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王朝天骄 > 第七章:富豪人生
    应当说从某个角度来说在李如冰怀里的刘瑶是全世界最有钱的人继承了秦朝、汉朝和楼兰三大王朝遗宝的公主拥有世界上最大的一笔估计市值过四兆美元私人财富的主人说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一点也不夸张。

    只不过这笔庞大的财富却并不是以现金的方式存在于瑞士银行而是以宝藏的形式被保存在泰山地底皇陵、楼兰古堡和昆仑山日月洞。但即便是这些宝藏大都无法取出来换成现金除了最初带出来的玉石之外泰山和楼兰的宝藏在很长一段时间和不具备一定基础实力的前提下不可能转变为实实在在的金钱。

    幸好日月洞以万计的美玉解决了两人最基本的顾虑隐居滇池的时候李如冰将取出的极小一部分宝藏出售算是为两人解决了最基本的生活问题同时也有足够的钱供远在李如冰家乡照顾李如冰已精神失常父亲的同学曹艳春的各种开销。

    这样的一笔费用在别人眼中当然是巨大的。在李如冰和刘瑶的眼中经过几次销售转换虽然吃过一次亏但第二次却真正卖出了好价钱获得了近二十亿人民币的庞大财富当然是巨大到了极点。

    只不过这笔财富如何去应用李如冰和刘瑶并没有什么概念虽然听上去很可124笑但存在银行然后有需要就取出一些来用、是李如冰和刘瑶现在唯一能够做的。既然拿出来的那些美玉已经换得了花用不完的金钱其它的宝藏当然没有再取出来的必要这是李如冰和刘瑶两人共同的看法。

    想到这里李如冰就想起挂在刘瑶胸前取出来的美玉中最漂亮的那块昆仑玉的真正价值清楚地记得孟振松所言「同为良玉昆仑玉的价格是和田玉的三倍蓝田玉的五倍缅玉的十二倍」的话语感叹不已。

    不过拥有二十亿不知道要如何花的财富与必须准备近四百亿美金的投资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李如冰搂着怀里渐渐熟睡的刘瑶开始大伤脑筋。

    如果还是那个没有远见的落魄少年那或许会好办许多偏偏李如冰现在心智突飞猛进加上纠龙内丹的特殊功效李如冰学起东西来总是比普通人快上三分考虑问题当然也就更加周全。

    一直以来李如冰就在考虑手头这笔巨大财富的处理方式。诚如刘瑶所说虽然财富本身应当算是刘瑶的但这和李如冰的财富并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思来想去如此庞大的私人财富不论用在什么地方都可能会带来无法意料的后果。

    股市?如果大笔资金涌入股票市场国家相应机关不查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咄咄怪事;投资房地产或其它暴利行业?似乎欠缺相应的途径也没有足够的精力和人才来对资金进行管理;总不能存银行吧?就算只取出日月洞中的玉石稍加整理后售出其中部分也可以获得数以千亿美金的财富这样一笔费用存在银行有这个想法的人脑子一定被枪打过。

    刘瑶的这个决定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倒是解决了李如冰的烦恼将钱投资在前景可期花钱又巨大值得信任的研究所一举数得。

    「虽然前景并不明朗但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李如冰在心里下了结论。接下来当然是如何将那些深藏山中的美玉变成实际的金钱而这一点李如冰似乎已经有了很好的办法。在过去的半年时问里他做了不少的准备――成立一家珠宝玉器的专业销售和加工公司。

    毕竟只有先解决了钱的问题才能解决后续的问题对现在的飞羽飞行器动力研究所来说钱不是唯一的问题但钱却是最开始需要解决的问题。

    当刘瑶与李如冰商量着要怎么把那些似乎无穷无尽的昆仑玉转变为实质上可以利用的财富以支持孟含霏做飞行器研究的时候孟含霏正在非常认真地分析研究李如冰的数据。

    「细胞活力是普通人的七倍细胞生命周期是普通人的两倍如果用最简单的比喻来说的话相当于研究对象拥有七倍于普通人的生命力和两倍于普通人的生存时间说夸张点普通人可以活八十岁这个叫李如冰的人可以活到一百六。」

