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朵朵一想到当日的琉璃灯,就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凌砜亦,心里更是有点不是滋味。

    自从那天问了那句,他会不会怪自己,而凌砜亦没有回答之后,这些天来,岑朵朵就再也不敢提起这个话题,她想,或许凌砜亦是很讨厌被人欺骗的。

    而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为了这次假币的事情而受伤,凌砜亦也不过是处于道义上的责任,才会照顾自己,或许等伤养好了,回到了凌家堡,他就会让自己卷铺盖走人,再也不要见到自己也说不定。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难受,心一难受,竟然还牵动了伤口跟着难受。

    凌砜亦看着岑朵朵说完了那话之后,表情竟然可以在一瞬间变换了那么多种,更是无奈的笑了起来。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将岑朵朵的脑袋剖开出来看看那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还真的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让他这么费解过。

    如果说她无欲无求,她却对所有美好的一切都爱不释手,那些钱该花那些钱该省,她分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说她是一个功利的人,她却可以不做作的让人看出了她大义凛然的一面。

    如果说她是一个聪明的人,她犯迷糊的时候,实在是让人欲哭无泪。

    如果说她是一个愚昧的人,她在处理事情的果断程度,甚至让凌砜亦有时候都自愧不如,特别是那股先发制人的劲头,更是让人不相信这是一个女人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岑朵朵还没有纳闷够,却发现凌砜亦已经利用了他的轻功站到了擂台之上。

    晚风吹拂,衣袂飘飘。凌砜亦越发的英俊,看得岑朵朵就差没有犯花痴,但是花痴似乎不管在哪一个年代,哪一个时空都会出现。

    这不,凌砜亦才刚刚一上场,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而躲在后台的那些刚刚跳过舞的舞姬,一个个都在那儿嘻嘻笑笑,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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