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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朱雀玄武(上)

    芙蓉帐暖,被浪翻腾中,传来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呻吟声。

    一对**交欢的男女正在进行着最原始的男征女战,红烛摇曳将屋内照的通明,薄薄的红纱垂幔挡不住**的诱惑。一阵翻云覆雨后,粗喘**声渐渐平静细微下来。

    玲珑锦榻被绣鸳鸯合欢图之下,两具激荡的**终于沉静,屋内幽黄的灯火散淡淡迷离的光晕,衬着男子幽深的双瞳,望向伏睡在颈项的女子目光变得阴沉而又怜惜。

    女子姿态撩人地伸了一个懒腰,伸手取来床榻边上的彩色华丽衣裳,丝毫不顾及男人**裸的目光,一式一样穿好将妖冶春色隐藏在碍眼的锦衣华服之下,风姿卓越坐到床头,向男子娇媚浅笑道:“冤家,你可真不解人意,差点让奴家以为已经西归极乐。”

    男子轻笑道:“西方极乐那是诸佛供奉所在,以你的媚惑到哪里那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女子不言,长袖一摆,媚态横生,娇笑道:“天上没有用武之地,人间还不是面三千!”

    男子闻言转头,目中寒芒劲射既而闪过颓然,略略笑道:“百花娘子花间风流,这三千之说是否可靠啊?”

    女子娇媚一笑,“扯那些干嘛,快起来吧,我们有正经事要商议呢。”男子转过头,含笑道:“你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绝代尤物,来坐到我身边。”

    “还不正经,那奴家以后不来找你了。”女子笑语娇嗔。

    男子哈哈笑道:“那我怎么舍得呢,没想到在平时唉老头子面前冷若冰霜的朱雀堂堂主,会这么有女人味,而且是万中无一。”

    朱雀那勾人心魂的媚声道:“万中无一?你骑过万人啊,难怪玄武堂堂主对付女人的手段也不赖啊,奴家以后怎么对别的男人提起兴趣呢?”

    玄武干咳一笑,恍如无人似地大模大样起身穿好衣物,取过一壶煮酒自斟自饮,淡淡道:“‘百花娘子’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就不怕我吃醋?”

    “那奴家可担当不起哟。”朱雀嗲声嗲气一脸娇态,随即白了玄武一眼,“其实奴家也想永远与你欢好,只是知道你的心思并不在奴家身上,奴家又何必在意呢。你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这男欢女爱的事,奴家早就麻木了。”

    玄武皱眉道:“那你我这次的交易所谓何事?”

    朱雀骚弄姿扭着水蛇纤腰,提起酒壶斟在玄武杯中,娇躯紧贴着玄武的虎背,腻声道:“还不是为了感谢你对我朱雀堂的照顾,使我朱雀堂人员载减最少,实力保存最为完整,这等大事奴家还不得予身相谢。”

    玄武眸中精光一闪,嘴角逸出一丝不为察觉的笑意,“玄武秉公办理,此等大事教内之人无比擦亮了眼睛看着,怎容得玄武存有半点私心。”

    朱雀殷殷道:“无论如何不管你安的是什么,你的意思如何,奴家先在着了谢过,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至于报酬嘛,如果玄武堂堂在不嫌弃奴家这蒲柳之资,奴家随传随到。”说着,曼妙无比的娇躯上下轻柔压磨,将两座挺立高耸的山峰仪态撩人的摩擦玄武的虎背。

    玄武切身感受那两团丰硕软肉的紧紧压迫,一股野火倏地从小腹升腾,更要命的是那被挤压变形的乳廓顶端两点坚挺的凸起来回挑逗背部的敏感神经,一种有别于拿捏在手掌中滑腻酥麻,此时背部传来的**感受令人不由得旌旗摇曳。

    玄武暗自强忍这股焚身的欲火,此女乃媚功高手,如果把持不住反被她的媚术所控成为她裙下俘虏,嘿嘿一笑:“切莫再挑逗在下,不然会忍不住的。”

    朱雀伸手挽住他粗壮的脖子,整个娇躯压在玄武背部,俯在他耳际吐气如兰道:“奴家哪敢啊,玄武堂堂主龙精虎猛,奴家怎么敢引火上身呢。”

    玄武苦苦抵御着**蚀骨的欲海狂浪,朱雀娇躯不仅玲珑曼妙且浓郁熏香无不醉人心魂,心智较弱一点的话,理智被**蒙蔽只想将此女征服,看她在胯下如何婉转承欢,听那荡人心魄的娇媚呻吟。

    玄武不便运功震开那娇柔身躯,暗自强忍,脸上却不露一丝**之色,喟然叹道:“朱雀堂主,请坐下说话。”

    朱雀见他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表情淡然如常不显一丝异样,暗忖:“此人真是不简单,光是能过我‘百花娘子’美色一关的男子,意志定力何等坚定,天下间已经不多见。哼,真是浪费老娘卖弄风骚。为什么从前江湖上没用听说过这号人物?他是‘武林智者’诸葛神相弟子,来到圣教仅有三年便被主执教无相提拔为圣教四堂之一,可见此人手段与心机非同一般。即是武林名宿的弟子,如今更是得到尊者器重委以重任,难道他另有企图?”脑中转念,将惹火的娇躯挪开,施施然坐到玄武对面,轻启朱唇道:“不知你的所谓的正事是?”

    玄武呵呵一笑,道:“不是我的而是我们的。”“去”朱雀横了他一眼,悠悠然,“玄武兄既然不领情,奴家可是高攀不起啊。”

    玄武哈哈一笑,伸手抓着朱雀的玉手,含笑道:“相欢的时间多了去,何必急于一时呢。”

    朱雀拍了他的手,拿起酒杯浅笑道:“奴家只是开玩笑,玄武你现在可是贵人奴家怎么敢得罪呢。”

    玄武收回右手端起酒杯,昂饮下置杯桌上,手指轻轻敲打桌子,顿了顿道:“你觉得尊者将精简圣教人手的事情全权交给我处理,而不假手参与,是否有不为人知的深意?”

    朱雀罢了一个舒服姿势,注视手里酒杯道:“尊者整顿教内秩序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再加上将这大事交给在圣教并无资深的你就更加使人难以揣摩。人员调动整顿是权力变更的预兆,稍有不慎便惹祸上身,遭到教内各方势力的排齐与敌视,更糟糕的是尊者如何看待你的处理?他老人家的心意实在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