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末世血皇 > 第一章 元身对敌
    古中国血教血圣宫

    听到突然出现的怪人报出身份6羽不但讶异更是吃惊。

    6羽自从由泰羊族狂狮王口中听到有关暗璔罗、“暗圣晶”、“灭夜暗刀”与“魔翼战甲”等等关于修仙界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一次次的事实证明6羽不但知道这些玄妙的法宝存在更猜测它们的主人修仙界高手暗璔罗应该还在这一个即将崩坏的“渡化劫间”之中。

    6羽藉由这些属于暗璔罗的法宝一次次死而复生渡过许多考验最后甚至拥有了奇异的浑沌元力对其他系别的精神攻击几乎到了免疫的地步。对6羽来说这些法宝不但是他仍然可以以一个人的身份存在的重要关键更是他曾经在意的女孩们至今安然无恙的凭藉。

    6羽不只一次想起有关这一个修仙界高手暗璔罗的事情对暗璔罗的下落更是疑惑毕竟连6羽自己都能一再藉由暗圣晶重生暗璔罗没有理由会消失尤其在暗璔罗消失前还能把力量分别存放在次魔界的北山海与魔翼战甲之中这就代表暗璔罗还能够行动又怎么会消失便宜他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血圣宫宫门上穿着血教圣主金边红袍服饰的6羽跟一身灰黑色打扮自称是暗璔罗的怪人遥遥相对两人都沉默着。

    底下在二十多张红布大圆桌子旁刚开始筵席的百多人也停下动作抬头望着两人。其中有6羽由原本时空带回的三个女子和孩子也有6羽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的青霓另外就是血教十二护星血将与近百个血教人员。

    因为6羽的吩咐不仅希婕.龙没有追上6羽其余数位有飞行能力的护星血将也在青霓制止下而在三位圣主夫人身旁围绕守护虽然距离太远让她们听不见两人对话但是都还密切留意着上方两人动静。

    只是让多数人不解的是宫外大殿通道乃至总坛口的守卫并没有出警报这个黑衣人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6羽观察着自称是暗璔罗的男子透过近距离的感知6羽知道眼前的男子是类似天使云嘉儿的神识体状态但是组成的力量截然不同。

    天使云嘉儿是由纯净的光系精神力量构成眼前的男子则是由暗系力量却多了许多让6羽不明白的部分要说纯净的暗系力量组成像是颗晶莹透彻的黑宝石那眼前的神识体组成的精神力量就比较趋近于不透光的宝石并不透彻却更深沉黑暗。

    这种力量感应让6羽想起曾经在他以为的魔界刀灵韩静儿所说的次魔界接触过的暗魔师只是眼前的男子修为显然更深许多让6羽一时之间弄不清楚对手强弱。带着浑沌力量与血皇魔劲的护体气劲形成均匀分散在6羽身上每一个部分让6羽身边透着暗红黑色的浅浅光芒。

    怪人也在观察6羽他早已感应到6羽拥有暗圣晶与魔翼战甲他本想出手取回他寻觅已久的暗圣晶与魔翼战甲却想起他的苦心安排虽然不明白眼前这个拥有暗圣晶与魔翼战甲的人力量强弱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这个人能够顺利的获得魔翼战甲那很有可能这个人已经拥有了他所追求的浑沌力量或者这个人本身属于暗系力量否则在战甲上身的同时这个人不可能承受得住他留在魔翼战甲中的那一成力量那还要算上战甲本身的抗拒反应。

    暗璔罗跟6羽都不知道魔翼战甲对非原主人的抗拒反应经过6羽拥有的原光系唤宠甲做缓冲被6羽身上的浑沌力量强行吸收同化6羽也才在没有修炼魔翼战甲的情形下不但能穿着魔翼战甲更让它与6羽原本拥有的唤宠甲结合成为6羽存在精神中的法宝甲胄。而6羽循着暗璔罗留给他自己的留言凭着魔翼战甲与灭夜暗刀成功收取了暗璔罗以实体形式存在次魔界北山海中的大半力量。

    暗璔罗又惊又疑地打量着6羽表情疑惑难以置信十多分钟之后终于缓缓说道:“你既然能收取魔翼战甲表示你应该是个修练者我乃玄无派暗璔罗你到底是谁?”

