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太平间美丽女尸 > 第216章 和钱律师交谈庭审情况
    “李老弟不怕你埋怨我我是实在尽力了但是整个法庭上完全呈现一边倒的倾向我确实是无力回天在这我就还得说你女朋友几句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任我在旁边干瞪着眼偷偷教她如何狡辩她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法官问一句她答一句而且还尽是大实话连说得圆滑一点都做不到这你又如何能够获得法官的同情争取减刑呢?想起来就窝火做了这么多年律师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当事人气着!好了不说了言归正传。开庭后公诉人宣读了起诉书大概意思就是:被害人潘天高因为前妻方露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和犯罪嫌疑人商诗再婚结果很不幸再婚两年后确认商诗也没有生育能力潘天高于是向商诗提出离婚可是商诗却坚决不同意离婚夫妻争吵了两年后潘天高不再明争而是采取暗斗的办法将名下财产悄悄转移并威胁商诗说如果马上离婚的话可以给她一笔财产如果执意不离的话她将什么都得不到在这话的激惹下于是商诗为了争夺潘天高的巨额财产遂起杀心但又怕贸然下手难逃嫌疑便谋划了周密的投毒杀人策略购买的只是温和的毒药美沙酮这种药如果在医生指导下规律服用是一种良药所以容易让人忽略它的毒性商诗便以此药作为掩护的幌子通过长期小剂量投毒致使潘天高的内脏器官在无形之中逐渐衰微最后商诗瞅准潘天高身体即将垮掉的时机给他下了狠手为了给潘天高的死亡一个合理的说法使自己脱离干系她选择了让潘天高在医院让医生治疗后再离奇死亡这样潘天高就会被宣布是不治而亡而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到他是被长期小剂量投毒慢性衰竭而死而且为了让潘天高的死亡更富离奇色彩她或者她的帮凶还将潘天高的衣服脱光赤条条放到病床上这样就会误导人们的思维方向让人以为潘天高的死或许与淫亵有关更加想不到他会是被无声无息毒死的至于那个原来病床上的女病人也一定是被她或者她的帮凶买通被她藏匿起来或者已经潜逃到国外或者干脆已经被杀人灭口所以在国内全国通缉的情况下都没有现她的影踪。本来一切都已经做得天衣无缝即便将来警方怀疑到她商诗的头上也将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而毫无办法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杀人犯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却哪曾料想百密一疏将被害人一条裤衩遗漏在现场商诗由于对自己严密的杀人方案过于自信得意忘形之下也没有将杀人工具毒药进行销毁而警方正是从唯一的线索裤衩入手历经千辛万苦经过多次取样多重部门鉴定终于从裤衩上几乎难以察觉的微细痕迹中取得重要证据并从商诗房间里搜查出罪证而且商诗对于这些罪证一一认可从而使此案获得一举突破终致真相大白使潘天高沉冤得雪灵魂得以安息人民警察们从而也就可以为了人民的利益再踏上新的征程了!李老弟你不要笑虽然后一句是我加的但当时我听完起诉书的感觉就是这样的虽然他们整个陈述推理过程听起来如此严密但总给人一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感觉就觉得是本来潘天高没有亲友来为他伸张正义而偏偏这些人民警察要和商诗过不去一样我本以为接下来商诗会有一番酣畅淋漓的自我辩护然而当审判长宣布辩护方进行辩护我示意商诗先进行陈述时她竟然象块木头一样一言不眼神呆滞就好象她神思全然不在法庭上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我以为她过于惊吓了就又暗自鼓励了她几次却一点作用都没有我急了只好勉强替她辩护了一番但说实话如果公诉方刚才所谈到的每一点都是事实的话那他们的陈述基本上是没有漏洞的所以我唯一能够抛出的杀手锏就只能是说公诉方所有陈述的事实并没有证据一切只是基于推理所以请求审判长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而不能凭着听起来完美的推理来判案。结果接下来审判长真地就宣证人入席就好象早就料此一着一样进来的证人正是方露经各方确认身份后方露就开始做证方露每说到一点事实审判长就询问商诗是否认可比如方露说潘天高很在意生育能力她自己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被迫和潘天高离婚而不幸商诗也没有生育能力故潘天高也要求跟她离婚但商诗却坚决不同意离婚潘天高就威胁她什么什么的总之和起诉书里谈的一样商诗都一一点头认可甚至公诉方为了加强证据效力还现场播放了一段潘天高和方露谈话的录音那显然是潘天高和商诗结婚之后还与方露余情未了两人行床第之欢后进行交谈的录音内容就是潘天高告诉方露他已经向商诗施加压力了相信不久之后商诗迫于压力就会和他离婚的而他嘴里谈到的压力就是起诉书里提到的那些威胁。我那时才明白所谓证人的个人**原来就是这么回事不过他们为了用以佐证商诗杀人的动机也顾不得其他的那些不良影响了。法官当然没有闲心去管这些男女私情只是问商诗是否认可商诗脸色都不变一下就点头了。总之方露所提到的每一点事实商诗无不予以坚决地认定。这还不算完方露退下去后审判长还宣了第二个证人入庭第二个证人竟然是潘天高的一个保镖而他做证的内容就是潘天高在商诗坚决不同意离婚之后恼羞成怒就安排了大量的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守侯在别墅大门里美其名曰是保护大别墅实际上却是限制商诗的自由想通过使她孤立在大别墅里感觉孤苦难受而无法忍耐最终不得不同意离婚。而倔强的商诗依然没有屈服。公诉方安排这一证人的目的就是想向审判长传达一个意思潘天高将商诗逼得太狠了把她逼急了所以本就萌生的杀意就变得更加浓厚了。审判长还是一样地问商诗是否认可商诗依然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没有办法去阻止她的言行无奈之下只好针对商诗认可的这些事实做些苍白无力的辩白但这些肯定是无法扭转公诉方已经在审判长头脑里造出的势头来了。最后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点漏洞指出既然商诗已经被限制了自由她又如何能够将潘天高运送到医院的病床上呢?然而公诉方好象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了说商诗必然是指使帮凶干的我指出他们没有证据信口开河公诉方便又立刻要求审判长传唤那第二个证人第二个证人出来做证说潘天高为了使商诗完全失去与外界的联系把别墅内的固定电话掐了把她的手机也给缴没了交给他来保管有什么事情只能通过他传达而恰好在潘天高离奇出现在医院病床上那天之前的那一天下午商诗突然执意要从他手里拿回她自己的手机以前她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他一开始不敢但慑于她毕竟是董事长夫人在商诗凛然的目光中他还是忐忑地将手机给了商诗不过商诗到晚上又将手机还给了他不知道她要电话干什么。于是审判长问商诗是否属实商诗没事一样照常点头审判长便问她给谁打电话她就回答说给潘天高问她给潘天高打电话干什么她就回答说佛祖给她托梦使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潘天高可能会厄运临头所以基于妻子的责任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潘天高。哎李老弟你别骂我我当时真地想笑虽然我当律师生意不景气但做的刑事案子也不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荒诞的庭审。可想而知局势完全已经一边倒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最后勉力拿出潘天高的死因说事说潘天高是死于失血性休克根本不是所谓的毒身亡结果公诉方立刻拿出医疗鉴定机构的鉴定指出根据医院的病历记载诊断潘天高为失血性休克完全属无稽之谈至于医院主管医生的误诊误治可以由潘天高的法定代理人另案追究不在此案探讨范围之内云云。这是法定医疗鉴定机构的结论自然由不得审判长不采信。李老弟你说开庭开到了这样的份上我还有什么办法回天虽然开庭之前我就知道判决结果早已内定但是从来没想过会是以这样一种离奇的庭审形式趋成那样一种判决结果。总之直至现在虽然我说不出任何根据和理由但我有种本能的感觉如果商诗对那些事实完全矢口否认或者哪怕只是否认其中一部分那么公诉方的起诉理由就将漏洞百出据此将根本难以定案!然而可惜的是情形却匪夷所思!好了李老弟关于庭审中的情况我就只能这么简要地告诉你了其实说来说去我最终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要想救你女朋友你就必须从她身上入手或许救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自己!”

