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徒手逍遥》 序章 岳破,汉族,年龄25,职业:某证券业务经理,事原因:被闪电击中后失踪。 几十个字的档案结束了岳破现代人生。 寒风萧萧,岳破醒来时候却现自己已经成了洪七的儿童版,六岁的身骨,一身破烂,面前还有个盆子,里面有半个包子,恩是菜包,馅和大学食堂的包子一样少,更可恨是没有右手拇指,岳破看着右手不平喃喃自语“都是穿越,为什么我就这下场,不就是今年收成不好,客户平均亏了百分五十,这报应来的好快。” 乞丐这么有前途职业是不干了,哪个时代也丢不起那人,站起身来踢翻小盆,眼望小镇,眼中精光暴射,征兵天下,屠日孽美好不快哉,正无限遐想,却是被一老拳打下“狗子你今天又是一文钱都没讨到,还敢踢盆子?造反了你?”岳破回头好奇打量起来人,只是一个身着普通的三十出头汉子,岳破这一打量却是惹恼了汉子。 一脚就把岳破踹飞骂道“老子一两银子把你买来,半年都没还本,还不够你吃的,还敢正眼看老子,我今天打死你,当一两银子买药吃了。”岳破心中叫苦,当年好歹也是练过,这种人也可以对付几个,真是虎落平阳……还在想着,脸上又挨了一脚,那汉子正要再踩,却听见一声女声“住手”飞来一支马鞭打在手腕上,全身无力。 岳破擦了下额头上流下来的血,看见两匹马不远处奔来,当先一青衫书生轻袍缓带,正气凛然神情潇洒。落后半马身是一名白衣女子,美貌非常,裙带随寒风而动,光彩照人,让人不敢目视。却已经盘,已是有夫之人。两人在此寒冷时节着穿甚少,谁也可看出乃是高人。 两人下马,书生不怒自威对汉子说“华山脚下,光天化日也敢行凶?”那汉子见其气势知道不是平常人,忙道“不敢不敢”仓皇而走。 美妇蹲身怀中拿出一条手绢,替岳破擦去血迹回头与“师哥,这孩子好生可怜,我们一走不是被打死定是被饿死冻死,不如你收了他做徒弟?” 书生轻摸岳破后脑有肯之色,但见右拇指残缺对岳破说道“你拿起左手听我话动你手指。”“中指,拇指,无名指……”岳破却是反映不过来,动的有一半是右手。书生摇头叹口气说“师妹,确是奇怪,右手之习惯有多年之久,而今想改左手习剑,万万不成,华山乃是五岳剑派之一,我岳不群怎能收一名不会使剑的弟子。” 岳破一听岳不群基本了解怎么回事,心中大呦:恨只恨自己只看甄子丹不看李亚鹏,学生时代更是不看武侠只看玄幻,唯一知道的是,这个书生是华山掌门是坏人,多坏不知道,那女子姓宁是好人具体也不清楚,那令狐冲和独孤九剑在华山错不了,听他那么说这辈子是别想学,还知道的是有个东方不败,很漂亮武功最高,最后为了令狐跳下山崖,可惜好象有勾结倭寇的行为,不过最后好象又活了,练成金刚不坏之躯,子弹打身上都没事,令狐冲最后和那个玩蛇苗族任姓女子混一起了。最好武功是葵花宝典和辟邪剑法,要割小**,其他是一概不知。只能说岳破知道的都是很离谱的知识,这是把一点原著和港片联系起来的恶果,后果是很严重…… 坏人归坏人,岳破也没觉自己是好人,他们不把自己拿走,自己小命就得玩完,苦的是刚被打时咬了舌头,说话不清,只好眼泪汪汪看着宁女侠。宁中则却是外强内柔心软的很,当下与岳不群说道“那总不能让他在这等死吧?”岳不群稍微考虑说“不如就带回山当个小童。”我不要做小童,岳破心中万分凄苦看着宁则中,宁中则再是心软说道“看样子小时便是苦命人,再做小童也是可怜,你既然不方便,我且收了他做我七弟子。” 岳破如同小鸡啄米点头,思想观念还没转变,做美女的徒弟当然比做大家使唤小童强多了。岳不群一向都很敬重妻子,只是觉有点不妥说“那长大后,在女眷那,好生不便。”宁中则笑道“自然是与你弟子住外院,每日功课找我即可,我教他些粗浅拳脚能防身即好。”岳不群点头问道“你叫何名?”“岳破”两字是硬咬牙念出,还生怕念错改了名字,舌尖顶住牙齿好不痛苦。 岳不群笑笑说“还是我本家,师妹不是老想要男孩,而今也算是半徒半子。”宁中则也是欣喜说“长相也是清秀,长大只怕是不亚于你,岳破,你可愿意拜我华山门下,认我为师?”岳破乖巧跪下三拜道“见过师傅”宁则中有女弟子六人,女儿一个本就觉少些阳刚之气,而今看岳破乖巧心中大为高兴,抱起上马道“师傅带你回山,好好用功,以后也欺负欺负你掌门的徒弟。”岳不群轻轻一笑,一起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第一章 学武华山 华山乃是五岳中有名的险山,东峰朝阳西峰莲花南峰落雁北峰云台,还有较低的中峰玉女,别院就在玉女峰的半山,依险而建,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山势险峻,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乃是好一处地方。 岳破一进院子就有好多孩童房中探出脑袋打量,宁中则笑骂一句“一群泥狗子,快点出来,看师娘新收的弟子。”话落跑出来五人,最大的十五六,最小的与我相近。另屋又走出一人四十左右的男子,头却是已经有少许白色。 宁中则手轻拍其中十四五岁孩童头道“这是你大师兄令狐冲。”岳破一听仔细打量,与他人并无多大区别,但在眼中却是有股灵性,在原来时代这样的人第一看去就会给出聪明两字。头稍白的是二师兄叫劳德诺,带艺投师,还有三师兄梁,四师兄施戴子,五师兄高根明,六师兄6大有。岳不群从内院出来抱着个可人小丫头说道“这是你师傅的爱女叫岳灵珊,本该算你师妹,但你入的是宁氏拳门,大你半岁你以后叫叫声师姐就可。”宁中则却是吃丈夫调笑说“好!岳破你以后就是我宁氏拳门大弟子,把他的弟子都给比下去,替你师傅出出气。”岳破说道“是,师傅”心里却是知道那岳灵珊此人,暗恋令狐冲多年,可惜是落花有意…….宁中则带岳破到内院认识了六名师姐,全是十岁左右,名为梅剑兰剑竹剑菊剑伺剑乘剑。 当晚就行拜师之礼,众人来到后堂,头顶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墙壁上都是古剑,宁中则看那牌匾也是苦笑,心想:孩子可怜却是难于习剑,偏偏是挂了这牌匾。当下领岳破跪下道“弟子宁中则收录岳破为第七弟子,怎奈孩子可怜却是不能习剑,只能传授徒手功夫,希望他洁身自好,不堕了我华山声誉。”两人各磕四头,站起身来,劳德诺念华山七戒,宁中则道“你需勤学我华山技艺,虽我华山以剑为主,但徒手功夫也有典籍,须知拳本百兵之祖,你习武条件甚佳,勤苦之下也必然有一番作为,你先暂住内院我也好照料,八岁后出院与师兄弟同住。”岳破对宁中则早就折服,恭敬说声“弟子当自不负宁氏拳门大弟子的名声。”宁中则未曾想一句笑话被记在小孩心中,也不点破顺着笑说“你有此心就好,万不可输于他们。” 华山派以气御剑自然先学气,岳破本就聪慧,半年下来奠基心法已有小成,宁中则看在眼中甚为高兴,开始传授直拳,绵掌,擒拿手,扫叶腿,轻功,点穴知识,并正式传授华山心法。这岳破有一大优点就是有钉子精神,只要有东西学就极为认真,如今感觉体内有热气,兴致百倍更是万分勤苦。别人做两个时辰功课,他做八个时辰,由于剑拳关系没有与大家一起,都是一人在后山独练,别人也不奇怪,岳不群是认为徒手没有多大成就,唯一高兴就是宁则中,但每天见其手脚破皮出血,也是心疼,一个学武好材,又是如此勤劳,却是难于学剑一想到此就是泪下。 两年半过去,岳破八岁手脚破了愈,愈了破结了一层薄茧。华山心法轻功也有火候,也不出去与外院弟子居住,在玉女峰下一个小*平台请宁中则搭了个小棚,除了吃饭时间,其余全耗那了。 宁中则帮岳破包扎手上伤口说道“破儿,你如今手脚粗厚,倒是少了受伤,如此勤奋可是为了什么?”宁中则本意是教导正道,洗涤思想。那岳破一楞却说“练武自当勤奋,弟子有感兴趣东西学就是欣喜。”宁中则问道“你不觉的苦?”岳破心想:苦不苦那得看长征两万五,再说也不觉什么苦,不就破破皮,自己在小时候哪天不是带个伤疤回家,不过这话不能说,裂嘴一笑说“有如此美貌师傅自然不苦。”宁中则娇笑说“你也是那冲儿油嘴滑舌之辈,师傅今日且考究你如今武功,你放手攻来。” 岳破点头扎个姿势,宁中则看眼中有几分惊讶,这下盘却是稳当,只怕外院弟子真的能胜其不多。岳破见师傅没动,知道等自己进攻也不客气道“师傅弟子来了。”一掌攻来,气势不弱,宁则中看在眼中有几分赞许,却也不放在眼中,稍一转身顺势轻勾其右脚,一勾却是不动,暗呼不好,运绵气在小腹上想化解这记。 却没想岳破手脚并动,手击上小腹不说,左脚还顺势踢在宁中则脚骨上,宁中则大奇,这孩子腿脚腰身拳法能融合一起,以腰带力,上下灵活。也不再接轻轻后飘半步,却见岳破也不前身,右脚四十五度头部踢上,直取…,宁则中知道本是攻头部,个子太矮,倒不是故意出如此下流招式。手伸出抓住了攻来之腿,却见岳破鲤鱼打挺般的左脚凌空踢向头部,这是宁中则万没想到,左手随手一推,岳破左脚扫过脸面,落地之时,岳破双手扣上宁中则手臂,一推一拉却是卸不下手臂。 宁中则看岳破还一根筋的抓着手推拉,不禁笑道说“算你胜了一招,不用再拉了,卸不下来的。”岳破讪讪退到一边心想:这也算胜,哄小孩呢。宁则中却是喜爱说“你能将各招法融为一体,不拘一式,真是难得,可惜内力差了点,要不师傅这胳膊真被你卸下来。”岳破道“师傅你真这么想?有没什么镇派内功的秘籍让我学学?” 宁中则笑说“那是自然有的,不过却是不能这般轻易传授于你。”岳破道“那需要何条件?”宁中则道“你掌门十年前才开始练习,你最少得等你华山心法纯熟,我看也得再过十年。”岳破不干道“弟子知内力修为越练越精纯,师傅不如让我先练着,最近华山心法越练越没多少效果。”华山弟子本来内力的修为都不怎样,虽是气宗,但进展缓慢。宁中则本也是玩剑之人,为了徒弟才临时翻翻拳有剑无气还可防身,有拳无气那是行不通,但紫霞神功乃是镇派之宝,师哥是绝不能同意让其修炼。两下也是为难。 岳破见此更加可怜道“师傅有难处,弟子不求就是,我天生残疾,不能学剑,自当认命学些许拳脚也好欺欺市井流氓。”宁中则闻听不忍道“华山弟子本应行侠仗义,怎能只教训小流氓,也罢我悄悄口传与你,万不可让掌门得知此事。”岳破高兴连声说是。宁中则说完又是后悔,但见孩子高兴那样,也顾不上许多,当时就念口诀与岳破,岳破本是聪明,说的两遍便**不离十,三遍一上却记牢心中。 一番传授却是快到了傍晚,宁中则摸岳破头说“破儿,为师本不擅拳法,原以为粗浅拳脚够你所学,没想境界却是如此之快,我昨日无意现一本拳镨,应是前代宗师留下,你拿去好自研读,还有本云指,可打人身穴道”岳破接手一看乃是‘大巧藏渊拳’和‘华山云指’,忙道谢,宁中则道“你且也顾好自己身子,不可太过劳累,差不多就去外院居住,一个人在这也很是孤单。”岳破称是,心想:我多大?能与那小鬼一起玩耍?当我是柯南,没事拉你去爬树,郁闷死你。 紫霞功初时若有若无,绵如云霞,然而蓄劲极韧,到后来更铺天盖地,势不可当,入门后分三个层次,修成一层,内力绵长,二层伤敌无形,三层脸现紫气,霸道非常。 大巧藏渊拳大巧若拙,每拳之中另有巧招,绵绵不尽共有三六攻招,一八守招,却是环环相扣,也可乱配而和,不知哪位前辈留下,华山无人习拳,就此荒废。 云指乃是普通指法,主用与锻炼指力,熟练后气出指间,凌空点穴,自然需要高深浑厚内力才可。 三书一到,却是忙死岳破,本想中午饭也省去,却是被宁中则上来揪了耳朵下去才做罢,遂开始夜练紫霞功,日练拳脚指法。岳不群听自己夫人如此形容却是不信,偷观二日,不禁叹道“天下难得如此勤苦之人,可惜可惜。”当下考虑增加外院弟子功课,却是被岳灵珊带头抗议,这才不了了之。 第二章 同门切磋 年复一年,而今岳破业已十六,拳脚厚茧非是普通刀剑可伤,只可惜紫霞功才上二层。外院弟子均是少见,惟知师娘有一徒弟八岁成野人,到今还居住山上,弟子均以为是师娘惩罚,多此告求,宁中则都是一笑了之,也不解释。 岳破正山上苦练指力,却见一只眼睛王蛇出现在十米开外,三米蛇身,小碗粗大,正要上去弄了牙祭,却听一声鹰鸣,一只四米长秃鹰破空而下,想一把抓起蛇来,却是被身一扭避了过去,半停在地不停挑逗蛇身,让其露出破绽,眼睛蛇也是高昂头不主动进攻,许久对持,秃鹰失去耐心,爪击下抓向蛇身,蛇一卷扑向鹰身,两下相斗好不精彩。 岳破看的目瞪口呆,这里面暗合兵家之术,武学之道,鹰步灵动,蛇身狡诈,鹰爪攻敌有虚实,蛇既避实击虚,也避虚击实,两下应付却是不同。鹰也是聪慧,虚实皆有后手…… 半个时辰却是两方都未能奈何对方,秃鹰放弃展翅而去,眼睛蛇也自离开。岳破却是如同雾里看花,似懂非懂,苦苦寻思却不明白,但也有根线始终指引。正想着,却是宁中则上来道“破儿,你在想些什么?” 岳破见师傅来此大喜,把刚见到一番情景细说一遍。宁中则寻思半响道“本派开派时却是有本秘籍记载蛇鹰相斗之术,但后人为扬剑派,已经毁去,没想你有此巧合,难道是天意?”岳破问道“是何秘籍?”宁中则小嘴吐出五字“鹰蛇生死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与你掌门都重剑轻拳,却是要你自己去领会,自创一门武学。”话虽这般说,却知道此中之难,见岳破还在寻思轻揪耳朵道“掌门要考究弟子武功,快随我下去。” 宁中则早把岳破当成自己孩子看待,楸耳朵却是因为上次逃饭事件,觉的甚有手感,没事就拉两下却是上瘾。岳破也是当师傅为母亲一般看待,疼的是耳朵甜的是心里。 外院校场,岳不群已经在台阶上坐好,门下弟子尽皆在下站好,六位师姐也在其中,只是外院二师兄劳德诺和小师姐岳灵珊不在,宁中则则是坐另张椅子上。岳破见过掌门再与各位师兄师姐见礼,那令狐冲倒是让他眼睛一亮,虽然站姿有点懒散,但不愧是九剑传人,哪儿一站都觉鹤立鸡群,令狐冲看岳破注意自己含笑点头示意,岳破注意自己有点失礼,一一见过,却是排到了最后一个。 岳不群清清嗓子道“衡山派刘正风,也就是你们师叔下月广召天下英雄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我想让你们都去看看,多认识天下英雄,你们中就破儿从未下过山,也要去见识见识世面,但我怕你们武功太差,丢了华山面子,才布置这场演武,但君子本是以德服人,德先武行,你们需牢记在心,你们都有互相切磋过,破儿除了与你们师娘切磋外,却少交手,你们也知破儿乃无法用剑之人,切要手下有了分寸,六猴儿,你先与破儿过上几招。” 宁中则不干说“师哥,你好生看不起我这师妹,不如让冲儿与我家破儿切磋一番?”岳不群笑说“师妹莫恼,我等都不知破儿手上功夫,不如让六猴儿试试,再看情况。”宁中则微微一笑转头对岳破说道“你都听清楚了?千万手下留情。”宁中则虽然不完全清楚岳破水平,但是胜六猴还是很有把握。岳不群敬重自己夫人,知道起了争胜之心,微微一笑也不言语。 岳破说声是,转身与6大有见礼,他人散开。岳破抱拳道“还请六师兄手下留情。”6大有倒握剑柄,剑尖朝地说道“小师弟,我可是欺负你没兵刃,不过看师娘信心满满,我六猴也不敢赢啊”宁中则淬口道“就你六猴话多,你要胜了,你师娘我另有东西赏你。”6大有大喜说“那就先谢谢师娘,不过要委屈小师弟了。”岳破笑说“委屈是小事,别伤了我就好。” 6大有手握剑放身后摆苍松迎客,乃是让师弟先攻,岳破点下头也不客气,一挺身,也是一招苍松迎客,岳不群一惊道“隐隐有宗师气魄,师妹你好生厉害。”宁中则叹说“天资高又是勤苦,可惜只能徒手,不过胜你六猴自没问题”岳不群捋下巴青须点头。 岳破跨出两步,右拳黑虎掏心击出,6大有身轻转,剑刺其肩,想逼岳破撤招就算是胜了一半,没想岳破左手一拳打在剑身,力量之大让6大有拿捏不住,剑脱手而落,岳破趁一楞近身一记云指虚点麻穴。众人大惊,虽有人知道岳破可能胜之,也没如此轻松,连宁中则自己也吃了一惊,徒手破剑怎这般轻松。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不错,下盘扎实,以气御拳,拳刚有柔,后更有四样变化,倒是你六猴却是退步,剑都拿不稳。”岳破惊奇:我这手中是有四后招,但我脚上有七连招,他怎生没看出来?当下也不敢说话,岳不群道“冲儿你且上去与你小师弟切磋,你那剑出可要拿好力度,万不可在丢了剑去。”令狐冲称是出列。 令狐冲点头示意道“小师弟果然是人中之龙,无须留手,尽管攻来。”岳破道“请大师兄指教。”令狐冲仍旧是苍松迎客,却是有几分名家风范,岳破不敢小视,近身一步,令狐冲剑在手,只指肩井穴,岳破云指一弹,偏了半分,再欺一步,仍旧是黑虎掏心,令狐冲看出变化一惊,开始快剑,一手华山剑使得淋漓尽致,岳破苦在手没剑长,只好运内力在手,见剑击剑,但无法进攻,众人看的呆,岳破或弹或拳或脚总能让剑偏上几分。 正当大家以为是胶着之局时,岳破适应了打法,拳击剑身,隐有金铁声响,令狐内力不如岳破,手中一振随手顺势卸去来力,却见岳破已然近身,还是黑虎掏心,众人大奇,难不成攻击招式就此一招?令狐冲剑上造诣也颇高,刷四剑挡下变数,却见岳破稍借来势,半滑身在地,左脚勾来。 令狐冲运内力后退半身,却见一脚飞起,剑太长已经是挡之不上,左手小臂面前一格想挡下,岳破见此,脚攻出顺势画了个圆,黑虎掏心再出击在格挡手臂上,令狐冲觉一阵大力涌来,再退半步,却是破了下盘之稳,岳破使的乃是大巧藏渊拳,拳出笨重却是变化巧巧,连续攻击,令狐冲是剑用不上,手挡即痛,连连后退,更可恨还有时不时的扫叶腿,这腰力也是太惊人,协调如此之好,只好左手横挡借力后退,有心将剑一横,却是看岳破早盯上,左手攻势甚少,只怕一横剑就被吃上脉门。 第三章 初出江湖遇淫贼 “停!”却是岳不群看的明白,知道如此下去令狐冲必败。两人站好,岳不群道“冲儿你太过轻敌,有抢攻之势却是浪费,让人左手克制你剑,你如果攻时带退,剑中带虚,至少可以保个平局。师妹真是调教的好,把我这徒都打败了。”虽然这样说,也不见生气,还有点欣喜。宁中则站起道“不是我调教好,后面几年都是破儿自己领悟,徒手功夫我们两人都教他不得,你徒弟一天做三个时辰功课后都鸟散游玩,我这破儿一天除了吃饭睡觉,都是在练武,都快成武呆子了。” 岳不群见夫人有唏嘘之意,忙说“夫人莫要如此,让徒弟们笑话,你不是怕他做呆子?此次就让他先与冲儿出门去衡山,我们随后就走可否?”宁中则点头对岳破说“破儿过来,”岳破依言走了过去,宁中则身后拿起一把剑说“为师知道你不能使剑,我思来想去,华山弟子带把剑出门还是需要,你且收好。”岳破点头知道师傅为难,怕自己说是华山弟子没配剑被人耻笑,又怕伤了自己自尊。拔出剑来,一抹寒光,剑身有一行小字‘华山宁氏岳破’。 岳不群看到说道“师妹也是小心,破儿拳脚并不弱,何必多加宁氏二字?”宁中则道“这是我一个心思,我从嫁你后,少出江湖,如今有个好徒弟自然要送去炫耀一翻,你莫看破儿年纪最小,却是沉稳老练,唯一担心就是他太老练,你看眼珠又在乱动,”一提岳破耳朵问“你在打什么心思?”岳破边捂耳朵边说“师傅轻点,徒儿在想每月师兄们都有例钱,我这份您是不是帮我攒起来了?”宁中则放开耳朵道“你看见了吧!不过心眼太实是不能只靠一本拳谱就有如今的能耐,小鬼头你看好,师傅给你二两,这是和你师姐一样月标准例钱。”岳破不好意思接过来随口说道“那以前的先记上,按银行最低利息计算……师傅我没那意思,呵呵” 宁中则白了眼岳破说“你和你大师哥一起,还能让你掏钱,他敢让你花一两,我下次找他拿十两便是。”令狐冲苦笑,自己虽然是例钱最多,但是饮酒厉害,听说和师娘宝贝一起走,早打好主意,没想师娘把自己这点心思都看清楚。 华山有自己的产业,山下租户,或耕田或种果树每年都会奉上不少银两,华山也算得上富庶,却是岳不群操守君子之道,对钱财控制,免弟子只会享乐,多余钱财也捐出给黄河治理,也算上一名君子。后期的转变也是令狐冲太强了,让他起了自卑之心,后加野心才如此,试问天下谁不重权势,只是君子光环在他身一变成了万夫所指的伪君子(ps:不保证他将来是继续君子或是伪君子) 宁中则倒是逗两人来着,随手拿了几片金叶子给岳破,岳破接过称谢不提。两人整理一番就此下山到得豫西走水路向南进。岳破没想前世的酒量也带这来,业务经理这职位那是用多少酒浇灌出来的。两人一路喝来甚是痛快,人一投缘话题多多,令狐冲向岳破解说江湖手段,各类宵小还有各方门派,令狐冲常出山闯祸,前段日子教训了青城派两个弟子,刚被打了三十棍,所以这些经验是血与泪凝成,可信度完全过电视所演。岳破听了极为有趣。令狐冲奇怪的是,这小师弟平常说话办事都是稳重老练,一喝了酒结帐就非要打折,就是能少一个铜板都很开心。他哪知道这是前世的面子,一个店东西再贵,只要我能享受别人享受不到东西就是有优越感。职业病! 还半日到衡山,天却是黑了下来,两人正准备找些干材夜宿,却现离路边较远地方有个山洞,两人一笑点头摸了过去,没想传来一男人声音“小尼姑,你这么漂亮出家也是可惜,你放下剑,我帮你破戒还俗如何?”一个天籁声音女声道“你走开,我不想伤你。”“你为何不想伤我?”“你虽然是坏人,但是也没对我做什么,你走吧,我不想伤你。” 却听叮的一声剑断声音传来,女子声音“不要过来”“不过来怎么吃你这只小绵羊?”听到一声衣裳撕破声音。岳破见令狐冲要说话忙先说“喂,里面的出来”他是怕令狐和人没事就单挑,君子吃亏在这。一会没见出来,那女子哭声倒是传了出来。岳破怒道“再不出来,割了**。”话落一男子持刀出了洞口喝道“你是何人?敢坏我大爷好事?” 原来岳破喊完就趴下前爬,就看见令狐冲傻站那,令狐冲见这样哪不知道岳破心里想什么,苦笑:这师娘弟子总是有几分女人的算计。当下说“我乃华山劳德诺,你是何人?”来人道“我是田伯光…不对,刚说话不是你,啊!小贼敢暗算我” 田伯光本没那么不知警觉,却是一股欲火堵着难受,再加误会就一人还没反应过来这才着了道,岳破飞身,抓住田伯光左手,一推一拉下了手臂,却见一道寒光急砍向自己,黑暗中又是快刀自己没把握能打在刀身,稍退后,听一声骨骼响却是被复了位,又是刀光袭来,一刀快过一刀,岳破顺势倒在地上向前一滚,鸳鸯腿出,踢在左肩,却被卸去七分力度,两人开始缠斗,田伯光刀快,但前面被拳打中小腿有点不便,难应付如此没事就倒地的打法,再听说是华山派,始终顾及何时出剑。 岳破斗的紧张,却见一刀劈下来,脑海中出现鹰爪下击样子,不由自主的扭下腰,避过来刀,借腰力如同蛇头冲出,靠近田伯光,运起紫霞功黑虎掏心,那田伯光一砍空没了人影,被贴了上了知道不好,双手将刀胸前一横,金铁声音,刀被直接打断,更是余势未减,打在胸口上,一阵闷血上涌,顺手将断刀一挥却是砍到什么东西,借岳破一顿运起轻功逃之夭夭。岳破是悔恨,为什么要把长刀弄成短刀,胸口结实挨了下,还好不太严重,但这刀疼痛把正要领悟的武功给弄没了。 令狐冲上来,岳破不禁问道“大师哥怎么不出手?”令狐冲歉意道“我们乃是名门正派,怎能以多欺少?我见你一人足可应付,就不上前,没想你胜之时却是受了伤。”岳破傻了,自己出声就是不想让令狐冲单斗,那令狐冲却是忍心……当下道“小伤而已,我们进去看看那位姑娘?”令狐冲道“不可,如今这姑娘衣裳已破,我们青年男子进去多有不便……”岳破听了头疼,这令狐冲什么都好就是被岳不群带的迂腐了点,万一里面被伤了流血也不管啊,不理会他自己走了进去。 第四章 初遇仪琳 走进一看,里面还有火光,一个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的小尼姑躺在那不动,想是被点了穴道,再看眼更是显窈窕娉婷之态,尼姑看见岳破打量自己,脸早羞红。岳破却是**女人看了腻烦,这样半遮就更不来电,转头喊道“大师哥,里面有个半裸的很漂亮小尼姑,好象还没被糟蹋,现在被人点了穴道,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令狐冲闻言,仰天吐出二两小血心想:小师弟年纪小,又常年独自居住山上,男女之防确实不怎知道,如此一喊容易让人家姑娘误会我们是两个也是淫贼。岳破再看那小尼姑脸红如血,死的心都有。令狐冲喊道“你先给他披上衣物,且帮她解穴。”岳破回喊“我就一件,脱了光上身,别人见了还不以为我在做坏事?”令狐冲半天无语最后说“你先帮她解穴。”一会传来岳破声音“不知道点哪了,我是否要把几个穴道摸一遍?”令狐冲有点扁人冲动道“你问她被点哪了!”岳破抓抓脑袋道“小尼姑你被点了哪里穴道?”半响没声音,岳破喊道“大师哥小尼姑可能是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令狐冲终于怒了回喊道“狗p,刚田伯光出来时候还听见她哭来着。” 岳破回身打量,那尼姑更不自在,出蚊子般的声音,岳破听到“坚贞不屈”怀疑自己耳朵毛病,再仔细一听却是“肩贞大椎”两个字。推血过宫一会却没效果,转头大喊“大师哥我解不了啊,你进来啊,一个人看和两个人看没什么区别。”不知道令狐冲听了怎样,反正那小尼姑是快晕了,岳破温柔安慰道“色就是空,空就是色,再说只露一大片肩膀白是白了点,但是没露点啊,不用害臊。”话出那尼姑直接晕过去。 岳破狂汗,转头喊道“大师哥,那尼姑晕了,你再不进来不知道会怎样。”令狐冲怒气冲天进来,克制心中踹飞岳破的冲动,从包裹里拿了件衣服先披在尼姑身上道“她乃是我恒山师妹。”岳破一听明了,五岳剑派都是那关系。问“当下怎么办?我们背她走?谁都以为我们是淫贼,扔在这又不放心。”令狐冲道“那我们就在此守着她。”岳破问“万一要等很久呢?”令狐冲看那尼姑眼说道“不会,一会就好。”话说间那尼姑已经醒来,看有两个男人坐在身边看着她登时又羞晕了过去。 两人面面相觑,岳破问“如今怎的说法?”令狐冲手一摊道“只好继续等了”岳破道“万一…”“没有万一,我出去等,免的再吓到她,你在里面看着,顺便给自己上点药。”岳破看着令狐君子出去哀叹一声。直等到三更时分,那尼姑才醒了过来,穴道已经自解,双手紧抓胸前的衣服,小脸红红盯着岳破。岳破早就困了,见那尼姑醒来大喜正要大喊,却是怕又把吓晕过去,忙轻声道“我是华山的岳破,外面是我的大师兄,你穴道自解了?可以起来了吗?” 又是蚊子声音,岳破旅途疲劳,又被这事弄的到现在没合眼,当下怒说“大声说话会死人啊”效果立现,那尼姑大声不少“师兄你先出去,我换下衣服。”岳破一楞说“你声音好听,人又漂亮怎么做了尼姑,太可惜了。”小尼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令狐冲在外喊“小师弟,她醒了你先出来。”岳破抓头想想对哦,人家衣服破了,不好当我面换衣服,跑了出去。 两人在外饮水等候一会,那尼姑穿了令狐冲给的衣服走了出来,与我们见礼说道“我是恒山的仪琳,多谢两位师兄搭救之恩。”令狐冲还礼道“原来是仪琳师妹,却不知怎会遇见那万里独行田伯光?”仪琳回道“我随了师父和众师姊去衡阳,行到中途我去山溪里洗手,突然之间背心上一痛,已被他点中了穴道,然后就带到这来,他说我生的好看,想和我……睡觉”岳破听这话一口水呛住,咳嗽不止,仪琳看了着急,忙用内力轻抚胸口,顺了口气这才好了。 岳破心中感激觉这尼姑不仅是纯的可爱,心地还很善良,最少比令狐冲强。当下顺口问道“那你们睡了吗?”话一出三人都楞,岳破苦笑自己这不是关心,随口一问,令狐冲摇头无奈,倒是仪琳脸虽然红了但却勇敢说道“没有” 令狐冲道“我们正好也去衡阳城,不如就一起走罢,”仪琳点头说“那有劳两位师兄。”两男人转身各拿包裹,田伯光从山洞侧面跳出,一点仪琳穴位,扛在肩上就跑,岳破接的近,听不对,也不回头左手五指成爪一抓,只扯下田伯光一道衣襟,两人要追却是来不及,那田伯光被称为万里独行,轻功不是盖的。 两人再次面面相觑,无奈觉是不要睡了,赶路吧!岳破心中还好,但是令狐冲就极为自责,小师弟没江湖经验尚且能抓下一块衣襟,我令狐冲就这样看着仪琳师妹被抓走?两人赶路轻功一比,却是岳破占了上风,一是因为勤劳苦练,二是每天要上下山三次,三最重要是岳破内力高出令狐冲许多,还是不敢施展第二层紫侠功的基础上。 到了天明进入衡阳城,问了守门兵丁,半个时辰前有一男子和一尼姑进到里面,尼姑的目标就是大,两人分开打听,岳破却是先打听到所寻之人在回雁楼,当下步入酒楼,上了二楼,果然见田伯光与仪琳坐在窗前位置。一冲去正要出手,那田伯光早见岳破上楼,当下道“且慢”却不知道岳破没那么多顾及,心里骂句慢个p,柔身前去,那田伯光刀又快了几分,刷刷十几刀逼退岳破。大怒说道“你怎么一点江湖规矩也不懂,说且慢就要听我把话说完,谁象你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就打,还有在草丛偷袭我,也是你们名门正派所为吗?” 岳破看他怒说“哪那么多道理,有…事快放。”田伯光心想你还不如直接说屁字出来。当下压下怒火道“你先坐下。”岳破满脸狐疑,牢记令狐冲所教导江湖宵小行道,先蹲下身,把座位检查一番,再把背靠墙面检查一番,这才坐下。田伯光大怒“我田伯光好歹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怎么可能做那小人之事。”岳破口中说是,却是拿了银针试起上来前倒好的酒。 “小子,别太过分。”田伯光一摔酒杯就要拔刀。岳破面不改色道“我好了,你说吧!”田伯光深吁口气缓缓心情道“我只是看你们两人顺眼,才让你坐这,这小尼姑已经服了我独门毒药,两个时辰没我解药必死……”岳破大骂“你脸皮真厚,说什么江湖成名人物,不会做小人之事。”话落顺手盘子飞出,人却滑桌底,双手一扣拿住大腿,退拉一下,卸下左大腿。田伯光也是久经江湖的老鸟,可惜从没见过一个算是高手的年轻人,话一投机马上开打,失去先机,要不凭自己快刀,这小子绝不是自己对手。 第五章 田伯光 当下无奈把刀横在仪琳脖子上说“别动,动我就杀了她。”岳破起身手指田伯光大怒道“你还不小人,都开始绑架人质,现在你只有放下武器才能争取宽大。”田伯光难得脸上一红,心中道:还不是被你逼的。仪琳却开口说话“岳破师兄,你不用管我。”这对白好象常常出现在这种情况,现在岳破知道这话完全是替绑匪做声明,当下说“你想怎样?”田伯光却是先问“你为何一听她被下毒,就攻击我,不怕没解药吗?” 岳破得意说道“你一到衡阳城就来这,解药也在你身上,杀了你不就行了。”田伯光沉默会说“你知不知道我身上有几十瓶药?”岳破摇头道“不知道。”田伯光看没反应过来继续教导说“你随便找个药给她吃,可能是媚药可能是毒药。”岳破反映过来怒说“你身上没事带那么多药做什么,开药铺啊?” 田伯光无语,岳破安静坐下问道“你说什么事?”田伯光思考小会挥手道“忘了”两人沉默,倒是可爱的仪琳开口说“你刚说给我吃了毒药,”“对!是这么回事,我田伯光很敬佩你们师兄弟,想和你们交个朋友,”田伯光说着苦恼道“我现在却是非常讨厌你。” 仪琳道“你为什么讨厌岳破师兄,他是好人。”田伯光道“他是不是好人关我什么事,一个江湖菜鸟嚣张不得了,还暗算我两次。”岳破奇怪道“那我上次暗算你为什么还很敬佩我?”田伯光道“名门正派能有一两个求结果不论手段之人,当然可交。”“那后面为什么讨厌我?”田伯光沉默稍许道“被暗算两次我再喜欢你,我不是贱吗?” 岳破恍然大悟道“那现在怎么办?”田伯光深深悔恨自己眼光不够毒辣,这家伙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原想交个朋友卖个人情放了小尼姑,现在真是不知道怎么办。 正当三人僵持时候,却是令狐冲上来,看眼前一楞道“你田伯光好歹也算是人物,怎么能用此手段?”田伯光心里泪流暗骂:这不是你那师弟逼的吗,可怜我一世英明……。岳破旁边抓条椅子说“大师哥请坐。”令狐冲坐下问“怎么回事?”岳破道“那人给我们师妹吃了独门毒药…….”话没完,令狐冲拍案而起道“好你个田伯光,下毒这下三滥手段你都用,你既然下了毒还把刀架上,你懂不懂一点江湖规矩?” 田伯光很想解释是因为你旁边那个不懂规矩才变成这样,却是没脸开这个口,讪讪收了刀道“误会误会,没请教两位……”岳破一听大怒说“你昨天在旁边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听见我们叫什么。”田伯光更怒说“我这不是江湖礼貌问来着。”岳破看眼令狐冲眼中询问这话真假,得到肯定的答案说“哦原来是江湖礼节,我叫岳破,他叫令狐冲,都是华山弟子,不过不是一个系统,我是宁门,他是岳门,别那么看我,我虽然也姓岳但是却是入了宁门,哦宁门就是我师兄的师娘也就是我师傅门,另外我也不是宁门剑…….” 令狐冲捂住岳破嘴说“有什么道就划出来。”岳破忙道“大师兄你这不合规矩,我们也应该请教对方是谁。”两人彻底无语,倒是仪琳好心接岳破话道“他叫田伯光,人称万里独行。”岳破却犯了职业病,听旁人介绍后马上伸出手去说道“幸会幸会。”令狐冲忙把他手拍下来,心里誓回山禀告师娘要让这家伙学一个月的江湖规矩。 岳破马上知道犯了错误,与坏人幸会在白道中是不行的。接下来就是谈判,这个也巧是岳破前世所擅长,当下清嗓子道“如今此局,筹码在田淫贼你手上,你出个价,拿的下来我们不会皱眉头,但是我劝你也别胃口太大,我们弄不下来,一拍两散,我和大师哥绝对有把握留你命在此,该说我都说了,出价!”完了手还一拉衣领向后稍仰很是潇洒。 如此转变让两人以为幻觉,仪琳小尼姑开口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就放他一条生路如何。”这是多么虔诚的好人,令狐冲当下举手道“我小师弟说的没错,田兄开个价,要什么你说,只要我身上有的。”岳破提醒“是我们”田伯光思考许久道“其实我田伯光只想与你们交个朋友,不对是与你交个朋友”手指令狐冲解释继续说道“我田伯光钱财不放心中,如果令狐兄把我认做朋友,并且说明这小尼姑是你相好,我就马上给她解药。” 岳破一听“这么简单,我认行吗?”令狐冲马上把岳破按下说“胡闹,我们怎能损仪琳师妹清誉。田兄若是放了仪琳师妹,我们自然就是朋友。”岳破却知道令狐冲是认真所说当下急道“大师哥,那可不行,**匪类,勾结妖邪乃是七戒之一。”令狐冲奇怪道”“为甚你行我却不行?”岳破道“我那不是晃点他吗,你却是认真。” 田伯光大怒道“你现在好意思说自己是名门正派弟子?”岳破无辜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七戒中没有不许骗人。”仪琳道“岳破师兄骗人是绝对不行,要下拔舌地狱的,都是我的罪过,你那话就我来承担就是”当下轻轻念经。岳破头蒙都是什么人,不按正常人行事,却不知道这时代本是这样,他自己不是正常思维。 田伯光拿出一个小罐子放在桌上,眼睛一闭道“罢了,我头疼,不想再和你们说话,两位这是解药,我们就此别过。”三人站起,岳破正要询问药的可信度,被令狐冲一手堵住,说道“多谢田兄,还请慢走。”却见楼下跑上来一人口中喝道“田伯……”话没完被劈成两半,好快的刀。田伯光也没想到自己一怒之下刀有如此威势,却见一老道上来,起剑就攻,口中说道“田伯光让你死个明白,我乃泰山天松道人,取你狗命。” 一阵对攻,岳破见天松有点顶不住快刀,哪有不帮忙喝道“天松师兄我来助……”天松刚听师兄二字,心神一荡,被一刀劈下,却是当场重伤。令狐冲忙持剑护着低声说“是师叔!”看田伯光已去上前查看伤势道“那是我小师弟,第一次出门。不知道辈分,师叔还请海涵。”岳破看天松眼中却没半点海涵轻声道“大师哥,我看这人气量狭窄,定把他伤归我们头上,找上师门。不如别管他……” 令狐冲正色说“怎可如此,五岳剑同气连枝……”岳破忙道“救人要紧,我们不如先送他去刘府?在那死了与我们也没多大关系。”令狐冲很赞成前半句,但听了后半句却是不敢答应。此时仪琳已经服了解药过来拿个罐子说“这是本门的天香断续胶,治疗刀伤很有效果。”三人包括天松一起点头,一番整治,看来天松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当下岳破寻了辆板车,将天松放置在上。 第六章 冤死 正要出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师太疾奔而来,“好你个令狐冲敢拐我徒弟,将你拿下让你师傅处置。”来人乃是恒山白云庵庵主定逸,令狐冲见此知道定是酒楼上有人将他和田伯光谈判时候称田兄之事告诉了她,加之心中焦躁就来问罪,令狐冲知是谁不敢出手,但岳破却是不认识她,见她一手抓向大师哥,手一伸拿了定逸右手,顺来势将其摔在地上。那定逸没想华山弟子敢出手,再说没看见拔剑,手上力道却是无比大,吃了个哑巴亏。 这事情闹大了,定逸连掌门都要让她几分,脾气之火暴黑白两道全知道,如今被小辈折辱,比杀了她还难受,仪琳忙拦住说“师傅误会,是两位师兄救了我。”如今不是误会是幸会了。定逸一抽剑就要上前,令狐冲忙也拦住道“师太消气,这是我师娘的弟子,今是第一次出山,不识师太,还请海涵。”岳破也忙道“师太息怒,误会误会,要不我这有几两……”这次是仪琳知道岳破嘴坏,拿小手堵上岳破的嘴,好嫩。 定逸素来敬重宁中则,听是她弟子,本也不想计较,却看自己徒弟送去豆腐,火又烧起,推开令狐冲一掌打来,岳破双拳护心半真半假飞起落在天松上,百五的重量之下,天松当场一命呜呼。定逸自然早识得是天松,当下四人呆,八目相觑。最后岳破下结论道“可恨那田伯光下手这么狠,可怜天松师叔才出门就断了气,天松师叔你放心去吧,我们定会禀明泰山掌门是谁?哦!天门师伯为你报仇。” 定逸虽火暴,但也知道此事棘手,能这样了结最好,令狐冲为华山考虑也默认,就个仪琳死心眼正要说话,被定逸拉去边走边问情况。岳破与令狐冲后面偷笑,死个天松化解两家误会,也是值得,岳破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自己虽没有害死天松之心,但是怕摔在别处疼痛这才稍稍改了点方向。 四人一尸来到刘府,刘正风弟子张大年正好在门口,见定逸回来正要招呼,却是再看见天松尸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说句“天门师伯在花厅。”定逸点头。岳破推着尸体正要往里走,令狐冲忙拉住他衣领道“华山弟子令狐冲岳破奉师命前来观礼。”张大年听是华山徒大喜道“里面两位请。” 四人一尸到了内堂花厅,上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令狐冲两旁坐者十九位武林前辈,青城派余沧海,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下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那道人自然是泰山掌门天门,看见师弟尸体大惊,指着背尸体的岳破问道“怎么回事?”岳破随口道“死了”众人默然,谁都看的出来,“怎么死的?”“被砍死的”“被什么砍死?”“刀”“谁砍的”“田伯光”“怎么遇见田伯光?我不要你回答,令狐冲你说。”天门对岳破终于失去耐心,却不知岳破是做贼心虚,少说一句话就多一分安全。 令狐冲当下把路上遇见,追到酒楼事情比较模糊的说了一遍,也是令狐冲苦水,全说真话,仪琳定被误会,所以只说关键,他人无心注意这些,只关心天松道人死亡过程。令狐冲说完,天门已经是信了,正要说话,却听余沧海道“令狐贤侄,那本是你们与那田伯光交手,天松道人怎会单独被伤,门下弟子又怎会身死?”众人一听有道理。 岳破看这矮子却是极度讨厌,当下说道“我们正派人氏,讲究的是不以众欺寡,我们见天松师叔单斗可赢那淫贼,就没帮忙,没想天松师叔因为弟子被杀,心神不宁这才着了道。”余沧海站起怒说“你却是说我不是正派人氏?”岳破道“你是谁?”这倒是他真不认识,余沧海接道“我乃青城派观主余沧海”岳破再问“你们掌门是谁?”令狐冲忙接口说“观主就是掌门。”岳破更是奇怪“我很少听说……”却是被令狐冲堵上嘴,令狐冲含泪把一天之内说了十几次的话重复道“他是我小师弟岳破,第一次下山,不懂江湖之事,余观主海涵。” 余沧海无奈,人家是雏鸟,自己与他计较却是太shi身份。天门见师弟被害,心情不好,明知道与面前两人没关系,也挑刺问“那你们怎么没把我师侄尸身一起拉回来?”岳破一听就怒说“还不是那卖菜太黑,这车租用就要一钱银子,另几部没五钱银子不借,我们乃是名门正派,总不能威逼小民,天门师伯说的可是?” 天门一楞,哪有这样人,也不想和他计较吩咐门下弟子道“你且去把你师弟尸身收过来。”弟子答应,岳破补句“酒楼左拐卖猪肉的便……”令狐冲狠踢一脚岳破,岳破还迷惑道“帮他省点钱……” 天门怕他再说难听挥手道“也是要感谢四位送回我师弟尸身,田伯光敢杀我师弟我定要与他势不两立。”岳破小声问令狐冲“以前他们见面就很要好?”令狐冲右手捂岳破嘴,拉到下坐了下来。岳破站起。令狐冲忙拉他下来“有话先和我说”岳破道“我要解手,你去吗?”令狐冲无奈道“我和你去,如今是太不放心你了。” 两人回来,还未落座,却听外面喊道“君子剑,华山岳掌门驾到。”刘正风大喜,岳不群在武林中很有人望,他亲自前来,给足了面子,当下众人降阶相迎。里面最欢喜的莫过令狐冲,岳不群一进门,他给自己师傅一见礼道“师傅您终于来了。”言辞悲切,有如怨妇。岳破也道“见过掌门”岳不群扶两人起来,与各位宗师见礼,落坐上。 岳不群见大家有异色,知道问题所在解释道“这岳破乃是我夫人弟子。”众人释然,岳不群却正色道“余观主,多年不见,越的清健了,我新收了个徒弟,听说他的父母还在余观主那作客,可否卖岳某人个面子,放了他们。”余沧海大惊道“岳兄何来此言?”岳不群叫声“平之,进来。”稍许进来一名少年,十八岁模样却是清秀与大家见礼道“华山弟子林平之见过各位前辈,余沧海你灭我福威镖局,囚我父母,还在那装傻。” 余沧海怒道“黄口小儿,你且有何证据说我囚禁你父母?”林平之道“我亲眼看见。”余沧海道“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有不少小人陷害,岳掌门为君子剑,可要查个明白才是。”如此瞎话,大家心明,却是没人愿意直接说破,得罪了余沧海还不落好。岳破不太小声和令狐冲道“看那模样应该是被他宰了。”余沧海大怒,林平之大惊,冲上去就要拼命,岳不群拦在两人中间,众人纷纷劝解,一片混乱,岳破呵呵对令狐冲道“你看做贼……” 令狐冲忙捂嘴,岳不群眼光也瞪来,这才住了。当下都无奈,一个没直接证据,一个死不认帐,加之刘正风调解,就此罢了。 第七章 圣旨V令旗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大家皆入席,客气话一堆自然不用说了。突然门外有人高喊“圣旨到,刘正风听旨。”原来刘正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弄了个参将,鄙视的人多多,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来这都与刘正风有几分交情。 一会放鞭炮拿金盆,刘正风一堆废话后正要洗手,却是门外传来声“且慢”进来四名嵩山弟子,拿了把锦旗,为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刘正风忙扶起,史登达依次再见过众人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不干,强要洗手,却是来客中三十几人现出嵩山衣服,内堂出来十几人,刘正风的家眷全被他们拿下了。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二师弟托塔手丁勉,仙鹤手6柏全来了,一番话下来大家明白,原来这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交好,结果被认为是私通魔教,嵩山只要刘正风一个月内了杀曲洋,既往不咎。 刘正风还是不干,抢了令旗扣了费彬与之对持。费彬硬气道“魔教和我五岳剑派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刘正风结交匪人,归附仇敌。凡我五岳同门,出手共诛之。接令者请站到左。”天门和定逸都带弟子立场坚决的到了左边,岳不群道“刘贤弟,你只须点一点头,岳不群负责为你料理曲洋如何?”刘正风摇头拒绝,岳破早见嵩山嚣张,对刘正风可怜,知道这全过去,全家都被杀光,见岳不群叹口气正要迈步去左边,忙拉了下来。 岳不群疑惑问“何事?”岳破道“他们不顾及自己弟子和门派,掌门却是要为我华山几百年基业着想。”岳不群道“此话怎说?”岳破道“民伤官,下犯上,重罪,而今嵩山要屠朝廷命官全家,这可就是……造反,即使是一品大员,对于此事也不能通融,皇帝再昏庸对这事也不会不管,到时候万军一,嵩山是没定了……”(个人觉笑傲江湖中这点是硬伤,朝廷官员被民间组织灭门,统治者定是认定造反,这是没人情可说) 当下话出,所有人觉有道理,无产业的人无畏,但五岳总不能带着跑路,但就这样岂不是让人觉得怕了朝廷,落了英雄之风。岳破见大家都有难色再说道“掌门觉人难做,不如我们现在告辞,然后上书举报,做个污点证人,反正嵩山是没了,盟主我们再推选,师傅常教导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既可保住华山,又可遵守君子之道,掌门你看……” 这事左冷禅却是不知道刘正风能弄个官来,所以没有交代,一干嵩山弟子也是头大如牛,几百人中只要有一人出,那真的就是造反之罪,到时大军一,嵩山成了往日黄花。 余沧海却是嫌不够乱道“岳掌门怎能如此教导弟子,须知江湖人皆刀口舔血义气为先,怎能只顾身家,坏了规矩?”岳破转头对令狐冲道“这是帮凶,记下我们好出。”岳不群正要呵斥岳破,那余沧海大怒冲过来抓住岳破衣领道“你说什么?”岳不群恼怒自己门下弟子如此被人欺负,正要开口,岳破转头道“掌门,君子是否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岳不群奇怪道“自然是,君子之心可昭日月。” 岳破点头转回头正色道“你有口臭。”群雄默然,余沧海大怒一用力想把岳破扔出去,却没想岳破手底有货,脚上有根,双手一扣,转身把余沧海扔了出去。众人大骇,那余沧海矮小是事实,就这样被扔出去。也太…… 余沧海再也不顾岳不群,拔剑飞身刺来,岳破脑中闪过蛇飞身前袭,不怠慢跳比其高,一脚踩在剑上,余沧海剑光一转,血从岳破左臂飞出,岳破虽伤却是占了先机,余沧海哪知华山有这打法,两人落地,岳破一招黑虎掏头,余沧海剑上撂想废了右手,岳破改拳为拍,左脚取下阴,本意是膝盖,但那余沧海太矮缘故,余沧海人前倾剑下撂,岳破拿额头直接磕在其脑门上,这却不是什么招式,完全是市井流氓手法。 余沧海晕晕,岳破顺手打掉剑,踢在其身,却被卸去大部力量,余沧海是大怒,今天丢人到家,一招摧心掌攻来,岳破喊声来的好,运起紫霞功二层迎上,一声暴响,余沧海退了几步,岳破却是摔出几步。岳破却是强硬,一起身,摆个架势,犹如泰山,隐然宗师大家之气,群雄震惊,莫不想华山多了名拳术高手。 “住手”却是岳不群终于看够门人本事,很是欣慰,再打下去就难说,忙出前喝止。“我们如今是在商议刘贤弟之事,岳破还不给余观主赔罪。”岳破也好是听话道“余观主不疼哦,我这给您陪罪。”岳不群怒道“是怪你不敬长辈之罪。”岳破恍然道“多有得罪前辈,还望见谅”余沧海心里恨极,却知道自己能胜这小子,却不是一招半式可以拿下来,这么多英雄在这还能再对晚辈出手不成? 一旁仪琳奇怪问自己师傅“为何是那余观主先无理动手,岳破师兄是君子说实话而已,怎生要向他道歉。”定逸楞会说“因为余观主是长辈,小辈是不能对长辈动手。”岳破虚心问道“那嵩山二代弟子,怎就对刘师叔无礼?”定逸有点头晕道“那是因为他们有盟主令旗。”岳破又问“那刘师叔还有圣旨,岂不是更厉害?”定逸抓狂怒道“问你师傅去。”岳破道“我师傅不在。”定逸一噎更大声喝到“那问你掌门”仪琳奇怪问道“岳破师兄第一次下山没有江湖经验,虚心请教师傅,师傅为何怒?”定逸无奈道“为师没有怒,没有怒。” 岳不群忙对令狐冲使个眼色,岳破正说“我……大师哥你拉我做什么?”令狐冲在他耳边说“小师弟,算大师哥求你,万万不可再开口。”岳破点头,到岳不群那边,岳不群也道“破儿,现在开始不许再开口。”岳破再点头。 岳不群看了眼众人道“如今刘正风已经算是朝廷命官,此事我看不如各退一步,今天就到此,你们也回山禀告盟主再做定夺,刘正风你今日就暂不洗手,如何?”泰山本与皇族有一定的来往,天门当下起身道“岳兄所说极是。”定逸也道“岳师兄说的有理。”嵩山人等知道厉害关系,又见两掌门如此,当下无奈,留下狠话退走。 刘正风感激道“多谢各位全我刘氏满门,特别多谢这位小兄弟。”当下拿了杯酒敬岳破而来,岳破楞住,指指自己嘴,再指指岳不群,岳不群明白无奈叹道“可以开口了”岳破笑着接过酒杯说“刘师叔,您太客气了,还不是他们欺负你人少,要是单对单……”令狐冲见岳不群脸色转阴,稍用力把酒灌进岳破嘴中。 第七章 笑傲江湖 大家散去,岳不群带弟子先到客栈休息,到了房间岳不群问道“破儿,你如何习得紫霞功?”岳破老实道“师傅说不能告诉你。”岳不群早就猜到,当下无奈总不能打自己夫人棍子,当下只好把门规再念一遍,算是传授。岳破道“禀掌门,弟子还没采办师傅与各位师姐的礼物,不如现在去买?”岳不群高兴道“难得有此孝心,冲儿你陪他出去。”令狐冲却道“师傅我不去行不行?”岳不群奇怪什么时候这小要求令狐冲也拒绝道“自然不行,你是大师兄,珊儿也去帮忙挑挑。”(以下时间有误差,大家莫怪) 三人出门,买礼物这是岳破拿手,转了一圈却是花了两个时辰和一点小手段后全部到手,而且都很别致,很有特色,让令狐冲与岳灵珊敬佩不止,三人正要回去,去见一绿衣少女大概十四左右,跑出来道“我爷爷要见你们。”令狐冲奇怪道“你爷爷是谁?为什么要见我们?”少女不说,只是拦住让我们跟她走。岳灵珊却是喜欢这古灵精怪的小女孩道“左右没事,我们不如就去看看。” 少女带众人到了郊外一瀑布前,有两人在那弹奏曲子,却是刘正风拿萧,另一老者抚琴,曲子高亢,相配极为和谐。令狐冲与岳灵珊听呆了。岳破一听喊道“哇,笑傲江湖。”终于是遇见自己熟悉的东西了。当下上前打断问“两位怎么没有边奏边唱?”记忆中两人在船上,一弹,一吹,高声唱出的。地点变了质量不能变。 令狐冲见此暗恨:这辈子都不再和岳破出门,忙上前一番招呼。两人叹口气道“来的真快,也不能让我们奏完这曲,小兄弟你怎知道这曲是笑傲江湖?”岳破楞会道“我猜的”刘正风介绍道“这位就是我魔教老友曲洋,我们将要隐归山林,不问江湖事,这曲谱送你。”岳破接过来塞给令狐冲道“这曲我是看不懂的,你们要隐居山林?”曲洋点头道“如今只能如此。”岳破道“刘师叔也要隐了,不如把你那些家业……” 令狐冲把岳破扔旁边道“两位前辈高士,为何让我们来此?”刘正风道“你那师弟救我全家,我等想把这珍贵曲谱送与他,倒并无他事。”岳破爬起来道“那曲谱我转送大师哥了,就没其他事了?”曲洋奇怪道“确实没有他事。”岳破抓狂道“你们让我们步行近一个时辰,一会还要走回去一个时辰,就因为这事?”刘正风曲洋两人很肯定的点头。 岳破无奈道“你们还是隐居的好,我们走吧!”步履之蹒跚,让二人愧疚难当,曲洋不忍道“且留步。”岳破精神一振回头问道“何事?”曲洋道“我这琴乃是……”岳破挥手道“您自己留着就好,我们走了。”小声道“两个人好小气,我刚那么明白说了,就不能把家产分点出来,至少给我们坐马车的钱。”令狐冲和岳灵珊汗下,令狐冲道“武林中人把钱财看的甚轻,他是怕送你钱财侮辱了你,师弟也莫把这些身外之物看的太重。”岳破心理道:这种侮辱我很愿意承受! 无奈三人步行回去,令狐冲几次要把曲谱还给岳破,都被挡下,也就作罢,半路却是听见一曲凄凉的胡琴声。岳破听了随口道“拉这曲子人,应该是早年死了老婆,中年死了孩子,晚年……。”话落,树后转出一人,琴底抽出把又薄又窄的长剑攻来,剑快,如梦如幻,岳破大惊只好懒驴打滚,再滚,继续滚,终于还是令狐冲说话“莫师伯且慢。” 岳破站起,身上衣服中了几剑,却是破烂,这乃是师傅亲手缝制,一直用心呵护,当下一怒,抬拳便打,来人正是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当下一笑与岳破喂起招来,那莫大先生剑法诡异,剑又快,过了几招,岳破难受,却是终于领悟贯通鹰蛇生死博的含义,岳破一直未能贯通,只是见招才能想起,关键全在生死二字上,如今改拳为掌,与莫大先生对攻起来。 莫大先生看了吃惊,自己原本出十剑岳破才还一招,如今自己出十剑,却能还五招,却见岳破身若蛇动,掌若鹰灵,脚下步法多变且稳,却是放弃脚下攻招,全力徒手拼杀,令狐冲与岳灵珊看了也是呆,那岳破总能在关键时刻避过来剑,攻其所救。一来二去却是对了百来招,初前莫大先生留手还能有上风,后面全力才保持不败局面。 岳破如今是完全沉浸其中,各种简单招式应手而出,却是带了许多变化,虚诱实,实击虚,攻击时候留后手防守,防守时候留后手进攻。莫大先生感觉到岳破带来压力,无论自己如何进攻却是不能再伤一分,岳破一防一攻转换甚快,更可恨原先见是拳,突变掌,再变指摸上穴道,变来变去有一点不变就是力力千钧。拳可避之,掌可挡之,指可让之,三管其下,却是难于防御,所幸自己还是攻多占主动,但如此下去非要两败俱伤。忙喝声“停”人后飘开,那岳破却没注意,这一飘出了破绽,如蛇般弹出,改拳为指,点在莫大先生涌泉穴上。 令狐冲忙飞身抱紧岳破道“是衡山掌门莫大师伯。”岳破这才反应过来,这会莫大先生已经解开穴道站了起来道“后生可谓,没想到岳掌门剑法好,拳脚又有如此犀利。”岳破忙上前扶着道“误会!我师傅是宁中则宁大女侠。”莫大先生这才注意到岳破右手四指道“原来如此,不过没听说宁女侠擅长拳脚。”令狐冲道“我这小师弟,很多是自己苦练而成。”莫大先生点头拿起岳破手,只见上面拳茧厚实,惟有是出血泡破,再出再破,才能形成。赞道“常人走二十年路,未必有这般厚实的茧,怪不得,基础极为扎实,但你后面所使用是何招式?怎生还有步法配合?” 岳破道“那师傅说叫鹰蛇生死博,步法也是随之而动。”莫大先生点头“我衡山典籍有记载华山有两门拳脚绝学,其中一门就是‘鹰蛇生死博’另一门却是没不知道,不过不是都已经焚毁了吗?”岳破道“此是我见鹰蛇相斗,内涵武学,一直不能融会,这还是多谢莫大师伯喂招,生死之间才得融会。” 莫大先生叹道“后生可畏,这可说是你自创而成,莫某佩服。”这话岳破不敢承受,忙客气道“师伯过奖,不敢当不敢当。”莫大先生说道“我中华武术哪样不是人创,有何不敢当,罢了,我是来多谢你们助我师弟解围之事。”令狐冲忙道“莫大先生太客气,哪还亲自道谢来着。”莫大先生一笑,也不说话自拉胡琴走了。 第八章 回山简单过度篇 三人回走,令狐冲道“小师弟果然是人中之龙”岳灵珊却是不高兴道“大师哥你记的几年前,我爹要把我们功课从三时辰加到五时辰吗?就是他引起的,小师弟我可告诉你,不许外泄让我爹知晓你武功有进展,他要是知道非得加我们四个时辰功课。”令狐冲寒气脚起附和道“有理有理”他们不知道一方面固然是岳破刻苦,另一方面却是不愿意成*人心态和小孩玩耍,这才练武解闷。 才走不远,却见岳不群与余沧海剑斗一起,一阵眼花的对剑,那余沧海一声闷哼喊声“后会有期。”直接跑路,岳不群却喊道“你且把平之父母还来。”一路追了下去。令狐冲赞道“师傅那剑法,要是全招呼我身上,只怕我一招都挡不了。”岳灵珊也道“我都看不清楚。”岳破却是看了清楚,还揣摩出两人几处破绽,不敢说只能附和说是是。 令狐冲却是看见一座庙宇,三人度步而去,却是听见木高峰在逼迫林震南夫妇说出辟邪剑法的下落,岳破一惊,这武功也出来了?怎么在这出的,不是东方不败写的吗?令狐冲耐不住踹开门喝道“住手”木高峰正要问出所在,却被打扰,大怒一掌攻来,岳破运起内力接了下来,两人各退数步,岳破却是受了点内伤。那木高峰见不妙,也不说话,飞身上房离去。 岳灵珊扶岳破坐下,喂了个药,令狐冲受二人遗言,林家有一东西在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子孙不可看,说完同归黄泉。岳破知道那玩意就是辟邪剑法,也没兴趣,别说自己不想变太监,就是想也不能使剑。 令狐冲岳破正为挖多大坑位讨论时候,却是岳不群和林平之来了,岳不群见了二人尸体只让林平之进来,令狐冲把事情说了一遍,也顺便把遗嘱说了。岳不群见林平之伤心,此事又是岳灵珊引起,说道“我华山派向来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除了跟魔教是死对头之外,与武林中各门各派均无嫌隙。但自今而后,青城派……青城派……唉,既是身涉江湖,要想事事都不得罪人,那是谈何容易。” 岳破一听凑过来道“掌门意思是,青城的见一个杀一个?见……”岳不群瞪他一眼道“此行你惹的事最多,虽然算不上七戒,但也要让你师傅管教管教你,不过你师傅说你老练,此次亏了你,不然刘府是再见不到活人。” 当下无话,整理行装回山,令狐冲虽然是恨岳破那张破嘴,但是却是佩服的多,两人更加投机,岳破见大家在远处小声问道“大师哥,你是不是喜欢小师姐?”令狐冲一楞脸一红道“没有没有。”岳破哈哈一笑道“难得你还会害羞,我看的出来你对她很是有好感,不过你现在有麻烦了,她对那个林师弟来电。”令狐冲再楞,急拉岳破手道“你怎么知道?”岳破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我劝你要么现在把事情定了,要么就放弃这个女人。” 令狐冲受岳破打击,一路上闷闷不乐,疑人偷斧般的注意他们二人几次,却是更象岳破所说那般。岳破也是纳闷:这小师妹不是一直喜欢令狐冲吗,还和苗族那女子吃醋来着,怎生来了个小白脸就变心了,难道是徐克晃点我?还是我来这边蝴蝶效应,没理由没理由,两人耷拉脑袋各自思考。 很快一行人到了华山玉女峰下,二十几个徒弟都跑来迎接,其中岳灵珊和令狐冲最受欢迎,岳破最是孤单,令狐冲在各位弟子热情中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宁中则也到院外,岳破正想见礼,却被岳灵珊飞起一脚,踹到旁边,岳灵珊投进母亲怀抱说“妈,我又多了个师弟。”岳破看那表情,知道历史已经改变,岳灵珊不再爱令狐冲了,当下一看林平之却是有点不顺眼。 林平之与宁中则见礼道“见过师娘。”这才到岳破说话“师傅我回来了,这个是弟子跑遍衡阳特意为师傅买的。”宁中则接过来却是一条黄金手链,做工精美细致,乃是名家手笔,大喜道“还是我徒弟了解我,你掌门难得送件象样的礼物,不过这手链你应该是买不起,是不是掌门给的钱?” 岳灵珊接口道“才不是呢,这是小师弟用了点诡计。”岳破忙使眼神,宁则中一个暴栗敲下笑问“珊儿说。”“我们三人去采购礼物,小师弟在家古董店看中这手链,上前杀价,小师弟杀起价好生有气势,六片金叶被他杀到三片金叶,小师哥出门,用半片金叶子收买了十几对夫妻,让他们挨着上来问价,每人均是乱挑毛病,最多只出一片金叶,最后是一个捕快,对这金链询问来历,还点示最近有不少飞贼。最后我们当是路过时候老板出来死活要卖我们,小师弟很不情愿的花了两张金叶子买了下来。 宁中则一楞,看眼在赔笑的岳破道“你这手段倒也没坏七戒,但为师看你滑头很是不高兴,想要什么惩罚?”岳破解释道“我们当时就两片金叶和一些散碎银两,这链子不带在师傅您手上,简直就是明珠暗投,难道师父你觉自己配不上它?”宁中则一笑“那就算了,马屁拍的真响,这链子真是不错……” 众人到了有所不为轩,先是岳灵珊述说福建福威镖局灭门之事,宁中则叹息直说平之可怜余沧海可恨。接着是令狐冲从遇见田伯光说起到最后。岳不群对宁中则道“你这徒弟好象没坏了七戒,功劳倒是不少。”宁中则却没见过岳破与余沧海交手,当下惊奇道“你如今功夫也进步太快了。” 岳灵珊旁边喃喃道“太快?快到后面都把莫大先生穴给点了。”众人大惊,宁中则正色问道“破儿怎生回事?”岳破道“嘿嘿!莫大师伯帮弟子练成了鹰蛇生死博”宁中则先前知情倒没多大惊异问道“你完全自己领悟的?”岳破道“是,不过火候还不够,还有些许没明白。”宁中则点头道“你且出来,与我过招。” 众人到了较场,两人各自起了苍松迎客,宁中则也不客气人随剑走,成线攻来,岳破心一横上前接招,宁则中变招如蝶般旋舞,岳破却是如蛇般灵动,前面几十招,双方都没碰到对方。 宁中则耍的兴起,长啸一声,剑锋闪烁不定,身围岳破疾刺,银光飞舞,岳破见了心惊,不敢怠慢,脚法踏起飞快旋转,众人是只见剑光拳影,不见两人,均是心惊。岳破运起内力在手或拳或掌或指击在来剑,十几声金铁之声后,长剑终于断成数截掉落在地。宁中则脸微红却是大喜道“不错不错,我宁中则也能有如此弟子,”对岳不群递过个胜利的眼神。岳不群知道自己夫人要强,喜欢别人呼她宁女侠,而不是岳夫人,当下也不在意道“你们也需以破儿为榜样,以后正常功课加一个时辰,珊儿别那么看爹,就这么决定了” 宁中则道“冲儿?你可要学我那招?”令狐冲早是艳羡,忙道“自然要学。”岳不群笑说“那是你师娘所自创‘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我这几名徒弟就你内功还可勉强学习。” 当下安排林平之拜师,与岳破前一样,礼毕岳不群道“你们过来,我可问你们,那天松是怎么死的?”令狐冲紧张,岳破接道“是被田伯光砍死的啊”岳不群怒道“胡说,我看了天松伤势,刀不致死,内脏都移位了,是被压死的。”令狐冲无奈将当时情况说了一遍。 岳不群听完点头道“冲儿我治你看看护不力,致使前辈身亡之罪,服否?”令狐冲知道失误当下道“弟子服气。”岳不群看了眼宁中则,宁中则明白道“破儿,你鬼话连篇,滑头滑脑,不明江湖规矩就自行其事,你想我怎么罚你?” 岳破小声道“不如罚我以后不许吃早饭?或是每天给您捶背?”宁中则笑说“那太委屈你了,为师是怕你堕落邪道,所以要清你心智,师哥,你给拿个决定。”岳不群道“我本想两个都送到思过崖去,可惜怕他们太要好,没了作用,不如这样,冲儿就上思过崖一年,破儿每天由你这师傅定下三个时辰文课,你觉如何?”宁中则道好。 众弟子求情无果,还是这般定了下来。 第九章 思过 第二天宁中则开始后悔了,这小子也太厉害,教他算术,拿笔刷两下就出来,加减直接用心算,一分钟后背下乘法口诀,学论语,那岳破穿越前就是中文系,不仅学了,还能教导宁中则。学诗句,都能自己做几句诗出来。最后无奈,三天后岳破被赶回自己小屋思过,与令狐冲成了上下楼。 两人相差不过百米高,岳破的轻功虽不算很好,但这点距离倒也难他不住,每天两人饭菜都由6大有送来,无聊就上去和令狐冲聊几句,两个月工夫过去,险险到了紫霞功第三层,一手鹰蛇生死博更是融入各种绵掌云指等之中,这岳破学成鹰蛇生死博也是突破武学境界,各种武学均能领会其中三味,融合一体,不拘一泥,自由挥洒。 但是岳破看令狐冲却是一日比一日糟糕,询问6大有才知,原来岳灵珊先前还常常去思过崖看望令狐冲,抢着送饭,现在越来越少,每天6大有送饭菜上去,令狐冲都在崖口等着,看见是他眼神中深深失望。岳破无奈,人的初恋本就这样,多年感情突然没了,自然非常难受。 冬天某一天,6大有送饭菜说道“大师哥生病了,几天都没吃饭了”岳破大惊,习武之人生病是比较稀罕,令狐冲内力修为也不算弱,当下不再怠慢轻轻连点石头,飞上崖去,却看令狐冲一人在山洞里躺着,忙收了点枝叶点了生火,弄点水打湿了毛巾盖在头上,令狐冲却是半昏迷喊道“小师妹,我没去告状,不要不理我。”一会却又喊道“酒!酒” 岳破无奈飞身下崖,到了自己小屋,采了点草药,收拾点东西飞了上去,手一揉,草药汁全部滴下,有了小半盆,灌了下去,自己就守在旁边,半夜却是没有好转,甚至有更加剧烈之意,岳破喊苦,知道自己来这已经是很过分,回山求援非被掌门抓了小辫子,如今真是束手无策,蝴蝶效应已起,万一令狐冲就此挂掉或是烧个傻病出来,自己岂不是金古罪人。 第二天早上,岳灵珊终于还是来了,告知岳不群与宁中则出门办事去了,令狐冲也还是迷糊,只是知道自己小师妹来看自己,却是没有力气,直到走也没说上一句话。不过爱情的力量是可以燃烧宇宙的,当天晚上病情开始转好,岳破这也是一天一夜没睡觉,见如此,舒了口气,坐那睡着了。 岳破又是呆了五天,令狐冲病倒是好了,却是没什么力气,心情也很恍惚,每日依在石边,看着上崖的路,却是等着小师妹倩影,看得岳破心中大骂:这哪是九剑传人,整个痴情白痴。岳破每每想要开导于他,令狐冲都是心不在焉样子,又不放心,只好先在上面打坐练习内功。 傍晚,令狐冲却是看见有两人飞驰上山,乃是岳不群和宁中则,岳破听有动静一看,刷的要往下跳,这规矩可是死的,自己思过跑这来,师傅很难不生气,却是传来一声女音“破儿,不许跑,早知道你在这。” 二人上崖,岳不群道“破儿,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这照顾师兄,你有此心可是难得。”宁中则顺手搭在岳破脉搏上喜道“师哥,破儿内力好有进展。”岳不群点头,看了一眼令狐冲却是叹息道“冲儿,师父向来谆谆告诫,要你用功练气练剑,罚你们在思过崖上独修,其实也并非真的责罚,只盼你不受外事所扰,在这一年之内,不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猛进,不料……不料……唉……” 宁中则也道“你与破儿都算是我一手养大,你们二人资质差不多,破儿还有残疾练不了剑,但是他每日勤苦,我私自传他紫霞功你师傅知道也不反对,而今我二人都看不透他的深浅,你大他八岁,又是徒,怎生会这般不知道自爱。” 令狐冲听完却是惶恐万分跪下,岳破旁边笑嘻嘻道“其实师傅你们也应该看出来,他是为什么不用功,这问题只能熬过去,我是很能理解大师哥心情,再说小师姐人好又漂亮,竟然都快比得上师傅您了,这么多年感情,也难怪他会这样。” 两人都是过来人,当下点头,知道岳破说在理,对令狐冲眼神柔和几分。宁中则道“过半月我们再来,到时候要考究你武功,如果……,破儿你也先不要下去,多和冲儿说说话,但不能影响他练功”岳破道“我练内功就好。”宁中则点头,突然出剑刺向岳破心口,岳破反应快,稍一避,身贴剑,就要进攻。宁中则收剑笑说“恩,很好,这才是我好破儿。” 如果两字带给人太多遐想,令狐冲如同吃了**,极为亢奋,练武不止,岳破只好把地方让出来,自己缩在山洞打坐。 半个月后,岳不群夫妇又连袂上崖,同来的还有施戴子、6大有与岳灵珊三人,令狐冲见到美人又来大喜。宁中则试令狐冲武功,却是奇怪,令狐冲拿剑犹豫,偶尔还怪招连连,岳不群却是恼火,原本打算传了他紫霞功去诛杀田伯光,也是作罢。 众人离去,岳破问道“大师哥,你出剑怪异是怎么回事?”令狐冲神色黯然道“你随我来”两人走入山洞深处,有不少骸骨,还有面大石壁,上刻很多小人在比剑。令狐冲道“这是魔教长老破尽我五岳剑派剑法的招式。”岳破抬头先看到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哈哈一笑,令狐冲奇怪问道“小师弟为何笑。”岳破一楞这对话好熟,当下道“暗算也是要靠智力,这些魔教长老们被暗算了怎能怪别人,应该先怪自己蠢,”令狐冲不以为然道“那可是卑鄙行为。”岳破道“比如东方不败在你面前,只要你下颗毒药就能杀了他,你干不干?”令狐冲道“那自然干,可是这是比武。”岳破道“比武时候是不是有虚招?那是不是卑鄙”“那自然不算”“大的也不算,小的也不算,为什么要计较这些,大丈夫何必拘泥在此?干就干了只要不被掌门知道就好。” 令狐冲问“如果被知道呢?”岳破道“那就自认倒霉,不过如果是对付坏人,再怎么说你师娘那会帮忙求情。”“可是如此不是容易堕成邪道?”岳破道“邪道是因为他们欺凌百姓,为自己所好而不顾及手段,我们用手段为了保护弱小,大不同哦。”令狐冲继续问“有些魔教行事也是光明磊落,不欺负善小,有些……”岳破挥手打断道“每个门派都有好人坏人的,不能按门派里人来分。”令狐冲奇问“那按什么分?” 岳破思考会说“比如田伯光在长安,就是我们附近采花,我们华山管不管?”“那自然要管。”“好,那在魔教那附近城镇犯事,他们管不管?”“大概是不会”岳破点头道“现在就很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令狐冲听完思考会后朝岳破行个礼道“多谢小师弟提点,惭愧我身为大师兄却无你这般见地,你对这些图有何看法?” 岳破看了会拿了个石头道,“你用钟鼓齐鸣攻我,慢点!”令狐冲依言出剑,岳破按图形所描述将剑格挡。令狐冲道“你看,却是被封死,连后招出不来,你那石头却是可以攻过来。”岳破叹说“你在半路见我封死去路会不会变招?”“那自然会,可是也会被挡下来”“那你再变回原招,招招环扣,你出钟鼓齐鸣半路可以变四招,你手一抖就可以,他却是比较麻烦,所以你快。” 令狐冲再问“如果一样快呢?”岳破道“你守我攻,我拳当剑用。”岳破学钟鼓齐鸣打出,令狐冲石头挡下,岳破也不避,喝声“破”直接打碎石头。令狐冲沉默半响道“小师弟意思是,只要你强过他许多,那么他的防守招式无用?”岳破道“无用倒不会,但什么克尽太扯了,最多只能说是zhan有上风。相传有名少林和尚,他天生愚钝,到了五十岁那年还是只会一套最基本的罗汉拳,可是他一套罗汉拳却是赢尽了天下英雄,你知道为什么吗?” 第十章 风清扬 令狐冲道“是否熟能生巧?”岳破道“有这样原因,但最主要他的罗汉拳入了境界,如同流水一般,有招就有破绽,但他一招出后深知破绽何处,马上有后招补上,这就是等于没有破绽。”令狐冲道“小师弟意思,就是最粗浅的华山剑法,只要娴熟也能克制高等剑法?”岳破笑说“我就这意思,天下万物相克相生,高等剑法始终是低等剑法演化而来,你看如今各种兵器,也是自原始的拳字,你说对吗?”令狐冲喃喃道“返朴归真?”岳破道“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剑招再多变化其实不离五变,劈、砍、崩、截、刺。” 一番对答终于解了令狐冲心头的郁闷。岳破见上次宁中则并不反对,就与令狐冲在思过崖混着,6大有传来消息,说是师傅师娘去陕西抓田伯光去了。 第二天,来了名不之客,岳破正在洞内打坐,听外面有说话声出来一看,却是田伯光,田伯光一见岳破马上指着说“你怎么也在这?我不要和你说话。”岳破却不知自己嘴巴讨人嫌,开口道“这不是田淫贼?我师傅和掌门正抓你去了,怎么跑这来了,咦?脸怎么白了不少。” 田伯光瞪他眼无奈把事情交代一番,原来田伯光遇见高人,被下了毒,一个月之内要带我们两个中随便一个下山,不然就毒身亡。岳破奇怪道“你是淫贼我们为什么帮你,我们有什么好处?”田伯光道“我知道打不过你们两个,但你们也别想追上我,不答应话我就下山,把你们师兄弟杀光。”岳破怒说“有本事你把那个叫林平之的人先杀了。”这是爱屋及乌,与令狐冲关系好,就不喜欢林平之。 令狐冲忙道“不可不可,我师弟乃是玩笑。”岳破道“不如这样,你把我们其中一个人打服气了,就跟你走,怎样?”田伯光大喜道“那就你了,被你偷袭两次,有力气使不出去,看你就恼火。”岳破道“好”手一展,开始进攻,那田伯光大骇:这家伙吃错药了,怎么才半年多没见,如此生猛。 五招,岳破云指虚点在田伯光死穴,田伯光面如死灰道“你杀了我吧”岳破收回去道“我倒不杀你,是这样,我掌门让我大师哥用功,可是我徒手不好与他喂招,怕互相伤着,但你可以啊。”田伯光怒:伤我难道就没事。当下道“那我就领教下令狐兄的高招。” 令狐冲知道自己水平,但也知道岳破好心,当下说声好拿剑与之过招,却是十招就被刀按在喉咙上,岳破知道田伯光不敢真伤了令狐冲,只在旁边看着,令狐冲一败,就进去寻思破解之法。这么一来二去倒是过了一天一夜,如今令狐冲可以顶上三十招之久。 田伯光笑道“令狐兄使何剑法也不是我对手,不如……?”话落,突然见正打坐的岳破眼睛一睁,眼神中犹如闻到猎物一般,大惊忙横刀在前。 岳破却是感觉另有人在,飞身朝一块石头背后抓去,一个神气抑郁,脸如金纸白须青袍老者轻轻飘了出来,岳破知道乃是大敌,用了全身解数与之缠斗,那老者拿出一根树枝,随意游走却比真剑凌厉。也不知道用什么招式,见拳来时,树枝早指脉门,掌来就直破手心,亏的岳破招式收由心,这才未曾着道。 却是现那老者始终微笑看着他的眼睛,难道是传说中的看眼知招,先制人?岳破知道老者没有恶意,有恶意自己早挂了。当下闭上眼睛,靠感觉上前游斗,却是比刚才好多,险险能碰到衣襟。当下明白,眼睛一睁,紫气上脸开始低头攻击,并且每次打上路改中路,拳出三变。终于是打上老者小腹一拳却是被卸掉九层内力。当下停手道“不行,我不是你对手。” 老者点头道“我本想在旁多看会,没想人老,碰到一些沙石却是被你现了。”令狐冲上前道“前辈可是我华山中人?”田伯光却是眼毒道“可是风清扬,风老前辈?”岳破没什么,令狐冲却是大惊问道“您可是我那师叔祖?”老者也不否认点点头,令狐冲忙一拉岳破跪下道“弟子令狐冲,岳破见过师叔祖。” 风清扬点头让起道“岳不群那小子,当真是狗屁不通。你本是块大好的材料,却给他教得变成了蠢牛木马,倒是你却是已有宗师风范,就是人过于圆滑,学拳本重泰山,你能改改性子,却是有很大裨益。”令狐冲却是不高兴有人辱骂自己师傅,黑脸不说话。岳破忙道“师叔祖,我大师哥尊师重道,您就别难为他了。”风清扬奇怪道“为何你不生气?难道不尊师道?”岳破笑说“我师傅是宁中则宁女侠,您这辈分当我面骂掌门还不是提携他。” 风清扬有点吃惊“你是宁丫头的徒弟?怪不得不象他那么迂腐,还有点滑头。不过我没听说那丫头拳脚厉害?再说华山为了能专心练剑,拳谱基本也毁了”岳破道“我师傅虽然不通拳脚,但她深通为师之道,所以我的拳脚自然也厉害了。”风清扬点头“恩那倒有可能,不然怎会让你从小就练紫霞功。”转头对令狐冲说到,“你与我进洞,我教你一套剑法,叫他(手指田伯光)在外面等着,看能不能败他。”岳破眼中闪星星道“我也一起进去?”风清扬笑说“你进来却是没用,我只会独孤九剑,不会独孤九拳。”岳破大惊原来就是他传的独孤九剑,喊出声来“可是剑魔独孤求败的剑法?” 风清扬奇怪问“你怎么知道”岳破讪讪说“我猜的”风清扬犹豫下道“我这有本指法,乃是我少年时,在派中偶得,有点纪念价值,却是从未翻看,送你了好生练着。”说完在怀中掏出一本小册递了过来,自和令狐冲进洞授艺。 上等牛皮纸,怪不得还保存完好,有纪念意义是什么?初恋?应该是!岳破接过书胡思乱想。突然暴起点中田伯光的膻中穴上,岳破看着田伯光昏迷前幽怨的眼神道“才三次就这样看我,我这不是怕你跑了吗?”坐下翻开书,第一页上写五字‘霞光连剑指’说明:所习之人,需具备一定功力的紫霞功,指力刚劲,拳脚娴熟,学成后可破敌内气。云指只能算是外家功夫,敌手内力强于自己,往往点在穴道也被震出,而这霞光连剑指却专门为对付高深内力敌人所备。 这是完全是为岳破量身定做,岳破心喜埋头学了下去。此书本深奥,但岳破如今境界却是比较容易贯通,一个黑夜过去,岳破基本背下,纪念品不能贪污,走近朝石头运起紫霞功直接戳去,却是如豆腐般的轻松,岳破仰天长笑“看谁还能卸掉我的指力。” 令狐冲与风清扬也走了出来,见田伯光爬在地上就知道是岳破搞鬼,岳破见此,嘿嘿一笑解了穴道。田伯光醒来站起,一见岳破在面前马上把刀舞的猎响,生怕又来偷袭,风清扬一咳嗽这才住了。 第十一章 逼让掌门 风清扬道“冲儿,你且与他过上几招。”两人对阵,可怜田伯光穴道初解,再加一日没进食,不满百招即告败,又被点了睡穴。岳破看那剑法却是心惊当下问道“太师叔,我听说独孤九剑还有一决叫破掌式,不知道是否有此招?”风清扬点头道“确实是有,昨日我与你过招便是,不过你拳脚浑然天成,变化随心,收由意,我纯靠招式破你也要百招之上,冲儿如果苦修几年,还有望破你拳脚,我见你已入了境界,几年后的成就只怕我都不易胜你,冲儿吃亏在基础不扎实,又无你那般内力,所以小鬼头放心,你大师哥胜不了你。” (原文:破掌式”破的是拳脚指掌上的功夫,对方既敢以空手来斗自己利剑,武功上自有极高造诣,手中有无兵器,相差已是极微。天下的拳法、腿法、指法、掌法繁复无比,这一剑“破掌式”,将长拳短打、擒拿点穴、魔爪虎爪、铁沙神掌,诸般拳脚功夫尽数包括内在) 岳破讪讪道“我不是那意思,太师叔这书册还你,您老怎么还把定情之物放在身上?”风清扬一口气没憋着道“你怎知道?”岳破道“只有第二页有个叫蔷云的人留言,也就第二页破烂不堪,上面还有不少汗渍,想来必是您苦恋……”令狐冲忙上前堵嘴,自己这小师弟什么都好,就是口无顾及,只是无顾及也罢了,还天生聪明,什么都能看出道道。 风清扬却是叹了一声也不说话远看朝阳峰,手摸小册却是想起故人。岳破又道“您老人家却是和我大师哥一般,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师哥你好歹让我说句完整话好不,这样我很难受。”风清扬却是笑了下说道“你这小鬼我却是喜欢,可惜我却无法教导与你,我虽不想多见华山等人,你若有空,逢个节日就来后山找我,冲儿你却是不需来了,我见使剑之人就想起华山二十年前剑气相争的惨剧。” 这两人知道,二十年前华山鼎盛,但剑气相争自相残杀,与卢旺达大屠杀一般,结果是二十名高手全部挂掉,自此华山沦落,五岳中人丁最是凋零。岳破呵呵一笑道“都过去二十年了,太师叔既然知道如今华山惨淡,不如出来做个高人,您这辈分这武功,就是东方不败来了,也只敢磕头。”风清扬难得大笑道“东方不败却不是我十年前对手,但如今老矣,恐怕胜他不能,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这孩子意思,但我心意已决,你们三人都不许向外人透露我等事情,我去了,好自为之。”说完。轻轻一飘飞向后山。岳破赞道“这轻功练的多帅,只可惜没盘剥下来。” 田伯光醒来现自己麻穴被点,眼前有一男子狞笑看着自己当下问道“你想干什么?”岳破一楞这对白倒是经典说道“你猜呢?”田伯光倒是聪明道“我誓绝不透漏风老前辈的行踪。”岳破起身回头与令狐冲说“钱来!我早知道这家伙怕死。”令狐冲无奈摸了半天弄出几两银子递给岳破。岳破收下解开穴道,田伯光面如死色,知道再停留不得,下山去了。 两日下来二人各自揣摩新学武学,却见6大有急冲冲跑来,原来岳不群与宁中则回山带了一堆人回来,其中有嵩山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6柏,带了把破旗,还有衡山泰山的长老,另有三名剑宗师叔,都说奉左盟主之命来接管华山。岳不群正与剑宗理论,但宁中则倒是约束弟子在一旁冷看。 两人听完,飞下山,明显是岳破快了许多,也不等令狐冲,先行去看热闹。 岳破进了院子看到所说各人都按顺序坐好,那衡山鲁长老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岳破上前接口“那你不是要称一声师叔?”众人楞,哪出来小子敢接长辈说话,宁中则忙站起道“此我小徒,岳破见过各位长辈。” 岳破看了几眼回头道“师傅我看这几个人是来捣乱的,你看全杀了灭口怎样?”众人一听更楞,岳不群一拍桌子就要呵斥,鲁长老却是先说道“华山弟子却是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中……”正说岳破刷到他眼前道“老头,你知不知道我与莫大掌门有过命的交情,他还欠我一人情,再罗嗦一句,我让他给你穿小鞋。”鲁长老一楞看那神色却不说假,自己此次来这还真没通过掌门,一时呆那。 “破儿放肆,快到为师身边,不许拿恩情欺压他人。”宁中则脸怒心喜的喊道。岳破称是,过去途中再地泰山那人扔一句“天门师伯也欠我人情哦”就是天门不会当回事罢了。竖立在宁中则身边却如泰山稳健,来人见此气势均是心惊。 岳不群见此也站起说道“我想其中必有蹊跷。左盟主向来见事极明,依情依理,决不会突然颁下令旗,要华山派更易掌门。”6柏道“难道这令旗是假的?”岳不群道“假是不假,可是令旗却是不会说话。” 6柏森森道“岳师兄说五岳令旗是哑巴,难道6某也是哑巴不成,还是信不过6某言语。”岳破出声道“你如何证明你是6柏?”6柏一楞道“你掌门定是见过。哪需证明?”岳破道“我听说有些江湖宵小,有一手高明易容术,却不知……”6柏拍案道“你说我是宵小?”岳破也学着森森一笑道“我说易容的是宵小之辈,您怎么这么快就认了,各位师兄关门,宰了这冒名顶替的家伙。”堂下众弟子喝声好,还真有人关门。 6柏一楞知道被抓了语病,生怕岳不群将错就错把自己杀了,当下忙道“我是真的,你想如何证明。”岳破呵呵笑道“我早知道你是真的,不用证明,你有事快放。”6柏一口气没上来,全身气的抖。坐在椅子上举起大拇指道“好,你有种。”岳破奇怪道“谁都知道是男人都有种,难道你没小**”“破儿放肆不许乱说粗话,”岳破笑嘻嘻对师傅说“我那不是粗话,是事实。” 6柏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剑宗成不忧道“哪来那么多话,你是不是不肯让这掌门之位?”剑随话走,攻向岳不群,岳不群微笑却不出手,宁中则看岳不群衣服上留下的四个窟窿道“成兄,拙夫总是瞧着各位远来是客,一再容让。你已在他衣上刺了四剑,再不知趣,华山派再尊敬客人,总也有止境。”成不忧道“甚么远来是客,一再容让?岳夫人,你只须破得我这四招剑法,成某立即乖乖的下山,再也不敢上玉女峰一步。”却是怕了岳不群,想找女人先落落面子。 第十二章 不戒 岳破听此道“我来”,一个健步,成不忧剑出攻来,岳破左手一拳格开来剑,成不忧身后飞,剑向上划出,岳破运气在手,直接手抓长剑,霞光连剑指虚点上麻穴,岳破道“剑中不带内力只求变化伤害不到我,你曾也是华山之人,我却不能对你无礼,但以后记住我师傅喜欢人称呼‘宁女侠’”转身对岳不群道“禀掌门,我华山人丁乃是五岳中最少一派,盟主之位我们即使得了,也无法如同嵩山一般有那么多高手可以四处派遣,如果派个小弟子,却是连华山名声都折辱在前,即使我们无争盟主之心,也会被人逼到华山来欺凌,今天事可曾生在其余四山?故弟子有一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岳不群听了甚有道理,当下道“你且说来,”岳破道“弟子乃是徒手之人,却知道剑气各有一词,但我觉都有道理,不如再开一剑宗,让他们也收徒,但是必须门规硬定‘故意伤同门者,杀’掌门一位自然还是您坐,如果剑宗真能在江湖帮华山打下一片天地,我们自然敬服。”“胡说”“放肆”却是成不忧与宁中则两人开口。岳不群倒是有所思,岳破见其眼光有一分野心忙再道“掌门我且说句难听的,6师叔不要见怪,如同嵩山这般作为,上次刘师叔一役看出贪婪与凶残,权势这东西本就这样,如今我华山却是好过许多,掌门仁厚,师傅爱护,门下弟子哪个不开心,即使是受惩罚也当无怨恨…” 话未完,6柏徒手拿来,6柏外号仙鹤手,手中造诣不低,岳破也不让,吸口气双掌一对,岳破胜了半分,借势快打,二十招却是拿住了麻哑穴。当下再道“今天以后,我华山就不再有被人上门欺凌之事,盟主如何全是虚假,实力才是说话依据,这也是少林千年为武林泰斗之因,等哪时掌门不敌许多本门弟子之时,就是我华山与少林争锋之日,也不用令旗,随便一呼,响应自然,当然掌门定还需有德之人,方可担之。” 一翻话出,所有人震惊,其中道理虽浅却是难做,话虽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但有几人有这海量能倾囊相教?岳不群也是沉思半响,反应过来忙道“先替你6师叔解穴。”6柏一能动即道“黄口小儿,岳师兄,你若将此子逐出山门,刚才之事,我6柏既往不咎。”岳破怒道“这就是有群体实力的嚣张,我告诉你,我被驱逐下山,见一个嵩山弟子杀一个,你觉我这身功夫可以杀几个?” 6柏感觉到森森杀气,却是冷汗直下,这小子非是要掌门出手难以制服,真如所说,那嵩山却是多了个强大对头,当下不再说话。宁中则知道岳破强硬,怕岳不群怪罪,忙过去一把拉了过来道“破儿,你却是越来越胡闹,你怎可与6柏师兄动手,还说那话。”岳破道“师傅,他先偷袭我的,说那话不是在吓他吗?你看现在面无人色那样,这……”宁中则真是服了这弟子,说话口无遮拦,还句句有理,怕他再说难听,忙拿苹果塞上。 岳不群清咳声道“门下弟子多有无理,还请几位见谅,我定狠狠责罚于他。”其他人却是坐着难受,掌门老婆弟子没几招把6柏拿下,知道自己也不是对手,当下都起身告辞,6柏正要说狠话,却被岳破瞪了回去,岳不群送出门去。 宁中则道“破儿,你这顿棍子却是逃不过去了,你想被打几棍?”岳破笑说“我如今是不怕棍子了。”宁中则笑说“如果是师傅亲自来打呢?”岳破道“师傅心疼徒弟,必然更不会下重手。”话落却是眼中精光一射,跳起抓屋梁去捞到一人,但左右又跳出五人,竟然是六胞胎,脸上凹凹凸凸,又满是皱纹,甚为可怖,岳破接的太近看的太清楚却是生生吓了一跳,叫声“鬼啊”六人合力趁此空隙将岳破麻穴拿住遁去,事出突然,宁中则反应过来刚拔剑就没了人影,当下是分寸大失。 却说岳破被带到山中一处荒谷,见令狐冲也在那,显然是被拿了穴道,令狐冲见岳破被抓大惊,他是知道自己这小师弟武功,如今就是自己师傅可能都难胜,怎就也被抓来?岳破见那眼神,明白所想,当下苦笑说“我日他先人,突然一群鬼样人出现,一个就算了,六个一起被吓着,这才被抓。”(桃谷六仙话语简化让他们闭嘴,要不会死人) 丑人甲道“有人叫我们抓你们下来,等他女儿来认老公。”令狐冲哑穴被解开,听这样说接口道“天下少有逼男子成婚,你女子我们可是认识?”岳破接口道“估计长的很丑,要不也不会来这套。”话落却见一胖和尚高处跳下,一脚踩在岳破身上,岳破大怒道“什么鸟人,怎么还有和尚长这么胖的?” 却听见一娇嫩声音道“岳破师兄,别骂我爹。”却是仪琳也跳了下来。岳破张大嘴巴问道“他是你爹?”仪琳点头,岳破看了眼那和尚道“不可能,你去问下你娘,看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胖和尚接口问“什么误会?”岳破无奈道“比如说你出门时候,咳咳!有没可能那个”仪琳也问“岳破师兄,什么那个。”岳破怒说“就是有没别的男人,他长这么丑,你长这么漂亮……”却是被胖和尚一脚踢飞,落在令狐冲身上,岳破倒不觉疼痛,但是却知道这和尚武功好高。 令狐冲在岳破身下道“小师弟,你怎么这么重。”岳破道“要不换那胖和尚试试。”两人见了仪琳知道无他危险,倒是不急。胖和尚提起岳破扔在一旁道“我叫不戒,是仪琳的爹,女儿过来看看,你朝思暮想的是哪个?”令狐冲却是大惊,难道是自己,这是万万使不得。岳破却是心想:娶是不干了,不过能有美女喜欢,人生也能变的美好,虚荣心啊。” 仪琳见一个是吃惊的目光,一个渴盼的目光当下就脸红了道“爹,你先把他们放了。”不戒倒是听女儿话,上去查看把令狐冲的穴道解了,却是不理会岳破。岳破大急道“还有个呢?这边”不戒不理会他对仪琳道“那小子没剑就不行,这小子却有点徒手功夫,还是不放的好。”令狐冲苦笑,自己还以为是因为看上去比较和善,却是因为自己武功差。 岳破道“我答应你不用武功怎样?”不戒冷哼说道“见你眼睛就知道你没诚意,让你先见个人,知道我的手段,不可不戒,下来”。落下个和尚,却是田伯光,两人一见大是吃惊,岳破道“田和尚,你几时出家的?”不戒道“出家,打我女儿主意,我都让他进宫了。”令狐冲还未明白,岳破问了声“田…你小**被割掉了?”此话一出,令狐冲却是呆住,不戒一脸得意,仪琳却是迷茫不知,田伯光脸也全红解释道“他拿住我,二话不说提刀就……。” 仪琳问道“小**是什么,割时候很痛吗?以后他会有什么不便吗?”话一出众人默然,岳破却是笑的喘不过气来,道“田公公,哈哈”田伯光羞脑成怒一刀砍下,岳破却一个翻身,把刀踢飞,原来岳破一路下来都在冲穴,刚刚冲开。却是不好对仪琳老爹动手,凑过来道“仪琳师妹,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令狐冲怒道“小师弟不可如此,哪有如此问人家女子,仪琳师妹还是出家之人?”仪琳却是红脸低头不说话。 第十三章 仪琳看上谁? 岳破一楞道“不戒大师,她不愿意说现在如何?”不戒道“我先拿下你。”两手一接,互相退了两步,两人暗吃惊,岳破却是更有手段,喝一声脸上紫气一闪,再对一掌,这回是占了上风,倒不好追迫,朋友的老爸,见了头大,那不戒见岳破内力强悍,顺势退后,拾起刀点了令狐冲穴道,把刀放在起下体位置。令狐冲却是没想会这么小人,当下怒说“前辈武功高强,怎能行此小人之道。” 岳破一惊,无奈双指扣在仪琳脖子上,仪琳倒没反抗,却是听见细细的喘息声,皮肤嫩嫩,身体香香,岳破倒不怕会杀令狐冲,但当心令狐冲的小**,田伯光的也是说割就割。令狐冲倒是喊道“小师弟放开仪琳师妹。”岳破道“不行,万一放开你那东西没了怎么办?”令狐冲一惊也不多说。 对骂许久,两人都不敢放开,岳破一看这么僵持不是办法,道“不戒大师,你看我们都是武林同道,这样不是让人笑话,我呢有两个办法,一是互相换人,二呢是回华山,让我师傅他们定夺,你选哪个?”不戒道“换人?你小子武功好呢,万一跑了怎么办?上山!我也去找你们师门要个说法。” 宁中则正是急的要哭,刚6大有来说,令狐冲也不见了,岳不群却在想是不是嵩山派人下的手,正要商议如何去要人,却见6大有进来说“师傅师娘,大师哥和小师弟回来了,可是……”宁中则急抓他肩膀问“是不是受伤了?”岳不群忙说“别急,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宁中则出去一看却是呆住,令狐冲被一胖和尚刀架住,后面跟着六个丑人和一个和尚,自己徒弟却是抓恒山弟子的喉咙在那互骂“王八蛋,都到了,把我大师哥放了。”“小兔崽子,你先放。”“放个屁啊这是华山,我是主人,你先放,不放捏死你。”“放你妈的屁,老子踩死你……”“……” 岳不群运起神功喝道“不要吵,破儿是怎么回事?”岳破吐了口口水道“这胖和尚叫不戒,抓了我们要逼婚,然后他不给我解穴道,我怕他对大师哥那个,就抓了仪琳,对了那和尚半路还偷袭来着,实在无耻。” 岳不群两人,听的糊涂,哪知道是岳破近距离长时间接触美女,弄的心神不定,语无伦次。当下说道“破儿先放了恒山弟子。”岳破道“不能放,你看后面的和尚了吗,他就是田伯光,一被他抓到就手起刀落割了**,我这一放那大师哥……”宁中则骂道“怎么这么粗俗?那你抓人家恒山弟子做什么?”岳破道“这是他女儿。”宁中则一楞,和尚的女儿做了尼姑,难道是家传? 宁中则道“不戒大师,不如你们一起放开可好?”不戒嗓门大“你让他先放,臭小子心眼多,万一他耍诈怎办。”岳破怒说“你才臭,几天没洗澡了?”不戒骂“关你屁事?”仪琳道“岳破师兄,我爹有三天没洗澡了,你问这干嘛?”岳破无语,低声问道“脖子疼吗?”仪琳摇头说“不疼,你手放这么久会不会酸痛,要不要换个手?”岳破道“不用,你好象一直在出汗,要不要我帮你……”一干人等皆是无语。 “破儿,听师傅话,先放了她。”岳破无奈手放开,顺手在脖子上摸了两下,抚平指痕。宁中则瞪他一眼道“不戒大师现在可否放开?”不戒道“不行,我要个说法。”宁中则奇怪问“什么说法?”“去年我女儿被他们救了,一直对其中一个念念不忘,弄的茶饭不思,丫头又不愿意说,如今你得帮我找出来,看过我女儿身体的不娶他,都和他一样做太监去。” 岳破委屈道“我们也没看见多少。”仪琳羞红脸跺脚说“爹,我们回去吧!”不戒道“不行,总得知道是谁,要不你告诉我是谁,我把另外个阉了。”岳破无奈道“仪琳师妹你干脆就说吧!不过别说是我,要不我大师哥可是瓜熟落地。”宁中则一巴掌拍下道“我就奇怪,你才出门一次,这些花词你哪听来的,”当下一看六个人围死死的,强攻是不行了。 仪琳见气氛有点紧张道“岳破师兄你再挟持我啊,要不我爹可能真会……”岳破忙嘘一声道“那词犯戒,不可说,你喜欢谁就说出来,大声点啊。”不戒也道“快说快说”仪琳见所有人都看着她,女儿家本娇羞,何况是个出家的女儿家,一跺脚竟然哭了下来跑下山去。岳破道“和尚,你现在手上很有可能就是你女婿,你下的了手不?我数三下不放就动手。”不戒无奈,只好放人追女儿去了。 令狐冲更是憋屈万分,却是不好当自己师傅面骂人,当下仰天长叹。岳破擦汗道“这和尚内力好强,”宁中则道“另外六个也很不弱,田伯光怎会落这下场?”令狐冲道“如今他是采不了花了,也算是报应。”岳不群道“只怕还会再来骚扰,要是扣我一些普通弟子真是没有办法。”宁中则道“多年未带弟子门出去游玩,何不干脆出去走走。”岳不群点头“也好,免的剑宗和嵩山又找麻烦,师妹想去哪?” 岳灵珊喊道“去小林子家,去福建,那边的龙眼好大。”令狐冲全身一振,却是快要摔倒,岳破马上贴身扶住,自然知道令狐冲心思道“福建那么远,有万里路程,不如去北方草原。”林平之出声道“我看不如先到我洛阳外公家,然后再转去福建。”一番计较,众人满意,岳破看了眼令狐冲,真是失恋标准的凄凉表情。 一日后众弟子收拾完毕,兴高采烈的下山游玩,却是有三十人之多。女眷乘车,岳不群骑马,其余人等一率步行。令狐冲落在后面,每每看见自己小师妹和林平之亲热的样子,就心如刀割,岳破旁边说道“大师哥,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反应,“再俗话说,东方不败。”还是眼勾勾看着前面的打闹。岳破哀叹这家伙是没得救了。 令狐冲这一郁闷却是又生病烧,岳不群与宁中则却是疼爱令狐冲,当下寻了一破庙就地休息,岳破自告去采买药材,岳不群把马让给他,岳破奔袭五十里到了一个小镇,令狐冲这乃是心病淤积,说明病情,借一民家熬了药,就此回身。 一来一去却是快一天,等岳破快到破庙天却早黑,岳破却听见刀剑之声,忙落马向前摸去,一看却是吓一跳,庙外不大的空地上,十五名黑衣蒙面人正在攻击华山等人,武功极高,岳不群对上四个勉强占了上风,宁中则对上三个却是攻少守多,令狐冲凶悍对上五人,虽是病中但那独孤九剑挥洒自如,逼得那黑衣人等连连后退,其于弟子全部被拿了穴道扔在一旁,另有三黑衣在旁观战却不出手,第七太保汤英颚还有不少人全都在那。 第十四章 初杀 一番对话听下这才明白,这十五个人冒充匪寇打了林平之死鬼老爸朋友的名号,让岳不群,交出‘辟邪剑谱’,其他嵩山人等原本是抄家伙去华山想强硬推翻岳不群的统治,如今却是看上热闹了没半点同气连枝的意思。岳破不觉自己能接下如此多高手,当然也是把嵩山人等算在里面。情形又变,一观站黑衣人拿了岳灵珊开始要脱衣服,岳不群倒是冷静,可是宁中则与令狐冲分寸大乱,各中一剑,领头那黑衣人声音苍老哈哈大笑说“辟邪剑谱定在岳夫人身上,也抓来搜一搜,我听说……” 岳破大怒,师傅在自己心中乃是女神,怎能由人侮辱?当下退回上马外衣反套冲出喝道“官差赶路,闲人避让”江湖人等一般少与官府为难,当下旁观多人让开道路,黑夜中却见一匹白马奔驰而来,丁勉眼毒,却是看见不对喊声“小心”却是来不及,岳破连人带马冲了过去,直奔宁中则那。 飞身而起,马冲出,一黑衣人躲闪一下,岳破脚一逼,被宁中则刺个穿心。宁中则道“破儿,这些人全是坏人。”岳破道声“收到”左手持剑冲向抓岳灵珊人去,那黑衣人见剑尖乱抖,哈哈大笑“剑都拿不稳还来当英雄。”