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美女妖怪别吃我 > 第四章火攻唐三藏
    单纯的三藏自然不会知道木面人的阴谋。他此时正在长长地喘息。总算应付过木面人的重重试探了三藏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狡猾的人刚刚每一分钟都如此的凶险让他度日如年比痛苦的三天指考还要累人。木面人离开之后三藏一口气喘出去之后身躯一软坐倒在床上全身立即被冷汗打湿冰凉无力就连胯间的小弟弟也和身体同时变得无比的疲软仿佛再也呼唤不起来一般“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只是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如此平静或许那个狡猾的木面人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自己只要一天不恢复神级一般的威力退早会被识破被识破的那天只怕就是命丧的那天。

    自己命丧不要紧只是带着岳潸然也要遭殃了。”三藏哀愁地想道他也想过伸手朝床上岳清然的**屁股甚至是私处摸上两把让自己下身坚挺起来立刻抱着岳清然飞快逃出船外。只不过。出了船外又怎么样?外面是江水。

    跳出一步就掉进水里活活淹死了。

    黑袍可以让自己跑得无比的快可没有说会让自己蹬萍渡水、踏雪无痕。自己总不能去命令让人停船靠岸吧?当然。还有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三藏不愿意半途而废自己一旦下船就意味着放弃去救阿狸了。三藏虽然怕死但是更怕自己一辈子都瞧不起自己若是放弃救阿狸的话那么自己的后半生就全部完了自己始终要活在懦夫的阴影之下再也不可能振作。

    那可是需要恢复神级威力才可以做到了;这东西走得容易。想要再次找来。可是无比的艰难。这东西比作家的灵感娇贵神秘许多的任由千呼万唤也不出来只是偶尔在你不注意的情况下出来溜达那么一瞬间。今天神级的威力出来了那么久的时间三藏又是踏水又是踩树梢又是从几百米的高处往江面上飞落。

    以前神级威力只出来一瞬间就不见这次出来那么长时间无数次的神力在身都让三藏感到无比的富有无比的奢侈时时刻刻都在飞行。这让三藏感觉到一股错觉自己真的成为了神级高手。梦境总是太过于真实一个人做几分钟的美梦醒来后会回味无穷无比珍惜虽然清楚那是一个梦。

    但是当这个梦一连做几十个小时的时候那么这个人也无法辨别是真实还是梦境了因为太真实了一个穷光蛋在梦中做了几十个小时的富翁梦后他自己也肯定自己是个富翁了只有在醒来很久。才会感觉到那无比冰冷的落差。

    而三藏此时就正处于醒来后的落差中刚刚情形大过于紧张而且神力消失得过于突然让他来不及体会现在便是正式的、细细的体会。不过很快他便来不及体会了。因为随着一声闷响整个船舱顷刻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着火了!”一声叫唤后顿时无数的脚步声朝自己房间冲来而且是带着兵器快移动而出来的声音。

    很快火苗凭空地在三藏的房间内燃起来颐间将整个房间烧着将床上的帐子烧着开始烧被子。大火冒着浓烟还有惊人的温度。刺鼻的气味朝三藏扑来。同时扑来的。还有一股浓浓的杀气。这大火起得太诡异了忽然间便燃烧起来比浇满了汽油烧得更加猛烈。

    三藏本以为这是木面人再一次的试探但很快他便确定这次不是试探了而是对方真的要杀自己。

    没错木面人集结了十几号人要冲进来瞬间杀死三藏。这船上下都是被特殊处理过的所以火才会起得那么诡异、突然。他认为在大火起来后就会耗尽所有的空气火苗和带有剧毒的浓烟不会因为你是绝顶高手就不烧你就不朝你的里面钻。

    而他认为三藏正在逼毒的紧要关头下缺乏可以呼吸的空气和火苗的扑来、毒烟的钻入足够使得整个过程错乱。那么他身体内的剧毒不但不会被逼出还会有更加严重的反噬。那时就是三藏最最危险、最最虚弱的时侯。

    木面人带领的十几个高手不要任柯耽误瞬间破门而入用尽全力直接便可以将这个实力恐怖的黑袍人击杀。虽然黑袍人随手的一个反击会让自己身边的部分人死去但是只要死去的人不是自己就完全足够了他就是完全按照计划做的没有通报没有客套携带着冰冷的武器猛地撞破房门如同十几道巨大的暗器光影一般朝三藏冲来。

    火烧不着三藏的黑袍自然也烧不着他的身体。这大火让他不能呼吸浓烟呛得他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胸口鼻子痛的直抽搐身边剧烈的高温使得他全身都仿佛要被烧熟要被熬出油来。

    这些都不要紧因为在刚刚他见到大火烧到了岳潸然所盖的被子正烧向岳潸然的头烧向她的身体。此时的岳潸然无比的虚弱正在昏迷不能动弹。大火一会儿就会吞噬她的生命就算没有烧死也会烧光她所有的头将她美丽的容颜烧成恐怖的坑洼焦皮她娇嫩性感的娇躯也会被烧成木炭。

    这些现象三藏连想都不敢去想心中无比的焦急撩起袍子巨大的下摆便朝床上的大火扑去。他要灭火他要救岳潸然。此时他全然没有看到在他的背后在浓烟中在熊熊的烈焰中有十几双毒蛇一般的眼睛毒蛇一般的兵器带着强烈的杀意凶猛地朝背后刺来。