    6羽看他表情不善提着戒心回答道:“6羽。”

    暗璔罗似乎不满意6羽的回答想了一会儿之后问道:“你名字叫6羽?我怎么不记得暗系修仙门派里有你这号人物?不对!你有肉身要转世重修怎么可能选这一个渡化劫间?光合堂那些老头不可能把‘轮转环’借你……莫非你是这个渡化劫间的人?”

    暗璔罗问着却低下头自顾自说了起来:“如果是这一界的人怎么可能修练到能收取魔翼战甲?……暗圣晶被拿走几年了拿走它的明明就是个没啥武功的小鬼……难道真的是这一界的人?”

    暗璔罗抬头问道:“你就是那个失踪的血教圣主?”

    6羽微露笑意点头他没想到暗璔罗会知道他。

    暗璔罗虽然还是有些环节无法推断但是听到6羽回答心里放松了些因为对他来说只要不是修仙界转世重修的修练者他就不担心而且眼前这个人身上拥有的暗系力量加上肉身真气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暗璔罗露出个阴险笑容怪笑两声说道:“不是就好嘿嘿……”

    在6羽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将近十公尺的深黑色大球6羽正在大球中心是暗璔罗突然施放出了力量。

    “嘻嘻。”暗璔罗狞笑着环绕大球飞了两圈感觉着大球内的情况确定6羽被他的力量封锁了行动边飞近大球边说道:“刚好我失了肉身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魔翼战甲认你为主的可是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肉身正好可以让我用加上下面十二个已经归位的护星血将元神我就不用苦苦维持着这个渡化劫间随时能穿过通天道了。”

    6羽在黑色大球出现的时候只来的及暗道了声:“好快!”

    尽管6羽已经在提防暗璔罗出手但是他根本没看到暗璔罗有任何动作一眨眼他浑身就像是被丢进了深海里一样没有一处不感受到巨大压力状况与他在次魔界北山海吸纳能量的时候非常相像。

    但也只是短短的时间6羽身上的浑沌力量已经吸化暗璔罗施放出的力量让6羽身体一轻。这时耳边听到暗璔罗说的话6羽连忙往后加双手护在胸前飞快穿出黑色大球身上同时提高护体力量防范明显不怀好意的暗璔罗攻击。

    感觉到被自己困住的人竟然脱离开来暗璔罗愕然因为他几乎没感觉到这个人有提高力量挣脱的迹象而自己放出的力量却好像被融化掉一般完全不能限制对方的行动更别提占据对方身体了。

    暗璔罗心里有股不妙的感觉蔓延“你……你竟然练成了浑沌元力?”

    6羽不答只是戒备地盯着暗璔罗。

    暗璔罗的表情有些愤怒似乎相当难以接受“该死!为什么韩静儿没说?!”

    接着暗璔罗恶狠狠地看了6羽一眼突然间6羽眼前黑光大盛数以百计拳头大小的黑色光球有如烟花绽放一般先是由暗璔罗双手爆开朝着6羽以些许抛物线角度前进在空中画出流畅的线条最后密集地集中在6羽身上。

    暗璔罗竟然同时攻击6羽身体前方的所有要害少数原本飞开的黑色光球以非常大的抛物线角度与快捷无伦的度绕到了6羽身后前后同时夹击。

    6羽没想到他还是没能看见暗璔罗的再次出手眨眼间百多个黑色光球已经及身幸好6羽护身真气仍然抵挡的住密密麻麻波纹状精神力量相撞所引起的震荡出现在6羽周身这同时6羽已经释放出“血气漫天”的真气感应尝试感应暗璔罗的动作他不能任由暗璔罗攻击。

    暗璔罗的攻击度过6羽想像6羽以为暗璔罗应该正处于聚积劲力的空档却没想到血气漫天才刚放出一连串密如牛毛的黑色针雨已经临身全身上下无论前后左右全都落入了连绵不休的针雨攻击中饶是6羽拥有浑沌元力在这般强劲而且穿透力极强的攻击下浑沌元力构成的“体表防护”竟也出现了些许崩解状态。

    现这个情形6羽不敢藏拙瞬间将体表防护的浑沌元力加到最强在这时候因为暗璔罗的针雨攻击与浑沌力量的抵抗将6羽包裹在一个圆形满是细针的大球里暗璔罗出的针雨竟然不是由他体内出而是直接在6羽身边凝结落下。

    真可怕!明明浑沌力量已经削弱了他的攻击怎么还有这种威力?这样下去不行雁儿他们都在下面不能拖太久!

