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魔运苍茫 > 第十二章 入道
    纽曼能够感受到来自地底那股阴冷气息在自己脚下几十米处游荡他虽然在魔力和灵觉探知上不如自己那两位同伴但他有许多精密的道具和器械可以弥补自己这方面的不足这个家伙现在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城堡居住者力量的强大也许是担心被这些强者们俘获炼化在众人都还居住在达摩棱斯克堡里时这股阴冷气息始终蛰伏不动甚至连雷布里和米哈伊维奇也很难感受到这个家伙的存在但纽曼却能凭借自己研制出来的探索灵针感知到这个家伙就躲在幽暗寒冷的地下深处根据纽曼判断这个位置应该就在地宫的地下五层那么深的所在。

    这个家伙的感知能力也不差当柯默一行离开城堡后两天这个家伙似乎就开始蠢蠢欲动它似乎能够感知到自己的魔法力量远不如离开的众人这让纽曼颇感有趣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居然还能够有这种能力不能不让纽曼对这个家伙抱着浓厚的兴趣。这股阴冷气息很快就上升到了地下二层深处但始终不肯上到地宫一层看得出来这个家伙很谨慎或者说有些胆小大概是担心原来众人不时下去的地下一层会有什么埋伏或机关设置它宁肯就在地下二层内四处游荡。

    为了侦察了解这个家伙的底细纽曼已经动员了自己一切可以动用的探知探测道具测知各种生物活动形迹的万象罗盘素来被纽曼视若拱璧也被纽曼安置在了地宫下一层几次都已经捕捉到了这个家伙的行踪但这个家伙似乎很敏感一感知到有某种魔力道具的追踪便迅遁入深处使得纽曼始终无法详细的了解到这个家伙的详细情况。不过纽曼也收获不小这个家伙阴性气息尤其浓烈已经不完全是因为城堡下的阴冥之眼的缘故了似乎还与它本身的气性有关拿纽曼的话来说这个家伙生前似乎是女性而且似乎还是一名魔法修炼者。至于为什么会变身为死灵生物这却不是纽曼所能知晓难道是被修筑城堡者镇压在这阴冥之眼下那为什么现在这个家伙又能够自由自在的在城堡内晃荡呢?

    为了追踪这个飘忽不定的家伙纽曼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拿了出来万象罗盘、禁锢之门、天心针、蛛网仪等一系列纽曼极少现于人前的高级魔法道具纽曼都布设在了城堡的各处只是担心自己安全在没有其它人的帮助下胆小的魔法师不敢独自下到地宫二层一下所以这些道具的作用也就大打折扣。不过即便是这样纽曼通过天心针的探测现这座古堡地面以下的建筑物似乎乎寻常的庞大和复杂纷繁的甬道和多层建筑物以及各种无法测知的魔法黑洞让纽曼是越研究越感心惊而兴趣也越来越大。而出现在万象罗盘和蛛网仪上形迹也不仅仅只有那一团阴冷之气其它死灵生物也都隐藏着不少纽曼甚至现了地下宫殿中似乎还有非死灵类生物的存在这个现让纽曼兴奋了几夜但是由于触感道具放置位置的限制对于这个现纽曼也没有掌握更精密详细的情况唯有日以继夜的监控以期能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现。

    闲暇时间纽曼也开始钻研从藏宝室中获得的《帕瓦罗星算术》一书这本记载了古星空魔法阵的古书对于研究星空魔法在魔法道具的设计和魔法阵设置方面有着相当详实的论述虽然这本书没有能够具体讲述魔法道具和魔法阵设计但仅仅是在原理方面的一些看法就让纽曼受益匪浅对于开拓纽曼视野指明道路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尤其是对大天使广场中央那个魔法阵的破解更是为纽曼拨开了重重迷雾。

    一个月对于漫长的大6历史来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但对于整个荷马地区来说却无疑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变化期利昂地区第一次完全脱离了荷马的控制而从布鲁斯经利昂到高加索的6上通道由此也断绝这也意味着高加索事实上也与荷马地区失去了联系除非通过海路。奴隶暴动本来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暴动起义达到了这种程度这在大6上还真是第一次这对荷马地区以及它的统治者的打击是巨大的而王国似乎对于这种状况也表现出了一种耐人寻味的暧昧既没有谴责和叫嚣武力收复当然也不可能对那些暴动奴隶表示理解但正是这种古怪的沉默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王国似乎对荷马的统治者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气氛对于荷马上层社会来说就像是要凝固一般令人窒息。

    呈报给王国星室法庭剥夺波宁斯基爵位和贵族身份的公文已经到达了贾扎伊尔但却如同石沈大海一般没有了声音这在菲利普意料之中利昂已经沦陷了短期内还无法收回波宁斯基事实上丧失了领地剥夺他的贵族身份也是迟早的事情即使王国有意袒护他来打击自己他也无法保住自己的爵位这种把领地拱手让给暴民的行为与在对外战争中丧失领地的行为完全不同是不可饶恕的王国也不敢开此先例。

    只是王国有意摆出的这副姿态让人浮想联翩而波宁斯基敢于公开挑战菲利普大公的权威也让赛普卢斯的贵族们问到了一种从来就未曾出现过的味道就像一种酝酿已久的酒液被人挑开了盖子开始散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味道这种味道叫做王权。当然能不能把这个盖子重新盖好封严那就要看作为荷马地区唯一统治者的菲利普大公的手段了。