    钱律师冷静地说完这番话后长吁了一口气看样子他也是憋了好一阵子了这下终于一吐为快了!

    而我呢整个人都听懵了半张着嘴外表寂然无声内心里早已经风起云涌了钱律师的一番话里似乎告诉了我很多很多有关商诗的信息而我心胸里却一团乱麻头脑里一片荒芜根本无从理起。

    我呆坐了好久愣愣地望着钱律师钱律师则晃了晃手讥笑道:“怎么着?傻了吧?潘天高的马子真不是一般人你能泡上她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于呆滞中逐渐找回了痛苦的意味皱了一下眉头细细回想了一下整个过程心里开始有点活泛了声音略微有点颤:“钱律师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商诗不认可他们指出的事实她就可以免于获罪?”

    钱律师摇了摇头说:“如果没有强有力辩驳证据免于获罪是不现实的但如果不给审判长传达那么肯定的信息使他在判案时略一迟疑就有可能减刑或许能弄个死缓你也能理解人的心理往往是很微妙的很多人之常情就是以这些微妙的心理做支撑的。”

    我凝眉不语片刻后紧张地说道:“钱律师那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商诗都已经把事实都认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呀!”

    钱律师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是如果还有机会二审那她只要给她认可的每一件事实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便有机会板转一点局势毕竟公诉方指出的每一件事实都没有直接证明商诗杀了潘天高!”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颤再也按捺不住嚯地站起说:“钱律师谢谢你指点迷津我想请你继续担任商诗的辩护律师!”

    钱律师愣了愣然后苦笑道:“我倒愿意只是你女朋友不愿意上诉却是老天爷也奈何不了的事情啊!”

    我咬着嘴唇想了想便毅然决然道:“这点钱律师放心我想我一定有办法让她提起上诉的恳请钱律师继续为这个案子劳心费力!”

    钱律师眼睛眨了眨突然无比庄严地看着我说:“李医生你真地有决心为你女朋友翻案吗?”

    我不自觉地笑笑说:“呵钱律师你真幽默为了她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何止什么决心!”

    钱律师猛地一击掌豪爽笑道:“好有你这股豪气我就放心了说真地李老弟我真不愿意那么漂亮的女人就这么死了你女朋友这样的美人这世界上真找不出几个了如此珍奇资源消失了实在太可惜了!”

    我有点开心地看看她自豪地点点头激动地说:“是的我必须尽全力挽救她只是也要恳请钱律师尽全力帮助我了真是对不住了!”

    钱律师看了看我却突然笑着说:“李老弟我是真想替你女朋友继续打官司不过这样命悬一线的案子我就是穷得没饭吃了也没有胆子往身上揽看来我是无缘给大美人辩护了!”

    我惊得跳起来叫道:“啊你不愿意帮助我?那你刚才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你…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