    孟含霏旗下飞羽飞行器动力研究所里的专家似乎一个个变成了人体生物学专家而事实上孟含霏在获得李如冰身体详细资料后也确实请了好几名人体生物学的专家加入动力研究所里专门分析李如冰。

    「我不需要这么多奇怪的数据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能够成为飞行员和测试各类仪器的**。」孟含霏对手下的啰嗦话语有些不耐烦直接地问道。

    「当然可以!」一名研究员说道「他的神经反应度是普通人的四倍这样的人最能够第一时问处理飞行过程中所遇到的各类问题同时他的抗压力和爆力也是普通人的三倍如果飞机失事他存活的机率就是三三得九是普通人的九倍别人是九死一生他却可能是一死九生。」

    「不过作为测试仪器的**暂时不推荐用人体进行测验。」另一名研究员说论道:「虽然说世界各国对飞行器动力测试都会用r1j人体但那都是在动物体实验成功后才会使用毕竟风险太高了如果是从三万米的高空摔下来就算这个人再怎么强悍也会死无全尸。」

    [……」实验室里一阵安静显然所有人都在奇怪这名研究员的白痴程度。果然在半分钟后这名可怜的研究员被孟含霏毫不客气的训斥吓得说不出话来差点没变成真正的白痴。

    「居然敢说那个叫李如冰的坏话还死无全尸那家伙还真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128啊。」等孟含霏离开实验室后几名研究员小声讨论道:「这阵子那个怪物每次来测试前孟老大都明显紧张激动是最典型的相思病症状估计外面传的什么准未婚夫白文煌已经成为前未婚夫了。」

    「没错话说回来那个叫李如冰的经常穿一身黑西装要不是长得不高大也不魁梧不然看上去就像个地道的黑社会打手了。不过也奇怪长得跟平常人没两样为什么数据会这么离谱?难道是测试的仪器坏了?」另一个说道。

    「你脑袋坏了仪器也不会坏!」马上有人接过了话头说道「我早就打探清楚了他就是孟老大家老头的私人助理不过我猜李如冰的身分跟私人助理没什么太大关系肯定是孟董事长在选乘龙快婿。」

    「我猜也是……」

    「没错……不然怎么会……」

    [……」

    经历了生死后孟含云的生活变得多姿多采起来每天除去依旧不变的上课下课和批改作业外孟含云关始尝试着体会人生做着各式各样的尝试化妆、购物、spa、瑜瑚、与更多的姐妹知交一起出去旅游……越体验越觉得以前的生活太过局限越体验越觉得生活的美好虽然到了三十多岁才真正体会人生的乐趣但到底不算晚。

    几个月的时间孟含云就像是换了个人虽然依旧保持着恬静内敛温和少语的性格但从外表看来的风采和韵味却是完全不同了一扫深闺怨妇的凄凉感受取而代之的是很少出现在中年女子身上的朝气和活力。若非香港的狗仔早已放弃了对这位孟家大小姐的跟踪而香港的报纸传媒也有一大部分捏在银河集团手中只怕整个香江遍地都是孟含云的新闻了。

    自从经过了那个极其隆重但却郁闷非常的十周年婚庆酒宴子-iiil含云与程世杰之问的关系就基本断开了虽然依旧有着结婚证书和名义上的婚姻协议但孟含云却是在十年后又恢复到了小姑独处时的生活。

    每日里往返于平顶轩和学校晚上偶尔下厨做两个小菜让难得准时回家的父亲能够吃到爽口的菜肴帮着两个妹妹解决些生活上和工作上的问题子皿含云又找回了失去已久的大姐感觉甚至连很少出现在家里的孟振南和孟振松都能够感觉到孟含云的蜕变。

    孟含云有这种变化最觉得开心的当然是年届七十的孟德人看着女儿恢复风采孟德人内心深处对女儿的愧疚感减少了许多。虽然别人不了解但对孟德人来说却是非常清楚孟含云的婚姻其实是权力联姻的牺牲品。

