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极品御用闲人 > 第126碗(上) 赵桓偷出皇宫
    到宋江所言纷纷举起兵器就欲拼死一战。只是如陷重围即便死战也未必能胜。柴进堂见状号令诸军:“我等奉诏讨贼名正言顺!王钰祸国殃民百死难赎罪!将士们与我杀尽贼兵有取吴用级者重赏!”这话却是有些难服人心了王钰变法富国强兵镇守幽云打退外族这些事天下人尽皆知又怎成祸国殃民了?

    “天子被害?这从何说起?圣上好端端坐在我身后的禁宫之中王相奉诏平叛名正言顺。柴进堂狼子野心意图复辟大周天下。他与柴进是周世宗柴荣嫡派子孙天下谁人不知?希望众兄弟不可受奸人蒙蔽!”吴用镇定自若视面前两万兵马如无物。

    柴进两兄弟的身份梁山旧部人人知晓。听到吴用这话又寻思柴进堂进城不找王钰兵马决战专往皇宫里跑其情可疑。卫军众将士大眼望大小一时没有主张。

    “你说天子仍在如何证明!”宋江直感穷途末路也是急中生智问起吴用来。

    “证明?哈哈!”吴用闻言放声大笑。笑得宋江如坠云雾之中不明就里。就在此时只见南府军中一阵骚动一员战将身披重甲手持长枪豹头环眼背后战旗分明豹子头林冲!林冲在梁山威望甚高各路头领都敬他三分。此时见林冲出现求战之心渐渐没落。

    林冲手持银枪环视四方声若奔雷:“可还认是我豹子头林冲!”众军闻听尽皆胆寒此人原是汴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群练兵有方梁山上下无人能出其左右。

    “林冲你这卑鄙小人也投靠王贼丧尽天良!”宋江浑身颤抖指着林冲破口大骂。观眼下局势卫军兵败。已成定局!如陷于王钰之手将死无葬身之地!

    林冲瞪了宋江一眼冷哼道:“公明哥哥原先在梁山你一心求招安。受王相厚恩招安得成。本应忠君爱国匡扶宋室。为何又助柴氏反贼你究竟是大宋的官还是大周的官?王相对梁山有恩你如今反叛就是不义。君父安坐于禁宫之中你却随柴进堂谋反。这就是不忠。如此不忠不义有何面目立于世上?”宋江被他反驳得有口难方。心中恼怒一张黑脸几成紫色。

    “你说天子仍在可有证明?”军中有人放声问道。

    林冲闻言不急不徐从怀中掏出一物慢慢展开示于众人。柴进堂宋江等往前一看。却是天子亲笔诏命。诏命:查柴进堂其心不轨拥兵于外必生反心。特命资政殿大学士宝国公左右仆射兼领兵部尚书王钰兴师讨贼。

    诏书下方鲜红玺印分明醒目。那传国玉玺。举世共知“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即使三岁孩童也能倒背如流。

    见到天子亲笔诏命柴进堂已知今日必败。但困兽犹斗何况人乎?当下视圣旨而不见回头对众将喝道:“必是王贼伪造圣旨。我等不可中计!”两军对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众将闻言深以为然。

    正要举兵忽然从阵中奔出几人。仔细一看乃神机军师朱武锦豹子杨林轰天雷凌振跳涧虎陈达四人。

    朱武奔到前方仔细观察林冲手中的天子诏命。半晌之后回说道:“确是传国玉玺不假!此为天子亲笔诏书!天子既在何为王相反叛之说?我等身为宋臣理应遵天子诏命!”

    “是极!既有天子诏书在我等便师出无名。我部士卒甘愿缴械听候王相落!”杨林大声说道。随即传令所部士卒倒戈相向。梁山旧部尚未开战便已生出内乱来。柴进堂此时只得望洋兴叹苍天无眼啊!

    林冲收起诏书举起手中银枪:“本将给你们盏茶时间是战是降悉听尊便。不过有句话我提醒各位我南府军十万铁骑威震天下。你等区区万余兵马若开战不过是以卵击石。林冲旧日与众家兄弟并肩作战情深义重。你等若降我以性命作保于小王相爷面胶求情网开一面。若能反戈一击到时仍不失加官进爵。林冲言尽于此何去何从兄弟们可要想仔细了!”

