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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六章被连累了

    什么三十岁为相,非朝廷之福,要谨慎从事,这种理由骗下三岁小孩还行,只要脑子还不至于糊涂透顶的人,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问题在于,居然有人信了,而且还拿这荒诞的理由做起文章来,如果说其中没有隐情奥秘,那肯定是有些人脑残了,楚质恶意的猜想,心中暗暗诅咒某些人,你们这些大佬在朝里斗法就斗法呗,干嘛要扯上自己这个无辜的小进士。

    冷静下来,考虑了许久,想到大宋最具有时代特『色』的党争,楚质凭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直觉,猜测自己有可能卷入其中了,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楚质也不敢肯定,也有可能是张尧佐真的不顾虑身份,为了给孙子找回场子挟私报复打击,可能『性』太多,又不是很了解情况,楚质左思右想,脑子又『乱』了起来。

    看见楚质额眉深锁的模样,初儿唇间的笑意渐渐隐去,伸出细嫩的小手想要抚平楚质眉间的褶皱,小脸突然飞起一抹羞红,犹豫了下,另一只轻软玉手从敞开的衣领滑进去,小心地抚上楚质的胸脯,又湿又软的双唇微微张开,含住了他的嘴唇,暖意融融,吐气如兰。

    楚质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想开口说话,突然嘴唇一热,触到了两片温软湿润的东西,胸前更是被两团软肉紧紧抵住,软玉在抱,温香扑鼻,凭着本能,用力吸吮着伸入口内的丁香小舌,丹田处的热气又在体内燃烧了起来,整个人顿时热血汹涌,燥热无比,至于什么党争啊,报复啊,瞬息之间顿时被抛诸脑后。

    不久之后,两人才慢慢分开,初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嫩滑的小脸深深埋在楚质怀中不愿抬起,红艳艳的脸上『露』出了又羞赧又『迷』『乱』的表情,都已经热血沸腾了,楚质的动作哪里能这么容易停下,轻柔地吻着她娇嫩的脸蛋,右手悄然下滑,落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抚弄一只高耸饱满,手掌间传来一阵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

    “公子,惠夫人吩咐,让你用晚膳。”初儿俏脸红得好像天边的晚霞,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俗话说秀『色』可餐,初儿的双唇柔嫩光滑,甘美爽口,口中清香不时飘入鼻中,沁人心脾,楚质一下下地亲吻着那甜腻的樱唇,手掌轻『揉』着一团柔软,含糊不清的轻声道:“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吃这个已经饱了。”

    听到楚质调戏之言,初儿小脸立即羞成了一块大红布,诱人的丰腴的娇躯在身下起伏颤栗,楚质吻着美人白腻如玉的耳垂,双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怀中美人脱得只剩下一件薄如婵娟的轻纱,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在薄纱下面若隐若现。

    只见楚质右手一扯,青白『色』的纱帐立即落了下来,广阔的天地仿佛刹那间缩成了一个只有七尺长,四尺宽的空间,一顶雪白的梅花帐子将红尘俗世所有的春『色』都关在了里面,男子低沉急促的喘息和女子愉悦压抑的叫声渗出床帷,在暗沉沉的房中轻轻回『荡』。

    汴梁城,何府,装饰清雅简单的客厅中,白发银须的何涉拍案,愤然而起,浑厚宏亮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恼怒。

    “如此荒谬可笑的理由,亏他们想得出来,简直是欺人太甚。”何涉身体轻颤,胡子抖动,显然被气得不轻。

    “学士息怒,不可为这帮小人气坏了身子。”赵概连忙劝慰起来,丝毫没有顾虑同僚之间的颜面,直接给张尧佐等人定了『性』,要知道在古代朝堂之上,如果不是水火不相容的政敌,为了保持儒雅文人的风度,不会如此撕破脸皮的直言大骂的。

    “党同伐异也就罢了。”在赵概的搀扶下,何涉坐了下来,怒形于『色』,咬牙切齿说道:“如今居然连个小孩都不放过,他们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学士所言极是,如此卑劣行径,定然为天下人所不齿,我羞与之同朝为官。”赵概附和说道,同仇敌忾之『色』显『露』无疑。

    重重哼了声,以示自己的不屑,多年修身养『性』成效立即突显出来,将心中的怒气压了下来,何涉冷静思虑片刻,皱眉开口道:“叔平,最近朝中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是景纯得罪了张尧佐。”

    空『穴』来风,事出有因,无缘无故的,肯定没人会闲着无事要刁难个小进士,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

    “景纯『性』情平和,沉稳大度,按理来说也不会得罪什么人,而且我也没有听说过关于这方面的传闻。”赵概仔细思量了下,摇头说道:“最近朝中也没有什么特别之事,宫中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那就奇怪了。”何涉『迷』『惑』了片刻,突然问道:“你们在争议之时,宽夫对此事是什么样的态度?”

