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第五科》 引子 有很多的人都曾体验过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管是一个曾经感觉十分熟悉的梦,还是巧合的不能巧合的相遇,还是看见奇怪出想象的某物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么很有可能,我们看到的是一些极不寻常的事情,--------比如天空中一道怪异的光芒,或者是一尊会流泪的雕像。所以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社会地位,高官也好,科学家也罢,类似奇怪的事情总是在你我的身边生。 我所处的这个城市是这个国家的都,这里居住着两千万人口,这样大的一个城市里,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案件,数不清的报警电话,据统计每天的报警电话在一万个上下左右,而在这些报警电话里,有百分之七十五是属于民事案件,还有百分之二十是刑事案件,剩下的百分之五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说中邪了,有脏东西了,等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这些事里面不排除有一些无聊的人,有一些疑神疑鬼的,还有个人原因,可刨除这些人为的原因,剩下的总有一些是真实的。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陈平,今年二十六岁,我是一名警察。 引子 有很多的人都曾体验过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管是一个曾经感觉十分熟悉的梦,还是巧合的不能巧合的相遇,还是看见奇怪出想象的某物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么很有可能,我们看到的是一些极不寻常的事情,--------比如天空中一道怪异的光芒,或者是一尊会流泪的雕像。所以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社会地位,高官也好,科学家也罢,类似奇怪的事情总是在你我的身边生。 我所处的这个城市是这个国家的都,这里居住着两千万人口,这样大的一个城市里,每天都有数不清的案件,数不清的报警电话,据统计每天的报警电话在一万个上下左右,而在这些报警电话里,有百分之七十五是属于民事案件,还有百分之二十是刑事案件,剩下的百分之五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说中邪了,有脏东西了,等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这些事里面不排除有一些无聊的人,有一些疑神疑鬼的,还有个人原因,可刨除这些人为的原因,剩下的总有一些是真实的。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陈平,今年二十六岁,我是一名警察。 第一章 意外 1997年。那时我刚从警校毕业,作为新丁的我被分到东城区分局做实习警察。和我同时分到一起的还有我一个警校的同学。他叫方涛是内蒙人,人长的五大三粗的,很象机器猫里那个老欺负小朋友的大熊,所以大熊这个外号一支伴随着他直到警校毕业。 我俩那时还是刚毕业的菜鸟,所以一般的案件根本就不让我们参与,每天也就是值值班,巡巡逻,跟着110出勤,处理一些杂事,甚至连枪都不佩给我们,只是了我们一根警棍就打了。这跟我们当初在警校时的雄心壮志仿佛一点边都不搭,后来听老警察说新来的都这样,要锻炼个两三年才能出任务,我俩虽然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日子就在出勤巡逻处理杂事中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年底,说实话年前的事情还是很多每个人也都很忙,可到了年底,事情也慢慢少了起来,分局里大家都是喜气洋洋,忙活了一年终于可以回家好好陪家里人过个年了。可警察不象别的职业,虽然是过年可还是要有人值班,局里照顾年纪比较大的,我和方涛年纪轻轻的,连个对象都没有,自然就在值班的行列里了。 我俩是新人倒也没什么怨气,开着一辆110警车蹲点也就是了,转眼就到了年三十的夜里,原本下午还热闹的大街小巷顿时冷清了下来,来来往往的两三个人也都是低着头急急的赶路,我跟方涛两个聊着天,按照方涛的看法,就算是小偷强盗,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年,现在也都在家好好过年,那还有人出来找事。其实我觉得他这话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我们是警察,年三十值班那是我们的责任。 我俩抽着烟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就在收音机里刚唱完那英和王菲合唱的那相约九八没多大会时候,突然总台呼叫我俩“1145,报告你们确切位置。”我激灵一下坐直了,拿起寻呼机:“我是1145,我们在朝阳公园附近。” “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1501室生一起意外事故,有人受伤,请快赶到现场。” 我一边记下了案现场,一边回话:“1145明白。” 方涛这小子早就闷气的不行了,我话还没说完,车子已经拉响了警报开了出去。我们所处的位置和案现场的地方并没有多远,这时候路上车也少,五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 这里的楼房刚盖没几年,还是那种比较时髦的高层,楼里面佩着电梯,看电梯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正打理着一团粉红色的毛线,在织一件毛衣。他见我俩穿着警服楞了一下问“这大过年的也不休息啊?那家出事了?” 这大姐一看就是个好事的,是那种没事就爱传个东家长西家短的那种人。 我沉声道:“十五层1501。” 那大姐见我一脸的严肃,没敢再问,摁了一下十五层。很快到了十五楼,方涛急不可耐的窜了出去,我跟在他后面找到了1501室。方涛“铛铛铛”敲了三下门。屋子里一个惶恐微带着一丝颤抖是声音传来“是谁?” “我们是110,接到了报警电话,快点开门。” 门“滋”一声打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人露出脸来。 我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警察。是你报的警吗?受伤的人在那?” 那人的眼中流露出来的一种深深的痛苦还有不安和惶恐,他急忙道:“是我报的警,快进来”屋子是那种一室一厅的格局,面积不大也就不到五十平米,所有的灯都打开着。我们跟着他进了厨房。到了厨房往里一看,我和方涛都是大吃一惊,只见厨房的瓷砖地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长长尖利的切菜刀。地上有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这切菜刀看上去普通的很,是家里常用的那中组合式刀具里面那种切西瓜削皮的刀。 我急忙上前蹲下去探女子的鼻息,可是早就一丝气息也无,看样子死了有一会了,那把尖利的刀正插在心脏的位置上,我急忙喊道:“方涛,快将他拷起来” 方涛拿出手铐,一个箭步冲上来将那男子双手扭到后面拷了起来。那男子却大喊:“她是我老婆,你们快救救她啊。你们抓我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我和方涛都没理他,我急忙呼叫总台,报告这里生了命案,赶快派一辆120过来。没多大一会一辆120急急赶来,我们局里的两个年纪大些刑侦科的同事也赶了过来。一个穿白大褂法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现场,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个女子,对我们说:“呼吸停止,脉搏停止,心脏也停止了跳动。”这句话一说完,那男子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刑侦科那位姓张的老刑警还是比我们这俩菜鸟老道,轻声对那男子说:“别哭,别哭,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说一遍,你放心,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那男子听到自己老婆死后情绪极不稳定,双眼大大的睁着却没有了一丝的神采,老张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紧张过度,轻言小声地安慰了他几句,慢慢将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我解开男子的手铐,又去卧室搬了张椅子出来,男子坐在椅子上,先是楞了楞神,开口道:“我叫王强,我老婆叫李楠,我们俩都是外地的,在北京工作,今年过年没买上回家的车票,就决定在北京过年,今天晚上我们买好了菜,准备做点好吃的,我老婆爱看春节玩会,也喜欢那些港台明星,我就让他进屋去看电视,我帮着把菜给切好,土豆什么的都削了皮,就在我削到第二个土豆的时候,我老婆高兴的跑到厨房,大声的告诉我王菲和那英唱得特别好听,我本来是蹲在地上削土豆的,我听了只是笑了笑,谁知道我老婆高兴的扑过来想要抱我,可刚跑了两步,脚下一滑向我倒过来,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刀子就插进了我老婆的胸膛。” 说道这王强抱头痛哭,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两个平日里的关系一定很好。老张赶紧又安慰了王强几句,走过来跟我们勘察现场,现场的情况跟王强说的很是一致,地上有许多的土豆皮,那被削了一半的土豆就被扔在不远的地方,水池子里许多洗好的菜都干干净净的装在一个塑料的篮子里。 在李楠倒下的地方很明显的有一道长长的拖痕,拖痕如此明显是因为在她滑到的地方有一小片不大不小的油迹,在尸体旁边靠墙角放着一壶鲁花牌的花生油,我仔细的拿起油桶一看,油桶上面有一条小小的裂缝,油就是从这裂缝里面流出来的。 此时不管办案经验多还是少,都能轻易的看出来,这的确是一场意外。 可不管是不是意外,事情都要进一步的调查,现场勘察的结果我记录在一个本子上,等回去后交给局里,120的几个人把尸体运了下去,拉回医院还要做进一步的鉴定。我和方涛老张还有那个同事,将王强带回分局。我把王强带道了审讯室给他做了一份笔录,王强十分的配合,看起来也是个老实的人。做完笔录后按照程序把王强先拘押了起来,我把笔录和事情结果上交到了分局。 这事的确是一个意外,我除了感叹王强的倒霉之外,什么都没想,也许等事情调查清楚,过不了几天王强就会被放出来,其实这本是一件算不上案件的案件,可后来生的事情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第一章 意外 1997年。那时我刚从警校毕业,作为新丁的我被分到东城区分局做实习警察。和我同时分到一起的还有我一个警校的同学。他叫方涛是内蒙人,人长的五大三粗的,很象机器猫里那个老欺负小朋友的大熊,所以大熊这个外号一支伴随着他直到警校毕业。 我俩那时还是刚毕业的菜鸟,所以一般的案件根本就不让我们参与,每天也就是值值班,巡巡逻,跟着110出勤,处理一些杂事,甚至连枪都不佩给我们,只是了我们一根警棍就打了。这跟我们当初在警校时的雄心壮志仿佛一点边都不搭,后来听老警察说新来的都这样,要锻炼个两三年才能出任务,我俩虽然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日子就在出勤巡逻处理杂事中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年底,说实话年前的事情还是很多每个人也都很忙,可到了年底,事情也慢慢少了起来,分局里大家都是喜气洋洋,忙活了一年终于可以回家好好陪家里人过个年了。可警察不象别的职业,虽然是过年可还是要有人值班,局里照顾年纪比较大的,我和方涛年纪轻轻的,连个对象都没有,自然就在值班的行列里了。 我俩是新人倒也没什么怨气,开着一辆110警车蹲点也就是了,转眼就到了年三十的夜里,原本下午还热闹的大街小巷顿时冷清了下来,来来往往的两三个人也都是低着头急急的赶路,我跟方涛两个聊着天,按照方涛的看法,就算是小偷强盗,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年,现在也都在家好好过年,那还有人出来找事。其实我觉得他这话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我们是警察,年三十值班那是我们的责任。 我俩抽着烟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就在收音机里刚唱完那英和王菲合唱的那相约九八没多大会时候,突然总台呼叫我俩“1145,报告你们确切位置。”我激灵一下坐直了,拿起寻呼机:“我是1145,我们在朝阳公园附近。” “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1501室生一起意外事故,有人受伤,请快赶到现场。” 我一边记下了案现场,一边回话:“1145明白。” 方涛这小子早就闷气的不行了,我话还没说完,车子已经拉响了警报开了出去。我们所处的位置和案现场的地方并没有多远,这时候路上车也少,五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 这里的楼房刚盖没几年,还是那种比较时髦的高层,楼里面佩着电梯,看电梯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正打理着一团粉红色的毛线,在织一件毛衣。他见我俩穿着警服楞了一下问“这大过年的也不休息啊?那家出事了?” 这大姐一看就是个好事的,是那种没事就爱传个东家长西家短的那种人。 我沉声道:“十五层1501。” 那大姐见我一脸的严肃,没敢再问,摁了一下十五层。很快到了十五楼,方涛急不可耐的窜了出去,我跟在他后面找到了1501室。方涛“铛铛铛”敲了三下门。屋子里一个惶恐微带着一丝颤抖是声音传来“是谁?” “我们是110,接到了报警电话,快点开门。” 门“滋”一声打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人露出脸来。 我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警察。是你报的警吗?受伤的人在那?” 那人的眼中流露出来的一种深深的痛苦还有不安和惶恐,他急忙道:“是我报的警,快进来”屋子是那种一室一厅的格局,面积不大也就不到五十平米,所有的灯都打开着。我们跟着他进了厨房。到了厨房往里一看,我和方涛都是大吃一惊,只见厨房的瓷砖地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长长尖利的切菜刀。地上有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这切菜刀看上去普通的很,是家里常用的那中组合式刀具里面那种切西瓜削皮的刀。 我急忙上前蹲下去探女子的鼻息,可是早就一丝气息也无,看样子死了有一会了,那把尖利的刀正插在心脏的位置上,我急忙喊道:“方涛,快将他拷起来” 方涛拿出手铐,一个箭步冲上来将那男子双手扭到后面拷了起来。那男子却大喊:“她是我老婆,你们快救救她啊。你们抓我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我和方涛都没理他,我急忙呼叫总台,报告这里生了命案,赶快派一辆120过来。没多大一会一辆120急急赶来,我们局里的两个年纪大些刑侦科的同事也赶了过来。一个穿白大褂法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现场,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个女子,对我们说:“呼吸停止,脉搏停止,心脏也停止了跳动。”这句话一说完,那男子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刑侦科那位姓张的老刑警还是比我们这俩菜鸟老道,轻声对那男子说:“别哭,别哭,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说一遍,你放心,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那男子听到自己老婆死后情绪极不稳定,双眼大大的睁着却没有了一丝的神采,老张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紧张过度,轻言小声地安慰了他几句,慢慢将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我解开男子的手铐,又去卧室搬了张椅子出来,男子坐在椅子上,先是楞了楞神,开口道:“我叫王强,我老婆叫李楠,我们俩都是外地的,在北京工作,今年过年没买上回家的车票,就决定在北京过年,今天晚上我们买好了菜,准备做点好吃的,我老婆爱看春节玩会,也喜欢那些港台明星,我就让他进屋去看电视,我帮着把菜给切好,土豆什么的都削了皮,就在我削到第二个土豆的时候,我老婆高兴的跑到厨房,大声的告诉我王菲和那英唱得特别好听,我本来是蹲在地上削土豆的,我听了只是笑了笑,谁知道我老婆高兴的扑过来想要抱我,可刚跑了两步,脚下一滑向我倒过来,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刀子就插进了我老婆的胸膛。” 说道这王强抱头痛哭,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两个平日里的关系一定很好。老张赶紧又安慰了王强几句,走过来跟我们勘察现场,现场的情况跟王强说的很是一致,地上有许多的土豆皮,那被削了一半的土豆就被扔在不远的地方,水池子里许多洗好的菜都干干净净的装在一个塑料的篮子里。 在李楠倒下的地方很明显的有一道长长的拖痕,拖痕如此明显是因为在她滑到的地方有一小片不大不小的油迹,在尸体旁边靠墙角放着一壶鲁花牌的花生油,我仔细的拿起油桶一看,油桶上面有一条小小的裂缝,油就是从这裂缝里面流出来的。 此时不管办案经验多还是少,都能轻易的看出来,这的确是一场意外。 可不管是不是意外,事情都要进一步的调查,现场勘察的结果我记录在一个本子上,等回去后交给局里,120的几个人把尸体运了下去,拉回医院还要做进一步的鉴定。我和方涛老张还有那个同事,将王强带回分局。我把王强带道了审讯室给他做了一份笔录,王强十分的配合,看起来也是个老实的人。做完笔录后按照程序把王强先拘押了起来,我把笔录和事情结果上交到了分局。 这事的确是一个意外,我除了感叹王强的倒霉之外,什么都没想,也许等事情调查清楚,过不了几天王强就会被放出来,其实这本是一件算不上案件的案件,可后来生的事情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第二章 消失 处理完王强的事,又值班到深夜两点这才回到宿舍,我不太善于熬夜,熬到两点已经是我极限,回去后也没洗脸刷牙,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梦境里,日夜在不停的颠倒变幻,我手腕上原本淡淡的一块胎记也变得醒目起来。我本来是个睡眠质量非常好的人从来不做什么梦,常常是一觉睡到天亮,可今晚却无论如何也睡不踏实,人总是在似睡未睡的状态。 一觉醒来感觉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我洗了把脸,这才感觉精神了点。在中国来说过了大年三十才算是新一年真的到来,我胡乱冲了袋方便面,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又给各家亲戚去个电话拜年,一上午的时间就在打电话中过去,中午的时候我又补了一觉,因为晚上还要值班,这一觉倒是睡踏实了。 睡到二点多钟起来看了会电视,感觉实在是无聊,穿上警服直接去了分局,分局里人不多除了几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在值班,其他的都在家过年,接电话的小刘见我来了,笑呵呵的问:“你是下午四点的班,这么早来干什么?” 这小刘今年二十三,比我大一岁,比我早一届也算是我的师姐。我们年纪相当平时聚在一起也总是嘻嘻哈哈的,我见她问打趣道:“这不是怕我们刘大姐寂寞吗?我暗恋你很久了,这不就巴巴的赶过来陪你吗。” 小刘呸的一声笑道:“追我?花呢?” 我笑嘻嘻说:“等确定了关系,我的工资都给你买花………….”胡说八道了会我猛地想起昨天的那件案子,问:“小刘,王强那件案子的法医鉴定回来了没有?” 小刘道:“我没听说有这件案子啊?” “那是昨天晚上生的事,你值的是白班,你给我查查。” 小刘应了声好,转身从柜子里抽出记录案件的档案袋来,仔细的看了一遍对我说:“什么王强的案子?根本就没有。” 我楞了一下:“怎么会没有?我昨天亲自去的案现场,亲手把王强带回来的,现在还在关押室呢。” 小刘看看我:“那我在给你查查。”说着又查了下关押记录,看了会抬起头:“关押记录里根本就没有王强这个人。你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吧?” 我见小刘一脸疑惑的表情,我赶紧道:“我压根就没喝酒,值班到两点了,都困的不行了还喝什么酒啊,不信你问大熊,他可是和我一块去的。” 说来也巧,正念叨着大熊,就见这家伙晃晃荡荡的走了进来,我急忙对他说:“大熊你来说,昨天咱俩是不是去处理了一件王强的案子?” 大熊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什么案子?王强是谁?” “装,装,你在给我装,昨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有人报警,总台让咱俩去处理的,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1501室,记得不?” 大熊一头的雾水,看样子却不象是装的:“什么?什么?什么啊?什么呼家楼南里?什么十五号楼?咱俩不是一直在警车里傻坐着直到两点的吗?” 我气极而笑:“好你个大熊,你就跟我装,小刘你给总台打个电话,看看总台昨天是不是接到这样的一个报警电话,你查查,一查不就都查出来了吗?” 小刘本来不想理我,可一看我有点急了,忙说:“行,行,我现在就给你查” 小刘拿起电话拨到总台:“你好,我是东城分局的值班员,请问昨天夜里十点左右总台是否接到过一个呼家楼南里的报案电话?” 看着小刘在说:“好的,好的,麻烦你了。”我知道那是总台在查记录,过了会小刘又说:“您是说没有这样的报警电话是吗?是的,是的,您确认吗?好的,麻烦您了。”小刘挂了电话看着我说:“总台说了,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个报案电话” 我脑袋嗡的一声,顿时混乱了起来,没有?怎么会没有?昨天明明是我和大熊去的王强家,过了一晚上,怎么突然就没有了。难道是总局的系统出错?可是分局的档案也不能全没有了啊?难道这是一个恶作剧,可现在是春节不是愚人节啊,在说总台也不可能搞这么无聊的事情,我不死心,王强应该还在看押室里关着,只要人还在那,就说明的确生过这样的事。 我一把拽起大熊:“走,跟我去关押室看看” 大熊挣扎了一下:“大过年的,你抽的什么疯?不会是失恋引起精神失常了吧?” 我一把打掉他要摸我脑门的大手,拉着他就走。关押室就在分局的后院,我拉着大熊走到值班的地方问里面值班的警察:“老李,昨天就是你值班,你说我是不是关进来一个叫王强的人?” 老李明显的楞了一下,挠挠头道:“没这个人啊,我昨天晚上也没见过你来啊。” 我急道:“老李,你是没睡醒吧,你再好好想想,那个叫王强的被送进了十四号关押室。” 老李嘴里嘟囔着:“没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啊。”说着还是翻了翻被送进犯人来的资料,看了会,斩钉截铁的对我说:“没这个人,绝对没有这个人” 听老李这么一说,我心里又是着急又是疑惑,怎么过了一个晚上,所有的人都不对劲了呢?难道,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我对老李说:“你打开门,我进去看看。” 老李立刻严肃道:“这怎么行,你是个新人没有提审犯人的权利” 我急道:“好老李,我不是提审犯人,我就进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出来。” 老李还要再说,大熊插话道:“老李,你就让他看一眼吧,要不他折腾起来没完,在说我们也不和犯人说话,也不算违反规定,看一眼就出来。” 老李想了想:“好吧,看一眼就出来啊,别给我找麻烦。” 我和大熊忙答应下来,老李从身上摘下钥匙,打开关押室的大门,这时是春节里面关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三个低头丧气的在各个室里面坐着。我快步急走直奔十四号关押室,可到了那一看,整个人立刻呆在了那里,只见关押室的大门紧紧的锁着,从铁栅栏向里面看,却是什么都没有,别说的一个大活人,就连一只耗子我都没看见。 老李见我呆上前轻轻拽了我一下:“看过了吧,看过了赶紧出去。”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关押室,外面的太阳直射过来,照得我眼前一花。大熊见我不对劲,瞪着我问:“陈平,陈平,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这大过年的碰邪了?” 大熊这两声喊,我立刻惊醒了一下,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前前后后的细节,王强的事情绝对是真是生过的,而我也绝对不是做梦,那么为什么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呢? 我想起昨天晚上递上去的笔录,我快步走回分局对小刘说:“我昨天递上过一份笔录,你在帮我查查,看还在不在?” 小刘翻找了半天,对我说:“没有啊,根本就没有你的笔录,而且我刚才也查了,分局里也没有你昨天110出警的记录啊。” 为什么所有的记录都突然消失不见了,就连王强这个大活人都突然不见,我的脑中一片混乱,这一切来得太过匪夷所思,我突然想起昨天120也曾到过现场,我忙让小刘帮我查一下,看看120有没有昨天的记录,小刘一个电话打过去,120的说根本就没有接到过这样的电话,也没有去呼家楼南里的记录。 我不死心又想起那个老刑侦,老张。我跟小刘要了他的电话,电话响起:“喂,那位?” 没错就是这个声音,我赶忙道“张队你好,我是局里新来的实习警察,我叫陈平。” 老张那边听起来很吵,电视的声音和孩子的笑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老张问:“哦,小陈啊,你找我什么事?” “王强的案子我想向您请教一下” “王强的案子?”对方小声嘟囔了一句,疑惑的问:“什么王强的案子?” “就是昨天晚上十点多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生的那件案子啊” 对方想了想:“小陈啊,我想你是找错人了,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出去,一直陪着家里人看春节联欢晚会来着,你再好好想想,看是不是记错了人?” 记错人?我怎么会记错人?可是我能怎么办,难道跟老张大喊吗?我忙道:“可能是我记错人了,不好意思啊张队,打扰你了” 对方传来,没事,没事的声音,接着电话被挂断,我握着手里还在着忙音的电话,却已经有些六神无主。难道,难道真的是我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还是我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第二章 消失 处理完王强的事,又值班到深夜两点这才回到宿舍,我不太善于熬夜,熬到两点已经是我极限,回去后也没洗脸刷牙,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梦境里,日夜在不停的颠倒变幻,我手腕上原本淡淡的一块胎记也变得醒目起来。我本来是个睡眠质量非常好的人从来不做什么梦,常常是一觉睡到天亮,可今晚却无论如何也睡不踏实,人总是在似睡未睡的状态。 一觉醒来感觉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我洗了把脸,这才感觉精神了点。在中国来说过了大年三十才算是新一年真的到来,我胡乱冲了袋方便面,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又给各家亲戚去个电话拜年,一上午的时间就在打电话中过去,中午的时候我又补了一觉,因为晚上还要值班,这一觉倒是睡踏实了。 睡到二点多钟起来看了会电视,感觉实在是无聊,穿上警服直接去了分局,分局里人不多除了几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在值班,其他的都在家过年,接电话的小刘见我来了,笑呵呵的问:“你是下午四点的班,这么早来干什么?” 这小刘今年二十三,比我大一岁,比我早一届也算是我的师姐。我们年纪相当平时聚在一起也总是嘻嘻哈哈的,我见她问打趣道:“这不是怕我们刘大姐寂寞吗?我暗恋你很久了,这不就巴巴的赶过来陪你吗。” 小刘呸的一声笑道:“追我?花呢?” 我笑嘻嘻说:“等确定了关系,我的工资都给你买花………….”胡说八道了会我猛地想起昨天的那件案子,问:“小刘,王强那件案子的法医鉴定回来了没有?” 小刘道:“我没听说有这件案子啊?” “那是昨天晚上生的事,你值的是白班,你给我查查。” 小刘应了声好,转身从柜子里抽出记录案件的档案袋来,仔细的看了一遍对我说:“什么王强的案子?根本就没有。” 我楞了一下:“怎么会没有?我昨天亲自去的案现场,亲手把王强带回来的,现在还在关押室呢。” 小刘看看我:“那我在给你查查。”说着又查了下关押记录,看了会抬起头:“关押记录里根本就没有王强这个人。你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吧?” 我见小刘一脸疑惑的表情,我赶紧道:“我压根就没喝酒,值班到两点了,都困的不行了还喝什么酒啊,不信你问大熊,他可是和我一块去的。” 说来也巧,正念叨着大熊,就见这家伙晃晃荡荡的走了进来,我急忙对他说:“大熊你来说,昨天咱俩是不是去处理了一件王强的案子?” 大熊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什么案子?王强是谁?” “装,装,你在给我装,昨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有人报警,总台让咱俩去处理的,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1501室,记得不?” 大熊一头的雾水,看样子却不象是装的:“什么?什么?什么啊?什么呼家楼南里?什么十五号楼?咱俩不是一直在警车里傻坐着直到两点的吗?” 我气极而笑:“好你个大熊,你就跟我装,小刘你给总台打个电话,看看总台昨天是不是接到这样的一个报警电话,你查查,一查不就都查出来了吗?” 小刘本来不想理我,可一看我有点急了,忙说:“行,行,我现在就给你查” 小刘拿起电话拨到总台:“你好,我是东城分局的值班员,请问昨天夜里十点左右总台是否接到过一个呼家楼南里的报案电话?” 看着小刘在说:“好的,好的,麻烦你了。”我知道那是总台在查记录,过了会小刘又说:“您是说没有这样的报警电话是吗?是的,是的,您确认吗?好的,麻烦您了。”小刘挂了电话看着我说:“总台说了,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个报案电话” 我脑袋嗡的一声,顿时混乱了起来,没有?怎么会没有?昨天明明是我和大熊去的王强家,过了一晚上,怎么突然就没有了。难道是总局的系统出错?可是分局的档案也不能全没有了啊?难道这是一个恶作剧,可现在是春节不是愚人节啊,在说总台也不可能搞这么无聊的事情,我不死心,王强应该还在看押室里关着,只要人还在那,就说明的确生过这样的事。 我一把拽起大熊:“走,跟我去关押室看看” 大熊挣扎了一下:“大过年的,你抽的什么疯?不会是失恋引起精神失常了吧?” 我一把打掉他要摸我脑门的大手,拉着他就走。关押室就在分局的后院,我拉着大熊走到值班的地方问里面值班的警察:“老李,昨天就是你值班,你说我是不是关进来一个叫王强的人?” 老李明显的楞了一下,挠挠头道:“没这个人啊,我昨天晚上也没见过你来啊。” 我急道:“老李,你是没睡醒吧,你再好好想想,那个叫王强的被送进了十四号关押室。” 老李嘴里嘟囔着:“没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啊。”说着还是翻了翻被送进犯人来的资料,看了会,斩钉截铁的对我说:“没这个人,绝对没有这个人” 听老李这么一说,我心里又是着急又是疑惑,怎么过了一个晚上,所有的人都不对劲了呢?难道,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我对老李说:“你打开门,我进去看看。” 老李立刻严肃道:“这怎么行,你是个新人没有提审犯人的权利” 我急道:“好老李,我不是提审犯人,我就进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出来。” 老李还要再说,大熊插话道:“老李,你就让他看一眼吧,要不他折腾起来没完,在说我们也不和犯人说话,也不算违反规定,看一眼就出来。” 老李想了想:“好吧,看一眼就出来啊,别给我找麻烦。” 我和大熊忙答应下来,老李从身上摘下钥匙,打开关押室的大门,这时是春节里面关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三个低头丧气的在各个室里面坐着。我快步急走直奔十四号关押室,可到了那一看,整个人立刻呆在了那里,只见关押室的大门紧紧的锁着,从铁栅栏向里面看,却是什么都没有,别说的一个大活人,就连一只耗子我都没看见。 老李见我呆上前轻轻拽了我一下:“看过了吧,看过了赶紧出去。”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关押室,外面的太阳直射过来,照得我眼前一花。大熊见我不对劲,瞪着我问:“陈平,陈平,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这大过年的碰邪了?” 大熊这两声喊,我立刻惊醒了一下,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前前后后的细节,王强的事情绝对是真是生过的,而我也绝对不是做梦,那么为什么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呢? 我想起昨天晚上递上去的笔录,我快步走回分局对小刘说:“我昨天递上过一份笔录,你在帮我查查,看还在不在?” 小刘翻找了半天,对我说:“没有啊,根本就没有你的笔录,而且我刚才也查了,分局里也没有你昨天110出警的记录啊。” 为什么所有的记录都突然消失不见了,就连王强这个大活人都突然不见,我的脑中一片混乱,这一切来得太过匪夷所思,我突然想起昨天120也曾到过现场,我忙让小刘帮我查一下,看看120有没有昨天的记录,小刘一个电话打过去,120的说根本就没有接到过这样的电话,也没有去呼家楼南里的记录。 我不死心又想起那个老刑侦,老张。我跟小刘要了他的电话,电话响起:“喂,那位?” 没错就是这个声音,我赶忙道“张队你好,我是局里新来的实习警察,我叫陈平。” 老张那边听起来很吵,电视的声音和孩子的笑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老张问:“哦,小陈啊,你找我什么事?” “王强的案子我想向您请教一下” “王强的案子?”对方小声嘟囔了一句,疑惑的问:“什么王强的案子?” “就是昨天晚上十点多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生的那件案子啊” 对方想了想:“小陈啊,我想你是找错人了,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出去,一直陪着家里人看春节联欢晚会来着,你再好好想想,看是不是记错了人?” 记错人?我怎么会记错人?可是我能怎么办,难道跟老张大喊吗?我忙道:“可能是我记错人了,不好意思啊张队,打扰你了” 对方传来,没事,没事的声音,接着电话被挂断,我握着手里还在着忙音的电话,却已经有些六神无主。难道,难道真的是我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还是我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第三章 调查 大熊和小刘明显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连连问我:“出了什么事了?” 我不想让他们认为我不正常,勉强着笑了笑:“没事,也许是我记错了吧。” 大熊上来一拍我的肩膀:“哥们,你跟我说,是不是失恋了?那家姑娘那么大的魅力?搞得你神魂颠倒的?” 我笑道:“还不是刘师姐给迷的,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小刘脸羞的通红,轻啐了一口,大熊却是哈哈大笑,这么一闹他们两个也都不在问刚才的事。 依旧是那个路口,依旧是那辆警车,坐在司机位置上的还是大熊,不同的是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一了。我脑子里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件案子,我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生了的事情怎么突然所有的人都没了记忆,就连所有的痕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可是为什么我却偏偏记得这件事?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昨天夜里所有的细节,可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车里的收音机开着,每个台都是拜年的声音,一给家里人点播的歌曲从里面传来,大熊抽着烟,斜着靠在座子上,中南海那特有呛人的味道弥漫了正个车厢,我打开车窗,窗外一阵清凉的空气迎面而来,我精神一振,转头问大熊:“昨天咱俩就跟今天一样这么傻坐了一晚上?” 大熊深深吸了口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慢慢的吐出烟雾:“是啊,可不就这样傻坐了一晚上吗,要不然还能干啥?就这时间,想看俩美女都没有。” “那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 大熊斜着眼的看了我一眼:“十点多那会,你不是睡着了吗?我见你睡着了也没叫你,反正也没什么事。”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看大熊的样子他绝对不是在说谎,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经历的也是真的,那就会有两个我,或者说两个我们,也就是说我在跟另一个大熊去办案,而另一个我和现在的大熊却傻呆了一个晚上。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袋也愈的混乱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还是昨天的事情根本就是我的幻觉。 福尔摩斯曾经说过,当你把绝不可能的因素都除出去以后,不管剩下的是什么――不管是多么难以相信的事――那就是实情。我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这件事情搞不清楚,我恐怕自己以后连觉都睡不着。而这件奇怪的事绝不能就这样把它放到一旁,我决定自己去调查。 当天夜里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生,到两点交了班,我早早回去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十分的安稳踏实。早上八点起床,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直接奔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 看电梯的还是那位中年大姐,手中还是那团粉红色的毛线,毛衣还在继续织着,这一切跟我那天晚上来时候的情景根本没什么变化,可我除了前天晚上从来就没有到过这座楼里,那就说明那天晚上生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大姐看了看我问:“去几楼?” 我说:“跟前天晚上一样,去十五楼” 大姐摁了一下十五,电梯缓缓升起,她疑惑的看了看我,突然说:“前天晚上,我没见过你啊。” 我今天和前天晚上一样穿的都是警服,听她这么一说,心忽地往下一沉:“大姐,你看清楚了,前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和我的同事来过这里的,你再想想。” 这位大姐十分的健谈,对我说:“我记性好着呢,前天晚上是大年三十,六七点钟那会人多,你说我记错了还成,十点多钟那会就已经没什么人了,我根本就不能记错,在说你还穿着警服,就我这记性绝对记错不了。” 大姐言之凿凿说的十分自信,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笑了笑:“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大姐十分的好心:“呦~~年纪轻轻的这记性可不好,我跟你说啊,你多吃点核桃,那玩意是补脑的,你看我家老爷子都七十多了,天天吃核桃,什么事都记得门清,就连…………” 我连连点头,电梯到了十五层停下,我逃一般的走了出去。却是一脑门子的冷汗,我现在才知道语言的威力竟然可以大到如此可怕的境地,也不禁感叹这位大姐在聊天方面的深厚功力。 我来到1501的门前,深吸了一口长气,稳定了一下心神“铛铛铛”我敲响了门。 “谁呀?”屋子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问。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没错就是王强的声音,我内心一阵的激动,那天生的事不是一场幻觉。 “我是警察,请你开开门。”屋子里的人听到警察,立刻沉默了起来,过了十几秒却还是没有开门的意思,这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也从屋子里传来:“老公,你怎么不开门?” 我虽然站在门外可依然能感觉到王强的犹豫,滋~~~门打开,一个脑袋伸了出来,没错这个人就是王强,他见了我明显的吃了一惊:“是你?” 我笑了:“没错,是我,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我清楚的看见王强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惨白,就连他的呼吸都情不自禁的沉重起来,可他依然没有请我进去的意思,反而问我:“你找我什么事?”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找你?” 王强显然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么一句话,看得出他十分的紧张,整张脸仿佛川剧里的变脸一样立刻又变得通红,一双眼里里透露出来的是紧张和惶恐。看他这个样子我明显的感觉到,王强一定见过我,认识我,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就在我俩僵持的时候,那个女子的声音又响起来:“老公你站在门那干什么?怎么不请客人进来?”接着一个女子拉开了那扇门,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顺着拉开的们看去,当我看清了那张脸的时候,我的脑中,嗡的一声大响,冷汗顺着额头瞬时流了下来,我实在想不到,我看到的本应该是一个死去的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天晚上躺在地上被王强误杀的他的老婆,李楠。 第三章 调查 大熊和小刘明显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连连问我:“出了什么事了?” 我不想让他们认为我不正常,勉强着笑了笑:“没事,也许是我记错了吧。” 大熊上来一拍我的肩膀:“哥们,你跟我说,是不是失恋了?那家姑娘那么大的魅力?搞得你神魂颠倒的?” 我笑道:“还不是刘师姐给迷的,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小刘脸羞的通红,轻啐了一口,大熊却是哈哈大笑,这么一闹他们两个也都不在问刚才的事。 依旧是那个路口,依旧是那辆警车,坐在司机位置上的还是大熊,不同的是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一了。我脑子里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件案子,我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生了的事情怎么突然所有的人都没了记忆,就连所有的痕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可是为什么我却偏偏记得这件事?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昨天夜里所有的细节,可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车里的收音机开着,每个台都是拜年的声音,一给家里人点播的歌曲从里面传来,大熊抽着烟,斜着靠在座子上,中南海那特有呛人的味道弥漫了正个车厢,我打开车窗,窗外一阵清凉的空气迎面而来,我精神一振,转头问大熊:“昨天咱俩就跟今天一样这么傻坐了一晚上?” 大熊深深吸了口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慢慢的吐出烟雾:“是啊,可不就这样傻坐了一晚上吗,要不然还能干啥?就这时间,想看俩美女都没有。” “那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 大熊斜着眼的看了我一眼:“十点多那会,你不是睡着了吗?我见你睡着了也没叫你,反正也没什么事。”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看大熊的样子他绝对不是在说谎,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经历的也是真的,那就会有两个我,或者说两个我们,也就是说我在跟另一个大熊去办案,而另一个我和现在的大熊却傻呆了一个晚上。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袋也愈的混乱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还是昨天的事情根本就是我的幻觉。 福尔摩斯曾经说过,当你把绝不可能的因素都除出去以后,不管剩下的是什么――不管是多么难以相信的事――那就是实情。我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这件事情搞不清楚,我恐怕自己以后连觉都睡不着。而这件奇怪的事绝不能就这样把它放到一旁,我决定自己去调查。 当天夜里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生,到两点交了班,我早早回去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十分的安稳踏实。早上八点起床,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直接奔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 看电梯的还是那位中年大姐,手中还是那团粉红色的毛线,毛衣还在继续织着,这一切跟我那天晚上来时候的情景根本没什么变化,可我除了前天晚上从来就没有到过这座楼里,那就说明那天晚上生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大姐看了看我问:“去几楼?” 我说:“跟前天晚上一样,去十五楼” 大姐摁了一下十五,电梯缓缓升起,她疑惑的看了看我,突然说:“前天晚上,我没见过你啊。” 我今天和前天晚上一样穿的都是警服,听她这么一说,心忽地往下一沉:“大姐,你看清楚了,前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和我的同事来过这里的,你再想想。” 这位大姐十分的健谈,对我说:“我记性好着呢,前天晚上是大年三十,六七点钟那会人多,你说我记错了还成,十点多钟那会就已经没什么人了,我根本就不能记错,在说你还穿着警服,就我这记性绝对记错不了。” 大姐言之凿凿说的十分自信,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笑了笑:“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大姐十分的好心:“呦~~年纪轻轻的这记性可不好,我跟你说啊,你多吃点核桃,那玩意是补脑的,你看我家老爷子都七十多了,天天吃核桃,什么事都记得门清,就连…………” 我连连点头,电梯到了十五层停下,我逃一般的走了出去。却是一脑门子的冷汗,我现在才知道语言的威力竟然可以大到如此可怕的境地,也不禁感叹这位大姐在聊天方面的深厚功力。 我来到1501的门前,深吸了一口长气,稳定了一下心神“铛铛铛”我敲响了门。 “谁呀?”屋子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问。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没错就是王强的声音,我内心一阵的激动,那天生的事不是一场幻觉。 “我是警察,请你开开门。”屋子里的人听到警察,立刻沉默了起来,过了十几秒却还是没有开门的意思,这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也从屋子里传来:“老公,你怎么不开门?” 我虽然站在门外可依然能感觉到王强的犹豫,滋~~~门打开,一个脑袋伸了出来,没错这个人就是王强,他见了我明显的吃了一惊:“是你?” 我笑了:“没错,是我,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我清楚的看见王强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惨白,就连他的呼吸都情不自禁的沉重起来,可他依然没有请我进去的意思,反而问我:“你找我什么事?”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找你?” 王强显然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么一句话,看得出他十分的紧张,整张脸仿佛川剧里的变脸一样立刻又变得通红,一双眼里里透露出来的是紧张和惶恐。看他这个样子我明显的感觉到,王强一定见过我,认识我,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就在我俩僵持的时候,那个女子的声音又响起来:“老公你站在门那干什么?怎么不请客人进来?”接着一个女子拉开了那扇门,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顺着拉开的们看去,当我看清了那张脸的时候,我的脑中,嗡的一声大响,冷汗顺着额头瞬时流了下来,我实在想不到,我看到的本应该是一个死去的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天晚上躺在地上被王强误杀的他的老婆,李楠。 第四章 复活的李楠 当你现一个你前天才看到的死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恐惧?害怕?都不是。是深深的怀疑和不相信,你先会想到的是,这怎么可能? 许是我的脸色不太好看,李楠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丝惊怕,他向后轻轻退了两步转头看向王强,可他的脸色也是难看得很,李楠有些疑惑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很轻柔的一句话把我一下子惊醒,我掏出我的警官证亮了一下,说:“没什么事,有件案子想让王强协助调查一下。” 李楠穿着一件绒线的睡衣,门外寒冷的空气令她打了一个寒战,她紧了紧衣服,犹豫了一下说:“请进来说吧,别站在门外了。” 王强想说什么,可还没等他说,我已经一步跨进了他们的屋子,屋子还是那个屋子,就连家具摆放的位置都跟前天晚上一模一样。我特意朝厨房看了一眼,现原本摆放在墙角的那壶鲁花牌的花生油已经没有了,那套组合的刀具倒是还在原来的地方摆着,进了屋子我更加坚信,前天晚上的事情绝对是真实生过的。 这间房子很小,一室一厅的格局,除了卧室大一些以外,客厅简直就小的可怜,我跟王强进了卧室,李楠去倒茶,我坐在那天我曾经搬动的椅子上面,紧紧的盯着刚坐在床上的王强,王强被我盯得极不自然,强笑着问我:“你抽烟吗?” 我没理他的话,直接的问:“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前天晚上十点十五分左右生的事吗?” 问他这句话的时候我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因为在警校的时候我们的教官就曾经教过我们,要看一个人是不是在说慌,要看他的眼睛向左还是向右看,一般人向左边看是记忆思维,右边是创造思维,当你问他问题时,看看他向那边看。如果回答的时候眼睛想右边看那么他说的话十有**是在说谎。 “前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情生啊。”王强的话有些底气不足,说话的时候眼睛很明显的向右边转了转。其实不用看他的眼睛光听他的声音就能听出他的心虚来。 “没什么事情生?那你的老婆怎么突然复活了?”我这句话一问出来,王强的瞳孔立刻变大,原本俊秀斯文的脸变得铁青,这间屋子里的暖气并不是很热,而他穿的也不多,可我还是能清楚的看到他额头上流下的汗水。 王强突然之间变得歇斯底里,大声的朝我喊:“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警察就了不起吗?我的家里不欢迎你,请你给我出去……….” 他的声音极大还带着一丝的颤抖,李楠端着茶杯刚走到门口,就目瞪口呆的看到了他老公狂暴的一面,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李楠,她是属于那种长得比较英气勃勃的女孩子。短浓眉,个字也很高,看起来性格就是十分的刚强,而王强却恰恰相反,他长得很斯文,鼻子和嘴都是小小的,看上去象个女孩子。他们两个很互补看上去很般配的一对。 王强见我在打量他的老婆,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白皙俊秀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嘶声对我喊:“出去,出去,我家不欢迎你!!”说完站起来就要推我。 李楠可能从来都没见过王强这个样子,急忙说:“王强,你没事吧?”快步走过来将茶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转身挡在了我俩的中间。 我镇静的对王强说:“你冷静一些,我来只是为了理解一下情况。” 王强暴怒的跳起来大喊:“我这没什么情况让你了解的,你给我滚出去!!!” 李楠急忙大声说:“王强你冷静些。”王强愣愣的看了看李楠,颓然的一**坐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句话也不说。李楠转身面对我,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他这两天可能是没休息好,你先回去吧,等他情绪稳定的时候你再来。” 王强突然大喊:“我的情绪很稳定,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再来我也不会开门,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我当时真的很想把王强打翻在地,然后严刑逼供,让他把他知道的隐瞒的都告诉我,可是我没有权利这么做。我只好无奈的向门外走去,李楠将我送出来,歉意的对我说:“不好意思,其实他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十五号楼,大年初二的太阳很暧昧,天气也在逐渐的变暖,可我却感觉到阳光是那么的刺眼。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又活了过?,而且不仅活了过来,看她的表现她根本就不知道前天生了什么事。这样难以理解的事情简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我的脑袋有些混乱,走到小区里一个摆满了锻炼器材场所坐在一个石椅上,愣愣得看着在我身边走来走去的人,今天才是大年初二,年味依然浓厚的很,每个来来往往的人都是面带笑容,看上去很是和气。可在我的眼里这一切仿佛都已经不真实起来。 我镇定了一下心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开始从头分析这件诡异的事情。先可以肯定的是事情是真实生了,我所经历的并不是一场梦,也不是我的幻觉。可奇怪的是所有经历过这件事的人都已经不记得曾经生过这样的事。难道是所有人的集体失忆,可为什么我还记得? 李楠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可看她的样子她也不知道生过这样的事情。那么到现在为止,知道生过这见事情的人,只有我和王强。而看王强的样子他明明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所有的答案都在他那里。可他什么都不说,我又什么证据都没有,除了我们两个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我虽然是一个警察可我又能怎么办? 还有就是李楠是怎么复活的?难道王强是一个医术通天的高手,把李楠给救活了?可那晚我明明将他关进了关押室,那么他又是怎么出去的?难道王强是神仙? 神仙这个词一出现,我立刻晃晃了脑袋,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荒谬了。 整件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也越来越不可意思。但是我相信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秘密是可以永久的保留的。可我现在要是真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肯定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我也动用不了局里的任何力量,因为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就象根本没有生过一样。我想我能做的只有独自去调查。 起风了,刮动着干枯树尖上几片仅存枯黄的树叶,那几片枯黄的树叶在风中左摇右摆,摇摇欲坠。 第四章 复活的李楠 当你现一个你前天才看到的死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恐惧?害怕?都不是。是深深的怀疑和不相信,你先会想到的是,这怎么可能? 许是我的脸色不太好看,李楠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丝惊怕,他向后轻轻退了两步转头看向王强,可他的脸色也是难看得很,李楠有些疑惑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很轻柔的一句话把我一下子惊醒,我掏出我的警官证亮了一下,说:“没什么事,有件案子想让王强协助调查一下。” 李楠穿着一件绒线的睡衣,门外寒冷的空气令她打了一个寒战,她紧了紧衣服,犹豫了一下说:“请进来说吧,别站在门外了。” 王强想说什么,可还没等他说,我已经一步跨进了他们的屋子,屋子还是那个屋子,就连家具摆放的位置都跟前天晚上一模一样。我特意朝厨房看了一眼,现原本摆放在墙角的那壶鲁花牌的花生油已经没有了,那套组合的刀具倒是还在原来的地方摆着,进了屋子我更加坚信,前天晚上的事情绝对是真实生过的。 这间房子很小,一室一厅的格局,除了卧室大一些以外,客厅简直就小的可怜,我跟王强进了卧室,李楠去倒茶,我坐在那天我曾经搬动的椅子上面,紧紧的盯着刚坐在床上的王强,王强被我盯得极不自然,强笑着问我:“你抽烟吗?” 我没理他的话,直接的问:“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前天晚上十点十五分左右生的事吗?” 问他这句话的时候我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因为在警校的时候我们的教官就曾经教过我们,要看一个人是不是在说慌,要看他的眼睛向左还是向右看,一般人向左边看是记忆思维,右边是创造思维,当你问他问题时,看看他向那边看。如果回答的时候眼睛想右边看那么他说的话十有**是在说谎。 “前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情生啊。”王强的话有些底气不足,说话的时候眼睛很明显的向右边转了转。其实不用看他的眼睛光听他的声音就能听出他的心虚来。 “没什么事情生?那你的老婆怎么突然复活了?”我这句话一问出来,王强的瞳孔立刻变大,原本俊秀斯文的脸变得铁青,这间屋子里的暖气并不是很热,而他穿的也不多,可我还是能清楚的看到他额头上流下的汗水。 王强突然之间变得歇斯底里,大声的朝我喊:“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警察就了不起吗?我的家里不欢迎你,请你给我出去……….” 他的声音极大还带着一丝的颤抖,李楠端着茶杯刚走到门口,就目瞪口呆的看到了他老公狂暴的一面,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李楠,她是属于那种长得比较英气勃勃的女孩子。短浓眉,个字也很高,看起来性格就是十分的刚强,而王强却恰恰相反,他长得很斯文,鼻子和嘴都是小小的,看上去象个女孩子。他们两个很互补看上去很般配的一对。 王强见我在打量他的老婆,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白皙俊秀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嘶声对我喊:“出去,出去,我家不欢迎你!!”说完站起来就要推我。 李楠可能从来都没见过王强这个样子,急忙说:“王强,你没事吧?”快步走过来将茶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转身挡在了我俩的中间。 我镇静的对王强说:“你冷静一些,我来只是为了理解一下情况。” 王强暴怒的跳起来大喊:“我这没什么情况让你了解的,你给我滚出去!!!” 李楠急忙大声说:“王强你冷静些。”王强愣愣的看了看李楠,颓然的一**坐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句话也不说。李楠转身面对我,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他这两天可能是没休息好,你先回去吧,等他情绪稳定的时候你再来。” 王强突然大喊:“我的情绪很稳定,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再来我也不会开门,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我当时真的很想把王强打翻在地,然后严刑逼供,让他把他知道的隐瞒的都告诉我,可是我没有权利这么做。我只好无奈的向门外走去,李楠将我送出来,歉意的对我说:“不好意思,其实他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十五号楼,大年初二的太阳很暧昧,天气也在逐渐的变暖,可我却感觉到阳光是那么的刺眼。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又活了过?,而且不仅活了过来,看她的表现她根本就不知道前天生了什么事。这样难以理解的事情简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我的脑袋有些混乱,走到小区里一个摆满了锻炼器材场所坐在一个石椅上,愣愣得看着在我身边走来走去的人,今天才是大年初二,年味依然浓厚的很,每个来来往往的人都是面带笑容,看上去很是和气。可在我的眼里这一切仿佛都已经不真实起来。 我镇定了一下心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开始从头分析这件诡异的事情。先可以肯定的是事情是真实生了,我所经历的并不是一场梦,也不是我的幻觉。可奇怪的是所有经历过这件事的人都已经不记得曾经生过这样的事。难道是所有人的集体失忆,可为什么我还记得? 李楠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可看她的样子她也不知道生过这样的事情。那么到现在为止,知道生过这见事情的人,只有我和王强。而看王强的样子他明明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所有的答案都在他那里。可他什么都不说,我又什么证据都没有,除了我们两个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我虽然是一个警察可我又能怎么办? 还有就是李楠是怎么复活的?难道王强是一个医术通天的高手,把李楠给救活了?可那晚我明明将他关进了关押室,那么他又是怎么出去的?难道王强是神仙? 神仙这个词一出现,我立刻晃晃了脑袋,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荒谬了。 整件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也越来越不可意思。但是我相信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秘密是可以永久的保留的。可我现在要是真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肯定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我也动用不了局里的任何力量,因为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就象根本没有生过一样。我想我能做的只有独自去调查。 起风了,刮动着干枯树尖上几片仅存枯黄的树叶,那几片枯黄的树叶在风中左摇右摆,摇摇欲坠。 第五章 刘丽 想要调查就必须要有一个突破口,警察这个身份还是让我获得了不少的便利,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到了呼家楼派出所,询问了值班的民警,让他们帮忙查在办暂住证的人里面有没有叫王强和李楠的。 派出所一个值班的大姐见我是分局的,以为在调查什么大案子,忙把档案调了出来,不一会就找到了李楠办暂住证的档案,我仔细的翻看了档案。李楠是南京人,75年生人,南京师范大学毕业后北上闯荡京城,在美林服装公司做财务工作,这个公司具体的地址就在国贸附近的一个写字楼,离他住的地方也就是两站地。上面除了一个联系电话外就在没别的资料。我将这个电话记下来,对那个帮我找档案的大姐说了声谢谢。 大姐笑着说:“没关系。”接着问我:“是不是生什么大案子了。” 我笑道:“不是什么大案子就是一般的民事案件,我来查下资料。”大姐哦的一声,看起来有些失望,其实我能体谅他,这大过年的值班也的确够无聊的,希望能听到一些大事,也能打一些无聊的时间。我怕她在问,急忙和她告了个别,走出派出所。 我要调查李楠就要从她身边的人开始,现在有了她公司具体的地址,就可以观察她平时和谁走的最近,跟谁的关系最密切,这样也许可以在别人的身上得到我想要的讯息。今天是大年初三,春节期间各个单位最少都要放一个星期的假,也就是说我的工作还要再等四天才能开始,而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帮手,说到帮手我立刻就想到了大熊。 当天晚上值班的时候,我显得很没精神,唉声叹气的,大熊是个直心眼的人,见我这个德行忍不住问:“咋啦哥们?放屁砸着脚后跟了啊?” 我无精打采的说:“你懂个屁,我烦着呢啊,别招我。” 我一说烦着呢,大熊立刻来了精神:“说说,说说烦什么呢?” 东北有句老话叫做打熊就得准备粘豆包,这是说以前的老东北人在打狗熊的时候都会准备许多的粘豆包,在粘豆包里藏上许多细小的钢钉,铁丝之类的,而狗熊最喜欢吃的就是粘豆包,见了往往急不可耐的就吞下去,最后肠穿肚烂而死。 我见大熊上了套,心中一阵暗喜,可我还装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继续唉声叹气。大熊见我不理他好奇心更重,推了我一把问:“***,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装出一副沮丧的样子,说:“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哥们我看上了一个女的,就知道她叫李楠,知道她在那上班,想追人家都找不着门,我这是得了单相思啊。” 大熊瞪着大眼:“不就是追个女孩吗?软磨硬泡你不会啊?” 我不好意思的说:“哥们这不是脸皮薄吗?我是这么打算的,先看看她身边有没有什么好朋友,等联系上了知道了李楠喜欢什么,爱好什么,咱再投其所好,成功率不是大些吗。不过我这个人脸皮薄,有点不好意思跟人家搭讪,没个伴,心里总觉得没底。” 大熊张着大嘴看着我:“你他妈脸皮薄?上警校那会你给天津那女的天天送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脸皮薄啊?” 我被他说的脸一红,咬牙切齿的说:“少他妈废话,一世人两兄弟,这个忙你帮不帮吧?” 大熊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两条红塔山,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我狠狠的瞪着大熊,他却仿佛没有看见一样,竟然还得意的哼起了小调,我咬了咬呀:“算你小子狠,你以后有事别求着我!!” 转眼就过了初七,人们的生活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许多的单位已经开始上班,大熊这小子还挺有办法也不知道在那借了一辆二手的奥拓,这车除了喇叭不响其余那都响,不过车子虽破,却总比没有的强,也为我们跟踪李楠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过了年局里也就恢复了正常,我俩也不用天天去值夜班,这样就能抽出时间来跟踪李楠。我和大熊俩个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这上面,一直跟踪了李楠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有一个,个字高高长头的女孩看起来跟李楠很是亲密,两人经常在一起吃饭,逛街。好的象一个人。 大熊是那种扯张虎皮就能做大旗的人。农历十四这天我俩刚下班就开着那亮破奥拓去了国贸,刚到美林服装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就见李楠和那个女的两人挥手告别,大熊见李楠走了,推开车门直接奔向那个女孩,我吓了一跳,这大熊干什么?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我急忙下车跟了上去,远远的就听大熊严肃的跟那个女孩说:“我是警察有件事想跟你调查一下。” 我俩穿的是便衣,那女孩明显的很不信任大熊,怀疑的看着他说:“你说你是警察就是警察啊,证件呢?” 大熊二话不说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女孩接过去仔细看了半天估摸着不是假的,不禁有些害怕,怯怯的说:“你们找我什么事啊?我没犯什么错误啊。” 我赶紧说:“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没别的意思,你放心,你没犯什么事。” 那女孩听我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可是看了一眼大熊,眼神还是有些闪烁,我上前推了大熊一把:“去去,一边去,你看你这德行把人家小姑娘都吓坏了。” 那女孩见我这么一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大家顿时少了许多的隔膜,看的出来她也是个开朗的性格,这时也不再害怕我俩,笑着说:“你们想了解什么情况?” 这时候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天一黑气温也降了,我感觉有些冷,再说也不能站在写字楼前谈事情,我说:“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大熊立马接口道:“我知道国贸附近有一家羊蝎子味道不错,咱们别吃边谈吧?”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钱包,里面还有二百块钱,吃顿羊蝎子倒也够了,可我还是狠狠地瞪了大熊一眼,按我的意思,找间牛肉拉面,大家边吃边聊也就行了,可大熊已经说出来了,我也不能在说去吃牛肉拉面,那样真的很没面子,尤其是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没面子。我狠狠心:“行,就去羊蝎子那谈吧。” 三个人开着车很快就到了那家羊蝎子馆,这时候里面人还不算太多,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大熊招呼着点菜,我对那女孩子笑笑说:“这么半天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平。”又指了指在认真点菜的大熊说:“这是我的同事,人傻粗了点,你管他叫大熊就行了,你呢?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听我介绍大熊,轻轻笑了笑:“我叫刘丽,你们叫我丽丽就行了。” 第五章 刘丽 想要调查就必须要有一个突破口,警察这个身份还是让我获得了不少的便利,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到了呼家楼派出所,询问了值班的民警,让他们帮忙查在办暂住证的人里面有没有叫王强和李楠的。 派出所一个值班的大姐见我是分局的,以为在调查什么大案子,忙把档案调了出来,不一会就找到了李楠办暂住证的档案,我仔细的翻看了档案。李楠是南京人,75年生人,南京师范大学毕业后北上闯荡京城,在美林服装公司做财务工作,这个公司具体的地址就在国贸附近的一个写字楼,离他住的地方也就是两站地。上面除了一个联系电话外就在没别的资料。我将这个电话记下来,对那个帮我找档案的大姐说了声谢谢。 大姐笑着说:“没关系。”接着问我:“是不是生什么大案子了。” 我笑道:“不是什么大案子就是一般的民事案件,我来查下资料。”大姐哦的一声,看起来有些失望,其实我能体谅他,这大过年的值班也的确够无聊的,希望能听到一些大事,也能打一些无聊的时间。我怕她在问,急忙和她告了个别,走出派出所。 我要调查李楠就要从她身边的人开始,现在有了她公司具体的地址,就可以观察她平时和谁走的最近,跟谁的关系最密切,这样也许可以在别人的身上得到我想要的讯息。今天是大年初三,春节期间各个单位最少都要放一个星期的假,也就是说我的工作还要再等四天才能开始,而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帮手,说到帮手我立刻就想到了大熊。 当天晚上值班的时候,我显得很没精神,唉声叹气的,大熊是个直心眼的人,见我这个德行忍不住问:“咋啦哥们?放屁砸着脚后跟了啊?” 我无精打采的说:“你懂个屁,我烦着呢啊,别招我。” 我一说烦着呢,大熊立刻来了精神:“说说,说说烦什么呢?” 东北有句老话叫做打熊就得准备粘豆包,这是说以前的老东北人在打狗熊的时候都会准备许多的粘豆包,在粘豆包里藏上许多细小的钢钉,铁丝之类的,而狗熊最喜欢吃的就是粘豆包,见了往往急不可耐的就吞下去,最后肠穿肚烂而死。 我见大熊上了套,心中一阵暗喜,可我还装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继续唉声叹气。大熊见我不理他好奇心更重,推了我一把问:“***,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装出一副沮丧的样子,说:“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哥们我看上了一个女的,就知道她叫李楠,知道她在那上班,想追人家都找不着门,我这是得了单相思啊。” 大熊瞪着大眼:“不就是追个女孩吗?软磨硬泡你不会啊?” 我不好意思的说:“哥们这不是脸皮薄吗?我是这么打算的,先看看她身边有没有什么好朋友,等联系上了知道了李楠喜欢什么,爱好什么,咱再投其所好,成功率不是大些吗。不过我这个人脸皮薄,有点不好意思跟人家搭讪,没个伴,心里总觉得没底。” 大熊张着大嘴看着我:“你他妈脸皮薄?上警校那会你给天津那女的天天送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脸皮薄啊?” 我被他说的脸一红,咬牙切齿的说:“少他妈废话,一世人两兄弟,这个忙你帮不帮吧?” 大熊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两条红塔山,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我狠狠的瞪着大熊,他却仿佛没有看见一样,竟然还得意的哼起了小调,我咬了咬呀:“算你小子狠,你以后有事别求着我!!” 转眼就过了初七,人们的生活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许多的单位已经开始上班,大熊这小子还挺有办法也不知道在那借了一辆二手的奥拓,这车除了喇叭不响其余那都响,不过车子虽破,却总比没有的强,也为我们跟踪李楠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过了年局里也就恢复了正常,我俩也不用天天去值夜班,这样就能抽出时间来跟踪李楠。我和大熊俩个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这上面,一直跟踪了李楠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有一个,个字高高长头的女孩看起来跟李楠很是亲密,两人经常在一起吃饭,逛街。好的象一个人。 大熊是那种扯张虎皮就能做大旗的人。农历十四这天我俩刚下班就开着那亮破奥拓去了国贸,刚到美林服装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就见李楠和那个女的两人挥手告别,大熊见李楠走了,推开车门直接奔向那个女孩,我吓了一跳,这大熊干什么?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我急忙下车跟了上去,远远的就听大熊严肃的跟那个女孩说:“我是警察有件事想跟你调查一下。” 我俩穿的是便衣,那女孩明显的很不信任大熊,怀疑的看着他说:“你说你是警察就是警察啊,证件呢?” 大熊二话不说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女孩接过去仔细看了半天估摸着不是假的,不禁有些害怕,怯怯的说:“你们找我什么事啊?我没犯什么错误啊。” 我赶紧说:“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没别的意思,你放心,你没犯什么事。” 那女孩听我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可是看了一眼大熊,眼神还是有些闪烁,我上前推了大熊一把:“去去,一边去,你看你这德行把人家小姑娘都吓坏了。” 那女孩见我这么一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大家顿时少了许多的隔膜,看的出来她也是个开朗的性格,这时也不再害怕我俩,笑着说:“你们想了解什么情况?” 这时候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天一黑气温也降了,我感觉有些冷,再说也不能站在写字楼前谈事情,我说:“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大熊立马接口道:“我知道国贸附近有一家羊蝎子味道不错,咱们别吃边谈吧?”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钱包,里面还有二百块钱,吃顿羊蝎子倒也够了,可我还是狠狠地瞪了大熊一眼,按我的意思,找间牛肉拉面,大家边吃边聊也就行了,可大熊已经说出来了,我也不能在说去吃牛肉拉面,那样真的很没面子,尤其是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没面子。我狠狠心:“行,就去羊蝎子那谈吧。” 