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手再说。”易仲蹙眉。开始思考她说话的可能性,这放荡的行径与之前郁郁寡欢要死要活的时候简直要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此刻的她仿佛多了一份生气,那付美艳绝伦的脸颜更是散发着魅力的光芒,让人一旦看见,就移不开眼光。

    “不要!”闷闷的声音从他结实的胸膛传来,吃定他不敢用力挣扎似的,阿离抱着更用力。“你先答应我。”

    这下,他有开始相信她了,谈条件这等事情是宫离飒最讨厌的。“答应什么?”

    “三管!管我吃,管我穿,管我住。”想了想,狡猾地补充了句“暂时就这三样,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

    易仲好笑地飞快瞄了怀里的人一眼,这半年来,她穿吃用住哪样不是用他的?

    “这好办。”他答应了“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不!”

    “还有什么要求?”不知怎地,突然来了与她扯下去的兴致。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声音可怜得像被人丢弃的小狗。

    “你说过了。”

    “可是你不相信!”她指控着。

    “现在我信了。”一大半,其他有待大夫验证。

    她抬首,与他对望一阵子,好半响,才幽幽地问。

    “我是谁?”--“宫离飒。”

    “你是谁?”--“易仲。”

    “我是你的谁?”情人亲人陌生人?阿离很好奇。

    易仲犹豫一下:“这个不好答,问别的。”

    “那你是我的谁?”阿离睇着他,一副你摆脱不了这问题的狡猾样。

    易仲苦笑下,这不是同一个问题吗?大概是感觉到她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念头,考虑一下,说:“你是我的……”质子二字含在嘴里久久未能吐出。

    该怎样对她说,说她是他囚困半年的质子?这样的话太伤人了,望住怀里一脸坦诚的脸蛋,他莫名地心软了,这样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远亲。”

    “远亲?”什么远亲?阿离狐疑地跟着他的话重复一遍“那我父母呢?”

    “死了。”

    “死了?”她低呼,没有伤怀,只有些许意外。轻轻哦了一声,又问“这是哪里?”

    “我府第。”

    阿离翻白眼球:“我不是问这是什么地方,不,我是问这是什么地方,哎哟!这问题该怎么问?”的女主是怎样问的来着?她脑子忽然当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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