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济公全传 > 第150回 买毒药暗害表弟 点恶梦难度迷人
    话说张士芳暗带砒霜红矾来到王安土家。一见老员外张士芳说:“姑父你好了我听说我两个兄弟回来了我特意来瞧瞧。”王安士并不知张士芳勾串老道陷害他还以为张士芳是好人。怎么一段缘故呢?皆因老安人偏疼内侄王安土病好了老安人给土芳倒说了许多的好话说:“你病着还是张士芳这孩子眼不惜见他兄弟不在家瞧你要死什么事都张罗在头里。又给讲棚又去讲杠在这里帮忙乱了好几天见你好了才走的。”王安土听夫人所说信以为真说:“这孩子就是不务正其实倒没别的不好。”今天张士芳一来王安上倒很欢喜。说:“张士芳你瞧你两个表弟都回来了你从此改邪归正我给修缘把喜事办了我也给你说个媳妇。”张士芳一瞧说:“表弟你这几年哪去了?我还真想你。”这小子嘴里说好话心里盘算:“回头我拍冷子就把毒药给搁在莱里再不然搁在酒里饭碗里把他们两个人一害死我就了财。”心里思想害入嘴里很是仁义道德。李修缘说:“张大哥来了!咱们回头一处吃饭罢。”王安士说:“好你三个人在一桌吃我瞧着倒喜欢。”说着话家人把酒茶摆上王全、李修缘、张士芳在当中上坐这两个人皆在两旁边。刚要喝酒济公说:“张大哥你瞧我这时候要一跟人家在一个桌上吃饭我就害怕心里总留着神。如今好人少坏人多我总怕嘴里说好话心里打算要害我买一百钱砒霜一百钱红矾抽冷子给搁到饭碗里再不然给搁到酒里。”张士芳一听说:“表弟你这是疯了?谁能够害你呀?”济公说:“去年有我们一个同伴的也是穷和尚他跟我一处吃饭带着毒药差点把我害了。由那一回我跟人家一处吃饭我常留神。其实咱们自己哥们你还能害我么?张大哥你别多心你身上带着砒霜没有?”张士芳说:“没有。”济公说:“你带着红矾哪?”张士芳说:“更没有。”将公说:“我也知道你不能总是留点神好。”说的张士芳心里乱跳。本来他心里有病。他还纳闷怎么世界上有这一件事吓的他也不敢往出掏?一天两顿饭他也没敢搁。天色已晚老员外说:“张士芳你要没走你们三个人在这书房睡我到后面去。”张士芳说:“就是罢。’堵员外归后面去这三个人在书房安歇王全同济公在一张床上张士芳在一张床上。王全躺下就睡着了济公也打鼾呼惟有张士芳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盘算我总得把他们两个人设法害了我才能财想来想去沉沉昏昏睡去。刚才一沉只见由外面进来一个人有五十多岁白脸膛黑胡子头戴青布缨翎帽穿着青布靠衫腰扎皮挺带薄底鹦脑窄腰快靴手拿追魂取命牌。后面跟定一个小鬼面似青泥两道红眉红头滋着赤着背围着虎皮战裙手里锯翎针钉狼牙棒。张士芳一瞧吓了一哆嗦。这公差说:“张士芳你所作所为的事你可知道现在有人把你告下来了你跟着走罢。”哗的一抖铁链把张士芳锁上拉着就走。张士芳说:“什么事?”这位公差说:“你到了就知道了。”拉他赶快走着。张士芳就瞧走的这道路黄沙暗暗仿佛平生没走过的道路正往前走见眼前一座牌楼上写“阴阳界”。张士芳一想:“了不得了必是到了阴曹地府”。过了牌楼往前走了不远只见眼前一座城地好生险恶。但见:

    阴风惨惨黑雾漫漫。阴风中仿佛问号突之声黑雾内依稀见池

    魁之位。披枷戴锁未知何日离阴山。据解白春不识甚时离狱地。目

    莲母斜倚栏杆望孩儿贾充妻呆坐奈何膀汉子。马面牛头瞄拥着曹

    操才过去。丧门吊容勾率的王莽又重来。正是人间不见**辈地府

    堆积受罪人。

    张士芳一看正在吃惊只见有一个大鬼身高一丈膀阔三停面似瓦灰红眉毛红眼睛披散着头一身的毛手拿三股托天叉长得凶恶无比高声叫道:“汝是何方的游魂来掩酆都地狱?快些说来免受捉拿。”这么差说:“鬼王兄请了我奉阎罗天子之命将张士芳的鬼魂勾到。”大鬼说:“既然如是放尔过去。”这公差拉着往前走只见眼前一座大门西边站立无数狰狞恶鬼门口有一副对联上联是;“阳世奸雄伤天害理皆由你。”下联是:“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横匾是:“你可来了。”张士芳一看吓得胆战心惊。进了大门一瞧。里面仿佛像一座银安殿殿柱上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莫为胡幻梦生花算算眼前实不实徒劳机巧。”下联是:“休大胆热铁洋钢摸摸心头怕不怕仔细思量。”横匾是:“善恶分明。”张士芳抬头一看上面是阎罗天子端然正坐头戴五龙盘珠冠龙头朝前龙尾朝后身穿淡黄色滚龙袍腰横玉带篆底官靴。再往脸上一着面如刀铁三给黑胡须飘洒在胸前真是铁面无私令人可怕。左右两旁站着文武判官一位拿着善恶簿一位拿着生死簿那判官都是头戴软翅乌纱身穿大红袍圆领阔袖束着一条犀角宝带足下方头皂靴。两旁还有牛头马面许多狰狞恶鬼排班站立。这位公差口称:“阎罗天子在上鬼卒奉敕音将张士芳鬼魂带到。”张士芳自己不由就跪下了。阎罗天子在上面往下一看说:“张土芳你前世倒是积福做德应在今世拓生富贵人家享安闲自在之福。不想你已所作非为俱都是伤天害理在外面寻花问柳败坏良家妇女损阴丧德。你又谋害你姑父王安士今又想谋害你表弟王全、李修缘实属罪大恶极。来呀!鬼卒你带张士芳先过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下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左三曹右四曹七十四司然后带他游遍地狱。”鬼卒一声答应拉着张士芳见过十殿阎罗然后来到一个所在。一瞧有两个狰狰恶鬼缚着一个人拿刀割舌头。张士芳一看说:“鬼王兄这是怎么回事?”公差说:“这个人在阳世之间好谈人日阅搬弄是非胡言乱语死后应人割舌地狱”张士芳瞧着可怕。又往前走有一个开膛摘心的张士芳又问鬼卒说:“这个人在阳世瞒心昧已好淫邪盗死后应入剜心地狱。”说罢又往前走见有一座刀山有几个大鬼举起人来就往上扳都是刀尖冲上轧的人身上鲜血直流张士芳说:“这是因为什么?”鬼卒说:“这是不孝父母打爹骂娘恨天怨地喝雨呵风死后应上刀山地狱。”再往前走一看有一根铁柱烧的通红叫一个人去拖不抱有大鬼就打张士芳说:“这个怎么回事?”鬼卒说:“这人在阳世好淫妇女败人名节死后应抱火柱。”说罢又往前走见有一座冰池把人剥的赤身露体卧在冰池冻着张士芳一看就问鬼卒说;“这人在生前唱大鼓书专唱淫词引诱良家妇女**丧节死应该入寒冰地狱。”再往前看有一个血池有许多妇人在里面喝脏血张士芳又问鬼卒说:“这些妇人有不敬翁姑的有不惜五谷的有不信神佛的有不敬丈夫的死后应该入污池喝血此即血污池也。”看罢又往前走了不远再一看有一杠秤吊着一个人的脊背说这个人在生前专用大斗小秤损人利己应该这样报应。再一看有倒磨磨的有下油锅的有千刀万剐的有剥皮抽筋的种种不一都是在身前杀人放火好盗邪淫是些犯罪的人。张士芳游够多时再一看有两座金桥银桥有一个老者长的慈眉善目有两个金童银童把着两把扇每人手里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把招扇一块醒木。张士芳就问:“这个人为何这样清闲?”鬼卒说:“这个人在阳世说评书谈今论古讲道德讲仁义。普渡群迷劝人行善。死后金童银童相送过金桥银桥生在富贵人家。凡在阳世修桥补路放生斋憎布道冬施姜汤真舍凉菜济困扶危敬天地礼神明奉祖先孝双亲这些人死后必过金桥银桥。”张士芳自己点点头不怪人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张士芳游遍地狱复又带他一见阎王爷阎王爷吩咐:“把张士芳捺在油锅炸了吧。”鬼卒一声答应眼瞧一个大油钢烧的油滚滚的沸腾腾的把张士芳拿起来往里就捺吓的张士芳“哎呀”一声睁眼一看有一宗岔事惊人。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