三个人开着车很快就到了那家羊蝎子馆,这时候里面人还不算太多,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大熊招呼着点菜,我对那女孩子笑笑说:“这么半天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平。”又指了指在认真点菜的大熊说:“这是我的同事,人傻粗了点,你管他叫大熊就行了,你呢?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听我介绍大熊,轻轻笑了笑:“我叫刘丽,你们叫我丽丽就行了。” 第六章 了解情况 刘丽是河北邢台人,很开朗的一个女孩,我们三个年纪差不多大又都是年轻人,彼此说了会话,没一会的工夫就熟了起来,大熊是个自来熟,咋咋呼呼的点了两瓶啤酒,给刘丽点了瓶可乐,撒开后槽牙就吃,嘴里塞满了东西还堵不住他的嘴,边吃边劝刘丽:“别客气啊刘丽,你今天算是赶上了,陈平这小子别看人五人六的,小气的不行,从来不请客,有点钱就攒起来说要以后讨老婆用,属于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我跟你说。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赶紧的,赶紧的。” 这会刘丽跟我俩混得有点熟了,笑着说:“陈平不错啊,是个会过日子的,找老公就得找这样的。” 我笑道:“还是人家丽丽看的明白,咱是小户人家一向勤俭节约惯了,这是咱中国几千年的传统美德啊,这样的男人踏实,对了丽丽你可得记住,以后找男朋友千万别找后槽牙长在门牙位置上的,挣多少钱都不够吃的,以后你就受穷去吧。” 大熊瞅瞅我,招呼服务员:“再加盘宫保鸡丁。” 我们三个边吃边聊,刘丽问:“你们两个不是找我要调查情况吗?到底是什么事啊?” 大熊放下筷子,严肃的说:“其实我们找你办的是私事,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认识一个叫李楠的吧?” 刘丽说:“当然了,我俩可是最好的朋友,当初进公司的时候就在一起。你们问她干什么?是不是楠楠出了什么事?” 大熊一本正经的说:“是出事了,而且很严重,她偷了一样东西。” 刘丽听他这么一说,吓了一跳:“李楠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怎么可能去偷东西?” 大熊喝了口啤酒:“她把我们老陈的心给偷走了。” 他这么一说,刘丽马上知道了什么事,立刻对着我大声说:“哎呀,我知道了,你看上李楠了啊?不过你没戏了,人家早就结婚了,我还是伴娘呢。” 她声音很大,饭馆里很多人都往这边看,我脸一红朝她说:“你嚷嚷什么?小声点。” 刘丽也感觉自己的声音大了,朝我吐了吐舌头,她人长得很漂亮,吐舌头的样子十分可爱,她接着小声的说:“老陈,人家早就结婚了,你就别惦记着了,她要是没结婚我还能帮帮你。” 我装作十分的沮丧的说:“结那么早的婚干什么?你知道他老公是谁吗?” 刘丽马上说:“你问人家老公干什么,你还想当第三者啊?我说老陈你就别想着人家了,回头我看我们单位有没有漂亮的女孩,给你介绍一个。” 我立刻说:“我也没想到她结婚了,既然结婚了我也就不想了,不过你总的告诉我一下她嫁的是什么人?幸福不幸福吧?我知道了她的情况,这心死也死的彻底,你说是不是?” 刘丽仿佛被我这几句话感动了,叹息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这么痴情的人,其实天底下好姑娘多的是,就拿我来说吧,我也不错啊。” 我马上接口:“当然,当然谁要说我们家丽丽不好,我就掐吧死他!!” 刘丽听脸一红忙插过话头:“李楠的老公叫王强,东北人,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毕业生,现在在一家汽车销售公司配件部门当经理,人挺老实的,收入也不错,人长得秀气脾气也好,就跟个女孩子似的,一点也不象东北的男人。” “那他俩谁先追的谁?平时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感情不好,经常吵架?” 刘丽说:“这事说起来还真有点奇怪,李楠的脾气很象男孩子,性格也是豪爽大方,根本就不象南方的女孩,可她第一眼看见王强就喜欢上了,要说追她的人还真不少,可她就是谁都看不上,一根筋的喜欢王强,是她追得王强。王强也挺喜欢她,两人结婚后感情好得不得了,别说吵架我估计连脸都没红过,说起来李楠对王强那真是好的没话说了,什么事都替他想的十分周到,人也知冷知热的。王强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捡了这么一个好老婆。” 我听刘丽的口气,好像挺为李楠觉得委屈一样。我接着又问:“李楠平时有什么爱好没有?” “李楠的爱好倒是不少,喜欢听歌,喜欢运动,对了,还喜欢看日本的连续剧。所有的日本连续剧都喜欢看,为了这个还去学了日语。” 这个时候正是日本连续剧大举进攻中国市场的时候,什么一百零一次求婚,什么东京爱情故事,等等等等,许多的女孩子都喜欢看,还看的十分痴迷。 从刘丽的嘴里实在是没套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我想了想又问:“你又没有觉得李楠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刘丽想了想:“没有啊,还不是跟以前一样,上班,下班,有时候我们两个逛逛街。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急忙说:“还不是想多了解点李楠吗,知道她过的幸福我也就放心了,再说我暗恋她这么长时间了,多打听点她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啊。” 刘丽笑道:“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子,不过人家两口子感情好的不得了,你可千万别去当第三者,我听李楠说,她和王强准备今年要个小孩呢。”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王强和李楠两个人感情十分好,日常生活也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两个人都是大学生,也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实在看不出那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知道估计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了,我想了下说:“丽丽,今天我跟大熊找你的事,你就别跟李楠说了,我不想去破坏人家的感情,在说要是让李楠知道了,肯定得笑话我,咱们交个朋友就行了,你说好不好?” 刘丽笑着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的舌头没那么长,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人欺负我,你可得替我出头。” 还没等我说话,大熊却先拍起了胸脯:“放心吧丽丽,咱们现在就是朋友了,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来找我俩。” 我看着咯咯直笑的刘丽,心想,今天这根钉子算是钉下去了,既然跟刘丽交上了朋友也不怕以后找不到机会更多的去了解李楠的事情。这件事情诡异的很也不是着急的事,慢慢的总能查个水落石出,想到这,我端起酒杯用近乎讨好的语气说:“来,咱们为了今天能认识丽丽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干一杯。” 大熊也说:“对,对,得喝一杯。” 刘丽也笑呵呵的端起可乐,我们三个碰了一下杯子,我和大熊喝干了杯子里的啤酒,刘丽喝干了杯子里的可乐。 这时饭馆里播放着一齐秦的老歌传了过来: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歌声悲伤飘渺,如梦似幻。 第六章 了解情况 刘丽是河北邢台人,很开朗的一个女孩,我们三个年纪差不多大又都是年轻人,彼此说了会话,没一会的工夫就熟了起来,大熊是个自来熟,咋咋呼呼的点了两瓶啤酒,给刘丽点了瓶可乐,撒开后槽牙就吃,嘴里塞满了东西还堵不住他的嘴,边吃边劝刘丽:“别客气啊刘丽,你今天算是赶上了,陈平这小子别看人五人六的,小气的不行,从来不请客,有点钱就攒起来说要以后讨老婆用,属于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我跟你说。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赶紧的,赶紧的。” 这会刘丽跟我俩混得有点熟了,笑着说:“陈平不错啊,是个会过日子的,找老公就得找这样的。” 我笑道:“还是人家丽丽看的明白,咱是小户人家一向勤俭节约惯了,这是咱中国几千年的传统美德啊,这样的男人踏实,对了丽丽你可得记住,以后找男朋友千万别找后槽牙长在门牙位置上的,挣多少钱都不够吃的,以后你就受穷去吧。” 大熊瞅瞅我,招呼服务员:“再加盘宫保鸡丁。” 我们三个边吃边聊,刘丽问:“你们两个不是找我要调查情况吗?到底是什么事啊?” 大熊放下筷子,严肃的说:“其实我们找你办的是私事,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认识一个叫李楠的吧?” 刘丽说:“当然了,我俩可是最好的朋友,当初进公司的时候就在一起。你们问她干什么?是不是楠楠出了什么事?” 大熊一本正经的说:“是出事了,而且很严重,她偷了一样东西。” 刘丽听他这么一说,吓了一跳:“李楠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怎么可能去偷东西?” 大熊喝了口啤酒:“她把我们老陈的心给偷走了。” 他这么一说,刘丽马上知道了什么事,立刻对着我大声说:“哎呀,我知道了,你看上李楠了啊?不过你没戏了,人家早就结婚了,我还是伴娘呢。” 她声音很大,饭馆里很多人都往这边看,我脸一红朝她说:“你嚷嚷什么?小声点。” 刘丽也感觉自己的声音大了,朝我吐了吐舌头,她人长得很漂亮,吐舌头的样子十分可爱,她接着小声的说:“老陈,人家早就结婚了,你就别惦记着了,她要是没结婚我还能帮帮你。” 我装作十分的沮丧的说:“结那么早的婚干什么?你知道他老公是谁吗?” 刘丽马上说:“你问人家老公干什么,你还想当第三者啊?我说老陈你就别想着人家了,回头我看我们单位有没有漂亮的女孩,给你介绍一个。” 我立刻说:“我也没想到她结婚了,既然结婚了我也就不想了,不过你总的告诉我一下她嫁的是什么人?幸福不幸福吧?我知道了她的情况,这心死也死的彻底,你说是不是?” 刘丽仿佛被我这几句话感动了,叹息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这么痴情的人,其实天底下好姑娘多的是,就拿我来说吧,我也不错啊。” 我马上接口:“当然,当然谁要说我们家丽丽不好,我就掐吧死他!!” 刘丽听脸一红忙插过话头:“李楠的老公叫王强,东北人,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毕业生,现在在一家汽车销售公司配件部门当经理,人挺老实的,收入也不错,人长得秀气脾气也好,就跟个女孩子似的,一点也不象东北的男人。” “那他俩谁先追的谁?平时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感情不好,经常吵架?” 刘丽说:“这事说起来还真有点奇怪,李楠的脾气很象男孩子,性格也是豪爽大方,根本就不象南方的女孩,可她第一眼看见王强就喜欢上了,要说追她的人还真不少,可她就是谁都看不上,一根筋的喜欢王强,是她追得王强。王强也挺喜欢她,两人结婚后感情好得不得了,别说吵架我估计连脸都没红过,说起来李楠对王强那真是好的没话说了,什么事都替他想的十分周到,人也知冷知热的。王强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捡了这么一个好老婆。” 我听刘丽的口气,好像挺为李楠觉得委屈一样。我接着又问:“李楠平时有什么爱好没有?” “李楠的爱好倒是不少,喜欢听歌,喜欢运动,对了,还喜欢看日本的连续剧。所有的日本连续剧都喜欢看,为了这个还去学了日语。” 这个时候正是日本连续剧大举进攻中国市场的时候,什么一百零一次求婚,什么东京爱情故事,等等等等,许多的女孩子都喜欢看,还看的十分痴迷。 从刘丽的嘴里实在是没套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我想了想又问:“你又没有觉得李楠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刘丽想了想:“没有啊,还不是跟以前一样,上班,下班,有时候我们两个逛逛街。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急忙说:“还不是想多了解点李楠吗,知道她过的幸福我也就放心了,再说我暗恋她这么长时间了,多打听点她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啊。” 刘丽笑道:“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子,不过人家两口子感情好的不得了,你可千万别去当第三者,我听李楠说,她和王强准备今年要个小孩呢。”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王强和李楠两个人感情十分好,日常生活也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两个人都是大学生,也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实在看不出那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知道估计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了,我想了下说:“丽丽,今天我跟大熊找你的事,你就别跟李楠说了,我不想去破坏人家的感情,在说要是让李楠知道了,肯定得笑话我,咱们交个朋友就行了,你说好不好?” 刘丽笑着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的舌头没那么长,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人欺负我,你可得替我出头。” 还没等我说话,大熊却先拍起了胸脯:“放心吧丽丽,咱们现在就是朋友了,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来找我俩。” 我看着咯咯直笑的刘丽,心想,今天这根钉子算是钉下去了,既然跟刘丽交上了朋友也不怕以后找不到机会更多的去了解李楠的事情。这件事情诡异的很也不是着急的事,慢慢的总能查个水落石出,想到这,我端起酒杯用近乎讨好的语气说:“来,咱们为了今天能认识丽丽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干一杯。” 大熊也说:“对,对,得喝一杯。” 刘丽也笑呵呵的端起可乐,我们三个碰了一下杯子,我和大熊喝干了杯子里的啤酒,刘丽喝干了杯子里的可乐。 这时饭馆里播放着一齐秦的老歌传了过来: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歌声悲伤飘渺,如梦似幻。 第七章 鬼子 跟刘丽的那顿饭吃的十分尽兴,分手后大熊就管我要那两条红塔山,我说:“别急你在陪我跟踪李楠两天,那两条红塔山少不了你的。” 大熊有些迷糊:“人家李楠都有老公了,你还真想当第三者啊?” 我无奈的说:“我在看她几天,毕竟暗恋她这么长时间了,那能说忘就忘?过了这两天我就决定不在想她了。” 大熊觉得这话挺在理,反正他光棍一条,下了班也没什么事,就这样我俩又跟踪了李楠两天。从这两天来看,李楠确实是一个好妻子,每天除了上班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家里陪王强,偶尔到菜市场买点菜,也是买完就回家,从不在外面多呆。 眼看着就过了十五,大街小巷也热闹了起来,这天傍晚我和大熊仍然在盯梢,就见李楠下了班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朝阳剧场门前等什么人。这里离她家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路,我和大熊开着奥拓找了一个好位置,在车里就能清楚的看到李楠。 这时候正是下班的点,呼呼啦啦下班的人来来往往甚是热闹。朝阳剧场旁边的马路上停了一溜的旅游大客,客车上坐的大多是些老外,朝阳剧场是一家以杂技演出为主要经营的场所,剧场建成于一九八四年,并于一九八六年被北京市指定为“旅游演出定点场所。这些老外都是来看杂技的。 李楠并没有等多大一会,王强就从719公车上下来,李楠见了王强微笑着迎了上去,两口子看起来很是亲密,王强还将自己脖子上的毛线围巾摘下来给李楠围上,李楠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这对小夫妻实在是很平凡也很恩爱。李楠接了王强两人并没有回家,仍在站在剧场前面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就在这时,一个头戴黄遮阳帽,手拿小黄旗的导游带着一大帮子日本游客走了过来,那男的二十来岁的年纪,戴个眼镜手里挥舞着小黄旗,大声用日语招呼着后面的游客,那小黄旗上面写的是康居旅行社,这些日本的游客看起来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五六十岁的在这里面都算得上是年轻的,每个人脑袋上都戴着旅行社的小黄帽整齐的排着队,跟着导游向剧场里面走。 这本是一件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事,谁知却忽然起了变故,李楠和王强是背对着剧场面向马路的,而那些日本人却是面向剧场往里面走,所以每个进剧场的日本人都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两个人。 日本游客的队伍很长看样子有五六十人,前面有些人已经走进了剧场,本来是很安静的队伍,突然响起一声惊呼。这惊呼声音之大,我坐在车里听到都感觉有些刺耳。 紧接着一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头,哆嗦着走出队伍,向李楠和王强走过去,这老头满头银,可身板依然笔直,王强和李楠也听到了这声惊呼,转头一看见那老人已经走到了他俩的面前,老头脸色惨白神色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惊骇欲绝。 老头到了他俩面前,身子开始猛烈地抖,他紧紧地盯着李楠和王强,突然他大声喊起来:“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所有的日本人都向老头这边看,那个导游急忙跑过来扶住他问:“山本先生,你怎么了?” 这个叫山本的老头推开导游,紧紧得盯着李楠,嘶声喊:“这怎么可能,武藤真的是你吗?” 李楠有些害怕,向后躲了躲,躲在了王强的身后,山本看到王强“啊~~~~~~~~~”惊慌凄厉的叫了起来,他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双眼透露出来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惊怕。 我在车里见到生事故,顾不得在隐藏,忙打开车门快步赶了过去,等我到了山本跟前,这个日本老人已经站不住了,大冷的冬天里他竟然冒着虚汗,脸色惨白的缓缓坐在地上,可双眼还是紧紧的看着王强和李楠。原本精神的老头在这瞬间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几十岁,喃喃自语的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时候许多的日本人也都围了上来,几个人谦恭的扶起山本,关心的问:“山本先生你怎么了?”日本人很懂礼貌,说白了就是毛病多,对于比他们强的人语气就会十分的谦卑,从他们的语气里我能听得出来,这山本绝对是个有地位的人。 山本仍在剧烈的颤抖着,王强看见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拉起李楠就走。 这时大熊也赶了过来,我低声对他说:“你先去跟着王强和李楠,看看他们跟谁在碰头。”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疑惑的看着我,我急忙小声说:“快去跟着他们,回头我在跟你解释。”大熊没说什么,转身跟着王强和李楠。 我见大熊跟了上去,走到人群中间大声说:“我是警察,这里出了什么事?” 大家见我亮出了警官证,都往两边闪给我闪出一条道,我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山本说:“这位先生,我是警察,请问生了什么事?” 此时山本的脸色已经成了一片死灰,双目也失去了神采。他楞了片刻,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又大声的问:“先生,请问生了什么事?我是警察,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山本呆了一下,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回了下神,长长吸了一口气,对我深深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刚才认错人了,给你添麻烦了,十分的对不起。”说完又给我鞠了一躬。我知道日本人十分的讲礼貌,也连忙回礼说:“没什么事就好,没事大家就散去吧,不要影响了别人的正常生活。” 那个导游也急忙过来对我说:“警察同志,给你添麻烦了。”说着掏出烟来要给我点上,我摇摇头说:“不用了,你赶紧组织游客们去吧” 那导游陪着笑脸,点头说:“好,好,我这就组织他们进去看戏”说完还凑近我身边小声说:“这帮小鬼子真是***神经病,对了哥们,我叫李军哥们以后要到那玩去你得来找我啊,我给你介绍的保证便宜。”说完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 我接过名片笑笑:“好啊,以后出去玩一定找你。” 那哥们朝我摇了摇小黄旗,大声招呼着游客排队,那个山本却跟身边的两个人小声的嘀咕了些什么,其中一个跟李军说了几句话,李军点了点头,那两个人扶着山本打了辆车,绝尘而去。 这件事在我来看就是一件小插曲,那个老鬼子肯定是认错人了,李楠和王强地道的中国人,更何况也从没去过日本,年龄上也不对路,也许是那个老鬼子岁数太大,老眼昏花的吧。 没多大的工夫日本游客就都进了剧场,大熊这时候也回来了,他跟我说,王强和李楠等的人是刘丽,三个进了一个饭馆,估计是今天约好了一起吃饭。 我说那就别跟了咱们回去吧,大熊却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你小子,别跟我瞎扯,你跟踪李楠绝对不是暗恋她这么简单,到底什么事,你跟不跟我说?” 我能跟他说吗?当然不能,就算我把事情的经过都跟他说了,他会相信吗?他肯定不会相信的,既然他不会相信,我又何必说。 我胡说八道了一番,说是爱李楠爱的狠了,怕她出什么以外,这才让他去跟着看看。 可我看大熊的表情,那绝对是不信。 第七章 鬼子 跟刘丽的那顿饭吃的十分尽兴,分手后大熊就管我要那两条红塔山,我说:“别急你在陪我跟踪李楠两天,那两条红塔山少不了你的。” 大熊有些迷糊:“人家李楠都有老公了,你还真想当第三者啊?” 我无奈的说:“我在看她几天,毕竟暗恋她这么长时间了,那能说忘就忘?过了这两天我就决定不在想她了。” 大熊觉得这话挺在理,反正他光棍一条,下了班也没什么事,就这样我俩又跟踪了李楠两天。从这两天来看,李楠确实是一个好妻子,每天除了上班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家里陪王强,偶尔到菜市场买点菜,也是买完就回家,从不在外面多呆。 眼看着就过了十五,大街小巷也热闹了起来,这天傍晚我和大熊仍然在盯梢,就见李楠下了班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朝阳剧场门前等什么人。这里离她家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路,我和大熊开着奥拓找了一个好位置,在车里就能清楚的看到李楠。 这时候正是下班的点,呼呼啦啦下班的人来来往往甚是热闹。朝阳剧场旁边的马路上停了一溜的旅游大客,客车上坐的大多是些老外,朝阳剧场是一家以杂技演出为主要经营的场所,剧场建成于一九八四年,并于一九八六年被北京市指定为“旅游演出定点场所。这些老外都是来看杂技的。 李楠并没有等多大一会,王强就从719公车上下来,李楠见了王强微笑着迎了上去,两口子看起来很是亲密,王强还将自己脖子上的毛线围巾摘下来给李楠围上,李楠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这对小夫妻实在是很平凡也很恩爱。李楠接了王强两人并没有回家,仍在站在剧场前面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就在这时,一个头戴黄遮阳帽,手拿小黄旗的导游带着一大帮子日本游客走了过来,那男的二十来岁的年纪,戴个眼镜手里挥舞着小黄旗,大声用日语招呼着后面的游客,那小黄旗上面写的是康居旅行社,这些日本的游客看起来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五六十岁的在这里面都算得上是年轻的,每个人脑袋上都戴着旅行社的小黄帽整齐的排着队,跟着导游向剧场里面走。 这本是一件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事,谁知却忽然起了变故,李楠和王强是背对着剧场面向马路的,而那些日本人却是面向剧场往里面走,所以每个进剧场的日本人都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两个人。 日本游客的队伍很长看样子有五六十人,前面有些人已经走进了剧场,本来是很安静的队伍,突然响起一声惊呼。这惊呼声音之大,我坐在车里听到都感觉有些刺耳。 紧接着一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头,哆嗦着走出队伍,向李楠和王强走过去,这老头满头银,可身板依然笔直,王强和李楠也听到了这声惊呼,转头一看见那老人已经走到了他俩的面前,老头脸色惨白神色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惊骇欲绝。 老头到了他俩面前,身子开始猛烈地抖,他紧紧地盯着李楠和王强,突然他大声喊起来:“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所有的日本人都向老头这边看,那个导游急忙跑过来扶住他问:“山本先生,你怎么了?” 这个叫山本的老头推开导游,紧紧得盯着李楠,嘶声喊:“这怎么可能,武藤真的是你吗?” 李楠有些害怕,向后躲了躲,躲在了王强的身后,山本看到王强“啊~~~~~~~~~”惊慌凄厉的叫了起来,他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双眼透露出来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惊怕。 我在车里见到生事故,顾不得在隐藏,忙打开车门快步赶了过去,等我到了山本跟前,这个日本老人已经站不住了,大冷的冬天里他竟然冒着虚汗,脸色惨白的缓缓坐在地上,可双眼还是紧紧的看着王强和李楠。原本精神的老头在这瞬间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几十岁,喃喃自语的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时候许多的日本人也都围了上来,几个人谦恭的扶起山本,关心的问:“山本先生你怎么了?”日本人很懂礼貌,说白了就是毛病多,对于比他们强的人语气就会十分的谦卑,从他们的语气里我能听得出来,这山本绝对是个有地位的人。 山本仍在剧烈的颤抖着,王强看见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拉起李楠就走。 这时大熊也赶了过来,我低声对他说:“你先去跟着王强和李楠,看看他们跟谁在碰头。”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疑惑的看着我,我急忙小声说:“快去跟着他们,回头我在跟你解释。”大熊没说什么,转身跟着王强和李楠。 我见大熊跟了上去,走到人群中间大声说:“我是警察,这里出了什么事?” 大家见我亮出了警官证,都往两边闪给我闪出一条道,我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山本说:“这位先生,我是警察,请问生了什么事?” 此时山本的脸色已经成了一片死灰,双目也失去了神采。他楞了片刻,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又大声的问:“先生,请问生了什么事?我是警察,请你配合我的工作。” 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山本呆了一下,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回了下神,长长吸了一口气,对我深深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刚才认错人了,给你添麻烦了,十分的对不起。”说完又给我鞠了一躬。我知道日本人十分的讲礼貌,也连忙回礼说:“没什么事就好,没事大家就散去吧,不要影响了别人的正常生活。” 那个导游也急忙过来对我说:“警察同志,给你添麻烦了。”说着掏出烟来要给我点上,我摇摇头说:“不用了,你赶紧组织游客们去吧” 那导游陪着笑脸,点头说:“好,好,我这就组织他们进去看戏”说完还凑近我身边小声说:“这帮小鬼子真是***神经病,对了哥们,我叫李军哥们以后要到那玩去你得来找我啊,我给你介绍的保证便宜。”说完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 我接过名片笑笑:“好啊,以后出去玩一定找你。” 那哥们朝我摇了摇小黄旗,大声招呼着游客排队,那个山本却跟身边的两个人小声的嘀咕了些什么,其中一个跟李军说了几句话,李军点了点头,那两个人扶着山本打了辆车,绝尘而去。 这件事在我来看就是一件小插曲,那个老鬼子肯定是认错人了,李楠和王强地道的中国人,更何况也从没去过日本,年龄上也不对路,也许是那个老鬼子岁数太大,老眼昏花的吧。 没多大的工夫日本游客就都进了剧场,大熊这时候也回来了,他跟我说,王强和李楠等的人是刘丽,三个进了一个饭馆,估计是今天约好了一起吃饭。 我说那就别跟了咱们回去吧,大熊却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你小子,别跟我瞎扯,你跟踪李楠绝对不是暗恋她这么简单,到底什么事,你跟不跟我说?” 我能跟他说吗?当然不能,就算我把事情的经过都跟他说了,他会相信吗?他肯定不会相信的,既然他不会相信,我又何必说。 我胡说八道了一番,说是爱李楠爱的狠了,怕她出什么以外,这才让他去跟着看看。 可我看大熊的表情,那绝对是不信。 第八章 又是意外?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和大熊两个值班,快中午的时候有人报警,说有几个人在京广中心后面的菜市场打架,等我和大熊赶过去的时候打架的人早就没了影子,连报警的人都不见了,我俩看看表马上就到中午了,就找了附近一家拉面馆准备吃完了再回去。 拉面做好刚端上来,我腰里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到耳边一听,说是安贞华联附近出了事故,死了一个人,让离的最近的马上赶到现场,我马上报告了位置,拉起大熊就往外面跑,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安贞华联并不远,也就六七站地,我俩迅的开了警车风驰电掣的赶了过去。 还没到安贞华联就见附近的过街天桥下面围了一群人,不用想都知道被围的地方肯定是出事地点,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喜好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我俩将车停到路旁急忙赶过去,围观的人群见我们两个穿着警服连忙让出一条路来。 我走到近处仔细一看,心里登时吃了一惊,仰躺在地上的竟然是我们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一个人,这个人竟然是李楠。大熊也看清楚了李楠的面容,吃惊的问:“怎么会是他?” 李楠穿了一件红色的羽绒服,脸色苍白双眼直直的向上看,惊恐的表情一直留在脸上,她的头部凹进去了一块,头部附近的地上全都是血迹,血迹已经有些凝固,头被血粘沾在一起,原本顺滑的短变成了乱糟糟的一团,脚上的一只鞋也不知道被那个看热闹的给踢飞。整个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跟周围喧嚣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李楠是个漂亮的姑娘,可当这种美丽突然毁灭,这种感觉是非常令人感到恐惧的,更何况我已经见到她死过两次,当你看到一个人死去又复活,又看见她突然死去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别人的感觉是什么,我却深深的感到了惊怕。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恐惧。我全身都在冷,这种冷已经冷到了骨子里。 从李楠所在的位置来看她应该是从过街天桥上面摔下来的,过街天桥也就四五米的高度,按理说人从上面摔下来只要不是头朝地,是很男摔死人的,可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李楠就是头朝下摔下来的,我上前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现已经没有了呼吸,在现场的不远处一个男子蹲在地上捂住脸正在痛哭,大家指指点点对我们说,就是这个人把李楠推下来的,我上前一把拽起那个男的:“别哭了,跟我们说一下情况。” 那男的把手放下,我俩对望一看,都楞了一下,这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楠的老公,王强。 我的心中惊骇到了极点,半个月前的那见事情还没搞清楚,现在竟然又出了事。王强的脸上全是痛苦,后悔,懊恼,恐惧,种种不一样的情绪在他眼中显露无遗。我真的很想把王强痛打一顿,然后严刑逼供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问他什么,而是维护现场。 我拿出手铐想把王强先拷起来在说,可王强的情绪极不稳定,他双眼不停的在流泪,张着大嘴想说什么,可出口却成了沙哑,“啊啊啊………”的声音。我上前拍了他一下,小声的说:“想喊就喊出来吧,我了解你的感受,任谁看见自己的老婆死两次,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斯文的王强听见我这句话,突然暴怒了起来,猛地跳起来,挥拳向我脸上就打。我从小跟我姥爷长大,我姥爷是个老红军,打小的时候就教过我过几下拳脚上的工夫,又加上咱在警校好歹也是格斗搏击的前三名,当然不会让他打中。我用手一格顺势抓住他的胳膊一下子就扭了到了他的后背,王强还想挣扎,我的手铐已经拷上他的右手,将另一边的手铐拷在了旁边一溜放自行车的铁架子上。 王强被制服人却依然狂怒不休,恶狠狠的瞪着我,那眼神是那么的凶狠恶毒,仿佛他老婆的死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虽不害怕却也感到很不自在。 我和大熊赶紧维持现场的秩序,这时又赶过来两个交警,帮忙维持秩序,疏散站在马路上的人群,以免堵塞了交通。没一会的工夫一辆120和局里的警车都赶到了现场,依旧是法医出来鉴定,还是老一套的程序。 现场已经有效的得到了控制,我跟着一个老刑警询问围观的人有没有目击整个事情经过的证人。今天是星期天出来闲逛的人不少,我们一问立刻出来几个人说是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一个三十多岁叫张涛的男子目睹了整个过程,根据他说他是和王强夫妇两个一起下的特八路公共汽车,他们下车的地方向要去安贞华联必须要过眼前的这座过街天桥。 张涛跟王强夫妇前后脚下的车,他一直走在他俩的后面,因为是星期天所以人很多,互相挤碰也是难免的,当走上天桥过了马路正要往下走的时候,有一个男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走得非常的急,一路上推推搡搡的,这个人先是撞了张涛一下,张涛后退了一步,有些生气想找那个男的理论,就见那个男的还是急急的走,可能是王强挡住了他的路,他用肩膀挤了一下王强,更巧的是王强竟然被他挤了个踉跄,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扑,而他老婆就紧挨着过街天桥的栏杆,这一扑正好推了一下李楠,李楠站不稳立刻就从过街天桥上摔了下去。而她摔下去的姿势正好是头朝下。 张涛说完,旁边有几个目击人全都说张涛说的**不离十,他们看到的情况大概也是这个样子,我急忙问看清那个急忙赶路人的样子了吗?几个人都说大概二十五六,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我急忙四下仔细的看,却没见到围观的人群里有穿黑色皮夹克的。 这时那边法医已经鉴定完毕,又对着尸体和现场拍了许多照片,将李楠抬上车,拉响警笛呼啸而去。我和大熊还有两个局里的同事记录下了现场目击证人的口供,又把他们的联系电话都记了下来,对他们说有什么事情在找他们,还给他们留了局里的电话,让他们想起有什么特殊的情况要及时的通知我们。 那几个目击证人十分配合,都说,要是有什么情况会及时跟我们联系,还说这是一场意外根本不能怪王强,要是有什么情况,他们都愿意配合给王强作证。 我们连声道谢,将张涛留下来让他跟我们回分局录一下口供。张涛也十分爽快的答应了。我们将围观的人群驱散,带着王强和张涛回到了分局。 我本来是第一个到现场的,应该我去给王强录口供,谁知道王强见了我情绪极不稳定,分局的人没办法,只好让大熊去录口供,我怕还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情,管小刘借了一个小录音机,跟大熊说,等一下把他说的话全都给我录下来。 大熊瞪了我一眼:“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我小声的说:“两条红塔山,在说多一份证据不是更好吗?” 大熊很无奈的答应了我,进去给王强录口供,而我则是给张涛录口供,我多了一个心眼,将张涛的口供录了两份,都让他签上自己的名字,一份上交分局,一份自己保留了下来。口供录的很顺利,大熊出来后把那小录音机给我。 手上有了两份证据,我心里有底了许多。现在即使再出现过年时候的事情我也不怕了,我不相信谁还能从我的手中把这两份证据偷走。 我相信只要找到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这件事情就能结案,也许所有的秘密也都能揭开。 第八章 又是意外?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和大熊两个值班,快中午的时候有人报警,说有几个人在京广中心后面的菜市场打架,等我和大熊赶过去的时候打架的人早就没了影子,连报警的人都不见了,我俩看看表马上就到中午了,就找了附近一家拉面馆准备吃完了再回去。 拉面做好刚端上来,我腰里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到耳边一听,说是安贞华联附近出了事故,死了一个人,让离的最近的马上赶到现场,我马上报告了位置,拉起大熊就往外面跑,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安贞华联并不远,也就六七站地,我俩迅的开了警车风驰电掣的赶了过去。 还没到安贞华联就见附近的过街天桥下面围了一群人,不用想都知道被围的地方肯定是出事地点,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喜好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我俩将车停到路旁急忙赶过去,围观的人群见我们两个穿着警服连忙让出一条路来。 我走到近处仔细一看,心里登时吃了一惊,仰躺在地上的竟然是我们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一个人,这个人竟然是李楠。大熊也看清楚了李楠的面容,吃惊的问:“怎么会是他?” 李楠穿了一件红色的羽绒服,脸色苍白双眼直直的向上看,惊恐的表情一直留在脸上,她的头部凹进去了一块,头部附近的地上全都是血迹,血迹已经有些凝固,头被血粘沾在一起,原本顺滑的短变成了乱糟糟的一团,脚上的一只鞋也不知道被那个看热闹的给踢飞。整个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跟周围喧嚣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李楠是个漂亮的姑娘,可当这种美丽突然毁灭,这种感觉是非常令人感到恐惧的,更何况我已经见到她死过两次,当你看到一个人死去又复活,又看见她突然死去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别人的感觉是什么,我却深深的感到了惊怕。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恐惧。我全身都在冷,这种冷已经冷到了骨子里。 从李楠所在的位置来看她应该是从过街天桥上面摔下来的,过街天桥也就四五米的高度,按理说人从上面摔下来只要不是头朝地,是很男摔死人的,可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李楠就是头朝下摔下来的,我上前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现已经没有了呼吸,在现场的不远处一个男子蹲在地上捂住脸正在痛哭,大家指指点点对我们说,就是这个人把李楠推下来的,我上前一把拽起那个男的:“别哭了,跟我们说一下情况。” 那男的把手放下,我俩对望一看,都楞了一下,这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楠的老公,王强。 我的心中惊骇到了极点,半个月前的那见事情还没搞清楚,现在竟然又出了事。王强的脸上全是痛苦,后悔,懊恼,恐惧,种种不一样的情绪在他眼中显露无遗。我真的很想把王强痛打一顿,然后严刑逼供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问他什么,而是维护现场。 我拿出手铐想把王强先拷起来在说,可王强的情绪极不稳定,他双眼不停的在流泪,张着大嘴想说什么,可出口却成了沙哑,“啊啊啊………”的声音。我上前拍了他一下,小声的说:“想喊就喊出来吧,我了解你的感受,任谁看见自己的老婆死两次,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斯文的王强听见我这句话,突然暴怒了起来,猛地跳起来,挥拳向我脸上就打。我从小跟我姥爷长大,我姥爷是个老红军,打小的时候就教过我过几下拳脚上的工夫,又加上咱在警校好歹也是格斗搏击的前三名,当然不会让他打中。我用手一格顺势抓住他的胳膊一下子就扭了到了他的后背,王强还想挣扎,我的手铐已经拷上他的右手,将另一边的手铐拷在了旁边一溜放自行车的铁架子上。 王强被制服人却依然狂怒不休,恶狠狠的瞪着我,那眼神是那么的凶狠恶毒,仿佛他老婆的死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虽不害怕却也感到很不自在。 我和大熊赶紧维持现场的秩序,这时又赶过来两个交警,帮忙维持秩序,疏散站在马路上的人群,以免堵塞了交通。没一会的工夫一辆120和局里的警车都赶到了现场,依旧是法医出来鉴定,还是老一套的程序。 现场已经有效的得到了控制,我跟着一个老刑警询问围观的人有没有目击整个事情经过的证人。今天是星期天出来闲逛的人不少,我们一问立刻出来几个人说是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一个三十多岁叫张涛的男子目睹了整个过程,根据他说他是和王强夫妇两个一起下的特八路公共汽车,他们下车的地方向要去安贞华联必须要过眼前的这座过街天桥。 张涛跟王强夫妇前后脚下的车,他一直走在他俩的后面,因为是星期天所以人很多,互相挤碰也是难免的,当走上天桥过了马路正要往下走的时候,有一个男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走得非常的急,一路上推推搡搡的,这个人先是撞了张涛一下,张涛后退了一步,有些生气想找那个男的理论,就见那个男的还是急急的走,可能是王强挡住了他的路,他用肩膀挤了一下王强,更巧的是王强竟然被他挤了个踉跄,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扑,而他老婆就紧挨着过街天桥的栏杆,这一扑正好推了一下李楠,李楠站不稳立刻就从过街天桥上摔了下去。而她摔下去的姿势正好是头朝下。 张涛说完,旁边有几个目击人全都说张涛说的**不离十,他们看到的情况大概也是这个样子,我急忙问看清那个急忙赶路人的样子了吗?几个人都说大概二十五六,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我急忙四下仔细的看,却没见到围观的人群里有穿黑色皮夹克的。 这时那边法医已经鉴定完毕,又对着尸体和现场拍了许多照片,将李楠抬上车,拉响警笛呼啸而去。我和大熊还有两个局里的同事记录下了现场目击证人的口供,又把他们的联系电话都记了下来,对他们说有什么事情在找他们,还给他们留了局里的电话,让他们想起有什么特殊的情况要及时的通知我们。 那几个目击证人十分配合,都说,要是有什么情况会及时跟我们联系,还说这是一场意外根本不能怪王强,要是有什么情况,他们都愿意配合给王强作证。 我们连声道谢,将张涛留下来让他跟我们回分局录一下口供。张涛也十分爽快的答应了。我们将围观的人群驱散,带着王强和张涛回到了分局。 我本来是第一个到现场的,应该我去给王强录口供,谁知道王强见了我情绪极不稳定,分局的人没办法,只好让大熊去录口供,我怕还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情,管小刘借了一个小录音机,跟大熊说,等一下把他说的话全都给我录下来。 大熊瞪了我一眼:“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我小声的说:“两条红塔山,在说多一份证据不是更好吗?” 大熊很无奈的答应了我,进去给王强录口供,而我则是给张涛录口供,我多了一个心眼,将张涛的口供录了两份,都让他签上自己的名字,一份上交分局,一份自己保留了下来。口供录的很顺利,大熊出来后把那小录音机给我。 手上有了两份证据,我心里有底了许多。现在即使再出现过年时候的事情我也不怕了,我不相信谁还能从我的手中把这两份证据偷走。 我相信只要找到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这件事情就能结案,也许所有的秘密也都能揭开。 第九章 重复 大熊上交那份口供的时候,我接过来看了看,根据王强所说,天气渐渐变暖,今天是星期天他和李楠本来是想去安贞华联买几件春装,下了车过过街天桥的时候意外的生了事故,他说的经过和张涛所说的几乎每什么分别。看的出来这的确又是一件意外。 由于我手上有了两份证据,也就不再怕生象上次的事,心情很是放松,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刘丽的电话,刘丽在电话那头哭得不象样子,我连忙的安慰她,说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看到,还说等有时间的时候去陪陪她,挂了电话我也有点恍惚,天天看着的一个大活人突然死去,那种感觉绝对不好受。 下了班我去给大熊买了两条红塔山,说起来这小子也帮了我不少忙,再说要是不给他买,我得天天听他念叨,烦也烦死了。晚上回到宿舍胡乱吃了点,出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我突然现,我左手手腕上的那块太极一样的胎记又变得清晰起来。 说起我手腕上这块胎记还真是有些奇怪,这块胎记淡淡的并不是很显眼也不大,却是圆圆的一块,呈现出太极图的样子,这胎记从小就有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平时左手上戴块表,谁也看不出来,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突然颜色变得深起来,我打了香皂使劲搓了搓,可颜色非但没变浅,反倒更深了。我见搓也不起作用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洗完澡回到宿舍看了会电视倒头就睡。睡梦之中,天地又在不停的颠倒变幻,这些天所有的事情仿佛在放电影一般在我梦里来回的出现,,王强,李楠,大熊,刘丽,所有的人都在梦中走着,说着,笑着。我仿佛又来到了过街天桥下,李楠在静静的躺着,我上前去探她的鼻息,突然李楠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头一百八十度的转过来,冲着我冷笑。 “啊~~~~~”我从睡梦中被惊醒,额头出了一层冷汗。窗户外面天已经渐渐的亮了,我知道是自己做了个噩梦,爬起来洗了把脸,再也睡不着。 了会楞,穿好衣服,我就去拿我的棉大衣,这棉大衣是制式的,穿起来很是暖和,我的两份证据都放在了棉大衣里面的口袋里,可是当我伸手一掏,却是掏了个空,棉大衣的口袋里竟然是空空如也,我大吃一惊立刻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昨天录下王强口供的小录音机和我给张涛做的口供竟然都没有了。 我清楚的记得这两件东西放在了大衣的口袋里,而且这件大衣我也一直没离身,除了洗澡的时候脱在了宿舍里,难道是有人来把这两件东西偷走了?可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警察局的宿舍里偷东西?再者说就算有人来偷东西,怎么别的值钱的东西不偷偏偏去偷这个两不值钱的证据? 我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门和窗户,现窗户关得死死的,门也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屋子里什么东西也没少,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可是我大衣里的那两份证据怎么会不翼而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我早早的来到了分局,大熊还没来,我到附近的一个小摊子去吃油条,今天是星期一,往常这个时候路上的人和车已经很多了,可是今天却没那么多,连出来吃早餐的人也没以往的人多,我要了碗豆腐脑,二两油条,顺口问了句:“老板今天怎么人这么少啊?” 老板一边给我夹油条一边跟我说:“今天星期天,人都不上班,都在家睡懒觉呢,出来吃早餐的人也少了,星期天的生意就是不如平常的好。” 今天明明是星期一这老板却说是星期天,看来这老板过日子都过糊涂了,我笑道:“老板,过糊涂了吧,今天明明的星期一啊。” 老板很严肃的把油条递给我,说:“今天就是星期天,不信你问问别人。” 我回头看吃早餐的几个人,一个老大爷点头对我说:“没错小伙子,今天就是星期天,是你过糊涂了。”我疑惑的接过油条,到旁边的小桌子坐下,身边一个哥们正在翻看报纸,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果然是昨天的报纸。 我心里有些疑惑,快的吃完了我的早餐,走到一处报亭,一眼扫去全是昨天的报纸,我迷迷糊糊的问老板:“老板,这全是今天的报纸?”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是今天是报纸还是昨天的啊?你买那份?” 我一愣,掏出五毛钱:“给我份北京青年报。” 大姐甩给我一份青年报纸,我翻了翻现报纸里报道的依旧是昨天的内容,而日期上显示的今天才是星期天。我已经有些迷糊了,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怎么睡了一觉,一切又都不对劲了,难道还跟上次王强的那次意外有关?可上次的日子并没有重复啊,昨天就是昨天今天就是今天,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 带着种种疑问我回到了分局,这时候大熊也已经上班,我见他掏烟,掏出来的还是中南海,就问:“不是给你买了两条红塔山吗?怎么还抽中南海?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过了?” 大熊眼一瞪:“老陈,你小子想赖账是不是?你什么时候给我买红塔山了?我告诉你你少给我装,那两条烟赶紧给我兑现了。” 我好奇的说:“昨天不是刚给你买了吗?你怎么还要?” “买个屁,你小子少装傻,今天就给我买了,要不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气极而笑:“妈的,你小子还赖账,我昨天兜里还五百块钱整钱,给你买两条烟还剩三百。”我掏出钱包砸在他身上:“你小子给我数数,看里面还有多少钱?” 大熊打开钱包,用手一捻,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手上鲜红的钞票是五张,我顿时有些懵,大熊老实不客气的拣出两张,剩下的三张给我塞进钱包扔给了我:“行了老陈,哥们自己买去了,就不劳你的狗腿了。” 我接过钱包塞进兜里,脑袋里却是一片浆糊。这时主管我俩的队长老李走进来,看见我和大熊开口说:“今天还是你俩一组值班。” 这口气这音调,我向上帝誓我绝对昨天已经听过一遍了。 我把大熊拉到一边:“昨天王强的事,你还记得吗?” 大熊一脸的困惑:“什么王强的事?” 我急道:“就是昨天安贞华联的那个意外,李楠死了,王强被咱们带回来了,你给他做的笔录。” 大熊很关心的摸了摸我的头:“你小子烧了啊,昨天屁事都没有,李楠什么时候死了?我什么时候把王强带回来了?你不是单相思,相思的神经失常了吧?” 我说:“你在给我好好想想。” 大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想什么?没有就是没有,行了,赶紧值班去吧。对了,我跟你小子说,你现在有点不正常,你可不能为了李楠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 看见大熊这个样子,我知道又生了象上次那样的事,这件事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的,我很理智的闭上了嘴。 坐在警车里我一脑门子的官司,事情越来越奇怪,难道说这一切是我昨天晚上的另一场梦,梦到了今天将要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还有时间去救李楠,想到这我精神一振。 眼看着快到了中午,这时对讲机响起来,呼家楼菜市场有人打架,我心里一激灵,事情果然生过,今天真的就是星期天。 第九章 重复 大熊上交那份口供的时候,我接过来看了看,根据王强所说,天气渐渐变暖,今天是星期天他和李楠本来是想去安贞华联买几件春装,下了车过过街天桥的时候意外的生了事故,他说的经过和张涛所说的几乎每什么分别。看的出来这的确又是一件意外。 由于我手上有了两份证据,也就不再怕生象上次的事,心情很是放松,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刘丽的电话,刘丽在电话那头哭得不象样子,我连忙的安慰她,说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看到,还说等有时间的时候去陪陪她,挂了电话我也有点恍惚,天天看着的一个大活人突然死去,那种感觉绝对不好受。 下了班我去给大熊买了两条红塔山,说起来这小子也帮了我不少忙,再说要是不给他买,我得天天听他念叨,烦也烦死了。晚上回到宿舍胡乱吃了点,出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我突然现,我左手手腕上的那块太极一样的胎记又变得清晰起来。 说起我手腕上这块胎记还真是有些奇怪,这块胎记淡淡的并不是很显眼也不大,却是圆圆的一块,呈现出太极图的样子,这胎记从小就有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平时左手上戴块表,谁也看不出来,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突然颜色变得深起来,我打了香皂使劲搓了搓,可颜色非但没变浅,反倒更深了。我见搓也不起作用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洗完澡回到宿舍看了会电视倒头就睡。睡梦之中,天地又在不停的颠倒变幻,这些天所有的事情仿佛在放电影一般在我梦里来回的出现,,王强,李楠,大熊,刘丽,所有的人都在梦中走着,说着,笑着。我仿佛又来到了过街天桥下,李楠在静静的躺着,我上前去探她的鼻息,突然李楠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头一百八十度的转过来,冲着我冷笑。 “啊~~~~~”我从睡梦中被惊醒,额头出了一层冷汗。窗户外面天已经渐渐的亮了,我知道是自己做了个噩梦,爬起来洗了把脸,再也睡不着。 了会楞,穿好衣服,我就去拿我的棉大衣,这棉大衣是制式的,穿起来很是暖和,我的两份证据都放在了棉大衣里面的口袋里,可是当我伸手一掏,却是掏了个空,棉大衣的口袋里竟然是空空如也,我大吃一惊立刻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昨天录下王强口供的小录音机和我给张涛做的口供竟然都没有了。 我清楚的记得这两件东西放在了大衣的口袋里,而且这件大衣我也一直没离身,除了洗澡的时候脱在了宿舍里,难道是有人来把这两件东西偷走了?可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警察局的宿舍里偷东西?再者说就算有人来偷东西,怎么别的值钱的东西不偷偏偏去偷这个两不值钱的证据? 我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门和窗户,现窗户关得死死的,门也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屋子里什么东西也没少,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可是我大衣里的那两份证据怎么会不翼而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我早早的来到了分局,大熊还没来,我到附近的一个小摊子去吃油条,今天是星期一,往常这个时候路上的人和车已经很多了,可是今天却没那么多,连出来吃早餐的人也没以往的人多,我要了碗豆腐脑,二两油条,顺口问了句:“老板今天怎么人这么少啊?” 老板一边给我夹油条一边跟我说:“今天星期天,人都不上班,都在家睡懒觉呢,出来吃早餐的人也少了,星期天的生意就是不如平常的好。” 今天明明是星期一这老板却说是星期天,看来这老板过日子都过糊涂了,我笑道:“老板,过糊涂了吧,今天明明的星期一啊。” 老板很严肃的把油条递给我,说:“今天就是星期天,不信你问问别人。” 我回头看吃早餐的几个人,一个老大爷点头对我说:“没错小伙子,今天就是星期天,是你过糊涂了。”我疑惑的接过油条,到旁边的小桌子坐下,身边一个哥们正在翻看报纸,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果然是昨天的报纸。 我心里有些疑惑,快的吃完了我的早餐,走到一处报亭,一眼扫去全是昨天的报纸,我迷迷糊糊的问老板:“老板,这全是今天的报纸?”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是今天是报纸还是昨天的啊?你买那份?” 我一愣,掏出五毛钱:“给我份北京青年报。” 大姐甩给我一份青年报纸,我翻了翻现报纸里报道的依旧是昨天的内容,而日期上显示的今天才是星期天。我已经有些迷糊了,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怎么睡了一觉,一切又都不对劲了,难道还跟上次王强的那次意外有关?可上次的日子并没有重复啊,昨天就是昨天今天就是今天,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 带着种种疑问我回到了分局,这时候大熊也已经上班,我见他掏烟,掏出来的还是中南海,就问:“不是给你买了两条红塔山吗?怎么还抽中南海?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过了?” 大熊眼一瞪:“老陈,你小子想赖账是不是?你什么时候给我买红塔山了?我告诉你你少给我装,那两条烟赶紧给我兑现了。” 我好奇的说:“昨天不是刚给你买了吗?你怎么还要?” “买个屁,你小子少装傻,今天就给我买了,要不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气极而笑:“妈的,你小子还赖账,我昨天兜里还五百块钱整钱,给你买两条烟还剩三百。”我掏出钱包砸在他身上:“你小子给我数数,看里面还有多少钱?” 大熊打开钱包,用手一捻,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手上鲜红的钞票是五张,我顿时有些懵,大熊老实不客气的拣出两张,剩下的三张给我塞进钱包扔给了我:“行了老陈,哥们自己买去了,就不劳你的狗腿了。” 我接过钱包塞进兜里,脑袋里却是一片浆糊。这时主管我俩的队长老李走进来,看见我和大熊开口说:“今天还是你俩一组值班。” 这口气这音调,我向上帝誓我绝对昨天已经听过一遍了。 我把大熊拉到一边:“昨天王强的事,你还记得吗?” 大熊一脸的困惑:“什么王强的事?” 我急道:“就是昨天安贞华联的那个意外,李楠死了,王强被咱们带回来了,你给他做的笔录。” 大熊很关心的摸了摸我的头:“你小子烧了啊,昨天屁事都没有,李楠什么时候死了?我什么时候把王强带回来了?你不是单相思,相思的神经失常了吧?” 我说:“你在给我好好想想。” 大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想什么?没有就是没有,行了,赶紧值班去吧。对了,我跟你小子说,你现在有点不正常,你可不能为了李楠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 看见大熊这个样子,我知道又生了象上次那样的事,这件事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的,我很理智的闭上了嘴。 坐在警车里我一脑门子的官司,事情越来越奇怪,难道说这一切是我昨天晚上的另一场梦,梦到了今天将要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还有时间去救李楠,想到这我精神一振。 眼看着快到了中午,这时对讲机响起来,呼家楼菜市场有人打架,我心里一激灵,事情果然生过,今天真的就是星期天。 第十章 搬家 和我记忆中一样,当我和大熊赶到京广中心后面的菜市场,打架的早就没了影。大熊依旧想拉着我去吃拉面,我清楚的记得过不了多久李楠就会死在安贞华联的那座过街天桥下面,我忙拉起大熊不由他多说,将他推进车里迅开到出事的地方。 到出事地点的时候,我估摸着离出事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我让大熊在车里等我,自己走到李楠掉下来的过街天桥的那个位置上,紧张的看着来往的行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站了十多分钟却还是没看到王强和李楠,就在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张涛迎面而来,可他的前面并没有王强夫妇。接着一个穿黑皮夹克的男子急急向前急走,我清楚的看见他挤了张涛一下,张涛打了个踉跄,很是有些狼狈。 这个情景跟昨天张涛的口供很是一致,我上前一把抓住那个穿黑皮夹克的男子,那男的楞了一下冲我嚷:“你抓我干什么?” “我是警察,你走这么急干什么?” 男的听我是警察,急忙说:“我妹妹病了,刚传呼的我,我是急着到那边坐车啊。”说完拿出个汉显的bb机来,打开信息让我看,我看了一下果然是写着。妹急病,回家。看样子他的确是有急事。我见事情并没有什么异常,对他说:“急事走路也慢点,现在人这么多,你撞坏谁,撞倒谁,那怎么办?小心点。” 那人听了连忙点头,可仍然是一脸的焦急之色,我见他着急,而且并没有生昨天那样的事,问了他的姓名和传呼号,也就放开了他,男人见我问他的姓名和传呼号,很是有些疑惑,可还是告诉了我急忙的走了,这一会的工夫,人群呼呼啦啦的从我面前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 我一直守在天桥上面,可直守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王强和李楠。原本信心满满的我心里也有了疑惑,难道说这一切都没有生过?我现在有些糊涂,思维也有些混乱。 我一直在天桥上站到三点多,脚渐渐的站得麻了,中午的时候也没来的急吃饭,到了现在是又冷又饿,天桥上的人群依旧是人头攒动,可仍然什么事都没有,到了现在我也知道事情不会在生了。 在大熊的催促下我回到车里,车里的暖气一吹,顿时感觉浑身又软又累,透过车窗向外看去,每个人都在急匆匆的赶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在我眼前一一闪过,渐渐偏西的太阳出淡红色的光芒,这一切如梦似幻。 这一天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会生什么事,反而过的很平静,昨天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而我的昨天就是今天,这一切实在是有些荒谬。 下了班回到宿舍,心里总感到有些心绪不宁,这些天生的事把我搞的很疲惫,事情的展已经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可不管什么事情总有一个答案。我决定再去王强家里看看,跟他好好谈谈。虽然我不知道谈的结果是什么,可我总算是努力过了,我不想让这件事情在纠缠我,我的生活已经被王强的事情搞的乱七八糟的。 我又来到了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这里的景物是那么的熟悉,可在我的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怪诞和压抑。上了电梯,电梯里还是那位大姐,到了1501室,我敲了敲门,门里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问:“谁呀?” 这个声音绝对不是王强的声音,我没答话依旧敲了敲门,门“滋~~”的一声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探出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张口问:“你找谁?” 我掏出自己的证件:“警察,王强不在这里吗?” 那人拉开门让我进去,进了屋子我现屋子里变得空空如也,我问他:“你是谁?这里不是王强住的地方吗?人呢?” 那人说:“我叫孙宁,安家房产公司的,王强租的是我们公司的房子,本来这房子还有一个半月才到期,可今天一大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急着要退房,连压了两个月的押金和剩余那一个半月的房租都不要了,急急的就搬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强和李楠搬家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令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会搬的那么急,如果说昨天我的记忆是错误的话,他们为什么要急急的搬走,难道说昨天的事情都是真实的? “你知道他们搬去那里了吗?”我问。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们可能现找的房子,没找我们公司给他们在找,说起来也奇怪,王强要是还委托我们公司给他找房子的话,那押金还可以用在下一处房子上,可他是搬完家才给我的电话,等我到的时候家已经搬完了,钥匙他交给了看电梯的大姐,我连他一面都没见到。 我沉吟了一下,看起来这个孙宁并不知道太多的事情,王强和李楠急急的搬家,恐怕躲的人也是我,可真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为什么要躲我呢? 走出屋子进了电梯,我问大姐:“大姐,1501那两个小两口什么时间搬走的?” “一大早我就见他俩在急急的搬家,女的好像很不情愿,男的一个劲的劝,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搬完东西。” “大姐,那你知道他们两个搬到那去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就见我们楼前停了个面的。” 出了十五号楼,我找了个公用电话呼了一下刘丽,没多大的工夫电话回过来,我强笑着问:“丽丽啊,你在什么地方呢?” 刘丽那清脆的声音传过来:“我在白家庄呢,李楠今天搬家我来帮她收拾收拾。” 我急忙问:“你在白家庄什么地方呢?” 刘丽有些犹豫,对我说:“陈平啊,你就别惦记李楠了,人家两口子过的挺好的,你老这样也不好,现在好女孩有的是,你又不差,好好去找一个多好,要不这样那天你来找我,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觉得有些尴尬:“丽丽,其实我没想着去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我今天也就是给你打个电话,这么场时间不见了,也怪想你的,听你说帮人家收拾屋子,我就想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还不是怕你累着啊。” 这几句话说的我自己的脸都有些红了,刘丽在电话里咯咯直笑:“陈平,你还真是个实在人,帮忙就不用了,回头我搬家的时候你可得来帮我。” 我连忙说:“一定,一定,你搬家的时候我把大熊也叫上,那小子能干………” 我们两个又说了会话,这才挂掉,挂了电话我竟然不知道该去干什么,这件事情没头没尾,诡异离奇,除了我和王强,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曾经生过什么。这种感觉就象是全世界的人都在睡觉,而就你和另一个人是清醒的,可那个清醒的人却死活不承认自己是清醒的,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但是我感觉很别扭,别扭到了极点。 第十章 搬家 和我记忆中一样,当我和大熊赶到京广中心后面的菜市场,打架的早就没了影。大熊依旧想拉着我去吃拉面,我清楚的记得过不了多久李楠就会死在安贞华联的那座过街天桥下面,我忙拉起大熊不由他多说,将他推进车里迅开到出事的地方。 到出事地点的时候,我估摸着离出事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我让大熊在车里等我,自己走到李楠掉下来的过街天桥的那个位置上,紧张的看着来往的行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站了十多分钟却还是没看到王强和李楠,就在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张涛迎面而来,可他的前面并没有王强夫妇。接着一个穿黑皮夹克的男子急急向前急走,我清楚的看见他挤了张涛一下,张涛打了个踉跄,很是有些狼狈。 这个情景跟昨天张涛的口供很是一致,我上前一把抓住那个穿黑皮夹克的男子,那男的楞了一下冲我嚷:“你抓我干什么?” “我是警察,你走这么急干什么?” 男的听我是警察,急忙说:“我妹妹病了,刚传呼的我,我是急着到那边坐车啊。”说完拿出个汉显的bb机来,打开信息让我看,我看了一下果然是写着。妹急病,回家。看样子他的确是有急事。我见事情并没有什么异常,对他说:“急事走路也慢点,现在人这么多,你撞坏谁,撞倒谁,那怎么办?小心点。” 那人听了连忙点头,可仍然是一脸的焦急之色,我见他着急,而且并没有生昨天那样的事,问了他的姓名和传呼号,也就放开了他,男人见我问他的姓名和传呼号,很是有些疑惑,可还是告诉了我急忙的走了,这一会的工夫,人群呼呼啦啦的从我面前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 我一直守在天桥上面,可直守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王强和李楠。原本信心满满的我心里也有了疑惑,难道说这一切都没有生过?我现在有些糊涂,思维也有些混乱。 我一直在天桥上站到三点多,脚渐渐的站得麻了,中午的时候也没来的急吃饭,到了现在是又冷又饿,天桥上的人群依旧是人头攒动,可仍然什么事都没有,到了现在我也知道事情不会在生了。 在大熊的催促下我回到车里,车里的暖气一吹,顿时感觉浑身又软又累,透过车窗向外看去,每个人都在急匆匆的赶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在我眼前一一闪过,渐渐偏西的太阳出淡红色的光芒,这一切如梦似幻。 这一天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会生什么事,反而过的很平静,昨天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而我的昨天就是今天,这一切实在是有些荒谬。 下了班回到宿舍,心里总感到有些心绪不宁,这些天生的事把我搞的很疲惫,事情的展已经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可不管什么事情总有一个答案。我决定再去王强家里看看,跟他好好谈谈。虽然我不知道谈的结果是什么,可我总算是努力过了,我不想让这件事情在纠缠我,我的生活已经被王强的事情搞的乱七八糟的。 我又来到了呼家楼南里十五号楼,这里的景物是那么的熟悉,可在我的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怪诞和压抑。上了电梯,电梯里还是那位大姐,到了1501室,我敲了敲门,门里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问:“谁呀?” 这个声音绝对不是王强的声音,我没答话依旧敲了敲门,门“滋~~”的一声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探出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张口问:“你找谁?” 我掏出自己的证件:“警察,王强不在这里吗?” 那人拉开门让我进去,进了屋子我现屋子里变得空空如也,我问他:“你是谁?这里不是王强住的地方吗?人呢?” 那人说:“我叫孙宁,安家房产公司的,王强租的是我们公司的房子,本来这房子还有一个半月才到期,可今天一大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急着要退房,连压了两个月的押金和剩余那一个半月的房租都不要了,急急的就搬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强和李楠搬家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令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会搬的那么急,如果说昨天我的记忆是错误的话,他们为什么要急急的搬走,难道说昨天的事情都是真实的? “你知道他们搬去那里了吗?”我问。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们可能现找的房子,没找我们公司给他们在找,说起来也奇怪,王强要是还委托我们公司给他找房子的话,那押金还可以用在下一处房子上,可他是搬完家才给我的电话,等我到的时候家已经搬完了,钥匙他交给了看电梯的大姐,我连他一面都没见到。 我沉吟了一下,看起来这个孙宁并不知道太多的事情,王强和李楠急急的搬家,恐怕躲的人也是我,可真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为什么要躲我呢? 走出屋子进了电梯,我问大姐:“大姐,1501那两个小两口什么时间搬走的?” “一大早我就见他俩在急急的搬家,女的好像很不情愿,男的一个劲的劝,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搬完东西。” “大姐,那你知道他们两个搬到那去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就见我们楼前停了个面的。” 出了十五号楼,我找了个公用电话呼了一下刘丽,没多大的工夫电话回过来,我强笑着问:“丽丽啊,你在什么地方呢?” 刘丽那清脆的声音传过来:“我在白家庄呢,李楠今天搬家我来帮她收拾收拾。” 我急忙问:“你在白家庄什么地方呢?” 刘丽有些犹豫,对我说:“陈平啊,你就别惦记李楠了,人家两口子过的挺好的,你老这样也不好,现在好女孩有的是,你又不差,好好去找一个多好,要不这样那天你来找我,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觉得有些尴尬:“丽丽,其实我没想着去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我今天也就是给你打个电话,这么场时间不见了,也怪想你的,听你说帮人家收拾屋子,我就想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还不是怕你累着啊。” 这几句话说的我自己的脸都有些红了,刘丽在电话里咯咯直笑:“陈平,你还真是个实在人,帮忙就不用了,回头我搬家的时候你可得来帮我。” 我连忙说:“一定,一定,你搬家的时候我把大熊也叫上,那小子能干………” 我们两个又说了会话,这才挂掉,挂了电话我竟然不知道该去干什么,这件事情没头没尾,诡异离奇,除了我和王强,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曾经生过什么。这种感觉就象是全世界的人都在睡觉,而就你和另一个人是清醒的,可那个清醒的人却死活不承认自己是清醒的,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但是我感觉很别扭,别扭到了极点。 十一章 亲眼所见 北京的夜晚喧嚣妩媚,灯火辉煌的马路和林立冰冷的高楼大厦在夜色里显得深沉而冷峻。穿梭的车流象一只只忙碌的蚂蚁,你不知道它来自那里,也不会知道它将要去那里,整个城市仿佛一座巨大的蚁**,我们建造了它又在这里生活。 大熊找我去喝酒我没有去,就这样在宿舍里愣愣地看着窗外的百态众生。王强的事从头到现在过去已经有半个多月,原本就很奇怪的事情现在变得更加离奇,而我却摸不着半点头绪,找不到半点线索。此时一种深深的疲倦感突然袭遍全身。是啊,我只是一个实习的小警察,是一个普通人,不管事情是否真的生过,整个世界都没有一丝的线索,就算王强欺骗了整个世界又如何?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可是我能和整个世界对抗吗?答案是我不能。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也许该是放弃的时候了,半个多月来我的生活完全被这件事搞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生活和人生轨迹,既然我解不开这个谜,那就让有能力的人去解开吧。 一夜好睡,许是因为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我感觉到无比的轻松,一大早到了分局大熊见我精神奕奕,奇怪的问:“老陈,吃春药了?怎么看上去象个新姑爷一样那么神采飞扬。 我昂挺胸的告诉他:“我要告别不堪回的往事,迎接我新的人生。做好警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看的出来大熊很是为我高兴,从过年到现在我实在是过的太压抑了,大熊还以为我真是在暗恋李楠,现在看我这个样子,以为我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完全恢复了我正常的生活,我不再去跟踪李楠,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除了偶尔跟刘丽通下电话外,我的生活忙碌而又充实。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星期天的时候大熊接到刘丽的一个电话,说是要请我们两个吃饭。约定在团结湖公园附近去吃江湖菜,我本来不想去奈何大熊早早的就答应了人家,还信誓旦旦的跟刘丽保证我一定会去。我想了想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于其在宿舍吃方便面不如去蹭她一顿。说起来刘丽是个好姑娘,为人热情而又豪爽,多这么个朋友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星期天六点下了班,我和大熊换了便衣一起到团结湖公园门口去等刘丽,等了半个多小时路灯都亮了起来的时候才等到刘丽。我一看表都七点了,刘丽一个劲的跟我俩道歉,说是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一下。 