话落岳破到,剑扔出,那黑衣人头一扭避开,却是看见好大拳头打在脸上,顿时一晕。岳破双手直掌插入胸膛,清啸一声,活活撕成两半。 所有人惊呆停手,却见岳破尸体一扔开始边吐边骂“长的丑就算,死还死的这么恶心。”众人默道:还不是你干的。岳破突然飞身起踢向最近的汤英颚,那汤英颚却是少见如此暴力,也没想岳破不对付正主,跑他这来了,随便一挡,被岳破拿了麻穴,倒在地上,岳破解开岳灵珊穴道,一脚狠踩在汤英颚小腿上,却是一骨骼断裂声音,还顺脚一揉,却是废了这腿。岳破一指要冲过来的嵩山人道“过来就踩暴他的头。” 汤英颚忍痛求饶道“少侠,你们要对付的是那些穿黑衣服的。”岳破再踩一脚道“那你是说我踩错了?”汤英颚眼泪流出道“少侠没错,可是我们是嵩山之人,同气连枝……”岳破一听这话怒火更烧,直接踩在小腹上,道“那你们刚才怎么不同气连枝?”汤英颚上下两口一起冒东西,还是忍受道“刚才是误会,我是你师叔。”岳破更怒“还占我便宜,找死”再睬几脚。众人不敢再看,丁勉大怒道“小子,再不住手,我扒了你的皮。” 岳破一听对汤英颚温柔说道“你师兄很讨厌你,明知道我用脚,却叫我住手,那你说住手还是住脚?”汤英颚连声道“住脚,住脚。”岳破呵呵一笑朝嵩山人说道“如今筹码在我手,那些黑衣人一动我就杀他,你们只要答应我件事就放了他。”丁勉何尝不想动手,怎奈真因为自己丢了老七的命,嵩山人等自然是鄙夷多多,说道“你说” 岳破吱吱一声“黑衣各位倒真配合,你们不如动手,我杀了他,这样你们不是多了许多帮手?”黑衣人领道“江湖有江湖规矩,我们岂能让自己报仇之心,害了汤七侠性命。”鬼话连篇,岳破心里暗骂,当下回头道“嵩山人全部撤走,我就放了他。” 丁勉马上回答“好,你放他过来,我们就走。”岳破笑笑说“你当我傻的?你们上马,每人在马上刺一刀,我自然放了汤七侠。”丁勉道“我如何能相信你会放人?”岳破道“你信不信没关系,主要是汤七侠信不信?”汤英颚却出乎岳破的预料,生死虽然重要,但这面子却是丢不起,咬牙不出声。 岳破无奈道“看来真是要一场混站,衡山的就不要插手了,莫大先生那你们一定交代不过去。”心一横对汤英颚挡部踩下,“住脚”却是丁勉喊出,老脸一热,心中暗骂:都是这兔崽子带的让我说错话,道“我们就相信你一回,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要不然我嵩山一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话落带一众人上马,剑插马股,疾驰而去。 岳破俯地听了半柱香,起身一脚踩在汤英颚脖子上,登时断了气。领大惊“你怎不讲信用?”岳破笑说“这人被我孽成这样,我杀不杀他嵩山都会找我麻烦,敌人少一个,自己就安全一分,再说我师傅说你们是坏人,那就是坏人,我怎么能为了自己安全,让坏人逍遥”说完,奔那领就打,领一提剑开始缠斗,那领武功却是非常好,内力也很不错,岳破虽占上风却是不能马上将其拿下。如今黑衣人还有一十三人,岳不群挡下四人,宁中则战两人,另外六人令狐冲却是一人挡下,仍旧zhan有上风。这样一分配黑衣人却是吃不过来,岳灵珊也是机灵,趁这机会解开弟子们穴道。 领在岳破猛打之下,却是连连后退,勉强护持,正是一个僵局,却听令狐冲喝了一声,使了个破箭式,围攻他的六人,一十二只眼睛全被刺瞎,他自己也坐在泥中,却是没了力气。 岳破是什么人?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加紧攻了一拳,领退三步,岳破回身,冲进瞎子堆,紫气上脸,一招一个就地解决。领心胆皆碎,提剑冲了过来,岳破拦下道“您老还不跑啊?我估计今天这边除了华山没活人了。”领怒道“你竟然如此残忍,还配做正派弟子?”岳破呵呵一笑也不回答,一招霞光连剑指顺手点在身边与宁中则斗剑黑衣人的死穴上。 领大怒也想学习分心攻击宁中则,却是一分神,就中了一掌,忙压下血气,专心与之过招。宁中则压力一减,清啸一声竟然用了‘无双无对,宁氏一剑’与之对剑黑衣人瞬间被洞穿了十几个窟窿,当场毙命。马上与岳破一起杀向领,前后夹攻那领应付起来手忙脚乱,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有作为,喝声“扯呼”出一阵快剑想要逼退岳破。 岳破却是恨他们对自己师傅轻薄,心一横,不退反进拼左臂受一剑,一拳打在剑身,宁中则趁那领一顿,一剑削出,大好头颅飞天而起,但那另四人却是逃入荒野,黑灯瞎火却是不能再追。 岳不群查看大家伤势,却是不搭理令狐冲,宁中则扯下衣襟替岳破包扎,倒是没多大事情,就是破点皮,出点血,没被割破筋骨。岳破起身把令狐冲扶了起来,叫声“六师哥,那边有熬好的药,你去拿来热热”看令狐冲全身脱力,烧的更是厉害,忙抱到庙内,打水弄湿布盖在头上。岳不群冷冷道“破儿你出来,我有事问你。”岳破答应声请其他弟子代为照顾。 岳不群问道“你可知道冲儿使的是何剑法?”岳破一楞道“知道”岳不群再问“可是辟邪剑法?”岳破踌躇会道“不能说,但绝对不是辟邪剑法。”岳不群又问“你怎么肯定不是?我知道你与冲儿交好,你却是不能使剑,有何事情就说出来,我与你师傅为你做主。” 岳破一楞这下误会大了。忙道“我们确实隐瞒了点事情,不过辟邪剑谱真的与我们没关系,大师哥的剑法乃是高人所传授,我们答应绝不泄露,请掌门莫要为难弟子。”岳不群冷冷道“我为难你,有什么不能和我或你师傅说的,翅膀硬了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岳破纵使心智老练,却是应付不来这样咄咄逼人的话语。咬牙道“掌门你也只能相信,大师哥更是不会说的,我们绝对与辟邪剑法无关。” 岳不群叹口气却没岳破想象那般怒,道“我是怕冲儿入了魔道,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大家收拾一下,我们要马上离开这。”宁中则见岳不群前去查看尸体与岳破说“破儿,为师信你,但你今天杀了汤英颚,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嵩山一定会对付你,你千万要小心,当然我们也不是怕了嵩山,还有你今天手段却是过于凶残,以后记得得饶人处且饶人。”岳破点头道“师傅放心,今天要不是他们轻薄了师傅,我也不会那般狠毒。” 第十五章 挨棍 路上令狐冲乘坐马车,他与众弟子皆是交好,大家都轮流上前照看,令狐冲病情稍减,岳破看左右无人道“大师哥,你师傅查问你剑法来历,怀疑我们两人窝藏了‘辟邪剑谱’你看要不要出卖太师叔?”令狐冲一惊道“太师叔与我们有授业之恩,大丈夫一诺千斤,自然不能泄露,你下次回山,禀明太师叔求其让告之,自然是没有了误会。”岳破哀叹声:说了也不会怎样,这大丈夫做的也是太累,换个话题道“你怎么好象很不高兴去洛阳?”令狐冲黯然道“小师妹到洛阳就要和林师弟定亲,回福建成婚,我令狐冲堂堂男子,怎能使他的钱,吃他的饭。”岳破在华山除了自己师傅外,就令狐冲最有感情,如今听他如此凄凉话语,对那金刀无敌王元霸厌恶加了几分。有钱就很了不起,须知江湖儿女轻财重义,有钱是低等人物,看我太师叔没钱每天喝点泉水,乃是江湖中有数的英雄。 不久到了洛阳,在一家大客店投宿,林平之单身到外祖父家去,一干人等换了干净衣裳。岳破和令狐冲两人却没那意思。岳灵珊拿了光鲜衣物送来,两人也是没动,倒是令狐冲见小师妹穿的漂亮,只有过年才那般打扮更是难过,岳破现在倒是有扁令狐冲的冲动,想当年李连杰那令狐冲多么潇洒,一手剑一手酒逍遥自在,哪象如此颓唐。 不一会王元霸亲自来接,岳不群令一干弟子前往大堂见礼,令狐冲病倒是好了差不多,只是脚底虚浮,岳破扶着走了出去,到了大堂见那王元霸七十来岁,手中拿了两个金胆,心里暗骂:nnd,这就是暴富的派头。身边两个儿子太阳穴高高鼓起,手上筋骨突出,显然内外功造诣都甚了得。 岳不群向众弟子道:“大家过来拜见王老爷子和二位师叔。金刀门武功威震中原,咱们华山派的上代祖师,向来对金刀门便十分推崇。今后大家得王老爷子和二位师叔指点,一定大有进益。”岳破接口道“那怎么女儿女婿的仇现在还没要个说法?”那王元霸等离的远了,没听见,令狐冲忙拉住,不让岳破破嘴继续胡说。 一众弟子跪下行礼,大堂中跪满了一地,就令狐冲和岳破站着,令狐冲还好深深作揖,这个岳破倒是很不来那套,平时跪个岳不群都是心中委屈万分,现在抓个老头就让他跪着,好生难受。两人自然显眼,岳不群皱眉道“怎么不磕头?”王元霸早听得外孙禀告,知道令狐冲病才初愈,笑道“令狐贤侄身子不适,不用多礼了。”所有人目光转到岳破身上,岳破哭,这下咋整?跪嘛心中非常不爽,不跪嘛全看着呢,宁中则虽知道自己徒弟很不习惯,当下也是大怒道“破儿,为何不跪,眼中是否没了为师?”岳破无奈含着眼泪跪下,边磕头边把王元霸祖宗在心里狂日一遍。 王元霸手面豪阔,早就备下每人一份四十两银子的见面礼,由王氏兄弟逐一分派,王元霸走到岳灵珊那大加赞赏,却听有人说道“哇,王老爷子真是考虑周全,怕我们平时不够用功,拿了几斤的银子放我们身上,如果换我这不周全之人,恐怕只能银票了。”当下阴云满布,自己直接这银子确实有炫耀本意,但谁都知道,就你说出来,还拐弯抹角,听让人火大。 自然是这岳破极度不爽这才挑刺,宁中则正要开口,岳不群森森道“令狐冲把七戒中戒,六戒念出来。”令狐冲跪下道“小师弟乃是口无遮拦之人,是我这做大师兄的没有教导好,师傅要责罚就责罚于我。”岳破一惊道“你这身骨还替我抗?我自己顶,看不爽自然要说两句,掌门你说吧,我接了”岳不群大怒道“本派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你还这般不在乎?我知道你如今修为可算是高手,却是如此放荡不拘,反了你。” 宁中则忙道“孽徒,还不跪下认罚?”岳破委屈道“师傅,徒弟也没说什么,我们闹了半天那老头也不过来劝劝,这不是……”令狐冲起身一脚踢在岳破膝盖后,岳破扑倒在地,令狐冲一起跪下道“小师弟多与我一起,全是我这做师哥的管教不力,请师傅一起责罚。”岳破道“大师哥屡有教诲,是弟子没听进去,就请掌门责罚我一人。” 宁中则道“你二人倒还有手足之情,师哥你看?”王元霸哈哈一笑说“岳掌门,两位都是少年英雄,我看不如就算了。”岳不群道“多谢王老爷子宽宏,怎乃门下弟子顽劣,责罚也是为他好,冲儿身子弱就算了,德诺行门规掌岳破一百棍。”那王元霸还要再说什么,岳破起身趴在凳子上说“王老爷子,不敢劳您求情,来吧,二师兄。” 岳不群大怒道“你有紫霞护体就无所顾及?我今天亲自掌刑”说完接过棍子运起内力打下,凳子应声而断,宁中则大惊,却是不敢上前阻拦,岳不群就地打起,岳破也是硬气心里把岳不群祖宗也全日一遍,一声不吭,六个师姐全都泪下,却是没见掌门如此大火气,也是不敢求情。到了五十岳破已然嘴角出血受了内伤,令狐冲忙跪下拉住,宁中则带弟子求情,岳不群这才轻喘气停手道“还有五十暂且记下,还不向大家道谢。” 岳破艰难站起对宁中则道“师傅,徒弟今天让你难做了,徒弟出去走走。”也不管他人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却见外面王元霸已经安排好车马,声势浩大,确实是派头之极。岳破冷哼一声,心中烦闷,一瘸一拐满街游走,却是看见有条小巷,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岳破见了眼睛一亮,里面走去。 却见有个老人在竹从后面专心致至的画竹,那老人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虽有感觉来人,但却不想破坏心中境界,故而不加理会,后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岳破暗赞一声:如此节俭,实在难得。 岳破虽不懂画理,却也看出那老人所画之传神,当下打好主意。在旁等候了半时辰老人终于还是画好,岳破问道“师傅,这幅画多少钱?”老人看他一眼道“你为何擅闯他人院子?”岳破一楞反问“你说这片竹林也是你的?”老人点头道“那是自然,要不洛阳哪来如此风景。”岳破道“老头,你很臭屁,这画卖吗?”老人眼角一抽道“不卖” 岳破不死心道“你看你们住的还是竹房,你若每天能画上这样两幅,交给我去卖,保证一天有百两银子进帐,你二我八怎样?”老人一楞道“我乃清雅之人,才居住竹房,非是贫俭所致,你且离去,莫要打扰我兴致。”岳破一楞道“原来您老是有这爱好,那竹房一到冬天可是四处漏风,很容易感冒。”老人压着怒气道“不用你管” 第十六章 初遇任盈盈 岳破再道“不如这样,我八你二,然后在外面买套房子,夏天住这,冬天住瓦房,不是很快活。”老人压下怒气道“我二你八和你八我二有何区别?快走快走。”岳破却不忍这手艺埋没当下激道“急什么,我是看你这画很有潜力,有可能达到画中境界,你却如此不认好歹。”那老人画竹近七十年还没人敢说他只有潜力,当下怒笑道“你却说下这画中境界为何?” 岳破清清嗓子道“画中最高境界不是用笔,乃是用活人,将胸前双点作花,双掌做树,屁股变石,前足成云,后足成山融于自然,这样才能算是一代画师。”老人听的是一楞一楞觉的在胡闹,但看那模样语气却是甚有把握。也不敢怠慢道“不如请小兄弟为老朽画上一幅?老朽拼了这身骨头看看。”岳破一楞道“您老开玩笑?我笔都没拿几次,怎会画画。” 老头一怒提起岳破领子,年纪虽大,手脚却是敏捷道“你不会,怎跑这来胡闹。”岳破倒没感觉这老头人会武,只当是老人怒极暴了小宇宙,也不敢动粗,怕伤了老人当下忙道“老丈莫怒,世上画画之人不多,赏画之人却是千万,我恰巧是其中之一罢了。” 正说着却是竹屋门开了,一个女孩走了出来道“竹翁爷爷,婆婆让我看下你在与谁争吵。”岳破大喜喊道“曲丫头,是我,先让他放我下来。”来人正是曲洋孙女曲非烟,仔细看了几眼惊讶道“这不是华山岳破哥哥,竹翁爷爷先放他下来。” 岳破落地顺顺衣裳道“丫头,你怎么没归隐?这老头是谁?好大力气。”曲非烟反问道“你怎么全身伤痕累累?”岳破一瞪道“没大没小,我不是先问你吗?”曲非烟笑说“你对我竹翁爷爷就有大有小了,你说这老头可是我神教长老,我不归隐是闷的慌,这下满意了?” 那老人见岳破听了魔教也没多大反应,道“知道我们是神教,怎生不出剑除魔卫道?”岳破不理他对曲非烟说“他当我傻的,两个长老在这让我除魔卫道。”曲非烟听了乱笑道“岳破哥哥,你先坐,我去倒茶。”岳破怒说“你没看我屁股都开花了,坐个屁啊!”曲非烟转过一看,确实是血淋淋一片当下佩服道“你脸皮真厚,这样子敢走出大街。” 岳破讪讪道“我也是才现,刚太疼了点,丫头帮我去找件裤子。”岳破却是拿她当自己人使唤,老人开口道“既然是熟人,丫头你去拿件我的裤子给他,再拿点伤药。”曲非烟应声进屋。 老人问道“你这伤却是被极深内力所伤,已经是震到五脏六腑,若不细心调理几日,恐怕留有后患。”岳破一听摸了半天摸出一两银子,还是在思过崖那赢令狐冲得来的,叹口气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老丈可有钱借点我去看医生。”老人沉默少许突然暴再抓岳破衣领大声问道“你刚才就想用一两银子买我的画?”岳破陪着小心的说“是半两,我要留半两防身。”老头盯着岳破看了一会,放下道“正派弟子中还有你这般无赖?” 岳破撇了眼说“老头,我找你借下钱,没钱就算了,骂人可不行。”老人道“我就骂怎样,你就是无赖。”岳破大怒道“我是无赖你是猪。”老人更大声“我是猪才怪”岳破比大声“你就是猪才怪?姓猪的人还真不多。”老人大怒再提起岳破放在自己面前吼道“我不是猪才怪。”话落两人无语,竹屋内却是传来两下女子笑声。 曲非烟走出来伸了下舌头笑道“岳破哥哥你太坏了,竹翁爷爷别和他一般见识,这人就是无赖。”岳破笑嘻嘻接过裤子直接套上道“丫头,借哥哥点钱,哥哥去看大夫。”曲非烟一楞摸了全身,摸出两个铜板出来,岳破看着无语。却听见一下琴响,屋内有人走了出来,头戴一宽帽,上有较厚帽帘垂放到肩,身着宽大长袍,看不清年纪也看不清身材,曲非烟跑去扶着说“婆婆你怎么下来了?”婆婆说道“此人对我神教长老有恩,自然下来道谢,你安排点瓜果茶点。” 曲非烟回屋准备,三人落座,岳破是半跪坐在石凳上道“二位长老是吧?你们不觉那丫头很可怜?怎么还克扣人家例钱?”婆婆也不回答道“你与我们两位魔教中人坐在一块,不怕你师门知道处罚你?”岳破一怒道“处罚我?屁股都已经被打烂了,还想如何处罚?。”曲非烟刚好出来摆上小点道“那你不如来我们神教?”岳破随口问道“一个月多少钱?有什么提成?” 曲非烟伺立那婆婆身边道“你还真想来,不怕五岳剑派追杀你?”岳破道“追杀?嵩山现在估计活吃了我的心都有。”婆婆吃一小口点心奇怪问道“嵩山为何追杀于你?”岳破不回答,反奇怪问道“你牙倒是蛮好,不过别吃那么多甜食,容易胖不说,你这年纪还容易得糖尿病。”婆婆一拍石桌站起大怒道“你说什么?”岳破一楞自己这不是好心嘛,道“你声音倒是好听,到底几岁?” 却见那婆婆也不说话一支软鞭卷向岳破脖子,岳破后翻避开道“日你,说两句话就开打。”那人却是一收手道“不过是试试尊驾武功,多有得罪请坐,既然是贵客,非烟你去把我酿的蜜酒拿来。”非烟为难道“婆婆……”“叫你去就快去,”非烟无奈只好进屋取了一小坛酒。 婆婆亲自帮岳破倒上一碗见岳破有异色,笑道“这酒是非烟好不容易才酿的,宝贵非常,你看那小丫头多舍不得,都快哭了,少侠也只能小试一口。”岳破一笑,手中藏了银针一试没有反应,直接说道“曲丫头,我知道这酒有问题,你说喝我就喝掉,你说不喝我就带你走,他们不是我对手。” 曲非烟突然跪下说“婆婆,岳破大哥是好人,你就放过他吧。”岳破一笑道“选的好。”右手内力一运,石桌裂成几块,飞射二人,左手一伸搭住老人,老人也滑顺了出去,岳破飞身贴身近战,那婆婆抽出一剑攻去,岳破紫气上脸与老人对上一掌,将老人逼退,顺手一握来剑道“没有内力的剑是伤不了我的”一掌劈下就想就地格杀,却是曲非烟闪了出来身子拦住。岳破急忙一移拍在旁边石凳上,石凳粉碎。大骂“死丫头,你倒是有点立场,我要是伤了你怎么办,你接的下这掌啊!” 岳破见曲非烟又要跪下忙拉着道“你哥哥我挨了这么多棍子,就是因为跪的不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就当我没来过行吗?”岳破左右看着丫头楚楚可怜道“要不我带你走,我也不回华山,我们浪迹天涯必不会亏待你。”曲非烟道“不要,婆婆也是好人,我……”岳破怒道“好个屁,好心提醒她注意身体,就要杀我。”婆婆坐另一石凳上轻笑一声道“没想阁下内力拳脚如此凶猛,倒是我们失敬,可还敢坐。”岳破道“有何不敢。” 第十七章 诬陷 曲非烟见气氛有所缓和,问道“岳破哥哥我真叫你喝,你会喝吗?”岳破笑笑说“怎么会呢,你敢让我喝,我一会打你pp”老人说道“少年英雄,没想华山也有高手。”岳破哼道“华山高手三人,我师傅我大师兄和我,你知道谁?”老人哈哈一笑道“岳不群却也能算高手……”岳破对曲非烟道“这种人千万别学,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就不知,还在这边卖弄。”老人怒极笑道“那还要请教。” 岳破道“先说我吧,我比较不要脸,拳脚确实还不错,内力也还可以,再说我大师哥,世上已经可能少有剑法能胜过他之人,还有我师傅,武功高不说,这天下估计也没人比她漂亮温柔。”婆婆道“你师傅是谁?怎么漂亮法?”岳破道“为什么告诉你?你别操那份心了。”婆婆也不生气道“我看是不敢说吧?”岳破知道她在激将道“你把帽子摘下来我先看看你,一个二十岁的丫头,天天包在里面,门都不敢出,还好意思问这个。” 曲非烟奇怪问“你怎么知道她二十岁?”岳破一楞道“这不是全身都破绽吗?牙整齐洁白,手指修长,皮肤白嫩,声音还被内力特意改变苍老”婆婆道“好眼力,不过你知不知道,看我一眼的人全部都死了,你还敢看吗?”岳破惊讶道“全被吓死了?”婆婆压下怒气许久才回答道“全被我杀了。”岳破不理会她对曲非烟说“你听这话多扯淡,难不成自己父母也被她杀死?”婆婆大怒站起说道“你再挑我话中毛病,我就杀了你。” 岳破道“哎又吓我了,你有没钱先借点给我?”婆婆指自己惊讶反问“你这样对我,还找我借钱?”岳破一楞道“不借就不借,你先把曲丫头下个月例钱了,我找她借。”婆婆坐下来,拿出一锭银子道“你好生无耻,竟然想盘剥小女孩的钱,拿去。”岳破接过一笑道“曲丫头去拿纸笔。”曲非烟不知岳破要做什么,应声拿了来。岳破刷刷写上一堆字说“借据收好!”婆婆大怒“你当我什么人?”岳破一吓忙在上面补几句小心说道“我按世面上最高利息算。” 婆婆怒极口中连说“好好”接过一看却是扑哧笑了出来道“你这字好生难看。”这一笑却没掩饰,让岳破心中一麻道“没想人长的丑,声音如此好听。”曲非烟笑笑说“你怎知道丑了?”岳破把银子揣到口袋站起说道“猜的,我先告辞,对了你们近期不许搬家,我上面写了,如果因为债权人搬家致使债务人无法还钱,那利息就不能按那么算,还有看好如果债务人一年之内没还清所欠银两,债权人可到洛阳官府……”“滚----”婆婆一指小巷大声吼到。 岳破非是等闲贱人,也被这一怒吼吓了一跳,出了巷口,这才把心放回肚内,寻了家客栈,让伙计找个大夫来医治,王家那他是不去了,托个人到王家找个华山弟子报个信就好了。 过了三天,却是有人找上门来,正是6大有,火急火燎道“大师哥被人当贼,下了胳膊。”岳破急道“那我师傅和掌门呢?”6大有沉默少许道“他们在看着,好象也不怎么……”岳破推开6大有急奔王家,门口两人正要问话,岳破不理直接冲进内堂,却见那王元霸手中拿着那部岳破送的笑傲江湖曲谱,淡淡的道“令狐贤侄,这部《辟邪剑谱》,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令狐冲被下了胳膊,跪在地上,满嘴是血左右还有王家两个孙子看着。 岳破喊道“狗屁,那是我送大师哥的曲谱,小师姐你怎么会不知道?”岳灵珊却是面有难色道“我那天没看清楚,小师弟你不是看也没看,就塞到大师哥怀里,你怎么知道就是那曲谱?还有林师弟父母死时候我正在帮你疗伤,虽然听见那遗嘱,却是不知给没给大师哥东西”岳破一楞道“好你个薄情女,放开我大师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宁中则出声道“破儿回来,平之也是你师弟,你怎这样厚此薄彼?”岳破道“别说没拿,就算是我大师哥拿了又怎样?华山大弟子就这样被人摆布,掌门在旁闲看,要处理也是我们华山自己处理,数三下不放就不客气了。”啪的一声,却是宁中则给了岳破一个耳光道“不许无理”岳破沉默会道“王老爷子是吗?我和你打个赌,这如果是曲谱,我要你两个孙子一人一支手,要不是曲谱我双手给你,怎样?”宁中则呵斥道“胡闹破儿,万一是真怎么办?”岳破委屈道“疼”宁中则无法,小手在岳破脸上轻抚几下。岳破笑笑说“师傅您看,这王府人一起上能不能打的过我?我赢了自然只要两只手臂,我输了他们敢要我手臂,我就宰了他们。”众人无语,这哪是正派弟子,整个一流氓。王家儿子骂道“你以为你是谁?” 岳破一笑,半跪一拳砸在地板上,拳穿入半尺,周围近一尺的石头地板受到波及,碎片四射。岳不群站起怒道“我华山乃是以德服人,你这样与魔教有何区别?”岳破道“禀掌门,那王家这样对大师哥,又下胳膊,又打成这样,一口咬死,不容他人辩解,就是有德?”岳不群一楞,王元霸道“我看都是误会,来人去请易师爷出来看看这是不是曲谱。”当下要扶令狐冲帮其接骨,岳破在他身前一横道“你说卸就卸,你说接就接?”解了令狐冲穴道帮他对上骨头。令狐冲站起先教训起岳破道“小师弟,不管怎样,你对掌门无礼就是不对。” 岳破知道这家伙就那样,认个岳不群和亲爹样的,当然自己也差不多认个师傅和亲娘样的忙道“知道了”悄声说“你和我说实在话,那是不是曲谱,不是话我们晚上两个来这把王家灭了?”令狐冲大惊,却是知道岳破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师娘,忙道“千万不可,师娘非杀了你不可是,那就是曲谱。”岳破点头一叹道“如今就看那曲洋刘正风会不会晃点我们,他要是真敢耍我们,我就把他孙女卖了。”言下对他二人人品很是怀疑 易师爷倒勉强认得点,但是不能肯定,只好推荐高人东城绿竹翁。众人一起出门,岳破越看越不对,忙跑宁中则身边道“师傅借点钱。”宁中则知道自己徒弟有事也不问给了两片金叶子。果然不出所料,竟然那高人就是那老人,一群正派人氏去找魔教长老帮忙,真是好笑。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易师爷道“竹翁,有一本奇怪的琴谱箫谱,要请你老人家的法眼鉴定鉴定。”老人道“有琴谱箫谱要我鉴定?嘿嘿,可太瞧得起老篾匠啦。”易师爷还未答话,王孙子抢着朗声说道“金刀王家王老爷子过访。”他抬了爷爷的招牌出来,料想爷爷是洛阳城中响当当的脚色,一个老篾匠非立即出来迎接不可。哪知老人冷笑道“哼,金刀银刀,不如我老篾匠的烂铁刀有用。老篾匠不去拜访王老爷,王老爷也不用来拜访老篾匠。” 第十八章 蝴蝶飞起 众人正无奈,岳破扯开嗓子喊道“华山岳破前来还钱。”就听里面咣铛一声,却是琴砸地上声音。半响老人道“进来”岳破道“我大师兄和我师傅也要进来。”老人道“岳掌门就不用了,小地方……”岳破怒道“老子师傅是宁中则宁女侠。”老人更怒“你再没大没小我捏死你。”宁中则忙捂上岳破嘴说“还请老丈行个方便,此事关乎我弟子声誉。”稍许里面人到“就他说的三人还有易师爷,你们进来。” 四人进去,婆婆也坐那,曲非烟倒不在,可能是不想见到令狐冲,怕惹麻烦,岳破见那婆婆大喜把一张金叶子一拍道“还你钱。”那婆婆默默收了金叶子却不说话。岳破等了会道“拿来。”婆婆奇怪问“什么”岳破更是奇怪道“借据啊”婆婆道“扔了”,岳破一楞找易师爷要了纸笔道“你给我写张收条,说明你收到还款了。”婆婆身体起伏却是被这话气到,宁中则正要开口,岳破道“师傅你不知道,这人很坏,要不以后拿了借据上华山找我,利滚利……”婆婆吼声“我写,你小子行。” 刷刷写好,岳破一看字很清秀满意点点头道“拿来”婆婆已经快疯了强压怒气道“你还要什么?”岳破“我欠你一碇银子,利加利利滚利,这么算来,你还得还我半碇……”婆婆身若脱兔,抓着岳破领子道“你不要太过分了。”岳破一闻“好香” 宁中则看了头晕忙分开两人道“破儿,我们是来办正事的,还请莫怪,小徒顽劣回去我再责罚于他。”婆婆正要客气一句,岳破笑嘻嘻道“我师傅不在乎这点钱,算她老人家请你们喝酒。”那婆婆一听掏出碇银子怒砸桌上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岳破拿起银子一运气,掰成两半说,“我从不占人便宜。”婆婆原是佩服这手一听岳破话更怒“你意思说是我占你便宜?”宁中则忙道“破儿出去,出去。”岳破笑嘻嘻把一片金叶子和半碇银子还了宁中则后出去。 不多久,笑傲江湖曲响起,众人听的呆住,当下自然是明白是误会令狐冲,连连道歉,却是岳不群拦了下来,事毕令狐冲留下学习琴技萧法。 岳破道“师傅我暂时也不去什么王家了,我留这玩玩。”宁中则知道自己徒弟讨厌王家,也不阻拦。岳破也不通报,直接踏了进去,令狐冲与婆婆不见,估计在哪鬼混。岳破不理那老人坐下拿了杯茶就喝,老人摇摇头说“你应该是五岳中脸皮最厚的了。”岳破一楞道“您老意思魔教有比我脸皮厚的。”老人也一楞哈哈一笑说“小子果然刁滑,不过你得罪了那婆婆不怕麻烦吗?”岳破道“她武功不如我”老人点头道“确实如此,可是她是在魔教中很有权势,不怕下令追杀你?”岳破问“下了吗?”老人摇头“没有,我也奇怪这事,为什么没下令杀你。” 岳破笑说“我都是讲道理来着,是她凶悍无理才对。”老人摇头道“你虽然对我也有些无礼,但我看你满顺眼,我忠告你,千万别去惹她。”岳破奇怪问“莫不成他就是东方不败……的女儿?”老人一楞这猜的有几分接近。岳破见那老人脸色更是大惊,自己有个嵩山挂着,现在把东方女儿给得罪了,那是天下之大无处容身。忙道“老丈提醒的是,这种女人千万是得罪不起,我还是先走吧!您老帮我告个罪” 老人笑说“婆婆刚说了要请你吃个饭,多谢你们保全这琴谱,你现在走……”岳破道“明白,不过你们不能告诉我大师哥你们是魔教,否则就……”老人奇怪问“你怎么就没一点你师哥的正义感。”岳破鄙视看他一眼道“我有正义感,难道你们反倒开心?”老人沉默许久道“你这张嘴是最坏的,不过你武功却是很好,与我说说怎么练,我很好奇。”岳破道“我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老人再沉默会道“一百两银子”“三百两”“二百两”“二百五十一两”“成交” 当晚,四人一起到竹屋内吃饭,岳破与那老人快成忘年交了,老人叫绿竹翁,是魔教中的伤心人,看岳破顺眼是因为他和他儿子长的象,不过早死了。他的任务是陪着婆婆,恩!他是称呼姑姑,听说这婆婆辈分高,他的师傅管他爹叫师叔,岳破当下对魔教辈分之混乱深有了解。 四人坐好,那婆婆还隔着一道帘子坐着,岳破嘀咕句“还是有一定自知之明,怕影响大家……。”“你说什么?”却是那婆婆喝道,岳破道“这菜怎么还不上。”暗叫糟糕,果然是曲非烟端了几个小菜进来。令狐冲一惊站起问道“曲姑娘你怎么在这?两位可是魔教中人?”岳破忙道“他们不是魔教。”令狐冲很相信岳破,马上行礼道歉道“两位前辈多有……”这让岳破愧疚难当小声道“他们是日月神教的。”(曲非烟这只小蝴蝶终于起了作用) 令狐冲一怔拔剑在手道“曲洋前辈因要归隐,晚辈不能再对他敌视,但我五岳剑派与魔教誓不两立,我令狐冲蒙婆婆教导琴技,万分感激,怎奈……”婆婆打断淡淡说“你要取我性命?”令狐冲噎了一下道“晚辈蒙授业之恩,但正邪不两立,只好得罪了。”岳破随手一戳,点了麻穴,令狐冲倒地,但脸上好象却是轻松了几分。 “大师哥,不就两个魔教吗?至于你这样吗?”岳破喝口酒继续道“你看正派怎么对你,人家怎么对你?”傻子令狐冲道“师傅教导魔教的可怕,倒不在武功阴毒,还在种种诡计令人防不胜防,我怎知是不是想引我入局。”岳破无奈问道“魔教坏事做的的确不少,但是不可否认与他们接触比和王家接触好多了。” 令狐冲奇怪问道“小师弟,你以前不是说魔教不帮助百姓,正派帮助百姓吗”岳破一噎怒道“我说了那么多,你怎生就记的这句。反正我放你起来,最少这几天不许乱来。”随手解开令狐冲穴道,令狐冲沉默许久道“小师弟,哪天我们五岳闹起来,又是我华山不对,你帮谁?”岳破一楞说道“你在测试我的道德?”令狐冲点点头道“小师弟武功好,人又聪明,如果你胡来那……”岳破笑笑说道“我知道,比如说,是比如哦,我师傅想当掌门,要我把你师傅宰了,我绝对不会手软,我是师傅一手养大带大,无所谓什么道德观念,她要做魔教老大,我也帮她。”婆婆冷冷问道“如果你师傅要杀你呢?”岳破道“那自然是跑啊,笨。” 婆婆再问“如果要你杀一个你喜欢的女子怎么办?”岳破一楞道“女人就是女人,这么无耻的问题都问的出来。”话落剑到,岳破坐着靠墙不好闪避当下喊声“停,婆婆我没说你。”哼的一声剑入鞘,岳破补句“我一直没把你当女人看。”沉默会婆婆突然道“我不觉你师傅比我漂亮”岳破一听哈哈一笑与令狐冲道“你猜她说这话会不会脸红?” 第十九章 端午 话落一串暗器飞出,竹翁喊声“别接,是黑血神针。”岳破大怒“不早说,”他竟是双手一合全部接了下来。说道“我逼毒,大师哥你护着,先不许动手。”开始逼毒,还好针入浅,毒还在手部,华山九功,紫霞为尊,不到一刻钟却是全逼了出来。岳破跳起大骂“你个死八婆”婆婆淡淡打断道“我这边还有几斤神针。”岳破一楞,自己这要是冲过去,可是难避开,转身低声问令狐冲道“你有没把握全部击落?”令狐冲道“距离太近,难。”岳破听完一拉令狐冲坐下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四人无语。 曲非烟笑嘻嘻道“岳破大哥好生皮厚,婆婆要杀你早有其他手段,你即使中了那毒针,她也舍不得你死。”岳破全身一冷道“曲丫头你莫不是说她喜……”婆婆冷冷道“我不杀你自有我的用处,你大师哥不是说神教不在武功阴毒,还在种种诡计令人防不胜防,你可千万小心。”岳破一笑正要开口却是看眼桌上,转口问道“曲丫头,怎么把粽子都拿出来?”曲非烟笑说“你却是多日行走江湖,岂不知道再过五日就是端午佳节,我特意做先做了一些让你们尝尝鲜。” 岳破眼角一抖心不在焉回答道“这么快啊。”竹翁道“不如和我们一起过个端午,我想你师傅等人也要端午后才起程。”岳破一笑道“我却是有些事情,可是要辜负老头你好意,今天酒很不错,大家慢饮,大师哥不妨当作自己家,这几日就别分正邪了,我先告辞。”曲非烟正要问,岳破已然出了竹林。 岳破找到王家,也不通报直接飞身入内,虽轻功不算好,但内功精纯倒也很是轻松。当下稍寻就看见宁中则与自己六个师姐在小亭中吹风闲聊,岳破从房檐上跳了下去笑嘻嘻道“师傅好雅兴。”宁中则却是板着脸道“你却是越来越有出息,有大门不走走屋顶了,让人看见还以为我华山出小贼。”说着也笑了出来,岳破也不客气拿了个苹果咬一口道“王家几根废材也能现你徒弟,师傅你太抬举他们了。” 宁中则道“不尊同道,直说来找我何事?”岳破道“弟子听说少林有个规矩:每名弟子行走江湖回寺后,会将路上所见所闻的武学,奇人异士记录下来,弟子这就请假来了,想去少林一问有无记载我华山之拳脚和剑术。”宁中则点点头说“不如过了端午,我们一起去趟少林,也顺便拜访下方证方丈,我和那他倒有多年未见?”岳破笑笑说“你徒弟我想到什么事,就想去做,师傅既然同意我就先去了,你们自去福建,我好了会去寻访你们。”宁中则正要再说什么,岳破却翻身上了房顶,也不好喊出来,旁边一弟子道“小师弟的轻功怎么也怎么好?”宁中则笑说“他是内功好,轻功自然也看得得去,哎!我倒担心嵩山对他不利。” 岳破哪想去什么少林,不过是回华山看风清扬去,既然老人家都说了逢年过节去看看,岳破自然要去陪陪着孤单的老人,顺便把令狐冲剑法一事告之,要个计较。这回华山差不多也有五百里地,一天行百五双马倒也来得及,但要采购东西那时间就比较紧张。 时间还不算很晚,岳破找了两家客栈,终于还是找到了卖马之人,掏了五十两买了两匹,打包些干粮奔华山而去。至到第二天晚上到了一家小镇,寻了家客栈歇马,让岳破吃惊的是房钱酒钱已经有人付清,这让他很摸不着脑袋,寻掌柜一问却是说有一落魄书生傍晚时分特意交代,还包下客栈大堂。何许人?这小镇附近确实没有其他城镇,难道是有人布我入局?是嵩山派吗,不会嵩山派要算计我,断然不会打草惊蛇,可是我一知会师傅,就快马加鞭出城,连师傅也不知知道我回华山,是谁预先知会?岳破正想的满头雾水,却是看见一落魄书生走进客栈。 岳破从掌柜眼神中就读出此人就是正主,当下走过去直接道“不知阁下哪位?为何为我垫付房钱?”那“敝人祖千秋,敝帮帮主得知岳少侠来到本地,又听说岳少侠喜欢喝上几杯,命小人物色到十六坛陈年美酒,专程赶来,请岳少侠饮用。”话落进来八个汉子,每人抱了两坛酒,放在桌上。祖千秋一声请,两人坐下,岳破道“不知贵帮帮主谁谁?又是什么帮派?”祖千秋笑笑说“敝帮帮主再三嘱咐,不得向岳少侠提及敝帮之名。他老人家言道,这一点小小礼物,实在太过菲薄,再提出敝帮的名字来,实在不好意思”。 岳破哈哈一笑道“不错,祖千秋是吧?我记下了,我却是有急事在身,必须马上赶路,辜负你帮主美意,有空我请你喝酒,”不管那祖千秋客气,才到门口却见有一中年女子道“可是华山岳少侠?”岳破道“正是,你是?”女子客气道“敝帮主知少侠赶路,特意备了匹千里马供少侠骑乘。”岳破一看身后却是真有一匹好马,当下笑说“替我多谢你帮帮主,让他老人家不用为**心,我乃贫贱惯之人,用不了这好马,告辞。” 解开两马,也不再歇息奔驰远去,岳破早看出这些人非是同一门派之人,所配兵器也非正道所有,马上想到了竹翁那老头搞鬼,令狐冲定然是知道自己回华山,看他对那婆婆尊敬的样子,十有**是他出卖,老头再放出信鸽,这就可以解释了,只不过自己完全算好路程,不想多生枝节。 行到半夜,拉马进了树林,寻一干燥位置倒头便睡,却是隐隐听见马匹奔驰之声,还提到岳少侠字眼。岳破笑笑,这老头就因为自己和他死去的儿子长的象,就如此布置,改天好好谢谢他。一天一夜没合眼,当下慢慢睡去。 几天下来却是遇见不少草莽中人,有的等候路边,有的静候客栈,岳破全是在马上含笑行礼,不加逗留,夜宿野外,第四天终于还是到了华山脚下,也不多备礼物,转了三个农村,提了一袋粽子,飞身上山。 到了思过崖后山,风清扬正在眺望朝阳峰,岳破落下似乎也无所觉,岳破轻喊声“太师叔,我来看您来了。”风清扬回头看看,眼中有点欣慰道“看你却是一路疾驰而来,可是把我这糟老头子忘了?”岳破呵呵一笑“您真厉害,我四天前在洛阳无意知道明天乃是端午,这才赶了回来,您试试粽子,我怕您不合口味,换了十几户人家买的。” 第二十章 无欲则刚 岳破把背在身后大半麻袋地上一放,风清扬一楞道“你却是想我吃上一年粽子?”岳破呵呵一笑“您看着吃吧,见您很少下山,就喝点泉水吃点野果,那哪行啊?”风清扬摇头笑说“还是你有孝心,见了那片晚霞了吗?”岳破顺眼看去,太阳下了半山,一小片晚霞铺盖在西方天空。岳破一楞,这晚霞看似漂亮,却是分外不吉利,当下直接问道“太师叔是否无心留念俗尘?”风清扬笑说“你怎有此想法?”岳破道“我猜的,不过有句话这么说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太师叔应该多看点朝阳日出,却不是只看晚霞日落。” 风清扬长叹道“我年轻时和你一般有一大群师兄弟一起观看日出,后来渐渐的身边看日出的人越来越少,突然有一天现就自己孤单一个人等待日出,心酸万分,打那开始就喜欢看看日落,每当这时就会想起往日老友,我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每一次的日落让我心中分外安宁,与那些老友又近了几分……咦?傻孩子怎么哭了?”岳破擦了下眼睛呵呵一笑“太师叔你却是想太多了,我们吃粽子吧。” 当下在地铺上一层棕叶,选了各种口味粽子都剥好放置。风清扬也是就地而坐笑道“你这孩子平时看你什么都不在乎,没想却是有掉眼泪的一天。”岳破道“你老就别笑我了,本想去湖州买的,可惜来不及,您先对付吃着,等明年我拉一车回来。”风清扬淡淡道“你有这般孝心,很是难得,我如今身骨自己明白,是吃不到湖州的粽子了。”岳破急道“明天我就去买,您还要吃什么?”风清扬笑笑说“傻孩子,天下无不散宴席,何必执着。”岳破一楞笑说”我看您老才是执着,当年的恩怨一直放在心上,难得今天在一起,我们不说这个,先吃粽子。” 风清扬只勉强吃了两个,喝点山泉。岳破也没心情在平地上点起两盏孔明灯,两人席地而坐,岳破把令狐冲的事情说了一遍。风清扬听完冷笑道“岳不群却是有点野心,他收林平之就是惦记上人家的辟邪剑法。”岳破一惊道“练那剑法是要自宫的,那我师傅以后怎么办?”风清扬对辟邪剑法有所耳闻,也不追问为何得知,说道“你那师傅嫁于岳不群前,在江湖豪爽好友,连魔教前教主任我行都赞不绝口,破儿,我看如今只有你去夺剑谱,然后毁了它。” 岳破想想道“我倒是知道那剑谱可能在哪?我如今武功虽不差,但因为这剑谱,很多高手都蜂拥福建,路上我还听说左冷禅令旗要五岳人等前往福建阻止魔教抢夺剑谱,您老不知道左冷禅对我是恨之入骨。”当下把事情说了一遍。风清扬点头道“大丈夫行事,爱怎样便怎样,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甚么武林规矩,门派教条,全都是放***狗臭屁!你如今只要不对上左冷禅,五岳中单打还没有你的对手。” 岳破笑说“您可是太抬举我了。”风清扬摇头道“却不是,你能自己领悟鹰蛇生死搏,已经入了宗师境界,你所用招全是随手拈来,不拘于泥,所欠缺只是火候而已,你不可妄自菲薄,另有件事,你可知道当今天下第一高手是谁?”岳破道“自然是东方不败。”风清扬点点头道“恩!如今这世上已经没有他的对手,包括我在内。”岳破一楞道“您老有何计较?”风清扬道“我却知道任我行还活着,你如果有机缘就救他出来。”岳破问道“那任我行未必是什么好鸟。”风清扬微笑说道“自然不是,你说两只老虎在一起会生什么事情?”岳破点头明白问“那怎样找线索?”风清扬道“任我行有一副手叫向问天定然知道他的下落,你好生查询此人,方便话也可让冲儿帮你。” 岳破道“我明白,过几天我就先去福建。”风清扬问道“为何要过几天?”岳破笑笑说“您老这么讨厌我,就不让我多呆几天。”风清扬道“呵呵,你既然有此心那就住几天吧,陪陪我这糟老头子。” 爷孙二人彻夜长谈,风清扬年轻游历江湖,见识广博,各门各派特点皆有涉猎,虽是在武学上不能指点如今的岳破,却也让岳破听的津津有味,直到三更才沉沉睡去。 清晨岳破睁开眼睛,却是看见风清扬早起,悬崖旁遥看日出,当下心喜,站于背后。风清扬道“如今现看看日出其实也是一件让人很愉快的事情。”岳破一笑不语,风清扬道“你观那东峰朝阳南峰落雁北峰云台,沐浴在阳光中,如同上天所赐,与天空之云,缭绕之雾浑为一体,万物自然,我观了许久却是找不出一点暇丝,半点破绽,即使是独孤九剑也攻无可攻。”岳破道“弟子感受却是三峰之坚,阳光沐浴,雨雪冲刷,屹立万年,可谓是壁立千韧,无欲则刚。” 岳破说到这却是一楞,喝声“太师叔接招”欺身一掌攻出,风清扬一笑知道岳破有所得,轻轻后飞,随手拾起一枯枝贯注内力,如剑般刺来,岳破不让,一掌再击出,此掌却是出是掌击亦是掌,简简单单,唯一不同在于个‘势’字,把风清扬笼罩在掌风之中,全身皆出破绽。风清扬再退一步破绽消失,岳破仍旧一掌跟出,风清扬却是感觉到四个字‘步步为营’如同泰山之势,混不可挡,想要进攻,却见岳破招式虽然简单,但却看不出半点破绽,明知九剑之理攻击左肩就可破解,却是没了信心,似乎一旦攻出,全身就会出现无数破绽被其拳脚所笼罩。 但风清扬毕竟是顶级高手,克制心中不安,枯枝如电的刺向岳破左肩,却没想岳破不变招,仍旧是掌出,风清扬感觉枯枝击在岳破左臂之前,自己上三路的两处破绽将被攻击,并且跟随的后招更是快而千钧。当下避开一个滑步到了侧面,轻轻点在岳破肩上。岳破告罪,风清扬却是满意点点头道“没想你竟然领悟了以势破敌,正面对敌真是无懈可击,但侧面身后却是空挡,如果你能将此气势融入步法,始终面对对手,最少我只靠独孤九剑却是不易胜你了。” 岳破道“还是太师叔点醒弟子。”风清扬摇手道“我那所说要是冲儿在,那必然对他境界有大助力,你不同,你能坚持所看坚持所想,才领悟壁立千韧,无欲则刚真谛,但这你要完全融会却不是那么简单,你正面攻敌时,仍旧有破绽让高手与你同归于尽,我也不知你此领会有多大成就,但我可以说,十年前的左冷禅未必是你对手,你走全是至威至刚至猛的路子,你需好生研习内功,才可无坚不摧。 岳破这一领会却是让他在后山住了近十天,如今不再是简单的一掌一拳,各种招式随手拈来均是很有气势,风清扬百招之内难胜岳破。 第二十一章 五霸冈 为纪念收藏上千!连一章,小虾在新人榜是37名,大家多抬抬,不胜感激。 有武可练,还有高人在侧指点,自然过的快活,但岳破如今是极度的痛恨自己,为何带上一麻袋的粽子上山,这东西吃上几次不错,可生生吃了近十天,让岳破一见粽子就有呕吐的感觉,但见那风清扬却不计较,仍旧慢条斯理的吃得津津有味,只好每天含着眼泪往肚里吞。却不知风清扬早与他一般恶心,但怕辜负岳破孝心,再则认为岳破有吃粽子的嗜好,每天勉强咬上几口就偷偷扔掉应付来着。 爷俩啃到第十天清晨风清扬终于忍受不住,问起岳破何时下山,岳破嘴中早淡出鸟来,当下连忙客气道“明日就赶赴福建。”风清扬心中一宽道“不如下午就走?”岳破忙点头“好,弟子下午就走”风清扬随意道“早晚都走,不如现在走罢!”岳破能少吃中午一餐粽子自然开心道“是弟子这就告辞。”风清扬道“暂等,你把我的配剑拿去给你师傅一观,说明冲儿剑法乃我是所传授,至于岳不群,哼,就不用了。”岳破一听心道:看来老头是没结过婚,这夫妻之间还能有秘密? 走入山洞拿出配剑递给岳破,岳破拔剑出鞘,那剑已然有诸多缺口,上书‘华山风清扬’岳破拜领,知道风清扬不再有死志,每天早起早睡,还萌生去少林,武当一走的念头,当下就此拜别,等八月十五再行上山拜见,风清扬苦*代到时带点宁中则小菜即可,千万不可再破费买上一麻袋月饼。岳破没口答应,逃命般的飞身下山,风清扬见岳破一消失,一脚把剩余粽子踢下山崖,老泪横流,想他纵横江湖几十载,老来却受如此哑巴之苦。 岳破也是逃命下了华山后,这才长出口气,两马本寄养在山脚佃户家中,当下留了几两银子,取马直奔长安,好生慰劳自己五脏六腑。却在半路有人拦路,一看乃是祖千秋,前次自己无礼好生过意不去,也不下马,错身弯腰一提衣领放在另匹马上,祖千秋大惊,自己也是好手,但那一手抓来却是无法抵挡,更是不知岳破有何打算,心中惴惴不安。岳破道“祖兄失礼,什么都别说了,我请你到长安喝酒。”祖千秋见不是绑架,放下心来,说道“岳少侠好功夫,鄙人只知华山剑术之名,没想拳脚也如此厉害。” 岳破笑笑也不回答道“祖兄别少侠少侠那般客气,上次在那小镇,我因赶路好生失礼,你叫我岳破即可。”祖千秋大惊道“小人万万不敢,那……”岳破奇怪问道“绿竹翁有那么恐怖?我觉他虽然是魔教长老,却是好生随和,怎么让你话都不敢说出来。”祖千秋道“敝上对我等草莽之人均有大恩,怎能不加客气。”岳破一笑道“祖兄是太客气。” 闲鹤楼上,祖千秋目瞪口呆看着岳破横扫一只乳猪,两只肥鸡,三只烤兔,当下佩服万分:圣姑手段早见激烈,如此饿人手法倒是少见。见岳破稍停,正要开口,却见其拿起半坛酒直接灌下连呼“好爽,好爽”祖千秋一惊,忙打消把诸多名杯拿来展示之意。岳破呵呵一笑道“祖兄见怪,我在华山生啃了十天粽子,那粽子还全是缄棕,每天罪过不可言,如今倒是让祖兄笑话。” 祖千秋忙道“岳少侠客气,如此吃饮乃是豪气中人。”岳破苦笑自己乃是饿坏,哪来的豪气,当下拿了碇银子放在桌上道“祖兄慢用,我还有要事,不再久留。”祖千秋一楞哪有自己吃完马上就走之人,忙站起道“我辈几十人早仰慕岳少侠风范,在长安远郊五霸冈恭迎,还请少侠……”岳破道“没必要吧,我虽然与那竹翁有点交情,也不至于如此?”祖千秋道“非是敝上有令,乃是我闲散之人仰慕岳少侠风姿,特来瞻仰。”岳破一听:狗p,仰慕我太师叔倒有可能,仰慕我简直是胡扯。当下看祖千秋一直客客气气,也不好反驳道“那我们走吧!小二打包” 一路来却是见了不少豪杰,各门各派,却有三个共同点就是都不是好人,名声很坏,非常客气。各豪杰不理会岳破惊讶一路追随而来,到了五霸冈,却真见有四五十人,岳破扫一眼知道每人的武功均是不弱,要全打败是不可能,跑还是跑的出去。 岳破一站,每人轮流上前客气介绍,并有各种贵重礼物献上,岳破头大如牛,这东西是好,但怎么搬走?草莽就是草莽连这都没考虑到,最少也送辆马车。却是眼睛一亮见到一苗族姑娘,长相廿七八岁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当下离开包围走了过去,众豪杰一惊,却是没想岳破还敢有风1iu之心。 岳破对那女子打量少许问道“姑娘可是苗家女子,擅使毒物,特别是蛇虫之类。”那女子欣喜道“公子好眼光,我教就是擅长毒虫之道,名曰五仙教。”岳破一听口音嘿嘿一笑,看来是女主角即将出现,再问道“你们教主是不是一个叫什么任盈盈的丫头?”此话一出,所有人均是惊呆,那女子忙答“我就是教主,名叫蓝凤凰。”岳破疑惑道“那你手下有没个叫任盈盈的?”蓝凤凰汗流直下道“没有”岳破不死心道“你再想想,她老爸是魔教前教主任我行。”所有人听那岳破对这些名字顺口说来,毫不忌讳,却是惊恐,蓝凤凰忙道“这些名字公子还是不要直说的好。”岳破更加奇怪道“难不成任我行已经干掉了东方不败?不可能啊?” 一干豪杰面面相觑,正道中人都不敢明言东方不败名字,这毛头小子却是毫无顾及,都不知怎生接口。却听见山顶上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各位豪杰更无人色,忙说声告辞匆匆离去,不到半个时辰人走*光光,剩个岳破仰天长叹:人走就算了,怎么把礼物都带走了,刚是想如何搬拿,现在却是两手空空,知道山顶上的琴声很有问题。当下气势汹汹上山问罪。 山顶却是有一房屋,房屋紧闭,岳破也不敢直接闯进去,当下说道“什么人,给我出来。”回答他是一声琴响,岳破叫骂一会回答的只是琴声,大怒劈空掌出,房门应声而破,果然飞出几根黑血神针,岳破掌风一拍,尽数击落。岳破怒道“果然是你,竹翁送我的东西,你给我赔来。” 第二十二章 少林方生 一声琴响,那婆婆道“你怎知是他的人情?”岳破一楞道“难不成他们还是看你面子送的。”屋内传来两声肯定的轻笑。岳破一楞道“罢了,我惹不起你,我走还不成。”这婆婆早已被岳破认为是东方不败女儿,没事就扔毒针玩,还是少惹的好。屋内又是一声琴响道“如果你能帮我个忙,我送你百两黄金如何?”岳破一听马上道“说,只要不是要我自杀,随便说。”婆婆轻笑道“屈膝黄白之物,怎能算是大丈夫。” 岳破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每月才二两例钱,脸皮薄,不能象你们那般坑蒙拐骗,偷抢盗要,再不捞点外快,我……”岳破一拍,再把两枚毒针打落继续道“跟你一起合作,我好没安全感,两百两黄金。”婆婆淡淡道“好,我被几个厉害对头追杀,你护送我到洛阳就可,但我不要骑马,不要坐车,我要走着去。”岳破一楞“您还有这嗜好,走着去也行,三百两,但路上酒水房钱算你的。”婆婆怒吼“小子,不要太嚣张,我一声令下你知道有多少人争着保护我。” 岳破再楞道“既然竞争这么激烈,算你二百五十一两,先付百两定金,到了洛阳再付余款。”许久里面扔出一个充满强烈的杀气。忙道“你走不走?不走算你违约,定金我就拿走了。” 婆婆仍旧是那打扮走了出来,岳破却明显感觉身子在抖道“得,你还生病了,那……”“我是被你气的”一声巨吼,岳破赞道“好内功,我们走吧,先说好背后偷袭我生儿子没屁眼。”婆婆牙缝崩出两个字说“好,走。”却听见山下传来三人说话声音。原来有正道人氏听说鲁豫之间的左道妖邪突然都聚集在五霸冈,怕有什么阴谋,前来查看,姓易姓辛是少林俗家弟子,姓谭则是昆仑派高手。 那婆婆有点犹豫,岳破却是不管踏步下山,先制人喝道“来着是何方人氏?”这话是用内功喊出,山谷回音,如雷之声。三人大惊,姓幸道“我们乃是少林弟子与昆仑高足,你是何人?”岳破呵呵一笑“我乃华山岳破,不知几位来此何干?”姓幸道“原来是华山高徒,我们听说有妖邪聚集在此,特来查看。”岳破道“那你们好生查查,我们走了。” 姓谭连剑带鞘一拦道“不知道岳兄可否将配剑拿与我们一观。”却是不相信岳破是华山弟子。岳破心里暗骂口中道“这剑乃是一高人之剑,就如我等掌门也没胆子敢看。”言下意思你们什么葱,也想看我配剑。姓谭虽畏惧岳破内力,但见自己有两个高手帮阵也是胆壮道“既然如此,岳兄后面又是何人。”岳破呵呵一笑道“她乃是我压的镖,三位不是想劫镖吧?” 姓易道“哼,华山派压人镖,也不怕让人耻笑。”岳破淡淡道“你想怎样?”姓易道“我先看看这人是谁。”话落一剑挑向婆婆帽子,岳破也不阻止,一拳直接打去,姓易见此,回剑顺手削向岳破手臂,却见拳来本是平平,却突然变指,往上一戳点在姓易持剑右手脉门上。长剑落地,三人大惊,岳破道“既然都是正道中人,大家留一分薄面好相见,三位要再阻扰兄弟我赚点零钱,就别怪我不客气。” 左手一拉婆婆就走,与三人错身而过,姓谭没征兆一剑横削而来,甚是狠毒,岳破怒,右拳砸在剑身,剑飞出,也不收回拳头,再进一寸,变拳为霞光指,点在姓谭麻穴上。这霞光指破尽内家真气,又是含怒出手,凭姓谭修为没有十个时辰是别想解开。不再理会,自行拉着婆婆就走,另二人见此,知道不是对手,也不再阻挡,任其远去。 刚下岗来,那婆婆喝道“放手”岳破放开手,鄙视看了眼道“隔了袍子还如此害羞。”婆婆道“我看你如今身手却很不错。”岳破笑说“要不你三百两黄金不是花的不值得。”婆婆突然问“要是我没给你钱,我又被人围攻,你会不会救我?”岳破一楞“怎么又问这样问题?”婆婆道“是不是让你很为难。”岳破道“没什么为难,要是正道中人攻击你,也要看什么门派,看的顺眼就不救了,看不顺眼自然要救。”婆婆压下怒气道“要是邪派中人呢?”岳破再鄙视一眼道“两只狗打架,有人会去帮其中一只吗?”话出那婆婆却不生气,轻轻的道“你对我就这般薄情。”岳破身子一震道“您老在打我什么主意?我有自尊,只卖力气不卖身的”婆婆停下不走轻轻说道“罢了,你去吧,我自己找路回,三百两金子送你了。” 岳破回头一看,虽然看不见那面容,却是感觉到了凄凉之意,道“算我错了。走吧?”婆婆仍旧不语不动,岳破怀揣金子内疚道“得,怕你了,只要你不是和我师傅对阵,就是东方不败和我掌门我都救你,成了吗?”婆婆道“真的?”话中大有欣喜之意,岳破无奈道“比真金还真。” 这一耽误却是一声佛号传来,山上下来几人,姓辛和姓易都在其中,另有两个僧人,一个中年汉子,两个僧人一个年纪甚老,满脸皱纹,另一个三十来岁,手持方便铲。岳破将那婆婆护在身后,对老和尚见礼道“华山岳破见过大师。”那老僧回礼道“原来是岳少侠,老衲法名方生,尊师岳先生可好?”岳破一笑也不说破道“一切安好,大师随便走走,我还有要事,改日再上少林向大师讨教。” 方生拿出一枚针道“少侠可能有所不知,此针名曰黑血神针,练制着实不易,只有在魔教中有权势之人持有,可是你身后那人所有?”岳破呵呵一笑道“大师别客气,管它是谁的,喜欢就拿去。”方生摇头道“少侠岂不知正邪不两立,老衲也无恶意,只想请你身后客人上少林做客几日,”岳破正色道“大师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我师傅要抓之人,我先送去师傅那,再行带到少林可否?” 方生叹息一声道“岳少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老衲只好动强了。”僧袍肥大的衣袖伸展开来,一股柔和的劲风袭来,岳破也不客气,一拳穿破劲风,直取左肩,方生咦了一声,衣袖一卷缠上岳破右臂,岳破喝声“破”,直接用刚劲穿破柔软衣袖,对了一掌,两个稍收手,方生道“好刚劲的气势,以极刚破极柔,少侠修为让老衲佩服万分”岳破客气声道“大师客气,还请行个方便。” 方生摇头道“老衲更不想少侠如此之人堕入魔道,得罪了。”岳破暗骂:我堕入魔道关你屁事,只要你不说不就好了。却见方生拿出一支短棍攻来,有剑势,有刀势,却是不见棍势,不敢轻慢,小心对敌。这一小心另外人等却是攻击起婆婆来,那婆婆持了一怪异兵器似剑非剑兵器在那对敌。 第二十三章 金钱可以活人 方生却是与岳破专心的缠斗起来,只盼那些弟子拿了婆婆,不伤了和气。岳破听到那婆婆传来的喘息声道“晚辈答应护她周全,大师如果再不停手,却是莫怪晚辈无礼。”方生道“少侠勿急,事情了后老衲自然会给华山一个交代。”话落婆婆传来一声“啊”却是肩膀业已受伤出血,方生道“这位黑木崖道友既然受伤,我佛慈悲,可放下兵器,我定保你不伤。”岳破呵呵一笑喝道“大师,恕晚辈无礼,” 招式一变,掌风排山倒海攻去,方生一时大意,没想岳破先前还留了后手,大惊之下眼见避无可避,单掌迎上,却见岳破一收右掌,变左掌为指,一招霞光连剑指点在方生手心,方生只觉一股内力冲入丹田,初时无觉,突然澎湃激昂,这乃是紫霞功的特性,方生识得知道着了道,急忙运气抵抗,先机全在岳破手上,却见岳破欺身一掌攻来,内含无数变招,其身更如一座山峰雄不可催,无奈之下勉强弃棍再对一掌,这掌却是不同,刚一对上,岳破双手上三路乱打,却是完全攻在破绽之中,方生整整挨了三拳,受了点内伤摔在地上,岳破这才停手,说声“大师多有得罪,受人之托,忠……” 这一番攻击,在上乘武学中亦是难得一见,当下众人都是停手,看的目瞪口呆均在想自己遇见该如何破解,岳破正抱拳说话,却听见倒地的方生喊句“小心”,一个蒙面人背后双掌袭到岳破,正是岳破收招时候的大空挡,眼看不能幸免,那婆婆身子一转,身法鬼魅护住岳破身后与那蒙面人对上一掌,狂吐口血昏迷过去,岳破大怒,十成功力拍出,众人身边刮起一阵强风,那蒙面人势已衰招已老,怎当岳破含怒一击,紫霞之霸道,勉强一对掌,上半身全笼罩在岳破掌风中,肩头生生再吃了一记,吐口血,没入草丛遁走。 岳破无心追击,忙看那婆婆伤势,却是昏迷不醒,方生却是慈悲之人,不计较太多,过来运起内力一搭脉却是一阵寒气冲脉袭来,方生念声佛号道“寒气攻心,老衲这有颗疗伤灵药,你先与她服下,只能救得片刻,却是不能幸免,除非是开封平一指在此……”岳破接药,伸进帽帘塞入婆婆嘴中,穴道一点自然下肚。自己一搭脉,却见那寒气极为霸道,但为何自己后面对掌却无所觉?稍等片刻,那婆婆仍旧未醒,岳破一搭后背,注入内力稍许听见‘啊’的一声。 岳破忙道“感觉如何?”婆婆打颤道“冷,好冷”岳破脱下衣服,将其包裹起来右手脚左手脖抱住道“大师后会有期,我却要赶去开封。”方生见此也不再阻拦,岳破当下运起内力,踏步飞去。 婆婆包在衣服中仍旧是打颤不止,岳破一手伸进去持续输送内力这才止了打颤。婆婆道“你不用管我,你想去寻平一指,来不及的。”这话没用内力压住,却是非常好听。岳破一楞笑笑道“你声音真好听,以后就这声音,我听了很舒服。大不了功力枯竭后我们一起死,我十五年的内力苦修也不是摆着好看的,放心吧你我都死不了。”那婆婆也不回答,双臂紧紧抱住岳破。 岳破奔十里,找了一小镇,重金雇辆双马马车,疾驰开封。车厢内婆婆问道“你如此输送内力,却是熬不到开封。”岳破笑笑说“熬不到就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婆婆声音哽咽道“为何对我这般好。”岳破道“你救了我,怎生还说这话。”婆婆道“如果我没救你,你还这般对我吗?”岳破一楞道“你怎么老问这样问题。” 婆婆道“你怎么就老不回答这样问题?你把我面纱掀起来。”岳破奇怪道“怎么了?”婆婆缓缓说道“我知道此次凶多吉少,我要让你看看是不是比你师傅漂亮。”岳破一楞也不动手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婆婆沉默会道“我看你极其讨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救你”岳破道“你放心,只要平一指肯救你绝对死不了,我从小就玩紫霞功,每天三个时辰在练内功,我对自己内力有数,我要去福建办点事,能活着回来话,再看看你是不是比我师傅漂亮。” 婆婆道“你为何在五霸冈上寻找那个任盈盈?你认识她?”岳破笑说“我知道这个名字,但却不认识,对了为何我说了那名字,一群人都象见鬼似的。”婆婆道“因为她是神教中的圣姑,直呼其名乃是大罪。”岳破道“切!一个鸟名如此稀罕,东方不败都随便喊。”婆婆笑说“你不在乎,可是他们在乎。”岳破点头道“怎么你也怕她?”婆婆道“谁说我怕她了,不过她也很可怜,小时候娘就死了,十二岁那年爹也死了,孤孤单单一个人,大家都只是尊敬她,却没人把她当朋友。” 岳破道“那没办法,又要保持尊严让江湖人敬,又要广交朋友自然困难,对了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也叫你婆婆?”婆婆笑说“你与那竹翁不是忘年交吗?你叫我姑姑也行啊”岳破呵呵一笑却听见一声怪响道“是不是饿了?”婆婆却不说话,好似在难为情。 岳破一笑,轻轻掀起小半面纱,却是白齿红唇,相当诱人。拿了自己打包的鸡肉,撕了一小块,那婆婆调皮的舌头一卷收了进去。岳破一笑说“幸亏我把吃剩的打包,要不你只能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婆婆一怔道“这是你吃剩的?”岳破听其语气知道其心中所想道“不吃就算了,一会到了镇子,我让车夫帮忙买点。”婆婆道“你生气了?”岳破淡淡说“没有,我也不习惯吃别人剩下的东西。”婆婆也不说话,过了一会突然说道“我还想吃,你喂我。”却是开始撒娇起来。 岳破一喜再撕了一片,那婆婆连手指一起咬下,道“你手好粗,我咬不动。”岳破拿了小手臂说“咬这里,”那婆婆也不客气一口咬下,却是留下两排整齐牙印道“这是报你在洛阳欺负我之事,好冷,你抱紧我。” 一路顺利,日夜兼程,马匹劳累就地换马,买了不少人参掉命,终于在第五天到了开封,岳破内力修为如自己所料,每天有六个时辰的输送内力,到现在憔悴异常,终于还是坚持下来,那婆婆气息始终是有弱有粗,一天难得几个时辰开口说话,但两人却是有了某种默契,岳破也深深体会金钱的重要,如果自己身上就把两银子,两人都是死定 下了车也不休息,直接抱起婆婆,寻问平一指住处,也是生巧,在门外遇见了华山一行人。宁中则一见岳破大喜道“破儿,你去哪了,我们在洛阳耽搁好久也无你音讯,你怎么如此憔悴,你怀中抱的可是洛阳那人?”岳破呵呵道“师傅这么巧,路上遇见几个贼人,还好这姑娘救了我,却让她受了重伤,这不来求医了。”令狐冲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看其样子隐瞒了竹翁和婆婆是魔教中人之事。 第二十四章 平一指 岳不群冷冷道“遇见贼人?还是遇见少林高僧?”岳破一楞,怎么这么快就有消息到这了。岳不群继续说道“嵩山左盟主飞鸽各处,魔教中人被少林高僧重伤,一五岳弟子舍身救之,没想道就是你。”岳破道“原来是嵩山人偷袭我,你们先聊,我先救人。”岳不群道“站住,我五岳中人与魔教乃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做出此等事来,丢尽我华山脸面,只要你杀了她,我自然会向天下英雄解释,如若不然…….”岳破不理会他,对宁中则道“师傅也觉我不对吗?” 宁中则缓缓道“你说这为女子救你而伤成这样,为师信你,可是破儿正邪不两立,你可知她的手上沾满了多少血腥。”岳破道“弟子知道正邪之仇,但也知道有恩必报之理,请师傅原谅徒儿任性一回,等事情办好,自然由您落。”岳不群道“你既然对魔教有情,那别怪我们无义,你可考虑清楚。”岳破淡淡说“考虑?还用考虑,嵩山如何对我华山?这女子又如何对我,我不懂什么狗屁规矩,我只知道我今天要救她。” 岳不群一喝“你给我放下。”一剑挑来,直刺婆婆,岳破单手一横,也不阻挡来剑,直拍岳不群胸前,岳不群收剑伸出另手对了一掌,却是岳破连连后退,口齿出血,知道自己这几天内力消耗太大,再加抱了一人,无法与之抗衡。宁中则忙挡在岳不群前面落泪道“破儿,放下她,我们哪都不去,师傅和你回华山。”岳破单跪下道“师傅您从小把我养大,教我学武,我早把你当娘看,但今天您让我先救了她,然后你说什么弟子一定照办。” 宁中则拔剑道“破儿,再不放下为师就不客气了。”婆婆也说“你别管我,你走吧。”岳破低头地她一笑,站起来说道“师傅你要舍得杀我,就动手。”当下不管,错身过迈步要进平一指大门,这平一指有个规矩不许任何人在他家闹事,一旦跨了进去,自然安全许多。 宁中则眼泪乱流始终没有出手,还死拉岳不群而去。岳破正要迈进,却见一把剑横在门前,岳破退步道“大师哥你也要杀我?”令狐冲摇头道“你与师傅师娘他们去,我替你去求那平一指救她。”岳破吐口血水笑笑说“你一向很少骗人,怎么撒起谎来却这么流利。”令狐冲道“小师弟,你我相交日久,对我照料之恩,提点之恩我一直放在心中,她乃是魔教长老人物,我不能让她毁了你,再加你武功强悍,聪明过人,胆大包天,一旦入了邪道,那正道岂还有宁日?” 岳破道“大师哥,你让还是不让?”令狐冲摇头道“不让,你要过就杀了我”把剑一扔就站门口。婆婆怀中说道“破哥,你别管……”岳破哈哈一笑“破哥?亏你想的出来这么烂的名字,令狐冲接剑。”当下反手把剑仍给令狐冲。令狐冲一拔剑,脸色大变让一旁当即跪下双手捧剑,岳破道“老头交代你只能拿给我师傅一人看,可以说明你剑法来历。” 岳破步入大门明显没把平一指这神医当回事,吼道“平一指,来救人。”这一吼用上内力,平一指居处本幽静,如雷般声音连岳破自己都缩下脑袋,当下一个矮胖子持一短刀跳了出来吼道“谁这么嚣张,来我门前放肆?”岳破一打量这矮胖子脑袋极大,生一撇鼠须,摇头晃脑,形相十分滑稽,小心问道“你就是平一指?” 平一指藐视看了岳破一眼道“自然是我,是你鬼吼鬼叫?”岳破道“是你就好,救人。”平一指怒道“谁来求医都是客客气气,你是何人如此嚣张?”岳破道“我乃华山……。”平一指打断道“华山?哼!你们掌门还来拜见我来,我却是不想见他们,怎生你个小徒弟没大没小,在这乱吼乱叫?”岳破一噎道“您有这么大面子?” 平一指哼声道“人生在世,谁也难保没三长两短,说不定有一天会上门去求我,哪个武林中人不对我奉承有加,哪如你一般不识好歹。”岳破呵呵一笑道“原来您还这么有名气,救人吧!”岳破却是在风清扬那听说平一指,风清扬却是一笔带过,对其很是没有看法,岳破也是不太客气。平一指道“今天心情不好,不救。”岳破大怒,你心情不好就不救,我辛苦跑来做什么,一手抓去,拎平一指在手,平一指大骇,岳不群的弟子,哪有如此厉害。岳破道“你救不救?” 平一指道“老子说不救就不救,大不了你杀了我。”岳破更怒“你若不救……”平一指无畏道“就怎样”岳破把平一指放下道“老子和你耗上了。”也不管他自己进屋,随手抓了个苹果,拿了旁边刀,削下一见岳破旁若无人,也是大怒一指点来,岳破运起霞光连剑指迎上,平一指见那来指犀利,忙收回招式,度了两步,道“这女娃,虽有你内力注入保得一时,终究你也会有枯竭一天,老子就跟你耗上了。”岳破一笑完全没听进去,自己寻找厨房去,却把平一指撩在那了。那厨房却一个高高瘦瘦的妇人四十来岁年纪,方面大耳,眼睛深陷,脸上全无血色。 岳破对仆妇之流倒是客气,说道“大婶能不能帮忙弄点汤水?”妇人看了他一眼道“出去。”岳破也不好说什么到了大厅一屁股坐下,混不理会旁边坐的平一指对怀中人道“会不会很辛苦?”那婆婆道“不会,你真和他耗啊?”岳破笑道“哪能啊,”那婆婆道“我不管,今天救不了我,我就要和你师傅比比谁漂亮。”岳破隔面纱捏下鼻子道“你最漂亮了。”“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平一指旁边听的大怒,道“还在打情骂俏,这女娃被极强寒气逼入经脉,渗入五脏,虽有你内力护着,但再不及时解救恐怕以后会落下病根。” 岳破还是不理会他,那妇人从厨房端了碗汤出来小心放在桌子上,对平一指道“救人”平一指为难道“他是闯进来的。”妇人仍旧冷冷道“救不救?”平一指一楞道“我救还不成。”岳破大是感激站起对那妇人行礼道“多谢大婶,我原本想和他再耗一会,让他心痒,没想大婶……”妇人也不听完,点下头就进了厨房。 平一指道“既然我老婆说救,那你帮我杀一个人,我自当救他。”岳破道“杀谁?”平一指道“我还不知道,你先应承下来,以后即使我要你杀自己父亲,你也得替我杀了,个毒誓。”岳破哈哈一笑说“好”他从没把什么誓当回事,曾经对好多客户誓买进中石油必赚,却没想跌破行价,现代人誓比吃饭还简单,这有何难。 正要开口,却是一只小手堵上他嘴,那婆婆知道他性格,自己心中担心,不想他胡乱誓道“破哥哥,我如果欺瞒了你,你会不会恼我?”岳破笑说“不恼,我会打你pp。”婆婆娇嗔一声道“不要嘛。”岳破骨头当下轻了二两。婆婆继续道“你把我这帽子拿掉,我快闷死了。”岳破心神荡漾也不顾及,轻轻拿开帽子,却见那婆婆才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睫毛甚长容貌秀丽绝伦娇羞看着岳破道“我和你师傅比,谁更漂亮?”岳破正要开口,平一指却脸色大变跪下道“不知圣姑驾临,还请恕罪,圣姑怎会受此重伤,鲁豫同道保护不周……”岳破却是咦了一声,他倒知道那婆婆可能不会难看,却没想就是任盈盈,当下大怒对怀中人道“把pp交出来。”任盈盈媚眼如丝,娇羞可人道“你不会自己拿啊” 第二十五章 易筋经 岳破心神不宁,恨不得一口亲下,却是顾及旁人,平一指话语却见惶恐道“小的,什么都没听见,圣姑莫怪,等小的治好圣姑,就此隐居西域……”岳破一听道“平大夫快快起来,我们小两口在这打点小情,你怎生说那话。”任盈盈道“谁和你小两口,你起来说话,口风严点就好,西域就不要去了。” 平一指大喜站起连声称谢,马上喊自己婆娘出来见客。岳破道“他好象很怕你,你是不是很凶?”任盈盈笑说“也不是全因尊怕我的身份,他受过我的恩惠所以才如此。”心里补句:手段自然是要凶点。却不敢说出来,那岳破路上宁可饿着,也不愿抢夺百姓马车,了解他性格,当下只说些好听的。 两人再次见过任盈盈,当下平一指不再提杀人之事,轻点任盈盈脉搏道“圣姑乃是被一极为霸道的寒气所伤,虽有这位少侠神功护心,但时日良久,心中又长时间不宁,经脉受损严重,小人只能将体内寒气驱离,如同常人,但经脉却是无法修补,可能是无法再动武。”这是平一指私心,他倒有手段复原,但却要任盈盈宽衣解带,再切入身体修补经脉。他是万万不敢,这不说自己治好后必死,就是开了那口,圣姑一怒,自己就得自杀。 岳破听了对任盈盈道“不能动武,你伤心吗?”任盈盈却有稍许失落,但马上无所谓道“只要你愿意一直陪我身边,保护我就行。”岳破笑说“我自然十分愿意,不过平大夫可有其他办法,不妨直说。”平一指道“而今惟有少林易筋经可洗人筋骨,修复经脉,但少林……”岳破打断道“平大夫且先治着,等她一好我们就上少林去看看。”任盈盈道“你不是要赶去福建吗”岳破笑说“我答应陪你了,自然是先去少林,万事如今也不如你重要。”任盈盈分外心喜,轻轻握着岳破手却不说话。 “华山宁中则携门下弟子令狐冲拜见平一指平大夫”平一指一皱眉就想话,岳破忙道“这是我师傅的声音,定是寻我而来。”任盈盈点点头说“你去请他们进来,我暂时不想见她们。”平一指连忙道“圣姑内屋请,婆娘你去照料圣姑,等会马上医治。”任盈盈进了内屋,平一指也没个请字道“进来吧” 二人进来和平一指见礼后,平一指告辞去了内屋。宁中则见岳破仍旧笑嘻嘻行礼,倒不知说什么,这徒弟话都听进去,却都没放心上,有心教训一顿,打轻了那岳破皮粗肉厚根本不在乎,打重了自己又心疼,无奈一提耳朵道“冲儿,先把剑还他。”令狐冲双手捧剑,岳破半掂脚接了过来,顺手想搁在地上,感觉到令狐冲杀气,忙拿起放置桌上道“师傅耳朵快掉了。” 宁中则无奈放开手,道“你这孩子,怎么能和邪道来往,还好生亲密,是不是有了苟且之事?”岳破忙说“没那回事,这女子手挺辣的,没敢下手。”宁中则接口道“是不是担心你的……咳,这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你掌门知道?”岳破学那风清扬语气道“你把我的配剑拿去给你师傅一观,说明冲儿剑法乃是我所传授,至于岳不群,哼,就不用了。” 宁中则叹口气道“风师叔乃是如今我华山唯一宿老,江湖威望又高,怎对你们掌门有如此偏见,老人家定还执着当年之事,破儿你是唯一他愿意见的人,好生说说好话,让我们迎回来尽点孝心。”岳破却是想:人家是看岳不群不爽,和那事没关系,但师傅和掌门是两夫妻,这话怎么开口,直接说掌门想要辟邪剑法?所以他有成见?师傅定然是相信枕边人,老头还不落好。 想到这岳破笑说“反正大师哥的事师傅您有分寸就没事了。”宁中则道“你大师哥我有分寸,但你……”说着眼泪流下拿出张纸道“你自己看。”岳破展开一看上写:华山派掌门岳不群顿,书呈天下英雄,猥以不德,执掌华山门户,顷以敝派逆徒岳破,秉性顽劣,屡犯门规,比来更结交妖孽,与匪人为伍。不群无能,虽加严训痛惩,迄无显效。为维系武林正气,正派清誉,兹将逆徒岳破逐出本派门户。自今而后,该逆徒非复敝派弟子,若再有勾结淫邪、为祸江湖之举,祈我正派诸友共诛之。临书惶愧,言不尽意,祈谅之。 岳破看完变魔术般的拿出条手绢递给宁中则,道“师傅你莫哭啊,不就开除我吗?”令狐冲怒说“小师弟,你好生不自爱,开除出门,乃是江湖人之大耻,如今书信未,你和我同去掌门那认错,保证决不再犯,还有挽回机会,至多受些惩处,我与你一起担之。”岳破道“大师哥莫气,这个我还要和那妖孽去趟少林,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 宁中则却是一个巴掌抽过来,骂道“事到如此,你怎还不知悔改?那女子与你有救命之恩,平一指不是也代为医治,我们当做不认识不就好了?”岳破却是答非所苦着脸说道“师傅就不心疼徒弟,打的这么重。”宁中则恨恨道“打重了?你今天不和我们走,我就把你打死在这。”岳破笑笑说“师傅才舍不得”把脸伸出去,宁中则却是把手久久停在半空,还真舍不得。岳破忙轻轻把她手放下说“师傅开除就开除了嘛,你还疼我就好了,我还是你徒弟” 宁中则长叹一声坐下问道“你是不是迷上了那女子?”岳破呵呵一笑“瞧师傅您说的,再怎么说没她话,徒弟是见不着您了。”宁中则又问“你们去少林,想干什么坏事?”岳破道“小事小事,那姑娘受伤不能动武,我想和她一起去少林借本易筋经让她练练。”“带魔教中人去少林?还借本易筋经练练?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宁中则是惊讶岳破胆子之大。 岳破问“少林那么小气,怎么做武林泰斗?”宁中则一巴掌拍在岳破头上道“易筋经,洗髓经乃是少林两大镇寺之宝,不仅要靠机缘,而且必须成为少林弟子……你眼睛乱转,在打什么主意?”岳破道“也没什么主意,我想起一句古话:书非借不能读也。”宁中则连点头道“好好!现在有出息了,都想去少林偷东西,我先打死你。”岳破忙叫“别啊师傅,要不你帮我出个主意?” 宁中则思量稍许叹口气道“摊上你却是没有办法,我做姑娘那会与那方证大师倒是有点来往,还欠了我个人情,我且帮你修书一封,就看你们造化如何。”岳破忙拿了身边纸笔奉上,宁中则却是提笔疾写,岳破旁边一看却是佩服万分,那手法显然是多年浸淫而成,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岳破除了勉强认出自己的名字外,其他全是不识,这名字还是先猜出破字,再推断出岳字。宁中则写好,岳破忙马屁道“师傅你这手笔法,却是我生平少见,可称的上旷古绝今。” 宁中则看了自己写的书信笑笑说“你啊,就是字学的太少,此乃小篆,哎!方证大师乃是有德有学之高僧,我倒是班门弄斧了。”岳破继续马屁上道“师傅您写的小篆岂是普通小篆,乃是小篆中的小篆,你看这字我就很欣赏,既有阴柔女性之美,更有习武人之刚气,这字念什么?”宁中则被自己徒弟逗乐道“什么字都不懂,就在那瞎起哄,改天……改天我再教你。”却是想起岳破被逐出门难过起来。 第二十六章 方证 岳破忙安慰道“师傅别啊!你什么时候想徒弟了,徒弟自然就有感应,寻你而去。”令狐冲一旁冷冷道“你怎生被开出山门,却无半点哀痛之色?”岳破一拍令狐冲肩膀道“我还是把你当大师哥看,不就成了”令狐冲一震把手弹开道“谁是你大师哥了。”话虽这样说表情却是有所缓和。宁中则把信封好后站起道“破儿,我们也不多久留,你如今不再是华山弟子,只怕正道中也会主动与你为难,你要多加小心,手底也留上几分情面,将来好相见。”岳破没口子的答应。 送到门口,令狐冲见走了老远,笑嘻嘻道“师娘,看不出你还有这手,小师弟这下非栽个大跟头不可。”宁中则阴阴一笑道“这家伙油盐不进,又仗武功好人聪明,无所顾及,胆敢利用我疼爱他来胁迫我,让他吃点小苦头也是应该的,你的事还是要和你师傅说,风师叔只是还在赌那二十年前气罢了” 可怜的小红帽却是不知道被人设计,一想到原本棘手事情却是如此轻松解决,拿着书信高兴万分,还端端正正盖上火漆,平一指手段确实高明,才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驱走任盈盈身上的寒气,两人告辞,任盈盈身体还是较弱当了还是乘马车前往少林。 岳破问道“在五霸冈为何你一弹琴,那些豪杰就做鸟散?”任盈盈道“他们受了我很大的恩惠,自然是对我言听计从。”岳破道“那你为何要驱散他们?”任盈盈恨声说“谁让他们自作聪明,要不是我重伤在身,事后全让他们自尽。”岳破一楞道“那你说说是什么恩惠?”任盈盈回说“我们神教有一秘药叫三尸脑神丹,每服用一颗,每年必须服用解药,否则必尸虫噬脑而死,东方叔叔自从我爹在外过逝后,对我要求从来不拒,东方叔叔对那些江湖豪士十分严厉,小有不如他意,便扣住解药不,每次总是我去求情,讨得解药给了他们,不过那些人也未必就是我有求情,但只要有一人受过我的恩惠,他的亲人好友、门下弟子、所属帮众等等,也都承我的情了,再加我又掌管这带神教势力,自然是对我毕恭毕敬。” 岳破捏她鼻子说“看不出来你倒是很大来头…….那天在洛阳曲丫头拿的那酒是不是就有那东西?”任盈盈一笑说“你还怕我不给你解药,我恨不得现在让你吃上一颗,这样你就一辈子不会离开我。”话说最后却是娇羞艳丽,岳破心神一荡,正要一口啃下,那任盈盈却是一把推开道“我心中对你好,咱们可得规规矩矩的。你若当我是个水性女子,可以随便欺我,那可看错人了。”岳破抓抓脑袋说“还不是太诱人,哪能怪我?”任盈盈听了这话却是很受用问道“那你觉我和你师傅相比……” 岳破笑道“这问题就都问了好几次了,不累啊?”任盈盈撒娇道“你一次都没说,老实说来,人家想知道嘛?”岳破轻摸她头道“自然是我家盈盈漂亮。”任盈盈却是不管他话真假,娇嗔一声扑在岳破怀中。“十几岁的丫头和四十的女人比,丢不丢人你,啊!……”却是任盈盈听了不爽,一口咬在手臂上,也不说话就此躺在岳破怀中,两人都是甚觉此行快乐,岳破更把风清扬让他夺剑谱一事扔在脑后,连声喝那车夫慢走。 春意浓浓,一段路程硬是走了五天,要不是岳破再给了那车夫十两银子,恐怕却是早就罢工不干,即使如此两人下车来还是摆了个臭面孔,任盈盈心中大怒,却知道岳破从不和寻常百姓计较,只能强压下怒火。 两人倒是沉浸爱意中,混没去想此行目的与艰难,到了山门却被知客僧拦下问“二位施主请留步,来敝寺有何贵干?”岳破一楞转头问道“对啊!我们来这做什么?”任盈盈一掐岳破胳膊,岳破马上想起道“我等二人前来拜访方证方丈。”知客僧客气道“不知二位是何派弟子,见我方丈有何事?”何派?刚被开除,还没门派,岳破如今才知道令狐冲问那话意思,没办法报山头自然哀痛,想当年喊声华山岳破也有几分威风,如今总不能答华山弃徒岳破好生没面子,答无门无派那就是老百姓,人家更不理你。 那知客僧见岳破支支晤晤却是奇怪,少林知客僧却是选武功最差脾气最好的弟子担任,故也是看不透岳破深浅,却再客气道“要见方丈,施主总也得说个大概。”岳破灵机一动道“这有封华山宁中则宁女侠给你们方丈的亲笔信,你不妨先拿与你们方丈过目,自然知道我们干什么。”宁中则名字那知客僧倒也知道,当下恭敬接过信来,说声“两位施主请稍等,小僧这就前去禀报。” 任盈盈奇怪问道“你师傅写什么信?”岳破这几天神魂颠倒,却没把这事与她说,笑笑道“我师傅说,易筋经是不轻传的,但方证大师欠她一个人情,就帮着写书信一封,那和尚也应该会给这个面子就是。”任盈盈却道“你说你师傅不仅不让你杀我,还让你带我到少林,还修书一封让少林传我易筋经?”岳破一楞道“好象是有点扯淡。”任盈盈接口道“不是有点,是肯定扯淡,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词?”岳破不去理会思考下说“不过我师傅很疼我,你又是我救命恩人,应该说得通,我师傅那么好,平时一句谎话都没说过,绝对没问题的。”最后几个字,岳破是联想了这十几年来宁中则的言行,当下信心大增,很肯定的说出来。 任盈盈又问“你师傅写书信,你看了吗?”岳破回说“看了!”“什么内容”“我师傅写的是小篆,不认识。”任盈盈轻呼一声“有问题。”岳破却是对自己师傅盲目崇拜道“能有什么问题,打都舍不得打,还能让别人害我。” 任盈盈正要说什么,却见少林出来一十八人道“少林十八罗汉代方丈恭迎两位贵客。”岳破一笑说“看见没,我师傅的面子,这十八罗汉一看就是高手中高手,真是倍有面子。”任盈盈不好打扰岳破臭屁,心中却想:就是左冷禅来也没这般派头。 前面知客僧指引,背后十八罗汉跟随,却是到了一座大殿前,知客僧一谦让,两人进内,十八罗汉在门外伺立,中间是一个矮小的老僧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容颜瘦削,神色慈和,也瞧不出有多少年纪,一旁站着倒是那熟人方生。 两人聪明,自然猜到那是方证,当下行礼道“晚辈岳破,任盈盈见过方证方丈,方生大师。”方证点点头道“两位请座。”二人落座,方证问道“这可就是宁女侠心爱的弟子岳破?”岳破忙道“就是在下,不知家师和少林…….”方证摇手道“宁女侠年轻时,救治过本寺不少弟子,如有所请自然不敢推辞。”岳破大喜,瞄了眼任盈盈露出胜利的微笑道“赶晚不赶早,大师不如就现在吧!” 第二十七章 被困 方证却是吃惊道“少侠如此心急?”岳破站起再行礼道“助人乃快乐之本,还请方丈快快教导才好。”方证点点头站起身道“不愧是名门弟子,如此明理,你师傅却是说你调皮捣蛋,无法无天,不知自爱,看来却是你师傅冤枉了你。”岳破笑笑说“那是我师傅谦虚来着。”方证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师弟你领岳少侠前往后山面壁处,至于这姑娘乃是魔教中人,老衲就亲自点选佛法,洗去暴历之气。”岳破一呆问“我去面壁做什么?她学易筋经还要先学佛法?” 方证更是吃惊道“你师傅没与你说?”岳破摇头道“她说让我带着书信来见你,你自然会帮忙,还看我们造化。”方证念声佛号道“呵呵!宁女侠却是大智之人,你师傅让老衲留你们在敝寺小住几年,还说你拳脚凶猛,鬼点子多,让我们多布置人手,以防你金蝉脱壳,原来少侠却是不知?”岳破听后傻在那,突然跳起大骂“臭婆娘,连自己徒弟都晃点…….”任盈盈旁边笑道“你怎生舍得骂你师傅?”岳破转头脸带怒气道“现在不是人不在吗?先出口闷气再说,真见面我还舍不得骂。大师既然我们之间存在很大误会,我们这就回去问清楚,改日再来向大师请教佛理。”说完一拉任盈盈手就要出门。 却听方证一声响亮的佛号,十八罗汉成阵狂喝一声,岳破把脚拿回来,苦着脸对方证说“我师傅这种挟恩以报行为,身为其弟子我好生丢人,我想方丈自然也看不下去,不如放我们走,我去寻了师傅对她说明此事可耻之处,晓以大义,以免她堕落邪道?”方证呵呵一笑道“你师傅交代,不管你说什么一概不理,只将你留在寺中即可,她过几年自然会带你回去。”岳破道“光天化日,方丈就这般强抢良家男子和女子,可还有王法。”方证不理会道“你身边女子武功已失,我教化后自然好生送下山去。” 岳破大声道“那就是没得商量?”方证仍旧微笑道“你师傅信中说你拳脚厉害,不如这样我们下个赌约如何?”岳破问道“如何赌法?”方证道“你如果能打败我或是打败门外那些罗汉堂弟子,老衲恭送两位,如若不然还请少侠在我少林小住几年,粗茶淡饭却是不能少。” 岳破心中骂无耻:这十八罗汉自己是别想了,罗汉堂高手,还结阵,死秃驴又是少林老大,自己很难是他对手,如今唯一办法就是和那方证拼拼体力,也许还有一线胜机。一想到此,岳破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方丈可是不能赖皮,不如再加一条,我胜了你传了这姑娘易筋经如何。”方证微笑道“传她是不可,你如胜我,我就替她用易筋经修补经脉如何。” 岳破喝声“好”上前就打,方生到任盈盈那护持在旁。岳破一拳击出,方证轻舞僧袖,却是如铁版般的对上,乃是少林铁袖功,岳破之势可鼓不可泄,也不犹豫,两下相交,方证退了一步,仍旧是微笑,岳破却是气血沸腾,知道自己内力不是方证对手,更是不敢怠慢,连出三掌,四下金铁之声,那方证却是退了四步,方证却是心惊,要不是自己师弟与岳破过过招,自己没准备还真被气势压下,却也知道岳破再如此强攻必然重伤。 方证飘后几步,伸出一指道“少侠好武功,不如试试老衲的拈花指?”岳破也是有苦自己知,那和尚自己一出拳却如同消失一般,有势无处使,也知道再斗下去自己必然内伤,见方证相让,心底佩服为人,但却不甚客气,运起霞光连剑指攻去。方证见岳破来势汹汹,拈花指出,轻轻对上,两指互吸,以极柔之力对极刚之力,就势身边一引,想把岳破拉倒在地,但岳破下盘却是比他想象的稳当,纹丝不动不说,左手一拳再击出,方证一卷左手袖子将其包裹在内,却被岳破破了衣袖,掌与掌对,拼上了内功。 紫霞功虽是华山镇山绝学却是比不过易筋经上乘,再加方证浸淫其中多年,自然是不敌,但那紫霞功却有另一霸道之处,功初时若有若无,绵如云霞,然而蓄劲极韧,到后来更铺天盖地,势不可当。岳破拼着一股气撑着,方证却是叫苦,佛门内功均是柔和沉稳,自己倒能胜岳破,却非让其受重伤不可,可如果再行犹豫,蓄劲狂吐,却非自己能挡下来,如今见岳破有拼命之心却不敢开口,否则真气一泄,将是不可当。 方生,任盈盈一见两人拼上内力却是色变,任盈盈急道“我喊三声你们一起撤去内力。”三声下,两人分开,各自收了内力,却见方证只是有些许憔悴,岳破是气喘如牛,两相比较自然分了胜负。方证手合什道“紫霞神功确实厉害,再兼少侠刚猛苍劲之势,老衲却是险些输了,少侠如此年纪有此修为,老衲佩服佩服,只不过更是定了老衲之心,需将少侠留此,免入了魔道。” 岳破稍顺气道“大师慈悲之心我深了解,大师若能复了那姑娘经脉,我愿留在寺中,我如今无门无派,你让我出家也成。”岳破知道方证手下留情,倒也没太耍赖。方证摇头道“我若是复了她经脉,却是让她多粘血腥,却是不可。” 岳破叹口气,突然跳过来把任盈盈背上往门外冲,方证也不阻挡道“那姑娘乃是无武之人,不可伤之。”任盈盈却是感动道“破哥哥,你真好我们就是这般死了,我也很是欢喜。”岳破顺口回道“还不是我后背空挡太大,我背上你他们自然……啊!”却是任盈盈一口咬在肩膀上不松开,岳破望着十八罗汉,却不敢运功抵抗,生怕伤了任盈盈的牙齿。忙道“我玩笑的,很疼啊!”任盈盈放开一笑道“看你下次再气我。”看了一眼咬处却是心疼,小嘴轻轻的亲了一下。 岳破道“你还玩这个,我估计今天是出不去了。”咬牙上前入阵,却见三拳左中右攻到,岳破接下,三人退走,却是又补了三人出掌,一进一退之快,岳破拳刚收回,就见掌到,忙后退一步,刚出了掌攻范围,又是三脚袭来,岳破心中大骂:这少林也太过赖皮,有本事一个个上,想是如此,却也知是不可能,只好退回殿内,一十八罗汉也不追赶,只是守护在殿门之前。 岳破把任盈盈放下说“如今咋办?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不如我们就这边住下,生群小和尚出来?”方生方证一听不停念佛号,任盈盈却是脸红到脖子骂道“谁要和你生了?”岳破嘿嘿一笑转头对方证说道“大师,这少林我却是真不能住,我受人之托要去福建一趟,能不能就把我们放了?”方证看着岳破微笑摇头道“你师傅书信中……”岳破大怒道“死女人,算这么精,那她有没说不让我走就自杀该怎么办?”方证仍旧微笑道“岳少侠真是性情中人,宁女侠确实有交代,说你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做,唯一不敢就是自尽。” 第二十八章 少林典籍 岳破仰天长叹,他倒不是担心少林能困住他,你总不能绑了我吧,你要点我穴道时间一长,我就得受伤,眼下唯一就是任盈盈,自己要带个不会武功的累赘还真冲不出少林。无奈道“要我留下也可以,有几个要求你们答应我。”方证道“少侠请说,只要是敝寺能做到的,定然不会推脱。” 岳破道“那就先多谢方丈,第一:我想与她一起聆听佛法。”方证大喜道“少侠有此心真是难得,老衲允了”岳破任盈盈对看一眼,却是情意绵绵。岳破接着说道“第二:请少林高手帮我去福建抢一件东西,然后当我面毁掉。”方证奇怪问“是何东西?”岳破道“辟邪剑谱”方证眼中精光一闪,克制自己缓缓说道“据我所知,辟邪剑谱的苦主乃是华山中人,有主之物,却是不敢相求。”岳破急道“此物关系重大,还请大师帮忙。”方证摇头道“少林有清规,绝不可夺人财物,少侠可否有其他要求?” 岳破道“这事非常重要,还请方丈准许。”方证仍旧摇头道“辟邪剑谱在传说中乃是极为厉害的剑法,我们少林一夺,是非多不算,只怕少林清誉会受大损。”任盈盈一旁道“方丈,我却少见破哥哥有如此正经之色,要不我留下,他拿了东西就回少林,不是可两相其美?”摇头猫方证道“宁女侠交代,岳少侠被逐出山门后,欲取他性命之人颇多,她让少侠在少林小住,也颇有保全之意,如若少侠愿意入了少林做个俗家弟子,以少侠天分,我也可以传你易筋经。”岳破想想道“您意思是我们关上几年,我会了易筋经修复好盈盈经脉,然后就可以走了?”方证点头道“几年功夫若还不能洗涤历气,却是我佛门之过。” 岳破转头问任盈盈道“你觉的呢?”任盈盈道“你决定就好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岳破呵呵一笑,把背后之剑拿下道“那请少林帮我最后一忙,持此剑前往福建寻找华山门徒令狐冲,命他毁了剑谱,有人阻拦,均杀之。”方证有些为难,但还是接过了剑道“少侠放心,我差我师弟前去。”却看剑鞘古朴显然是年代久远问道“此剑是谁配剑?”岳破道“华山前辈的,他本命我前去,不过令狐冲也可胜任。”方证轻拔出鞘却是大惊问道“这可是风清扬风先生的配剑?” 岳破更惊问道“难道这把破剑可以号令少林?”方生出言道“岳少侠岂能如此言语,风老先生这把剑上杀了多少妖邪,怎能称为破剑?”岳破讪讪道“我看它破,就说破剑。”方证念声佛号道“岳少侠却是深有慧根,…….本来就一破剑,何必再追究其中…….‘空、无相、无作’这三解脱门的至理……”就在岳破接近自杀的边缘终于还是停了下来。方生感悟“师兄教诲得是。” 岳破一想自己要听这些几年,寒气脚生无力的问“两位大师境界,却真是我无法企及,不过如今…….”方证道“得风老前辈授剑之人,定然不是妖邪,风先生对我少林是有过大恩,要行之事定然是侠义之事,少林万不敢阻他,这姑娘的筋脉老衲修复便是,当需两日之久,我们也不为难于她,岳少侠自可前去福建办事……”任盈盈打断道“不要,我们要一起去福建。”方证却是不知任盈盈的来头,只知道是魔教中人,稍查筋脉却也觉其内力不深当下做个人情说“既然如此,少侠就稍等二日,你们再一起下山便是。” 岳破大喜道“有劳方丈。”方证点头道“方生你好生陪着岳少侠,万不可怠慢。”方生称是。方证领了任盈盈到了内堂,方生问道“风老先生如今怎样?”岳破回道“端午时节还刚去看望,精神却是很好,还说要来少林武当寻老友叙旧。”方生激动说“老衲年轻时蒙风老先生搭救,如今有再见之缘,真是另人欣慰。”岳破道“早知道我们就不用还打死打活的,”方生摇头道“少侠却是过于卤莽,魔教中的女子毕竟狠毒,少侠贪恋美色不可取,行走江湖当保一身正气如能感化于她善莫大焉。”岳破这话倒听进去道“大师放心,我与她相识以来,盈盈早收敛不少,最多是怒在心,而不作,我心中有数。” 方生点头道“能如此就最好,岳少侠这两天可有何打算。”岳破道“不知贵寺有无我华山拳脚剑法记载?如果方便我却是想翻看一番。”方生点头道“敝寺弟子出外归来,都需到罗汉堂叙说路上所见,应有少许记载,岳少侠如今乃是无门之人,何不入我少林,我见你拳威而不能久,你如习得易筋经必然是如虎添翼。”岳破道“多谢大师美意,我师傅男人虽开我出山门,但我师傅仍旧是对我疼爱有加,我却是不能改投他人门下。”方生欣慰道“我见少侠在大殿暴起骂师,还怕你们之间产生隔阂,却没想少侠确实是性情中人。”岳破呵呵一笑“大师你太夸我了,师傅待我如儿,我自然敬她为母。” 方生一路走来,一路介绍,岳破却是没到过少林,对少林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原本以为少林以武为主,没想却是以禅主武次,岳破随口问道“那易筋经是何来头,连大师你都没学。”岳破终于是为自己破嘴付出最惨重代价。方生开口就道“那《易筋经》神功,乃东土禅宗初祖达摩老祖所创,禅宗二祖慧可大师得之于老祖……乃是佛法大道,依《楞伽经》而明心见性……二祖以绝**缘,在四川峨嵋山得晤梵僧般刺密谛,讲谈佛学,大相投机……”岳破如今对风清扬的感激之心已在宁中则上,多好的一把破剑,免了自己几年的痛苦。 到了藏经阁外,方生终于还是闭上嘴,如今的岳破如同在雾中飘荡,方生入内花费小半个时辰,找出三本书册递给岳破,岳破一看黯然泪下,一本是‘华山云指’其实是华山弟子使用的云指,还本是‘华山豹尾脚’其实还是华山弟子使用的豹尾脚,第三本‘华山擒拿手’其实…….,岳破对自己所受的罪分外不值,声音哽咽问道“就这三本?大师你不能这么耍我。”方生看岳破如此神情深感内疚,忙道“我进去再找找。”又是小半时辰过去,方生终于再拿了两本出来道“最后两本,少侠看看是否合心意?” 岳破看了第一本‘华山中平剑法’又有想掐死方生的冲动,但另本书倒是吸引了他,上写‘紫霞震岗腿’方生见岳破表情终于深深出了口气,却见岳破一个箭步过来与他面对面,右手反抓书册,左手点在上面狰狞的说道“大----师!你是不是耍我来着?整本书就四行字‘威力极大,如雷之声,连环飞舞,看不清楚’”方生一看,这纸质却是好多年前,定然是某弟子见华山前辈使过这招,询问了名字,就此记录下来,当即汗下,右手伸进怀中却不拿出来。 第二十九章 五岳剑法细解 岳破一见,知道怀中有货,也不客气左手伸进方生怀中,却是抓了一角书册,方生大惊,哪有这样抢东西,忙双手护住,岳破抓紧一角往外拉,方生往里拉,两人都不敢太过用力怕“大师,你老都拿出来了,不如我看看。”方生冷汗直下说“少侠先放手,这书乃是我先师所著……”岳破稍用力一拉道“你先告诉我,一放手你会不会不拿出来,老实回答出家人不能说谎。”方生忙拉回一点道“这少侠倒也能看几分,少侠如能答应老衲只看华山部分,自然不敢藏私。” 岳破一楞道“此书我定然只看华山部分。”让别人重抄就不是此书了,方生听完,也不知是相信岳破人品,还是心有愧疚,放开手去,岳破拿出满怀希望一看,见书名是‘五岳剑法细解’脸上阴沉一分,第二页竟然还有目录:第一部分是五岳剑法精要,记载各派剑法特点,精妙之处,第二部分是五岳剑法缺憾,记载各派剑法破绽与克制办法,第三部分是五岳剑法补充,根据第二条寻求解决之道,完善剑法。好书啊!可惜和自己没关系,拿给令狐冲却没用,他已经有了独孤九剑,拿给自己师傅,不行最后定然落在她男人手上,拿去拍卖应该可以赚不少,可惜少林非追杀一千年……. 方生见那岳破脸上一阴一阳,小心问道“少侠,难道还是不满意?”岳破把“大师,你也看出我乃舞拳弄腿之人,这书确实没多大作用,但既然是大师师傅所著,我定然好生保管,日日供奉,大师可还有甚么拳脚功夫?”方生却是实在人说道“日日供奉就不必了,本当选取部分,怎乃上有图形不好抄录,更是先师所留,不敢撕毁,只望少侠之参研华山部分,将其中关键之处传于华山,至于其他拳脚功夫我却是找不到入流之术,却是好生歉意。” 岳破没口答应道“大师放心,他人剑法强上一分,我这拳脚就输上一分,此事包在我身上。”方生听那话语暗自后悔,不会用剑之人拿了这书定然有他用,但看岳破那架势,想把书要回来是不大现实。