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玉仙 > 第一六二章 再遇冥皇
    花蝶衣听了楚际云的话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疑惑地问楚际云道:“婉亭?我和你分手后是和婉亭在一起吗?”

    楚际云听完“霍”的一声站了起来两眼盯住花蝶衣直看到她眼睛的深处半晌缓缓说道:“蝶衣你到底中了什么邪自从今天我见到你以后我就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你又确实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蝶衣听完楚际云的话眉毛立刻立了起来迅地穿好衣服恶狠狠地楚际云说道:“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结了新欢就忘记了旧爱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当然是和我产生了隔阂如玉那小姑娘多么漂亮啊多么温柔啊当然你看不中我了既然如此我花蝶衣也不是那种勉强的人楚际云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以后见到谁也不需要留什么情面!”

    说着转身就走。

    楚际云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咀嚼着她言语中的意思不由得大叫:“你说什么什么不需要留情面难道我们还会成为敌人吗?你回去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分别的时候你真的和婉亭在一起当时是让你跟着她去鲜花谷找翁易岚夫妇的你再仔细想想!”

    花蝶衣听到最后一句话身子突然震了一下倏然扭过头来对楚际云莞尔一笑说道:“我当时当然是去找翁易岚的而翁易岚也有话传给你!”

    “翁大哥有什么话传给我?”楚际云急忙问道。

    花蝶衣又是一笑说道:“他说让你找你师父来否则人间就会陷入一场大乱!”

    “我师父?诸葛洪?”楚际云更是疑惑见花蝶衣转身又走心中不由得难过猛然向前走了几步欲抓花蝶衣的衣袖。

    就在这个时候体内的夺化终于按耐不住“唰”地一声从楚际云身体中窜了出来化做长龙倏然又把楚际云全身护住。

    楚际云和花蝶衣都是大惊花蝶衣向后跳了一步手中飞剑也窜了起来围绕着她的身子不断旋转此时她柳眉倒竖盯着楚际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杀我吗?”

    楚际云真是百口难辩冤枉透顶心中不住埋怨今天这个“夺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和花蝶衣就如同夙敌一般几次三番地要和花蝶衣为敌呢?而真正的敌人即便是冥皇和歌丽娅“夺化”也没有表现这么强烈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关我的事是这兵器和你过不去!”楚际云尴尬摇手。

    花蝶衣冷冷一笑说道:“是你心中有病我杀掉了那些不相关的人引动了你的所谓的正义之心所以处处看着我别扭!”

    一句话说得楚际云沉默无语连原先想问花蝶衣为什么杀死那么多人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花蝶衣却自动回答了他的疑问冷冷一笑说道:“你是要问我为什么杀掉那些无辜的人吧呵呵就是告诉你我是想给太阴教主立一个投名状所以杀掉了那些人!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楚际云听完不怒反笑说道:“如此说来你是投靠了太阴教!”

    花蝶衣点头说道:“现在我明白了没有力量你什么都不是你想过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想不受任何人的约束想成为一个独立的人呵呵没有力量都是井中月、水中花简直是痴心妄想!”

    楚际云听了花蝶衣的话看着花蝶衣的眼睛直看得她有些慌乱楚际云便笑了起来说道:“如果真是这样蝶衣你算是投错主人了现在太阴教也不是最厉害的教会这世界上又出现了一个大魔王他的法力通天那个太阴教的什么狗屁教主只配当他一个小跑腿的!”

    花蝶衣听完了楚际云的话娇媚地一笑说道:“如果真有那样的人我立刻去投奔他还要谢谢你通风报信!”

    说完转身御风而走。

    楚际云看着花蝶衣消失的身影不由得怅然若失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脑中一个声音一直在缠绕着:难道她是嫌弃我没有力量吗?难道这会是真的吗?

    婉亭也不来见我难道婉亭也嫌弃我孱弱吗?

    身后脚步声响有人向楚际云靠近过来。

    楚际云不回头也知道是如玉三人走了过来。

    秃头七照例搬住楚际云肩头说道:“兄弟别难过女人有的是何必在乎这一个!”

    话没有说完就被如玉一脚踢到了一边去。

    “我看花姐姐是失去记忆了不过她这记忆失去的真是奇怪在和金月妖人打斗之前的事情全部记得后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遇到翁易岚前辈的事情也记得偏偏是中间一段忘记了!”如玉此时说道。

    楚际云回头看着她但见在月光下她的脸蛋红红的自己脸上也不由得一窘:自己刚才和花蝶衣亲热这丫头定然是偷看过了的。

    “不是失忆倒不是主要的怎么她的性情也变化了呢?竟然自愿投靠她从前最憎恨的太阴教还变得这么崇尚力量了!”楚际云苦恼地摇了摇头。

    “到底什么样的力量是最厉害的力量?”旁边的代卡金德若有所思地问道脸微微扬起眼睛看着天空的明月思绪似乎一下飘荡出去很远。

    “还说我是猪你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蠢猪!”旁边的秃头七立刻蹦了起来指手画脚地对代卡金德说道“所谓力量当然是西楚霸王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力量看谁不爽就一枪戳过去他***那才叫爽!”

    代卡金德冷笑了一声说道:“西楚霸王的武艺也不过尔尔照我看也就是比我现在的修为高一点点过得几年没准儿还没有我力气大了!”