    梁山众将一来见天子诏书到来我等已是师出无名成为反贼。二来见朱武等人倒戈相向先乱阵脚。第三又听林冲以性命作保要在小王相爷面前求情那小王相爷素有爱才之名想必不会为难我等。

    一念至此便有十数位战将甘愿投降奔到了林冲阵前。柴进堂尽管大声痛斥又如何控制得住?只有原宋江嫡系仍旧摇摆不定其中以小李广花荣为代表。

    吴用见此情形遂向众将言道:“相爷平时曾与我等面前提起。说梁山旧部中多有骁勇善战之人足智多谋多辈。其中更提点名提到了

    花荣镇三山黄信。说此二人武艺精湛弓马娴熟国效力是国家损失。有才之士而不得志是宰相的过错。”此语出自武则天之口唐时骆宾王跟随徐敬业起兵反叛在《讨武氏檄》中痛斥武则天的过错。其文采出众武则天看后说“如此人才未获使其流落不通乎?宰相之过也”。

    众将听后更是惶恐镇三山黄信听闻犹疑不决。倒是花荣面不改色丝毫不为所动。

    吴用见离间之计已见成效遂侧头对林冲说道:“时辰已到量他们也不会拼死作战。将军直管挥军去打卫军必然一触即溃。”林冲一听深以为然遂举起手中长枪大声下令:“诸军听我将令!弓弩手准备!”只见那御街两旁巷道之中房屋之上。南府军弓弩手如神兵天降。

    禁宫安贤宫

    赵桓正愁眉不展泪流满面与贤妃严恪借酒浇愁。如今皇权旁落整个京城都在王钰掌控之中。忠于王室的大臣遭到贬谪打击。如今满朝文武里都是王钰一党。自己这个皇帝已经成为王钰手中地傀儡他让下诏便下诏他让贬谁就贬谁。

    “陛下何必忧虑?王钰反叛。自有忠志之士忘身于外侍卫之臣不懈于内。总有一日王钰倒台还政于陛下。”严恪替赵桓斟上一酒杯安慰道。

    赵桓听罢长叹一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精神恍惚:“哪还有什么忠志之士?天下众官多为蔡京童贯门生故旧。大宋十二卫王钰亲信众多。朕今天才明白王钰反心早在变法之时。便已生出。否则他又怎会如此改革军制?先帝用此人。便是一个绝大的错误!”语气懊恼似有无限悔意。

    严恪见赵桓如此追悔莫及四处张望不见旁人。遂走到赵桓跟前附耳言道:“臣妾有一计不知陛下可愿听?”

    赵桓用力的晃了晃头疑惑的问道:“爱妃有可良计?”

    “陛下如今满朝文武皆为王钰党羽。但有一人。必然忠于陛下便是臣妾之父。今日老父遣人秘密传信于宫中叫我寻找时机送陛下出宫。”

    赵桓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若能出宫再寻机逃出京城。不管是投八贤王处还是投隆德康王赵构处都可再举王师讨伐王钰。可禁宫内卫。已被王钰全面撤换整个皇宫。都是南府军的守卫如何逃得出去?

    正为难时忽听宫外喊杀声四起。赵桓脸上闪过一抹惊色拉住严地手急声说道:“爱妃你听!”

    严恪侧耳倾听也是喜出望外:“陛下这是兵马厮杀之声!必是八贤王殿下勤王之师已经杀至宫门!”赵桓手舞足蹈欣喜欲狂。好在当初有先见之明派王八贤王去了陈桥大营。如今他见京城有变果然进京勤王!

    “爱妃!如今正是机会你可助我偷出宫去!”赵桓急忙说道。

    严恪却是有些不解了既然八贤王勤王之师已到只消等王钰兵败便是为何还要逃出宫去?

    赵桓见严恪面有疑色遂小声说道:“王钰作乱可他是外姓大臣。朕这位叔公可是正经皇族赵家子孙。他的先祖可是太祖皇帝亲立的太子这皇位本应是他们一族的!今日他领兵勤王谁能保证他没有异心?王钰尚且能让我继续作皇帝若八贤王有反心朕死无葬身之地!”赵桓此时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严恪只觉天威难测皇帝果然是天下头号孤家寡人。想到此处匆忙奔至宫门前朝外张望只见内侍王欢在宫门外当值。此人既然没有被王钰撤换想必也是王钰一党不可轻信。眉头一动计上心头。遂奔回宫里与赵桓耳语一番听得赵桓连连点头。严恪说完后奔进宫里取出一个小瓶往酒壶里加兑了什么东西。

    “王欢!”一切准备妥当赵桓放声叫道。

    不多时王欢小跑着奔进宫来于赵桓面前跪下道:“陛下请吩咐。”

    赵桓与严恪对视一眼随即说道:“王欢你是我心腹之人。如今王贼作乱目无君父。朕忧心忡忡深痛祖宗基业沦入外姓之手。你虽为宦官但为人忠义朕今天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你去办你有这个胆子么?”

    王欢一听这还了得?现在我叔父掌权正是我加官进爵光宗耀祖地时候。你就安安稳稳的在宫里作皇帝外面的事情自有我叔父打理便是怎么又搞出花样来?无妨且听圣上如何说回头我就与叔父大人报信去。

    “陛下!奴才受陛下大恩每日必思回报!陛下有吩咐直管讲奴才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王欢讲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好!若王贼伏诛你当为国之栋梁!取酒来!”赵桓大声说道。严忙提起酒壶斟

    一杯酒。赵桓接过递到王欢面前:“朕赐你御酒一行!”