大熊充分展示了他见漂亮女孩就走不动路的本事,嬉皮笑脸的对刘丽说:“丽丽,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只要是等你别说晚半个小时就是晚上半天,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刘丽咯咯直笑,却看着我问:“那陈平你呢?” 我笑着说:“大熊同志已经把我要说的话,阐述的很清晰,看来大熊也不象别人说的那么弱智吗。” 看着笑得很开心的刘丽,我心想:为了吃你顿饭,还得拍马屁,看来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饭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在对了。 逗了几句嘴,我和大熊跟着刘丽向江湖菜馆走,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这江湖菜是个什么意思,我问刘丽:“丽丽,这江湖菜是个什么菜啊?有什么好吃的?” 大熊很是鄙视的看了看我:“你连这都不知道?” 我知道这小子又在不懂装懂,装做很谦虚的样子问他:“那你说江湖菜是什么菜?” 大熊咳嗽了一下:“这江湖菜啊,顾名思义就是以前江湖好汉吃的菜,你懂了吗?”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就是你的解释?你到底吃过没有?” 大熊神气活现的说:“没吃过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刘丽呵呵笑着说:“陈平你别听他瞎说,江湖菜就是什么菜都有,什么川菜,东北菜,湘菜,你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不分菜系所以叫江湖菜。” 大熊呸了一口:“说了半天就是杂菜了,还起这么好听个名字。” 我笑着说:“露了吧,以后别不懂装懂,这么大人了多让人笑话啊。” 说说笑笑就到了姚家园路,远远的我就见路那边一个灯火辉煌的饭店上面四个大字“江湖菜馆。”这条路南北走向,不是主路并不很宽,车来车往的显得有些拥挤,我们站在路边准备等车少再过去,这时候大熊突然说:“哎!那不是李楠吗?” 我和刘丽向前一看,果然在马路中间王强和李楠迎面站在马路中间,看样子正在躲车,可现在车正多,来来往往的谁也不给让个路,两人一时间也走不过来。说起来北京的司机真的是很少给行人让路,而且各个抢路都怕落了后,也不知道这个坏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丽见了王强和李楠,下意识的挥手喊:“李楠,李楠。” 刘丽喊得声挺大,王强和李楠一起向我们这边看,路灯下我见王强看我的脸色变了一变,李楠见是刘丽也挥手大声喊:“丽丽,丽丽”这时候她面前一辆摩托车开得很快,在车群里左穿右钻得开了过来,李楠一挥手正好碰上骑车的那个人身上。王强见他危险拽了她衣服一下,这一下力气有点大,李楠被他拽了个踉跄,不知怎么突然脚下一滑,向后猛地摔倒。正好摔在一辆桑塔纳的前面,车里的司机想必是没有反应过来,车子没停。硬生生的从李楠的头部压了过去。 这一变故来得非常快,几乎就在转眼之间事情就已经生。刘丽已经惊呆的说不出话来了,手捂着嘴,马上就要哭出来,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此时那个开桑塔纳的司机也回过了神,把车停下从车里出来,眼睛里一片惊惶。这司机反应还是不慢,感觉到压了人并没有在加油,等于说是车前轱辘压了李楠就停了下来,而李楠的头部还在车地下。 大熊赶过来一把把司机摁在车门上。把他拷起来,王强此时已经懵了,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我上前推了他一把:“什么呆呢,还不快把李楠从车地拖出来。” 王强回过神来,和我一人抓了一条腿,把李楠从车底拖了出来。 王强看到李楠从车底下被拖出来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抱头痛哭:“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声音凄楚酸痛,听在我的耳朵里感觉得出他现在的心里有一种万念俱灰的味道。 我也愣愣的看着被拖出来的李楠,此时的她头部一片模糊,下巴已经被压得陷了进去,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难看,一双原本美丽的大眼睛如死鱼一样向外凸出,脖子被压得向外扭曲,看得出来车是从他脖子到下巴这里压过去的。 王强整个人已经崩溃,一**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喃喃自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帮帮我?谁能帮帮我………” 我让大熊赶快去打电话,我努力将事故现场控制好后到王强的身边蹲下,轻声说:“我想帮你,真的,不过你要是不说出来,我也没办法帮你。” 王强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那力气大的捏的我生疼,呜咽着问:“你真的愿意帮我?真的帮我吗?” “是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我诚恳的看着王强。 王强愣愣的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李楠失声痛哭。 十一章 亲眼所见 北京的夜晚喧嚣妩媚,灯火辉煌的马路和林立冰冷的高楼大厦在夜色里显得深沉而冷峻。穿梭的车流象一只只忙碌的蚂蚁,你不知道它来自那里,也不会知道它将要去那里,整个城市仿佛一座巨大的蚁**,我们建造了它又在这里生活。 大熊找我去喝酒我没有去,就这样在宿舍里愣愣地看着窗外的百态众生。王强的事从头到现在过去已经有半个多月,原本就很奇怪的事情现在变得更加离奇,而我却摸不着半点头绪,找不到半点线索。此时一种深深的疲倦感突然袭遍全身。是啊,我只是一个实习的小警察,是一个普通人,不管事情是否真的生过,整个世界都没有一丝的线索,就算王强欺骗了整个世界又如何?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可是我能和整个世界对抗吗?答案是我不能。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也许该是放弃的时候了,半个多月来我的生活完全被这件事搞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生活和人生轨迹,既然我解不开这个谜,那就让有能力的人去解开吧。 一夜好睡,许是因为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我感觉到无比的轻松,一大早到了分局大熊见我精神奕奕,奇怪的问:“老陈,吃春药了?怎么看上去象个新姑爷一样那么神采飞扬。 我昂挺胸的告诉他:“我要告别不堪回的往事,迎接我新的人生。做好警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看的出来大熊很是为我高兴,从过年到现在我实在是过的太压抑了,大熊还以为我真是在暗恋李楠,现在看我这个样子,以为我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完全恢复了我正常的生活,我不再去跟踪李楠,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情,除了偶尔跟刘丽通下电话外,我的生活忙碌而又充实。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星期天的时候大熊接到刘丽的一个电话,说是要请我们两个吃饭。约定在团结湖公园附近去吃江湖菜,我本来不想去奈何大熊早早的就答应了人家,还信誓旦旦的跟刘丽保证我一定会去。我想了想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于其在宿舍吃方便面不如去蹭她一顿。说起来刘丽是个好姑娘,为人热情而又豪爽,多这么个朋友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星期天六点下了班,我和大熊换了便衣一起到团结湖公园门口去等刘丽,等了半个多小时路灯都亮了起来的时候才等到刘丽。我一看表都七点了,刘丽一个劲的跟我俩道歉,说是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一下。 大熊充分展示了他见漂亮女孩就走不动路的本事,嬉皮笑脸的对刘丽说:“丽丽,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只要是等你别说晚半个小时就是晚上半天,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刘丽咯咯直笑,却看着我问:“那陈平你呢?” 我笑着说:“大熊同志已经把我要说的话,阐述的很清晰,看来大熊也不象别人说的那么弱智吗。” 看着笑得很开心的刘丽,我心想:为了吃你顿饭,还得拍马屁,看来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饭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在对了。 逗了几句嘴,我和大熊跟着刘丽向江湖菜馆走,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这江湖菜是个什么意思,我问刘丽:“丽丽,这江湖菜是个什么菜啊?有什么好吃的?” 大熊很是鄙视的看了看我:“你连这都不知道?” 我知道这小子又在不懂装懂,装做很谦虚的样子问他:“那你说江湖菜是什么菜?” 大熊咳嗽了一下:“这江湖菜啊,顾名思义就是以前江湖好汉吃的菜,你懂了吗?”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就是你的解释?你到底吃过没有?” 大熊神气活现的说:“没吃过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刘丽呵呵笑着说:“陈平你别听他瞎说,江湖菜就是什么菜都有,什么川菜,东北菜,湘菜,你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不分菜系所以叫江湖菜。” 大熊呸了一口:“说了半天就是杂菜了,还起这么好听个名字。” 我笑着说:“露了吧,以后别不懂装懂,这么大人了多让人笑话啊。” 说说笑笑就到了姚家园路,远远的我就见路那边一个灯火辉煌的饭店上面四个大字“江湖菜馆。”这条路南北走向,不是主路并不很宽,车来车往的显得有些拥挤,我们站在路边准备等车少再过去,这时候大熊突然说:“哎!那不是李楠吗?” 我和刘丽向前一看,果然在马路中间王强和李楠迎面站在马路中间,看样子正在躲车,可现在车正多,来来往往的谁也不给让个路,两人一时间也走不过来。说起来北京的司机真的是很少给行人让路,而且各个抢路都怕落了后,也不知道这个坏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丽见了王强和李楠,下意识的挥手喊:“李楠,李楠。” 刘丽喊得声挺大,王强和李楠一起向我们这边看,路灯下我见王强看我的脸色变了一变,李楠见是刘丽也挥手大声喊:“丽丽,丽丽”这时候她面前一辆摩托车开得很快,在车群里左穿右钻得开了过来,李楠一挥手正好碰上骑车的那个人身上。王强见他危险拽了她衣服一下,这一下力气有点大,李楠被他拽了个踉跄,不知怎么突然脚下一滑,向后猛地摔倒。正好摔在一辆桑塔纳的前面,车里的司机想必是没有反应过来,车子没停。硬生生的从李楠的头部压了过去。 这一变故来得非常快,几乎就在转眼之间事情就已经生。刘丽已经惊呆的说不出话来了,手捂着嘴,马上就要哭出来,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此时那个开桑塔纳的司机也回过了神,把车停下从车里出来,眼睛里一片惊惶。这司机反应还是不慢,感觉到压了人并没有在加油,等于说是车前轱辘压了李楠就停了下来,而李楠的头部还在车地下。 大熊赶过来一把把司机摁在车门上。把他拷起来,王强此时已经懵了,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我上前推了他一把:“什么呆呢,还不快把李楠从车地拖出来。” 王强回过神来,和我一人抓了一条腿,把李楠从车底拖了出来。 王强看到李楠从车底下被拖出来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抱头痛哭:“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声音凄楚酸痛,听在我的耳朵里感觉得出他现在的心里有一种万念俱灰的味道。 我也愣愣的看着被拖出来的李楠,此时的她头部一片模糊,下巴已经被压得陷了进去,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难看,一双原本美丽的大眼睛如死鱼一样向外凸出,脖子被压得向外扭曲,看得出来车是从他脖子到下巴这里压过去的。 王强整个人已经崩溃,一**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喃喃自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帮帮我?谁能帮帮我………” 我让大熊赶快去打电话,我努力将事故现场控制好后到王强的身边蹲下,轻声说:“我想帮你,真的,不过你要是不说出来,我也没办法帮你。” 王强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那力气大的捏的我生疼,呜咽着问:“你真的愿意帮我?真的帮我吗?” “是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我诚恳的看着王强。 王强愣愣的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李楠失声痛哭。 十二章 夜谈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李楠摔倒的地方,现她突然滑到是因为地上有一小块水迹,由于到了夜晚天气骤然降了下来,被冻成一块薄薄的冰,而正是这一小块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冰,才使得李楠突然摔倒。这无疑又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巧合。 不到十分钟的时候两个交警先赶过来,有人帮忙场面很快得到了控制,原本堵塞得水泄不通的马路在交警的指挥下也慢慢的通行,围观的人群见警察来了也慢慢散开,有些好奇心强的也不敢再向前凑,都是远远的看热闹。 交警大队的警车和120也没耽误多少功夫联袂而来,现场忙碌了一阵子,大熊见刘丽已经哭的不象样子,赶忙跑过去安慰她,我得出空闲,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可我现我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李楠的尸体还在那里静静的躺着,法医在她身边不停的忙碌。 死亡给人的震撼是很强烈的,而我所看到的却是一个女人死了三次,这三次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死法,我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穿的很厚的我感觉到全身都在不停得冒着寒气,丝丝的寒气直冷到了骨头里。 我和大熊刘丽都是现场的目击证人,由于这是一件交通意外我们三个和那个开桑塔纳的司机,王强一起去了朝阳的交管大队,大队的同志分别审讯了我们几个一一录了笔录,直到确定和现场的情况相吻合后才放我们离开,王强也被放了出来,只把那个开桑塔纳的司机留下等待进一步的审查。 出了交警大队已经是十点多了,大熊去送已经哭的不象样子的刘丽回家,王强的神色很木,整个人看上去就象是一具丢了灵魂的躯壳,我怕他有什么事一直跟着他。走在灯火辉煌的大街我们两个都很沉默,王强机械的向前走,嘴里小声的嘟囔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几句话。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这个样子,快走两步走到他身边说:“喝两杯去吧?” 王强茫然转头看了看我,他的眼神十分的空洞完全失去了神采,我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说出来也许我还能帮你拿拿主意,总比一个人硬扛要好得多。” 王强被我拍了两下回了回神,看着我说:“陪我喝两杯去吧?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都告诉你,我再也承受不住了。” 王强语调凄楚,我听了也不禁替他难过,其实他也是个可怜的男人,看得出他和李楠十分的恩爱。我一个外人遭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有些难以承受,更何况身为当事人的他,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秘密,也并不是每个人的秘密都能告诉你,我突然觉得要是这个时候让王强说出他的秘密那就等于逼着他再去回忆一遍这些事情,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残忍? 我想了想说:“我们交个朋友吧,你的事情愿意告诉我,我就听,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王强呆了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笑笑:“我想知道,并不意味着你一定要说,但是你说出来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 王强看着远方,了会楞,说:“不,我想告诉你,这件事已经快把我逼疯了,除了你我想不到能和谁去说。我们去喝酒吧?” “好,今天我陪你好好喝点,我也很久没喝酒了。你想去那喝?”我笑着跟王强说。 许是我的笑令他放松不少,他想了想:“咱俩买点酒回家喝吧,外面的酒太贵了。” “你可真会过日子,好男人一个啊。” 王强冲我笑笑,可这笑却怎么看怎么别扭,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不会过怎么行啊,北京消费这么高,以后还打算买房子呢。”说到这猛地想起李楠已经不在了,脸色顿时黯然下去。 我两找了一个仍然在营业的小卖部,买了两瓶二锅头,几袋花生米,我本来想掏钱,王强却死活不肯,我看他执拗的样子也只好由他,看得出王强是个很实在的人。 我俩打了个车到王强搬的新家,进了屋子打开灯,屋子里李楠的气息仍然存在,王强哽咽着说:“我以为搬了家就没事了呢,谁想到还是出了事。” 这还是个一室一厅的屋子,却比呼家楼的房子要大,中厅还摆放了一个挺新的沙,沙前面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还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子,里面插了几枝颜色鲜艳的假花,看起来很是温馨,茶几前面是一台21寸的电视,上面挂了一张王强和李楠结婚的照片,照片上两个人都在笑,可现在看起来,照片上两人的笑却是说不出来的别扭。屋子里有些凌乱,看起来仓促的搬家还没有收拾利索。 我什么都没说,起开一瓶酒拿了两个茶杯,倒满了放在茶几上,王强一**坐在沙上端起杯子仰头就把一杯的白酒喝了下去,这茶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也有二两,而且我们买得这二锅头都是56度的。 这一杯下去,王强的脸涨得通红,猛烈的咳嗽了几声,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劝他,拿起杯子自己也喝了一小口。王强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拿起酒瓶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见他喝得这么急,一把捂住他的杯子说:“慢慢喝,你这么个喝法会伤了胃的。” 王强愣愣的看着前面墙上挂着他和李楠的照片,喃喃的说:“我今天下班早就去李楠的单位接她,我们在外面一家川菜馆子吃了点,这家馆子做的菜不错我俩吃的都很饱,李楠说反正还早,回家也没什么事,不如出去逛逛也消化消化,这才想去团结湖公园转转,可谁想到竟然又出了事。” 我听的很清楚王强说出了竟然两个字,急忙问:“你是说这样的事生过不止一次?” 王强苦笑一下:“你不是都知道吗?我搬家其实就是为了躲你。” 我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你也没必要躲我,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王强的眼神有些迷离,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我和李楠是朋友介绍的,我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那时我还想,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看的上我,可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就看上了我……….” 我其实并不想知道他俩相识的过程,可这个时候打断他的话那绝对不是明智的决定,我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王强的语气很缓慢:“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怕李楠,这也许和我的内向有关系吧,可李楠对我很好,说起来我并没有多少的自信,也不知道她看上了我那一点,我也知道他们单位有很多人在追她,这里面有许多的人条件都比我好,比我有钱的也有,比我帅的也有,可她就是谁都看不上,死心塌地的跟我好。那时候我就想,有个这么出色的女孩子喜欢我,我还犹豫什么,就这样不到半年的时间,我们两个就结婚了…………………” 十二章 夜谈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李楠摔倒的地方,现她突然滑到是因为地上有一小块水迹,由于到了夜晚天气骤然降了下来,被冻成一块薄薄的冰,而正是这一小块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冰,才使得李楠突然摔倒。这无疑又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巧合。 不到十分钟的时候两个交警先赶过来,有人帮忙场面很快得到了控制,原本堵塞得水泄不通的马路在交警的指挥下也慢慢的通行,围观的人群见警察来了也慢慢散开,有些好奇心强的也不敢再向前凑,都是远远的看热闹。 交警大队的警车和120也没耽误多少功夫联袂而来,现场忙碌了一阵子,大熊见刘丽已经哭的不象样子,赶忙跑过去安慰她,我得出空闲,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可我现我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李楠的尸体还在那里静静的躺着,法医在她身边不停的忙碌。 死亡给人的震撼是很强烈的,而我所看到的却是一个女人死了三次,这三次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死法,我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穿的很厚的我感觉到全身都在不停得冒着寒气,丝丝的寒气直冷到了骨头里。 我和大熊刘丽都是现场的目击证人,由于这是一件交通意外我们三个和那个开桑塔纳的司机,王强一起去了朝阳的交管大队,大队的同志分别审讯了我们几个一一录了笔录,直到确定和现场的情况相吻合后才放我们离开,王强也被放了出来,只把那个开桑塔纳的司机留下等待进一步的审查。 出了交警大队已经是十点多了,大熊去送已经哭的不象样子的刘丽回家,王强的神色很木,整个人看上去就象是一具丢了灵魂的躯壳,我怕他有什么事一直跟着他。走在灯火辉煌的大街我们两个都很沉默,王强机械的向前走,嘴里小声的嘟囔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几句话。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这个样子,快走两步走到他身边说:“喝两杯去吧?” 王强茫然转头看了看我,他的眼神十分的空洞完全失去了神采,我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说出来也许我还能帮你拿拿主意,总比一个人硬扛要好得多。” 王强被我拍了两下回了回神,看着我说:“陪我喝两杯去吧?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都告诉你,我再也承受不住了。” 王强语调凄楚,我听了也不禁替他难过,其实他也是个可怜的男人,看得出他和李楠十分的恩爱。我一个外人遭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有些难以承受,更何况身为当事人的他,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秘密,也并不是每个人的秘密都能告诉你,我突然觉得要是这个时候让王强说出他的秘密那就等于逼着他再去回忆一遍这些事情,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残忍? 我想了想说:“我们交个朋友吧,你的事情愿意告诉我,我就听,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王强呆了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笑笑:“我想知道,并不意味着你一定要说,但是你说出来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 王强看着远方,了会楞,说:“不,我想告诉你,这件事已经快把我逼疯了,除了你我想不到能和谁去说。我们去喝酒吧?” “好,今天我陪你好好喝点,我也很久没喝酒了。你想去那喝?”我笑着跟王强说。 许是我的笑令他放松不少,他想了想:“咱俩买点酒回家喝吧,外面的酒太贵了。” “你可真会过日子,好男人一个啊。” 王强冲我笑笑,可这笑却怎么看怎么别扭,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不会过怎么行啊,北京消费这么高,以后还打算买房子呢。”说到这猛地想起李楠已经不在了,脸色顿时黯然下去。 我两找了一个仍然在营业的小卖部,买了两瓶二锅头,几袋花生米,我本来想掏钱,王强却死活不肯,我看他执拗的样子也只好由他,看得出王强是个很实在的人。 我俩打了个车到王强搬的新家,进了屋子打开灯,屋子里李楠的气息仍然存在,王强哽咽着说:“我以为搬了家就没事了呢,谁想到还是出了事。” 这还是个一室一厅的屋子,却比呼家楼的房子要大,中厅还摆放了一个挺新的沙,沙前面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还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子,里面插了几枝颜色鲜艳的假花,看起来很是温馨,茶几前面是一台21寸的电视,上面挂了一张王强和李楠结婚的照片,照片上两个人都在笑,可现在看起来,照片上两人的笑却是说不出来的别扭。屋子里有些凌乱,看起来仓促的搬家还没有收拾利索。 我什么都没说,起开一瓶酒拿了两个茶杯,倒满了放在茶几上,王强一**坐在沙上端起杯子仰头就把一杯的白酒喝了下去,这茶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也有二两,而且我们买得这二锅头都是56度的。 这一杯下去,王强的脸涨得通红,猛烈的咳嗽了几声,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劝他,拿起杯子自己也喝了一小口。王强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拿起酒瓶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见他喝得这么急,一把捂住他的杯子说:“慢慢喝,你这么个喝法会伤了胃的。” 王强愣愣的看着前面墙上挂着他和李楠的照片,喃喃的说:“我今天下班早就去李楠的单位接她,我们在外面一家川菜馆子吃了点,这家馆子做的菜不错我俩吃的都很饱,李楠说反正还早,回家也没什么事,不如出去逛逛也消化消化,这才想去团结湖公园转转,可谁想到竟然又出了事。” 我听的很清楚王强说出了竟然两个字,急忙问:“你是说这样的事生过不止一次?” 王强苦笑一下:“你不是都知道吗?我搬家其实就是为了躲你。” 我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你也没必要躲我,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王强的眼神有些迷离,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我和李楠是朋友介绍的,我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那时我还想,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看的上我,可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就看上了我……….” 我其实并不想知道他俩相识的过程,可这个时候打断他的话那绝对不是明智的决定,我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王强的语气很缓慢:“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怕李楠,这也许和我的内向有关系吧,可李楠对我很好,说起来我并没有多少的自信,也不知道她看上了我那一点,我也知道他们单位有很多人在追她,这里面有许多的人条件都比我好,比我有钱的也有,比我帅的也有,可她就是谁都看不上,死心塌地的跟我好。那时候我就想,有个这么出色的女孩子喜欢我,我还犹豫什么,就这样不到半年的时间,我们两个就结婚了…………………” 十三章 往事 王强完全沉浸在了回忆中,他缓慢的叙述,脸色时喜时悲,他在述说着从和李楠相识到相恋再到共同生活,还有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我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的倾听。其实他说的很多我都已经通过刘丽知道,比如说两人很少吵架,就算是小有争执也是李楠去哄王强。还有李楠对王强生活上的无微不至。 王强述说的极为细致,从李楠爱吃什么,爱穿什么,爱看什么电视,甚至两人一起去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吃饭等等都说了个遍,可从他的叙述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这是一对很恩爱又很平凡的小夫妻,甚至这种平凡听在我的耳朵里,都感觉他们的生活过的甚至有些无聊。 就这样说了一个多小时,王强突然停下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大口酒,我抽出根烟来点着递给他,他接过来猛抽了两口,顿时咳嗽连连,脸也涨得通红,看他的样子是不会抽烟的,我苦笑了一下:“不会抽,就别抽了,学会了这坏习惯可不好。” 王强勉强对我笑了下:“没事,反正现在也没人再管我了。” 说到这我俩都沉默了一下,过了一小会,王强喃喃的说:“我以为我能救得了她,谁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她还是出了事,而且都是经我的手,难道这就是命吗?” 听王强这么一说我精神一振,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我沉吟了一下:“是不是命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做到能够连救李楠两次,而别人都不知道?还有为什么日子为什么会重复?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王强苦笑了一下:“我那有那么大的能力,我从小到大除了学习好点外,一点也不惹人注意,而且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很少接触到别的事情,这件事说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也就是97年的阴历的十二月十五,那天正好也是星期天,头天刚好下了一场大雪,李楠嚷嚷着要出去看雪景拍几张照片,你也知道北京城里实在是没什么好的景色可看,我俩就商量着去那,我本来想去颐和园,李楠说颐和园都去过很多次了,再去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怀柔的红螺寺。” “我想想李楠说的也有道理,再说红螺寺我也没有去过,星期天一大早我俩早早的起来,赶到东直门坐的936,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俩买了门票进去,寺里人很多,因为那天是十五,前来上香的人也多,我俩也买了三把香去拜佛。红螺寺有三大殿,天王殿,大雄宝殿,三圣殿。在每个大殿前面都有香炉,我和李楠很虔诚的烧了香。李楠还许了愿,跟我说等愿望实现的时候再回来还愿。” 说到还愿王强的眼睛又红了,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我见他这副样子,怕他伤心急忙问:“接下来呢?” 王强又喝了口酒哽咽着说:“烧完香我就带她四处转悠,红螺寺也真是大里面景色也不错,加上白雪掩盖很是清新脱俗。我给他拍了几张照片,李楠见很多的人都求了念珠佛像一类的小东西,她也想给我求个保佑平安,可这时我俩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西面的一处院子,这红螺寺实在是太大,一时半回的也找不着回去的路,说起来也奇怪别的地方人都很多,偏偏这个院子里没人。” “院子里有一个古朴的屋子,看起来有很多年头了,连砖都是古香古色的青砖。这里十分幽静,院子里十几株巨大的松柏,蔽日遮天的将屋子遮掩在里面。这里实在是幽静就是树上的鸟都仿佛不怕人一样,只是好奇的看着我们。”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李楠都觉产生了一种肃穆的感觉,仿佛不应该破坏这里的宁静,可要是不找个人问路,恐怕我俩在寺里转悠一天也走不出去。就在这时我听见屋子里面有念经的声音,我和李楠静静的走到门旁,轻轻的敲了三下门。” “屋里的念经声被我敲门声打断,没多大的工夫里面走出一个穿青色僧袍的老和尚,老和尚看上去很苍老,依我看怎么也得有六十多岁了,一脸的皱纹,每条皱纹都很深,好像是刻上去的一样。他的僧袍也很破旧,头刮的很亮能清楚的看见他头上醒目的九个戒疤。老和尚的相貌很平凡,却给人一种很慈祥很想和他亲近的感觉,尤其是他的眼睛,应该怎么说呢?他的眼睛很亮很年轻,看上去根本就不象是一个老人应该有的眼睛。” 当王强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吃了一惊,说起来我姥姥就是个虔诚的佛教徒,还是个居士。我这个人十分爱看书,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书痴,几乎各类的书都看,至今我还有晚上不看会书就睡不着的习惯。所以我姥姥的那些佛教书籍我实在是没少看,不管是佛经还是修行的各种法门,所以我对佛教并不陌生。可刚才听王强说,出来的老和尚头上竟然有九个戒疤,我没法子不吃一惊。 凡是出家当和尚或尼姑的人都要剃光头,这在佛教中叫做剃度。佛门除了剃度仪式外,还有“清心”仪式。即入寺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成绩优秀者,老和尚会用线香为他们点上僧侣生涯的第一颗戒疤,称之为“清心”。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两年内,如果表现良好,则有资格得到第二个戒疤,名为“乐福”。一般而言,如果顺利的话,庙里一些年长的老和尚大多可以拥有五六个戒疤;而像少林寺等重要寺庙的住持,则有八或九个戒疤的“高级和尚”或是“特级和尚”。而第十个戒疤却不是一般和尚所能拥有的,除了达摩祖师、六祖禅师以外。在中国十个戒疤的“席和尚”不过五个。 老和尚的头上竟然有九个戒疤,这说明这老和尚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僧人。说不定是那家的主持或者是有道行的高僧大德。难道说这个老和尚就是红螺寺的主持? 我问王强:“你知道那个老和尚的法号吗?” 王强楞了下:“我没有问,当时我就问他怎么才能走出去,还问他那里有请念珠的地方。” 我笑了下示意他继续说,王强接着道:“老和尚见了我和李楠,盯着我们两个看了好长时间,什么话也没说,我被他盯得有些头皮麻,就问,老师傅请问你我们怎么才能走出去?” “老和尚看了我们半天长叹了口气,嘴里念叨了一句,我佛慈悲。然后从他手上摘下一串念珠,递到我手上说,既然能相见就是缘分,这手珠就送给你了,但愿它能保佑你平安喜乐。” “我当时有点懵,没想到问个路竟然就得到了一串念珠,老和尚给我们指点了路就回去继续念经,我想说声谢谢,可老和尚却冲我摆了摆手。” 说到这,我才现王强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看起来甚是老旧的念珠。念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很普通的持珠(用手掐捻或者持念的佛珠)持珠呈灰褐色,看不出有多少颗,但我估计是二十一颗的那种。每颗持珠看起来都十分的圆润,珠子也不大,戴在手腕上就象是一件饰品。 说到念珠,王强下意识的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听他说下去。 十三章 往事 王强完全沉浸在了回忆中,他缓慢的叙述,脸色时喜时悲,他在述说着从和李楠相识到相恋再到共同生活,还有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我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的倾听。其实他说的很多我都已经通过刘丽知道,比如说两人很少吵架,就算是小有争执也是李楠去哄王强。还有李楠对王强生活上的无微不至。 王强述说的极为细致,从李楠爱吃什么,爱穿什么,爱看什么电视,甚至两人一起去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吃饭等等都说了个遍,可从他的叙述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这是一对很恩爱又很平凡的小夫妻,甚至这种平凡听在我的耳朵里,都感觉他们的生活过的甚至有些无聊。 就这样说了一个多小时,王强突然停下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大口酒,我抽出根烟来点着递给他,他接过来猛抽了两口,顿时咳嗽连连,脸也涨得通红,看他的样子是不会抽烟的,我苦笑了一下:“不会抽,就别抽了,学会了这坏习惯可不好。” 王强勉强对我笑了下:“没事,反正现在也没人再管我了。” 说到这我俩都沉默了一下,过了一小会,王强喃喃的说:“我以为我能救得了她,谁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她还是出了事,而且都是经我的手,难道这就是命吗?” 听王强这么一说我精神一振,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我沉吟了一下:“是不是命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做到能够连救李楠两次,而别人都不知道?还有为什么日子为什么会重复?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王强苦笑了一下:“我那有那么大的能力,我从小到大除了学习好点外,一点也不惹人注意,而且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很少接触到别的事情,这件事说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也就是97年的阴历的十二月十五,那天正好也是星期天,头天刚好下了一场大雪,李楠嚷嚷着要出去看雪景拍几张照片,你也知道北京城里实在是没什么好的景色可看,我俩就商量着去那,我本来想去颐和园,李楠说颐和园都去过很多次了,再去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怀柔的红螺寺。” “我想想李楠说的也有道理,再说红螺寺我也没有去过,星期天一大早我俩早早的起来,赶到东直门坐的936,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俩买了门票进去,寺里人很多,因为那天是十五,前来上香的人也多,我俩也买了三把香去拜佛。红螺寺有三大殿,天王殿,大雄宝殿,三圣殿。在每个大殿前面都有香炉,我和李楠很虔诚的烧了香。李楠还许了愿,跟我说等愿望实现的时候再回来还愿。” 说到还愿王强的眼睛又红了,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我见他这副样子,怕他伤心急忙问:“接下来呢?” 王强又喝了口酒哽咽着说:“烧完香我就带她四处转悠,红螺寺也真是大里面景色也不错,加上白雪掩盖很是清新脱俗。我给他拍了几张照片,李楠见很多的人都求了念珠佛像一类的小东西,她也想给我求个保佑平安,可这时我俩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西面的一处院子,这红螺寺实在是太大,一时半回的也找不着回去的路,说起来也奇怪别的地方人都很多,偏偏这个院子里没人。” “院子里有一个古朴的屋子,看起来有很多年头了,连砖都是古香古色的青砖。这里十分幽静,院子里十几株巨大的松柏,蔽日遮天的将屋子遮掩在里面。这里实在是幽静就是树上的鸟都仿佛不怕人一样,只是好奇的看着我们。”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李楠都觉产生了一种肃穆的感觉,仿佛不应该破坏这里的宁静,可要是不找个人问路,恐怕我俩在寺里转悠一天也走不出去。就在这时我听见屋子里面有念经的声音,我和李楠静静的走到门旁,轻轻的敲了三下门。” “屋里的念经声被我敲门声打断,没多大的工夫里面走出一个穿青色僧袍的老和尚,老和尚看上去很苍老,依我看怎么也得有六十多岁了,一脸的皱纹,每条皱纹都很深,好像是刻上去的一样。他的僧袍也很破旧,头刮的很亮能清楚的看见他头上醒目的九个戒疤。老和尚的相貌很平凡,却给人一种很慈祥很想和他亲近的感觉,尤其是他的眼睛,应该怎么说呢?他的眼睛很亮很年轻,看上去根本就不象是一个老人应该有的眼睛。” 当王强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吃了一惊,说起来我姥姥就是个虔诚的佛教徒,还是个居士。我这个人十分爱看书,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书痴,几乎各类的书都看,至今我还有晚上不看会书就睡不着的习惯。所以我姥姥的那些佛教书籍我实在是没少看,不管是佛经还是修行的各种法门,所以我对佛教并不陌生。可刚才听王强说,出来的老和尚头上竟然有九个戒疤,我没法子不吃一惊。 凡是出家当和尚或尼姑的人都要剃光头,这在佛教中叫做剃度。佛门除了剃度仪式外,还有“清心”仪式。即入寺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成绩优秀者,老和尚会用线香为他们点上僧侣生涯的第一颗戒疤,称之为“清心”。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两年内,如果表现良好,则有资格得到第二个戒疤,名为“乐福”。一般而言,如果顺利的话,庙里一些年长的老和尚大多可以拥有五六个戒疤;而像少林寺等重要寺庙的住持,则有八或九个戒疤的“高级和尚”或是“特级和尚”。而第十个戒疤却不是一般和尚所能拥有的,除了达摩祖师、六祖禅师以外。在中国十个戒疤的“席和尚”不过五个。 老和尚的头上竟然有九个戒疤,这说明这老和尚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僧人。说不定是那家的主持或者是有道行的高僧大德。难道说这个老和尚就是红螺寺的主持? 我问王强:“你知道那个老和尚的法号吗?” 王强楞了下:“我没有问,当时我就问他怎么才能走出去,还问他那里有请念珠的地方。” 我笑了下示意他继续说,王强接着道:“老和尚见了我和李楠,盯着我们两个看了好长时间,什么话也没说,我被他盯得有些头皮麻,就问,老师傅请问你我们怎么才能走出去?” “老和尚看了我们半天长叹了口气,嘴里念叨了一句,我佛慈悲。然后从他手上摘下一串念珠,递到我手上说,既然能相见就是缘分,这手珠就送给你了,但愿它能保佑你平安喜乐。” “我当时有点懵,没想到问个路竟然就得到了一串念珠,老和尚给我们指点了路就回去继续念经,我想说声谢谢,可老和尚却冲我摆了摆手。” 说到这,我才现王强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看起来甚是老旧的念珠。念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很普通的持珠(用手掐捻或者持念的佛珠)持珠呈灰褐色,看不出有多少颗,但我估计是二十一颗的那种。每颗持珠看起来都十分的圆润,珠子也不大,戴在手腕上就象是一件饰品。 说到念珠,王强下意识的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听他说下去。 十四章 念珠 王强接着说:“老和尚给了我这串念珠后,又长叹了一声,转身就进了屋子。我本来还想问他出去的路,看他这个样子也没敢问。老和尚进屋不久后诵经之声又起,虽然我不太懂他诵的是什么经,可我还是能听出经里悲天悯人的慈悲。我和李楠出了这院子,没多大的工夫就碰见了几个小和尚,小和尚说这里不对外开放,很客气的带着我们走了出去。” “我原本以为这就是一段小插曲,也没放在心上,李楠也感觉到这老和尚不简单,就让我一直戴着念珠,说是会保佑我,她自己也求了个佛像挂在脖子上,那天我们玩得很尽兴,直到天黑才回去,回去后也没当会事,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 “接下里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们没买上回家的车票,站着回去又太累,就准备在北京过年,大年三十我们买了很多的菜,我把菜都洗好就,蹲着削土豆的时候李楠进来,看的出她很高兴,她跟我说那英和王菲唱得那相约九八实在是太好听了,就在她上来想抱我的时候脚下一滑,我那时候见她进来也没站起来,刀就在我的手上,她十分突然地滑倒我也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那刀已经在刺进她身体里了。” 王强的这段话跟李楠第一次出事时候说的一模一样,到现在我才能真正确定,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正的生过。我没有打断他。 王强继续说:“事情生后我很害怕,马上拨打了110报警电话。接着你们就来了,我在关押室里又害怕又后悔,想起李楠的死心里很难过,想起半个月前我们还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出去玩,谁想到今天就阴阳永隔了,我突然看到手腕上的念珠,心里更是难过,我就拿在手中心想我要是能回到李楠进厨房的时候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把刀藏起来,李楠也就不会死了,也许是我的虔诚感动了上天,恍惚中我见念珠里面的一科珠子出淡淡青色的光芒,接着我就感到天旋地转,等我醒来的时候现我真的就在厨房里。” “我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那把刀,地上有几个土豆还有土豆皮,我以为是场梦,晃了晃脑袋见念珠就在我手腕上戴着,这时候李楠高兴的闯了进来,我一见她进来赶忙把刀扔到一边,李楠还是滑到,可这次却是滑到了我的怀里。” “事情出乎意料的准确,可李楠却并没有死在我的手里,当时我真的以为我就是做了场梦,只不过这个梦无比真实,甚至预言了将要生的事,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是很多的,我也喜欢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科幻杂志也没少看,就象美国的第十六任总统林肯就曾经做过这样的梦,说的是前2天林肯梦到在家看到在大厅放着好多鲜花和自己躺在鲜花中边上老婆和卫兵都站的在边上,然后又听到有个士兵说”怎么这么多人在剧院,一枪就被打中了心脏呢?”林肯醒后就到了自己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那去说了自己的梦境说梦到自己是在剧院被枪杀了还放在大厅里举办丧礼的梦境.当时那朋友也说只是个梦而已没什么注意.过了2天后林肯在剧院被杀后放在大厅里举办丧礼的时候.他朋友说和林肯2天前说的一模一样放在大厅里的位置和摆设都和梦境相符。” “我以为我做了一个和林肯一样的梦,只不过我比他幸运,因为我避免了悲剧的生。到了第二天李楠叫我起床时我更肯定了我的这个观点,可是第三天当你找上我时,我才知道这不是一个梦,因为你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生的事,我也清楚的记得。可令我不解的是,除了你好像别人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诞了。” “那天我见到你,十分的失态,希望你能理解。” 我叹了口气:“你说的事太诡异了,要是换做我也许比你还失态。” 王强笑了笑,端起杯子又喝了口酒:“等你走了以后我很害怕,随后去图书馆查资料,看看我的遭遇别人有没有生过。可我翻了许多的书籍,杂志,报纸都没有生过类似的事情。那时我又想会不会是咱们两个做了同样的一个梦?在梦里你我都梦到了即将生的事情,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除了你并没有别的警察来找我。你也没把我带回警察局。我敢肯定你也拿不准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生过。” 我想了下说:“你说的没错,不仅是你,当时我也以为我做了一场梦,因为我第二天回到分局的时候,头一天关于你案件所有的记录竟然都没有了。可是我的记忆又是那么的强烈,所以我才会来找你,想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强沉默了一下:“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就算真的生了什么,也不是我能搞得清楚的,既然李楠没死,而你也没什么证据,就不会在有事了,以后主意点也就是了,可我想不到的是,事情没过多久就又生了安贞华联附近那样的事。” “事情生后我整个人都懵了,我更不明白的是过街天桥的栏杆是很高的,可为什么我轻轻的一推李楠就会头朝下的栽下去?天桥并不高就算他横着跌下去也不会摔死人,可为什么这么巧偏偏就是头朝下的栽下去?” 我很想安慰安慰王强,可想了想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王强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自己的妻子死在自己面前,任谁都不会好受。我接这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你们又到了,我又回到了关押室,有了上次的事情我心里就多了一份期待,我想奇迹也许会在生一次,我把念珠摘下来拿在手中,诚心的祈祷。祈祷奇迹再一次生,我希望还回到事情生之前,这样就可以把李楠救回来。” “跟上次一样念珠又出了淡淡的青光,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却是两颗珠子光,接着我又感觉到了天旋地转,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日历和手表,现回到了事情生的前一天,也就是星期六。看着李楠就躺在我的身边,我不知道是事情根本就没有生还是我又重新回到了以前。” “我怕你再找上门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一家中介公司租了现在的房子,李楠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搬家,说是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干吗要搬家,我只好骗他说这房子风水不好,可看她的样子十分的不想搬,可我还是狠心的搬到了现在这里。” “搬完家以后事情并没有生,我这才松了口气,从这时候起我不管干什么都十分的小心,甚至每天下班都去接李楠回家,生怕还生什么意外。可令我想不到的是事情没过多久,就又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这次又是我亲眼看她死在我面前,还是我的手杀死的她。你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去逛公园是不是就不会生这样的事了?” 王强说到这,开始抽泣。整个人颓废的不成了样子,他拿起杯子一口喝完了剩下的酒,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是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鲜红眼睛看我:“也许我还能再回去救他一次的,你说是不是?” 我紧紧的看着他的眼睛说:“王强你振作些,你难道不想知道李楠为什么每次都会死在你手上吗?如果这个原因找不到,你就算再救她一次,难道还想在让她死第四次吗?” 王强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你会帮我吗?” 我真诚的说:“我一定会帮你的,只要你相信我,只要咱们两个合力一定会把事情搞清楚。” 王强呆了呆,伸出手来,我也伸出手,王强握着我的手十分用力,他使劲的握了握:“谢谢,谢谢你。” 十四章 念珠 王强接着说:“老和尚给了我这串念珠后,又长叹了一声,转身就进了屋子。我本来还想问他出去的路,看他这个样子也没敢问。老和尚进屋不久后诵经之声又起,虽然我不太懂他诵的是什么经,可我还是能听出经里悲天悯人的慈悲。我和李楠出了这院子,没多大的工夫就碰见了几个小和尚,小和尚说这里不对外开放,很客气的带着我们走了出去。” “我原本以为这就是一段小插曲,也没放在心上,李楠也感觉到这老和尚不简单,就让我一直戴着念珠,说是会保佑我,她自己也求了个佛像挂在脖子上,那天我们玩得很尽兴,直到天黑才回去,回去后也没当会事,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 “接下里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们没买上回家的车票,站着回去又太累,就准备在北京过年,大年三十我们买了很多的菜,我把菜都洗好就,蹲着削土豆的时候李楠进来,看的出她很高兴,她跟我说那英和王菲唱得那相约九八实在是太好听了,就在她上来想抱我的时候脚下一滑,我那时候见她进来也没站起来,刀就在我的手上,她十分突然地滑倒我也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那刀已经在刺进她身体里了。” 王强的这段话跟李楠第一次出事时候说的一模一样,到现在我才能真正确定,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正的生过。我没有打断他。 王强继续说:“事情生后我很害怕,马上拨打了110报警电话。接着你们就来了,我在关押室里又害怕又后悔,想起李楠的死心里很难过,想起半个月前我们还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出去玩,谁想到今天就阴阳永隔了,我突然看到手腕上的念珠,心里更是难过,我就拿在手中心想我要是能回到李楠进厨房的时候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把刀藏起来,李楠也就不会死了,也许是我的虔诚感动了上天,恍惚中我见念珠里面的一科珠子出淡淡青色的光芒,接着我就感到天旋地转,等我醒来的时候现我真的就在厨房里。” “我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那把刀,地上有几个土豆还有土豆皮,我以为是场梦,晃了晃脑袋见念珠就在我手腕上戴着,这时候李楠高兴的闯了进来,我一见她进来赶忙把刀扔到一边,李楠还是滑到,可这次却是滑到了我的怀里。” “事情出乎意料的准确,可李楠却并没有死在我的手里,当时我真的以为我就是做了场梦,只不过这个梦无比真实,甚至预言了将要生的事,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是很多的,我也喜欢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科幻杂志也没少看,就象美国的第十六任总统林肯就曾经做过这样的梦,说的是前2天林肯梦到在家看到在大厅放着好多鲜花和自己躺在鲜花中边上老婆和卫兵都站的在边上,然后又听到有个士兵说”怎么这么多人在剧院,一枪就被打中了心脏呢?”林肯醒后就到了自己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那去说了自己的梦境说梦到自己是在剧院被枪杀了还放在大厅里举办丧礼的梦境.当时那朋友也说只是个梦而已没什么注意.过了2天后林肯在剧院被杀后放在大厅里举办丧礼的时候.他朋友说和林肯2天前说的一模一样放在大厅里的位置和摆设都和梦境相符。” “我以为我做了一个和林肯一样的梦,只不过我比他幸运,因为我避免了悲剧的生。到了第二天李楠叫我起床时我更肯定了我的这个观点,可是第三天当你找上我时,我才知道这不是一个梦,因为你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生的事,我也清楚的记得。可令我不解的是,除了你好像别人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诞了。” “那天我见到你,十分的失态,希望你能理解。” 我叹了口气:“你说的事太诡异了,要是换做我也许比你还失态。” 王强笑了笑,端起杯子又喝了口酒:“等你走了以后我很害怕,随后去图书馆查资料,看看我的遭遇别人有没有生过。可我翻了许多的书籍,杂志,报纸都没有生过类似的事情。那时我又想会不会是咱们两个做了同样的一个梦?在梦里你我都梦到了即将生的事情,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除了你并没有别的警察来找我。你也没把我带回警察局。我敢肯定你也拿不准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生过。” 我想了下说:“你说的没错,不仅是你,当时我也以为我做了一场梦,因为我第二天回到分局的时候,头一天关于你案件所有的记录竟然都没有了。可是我的记忆又是那么的强烈,所以我才会来找你,想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强沉默了一下:“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就算真的生了什么,也不是我能搞得清楚的,既然李楠没死,而你也没什么证据,就不会在有事了,以后主意点也就是了,可我想不到的是,事情没过多久就又生了安贞华联附近那样的事。” “事情生后我整个人都懵了,我更不明白的是过街天桥的栏杆是很高的,可为什么我轻轻的一推李楠就会头朝下的栽下去?天桥并不高就算他横着跌下去也不会摔死人,可为什么这么巧偏偏就是头朝下的栽下去?” 我很想安慰安慰王强,可想了想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王强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自己的妻子死在自己面前,任谁都不会好受。我接这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你们又到了,我又回到了关押室,有了上次的事情我心里就多了一份期待,我想奇迹也许会在生一次,我把念珠摘下来拿在手中,诚心的祈祷。祈祷奇迹再一次生,我希望还回到事情生之前,这样就可以把李楠救回来。” “跟上次一样念珠又出了淡淡的青光,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却是两颗珠子光,接着我又感觉到了天旋地转,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日历和手表,现回到了事情生的前一天,也就是星期六。看着李楠就躺在我的身边,我不知道是事情根本就没有生还是我又重新回到了以前。” “我怕你再找上门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一家中介公司租了现在的房子,李楠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搬家,说是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干吗要搬家,我只好骗他说这房子风水不好,可看她的样子十分的不想搬,可我还是狠心的搬到了现在这里。” “搬完家以后事情并没有生,我这才松了口气,从这时候起我不管干什么都十分的小心,甚至每天下班都去接李楠回家,生怕还生什么意外。可令我想不到的是事情没过多久,就又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这次又是我亲眼看她死在我面前,还是我的手杀死的她。你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去逛公园是不是就不会生这样的事了?” 王强说到这,开始抽泣。整个人颓废的不成了样子,他拿起杯子一口喝完了剩下的酒,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是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鲜红眼睛看我:“也许我还能再回去救他一次的,你说是不是?” 我紧紧的看着他的眼睛说:“王强你振作些,你难道不想知道李楠为什么每次都会死在你手上吗?如果这个原因找不到,你就算再救她一次,难道还想在让她死第四次吗?” 王强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你会帮我吗?” 我真诚的说:“我一定会帮你的,只要你相信我,只要咱们两个合力一定会把事情搞清楚。” 王强呆了呆,伸出手来,我也伸出手,王强握着我的手十分用力,他使劲的握了握:“谢谢,谢谢你。” 十五章 新的谜团 王强还要再喝,我紧忙拦住了他说:“这酒,咱们不能再喝了,要想搞清楚这件事,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清醒的头脑。”王强呆了呆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杯子放了下来。 王强所说的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简直比科幻杂志上的那些小说还要离奇。我有些半信半疑。可看王强的样子他说的应该不是谎话,何况他也没有必要跟我编一个这么离奇的谎话。我沉吟了一下:“你身上生的事已经出了正常的知识范畴,但有两点可以肯定的是,一,你的确回到了过去穿越了时空,二,李楠的三次死亡都跟你有关系,虽然事情的生都是巧合,可却都是经过你手才造成的后果。我们要搞清楚的也恰恰是这两点,我想问你的是,在没得到这串念珠之前,你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王强苦笑着说:“我跟你说过,我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人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别说生过,我就是想都没有想过,甚至做梦都没梦到过。” 我想了下说:“那也就是说,你所具备穿越时空的能力是这串念珠带给你的,我能看看你手上的念珠吗?” 王强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来,我接过他手中的念珠,仔细的查看,这串念珠看上去很普通,只是每颗珠子上面都有五个小洞,仿佛是五个小眼睛一样,木质,却看不出是何种木头做成还是树木的果实做成,珠子颗颗圆润光洁呈灰褐色,我数了一下正好是二十一颗。 佛珠的数目十分的有说道。念珠:又名珠数、诵珠、咒珠。佛教徒为欲除去烦恼,安定心念,或称颂西方阿弥陀佛,而用念珠诵念佛号。念珠以一百零八颗为基本,另有五十四颗、二十七颗、十四颗(均减半)、也有四十二颗、二十一颗的,更有一千零八十颗为最上品的。珠数的多少,据说都含有意义在内。一百零八颗表示除去一百零八个烦恼。一千零八十颗表示金刚界的一百零八尊。五十四颗表示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以及四善根因地的五十四位。四十二颗表示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觉妙觉的四十二位。二十七颗表示十八学人与九无学。十四颗表示观音的十四无畏。二十一颗表示十地十波罗以及佛果的二十一位。 虽然王强这串念珠看上去很普通,可拿在手上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淡,你若不仔细去体会根本感觉不出来。难道说这念珠真有那么大的神通?竟然可以把一个人送回到以前去?可如果不是这串念珠的神通,那么王强又是怎么回去的?我本来以为王强只要把事情都说出来所有的谜底都会解开,可谁知道事情陷入了更不可思议的地步。 我实在看不出这念珠有什么特殊之处,递还给王强,王强接过念珠,看着我问:“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 我点了颗烟:“这事说出去别人肯定不会相信,闹不好还以为我们两个有什么毛病,更何况普通人也也没能力帮我们解惑,既然现在有了念珠这条线索,不管是不是念珠的功效,都有必要去调查一下。明天你跟单位请假,我陪你去红螺寺去找那个老和尚,也许他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王强点了点头,看样子他是真没主意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我起身想要会宿舍,王强看出了我的意思,可怜巴巴的问我:“能不能流下来陪我?” 我本想拒绝他,可一看他的满脸惶恐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转念一想,要是王强心里难受再回到过去一次,事情可能会更麻烦,我只好点了点头。 王强家是一室一厅的,我只好睡在沙上,夜里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听到了王强压抑的哭声,我想去安慰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还是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急忙呼了大熊让他把那辆二手的奥拓借来。王强向单位请了假,我俩也没吃早饭,他跟我早早的去了分局,眼看到了分局他却死活不进去,我知道他对分局从心里有种抗拒感,我也没勉强他。 到了局里,先跟领导请了个假,没多大会的工夫大熊开着那辆二手奥拓来了,他下了车见了我就抱怨说:“老陈,你什么大事啊?一大早的就让我去借车?害得我觉都没睡好,我可跟我那哥们说了,回头请人家吃饭,这饭钱可得你出。” 我那有时间跟大熊磨蹭,从朝阳到红螺寺开车也得将近两个小时还得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我急忙说:“行了,我知道了,回头叫上你那朋友咱们好好坐坐,这一阵子咱们老用人家车也该请人家一顿了。” 大熊奇怪的看着我:“你有事!你要是没事,不能答应的这么爽快,能让你这铁公鸡拔毛的肯定是大事!不行,你得跟我说说,要不这车我不借你。” 我见大熊纠缠不清,心里也是生气,大声对他喊:“你要是兄弟你就借我,你要是真不借,那就算了。” 大熊见我真生气了,嘿嘿一笑:“老陈,你小子脾气可不长见啊,看来你是真有急事,其实我也是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啊!!” 我想了想大熊这小子整天神神叨叨的,没准还真能用着他,我对他说:“我现在不跟你扯,这样,等我回来我呼你,我把事都告诉你,没准还得你帮忙呢。” 大熊见我这么说,把车钥匙扔给我:“成,那你去吧,回来了呼我。” 我接过车钥匙开了车接上王强直奔怀柔,今天是星期一好在路上的车不是很多,破奥拓也争气,路上没出什么毛病,开了近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红螺寺大门外。我俩停好车就向庙里走,今天不是初一十五,又是冬天所以来的人也不多,我还是第一次来红螺寺。 红螺寺大门前有气宇轩昂的四柱三门式巨型牌楼,画栋雕梁,牌楼上方有人大常委副委员长卢嘉锡题写的“京北巨刹”四个大字。正门上高悬一幅楹联,“一脉珠泉参妙谛,双峰螺岫证如来”。大门内影壁上书“须弥胜境”四字。 我俩买了票就往里面走,可能是天太冷和尚也懒得出来,走了两个大殿也没见一个和尚,我问王强:“你们那天去的那个小院子你还记得吗?” 说起来红螺寺也是够大的。王强四下看了看:“我也不记得了,那天我和李楠也是误打误撞走进去的,咱们四处找找吧。” 我俩从千手观音殿,伽蓝殿,际醒祖师殿,印光祖师殿和诵经房,十方堂,转了一大圈也没找到王强说的那个小院子,没办法只能往南走,没走多大工夫见前面有个小和尚在那扫地,我急忙快走了几步离那个小和尚近了,小和尚想必是听到了脚步声,抬头见我急冲冲的朝着他来,还没等我说话,那小和尚双掌合什,客客气气的对我说:“施主。请留步。” 十五章 新的谜团 王强还要再喝,我紧忙拦住了他说:“这酒,咱们不能再喝了,要想搞清楚这件事,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清醒的头脑。”王强呆了呆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杯子放了下来。 王强所说的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简直比科幻杂志上的那些小说还要离奇。我有些半信半疑。可看王强的样子他说的应该不是谎话,何况他也没有必要跟我编一个这么离奇的谎话。我沉吟了一下:“你身上生的事已经出了正常的知识范畴,但有两点可以肯定的是,一,你的确回到了过去穿越了时空,二,李楠的三次死亡都跟你有关系,虽然事情的生都是巧合,可却都是经过你手才造成的后果。我们要搞清楚的也恰恰是这两点,我想问你的是,在没得到这串念珠之前,你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王强苦笑着说:“我跟你说过,我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人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别说生过,我就是想都没有想过,甚至做梦都没梦到过。” 我想了下说:“那也就是说,你所具备穿越时空的能力是这串念珠带给你的,我能看看你手上的念珠吗?” 王强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来,我接过他手中的念珠,仔细的查看,这串念珠看上去很普通,只是每颗珠子上面都有五个小洞,仿佛是五个小眼睛一样,木质,却看不出是何种木头做成还是树木的果实做成,珠子颗颗圆润光洁呈灰褐色,我数了一下正好是二十一颗。 佛珠的数目十分的有说道。念珠:又名珠数、诵珠、咒珠。佛教徒为欲除去烦恼,安定心念,或称颂西方阿弥陀佛,而用念珠诵念佛号。念珠以一百零八颗为基本,另有五十四颗、二十七颗、十四颗(均减半)、也有四十二颗、二十一颗的,更有一千零八十颗为最上品的。珠数的多少,据说都含有意义在内。一百零八颗表示除去一百零八个烦恼。一千零八十颗表示金刚界的一百零八尊。五十四颗表示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以及四善根因地的五十四位。四十二颗表示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觉妙觉的四十二位。二十七颗表示十八学人与九无学。十四颗表示观音的十四无畏。二十一颗表示十地十波罗以及佛果的二十一位。 虽然王强这串念珠看上去很普通,可拿在手上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淡,你若不仔细去体会根本感觉不出来。难道说这念珠真有那么大的神通?竟然可以把一个人送回到以前去?可如果不是这串念珠的神通,那么王强又是怎么回去的?我本来以为王强只要把事情都说出来所有的谜底都会解开,可谁知道事情陷入了更不可思议的地步。 我实在看不出这念珠有什么特殊之处,递还给王强,王强接过念珠,看着我问:“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 我点了颗烟:“这事说出去别人肯定不会相信,闹不好还以为我们两个有什么毛病,更何况普通人也也没能力帮我们解惑,既然现在有了念珠这条线索,不管是不是念珠的功效,都有必要去调查一下。明天你跟单位请假,我陪你去红螺寺去找那个老和尚,也许他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王强点了点头,看样子他是真没主意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我起身想要会宿舍,王强看出了我的意思,可怜巴巴的问我:“能不能流下来陪我?” 我本想拒绝他,可一看他的满脸惶恐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转念一想,要是王强心里难受再回到过去一次,事情可能会更麻烦,我只好点了点头。 王强家是一室一厅的,我只好睡在沙上,夜里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听到了王强压抑的哭声,我想去安慰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还是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急忙呼了大熊让他把那辆二手的奥拓借来。王强向单位请了假,我俩也没吃早饭,他跟我早早的去了分局,眼看到了分局他却死活不进去,我知道他对分局从心里有种抗拒感,我也没勉强他。 到了局里,先跟领导请了个假,没多大会的工夫大熊开着那辆二手奥拓来了,他下了车见了我就抱怨说:“老陈,你什么大事啊?一大早的就让我去借车?害得我觉都没睡好,我可跟我那哥们说了,回头请人家吃饭,这饭钱可得你出。” 我那有时间跟大熊磨蹭,从朝阳到红螺寺开车也得将近两个小时还得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我急忙说:“行了,我知道了,回头叫上你那朋友咱们好好坐坐,这一阵子咱们老用人家车也该请人家一顿了。” 大熊奇怪的看着我:“你有事!你要是没事,不能答应的这么爽快,能让你这铁公鸡拔毛的肯定是大事!不行,你得跟我说说,要不这车我不借你。” 我见大熊纠缠不清,心里也是生气,大声对他喊:“你要是兄弟你就借我,你要是真不借,那就算了。” 大熊见我真生气了,嘿嘿一笑:“老陈,你小子脾气可不长见啊,看来你是真有急事,其实我也是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啊!!” 我想了想大熊这小子整天神神叨叨的,没准还真能用着他,我对他说:“我现在不跟你扯,这样,等我回来我呼你,我把事都告诉你,没准还得你帮忙呢。” 大熊见我这么说,把车钥匙扔给我:“成,那你去吧,回来了呼我。” 我接过车钥匙开了车接上王强直奔怀柔,今天是星期一好在路上的车不是很多,破奥拓也争气,路上没出什么毛病,开了近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红螺寺大门外。我俩停好车就向庙里走,今天不是初一十五,又是冬天所以来的人也不多,我还是第一次来红螺寺。 红螺寺大门前有气宇轩昂的四柱三门式巨型牌楼,画栋雕梁,牌楼上方有人大常委副委员长卢嘉锡题写的“京北巨刹”四个大字。正门上高悬一幅楹联,“一脉珠泉参妙谛,双峰螺岫证如来”。大门内影壁上书“须弥胜境”四字。 我俩买了票就往里面走,可能是天太冷和尚也懒得出来,走了两个大殿也没见一个和尚,我问王强:“你们那天去的那个小院子你还记得吗?” 说起来红螺寺也是够大的。王强四下看了看:“我也不记得了,那天我和李楠也是误打误撞走进去的,咱们四处找找吧。” 我俩从千手观音殿,伽蓝殿,际醒祖师殿,印光祖师殿和诵经房,十方堂,转了一大圈也没找到王强说的那个小院子,没办法只能往南走,没走多大工夫见前面有个小和尚在那扫地,我急忙快走了几步离那个小和尚近了,小和尚想必是听到了脚步声,抬头见我急冲冲的朝着他来,还没等我说话,那小和尚双掌合什,客客气气的对我说:“施主。请留步。” 十六章 红螺寺 小和尚不大十五六的样子,我很奇怪,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小的孩子不上学却来当和尚?小和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俩说:“施主,烧香请去正殿,这里不是烧香游玩的地方。” 我急忙说:“我是警察,来调查一件事情,你们寺里是不是有一个头上就九个戒疤的老和尚?” 说起来警察这个身份还是很好用的,小和尚听我是警察,想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我们方丈吗?整个寺里只有我们方丈有六个戒疤。不过方丈现在正跟寺里的弟子们讲经,现在是不会见你的。” “你给通传一下吧,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小和尚犹豫了一下:“一般寺里讲经的时候是不会客的,要不这样我先带你们去会客室,我去跟方丈说一下,见不见你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好,那就多谢小师傅了。” 我和王强跟着小和尚到了会客室,小和尚告辞而去,只剩下我俩坐在屋子里,屋子很大室内摆设也很现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简陋,墙壁上挂着巨大的佛祖像,两侧还有一副楹联。我心情急躁也没心思去看上面写的什么,王强坐我在我身边早已经神游物外呆呆的愣。 过了将近有一个小时眼看着就到了中午,小和尚才带着一个身穿红色袈裟的大和尚进来,这大和尚红光满面,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头上有六个戒疤却跟王强叙述的不太一样。大和尚一脸微笑,对我俩说:“让两位施主久等了。” 我站起来:“不敢,请问你就是红螺寺的方丈吗?” 大和尚笑笑:“贫僧法号海峰,正是红螺寺的主持方丈。我听弟子说你二位是警察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沉吟了一下:“海峰大师,这件事十分的怪异,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细谈吧。” 海峰看了看墙上挂的表,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你们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先吃顿斋饭吧,吃完饭咱们在细聊。我和王强早起就没吃饭,早就饿得不行了,听海峰大师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寺里的斋饭没我想象的那么难吃,相反很是素雅淡致,饭菜也很香。吃饭的时候王强告诉我,他和李楠那天见的老和尚并不是海峰,而且来斋堂里吃饭的和尚们也没有那天他们见的那个和尚。 我想了下跟他说:“既然你和李楠是在红螺寺见到的那个老和尚,那么方丈就一定会知道,等下吃晚饭再问方丈,比咱俩乱找要强的多。” 吃过午饭海峰大师带着我和王强回到了他的起居室,海峰大师将门关上又请我们两个坐了,这才笑着说:“有什么事,你们现在可以说了。” “请问大师,你们寺里是不是有一位头上有九个戒疤的老和尚?” 海峰方丈想了一下:“我们寺中头上有戒疤的人本来就不多,83年的时候,佛教协会理事扩大会议作出了《关于汉族佛教寺庙剃度传戒问题的决议》。该决议中说:受戒时在受戒人头顶烧戒疤的做法“并非佛教原有的仪制,因有损身体健康,今后一律废止”。从此以后,新受戒的汉族僧人,头顶上再也不会有戒疤了。我这戒疤也是很早就有了的,更何况九个戒疤很是罕见,我们寺中除了前两个月有一个游方的僧人头上有九个戒疤外,其他的人断不会有。” 我急忙问:“那位游方的僧人还在你们寺中吗?” 海峰说:“游方的僧人法号叫了然,是个四方游走修行的僧人,他没有固定的寺院,游走红尘锻炼心性。两个月前来到本寺,住了两个月后就告辞远行去了。难道说他犯了什么事吗?” 我指着王强说:“这是我的朋友王强,一个多月前他曾来过红螺寺,恰巧碰上了了然师傅,了然师傅送给了他一串念珠,接下来生了很离奇的事情,所以我们来调查一下,也许了然师傅能给我们一个解释解去我们的困惑。海峰大师,你知道了然师傅离开后去那里了吗?” 