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四大概也知道是我杀了雷子他打算下一步怎么对付我？”
“雷爷他还怎么敢。雷子死了他已经慌了手脚再派人来再被你杀了怎么办？他已经让手下暂时全部离你远一点。”
我问张阳：“他学聪明了？不过那混蛋没有这么容易放弃的吧？”
李雪道：“他可不打算放弃出来混就是一个面子。他一直有野心成为新时代的杜月笙如果放过你他再手下面前威慑力就没有了。不杀你他难以立威。不过现在时节不对所以他暂时放过你。这次我到香港另一件事情就是他让我去香港雇佣国际上一流杀手前来对付你。这样他既不用担心手下被你干掉也能解决大患。”
“这么说我和他还真是不死不休了？”我到真的没有想到侯四这家伙还有这样大的魄力。
“除非是有大人物出面调停你们之间的冲突让侯四有个台阶可下。否则他绝对不会收手。如果就这么收手他以后就不用做大哥了。”
我问道：“国际级杀手？难道国内没有世界级杀手要去香港找？”
李雪解释道：“是的并不是说国内没有比香港厉害的多的人。而是国内政府管的很严渠道不畅再厉害的杀手也没有适当的渠道接生意。而客人就算有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适合的人选。而香港有几个知名的杀手经纪人他们手上都有大把的厉害杀手。只要谈好价钱就行了。雇主不需要担心自己身份泄漏等麻烦。杀手是不知道雇主是什么人的。”
“这样呀。”我恍然大悟“那雇一个杀手究竟要多少钱那种世界一流的。”
李雪答道：“价格不等不过据说香港那边有做一单收费五十万美元的级杀手。我想这是最贵的价格了吧？”
“五十万美元这么少？”我有些惊讶因为我从电影中看到的杀手似乎都很有钱。
“雷爷五十万美元是个相当夸张的数字。从泰国雇佣职业枪手可以雇用几十个了。没有那个傻瓜会给杀手天文数字的酬劳的。”我对外部的社会知识大都来自于电影电视自然会有偏差毕竟电影是艺术画的生活夸张了很多。
“既然是你负责联系就拖一段时间吧。我想当侯四完蛋之后也就没有杀手会向我出手了。”电影散场前我较早离开了影院。让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不安全。
既然侯四暂时放弃了动用自己的手下来杀我而选择了联系海外杀手也就代表着短期内侯四不会再派人来杀我。而张阳前往新疆李雪去往香港我在这一段时间可以轻松一下了。从我学催眠术到现在仅仅过了十多天我却觉得似乎过了好几年。
于是乎我恢复了一个学生该做的事情。书包中装满了小说漫画坐在课堂上打着平静而单调的生活。这样两天下来也觉得这样不错。不过总是少了点刺激。本来想放学去找文虹和她乐乐但是考虑到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束如过和她走的太近也许会连累她。所以虽然关心她但是表面上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样平静的度过了一周我一边享受宁静的生活一边每晚加紧修炼催眠术。在学校中看着那些单纯没有半点复杂心思的同学们我清楚的明白我的纯真岁月彻底的结束。
随着时间云娜的身体也渐渐的恢复了。这一天我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将她接回家中。在医院中受到了妥善的照顾她苍白的面色出现了血色收拾的很整洁之后看起来顺眼多了。实际上她的长相虽然不算漂亮但是也算可爱。如果好好的收拾一下也是个不错的小靓妹。
为她倒了一杯茶静静的看着这个遭逢了连续不幸的还不能算女人的女孩。但是我心中没完全没有同情而是计算着如何让她挥老天赐予她的天赋。
云娜先感谢道：“谢谢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已经……”才说了一句话她的眼眶就红了。女人真是麻烦动不动就掉眼泪。云娜当时被那样折磨却也能够一声不出坚持着自己的尊严。但是现在却脆弱的似乎一碰就要碎掉。
“你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家里人呢？”实际上大概的情节我也想得到。报纸杂志上这样的陷入火坑的少女的情节似乎几千年来都没有变化过。不过我还是让她说出来在她叙述之时情绪波动会非常大对我探查她的精神非常有帮助。
