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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的破绽实在太多了。”这是弗莱娅听完艾斐的供词之后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
之前也曾经提到过----从艾尔达第一次冲着艾斐挥动权杖的时候当时还骑在金龙身上的弗莱娅就开始注意地上这个陌生流浪汉了。
然而她对艾尔达的提醒却误打误撞造成了菲尔恩分身诱敌计划的提前动。
之后艾斐被人用权杖拉着急狂奔这时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灰影上没人仔细想过这人为何能跟得上原本就体力强化一流的龙祭司。弗莱娅是事后第一个想起这问题的人也因此她在与艾尔达交换坐骑的时候还注意到了那柄材质绝对坚硬的权杖上艾斐抓过的部位居然有一个淡淡的手印。
“所以你才决定拿我当顶龙肉盾的对么？”艾斐有点后悔因为他在胳膊僵硬之后的确是靠自己的脚力在狂奔。不然以他的身体密度艾尔达几乎是马上就该现破绽才对。
“没错在你身上释放的第一个保护罩本身就是个双重试探。基本上略有些常识的人都该分辨得出这个最基本的防护魔法但是你当时却明显慌乱了一下。”
果然是这样艾斐当时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你对我解释这个魔法的效果之后趁着我心理放松的那一刹那立刻动了箴言术。”
“因为我事先无法估计你的魔抗能力。如果你是菲尔恩元素所制造出来的侵蚀者那么严格来说连保护罩都不该生效。但既然这个可能基本得以排除你的身份或许变成了其他魔法研究所里逃出的试验生物那么箴言术或许应该有效。因为那些研究者们应该会留下一个到几个后门来控制实验品不直接伤害受法者的诅咒系法术是最有效的试探。”弗莱娅的回忆在继续。
“你刚才说过箴言术的作用时间在我身上缩短了不少所以上面那种可能等于是也排除了。”
“我在施展箴言术之后其实是有点后悔的。因为以我的冥思等级各项法术的生效时间都会长的有些离谱。而在法术失效之前那头变异巨龙恐怕真的能将我们彻底撕碎也说不定。”
艾斐在回忆到当时情况的时候同样心有余悸。“谁知道我竟然召唤出了一架你从来没有见过的机体并且能与敌人抗衡……为此你甚至几次动了直接杀我灭口的心思。”
“你果然已经猜到了。”弗莱娅对这件事并没有予以否认“对不起虽然即使回到当时的情况我照样还是会那么做。这个位面有菲尔恩入侵就已经够麻烦了我相信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判断依据。”
艾斐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正经神色“理解是一回事不过任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地选择乖乖等死吧？相信我的应对你也有所察觉严格来说大家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
……
两个人的交流在相对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着。
艾斐解释了自己的身体强度可能是源于常年生活在十倍重力之下的缘故。弗莱娅对此表示十分的惊叹毕竟利用倍数重力提升生物能力这项试验目前还只是处于构想阶段。而据说某个比较疯狂的土系研究室利用无数重力术专精魔法师维持的2倍重力环境中试验生物均表现得相当强悍。
作为交换弗莱娅这边则是详细介绍了菲尔恩的由来。在资源危机出现之后这个位面本来即将被战争阴影所笼罩。但是随着某些大规模禁咒的研究成功各国反而有些不敢轻启战端。
而在生物研究方面取得重大突破龙这种究级战斗生物被开出来之后各个国家的级禁咒二次打击能力也逐渐形成了。简单点说就是如果一个国家的第一次禁咒打击不能彻底将敌国的魔法师全部消灭的话那么对方的报复很可能在几分钟之内就打回来。
之前由于禁咒魔法师在施法和移动力上存在着矛盾所以相对来说定位还比较容易做到。但是龙这种生物不但会飞续航能力长最关键的是某些高级龙还天生具备了空间能力瞬间移动魔法就是受它们这种本能启而研究成功的。
那么禁咒法师等于可以在位面的任何地方出现。因此即使是整个位面各国的禁咒威力加起来甚至可能将全位面人类居住地摧毁好几次结果反而形成了动态平衡。
既然已经无法从彼此身上获得利益那么只能寄希望于空间开了。越来越多的龙族开始出现在各大研究所里。人类开始利用龙族开创出的异空间入口进行探险。但基本上最初的那些空间入口全部还是在本位面之内的价值也没有多大。之前利用其他魔法可能也曾经起到了类似效果。
直到有一天一个稳定的双向出口被打开之后实验人员现这个出口居然能通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位面！可他们还没有完全总结出试验结果的时候从另外一个位面涌入的菲尔恩元素就将所有参与试验的人员全部杀死了。
这就是菲尔恩侵入的第一步。
也就是弗莱娅能够很快判断出艾斐是“穿越者”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那个人员遭受严重损失的研究所曾经想关闭位面入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次尝试都失败了。越来越多的菲尔恩元素开始涌入并且很快生了第一次变化。它们不再盲目杀死所有遇到的生物而是逐渐采取了侵蚀的方式使得那个研究所里某些试验生物成为了第一批侵蚀者。
整个研究所就彻底毁灭在了那一批侵蚀者手里。
消息传出之后举世震惊。
虽然那批凶手已经在后续赶到的武装力量攻击下全部消灭但是其变异后突然爆出的强大攻击性和杀伤力还是引起了有识之士的警觉。
可惜这时已经有些晚了菲尔恩似乎已经进化到了可以侵蚀智慧生物甚至人类的地步。现在那个异位面入口附近已经全部被侵蚀者们所占据整个位面的菲尔恩元素浓度也在逐渐上升。
战况陷入僵持那是好听的说法现在人类最可以依仗的龙都可以被侵蚀了等待人类的将是什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