    “胖仔!”6羽沉喝一声金系唤宠穿山甲瞬间在他左手直接以合体状态出现。

    这是6羽次将穿山甲剑盾用在实战中土黄色的剑盾闪动着黄光6羽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浑身的防护力量正以几何倍数提升唤宠合体大幅加强了6羽本身的防御力量黑色针球中的他鼓足了浑沌元力奋力一振黑色大球轰然一声裂开。

    尽管6羽卸去了暗璔罗的气针攻击然而暗璔罗并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一张泛着黑光的大网直接在6羽的身旁成形飞快地拧绞收束直要把6羽困在其中。

    黑色大网有些异样丝线间黑光流转却不是由大网本身出。6羽直觉大网有异但情势匆忙他已经没有机会离开了。

    又惊又惧6羽左手剑盾灌劲剑盾前端两把长剑剑刃爆出三尺长红黑色剑芒6羽连番挥舞剑盾透出的红色剑芒将大网划破分开却还是止不住大网往内包覆的动作大网还是收紧整个把6羽裹在黑色大网中即使6羽身上有浑沌元力防护也仍然无法将大网挣脱。

    不只身上缠着让自己难以动弹的黑网左手剑盾也跟着被束紧的左手贴在6羽脸颊边。

    暗璔罗看到6羽挣扎了几下还是无法脱出自己的法宝控制“哈哈”两声大笑缓缓飘往6羽狞笑着说道:“真不愧是浑沌神力连我炼了百年才炼成的‘缠仙网’也让你给割了几条大缝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掌握你的肉身收回我的暗圣晶跟魔翼战甲这小小的缠仙网就算送给你也无所谓了。”

    6羽这才知道暗璔罗突然动攻击的用意接连不断让他疲于应付的攻势就是为了放出这一张缠仙网。

    6羽还犹豫着该怎么应付一只黑色大手已经搭上6羽前额大片细冷阴寒的力量抵在6羽额间跟6羽体内的浑沌元力抗衡着。

    与此同时6羽见到暗璔罗身后出现了无数黑色丝线丝线足有数尺长一端在暗璔罗身上另一端竟然挂在空中随着黑色丝线的出现6羽额间的冰冷感觉猛然加强。

    跟上次遇到那个天使好像……糟糕一半的力量在元身这种情况撑不了多久……对了!用元身攻击!

    6羽猛然醒悟忍着额间冷冽疼痛的感觉闭目让心神沉入意识一方面控制着身体奋力抵挡暗璔罗神识的入侵另一方面6羽七彩元身不受缠仙网束缚出现在6羽跟暗璔罗身边。

    6羽元身甫一出现元身双臂立刻举起往前直击元身身上的血皇真气与浑沌元力混合而成的力量随着动作由下往上凝结正是6羽在血圣宫西厢房领悟的攻击方式双拳成为力量出口右拳打在暗璔罗毫无防备的左脸颊左拳击中暗璔罗搭在6羽肉身额上的左手手腕两个暗红色光球闪过暗璔罗连叫都没叫出一声由双拳击中的部分开始全身爆成点点黑光。

    黑光并没有散去不一会儿暗璔罗在离6羽身体与元身二十公尺左右的空中重又凝结表情慎重、愤怒。

    暗璔罗恨恨地望着6羽表情扭曲嘴角颤抖着“竟然连元身都凝化了……恨啊……”

    6羽对于将元身应用在攻击敌人的方式还不熟悉这时感觉肉身虽然在奇异大网困绑的状态但是还算无碍只是他不敢贸然使用元身为肉身解开黑网元身挡在肉身前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暗璔罗动作。

