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猜是传闻中的隔空诊脉,掩不住好奇,支起身子探头看外面,却被他按回床上。

    “李太医,可以了。”

    “是。”

    易仲望着阿离,阿离望望屏风后面,再回望易仲,难得听话的一言不发。望着望着,易仲突然失神地伸手拢了拢她颊边的秀发,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似的。阿离敏感地嗅出气息透着暧昧,浸泡在开放时代二十来年,随便用跟脚趾想想也看出米主对她。嘿嘿,有带点颜色的幻想了。

    哎,多好的美男子呀,可惜都是脱离不了用下半身思考的天性,抵抗不了我阿离……这副好皮囊的诱惑。她有点得意地想。

    故意不再回应他视线的纠缠,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头向外点点。用眼神询问:好了吗?

    易仲收回迷离的心绪,干咳一声:“李太医,有结果了吗?”

    外头传来李太医苍老的的声音:“回王爷话,老身诊断好了。”

    语调不疾不徐,铿锵有力,一定是宫里最红的太医。阿离暗暗判断的时候,易仲已经解开了阿离手中的红绳,一言不发地走出去。待两人互相客套着离开后,阿离才坐直身子,脑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想。

    过不了多久,易仲再度出现在她房间。

    “快帮我穿好这衣服。”她张开双手等着,活像自己是个娇贵的主,而易仲是她的奴仆。妖媚的女主加花样的美男,多动人的画面啊。

    敢情没想到她这么直率的要求,易仲愣了一下,耳根不自觉地泛起红潮。

    感觉到他的犹豫,阿离这才想起古人那套男女有别的说法,本想算了,他自动自发的着手帮自己穿衣服。

    如果不是泛红的耳根很没义气地泄露了他的心情,她一定被他平淡的表情给骗过去。古人就是太迂腐守旧了,她又不是衣不蔽体,里面还穿着一件呢,只不过叫他帮忙系几根绳子而已,犯得着脸红耳根赤吗?

    事实证明,他不是当奴才的料,系个绳子起码也要花好几分钟,不过绳子比她系得好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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