当下也不再想,领了岳破到处走走,死命灌输佛家理念,什么慈悲为本,什么德先武行,岳破克制把书册扔回去的冲动,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 两天时间方生终于把自己担负的任务完成,二人吃住一起,三本佛经从起源展到如今,字句行间禅意细细解说,岳破这两天完全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了任盈盈和怀中之书,硬咬牙坚持下来,每日平均上四次毛厕,每次小半时辰,至于说效果呢也不能说没有,反正是听书的处于痴呆状态,说书的倒每每有所悟,还不时躬身道谢。 两天后,岳破见那方证憔悴模样大是感动,难得跪下道“大师真是慈悲心肠。”方证见岳破虔诚,对方生近期教导甚是满意,点点头道“少侠莫要客气,这乃是我对风老先生的一点敬意,少侠若是心坚,也可拜在老衲门下。”方生喜道“恭喜少侠,我方丈师兄生平只收过两名弟子,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少侠为我方丈师兄的关门弟子,不但得窥《易筋经》的高深武学,而我方丈师兄所精通的一十二般少林绝艺,亦可量才而授,那时少侠定可光大我门,在武林中放一异彩。” 岳破为难道“我虽然不是华山弟子,但我师傅却还是我师傅,我至少也得禀明她再做决定。“心中早打算好,这少林打死他也不再来了。方证点头对任盈盈道“道友筋脉已复,但还请多慈悲心肠,少伤人为好,”任盈盈知道方证两天来持续为自修复筋脉,疲劳非常,对其为人也敬佩不已,也跪下道“多谢方丈救治之恩,方丈所说,任盈盈不敢忘。”方证听此眼中精光暴射问道“你姓任?任我行是你何人?” 岳破一惊正要插话,任盈盈却是继续道“正是家父。”方证长叹口气道“罢了,事已如此,任道友千万记得要以苍生为重,师弟代我送客。”岳破虽觉方证话中有话,但哪敢计较那么多,一拉任盈盈出了山门。任盈盈初愈,岳破心疼憔悴,在山脚小村买了只毛驴慢慢前走。 路上见有一小酒家,一问竟然在这远僻之地的小酒家还有雅间,原来却是这地方近少林,常有不少江湖上的头面人物经过,掌柜也是精明,就设了雅间,两人入内,点了几样小菜,再要了壶酒。任盈盈问道“刚那方证方丈怎得听说我的身份后,却是那等表情?江湖人等都知我爹早已身死。”岳破道“一路上我也在思量这事,方丈后面却有留你之意思,他功力未复,要拦我们定然多遭杀孽,如此才放弃。我也觉这里面有文章。”自己知道任我行被关押,就是不知被关押在哪罢了,任盈盈正要说什么,雅间外却是传来岳破熟人的声音,原来是祖千秋和在五霸岗上认识的计无施。 祖千秋道“平一指说圣姑去了少林,决计不会错的。”计无施道“却是我们两人去少林有何用处?”祖千秋道“我们先去查看一番,若少林敢为难圣姑,我们定然邀集同道救圣姑出来。”计无施叹口气道“圣姑那样美貌的姑娘,怎会看上华山一个小弟子。”岳破看了任盈盈一眼却是见她有点怒色,忙轻声道“人家觉我配不上你呢。”任盈盈一笑道“本来就是。” 祖千秋道“圣姑虽是黑木崖上了不起的人物,便东方教主,也从来对她没半点违拗,但她毕竟是个年轻姑娘。世上的年轻姑娘初次喜欢了一个男人,纵然心中爱煞,脸皮子总是薄的。听说圣姑恼,只怪大伙儿都是粗鲁汉子,不懂得女孩儿家的心事。来到五霸冈上的姑娘大嫂,本来也有这么几十个,偏偏她们的性子,跟男子汉可也没多大分别。五霸冈群豪聚会,拍马屁圣姑生气。这一回事传了出去,可笑坏了名门正派中那些狗崽子们。” 任盈盈听此,不再沉默走了出来道“你们两人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给我听着,明日就给我……吩咐下去明日开始谁都不许再提这事,我若知道,定不轻饶!”却是任盈盈见岳破眼角一抽,改了口风。两人跪下连连说是,任盈盈一招手,二人如同大赦快步离去。 岳破轻出口气道“你怎自尊心怎么强?难道你不觉的爱煞我乃是天大的福分?”任盈盈瞪岳破眼说“你没听见大家都认为鲜花插在牛粪上?”岳破却是感动任盈盈为了自己改变了不少性格说道“不如我们走走山路?免得遇见他们让你生气?这翻过三座山头就有个小镇,我们买上两匹马就直奔福建。”任盈盈撒娇道“我走不动。”岳破嘿嘿一笑道“我背你”任盈盈一看那表情就知道没安好心,道“我自己走,才不用你背。” 没走几步还是背上了,岳破问道“那谁?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任盈盈笑说“谁喜欢你了,你看你话语粗俗,眼睛色咪咪,净会气我,基本立场也没有,长的又不好,手掌又粗,又小气,…….喂!你有没有优点?”岳破考虑许久叹口气道“还被你说着了,我还真没优点。”任盈盈一笑,在岳破背上边划边说“我不管你多坏,只要对我好就行,如果现你和别女人好了,我就一剑杀了你,我再自杀。” 第三十章 离去 走不许久见天色已晚,寻了草丛中一处干燥之地,两人说说情话悄然入睡,那任盈盈在睡梦中显然仍对岳破人品非常不放心,把剑拔出一半,放置身上。 清晨两人刚醒,都不愿意起身,互相对视一眼,仰天看着天空,细听鸟儿轻鸣,却有他人来搅这美妙气氛“我们快些走,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为甚祖千秋要传那口信,我觉……”“不可胡说,圣姑交代之话你可忘记?咦!谁在那里,出来。”岳破听有十几人之多,应是任盈盈部属,前来少林打探消息,被祖千秋传话这才急急离开,不禁好笑异常,正要站起招呼,任盈盈却面无表情站起来,走了出去。 岳破也站起身,看到那十来条汉子在五霸岗都是见过,如今见了任盈盈和岳破睡眼朦胧,脸色都古怪之极,有的显然甚是惊惧,有的则是惶惑失措。一名汉子提起割肉的匕,对准自己双眼刺了两下,登时鲜血长流道“小人三天之前便瞎了眼睛,早已甚么东西也瞧不见。”另有两人也学其样刺瞎了双眼。 其余的汉子纷纷拔出匕铁锥之属,要刺瞎自己的眼睛,任盈盈却是奇怪岳破没出声,稍回头一看却见他淡淡的盯着自己,忙道“住手”十几个汉子都跪下道“小人等都未看见什么,圣姑如果觉不行,我们当即自裁在此就是。”任盈盈见岳破仍旧一字不说,咬牙道“福建泉州东南五百多里海中,有座蟠龙岛,人迹不至,极是荒凉,你们立即动身,到蟠龙岛上去玩玩罢,这一辈子也不用回中原来啦。”众汉子脸上欣喜狂奔而逃。 整个旷野就剩二人,任盈盈却是怕了岳破那眼神道“破哥哥,你说句话。”岳破笑笑说道“我一直以为我不是好人,但我对身边亲爱之人都是想办法周全,有的时候就算是搭上一条小命也觉值得,这些汉子可能都不是好人,但他们敬你,尊你,爱戴你,为了你冒险到少林探听消息,啧啧,没想你就因为他们会误会我俩苟且,一句话瞎了三个,流放了十几个,这样我们秘密就保守了?方证方丈为你修复筋脉,本想你能多一丝仁慈之心,我一路对你关爱有加,也以为你能为我改改性子,可你一点都没变,你还说你帮助他们求取解药,我觉你再坏,至少对同类也有点怜悯之心,倒真是我错了,” 任盈盈低头道“你心中,始终当我是个妖魔鬼怪?”岳破叹口气“怎么会呢,在洛阳我听说你们是魔教不也没怎样吗?只是觉今天你过于残忍。”许久任盈盈道“那些人贫嘴贫舌,背后都说我……说我对你好,你却是压根儿没将我放在心上……我才……”岳破轻抚她小脸道“是我不好,你脾气。”任盈盈抓了岳破手道“我让他们别去就是,你还背我吗?”岳破顺手一抓,把她放在后背道“自然要背。”任盈盈笑道“猪八戒背新娘,”“有你这样新娘,我做回猪八戒有何不可。”“猪八戒很色,我才不要。”“……” 入了官道,任盈盈似无意说道“神教有一坛主,好象调集了不少好手去福建了,”岳破一惊“什么时候的事?”任盈盈道“就在平一指那疗伤时候,一只老狐狸找我要了令牌,调走一省的好手。”岳破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哪边得的消息,奇怪”任盈盈笑道“有什么好奇怪,我们在各大门派都有人潜伏,你华山虽然没我们人,难保没有其他门派奸细。” 岳破轻轻把任盈盈放下道“盈盈…”任盈盈道“我知道你心里急,又怕我跟去难做,你自己去吧,我在洛阳等你,不过我有条件……”岳破奇道“什么条件?”“第一:不许和别的女人太熟,第二:不许和别的女人太好,第三:不许对别的女人太坏,第四:福建回来不管如何就马上来找我。”岳破问道“我怎么找你?”任盈盈怒道“这还要我教?”岳破赔笑道“成,我都答应了。”任盈盈甜甜笑道“你也可以不答应,看我会怎么对你。” 怀里有钱就是忍不住,先买一匹好马,再添置几件衣裳,华山校服是不能再穿了,找了几件自己满意,身上一套,完全是个暴户的行头,为避免麻烦是夜行日宿,一路赶来只要再翻过仙霞岭就是福州境内。 进山前倒有一大客栈,想是为了两省行商之人特意在这偏僻地方而设,走进一看,却也冷清,只有一角落坐了两人,一个师爷模样和一个胖子一见就是土财主,岳破感叹钱多没折,金子压身,为了让马匹少点折磨,狠是叫了一桌菜,两坛酒,其实也准备对付熬时间,晚上歇息,明日再过仙霞岭。正是独饮思佳人,情正苦时,听见有人提他名字。 “岳破那个混帐东西,你还要为他强辩。”岳破一听大怒,老女人是谁这么嚣张。赫然是熟悉声音传来“师伯,岳破师哥……”只听先前那尖锐而苍老的声音怒道:“你小小年纪,却恁地固执?难道华山派掌门岳先生的来信是假的?岳先生传书天下,将岳破逐出了门墙,说他与魔教中人勾结,贪恋美色,还能冤枉他么?岳破以前救过你,他多半要凭着这一点点小恩小惠,向咱们暗算下手……” 岳破一怒跳出门去喝道“何方妖物,…….啊!仪琳师妹怎么是你,你老尼姑是谁,那么嚣张?”仪琳见他却是一呆,道“岳破师兄……”“好贼子,布剑阵!莫让他跑了”却是那老尼姑号令道。一堆尼姑和俗家弟子瞬间七人成组六道剑阵生生把岳破围在中间。 岳破一楞道“仪琳师妹,你怎生也把剑对着我?”老尼姑喝道“好生无耻,已经被逐出师门,还有脸称呼师妹,我且拿了你。”仪琳忙撤剑跪下道“师伯暂慢,我….我与他说。”走过来说道“岳破师……我师伯很厉害一动手伤到你就不好,你让我擒下好吗,我师伯慈悲心肠定然不会为难你,最多…最多我请她把你交给你师傅,好不好?”岳破见剑阵已成,想不伤人冲出去可是有点难,真伤了恒山弟子,自己师傅那就交代不过去,又见仪琳楚楚可怜的哀求叹口气说道“罢了刚出和尚庙,又进尼姑堆…….”话未完却见一中年尼姑大怒持剑攻来,岳破也不客气,一指点在剑身,才用了两分内力那尼姑却是拿捏不住,陷些脱手而去。 仪琳见此忙喊声“不要动手,岳破哥哥…“岳破心一麻却是被哥哥两字电到,豪气的说“你就拿吧,只许你拿哦。”仪琳点点头,红着脸一指点在麻穴上,岳破一楞温柔问道“她们是不是天天欺负你,不让你吃饱?”却是仪琳指力被岳破内力弹开。仪琳脸更红道“都有吃饱。”“都吃什么”仪琳数道“很多,有豆腐,青菜,水果,白粥…….”老尼怒吼道“仪琳,快拿下他,”仪琳忙道“我以后再告诉你,我动手了?”岳破点头边鼓励边骂自己贱道“来吧!加油” 但那仪琳功力也太差了点,连点了五下还没拿下岳破,岳破忍着疼温柔道“手指痛不痛,”仪琳老实道“有点疼,我换个手。”旁边人却是不耐,老尼姑扑身飞来,一剑袭向岳破,岳破却不客气,正要出手,却见仪琳闪身挡在两人之中,老尼大惊,空中一个翻身这才险险避过。仪琳大急道“师伯再给弟子一点时间,我定……”说到最后却是眼泪下流看这岳破拿着小指头,岳破长叹一声道“你不会拿了绳子把我捆上啊” 仪琳忙点头,去客栈内要了一段绳子,把岳破轻轻捆了起来,岳破苦笑,这丫头心地真好,拿的是草绳不说,还绑的松,却是怕自己淤血,这也算了,只绑了双手,而且还是前绑。仪琳问“会不会太紧?”岳破笑说“不会,正正好。”那老尼姑上前道“施主自缚,却是少了血光之事,贫尼敬佩,华山等人可能已到福洲,到时你师傅自会来将你领走。”岳破反问道“你敢保证不为难我?”老尼姑点头道“我定静乃是出家之人,不打诳语,只要你不挣开此绳,我们定然送你到你师傅那。” 第三十一章 定静 岳破呵呵一笑道“早说,看你比那定逸还可怕,没想心肠还好,今天饭钱我报销了。”定静却道“出家人自有出家人的本分,这饭钱自然是我们自己出,大家都进去,仪琳郑萼你们好生看着他。”岳破想走随时可以,却不想在仪琳纯洁的心灵上留下自己污点,心里骂道:老尼姑,知道武力困我不得,弄个人情来困我。当下也不说二话,迈步进了客栈,到自己桌子上一坐道“小二,再摆一桌素席。”这郑萼是俗家弟子,一张圆圆的脸蛋常带笑容,能说会道,很讨人家喜欢,道“你却不要如此破费,我们随便点就行。” 岳破笑笑也不说话,仪琳问道“岳破哥哥你…….”岳破头一伸说“再叫一句,听的真舒坦。”仪琳很老实叫声“岳破哥哥“郑萼笑说“你莫要欺负我家师妹。”岳破也呵呵一笑“罢了,你们怎么来这?”郑萼道“嵩山左盟主传来讯息,魔教大举入闽,企图劫夺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左盟主要五岳剑派一齐设法拦阻,以免给这些妖魔歹徒夺到了剑谱,武功大进,五岳剑派不免人人死无葬身之地。” 岳破叫声“定静师太,这边小坐。”定静落座后,岳破笑问“定静师太莫不是想靠这些小丫头,去阻止那魔教的阴谋?”定静看他一眼道“福建早有我正道中许多人氏,难道还怕了魔教。”岳破道“师太你很臭屁,你就这么看不起魔教中人,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定静却没想岳破如今还这么嚣张,轻压怒气道“你说” 岳破道“我觉你们此行凶多吉少,仪琳这丫头和我很有缘分,我把她带回恒山如何?”定静怒道“我么岂能怕了妖魔鬼怪,如若何人均是你这般遇难而退,那正道存在世还有何用?”岳破大怒道“老尼姑我好心……”“岳破哥哥不许骂我师伯。”却是仪琳扯着岳破衣角继续说道“师伯之言甚是有理,我岂…….”岳破双手一举道“好了,师太没其他事你可以走了。”定静涵养还好,旁边坐的仪和却受不了岳破这态度,过来喝道“你个五岳剑派的叛徒怎还如此嚣张?” 岳破一脚睬在桌上道“哪里看出我是叛徒了?老子师傅都没开除我。”仪和不甘示弱道“你不是叛徒,为何岳掌门…….”话刚说着,岳破借脚上之力,飞身急踢坐在桌角的胖子,胖子双手一合,接了一记,那师爷却是抽出把钢刀砍来,此人看去弱小,那刀却是力大无比,岳破一个转身飞了回来道“两位好手段,不知如何称呼。”胖子和那师爷对看一眼翻了窗户出去留下句话“五岳剑派也想阻我魔教,痴心妄想,告辞。”岳破笑呵呵一举双拳道“慢走。” 定静大怒,手指岳破骂道“你还有点良知?与魔教中人客气?”岳破道“老尼姑,你们被盯上了,人家说告辞我自然说慢走。”定静压下怒气回头道“众弟子紧用餐,我们夜过仙霞岭,没想魔教却是盯上我们了。” 岳破一笑道“老尼姑,我师傅还蛮尊敬你的说你慧眼什么的,怎么这时就如此糊涂?”定静问道“此话怎说?”岳破道“这两个绝对不是魔教中人,倒有可能是嵩山人氏。”定静沉声道“胡说,左盟主跟踪我等做什么?定然是你勾结魔教引我们入局。”岳破无语,这女人都是疑心病重。 岳破留了点银子托掌柜照看马匹,定静师太道“大伙儿这就走罢!”众弟子应了一声,便见七名女弟子从大道疾驰而去,过了一会,又有七人奔去。恒山派轻功另有一路,在武林中颇有声名,前七人、后七人相距都一般远近,宛似结成了阵法一般,十四人大袖飘飘,同步齐进,远远望去,美观之极。再过一会,又有七人奔去。 岳破与仪琳第三组混在一起,仪和郑萼也在此,仪琳问道“岳破哥哥,你怎生会被赶出门墙?”岳破笑说“我师公不是说我勾结魔教吗?”郑萼惊讶问道“你还有师公?”岳破道“师傅的老公,不就是师公?”仪琳听了笑道“岳破哥哥最坏了,你还回的去门派吗?”岳破看看渐渐暗下来的天空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师傅还当我是她徒弟,”仪琳见岳破没了谈话兴致,也不再开口。 天已全黑,再行数里,山路突然陡峭,两旁山峰笔立,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山路,已是两人不能并肩而行,一干人等在坡顶团坐休息半个时辰,补充水分,准备一口气通过这长坡。定静开口道“宁女侠一直是我师姐妹三人所敬佩之人,你是她得意弟子,怎生也会勾结魔教?”岳破回道“在下不过多了点儿女情分罢了,说到勾结却算之不上。”定静说道“那岳先生怎会把你逐出门墙那般严重?”岳破回道“一来我得罪了嵩山,二来除我师傅和太师叔外就眼中无尊长,三也是为保护我,让我做个少林俗家弟子……”定静打断道“你太师叔,可是风老先生?”岳破点头道是,定静问道“为何不让风老先生出面,让你重回门墙?”岳破叹口气道“老头交代两件事,我一件都没办好,等办好一件再说吧。”定静再问“何事?”岳破一楞,自己这去抢剑谱,救任我行可都不是好事,忙道“不好说,师太再问,我只好编了。”定静倒也没再探听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多加小心,我也不在留难与你,到了福州,你就自己好生去吧“ 定静一声号令,仍旧是几组成阵疾驰,突然听得两名女弟子叫声“哎唷!”骨碌碌滚将下来。两名女弟子急忙抢上,同时抱住。前面几名女弟子叫了起来“贼子放暗器,小心了!”叫声未歇,又有一人滚跌下来。有人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 定静飞身前行,直攻坡顶,道路狭窄,无法使用精妙剑术,被蛮力所阻,南北两边山坡,不时有巨石滚下,暗器放出,后路又有人堵杀而来,恒山弟子多人受伤,岳破忙对仪琳说句“自己小心”轻运气挣开绳子,冲向坡顶,正看见定静宝剑被一头陀打成两截。后退两步,直接在定静头上飞过,一掌劈在头陀脑门上,忽听得呼呼两声,两个拖着长柄的镔铁八角锤从下飞击而上直攻他面门,把头陀尸体一踢,反身抓剑抛给定静道“师太,小心别弄断了剑。”定静一噎,这什么人,如此环境还计较这个。 两个镔铁八角锤砸开尸体后,又攻了过来,山路只能一人通行,避无可避,岳破狂喝一声,运起紫霞功双掌拍在镔铁八角锤上,岳破被反震之力逼退两步,那使镔铁八角锤两人却是飞出,一死一伤,定静跃岳破头顶出,抓了地上伤者向后抛出。 岳破却见一只铁禅杖打向定静,定静剑迎上,传来让岳破差点心碎的金铁之声,大吼道“小心剑啊!”不敢再让她出手,直接提气飞出隘道,双刀攻来取他下盘,岳破空中一翻,双手搭上刀背,一落地,七拳飞打出,那人如断线风筝飞出几丈。左右草丛再出两把链子枪一对判官笔两把刀同时杀出,岳破才知道为何习剑占便宜,对付这些轻武器,令狐冲手腕一抖五个剑花就全部接下,自己却是双拳难敌十手。 第三十二章 白吃黑吃黑 判官笔攻的快,岳破霞光指重点笔尖,一股内力直冲其心房,当场晕了过去,双手一抓链子枪一扯,本意是抓两枪挡那双刀,却没想这两人颇有枪在人在枪亡人亡的高贵品质,人也跟了过来,两个使刀忙收回刀锋,直砍在地。岳破一拿链子枪两人穴道,再趁刀手收力时候,如脱兔般的跃起,抓了其中一个手臂就往下扔,另个倒是聪明,忙退出五步。 到了稍微宽阔之地,定静剑法挥的淋漓尽致,岳破见剩余敌手不是她对手,急冲南坡,那却是有指挥一干人的领。那领正要说话议和,却见岳破如豹冲来,一路见人拿人,拿不顺手就打晕,手段狠毒,但武功非常高强,心中大惊,今日回报,说恒山弟子中多了个叫岳破的华山弃徒,没想如此凶猛,见快到面前忙一伸手叫“住手……”岳破却是来的凶,收不住,见领伸手,还以为要对掌,也不客气直接对上,领毕竟有真功夫,见不对,运气全力对上,连退几步,半跪在地趁一缓之势忙再道“住手”。 话落吐出口血,五脏六腑被震伤,内力半分提不上来,岳破站他面前道“有屁快放,”领艰难站起道“你们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药?”岳破道“又不是我弟子,开好点条件出来”定静赶到大怒喝道“你闭嘴,拿解药来。”领抛去一个瓷瓶,定静道“解药倘若有效,自当放人。”领点头,定静亲自给弟子上可药后道“你们走吧!”岳破大怒道“你救了弟子,我毛都没有,拿钱来,一个一百两。”领怒道“你们怎不讲信用?”却不知岳破最近花钱厉害,三百两金子一小半进了肚子换成衣裳,一小半送了粥厂,还一小半,恩!还在怀里。 岳破无奈耐心说道“第一点我和她不是一个系统的,第二点我可以再杀你们很多人,第三点嘛!”岳破吼道“再不拿钱来我就加价,”领看了一眼定静却在照料弟子伤势,不爱理会岳破之事,无奈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岳破看好位置,也不客气直接手伸进其怀里掏出一把银票说道“走吧,走吧”领恨恨的瞪了一眼,将手一挥,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齐从西侧山道下坡,顷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岳破借月光看了一眼银票,很是满意一笑。 恒山一干人已经全部转移到宽阔处,定静见岳破乐呵呵走来,虽是反感其行,却也感激万分,自己此行责任重大,全军覆灭是小,要是女弟子遭1ing辱那是百死不能相抵。岳破一屁股坐下递过张银票道“五百两,弟子们药钱!”定静却道“恒山自有疗伤之药,你还是自己留着。” 岳破也不客气塞回自己怀中道“师太,我决定改行了,你觉怎样?”定静还未回答,仪琳却道“你要改做什么?”岳破站起仰望星空道“我决定做一名强……”定静微微一笑单手连点,拿了岳破麻哑穴道“绢儿,你乃俗家弟子,去把少侠身上钱物全部拿了出来。岳破大惊,自己这身上还有本‘五岳剑法细解’这拿出来必然会出大乱子。还好那秦绢害羞没贴身去摸。怀中东西一样一样被拿了出来,众人一看皆是大惊,黄金百两,银票八千两,上等玉配一对,名家纯金簪一根,换洗衣服两套,地契一张。 仪琳吃惊问道“岳破师兄,你怎得这些财物?”却是见定静喊岳破少侠,也跟着改口。岳破心里那个怒啊,自己是真没防备恒山黑吃黑,见尼姑和尚怎么尽是倒霉的事,想要大骂却被拿了穴道无法开口。定静微笑说道“今日之事,我恒山永感少侠大恩,少侠既然是风老先生信任之人,贫尼有义务教导与你,这些黄白之物我就用你名义捐赠与善堂,呵呵!少侠不必感动流泪,此乃身为长辈所需责任,玉配簪地契我当交与你师傅,两套名贵衣服也太过奢侈,我拿去卖了也一并捐赠,这把破剑和这三两银子你好生收好,穴道四个时辰后自解,绢儿你将他移到草丛内,大伙儿这就走罢,” 众弟子应了一声,仪琳还把一件僧袍盖在岳破身上劝说道“岳破师兄,我师伯说的很对,钱财害人,你不要再哭了,我走了。”就此远去。三个半时辰后,岳破手拽三两纹银,魏颤颤的在草丛中走出来,凄凉仰天长吼“老尼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还我钱来。” 岳破一路追去,心中是百感交集,这个定静是恨她好呢还是敬她好,虽然对定静位置没有定位,对其抢劫行为表示理解,但钱是一定是得要回来的,三两银子,三两银子能做什么?只够住一天天字号房,可以看见名妓脚趾头,可以买一匹毛驴。 路上倒见了不少行商之人,尼姑的目标自然是大,稍一打听确定路线,直指廿八铺,中午时分找了家小店打尖,一碗粗米饭,一小碟卤牛肉,加杯凉水更让岳破明白,阻止定静行善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下定决心以后见尼姑绕道走,见和尚转身走。 夜晚时分终于还是到了廿八铺,岳破早早探知此地没有尼姑庵,也就是说钱财现在还在定静身上,走进镇子却是莫名其妙,不少居家住店均有烛火,却没半点人声,揣了几户人家皆是一般,岳破心生不祥,难道定静老尼把钱财都了下去,全镇居民迁居福州? 心中一寒见门就揣,却还真现有人,一间大屋没有烛火,随脚揣进却是见一女子在折叠一块青布,大喜问道“美女,见到一群尼姑了吗?”那女子见有人进来却是惊呆,问道“你找尼姑何事?”岳破寻了条椅子坐下恨恨的说“你却不知道,这群尼姑黑吃黑,把我全部身家都拿走了。”女子一指北方道“却是去了那里。”岳破一抱拳拿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转身却觉不对,自己如今可是穷人,厚脸皮回身想拿回银子,却见那女子青布一抖,朝岳破盖下。 岳破见此,自然知道有问题,一个滑步到了女子身边,一扣脉门角落一拉问道“你是什么人?”那女子正要回答,却是一支袖箭飞来,岳破顺手抓那女子一拦,却是穿过心房。岳破一扔尸体,对面屋子房顶一个黑衣人一闪不见,也不追赶,把尸体一搜翻了二十两银子,揣进口袋,自语道:老尼姑,你有麻烦了,千万保护好我的钱物。“ 一脚再踢开内堂,却见三个人手足被捆躺在地上,点上烛火一看却是仪琳,秦绢,郑萼三人,保持昏迷状态,叹口气道“三只小绵羊,要是田伯光在此,非是开心死他,”抓桶水直接泼下,却是线条显露更是诱惑。三人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见一人色咪咪蹲身看着她们,岳破脸被烛光闭了一半,再加那表情,三人也没认出来,手足被困,紧紧挤在一起,郑萼边哭边说“你想干什么?” 第三十三章 岳式教育 岳破变点声音站起,脸部笼罩烛光外,森森说道“我想干什么?嘿嘿”仪琳却道“你不要过来。”岳破一叹,这话真是激男人兽性,也不再开玩笑,一前身蹲下笑嘻嘻道“我就过来……喂怎么都晕了。”再弄桶水,三人醒来,手足束缚已解,见了岳破坐在一旁,三人齐哭,仪琳道“岳破师兄你怎么才来?姐妹们都被抓走了。”郑萼也道“刚才还有个坏人想侮辱我们。”秦绢哭说“那坏人好生可怕。”岳破暗骂自己欠骂,忙道“你们先起来,与我说说怎么回事?” 三人一人一句,混乱不堪终于还能说个明白,定静来这时,全镇一人都没有,寻了家客栈,却听见有女子叫救命,分组派人前去查看,却被那女子一窝一布全抓了去,她们三人是最后一批,想来正要转移却是岳破闯了进来。 三人见了岳破自然如同找到主心骨,围着问道“现在怎么办?”岳破头大如牛道“我怎么知道,出去看看再说。”三人出来,却是对街房子走出十几人,岳破喝道“什么人?”来人走近领模样人道“我乃嵩山钟镇,你是何人怎会与恒山弟子一起?”岳破一笑说“我是谁不关你们事,你们把定静师太弄哪去了?”多人喝道“小子不要胡说。”钟镇却道“定静师太刚在我这问得贼人窝点,追向北方去了。” 岳破问道“你们五岳剑派不是同气连枝?怎么你们不去帮忙?啧啧,身为正道弟子,明知道贼窝也不去剿灭,…….”钟镇脸一变“拿下”三人持剑攻来左中右直指胸口,岳破一见嘿嘿一笑,这垃圾招式都在方生那抢来书册记载着,一个低头冲前,两拳一掌全部打飞,钟镇没想点子硬手,抽出把弯剑出手挽个剑花,直刺过来,钟镇外号人称“九曲剑”。这并非因他所用兵刃是弯曲的长剑,而是恭维他剑派变幻无方,人所难测,变化太多,自身也遭限制,那就是收招太慢,岳破闪了几招,看准破绽,欺身进去拿了脉门,顺便点了麻穴,左手提后领,挡在众人前面。 众人原见岳破左避右闪,却没想一出手就抓了去,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只是喝令放人。岳破问道“师太哪个位置去了?”钟镇也是硬气一声不吭,岳破见此笑咪咪问道“你认识汤英颚吗?”钟镇大惊,怎能不识,嵩山被踩死第一人,惨叫一声“你是岳破?你不是走了吗?”岳破一楞问“你是怎么知道?”见钟镇不说话,一狠心把左手拇指直接掰了下来,钟镇掺叫一声,仪琳看不下去忙道“岳破师兄佛说…….”岳破叹口气打断道“别说了,知道你和那佛要说什么,你们把钱全交出来,放在地上,我就放了他。” 仪琳又道“岳破师兄,钱财乃是万恶之……”岳破怒道“狗屁,淫为万恶之,钱财乃是万恶之源。”仪琳笑说道“岳破师兄既然知道,何必再多取钱财?”岳破一噎道“你学坏了,都敢算计我了,我不管,你师伯把我全身家当都黑了去,你们看什么看,把钱全放地上。”秦绢旁边小声道“岳破师兄,我师傅说了,拿走你的钱财乃是怕你堕入邪道,你怎能辜负我师傅一片好心,你不拿好不好?” 岳破见仪琳又是期盼的眼神,不忍在纯真少女面前玷污自己形象,无奈道“我问一个问题,你们一起回答,有一人声音不对,我就杀了他,回答对了我就放人,也不为难你们,问:定静老尼姑哪个方向去了,马上回答”“南边”岳破点头道“很整齐,多谢几位,我也定当把各位事迹宣传宣传,恩!可以收买我的,你们回去考虑下。”话落在钟镇身上连点两指,旁边一扔喝声“我们走”。几个回合三伤一擒,嵩山也不敢难为他们,闪开条路,眼望四人奔驰而去。 岳破跑了一段,却见三女落在后面,却知道这时候扔下她们,是非常不安全非常不道德,但又舍不得那么多钱落在别人囊中,好生矛盾。三女跑近,那秦绢乃是定静关门弟子,年龄最小,功力最差,已经是气喘吁吁,岳破问道“你们想不想早点见到定静。”三人点头,岳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抓起秦绢放在背后说声“抓好。”双手再隔着袖子抓了两女小手,飞奔前行。 秦绢虽是害羞,但也感动道“我师傅本要抓你,还取走你的钱物,你非但不恨她老人家,还这么急切的去救她…”岳破一听怒道“你师傅竟然卷了全部家当,让我中午喝一肚子凉水,要是找到你师傅时候,人已经死了,钱财被人拿走,我就拿了你们三个卖了抵债。”秦绢哭下来道“我师傅才不会死呢,你胡说。”郑萼年纪最大忙安慰道“师妹别哭,师傅定然没事,岳破师弟开玩笑来着。”岳破横她一眼,那郑萼二十来岁,脸蛋圆圆笑咪咪,叫他声师弟也合适,说道“你们这些年轻姑娘毫没见识,恒山派派你们出来干甚么?” 仪琳道“我师傅说,正因为没见识才要出来。”岳破点头道“此话实在胡扯,看来确实定逸是四肢达头脑简单。你们掌门好生糊涂,怎么让定静这有勇无谋的人带队?”一句话把三定全骂了,三女齐道“不许骂我师傅”岳破呵呵一笑“哪骂错了?好!我不骂就是。” 一路奔来,岳破却是不怎辛苦,但郑萼仪琳却是受不了,看看日头还不到中午,无奈找家路边小店歇息进食。四人一坐,岳破道“老板上只鸡,一坛酒,外带两斤牛肉,再来点素菜。”老板应了声让后厨安排,岳破问道“见了一个老尼姑了吗?”老板回道“确是见到,那条路跑了下去,刚走了近一个时辰,”岳破点头,菜上齐,四人一扫而空,秦绢再要了四个馒头打包带给自己师傅。 老板结帐吆喝道“一两二钱,谢谢了”岳破轻轻一笑小声道“我身上没钱了,你们有吗?”三女一番摸索,却也半文都没,岳破看了老板狐疑的眼色笑笑,把秦绢一提放在柜台上说“老板,这小娘么就给你抵饭钱,怎样?”三女大恐,忙道“岳破师兄,万万不可,你不是有三两银子吗?”岳破道“昨天就用完了,现在是去救你们师傅,你们自己看谁抵押在这,给老板做小妾?”仪琳忙求老板道“老板你慈悲,让我们走吧,我定然让师门拿钱来还。”老板却是色咪咪看着三人道“你们难道还想吃霸王餐?小哥说的没错,留个下来就好。” 秦绢却是天生美人胚子,正在哭泣,有如梨花带雨,老板正要朝脸蛋摸去,岳破叹声,武林中人被普通人调戏,什么道理。一抓老板手说“你们宰了他,我们跑路!”回头一看却没动静,仪琳哭道“我留下帮忙做点杂活就是,乃是我们无理在先,岳破师兄万万不可伤人。”岳破见已经有教育效果,一推老板拿了二两银子拍在柜台上,带那三女走出,刚出店门那柜台直接踏了下来,岳破回头道“老板小小教训,野花刺手以后可别乱采。” 秦绢却死活不让岳破背,指着岳破说“就你最坏,有钱不拿出来,尽会欺负我们,吓死我了。”说完又哭起来,岳破笑道“你们现在可知道钱的用处?如今你们是不是也觉定静师太做的很不对?。”仪琳却仍旧是好脾气擦擦眼泪说道“我们要是知道没钱,就找老板化缘,也不会有这事。”两女附和“就是就是” 岳破问道“老板不愿意怎办?你打包不了馒头,大家一起饿肚子?那还有力气和坏人打架?”三女一听确实有点道理,仪琳道“看来钱财虽是身外之物,却真是不可缺少。”岳破诱导道“既然如此,你们是不是觉的有责任帮我把钱要回来?”三女点头,岳破呵呵一笑,小女孩真好骗,钱钱回身多了几分把握。秦绢上背,依旧原先模样奔驰而去。 第三十四章 福威镖局 傍晚时分,到了一处草长及腰长草密林处,西北角传来打斗声音,岳破吸口气奔过去,只见数十蒙面人点了火把,围成个圈子,圈中一人大袖飞舞,长剑霍霍,力敌七人,正是定静师太。圈子之外躺着数十人,一看服色,便知是恒山派的众女弟子。 岳破见定静眼睛一亮心中大喜,老尼姑还没挂,钱自然还在,把三女随手一抛冲了过去,外圈一人空手迎上,被岳破一掌劈死,内圈七人见来势汹汹各退几步,让开道路,岳破却不管别人,在定静身边问道“师太,钱还在你身上吗?”定静伤痕累累,气喘吁吁苦笑道“不在我身。”岳破大怒,一个飞身抓向最近一人,那人用的是一对铁牌,来不及弄招式就被岳破抓在手中,岳破问道“钱在哪?”那人不说话却有一老者徒手左边攻来,戴有黑色手套,料想是刀剑不入之物,岳破大喜,把铁牌那人一扔,与那老者迎上,旁人见他脚法变换快,无法围攻,只是持兵器在旁观看,找机会再行攻击。 岳破与老者将将对上,岳破变掌为握,抓了老者双拳,一声轻啸将双手骨头捏碎,顺手一拉,一双手套拿了下来,老者见此,手骨碎心更碎,那手套是他花了多年心血才弄到手,没想如此被夺去。岳破一套正好大小,突见两剑袭向面门,来剑细长凌厉,岳破左跳避开,两剑变刺为削,岳破心一横,双手各抓一剑,那手套却真是无惧普通刀剑,如若内力再运手部,不是一流高手不能伤手,岳破一喝两剑齐断。两人弃剑避过两脚,退了出来。 带头领知道无法,说道“岳破是吗?青山不改……”岳破打断道“钱来。”领怒道“前夜不是都被你拿走了。”见岳破狐疑眼神,领更怒道“我们加一起有百两银子话就随便你。”话中更带凄凉之色,大领被伤,钱被抢后,上头命令没完成,无奈只好赶路不及抢夺钱财,急布陷井,没想消息错误,这煞星又来捣乱,还真倒霉到家。 岳破转头看向定静,定静微笑道“不在我身,在我弟子身上。”岳破听了这话,好生过意不去道“误会误会,各位慢走,绿水长流,绿水长流。”领怒瞪岳破一挥手,众人抬起一具死尸和给击倒的几人,抛下火把,向西北方退走,顷刻间都隐没在长草之下。 秦绢将本门治伤灵药服侍师父服下,仪琳和郑萼分别解开众师姊的绑缚,四名女弟子拾起地下的火把,围在定静师太四周。岳破走近笑说“师太,你看我帮你两阵,是否……”定静受点外伤,倒不很要紧,只是一夜一日疲劳过度需要休息,微笑道“恒山上下都感少侠大恩,少侠如此人品更是不能毁在世俗之物上,如果少侠强要话,不妨在每个弟子身上搜上一搜。” 岳破站起,一眼扫去,自己真好意思一搜,尼姑变三八,江湖谣言一起,别说自己师傅,就是风老头都会杀下山惩恶扬善,盈盈知道会怎样?应该会把自己手砍了,不知道如今在哪? 正在胡思乱想,秦绢在定静师太那边哭边打小报告,定静听完叫声“少侠?”岳破转身说“您老是不是改变主意?”定静微微一笑道“贫尼有伤在身,魔教中人恐怕还有埋伏,我已许下诺言,恒山派诸弟子此次得能全身而退,从此青灯礼佛,再也不动刀剑了,故请少侠护送我等一程,略备十两银子酬谢。” 岳破一楞道“师太,我前次保镖可是三百黄金,你给十两不是寒碜我吗?”定静回道“钱财够用即好,如你在那客栈,所要菜之奢华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富贵则淫,少侠一时贪图享乐,恐怕会影响将来前途,堕落邪路……”岳破挥手打断,痛苦说道“您老比那方证还罗嗦,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十两银子我也不要了,只盼师太早日青灯礼佛,不管江湖之事。” 一路上,岳破东瞧西看也没现到底在谁身上,仪琳见岳破郁闷,不停与他解说佛经,说明贪欲乃是人之大碍,郑萼也在旁边解说江湖儿女不可如此重财,岳破心中大骂:江湖人不重财,我那钱都哪来的,老尼姑,老子好容易帮你弟子洗了脑,你说两句又被糊弄回去。一想到如今不是自己的钱,悲从心来,路上饮食更是难受,定静苦口婆心劝导岳破食粗粮轻油腻,酒更是不能喝,喝酒乱性不说,还容易耽误事情,岳破路上几次想要告辞,却也难挡侥幸心理,期盼能有所变故,如今再出一伙强人,指不定岳破会倒向哪边。 令岳破伤心的是一路平安,几天后顺利的福州城东无相庵,岳破以客人身份喝了杯茶,找了主持打听福威镖局所在,正要告辞,却见定静提了个包裹后堂出来道“岳少侠,贫尼已知你师傅所在福威镖局,你且与我一同前去,我尽力说服岳先生将你重入门墙,要是他仍旧不愿,等过多日,我与掌门师妹一起再去劝说。”岳破问道“师太你提了那些东西不是去告状的吧?”定静念声佛号道“少侠大恩与恒山自然不会让少侠难做,当然少侠如果真想拿走,贫尼也不反对,只不过宁女侠早是我仰慕之人,却一定要见上一面。”岳破大怒:老尼姑威胁我,男子汉大丈夫不和你计较,岳破哪敢在宁中则面前过于放肆,再说早打算借令狐冲的九剑夺谱,不和师傅照面是不可能的,钱钱想拿回来也是不可能的,当下喘着粗气跟随定静而去。 宁中则与岳不群正在监督弟子功课,看着令狐冲有些心不在焉,正要作,却听守门弟子来报“恒山定静师太前来拜访,还….还把师娘弟子岳破带了过来。”宁中则倒吸一口冷气,岳不群却是知道自己夫人疼爱这弟子,自己将其开出门墙,夫人虽然一句反对话语没说,却是一直叨念不停,一挥手道“大家都出去见见恒山定静师太。” 岳破尾随定静入内,见各弟子都在,自己师傅铁青着脸看着自己,岳不群倒是似笑非笑。忙上前跪下道“弟子见过师傅,见过……掌门。”宁中则不理会他,走了下来,虚扶定静落座后,转身问岳破道“真看不出来,你好大本事,少林都困不住你?”岳破说道“弟子蒙师傅算计,九死一生前来感谢,师傅您就别板着脸啊”宁中则摇头道“说都干了什么事情,劳动定静师太大驾把你送来。” 定静念声佛号说道“宁女侠莫要错怪岳少侠,贫尼此次带弟子出山,如无少侠两次出手,恐怕是全军覆没,贫尼也百死莫偿。”岳不群忙道“师太却是客气,我夫人这弟子太过顽劣,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定静听岳不群话中对岳破无甚厌恶,大喜道“岳先生却是君子之度,贫尼却是想讨个面子,请岳先生将其重收门墙,好生教导。”令狐冲马上站起行礼道“还请师傅肯,我定然管教于他。“岳不群为难道“不瞒师太,我二人早商量过,本想让他在少林呆上两年,磨磨这性子再说,没想却跑了出来,如若马上收回成命,却怕江湖人等耻笑……” 第三十五章 踩点 定静道“我与我师妹三人可通传江湖,说明岳先生乃是看我们面子才收回成命。”宁中则说道“劣徒哪敢劳动三位师太,师哥既然师太也为他说情,我看不如就让破儿先呆在我身边,你也先别理会,要是真有改过,再收回成命,我也好管教一番。”岳不群点头“如此最好,破儿!我知你敬重你师胜于我,我也不计较,你称呼我岳掌门就可,但你今后要好生自爱,至于你与那魔教中人勾搭一事却不可再有。”岳破道“谢岳掌门,谢师太,谢师傅,大师哥多谢了。”宁中则道“起来吧!怎么好似胖了一圈?”岳破站其旁边随口说道“想师傅想的。” 定静说道“贫尼本想自将岳破少侠一些物事处理,得知二位均在福州,不敢代越,还是交与两位处理较好”宁中则忙道“哪敢有劳师太,自然我们处理就可。”定静把东西一摆,宁中则一楞,对定静人品竟然产生一定怀疑问道“这些真都是小徒的?”定静道“贫尼孟浪,私自将其拿了下来,却怕少侠沉迷享乐,不思进取。”宁中则一抓岳破耳朵,拉到那堆东西面前道“给我细细解释,一样不落。” 岳破忙道“这黄金是我弟子保镖得的,簪是特意请名家特做送您老人家,上面还打了您老的名字,那对玉配是送你们夫妻的,这八千两和地契嘛,是打劫伏击恒山弟子领所得。”宁中则沉默半响怒道“你都会打劫了!越来越有出息,师哥你看怎么办?”岳不群道“既然原本是黑钱,也不算大过,我看把这些黄白之物捐献善堂即可,哎!也算他有孝心,还惦记着你。”宁中则点头道“还辛苦师太一路教诲,还不再向师太道谢。” 岳破忙行礼道“多谢师太。”定静见事情圆满却也开心道“少侠免礼,你莫要再把小徒拿去抵了饭钱就好。”宁中则听这话内出血,暗自咬牙,下定决心,好好管教岳破来着。 定静告辞,岳不群驱散弟子,留令狐冲在侧问道“你太师叔身体如何?”岳破暗骂,自己早知道枕边无**道“精神不错”岳不群点头道“此次一半看在师太面上,另一半乃是看你太师叔面上,才如此通融,你且要自爱才是,他老人家可有交代什么事?”岳破听此话似无意心中一惊道“没有他事,就让师傅八月十五弄几个小菜给他老人家尝尝,我看也赶不及了。”宁中则问“那女子如今在哪?你可还与她有情素?”岳破老实道“在哪不知道,情素倒还有点。”宁中则盯他看了一会,明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奈道“冲儿,你先陪他下去休息,我和你师傅有话要说。” 两人进了出了客厅,令狐冲道“小师弟,此次得蒙师太说情,虽不马上将你收入门墙,但也为时不远,你要……”岳破却是手搭他肩膀道“好久没人陪酒了,我们喝两杯。”令狐冲暗叹:哪有一点悔改的意思,两人拿了酒在后院坐下,岳破问道“大师哥,你师傅知道独孤九剑的事了?”令狐冲点头道“师傅还传我紫霞功,我正想怎么说服师娘去少林放了你…….”话说一半却是茫然所失的看着眼前的墙,岳破一听,原来是那小师姐与林平之在打闹说笑,岳破沉思会道“风太师叔为了江湖的和平,为了让幸福之花开满人间,让我们办两件事。” 令狐冲听是太师叔忙专心问道“何事?”岳破咬牙道“为避免辟邪剑谱落在他人之手,让我们夺剑谱还于林师弟,监督他背下后毁去原本,还件事以后再说。”令狐冲道“最近福州确实多了不少武林中人,此事就是太师叔不说,我们也得去做,我这几日夜晚跟随黑衣人到了向阳老宅外,现林师弟在到处翻找,另外还有三伙人进出,似乎都是冲这这剑谱而来。”岳破笑笑说“你意思是华山有内奸,”令狐冲点头“剑谱之事确实被泄露出去,有一伙可以肯定是魔教,还一伙不清楚,最后一伙却是一个人,而且….”“而且有点象你师傅是吗?”令狐冲稍一犹豫马上坚决说道“绝不可能是师傅,长的象罢了,师傅乃是人品端方,行侠仗义英雄定然不是他。”岳破呵呵一笑“那是自然,怎么可能是掌门。” 这事困扰令狐冲许久,却不敢与谁说起,今天一说,见自己小师弟也不相信,当下安心不少问道“小师弟有何计较?”岳破道“计较没有,我们这就去看看。”令狐冲惊讶道“现在白天直接去?”岳破点头道“是啊,白天才好找,走吧。” 两人出来,与岳不群和宁中则招呼一声,宁中则见有令狐冲带着,也放心几分,只是交代必须回来吃晚饭。令狐冲熟门熟路来到一间大屋,大屋黑门白墙,墙头盘着一株老藤,令狐冲正要问其怎生进去,却见岳破一脚踢开门,叹口气跟了进去,却不知岳破仗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和自己身手无所顾及。 里面却有人三个蒙面人在到处翻查,见有人踹门进来皆是一楞,岳破见有人问道“找到了吗?”领模样的摇头,马上醒悟过来,三人出剑攻出,令狐冲岳破面前一站,顺手一划,三把长剑落地,岳破感叹万分,这剑法赶上开外挂了。 三个蒙面人对看一眼,各自捂了手腕上的伤口翻墙而逃,岳破和令狐冲对视一笑,开始翻箱倒柜,上房揭瓦,两人落地,都无所收获,突然大门被推开,六人魔教装束之人,三蹲三站手持机弩,这却在一瞬间,六人齐扣机弩,每弩五箭分批直射而来,令狐冲拔剑,边闪运起破箭式,狂接来箭,却没想那机弩好大力气,险些把剑脱手。岳破原本就戴了那乌蚕手套,就地抓箭。 箭刚射完,两人准备反击,大门那却是换了六人,也是手持机弩,一换一撤显然是配合娴熟,岳破早一步见情况不妙,一抱令狐冲翻后墙而出,出了围墙,跑出一小段路,两人坐下,岳破大怒道“搞什么,魔教大白天也敢这么嚣张。”令狐冲鄙视看他一眼道“我觉你比他们嚣张。”岳破瞪他眼道“我在太师叔那得到一个消息,魔教镇派之宝葵花宝典乃是残篇,而这辟邪剑谱亦是另外一半,看来魔教是动了大量人手,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这么嚣张才好,”令狐冲纠正道“是你嚣张不是我,我看如今还是得和师傅他们交代一番?”岳破马上拒绝道“不要”看令狐冲狐疑目光道“说实话我们如今武功比他们好了,我们何必让他们冒险?”令狐冲问“也是!现在如何计较?” 如何计较,要不是为你,我直接烧了那老宅。岳破也是无奈道“魔教有备而来,我怀疑你说另伙人是嵩山派的,和伏击恒山派是一路的。”当下把事情说了一遍。令狐冲点头道“确有可能,我们两人还是小心为好,如今福州真是鱼龙混杂,小师弟,你真把定静师太徒弟拿去抵饭钱?”岳破一听却是心酸摆手道“别提了,郁闷死,我们去回镖局吧。” 回到镖局,入夜两人再出,此次却是蒙面轻行,不敢如白天那般嚣张,翻出后墙就见了岳灵珊挨了墙边快而行,方向正是向家老宅,两人对视一眼,均是觉奇怪,轻轻后面跟上。岳灵珊到了老宅后却是直接推门进去,两人见白天弩箭均已不在,知道被人收拾干净。轻轻帖了墙面,却是传来岳灵珊与林平之的打情骂俏声音。 第三十六章 黄雀在后 令狐冲胸口便如有甚么东西塞住了,几乎气也透不过来,突然要坐在地,岳破忙手一抄抱住,闪到墙角,却见对面房屋顶有五个人大鸟般的飞到老宅屋顶,令狐冲手指拿了个二字,岳破知道是第二伙人,见那些人比白天三人身手强了许多,也不轻动。五人自然也现了林平之他们,却不言语,把瓦片掀开,静静看着两人到处寻找,想是借他们之手找到就下手。 令狐冲关心岳灵珊,正要拔剑,却是岳破内功高,又听不对,忙一摆手,小巷奔袭而来十个蒙面人,武功都还不弱,令狐冲一看拿了个一字,知道是魔教人到了。屋顶五人也现魔教来人,轻拔出剑,魔教一领手一挥也全部停了下来,各拿兵器手弩,却都不动手。 还好是在一小巷之内,夜也算深,要不这一阵战非要引起骚动,令狐冲拉拉岳破衣角,朝屋内稍一转头,岳破大怒:小样,现在还惦记女人,却见屋顶那五人轻轻还剑入鞘,拱手离去。令狐冲悄悄在岳破手心写个“杀“字,岳破点头,那魔教领见七人离去,稍一犹豫却领一伙人退去。 岳破和令狐冲见此也悄悄跑到较远地方,岳破问道“怎么回事?”令狐冲沉思会道“魔教几人武功虽不差,但是却不是那五人对手,唯一依仗是那六把机弩,他们应该是怕他们进屋后,那些人就此掩杀,又是夜晚,距离又近,机弩难挥作用,所以魔教也不想冒险,至于那五人退去自然是怕了那机弩,你看我们白天差点就着道,我看两边的后援将到,今天才掩旗熄鼓”岳破点头问道“这三伙人前几日有没遇在一起?”令狐冲点头道“这两伙人没有遇见,但第三人却是常常在后跟随他们……好象也是华山轻功。”岳破道“那一定就是内奸,林师弟呢?”令狐冲对岳破这判断深为满意道“林师弟,每天都会来这一个时辰左右,别人看了也不伤他,看来都是想借他手找那剑谱,小师妹却是第一次来。” 岳破道“据我所知,魔教此次动用了一个坛主和最少一个省的精英,但看他们武功差的好远。”令狐冲点头道“这样说应该是路上耽搁了。”岳破叹口气道“我原本以为我们两个搭配是最强,弄来弄去倒是最势单力薄。”令狐冲道“总会有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就烧了这房子,总比落在魔教手中好的多。”岳破忙道“不可,林师弟大仇能否亲报系之在上,同门之情在侧岂能畏难而退?”令狐冲拜服道“多谢小师弟提醒,我险些忘了此节,不过现在两边人看的都很紧,只怕还有暗哨,这如何是好?”岳破无奈道“只能大家一起欣赏他俩打情骂俏。”林平之可能是因为有岳灵珊相陪,鸡鸣时分两人才离开,魔教与另伙人暗哨仍旧互相僵持,岳破和苦涩的令狐冲见此也不久留。 第二天早饭时,宁中则看四人眼睛红肿,无精打采,奇怪问道“破儿,你昨夜去哪鬼混?”岳破忙道“我与大师兄多日未见,彻夜一起。”宁中则点头问道“珊儿,你怎也如此憔悴?”岳灵珊有点吞吐道“我昨夜和林师弟一起…聊天。”岳不群缓缓说道“此次乃是左盟主号令五岳弟子保护平之家传剑谱,免遭魔教抢夺,我与你娘商量过了,等事情一了回山就把你们事情办了。”岳灵珊满脸通红却是欣喜道“爹……”林平之忙站起道“多谢师傅师娘厚爱,我定然不负你们期盼,好生对待师姐。” 几家欢乐几家愁,令狐冲却是筷子都拿不稳当,面无人色心酸不已。岳破呵呵一笑站起道“却是恭喜两位了。”林平之忙还礼道“多谢小师哥。”岳破转身对宁中则道“师傅,我那换洗衣裳被你们当了,我让大师哥陪我去逛逛,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宁中则点头拿了二两银子道“师太交代,你过于奢华,这二两银子算是你这月例钱,你先拿去。”看着自己师傅古怪的笑容,岳破比令狐冲还心酸,咬牙接了过来。岳不群笑说“破儿,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师傅乃是一番苦心。”岳破点头道“多谢岳掌门教诲,多谢师傅苦心。”令狐冲却似什么都没听进去,岳破顺手一拉就走,到了屋外,令狐冲仍旧是两眼迷离抓岳破手问道“小师妹却真要出嫁了?” 岳破一怒一脚踩在令狐冲脚背上,令狐冲大痛抓了脚在那单腿跳,不过倒是缓过神来,岳破暗道:果然**的痛苦可以越精神的苦楚。拉了令狐冲就走,令狐冲奇怪问“还是白天去?”岳破摇头道“我们找家客栈睡上一觉,晚上再行动手,时不可待,今晚就是拆了老宅也得找出来。” 入夜,两人夜行包面,福威镖局后墙翻了出去,却见宁中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岳破忙拉下脸罩呵呵一笑“师傅,您老怎有兴致在此晒月亮?”宁中则道“昨夜两只老鼠一直没有回窝,我这不是在抓老鼠来了,说鬼鬼祟祟做什么?”令狐冲怕岳破再没正经,出声把辟邪剑谱事情说了一遍。 宁中则点头道“我与你们一起去看看,你们先在此等候,我去换了衣服就来。”稍许宁中则一身夜行劲装跃出墙来,岳破竖起大拇指道“师傅,风姿依然。”宁中则白他一眼道“好久没夜行,今天都听我的,拉上脸罩。”三人一行,令狐带领到了向阳巷,悄悄摸进去,却见里面有烛光透出,爬在门楣一看,只见岳灵珊与林平之被拿了麻穴,扔在角落,中间对持两伙人,左边一伙十三个人,也不遮面,再看衣装来是魔教无疑,另一伙是黑衣人共七人,领头两个人包脸不包头一个白,一个秃头,大概五十来岁左右。 宁中则轻声道“魔教那人是白虎坛的坛主,叫上官云,武功很是不错,后面应该都是他的下属,此人乃是东方不败的亲信,老谋深算,另一边人白的很象是‘白头仙翁’卜沉,‘秃鹰’沙天江,都是单刀高手,如果真是他们,那就是左冷禅派来的。” 上官云道“两位都是成名的高手,何必为左冷禅所用?不如来我神教,自然不会亏待二位。”卜沉摇头道“多谢上官坛主美意,怎奈我兄弟二人受左盟主之恩太重,不敢有负。”宁中则听这手心出冷汗,颤声道“他们敢这样说明白,必然要杀珊儿灭口。”岳破忙抓宁中则手问令狐冲“有几成把握?”令狐冲摇头“如果就我们三人就算不可胜之,也能轻易脱身,要保护小师妹与林师弟就很难说。”岳破小声道“如果我们只救小师姐呢?”宁中则强镇静道“胡说,怎能厚此薄彼,破儿,一有空隙就进去救人,我与你大师哥掠阵。” 上官云继续道“嵩山阻杀恒山三定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我听说单是阻杀定静一人,就损兵折将,还被一毛头小子抢了八千两银票和一双乌蚕手套,哈哈!看来左盟主还是比较轻武重权,就安排你们几人来夺剑谱,难道是认为你们就能对付我这三省精英?”话出众人大惊,嵩山二人是惊讶上官云如此了解自己内部情况,宁中则和令狐冲是惊讶嵩山歹毒,岳破拿了手套朝宁中则晃晃,嘿嘿傻笑,宁中则看此是又急又想笑。 卜沉淡淡说道“我们自然是敌不过上官坛主,看来东方教主对此剑谱势在必得,不过你们搜了几天,可已经知道剑谱放在何处?”上官云瞳孔一缩,脸不变色道“久闻‘白头仙翁’卜沉乃是心细之人,可是有了收获?”卜沉不语,上官云笑说“既然这样,卜兄不如拿个计较出来。”卜沉沉声道“我兄弟本是早死之人,受左盟主大恩不敢负,不如这样我们取了剑谱,抄录一份,原本给你如何?”上官云道“可还有条件?”卜沉笑说“其他条件倒没有,只不过要上官坛主用东方教主名义个誓,一切遵守诺言。” 第三十七章 宁中则 庆收藏破五千加更一章 宁中则轻声道“两只都是老狐狸,不过那卜沉应该是真知道剑谱在哪,但一说出来那上官云定然翻脸不认帐。”上官云轻走几步道“好,我上官云对天誓,如若不守约定就是叛我日月神教,千刀万剐死不足惜,不知这样卜兄可否满意?”卜沉点头道“上官坛主确实有诚意,我且信你一回,你观那达摩老祖画像手指,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上官云问“有何奇怪?” 卜沉对沙天江一点头,沙天江双掌击向屋顶,蓬的一声,泥沙灰尘簌簌而落,一团红色的物事从屋顶洞中飘了下来,却是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上官云轻跳抓在手中,扫了几眼,一挥手冷森森道“杀”卜沉大惊道“你且不怕你下属泄了你的誓言?”上官云哈哈一笑“我说不守约定,却没说什么约定。”“你好卑鄙”上官云没有撒谎,带来的确实是精英,不过一盏茶时间,只剩下卜沉和沙天江凭借快刀苦苦支撑。上官云得意道“两位考虑清楚,入我神教比在左冷禅……” 宁中则一咬牙道“我救人,破儿冲儿你们夺剑谱。”宁中则关键时刻还是认为剑谱更为重要,两人应声破窗而入,上官云大惊,身边两个护卫杀出,令狐冲出剑逼退却伤不到人,说句“果然好武功。”岳破飞身扑向上官云,上官云拔剑指掌心,来剑凌厉,岳破不敢抓,一拍剑身,落地掌出,上官云见被欺身,一抛长剑,却被岳破左手扣上,右手掏进坏中,此抓练过,熟门熟路,抓得一堆东西,看也不看直接塞进怀中,却被上官云左手击在右肩,上官云一摸怀中冷汗直下,要是没得手却也说的过去,这般已得手,却被抢走太难交代。心一横手成爪,招招取岳破胸前。岳破刚吃了一掌,血气浮动,见来势凶猛,强要对上,令狐冲刚杀了两护卫,见此出剑逼退上官云道“不要命了!” 岳破呵呵一笑,这是自然反应,原本围攻卜沉的人如今全部撤出,四人取宁中则,六人攻向令狐冲和岳破,卜沉沙天江见机也不停留,翻出门墙逃命去了。宁中则生生护着女儿,对抗四人却很吃力,岳破见此,刚要过去却被上官云缠住,上官云知道不是岳破对手,只求缠了对方专心防守,见岳破心神不宁,再看宁中则那样心中有数喊道“拿了两个小鬼做人质。”令狐冲独孤九剑神鬼莫测,但这些人更强悍,右手被刺掉了兵器,左手一抄继续攻来,左手手腕被断,双脚踢出,令狐冲只是剑法高明,这等临敌应变的奇技怪招,却和第一流高手还差着这么一大截,虽能不败却腾不出手来。 宁中则一声闷哼,却是中了一剑,岳破大急,狂吼一声,左胸生吃上官云一掌,右拳打在上官云左肩胛,两败俱伤,但岳破有备再加内力更为雄厚,故只退了两步,上官云却是飞出数丈,岳破把血吞下,双腿急袭围攻宁中则四人,四人分出两人,双刀劈下,岳破空中一转,手抓两刀,内力一运拗成两段,上官云深知重要,强吸口气,右手成爪侧面攻向宁中则,宁中则剑一刷,上官云却是虚招,落地一滚拿了岳灵珊喝道“住手” 终于是有句住手能让岳破真的住手,上官云下属围聚一起,还有七人之数,岳破拿了条椅子扶宁中则坐下,宁中则却是方寸大失,岳破再看旁边令狐冲也好不到哪去。上官云吐口血水却不急微笑道“原来是华山宁中则宁女侠,想必持剑那位就是华山大弟子令狐冲,你的剑法很好,能告诉我是什么剑法?”令狐冲冷冷道“快点放人。”上官云哈哈一笑“人一定要放,我先认识认识少年英雄,这位定是宁女侠高徒岳破,你与我神教任大小姐的情事可谓是世人皆知,却不知怎会在这?” 岳破也笑笑说“小两口闹矛盾,出来避避风头,我看你伤了五脏,还是有屁快放的好,免的就此殉教,还拿不到抚恤金。”上官云也不生气道“很简单把那袈裟给我,我就放人。”令狐冲上前一步道“我们怎知你会拿了袈裟就放人?”上官云道“呵呵,第一你们没得选择,第二你们两个武功很好,我不想为了公事多了两个对头,第三嘛我也不想得罪任大小姐。”岳破问道“盈盈有如此权势,能让一坛主给面子?” 上官云道“任大小姐深得东方教主疼爱,她所要求从未被驳回,神教中人谁敢不让她几分?”岳破看了眼宁中则,宁中则点点头,岳破拿出袈裟道“希望你记得你刚说过话,否则就是黑木崖,我也敢去闯一闯。”话落袈裟扔出,岳破等人本就靠着墙边,袈裟行到一半,突然一蒙面人破窗飞入,拿了袈裟一口气不泄直飞出去。众人一楞,那上官云却真不敢伤岳灵珊,招呼一句,七人随后追去。 令狐冲正想也跟上去,却见宁中则和岳破两人却没半点表示,宁中则声音却似苍老几分道“冲儿,你收拾下带他们回去,破儿你跟我先走。”岳破点头,扶了宁中则回镖局。宁中则问“破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瞒着我?”岳破呵呵一笑道“其实您老也知道不是,只不过不愿意去想罢了。”宁中则再走一段问“你怎么看?”岳破豪气道“听您的,大不了重新帮你找个男人。”宁中则虽是闷烦,却也被岳破这话逗到,一揪耳朵道“你说话怎还是这般粗俗,那盈盈就是那魔教女子?”岳破点头道“呵呵!就是那妖孽。” 宁中则点头道“我老了,管不了许多。”岳破知道她是受了打击,心灰意冷才这么说,等她一恢复女侠身份翻脸比翻桌子还快,两人一路说话进了镖局,守门弟子见了大惊正要开口,宁中则摆手道“不许出声。”到了自己房前见里面还有烛火对岳破说“你先在这等着。” 岳不群正在挑灯看书,宁中则进来似乎也无所觉察,宁中则坐下说道“珊儿没事了,师哥,你把那剑谱拿出来,我交给平之。”岳不群沉默会摇头道“师妹,你可还记得左冷禅逼我让位一事?一次不成,后面不是又带了大队人马要上华山,如果不是我们走的快些,你说会怎样,左冷禅意图吞并四派,其心昭然若揭…….”宁中则打断柔声道“师哥,我华山一派的剑术,自有独到的造诣,紫霞神功的气功更是不凡,以此与人争雄,自亦足以树名声于江湖,原不必再去另学别派剑术。我知近来左冷禅野心大炽,图并四派。华山一派在你手中,说甚么也不能沦亡于他手中。咱们联络泰山、恒山、衡山三派,到时以四派斗他一派,我看还是占了六成赢面。就算真的不胜,大伙儿轰轰烈烈的剧斗一场,将性命送在嵩山,也就是了,到了九泉之下,也不致愧对华山派的列祖列宗。” 岳不群道“你这话当真是妇人之见。逞这等匹夫之勇,徒然送了性命,华山派还是给左冷禅吞了,死了之后,未必就有脸面去见华山派列祖列宗。”宁中则继续说道“你看我们冲儿破儿武功如何?两人合手之怕是方证方丈都不能轻胜……”岳不群打断道“冲儿学的是独孤九剑,破儿学的乃是徒手功夫,我和他们都无法融为华山剑法,可这辟邪剑法,只要我精心专研,我可让华山剑法再上一层楼。” 宁中则道“师哥,此物本是平之所有,我们何必贪得,我不能让你和华山清誉毁在其中,你若是执意如此,我只好……我只好让破儿进来,我看风师叔早就明白你欲取辟邪剑谱,破儿来这有九成是为了阻你夺谱之事,我知道他性子,即使是我让他放手,也未必能成,冲儿向着你,你的话他从来都听,难道你想看他们两个互相残杀?就如同二十年……” 岳不群沉默许久长叹口气摆摆手道“罢了,你拿去给破儿,他不能使剑,让他处理我放心,”说完在怀中把袈裟拿出交给宁中则道“师妹也好生包扎一下。”岳不群看宁中则拿了袈裟出去,闭上眼睛痛苦的靠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妻子说的没错,岳破就是得罪宁中则,动用武力也要得那剑谱,真是这样话,华山人脉声誉必然全毁在今日,自己还能想什么光大华山美梦? 第三十八章 又要救尼姑 岳破正在门口站岗,见了令狐冲几人回来小声道“你们先去屋里,我一会再去找你们。”再过了半柱香,宁中则出来,脸上憔悴更带了几分英气,岳破接过袈裟道“师傅一起过去,徒弟把这事处理一下,”宁中则点头,二人来到令狐冲屋子,三人都在,林平之坐那死灰这脸,岳灵珊正在安慰,令狐冲却是拿了个酒壶自饮。 岳破扶宁中则坐下,拿出袈裟道“刚掌门拼死从贼子那抢回此物,别急别急,听我说完,这东西窥视人太多,林师弟我给你一个晚上背的下来吗?”林平之早就两眼放光道“自然可以”岳破心底一犹豫,还是决心把坏事进行到底,至少这家伙大仇可报,也算两全齐美,安慰完自己岳破说道“今晚,我和大师哥,小师姐也不睡了,就在屋外守护,这剑谱欲得之人太多,你彻夜背了下来,天亮后我们就毁去袈裟。”林平之感激道“多谢掌门,多谢小师哥。” 岳破客气道“不客气,你如今是活剑谱,万事也要多多前,不愿意去休息,岳灵珊拿了点伤药给敷上,不多久,岳不群出来拿了件衣服给自己妻子披上,岳破是宁中则一手带大,宁中则当是了解他,见了他似有愧疚似有得意的表情,深感不安,却也想不出问题所在,怪只怪那林远图有子孙,让人猜不到事情根源。 日出东方,岳破轻轻推开门,林平之面无人色坐在椅子上,袈裟被他抓成一团扔在桌上,别人均是认为一夜惊吓加之劳累才如此,岳破却是明白原因问道“林师弟可全背下?”林平之无力点点头,岳破抓袈裟在手,岳不群脸有痛苦之色,宁中则道“毁了吧!免再生是非。”岳破一笑,袈裟粉碎,老头交代第一件事,我可办了,你没说不许给别人看,哎!我这也是好心帮他报仇来着。 第二天,群弟子诧异,昨日四只熊猫,怎今日却是一窝熊猫,岳不群和宁中则留句“冲儿,你好生监督弟子功课”回屋补觉,岳破和令狐冲两人无精打采过招,正哈欠连天,却是守门弟子来报“大师哥,门外有一少女来访,说是有急事找岳破师弟。”令狐冲看了岳破一眼道“我们出去看看。” 两个一到门口,岳破混没理会那少女焦急神色,笑咪咪问“你是不是恍然醒悟,自愿卖身,抵偿你师傅之过?”令狐冲一脚把岳破踢飞,客气道“原来是恒山秦绢姑娘,有何急事,不妨说来。”秦绢却是如同见了亲人刷的哭下道“昨天中午,飞鸽传来掌门师叔的血书,上写‘余与定逸师妹,被困龙泉铸剑谷’我师傅看后,马上召集师姐们都赶了过去,还说…还说便是要死,也死在一起,最后把我留了下来,说我年纪小让我留在无相庵中,不日将回来,但我好担心……” 岳破呵呵一笑“那两定武功那么了得都被困住,你师傅有勇无谋,怎么不来这求援?”秦绢道“我师傅说你们身肩保护剑谱重责,人手本就不够,如若被魔教乘隙取了剑谱,那我正道将永无宁日。”岳破摇头道“看来三定是死定了,你好生准备后事。”秦绢哇的一声哭了下来,令狐冲忙喝“闭嘴闭嘴,秦绢师妹我不是说你,你继续…”令狐冲把语无伦次之罪强加岳破身上,怒瞪其一眼。 岳破抓抓脑袋道“仪琳师妹也去了?”秦绢点头道“就把我留下,但我见师傅那决绝样子好生可怕,我又不知怎么办,就想起你来了。”令狐冲道“小师弟,此事急如星火,咱们快去救援要紧。”岳破道“哎!好吧。”令狐冲交代身边弟子几句,让其转告自己师傅师娘,道“秦绢师妹,你好生留在这,我们这就去救人。”另有乖巧弟子早牵两匹马出来,两人翻身上马要走,秦绢却抓岳破衣角说“我也要去救我师傅。” 令狐冲正要说话,岳破一手抓了上来放在身前道“也好,可抵一餐饭钱。”令狐冲怒道“小师弟男女之防甚重,你这般……”岳破低头问秦绢“你会骑马吗?”秦绢摇头,岳破再转头问令狐冲“你知道龙泉铸剑谷在哪吗?”令狐冲摇头,岳破见秦绢也摇头惊问“你也不知道?”一手提起秦绢准备扔下马去,秦绢忙道“我知道龙泉水月庵在哪。”令狐冲怒目而视道“走了” 三人出了城门,岳破奇怪道“大师哥,你怎不知会掌门。”令狐冲道“知会师傅后,如若抛下一干弟子,那魔教袭击福威镖局怎办?如若不抛下弟子,一起出行,那准备需时日长久,而且……”岳破一笑道“而且二定都被困,只怕掌门和师傅去也于事无补,就让我们两个去送死,尽点心意是不?”令狐冲瞪他眼道“小师弟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岳破叹口气道“这去龙泉要好几日,九成我们是去收尸体……”秦绢大急,转身狂捶岳破道“你胡说,我师傅…哇…”令狐冲大怒“闭嘴,小师弟我说的是你,别还乐呵呵的,跟没事样的”岳破再叹“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一刀……”两人怒起同喝“闭嘴” 三人纵马疾驰,秦绢半路一困就直接靠着岳破身上睡着,直到傍晚岳破实在支撑不住道“大师哥,这样下去我们不是去收尸,是去送尸的。”令狐冲也是一日一夜没合眼,听岳破这话也没力气和心情纠正点头道“我看我们还是下马休息休息,”马一停下,岳破抓秦绢在地,和令狐躺在地上,却是非常舒坦,秦绢立刻惊醒来问“你们干嘛,我们快去救师傅。”岳破懒的说话,头一扭看眼令狐冲,令狐冲强自坐起耐心道“秦绢师妹,马累了可换,马上也可进食进水,可我和小师弟一天一夜没合眼,实在是疲倦。”秦绢这丫头倒是善解人意道“那你们先休息半个时辰我们再赶路。”岳破一口气没噎着,也不理她,沉沉睡去。 岳破正睡的香,鼻子却透不过气来,睁开眼睛一看,天还没黑,却是秦绢捏了二人鼻子,岳破坐起大怒道“小丫头,你干什么?”令狐冲也就微微睁开一条缝,秦绢带着哭腔道“你们睡很久了,我们先去救师傅好不好,我很担心他们,”岳破看那可怜模样,大骂三定白痴,无奈踢了令狐冲一脚,令狐冲动也不动,岳破心一横对了下阴踢去,令狐冲叹口气一咬牙跳了起来,却是头脑一昏,摔在地上。岳破晃晃站起,拍拍脸道“大师哥,你如今可是体会做少侠的痛苦?”令狐冲路旁小沟取点水泼面道“走吧,定闲定逸师太如今更是水火之势。” 第三十九 三定聚会 数天下来,每天一个时辰睡眠,让岳破和令狐冲憔悴不堪,秦绢每趁他们休息,也很乖巧负责购买饮食,第三天中午,将进龙泉城之时,还是追上了定静一行人。秦绢见了师傅,扑到其怀中大哭起来,岳破见定静狐疑眼光扫向过来,忙举手示意自己啥都没做。令狐冲下马拉了岳破见礼道“华山令狐冲见过师太。”定静点头道“难得两位有此心意,我恒山上下永感大德。”岳破呵呵一笑问道“定静师太不是在二十八铺许下诺言,恒山派诸弟子此次得能全身而退,从此青灯礼佛,再也不动刀剑了,怎生又……”定静一楞老脸微红道“确实有说,事从危急,就顾上不许多。”岳破哈哈一笑“您老真逗,连菩萨都敢晃点……” 令狐冲一脚把岳破踹飞道“师太,我们救人要紧,还是先进去看看情形。”定静颔道“龙泉铸剑谷在城西水月庵山上,贫尼两位师妹被困多日,哎!有劳二位少侠。“令狐冲客气几句把岳破马匹征收,两人徒步奔前,一行人水月庵前,只见庵门紧闭,令狐冲正要敲门,却被岳破抢先一步,踹开大门,只见院子中有七八枚亮晶晶的剑头,显是被人用利器削下来,走向后殿,见殿堂中地下桌上,到处积了灰尘。天下尼庵佛堂,必定洒扫十分干净,这等尘封土积,至少也有数日无人居住了。三人又来到庵后院子,只见好几株树木被利器劈断,检视断截之处,当也已历时多日。后门洞开,门板飞出在数丈之外,似是被人踢开,后门外一条小径通向群山,走出十余丈后,便分为两条岔路。 岳破感叹道“我们如此拼死拼活赶来,却是连尸体都收……”见所有人怒目而视忙问“走哪条路。”定静一振大袖当先领路前去,岳破跟随道“两位师太好象持有利器,看来也有侥幸可能。”定静点头道“水月庵也是武林一脉,庵中藏得五柄龙泉宝剑,龙泉宝剑削铁如泥,希望大家能脱此难。”一路上散满了兵刃暗器,料想这一场争斗定然十分惨烈,事隔多日,不知是否还来得及相救,众人忧心忡忡,足急奔。 绕过一处山坡后,眼前好大一个山谷,谷中烈焰腾空,柴草烧得劈拍作响,定静道“我师妹等人定是被困火中,贫尼点上十四名弟子进去救人,外面敌人还请两位少侠领我弟子延时拖住。”忽听一个男子声音叫道“东方教主好好劝你们归降投诚,你们偏偏固执不听,自今而后,武林中可再没恒山一派了。”岳破跳身喝道“何方贼人,敢冒我日月神教名头在此掳劫良家尼姑。”令狐冲一噎没跟上脚步,只见岳破独身跳下山坡闯入敌群中。 三下打飞三人,只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合力料理他,先杀了这厮。”三条灰影应声扑至,三剑齐出,分指岳破的咽喉、胸口和小腹。这三剑剑招精奇,势道凌厉,实是第一流好手的剑法。岳破不管,仍旧粗放打法,避过一剑,双手一捞,拿两剑在手,直接折成两段,双脚飞出逼退老者。老者恨恨道“原来你就是华山弃徒岳破,废了我老三爪子,还抢了手套,一起上,把他给我砍成肉泥。” 令狐冲率恒山弟子杀到,恒山弟子结阵应敌,但敌人还百人之数,身手也很不错,岳破令狐冲对看一眼,舍去硬手,人多往哪杀,一干汉子分开与群尼对阵,本快马上拿下,突然一把剑身边飞出,取了几人性命就走,尼姑却变以强凌弱,结果是被动挨打,如果说令狐冲剑法如鬼如魅,岳破则是无坚不摧,如同土坦克一般,见刀断刀,见枪折枪,拳脚千钧。三个剑法高手,却是始终追不上两人脚步,看同伴被割草般放倒大怒道“有种不要跑,”岳破一听转身扑来,抓向三剑,三人知道岳破戴了手套,刀枪不入,拙中藏巧,手脚迅捷有力正是他们这种剑法技术流派的克星,转身后退钻入人群中。十来个汉子拿了重武器准备接阵,岳破看了无奈,这一力降十会,自己这硬打硬对上重兵比较麻烦,怒其三人卑鄙道“有种不要躲。”令狐冲返身杀回,刷刷刷三刺飞出,放倒三个持重兵之人。 三名高手持剑飞出,攻向令狐冲,却见岳破在旁冷笑,忙一个转身飞了回去,大骂道“有种一个个上。”岳破大怒“有本事单挑。”其他人等见此,都互相聚集阵营旁边,左边八十多人,最前三高手站立,二十名外门重兵好手在后,右边岳破令狐冲对持,身后是群尼七人成三阵。 也不知道谁先喝了一声,两边撞在一起,令狐冲和岳破一马当先,三高手被岳破逼开,三高手稍微绕圈紧追令狐冲喝道“拿剑的有种不要跑。”岳破再追三高手喝道“三个拿剑有种不要跑。”后面一群重兵追岳破,但跟不上几人脚步,只好放弃与恒山弟子杀在一起,令狐冲被杀到尽头,一回身长剑挥出,反刺敌人手腕,三人追着习惯了,没想令狐冲回头,见来剑精奇,忙弃剑就地拔起后翻,却是看到岳破狰狞的脸孔大惊,怎么把正主忘了,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传来“少侠手下留情。”岳破本不是听话之人,只不过那声音过于祥和,也没下杀手,拿了三人落地。其余敌众见领被拿,蓦地里一声喊,逃个干干净净。 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尼从火圈中缓步而出。她月白色的衣衫上既无血迹,亦无尘土,手中不持兵刃,只左手拿着一串念珠,面目慈祥,神定气闲。身后仪琳等伺立在侧,令狐冲见了大为佩服道“师太竟然如此镇定,身当大难,却没半分失态,当真名不虚传。”岳破也大奇,走过去打量几眼问道“师太,这时候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仪琳忙道“这是我定闲掌门。”岳破恍然大悟道“名叫定闲,果然是一定很闲。”转头与仪琳道“以后我出家就叫定帅,你看怎样?”仪琳笑说“哪有那回事,岳破师兄你又乱说话。” 令狐冲忙前身道“华山令狐冲岳破救援来迟,累师太受苦。”定闲双手合什微笑道“令狐少侠太客气,如无二位相助,我恒山难脱此难。”一高大尼姑大步走出火圈喝问道“岳破,你不是入了魔教了吗?”岳破一看还是熟人定逸,呵呵一笑“看师太您说的,哪有那么好入。”定逸剑指岳破怒道“那你是想入了?”岳破一楞道“我没说啊。”定逸再追问道“岳先生说你贪图美色,勾结魔教是什么意思?”岳破见她手中宝剑寒气森森,忙道“那是岳掌门弄错了,贪图美色是我们互相贪图,我身为正道一方也不是很吃亏,还有说勾搭差不多,没有勾结那般严重。” 令狐冲见自己小师弟却是在胡言乱语,忙道“二位师太莫怪,我这小师弟一路受定静师伯教诲,我师傅已经肯,观其行再入山门。”定逸听了点点头道“你可还迷恋那妖女美色?”岳破老实道“师太乃方外之人,可能不知这男女之情不同盲肠,想割就割……”定逸怒道“明知道是妖孽哪还有不能割舍之意?我见你是不知悔改。”定逸一挥宝剑就要斩妖除魔,定静走了出来道“师妹不可失礼,要不是岳破少侠,我等却是难再见二位师妹。”定闲也道“岳少侠乃是性情中人,虽然言行稍许迥异,却也能算是正派之人。”定逸却是哼的一声显然很不以为然。 第四十章 五岳之势 定闲走到那三人面前说道“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竟要纵火将我烧成焦炭?三位三十年前横行冀北,后来突然销声匿迹。贫尼还道三位已然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却不料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图谋。唉,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却收罗了许多左道……这许多江湖异士,和同道中人为难,真是居心……唉,令人大惑不解。”她虽当此大难,仍不愿出言伤人,说话自觉稍有过份,便即转口。 姓司马的高大汉子道“我们是奉命差遣,内中详情,一概不知”定闲师太挥了挥手,向那三人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义,必遭恶报。你们去罢!相烦三位奉告左掌门,恒山派从此不再奉左掌门号令。敝派虽然都是孱弱女子,却也决计不屈于强暴。左掌门并派之议,恒山派恕不奉命。”当下治疗伤者,焚化尸体,哀声遍野,定逸厉声连说:尼姑都是臭皮囊,死了也是白死。令狐冲旁边看着难过,问坐在身边的岳破“太师叔吩咐的第二件事是什么?”岳破喝口水道“你知道任我行吗?”令狐冲点头“知道,不过早年过逝,这才传位东方不败。”岳破悄声道“太师叔说他没死,被东方不败关押着。”令狐冲沉思会问“太师叔可是要我们救了任我行?让他们狗咬狗?” 岳破神出一拇指道“大师哥聪明,我悄悄告诉你,不许告诉别人,我迷恋的那妖孽是任我行他女儿。”令狐冲听此一口水喷鼻而出,被水呛着连连咳嗽,说不出话。岳破叹道“常说人倒霉时候喝凉水能塞牙,没想大师哥差点能被凉水呛死。”令狐冲听此抓了岳破脚,更是咳嗽不止,引来恒山弟子频频回。 许久令狐冲折腾完坐在岳破身边问道“那你和那女子打算如何?”岳破摇头道“不知道,除非我能弃明投暗…….”令狐冲一把掐上岳破脖子道“你敢入魔教,我就替师娘掐死你。”岳破忙掰开令狐冲手道“轻点,你想谋杀师弟啊!这不还没入吗?也不知道两个人还有缘分不。”令狐冲把岳破拉起靠在石头上感叹道“我们两人却是同命相连,再想太师叔亦是如此,难道是我华山命数?” 岳破道“没看你师傅和我师傅不是很完美?师兄配师妹始终是我们华山优良传统,”令狐冲正要开口,仪和走了过来道“掌门有事相请,请二位师弟过去一趟。”令狐冲边走头边凑过来小声说“一会没问你不许开口,见了面要称呼师太,三位师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表个人看法……” 三位师太盘坐在一块大石之上,岳破令狐冲见礼坐下,令狐冲问道“师太有何事需我二人效劳?”定闲不答反问道“不知你们福州之行如何?”令狐冲回答道“我那林师弟已经顺利习得辟邪剑法,原本已经毁去,魔教与嵩山两败俱伤。”令狐冲一路上一直不敢去问不敢去想那最后的蒙面人是谁,最后小师弟又怎么会拿到剑谱,隐隐有些不安,只觉这样处理已经可以让自己非常安心。 定闲点点头道“岳先生教徒有方,能办如此干净,我们也就放心,两位少侠对如今五岳剑派有何看法?”令狐冲知道自己身为华山弟子,这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合适,眼光转向岳破,定闲笑笑满意点头道“老尼听说前几年令狐少侠放浪不羁、洒脱过甚,今日一见隐隐有几分一门宗师气度,既然令狐少侠不方便说,不如岳少侠说说。”岳破一指自己问“我说?说实话?你确定要我说?”定闲听这话没由来的一惊,道“自然是” 岳破一清嗓子,几人心提到嗓子眼上,“先说嵩山,势力庞大,面上的十三太保不说,内里的势力恐怕就能和四岳相抗衡,此人雄才大略,手段阴毒,想赶少林武当成新的武林泰斗,野心不小。华山呢?地小人少没什么好说,衡山莫大先生不理事务,虽是每天抱把胡琴满街要钱,但大智若愚,凡事看的明白,泰山天门人有点小心眼,人品端正,门下弟子众多,但是听闻他的师叔们与左冷禅交往甚密。”这些话多半是风清扬所说,岳破再掐头去尾,中间加点自己看法,就此剽窃。 定闲问道“华山你一笔带过就算了,那恒山呢?”岳破再问“说实话。”定闲点头,岳破道“有德无智,为师不明,弟子无能挡一面之人,只怕三位主心骨一倒,几百年的恒山就此烟飞云灭”风清扬原话一说完岳破就准备逃跑,却意外见定逸没怒,暗呼奇怪。定闲点头叹口气道“我们乃是女流之辈,主修佛法,太平之时也可维系江湖,尽点道义,如今山雨欲来风满楼,我恒山弟子此一役死伤百人,非是她们不努力,却是我这掌门调配无方。” 定逸定静没开口安慰,自然对此事早有议论过程,岳破小声道“我与少林方生交情还不错,要不请他弄几个和尚到恒山,啊……”令狐冲收回腿道“小师弟虽孟浪,却说的不无道理,据在下看当前唯有四岳联合抗击,才能避过这场浩劫。”定闲点头道“贫尼与师妹二人欲游说少林,武当,泰山,衡山,华山,以抗衡左师兄的阴谋。”岳破爬上来坐下怒道“三位师太面前,一点同门友爱之情都没有,回去告你黑状,咳!我们现在五人熟知嵩山阴谋,只怕落单就有危险,二位师太不会这么想不开吧。” 定闲双手合什道“我佛慈悲,如能说服各派齐心,施加压力于嵩山,当可不动刀枪化解危机,能免生灵涂炭,我二人一身皮囊又算什么?”岳破打个哈欠道“可是要我们保镖,可不能如定静师太那般,席卷我全身财物,留了三两银子与我。”令狐冲马上接口“我小师弟玩笑话,如需陪同我二人自然不敢推辞。”定闲摇头道“我想请你们护送我定静师姐与众弟子回恒山。”岳破道“师太你考虑清楚,你们如今掌握这秘密,左冷禅非杀你们不可,不如你们回恒山,我们替你跑腿,免费的。” 定静开口道“傻孩子,你们去说谁能相信你们,就算是相信你们,又有何证据?”令狐冲缓缓道“既然三位师太已经有了计较,所吩咐事情自然包在我等身上。”岳破奇道“大师哥…….”令狐冲道“二位师太菩萨心肠,涉险行善,令狐冲虽感不值,但也敬佩二位师太的用心良苦。”定闲笑说“学佛诵经,为的便是参悟这‘生死’两字,左师兄未必会敢光明正大出手对付我二人,再说我二人也不是毫无护身之力,真要是出手,即使是在恒山恐怕也……如能不动刀枪,化解这场武林危机,乃是无量功德,我们出家之人自然是要想法周全,而且我们此行也是为了恒山基业着想,还有劳二位少侠往恒山一行。” 岳破令狐冲行礼退到一旁,岳破道“搞什么?”令狐冲道“百多弟子死伤,定闲师太定是想讨要个说法,定逸师太火暴脾气自然是也会跟去,定静师太被劝回山以防万一,不过她们说的在理,左冷禅再继续下去,人人自危,你莫忘记我们华山被逼让掌门之位和刘师叔金盆洗手之事,不过她说为恒山基业着想,是怎么回事?”岳破叹口气道“我估计她们算计上谁了,你们看着办吧!我好困先睡一觉。”令狐冲借了只信鸽书信福州无相庵,再转交岳不群。 第四十一章 莫大先生 天色已黑,当晚众人便在荒山间露宿一宵。次晨众弟子背负了定闲师太、定逸师太,以及受伤的同门,到了龙泉城内,改行水道,雇了七艘乌篷船,向北进。定闲师太、定逸师太等受伤本来颇为不轻,幸好恒山派治伤丸散极具神效,过钱塘江后,便已无大碍。 一路无话,入了湖北境内两位师太就此靠岸下船改走6路前往武当,众弟子拜别,岳破见了定闲明知前路危险,仍是脸色安详劝慰一干弟子,再加女弟子真切心情,感叹之余深感自己没心没肺。船已开动,岳破见令狐冲背靠船檐喝酒,好生自在,岳破坐下抢过酒喝了一口,令狐冲叹道“嵩山派这样狼子野心,却比魔教更加不如,正教中人,就一定比魔教好些吗?”岳破呵呵道“大师哥你想左了,左冷禅要再这么折腾就是另一个魔教,我们现在还把嵩山归属正教,还不是因为嵩山以前走的是正道?”令狐冲点头“我们到了恒山后,就去寻二位师太,我好生放不下心来。” 入夜停泊,令狐冲已经是带着醉意入睡,岳破靠在船檐思佳人,一个人影跳上船来,岳破踢了一脚令狐冲,捂了嘴靠在一起装睡,令狐冲一惊,却是马上明白过来,手拿在剑柄上,来人轻功颇高,轻轻一飘落在两人丈外,令狐冲正要出手,却听那人轻声道“你们两个和我来。”轻轻一纵跳下船去,两人对视一眼,均觉声音颇熟,跟随而去。 来人引二人到了附近一家冷酒铺,二人进去岳破笑嘻嘻道“莫师伯怎么夜跳尼姑船?”令狐冲一楞道“原来是莫师伯,不知有何见教?”莫大先生一声“坐”两人落坐,莫大先生道“你们也知那是尼姑船,怎还夜宿其中?江湖上传说纷纭,恒山窝藏两名青年男子,甚至连……连那几位苦守戒律的老师太,也给人作为笑柄。” 令狐冲退开两步,手按剑柄,说道“不知是谁造谣,说这些无耻荒唐的言语,请莫师伯告知。”莫大先生道“你想去杀了他们吗?江湖上说这些话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杀得干净么?”岳破算算也没多少日子喜道“传的这么快?还请师伯告之是谁有如此本事,定要好好结交一番” 令狐冲道“小师弟,这些人都是无聊之辈,只怕好人也不太多,结交有何用?”岳破笑说“怎么没用,我们把左冷禅事宣扬全武林,再宣传左冷禅欲杀人灭口,加害两位师太和我二人,这样左冷禅不仅不敢加害我们,定然多派人手保护我们,再宣传少林武当泰山和衡……趋祸避吉,不出面主持公道,我们还可以为华山打打广告,说明我们如何如何正派,为了保护恒山弟子,不顾自己清誉有损…….” 令狐冲忙打断道“莫师伯说是有损恒山声誉。”岳破反问道“我们吃那么大亏,凭什么还说有损恒山声誉?”莫大先生奇怪问道“你们吃什么亏了?”岳破叹道“您不知道,这半个月来她们每天就要念佛四个时辰,我是觉没办法睡,功没办法练,吃的又尽是素菜,你说我们都在长身体,又都是练武之人怎能尽吃些青菜豆腐,特别是那定静,你说我俩偷偷上岸买点酒解谗,就派弟子轮流上来宣扬饮酒有害健康,还有我们都已经习惯……”令狐冲已听岳破唠叨好几天,早就麻木,他倒是觉的岳破罗嗦比他说的那些事情更加恐怖几分,不过也知道不能全怪岳破,确实是憋的无奈。 莫大先生先前还保持礼仪,后面实在不耐烦,碗一砸怒道“我今天主要是问你们:你们有没对恒山弟子起贼心?”岳破怒道“人家百来号人,我们就两个人,能起什么贼心。”令狐冲早誓只要岳破不干坏事,爱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当下只顾自己喝酒。莫大先生长叹口气“江湖盛传….我听说华山弃徒岳破贪恋魔女美色,我还以为你定然会有坏行,没想倒冤枉了你。”他不敢再说江湖谣言类,生怕这无法无天家伙真在江湖乱造谣言,一不小心就把衡山晃荡进去。 岳破呵呵一笑“没事,我不放心上。”令狐冲早就明白岳破除了个把人外,从没把别人当过长辈,至少面前这莫大先生不是。莫大先生噎了一下道“虽然如此,两位还是要多注意下自己言行举止,江湖谣…总会有人说三道四,到了定静师太耳中恐怕也非是好事。”令狐冲见岳破还要说话,再也忍不住,拿酒一灌道“莫师伯说的极是,只不过嵩山狼子之心,多次袭击恒山一行,恒山弟子死伤过百,我们也是应定闲师太之吩咐护送她们回恒山。”当下把事情说了一遍。 莫大先生叹道“两位师太真乃慈悲中人,莫大真是佩服佩服,左冷禅意欲吞并四派,联成一个大派,企图和少林、武当两大宗派鼎足而三,分庭抗礼。他这密谋由来已久,虽然深藏不露,我却早已瞧出了些端倪。操他***,他不许我刘师弟金盆洗手,暗助华山剑宗去和岳先生争夺掌门之位,归根结底,都是为此。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对恒山派明目张胆的下手。” 岳破碗一摔也激愤道“实在是太过分,就动华山和恒山,欺负我们人少和人家女流。”莫大先生将其话语忽视掉继续说道“他下一步棋子,当是去对付泰山派天门道长了。哼,魔教虽毒,却也未必毒得过左冷禅。”岳破奇怪道“为什么不会先对付你?”莫大先生无语,令狐冲道“小侄想请莫师伯帮个忙,不知是否冒昧?”莫大先生缓缓道“你却是想我替你们保护恒山弟子,你们前去武当寻找二位师太?” 岳破大喜道“正是如此,大师哥果然是人中之龙。”莫大先生道“也好,你们先去与定静师太知会一声,我莫大在这一路还有不少交情,定然护之周全。”令狐冲点头道“深感大德。”莫大先生笑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帮恒山派的忙,要你来谢甚么?”令狐冲躬身行礼道“小师弟你先留这,我与定静师太知会一声就走。”莫大先生忙道“岳破你去说,令狐贤侄我们喝几杯。” 岳破边走边骂,我就叫岳破,令狐冲就是贤侄,亏我还救了你师弟。站在船头对守夜弟子道“我有事找师太,她老人家安歇了吗?”弟子还未回答,定静师太声音传来道“是岳破少侠,进来吧!” 岳破进去,定静独自盘坐,身边放本佛经,手上抓着念珠,显然是彻夜念佛,十几天来却是憔悴了不少。岳破见礼,定静招呼坐下问“少侠刚可是会客去了。”岳破点头道“我与大师哥请衡山莫师伯一路护送你们回山,我们两个去武当寻两位师太。”定静点点头道“岳少侠,这几日与我们在一起可是闷得慌?”岳破摇头咬牙道“不会!这几日聆听佛音,坚我心志,感受到菩萨之大慈大悲,佛法之深远,颇有感悟。”定静满意点头道“我特意让弟子们多加了一个时辰的功课,看来真没有白费。”岳破暗骂:果然是不秃不毒,越秃越毒。恭敬道“那要多谢师太,如无他事,我等就先行离开。” 定静道“暂等,你掌门何时会将你收回门墙?”岳破道“没说,不过我估计这次回山后就差不多了。”定静缓缓问“岳先生为人方正,你与那女子之事有何解决之道?”岳破沉思会道“实在不行,我外面先养着,生个孩子给他们看看,算是他们半个孙子,嘿嘿……”定静笑说“没有明媒正娶,哪有女子愿意嫁你。”岳破叹口气问道“师太可有章程?”定静道“我与那掌门师妹商量过,少侠大恩无以回报,那女子真是有心,你让她到恒山找我,我收她做个记名弟子,至少在岳先生那也交代的过去。”岳破道“那就多谢师太。”哎!老太太,等我们放了任我行,你可敢收他女儿为徒? 第四十二章 冲虚老头 岳破步入冷酒铺却见令狐冲坐那独饮问道“莫老头呢?”令狐冲扔了个花生米道“走了。”岳破道“那我们也走啊!”令狐冲站起道“走吧!你结下帐。”岳破怒说“我帮你买了五天的酒,还要我结帐。”拿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令狐冲感叹“人家闯荡江湖,想有什么就有什么,看我们两人也算是一流高手,怎得就这么凄凉。”岳破走出门道“反正我就还二两银子,边走边看有没肥羊,就靠我们两个人,左冷禅也可以打上一劫。” 令狐冲也不规劝,反正是比自己师娘知道,岳破早没治了,两人上路也许是近武当缘故,岳破实在找不到黑道人物下手,一路半干半稀终于到了武当山山脚。到了解剑池,旁边坐着三人歇息,一名老者两名乡农想必是武当山脚农户,山门弟子见有客到,忙迎接上来问道“贵客何来,到敝派有何贵干?”令狐冲抱拳道“在下华山令狐冲和岳破,不知恒山派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可在贵派?”弟子回答“两位师太昨日中午确有到此,询问掌门不在就此离开,听说是前往少林,两位既然是华山门下,又是远道而来,不如上山喝杯清茶,歇息几日?” 令狐冲犹豫会道“我与我师弟商量再说,有劳了。”弟子颔退回山门。令狐冲问道“冲虚道长怎么不在派中,可是有事生?”岳破摇手笑说“肯定没有,太师叔说那冲虚老头不仅小气还不务正业,几个弟子教不清楚,每天只会骑只死驴满世界游荡。”令狐冲疑惑道“太师叔这么说?”岳破沉默会摇头道“不是。”令狐冲大怒抓了岳破领口道“太师叔话你都敢改,说,他老人家怎么说的?” 岳破忙道“他老人家说,冲虚道长深得道德经真髓,对弟子无为而教,自己如同闲云野鹤,身骑一匹毛驴走访世俗,看尽俗间冷暖,乃是少见方外高人。”令狐冲不放手问“还说了什么?”岳破再道“还说身着朴素,满穿补丁之衣,却更显高人品质,就是常没事弯着腰咳嗽装病人,让他有点摸不着……老头,我说什么你就学什么,太不厚道了,连穿着都学我话,你什么意……”岳破看旁边歇息的老者一直弯着腰,不时还咳上两下,越说越觉的不对劲。 令狐冲与岳破互看一眼,岳破一拉令狐冲道“冲虚道长如此仙人,既然不在山上,我们还是改日再来拜访的好。”令狐冲正要答话,却听那老者道“既然是风前辈的所赏识之人,又不愿上山,不如稍坐片刻,我让人看茶下来。”岳破忙道“我观道长仙气缭绕,神清气闲乃是高人中的高人,我们怎好意思刁扰。”令狐冲暗骂:睁着眼睛也能说瞎话。上前道“前辈可就是冲虚道长?多有失礼,还请恕罪。” 冲虚轻轻一笑“贫道正是骑着死驴满世界游荡的冲虚老头,你们去烧水看茶,二位少侠这边请。”却是引了二人在不远处的石桌落座,岳破笑嘻嘻道“瞧您道长,别往心里去啊,我刚只是简化了我太师叔的话。”冲虚摇头说道“少侠说的还真没错,你看昨日两位师太来此,我现在才知,可是有何大事?”岳破一看令狐冲,这种叙说事情的麻烦事,一向都是他出面,令狐冲无奈把事情说了一遍。两弟子奉上茶水,摘了些猕猴桃放在桌上。 冲虚冷笑道“左冷禅文才武略,确是武林中的杰出人物,五岳剑派之中,原本没第二人比得上,不过他野心极大,要做武林中的第一人。自知难以服众,只好暗使阴谋,少林派向为武林领袖,数百年来众所公认。少林之次,便是武当。更其次是昆仑、峨嵋、崆峒诸派。一个门派创建成名,那是数百年来无数英雄豪杰,花了无数心血累积而成,一套套的武功家数,都是一点一滴、千锤百炼的积聚起来,决非一朝一夕之功。五岳剑派在武林崛起,不过是近六七十年的事,虽然兴旺得快,家底总还不及昆仑、峨嵋,更不用说和少林派博大精深的七十二绝艺相比了。” 岳破听了快睡着,打断道“道长,左冷禅的阴谋我们知道,现在您也知道,他做的非常不对的结论早有了,我们现在关心的两位师太,您老还是少点废话,说点实际的。”冲虚听着分外不爽,这不是明说他倚老卖老,罗嗦万分?不过也知道岳破说的在理,叫了山门弟子过来道“传我令去,武当弟子全力寻找二位师太,请她们回山一叙。”转头道“昨天中午才走,定然走不多远,方圆百里也有我武当近百弟子,飞鸽一,很快便会有消息,我们不如在此品品清茶,等候消息。” 岳破呵呵一笑“他们不会如你一般走访世俗,晃荡到……”令狐冲忙打断道“左冷禅要消灭崆峒、昆仑,吞并少林、武当,不知将杀多少人,流多少血?” 冲虚双手一拍,说道“着啊,咱三人身负重任,须得阻止左冷禅,不让他野心得逞,以免江湖之上,遍地血腥。”令狐冲悚然道“道长这等说,可令晚辈大是惶恐。晚辈见识浅陋,谨奉前辈教诲驱策。”两人话完看了眼岳破,岳破正啃着猕猴桃,见两人看向自己忙说“呵呵,这不是饿了吗,道长我们怎么说也是你小辈,一会记得给点见面礼,我和大师哥身无分文,一个冲动就入了丐帮,要不就一不小心入草为寇,你这做长辈的交代不过去啊。”冲虚摇头笑道“我却看不出来你把我当长辈?”岳破道“我心里把你当长辈不就行了,”令狐冲一锤石桌大声道“小师弟,我们刚说那么多,你就没有看法?” 岳破拍拍手道“不疼?咳!看法你们都说完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这对付办法倒有几个,就怕你们不敢用。”冲虚好奇道“说来听听。”岳破轻咳声道“第一:冒充嵩山人氏,挑了魔教几省的地盘,东方不败一怒杀向嵩山……”冲虚忙道“不可,这嵩山毕竟还是正道中人,我们如此为,嵩山向我等求救,只怕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更何况血光连连,你可还有他法?”岳破道“有,我们学习嵩山,埋伏暗杀,我见那什么十三太保武功不过而而……”冲虚摇头道“不可,他虽如此下作,我们身为正道人氏,这般做法与魔教何异?可还有他法?”岳破点头道“有,我们放出谣言,说少林点好人马,要为恒山死难佛门弟子上嵩山要个公道,嵩山数百年基业,自然是要调集人手应对,我们在一旁煽风点火,偷偷冒充两边弟子……” 冲虚冷汗直下站起道“岳破老弟,全是我的错不该打扰你吃桃子,你还是别理我们的好。”岳破忙道“道长坐啊,怎能如此称呼,我真当不起,早知道你们不干,随口说说罢了。”令狐冲摇摇头叹口气说“道长莫怪,我这小师弟……我也不知怎么说好,反正只要他不入魔教我当什么都没瞧见,他要是敢入,我一定要取他性命,就是同归于尽在所不惜。”冲虚深有同感赞道“令狐老弟,看你虽有些浮华,却真是侠义中人。”二人对岳破怒目视而不见,自顾闲聊。 第四十三章 混在武当 日已偏西,却是带来了噩耗,两位师太在离武当三十华里地方,遭遇袭击,定逸师太当场身死,定闲师太在武当弟子送回武当路上,重伤而死。岳破依旧在慢条斯理吃着猕猴桃,面无表情,冲虚与令狐冲却是惊讶不已,气愤难当。 岳破见两人如此道“哎!一天才走了三十华里,哪是赶路,真是在等死。”冲虚一惊,马上明白,二师太先来武当,却是深意远远,要是在少林附近遇难,方证未必就信了是左冷禅下的手,就算信了,也只是把两位师太遗体一送,未必就出什么力,但来武当却不一样,能拜访到冲虚,那自然最好,即使身死,冲虚那脾气定会查访深究。若是冲虚不在,也没关系,继续前往少林,如能再到少林就更好,不能到话也无所谓,冲虚定然也会因为自己不在,而使两位师太丧命深深自责,一句话,只要是两师太一拜访武当,冲虚就得被人当枪使。 冲虚想到着坐下道“定闲师太胸襟远见灵台清明,真是佩服,她知道自己之力难保恒山基业,如此一来我却真是不能束手不管。”岳破道“道长,我觉这虽然算计了你,却也是舍身求助,她知道少林武当本最多就是责难嵩山,想要你们真派人出马可是难哦。”冲虚点头道“要是原来那般,我与方证至多是会因一半私心,不想左冷禅坐大而出言责难,暗中相助其他四岳,如今却是……你二人带三十名武功精湛弟子前往恒山山脚,暗中潜伏,保护恒山,特别是定静师太,遇事自己斟酌处理就可。”身旁两名弟子领命而去。 令狐冲道“道长之行让人敬佩,这样一来恒山派必不再受其扰,两位师太也算是……。”话未完,却也声音哽咽,他早看两名中年汉子武功非凡,再加带了三十高手,布下真武七截阵就是左冷禅亲来,未必能讨了好去。岳破也是吃惊武当内蕴之强,自己见识过少林十八罗汉阵后,就感叹少林武学大家,一个门派掌门武功还在其次,一众弟子实力强,才是真正的强横,两个门派能成武林泰斗确实有过人之处,怪不得左冷禅门下高手众多,仍要网络奇人异士,原来是早知道凭自身实力无法与少林武当相抗衡,再看自己华山,全加一起才三十左右弟子,就岳灵珊武功应该就可以算是第三高手,这数量和质量真是说出去丢人,想起来心酸。 第二天早上,两位师太遗体送了回来,冲虚请了附近尼姑庵师太检查了身体伤痕,并且操办法事。岳破和令狐冲在武当住下,冲虚忙于二位师太身后之事和调查现场一直没顾上招呼他们,终于在第三天找了二人,令狐冲问道“可查出二位师太死因?”