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范晔纵身跃出落在画像前的桌子上微笑着说:“这儿好像没有什么毒蛇。”回头看着画像“这画上的女子真是漂亮哎有些奇怪你怎么和画像中的人有些相似呢?你们认识吗?”

    司马希晨站在原地微微一笑看着画像淡淡的说:“她是我母亲自然是有些相似的。”

    范晔似乎并不觉得惊讶转头继续看画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一下画画卷冰凉点尘不见。“哎哟!”

    “怎么啦!”司马希晨一愣看着范晔似乎有些不适的表情。

    “没事这这画卷的表面竟然是冰!”范晔惊恐的表情呆呆的看着司马希晨语调有些紧张“画画画里面的人是真的人!”

    司马希晨一愣纵身跃上桌案从没有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过这画卷表面上看确实是一幅画画中的人正温柔的看着前面真人模样大小看起来就好像是画在眼前一般但走到近前却现画中的人其实距离众人甚远而且是立体的范晔说得不错这画卷中的女子真的是一个真的人!

    范晔紧张的站着。

    司马希晨也愣愣的站着多年前李强用千年寒冰保存了母亲的尸原来是真的而且他竟然大胆到如此程度就这样让母亲在众人眼皮底下存在了整整十三年时光竟然没有人现若不是范晔出于好奇伸手摸了一下画卷的表面根本不可能现这个玄机。

    里面是自己的母亲仍如生前般温柔亲切。

    看到一条蛇慢慢的靠过来范晔有些紧张一下子没站稳身子一晃下意识的用手一扶面前的墙身体的重心一偏差一点撞到画卷上那画卷被他无意中一撞竟然轻轻向里面退了进去一股强大的力量吸着范晔范晔毫无提防竟然一头撞了进去。

    司马希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下意识的伸手一抓硬硬的抓住范晔的一只手向里吸的力气非常的大虽然司马希晨用了真力但仍是有些不由自主的想往里去。

    “松手!”范晔冷声说。

    “不行。”司马希晨轻声说努力一提真力控制着不让范晔继续向里面滑“你坚持一下这里面应该是个大洞吸力很大我会想办法带你出来。”

    范晔摇了摇头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轻轻的说:“为我不值得你好好的做你的事吧----放开。”

    说着努力一挣竟然硬生生的挣出自己的手来然后身体一下子就滑了进去立刻就看不见了那画像立刻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刚刚生的事情画像依然静静的呆着画像里的母亲仍然安静的看着他。

    司马希晨愣在当地立刻伸手去推画像画像冰冷手放在上面冰冷砭骨轻轻用力一推但推不动。司马希晨一皱眉刚才范晔出事的时候就只是轻轻推了一下画像为何现在推起来竟然推不动?有什么区别吗?

    他再用力去推画像没有丝毫的动弹反而是自己被自己的内力震得差点从桌上掉下来。

    听见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司马希晨立刻闪身返回到横梁上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好像是两个奴婢一起向这边走过来。

    “姐姐这儿好像有外人来过赵进和吴生都死啦是服毒死的一定是有外人来过。”其中一个奴婢轻声说眉头一皱似乎对于死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太意外的。

    另外一个轻声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儿死个人不是常事吗?不晓得又有什么贪心的人来此占了武艺不错的便宜这两个人虽擅长驯蛇武艺却一般般自然就只有死了的份。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来此捣乱。只要不惊扰了画中人就可以。”

    “应该不会有事画像是用千年寒冰铸成再好的武艺也打不开而且先皇特意在画像上做了手脚除了女子可以推开外任你武艺再好只要是个男子就没有办法再说这么些年来还真没有人特别注意过画像的质地除了我们进去打扫外哪里有人可以进得去也就是先皇进去过。”前面的奴婢淡淡的说“只是让这闯进来的人跑掉了实在是可惜的很。”

    司马希晨躲在暗处心里一怔。低头静静的看着下面两名奴婢轻声交谈。

    只有知道如何进入冰窑才可以想出办法来救范晔。

    下面的两名奴婢年纪也已经在四十岁左右和那两个太监的年龄差不多大不过看其行动其武艺应该在那两个太监之上。

    “我去清理一下画像。”一个奴婢温和的说。

    另外一个奴婢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说话的奴婢纵身跃上画像前的桌案轻轻的擦拭着画像的表面轻轻一推画像轻轻的退了进去擦拭画像的奴婢闪身进入画像立刻恢复了原样。

    司马希晨眉头一皱原来这画像只有女子可以打开若是换了男子纵然是武艺再怎么出色只怕是也不可能打开。难怪自己刚才怎么也打不开画像。

    留下的女子继续处理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忽然觉得脖子一凉晕倒在地司马希晨收剑在鞘轻提着这女子的身体纵身跃上桌案用她的手一推画像画像再次退了进去司马希晨几乎没有犹豫的表情顺着吸力纵身跃入画像空出的空间。

    先是一股凉气扑面而至他跃进来的时候将昏迷的奴婢丢在了桌案上一时半会的她不会醒来而这儿也一时半会的不会有人进来不会有人现。前面是窄窄的一条小路冰块雕刻成的墙上每隔一段放置着一颗夜明珠沿途照得清晰可辨。

    范晔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