    双方沉默了数秒暗璔罗闷哼一声右手轻轻一扬收回了捆在6羽身上的缠仙网身形微晃随着身体突然散成黑色光点往上消失竟然就这样消失在空中。

    6羽肉身转向后方跟元身背部相对暗红色气劲不断由两个身体放出防范着暗璔罗突然出现的攻击同时搜查着暗璔罗可能藏身的地方终于在仔细搜查过几次血圣宫之后6羽肯定暗璔罗已经不在这里了。

    暗璔罗的消失离去让6羽有些讶异却也松了口气他可以由暗璔罗的话语与动作猜想暗璔罗刚才想要占据他的身体却不明白暗璔罗怎么会突然失去踪影。放出力量感应整个血圣宫没有丝毫属于暗璔罗的晦暗气息这表示暗璔罗真的离开了。

    看样子狂狮王老哥说的没错应该是浑沌元力跟元身让暗璔罗离开的。只要我拥有浑沌元力他就拿我没辙吗?他还会不会跑来索回他的力量跟法宝?他的度好快力量也好强……这一界会是我想像中的安全吗……

    怀着不安的心情6羽元身与肉身相合往下落回席间。

    虽然席间多数人都知道6羽的圣主身份但是当6羽腾身飞到空中与突然侵入血教重地的外人交手尽管6羽几乎都处于挨打的状态然而不但全身而退而且最后由令人惊讶的“分身”攻击所展现的玄妙力量不但击退了侵入血圣宫的外人更表现出越常人的力量和作战方式纵使有人怀疑突然冒出的“圣主”能力但是在这一刻疑惑已经不再针对6羽的能力而是那匪夷所思的攻击模式。

    6羽回到席间所有停下激活的人还都不能由方才亲眼所见的震撼中清醒每个人都盯着6羽直瞧直到6羽疑惑地看着停下激活的他们才连忙低下头拿着碗筷取食。

    “没想到暗璔罗在这里……”6羽坐了下来始终在他身边的凌雪雁将碗筷递给他他也只是接过垂头沉思。

    青霓见状连忙招呼其他人进食然后在6羽耳边说道:“圣主认得异界魔神吗?”

    迎着6羽抬头的疑惑眼光青霓解释道:“方才那位正是异界魔神的分身青霓曾经见过他几次。”

    6羽点头心里暗道:“原来暗璔罗就是异界魔神……暗圣晶曾经是魔界‘界主圣晶’照这么说暗璔罗应该去过魔界而且创立了魔界人类国度之后跑到这里建立了血教暗圣晶也变成了‘血皇魔晶’……可是他怎么会放弃了暗圣晶的‘转生’能力变成异界魔神?根据卑弥乎说过的异魔界是最阴暗险恶的一界满是强大凶狠的魔兽他去那边作什么?”

    在6羽思索的时候一旁一条粗短的小手臂不断努力的试图拿到桌上盘中的酥炸虾卷引起6羽注意微微偏头一看6怀羽被隔着程枫情安置在他身旁而6怀羽面前桌上二十多条裹着面衣的虾尾堆成一座小山筵席刚开始不久一大盘酥炸虾卷竟然已经被他吃去了大半。

    又是好笑又感觉温馨6羽伸手把盘中剩余的酥炸虾卷拨到6怀羽的“攻击范围”方便他“作业”同时笑着转头对雪雁说道:“他平常都这样吗?”

    雪雁对6怀羽点头示意他没关系6怀羽刚才因为6羽动作反而不敢拿桌上的酥炸虾卷但是又很想多吃些只好求助地望着母亲。

    雪雁接着回头微笑回答道:“相公的孩儿罗!雁儿倒觉得小怀羽跟雁儿当初认识的相公几乎一样雁儿也几乎能预见怀羽长大的模样了。”

    6羽笑着摇头说道:“能吃无所谓可是将来最好别变成我以前那样的胖子没什么好处。”

    说着6羽看了看身旁的人除了希婕、雪雁、枫情与青霓以外就是四位护星血将分别是太岁、大耗、紫微与一个6羽叫不出名字有着双大眼睛的护星血将。

    “这样好了不是有编排负责宫里守卫的血将吗?就让她们轮流陪陪这个胖小子玩也可以教他一些简单的功夫消耗消耗热量等他长大些我再教他一些功夫。”