冲虚摇头道“两位师太被一支刚针刺中心房而死,其他位置均无伤痕。”令狐冲“啊”的一声,跳了起来,道“钢针?武林之中,有谁是使钢针的?”冲虚摇头道“这几日我查阅不少典籍,并未现有使这武器之人,据我看是件兵刃,专刺人要害,致人死命。” 岳破道“既然是刺中心房,说明并非偷袭,又没其他伤痕,这人武功很高,大师哥和道长你们可能做的到?”冲虚先摇头道“要不留其他伤痕,我做不到。”令狐冲却点点头道“我可以,但只能用长剑,这么细的武器肯定不行,此人武功确实很不错,更难得是隐藏了本门的武功,即使我们亲眼看见是左冷禅所杀,他也会抵赖到底,两位师太遗体如今…… 冲虚道“两位师太的法体已然火化。静心庵正在诵经恭送,两位师太在我武当境内遇难,她们的荼昆舍利,我要大张旗鼓亲自送到恒山,也让左冷禅看看,好断了他再扰恒山之心,二位老弟不如就在武当等我回来一起去少林说动方证大师?” 岳破寒气脚生,打个冷颤道“少林一行有道长即可,我二人还是回华山看看,我那掌门就留了两名弟子在那,好生放心不下。”令狐冲暗骂,现在才不放心,早没见说起过,不过见岳破那么说也只好附和道“方证方丈那有道长去就可以,我们回去打扫一番,估计师傅他们近期也应该回到华山。”冲虚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自去,恒山的事我心中有数,” 两人下得山来,令狐冲与岳破恭恭敬敬朝静心庵位置磕了几个头,令狐冲站起狐疑的看了岳破几眼问道“你怎么没坚持讨要见面礼?”岳破嘿嘿一笑“我还需要见面礼,他敢再留我几天,我把他弟子们的衣裤都扒光。”说完拿出一个大包裹得意道“一千二百两”令狐冲吸口冷气道“你这三天都在武当住着,没下过山,难不成是你偷的?”岳破摇着手指道“错,是赢的,我开了三天庄,这武当弟子们例钱可比我们华山高多了。”令狐冲惊讶问“武当乃是修道之人,怎会与你对赌?何况你好象就二钱银子,如何坐庄?” 岳破笑嘻嘻道“我帮助他们提升思考能力顺便赚点钱,你如果答应我不举报,我就告诉你。”令狐冲好奇心被吊起道“好,你说。”岳破道“第一天,我见一个武当弟子就讥笑一句没有悟性,一个时辰下来,群弟子告状,冲虚又不在,他们的三师兄就带那些人想教导我,让我知道在武当不能太嚣张,你那时候正在厨房偷酒,别以为我不知道,拿个加饭酒当宝。” 岳破清清嗓子继续道“那三师兄还很客气,问我为何说那些弟子没有悟性,我就拿了张纸画了一只马,一棵分叉树上面有七只小鸟,还有一间屋子,上写两句诗词: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让他们看看能不能悟出其中所表明是哪种生肖?然后一群人苦思冥想各有各答案,我就说,你们既然都说有理,不如这样,你们在自己悟出的生肖上下注,我一赔三,输了你们只能说明我说的没错。你们赢了,我没了银子也算是对我的惩罚,结果全部踊跃参加,当然更多是不信,想出出我的丑,结果这一庄就有二百两银子压下,我开出答案是牛,赔了十五两,其他都收了。” 令狐冲奇怪问“为什么是牛?”“树分叉为二,诗句中明月,按日月算也是二,地上,天地也是二,牛在十二生肖排二,所以是牛。”令狐冲摇头“你这是运气好,万一都猜二,你怎么交差?”岳破哈哈一笑道“一间屋子代表一为鼠,七只小鸟代表七为马,画马自然也是马,霜降排二十四节气中一八成六为蛇,疑是地上霜,可以理解不是地上霜,是天上的…马有四脚…” 令狐冲听的痴呆长叹口气道“珍惜生命,远离**彩。”岳破呵呵一笑“我锻炼了他们三天悟性,这月的例钱和他们准备养老的钱基本在我口袋。”令狐冲问道“你觉冲虚道长知道这件事后会如何?”岳破沉默会道“按我对他为人的了解,估计会提剑上华山找研讨悟性问题。”令狐冲道“如今是不是知道错了,现在怎么办,”岳破点头到“我们应该尽快把银子用完,来个死无对证,就算有人证,反正钱都花了还能怎样,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光棍到底。” 令狐冲痛苦摇摇头道“这次办好了风太师叔交代之事,我令狐冲誓绝对不和你一起出江湖。”岳破抓了一把碎银问“酒钱,你要不要?”令狐冲考虑许久坚决说道“要”岳破再抓一把银子道“衣服钱,要不要”“要”……令狐冲就此堕落。 第四十四章 向问天 三天后,两人襄阳城出来,胯骑两匹高头大马,令狐冲身着上等布料特做华山校服,腰挎龙泉宝剑,脚踏登云履,后背三斤上等好酒。岳破就不说了,什么贵买什么,仍旧是一暴户模样。两人路上一走,光鲜夺目,英气逼人引起众多美女频频回。岳破看令狐冲行头很是得意,冲虚啊冲虚你的太极剑可能顶的过独孤九剑? 令狐冲问道“打算如何入手搭救任我行?”岳破接道“太师叔说他身边有个忠心耿耿的小弟,叫向问天,在魔教中担任左使,他应该知道任我行被关哪了,据他老人家说这家伙,阴狠狡诈,城府颇深,擅使一把弯刀,武功非常了得,年纪大概在六十左右。”令狐冲再问“你怎么入手找这向问天?”岳破嘿嘿一笑“你别忘了,我相好的是魔教中高级管理层人物。”令狐冲再问“你要怎样找那女子?”岳破一楞道“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没问清楚。” 令狐冲怒目,岳破忙道“她的身份比较高崇,随便抓几个人真未必知道,我们不如先去洛阳看看,如果不在就去问平一指。”令狐冲奇怪问道“你们就没说好,如何联系?”岳破想破脑袋道“她好象让我自己找来着,忘了当时怎么说的,”令狐冲问道“你真与那女子有情素?”岳破道“自然是有,只不过这些小女子临别话语,就那么几句,什么路边野花不要采什么的,酒喝二分等等的,没怎么放在心上,好象还说什么来着,管她呢,我们先去洛阳再说。”令狐冲对岳破翘了下拇指道“你行” 两人边聊边走,穿过一片松林,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平野,黑压压的站着许多人,少说也有六七百人,只是旷野实在太大,那六七百人置身其间,也不过占了中间小小的一点。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向人群,令狐冲便沿着大路向前。行到近处,见人群之中有一座小小凉亭,那是旷野中供行旅憩息之用,构筑颇为简陋。那群人围着凉亭,相距约有数丈,却不逼近。令狐冲再走近十余丈,只见亭中赫然有个白衣老者,孤身一人,背上负着一个包袱,坐在一张板桌旁饮酒,此人虽然坐着,几乎仍有常人高矮。 令狐冲赞道“群敌围困之下,居然仍是好整以暇的饮酒,生平所见所闻的英雄人物,极少有人如此这般豪气干云。”岳破道“豪气干云?我觉是虚张声势,你看要真豪气干云还跑个屁,直接干云掉好,哪能被逼在这里。”令狐冲瞪他一眼道“如此英雄人物,我倒要结交一番,走我们进去看看。”岳破边走边说“六七百人啊!数六七百张钞票手都酸疼,你不再考虑一下?” 令狐冲却是不管领了岳破踏入凉亭朗声说道“前辈请了,你独酌无伴,未免寂寞,我们来陪你喝酒。”岳破也道“您老估计今天是活不了了,你背后包袱不如放我这寄存?”老者精光一闪,一手抓来,岳破也学样子一手抓去,却是快了半分,同时抓住对方右肩膀。岳破笑嘻嘻说“我们又不是找你打架的,您老再不放手,我旁边师哥仰慕归仰慕,但也不至于到大义灭亲的地步。” 老者哼了一声,两人收手,令狐冲拿了个酒壶出来喝了一口道“前辈请。”老者微微诧异接了过来喝了口道“好酒”顺手递给岳破,岳破忙后退道“别,看您老这样估计有十天半个月没刷牙,还是你们自己喝。”老者眼中闪过怒容,却知岳破武功不在他之下,哼了一声,拿了酒壶自饮。 只听得凉亭外一条大汉粗声喝道:“兀那小子,快快出来。咱们要跟向老头拚命,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令狐冲笑道:“我自和向老前辈喝酒,碍你甚么事了?”又斟了一杯酒,咕的一声,仰脖子倒入口中,大拇指一翘,说道:“好酒!”左有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小子走开,别在这里枉送了性命。咱们奉东方教主之命,擒拿叛徒向问天。旁人若来滋扰干挠,教他死得惨不堪言。” 令狐冲与岳破对看一眼,星星乱闪,岳破忙拿酒壶道“前辈看你果然是英雄过人,晚辈敬你一杯。”见那老者不动飘来狐疑的眼神道“反正我们不会害你就是,要动手刚才我大师哥在我们僵持时候就出手了。”老者喝了一杯冷冷道“你们何人,打何主意?”令狐冲低头旁边退了一步,知道岳破又要开始胡扯。果然见岳破笑嘻嘻道“我这不是仰慕你来着,说起来我们还真都是苦命人,我乃华山叛徒,你是魔教叛徒,我们一家人啊。”老者道“你是叛徒,我又是叛徒不是又不一起了吗?” 岳破大怒“你个死心眼,这样你是魔教叛徒那就是和我大师哥一个系统的,他是华山弟子。”老者悠悠道“你没见东有一堆的正道来着?”岳破一看,果然是娥眉,昆仑,嵩山,衡山,泰山等等全在那看着,岳破赞道“您老真有魄力,竟能把天下江湖人都得罪了,怪不得坐那悠闲自在,原来是债多不压身,大师哥我们闪先。” 呆子令狐冲朗声道“在下华山令狐冲,跟这位向前辈素不相识,只是见你们几百人围住了他一人,那算甚么样子?五岳剑派几时又跟魔教联手了?正邪双方一起来对付向前辈一人,岂不教天下英雄笑话?”此言一出,正道中议论纷纷,却见嵩山乐厚取了把破旗一挥道“华山令狐冲勾结妖人,杀害恒山定闲定逸师太,左盟主有令,遇见就地斩杀,还请其他同道援手。” 令狐冲大怒“我勾结什么妖人?”乐厚道“你身边那个。”令狐冲道“我说了素不相识……”岳破呵呵一笑道“他是说我。”令狐冲一噎,大怒道“被人当人妖人,怎么还这么自在。”岳破反问“我去杀了他?你没意见?”令狐冲再楞不理会岳破转身道“二位师太被害之事,自有定静师太知晓,莫以为你嵩山这么混水抓鱼,就能逃脱罪行。” 却见一个人喝到“你是甚么东西?大伙儿先将这小子毙了,再找姓向的算帐,”一看却是青城侯人英,岳破上前说道“有种上来我单手斗你兵器。”侯人英怕的是令狐冲却不怕岳破道“好,看剑”前身几步,飞身刺来,令狐冲忙道“小师弟,莫要取他性命。”岳破道声“好”抓了侯人英在手道“你运气好,我大师哥不让我伤了你,”随手一扔,突然惊醒叫声“啊!不要”岳破却是扔向魔教一边,魔教中自有与青城交恶之人,乱刀齐下,就……,岳破忏悔道“对不起啊,侯老弟,我实在是无心的。” 刚说完,候人英几片尸体被抛了出来,扔在地上。青城诸人心胆皆碎,一拔剑就要上前拼命,眼看两边混战就起,岳破得意看了眼令狐冲的臭脸道“一边是尽义务斩妖除魔,另一边是尽本分杀正屠道,我们就不要去干扰他们了。”向问天喝口酒道“手底狠,心眼坏向某怎生就不知江湖多了你这号人?”岳破笑说“老头你太夸我了,我不如倘开天窗说亮话,任盈盈知道吗?是我情人,我知道他老头子还活着,想把他弄出来给她个惊喜。” 第四十五章 千金令 向问天打量下岳破,岳破马上挺身站好,向问天哼的一声道“一身爆户行头,古里古怪,大小姐能看上你?放屁!”岳破道“老头,你没眼光啊,这就叫气派知道不,你瞧我这一身的绸缎,上等的料子,看见远处那两匹马了吗?正经的关外大马……”向问天不耐烦打断道“一会能活着冲出去,见了大小姐再说。” 群雄与群魔火yao味道加重,却见一人出道“大家莫要中了奸人奸计,我们目标是向老头和那令狐小子,还请大家给左盟主一个面子,先诛恶。”说话就是那乐厚,此人在白道还算有人缘,再加上左冷禅名头压压,还真平息了骚动。 乐厚看了岳破几眼问道“阁下可就是华山弃徒岳破?”话一出,两边人马稍许惊讶,江湖人人皆知五霸冈的闹剧,身为第一男主角自然是多人讨论的焦点,正派弟子为红颜不惜破出山门,投身正义事业,这是魔教版本,华山小弟子被美色所诱堕入邪道,这是正道版本,反正是羡慕嫉妒的多,真正仇视的少。 岳破很是得意大家惊讶表情道“失礼失礼,我岳某还没做几件好事……”乐厚令旗一展道“左盟主有令,杀岳破者赏黄金百两,并且可自选传授嵩山一路剑法。”群雄再骚动,眼中已经没有向问天,只有岳破这宝藏了。岳破看两人看他如看瘟神表情,哼了一声凑到魔教那与领说道“兄弟,咱们日月神教还有位置……”话没完被令狐冲拉了回来。令狐冲怒道“我说了,什么都无所谓,你要是胆敢……”岳破瞪他一眼继续说道“兄弟,怎么着我们也有点鱼水关系,放开条路,我先走怎样,那个神教我改天再来办理手续如何?” 领哼了一声“只要你不捣乱我们捉拿向老头,自然不理会你,你们两个快走。”岳破回头呵呵一笑“老头,我们先走了,改天你还活着我们再继续商量。”正要鼓动令狐冲脱逃,却见一匹快马奔驰而来,快到凉亭,来人翻身下马。岳破眼睛一亮喊道“曲丫头,是不是特地来接我的,有没想我啊?” 来人正是曲非烟,曲非烟甜甜的叫了声“岳破哥哥。”岳破手脚软道“哎,这小嘴真甜。”曲非眼眯着眼睛一笑,突然脸色一变,拿块令牌喝道“传圣姑令,见了华山弃徒岳破,就地乱刀砍成肉酱,拿了右手到开封东城门领取千两黄金。”也不理会别人,奔驰而去,看来是去下一站传令去了。正邪两道齐骚动,岳破令狐冲倒吸一口冷气,令狐冲颤抖说道“好象不是开玩笑,你…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是不是真与她是情人关系,到了这时候你可千万别再蒙我啊!” 岳破却不理会令狐冲问话,抓了他手怒道“千两黄金啊!我现在自杀的心都有,这婆娘怎么这么败家。”令狐冲无语,群雄魔教齐声喝道“岳破出来受死。”岳破大怒喝道“江湖儿女怎能痴迷黄白之物,完全不把向前辈当回事?”魔教人道“圣姑对我而等有大恩,自然是先砍了你再说。”正道喝道“向问天与我等乃是私仇,我们岂能因私费公?” 这下是岳破无语,向问天同情道“娃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一千一百两黄金还加一路嵩山剑法,老夫都有点手痒。”令狐冲也哀叹一声“如今全江湖都要杀你,早让你别与那魔女来往,就是不听。”岳破也是抓不着脑袋道“我又没怎样,那婆娘怎么就这么心狠,一日夫妻还百日恩,难道是百日夫妻四海分,她会不会移情别恋,要杀我灭口?我觉好冤,都是你没事跑这仰慕来这。”令狐冲叹道“如今怎办?你看大家都在放信鸽找帮手,再不想办法,我估计到了晚上全江湖的人都会聚集在这。” 正讨论中,八名魔教汉子突然暴起抢入凉亭,八枪齐取岳破,令狐冲出剑,只听得当啷一声响,八杆长枪一齐跌落,八枪跌落,却只出当啷一响,几乎是同时落地。令狐冲一剑分刺八人手腕,自有先后之别,只是剑势实在太快,八人便似同时中剑一般。岳破运气内力喝道“我们手下留情,若再攻来,莫怪我大师哥手辣。”雄厚的内力加上令狐冲神乎奇技般的剑法,还有个让他们头疼的向问天,群雄不约而同退后一步,一堆的火箭炮飞上天空,砰的一声响,爆上半天,幻成各种图案后,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落下,下降十余丈后,化为满天流星。 岳破知道马上有大群人马杀道到。忙问“向老头,我们一会冲散了怎么找你,你放一百个心,我们两个真心救那任我行。”向问天道“你的话我不信,你叫令狐冲是吗?你说。”令狐冲道“我们确实是真心想救任前辈出来,绝不加害。”向问天点头道“好我就信你们一回,两个月内到杭州丰泰客栈找我,记得来之前要化装易容。”两人同声说“好”。 岳破跳出,直奔正邪交界之处,两边人一楞,没想说跑就跑,忙合一起,岳破却占了先机,也没空伤人,徒手打断几把长剑,马上就要冲了出去回头一看,身边后侧紧跟向问天,令狐冲却是落在后头,眼看就要包围起来,身子一停,拿了向问天脉门,就往人群中扔,向问天大惊,哪有这样同伙,一小小心就着了道,岳破好手劲,把向问天甩在令狐冲后头,马上回头去抓令狐冲,他是知道令狐冲定然要救向问天。 打倒两人。令狐冲见岳破跑了回来一楞,岳破也不解释,举起令狐冲左边人少位置抛去,自己狂吼一句“杀了向问天”趁众人一楞,重新原路突了出去,至于向问天,他就不管那么多了。向问天也是好手段,双拳飞打,运起轻功当真是疾逾奔马,瞬息之间便已在数十丈外,后面数十人飞步赶来向问天大怒,突然回身,向前冲了几步追赶之人都大吃一惊,急忙停步。一些下盘功夫较浮,奔得势急,收足不住,直冲过来。向问天飞起左足,将他踢得向人丛中摔了过去,当即转身又奔。众人又随后追来,但这时谁也不敢力狂追,和他相距越来越远。向问天边跑边骂“妈的,竟然差点栽在小兔崽子手上。” 令狐冲东边狂奔,内力虽然不是很过硬,但他是最少人理会,后面不过就跟了五个人,比起岳破那五百人的声势,简直是不用明言。 岳破西边这路追的最凶,数百人在后,不时又有一群人堵截,仗着内功硬,皮粗肉厚岳破不再留手,一路开去,留下数十具尸体,追赶之人渐渐心寒,也被岳破突了出去。岳破边跑路边想,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任盈盈突然下追杀令,曲非烟是绝对不会乱造谣。难道是我抢了剑谱惹她不高兴?应该不会,她绝对是个因私忘公的人。想不明白就不想,岳破急赶去开封东城门,如果有误会一定是要解释清楚,要是这娘么一个不高兴,兵华山不是闹着玩的。赶路继续赶路,最近自己快把半个中国游荡一圈,岳破暗叹!这么显眼的衣服是不敢穿了,收购几件破烂干净的衣服,脸上再用锅底灰一抹,身上再背几个破袋子,丐帮弟子正式出炉,什么事情不知道,反正定然是哪里得罪上了,穿的越寒碜,越能勾起女性的同情与母性。 任盈盈在一处叫翠竹轩的地方抚琴,心中正烦闷不已,曲非烟在一旁暗自偷笑,一名女伺来报“禀圣姑,东城门那来报,一名自称是九指神丐洪八弟的人来领千两黄金的悬赏。”任盈盈一惊站起马上又坐了下来道“你去领他到我这来,非烟你去如此如此准备。”布置完后冷笑道“哼!九指神丐洪八弟,小炸虾改了三十章,你就等喝老娘洗脚水,哼!。” 第四十六章 过堂 小半个时辰后,岳破随了那伺女到了翠竹轩,面前拉了条红绳子,隔了二十步看见任盈盈端坐小亭,面前摆了架古琴,忙挥手道“盈盈,我回来了。”任盈盈轻拨琴弦道“来者何人?”岳破怒道“我是岳破,你破哥哥。”任盈盈“哦”了一句道“原来是岳少侠,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岳破已见气氛不对道“盈盈,怎么了,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 任盈盈再拨一下琴弦咬牙道“想我?你可还记得我们分开后你答应的四条?”岳破抓抓脑袋,什么四条,酒后不开车?客户找小姐,自己要表明是同志身份?不许偷看迷你群的大腿?……任盈盈见岳破那样,一腔怒火堵在嗓子眼吼道“你答应我不许和别的女人太熟,不许和别的女人太好,不许对别的女人太坏,福建回来不管如何就马上来找我,你做到哪一条” 岳破啊的一声道“你说这些啊,我都严格遵守呢,这不就找你来了。”任盈盈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烟把那帐本拿出来念给他听。”曲非烟拿出一个册子念道“x月x日岳少侠途经开封参加燕花楼选花魁,出三两黄金,有轻拥行为。x月x日岳少侠在苏州与一画舫明伶彻夜倾谈,留十两黄金而去,x月x日岳少侠仙霞岭自缚,怀疑与一名为仪琳恒山弟子有关,次日绑架三名恒山女弟子,半途曾想抵当一人,有亲密身体接触,那名为仪琳恒山女弟子也在其中,x月x日,与一名为秦绢女弟子共乘一马,小人追之不上,后接浙江兄弟来报,乃是前往搭救恒山女尼,后顺江而上到湖北转武当,调查了解均无问讯圣姑下落。 岳破边听边是冷汗直下,自己也活了几十年从没听说这样调查男朋友事情生,黑社会的女人真是不好惹,任盈盈淡淡问“可有冤枉你?”岳破道“冤枉倒没有,里面有点出入而已!不过我绝对没干什么坏事,心里还天天惦记着你,早上三遍,晚上五遍,节假日还不休息增加一倍,午睡时间也是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任盈盈笑说“恩,你这些话我爱听,那两个妓女我已经派人杀掉了,你有意见吗?”岳破一惊道“意见是有,不敢说啊!”任盈盈仍是笑说“我派了二十个好手去恒山找那与你有接触的三名女弟子,没想你倒是安排得紧,弄了三十个武当道士前去保护小情人,怎么就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岳破忙道“那是误会误会,道士是令狐冲那小子弄过去的。” 任盈盈温柔说道“你记不记我说过:我不管你多坏,只要对我好就行,如果现你和别女人好了,我就一剑杀了你,我再自杀。”岳破大叫道“我冤啊!我真干了什么坏事,死也值得,虽然说不上行侠仗义,可也是清白如纸,换个角度说了,哪个女子有我家盈盈好看,瘦的瘦,排的排,两只手和鸡爪似的,哪有我家盈盈那白白嫩嫩小手,一摸上去……”任盈盈娇嗔道“讨厌,不许再…….哼花言巧语,你要真做了什么坏事,还能见的到我?” 岳破可怜兮兮道“好盈盈,你也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外面那些事情真是各有各的原因,我这辈子只装了你一个人在我心上,其他女人我基本都没当女人看待,再说了也找不到象你盈盈这般貌美如花,聪明过人,体贴可爱,温柔贤惠……”任盈盈小嘴一抿笑道“别说了,恶心死了,虽然你没做什么坏事,不过也没遵守诺言,我也不难为你,我这有五件事,你能都办了,我就相信你是真心对我好。” 岳破视死如归道“好,别说是五件,为了你上个小刀山,下个大油锅,我也是痛在身上,甜在心里。”任盈盈娇笑道“你旁边先坐,我看你应该很久没有吃东西了,都快成丐帮弟子,非烟先拿点小点心过去。”岳破大喜道“盈盈你真好,这就算是第一件事了吧!”任盈盈笑着点头,曲非烟拿了一个碟子过来,放在桌上,掀开盖布,岳破只看一眼差点吐了出来骂道“祖千秋,你不得好死。” 岳破看着盘子里的十个粽子,真是泪往心里流,曲非烟旁边说道“婆婆特意让人从湖州带来的碱粽,真羡慕你,这么有口福”岳破一听是碱粽更是内出血,颤抖的剥开一个,晶莹剔透,就是下不了嘴,任盈盈带着哭腔道“还上刀山,人家心疼你,让你吃点点心,你就这样。” 岳破心一横道“曲丫头,去拿十斤好酒,我下粽子。”曲非烟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点头,一坛好酒很快的放在岳破桌上。岳破先喝两口酒,把一个粽子吞进肚子小声骂句“死婆娘,看我把你肚子搞大后,怎么对你。”任盈盈问道“你说什么”“我说这粽子真是好吃”两刻钟过去,终于把十个粽子吞了进去,岳破一运内力,强压反胃感觉道“好吃,真好吃,盈盈你对我真好,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任盈盈笑说“我吃了几个也觉很好吃,要不再来一盘?”岳破呕了下道“别,差不多就好,吃太多我怕你就没得吃了,你继续。”任盈盈抛来个媚眼道“这第二件事,你刚才夸得人家好开心,你就继续说出我十个优点,记住!前面说的不许再说,不得重复,要真实,非烟要是不认可也不算。” 半个时辰后,岳破从沉思中醒来,颤抖说道“曲丫头再来四盘粽子。”任盈盈扑哧一笑道“非烟你先下去。”缓步走到岳破身边,岳破站起搂着佳人腰说“你是不是想玩死我?”任盈盈摸着岳破脸说“看你难受那样,我才心疼死了,是不是很难受?”岳破摇头道“不会,你对我这么好,我外面却没顾及伤了你的心,是我不好。” 任盈盈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但是我看了那些消息真很生气,再知道你到了湖北都不打听我在哪,一心就和那令狐冲在一起,我都快吃他的醋了。”岳破抓了小手柔声道“不理那小子,你好象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的。”“才没有呢”“我抱抱看,真的瘦……”“想死啊,爪子放哪里了?”“那放右边。”“讨厌.”“……”“……” 岳破背靠小亭,双脚放在上面,静静听着任盈盈弹奏的‘清心普善咒’他虽然是五音不全,五线谱更是看若天文,但也品出这琴中三味。曲毕任盈盈含情脉脉的看着岳破,岳破一举脚丫子说“我不学,我对没兴趣的东西一概是学之不会,”任盈盈听完脸色一变道“哼!想学也要我想教。”岳破坐在她身边说道“你弹的很好,我听着开心,你看我这粗手粗脚,弹弹棉花还差不多,这么高雅的东西听听就算。” 第四十七章 夫妻赴江南 任盈盈瞪他眼道“还是那般,早知道四盘粽子让你吃了再说。”岳破嘻笑说道“我如今人来在这了,千两黄金还不拿来?”任盈盈轻拨琴弦道“我哪有什么千两黄金。”岳破一楞问“那万一真有人杀了我交差怎么办?”任盈盈淡淡说“我就杀了他,然后我再自杀找你去。”岳破好生感动,但还是克制住自己答应学琴的冲动道“盈盈你对我这么好,这让我很有罪恶感,”任盈盈看他一眼说“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交代下那仪琳是怎么回事?” 岳破呵呵一笑“那丫头暗恋着令狐冲那小子,与我没关系,你不信?她老头子还带他上华山找令狐冲来着,两人相见那是多么感人……唉!只可惜啊佛门清规……”“胡说!令狐冲告诉我他苦恋你的小师姐。”“我这还没说完,只可惜啊佛门清规所限,更可惜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任盈盈看着岳破道“我就很奇怪,你怎么张嘴瞎话就能来,脸不红心不跳。”“谁说我心不跳,看见你心跳的好似小鹿一般,你摸摸。” 任盈盈一拍魔爪问“你要回华山,还是陪着我?”岳破说道“令狐冲那小子在江南有个小姘头,约我去认识认识,我先去一趟再回来找你。”任盈盈审视了岳破一眼问“你要去江南?什么事?”“你别这么看我啊,那两个女子不是都被你杀了吗?我哪还有熟人。”“放你一百个心,我没杀那两个妓女,就让她们不许再露面罢了,别打哈哈,说什么事?” 岳破无奈道“我要和令狐冲去救一个人。”“哦?救哪个女子,要劳动你们两个一起出马?”“武当冲虚老头有一弟子被官府拿了,请我们两人去疏通疏通,你也知道他是方外之人,不好出这面……”任盈盈一砸琴站起说道“姓岳的,你再敢糊弄我一句,你一辈子别想见到我。”岳破一惊,自己哪敢说实话,自己救人是真,这动机是太不纯了,那么聪明姑娘将来肯定知道自己的险恶用心,胆敢算计未来的岳丈,那后果可是非常严重。 无奈死老头不死自己说道“风老爷子让我们寻一个叫向问天的人,去救你爹,满意了不?”任盈盈听完一楞激动说“你说我爹没死?你敢拿这事情骗我,我真的再不理你。”岳破说道“真没死,我要是骗你就别帮我生小孩。”任盈盈却没理会岳破调笑,走了几步说“你应该不会拿你太师叔来骗我,我相信你,那东方叔叔怎么说我爹已经死了?”岳破道“我怎么知道,不如等我们救了你爹后再让他与你说?” 任盈盈眼睛一闪问“风前辈怎么会让你们搭救我爹爹?”岳破摇头道“我也不清楚,老爷子没说,我当时也不认识你,也没问那么多,要不等下次回华山我问问他?”任盈盈哼的一声道“一定是想利用我爹对付东方不败,你们正道好从中渔利?”岳破马上开始考虑自己真要娶个这样的妻子?手黑人聪明,放在现代,十二个男人娶了,必定要死上两打。 岳破大惊道“啊!原来是这样,那怎么行,风太师叔怎么能行如此小人之事,更何况是算计我未来的岳丈……”任盈盈疑惑看了几眼岳破道“你真不知道?还是和我装糊涂?”岳破举手道“我要是真知道,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那现在怎么办?……”话未完,只听一声晴天霹雳,岳破缩缩脑袋坚决说道“这是巧合,我真的没想算计你爹。” 任盈盈仍旧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岳破说“你的人品,我好生放心不下,这么多年,他老人家要是一直都被关着,我这做女儿也是太不孝了……不管你安了什么心,先把我爹救出来再说,恩?你为什么前面就不说?”岳破咳嗽声道“我本想领了你爹给你个惊喜,再看你对我这么好,更是想让你高兴一下,你看你现在,我一和你说,就哭成什么样了,心疼死我了。”任盈盈擦擦眼泪问“你们联系上向叔叔了吗?”岳破怒到“联系上了,被你这千金追杀令,给弄丢了。” 任盈盈愧疚的抓了岳破手臂说“破哥哥,是我不好,我哪知道你在想办法救我爹呢,那你们是不是说好去江南会合?”岳破哀叹一声,如能有第二选择,这女人是万万不能要的。岳破来回走了几步说“这去江南确实,不过东方不败能困你爹,自然是安排了如云高手,很危险的。”“我不管,你想办法。”“你身份太明显,我怕打草惊蛇。”“我不管,你想办法”“东方不败万一有事找你,全露馅了”“我不管,你想办法。”“我亲下”“我不管……你想死”“……” 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各骑毛驴出了开封城门,老头怒道“亏你想的出来,骑毛驴去江南,到那黄花菜都凉了。”老太太抿嘴一笑说“两个老人家,总不好骑高头大马吧. o。”两人是谁就不说了,岳破是被缠的无奈只好答应下来,任盈盈自然有一手易容功夫,虽然不是很出色,但只要不近距离观察,基本还是没有破绽。 岳破叹口气“也难为你了,要不是我容貌过于出众,也不用化装成老头。”任盈盈呸了声道“就你那模样我愿意要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岳破道“好臭屁!喂老太婆,你老爹好象脾气不是很好对吗?会不会一见我面就宰了我,以免你这朵鲜花插在我这牛粪上。”任盈盈笑说“我爹哪能那样,他做教主那会,很讲义气,为人很豪爽。”岳破突然想到件麻烦事,那任岳丈真拿回教主宝位,哪天心血来潮带上群人想去华山一游怎办?就算没那雅兴要逼自己入魔教才能娶任盈盈怎办?自己真是大义凛然言辞拒绝,那魔教华山一日游绝对是少之不了。算计自己岳丈好象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不过既然风老头我都感卖,何况是魔教前教主,为了美好的爱情和将来甜蜜的生活,只能…… 两人一路晃荡,每天早睡晚起,一天三个时辰折磨小毛驴,花费一个半月时间终于还是来到了杭州,感情值一路飚升,已经到了非君不嫁,非妾不娶的一百满分。岳破却是感叹今古女人优点基本一致,一是不会煮饭,岳破也不会,野外过夜基本是吃糊的动物尸体,为什么说是尸体?因为里面还是生的。二是不会洗衣服,碰巧岳破也不会,任盈盈学乖到一城镇先买几套衣服,一天扔一套,岳破是打好包袱,隔天翻翻哪件不是那么臭的重新穿上。三是爱漂亮,这一个半月楞没照过镜子,说是不想看见自己老的模样,全由岳破来补妆,结果慈祥老太变中年悍妇,使岳破越看心里越秫,难道这样子就是中年的盈盈? 四是有了男人忘了爹,借口令狐冲向来都拖拖拉拉,时间充足,见城游城,见镇逛镇,第二天又后悔买的东西不合算,罪过自然是全算在岳破头上。六是专政,岳破多看一眼mm,就必须检讨小半时辰,鉴于以上六条,岳破心里一直是非‘妾’不娶。 第四十八章 开会 杭州丰泰客栈,令狐冲和向问天两人正在郁闷喝酒,向问谈打扮成一个光头胖子,令狐冲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两人一个月前就到此,每天的盼星星却没把岳破盼来,向问天有心想先拐了令狐冲去办事,但令狐对岳破人品非常不放心,生怕又把风清扬交代的话掐头去尾,关键东西全部没交代,硬是以江湖中人,信誉第一教导向问天,让向问天闷上加闷,又不敢轻离,生怕岳破一到就伙同令狐冲干坏事,干什么坏事不知道,却对岳破的人品一样是非常不放心。 两人正在讨论岳破是否会叛入魔教这样无聊问题时候,却见一个驼背老头和一个中年悍妇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向问天大怒:自己没去惹别人,还有不知死活的人来惹自己,拿起个空碗就要砸,却听到“向叔叔,”向问天一听这熟悉的温柔甜美的声音,马上把碗在手上晃了一下,放在任盈盈面前道“大小姐,先喝点水,你怎么来了,还打扮的这么……强硬?”任盈盈牛眼一睁,令狐冲差点吓趴下问“你是婆婆?我师弟的情人?”岳破没事人呵呵道“看久了就不觉的可怕了,比桃谷六仙强多了。” 任盈盈知道岳破干了坏事,暂不计较许多,道“向叔叔,你陪我上去卸下妆,把爹爹的事告诉我知晓。”两人一走,令狐冲怒道“你爬着来的?”岳破挥挥手说“别提了,和一个娘么游山玩水能快的了吗?”令狐冲问“她怎么也跟来了,不是下了千金追杀你吗?”岳破道“别提了,这事复杂呢,和一个没谈过恋爱的菜鸟说不清楚。”令狐大怒正要飚,岳破说道“太师叔还有话交代来着。”令狐冲一楞抓了岳破领子道“我就知道还有后话,说是什么事?” 岳破正经说“我先问你,我的度攻击你,在多远你能出独孤九剑?”令狐冲考虑下说“四步,还要我反映快,偷袭不算。“岳破点头道”千万别让任我行近五步,如有不对,即刻出剑,这家伙很是危险,太师叔特别说明,有时你冒犯了他未必会动手,有时却是看你不顺眼就出手,自己人也算计,不能和他一起饮食,不小心就喂你一颗三尸脑神丹,把你当做打手,我就是有了盈盈这块招牌,我也得小心几分。” 令狐冲惊讶道“你刚说的那人好象是你情人的爹爹啊?”岳破叹说“老子早要知道那娘么身份,说什么也不敢去喜欢她,这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事。”令狐冲点头道“看的出来你一路沧桑,我觉的你现在不要人家话,那后果好象很严重,要是任我行出来后你再不要人家,那就不是后果严重的问题了。”岳破点头道“所以我们要有计较,既能让他去与东方不败去互咬,又能让他们两败俱伤,又要盈盈不在场的情况下,这样我们下点黑手,嘿嘿,玫瑰没刺我摘,功劳给你。” 令狐冲叹口气道“我是又鄙视你,又佩服你你只要不哪天把我也给卖了就成。”岳破看他一眼道“卖你?你值十两银子啊?对了正事忘记说了,这任我行有一手功夫叫吸星**,和你独孤九剑一样卑鄙无耻,能吸人内力为己所用,据说是北宋年间一个星宿老怪的化功**演变而来,很是恶毒,绝对不能与他对上内力或有肌肤接触。我这所学都是徒手招式,只有霞光连剑指可以进攻,你剑被他一拿上,马上就得弃剑,千万小心。” 令狐冲听了震惊道“如此说来,我们可是要去救一只饿狼出来。”岳破叹口气道“那怎么办?我岳丈要是一匹饿狼,那东方不败就是一匹母饿狼,至少任我行我们太师叔还可对付,但东方不败,太师叔自认如今不是他对手。”岳破顿顿再说“其实我本不想让你搅进来,但那任我行的吸星**我对付上真的没底,千万记得他朝我出手就出剑,不管其他,要不你就带具干尸回去,对了你也成干尸回不去了。” “什么回不去?”却见任盈盈又恢复了慈祥老太太的模样,和向问天走了下来,顺便狠踩岳破一脚,岳破忙道“我们正在讨论,救了你爹爹出来后,我们还回得去华山吗?”任盈盈笑说“回不去就回不去,你就和我一起,看你眼神好象不愿意?”岳破忙答“愿意,愿意,向左使,你现在也给我们介绍下具体情况” 向问天点头道“教主被困在梅庄地牢,在西湖之底,有四大高手看护,这四人常年呆在自己房中,每个房间都有下地牢通道,也就是说除非我们将四人同时引出,将其拿下才行,否则有一人现不对,就会前去地牢启动机关,杀害教主。” 任盈盈问道“都是什么高手,有何办法将四人同时引出房门?”向问天继续道“大庄主道号‘黄钟公’,乃是琴中高手,二庄主黑白子乃是棋中高手,三庄主秃笔翁乃是书法大家,四庄主丹青生乃是画师,我这准备了四样珍品,虽然他们必定想要,但是还坏不了他们心智,惟有能在琴棋书画中都能取胜他们,方可将他们逗引出来。” 岳破马上叫道“琴,我家盈盈可是天下无双,”任盈盈脸红道“胡说,强中自有强中手。”向问天摇头道“大小姐,琴这一路你可胜任,棋呢?谁会?”岳破举手道“我……”会字说不出口,岳破还真会围棋,还曾经参加x小学的围棋比赛,得了第六名,当然参加的自然就六个人。任盈盈却不放过他道“你说的,一会你不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岳破忙道“别开玩笑……看你们表情,好象都不会?”三人齐点头。岳破哀叹一声道“那我就试试”死匹狼总比没死好。 向问天再问“那书呢?谁能胜出?”任盈盈字是秀丽,但是称不上书法,令狐冲和向问天更是别提,三人又看向岳破,岳破哭道“盈盈你又不是没见我写的字,我怎么成?”要是硬笔小楷自己倒能上点道,毕竟中文系毕业,没事就写个万把字的检讨,练也练出来,可那毛笔繁体行楷真是难啊!再加自己没了拇指,分外不利索。向问天道“我们本不指望此次能成,只是去探察实地,主要是三人丢不起那人……”岳破怒道“你意思是我皮厚,丢个人没关系?哼!盈盈你亲我一下,我就接了。”任盈盈刷的整脸通红,抓了岳破大腿一拧,这人选也在岳破惨叫声中这么定了下来。 接下来是画,三人又是看着岳破,岳破喷血道“你们没有搞错,你看看我这手掌……”任盈盈道“你与我那师侄不是挺摆显的吗?双掌做树,屁股变石,前足成云什么的……”岳破一挥手道“别说了,我接就是,弄了半天就我们公婆两个接仗,你们做什么?”向问天笑道“要进那门,需令狐兄弟剑法,要说动四人出来与你们比较那些,就要靠我的口才,我们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去探察一番。”岳破笑嘻嘻跑到任盈盈耳边说“为补偿明天我心灵的创伤,我们一起睡……好狠的婆娘” 第四十九章 任盈盈也剽窃 第二天,四人一行到了梅庄大门那,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岳破一见手脚软,向问天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 左那人躬身说道“四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向问天道“我乃左盟主的师叔童化金,这位是华山风清扬风老前辈的唯一亲传弟子风二中,两位可是‘一字电剑’丁坚和‘五路神’施令威?”这两个名头都是很吓人,两人忙道“正是在下,没想我们贱名竟入二位法耳,不知这两位……”向问天摇头道“这两位乃是我们无意现的奇人,一直不愿意透露姓名,他们本是隐居世外,但听我那师侄说起梅庄中有琴棋书画的绝世高人,心中甚为不服,定让我们带着出世来这比较一番,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丁坚一听说令狐冲是风清扬弟子就手痒难当,当下道“两位乃是高人,又行高雅之事,本不敢阻拦,只不过我们兄弟二人,久疏江湖少有耳闻,如能请风兄弟亮上一手,我们也好安排通禀。”向问天笑说“风兄弟,丁大侠指点与你,万不可辜负,这虽幽静,但也不便舞刀弄枪。”随手拾了两根枯枝道“不如拿这全当剑,过过两招即可?” 丁坚大惊,他深知剑法练得到了家,便是木剑竹剑,也能克敌制胜,那童化金敢让风二中用枯枝对敌,显然是很有把握,虽心中已有稍许惧怕,却也接过枯枝道“风兄弟,来者皆是客,请了。”令狐冲早听交代,笑说“还请丁大侠手下留情。”使了一招苍松迎客,却是让丁坚先攻,丁坚一看也不客气,“有僭了!”枯枝灌注内力横挥,嗤的一声轻响,众人眼前便是一道长长的电光疾闪而过,令狐冲瞧了三个破绽,当下说道“得罪!”枯枝斜斜指出。其时丁坚一剑正自左而右急掠而过,令狐冲的枯枝距他手腕尚有二尺六七寸左右,但丁坚这一掠之势,正好将自己手腕送到他枯枝上去。这一掠劲道太急,其势已无法收转,令狐冲一运内力,枯枝断成数截掉落在地。 丁坚拱手由心赞叹“此剑法真乃是神乎奇技,在下佩服佩服,四位里面请,我请我家大庄主来会客,至于是否比试,在下也做不得准。”四人到了客堂,看上茶后丁坚自去请大庄主,半盏茶后走进一个老者,拱手道“四位高人驾临敝庄,未克远迎,恕罪,恕罪。”这老者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丁坚一番介绍,原来这就是那大庄主道号黄钟公。 向问天抱拳道“久仰黄庄主琴武双绝,我家师侄对黄庄主一直是赞誉有加,说黄庄主不仅武功高强,更难得有着天下第一的琴技,不巧正被在我那做客的世外高人听在耳中,非要来见识一番不可。”任盈盈蹲身行礼道“老婆子听说我此等高人,一时技痒,还请黄庄主赐教。”黄钟公轻摆手道“老朽久不抚琴,怎敢在高人面前现丑。”向问天道“我那师侄也是爱琴之人,本打算送与婆婆一册琴谱,婆婆却嫌过于珍贵不敢收,说这册琴谱定须天下第一琴师才可翻阅,还请黄庄主肯,否则这琴谱却是浪费在我等粗人之手。” 黄钟公大奇道“是何琴谱,如此珍贵?”向问天包裹中拿出一物递给黄钟公道“听婆婆说是什么广陵散。”黄钟公大惊欠身接过来看了几行,脸上便已变色。他右手翻阅琴谱,左手五根手指在桌上作出挑捻按捺的抚琴姿式,赞道“妙极!和平中正,却又清绝幽绝。”翻到第二页,看了一会,又赞“高量雅致,深藏玄机,便这么神游琴韵,片刻之间已然心怀大畅。” 突然醒悟到自己失礼,忙还了曲谱道“婆婆说的没错,此谱只是天上有,定是要交于一等高人之手……”任盈盈说道“黄庄主,老太婆可是想与你对上一阵,让这原谱有个着落,如果贵庄能有人在琴棋书画胜我…夫妻二人,将曲谱双手奉上。”黄钟公大喜道“能聆听婆婆妙技,本就人生大幸,,左盟主也真是太客气了,婆婆远来是客,在下也不敢班门弄斧,不如先请婆婆奏上一曲?让在下也知难而退。” 任盈盈蹲身行礼道“老太婆在嵩山也翻得几页,凭借点小聪明,融合了广陵散在内,得了一曲,我这老婆子班门弄斧,黄庄主还莫见笑。”黄钟公这真是惊讶万分,眼前这人不是吹牛第一人,就是旷古绝今第一人,忙道“婆婆稍慢,我摆香案,焚香……”岳破旁边看着心中乱笑,小妮子,你这才是剽窃,曲刘一生心血,被你翻了几页翻走了,看着那黄钟公折腾了一个时辰,岳破强忍哈欠,怎么说自己现在身份是高人。 一应物事弄好,任盈盈拿出焦尾琴放置琴案,就先让黄钟公先吃一惊。任盈盈轻轻一笑,一曲奏来,初听中正和平,琴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曲毕,三大粗人虽都不懂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黄钟公更是犹如丧魂落魄一般,许久回过神来深深拜服道“婆婆琴技,晚辈实在无法高攀,听此一曲,此生无憾,还请婆婆告之此曲之名。”任盈盈仍旧一蹲身道“黄庄主太客气,此曲名为‘笑傲江湖之曲’不登大堂,让黄庄主见笑。”黄钟公道“晚辈孟浪,实话实说,此曲似乎需其他乐器配奏,但仅婆婆一己之力,演奏如此,已是千古绝响,更难得能在数天之内,凭借己身所记创出一曲,我黄钟公这一世均未有闻有何人能当婆婆一指。”任盈盈边听边哀怨的看了岳破一眼,岳破头一转,死婆娘,又想让我学琴,免谈! 黄钟公继续说道“这曲谱自然还是留婆婆处,晚辈本目空一切,却没想有此高人,婆婆可否盘缠敝庄数日,我也好早晚请教。”四人心中齐喝,第一步成。任盈盈道“有知音在此,不敢推辞,不过我那老头子耐不住寂寞,贵庄如有能让他敬服之人,我们自当留此,请教不敢当,庄主喜欢话,老太婆不敢吝啬,这一曲定然教于庄主。”四人商量的很简单,一会岳破认个输,两人留在庄内,再加令狐冲和向问天在外策应,应该有很大机会。 第五十章 黑白子 黄钟公大喜道“那几位稍候,我有位二弟黑白子乃是棋中高手,让他出来请教这位前辈。”过不许久黄钟公领着一位极高极瘦的黑衣老者进来,此人眉清目秀,只是脸色泛白,似乎是一具僵尸模样,令人一见之下,心中便感到一阵凉意,一番介绍知道是二庄主黑白子。黑白子拱手道“刚听那曲,可是荡气回肠,没想敝庄竟来了两位奇人,失敬失敬。” 向问天正要说话,岳破抢先开口道“原来是二庄主,听闻二庄主以天下布局,独品棋中三味,寂寞寥寥,老夫佩服之极。”黑子子客气道“阁下客气之极,还请阁下多留几手,让在下保个面子。”黄钟公有点急道“二弟还不拿了棋盘请教一番,”岳破道“慢,老夫不常出手,我且先问二庄主是走星棋,国棋,官棋,运棋还是最下等的民棋也就是常人所说的围棋?” 黑白子一楞问“何为星棋?”岳破道“拿棋盘来。”棋盘摆上,岳破道“我们常见一些附庸风雅之人,行的多是民棋,争一块地盘而绞尽脑汁,还美名其曰国手,哼!却不知只局限方寸之地,始终难登大雅之堂。为人应心系天下,家事国事天下事本要事事关心,更何况武林中人更要武棋相合,身为凡人更是要顺天道得天命。” 此话出,令狐冲三人心中一阵抽筋,黑白子却是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忙说“一个小棋盘能有如此说法,还请先生细细说来。”岳破点头道“北宋有一门派为全真教,教下有一七星北斗阵你可知晓?”黑白子道“自然知晓,运七星之力,威力极大,却已经失传久远,先生可是通晓此阵?” 岳破摇头道“老夫只知当年王重阳就是靠着星棋领悟阵法,你看南斗主生,北斗主死,北斗七星为天枢星,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摇光星,命系星上,对弈两人,一主天枢星,另主摇光星,争天命,得天运,操控七星,如此说我看你也不明白,不如我们试上一局即可。” 两人坐下,岳破再道“我现主天枢星主黑,庄主主摇光星主白,以另五星为子,打通七星,成七星连珠,如此占星夺命境界,困宇宙洪荒在手,岂不是远远高于民棋,更兼阵法在内,武学其中,更是两人对弈之上品。”黑白子听的是一楞一楞问“请问先生,如何打通七星,夺命知数?”岳破摇头道“我可教你打通之法,但要夺命知数,却要看各人造化,我们先且对上一局,我出天璇,恩你这开阳确实下的有理,看来你天分甚佳…….老夫赢了,哎!从这棋路可以看出你的心中,仍有大疑惑之意,似信非信,此局摆着,你好生看几眼,可知自己少顾及哪了?” 黑白子看几眼道“晚辈开通玉衡后,一心想占天权,却不知前辈暗伏,在我心猿意马之时,早打通玉衡,主命危急,回天无术,还请前辈指教。”他心中一直觉的此棋甚是简单,但又包含万千棋理,更有七星命数在侧,让他疑惑之极。 岳破站起道“天命之数,岂是我们凡人能知,你自己看看吧!”黑白子生性本多疑,细看几眼,但见这棋确实有章有法,自成一个套路,非是一人可以编设出来,更被岳破没事就拿天命什么压服,再先前闻那笑傲江湖之曲,知道乃是真材实料,对岳破境界早有个定论,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是信了七成,但他还是说道“晚辈不才,只识得民棋中味,前辈可否在民棋之上点化一二?” 岳破大怒:老子才说了个五子棋,还有国棋二十八星宿6战棋,官棋九品连飞跳棋,运棋三十六重天飞行棋还没拿出来摆显,这就逼自己出绝招了。克制下自己深沉的说道“民棋一道,老夫曾在年少时匿名寻遍天下名家,可惜不能求得一败,三十年前就此罢子,我观你深爱此道,罢了!我摆一少年时对弈胜一仙人小谱,你若破之,我当让你五子,对上一局,你若不能破,那也……”意思说不能破就别来烦了,黑白子听着口气虽大,不敢怀疑,见岳破脸显怒容,定然是自己过于唐突,忙客气道“前辈请,晚辈勉力一试。” 岳破点头随手布子,一边祈祷,刘大大,千万不能晃点我,我背一个晚上不容易,他是破不了,我一定买点乌鸡白凤丸给你补补血。黑白子见岳破“平、上、去、入”四角摆了势子,跟着在“平部”六三路放了一枚白子,然后在九三路放一枚黑子,在六五路放一枚白子,在九五路放一枚黑子,如此不住置子,渐放渐慢。黑白双方一起始便缠斗极烈,中间更无一子余裕,冷汗直下。 岳破放了六十六着后说“你知你仙人考虑了三天置子于何处?”黑白子脸色铁青沉吟道“这一子吗?断又不妥,连也不对,冲是冲不出,做活却又活不成。这……这……这……”他手中拈着一枚白子,在石几上轻轻敲击,直过了一顿饭时分,这一子始终无法放入棋局。 岳破叹口气道“何必如此执着?”轻轻在“上部”七四路下了一子。黑白子拍的一声,在大腿上重重一拍,叫道“好,这一子下在此处,确是妙着。”岳破又问“你可知我又是如何破此局?”话出黑白子又冷汗满头,令狐冲向问天心中大骂无耻。任盈盈手摸怀中考虑是不是要喂岳破一颗三尸脑神丹。 岳破等了一会,见黑白子模样长吁一口气道“既然二庄主破不了此局,罢了,与你说之过多也是无益。”黑白子马上俯行礼道“前辈高明,晚辈汗颜,不仅执着民棋,而且还目空一切,得遇高人乃是三生有幸还请……前辈莫急,我请我三弟出来向您讨教书法。”却是想起岳破未必看的上自己,只要自己老三胜了自然就留在庄内,到时候多多请教,必然能解自己心中疑惑。岳破点点头道“恩,让你三弟先带得意之作让我看看,以免……”黑白子明白,这高人说成这样已经是非常给老三面子,行个晚辈礼,进了内堂。 黄钟公在旁边也是暗叹,自己兄弟四人,自以为天下奇才,看来今天却要誉毁在此,但能得见两位如此奇人,也是终生无憾。另三人是暗自打鼓,这岳破没按原来路线走啊,本来就计划把他们两个安插进去就好,对其糊弄的本领虽有体会,但没想应付如此自如,岳破看看他们三人,嘿嘿一笑,小样,想让我出丑,门都没有。 不多时,黑白子领了一个人来,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也无,右手提着一枝大笔,衣衫上都是墨迹,手上拿了一张卷轴,到了岳破面前介绍道“此就是我那三弟秃笔翁,三弟这就是那位奇人。”秃笔翁看了岳破两眼道“此人手掌粗壮,怎可能有名家之风,二哥你莫要欺骗我来?”岳破哼了一声,黑白子大急道“三弟无礼,你可见我曾在棋道上服气过谁,你可见大哥在琴道上对谁能如此恭敬?”秃笔翁暗想有道理,把卷轴放在桌上道“晚生失礼,还请先生教诲。”说完摊开,岳破一看暗叹好字,这是一裴将军诗,二十三个字笔笔精神饱满,尤其那个“如”字直犹破纸飞去。 第五十一章 任我行 一干人全盯着岳破,岳破看了一会摇摇头道“小家之气,小家之气。”秃笔翁大急,这可是自己看家东西,放他眼中却是小家之气,忍气问道“请问先生,何为大家之气?”岳破叹声道“中华文明近五千年,文字一直在变,我问你,秦始皇为何要统一文字,推行小篆?”秃笔翁一楞答“战国时代文字异形、言语异声,选小篆最为简单文字,利于推广,容易普及。”岳破再问“为何到了汉代又改了隶“小篆书写不便。“岳破再点头问“唐朝开始盛行楷书,宋代盛行宋体,还有宋徽宗的瘦金体你又知道为何?” 秃笔翁道“自然是更加简洁,先生问这些问题有何深意?”岳破道“能写一手好字,可称书法之小家就如你这般,能自成一派,简化字体,普及大众,利国利民才是大家,我这样说你可服气?”秃笔翁一细想深觉有理,自己不过是舞文弄墨,临摹他人之作,见了前人笔迹有如珍宝,却没想自成一派,名留千古,俯身见礼道“前辈高见,说晚辈乃小家实在已经是抬举在下,还请前辈稍稍指点。”任盈盈大奇:这话说出来,真是有道理之极,不过明明是小篆都不认识之人,怎会这么说的头头是道,更坚定岳破不是好鸟的结论。 岳破右手食指蘸墨写了个‘马’字,道“前年失指,却是不能再执笔,你先看这字如何?”秃笔翁早见他右手残疾,再看那字却是有些功力,见岳破脸隐有痛苦之色,定然是失指后苦练几年而成,心中恭敬越加道“字是好字,可是这是何字,还望前辈指教?”岳破问“你难道看不出来?”秃笔翁道“晚辈见他却象马字,虽无原字之稳重,却多了几分轻盈之色,更是简化了许多,可是前辈自己研究所得?” 岳破点头道“我穷二十年之力,对我华夏两千余汉字进行了简化,本想出书成册上禀朝廷,怎奈我这手……”话说一半有哽咽之声,秃笔翁忙道“前辈莫急,如是觉晚辈合适,可言传晚辈,晚辈定然上书成册,让前辈之名留千古。”众人佩服,当然令狐冲他们是佩服什么就不知道了, 岳破叹声说道“名声与我如云烟,你有这般诚意,原是传你也不难,只不过这庄内却是没有让我等夫妻服气之人,真是白来一趟。”黑白子道“还有我四弟丹青生……不知能不能入前辈法眼。”他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这岳破在他心目中已经是无限的高大。岳破笑说“既然来了就让他出来看看,你们真是诚心之甚,只要是你那四弟有那么几分功力,我夫妻就打扰几日也无妨。”四人大喜,黑白子跑的最快。 岳破哀叹这画是万分蒙不过去,特别是看了呐喊等名家手笔后,自己是半分看不出哪好了,只见到一个鬼样人抱着脑袋,而且要分辨是否脑袋还费好大功夫,根本对品画没有信心,要说那围棋,好歹自己还会走上几步,说写字也写过不少,却根本回忆不起,自己何几曾时画过画来? 看了三人一眼,三人自然明白,这小子终于是糊弄不过去了,令狐冲去和丁勉施令威聊剑法,任盈盈和黄钟公聊琴技,岳破和秃笔翁聊上未来的美好前景,向问天却是到处游荡,东看西看,守着两人出来的通道。 片刻之后,黑白子领了一个髯长及腹,左手拿着一只酒杯,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的老者出来,黑白子正要介绍,向问天抽刀斜劈下,一刀两个,拦腰斩断。岳破轻叹,拿了秃笔翁穴道,任盈盈出手最早,一把袖剑送入黄钟公胸口,令狐冲刺了丁坚,施令威的穴道。瞬间六人全被放倒,岳破比较一番,向问天手最辣,任婆娘也不差,自己和令狐冲最善良。 向问天见两人似不经意的守护在三人面前,不想节外生枝提了两桶水给三人下妆说“把他们钥匙都搜出来给我,此地虽然偏僻,但未免夜长梦多还是要及早救教主脱困才是。”钥匙拿在一起,向问天前头先行入了地牢,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多盏油灯,出淡黄色光芒,向问天摸索一番,拿出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向问天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岳破令狐冲落后,令狐冲悄声道“任我行武功很高,为避免他击破铁门,这才如此布置。”岳破点头低声道“箭已在弦,小心行事”两人跟上,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怕已深入西湖之底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向问天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铁门有四个钥匙孔,四人各自拿了一把,齐转钥匙,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向问天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岳破上前帮忙,一人一边推开去了。 一阵霉气扑鼻而至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 令狐冲岳破守着门户,并不进去,任我行见了四人激动的身子微微颤,眼中陡然精光大盛颤抖问“盈盈,是我女儿盈盈?你怎么来了?过来,让爹好好看看,”任盈盈跪在任我行面前哭泣起来说道“都是女儿不孝,才知道爹爹被关在这,来的太迟让您老人家受苦。”向问天边锯铁索边道“教主宽心,属下已经拿下四人,暂等一会待属下先破了禁制。”任我行点头道“你很好,老夫没看错你,这两位小友是谁?”任盈盈回头招呼道“岳破你过来,” 岳破冷汗下流,看了令狐冲一眼,两人同时进了一步,任我行脸上怒的一闪哈哈一笑道“这两位小友如何称呼,怎生如此惧怕老夫?”岳破呵呵笑说“任教主威风四海,我两人深感教主霸气,畏惧虎威,不敢前进。”任盈盈大怒道“你给我过来,见我爹爹。”岳破耷拉脑袋又挪了一步道“华山弃徒岳破和华山现任弟子令狐冲见过任教主。”任我行道“华山派的掌门人还是岳不群罢?此人一脸孔假正经,只可惜我先是忙着后来又失手遭了暗算,否则早就将他的假面具撕了下来。”令狐冲大怒道“住嘴。” 第五十二章 摆平 岳破旁边说道“任教主您是真小人受万千人崇敬,可也不能不让别人做君子不是?”任我行脸色一变说“是吗?看来你是比较喜欢伪君子,不喜欢真小人?”岳破道“教主明见啊!真小人绝对是不干好事,君子伪否至少也干了不少好事,你说对吗?”正说着向问天已经锯断左手铁索,任我行哈哈一笑道“说的好,但老夫生平光明磊落,自觉比那些满口仁义的君子之流好上许多。”岳破点头“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好的人,可惜除了我师傅外,就是你那女儿也很不认可这点。”任我行听了眼中精光一闪暴起抓出,却见岳破右手成指,疾点掌心,正要变招,令狐冲一剑飞向左肩,全身破绽被其笼罩,无奈退了回去,岳破特意激怒任我行,想看看深浅,如今知道两人联手还是可以敌之,岳破令狐冲稍微出了口气。 任盈盈忙站在两伙人中间道“都住手,爹啊,他们都是救你来着。”任我行呵呵一笑“女儿放心,不过是试试两人武功罢了,都很不错,没想这几年江湖竟然多了两位年轻高手,后生可畏,你们救老夫脱困,老夫也不好意思没什么表示,我这有门心法名曰‘吸星**’你们可愿意一学?”岳破笑说“我与我师哥现在暂时还没有背叛华山,投身黑暗事业的打算,任教主就不用这般客气。”任我行点点头道“既然这样,老夫就不再强求,”令狐冲看了岳破一眼道“任教主定然有许多话要与女儿说,我二人就先上去等候,也防有所变故。” 两人倒退出了牢房,走有点远令狐冲忧虑道“我觉得太师叔让我们这样做好象有点欠妥……”岳破见令狐冲不下说,叹口气说“我也这么认为,东方不败武功高但这么多年来也没见有什么大的举动,而这任我行肯定不是那性格的人,老爷子只算了武功,没算到为人啊,唉!管不了那么多,我们自己小心就好,不过我看他也没时间搞七弄八,要恢复元气,要招兵买马,还要夺教主,还要整顿教务…….说着说着,我怎么觉的他出来是受罪来着。”令狐冲哈哈大笑道“对,你这么一说我觉他很是真忙,难为他了。”岳破叹口气说“大师哥,你不觉自己在幸灾乐祸?好象很不是你的品格。” 令狐冲脸一黑,细想最近几个月出来的情景,心底不禁哀叹,这岳破他影响不了早知道的,可也要把持自己不受其害才对,回山还是得去思过崖混上段日子,怎么自己会想到‘混’字……岳破见令狐冲脸一白一青,深深赞叹,紫霞功加独孤九剑果然能产生异变。 两人回到梅庄,岳破在秃笔翁房间寻了张卷轴,写了一会看着秃笔翁怨恨的眼神说“江湖本就如此,其实你们四位脾性应该隐野才对,这是我写的五十个简化字,你能细研展话,至少华夏也能少点文盲,多点有识之士,任我行就要上来,只怕是恨极几位,你先走吧。” 把卷轴塞在秃笔翁怀中,解开了穴道,令狐冲也解开丁勉和施令威的穴道,丁勉和施令威恨很的看了两人一眼,抱了三具尸体而去,眼中并无半点感激之情,秃笔翁神色复杂,虽然知道岳破乃是毛头小子,到了门口还是行了个晚辈礼,岳破也还了个平礼。令狐冲说道“没想也能看见你也有善良的一面,真是难得”岳破呵呵一笑“大师哥,你说这话有点尖酸刻薄哦。”令狐冲脸又是一黑,开始检讨自己。 过不许久,任我行三人出得地牢,向问天见三人与尸体均已不见,知道是岳破他们放了人,也不想计较,任盈盈走到岳破身边说“我们要寻个地方调理下我爹身体,那你……”岳破抓了小手说“我一定坚守四条规矩,天天念叨你,每晚梦到你,……”任盈盈踩了岳破一脚娇羞道“别说了,丢死人了,事情一了我就去找你,我们先走了,你自己保重。”任我行临走说道“华山救老夫脱困,老夫感恩不已,我定约束下属,在华山之内,不得为难华山弟子,再宣告江湖,有人胆敢故意为难华山,老夫也不会坐视不管。” 令狐冲喝口茶说“没想这任我行明知我们动机不纯,还能这般,真是难得,你怎么哭丧着脸?”岳破道“咱们还是被算计了,你说正邪两道都知道是华山弟子放了任我行后,会怎么看待华山?”令狐冲细思一下大惊“如若这样,华山将被正道所唾弃,正邪两路必定视华山为任我行一份子,这任我行可是江湖公敌,这么下去,就连太师叔一世英名也可能……”岳破苦恼道“我老记着自己是华山弃徒来着,把你这正牌弟子身份给忘了,都是你死皮赖脸非要跟来。” 令狐冲无心计较冷汗流下道“嵩山狼子野心,听闻此事,必然伙同剑宗与他派围攻华山,即使是少林武当也不敢出面调停啊,你可有章程?” 岳破正色道“有,我就怕你反对就是。”令狐冲咬牙道“如今顾不上许多,你说。”岳破说道“我知道你学了不少嵩山剑法,从杭州到洛阳,你用嵩山剑法一路杀过去,不管是名声不好的土财主,还是有点罪孽的草莽全部宰了,也要杀点好人,再不小心留几个活口稍微泄露是为了帮助任我行筹集复教钱财,达到双雄霸江湖的目的……”令狐冲变色道“这…这要杀多少人?”岳破考虑下道“为了真实起见,最少要杀百来人以上。”令狐冲思量许久沮丧道“我下不了这手。”岳破道“我知道你下不了这手,还个比较简单的办法,嘿嘿,就是要委屈委屈你……” 不久江湖人均知出了大事,任我行不仅没死,并且脱困而出,华山弟子令狐冲路遇其抢掠幼女钱财之行为,拔剑相助,结果被打伤并被其吸星**吸走小部分内力,华山弃徒岳破虽被开出门墙,但其仍旧重情重义,宁可抛弃美色,拼命护持令狐冲,并带其到处寻医问药,经多位高人查看,确是被吸星**所伤,无法恢复其功力,只能疗好内伤。 令狐冲问“如何才能伪装是被吸星所伤?”岳破拿出百两银子道“你去妓院找最便宜的妓女,把这些银子三天内花完,并且不可以睡觉。”令狐冲问“如何才能伪装内伤?”岳破回道“我打你一拳就好”令狐冲再问“为何你不伪装?”岳破回答“我一伪装,全杭州妓女死光光。”令狐冲问“三天后我还需要几天不能睡觉?”岳破答“最少再三天,我会带你到各门派求医。”令狐冲问“我万一困了怎么办?”岳破拿出一铁钉道“用力扎大腿。”令狐冲问“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岳破答“一,可以让华山摆脱救任我行事情后续的干扰,二,掌门可以名正言顺收我回门,三,让江湖知道你是大英雄我是重情重义之人。令狐冲哭问“不干可不可以?”岳破回答“可以,我们两个武功怕什么,逍遥世外皆可,让掌门和风老头见鬼去吧!” 第五十三章 过渡篇 岳不群与宁中则接到岳破消息,赶到洛阳客栈小院会合,却是近一个月后事情,令狐冲已经是精神饱满,但心灵的创伤依旧,见了岳不群与宁中则,跪地大哭,最后在宁中则母性的眼泪中这才多少平息下来。等令狐冲稍微平静,岳不群问起事情经过,岳破早就背的对答如流:任我行抢劫,令狐冲被伤,盈盈招牌,搞定收工。 岳不群与宁中则一番声讨后,宁中则对岳破说道“你小子,在我身边呆了两天就没影了,还把你大师哥给拐没,差点命都没了。”岳破忙解释“当时我也劝阻他不要上前,没想他是榆木……”令狐冲咬牙低头不说话,宁中则敲了下岳破说“我们身为武林中人,路见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看岳破点头忙再道“当然对付任我行这样高手,还是要多叫几个帮手,对了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托人带书信来华山,让你有空去少林武当一趟,是怎么回事?”岳破答道“弟子悟性甚高,两伙人视之为宝。” 宁中则再问“恒山定静师太,也托书信来要你去恒山一趟,难不成也当你是宝,要你做尼姑?”岳破抓抓脑袋道“想必是想感谢我护送恒山弟子有功,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去。”宁中则问“我知道你和冲儿救助恒山弟子,为何绝对不去恒山?”岳破哭丧脸道“我这辈子遇见尼姑和尚就没好事过。”宁中则一笑转头说道“师哥我和破儿出去吃点东西,”岳不群点头道“你们自去就是。” 两人步入客栈雅间,岳破凑近问“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宁中则叹口气说“珊儿婚期定在两个月后,我担心冲儿……”岳破一惊问“和林师弟?”宁中则点头道“你林师弟听说了结婚日期后,最近练武更加勤奋,即使生病也坚持,有你当年的风范。”岳破‘哦’声问“什么病?要紧吗?”宁中则说道“我们刚回华山,就了一天高烧,嗓子也烧坏了一些,声音变的有些尖锐。”岳破笑说“难得林师弟如此勤劳,他应该对此姻缘很满意才是?”宁中则摇头道“却看不出多少欣喜之色,为人却是稳重了许多,现在很少见与珊儿打打闹闹。”岳破心中有数问道“师傅你担心大师哥?”宁中则点头道“我早知冲儿对珊儿仍旧痴心一片,我和你掌门商量,暂不想让他回山,免得见了喜庆布置,心里不好受,我看你们不如去恒山一行,等日子近了再回来,到时我们也会通知定静师太来华山参礼。 岳破头疼道“不去行不行?我宁可去黑木崖旅游,也不想去恒山做客。”宁中则似笑非笑说“不去也行,那你跑趟武当,人家找你,你是晚辈总不能不去见见吧?”岳破沉默会说“还有得选择吗?”“那就去少林……”岳破无奈道“我说师傅,我乃是一介凡人而已,你不要老让我去这些方外之地,您就不怕哪天我突然立地成佛,飞升三十六重天?”宁中则抿嘴一笑问“那你说个地方,反正你得陪着你大师哥,这两个月就先别回山了。”岳破笑说“我还真想去个地方,就怕师傅你一听就揪我耳朵。” 宁中则道“只要不是去邪门歪道门派,就是嵩山你有胆也可去之。”岳破缓缓道“说话不算话怎办?”宁中则心中一虚,心中开始点门派,点破头也没见有不能去的地方,但对岳破分外不放心问“你打算去哪?”岳破笑嘻嘻道“师傅这就是你赖皮了,我实话和您说吧,我想和大师哥去下中条山。”宁中则一楞道“不行!去那算什么?”岳破解释到“弟子是不爽他们上次对掌门无理,这次带上大师哥灭了他们满门。”宁中则立刻说道“不许胡来,再怎么说也是你们长辈,怎么能……”岳破呵呵一笑道“长辈?我这次可没少得罪嵩山师叔,再说你们都不承认,那就不能当他们是长辈,我们去拜访先责他们之罪,然后全部杀掉,我们也能安心不少。” 宁中则忙说“不可乱来,你们见到他们……臭小子敢圈我,不许去!去了不认你这徒弟。”岳破爽快说“好!那就不去。”宁中则看他两眼,心中好生不安,生怕偷跑去自己还真看管不住,无奈开口说“破儿,这事我和你掌门商量一番再说。”岳破感觉到搪塞之意说“师傅,徒弟和你打个赌怎样?”宁中则考虑会说“不赌!你先说清楚你怎么考虑。”岳破说道“说实话,这伙人在旁,好生难受,要是收服不了,自然全部杀之,绝祸患。” 宁中则道“好大口气,你当他们是泥捏的,好歹也有二十几号人,那封不平的剑法确实不能小视。”岳破一笑说“我有风老头的尚方宝剑,虽不能让他们自杀,但偷袭偷袭很还很轻松的,师傅你看看我们华山弟子实力如何?要是他们真杀上来或外面堵截我弟子怎么办?再来一次二十年的比武?所以……”宁中则思虑稍许道“你先等着,我和你掌门商量,马上商量成了吧。” 岳破忙叫“等等,师傅你坐先,还记的那夜你所说的话吗?”宁中则冷汗流下心虚问“哪夜?”岳破道“夺剑谱那夜啊,你不是说我和盈盈之事,你不管了吗?”宁中则沉默许久道“我没说。”“你说了”宁女侠一拍桌子喝道“我没有”岳破无语。宁中则擦擦汗柔声说道“破儿,那可是差点打死你大师哥人的女儿,那人可是江湖的公敌,魔教前教主,心狠手辣,武功高强。”岳破苦脸道“师傅,我找个老婆容易吗?您老就不能宽容一点,睁只眼闭只眼啊?再说老爹是老爹,女儿是女儿,师傅啊----”宁中则在雅间走了几步道“绝对不成!”看了一眼岳破痛苦表情,心软犹豫道“要不……让我先见上一面再说?” 岳破满脸笑容,抓了宁中则手道“师傅您是不是急着抱孙子。”宁中则后悔非常,怎么自己就不坚守底线,这怎么和师哥交代,一甩岳破手敲在脑门上道“抱孙子还轮不到你,还有你小师姐呢,我跟你说,你要是真想娶那女子话,就先别回门墙,让你掌门难做,你可想好了?”岳破点头道“想好了!只要您老人家肯,就是风老头不愿意,老子也和他泡上了。”宁中则怒道“没大没小,我见了他老人家还得称呼一句师叔,你就这么不客气?”宁中则再瞪他一眼,自去和岳不群商量去了。 岳破等了半个时辰,岳不群和宁中则两人这才进了雅间,岳破见过礼,岳不群坐下问“你想去剑宗?”岳破点头答道“是”岳不群颔轻捋青须道“华山原本可与嵩山较一高低,但二十年前气剑相争,元气大伤,如今却是五岳中人丁最为单薄之门派,你若要去中条山,我们允了,但万不可胡乱伤人,我与你师傅商量一番,如若封不平等人真心愿意回我华山,一句封师兄我们是不能少的,我只担心他们口中称好,结果却是坏我华山根基。” 岳破听个明白道“掌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岳不群拿了封书信递给岳破说“你若觉时机尚可,就把这书信给他们,我也得为二十年前事情反思一番。”宁中则道“师哥,我觉有些不妥,二十年前曲即使不在剑宗,那也更不在气宗。”岳不群摇头道“无论怎样,我这掌门还得有点容人之量,剑宗虽然与我气宗背道而驰,但也不能说就一无是处。就这样吧,破儿,你不使剑,你大师哥又与风师叔有半徒之情,你们两个去也少很多误会,记得言语要客气一些。” 第五十四章 日出东方 岳破答是,令狐冲恰好撩了帘子进来,岳不群道“冲儿,过来坐。”令狐冲见个礼坐下问“师傅,我们何时回山?”岳不群笑说“我与你师娘要去衡山拜访下莫大先生,你和小师弟也先别回去……”令狐冲刷的脸色苍白道“不如弟子陪你去衡山一行?”岳不群摇头说“你和破儿还有其他事要做,你这个做大师哥的也多提点提点小师弟。”令狐冲看着岳破奸笑,心寒问道“去何处?”岳不群道“破儿会与你说,你虽伤在任我行之下,但功力并未大失,你们一路游玩即可,破儿如果有闲暇不妨去……”岳破马上道“没有闲暇,绝对没有。” 岳不群和宁中则先行去衡山,岳破与令狐冲再歇息两天后前行长安,岳破把目的地说了一遍,令狐冲也不想问许多,自顾喝酒问道“我们上次武当讹来的钱,不是全花完了吗?怎么还有钱买酒?”岳破一笑拿了几片金叶子出来说“我让师傅预支了我们俩后两年的例钱。”令狐冲白了他一眼,懒的计较。 两人行到半途,却见这段官道修建极为险峻,右边乃是数十丈的悬崖,悬崖下是遄急的河流,左边乃是一面绝壁,有如大石被天斧劈成两半,光滑之极高约百米,路变狭窄,两人并马还是显的拥挤。一辆马车对面缓缓行来,两人无奈只好下马,准备闪避,那车却是女儿家常用之款式,外盖大红,前有帘侧有窗。赶车那人三十岁不到年纪,穿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 岳破令狐冲牵马靠了绝壁,想先让马车过之,却见那车缓缓停在两人五丈外,岳破呵呵一笑“哪只肥羊看上我们这两只狼了,”令狐冲摸上剑柄道“你是狼,我一直觉自己是羊,还是很肥的那种。”岳破笑说“大师哥怎说这样话,要不我把金叶子放你那?”令狐冲不客气道“拿来。”两人打诨,那马车仍旧一动不动,岳破暗道,这模样很象古大大的书,怎么越看越诡异。 正这时一匹快马后面赶上,边跑边喝“前面的朋友让让,急事赶路。”两人回头看原来是嵩山校服,来人四十来岁,精练异常,显然也算是嵩山好手,马车停的靠河,也倒容得下一马而过,想要疾弛也有几分难处,那汉子与岳破两人擦身而过,说句“多谢”想是见两人背剑,知道是江湖中人,客气一下,两人抱拳回礼,汉子飞起双脚踏马背,靠了山壁小缝直插进去。 岳破令狐冲由心赞叹骑术,更赞叹有人去试试那马车,那汉子错身过那马车,车夫却是一动不动,刚要过去,车窗伸出一只手,又缩了回去,一伸一缩电石火光一般。岳破两人本还以为是错觉,却见那马再奔出数十丈,马与马上汉子一起倒下。 岳破张大嘴巴颤抖说道“好高的手”令狐冲冷汗漓漓压下不安朗声道“阁下何许人?怎么如此不一言伤人性命?”车夫冷冷问道“谁是岳破?”岳破惊讶说道“你找我们小师弟?他还在洛阳有什么事和我们说也是一样。”车夫道“哦?是吗?”岳破悄声道“你有没把握?”令狐冲说道“反正他出手后,我再出手一定是来不及。”岳破咬牙道“那就找机会抢攻,看他手脚之敏捷,我估计是跑不过那人,” 岳破呵呵一笑道“当然是了,不知是哪位英雄找上我家小师弟,我也好通知与他。”车夫说道“哼!你们什么东西,也配问姓名?”两人弃马慢慢靠近,岳破说道“哦?我还不知道有我不能问的?”车夫正要说话,令狐冲喝身“上”岳破在前,令狐冲拔了宝剑在后侧,一个红色事物闪出马车,细看却是一全身大红的男子,可是脸上无毛,还竟然施了脂粉,手夹一支钢针直取岳破眼睛。 令狐冲围魏救赵取其右肩,岳破早一扭头,右手下切,想拼上一针拿住来人手腕,来人却是闪电一划,避开岳破一抓,顺手把令狐冲来剑荡开,岳破一掌推出,还没出到一半,却见那钢针已刺入手心,令狐冲仍旧取其右肩,来人只好再荡开来剑,顺手取令狐冲右脑,令狐冲大惊,怎奈手臂麻,回剑不及,岳破也不慢,一拳打向来人肋骨,突然现针拐个弯,划自己来了,无奈只好退一步,岳破一退,令狐冲空挡出来,也只能退一步。 那人虽一直守护正面,但身法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三十招后两人退了一十五步,岳破习惯打法,手成爪提前抓下,来人正好把手送进来,岳破看的准,但下手之后现只是扯到一片袖襟,来人轻轻飘回马车,站立在车夫一旁。岳破令狐冲两人肩斜靠肩轻喘气,令狐冲赞道“小师弟,好手段。”岳破怒说“成漏网了,好个屁啊!”令狐冲一前看,左臂三个血孔,右手左手掌各一个,左脸颊一个,右臂一个向外流着血,还好都不是要害,刺的也不深。奇怪问“我怎么没有?”岳破横他眼说“你兵器比他长,我退你也退,还不是我这盾牌在那顶住。” 令狐冲汗颜会道“看来我们两兄弟今天……”岳破打断道“先别慷慨就义,我可不想和男人一起蝶舞,你会游泳吗?”令狐冲看了一眼山崖下的河流,脸色苍白道“你别说我们一起跳河,十丈高啊!再说我不会游泳的,你呢?”岳破苦笑说“我会点狗刨,算不算会游泳?这太冒险了,万一下游现咱俩尸体,还以为是殉情,那脸我丢不起。令狐冲突然说道“这人使的是钢针。”岳破怒道“早看见了,要是使剑,我早死的和虾米一样。”令狐冲更怒说“我说他有可能是杀死两位师太的凶手。”岳破叹口气说“关我们屁事啊!再这么下去,我们很有希望追寻两位师太的脚步……” 车夫不耐烦开口问“讨论完了吗?谁是岳破?”令狐冲出声道“不知恒山两位师太可是死于两位之手?”车夫道“那两个尼姑,哼!谁是岳破?”岳破与令狐冲对看一眼问“你找他什么事?如果是还钱我是,如果是寻仇他是……”“戏弄我莲弟,可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们谁是岳破啊?”那说话红衣人,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岳破接口道“你个死人妖……啊!我靠!是东方不败这大西瓜,”令狐冲一听寒气冲心问“你…你不是又在蒙我?”岳破也是有点畏惧道“这人九成九是东方不败,今天看来我们是要去地狱旅游了,真后悔没多听几天佛经,”令狐冲道“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前有任我行,后有东方不败,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岳破哭道“坏事一定是有做点了,也不知道听了几天佛经,佛祖能不能开个后门。”令狐冲咬牙道“你先走,我顶着。”岳破感动差点流泪道“大师哥我讹你例钱,你……”令狐冲看他眼说“反正我跑不过你” 岳破大怒自己是那种人吗?正要驳斥一番,就听那男人声音嗲声嗲气道“你们到底谁是岳破啊,告诉人家好不好。”令狐冲没见识过人妖还好,只是觉的有点寒意,岳破却是强忍呕吐举手“我是!拜托你不要那么说话好不好?”东方不败显然没明白岳破意思,继续说道“原来你就是,我早想见你一见,听说任大小姐爱煞了你,可不知是如何一位英俊的郎君。哼,我看也平平无奇,比起我那莲弟来,可差得远了。” 第五十五章 郁闷 岳破一手按胃道“我很庆幸比你莲弟差点,东方大姐你有话快说,简单,明了就可以。”东方不败问“你刚叫我什么?”话中大有欣喜之意。岳破楞下道“东方大姐啊!”东方不败娇嗔道“小嘴真甜,怪不得任大小姐喜欢你,我现在看你也蛮顺眼。”车夫哼了一声,东方不败轻轻一笑“莲弟,你吃醋了,我心里可只有你一人……”岳破再也忍不住,把中午吃的面条全倒了出来 令狐冲前步护持岳破问道“定闲定逸师太可是你害的?”东方不败嘻嘻一笑“人家为什么要告诉你。”岳破再吐半斤道“怪不得人说软刀子杀人最痛,没想自己一世英雄要被恶心死在这”见令狐冲还要说话,岳破一脚踢开,这东方mm再多嗲几句,自己就得自刎,人妖就算,太监也好忍忍就过去,人妖花痴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了。 岳破清清嗓子道“东方教主吧!我俩打死都到不了你那莲弟的高度,这个有事你就直说。”东方不败脸带微笑说“我是真想见见见你,能让任大小姐花这么心思的人,想看看哪里好了?”岳破呵呵一笑“您老看完了?我们走了,我落了点东西在洛阳还得回去取。” 东方不败小手轻点道“慢着,人家还想请你们到黑木崖做做客,看任大小姐对你心意到底如何?会不会舍身来救你,本来呢想派些人就好,上官云却说你们两个武功联手,即使是任我行也难胜,看来却不是假话”岳破抓头道“东方教主啊!我们两个都是粗人,哪好意思去你闺房那打扰,不如这样我们办好事后就去找你如何?”车夫冷冷说“废那么多话干嘛,不去就杀了他们。”东方不败蹲身,轻轻抚mo车夫脸说“不急嘛,他们还能跑的出我手掌心。”车夫一甩他手道“那就快点。” 东方不败站起道“我莲弟说……”岳破捂嘴打断“我们都听见了,你说你的。”东方不败也不生气道“你们两个人武功都很好,你是浑然天成,身无破绽,没想你一招普通掌法能抓下我一片衣襟,但身法出手却是慢我许多,最多只能自保片刻而已。你呢是剑法精奇,内力不够好,又没他那般必胜气势,我看你们还是乖乖和我们走,我可不忍心伤了你们。” 岳破问道“东方姐姐,还有没有第三条路走?”东方不败抿嘴一笑“有,我这有两颗三尸脑神丹,你们一人一颗,加入我神教后,绝对不会亏待你们。”岳破笑说“那么好的东西,我们真是无福消受。”令狐冲低声说“抓那车夫。”东方不败说“那就可惜了,你们只好去……”死字没出口,岳破狂奔过去,东方不败一笑,飞身迎上,钢针穿耳而过,东方不败左边一扯,撕下小片肉,令狐冲在岳破身后飞起,直接砍向东方不败脑袋,东方不败一针逼开岳破,马上把针往上一撩,剑针相交,令狐冲借力飞向车夫,岳破飞身,双腿连环封住东方不败来路。 东方不败心急如焚,一针电般刺出,在岳破脚上带起一抹血痕,岳破落地喊道“停”那车夫武功差劲,已被令狐冲剑架上脖子,顺手点了穴道。这本是刹那间事,四人却是全身大汗,岳破是痛的,令狐冲是累的,东方不败是吓的,车夫莲弟是怒的。 岳破喘口气说“东方教主,不如你宰了我,我大师哥宰了那谁,你再宰了我大师哥,然后你再宰了自己怎样?”东方不败花容失色道“不可,快放了我莲弟。”岳破道“放他也行,这样吧!你先退后十丈。”东方不败依言退后,岳破一瘸一拐的走到令狐冲那,见了车夫那愤怒的眼神道“你放心,我不觉你命比我珍贵,东方教主,我这边有几个疑惑,你可先解释下?”东方不败冷静沉声说道“你问?”岳破看了眼令狐冲,令狐冲问道“恒山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可是你所杀?”东方不败冷哼道“那是她们找死,路上偶遇,竟然也能认出我莲弟。”岳破知道定然是定闲师心细如,她虽然平时极少出庵,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人物,无一不是了如指掌,看来这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岳破再问“你为什么找我?”东方不败道“几个月前任大小姐找我要了五名轻功好手,当时我也不问就答应了,后来他们福建回来说是追踪你去了,我好奇拿了册子一看,却没想到任大小姐竟然痴心于一个花花公子,我好生替她不值,听说你们到了湖北,我就一路寻来,从武当到开封,你和任大小姐都不见踪影,后来任我行脱困,就知道和你有关,这不找你来了。” 岳破见他一沉声,少了几分女子之色,多了几分一派之主的冷静,问道“你想杀我?”东方不败点点头,岳破奇怪问道“我和盈盈之事,与你有何关系?”东方不败幽幽说道“我一直很羡慕任大小姐,一个人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何况她这般千娇百媚,青春年少,我若得能和她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岳破一听明白,这东方不败把盈盈当自己替代品了,怪不得对自己痴心一片。 岳破摇摇头说“你说的我勉强理解,但也只有我勉强理解而已,我劝你还是带你的莲弟隐居的好,不过你放弃了教主之位,你那莲弟未必还喜欢你。”东方不败尖叫道“你胡说。”岳破说“我胡说不胡说没所谓,你用你的莲弟个誓,只要我们不主动挑衅,你不能找我们的麻烦,我就放了他。”东方不败马上道“我东方不败若再主动找你们麻烦,就让杨莲亭与我都不得好死。” 岳破一扔杨莲亭,东方不败飞前接过解开他的穴道,看着他脸上现出爱怜无限的神情,柔声问道“他们弄疼你了吗?”岳破在他们身边经过取了马,那东方不败眼中真是没有了别人,杨莲亭对她怒,他也如同日本小女人那般仍旧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岳破不想再看,一拉令狐冲上马,与东方不败错身而过,行得远了,令狐冲奇怪问道“东方不败怎么成这样?男风娈童固是所在多有,以堂堂教主,何以竟会甘扮女子,自居妾妇?”岳破下马一屁股坐地上说“关我们什么事,人家有这爱好,你先帮我包扎一下,”令狐冲汗颜,怎么把这事忘了,在包裹中拿了瓶华山伤药涂抹起来。 岳破拿了个册子说道“这是我在少林弄的,你先拿去看看,这次去中条山别没事就舞你那独孤破剑,”岳破把华山部分撕了下来,订成一册,别人的东西他是不会心疼。令狐冲接手一看跳了起来说“好东西,好东西,你知道吗?我们华山剑法一直都是口授,二十年前那场操戈,让众多高手名宿死伤惨重,许多剑法就此失传,我在思过崖见了不过是些许招式,有了这本册子,光大我华山剑派指日可待……偷的?”岳破怒目,一手抓向书册,令狐冲忙塞进怀中“偷就偷吧!反正是我华山的东西。”岳破仰天躺下道“我要先去华山一躺,去中条山之事还得太师叔拿个章程,办好这事,我也不想再混江湖,寻了盈盈一起到桃园之地生宝宝去。” 令狐冲见岳破不是开玩笑,大吃了一惊问“怎么说这话?”岳破道“这江湖走下来,除了个左冷禅该见的也都见识了,看看东方不败江湖第一高手也只是想做个小女子,有人疼爱罢了,真没劲!”主要是在东方不败身上看见了林平之的将来,那疙瘩让岳破一直很内疚。令狐冲叹口气也躺下说“我也无心参合这些武林中事,如你所说能和自己喜欢的女子逍遥世外,也是人生美事,胜过打打杀杀你讹我诈,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第五十六章 笑傲无侠 岳破与令狐冲分开,令狐冲先去长安客栈研读书册,岳破单人行华山,一入华山,提气飞上,行不过半程听见附近一山谷传来女子喝彩声音,潜了过去,却见山谷中岳灵珊坐在一侧,林平之正在练剑,林平之那剑法使出,岳破竟然看见几分东方不败的影子,快捷轻灵,身形飘忽,有如鬼魅,在岳破左侧却有一黑衣人隐藏草丛之内,手执纸笔记录剑法。 岳破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奸,他不相信岳不群那么精明的人没有安排,冷笑一下专心看起这辟邪剑法,看了一会,让他大吃一惊,这辟邪剑法单纯剑法而言,恐怕只有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可以凌驾其上,林平之一路剑法使完,边收剑边淡淡问“你怎么又来了?”岳灵珊笑说“我来看你啊!大家都说我家小林子最是用功,我带了点鸡汤慰劳你下。”林平之看了她一会神情复杂道“我练剑不喜欢别人打扰,你以后还是别来了。”抛下岳灵珊自顾远去。 岳灵珊见林平之走远,跪坐在地哭了起来,岳破见黑衣人已遁,怀着满腔的罪恶感,轻轻飘了出来落在岳灵珊面前,岳灵珊一见岳破,忙站起擦下眼泪说“小师弟怎么回来了,也不招呼一声?”岳破坐地上说“小师姐,我们好象很少聊天说话。”岳灵珊点头道“你小时候痴迷练武,后来就一直行走江湖,好容易见上你一面,却是又不知所踪。” 岳破点下头道“师傅和我说了你与林师弟成亲的日子,让我领了大师哥到处走走,不想让他回山。”岳灵珊沉默很久说“我知道你和大师哥最要好,我也一直知道他待我很好,你…你多劝劝他。”岳破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也别太委屈自己,我看那林平之没怎么把你当回事。”岳灵珊一楞淡淡说“林师弟只是如爹爹般稳重了很多,是我不好来看他的家传剑法。”岳破见她脸现凄苦之色,深深后悔,看来此事真是办错了,不由更加心灰意冷,没了说话兴致道“我们回去吧,”岳灵珊摇头道“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会。” 岳破点点头拔身而去,心中更加烦闷,也不回门派,直接上了思过崖,一个纵越到了后山,此时已是傍晚时分,风清扬站立崖边,却是气色好了许多,眼角一扫见了岳破笑说“怎么,精神不太好,八月十五也不来看我。”岳破道“还不是办您老交代事情去了。”风清扬问道“都成了?”岳破黯然道“都成了。” 风清扬看他会说道“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岳破坐下说“我没听您的话马上毁了剑谱,却是让林平之学了,”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风清扬听完沉思会问道“一个人拿了路边摊子的杀猪刀,捅死了自己仇人,结果被官府拘捕,你觉那摊主的错还是那刀的错?”岳破细品会说“您老意思是,林平之得报大仇,即使是有所遗憾,也是他自己愿意,并没有人逼他?”风清扬点头道“你居心不良一会再和你计较,林平之自己愿意选择自宫报仇,与旁人是没有关系,鱼和熊掌岂能兼得。”岳破头点的和小鸡啄米般道“姜还是老的辣,我这人就是过于善良,才自寻烦恼。” 风清扬看他眼说“我怎么好似觉你这话在骂我?”岳破摇头否认道“是夸自己,哪敢骂您老人家。”风清扬叹口气说“世风日下,林平之被青城灭满门,武林中人谁不知晓?可是少林也好武当也罢,就是那岳不群也是有能力,但有人帮他主持公道吗?我看连提起过的人都没有,他是看透了这世态炎凉,才无奈自宫练剑,新婚在即,这需要多大勇气。”岳破默然,风清扬是把自己和大师哥也包含进去,自己真没想帮谁主持什么公道,再者因为令狐冲缘故早看林平之不爽,先入为主这么一想,从没想起要挑了青城的念头。 风清扬看他模样说“当今武林早无侠者,多的是明哲保身真假君子,独善其身,再就是争权夺利的真小人,你也别想那么多,我没怪你们,现在我们开始算你这居心不良的帐。”岳破忙道“别啊!一会再算成不,我和大师哥和东方不败干上了。”风清扬惊讶问“冲儿没事吧?”岳破愠色道“你的冲儿没事,你破儿被戳了七个窟窿,外加半两耳朵。”把事情说了一遍,风清扬叹说“东方不败我曾经打过交道,可称是文武大略之人,没想练就葵花宝典竟然成了一名妇人,看来确实是不该让你们救那任我行出来。” 岳破道“确实是哦,当他女儿面都能给我这女婿下套出招,卑鄙之极。”风清扬看了岳破好一会说“我年轻时候曾经迷恋美色,结果……”岳破接口道“恩,结果你成了高高手,我大师哥也是迷恋美色成了高中手,我呢也迷恋……好痛” 风清扬收回拳头说“唉!看来你是做定铁了心的王八,我就不说什么了。”岳破笑嘻嘻说“老爷子,我这有事想让你帮我拿个章程。”风清扬问道“何事?”岳破说道“你知道我师傅男人的野心是吧!我也想帮华山一把,让他把剑宗给兼并了,你看如何?”风清扬听这话可是心情复杂,沉默很久道“岳不群若能善待剑宗本无不可,对华山派也算是件大好事,我只怕剑宗被他当了工具使。” 岳破沉思会说“老爷子说的极是,我估计当枪使的机率很高,其实我知道您隐居在华山中,也是放不下华山罢了,你有没什么想法?”风清扬摇头道“除非你师傅是掌门,否则岳不群人品我放心不下。”岳破眼睛一瞪阴森森说“老爷子,我把他干掉怎么样?痛啊!又打我,您老别用内力敲啊”风清扬缓缓说道“二十年了,有再大仇恨也应该了了,更何况本是兄弟,你若能说服封不平,我就出次面,我想岳不群再怎么着,在面上也不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中条山位于山西省西南部,因居太行山及华山之间,山势狭长,故名中条,东段称历山,以舜王坪最高,拔2322米,剑宗在此经营已有十五年之久,二代弟子也有二十来之人。岳破看看身边令狐冲感叹,这和男人爬山真是越爬越累,若换任盈盈摸摸小手吃吃豆腐,遇到夏天香汗湿全身,不仅养眼而且…!令狐冲也是哀叹,这和岳破出门从未有什么好事生,连东方不败都能遇的上,指不定还有什么事,两下幽怨眼神相交,各自一颤,不禁一起怪起这剑宗没事怎么把窝弄的这么高。 第五十七章 剑宗 两人上得舜王坪,却见门口高挂‘华山’二字旗帜,门口几名剑宗弟子与嵩山弟子正在闲聊,见了两人一楞,上前问道“什么人?”令狐冲抱拳道“华山令狐冲岳破拜访封前辈。”几名弟子一看对头找上门来,也不敢擅自做主说“你们暂且稍等,我进去禀报一声。”岳破奇怪问道“喂!嵩山的那个谁怎么会在这?”嵩山弟子哼了一声不理会他们,岳破一怒,疾行几步一手抓去,那嵩山弟子剑还未出鞘就被抓了穴道,另几名剑宗弟子一惊,纷纷拔剑。令狐冲剑出,提气飞身,运了内力抖了三个剑花击在三名弟子剑柄上,下了三剑。 “咦?气宗也会这招金雁横空?耍的不错。”闻声见人,岳破一看不就是那丛不弃,丛不弃见了那招心中暗惊,幸亏今日有大帮手在侧,说话也硬朗了许多,岳破呵呵一笑说“那个谁,你知道我是用哪招拿了这个谁的吗?”丛不弃大怒知道岳破在装傻不称呼自己,更是知道如今岳破好大名头,传闻此人神功护体,刀枪不入,想必是练成传说中的紫霞护体神功,上千豪杰围杀一人,仍旧被破围而出,留下几十具尸体。哼声道“丛某真是不知华山还有拳脚一说,还要请教?” 岳破一挥手把人扔向丛不弃说“不知者不怪罪,。”丛不弃见嵩山弟子飞来心中好生犹豫,自己是接还是不接,接吧,这小子定是用上内力想出自己丑,自己没把握能再如此神清气闲,不接吧也太说不过去,难道就让他丢在地上?这一犹豫更糟糕,嵩山弟子已经飞到,丛不弃自然反映双手一伸,才来得及运上二分内力,全身一震,连退三步,一声清脆的声音,竟然左手骨折了。 岳破张大嘴巴惊讶看着丛不弃,丛不弃把嵩山弟子放下,见岳破那表情刷的脸变血红,咬牙一错骨,接了回去,拔剑在手就要拿点面子。岳破指了地上那嵩山弟子问“你不先帮他解开穴道?就这样把人家丢地上?”这下给了丛不弃冷静时间,心中大骂:内力好了不起啊!对比下两边实力,自己最多四十分,回剑入鞘道“哼!掌门有请两位。” 话一出,几名弟子两边靠,中间让路出来,岳破和令狐冲各自摆个姿态走了进去,岳破和令狐冲早商量过,岳破演无赖,令狐冲演君子,红白相配,见机行事。两人随一名弟子入内,两名弟子拿来两张椅子一小张桌子放在较场边,上了点茶,大堂里一直传来说笑声音,丛不弃也走了进去,却没人出来接待岳破二人。岳破转头对令狐冲说“看来不对啊!那封不平摆这架势分明是想杀杀我们威风,看来是有高级人物在搞鬼。”令狐冲点头道“看来是嵩山人给他们支招,你上,这你拿手……” 岳破瞪他眼,一拍桌子喝道“妈的,没水了,来个鸟地方,水都喝不上。”一个弟子拿了茶壶疾跑过来加水,里面谈笑声音一顿,不过一会又继续说笑。令狐冲鄙视看了一眼岳破,岳破见此大怒,连令狐冲都开始鄙视自己,双脚一跳上了椅子,扯开嗓子吆喝道“正宗华山招人了啊!拥有极快成教程,让你一年之内脚踢嵩山,一个月内剑指左冷禅了啊,包学包会,安排就业,第一个报名免费传授紫霞神功两句,机会不多……” 岳破见大堂内涌出几个人,朝令狐冲嘿嘿一笑不再吆喝,令狐冲一眼看去,封不平带头前出,左侧是一鹰眼方脸老者身披土黄色布袍,几个熟人成不忧,丛不弃还有嵩山6柏,费彬,令狐冲悄声说“你就是那衰神,那人是左冷禅,今天定是来拉拢剑宗和我们为难,你看着办吧!” 封不平压下怒火开口说“岳不群可是欺人太甚,公然派你们来此辱我华山剑宗?”岳破摇摇手指道“猜错了,今天是我大师哥想来见识见识剑宗的过人之处,我听说气宗重气,比如说紫霞神功你们是比不上的,剑宗重剑,却不知重在哪了?所以想和你们过过华山剑招而已。” 左冷禅缓缓说“不会就这么简单吧?”岳破一指道“小子,你哪根葱,穿件黄衣服冒充大便?”岳破是故意想激怒左冷禅,试上一阵看看深浅,另他惊讶的是左冷禅竟然忍了下来,挥手阻止他人出前道“久闻华山岳破手毒嘴毒脑子毒,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岳破呵呵笑说“这个你是误会了,我呢早不是华山弟子,你前不久不是还悬赏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令狐冲见岳破一脸,来啊,快出招的贱样,摇头道“封前辈,在下华山令狐冲,我素知华山剑气之争,今日我愿用华山剑法请教剑宗一番,了却这多年仇恨如何?” 封不平哼声道“毛头小子口气不小,可是习了紫霞功来我剑宗摆显来着?”岳破接口对令狐冲说“我早说他们没尿水,你非要爬这冤枉路……”话未完,却是成不忧忍不住,滑步出剑,岳破后退,令狐冲拔剑而出,三道剑光闪下,成不忧却是只见令狐冲手腕转了一下,胸膛就凉梭梭的,后退两步低头一看,前胸衣服被割出个川字。 封不平叫道“住手”走下台阶说“看来却是有备而来,却不知我这剑宗的‘力劈三关’你如何学得?”令狐冲微微一笑看向岳破,岳破双脚踩在椅子上,屁股坐在靠背上说道“这个力劈什么的,还有母马奔驰了抛砖头偷玉了还有什么丢木头等等乃是一个前辈送我剑谱里记载的,”封不平两眼放光问“是哪位前辈,剑谱在哪?” 岳破嘿嘿一笑道“别急,你要我会给你,我不要他非要给我,你和我大师哥都想要我真不知道给谁,我们打个赌如何?”封不平压制心中激动说“什么赌?”岳破正色道“说实话,我大师哥才看了半个月,大家都和华山有点屁大的关系,你们就比比华山剑法,若我大师哥不胜剑谱给你,若是你不胜,我这边有封书信你照办就是,对了千万别让你旁边那个看见。”话落取出岳不群书信,手掌轻轻一送,那信便向封不平身前平平飞来。 