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请?”

    秋伶瞄准时机,先拔头筹,当仁不让,“我!”

    阿离打了个请的手势,秋伶将多年成年累积藏在肚子里无数个谜题来回过滤几遍,再从中挑出难的部分,快速筛选过后,深呼吸一口气问,“盆里有六只馒头,六个孩童每人分到一只,但盆里还留着一只,为什么?”

    就这样?

    这算不算天掉馅饼了?

    嘿,简直就是apieceofcake,小菜一碟嘛!

    瞧她那脸志得意满相,还以为藏着掖着什么厉害招数,没想到是这些老掉牙的幼儿园谜题,要赢她竟然毫不费吹灰之力,阿离懒懒散散的,心底最后一丝战意也蒸发掉了,“因为最后一个孩童把盆子一起拿走了”

    听闻正确答案,秋伶倒抽一口气,惊恐万状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优哉游哉托腮的阿离,不!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谜底?!这可是上个月才出的谜题,其难度之深难倒了大片百姓,直至昨日答案还没公布出来啊,她怎么可能一猜就猜中!

    不!不能就这样认输!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输了,她的骄傲不允许!打死她也不允许!

    ----“猫见了老鼠为什么拔腿就跑?”

    “跑去捉老鼠。”笨!

    ----“冬瓜、黄瓜、西瓜、南瓜都能吃,什么瓜不能吃?”

    “你,傻瓜。”蠢!

    ----“从来没见过的爷爷他是什么爷爷?”

    “老天爷。”愚昧。

    ----“有一个字,人人见了都会念错。这是什么字?”

    “错!”无聊!

    ----“什么路最窄?”

    “我跟你,冤家路窄。”哼!

    ----“……”

    “你的问题已经超出我们约定范围了,接下来,应该轮到我了。”

    无聊之极,阿离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趁秋伶大受打击,暂时缓不过神,无力反击之时,她掏掏耳朵,缓缓地说出自己的问题,“我出的是世界最短的悬念推理惊悚凶杀暴力宫廷政治谜题,你可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听了。”

    别呆会又说听不见,害她白白浪费口水重述一遍。

    秋伶受过挫折后呆泄的眼球缓缓移至她脸上,里面----死水微澜。

    不知何时,作为旁听的欧阳术直了直身子,从先前的饶有兴致到现在的一脸深不可测地去揣摩阿离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说话,漆黑的眼眸闪过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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