    说得秃头七怒目圆睁盯着代卡金德道:“你算什么狗东西竟然跟我们的大英雄比力气老子的力气都比你大些都没有敢说比得过霸王他老人家!”

    “行了你两个一个死人有什么好嚼的真正有本事的也不会那天差点儿被那个妖人巡抚杀掉了!”如玉厌烦地打断了两人的吵闹。

    楚际云此时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秃头七如玉代卡兄我们暂时不去京城了先去襄阳!”

    秃头七反应慢不知道楚际云怎么突然变了决定。

    如玉想起花蝶衣刚才说的翁易岚给楚际云传的话也是不语心中却有些疑惑:花蝶衣此时的话哪些是可信的呢?

    代卡金德却摇了摇头对楚际云一揖道:“楚兄你们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苗族出了代华云山这么一个大魔头我要及早回到族里汇报族长让他来定夺!”

    楚际云听完心中不是滋味知道代卡金德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不明说要和花蝶衣对抗但心中肯定也早以认定了花蝶衣是歹人这回去定然是要召集苗族的好手要来捉拿花蝶衣和代华云山。

    当下楚际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拱了拱手说道:“如此我们便就此别过!”当下因为花蝶衣的事情实在是理亏气短不敢和代卡金德多说就此别过。

    代卡金德在月光中向远处走去楚际云眼望着他心中翻腾不已此时他已经迷惘了?

    修真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为了那强横的力量吗?可是自己当初为什么还死气百咧甚至是用了计谋把秃头七从官场上拉了回来呢?如果修真是为了强横的力量依靠官府依靠军队不是更能获得强大的力量吗?

    他想起从前和花蝶衣坐在一起谈论修真的美好时光当时花蝶衣告诉自己正道人士遵从的修真原则是禁忌五光十色当时自己狠狠嘲笑了他们一把同时表了自己的言论说修真就应该无拘无束修炼自己的真性情还原自己的本来面目不要带着面具示人如果为了力量而失去了做人的乐趣这修真又有什么意思。

    世事如梦话犹在耳听话的人却不在了她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极端不再理会什么五光十色却又进入了盲目追求力量的渊薮难道这才是她的真性情吗?

    “公子不要想了走吧!”如玉扯着楚际云的胳膊说道。

    楚际云一震回头看着如玉把如玉看得脸蛋一红放开了楚际云的胳膊嗔道:“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听得楚际云心中一痛:如玉此时还是纯真的可是以后呢她会不会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而变得世俗和功利?

    楚际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了。

    仿佛为了摆脱这烦人的想法楚际云手中一擎夺化道:“走我们去襄阳!”

    如玉不语默默跟着楚际云前行。

    “夺化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物?”走了一段时间如玉突然开口问楚际云道。

    “它是南海龙宫的宝物!”楚际云随口回答道答完又是一愣这夺化到底是为什么对花蝶衣这么戒备呢?它到底现了什么不同的东西?

    “夺化”无法说话自然不能答出楚际云的疑惑。

    三人又是一阵的沉默。

    三人所处的位置仿佛在安徽境内的样子去往襄阳还是要向西走。

    只是三人各怀心事连这辨明方向的事情也懒得去管只是闷着头向西走。

    一阵铿锵的琴声突然从前方传了过来那琴声如银瓶乍破突然就破空而来声音激越昂扬听得楚际云三人顿时如被一盆冷水浇头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抬头向前望去但见那古道上不只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人、一马、一琴。

    如玉突然惊喜地叫了起来:“大黄大黄是你啊你还没有跑远啊!”

    那马竟然是她在隐匿万兽的山谷前放跑的那匹黄骠马。

    那黄骠马见到如玉也兴奋地稀溜溜叫了起来撒开蹄子向着如玉跑了过来。

    楚际云此时却呆若木鸡看着眼前的两人说不出话来。

    正面盘膝而坐的矮胖男子不是别人竟然是借助楚际云避开玉狻猊来到人间的冥皇而在冥皇身边端着酒杯笑嘻嘻看着楚际云的人竟然就是歌丽娅。

    冥皇此时并不看楚际云只是把心思全部放在眼前的铁琴上仿佛是融入了全部心思去弹奏楚际云都怀疑自己的眼睛冥皇那十根粗短的手指怎么能够弹奏出如此流畅的音乐?

    一向鲁莽的秃头七此时只觉得凉气透骨心中一阵一阵感到莫名的恐惧只想扭头就跑但双腿却说什么也挪动不了半步。

    如玉此时不再抚摸黄骠马眼睛定定地看着冥皇手中的铁琴用心倾听他弹奏脸上表情肃穆之极仿佛融入到那琴声里面去了。

    楚际云此时也静静地看着冥皇眼睛中无喜无忧对旁边的歌丽娅却是一眼也不看。

    随着仓啷一声响亮仿佛是宝剑出鞘余音缭绕那琴声就这样止歇下去冥皇放下手抬起头来看着楚际云微笑。

    “我的琴谈得怎么样刚刚学的来品评一下!”冥皇和蔼地说道。

    楚际云淡淡一笑说道:“琴乃心声冥皇大人当真抱负不小意图是在这整个天下吧!”

    冥皇哈哈大小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说的没有错冥界是在是太小了还是人间繁华更听说有五洲十岛地方宽阔无比呵呵不久的将来就都会纳入冥界的版图吧!”

    楚际云一笑不置可否。

    秃头七此时则终于抵挡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不过并没有一个人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