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鼠之妖途 > 二十五章---灵逍一门
    修米这春风得意,可是被修米修理的那个丫头的家里现在可热闹了。这女孩子名字叫飘若,是道家灵逍门掌门人的得意女弟子,据传说是掌门人的私生女,具体什么情况也许只有老天爷知道。

    灵逍门,流传很久的一个古老的门派,在修真界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辉煌,其创始人灵逍子是当年鬼谷子的师弟,灵逍门至少有过上千年的辉煌,但是近年来门内人才日渐凋落,但是千古流传的功法还是让门派内并不缺乏修为高深的修士,也有不少流传下来的各种灵药。

    开始这个门派的山门也在某个名山深处,但是随着不少门内弟子入世累积外功所带回山门的各种红尘的奇闻异事,这个门派也开始和外界频频接触,最终在大隐于市的思想指导下,在一些大的城市开设了自己门派的办事处,专门负责处理一些降妖抓怪,驱鬼画符等尖端业务,所以现在的山门内除了几个涵养元婴的老一辈外,几乎所有的门人现在都选择入世修行。

    而s市,恰恰是掌门人飞云子率领几个门人居住的地方,也算得上是灵逍门在红尘的山门了,由于飞云子办事八面玲珑,所以在s市混的相当不错,提起尚飞云,也算是赫赫有名,他名下的飞云集团也算是本市排的上号的财团,对于这些异能者来说,累积财富算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而现在不少的古老门派都走上这条道路,甚至有写还和军界政界扯上关系。

    所以门内的小公主飘若理所当然的跟在飞云子身边,处身这座城市,她在刚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就收下了那时侯已经快成气候的黑猫当作自己的宠物,黑猫在有了靠山后,才敢在外边自称猫王,横行霸道,而这座城市里那些小的妖怪因为惹不起黑猫的靠山,所以没有敢动它的,而那些没把灵逍门看在眼睛里的大妖怪却根本犯不着和这么弱的家伙治气,觉得丢自己的份,所以黑猫就渐渐的自我感觉越来越好,直到惹出修米。

    黑猫在引爆自己的护体墨珠后,原来珠子的主人的飘若就得到感应,所以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就生了开始和修米的那一幕,在飘若的第一次被修米激退后她还没好意思召唤同门,但是等她第二次被修米打的吐血高飞后,才知道自己和面前的这个小妖精的距离有多大,所以凭借最后的一点气力,出了召唤同门的密法,不过她的命很大,要不是光头这家伙看不下去了伸手帮忙,那么等她的同门赶到,也许连她的尸体都没法替他收集了。

    在光头把她那把要命的玉刀分开后,她就彻底的昏了过去,修米的玉刀虽然没有直接对她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蕴涵在玉刀上的强大能量也让她的内脏受了很大的伤害,加上前边的强力一击,等她的三个师叔赶到的时候,飘若已经离死不远了,要不是她平日吃的那些灵药的灵气维持住她的那点本原之气,只怕就是飞云子伸手也还魂无术。

    在耗费了飞云子手中仅有的三棵还魂丹中的一棵后,她的小命才得以保住,但还是处于昏迷之中,这个样子的飘若就连飞云子的修为都不敢再伸手施救,要知道那还魂丹可是门派内的前辈耗尽无数天材地宝,用了整整三十年的时间才练成六棵,可以说只要还有一丝游魂尚在,就可以把人从阎罗殿拉回来。

    而且飞云子知道,现在的情况不过是还魂丹在给自己的宝贝徒弟整理恢复体内的伤势,她的性命和那身修为应该都能保住。不过看到飘若衣不遮体满脸惊恐的样子,心疼的飞云子暴跳如雷,他一把把已经清醒的黑猫给掐着脖子拎到眼前:“说,怎么回事?说不明白我把你扒皮搓骨!”

    黑猫结结巴巴的把自己和那只老鼠争斗的过程说了一遍,当然起因改成了他在那吸收月华而碰上这么一只找他麻烦的老鼠。飞云子听完整个过程后,随手把黑猫远远的扔开,皱着眉头开始思考,他知道黑猫不敢骗他,而飘若肯定是感应到黑猫无奈爆掉墨珠后才赶去的,但是以她的能力至于应付不了一只小老鼠?

    不对,那只老鼠竟然可以轻易的抵消墨珠爆出的极限能量,绝对不是一个比黑猫只强一点半点的老鼠精可以作到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只所谓的小老鼠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实力强大的妖怪。那么自己的宝贝徒弟在他的手里吃亏就不难理解了。

    不过飞云子纳闷的是对方为什么留下了黑猫的性命和给飘若留了口气,是不是在向自己示威?他赶紧吩咐下去,“调动本门所有力量,给我查出这个城市里这样是不是有这样一只老鼠存在,或者是符合条件的这样一个妖怪。得到消息后别擅自行动,赶紧回报。”

    飞云子的一个命令,这个城市中的中小妖怪开始不得安宁,只要是飞云子门下觉得能欺负的了恐吓的住的妖怪,他们挨个的盘问,寻找这么一只老鼠,或者说是老鼠精的存在,消息很快的传到妖王的耳朵里,作为这个城市妖怪的老大,在这方面他的消息无比灵通。得到消息的妖王只是在嘴角漏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灵逍门?他还真没放到眼睛里。他轻轻的自语到:修米,你这么一搀和,这个城市的局势真的变的好玩了。