封不平一接,全身一震,不禁骇然“这小子的内力怎生这么了得?”拆开书信看了起来,岳破早破开看了,不就是弃前嫌,尊他为师兄,五岳风雨多,保华山等等,岳破真是佩服岳不群就那点内容,写了七页比懒婆娘的臭脚步还长。封不平脸色一变一变,左冷禅早猜到几分,说道“看来岳掌门是算计上封掌门了,”岳破呵呵道“是啊,他这也是不忍心看他被你嵩山算计,才无奈先算计上。”左冷禅脸色一变,还是忍了下来道“年轻人,莫要依仗手底有两下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岳破笑说“我脚底也有两下,要不你那七师弟也不会死。” 左冷禅早见岳破虽是左顾右盼,却是警惕万分,知道想和自己交手,自己就算能拿下,也要数百招之后,这一传出去,五岳盟主与华山掌门老婆弟子不分胜负,却是捧了岳破,摔了自己。他是精明人万万不会干这种事。岳破见他脸不变色在那沉思,还真无奈与令狐冲道“看见没,你老说我皮厚,和嵩山掌门比比,我最多比那城墙厚点,人家怎么说也有五岳之厚,听了自己老七被我踩死,一堆门人被我虐待就那样不吭声……”左冷禅笑说“你不用激我,今天我们都是客人身份,我怎会让封兄为难,我且不和与你这小辈计较。” 第五十八章 对阵 岳破叹口气,能混到一派掌门,都是各有所长,大家的脸皮都是不能小视。封不平看完信冷笑道“岳不群说的真是好听,尊我一声师兄,就把我的人全算在气宗里了,真是杀人不见血。”令狐冲大怒说道“我敬你声前辈,却不是怕了你,再侮辱我恩师,莫怪我手下不留情。”“岳不群本来就是个伪君子,怕……”却是费彬尖酸说了一半,却见一剑飞来,笼罩上身七处大穴,忙就地一滚,还是被挑破肩膀,划了三寸血口,这招可是正宗的独孤九剑,令狐冲冷冷道“谁再敢辱我师傅,我令狐冲不再留手。” 众人看了大惊,却不知是何剑法,只觉放在自己身上,必无可避,即使能够躲开,也必然是狼狈之极。岳破在椅子上边跳边喊“你留个屁手,杀了就杀了,了不起我们把嵩山一干人全留在这,左冷禅鸟人和如今鸟声誉谁还相信他鸟话。”左冷禅再也忍不住,双掌平推攻来,岳破也不客气,一上手就是杀招,双掌便如刀削斧劈一般,左冷禅忽拳忽掌,忽抓忽拿,更是极尽变化之能事,岳破也变,拳掌指互对一起。 左冷禅拳掌输了半分,但指法却是凌厉非常,岳破所习的霞光指主要是打穴破真气,变化却没左冷禅戳,弹,划之多,每每抢得先机,却被左冷禅指力破去,左冷禅想趁胜追击却也很难,他进岳破却不退,你点我死穴,我就取你头颅,却是岳破快上半分。两人只能这么僵持打下去。 如果说大家对令狐冲那剑法没办法定位话,如今对岳破功夫都有了新的看法,前半段两人一不小心就拼掌对拳,十来下的撞击平分秋色,而后两人却是一进一退又一退一进几乎没碰上手,进退原因全在谁先拿了对方要害。左冷禅出手变化多,岳破却早舍弃变化,一招一式朴质实用,大家本都是使剑之人,看这上乘拳脚却是头昏脑涨,到里后来却是看不清楚。 左冷禅有心想暗算,但岳破霞光指虽无变化,但一点在身,却是非同小可,只怕一个分心,就被重伤,这玩拳脚不仅比内力,而且还拼外功,体力虽有所不如,但仗自己经验老到,多次化险为夷。岳破也是叫苦,这是他第二次使真功夫,在少林那却知道方证不会伤了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却是生死一线,前面与莫大先生对上细剑,却也没这般对上左冷禅凶险,万分恼怒令狐冲是个君子,只在旁边掠阵,却不出手把嵩山杀上几个,左冷禅心一乱,今天把全嵩山留在此地,虽然知道定闲定逸不是左冷禅所杀,但是对当年嵩山欺负上门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咬牙也不停手,下定决心,试试六十老头体力好,还是我二十小伙耐力足。 丁勉看出自己师兄有点力竭,正要寻个机会,却看令狐冲剑尖朝地,斜指着他,只能在一旁急,又打了百来招,已经是岳破耐心的极限,再看令狐呆子一点觉悟也没有,心中暗道:老子先把事情办了,回头再和你算帐。一招逼退左冷禅,左冷禅按套路进一步,却见岳破再退,身如陀螺就地旋转,身后背剑飞出,左冷禅一拳打在剑身,连剑推了过来,岳破双手各拿剑身,剑鞘之尾,令狐冲的心和剑一样断出两截,马上明白岳破想干什么。 岳破轻受一拳,飞出丈外两人趁机罢手,岳破怒喝一声“封不平你可知罪?”封不平一楞:你剑断了关我屁事。岳破抽出前半截朝封不平一扔道“封不平目无尊长,伙同嵩山人氏欺师灭祖,不把长辈配剑放在眼中,鼓动他人击坏此剑,其心可诛啊!”封不平捧着断剑一道冷汗额头流下,心中却是大喜剑宗第一高手,武林中声誉极高的风师叔还在世上,虽心中想不明白剑断了关他什么事,但见岳破那得意的表情明白自己定然是被算计上了。 丛不弃一看是风清扬三字,自然知道是谁,不敢问是真是假,却是横说“这关封师兄什么事,都怪你保护不周,才被左盟主打断。”岳破笑说“这是事实我承认,左冷禅是你客人你也得承认,左冷禅和我都辱没风老头我们都得承认,了不起我担了七成罪过找他老人家赔罪,那剩下三成嘛……我一定宣扬武林,华山剑宗不肖弟子眼睁睁看人把前辈配剑打断,仍旧与其有勾结来往,完全不把风老头当回事。” 封不平是听明白了,这小子绕了这圈就是想让自己断了和嵩山的联系,看他一口一个老头想必是很熟才如此称呼,只怕他耳边吹几下风,风清扬更想计较这三成罪过。左冷禅拱手道“封兄……”封不平摇手抱拳道“多谢左盟主厚爱,这小鬼虽然设计与我,但我却不能不从,还请左盟主见凉。”岳破咋呼道“左冷禅啊,人家都下逐客令了还不滚,你不用那么看我,说实话我很佩服你,能让那么多人为你效忠卖命,可惜从破庙那我杀汤英颚开始,我就明白一个道理,你嵩山不完,我岳破就没宁日一天。” 左冷禅点点头道“那我们就后会有期,岳少侠自己保重。”封不平忙送出门去。令狐冲一直保持风度微笑装和气,见几人出门,面色一变提了岳破领子凌空道“你…你竟然敢把风师叔的配剑故意弄断,你眼中还有他老人家不?”岳破扑腾几下看挣扎不开忙说“我回长安就去寻最好的铁匠修补就是,”令狐冲凶狠说“以后呢?”岳破道“以后坚决保护好这把剑,做到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令狐冲还要说什么,却见封不平等人进来,马上放下岳破,没人似的重新脸挂微笑。 封不平等人看了一楞,过来行礼问道“两位可否告知风师叔的下落?”令狐冲看眼岳破说道“太师叔下落只有那家伙知道。”封不平等人对看几眼,无奈硬着皮头问道“请问……”岳破打断道“这事先放一边,我们继续刚才话题,我大师哥用华山剑法挑战你们,你们不胜按那书信上的办,我们不胜我不仅告诉你风老头…风太师叔在哪,而且这本册子也送你们。” 岳破把册子往桌子上一盖说“封前辈,你们商量着办吧。”封不平思量许久道“我以剑宗之长,图入掌华山一派,倘若在剑法上竟输了给气宗的一个徒儿,也没脸在江湖上行走,看的出令狐少侠得风师叔指点,我就领教令狐少侠的高招。” 令狐冲行礼道“风太师叔一直都耿耿于怀二十年前惨变,他老人家说,即使有天大仇恨二十年时间也应该淡忘,更何况本是兄弟一家,还请封掌门手下留情。”岳破站在椅子上叫道“现在比武开始,谁不同意他们两个话的,尽管说出来,”成不忧正要开口表示异议,岳破补句“我打死他。”于是比武顺利开始。 两人看了岳破一眼,各自摆了傻样后,令狐冲开始进招,剑尖一抬,指向封不平胸前,封不平闪身吸一口气,登时连环七剑,一剑快似一剑,如风如雷般攻上。令狐冲想的是小册与后洞石壁上的剑招脑中一闪即顺手使出,挥洒如意,与封不平片刻间便拆了七十余招,两人长剑始终没有相碰,攻击守御,全是精微奥妙之极的剑法。 第五十九章 收工 旁边人等看的精彩,岳破却是看的鸟火,这令狐冲也太一根筋了,人家前面都说了剑法上输了给气宗的一个徒儿,没脸在江湖上行走,这里面就封不平剑术群,难道非要弄一群废柴到华山争例钱才开心,想到这跳到椅子上大喝“干掉令狐冲,”众人疑惑,这小子到底是哪路的,随即跟起起哄“干掉令狐冲”,令狐冲见是岳破搞鬼,大怒正要叫他闭嘴,却被封不平刷了三剑,倒退数步,忙收敛心神,专心应敌,他早明了剑中之意,只是突然弃用九剑适应不过来而已,再对阵一会慢慢开始又占了上风,却见封不平仰天一声清啸,斜行而前,长剑横削直击,迅捷无比,未到五六招,剑势中已出隐隐风声。他出剑越来越快,风声也是渐响,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在中条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威力奇大,剑锋上所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围在相斗两人身周的圈子渐渐扩大,竟有四五丈方圆。 令狐冲如同百丈洪涛中的一叶小舟,随时翻船,岳破一看输也不行啊,撂袖子掏出几片金叶子吆喝道“来来来,买大陪大,买小陪小,买封不平胜的一赔十,买令狐冲胜的二赔一了,不许买两边了”一看剑宗弟子都很有教养,手伸进怀中,目光飘来却就是不下注,再喝道“买封不平胜的一赔三十,买令狐冲胜的十赔一了。”丛不弃脸一黑,砸了一片金叶子说“我买封不平。” 有人带头,群弟子蜂拥而上,岳破吆喝道“封不平一片金叶子,封不平二两,封不平一两,封不平三钱我靠不卖……“封不平听的郁闷,高手过招本就忌讳心神不定,结果狂风越来越小,被令狐冲反抢先机,岳破看看形势忙再喝道“买令狐冲胜一赔五十。”所有弟子马上明白,这丫的想让两人同归于尽,等岳破加到二百倍时候终于有人开始叛师,先前没下注几人开始压令狐冲胜出。岳破是哪边强上几分就开始加谁的倍数,打到后来封不平与令狐冲越打越没意思,看了一干弟子已经不是在看比武,分明是在看斗鸡,两人剑越来越慢,最后互看一眼,两人停手持剑朝岳破走来,想联手教育岳破一番,立即感到几十道幽怨的目光。 岳破哈哈一笑“两人平手,大小通吃谢谢了。”两人一楞,知道也被算计在内,令狐冲立刻杀气全满,岳破呵呵一笑顺手把一片金叶子塞进令狐冲怀里说“两位平手可喜可贺,封师叔你收拾一下,我们搬家了。”令狐冲也明白过来道“封师叔剑法可谓群,弟子佩服。”岳破见封不平颇有赖帐姿态对令狐冲说道“你看封师叔把配剑当场折断的这手内力,我们要不要报告风老头?如果请道圣旨来清理门户,他们会不会反抗?” 封不平黑着脸看着岳破许久挥手道“哼,我封不平岂是不守信用之人,大家收拾下,准备下山”丛不平凑过来说“师兄,我们就这么向气宗认输?”封不平悄声道“你打的过那岳破吗?你比他熟风师叔吗?你比他无耻吗?”丛不平听完吆喝道“快点收拾,回华山了。”成不忧见岳破令狐冲去堂内喝茶,拿起赢来的册子一看,竟然是本‘论语’,狂喷口血,拿给封不平,封不平见了大怒剑也不拔,举着拳头喊道“岳破,你***欺人太甚,老子今天和你拼了。”丛不平忙拉住劝解道“小不忍乱大谋……唉!这小子坏透了。” 收拾了几天,一行人浩荡的下山,令狐冲放出信鸽上华山准备接待事宜,一干人先到长安客栈歇息,就地等待华山消息,几个脑围吃午饭,岳破看看菜色没动筷子说道“你们说这太师叔的剑要不要修补一番?”全体通过,岳破又道“可是这钱啊……”令狐冲看他眼把那片金叶子放在桌子上,另三不对看一眼,各自掏出一片金叶子,封不平道“岳破贤侄,这可要好生修补,千万别有所克扣,钱实在不够再来找我们。”岳破收起金叶子笑说“够,绝对是够。”封不平见岳破晃荡出去,实在放心不下,招呼过一个长相极为普通的弟子说“跟着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记下来。”弟子甲早年就是小偷出身,跟踪对他小菜一碟。 一个时辰后,面无人色弟子甲回来,封不平问道“那岳破花了多少钱?”弟子回道“二两”封不平奇怪问道“二两能补剑?”弟子回道“岳少侠是买剑不是补剑,在一家破落的铁匠铺中,选了把废剑,让老板打上华山风……”成不忧一拍桌子怒道“往下说”弟子再道“他选好剑和剑鞘后,在地上砍了几个缺口,然后拼命在地上磨,再花了二钱银子,到了屠夫那泡猪血,那剑还真有点象。”丛不弃怒问“小兔崽子人呢?”弟子回道“他在闲鹤楼要了好大一桌菜,两斤好酒,让弟子请令狐师兄过去同饮。”封不平站起道“欺人太甚,今天有我没他,老子和他玩命”令狐冲无奈站起道“三位师叔还是坐这好,我看他早算计好了,你们这要是过去估计骨头都被他吞了,还是我去教训教训他。” 令狐冲坐在岳破对面,看了他好一会丝毫没有现有愧疚之心,叹口气问道“搞这么麻烦,又为了什么?”岳破给令狐冲倒上酒说“你师傅说了,他们要回来就别捣乱,我这不是唱红脸来着,借这事摆个谱告诉他们真要什么事,风老爷子面子我也不卖,呵呵自然是开玩笑,老爷子面子只比我师傅差点。”令狐冲道“我原本也是担心他们回华山,会事事为难,暗中捣乱,有你在我看比老爷子……太师叔更好用,鬼也怕恶人磨。”岳破沉默会道“我真那么坏吗?”令狐冲看岳破沮丧样子笑说“开玩笑的,一路江湖走来没见到你有恶行,反倒见你有不少善举,就是太无耻了点。” 岳破笑说“无耻就无耻,人总要有点个性,象任我行那般天下任我性而为,向问天那般忠心,东方不败那般花痴,左冷禅那般阴狠,我师傅那般女中侠气,方证那般慈善,定闲那般心细,莫大先生那般大智等等,他们没这些个性,最多撂个武夫名头而已。”令狐冲赞道“说的好,一个人坏也罢,好也罢,总得有自己的性格,那我的呢?”岳破道“你?我看你象任我行,只不过生在正道,被君子之道束缚了许多性情。”令狐冲哈哈一笑说“说的好!喝酒,” 两个醉鬼回来,封不平等人见岳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是无奈之极,和他讲道理一定是自己输,和他拼拳头还是自己输,有心拿点长辈姿态教育一番,又一想这小子根本就不是正经华山弟子。 第六十章 回山 令狐冲接到华山信鸽,按书信安排起程日子,二十几人到了华山山脚,劳德诺和岳灵珊早恭候在那,令狐冲见了岳灵珊稍显憔悴模样胸口一震,酸甜苦辣全涌上心头问道“小师妹…….”岳破一见令狐冲失礼,仍旧一脚踩下,令狐冲吃痛醒悟过来,忙介绍一番,劳德诺开始负责接手接待任务,封不平见劳德诺恭敬有礼,也知道岳灵珊在华山的特殊地位,对岳不群如此安排还比较满意。 两人落在后面,令狐冲问道“小师妹是不是快成亲了?”岳破点头说“还半个月时间吧!”令狐冲轻叹口气说“我怎么见她不是很开心?”岳破不理他,令狐冲再问“是不是林师弟惹她生气?”岳破拽上拳头,令狐冲继续说道“倘若小师妹是我妻子,她要干甚么,我便由得她干甚么,是好事也罢,是坏事也罢,我决不会有半点拂逆她的意愿。她便要我去干十恶不赦的大坏事,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岳破一阵感动,最后心结也算是解开,自己这不是成全了三个人,林平之报仇了,岳灵珊有人疼爱了,令狐冲可以光明正大去干坏事了,想到这岳破呵呵一笑,拍拍令狐冲肩膀道“你说改天,我家盈盈让我和任我行混,我是不是也应该要不会皱一皱眉头?”令狐冲杀气满身道“你敢!”岳破鄙视他一眼道“责人不责己,大师哥你这样不对哦,” 华山派中已有不少喜庆之色,山门的红布已经挂起,岳不群携宁中则站立在下,看着远处一干剑宗弟子,心中还是比较得意,如今华山已经拥有两名高手弟子,还有他未来女婿准高手,再收并剑宗,人丁不再单薄,并且华山综合实力已跃居嵩山外的四岳之。山下一行人也各有各的心思,封不平仍旧疑惑剑气合并是否好事?剑宗这名份还要不要?岳不群到底会如何对待他们三人?令狐冲看着大门的红绸布早见苦涩,岳破却在盘算如何解决林平之这历史遗留问题。 封不平三人到了山门,岳不群夫妇早就恭候,岳不群行礼道“封师兄大仁大义,结束我华山二十年纷争,我这做掌门的感激之极。”封不平忙回礼说“掌门太客气,剑气二宗本是兄弟……”岳破与令狐冲耳语几句,自顾去后山请风清扬。 风清扬见了岳破飘在身前笑问“成了?”岳破道“自然,也不看我太师叔是谁,咱们走吧。”风清扬摆手道“急什么,等他们先吵闹个够,我且问你那林平之之事如何解决?眼看他婚期即将到来,等三拜之后岂不是委屈了冲儿?”岳破笑说“别说完壁无损,就是残花败柳他也是很乐意的,他如今境界实在是高,就是我小师姐让他宰了我们爷俩下酒,他也不会皱下眉头。” 风清扬说道“你倒还有心思说笑,哎!不过情这一个字最让人堪不透,”岳破道“您老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我这情也堪不破,但对上任我行心中没底,我总不能拉个男人跑一辈子江湖是吧,您老有什么成招式?”风清扬笑说“武学少有成之道理,等你内力再练个五年,混为一体后任我行的吸星**可能就对你无大用处,再凭你拳脚犀利倒不用惧怕与他。” 岳破道“如今江湖中,东方不败只要我不去惹他就不会找我麻烦,左冷禅我对上五五之数,我早知道任我行不满意我这女婿,迟早下毒手,这不是让您帮我想个专门应付任我行的办法吗?”风清扬思量会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任我行要使吸星**,必然要有媒介,比如你二人右手互搭,你若能做到不理会内力消失,而左手直取要害,他自然不敢轻易使用,一旦吸取内力就会稍有顿息,不可心软,不可留情,也就是说,你定要留有后招,后招可重创他,才能不让自己为他所制,你刚说对上了左冷禅是怎么回事?” 岳破把事情一说,风清扬点头叹道“左冷禅本是一个极为聪慧人物,但在武学一途贪杂又想贪精,他的剑法不弱于他拳脚,他的内力也不是单纯的嵩山心法,如果专营一道,定然轻胜与你,你与他对阵要小心几分,这人和你一样一肚子坏水,我怕他还有后招。”岳破点头道“除了说我也很坏外那点外,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见,”风清扬笑了下说“你与冲儿两人,我看了都很满意,可惜冲儿有时洒脱有时却是迂腐,你呢却是有点过于洒脱。”岳破说道“老爷子是不是怪我没见你就磕头,说话不怎么恭敬,还敢打断您老的话?” 风清扬看他一会说“原来你都知道,我还以为你师傅没教导你这野猴子。”岳破道“这不是把你当爷爷看嘛,我也看不出您老计较这点来着,要不以后我改过来?”风清扬笑道“改就不必了,如今看的顺眼就行,这边事了,你陪我去少林和武当走走,我想出去会会老友。”岳破抓头道“这少林啊还有那武当……我实话和您说,前面就找我来着,我估计和我女人有关系,一直没敢去,当然还有其他一点小事,呵呵真是小事,您老别这么看我,我去成了吧!”风清扬收回审视目光道“走,差不多了我们也下去看看,了却这场恩怨。”岳不群等脑正在客堂品茶,对未来构想进行规划,对于哪宗主导进行深入的探讨,对气剑问题进行激烈的辩论,宁中则却是奇怪,岳破和令狐冲说声上厕所就没影了,都过去一个时辰,难不成……正想着,却看岳破和一个老头走进大门,忙一拍岳不群,几人看了过去,猜也猜到是谁,哗啦啦的跪了一地,所有人大怒,这小子敢玩这手,当然也就宁中则敢想想怎么教训他。 风清扬走到几人面前,看了几眼道“都起来吧,”岳不群忙让将风清扬让上主位道“师叔您老怎么来了?”风清扬奇怪问“这小子没和你们说?”岳破旁边解释道“忘了说了,呵呵”小声在风清扬耳边说“这是给您造气势,让您在他们心中无限高大。”风清扬点点头说“宁丫头,你这徒弟教的好啊,我是拿他没折,你有空好好教训一番。”岳破感叹:一句话就提了我与师傅身份,姜还是老的辣,可是也不能这么损啊! 宁中则忙接话道“是,是该好好教训,都是我这师傅没尽到责。”风清扬点头扫一眼众人缓缓说“华山之事,我本不想管太多,但这小子非要我出面了却二十年的宿怨,你们吵闹了半天,我在门外都听见了,可有什么想法?”岳不群出前见礼道“弟子不才,想让封师兄三人共同教导弟子学业,”风清扬沉声问“那是教导剑宗还是气宗?”岳不群冷汗下流说道“弟子始终认为以气御剑乃是正途。”封不平道“那我们就是邪门歪道了?” 宁中则出声道“主次自然要有所分明,既然如今华山乃是气宗做主,自然教导也是以气宗为主。”丛不弃叫道“放……宁师妹虽有几分道理,但我华山乃是剑派,自然要以剑为主。”……风清扬听的头大,再看岳破和没事人似的,悠闲的站在自己身边,神游万里,口中还哼着小调,心中大怒:这本来就是无头公案,要不是这小子圈自己进来,自己怎么也不会理会这事,现在主谋悠哉,帮凶倒是头疼,一拍桌子道“闭嘴!”众人一吓,都没想到风清扬年纪不小,火气还这么大,忙都跪了下去。 第六十一章 记名弟子 风清扬马上后悔道“起来,起来,冲儿!你与气剑两边渊源都很深厚,不如你说说看法?”令狐冲一楞,自己在这算三代弟子,怎么敢乱说,不小心就落下个不尊师长的罪名,但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硬着皮头道“气宗有气宗道理,剑宗也有……”岳破插话道“蒙蔽敷衍师长,嘿嘿!”令狐冲一条冷汗下来继续说道“我与封师叔交过手,封师叔的自创狂风剑法很是厉害,不仅剑术高更是内力了得,所以弟子觉得气离不开剑,剑离不开气,有气无剑招……” 风清扬不耐烦道“好了,知道了,破儿你说说,你既不是剑宗也不是气宗,惟有你最合适。”岳破道“谁对谁错,想知道的大部分都死了,没什么好说的。”众人默然也就这小子敢这么直接说。风清扬问“说的直接,倒也有几分道理,那我问你教导弟子问题上,你有何看法?”岳破道“掌门不嫌累就掌门教,掌门累了就别人教,有看中的弟子可以收为亲传弟子,限制一定的人数不就行了。” 风清扬问“两边都有亲传弟子,那不是一样有相争的隐忧?”岳破说“您老和掌门可以定条门规:从今天起不可对弟子有气剑观念的灌输,不就成了。”风清扬再问“万一有人不服气,暗中灌输培养自己势力怎办?”岳破一拉袖子,杀气腾腾说道“那就是看您老不顺眼,视掌门为无物。欺师灭祖,人人得而诛之。”风清扬沉默会问“岳不群,你觉如何?”岳不群点头道“理当如此,免得我华山再起分裂。” 风清扬道“那就这样吧!你且好生对待门下子弟,一视同仁,万不可有偏颇,你们同心协力,华山元气必然能复原,我看他们三人这么多年也疲劳了,守守这华山基业还可,要在外闯荡还是多靠年轻人,你说是吗?”岳不群冷汗下流道“弟子明白,华山有今天气象,必不能损在弟子手中,还请风师叔赐了配剑,我当悬挂堂中,也不忘今天教诲。”风清扬点头示意岳破将剑交给岳不群,他明白岳不群意思,怕震慑不住,要自己这剑约束封不平,封不平等对风清扬的敬重如神,最少在明面上万不会为难岳不群。 风清扬奇怪的是,他一点头,好多目光怒视着岳破,岳破脸不改色把剑递给岳不群,回风清扬身边站好,眼睛向上斜视,口中念念有词,封不平几人犹豫半响,始终没人说话,岳破早是小腿打颤,心中大骂岳不群多事,他不担心封不平他们举报,因为这里面牵扯着勾结嵩山,说出来非被风清扬骂死不可,这点岳破早想过了,就担心风老头自己看出来,那后果之严重不敢想象,欺师灭祖是跑不掉的,就算是风老头不计较,自己师傅万万不会放过自己。“如来上帝圣妈太上老君三清…猪八戒…土地爷…“岳破把自己知道的神灵念过一遍,剑挂上中堂,终于长出一口气。 风清扬一指堂外说“林平之,你进来。”林平之一楞走上前去,风清扬看了他几眼说“你父母多少也算是武林正道一脉,满门无故被灭,却未能有人替你要个说法,乃是全武林正道的不是,破儿与我说你习了家传剑谱,我是后悔没早点和他说明白,酿成如今之事……”话未完,林平之跪地嚎啕大哭,这么久来,惟独只有这风清扬替自己说了句话,满门被灭,无一门派,无一人为他出头,也没有一个有份量的人替他说过一句公道话,即使在华山中,也只有岳灵珊安慰上几句,宁中则照顾几分,早就委屈万分,见仇人依旧在江湖逍遥,与各门白道均是如常来往,心如刀割,以至不信还有公理二字,以风清扬如今身份,能说如此直接,自然是感动万分。 风清扬等他平息后说“你将来行走江湖,我怕你被人看低了,你要是不嫌弃我就收了你做个记名弟子如何?”包括岳破在内所有人皆是一楞,更是莫名其妙,宁中则先反应过来忙道“师叔,平之马上要和珊儿成亲,这辈分一变,那哪成啊?”风清扬淡淡说“那就不成亲了,平之你看如何?”林平之三磕头道“是!师傅。”岳灵珊,岳不群,宁中则和令狐冲全坐不住,哭的哭,闹的闹,劝的劝反正是乱七八糟。林平之跪在风清扬面前一句话也不说。 风清扬看了岳破一眼,岳破无奈过去对宁中则道“弟子有话与你说,我们去内院?”宁中则已经觉的古怪点头和岳破进了内堂。宁中则问“怎么回事?”岳破回答道“这个练辟邪剑谱是要自宫的。”宁中则惊呼“自宫?”岳破点头,宁中则沉默许久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这事?你去福建的目的是不是就因为早知道你掌门惦记上辟邪剑谱,怕我伤心才去的?”岳破考虑好久,终于决定不隐瞒说道“是”宁中则继续逼问道“那你直接毁去不就行了,为何要让平之去学,是不是冲儿他让你干的?怪不得那晚我见你就不对,你给我说话。” 岳破摇头道“大师哥不知道,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想林师弟大仇可报,大师哥也可得自己所爱……”宁中则给了岳破一巴掌厉声道“你给我滚,我没你这样的徒弟。”岳破点头说道“是,师傅”转身要出去,却见宁中则坐椅子上哭了起来,岳破叹口气!蹲在她身前安慰说“师傅,你别哭啊,要不你打我一顿,不过别拿剑,我会跑的,你追不上。”宁中则看了岳破好一会问道“我为什么就没看出你有愧疚之心?”岳破道“原来是很内疚,特别是和东方不败干上后……” 宁中则大惊,稍微仔细打量岳破,看到耳朵那伤疤,问“是不是他伤的?”岳破点头道“还被戳了七个洞,我和大师哥差点就回不来了。”宁中则心疼的摸摸那伤疤说“怎么这么笨,你们不会跑啊?”岳破苦笑道“您不知道那度,简直不是人,我出一拳他可以飞出十丈,我和大师哥背靠背也挡不下来……”宁中则听着又落泪道“别说了,没事就好,我就你这个徒弟和一个女儿最宝贝,你千万要自己小心。”岳破说“是,师傅。” 宁中则叹口气说“我知道不能全怪你,也知道你对我好,可如今珊儿非伤心死不可。”岳破拿出条手绢说“如今就看大师哥的造化。”宁中则奇怪问“你怎么身上老有手绢?”岳破笑笑说“这是那妖孽的。”宁中则看了他一会说“你那妖孽如今好象在少林寺。”岳破大吃一惊问“怎么会啊?”宁中则道“上个月不是与你说方证方丈来书信,让你去少林一行吗?信中说,任我行路上打伤方生大师,你那妖孽阻拦,并送方生回少林,少林请她暂住在那。”岳破冷笑说“我看真正目的是想留任我行在少林,用她女儿为饵罢了。” 宁中则摇头道“书信所说非是如此,方证说那女子与他有缘分,并且她的武功是他恢复的,不能让她和任我行一起多造杀孽,但此举有违人常,让你去把她领走。”岳破急问“那你上次不说清楚?”宁中则无所谓道“我忘了,怎样?”岳破无奈道“我敢怎样?唉!如今不急了!让她多呆几天,反正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区别,你先帮我准备下身后事,棺木要选柳州的,丧事要找……”宁中则收回拳头道“你的事自己处理,我们先出去看看,估计乱成一团,造孽哦!” 第六十二章 混在少林 外面倒也没太乱,林平之仍旧跪地,岳灵珊在岳不群怀中哭泣,令狐冲严厉指责林平之,封不平慑于风老头的虎威只能面无表情,宁中则出来看看大家说道“既然风师叔也那意思,这亲还是先不成的好。”岳灵珊悲呼一声‘妈’跑了出去,宁中则叫了声“冲儿”令狐冲而后跟上。岳不群虽然奇怪,但明白另有蹊跷,自己夫人绝不能有害自己女儿道理,也没询问。 风清扬敲敲桌子说“拜师行礼我看就免了,破儿!你下次回华山与平之一起去下青城,有灭别人满门的心,就要有被人灭满门的觉悟。”岳破还没说话,林平之道“多谢师傅,但弟子想靠一己之力手刃仇人”岳破接口说“风太师叔意思,让我旁边看着点,再给你支点坏水,是吧?老爷子。”风清扬点头说“岳不群,你在思过崖帮忙安排个住处……”岳破道“没那么麻烦,我原来混的小屋那就不错。”宁中则站起说“一会我就去安排。”风清扬站起说道“事情如此,都还算是圆满,你们三人不要再有其他想法,本都是华山一脉,应该同心协力才好,破儿,我们走吧。” 岳不群忙道“弟子才德庸驽,风师叔不如住在山上,早晚耳提面命……”风清扬摆手道“此事一了,也了却我多年心结,我与破儿去访访几位老友,你们别理会,也别再来烦我这糟老头子,我只想过点安生的日子,华山的事还是你们自己做主的好。”几人看风清扬心意已决,也不多说什么,一路送出,岳破问道“太师叔,既然都出来了,你看要不我去弄点钱,在长安买个宅子,再配十个八个伺女给您没事消遣……”这话一出,后面之人脸色刹白,宁中则好生后悔当年没好好教导岳破,看如今想要改造,估计是比登天还难。 两人走远,风清扬问道“这样处理真的可好?”岳破点头道“很好!你看华山如今实力就不是随便可以欺负上门的,当然想欺负别人也比较难,林平之有您老这名分给他,再加上他将来恐怖的武功,虽然少点闺房zhi1e,但可傲剑天下,独孤求败。咦?当年那独孤求败是不是也因为木有小**……您老非要打死我不可,老爷子刚才我那提议怎样……” 风清扬多年未下华山,如今和岳破一出来,正好是秋末时分,倒弄出了游兴,岳破投其所好雇了辆马车,走累了就上去歇息,有兴致就下来走两步,岳破半点赶路的意思都没有,他是还没想好如何对任盈盈如何交差,一路下来,风清扬脸上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每到一地都说起少年仗剑江湖行的意气风,岳破也找了家老字号铁匠铺,选把上等好剑,让风清扬执笔打上名号,回山东窗事也可以拿来救命用。一老一少这么磨蹭,花了近一个月时间才到了少林。 风清扬看着少林山门感慨道“二十多年未来此地,没想仍旧如此雄伟,少林千年都为武林魁,当真不是侥幸。”岳破旁边道“二十多年没修山门,这和尚也是蛮吝啬的,老爷子我看我就山脚等你就好,你们老友叙旧我不好参合。”风清扬道“你去通个姓名,不用提我了。”岳破无奈,他本想靠风清扬把任盈盈领出来,自己也少点危险,可这老头根本就不理会自己。 岳破走到山门那说道“华山那个什么岳破拜见方证大师。”弟子眼睛一亮说“原来是岳少侠,你来的正好,早上如约好似的突然来了不少武林头面人物,要少林交出任施主,方证大师正愁此事,交代我们见了你,不用通传,直接引领你去大殿,你们里面快请。”岳破镀回风清扬身边说“老爷子,有人不顾方证阻拦,要加害您的孙媳妇,你看怎么办?”风清扬摇头道“就你事情多,坏我心情,进去看看。” 一老一少在知客僧引领刚到了大殿门口,就听见余沧海冷笑说“方证方丈,莫不知近月来任我行四处为恶,害我正道弟子数十名,更有几位高手被强迫喂下三尸脑神丹,供其驱使,我们商量一番,老匹夫武功高强,惟有将其女为饵逼其自尽才可,方证方丈莫非还想继续看我正到弟子被屠戮?” 知客僧忙进去通报,片刻方证声音传出,“岳少侠快请进。”岳破领了风清扬入内,一看熟人还真不少,左冷禅和他的师弟丁勉,费彬,还有丐帮的帮主解风,副帮主张金鳌,衡山莫大先生,武当冲虚道长,青城掌门余沧海,泰山掌门天门道人等十四五人。各人见了岳破心情都有不同,有替之担心的,有幸灾乐祸的,有起杀心的,还有冲虚这讨债的。 方证,方生与冲虚见了风清扬大喜,忙上前行礼,方证道“未想风老前辈您来了,真是…少林失礼之极,本当大开山门迎接才是,风老前辈千万莫要见怪。”风清扬笑说“什么前辈,几位都莫要如此客气,我此来就想看看几位老友,冲虚也在就好,免的我再跑趟武当,我记得当年你还未当上这武当掌门?”冲虚忙俯道“前辈好记性,您一隐就是数十年,却是没想还能得见神颜。”方生是几人中与风清扬最熟,还得过他不少指点,可以算是半师半友,坚持行了个晚辈礼,风清扬见了感叹说“破儿,你瞧瞧人家方生大师,再看看你自己,可有什么不同?”岳破东看西看说“很多不同,他年纪大,是和尚…….” 几人热情这么一招呼,其他人看明白,这岳破怕他一个人救不了任盈盈,拉出了只级大boss来压阵,这资历老,武功高,传说中的人物,放谁那也是得罪不起,左冷禅暗恨,好容易聚集大家一起,如能杀了任我行自己声望如日中天,能设计了岳破也少个与他捣乱之人,就是都杀不了,也能让少林武当看看自己的号召力,没想弄出这人物出来,当然恨归恨,他不会傻到要和风清扬去比武。 左冷禅出笑说“原来是华山剑宗的风清扬风老前辈,你的名声我等可是早就久闻,今天一见真人,真是感叹乃是神仙中人。”岳破介绍道“他就是嵩山左冷禅,估计今天是他搞事,明摆与您过不去。”风清扬横他一眼缓缓说道“老夫今日是来会友,不是来见识天下英雄,都别客气了。”方证忙道“来人快看茶!师弟你去领任姑娘来。”转身对群雄说道“今日我少林有贵客,不敢多留几位,还请大家自便。” 却听见余沧海说道“风老前辈会友我们自然不敢打扰,但少林是否也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对付任我行那大魔头聚集在此。”岳破低头说道“那就是余沧海。”风清扬一眼扫去,如电般的凌厉,余沧海脸上也微微色变,风清扬收回目光不想和他多说什么,这事情自然有林平之自己去对付。另几人都有心结交或说几句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进退不能好生难受,只好都瞧向方证。 第六十三章 选择题 方证无奈说道“任我行杀戮无辜,自然是要对付,怎奈其女却无甚大罪责,出家人慈悲为怀,也断不能坏了人伦,以其女去逼迫其父。”岳破接口道“你们都说这么正义,怎么没见你们纠集一起杀上黑木崖?左冷禅你这盟主也做了这么多年,怎么老是剿恒山那群女尼姑,也不见你正经打打魔教?”左冷禅哼声道“恒山之事乃江湖谣言,任我行乃是江湖公敌,怎么能舍本求末,自然是先对付了任我行再商议黑木崖事宜。” 岳破哈哈一笑问“那余矮子灭福威镖局满门是否也是谣言?左冷禅怎么还有兴致和这样人混在一起?”余沧海冷哼道“放屁!黄毛小子,仗有人撑腰目中无人。”岳破飞身扑出直取余沧海,双掌斜劈,如雷霆一击,众人没想说打就打,余沧海刚来得及抽出宝剑,就被岳破一掌劈断,岳破抓了他肩膀朝他笑了一下说“你的命不是我的,不过是告诉你,你其实真不配我出手。” 一推余沧海走回风清扬身边,风清扬喃喃道“就会欺负这些摆谱,你怎么不欺负左冷禅去。”岳破头仰高当没听见。正这时,方生领了任盈盈进来,任盈盈一见了岳破,旁人也不看,杀气满身,瞪着眼睛大步直接冲过来,岳破忙大声说“风太师叔,这就是你孙媳妇。”任盈盈一楞,脸刷的通红,轻步上前蹲身款款行礼道“任盈盈见过风太师叔,”风清扬看了几眼点头道“恩,站我身边来,很不错的丫头,怎么看上这小子?” 左冷禅见正主出来沉声道“风老前辈,所谓正邪不两立,今天您老既然定要维护这魔女,我们也无话可说,只怕江湖传言一出,对您和华山的声誉可是大为不利。”风清扬不理会他话,自顾摇头道“今天好好的心情,却都被你们坏了,也罢,你们也下来凑凑热闹。” 话落,两个人轻轻从牌匾后飘了出来,赫然是任我行和向问天,任我行一抬手制止任盈盈过来,行礼道“未想有生之年还可见风前辈神颜,打扰雅兴还莫见怪。”风清扬笑说“老夫只是会友,江湖上的事我早就不加理会,你们自己处理就好,这丫头先在我身边如何。”任我行楫道“那就有劳风前辈。”两人都知道任盈盈武功较差,混战一起,最是危险,在风清扬身边可多了几分安全。 方证道“任先生来的正好,江湖凶险,依老衲看你们二位不如便在少室山上隐居,大家化敌为友。只须你们二位不下少室山一步,老衲担保无人敢来向二位招惹是非。从此乐享清净,岂不是皆大欢喜?”任我行笑道“在下本来也想多留数日,与诸位朋友盘桓,怎奈要事在身,不敢打扰。” 冲虚道“任先生岂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们也不欺你人少,你们三人,我这边也出三人,你若二胜恭送下山,你若二败,不如就留在少林如何?”任我行笑道“这样也算是江湖之理,不过那岳破算是你们的人,还是我们的人?” 群视岳破,岳破装傻看天,被任盈盈一掐无奈,硬头皮出来打浑道“这个嘛!我算哪边其实不重要,我看一个想留一个不想留,我们投票解决怎样?不喜欢啊!那抽签哦,也不好啊!那还是群殴吧!”任我行摇头道“我家盈盈怎么就看上你这小子,你要是站在正道一方,严正向老夫挑战我也佩服你,你站我这方帮忙,老夫也可以不佩服你,如此这般算什么事?”任盈盈再掐岳破,岳破却是想把任泰山掐死,心里算计怎么才能劳动风老爷子出手,惩恶扬善。 左冷禅冷笑声道“如今风老前辈已然表明不管任何事,岳少侠可否表个态,以免生误会就不太好了。”这是明显的想渔利行为,冲虚也开口道“岳破老弟,是否也拿个立场出来?”这是不明男女之情的行为。群人附和“拿个立场出来。”这是看热闹行为。岳破头大如牛道“我们习武之人,一年到头的打打杀杀,不如今天我们就以文会友?下棋也可以,要不然凑几桌麻将?……” 风清扬也听不下去说“破儿,你心里就没个章程?”岳破苦笑道“我哪知道接个老婆有这么多事情……”任盈盈脸红‘呸’一声道“谁是你老婆,不要脸。”岳破笑说“迟早的事,我师傅那关节已经打通,就等你老头子点头……”风清扬敲桌子道“破儿,说正题,大家都看着呢。”岳破左想右想,真把泰山得罪了。盈盈那交代不过去,站任我行那边师傅那交代不过去…… 莫大先生出身说道“岳破啊!你总不能没个想法吧,你直说。”众人也是受不了齐喝道“直说就是,哪来这样婆婆妈妈。”岳破明白这里面自己交恶的就几个,其他的没打交道至少也给风清扬面子,莫大先生定然是维护自己,站自己这边的人还是多数。 岳破真实想法哪敢说:最好是有人能把任泰山干掉,他再被向问天干掉,然后自己带了任盈盈隐居生娃去,多简单的梦想却这么难以实现,看着众人一人一句逼问和幸灾乐祸,岳破是越想越怒喝声道“老子娶个娘们,你们参合个屁,这样吧你们先打着,我看看再说。” 此话一出,众人默然,风清扬无奈道“破儿,你想娶人家女儿,怎么着也有点诚意,你就过去帮你未来岳丈,此乃人之伦理,不算是江湖道义,不知大家觉的这样可否?”岳破一听,这既让任盈盈满意,也不算是入伙任我行,也只有这样的老狐狸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才没人反对,冲虚第一个说好,其他人并不清楚岳破实力也叫声好,最后悔就是左冷禅,明摆送个战力给任我行,见大家都同意,也只能说声好。 商量完毕,方证对了任我行,噼里啪啦打了半时辰,风裁判一举牌子:和局。岳破快笑破肚皮,泰山啊泰山,难道你指望向问天能胜左冷禅?少林菜系不错你就留个几十年做做世外高人,逢年过节带了你孙子看你就是。 冲虚出声道“岳老弟,不如我们两个玩玩?贫道还指望你开导悟性。”岳破笑说“您老怎么还惦记那点破事,行!玩什么?”冲虚道“你徒手我也不好动兵器,就试试我这太极拳如何?”岳破大喜,太极拳啊,传说中的无敌拳法,自己表演到位些,随便就可以输掉,然后装模做样咒骂几句,幸福啊性福。“那就领教道长高招,还望手下留情。” 第六十四章 冲虚耍太极 两人下场,冲虚双手画圆,岳破内力一催,全身衣裳猎猎做响,喝道“道长,看拳”一拳打出,旁人隐约见了地上粉尘随之滚动,冲虚不敢大意,单手画圆接了上去,两手想交,四眼对瞪,两人大吃一惊,冲虚惊的是没拿到力量,太极拳讲究是借力打力,四两搏千斤,敌强我自强,但这岳破好似内力不吐,两手相交没两力,有心直接使个绵劲,却是抓在棉花上似的,空荡荡,无力可借,无力可使,偏偏太极拳最讲究后制人……!岳破也惊,自己也是把内力全灌注在衣服上,拳头没半点力气,这冲虚也太窝囊,我这样放水还不成?难道是废材一根?下药害了掌门夺位?两个大男人手互相握了一会手,各跳后一步。冲虚有心顺势推dao岳破,但岳破却不敢在这细节上出纰漏,任盈盈可是知道自己下盘稳当。 岳破狂啸一声,屋顶瓦砾也随之做响,一拳再打出,冲虚继续单手画圆,两人握手,又各跳后一步,来来回回整了许久,所有人面面相觑:这一老一少开什么飞机?岳破也是不耐烦说道“道长,你再这样,太极拳我都学会了,您老也拿点货出来瞧瞧。”说完还轻眨下眼睛,冲虚看明白了,这小子想输呢,心中大怒早知道自己用长拳就好,没事耍什么太极拳。开口说道“岳老弟,你尽管放手攻来,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千万不要客气。” 岳破一惊,这冲虚难道得了老头提示,和自己一般心思寻输,放任我行去咬东方不败?不成,今天说什么也得把泰山留在少林。老头对不住啊!就让我自私这么一回!你也好早点抱重孙,又是虎虎生威一拳打出,冲虚一拿心凉了半截,两人握手跳开。冲虚怒火大盛喝道“你倒是打啊!”岳破见此更加坚定老头做手脚观点,更是不敢使半分力气,免得冲虚一个卑鄙无耻,轻轻一碰就倒,麻烦可大了。 岳破演技太好,也不敢不好,任盈盈在那看着呢!心中一计较,双拳贯耳,冲虚大喜双手握上,两个男人开始摸手,冲虚低声问“你搞什么?”岳破反问“你搞什么,你倒是把我打倒啊。”冲虚道“简单,我打一拳你飞了不就成了?”岳破怒说“你当旁边都是小鬼啊,你好歹用太极拳借……”岳破终于明白,原来是自己的不对,跳开几步喝道“道长拳来了。”一式朴质的直拳打来,冲虚心中恼火,好容易有机会说个悄悄话,岳破却不等他说明白,无奈仍旧一伸手,这一搭上,两人暗叫不好,岳破生怕演的不真实,可是灌注了十成十的紫霞功。 冲虚勉强化去五成内力,岳破收回两成,一拳隔了冲虚手掌打在其肩头上,骨头脆响,冲虚如断线风筝,飞出五丈,飞行过程还不停的吐口小血。岳破大骇,一个健步过去跪倒在冲虚面前,哭道“道长,你有没搞错,太极拳啊,就这么被你糟蹋了,张三疯地下有知,非要疯不可,你起来我们再打过好不好,你也别整太极了,就耍普通的长拳就成。”冲虚听了再吐口血,手指岳破“你……”晕了过去,岳破见此号啕大哭,性福生活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众人见其模样可谓催人泪下,江湖传言岳破皮厚心黑,目无尊长,看来也是不可尽信。 方生把一颗丹药放入冲虚口中,一拍落肚搭下脉搏说“岳少侠且莫伤心,武学切磋总有失手,冲虚道长只是五脏受震,骨头移位,无性命之忧,调理数月就可。”安排弟子送下去。岳破失魂落魄的走回风清扬身边,还在摇头,不相信这是真的,风清扬看了一半,猜了一半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站起拍拍岳破肩膀表示同情。 任我行早想到岳破可能放水,心中也有了计较,分外惊讶莫名其妙就打赢了,当下问道“大和尚,全打成平局怎么算?”方证一看提议打赌的跑路了,无奈道“平局之下,自然是不敢阻拦。”任我行哈哈一笑说“各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盈盈我们走。”风清扬摇头道“你们走,她不走。”任我行一楞问“风前辈是何意思?”风清扬缓缓道“我这徒孙既然铁了心要娶你女儿,我不想让她手中过多血腥。”任我行道“前辈如此可是有点过分,不合武林规矩。”风清扬哈哈大笑道“我风清扬甚么武林规矩,门派教条可从没放在眼中,任教主与我说这,可是有些无聊。” 岳破这才明白,风老头为什么看自己比较顺眼,自己也从没把这些当回事,耗子遇老鼠,越看越投机。任我行见自己女儿眼神似高兴又恼火,觉的奇怪,岳破笑嘻嘻说“岳氏点穴**,不伤身子,专点老婆。”任盈盈刷的脸通红,任我行见一老一少两个绑架犯那从容表情,半点羞愧寻找不到,无奈拱手道“小女顽劣,还有劳风前辈教诲。”说完看了群雄一眼,带上向问天从大门离去。 任我行一走,群雄也无心久留,纷纷上前告辞,风清扬一律含笑点头不说话,等人走*光了风清扬奇怪问“破儿,怎么不解开人家穴道?”岳破抓头道“老爷子,这可是放虎出笼,我先考虑下。”风清扬笑笑也不理他,在方生方证引领下自去后院。岳破看左右无人,这才解开任盈盈穴道,出乎意料的是任盈盈却没下毒手,看着岳破许久轻声说道“江湖上说你不把我放心上,今天你请动风太师叔来接我,我很欢喜。”岳破对这类美丽的误会从来不会加以辩解,抓了小手道“我也很欢喜,你竟然没脾气。” 任盈盈幽幽的问“我是不是很凶,让你怕了我?”岳破说道“说实话,是有点。”任盈盈笑说“你那样子,不凶点行吗?以后不会了,今天我真好高兴。”岳破道“那你答应我和我回华山好吗?”任盈盈问“你就不怕他们找上华山?”岳破笑说“不会,如今华山高手云集,更有那老东西名头挂那,你放一百个心。”任盈盈摇头道“我也放心不下我爹。”岳破道“你爹处境看似不好,但真没有一门一派敢单独对上他,再说你在他身边只会是累赘,如今天这般只敢拿你威胁你爹,却没有公然叫板的实力。”岳破考虑下。还是不和她说东方不败的事情,社会的阴暗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吓自己爱人,不小心泰山入了虎口…嘿嘿…社会阴暗,人心险恶…。 任盈盈问道“那你师傅和掌门呢?我可是……”岳破笑说“我就是领你给我师傅看看,他们要是真不愿意或讨厌你话,我就先把你寄存在华山几个月,我把老爷子交代的债收下,然后我们一起去江南或塞外好不好。”任盈盈点头,脸带微笑正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问“你耳朵是怎么回事?”岳破笑说“这也调查?被人伤的。”任盈盈近看一眼,确认不是被咬的后,温柔问“疼吗?”岳破拿她手贴自己脸道“不疼,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去看看老爷子。” 风老头正与两个老和尚吹牛,任盈盈上前行礼道“见过太师叔和两位大师。”风清扬点点头说“破儿倒有点眼光,丫头!我看江湖上风雨多多,不如就去华山住上些日子。”任盈盈恭声道“多谢太师叔”风清扬转头对岳破说“我看你们也没心思再陪我这糟老头子,不如就先回吧,我在少林还要呆上点日子,聆听佛经,到时自己回去就可……恩!还有件事,武功正邪全在人心,如果只有仇恨之心,而无宽容侠义之心,本不该留在世上的东西就不必留了。”岳破明白道“您老放心,我心中有数,我们这就回了。”风清扬点头道“一会去看望了冲虚道人再回去吧。”两人拜别三人,自去寻冲虚下榻之地。 第六十五 任盈盈V仪琳 岳破看了眼任盈盈问“你这女人做的很不称职啊,没什么好奇心,你就不想问老爷子让我去干什么?”任盈盈叹口气道“我这不孝女,你们都算计我爹爹了,我还……我不想管你太多,只要你对我好就行,还有我爹爹那边你不许暗中使坏。”岳破感动说“盈盈你对我要求真是简单,你放一百个心,我从没对未来老丈人动过坏心。” 到了冲虚下榻的厢房,岳破敲门进去,有名少林僧在旁服侍,岳破一看这冲虚还真耐打,眼睛还能勉强睁开一线,示意自己把他扶起来,岳破小心翼翼的将个枕头丢在冲虚背下,冲虚苦笑道“你也太小瞧我冲虚,你放心我不会如你那般那么小肚鸡肠,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伤你。” 岳破呵呵一笑,一爪把冲虚拎了起来,靠在床头,任盈盈看了不忍,上前帮忙放了个枕头整理下姿势,冲虚缓口气说“岳老弟,我冲虚与你上辈子有仇是不,我还没计较你卷了我百来名弟子例钱的事,也没计较打伤我的事,你还这么对我?”岳破很是抱歉道“道长,说真的今天真是误会,我们还是先不提好吗?改天我再上武当给你赔罪好不?” 冲虚道“等你上武当?猴年马月的事,我告诉你,定静师太让我那些弟子捎信,看见你让你去趟恒山,有事情与你商量。”岳破一口答应道“没问题,一会马上去。”冲虚点头对任盈盈说“任姑娘,这家伙你可好生看紧,我怎么看他都不是好东西。”任盈盈抿嘴一笑说“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东西,道长放心就是。”冲虚看她一会道“你爹爹的事就别管了,他是否拿的回教主之位,那看天数,你在他身边有时更让他辛苦,岳老弟对你是一往情深,别让他再难做了。” 任盈盈还没怎得,岳破感动道“道长,你可是好人,我真恨自己把你伤成这样。”冲虚轻笑问道“你前面拳无两力,我知道你想放水认输,但后来为何突然运起全力?”岳破牙齿打颤道“道长我看您是误会了,这是策略……”任盈盈笑说“我说了不凶你,你怎么话都说不清楚?”岳破一见那冲虚闭上眼睛招手让两人出去,就马上明白,这老小子哪里不小肚鸡肠,完整一套借刀杀人,先帮岳破说上两句好话,再一个不小心漏嘴,人老成精,太坏了。 两人出门,任盈盈看了岳破许久叹口气说“我为了你都对不起爹爹,你觉得我凶,我就答应你改改性子,怎么你就这么忍心欺骗与我,说什么从来没动坏心……”话未完,两行清泪落下。岳破手忙脚乱帮任盈盈擦拭眼泪,越是这样任盈盈越是憋屈,眼泪下落度越快,四周僧人传来疑惑的目光,岳破无奈选了个最直接办法,点了穴道,扛在身上,奔下山去,寻了一处树林,将任盈盈放在干燥之地,解开穴道。 任盈盈看那岳破视死如归的模样,好气又好笑说“你实在是……你就没有其他办法安慰我?我就问你一句,以后还会对我满口胡话吗?你说会,我马上就走,我任盈盈不是那种贴这男人不放的贱女人。”岳破拿掉任盈盈头上枯枝道“我会好好对你就是,胡话偶尔可能也会说上几句。”任盈盈追问“什么胡话?”岳破答“不伤你的胡话。”任盈盈眼睛一转道“你说的,那我问你,我给你擦汗的手绢呢?”“落在师傅那了”“为什么”“她哭了”“为什么”“我气的”“为什么”岳破恶狠狠道“再问我咬你。”任盈盈抿嘴一笑“我不问就是,你千万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岳破点头说“自然不会忘,走!回华山过小日子去。” 任盈盈奇怪问“你不是答应冲虚道长马上去恒山?”岳破笑嘻嘻道“我去娘么窝你高兴啊。”任盈盈摇头道“又在糊弄我。”岳破说道“呵呵!这习惯还真要有点时间,我和你说吧,少林一个方生弄得我差点崩溃,到了恒山有几百方生非被折磨成什么样,”任盈盈问“那万一有什么大事找你呢?”岳破奇怪道“我又不欠他人情,与恒山又没关系,就算被人荡平也不关我事,凭什么我要去受那份罪?” 任盈盈笑说“你这歪理倒是蛮多的。”岳破道“不是歪理,我就不明白,他们就好意思没事就把我招来呼去的?”任盈盈说道“你还是没有侠义心肠。”岳破道“有侠义心肠的哪敢娶你这魔女。”任盈盈吐下舌头表示反对,岳破看得诱人,一口咬下,被任盈盈扭头避开,亲在脸颊上,任盈盈有点恼火道“你又轻薄我。”岳破看她坚决那样无奈道“迟早要轻薄的,先放你一马,”任盈盈看他那模样说道“我虽是武林中人,但女子四德还是知道的,我……我迟早还不是你的人。”岳破见任盈盈羞红脸,更加如同水晶嘎啦果一般,仰天长叹:万恶的旧社会。 岳破和风清扬来时一路游玩,和任盈盈一同回去却是更加磨蹭,见山游山,见水戏水,多绕上五十里去逛逛庙会也是常有之事,走了近十天后,岳破悲哀现,如此下去半个月,他们就绕回少林接风老头去,坚定思想,端正方向,定下章程过三十里地的市集绝对不去,岳破这一个月下来,心思全放在怎么拿下任盈盈上,夜晚扒门,装寒弄病,荒郊讲读鬼故事,野外舞蛇弄虫,收买客栈掌柜包满房间,怎奈任盈盈初前还被占点便宜,而后一日比一日精明,再加对他防范甚严,再也无法得手。 一个中午,岳破无精打采的和任盈盈步入一家路边小店,岳破一撩帘子到了饭堂,竟然现有三个熟人惊讶问道“不戒和尚,田淫贼,那个师妹你们怎么在这?”三人也是惊讶万分,田伯光见了任盈盈忙行礼道“小人见过圣姑。”任盈盈淡淡道“还叫圣姑,你不怕麻烦吗?”田伯光道“我又不在乎那东方不败,圣姑恩义在下哪能忘。”任盈盈道“起来吧,以后别叫那名号,你有心就称呼句任小姐就好。” 岳破等他们罗嗦完,奇怪问道“你们跑陕西来做什么?”仪琳吃惊说道“岳破师兄,这里是山西才是,恒山离这才三里地,我师伯找你好久……”岳破回头,眼神如电直射任盈盈,任盈盈东顾西盼就是不看他,虽然如此,岳破却看出她那邪恶的内心正得意洋洋大笑: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摇头无奈回头道“那个师妹,你师伯那我就不去了,我们还急着回华山。”仪琳有点闷闷问“岳破师兄,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名字了?”岳破心中大骂,忘个屁啊,旁边醋坛子站着呢。 任盈盈也瞧出不对劲问道“小师傅,不知法名如何称呼?”仪琳答道“回施主,贫尼法号仪琳。”任盈盈猛回头,却见岳破正和小二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岳破哪不知道那仪琳十八年华春心动,但他知道要是和仪琳混一起,结果有两个,自己被洗的白白的,变成善男信女,那下半辈子全耗在菩萨面前悔过了。还有就是把仪琳洗的黑黑的,这难度在他看来比他单挑东方不败容易不到哪去,再加自己这般没事说两句胡话,非要被念叨一辈子不可,这也是他不愿意来恒山的原因之一。 第六十六章 恒山派 今天开始有冒号了,虾米却感冒了。 任盈盈忽悠岳破来恒山,一来是不想岳破老是那样,从不把长辈话当回事,二是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最重要就是来见见让岳破自缚的小尼姑,如今看上几眼,模样秀美不说,更是难得的圣洁,一双天真的眼睛又显露出善良的本性。 任盈盈走上前去,轻握仪琳小手说:“妹妹,我一直以为……没想到……”仪琳感动说:“姐姐你做大我做小,有你这样姐姐……”任盈盈点头:“有你这样妹妹……”“姐姐”“妹妹”这么恶心狗血的事情岳破做梦也不敢去想的。事实是任盈盈越看仪琳越不舒服,女人本就这样,看见比自己差的情敌,就哀叹男人没眼光,看那女子就顺眼些。看见连自己都满意的女人,就堵的慌:头都没有,能秀美到哪去,圣洁,圣洁还想男人,不知羞耻的狐狸精,这么愚昧的眼睛配上这么无耻女人正好。 转了一圈,旁边桌子坐下,不戒早知道江湖传说,见自己女儿那无助眼神道:“那小子,你过来。”岳破朝任盈盈呵呵一笑,站其身边说:“我介绍下,这是不戒大师,内力了得,是仪琳师妹的老爹,另外两个你认识了,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任盈盈,江湖中传说中的妖孽……”任盈盈一掐岳破拉坐下来,对岳破刚才的介绍很是满意,微笑说道:“见过不戒大师,仪琳师妹。” 不戒看了任盈盈几眼喃喃道:“比我女儿差多了。”岳破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杀气正要开口,仪琳先说道:“岳…岳破师兄,我师伯找你好几个月了,我们一起回山好吗?”岳破一皱眉头道:“我先请示下。”任盈盈脸红道:“你想去就去,不要问我。”岳破松口气呵呵一笑:“你回你的山,我回我的山,你师伯那改天我再来拜访就是。” 仪琳一楞道:“岳破师兄,我师伯他身子骨不好,你能不能先和我回恒山,见了她老人家再说?”岳破叹口气,拿了片金叶子说:“出家人归出家人,不该省的钱还是要花,这算我一点心意,多买点补品算我孝敬她老人家的。”仪琳看着岳破声音有点哽咽道:“你真的不去?算我求你好吗?师伯这一个多月每天都问你来了没有。”岳破无奈道:“我也求你成吗?别让我去遭那份罪。” 不戒一拍桌子道:“定静师太乃是少有高人,请你去恒山见她是给足你面子,哪老那么多屁话?”任盈盈也缓缓说道:“既然师太身子不好,我们就去一趟吧,定静师太不是还说要收我为徒吗?”岳破白她一眼道:“讨厌你没事就点同情之心,还从不落我身上。” 仪琳高兴道:“太好了,任姐姐谢谢你。”任盈盈笑下说:“我去看定静师太,你谢什么?”岳破见任盈盈火yao味还是很浓忙道:“小二,上菜,喂你真的要我去受罪?”任盈盈说道:“我这不是让你知道什么是尊敬长辈,信守诺言吗?”岳破转身对仪琳说道:“我们就呆一天,第二天就是左冷禅杀到恒山我也要走,我们可先说好了。”仪琳笑说:“行” 几人上路,岳破一拉任盈盈落在后面说:“盈盈你到恒山千万别再答应什么?”任盈盈奇怪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岳破道:“猜到一点点,你看三个主心骨两个死了,一个快不行了,这恒山弟子却无三人之魄力,那定静肯定想暗算我来着,让我帮忙看着恒山基业,你别劝我,我没那心思,恒山存亡与我没关系。”任盈盈点头问:“那你刚是不是生我的气,我真不知道里面这么复杂?”岳破摇头道:“你能常这么傻就好了,我讨厌你太聪明。”任盈盈沉默会,羞红脸小声说:“听人说,女人生完孩子会笨点。”说完却是狠掐一下岳破手臂。 两人甜蜜,前面有人很不爽,到了恒山山脚,不戒和田伯光两人自去山脚小村,不戒临走前还瞪了眼岳破,按他性格要不是自己女儿有求人家,早飙了。三人一行上山,仪琳少言语,径直走在前头,头也不回一下,半点解说恒山历史,景色的兴致都没有。任盈盈心中得意,脸上还是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岳破心思却不在这问道“你那三尸脑神丹能不能送我个,还有一次性的解药。” 任盈盈看他一眼问:“是不是你太师叔交代事情?三尸脑神丹和解药都没有,要不我把药方给你?……”岳破白她一眼说:“你觉我那么有空配那东西?那有没简单的毒药什么的?”任盈盈道:“我刚从少林出来,怎么可能还带着那些东西?我全拿给方生大师了,你真忍心杀那林平之?他也蛮可怜的”岳破说道:“假以时日,他就是另一个东方不败,要是真是只有一腔恨世之心,就是太师叔不说,我也下了决心一定要杀了他。” 三人到了恒山派已经是傍晚时分,仪琳本想先领二人到偏堂看茶,请定静来见两人,岳破一挥手道:“既然都来了,还是我们去看看她吧!”三人来到佛堂,仪琳先进去通禀一声,不久就出来迎了两人,岳破进去一看,定静明显是憔悴了许多,脸上也无半点血色,岳破知道定然是知道两位师太死讯后,愁苦与重压之下才如此,秦绢候立一旁,看起来刚刚哭泣过。 定静见了两人欣慰说道:“老身等候多日,岳少侠终于来了,两位请坐,绢儿去看茶,仪琳你过来。”岳破坐下摇头说:“师太,不是我这晚辈说你,多少也注意下身体才是,恒山这么大家业可全靠你一人撑着。”定静看了岳破一会道:“岳少侠好心智,不愧是我那掌门师妹赞赏之人,猜到老身有托孤意思。”这聪明人说话全说一半,大家都明白,岳破实话实说道:“师太,我也不瞒你,我还一大摊的事,你看风老头事情要办,我这喜事要办,老婆怀上了要照顾,孩子出生……”任盈盈早就习惯岳破胡言乱语,脸不红心不跳,当他说的与自己无关。 定静不愧是有德高尼,保持微笑把胡话听完说:“岳少侠确实有难处,我恒山派重佛轻武,如今得武当庇护才得苟延残喘,可终究不是个了局。”岳破问道:“师太可是想提升恒山弟子武功?”定静点头:“我如今每天只安排一个时辰的佛课,其余时间都督导弟子剑法,想将来真有什么事,弟子们多一分逃命机会。”岳破呵呵一笑:“说半天就为这事,你确定?” 定静一楞道:“老身直说吧,再过上一年就是五岳剑派选盟主之时,我这身骨也许就熬不到那时候,恒山一众弟子无一人如你这般……聪明机智,老身怕过逝之后,这恒山派成了昨日黄花,我师姐妹三人无颜面对历代祖师,我看岳少侠至今无门无派,就请你替恒山做个主,拿个主意,等嵩山集盟大会后,自当有另人接替,不知岳少侠意下如何?” 岳破呵呵一笑道:“师太,你别蒙我,我是蒙人长大的,你想不死还不容易,不就心结多了点,你要弟子剑法上个台阶我也有办法,你要想恒山不被嵩山兼并,我也有办法,但要我混恒山掌门,带一群尼姑到处晃荡,那是绝对不行的,另外问句,你说我聪明机智原话不会是狡猾无耻吧?” 第六十七章 把家回 定静苦涩道:“要是我定闲师妹在,也无需如此,只请少侠帮了我恒山这一次,我恒山十年的收益多少也有几千黄金之数,均让与少侠如何,”话落要站起来行礼,任盈盈忙上前扶住,岳破说道:“我虽然是爱钱之人,但师太不觉如此买卖我受之不起?您老实在坚持,我这有个方案,我就在嵩山聚盟大会前,来恒山混个掌门带大家去嵩山观光一趟,当然这费用还是要恒山出,完了后你们自己看谁合适谁把掌门之位拿走,你那什么收益我就……不要了,你看如何?当然要您老能活到那时候才算。” 定静摇头道:“自从两位师妹过逝后,我一直无心理会弟子功课,全是仪和他们督导,他们剑术本就不精,这……”岳破摇手打断,转身淅沥哗啦一会,拿了十张纸片放在桌子上说:“恒山最高级的剑法和恒山最高级剑法的漏洞,让你一夜之间成为顶级恒山剑术高手,算你……唉!送你吧!”定静接过秦绢递过来的纸片一看,激动问道:“少侠从何处得来?”岳破一摆手:“少林那弄的”定静惊讶问:“偷的?”岳破怒火,怎么和令狐冲一个德行道:“这是少林方丈那死鬼师傅写的,方生硬要塞给我,推都推不掉。” 定静点头道:“有此剑谱,我恒山弟子倒能提上一分实力,唉!我看少侠是怕了我恒山,我等也不敢再为难岳少侠,今日天色已晚,你们暂且在恒山休息一夜,明日再行下山可否?”岳破问道:“晚上弟子有无佛课?”定静摇头,岳破点头道:“好,多谢师太。”定静点头道:“老身原本想收任姑娘为弟子,让你们也能得个圆满,但见风老先生都很赞成你们之事,老身就不孟浪。” 两人出来,秦绢引领两人去偏院厢房,岳破坐下怒道:“败家的婆娘,你瞪两眼,我快到手黄金没了。”任盈盈温柔说道:“没想你为了定静师太不再有死志,如此耗费功夫,真不是你风格。”岳破叹口气道:“这老尼姑对我还可以了,去我师傅那求情,又冒大不韪想收你为徒,成全我俩,这个忙算我还她的人情。”岳破看她眼继续说:“我这辈子没什么理想,就想和你找个好地方隐居,你弹琴,我和孩子吹牛,其乐无穷,怎么就一事又接一事,办都办不完?”任盈盈笑说:“总会办完的,等嵩山大会一结束,我们就隐居如何。”岳破温柔道:“好!你说去哪好?”“恩……我们一定要住海边,还有点山水,我怕冷,所以不能太寒的地方,要有点隔绝又要有点人烟。”岳破一笑:“没问题,我知道个好地方。”暗想:虾米本来就想把我**割了去海南旅游,没想上了三江,真是天不绝我。 两人第二天告辞,定静撑起病体送到山门,秦绢替师傅送两人下山,三人即将分别,岳破拿出片金叶子说:“秦绢小妹妹,你一会去市集买点补药什么的,偷偷熬给你师傅服用,别老是青菜豆腐的,你们也是多多注意身体,等我做掌门,每人每天必须吃一斤的牛肉,水果不能少……盈盈别拉我,等我说完了。” 岳破见秦绢把金叶子放进怀中,对任盈盈说道:“这尼姑就是小气,每年收益不少,却还去要化缘,实在不行,抢劫总会吧。”任盈盈笑说:“我看定静师太可是真失策,把恒山交你手上一个月,拿回来就是一群女流氓,人家去化缘,一是清修不便带钱物,二是增集善缘。”岳破小心问道:“你不会被少林那群和尚洗脑了吧!”任盈盈一推岳破道:“洗你个头,我问你,昨天晚上后怎么就没见那光头尼姑?今天也不来送你?”真恶毒啊!专挑人家缺点叫唤,怎么不叫人家圣洁可爱的小姑娘?岳破马上回答:“关我什么事!人家也许没空,也许什么的,我问你,你那师侄现在在哪?”任盈盈道:“难为你还记着他,他还在洛阳那,我让我爹爹别去找他了,让他过点安生日子。” 回华山,一路上岳破变的比鬼还精明,比兔子还神经质,每到一处先打听离华山有多远,引来任盈盈阵阵白眼,到了长安境内,岳破开始放心,这路他熟,于是两人开始明查各处小吃,暗访裁缝大师,等两人磨蹭到华山山脚,再过十天就是大年。任盈盈第一次去婆家,一想空手不行,又是大过年的,于是没收了岳破所有钱财,买了两大袋的礼物,和一十五斤上等好酒,任盈盈倒没好意思让岳破拿,自己提着让岳破背着上了华山。事实证明,爱情的力量不能增加体力,岳破就为了能蹭点小豆腐,用尽多年内力,把任盈盈拉到山门,任盈盈乖巧的下了背,手提两袋礼物,甜蜜的和岳破走进山门。 宁中则和封不平正在校场督促弟子们功课,看过去虽有点生硬,却比岳破想象的和谐许多。宁中则一见岳破和一个女子进来,就知道是谁,忙上前招呼道:“破儿,怎么也不给个消息,任姑娘里面请,怎么还让人家提着,快接过去……” 到了内院,宁中则一番招呼,岳不群也出来见个面,不好说太多就回有所不为轩,宁中则对任盈盈很是满意,完全忘记其身份,落坐后问长问短,岳破如同回到现代那一天,自己第一次领了一个女朋友回家,老妈子就是如此招呼,岳破交代一声,自己去溜溜。 从不弃,成不忧两人在莲花峰半山位置盖了间别院,每人带有两名亲传弟子,研究剑术,算是半隐生活,听弟子话语对如今这样还是比较满意,封不平却是在派中住了下来,每天都要督促弟子功课,无论是气宗的弟子或是剑宗弟子一视同仁,岳不群虽然没能达到心中目的,但也不能说不满意,特别是封不平的敬业精神让他也也是大为佩服。 到了住十几年的小窝,林平之在那平台上练着剑法,这位置四周开阔,是不可能有人偷窥,所以一男一女坐在高处明窥,岳破偷偷摸了上去,到了一男一女那,很让他失望是两人并没有过多亲密的举动,到了近处那,却听见岳灵珊说道:“大师哥,你说的我懂,我就想再看看他……”令狐冲说道:“我们在这,他分心的更多……”岳灵珊幽幽说:“大师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哭了一个月后,也明白两个人这辈子没办法在一起,我总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他,林师弟很可怜,小师弟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路上有事” 第六十八章 醉酒洗脑** 令狐冲笑说:“他有个屁事,谁知道又玩什么花样。”岳灵珊道:“你怎么一提小师弟就满口粗话?”令狐冲道:“你不知道,和这小子一起,只要弄不死你,他是随便玩,想起就火大,死在外面最好。”岳灵珊笑说:“昨天不知谁说没人和他喝酒吹牛的?”令狐冲呵呵一笑:“和他在一起是比较轻松,习惯后,真不适应门派中有些拘谨的日子,也奇怪了去了快三个月,马上要过年了,怎么还没影子。” 岳破在两人中间伸出头低沉说道:“我回来了。”岳灵珊一声尖叫,令狐冲满脸冷汗,岳灵珊抓了岳破又撕又打,令狐冲等岳灵珊闹够了说道:“小师妹别理他,你怎么没死在外面?”岳破笑说:“哪能呢,我带了相好回来……”岳灵珊没等岳破说完,就此下山去了。 令狐冲叹口气:“女人好奇心就是强。”岳破笑道:“看来还是有点进展。”身后拿了酒壶递给令狐冲,令狐冲深吸一口道:“好酒。”看了岳破一眼,稍一指下面练剑的林平之问:“是不是你故意干的。”岳破接过酒喝口干脆道:“是!”令狐冲叹口气:“师娘和我说林师弟自宫练剑,让我多看着点小师妹,我就知道和你脱不了干系。” 岳破问:“现在觉的我很坏了吧?”令狐冲沉默会说:“刚猜到你动手脚,见了小师妹那痛不欲生模样,确实有点什么你,讨厌也说不上,反感也不会,就是有点不想看见你。”岳破呵呵一笑:“那就成,我想我们出生入死,你一见你宝贝伤心,就想提剑砍我,我会很伤心的。”令狐冲一晃脑袋说:“我怎么觉得出生入死那人是我,你没什么份?”岳破道:“这是深度,和你说也说不明白,小师姐怎样?”令狐冲到:“还能怎样?每天都要来看一眼,不如心情倒是舒展很多,就是这林师弟,饭也是别人送上来,也不说话。”岳破哈哈一笑:“你还叫师弟?”令狐冲抓头道:“挺别扭的,就这么着吧!”“学我说话” 令狐冲知道岳破有事找林平之,两个人瞎扯会就下山去了,岳破看好林平之一路剑法使完,落了下来。林平之收剑道:“小师哥。”岳破根本就不计较辈分问道:“这地方怎样?我窝了十几年。”林平之抱剑道:“很清净。”岳破见他眼神口气都很淡漠,轻出一口气,至少是没看见嫉恨之心。岳破看着他说:“你可知道,那剑谱是我特意拿给你看,为的就想你自宫?”岳破是直接问出,要是林平之有那嫉恨之心,他是定然要杀林平之,留个恐怖敌人在身边,终究是危险的事情。林平之平静的说:“那天晚上我就猜到有这可能。” 岳破问:“你不恨我?”林平之摇头道:“我明白件事,没你我就拿不到剑谱,没剑谱我就不能报仇。”岳破叹口气道:“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要向你道个歉,我虽然不是为己,却真是居心不良,我混江湖这么久,就你这事一直堵着我难受。”林平之沉默许久哽咽说:“道歉?你知道吗?我求我外公帮我主持公道,他江湖朋友多,我那几个舅舅又不是弱手,可他却顾及身家,硬是不答应。”抓了岳破肩膀嘶哑喊道:“死的可是他亲生女儿,丢了两滴眼泪就完事了,他们更是连句抱歉的话也没说,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林平之放开岳破说:“失礼了。”岳破呵呵一笑,拿出酒壶问:“失屁礼,我在洛阳就看他不爽,喝酒吗?”林平之一楞,哪有这样说话的,接过酒壶擦擦壶口喝口酒说:“好辣的酒,是什么酒?”岳破接回喝一口道:“上等汾酒加两个男人口水。”林平之一阵反胃说:“我知道,你别说出来。”岳破一递问:“还喝吗?”林平之推却说:“我喝的多是米酒,很少喝……。”岳破打断说:“男儿不落泪,未到伤心时,酒这是好东西,喝醒后,你会觉的以前的事情如同梦幻一般,我当年失恋的时候,徘徊自杀边缘,就是狠喝了一斤,醒来那女人是谁我都忘了。你试试。” 林平之无奈接过酒壶小饮一口,岳破不耐,一抓穴道,林平之大恐,岳破拿起酒壶全灌了进去,解开穴道,林平之还保持清醒问:“多…多少”岳破抓抓头说:“差不多半斤。”岳破见林平之趴在地上说:“唉!不能怪我,我是挺不好意思杀你的,先用醉酒法洗几次脑,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岳破拎起林平之往小屋床上一扔,拍拍手下了崖,见任盈盈正在厨房帮忙宁中则准备午饭,心中那是一个寒心,自己宁可与一干弟子吃大锅饭,也不愿意去试试盈盈的手段,与宁中则招呼一声,说陪林平之练剑,就不想蹭饭,偷了几个馒头,再打满三斤酒回平台上。 打了两路拳,岳灵珊与令狐冲又开始明窥,岳破知道这是习惯性行为,等过完年拐了林平之,就不会再出现这事情,再打两路,林平之晃晃悠悠的走出小屋招呼:“小师哥”岳破收气问:“感觉怎样?”林平之摇摇脑袋说:“有点头疼,昏昏沉沉的。”岳破点头说:“这是正常现象,有没其他感想?”林平之疑惑问:“什么感想?”岳破诱导道:“比如现在还有练剑的心情吗?”林平之摇头道:“没有,好饿,我下去找点吃的,我帮你带点?”岳破忙说:“我这边有馒头,你先吃着。” 林平之接过馒头啃一口道:“小师哥,你怎么喜欢喝这么烈的酒?”岳破说道:“还不是大师哥带的。”林平之问:“大师哥和你出江湖,也这么灌你酒?”岳破气愤道:“何止如此,拿坛灌的,林师弟你好象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林平之说道:“出门倒是蛮远,江湖上少于走动,算是江湖上的日子,就是我一路从福州半乞讨来到衡阳,幸亏那天遇见岳掌门,否则我先我爹妈一步去黄泉。” 岳破见他声音有点悲伤道:“过了十五,我带你走上一次江湖,保证风光无限。”林平之咬牙眼露凶光道:“余沧海,我一定要他死无葬生之地。”岳破笑问:“杀了他后呢?”林平之一楞,喃喃道:“杀了他后,我干什么?我现在就一废人,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师哥,你说我能做什么?”岳破看他有点神经质忙说:“别急,我问你答就是,你想做余沧海那样凶残的人吗?把自己贪欲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林平之摇头,“那你想做左冷禅那样,追求权利,不择手段?”林平之想了会还是摇头。 岳破心中一松:只要你不干这两样,还好办点。拍拍林平之肩膀说:“急什么,等走完这趟江湖,再做你人生打算,天大地大哪还没你的位置。”拿出三壶酒说:“我们来猜拳,不会,那石头剪刀布呢,会就来吧,输的人一把一壶。” 第六十九章 正月 一把剪刀后不久,岳破把林平之屋子内一扔,拿回两壶酒几个点步到了令狐冲那,令狐冲接过来酒说:“你这样是不是损了点,喝坏身体怎么办?”岳破不理他问:“小师姐呢?”令狐冲沉默会说:“师娘让她来了你相好到处走走,免得晚上又喝粥。”岳破笑笑说:“老头让我看不对就杀了他,我这不是忙着洗脑吗?”令狐冲一惊问:“为什么?”岳破道:“你没见东方不败,要是还有个那样武功人恨世嫉俗,你说会怎样。”令狐冲沉默不说话,岳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点那什么愧疚,觉得自己在抢他人所爱,你要想想,你不抢,小师姐做活寡妇?还是想她嫁给别人,恩!比如我这样?你这不是被逼的嘛!救人于水火中,乃是大无量的功德” 令狐冲看他会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比较轻松,你就是火烧了华山,也能找点理由出来开脱自己。”岳破问:“怎么不满意这解释?”令狐冲笑说:“还真满意,我就看你那样恼火,你这样能洗脑吗?”岳破抓头说:“我不知道,试下先吧。” 岳破到了晚上悲哀现,由于剑宗弟子无理加入,华山住房紧张,任盈盈和岳灵珊混在一起,令狐冲早和别人拼了房间,自己只好回到平台那和林平之混一起,岳破却是留了几分心,虽然林平之对那事看法已有,但暂时还很难相信他的人品,睡梦中仍旧处在很警觉状态,只要林平之拔剑就能知晓,唯一讨厌是有对玉马放在桌上,恩!挺碍眼的。 几天下来,白天就和任盈盈去荒野荡荡,晚饭后就混在平台上,在林平之的口中从未听到岳灵珊的名字,即使岳破有心说到,林平之不是转开话题就是沉默不语,林平之在少年时代本就是纨绔子弟,说的上真心话的没几个,到华山后因为令狐冲的关系,大家对他甚有敌意,这样也让他的性格更加沉稳,岳灵珊从小就崇拜自己父亲,爱上林平之倒不是偶然。岳破胡扯时候,林平之就在旁边听着,听到精彩就笑一下自己附和几句,偶尔也说说自己小时候的故事,经过岳破小心勘查,确认林平之和自己乃是纯洁的朋友关系而非更加神圣的同志关系。 大年三十晚上,热闹非凡,连岳不群都能开怀大笑几声,宁中则见林平之虽然仍旧少言语,但偶尔也笑上一下,很是欣慰。初一:在岳破大举鼓动下,五十名弟子集体要红包,洗劫岳不群宁中则后,把三不洗劫一次,然后在令狐冲号召与岳破威胁,更有重金的诱惑之下,群奔林平之处。 林平之宿醉刚消,怎么醉的?不好说,反正岳破回山后,他清醒时间不多。林平之听见吵闹走出小屋,见了黑压压人群,心中一惊,岳破左手举拳示威,右手抓红袋子提示,群弟子齐声道:“祝林师叔……”林平之更惊问道:“怎么回事?”岳破旁边说:“过年了,要钱来了。”林平之再惊:“我…我就三十两银子…”岳破笑嘻嘻小声说:“红包我帮你准备好了,你那有没什么值钱的古玩了,玉器了我可以…呵呵你明白?”岳破见林平之犹豫,无所谓说:“没钱没关系,你是风清扬的弟子,手一招让他们滚蛋就是。” 林平之一听,挺起胸膛,回屋把一对五寸来高的羊脂玉马塞给岳破,岳破忙推辞一番,林平之坚决的塞到他手中,岳破很无奈拿了一叠红包塞给林平之,林平之开始分下去,群弟子早被交代,只能说好听的,戏要演足了,否则不管是谁的亲传弟子,立刻没收红包,打劫全身财产,剥光衣裤,悬挂山门,一干弟子没有不相信岳破干不出来,各个恭谨有加,林平之每分一个红包,脸上笑容多上一分。 岳破怀揣玉马,几个点跃坐在令狐冲和岳灵珊旁边,岳灵珊摇头说:“小师弟,怎么戏弄起他来了?”岳破笑说:“身有残缺,最是自卑,我这不是替他增加自信来着。”令狐冲道:“增加自信?那你怎么还骗人家的东西?”岳破说道:“我是买的。”令狐冲‘哦’了声说:“我猜猜红包里面是不是有五钱银子?”岳破怒说:“屁!整一两,世面上流通最小面额银票,”岳灵珊吃惊说:“竟然和大师哥说的一样,你就用五十两银子买了那对玉马?”岳破笑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有时候一个馒头可以买个大媳妇,我这把握商机,我占了便宜,他还得谢我来着,教育还是要花钱的。”岳灵珊朝岳破大吐舌头。 群弟子按计划散去,林平之犹豫一会,也走到三人面前,与岳灵珊对看一会,掏出最后一个红包,犹豫很久说道:“给你的。”岳灵珊听完两行眼泪刷的下来,颤抖接过红包声音哽咽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点了下头跑下山去。岳破一拉林平之坐下说:“我还真怕还有我们的份呢。”林平之勉强笑下说:“哪能呢。”令狐冲看他眼说:“林…”林平之说道:“你叫我平之或全名可以了。”令狐冲点头扫了眼笑嘻嘻的岳破说道:“平之,别堕了你师傅的名头。”唉!要不然那小子一定玩死你,令狐冲在心中把话说完。 那天开始岳灵珊不再去明窥,令狐冲也没了人影,岳破没事就跑跑后山,老爷子就没出现过,貌似已被少林绑架。任盈盈与宁中则关系如同火箭升空一般,没事就拉伙下山采购东西,花的尽是岳破蒙来的钱,倒是岳不群只是礼节上点点头,与任盈盈话语颇少,林平之午晚两餐也不再由人送上,自行下来凑一起用餐,虽有个别弟子有所猜疑和看不舒服,但岳破早恶言在先,所以在言语上也颇为恭敬,后更觉林平之身份虽高,却也没什么架子,得令狐冲明示也与之多有交谈。 正月十五后,恩是正月十六,岳破拉了任盈盈先惜别一番,再拉了令狐冲交代一番,告诉他有人杀上山来,要奋不顾身保护他未来的弟妹,再威胁宁中则想早抱孙子,千万看好她的徒媳等等事情,然后与林平之两人晃荡下山,岳破拿好主意,第一件事先锻炼林平之的脸皮,锻炼多厚?能达到有人当面骂他是阉人没感觉就成。 到了山脚,林平之由岳破带领先到长安,岳破问:“林师弟,你可知道行走江湖最重要是什么?”林平之很快答道:“我爹爹在世时候说过,行走江湖在于个礼字。”岳破摇头道:“你爹爹因为讲礼,所以就那么死了,行走江湖呢,最重要应该是个钱字。”林平之奇怪问:“为什么?”岳破反问:“你现在还多少钱?”林平之摇头道:“都被你骗…赢走了,我哪还有钱。”岳破笑说:“我的钱全上缴我婆娘了,如今我们身无分文,怎么去四川?”林平之头一晕说:“难道又要乞讨……”岳破头也晕说:“你…好没志气,我们打劫。” 第七十章 劫财施善 林平之大惊道:“林家三代干的是保护身家财产的行当,一直和绿林盗贼作对,我怎么能作绿林勾当?倘若给人见到,教我如何做人?小师哥,大盗都由小贼变来,而小贼最初窃物,往往也不过一瓜一果之微,由小而多,终于积重难返,泥足深陷而不能自拔……”岳破忙制止再说下去,清醒下脑袋说:“打劫有几大好处知道吗?一:锻炼眼力,打劫要看对象,妇孺不劫,老百姓不劫,好人不劫,穷人不劫,要分辨清楚,就看各人眼力如何,要是不小心把东方不败打劫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所以眼要毒,第二:打劫不能老针对一个门派,容易让人追杀,这样就注定你要和千百不同门派人交手,增加武学阅历很有好处,第三:我们是打劫,求的是财,所以拿钱而不能伤人,这就能锻炼你控制招式的收,向高手境界再迈一步,第四:增加实战……” 林平之晕晕问:“这么多好处?可是我父母从小就教导……”岳破嘿嘿一笑挥手说:“你跟我来”走到一老乞丐身边,识得是丐帮弟子,上前说:“老头,我和解风是哥们,借个盆子用下。”也不管同不同意,拿了过来问林平之:“这算不算抢劫?”林平之一楞说:“有人情可说,应当不算。”岳破点头一把摁下林平之,把盆子摆在他面前说:“为了凑足路费,委屈你下。”开始吆喝道:“瞧瞧看看,古今第一惨人…”林平之大汗,忙一捂岳破嘴说:“小师哥,我听你的。” 岳破点头把盆子踢回给乞丐说:“替我问候你们帮主。”突然看见一人步入闲鹤楼,眼睛一亮咬牙切齿说道:“先学打劫第一招,明理暗劫。”一挥手跨步进了闲鹤楼,林平之左看右看,可怜他幼禀庭训,大丈夫须当立定脚跟做人,宁做乞儿,不作绿林盗贼,但确实是身无分文,做乞丐如今不是自己丢脸,还把风清扬的脸也丢了,无奈小心的跟着岳破。 岳破一拉林平之闯进一间雅间,凑了位置一坐,在座五人见了岳破大是惊讶,正不知道怎么说话,岳破一锤桌子道:“祖千秋,亏我把你当知己,却把我事情出卖与我那婆娘,引起夫妻关系的极度紧张。”祖千秋一楞说:“圣姑有所问,小人自然要答,岳少侠是否任我行……”岳破一挥手说:“与他没关系,我是和你算帐来了,由于你的谗言让我吃了一个月的粽子,吐了半年,让我在师兄弟面前丢尽了人,这帐怎么算,”祖千秋听了惊讶说道:“啊!有这事,这…岳少侠,这虽然不能全怪在下,但确实有在下的不是,我祖千秋身受圣姑大恩,虽然神教说其叛教而出,但仍旧是我恩人,岳少侠又对在下朋友相论,生这种事……岳少侠您说要胳膊要腿要眼睛,尽管开口,我必然不皱下眉头。” 岳破一举大拇指说:“好汉子,我这人也不是那样小气,只要是江湖面子问题,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随便拿个百两黄金我补补面子?当然你觉的过分了也就算了,我能认识你这朋友也就非常满意。”祖千秋忙说:“少侠被圣姑责罚一事,我们有所耳闻,但没想是如此手段,少侠虽然如此大度,如若没个说法,江湖上岂不是说我祖千秋小人,这百两黄金一定要给,算是我给少侠赔礼道歉。”岳破一拍桌子说:“那怎么行,我岳破看你是汉子,这丢人之事我自己受了就好,岂能……”祖千秋道:“算是小人求岳少侠,赔礼总要有礼,此事要泄露江湖,我也能说早向少侠道歉赔礼,他人也不会看低我祖千秋,说我是有恩无义之人。” 岳破笑呵呵的把五人凑的一叠银票揣进怀中,领着低头走路的林平之出了酒楼,岳破见他那样说道:“你是不是觉的不好意思?也成,这钱你就不要花了,你自己想办法去。”林平之问:“小师哥能不能…借我百两银子?”岳破立刻道:“可以,但我一般都放高利贷,明天还一百五,后天还是二二五,你自己看吧!”说完拿出一张银票。 林平之大恐,这哪里是高利贷,简直是抢劫,也对!这钱也算是抢来的,思来想去就和岳破到了客栈,岳破肘撑柜台问:“林师弟想好没?一呢一起花,花完了再打劫,这事我和大师哥也不算少干,二呢我借你钱,记得三天还一次利息,三呢你继续乞讨到四川,”林平之小声问:“打…劫都打什么对象?”岳破说:“当然是武林中人,有仇的,看不顺眼的,钱太多的,太坏的。”林平之咬牙说:“行!”岳破轻轻一笑,这是考验这小子道德观念,华山又一高手堕落。 三天后,两人尾随嵩山费彬已经一天,岳破看林平之仍旧不好意思,宁可杀人也不抢劫时,继续做思想工作道:“你知道你师傅最常挂嘴边是什么话吗?”林平之问:“是什么?”岳破沉声学习风清扬口气道“我从没把什么武林规矩放在眼里,想抢就抢,想劫就劫。”林平之疑惑问:“真的?”岳破点头道:“真的”林平之咬牙就要跳出草丛,岳破忙拉住,把他校服一脱,拿了个面罩戴上说“可以了!” 林平之跳出草丛,走到正在荒野茶店喝水的费彬面前抱拳说道:“这位兄台,打……”一个劫字楞没说出来,岳破看了喷血,费彬早见他跳出来,扔了一两银子在地上说:“拿去。”岳破叹息,脸皮真是天生,想加厚好难,见林平之惶惶无助,频频回头看他直接走了出来说:“喂打劫啊,钱,衣服,剑,女人全部放下,少罗嗦,说一句话一个窟窿,用拳头砸的。”费彬怒瞪岳破一会,半顿饭后,只穿了一条底裤悻悻走了。林平之拿了千两银票颤抖问:“这就行了?万一找上华山怎么办?”岳破一楞说:“你不知道我不是华山弟子吗?”林平之默然,岳破笑下说:“走,现在我们有几千银子,得把钱花出去再说。” 这才是岳破真正目的,每到一村一镇一城,岳破就与林平之去善堂,粥厂,以商人之子化名捐赠,每次出手少的百两,多的五百之数,路遇穷困人等也加以帮助,林平之问:“为何如此。”岳破道“你昨天要是不拿五两银子与那小女孩,她爹就会没钱买药病死,她爹死娘改嫁,她只能被卖掉做丫鬟,做妓女,你给她五两银子,就是救了她一生,不好吗?我们所捐之地,如果来年收成不好,是不是也可以少饿死几人?” 林平之问:“你常做这样事?”岳破摇头:“少做,除非经过之地有大灾。”林平之问“那为何”岳破看他眼说:“不为何,你不爱做,我们就不做好了。”林平之沉默会说:“我从福建到衡阳那阵,也是这路而行,做乞儿被人当贼,恶语相向,虽有善人施舍,但终究是少数。” 岳破笑说:“看来这路人坏透了,我们的钱是捐错了,我们走吧!正经事要紧。”岳破正考虑怎样才能让林平之安乐死,这小子人还凑合,少点痛苦也是应该,唉!是你师傅让我清理门户,到了阎王那得说清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骑马出了村镇,林平之心神不宁,岳破已经想好了多种办法,在考虑是不是先要征求下林平之意见时候,林平之突然沉声说:“有肥羊…”岳破抬头见一魔教装束之人骑马对面远处而来,背背一小行囊,疑惑看了林平之一眼,林平之笑说:“我林平之乃是风清扬弟子,怎能与市井妇孺,升斗小民一般见识?”提马出前喊道:“喂打劫啊,钱,衣服,剑,女人全部放下,少罗嗦,说一句话一个窟窿,用剑捅的。”岳破听那嗓门学自己说话,不由哈哈一笑。 今天感冒加重,咳嗽厉害,晚上那章估计要放大家鸽子,大家多多包涵。 第七十一章 屠村 春雨绵绵,道路泥泞,在岳破的坚持之下,林平之无奈与其一起在一小村落脚,打算休息数日,此村名为赵家村,也就是全是赵姓,四十几户人家,地处偏僻,最近的一个村落也是二十华里之外,每十日有小贩来此,兜售所需物品,村民或钱或物与之交易,此地本非干道,岳破给的解释是自己迷路了。 与世有所隔绝,此地民风更是淳朴好客,岳破给了村东赵三爷十两银子当做几天两人费用,却被严词拒绝,岳破也没坚持,指挥林平之干起家务。二丫是赵三爷的孙女,也是他最亲的人,一双乌黑的眼睛与辫子,让人觉的可爱之极,年纪虽才十岁左右,却与林平之甚为投缘,教导如何劈材,如何喂养家禽,可谓是头头是道,林平之伴随自宫后遗症的作,对二丫也是分外有好感,把幼年时听闻故事述说,一天下来说的话可当其在华山一年之量。 岳破看如此,与林平之交代一声,前去打点野味,晚上就先不回村歇息,风老头的剑不好意思那去剥皮为借口,找林平之拿了剑奔马而出。 天狼山离赵家村不过四十华里,山虽不高,却有一伙强人盘踞,岳破早在县城就打听清楚,此伙强人也算有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百里之内的城镇均不骚扰,但其凶狠之名早入众人耳中,马蹄踏过,尸骨不存。 岳破一个时辰后即到了天狼山,拉马缓行,早有暗哨飞鸽传递消息,到了寨门,一个大汉与十几名凶悍汉子早恭候于前,虽说江湖上没人对其进行清剿,来者就一人一剑,但小心也能驶得万年船,指不定有哪个侠士脑袋一热,来此生事。 岳破呵呵一笑下马抱拳道:“可是三当家巨无霸?”巨无霸拱手回礼道:“正是洒家,你来是与我喝酒还是喝血?”岳破摇头道:“都不是,来谈一桩买卖。”巨无霸一咬手指说:“买卖不是我管,你先坐会…就地坐吧!”不一会一个猥琐的矮小的中年:“可是二当家薯条?”薯条打量岳破几眼问:“未知侠士何人?又做何买卖?” 岳破道:“我叫岳破……”薯条吸口冷气问:“可是华山岳破?”岳破点头道:“正是,”薯条暗骂,江湖传说这岳破可是瘟神在世,衰神附体,谁见谁倒霉,怎么就找到这来?忙说:“原来是岳少侠,里面请。”反正是拦不住,看看什么道道,不行就跑路…… 两人一路客气,到了聚义堂,领早端坐在上,岳破一看很是吃了一惊,传言这大领苏丹红可是无盐样母夜叉,怎么却是三十左右的美妇人,看来江湖传言可信程度真是不高,那模样虽然匪气十足,却是真的好看…… 薯条见岳破看得入神,心中一喜,美人计上脑,咳嗽一声,岳破呵呵一笑说:“失礼,少见夫人如此美貌英气之人,不禁看呆了!还请莫要见怪,夫人定是侠义与美貌并重的苏丹红苏大领。”苏丹红抚媚一笑说:“公子请坐,公子要是不弃,可称我一声姑娘。”公子?老子和公子哪点象了? 岳破坐下说:“苏姑娘可真是可人,只是在下有桩买卖想请苏姑娘帮个忙,事成之后定然奉上千两银子。”苏丹红捂嘴一笑说:“公子还用做买卖?名头一当也有千两黄金之数。”岳破笑说:“苏姑娘过奖,我想借个二十名兄弟去赵家村办件事情,不杀人,不放火不知苏姑娘意下如何?”苏丹红稍一寻思说:“非是我不给公子这人情,却是山头有规,百里之内,不可扰民。”岳破呵呵一笑:“这事呢,是我一长辈交代我办的,办不成我也不好意思回山,还请苏姑娘通融。” 苏丹红说道:“对不住公子,山规所……”岳破怒道:“老子装了这么久的逼,容易吗?”手一拍桌子喝道:“干不干,干就走,不干杀人!”这话内力喝出,堂内人耳朵嗡嗡做响,苏丹红一楞,这岳破果然是传说中流氓,轻轻一笑招手道:“少侠果然是性情中人,薯条去点二十名精壮兄弟,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岳少侠的买卖。”岳破抱拳道:“多谢苏姑娘帮我这忙,还请约束下属不得杀人,听我号令行事。”苏丹红笑说:“久闻少侠在万名高手包围之中,手刃千人,吓退其余人等,看来却不是侥幸。”江湖谣言啊!岳破也不揭穿道:“山野之人,只懂耍耍拳脚,看看美女,让苏姑娘见笑,还请借套袍子与我。” 薯条点好二十骑,与苏丹红一道上马下山,直奔赵家村,苏丹红对岳破说道:“少侠虽有武力相强,但若不是有不杀人之语,我等死也不敢相从。”岳破道:“苏当家的放心,我决没杀人之意,但还请听我号令行事。” 天已全黑,林平之正在院内借月光讲宝莲灯故事,十几个村中小孩都聚集一起,正听的聚精会神时候,却听见马撕狗叫声音,不一会有人喝道“天狼山扫荡赵家村,全部人都出来。”林平之知道是山贼到了,顺手一摸剑却摸个空,才想起岳破拿了去,当下冷汗直下,岳破早和他说起,天狼山马蹄过处,鸡犬不留,见群孩子哭的哭,傻的傻,忙说道:“你们呆在里面不可……”话未完,一匹马破开大门,冲了进来,林平之飞身踢出,岳破一笑:豹尾脚…还走样了。马鞭直接甩在小腿上,把林平之甩了出去,压着内力改了声音喝道:“全部出去。” 岳破打马而出,监督了一圈,这天狼山号令严明,还真没人伤人,男女老少近百口被集中在村中小广场上,薯条和苏丹红尾随岳破到了广场,岳破一见林平之在二十条汉子包围之下,拿了根粗短木棍守在一群小孩身前,打马而出说:“你是何人?”林平之不答,恶狠狠看着岳破,岳破呵呵一笑,小样我就露两个眼睛你还能认出我话,老子就佩服你,飞马冲出,林平之跃身木棍捅来。 岳破挨了一下,把林平之撞飞,拍拍胸膛,顺手把二丫提在手上说:“问一句,答一句,说错或回答慢了,我杀一个,你是何人?”林平之擦下嘴角血说:“华山林平之。”苏丹红一楞,难道是华山内讧,这小子借刀杀人?岳破问:“你们华山剑法可是都用木棍捅人?”林平之怒声道:“放屁!狗贼!有种杀了我,看我小师哥回来把你们砸成肉泥。” 岳破心中得意,问道:“咦?林平之?有点耳熟,是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主?”林平之道:“正是。”岳破晃晃脑袋说:“你父亲来我天狼山拜过几次,既然是故人之子,我也不杀你,你走吧!”林平之气稍微一松,回头看身后惨景问:“那他们……”岳破不耐烦道:“你没听说,天狼过处,鸡犬不留?他们当然是如这般!”一甩手,二丫如炮弹般撞在远处石磨上,虽然没看见出血,但一动不动,显然是不活。 林平之呆住,赵二爷疯似的冲上来,岳破依葫芦画瓢仍旧甩出。又死了一个……当年镖局就是这样被杀光的,林平之怒吼一声,举拳打来,岳破一抬脚将其踢飞说:“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林平之爬起来站在中间说:“你杀了我!来啊!我小师哥一定会将你们踏平。”苏丹红奇怪问:“为什么杀了你就会报仇,杀他们就不会帮他们出头?”林平之一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他应该不会那么热心,他那人没什么正义感。”岳破大怒,这娘么欠抽! 第七十二章 风清扬的魅力 岳破沉声道:“二当家闭嘴…小子,蛮有骨气,我听说你死鬼老爸老妈的仇还没报吧?怎么这么快就想寻死?你真想寻死也成,这样你老爸给我们送了十回礼,你就用你这条命换十个人出去,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考虑。”林平之听完突然醒悟,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自己父母血仇还报吗?自己连子孙根都不要,不就是要报那血仇? 林平之回头看看惶惶无助的村民,虽然眼中恐惧甚多,但却没有几个人看向自己,他很想拔腿离开,回来再帮村民报仇,但他又不想如同几年前,满眼看去全是尸体,这里多好,如桃园一般,人们善良好客,为什么就有那些人,为了自己私欲,破坏这一切? 林平之站了起来,向旁边挪着脚步,回头却没看见村民中有嫉恨自己的目光,一个大婶喊道:“小伙子,你不是赵村的人,是我们连累了你,你快走,快走……”大家喊道:“快走!我们和他们拼了。”林平之似乎回到那时候,自己母亲叫自己快些逃命,结果…… 林平之双眼泪下站在岳破面前道:“狗贼,你们就来吧!”岳破哦了声道:“怎么不报你父母之仇了?”林平之喝道:“我乃风清扬弟子,岂能弃妇孺百姓而独自逃生,如此一来岂还有脸活在世上?你有种来个痛快的。”岳破惊讶道:“胡说!风清扬何时收有弟子?” 林平之恨声道:“自然是真!”吼道:“小师哥!替我和这百口人报仇……”飞身踢马,岳破仍旧是一脚将其踢飞,林平之吐口血坚持爬了起来,岳破说道:“看来真是风老前辈的弟子,算你们命大,我给他老人家面子,我不杀你们,这村我们也不会再来,我们走。”群匪应声,6续撤走,岳破最后一个,看见林平之到石磨那抱着二丫哭泣不已,就此离开。 行到山寨,岳破换回马,拱手对苏丹红说道:“多谢苏当家的帮忙,岳某感激不尽。”苏丹红对薯条使个眼色,薯条问道:“岳少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岳破一楞问:“忘记什么?哦!我家有恶婆,实在是不能一亲苏当家芳泽,还请海涵……”苏丹红脸色变幻,薯条忙说:“岳少侠!我说的千两银子的事情啊!”岳破笑笑说:“只有我吞的银子,没有我吐的银子,找我要钱…我宁可给你条命,哈哈!苏美女,后会有期,改天找我喝茶。” 薯条见岳破远去问道:“大当家,你怎么忍的下去?”苏丹红慢慢说:“忍不下去又怎样,你看他在赵村那露的武功,把人一抓就点上穴道,那样甩在石磨上竟然不死,估计还没伤,你说那是什么武功?交代下去赵村我们千万别去惹,风清扬是谁?好象名头很大!”说完还看眼岳破山下的身影。岳破哪有心思回头去看美女,又有一个邪恶的计划上脑,不过还需要斟酌一番才行,免的自己小命玩完。 