    王欢一心想探听赵桓机密也不疑有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一抹嘴巴大声说道:“陛下有事请吩咐!”

    亲眼见他喝下了酒赵桓阴笑一声问道:“王欢啊几岁啦?”

    “回陛下二十有五!”王欢此时还没有察觉酒被下药。

    “哦正当少年。前程似锦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赵桓又问道。

    王欢眉头一皱难道圣上受到打击太大疯了?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但他仍旧是皇帝不得不回答道:“臣家中无亲无故父死母亡也无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叔父……”话到此处。猛觉不妥又吞了回去。

    “哦还有一个叔父?他是干什么的?”赵桓又问道。

    王欢此时已觉头重脚轻两眼迷糊。用力地甩了甩头捏了担太阳穴。却是口齿不清含糊的说道:“我叔父。是是世之英英……”雄字未出口已经一头载倒在地。

    严恪上前伸出腿去踢了两脚不见王欢动静。忙对赵桓说道:“陛下你快换上王欢衣物。臣妾扮作宫娥混出宫去!”

    赵桓连连点头手忙脚乱去扒王欢身上衣冠。可他是皇帝养尊处优惯了从来也没有自己穿衣服。严恪已经乔装改扮好他连一条裤子也没有穿上。

    “咦?这是何物?”赵桓在王欢身上摸到一个东西像是令牌铜质沉甸甸地。

    严恪一看。欣喜的说道:“这是南府军地腰牌!必是王钰赐于这奴才通行无阻!这正是上天保佑陛下!”说罢。赶紧替赵桓换上衣服两人乔装停当吹熄宫内灯烛。赵桓将传国玉玺系于腰间两人偷到宫门口。只见宫外卫戍之士行色匆匆似乎在调防。

    轻轻打开宫门两人从门缝中挤出去低下脑袋急步而去。一路上只见许多宫娥太监四处奔走惊慌失措。南府军的士卒大声喝斥在稳定局面。这也是赵桓运气好一直走到宫门口竟也不见一个人前来拦问。

    “站住!什么人?”到宫门时守卫宫门的士卒持戟喝道。

    赵桓不知如何应对倒是严恪有些胆子走上前去娇滴滴地念道:“奴婢和这位公公奉了王公公之命出宫办事请这位哥哥通融则个。”她天姿国色媚态横生虽然身着宫娥服色仍旧难掩其美貌是个男人看了也会动心。

    可眼前这位士兵却好像是块木头拉长个脸不住晃动着手中方天画戟:“有没有腰牌!上头有令没有腰牌一律不许出宫!”

    严恪手捂胸口作出一副担惊受怕地娇羞模样来嗔怪道:“哥哥好大声吓坏我了。”

    “少来这套!我看你两个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王相有令要严加看守保护圣上安全!再不拿出腰牌来我可要抓人了!”士兵果然是最可爱的人。

    那赵桓在后头听得火起我堂堂一国之君九五至尊竟被一个命贱如草地士卒说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当下从怀里掏出腰牌举到那士卒面前痛声骂道:“你个狗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不是腰牌是什么?”

    那士兵接过腰牌仔细一阵打量确认无误之后方才还给赵桓下令放行。两人不敢迟疑匆忙出宫而去。

    “真娘贼气焰这么嚣张老子十六岁就跟着小王相爷打仗!”

    出了皇宫一路往西行却见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御街那方喊杀声渐弱战斗似乎就要结束了。也不知是八贤王的勤王之师获胜还是王钰地南府军获胜。

    赵桓胆子小见这月黑风高地一时害怕。伸手拉住严恪道:“爱妃这宫外怎么这么黑啊?百姓们晚上睡觉都不掌灯地么?”到底皇帝不知民间疾苦谁有病晚上点着灯睡觉?

    严恪哭笑不得也不答话只顾拉着皇帝直奔自己家去。希望老天爷保佑千万别出乱子否则被王钰知晓大祸临头啊。

    正走着前方巷子突然窜出几个身影横立当场厉声喝问:“什么人!”

    赵桓严恪骇得魂飞魄散暗暗叫苦。想抽身回去又心有不甘只得战战兢兢走上前去赔着小心说道:“好汉爷!我们都是一般的老百姓啊。”

    “小姐?”内有一人听出严恪声音连忙问道。

    听到这声小姐严恪总算放下心来疑惑的问道:“你是何人?”只见那几人靠了上来施礼道:“我等是严府家人奉老爷之命在此迎候小姐与……”话到此处转向那太监模样的人瞧去这该不是当今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