    雪雁微笑点头取筷为6羽夹了片红烧肉她知道那是6羽喜欢的食物之一“相公愿意亲自教小怀羽当然好了雁儿相信小怀羽会很开心的。”

    一旁沉默许久的枫情有些莫名的难过但还是依着6羽的招呼开始动手夹取桌上菜肴。

    希婕把枫情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她能体会枫情的感受。

    毕竟枫情与6羽分开了相当一段时间加上其他姊妹们眼下跟6羽几乎是对立的状态除了对召唤宠物有相当程度的了解以外枫情不若雪雁拥有6羽的孩子可以藉着孩子拉近与6羽的距离更没有足以帮助6羽的武功与力量甚至连6羽身旁都不太能靠近难免会觉得自己多余。这种感觉一如过去在四个女孩继承天使族长老力量之后的希婕。

    虽然希婕与6羽目前的状态跟情侣没有分别但是看到过去众人疼爱呵护的小妹妹心情低落加上她熟知6羽与枫情过去的关系不禁在脑海里思考着可以改善两人关系甚至回到过往亲密的办法。

    筵席最后青霓先是简单的告诉6羽关于血教重整的决定在获得6羽同意之后青霓就在筵席末了宣布了这项消息同时表明了6羽与三位夫人还有6怀羽的身份以6羽为即将重建血教。

    在靠近血圣宫宫门的最后一桌筵席两个大殿机动队的队员在圣主与三位夫人离开青霓宣布结束筵席之后两人交换了下眼神不着痕迹地轻轻点头。

    晚上6羽单独住在圣主房间在圣主房间旁的十二间夫人房间除了空下七间以外分别分配给希婕、枫情、青霓、雪雁与6羽的孩子──6怀羽。

    原先青霓的四个贴身婢女分别带了一个新婢女负责连青霓在内的四个女孩的生活琐事她们居住的房间分别在所属的夫人房间对门好就近服侍。

    6怀羽仍然由雪雁照料只是一到房间6怀羽爬上床就沉沉睡去看到这情况雪雁只是笑着帮他盖好被子吹熄烛火就离开了6怀羽房间。

    刚走出6怀羽房间雪雁就听见有些异样的声音像是大鼓一般的沉重浑厚声音由四面八方传来她猜测着外边应该下起雷雨了只是密集不断的雷声仿佛倾诉着天地愤怒竟是一声重过一声。

    雷声时而急促绵密如雨时而间隔片刻却是让人连心都跟着震动随着一下下重重雷声雪雁不由得惊骇惧怕。

    倚立在门边未曾听闻过的可怕雷声让雪雁有些害怕这时候旁边不远的房间传来细微的哭泣声音雪雁知道是枫情哭了。

    过去在6宅只要每逢雷雨夜害怕雷声的枫情总会搂着其他姊妹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曾经枫情也找过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来到了陌生的地方枫情并没有离开房间然而啜泣声说明枫情现在的恐惧感觉。

    雪雁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枫情就在这时候“咿呀”一声6羽所在的圣主房间门被打开还穿着金边红袍的6羽往雪雁的方向走来。不一会儿6羽已经来到雪雁面前。

    在走道上的烛火照明下6羽脸庞挂着温柔笑容“跟我去看看枫情她在哭了。”

    不给雪雁婉拒的机会6羽牵起她的右手走向枫情的房间。

    房间门推开的同时枫情无助的啜泣声音就压低了却还是不能抑制一声声的啜泣声音更显得她惊惧害怕。

    摸着黑6羽牵着雪雁左手穿入帘帐内先是靠着床头坐在床上跟着倾身将枫情连着她所在的棉被一同抱到怀里让她斜靠在左胸前接着伸手搂住还站在床边的雪雁细腰轻轻将她带上床铺左手搂着枫情右手环着雪雁静静地不一语让女孩们心里的恐惧逐渐散去。

    在听到有些异样的雷声的同时6羽现身周环境里的先天力量正在改变原本这一界的环境力量就已经不是6羽能够分辨出来的了这时候随着异样雷声反而充斥在环境里的力量逐渐澄清像是某种6羽不能分辨的成分被慢慢抽走一般逐渐恢复到与原本6羽所在的人间界相同的组成。6羽在奇异的雷声中听到曾经熟悉的细微哭声放出精神感应知道希婕正在入定练功的过程猜想在后面房间门口的雪雁应该同样害怕这奇怪的雷声于是干脆连雪雁也带着一起到了枫情床上。