一路奔回,稍微绕了段路,敲开一家疑似猎户家门,买了只剥皮豹子,心情高兴砸了十两银子,打马回了赵村,天刚拂晓,刚下马,就见林平之冲过来抓了岳破手激动说:“二丫他们没死。”岳破哀叹,这是只耍剑法的下场,虽说自己拿的穴道隐蔽了点,但也不至于看不出来,高手与低手的差距就完全体现在此。岳破摸不找脑袋说:“什么没死?怎么了乱七八糟的!” 林平之把事情一描述,岳破边听边怀疑,这丫是不是在起点泡傻了,怎么着自己就变成连三岁小女孩也想上的邪恶黑龙,他就变成身着圣盔甲的骑士,棍脚双xiu就罢了,还能召唤出风清扬,最后邪恶黑龙被骑士所感动,洗心革面,答应回去重新做人。 岳破知道这是正常人心理,一个人做了平时无法想象的事情或是付出极大的勇气和代价做成事情时候,基本没不吹上一通,寻求认可。当然这问题上岳破也有很大责任,岳破自然不承认,人家辈分高着呢,怎么可能被小辈带坏。但这种思想应该鼓励而不是扼杀,吹牛的人一般都是比较开朗,否则吹上两句,没人理会的。 岳破一举大拇指说:“好样的!”这倒不是敷衍,是真的有点佩服林平之昨晚行径,看来风清扬名头在大家心目中还是很有分量,为什么自己怎么就不觉的?现在林平之基本上是通过考验了,嘿嘿,自己这挺不好意思的,还是弄道附加题表示歉意的好。 林平之对岳破这拇指很是受用,本想追究其拐剑私奔罪行,现在也没了那份心情,拉了岳破去看望二丫一家,岳破见林平之确实是自内心的欣喜,因为他那该死的嗓门都不掩饰了。 两人坐在小山坡上,看着下面忙于春种的村民,林平之说道:“我自幼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门大变,我饱受屈辱,生活凄凉却是都把恨意转嫁余沧海身上,认为是他夺走本来属于我的一切,到了华山,大家又都开始排挤我,有告状的,暗中使坏的,我都忍下来,我一直把这些事怪罪在别人身上,怨天尤人,最后落得自宫下场,从没想到自己其实能改变很多事情,小师哥我问你,如果我一直那样练华山剑法,多久可以得报大仇?” 岳破沉思:这岳不群本来就居心不正,最多教导普通剑法,紫霞功是别想了,真想亲手报仇得下辈子事情,岳破抬头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林平之摇头道:“我不知道!如果有报仇机会,我岂不是……”岳破接口说:“没有机会的,余矮子的武功我交手过两次,一次我落下风,另一次他输的很惨,练武不仅看天资,看勤奋还看运气,我看你运气一向不好,就别指望那么多。”林平之奇怪问:“为什么说我运气一向不好?”岳破一笑指了自己说:“和我熟的运气没好过。”林平之笑说:“看你怎么就这么开朗,每天信心十足。” 岳破说道:“很容易的,见容易就上,见困难就让,求个问心无愧,打的过就欺负,打不过就逃跑,除非真连跑都跑不过……”岳破边说,边奇怪的看着林平之,林平之一抓衣服说:“你想干什么?”岳破笑说:“我要帮你弄几样行头,保证你喜欢。”林平之奇怪问:“什么行头?”岳破神秘说“到了成都一起去弄,不就知道了吗?”林平之看他眼说:“原来我是不怎么喜欢你这人,特别是洛阳那阵,觉你特霸道,后来拿回剑谱,我是又感激又痛恨,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和你混这日子我终于知道,你是先顾好身边的人,才谈道义,虽然我也受伤害,但我很佩服你,唉!我应该先和你打好关系来着。” 岳破哈哈一笑:“你说话越来越象我了,我就安慰你两句好了,你看方证,看你师傅,是不是都有小**没处用?我怀疑他们还是处男来着,所以你呢也放开点,别老想少了两个蛋就会怎样,一个仇恨了结,是新的生活开始,你师傅生活在自责中数十年,当他放下这些,我和他出来走走后,明显感觉比隐居那时候更高大,更有魅力,在少林对上群雄眼睛一扫,没人敢放屁,绑架了我婆娘,任我行也不敢咋地,怎么样?威风吧!”林平之没回答,陷入深深的向往中!岳破看他一会,该做的自己都做了,能不能放下心结就看他自己,最少不会在自己背后使刀子就行,独孤九剑,辟邪剑法联手是什么场景,好期待…… 第七十三章 定行头 两人在赵家村停留了近十天,直到到林平之伤势痊愈,林平之也不再特意的压住嗓子说话,村里人虽然觉的怪异,但林平之早成大家心目中的英雄,连说亲的都来了几户,甚至有媒人想去华山说媒。两人上路,村里人一直送出十华里,最后在林平之下马恳求后才停了脚步,二丫最是伤心,林平之抱着哄好久,并且答应回华山定然还来做客,才平息下来,岳破也留了百两银子在村中,至于村民们怎么用,他是不会去考虑这问题的。林平之走了老远仍旧频频回,岳破不耐烦,一踢马屁,两人奔驰一段,这才算是把赵家村事情告一段落。 一路上,岳破强烈约束林平之近期不许打劫,多日后终于进了成都,两人下马寻了家客栈,林平之悄声道:“有肥羊盯着我们。”岳破笑说:“不是肥羊!是青城派的。”林平之奇怪问:“你怎么知道?”岳破也奇怪反问:“我到了一个城镇就消失一会,你不知道我去干吗?”林平之说:“我以为你去妓院,没好意思告诉我,怕我伤心,才偷溜出去。”岳破大怒说:“我又不是令狐冲,没事跑那做什么?”林平之忙问:“那是什么事?你说!” 岳破怀中掏出张纸递给林平之,林平之轻声念道:“x年x月x日,老子林平之,前往青城收债,当年青城一派灭我一窝,现在一人宰你们一群,谁帮他,先宰谁,欢迎参观指导,落款林平之。”林平之看的觫的问:“这是你写的?”岳破点头说:“是啊!”林平之沉默会问:“你会不会没念过书?” 岳破呵呵一笑:“我当什么事,你觉的粗俗是吗?这就对了,易懂知道吗?你非要写什么仇深似海,血债血偿,什么正义等等都是放屁,江湖中人未必看的懂,这有几个好处,一:可以让人认为你乃是豪爽之人,江湖人都喜欢和这样人交往,到时候说起是非也能帮你说几句话,二:这是威势,粗俗的语言通常比华丽的辞藻更有压迫力,三:简单明了,说明决心,你要是洋洋洒洒写个千把字,人家未必愿意看,你要记得你此行是光明正大的去要债,胸膛挺直,江湖早就轰动,此役后你将名动江湖,当然你要是败了,大家也会记得你。”林平之惊讶问:“江湖轰动?我怎么不知道?”岳破一摊手说:“你不知道关我什么事?”林平之喃喃道:“好象是我去报仇,不是你哦!”岳破呵呵一笑:“你报你的仇,我自有我的道理,走!买行头去!” 岳破早向小儿打听清楚,成都最有名气的要数张裁缝,两人到了店铺门口,真可算是人山人海,达官贵人,千金小姐,马连马轿连轿。林平之惊讶问:“这可要等多久?”岳破一笑拿了小叠十两银票,顺序买位置,排队的不过才十几人,一会就排到了第一,岳破说道:“真正的什么小姐贵人,是不会自己排队,家丁等等拿点小钱就可打,我看你还得多混混,别老是一脑子练武。” 轮到两人,进了内间,却见一中年美貌妇女正奇怪打量林平之,岳破凑到她身边问:“你就是张裁缝?”那女子点点头说:“你们谁做衣裳?”岳破呵呵一笑说:“我一般买现成的,你帮他做一套,我先说我的要求,大红为主……”张裁缝瞪岳破一眼说:“你懂什么,女子爱大红固然是情理,但只有大红岂不是俗不可耐?我看你们是江湖中人,一身大红行走江湖,不怕被人耻笑?”林平之听的脸在红,张裁缝柔声安慰道:“江湖中时有撕杀,掉落几样东西也很正常,无须如此害羞。” 岳破转身坐下,轻揉肚子暗自警告自己,决不可笑出声来,他是不管林平之脸哪样通红,站那又多少无助,毒眼裁缝帮林平之量了腰身等等笑说道:“你不必如此害羞,我看你比看你旁边的臭男人强多了,你且放心,我定然做套适合你的衣裳,一款两套怎么样?”岳破忙道:“两款四套!”张裁缝皱眉道:“两款?两款有点难,我再看看……恩!行就两款,你们五天后来取,先付定金五十两黄金。”岳破一口茶水喷出来急问:“张大姐,你开裁缝店还是开屠宰场?五十两黄金还是定金,那全做好要多少?” 张裁缝举了一个指头说:“这还是我看他顺眼的份上,我张氏做出来的必然是当今世上无两的衣裳,同款式也将不再帮他人订做。”岳破怀中一摸,拿出银票一换算,最多五十两黄金,刚想出口拒绝,却看见林平之传来哀求期盼的眼光,妈的!这算什么事,没割多久就这样了,以后还不闹翻华山?不过那东方不败那身衣服确实是差了点,太恶俗,再说这林平之没了那话儿,自己也是得负点责任。 岳破把银票放桌子上说“张老板打个七折成不?我这定金也不够啊。”张裁缝摇头说“我承认确实有点贵,也是我张氏做的最贵的两款衣服,但惟有这身衣服,也惟有我张氏做出的衣服,才最合适与他,一分钱一分货,当然你要七折的货我也有。”林平之忙凑到岳破身边,塞来一百两银票,期盼的看着岳破。岳破大怒,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人物,怎么这会就象带妹妹出来逛街一样。岳破说道:“我就问你三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成。”林平之点头,岳破问:“你现在当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把我当什么人看待?你看我顺眼还是令狐冲顺眼?马上回答”这问题要先弄清楚,林平之有东方不败的倾向,自己可没那莲弟的爱好。 林平之难为情答到:“我不喜欢做男人,可是我又不想做女人,我当你是我师哥啊!还有你别生气,大师哥这人虽然常常醉酒,放荡不拘,但看上去还是比较可靠……”岳破就等这句话,死令狐不死自己,说道:“张裁缝,我先交你三十两黄金,其他拿货再说,我们还得买点其他东西。” 两人出门,林平之问道:“还买什么?”岳破问:“你不觉你的剑不适合你吗?”林平之大是惊讶问“你怎么知道?”岳破道:“不怕告诉你,我和大师哥与东方不败交了手,他的武器就是一支绣花针,我再看你的剑法,追求的也是诡异,快,华山配剑太宽大了,必须选把称手的剑。”林平之点头称是。 两人还是找了最好的铁匠,铁匠招呼两人入内选重量,选大小,最后决定下来,也是五天后取货,三十两黄金。岳破心中大骂:人妖东西稀有归稀有,怎么着也不能这么黑,怪不得人家东方不败随便找件红衣服一套,拿根针出来比划,这直接说明为什么魔教要比五岳剑派强上很多,人家身为一教之主觉悟高,能省啊!自己这还弟子身份就如此败家。 第七十四章 前往青城 到了客栈,岳破说:“你喜欢自己去弄钱,别告诉我你不会,你现在剑法只要不对上几个变态,基本没有问题,现在成都武林人物可不少,都想去青城一观,记得抢劫盗窃几点要素,你要乱来我撕了那衣服。”林平之信心满满说:“你放心,不就百两黄金,你就在这等着吧。” 岳破不放心,悄悄尾随,林平之很快就抓到目标,跟随两个岳破在五霸岗见过的草莽到了一条小巷戴上脸罩,岳破耳朵一伸就听见里面对话“喂,岳破打劫,钱,衣服……”岳破一口血没喷出来,这小子真有潜力,不动刀剑楞是白剥了两个小子,不一会林平之大摇大摆的走了,“兄弟,冷吗?”“有点哦,怎么遇见岳破那天杀的?”“没办法,这小子手硬,听说冲虚十招就被打的吐血,差点身亡。”“是啊!我还听说他一路从长安打劫到成都,虽然都是捐赠了善堂,但怎么说也别把衣服拿走。”“他是怕我们纠集大家堵截他,心眼多呢。”“我们哪会堵截他,千把人都杀了出去。”“不对啊兄弟!岳破右手可是四个指头,还有体态也不对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岳少侠可是从来不蒙面的,那人一定是冒充的。”“岳少侠人家劫点财是为了济贫,还没伤过人。”“是啊!我们得帮岳少侠洗刷了罪名,也算是对圣姑尽点心意。”“…好冷…” 五天后,两人来到张裁缝内堂,张裁缝领了林平之到里间换了套衣服出来,岳破眼睛一亮,一身淡绿色的轻绸衣裳,东打个口袋,西订个飘带,感觉就一个词‘玉润’,既有女儿家的娇媚,却更显男性的儒雅,飘逸之形随步子款款跃然眼前,总的来说就是很漂亮的小白脸,这家伙卖到窑子能弄到多少钱。 林平之见到岳破流口水的样子,不用问就知道他对这衣服看法,再说连那张裁缝也是转来转去,暂不绝口,一抹红晕飞上林平之脸颊,岳破边流口水边想:还得加一倍,最少五百黄金一个钟。两人转了两圈,又进了内间换衣服,岳破就纳闷,这林平之自己拉他去温泉,死活不去,怎么就这么容易让个妇女在处身上摸来把去的? 前面那件岳破是因为心中财迷流口水话,这件却是正经的流鼻血,衣裳全色淡红,配上林平之俊秀的面庞,高挑的身材,真是花一般娇,粉一般嫩,既有出水芙蓉的清雅,又有女子的英气,张裁缝还给上了点胭脂,地粉,把盘起的头也给披肩放了下来。岳破心中暗叹:人妖与人妖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林平之只要在成都走上一圈,保证信心爆堋,什么叫自卑?人家现在看男人已经是俯视。林平之也不换回那垃圾衣服,直接穿了这件红粉之衣,蔑视眼岳破,把另外三件打了包要走。 岳破手一拦呵呵一笑说:“张裁缝你的手艺确实对得起那百两黄金,不过嘛,这有点小问题,我家兄弟出门这么一晃,别人一定会问‘丫!真他妈漂亮,是哪家裁缝的手艺?’我在旁边说‘丫!你不知道?这可是张裁缝死对头那李裁缝弄的’‘真的?我马上去张裁缝那退货’…….”张裁缝一楞说:“你这不是胡说?这可是我五天的心血,可去扑在上面。”岳破嘿嘿一笑:“五天嘛,一天算十两金子怎样…….”林平之一拉岳破,高傲的说:“小师哥啊,我很喜欢这两款衣服,快付钱……”败家子,难怪镖局会完蛋。岳破叹口气说:“成,你回客栈,我还和张裁缝聊聊,我想帮我那婆娘订套衣服。” 林平之点点头与张裁缝招呼一番,自己先回客栈,张裁缝问道:“你要订什么衣服”岳破哈哈一笑说道:“我不订什么衣服,我只是听说过有个‘看杀卫玠’的故事,这条街可是裁缝街,外面百来虎狼之女,千金小姐,名家贵妇,他这……”话未说完,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救命,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过来…小心我的衣服…不要啊…小师哥救我。”岳破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小样的,我杀个价也敢拦我,穿那衣服出去摆显,明显不把我当主角。”张裁缝听了那惨叫也是心惊,愤怒指责道:“那你为什么不阻拦他?”岳破笑道:“这个问题很有深度,我这就是用血的教训教导与他,做人要低调,放心练武之人不会象卫玠那般脆弱,我也想知道他会不会在这情况下伤人,张裁缝,我看你得帮他补做一件,如今帮你造了如此声势,你不应该好意思再找我要钱了吧!” 岳破回到客栈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推开林平之房门一看,这小子正对着铜镜摆弄那件破碎的衣服,见了岳破进来,寒光一闪问:“小师哥,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呜呜,你看现在弄成这样……”岳破后退一步讶道:“你怪起我了?唉,算了这套衣服我特意让张裁缝再做的,我撕了它。”林平之大喜抓了包袱说:“小师哥,我的错,我的错!”岳破笑问:“感觉如何,会不会还觉的没了那话儿遗憾?”林平之横他一眼说“男子自然有男子好处,女子也有女子的好处,可是我现在是半男不女…小师哥我知道你原本是吝啬中人,突然这么大方我也知道原因,我不会再自卑,怎么说我也是风清扬的弟子,谢谢你!”“中间半句我很不同意啊…” 岳破林平之拉马前往青城,林平之如今是不敢再穿那等显眼衣服,包袱中翻了件旧衣服套在身上,一路上虽然没遇见有冲虚方证这等高级人物,但冲虚的两大弟子,还有少林俗家好手等人物均有所招呼,外人寒碜时,林平之始终少言语,岳破挑逗不成,也是万般无奈,干脆不去理会。越近青城人越多,岳破知道这宗师人物是碍于各种厉害不会参合进来,但又想目睹林远图当年威镇武林的剑法,和风清扬弟子的风范,才派遣派中好手前往青城观摩。 要说给余沧海助拳的也不是没有,半途伏击的全被岳破剥光衣裤,拿了穴道挂在必经之路示众,两起之后,路上便不再有骚扰,两人也来到离青城不远的小镇之中,可是这一打听却现,全部客栈暴满,就连民宅小屋也寻不到一间,岳破飙楞是当着娥眉下任掌门的面,把两个娥眉弟子扔出房门,林平之这才明白风清扬为何要岳破与他同行。 青城派周围人山人海,粗算也有千人之数,这次林平之换上淡绿服饰,一个出场便是满山喝彩,这种寻仇之事本就江湖平常,林平之遭遇江湖也是皆知,同情之人多多,如今更是清雅出场,所有人对这少年好感剧增,如果不是身边跟着岳破这刹风景的家伙,估计有人直接加入助拳行列。 第七十五章 其实报仇很简单 青城派中死寂一片,有胆如此宣扬,上门寻仇自然是有必胜的把握,派中弟子十有二三逃散而去,原先来助拳的见识过被示众而自杀之人,也纷纷告辞,两人踏进青城派却是感觉到冷清。进门即是较场,余沧海面无表情坐在上,身边近五十名弟子,个个在其身后挺身站立,眼神却流露着不安。岳破一笑:该做的事也都算是做完了,下面就是正主出场。 林平之走上两步,说道:“余沧海,你为了觊觎我家剑谱,害死我父母双亲,我福威镖局中数十口人丁,都死在你青城派手下,这笔血债,今日要鲜血来偿。”余沧海气憋多日,站起大声道:“我亲生孩儿死在你这小畜生手下,你便不来找我,我也要将你这小狗千刀万剐。你托庇华山门下,以为有了靠山,难道就躲得过了?”呛啷一声,长剑出鞘,他身子虽矮,剑刃却长,只这一拔剑,气势便大是不凡。随后观战各人均是佩服:这余沧海人品不好,但这修为却真是不错。林平之仍不拔剑,又走上两步,与余沧海相距已只丈余,侧头瞪视着他,眼睛中如欲迸出火来。 眼看大战在即,群雄脑袋伸长,屏住呼吸期待旷世一剑,却听一人咋呼道:“住手!”群雄拿起武器想先砍了这丫,见是岳破忙收回起来,这武功好不可怕,怕的是武功好的是流氓。岳破笑嘻嘻看了眼大家说:“林师叔,昨天千万交代,钝刀寻仇才过瘾,你这般宰了他也不服是吗?他会去阎王那忽悠你是偷袭,这样吧,不是还是些小杂鱼吗?什么于人豪,方人智那些鸟蛋与你灭门有直接关系,先让他们去报个道,帮余大掌门开开路怎样?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余沧海转头看着岳破沉声说道“阁下好手段,先是布告天下,怕我逃脱,现又想先杀我弟子,失我士气? 岳破无所谓道:“咋了?风老头说了‘有灭他人满门的行为,就要有被灭满门的觉悟’难道你还想把我算上,小心我拿了你,让我林师叔一片片切下来下酒,肉太老……。”林平之呕了下说:“小师哥,你别说话,余沧海,我看你还是想让你门下那几个弟子上来试试的好,你也可以看看套路如何?”群雄感叹,这华山辈分怎么乱成这样,但对二人提议都是赞成,多看一眼是一眼,一起呐喊道:“让弟子试剑,让弟子试剑……”岳破觉自己还是蛮善良,别人心真坏,试剑,明说送死还好听点。 四名弟子也耐不住,一起出列,就有那于人豪,方人智在内,余沧海也想看看套路,一挥手,四人齐攻而上,林平之退步抽剑,步法诡异,寒光一闪,回剑入鞘,四人身法停顿,片刻倒地身亡,除有数几人外,均看不清楚,岳破喊道:“大家觉得怎么样?”有个多事的喊道:“太快了,看不清楚,余掌门再派几个出来试剑。”群雄一起喝道:“试剑,试剑!”余沧海面如死灰,这招他是看清楚了,但是凭自己万万是避不过去,即使能避过要害,定然还有后招攻己他处,再看往日有所交往群雄已无半分站在自己一边,不禁感觉世态炎凉。 余沧海再拔剑而出说:“我就来领教下林家的辟邪剑法,小子来吧。”旁边一弟子道:“掌门横竖都是死,大家并肩上。”余沧海点头,五十几名弟子同时拔剑。岳破喊道:“要群殴?我也凑一个。”手套一戴,站立在林平之一侧,余沧海怒道:“岳破我和你有何仇恨,为何要做如此决绝?”岳破摇头朗声道:“你与我无仇,但我太师叔说了,你小子灭了正道一门,可是正道中无一人出来说话和主持公道,是天下正道的不是,我呢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老子就看不过你杀人后,还能自如来往各大正道,大家说是不是?” 群雄沉默一会,一个人前步道:“岳少侠说的没错,群殴算我一个。”岳破一看原来是昨天被自己踢出门的娥眉弟子中一人,呵呵一笑正想说点什么,又有几人上前说:“林少侠,我等虽是日月神教中人,却是觉比正道中人更有道义,这仗我们一起接了。”一阵混乱之后,林平之现竟然有二百之数的人,站在自己身后,感动转身抱拳道:“大家…谢谢,我一直认为江湖中无正理,如今一看真是我错了,谢谢谢谢。”话落眼泪刷出。岳破鄙视他一眼,这脸皮还是不够啊,对余沧海说道:“余矮子,现在你说是要群殴,还是单挑?” 林平之说道:“余沧海,我本是想让你既无手臂,又无眼睛,一个人独闯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却要杀得一个不留,教你在这世上只有仇家,并无亲人。但现在我现其实正气还在人心,更有我小师哥装神弄鬼引我正途,我也不想做的如此残忍……来吧!我们两人恩怨还是我们自己了的好。”岳破正要对林平之中间那话表示疑义,刚张口就被众人群喝:“闭嘴。”岳破见林平之也对自己怒喝,不禁感叹:经济人这行真是不好混,好容易培养一个四有新人,在粉丝的鼓动之下,就有卖破求荣的迹象。 余沧海已经想开,平静的出前一步说:“你们让开。”林平之也抽出剑来,那剑身只有普通剑六成厚度,也只有普通剑七成的宽度,长度倒是一致,但不运内力仍旧是笔直无比,乃是上等精钢所打造而成,铁匠道:“此剑乃是取柳剑之轻薄,回夜行刀之灵巧,剑尖随腕而动,剑锋随力而行,阳力所致可坚如钢,柔力所致可盘如蛇。” 余沧海一声清啸,提剑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剑,尽是指向林平之前心要害,林平之一个诡异步伐避过,余沧海手一抖剑光如虹,向林平之脸上刺去。这一剑势道竟如此厉害,林平之似乎吃了一惊,急忙拔剑挡架。两下相交,林平之差点拿捏不住,知道自己内力远不如余沧海,开始抢攻,一剑快是一剑,尽向余沧海要害招呼,余沧海手中之剑忽而窜高,忽而伏低,这个六十左右的老者,此刻矫健犹胜少年,但手上剑招全采守势。 辟邪剑法的招式,余沧海早已详加钻研,尽数了然于胸,可是这些并无多大奇处的招式之中,林平之使来,突然间会多了若干奇妙之极的变化,更以犹如雷轰电闪般的手法使出,只逼得余沧海怒吼连连,越来越是狼狈,不到四十招,林平之见了破绽,电般出了一剑,刺在余沧海眉心上。 余沧海倒地,林平之看了一眼他的尸身:原来报仇是如此简单。转身跪在地上哭泣起来,岳破一抱拳道:“大家请了,你们其他青城弟子散了吧。”众人看得皆有点心酸,抱拳离开,青城有几名胆大的上前收了余沧海的尸,林平之只顾哭泣,不理会他们,一柱香的工夫,整座青城山就剩林平之与岳破两人。 第七十六章 去某地的过度篇 岳破走来走去,看着地上的林平之心中怒火燃烧,这一哭咋就能哭近一个时辰,哀悼父母加那话儿也该有个止境,正在岳破烦躁到想踹林平之时候,林平之终于是停住了抽噎,慢慢站起来,眼中茫然四顾,似乎在分辨东西南北,岳破叹口气说:“小子,你终于是哭完了,我还以为你想学习小孟,把青城山给哭倒呢,现在有何感想?” 林平之回回神问道:“大仇得报,我怎么不觉的开心?”岳破看他眼说:“有什么好开心的,这是尽义务,如同每个星期要播种一样,你这是在做你当儿子应该做的事情,自然不觉的开心。”林平之点点头说:“说得有理,这包袱放在我身上好几年,我虽然不开心,但也感觉松了口气,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岳破一摊手说:“我怎么知道,你自己觉得自己做什么事情开心,就去做!”林平之问道:“小师哥你平时爱做什么事?”岳破寻思会说:“我劝你还是不要问的好,我怕触动你那颗脆弱的心灵。”林平之脸一黑,叹口气说:“我就觉的在赵家村那最开心,难不成我到那隐居?” 岳破无所谓道:“随便你啊!等二丫长大了寻死觅活要嫁给你时候,你一定不会后悔这时候的决定。”林平之一楞说道:“那你给我指条路。”岳破阴阴一笑说:“以后路我不知道,不过我们现在有事要办。”林平之打个冷颤说:“你该不会真想把我卖到……”岳破说:“怎么可能呢,虽然你确实比令狐冲能多卖几个子,但我不好和风老头交差,你如今报仇成功,江湖声望暴长,我也很开心的,基本和你就扯平了,我最喜欢别人欠我人情,我好欺负他,所以呢我打算送你样东西,也算是奖励你在赵家村的表现,不过我们得先去一个地方询问是否可行。” 林平之奇怪问:“难道还要去占卜一翻?”岳破点头说:“差不多那意思。”转身看着青城派说:“青城派也算是历史悠久,没想就因为一个掌门贪欲所致,落个如此下场,如此贪婪又有何用,不知道珍惜眼前的东西,人就是脱不开这结。”林平之也感叹说:“确实如此,但凡人想无贪心,却是难以想象。”岳破笑说:“所以嘛,我们就是要去贪样东西,我们走吧。”林平之问:“不烧了他们?”岳破摇头:“留给子孙不是很好,毕竟这青城不是余沧海一个人所有,谁愿意要就拿去好了。” 两人下了青城,岳破也不停留,拉了林平之直奔成都,两人行来,江湖上人遇见均是向着林平之拱手致敬,林平之奇怪问道:“为什么他们如今这般客气?”岳破笑说:“一是因为你武功好,二是因为我那番美言和你那些屁话,你想,一个惨遭横祸的少年,两年的苦练后,堂堂正正上门寻仇,可以说是大家茶余饭后闲谈的美事,你别以为多杀几个人就能让江湖上人怕你,敬你。他们敬的是英雄,当一个人到了别人无法达到的高度时候,别人将不再是嫉妒,只有景仰,当然还有你那该死的外貌太占便宜了。” 林平之问:“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我是……”岳破说道:“很多人会看低你,要先有个心理准备,无瑕的传说有了臭味,自然会引来很多苍蝇,怎么怕了?”林平之摇头说:“不怕,我现在皮厚!你还记得在山上不是问我报仇后有什么打算吗?”岳破抓头说:“好象是你问我才对。”林平之无视岳破,挺胸拔背说道:“我师傅不是说江湖无侠吗?那就我来做!我要让他人不敢明目张胆的作恶,让受冤之人有处说理。”岳破大泼冷水道:“就你这武功,就想当大侠,别让我去拉尸体就好。”林平之说道:“现在当然不成,我必然先要苦练剑法十年。”岳破笑问道:“心血来潮是吗?”林平之摇头道:“赵家村那夜晚,给我触动很大,我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了他们,我想到时很多人都会需要我,”岳破哈哈一笑说:“好,等到那一天,你得先把我岳丈干掉。” 两人到了成都,岳破早先打听清楚,两人来到一间茅屋前,上挂‘闭世草堂’,林平之打量四周奇怪问道:“在此?”岳破笑说:“这是人家的追求,你别小看他,这人在川中,甚至朝廷也是赫赫有名大学儒,他有两个状元学生,还有数不清的进士学生等等。”林平之越奇怪问:“我们是武林中人,来找他做什么?难道你想动用朝廷的力量去弄那什么东西?” 岳破不理会他说:“你先在这等着。”岳破上前轻敲屋门,一个小童开门出来说道:“王老先生不见客,尊驾请回。”岳破说道:“学生只是有一文字困扰心中许久,拜访各路名家皆是不明,久闻王老先生学识过人,故想登门请教。”岳破这话是用平和内力送了出去,就是要那老头听到罢了,童子正要开口拒绝,一个苍老声音传来:“子曰:教人不诲,有此好学之人,就请进内一说。” 岳破入内,茅屋确实是简陋之极,一名清瘦老者示意岳破坐问道:“没想武夫也求学问,看来孔家毕竟是中华正统,从春秋孔圣……汉武帝废黜百家,独尊……”岳破现这老师有时候不比那和尚尼姑强到哪去,自己还没说话,就先帮自己洗脑,难怪那谁要批孔,想必是小时候心灵受大极大的创伤。 岳破抓了个机会举手问道:“先生刚才说匈奴屡次挑衅犯边,这边的挑衅这词何解?”老者答曰:“就是挑动,挑唆,用自己的行为引起别人的恨意。”岳破站起行礼说:“不瞒先生,学生乃是x县捕头,遇见一桩案子不能定性,这才来请教先生。”老者点头说道:“尽管道来。”岳破道:“一人前往另一人家中盗窃,盗窃之罪明了,可算是挑衅吗?”老者皱下眉头,在屋中走了几步摇头说:“挑衅乃是武力或言语相逼,此等不用武力得取财物,严格上说当算不得挑衅。”岳破拜服道:“多谢先生教诲,学生这就告辞赶回县中,了却此案。”说完拿了片金叶子,那老者大怒说:“你当我什么人,当今皇上也不能如此辱我,快走快走。” ps:是谁给我的第一张月票?真感动! 第七十七章 攻敌先坚己心 岳破被赶了出来,笑嘻嘻和林平之说:“咱们走吧!事情可成,”林平之奇怪,但见了岳破牵马前行,也只好跟上,出了城门两人上马,林平之追上岳破并马而行说道:“小师哥,大师哥在我临行那天晚上,交代我要小心,不明目的的地方绝对不能和你去胡闹,你先说个清楚啊……”岳破转头笑下说:“我这不是怕你蛋没了,胆子不够吗?”林平之大怒说:“你休要看低与我,就是龙潭虎穴,只要你敢去我就没有不敢的,说吧!到底去哪?”岳破随意说道:“黑木崖。” 扑通一声,林平之丢落马下,岳破打马转身,林平之坐在地上面无人色问道:“黑木崖?可是魔教总坛黑木崖?”岳破叹口气,弯腰把他拿到马上说:“瞧你这熊样,刚才谁说龙潭虎穴也敢和我去?”林平之颤抖道:“可那是黑木崖,小师哥你怎么就不怕?”岳破一拍胸膛说:“我是谁?我是宁中则的弟子,岂能怕了小小黑木崖。”林平之咬牙道:“你又拿我师傅挤兑我,你有胆去,我自然也有胆去,我们去那做什么?是不是去查看情况?”岳破摇头道:“我们去偷葵花宝典……” 扑通一声,林平之又摔在马下,岳破一笑下马走了过去,林平之后退几步,死死抓了路边大树说:“小师哥,你再考虑一下,我听说那葵花宝典可是魔教的镇教之武学……”岳破蹲身看他说道:“我知道,所以东方不败一定不肯借的,只好去偷了。”林平之颤抖道:“大师哥在我们临走前,特意找我说‘那小子胆大包天,你千万别和他一起去胡闹’我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小师哥我不去行不行?” 岳破一抓林平之脚,拉了几下没拉动,一脚踩在林平之手上,林平之虽是吃痛但仍旧抓着大树不放,岳破再踩……许久后,岳破无奈喝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就从了我吧!”林平之摇头道:“不从,死都不从。”岳破说道:“我和你说了吧!你这‘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都是残篇,你真有心做个大侠,拿到了另一半可以让你极快成。”林平之摇头道:“我觉现在就很好,人不能太贪心。” 岳破耐心开导说道:“你就忍心让这绝世武学永远没有人练成?”林平之坚决说道:“我忍心。”岳破再道:“你师傅可没怕过什么?”林平之说:“所以我只是他徒弟,不是他师长。”岳破道:“我们若能毁了那‘葵花宝典’正道就少一分威胁,你不是立志要做大侠,怎么这点胆量都没有?”林平之说:“就没有,我就没有那胆量,小师哥,我求你了,为什么非让我去不可?”岳破叹口气说:“东方不败与你都是少了同个部位的零件,我想你们应该有一定的共同语言,万一出了岔子,你好顶上。” 林平之听了手抓更紧说:“不去,不去,我们为什么非要去拿那东西?”岳破道:“我呢,迟早是不混江湖的,江湖混乱,指不定哪天就有什么事,大师哥一个人恐怕难保证我师傅安全,再说也分身乏术,所以要把你培养成镇派高手,按你如今的进度,至少再混个五年以上才能对抗左冷禅,所以我就想到这成办法。” 林平之哀求道:“小师哥,这也太难了。”岳破道:“只要有心,铁棒磨成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岳破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喜欢以理服人,可为什么别人总是很难听进去,非要让自己做流氓,一蹲身拿了林平之穴道,提了领子说道:“你小子给我听着,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是再j,老子先撕了你全部衣服,掳了张裁缝,割掉你鼻子……” 林平之还未等岳破说完,头点得如同小鸡吃米一般,岳破笑笑,解开了林平之穴道放在马上说:“那我们走。”林平之拔马慢行,口中恩恩的想说什么话,却不敢说出来,岳破转头对林平之露齿一笑说道:“曾经有一天,我问令狐冲中午吃了什么,令狐冲与我说他吃的是面条,后来我了解到他那天中午吃的粉丝,你可知道后来生什么事情?”林平之陪着小心说:“你打了他?”岳破摇头随意说道:“别把我想的那么粗鲁,我只是把他弄到妓院,让他不停的嫖了三天三夜最便宜的妓女,然后再拉了他去各门派展示……”林平之一拍胸膛说:“不就是东方不败吗?有什么了不起,我豁出去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岳破一笑:“真的?我可没逼你哦,你可以反悔的。”林平之信誓旦旦说道:“真的!你要不让我去,我还和你急……唉!被杀死,总比被嫖死强。” 岳破笑说:“别那么悲观,我在魔教中有熟人,我们先去找他想想办法,要不然如此卤莽冲上黑木崖,恐怕没见到东方不败,我们就被砍成肉泥。”林平之有点感动说:“小师哥,你为了我,以身犯险,谢谢你。”岳破不答嘿嘿一笑,林平之感激之心立刻凉了半截。 林平之如今壮烈的如同狼牙山五壮士,心中一个筋,不再有其他想法,因为至少看到令狐冲还是比较完整,要是再犹豫,岳破出点馊主意,自己被卖到窑子中,那真是万劫不复。岳破见林平之那样也很满意,他认为凡事都有风险,呆在家中也有可能被流星砸死,当然拿别人冒险是很乐意,自己还是得保证生命安全。 快近洛阳,两人一番打扮,林平之最简单,直接弄成个大美女,岳破弄了个任盈盈牌的帽子给他戴上,岳破自己淅沥哗啦弄成丐帮弟子,没办法就这行比较简单,弄脏点,弄臭点就行,林平之在岳破化装后始终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岳破知道林平之蜕变开始,得马上结束这该死的路途,让令狐冲多安慰安慰林平之,有那充满男性的关怀,相信将来他们将再进行一场三角恋……好期待。 到了洛阳后,林平之一点去外公家看看的意思也没有,岳破领着到了那小巷,看到还是那竹子飘扬的样子,走近提口气做诗道:“人面已知在华山,老头不知死哪去。”诗落,一声清脆的盘子破碎的声音传了出来,老头喊道:“臭小子,进来。” 岳破笑嘻嘻的和林平之到了竹林内,地上躺着一个被摔破的石砚,老头放下笔说:“你知不知道,我就差两笔就画完了?”岳破正要说话,曲非烟端了茶水从屋内走出来,笑嘻嘻说:“我一听那么恶心的诗,就知道是岳破哥哥到了……咦!你不要命了?上次被整的还不够,带了个大姑娘满街走?” 岳破招呼林平之落座后说:“丫头,我还找你算帐呢,我介绍下,这是我婆娘的师侄,擅长画竹,打屁,吹牛,这是一辈子嫁不出去的丫头,叫曲非烟。”曲非烟老头落座,齐瞪他一眼。岳破手一指林平之介绍道:“这你们可就只是耳闻了,传说中风清扬的弟子……”曲非烟惊讶接口:“林平之?如今江湖最热门的话题的主角林平之?怎么弄成这样?”老头笑说:“和这小子在一起变成鬼我也觉正常,臭小子我问你,怎么会来看我,别和我打哈哈,没事你只会惦记你未来夫人,还能记的我这边的一老一少?” 第七十八章 准备齐全 岳破笑说:“自然是来看你们的,很久不见太想你们,今天一看,哇!老头你变帅了……”老头横他眼说:“说正题。”岳破一噎道:“你不会等我马屁拍完啊,这么着,我们两个想去黑木崖上班,请你给我们安排一下。”老头看他眼说:“我早知道你有事,安排你们进去倒也有点办法,不过得说清楚了,去那做什么?我可不想让姑姑守寡。” 岳破悄声道:“我想去里面偷点东西。”老头疑惑说:“什么东西?你先说说,我虽然隐居在此,但还有些弟子朋友在内,让他们帮你捎出来。”岳破更小声道:“葵花宝典。”曲非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好,但老头却是大吃一惊,楞了半响问:“我一直以为你胆子大,没想大到如此地步,你知不知道‘葵花宝典’放在哪?”岳破怒道:“这不是问你来了吗?” 老头看两人会问道:“当年我师傅生前与我说过,葵花宝典乃是一宫内太监所写,难不成这位小兄弟想练?”林平之脸红碍于曲非烟喃喃不知道说什么。岳破笑下说:“老头你知道的挺多的,确实是这样,有没办法可想?”老头摇头说:“现在我们这些日月神教中老人,连东方不败面都见不上,全是那叫杨莲亭的王八蛋处理教务,此人贪婪成性,却也有几分硬骨头,最多我只能贿赂别人让你们做个紫衣伺者,所以我劝你们别去,据我猜测这‘葵花宝典’定然是东方不败贴身藏着,要弄出来无异与与虎谋皮,东方不败的武功我们都没见识过,但我想定然是高你们许多。” 岳破点头道:“我和他交过手,他的武功太可怕了。有没其他办法?”老头笑说:“你这性子象我,我年轻时候也是达不到目的……”岳破不耐烦道:“老头说正题。”老头瞪他眼说:“我这没办法,你既然来寻我,自然有几分算计,你先说说看。” 岳破道:“东方不败是个情痴,我们可以利用杨莲亭威胁他,以‘葵花宝典’交换人质,但此举必然遭到追杀,当今世上恐怕无人是他对手,所以此是下策。其二是用东西引诱于他,让之交换,你老别急,我先说完,我这有东西他定然喜欢,就怕他拿了东西杀我们灭口,乃是中策。其三……上策……我还没想到。” 三人正听的入神非常期待中,被一句还没想到一腔热情憋了回去,老头沉思会说:“你先把那东西拿我看看。”岳破一把抓起林平之包袱,拿了那件粉红衣服出来一展示,林平之大急,还未开口就被岳破一拳打飞,曲非烟是眼睛闪星星,老头看了眼地上的林平之,摇摇头说:“这物确实能让东方不败动心,但你也太小看于他,这衣服买你们两条命还可,要想换‘葵花宝典’不可能的。” 林平之一听大喜,想把衣裳接了回来,岳破手一转塞进自己包袱说道:“没听见啊,可以买我们两条命。”林平之小声说道:“那你能不能别和你的衣服塞在一起?”岳破不理会他说:“老头,好死不死,我们试上一试,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可乘机取得。”老头问道:“你们如此坚持要去冒这风险?”岳破仍旧把林平之打飞道:“我们非常坚持。”老头点点头说:“林少侠,你和曲丫头去屋内把那珊瑚树拿出来。” 老头问道:“你小子搞什么鬼?”岳破笑说:“鬼有一点,东方不败绝对不会为难我,这小子人品不算差,武功好点以后做打手很划算的。”老头问:“你就不怕他陷在里面?”岳破道:“说实话有点担心,但我不觉得世上有白吃的午餐,冒险是应该的,而且我认为他那话儿都忍心割掉,那应该让他成为高手,再说我也有一定把握弄他出来,除非是被就地杀死。”老头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劝你们,你们要自己小心,一会让曲丫头帮你易容,她手法非常了得,到了上边一切就看你们缘分,要是改变主意,再逃离倒也不迟。” 老头稍微整理一番说道:“曲丫头,你先去你爷爷处暂住,我送他们到黑木崖后再去寻你们。”岳破笑问:“怎么?你老不上去玩玩?”老头摇头说:“没有东方不败的指令,我是上不去的,我有一个生死之交乃是殿前紫衫侍者的小总管,我让他安排你们进去做个紫衫侍者,你们要是改变主意,可让他安排你们逃离。” 岳破和林平之点头,曲非烟拿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替两人涂抹,小半时辰后,林平之化为一个二十五六的普通男子,岳破却成了三十岁左右的壮汉,曲非烟又拿了个人皮手套给岳破戴上说:“只要不仔细查看,你这手指就算是蒙过去了,你们脸上之物可保持十日不掉,要清洗时用这个。”岳破接过曲非烟递过来的胭脂盒子塞进怀中说道:“林师弟啊!我也不蒙你,此行实在是危险,如果你不愿意去,我不勉强你,我们回华山练个几十年再去,你看如何?” 林平之暗叹,都打扮成这样,才说这话,实在是诚心不足,挺胸说道:“我父母大仇已报,此行又是全为我而行,你如此肝胆,我自然不会畏惧。”脸一变哭丧脸说道:“,老头对林平之说道:“这小子人还可以,你到黑木崖后可要全听他的,你放心,他绝对不会让你冒太大的险。”两人正聊着,却见曲非烟跑进跑出,岳破出来说:“明天再走了,这丫头,好容易找她要点东西,还没现成的。”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三人跨过黄河再一路向东,不几日到了平定州,该地和日月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老头带了二人到了一处庄园,掏了牌子给门口家丁看上一眼,一名家丁前去通报,另一名家丁引领三人入内,到了正堂大门,有一五十左右中年汉子恭迎在那,进屋两人一番寒碜和介绍,这汉子名叫汉堡,本统管黑木崖殿前的紫衫侍者,后来言语上稍对杨莲亭不敬,经过他一番行贿这才保全身家,如今名义上挂着一个班次的小总管,除了每月去拿份银子,基本是不去黑木崖。虽然是个小总管,但油水颇多,副总管叫翅膀,每月都将收刮的银两分赃,倒也没亏欠汉堡。 听汉堡这一描述,岳破基本是明白黑木崖的宽架,简单的说,东方不败是皇帝,杨莲亭是皇后兼职皇帝差事,糊弄真皇帝,让他每天都在床上等他,自己独揽大权。殿后殿前均是皇帝般的待遇,念个命令忽悠别人是圣旨,说个话要带一串敬语,不说就是大逆不道的罪行,是要抄家灭族地。 老头与汉堡说道:“咱哥俩兄弟一场,我也不想瞒你。这两个小子想上黑木崖取点东西,想请你帮忙安排做个紫衫侍者,以后一切全看他们造化。”汉堡脸上阴晴闪烁,老头见此继续说道:“兄弟,如今日月神教可非是当年的日月神教,把一个总坛弄的乱七八糟,东方不败自从不亲教务之后,这些年来,教中事务,尽归那姓杨的小子大权独揽,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严规,早已有人起来造反了。如今我那师叔祖脱困,联络了各地老人,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汉堡兄,难道你认为你拿着那份银子就无后顾之忧了吗?江湖将乱,乱在我日月神教,不如帮了兄弟之后,我们一起归隐,不听东方的也不听姓任的,自由自在岂不快哉? 汉堡埋头听完,沉思会抬头说道:“老哥说的有理,我安排家眷避到乡下,你们明早与我一起出到黑木崖,你就叫张三,你呢就叫李四好了,千万记得到了上面说每句话都要用敬语,我这有本‘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宝训’你们好生研读……” 第七十九章 入殿 夜晚,林平之挑灯夜读宝训,岳破奇怪问道:“这么恶心的东西,你是如何看的下去?”林平之回头看岳破一眼:“我觉得你说地话有时候更恶心,我不是也听了下来?”见岳破要动手忙道:“我这也是为了增加存活机会,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练徒手功夫,感情全是来欺负我和大师哥的,我们又不能提剑扎你,被你占尽了便宜。” 岳破说道:“等你阅历够了,就不会了。你以为我想陪你胡闹?有时间我练练武,陪陪老婆,比这日子强上百倍。喂!我说你怎么不回自己房看去,打扰我睡眠。”林平之喃喃道:“这么恶心的东西,我只能边看书,边看你才不至于吐出来。”岳破一愣,哈哈一笑说道:“小子,有潜质,我看好你。”脸一变道:“但是想损我,还等再过几年,看打!”林平之杀猪般的叫声划破夜空。 两人正闹时,忽听得外面嘘溜溜、嘘溜溜的哨子声响,静夜中听来,令人毛骨悚然。老头突然推门进来说道:“小心戒备,这哨声是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讯号,本教教众一闻讯号,便当一体戒备,奋勇拿人。”过了片刻,听得四匹马从长街上奔驰而过,马上乘者大声传令:“教主有令: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老头叹道:“东方不败……唉!连多年的兄弟和恩人都能下地了手,到底是怎么了?”汉堡推门进来说道:“童老如此之人,东方不败也下手?还是老哥说的对,两位小友我们现在就出吧。我已经和翅膀飞鸽联系,答应用一年的收入换你们上黑木崖入紫衫侍者拿饷银,两位小兄弟兵器行囊请交于我,我让人寄在客栈,到时候报我名头就可取回。”两人抱拳道谢,老头说道:“你们自己小心点,我也要走了,汉堡兄弟有劳有劳。” 老头告辞。三人饱餐一顿向黑木崖进。离开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一路上日月教教众把守严密,一行人经过三处山道,来到一处水滩之间。汉堡拿了令牌给滩头教众检看,教众放出一支响箭,对岸摇过来一艘船,将三人接了过去。 三人前行不久,却见一伙人在前歇息。汉堡见了领头之人上前招呼道:“上官长老,怎么也会在此处?”岳破一道冷汗下来,这上官云可是精如狐狸,别给看出什么破绽。上官云见是汉堡,知道此人地位不高,却也是不能得罪的人物。拱手还礼道:“原来是汉堡兄,兄弟奉了教主之令,搜杀叛徒任我行和向问天等人。运气所至,拿了向问天,特上崖缴旨。在此等候文成武德教主赐见。这两位是……” 汉堡笑道:“这两位是我乡下亲戚,收成不好投奔了我。我思来想去,干脆就让他们上崖谋个差事。这就是向问天?好似没什么精神?”上官云笑道:“自然是,挨了我两掌,自然没有神气了。恐怕一年半载都无法复原。既然汉堡兄有事,我看就别耽搁了,你等不似我还需在此等候。”两人都是心中有鬼,一个话头被绕来绕去,汉堡见此说道:“那上官长老我们就后会有期了。” 三人前行,岳破道:“汉堡前辈,你一会送我们到了地方,马上就走。上官云旁边站着的就是任我行。”汉堡吓了一跳,忙道:“我怎么没看出来?”岳破笑道:“你见过十几年前的他,没见过现在的他自然看不出来,林师弟我看你也是衰神附体,明天有乐子瞧了……咦?”岳破现自己疏忽了个问题,急问道:“汉堡前辈,有一个你不欢迎的人,偷偷跑到你家去,算不算是挑衅?”汉堡奇道:“当然是,我看你就恼火,你还到我家自然是欠揍。少侠问此事为何?”岳破知道问题出哪了,这学术上的研讨和日常行为还是有些许的差距,满脸是汗问道:“东方不败文化水平如何?”汉堡想想说道:“听说他家中自幼贫穷,父母身亡也是那童百熊打理,应该没有多少文化才对。”岳破心中哭泣,当时怎么就没让那王先生批个条子出来,上面再弄几个签字,说明乃是当代学儒所解释,如今这保命符看来是不大灵光,现在打退堂鼓……是绝对不行,牵扯太多,面子没了是小事,冲的出去与否还不知道。 三人经过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是“文成武德”,左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然后乘坐竹篓电梯,换了三次才到了崖上。岳破稍微一估计,可能有千米之数,这在上面盖一座宫殿,花费的人力物力真是不可估量。 汉堡领了二人侧面走去,不时有暗哨明哨对口令,先有翅膀交代,所以三人还是很顺利地来到偏堂一个石屋前,汉堡让两人稍等片刻,入内一会,领了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出来。男子打量了两人一会问道:“会武功吗?”岳破憨憨的说道:“俺们在村里和刘武头学过几年直拳。”男子点点头转身为难的说道:“汉堡兄,你退了就退了,兄弟可没少你那份银钱,如今这事……”汉堡忙说:“翅膀兄弟,我一会下崖就写信与杨总管,退隐江湖,颐养天年,这两位小兄弟还有劳兄弟多多提携。”翅膀笑容满面说道:“汉堡兄放心,我必然不亏待了两位兄弟。”岳破吸下鼻子说道:“好香。”翅膀笑道:“虽然是泥狗子,鼻子还不错,今天刚到了三十坛烈酒也被你闻了出来,等你们今天下工后,我请你们喝上一杯。”岳破连忙称谢。 一番客套,汉堡自下崖去,翅膀领了两人去换衣服,交代道:“张三李四,你们一会就先去殿前站着看看,当哑巴就好,记住管好自己的嘴巴,有事没事都别吭声。”两人诺诺应是。翅膀领二人到了正殿,与当班武士交代一番,寻了个角落让他们呆着。翅膀资历不高,但是深得杨莲亭的信任,其他人都未曾来为难他们。 岳破打量一番,殿堂阔不过三十来尺,纵深却有三百来尺,长端彼端高设一座,坐着一个长须老者。殿中无窗,殿口点着明晃晃的巨烛。老者身边却只点着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相距既远,火光又暗,此人相貌如何便瞧不清楚。林平之悄声问道:“那就是东方不败??”岳破笑道:“不是,东方不败和你一个德行,脸上没毛地。”林平之早习惯了,问道:“你可有章程?”岳破哭丧着脸说道:“我实话于你说,我原本是想绑架杨莲亭,我还特意让曲丫头帮我做了把五岳令旗,冒充嵩山弟子,喂他吃颗毒药,然后让东方不败恭送我们下山,然后……嘿嘿!杨莲亭一挂,东方不败兵嵩山给爱郎报仇,然后嵩山派没了,东方不败受此打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华山成了五岳之尊。你练好‘葵花宝典’上的武功,开始做大侠,最先一件事,宰了武林公敌任我行。大家开心,大家满意,放鞭炮。” 林平之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杀任我行?”岳破转头森森一笑,林平之忙说:“我知道了,那现在你未来泰山也上崖来了,可再有什么章程?”岳破耷拉脑袋说:“我不知道,我那泰山定然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但他不敢上来,打算肯定是有,两狼相搏。终究会死匹狼,看看再说吧!不过记得一会我叫你跑,你不许回头,别管我,千万听我地,我还可以和他们讨价还价,你就没那本钱了。” 第八十章 东方不败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却听见上官云在殿外喊道:“属下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假东方身边一个紫衫侍从道:“进见!”杨莲亭领上官云一干人到了台阶下跪倒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叩见教主。”杨莲亭到假东方身边站好,说道:“上官长老,功绩……”话说一半,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传来:“东方兄弟,真是你让人抓我来的吗?” 杨莲亭冷冷地道:“童百熊,在这成德堂上,怎么容得你大呼小叫?见了教主,为甚么不跪?胆敢不称颂教主的文武圣德?”童百熊仰天大笑,说道:“我和东方兄弟交朋友之时,哪里有你这小子了?当年我和东方兄弟出生入死,共历患难,你这乳臭小子生也没生下来,怎么轮得到你来和我说话?”杨莲亭大怒。 结果事情就这么展:杨指责童勾结任,童否认。杨鸟火,拉了童家眷上来,童服软。杨不干,童怀疑东方有假,杨叫人带童下去砍了。于是乎混战开始。先假东方开始跑路,童百熊追之,任我行抓了假东方,辨别是假,然后…… 任我行一把抓住假东方不败后颈,将他提到殿口,大声道:“众人听着,这家伙假冒东方不败,祸乱我日月神教,大家看清了他的嘴脸有。”众武士面面相觑,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向问天已点了杨莲亭数处穴道,将他拉到殿口,喝道:“这人到底叫甚么名字?”杨莲亭昂然道:“你是甚么东西,也配来问我?日月神教早将你革逐出教,你凭甚么重回黑木崖来?”向问天冷笑道:“我上黑木崖来,便是为了收拾你这奸徒!”右掌一起,喀地一声,将他左腿小腿骨斩断了。岂知杨莲亭武功平平,为人居然极是硬朗,喝道:“你有种便将我杀了,这等折磨老子,算甚么英雄好汉?”向问天笑道:“有这等便宜的事?”手起掌落,喀的一声响,又将他右腿小腿骨斩断。左手一桩,将他顿在地下。杨莲亭双足着地,小腿上的断骨戳将上来,剧痛可想而知,可是他竟然哼也不哼一声。 任我行提起假东方说道:“你们大家都瞧见了,此人冒充东方不败,扰乱我教。咱们这就要去查明真相。我是你们的真正教主任我行,你们认不认得?”上官云大声道:“东方不败多半早给杨莲亭他们害死了,这位任教主,便是本教教主。自今而后,大伙儿需得尽忠于任教主。”说着便向任我行跪下。说道:“属下参见任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众武士认得上官云是本教职位极高的大人物。见他向任我行参拜,又见东方教主确是冒充的假货,而权势显赫的杨莲亭被人折断腿,抛在地上,更无半分反抗之力。当下便有数人向任我行跪倒,说道:“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其余众武士先后跟着跪倒。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十字,大家每日里都说上好几遍,说来顺口纯熟之至。任我行哈哈大笑,一时之间,志得意满。说道:“你们先在这候命,不许擅离。”众武士齐声答应。 童百熊一个耳光打在杨莲亭的脸上问道:“我那东方兄弟到底怎样了?”向问天忙叫:“下手轻些!”但已不及,童百熊只使了三成力,却已将杨莲亭打得晕了过去。童百熊拼命摇晃他身子,杨莲亭双眼翻白,便似死了一般。任我行向一干紫衫侍者道:“有谁知道东方不败下落的,尽禀告,重重有赏。” 岳破轻拉林平之往角落再缩一分道:“我那泰山要开始杀人问供,一会实在不行,咱们就装死。千万别和他混一起,充当炮灰。”林平之连连点头,话刚落任我行便开始动手。一个闪身,拍出四掌,四名紫衫侍者哼也不哼一声,便即毙命。其余侍者骇然惊呼,四散逃开,任我行狞笑道:“想逃!逃到哪里去?”拾起地下从童百熊身上解下来的镣铐铁链,向人丛猛掷过去,登时血肉横飞,又有七八个人毙命。任我行哈哈大笑,叫道:“跟随东方不败的,一个都活不了!” 岳破大惊道:“这老小子疯了,杀个人用了七成功力,装死是不成了,一会要是攻来并肩子上。”林平之哭道:“你随便摆弄就好,我没剑怎么上?”岳破一愣道:“妈的,我也没想到一见工就要出力,那你……”两人虽然处于角落,但交头接耳的还是引起了任我行的注意,指着两人问道:“你们知道东方不败在哪吗?不说便是那般下场!” 岳破大怒,人老眼毒,难道是传说中翁婿感应?说道:“这个……我们今天才见工,没想到您老就来了,我们马上辞工成吗?”任我行大怒,杀机一闪,岳破忙道:“住手!我们不知道,杨莲亭知道啊!”一名侍者跪下说道:“启禀教主,东方不败所居地处所十分隐秘,只有杨莲亭知道如何开启秘门。咱们把这姓杨的反教叛徒弄醒过来,他能带引教主前往。” 三盆冷水都泼在杨莲亭头上,只见他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向问天道:“姓杨地,我敬重你是条硬汉,不来折磨于你。此刻黑木崖上下通路早已断绝,东方不败如非央有双翼,否则无法逃脱。你快带我们去找他,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藏头露尾?大家爽爽快快的作个了断,岂不痛快?”杨莲亭冷笑道:“东方教主天下无敌,你们胆敢去送死,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好,我就带你们去见他。” 向问天一指岳破两人说道:“你们过来,把他放在椅子上抬着走。”岳破忙找殿下武士要了柄剑,砍了椅子四脚,林平之把杨莲亭放在椅子上,顺手把剑藏入袖中,任我行看见连连冷笑,一人抓了一边,开始轿夫行当。在杨莲亭指引下前头领路。 一行人走到成德殿后,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花园之中,走入西一间小石屋。杨莲亭道:“推左墙壁。”童百熊伸手一推,那墙原来是活地,露出一扇门来。里面尚有一道铁门。杨莲亭从身边摸出一串钥匙,交给童百熊,打开了铁门。里面是一条地道。众人从地道一路向下,地道两旁点着几盏油灯,昏暗如豆。一片阴沉沉地。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众人突然闻到一阵花香,胸襟为之一爽。从地道中出来,竟是置于一个极精致地小花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众人万料不到会见到这等美景,无不暗暗稀奇。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园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只听得精雅的小舍中一人说道:“莲弟,你带谁一起来了?”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气直竖。杨莲亭道:“是你的老朋友,他非见你不可。”内室那人道:“你为甚么带他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进来,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爱见。”杨莲亭叹了口气道:“不行啊,我不带他来,他便要杀你,我怎能不见你一面而死?” 第八十一章 渔利 东方不败掀起绣着一丛牡丹的锦缎门帷走了出来,冷笑道:“我料是谁这样大胆,原来是任我行。”岳破一拉椅车,屁颠屁颠的和林平之走到东方不败面前道:“见过教主,这几人都不怀好意,教主千万小心。”林平之拿出剑守护一旁,两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岳破叹道:这要是拉令狐冲来,未必就能演得如此好。东方不败“嗯”了一声,俯身脸上一副爱怜无限的神情,连问:“痛得厉害吗?”又道:“只是断了腿骨,不要紧的,你放心好啦,我立刻给你接好。”众人均感一阵恶寒。童百熊忍不住踏步上前,叫道:“东方兄弟,你……你到底在干甚么?” 东方不败抬起头来,阴沉着脸,问道:“伤害我莲弟的,也有你在内吗?”童百熊道:“你为甚么受杨莲亭这厮摆弄?他叫一个混蛋冒充了你,任意号施令,胡作非为,你可知道么?”东方不败不理会他,伸手轻轻抚摸杨莲亭的头,柔声道:“莲弟,你想杀了他吗?”杨莲亭怒道:“快快动手!婆婆妈妈的,令人闷煞!”东方不败笑道:“是!”转头向童百熊道:“童兄,今日咱们恩断义绝,须怪不得我。” 话音方落,众人只觉眼前有一团粉红色的物事一闪,似乎东方不败的身子动了一动。但听得当的一声响,童百熊手中单刀落地,跟着身子晃了几晃。只见童百熊张大了口,忽然身子向前直扑下去,俯伏在地,就眼一动也不动了。他摔倒时虽只一瞬之间,但任我行等高手均已看得清楚,他眉心、左右太阳穴、鼻下人中四处大穴上,都有一个细小红点,微微有血渗出。显是被东方不败用手中的绣花针所刺。 东方不败轻轻飘了回来,正要一个潇洒的转身,却见岳破极其惊鄂的表情看着自己身后,忙落地急转,却见任我行等退了几步,再转身看岳破的时候,一把剑由下而上,极其卑鄙的撩起。东方不败大是吃惊,来剑太过诡异,而且等自己现已经是立刻近身,忙强行后缩一寸,避免了被开膛之祸,但胸前衣服被划拉而开,一本册子掉落下来。 岳破虽然比林平之慢,但也是相对而言。东方不败衣襟被割破,岳破霞光指直点其侧肋要穴。好个东方不败,如此情形仍旧拔地而起,岳破运气所在,虽然是避过大穴,但打在右膝附近足三里之上。东方不败摔出四丈之外,一条右腿僵直。东方不败顺手一解,却没能解开。大惊喝问:“任我行,你好卑鄙,竟然派宵小暗算与我?”这一指岳破可没留手,再说玩拳脚这么久,独门点穴的法子还是知道不少。岳破是利用紫霞功特性,强行注入少许内力。只能是东方不败自己冲穴才成,外力是解不开地。东方不败尖啸一声,单腿一蹬冲了过来,岳破见那度明显慢了许多,一个急闪,手向上抄。东方不败身体一折避过,绣花针擦岳破脸而过,林平之仍旧是z字由下向上划出,东方不败针点在剑身,借力弹了回去。 岳破呵呵一笑,拣起书册。只看到上面有句话“必先自宫”。忙收入怀中道:“我们就是小贼来着,就为了这东西,东方教主很对不住哦,你如今想要伤我们可能是比较难,我觉得你更应该顾好身边的敌人。你们慢慢聊,我们走先。”任我行等人看到现在终于明白,这两人完全是抢东西来的。这一醒悟,三人直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腿脚失灵,不代表手软,单腿加单手一撑,不过几个回合,三人“啊”的一声,一个筋斗翻了出去,脸上各有被刺伤之处。但东方不败靠地是身法和手法,就一单腿倾刻间还真取不了他们三人性命,更何况要分心压制上冲的紫霞内力。 岳破走到地道口,见此也不忙走,喝道:“你们三人猪脑啊?有人质不用,还有啊你们不敢过去,不会用石头砸吗?”东方情侣射来两道哀怨的目光,任我行三人也怒视岳破,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早把两人先分尸了,更何况还抢了“葵花宝典”。向问天一转身,抓了杨莲亭在手,喝道:“东方不败,马上弃针投降!”东方不败面如死灰,沉默好一会说道:“任我行你赢了,不知能否看在我善待你女儿的份上,放过莲弟,把他逐下崖去就可?” 岳破蹲那感叹道:“你看看人家,唉!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一个男人愣是把另一个男人消磨到意志全无,你说要不要帮帮他们?”林平之也蹲那白他一眼道:“你做什么事,何曾征求过我意见了?说对了还好,说不对还不是被你虐待。”岳破呵呵一笑:“我告诉你啊!东方不败就这么玩完,下个被灭的一定是我们,任我行玩完,死的下个也是我们,看我的!” 岳破拔出林平之的剑,急朝向问天扔出,向问天正专心看着东方不败,眼角也注意着岳破两人。没想到岳破一拔剑就扔剑,距离又不远,瞬间就到,下意识地把杨莲亭一挡,念头还未转过弯来,剑已至,剑穿过杨莲亭胸膛,几人现时傻眼,杨莲亭手指岳破,回光返照对东方不败说道:“一统……江湖……”岳破感叹,这人比自己可是坏上十倍,这句一统江湖话一出,得有多少人命陪他去死。 岳破呵呵一笑道:“你们还不拿石头砸?看我干嘛?哪个敢看老子一眼,小心我加了另一方,消灭你们。我们先走,你们慢慢耍,明天得让我知道,这黑木崖姓任还是姓东方。”两人信手步出,林平之问道:“你怎么不想把两伙人都暗算了?”岳破瞪他一眼道:“你知道个屁,那任我行的吸星**和东方不败的身法,临死都能给你一下,两边都不是好鸟,管他们死活。”林平之问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岳破奇怪的道:“跑路啊!下崖!”林平之更奇怪道:“没令牌,人家不让下,强行下去,会被砍了绳子摔成肉泥的。”岳破一愣,对哦,等级太低,没通行证。脑袋一转咬牙道:“不让下?看我地!” 两人到了大殿,只见下面武士仍旧乱哄哄地。岳破冲进去喝道:“新老教主火拼,让大家马上前去救援!”百来武士一愣,有人问道:“那我们是去帮谁?”岳破也愣了下,马上喝道:“你们管他帮谁,看谁比较厉害就帮谁。到那一看就知道了嘛,还有不去的,新老教主可是全会灭族的哦!” 岳破见各武士开始抄家伙,低声对林平之交代一番,一干武士心中已经是很明白,不去是不行地,去了的话要站对队伍才行。随着林平之呼啸而去。林平之引领大家到了铁门处,喊道:“快!快!快!”等百来武士都塞进去后一会,铁门一关,锁一串上,暗骂:果然是坏蛋,那么小的地方硬是塞了这么多人,可惜那漂亮的花园了。 第八十二章 火烧黑木崖 当他找到岳破,见地上放两块大木板,两根粗绳子拉住木板。岳破正在酒窖中运酒,奇怪问道:“小师哥,你莫不是想把这些酒运下山去?”岳破鄙视他一眼道:“所以说你只有潜力而已,我们烧了黑木崖,再趁乱下山。”林平之大惊,这放火可是民间大忌,比杀人还遭人恨。岳破见他那样知道林平之是怎么想的,说道:“不放火我们必死,放了还有条生路。”林平之沉思一会咬牙道:“反正坏事早就干尽,早无颜去见我父母,干了!”岳破笑笑,从怀中掏出五个黑珠子说道:“这是我让曲丫头做的,名为霹雳火弹,名字是响亮,可是只能放火用,做了十颗,给你五颗,你拉这车酒,见了建筑物就砸一坛。黑木崖上虽然有少许石屋,但大部分还是木屋,只有一口清泉之井,我也堵上了。现在崖上高手只有竹篓守卫,他们是不敢擅自离开的。小火也能烧光他们,嘿嘿!” 林平之惊惧问:“你早就想好了?”岳破笑道:“当然,我本想有意外的话,点上些火,堵了清泉井就好。没曾想,高手全去火拼了,那就彻底点了。这霹雳珠要稍微用点内力砸出才会爆哦。走开工……干活啊!再傻那,我扁你。” 林平之拉起一车酒喃喃道:“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手中一捞,一坛酒砸在大殿柱子上,走了几步又砸几坛,运点内力把霹雳弹砸出,一阵火光,烈酒开始燃烧,两人各拉一车,东西分开,一路烧去,有人阻拦……那是阻拦不住地。两人会合时,黑木崖已经是有十几处火光冲天,特别是主殿那火势,让两个纵火犯看了也是心惊。崖上已经是乱成一片,初起还有人想阻止二人的恶行,但见出头者全被扔进火海,再也没有见义勇为之人,纷纷逃向竹篓处。林平之玩上瘾来,强烈要求再运一车,岳破理智的用拳头拒绝了这一要求,两人换过衣服,把脸涂黑直奔竹篓处。 一群紫衫侍者正蜂拥在那,“五百两!我出五百两!”“我出六百!先让我下去!”岳破一听正买卖竹篓使用权呢,掏出银票喊道:“一千两!我们出一千两!”看守竹篓的汉子大喜道:“行!你们下去。”“我出两千两……”岳破一看,喊两千两的正是那翅膀。一瘸一拐跑过来,手上拽了张银票急道:“两千两!我先下去!”岳破大怒:“两千两?想下去?”翅膀哼哼道:“当然是。快让开!”岳破道:“成交!”一手抢过银票,另一手提了翅膀领子扔出崖去。 岳破把银票揣进怀中说道:“我最讨厌插队的人,更讨厌我插队时候,别人还要插队。一千两拿去,活干利索点。”那守篓汉子一看两千两变一千,但看起来此人很是凶悍,有一千总比没有强,忙接过钱道:“兄弟们,加把劲了!” 两人换乘,林平之问道:“你就这么把你岳父扔在崖上?”岳破回道:“要不怎么着?表明身份后拉他一起跑?我告诉你哈,你身份一露,他是一个杀我地。”林平之道:“那你可以瞒着身份帮他杀了东方不败啊。”岳破笑道:“你当东方不败是泥捏的,就算我帮他打死了东方不败,然后呢?就算他现在不杀我,但是他一坐上教主宝位,倒霉地一定是我。”林平之沉默了会问道:“那你不如帮了东方不败?”岳破道:“帮他?你这‘葵花宝典’还要不要?再说他一定把他男人死的罪过全推我头上,我找死啊!”林平之默哀道:“真难为你,里外不是人。”岳破拿林平之一抓,拎在竹篓外气道:“你猜猜我会不会放手?”林平之说道:“不会!”岳破一松手,林平之坠崖而下,林平之刚叫出“啊”字,就现自己已到了崖下,屁股开花。 岳破跳出竹篓,扫视下周围,这边的守卫正在和一些崖上逃下的人理论,关于通行证的问题,岳破现不远处,翅膀的尸体,虽然是变成肉泥,还是从其怀中拿了块完整的令牌出来。岳破和林平之令牌一晃,一路通行。 两人行得远了,回头还能看见黑木崖位置浓烟冲天。林平之叹口气道:“这要是被人知道是我们两人干地,你说有什么下场?”岳破摇头说道:“什么下场我是不知道。嘿嘿!我知道明天魔教教主得在崖下办公。”说完,拿了:“我们暂时不回山,拿了客栈的东西,随便找个山林先避避风头,我怀疑没多久,魔教就会漫山遍野的搜杀我们。”林平之点头道:“也难怪人家,烧了人家百年基业,抢了镇教之宝,弄死人家情郎……我就奇怪,当年令狐冲和你一出去就是大半年,怎么就还活着?”岳破摇头道:“那家伙又精明、又啰嗦,不能比不能比,再说那家伙脾气,我哪敢光明正大的报复,嘿嘿!你就不同……” 两人趁魔教大乱,到平定州,林平之去拿两人武器。岳破到汉堡家一看,人去屋空,也放下心来。一路上的日月教众也无心理会太多,全是在议论黑木崖大火和新老教主之事。两人打听不出具体情况,只好先避入深山,下妆换衣服后,林平之开始研读“葵花宝典”,岳破也难得清闲地练起内功。两人这么一练,倒是上了瘾,直到一个月后,林平之实在忍受不了岳破衣服堆内的汗味和摆显的**,这才出山。 两人出山寻了个小村,借宿民家整理一番,二天昂挺胸的离开河北转入山西。林平之身着淡绿衣装,引来不少魔教教众频频回头,但却没现有阻止、刁难或盘问之行为。两人也不敢胡乱抓人逼问,生怕露了马脚,引起怀疑。 转入山西,买两匹快马,直奔陕西。两人已经觉察不对,魔教活动比平时频繁许多,不时有各地坛主舵主进入河北。现在两人最重要地是弄清情况,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最重要是看看两人有没有露了马脚,特别是两人攻向东方不败的招式,虽然分开想未必能猜到是谁,要是会合在一起,有心人都能想个大概。这种事情有个大概就够了,指望魔教和你讲证据,那是脑袋被驴踢过。 到了长安,岳破迫于林平之的啰嗦无奈,先整理清楚再出大街。岳破顺手绑架了当年抢了盆子的老乞丐,到了闲鹤楼,要了间雅间和一桌酒菜。 酒菜很快上齐,岳破先帮惴惴不安的乞丐倒满酒,说道:“我和解风是……”老乞丐接口说道:“我家帮主交代,要是再听见岳少侠如此称呼造成转告您,你们是熟人不错,在外就别说您认识他老人家。”岳破讪讪一笑:“这……这蛮有意思,还不好意思和我攀交情来着。”老乞丐纠正道:“帮主说,少侠从陕西到四川竟然抢劫江湖朋友近三十起,虽然用途无可非议,但太不把江湖人当人看。帮主还说少侠有江湖公敌的潜力……”岳破一挥手道:“知道了,废话少说,我们最近闭关修炼,如今就想知道现在江湖上的大事小事,你别糊弄我,否则……”老乞丐马上道:“不敢,我糊弄帮主也不敢糊弄您。” 老乞丐喝口酒说道:“那我就直接说,先一大消息是和林少侠有关。江湖流传林少侠如今乃是阉人……少侠怎么没反应?”林平之拿杯酒慢慢品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老乞丐见了大是奇怪,要是真地,如此隐秘难堪之事被人知晓,定然是大怒。不是真的话,更是怒江湖谣言。怎有这般无所谓之人? 第八十三章 江湖新闻 岳破敲敲桌子问道:“这谣言是哪传出来的?”老乞丐答道:“青城一战,林少侠风度翩翩,羡煞旁人。不少武林中人到成都,打听到少侠衣服乃是张裁缝所做,这一细问,张裁缝直说已经做不出来,说是林少侠……与旁人有所不同。” 岳破还要说什么,林平之轻笑道:“说了就说了,还有什么消息?”老乞丐再喝口酒稳稳神说:“再一件大事,就是黑木崖上,血光连连,火光冲天,百年……”岳破脸一沉道:“你说书呢!讲正题。”老乞丐笑下道:“少侠猜得真准,老夫入丐帮前……是这么回事,确切消息,任我行到黑木崖上争夺教主之位,传闻败在东方不败手上,有丐帮弟子见任我行重伤,在向问天的保护下逃到平定州,后来就不知所踪。” 岳破“咦”了声问道:“那东方不败呢?任我行怎么就逃的出去?”老乞丐缓缓道:“据一名黑木崖武士说,任我行对上东方不败,暗算在先,后又调动百多人一齐围杀,眼看胜券在握,没想黑木崖上火光冲天,心胆皆碎,气昏了过去,群龙无,一干武士逃散,结果倒是东方不败趁机大下杀手,闻听魔教白虎坛坛主‘雕侠’上官云身死。” 林平之奇怪问道:“怎么就气昏过去?”岳破扔颗花生米在嘴里道:“还不简单,任我行十几年的心愿,一是杀了东方不败,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重掌黑木崖。嘿嘿!百年基业,说没就没,眼看东方不败要死了,教主又是自己的了,结黑木崖没了。丢人不说,没地方去号令群雄啊!喂!老哥,东方不败现在在哪?”老乞丐道:“东方不败可是人才,二天瘸着腿开始在崖下整顿教务,临时搭建了一个草棚,下令各地坛主,舵主在一个半月内前去报道。否则以叛教论处,最近有不少魔教脑都赶去黑木崖下。” 林平之奇怪道:“老哥,你怎么这么清楚?”老乞丐神秘一笑道:“我是丐帮情报科科长。”岳破道:“别理那小子,你继续。”老乞丐续道:“东方不败开出巨额悬赏,抓小贼两名,魔教中有人能提供或抓获这两小贼的,加官白虎坛主。”说完眼睛在两人身上瞄来看去,林平之若无其事,岳破却是眼中大充血。问道:“巨额悬赏?怎么个巨额法?” 老乞丐道:“早公布黑白两道,能活抓两人得魔教一年的收益,死的话得半年,你们说是多少?”岳破抓狂,问道:“那活抓一个呢?”林平之马上道:“老哥,别理他。你继续说。”老乞丐又神秘笑笑继续道:“前面消息很容易打听出来,后面这消息嘛……”岳破扔张银票在桌上道:“一千两!说吧。”老乞丐笑嘻嘻把银票塞进身后袋子说道:“都说与岳爷谈钱,无异与虎谋皮,看来真是江湖谣言。”岳破也笑道:“不说正题,嘿嘿……” 老乞丐正色道:“近期内,东方不败必然有大的举动。我是推测出来地,按照我看,他的目标不会是那两个小贼,也不会是任我行,而是泰山、恒山中的一派。近期这两派附近有不少魔教中人游荡,更有东方不败的亲信青龙坛坛主贾布出没。这消息可能不少门派也会马上知道,岳爷这钱……哈哈,多谢岳爷。” 岳破点点头道:“小钱不用放心上,不是华山就好。那你能推测出任我行在哪吗?”老乞丐沉默会道:“按弟子对他伤势的描述,我估计早先应该就在平定州附近。但现在确实难以猜测到底在哪?”岳破问道:“魔教凭借什么可以认定那两个小贼身份?”老乞丐拿出两张画像说道:“这是魔教到处张贴地,但人们均知有易容。据魔教内部人说,原本是怀疑岳爷您的,但后来表明是十指俱全之人,并且当时那人拿一样东西时候,确实用到了右手大拇指。”岳破明了,曲非烟给自己做了个假指,再戴上手套,和真的没区别。自己拣起书册的时候,确实是特意用右手拇指夹了起来。 岳破点头道:“老哥,谢谢你了!我们还先赶回华山去,你慢用,别浪费了。”老乞丐点头笑道:“岳爷,林少侠慢走。老朽真是多年没吃的如此丰盛,帮内规矩多……你们慢走,慢走。” 岳破和林平之两人微笑一下,对老乞丐抱拳告辞。出了闲鹤楼,两人边走边说,林平之道:“欺负人家乞丐,是不是太过分了?”岳破怒道:“过分个屁。明知道是我,还敢和我谈钱,拿来。”林平之手一翻,把千两银票还给岳破,岳破笑道:“我们刚才还没付钱,不知道要他自己付钱是什么表情。”林平之手再一翻,拿出几个碎银道:“我估计他是没钱付帐了,这葵花宝典真锻炼手指灵活,乃做小偷地上佳武学。” 两个猥琐之人出了长安,林平之说道:“那东方不败这一振作,还真的有些手段。”岳破道:“我们这样子,耍耍小阴谋就算了,真是算计起来比起我们掌门差太远。还有左冷禅这阴谋家,就更不用说了,每个门派掌门心中多少都有些算计。”林平之问道:“你上次说过恒山的事情,要是恒山遭袭,你去帮忙吗?”岳破摇头道:“我虽然是小阴谋家,但我也知道袭击恒山是不可能的,东方不败真要一统江湖,定要先树立威信,必然不会先从恒山这妇孺下手,泰山倒有可能,如今算是比较弱的一支。吞并他对于整垮五岳剑派好处多多。谁知道呢,东方不败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会把贾布这么显眼的人物拿出来溜达。反正别是华山就好,我要求从来不高,等哪天他真一统江湖,我掳了我师傅就是,哪那么多操心。” 林平之苦恼道:“我还想做大侠来着……”岳破瞄他眼道:“大侠?连乞丐地十两防身钱都偷的人,也能称自己为大侠?”林平之奇怪问道:“那大侠是什么样的?”岳破沉思会,把所有英雄人物一总结说道:“大侠:先要穷!有钱就花出去,一定要和朋友一起花。其次要孤独,忍受的了寂寞,因为别人很可能都不理解你。再次,要能忍辱负重,因为为了大义,随时可能背黑锅。再再次,不伤好人,哪怕是你杀父仇人,你也得忍,表现一副大度模样……” 林平之忙打断道:“你说地是大侠,还是有自虐心理的人。我认为呢,大侠就是别人不敢管地事,自己要管就成。钱是一定要有,行走江湖‘钱’是一。朋友也要有,打不过人家的时候,可以叫上群高手群殴。还有万一做了坏事,为了维护正面形象,给宵小压迫力,黑锅得叫别人背。好人不杀他也成,我们得玩死他,还得让江湖上知道,免得人家不把大侠当人看。”岳破点点头,无力反驳。这类思想完全是自己灌输的,但自己可是从没想林平之真想去做大侠,哼了半天说道:“这种大侠属于旷古绝今类型,你要加油才是。”林平之仰望华山,信心满满地说道:“我要先去换衣服,先让华山上地人吃上一惊。” 华山内正在进行一个月一次的演武,为避免有误伤或故伤事情生,一律是换成内力不透的木剑。虽然岳不群还惦记着气宗这个牌子,但见自己夫人也很赞同,不再多说什么,说多了反而引起内乱。至于江湖最近的动乱,门下弟子多有知晓。宁中则却是一力孤行,不许任何人谈论黑木崖之事。 宁中则一面看着较场的演武,一面与任盈盈聊着天。突然见任盈盈一道杀气射出,马上又换上奇怪的眼神。转头一看,岳破和红装林平之大摇大摆的走进山门,除了正在演武的两名弟子,众人皆是起立致敬,嘴巴张大,不敢相信。 要让他们不敢相信的是,看上去极为媚丽的林平之围了两名满身大汗,专心打斗的弟子转了两圈,见还没把自己放在眼中,伸出腿揣在一边说:“没看见林师叔回来吗?”说完,在场下轰轰点头示意,顺手把从不弃的椅子抢了过来说道:“你们继续啊!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地。” 岳破嘻嘻一笑,朝宁中则做了个手势。蹭到任盈盈身边小声问:“有没有想我?”岳不群长叹口气,这叫什么事。偏偏这林平之辈分,自己不好教训。岳破也只能自己夫人教训,自己这掌门也是窝囊了点,无奈说道:“今天演武就到这,都先下去吧……还看?都下去,都下去。” 第八十四章 又回山 岳不群走过来看看,走过去看看,却见两个有损门面的弟子,一个和未来的老婆亲热地聊天,另一个没事就站起来转个圈,顺带甩头,只感头大如牛。看了自己妻子一眼,宁中则会意,咳嗽一声,岳破忙划拉过来道:“见过掌门,我们刚从青城回来,就见弟子们武功有很大进步,不忍心打扰……咳!”林平之闻声也飘过来见礼道:“有劳掌门挂怀,青城之行一切顺利。” 宁中则无奈,开口问道:“平之,你好象有点……”林平之笑笑说道:“我虽有缺憾在身,江湖上也有所传。但只要自己不看轻自己,何必在意那么许多。我如今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也不在意他人眼光。”众人明白,这小子摆这谱是告诉大家,他没心理负担,让大家别为他操心。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难为林师弟如此想得开,还让我这掌门白下了禁口令。”宁中则身为女性还是比较敏感,虽然林平之表现的洒脱,却隐藏不住一丝苦涩,特别是林平之看向岳灵珊,宁中则差点掉下眼泪,忙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你们两个这么久才回来,跟我去里面,我弄点吃的给你们。”任盈盈说道:“也试试我的手艺……”岳灵珊很乖巧的凑过来说道:“任姐姐,今天你还没教我弹琴,难不成见了相好的,就忘了我?” 岳破擦擦额头上汗,与林平之、令狐冲、岳不群还有宁中则到了内屋。宁中则也方便,随便扔了点面条下锅,岳不群问道:“破儿,黑木崖之事可与你们有关?”岳破一愣,看了眼宁中则。宁中则道:“反正干了能轰动江湖的坏事,哪次没有你?”岳破呵呵一笑道:“确实有点关系。”岳不群和宁中则对望一眼,流露出果然是这样的表情。宁中则脸色一变,站起来怒声道:“我就当你早就死外面就好。” 岳破忙把宁中则扶坐下道:“师傅您别上火,我们也不是有意去烧那黑木崖。这样成吗?我以后绝对做个乖宝宝。”宁中则白他一眼道:“你能做乖宝宝?还好这次你们面目没人知晓,否则……没有否则,不就是烧了魔教总坛,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古正邪不两立,师哥我们怪他们做什么?”岳不群苦笑道:“我没怪他们,是师妹你老说他们不知轻重。” 宁中则笑笑,确实是自己担心,问道:“你们没事去黑木崖做什么?”岳破看眼林平之,林平之站起说道:“师娘……”岳破一砸桌子:“没有人敢占我师傅便宜,风老头也不行!”林平之忙改口道:“师姐……”岳破再砸桌子道:“更恨我的便宜也有人敢占!”林平之哭丧脸说道:“小师哥,那我怎么称呼您老师傅?”岳破还要说话,被宁中则一巴掌拍在头上道:“就叫声师姐好了,别和他一般见识,这辈分会不会乱了点?” 林平之叹口气道:“乱就乱吧!我又玩不过小师哥,回师姐,我们去黑木崖……是为什么?”看向岳破,岳破头有些大,这窥视他门武学,乃是江湖大忌,更别说抢了人家武学来。但总不能说去黑木崖为了除去东方不败吧,这连自己都不相信。 令狐冲在旁边悠悠说道:“看小师弟如此模样,定然是抢了别人什么东西。抢了魔教东西又不能说的,定然是魔教武学,那东方不败与林……师弟练地乃是一个套路武功,所以我认为他们是抢了魔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 几双眼睛看着二人,林平之抓了令狐冲手说道:“大师哥,果然你也是苦命中人。”令狐冲叹气道:“我和他出江湖,好事没有一点点,不是干苦力,就是去拼命……”岳破看见岳不群听到“葵花宝典”眼中一闪,接两人话说道:“喂!谁说没好处?你看你那时候喝的、穿地、还有使地不全是高档货色,还有你,练成完整的‘葵花宝典’还有话说,本来想把原本拿去卖卖,却被你这小子给毁了。” 宁中则敲桌子说道:“好了!好了!‘葵花宝典’你们也敢下手,破儿!你哪里是我徒弟,我是你徒弟才对……”岳破一指说道:“而糊了!”宁中则无奈,起身去捞面。岳不群道:“你们烧了黑木崖,让魔教威信大伯。妄图**打击五岳剑派重树江湖威信,你们有何看法?”岳破摊手道:“没有看法,掌门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干就成。”林平之点头道:“五岳剑派早名存实亡。逼我华山换位,破庙夜袭,截杀恒山,可都是嵩山干地。泰山和衡山半点表示也没有,自顾明白保身,我们去操那份心做什么?魔教敢杀上我华山……我们跑就是!” 宁中则把面放在二人面前道:“我们乃是正道中人,自古邪不胜正,恒山的事,下次嵩山大会定然是要说个明白,你们掌门问的是,你们对如今有何看法?”岳破吸口面条说道:“真香,我师傅地手艺,以后得拉我师傅一起隐居。要不非被我那婆娘饿死。”林平之点头道:“比外面地好吃!喂!我们在夸你师傅手艺,她怎么越来越生气?”岳破悄声道:“这叫女人更年……”令狐冲叹口气道:“师娘你莫生气,我看林师弟已经是被小师弟带坏了,完全是明哲保身的样子,我们也不去凑那热闹,您就别逼他们了。” 岳不群摇头道:“他人是他人之事,我们定然还需做我们本分。少林方证大师来信,一说你们太师叔暂住少林,二是希望五岳同心,挫败魔教此次阴谋。已经联络武当,拿个章程相助我们。”令狐冲道:“师傅说的极是……”岳破打断道:“少林就这样,推别人做替死鬼,他真有心直接和魔教叫阵,我们定然全力相助,未必就输给魔教。” 岳不群摇手不让令狐冲开口说道:“破儿说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五岳剑派本就是为对抗魔教而结盟,如今却如同一盘散沙一般。唉!左冷禅并派出点还是好的,想让五岳剑派多些凝聚力,怎奈手段恶毒,大失人心。”林平之道:“那就等五岳会盟,先算账,再夺盟。到时并派与否再说。”宁中则笑着看林平之道:“平之,你怎么出去几个月,似乎变得很有主见?”林平之叹说:“我要是再没主见,小师哥非要拉我去弄易筯经,我这不是被逼的吗!”令狐冲摇头:“完了!说话也有几分相似了。”岳破露齿一笑:“近猪者肥,近猴者瘦!” 宁中则笑道:“师哥!我看你也别操心那么多,华山有他们三个光大不光大不好说,至少这基业万万是断不了的。破儿,我先告诉你,盈盈还不知道黑木崖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师哥,我们出去走走,让他们自己聊聊。” 两人一出去,令狐冲凶狠地问道:“为什么不杀了东方不败,你别告诉我没办法,我不会相信地。”林平之旁边说道:“还不是算计他老丈人来着,生怕东方不败一死,他老丈人势力太大,没地方躲去。”岳破哀叹:“我这也是没办法,岳丈看女婿是越看越鸟火,丈母娘看女婿才越看越喜欢。”令狐冲保持怒眉拔剑姿势问道:“再者!魔教到底打哪?你这未来恒山掌门难道就不关心?”岳破叹道:“这都知道?要女人能保密,母猪都能上树!我和林平之计较过,很不可能是恒山。喂!我说你,一天没事关心这个做什么?”林平之也喃喃说道:“以为那姿势就能吓我们。”令狐冲道:“我哪象你们那般没心没肺,我师傅最近常呆,想必也是头疼此事。你说我们潜去黑木崖那去打听打听如何?”岳破和林平之狂摇头道:“不去!”令狐冲无奈道:“那算了。小师弟,你那给我的华山剑招我全拿给师傅了,你不会觉的不妥吧?”岳破道:“没什么不妥,华山剑法又培养不出高手来,对付着学吧!”令狐冲道:“林师弟,不如我们去切磋一番?”岳破奇怪问道:“大师哥,你很奇怪啊!是不是在山上闷地?”令狐冲哭丧着脸道:“你不知道,三个女人吩咐一个男人跟随下山……原来就不会那样,就你那婆娘来了后,买地东西一次比一次多,小师姐就让我跟去了。”岳破笑笑说道:“习惯就好!不过你们不能过招,一过招绝对有人伤着。” 第八十五章 来访 明月当空,林平之近几日极度恼火,思过崖上没事就传来一阵阵琴声。琴声听地非常清楚,偏偏那说话声音听不清楚,半夜三更,几天不让人睡好觉!心里骂上两句,却没有出去狂吼的打算。 任盈盈席地而坐,怀中抱琴问道:“为什么今晚地月亮这么亮?”岳破打个哈欠说道:“这我知道,怕你不爱听。”任盈盈怒敲岳破道:“你就这么困啊?”岳破爬了小手拦腰道:“我呢,就觉得这样最好,清风明月,孤男寡女,无声胜有声。”任盈盈头一靠轻声问道:“我在华山一打听呢,你从小就一个人练武,没识过字,也没什么说话的人。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下岗后精的象鬼、滑得像蛇?”岳破笑嘻嘻说道:“其实,我是天上的神仙,专门找你来了。” 任盈盈再问道:“你为什么能识字,你能告诉我吗?还能写五十个简化字来?”岳破说道:“要你管,在华山住的舒服吗?”任盈盈点头道:“我从小没娘,长大后爹又不在,身边的人不是敬我就是畏我。在华山这,就象个大家庭,虽然有些人对我身份还是有点看法,但真的蛮开心的,只可惜你不在这。”岳破点头道:“我看要是再乱一点,就掳了师傅,一起隐居去。”任盈盈眉头一皱:“什么再乱?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和我有关?难怪最近觉得怪怪的,说!” 岳破呵呵一笑:“东方不败想对五岳剑派下手,好象没华山的份,人家不是顾你的身份,瞒着你吗?”任盈盈笑道:“我早不是日月神教的人,难怪他们聊天的时候,我一走近,就转话题,你可没骗我?”岳破点头道:“没有骗你,我舍不得让你伤心。”任盈盈把头靠在岳破肩膀上道:“听你这话我就知道你有事瞒我,我现在不想问,只想看看月亮,和你说说话。” 岳破轻轻转头,任盈盈闭上眼睛,就在要吃掉小樱桃的时候,岳破轻轻在任盈盈嘴唇上一点道:“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么我和你老头不来电了吧。难得一次轻薄到你,他就来了!”任盈盈大惊,蹭得跳起来,看见不远处崖边两人眺望远处,脸刷的通红说道:“爹爹,向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任我行看了自己女儿一会说道:“我本来想来宰了这小子的。”岳破见礼说道:“任教主,我们迟早是一家人,怎么这么见外。”任我行道:“哼!我女儿喜欢你,不代表我也欣赏你。我劝你早点离开我女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岳破道:“泰山大人,我觉得我安排盈盈,比她在你身边安全许多,你心里老惦记着重掌日月神教,为何不能享受天伦。而去追求那充满了血腥的宝座?”任我行摇头道:“你当谁人如你这般无志?男儿志在四方,岂能拘手束脚?” 任盈盈道:“爹啊!你怎么这么大火气,你不是说我的事你不管了吗?说这臭小子对我还算是真心?”任我行叹道:“我哪知道,这小子竟然敢去烧了黑木崖,百年基业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我这岁数哪还有精力去重建黑木崖。”岳破笑道:“我这不是怕您劳累吗?”任盈盈也道:“爹爹,烧了就烧了,您吃了那么多年苦,也歇息下。女儿陪你隐居也行,您要是愿意,女儿陪你到海外走走。” 任我行叹了声正要开口,岳破接口道:“女儿外向,我是知道,没想……”任盈盈怒道:“不许学我爹爹说话!”任我行真是无奈,道:“盈盈在你这,我倒也放下点心,我今天除了看看你们外,就是想告诉你,按我对东方不败多年的了解……”岳破忙伸手道:“你别说!我不听。”“我听!还请任前辈说完。”崖口那闪身出来两个人,说话的正是令狐冲,另一个是林平之。岳破奇怪道:“林师弟来我不奇怪,毕竟一个晚上被吵闹睡不好,你怎么也来此?”令狐冲瞪他眼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来……解手看见的。” 林平之喋喋的笑说:“他和我说是高手间的感应来着。”岳破怒道:“半夜三更,那嗓门想吓死人啊!”林平之怒道:“就这声音了,怎么样吧。”令狐冲装高人说道:“两个混蛋。”任我行大怒,自己被这么无视掉了,说道:“我还没死!”任盈盈一脚踩在岳破脚背上,岳破没事,令狐冲一呲牙,吸口冷气道:“感情你都是受虐待后,才那么对我们的。”林平之奇怪说道:“他没这么对我。”岳破怒道:“我被踩地是甜蜜,踩他是让他清醒,踩你算什么?”林平之正要还嘴,任我行吼道:“你们听不听我说?” 林平之、令狐冲轻抽出剑,令狐冲道:“你是小师哥的泰山,可不是我们长辈,夜闯华山,又是江湖公敌,还这么大的声音。”任盈盈马上道:“你敢再拿我穴道试试?”岳破讪讪收回手道:“婆娘得生娃子了,太聪明不好。大师哥你们谈,来者皆是客,动刀枪很不好。” 任我行冷笑道:“学点皮毛功夫,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话落,一拔随身大刀砍向令狐冲,令狐冲手腕一抖,指向任我行手腕。任我行一缩手,劈向令狐冲胸膛。却见一把细剑电般指向眉心,任我行一回手,想格开来剑,林平之已经到了其身后。剑顺手割向任我行腰间,任我行稍一错步,令狐冲的剑停在其眉梢两寸处。 这本是一瞬间的事情,向问天刀还没拔出来,任我行就已受制。任我行输在大意,只知道令狐冲剑法高明,没估计到林平之的剑法如此诡异。否则最少是不能如此落败。令狐冲收回剑道:“任教主,我们并无敌意,只是想让你知道,任大小姐在华山比与你在一起安全得多。”任盈盈出声道:“多谢令狐公子好意,我爹爹如今身边没人,我是不能……”林平之笑道:“这个我们没有征求你意见,女儿尽孝乃是应当,我们只是说服你父亲不带你走,这样你就不能算是不孝……至于你要自己想走嘛……我觉得很难,快回头。”任盈盈猛回头,岳破的奸笑定格在脸上。 任我行无奈道:“也罢,盈盈你还是先留在华山。小子,你也亏待我女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要走,令狐冲忙道:“任教主还是把前面的话说完为好。”任我行心中冷笑,转头说道:“据我对东方不败为人的了解,恒山派那群女尼他是不屑动的,泰山派也没放在眼中。此次日月神教威信大受打击,召集教众商议,就算是各地的坛舵主,不少也只是派了副手出去,更不用说其他分属帮派。东方不败要重振日月神教,这一个目标定然是武林中最大的门派。” 几人沉默,岳破道:“风老头还在少林,得把他弄回来。”林平之道:“我们得把此事告之少林。”令狐冲道:“我得把这事告诉师傅,让他老人家定夺。”任盈盈问道:“你们三个谁说地算?”岳破道:“无所谓,反正我把风老头弄回来就成。大师哥,这事以后再说吧,免得任教主不好下山。”令狐冲点头道:“多谢任教主提醒,华山如今不是原来的华山,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任教主还是早些下山的好,想必你们还有话说,我们先行告辞。” 任我行见令狐冲和林平之离开,把岳破看地毛毛地。岳破实在受不了说道:“任……岳丈,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任我行眼睛终于离开说道:“我一直认为我女婿是要一个与我性格相投的人,即使不是这样,也要是个有操行的伟丈夫。即使是老夫的对手,老夫也会很满意。”任盈盈过去轻扶任我行道:“女儿老让爹爹伤心,岳破!我陪我爹爹去,你要自己保重,别……”任我行打断道:“令狐冲说的没错,你还是留在华山为好,东方不败如今没把心思放在你我身上,一心要图江湖。这岳破我看的虽然不顺眼,但对你还是可以的,我也放心不少。” 岳破正色道:“任岳丈,其实我很佩服你,一十二年的坚忍不是常人所能想像。可你即使掌了魔教又如何?还不是有一摊子的事情,劳心劳神,比如与我们共赴江南之地或行走海外,自有一番新天地,无忧无虑地生活,岂不胜过如今这般你讹我诈,血雨腥风?” 任我行听完,眼神倒是柔和几分说道:“小子,你很幸运,从没沾上过权利二字。要知道这东西是很容易让人上瘾,并且欲罢不能。当你看着你夕日的对手臣服在你脚下,当你手一挥就能翻云覆雨……唉!你不会懂,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这态度,要不凭借你的机智和武功,必然是我日月神教将来的教主。”岳破一惊道:“您老不会已经算计好东方不败了吧?”