    瞬间就要将他的身躯绞成碎片连一块过十平方厘米的好肉也不留下。“呼!”闭着眼睛的三藏撩起袍子朝前面一闪。仿佛一股无形的、黑暗的力量一般那堆正扑向岳潸然无比娇媚容颜的火焰如同遇到最恐怖的东西一般瞬间消失掉不是摇晃着被扑灭而是立刻消失连余温都没有留下本来火是光明的那处立刻变得黑暗本来火是火烫的瞬间变得冰凉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堆火焰死得连尸体也没有留下。而此时岳潸然已经醒来了被火的高温烤醒的被浓烟呛醒的正无比恐惧地盯着扑向自己的火焰。心中无比的恐惧绝望又充满了希望

    果然眼前那个从头到尾都是伟大的身影只是轻轻的一挥袍子那些大火便死得无影无踪浓烟不见了烤熟人的温度也不见了瞬间变得无比的冰凉。只不过那一桥间涌出来的力量好像是黑暗的在那一瞬间出身纯正白道的岳潸然刹那间仿佛爱上了黑暗。

    这个诡异的场面除了三藏没有看到之外他身后的木面人等人都看到的他们感受到了彻底的震撼。从头到脚的冰凉透顶!他们拚命地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收回自己的兵器想要飞快逃离这个房间跳进水里但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依旧朝三藏的背后刺去。

    “完了。

    这便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瞬间。”木面人望着身边的火焰。顿时变得无比的伤感。“飞蛾扑火这里有火自己这群犀利的黑影又多么像是正在扑火的飞娥。只不过飞蛾尚且有扑腾的机会而自己连同十几人只怕瞬间就会变成冰凉的尸体。

    三藏在敌人非常靠近的情况下才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飞快转身因为有浓烟和烈焰所以他不能睁开眼睛只能睁开少许。但是就算睁开少许依旧见到十丹支冰冷的武器朝自己胸前刺来。“完了吾命休矣!”三藏心中大呼为何敌人的眼神中有着和自己同样的绝望和恐

    惧而不是杀戮?本能中三藏飞快拉起袍子的巨大下摆撑开了挡在自己的胸前。用布去拦别人的剑是一件非常搞笑的事情但是情况无比危急下根本来不及理智考虑本能下不要说是布就连鸡蛋饼也会用来挡别人劈来的菜刀。

    “咦?”身上不痛这些兵器怎么没有刺在身上?就在木面人无比绝望之际。

    眼看着自己的兵器就要刺到黑袍人的身体。他用的是刺到而不是刺进。他此时完全不认为自己的兵器能够刺进眼前这个天地造化高手的身体里面。一旦自己兵器碰到他的藏间就是自己的死期。忽然眼前一黑却是一块巨大的黑布拦在面前如同上面压下来的乌云一般。

    一股无形黑暗的力量猛地涌起仿佛竖起了一堵无形的墙+兵器刺在上面顿时定格然后整个人也定格丝毫不能动弹。惊讶下的三藏不由得放下黑袍的下摆要看清楚眼前究竟怎么回事怎么这群人剑到胸前又不刺进去难道不杀了?袍子放下来的晰间涌出的黑暗力量在空中打了一个恐怖的霹雳。

    瞬间被定格的十几人如同被飓风席卷一般如破落叶子一般摔出几米。房间内的大火瞬间煌灭惊人的温度瞬间冰凉。呛人的浓烟瞬间蛰伏在地变成了细微的固体粉末丝毫不敢飘起。房间里面也瞬间陷入了黑暗还有寂静谁也不敢开口说话等待着声音的响起。

    房间内的气息也因此变得诡异。

    安静安静“咳!”岳潸然忍不住之前的呛意咳嗽一声打破了寂静。接着一串胆大的火苗从外面烧了进来渐渐点亮了房间里面的黑暗。三藏只见到满地跪伏着十几个黑色的人影兵器抛弃一边五体投地跪伏在地仿佛等待着自己的宣判。

    借着火光三藏见到刚刚的火烧得那么凶猛其实房间内损坏得非常有限。

    无论是地板还是桌子、凳子都只是表面上有一点点焦味甚至还没有烧到里面的木头。可见这火起得多么诡异了。根本就是木头表面上有一层东西正在燃烧而且那玩意肯定比汽油凶也比汽油耐烧。

    “你们跪在那里做什么?”三藏对着满地的人问道。因为喉咙被烟呛到了所以他出来的声音尤其的低沉听在木面人等人耳中便仿佛从地狱深层冒出来一样的阴冷。木面人等人将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地面连抬头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估计死对于自己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聪明狡猾无比的木面人。

    此时全身都被恐惧的黑暗笼罩。而且不单单是恐惧。还有空前的沮丧自信心的彻底沦丧。之前他认为天下除了黑山妖王等有限几人自己绝对可以称得上一个高手。神级高手三藏出现了之后那无比惊艳的招数曾经让他沮丧过一阵。

    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个高手在人家面前真的什么都不是那个时侯他对自己的智慧还保有很大的信心和希望。他一直都认为一个人强大是否固然与他的武力有关系但还有更大的部分是那个人的智慧。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武力比不上这个黑袍人但是他认为凭借自己的智慧还有手上的力量可以与黑袍人抗衡甚至可以杀死对方。

    假如真的杀死三藏这个巨大的成功无疑会让他的自信心还有野心空前的膨胀一旦失败那么他将会对自己的一切都产生怀疑对智慧本身也产生怀疑。

    而刚才生的事情却更证明他彻底的失败失败得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换成平常他肯定想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景如何用自己的智慧使得自己转危为安甚至转败为胜。但是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去动脑子一点都不想去触碰那个让自己遭受到耻辱性失败的所谓智慧。

    他现在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在真正的实力面前智慧没有半点用处只能惹来嘲笑。对于眼前让他耻辱失败的人他只想着对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反正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而且就算反抗了结局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过程多了几分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