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凡是干偷鸡摸狗买卖这行的,都是偷偷摸摸暗着干,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猜到,买药其实是黑话,大兔子病了,实际上只需要一些简单的草药,难求的是药引,所以这个买药指的是去杀掉做药引的兔子,所以我们从这里可以猜测得出,三兔子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杀手。”

    “可是,做药引的为什么是五兔?因为哪只兔子适合做药引是由大夫决定的,所以去瞧大兔子的二兔子**不离十是位大夫了。”

    “可是兔子这么多,为什么二兔子大夫偏偏指名道姓要五兔子做药引呢?原因很简单,四个字,借刀杀兔,既然要杀他,那就证明他们之间一定存在很大的血海深仇,能让兔子反目成仇的大多不离两个原因,一个权力,一个女人,正所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们可以由此推断,极有可能是情杀,因为一只母兔。”

    “那么,谁会是那只母兔呢?试想一下,女人都水做的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一阵见血就指出了哭的那只兔子就是这只祸水红颜,所以九兔是母兔,九兔知道真相,所以才哭,她哭,同时也因为她爱的是五兔。”

    “再看下面那句,六兔子抬,这明显是病句,一只兔子怎么抬?所以,他显然是被抬,因为他死了,所以才会被抬。抬他的两只兔子随后一个挖坑,一个埋尸,所以,没错,是的,抬他来的就是七八两只兔子!”

    “因为七兔子八兔子一个挖坑,一个埋尸,就足以证明六兔子是被七八两只兔子杀的吗?----不是,他是被杀手三兔子杀死的。三兔子本来不想杀他,可是五兔子和六兔子关系非常好,三兔子进行任务的时候,五六兔子正好在一起,并联手抵抗,所以三兔子才把他们一起杀了。”

    “事情推测到这里,你们发现一些微妙的情况没有?”

    阿离突然转首看向在座二人,他们都像和尚入定似的,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并且久久吭也不吭一声,只余两双眼睛波澜不兴地盯着阿离,阿离自讨没趣,摸摸鼻子径自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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