任我行一甩袖子道:“不用你操心,照顾好盈盈,她要有闪失,我拿整个华山祭奠。”岳破笑道:“您放心,她要有闪失,我陪她一起去。”任我行看了会任盈盈,转身与向问天一起下崖。 第八十六章 路途风波 岳破淫笑道:“人都走了,我们继续吧!”任盈盈白他一眼道:“你说那么多话,就刚才那话听了舒服……我爹爹不会有事吧!”岳破摇头道:“你放心,看出你爹爹有了算计,唉!可千万别是算计我这好女婿来着。” 次日,泰山求援信到,说在泰山山脚,已有数十名弟子被杀,天门请各门派前往泰山商议对策。没几日嵩山盟主旗到:近期魔教有攻击泰山行径,请各门派前往泰山,并说明少林、武当等许多正道已经带人出前往泰山。 岳不群召集一干门人商议,令狐冲剽窃任我行的分析与大家一说,岳不群沉思许久道:“冲儿,你有这样的看法,为师很是欣慰。但如今只是猜测罢了,盟主令旗此次禀大义而行,断不能不从。万一真是泰山受袭,我们华山一脉定然多遭谴责。”岳破出声道:“掌门说的在理,只不过风太师叔如今还在少林。弟子想先接他老人家回来。”岳不群思索一会道:“风师叔乃是我华山唯一宿老,只怕是不容易听劝。冲儿,平之干脆你们三人同去,应该能说动他老人家。我们先行带三十名弟子前去泰山,华山上的事,好要多劳烦三位师兄照看。”封不平站起道:“掌门放心,我三人自当有数。” 岳破、令狐冲、林平之、任盈盈一起下山。令狐冲和林平之落在后面,林平之问道:“怎么还带着婆娘?”令狐冲道:“这小子不放心,怕万一魔教派高手来掳劫了他婆娘去,用来威胁任我行。”林平之道:“我说句话你别生气,虽然我说不上来,但总觉得掌门今天如此安排很不妥当?”令狐冲不语,岳破回头道:“很妥当!掌门完全是信了大师哥的话,这才让我们三人同去,他们去泰山只是做下场面上的事。我们三人功夫好点,又互相照应些,脱困难度不大。要是掌门真派了全部弟子去,万一被困,我看在少林就要死上一大批。风老头也真是,多大的人,没事还喜欢和和尚玩。” 令狐冲和林平之鄙视看了他一眼,如今两人已经组成联合阵线,对抗万恶的岳魔王。当令狐冲帮林平之分析出赵村那领头的是岳破的时候,林平之就扑上去和岳破扭打一团。岳破也不客气,劈里啪啦连令狐冲一起打倒,嚣张叫道:“拿剑捅我啊!”于是两人英雄识英雄,王八看绿豆开始对上眼。 到了长安,几人确定无人跟踪让任盈盈就地等候。任盈盈知道此行危险,不想给岳破太多负担。也没有反对什么,只是千叮万嘱一番。 岳破对林平之使了个眼色后,拉了令狐冲到了酒楼雅间。刚点了几个小菜,上坛好酒,林平之就提了老乞丐回来。岳破问道:“怎么这么久?”林平之无奈道:“他一见我就跑。”令狐冲问道:“你们做什么?”岳破道:“打听情报。”解开老乞丐穴道问:“呵呵老哥!几天没见,怎么就这么见外。”老乞丐伸手把袋子中的三两银子,死死拽在手上说:“有事快问,我也不收你钱。” 岳破问道:“我们想知道这几日魔教的动向。”老乞丐道:“前三日消息,山东涌进了将近了两千魔教教徒,还有各地源源不断的有魔教人氏进入山东。”岳破问道:“那东方不败呢?”老乞丐道:“这事也纳闷,东方不败前几日突然消失,一起消失地还有几名魔教武功最高的坛主和长老等,包括原本在山东的贾布。丐帮弟子冒死打探,听闻是已经潜入到泰山附近,正调动人马。但山东那一直没有人传出有这些人消息。” 令狐冲急问:“那少林派了谁去泰山?”老乞丐道:“少林方证方丈带领九名师弟和一十八罗汉前往泰山。”三人面面相觑,岳破对老乞丐说道:“老哥,你帮我个忙成不?有点让你难做就是。”老乞丐咬牙道:“只要你答应不再打劫我丐帮弟子,你说!”岳破道:“我请你帮我散布谣言,就说东方不败即将攻少林,这样最少能回来点人帮忙。” 老乞丐奇怪的看了眼三人,沉默会道:“你们还是嫩了点,你当别人都不知道东方不败目的是少林?只是能看透的人都不愿意说罢了,比如说你们掌门岳先生,他即使知道魔教要袭击少林,他就敢不去泰山,而去少林?不说有个万一,就是一派之力想抗衡魔教雷霆一击,绝不可想像,江湖上就此除名也有可能。难道你们以为左冷禅几乎将门派清空,是偶然?只要少林被灭,那江湖泰斗之名也要有他人接手不是,每人都有本算盘,可怜那方证过于迂腐,江湖险恶,险恶的是人心呐。” 岳破看了眼脸色阴沉地令狐冲道:“老哥!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的让我说不出话,不过嚣张的有理,多谢老哥!”老乞丐摇手笑道:“岳爷太客气了,还有岳先生有君子之风,明知道不可行,还是将你们门下武功最好三门人派遣少林,这样吧!老乞丐也尽点心,通知少林和武当回援,来得及与否我就不肯定了,三位无须多说,东方不败就是看好了这点,看透这计划的人不会说,不会说才如此布局。” 令狐冲问道:“难道就没人知会少林他们?”老乞丐笑道:“你能保证就是去少林?万一真是泰山呢?少了少林等派的助力,去泰山地门派不是死伤更重?你要真把所有门派拉到少林,山东可是有几千的魔教弟子。”岳破笑道:“我还真佩服这东方不败,玩弄天下英雄于股掌之中,布这个死局,难道真没办法破解?”老乞丐摇头道:“无法,可能你认为可以分派而守,但是山东弟子可入山西,东方不败可入湖南。守不住的,正道早要是聚力而歼,如今也不会成如此之局,你们慢慢想,老乞丐我先走一步,年轻人,别把世界想的那么天真。” 三人面面相觑,岳破怒道:“一个死乞丐教训我们三个江湖流氓,有没有天理!”令狐冲站起道:“你们两个是,我不是流氓。我们马上赶去少林。”林平之也反驳道:“我倒想做流氓,没那条件。”岳破哼声站起道:“咋了!我就是流氓。”岳破这才明白,岳不群为什么要三人一起来少林,想必是知道有危险,三人同行安全许多。唉!岳不群对自己还真不算坏。 几天奔袭,让三人疲劳不已,入了河南境内,三人也放缓许多,以免被岳破乌鸦嘴说中:到了少林,累到剑都抽不出来,一路上见到不少嵩山弟子,令狐冲上去打听,皆是前去泰山支援。这让令狐冲苦笑不得,连十岁不到的孩童都去泰山,这左冷禅不是一般地有“正义”感啊。 三人将近古平小镇,天色大黑,满天繁星,勉强还能打马而行。三人在古平镇镇口落马,打量了几眼,岳破笑道:“这魔教好猖狂,明摆一个陷阱出来,问我们钻不钻。”林平之见此镇并不大,镇东可以看见出镇西的路,大概就几百户人家,却无半点灯火人气,惟独在小镇中央小广场上摆了个露天茶摊,摆了三张桌子,周围插了几支火把,说道:“我就担心东方不败在里面,否则我们怕什么来着。” 令狐冲摇头道:“只怕东方不败没那份闲心,他如今是调度各处,这样死呆在一个地方等我们,有点不可理喻,这边应该是他手下的高手异士埋伏,确保这几天没什么门派能到少林才对,看来情形有点危急。”岳破道:“我就担心风老头和你一个死脑筋,为了什么什么地,不知道去青山砍柴。”令狐冲瞪他眼道:“大丈夫岂能见义不敢为,万一其他正道经过,也好生危险。我们进去,看魔教有什么三头六臂,能拦我们。”岳破边走边叹:“林师弟我很羡慕你。”林平之奇怪问道:“羡慕什么?”岳破道:“羡慕你不是大丈夫,想跑就跑!”林平之大怒:“老子一定要先学好徒手功夫,教训你一顿!”令狐冲奇怪问道:“你现在身法他不是很难抓到你?”林平之垂头道:“是很难,不是抓不到,就算是一脚踢他身上,他没有感觉地。”令狐冲叹道:“皮厚的人,总是很难对付。” 三人边走边说笑,行到一半,岳破突然转身。一脚踹在一家商铺紧闭的大门上,门板破碎,一阵唉呦的惨叫声。令狐冲和林平之一看,三名魔教装束的汉子躺在地上,欲挣扎起来不能,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岳破露齿一笑,林平之打个冷颤喃喃道:“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 第八十七章 埋伏 令狐冲手握剑柄道:“这身手虽然不差,但想拦我们差得还远,我看是有诡计来着。”岳破环顾四周道:“里面有不少人,我建议烧了这个镇。”林平之哀叹:“我也赞成,但大师哥定然反对。”令狐冲一笑道:“那是自然,这边百姓可能只是被驱离,要是回来一看,身家什么都没了……”岳破道:“我有银子,买个小镇不成问题,但我还是很赞成大师哥这种侠义精神,我建议绕路。” 令狐冲和林平之鄙视岳破一眼,正要开口。一声“吱”的开门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分外刺耳,一名青衣老者领了四名持刀汉子踏步而出,那老者一张瘦脸蜡也似黄,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便如藏了一枚核桃相似,老者在一张桌子上一坐,后面汉子侍立三步外,老者拿了茶壶,给自己满了杯茶道:“三位少侠,为何不敢一坐?” 岳破和林平之摇头叹气,令狐冲听了这话,定然生怕跳陷阱跳的不够快。果然令狐冲微微一笑道:“有何不敢,只不过我只喝酒,不喝茶。”老者笑道:“酒有!”令狐冲领了二人前行,到了茶摊那大马金刀一坐道:“酒来!”老者回头道:“面包!替少侠拿坛酒去。”一个汉子应了声,到了屋内,不一会满脸大汗的出来,再踹开隔壁一屋,不一会又出来,再踹…… 岳破大笑道:“听闻魔教小气,原来不是盖地,我们三人都送到你面前,要坛酒喝都这么难。”林平之叹道:“你以为谁和你一样,人家魔教洁身自好,从不碰酒。”老者脸一红一白,自己初知是这三人来,大是恐慌。后来调来秘密武器,才放下心来。想和他们谈点交易,没想被岳破先踹伤三人,弱了气势,自己来个优雅的出场补了回来,如今这般……这脸可是丢大了。 老者阴沉着脸喝道:“回来!噼里啪啦丢人现眼,里面的人找找看,有没藏酒的?”一些原本安静的屋内,开始噼里啪啦的翻厨倒箱,面包跑回来哭丧着脸道:“教主下了总坛禁酒令,兄弟早憋坏了,好容易到了这,自然是……”老者喝道:“闭嘴!还嫌不够丢人。”话落,一名女子拿了坛酒出来。老者忙道:“蓝教主,怎么劳烦你亲自送来。”蓝教主,也就是蓝凤凰笑道:“我和岳少侠还有一面之缘,送坛酒出来也是应该。贾长老太见外了。”老者道:“原来是熟人,蓝教主可是要记的教主宝训。” 蓝凤凰笑笑算是答应。款款上前,掀起三人面前的碗,满上酒后再给自己满上一碗,柔声道:“三位少侠急公好义,蓝凤凰虽是日月神教中人,也是敬佩万分,这酒……”岳破流口水说道:“人长的漂亮就算了,声音真是太好听了,我原来怎么就没现,要不怎么着也不要那婆娘,追你到云南去。”林平之和令狐冲两人抱头,蓝凤凰听这话甚是受用,手捂小嘴,咯咯笑道:“难得任大小姐对死心塌地,这小嘴真能哄人开心。” 岳破一拉蓝凤凰手坐下问道:“你怎么也来这里?”蓝凤凰笑道:“你不知道吗?我五仙教可是日月神教门下,来!我敬你一碗。”说完还媚笑一下,岳破身子一颤道:“别!别这样,我怕我把持不住,回去被婆娘砍个十八段,你们两个喝酒,怎么能不给美女面子。”林平之颤抖小声道:“人家是五毒教,这酒你也敢喝?”令狐冲一饮而尽道:“多谢蓝姑娘!”林平之无奈举碗和岳破同干。 蓝凤凰娇笑道:“三位公子慢饮,我还回去埋伏好对付你们。”说完对老者笑了下,扭身走入屋内。令狐冲道:“别看了,都走了。”岳破笑道:“你别说,这娘们很有味道,咳!酒我们也喝了,不知这位如何称呼?”老者皱了下眉头道:“老夫贾布,是日月神教青龙坛坛主,想和三位做个朋友。”令狐冲品口酒道:“我们倒是高攀不起,贾前辈你有话就直说。” 贾布笑道:“好!年轻就是好啊!那老夫就直说,我想找三位要样东西,再要个消息。”令狐冲疑惑道:“找我们要东西?还找我们打听消息?真是有点开玩笑。”贾布摇头道:“非是开玩笑,我奉命守在这本是应对你们正道中人,但东方教主特意交代见了你们三人,先和你们谈谈交易,再考虑要不要杀你们。”林平之冷笑道:“杀我们?好大口气!” 贾布拍手两声,一支黑水箭从一黑屋中射出,落在几人三十步外,水箭竟是从箭头上射将出来。原来这些箭并非羽箭,而是装有机括的水枪,用以射水,水箭散落在一民宅屋顶,吱吱的腐蚀之声传来,贾布笑笑道:“三位少侠武功,我们自然是拦不住。我只想和你们说的是,这水可是有剧毒。此地有些箭的教众共二十余名,另外有弩手二十名,全是毒箭,不知道这样拦得住你们吗?”岳破笑问:“这万箭齐,我们是死了,你呢?你也活不了吧!”贾布苦笑道:“自然活不了,老夫无奈,这些人听老夫号令,但非老夫手下。教主交代,一旦谈不成,我就是日月神教罪人,和你们一同去死好了。” 岳破一愣,脚踩椅子上,指着令狐冲骂道:“大丈夫岂能见义不敢为,为什么就不行?榆木脑袋,这下好了,三人煮一锅。”林平之也义愤填膺道:“魔教怎么行如此手段,我们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一对一。”贾布笑道:“你们两个在黑木崖,可是暗算加二对一,怎么这时候就来谈江湖规矩?”岳破呵呵一笑道:“老头,别乱诬陷人,黑木崖我们可没去过。” 贾布嘿嘿一笑道:“去没去过不重要,东方教主英明过人,说真地还不确定是不是你。老夫我也不信,怎么有连自己未来岳丈都不帮忙的人,还拼命落井下石,既然你说没去过,那我就不找你要东西,就问你任大小姐在哪?”岳破奇怪问道:“问这干吗?”贾布道:“任我行这逆贼,始终是我日月神教的心腹之患,东方教主号令之下,竟然有近半门派无人响应。不能不说是任我行的功劳,老匹夫奸诈似鬼,只有拿了他女儿,才有可能现身。” 令狐冲叹口气道:“你不知道,这小子爱他婆娘可是死去活来,宰了自己都行,只要他婆娘高兴,我看你今天只好与我们一起陪葬了。”贾布点点头道:“教主早知道你们会如此,倒有一条简单的生路,你们可以考虑下。”岳破道:“老头,做人要地道,你绕了半天,主要目的就是这个吧!你直说,是不是你那东方教主要人侍寝?” 贾页摇头问道:“你就是林平之?”林平之倒吸口冷气道:“我不去,我还有人格!”贾布不理会继续说道:“只要你脱离华山加了日月神教,东方教主将收你为徒。等他万岁之后,你就是日月神教的新教主,你看这样如何?”岳破举手道:“我同意。”令狐冲黑脸摸剑道:“你敢?”林平之道:“我考虑一下?东方教主总不能不给我时间吧!” 贾布道:“那是自然,老夫生性怕死,就先不陪你们,一个时辰后,你要是还给不出满意的答案,那老夫可是对不起你们。记得这边有无数的弓箭,千万别乱动。万一手下地兄弟误会就不太好了,哈哈!你们聊,还有,有什么诡计子。 三人对看一会,林平之叹口气道:“为了你们,我看真要牺牲一番。”令狐冲阴沉着脸道:“我不管其他,你要叛师入魔教,先杀了我。”岳破道:“我觉得可以啊,林师弟去了魔教,难保以后就把魔教变成正道。”令狐冲厉声道:“那你能保证他不会变坏?”林平之摊手道:“我自己都不保证。”令狐冲开始规劝林平之:“林师弟,自古正邪不两立……小师弟怎么了?生病了?”林平之看了眼道:“八成是便秘。” 岳破不理会他们,紧缩眉头,眼睛看下,右手成拳放在桌上,然后四处打量一番,好一会后出了口气低声说道:“箭手和弩手分三处埋伏。我左手边的红门那有七弓七弩。”林平之与令狐冲大惊,对岳破用仰望眼神,令狐冲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紫霞神功不愧是华山九功之,听到哪边有敌人就算,就连武器也能听地出来,如今只要能解决弓弩手,其他还是比较容易。 岳破又便秘一会轻声道:“右手客栈二楼住宿位置有七弓七弩。”两人看岳破的眼神已经是敬畏之色,这哪里是人?难道岳破内力已达登峰造极?两人热火地把谦卑和期盼地眼神抛向岳破。 第八十八章 破围 岳破再便秘了半柱香后,哀叹一声道:“这娘们***不识字,大家一起研究研究。”说完,身子压在桌子上,左手伸出来,一张小纸片粘在岳破食指中指之间。令狐冲和林平之擦擦汗,一个是失望紫霞神功的威力,一个是怕岳破实力太强,被欺负一辈子吓地。四只眼睛扫去,纸片上最顶画着七把弓七把弩,然后各拉一条线交汇一起,由上而下排列了三个图,一个交汇上画了道门,门颜色是红的,红色染料看过去象是血。二个交汇处画的是一张床,一个小人在上面睡觉,三个画的也是一个小人,坐在凳子上,拿着一个碗在往嘴里倒。 岳破内出血道:“没文化害死人,这是干吗?你们说,在喝酒?在吃饭?在吃面?还是在喝药?”令狐冲看了一会说道:“有可能是喝凉茶。”林平之苦笑道:“这些店铺全在我们周围,我们就算是偷袭了另两处,三伙人直接把毒水弩箭射到屋内,我看是躲不过去,特别是那黑水,七箭一射,一个屋子都毁了。你这都什么朋友?” 岳破把纸片一抛说道:“酒楼?饭馆?面店?药店?凉茶铺?你们选哪样?我们干脆表决算了!”林平之思索会道:“应该不是面店,没画面条!药店也应该不会,都知道是拿回家煎地区性其他不好说。”令狐冲道:“我觉得是凉茶和药店,因为就他们画不出实际东西出来,酒不一样,酒是拿缸算的,也可以画坛!”岳破点头道:“经过你们两人研究,唯一共同同意的就是凉茶店,我们这么这么着……” 贾布见三人嘀嘀咕咕半天,却是放心的很。一来东方不败对林平之开出的条件不可谓不厚,可他不知道,这林平之要是没被岳破带坏还有可能,如今不仅一身流氓之气,更可怕的是染上了懒病,要他接受如此大的摊子,等同于直接杀了他。更何况林平之对风清扬的感激非是普通师徒感情可比。二呢,是满意如此布置,只怕是群鸟也能弄下一半,也不怕三人能安然破出。 突然一声雷响,贾布一怔……是岳破内力暴喝,三人分工完毕。岳破攻地是凉茶铺,踢门身随门板而进,左右一看心凉了半截,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但至少说明令狐冲和林平之的智商确实不高于自己。岳破心中着急,知道这弓弩马上就要射出,一个翻身而出冲进酒楼。空的。翻身出来,林平之和令狐冲已经搞定落地。屋顶,街上站着近百条汉子,贾布怒视二人。岳破忙招呼一声:“等等啊!”翻身进了面店。出来道:“再等等!”一群人耐心看着岳破执着地把几个可疑地点翻个透,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令狐冲和林平之,满脸冷汗地看着岳破冲出药店哭丧着脸,无奈地叹了一声。贾布怒道:“没想教中这么快就有叛贼,难道你们以为杀了弓弩手就可以安离此地吗?蓝凤凰,你出来!”这弓弩手本该早就箭,再怎么贾布了讯息也该出手,唯一解释就是被人做了。他是老狐狸,不可能如同令狐冲那般想是内功问题,马上知道是蓝凤凰反水。 岳破三人莫名其妙,都互相在眼中读出不解。这三组弓弩是谁所杀?正这时,蓝凤凰还是从那屋子款款而出,笑道:“贾长老,哪来那么大火气。你们三个也够笨的,怎么就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蓝凤凰看着三人摇头道:“脑子比猪还笨,怎么就武功练那么好?我问你们,二个图是什么?”岳破道:“是客栈二楼!”蓝凤凰见他们还是不解,蔑视他们一眼道:“三个笨蛋!那二楼的楼下不就是一楼?下面不就是打尖的位置?没看我画了一个人吃饭地样子吗?” 三人沉默许久,林平之低声道:“你和她到底熟不熟?不熟的话我把她卖到妓院去!”岳破道:“有点熟,你卖吧,我没意见!”令狐冲道:“她那文化?我看还是卖窑子得了,那边要求比较低。” 正三人计较如何分赃卖了蓝凤凰数钱时,贾布早不耐道:“蓝凤凰,胆子确实不小。我这百来人都是好手,即使跑了他们,你还能走的了吗?”蓝凤凰轻笑道:“胆子不大,还能和毒虫一起睡觉?”岳破低声道:“我看窑子不成!” 贾布哼声道:“兄弟们,今天拿了叛徒蓝凤凰头颅就能回去交差……”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哦?叛徒。贾布你还真是个人物。”客栈一楼门打开,任我行走了出来说道:“令狐冲,你的耳朵太不好使了吧!老夫就在一楼杀人,你也没听见?”令狐冲抱剑道:“在下是右二楼而进,心中急切。再说任教主杀人,何时留下过声音?” 任我行听这话不软不硬,“哼”了一声,对贾布说道:“我这边有一颗三尸脑神丹,你自己看吧!”指力一送,丹药落在贾布身边的桌子上。任我行继续道:“我要是不觉得你们是教中难得的好手,也懒得出来见你们。”拍下手,只见向问天和八个老人从另一侧飘上屋顶。 贾布那边近二十名汉子,单膝跪地道:“见过师傅!”任我行很满意的哈哈一笑道:“东方不败倒行逆施,妄图一力和天下武林对抗。难道你们还要跟着他吗?”一干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大半臣服拜倒道:“属下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好!好!冥顽不灵者,杀!” 杀字一落,原本是一个阵营的人开始搏杀,八个老人和向问天一起加入,不一会,除了一堆死尸外,就只剩下贾布在那呆。 令狐冲沉声道:“武功很高啊!特别是那八个老人,小师弟你想办法,不能让贾布归顺了任我行,否则要是以他身份倒戈,那任我行的实力也太过强横!”岳破无所谓道:“关我们什么事,肉烂在锅里。”林平之笑嘻嘻道:“小师哥真想地开,你老丈人一强横,你婆娘……”岳破瞪他一眼,见那贾布颤抖地拿起三尸脑神丹,就要吞服,大声道:“就你们两个见识少,看!看好了!rshu.net马上要变了,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吗?”令狐冲和林平之摇头问道:“是什么?”岳破呵呵道:“狗粮啊!你们别小看这东西,一吃下去立刻叛变,抓了新主人大腿,多少无耻的话也说地出来,一会他就会抓了我泰山大腿喊‘擦狼油’再……”贾布面色惨然,脖子砸向手中的剑…… 令狐冲叹口气道:“死了!算不算我们杀的?还算他有几分羞耻之心,擦狼油是什么东西?”岳破呵呵一笑道:“打狗棒里面的招式叫‘狗日棒子’说了你也不会懂,怎么觉得有点冷。”林平之笑道:“是杀气!”任我行看着岳破,眼中快喷出火来,这贾布在如今日月神教的地位是仅次于东方不败之人,如果他也臣服的话,就可不费一兵一卒,完全孤立东方不败,没想…… 任我行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三人组,指着岳破骂道:“王八蛋!小兔崽子,去救老夫的时候就居心不良,还敢拐骗我女儿。在少林还想暗算于我,黑木崖上把我也给算计在内,还烧了我神教百年根基。如今如今……”任我行越说越怒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憋死过去,不停的咳嗽起来。 岳破愧疚难当,上前拍拍任我行背说道:“岳丈,你说的我真是很不好意思。我一直都很崇拜你的,真地!只要你不再管这些事情……”任我行一把把岳破推开道:“你懂个屁!我任我行最后悔就是生了那外向的丫头……”岳破奇怪道:“盈盈不是岳母生地吗?”任我行大怒,抓了岳破领子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要不是怕盈盈会想不开,我早一巴掌拍死你!” 岳破呵呵道:“其实您还得留着你这宝贝女婿去和东方不败拼命,万一被东方不败杀了,哈哈!不关你事,要是杀了东方不败,你大权在手,还怕玩不死我。我说的对吧!”任我行看了岳破一会放开他说道:“没想到你倒很明白,不过你别把我想地如此不堪,盈盈怎么说也是我心头一块肉……小子闭嘴!待我说完。盈盈小时候母亲就去了,等她长大了一点,我又被东方不败暗算,让她在这世上孤零零的,我了解我女儿,她认准的事情,从来就不改变。唉!算是便宜你这王八蛋,我那苦命的女儿怎么就喜欢上你这号人。” 任我行一挥手,向问天带了众人离开。任我行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可别吃惊。东方不败负责打理情报地是我的人。”令狐冲疑惑问道:“为什么要吃惊?”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如果是岳不群在这,一定知道我说地是什么。东方不败不知道风前辈在少林!”岳破问道:“知不知道我有什么区别?”任我行笑道:“他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不会去死磕少林,可能现在已经知道,但却骑虎难下。要是他放弃的话,老夫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收编了他的手下,少林要进行旷世一战,真可惜老夫无缘亲眼一睹,你们还不快去?” 第八十九章 血战 三人骑马奔驰而去,令狐冲感叹道:“我们三人确实是小人物,虽然有时有点小聪明,但总是难以看清大局。”林平之却正色道:“你们认为师傅和东方不败,谁强点?”岳破看着令狐冲,令狐冲沉思道:“独孤九剑包含的是武学至理,囊括天下后患、拳脚。本来就算胜不了东方不败,至少也不能输了他,但是东方不败那绣花针武器,却是没有在后器之中。我与之对阵时候,他那针灌注内力后,可比玄铁之坚,可以用破剑式破之。针亦可弹射,可用破箭式破之。内力强横,可用破气式破之。但……但独孤九剑讲究料敌机先,东方不败那度,我与其交手,只能抢攻,根本看不见来路……不过太师叔应非我这小辈可比才是。” 最后一句话令狐冲说的明显底气不足,林平之担忧说道:“我最了解这葵花宝典,到了高境界后,修炼者可领悟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不滞于物,指去针来尽可为兵,身可融合自然,随风而动,六感灵异……”岳破笑着打断道:“我对剑理不甚明白,但我知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道理,东方不败妄图凭借绣花针对阵风老头,还说不上谁胜谁负。还有,当我们三人是吃素的?四人群殴死他。” 令狐冲也宽了几分心笑道:“你当太师叔如你这般无赖。”林平之道:“你们莫要把东方不败看地如此简单,他掌管黑木崖,文武双全,不可能不知道任我行捣鬼。唯一的解释是,他想先用一己之力灭了少林,再回头收拾残局。他既然知道师傅他在少林,还坚持计划,没改变主意,定然是有足够地把握才是。” 岳破见两人看向自己,知道他们心中惴惴不安,寻求安慰来了。清清嗓子说道:“现在急有毛用,先去少林看看情况,要是还没动手,我们三人先出阵。消耗消耗东方不败实力再说。”令狐冲道:“我们三人恐怕不是……”岳破道:“我自然知道不是对手,但我知道三人拼着同归于尽,最多死一个就能弄他身上一个零件……看来不用到少林,已经来了。” 话落,三人打住马,不远处的一个路边茶摊上,东方不败赫然坐在那里。如今一身青衫打扮,轻袍缓带,就是时不时会顺下耳边垂下的梢,让人感觉怪异。茶摊地方空无一人,独有水一般的寂静。 岳破道:“我提议回头跑路……你们一定不答应是吧!那我们上吧!”三人下马,走到离东方不败近三丈位置停下,令狐冲和林平之抽出剑来,令狐冲之剑,乃是龙泉宝剑,寒气森森。林平之那剑却是寒光游走不定,看似湖水的沉静,却有兔子般的灵巧。岳破笑道:“下次,你们两个再说我流氓,没收宝剑。” 东方不败转头对他们笑了下说道:“你们来了。”没人回答,东方不败继续道:“我等你们是要确认两件事,岳破,我莲弟是不是你杀的?林平之你可愿意到我日月神教中来?”岳破问道:“要是我们回答错了或回答不上来怎么办?”东方不败道:“那你们就去死吧!”岳破一摊手道:“那还说个屁!吃了他!” 令狐冲一马当先,一剑刺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仍旧是右手粘了一支绣花针,点在剑身,将令狐冲宝剑荡开道:“好!有进步。”左手弹在林平之攻来之剑道:“内力太差。”岳破雷霆右手一掌正中劈向东方不败胸膛,来掌除了威猛之外,并无其他。东方不败右手针直刺岳破手心,岳破咬牙聚满十成功力,迎上去。岳破感觉掌心一凉,一股剧痛传来,但仍旧举掌与东方不败右手直接交上。 东方不败没想岳破如此拼命,针上有内力,可手上并未施了太多内力在上。匆忙中只来得及运起三成功力,两下对撞,一声闷响。岳破倒飞五步,落地站住,除了手掌被贯穿外,其他倒并无大碍。东方不败却是身子晃了两下,令狐冲宝剑横肩削来,东方不败右边一闪,左臂带起一抹血痕。 林平之剑也刺到东方不败胸膛,东方不败忙再一闪,林平之剑穿过其右臂,东方不败吃痛,左手闪电一弹,将林平之精钢之剑弹成两截。没想岳破鹞子般飞起,泰山压顶朝其头颅一掌劈下,令狐冲手腕一振刺向咽喉,林平之剑断直接欺身,断剑劈向东方不败肚脐位置。 东方不败百忙中,起脚将林平之踢飞,大腿上被留下一道浅痕。一个陀螺急退丈余,岳破与令狐冲落空,岳破直接踩在令狐冲剑身,令狐冲清啸一声,手腕吃力,将岳破弹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还未稳定身型,岳破左掌右指杀到,东方不败无奈双掌对上,岳破霞光指直接点断东方不败一支食指。一阵大力涌来,断线风筝般飘出五丈,空中一个翻身落地狂喝一声:“杀!”脚步一动差点摔倒,知道自己受了极重的内伤,完全靠下盘稳当这才站住。 东方不败无暇顾及左手剧痛,令狐冲和林平之已经红了眼,左右杀到。林平之断剑还有一半,左手撑地,蝎子一般,拼后背空挡,直取下三路,令狐冲连出四剑,剑剑不离上三路要穴。东方不败有心毙杀林平之,却被令狐冲攻的太急,无法腾手,有心先对付令狐冲,但林平之身法不比如今受伤的他慢。只能边闪边挡。 岳破强吸口气,压下伤势。野牛般冲了过来,东方不败大惊,匀出两分力,破釜沉舟。左手拍在林平之右肋骨上,两声清脆地响声,林平之肋骨断了几根,东方不败左手食指基本废掉。东方不败右手匀了四分力拿针与令狐冲宝剑相交,被直接削断后,东方不败顺手划拉点在令狐冲脉门之上,宝剑丢落,令狐冲左手一抄仍旧刺向东方不败肩胛,林平之一咬牙双脚一撑,持剑而出飞向东方不败取其下阴。 闪电间地事,岳破已经攻到,东方不败很清楚几件事:岳破这掌不好接,令狐冲的剑接不起,林平之那招更是由下向上划出,不能接。无奈之中身子只好左侧一转,避开林平之和岳破攻势,右肩胛被令狐冲刺下二两小肉,可以看见森森白骨。东方不败依仗轻身功夫飘出五丈喝道:“住手!”右手捏在左手上,这指头可以说是他自己震坏地。拿针一划,左手食指掉落,掏了点伤药止血。 岳破单膝跪地咳嗽起来,咳的尽是血点喷出。令狐冲忙掌顶岳破背上,注入内力。一会才停了咳嗽,晃悠悠站了起来。林平之也是摇摇欲坠。令狐冲持剑站在两人身前沉声喝道:“东方不败,你如今名字可是要改上一改!”东方不败摇头道:“你们没有赢我,你们想用性命换性命,我还活着,你们也活着,最多是个平手罢了,要不是我没想到岳破会如此坚忍,你们不是我对手。” 岳破呵呵一笑,擦了下嘴角血道:“怎么?还想再来?”东方不败道:“我这伤养个两天就好,你们呢?岳破我看你最少得养上半个月,林平之你也最少要十天吧。难道就你令狐冲一把剑也想胜我吗?所以你们是败了,因为我要走,你们谁都拦不住。”林平之怒道:“轻功好了不起啊,有种地过来!”东方不败仰天笑道:“你和我都是没种地人,怎么说话却如此伤人?你真地不想拜我为师?虽然任我行在背后捣鬼,但只要我一覆灭少林,回头收拾他,又有谁能不服,谁敢不服?日月神教始终是我地,这江湖也终究有一天是我地,难道你就不动心?” 林平之笑道:“一个人很穷的时候,有十两金子给他,他一定很高兴。可是一个人有了几千两黄金的时候,有人要给他几万两黄金,未必就有原来那么高兴。钱不在多,够用就好,武不在高,能欺负人就行。虽是阉人,全无恨世之心,有朋友喝酒,无撼时光……”东方不败疑惑地打断道:“你说这话有点耳熟,你难道不知道天下之人皆是贪心,否则你为何又要上黑木崖去寻‘葵花宝典’?” 林平之摇头说道:“偷宝典是被逼地,这样你倒和我说说做了天下一人有什么好处?”东方不败道:“可以让你衣食无忧。”林平之道:“我要钱,找江湖上人‘借’点就好。”东方不败道:“可以号令天下英雄。”林平之摇头道:“江湖一人,还号令他们去做什么?”东方不败沉默会问道:“可以很威风算不算?”林平之苦笑道:“人家哪不知道我是阉人,有什么可以威风?再说,你看我小师哥,他的大名一报,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江湖上人基本也是会帮忙,这才威风!你那威风很不行,恨你的比敬你的多!还有什么好处吗?” “你可以阅览天下武学……”“葵花宝典够我练一辈子了。”“你可以找很多美女服侍你。”“可以看不能用,没劲。”“你可以住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饭菜,享受人生。”“我倒觉得路边东西,各地小吃不错,老吃一个人做地东西,很腻。”“你百年之后,你的故事在江湖上依旧传诵。”“死都死了!我怎么知道不是骂我地?再说人家没事就念叨你,让你在九泉……”东方不败大怒道:“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林平之沉默会说:“我想变回普通人,即使不会武功我也愿意,做的到吗?”东方不败垂头丧气道:“做的到还轮到你?” 林平之道:“那就没什么好说地,我如今有朋友,又有师傅,我已经很满足了。”东方不败道:“哦?据我所知,你本应该是**世之人,怎么如今却如此……”岳破得意道:“被我熏陶的!旬被我地武功熏陶的,无欲则刚嘛!”东方不败轻蔑说道:“我就不信你真能做到无欲。”岳破淫笑道:“自然不会,还是有欲。千万别问我是什么**,我怕说出来你们伤心。”林平之一脸黑线道:“东方教主,你的心意我领了,还有什么道道就摆出来。”东方不败轻声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你们要想保住小命,五日内就别去少林。今天留不下你们,我确实佩服你们,后会有期!” 令狐冲见东方不败离开视野,忙问道:“你们怎样?”岳破坐在地上,满脸冷汗道:“五脏被震出血还好,了不起吐几口就干净了。可是手掌疼啊!”林平之也坐下道:“我肋骨断了两根,也很疼!”令狐冲出了口气道:“还好,都死不了。你也太能掰了,明明是懒,非要说什么样无欲则刚。”帮两人上伤药包扎。岳破叹道:“你轻点……这华山伤药弄地,效果真差。要是我可爱的仪琳小师妹在这就好了,上等的好药,白嫩的小手。啊!……你想弄死我啊,我问你,凭什么我们两个这样了,你没什么事?” 令狐冲用力打个结,不理会岳破惨叫道:“独孤九剑岂是普通货色可比,里面没有同归于尽的招式,我要去附近小镇买点伤药和跌打药酒回来,你们先在这等着。”林平之躺在路边呻吟道:“大师哥,我想吃西瓜。”岳破忙道:“帮我弄一锅红烧肉回来。”“帮我带把剑,好点地!”“帮我弄件衣服,都破了,还有顺便把我脏衣服带去镇里,让人帮忙洗下。”“还有我的……”……令狐冲似乎老了十岁,脚步蹒跚,他多希望是自己受伤。 还别说令狐冲还是比较周到,雇了辆马车装了两名伤员,赶去少林,伤员归伤员,但一张卫生纸也有用处不是?再说两人最少可以抵上一捆卫生纸。一路上偶尔看见魔教中人,并没有生冲突。岳破手掌伤口愈合,但伤到了筋,还是不能有太大动作,免得伤口破裂。内伤倒是恢复的极快,近嵩山花了三天,已经好了五成。林平之的伤势基本都复员,但舍不得有人喂养的日子,仍旧装病。两人剩余的内伤倒没办法如此度复原,只能慢慢调养恢复。但三人有决心对上东方不败时候,能用三条小命换其一条命。 到了少林,没见到魔教中人,却有不少的武僧严加戒备,令狐冲却知道,等方证等人回转最少还要五天以上,东方不败是不会放弃这机会,只要焚毁了少林后,布告天下,那魔教将不再是一盘散沙,任我行毕竟在暗处,是无法对抗地。 三人到了山门,岳破上前抱拳正要说话,那僧人先见礼道:“原来是岳少侠!急危救难,少林上下皆感谢华山。”岳破一噎,和计划不同啊。好容易说服令狐冲,把老头暗算了绑了就走,这时候扣这帽子过来,很难受地。岳破也不好意思解释,问道:“我那太师叔可还在少林?”僧人道:“风老先生应该在后园与方生师叔在谈佛论经,另两位是?”岳破爽快道:“华山甲、华山乙。不用理会,我们进去吧!好久没见老头,怪想念地。” 僧人忙前面引路,说话态度分外诚恳,另两人虽然不认识,但岳破被传说中吹地早是宗师级别,最少冲虚就不是他对手是可以确定。三人在后面只有苦笑,这计划不好实施。岳破和林平之还好,拼着红红脸就混过去,但令狐冲要他做这么丢人的事,比杀了他还难受。 风清扬刚好和方生讨论完佛经,两人开始品茶吹牛,风清扬问道:“方生,你最近怎么心绪不宁,不就是东方不败吗?至于这般愁眉苦脸地?方证怎么会把高手都调走了?”方生叹口气道:“少林如今是势单力薄,方丈本也想留些许高手在寺中,但没想收到某人书信,请他同赴泰山。隐约还说起您徒弟之事,方丈确实愧疚难当,当我面直言说,未尽到武林泰斗的责任,此次为地就是挽回少林的江湖面子,这才大张其鼓地派遣高手。”风清扬奇怪问道:“是谁的:“方丈没说,近期我少参与武林中事,没去问仔细,想必也好似一派宗师才对。” 风清扬正要说话,知客僧人进来说道:“岳破带了两名华山弟子在外恭候。”风清扬欣慰道:“总算还记得我这糟老头子,你叫他们进来。” 第九十章 决战前夕 三人进来,一番俗礼后,风清扬问道:“路上和谁交手了?怎么都受伤了?”令狐冲恭声道:“和东方不败搏了几招,所幸没有大碍!”风清扬皱眉道:“你们三人联手还伤成这样?那东方不败如何?”令狐冲道:“一些皮外之伤,还断了一只食指,估计很快就能复原。”风清扬点点头问道:“是你们掌门派你们来地?”令狐冲犹豫道:“是……”方生见令狐冲说话有点吞吐,忙借故去倒茶水,转身离去。 风清扬见方生离开问道:“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好说的?”岳破道:“掌门让我们接老爷子回去。”风清扬“哦”了声道:“你们掌门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岳破笑道:“不是掌门消息灵通,是我那未来魔头岳父告诉我们的,告之掌门后,就让我们三人接你来了。”风清扬笑问:“你们三人打的什么主意?”岳破抓抓脸道:“我那师傅想早点抱个孙子,我和那婆娘打算过几天就成亲,这不找您老回去做主婚人。” 风清扬笑道:“你们就直接说,想让我和你们一起逃跑不就行了?”林平之不好意思道:“师傅!我觉得我们和少林没多大瓜葛,算来算去就小师哥欠了方证方丈一个人情,也不至于要我们爷四个都在这……”风清扬奇怪问道:“岳破那皮厚我知道,你怎么也好意思劝我?连恒山都派了三十余名弟子来此,我风清扬怎能……”岳破打断道:“恒山有弟子来此?果然是没胸没脑,还嫌上次事情死地不够,现在还想用正义的佛法感化冥顽的魔教?还有什么门派也来此送死?” 风清扬横他一眼,一番解说,三人方知,来的不止有恒山武功最好的三十名弟子,还有没带弟子的衡山莫大先生,卖馄饨的何三七……。岳破哈哈大笑:“老爷子,就这么几个人……”风清扬狂砸岳破头怒道:“你以为谁都能看透魔教诡计?即使有所怀疑,谁不先顾及到泰山。否则有个万一,以后怎有颜面自称侠义。”林平之忙道:“师傅打死他,敢让您老不好意思。”风清扬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们怎么想。但你们要知道这是个死局,正道同心加援少林的话,你可知道山东有五千魔教教众。踏平泰山可是易如反掌。如今这般不是最好?东方不败来少林,也有个了断。即使少林被毁,正道为了己身利益,也会同心会盟杀向黑木崖,正邪百年恩怨也算是有个了断。” 林平之道:“师傅,徒弟就是有些觉得不值罢了!”风清扬道:“我知道你还对少林身为武林泰斗,不仅没追究余沧海之恶行,反而余沧海来少林还恭敬有加,有所看法。你们总是知道杨家将吧!满门忠烈,吃了怨气不说,还把满门男丁葬送沙场。最后连女子也上马统兵,朝中人呢?拖后腿不说,还暗地捣鬼陷害。你可听说有记载他们说个冤字?老夫最敬佩的就是这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 岳破打断道:“老爷子这不能比,先杨家是拿了朝廷银子地。这没办法,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他也可以辞官不是?二,那余老太太糊涂,只知道派子孙去送死,不会说点谋略。比如那谁被那什么奸臣乱箭射死后还没个说法,是我的话就明说:那奸臣头拿来,不然老娘不出工了。她不这样,还满口忠义,放纵奸臣,这是在害国家不是?三,人家全家都死了,好歹也能落个史册清名。连我也很佩服他们,特别是那穆桂英,小时候就是我心中地……我们这算什么?万一,我说万一您老有个什么事,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之人偷笑呢。” 风清扬摇头道:“谁都不愿挺身而出,那正道始终是一盘散沙。我虽然说不过你,不过我说地算,就这么定了!你们三人先回华山,我一个老头子,半截身子已在黄土,哪有那般惜命,再说东方不败未必就能在我手中讨到好去。”岳破叹道:“老爷子也太小看我们,我们也不走了,不过有件事您得答应我。”风清扬问道:“什么事?”岳破道:“能群殴时候千万别单挑,我们四个一起上……”风清扬笑道:“小鬼头,你懂不懂什么叫名声?懂不懂尊敬对手?我比那东方不败还老不少,怎么能如此。我要是与彼对阵,你们千万莫要援手,坏了我一世清名。” 事情就这么定了,准备死磕了?岳破心中有点烦闷,招呼一声,自己怎么说也要混一个月的恒山掌门,去看望看望弟子们也是应该地。随手抓了个僧人问了位置,找到了少林一所幽静的别院。[网罗电子书:.rbook.net] 岳破听见里面有练剑声音,也不急于进去。爬了墙边一看,熟人全来了,领队的应该是仪和,还有郑萼、仪琳,竟然还有秦绢?难道定静又有心爱地关门弟子了?不过却也不是来送死的,四组剑阵舞起,有点滴水不漏的风姿。一剑补一剑,七人剑威可当一十四人之上。就是内力太并,体力不好,不一会就有弟子脸上泛红,特别是仪琳和秦绢分外好看。 岳破边看边淫笑,不小心弄了点动静出来。仪和眼中一瞟,看见有人露了半张脸在墙边淫笑,喝道:“六剑飞天!”手中剑一指,同阵六名弟子长剑出手,直袭岳破。岳破一看,这招损啊!有三把剑不是朝自己飞来,而包围自己,自己一挪动就送了上去。不过还好是在墙头,岳破一放手摔了下去,袭来之剑除了有一把飞过墙头外,其他均插在墙面上。 岳破暗呼,这人丢大了!正要运气逃跑,一组剑阵跃墙而出,包围住岳破,落地每人刷出三剑,直刺目标。岳破去伪存真,陀螺旋转左右手齐用,将七剑弹了出去。郑萼也在这组,见是岳破忙喊:“住手!”岳破伤口裂开,手掌钻心地疼痛,左手捂了伤口,满脸汗下。 仪和出来一看,笑问:“原来是掌门师弟,是不是在监督我们练剑?”岳破呲牙道:“十指连心,弄点伤药给我,痛死我了。我说你们也不先问清楚,就下黑手啊?”仪和说道:“我还以为是登徒子,原来是误会。下次见了任大小姐,我定然向其好好陪个不是。”威胁啊!看我当了掌门怎么给你穿小鞋!岳破恨恨想着。 仪琳早拿来恒山特产----天香断续胶,亲身蹲下帮岳破涂抹起来。岳破见仪琳脸上带红,眼中带喜。却难掩憔悴模样,愧疚说道:“仪琳师妹,你手好嫩。”仪琳脸马上刷地通红。岳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仪和道:“都回去练剑,仪琳你先照顾着。”仪琳出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嗯,嗯。” 大家回去院中,仪琳才喘过气来问道:“岳师兄,任小姐也来了吗?”岳破笑道:“没呢!你们怎么来这送死?”仪琳说道:“定静师伯怀疑魔教真正要攻打的目标是少林,她老人家说‘泰山有无我恒山相助皆可,但万一真是少林,那武林泰斗一倒,江湖腥风血雨将再起。’她老人家身体不好,所以就挑选了三十名弟子来少林助阵。”岳破叹道:“真不是一般死脑筋,当年嵩山说魔教去福建抢剑谱,就一个恒山派跑地比谁都快,生怕死地不够快。如今一听说少林有难,又是派人一来送死,我就奇了怪了,恒山派怎么……我不说了好不好,你别恼我,我是恼你师伯。” 仪琳轻声问道:“还疼吗?”岳破摇头道:“你比令狐冲强多了,这小子生怕弄不死我。”仪琳一笑道:“原来令狐师兄也来了,你们华山不是也跑的比谁快……,我们念佛之人和你们不一样,生死早看得淡了。我也只期盼长伴青灯礼佛,别无他想。”说着眼泪快掉下来。岳破没心没肺地道:“也挺好的!不象我们死后要去地狱混,你们可以和如来聊天,和观音吹牛,蝎子多暇意。”仪琳柔声道:“你是好人,佛祖也会保佑你地,我真能和菩萨说上话,就替你说好话,让你也来极乐世界。”岳破笑道:“有名额的!要不哪塞的下去,就你这么善良的小尼姑可以去!”仪琳说道:“我可以换你去地……” 岳破仍旧没心没肺笑道:“那感情是好!先多谢师妹了,我们进去,我有事情交代。”终于结束了谈话,岳破吁了口气,下次穿越,老子一定弄种马,这次就算了,任盈盈可不是吃素的!带二房?三只脚变两只,青灯礼佛?貌似不错,最少不用为教育孩子愁。 岳破一进院子,仪和一示意,众弟子停手站好道:“见过掌门师兄!”岳破奇怪道:“我不是还没接任掌门吗?怎么这么客气?”仪和道:“定闲掌门圆寂后,掌门之位一直虚悬,虽然……”岳破摆手道:“成!成!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东方不败大概明天就会杀到,仪和你先带众弟子回恒山!就这么定了!”众弟子没人答话,仪和说道:“掌门之令,本不能不从,但东方不败杀害我定闲掌门和定逸师叔,我们岂能见仇人而避?” 岳破一愣,骂道:“令狐冲,你个王八蛋!我直说了吧,这仇不是你们可以报的了的。我可不想正式接任掌门的时候,你们全去西天取经。”仪和说道:“即使撇开师门之仇不说,我们身为正道中人……”岳破听仪和一套一套地道理,无奈说道:“好吧,你们就留这,怎么你们都是一个腔调,好象江湖上的正义之士全集中到少林了。你们不走就得听我地行吗?”仪和道:“自然是以掌门师兄号令为准。” 岳破也没什么好地办法,只能吩咐多吃点东西,保持体力最是重要。回到后园了解一番,少林如今能算的上高手地,有达摩堂和罗汉堂地三十六名弟子,其他尽是迂腐地念经礼佛之人。岳破劝说方生放弃少林,方生却说早被魔教监视,一旦突出只可能是被零碎吃掉。不如聚力一搏。 傍晚时分,一魔教弟子送书信前来。为避免生灵涂炭,希望少林归降日月神教。否则次日午时将造访少林。并且希望无关人氏早早离开少林,一路绝不阻拦。另有封信是送予风清扬,先是大篇地恭维和仰慕,再说明事先确实不知道风清扬在少林,如今骑虎难下,并说明自己苦衷。表示不敢有所不敬,如要离开,将亲自恭送百里。 当天夜里,有三名少林俗家弟子心中生惧,趁夜逃出,清早被魔教弟子送回头颅。方生把不会武功或武功较差的和尚集中在后山处。前殿有三十六武僧。方生、莫大先生,华山四人和恒山三十名弟子。独显空旷,大开山门。由于人手不足也无法设防,众人养精蓄锐等待午时。岳破得风清扬示意,照顾恒山弟子。如果事不可为,将带领一干弟子杀出重围。 仪琳站在岳破身边问道:“掌门师兄,你怕吗?岳破苦笑道:“我要是没伤自然不怕,你是没见过高手过招。如今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就是方生大师、我太师叔,还有我们三个华山弟子。我内伤虽然好差不多,功力也恢复差不多,但这右手掌根本就不能运内力。”仪琳说道:“你那手掌被贴骨贯穿,还刺穿手筋,自然不能用内力。”岳破笑问:“你怎么不怕?”仪琳沉默会道:“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岳破呵呵一笑:“今天天气真好,魔教是不是看了皇历,这么会挑日子。” 正这时,一声悠扬地内力传来:“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前来拜寺。”话落又有一雄厚内力把同样话复述一遍,一十二句话后,少林正殿前走进六名中年汉子。身轻步稳,显然武学造诣颇高。一声炮响,一顶文官用的轿子被四人抬了进来,再走进六名中年汉子。最后是近三百名魔教好手涌进来站立在他们身后。 东方不败掀开轿帘走了出来,日正当午,东方不败微笑看了眼众人,半辑道:“东方不败见过风老先生。”风清扬笑道:“莫要如此客气,你当先要见过此间主人才是。”东方不败恭声道:“当今世上,只有您一人能让我东方不败尊敬几分,也是唯一有可能让我改改名字地人。自然要客套几分,至于他们嘛……”岳破跳起喝道:“狗屁!前几日是谁打得你乱飞,结果还不是逃之夭夭,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 东方不败怒道:“岳破!不要太得意。我莲弟的仇我是定然要报!”林平之冷冷说道:“不如就我们再来一场?”令狐冲拔剑道:“莫非东方教主不敢上前?”几人心思一样,再弄下东方不败一个零件,瓦解士气,也不能说就此输了。万一真要老头子出手,也多几分胜算。 东方不败哈哈一笑道:“我留着这边人不用,却和你们过家家?我不如孤身来此罢了,方生!我们也有数面之缘,少林你辈分最高,我且问你,降或不降?”方生念声佛号道:“东方道友,何苦杀气如此之重,放下屠刀,方可立地成佛。” 东方不败冷笑道:“立地成佛?哈哈!你们以为念几年经,就可以成佛?杀了那么多人,只要一放下刀就能成佛?戒杀生,又能找借口降妖除魔。戒酒肉,又可说是佛在心头坐。知道我为什么不找武当就找少林吗?因为我觉得和尚比什么人都更虚伪,有利益则‘色即是空’,没利益就是‘空即是色’,翻云覆雨只在一句话间。你们愚昧百姓即可,不用对我来这套。”话落,东方不败一挥手,就要命令冲杀。 “且慢!”风清扬起身说道:“东方教主,老夫与你打个赌如何?”东方不败压下怒气道:“风老先生请说。”风清扬缓缓道:“如今这局你要胜出,恐怕也要精英尽散。我没猜错的话,你身后乃是魔教唯一对你死心塌地之人。不如这样,老夫多年没动过手了,就请东方教主陪老夫一局。我若胜出,就请东方教主退回黑木崖休养生息,老夫在世一日,就不可再动刀兵,这样如何?” 东方不败看了风清扬一会道:“要是我胜了呢?”风清扬笑道:“你若胜出,非少林之人离开少林,不知可否?”令狐冲忙道:“太师叔!万万不可,我……”风清扬举手打断令狐冲,也制止了其他人言。东方不败思考会说道:“加一样,我若胜出,我要岳破一条命。”岳破奸笑道:“成啊!”风清扬沉声道:“破儿!你平时可以无所谓,但现在如此大大不妥。”岳破忙道:“是!老爷子”拿身后之剑递了过去,低声道:“您老一撑不住,喝一声,我们分了他地尸。”说完笑嘻嘻退回恒山弟子中。 风清扬摇头笑笑,回头看看林平之,在其眼中不再看见收徒时的阴沉的眼神,充满了自信与活泼。再看令狐冲少了许多洒脱不拘,多了几分沉稳。虽有遗憾但却是华山未来的顶梁柱。再看一眼岳破,仍旧是什么事都不在乎的样子,知道此子对许多事情不甚热心,但却是有自己的原则。对他是最放得下心的。 华山的未来?风清扬满意点点头,转身拔出剑,凝望了剑身“华山风清扬”字样一会,说道:“东方教主请了。” 第九十一章 风清云淡 正气飞扬 东方不败行了个晚辈礼,手一翻右手食指夹了一支绣花针,说道:“风老先生,晚辈非只带了一针,您老千万小心。”风清扬不言语点点头,亮了一招华山开手式“苍松迎客”。江湖中两大最顶尖高手一触即战,两人战意弥漫,旁观之人均觉有点喘不过气来。岳破悄声问道:“仪琳师妹,你很紧张?”仪琳有点兴奋说:“我师傅在世时候常说……”岳破打断道:“常说?常说紧张时候要抓男人的手?”仪琳点头“恩”马上醒悟过来,放开岳破的手,大是窘迫。岳破见仪琳小脸如同火烧云一般漂亮,说道:“没关系!要不你再抓会?反正我不吃亏的。” 仪琳更是害羞,身后恒山派弟子,有一半人想把这未来掌门踹飞。仪琳鼓起勇气问:“掌门师兄,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岳破“哈”的一声道:“也不看看我是谁,泰山压顶不变色,经历大小打斗上百起,岂能如你们女子一般。”恒山弟子们心中大是佩服,当然也有人暗骂岳破没心没肺,师长安全全然不放心上。 场中,东方不败战意已经到达极点,双眼一紧,正要杀出,却听风清扬喝道:“且慢!”东方不败一愣问道:“风老先生什么意思?”风清扬轻轻一笑,转身对岳破问道:“这把剑有没做手脚?”岳破呵呵一笑:“您老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呢?怎么说我也将是恒山派地掌门。你在我未来弟子面前这般……”风清扬追问道:“有还是没有?”岳破垂头丧气道:“有。”风清扬摇头道:“你岂不知,我就是胜了这阵,一世英名全毁你手。” 岳破道:“这您老放心,我用的是高级货,无色无味,先是让人手脚很快无力。就象突然失血过多那样,再是侵蚀内脏,前后大概半盏茶,这段时间够您把他干掉的。”风清扬奇怪问道:“你哪来的毒药?”岳破无奈道:“我那婆娘有个朋友,非要先送点贺礼给我,我很不好意思,想为难她提出点要求,没想还真有。放着也是浪费,所以……” 风清扬把剑入鞘,扔给岳破瞪他眼道:“冲儿,把你的剑给我。”令狐冲冷汗直下道:“昨天平之找我借剑,我估计……”风清扬看向林平之,林平之哭丧脸道:“师傅我也是被逼的,你是知道地。我是打不过他,又说不过他。”风清扬叹了声,看向莫大先生。莫大先生无奈道:“昨天林平之也找我借剑,说是要打佩剑,拿去观摩。”还没等风清扬看向恒山弟子,仪和说道:“昨天晚上掌门把我们配剑都拿了去,说是要防止生锈,要上点高级油。”岳破呵呵一笑道:“反正我名声本来就不好,了不起大家都看不起成不?我又不在乎!” 东方不败听了冷汗直下,幸亏没有混战,几十把见血包死的剑真是讨不了好去。再看身后魔教弟子,明显是比较光明,都开始惴惴不安。大家交头接耳问有没类似的解药。仗未打,先失了三分士气,东方不败活剥了岳破的心都有。 风清扬叹口气道:“昨天平之和我说了你们下山后的经历,我就知道你非常地不可靠,早知如此,我应该让冲儿陪平之去,免得被你毒害。”林平之眼泪冲眶欲出,抽噎道:“师傅!您真是我好师傅。”岳破奇怪道:“是您老说的,什么狗屁江湖规矩没放眼中,你再看我大师哥,我曾经问他会不会有机会就下毒害东方不败,他很坚决说会,怎么这会儿全是我的错?” 风清扬一噎说道:“高手对阵,岂能如同平时那般,不尊重对手,就是不尊重自己。”岳破呵呵一笑,就要反驳,风清扬喝道:“闭嘴!东方教主,能否送把剑用下。”东方不败摇头,这叫什么事。转身道:“土豆!把你佩剑呈给风老先生。”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应了一声,双手捧剑,恭身上前。 风清扬拔剑出鞘,朝东方不败点点头,战意又开始弥漫,东方不败突然收手问:“岳破你还有没花招?”岳破给他个中指,东方不败大怒,令狐冲等人整齐拔剑出鞘,魔教那边却是有快有慢,显然对上几十把毒剑有一定的心理负担。你总不能让人不使剑吧?难道还过去说,我们是魔教都没上毒,你们是正道更不应该。人家是被逼得,怪只能怪岳破,但岳破浑然不在乎什么名声,黑锅背着也无所谓。 风清扬也转身问道:“破儿,还有没有其他花样?有可要先说出来,否则……否则嘛……”风清扬愣是没想到如何才能威胁到岳破。岳破笑嘻嘻道:“没了!没了!您老放心!”风清扬点点头转身,眼睛稍微一闭,再覆张开,恢复了一代高手风范。东方不败也是抱元守一,眼中只有风清扬,但那眼角老是瞄到岳破的笑,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安。林平之凑到令狐冲耳边道:“是真没了,要不那小子现在应该是可怜兮兮地,现在那样子完全是让东方不败不安罢了,不过我也拿不准就是。” 东方不败咬牙,收敛心神清啸一声,电般闪到风清扬面前,风清扬剑拦来路,东方不败也不收招,闪到左侧,风清扬手腕一振,横削东方不败手腕。来剑并不快,但东方不败将针刺入风清扬肋骨同时,手腕也将掉落。东方不败大怒:金老就让我用针来着,小虾米又不敢改,老子要是拿把斧头还能这么吃亏? 仪琳看岳破仍旧坏坏地笑,问道:“掌门师兄,你很紧张吗?”岳破牙疼般哼道:“不看看我是谁……”仪琳任他胡说,轻轻一笑不再说话,小脸红扑扑的。 场上情况,已经不是大家能看清楚。东方不败身围风清扬转动,一圈下来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招。那转一圈太快,大家眼一花,东方不败已经回到风清扬正面。风清扬双脚始终没动,右手手腕完全看不见,周身剑光闪动。 岳破看不明白,忙道:“仪琳师妹,你去叫那两个人过来。”仪琳小声应了下却没动,岳破奇怪一看,愣是他脸皮厚也红了一下。自己正抓仪琳小手,忙放开。恒山弟子一阵轻笑,岳破暗呼,脸丢大了。丢到家了。 令狐冲和林平之早谈论上了,到了岳破身边,令狐冲道:“风太师叔用地是独孤九剑七剑‘破箭式’专破天下暗器,任凭敌人千箭万弩射将过来,或是数十人以各种各样暗器同时攒射,只须使出这一招,便能将千百件暗器同时击落。太师叔是把快移动的东方不败要穴、要害当成暗器来袭,先制敌,攻而不守。这路剑招须得每刺皆中,只稍疏漏了一刺,敌人的暗器便射中了自己,你看风太师叔把手攻背,前手攻敌,瞬间可出百剑。” 林平之接口道:“东方不败吃亏在武器太短,需要近身搏杀,不是杀中要害、死穴不起作用。但强在身法奇,师傅他剑出时,看虽是险,但仍旧轻松避过。”岳破问道:“那你们有结论吗?”令狐冲皱眉道:“如今只能看体力,太师叔年纪虽大,但出剑全靠手腕之力。身不移,体不动,东方不败虽然体力较好但全身皆动,不可久!但……但居我所知,这破箭式最耗心神,始终全神贯注,不可有一丝松懈,怕他老人家支撑不住,有个闪失……” 岳破叹口气道:“就你这个死脑筋,要按我原先那般,群殴不见得就不能胜,如今佛祖可千万保佑。”岳破突然换上笑容说道:“我一向对佛祖没信心,我这边有两个手弩,你们谁和我一起干?”林平之马上举手,令狐冲忙道:“万一伤到风太师叔怎么办?”岳破笑道:“我们以老爷子为中心就好了,你放心,破箭式呢,就算不小心射到也被他顺手弹开,东方不败只要身形一顿,嘿嘿……” 令狐冲正色道:“这点我得和你们说清楚,你们要是如此帮忙的话,太师叔会当场自刎而死。别以为谁都和你们一般,风太师叔是不重俗礼,但现在不纯是他们之间的对阵。太师叔不仅代表是华山,也代表正道。就算是输了,也能留下个清名轰轰烈烈,如果胜了也是堂堂正正。若这般暗处,就算是胜了,恐怕天下之人皆口诛笔伐,太师叔被人看低不说,正道特别是华山没面目生存。” 岳破轻摸没胡子的下巴,很是同意道:“大师哥说地非常有道理,你先过去,我介绍几个姐妹给林师弟认识……我靠!令狐冲!点我穴道……快解开!”令狐冲不理会说道:“各位恒山师妹,万请看在正道两字份上,现在暂时莫要帮他解穴。事情有变再说,林师弟我们过去说话。”临走,顺手把岳破的哑穴也给点上。 恒山弟子们都脸上带笑,完全不理会岳破,要依岳破不是她们掌门,那么多阴谋坏水,早被掀翻踩死。众人都专心观战,不理会岳破可怜地眼神,生怕被其眼神所感化。 仪琳是一干人中,只注意岳破不注意高手过招之人。站在岳破身边开解道:“掌门师兄,你别恼他们,我也觉得他们有道理,我师傅常说,为人在世当需光明磊落,举案三尺……渡善经也说……”岳破由原来可怜地眼神变愤怒,再变哀求。已经不是哀求仪琳放了自己,而是求她不要再解说下去。仪琳冰雪聪明,马上理解岳破的意思,住口后看着场内激烈的战斗,但大部分眼光还是落在岳破身上。 岳破也无奈认命,专心看起两人过招。东方不败身如脱兔,风清扬静如处子。东方不败如今的度比原先又快上三分,更令人佩服原本**转圈,上下齐攻,但却能一折身,倒转起来。岳破才知道前天三人是如何侥幸,要不是三人同心,舍却性命,连攻不停,恐怕绝非东方不败的对手。 风清扬面对如此,一口剑闪起,仍旧只攻不守,比原先也是快了三分。旁人看去,只是见了一道剑光缭绕全身,生生不息。一剑残影未消失,已经有另一道补上。东方不败也是欲罢不能,自己有心倒飞出去。那双足肯定被斩断。也就是说,他只有不停地攻,让风清扬一直变招反先攻出,才能保持不败。两人招式没有一招用老,关键是谁先露出破绽。 岳破在众人中,内力算是最高,可惜却不通剑术。只模糊明白大概。令狐冲只看明白风清扬地运剑精髓,但看不明白东方不败身法,所以不明白为何某招要如此运用,林平之则相反,至于其他人都是看得头昏脑涨,不明所以。 两人对阵千招,日已西斜。一些功力低的恒山女弟子已经有呕吐之意。不敢再看。仪琳一双妙目始终大部落在岳破身上,岳破惊她也惊,岳破喜她也喜。突然见岳破眼神迷茫,顺眼看去,却听风清扬清啸一声,一次开始挪动脚步,所谓静到极至为动,动到极致为静。风清扬瞬间与东方不败交集一起,一声闷哼,两人终于分开。 仪琳顺手解开岳破穴道,岳破却是不觉,眼睛睁得巨大,先仔细扫了风清扬上下,没现一个洞洞和丝丝血迹,放了一半心。 风清扬一句话不说,淡漠一笑,剑尖朝地,头舟仰。似乎变成了昔年的独孤求败。东方不败一条右胳膊被齐肩切下,也不管血流如注,面色死灰呆在当场。 岳破最先醒悟过来,又叫又跳喊道:“老头你真了不起,竟然打赢了!”众人醒悟,正道中人齐声呼好。土豆忙上前点了东方不败穴道,止血后,与旁边过来叫番茄地中年汉子,把东方不败扶回轿内。东方不败犹自不信自己打输,没半分抗拒地被放回轿子中。土豆扫了一眼风清扬,仍旧摆着臭屁地姿势,深深鞠了一躬喝声:“走!” 岳破等人高兴欢呼,岳破与冲过来地令狐冲对了一拳,顺手拉倒在地踩上几脚。抱起身边的仪琳扔上半空,仪琳落在岳破怀中,却是倍加温暖,感觉极为舒适,除了衣服有点味道外…… 其他各人也是满脸喜色互相招呼,往大了说是正道压倒了魔教,往小地说,保住一条小命。 风清扬依旧是淡漠看着西方即将落下的夕阳,似乎回忆起让他爱又让他悔恨终身地妓女。也许是想起往日地同门手足,也许是现今的华山。夕阳照射在他本是金身的脸庞,投射出一道长长地身影。嘴角轻轻翘起,似乎带有无限的自信。如同武林至尊般地高大,让人不敢仰望。 现场中唯一冷静的仪琳轻声在岳破耳边说道:“风爷爷好象西去了。”岳破一怔喝道:“胡说!”忙跑上前去,风清扬仍旧那般屹立在夕阳中,岳破不敢去动风清扬,手在其眼前扫上几下,知道仪琳产地是真,一个失神,双膝跪倒在其面前,令狐冲手脚并用来到风清扬身边……林平之也过来,三人跪地。 一场激斗,耗尽榨干了老人最后地生命。但那残留在世间地眼神却告诉大家:他很欣慰,他很骄傲。一声佛号响起,众僧在方生引领下,盘地而坐,念诵经文。 梵音缭绕,直冲九天,少林沉寂在庄严地佛号声中。当最后一抹夕阳隐去,风清扬满足般地闭上双眼,向后仰倒。 何为英雄?能挺身而出之人。何为留名之英雄?死去挺身而出之人。一个活着的人,人们也许会敬畏,但绝没有人去歌颂。一个人只有死去时候才是他价值的最高体现。有个老外说过:一名将军最大的幸福,是在战争即将胜利那时,被敌人最后一颗子弹击中。无独有偶,中国的古将军们向往马革裹尸,战死沙场。隐者有颗淡泊之心,士者有颗热血之心,隐者默默终老,士者血溅五步。历史长河中能留下名字的,始终不是那些默默无闻,暗地指点江山地隐者。 江湖悲歌,由多少英雄血泪所造就。正气长存,由多少英雄生命所延续。也许江湖上始终有许许多多伪君子,阴谋家,也许江湖人心皆是自私。但有一个传说,一个让大家记住的英雄传说,始终能让江湖中人保持自己的道德底线,也始终能继续有英雄出现。 岳破运指在青石刻下:风清扬胜东方不败于此! 第九十二章 又见破庙 古今均有一习俗,七十后仙逝称为喜丧。子孙不可哭啼**带红送葬。落在风清扬身上,既是七十有几之人,更兼走的安详,更是成就一代美名,华山三人众倒也没过于伤心。岳破是和风清扬最亲近之人,林平之是风清扬唯一弟子,令狐冲则得风清扬授业之恩,三人增色孝衣加身,恭送风清扬。少林对这门熟门熟路,做足了工夫,火化了风清扬的遗体。七天七夜的水6道场,该有的全都有了。 到了五天,方证才领了门下弟子归来。同回的还有武当的冲虚,丐帮的解风。七天!华山三人起程之时,却收到岳不群的信鸽,让他们三人带风清扬遗物回山。他将率领门下所有弟子山下迎接。书信中提及,在老风死后三天,嵩山左冷禅号令除恒山、华山外的三岳,对山东和周边的魔教弟子进行剿杀,峨眉、崆峒、昆仑等门派肯皆响应。方证方生送华山三人到少林山脚而回,三人打马将要起程,却被早在山下等候的恒山弟子呼拉拉的围住。 岳破奇怪问道:“你们不是昨天就回山了吗?现在有什么事?”仪和犹豫下道:“禀掌门师弟,我们想请掌门师弟将风老先生送回华山后,马上到恒山就任掌门一职。”岳破更加奇怪:“这么急?”仪和说道:“我们已然知晓左冷禅率一干正道剿杀魔教,事后,我恒山定然会遭嵩山责难。说我们驱吉避祸安躲少林。”令狐冲说道:“师傅他恐怕也是怕了这样的事,才无奈带人前往泰山。虽然恒山护少林有功,但这话语都是由人而说,责难是万万避免不了。要是派中弟子应对不当,只怕还有后话。如今恒山幸亏还有定静师太坐镇,应该无甚大碍才对,公道自在人心。” 众弟子听这话,互看一眼,最后仪琳说道:“其实我师伯已经圆寂一个多月了!”三人一愣,齐声道:“去世了?”岳破悲痛问道:“那你前几日还说定静师太怀疑少林是魔教的攻击目标?”仪琳咬着嘴唇道:“是我骗了你,那话是我爹爹说的。”岳破恍然道:“难怪,我想定静师太什么时候开窍了。那你为什么要隐瞒?”秦绢说道:“不戒大师说。你一听见我师傅死讯,定然是脸上悲伤,心中其实笑开了花。因为你们之间地约定就此无效,所以不戒大师让我们先瞒着你,先把你骗上恒山,或者先让你就地接任了掌门职位才行。” 岳破笑嘻嘻道:“不戒。这个和尚啊!怎么说这个人才好,都替我说了。这样吧!待我将此间事了后,亲自到恒山拜祭。”众弟子大急,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令狐冲看了林平之一眼,林平之点点头,趁岳破得意之时,晃悠到一弟子面前耳语了几句,那弟子一愣,到了仪和那也耳语一番。仪和招呼了几人过来一阵商量…… 岳破正色道:“自从风太师叔仙去,我就立志要做一个讲信用之人。说实话我非常想接任恒山掌门,可是我一接任就是不守信用,当时可是有说,定静师太必须活到那时候才算。所以你们真的很为难我,我建议你们重新推选一名掌门,人选嘛……我看仪和很合适……” 岳破还没说完,仪和便笑着打断道:“既然掌门师弟不愿意,我等也不敢勉强。仪琳、郑萼还有秦绢你们三人与掌门师弟比较熟悉,这样!你们三人就一起送风老先生回华山,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掌门师弟不会连这也拒绝吧?” 岳破大是疑惑,看了眼林平之和令狐冲,只见二人头仰望青天,对岳破越来越愤怒地眼神视而不见,但在岳破的坚持怒视下,令狐冲呵呵一笑,拉了拉自己白色的孝服,林平之蔑视岳破一眼,指指身后背的遗物。岳破无奈道:“当然不会拒绝,我们走吧!” 三名恒山弟子上马,华山三人只好徒步,等找了市集再做打算。恒山一弟子见六人走远,问道:“仪和师姐,林师叔说什么?”仪和笑道:“林师叔说,如今只有两人能让岳破乖乖去恒山,一个是他师傅,一个是他未过门妻子。找几个乖巧的弟子上华山稍微一哭诉,他师傅是侠义中人,自然会点头答应,还特别指定要仪琳一起前去。那弟子奇怪道:“为什么要仪琳师妹一同前去?”仪和道:“我也不甚清楚。” 岳破是很清楚,林平之这是报复来着,也就趁这时候明目张胆的报复才行。岳破三人市集买了马,岳破就开始反报复,岳破只买自己的马,只买自己地饭菜!令狐冲与林平之一有钱早被岳破搜刮干净,两人又不好在这时候换了衣服去打劫,恒山弟子……就个穷字!最后是岳破和令狐冲各自骑乘,林平之与郑萼一匹马,仪琳和秦绢一匹马,几人对岳破地小肚鸡肠有进一步了解。 路人皆是侧目而看,一个孝子与一个姑娘家同骑一马,指指点点议论颇多,林平之无奈之极,总不能见人便解释自己木有小jj,最后只能宣布自己错了,很错很错,诚心向岳破道歉。岳破这才拿了百两银子交给林平之。岳破也顺便教育几个被洗脑的恒山弟子,金钱永远是有魅力地! 近十天的跋涉中,岳破始终少和仪琳单独说话,令狐冲一有闲暇就教导三人剑法,主要地还是传授剑意领悟。让三人受益非浅。林平之也深深明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之话语。不再替三女进一步出馊点子。毕竟路上的饭钱还是岳破付的,没人好意思使用仪琳辛苦化缘得来钱物。 一日,天色较晚。夏天之天气说变就变,几人本是要赶到三十里外小镇落脚,无奈只好寻了一处破庙暂且避上一晚,令狐冲正看地眼熟,岳破走进去打量喊道:“这不是当年我们华山被围攻的破庙?这么有缘分,难道晚上又有事情?” 秦绢朝岳破吐个舌头表示对他不满后,三名女子收拾一番,整理好地铺。岳破看三人收拾整齐,感叹道:“女人真得会点家务才是。”令狐冲回忆了当年事情后,也感叹道:“小师弟,是我这做大师兄的没管教好你,从这地方开始,你就已经蜕变成江湖败类,我地责任……”岳破手一挥道:“没关系,我不计较。你知道是你带坏我的就成,喂!我说你们三个,到了陕西就回去吧!那边离恒山不远。” 仪琳闷闷不理会岳破,郑萼道:“掌门师兄,其实我觉得,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也知道我们这般死皮赖脸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还小半年时间,恒山没个着落,大家谁也不敢做主。我们能有办法,也绝不敢这般求你,你当我们脸皮……”说到一半,郑萼越想越委屈,不禁哭了起来。岳破看看林平之,确认不是苦肉计后说道:“这……郑萼师妹,怎么这般说话,呵呵!你先别哭,先听我说。说实话我是无所谓地,但是你们上面的清规戒律太多,我干点不算坏事的坏事,你们就如同轰炸机……苍蝇一般说个不停!我受不了地,还有你们每天都是佛课……你说我身为掌门听好还是不听好?胡扯一句,你们就非要帮我入地狱,很让我内疚,再动不动又搬出什么经书讲解我的不对。你们要知道我对神佛一向不感冒,我是标准的唯物……无神论……反正我就是听不下去就是!你要是磨嘴皮,成我帮你和嵩山磨,你要是说砍左冷禅,那也成啊!我也能下下黑手,我是一想起来到恒山后地蝎子头就晕,酒不能喝,肉不能吃,不能吹牛,不能穿奢华衣服……你们怎么就不考虑我下?我只是一个凡人而已,要求别太高了。” 几人听完岳破话沉默良久,仪琳说道:“岳破师兄,真是太为难你了,你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你千万别恼我们,你说那些我们都是觉得天经地义,没考虑你地感受。而且你还对我们恒山派有大恩在先,我们却这么逼迫你……明天我们回恒山就是。真的很对不起,岳破师兄你别往心里去。” 岳破再看林平之,林平之忙表示不是自己教导这么说话。岳破头大如牛,自己一老爷们尽欺负人家小姑娘,可是不欺负她们就是欺负自己。岳破正要说话,却听见远方有人走来,隐约还有声音传来“前面有个庙,先去避避。”“好象有火光。”“怕什么,进去看看。” 岳破听了声音,冷汗直下,一拉站在面前的仪琳轻声说道:“你们三个不许出手,林师弟接着。”怀中掏出手弩扔给林平之,令狐冲疑惑问道:“东方不败?”岳破点点头:“说话是土豆!” 庙门被打开,两人抬着一顶轿子正要入内,当先一人正是土豆,见了令狐冲几人一愣。把轿子放在一旁,拔剑喝道:“真是冤家路窄,番茄兄弟看来我们逃不了了,今天就一块上路吧。”令狐冲见两人身上创伤甚多,奇怪问道:“东方不败呢?” 土豆正要回答,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音,来着大概有三十多骑。一匹马直接闯进来,转个马头出去道:“禀告教主,就躲在这了。”岳破听见任我行的声音:“哈哈!东方不败,怎么只会做缩头乌龟?”话落,大鸟般地飞进庙来。 任我行扫了眼庙中人,笑道:“原来我这好女婿也在!”岳破却是感觉到森森杀气,知道任我行重掌了魔教,开始翻棹帐。岳破笑道:“好泰山,原来你也在这,东方不败怎么了?”任我行鼻子哼了一声,转身对轿子说道:“东方老弟,怎么不出来见见面?”番茄怒道:“任我行,你从平一指那就开始追杀我们,你还想怎么样?” 任我行缓缓道:“我生平有三大夙愿,一是亲手杀了东方不败,重掌黑木崖。如今大势全在我手,平一指说东方不败重伤后,听说山东兄弟被正道屠杀。郁血在胸,七日之内不可使动武功!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能错过?”岳破奇怪问:“还两大夙愿呢?”任我行怒视岳破道:“其中有一个是杀了你。”岳破呵呵一笑:“您老真会开玩笑,你们继续继续。” 任我行说了那么多,轿子中始终没有动静。任我行不耐伸手抓向轿子,番茄一剑递出,任我行侧身让过,把一起上前的土豆踢到角落,左手抓在番茄的肩膀上,番茄只觉全身软绵绵,内力源源不断地飞流而去。任我行狂笑道:“东方不败,你最忠心的下属就快死了,怎么一句话都不敢说?” 土豆左腿已断,挣扎起来狂笑道:“任我行,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得尝夙愿,东方教主已经仙去,他老人家怎么能死在你手?”任我行脸色大变,扔掉干尸一般的番茄,一把掀开轿帘,只见东方不败端坐轿内,从皮肤看,已经死去好几日之久,腐臭的气味立刻充满庙内。 任我行放下轿帘,面无人色的倒退几步,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东方不败,你怎么能不死在我手上?”最后几句话是厉喝而出。内力所震,仪琳和秦绢嘴角缢出血来。林平之守护在前,岳破和令狐冲抓了两女之手,用内力帮助其调整气息。 土豆讥笑道:“东方教主说:‘东方不败既然败了,就不会再活在这世上。’到平一指那是为了能活着到黑木崖,能与杨总管葬在一起。但你苦苦追杀,东方教主不顾我们所劝,绝食而死说:‘世人要是认为我死在风老先生之手,我喜!世人要是知道我死在自己之手,我亦喜!但绝不能死在任我行之手。’” 第九十三章 离别 任我行听完大怒,顺手从旁边人手中拿来单刀,将轿子斜劈开来,东方不败级亦被劈成两半。任我行边怒吼,边斩向东方不败尸身,已经是陷入癫狂状态。众人正看着心惊,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道:“人都死了,你何苦还折磨他的尸体……”说话的正是仪琳,虽然看了害怕,但却不忍,出前几步开口责问。任我行眼中精光一闪,大鹏般飞起斩向仪琳,华山二剑人见了任我行本就一直戒备,当下两剑冲起,任我行一个折腰落地,以免身子送上剑锋。 令狐冲道:“任教主,人死百事消,还望积点阴德才好。”任我行看了令狐冲一眼不加理会。走到东方不败模糊的尸身前,默默看着。岳破低声道:“我婆娘说,她爹爹原本豪爽、重义,与下属之间亲如兄弟。没想如今变成这样。”林平之道:“被暗无天日关押一十二年,不一言一语,就算是铁人亦可能疯,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了他。”岳破转头看看仪琳,却现她正盯着自己,忙道:“仪琳师妹,可有吓到?”仪琳摇头不说话,想必也在同情任我行地遭遇。 突然,任我行手朝东方不败下体一摸,站起身来,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似高兴似恐惧。转身冷冷问道:“土豆!东方不败在哪?”土豆漠然道:“你面前不就是?”任我行道:“想必东方不败只交代你们抓个太监易容,并没与你们说清楚吧。练就‘葵花宝典’除去睾丸即可,太监可是要靠鹅毛管排尿。我劝你实话说了,免地多受人间之罪。” 正道几人都疑惑看眼林平之,林平之无奈,红着脸狠点下头。岳破淫笑,正要开口,令狐冲忙道:“有师妹在,小师弟闭嘴。” 土豆哈哈一笑:“告诉你又何妨?教主在……”刚说一半,土豆手早悄悄伸进怀中,拿了贴身匕,手腕一转刺在自己胸口上。任我行已见不对,但土豆手法太快,并且未曾将匕拿出来,阻挡不及,只能看着土豆扑倒在地。 任我行脸上流露出恐惧之色,林平之见岳破仍旧无所谓地表情,不禁奇怪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你和任我行可是东方不败地大仇人。”岳破低声笑道:“按平一指说法,东方不败要完全复原,再练习惯单手,应该要一年左右,我早跑没影了!还有啊,一年后你们两人对付一个缺胳膊的东方不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最重要是我认为他比较恨任我行,在背后做手脚不说,杨莲亭之死他的责任地是不小。” 东方不败在哪?倒回五天前。奄奄一息的东方不败对面前三个中年汉子说道:“你们不用劝我,我东方不败既然败了,就不会苟活世上。土豆番茄,你二人去找具宫中太监的尸体,化装成我模样,引开任我行。”土豆道:“此事容易,河南中有两个当今皇上的兄弟,身边自然会有太监。但任我行定然会现有假。”东方不败挣扎起身说道:“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是假!我要让他们寝食难安,哎!只可惜要委屈你们两人。生菜,你将我随便寻一处葬之,不用去拿莲弟尸身,恐那老匹夫觉。”三人单跪于地齐道:“我等身受教主大恩,定然办妥此事。” 任我行毕竟是一代枭雄,很快压下心中不安,最少在其脸上是看不出来。任我行转身看了眼岳破说道:“岳破!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愿意入我日月神教,我不但把女儿嫁给你,百年之后更把教主之位传于你。”岳破道:“泰山大人,你如若愿意不理会江湖恩怨,我自然待你如亲人一般。你若只管理黑木崖,我对你也礼让三分。但你若要称霸江湖……那你就霸吧!记得当年你在梅庄说过的话!”任我行“哼”了一声道:“你也记得你不是华山弟子,我就不信,你们三人能始终在一起,我们走!” 岳破见任我行走远,无所谓笑道:“我还怕你不成!”林平之旁边道:“我倒希望他不找上你,免得被你阴死。”岳破奇怪道:“仪琳,你们在做什么?”仪琳回答道:“万物皆是生灵,我等当帮他们好生安葬。”林平之问道:“埋就埋,拼尸体做什么?不臭吗?”秦绢答道:“好歹能让他落个全尸。”令狐冲看着不理解二人道:“知道羞愧了吗?我去挖坑。” 林平之同情拍拍岳破肩膀道:“我现在理解你为什么不愿意接任恒山掌门,与这样一群人在一起,每天都要自责一百次。”岳破拉林平之坐地道:“有时候我有很迷茫,我不觉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一和她们比起来,我老觉自己是大恶人。”林平之悄声说道:“因为我们是普通人,而她们……说实话我最多只会尊敬她们,朋友?亲人?我是绝对不会!因为和她们在一起生活太累,她们不仅律己而且律人。”岳破点头道:“其实我有时候觉得她们很可怜,被欺骗在一个虚无的梦境,算了我再帮她们一次,反正嵩山会盟不远了。” 林平之道:“左准禅此次风头可不小,把魔教逼入河北不敢动弹,你有何打算?”岳破呵呵一笑:“我从来就没什么算计,到时候再说,想那么多,不是累的慌!你呢?”林平之站起说道:“等我融会了完整地葵花宝典,我就布告天下:武林中有无故伤民者,我皆杀之!”岳破点头:“很臭屁!”林平之笑道:“可是你说地,臭屁点别人看得懂,其实正道中人再坏,也不至于明目张胆伤人。魔教……你放心,我在有把握后,先帮你杀了你岳丈,算我还你的人情,哎!帮忙去吧,大师哥眼睛快瞪出血来了。” 几人收拾好,稍微靠睡一会天已经是初亮。几人起来后,在旁边井中提水洗梳一番。仪琳三人整好行装向三人告辞,岳破见五道火辣辣的眼光飘来,无奈道:“三位师妹,还是先和我们上了华山再计较吧!我得先问问我师傅意见。” 一路上平静,不管是正道还是魔教均无见之,岳破自去长安接任盈盈,其他几人先行上山。任盈盈独包了一家客栈后院。岳破推门进去,任盈盈正调弄一支竹萧,头也不抬道:“我爹爹昨天来找我了。”岳破呵呵一笑说道:“是不是想把你拐走?”任盈盈摇头道:“他没说出口,但我知道他有这意思,昨天见他很是憔悴。我这做女儿的……岳破!我想回黑木崖照顾他老人家。” 岳破一愣问道:“马上走?”任盈盈点头说道:“本想留了书信给你,但我觉还是亲口和你说好。”岳破笑道:“去就去嘛!话说的和生死离别一样,那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任盈盈抬头看了会岳破说道:“这些蝎子无聊,帮你弄了把萧,你贴身带好,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岳破没接,问道:“你要去多久?”任盈盈眼泪下流道:“我不知道,昨天爹爹在我这过夜,一个晚上老被噩梦惊醒,喊着:‘东方不败,我不怕你’。后来我坐他身边才安稳入睡,我爹爹受苦那么多年,如今想睡个安稳觉都难,我看在心里,我很难受。” 岳破看任盈盈身边放着包裹,知道她决心已下,抓了任盈盈手说道:“我不管其他,嵩山会盟后你不来找我,我就带人去黑木崖绑架了你。” 任盈盈泪中带笑道:“你又不是一次绑架我,你以为我会怕你啊!你敢绑就让你绑。”任盈盈把竹萧放在岳破手中,轻轻地在岳破脸上一亲,温柔说道:“你要是敢有他心,我就带人去杀了恒山弟子。” 岳破无奈,多老的男人,老挑拨夫妻关系。马上表示道:“你放心,最多看着,绝不动心。”任盈盈凶狠说:“看看也不行,你给我低头走路……我走了,你要记得吃饭睡觉时候都要想我。”岳破笑道:“成啊!上茅房我也想你就是。”任盈盈掐了岳破一把,拿起小包裹慢慢走出门外,岳破喊道:“婆娘,记得有正道难为你,就报你名字!告诉他们敢说你一句坏话,我掀了他们门派。”任盈盈身形一顿,肩膀抽*动一下,跑出院外。 岳破无奈坐下,看着手中的竹萧感叹道:“这婆娘,胸小无脑!拿把萧让我找谁学去。”任盈盈正在门外靠墙哭泣,听了这话“扑哧”一笑说道:“流氓!无走了,记得要想我!下次见你时候还学不会,看我如何整治你。” 第九十四章 典礼前夕 路上随便找家小铁匠铺,按照原告规格打了柄剑,虽然质量不如林平之原告所使那剑,但重在便宜。一咱磨蹭,到了三天岳破才回到华山,华山山门均是白面覆盖,中堂更有大大“奠”字。不过就连封不平三人脸上也少有悲痛之色,一方面由于大家先收到消息,到见了遗物又过了几日缘故,另外就是对风清扬死法很是骄傲,江湖人就应该有如此的归宿,但谈论的话题仍旧是风清扬生前的风姿。 宁中则见了徒弟独身回来,表情郁郁,知道出了点状况。也不想多问,拉岳破到了内院,还是弄了面条给岳破填填肚子。 岳破见宁中则关心看着自己,笑笑说:“师傅!看猴呢?你不问就不怕憋坏了身子?”宁中则见此,放了点心问道:“你未过门的媳妇呢?”岳破道:“她老爹被东方不败吓坏了,觉都睡不安稳,只好去陪在身边照顾。” 宁中则点点头道:“你去恒山之事,我做主答应下来了。不过你要知道一件事,左冷禅近来声望可谓是江湖无俩,连你风太师叔惊天一战,也没有他出彩。五岳与魔教向来是死仇,互相死在对方手上的不在少数,而今只怕左冷禅一声高呼,衡山和泰山的掌门也压制不住门下弟子。你掌门说起此事,也是忧虑重重,更是一力赞成你接任恒山派掌门,这样华山和恒山也能有个照应。也不至于会盟时候华山被孤立于外。” 宁中则继续说道:“你这性子我就怕不知轻重得罪了嵩山,以前你和左冷禅之间矛盾就颇多,他定然是不会罢休。如今左冷禅定是以五岳并派为重,以前的事暂时应该不会太起计较。我担心你们在会盟前起了冲突,连累人家恒山派。在华山还好说,毕竟我和你掌门对左冷禅全是知根知底,一手维护与你,想来他也不敢怎样。可是你到了恒山,我们就不好插手。这次恒山派未曾听令旗调度,而是私自去了少林,左冷禅已经开始散布谣言,说恒山派惧怕魔教来袭,庇护于少林。定静师太身死之事,迟早是要散布出去,你接任恒山掌门也必须公告江湖。我看你这掌门事情多多。” 岳破拿了筷子卷面条玩,说道:“师傅,嵩山会盟后,我想和盈盈隐居去,您反对不?”宁中则一愣问道:“隐居?年纪轻轻的为什么隐居?”岳破不回答一运气,把筷子上的面条吸进肚子。宁中则笑道:“多大的人,面条也拿来玩!你自己有自己的心思,想怎么做,自然有你自己道理,我不想管你。江湖风雨多,你娶的又是一个魔女,隐居未必是件坏事。只不过为师再难得看见你们……那盈盈那边怎样?任我行也许会看在盈盈份上,让你们成亲。但是要让盈盈隐居,任我行定然是不会答应。魔教还得有人继承下去。”岳破嘿嘿一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我每几年总会来看望你们一次!对了,大师哥他们呢?”宁中则道:“你大师哥和你小师姐在满面那练剑,平之现在在平台那。” 岳破笑道:“练剑……醉翁之意不在酒,您看他们能成吗?”宁中则无所谓道:“能成不能成,那要看天数。不过冲儿此次回山,确实稳重了许多。平之却是越来越油滑,你呢一点也不会变。”岳破笑道:“我和大师哥说,小师姐就喜欢稳重点的,他那痴情种子自然是改了性子。平之嘛!这人很坏,带坏你徒弟。改天我得找他算帐。至于我,是没办法,幼年师傅教导无方,过于宠爱纵容。不是我地错。”宁中则笑道:“都要做掌门的人,还如此胡话连篇。我告诉你,恒山派也是百年门派,三位师太急公好义,也是我辈所敬仰之人,你莫要让恒山丢了颜面。”岳破嘿嘿一笑:“我保证恒山派在我手中,只会占别人便宜,绝不会让别人战了便宜去。关于名声这问题……虚化之物,不能太放心上。” 岳破依照礼节,先拜祭了风清扬,再和岳不群辈分四人见礼后上平台去了。 平台上,林平之正在练剑,脚底步伐盘错,人如蝶花,剑法诡异莫测。岳破隐隐看见东方不败的影子,但那手剑法绝对比东方不败那小针强上几分。岳破清啸一声,扑身而下。林平之早见了岳破在明窥,顺势脚步一错,手中之剑急刺向岳破,岳破嘿嘿一笑,单手一捞抓了剑身,顺手折成两截,叹道:“内力不行啊!”边说边摘下手套。林平之也叹口气道:“还是不够快。”岳破安慰道:“其实我本来要抓剑尖的,结果抓到了剑身,我看我要快点隐居,以免你报复我!这剑给你。” 林平之接过拔剑,奇怪问道:“这剑怎么一点光泽都没有?”岳破呵呵一笑:“便宜货,给你练手用,以后自己下山去买。”林平之默然会儿说道:“封不平他们三人每人可拿华山收成的一成,大师哥每个月有五两例钱。我是收成不好意思拿,例钱更不好意思拿。你让我拿什么去打剑?”岳破无奈掏了张银票道:“一百两银子,你欠我多少钱,可千万要算清楚。别那么看我,我马上就是掌门身份,总不能真带群尼姑去找人‘借’钱,你先拿着,省点花还是够的。” 林平之笑道:“我就知道,你师傅一说你包准答应。”岳破道:“师傅对我可谓恩重如山,没有她的话,我不是饿死也是被打死。她又教我武功,又照顾我,凡事都维护我。她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那三个恒山弟子呢?”林平之道:“她们早上在山中练剑,qisuu下午就在派中开佛课,我觉得你还是早点上任地好,没事就拉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生怕左冷禅马上找上山去。” 岳破说道:“唉!要做掌门了,虽然是临时的,但也不能丢了那份人。喂!你看和我们一起回来那个最小的丫头怎样?”林平之一惊道:“你想干什么?”岳破鄙视看他一眼道:“我总要卸任不是?培养接班人呢!郑萼那姑娘,脸上挂着笑容很各善,但不够聪明。仪琳呢,这丫头就不用说了,我怀疑有人哀求两句。仪琳能把自己卖了救人,恒山落在她手上,被人卖了还会帮人家数钱。倒是那秦绢,年纪小,有培养前途,长地又漂亮,以后还能勾引个英雄豪杰。”林平之道:“我有两个疑问,一,为什么非要在她们三人中挑。二,那秦绢可是俗家弟子。” 岳破笑道:“我就三人比较熟,懒得再找。你说俗家弟子?我个大男人都能做掌门,她为什么不行?再说等我上位,恒山规矩还不是我说的算。” 没用的闲话少说,风清扬的祭期一过,岳破就和三名恒山弟子上路。岳破先先下命令说,只要是他在其中,就不得化缘。在岳破看来化缘和乞讨并无多大分别。仪琳解说乃是积善缘,为了他人死后多积点阴德。岳破去说,一餐一钱就可买到阴德。那西天之路也太过于廉价,再说也不能给菩萨添那么多麻烦,你老把人往西天送,人家很腻的。 下了华山,岳破塞了五百两银票给郑萼说:“你乔装打扮后到长安找一个老乞丐,一般在闲鹤楼附近,让他宣传左冷禅与任我行有很深地勾结,你就说在泰山时候,左冷禅就配合任我行屠杀东方不败手下,如今两人已经开始合作,共图江湖霸业。他要是不干,你就这么传我话:岳破说了,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你不好直接散布,不会说是无意中听见的吗?老乞丐还不愿意的话,把这张银票给他说:‘就这么定了,五百两给你的经费,你要是非要麻烦我掌门来求你,那也成!’他本来就看不爽左冷禅,基本就会答应下来。” 三个女弟子直勾勾看着岳破呆,岳破无奈解释道:“左冷禅现在很嚣张地,先得弄点东西出来,让崇拜他的人心中有点疙瘩。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好直接去做是吧?你们不去谁去?再说那老乞丐一见我就跑,郑萼长地和善,笑起来又甜,口才又好,是最好的人选。” 郑萼看了仪琳和秦绢一眼,咬牙接过银票说:“为了恒山,我就做一次小人。”岳破嘿嘿一笑:“再给你十两路上使。”一次?一次谁信!丐帮地分量不够,咱就忽悠少林武当去,这两门派可对左冷禅防备的紧。岳破和二女继续上路,岳破开始慢慢灌输,利益大于过程的思想观念给秦绢。这种例子古今很多,成王败寇,只要你胜了,别人很少会去管你中途用了何种手段。 到了恒山山脚,派中弟子早已得到讯息,齐在山脚下恭候,见到岳破都要跪拜,岳破忙挥手阻止,说道:“大家就别那么客气,我来凑几个月热闹而已。你们这般客气,等几个月后江湖相见那该怎么办?” 岳破觉得要宣言几句,扭转自己在恒山弟子心目中的形象才行,清清嗓子道:“我们恒山派开派很多年了吧,这个我现在当了掌门,也是被逼地。当然也不怪你们,主要是那左冷禅那家伙的缘故。别的不说,恒山弟子没少死在左冷禅手上,这样一来,我们都与左冷禅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为了我能不当掌门,也为了恒山弟子们的血仇,我们必须用尽手段把左冷禅掀翻!最大程度地保存我恒山的实力。” 说完,也不管一干弟子傻愣,一挥手道:“上山!”恒山主峰甚高,众人脚程虽快,到得见性峰峰顶,也花了大半日时光。恒山派主庵无色庵是座小小庵堂,庵旁有三十余间瓦屋,分由众弟子居住。无色庵只前后两进,和构筑宏伟的少林寺相较,直如蝼蚁之比大象。来到庵中,见堂上供奉一尊白衣观音,四下里一尘不染,陈设简陋,想不到恒山剑派威震江湖,主庵竟然质朴若斯。 岳破看了一眼,半分对观音跪拜的意思也没有。一个转身要出门,却见群弟子怒视,岳破皮厚也不管自顾道:“我住哪?”于嫂说道:“峰西有三间大屋,原是客房,以供本派女弟子的家人上峰探望时住宿之用。掌门人倘若合意,便暂且住在那边如何?咱们另行再为掌门人建造新居。” 岳破呵呵一笑:“不用了!造了新居还不是便宜了下任掌门?黑锅就由我来背。就这么着吧!”岳破巡视了自己新居,只见床褥桌椅便和乡间的富农人家相似,很是满意道:“你们恒山就是太奢华了,舍不得吃穿,却非要修建这么好的房子。我在华山,一间茅屋住了十几年。今天大家先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计较。” 次日清晨,到了五色庵。恒山弟子中,几个领头的仪和、仪清、于嫂和岳破指定的秦绢都在。仪清道:“掌门师兄接任此位,须得公告武林同道才是,也须得遣人告知五岳剑派的盟主左冷禅才是。”岳破点头道:“那是自然,恒山现在缺少的就是强力的外援和钱,我昨天晚上拟好了书信,你们看看如何?” …………(填对方姓名),x年x月x日,我岳破正式接任恒山掌门,不许笑,谁说男人不能做恒山掌门地,尽管放马过来。我岳破自知曾经洗劫过你或你弟子,或是朋友等等。但你们要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善事为了济贫,还请大家多多理解。毕竟身为江湖中人,也不好看身边的百姓饿死是不?如今我要正经的做一派掌门,那些事自然也不能干了。如果你们认为我还是比较适合在江湖上混,而不是接任掌门的话,尽可以不来。本掌门禀正派君子态度,定然谦恭回访请教。 至于贺礼方面,考虑到恒山山高路陡,不好携带重礼,各位携带银票即可,不用再另外添置。恒山屡遭大难,又常施舍于民,钱财枯竭,故只能略备薄酒,还请各位莫要嫌弃。 注:有过一千两黄金者,可放信鸽上山。我当遣恒山弟子下山帮运。 岳破见几个看得咬牙切齿,有把自己生吞的表情后说:“你们啊!你看看,主庵房子漏雨,这蒲团已经穿底,有些弟子地剑也已经生锈缺口。你们再看看你们衣服,哪有名门弟子模样,人家少林好歹也人手一件袈裟。再说少林都建藏经阁、罗汉堂达摩堂等等,你们怎么就不学习学习?人家这是战略眼光,培养下一代,始终占据武林魁位置。你们就这般不思进取?还有上山地路,太糟糕了,竟然还有一段不是青石路……所有这一切是不是都要钱?” 岳破顿下再说道:“比如你们化缘吧!为了积善缘是吧?他们和我们也很有缘分啊!我们可以拿来弄什么什么菩萨金身,把他们名字供奉在上,是不是也是帮了他们积德?俗话说:佛渡有缘人,我们更要他们与我们有缘分,好让佛祖渡了他们。再说助人为快乐之本,难道你们身为佛家弟子,就为了面子问题,忍心看这些人死后没个说法?俗话又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恶名声我们背背,不也是为了武林中人,能多一分佛性,少一分撕杀吗?哦米偷佛!善哉善哉。” 公告就此定下!岳破遣了三十名弟子,每人负责一个省,见门派就分,没门派地想办法找门派。另再遣十名弟子,在各大城市大规模张贴,请各处无门派的闲散武林中人前来观礼。 岳破继续宣布事项:一,恒山近期每天佛课仍旧一个时辰,时间定在下午岳破回西峰睡午觉时间。二,恒山弟子改一日两餐为四餐,菜色供应要足,按原告的一倍供应,特别声明,如果吃不掉就倒掉。三,成立武学庵,名字待定!仪和为庵主,专门督促弟子武学,并且记录各派武功。