    除了这些孟含云经常接触的人当中李如冰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个。每天都会见上两三回早上过来接孟德人晚上将孟德人送回偶尔往返于平顶轩取些物品年轻沉稳变化明显的李如冰同时也是自己救命恩人的身分让孟含云对李如冰总是照顾有加。

    偶尔三五回留在平顶轩吃饭孟含云也是时不时地问起李如冰的近况眼看着一个青涩的少年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孟含云总是微笑于心。而李如冰也是很小心地保持着和孟含云的关系对于这个年龄足以当李如冰母亲但看上去却年轻如孟含霏的中年女子几个月来的变化同样看在李如冰的眼里。

    因为生活上的诸多交集让李如冰和孟含云在不知不觉间拥有了许多的默契。例如几乎是固定下来的每天在平顶轩的早餐基本上当孟含云端出精心制作的各式早点的同时李如冰已经将餐台和椅子摆放完毕甚至让一些仆人都插不上手。

    而偶尔几次孟含云晚上要出门购物或约同伴女子美容时让李如冰小送一程也是从上车到下车配合得默契天成分寸更是把握得丝毫不差和今天这次一样。只不过这次孟含云提了一些让李如冰措手不及的问题。

    「如冰最近常听五妹提起你你们以前不止认识这么简单吧?」告诉李如冰约了女伴一起泡吧的孟含云和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坐在了副驾驶座随意地问道。

    李如冰曾经很好奇地问过孟含云为什么喜欢坐副驾驶座结果得到的是「小时候习惯了妈妈去世后爸爸要同时送我们几个人上学我是大姐只好坐副驾驶座」这样让人听上去有些心酸的答案。

    「以前啊?五小姐没跟大小姐提起过吗?」李如冰虽然心中一震但依然保持了平常的语气。半年多的锻练他已经不再是不知进退的小伙子轻松的一个试探就送了过去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如冰跟你说了多少遍不用叫我大小姐的如果你觉得称呼不方便可以叫我大姐。」孟含云无奈地纠正道:「论年纪我有些同学的子女都跟你差不多年纪你叫我大姐还可以让我觉得有种安慰的感觉。」

    李如冰微笑着很配合地纠正道:「好的大姐。」

    「嗯以后一定要记住。」把这句说了不下百遍的话再说了一回后孟含云说道:「五妹没有跟我说以前的事不过听上次她和瑶瑶的对话似乎你和她们都是在长白山天池的时候认识的。」

    「没错!」李如冰很肯定地说道「那时候我在长白山当向导正好五小姐和刘瑶小姐到天池去旅游我运气好给两个美女当了向导之后没想到那么巧会在香港再遇到五小姐。」

    这些都是实话只不过将不重要的东西说了出来重要的事情却半句没说。

    「那确实是很巧。」孟含云笑道:「听五妹说长白山风光极好还有天池和峡谷每一个景色都是美丽至极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到时候你给我当向导如何?」

    「没问题!」李如冰答应得非常干脆因为这是个听上去极有可能实际上可能性却小于零的问题。

    看了看路边的店铺李如冰平静地说道:「大姐你要去的那间酒吧已经到了。」

    「好谢谢你。」

    「这是我应当做的。」李如冰停下车打开车门让孟含云下了车说道:「等会结束后大姐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过来接你。」

    「嗯。」子皿含云笑看着这个进退有据的年轻人温文尔雅的话语想到自己体内还流淌着他的血似乎有种莫名的感受涌上心头剎那问孟含云觉得自己的心态年轻了许多想到自己这段时问心态的转变孟含云对眼前的男子也有了更多的感激。

    对李如冰来说抵达香港后的生活远远出了他的想象接触到的事物虽然并没有什么是不可接受的但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应当可以算得上是离奇了。不论是刚开始的时候接受的严酷训练还是参加了那场难以忘记的比赛甚至包括与孟家人的点点滴滴许多的东西都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对孟家大小姐孟含云李如冰一直心情复杂一方面因为她是孟含霏的大姐因此有种异乎寻常的尊重;另一方面也因为怜惜她的不幸婚姻而产生的同情。