从见到海峰后我说两个离奇,也许是我的话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对我说:“了然是云游僧人,居无定所,随性自然,我那里能知道他到那里去,不过你说的那个离奇的事情是什么?贫僧五岁出家不敢说佛法深厚却也颇有心得,也许了然知道的我也知道。” 我想了想,了然这一走想找就难了,中国这么大他又没个呼机,上那去找他?海峰方丈五岁出家想必也是位高僧,没准他能知道这串念珠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 想到这我说:“大师,事情是这样的…………” 听我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海峰方丈并没有觉得我说的是假话,反而眉头深锁。他想了想跟我说:“本寺有着1600多年的悠久历史和深厚的佛教文化底蕴,它的开山缘起,可以追溯到中国佛教初兴的东晋时代,是中国北方佛教的祥地和最大的佛教丛林。从东晋后赵帝王到清朝的多位皇帝,每个朝代的皇室都与红螺寺有着密切的关系,千余年来在佛教界一直享有极高的声誉和地位。” “本寺的开山鼻祖佛图澄,是以“神异”著称的第一个僧人。据《高僧传》记载,他是一位精通咒术、了悟禅机,能洞察过去预知未来神通广大的高僧。西晋末年,佛图澄由于感梦来寻找中国北方佛教祥地,二十余年无果。东晋咸康四年他跟随后赵石勒、石虎北征段辽来到渔阳城(现怀柔地区),现红螺山山形上部如舞动双翅的大鹏金翅鸟,下有佛祖成道时“触地印”瑞像,此山暗契圣教,瑞显佛仪,恰合他感梦之境,于当年创建此寺,起名“大明寺”,即现在的红螺寺。” “施主所说的事,难道是与本寺的机缘有关?如果不是,了然何来那么大的神通?”说完他看着王强问:“你与了然是在什么地方遇见的?” 王强说:“就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有一间很老的房子,房子被掩盖在十几颗大松树下面很是幽静。” 海峰想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王施主说的应该就是本寺摆放历代高僧舍利的骨灰堂。二位施主跟我来。咱们前去看看是不是那里?” 我和王强随他前行,不大会的工夫就到了一处院落,这里幽静肃穆跟王强所说的一样,王强进了院子就激动的喊:“没错,没错,就是这里,我和李楠那天来的就是这地方。” 海峰方丈叹息了一声:“这里就是摆放历代高僧舍利的骨灰堂了。” 海峰刚说完这句话,前面的屋子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牛仔裤羽绒服,留着平头的年轻男子,这男子脸色有些黑红,人看上去精神无比。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说:“海峰方丈来了,可是有什么见教吗?” 海峰见了他很是恭敬的说:“桑格活佛,你在这里正好,我们有一桩疑难的事情想象你请教。” 我听海峰方丈竟然管这个穿着很时髦的年轻人叫活佛,心里吃了一惊。 十六章 红螺寺 小和尚不大十五六的样子,我很奇怪,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小的孩子不上学却来当和尚?小和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俩说:“施主,烧香请去正殿,这里不是烧香游玩的地方。” 我急忙说:“我是警察,来调查一件事情,你们寺里是不是有一个头上就九个戒疤的老和尚?” 说起来警察这个身份还是很好用的,小和尚听我是警察,想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我们方丈吗?整个寺里只有我们方丈有六个戒疤。不过方丈现在正跟寺里的弟子们讲经,现在是不会见你的。” “你给通传一下吧,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小和尚犹豫了一下:“一般寺里讲经的时候是不会客的,要不这样我先带你们去会客室,我去跟方丈说一下,见不见你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好,那就多谢小师傅了。” 我和王强跟着小和尚到了会客室,小和尚告辞而去,只剩下我俩坐在屋子里,屋子很大室内摆设也很现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简陋,墙壁上挂着巨大的佛祖像,两侧还有一副楹联。我心情急躁也没心思去看上面写的什么,王强坐我在我身边早已经神游物外呆呆的愣。 过了将近有一个小时眼看着就到了中午,小和尚才带着一个身穿红色袈裟的大和尚进来,这大和尚红光满面,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头上有六个戒疤却跟王强叙述的不太一样。大和尚一脸微笑,对我俩说:“让两位施主久等了。” 我站起来:“不敢,请问你就是红螺寺的方丈吗?” 大和尚笑笑:“贫僧法号海峰,正是红螺寺的主持方丈。我听弟子说你二位是警察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沉吟了一下:“海峰大师,这件事十分的怪异,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细谈吧。” 海峰看了看墙上挂的表,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你们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先吃顿斋饭吧,吃完饭咱们在细聊。我和王强早起就没吃饭,早就饿得不行了,听海峰大师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寺里的斋饭没我想象的那么难吃,相反很是素雅淡致,饭菜也很香。吃饭的时候王强告诉我,他和李楠那天见的老和尚并不是海峰,而且来斋堂里吃饭的和尚们也没有那天他们见的那个和尚。 我想了下跟他说:“既然你和李楠是在红螺寺见到的那个老和尚,那么方丈就一定会知道,等下吃晚饭再问方丈,比咱俩乱找要强的多。” 吃过午饭海峰大师带着我和王强回到了他的起居室,海峰大师将门关上又请我们两个坐了,这才笑着说:“有什么事,你们现在可以说了。” “请问大师,你们寺里是不是有一位头上有九个戒疤的老和尚?” 海峰方丈想了一下:“我们寺中头上有戒疤的人本来就不多,83年的时候,佛教协会理事扩大会议作出了《关于汉族佛教寺庙剃度传戒问题的决议》。该决议中说:受戒时在受戒人头顶烧戒疤的做法“并非佛教原有的仪制,因有损身体健康,今后一律废止”。从此以后,新受戒的汉族僧人,头顶上再也不会有戒疤了。我这戒疤也是很早就有了的,更何况九个戒疤很是罕见,我们寺中除了前两个月有一个游方的僧人头上有九个戒疤外,其他的人断不会有。” 我急忙问:“那位游方的僧人还在你们寺中吗?” 海峰说:“游方的僧人法号叫了然,是个四方游走修行的僧人,他没有固定的寺院,游走红尘锻炼心性。两个月前来到本寺,住了两个月后就告辞远行去了。难道说他犯了什么事吗?” 我指着王强说:“这是我的朋友王强,一个多月前他曾来过红螺寺,恰巧碰上了了然师傅,了然师傅送给了他一串念珠,接下来生了很离奇的事情,所以我们来调查一下,也许了然师傅能给我们一个解释解去我们的困惑。海峰大师,你知道了然师傅离开后去那里了吗?” 从见到海峰后我说两个离奇,也许是我的话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对我说:“了然是云游僧人,居无定所,随性自然,我那里能知道他到那里去,不过你说的那个离奇的事情是什么?贫僧五岁出家不敢说佛法深厚却也颇有心得,也许了然知道的我也知道。” 我想了想,了然这一走想找就难了,中国这么大他又没个呼机,上那去找他?海峰方丈五岁出家想必也是位高僧,没准他能知道这串念珠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 想到这我说:“大师,事情是这样的…………” 听我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海峰方丈并没有觉得我说的是假话,反而眉头深锁。他想了想跟我说:“本寺有着1600多年的悠久历史和深厚的佛教文化底蕴,它的开山缘起,可以追溯到中国佛教初兴的东晋时代,是中国北方佛教的祥地和最大的佛教丛林。从东晋后赵帝王到清朝的多位皇帝,每个朝代的皇室都与红螺寺有着密切的关系,千余年来在佛教界一直享有极高的声誉和地位。” “本寺的开山鼻祖佛图澄,是以“神异”著称的第一个僧人。据《高僧传》记载,他是一位精通咒术、了悟禅机,能洞察过去预知未来神通广大的高僧。西晋末年,佛图澄由于感梦来寻找中国北方佛教祥地,二十余年无果。东晋咸康四年他跟随后赵石勒、石虎北征段辽来到渔阳城(现怀柔地区),现红螺山山形上部如舞动双翅的大鹏金翅鸟,下有佛祖成道时“触地印”瑞像,此山暗契圣教,瑞显佛仪,恰合他感梦之境,于当年创建此寺,起名“大明寺”,即现在的红螺寺。” “施主所说的事,难道是与本寺的机缘有关?如果不是,了然何来那么大的神通?”说完他看着王强问:“你与了然是在什么地方遇见的?” 王强说:“就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有一间很老的房子,房子被掩盖在十几颗大松树下面很是幽静。” 海峰想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王施主说的应该就是本寺摆放历代高僧舍利的骨灰堂。二位施主跟我来。咱们前去看看是不是那里?” 我和王强随他前行,不大会的工夫就到了一处院落,这里幽静肃穆跟王强所说的一样,王强进了院子就激动的喊:“没错,没错,就是这里,我和李楠那天来的就是这地方。” 海峰方丈叹息了一声:“这里就是摆放历代高僧舍利的骨灰堂了。” 海峰刚说完这句话,前面的屋子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牛仔裤羽绒服,留着平头的年轻男子,这男子脸色有些黑红,人看上去精神无比。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说:“海峰方丈来了,可是有什么见教吗?” 海峰见了他很是恭敬的说:“桑格活佛,你在这里正好,我们有一桩疑难的事情想象你请教。” 我听海峰方丈竟然管这个穿着很时髦的年轻人叫活佛,心里吃了一惊。 十七章 活佛 蒙藏佛教对修行有成就、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而转世的人称为“朱毕古”(藏语)或“呼毕勒罕”(蒙语)。这个字的意义就是“转世者”或叫“化身”。“活佛”乃是汉族地区的人对他们习俗的称呼,这可能与明朝皇帝封当时西藏地方掌政的噶举派法王为“西天大善自在佛”和清朝皇帝给**的封号也沿用了这一头衔多少有些关系,这种封号和称号在佛教教义上都是说不通的。其实蒙藏佛教中并没有“活佛”这个名词。 而现在能称得上活佛的只有班禅和**。中原地区千百年来只出了一个活佛,那就是济公。可现在海峰方丈竟然管这个年轻人就活佛,不能不叫人吃惊。 桑格仿佛看出了我的不解,微笑着对我说:“你心有疑惑,何不问出来?” 我说:“不好意思,在我的想象中活佛都是穿着红服,年纪很大的喇嘛才是,而你如此年轻又这么时髦,真是想不到你是活佛。” 桑格的眼睛很清亮,就象是万里无云的碧空。眼神之中带有一丝笑意,人的感觉十分亲切。他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我有必要给你解释一下,其实海峰方丈口中的活佛只不过是一中尊称。咱们何不进屋里说。” 我们四个进来屋子,这屋子不是很大,很是古香古色,一进去便有一中庄严肃穆的感觉,虽然是白天屋子里的两盏长明灯却依然点着。 我们四个坐,海峰方丈开口说:“桑格的确是活佛,他乃是转世灵修的高僧,虽然只是靠近尼泊尔的库库芒地区一件小寺庙里的灵修,可他的身份却是人人都承认的。” 桑格笑着摆了摆手,神情之间说不出的老成:“与藏传佛教打过交道的人,少不免会听过活佛这尊称。有些人盲目地以为活佛就是活的佛,也有好些人感到不以为然,怀疑怎么这么活的佛呢!活佛一词,可见於不少明、清文献之中,例如清朝皇帝赐予好几个西藏高僧的封号及印章中,就的确能读到汉文活佛二字。着名的章嘉国师是乾隆皇帝的上师,文史中亦常以章嘉活佛之名尊称。这些历史上的封号,全出於皇帝的册封及尊崇。” “西藏,其实没有活佛这种尊称。现今我们听到在汉语中称为某某活的人,在西藏其实被尊称为某某仁宝哲或某某祖古。仁宝哲亦作仁波切及宁波车等一词直解为宝,并不一定是称呼人物,也用作指称其他的事物,例如轮宝等。在被用作尊称人物时,也不一定就表示被称呼者是一位转世者。一般来说,转世者固然被尊称为某某仁宝哲,但好些并非被认证为转世者的重要人物也被冠以这个称号,譬如一寺之长就不论是否转世者,一律尊称为堪仁宝哲。仁宝哲一词只解作宝,其中完全没有活佛的含义在内,被冠以此封号的人也从未说过自己是佛,只是汉地译员往往习惯性地把仁宝哲译为「活佛」,例如把贡唐仁宝哲称为贡唐活佛等译例,也有把此词译作佛爷的先例,这都是与藏文原字完全拉不上关系而习非成是的译法。” “以近年来,不少转世者为了省去麻烦,在与汉人或洋人打交道时,只好也自称为仁宝哲了。不过不论是仁宝哲或祖古任何一词,也都完全没有活佛之意在内。当然不能否定在转世者当中没有佛的化身在内(即使在凡夫当中也可能有佛之化现在内。而作为弟子的人,视师为佛不论师者是否有仁宝哲或祖古封号)也永不会是错的。这要指出的只是,把仁宝哲及祖古称为活佛,并不是正确的翻译。事实上,活佛这个词本身亦甚有不合逻辑之处,难道佛还会有死、活之分吗?这几十年来,不少高僧也开始注意上活佛这种称呼之不当。**喇嘛及班禅大师两位,便曾多次公开指出这种称呼之不正确之处。在台湾及香港,近年来也少见再有人把仁宝哲及祖古二词译为活佛了。但这种风气在内地仍然普遍。 谈到活佛及转世者,还想提一提另外几个概念。有些汉人一听到仁宝哲或祖古这些封号,便盲目地视为圣人。其实在西藏,也有不少具封号的人并不显得就一定是大修行者。家师亦提过,具转世者封号的人中,有些的而且确是圣人的化现,有些则是比较有修持证量的人之转世,但也有纯为继承某位已往生而有权势及影响力的宗教领袖地位而被册封的情况,并不可说具备这种封号的人便不需修学,肯定便自幼便是圣人。使是真正的转世者,一样要接受严格的佛法修学过程才堪为人师,而且其教育往往比普通僧人更为严格。反过来说,在没有这等封号的人当中,也一样可以有佛的化身或有证量者的再来。” 桑格说的很快,我听得似懂非懂的说:“想不到活佛一词还有这么多的讲究,那我以后称呼您仁宝哲还是祖古呢?” 桑格微微一笑:“禅宗佛法讲众生平等,何况我们岁数又都差不多,咱们交个朋友,就管我叫桑格就好了,千万别把我捧得太高,那样我会摔得很疼。” 看的出来桑格的确是一个爽朗开明的人,并不是想象中迂腐死板的喇嘛,不过他这一番话只解释了活佛一词的出处和意思,可到底有没有转世这一说他还是没说,我好奇心重,今天又见到一个真正的活佛,就想问个清楚。我问;“那转世灵修的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桑格笑笑:“很多人都问我这个问题,其实有些大修行者转世时前一生的友人及法物、自幼就显出非凡的慈悲与智慧、再被原寺院或上世之弟子依传统考核确认、再依传统升座恢复其先世名位的情况,其实并不局限於藏区。这些大行者既然为了利益所有众生而乘愿再来,自然便不会只在藏族中转生。” 国际知名大导演贝托鲁奇最近准备拍一部电影《小活佛》,片中说及一位西方小孩被认定为转世者。此片虽然只是虚构的情节剧本,但却是由一宗真实的事件所启的。自六零年代,西方的嬉皮士大批大批地涌至印度及尼泊尔等地,一位名叫耶喜喇嘛的西藏高僧开始向他们开示佛法,引了藏传佛教大规模地向西方弘扬的热潮。这股浪潮展至今未艾,耶喜喇嘛的弟子在二十多个国家创立了近百间西方的佛法中心、禅修中心、寺院及佛法出版社等,在香港及台湾现在也有分会。香港分会是大乘佛学会,台北分会是经续法林,在这些团体中出家的洋僧尼数以百计。耶喜喇嘛在1984年圆寂。在1985年一个平凡的西班牙佛教家庭中,有一个婴孩在雷电交加中出生了。这个小孩出生时,母亲没感到丝毫分娩的痛苦,而且从不哭泣。有一次,母亲整天忘记了奶,小孩也只会耐心地等待,没有一点吵闹或要求。这个小孩不多与兄弟姊妹玩耍,反而喜欢独自沉思。小孩的母亲有一次带他去一间佛法中心,小孩的举止便变得奇怪起来,他先是与西藏人显得极为亲近,然后便私自取僧人的法器把玩,而且使用得甚为熟练。耶喜喇嘛的先世弟子梭巴仁宝哲此时便开始注意他。梭巴仁宝哲早在耶喜喇嘛死后不久,便曾多次请真正有神通能力的人查询其师转世之下落。这些预言一致指出转世者之父名为「巴高」,母为「玛丽亚」,两个名字显然并没有西藏的味道。梭巴仁宝哲在梦中,又曾梦见其先师转成了一个眼睛明亮的西方小孩。在一见到这个西班牙小孩时,梭巴仁宝哲马上便认出这便是自己梦中见到的小孩。仁宝哲召来了小孩的父母,问明了他们的名字,父亲名叫「巴高」,母名「玛丽亚」。这时,仁宝哲便详细追问他们在小孩出生前的事,现小孩的母亲曾梦见耶喜喇嘛手抱婴孩硬塞在她的怀抱。玛丽亚在多年前曾拜见过耶喜喇嘛。在翻看一些当年与喇嘛会面时所摄之旧录影带时,他们又现了耶喜喇嘛曾说过一些古怪而当时未有人深究的话,例如他曾说:“西班牙这地方很好,我愿来住一段很长的日子!”,又曾对巴高说:“我与你有很特别的缘份,我永不会忘记你,即使我在死后也不会忘记你!”。另外有一次,玛丽亚邀请耶喜喇嘛再度到她家作客时,喇嘛摸了一下她的肚皮。这种举止对一位僧人来说,是甚不寻常的,很高兴地自言自语:“来!会再来!”。梭巴喇嘛又注意到,小孩的举止与先世耶喜喇嘛十分相似。 没多久后,**喇嘛召见小孩及其父母。在一见到**喇嘛时,小孩便笑起来,跌跌碰碰的采了一朵白花,再把花献给了**喇嘛。这时候小孩才十四个月大。在见到先世耶喜喇嘛的先师之肖像时,小孩又不需人教,自行顶礼多次,眼中流露出泪光。没多久后,小孩通过了辨认其先世用过的法器及私人物品等考验,正式升座继承了耶喜喇嘛的名位,名为「奥色仁宝哲」。 在小孩正式被藏传佛教寺院高僧承认后,不少耶喜喇嘛的旧洋人徒弟都甚为怀疑。他们事后都表示:要相信轮回,对我们洋人来说已是一番内心的挣扎。但要亲身见着活生生的转世案例,说我们的藏族老师变成了面前这个洋小孩,是很难令我们真心相信的!。他们又找机会自己考验小孩,最终都不得不相信。有一位洋人曾担任耶喜喇嘛的司机职位。喇嘛曾多次私下叫他把破烂的车牌修好,但他一直没有办妥。有一次,西班牙小孩见到了这位耶喜喇嘛的弟子及喇嘛的旧车,便淡淡地幽了一默说:“你还是没修好车牌?”。这位司机在惊诧之下,话也答不上来,只懂流眼泪。 耶喜喇嘛生前致力於把佛教的神秘面纱除去,喜欢用佛教及佛法接受西方科学的挑战。在病重时,他刻意选择在最先进的美国加州医院内圆寂,让西方记者见证他的死亡。在死后,喇嘛又戏剧性地转生於洋人家中,自被注意开始便不断面对西方传媒的大规模追访及刻意挑疑点的眼光,似乎便是有意地让西方见证高僧转世的实证。这位小孩曾两度访问香港,两次都受到香港传媒的大幅报导。他的转世事迹,被着成了theboylama(vinetzie着,中译本为「少年耶喜喇嘛」。 在西班牙转世者奥色仁宝哲之前,西方也曾有好几位被正式承认的洋人转世者。他们之中的一位,生於对东方宗教完全没有认识的家庭中,自幼不太说话,也未显示出太多灵异的现像。但在他刚满**年龄的生日会上,他留下了一封答谢父母养育恩情的信,便自己找到了去印度,成为了一位僧人,最后被确认出其先世身份。 桑格说完,我的面前仿佛开启了一道神秘的大门,这个世界我们不懂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同时我也很佩服桑格,一个被佛教子弟如此尊敬的人竟然是这么的有亲和力,而且他的知识也很渊博,并不仅限于佛经和书本上的知识。也许我和王强经历的这件奇怪的事情会在桑格这里有个答案。 我想了一下开口对桑格说:“你的话让我长了不少的见识,我们现在碰到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想向你请教,也许你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桑格微微一笑:“我已经感觉到了你有非常之事。” 十七章 活佛 蒙藏佛教对修行有成就、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而转世的人称为“朱毕古”(藏语)或“呼毕勒罕”(蒙语)。这个字的意义就是“转世者”或叫“化身”。“活佛”乃是汉族地区的人对他们习俗的称呼,这可能与明朝皇帝封当时西藏地方掌政的噶举派法王为“西天大善自在佛”和清朝皇帝给**的封号也沿用了这一头衔多少有些关系,这种封号和称号在佛教教义上都是说不通的。其实蒙藏佛教中并没有“活佛”这个名词。 而现在能称得上活佛的只有班禅和**。中原地区千百年来只出了一个活佛,那就是济公。可现在海峰方丈竟然管这个年轻人就活佛,不能不叫人吃惊。 桑格仿佛看出了我的不解,微笑着对我说:“你心有疑惑,何不问出来?” 我说:“不好意思,在我的想象中活佛都是穿着红服,年纪很大的喇嘛才是,而你如此年轻又这么时髦,真是想不到你是活佛。” 桑格的眼睛很清亮,就象是万里无云的碧空。眼神之中带有一丝笑意,人的感觉十分亲切。他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我有必要给你解释一下,其实海峰方丈口中的活佛只不过是一中尊称。咱们何不进屋里说。” 我们四个进来屋子,这屋子不是很大,很是古香古色,一进去便有一中庄严肃穆的感觉,虽然是白天屋子里的两盏长明灯却依然点着。 我们四个坐,海峰方丈开口说:“桑格的确是活佛,他乃是转世灵修的高僧,虽然只是靠近尼泊尔的库库芒地区一件小寺庙里的灵修,可他的身份却是人人都承认的。” 桑格笑着摆了摆手,神情之间说不出的老成:“与藏传佛教打过交道的人,少不免会听过活佛这尊称。有些人盲目地以为活佛就是活的佛,也有好些人感到不以为然,怀疑怎么这么活的佛呢!活佛一词,可见於不少明、清文献之中,例如清朝皇帝赐予好几个西藏高僧的封号及印章中,就的确能读到汉文活佛二字。着名的章嘉国师是乾隆皇帝的上师,文史中亦常以章嘉活佛之名尊称。这些历史上的封号,全出於皇帝的册封及尊崇。” “西藏,其实没有活佛这种尊称。现今我们听到在汉语中称为某某活的人,在西藏其实被尊称为某某仁宝哲或某某祖古。仁宝哲亦作仁波切及宁波车等一词直解为宝,并不一定是称呼人物,也用作指称其他的事物,例如轮宝等。在被用作尊称人物时,也不一定就表示被称呼者是一位转世者。一般来说,转世者固然被尊称为某某仁宝哲,但好些并非被认证为转世者的重要人物也被冠以这个称号,譬如一寺之长就不论是否转世者,一律尊称为堪仁宝哲。仁宝哲一词只解作宝,其中完全没有活佛的含义在内,被冠以此封号的人也从未说过自己是佛,只是汉地译员往往习惯性地把仁宝哲译为「活佛」,例如把贡唐仁宝哲称为贡唐活佛等译例,也有把此词译作佛爷的先例,这都是与藏文原字完全拉不上关系而习非成是的译法。” “以近年来,不少转世者为了省去麻烦,在与汉人或洋人打交道时,只好也自称为仁宝哲了。不过不论是仁宝哲或祖古任何一词,也都完全没有活佛之意在内。当然不能否定在转世者当中没有佛的化身在内(即使在凡夫当中也可能有佛之化现在内。而作为弟子的人,视师为佛不论师者是否有仁宝哲或祖古封号)也永不会是错的。这要指出的只是,把仁宝哲及祖古称为活佛,并不是正确的翻译。事实上,活佛这个词本身亦甚有不合逻辑之处,难道佛还会有死、活之分吗?这几十年来,不少高僧也开始注意上活佛这种称呼之不当。**喇嘛及班禅大师两位,便曾多次公开指出这种称呼之不正确之处。在台湾及香港,近年来也少见再有人把仁宝哲及祖古二词译为活佛了。但这种风气在内地仍然普遍。 谈到活佛及转世者,还想提一提另外几个概念。有些汉人一听到仁宝哲或祖古这些封号,便盲目地视为圣人。其实在西藏,也有不少具封号的人并不显得就一定是大修行者。家师亦提过,具转世者封号的人中,有些的而且确是圣人的化现,有些则是比较有修持证量的人之转世,但也有纯为继承某位已往生而有权势及影响力的宗教领袖地位而被册封的情况,并不可说具备这种封号的人便不需修学,肯定便自幼便是圣人。使是真正的转世者,一样要接受严格的佛法修学过程才堪为人师,而且其教育往往比普通僧人更为严格。反过来说,在没有这等封号的人当中,也一样可以有佛的化身或有证量者的再来。” 桑格说的很快,我听得似懂非懂的说:“想不到活佛一词还有这么多的讲究,那我以后称呼您仁宝哲还是祖古呢?” 桑格微微一笑:“禅宗佛法讲众生平等,何况我们岁数又都差不多,咱们交个朋友,就管我叫桑格就好了,千万别把我捧得太高,那样我会摔得很疼。” 看的出来桑格的确是一个爽朗开明的人,并不是想象中迂腐死板的喇嘛,不过他这一番话只解释了活佛一词的出处和意思,可到底有没有转世这一说他还是没说,我好奇心重,今天又见到一个真正的活佛,就想问个清楚。我问;“那转世灵修的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桑格笑笑:“很多人都问我这个问题,其实有些大修行者转世时前一生的友人及法物、自幼就显出非凡的慈悲与智慧、再被原寺院或上世之弟子依传统考核确认、再依传统升座恢复其先世名位的情况,其实并不局限於藏区。这些大行者既然为了利益所有众生而乘愿再来,自然便不会只在藏族中转生。” 国际知名大导演贝托鲁奇最近准备拍一部电影《小活佛》,片中说及一位西方小孩被认定为转世者。此片虽然只是虚构的情节剧本,但却是由一宗真实的事件所启的。自六零年代,西方的嬉皮士大批大批地涌至印度及尼泊尔等地,一位名叫耶喜喇嘛的西藏高僧开始向他们开示佛法,引了藏传佛教大规模地向西方弘扬的热潮。这股浪潮展至今未艾,耶喜喇嘛的弟子在二十多个国家创立了近百间西方的佛法中心、禅修中心、寺院及佛法出版社等,在香港及台湾现在也有分会。香港分会是大乘佛学会,台北分会是经续法林,在这些团体中出家的洋僧尼数以百计。耶喜喇嘛在1984年圆寂。在1985年一个平凡的西班牙佛教家庭中,有一个婴孩在雷电交加中出生了。这个小孩出生时,母亲没感到丝毫分娩的痛苦,而且从不哭泣。有一次,母亲整天忘记了奶,小孩也只会耐心地等待,没有一点吵闹或要求。这个小孩不多与兄弟姊妹玩耍,反而喜欢独自沉思。小孩的母亲有一次带他去一间佛法中心,小孩的举止便变得奇怪起来,他先是与西藏人显得极为亲近,然后便私自取僧人的法器把玩,而且使用得甚为熟练。耶喜喇嘛的先世弟子梭巴仁宝哲此时便开始注意他。梭巴仁宝哲早在耶喜喇嘛死后不久,便曾多次请真正有神通能力的人查询其师转世之下落。这些预言一致指出转世者之父名为「巴高」,母为「玛丽亚」,两个名字显然并没有西藏的味道。梭巴仁宝哲在梦中,又曾梦见其先师转成了一个眼睛明亮的西方小孩。在一见到这个西班牙小孩时,梭巴仁宝哲马上便认出这便是自己梦中见到的小孩。仁宝哲召来了小孩的父母,问明了他们的名字,父亲名叫「巴高」,母名「玛丽亚」。这时,仁宝哲便详细追问他们在小孩出生前的事,现小孩的母亲曾梦见耶喜喇嘛手抱婴孩硬塞在她的怀抱。玛丽亚在多年前曾拜见过耶喜喇嘛。在翻看一些当年与喇嘛会面时所摄之旧录影带时,他们又现了耶喜喇嘛曾说过一些古怪而当时未有人深究的话,例如他曾说:“西班牙这地方很好,我愿来住一段很长的日子!”,又曾对巴高说:“我与你有很特别的缘份,我永不会忘记你,即使我在死后也不会忘记你!”。另外有一次,玛丽亚邀请耶喜喇嘛再度到她家作客时,喇嘛摸了一下她的肚皮。这种举止对一位僧人来说,是甚不寻常的,很高兴地自言自语:“来!会再来!”。梭巴喇嘛又注意到,小孩的举止与先世耶喜喇嘛十分相似。 没多久后,**喇嘛召见小孩及其父母。在一见到**喇嘛时,小孩便笑起来,跌跌碰碰的采了一朵白花,再把花献给了**喇嘛。这时候小孩才十四个月大。在见到先世耶喜喇嘛的先师之肖像时,小孩又不需人教,自行顶礼多次,眼中流露出泪光。没多久后,小孩通过了辨认其先世用过的法器及私人物品等考验,正式升座继承了耶喜喇嘛的名位,名为「奥色仁宝哲」。 在小孩正式被藏传佛教寺院高僧承认后,不少耶喜喇嘛的旧洋人徒弟都甚为怀疑。他们事后都表示:要相信轮回,对我们洋人来说已是一番内心的挣扎。但要亲身见着活生生的转世案例,说我们的藏族老师变成了面前这个洋小孩,是很难令我们真心相信的!。他们又找机会自己考验小孩,最终都不得不相信。有一位洋人曾担任耶喜喇嘛的司机职位。喇嘛曾多次私下叫他把破烂的车牌修好,但他一直没有办妥。有一次,西班牙小孩见到了这位耶喜喇嘛的弟子及喇嘛的旧车,便淡淡地幽了一默说:“你还是没修好车牌?”。这位司机在惊诧之下,话也答不上来,只懂流眼泪。 耶喜喇嘛生前致力於把佛教的神秘面纱除去,喜欢用佛教及佛法接受西方科学的挑战。在病重时,他刻意选择在最先进的美国加州医院内圆寂,让西方记者见证他的死亡。在死后,喇嘛又戏剧性地转生於洋人家中,自被注意开始便不断面对西方传媒的大规模追访及刻意挑疑点的眼光,似乎便是有意地让西方见证高僧转世的实证。这位小孩曾两度访问香港,两次都受到香港传媒的大幅报导。他的转世事迹,被着成了theboylama(vinetzie着,中译本为「少年耶喜喇嘛」。 在西班牙转世者奥色仁宝哲之前,西方也曾有好几位被正式承认的洋人转世者。他们之中的一位,生於对东方宗教完全没有认识的家庭中,自幼不太说话,也未显示出太多灵异的现像。但在他刚满**年龄的生日会上,他留下了一封答谢父母养育恩情的信,便自己找到了去印度,成为了一位僧人,最后被确认出其先世身份。 桑格说完,我的面前仿佛开启了一道神秘的大门,这个世界我们不懂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同时我也很佩服桑格,一个被佛教子弟如此尊敬的人竟然是这么的有亲和力,而且他的知识也很渊博,并不仅限于佛经和书本上的知识。也许我和王强经历的这件奇怪的事情会在桑格这里有个答案。 我想了一下开口对桑格说:“你的话让我长了不少的见识,我们现在碰到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想向你请教,也许你会给我们一个答案。” 桑格微微一笑:“我已经感觉到了你有非常之事。” 十八章 信科学的活佛 我从头到尾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没有漏过任何细节,就连我和大熊跟踪李楠都说了一遍,王强听说到我跟踪过李楠,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想了想又闭上,还是什么也没说。当我把整件事情说完,桑格微笑的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桑格看着王强:“我能看看你的那串念珠吗?” 王强犹豫着看了看我,我朝他点了点头,他摘下念珠递给桑格。桑格接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盘膝而坐,把念珠拿在手中双掌合什,闭起双眼口中念念有词。过了有五分钟的时间,桑格睁开双眼对我们说:“这串念珠是经过了加持的,而加持这串念珠的人是个有大慈悲的高僧。就念珠本身而说也很不简单,它是由五眼六通做成,这是一种不寻常的果实,蒂落后,顶部有五个小孔,看似五个小眼睛,尾贯穿打洞,制成佛珠,便称为“五眼六通”。“五眼”是指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五种能力:“六通”是指神足通、天耳通、天眼通、他心通、宿命通、漏尽智证通。前五通各种修练都可达到,惟漏尽通为佛家的境界。是菩萨依定慧力所示现的六种无碍自在妙用。此种佛珠,涵意丰富。” “这串念珠极为罕见对于学佛的人来说,千金难买,没想到了然大师就这么轻易送给了你,高僧大德的慈悲心,实在是令人敬佩啊。” 桑格说了这么多,没有一句是说在点子上。我疑惑的问:“那你能不能确定,这串念珠真的能让人回到过去?还有为什么李楠会死三次,三次又都是进过王强的手?” 桑格想了想:“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当一个物体达到光,那么时间就会变慢,这一现象称为“时间膨胀”.而当这个物体的度过光,那么时间就会倒流。历史上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例子,美国到西藏的一个游客就向我讲过一件真实生的事。1990年9月9日,在南美洲委内瑞拉的卡拉加机场的控制塔上,人们突然现一架早已淘汰了的”道格拉斯”型客机飞临机场,而机场的雷达根本找不到这架飞机。机场人员说:”这里是委内瑞拉,你们是从何处而来?”飞行员听罢惊叫道:”天啊!我们是泛美航空公司914号班机,由纽约飞往佛罗里达州的,怎么会飞道你们这里,误差2000多公里?”接着他马上拿出飞行日记给机场人员看:该机是1955年7月2日起飞的,时隔了35年。机场人员吃惊地说:”这不可能,你们在编故事吧!”后经电传查证;914号班机确实在1955年7月2日从纽约起飞,飞往佛罗里达,突然途中失踪,一直找不到,机上的50多名乘客全部都赔偿了死亡保险金。这些人回到美国家里真令他们的家人大吃一惊。孩子们和亲人都老了,而他们仍和当年一样年轻。美国警方和科学家们专门检查了这些乘客的身份证和身体,认为这不是闹剧,而是事实。所以回到过去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有些吃惊桑格的见识,我好奇的问:“宗教不是与科学是势不两立的吗?怎么我听你说的话不象是一个僧人说的话,而更像是一个信奉科学的人?” 桑格笑道:“那个跟你说宗教与科学是势不两立的?抱成收缺那不是佛教的宗旨,其实世上任何事物都有其互通性,佛学能存在这么久绝不是愚昧之说,科学也并不是万能的,世界上许多的事情也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就像佛祖在两千年前就告诉僧人们,一滴水里面就有万亿个生命,所以古代的僧人在喝水的时候都会念往生咒,古时的人也很不理解,一滴水那么小怎么能有那么多的生命呢?可是现在你再用显微镜一看,水里那么多的微生物可不就是生命吗?况且两千多年前并没有显微镜,那么佛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所以我说只有互相学习互相借鉴,才能得到大乘。” 我深深的被桑格的这番话所折服,可是他还是没说王强回到过去是不是念珠的能力?我又问:“王强回到过去到底是不是这串念珠的功能呢?” 桑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现在的修为还不够深厚,只能看出念珠是经过加持的,至于因由我还是看不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念珠绝不是平凡之物。王强能回到过去应该跟念珠有关。可我想了然大师当初很可能看出王强和李楠将有劫难,把念珠送给他们也是希望想能够令他们趋吉避凶,估计也没想到到这串念珠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王强自从进了红螺寺就没主动说过话,他是那种万事不出头的人,甚至有些胆小,听完桑格的话他却突然开口问:“既然念珠有这能力。我是不是可以再回到过去把李楠给救回来?” 桑格沉吟了一下:“我劝你还是不要急着回去,我听陈平的叙述,这件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管怎么说李楠的死都曾经经过你的手,就算你回去了,李楠恐怕还是会死在你的手上。万事都有一个源头,这件事也绝不会凭空而来。如果找不到事情的原因,你就算再回去个十次八次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桑格说完,王强颓然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我想了想又问:“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桑格对我说:“有修行高的高僧能开天眼者,可看过去未来,必定能了解事情的原因,只可惜我还没修行到那个程度。可就算能找到开天眼的高僧一般人也是不给看的,还有一类人也有此类神通,那就是天生通灵的人,只是这样的人也不多。不如我回西藏帮你拜访一下,如果有高人愿意帮忙,我再通知你们。” 桑格如此热衷我连忙道谢。桑格却说:“不必谢我,这件事情颇有神异之处,我也是闻所未闻,好奇心我也有,我也想把事情搞清楚,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更何况这也算是我入世历练的一部分。” 我们几个又说了会话,我猛然想起自己不受影响的事,不禁问道:“王强回到了过去,也就等于时间又重新过了一遍,等于事情没有生过,可是为什么不受时间的影响仍然清楚的记得所有的事情呢?” 桑格问我:“事情生的时候,你有没有现在你的身上有什么怪异之处?” 我从头到尾仔细的想了想,并没有现什么怪异的地方,要说有也就是我手上的那块太极图形的胎记了。我还记得事情生的时候胎记曾经变得很明显。我将手伸出去,亮出那块胎记给桑格看,我问:“事情生的时候这块太极变得很清晰,难道说是它的影响?” 桑格仔细看了看,笑着说:“我们佛家是最信轮回的,也许我说的你会不信,你就姑妄听之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前世应该是一个道法高深的道士。在你快去世的时候舍不得这一身的修行,就把自己的功法印在自己的魂魄上,带到了这一世。这就和大家所说的活佛转世是一样的,而你不受时间的影响应该就是这块胎记的功劳。” 我听桑格说的玄之又玄,忍不住问道:“那我能不能也象你们一样回忆起前世的记忆?” 桑格说:“这可不好说,你要是依旧修行的话也许会有这么一天,可就算你回忆不起来,这块太极形状的胎记也足以保佑你遇难成祥了。” 我没有兴趣回忆起前世的记忆,我只想当一个为民除害的警察,当一个英雄,所以桑格的话我也没太在意。事情在红螺寺并没有解决,不过也有了些眉目,我想当前要做的有三种方法,一是找到了然大师,这事比较困难。因为没有人知道了然去了那里,还有就是等桑格回到西藏看能不能找到开天眼的高僧帮助我们,最后就是找一个象桑格说的通灵的人。 这三样想办起来都很不容易,事情仿佛变得更难了。 十八章 信科学的活佛 我从头到尾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没有漏过任何细节,就连我和大熊跟踪李楠都说了一遍,王强听说到我跟踪过李楠,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想了想又闭上,还是什么也没说。当我把整件事情说完,桑格微笑的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桑格看着王强:“我能看看你的那串念珠吗?” 王强犹豫着看了看我,我朝他点了点头,他摘下念珠递给桑格。桑格接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盘膝而坐,把念珠拿在手中双掌合什,闭起双眼口中念念有词。过了有五分钟的时间,桑格睁开双眼对我们说:“这串念珠是经过了加持的,而加持这串念珠的人是个有大慈悲的高僧。就念珠本身而说也很不简单,它是由五眼六通做成,这是一种不寻常的果实,蒂落后,顶部有五个小孔,看似五个小眼睛,尾贯穿打洞,制成佛珠,便称为“五眼六通”。“五眼”是指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五种能力:“六通”是指神足通、天耳通、天眼通、他心通、宿命通、漏尽智证通。前五通各种修练都可达到,惟漏尽通为佛家的境界。是菩萨依定慧力所示现的六种无碍自在妙用。此种佛珠,涵意丰富。” “这串念珠极为罕见对于学佛的人来说,千金难买,没想到了然大师就这么轻易送给了你,高僧大德的慈悲心,实在是令人敬佩啊。” 桑格说了这么多,没有一句是说在点子上。我疑惑的问:“那你能不能确定,这串念珠真的能让人回到过去?还有为什么李楠会死三次,三次又都是进过王强的手?” 桑格想了想:“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当一个物体达到光,那么时间就会变慢,这一现象称为“时间膨胀”.而当这个物体的度过光,那么时间就会倒流。历史上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例子,美国到西藏的一个游客就向我讲过一件真实生的事。1990年9月9日,在南美洲委内瑞拉的卡拉加机场的控制塔上,人们突然现一架早已淘汰了的”道格拉斯”型客机飞临机场,而机场的雷达根本找不到这架飞机。机场人员说:”这里是委内瑞拉,你们是从何处而来?”飞行员听罢惊叫道:”天啊!我们是泛美航空公司914号班机,由纽约飞往佛罗里达州的,怎么会飞道你们这里,误差2000多公里?”接着他马上拿出飞行日记给机场人员看:该机是1955年7月2日起飞的,时隔了35年。机场人员吃惊地说:”这不可能,你们在编故事吧!”后经电传查证;914号班机确实在1955年7月2日从纽约起飞,飞往佛罗里达,突然途中失踪,一直找不到,机上的50多名乘客全部都赔偿了死亡保险金。这些人回到美国家里真令他们的家人大吃一惊。孩子们和亲人都老了,而他们仍和当年一样年轻。美国警方和科学家们专门检查了这些乘客的身份证和身体,认为这不是闹剧,而是事实。所以回到过去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有些吃惊桑格的见识,我好奇的问:“宗教不是与科学是势不两立的吗?怎么我听你说的话不象是一个僧人说的话,而更像是一个信奉科学的人?” 桑格笑道:“那个跟你说宗教与科学是势不两立的?抱成收缺那不是佛教的宗旨,其实世上任何事物都有其互通性,佛学能存在这么久绝不是愚昧之说,科学也并不是万能的,世界上许多的事情也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就像佛祖在两千年前就告诉僧人们,一滴水里面就有万亿个生命,所以古代的僧人在喝水的时候都会念往生咒,古时的人也很不理解,一滴水那么小怎么能有那么多的生命呢?可是现在你再用显微镜一看,水里那么多的微生物可不就是生命吗?况且两千多年前并没有显微镜,那么佛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所以我说只有互相学习互相借鉴,才能得到大乘。” 我深深的被桑格的这番话所折服,可是他还是没说王强回到过去是不是念珠的能力?我又问:“王强回到过去到底是不是这串念珠的功能呢?” 桑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现在的修为还不够深厚,只能看出念珠是经过加持的,至于因由我还是看不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念珠绝不是平凡之物。王强能回到过去应该跟念珠有关。可我想了然大师当初很可能看出王强和李楠将有劫难,把念珠送给他们也是希望想能够令他们趋吉避凶,估计也没想到到这串念珠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王强自从进了红螺寺就没主动说过话,他是那种万事不出头的人,甚至有些胆小,听完桑格的话他却突然开口问:“既然念珠有这能力。我是不是可以再回到过去把李楠给救回来?” 桑格沉吟了一下:“我劝你还是不要急着回去,我听陈平的叙述,这件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管怎么说李楠的死都曾经经过你的手,就算你回去了,李楠恐怕还是会死在你的手上。万事都有一个源头,这件事也绝不会凭空而来。如果找不到事情的原因,你就算再回去个十次八次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桑格说完,王强颓然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我想了想又问:“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桑格对我说:“有修行高的高僧能开天眼者,可看过去未来,必定能了解事情的原因,只可惜我还没修行到那个程度。可就算能找到开天眼的高僧一般人也是不给看的,还有一类人也有此类神通,那就是天生通灵的人,只是这样的人也不多。不如我回西藏帮你拜访一下,如果有高人愿意帮忙,我再通知你们。” 桑格如此热衷我连忙道谢。桑格却说:“不必谢我,这件事情颇有神异之处,我也是闻所未闻,好奇心我也有,我也想把事情搞清楚,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更何况这也算是我入世历练的一部分。” 我们几个又说了会话,我猛然想起自己不受影响的事,不禁问道:“王强回到了过去,也就等于时间又重新过了一遍,等于事情没有生过,可是为什么不受时间的影响仍然清楚的记得所有的事情呢?” 桑格问我:“事情生的时候,你有没有现在你的身上有什么怪异之处?” 我从头到尾仔细的想了想,并没有现什么怪异的地方,要说有也就是我手上的那块太极图形的胎记了。我还记得事情生的时候胎记曾经变得很明显。我将手伸出去,亮出那块胎记给桑格看,我问:“事情生的时候这块太极变得很清晰,难道说是它的影响?” 桑格仔细看了看,笑着说:“我们佛家是最信轮回的,也许我说的你会不信,你就姑妄听之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前世应该是一个道法高深的道士。在你快去世的时候舍不得这一身的修行,就把自己的功法印在自己的魂魄上,带到了这一世。这就和大家所说的活佛转世是一样的,而你不受时间的影响应该就是这块胎记的功劳。” 我听桑格说的玄之又玄,忍不住问道:“那我能不能也象你们一样回忆起前世的记忆?” 桑格说:“这可不好说,你要是依旧修行的话也许会有这么一天,可就算你回忆不起来,这块太极形状的胎记也足以保佑你遇难成祥了。” 我没有兴趣回忆起前世的记忆,我只想当一个为民除害的警察,当一个英雄,所以桑格的话我也没太在意。事情在红螺寺并没有解决,不过也有了些眉目,我想当前要做的有三种方法,一是找到了然大师,这事比较困难。因为没有人知道了然去了那里,还有就是等桑格回到西藏看能不能找到开天眼的高僧帮助我们,最后就是找一个象桑格说的通灵的人。 这三样想办起来都很不容易,事情仿佛变得更难了。 十九章 萨满 从红螺寺出来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王强显得很沮丧。看来这一趟红螺寺是无功而返,不过虽然没有解决问题却也给我们指点了方向,我把我的呼机和联系方式都告诉了桑格。让他一有消息就及时的联系我们。 回到市区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把王强送回了家,并嘱咐他别在试图回去,等真正的搞清楚这件事情,再让他考虑回去还是不回去。王强木讷的点了点头。 跟王强分手后我呼了一下大熊,让他到我的宿舍来找我。两包方便面刚煮好,大熊就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这小子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点也没有做客人的觉悟,见我煮好的方便面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等我上去抢的时候,他朝乘方便面的小铁盆里吐了口吐沫。并且很得意的看着我。 面对这种无赖,我选择了妥协,又重新煮了两袋,我们两个稀里哗啦的吃完。大熊问我:“你小子这段时间一直有事情瞒着我,告诉你我可都看出来了,别拿我这实在当傻,咱们哥们可是从警校就吃一个锅里的,你要是有事不告诉我,可别说哥们以后翻脸不认人。” 我想了想,大熊这小子虽然说莽了点,人还是很热心的,而且这小子交友十分广阔,三教九流的人认识的不少,他为人豪爽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不管老少都能称兄道弟。更何况我们现在想调查清楚这件事,人手还是太少,多大熊这么个人能跑跑腿也是好的,再说这事我早就把他拖下水了,一直瞒着他,也觉得有点对不住他。 我很严肃的对他说:“这件事情说起来很是古怪,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得仔细的听,而且必须无条件的相信我。你能不能做到?” “靠,你小子说的什么事我没信你?你有事我什么时候没帮你?就拿李楠那件事来说吧,我忙前忙后的跑了一个多星期,我说什么了?……….” 我实在受不了他那磨叨劲,要是让他说下去,他能把以前所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跟你抖落个遍,我赶紧打断他说:“行,行,我都告诉你。这事是这样的…………” 等我说完事情的经过,大熊的嘴已经合不上了,楞了半天才对我说:“这事,真的假的啊?” 我苦笑一声:“这我骗你干什么?其实我跟你说我暗恋李楠为的就是调查清楚,这回你明白了吧?” 大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我一遍,见我说的不象是假话,才说:“我靠,还有这么牛x的事呢?比科幻电影都nb啊,不行,这事我得掺和,掺和。” 看得出来大熊这小子的好奇心完全被提了起来,他本来就是没事还能掀起三层浪的人,这下听说有这么稀奇的事,肯定是不会放过的,我挺理解他,毕竟我们岁数都不大好奇心都比较重。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大熊很兴奋,追着我问前问后,我把所有的事都跟他说了,还说了今天去红螺寺的事。大熊想了想,跟我说:“想要找了然恐怕不容易,毕竟人家也不是罪犯,也不能全国通缉他,桑格还要去求人,不过要说天生就通灵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个。” 我一听急忙问:“你认识天生通灵的人?” 大熊说:“你也知道我们老家是内蒙的,我们那个牧区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只要是谁家有病有灾,什么驱邪祭祖的都少不了她,她叫宝音,是天生的萨满祭司。今年也六十多了,我看咱们去问问她去,没准能搞个水落石出。” “萨满?”我对这个词很陌生,我问大熊:“你说的这个萨满是干什么的?你见过他们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 大熊说:“我当然见过,这可是我亲身经历的。小时候我们牧场苏合一家养的牛羊相继死去,牛羊就是不停的死,今天死几头,明天死几头,死了一个多星期。开始大家还以为他家的牛羊闹病,请了兽医来看也看不出任何的毛病,而且就他家的牛羊奇怪的死去,别人家的都没事。实在没办法了苏合就把宝音萨满请来,那时候我还小,跟着去看热闹,宝音大神还带了个二神,我看见宝音萨满在苏合家的羊圈里点了一堆篝火,接着二神开始敲鼓,宝音萨满开始抽筋,口中念念有词,说着大家谁也听不懂的话,没过多大一会宝音萨满就开始说话,她的口音突然变得不再是他的口音,而是成了一个苍老的男人的腔调。” 我奇怪的问:“什么腔调?” 大熊显得有点害怕的跟我说:“你不知道,苏合家的老爷子死了没多久,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宝音萨满说的话,跟苏合家的老爷子一模一样。那语气,那神情,那腔调,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说起来我小时候经常跟着苏合老爷子一起去放羊,他的一切我都太熟悉了。当时牧场所有的人都很害怕。” 后来二神就问:“苏合家的牛羊都是你害死的吗?” 宝音萨满口中说着苏合家老爷子的口音,恨恨的说:“我活着的时候儿子媳妇不孝顺,我病了也不给我看病,也不给我买药吃,我死了也不让他们好过。” 这时候苏合和他的婆娘吓得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连说自己错了以后肯定给老爷子多多的烧纸,不会让老爷子受罪,二神也厉声的呵斥说:“你儿子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该还在这个世界上晃荡,快快走吧,你要不走大萨满请来鹰神,你就走不了拉,你儿子现在也知道错了,以后多给你烧东西。你就别在纠缠了。” 接下来,宝音萨满又是一阵抽筋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当天苏合就给老爷子烧了很多的纸钱,从那以后他家的牛羊就再也没有死过。 大熊说的这么热闹,可仔细一想这不就是东北长见的跳大神的吗。我有些怀疑的问:“那个宝音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 大熊见我不信他,信誓旦旦的对我说:“这事是我亲眼所见,绝对不会错,宝音萨满的确是个有神通的人,不信你去我们牧区问问看,那个对宝音萨满不是毕恭毕敬的?” 我见大熊一副要跟我急的样子,急忙对他说:“我信,我信,我信还不行吗?不过咱们这事,跳大神就能跳明白了?” 大熊大声对我说:“就去试试,就算是不行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我想了想也的确是,就算是不行我们也没什么损失,我对大熊说:“那我明天就跟王强说,再跟桑格打个招呼。到时候咱们在商量。” 大熊看出来我有些不信,气哄哄的看着我, 我心里暗叹了一声,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吧。 十九章 萨满 从红螺寺出来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王强显得很沮丧。看来这一趟红螺寺是无功而返,不过虽然没有解决问题却也给我们指点了方向,我把我的呼机和联系方式都告诉了桑格。让他一有消息就及时的联系我们。 回到市区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把王强送回了家,并嘱咐他别在试图回去,等真正的搞清楚这件事情,再让他考虑回去还是不回去。王强木讷的点了点头。 跟王强分手后我呼了一下大熊,让他到我的宿舍来找我。两包方便面刚煮好,大熊就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这小子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点也没有做客人的觉悟,见我煮好的方便面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等我上去抢的时候,他朝乘方便面的小铁盆里吐了口吐沫。并且很得意的看着我。 面对这种无赖,我选择了妥协,又重新煮了两袋,我们两个稀里哗啦的吃完。大熊问我:“你小子这段时间一直有事情瞒着我,告诉你我可都看出来了,别拿我这实在当傻,咱们哥们可是从警校就吃一个锅里的,你要是有事不告诉我,可别说哥们以后翻脸不认人。” 我想了想,大熊这小子虽然说莽了点,人还是很热心的,而且这小子交友十分广阔,三教九流的人认识的不少,他为人豪爽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不管老少都能称兄道弟。更何况我们现在想调查清楚这件事,人手还是太少,多大熊这么个人能跑跑腿也是好的,再说这事我早就把他拖下水了,一直瞒着他,也觉得有点对不住他。 我很严肃的对他说:“这件事情说起来很是古怪,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得仔细的听,而且必须无条件的相信我。你能不能做到?” “靠,你小子说的什么事我没信你?你有事我什么时候没帮你?就拿李楠那件事来说吧,我忙前忙后的跑了一个多星期,我说什么了?……….” 我实在受不了他那磨叨劲,要是让他说下去,他能把以前所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跟你抖落个遍,我赶紧打断他说:“行,行,我都告诉你。这事是这样的…………” 等我说完事情的经过,大熊的嘴已经合不上了,楞了半天才对我说:“这事,真的假的啊?” 我苦笑一声:“这我骗你干什么?其实我跟你说我暗恋李楠为的就是调查清楚,这回你明白了吧?” 大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我一遍,见我说的不象是假话,才说:“我靠,还有这么牛x的事呢?比科幻电影都nb啊,不行,这事我得掺和,掺和。” 看得出来大熊这小子的好奇心完全被提了起来,他本来就是没事还能掀起三层浪的人,这下听说有这么稀奇的事,肯定是不会放过的,我挺理解他,毕竟我们岁数都不大好奇心都比较重。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大熊很兴奋,追着我问前问后,我把所有的事都跟他说了,还说了今天去红螺寺的事。大熊想了想,跟我说:“想要找了然恐怕不容易,毕竟人家也不是罪犯,也不能全国通缉他,桑格还要去求人,不过要说天生就通灵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个。” 我一听急忙问:“你认识天生通灵的人?” 大熊说:“你也知道我们老家是内蒙的,我们那个牧区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只要是谁家有病有灾,什么驱邪祭祖的都少不了她,她叫宝音,是天生的萨满祭司。今年也六十多了,我看咱们去问问她去,没准能搞个水落石出。” “萨满?”我对这个词很陌生,我问大熊:“你说的这个萨满是干什么的?你见过他们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 大熊说:“我当然见过,这可是我亲身经历的。小时候我们牧场苏合一家养的牛羊相继死去,牛羊就是不停的死,今天死几头,明天死几头,死了一个多星期。开始大家还以为他家的牛羊闹病,请了兽医来看也看不出任何的毛病,而且就他家的牛羊奇怪的死去,别人家的都没事。实在没办法了苏合就把宝音萨满请来,那时候我还小,跟着去看热闹,宝音大神还带了个二神,我看见宝音萨满在苏合家的羊圈里点了一堆篝火,接着二神开始敲鼓,宝音萨满开始抽筋,口中念念有词,说着大家谁也听不懂的话,没过多大一会宝音萨满就开始说话,她的口音突然变得不再是他的口音,而是成了一个苍老的男人的腔调。” 我奇怪的问:“什么腔调?” 大熊显得有点害怕的跟我说:“你不知道,苏合家的老爷子死了没多久,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宝音萨满说的话,跟苏合家的老爷子一模一样。那语气,那神情,那腔调,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说起来我小时候经常跟着苏合老爷子一起去放羊,他的一切我都太熟悉了。当时牧场所有的人都很害怕。” 后来二神就问:“苏合家的牛羊都是你害死的吗?” 宝音萨满口中说着苏合家老爷子的口音,恨恨的说:“我活着的时候儿子媳妇不孝顺,我病了也不给我看病,也不给我买药吃,我死了也不让他们好过。” 这时候苏合和他的婆娘吓得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连说自己错了以后肯定给老爷子多多的烧纸,不会让老爷子受罪,二神也厉声的呵斥说:“你儿子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该还在这个世界上晃荡,快快走吧,你要不走大萨满请来鹰神,你就走不了拉,你儿子现在也知道错了,以后多给你烧东西。你就别在纠缠了。” 接下来,宝音萨满又是一阵抽筋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当天苏合就给老爷子烧了很多的纸钱,从那以后他家的牛羊就再也没有死过。 大熊说的这么热闹,可仔细一想这不就是东北长见的跳大神的吗。我有些怀疑的问:“那个宝音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 大熊见我不信他,信誓旦旦的对我说:“这事是我亲眼所见,绝对不会错,宝音萨满的确是个有神通的人,不信你去我们牧区问问看,那个对宝音萨满不是毕恭毕敬的?” 我见大熊一副要跟我急的样子,急忙对他说:“我信,我信,我信还不行吗?不过咱们这事,跳大神就能跳明白了?” 大熊大声对我说:“就去试试,就算是不行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我想了想也的确是,就算是不行我们也没什么损失,我对大熊说:“那我明天就跟王强说,再跟桑格打个招呼。到时候咱们在商量。” 大熊看出来我有些不信,气哄哄的看着我, 我心里暗叹了一声,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吧。 二十章 桑格 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把萨满这个事在电话里跟桑格一说,他竟然十分的感兴趣。我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兴奋还有焦急,这个桑格实在是没有一点高僧活佛的样子,我似乎能看到他在电话线那头着急的模样。 我给王强也去了个电话,让他下班后在家里等我们。可还没等我们下班桑格就兴冲冲的进了我们分局,这小子穿着牛仔裤皮夹克,还臭屁的戴了一副墨镜,油头粉面的象个二流子。 虽说桑格这副打扮不敢让人恭维,可还是获得了我们分局里不少女同事的青睐。这小子到那都是一副微微笑的模样,对人热情而善谈,给人一种你和他认识已经很久了的感觉。 大熊张着大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桑格,又看看我,问:“这就是你说的活佛?” 我苦笑着说:“没错,就是他了。” 大熊纳闷的问:“现在的和尚喇嘛都这么时髦?” 桑格笑着对大熊说:“你就是大熊吧,你好,你好,我是桑格,我听陈平说起过你,说你是个豪爽的真汉子,现在一看果然体格魁梧。气势不凡。” 这两句话说完,大熊本来就大的嘴,都快裂到耳后根去了。也连连称赞桑格少年老成。佛法深厚。我听着两个人的互相恭维,互相吹捧,感觉十分的无奈。所幸今天分局里的人不是很多,这桑格和大熊都是自来熟,没多大的工夫就打成了一片,桑格见识多嘴又甜,不长的时间局里的人都对他大有好感,我那早毕业一年的师姐小刘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说起来桑格长得的确很漂亮,又是一副然的模样,这样的人很容易吸引女孩子的眼神,我见局里的几个女孩都快把他围起来了,急忙的把他拉到一旁对他说:“你注意点影响啊,你别忘了你可是个出家人。” 谁知道桑格把头一偏,斜看了我一眼说:“你这样想,说明你已经落了下乘了,当年六世**仓央嘉措曾经作诗一。在那东方山顶/升起皎洁月亮/年轻姑娘面容/渐渐浮现心上。黄昏去会情人/黎明大雪飞扬/莫说瞒与不瞒/脚印已留雪上。守门的狗儿/你比人还机灵/别说我黄昏出去/别说我拂晓才归,人家说我的闲话/自以说得不差/少年我轻盈步履/曾走过女店主家,常想活佛面孔/从不展现眼前/没想情人容颜/时时映在心中。住在布达拉宫/我是持明仓央嘉措/住在山下拉萨/我是浪子宕桑旺波。” “这才是大境界大觉悟,我觉得我还差得远了。现在我不在寺中,所以我也不是和尚喇嘛,也不是很么活佛,而是浪子桑格,你明白了吗?” 我听得头都大了,这小子什么都懂,说也说不过他,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戒守清规戒律的人。还浪子?真是够浪的。还没等我再说,大熊这小子插了进来,冲着我嚷嚷:“老陈,你懂个屁啊,桑格这叫锻炼心性。人家那境界你小子不懂就别装大半蒜。” 我又好气又好笑,也懒得跟他俩多说,转头忙我的事去了。 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我们三个走出分局的大门,我那刘师姐还依依不舍的把桑格给送了出来,临了还互相留了个电话。对他这一点大熊感觉十分的佩服,很谦虚的跟他请教。怎么样才能象他一样女孩子这么快就能对他有好感。 桑格很得意的跟他吹,说这是天生的。大熊一脸的艳羡,我却有一种这桑格根本不是什么高僧活佛,而是活生生的一个神棍的感觉。 我们三个开着那辆大熊借来的二手奥拓很快就到了王强住的地方,这时王强还没下班,我们等了会才见王强无精打采的回来。王强见到大熊和桑格,楞了一下,看我眼神里全是询问。 我对他说:“这件事要是光靠咱俩去调查,恐怕几年也不会有结果,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力量,桑格你已经见过也知道事情的经过,这个大熊你也见过,他是我的铁哥们也不是个多嘴的人,也能帮帮咱们,你说呢?” 王强想了想,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把我们请进他的家里,再来王强的家里比上次要凌乱了不少,看来他的日子很不好过。我们四个坐下,王强想给我们倒杯水,却现家里连热水也没有了。尴尬的对我们几个说:“不好意思,忘了烧开水了,我这就去烧。” 看见王强这个样子,我也觉得有些心酸,忙拦住他说:“烧什么开水啊,都是些个大老爷们,谁渴了就喝凉水去,咱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没必要那么客气。” 王强看我的眼神有一丝的感动,讪讪的点点头,坐了下来。 桑格开口问:“陈平,你今天跟我说的那个萨满能跟我详细的说说吗?” 我指了指大熊:“都是这小子说的,还是让他说吧。” 大熊咳嗽了一声,挺了挺身子,跟我们说起了他们牧场那个宝音萨满的事情。大熊这人来疯添油加醋的重新说了一遍,可这一遍却比我昨天听得精彩了许多,故事曲折离奇一波三折,我们三个就仿佛是在听评书一样。 大熊讲完得意的又咳嗽了一声。可是没人理他,王强最先回过神来,疑惑的问:“那不就是跳大神的吗?我家是东北的,我们那也有你说的这种人,跟你说的差不多,也有大神和二神。可是咱们的事跳大神的真的能解决?” 桑格插话说:“话不是这么说的,萨满巫师不是迷信,萨满”一词源自通古斯语jdamman,意指兴奋的人、激动的人或壮烈的人,为萨满教巫师即跳神之人的专称,也被理解为这些氏族中萨满之神的代理人和化身。萨满一般分为职业萨满和家庭萨满,前者为整个部落、村或屯之萨满教的领,负责全族跳神活动;后者则是家庭中的女成员,主持家庭跳神活动。萨满,被称为神与人之间的中介者。他可以将人的祈求、愿望转达给神,也可以将神的意志传达给人。萨满企图以各种精神方式掌握级生命形态的秘密和能力,获取这些秘密和神灵力量是萨满的一种生命实践内容。史官不用“萨满”这个名词,在文字上只称其为“巫”。在匈奴时代,萨满在政治、军事上都起着一定的作用,凡战争或其他处于犹豫状态的事件,最后要取决于萨满。北方民族的萨满,大不同于中原的巫。萨满必须具备许多常识或知识,能够观察事物的展,预测未来,敢预言吉凶。柔然也是如此,只是其传简略未及叙述而已!” “萨满教是原生性宗教。萨满教不是创生的,而是自产生的。广义上的萨满教是世界的。萨满文化是个世界性的文化现象,其流行区域集中在亚洲北部和中部,乃至欧洲北部、北美、南美和非洲,这是广义的萨满教。狭义上的萨满教为阿尔泰语系,如:满洲族、维吾尔、哈萨克、塔塔尔、蒙古、锡伯等民族所信仰,其信仰主要是万物有灵论、祖先崇拜和自然崇拜。萨满教的基本特点是没有始祖、没有教义、崇拜多种神灵,没有组织、没有固定的庙宇教堂、没有专门的神职人员。萨满教的主要活动是跳神。” “而有些真正的萨满是一定要具备与灵魂沟通,与天地沟通的能力,只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听大熊的叙述,那为宝音萨满应该就是有这种能力的人。” 听完桑格说了这么一大篇,大熊吃惊的问:“你到底是和尚还是大学里的老师?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桑格说:“我是宗教人士,自然对这些比较有研究。我看这事没准就能在宝音萨满这找到一个突破口,我们有必要去一趟内蒙,” 二十章 桑格 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把萨满这个事在电话里跟桑格一说,他竟然十分的感兴趣。我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兴奋还有焦急,这个桑格实在是没有一点高僧活佛的样子,我似乎能看到他在电话线那头着急的模样。 我给王强也去了个电话,让他下班后在家里等我们。可还没等我们下班桑格就兴冲冲的进了我们分局,这小子穿着牛仔裤皮夹克,还臭屁的戴了一副墨镜,油头粉面的象个二流子。 虽说桑格这副打扮不敢让人恭维,可还是获得了我们分局里不少女同事的青睐。这小子到那都是一副微微笑的模样,对人热情而善谈,给人一种你和他认识已经很久了的感觉。 大熊张着大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桑格,又看看我,问:“这就是你说的活佛?” 我苦笑着说:“没错,就是他了。” 大熊纳闷的问:“现在的和尚喇嘛都这么时髦?” 桑格笑着对大熊说:“你就是大熊吧,你好,你好,我是桑格,我听陈平说起过你,说你是个豪爽的真汉子,现在一看果然体格魁梧。气势不凡。” 这两句话说完,大熊本来就大的嘴,都快裂到耳后根去了。也连连称赞桑格少年老成。佛法深厚。我听着两个人的互相恭维,互相吹捧,感觉十分的无奈。所幸今天分局里的人不是很多,这桑格和大熊都是自来熟,没多大的工夫就打成了一片,桑格见识多嘴又甜,不长的时间局里的人都对他大有好感,我那早毕业一年的师姐小刘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说起来桑格长得的确很漂亮,又是一副然的模样,这样的人很容易吸引女孩子的眼神,我见局里的几个女孩都快把他围起来了,急忙的把他拉到一旁对他说:“你注意点影响啊,你别忘了你可是个出家人。” 谁知道桑格把头一偏,斜看了我一眼说:“你这样想,说明你已经落了下乘了,当年六世**仓央嘉措曾经作诗一。在那东方山顶/升起皎洁月亮/年轻姑娘面容/渐渐浮现心上。黄昏去会情人/黎明大雪飞扬/莫说瞒与不瞒/脚印已留雪上。守门的狗儿/你比人还机灵/别说我黄昏出去/别说我拂晓才归,人家说我的闲话/自以说得不差/少年我轻盈步履/曾走过女店主家,常想活佛面孔/从不展现眼前/没想情人容颜/时时映在心中。住在布达拉宫/我是持明仓央嘉措/住在山下拉萨/我是浪子宕桑旺波。” “这才是大境界大觉悟,我觉得我还差得远了。现在我不在寺中,所以我也不是和尚喇嘛,也不是很么活佛,而是浪子桑格,你明白了吗?” 我听得头都大了,这小子什么都懂,说也说不过他,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戒守清规戒律的人。还浪子?真是够浪的。还没等我再说,大熊这小子插了进来,冲着我嚷嚷:“老陈,你懂个屁啊,桑格这叫锻炼心性。人家那境界你小子不懂就别装大半蒜。” 我又好气又好笑,也懒得跟他俩多说,转头忙我的事去了。 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我们三个走出分局的大门,我那刘师姐还依依不舍的把桑格给送了出来,临了还互相留了个电话。对他这一点大熊感觉十分的佩服,很谦虚的跟他请教。怎么样才能象他一样女孩子这么快就能对他有好感。 桑格很得意的跟他吹,说这是天生的。大熊一脸的艳羡,我却有一种这桑格根本不是什么高僧活佛,而是活生生的一个神棍的感觉。 我们三个开着那辆大熊借来的二手奥拓很快就到了王强住的地方,这时王强还没下班,我们等了会才见王强无精打采的回来。王强见到大熊和桑格,楞了一下,看我眼神里全是询问。 我对他说:“这件事要是光靠咱俩去调查,恐怕几年也不会有结果,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力量,桑格你已经见过也知道事情的经过,这个大熊你也见过,他是我的铁哥们也不是个多嘴的人,也能帮帮咱们,你说呢?” 王强想了想,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把我们请进他的家里,再来王强的家里比上次要凌乱了不少,看来他的日子很不好过。我们四个坐下,王强想给我们倒杯水,却现家里连热水也没有了。尴尬的对我们几个说:“不好意思,忘了烧开水了,我这就去烧。” 看见王强这个样子,我也觉得有些心酸,忙拦住他说:“烧什么开水啊,都是些个大老爷们,谁渴了就喝凉水去,咱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没必要那么客气。” 王强看我的眼神有一丝的感动,讪讪的点点头,坐了下来。 桑格开口问:“陈平,你今天跟我说的那个萨满能跟我详细的说说吗?” 我指了指大熊:“都是这小子说的,还是让他说吧。” 大熊咳嗽了一声,挺了挺身子,跟我们说起了他们牧场那个宝音萨满的事情。大熊这人来疯添油加醋的重新说了一遍,可这一遍却比我昨天听得精彩了许多,故事曲折离奇一波三折,我们三个就仿佛是在听评书一样。 大熊讲完得意的又咳嗽了一声。可是没人理他,王强最先回过神来,疑惑的问:“那不就是跳大神的吗?我家是东北的,我们那也有你说的这种人,跟你说的差不多,也有大神和二神。可是咱们的事跳大神的真的能解决?” 桑格插话说:“话不是这么说的,萨满巫师不是迷信,萨满”一词源自通古斯语jdamman,意指兴奋的人、激动的人或壮烈的人,为萨满教巫师即跳神之人的专称,也被理解为这些氏族中萨满之神的代理人和化身。萨满一般分为职业萨满和家庭萨满,前者为整个部落、村或屯之萨满教的领,负责全族跳神活动;后者则是家庭中的女成员,主持家庭跳神活动。萨满,被称为神与人之间的中介者。他可以将人的祈求、愿望转达给神,也可以将神的意志传达给人。萨满企图以各种精神方式掌握级生命形态的秘密和能力,获取这些秘密和神灵力量是萨满的一种生命实践内容。史官不用“萨满”这个名词,在文字上只称其为“巫”。在匈奴时代,萨满在政治、军事上都起着一定的作用,凡战争或其他处于犹豫状态的事件,最后要取决于萨满。北方民族的萨满,大不同于中原的巫。萨满必须具备许多常识或知识,能够观察事物的展,预测未来,敢预言吉凶。柔然也是如此,只是其传简略未及叙述而已!” “萨满教是原生性宗教。萨满教不是创生的,而是自产生的。广义上的萨满教是世界的。萨满文化是个世界性的文化现象,其流行区域集中在亚洲北部和中部,乃至欧洲北部、北美、南美和非洲,这是广义的萨满教。狭义上的萨满教为阿尔泰语系,如:满洲族、维吾尔、哈萨克、塔塔尔、蒙古、锡伯等民族所信仰,其信仰主要是万物有灵论、祖先崇拜和自然崇拜。萨满教的基本特点是没有始祖、没有教义、崇拜多种神灵,没有组织、没有固定的庙宇教堂、没有专门的神职人员。萨满教的主要活动是跳神。” “而有些真正的萨满是一定要具备与灵魂沟通,与天地沟通的能力,只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听大熊的叙述,那为宝音萨满应该就是有这种能力的人。” 听完桑格说了这么一大篇,大熊吃惊的问:“你到底是和尚还是大学里的老师?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桑格说:“我是宗教人士,自然对这些比较有研究。我看这事没准就能在宝音萨满这找到一个突破口,我们有必要去一趟内蒙,” 二十一章 去内蒙 去内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且不说大熊口中的那个宝音萨满是否真有这个神通,就说我和大熊的假就不好请。桑格看起来很兴奋,不停的窜捣我俩要快快去。我看了大熊一眼,这小子却说:“老陈啊,这事挺神奇的,一辈子也许就赶上这一回,要是不能去,就太可惜了。”我想了想:“明天先去跟局长请假试试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熊碰了个面,我俩商量了一下,想要把王强这件事搞清楚最少也要一个月,可是一请一个月的假,局长会答应吗?我俩心里都有点没底。 大熊编了个谎话,跟局长说是家里有事,要回内蒙,我忙说跟他回去帮忙,原以为请假很困难,谁知道局长并没有刁难我们,准了我们的假,只是我俩在这一年里将再也没有一个休息日,所有节日我们也必须值班。我俩根本就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那里还敢讨价还价,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又在王强家碰头,王强已经辞职,并给医院打电话先将李楠的尸体多停放几日,并交付了一笔费用。而桑格本来就是个没事的人,当天夜里我们就买了四张去齐齐哈尔的车票,到了齐齐哈尔我们再转车去海拉尔,到了海拉尔还得坐半天的客车,再坐半天的牛车才能到大熊家所在的那个牧场,这个牧场已经是在大兴安岭的脚下了。 一路辗转不去说它,到了海拉尔我们也没心思去欣赏这座被称为草原明珠的城市,直接坐小巴坐了半天到哈克镇。从这个镇子去大熊家的讷塔牧场就再没有公路要搭乘牛车了,我们在路上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搭上一个达斡尔族大叔的牛车。大叔要去虎林林场,正好路过讷塔牧场。就捎上了我们。达斡尔大叔十分热情,请我们上了他的牛车,一路之上雪还没有消融,我们四个穿的虽然多,可还是被冻得够呛。 这时候已快过了正月,北京已是初春,可这里仍然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的风也硬刮在脸上象小刀子一般,大叔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看我们四个冻得哆哆嗦嗦的模样,哈哈大笑,扔给我们一军用水壶,里面装满了他自家酿制的苞米酒。 这酒十分的列,喝在肚子里象吞了一团火,几口酒下去也就感觉没那么冷了,大叔一边喝一边唱着牧歌,歌声很苍凉听不懂他唱得什么,大熊这小子喝了几口酒也跟着唱了起来,桑格很有兴致地听着,只有王强还是一个人独自愣。 听大叔说我们几个运气不错,这几天天气还好,要是下了大雪封了路就不知道要等多少天了,这里真正的春天,雪消融也要等四五月份。我听了吓了一跳,北京四五月份天已经很暖和了,甚至有的时候都可以穿半截袖,想不到这的雪才刚刚化。这里的天很蓝很纯净,甚至在我的眼里蓝得有点吓人。白云很轻,轻得能看见白云四周的云丝。如果不是为了王强的事,而是单纯的来旅行,这里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 牛车赶了四个多小时,到了讷塔牧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被冻得有些僵了,真要说起来四个人里就我没在这么冷的地方呆过,看他们三个样子倒是满不在乎。大熊很热情的邀请达斡尔大叔去家里坐坐,大叔说还要赶路,下次来在来拜访。大熊听了也只好作罢,因为等天再黑点这路上就不那么安全了,说起来这里还是原生态的环境,夜晚出没的野兽不少。 告别了大叔,又走了十几分钟的路这才到了讷塔牧场,跟我想象中不一样的是,这里并不是遍地的蒙古包,而是和汉人一样家家都住上了砖房。看上去更象是一个小村子,人家也不过百十来户,撒在白茫茫的旷野上感觉十分的小。 我们跟着大熊到了他家,他家三间大瓦房,前面用树木支起一溜的篱笆墙。院子里传来汪汪的狗叫。还没等到门口大熊就喊:“妈妈,妈妈。我回来了。” 狗叫声惊动了屋子里的人,门打开一个穿着蒙古袍的大婶出来,看见大熊顿时脸上就笑开了花,急忙迎了上来。从大婶慈爱的眼光中就看的出来这一定是大熊的妈妈,说起来他妈妈虽然跟汉族女子还有一定的区别,可看上去也有些秀气,也不知道大熊这小子是怎么长的?我估计是象他爸爸。 大熊介绍了我们几个,他妈妈很高兴的拉着我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没床一溜的大通炕。我们几个坐在炕上,大熊的妈妈就开始不停的忙碌,大熊问他爸爸去那了,熊妈妈告诉他,他爸爸去县里开会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原来大熊的爸爸还是这个牧场的书记。 大熊的家十分暖和,我一摸墙竟然是热的,大熊告诉我,这都是跟东北人学的,墙是空的中间有一块砖的距离,跟灶坑是连在一起的,等火烧起来热烟顺着墙走,再到烟筒外,所以墙是热的,又叫火墙。 晚饭很丰盛原汁原味的内蒙手抓羊肉,我们几个吃的很尽兴,就连王强喝了几口酒看起来都没那么忧郁了。我们边吃边聊,大熊问他妈妈:“妈妈,咱们牧场的宝音萨满在家吧?我们这次来就是找他有事。” 一提宝音萨满,熊妈妈脸上有些黯然,沉默了一小会告诉我们:“宝音萨满已经在去年去世了。”我听了大吃一惊,难道这一次又白跑了? 大熊也很吃惊,急忙问:“宝音萨满去世了,那现在的萨满是谁?” 熊妈妈说:“现在的萨满就是宝音萨满的孙女,这孩子你也认识就是宝梅,她完全继承了宝音萨满的神通,不过说起来宝梅萨满今年才十九岁,去年在县里考大学没考上,今年在家复习争取今年再考,唉~~要是宝梅萨满考上了大学,这附近的牧场可就没有萨满了。” 一听说宝音萨满死了,我们四个的脸色都不好看,熊妈妈看出了我们脸上的失望,忙告诉我们:“你们别看着宝梅萨满小,可是完全继承了他***神通,前些日子哈林牧场的朝鲁家的小儿子犯病就是宝梅帮着看好的,可不要小看了宝梅萨满。” 大熊一脸的不屑:“那小丫头当年我刚考上警校的时候,还流着大鼻涕跟着我后面要糖吃呢,这才几年就长了本事了?” 熊妈妈急忙说:“你不要胡说八道,这要是让宝梅萨满知道了,可不好。” 又说了阵子话,这顿饭才算吃完,这里没什么娱乐活动,连个电视都没有。吃晚饭我们四个躺在炕上愣,每个人都在想着心事。大熊猛地坐起来说:“不管怎么样,明天都要去找宝梅一躺,也许有希望也说不定。” 王强没说话,呆呆的看着房梁。桑格说:“既然来了,当然要去试试,不管行不行,也算是尽力了。” 我什么也没说,望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听着外面传来的狗叫,热热的坑头让我感觉外面一定很冷,我仿佛从春天一下子又回到了冬天,这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二十一章 去内蒙 去内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且不说大熊口中的那个宝音萨满是否真有这个神通,就说我和大熊的假就不好请。桑格看起来很兴奋,不停的窜捣我俩要快快去。我看了大熊一眼,这小子却说:“老陈啊,这事挺神奇的,一辈子也许就赶上这一回,要是不能去,就太可惜了。”我想了想:“明天先去跟局长请假试试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熊碰了个面,我俩商量了一下,想要把王强这件事搞清楚最少也要一个月,可是一请一个月的假,局长会答应吗?我俩心里都有点没底。 大熊编了个谎话,跟局长说是家里有事,要回内蒙,我忙说跟他回去帮忙,原以为请假很困难,谁知道局长并没有刁难我们,准了我们的假,只是我俩在这一年里将再也没有一个休息日,所有节日我们也必须值班。我俩根本就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那里还敢讨价还价,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又在王强家碰头,王强已经辞职,并给医院打电话先将李楠的尸体多停放几日,并交付了一笔费用。而桑格本来就是个没事的人,当天夜里我们就买了四张去齐齐哈尔的车票,到了齐齐哈尔我们再转车去海拉尔,到了海拉尔还得坐半天的客车,再坐半天的牛车才能到大熊家所在的那个牧场,这个牧场已经是在大兴安岭的脚下了。 一路辗转不去说它,到了海拉尔我们也没心思去欣赏这座被称为草原明珠的城市,直接坐小巴坐了半天到哈克镇。从这个镇子去大熊家的讷塔牧场就再没有公路要搭乘牛车了,我们在路上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搭上一个达斡尔族大叔的牛车。大叔要去虎林林场,正好路过讷塔牧场。就捎上了我们。达斡尔大叔十分热情,请我们上了他的牛车,一路之上雪还没有消融,我们四个穿的虽然多,可还是被冻得够呛。 这时候已快过了正月,北京已是初春,可这里仍然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的风也硬刮在脸上象小刀子一般,大叔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看我们四个冻得哆哆嗦嗦的模样,哈哈大笑,扔给我们一军用水壶,里面装满了他自家酿制的苞米酒。 