“我是延安人家里有一个还没有取老婆的哥哥和两个还在上学的弟弟。家里穷所以就不让我上学了。哥哥年纪大了要取媳妇没有钱。有外面打工的同乡大姐说省城女人比较容易挣钱她有路子。爸爸就让我跟着她来打工没想到是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我不愿意他们就把我绑住了让人……。”说到这里云娜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也不劝她只是静静的看着。
平静了一下情绪她继续说道：“后来我趁着他们看管送了想要逃走却被抓住了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如我所猜想的千百年来一遍遍上演的老套故事电影电视里面演的都已经烂掉的桥段却在现实社会中继续上演着而且看来还会继续的上演下去。也许正因为老套所以才会永远的生下去。
“那你未来准备怎么办？”
云娜茫然道：“我不知道。重新找个工作挣钱给家里人让哥哥成家让弟弟上学。”
“你一没有学历二没有关系三没有经验最多给小餐馆做做端盘子洗碗的工作能养活自己都已经是非常困难了想要挣钱帮助家里你就不用妄想了。老老实实的回家找个人嫁了利用彩礼钱帮助家里还现实一点。”我毫不留情的粉碎她所有的梦想。“我帮了你一次但是不代表以后你还可以遇到人帮你。像你这样除了身体一无所有的人除了卖身你别想找到挣钱的方法。城市里不适合你。”
云娜被我的话将她自欺欺人建立的微弱幻想全部击碎她双手掩面痛苦的说道：“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像妈妈那样一辈子围着锅台和田地过。”
“那你就别讲什么自尊什么廉耻。这世界要得到就要失去白手而获那有那样的好事。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你这次受伤子宫脱位你以后不能怀孕了。”我听过在陕北女人不生男孩就会被婆家百般辱骂甚至会被抛弃。要是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除了嫁那种一无所有的五六十岁的老光棍否则根本没有人肯娶。就算嫁了也会被抛弃掉就像抛弃一件垃圾一样。
果然我的话对云娜打击沉重将她最后的退路希望打的粉碎。
我这时候走出门去关上门点着一根烟静静的等待着我要的那一刻到来。大约在我抽了第三根烟房间中的响声证明了我要的事情生了。再等了等我一脚踢开了房门。云娜的身体在空中晃悠着用来上吊的果然是我放在一边的绳子。
在她自觉得生命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的时候使用催眠诱导术让她觉得死了就一了白了她自然会按照我安排的道路去走。过去神话中说仙人为了让有根骨的人领悟人生无常会让人先死一次。我现在明白了对于这些有天赋的人来说必须有足够的冲击令到他们心如死灰。只有在绝望之后他们才容易领悟他们天赋引的能力。也许过去的那些仙人也都是精于催眠的高手吧。而所谓成仙也就是成为可以操控他人精神的催眠高手。想想过去神话我觉得这个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这也是冒险因为有天赋的人在死亡前的那一刻容易引天赋能力但是并不是肯定能够引。一个不好可就是一条人命出去了。
将云娜从绳子上解下来一票冷水泼到她的面孔上。云那一个激灵苏醒了过来她大哭道：“你为什么还要救我我这样的人活着也是受苦让我死了吧。”
“除死无大难。”我抬起她的下巴“你既然连生命都放弃了那么就将你余下的生命给我好了。我会给你力量金钱权利站在他人之上的上等人人生。只要你忠诚于我我就给你你梦想的一切。”
“我也可以有未来？你不骗我？”
“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我救了你只是因为一时的同情而已并不要求回报。如果你现在决定回家也好决定留在西安打工也好我都会给你路费。选择权在你但是我要的是绝对的忠诚和信任。要吗是继续过去的贫穷没有希望的生活要吗是放弃一切换取一个未来。给你三分钟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