    当然李如冰的复杂感受中有一个客观的原因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就是孟含云体内流淌的血液中有一部分是他的。那种血脉相连所维系的默契在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出现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微妙甚至有些神化但却实实在在存在着的东西。

    生活和人生目标的快变化让李如冰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考虑太多的东西有些决策就只有本能化地去执行例如刘瑶所提的想要支持孟含霏研究新式的飞行器。

    开着车游荡在香港的路上这是李如冰到香港后喜欢做的事情。一个人开着车不紧不慢地在夜晚的道路上逛开着收音机听着随机播放的音乐偶尔会有种久违的感觉随着音乐涌上心头这正是抵达香港后忙到完全没有时问去充实自己心灵的李如冰能够满足自己不多的几种方式之一。

    人就是这样没钱的时候想着有钱;没权的时候想着权重一方;身边没有红颜知己的时候总想着找心情的依托。但这些人最基本的需求在得到充分满足后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李如冰在抵达香港后的不到半年内由一个内向不喜与人交流的青涩少年转变为成熟有自己观点想法的青年其间的风雨又怎是旁人所能理解。即使是与李如冰水乳交融的刘瑶也只能凭借自己的感受去调整和李如冰的那种亲密关系。

    或许在刘瑶的心中还坚持认为李如冰最大的变化是因为母亲的意外逝世但其实真正改变李如冰的是身边的环境是孟德人、是孟振松、是素永猜、是金熙荣、是孟含云是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将李如冰这样的金玉之材用自己不知不觉的方式打磨最终让他能够散岭出耀眼的光芒照亮所有人。

    现在的李如冰也算得上是家财万贯虽然谈不上富可敌国但三大宝库内越过四兆美金的私人财富只是在为李如冰未来的路打好最坚实的基础。而在未来的展规划中李如冰已经想好了这些财富的利用方式也想好了这些财富最开始的用途将钱想办法交给孟含霏来使用只是这所有展计划的第一步。

    「飞行器?飞机?或许是一个不错的方向。」李如冰唇角浮出一丝微笑温和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锐利青涩的少年此刻已成长为成熟的青年虽然还略显稚嫩但却已经有了雄鹰展翅前的英勇和威武。

    倘佯在香港的车河中李如冰所开的防弹奔驰也算是亮丽的风景许多心细的人都在猜测车子的主人以及车内的乘客偶尔有几个人看到李如冰的面孔也为这张

    年轻但坚毅的面孔所震惊。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此流逝。

    「如冰……」电话响起李如冰接通了耳边的蓝芽孟含云有些迷糊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你现在能过来接我吗?我可能喝得多了一些……」

    「马上到。」李如冰简单地回答然后掉头朝几个小时前的那个酒吧驶去。不过半小时李如冰就来到了酒吧外正好看见穿着休闲长裙却仍然难掩艳丽姿色的孟含云正靠在墙边呕吐。

    匆忙停下车李如冰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直接冲了过去向一边的侍应生做了个抱歉的动作扶起孟含云叹道:「大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的同伴呢?」

    「同伴?你是说丝丝吧她还在酒吧里呢。我喝太多就先走了。」孟含云的话语听上去还算清醒不过当李如冰询问旁边侍应生后才明白她所说的在酒吧里的同伴那个叫丝丝的女孩是躺倒在酒吧的沙上不醒人事而答应来接丝丝的人则被堵在了路上。

    无奈地向侍应生表达了自己爱莫能助的心情李如冰扶着孟含云朝车边走去不过因为地面的高低起伏而显得困难倍增。李如冰叹了口气考虑了一下将孟含云打横抱了起来这也算是最快便捷有效的解决办法之一了幸好孟含云穿的是长裙否则只怕这个动作会让孟含云丰腴的身体彻底走*光。

    感受到李如冰手臂的力量孟含云迷糊中明白自己的处境自然而然地将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滚烫的脸颊则靠在他的胸前男性的气息和血脉相连的吸引让孟含云的身体迅变得柔软滚烫虽然只不过是短短十几米的路程但对孟含云来说却体验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只愿时间就此停下这或许是从未得到过真正异性关怀的孟含云内心深处唯一能够有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