这酒十分的列,喝在肚子里象吞了一团火,几口酒下去也就感觉没那么冷了,大叔一边喝一边唱着牧歌,歌声很苍凉听不懂他唱得什么,大熊这小子喝了几口酒也跟着唱了起来,桑格很有兴致地听着,只有王强还是一个人独自愣。 听大叔说我们几个运气不错,这几天天气还好,要是下了大雪封了路就不知道要等多少天了,这里真正的春天,雪消融也要等四五月份。我听了吓了一跳,北京四五月份天已经很暖和了,甚至有的时候都可以穿半截袖,想不到这的雪才刚刚化。这里的天很蓝很纯净,甚至在我的眼里蓝得有点吓人。白云很轻,轻得能看见白云四周的云丝。如果不是为了王强的事,而是单纯的来旅行,这里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 牛车赶了四个多小时,到了讷塔牧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被冻得有些僵了,真要说起来四个人里就我没在这么冷的地方呆过,看他们三个样子倒是满不在乎。大熊很热情的邀请达斡尔大叔去家里坐坐,大叔说还要赶路,下次来在来拜访。大熊听了也只好作罢,因为等天再黑点这路上就不那么安全了,说起来这里还是原生态的环境,夜晚出没的野兽不少。 告别了大叔,又走了十几分钟的路这才到了讷塔牧场,跟我想象中不一样的是,这里并不是遍地的蒙古包,而是和汉人一样家家都住上了砖房。看上去更象是一个小村子,人家也不过百十来户,撒在白茫茫的旷野上感觉十分的小。 我们跟着大熊到了他家,他家三间大瓦房,前面用树木支起一溜的篱笆墙。院子里传来汪汪的狗叫。还没等到门口大熊就喊:“妈妈,妈妈。我回来了。” 狗叫声惊动了屋子里的人,门打开一个穿着蒙古袍的大婶出来,看见大熊顿时脸上就笑开了花,急忙迎了上来。从大婶慈爱的眼光中就看的出来这一定是大熊的妈妈,说起来他妈妈虽然跟汉族女子还有一定的区别,可看上去也有些秀气,也不知道大熊这小子是怎么长的?我估计是象他爸爸。 大熊介绍了我们几个,他妈妈很高兴的拉着我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没床一溜的大通炕。我们几个坐在炕上,大熊的妈妈就开始不停的忙碌,大熊问他爸爸去那了,熊妈妈告诉他,他爸爸去县里开会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原来大熊的爸爸还是这个牧场的书记。 大熊的家十分暖和,我一摸墙竟然是热的,大熊告诉我,这都是跟东北人学的,墙是空的中间有一块砖的距离,跟灶坑是连在一起的,等火烧起来热烟顺着墙走,再到烟筒外,所以墙是热的,又叫火墙。 晚饭很丰盛原汁原味的内蒙手抓羊肉,我们几个吃的很尽兴,就连王强喝了几口酒看起来都没那么忧郁了。我们边吃边聊,大熊问他妈妈:“妈妈,咱们牧场的宝音萨满在家吧?我们这次来就是找他有事。” 一提宝音萨满,熊妈妈脸上有些黯然,沉默了一小会告诉我们:“宝音萨满已经在去年去世了。”我听了大吃一惊,难道这一次又白跑了? 大熊也很吃惊,急忙问:“宝音萨满去世了,那现在的萨满是谁?” 熊妈妈说:“现在的萨满就是宝音萨满的孙女,这孩子你也认识就是宝梅,她完全继承了宝音萨满的神通,不过说起来宝梅萨满今年才十九岁,去年在县里考大学没考上,今年在家复习争取今年再考,唉~~要是宝梅萨满考上了大学,这附近的牧场可就没有萨满了。” 一听说宝音萨满死了,我们四个的脸色都不好看,熊妈妈看出了我们脸上的失望,忙告诉我们:“你们别看着宝梅萨满小,可是完全继承了他***神通,前些日子哈林牧场的朝鲁家的小儿子犯病就是宝梅帮着看好的,可不要小看了宝梅萨满。” 大熊一脸的不屑:“那小丫头当年我刚考上警校的时候,还流着大鼻涕跟着我后面要糖吃呢,这才几年就长了本事了?” 熊妈妈急忙说:“你不要胡说八道,这要是让宝梅萨满知道了,可不好。” 又说了阵子话,这顿饭才算吃完,这里没什么娱乐活动,连个电视都没有。吃晚饭我们四个躺在炕上愣,每个人都在想着心事。大熊猛地坐起来说:“不管怎么样,明天都要去找宝梅一躺,也许有希望也说不定。” 王强没说话,呆呆的看着房梁。桑格说:“既然来了,当然要去试试,不管行不行,也算是尽力了。” 我什么也没说,望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听着外面传来的狗叫,热热的坑头让我感觉外面一定很冷,我仿佛从春天一下子又回到了冬天,这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二十二章 着魔 “喔喔喔~~”的鸡叫声把我从梦中叫醒,睁开眼天色已是微亮。外面的公鸡仍在顽强的叫着,仿佛我们要是不醒它就会一直这样叫下去,我在城市长大根本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看看他们几个还在睡,我又躺下来,可“喔喔”的鸡叫声却令我再也睡不着。 我躺了会,听见厨房里熊妈妈在不停的忙碌着,反正也是睡不着,就想着去帮帮忙。我起来穿好衣服到厨房一看,熊妈妈正在给我们炸馒头片,她见我进了厨房,微笑着问我:“怎么不多睡会?” 我笑着说:“我一到这个点就起,就再也睡不着了。已经养成习惯了。” 熊妈妈很慈爱的看着我,跟我说:“方涛这孩子在警校的时候给家里写信就老提起你,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对他也挺照顾的,这回你来家里,可得多呆几天,让方涛陪你好好玩玩去。还有方涛这孩子脾气直,你也得多多的帮助他。” 我说:“阿姨,你就放心吧,我跟方涛就是铁哥们,从一个警校出来的又分在一起,跟亲兄弟一样,说不上谁照顾谁,倒是方涛帮了我不少的忙,我们哥俩用你们蒙古人讲,那就是安达。” 熊妈妈听我这么说,嘿嘿的乐了,我俩又聊了会,我想帮忙,熊妈妈却死活不让,让我赶紧去洗脸刷牙,我一看旁边的大锅里,连热水都早就给我们烧好了。我转身披了件衣服去上厕所,刚一打开门,门外一股冷风吹来,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赶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了问题,急忙的往回跑,跑回屋里我感觉自己被冻得脑袋都麻了。 进了屋子我直接钻进了被窝,大熊他们三个刚起来正在穿衣服,见我急急的跑进来哆哆嗦嗦的钻进被窝,都楞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就连王强都裂了裂嘴。大熊这小子狠狠第嘲笑了我一顿。我也懒得理他,炕头的热乎气让我感觉十分良好。 早饭我们喝得牛奶,吃得炸馒头片,熊妈妈的馒头片炸得十分的好,外焦里嫩口口留香。吃完饭,熊妈妈给我找了一件熊爸爸穿的羊皮袄,虽然看着难看了点可穿在身上却十分的暖和。我们几个收拾了一下就去拜访宝梅萨满。 宝梅萨满的家离大熊家没多远,可等我们去了,她家里的人说,今天一大早宝梅就被察哈林场一家给请去了,大熊问清楚了察哈林场那家叫什么名字,察哈林场离这里有十几里地的路。我们几个又回到大熊家,大熊张罗着给自己家的马套上了爬犁。 大熊对这一套业务很熟练,套好了爬犁,我们三个坐了上去,大熊还从家里拿了一杆双筒的猎枪。我问他:“咱们去找宝梅萨满,你拿杆猎枪干什么?” 大熊斜瞪了我一眼:“这里可比不得北京,深山老林里的野兽可多,现在又是没开春的时候,很多野兽这时候都出来找食,就像那熊瞎子冬眠了一冬天,现在正饿的难受呢,他可不管你是不是警察。” 我吃了一憋,没说话,大熊这小子却很得意,手中马鞭子一甩,啪嗒一声,马轻快的跑起来带动我们坐着的爬犁飞快的前进。 这里的积雪有有一米多厚,人在上面走不会陷进去,因为雪已经冻的异常坚硬,路上积雪也牢牢的粘在路面上,马拉着爬犁和我们这几个人,几乎可以毫不费力的拉动。所以跑起来看样子比马车要快。爬犁底部有两条铁或木头的滑板,马的蹄子也要打铁掌,才能不在路面上打滑。 走了将近二十分钟这才到了察哈林场,这林场也不大也就一百几十户的人家,我们到了就去打听请宝梅的那家人在那住,路上碰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人急急的往前赶,大熊拦住他问了下才知道,林场里的人大多数都去看宝梅跳大神去了,这里的娱乐活动少离外界又远平常也没个事干,所以不管是谁家出了点事,最短的时间内林场所有的人就都会知道。今天听说有热闹看都巴巴的赶了过去。 我们下了爬犁,大熊跟那男人一顿神侃,那男人也是个实诚的,没几句就把他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了我们,据他说,请宝梅的是一户叫赵建国的人家,这家人昨天就招了邪了,赵建国家的婆娘突然就得了疯病,把自己家才十三岁的小女儿摁在水桶里要淹死,多亏赵建国回家的早,要不那孩子就得被活活淹死,赵建国把自己家的婆娘推开,谁知道这婆娘疯了一样的对他又抓又咬的,没办法就把他婆娘绑起来,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去请了宝梅萨满来。 我们几个说着就到了赵建国家,他家也是很普通的二间砖房,门前围了一圈篱笆,院子里堆了一垛的干草。门口站满了人,男女老幼都有,还有抱着孩子来看热闹的,一群人围在他家门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刚到门口就听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响起,我们四个急忙往里面挤。赵建国的家门大敞四开着。屋子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披头散的坐在炕上,脸被一绺一绺的长遮挡住看不清什么模样。她的四肢被麻绳紧紧的绑住,看样子这个就是赵建国的媳妇了,屋子里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嘴里念念有词手中拎着一串铜铃,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满脸焦急的看着炕前面一个清秀的十**岁的女孩。女孩正围着赵建国的媳妇来回的走动。不用说这个女孩一定就是宝梅萨满了。 这时候大熊也挤到我身边,轻轻的对我说,那个老汉就是二神,十**的女孩就是宝梅。刚说到这,二神手中的铜铃突然出“叮铃铃”的脆响。铃声一响原本坐着的赵建国媳妇猛地抬起头来。 我往前一看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可以这么说,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活人。就见赵建国的媳妇脸色苍白,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红色,她张着大嘴嘿嘿阴笑,门牙已经全部脱落,张着的大嘴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窟窿。嘴两旁的腮帮子满是鲜血,几快碎玻璃茬子穿过她的脸,还在不停的滴血。 这时候二神突然说话:“赵建国快去将你媳妇扶好。” 赵建国听了,急忙走道炕前将自己的媳妇扶正做好,还小心翼翼的给她的头上蒙了一块红布。红布刚蒙到她头上,变故突生,原本傻乐的赵建国媳妇,猛地从坑上跳了起来,嘴里出尖利男子的声音:“你们想抓我,那有那么容易。”话着就从坑上跳了下来,赵建国去抓却扑了个空。 二神急忙喊:“快把她抓住了,不能让她跑了。” 几个看热闹的男人急忙上前去拦赵建国的媳妇,谁知道她突然变得力气十分的大,嘴里嘿嘿的笑着,一使劲竟然把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给挣断。 大熊对我喊了声:“快去帮忙。”就扑了上去,我也急忙的去拦赵建国的媳妇。 赵建国的媳妇疯魔了一样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上前一拦却被她一把推开,这一下力气很大完全不应该是一个女子应该有的力气,我被她一把推倒摔在地上,抬头一看,赵建国媳妇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酒瓶子,她面对着我嘿嘿的乐着把瓶子猛地摔在地上,玻璃的碎片顿时撒满了一地。 这时大熊几个已经抓到了她,使劲的想制服她,将她摁在地上。谁知道她忽然又不不反抗了,她被摁住蹲在了地上,一只手被大熊抓住,另一支如枯材般的手伸出来,紧紧的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骇人,我有些呆,就在这一呆的时候,赵建国媳妇被玻璃碎片刺得满是鲜血的手,缓缓的抬起,她猛然张开口,将手中的玻璃碎片全部倒进嘴里,咯吱~~咯吱~~用力的嚼起来。血不停的从她嘴角流下,可她仿佛感觉不到半点的疼痛。 碎玻璃和她牙齿互相咬嚼出,嘎吱~~嘎吱~~的响着。这声音令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二十二章 着魔 “喔喔喔~~”的鸡叫声把我从梦中叫醒,睁开眼天色已是微亮。外面的公鸡仍在顽强的叫着,仿佛我们要是不醒它就会一直这样叫下去,我在城市长大根本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看看他们几个还在睡,我又躺下来,可“喔喔”的鸡叫声却令我再也睡不着。 我躺了会,听见厨房里熊妈妈在不停的忙碌着,反正也是睡不着,就想着去帮帮忙。我起来穿好衣服到厨房一看,熊妈妈正在给我们炸馒头片,她见我进了厨房,微笑着问我:“怎么不多睡会?” 我笑着说:“我一到这个点就起,就再也睡不着了。已经养成习惯了。” 熊妈妈很慈爱的看着我,跟我说:“方涛这孩子在警校的时候给家里写信就老提起你,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对他也挺照顾的,这回你来家里,可得多呆几天,让方涛陪你好好玩玩去。还有方涛这孩子脾气直,你也得多多的帮助他。” 我说:“阿姨,你就放心吧,我跟方涛就是铁哥们,从一个警校出来的又分在一起,跟亲兄弟一样,说不上谁照顾谁,倒是方涛帮了我不少的忙,我们哥俩用你们蒙古人讲,那就是安达。” 熊妈妈听我这么说,嘿嘿的乐了,我俩又聊了会,我想帮忙,熊妈妈却死活不让,让我赶紧去洗脸刷牙,我一看旁边的大锅里,连热水都早就给我们烧好了。我转身披了件衣服去上厕所,刚一打开门,门外一股冷风吹来,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赶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了问题,急忙的往回跑,跑回屋里我感觉自己被冻得脑袋都麻了。 进了屋子我直接钻进了被窝,大熊他们三个刚起来正在穿衣服,见我急急的跑进来哆哆嗦嗦的钻进被窝,都楞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就连王强都裂了裂嘴。大熊这小子狠狠第嘲笑了我一顿。我也懒得理他,炕头的热乎气让我感觉十分良好。 早饭我们喝得牛奶,吃得炸馒头片,熊妈妈的馒头片炸得十分的好,外焦里嫩口口留香。吃完饭,熊妈妈给我找了一件熊爸爸穿的羊皮袄,虽然看着难看了点可穿在身上却十分的暖和。我们几个收拾了一下就去拜访宝梅萨满。 宝梅萨满的家离大熊家没多远,可等我们去了,她家里的人说,今天一大早宝梅就被察哈林场一家给请去了,大熊问清楚了察哈林场那家叫什么名字,察哈林场离这里有十几里地的路。我们几个又回到大熊家,大熊张罗着给自己家的马套上了爬犁。 大熊对这一套业务很熟练,套好了爬犁,我们三个坐了上去,大熊还从家里拿了一杆双筒的猎枪。我问他:“咱们去找宝梅萨满,你拿杆猎枪干什么?” 大熊斜瞪了我一眼:“这里可比不得北京,深山老林里的野兽可多,现在又是没开春的时候,很多野兽这时候都出来找食,就像那熊瞎子冬眠了一冬天,现在正饿的难受呢,他可不管你是不是警察。” 我吃了一憋,没说话,大熊这小子却很得意,手中马鞭子一甩,啪嗒一声,马轻快的跑起来带动我们坐着的爬犁飞快的前进。 这里的积雪有有一米多厚,人在上面走不会陷进去,因为雪已经冻的异常坚硬,路上积雪也牢牢的粘在路面上,马拉着爬犁和我们这几个人,几乎可以毫不费力的拉动。所以跑起来看样子比马车要快。爬犁底部有两条铁或木头的滑板,马的蹄子也要打铁掌,才能不在路面上打滑。 走了将近二十分钟这才到了察哈林场,这林场也不大也就一百几十户的人家,我们到了就去打听请宝梅的那家人在那住,路上碰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人急急的往前赶,大熊拦住他问了下才知道,林场里的人大多数都去看宝梅跳大神去了,这里的娱乐活动少离外界又远平常也没个事干,所以不管是谁家出了点事,最短的时间内林场所有的人就都会知道。今天听说有热闹看都巴巴的赶了过去。 我们下了爬犁,大熊跟那男人一顿神侃,那男人也是个实诚的,没几句就把他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了我们,据他说,请宝梅的是一户叫赵建国的人家,这家人昨天就招了邪了,赵建国家的婆娘突然就得了疯病,把自己家才十三岁的小女儿摁在水桶里要淹死,多亏赵建国回家的早,要不那孩子就得被活活淹死,赵建国把自己家的婆娘推开,谁知道这婆娘疯了一样的对他又抓又咬的,没办法就把他婆娘绑起来,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去请了宝梅萨满来。 我们几个说着就到了赵建国家,他家也是很普通的二间砖房,门前围了一圈篱笆,院子里堆了一垛的干草。门口站满了人,男女老幼都有,还有抱着孩子来看热闹的,一群人围在他家门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刚到门口就听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响起,我们四个急忙往里面挤。赵建国的家门大敞四开着。屋子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披头散的坐在炕上,脸被一绺一绺的长遮挡住看不清什么模样。她的四肢被麻绳紧紧的绑住,看样子这个就是赵建国的媳妇了,屋子里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嘴里念念有词手中拎着一串铜铃,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满脸焦急的看着炕前面一个清秀的十**岁的女孩。女孩正围着赵建国的媳妇来回的走动。不用说这个女孩一定就是宝梅萨满了。 这时候大熊也挤到我身边,轻轻的对我说,那个老汉就是二神,十**的女孩就是宝梅。刚说到这,二神手中的铜铃突然出“叮铃铃”的脆响。铃声一响原本坐着的赵建国媳妇猛地抬起头来。 我往前一看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可以这么说,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活人。就见赵建国的媳妇脸色苍白,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红色,她张着大嘴嘿嘿阴笑,门牙已经全部脱落,张着的大嘴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窟窿。嘴两旁的腮帮子满是鲜血,几快碎玻璃茬子穿过她的脸,还在不停的滴血。 这时候二神突然说话:“赵建国快去将你媳妇扶好。” 赵建国听了,急忙走道炕前将自己的媳妇扶正做好,还小心翼翼的给她的头上蒙了一块红布。红布刚蒙到她头上,变故突生,原本傻乐的赵建国媳妇,猛地从坑上跳了起来,嘴里出尖利男子的声音:“你们想抓我,那有那么容易。”话着就从坑上跳了下来,赵建国去抓却扑了个空。 二神急忙喊:“快把她抓住了,不能让她跑了。” 几个看热闹的男人急忙上前去拦赵建国的媳妇,谁知道她突然变得力气十分的大,嘴里嘿嘿的笑着,一使劲竟然把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给挣断。 大熊对我喊了声:“快去帮忙。”就扑了上去,我也急忙的去拦赵建国的媳妇。 赵建国的媳妇疯魔了一样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上前一拦却被她一把推开,这一下力气很大完全不应该是一个女子应该有的力气,我被她一把推倒摔在地上,抬头一看,赵建国媳妇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酒瓶子,她面对着我嘿嘿的乐着把瓶子猛地摔在地上,玻璃的碎片顿时撒满了一地。 这时大熊几个已经抓到了她,使劲的想制服她,将她摁在地上。谁知道她忽然又不不反抗了,她被摁住蹲在了地上,一只手被大熊抓住,另一支如枯材般的手伸出来,紧紧的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骇人,我有些呆,就在这一呆的时候,赵建国媳妇被玻璃碎片刺得满是鲜血的手,缓缓的抬起,她猛然张开口,将手中的玻璃碎片全部倒进嘴里,咯吱~~咯吱~~用力的嚼起来。血不停的从她嘴角流下,可她仿佛感觉不到半点的疼痛。 碎玻璃和她牙齿互相咬嚼出,嘎吱~~嘎吱~~的响着。这声音令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二十三章 跳大神 赵建国媳妇的笑犹如夜枭一般,出“桀桀”的怪声。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等怪异的事情,正在呆呆的愣,桑格向前一步,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很小的金刚杵,他将金刚杵轻轻的在赵建国媳妇眉头上一摁,赵建国媳妇就好像触电一样,轻轻的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不知道桑格底细的人完全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他的样子也实在不像是一个有道的高僧,他穿着登山鞋,牛仔裤,米黄的羽绒服,留着平头,怎么看怎么都象是一个时髦的城市青年。可他手中的金刚杵与他的这身打扮显得格格不入,这金刚杵出淡淡的金红色的光,造型古朴,古香古色,一看就是久远之物, 桑格露了一手所有的人都惊奇的看着他,宝梅和二神也看了桑格一眼,大熊见宝梅向这边看来,摆着手跟她打招呼:“宝梅大妹子,是我,我是方涛啊。” 宝梅见了大熊轻轻笑了一笑,对他摆了摆手,接着伸出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下,大熊见了赶忙闭上了嘴。我刚才并没有看清楚这个年轻女萨满的模样,现在见她一笑,却感觉这个小女孩十分的漂亮,尤其是一笑露出两个大大的酒窝。我实在不能想象,这个花一样的女孩就是一个天生通灵的萨满。 宝梅穿的是一件蒙古人特有的土黄色蒙古袍,是用鹿皮做成的,周身上下缀有铜镜、小镜、腰铃等。下身后侧是飘带。一动起来,整个人哗啦啦的直响。她的头上还戴着一顶很古怪的帽子,是以铜条为帽架帽顶前侧有一只铜制的鹰,后侧是两根铜制鹿角。 这时桑格走到我身边,见我好奇的看着宝梅的帽子,小声的告诉我:“帽子上角叉的多少表明萨满的品级。看宝梅这个样子也就是个初级的萨满。” 桑格的语调很兴奋,看起来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萨满请神。 赵建国的老婆昏了过去,几个力气大的男子把她抬回到炕上,摆在东南的位置上。头上盖了一块四方的红布。这时宝梅开始上场,她一手拿小鼓,另一手拿着点燃的黄表纸,嘴含烧酒,一口一口往点着的黄纸上喷,冒起阵阵火焰。这鼓的周围挂有串串铜钱,摇动时哗哗作响。宝梅的走动很是古怪,象是在跳舞又象是在蹦跶,可仔细一看她的步伐却又十分的有规律。她走到盖在赵建国媳妇头上的红布喷烧酒,边喷边胡乱打着紧密细碎的鼓点,在病人头上不停旋转敲打。 宝梅很有节奏地敲着神鼓,她身上的大小铜镜和腰铃相击作响,飘带四飞,俨然如沙场上的勇士。跳了一会宝梅突然开口吟唱:“哎,我左手拿着文王鼓,圆又圆呀!文王鼓,是柳木圈,羊皮鞔呀,横四竖四八根弦,八根弦挂金钱……”歌词很白,通俗易懂,听这腔调倒像是东北的二人转。 难道所谓的跳大神就是东北二人转?我疑惑的看了看桑格,桑格拍了拍我,示意继续看下去。 宝梅唱了会突然停下。这时二神接着开始唱:“我十里外接呀,八里外等,五里外才拉住你马缰绳,我披红又挂彩呀,将你请进神堂来呀!……” 就在二神不停的唱词中,宝梅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接着哈欠不断,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看她的模样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打几个哈欠后,宝梅开始击鼓,然后起身,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极其深沉。宝梅唱一句,二神和赵建国就跟着合唱一句,鼓声越来越快,鼓点越来越密,宝梅的下巴开始哆嗦,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目紧闭,周身摇晃,表情看上去极为痛苦。这时二神拿出一团烧红的火炭,放在宝梅脚前,是为神引路。萨满鼓声突停,宝梅混身大抖,身体扭曲,做出种种奇形怪状的动作,就见她双臂伸平,上下扭动,头颅高高的抬起,仿佛如一支苍鹰翱翔在九天之上。 扭动了会宝梅双眼圆睁,张开嘴突然出一声嘹亮的鹰嘀,这叫声极为清脆响亮,我以前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听到苍鹰的叫声,就是这个声音。要说有什么差别的话,就是宝梅口中的鹰嘀更为清脆响亮。 此时原本毫无动静安静昏过去的赵建国媳妇,在这一声鹰嘀下,身子猛地一抖,这一抖将她头上那块四方的红布都抖了下来。赵建国媳妇血红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我们,可我看的出来,他的眼中有一丝丝的害怕。 二神很恭敬的跪倒在宝音面前,磕头问:“请问是那位天神驾临?” 宝梅很倨傲的抬起头,口中出清脆的男子声音:“我是鹰神海东青,你们请我来何事?” 桑格忍不住小声的惊呼:“宝梅竟然请来了鹰神海东青?” 我奇怪的小声问他:“什么是海东青?” 桑格小声的告诉我:“海东青,满语“雄库鲁”汉译,译为,世界上飞得最高和最快的鸟,有“万鹰之神”的含义。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满洲族系的最高图腾。代表,勇敢、智慧、坚忍、正直、强大、开拓、进取、永远向上、永不放弃的满洲精神。海东青出自肃慎地(古东北),其颜色不一,以纯白色、天蓝色、纯黑色为上品。康熙皇帝赞美海东青,“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垦。”。不仅宣扬了武德,激励军勇,更夸耀了海东青性情刚毅而激猛,其品质之优秀可与天上的星星相辉映,其力之大,加千钩击石,其翔之快,如闪电雷鸣。由此可见海东青在古代东北帝王眼中的地位,非比寻常。” 我小声问:“海东青就是鹰神?” 桑格小声对我说:“在满族萨满神谕中传讲,天刚初开时候,大地像一包冰块,阿布卡赫(天神)让一只母鹰从太阳那里飞过,抖了抖羽毛,把光和火装进羽毛里头,然后飞到世上。从此,大地冰雪才有融化的时候,人和生灵才有吃饭、安歇和生儿育女的时候。可是母鹰飞得太累,打盹睡了,羽毛里的火掉出来,将森林、石头烧红了,彻夜不熄。神鹰忙用巨膀扇灭火焰,用巨爪搬土盖火,烈火中死于海里,鹰魂化成了女萨满。所以,萨满魂就是不屈的鹰。满族著名的民间史诗《音姜珊蛮》中的女主人公尼山萨满,就是依凭着鹰神引路,为拯救青年猎人的魂灵进入地府,凭神鹰的助力救出神灵,将其带回人间。在吉林石克特里氏家族大神祭中第一铺神就是鹰神,是世居白山黑水地域的满族先世亘古沿袭下来的古祭习俗。在打渔楼村,至今仍保留有鹰猎习俗。而这里所说的鹰神就是海东青。” 桑格的话很玄乎,我有点半信半疑。这一个多月来我着实过的有些迷糊,我本来是生活在二十世纪的知识青年,可最近这段时间生的事,仿佛又把我带回了愚昧的封建社会。这一切生的又是如此突然却又让你不得不信。虽然我亲眼见到了宝梅的鹰神附身,可我还是心存疑惑,我知道有些人的口技十分厉害,可以出不同的声音,学各种动物的叫声。甚至有的人还会腹语。 难道宝梅就是一个会口技的人?可是赵建国媳妇吃玻璃又是怎么回事?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举动,难道她的精神有问题? 二十多年的现代教育总是让我站在一个理性科学的角度去看问题。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事情又生了变故。 二十三章 跳大神 赵建国媳妇的笑犹如夜枭一般,出“桀桀”的怪声。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等怪异的事情,正在呆呆的愣,桑格向前一步,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很小的金刚杵,他将金刚杵轻轻的在赵建国媳妇眉头上一摁,赵建国媳妇就好像触电一样,轻轻的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不知道桑格底细的人完全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他的样子也实在不像是一个有道的高僧,他穿着登山鞋,牛仔裤,米黄的羽绒服,留着平头,怎么看怎么都象是一个时髦的城市青年。可他手中的金刚杵与他的这身打扮显得格格不入,这金刚杵出淡淡的金红色的光,造型古朴,古香古色,一看就是久远之物, 桑格露了一手所有的人都惊奇的看着他,宝梅和二神也看了桑格一眼,大熊见宝梅向这边看来,摆着手跟她打招呼:“宝梅大妹子,是我,我是方涛啊。” 宝梅见了大熊轻轻笑了一笑,对他摆了摆手,接着伸出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下,大熊见了赶忙闭上了嘴。我刚才并没有看清楚这个年轻女萨满的模样,现在见她一笑,却感觉这个小女孩十分的漂亮,尤其是一笑露出两个大大的酒窝。我实在不能想象,这个花一样的女孩就是一个天生通灵的萨满。 宝梅穿的是一件蒙古人特有的土黄色蒙古袍,是用鹿皮做成的,周身上下缀有铜镜、小镜、腰铃等。下身后侧是飘带。一动起来,整个人哗啦啦的直响。她的头上还戴着一顶很古怪的帽子,是以铜条为帽架帽顶前侧有一只铜制的鹰,后侧是两根铜制鹿角。 这时桑格走到我身边,见我好奇的看着宝梅的帽子,小声的告诉我:“帽子上角叉的多少表明萨满的品级。看宝梅这个样子也就是个初级的萨满。” 桑格的语调很兴奋,看起来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萨满请神。 赵建国的老婆昏了过去,几个力气大的男子把她抬回到炕上,摆在东南的位置上。头上盖了一块四方的红布。这时宝梅开始上场,她一手拿小鼓,另一手拿着点燃的黄表纸,嘴含烧酒,一口一口往点着的黄纸上喷,冒起阵阵火焰。这鼓的周围挂有串串铜钱,摇动时哗哗作响。宝梅的走动很是古怪,象是在跳舞又象是在蹦跶,可仔细一看她的步伐却又十分的有规律。她走到盖在赵建国媳妇头上的红布喷烧酒,边喷边胡乱打着紧密细碎的鼓点,在病人头上不停旋转敲打。 宝梅很有节奏地敲着神鼓,她身上的大小铜镜和腰铃相击作响,飘带四飞,俨然如沙场上的勇士。跳了一会宝梅突然开口吟唱:“哎,我左手拿着文王鼓,圆又圆呀!文王鼓,是柳木圈,羊皮鞔呀,横四竖四八根弦,八根弦挂金钱……”歌词很白,通俗易懂,听这腔调倒像是东北的二人转。 难道所谓的跳大神就是东北二人转?我疑惑的看了看桑格,桑格拍了拍我,示意继续看下去。 宝梅唱了会突然停下。这时二神接着开始唱:“我十里外接呀,八里外等,五里外才拉住你马缰绳,我披红又挂彩呀,将你请进神堂来呀!……” 就在二神不停的唱词中,宝梅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接着哈欠不断,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看她的模样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打几个哈欠后,宝梅开始击鼓,然后起身,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极其深沉。宝梅唱一句,二神和赵建国就跟着合唱一句,鼓声越来越快,鼓点越来越密,宝梅的下巴开始哆嗦,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目紧闭,周身摇晃,表情看上去极为痛苦。这时二神拿出一团烧红的火炭,放在宝梅脚前,是为神引路。萨满鼓声突停,宝梅混身大抖,身体扭曲,做出种种奇形怪状的动作,就见她双臂伸平,上下扭动,头颅高高的抬起,仿佛如一支苍鹰翱翔在九天之上。 扭动了会宝梅双眼圆睁,张开嘴突然出一声嘹亮的鹰嘀,这叫声极为清脆响亮,我以前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听到苍鹰的叫声,就是这个声音。要说有什么差别的话,就是宝梅口中的鹰嘀更为清脆响亮。 此时原本毫无动静安静昏过去的赵建国媳妇,在这一声鹰嘀下,身子猛地一抖,这一抖将她头上那块四方的红布都抖了下来。赵建国媳妇血红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我们,可我看的出来,他的眼中有一丝丝的害怕。 二神很恭敬的跪倒在宝音面前,磕头问:“请问是那位天神驾临?” 宝梅很倨傲的抬起头,口中出清脆的男子声音:“我是鹰神海东青,你们请我来何事?” 桑格忍不住小声的惊呼:“宝梅竟然请来了鹰神海东青?” 我奇怪的小声问他:“什么是海东青?” 桑格小声的告诉我:“海东青,满语“雄库鲁”汉译,译为,世界上飞得最高和最快的鸟,有“万鹰之神”的含义。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满洲族系的最高图腾。代表,勇敢、智慧、坚忍、正直、强大、开拓、进取、永远向上、永不放弃的满洲精神。海东青出自肃慎地(古东北),其颜色不一,以纯白色、天蓝色、纯黑色为上品。康熙皇帝赞美海东青,“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垦。”。不仅宣扬了武德,激励军勇,更夸耀了海东青性情刚毅而激猛,其品质之优秀可与天上的星星相辉映,其力之大,加千钩击石,其翔之快,如闪电雷鸣。由此可见海东青在古代东北帝王眼中的地位,非比寻常。” 我小声问:“海东青就是鹰神?” 桑格小声对我说:“在满族萨满神谕中传讲,天刚初开时候,大地像一包冰块,阿布卡赫(天神)让一只母鹰从太阳那里飞过,抖了抖羽毛,把光和火装进羽毛里头,然后飞到世上。从此,大地冰雪才有融化的时候,人和生灵才有吃饭、安歇和生儿育女的时候。可是母鹰飞得太累,打盹睡了,羽毛里的火掉出来,将森林、石头烧红了,彻夜不熄。神鹰忙用巨膀扇灭火焰,用巨爪搬土盖火,烈火中死于海里,鹰魂化成了女萨满。所以,萨满魂就是不屈的鹰。满族著名的民间史诗《音姜珊蛮》中的女主人公尼山萨满,就是依凭着鹰神引路,为拯救青年猎人的魂灵进入地府,凭神鹰的助力救出神灵,将其带回人间。在吉林石克特里氏家族大神祭中第一铺神就是鹰神,是世居白山黑水地域的满族先世亘古沿袭下来的古祭习俗。在打渔楼村,至今仍保留有鹰猎习俗。而这里所说的鹰神就是海东青。” 桑格的话很玄乎,我有点半信半疑。这一个多月来我着实过的有些迷糊,我本来是生活在二十世纪的知识青年,可最近这段时间生的事,仿佛又把我带回了愚昧的封建社会。这一切生的又是如此突然却又让你不得不信。虽然我亲眼见到了宝梅的鹰神附身,可我还是心存疑惑,我知道有些人的口技十分厉害,可以出不同的声音,学各种动物的叫声。甚至有的人还会腹语。 难道宝梅就是一个会口技的人?可是赵建国媳妇吃玻璃又是怎么回事?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举动,难道她的精神有问题? 二十多年的现代教育总是让我站在一个理性科学的角度去看问题。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事情又生了变故。 二十四章 黄大仙 原本很安静的赵建国媳妇突然一蹦而起,站在炕上居高临下对着赵建国嘶声大喊:“不就是让你媳妇帮我搬点东西,至于把鹰神都给请来吗?” 赵建国那里见过这个,很是害怕“噗通”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大仙啊大仙,我们两口子都是老实人啊,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行行好,就饶了我媳妇吧,以后逢年过节的我就给你老人家烧纸祭拜……”赵建国头磕的十分响,嘭嘭嘭的磕头声听起来有些渗人。 赵建国媳妇双眼滴溜溜的乱转,眼神里尽是狡诡之色。冲着赵建国喊:“我要喝哈拉气,我要喝哈拉气,有什么事,等我喝完哈拉气再说。” 哈拉气?哈拉气是什么东西?我一脑袋的疑问,还没等问桑格,就听二神大声对赵建国喊:“她这是要喝酒,快去拿些酒来。” 赵建国急忙转身去取酒,屋子外面的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着。宝梅头微低双眼狠狠盯着赵建国的媳妇,赵建国媳妇被她看的很不自在,把头扭到一旁也不看她。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赵建国手中拎着一个能装十斤酒的白塑料桶急急回来,赵建国小心翼翼的把酒壶放到炕上。她媳妇见了白酒,嘴里立刻流出哈喇子。急不可耐的一把抓过来,很麻利的拧开盖子。抬起来一昂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酒桶的盖子一打开,我立刻酒闻到了一股极浓郁的酒气,我也知道这边的人酿酒都是用高粱或者玉米酿成,度数极高,一般的都在六十度左右。那一白桶里的酒虽然没有十斤,可也应该有个七八斤,赵建国媳妇一昂头,转眼之间就已喝了两三斤。 即使酒量再好的人,喝了这么多度数高的白酒而且喝的这么急也应该缓一缓,可赵建国媳妇还在继续的喝,眼看着她的肚子慢慢的鼓胀气来,二神急忙喊:“不能在让她喝了,把酒桶抢下来。” 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不知道附在赵建国媳妇身上的是什么,又害怕那个东西报复,谁也不敢上前帮忙,大熊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步枪上前双手抓住酒桶:“给我吧你。”一使劲愣是把酒桶给夺了下来。 酒桶一被大熊夺下,赵建国媳妇立刻“咯咯咯”笑个不停。 二神苍老的脸上此时也露出一丝疲倦,冷冷的问:“酒你也喝完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什么了吧?” 赵建国媳妇脸色微红,手舞足蹈,“咯咯咯”笑着说:“死老头,我是你家黄仙爷,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就敢来得罪我,你不想活了吗?” 二神神色不惊,大声问:“赵建国的婆娘也没得罪过你,你附在她身上干哈?” “我家老祖宗要过寿,让他家婆娘帮个忙搬点东西,你们来捣的什么乱?” 二神接着问:“你让赵建国家的婆娘帮你搬东西,干哈要淹死他家的小闺女?” “他家小闺女是个不懂事的,见了黄爷爷我不但不尊敬,竟然大哭,哭的爷爷我很是心烦,不淹死她还淹死谁?” 赵建国媳妇说的话完全不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也不象是男人的声音,我没听见过太监说话是什么样,但根据我的想象太监也就是这个声音,声音听起来很是别扭,还有些刺耳。就像是用刀在刮锅底一样。 二神继续对她说:“这赵建国媳妇是个女的也帮你干不了啥活,你要喝哈拉气也喝着了,这就赶紧走吧,别留在这了。” 赵建国媳妇“咯咯咯”笑着说:“哈拉气喝了,还没吃槽子糕呢,快去在给黄爷爷我整点槽子糕来。” 我听了半天,越听越迷糊,且不说赵建国媳妇是不是真的被什么黄大仙附身,就说她说的这些话,都是我以前从没听到过的,什么哈拉气,什么槽子糕,听着倒像是江湖上的黑话。我看了一眼桑格,桑格也是一脸的茫然。二神开口说:“这都过完年了,那还有槽子糕给你吃?就算要去买也得去镇上,一来一回的也得一天。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让赵建国明天给你买去,买了就给你放在南边的那颗大杨树底下,你看怎么样?” 二神这几句话说完,赵建国的媳妇突然恼怒得大跳,边跳边喊:“少胡能你家黄爷爷,今天要是不给我吃槽子糕我就祸活赵家的婆娘。” 我见赵建国媳妇如此嚣张,忍不住问桑格:“宝梅不是把鹰神请来了吗,怎么还不赶走附在赵建国身上的脏东西?跟它废得什么话啊?” 桑格小声对我说:“那东西自称自己是黄爷爷,看样子就是黄鼠狼成了精了,黄鼠狼在北方又叫黄皮子,民间俗称的四大仙,是对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四种动物崇拜的敬称。民间还对它们冠以姓氏:狐狸为“狐仙”,黄鼠狼为“黄仙”,刺猬为“白仙”,蛇为“常仙”或“柳仙”。蛇排行第四,称柳老四。这四种仙中,狐狸和黄鼠狼的传说最多,据说成了精的黄鼠狼极为狡猾。它们常常能依附在一些体质弱的人身上。男子阳气太重所以它们也多依附在女子的身上。看样子依附在赵建国媳妇身上的应该就是一个成了精的黄鼠狼………” 我一看桑格有要长篇大论的样子,急忙岔开话小声说:“打住!!我说桑格啊,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长篇大论个没完?我们都知道你有学问,可有学问也不是这么显摆的。以后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成不成?” 桑格脸微微红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有些习惯了。成了精的黄鼠狼很狡猾,它附在赵建国媳妇身上,肉身还是赵建国的媳妇,贸然用强,应该是怕伤了赵建国媳妇的肉身。我估计宝梅也在找这黄大仙的弱点。” 这时候赵建国媳妇在炕上蹦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一边蹦一边朝赵建国喊:“不给我吃槽子糕,我就祸活你媳妇,不给我吃槽子糕我就祸活你媳妇…………” 大喊大跳中,突然猛地把自己身上的棉袄,使劲拽了下来,甩到一边。 东北的棉袄大多数都是摁扣,摁扣很方便,穿的时候方便脱的时候更是方便,只要轻轻一拽就能拽下来,这棉袄一脱,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秋衣。 赵建国媳妇满脸是血,咯咯咯的笑着,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她双手拽住了身上的秋衣,使劲的往两边一扯,就听刺啦一声响,秋衣被她撕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见了这情景,我忙把头往旁边一扭,就在这时候,原本安静的宝梅突然猛地抬起头来,双眼圆睁,仿佛有一道实质的光芒射出来,急向前一窜,她的右手成鹰抓的模样,快伸出一下抓住了赵建国媳妇脖子上的一小块。我仔细一看,赵建国媳妇脖子上被宝梅抓住的那一快,是一快实质的肉块,那肉块就像活物一样不停的蠕动,努力的挣扎着想挣脱宝梅的手。 宝梅冷哼了一声,她中指的指甲好像突然间就长出了一截。她轻轻的往下一戳,赵建国的媳妇“嗷~~~”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猛烈的打了几个哆嗦“噗通”一声摔倒在炕上,人事不醒。 事情来的太快,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 所有的人还在呆,二神开口说:“赵建国,你还什么楞,快把你媳妇用被盖起来。” 赵建国醒过神,急忙上炕拉过一床棉被,盖在了自己媳妇身上,此时他的媳妇也不再闹,安静了下来。身子卷曲着缩在棉被里。大家都松了口气,赵建国也急忙的道谢,二神厉声对他喊:“不要吵,快跪下送送鹰神。” 赵建国噗通跪在地上,对着宝梅一个劲的磕头,刚才好像武林高手的宝梅突然整个人就没了刚才的架势,人也软了下来,猛然间打了几个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二神高声喊:“恭送鹰神。” 宝梅象抽筋一样的哆嗦了几下,一**坐在地上,她大口喘了几口粗气。睁开眼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她愣愣的看着二神问:“赶走了?” 二神朝她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女人的声惊叫,我急忙往外面一看,只见赵建国家的那高高的干草垛里猛地窜出一只有如一只成年土狗般大小的黄鼠狼,这黄鼠狼双眼通红,鼻头漆黑。全身的毛皮金黄金黄的,就是在脊背上有一条如浓墨一样的黑毛。 二十四章 黄大仙 原本很安静的赵建国媳妇突然一蹦而起,站在炕上居高临下对着赵建国嘶声大喊:“不就是让你媳妇帮我搬点东西,至于把鹰神都给请来吗?” 赵建国那里见过这个,很是害怕“噗通”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大仙啊大仙,我们两口子都是老实人啊,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行行好,就饶了我媳妇吧,以后逢年过节的我就给你老人家烧纸祭拜……”赵建国头磕的十分响,嘭嘭嘭的磕头声听起来有些渗人。 赵建国媳妇双眼滴溜溜的乱转,眼神里尽是狡诡之色。冲着赵建国喊:“我要喝哈拉气,我要喝哈拉气,有什么事,等我喝完哈拉气再说。” 哈拉气?哈拉气是什么东西?我一脑袋的疑问,还没等问桑格,就听二神大声对赵建国喊:“她这是要喝酒,快去拿些酒来。” 赵建国急忙转身去取酒,屋子外面的人都在小声的议论着。宝梅头微低双眼狠狠盯着赵建国的媳妇,赵建国媳妇被她看的很不自在,把头扭到一旁也不看她。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赵建国手中拎着一个能装十斤酒的白塑料桶急急回来,赵建国小心翼翼的把酒壶放到炕上。她媳妇见了白酒,嘴里立刻流出哈喇子。急不可耐的一把抓过来,很麻利的拧开盖子。抬起来一昂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酒桶的盖子一打开,我立刻酒闻到了一股极浓郁的酒气,我也知道这边的人酿酒都是用高粱或者玉米酿成,度数极高,一般的都在六十度左右。那一白桶里的酒虽然没有十斤,可也应该有个七八斤,赵建国媳妇一昂头,转眼之间就已喝了两三斤。 即使酒量再好的人,喝了这么多度数高的白酒而且喝的这么急也应该缓一缓,可赵建国媳妇还在继续的喝,眼看着她的肚子慢慢的鼓胀气来,二神急忙喊:“不能在让她喝了,把酒桶抢下来。” 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不知道附在赵建国媳妇身上的是什么,又害怕那个东西报复,谁也不敢上前帮忙,大熊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步枪上前双手抓住酒桶:“给我吧你。”一使劲愣是把酒桶给夺了下来。 酒桶一被大熊夺下,赵建国媳妇立刻“咯咯咯”笑个不停。 二神苍老的脸上此时也露出一丝疲倦,冷冷的问:“酒你也喝完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什么了吧?” 赵建国媳妇脸色微红,手舞足蹈,“咯咯咯”笑着说:“死老头,我是你家黄仙爷,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就敢来得罪我,你不想活了吗?” 二神神色不惊,大声问:“赵建国的婆娘也没得罪过你,你附在她身上干哈?” “我家老祖宗要过寿,让他家婆娘帮个忙搬点东西,你们来捣的什么乱?” 二神接着问:“你让赵建国家的婆娘帮你搬东西,干哈要淹死他家的小闺女?” “他家小闺女是个不懂事的,见了黄爷爷我不但不尊敬,竟然大哭,哭的爷爷我很是心烦,不淹死她还淹死谁?” 赵建国媳妇说的话完全不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也不象是男人的声音,我没听见过太监说话是什么样,但根据我的想象太监也就是这个声音,声音听起来很是别扭,还有些刺耳。就像是用刀在刮锅底一样。 二神继续对她说:“这赵建国媳妇是个女的也帮你干不了啥活,你要喝哈拉气也喝着了,这就赶紧走吧,别留在这了。” 赵建国媳妇“咯咯咯”笑着说:“哈拉气喝了,还没吃槽子糕呢,快去在给黄爷爷我整点槽子糕来。” 我听了半天,越听越迷糊,且不说赵建国媳妇是不是真的被什么黄大仙附身,就说她说的这些话,都是我以前从没听到过的,什么哈拉气,什么槽子糕,听着倒像是江湖上的黑话。我看了一眼桑格,桑格也是一脸的茫然。二神开口说:“这都过完年了,那还有槽子糕给你吃?就算要去买也得去镇上,一来一回的也得一天。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让赵建国明天给你买去,买了就给你放在南边的那颗大杨树底下,你看怎么样?” 二神这几句话说完,赵建国的媳妇突然恼怒得大跳,边跳边喊:“少胡能你家黄爷爷,今天要是不给我吃槽子糕我就祸活赵家的婆娘。” 我见赵建国媳妇如此嚣张,忍不住问桑格:“宝梅不是把鹰神请来了吗,怎么还不赶走附在赵建国身上的脏东西?跟它废得什么话啊?” 桑格小声对我说:“那东西自称自己是黄爷爷,看样子就是黄鼠狼成了精了,黄鼠狼在北方又叫黄皮子,民间俗称的四大仙,是对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四种动物崇拜的敬称。民间还对它们冠以姓氏:狐狸为“狐仙”,黄鼠狼为“黄仙”,刺猬为“白仙”,蛇为“常仙”或“柳仙”。蛇排行第四,称柳老四。这四种仙中,狐狸和黄鼠狼的传说最多,据说成了精的黄鼠狼极为狡猾。它们常常能依附在一些体质弱的人身上。男子阳气太重所以它们也多依附在女子的身上。看样子依附在赵建国媳妇身上的应该就是一个成了精的黄鼠狼………” 我一看桑格有要长篇大论的样子,急忙岔开话小声说:“打住!!我说桑格啊,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长篇大论个没完?我们都知道你有学问,可有学问也不是这么显摆的。以后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成不成?” 桑格脸微微红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有些习惯了。成了精的黄鼠狼很狡猾,它附在赵建国媳妇身上,肉身还是赵建国的媳妇,贸然用强,应该是怕伤了赵建国媳妇的肉身。我估计宝梅也在找这黄大仙的弱点。” 这时候赵建国媳妇在炕上蹦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一边蹦一边朝赵建国喊:“不给我吃槽子糕,我就祸活你媳妇,不给我吃槽子糕我就祸活你媳妇…………” 大喊大跳中,突然猛地把自己身上的棉袄,使劲拽了下来,甩到一边。 东北的棉袄大多数都是摁扣,摁扣很方便,穿的时候方便脱的时候更是方便,只要轻轻一拽就能拽下来,这棉袄一脱,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秋衣。 赵建国媳妇满脸是血,咯咯咯的笑着,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她双手拽住了身上的秋衣,使劲的往两边一扯,就听刺啦一声响,秋衣被她撕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见了这情景,我忙把头往旁边一扭,就在这时候,原本安静的宝梅突然猛地抬起头来,双眼圆睁,仿佛有一道实质的光芒射出来,急向前一窜,她的右手成鹰抓的模样,快伸出一下抓住了赵建国媳妇脖子上的一小块。我仔细一看,赵建国媳妇脖子上被宝梅抓住的那一快,是一快实质的肉块,那肉块就像活物一样不停的蠕动,努力的挣扎着想挣脱宝梅的手。 宝梅冷哼了一声,她中指的指甲好像突然间就长出了一截。她轻轻的往下一戳,赵建国的媳妇“嗷~~~”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猛烈的打了几个哆嗦“噗通”一声摔倒在炕上,人事不醒。 事情来的太快,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 所有的人还在呆,二神开口说:“赵建国,你还什么楞,快把你媳妇用被盖起来。” 赵建国醒过神,急忙上炕拉过一床棉被,盖在了自己媳妇身上,此时他的媳妇也不再闹,安静了下来。身子卷曲着缩在棉被里。大家都松了口气,赵建国也急忙的道谢,二神厉声对他喊:“不要吵,快跪下送送鹰神。” 赵建国噗通跪在地上,对着宝梅一个劲的磕头,刚才好像武林高手的宝梅突然整个人就没了刚才的架势,人也软了下来,猛然间打了几个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二神高声喊:“恭送鹰神。” 宝梅象抽筋一样的哆嗦了几下,一**坐在地上,她大口喘了几口粗气。睁开眼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她愣愣的看着二神问:“赶走了?” 二神朝她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女人的声惊叫,我急忙往外面一看,只见赵建国家的那高高的干草垛里猛地窜出一只有如一只成年土狗般大小的黄鼠狼,这黄鼠狼双眼通红,鼻头漆黑。全身的毛皮金黄金黄的,就是在脊背上有一条如浓墨一样的黑毛。 二十五章 突变 赵建国家的干草垛很大,象座小山一样。在这寒冷的地方每家每户都有这样的干草垛。一是冬天用来引火用,再一个也是喂养马牛这一类的牲口,所以到了每年的秋天家家都会囤积大量的干草,用不了的就堆放在那里,第二年接着往上面堆积,到了最后下面的干草已经很有年头了,最底层的干草由于年深日久渐渐的变得越来越阴暗霉,这里经常聚集着一些喜欢阴暗潮湿的生物。那黄鼠狼就是从干草堆的最下面窜出来的。 一般的黄鼠狼也就跟个家猫般大小,这一只的体型却远远过了一般的黄鼠狼,它的毛皮更是油光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遍体金黄。通红的双眼里出妖异的光芒。那妇女本是抱着孩子看热闹的,这黄鼠狼猛地窜出,金黄的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把她的眼睛晃了一晃。吓了一大跳。 大家都顺着她的一声惊叫扭头往这边看,这妇女的一嗓子又尖又利。我离的虽然不近,这一声惊叫听在耳朵里,心里也打了个哆嗦,这一嗓子据我估计怎么也过了六十分贝。那黄鼠狼本想逃走,听到这一声惊呼也是被吓了一跳,看着那妇女呆了一呆。 这妇女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却是身宽体胖,应该得有个二百多斤,大胸脯上下起伏,看起来肺活量极大。她这大嗓门连我们这些成年人都被吓了一跳,就更别说她怀里的孩子,她怀中的孩子被捂的很厚实,用一快大毛毡紧紧的包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小脑袋上还戴了一顶小毛帽子。 孩子一直很安静,估摸着是在她妈妈的怀里睡着,可这一嗓子委实太过惊人,孩子被吓了一跳,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孩子一哭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几个老爷们想上来帮忙,可都是一脸的犹豫,大家面前的黄鼠狼实在是跟平常的太不一样。,其实也不怪他们,任何人面对未知和过常理的事情,心里多少都会有些恐惧。 大熊是个大胆的,顺手抄起门边的一把铁锹就奔黄鼠狼而来,我本来就站在门口,见了这情景也急忙向那妇女赶去,我和大熊刚走了两步,那黄鼠狼就有了反映。 黄鼠狼感觉到了我和大熊的动静,按理说它应该掉头就跑,谁知道它竟然是极为嚣张。我看得很清楚,黄鼠狼后腿一蹲猛地一跃,突然向它面前那名妇女撞过去。那妇女本来就被吓得不轻,这时见它向自己扑来,脸都吓得白了,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啊~~~~~”又是一声尖利的喊叫,大家已经经历了一次,心里都有了准备,她再喊已没有了刚才的威力。 她这一喊,我下意识的停了一下,就这工夫,黄鼠狼已经扑到了那妇女的身上,就见它四抓不停狠抓了几下,窜到了那妇女的胳膊上,伸出爪子就往她的脸上挠。 人在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去保护自己,那妇女也不例外,她见黄鼠狼朝她脸上挠,急忙闭上了双眼,双手抱着孩子情不自禁的向上举了举,挡了挡。 谁知这黄鼠狼非常狡猾,它那一下竟然只是虚招,那妇女一闭眼的瞬间,黄鼠狼一口叼住了包裹孩子的毛毡,抓子向下一落挠在了妇女的手上。她的手上立刻出现了几道血痕。 妇女又是一声惊叫,这时她又是惊恐又是害怕,双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一松,她一松,黄鼠狼叼着包裹着孩子的毛毡窜到了地上。 这时候大熊和我都到了跟前,大熊举着手中的铁钎却不敢拍下去,孩子就在黄鼠狼的嘴里,这一铁钎要是拍下去,恐怕会伤了孩子。我手里没什么东西,蹲下身去抓那个黄鼠狼,这时候围观看热闹的人们见有个孩子被黄鼠狼叼在嘴里也顾不得害怕不害怕,都抢了上来。 黄鼠狼一落到地上就向前急窜,大熊看的真切,铁锹急忙向前一竖,黄鼠狼被铁锹一拦身形顿了一下,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其余的人都围了上来。 那妇女连哭带喊:“我的儿呀~~~”直接奔那黄鼠狼抓去。 我怕她出再出什么意外,急忙拦住了她,眼看着围着黄鼠狼的圈子越来越小,那黄鼠狼并不惊慌,嘴里叼着哇哇哭着的孩子,四下看了看,就见它的腹部鼓了一鼓。 桑格大喊:“快捂住鼻子!!” 我刚反映过来,手还没等捏住鼻子,那黄鼠狼撅起**对着我们:“噗~~”一声放了个响屁,别人放屁都是只听声不见形,这黄鼠狼却不一样,随着噗的一声响起,它**后面竟然冒出一团黄色的气雾。 我虽然捏住了鼻子,可还是晚了一步,我就觉得一股臭到了极致的气味猛地钻进了鼻子里,这一刻我突然感到整个脑袋一阵眩晕,头脑里一片麻木,仿佛连呼吸都已经停止。胃里更是恶心,下意识的想呕吐,可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那几个围住黄鼠狼的爷们都着了道,一个个脸色铁青,都是摇摇晃晃的左摇右摆,大熊更是夸张,一**坐到了地上。双眼呆滞。 黄鼠狼见有了空隙,叼着孩子刺“溜刺,刺溜”跑的远了,估摸着过了有一分多钟,一阵寒风吹过来,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那恶心的感觉也稍微好了些。 估计着宝梅这时候才缓过劲,她摇晃着走出门对着我们怒喊:“都啥呆啊?还不快去救孩子!!”说完转头对着赵建国喊:“你家咋连条狗都不养?” 赵建国讪讪的说:“有条老狗,刚老死了,还没要着小狗呢。” 这时候大家也都缓过劲来,大熊吵吵着:“快去救孩子,别让黄鼠狼把孩子给吃了。” 那妇女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哇哇大哭。 围着看热闹的爷们里面有几个是长打猎的,跟着说:“黄鼠狼跑那么快,靠人腿咋追?谁家有好狗赶紧牵来,有狗带路就好找的多了。” 接着一个四十对岁的男人大声说:“我家有条德国黑贝,是退役的军犬,我这就牵来。”说着急忙去牵狗。 我和大熊是警察碰上这种事不能不管,大熊急忙去牵了马和爬犁赶过来。这爬犁也不大最多能坐四个人,要是再多恐怕也跑不快,我是大熊是肯定要去的,桑格什么也不说,一**坐在爬犁上,看样子他是绝对要去的,按我的意思在找个经常打猎的汉子一起去是最好,可宝梅也一**坐了上来,我想了想这事十分诡异,也许宝梅这个萨满比一个汉子更管用。 王强看我们几个都要去,犹豫了一下也要跟上来,我知道王强的性格很是懦弱,恐怕到时候真有什么事会拖我们后腿,我急忙对她说:“你就在赵建国家等我们几个回来把,这爬犁小,也坐不下那么多人。” 王强点了点头,可我还是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二十五章 突变 赵建国家的干草垛很大,象座小山一样。在这寒冷的地方每家每户都有这样的干草垛。一是冬天用来引火用,再一个也是喂养马牛这一类的牲口,所以到了每年的秋天家家都会囤积大量的干草,用不了的就堆放在那里,第二年接着往上面堆积,到了最后下面的干草已经很有年头了,最底层的干草由于年深日久渐渐的变得越来越阴暗霉,这里经常聚集着一些喜欢阴暗潮湿的生物。那黄鼠狼就是从干草堆的最下面窜出来的。 一般的黄鼠狼也就跟个家猫般大小,这一只的体型却远远过了一般的黄鼠狼,它的毛皮更是油光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遍体金黄。通红的双眼里出妖异的光芒。那妇女本是抱着孩子看热闹的,这黄鼠狼猛地窜出,金黄的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把她的眼睛晃了一晃。吓了一大跳。 大家都顺着她的一声惊叫扭头往这边看,这妇女的一嗓子又尖又利。我离的虽然不近,这一声惊叫听在耳朵里,心里也打了个哆嗦,这一嗓子据我估计怎么也过了六十分贝。那黄鼠狼本想逃走,听到这一声惊呼也是被吓了一跳,看着那妇女呆了一呆。 这妇女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却是身宽体胖,应该得有个二百多斤,大胸脯上下起伏,看起来肺活量极大。她这大嗓门连我们这些成年人都被吓了一跳,就更别说她怀里的孩子,她怀中的孩子被捂的很厚实,用一快大毛毡紧紧的包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小脑袋上还戴了一顶小毛帽子。 孩子一直很安静,估摸着是在她妈妈的怀里睡着,可这一嗓子委实太过惊人,孩子被吓了一跳,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孩子一哭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几个老爷们想上来帮忙,可都是一脸的犹豫,大家面前的黄鼠狼实在是跟平常的太不一样。,其实也不怪他们,任何人面对未知和过常理的事情,心里多少都会有些恐惧。 大熊是个大胆的,顺手抄起门边的一把铁锹就奔黄鼠狼而来,我本来就站在门口,见了这情景也急忙向那妇女赶去,我和大熊刚走了两步,那黄鼠狼就有了反映。 黄鼠狼感觉到了我和大熊的动静,按理说它应该掉头就跑,谁知道它竟然是极为嚣张。我看得很清楚,黄鼠狼后腿一蹲猛地一跃,突然向它面前那名妇女撞过去。那妇女本来就被吓得不轻,这时见它向自己扑来,脸都吓得白了,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孩子“啊~~~~~”又是一声尖利的喊叫,大家已经经历了一次,心里都有了准备,她再喊已没有了刚才的威力。 她这一喊,我下意识的停了一下,就这工夫,黄鼠狼已经扑到了那妇女的身上,就见它四抓不停狠抓了几下,窜到了那妇女的胳膊上,伸出爪子就往她的脸上挠。 人在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去保护自己,那妇女也不例外,她见黄鼠狼朝她脸上挠,急忙闭上了双眼,双手抱着孩子情不自禁的向上举了举,挡了挡。 谁知这黄鼠狼非常狡猾,它那一下竟然只是虚招,那妇女一闭眼的瞬间,黄鼠狼一口叼住了包裹孩子的毛毡,抓子向下一落挠在了妇女的手上。她的手上立刻出现了几道血痕。 妇女又是一声惊叫,这时她又是惊恐又是害怕,双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一松,她一松,黄鼠狼叼着包裹着孩子的毛毡窜到了地上。 这时候大熊和我都到了跟前,大熊举着手中的铁钎却不敢拍下去,孩子就在黄鼠狼的嘴里,这一铁钎要是拍下去,恐怕会伤了孩子。我手里没什么东西,蹲下身去抓那个黄鼠狼,这时候围观看热闹的人们见有个孩子被黄鼠狼叼在嘴里也顾不得害怕不害怕,都抢了上来。 黄鼠狼一落到地上就向前急窜,大熊看的真切,铁锹急忙向前一竖,黄鼠狼被铁锹一拦身形顿了一下,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其余的人都围了上来。 那妇女连哭带喊:“我的儿呀~~~”直接奔那黄鼠狼抓去。 我怕她出再出什么意外,急忙拦住了她,眼看着围着黄鼠狼的圈子越来越小,那黄鼠狼并不惊慌,嘴里叼着哇哇哭着的孩子,四下看了看,就见它的腹部鼓了一鼓。 桑格大喊:“快捂住鼻子!!” 我刚反映过来,手还没等捏住鼻子,那黄鼠狼撅起**对着我们:“噗~~”一声放了个响屁,别人放屁都是只听声不见形,这黄鼠狼却不一样,随着噗的一声响起,它**后面竟然冒出一团黄色的气雾。 我虽然捏住了鼻子,可还是晚了一步,我就觉得一股臭到了极致的气味猛地钻进了鼻子里,这一刻我突然感到整个脑袋一阵眩晕,头脑里一片麻木,仿佛连呼吸都已经停止。胃里更是恶心,下意识的想呕吐,可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那几个围住黄鼠狼的爷们都着了道,一个个脸色铁青,都是摇摇晃晃的左摇右摆,大熊更是夸张,一**坐到了地上。双眼呆滞。 黄鼠狼见有了空隙,叼着孩子刺“溜刺,刺溜”跑的远了,估摸着过了有一分多钟,一阵寒风吹过来,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那恶心的感觉也稍微好了些。 估计着宝梅这时候才缓过劲,她摇晃着走出门对着我们怒喊:“都啥呆啊?还不快去救孩子!!”说完转头对着赵建国喊:“你家咋连条狗都不养?” 赵建国讪讪的说:“有条老狗,刚老死了,还没要着小狗呢。” 这时候大家也都缓过劲来,大熊吵吵着:“快去救孩子,别让黄鼠狼把孩子给吃了。” 那妇女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哇哇大哭。 围着看热闹的爷们里面有几个是长打猎的,跟着说:“黄鼠狼跑那么快,靠人腿咋追?谁家有好狗赶紧牵来,有狗带路就好找的多了。” 接着一个四十对岁的男人大声说:“我家有条德国黑贝,是退役的军犬,我这就牵来。”说着急忙去牵狗。 我和大熊是警察碰上这种事不能不管,大熊急忙去牵了马和爬犁赶过来。这爬犁也不大最多能坐四个人,要是再多恐怕也跑不快,我是大熊是肯定要去的,桑格什么也不说,一**坐在爬犁上,看样子他是绝对要去的,按我的意思在找个经常打猎的汉子一起去是最好,可宝梅也一**坐了上来,我想了想这事十分诡异,也许宝梅这个萨满比一个汉子更管用。 王强看我们几个都要去,犹豫了一下也要跟上来,我知道王强的性格很是懦弱,恐怕到时候真有什么事会拖我们后腿,我急忙对她说:“你就在赵建国家等我们几个回来把,这爬犁小,也坐不下那么多人。” 王强点了点头,可我还是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二十六章 黑林 没多大的工夫,那人牵回来一条德国黑贝,这狗十分精神,立起来足有一个十三四岁孩子般高,一身的黑黄相间的毛皮顺滑柔软,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双眼冒出警惕而又坚决的目光,我虽然不懂狗,也得承认这实在是一条漂亮的狗。 这条狗的主人是这个林场的书记,人很热心,他牵着狗走到我们跟前把拴狗的链子递给大熊,蹲下来拍了拍那狗:“黑子,你听这几个人的话。”黑子抬起狗眼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很安静的低了低头,并没有吼叫。 大熊看起来很喜欢黑子,走到它旁边轻轻抚摸了它几下,黑子眨了眨眼,添了一下大熊的手,算是跟他认识了。大熊牵着它走到旁边那个仍在嚎哭的妇女身边,黑子绕着那妇女转了两个圈,鼻子使劲的**着,突然黑子使劲向前一挣,象是要挣脱大熊手中的链子,大熊知道黑子这是闻到了黄鼠狼的气味,上前解开了拴在它脖子上的铁链。 链子一解开,黑子有如一只离弦的箭,急向前方奔跑,大熊赶忙上了爬犁,挥起鞭子“啪~”一声脆响,拉爬犁的马跟着黑子奔跑起来。 出了林场四周一片空旷,白茫茫的原野上一眼望不到头,初看时还十分漂亮,一派北国风光。可看了没多大一会,眼睛就有些不舒服。天空湛蓝飘着几朵白云,迎面而来的风吹在脸上象小刀子在刮一样,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人在这样空旷的环境中会感到自己十分的渺小,不由自主就会生出一种对天地,对大自然的敬畏。 黑子跑的很快,总是跑出去很大一截,见离我们远了就会停下等等我们。大熊很是意气风,手中的鞭子啪啪的响着。桑格好像对宝梅很感兴趣,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他这个德行没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很像是一个色狼看到了久违的猎物。 宝梅沉默不语,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被这寒冷的空气冻的根本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路上只能听见大熊的吆喝声和他甩鞭子的啪啪脆响。 走了约莫有一个多小时,当我觉得整个人已经被冻麻木了的时候,我们到了一座山脚下。黑子就在山边上等着我们,这山不太大,也不太高,山上长满了白桦,根根直直的挺立着,直冲云端。 黑子守着一行小小的蹄印,看样子黄鼠狼叼着孩子进了山。我们四个下了爬犁,大熊找了个颗不太高大的白桦树把马拴在上面,我们来的太急没带什么东西,除了大熊手中的双筒猎枪,还有一把顺手拿来的铁锹。 黑子等的有些不耐烦,这时见我们收拾妥当,急不可耐的顺着蹄印就向山里跑,我们四个急忙跟了上去。这山看起来虽然不高,积雪却十分的厚实,一脚踩下,都到了膝盖,我们顺着蹄印爬到山顶用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山顶眼前一片开阔,前方又是一座高山,在我们这座山和前面那座山中间形成一个不小的山谷,山谷里全是高大挺拔的白桦。密密麻麻好大一片形成一片黝密的林子。 在东北这种林子很多,我们四个又怕孩子出什么事,也没多想顺着黄鼠狼留下的蹄印就追了下去,到了林子跟前,我们才现这个林子很不对劲,先黑子显得很害怕,喉咙里出低低的吼声,犹豫着不敢向林子里跑。还有就是这林子里没有一片的积雪,一眼看去里面全是堆积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的枯黄落叶。我们还没进去就感觉到从林子里面传来一种阴暗霉的味道。光秃秃的树枝上每颗上面都站了几只乌鸦,林子里也不知道有多少颗数,但我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万八千的。每颗树上都站着几只乌鸦,那该是多少?乌鸦呱呱的叫声响成一片,听在耳朵里感觉十分的心烦,更显得这里诡异阴森。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惊诧的表情。这么多壮观的乌鸦聚集我们谁也没见到过,山谷里阳光本来就不是很充足再加上树上站了许多的乌鸦,林子里显得很黑, 桑格突然很严肃的低声跟我们几个小声的说:“大家小心,这林子有古怪。” 我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傻子都看出来这林子有古怪了,还用你说?” 大熊抗着猎枪正蹲着轻轻摸着黑子安抚它不安的情绪,听了我的话说:“我估摸着这林子有什么比较凶猛的畜生,所以黑子很紧张,这林子里应该有熊瞎子?要不就是野猪。” 宝梅沉默了一下:“我也觉得这林子不太正常,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小时候我听牧场里的老人说,这边有一片林子叫黑林,只要是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出来的,老人们说的黑林,应该就是这片林子。” 桑格说“看,连天生的萨满都这么说了,咱们得小心点。” “在小心,那孩子也得救,孩子救不出来,咱们这辈子谁以后想起这件事,心里都不会好受。” 大熊听我这么说,站起来说:“老陈这话,算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俩是人民警察,见了这样的事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了。” 我们四个又商量了一下,既然是怎么都要进去,也就不在去想这林子有什么古怪,我们手中的武器就大熊手中的猎枪和我手里的铁锹,桑格拿出了他怀里的金刚杵,只有穿着神衣的宝梅手中什么也没有。 宝梅想了想:“这林子里太黑,咱们做几个火把拿着。” 在东北做火把十分简单,我拿铁锹砍了几根粗大的树枝,宝梅挑了两个比较大的,又四下找了两颗松树,东北的松树上常年会流出一种类似树脂的液体,液体淡黄的颜色,粘稠而且很容易点燃,这的人都管这液体叫松树油子。宝梅把两根树枝前面涂满了厚厚一层的松树油子,又让我帮她从白桦树上砍了几块白桦树皮,据她说白桦树的树皮最容易点燃,这里人都叫它固体汽油。 我和大熊都抽烟,身上都带着一次性的打火机,我拿出火机点着了宝梅做的火把,火把一见火噌的一下着了起来,火苗子呼呼的,烧得十分旺势。 一切准备妥当,大熊一马当先端着猎枪进了林子,我们几个跟着他身后也小心翼翼的往里走,黑子显得很犹豫,可见我们几个进了林子,晃了晃脑袋也跟了进来。 一进林子,迎面而来就是一股了霉的味道,这味道有些馊,还有些腥臭。人畜的尸体长时间腐烂就是这个味道。林子里很黑,就算是有宝梅的火把视线也就在十米左右。这里没有一点的积雪,枯树叶堆积的很厚,一脚踩下去,都到了小腿肚子那里。 我想不明白,林子外面积雪那么厚,为什么这里却没有一点的积雪?而且这里的落叶看样子并没有腐烂,踩上去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虽然我们的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很响,可在头顶上无数乌鸦的呱呱叫声种,这点声音实在是不足为奇了。 林子很黑,没进来前根本想不倒竟然黑到了这种程度,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幽暗的四周有一种古怪的东西在看着我们,就象是凶猛的怪兽在耐心等待它的猎物自己送上门去,四周的风声在林子里形成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不是呜呜的响声,到象是有无数的人在痛苦的呼号。 这个林子太过阴森,我们四个走的并不快,走了有一段路,大熊突然停下,转过头来小声问:“咱们怎么走?” 火光下大熊的脸看上去有些狰狞,我楞了一下:“跟着黑子走啊,这还用问?” 大熊小声的说:“黑子的鼻子在这里已经不灵了,你没现吗?” 我低头一看,果然我们停下来,黑子也停下来,抬着头看着我们,眼神里有些迷茫,完全没有了刚开始时追着黄鼠狼气味奔跑时的精气神了。 我们四个沉默了一下,桑格开口说:“一直往前走,这林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能找着那黄鼠狼。” 我们三个点了点头,还没等迈腿,突然前方传来了孩子哇哇的哭喊声,这哭喊声在乌鸦呱呱的叫声中,依然显得是那么的清晰,前方树林幽深黑暗,阴风阵阵。 二十六章 黑林 没多大的工夫,那人牵回来一条德国黑贝,这狗十分精神,立起来足有一个十三四岁孩子般高,一身的黑黄相间的毛皮顺滑柔软,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双眼冒出警惕而又坚决的目光,我虽然不懂狗,也得承认这实在是一条漂亮的狗。 这条狗的主人是这个林场的书记,人很热心,他牵着狗走到我们跟前把拴狗的链子递给大熊,蹲下来拍了拍那狗:“黑子,你听这几个人的话。”黑子抬起狗眼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很安静的低了低头,并没有吼叫。 大熊看起来很喜欢黑子,走到它旁边轻轻抚摸了它几下,黑子眨了眨眼,添了一下大熊的手,算是跟他认识了。大熊牵着它走到旁边那个仍在嚎哭的妇女身边,黑子绕着那妇女转了两个圈,鼻子使劲的**着,突然黑子使劲向前一挣,象是要挣脱大熊手中的链子,大熊知道黑子这是闻到了黄鼠狼的气味,上前解开了拴在它脖子上的铁链。 链子一解开,黑子有如一只离弦的箭,急向前方奔跑,大熊赶忙上了爬犁,挥起鞭子“啪~”一声脆响,拉爬犁的马跟着黑子奔跑起来。 出了林场四周一片空旷,白茫茫的原野上一眼望不到头,初看时还十分漂亮,一派北国风光。可看了没多大一会,眼睛就有些不舒服。天空湛蓝飘着几朵白云,迎面而来的风吹在脸上象小刀子在刮一样,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人在这样空旷的环境中会感到自己十分的渺小,不由自主就会生出一种对天地,对大自然的敬畏。 黑子跑的很快,总是跑出去很大一截,见离我们远了就会停下等等我们。大熊很是意气风,手中的鞭子啪啪的响着。桑格好像对宝梅很感兴趣,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他这个德行没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很像是一个色狼看到了久违的猎物。 宝梅沉默不语,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被这寒冷的空气冻的根本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路上只能听见大熊的吆喝声和他甩鞭子的啪啪脆响。 走了约莫有一个多小时,当我觉得整个人已经被冻麻木了的时候,我们到了一座山脚下。黑子就在山边上等着我们,这山不太大,也不太高,山上长满了白桦,根根直直的挺立着,直冲云端。 黑子守着一行小小的蹄印,看样子黄鼠狼叼着孩子进了山。我们四个下了爬犁,大熊找了个颗不太高大的白桦树把马拴在上面,我们来的太急没带什么东西,除了大熊手中的双筒猎枪,还有一把顺手拿来的铁锹。 黑子等的有些不耐烦,这时见我们收拾妥当,急不可耐的顺着蹄印就向山里跑,我们四个急忙跟了上去。这山看起来虽然不高,积雪却十分的厚实,一脚踩下,都到了膝盖,我们顺着蹄印爬到山顶用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山顶眼前一片开阔,前方又是一座高山,在我们这座山和前面那座山中间形成一个不小的山谷,山谷里全是高大挺拔的白桦。密密麻麻好大一片形成一片黝密的林子。 在东北这种林子很多,我们四个又怕孩子出什么事,也没多想顺着黄鼠狼留下的蹄印就追了下去,到了林子跟前,我们才现这个林子很不对劲,先黑子显得很害怕,喉咙里出低低的吼声,犹豫着不敢向林子里跑。还有就是这林子里没有一片的积雪,一眼看去里面全是堆积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的枯黄落叶。我们还没进去就感觉到从林子里面传来一种阴暗霉的味道。光秃秃的树枝上每颗上面都站了几只乌鸦,林子里也不知道有多少颗数,但我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万八千的。每颗树上都站着几只乌鸦,那该是多少?乌鸦呱呱的叫声响成一片,听在耳朵里感觉十分的心烦,更显得这里诡异阴森。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惊诧的表情。这么多壮观的乌鸦聚集我们谁也没见到过,山谷里阳光本来就不是很充足再加上树上站了许多的乌鸦,林子里显得很黑, 桑格突然很严肃的低声跟我们几个小声的说:“大家小心,这林子有古怪。” 我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傻子都看出来这林子有古怪了,还用你说?” 大熊抗着猎枪正蹲着轻轻摸着黑子安抚它不安的情绪,听了我的话说:“我估摸着这林子有什么比较凶猛的畜生,所以黑子很紧张,这林子里应该有熊瞎子?要不就是野猪。” 宝梅沉默了一下:“我也觉得这林子不太正常,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小时候我听牧场里的老人说,这边有一片林子叫黑林,只要是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出来的,老人们说的黑林,应该就是这片林子。” 桑格说“看,连天生的萨满都这么说了,咱们得小心点。” “在小心,那孩子也得救,孩子救不出来,咱们这辈子谁以后想起这件事,心里都不会好受。” 大熊听我这么说,站起来说:“老陈这话,算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俩是人民警察,见了这样的事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了。” 我们四个又商量了一下,既然是怎么都要进去,也就不在去想这林子有什么古怪,我们手中的武器就大熊手中的猎枪和我手里的铁锹,桑格拿出了他怀里的金刚杵,只有穿着神衣的宝梅手中什么也没有。 宝梅想了想:“这林子里太黑,咱们做几个火把拿着。” 在东北做火把十分简单,我拿铁锹砍了几根粗大的树枝,宝梅挑了两个比较大的,又四下找了两颗松树,东北的松树上常年会流出一种类似树脂的液体,液体淡黄的颜色,粘稠而且很容易点燃,这的人都管这液体叫松树油子。宝梅把两根树枝前面涂满了厚厚一层的松树油子,又让我帮她从白桦树上砍了几块白桦树皮,据她说白桦树的树皮最容易点燃,这里人都叫它固体汽油。 我和大熊都抽烟,身上都带着一次性的打火机,我拿出火机点着了宝梅做的火把,火把一见火噌的一下着了起来,火苗子呼呼的,烧得十分旺势。 一切准备妥当,大熊一马当先端着猎枪进了林子,我们几个跟着他身后也小心翼翼的往里走,黑子显得很犹豫,可见我们几个进了林子,晃了晃脑袋也跟了进来。 一进林子,迎面而来就是一股了霉的味道,这味道有些馊,还有些腥臭。人畜的尸体长时间腐烂就是这个味道。林子里很黑,就算是有宝梅的火把视线也就在十米左右。这里没有一点的积雪,枯树叶堆积的很厚,一脚踩下去,都到了小腿肚子那里。 我想不明白,林子外面积雪那么厚,为什么这里却没有一点的积雪?而且这里的落叶看样子并没有腐烂,踩上去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虽然我们的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很响,可在头顶上无数乌鸦的呱呱叫声种,这点声音实在是不足为奇了。 林子很黑,没进来前根本想不倒竟然黑到了这种程度,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幽暗的四周有一种古怪的东西在看着我们,就象是凶猛的怪兽在耐心等待它的猎物自己送上门去,四周的风声在林子里形成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不是呜呜的响声,到象是有无数的人在痛苦的呼号。 这个林子太过阴森,我们四个走的并不快,走了有一段路,大熊突然停下,转过头来小声问:“咱们怎么走?” 火光下大熊的脸看上去有些狰狞,我楞了一下:“跟着黑子走啊,这还用问?” 大熊小声的说:“黑子的鼻子在这里已经不灵了,你没现吗?” 我低头一看,果然我们停下来,黑子也停下来,抬着头看着我们,眼神里有些迷茫,完全没有了刚开始时追着黄鼠狼气味奔跑时的精气神了。 