    “文相。”回忆了下,赵概目光闪烁,奇怪说道:“反应有些反常,至始到终,沉默不语,不发一言。”

    “沉默不语。”何涉喃喃说道:“那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心有疑虑。”

    要知道文彦博平日对楚质的印象非常良好,也没有掩饰其赞赏之意,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怎么可能选择袖手旁观,其中的异常确实值得注意。

    皱眉苦思片刻,赵概脑子中忽然灵光一闪,有些不确定说道:“宫中有传闻,前几日官家似乎提到希文兄了。”

    “具体怎么回事,快详细说来。”何涉眼睛微亮,有几分急切之意。

    “就是在前两日,官家在批示新科进士官职时,曾经向身旁的内侍提到,几年不见范相,却不知他如今可安好。”赵概说道:“宫中是这样传言的,也不知是否属实。”

    “近几年来,朝廷冗官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一日之内又增添数百官员,想必官家也心有感触吧。”沉默了下,何涉轻哼说道:“早知如此,当初何必逐希文出朝,现在后悔。”这话还没说完,何涉反应过来,而赵概也立即想到,对视一眼,同声道:“难道官家有意召希文(兄)回朝。”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赵概兴奋之『色』难以抑制,忍不住站起来,在厅中来回走动,笑容灿烂说道:“苦等了多年,终于盼到了。”何涉何尝不是如此,老怀大慰,红光满面,但忽然之间,嘴角绽放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叔平,别高兴太早,恐怕此事也如镜中花水中月,虚幻难以实现。”何涉声音苦涩道,眼睛掠过一丝忧郁的明了。

    “学士何出此言?”赵概『迷』『惑』不解道。

    “什么三十为相非社稷之福,这分明是在提醒官家,不可让同党之三人为相。”何涉冷声说道:“宽夫和你已经入了政事堂,如果换成其他人或者他们还能接受,可是那人是希文的话,他们自然要加以抵制。”

    “也就是说,他们明着是在借景纯的年龄来生事,暗地里其实是在打消官家的念头。”赵概恍然,随之气愤说道:“果然是一群小人。”

    “此事固然是老夫的推测,但可能『性』也有十之八九。”何涉恨声道:“近年来,官家将你们逐一召回朝中,想必他们也察觉官家似有悔意,如今宫中传出这样的消息,自然让他们寝食难安,但也不敢明着进言阻希文回朝,害怕被天下人咒骂,也只能旁敲侧击了。”

    赵概生气之余,苦笑说道:“这样说来,景纯是被我等给连累了。”

    “那是他们卑鄙无耻,就算景纯知道了,也不会责怪你们的。”何涉安慰道,心里也有一分愧疚,毕竟如果楚质不是自己的弟子,肯定不会平白蒙受这无辜的泼赃污垢。

    “景纯与学士之间的关系,他们肯定心知肚明,官家也十分清楚。”赵概轻声说道:“怪不得张尧佐刚刚上谏之时,官家根本不予相信,还反驳几句,后来听他们反复强调三十为相的言论时,一脸的若有所思,迟迟没有下定论。”

    “那你见到此情况,肯定是和他们争辩起来了吧。”何涉了然说道,轻叹了下。

    “听闻如此荒谬之言,我如何能按捺得住。”赵概点头承认,有些奇怪的看着何涉,小心翼翼问道:“学士,莫非我做得不对?”

    “不是不对,而是错了。”何涉摇头叹道:“且不说景纯是天子门生,你身为知贡举,也不知道避嫌,这样为他辩护,容易引人非议,况且当初希文是何原因被贬出朝廷的,你还没有忘记吧。”

    “自然不敢相忘,官家有言,至治之世,不为朋党。”赵概轻声说道,立即有些隐隐约约的明白过来。

    “你越是与他们争论不休,以官家的『性』子,就越犹豫不决,如果你和宽夫一样沉默不语,如此荒谬的言论,官家岂能相信,况且”何涉沉声说道:“不要忘了,朝中还有观文殿楚学士在,他都没有开口,你着急什么。”

    “学士教训的是,这回是我冲动了。”赵概说道。

    “关心则『乱』,以后注意即可。”何涉轻轻颌首,目光有些黯淡起来:“希文错过此机会,不知道还要再等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