    回到乌格鲁的柯默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来到自己的暗室中避开自己设置的魔法禁制和机关柯默进入到暗室的内层这是柯默最为隐秘的实验室分成三间除了最里面一间作为自己修炼所用外居中一间则用来放置一直处于成长阶段的僵尸而考虑到这位光明法师的特殊原因柯默也将她放在了暗室中的最后一间中。这处暗室是雷布里和纽曼经过测定之后认定的阴冥之眼中心位置所在这里天生丰盛阴气是修炼黑暗魔力的最佳所在作为城堡的所有者和领地的领主柯默当仁不让的将二楼这一片区域划为了自己的禁区而几位魔法师和暗骑士也纷纷围绕这阴冥之眼在第一层各自霸占了几个房间作为各自的修练实验和休息居所。

    僵尸静静的躺在一处石匣中准确的说应该是石棺棺盖已经打开方正的面庞上双眼微闭略略皱起的眉头似乎在刚刚感受到某种痛苦便已经丧失了生命依然是那副最初的模样几次打斗拼搏似乎并未有对僵尸有任何影响除了表面衣物有些破损金黄色的肌肤在光晕下似乎有光泽流动强烈的桫椤木之毒已经深入肌体每一处即便是变成僵尸也无法消退。

    柯默已经将这具不知名的僵尸重新命名取名伽蓝伽蓝一词来自于古达罗毗荼语意思是不朽之神柯默将这个名字用在僵尸身上听在别人耳中无疑是对神的最大亵渎和侮辱但柯默对这一点并不在乎因为他喜欢这个名字。柯默轻轻触摸了一下伽蓝冰凉的皮肤从进入达摩棱斯克堡之后柯默就将这具石棺作为僵尸的居所而阴冥之眼的阴气对于培养僵尸的自身体质一样有着绝佳的妙处连前往利昂柯默也没舍得带上它就是希望它能够尽可能多一些时间吸纳阴冥之眼的阴气促进它体质的改善。

    仔细观察了一下伽蓝的状况柯默这才满意的离开房间这一段时间忙于对隔壁光明法师的改造也有些松懈了对僵尸的训练好在有阴冥之眼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加强伽蓝本身体质的改造以便于自己在下一步训练中减少阻力。

    柯默现现在自己越来越矛盾了黑暗天道的无穷无尽便是穷其一生精力去钻研也只能略窥门径僵尸的成长和光明法师的改造已经消耗了自己大部分精力还要替海盗们制作的魔力武器而繁杂的世俗政务也让自己无法分身这一去利昂一个月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真让柯默有些分身无术的感觉。

    柯默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也在逐渐生变化自己似乎成了一个善变的多面体在感受到魔法天道追求上的成功时那种心奋和喜悦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有些时候他甚至想放弃一切和米哈伊维奇和雷布里一样将所有精力投身于其中徜徉于魔法世界的海洋中永不靠岸而在品尝享受世俗权力的甘甜时他又觉得这种生活也许是才是内心深处最喜欢的生活醇酒、美女、财富一切感官上美妙的感觉似乎都来自于权力失去了权力似乎连追求黑暗天道也可能遭遇更多的挫折和阻碍。

    这两种原本应该是矛盾的东西在某种形式上又存在着必然的联系这一点连柯默也有些困惑不知道该如何在这其间作出取舍。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可能的让自己能够像走钢丝一样维持平衡直到哪一天钢丝绳断裂。

    全身**的少女和自己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莹白色的肌肤光洁滑润甚至连呼吸也一样是那样平稳平躺在木台上的少女谐调完美的身体显得那么放松自然一具何等赏心悦目的身体!柯默轻轻吸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第一次试验并没有出现纰漏她已经成功的渡过了第一阶段的浅睡期进入了沈睡期自己的精神催眠术并不十分高明但强大的精神力帮助了自己一把下一步就该进入洗涤期这是最重要的阶段要让这个心志坚定的女孩子彻底将她内心深处的所有一切忘却这是一个难度极高的过程稍不注意就会功亏一篑绝大多数精神魔法师都是失败在这一关上现在轮到柯默来完成这个难题了。

    柯默不敢轻易下手他需要作更多的准备这个光明法师是光明教会的圣堂护教使其心志和法力都不是寻常人可以比拟要想将根植于她心目中几十年的意识观念抹去而又要尽可能的保留她本原法力和魔法技能柯默想把她塑造成为一个典型一个真正逆天的典型这几乎是一个其它精神魔法师想都不敢想的问题但柯默就是要挑战这个难题。也许唯一的优势就是柯默在黑暗魔法和白魔法两方面都有所涉猎而接受了凯尼弗三世魔力的柯默在精神力方面的进展也是相当神对于这个俘获的猎物柯默也不需要有任何忌讳无论什么术法手段都可以施加于其身上这样也许更有利于自己施术水平的挥。

    从欣赏的角度在少女**上逡巡良久后柯默才收回目光不能不说光明教会能够在苍茫大6上中部和北部的凡人世界中一支独大有其原因仅从这名圣堂护教使的表现来看就可以了解到光明教会中上层人员中无论从魔法能力还是天赋资质来说都具有相当高的水平这样一个光明法师如果不是碰巧吸入了专门为黑暗法师之外的其它魔法师准备的狂乱之雾以致于在判断力上出现了障碍而恰巧她又一下子遇上了一群黑暗世界中的佼佼者只怕谁也无法将她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这种水平的强者在光明教会种还有多少柯默不知道但柯默相信肯定不会低于二十人想象一下如果要和光明教会公然对抗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柯默都不寒而栗。

    也许上一次大秘教派来的使者能够和这名光明法师分庭抗礼回想一下那名使者双眸种碧绿阴寒的幽光给自己带来的震撼柯默就一直在猜测传说中这个大秘教是暗黑帝国和暗黑圣教的余孽不知道是否属实也许在合适的时候自己不妨探访一下南方大秘教的老巢说不定还会有其它意外的收获。

    轻轻拉过丝绒布单重新将少女身体盖上只留下一张精致细腻的粉靥露在外柯默静静坐在木台旁的大椅边陷入了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