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解释1

    “好说好说,早说好了我们要合作的。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好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办。”

    蒙面人爽快地答应。

    “很简单,你一定能办到的。”

    荣妃揉了揉刚才在墙上打痛了的手掌,口气笃定地说。

    捶痛了的拳头收回来,再打出去可是更致命的。

    秋依水哪知道今晚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算计,还以为苍漠是凑巧听到了她同蒙面人的谈话。

    在大树下站了一阵,琢磨着苍漠会在什么地方。

    他应该是独自呆在什么地方吧,即便抓住了蒙面人,他也不大可能亲自审个通宵。

    心情最低落的时候,最想得到的是什么?是亲人的抚慰。

    对了,她得去那个地方看看。

    身边并无旁人,秋依水施展了轻功,很快来到了一条小溪边,一条穿林而过的小溪边。

    曾经有一次,她想去找小玉了解那个秋依水的情况,本想抄近路从这个树林穿过去找她,结果遇到了苍漠。

    那晚,是他娘的忌日。

    他在小溪边喝酒纪念她。

    他说过,他娘是淹死在这条小溪当中的。

    真是巧,小玉今日也淹死了,只不过是淹死在湖水中。

    小溪边没有苍漠的影子,但是在溪边的草丛中,她发现了一个酒壶。那个酒壶,同上回她遇见苍漠时,他手中拿的酒壶一模一样。

    而且,酒壶的位置,正在他上回坐过的那块大石的旁边。

    秋依水拾起酒壶。

    酒壶很洁净,没有灰尘,也没有泥污。酒香四溢,但一滴酒也未有残余。可见酒壶是才刚放置在这儿的。

    苍漠果然来过这片林子,而且还坐在小溪边喝酒了。

    她真是笨,怎么早没想到这个地方呢?

    “漠,你还在吗?”秋依水呼唤。

    想法解释2

    没有人回答,静夜的林中只有风和低吟和小虫子的鸣唱。

    他是回去了,还是不愿理会她?

    林子的上方,微微透出天光。

    呀,天快亮了。

    秋依水明白了,已经到了上早朝的时间,苍漠一定是上早朝去了。

    可惜了,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嗯,他上早朝,她就在外等着,总得找到他,向他解释清楚才行。

    秋依水打定了主意,没有回凤仪宫,也没有去龙渊宫,直接去了苍漠上早朝的议政殿。

    议政殿有一个门口是通往宫内的,苍漠上早朝便是直接从这道门进去。

    而另有一道大门是通向宫外的,供外臣出入。

    秋依水就来到供苍漠出入的这道门前。

    门口侍立了几个公公,秋依水上前向他们打听过了,知道苍漠正在里面上早朝,于是放心地等在门口。

    天色已经大亮,秋依水两个晚上没有休息,昨天又发生了太多的事,伤神伤身伤心,人疲累不堪。

    真想倒下来,好好地睡上一觉,但是她不能,她一定要找到苍漠。

    他受伤的眼眸一直在闪现在她眼前,她就是想睡也闭不上眼啊。

    她执着地守在门口,直到太阳东升,直到日上三竿。

    苍漠迟迟没有散朝。

    有龙渊宫的公公劝她回去休息,昨晚皇后娘娘守在龙渊宫直到后半夜才离去的事,他们已经听值夜的公公们说过了。

    其实不用别人告诉他们也看得出来,皇后娘娘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青春朝气。

    唉,今早的皇上也是这幅德行,行容憔悴不堪,还满身的酒气。

    幸好早朝的时候他是高高地坐在龙椅上,否则,那帮子大臣又该说三道四了。

    秋依水才不肯回去,她一定要等到苍漠出来。

    想法解释3

    不然,错过了机会,万一他躲进御书房不肯见她就麻烦了。

    以他的脾气,是很有可能的。

    再说,他那样疲累还要去上早朝操劳,她不过在这儿等等,比他轻松多了,有什么关系?

    又等了很久,树影都快缩到大树脚下了,才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先是一阵脚步声响,接着便见苍漠昂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但是,他的身后,除了例常跟着的一大群太监外,还有一个大臣模样的人。

    苍漠走出门口,第一眼就看见了秋依水。

    她是在这儿等他吗?

    她的身上,还穿着昨日穿的那身衣服。

    他已经知道了秋依水昨晚在龙渊宫等他的事,也知道后来她匆匆地离开了。

    难道她离开后没有回去休息吗?

    她一定是没有休息,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的头发也不如平时那般整齐。

    苍漠的心铺天盖地泛起了疼痛,真想将她拥进怀里,好好地呵护她。

    可是,昨晚她无情的话语又响彻在耳边。

    我自有办法让苍漠对我服服帖帖,言听计从。

    他又自大脾气又臭,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我躲他都来不及呢。

    感情的事,哪能说变就变,我这辈子是爱定泽天了。

    哈,原来他不过是她的掌中玩物。不,连玩物都算不上,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她连玩玩他的兴趣都没有。

    可是他偏偏没有骨气地爱上了她,爱到明知她是这样一个卑劣的女人,还是不忍心伤害她,还是要护着她。

    她现在这幅模样,谁知道是不是又是苦肉计?

    她不是步步为营,完完全全地虏获了他的心了吗?

    这无数的念头,在苍漠心中如闪电般闪过。他只装作不在意地扫了秋依水一眼,便想穿过她,登上守候在一旁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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