    因为飞云子的做法让本来处于一种微妙平衡中的s市的妖修两道开始动荡,一场风波在酝酿,现在所缺少的也许只是一个引子……

    光头这一整天过的很逍遥,很满意。先是他没想到冯家老爷子不但说话风趣,就是他的棋艺跟以棋圣自居的自己居然也是半斤八两。

    不过老爷子在听说光头自吹棋圣时是憋不住的乐,因为他对自己的围棋技术很有自知之明,虽然也算不错,但是顶多能达到业余三四段的水平,就这水平还和这位棋圣还下的水平相当,棋逢对手,两个人杀的很过瘾,老爷子很久没碰上这么可心的对手了。

    开始他是教自己的孙子下,但是半年后五岁的冯晓童就说死不再陪他爷爷下棋了,说他爷爷的水平太臭,胜之不武,而且从此对围棋失去了兴趣,弄的老爷子大叫可惜,他不是可惜了孙子对围棋的天分,而是可惜自己没有对手了。

    老爷子很开明,他的意识里围棋只是玩具,玩玩可以,但是他绝对不想他的孙子凭这玩意混饭吃。至于冯敬语就更没让儿子学棋的心思了,要是小家伙去下职业联赛,那么自己的一大摊子家业谁来继承?

    现在,老天爷把个光头送到自己面前,老爷子能不高兴吗。两个人品着香茶,吃着水果,老爷子还在棋室内点上一支檀香,保姆跑前忙后的给他们沏茶倒水。

    旁边再有一只小老鼠坐在板凳上非常君子的观棋不语,不过嘴里却不停的忙活,两只小眼睛盯着棋盘的时候少,盯着果盘的时间多,老爷子讲话了,豆豆这家伙不是来看棋的,是来凑热闹混水果吃的。不过这样的气氛确实让下棋的二位很舒服,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吃完晚饭后继续,直到上学的上班的回来。

    冯敬语夫妻在得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拜师的消息后,赶紧推掉一切应酬赶了回来,在他们的心目中,儿子的事才是大事,别的什么都可以放到一边,不但如此,冯敬语在儿子的提示下,给光头按照自己的体形新买了一大堆衣服日用品什么的,进门的时候手里拎着的抱着的至少有四个大包,还一个劲和光头道歉,说自己匆忙中准备不周,让光头看看还缺少什么,他好给光头准备,整的光头忒不好意思。

    直到修米和冯晓童两位小家伙进门,全家这才凑齐,而这时候保姆早已经准备好了满满的一桌子菜,全家六口(豆豆现在也算一口)在餐桌旁或者餐桌上坐下。

    冯敬语端起酒杯:“光头师傅(光头非要让他叫自己光头冯敬语没法在后边加上师傅这个称谓)欢迎你加入这个家庭,我儿子就托付给您了,我知道您是奇人,神仙般的人物,这小子有福,能拜在您的门下,不但是他的福分,更是我们全家的福分,您要是不嫌弃,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把这小子当成您的孙子,一切拜托您老了。”

    说完先干为敬,全家都跟着,就是冯老爷子都没落人后。光头早就古井无波的心境都掀起一阵波动:“敬语,你客气了,应该说我能收到这么一个徒弟是我光头的福分,我浪迹人间几百年,今天才知道原来红尘中自有其道,修仙就是修身,修佛就是修心,天道至简无处不在,我和童童确实是有缘,要不老天爷也不会让我遇上修米这个混蛋,是这家伙逼着我收下这个徒弟的。”

    停了一下,光头转头对着修米说:“现在吗,我还真得谢谢你小子,让我收了个这么好的徒弟。不过你答应给我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赖皮。”

    修米回了一句:“得了,谁不知道你是世间有名的无赖,我敢吗?”冯敬语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谜,以询问的目光看了眼修米,修米向他伸出手,比量了两跟手指,冯敬语恍然大悟,知道修米又是用自己的那点宝贝当鱼饵了。

    老爷子说话了:“光头老兄,我知道好象拜师得需要一个正式的议事,不知道贵门派有什么规矩,我们应该准备些什么,您尽管吩咐,让敬语去给您准备。”

    光头赶紧摆手:“得了,老弟你就别损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哪门哪派的,标准的大庙不收小庙不留的山野粗人,昨天小家伙给我磕过头了,那就是拜师礼了,我没那么多臭规矩。不过童童我得把规矩给你讲一下,做我徒弟的规矩很简单就一条,万事行事只要对的起天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什么都不用顾忌。昨天妖王那家伙说的对,我也许是太拘泥于俗理了。”

    冯晓童赶紧点头,隆重其事的答应。酒足饭饱后,大家进入客厅落座。光头一伸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大堆玩意:“呵呵,光头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到过不少希奇古怪的地方,倒也寻摸着不少稀罕玩意,也自己做了些小物件,别的我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希望大家别嫌弃。”

    光头拿的出手的东西谁敢嫌弃,最起码在这个屋子里的没一个有资格,冯老爷子得到光头送的一株千年以上火候的雪糁,一颗益寿丹,据光头说就这两样东西让老爷子再多活个几十年绝对没问题,还教给老爷子一种益寿功。

    冯敬语夫妻得到两棵培元固本的丹药,一本男女双修的心法,效果光头没说,估计也绝对不错,就是伺候的光头很满意的保姆都得到一根成型的人参,连小老鼠豆豆都得到一棵蜂王内丹,但光头警告,必须在他的看护下服用,要不后果自负,深受其苦的修米赶紧自己替豆豆把那绿豆大小的玩意给收起来,怕被这家伙不留神吞到肚子里。

    平安夜,再一章,大家看完后去陪自己的家人和情人吧,冯氏理念,一个人最应该珍惜的不是钱财权利,是你自己的父母,是你的老婆(老公)孩子,他们才是一个人最后也最温暖的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