还是一人来。

    “阿离姑娘,小的给你送水来了!”

    又是水?阿离拒绝,“拿走吧,已经有人送过了。”

    那人摇首,“怎么可能呢,阿离姑娘!小的可是专门负责送洗脚水,其他人送的应该是饮用的水吧?”

    说罢,便把东西往桌上一搁。

    角落有人噗嗤一笑,阿离翻了个白眼。

    掉转身,她自认为很好脾气可实际上脸色不太友善勉强称得上含有几分杀气地质问来人说,“那请问----”她先指着地上一杯清茶,“那杯水是给我洗哪只脚指头?”

    手指方向一改,划过桌上,不偏不倚地指着这人刚放下的一桶水,“这桶想我喝到哪年哪月?”

    “……忙中有错忙中有错!”那人挠着头,尴尬地边打哈哈边后退。

    阿离想,脸色都摆在那里清清楚楚了,估计这群人不会这么不识相,还跑她这边闹事吧?才为这个念头放松脸部表情,哒哒哒哒,又一串脚步声了。

    来的这小丫鬟更夸张,也胆大,两手空空,阿离问她送什么。

    她很豪爽地手一挥,“奴婢不是送东西的。”

    阿离奇怪了,“那你来干什么?”

    小丫鬟用比她更奇怪的眼神光明正大地窥她,“这不是来看阿离姑娘你啊!”

    也就阿离今晚鬼掩住了眼睛,还是哪根血管梗塞住,脑筋不顺了,缺心眼了起来,人家折腾整个晚上,一口一个阿离姑娘,她还总结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跟小丫鬟上演一曲十八相送三步一回头的戏码,整个人像从地狱修炼场里捡起回一条命,今日已经没好好休息了,那个劳累,不仅是身体的,还有心理的。

    也记不清究竟来了多少人,打发了多少人。

    阿离恼得几乎抖快忘记脾气该怎么发往哪里发了,趁着没人出现的空隙,气都不顺一口啪啪关上门,完了,盯向一旁笑得像沾了腥的猫儿。

    门外已经有人兴致勃勃地喊了,“秋伶管家,阿离----姑娘呢?”

    “挂了!”

    阿离大声回,颇为赌气。

    “挂了?刚才听他们说人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挂了呢?”估计那人也是缺根筋的,竟然就相信了挂了的人信口雌黄,边走边嘀咕,“哎,还没看清楚她样子长得怎样呢……听说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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