    枫情的床并不是很大尤其在6羽跟雪雁都上了床以后三个人正好将木床占满甚至两女身体都有一部分靠在6羽身上帘帐里在枫情的啜泣声音停止以后温度逐渐上升。

    两个女孩身上都有奇异的香味雪雁身上的味道如兰似麝给人种极为温婉柔和的感觉。枫情身上则有种婴儿特有的**闻起来青稚诱人直让人想咬上一口。

    两种异香混和轻易在6羽脑海中勾起过往的回忆“你们……还愿意跟着我吗?”

    黑暗中雪雁微笑不答但是6羽感觉得到她在自己胸前点了下头轻轻将右手收紧了些许让雪雁知道自己了解了。

    枫情由被子底下伸出右手绕过6羽胁下紧紧抱着他用动作表示着她的心意。

    “想要你们在我身边……不过现在的环境情况比上一次来到这里还要危险喔!今天下午出现跟我打架的那个人才是罗娜她们所说的‘黑暗大神’以前我在这里拿到的血皇魔晶就是他的前一段时间我到了魔界在回来的过程中拿到他存放在魔界的力量跟两样法宝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过可以猜想得到他想在我身上拿回属于他的力量跟东西可是又不能还给他呵呵……”

    6羽重新问了一次“枫情你几个姊姊都当我是敌人而且我现在在这里还有个很强的敌人随时都可能会死掉这样你还要跟我在一起吗?”

    一阵动作枫情由被窝中挣脱出来虽然可怕的雷声还没有结束但是在6羽身边她不再觉得害怕而且6羽问她的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

    单纯的心性让她把对雷声的恐惧抛在脑后两眼直视着6羽肯定地说道:“要啊!不管姊姊她们怎么样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就算只有一天还是一个晚上都没关系。可是……”

    想了想仿佛在鼓起勇气枫情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武功不好……怎么跟你在一起……”

    “武功不好?喔……你是怕我会伤到你吗?”

    6羽想起她们两个的确都没有高深武功是很有可能在不小心的情况下被自己伤害轻轻笑了两声惹来枫情一阵羞赧。

    “应该不会玩个小戏法给你们看。”

    随着6羽心神沉入意识另一个身体眼睛张开在黑暗的帘帐内一个流动着七彩光芒的琉璃人身出现面孔外貌与6羽全然相同正是6羽元身。

    “这叫元身是我前一阵子才学会的不但度很快可以跟我的身体同时活动还能够储存我身体的力量让我变成跟你们差不多的状况。”

    6羽边解释琉璃外貌的元身跟6羽身体移转着能量将6羽身上的血皇真气与浑沌元力快转进元身中只见元身的七彩光芒随着力量转入越来越盛最后几乎成了一个人形光体然后消失。

    感觉着自己身上稀薄的力量与“血皇霸气诀最终心法”的自行推动6羽蓦然察觉他可以经由这种肉身习练元身储存的方式进一步强化自己的力量增加对敌时的胜算。

    虽然6羽对自己的体悟觉得高兴但是两女听到他说“让我变成跟你们差不多”的话语之后知道6羽话语背后的意思两女的身体仿佛软化了透着因为羞赧而升高的体温靠在6羽身上。

    6羽知道这时该做些什么也期待着重温他记忆里雪雁与枫情带给他的动人感觉。

    尽管雪雁已经生育过孩子在6羽右手不安分的滑入她衣服中的时候还是不免深深吸了口气双手隔着衣服轻轻按着6羽的大手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她的顾虑。

    思索了一下雪雁才呐呐地道:“相公……相公先陪姊姊好吗……雁儿想去看看怀羽……”

    别说保守的雪雁即使是6羽对同时与两女欢好也有些迟疑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先后问题。

    这时他听见雪雁的话语轻轻一笑低头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右手有些舍不得她腹间的柔软平滑触感来回抚了几下才放开雪雁的身子。

    “雁儿谢谢相公请相公务必记得无论如何雁儿都是相公的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