四,鉴于压力,成立佛学庵,暂不指派人手,暂不定庵主,暂不指定地点,暂不得议论。 一个月后,一干送信弟子纷纷回报,除极个别大门派说声知道外,其他大门派均表示会亲自前去观礼。其余小门派,或江湖人表示早仰慕恒山派已久,定然前来贺岳破接任典礼。 岳破立刻成立后勤部,由仪清担纲。负责收礼,购买必须品。先行订购精钢长剑,联系木匠整新所有房屋……唯独一不小心把菩萨金身漏掉。各人有自己事,没顾得上,等事后反应过来,仪清表示预算满了,不能不讲信用退货。面对众尼毒辣的眼神,岳破羞愧难当,愿意接任典礼一个月后,再进行一次满月典礼,被众人愤怒否决。金身之事不了了之。 第九十五章 典礼中 典礼十五天前,岳破召集各大头目开会。岳破先言道:“你们别以为我弄这些是为了什么?恒山这牌子如今很是差劲。没有元老不说,还全是女子,人家不是不能欺负你们,是不好意思欺负你们。比如一个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另个是强壮汉子,人家不是不想欺负那女子,是怕欺负后别人笑话他。所以此次典礼,拿出气势来,我这掌门没有掌门的气质,但你们弟子必须要有名门大派在风度,毕竟谁都知道我是临时接任掌门。对于上山捣乱者绝对不手软,仪和,你这方面安排如何?” 仪和道:“禀掌门,武学庵挑选了三批二十一名弟子,分守山上三处。更有一组精英剑阵四处巡视,只要来者不是武功太高或人数太多,可以快拿下。”岳破点头道:“快就成,不能让旁人搅了场面!我倒希望当天有人欠杀,毕竟无威不立。仪清,你那边如何?咦?你怎么瘦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仪清摇头道:“掌门吩咐事情太多,弟子好几日没有好好睡觉,没有大碍,稍微调养就好……,禀掌门:上山的路全部整修一新,所有地方均铺上了青石,工钱和材料钱还欠着。所有弟子新佩剑将在三日内送到恒山,钱……也都还欠着。所有出家弟子各做一套新僧衣,一件袈裟,俗家弟子各做两套劲装,五天后送到,还是欠着钱……”说到最后,仪清不安的道:“掌门,东西可全部弄到了,可是整整三千两黄金!万一……那我们恒山哪有面目在江湖立足?” 岳破手一挥道:“就算是凑不齐,我们下山打劫贪官去。贪官满街都是,十官九贪,古今一样。你放心就好,还有当天郑萼负责带领俗家弟子领位,江湖人重面子,千万记得。过一千两银子的,不管是谁全部安排在厢房。喜欢清净的一人一间,不喜欢清净的,郑萼你问好找几个脾气相差不多的塞在一起。主庵附近的厢房全部先腾出来做雅间。过五百两银子,安排上席,上席多安排点。过三百两银子地安排下席。这样人比较少。你们别担心他们没有钱,你看那刘正风,就一个衡山师叔,房产、田产什么没有?洗耳恭听个手还用金盆,太过奢侈。” 郑萼弱弱地问:“要是没过三百两的呢?”岳破一愣道:“把这事忘了,郑萼你明天下山去请个典房的师傅,让典礼那天负责现场典当东西。我们八他二。要是不从,你掳上山来。如果真是一穷二白,小气无比,送的礼不足三百两,又不愿意典当东西的话,告诉他们……可以写欠条。要是欠条也不愿意写,那就是来捣乱的,交给仪和处理。” 秦绢小声道:“掌门,我觉得我们不是佛门门派,有点象土匪窝。”岳破笑道:“我既然做了你们掌门,就得帮你们背黑锅。恒山派的名声江湖人全知道,我岳破名声江湖也全知道。你们只是受害者而已。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到是我逼你们干的。要不,我们现在停手?马上公告,不许带钱,否则就是不把我们恒山看在眼中,表示下自己地清高?”仪清马上道:“不行,现在债主全等着呢!此事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岳破一摊手道:“不能怪我吧!对了,关于少林这些大门派能剥就剥点,不能剥的话别勉强。上上席还是得留。至于嵩山派嘛……秦绢我问你,你有什么看法?” 秦绢思考会儿道:“要依正道中敬意,自然不能怠慢了来人。但嵩山害我姐妹无数,我恒山还这般礼敬他们,恒山却是大委屈。”岳破拍掌道:“说得好!我一天做恒山掌门,就一天不能让恒山的人受了委屈。嵩山来人,驱逐下山。如果……真带了千两银子,我们可以考虑委屈点。”岳破见众人除了仪清赞成外,其他全是反对眼神,忙道:“除非是千两黄金,否则一律驱逐!做人一世,莫要活的窝囊,我是掌门天大的事我一人当着。” 十五天来,岳破接到消息,嵩山到处游说各门派,请莫要参加恒山派大典。各门派反应不一,有些门派答应不派人出席,比如泰山,衡山包括华山。有些门派答应不派门派中重要人物出席。岳破看了消息哈哈一笑,叫过郑萼,马上公告江湖:方证和冲虚亲自来恒山,表示承认恒山乃是武林大派。少林承恒山派护寺之情,又惧怕左冷禅坐大,顺水推舟说:恒山始终是江湖正道大门派,需亲自前往以示尊敬。冲虚也说道:“武当绝不轻视恒山派,定然亲身前往。” 岳破收到消息,对秦绢笑道:“方证他们是自己有自己的心思,借我们手打击左冷禅的威望,并且不希望还有门派能和他们并驾齐驱。所以你别以为他们真在乎恒山,所有地一切都要靠自己。你将来做了掌门,要知道斩妖除魔是可,但要量力而行。面子工夫做足,借刀杀人方便。” 秦绢大声道:“我不想做掌门。”岳破鄙视她一眼道:“我也不想做,不是就做了?人在尼姑堆,身不由己啊!过两天就是典礼,你跟我身边,有点气度,莫要让人小瞧了下任掌门。” 典礼当天清晨,秋高气爽。 岳破和秦绢站在山门外,身后紧随四名恒山劲装俗家弟子。山门外挂了近百串鞭炮,一张大桌子摆在门内,仪清旁边站立三名山下请来的帐房先生。较场内外摆满桌子。恒山厨房已经是热闹非凡,山下雇来十十个厨子,十名茶博士都准备在即。 仪清见还未有人到,不安的走到岳破身边道:“万一……”岳破笑道:“没有万一,你放心吧……你看人不是来了。” 只见山下上来八个人,岳破一眼就认出走在二的是峨眉下任掌门。岳破运起内力将声音远远送出:“恒山派掌门岳破率门下弟子恭迎峨眉派大驾光临!”话落,一俗家弟子点燃迎宾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完,峨眉等人已然到了山门。 峨眉掌门抱拳说道:“岳掌门如此客气,真让贫道好生惭愧,先恭喜岳掌门。我介绍下……”岳破忙打断道:“我知道,这位就是峨眉下任掌门峨眉甲。您可能不知道我与甲兄……唉,其他不说,我岳破先向你道歉。”峨眉甲忙扶着要作揖的岳破道:“岳掌门如此不是折杀晚辈!那天也是有我的不是,竟然让正主没地方歇宿。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峨眉掌门笑道:“我看你们都别那般客气,江湖迟早是你们年轻人的江湖。”岳破客气道:“掌门见识果然过人,我与甲兄也可谓是不闹不相识,后来青城那甲兄也可谓是正气凛然。”秦绢乖巧说道:“掌门,过于失礼了,怎么让客人站在山门,几位里面请。先休息一番,喝点好茶。”岳破忙道:“还是秦绢想的周到,你这下任掌门比我心思还周到,里面先请。” 几人再客气一番,秦绢领了进去厢房喝茶休息,再告罪出来。岳破凑到仪清那问道:“最后那弟子给了多少?”仪清擦擦汗道:“两千两银票,还说让我们别嫌少。”岳破笑道:“江湖上真与我有仇地不多,我在被千人围攻的时候才杀了正道十几人,而且大部分是五岳中人。想必他们也会理解,有没有安排人进去候茶聊天?”仪清点头道:“全选了口齿伶俐的弟子,掌门又有人来了,好象是崆峒掌门。” …… 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各大小门派到了约八成。少林武当还在磨蹭着上山。恒山开派以来一次如此热闹。上千豪杰齐聚一山,互相认识的拉一起聊天。有急的也看在岳破面上,最多怒目相瞪。郑萼忙的不亦乐乎,招呼完这边,又招呼另一边。酒!茶已经先行上齐。 仪清越收钱冷汗越下,真被岳破说对,到现在最少的银票还是一个散人给的三百两,其余最少是五百两以上。仪清看着箱子内不断增加的银票,不时注意身边有没可疑人物。最后仪和派了七名俗家弟子守护身侧才安稳下来。 “啊!怎么好意思麻烦您老亲自来,秦绢告诉仪清千万别收xx掌门的礼,他人来这,就让我恒山派蓬壁生辉。你不知道吧,当年xx掌门风采可是我小时地偶像,我太师叔在世的时候,也是对他赞不绝口,更别说我师傅了……。”岳破凑近秦绢问道:“给多少?”秦绢小声道:“弟子给了五百两,掌门边得意的笑,边加了一百两黄金,这人是谁?”岳破一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名字还是见了他在山下,临时拉人问的。”秦绢垂头丧气道:“我真没办法把脸皮练得和你一样厚。”岳破笑道:“慢慢练,你很有潜力……方证和冲虚终于到了。” 方证和方生前头行进,面后跟随一群僧人,冲虚则是带了八名道人而来。岳破一挥手,身边弟子点燃最长的两串鞭炮。鞭炮燃到了半,两伙人已经到了山门,冲虚和方证对视笑了一下,不知是有默契还是笑岳破这排场。岳破得意一笑:接个临时掌门,几乎把全天下的门派掌门都集中在此,只怕少有门派如此风光。群雄虽早知方证和冲虚会来,但也没想到是如此排场,大都惊讶。众弟子个个喜形于色,均想:掌门师兄的面子可大得很啊。 鞭炮响完,冲虚乐呵呵先开口道:“岳破老弟,你当初还是华山弟子身份的时候,就开始暗算我老道来着,而今做了掌门可不能再欺负与我。”岳破汗颜道:“道长,真是误会多了,您老重伤中一句话,却是把我害苦了。”冲虚听了小孩般得意地笑。方证向岳破一拂礼道:“此礼是谢恒山弟子守护少林之情。”岳破忙道:“谢什么,天下秃子是一家。两位劳累,里面请先喝杯清茶,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是典礼宴席了。” 岳破回头,见还有四岳地鞭炮没有点燃外,其他目标基本已经捕获。很满意地笑笑,领了方证冲虚入场。然后在秦绢提醒下,换了一件黑色长袍。岳破对这衣服十分不满意,但拗不过众人劝说,随便身上一套。 离吉时还有半个时辰,秦绢奔跑过来道:“来了几个人,好象是黑木崖地。”岳破一听,随手在厢房那拿了纸笔,刷刷写上日月魔教四个字说道:“你把它贴在嵩山牌子上,我怎么把这忘了。”秦绢一愣道:“日月魔教?”岳破不耐烦道:“要不自办?写魔教?今天来人内可有不少魔教分派之人,打起来怎么办?写日月神教?还是会打起来。这么写刚好,快去,对了我婆娘在里面吗?”秦绢惘然,岳破马上明白,这小丫头没见过盈盈呢,说道:“快去!” 岳破祭起双脚,急奔西峰。翻箱倒柜,终于找到竹箫,再疾奔而回。 深吸口气,岳破走出山门。任盈盈早就古里古怪地打量自己。嘿嘿一笑道:“婆娘,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任盈盈笑问:“这么久才出来,是不是找不到竹箫了?”岳破一翻手拿了出来道:“什么话,我一向是当如宝贝,吹都舍不得吹一下。” 任盈盈笑了一下,低声道:“今天先放过你,我和你聊一会就要走,我爹爹最近常常怒,要不是我陪在他身边,恐怕连向叔叔也被作。”岳破点头正要说什么,却听秦绢小声说道:“五岳令旗。”岳破转头看下,二十来人顺路而上,当一人手持展开的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出灿烂宝光。岳破笑道:“戏肉来了!” 第九十六章 典礼进行中 嵩山手执令旗的正是岳破熟人乐厚,此行嵩山可谓来了不少高手。有丁勉,费彬,6柏还有七名弟子,标准刘正风宴席队伍。而后是其他三岳的重量级人物,都是各派的师叔。乐厚在几人中武功算得上是比较不错,更兼随机应变,故左冷禅将此行主帅交由与他。 乐厚可谓是信心满满,如今嵩山比原先更具江湖号召力。此次阻挠各派掌门上恒山,虽然因为少林武当的表态,输了半筹。但所有人均遣人去嵩山解释,也算是给足了嵩山面子。更兼岳不群低头,派人参与此行,更让其信心膨胀。 乐厚阴沉脸大步到了山门,见了岳破笑嘻嘻看着自己,信心立马消失一半。岳破身边站着任盈盈、秦绢,身后还有仪和的一组精英,手摸剑柄。 岳破笑问:“你怎么来了?”乐厚回答道:“为什么我就……”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断道:“你以为我想来,四个不没空,你师傅又头疼,唯一就我这虚挂辈分之人来凑数。”林平之走出前道:“唉!说实话没你在还蛮无聊的。令狐冲天天瞎忙,群弟子哪有人敢和我喝酒,其他四不,太古板了。嘻嘻,这不就接了活来看看你,顺便住上段日子。” 乐厚脸已通红,人家愣没把自己放在眼中。喝道:“岳破……”岳破拍了林平之肩膀说道:“我早知道令狐冲那小子不会来,你带了什么贺礼?”林平之一摊手道:“一穷二白!”岳破脸一沉道:“人家少林都能弄千两银子来,莫非五岳就这么穷?”底下几人脸上开始挂不住,林平之继续凑热闹说:“谁说的,掌门说你是良善之人,最近比较忙。所以他用恒山派名义捐了一千两银子给善堂。”岳破道:“莫不是被你贪污……” 乐厚忍耐不住,喝了一声冲前而出,左阴右阳双掌拍来。岳破根本不在意,把林平之和任盈盈一拉,蹲身在地。七名女弟子如群鸽飞出,三劈三刺二削。上中下三路齐到。剑光霍霍,杀气腾腾。乐厚大惊,忙鹞子后翻,左手一疼,被斩断两根手指。仪和等也不追赶,退回岳破身后。 岳破站直缓缓说道:“几位可是把我恒山与衡山地刘正风相提并论?不是我岳破嚣张,就你们这些人还真奈何不了我恒山。不过恒山今天大喜,呵呵!也就是我啦,要行掌门之礼,你们无礼的举动我就恕罪掉了。每个门派交三百两银子就可以进去喝茶,不过呢……要是一文钱也没有,纯粹是不把恒山放在眼里,找这日子来捣乱,我就不恕罪了。” 林平之也无奈说道:“我没带钱,要不帮忙做做打手?”岳破鄙视眼问道:“我问你,刚才那剑阵对你的话,你可避得开?”林平之沉默会道:“要不是那般突袭,应该可以。不过我知道你还有后招,你借我三百两得了,我口渴。”任盈盈笑着拿出张银票给林平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找他弄钱,不如杀了他。”林平之看了一眼“一千两”,问道:“恒山给找零吗?”岳破怒道:“不找!”林平之顺手把银票塞进怀中,走到一边道:“那我还是渴死的好。”秦绢忙去弄了一壶凉茶递给林平之。 几人聊天的时候,乐厚在几人帮助下已经止了血。恨恨对岳破道:“你小子有种,我们走!”岳破奇怪问道:“你们不会就来恒山送手指的吧?这礼……实在是太轻。你们还不如弄根鹅毛给我。”乐厚在岳破提醒下,马上想到上行目的。丁勉示意弟子扶坐乐厚在地休息,从旁人那接过令旗道:“岳破!我先问你,如今恒山可还是五岳剑派之一?” 岳破笑道:“我得问问门下弟子,看他们还计较不计较嵩山杀死恒山许多弟子的事情。”秦绢说道:“嵩山恶行自然是铭记在心,不过五岳剑派不是一嵩山而已,我恒山自然还是五岳剑派中地一员。”岳破见丁勉疑惑看向自己,也说道:“她说的算!她说是就是。我从不和女人计较。”群雄见有热闹看,全涌在山门看热闹。仪清忙在一干弟子护送下,死抱钱箱先行离开。 丁勉问道:“恒山一派,向由出家的女尼执掌门户。岳破身为男子,岂可坏了恒山派数百年来的规矩?”秦绢站出前,小脸通红要,有点激动说道:“恒山中并无男子不可为掌门的戒律,我乃俗家弟子不是也是下任掌门……可能是下任掌门。再说恒山的事,何时轮到他人指指点点?连武林魁少林寺、武当皆来贺,难不成左师伯认为他们做错了?或者左师伯是认为今天来此贺礼的江湖英雄都错了?” 林平之眼睛直道:“这么厉害?说话有几分象你,很冲!不过人家全是正气凛然,你却是胡搅蛮缠。”岳破早退一边看热闹说:“我培训了整整五个晚上,把所有可能提地问题都说了,不过这小妮子不错,学东西……”“小妮子?我看是小狐狸精,你说你们五天晚上都在一起?”岳破忙道:“不是单独……还有别人呢。”任盈盈脸色才好了几分,岳破松口气,这种阴暗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别人在。 乐厚忍痛问道:“恒山可谓是正道之一,那为何在掌门典礼中,有如此多魔教中人来此?更有任我行女儿也在这里?江湖都知岳破与任大小姐有私情,正邪自古不两立,你有何解释?”秦绢在众目睽睽下,早先显的紧张,后来慢慢习惯。脆声说道:“天地君亲师,人常之亲在四,高于江湖之义。任姐姐与我掌门真心相得,岂能用正邪两字破坏月老所牵姻缘?昔年汉时,匈奴屡次犯边,汉帝以和为贵,牺牲多位公主幸福下嫁匈奴。得保多年太平。如今我掌门宅心仁厚,知晓江湖仇恨一代传一代。于是禀圣人之行,以己正道携娶邪道之妇,牺牲自我名声,想换来江湖一丝平和。为什么你们就如此误会他?但是今天来此的武林同道却是看清楚后,敬佩我掌门之胸襟,故此均来贺礼。这样说来,是嵩山眼光不够?还是我身后这些江湖好汉过于愚钝?” 岳破现自己地脸难得有点热,忙道:“不是我教的,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林平之道:“有什么希奇的,女子本来就比较能说会道。你见过泼妇可见过泼公?这女子本身天资不说,但必然是口齿清晰之辈。再加你灌输龌龊地思想,再融合原先的立场,故能说出这番歪理。”任盈盈也笑道:“虽然是歪理,但事事有据,还真难反驳。”岳破哀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任盈盈道:“只不过我怎么听她这么说好生别扭?” 丁勉大怒。自己什么身份,被一小小女子说得如此不堪。抽剑即砍,如闪电一般。岳破正蹲旁边和林平之聊天,没想丁勉说砍就砍,救之不及。那秦绢却是两眼不眨,看着剑尖停留在鼻尖上。淡淡的注视丁勉,一句话也不说。 群雄包括丁勉等人均是佩服之极,泰山压顶不变色,更难得算计好丁勉输了口舌而不会具的伤人。娇柔地身躯,坚强的眼神,漂亮的脸蛋。秦绢在众人心目中地形象无限接近一百分。 最后丁勉脸上实在是挂不住,收剑抱拳道:“秦姑娘心坚志定,确实让人……”话未说完,秦绢眼泪刷地下来,扑到仪和怀中哭道:“哇……仪和师姐,他欺负我!”众人默然,原来是被吓愣了。但丁勉欺负小女孩的行径的还是激怒了大家。江湖中人正邪皆罢,绝无人当那么多人面,依仗武功欺负小女孩之说。更何况还是很漂亮很可人的小女孩。众人顿时开骂,先是邪道中人开骂,正道马上加入其中。要不是一队剑阵拦了门口,估计丁勉得被群殴至死。岳破在哪? “我没看到,你看到了吗?”“没有!应该没有才是,你输了哦!”任盈盈奇怪看着两人仍旧蹲在地上,问道:“什么没有?”岳破随口说道:“我们打赌秦绢吓尿了没有。”任盈盈大怒,不再给岳破面子,抬脚就踩。岳破一笑,转身把任盈盈抱了起来,旋身飞起放在一边。慢慢戴上手套开口说道:“丁师兄,你这般吓唬一个女弟子,可是激起群愤。虽然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但我一个掌门看了弟子被欺负,不把你们全留下,确实是交代不过去。而且你欺负的是我恒山未来掌门,这不仅是不把恒山放在眼中,而且是不把正道掌门放在眼中。当年任我行在少林也没怎得,方证大师就要求人家在少林住上几十年。都是佛家门派,绝对不能厚此薄彼。几位一起上吧。” 林平之一个闪身,眨眼间从岳破左侧地上闪站在岳破右侧,抱拳说道:“几位!我华山掌门常教导我们,遇见欺凌弱小女子之事,定然要挺身而出。岳掌门说的可是于情于理,大家放心,我们是一起来的,有尸骨的话我自然是一起送回。”说完,拔出剑来。两队恒山剑阵也跃上山门,拔剑出鞘。 岳破这边杀气腾腾,秦绢见此,刚想从仪和怀中离开,任盈盈趁大家没注意,半劝般两根手指伸到秦绢腋下嫩肉,一掐一拧,秦绢这回是疼哭下来,继续扑在仪和怀中。任盈盈得意地站在一边,让岳破感觉到丝丝凉意。秦绢如今地哭声悲切万分,委屈之极。被掌门夫人暗算,还不能解释。群雄听了更是怒视嵩山一行。 正当剑拔弩张时候,一声佛号传来,方证与冲虚走出山门。方证说道:“几位且慢动手,老衲刚听弟子回报说山门那起了误会,却是来得慢了,以至于闹成这样。”冲虚说道:“今天是恒山派的大好日子,几位持武吓哭恒山下任掌门是真,这真是太不给恒山派与众位来客地面子。不过岳掌门,毕竟秦姑娘还未伤着,我看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岳破思量会道:“成!不知道丁师兄何意?”丁勉看了形势,知道眼前万万不是对手。这岳破可是有名地无法无天,没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只好咬牙道:“能化干戈为玉帛自然最好。”方证点头道:“既然这样,丁施主向秦姑娘道个歉就算是划过了。”丁勉这倒是很愿意,毕竟是吓着了人家,手一抱拳就要说话。 岳破忙道:“慢!方证大师可是有弄错了?大家都说化干戈为玉帛,干戈是平息了,玉帛在哪?”林平之也一脸困惑道:“是啊!没看见玉帛,就这么完了?”方证语塞,冲虚道:“化干戈为玉帛,是两家和好地意思,不是真要玉帛。” 岳破叹气道:“道长,我书念地少,但是玉帛我可是知道是很值钱的东西。如今我们都同意化为玉帛了,你不让丁师兄给玉帛,是不是让人觉得嵩山小气之至?是不是想让嵩山做无信之人?”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给玉帛!”群雄喊起:“给玉帛!给玉帛!” 丁勉咬牙说道:“我给就是!你们把钱都拿来。”丁勉好容易凑了七百两银票说:“拿去!”岳破接过银票,看看面额,塞进怀中道:“丁师兄,这样不就好了,玉帛有了不是?这样没干戈了,那就是来贺礼的,几位里面请……咦?难道几位真是存心来捣乱的?” 乐厚说道:“既然岳掌门有请,师兄你进去代表我嵩山喝上杯水酒也无不可。”事不成,但嵩山会盟还有文章做,乐厚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心态。 丁勉点头,和岳破走进山门,就近桌子拿了杯酒说道:“我丁勉代表嵩山恭贺岳掌门执掌恒山派,先干为敬。”一口喝下,就要步出。 林平之早凑到一名师爷那耳语几句,丁勉正要跨出,师爷喊道:“嵩山派贺恒山派掌门即位大典,礼金零两。”丁勉一口血没喷出来。转头怒问:“岳破!你什么意思?”岳破忙道:“误会,是误会。”厉声对那师爷说道:“你有没搞错,不是和你说了吗?人家少林也才给了千两,嵩山不给很正常嘛。”丁勉阴沉着脸,看向费彬等人,几人均是摇头。丁勉无奈道:“岳掌门,来得匆忙,礼金之事我下次补上如何?” 岳破忙道:“丁师兄这是什么话?什么礼金地,莫太小看我恒山的气量。”丁勉怎听不出讽刺之意,厚着脸皮装傻要走。一个声音喝道:“典当上等珠宝,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丁勉顺声一看,一个典房模样的人正在吆喝,与身边站着地林平之一起看向山门外地五岳令旗,上面的珠宝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耀眼。 …… 恒山山脚。 费彬看着一弟子手拿满是破洞的五岳令旗,怒问道:“二师兄!刚合我意思,我们就和他们拼了!”乐厚说道:“拼?拿什么拼,先不说衡山泰山能不能帮忙,你觉得可打地过岳破和林平之联手?听说他们加个令狐冲,把东方不败都弄的差点丢了性命。还有,恒山有三百多名弟子,可是个个对我们嵩山都有意见。他们一动手,那方证劝架是会,可是我保证一定不会出手阻止。我们一旦身陷,左掌门必然要带人到恒山问罪。暂且不说恒山的实力……就是那岳破一肚子坏水,我估计杀到恒山上,人手就能折了一半。还有就算是真把恒山派灭了,那岳破你可保证能抓的到?他可是在千人中杀了出去,万一逃脱,按他身份性子必然入了黑木崖很轻松地做个副教主。然后寻仇嵩山。就算是把岳破杀了,把恒山平了,任我行的女儿不会替他报仇,那华山呢?少林或者武当还有天下正道,会如何对待嵩山?五岳派变成四岳派,会被天下人耻笑。最可恨其实是三个死鬼尼姑,知道按常理出牌,恒山派迟早没掉。这才弄个无赖做掌门。唉!即使是定逸,也能说个道理,不会如此这般厚脸皮。” 费彬恨恨道:“我就不明白,我们人被伤着,脸丢光,钱被抢光,恒山怎样?就一个娘们哭了一嗓子而已。怎么我们就还占不到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丁勉阴沉道:“因为这是恒山,这口气怎么着也得先咽下去,等两个月后到嵩山,看我们怎么整治这小子。” 恒山上…… 岳破轻握任盈盈手送了一程说:“你现在下去,会不会与他们照面,我怕迁怒到你身上。”任盈盈笑说:“你放心,我身后四人地身手可是黑木崖中有数的。再说你也莫把我看那么差。”岳破点点头道:“那我就放心,替我问候你爹爹,就说,这女婿虽然不孝顺了点,但全力支持女儿孝顺。”任盈盈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千万小心,左冷禅不会善罢甘休。”岳破笑道:“我知道,我师傅也知道,所以让林平之在恒山住上些日子,你放心就是。”任盈盈叹口气道:“你以前没这般算计,怎么越来越多心思。”岳破把任盈盈手抓在胸前小声道:“被阳火憋的。”任盈盈奇怪问道:“什么阳火……你想死,打死你。” 岳破回到恒山派,午时早过,但众豪杰都在讨论刚才之事,对于时辰不是很在意。岳破一边走一边留意,谈论最多的是秦绢,其次是恒山剑阵地威力。林平之那身法也是大家焦点。反而对嵩山少于提及,有的是不敢,有的则是不屑。 岳破看在眼中听在耳中,也无觉有何不妥。等他走到主位,三声炮响,群雄起立。就在群雄都想目睹岳破又有何惊天动地的花招,典礼会如何奢华地时候,岳破举碗酒说道:“我岳破先感谢大家老远到恒山,先干为敬。”一口闷下。旁边请来的司仪喊道:“典礼成!”岳破见所有人均是举碗愣,忙道:“江湖儿女,就别在乎那些细节,非要摆什么场面,那多没意思?又浪费时间,又浪费银子。在座都是看得起我岳破,看得起恒山。你们能在心中承认我这恒山掌门,我就感激不尽。来来来!都是江湖中豪爽之辈,我再敬大家一碗,大家同干!” 仪和问仪清道:“怎么回事,没有安排吗?”仪清无奈道:“我们刚按典籍要求掌门得怎么怎么做,他就一阵子甩手道‘我是掌门我说的算,这届掌门就这么着,下任再恢复。’我也忙得昏头,没顾得上。”仪和点头道:“也罢!掌门其实也是太忙,这次收了多少银子?”仪清冷汗下来道:“最大面额的是一万两,最小也有三百,平均是一千两,一百五十个帮派,你说能收多少?”仪和高兴说道:“不是可以还的上那三千黄金了吗?怎么还哭丧着脸?”仪清道:“师姐,你不知道,这钱其实是寄存在这,你说以后他们帮派掌门即位,我们是不是要还礼?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花完了钱,以后怎么办?怎么回礼?”仪和一听,也是没了主意问道:“掌门怎么说?”仪清道:“掌门说这是小事,有几个办法。一,我们恒山没事就换掌门玩,看谁剥钱狠!二,礼轻情义重,以后别的门派全送手抄佛经,这样还能让他们感悟天道,乃是大大地善缘。三,明摆说,没钱了就不去参加了,送张贺帖就行。”仪和跟随仪清下冷汗道:“我可怜地秦绢妹子,她现在应该还蒙在鼓里。希望她这两个月跟着掌门脸皮练厚实点。” 第九十七章 仪琳 西方位置的火烧云把恒山渡上一层火红。岳破在山门送完最后一位来客,对身边林平之说道:“终于都走了,有什么感想?”林平之笑道:“除了你剥钱比较狠将成为武林共识外,今天的恒山确实重新树立了大派威严,我看你继任华山掌门比大师哥合适,最少弟子们每月例钱可以多上几两。”岳破道:“还叫我干?你以为我脸皮真那么厚?还不是恒山派太穷了。秦绢,门派中弟子可是对我有所非议?”秦绢一愣道:“确实有一些弟子,对掌门有所不解,不过大部分弟子,特别是今天典礼后对掌门是心悦诚服。”岳破笑道:“蒙蔽掌门,真心悦诚服的恐怕就我身边亲近几人吧!没什么大不了,你告诉她们再忍我两个月就行,出家人连两个月都忍受不了,还是还俗算了。”秦绢还要解释,岳破一挥手,走向主庵。 仪清还在庵内紧张计算今天贺礼,仪和带那组精英也在庵内。郑萼正在旁边帮忙仪清复对。仪清一见岳破进来,忙放下纸笔道:“掌门,你先把嵩山的七百两交与我,我急着登记。”岳破一愣,把怀中银票递给仪清问道:“恒山派掌门享受什么级别待遇?每个月有多少钱?酒钱报销吗?”仪清头也不抬干脆道:“自己解决。”说话奋笔提书,不理会呆的岳破。 岳破哀叹道:“清水衙门,怪不得人家都不愿意来。”林平之奇怪问道:“小师哥,你那仪琳师妹呢?”岳破一愣也奇怪道:“是啊!我有一个月没看见她了,怎么把她忘了?呵呵,仪和,你知道她在哪吗?”仪和道:“掌门近日忙碌,自然不会在意仪琳师妹,莫要歉疚。”岳破奇怪道:“我哪里歉疚了?就问下她在哪?”岳破这态度让几个恒山弟子叹口气,仪琳心思她们怎么不明白?郑萼说道:“弟子倒有看见仪琳师妹在通元谷附近,其他时间听说都在自己房中做佛课。” 岳破笑道:“这丫头,对观音很有好感……我对观音也是非常有好感。呵呵!,林师弟,我们出去转转,带你参观参观。你们先整理一番。对了,那个喊了嵩山一嗓子地师爷多给他一百两,还有那个典房的也多给一百两。” 两人出来,岳破知道林平之熟人不多,认识的几个恒山弟子都在忙碌,就个仪琳清闲,于是拉他去通元谷,帮林平之找姐妹去。林平之道:“小师哥,你好象对神佛无甚好感?”岳破笑道:“自然没好感。你可知道那如来本是个老鸨,观音是个妓女?”林平之失色道:“小师哥,万万不可胡说。”岳破笑道:“有什么胡说?佛教本是天竺传入,印度也就是天竺密教就有这样的传说:崇尚婆罗门教地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林平之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岳破神秘说道:“昨天做梦,有个叫百度的神仙告诉我的。”林平之叹道:“玩女人参玩成主尊,难怪如今种马无敌。” 两人瞎扯一番,走近了通元谷,还真看见了仪琳。仪琳明显心事多多,没有现两个龌龊地男人想要吓她,自顾前行。仪琳转过了一个山坳,来到了一条小溪之旁。有个黑衣服的仆妇已经坐在石头上,仪琳见了欣喜坐在旁边道:“哑婆婆,你真好,又在等我来。我常常向你诉说我的心事,你从来不觉厌烦,总是耐心的等着。让我爱说多少,便说多少。我本来不该这样烦你,但你待我真好,便像我自己亲生的娘一般。我没有娘,倘若我有个妈妈,我敢不敢向她这样说呢?” 岳破和林平之隐好,林平之问道:“那老太婆是谁?”岳破道:“哑婆婆!”林平之怒视。岳破忙道:“我怎么知道是谁?长的好看可能还留意一下,这种货色我基本是看过就忘,我们偷听人家谈话不好吧?”林平之鄙视岳破道:“我刚听见有人嘀咕说:有美女的秘密听了。”岳破笑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是怀疑仪琳勾结嵩山,不利我恒山,所以才偷听。做个掌门我容易吗我?屁大的事都要管。” 仪琳自言自语道:“哑婆婆你不知道,今天岳破师兄又犯了很多戒律。我不知道怎么着,还是喜欢叫他师兄。我替他念了很多遍的佛经,应该可以抵偿他的罪过。我对菩萨说:‘岳破师兄胡话连篇,暴敛钱物,恐吓威吓,口不着调都是为了恒山好。他其实是很讨厌和我们在一起,特别是我。我知道他不爱看见我,这才躲着他,他坏了这些戒律,对他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全是恒山得了好处。菩萨慈悲心肠,定不能怪罪于他,如果他真罪过真不可恕,那我来承担就是。’” 说到这,仪琳有点害羞道:“其实我蛮喜欢听他胡言乱语,有时候他话很有道理。只是那态度不好,让人误会。你看这次他接任典礼,恒山好生热闹,只怕是嵩山左师伯也无这般气势。”仪琳笑下继续道:“我一个师姐说,最可恨是掌门盘剥好多好多地钱,让我们恒山丢了面子。我倒觉不会,这次新衣裳,虽然没任姐姐的好看,但是已经是很难得。我知道他这么做,就是要告诉别人,以后不许看低了恒山派,还特意排练了剑阵,要展现一番。前不久,秦师妹悄悄和我说‘掌门是要以武服人,以势压人,以礼待人,以名敬人。’我很羡慕秦师妹,能天天和他在一起。哑婆婆,我明知你听不见,因此跟你说这些话也不害臊。我要是不说,整天憋在心里,可真要疯了。” 岳破见林平之在奸笑,无奈道:“少女怀春没办法的事情,恒山连公猪都很少见,更何况是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再笑?再笑我扁你。” 仪琳继续说道:“仪和、仪清师姊她们也不明白我。我想念岳破师兄,只是忘不了他,我明知道这是不应该地。我是身入空门的女尼,怎可对一个男子念念不忘的日思夜想,何况他还是本门的掌门人?我日日求观音菩萨救我,请菩萨保佑我忘了岳破师兄。今儿早晨念经,念着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的名字。我心中又在求菩萨,请菩萨保佑岳破师兄无灾无难,逢凶化吉,保佑他和任家小姐结成美满良缘,白头偕老,一生一世都快快活活。我忽然想,为甚么我求菩萨这样,求菩萨那样,菩萨听着也该烦了。从今而后,我只求菩萨保佑岳破大哥一世快乐逍遥,你知道他这人最懒了,不知道任小姐能不能照顾好他。” 岳破道:“这不成,我们这般听下去,麻烦可大了。这丫头有点入了情魔,这样下去对她身体可是不好,还容易疯。我以为就有好感罢了,没想这般严重。”林平之问道:“现在怎么办?”岳破一摊手道:“我哪知道怎么办?你有点子不?”林平之道:“点子是有一个,你考虑用不,你找个借口让她还俗,我再雇几个公子……”岳破打断道:“这点子太馊!人家哭死怎么办?”林平之眼珠一转,突然站起喊道:“仪琳师妹,你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我小师哥有话对你说!” 岳破大骇,仪琳转头看见林平之和岳破,一股血冲上脑门,羞晕了过去。林平之笑嘻嘻道:“你自己和她说清楚比较好。”岳破怒道:“这种事你也干地出来!”林平之几个腾跃到了小溪边上:“哑婆婆是吧!咱们一边去玩。”哑婆婆看向林平之,眼中明显是愤怒的表情。 林平之一愣,哑婆婆右手抓向林平之右耳。林平之一晃,闪了出去。那哑婆婆如影般跟上,双指指向林平之眼睛。林平之见她手段阴毒,装聋作哑,算定是嵩山奸细,不再客气。后翻拔剑,哑婆婆鬼魅般的扑到,但林平之身法之快,出她的想像我,在空中一折腰,左边弹出,落地前刷出四剑,全刺在哑婆婆穴道上。 瞬间之事,岳破已然靠近问道:“怎么回事?”林平之长剑回鞘道:“这老太婆最少不聋,身法怪异,手法阴毒,定然不是你们恒山武功,我刺了她的昏穴,你看怎么处理?”地上的仪琳“恩”地一声醒了过来。看见岳破羞愧难当,却见哑婆婆倒地不动,有点惘然不知所措。 岳破道:“林师弟,你先带她到一边问话。”林平之点头,抓起哑婆婆飘身而去。岳破对仪琳道:“这人不聋,武功不是我们恒山派的,我们先问清楚再说。”仪琳“啊”了一声,更加不好意思。岳破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不就是喜欢上我吗?我当年一次喜欢女孩子时候,比你还害羞呢。”仪琳再羞一会好奇地小声问道:“你对任小姐也那般害羞?”岳破道:“不是和她啦。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们说的是秘密,不能说出去。你先保证。”仪琳马上道:“我保证。” 岳破咳嗽两声,把一些爱情小说,再结合电视电影说了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岳破与一个女子反抗自己门派歧视,生死相恋。最后他们私奔去南方,乘坐名为‘铁号’船经过长江的时候,船撞上礁石,眼看船马上要沉没,岳破把最后一块船析塞到女子怀中,高喊“自由万岁”跳进长江。最后虽然被下游好心人救起,但撞伤了脑袋,失去记忆,直到两年后才恢复过来。 这故事经过岳破大肆渲染后,仪琳边听边掉眼泪问道:“怪不得你师傅那般疼你,原来是对不起你。宁女侠怎么这般固执?不就是那女子眼睛看不到吗?”岳破冷汗下道:“这个我们以后再计较。”仪琳问道:“那女子不知道你消息,会不会自杀了?然后你现在就和任姐姐在一起?”岳破深沉道:“不是,两年后我找到她时,她已经是有夫之妇,眼睛已经被治好了,但是却不认识我。”仪琳“啊”了一声道:“那怎么办?那你们不是不能在一起了?” 岳破点头道:“我找了个机灵地女孩子和她去套近乎,探听结果如下:她认为,珍惜眼前的生活比沉醉在悲痛中地怀念来的强,她现在很幸福。并且还说:初恋是苦涩地也是甜蜜地,留在心里最深处就好,不必时刻牵挂,毕竟这世界上,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东西,比如亲情,比如友情。”岳破笑道:“你也有很多啊,仪和她们都很关心你,还有比你小的秦绢,还有你老爹不戒大师。” 仪琳思考良久后,点点头道:“岳破师兄,我都明白了,你意思是说我还有很多的生活,有很多关心我的人,我要是一直沉迷……沉迷在对你的依恋,有很多人会伤心是吗?”岳破笑着点头。仪琳依依不舍的把手摸上岳破脸颊,看着岳破,似乎是要看最后一眼,想把岳破完整记录下来印在脑海。岳破也不让开,微笑看着她。半柱香后,仪琳放下手道:“岳破师兄,我先走了,仪和师姐老催我去练剑,我一次都没去。晚上得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这样才能让关心我的人不伤心不失望。”岳破挥手道:“去吧去吧!”仪琳走了几步回头道:“你那故事是编地吧?要不怎么没听说过你失踪两年?……不过很好听,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掌门师兄。” 岳破叹口气道:“躲有屁用,内力比我差多了早知道你来了。”林平之笑着从一块大石头那闪身出来道:“你可真能说,那老太婆身份问清楚了,是仪琳她妈。”岳破也不惊讶道:“难怪!能听一个小女生唠叨心事地除了脾气很好的朋友,就老妈愿意。你怎么让她开口的?”林平之笑道:“我问都不问,把衣服全撕了,她马上坦白一切。”岳破叹道:“还是你这身份好,看男人和女人,别人都不会吃亏。”“看剑……” 满天繁星闪耀,林平之问道:“你这就算是摆平了?”岳破道:“算是吧,最少不再迷恋我,也让她当面说出心里话,不会再闷在心里。毕竟我太优秀,想让别人不喜欢都不成。”林平之咬牙道:“你好生无耻。” 第九十八章 会盟前 接下来半个月,日子过的波澜不惊。在岳破安排下,仪琳已经和生母相认。鉴于仪琳生母极端仇视男人,和极端诡异的身法。岳破派人去山脚通知不戒和尚上来接走。不戒对于自己婆娘被捆的严严实实并没有任何意见。岳破再教导几种点穴不伤身的办法,基本就由不戒自己去整。 岳破除了监督武学庵,并且挑选弟子外,其他杂事一概不管。每天与林平之在西峰饮酒、聊天、练武。秦绢负责起其他事务,先先派十名俗家弟子,潜伏恒山附近城镇,遇见可疑人物即刻飞鸽上山。再请郑萼游说丐帮,有关于恒山消息通传恒山。还有就是派出弟子到各门派代表掌门回拜。最后才开始处理佛事,拉出几座小庵名为观音庵,把一些食古不化地老尼姑全晋升为长老都放在里面。再把无心世俗之弟子规划她们统领。精简完的弟子,除了杂妇之外,另有百来名弟子,仍旧是每天一时辰佛课,其他时间讲武、练剑。秦绢再把武学庵细分,记录各派杂学,监督弟子武学,精练剑法等等。秦绢本是俗家弟子,再兼有丧师之痛,对于实力生存理念有所感悟。再兼岳破旁边乱出点子,对于武学庵之事整理得头头是道。特别是岳破所说一句话让她铭记在心:要么就都别学武,念经学佛。要么就以武学为主,保庵护法。文不文武不武,无法在这江湖立足。 半个月来,左冷禅那边始终很安静,既没听说有与其他四岳接触,也没听说责难恒山。一干弟子也轻出了一口气。岳破开始交代秦绢做出行准备,毕竟一群人出门事情比较多。挑选人选也很关键。几个平日比较亲近的自然得去,武功好的再选两组。至于后勤事宜均由秦绢和仪清负责,岳破声明他绝对不会再掏一个子做路费。 同时,华山思过崖上…… 岳不群看了眼身边的劳德诺,淡淡问道:“德诺,你来华山也有些年头了吧!”劳德诺惴惴不安,不知道岳不群趁夜让自己上思过崖所为何事。小心说道:“回掌门,大概二十几年了吧。”岳不群点点头道:“武林中人皆称我为‘君子剑’,说实话我是愧不敢当,你虽然入门比冲儿晚,但事事周到。我却厚此薄彼只让冲儿观摩剑法,可谓是我的不是。” 劳德诺一惊道:“掌门……为何如此说话?”岳不群叹口气道:“既然让你来这,我也不隐瞒与你。此地虽乃思过之地,但里面山洞内却是记载了五岳剑法的精要,当年魔教五大长老到华山……结果遗留下这些剑法的精髓和破法。我时常让冲儿上此思过,就是不想让此秘密泄露天下,一言蔽之而已。你如今已经是六十有余,虽名为我弟子,但我却没悉心教导。如今破儿已经自成一派,平之武功将来也可独步天下,冲儿?冲儿始终是太过于浮躁了些。德诺,冲儿和珊儿我已经派出去公干,而今没有人能来这思过崖。你好生在此研习,将来也好帮的上冲儿。” 岳不群见劳德诺眼中仍有疑惑便道:“冲儿武功虽另有机缘,但无在此修炼之得,恐怕也难成大器。嵩山事了,我和你师娘也想过过清闲日子,门中之事就由你们打理。所以你要专心习练才是……另外,此乃我华山机密,如有泄露,以判师论处。”最后一句话岳不群狰狞说出。劳德诺心中大颤忙道:“弟子定然不负掌门栽培。”岳不群点点头道:“此行嵩山,凶险无比。我已说动你三位师叔同去。几人商议后,在嵩山事了还得去趟少林,就地拜祭和悼念你风太师叔一番。我听说破儿还留了字在少林,华山之人都将亲临,让他们感悟风师叔地侠骨,让他们也能好好做人,别堕了魔道。我就指定你看守华山,此地秘密太多,等我们回山之时,就将封死此处。这来回几个月你好生琢磨,也算我对你多年忠心的补偿。” …… 岳不群远望思过崖,心中一阵冷笑。 恒山…… 岳破见令狐冲和岳灵珊来恒山,分外奇怪,道:“你们怎么来了?”边引领两人去西峰。令狐冲笑道:“师傅说,你们两人的武功自然没有大碍,就怕嵩山诡计多端,让我们陪你们到河南,再一起上嵩山。”岳破鄙视他一眼:“掌门这事糊涂啊,你们来破阴谋诡计?不是把耗子塞猫嘴里吗?”岳灵珊恼道:“你说谁是耗子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林师弟呢?” 岳破笑道:“知道好人惦,林师弟在通元谷,我先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大师哥都奔三十的人了。”令狐冲忙道:“小师弟别乱说……这个……”“这个什么?我爹爹说了,嵩山会盟后,他想和娘过点安生日子,就让冲哥先打理门派事务,到时候……到时候……”岳破接口道:“到时候就把事情办了,还害羞呢!”岳灵珊说道:“我娘说,如果方便地话,就让你和任小姐和我们一起把事情办了。” 岳破嘿嘿笑:“真不知羞耻……大师哥!你干嘛?还拔剑了,早知道你重色轻友。”令狐冲笑道:“不就恐吓你吗?任大小姐那边如何?”岳破摇头道:“麻烦啊!我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东方不败下落不明后,任我行疑神疑鬼,一会怀疑手下人背叛,一会又怀疑东方不败潜伏进来。这么折腾迟早玩死自己。” 令狐冲感叹道:“东方不败果然是好心机。能在江湖上有个名号的都非一般人。我真怕以后无法打理清楚华山,堕了师傅的名声。”岳破道:“堕了就堕了,你娶了人家女儿,还不得卖命的干活啊。实在撑不住,就和林师弟说,他现在身手很不错了,暗杀左冷禅、方证之类还是有一定把握地。”岳灵珊怒瞪他道:“不许把我冲哥带坏了!” 岳破诡异笑道:“冲哥,我的冲哥?……”还没说完,岳灵珊冲上来,抓了岳破拳打脚踢,岳破笑道:“这件衣服可是掌门的衣服,别扯坏了。”令狐冲忙拉住岳灵珊道:“别和他一般见识,万一扯坏了衣服,可是会敲诈你。” 岳灵珊被秦绢领着到处闲逛,华山三人在崖边喝酒。岳破问道:“大师哥,你刚说掌门想放手不管华山事务?他怎么放得下心,让你周旋左冷禅?”令狐冲不说话,只顾自己饮酒。林平之道:“我估计掌门有所安排才是。”岳破道:“如果掌门没安排的话,林师弟我们到时候暗算了左冷禅怎么样?”令狐冲开口道:“那天师傅和我说的时候,我就这么问他,他说让我不用担心,他心中有数。更何况他只是过些闲暇日子,又不是退出江湖。” 岳破和林平之对望一眼,他们两人早知道岳不群心机,左冷禅定然是被连环暗算中。令狐冲那么聪明的人,未必就不知道,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令狐冲突然问道:“小师弟,你们恒山赞成并派吗?”岳破看了一会令狐冲道:“我都把下任掌门推举出来了,你说恒山会赞成并派吗?”林平之道:“我也不赞成,五岳会盟本就是为了齐心对付魔教。如今魔教势不如前,左冷禅地截杀可能没有支援魔教根基,但是东方不败与任我行夺位,可是消耗了不少高手。任我行如今猜疑下属,魔教中人经历混乱后,还不能平息内乱。我看归隐的人将多多。五岳派?没必要存在的。”令狐冲也点头道:“五岳占有僧有俗有道,本就不能合派。但是……”岳破替他说道:“但是你在你师傅口风中,却是听他赞成并派是吗?” 令狐冲点头道:“五岳根基本不深,勉强合派只怕是内乱多多。我看大家都知道这点,不必要担心了。”岳破笑道:“到了河南会和,我们一起和他先说说。不过我师傅说并就并,她要说不并我就不同意并派。” 第九十九章 上嵩山 离会盟还有七天时间,秦绢已经将恒山派安排妥当,华山四人和恒山二十名弟子开赴嵩山。恒山弟子除非赶路,否则皆是步行,岳灵珊与令狐冲由于面子问题,也加入步行。两个不要面子的岳破和林平之仍旧是高头大马,林平之解释是:他们辈分高,理应享受特殊待遇。岳灵珊听完怒视岳破,岳破实在觉得冤枉,又不是自己说的。不过冤枉归冤枉,岳破坚持不让自己受罪,rshu.net死皮赖脸的挂在马上。 一群中最麻烦地要数林平之,与岳灵珊在一起就没精打采。结果岳破这掌门反被他拉在后头,陪他解闷。岳破笑道:“怎么,还打不开心结?这我没有办法,感情这东西本来是想开点就不当回事,想不开只好继续郁闷。你属于后者,相信我,过几年就好了!初恋这东西来时猛如虎,去时如抽丝,难熬啊!”林平之看前面与恒山弟子有说有笑的岳灵珊,叹口气道:“其实她开心我也蛮开心的,不过她一点都不挂念我,我又有点伤心。她要真挂念我我还是会伤心,为什么会这样?”岳破道:“你放心!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很扯淡的。很多时候成眷属的多是单相依恋。当然不能说小师姐就不喜欢大师哥,但绝对没你来地深!喂!我这么说,你可是还满意?”林平之笑下道:“不满意还能怎样?就这么着吧!” 岳破对这种不上心,在他看来,初恋这东西只是拿来回忆用的。年纪一大也没觉有多少可惜。林平之的失落他虽然明白,但去除体会不到。 恒山一干弟子也全部交给秦绢指挥,岳破这甩手掌门和林平之马上喝起酒来。令狐冲无奈指点秦绢调度,为避免埋伏应该派出人手查看险要地形。投宿时候要安排哨岗。到了城镇要注意有没有人跟踪等一些事宜……“林师弟,这就叫疑神疑鬼,我想左冷禅绝对不会养不起人,特意派人到高手队伍中送死。”“恩……啊!你说什么?”岳破提拳就打…… 无人跟踪,无人埋伏,也无人暗算。一干人轻松来到河南一小镇上。与先到的岳不群等人会合。 岳破现在身份不好和岳不群几人商议事宜,宁中则帮秦绢安顿好恒山弟子后,来到雅间看见岳破在大吃大嚼笑问:“是不是恒山上憋坏了?”岳破忙站起道:“师傅您坐!你还别说,在恒山劳心劳神的,还吃不上一餐好的,确实委屈死了。” 宁中则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委屈?我见一干琐事全是秦绢姑娘在打理,你劳什么神劳什么心?”岳破道:“这不是磨练她吗?要是她继任后安排不清楚,那才是笑话。”宁中则沉默会问道:“你也不同意合派之意?” 岳破问:“您老什么看法?”宁中则道:“五岳剑派合而为一,本意是减少门户纷争,以求武林中同道和睦友爱。我华山创派二百余年,中间曾有气宗、剑宗之争,当日两宗自相残杀地惨状,至今兀自不寒而栗。千百年来,江湖上仇杀斗殴,不知有多少武林同道死于非命,推原溯因,泰半是因门户之见而起。倘若武林之中并无门户宗派之别,天下一家,人人皆如同胞手足,那么种种流血惨剧,十成中至少可以减去九成,英雄豪杰不致盛年丧命,世上也少了许许多多无依无靠的孤独寡妇。” 岳破奇怪的看了宁中则几眼,宁中则有点慌乱补充道:“是你掌门说的。”岳破听罢猛啃一口鸡腿道:“我就说嘛,你在我心目中可是侠气四射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说这君子的迂腐之言。成啊!师傅您说并,我就同意并啊!”宁中则脸一沉道:“这是什么话,我在问你看法。” 岳破笑道:“我地话不好听。”宁中则道:“你说。”岳破点头喝口酒道:“你说地好处,其实不能说是好处。五岳剑派,可是让少林、武当、黑木崖都大为忌惮。按我对任我行的了解,一旦并派他本会先攻打恒山,但我在的话应该还会给几分面子,这样就是衡山了,他带个几百人一天一夜就可以踏平衡山。去救?五岳来得及集中吗?或者你以为五岳可以联合天下正道先下手,打上黑木崖……是黑木崖下,可是少林武当会看五岳派一家做大吗?他们不表态,去的一些小门派能否斗得过任我行?就算斗得过,魔教没了,五岳估计又没了大半吧!” 宁中则沉默不语,岳破继续说道:“我们说坏处,左冷禅做五岳派掌门,别说师傅您不高兴华山就这么没了,我们也不高兴。那迟早开打!如果是你男人做了五岳派的掌门,人家不高兴啊!迟早还得开打。除非能把嵩山的高手一网打尽,其他门派摄于华山淫威,慢慢潜化才可。而且掌门……而且掌门身为君子,很难驾驭江湖中人,只怕是后患无穷。”岳破本想说,岳不群又不是什么好鸟,他做和左冷禅做区别不是很大。不过看宁中则脸上哀愁之色,马上转了口风。 宁中则叹口气道:“江湖侠气离我远矣!听了你这话我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岳破笑道:“哪老了,皮肤还这么好!您这是被吹枕头风,本来依你意思就是不赞成五岳并派,我反正就听您的,你说玩腻了这个男人,想要换一个,徒弟保证……”宁中则随手抓起剑鞘连连敲岳破脑袋人,见岳破吃疼抱了脑袋,胜利般笑道:“越来越没大没小,我地玩笑你也敢开!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和你掌门说说。江湖迟早是你们年轻人地天下。” 也不知道宁中则和岳不群怎么说,二天华山先行上路,岳不群对岳破点点头。似乎默认岳破的意见。在令狐冲自然的笑容也可以看出,岳不群改变自己立场。毕竟自己老婆加几名重量级地弟子都如此说,岳不群自然不会再坚持自己观点。岳不群毕生都在努力光大华山,支离破碎的门派,十几年来就靠他和他妻子两人维系了华山在江湖上的地位,不能说不坚忍。当他明白放弃就是得到,得到了实是推动的时候,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看着如今华山,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身心疲惫之下不由来地松了口气。 三天恒山也上路,虽然明眼人都知道两派是一伙的,但是有块遮羞布总比**强。秦绢脚一掂,身与马齐飞道:“掌门,到了嵩山不可再胡乱称呼,免的让人笑话我恒山。”岳破转头道:“恒山现在还是我地呢!丫头要不要一起骑马?”秦绢沉默会问:“你就不能让我骑?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岳破笑道:“我从不虐待自己,能躺着我就不坐着,恒山钱都在你们手上,你们要骑马一会到了市集自己去买。少打我的主意。”秦绢朝岳破做个鬼脸不再理会他。 数日后到了嵩山脚下,离会期尚有两天,等到正日,岳破就带了恒山弟子上山。走到半山位置,四名嵩山弟子上来迎接,执礼甚恭:“嵩山末学后进,恭迎恒山派各位师姐。”然后打量下岳破道:“阁下何人,怎会和恒山师姐们在一起?” 下马威?岳破狞笑道:“机会只有一次,看仔细了我是谁?再说声不认识……嘿嘿!”四名弟子各后退一步拔剑道:“再不通姓名,莫怪我等……”岳破冲前,噼里啪啦全拿了穴道说道:“跟你说了,机会只有一次。”不顾嵩山弟子认错,直接把四人剥光,留条遮羞布,扔在路旁。 岳破拍拍手,山上下来几人,却是6柏带了四名弟子下来,见此怒道:“姓岳的,这不是恒山更不是华山,你敢如此辱我嵩山。”岳破笑道:“他们刚说不认识我,我这不是让他们铭记在心吗?我看下次他们一定认得地。四位末进,我说的可是?”6柏知道这四人乃是乐厚徒弟,不满自己恩师断了手指,不听掌门号令故意为难岳破。当下道:“岳掌门,他们有眼不识泰山。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岳掌门各位恒山师侄,请!” 岳破有点惊讶,这嵩山今天转了性了?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礼数皆齐,自己也不想多生波折。说道:“得罪得罪。”一招手,群弟子随之而上,嵩山两名弟子忙奔前引路。6柏对旁边弟子道:“放信鸽上山,让大家客气点!这小子会直接杀人的。” 一干人顺利上了嵩山,望见峰顶的旷地之上,无数人众聚集,引路地数名嵩山弟子加快脚步,上峰报讯。跟着便听得鼓乐声响起,欢迎岳破恒山一行。 左冷禅身披土黄色布袍,率领了二十名弟子,走上几步,拱手相迎。秦绢咳嗽一声,岳破笑笑抱拳道:“左世兄好久不见,依然是光彩照人,让人不敢仰望,只敢俯望。”左冷禅道:“多日不见,岳世兄丰采尤胜往昔,世兄英俊年少而执掌恒山派门户,开武林中千古未有之局面,可喜可贺。”岳破哪听不出讽刺意思,装傻道:“左世兄也觉我英俊?真是不好意思,左世兄定然是阅男无数,才能看出佳品,只不过我对左世兄没感觉。呵呵!玩笑玩笑,左世兄别见怪,我这人就是口无遮拦,不该说的话也说。” 左冷禅已经攥上拳头,咬牙说道:“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泰山天门道兄、衡山莫大先生、华山岳先生,以及前来观礼道贺的不少武林朋友都已到达,请过去相见罢。” 岳破随一嵩山弟子找到了岳不群等人说道:“秦绢,你和我去拜会下各位老大,其余弟子先呆这,不许乱跑。”自己人,岳破不和岳不群客气,岳不群也明白点点头。 岳破先找到方证,半躬身道:“方丈您也来了。”方证忙扶着道:“岳掌门不可多礼,岳掌门是远客,没想也这般快到。”岳破道:“哪里话,方丈太客气了,秦绢还不见过方证大师?”方证受了秦绢一拜道:“多日不见岳掌门,我和冲虚道友想念得紧,不如我们一起录去,好叙叙旧。”岳破知道和尚有话要说道:“成啊,秦绢一起来。” 一番客气,四人度步到崖边,冲虚问道:“岳破老弟,你对此次会盟,合并五岳剑派为五岳派地事情有何看法?”岳破笑嘻嘻问道:“说实话?”方证念声佛号道:“自然是实话。”岳破点头道:“我没什么看法,我知道两位很有看法,为了让我们看法一致,你们只需要拿出点诚意给我恒山,我自然和你们一样看法。你们知道我不喜欢左冷禅,但他地看法和我地看法很可能可以一致。呵呵,你们明白?”冲虚与方证对看一眼,冲虚无奈道:“岳掌门真是快人快语,不如直接说要什么诚意?” 岳破呵呵一笑:“其实我还欠了方证大师一个人情,不过如今是公对公我可真是很难办啊!五岳派一旦到了左冷禅手中,我看江湖风雨多多啊!”冲虚道:“岳破老弟,你直接说即可。别不好意思,我们对恒山对你都崇敬已久,只要不是太让我们为难的事情,尽管开口就是。” 岳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知道武当和少林中有不少他派武功秘籍,我们也不好意思要你们太极拳和七十二绝技。恒山底子薄,刚开了个武庵,但材料不够。所以我想各派十名弟子去两位门派观摩观摩,抄录抄录。当然两位掌门要是为难就算了,我地立场始终是与正义站在一起。” 冲虚和方证走到一旁嘀咕一会,冲虚问道:“这位就是秦绢姑娘吧?不知何时接任恒山掌门。”秦绢一愣,怎么扯到自己头上。岳破笑道:“最多一个月后!”冲虚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且答应下来,也算是我武当和少林还两位师太之死和护寺之德的一点敬意。也算是我们恭贺秦姑娘接任的一点小意思。” 第一百章 嵩山会盟 岳破和秦绢拜别方证和冲虚,岳破见秦绢疑惑看着自己,解释道:“他们知道我这人讲究地是利益,但又怕我拿了这些武学做文章,交你手上比较放心。”秦绢问道;“会不会太过分了?”岳破摇头道:“他们两人非常反对并且担心左冷禅并派,表面工夫却做地很足,好象世外高人一般。总想用大义或其他什么道理暗地说服别人当炮灰。不敲诈点东西下来,怎么好意思是不?”秦绢惊讶问道:“难道方证方丈和冲虚道长如此高人,也这般不堪?”岳破笑道:“本就是这样,利益问题,你以后掌了恒山要记得,你想干什么坏事都成,千万别把门派弄得太大!你,我或恒山都没那资本和人家比肩,小心如左冷禅这般老被人惦记着怎么收拾。” 岳破继续说道:“这次去抄武学,记得通过仪琳,把田伯光弄到里面去。让他去偷武学,他轻功好应该可以胜任。”秦绢问道:“如果被人现呢?”岳破笑道:“现就现,你就说恒山没这号人。他就算没被人现,你也想办法让他们现。细节你自己想,如果还不死,你就写信给林平之,让他处理。” 秦绢点头又疑惑问道:“掌门为何对此人如此痛恨?需知他已经不能在祸害……”岳破道:“江湖上杀人盗抢均有因由,或饱自己私欲,或争权斗势。这些人我都理解,即使坏如余沧海仍旧有可怜之处。但田伯光却不是这般,你有**可去妓院,无端祸害良家女子又是为何?这么多年坏在他手上的良家女子怕不下千数。名声受侮,致使家破人亡亦不在少数,田伯光如今只是不能人道,就岂能给他善终?你需知那些良家女子少有江湖之人。我不信什么佛法回头,放下屠刀。我只知道田伯光所为神鬼不容,江湖中唯一的败类。记得别让他死痛快了,下不了手的话,费了他武功,扔到妓院。面白无须,哼!一报还一报。” 秦绢再点头迟疑会说道:“掌门,我刚认识你那会,你老好象不是如此多心思。”岳破叹道:“还不是江湖培养地,没办法,比如说大家都觉方证他们很正义什么地,我就不觉得。他要是真的无私正义的话,恒山弟子被伏杀,他就应该出来责难嵩山。你们死了那么多人,江湖上谁人不知是左冷禅下的手。可又能怎样?左冷禅一张请柬,方证他们不是照样来,漂亮话说得还不是很响亮?你换个角度,你要杀了几个少林弟子,你且看看会如何?所以对他们不能那般天真。有利益要占,总好过被别人占便宜。你说是吧?”秦绢道:“自然是,那你怎么会如此尽心帮我们恒山?我不是不把你当自己人,我只是……”岳破笑道:“帮你们一来是定静师太原因,还一个原因因为恒山美女多,我可不想花未长成就被摧毁。” 秦绢笑道:“掌门,你又说胡话了……”刚说这,左冷禅雄厚地内力激的声音传来:“我五岳剑派今日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赏脸,光临者极众,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大伙儿便去封禅台下相见。” 其他门派互相客气而上,恒山弟子均沉稳的等在一边。岳破和秦绢回来看了皆是满意。岳破说道:“仪和!仪清!你们是大家中入门最早的弟子。此间事了,下了嵩山,我也算给定静师太一个交代。你们用心帮助秦绢,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差。”众弟子一听岳破要卸任走人,心中破为难受。岳破笑道:“我本来就是为了今天而来,别错过了好戏,我们上去。” 封禅台为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为平整。想像当年帝皇为了祭天祈福,不知驱使几许石匠,始成此巨构。群豪来到这嵩山绝顶,都觉胸襟大畅。这绝巅独立天心,万峰在下。斯时云开日朗,纤翳不生。岳破向北望去,遥见成皋玉门,黄河有如一线,西向隐隐见到洛阳伊阙,东西方皆是重重叠叠的山峰。 左冷禅拾级走上封禅台,上了数十级,距台顶尚有丈许,站在石级上朗声说道:“众位朋友请了!众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今天五岳会盟,主在商议,是否合并五岳派之事,我想先听听泰山天门道兄,华山岳掌门,衡山莫大先生和恒山岳世兄的意思。” 群雄后退几步,把四派掌门凸显了出来。四名掌门均有自己位置,四人中天门最先行站起,声若洪钟地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历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地基业,说甚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 泰山派中一名白须道人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天门师侄这话就不对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众人见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中气却十分充沛。有人识得他地,便低声相告:“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秦绢使劲捅着岳破后背,示意前去帮忙。岳破无奈站起喝道:“仪和何在?”仪和站出挺胸抱剑道:“弟子在。”岳破大声问道:“本门门规,如有对掌门不敬者,该当何处?”仪和沉声道:“对掌门不敬,则是对师门不敬!当杖责五十。”岳破再问:“如有污蔑掌门怀有私心,该当何罪?”仪和道:“污蔑掌门如污蔑亲师,理应驱逐门墙。”岳破再问:“公然顶撞掌门,污蔑掌门,阻挠掌门行事,以辈压服掌门,公众之中不称呼掌门为掌门,该当何罪?”仪和大声道:“当如叛师处,就地斩杀!” 岳破呵呵一笑道:“天门道兄,难怪您那泰山被魔教先盯上,原来全是没大没小的人,门规很差啊!你怎么对得起祖师爷?我告诉你,为什么恒山我接手以来,实力增强。敢和老子那么说话的,恒山没一个,你不行啊!” 天门心中感激岳破解围,但又是怒其话语嘲讽,怒喝道:“来人!把玉玑子给我绑了。”岳破直接给了天门一个中指表示自己看轻他。天门大怒:“把叛师之人玉玑子就地斩了。”玉玑子大是冤枉,自己在泰山对天门言语本就傲慢,从来没称呼一句掌门,一句话竟然带出了叛师的罪名。双手一招喝道:“谁敢杀我!”话落,百名泰山弟子站在他身边喝道:“谁敢!” 站玉玑子一边都非天门徒弟,天门看看自己身边就二十来名弟子。便他生性倔强,拔剑出鞘道:“没想让天下英雄看了笑话。玉玑子,你且放马过来。”左冷禅忙道:“大家冷静,其实事情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泰山的家务事,我们外人真是不好说什么……”玉玑子说道:“多谢左盟主说公道话,天门你已经尽失人心,凭你也能胜我?”左冷禅那话摆明叫玉玑子灭了天门。方证和冲虚想说些什么,却说不上话来。 剑拔弩张的时候,岳破却很无所谓说道:“先打吧。”秦绢捅了岳破几下没捅动说:“你再不去,我咬你了。”岳破小声道:“没大没小,回去杖去pp”岳破戴上手套喝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叛师者,见之皆杀,助其者同罪论处!恒山剑阵!” 恒山弟子齐喝了一声,在岳破身后左右一十四名弟子,齐剑出鞘。令狐冲和林平之也拔出剑来,林平之道:“左师兄,我们五岳同气连枝,杀叛师之人应该是必要地吧?左师兄要是实力不行,嫌丢人话,就旁边呆着。”左冷禅大怒,岳不群站起说道:“平之,怎能如此说话?快向左师兄陪个不是。”林平之恭声说是,对左冷禅抱拳道:“粗人粗话,不知进退。左师兄请见谅!”左冷禅抱拳勉强笑下。 三丈外一个麻衣汉子懒洋洋说道:“我当是谁放屁,原来是个太监……”话未完,林平之脸已经和他正对上,如同一对情侣,就是眼神差了点。麻衣汉子大惊。一个声音响起:“林少侠,此人叫青海一枭,坏事作尽。”说话的正是卖馄饨的何三七。 麻衣汉子听这话,正要闪身以避,身体忽然一痛。林平之已经在丈外对何三七道:“你别搞错人了,万一错了,可是算你地。”麻衣汉子这才低头,只见五道血箭从胸前五个大穴喷出,眼前一暗,倒地身亡。一干人等现在才是大大吃惊,包括方证这个级数之人也是看了心惊肉跳。三丈一滑步即到,出剑如电,死者许久才倒地。不用说这身法如何,单单是这剑法,已然让高手头疼。 莫大先生道:“玉玑子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天门道兄心胸开阔,却不是真地想杀你,回了泰山认错,定然还当你是自己人。”莫大先生是不忍心看这百来号人血溅嵩山,故此言语。玉玑子面如死灰道:“事既不成,由你罢。”说完弃剑在地,早有两名泰山弟子将其拿下,一干泰山反叛弟子见了,纷纷弃剑,任人绑缚。岳破荡回自己位置,经过天门身边,小声说道:“我是你,回山后直接杀了他!要不迟早来二次。”天门一愣,一张红脸更加血红,咬牙向岳破身后抱了抱拳。 左冷禅见此势,暗伏棋子被拔掉,知道今天五岳并派已然万万不可。这倒也在他意料之中,前几日,来人报华山现,他就没把并派这事完全寄托自己希望,心中另有一番打算。 左冷禅朗声道:“看来四岳均不赞成并派之举,左某虽然是一片好心,但也不能拂了众意。五年一界五岳会盟那就继续吧!如今一件事是选出下任五岳盟主。各位有何看法?” 泰山掌门天门道:“盟主一席,自需推举一位德才兼备、威名素著的前辈高人担任。我泰山举荐华山掌门岳不群,岳先生担任此职。”天门心中感激恒山与华山的帮助,当下如此说。岳不群忙站起说道:“天门道兄,在下才薄德疏,岂能担当此任?我观左盟主仍旧是盟主上上之选。”莫大先生说道:“岳先生过谦了,左盟主本是上上之选,但左盟主这五年劳心劳神已久,岳先生可是不想分担些许重责。”岳不群道:“岂敢岂敢!能为江湖同道尽点心意自然是在下荣幸,只不过我早思量许久,准备传掌门位于弟子令狐冲,只怕……” 莫大先生笑道:“盟主是盟主,掌门是掌门,我们可没说过只有掌门才可担当盟主一职。”岳不群忙道:“不妥不妥。”莫大先生看得明白,几人中,先左冷禅肯定不能再坐这位置,否则刘正风之事也可能再次重演。天门性情急躁也是不妥,岳破……直接无视掉。唯有岳不群,虽然心机深些,但面子上做地好,再加证实江湖传言,岳不群确实想退位,正好是不二的人选。 左冷禅心中冷笑连连,开口道:“既然岳先生众望所归,还望莫要推辞。今后我五岳还仰仗岳先生多多劳苦。”岳破奇怪道:“怎么没人问我地意见?”群雄听了一片嘘声。岳破笑笑道:“既然大家不满意我说话,我就不说好了。”方证冲虚一阵肉疼,平白被岳破占了便宜。 左冷禅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岳先生做五岳盟主,我自然也是不敢反对。还望岳先生莫要推辞,寒了江湖同道的心。”岳不群无奈道:“既然同道厚爱,我岳不群也不能不识抬举,今后还要多仰仗大家。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大家多多海涵。” 秦绢小声说道:“掌门!我看不对劲,左冷禅弄这么大气势,帮别人做了嫁衣。却无甚感觉?”岳破说道:“那个玉玑子定然是他暗伏的棋子,泰山加上嵩山一起,比其他三岳可是强多了。后继手段我就不知道,便玉玑子被绑了,计划就落空。还有盟主一职说实话不是很好使了。你看当年下令去福建夺剑谱,就你们一家恒山去了。泰山衡山就派些微末弟子出头。做不了五岳派的掌门,盟主自然也大方让出去。不过要是没别的甜头,他定然不会这般轻易放手。据我估计是有可以让他得了好处,又要有时间消化的事……难道和……”秦绢奇怪问道:“难道什么?”岳破摇头道:“没事,你们别管那么多,你派好弟子去武当、少林后就回山吧!先别参合在里面。这种事情别说你,我这么坏地人都不够看。” 秦绢道:“你别老说自己坏,你对任大小姐专一,对答应的事情又负责,不仅不见你滥杀无辜,心肠还蛮宽厚地。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坏。就是嘴油了点,算计多了点,不把寻常江湖规矩看在眼中,好人坏人有自己评判标准,于常人不同罢了。”岳破笑问:“是不是因为我没吃掉你,你就觉得我好?”秦绢笑说:“我随便你地,只要你有胆。以前欺负我的时候,我恨死你了,后来想想你说地其实很有道理。只不过你说地道理与我们门派平时认为不一样罢了,这边有三千两银票给你。” 岳破接过来,塞到怀中问:“怎么这么好?”秦绢道:“是大家商量地,都说你要走了,我们没什么可以送你,武功秘籍你看不上眼,宝剑利刃你又没用,干脆就送你银票最实在。再说你也最喜欢不是?而且你真要归隐了,身上也缺不了钱……说着秦绢慢慢伤感起来。”岳破忙道:“要不你给我做小老婆啊!我不嫌弃地。”秦绢抿嘴一笑道:“你敢?小心任大小姐吃了你。” 两人说悄悄话时候,岳不群已经和左冷禅完成了交接盟主仪式。阳光背投在两人身后,左冷禅脸色还是如平常那般阴沉着,波澜不惊。岳不群也无喜色,脸上有少许嘲弄的笑容。 岳不群开口道:“蒙各位不弃,还有左掌门地谦让,岳某人就担当盟主一职。各位掌门回山,原来是怎样,如今还是怎样。岳某此次带全山弟子出来,是想到少林拜祭风师叔一番。等事情一了,先把位传了,再每山拜会各位掌门。还望各位掌门别怪岳某失礼才是。” 方证出声道:“岳先生不愧有‘君子剑’之称,风老先生风范理当江湖人敬仰。老衲一会愿意引领前往。”岳不群抱拳道:“多谢方证大师,也谢谢今天来的诸位宾客,另外也要多谢左掌门。”左冷禅皮笑肉不笑道:“岳盟主客气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三师兄梁发 下午时分,岳不群告辞和方证等人下山,岳破也再交代秦绢*可随行。恒山典礼江湖轰动,谁都知晓岳破乃是过渡掌门,没人表示奇怪。大部分都夜宿嵩山,一早再下山去。左冷禅也安排了群雄住处与饮食。 下山来,岳破见岳不群始终带着淡淡微笑,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禁拉了令狐冲问道:“掌门这般你不觉不对劲吗?”令狐冲奇怪看了眼岳破说道:“你才不对劲,师傅乃是谦谦君子,如你这般开心就乱跳,不开心就苦着脸,就正常了?怪不得才做了几个月掌门就被撵出来。”岳破:“……” 林平之在后面说:“一看就知道小师姐带坏的,其实你知道他性格,掌门在他心目中比如来还神圣。你应该问我才是。”岳破问道:“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林平之轻蔑看了岳破一眼道:“一定是阴谋。岳破怒道:“我知道,可我不知道是什么阴谋,可别与盈盈有关系。”林平之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应该不会,掌门视你为半子,再怎么着也不会害了任大小姐……他要害了任我行,你怎么办?”岳破想也不想道:“那他可以当我是全子。” 林平之叹口气道:“看来我们还得叫上令狐冲去闯闯黑木崖。”岳破摇头道:“别把我想那么坏,我自己去看看就好。我那泰山真要杀我,我也是去冒冒险。谁叫我得娶他女儿不是?”宁中则停下来问道:“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岳破笑道:“我们商量去黑木崖接你徒弟媳妇。”宁中则问道:“就你去?”岳破道:“不我去还能谁去?都是正道中人,哪个会去那啊!”宁中则问道:“你就不是正道中人了?”岳破苦笑:“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师傅,怎么没看见二师兄和三师兄?”宁中则道:“你掌门说你二师兄身体不好,就先在华山歇息,你三师兄好象掌门吩咐他去长安订购华山平日所需物事。”岳破“哦”了声道:“师傅,我这接了盈盈就走,你别想我了哦。” 宁中则一愣:“亲也不成就走?”岳破点头道:“成个亲好麻烦,我如今的武林地位……您别打我啊!如今你徒弟我也有点小小名声。这要是办个婚事,好乱好麻烦。”宁中则看着岳破问道:“是不是最近很累?不想再卷入是非之中,也不想多生枝节?”岳破点头道:“还是师傅了解我,大家都说与人斗其乐无穷,我却是感觉,越用心机越疲惫。这般小打小闹都玩不起,更何况是掌门级别地算计?”宁中则叹道:“那就别管那么多了,弄个婚书就好,有了孩子后领着给我看看就成。” 华山一行人和方证冲虚,在嵩山附近地小镇上留宿一晚,二天全部奔赴少林。到了少林风清扬当时激战东方不败的地方,一干人等拜祭一番。然后封不平开始回忆风清扬的往事,当然省略掉风老头娶妓女那段故事。风清扬少年得意,一柄剑在江湖上无人能挡。生性又嫉恶如仇,死在风清扬手中的宵小不尽其数。但可惜由于门派之争,华山之颠高手陨尽,导致华山人丁凋零,风清扬心冷隐忧,江湖少了一名大侠,乡野多了名隐士。 说到这里,封不平心中甚有感触。真心地感谢了岳不群这几十年来为华山尽心尽力,也希望以后华山不再有如此之事生。宁可死于敌手,也不可自己内乱。岳不群也道,行走江湖,武功的好坏还在其次,重要的是行直立正,就是所谓地德先武行。 一干弟子拜服,岳不群趁着高兴和身边的冲虚也打起商量,说是难得华山众一起出行,还请冲虚能勉为其难让一干弟子到武当一观,让弟子们感受一下道家的气息。冲虚自是一口答应下来。 大家在少林停留了三天,少林也专门安排了人手接待。所幸是华山全部人加一起也就五十左右,安排简单的很。有华山弟子问武的,可以拜访罗汉堂,喜游玩地,少林地界也是不小。也有不知天高地厚想和少林弟子切磋的,也有少林弟子负责打。 三天傍晚,岳破、令狐冲、林平之在岳不群的带领下出了少林山门,选处幽静开阔的地方观看日落。 岳不群开口道:“平之,破儿已然决定归隐,冲儿也要执掌华山门户,以后冲儿还望你多多扶持帮助。”林平之抱剑道:“禀掌门,我有所请不知掌门可否答应。”岳不群看着林平之问道:“难不成你也要归隐?”林平之摇头说道:“小师哥有佳人相陪,归隐后仍旧有许多乐趣。弟子身有残疾,又耐不住寂寞自然不会归隐。” 岳不群颌道:“那有何打算不妨说说。”林平之挺身看着夕阳道:“自古黄河治理均无法根除水患,弟子听高人说起明年黄河有大汛。黄河之力乃是天力,人力不可夺天!但弟子所知,黄河两岸奸商开始囤积粮米,等水患一到,高价抛售给百姓和朝庭。无论如何,这样一来,到时候,灾民必然卖儿卖女,饿死街头。弟子是想既然朝廷不好管,那我来管。我必然让他们有多少米,吐出多少米来,让黄河两岸遍布粥厂。但非常之事,必须行非常之手段。到时候奸商全家被我杀光,还有杀官屠将也有可能。这样一来不仅官府追究查到华山,就是我华山门规也无法原谅。所以我恳请掌门同意,将我开革出门,通报天下,我才好放手行事。” 岳不群听完,沉默了良久,再看看岳破他们,岳破和令狐冲皆是点头。岳不群叹口气道:“你有此心思,我这做掌门的很是欣慰。我岳不群始终行的是圣人之道,感化他人。但你却也有理,非常之事,行非常手段。你如今的武功,我倒不担心,即使是对上任我行,不胜也可从容离去。我这一生都在为华山忙碌,反而没你这样的胸襟。我准了!不过你下手之前务必要打探清楚,万不可乱杀无辜。还要注意宵小暗算。” 林平之抱剑对岳不群行个礼道:“掌门尽管放心,我定然先打探明白,至于宵小之辈……我和小师哥一起行走江湖后,已经变地比宵小还要宵小。” 岳不群听这话也不禁一笑道:“破儿是鬼头鬼脑了些,但他并无甚么恶行。他嘴巴不饶人,但手中始终留有几分余地。你们都得学学他的手,别学他的嘴。冲儿!其实你性子并不合适执掌华山,你别急,等我说完。但如今华山已经不再有人窥视,最少十年内不再会有灭派之危。我现在让你执掌门户,我还可以在旁边指点于你。要是等我死后……就很难说,十年时间,应该可以把你磨练出来。” 岳不群所说华山不再有人窥视,各人理解不同。令狐冲认为自己师傅现在是五岳盟主,镇得住左冷禅,也能同心抵御魔教入侵。林平之无所谓,左冷禅要是真做什么,再边几年,取了他性命也是比较简单之事。只有知道左冷禅可能已经死了,或者马上就要死了。 三人表情岳不群看在眼中,微微一笑道:“平之,冲儿你们先回去。破儿明天就去黑木崖,可能以后再难相见,我想和他说说话。”令狐冲和林平之应声“是”,告退而去。 岳不群双手放在背后,走了几步道:“破儿,不管你怎么看,我一直把你和冲儿当自己儿子对待。你知道事情比冲儿多,想得也比冲儿深。我问你,你认为我为什么会让出掌门之位?现在就我们两人,你明天就要走了,说实话就可以,不要顾忌。再说你也不是那性格地人。” 岳破笑道:“那我说啦!其实您本来就想做五岳派掌门,后来可能觉得太冒进了点,只好做个五岳盟主。盟主之位已然算定是您的,泰山本来不好说,恒山一定是支持你地,衡山莫大先生可能会怀疑你的人品有点那个,但是左冷禅人品是摆明的坏。以三岳对两岳,我们这边又高手如云,你仍旧不放心,还说动封不平同去。这样架势……只怕一旦冲突起来,我们还占了六分赢面,这还是泰山有介入情况下。还有你定然让左冷禅分了心,没专注在盟主位置上,所以五岳盟主您是稳拿。” 岳破继续道:“然后您让位出来,让人觉得没那么大威胁,天门和莫大先生年纪都不小,您就暗中拉拢下任掌门,掌控两岳,不排除下点黑手可能。至于恒山……您不会去下手,一是因为我,二是因为恒山对您的尊敬和对华山的感恩,根本就不用下手。这样一来,四岳就在控制之中。您不求五岳派,只求五岳同心尊你为主,但是嵩山怎么办?我实在想不明白。” 岳不群很满意点点头道:“其实你最适合做掌门……你说的大半都对。华山凋零,如果仅寻君子圣人之道恐怕华山早就灰飞烟灭。你可知道你三师兄梁是怎样地人?”岳破想想,不好意思地道:“我最多和六师哥比较熟,三师哥长什么模样我都形容不出来。”岳不群道:“你还不够细心,不过细心谁能比的上定闲师太?你三师兄梁是一个很忠于华山之人,是非常忠于。” 岳不群问道:“你可知道你二师兄劳德诺是什么样地人。”岳破一拍手道:“这我知道,是个老人,说话得体,待人客气。”岳不群笑笑:“其实他是左冷禅的人。”岳破有点惊讶道:“这左冷禅好差劲,怎么能派这么显眼的人来?要是我,我就做三到五师兄那样。” 岳不群道:“不是他差劲,是他看不起华山。当年的华山,除了本紫霞秘籍能入他眼中,他能看上什么?不过现在就有他看得上眼的东西,破儿你知道思过崖山洞内刻有剑招吗?”岳破点头道:“知道!大师哥也知道,我们都看了,有什么关系吗?” 岳不群道:“你看自然没关系,冲儿有独孤九剑看了也没关系,但是其他人看了就有关系。我就看了两天衡山剑法。不仅石壁上的剑法可破,我还推算出同一招地其他剑式。你说一家门派独门剑法被人学走后,可能成为大派?更何况很多是失传地剑招。左冷禅是武学天才,所以我布了这个陷阱让他跳,他也必然会跳。” 岳不群见岳破还是不解道:“我先通过劳德诺通知左冷禅山洞之事,按他性格必然先弄到剑诀,盟主之位五后后还可轻易拿回来。你想说也许他会让劳德诺画下来,这是不可能地,画下来地东西肯定有不小的误差,再说劳德诺拿笔水平并不高。也许你会说派他手下和画师来看,这不是没可能。但是他一定会亲自来。因为此人生性多疑,对我防备之心甚重,不自己来看,他是潜不下心来研究。还有画了图。这是物证,那图可是五岳剑招还有破解办法。劳德诺送地时候风险大,别人来绘制风险也不小。谁能保证路上不被魔教截杀?一旦宣扬出去,左冷禅图谋四岳剑诀。到时候嵩山就彻底和白道说再见。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亲自去。直接在洞中全部记下,然后回去寻求展剑招。那五后后地华山会盟,谁敢不服?” 岳破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这是个死结。然后你把全山人带走,让他更加放心地亲自去。我想我们背后一定有嵩山暗探在远远跟着。不过就你所说,我和左冷禅都不明白,我们全部人都在这,他到了华山山洞又能把他怎样?” 岳不群有点悲伤道:“你忘了还有你三师兄梁?我在洞内铺设了火药,你三师兄人在洞内深处,只要一听见左冷禅声音,就此点燃引线,任他武功再高,也将被活埋在洞内。我在山洞寻找了三天,始终找不到当年围困魔教长才地机关,这才……” 岳破黯然道:“三师兄是死定了。”岳不群吸口气道:“那天我把事情和你三师兄一说,我还说不出口要他去送死,你三师兄马上拍胸膛说‘掌门,把这件事交给我去做,我梁受华山大恩,要不是您,要不是华山,我爹爹不能入土,我也活不到今天。在华山弟子中,我只是个废人。学武功比谁都慢,比谁都笨。说聪明,我也谁都比不上。左冷禅狼子野心,他活着一天,我华山始终不能清净。师傅,我求您就让我去了……’”岳不群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过了一会继续说道:“他在山洞深处花了一天时间,打了一个小洞钻进去后,拿石板盖上,只身带了粮食和水。他得忍耐十几天后再死……” 岳不群说不下去了,两人沉默许久。这会一轮明月已经挂上天空,岳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岳不群开口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岳破应了一声后就此离开。岳破走远看着岳不群站立月光下,也是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也许这世界上的事本来就很难用对错来区分,也许君子之流永远登不上高们。但有一点他知道,岳不群再怎么阴险,再怎么坏,还是有一个限度。他即使做五岳派掌门也比左冷禅做五岳盟主强。因为他要保持君子形象,事情就不会做的太绝。真伪君子总比那些动不动就杀人地真小人强上许多。岳破叹口气,想起过几天自己要应付真小人了,不禁头疼万分。 岳不群听见岳破脚步停了一会,又继续响起,回头看了一眼,在他心中,早把岳破当自己孩子,自己一得知他与魔教女子有情愫,马上就开除出山门,这不是抛弃他,这才是保护他。否则嵩山令旗一到华山,几个门派一起责难,宁中则压力之下,岳破定然不忍心自己师傅受难,只能自杀当场。 让出辟邪剑谱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岳破,自己是聪明人,知道岳破绝不能为难了宁中则。但又那么坚决的拿走剑谱,甚至有不惜与宁中则反目的意思,太不象岳破的性格。所以自己马上想到这剑詊有极大的坏处,果然林平之练后,生自宫的悲剧。 后来……后来自己赞成他做恒山掌门,其实也是有很大的私心。但没想到几个月恒山变了模样,就是手段太下作了点。想到这岳不群笑笑,下面该是他去骗老婆了。 想到岳破和林平之都要离开华山,岳不群感觉自己突然老几岁,这一辈子都在算计这算计那,面上又要维护君子形象,这让他非常疲惫。岳不群自言自语道:“破儿,你可是想错了一点,只要左冷禅一死,我也想和你师傅过些平静轻松的日子。” 第一百零二章 大团圆? 二天清晨,岳破与一干弟子告辞,宁中则送了一程又一程,满口叮嘱的话,如同自己孩子即将远行。收藏~顶*点*书城书友整~理提~供岳破感动之余,也是不耐烦之极。天下儿子均是一般:父母在堂不知恩,慈母之心盼凄凄,踏马回銮,无草新坟遥望儿,空悲切,九泉长眠慈母心。 岳破干脆一拉宁中则喊道:“老板,来两碗面,加牛肉。师傅,我看时候不早,我们还是吃了午饭后,你再接着送我。”宁中则道:“记得,每一两年回华山看看大家。我也不知道江湖会如何变幻,但你算是黑白通吃,应当没有人去为难你。”岳破点头道:“师傅你放心,只要不再被雷劈,我这做徒弟又做儿子的一定带上两窝的孩子去看你。”宁中则丝毫不理会岳破胡扯,只是静静的看着岳破。 岳破叹口气道:“要不,我不走了?”宁中则摇头道:“那不成的,谁让你要娶的是一个魔女,自古正邪不两立。她虽少造杀虐,但父债子还。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人士恨他入骨,为你自己,为了她,也为了华山能保正气之名,你们还是走吧!”岳破点下头:“师傅您可多保重,我估计您这身子骨能见到我的重重孙子。”宁中则笑道:“几句话,没一句好好说的!吃了面就走吧,我不送你了,千万记得……” 岳破打马而行,直到老远后才停马回望。虽然早已看不见宁中则伫立风中的身影,但心中酸楚,泪下打马而走。 几天后,到了河北,岳破轻车熟路到了平定洲。平定洲内魔教弟子众多,他还是身着恒山派衣服,却没见到有人上来盘问。岳破干脆下马再走一程,身边擦身而过几名魔教弟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开始讨论自己关心的问题。岳破知道,魔教出问题了,当时自己烧了黑木崖后平定洲也是这般光景。 岳破不敢停留,直接买点吃的路上对付,连夜赶去黑木崖。离平定洲西北四十余里便是有名的猩猩滩。岳破见守护在那的十几名魔教弟子却是有素质多了。见有人来,马上停止说话。领头甲喝道:“来者何人?”岳破下马抱拳道:“我是岳破。”领头甲再喝道:“没听说过,什么门派的?” 岳破一听,有点心急。这么重要地点的守护人员不知道自己是谁,要么因为黑木崖管理出了问题,指派了雏鸟。或者因为此人装傻,那盈盈就有危险了。岳破不紧不慢道:“我是华山弟子。”领拔剑两分。“恒山派暂时掌门。”领抽出剑来。“任盈盈地老公。”领头甲一愣问道:“你就是任大小姐说的那个无赖?”岳破一愣问:“她怎么说的?”“她说:‘小甲,你给我先守着猩猩滩,见到那个没良心的无赖,叫他马上来见我。’”岳破奇怪任盈盈怎么会这么交代事情,不过还是抱拳道:“我就是那个无赖。” 黑木崖下,已经搭建了几座较有气势的房子。岳破自有守卫引领而来,到了门口,守卫上前一说情况,门口护卫一人通禀,一人直接引着岳破到了内殿。 向问天已经在殿内相候,见了岳破到来一招手,所有人退出殿外。岳破呵呵一笑:“向兄别来无恙。”向问天皮笑肉不笑道:“我哪里敢和你称兄道弟,怎么到了现在才来,嵩山会盟不是早结束了吗?”岳破笑道:“和华山一干人去少林旅游了几天。” 向问天点点头道:“先坐。”自己拿了杯茶给岳破道:“我昨天接到信鸽,左冷禅和几名嵩山高手突然失踪,嵩山乱成一团,可是和你有关系?”岳破笑道:“我不关心这个,我老婆呢?”向头号天怒道:“任大小姐虽然情系你身,但还未成亲,怎可如此无礼?”岳破道:“迟早的啊!本来林平之,令狐冲要和我一起来迎娶,后来我想了想还是单独来地好,这样比较有诚意嘛!”向问天冷冷道:“岳破,你可是在威胁老夫?”岳破一拍桌子道:“我要见我婆娘,我告诉你,你反水的话就算了,你如果敢为难我老婆,老子用尽江湖地全部力量踏平黑木崖。” “还是那么嚣张,不过这句话我喜欢听。”任盈盈一闪身出了帷幕。岳破大喜,几步近前,抓了任盈盈手道:“我还以为黑木崖出什么乱子了。”任盈盈笑了下,转头对向问天道:“向叔叔,我爹爹刚刚歇息,先辛苦你守在床前。”向问天躬身抱拳道:“是!大小姐。” 任盈盈见向问天进去,扑在岳破身上哭了起来:“你怎么才来?”岳破抓不到头脑说:“吃了碗面条,耽误了一会。好盈盈别哭,出什么事了?”任盈盈擦下眼泪道:“我爹爹他……我爹爹他傻了,一天难得清醒。我一个女子又要照顾爹爹,又要打理日月神教,你怎么才来。”说完任盈盈边锤岳破边哭。 岳破心中大笑,脸上凝重道:“盈盈不哭,我这不是来了吗?都怪我师傅,非和我讨论我们得生几个孩子,怪我,都怪我。”任盈盈身子一拉,看着岳破,冷冷的道:“我刚才听见你心里在说:哈哈,老天有眼,不弃我岳破。”岳破正色道:“盈盈,这是诬陷,以后我会向孩子告状地。”任盈盈疑惑看着岳破道:“确实没有?”岳破举手道:“我誓没有!”……最少我心里没想到老天有眼这句话,我是感谢人家东方不败来着。 任盈盈点点头道:“我想把教主之位让于向叔叔,我们带了爹爹一起隐居好吗?我想离开这江湖后,他就不用那么担惊受怕,病也会好起来。”岳破心中大骂,边帮任盈盈擦去眼泪边道:“应该地,应该地。” 任盈盈领着岳破到了内室,岳破一看床上人,吓了一跳。任我行被关押地牢一十二年,六十有余仍旧黑黑须,无半点白色。如今却是满头地白,双眼圆睁。嘴角还淌着口水。岳破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点点头。 岳破上前一步,行礼道:“任泰山,你女婿来看你了。”话落,任我行眼中精光一闪,竟然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岳破。任盈盈和向问天大喜,他们已经很久没看见任我行能自己坐起来。岳破大惊,可别被自己名字给吓醒了。 任盈盈拿了两个枕头,扶着任我行坐靠在上。任我行虚弱地道:“我睡得好香,怎么你一来就把我叫醒?”岳破抱拳道:“您别理我,再睡……”被任盈盈一拧忙道:“天亮了,该起来吃早饭了。”任我行摇摇头道:“你来了就好,我也能放下心事。你以后要好好对我女儿。”岳破一拍胸膛道:“你放心,有人敢欺负她,就是少林,我也放火烧了。” 岳破一提火字,任我行被刺激般喝道:“你是岳破?哼!你怎么来了?”岳破无语抓狂。“你烧我黑木崖,让我神教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你还有脸来见我?”岳破忙道:“我是向问天,您老看错了。”任我行“哦”了一声,精神又萎靡了几分问道:“问天,岳破来了吗?”岳破见此,心中涌出一股凄凉。江湖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万人之上地豪杰枭雄,竟然被一个根本没再出现地人吓成这样。 岳破上前,抓了任我行手道:“爹爹,我是岳破,我们一起去南洋好吗?”任我行昏黄地眼珠动了一下,点点头道:“好啊!到了南洋,东方不败就找不到我了。”岳破见任盈盈在边上捂着嘴,哭的不成模样,安慰道:“恩,我们去南洋。”任我行走下床来拉了盈盈手道:“我们一起去南洋,一起去。” …… 华山…… 令狐冲与岳灵珊在山门接待来客,今天是令狐冲接任掌门和大婚的日子。令狐冲喜气洋洋道:“师妹,华山可是头一次这般热闹。”岳灵珊笑道:“你没去恒山看看,小师弟接任恒山掌门那阵,恒山都挤不下。”令狐冲点点头伤感地说道:“现在什么都好,就是少了林师弟,少了小师弟。”岳灵珊安慰道:“他们都记着华山,都记得我们。”令狐冲点点头道:“我们也都惦记着他们,真怀念恒山月下三人喝酒时候的时光。奇怪,小师弟回不来就算了,林师弟怎么也没回来?” 林平之回剑入鞘,身边五具尸体才应声而倒。林平之轻轻整理下淡绿色的衣服,看着一群在堂内抱一起的人,笑嘻嘻道:“钱泰多,钱员外,考虑地怎么样?就你们请这些废材……你知道族舀前施员外吗?请了少林高手一十八罗汉护院,我一报名号,全跑光了。你还知道黄世仁黄员外吗?请了百名高手护院,一顿饭工夫一百名高手和他满门一百七十一口人全部到阎王那报道。有件事你一不知道,我杀他一个家眷,问,干不干。他不说话,我再杀一个,还是不说话。等杀光了我才知道,这黄员外是个哑巴,那天刚好扭了脖子。哈哈……说太多了,钱员外!你呢要么开仓建粥厂,我也不黑你,按市场价格算钱给你,要么,我只能从你儿子开始杀起,不对,是孙子……” 林平之打马疾奔,灾民们现喊道:“是红绿催命鬼,不对,是催命大侠!乡亲们,明天要开粥厂了!”一干人俯拜在地,林平之马不停蹄,也不说话直接出城。到了城外,手拿请柬遥望华山,不禁间黯然泪下。许久后长啸一声,冲马而出,掏出丐帮提供的生死簿,奔赴下个目标…… “师哥,别只顾和孙子玩,你当了两次地五岳盟主,怎么令旗也不见你举一次。”“师妹,江湖离我们很远了,还举什么令旗,我现在剑也不举了,只举我地孙子。”“你别摔坏了他,师哥把孙儿给我抱抱。”“我先和他说说话,你找你徒弟要去。我说你那徒弟是怎么回事,只见书信不见人。”“哼!这个死没良心的,今年再不来,我明年找他去,听说他那很好玩……” 岳破怒喝:“死婆娘!你就不管管?下个崽也不会规矩点,非要一次下俩!两窝弄了四头出来,你倒是帮帮我。”任盈盈顶个大肚子,躺在躺椅上悠闲看着岳破洗尿布道:“你说地,我现在是重点保护动物,不能干活,你敢再对我大声,我这次下三。”岳破苦笑道:“千万不要,我五年没办法回华山了。我估计我那师傅吃了我的心都有。”任盈盈无所谓道:“那你走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走啊!” 岳破无奈道:“我开玩笑地,好婆娘别气到肚子里的孩子。”任盈盈咬口苹果道:“说实话,我真是闲地慌,爹爹是不是又和隔壁地老头吹牛去了?”岳破怒道:“最坏就是你爹爹,我教训下岳大,他见了竟然抱拳就打。要不是我怕他闪了身子,非好好教训他不可。”任盈盈笑道:“我看你不是不想教训,是打不过他老人家吧。”岳破直下腰捶下背道:“真想念我们新婚时候没有孩子的岁月,特别是你爹爹傻傻的睡觉的岁月。” 时间停顿…… 虾米站在岳破面前说道:“喂,又要穿了,准备好了吗?”岳破问:“我老婆孩子怎么办?”虾米鄙视道:“穿的是你灵魂,又不是身体。这边生活继续,难道你还想再洗几年尿布?”岳破叹道:“穿哪不是洗尿布的命。”虾米拍拍岳破肩膀道:“男人嘛,迟早的。这次去另外一个没见过地危险地方,有什么遗言就先说两句。” “……我想要独孤九剑。”“那是作弊,不成!”“乌蚕手套。”“作弊!”“有jj的葵花宝典……”“没有!”“那算了,给我个心理准备。”虾米喊道:“书号1o7o946勇闯虾掰大6!”虾米见岳破消失,恨恨说道:“这次谁再挑我毛病,我让他拿证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