我们四个沉默了一下,桑格开口说:“一直往前走,这林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能找着那黄鼠狼。” 我们三个点了点头,还没等迈腿,突然前方传来了孩子哇哇的哭喊声,这哭喊声在乌鸦呱呱的叫声中,依然显得是那么的清晰,前方树林幽深黑暗,阴风阵阵。 二十七章 人树 听见孩子的哭声,我们四个加快了度向前走,哭声听似很近,走了半天前面还是黝黑一片,这林子幽静深远,我们四个人都有些忐忑,怕惊扰了什么,谁也不敢大声说话,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很不安。但它又的的确确的存在。又走了半天,前面的大熊猛然停了下来,他打先走在最前面,我就在他身后,我见他停下来,小声的问:“怎么不走了?” 大熊举着火把,转过身朝我努了努嘴,我向前一看,前方看似不远处有亮光传来,这亮光有些飘忽不定,颜色也重,看样子不象是阳光,应该是火光,可这如此偏僻荒凉阴森的地方谁又会到这来点火? 火光闪动中前面仿佛有一座建筑物。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这时候孩子的哭喊声也停了下来,大熊回头沉声说:“都跟紧了,咱们走快点。” 我们都怕孩子出什么意外,都加快了步伐,深一脚浅一脚的又走了约莫有十分钟,离光亮的地方越来越进,这一路下来眼睛也渐渐适应了林子里的光线。就见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耸立着一个石头砌成的建筑物,高高耸立着。看不清楚模样,建筑物的后面燃着几堆篝火。篝火后面恍惚有间大房子。这种情况下人的视线极为有限,很难看清楚火光后面那房子的样子。 越来越近,前面的建筑物也越来越清晰。仔细一看原来是座石头做成的牌楼,牌楼从形式上分,只有两类----一类叫“冲天式”,也叫“柱出头”式。顾名思义,这类牌楼的间柱是高出明楼楼顶的;另一类“不出头”式。这类牌楼的最高峰是明楼的正脊。如果分得再详细些,可以每座牌楼的间楼和楼数多少为依据。无论柱出头或不出头,均有“一间二柱”、“三间四柱”、“五间六柱”等形式。顶上的楼数,则有一楼、三楼、五楼、七楼、九楼等形式。在北京的牌楼中,规模最大的是“五间六柱十一楼”。宫苑之内的牌楼,则大都是不出头式,而街道上的牌楼则大都是冲天式。 我们面前的是个石牌坊,样子跟古代帝王死后陵寝前面的牌坊一个样子,但是没有那么大,也不象普通牌坊那样雕梁画栋。甚至连刻字都没有。北京的牌楼很多,我对这个并不陌生,牌坊,是古代为表彰功勋、科第、德政以及忠孝节义所立的建筑物。也有一些宫观寺庙以牌坊作为山门的,还有的是用来标明地名的。又名牌楼,为门洞式纪念性建筑物,宣扬封建礼教,标榜功德。牌坊也是祠堂的附属建筑物,昭示家族先人的高尚美德和丰功伟绩,兼有祭祖的功能。牌坊是由棂星门衍变而来的,开始用于祭天、祀孔。棂星原作灵星,灵星即天田星,为祈求丰年,汉高祖规定祭天先祭灵星。宋代则用祭天的礼仪来尊重孔子,后来又改灵星为棂星。牌坊滥觞于汉阙,成熟于唐、宋,至明、清登峰造极,并从实用衍化为一种纪念碑式的建筑,被极广泛地用于旌表功德标榜荣耀。 在这偏僻荒凉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座牌坊,怎能不让人感觉到惊奇?这牌坊又是纪念谁?歌颂谁的?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不解的神情,我悄悄的问宝梅:“你听说过这个地方吗?” 宝梅摇摇头,小声说:“这地方太偏了,离边境都不远了,也没人家,没来过这里,但我听老人说有这么个黑林,在那谁也不知道,在说这地方山多林子也多,那能都去过啊。” 我又转头看桑格:“你知道这里的牌坊是什么意思?” 桑格苦笑着小声说:“我也不是十万个为什么,那能什么事都知道。” 正说着话,大熊突然回头朝我们的“嘘”了一下,小声说:“别吵吵了,里面有动静,赶紧把火把踩灭。” 拿着火把的就桑格和宝梅两人,她俩把火把扔在地上紧踩了两脚,我们四个赶忙躲到了牌坊后面。这牌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四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就是显得有些拥挤,就这会的工夫,里面传出来一阵嘿哟声,我探出半个脑袋往外一看,这下看得清楚,几堆篝火的后面是一座庙,庙的大小看不出来,但看来不能小了,因为庙前面还有两级台阶。 嘿哟声中四个家猫般大小的黄鼠狼,每个扛着一根能有二三米长的细小木棍从庙们里排着队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四个黄鼠狼象人一样用后爪走路,一边走一边口吐人言:“嘿哟,嘿哟,打果果,嘿哟,嘿哟,打果果…………” 黄鼠狼的样子看上去显得很可爱,很象马戏团里训练好的猫狗,若是在平时大家也许会觉得好玩,好笑,可在这阴森不见天日的林子里,走出这么四个说着人话,象人一样走路的黄鼠狼,怎么看怎么觉得妖异。并且心里寒。 黄鼠狼走的很缓慢,晃悠着走到篝火的旁边几颗树下,刚才光顾着看这几个黄鼠狼和那座庙,根本没仔细看在牌坊和庙中间的那十几颗树,这时见黄鼠狼到了树下,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惊诧,恶心,恐惧,种种情绪涌了上来。 树很普通是东北常见的山丁子树,大熊家旁边就有几颗,每次他探家回来都会带点山丁子回来给我吃,山丁子果十分好吃,酸甜酸甜的很是开胃。尤其是熟透了的时候放在嘴里就化,好吃无比,这种树耐寒性极强,喜光,也只有在极北的地方才生长。 可我眼前的这十几颗山丁子树却和普通的并不一样,每颗都有人大腿般粗细,也不象别的山丁子树长的气扭八拐的,而是根根笔直,有两三米高。隔个三四米就有一颗,排列的也让很不规矩。这时候在这地方还是十分的寒冷,冰雪都没有融化,也没到开春的时候,可这颗树上的叶子却十分的多,火光下也看不清楚颜色,朦朦胧胧的能看到树上结着一些果实。 这些虽然很奇怪可也算不上什么,最令人感到惊惧的是,这些树竟然都是从人的身体长出来的,每颗树都是从半截人的身体里面长出。这些人身体都已经腐烂,身上也没有衣物。有男有女。身体被树撑得裂开,到象是每颗树都套了一件外衣,人的腰身以下被埋在土里,树从这些人的胸口或者脖子地方硬生生的挤出。有几个人的头颅已经没有,有几个的颈骨还没断,一个个还没腐烂干净的头颅,张着大嘴歪斜在树边,从表情看上去显得十分痛苦。 一人的头颅正对着我,看着他那只剩下两个黑窟窿的眼睛,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我急忙捂住了嘴,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这里的事情已经出了我所认知的范畴。 “嘿哟,嘿哟,打果果,嘿哟,嘿哟,打果果…………”四个黄鼠狼分别走到一颗树下,拿起手种的长木棍,朝着山丁子树上“梆梆梆梆~~”敲打。 树叶一片片掉落下来,不少的果实也掉到地上。四个黄鼠狼敲打了一阵。又嘿哟嘿哟走了回去,一会的工夫,每个黄鼠狼手中都拿着一个人头骨做成的盘子,又嘿哟嘿哟的出来,这回再不打树,四下里捡起掉在地上的果子。 我眼看着四个黄鼠狼捡完果子又要走回庙里,转头向大熊看去,大熊手里紧紧的抓住猎枪,手指已经在扳机上面,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我还是感觉到了他那份不安和紧张。 其实不止是他,我们四个又有那个不紧张?这样的地方,这么反常的事情,要说不紧张那纯粹是骗人的。 四个黄鼠狼晃晃悠悠的走回了庙里,还没等我说话,微风突起,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迎面而来。 二十七章 人树 听见孩子的哭声,我们四个加快了度向前走,哭声听似很近,走了半天前面还是黝黑一片,这林子幽静深远,我们四个人都有些忐忑,怕惊扰了什么,谁也不敢大声说话,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很不安。但它又的的确确的存在。又走了半天,前面的大熊猛然停了下来,他打先走在最前面,我就在他身后,我见他停下来,小声的问:“怎么不走了?” 大熊举着火把,转过身朝我努了努嘴,我向前一看,前方看似不远处有亮光传来,这亮光有些飘忽不定,颜色也重,看样子不象是阳光,应该是火光,可这如此偏僻荒凉阴森的地方谁又会到这来点火? 火光闪动中前面仿佛有一座建筑物。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这时候孩子的哭喊声也停了下来,大熊回头沉声说:“都跟紧了,咱们走快点。” 我们都怕孩子出什么意外,都加快了步伐,深一脚浅一脚的又走了约莫有十分钟,离光亮的地方越来越进,这一路下来眼睛也渐渐适应了林子里的光线。就见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耸立着一个石头砌成的建筑物,高高耸立着。看不清楚模样,建筑物的后面燃着几堆篝火。篝火后面恍惚有间大房子。这种情况下人的视线极为有限,很难看清楚火光后面那房子的样子。 越来越近,前面的建筑物也越来越清晰。仔细一看原来是座石头做成的牌楼,牌楼从形式上分,只有两类----一类叫“冲天式”,也叫“柱出头”式。顾名思义,这类牌楼的间柱是高出明楼楼顶的;另一类“不出头”式。这类牌楼的最高峰是明楼的正脊。如果分得再详细些,可以每座牌楼的间楼和楼数多少为依据。无论柱出头或不出头,均有“一间二柱”、“三间四柱”、“五间六柱”等形式。顶上的楼数,则有一楼、三楼、五楼、七楼、九楼等形式。在北京的牌楼中,规模最大的是“五间六柱十一楼”。宫苑之内的牌楼,则大都是不出头式,而街道上的牌楼则大都是冲天式。 我们面前的是个石牌坊,样子跟古代帝王死后陵寝前面的牌坊一个样子,但是没有那么大,也不象普通牌坊那样雕梁画栋。甚至连刻字都没有。北京的牌楼很多,我对这个并不陌生,牌坊,是古代为表彰功勋、科第、德政以及忠孝节义所立的建筑物。也有一些宫观寺庙以牌坊作为山门的,还有的是用来标明地名的。又名牌楼,为门洞式纪念性建筑物,宣扬封建礼教,标榜功德。牌坊也是祠堂的附属建筑物,昭示家族先人的高尚美德和丰功伟绩,兼有祭祖的功能。牌坊是由棂星门衍变而来的,开始用于祭天、祀孔。棂星原作灵星,灵星即天田星,为祈求丰年,汉高祖规定祭天先祭灵星。宋代则用祭天的礼仪来尊重孔子,后来又改灵星为棂星。牌坊滥觞于汉阙,成熟于唐、宋,至明、清登峰造极,并从实用衍化为一种纪念碑式的建筑,被极广泛地用于旌表功德标榜荣耀。 在这偏僻荒凉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座牌坊,怎能不让人感觉到惊奇?这牌坊又是纪念谁?歌颂谁的?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不解的神情,我悄悄的问宝梅:“你听说过这个地方吗?” 宝梅摇摇头,小声说:“这地方太偏了,离边境都不远了,也没人家,没来过这里,但我听老人说有这么个黑林,在那谁也不知道,在说这地方山多林子也多,那能都去过啊。” 我又转头看桑格:“你知道这里的牌坊是什么意思?” 桑格苦笑着小声说:“我也不是十万个为什么,那能什么事都知道。” 正说着话,大熊突然回头朝我们的“嘘”了一下,小声说:“别吵吵了,里面有动静,赶紧把火把踩灭。” 拿着火把的就桑格和宝梅两人,她俩把火把扔在地上紧踩了两脚,我们四个赶忙躲到了牌坊后面。这牌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四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就是显得有些拥挤,就这会的工夫,里面传出来一阵嘿哟声,我探出半个脑袋往外一看,这下看得清楚,几堆篝火的后面是一座庙,庙的大小看不出来,但看来不能小了,因为庙前面还有两级台阶。 嘿哟声中四个家猫般大小的黄鼠狼,每个扛着一根能有二三米长的细小木棍从庙们里排着队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四个黄鼠狼象人一样用后爪走路,一边走一边口吐人言:“嘿哟,嘿哟,打果果,嘿哟,嘿哟,打果果…………” 黄鼠狼的样子看上去显得很可爱,很象马戏团里训练好的猫狗,若是在平时大家也许会觉得好玩,好笑,可在这阴森不见天日的林子里,走出这么四个说着人话,象人一样走路的黄鼠狼,怎么看怎么觉得妖异。并且心里寒。 黄鼠狼走的很缓慢,晃悠着走到篝火的旁边几颗树下,刚才光顾着看这几个黄鼠狼和那座庙,根本没仔细看在牌坊和庙中间的那十几颗树,这时见黄鼠狼到了树下,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惊诧,恶心,恐惧,种种情绪涌了上来。 树很普通是东北常见的山丁子树,大熊家旁边就有几颗,每次他探家回来都会带点山丁子回来给我吃,山丁子果十分好吃,酸甜酸甜的很是开胃。尤其是熟透了的时候放在嘴里就化,好吃无比,这种树耐寒性极强,喜光,也只有在极北的地方才生长。 可我眼前的这十几颗山丁子树却和普通的并不一样,每颗都有人大腿般粗细,也不象别的山丁子树长的气扭八拐的,而是根根笔直,有两三米高。隔个三四米就有一颗,排列的也让很不规矩。这时候在这地方还是十分的寒冷,冰雪都没有融化,也没到开春的时候,可这颗树上的叶子却十分的多,火光下也看不清楚颜色,朦朦胧胧的能看到树上结着一些果实。 这些虽然很奇怪可也算不上什么,最令人感到惊惧的是,这些树竟然都是从人的身体长出来的,每颗树都是从半截人的身体里面长出。这些人身体都已经腐烂,身上也没有衣物。有男有女。身体被树撑得裂开,到象是每颗树都套了一件外衣,人的腰身以下被埋在土里,树从这些人的胸口或者脖子地方硬生生的挤出。有几个人的头颅已经没有,有几个的颈骨还没断,一个个还没腐烂干净的头颅,张着大嘴歪斜在树边,从表情看上去显得十分痛苦。 一人的头颅正对着我,看着他那只剩下两个黑窟窿的眼睛,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我急忙捂住了嘴,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这里的事情已经出了我所认知的范畴。 “嘿哟,嘿哟,打果果,嘿哟,嘿哟,打果果…………”四个黄鼠狼分别走到一颗树下,拿起手种的长木棍,朝着山丁子树上“梆梆梆梆~~”敲打。 树叶一片片掉落下来,不少的果实也掉到地上。四个黄鼠狼敲打了一阵。又嘿哟嘿哟走了回去,一会的工夫,每个黄鼠狼手中都拿着一个人头骨做成的盘子,又嘿哟嘿哟的出来,这回再不打树,四下里捡起掉在地上的果子。 我眼看着四个黄鼠狼捡完果子又要走回庙里,转头向大熊看去,大熊手里紧紧的抓住猎枪,手指已经在扳机上面,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我还是感觉到了他那份不安和紧张。 其实不止是他,我们四个又有那个不紧张?这样的地方,这么反常的事情,要说不紧张那纯粹是骗人的。 四个黄鼠狼晃晃悠悠的走回了庙里,还没等我说话,微风突起,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迎面而来。 二十八章 枯手 风带着血腥气味迎面而来,我们几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四个小黄鼠狼看起来很妖异,可跟故事里面的妖精又不一样,聊斋里面的妖精都是修炼了几百年就能幻化**形,可看这四个小黄鼠狼分明还是兽身。我回头拽了一下桑格:“你见多识广,这是怎么回事?” 桑格的表情看上去也很惊讶,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这样的事,我也没见过。” 大熊握着枪,转头问他:“你不是活佛吗?” 桑格苦笑一下:“我就是个转世重修的人,今年才23岁,前一世的记忆还没能记起来,就算是我有前世的记忆。世界这么大,我又那能什么事都知道?” 大熊撇了撇嘴:“我好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跟我和老陈一样,是个实习的啊。” 大熊说完转头看宝梅:“大妹子你是天生萨满,你跟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宝梅低了低头:“我,我,我懂得也不是很多,奶奶跟我说萨满的通灵能力也是慢慢锻炼起来的,也不是一开始就很厉害。” 大熊翻了翻眼:“你也是个实习的啊?这下好,我和老陈是实习的警察,桑格是实习的的活佛,就连宝梅大妹子这个萨满也是个实习的,也就是说咱们四个都是新手。那现在咱们怎么办?硬闯进去?” 桑格突然说:“我记起来了,这四个小黄鼠狼所打的果实,是尸果啊?” “尸果?什么是尸果?”我急忙问。 “尸果,顾名思意就是尸体上长出来的果实,我也是以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这种果实生长不易,见不得阳光,借助树木生长,却是用人的血肉之躯滋养,据书上说,这种树木凝结的果实最是阴柔,并且树苗必须要在人还未死的状态下种植,这样人死后的怨念不散,树上的果实吸收了这种怨念后,阴毒之气都保留在果实里,传说只有阴煞之气的妖魔才会吃这种果子。” 我想了下问:“你的意思是说里面肯定有妖怪了?就算有妖怪吃这种果子有什么好处?” 桑格说:“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妖怪还得两说,有些练邪功的人也吃这种果子,好处当然就是滋阳补阴了。” 大熊呸了一口:“你说的这么邪乎,还什么滋阳补阴,我就听说过滋阴补阳,就没听说过滋阳补阴的。” “正常人自然都是滋阴补阳,可你看看咱们遇见的事情正常吗?” 大熊被桑格一顶,顿时没了话说,这时宝梅突然开口:“黑子呢?黑子怎么不在了?”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黑子一直跟着我们几个,可刚才看见的事委实太过令人吃惊,谁也没注意黑子,宝梅这么一说大家才想起来还有一条狗跟着我们。 我四下看了看,那里还有黑子的影子,就在这时庙里的们吱呀一声又被推开,我们四个急忙藏在牌坊的后面,连大气也不敢出。我探头向外看,出来的还是那四个小黄鼠狼,这次却只有两个抗着棍。“嘿哟,嘿哟,放雷子。嘿哟,嘿哟,放雷子~~~~” “放雷子,放什么雷子?”就在我想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两个小黄鼠狼举起了手种棍,棍子上面各挂了一串鞭炮,鞭炮看起来不长,也就一百响,上面的红纸还都在,剩下的两个小黄鼠狼拿出火柴,擦一下点着,就听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这四个小黄鼠狼竟然在放鞭炮。 如果说刚才我对黄鼠狼成精还有疑问的话,那现在就是一点也不怀疑了,试问,如果这几个黄鼠狼不是成了精,又怎么会做出只有人类才会做出的举动,如果说打果果是跟别人学的,那这放鞭炮点火柴也是跟别人学的?鞭炮又是那来的?还有就是这几个小黄鼠狼又是打果子,又是放鞭炮的它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就在我还迷糊的时候,四个小黄鼠狼放完鞭炮施施然又回去了庙里,见它们几个又回到庙里,大熊小声的问:“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四个想了想又互相看了看,却是谁也拿不出个主意来,这里的事情很诡异,大家以前想都没有想到过,我想了想,以前在学校里学的那些放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没什么用,学校里教的是怎么对付人,可从没教过怎么对付妖怪。 这也不能怪我们犹豫,人在对待未知事物的时候,心里多少都有些害怕,就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庙里突然传出孩子“哇哇”的哭声。 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孩子出事,我突然想起还在学校时候我们教官对我们说的话:“人民群众的利益永远放在第一位,人民警察的责任就是保护人民,打击罪恶。”以前听到这样的话总是不以为然,总是以为是官话套话,可现在这个情况下,脑海里第一浮现的还是这句话。 我看了大熊一看,大熊也看着我,我看出了他眼睛里的坚定,我沉声说:“不管前面是什么就算是阴曹地府我们也不能看着孩子出事,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好办法,那我和大熊就直接闯进去夺人,你俩就在这里帮我们把风要是十分钟我俩还出不来你们就赶紧回去叫人。” 桑格愣了一下:“老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大家是一起来的,不管前面多凶险,也得大家一起承担啊。” 大熊嘿嘿的说:“老桑啊,我们俩是警察,不管庙里的是什么,救人都是我俩的责任,你是活佛也是宗教人士,估计也没干过这种事,再说了宝梅一个小女孩吧她自己放在外面我们也不放心,你就呆在外面放风吧。” 大熊话一说完,桑格立刻就急了:“方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活佛,就是一喇嘛,不管这庙里的是什么都是阴邪一类的东西,斩妖除魔也是我佛家的责任,抛去喇嘛这个身份不说我也是个藏族汉子,难道你就让我看着朋友去冒险,自己呆在外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桑格的一番话令我立刻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神神叨叨什么都知道点的活佛,居然还是个有血性的汉子,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不带他也不行,大熊很是欣慰,拍了拍桑格的肩膀“好哥们,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桑格也很激动,抱了一下大熊,看他俩那样子仿佛是要冲上革命第一线的烈士,又或者是背背山来客。 我冲他俩小声的说:“行了,都什么时候了,别肉麻了,咱们三个都冲进去,宝梅怎么办?” 谁知道宝梅一脸坚定的对我说:“我要跟你们进去,你们肯定也不让,我就在这里等你们,我试着看看能不能召唤鹰神,让它来帮我们一下。” 看宝梅的样子是绝对不会走的,这时候孩子的哭声越的响亮起来,我也没时间再劝什么,沉声对她说:“你记住,估摸着十分钟我们不出来,你就赶紧回去,把这里的事报告给当地政府。” 宝梅点了点头,我小声说了句:“咱们走。” 我一马当先,刚走了一步,突然脚底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这一拌差点没把我绊倒,我站稳用脚趟了趟,现拌我的好像是一根带子,大熊和桑格见我停下也都停下来看着我。我低下头用手摸了摸,厚实的树叶下面的确是有一根很结实的带子,我一把抓住带子使劲一拽,就听咔嚓一声响,仿佛什么东西被拽断,我把带子举起来一看,带子下面吊着一把步枪,步枪上面还有一只半截的枯手。 二十八章 枯手 风带着血腥气味迎面而来,我们几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这四个小黄鼠狼看起来很妖异,可跟故事里面的妖精又不一样,聊斋里面的妖精都是修炼了几百年就能幻化**形,可看这四个小黄鼠狼分明还是兽身。我回头拽了一下桑格:“你见多识广,这是怎么回事?” 桑格的表情看上去也很惊讶,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这样的事,我也没见过。” 大熊握着枪,转头问他:“你不是活佛吗?” 桑格苦笑一下:“我就是个转世重修的人,今年才23岁,前一世的记忆还没能记起来,就算是我有前世的记忆。世界这么大,我又那能什么事都知道?” 大熊撇了撇嘴:“我好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跟我和老陈一样,是个实习的啊。” 大熊说完转头看宝梅:“大妹子你是天生萨满,你跟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宝梅低了低头:“我,我,我懂得也不是很多,奶奶跟我说萨满的通灵能力也是慢慢锻炼起来的,也不是一开始就很厉害。” 大熊翻了翻眼:“你也是个实习的啊?这下好,我和老陈是实习的警察,桑格是实习的的活佛,就连宝梅大妹子这个萨满也是个实习的,也就是说咱们四个都是新手。那现在咱们怎么办?硬闯进去?” 桑格突然说:“我记起来了,这四个小黄鼠狼所打的果实,是尸果啊?” “尸果?什么是尸果?”我急忙问。 “尸果,顾名思意就是尸体上长出来的果实,我也是以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这种果实生长不易,见不得阳光,借助树木生长,却是用人的血肉之躯滋养,据书上说,这种树木凝结的果实最是阴柔,并且树苗必须要在人还未死的状态下种植,这样人死后的怨念不散,树上的果实吸收了这种怨念后,阴毒之气都保留在果实里,传说只有阴煞之气的妖魔才会吃这种果子。” 我想了下问:“你的意思是说里面肯定有妖怪了?就算有妖怪吃这种果子有什么好处?” 桑格说:“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妖怪还得两说,有些练邪功的人也吃这种果子,好处当然就是滋阳补阴了。” 大熊呸了一口:“你说的这么邪乎,还什么滋阳补阴,我就听说过滋阴补阳,就没听说过滋阳补阴的。” “正常人自然都是滋阴补阳,可你看看咱们遇见的事情正常吗?” 大熊被桑格一顶,顿时没了话说,这时宝梅突然开口:“黑子呢?黑子怎么不在了?”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黑子一直跟着我们几个,可刚才看见的事委实太过令人吃惊,谁也没注意黑子,宝梅这么一说大家才想起来还有一条狗跟着我们。 我四下看了看,那里还有黑子的影子,就在这时庙里的们吱呀一声又被推开,我们四个急忙藏在牌坊的后面,连大气也不敢出。我探头向外看,出来的还是那四个小黄鼠狼,这次却只有两个抗着棍。“嘿哟,嘿哟,放雷子。嘿哟,嘿哟,放雷子~~~~” “放雷子,放什么雷子?”就在我想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两个小黄鼠狼举起了手种棍,棍子上面各挂了一串鞭炮,鞭炮看起来不长,也就一百响,上面的红纸还都在,剩下的两个小黄鼠狼拿出火柴,擦一下点着,就听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这四个小黄鼠狼竟然在放鞭炮。 如果说刚才我对黄鼠狼成精还有疑问的话,那现在就是一点也不怀疑了,试问,如果这几个黄鼠狼不是成了精,又怎么会做出只有人类才会做出的举动,如果说打果果是跟别人学的,那这放鞭炮点火柴也是跟别人学的?鞭炮又是那来的?还有就是这几个小黄鼠狼又是打果子,又是放鞭炮的它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就在我还迷糊的时候,四个小黄鼠狼放完鞭炮施施然又回去了庙里,见它们几个又回到庙里,大熊小声的问:“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四个想了想又互相看了看,却是谁也拿不出个主意来,这里的事情很诡异,大家以前想都没有想到过,我想了想,以前在学校里学的那些放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没什么用,学校里教的是怎么对付人,可从没教过怎么对付妖怪。 这也不能怪我们犹豫,人在对待未知事物的时候,心里多少都有些害怕,就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庙里突然传出孩子“哇哇”的哭声。 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孩子出事,我突然想起还在学校时候我们教官对我们说的话:“人民群众的利益永远放在第一位,人民警察的责任就是保护人民,打击罪恶。”以前听到这样的话总是不以为然,总是以为是官话套话,可现在这个情况下,脑海里第一浮现的还是这句话。 我看了大熊一看,大熊也看着我,我看出了他眼睛里的坚定,我沉声说:“不管前面是什么就算是阴曹地府我们也不能看着孩子出事,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好办法,那我和大熊就直接闯进去夺人,你俩就在这里帮我们把风要是十分钟我俩还出不来你们就赶紧回去叫人。” 桑格愣了一下:“老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大家是一起来的,不管前面多凶险,也得大家一起承担啊。” 大熊嘿嘿的说:“老桑啊,我们俩是警察,不管庙里的是什么,救人都是我俩的责任,你是活佛也是宗教人士,估计也没干过这种事,再说了宝梅一个小女孩吧她自己放在外面我们也不放心,你就呆在外面放风吧。” 大熊话一说完,桑格立刻就急了:“方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活佛,就是一喇嘛,不管这庙里的是什么都是阴邪一类的东西,斩妖除魔也是我佛家的责任,抛去喇嘛这个身份不说我也是个藏族汉子,难道你就让我看着朋友去冒险,自己呆在外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桑格的一番话令我立刻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神神叨叨什么都知道点的活佛,居然还是个有血性的汉子,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不带他也不行,大熊很是欣慰,拍了拍桑格的肩膀“好哥们,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桑格也很激动,抱了一下大熊,看他俩那样子仿佛是要冲上革命第一线的烈士,又或者是背背山来客。 我冲他俩小声的说:“行了,都什么时候了,别肉麻了,咱们三个都冲进去,宝梅怎么办?” 谁知道宝梅一脸坚定的对我说:“我要跟你们进去,你们肯定也不让,我就在这里等你们,我试着看看能不能召唤鹰神,让它来帮我们一下。” 看宝梅的样子是绝对不会走的,这时候孩子的哭声越的响亮起来,我也没时间再劝什么,沉声对她说:“你记住,估摸着十分钟我们不出来,你就赶紧回去,把这里的事报告给当地政府。” 宝梅点了点头,我小声说了句:“咱们走。” 我一马当先,刚走了一步,突然脚底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这一拌差点没把我绊倒,我站稳用脚趟了趟,现拌我的好像是一根带子,大熊和桑格见我停下也都停下来看着我。我低下头用手摸了摸,厚实的树叶下面的确是有一根很结实的带子,我一把抓住带子使劲一拽,就听咔嚓一声响,仿佛什么东西被拽断,我把带子举起来一看,带子下面吊着一把步枪,步枪上面还有一只半截的枯手。 二十九章 黄鼠狼拜寿 步枪长度有一米多,枪管上面连着一把半米长的刺刀,火光下枪看起来并不老旧也没有上锈,这枪在不少的电影电视剧中都曾经出现过,标准的三八大盖。半截枯手挂在枪的中部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我心里又惊奇又疑惑,这林子里怎么还有鬼子用的三八大盖? 我用脚把半截枯手蹬掉,把枪拿在手里,拉了一下枪栓“吧嗒”一声,是子弹上膛的声音。我平时喜欢看军事类的节目和书籍,对这枪倒也不陌生,检查了一下,枪里面还有四子弹,不知道能不能打出去,也不敢试。大熊和桑格见我从满是枯叶的地里捡起一把步枪,脸上也都是充满了惊讶。我用脚使劲在地下趟了趟,下面果然有东西。我踩了两下出骨头碎裂的声响,不用看也知道,这下面肯定有一具骸骨。 若是平时肯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庙里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我再也不顾不得多想,朝着大熊和桑格挥挥手,示意接着走。手中多了这么一把步枪,上面还有刺刀心里面多少有了些胆气。我本想把铁锹给桑格,可桑格摆了摆手,晃了下他手种的金刚杵,意思是他还是用这个。 我们小心翼翼的越走越快,还没等庙门就觉得从里面向外散着一股阴寒之气,平常的冷气吹在身上,你只会觉得冷,甚至会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可这寒气吹在身上不仅感觉到寒冷,人的精神立刻就紧张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只感觉到这冷令我全身上下出了一层细汗。 庙里面传出来一阵喧嚣之声,细细一听仿佛还有唢呐吹打的声音,孩子的哭声却是越来越小,我们三个到了门口,互相看了看,狠狠点了点头。我镇定了一下心神,轻声的数;“一,二,三。”数完三,我上前猛的一脚踹开红通通的庙门。 “不许动!!”我大喊一声,这一声固然是吓唬里面的东西,可也有给自己壮胆的因素在,可我一看清楚里面的景物,自己先呆了。 庙里面空间不小,怎么也得有个一百多平米,四周的墙壁上点着许多如小孩手臂般粗的红蜡烛,还有四个大红灯笼,上面贴着金色的寿字。把整间庙里映照得灯火辉煌。正前面一个高起的神台,神台上面供着一个人身鼠头的神像,神像有一米多高雕刻的栩栩如生,颜色很鲜艳,看起来保养的很好,这神像穿着古代墨绿色长袍,鼠脸嘴角微微上翘,就像是在对着你笑。 神像前面一张大大的供桌,供桌上面有个香炉,香炉里三根香袅袅的燃着,香炉前面摆满了贡品,有果子还有鸡鸭。孩子也在桌子上面。供桌前面一个太师椅,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象黑子那么大的黄鼠狼,这黄鼠狼隐隐有些人的模样,三角眼,竟然还有眉毛,眉毛和胡须都有些泛白。 更奇怪的是,它竟然穿着衣服,衣服是蓝色的小褂,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毡帽,毡帽上还有一朵红花,如果大家都看过赵本山演的小品,小草,这黄鼠狼的打扮就跟赵本山扮演的那个老太太的一样的装扮。 这身装扮现在已经不多见,可是几十年前几乎所有东北的老太太都是这样的打扮。 大黄鼠狼的前面跪着十几个小黄鼠狼,仿佛是正在磕头,旁边还有个正拿着树叶卷成的喇叭使劲的吹,这时见我们冲进来都停了下来,傻呼呼的看着我们。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可以百分之千的肯定,这黄鼠狼已经成精了。照眼前的景象看,这些个黄鼠狼应该是在给那大黄鼠狼办寿。 或许是我这一嗓子太过突然,所有的黄鼠狼都呆了一呆,整个庙里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平静,可这平静的时光是如此的快,先回过神来的大黄鼠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大黄鼠狼依然坐在太师椅上,竟然不慌张,看上去还颇有些威严“吱吱~~~”两声叫从它的嘴里出来,原本还跪着的一个小黄鼠狼猛地站起转身,跳起来向我脸上就抓。这一下真是又快又突然,这一跳至少有两米,我下意思的枪口对准了那小黄鼠狼,手指头一勾,就听“砰”一声响,子弹射出打在小黄鼠狼的身上,一团血光溅起,说起来三八枪的后坐力实在是太大了,这也怪我对此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砰”一声响后,三八枪的后坐力令我措不及防,脚下一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还没等我站稳,一股劲风扑来,一个小黄鼠狼悍不畏死又朝我面门扑来,我举枪一挡,小黄鼠狼的爪子已经碰到了枪上,我就觉得双手一震,虎口有些麻。小黄鼠狼这一下虽然是来势汹汹可它爪子一碰到枪,来势就有些泄了,身子向下坠去。 我看的清楚,也站稳了脚步,抬脚向它踢去“啪”的一声,把小黄鼠狼踢飞,一脚将小黄鼠狼踢飞我心里也有了底气,看来这些个黄鼠狼也是血肉之躯,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可麻烦也紧接着而来,所有的黄鼠狼“吱吱”声四起,听在耳中很是心烦意乱,这时候桑格走到了我身边高高的举起金刚杵,金刚杵在火光的照耀下出淡淡金色的光芒,那跪在地上的十几个小黄鼠狼好像很害怕这光芒,并没有象前两个那样象我猛扑,而是一起向我们缓慢的走来,吱吱的叫声不停。每个的眼神里都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我一拉枪栓一颗子弹又上了膛。抬头一看见大黄鼠狼已经下了太师椅,背对着我们撩起了衣服,尾巴也翘了起来,黄绒绒的**正对着我们。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黄鼠狼要释放它最拿手的武器,放屁了。 黄鼠狼的肛门旁有一对皮脂臭腺,遇到危险时,能释放出臭气。黄鼠狼如果遭到掠食者的追击,在掠食者快追上它时,便放出臭气。这种臭气,轻则令掠食者止步,重则导致掠食者窒息。黄鼠狼的臭气,不仅是防身的工具,而且还是捕猎的武器。一只刺猬蜷起身子成了一个球,老虎也没办法,但黄鼠狼有办法。它只须在刺猬身上找出一条缝隙,调转身子,放一个臭屁即可。不一会,刺猬便被黄鼠狼的臭屁熏得昏迷了,乖乖舒展开了身子。这时的黄鼠狼,便可轻松地给刺猬动一个“外科手术”,尽情享用美味了。 普通的黄鼠狼的臭气就已经十分的厉害,这个看上去成了精的黄鼠狼要是放出臭气来,我想那一定是很恐怖的事情,来不及多想,我朝它撅起的**就是一枪“砰”一声响,这一枪却是打偏了,可我还是看见那大黄鼠狼身体哆嗦了一下。 这时我在上膛恐怕已经来不及,我大声喊:“大熊,你tm干吗呢?你再不开枪,咱们就都得被熏死。” 大熊刚才估计也被眼前这副景象震得不轻,这会听我一喊,举起他手种的猎枪,朝着大黄鼠狼的**就是一枪。 大熊手中的猎枪是那种老式的猎枪,里面装的也不是子弹而是铁砂,这种猎枪平时打个野鸡野鸭子的十分好使,只要是打出去那就是一片。 “哄~~”一声大响,大熊手中的猎枪冒出一股烟,这一枪顿时扫倒了几个还在向我们走来的小黄鼠狼“嗷~~”一声惨叫,那大黄鼠狼的口里竟然出了狼,狗才能叫出的声音,我一看就见它的毛茸茸的**上现在已经是黢黑一片,这一枪虽然没打死它,也够它受的。 我把三八枪拉上膛正要乘胜追击,突然桑格焦急的大喊:“方涛,快把庙门关上。” 我回头一看,就见庙门之外无数的黄鼠狼有如潮水一般,向庙里扑来。 二十九章 黄鼠狼拜寿 步枪长度有一米多,枪管上面连着一把半米长的刺刀,火光下枪看起来并不老旧也没有上锈,这枪在不少的电影电视剧中都曾经出现过,标准的三八大盖。半截枯手挂在枪的中部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我心里又惊奇又疑惑,这林子里怎么还有鬼子用的三八大盖? 我用脚把半截枯手蹬掉,把枪拿在手里,拉了一下枪栓“吧嗒”一声,是子弹上膛的声音。我平时喜欢看军事类的节目和书籍,对这枪倒也不陌生,检查了一下,枪里面还有四子弹,不知道能不能打出去,也不敢试。大熊和桑格见我从满是枯叶的地里捡起一把步枪,脸上也都是充满了惊讶。我用脚使劲在地下趟了趟,下面果然有东西。我踩了两下出骨头碎裂的声响,不用看也知道,这下面肯定有一具骸骨。 若是平时肯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庙里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我再也不顾不得多想,朝着大熊和桑格挥挥手,示意接着走。手中多了这么一把步枪,上面还有刺刀心里面多少有了些胆气。我本想把铁锹给桑格,可桑格摆了摆手,晃了下他手种的金刚杵,意思是他还是用这个。 我们小心翼翼的越走越快,还没等庙门就觉得从里面向外散着一股阴寒之气,平常的冷气吹在身上,你只会觉得冷,甚至会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可这寒气吹在身上不仅感觉到寒冷,人的精神立刻就紧张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只感觉到这冷令我全身上下出了一层细汗。 庙里面传出来一阵喧嚣之声,细细一听仿佛还有唢呐吹打的声音,孩子的哭声却是越来越小,我们三个到了门口,互相看了看,狠狠点了点头。我镇定了一下心神,轻声的数;“一,二,三。”数完三,我上前猛的一脚踹开红通通的庙门。 “不许动!!”我大喊一声,这一声固然是吓唬里面的东西,可也有给自己壮胆的因素在,可我一看清楚里面的景物,自己先呆了。 庙里面空间不小,怎么也得有个一百多平米,四周的墙壁上点着许多如小孩手臂般粗的红蜡烛,还有四个大红灯笼,上面贴着金色的寿字。把整间庙里映照得灯火辉煌。正前面一个高起的神台,神台上面供着一个人身鼠头的神像,神像有一米多高雕刻的栩栩如生,颜色很鲜艳,看起来保养的很好,这神像穿着古代墨绿色长袍,鼠脸嘴角微微上翘,就像是在对着你笑。 神像前面一张大大的供桌,供桌上面有个香炉,香炉里三根香袅袅的燃着,香炉前面摆满了贡品,有果子还有鸡鸭。孩子也在桌子上面。供桌前面一个太师椅,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象黑子那么大的黄鼠狼,这黄鼠狼隐隐有些人的模样,三角眼,竟然还有眉毛,眉毛和胡须都有些泛白。 更奇怪的是,它竟然穿着衣服,衣服是蓝色的小褂,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毡帽,毡帽上还有一朵红花,如果大家都看过赵本山演的小品,小草,这黄鼠狼的打扮就跟赵本山扮演的那个老太太的一样的装扮。 这身装扮现在已经不多见,可是几十年前几乎所有东北的老太太都是这样的打扮。 大黄鼠狼的前面跪着十几个小黄鼠狼,仿佛是正在磕头,旁边还有个正拿着树叶卷成的喇叭使劲的吹,这时见我们冲进来都停了下来,傻呼呼的看着我们。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可以百分之千的肯定,这黄鼠狼已经成精了。照眼前的景象看,这些个黄鼠狼应该是在给那大黄鼠狼办寿。 或许是我这一嗓子太过突然,所有的黄鼠狼都呆了一呆,整个庙里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平静,可这平静的时光是如此的快,先回过神来的大黄鼠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大黄鼠狼依然坐在太师椅上,竟然不慌张,看上去还颇有些威严“吱吱~~~”两声叫从它的嘴里出来,原本还跪着的一个小黄鼠狼猛地站起转身,跳起来向我脸上就抓。这一下真是又快又突然,这一跳至少有两米,我下意思的枪口对准了那小黄鼠狼,手指头一勾,就听“砰”一声响,子弹射出打在小黄鼠狼的身上,一团血光溅起,说起来三八枪的后坐力实在是太大了,这也怪我对此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砰”一声响后,三八枪的后坐力令我措不及防,脚下一踉跄,向后退了几步。 还没等我站稳,一股劲风扑来,一个小黄鼠狼悍不畏死又朝我面门扑来,我举枪一挡,小黄鼠狼的爪子已经碰到了枪上,我就觉得双手一震,虎口有些麻。小黄鼠狼这一下虽然是来势汹汹可它爪子一碰到枪,来势就有些泄了,身子向下坠去。 我看的清楚,也站稳了脚步,抬脚向它踢去“啪”的一声,把小黄鼠狼踢飞,一脚将小黄鼠狼踢飞我心里也有了底气,看来这些个黄鼠狼也是血肉之躯,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可麻烦也紧接着而来,所有的黄鼠狼“吱吱”声四起,听在耳中很是心烦意乱,这时候桑格走到了我身边高高的举起金刚杵,金刚杵在火光的照耀下出淡淡金色的光芒,那跪在地上的十几个小黄鼠狼好像很害怕这光芒,并没有象前两个那样象我猛扑,而是一起向我们缓慢的走来,吱吱的叫声不停。每个的眼神里都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我一拉枪栓一颗子弹又上了膛。抬头一看见大黄鼠狼已经下了太师椅,背对着我们撩起了衣服,尾巴也翘了起来,黄绒绒的**正对着我们。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黄鼠狼要释放它最拿手的武器,放屁了。 黄鼠狼的肛门旁有一对皮脂臭腺,遇到危险时,能释放出臭气。黄鼠狼如果遭到掠食者的追击,在掠食者快追上它时,便放出臭气。这种臭气,轻则令掠食者止步,重则导致掠食者窒息。黄鼠狼的臭气,不仅是防身的工具,而且还是捕猎的武器。一只刺猬蜷起身子成了一个球,老虎也没办法,但黄鼠狼有办法。它只须在刺猬身上找出一条缝隙,调转身子,放一个臭屁即可。不一会,刺猬便被黄鼠狼的臭屁熏得昏迷了,乖乖舒展开了身子。这时的黄鼠狼,便可轻松地给刺猬动一个“外科手术”,尽情享用美味了。 普通的黄鼠狼的臭气就已经十分的厉害,这个看上去成了精的黄鼠狼要是放出臭气来,我想那一定是很恐怖的事情,来不及多想,我朝它撅起的**就是一枪“砰”一声响,这一枪却是打偏了,可我还是看见那大黄鼠狼身体哆嗦了一下。 这时我在上膛恐怕已经来不及,我大声喊:“大熊,你tm干吗呢?你再不开枪,咱们就都得被熏死。” 大熊刚才估计也被眼前这副景象震得不轻,这会听我一喊,举起他手种的猎枪,朝着大黄鼠狼的**就是一枪。 大熊手中的猎枪是那种老式的猎枪,里面装的也不是子弹而是铁砂,这种猎枪平时打个野鸡野鸭子的十分好使,只要是打出去那就是一片。 “哄~~”一声大响,大熊手中的猎枪冒出一股烟,这一枪顿时扫倒了几个还在向我们走来的小黄鼠狼“嗷~~”一声惨叫,那大黄鼠狼的口里竟然出了狼,狗才能叫出的声音,我一看就见它的毛茸茸的**上现在已经是黢黑一片,这一枪虽然没打死它,也够它受的。 我把三八枪拉上膛正要乘胜追击,突然桑格焦急的大喊:“方涛,快把庙门关上。” 我回头一看,就见庙门之外无数的黄鼠狼有如潮水一般,向庙里扑来。 三十章 火拼黄鼠狼 数不清的黄鼠狼潮水般到了门外的篝火旁,并且还在快的奔跑,我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宝梅出事,可外面并没有他的呼喊声,我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一些。 大熊听见桑格喊,转身去关大门。就在这一瞬间,无数的黄鼠狼已跑到了台阶上。大熊来不及多想,手脚并用把两扇大门连踢带拽的合上,幸好这门还有门闩,桑格上前帮他插好门闩,把无数的黄鼠狼隔在了外面。 “砰砰砰”的撞门声如过年的鞭炮一样响起,随着撞击声还有“咯吱,咯吱”咬门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感觉毛毛的很不舒服。大熊关上门,我们三个都松了一口气,我知道安全只是暂时的,不过好歹有个喘息的时间,看样子门外的黄鼠狼最起码有上千只,黄鼠狼个子虽小可也是食肉动物,我们三个加起来几百斤,还不够它们每个一口的。 这口气还没等喘匀,一股臭到极致的气味猛然钻进鼻子里,我脑袋一阵眩晕,接着脑仁感觉象有根针扎了一样的刺痛,接着眼前一黑,什么事也不知道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脑袋里金光一闪,我的脑门一阵清凉,我又有了意识,抬眼一看桑格手种的金刚杵正印在我的脑门上。 恍惚中看见几个小黄鼠狼扶着那个老黄鼠狼正急急向后退去,还有几个撅着**正对着我们拼命的放屁。整间庙里顿时臭气弥漫。 “老陈,老陈,你没事吧?”大熊的语气很是焦急,晃悠着走到我身边,看情形他也被熏的不轻,看他紧张的样子,我心里一暖。这时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小,我急忙朝桑格喊:“桑格,你去救孩子,我和大熊去把那老黄鼠狼干掉。” 桑格应了,几步窜到供桌上一把把孩子抱在怀里,他低头仔细看了一下,冲着我和大熊喊:“孩子没事,放心吧。”此时大熊的猎枪又装好了铁砂,他一举枪,昂然道:“老陈,咱哥俩今天就跟老黄皮子拼了。” 我脑袋还有点迷糊,可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你多想,现在也知道这些黄鼠狼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些妖精一样那么恐怖厉害,心里也有了底气,我两快步赶上,四五个个想拦住我们的小黄鼠狼被我俩连踢带踹,连砸带打,吱吱叫着跑开。 快走几步绕到了神像后面,庙里神像前面灯火辉煌,后面却没点灯也没点蜡,神像在灯火的辉映下在后面洒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刚转了个弯,一阵冷风吹来,屋子里的臭气顿时淡了许多,打眼一看原来这庙还有个后门,再一看数不清的小黄鼠狼从门外不停的涌进来。 我浑身顿时打了个激灵,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这破庙竟然还有个后门,桑格紧跟在我俩的身后,他也看到了成群的黄鼠狼涌进庙里,急忙举起了金刚杵,我没想到在没有灯火的照耀下,金刚杵竟然还能出淡淡金色的光芒。 黄鼠狼们有些害怕桑格手中的金刚杵的光芒,犹犹豫豫的不敢逼得太近。此时那只穿着衣服的老黄鼠狼见来了这么多的小黄鼠狼,仿佛有了底气,竟然不在逃跑,而是转身直立站起,口里吱吱的叫着,看样子是在催促小黄鼠狼们进攻。 我见它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是生气,举起三八大盖稍微瞄了一下,手指头轻轻一勾:“啪”一声脆响,子弹呼啸而去,这一下还是打偏了,打在大黄鼠狼身边的一个小黄鼠狼身上,大黄鼠狼一楞,向后退了退不在站在最前面,站到了小黄鼠狼的中间。 我看它这个德行心里更是火大,大声喝骂:“你不是成了精了吗?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也是个tm怂货。” 大黄鼠狼仿佛听懂了我的话,眉毛向上挑了挑眼睛里闪过一丝怒色。我伸手去拉枪栓准备再给它一枪。我手刚碰到枪栓,身边神像黑影里猛的窜出一只黄鼠狼,我站的位置靠神像实在是太近,黄鼠狼又是偷袭,我下意识的刚抬起枪,黄鼠狼已经窜到我的怀里,我就觉得右手上一疼,左手使劲向外一甩,枪把碰到黄鼠狼将它砸飞,可这一下劲用大了,连枪都被甩了出去。 我低头一看,右手被刚才那个偷袭的黄鼠狼爪子抓破,四个血印子襂出血来,桑格一下站到我前面高举手中的金刚杵,那些黄鼠狼虽然害怕可在大黄鼠狼的催促下还是慢慢的向我们逼近,大熊急忙的问我:“老陈,你没事吧?” 我甩了甩手,现除了有点疼外并没有别的不适应,我朝他喊:“放心吧。我没事。” 大熊很生气,嘟囔着:“***,你敢伤我兄弟。老子都没舍得打过他。你tm敢挠他。”说着举起猎枪,对我喊:“老陈,看好了。哥们替你报仇。” 我的那把三八大盖被我甩出去,现在就剩下大熊手中的猎枪还有点威慑力,这种枪打出去容易,装铁砂却得装半天,我急忙朝他喊:“大熊,别扣扳机,咱三现在就你手里有家伙,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开枪。” 大熊楞了一下,没开枪,开口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面前的黄鼠狼密密麻麻的一点一点的向我们逼近,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大声的说:“先往后退。” 这时前面,左面,右面,都有无数的黄鼠狼。只有后面没有,可后面是一堵厚墙,退到墙边也就无路再退,只是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想,只能一步一步向后退。 那只被我甩出去的黄鼠狼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爬了起来,一马当先的爬在最前面,我仔细一看这家伙很眼熟了,不是别的正是附在赵建国媳妇身上,后来叼着孩子跑的那只黄鼠狼。 人真到了绝境害怕也没用,如今我们三个的圈子越来越小,想要全都跑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我看了一眼大熊问:“你怕不怕?” 大熊呸的一口:“怕个屁,老子这辈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我点点头对桑格说:“桑格,等我们退到墙角的时候,大熊就开枪,趁着他开枪的时候,你举着金刚杵,抱着孩子赶紧跑,也许还有一条活路。” 桑格沉声着说:“我不走,要走咱们就一起走。” 面对这种情况,桑格如果按照我说的也许还能跑出去,可看他的样子并没有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我忍不住大骂:“都这时候了,你tm充什么英雄好汉,咱们死了不打紧,难道你想让你怀里的孩子也陪着咱们吗?” 桑格一呆,身子僵了一下。 我边骂边往后退,突然我的后背触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回头一看,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按理说经过了今天这么多以前没经历过的事,我的神经已经很大条了,可眼前的这个东西还是吓了我一跳。 其实这个东西一直都被挂在墙上,只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太过紧张,事情变化又太快,谁也没仔细的去打量这个庙里到底有什么,而且这个东西是挂在没有蜡烛灯笼的阴影里。 我的眼前是一个女人的**,全身肿胀的厉害,皮肤呈青紫色上面还有成片的黑斑,我在学校的法医科上见过人身上的斑点,那是人死了很久以后才会有的尸斑。奇怪的并不是这个女人的尸体被挂在墙上,也不是她的尸斑,而是这具女尸没头,在她的脖子往上竟然是一只猴子的头,更离奇的是,猴头正紧张的看着我,还朝我眨了眨眼睛。 三十章 火拼黄鼠狼 数不清的黄鼠狼潮水般到了门外的篝火旁,并且还在快的奔跑,我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宝梅出事,可外面并没有他的呼喊声,我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一些。 大熊听见桑格喊,转身去关大门。就在这一瞬间,无数的黄鼠狼已跑到了台阶上。大熊来不及多想,手脚并用把两扇大门连踢带拽的合上,幸好这门还有门闩,桑格上前帮他插好门闩,把无数的黄鼠狼隔在了外面。 “砰砰砰”的撞门声如过年的鞭炮一样响起,随着撞击声还有“咯吱,咯吱”咬门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感觉毛毛的很不舒服。大熊关上门,我们三个都松了一口气,我知道安全只是暂时的,不过好歹有个喘息的时间,看样子门外的黄鼠狼最起码有上千只,黄鼠狼个子虽小可也是食肉动物,我们三个加起来几百斤,还不够它们每个一口的。 这口气还没等喘匀,一股臭到极致的气味猛然钻进鼻子里,我脑袋一阵眩晕,接着脑仁感觉象有根针扎了一样的刺痛,接着眼前一黑,什么事也不知道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脑袋里金光一闪,我的脑门一阵清凉,我又有了意识,抬眼一看桑格手种的金刚杵正印在我的脑门上。 恍惚中看见几个小黄鼠狼扶着那个老黄鼠狼正急急向后退去,还有几个撅着**正对着我们拼命的放屁。整间庙里顿时臭气弥漫。 “老陈,老陈,你没事吧?”大熊的语气很是焦急,晃悠着走到我身边,看情形他也被熏的不轻,看他紧张的样子,我心里一暖。这时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小,我急忙朝桑格喊:“桑格,你去救孩子,我和大熊去把那老黄鼠狼干掉。” 桑格应了,几步窜到供桌上一把把孩子抱在怀里,他低头仔细看了一下,冲着我和大熊喊:“孩子没事,放心吧。”此时大熊的猎枪又装好了铁砂,他一举枪,昂然道:“老陈,咱哥俩今天就跟老黄皮子拼了。” 我脑袋还有点迷糊,可这种情况也容不得你多想,现在也知道这些黄鼠狼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些妖精一样那么恐怖厉害,心里也有了底气,我两快步赶上,四五个个想拦住我们的小黄鼠狼被我俩连踢带踹,连砸带打,吱吱叫着跑开。 快走几步绕到了神像后面,庙里神像前面灯火辉煌,后面却没点灯也没点蜡,神像在灯火的辉映下在后面洒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刚转了个弯,一阵冷风吹来,屋子里的臭气顿时淡了许多,打眼一看原来这庙还有个后门,再一看数不清的小黄鼠狼从门外不停的涌进来。 我浑身顿时打了个激灵,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这破庙竟然还有个后门,桑格紧跟在我俩的身后,他也看到了成群的黄鼠狼涌进庙里,急忙举起了金刚杵,我没想到在没有灯火的照耀下,金刚杵竟然还能出淡淡金色的光芒。 黄鼠狼们有些害怕桑格手中的金刚杵的光芒,犹犹豫豫的不敢逼得太近。此时那只穿着衣服的老黄鼠狼见来了这么多的小黄鼠狼,仿佛有了底气,竟然不在逃跑,而是转身直立站起,口里吱吱的叫着,看样子是在催促小黄鼠狼们进攻。 我见它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是生气,举起三八大盖稍微瞄了一下,手指头轻轻一勾:“啪”一声脆响,子弹呼啸而去,这一下还是打偏了,打在大黄鼠狼身边的一个小黄鼠狼身上,大黄鼠狼一楞,向后退了退不在站在最前面,站到了小黄鼠狼的中间。 我看它这个德行心里更是火大,大声喝骂:“你不是成了精了吗?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也是个tm怂货。” 大黄鼠狼仿佛听懂了我的话,眉毛向上挑了挑眼睛里闪过一丝怒色。我伸手去拉枪栓准备再给它一枪。我手刚碰到枪栓,身边神像黑影里猛的窜出一只黄鼠狼,我站的位置靠神像实在是太近,黄鼠狼又是偷袭,我下意识的刚抬起枪,黄鼠狼已经窜到我的怀里,我就觉得右手上一疼,左手使劲向外一甩,枪把碰到黄鼠狼将它砸飞,可这一下劲用大了,连枪都被甩了出去。 我低头一看,右手被刚才那个偷袭的黄鼠狼爪子抓破,四个血印子襂出血来,桑格一下站到我前面高举手中的金刚杵,那些黄鼠狼虽然害怕可在大黄鼠狼的催促下还是慢慢的向我们逼近,大熊急忙的问我:“老陈,你没事吧?” 我甩了甩手,现除了有点疼外并没有别的不适应,我朝他喊:“放心吧。我没事。” 大熊很生气,嘟囔着:“***,你敢伤我兄弟。老子都没舍得打过他。你tm敢挠他。”说着举起猎枪,对我喊:“老陈,看好了。哥们替你报仇。” 我的那把三八大盖被我甩出去,现在就剩下大熊手中的猎枪还有点威慑力,这种枪打出去容易,装铁砂却得装半天,我急忙朝他喊:“大熊,别扣扳机,咱三现在就你手里有家伙,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开枪。” 大熊楞了一下,没开枪,开口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面前的黄鼠狼密密麻麻的一点一点的向我们逼近,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大声的说:“先往后退。” 这时前面,左面,右面,都有无数的黄鼠狼。只有后面没有,可后面是一堵厚墙,退到墙边也就无路再退,只是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想,只能一步一步向后退。 那只被我甩出去的黄鼠狼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爬了起来,一马当先的爬在最前面,我仔细一看这家伙很眼熟了,不是别的正是附在赵建国媳妇身上,后来叼着孩子跑的那只黄鼠狼。 人真到了绝境害怕也没用,如今我们三个的圈子越来越小,想要全都跑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我看了一眼大熊问:“你怕不怕?” 大熊呸的一口:“怕个屁,老子这辈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我点点头对桑格说:“桑格,等我们退到墙角的时候,大熊就开枪,趁着他开枪的时候,你举着金刚杵,抱着孩子赶紧跑,也许还有一条活路。” 桑格沉声着说:“我不走,要走咱们就一起走。” 面对这种情况,桑格如果按照我说的也许还能跑出去,可看他的样子并没有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我忍不住大骂:“都这时候了,你tm充什么英雄好汉,咱们死了不打紧,难道你想让你怀里的孩子也陪着咱们吗?” 桑格一呆,身子僵了一下。 我边骂边往后退,突然我的后背触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回头一看,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按理说经过了今天这么多以前没经历过的事,我的神经已经很大条了,可眼前的这个东西还是吓了我一跳。 其实这个东西一直都被挂在墙上,只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太过紧张,事情变化又太快,谁也没仔细的去打量这个庙里到底有什么,而且这个东西是挂在没有蜡烛灯笼的阴影里。 我的眼前是一个女人的**,全身肿胀的厉害,皮肤呈青紫色上面还有成片的黑斑,我在学校的法医科上见过人身上的斑点,那是人死了很久以后才会有的尸斑。奇怪的并不是这个女人的尸体被挂在墙上,也不是她的尸斑,而是这具女尸没头,在她的脖子往上竟然是一只猴子的头,更离奇的是,猴头正紧张的看着我,还朝我眨了眨眼睛。 三十一章 火猴 这猴头竟然是活的?大熊和桑格听见我的叫声,扭头一看,两人都是浑身一震,我强自镇静了一下,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原来这并不是猴头人身的怪物,而是这具女尸的身体被掏空,就象是一个皮囊,尸体上面有明显粗线缝合的痕迹,眼前这个猴子除了头部以外,身体都被装在这具女尸做成的皮囊里面。而这个奇怪的组合就象是一副画,被挂在墙上,女尸的身体大大的舒展开,四肢被钉在墙上。 虽然只能看见这猴子的头部,可我还是看出了个这个猴子的与众不同之处,它的个头估摸着跟普通的猴子没什么区别,但是头脸上的毛却是火红火红的颜色,其次它的眼睛也是火红的颜色,转动之间就象是流动的火焰。 猴头眼巴巴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读懂了它眼中的哀求之意,看起来这猴子跟我们是一样的命运,都被困在了这庙里,黄鼠狼群越逼越近,我们的范围也越来越小,看情形用不了多久我和大熊就要牺牲在这里,但是在这之前,也许我还能在做一件好事,把眼前的猴子放了。 女尸鼓鼓囊囊的象个大气球,里面应该灌了不少的东西,尸体被缝合的很结实。想用手撕开是不可能的。要是刚才我手中的三八大盖不被甩掉的话,那上面的刺刀就可以把尸体划破,把猴子放出来,现在想要放出猴子来却没有合适的工具。我左右看了看,女尸右边的墙上还挂着一个皮包。皮包很厚实应该是牛皮做成,没有上漆,象是军品。 我一把拽过皮包,斜挎在肩膀上,揭开皮扣往里一摸,里面有本书,还有一把手枪,掏出枪来一看是老式的日本手枪,王八盒子。皮包里面还有一盒子弹,王八盒子说起来大家都不陌生,它是二战时期日军装备的制式手枪,也就是日军正规部队普遍装备的标准手枪。从军制学的角度讲,“王八盒子”是当时日军的一件标志性装备。先,“王八盒子”在日军中装备的面很广,从将军到士官,从6军一般的步兵部队到炮兵、工兵、装甲兵等各个特种兵部队,以及海军和空军的各部队各阶层,普遍装备。真的是哪里有日军,哪里就有“王八盒子” 手中有枪多少也能拼它几个,我拿起枪对着黄鼠狼群里就是一枪“啪”一声枪响,干翻了一个一个小黄鼠狼,这枪竟然还能用。大熊吓了一跳:“老陈,你干啥那这是?” “没事,找着把王八盒子,对了,你身上有刀没有?” “我腰后面有把蒙古剔,你要刀干啥?” 我一边从她腰里拽出刀子,一边有些黯然的对他说:“咱哥俩今天估计是出不去这座庙了,临死前做件好事,把这个可怜的猴子放了。” 大熊嘟嘟囔囔的说:“都tm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管猴子,猴子?这大北边的那来的猴子,这猴子也不是什么好路数。” 这时我手中的刀子已经划破了那具女尸,听到他这么一说我也是楞了一下,是啊,从没听说过东北内蒙这边还有猴子的。女尸被我划破,从里面流出许多绿绿腥臭的液体,这味道馊臭搜臭的是腐尸的味道,我胃里一阵翻腾。大熊朝我骂:“王八蛋,你嫌这里还不够臭是吗?” 不知为什么,我一划破女尸,老黄鼠狼突然变得很焦急,直立起来,大声吱吱叫着,在它的催促下,无数的小黄鼠狼向我们爬来的度加快。 眼下已是到了该拼命的时候了,我举着枪对大熊和桑格喊:“等我数,一,二,三,咱俩开枪,桑格你什么也别管,也别回头,使劲的往外面跑,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桑格沉默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大熊也端起枪,他添了添嘴唇,手臂有些微微抖。我心里也是酸楚,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连个女朋友还没有呢,实在是没活够啊。 我大声报数:“一,二。”还没等我喊三,我身后传来“撕拉”一声响。我微一侧头,那猴子从我划破的女尸身上撕开了一道大口子,猴子一跃从女尸里面跳到了地下。这一蹦正好跳到我们三个和黄鼠狼的中间。 猴子的动作甚是利落,跳到地上后全身使劲的一抖,把它身上那些粘稠的绿色液体抖的四散。猴子离我很近呢,这一抖抖得我身上粘了不少那种绿色的液体,脸上还落了几滴,那股馊臭的味道顶得我直迷糊。 猛然间庙里突然变得炙热,再一看猴子抖掉了身上的液体后,全身红色的猴毛都根根直立了起来,根根猴毛仿佛燃烧的火丝,以猴子为中心向四处散阵阵的热气。所有的黄鼠狼仿佛遇到了什么令它们害怕的事,慌乱着四下乱窜,老黄鼠狼也感觉到了不妙,掉头就跑,那猴子仿佛一道如火的电光,猛然跃起向老黄鼠狼抓去。 老黄鼠狼很慌张,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小黄鼠狼,四肢着地向门外急窜,可那猴子的度实在是太快了,所有的小黄鼠狼都很害怕,没有一个敢挡上一挡的,几乎就是一瞬间,我看到一道红光闪过,再看那猴子已经骑在了老黄鼠狼的身上。 猴子好像跟老黄鼠狼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见它嘴里吱吱叫着,两个猴抓抓住了老黄鼠狼的脑袋,不停的狠挠,老黄鼠狼“嗷嗷~~”的惨叫声震得我耳朵麻。随着老黄狼的惨叫,它的身上还冒出烟来,一种烧猪皮的味道立刻弥漫在庙里。 那些原本很听话的小黄鼠狼们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搭救,大开的后门成了宣泄的口子,所有的小黄鼠狼成了炸窝的蚂蚁,四下拥挤着向后门急窜。一转眼的工夫都跑了个干干净净,再看老黄鼠狼此时已经成了一堆烧焦的糊肉,身上还在冒着青烟。 这一切来的太快,原本以为到了绝境的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得意洋洋全身红毛的猴子。猴子干掉了老黄鼠狼,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了鼠头人身的神像上,它伸出爪子在神像上挠了一挠,神像被它抓挠的地方“噌”的燃起一团火光,这火转眼点燃了神像。火出淡青色的光芒,神像顿时被火焰包围。火势转眼就已不能控制。猴子骑在神像的脑袋上朝我摆了摆手。 屋子里的热气越来越强,我还在愣。大熊拽了我一把:“还啥呆,快跑。” 我回过神来,眼见大火很快就点燃了这座奇怪的庙,也顾不得多想,转头跟着大熊和桑格往外跑,大熊拉来门闩,我们三个从大门里急跑了出来,门外的几堆篝火还在燃烧着,却再也看不见一只黄鼠狼。 我们顺着原路快跑,这时庙已经完全大火吞噬,我心里也觉得奇怪,这火怎么烧的这么快。 我一边跑,一边高声大喊:“宝梅,宝梅………” 刚到林子,头顶上方传来宝梅的声音:“我在这。” 一抬头,宝梅正从一颗白桦树上往下爬。我们停下等了她一下,宝梅刚落到地上,大火已经顺着地上的枯叶,烧到了林子边上,我们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只是挨近了狂跑。 树上无数的乌鸦被大火惊到,呱呱叫着冲天而起。 我怕宝梅跟不上,抓了她的手狂奔,这地上的枯叶实在是太多,根本就跑不快,可那火也没有刚才那么猛烈,跑了有十几二十分钟,我们四个还有那个孩子终于跑出了这片诡异阴森的林子。 跑出林子我累的不行,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感到疲累到了极点。我一**坐在地上,刚想喘几口粗气休息一下,桑格朝我大声喊:“老陈起来快跑,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楞了一下,抬头一看,只见漫天的乌鸦,黑压压的朝着我们居高临下的扑来。 三十一章 火猴 这猴头竟然是活的?大熊和桑格听见我的叫声,扭头一看,两人都是浑身一震,我强自镇静了一下,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原来这并不是猴头人身的怪物,而是这具女尸的身体被掏空,就象是一个皮囊,尸体上面有明显粗线缝合的痕迹,眼前这个猴子除了头部以外,身体都被装在这具女尸做成的皮囊里面。而这个奇怪的组合就象是一副画,被挂在墙上,女尸的身体大大的舒展开,四肢被钉在墙上。 虽然只能看见这猴子的头部,可我还是看出了个这个猴子的与众不同之处,它的个头估摸着跟普通的猴子没什么区别,但是头脸上的毛却是火红火红的颜色,其次它的眼睛也是火红的颜色,转动之间就象是流动的火焰。 猴头眼巴巴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读懂了它眼中的哀求之意,看起来这猴子跟我们是一样的命运,都被困在了这庙里,黄鼠狼群越逼越近,我们的范围也越来越小,看情形用不了多久我和大熊就要牺牲在这里,但是在这之前,也许我还能在做一件好事,把眼前的猴子放了。 女尸鼓鼓囊囊的象个大气球,里面应该灌了不少的东西,尸体被缝合的很结实。想用手撕开是不可能的。要是刚才我手中的三八大盖不被甩掉的话,那上面的刺刀就可以把尸体划破,把猴子放出来,现在想要放出猴子来却没有合适的工具。我左右看了看,女尸右边的墙上还挂着一个皮包。皮包很厚实应该是牛皮做成,没有上漆,象是军品。 我一把拽过皮包,斜挎在肩膀上,揭开皮扣往里一摸,里面有本书,还有一把手枪,掏出枪来一看是老式的日本手枪,王八盒子。皮包里面还有一盒子弹,王八盒子说起来大家都不陌生,它是二战时期日军装备的制式手枪,也就是日军正规部队普遍装备的标准手枪。从军制学的角度讲,“王八盒子”是当时日军的一件标志性装备。先,“王八盒子”在日军中装备的面很广,从将军到士官,从6军一般的步兵部队到炮兵、工兵、装甲兵等各个特种兵部队,以及海军和空军的各部队各阶层,普遍装备。真的是哪里有日军,哪里就有“王八盒子” 手中有枪多少也能拼它几个,我拿起枪对着黄鼠狼群里就是一枪“啪”一声枪响,干翻了一个一个小黄鼠狼,这枪竟然还能用。大熊吓了一跳:“老陈,你干啥那这是?” “没事,找着把王八盒子,对了,你身上有刀没有?” “我腰后面有把蒙古剔,你要刀干啥?” 我一边从她腰里拽出刀子,一边有些黯然的对他说:“咱哥俩今天估计是出不去这座庙了,临死前做件好事,把这个可怜的猴子放了。” 大熊嘟嘟囔囔的说:“都tm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管猴子,猴子?这大北边的那来的猴子,这猴子也不是什么好路数。” 这时我手中的刀子已经划破了那具女尸,听到他这么一说我也是楞了一下,是啊,从没听说过东北内蒙这边还有猴子的。女尸被我划破,从里面流出许多绿绿腥臭的液体,这味道馊臭搜臭的是腐尸的味道,我胃里一阵翻腾。大熊朝我骂:“王八蛋,你嫌这里还不够臭是吗?” 不知为什么,我一划破女尸,老黄鼠狼突然变得很焦急,直立起来,大声吱吱叫着,在它的催促下,无数的小黄鼠狼向我们爬来的度加快。 眼下已是到了该拼命的时候了,我举着枪对大熊和桑格喊:“等我数,一,二,三,咱俩开枪,桑格你什么也别管,也别回头,使劲的往外面跑,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桑格沉默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大熊也端起枪,他添了添嘴唇,手臂有些微微抖。我心里也是酸楚,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连个女朋友还没有呢,实在是没活够啊。 我大声报数:“一,二。”还没等我喊三,我身后传来“撕拉”一声响。我微一侧头,那猴子从我划破的女尸身上撕开了一道大口子,猴子一跃从女尸里面跳到了地下。这一蹦正好跳到我们三个和黄鼠狼的中间。 猴子的动作甚是利落,跳到地上后全身使劲的一抖,把它身上那些粘稠的绿色液体抖的四散。猴子离我很近呢,这一抖抖得我身上粘了不少那种绿色的液体,脸上还落了几滴,那股馊臭的味道顶得我直迷糊。 猛然间庙里突然变得炙热,再一看猴子抖掉了身上的液体后,全身红色的猴毛都根根直立了起来,根根猴毛仿佛燃烧的火丝,以猴子为中心向四处散阵阵的热气。所有的黄鼠狼仿佛遇到了什么令它们害怕的事,慌乱着四下乱窜,老黄鼠狼也感觉到了不妙,掉头就跑,那猴子仿佛一道如火的电光,猛然跃起向老黄鼠狼抓去。 老黄鼠狼很慌张,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小黄鼠狼,四肢着地向门外急窜,可那猴子的度实在是太快了,所有的小黄鼠狼都很害怕,没有一个敢挡上一挡的,几乎就是一瞬间,我看到一道红光闪过,再看那猴子已经骑在了老黄鼠狼的身上。 猴子好像跟老黄鼠狼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见它嘴里吱吱叫着,两个猴抓抓住了老黄鼠狼的脑袋,不停的狠挠,老黄鼠狼“嗷嗷~~”的惨叫声震得我耳朵麻。随着老黄狼的惨叫,它的身上还冒出烟来,一种烧猪皮的味道立刻弥漫在庙里。 那些原本很听话的小黄鼠狼们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搭救,大开的后门成了宣泄的口子,所有的小黄鼠狼成了炸窝的蚂蚁,四下拥挤着向后门急窜。一转眼的工夫都跑了个干干净净,再看老黄鼠狼此时已经成了一堆烧焦的糊肉,身上还在冒着青烟。 这一切来的太快,原本以为到了绝境的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得意洋洋全身红毛的猴子。猴子干掉了老黄鼠狼,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了鼠头人身的神像上,它伸出爪子在神像上挠了一挠,神像被它抓挠的地方“噌”的燃起一团火光,这火转眼点燃了神像。火出淡青色的光芒,神像顿时被火焰包围。火势转眼就已不能控制。猴子骑在神像的脑袋上朝我摆了摆手。 屋子里的热气越来越强,我还在愣。大熊拽了我一把:“还啥呆,快跑。” 我回过神来,眼见大火很快就点燃了这座奇怪的庙,也顾不得多想,转头跟着大熊和桑格往外跑,大熊拉来门闩,我们三个从大门里急跑了出来,门外的几堆篝火还在燃烧着,却再也看不见一只黄鼠狼。 我们顺着原路快跑,这时庙已经完全大火吞噬,我心里也觉得奇怪,这火怎么烧的这么快。 我一边跑,一边高声大喊:“宝梅,宝梅………” 刚到林子,头顶上方传来宝梅的声音:“我在这。” 一抬头,宝梅正从一颗白桦树上往下爬。我们停下等了她一下,宝梅刚落到地上,大火已经顺着地上的枯叶,烧到了林子边上,我们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只是挨近了狂跑。 树上无数的乌鸦被大火惊到,呱呱叫着冲天而起。 我怕宝梅跟不上,抓了她的手狂奔,这地上的枯叶实在是太多,根本就跑不快,可那火也没有刚才那么猛烈,跑了有十几二十分钟,我们四个还有那个孩子终于跑出了这片诡异阴森的林子。 跑出林子我累的不行,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感到疲累到了极点。我一**坐在地上,刚想喘几口粗气休息一下,桑格朝我大声喊:“老陈起来快跑,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楞了一下,抬头一看,只见漫天的乌鸦,黑压压的朝着我们居高临下的扑来。 三十二章 推测 仿佛是一朵黑云翻滚而来,天色立时暗了下来,我暗暗叫苦,本以为逃出了生天,谁想到刚出狼**又入虎口。看来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高兴的太早。就在这紧要的关头,宝梅“噗通”跪在地上,头高高的昂起,紧闭双眼双手张开,手指不停的舒展,双臂做出展翅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她说的实在太快,语言也怪,听不明白说的是什么。 一般的乌鸦嘴不怎么大,可这些乌鸦尖嘴都比普通的乌鸦大上一倍有余,成群的乌鸦形成一道黑云,这道黑云偶尔还出淡淡绿色的光芒,万千乌鸦挥动着翅膀,平地起了阵风。乌鸦的叫声本来就嘶哑难听,人听了很不舒服,可成千上万的乌鸦一起呱呱的叫声,就绝对不是讨厌,而是令人恐惧。 不光宝梅在不停的念叨,桑格也开始大声的念经,虽然我听不出是什么经文,可也知道他念的是梵文。桑格越念越快,表情很严肃,看上去庄严无比,颇有些高僧大德的味道,他手中的金刚杵高高向上举起,一道淡淡的金光四散开去,眼看就到我们头顶的乌鸦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挡了一挡,向下冲击的度缓了一缓。 我实在是太过紧张,举起王八盒子朝着满天的乌鸦不停的放枪,枪声响起几只乌鸦坠地,可更多的乌鸦都被激起了凶性,不管不顾的冲了下来,我长叹了口气,双手抱头。闭目等死。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一声嘹亮的鹰嘀响起。我一抬头,一个雄伟至极的苍鹰凌空而至。又一声鹰嘀,清脆响亮。在万千乌鸦呱呱的叫声中,鹰嘀有如龙吟凤鸣,这苍鹰翅膀张开有二米多长,鹰嘴有如铁钩一般,那眼神,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为凌厉的眼神。这只苍鹰当真称得上是雄壮威武,神威凛凛。 苍鹰的到来仿佛一颗巨石投入到了黑色的浪潮里,原本还嚣张凶恶的乌鸦们,此时惊慌无措,再也顾不上攻击我们,四处乱飞,苍鹰也不追赶,扑棱棱落在离我们不远的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面,我呆呆的看着这威武的苍鹰,脑袋还有些蒙。长这么大除了在动物园里见过老鹰,在没在其他的地方见过,这苍鹰实在是太有气势了,它的翅膀向后一背,头高高的昂起,看着我的眼神里尽是轻蔑,象极了某些机关的领导。 天空湛蓝,乌鸦迅的散去,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苍鹰斜着眼看我,可能是我的呆样子让它很反感,它翅膀一挥,石头上的积雪飞起,溅了我一头一脸。 宝梅很紧张的对我说:“陈大哥,这就是鹰神海东青。你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它看,这是很不礼貌的。” 我讪讪的没说话,把头扭到一边,心里却老大不服气。这老鹰也太牛了吧? 宝梅很虔诚对着老鹰跪倒,嘴里念念有词,苍鹰对着她挥了挥翅膀,腾空而起,一声嘹亮的鹰嘀响彻天地间。苍鹰向远处飞去渐渐不见了身影。 危机来的快,去的也快,可我们四个再也不敢大意,匆匆向山外走去,身后的大火还在燃烧,这里本来就是一处山谷,除了这片林子也不用担心烧到别的山头上去。 我们害怕再出什么意外,走的都比较快,大半个小时后才走出山来,看见拴在树上的马和爬犁,久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才放下,刚感觉没了危险,那股疲累的劲头立刻就占领了全身。 出了山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东北天黑的早,才下午四点多钟,红彤彤的太阳就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上。虽然还没沉下去,看样子也不会拖的太长。我们四个都是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刚喘了几口气,就见一个黑影从林子里窜出,再一看是黑子从山上跑了下来。黑子快的跑到我们几个身边,大熊笑骂:“都说猫是奸臣,狗是忠臣,你到好,刚一有危险就不见你的影子了,你跑的可比耗子都快啊。” 黑子见到我们几个也很高兴,不停的朝着我们摇尾巴,我见它的狗嘴里叼着一个破旧带有颜色的椭圆形铁片,我好奇的抓住铁片往下拽了拽,黑子有些不乐意,我忙顺着它的毛摸了摸它后背,黑子这才松开狗嘴。 我仔细看了看,铁片很厚实,上面沾满了泥土,我找了块小石头轻轻的磕了磕,铁片渐渐回复了它本来的面目,这是一块保存的还很完整的纪念章,上面的红漆和图像依旧清晰可见,图像刻的是身穿军装的斯大林,还有大家都不陌生的铁锤和镰刀交叉的标志,字母是俄文,纪念章的后面是两辆坦克,下面还有1943几个字。看样子这应该是一枚二战时期的纪念章。 我把纪念章递给桑格,桑格看了看又递给大熊,大熊又递给宝梅。 我们沉默了一下,我望向桑格,桑格也在看着我,我俩一起开口:“你说…” 桑格笑了一下:“你先说。” 我沉吟了一下:“我们现在都有太多疑问了,我先说说我的推测。” “从我在林子捡到那把三八大盖,到现在黑子叼来的这枚纪念章,都是二战时期的东西,咱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离苏联边境已经不远,我想是不是在45年的时候,苏联红军进攻日本关东军,有一只小分队追击逃窜的关东军跑到了那片黑林子里,由于不知明的原因都死在了那里,所以林子里才会有三八大盖,王八盒子,苏联纪念章这样的东西。” 我说完大熊立刻附和:“老陈说的有道理,听老一辈人说,当年小鬼子在这的确有部队, 我想了下又说:“难道说,这些军人都是被老黄鼠狼搞死的?可如果这老黄鼠狼真有能力把这两只武装齐全的军人消灭,按理说我们也不是它的对手,可从老黄鼠狼的表现来看,我并没有看出它有多么大的神通,这又是怎么回事?” 桑格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金刚杵:“我们之所以没着老黄鼠狼道,全都是靠了它,在佛教密宗中,金刚杵象征着所向无敌、无坚不摧的智慧和真如佛性,它可以断除各种烦恼、摧毁形形色色障碍修道的恶魔,为密教诸尊之持物或瑜伽士修道之法器。曼荼罗海会之金刚部诸尊皆持金刚杵。真言行者亦常携行,盖以此杵象征如来金刚智,用以破除愚痴妄想之内魔与外道诸魔障。而我手中的金刚杵是经过历代高僧加持过的。你还记不记得在庙里你有阵子迷糊,那就是老黄鼠狼在迷惑你,如果我不我把金刚杵印你在的脑门上,后果不堪设想。” 我点了点头,金刚杵的作用有目共睹,已经不需要再多说:“可那猴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是从未听说过有这么神奇的猴子,这猴子就象是火做成的。” 桑格依旧笑着说:“天底下的事情有很多是不可思议的,万事万物也都相生相克,就象人参本身是大热之物,阳气最重。偏偏只能在寒冷的地方才会生长,东北这边是中国最寒冷的地方,可这里偏偏火山最多,不光是死火山还有许多的活火山。这猴子就生长在火山里面。” 大熊惊讶的问:“这么神奇?” 桑格说:“我也是从一本书里看到过,原本以为只是个传说,谁知道竟然是真的。书上说猴子名叫火猴,靠食岩浆为生,身体纯净,最怕肮脏之物,这也就不难明白它为什么会被困在那具人皮做成的皮囊里了。” 我愣愣的想了想:“原来妖精妖怪之说,并不只是神话传说,是真的有啊。” 桑格叹了口气:“万物都有灵性,并不是只有人类,如今也只有在这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能听说和遇见这样的事了,要是到了内地,在厉害的妖精也经不住人类的绞杀。这里现在人迹还少,要是在过个几十年,人一多,恐怕我们今天经历的事就只能是一个传说了。” 桑格的口气很萧索,我也跟着叹了口气,不知道人类这样展的结果,是幸运还是不幸。 太阳已经慢慢的落下天边的地平线,只露出了半张脸,夕阳的余晖映照在白茫茫的雪原,显得格外的沧桑落寞。 我点了根烟,准备抽完就动身回去,抽着烟顺手拿过从庙里**来的皮包,我掏出包里的书看了一眼,封面是个古装的日本浪人,上面宫本两个字我还认识,应该是一本描写日本武圣宫本武藏的书,书页已经黄,可还是能看清楚里面的字,我也看不懂日本字,就随手翻了翻。这纯粹是无聊的举动,可这一翻却现里面有张照片。 照片是黑白的,有些泛黄,里面的人看得也不是那么清晰,也不知道是当时的技术不行还是年头长了。照片上是两个日本军人的合影,两人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三十岁。都是昂站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举起来对着太阳照了照,突然感觉右边的那个日本军人有些眼熟。大熊见我翻出张照片来,好奇的凑过来:“老陈,你看什么呢?” 我顺手把照片递给大熊,大熊接过来看了一眼,惊奇的说:“咦~~这鬼子怎么那么象李楠?” 三十二章 推测 仿佛是一朵黑云翻滚而来,天色立时暗了下来,我暗暗叫苦,本以为逃出了生天,谁想到刚出狼**又入虎口。看来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高兴的太早。就在这紧要的关头,宝梅“噗通”跪在地上,头高高的昂起,紧闭双眼双手张开,手指不停的舒展,双臂做出展翅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她说的实在太快,语言也怪,听不明白说的是什么。 一般的乌鸦嘴不怎么大,可这些乌鸦尖嘴都比普通的乌鸦大上一倍有余,成群的乌鸦形成一道黑云,这道黑云偶尔还出淡淡绿色的光芒,万千乌鸦挥动着翅膀,平地起了阵风。乌鸦的叫声本来就嘶哑难听,人听了很不舒服,可成千上万的乌鸦一起呱呱的叫声,就绝对不是讨厌,而是令人恐惧。 不光宝梅在不停的念叨,桑格也开始大声的念经,虽然我听不出是什么经文,可也知道他念的是梵文。桑格越念越快,表情很严肃,看上去庄严无比,颇有些高僧大德的味道,他手中的金刚杵高高向上举起,一道淡淡的金光四散开去,眼看就到我们头顶的乌鸦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挡了一挡,向下冲击的度缓了一缓。 我实在是太过紧张,举起王八盒子朝着满天的乌鸦不停的放枪,枪声响起几只乌鸦坠地,可更多的乌鸦都被激起了凶性,不管不顾的冲了下来,我长叹了口气,双手抱头。闭目等死。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一声嘹亮的鹰嘀响起。我一抬头,一个雄伟至极的苍鹰凌空而至。又一声鹰嘀,清脆响亮。在万千乌鸦呱呱的叫声中,鹰嘀有如龙吟凤鸣,这苍鹰翅膀张开有二米多长,鹰嘴有如铁钩一般,那眼神,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为凌厉的眼神。这只苍鹰当真称得上是雄壮威武,神威凛凛。 苍鹰的到来仿佛一颗巨石投入到了黑色的浪潮里,原本还嚣张凶恶的乌鸦们,此时惊慌无措,再也顾不上攻击我们,四处乱飞,苍鹰也不追赶,扑棱棱落在离我们不远的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面,我呆呆的看着这威武的苍鹰,脑袋还有些蒙。长这么大除了在动物园里见过老鹰,在没在其他的地方见过,这苍鹰实在是太有气势了,它的翅膀向后一背,头高高的昂起,看着我的眼神里尽是轻蔑,象极了某些机关的领导。 天空湛蓝,乌鸦迅的散去,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苍鹰斜着眼看我,可能是我的呆样子让它很反感,它翅膀一挥,石头上的积雪飞起,溅了我一头一脸。 宝梅很紧张的对我说:“陈大哥,这就是鹰神海东青。你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它看,这是很不礼貌的。” 我讪讪的没说话,把头扭到一边,心里却老大不服气。这老鹰也太牛了吧? 宝梅很虔诚对着老鹰跪倒,嘴里念念有词,苍鹰对着她挥了挥翅膀,腾空而起,一声嘹亮的鹰嘀响彻天地间。苍鹰向远处飞去渐渐不见了身影。 危机来的快,去的也快,可我们四个再也不敢大意,匆匆向山外走去,身后的大火还在燃烧,这里本来就是一处山谷,除了这片林子也不用担心烧到别的山头上去。 我们害怕再出什么意外,走的都比较快,大半个小时后才走出山来,看见拴在树上的马和爬犁,久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才放下,刚感觉没了危险,那股疲累的劲头立刻就占领了全身。 出了山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东北天黑的早,才下午四点多钟,红彤彤的太阳就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上。虽然还没沉下去,看样子也不会拖的太长。我们四个都是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刚喘了几口气,就见一个黑影从林子里窜出,再一看是黑子从山上跑了下来。黑子快的跑到我们几个身边,大熊笑骂:“都说猫是奸臣,狗是忠臣,你到好,刚一有危险就不见你的影子了,你跑的可比耗子都快啊。” 黑子见到我们几个也很高兴,不停的朝着我们摇尾巴,我见它的狗嘴里叼着一个破旧带有颜色的椭圆形铁片,我好奇的抓住铁片往下拽了拽,黑子有些不乐意,我忙顺着它的毛摸了摸它后背,黑子这才松开狗嘴。 我仔细看了看,铁片很厚实,上面沾满了泥土,我找了块小石头轻轻的磕了磕,铁片渐渐回复了它本来的面目,这是一块保存的还很完整的纪念章,上面的红漆和图像依旧清晰可见,图像刻的是身穿军装的斯大林,还有大家都不陌生的铁锤和镰刀交叉的标志,字母是俄文,纪念章的后面是两辆坦克,下面还有1943几个字。看样子这应该是一枚二战时期的纪念章。 我把纪念章递给桑格,桑格看了看又递给大熊,大熊又递给宝梅。 我们沉默了一下,我望向桑格,桑格也在看着我,我俩一起开口:“你说…” 桑格笑了一下:“你先说。” 我沉吟了一下:“我们现在都有太多疑问了,我先说说我的推测。” “从我在林子捡到那把三八大盖,到现在黑子叼来的这枚纪念章,都是二战时期的东西,咱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离苏联边境已经不远,我想是不是在45年的时候,苏联红军进攻日本关东军,有一只小分队追击逃窜的关东军跑到了那片黑林子里,由于不知明的原因都死在了那里,所以林子里才会有三八大盖,王八盒子,苏联纪念章这样的东西。” 我说完大熊立刻附和:“老陈说的有道理,听老一辈人说,当年小鬼子在这的确有部队, 我想了下又说:“难道说,这些军人都是被老黄鼠狼搞死的?可如果这老黄鼠狼真有能力把这两只武装齐全的军人消灭,按理说我们也不是它的对手,可从老黄鼠狼的表现来看,我并没有看出它有多么大的神通,这又是怎么回事?” 桑格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金刚杵:“我们之所以没着老黄鼠狼道,全都是靠了它,在佛教密宗中,金刚杵象征着所向无敌、无坚不摧的智慧和真如佛性,它可以断除各种烦恼、摧毁形形色色障碍修道的恶魔,为密教诸尊之持物或瑜伽士修道之法器。曼荼罗海会之金刚部诸尊皆持金刚杵。真言行者亦常携行,盖以此杵象征如来金刚智,用以破除愚痴妄想之内魔与外道诸魔障。而我手中的金刚杵是经过历代高僧加持过的。你还记不记得在庙里你有阵子迷糊,那就是老黄鼠狼在迷惑你,如果我不我把金刚杵印你在的脑门上,后果不堪设想。” 我点了点头,金刚杵的作用有目共睹,已经不需要再多说:“可那猴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是从未听说过有这么神奇的猴子,这猴子就象是火做成的。” 桑格依旧笑着说:“天底下的事情有很多是不可思议的,万事万物也都相生相克,就象人参本身是大热之物,阳气最重。偏偏只能在寒冷的地方才会生长,东北这边是中国最寒冷的地方,可这里偏偏火山最多,不光是死火山还有许多的活火山。这猴子就生长在火山里面。” 大熊惊讶的问:“这么神奇?” 桑格说:“我也是从一本书里看到过,原本以为只是个传说,谁知道竟然是真的。书上说猴子名叫火猴,靠食岩浆为生,身体纯净,最怕肮脏之物,这也就不难明白它为什么会被困在那具人皮做成的皮囊里了。” 我愣愣的想了想:“原来妖精妖怪之说,并不只是神话传说,是真的有啊。” 桑格叹了口气:“万物都有灵性,并不是只有人类,如今也只有在这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能听说和遇见这样的事了,要是到了内地,在厉害的妖精也经不住人类的绞杀。这里现在人迹还少,要是在过个几十年,人一多,恐怕我们今天经历的事就只能是一个传说了。” 桑格的口气很萧索,我也跟着叹了口气,不知道人类这样展的结果,是幸运还是不幸。 太阳已经慢慢的落下天边的地平线,只露出了半张脸,夕阳的余晖映照在白茫茫的雪原,显得格外的沧桑落寞。 我点了根烟,准备抽完就动身回去,抽着烟顺手拿过从庙里**来的皮包,我掏出包里的书看了一眼,封面是个古装的日本浪人,上面宫本两个字我还认识,应该是一本描写日本武圣宫本武藏的书,书页已经黄,可还是能看清楚里面的字,我也看不懂日本字,就随手翻了翻。这纯粹是无聊的举动,可这一翻却现里面有张照片。 照片是黑白的,有些泛黄,里面的人看得也不是那么清晰,也不知道是当时的技术不行还是年头长了。照片上是两个日本军人的合影,两人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三十岁。都是昂站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我举起来对着太阳照了照,突然感觉右边的那个日本军人有些眼熟。大熊见我翻出张照片来,好奇的凑过来:“老陈,你看什么呢?” 我顺手把照片递给大熊,大熊接过来看了一眼,惊奇的说:“咦~~这鬼子怎么那么象李楠?” 三十三章 照片 我跳起来一把抢过大熊手中的照片,他不说我还没在意,这回仔细一看,果然照片里右边的那个日本军官看上去很象李楠,我跟李楠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可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眼看着一个人死了又活,那印象没法不深。照片里的人像有些模糊,可我还是能看出这个日本军官不论是在脸型上还是眉毛,鼻子,眼睛,跟李楠都很象,除了气质上的不一样,还有就是日本军官嘴唇上那一小撮仁丹胡。除此之外两人相象度接近了八成。 难道说这照片跟我们寻找的原因有关联?冥冥中我感觉仿佛有一根线在牵引着我们。大熊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问我:“老陈,你在想啥呢?” 我苦笑了一下:“你不觉得这张照片很古怪吗?咱们在追寻李楠之死的前因后果,到了这里竟然现一张跟她很象的鬼子照片,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联系?还有,你不觉得照片里另外那个鬼子也有些眼熟吗?” 大熊上来拍了我一下,从我手种接过照片又看了看:“咦,你别说老陈,左边那个鬼子看上去的确是有些眼熟。” “会是谁呢?”我喃喃自语。 大熊也想了半天,摇头说:“想不起来是谁。我说老陈,你想的也太多了吧?就算这鬼子跟李楠长的有点象,那也说明不了什么,两人差了五十多年呢,就算是遗腹子那也对不上号啊,不过就是个巧合,别那么神神叨叨的,我看你就是被那个老黄皮子刺激着了。” 我想了下,大熊说的有道理。一张偶然找到的照片跟我们要调查的事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可能是我的神经绷的太紧。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回去请宝梅给通通灵,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我笑着说:“是我想多了,这也不能怪我,今天的事实在是太离奇了,对了,这张照片咱们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能给王强看,我怕刺激着他。” 大熊连连点头:“王强这小子,的确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眼看天色见晚,气温也降的厉害,我们不敢多耽搁,架上爬犁往回赶。回去的路上,除了听了一路的狼嚎,倒也没出什么事,我们赶回察哈林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有污染的天空,星星格外的明亮。黑子回到了林场十分兴奋,汪汪的叫着。赶在我们前面往林场里面狂奔。 刚进林场的路口,就见林场的书记,还有那个丢了孩子的妇女,王强。赵建国,许多人都站在那等我们。当桑格把孩子递还给那个妇女时,那妇女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连的道谢。当我看到她激动的模样,感觉今天冒了这么大的危险很是值得。 东北人本就好客,何况我们又帮了这么大的忙,林场的书记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非拉着我们几个去他家喝酒。说要是我们不去,就是看不起他。 大熊也劝:“去吧,不去该伤了父老兄弟的一片心了。” 我本来想请宝梅今天晚上就通灵,可看她的精神实在是不怎么好,我估计她也受了惊吓,又召唤鹰神肯定很疲累,毕竟还是一年纪不大的女孩。也就忍住了没说。 林场书记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就往他家走,还没等到门口就大声的喊:“婆娘,来客人了,快把我昨天打的野鸡整治整治,再把粉条子泡上。” 林场书记家也是三间瓦房,随着他大嗓门的喊叫,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很富态的大婶,笑呵呵的把我们迎进家里,我们坐下没多大一会,整个林场都动了起来,赵建国给送来了三只野兔,丢孩子的妇女给送来半拉野猪腿,还有送冻饺子,粘豆包,袍子肉,等等不一而足。 林场的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搞的我很不好意思,我刚说:“不用麻烦了,这怎么好意思…” 大熊立刻打断了我:“你拉到吧,别整这没用的,这里不来那虚的,你实实惠惠的得了。” 听他一说我脸通红,这小子竟然敢拆台?我用很凌厉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我感觉我的眼神应该不比那神鹰海东青差多少,可谁知道这小子根本不在乎,跟书记聊了个火热,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屋子里很快就传出了香味,林场书记搬了张矮木桌放到他家的大通炕上,招呼着我们上桌,大婶先上了两个菜,一个是猪皮冻,一个是小野鸡炖蘑菇。书记热情的招呼着我们上桌,除了我们四个,还有王强,赵建国,和林场里的几个爷们。 酒是玉米白,纯玉米酿的,有五十多度,书记家没酒杯,直接上的茶缸子,这地方有句话叫,不喝玉米白,感情上不来。可看着面前满满一茶缸子的白酒,我这感情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王强很沉闷,情绪依旧不高,我怕他想起伤心事,端着酒跟他喝了一口,这酒极烈,喝到胃里象火烧一样,我突然想起赵建国媳妇喝了那么多的白酒,恐怕是要酒精中毒了。 我问赵建国:“你媳妇没事了吧?” 赵建国说:“没事了,睡得很香,我明天就领她去乡里医院看看,自从我媳妇生孩子难产,身体就一直很不好。今天多亏了宝梅萨满,来我敬你一杯。” 宝梅笑呵呵的端起缸子跟赵建国碰了一下,眼看她一大口喝下去,脸都没红一下,这让我感到很是佩服。宝梅放下茶缸子对赵建国说:“黄皮子迷人专门找身体虚的,而且大多数都是女人,你呀,明天赶紧带你媳妇好好看看,以后也避免这种事生。”宝梅的语气有些老气横秋。根本不象是一个小女孩说的话,可赵建国听了却象个孩子一样连连点头。看来宝梅在他们这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被我们救回来的孩子父亲也在桌子上,一个劲的跟我们道谢,一个劲的敬酒,好像要是我们喝少了,就很对不起我们一样。连着喝了几口酒我已经感到有些迷糊了,大熊这小子却来了精神头,跟桌上的每人都喝了几口,一缸酒下肚,嘴里就没个把门的,把我们如何到黑林,如何跟黄鼠狼火拼,如何逃出来,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他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深入险地,不畏艰辛的英雄好汉,从他的描述中,那些个古代的英雄好汉都得靠边,别管你是打虎的武松还是单枪匹马七进七出的赵子龙。 在我迷茫的双眼中,一个新时代的英雄冉冉升起。 这里地处偏僻,本来就没什么娱乐,这下好,大熊说的是口沫横飞,大家听的是目瞪口呆。 大熊说了半个多小时,等他说完,其他的人目眩神摇,连连赞叹。 林场书记插话:“这十几年俺们林场走丢过两个人,都是老娘们,一个是上山菜蘑菇的,一个是回娘家的,都失踪了,大家还以为是让山上的熊瞎子给舔了呢,听你这么一说,都是被黄皮子迷走了啊。” 赵建国也跟着说:“别的林场也丢过人,照这么说应该都是被这些黄皮子给迷走了。” 大熊昂然而立:“大家以后不用怕了,黄皮子的老窝已经被我们给端了。” 大家…… 这顿饭热热闹闹的吃了两个小时,当晚宝梅去了别家住,我们四个就在林场书记家睡下。 本以为喝点酒很快就能睡着,谁知道躺在暖和的炕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听着大熊的呼噜声和王强翻身的声音,我的脑海里老是出现那张泛黄的老照片,左边那个眼起来有些眼熟的人到底是谁呢? 三十三章 照片 我跳起来一把抢过大熊手中的照片,他不说我还没在意,这回仔细一看,果然照片里右边的那个日本军官看上去很象李楠,我跟李楠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可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眼看着一个人死了又活,那印象没法不深。照片里的人像有些模糊,可我还是能看出这个日本军官不论是在脸型上还是眉毛,鼻子,眼睛,跟李楠都很象,除了气质上的不一样,还有就是日本军官嘴唇上那一小撮仁丹胡。除此之外两人相象度接近了八成。 难道说这照片跟我们寻找的原因有关联?冥冥中我感觉仿佛有一根线在牵引着我们。大熊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问我:“老陈,你在想啥呢?” 我苦笑了一下:“你不觉得这张照片很古怪吗?咱们在追寻李楠之死的前因后果,到了这里竟然现一张跟她很象的鬼子照片,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联系?还有,你不觉得照片里另外那个鬼子也有些眼熟吗?” 大熊上来拍了我一下,从我手种接过照片又看了看:“咦,你别说老陈,左边那个鬼子看上去的确是有些眼熟。” “会是谁呢?”我喃喃自语。 大熊也想了半天,摇头说:“想不起来是谁。我说老陈,你想的也太多了吧?就算这鬼子跟李楠长的有点象,那也说明不了什么,两人差了五十多年呢,就算是遗腹子那也对不上号啊,不过就是个巧合,别那么神神叨叨的,我看你就是被那个老黄皮子刺激着了。” 我想了下,大熊说的有道理。一张偶然找到的照片跟我们要调查的事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可能是我的神经绷的太紧。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回去请宝梅给通通灵,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我笑着说:“是我想多了,这也不能怪我,今天的事实在是太离奇了,对了,这张照片咱们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能给王强看,我怕刺激着他。” 大熊连连点头:“王强这小子,的确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眼看天色见晚,气温也降的厉害,我们不敢多耽搁,架上爬犁往回赶。回去的路上,除了听了一路的狼嚎,倒也没出什么事,我们赶回察哈林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有污染的天空,星星格外的明亮。黑子回到了林场十分兴奋,汪汪的叫着。赶在我们前面往林场里面狂奔。 刚进林场的路口,就见林场的书记,还有那个丢了孩子的妇女,王强。赵建国,许多人都站在那等我们。当桑格把孩子递还给那个妇女时,那妇女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连的道谢。当我看到她激动的模样,感觉今天冒了这么大的危险很是值得。 东北人本就好客,何况我们又帮了这么大的忙,林场的书记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非拉着我们几个去他家喝酒。说要是我们不去,就是看不起他。 大熊也劝:“去吧,不去该伤了父老兄弟的一片心了。” 我本来想请宝梅今天晚上就通灵,可看她的精神实在是不怎么好,我估计她也受了惊吓,又召唤鹰神肯定很疲累,毕竟还是一年纪不大的女孩。也就忍住了没说。 林场书记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就往他家走,还没等到门口就大声的喊:“婆娘,来客人了,快把我昨天打的野鸡整治整治,再把粉条子泡上。” 林场书记家也是三间瓦房,随着他大嗓门的喊叫,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很富态的大婶,笑呵呵的把我们迎进家里,我们坐下没多大一会,整个林场都动了起来,赵建国给送来了三只野兔,丢孩子的妇女给送来半拉野猪腿,还有送冻饺子,粘豆包,袍子肉,等等不一而足。 林场的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搞的我很不好意思,我刚说:“不用麻烦了,这怎么好意思…” 大熊立刻打断了我:“你拉到吧,别整这没用的,这里不来那虚的,你实实惠惠的得了。” 听他一说我脸通红,这小子竟然敢拆台?我用很凌厉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我感觉我的眼神应该不比那神鹰海东青差多少,可谁知道这小子根本不在乎,跟书记聊了个火热,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屋子里很快就传出了香味,林场书记搬了张矮木桌放到他家的大通炕上,招呼着我们上桌,大婶先上了两个菜,一个是猪皮冻,一个是小野鸡炖蘑菇。书记热情的招呼着我们上桌,除了我们四个,还有王强,赵建国,和林场里的几个爷们。 酒是玉米白,纯玉米酿的,有五十多度,书记家没酒杯,直接上的茶缸子,这地方有句话叫,不喝玉米白,感情上不来。可看着面前满满一茶缸子的白酒,我这感情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王强很沉闷,情绪依旧不高,我怕他想起伤心事,端着酒跟他喝了一口,这酒极烈,喝到胃里象火烧一样,我突然想起赵建国媳妇喝了那么多的白酒,恐怕是要酒精中毒了。 我问赵建国:“你媳妇没事了吧?” 赵建国说:“没事了,睡得很香,我明天就领她去乡里医院看看,自从我媳妇生孩子难产,身体就一直很不好。今天多亏了宝梅萨满,来我敬你一杯。” 宝梅笑呵呵的端起缸子跟赵建国碰了一下,眼看她一大口喝下去,脸都没红一下,这让我感到很是佩服。宝梅放下茶缸子对赵建国说:“黄皮子迷人专门找身体虚的,而且大多数都是女人,你呀,明天赶紧带你媳妇好好看看,以后也避免这种事生。”宝梅的语气有些老气横秋。根本不象是一个小女孩说的话,可赵建国听了却象个孩子一样连连点头。看来宝梅在他们这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被我们救回来的孩子父亲也在桌子上,一个劲的跟我们道谢,一个劲的敬酒,好像要是我们喝少了,就很对不起我们一样。连着喝了几口酒我已经感到有些迷糊了,大熊这小子却来了精神头,跟桌上的每人都喝了几口,一缸酒下肚,嘴里就没个把门的,把我们如何到黑林,如何跟黄鼠狼火拼,如何逃出来,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他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深入险地,不畏艰辛的英雄好汉,从他的描述中,那些个古代的英雄好汉都得靠边,别管你是打虎的武松还是单枪匹马七进七出的赵子龙。 在我迷茫的双眼中,一个新时代的英雄冉冉升起。 这里地处偏僻,本来就没什么娱乐,这下好,大熊说的是口沫横飞,大家听的是目瞪口呆。 大熊说了半个多小时,等他说完,其他的人目眩神摇,连连赞叹。 林场书记插话:“这十几年俺们林场走丢过两个人,都是老娘们,一个是上山菜蘑菇的,一个是回娘家的,都失踪了,大家还以为是让山上的熊瞎子给舔了呢,听你这么一说,都是被黄皮子迷走了啊。” 赵建国也跟着说:“别的林场也丢过人,照这么说应该都是被这些黄皮子给迷走了。” 大熊昂然而立:“大家以后不用怕了,黄皮子的老窝已经被我们给端了。” 大家…… 这顿饭热热闹闹的吃了两个小时,当晚宝梅去了别家住,我们四个就在林场书记家睡下。 本以为喝点酒很快就能睡着,谁知道躺在暖和的炕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听着大熊的呼噜声和王强翻身的声音,我的脑海里老是出现那张泛黄的老照片,左边那个眼起来有些眼熟的人到底是谁呢? 三十四章 通灵 一夜的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微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没睡多大一会,书记家那只红色勤劳的公鸡,就很执着的把我喊醒,我翻身而起,烦躁的情绪让我有一种现在就把它给炖了的念头。 大熊还在打呼噜,哈喇子流了一枕头,桑格丝毫不受影响,睡的也沉,只有王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坐在炕边上愣愣的呆,见我起来朝我笑了笑,他笑的很勉强,依旧能看清他眼中的酸楚。 我也对他笑了笑,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希望今天不在出什么意外,顺顺利利的搞清楚这件事,我知道,事情一天不弄明白,王强心中的那块石头就不会落下,这块石头压的他已经太久了。 我到外屋洗了把脸,大婶喂完猪正好回来。见我起来,就要张罗着去做饭,我说:“不着急,等大熊他们两个起来在说吧。怎么还没看见书记啊?”大婶笑着对我说:“我家老头子挤奶去了,每天早起这都是他的活。” 我自小在城市长大,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问清楚了牛棚,穿好衣服直奔了出去。到了牛棚见书记坐了一个小马扎,奶牛下面放了一个铁皮桶,正在往下挤奶,两头奶牛鼻子里往外喷着热气,见了我都转过头,好奇的看着我。 书记见我来了,朝我打了个招呼,我跟书记一边聊天一边好奇的看着,我想不到两头奶牛就能挤出大半桶的牛奶。挤完牛奶回到屋里,大熊和桑格也都起来,大婶给我们炸的馒头片喝的新鲜牛奶,王强吃完饭就有些坐立不安,我也理解他焦急的心情,吃完早餐,我就赶忙向书记一家道别。 书记带着我们几个找到了宝梅,大家一起结伴回去。宝梅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找她到底是为什么,路上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没有拒绝,想了下跟我们说:“我和方涛哥哥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咱们又一起经历了这个事,这忙我不能不帮,但我可提前说好了,我还从来没通过灵,到时候要是不管用,你们也别怪我。” 我们本来就是求人的事,人家肯帮忙感谢还来不及,那里敢怪她,我忙说:“你能帮我们,就很感激了,不管成不成,大家都领你这个情。” 宝梅笑了笑,还没说话,大熊大大咧咧的大包大揽起来:“我宝梅妹子,那绝对没问题,老陈啊,你就把你那颗烂心放肚子里吧,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妹子的厉害,要是没我妹子,咱们都得喂了那些乌鸦。” 宝梅倒是很严肃,认真的对大熊说:“方涛哥哥,这事我真没把握,不过你们来了,行不行都得试试,通灵一般都是在晚上,等回到牧场,我先回家准备一下,你们也准备一下,最好有李楠生前使用过的东西,或者她的照片都行,晚上吃过饭了,你们再来找我。” 我问王强:“你带着李楠用过的东西吗?” 王强沮丧的说:“你们也没说要带她使用过的东西啊,不过我钱包里有我俩的一张合影不知道行不行?” 宝梅点点头:“合影也行,晚上你带过来吧。” 一路上说着话也不寂寞,除了王强,我们四个可以说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了,无形中多了一份亲切。回到讷塔牧场还不到中午,我们把宝梅先送回家,这才回到大熊的家里,熊妈妈见我们几个回来,很高兴的忙活着。吃完中午饭,我的困劲就上来了,昨天一晚上也没睡好,躺在炕上没多大的工夫就进了梦乡,这回睡的踏实,连个梦也没有。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擦黑,熊妈妈给我们烤了只烤全羊。用一大铁盆给端了上来,晚上还有事我们都不敢喝酒,这时候王强越的沉默,桑格却显得有些很兴奋,催促我们快吃,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我很纳闷的问他:“通灵是为了王强的事,你激动个什么?” 桑格嘿嘿一笑:“通灵也叫召魂术,古往今来所有的国家都有类似的记载,但是各国的说法又很不一样,在我国,有一种叫“关亡婆”的巫婆,采取某些方式使鬼魂附体,鬼魂附体以后,她就成了鬼魂的代理人,可使活人和鬼魂交谈。一种是巫婆惯用的方式叫“如魂术”,主要是对要过阴的人进行心理暗示式的催眠,使其感到自己在特定的环境中随着巫婆念动的咒语,灵魂似乎离开自身,向阴曹地府飘去,这时旁观的人可以看到过阴的人和鬼魂说话或做其他一些动作。” “十八世纪一些西方国家开始出现会招魂术的人,1851年纽约有一百名通灵者,到了十九世纪初就达到了一万名的通灵者,当时西方人也是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可通灵却一直长盛不衰,这种活动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当时,许多在战争种失去亲人的人,都通过这种办法来寻求心灵的安慰,他们觉得这些死者会在死后的世界里与自己沟通。数以百计的灵媒确保他们能够成功。直到现在西方仍然有许多人在研究招魂术。这其中不乏有一些科学家。” “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通灵的过程,这次有机会可以看到宝梅萨满的通灵,也是不虚此行了。” 王强的沉闷和桑格的兴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突然觉得桑格这小子有点不地道,这不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吗?我咳嗽了一声:“行了,知道你懂的多,别显摆了。”说完我朝他使了个眼神,让他注意点。桑格看了一眼王强这才回过味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不在催。 经他这么一折腾,香喷喷的羊肉也感觉有点吃不下去了,吃完饭,我们帮着熊妈妈收拾妥当,就出了家门。宝梅家离大熊家没多远,走路都用不了十分钟,很快我们就到了她家门口,宝梅家养的牧羊犬还没等我们靠近,就开始汪汪的大叫。 狗叫声惊动了屋里的人,宝梅迎了出来,这会她脱了那身神衣,换了一身天蓝色的蒙古袍,头上扎着小辫,显得即俏皮又美丽。宝梅把我们迎进她家。屋子里却没人,我好奇的问:“家里就你一个人?叔叔和阿姨呢?” 宝梅对我们说:“老人家年岁大了,我怕他们受了惊吓,再说人太多了也不行。” 宝梅说着把我们带到她家的偏房。屋子正中的墙壁上挂了一副天蓝色的棉布,棉布下面有张供桌,桌子上面摆满了贡品,有鸡有鱼还有一个猪头。在地上还摆了一个铁皮做成的大铁盆,里面盛满了清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桑格显得很好奇,问宝梅:“你不供神像,怎么挂了块蓝布?” 宝梅对他说:“蒙古族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故谓,长生天。蒙语读作腾格里。这块蓝布代表的就是长生天。 桑格点点头没再说话。宝梅问王强:“照片带来了吗?” 王强低头从裤兜里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他和李楠的照片。照片上的李楠依偎在王强的怀里,微微笑着,幸福写在了脸上。 宝梅接过照片:看着我们,很认真的叮嘱“等下通灵的时候,不管你们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出声,我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你们可以拉我,但还是不能开口,明白吗?” 看她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我们四个都连连点头。 宝梅说完,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说:“这就开始吧。”说完转过身去,把照片放在手心双手合什,高高举起,对着墙上挂着的蓝布缓缓跪下。 三十四章 通灵 一夜的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微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没睡多大一会,书记家那只红色勤劳的公鸡,就很执着的把我喊醒,我翻身而起,烦躁的情绪让我有一种现在就把它给炖了的念头。 大熊还在打呼噜,哈喇子流了一枕头,桑格丝毫不受影响,睡的也沉,只有王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坐在炕边上愣愣的呆,见我起来朝我笑了笑,他笑的很勉强,依旧能看清他眼中的酸楚。 我也对他笑了笑,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希望今天不在出什么意外,顺顺利利的搞清楚这件事,我知道,事情一天不弄明白,王强心中的那块石头就不会落下,这块石头压的他已经太久了。 我到外屋洗了把脸,大婶喂完猪正好回来。见我起来,就要张罗着去做饭,我说:“不着急,等大熊他们两个起来在说吧。怎么还没看见书记啊?”大婶笑着对我说:“我家老头子挤奶去了,每天早起这都是他的活。” 我自小在城市长大,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问清楚了牛棚,穿好衣服直奔了出去。到了牛棚见书记坐了一个小马扎,奶牛下面放了一个铁皮桶,正在往下挤奶,两头奶牛鼻子里往外喷着热气,见了我都转过头,好奇的看着我。 书记见我来了,朝我打了个招呼,我跟书记一边聊天一边好奇的看着,我想不到两头奶牛就能挤出大半桶的牛奶。挤完牛奶回到屋里,大熊和桑格也都起来,大婶给我们炸的馒头片喝的新鲜牛奶,王强吃完饭就有些坐立不安,我也理解他焦急的心情,吃完早餐,我就赶忙向书记一家道别。 书记带着我们几个找到了宝梅,大家一起结伴回去。宝梅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找她到底是为什么,路上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没有拒绝,想了下跟我们说:“我和方涛哥哥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咱们又一起经历了这个事,这忙我不能不帮,但我可提前说好了,我还从来没通过灵,到时候要是不管用,你们也别怪我。” 我们本来就是求人的事,人家肯帮忙感谢还来不及,那里敢怪她,我忙说:“你能帮我们,就很感激了,不管成不成,大家都领你这个情。” 宝梅笑了笑,还没说话,大熊大大咧咧的大包大揽起来:“我宝梅妹子,那绝对没问题,老陈啊,你就把你那颗烂心放肚子里吧,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妹子的厉害,要是没我妹子,咱们都得喂了那些乌鸦。” 宝梅倒是很严肃,认真的对大熊说:“方涛哥哥,这事我真没把握,不过你们来了,行不行都得试试,通灵一般都是在晚上,等回到牧场,我先回家准备一下,你们也准备一下,最好有李楠生前使用过的东西,或者她的照片都行,晚上吃过饭了,你们再来找我。” 我问王强:“你带着李楠用过的东西吗?” 王强沮丧的说:“你们也没说要带她使用过的东西啊,不过我钱包里有我俩的一张合影不知道行不行?” 宝梅点点头:“合影也行,晚上你带过来吧。” 一路上说着话也不寂寞,除了王强,我们四个可以说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了,无形中多了一份亲切。回到讷塔牧场还不到中午,我们把宝梅先送回家,这才回到大熊的家里,熊妈妈见我们几个回来,很高兴的忙活着。吃完中午饭,我的困劲就上来了,昨天一晚上也没睡好,躺在炕上没多大的工夫就进了梦乡,这回睡的踏实,连个梦也没有。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擦黑,熊妈妈给我们烤了只烤全羊。用一大铁盆给端了上来,晚上还有事我们都不敢喝酒,这时候王强越的沉默,桑格却显得有些很兴奋,催促我们快吃,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我很纳闷的问他:“通灵是为了王强的事,你激动个什么?” 桑格嘿嘿一笑:“通灵也叫召魂术,古往今来所有的国家都有类似的记载,但是各国的说法又很不一样,在我国,有一种叫“关亡婆”的巫婆,采取某些方式使鬼魂附体,鬼魂附体以后,她就成了鬼魂的代理人,可使活人和鬼魂交谈。一种是巫婆惯用的方式叫“如魂术”,主要是对要过阴的人进行心理暗示式的催眠,使其感到自己在特定的环境中随着巫婆念动的咒语,灵魂似乎离开自身,向阴曹地府飘去,这时旁观的人可以看到过阴的人和鬼魂说话或做其他一些动作。” “十八世纪一些西方国家开始出现会招魂术的人,1851年纽约有一百名通灵者,到了十九世纪初就达到了一万名的通灵者,当时西方人也是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可通灵却一直长盛不衰,这种活动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当时,许多在战争种失去亲人的人,都通过这种办法来寻求心灵的安慰,他们觉得这些死者会在死后的世界里与自己沟通。数以百计的灵媒确保他们能够成功。直到现在西方仍然有许多人在研究招魂术。这其中不乏有一些科学家。” “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通灵的过程,这次有机会可以看到宝梅萨满的通灵,也是不虚此行了。” 王强的沉闷和桑格的兴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突然觉得桑格这小子有点不地道,这不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吗?我咳嗽了一声:“行了,知道你懂的多,别显摆了。”说完我朝他使了个眼神,让他注意点。桑格看了一眼王强这才回过味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不在催。 经他这么一折腾,香喷喷的羊肉也感觉有点吃不下去了,吃完饭,我们帮着熊妈妈收拾妥当,就出了家门。宝梅家离大熊家没多远,走路都用不了十分钟,很快我们就到了她家门口,宝梅家养的牧羊犬还没等我们靠近,就开始汪汪的大叫。 狗叫声惊动了屋里的人,宝梅迎了出来,这会她脱了那身神衣,换了一身天蓝色的蒙古袍,头上扎着小辫,显得即俏皮又美丽。宝梅把我们迎进她家。屋子里却没人,我好奇的问:“家里就你一个人?叔叔和阿姨呢?” 宝梅对我们说:“老人家年岁大了,我怕他们受了惊吓,再说人太多了也不行。” 宝梅说着把我们带到她家的偏房。屋子正中的墙壁上挂了一副天蓝色的棉布,棉布下面有张供桌,桌子上面摆满了贡品,有鸡有鱼还有一个猪头。在地上还摆了一个铁皮做成的大铁盆,里面盛满了清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桑格显得很好奇,问宝梅:“你不供神像,怎么挂了块蓝布?” 宝梅对他说:“蒙古族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故谓,长生天。蒙语读作腾格里。这块蓝布代表的就是长生天。 桑格点点头没再说话。宝梅问王强:“照片带来了吗?” 王强低头从裤兜里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他和李楠的照片。照片上的李楠依偎在王强的怀里,微微笑着,幸福写在了脸上。 宝梅接过照片:看着我们,很认真的叮嘱“等下通灵的时候,不管你们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出声,我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你们可以拉我,但还是不能开口,明白吗?” 看她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我们四个都连连点头。 宝梅说完,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说:“这就开始吧。”说完转过身去,把照片放在手心双手合什,高高举起,对着墙上挂着的蓝布缓缓跪下。 三十五章 鬼子 鬼子 宝梅口中念念有词,象是祷告又象是念经,她的度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只能听清楚音调。随着越来越快的吟诵,宝梅站起来,轻轻弯下腰把王强和李楠的照片恭敬的放在供台上。随后拿起酒瓶子,喝了口酒向四周喷了喷。 接下来开始跳神,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没有二神,口里仍然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怪,纵横起跳之间,有些动作象苍鹰,有些动作象猛虎,她的身体和神态也在不停的变化,或威武,或妩媚,或柔弱。她的动作时快时慢,并不是总快。 这间偏房从我们进来就没有点灯,而是点了九根白蜡烛,这里地处北方,算是中国最冷的地方了,所以每家的屋子密封的都特别好,生怕有热乎气漏出去,连窗户都是双层的。我们进了宝梅的家,就把门关上,这样的屋子是绝不会有风的,可随着宝梅的动作,屋子里分别放在不同位置的九根蜡烛,开始闪烁不定。 忽闪忽闪的蜡烛,使得屋子变得忽明忽暗。突然屋子上方刮下一阵微风,这风阴冷,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刮来。你要不是全身紧张,根本就感觉不到。风一起,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感到毛毛的。这阵风在屋里兜了个圈,向地上那盆水刮去,本来平静无波的水面起了阵阵的涟漪,涟漪越来越大,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水盆里开始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很多的人在呼喊,呻吟。 这些嘈杂的声音虽然不大,听在耳朵里却是清晰无比。铁盆里原本很清澈的水,颜色变得越来越深,漩涡越转越快,到了后面又慢了下来,等到水面恢复了平静,盆里的清水已经变得如墨一般漆黑。 宝梅不在跳动,在铁盆面前跪下。双手抓住铁盆的两边,头慢慢垂下,眼睛睁得大大,使劲的盯着盆里漆黑的水面。黑水在蜡烛的映射下反射出一种黑紫色的光芒。宝梅的头越来越低,眼看鼻尖就要碰到了水面,就在这时,原本平静的水面像是被人扔了一颗炸弹。铁盆里忽然传出“轰”的一声响。 盆里的水猛然拔起,诡异的穿过宝梅身体,在空中形成一道水柱,水柱在空中停住,并不落下。水珠在空中不停的扭曲变换,形成各种各样不同人的面孔。这些面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水珠凝成的面孔很清晰,你甚至能看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其实所有的面孔都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痛苦,极度的痛苦。所有的面孔都在用尽全力的扩张着,想要冲出水柱。随着不同面孔的出现,各种不同的声音也跟着出现,有嘶喊,哀求,呼叫。男女的声音都有,所有的声音汇聚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每一张显现的面孔都在不断的扩张,水柱仿佛有些不堪重负,左右的摇晃起来,再一看宝梅,脸部还在铁盆里,整个人全身开始不停急剧的颤抖。她双手紧紧抓着铁盆的两边,使劲的向上撑起,像是要挣脱什么。 看她的样子,已经到了不能在控制的地步。我扭头看了一下桑格,桑格的表情又是惊讶又是严肃。我刚想对他喊,猛的想起宝梅嘱咐的话,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开口说话。我急忙上前拍了一下桑格,指了指宝梅。桑格拍了我肩膀一下,示意不要着急。 桑格从羽绒服里取出金刚杵,快走两步走到宝梅身边,他右手抓住她的衣服,使劲的象上一提,将她拉起。左手的金刚杵猛的向铁盆狠狠的一杵。 金钢杵和铁盆相碰,出“砰”的一声大响。水柱猛然收缩“哗啦…”从空中落下,淋了宝梅和桑格一头一脸,剩下的水全回到了铁盆里,又回到了原来清澈的模样。 宝梅被桑格拉起,人直直的向后就倒,我看的清楚上前一把扶住宝梅,桑格对我说:“这是虚耗心神过度,快把她扶到炕上去。我和大熊急忙架起宝梅,把她搀到大屋的炕头上,大熊还拉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宝梅平静的躺在床上,脸色很苍白,我实在没想到通灵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心里觉得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宝梅要是出点事,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安心。我扭头着急的朝桑格喊:“她没事吧?咱们现在怎么办?” 桑格很自来熟的找了一条毛巾,一边擦脸一边对我说:“她没事,就是虚耗心神过度,也许过一会就醒过来了,你放心吧。” 桑格这么一说,我心里稍稍安慰些,也没了刚才那些慌张,桑格擦完脸,坐到炕边上,又取出金刚杵,轻轻的放在宝梅的眉心上。我们几个都很紧张宝梅,生怕她出事,围在她身边紧张的看着她,王强见宝梅这幅模样,也知道是为了自己的事,凑上来小声的问:“她不会有事吧?”我拍拍她的肩膀什么也没说,此时最重要的就是等宝梅醒来。 过了有十分钟的样子,宝梅慢慢的张开眼睛,她见我们都在,朝着我们笑了笑,这时我那颗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才落到肚子里。大熊抻着脑袋问:“大妹子,你没事吧?” 宝梅冲他笑笑:“方涛哥哥,我没事,你放心吧。” 桑格见宝梅醒过来,把金刚杵从她的眉心拿开,宝梅朝他点了点头。我突然看见桑格的脸好像红了一下。 宝梅休息了一下,对我们说:“我的经验还是少,还是没有看出原因,对不起你们了。” 看见宝梅差点没出事,我很不好意思,忙对她说:“快别这么说,你没出事就好,你要是出了事,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看不出原因就看不出原因,我们在想别的办法。” 宝梅笑了笑:“虽然我没看出原因,可我还是看到了一些东西。” 我心里很着急想问她看到了什么,可看她躺在床上的模样还是没忍心问。 宝梅沉默了一下说:“你们看到的那盆清水,都是没落到地上的白雪化成的水,是与冥界沟通的道具,我的精神通过水面到了一个一片漆黑的地方,我尝试着用心灵去召唤李楠。可是许久都得不到回应。我不甘心,努力的去召唤,朦胧中,我仿佛到了一个满眼荒凉的城市,这个城市已经是一片废墟,四处都冒着大火。无数的人在哀号奔逃。许多穿着军装的日本鬼子狞笑着在追逐。突然我看见远方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身后,一个日本军官手里拿着亮闪闪的东洋刀,高高举起,猛然间,他一刀砍了下去。一个人头滚滚落地。我想往前点看清楚那个日本军人的模样,我这念头刚出来,人就到了日本军官的面前。我刚看清楚他的样子,他好像也看到了我,狠狠的瞪着我,朝我举起了东洋刀,我心里一害怕,就再没能控制住。那鬼子和所有的人化成一股黑烟朝我滚滚而来。剩下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日本鬼子,又是日本鬼子?宝梅竟然也看到了日本鬼子。我问她:“那个鬼子长的什么样?” 宝梅看了一眼王强:“那个鬼子长的很像王强拿来那张合影照里的李楠。” 王强浑身哆嗦了一下:“这怎么可能?” 这时候没有时间去管他怎么想,我朝大熊说:“你快去你家,把那个咱们带回来的皮包拿来。” 大熊答应了声,转身而去,不一会回来,我接过包,从里面取出那本书,小心的把照片拿出来,指着那个很象李楠的鬼子,凑到宝梅眼前问她:“你见到的那个鬼子是不是他?” 我怕王强看到这张照片受到什么刺激,用背挡住了他的视线。宝梅仔细的看了一下,惊讶但很肯定的对我说:“没错,我看到的就是这个鬼子。这照片就是咱们从黄皮子庙里**来的?” 我点头说:“没错,这就是咱们从庙里**来的照片,你在看看他旁边的那个人,你刚才去的那个地方有没有他?” 宝梅仔细看了下:“那里有很多的鬼子,我光顾看那个杀人的鬼子,别的都没注意。 我脑子在不停的在转悠,鬼子,鬼子…….突然我眼前里灵光一闪,想起不久前,在朝阳剧场见到过一个看见李楠惊慌失措的老鬼子,再仔细一看,照片左边的那个日本军人,就是那个老鬼子年轻时候的模样。 我一把拽过大熊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朝阳剧场见过一个老鬼子,那老鬼子见到李楠很害怕,差点没吓死那个。” 大熊楞了下:“记得啊。” 我把照片递给他:“你看看那老鬼子是不是就是照片上左边那个人?” 大熊仔细一看,惊奇的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这不就是那老鬼子年轻的时候吗?” 其实人的相貌,年轻跟年老很有差别,可不管怎么差别,也不至于差别到变成两个人,所以我和大熊还是认出来,这两个绝对是一个人。 王强听的有些迷糊,可也大概听了个明白,他很激动朝我喊:“什么照片,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我知道再也瞒不住他,让大熊把照片递给他。 王强接过照片,仔细看了一眼,全身一震,脸色煞白,沉默了许久忽然喘了一口气,小声的说:“不就是长的很像的两个人吗?有能有什么关系?李楠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跟这个鬼子可扯不上半点边。” 我什么也没说,可我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现在又有了一条重要的线索,我相信只要找到那个老鬼子,一切的谜团都将会解开。 三十五章 鬼子 鬼子 宝梅口中念念有词,象是祷告又象是念经,她的度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只能听清楚音调。随着越来越快的吟诵,宝梅站起来,轻轻弯下腰把王强和李楠的照片恭敬的放在供台上。随后拿起酒瓶子,喝了口酒向四周喷了喷。 接下来开始跳神,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没有二神,口里仍然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怪,纵横起跳之间,有些动作象苍鹰,有些动作象猛虎,她的身体和神态也在不停的变化,或威武,或妩媚,或柔弱。她的动作时快时慢,并不是总快。 这间偏房从我们进来就没有点灯,而是点了九根白蜡烛,这里地处北方,算是中国最冷的地方了,所以每家的屋子密封的都特别好,生怕有热乎气漏出去,连窗户都是双层的。我们进了宝梅的家,就把门关上,这样的屋子是绝不会有风的,可随着宝梅的动作,屋子里分别放在不同位置的九根蜡烛,开始闪烁不定。 忽闪忽闪的蜡烛,使得屋子变得忽明忽暗。突然屋子上方刮下一阵微风,这风阴冷,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刮来。你要不是全身紧张,根本就感觉不到。风一起,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感到毛毛的。这阵风在屋里兜了个圈,向地上那盆水刮去,本来平静无波的水面起了阵阵的涟漪,涟漪越来越大,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水盆里开始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很多的人在呼喊,呻吟。 这些嘈杂的声音虽然不大,听在耳朵里却是清晰无比。铁盆里原本很清澈的水,颜色变得越来越深,漩涡越转越快,到了后面又慢了下来,等到水面恢复了平静,盆里的清水已经变得如墨一般漆黑。 宝梅不在跳动,在铁盆面前跪下。双手抓住铁盆的两边,头慢慢垂下,眼睛睁得大大,使劲的盯着盆里漆黑的水面。黑水在蜡烛的映射下反射出一种黑紫色的光芒。宝梅的头越来越低,眼看鼻尖就要碰到了水面,就在这时,原本平静的水面像是被人扔了一颗炸弹。铁盆里忽然传出“轰”的一声响。 盆里的水猛然拔起,诡异的穿过宝梅身体,在空中形成一道水柱,水柱在空中停住,并不落下。水珠在空中不停的扭曲变换,形成各种各样不同人的面孔。这些面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水珠凝成的面孔很清晰,你甚至能看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其实所有的面孔都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痛苦,极度的痛苦。所有的面孔都在用尽全力的扩张着,想要冲出水柱。随着不同面孔的出现,各种不同的声音也跟着出现,有嘶喊,哀求,呼叫。男女的声音都有,所有的声音汇聚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每一张显现的面孔都在不断的扩张,水柱仿佛有些不堪重负,左右的摇晃起来,再一看宝梅,脸部还在铁盆里,整个人全身开始不停急剧的颤抖。她双手紧紧抓着铁盆的两边,使劲的向上撑起,像是要挣脱什么。 看她的样子,已经到了不能在控制的地步。我扭头看了一下桑格,桑格的表情又是惊讶又是严肃。我刚想对他喊,猛的想起宝梅嘱咐的话,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开口说话。我急忙上前拍了一下桑格,指了指宝梅。桑格拍了我肩膀一下,示意不要着急。 桑格从羽绒服里取出金刚杵,快走两步走到宝梅身边,他右手抓住她的衣服,使劲的象上一提,将她拉起。左手的金刚杵猛的向铁盆狠狠的一杵。 金钢杵和铁盆相碰,出“砰”的一声大响。水柱猛然收缩“哗啦…”从空中落下,淋了宝梅和桑格一头一脸,剩下的水全回到了铁盆里,又回到了原来清澈的模样。 宝梅被桑格拉起,人直直的向后就倒,我看的清楚上前一把扶住宝梅,桑格对我说:“这是虚耗心神过度,快把她扶到炕上去。我和大熊急忙架起宝梅,把她搀到大屋的炕头上,大熊还拉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宝梅平静的躺在床上,脸色很苍白,我实在没想到通灵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心里觉得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宝梅要是出点事,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安心。我扭头着急的朝桑格喊:“她没事吧?咱们现在怎么办?” 桑格很自来熟的找了一条毛巾,一边擦脸一边对我说:“她没事,就是虚耗心神过度,也许过一会就醒过来了,你放心吧。” 桑格这么一说,我心里稍稍安慰些,也没了刚才那些慌张,桑格擦完脸,坐到炕边上,又取出金刚杵,轻轻的放在宝梅的眉心上。我们几个都很紧张宝梅,生怕她出事,围在她身边紧张的看着她,王强见宝梅这幅模样,也知道是为了自己的事,凑上来小声的问:“她不会有事吧?”我拍拍她的肩膀什么也没说,此时最重要的就是等宝梅醒来。 过了有十分钟的样子,宝梅慢慢的张开眼睛,她见我们都在,朝着我们笑了笑,这时我那颗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才落到肚子里。大熊抻着脑袋问:“大妹子,你没事吧?” 宝梅冲他笑笑:“方涛哥哥,我没事,你放心吧。” 桑格见宝梅醒过来,把金刚杵从她的眉心拿开,宝梅朝他点了点头。我突然看见桑格的脸好像红了一下。 宝梅休息了一下,对我们说:“我的经验还是少,还是没有看出原因,对不起你们了。” 看见宝梅差点没出事,我很不好意思,忙对她说:“快别这么说,你没出事就好,你要是出了事,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看不出原因就看不出原因,我们在想别的办法。” 宝梅笑了笑:“虽然我没看出原因,可我还是看到了一些东西。” 我心里很着急想问她看到了什么,可看她躺在床上的模样还是没忍心问。 宝梅沉默了一下说:“你们看到的那盆清水,都是没落到地上的白雪化成的水,是与冥界沟通的道具,我的精神通过水面到了一个一片漆黑的地方,我尝试着用心灵去召唤李楠。可是许久都得不到回应。我不甘心,努力的去召唤,朦胧中,我仿佛到了一个满眼荒凉的城市,这个城市已经是一片废墟,四处都冒着大火。无数的人在哀号奔逃。许多穿着军装的日本鬼子狞笑着在追逐。突然我看见远方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身后,一个日本军官手里拿着亮闪闪的东洋刀,高高举起,猛然间,他一刀砍了下去。一个人头滚滚落地。我想往前点看清楚那个日本军人的模样,我这念头刚出来,人就到了日本军官的面前。我刚看清楚他的样子,他好像也看到了我,狠狠的瞪着我,朝我举起了东洋刀,我心里一害怕,就再没能控制住。那鬼子和所有的人化成一股黑烟朝我滚滚而来。剩下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日本鬼子,又是日本鬼子?宝梅竟然也看到了日本鬼子。我问她:“那个鬼子长的什么样?” 宝梅看了一眼王强:“那个鬼子长的很像王强拿来那张合影照里的李楠。” 王强浑身哆嗦了一下:“这怎么可能?” 这时候没有时间去管他怎么想,我朝大熊说:“你快去你家,把那个咱们带回来的皮包拿来。” 大熊答应了声,转身而去,不一会回来,我接过包,从里面取出那本书,小心的把照片拿出来,指着那个很象李楠的鬼子,凑到宝梅眼前问她:“你见到的那个鬼子是不是他?” 我怕王强看到这张照片受到什么刺激,用背挡住了他的视线。宝梅仔细的看了一下,惊讶但很肯定的对我说:“没错,我看到的就是这个鬼子。这照片就是咱们从黄皮子庙里**来的?” 我点头说:“没错,这就是咱们从庙里**来的照片,你在看看他旁边的那个人,你刚才去的那个地方有没有他?” 宝梅仔细看了下:“那里有很多的鬼子,我光顾看那个杀人的鬼子,别的都没注意。 我脑子在不停的在转悠,鬼子,鬼子…….突然我眼前里灵光一闪,想起不久前,在朝阳剧场见到过一个看见李楠惊慌失措的老鬼子,再仔细一看,照片左边的那个日本军人,就是那个老鬼子年轻时候的模样。 我一把拽过大熊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朝阳剧场见过一个老鬼子,那老鬼子见到李楠很害怕,差点没吓死那个。” 大熊楞了下:“记得啊。” 我把照片递给他:“你看看那老鬼子是不是就是照片上左边那个人?” 大熊仔细一看,惊奇的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这不就是那老鬼子年轻的时候吗?” 其实人的相貌,年轻跟年老很有差别,可不管怎么差别,也不至于差别到变成两个人,所以我和大熊还是认出来,这两个绝对是一个人。 王强听的有些迷糊,可也大概听了个明白,他很激动朝我喊:“什么照片,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我知道再也瞒不住他,让大熊把照片递给他。 王强接过照片,仔细看了一眼,全身一震,脸色煞白,沉默了许久忽然喘了一口气,小声的说:“不就是长的很像的两个人吗?有能有什么关系?李楠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跟这个鬼子可扯不上半点边。” 我什么也没说,可我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现在又有了一条重要的线索,我相信只要找到那个老鬼子,一切的谜团都将会解开。 三十六章 山本的资料 宝梅强撑着跟我们说话,显得很疲倦,看样子没个几天休息不过来,又坐了会,我们见宝梅的父母回来,这才告辞。 出了宝梅家,我拉住了桑格,让王强和大熊先回去。 我跟桑格边走边聊,我把在朝阳剧场老鬼子见到王强和李楠的那一幕跟他说了一遍。桑格听了什么也没说,低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他才对我说:“有点头绪了,我好像抓住了些什么,整件事情连在一起我有了个推测,不过不知道这个推测对不对。” “什么推测?”我问。 桑格想了下,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这个推测太过大胆,没证实之前只能是我的猜想。我还是不说了吧?免得说的不对,怪丢人的。” 这些日子我们混的很熟,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看着桑格一副深沉的样子,狠得我牙根都痒痒。我上前给了他一拳:“平时就属你小子话最多,没事就显摆,现在让你说到不说了,你存心吊我胃口是不是?” 桑格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老陈啊,这可不是吊你胃口,我这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事情还没弄清真相之前,我是不会说的。” 我有些起急,跟他掰扯了几句,谁知道这小子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也不生气,搞得我很是没脾气。又逗了几句嘴,我跟他说:“宝梅这边也就这样了,她也尽了全力,通灵的危险咱们都看在眼里,绝不能在让她去冒险,好在又多了一条线索。我看,咱们明天就回去吧?” 桑格问:“你说那老鬼子当时就离开了,咱们上那找他去?” 我鄙视的看了看他:“你这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别忘了,那个山本是跟着旅行社来的,旅行社难道还能没他的档案吗?更何况那个导游还给我留了张名片,找到那个旅行社和导游,还怕找不出山本吗?” 桑格很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事赶早不赶晚,拖的时间长了,再出什么变故,咱们明天就回去。” 我深吸了一下这里寒冷的空气,喃喃自语:“明天就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向熊妈妈告别,熊妈妈很是舍不得我们,张罗着给我们带这个带那个。什么木耳,猴头,蘑菇,牛肉干,给我们装了满满一大兜子。折腾了一早上才恋恋不舍的把我们送出家门。 我们又去看了看宝梅,她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很多了,人还有些虚弱,挣扎着想送我们,我急忙拦住她,跟她说:“宝梅,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又不是见不着了,今年好好复习,等你考到北京,咱们不就又在一起了吗?” 宝梅笑着连连点头,喊她爸妈给我们带点山货。他爸妈也是个实在的,又给装了一兜子山货,你要说个不带,她们就很不高兴。看着他们不停的还往兜子里塞东西,我不由的感叹。这里的人民实在是太热情了。 倒了几趟车,一路无话。第三天的早晨到了北京。下了车,呼吸着熟悉的空气,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人来人往的喧嚣,熟悉的京腔。真感觉前些日子的经历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可转头看见扛着大包小包的大熊,这才醒悟,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存在。 我们四个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坐了三天车也没觉得多累,打了个车直接就奔我宿舍。到了宿舍我也懒得招呼他们,让他们随便。我翻了翻以前穿过的衣服,在一大衣兜里找到了李军的名片,我让大熊陪王强歇着,叫上桑格跟我一起去打电话。 离我们宿舍楼下不远有个小卖部,那里就有公用电话,我按名片上号码呼了一下李军,等了还没两分钟,李军就给回了过来,我拿起电话,还没等说话,里面就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喂~~谁找我啊?请吃饭的直说,我来者不拒,给我介绍对象的,我请你吃饭,找事的就歇菜吧,我哥可是桥东分局的。” 我哭笑不得的说:“李军吗?我就是东城分局的,我是陈平。” 李军一听是我,立刻变了一副惊喜的语调:“陈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说:“有点事找你,在单位吗?” 李军:“今天没我带的团,在单位闲呆着呢。” “告诉我你单位的地址,我这就过去找你。”我一边说着一边记下了他们单位的地址。 挂了电话,招呼了王强和大熊,四人打了辆车直奔李军单位。他们单位在宣武区的一座写字楼,有十几层高,看上去很场面。李军就在楼下等我们,他见我们来了四个人里面还有大熊,以为我们都是警察,慌张的问我:“陈哥,我没犯什么事吧?” 我拍了他一下:“没事,找你就是调查个人,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李军一听没他的事,腰立刻就直了,笑着说:“那能忘啊,不就是朝阳剧场那次咱们哥们认识的吗?说真的,一见你们我就觉得投缘,今晚上谁也不能走啊,我请吃饭,东来顺。” 我那有闲心跟他臭贫,直接对他说:“你还记得那个叫山本的鬼子吧?” 李军:“我记得,那老鬼子有点傻,那天在朝阳剧场犯了神经,当天晚上急匆匆就回日本了,跟见了鬼似的,连剩下的十几天费用都没要,你说是不是tm有毛病?” 我说:“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你们旅行社接待客人都会有一分客人的资料,你能不能把山本的资料拿出来给我看看。” 李军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要是跟他啰嗦起来那就没完没了,我很严肃的告诉他:“这是公事。” 李军立刻恍然大悟,再也不多问,反而说:“这老鬼子看着就不象什么好人,要不他干吗连钱都不要就那么着急回去,感情是犯事了啊,陈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就给你拿去。” 李军转身就走,我们四个就在楼下等他,看着李军急匆匆的背影,桑格笑着说:“这李军可真是个活宝。” 桑格今年才二十三岁,却偏偏装出一副老成,看他装模作样的德行,我忍不住好笑,对他说:“这活宝不是你弟弟吗?” 桑格楞了一下:“我那有这么个弟弟?” 我笑着说:“你是活佛,他是活宝,都是活字辈的。” 桑格呸了一下,也不搭理我。等了有十分钟,李军匆匆从楼里面出来,把一个档案袋交给我。接过档案袋,我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经过这么多天,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我们千辛万苦的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谁能想到线索就在北京。 我急着去看山本的资料,也就不跟李军啰嗦,他也看出了我们的焦急,就没再留,我宿舍实在是太小,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王强家比较合适。 到了王强家,我一**坐在沙上,迫不及待的打开档案袋。其实这里面并没有多少的资料,就两张a4纸做成的表格,不过上面倒是贴着一张山本的近照,我取出书里那张老照片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更加确定老照片上那个日本军人就是山本。 山本全名叫山本一夫,东京人,1917年生人,今年正好是八十岁,是一家汽车配件工厂的董事长。除此之外还有家庭住址和电话,其他的都是些保险之类没用的东西。 我们四个轮流看了一遍,谁都没说话,都很沉默,看样子每个人都在犯愁。也不怪我们犯愁,虽说有了山本的地址和电话,可电话里肯定是说不清楚,只能去日本亲自找他问个明白。 我们四个人都是贫农,那有闲钱去日本,在说就算有钱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我们连护照都没有,又怎么去?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都是苦笑,眼看着就接近了事情的真相,却又去不了,我心里突然觉得十分的憋闷,忍不住把资料狠狠摔在地上,骂了句:“tm的,怎么办?” 桑格劝我:“老陈,你先别着急,我来想想办法。” 我很惊奇的很看他:“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桑格:“没去内蒙之前,日本佛教协会请我去讲课,为了王强的事,我给推了,我再跟那边联系一下,看看还能不能去,能不能多带几个人去。” 我没想到桑格还有这本事,楞了下说:“能去,我们也没钱,这跟去内蒙可不一样,我们连飞机票都买不起。” 桑格笑了笑:“人家请我去讲课,费用自然是他们出,你听过那家老师去讲课还自己花钱的?” 大熊咧着大嘴,一巴掌拍在桑格的背上:“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有本事,跟着你咱也去日本玩一圈。” 桑格一呲牙:“你轻点!这事现在还不好说,你们也别闲着,去把护照办了,我这就去联系日本方面。” 桑格说完,我一蹦而起,连推带拽的把他赶出了门,让他赶紧去联系,赶走桑格,回屋一看,王强依旧在愣,大熊却是一脸的兴奋,站在窗户边上喃喃自语:“嘿嘿,要出国了,嘿嘿,要出国了…….” 三十六章 山本的资料 宝梅强撑着跟我们说话,显得很疲倦,看样子没个几天休息不过来,又坐了会,我们见宝梅的父母回来,这才告辞。 出了宝梅家,我拉住了桑格,让王强和大熊先回去。 我跟桑格边走边聊,我把在朝阳剧场老鬼子见到王强和李楠的那一幕跟他说了一遍。桑格听了什么也没说,低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他才对我说:“有点头绪了,我好像抓住了些什么,整件事情连在一起我有了个推测,不过不知道这个推测对不对。” “什么推测?”我问。 桑格想了下,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这个推测太过大胆,没证实之前只能是我的猜想。我还是不说了吧?免得说的不对,怪丢人的。” 这些日子我们混的很熟,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看着桑格一副深沉的样子,狠得我牙根都痒痒。我上前给了他一拳:“平时就属你小子话最多,没事就显摆,现在让你说到不说了,你存心吊我胃口是不是?” 桑格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老陈啊,这可不是吊你胃口,我这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事情还没弄清真相之前,我是不会说的。” 我有些起急,跟他掰扯了几句,谁知道这小子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也不生气,搞得我很是没脾气。又逗了几句嘴,我跟他说:“宝梅这边也就这样了,她也尽了全力,通灵的危险咱们都看在眼里,绝不能在让她去冒险,好在又多了一条线索。我看,咱们明天就回去吧?” 桑格问:“你说那老鬼子当时就离开了,咱们上那找他去?” 我鄙视的看了看他:“你这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别忘了,那个山本是跟着旅行社来的,旅行社难道还能没他的档案吗?更何况那个导游还给我留了张名片,找到那个旅行社和导游,还怕找不出山本吗?” 桑格很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事赶早不赶晚,拖的时间长了,再出什么变故,咱们明天就回去。” 我深吸了一下这里寒冷的空气,喃喃自语:“明天就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向熊妈妈告别,熊妈妈很是舍不得我们,张罗着给我们带这个带那个。什么木耳,猴头,蘑菇,牛肉干,给我们装了满满一大兜子。折腾了一早上才恋恋不舍的把我们送出家门。 我们又去看了看宝梅,她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很多了,人还有些虚弱,挣扎着想送我们,我急忙拦住她,跟她说:“宝梅,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又不是见不着了,今年好好复习,等你考到北京,咱们不就又在一起了吗?” 宝梅笑着连连点头,喊她爸妈给我们带点山货。他爸妈也是个实在的,又给装了一兜子山货,你要说个不带,她们就很不高兴。看着他们不停的还往兜子里塞东西,我不由的感叹。这里的人民实在是太热情了。 倒了几趟车,一路无话。第三天的早晨到了北京。下了车,呼吸着熟悉的空气,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人来人往的喧嚣,熟悉的京腔。真感觉前些日子的经历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可转头看见扛着大包小包的大熊,这才醒悟,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存在。 我们四个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坐了三天车也没觉得多累,打了个车直接就奔我宿舍。到了宿舍我也懒得招呼他们,让他们随便。我翻了翻以前穿过的衣服,在一大衣兜里找到了李军的名片,我让大熊陪王强歇着,叫上桑格跟我一起去打电话。 离我们宿舍楼下不远有个小卖部,那里就有公用电话,我按名片上号码呼了一下李军,等了还没两分钟,李军就给回了过来,我拿起电话,还没等说话,里面就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喂~~谁找我啊?请吃饭的直说,我来者不拒,给我介绍对象的,我请你吃饭,找事的就歇菜吧,我哥可是桥东分局的。” 我哭笑不得的说:“李军吗?我就是东城分局的,我是陈平。” 李军一听是我,立刻变了一副惊喜的语调:“陈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说:“有点事找你,在单位吗?” 李军:“今天没我带的团,在单位闲呆着呢。” “告诉我你单位的地址,我这就过去找你。”我一边说着一边记下了他们单位的地址。 挂了电话,招呼了王强和大熊,四人打了辆车直奔李军单位。他们单位在宣武区的一座写字楼,有十几层高,看上去很场面。李军就在楼下等我们,他见我们来了四个人里面还有大熊,以为我们都是警察,慌张的问我:“陈哥,我没犯什么事吧?” 我拍了他一下:“没事,找你就是调查个人,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李军一听没他的事,腰立刻就直了,笑着说:“那能忘啊,不就是朝阳剧场那次咱们哥们认识的吗?说真的,一见你们我就觉得投缘,今晚上谁也不能走啊,我请吃饭,东来顺。” 我那有闲心跟他臭贫,直接对他说:“你还记得那个叫山本的鬼子吧?” 李军:“我记得,那老鬼子有点傻,那天在朝阳剧场犯了神经,当天晚上急匆匆就回日本了,跟见了鬼似的,连剩下的十几天费用都没要,你说是不是tm有毛病?” 我说:“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你们旅行社接待客人都会有一分客人的资料,你能不能把山本的资料拿出来给我看看。” 李军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要是跟他啰嗦起来那就没完没了,我很严肃的告诉他:“这是公事。” 李军立刻恍然大悟,再也不多问,反而说:“这老鬼子看着就不象什么好人,要不他干吗连钱都不要就那么着急回去,感情是犯事了啊,陈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就给你拿去。” 李军转身就走,我们四个就在楼下等他,看着李军急匆匆的背影,桑格笑着说:“这李军可真是个活宝。” 桑格今年才二十三岁,却偏偏装出一副老成,看他装模作样的德行,我忍不住好笑,对他说:“这活宝不是你弟弟吗?” 桑格楞了一下:“我那有这么个弟弟?” 我笑着说:“你是活佛,他是活宝,都是活字辈的。” 桑格呸了一下,也不搭理我。等了有十分钟,李军匆匆从楼里面出来,把一个档案袋交给我。接过档案袋,我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经过这么多天,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我们千辛万苦的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谁能想到线索就在北京。 我急着去看山本的资料,也就不跟李军啰嗦,他也看出了我们的焦急,就没再留,我宿舍实在是太小,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王强家比较合适。 到了王强家,我一**坐在沙上,迫不及待的打开档案袋。其实这里面并没有多少的资料,就两张a4纸做成的表格,不过上面倒是贴着一张山本的近照,我取出书里那张老照片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更加确定老照片上那个日本军人就是山本。 山本全名叫山本一夫,东京人,1917年生人,今年正好是八十岁,是一家汽车配件工厂的董事长。除此之外还有家庭住址和电话,其他的都是些保险之类没用的东西。 我们四个轮流看了一遍,谁都没说话,都很沉默,看样子每个人都在犯愁。也不怪我们犯愁,虽说有了山本的地址和电话,可电话里肯定是说不清楚,只能去日本亲自找他问个明白。 我们四个人都是贫农,那有闲钱去日本,在说就算有钱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我们连护照都没有,又怎么去?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都是苦笑,眼看着就接近了事情的真相,却又去不了,我心里突然觉得十分的憋闷,忍不住把资料狠狠摔在地上,骂了句:“tm的,怎么办?” 桑格劝我:“老陈,你先别着急,我来想想办法。” 我很惊奇的很看他:“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桑格:“没去内蒙之前,日本佛教协会请我去讲课,为了王强的事,我给推了,我再跟那边联系一下,看看还能不能去,能不能多带几个人去。” 我没想到桑格还有这本事,楞了下说:“能去,我们也没钱,这跟去内蒙可不一样,我们连飞机票都买不起。” 桑格笑了笑:“人家请我去讲课,费用自然是他们出,你听过那家老师去讲课还自己花钱的?” 大熊咧着大嘴,一巴掌拍在桑格的背上:“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有本事,跟着你咱也去日本玩一圈。” 桑格一呲牙:“你轻点!这事现在还不好说,你们也别闲着,去把护照办了,我这就去联系日本方面。” 桑格说完,我一蹦而起,连推带拽的把他赶出了门,让他赶紧去联系,赶走桑格,回屋一看,王强依旧在愣,大熊却是一脸的兴奋,站在窗户边上喃喃自语:“嘿嘿,要出国了,嘿嘿,要出国了…….” 三十七章 来到东京 办护照挺麻烦的,好在我们警校的同学有分在外事部门的,我和大熊找上门去,在我俩的威逼利诱之下,我那同学很无奈的答应我们尽快办好。没两天,桑格回来,说是日本方面已经联系好,他把这件事跟日本的佛教协会说了下,那边也很感兴趣,邀请我们四个都去,路费吃住,那边全包了。 在我和大熊一天八个电话的催促下,两天后拿到了护照。我们坐的是早上的飞机,第一次坐飞机有些好奇,看着身下的云朵每个都是像大个的棉花糖一样。看了一会又觉得索然无味,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空中小姐那甜美的声音响起,我才意识到,已经到日本了。 从成田机场出来,就见到了两个接我们的人,虽说机场人来人往的很拥挤,可两个日本和尚站在那还是太显眼了。说起来日本和尚和中国和尚在面貌,着装上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有区别的就是头上的那顶竹帽。 桑格带着我们三走到两个和尚面前,其中的一个认出了桑格,很有礼貌的对着我们叽里呱啦的鞠躬。另一个是翻译,用蹩脚的中文跟我们说:“欢迎,欢迎,欢迎你们到东京来。” 桑格跟他们客气了几句,两个日本和尚就很客气的把我们带到一个面包车上,我以为到了日本能住在寺庙里就不错了,谁知道车了开了半个小时,把我们拉到了东京的五星级宾馆横滨酒店。我目瞪口呆的跟着进了宾馆,那翻译跟我们说,房间是早就定好的,吃住都是免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酒店说,最后佛教协会的来结账。还一个劲的跟我们说,招待不周,多多见谅。 把我们安排好,那个翻译让我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在说。接着两人又是叽里呱啦一阵的鞠躬,告辞离开。我十分震惊日本和尚的豪爽,问桑格:“日本的和尚怎么这么有钱?” 桑格嘿嘿一笑:“第一,日本的墓地基本都是寺庙经营的,卖墓地在日本这个地少人多的国家绝对是暴利买卖,一块就能卖上几百万日元。而按照日本的习惯,亲人葬在寺院,虽然墓地是自己的,每年都要给和尚钱,感谢他们的照顾。庙里哪儿来的那么多地?历代天皇和将军、大名(诸侯)都有送土地给寺庙做礼物作为祈福或忏悔的习惯。日本没生过革命,这地契么当然是千年一贯的有效,成为后世佛徒子徒孙们吃不光的遗产。” 第二,日本人的宗教信仰十分奇特,他们活着的时候,信奉神道教的居多,也有信奉基督教的,或者干脆是无神论者,然而死后,却一律要变成佛教徒上西天。这可能是因为日本人相信死后的世界归佛祖管理的原因吧。但是,想变成佛教徒,必须走个仪式,那就是到寺庙请和尚为死人起个法号,否则,佛祖是拒收的。这听起来很合理,不过起法号可不是白起的,通常一个名字要价是6位数。当然,您可以豁出去了,说我就是不爱上西天,也不要什么法号。得,那也可以,但寺庙有个规矩,您不是佛教徒,就不卖给您墓地。 第三,和尚们做法事念经。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这钱来得是否容易,我不知道,但是我在日本曾经参加过一次丧礼法事,可以算作一个参考。那次的死者是一个菲律宾“国际新娘”,到达日本第二天就车祸身亡,是个很不幸的人。因为她的身份,做法事的费用由日本地方政府承担了,仪式也是照办,其中就有一批和尚前来念经,抑扬顿挫20分钟后,拿了红包走人。对此,来参加丧礼的一位菲律宾亲戚很是困惑,对身边的人说:“某某某连日语都不会,这日本和尚念的经,她能听懂么?”一旁的日本人安慰他:“不要担心,我们日本人也听不懂……” 因此,有这样赚钱的途径,而又被日本民间普遍认为是智者,和尚们的日子,自然逍遥得很了。 在这里和尚出入那些高级俱乐部什么的,都是很受欢迎,因为都是大财主,日本和尚除了外形跟中国的和尚接近,其它的吃喝嫖赌都可以做,结婚生子也都可以,因为本来就没有那些戒律。那些主持都是子孙满堂一起住在寺里。 大熊很是羡慕,追着桑格问:“在这当和尚都要啥条件的?” 桑格笑着给了他一下:“你小子就别惦记了,要啥样的也不要你这样的。” 他俩还在那臭贫,我看了一眼王强,他好像有些紧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怕他心里难过,忙对桑格和大熊喊:“你俩别闹了,咱们是办正事来的,不是来玩的。” 桑格对我说:“老陈,你别着急,相国寺的主持答应我明天就联系山本,说是联系上了就带我们去,咱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等人家安排吧,好好休息一天。” 我看了看表,这会刚下午两点多,飞机上睡了一觉,现在十分的精神,打开电视里面都是说日语的,听也听不懂,觉得很无聊。大熊很不安分,窜捣我们出去逛逛。我看王强的精神不高,怕他想起伤心事,也劝他跟我们出去转转。 出了酒店我们才现谁身上也没有日元。可既然出来了总得逛逛。我们又怕都走丢了,也不敢离开酒店太远。但这里的繁华程度依然令我们大开眼界,周围人非常多,听桑格说东京有一千两百多万的人口,日本十分之一的人都住在这个城市里。以前只是在日本的电视剧里看到过这个城市,现在一看现日本的帅哥美女并不多,除了时尚点,还没有北京的美女多,看来电视剧里演的并不真实。 桑格是个帅哥,一路上引来不少日本少女的回头。他招风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出家人。大熊很不开心,说来好不容易来日本一趟也不买点东西回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们四个就围着酒店附近转圈,转了几圈也都觉得没意思。身上一分钱没有,想买块蛋糕吃都没钱。说去商店里逛逛吧,一进去日本的女店员就朝你满脸笑容,像见了亲爹似的,一个劲点头哈腰“空尼七挖,空尼七挖”说个不停,搞得你要是不在这买点东西,就好像很对不起她一样。 我们趾高气昂的进去,灰溜溜的出来,又溜达了会实在是没意思,想了想还是回酒店躺着吧,要不连口水都喝不上。 大熊很不满意,咬牙切齿的骂:“这tam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老子来这一次,就再也不想来了。” 桑格不屑的回了他一句:“你不是不想来,是你没钱。” 大熊觉得很窝囊也很窝火,冲着桑格喊:“你tm有钱,你就一假正经的和尚。” 桑格不温不火的跟他解释:“我不是和尚,我其实是一个喇嘛。” 大熊……. 回到酒店,吃完晚饭。王强还是那一副忧郁的模样,他本来长的就清秀,离远了一看就十足一个怨妇。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样子,跑到大熊他们的房间去跟他俩打扑克。 扑克打到十点多,我回到房间,王强已经睡了,我进了被窝胡思乱想了会,也迷迷糊糊的睡着。 三十七章 来到东京 办护照挺麻烦的,好在我们警校的同学有分在外事部门的,我和大熊找上门去,在我俩的威逼利诱之下,我那同学很无奈的答应我们尽快办好。没两天,桑格回来,说是日本方面已经联系好,他把这件事跟日本的佛教协会说了下,那边也很感兴趣,邀请我们四个都去,路费吃住,那边全包了。 在我和大熊一天八个电话的催促下,两天后拿到了护照。我们坐的是早上的飞机,第一次坐飞机有些好奇,看着身下的云朵每个都是像大个的棉花糖一样。看了一会又觉得索然无味,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空中小姐那甜美的声音响起,我才意识到,已经到日本了。 从成田机场出来,就见到了两个接我们的人,虽说机场人来人往的很拥挤,可两个日本和尚站在那还是太显眼了。说起来日本和尚和中国和尚在面貌,着装上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有区别的就是头上的那顶竹帽。 桑格带着我们三走到两个和尚面前,其中的一个认出了桑格,很有礼貌的对着我们叽里呱啦的鞠躬。另一个是翻译,用蹩脚的中文跟我们说:“欢迎,欢迎,欢迎你们到东京来。” 桑格跟他们客气了几句,两个日本和尚就很客气的把我们带到一个面包车上,我以为到了日本能住在寺庙里就不错了,谁知道车了开了半个小时,把我们拉到了东京的五星级宾馆横滨酒店。我目瞪口呆的跟着进了宾馆,那翻译跟我们说,房间是早就定好的,吃住都是免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酒店说,最后佛教协会的来结账。还一个劲的跟我们说,招待不周,多多见谅。 把我们安排好,那个翻译让我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在说。接着两人又是叽里呱啦一阵的鞠躬,告辞离开。我十分震惊日本和尚的豪爽,问桑格:“日本的和尚怎么这么有钱?” 桑格嘿嘿一笑:“第一,日本的墓地基本都是寺庙经营的,卖墓地在日本这个地少人多的国家绝对是暴利买卖,一块就能卖上几百万日元。而按照日本的习惯,亲人葬在寺院,虽然墓地是自己的,每年都要给和尚钱,感谢他们的照顾。庙里哪儿来的那么多地?历代天皇和将军、大名(诸侯)都有送土地给寺庙做礼物作为祈福或忏悔的习惯。日本没生过革命,这地契么当然是千年一贯的有效,成为后世佛徒子徒孙们吃不光的遗产。” 第二,日本人的宗教信仰十分奇特,他们活着的时候,信奉神道教的居多,也有信奉基督教的,或者干脆是无神论者,然而死后,却一律要变成佛教徒上西天。这可能是因为日本人相信死后的世界归佛祖管理的原因吧。但是,想变成佛教徒,必须走个仪式,那就是到寺庙请和尚为死人起个法号,否则,佛祖是拒收的。这听起来很合理,不过起法号可不是白起的,通常一个名字要价是6位数。当然,您可以豁出去了,说我就是不爱上西天,也不要什么法号。得,那也可以,但寺庙有个规矩,您不是佛教徒,就不卖给您墓地。 第三,和尚们做法事念经。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这钱来得是否容易,我不知道,但是我在日本曾经参加过一次丧礼法事,可以算作一个参考。那次的死者是一个菲律宾“国际新娘”,到达日本第二天就车祸身亡,是个很不幸的人。因为她的身份,做法事的费用由日本地方政府承担了,仪式也是照办,其中就有一批和尚前来念经,抑扬顿挫20分钟后,拿了红包走人。对此,来参加丧礼的一位菲律宾亲戚很是困惑,对身边的人说:“某某某连日语都不会,这日本和尚念的经,她能听懂么?”一旁的日本人安慰他:“不要担心,我们日本人也听不懂……” 因此,有这样赚钱的途径,而又被日本民间普遍认为是智者,和尚们的日子,自然逍遥得很了。 在这里和尚出入那些高级俱乐部什么的,都是很受欢迎,因为都是大财主,日本和尚除了外形跟中国的和尚接近,其它的吃喝嫖赌都可以做,结婚生子也都可以,因为本来就没有那些戒律。那些主持都是子孙满堂一起住在寺里。 大熊很是羡慕,追着桑格问:“在这当和尚都要啥条件的?” 桑格笑着给了他一下:“你小子就别惦记了,要啥样的也不要你这样的。” 他俩还在那臭贫,我看了一眼王强,他好像有些紧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怕他心里难过,忙对桑格和大熊喊:“你俩别闹了,咱们是办正事来的,不是来玩的。” 桑格对我说:“老陈,你别着急,相国寺的主持答应我明天就联系山本,说是联系上了就带我们去,咱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等人家安排吧,好好休息一天。” 我看了看表,这会刚下午两点多,飞机上睡了一觉,现在十分的精神,打开电视里面都是说日语的,听也听不懂,觉得很无聊。大熊很不安分,窜捣我们出去逛逛。我看王强的精神不高,怕他想起伤心事,也劝他跟我们出去转转。 出了酒店我们才现谁身上也没有日元。可既然出来了总得逛逛。我们又怕都走丢了,也不敢离开酒店太远。但这里的繁华程度依然令我们大开眼界,周围人非常多,听桑格说东京有一千两百多万的人口,日本十分之一的人都住在这个城市里。以前只是在日本的电视剧里看到过这个城市,现在一看现日本的帅哥美女并不多,除了时尚点,还没有北京的美女多,看来电视剧里演的并不真实。 桑格是个帅哥,一路上引来不少日本少女的回头。他招风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出家人。大熊很不开心,说来好不容易来日本一趟也不买点东西回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们四个就围着酒店附近转圈,转了几圈也都觉得没意思。身上一分钱没有,想买块蛋糕吃都没钱。说去商店里逛逛吧,一进去日本的女店员就朝你满脸笑容,像见了亲爹似的,一个劲点头哈腰“空尼七挖,空尼七挖”说个不停,搞得你要是不在这买点东西,就好像很对不起她一样。 我们趾高气昂的进去,灰溜溜的出来,又溜达了会实在是没意思,想了想还是回酒店躺着吧,要不连口水都喝不上。 大熊很不满意,咬牙切齿的骂:“这tam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老子来这一次,就再也不想来了。” 桑格不屑的回了他一句:“你不是不想来,是你没钱。” 大熊觉得很窝囊也很窝火,冲着桑格喊:“你tm有钱,你就一假正经的和尚。” 桑格不温不火的跟他解释:“我不是和尚,我其实是一个喇嘛。” 大熊……. 回到酒店,吃完晚饭。王强还是那一副忧郁的模样,他本来长的就清秀,离远了一看就十足一个怨妇。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样子,跑到大熊他们的房间去跟他俩打扑克。 扑克打到十点多,我回到房间,王强已经睡了,我进了被窝胡思乱想了会,也迷迷糊糊的睡着。 三十八章 轮回 原本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谁知道一大早,桑格就心急火燎的敲门。打开门见门外除了桑格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和尚,昨天的那个翻译也在。桑格给我介绍:“这就是相国寺的本空主持。”老和尚长的很慈祥,微笑着向我行礼。 我根本没想到桑格会带客人来,身上就穿了一条秋裤,光着个膀子,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先把他们让进屋里,急忙叫起来王强一起去刷牙洗脸。等我收拾完出来,见桑格对着我一脸贼笑,感情这小子是诚心看我笑话来的。 有外人在,我也懒得理他。桑格见我和王强收拾好,对我俩说:“咱们这次能来东京全靠本空主持的赞助,他本人对王强的事情也很感兴趣,今天一大早就联系上了山本的家人,山本先生自从回国后,身体就一直不好,现在住在东京第一医院。本来山本先生是谁都不见的,可看在本空主持的面子上,才答应见咱们一面。你们赶快收拾,咱们早早就去。” 王强听了桑格的话,显得有些紧张,我连忙安慰他:“没事的,事情马上就要搞清楚了。” 王强很勉强的对我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 大熊这时候也跑来我们屋子,吵吵着先去吃饭。看他这个德行我实在很生气,小声跟他说:“你没吃过饭啊?等办完事回来再吃你能死啊?” 大熊朝我瞪了瞪眼睛,见有外人在,什么也没说,忍了。 我们四个加上本空主持和那个翻译一共是六个人,出了酒店门口就停着一辆丰田的面包。东京第一医院离我们有段距离,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这家医院十分的气派,环境也好,看起来一般的普通人也住不起。 我们上了三楼一间特护病房,本空主持敲了敲门,屋子里传来一个日本女人的声音,本空方丈轻轻推门进去,我们几个也跟在他后面走进去。 这是一间华丽的病房,屋子空间很大,设施也齐全,电视冰箱的什么都有,看上去不象是一间病房到像是一间豪华的酒店房间。山本躺在一张很大的病床上,盖着白白的被子,身边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士正在照顾。 我看了山本一眼,顿时吃了一惊,眼前的他,跟我一个多月以前见到的他有太大的不同,那时他就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很精神的一个老头,可现在躺在病床的山本,面容苍老。精神萎靡不振。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山本侧着头看向我们,当他看见王强的时候,瞳孔慢慢的放大,脸上又浮现出惊骇欲绝的表情,原本还有些红润的脸,开始变得灰白。呼吸也变得急促,整个人不停的颤抖。我实在想不到再次见到山本还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都有些手足无措。 护士急忙给山本戴上了氧气罩,大声的朝我们说着什么,翻译对我们说,护士这是在让我们出去,说是山本先生受不得刺激。我暗叹一声,事情到了现在谁想到山本竟然会是这个样子,看来也只好在多呆几天等他的情绪稳定一下再说。 我们刚想出去,山本摘下氧气罩对那护士说了几句话,护士不再说话,却听山本那苍老的声音传来:“你们不用出去,我没事,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山本竟然说了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护士很不满的瞪了我们几眼,神情有些恼怒。我也觉得很尴尬,可这会也顾不上她高不高兴了,既然山本会说中国话,沟通就已经没问题了,我怕事情再出变故,急忙上前几步,弯下腰对山本说:“山本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山本的眼中尽是茫然,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从背包里拿出那本书,从书里取出那张老照片递给他,问:“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山本颤抖着接过我手中的照片,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照片上的两个日本军官,头上突然开始冒汗。这屋子的温度不冷不热很是适中,我实在不明白山本脑门上那豆大的汗珠都是从那而来? 山本用一种颤抖的语气问我:“这张照片,你是从那得到的?” “照片我是在东北,靠近俄罗斯边境的一个地方找到的。” 山本艰难的喘了口气,慢慢的说:“很多年了啊,想不到这张照片还在。” 山本说完,眼睛里已有血丝,人也哀伤不已,看来这张照片的确是他年轻时候照的。 我对王强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走近点,王强见了,走到我身。山本见王强靠近,脸上又显现出惊恐的表情,他身体使劲的向后动着,想要离王强远一些,好像王强是什么洪荒怪兽一样。我上前扶了扶他,扶他坐起来,我小声的问:“三本先生您别怕,我们遇见了一件极不可思议的事情,想向您请教,我想请问,为什么你见到我的朋友会如此的慌张害怕?” 山本急促的呼吸,出鼓风机一样的声音,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叹息着对我说:“很多年了,很多年前的事了,想不到,想不到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善事,还是躲不开,我不清楚你们遇见了什么离奇的事,但我想,你们要找的答案,应该就在我的日记本里。” 山本说完让那护士从旁边的张桌子里取出一个笔记本放在我手里,笔记本面皮有些微微黄,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但保养的却很好,每一页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山本颤抖着说:“五十四页,让翻译读给你们听吧。” 我把书递给翻译,翻译接过来翻到五十四页,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开始朗读。 “1937年12月15日,天气:晴。我们占领南京已经三天了,这座支那人的都,被勇敢的帝**人攻破,在天皇陛下的护佑下,我相信大日本帝国伟大的军队将永胜不败。武藤君和我是高中的同学,他现在已经是大佐,而我还只是个书记官,他是我崇拜的人,我一定要好好向他学习。今天一大早我们收到联队的命令,去清除仍留在南京城中的支那军人。” 武藤君带着我们一个班的士兵走上南京的道路,三天仅仅三天的时间,这座原本繁华的城市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弥漫着烟火,一路上经常能看到倒在地上的尸体,所有的支那人见到我们都惊慌的跑开,他们的眼睛里全都是害怕和惊恐,还有一丝愤恨,可这又能怎样?我们是胜利者,弱者永远不值得同情。 南京很大,为了能尽快的完成任务我们分成不同的小组,我们这组是武藤君亲自带领,除了我还有一个联队的宣传官,带着一个照相机。我们三个走了没多久,来到一片民房,这时我们看见前面有一个支那女人正挑着一担水,武藤君很兴奋,跑到女人身边去摸女人的胸部,女人很害怕,扔下水桶就跑,武藤君追上她就去脱她的衣服,女人反抗的很激烈,挣扎中挠破了武藤君的脸,。武藤君很愤怒,用刀鞘使劲的砸支那女人的头,血从女人的头上流下,武藤君一脚踢在女人的膝盖,把她踢倒跪在地上,接下来抽出随身的武士刀,大声的喊着让联队的宣传官给他照相。 联队的宣传官被他的举动吓的不轻,慌忙举起了照相机,武藤君高举手种的战刀,狠力劈了下去,咔嚓一声,宣传官照下了这个画面,女人的落地滚了几下不动,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武藤…… 翻译读到这里,笔记已经要翻页,就在翻译轻轻的翻过这页,突然从笔记本里掉下一张照片,我离的近,弯腰捡起这张照片一看。脑袋“嗡”一下变成一片空白,从心里往外冒着寒气。照片里有三个人,一个是山本站在不远处,很像李楠的武藤高高的举着东洋刀,而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她赫然就是……就是…王强。那鼻子,眼睛,嘴巴,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王强见我呆住不动,脑袋向照片上凑了凑,他脸色猛的一变,一把夺过我手种的照片,他的脸涨得通红,一瞬间又变得灰白,过许久才瞪着茫然的眼睛看着我,嘴里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这一会工夫,他全身的力气仿佛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净,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就在他跌倒的一瞬间,他手腕上的那串念珠,忽然迸开“哗啦”一声二十一颗珠子洒落一地,珠子在光洁的地板上不停的滚动。 大熊见了忙去捡那些珠子,王强软软的坐地上,眼神空洞,神情木然。桑格走近几步,轻轻的蹲下从王强手中拿出那张照片,他看了一眼,长长叹息了一声:“果然就象我的推测一样,因果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 我很怀疑桑格的推测,疑惑的问:“你的意思是说,照片里那个女人就是王强的前世?而李楠就是武藤?” 桑格什么也没说,走到王强的前面,轻轻的抱了抱他,王强什么反映也没有,头向桑格的怀里靠了靠,王强一低头,在阳光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他脖子上面一道细细的印记,这道印记像是胎记,比他皮肤的颜色深了一些,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王强突然开口问桑格:“我有那串念珠,是不是还能回到过去?” 桑格轻轻拍拍他:“念珠散开,说明已经没有了法力,可就算还有法力,你能回到过去,李楠还是会死你在的手里。” 王强听了,颓然不语。 桑格轻轻的扶起王强向门外走去,王强失魂落魄的跟着,这一刻他仿佛成了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病床上那个可怜的老人竟然是侵华的鬼子,对这种人我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好感,我招呼了大熊一起往外走。 我们刚走了两步,病床上的山本突然虚弱的问:“我的罪孽,还能洗的清吗?” 桑格的脚步停了停,没有回头,长叹一声说:“因果的业力就连佛祖都抵挡不了,何况是你,人做错了事,总有偿还的一天。”说完这句话,再不停留, 临出门我回头看了一看山本,他的双眼闪动着一种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就飞回了北京,王强的仍然是那副木然的样子,我很担心他,想劝劝他,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回到北京我们四个就都分开,我和大熊去销假,王强回了自己的家,桑格又去了红螺寺。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每个人的生活又都恢复了正常,世界依旧在按照它的规律前进,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 一个星期后,当我要下班的时候,刘丽打来一个电话,她说:“王强辞去了工作,火化了李楠后去红螺寺出家当了和尚,他让刘丽带给我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两个字,谢谢。” 接着我又接到了桑格的电话,他说王强已经到了红螺寺,海峰大师收了他做徒弟,本空主持也打来电话,他说山本和武藤都曾经是日本6军第十八师团的军人,占领南京不久后,武藤被调任到关东军参谋本部,而山本在后来的一次战斗负伤被送回日本。还说就在我们走的当天晚上,山本就去世了。 接了电话我什么也没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走出分局,外面的世界依旧精彩,不远处的杨树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叶子。冬去春来,又是一个轮回。 三十八章 轮回 原本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谁知道一大早,桑格就心急火燎的敲门。打开门见门外除了桑格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和尚,昨天的那个翻译也在。桑格给我介绍:“这就是相国寺的本空主持。”老和尚长的很慈祥,微笑着向我行礼。 我根本没想到桑格会带客人来,身上就穿了一条秋裤,光着个膀子,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先把他们让进屋里,急忙叫起来王强一起去刷牙洗脸。等我收拾完出来,见桑格对着我一脸贼笑,感情这小子是诚心看我笑话来的。 有外人在,我也懒得理他。桑格见我和王强收拾好,对我俩说:“咱们这次能来东京全靠本空主持的赞助,他本人对王强的事情也很感兴趣,今天一大早就联系上了山本的家人,山本先生自从回国后,身体就一直不好,现在住在东京第一医院。本来山本先生是谁都不见的,可看在本空主持的面子上,才答应见咱们一面。你们赶快收拾,咱们早早就去。” 王强听了桑格的话,显得有些紧张,我连忙安慰他:“没事的,事情马上就要搞清楚了。” 王强很勉强的对我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 大熊这时候也跑来我们屋子,吵吵着先去吃饭。看他这个德行我实在很生气,小声跟他说:“你没吃过饭啊?等办完事回来再吃你能死啊?” 大熊朝我瞪了瞪眼睛,见有外人在,什么也没说,忍了。 我们四个加上本空主持和那个翻译一共是六个人,出了酒店门口就停着一辆丰田的面包。东京第一医院离我们有段距离,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这家医院十分的气派,环境也好,看起来一般的普通人也住不起。 我们上了三楼一间特护病房,本空主持敲了敲门,屋子里传来一个日本女人的声音,本空方丈轻轻推门进去,我们几个也跟在他后面走进去。 这是一间华丽的病房,屋子空间很大,设施也齐全,电视冰箱的什么都有,看上去不象是一间病房到像是一间豪华的酒店房间。山本躺在一张很大的病床上,盖着白白的被子,身边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士正在照顾。 我看了山本一眼,顿时吃了一惊,眼前的他,跟我一个多月以前见到的他有太大的不同,那时他就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很精神的一个老头,可现在躺在病床的山本,面容苍老。精神萎靡不振。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山本侧着头看向我们,当他看见王强的时候,瞳孔慢慢的放大,脸上又浮现出惊骇欲绝的表情,原本还有些红润的脸,开始变得灰白。呼吸也变得急促,整个人不停的颤抖。我实在想不到再次见到山本还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都有些手足无措。 护士急忙给山本戴上了氧气罩,大声的朝我们说着什么,翻译对我们说,护士这是在让我们出去,说是山本先生受不得刺激。我暗叹一声,事情到了现在谁想到山本竟然会是这个样子,看来也只好在多呆几天等他的情绪稳定一下再说。 我们刚想出去,山本摘下氧气罩对那护士说了几句话,护士不再说话,却听山本那苍老的声音传来:“你们不用出去,我没事,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山本竟然说了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护士很不满的瞪了我们几眼,神情有些恼怒。我也觉得很尴尬,可这会也顾不上她高不高兴了,既然山本会说中国话,沟通就已经没问题了,我怕事情再出变故,急忙上前几步,弯下腰对山本说:“山本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山本的眼中尽是茫然,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从背包里拿出那本书,从书里取出那张老照片递给他,问:“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山本颤抖着接过我手中的照片,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照片上的两个日本军官,头上突然开始冒汗。这屋子的温度不冷不热很是适中,我实在不明白山本脑门上那豆大的汗珠都是从那而来? 山本用一种颤抖的语气问我:“这张照片,你是从那得到的?” “照片我是在东北,靠近俄罗斯边境的一个地方找到的。” 山本艰难的喘了口气,慢慢的说:“很多年了啊,想不到这张照片还在。” 山本说完,眼睛里已有血丝,人也哀伤不已,看来这张照片的确是他年轻时候照的。 我对王强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走近点,王强见了,走到我身。山本见王强靠近,脸上又显现出惊恐的表情,他身体使劲的向后动着,想要离王强远一些,好像王强是什么洪荒怪兽一样。我上前扶了扶他,扶他坐起来,我小声的问:“三本先生您别怕,我们遇见了一件极不可思议的事情,想向您请教,我想请问,为什么你见到我的朋友会如此的慌张害怕?” 山本急促的呼吸,出鼓风机一样的声音,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叹息着对我说:“很多年了,很多年前的事了,想不到,想不到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善事,还是躲不开,我不清楚你们遇见了什么离奇的事,但我想,你们要找的答案,应该就在我的日记本里。” 山本说完让那护士从旁边的张桌子里取出一个笔记本放在我手里,笔记本面皮有些微微黄,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但保养的却很好,每一页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山本颤抖着说:“五十四页,让翻译读给你们听吧。” 我把书递给翻译,翻译接过来翻到五十四页,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开始朗读。 “1937年12月15日,天气:晴。我们占领南京已经三天了,这座支那人的都,被勇敢的帝**人攻破,在天皇陛下的护佑下,我相信大日本帝国伟大的军队将永胜不败。武藤君和我是高中的同学,他现在已经是大佐,而我还只是个书记官,他是我崇拜的人,我一定要好好向他学习。今天一大早我们收到联队的命令,去清除仍留在南京城中的支那军人。” 武藤君带着我们一个班的士兵走上南京的道路,三天仅仅三天的时间,这座原本繁华的城市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弥漫着烟火,一路上经常能看到倒在地上的尸体,所有的支那人见到我们都惊慌的跑开,他们的眼睛里全都是害怕和惊恐,还有一丝愤恨,可这又能怎样?我们是胜利者,弱者永远不值得同情。 南京很大,为了能尽快的完成任务我们分成不同的小组,我们这组是武藤君亲自带领,除了我还有一个联队的宣传官,带着一个照相机。我们三个走了没多久,来到一片民房,这时我们看见前面有一个支那女人正挑着一担水,武藤君很兴奋,跑到女人身边去摸女人的胸部,女人很害怕,扔下水桶就跑,武藤君追上她就去脱她的衣服,女人反抗的很激烈,挣扎中挠破了武藤君的脸,。武藤君很愤怒,用刀鞘使劲的砸支那女人的头,血从女人的头上流下,武藤君一脚踢在女人的膝盖,把她踢倒跪在地上,接下来抽出随身的武士刀,大声的喊着让联队的宣传官给他照相。 联队的宣传官被他的举动吓的不轻,慌忙举起了照相机,武藤君高举手种的战刀,狠力劈了下去,咔嚓一声,宣传官照下了这个画面,女人的落地滚了几下不动,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武藤…… 翻译读到这里,笔记已经要翻页,就在翻译轻轻的翻过这页,突然从笔记本里掉下一张照片,我离的近,弯腰捡起这张照片一看。脑袋“嗡”一下变成一片空白,从心里往外冒着寒气。照片里有三个人,一个是山本站在不远处,很像李楠的武藤高高的举着东洋刀,而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她赫然就是……就是…王强。那鼻子,眼睛,嘴巴,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王强见我呆住不动,脑袋向照片上凑了凑,他脸色猛的一变,一把夺过我手种的照片,他的脸涨得通红,一瞬间又变得灰白,过许久才瞪着茫然的眼睛看着我,嘴里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这一会工夫,他全身的力气仿佛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净,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就在他跌倒的一瞬间,他手腕上的那串念珠,忽然迸开“哗啦”一声二十一颗珠子洒落一地,珠子在光洁的地板上不停的滚动。 大熊见了忙去捡那些珠子,王强软软的坐地上,眼神空洞,神情木然。桑格走近几步,轻轻的蹲下从王强手中拿出那张照片,他看了一眼,长长叹息了一声:“果然就象我的推测一样,因果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 我很怀疑桑格的推测,疑惑的问:“你的意思是说,照片里那个女人就是王强的前世?而李楠就是武藤?” 桑格什么也没说,走到王强的前面,轻轻的抱了抱他,王强什么反映也没有,头向桑格的怀里靠了靠,王强一低头,在阳光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他脖子上面一道细细的印记,这道印记像是胎记,比他皮肤的颜色深了一些,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王强突然开口问桑格:“我有那串念珠,是不是还能回到过去?” 桑格轻轻拍拍他:“念珠散开,说明已经没有了法力,可就算还有法力,你能回到过去,李楠还是会死你在的手里。” 王强听了,颓然不语。 桑格轻轻的扶起王强向门外走去,王强失魂落魄的跟着,这一刻他仿佛成了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病床上那个可怜的老人竟然是侵华的鬼子,对这种人我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好感,我招呼了大熊一起往外走。 我们刚走了两步,病床上的山本突然虚弱的问:“我的罪孽,还能洗的清吗?” 桑格的脚步停了停,没有回头,长叹一声说:“因果的业力就连佛祖都抵挡不了,何况是你,人做错了事,总有偿还的一天。”说完这句话,再不停留, 临出门我回头看了一看山本,他的双眼闪动着一种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就飞回了北京,王强的仍然是那副木然的样子,我很担心他,想劝劝他,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回到北京我们四个就都分开,我和大熊去销假,王强回了自己的家,桑格又去了红螺寺。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每个人的生活又都恢复了正常,世界依旧在按照它的规律前进,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 一个星期后,当我要下班的时候,刘丽打来一个电话,她说:“王强辞去了工作,火化了李楠后去红螺寺出家当了和尚,他让刘丽带给我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两个字,谢谢。” 接着我又接到了桑格的电话,他说王强已经到了红螺寺,海峰大师收了他做徒弟,本空主持也打来电话,他说山本和武藤都曾经是日本6军第十八师团的军人,占领南京不久后,武藤被调任到关东军参谋本部,而山本在后来的一次战斗负伤被送回日本。还说就在我们走的当天晚上,山本就去世了。 接了电话我什么也没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走出分局,外面的世界依旧精彩,不远处的杨树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叶子。冬去春来,又是一个轮回。 前言 这个世界有许多的国家,许多不同的种族,不同的信仰。可不管是那国人,那种肤色的种族,那一种宗教,都相信人死后,会有另一个世界。这仿佛是一件约定好的事情。但不同的国家种族对另一个世界的说法又都很不一样。经管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可仍然有许多的人相信这个说法,这其中不乏一些智者,一些科学家,其中最著名的有两个人。 第一个,伟大的明家,爱迪生。1920年,美国一著名杂志《科学美利坚》刊登了爱迪生所说的一句惊人之语。“如果人死后真的会变成灵魂,站在科学理论的基础上,我应该会保留着在世时的记忆、知识和能力。因此,死后的灵魂应该还可以与有生命的生物沟通。我认为灵魂可以让这个世界上的生物产生物理性的变化,如果这个理论没有错,只要我事先制造出灵魂也可以操纵的仪器,一定可以和灵魂沟通,并且将那个世界的情况记录下来。” 当时这段话语震惊了全世界,世人认为所谓的“灵界通信器”立刻就可以问世了。可是,在遭到众多科学家们极力反对,爱迪生不得不一边应付来自科学界的负面影响,一边进行他的实验,并且不断将灵界通信器的进度与照片公布于世。可是,人算不如天算,1931年,爱迪生不幸去世。人们在他的家中却找不到未完成的灵界通信器,就连关于这项研究的一点资料都没有。 第二个是牛顿。伟大的科学巨人牛顿,是万有引力定律的明人,是一位划时代的科学集大成者。他为创立科学的天文学、光学、数学、力学所作出的丰功伟绩,是有口皆碑、光照青史的。晚年的牛顿开始致力于对神学的研究,他否定哲学的指导作用,虔诚地相信上帝,埋头于写以神学为题材的著作。当他遇到难以解释的天体运动时,竟提出了“神的第一推动力” 很多的人为上面的两位叹息,甚至有人说是老糊涂了。可是我不这么看,上面所说的两人可说的影响了世界的人,他们对科学的认真和严肃,是别人比不了的。说他们是站在人类科学的最巅峰,绝不夸张。爱迪生为一项明可以研究千万次。这样执着的人如果没有什么能打动他的话,他会轻易的去相信一件飘渺的事吗? 还有牛顿就更不可思议了,这是一个连苹果掉在脑袋上都要去想,为什么它往下掉不往上掉的人,这样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如果没有令他信服的证明,他会去相信神学吗? 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太大了,太神秘了,我们还仍然停留在探索的阶段,所以请不要否定你无法理解否不认知的事情。 前言 这个世界有许多的国家,许多不同的种族,不同的信仰。可不管是那国人,那种肤色的种族,那一种宗教,都相信人死后,会有另一个世界。这仿佛是一件约定好的事情。但不同的国家种族对另一个世界的说法又都很不一样。经管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可仍然有许多的人相信这个说法,这其中不乏一些智者,一些科学家,其中最著名的有两个人。 第一个,伟大的明家,爱迪生。1920年,美国一著名杂志《科学美利坚》刊登了爱迪生所说的一句惊人之语。“如果人死后真的会变成灵魂,站在科学理论的基础上,我应该会保留着在世时的记忆、知识和能力。因此,死后的灵魂应该还可以与有生命的生物沟通。我认为灵魂可以让这个世界上的生物产生物理性的变化,如果这个理论没有错,只要我事先制造出灵魂也可以操纵的仪器,一定可以和灵魂沟通,并且将那个世界的情况记录下来。” 当时这段话语震惊了全世界,世人认为所谓的“灵界通信器”立刻就可以问世了。可是,在遭到众多科学家们极力反对,爱迪生不得不一边应付来自科学界的负面影响,一边进行他的实验,并且不断将灵界通信器的进度与照片公布于世。可是,人算不如天算,1931年,爱迪生不幸去世。人们在他的家中却找不到未完成的灵界通信器,就连关于这项研究的一点资料都没有。 第二个是牛顿。伟大的科学巨人牛顿,是万有引力定律的明人,是一位划时代的科学集大成者。他为创立科学的天文学、光学、数学、力学所作出的丰功伟绩,是有口皆碑、光照青史的。晚年的牛顿开始致力于对神学的研究,他否定哲学的指导作用,虔诚地相信上帝,埋头于写以神学为题材的著作。当他遇到难以解释的天体运动时,竟提出了“神的第一推动力” 很多的人为上面的两位叹息,甚至有人说是老糊涂了。可是我不这么看,上面所说的两人可说的影响了世界的人,他们对科学的认真和严肃,是别人比不了的。说他们是站在人类科学的最巅峰,绝不夸张。爱迪生为一项明可以研究千万次。这样执着的人如果没有什么能打动他的话,他会轻易的去相信一件飘渺的事吗? 还有牛顿就更不可思议了,这是一个连苹果掉在脑袋上都要去想,为什么它往下掉不往上掉的人,这样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如果没有令他信服的证明,他会去相信神学吗? 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太大了,太神秘了,我们还仍然停留在探索的阶段,所以请不要否定你无法理解否不认知的事情。 第一章 EVP 八月的夜晚,热浪滚滚,丝丝的微风并不能给这个燥热的城市带来丝毫的凉爽。位于东郊的京华医学院,此时也变得人迹寥寥,现在正是大学校暑假的时候,大多数的学生都放假回家,原本热闹的校园里也冷清了下来。 京华医学院建校已有五十多年,是一所国内著名的院校,几十年里学校里出了很多在医学界著名的专家。表过许多医学著作,有几位在世界医学界都很有威望。全国各大医院里的著名医生很多都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可以这样说,这里的学生还没等毕业就被全国各大的医院抢走,京华是名副其实第一流的医学院。 学校里的绿化非常好,院子里许多的槐树,桑树都是几十年的树龄,人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感觉非常的舒适,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校园里显得很空旷,除了偶尔有几个学院里的退休老教授在乘凉,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了。 靠学院南边有一座白色的四层科研楼,楼门紧锁着,整座楼漆黑一片,可四层最南边的一个窗户里却散出昏暗的光芒。屋子里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安静的坐在马扎上,双眼紧盯着前面桌子上那台17寸的老式黑白电视机。 这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不正常的是,这间五十多平的房间,只点了一盏瓦数不高昏暗的台灯,屋子里十分的安静,你只能听到空调转动的声音,电视旁边的音箱开着,却只能听到“沙沙,沙沙…”的声音。如果你用心,甚至用心听还能听到窗户外面知了的叫声。 电视机屏幕上闪耀着的黑白雪花点,映射的整个房间忽明忽暗。电视下面一台录像机在不停的转动,四个年轻人就这么静静坐在马扎上,神情严肃,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视机的屏幕,仿佛里面有很好看的节目。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没有人动,甚至连大气都没人出。突然,满屏幕的雪花点上隐约显露出一张人脸,这张脸夹杂在雪花点中,不是全神贯注的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一张三十多岁女人的脸,清秀的脸上表情很痛苦,接着脸型渐渐扭曲又变成了满屏幕的雪花点,电视里依然传出“沙沙,沙沙……”的声音。 四个人谁也不动,依然静静的坐在原地,神情变得越的凝重,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视屏幕,又是十几分钟过去,电视里那张女人脸突然再度出现,女人脸表情依然痛苦,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张开了嘴,这时电视机两旁的音箱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音悠远深长,阴寒冰冷不带丝毫的感情,这声音一响起,原本就凉快的屋子里气温骤然下降了几度。 四个年轻人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可还是没人动,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女人脸出现了两分钟再度消失,电视里“沙沙,沙沙…”的声音依旧。又过了十几分钟,电视下面的录像机穿来“咔。”一下轻响。看样子录像带已经播到了头。 一个身型高大,戴了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孩子站起来,他上前两步把电视和录像机关上,接着从右边地上拾起一个小型的黄河牌录音机。这是一个能放两盘磁带的录音收音两用录音机。他把录音机拿回到座位上,向其他的三个人招招手,示意靠的近些,那三个年轻人见了,搬起马扎向他身边靠了靠。 戴眼镜的男孩见他们靠过来,轻轻挥了挥手,让他们安静,接着轻轻摁下了录音机上的播放摁纽。又将音量调到最大,录音机里的磁带开始转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磁带转动的声音是唯一的声响。 四个人围着这个收音机聚精会神的听着,仿佛是在等待什么重大的消息,磁带转动的声音并不大,很小的“沙沙沙……”的声音。五六分钟过去,渐渐的录音机里“沙沙沙……”的声响开始变大。突然嘘!”的几声响,就像磁带突然卡机了一样,这一声响很是突然,四个年轻人都被吓了一跳,脸色都是变了一变,紧接着录音机里传来一阵仿佛是呜咽的哭泣声,呻吟声,还有象风吹过的呼啸声。 这声音,低低沉沉,幽幽远远,仿佛是从九幽之地而来。四个人仔细的听着,表情越的严肃,忽然在这些声音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低沉细小,不认真去听,很难辨认出来。 “这……好冷………怕………….我……………冷……………冷…………” 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刻板,单调,可就是这刻板单调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四个年轻人好像早就有心里准备,每个人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害怕或者震惊的表情。而是更加认真的仔细去听。甚至所有人的身体还向收音机靠了靠。 女人的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接下来还是磁带转动时出小小的沙沙声,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录音机也传出“咔。”的一小声,磁带已经走到了头。 戴眼睛的男孩,摁停了录音机,从马扎上站起,快步走到墙边“啪嗒。”一声拉下灯绳。房顶上四个大灯连着打开,屋子里顿时一片明亮。这男子一米八的个子,人看上去斯文又英俊,就象是韩剧冬日恋歌的裴勇俊。在马扎上坐着没动的,是一个女孩和两个男孩,女孩子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白色宽松的的t恤让她看上去很休闲。两个男孩,一个头留的很长。趿拉个拖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另一个穿着看上去有些土气,鼻梁上的眼睛片明显比高个子的男孩厚上许多,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书呆子。 高个男孩目光扫视了一下下面的三个人,朗声的问:“三位怎么看?” 那个土气的男孩犹豫了一下问:“李哲,这真的是你昨天录下来的?” 那叫李哲的男孩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张晓明,昨天我录像和录音机的时候你们四个都在场。你是在怀疑我弄虚作假吗?” 还没等张晓明回答,那个趿拉着拖鞋的男孩抢先说:“晓明,我敢向你保证,李哲绝对没有弄虚作假,你看!这个房间的钥匙在我的手里呢。”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 张晓明显得有些尴尬,讪笑了下说:“王建,我可没说李哲作假,我们现在都是研究生了,要用科学的态度去解释事情,我也就是问问。” 李哲看了看他,却对那女孩子说:“王影,你去把资料拿来。” 那叫王影的女孩子站起来,走到左边的一个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李哲。李哲举起档案袋晃了晃:“各位,大家都知道这间屋子一个月以前还是学院附属医院的病房,我手里的是最后一个死在这间屋子里的病人,大家仔细的看一下。”说完把档案袋先递给了张晓明。 张晓明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档案看了看。里面的是一个女病人的资料,女人叫方菊,三十二岁,一个月前得乳腺癌病死在这间病房,里面有一张她的照片,张晓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看了一下,满脸惊讶的说:“电视里出现的那个女人脸就是方菊?” 第一章 EVP 八月的夜晚,热浪滚滚,丝丝的微风并不能给这个燥热的城市带来丝毫的凉爽。位于东郊的京华医学院,此时也变得人迹寥寥,现在正是大学校暑假的时候,大多数的学生都放假回家,原本热闹的校园里也冷清了下来。 京华医学院建校已有五十多年,是一所国内著名的院校,几十年里学校里出了很多在医学界著名的专家。表过许多医学著作,有几位在世界医学界都很有威望。全国各大医院里的著名医生很多都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可以这样说,这里的学生还没等毕业就被全国各大的医院抢走,京华是名副其实第一流的医学院。 学校里的绿化非常好,院子里许多的槐树,桑树都是几十年的树龄,人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感觉非常的舒适,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校园里显得很空旷,除了偶尔有几个学院里的退休老教授在乘凉,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了。 靠学院南边有一座白色的四层科研楼,楼门紧锁着,整座楼漆黑一片,可四层最南边的一个窗户里却散出昏暗的光芒。屋子里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安静的坐在马扎上,双眼紧盯着前面桌子上那台17寸的老式黑白电视机。 这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不正常的是,这间五十多平的房间,只点了一盏瓦数不高昏暗的台灯,屋子里十分的安静,你只能听到空调转动的声音,电视旁边的音箱开着,却只能听到“沙沙,沙沙…”的声音。如果你用心,甚至用心听还能听到窗户外面知了的叫声。 电视机屏幕上闪耀着的黑白雪花点,映射的整个房间忽明忽暗。电视下面一台录像机在不停的转动,四个年轻人就这么静静坐在马扎上,神情严肃,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视机的屏幕,仿佛里面有很好看的节目。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没有人动,甚至连大气都没人出。突然,满屏幕的雪花点上隐约显露出一张人脸,这张脸夹杂在雪花点中,不是全神贯注的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一张三十多岁女人的脸,清秀的脸上表情很痛苦,接着脸型渐渐扭曲又变成了满屏幕的雪花点,电视里依然传出“沙沙,沙沙……”的声音。 四个人谁也不动,依然静静的坐在原地,神情变得越的凝重,双眼紧紧的盯着电视屏幕,又是十几分钟过去,电视里那张女人脸突然再度出现,女人脸表情依然痛苦,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张开了嘴,这时电视机两旁的音箱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音悠远深长,阴寒冰冷不带丝毫的感情,这声音一响起,原本就凉快的屋子里气温骤然下降了几度。 四个年轻人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可还是没人动,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女人脸出现了两分钟再度消失,电视里“沙沙,沙沙…”的声音依旧。又过了十几分钟,电视下面的录像机穿来“咔。”一下轻响。看样子录像带已经播到了头。 一个身型高大,戴了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孩子站起来,他上前两步把电视和录像机关上,接着从右边地上拾起一个小型的黄河牌录音机。这是一个能放两盘磁带的录音收音两用录音机。他把录音机拿回到座位上,向其他的三个人招招手,示意靠的近些,那三个年轻人见了,搬起马扎向他身边靠了靠。 戴眼镜的男孩见他们靠过来,轻轻挥了挥手,让他们安静,接着轻轻摁下了录音机上的播放摁纽。又将音量调到最大,录音机里的磁带开始转动,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磁带转动的声音是唯一的声响。 四个人围着这个收音机聚精会神的听着,仿佛是在等待什么重大的消息,磁带转动的声音并不大,很小的“沙沙沙……”的声音。五六分钟过去,渐渐的录音机里“沙沙沙……”的声响开始变大。突然嘘!”的几声响,就像磁带突然卡机了一样,这一声响很是突然,四个年轻人都被吓了一跳,脸色都是变了一变,紧接着录音机里传来一阵仿佛是呜咽的哭泣声,呻吟声,还有象风吹过的呼啸声。 这声音,低低沉沉,幽幽远远,仿佛是从九幽之地而来。四个人仔细的听着,表情越的严肃,忽然在这些声音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低沉细小,不认真去听,很难辨认出来。 “这……好冷………怕………….我……………冷……………冷…………” 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刻板,单调,可就是这刻板单调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四个年轻人好像早就有心里准备,每个人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害怕或者震惊的表情。而是更加认真的仔细去听。甚至所有人的身体还向收音机靠了靠。 女人的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接下来还是磁带转动时出小小的沙沙声,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录音机也传出“咔。”的一小声,磁带已经走到了头。 戴眼睛的男孩,摁停了录音机,从马扎上站起,快步走到墙边“啪嗒。”一声拉下灯绳。房顶上四个大灯连着打开,屋子里顿时一片明亮。这男子一米八的个子,人看上去斯文又英俊,就象是韩剧冬日恋歌的裴勇俊。在马扎上坐着没动的,是一个女孩和两个男孩,女孩子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白色宽松的的t恤让她看上去很休闲。两个男孩,一个头留的很长。趿拉个拖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另一个穿着看上去有些土气,鼻梁上的眼睛片明显比高个子的男孩厚上许多,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书呆子。 高个男孩目光扫视了一下下面的三个人,朗声的问:“三位怎么看?” 那个土气的男孩犹豫了一下问:“李哲,这真的是你昨天录下来的?” 那叫李哲的男孩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张晓明,昨天我录像和录音机的时候你们四个都在场。你是在怀疑我弄虚作假吗?” 还没等张晓明回答,那个趿拉着拖鞋的男孩抢先说:“晓明,我敢向你保证,李哲绝对没有弄虚作假,你看!这个房间的钥匙在我的手里呢。”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 张晓明显得有些尴尬,讪笑了下说:“王建,我可没说李哲作假,我们现在都是研究生了,要用科学的态度去解释事情,我也就是问问。” 李哲看了看他,却对那女孩子说:“王影,你去把资料拿来。” 那叫王影的女孩子站起来,走到左边的一个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李哲。李哲举起档案袋晃了晃:“各位,大家都知道这间屋子一个月以前还是学院附属医院的病房,我手里的是最后一个死在这间屋子里的病人,大家仔细的看一下。”说完把档案袋先递给了张晓明。 张晓明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档案看了看。里面的是一个女病人的资料,女人叫方菊,三十二岁,一个月前得乳腺癌病死在这间病房,里面有一张她的照片,张晓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看了一下,满脸惊讶的说:“电视里出现的那个女人脸就是方菊?” 第二章 濒死经验 李哲很严肃的说:“是不是方菊还有待研究,但可以肯定的是,evp现象的确存在,这一点我们都亲眼所见,录像和录音是我们四个一起进行的,昨天晚上12点我们开始录音录像,在我们走后,这间屋子就一直没有人进来,就是在这样漆黑寂静的环境下,真的就录到了人的影响和声音,并且和最近的一个死者很相像,这也许能说明,人死之后可能真的存在灵魂和另一个世界。” 王建少有的沉默了一下:“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世界上有许多evp的组织,可至今仍然不能证明人灵魂的存在,更不要说另一个世界。大家都知道人的脑部可以无时无刻不在产生脑电波。另外,大家都知道,电生磁,磁生电的道理,也就是说,电场与磁场总是相伴而生的。既然人脑有生物电或电场的变化,那么肯定有磁场的存在。是不是可以说,我们所录到的声音和影响是病人残留在这个屋子的电波。而我们的机器又恰好扑抓到了这种电波,所以大家才会看都电视里的影响和声音。” 李哲微笑点头:“王建的推断有道理,但这毕竟只是一个推断并不是确切的答案,自从咱们对这个感兴趣以后,大家都做不了不少的调查,至今为止我们手上已经有四十五名濒死经验的记录,这些记录拿出来已经可以编成一本书了。” 张晓明问:“咱们私自调查这些事,要是让学校知道了会不会出事?” 李哲斜看了他一眼:“这是科学,为了科学我们可以使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更何况我们只是调查,张晓明,我看你还是缺少为科学献身的精神。” 张晓明低了低头什么话也没说,李哲对王影说:“最后一起濒死经验是你亲自调查的,现在请你把那份调查念出来给大家听听。” 王影点点头走到写字台,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她扫视了一下三个人,三人都不说话,静静的等她读,王影轻轻咳嗽了一下:“刘晓凤,女27岁,东新印刷场的工人,一个月前下班回家被一辆桑塔纳撞到,体内大量出血,经三个小时的抢救人被救回,以下是她清醒后对我说的话。” “被汽车撞上,我头脑一阵眩晕,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有了知觉,我现我人漂浮在空中,上面就是医院的天花板,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当我往下看的时候,我现我的躯体躺在病床上,一个医生还有三个护士围在我身边不停的忙碌,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躺在病床另一个我的呼吸和脉搏。接下来我感觉我就象是一朵云朵一样的轻盈,医院的墙壁与铁门都阻挡不了我。我很快地飞出医院,以越来越快的度,飞向虚无缥缈的太空。接着我又以极快的度,在一条无止境的隧道中前进。在隧道的另一端,我看到有一点亮光,这个亮光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大。当我到达隧道的尽头,那光亮变成强烈无比的光源。我的内心充满喜悦和爱。我不再有忧虑、沮丧、痛楚与紧张。” “这时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伙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我强烈的体验到了生的幸福与快乐!” 读到这里王影停顿了一下,李哲问:“还有吗?” 王影:“没有了,这就是她全部的经历,可是我问了她一个问题,我问她,当你的飘到天花板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和医生,你能跟我描述一下给你做手术医生的特征吗?” 刘晓凤是这样说的:“给我做手术的是个男人,戴着口罩,可看他的年纪应该在五十岁左右。人有一米七五,有些胖,最大的特征是他右眼角上有一块很显眼的黑痣。” 王影说到这把笔记本合上,对三人说:“我想这个人大家都很熟悉,那就是我们的导师,王庆教授。事实上那天的确是王教授给她做的手术,做完手术后王教授就离开,而刘晓凤也在没见过王教授。可在手术的过程中刘晓凤一直是昏迷着的,根本不可能看见什么?难道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吗?” 听完王影的话大家都沉默了一下,只有王建依然保持着不同的观点:“我也接触过濒死体验,大部分的分为五大块,一,安详轻松。持这种说法的人占57%,他们觉得自己随风飘浮在黑暗中,感到极度的平静、轻松。二,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意识的人占35%。三,通过黑洞。持这种说法的人占23%。说他们在黑暗的洞里飞快地向前冲去。四,与亲朋好友欢聚。在洞口亲朋友好友迎接自己,包括死去的人。五,与宇宙合而为一。持这种说法的人占10%。此外,还有“醒悟感”、“与世隔绝感”、“时间停止感”、“太阳熄灭感”、“升天成仙感”等等。” “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并不是所有的人体验是一致的,而且古代和现代,东方和西方的这种体验也存在巨大的分歧。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体验,例如道士和和尚的频死经验就有区别,道士的经验主要集中在天堂,和尚则更关注地狱。许多的和尚起死回生后描述了有许多层的地狱,这些地狱由不同的神统治着。看来,这些经历在使和尚们形成关于死后将会生什么的概念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此外《冥祥记》曾记载过一个叫赵泰的濒死经验,书上这样写,(泰)至一大城,崔嵬高峻。城色青黑,状锡。将泰向城门入,经两重门,有瓦屋可数千间,男女大小,亦数千人,行列而立。吏著皂衣,有五六人,条疏姓字,云:“当以科呈府君。”泰句在三十。须臾,将泰与数千人男女一时俱进。府君西向坐,简视名簿讫,复遣泰南入黑门。有人著绛衣,坐大屋下,以次呼名,问:“生时所事?作何孽罪?行何福善?谛汝等辞,以实言也。此恒遣六部使者,常在人间,疏记善恶,具有条状,不可得虚。”泰答:“父兄仕宦,皆二千石。我少在家,修学而已,无所事也,亦不犯恶。”乃遣泰为水官监作使,将二千余人,运沙裨岸,昼夜勤苦。 简单的说也就是赵泰看到了咱们中国人都熟悉的阎王。他的描述中地府机构和当时社会上的衙门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而在西方从古到今的频死经验中,从没生过这样的描述,所以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外国人能有这样的濒死经验。所以我并不认为濒死经验能够说明什么………… 王建还要再说,李哲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这些也只是你的推测,因为你并没有感受过濒死的经验,一切也都只是你的臆测。有句话说的好,没有实践就没有言权。” 王建笑了笑:“怎么实践?难道我们每个人都死上一次?” 李哲没有笑,很严肃的说:“没错,我想我们有必要做一个这样的实验。” 王建楞了一下:“李哲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我绝不是开玩笑。”李哲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 第二章 濒死经验 李哲很严肃的说:“是不是方菊还有待研究,但可以肯定的是,evp现象的确存在,这一点我们都亲眼所见,录像和录音是我们四个一起进行的,昨天晚上12点我们开始录音录像,在我们走后,这间屋子就一直没有人进来,就是在这样漆黑寂静的环境下,真的就录到了人的影响和声音,并且和最近的一个死者很相像,这也许能说明,人死之后可能真的存在灵魂和另一个世界。” 王建少有的沉默了一下:“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世界上有许多evp的组织,可至今仍然不能证明人灵魂的存在,更不要说另一个世界。大家都知道人的脑部可以无时无刻不在产生脑电波。另外,大家都知道,电生磁,磁生电的道理,也就是说,电场与磁场总是相伴而生的。既然人脑有生物电或电场的变化,那么肯定有磁场的存在。是不是可以说,我们所录到的声音和影响是病人残留在这个屋子的电波。而我们的机器又恰好扑抓到了这种电波,所以大家才会看都电视里的影响和声音。” 李哲微笑点头:“王建的推断有道理,但这毕竟只是一个推断并不是确切的答案,自从咱们对这个感兴趣以后,大家都做不了不少的调查,至今为止我们手上已经有四十五名濒死经验的记录,这些记录拿出来已经可以编成一本书了。” 张晓明问:“咱们私自调查这些事,要是让学校知道了会不会出事?” 李哲斜看了他一眼:“这是科学,为了科学我们可以使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更何况我们只是调查,张晓明,我看你还是缺少为科学献身的精神。” 张晓明低了低头什么话也没说,李哲对王影说:“最后一起濒死经验是你亲自调查的,现在请你把那份调查念出来给大家听听。” 王影点点头走到写字台,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她扫视了一下三个人,三人都不说话,静静的等她读,王影轻轻咳嗽了一下:“刘晓凤,女27岁,东新印刷场的工人,一个月前下班回家被一辆桑塔纳撞到,体内大量出血,经三个小时的抢救人被救回,以下是她清醒后对我说的话。” “被汽车撞上,我头脑一阵眩晕,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有了知觉,我现我人漂浮在空中,上面就是医院的天花板,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当我往下看的时候,我现我的躯体躺在病床上,一个医生还有三个护士围在我身边不停的忙碌,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躺在病床另一个我的呼吸和脉搏。接下来我感觉我就象是一朵云朵一样的轻盈,医院的墙壁与铁门都阻挡不了我。我很快地飞出医院,以越来越快的度,飞向虚无缥缈的太空。接着我又以极快的度,在一条无止境的隧道中前进。在隧道的另一端,我看到有一点亮光,这个亮光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大。当我到达隧道的尽头,那光亮变成强烈无比的光源。我的内心充满喜悦和爱。我不再有忧虑、沮丧、痛楚与紧张。” “这时我思路特别清晰,思维明显加快,一些愉快的生活情节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时与小伙伴一起嬉笑打逗,谈恋爱时的欢乐,受厂里表彰时的喜悦……我强烈的体验到了生的幸福与快乐!” 读到这里王影停顿了一下,李哲问:“还有吗?” 王影:“没有了,这就是她全部的经历,可是我问了她一个问题,我问她,当你的飘到天花板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和医生,你能跟我描述一下给你做手术医生的特征吗?” 刘晓凤是这样说的:“给我做手术的是个男人,戴着口罩,可看他的年纪应该在五十岁左右。人有一米七五,有些胖,最大的特征是他右眼角上有一块很显眼的黑痣。” 王影说到这把笔记本合上,对三人说:“我想这个人大家都很熟悉,那就是我们的导师,王庆教授。事实上那天的确是王教授给她做的手术,做完手术后王教授就离开,而刘晓凤也在没见过王教授。可在手术的过程中刘晓凤一直是昏迷着的,根本不可能看见什么?难道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吗?” 听完王影的话大家都沉默了一下,只有王建依然保持着不同的观点:“我也接触过濒死体验,大部分的分为五大块,一,安详轻松。持这种说法的人占57%,他们觉得自己随风飘浮在黑暗中,感到极度的平静、轻松。二,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意识的人占35%。三,通过黑洞。持这种说法的人占23%。说他们在黑暗的洞里飞快地向前冲去。四,与亲朋好友欢聚。在洞口亲朋友好友迎接自己,包括死去的人。五,与宇宙合而为一。持这种说法的人占10%。此外,还有“醒悟感”、“与世隔绝感”、“时间停止感”、“太阳熄灭感”、“升天成仙感”等等。” “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并不是所有的人体验是一致的,而且古代和现代,东方和西方的这种体验也存在巨大的分歧。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体验,例如道士和和尚的频死经验就有区别,道士的经验主要集中在天堂,和尚则更关注地狱。许多的和尚起死回生后描述了有许多层的地狱,这些地狱由不同的神统治着。看来,这些经历在使和尚们形成关于死后将会生什么的概念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此外《冥祥记》曾记载过一个叫赵泰的濒死经验,书上这样写,(泰)至一大城,崔嵬高峻。城色青黑,状锡。将泰向城门入,经两重门,有瓦屋可数千间,男女大小,亦数千人,行列而立。吏著皂衣,有五六人,条疏姓字,云:“当以科呈府君。”泰句在三十。须臾,将泰与数千人男女一时俱进。府君西向坐,简视名簿讫,复遣泰南入黑门。有人著绛衣,坐大屋下,以次呼名,问:“生时所事?作何孽罪?行何福善?谛汝等辞,以实言也。此恒遣六部使者,常在人间,疏记善恶,具有条状,不可得虚。”泰答:“父兄仕宦,皆二千石。我少在家,修学而已,无所事也,亦不犯恶。”乃遣泰为水官监作使,将二千余人,运沙裨岸,昼夜勤苦。 简单的说也就是赵泰看到了咱们中国人都熟悉的阎王。他的描述中地府机构和当时社会上的衙门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而在西方从古到今的频死经验中,从没生过这样的描述,所以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外国人能有这样的濒死经验。所以我并不认为濒死经验能够说明什么………… 王建还要再说,李哲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这些也只是你的推测,因为你并没有感受过濒死的经验,一切也都只是你的臆测。有句话说的好,没有实践就没有言权。” 王建笑了笑:“怎么实践?难道我们每个人都死上一次?” 李哲没有笑,很严肃的说:“没错,我想我们有必要做一个这样的实验。” 王建楞了一下:“李哲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我绝不是开玩笑。”李哲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 第三章 实验 王建和张晓明都楞了,只有王影处变不惊。李哲接着说:“咱们四个从大学一年纪开始就在一起,如今咱们那个班的同学就我们个考上了研究生,至今还在一起学习生活,我们是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我知道你们听到我说的实验会觉得不可思议,更会觉得这样做很危险,可是想要搞清楚是不是真的有灵魂存在,是不是有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必须要亲自去体验才会得出结论。任何的科学成果都不是凭空而来。如果我们的研究能够取得突破,那么物理学家无法攻破的难题,将在我们学医人的身上得到实现。” 李哲说完一脸的狂热,张晓明张着大嘴,惊讶的问:“李哲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样做有多大的危险吗?” 李哲:“我没有疯,这样做的确有危险,可医学展到现在,假死两分钟,抢救过来不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吗?人类自古以来得不到的答案,我们将为他们揭开,我们的现必将把现有的科学带领到一个新的境界。也许下一个诺贝热将,站在领奖台上的,就是我们四个人。” 王影一脸崇拜的看着眉飞色舞的李哲。 王建很冷静的问:“李哲你告诉我,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李哲盯着他说:“是,我早就有这个计划,可这个计划需要有人来参与,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做不来,这个频死的实验我亲自来做,你们要做的就只是在时间到了的时候把我抢救过来,而我所有的经验和现都将跟你们共享。现在,我正式的邀请你们参加到这个计划里来。” 王建苦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一副激进高昂的样子,你就不能改改?我也知道你做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样做的危险性实在是太高了,且不说实验能不能成功,你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信息,就算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可到时候我们要是把你抢救不回来。怎么办?” “救不回来?救不回来我也不会怪你们,你们想想,做什么没有危险?连逛街都有被车撞死的可能,但是为了科学我们有必要做出冒险和牺牲。这件事要是成功,它意义不亚于牛顿当年现地心引力,为了真相和探索,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后悔,更何况凭你们三位的成绩和学识,没有理由抢救不回来。” 王建:“凡事都有例外,何况是这么危险的实验。我们虽然在各大医院都实习过,可真正的抢救病人,谁都没有做过。” 李哲昂然说:“我忽视这种例外。死亡只是短短的两分钟而已。现在就是给你们一个真正实习的好机会。你们就说帮不帮我吧?” 王建盯着他的眼睛问:“如果我们不帮你,你是不是还会继续这个实验?是不是会去找一些别的人来做?” 李哲:“没错,既然决定了,我就一定会做到底。” 王建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来抢救你总比别人来做要放心的多,看来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好吧,我参加。” 王建说完参加,李哲看向王影。王影对他微微一笑:“只要是你决定的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并且坚信你是最棒的。” 李哲微笑着点点头,把目光停留在犹犹豫豫的张晓明身上。张晓明低低的垂着头,什么也不说。李哲走到他身边:“晓明,你知道要是我们这次成功了,我们会得到什么吗?” 张晓明抬起头:“什么?” “我们将会得到无数的荣耀,鲜花,赞叹,我们的名字将会永远留在史册里,我们将与爱因斯坦,牛顿,伽利略齐名。这一切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张晓明的眼睛里开始冒出一丝激动和热切,过了好久。沉声说:“算我一个,我参加。” 李哲把手伸出来,四个年轻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过了会王建收回手:“这个实验,既然决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李哲:“三天后,依旧在这里,在这三天里我们要把所有的器材准备好,还有药品,好在现在放暑假,学校里没什么人。我们几个也即将毕业,正是做论文研究课题的时候,这些东西并不是很难搞到。三天的时间,对我们来说足够了。” 三人都是点点头,李哲看着大家松了口气说:“好了,今天也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大家就开着手始准备。”四个人6续走出屋子,李哲关了灯锁好门,刚一转身,见王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李哲问:“还有事?” 王建:“如果你真的体验到了灵魂的存在,有了一些现,并且平安无事的话,那我将是第二个做实验的。” 王影和张晓明并没有走远,王影立刻回头,接话:“那我就是第三个。” 李哲笑了笑:“好,就这么说定了。” 张晓明犹豫了一下:“那……那我是第四个。” 三天后,夜。依旧是那间屋子,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屋子里的灯,全都打开着,窗帘也拉拉死死的,原本有些空旷的屋子里,摆满了各种的医疗器械,有1007萨勃心脏复苏器。德国心电监护除颤仪,国产紧急心肺复苏机,美国gf公司心电监护除颤仪,日本光电十二导联便携式心电图机,氧气瓶,还有气管插管等一些设备药品。 一张急救的医疗床,被这些机器围在中间。李哲轻轻的走到床前,静静的躺下。王建开始在他身上插上各种仪器的连接,并且开始检查这些仪器的运转。 十分钟后王建示意一切正常。王影取出一个针筒,敲碎了一小瓶氰化钾,他反复的调试着剂量。直到一切完毕,才抽进针筒里,她高举针筒轻轻推了下,将里面的空气推出去,缓缓的走到李哲身边。 王建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哲,轻声的问:“现在退出还来的及。要不在给你几分钟,你好好想象?” 李哲看着他的眼睛:“记住两分钟后开始急救,一定要记住。” 看着王建点头,李哲平躺下,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闭上眼睛,坚定的说:“开始!” 王影用皮管紧紧扎住李哲的胳膊,直到他胳膊上露出静脉。王影将针头快的扎进去。慢慢的推动针管…… 桌子上一个台式的秒表开始记时。滴答,滴答,滴答…………… 李哲的头脑开始眩晕,接着他感觉自己身体一轻,整个人开始慢慢的向上漂浮……… 第三章 实验 王建和张晓明都楞了,只有王影处变不惊。李哲接着说:“咱们四个从大学一年纪开始就在一起,如今咱们那个班的同学就我们个考上了研究生,至今还在一起学习生活,我们是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我知道你们听到我说的实验会觉得不可思议,更会觉得这样做很危险,可是想要搞清楚是不是真的有灵魂存在,是不是有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必须要亲自去体验才会得出结论。任何的科学成果都不是凭空而来。如果我们的研究能够取得突破,那么物理学家无法攻破的难题,将在我们学医人的身上得到实现。” 李哲说完一脸的狂热,张晓明张着大嘴,惊讶的问:“李哲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样做有多大的危险吗?” 李哲:“我没有疯,这样做的确有危险,可医学展到现在,假死两分钟,抢救过来不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吗?人类自古以来得不到的答案,我们将为他们揭开,我们的现必将把现有的科学带领到一个新的境界。也许下一个诺贝热将,站在领奖台上的,就是我们四个人。” 王影一脸崇拜的看着眉飞色舞的李哲。 王建很冷静的问:“李哲你告诉我,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李哲盯着他说:“是,我早就有这个计划,可这个计划需要有人来参与,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做不来,这个频死的实验我亲自来做,你们要做的就只是在时间到了的时候把我抢救过来,而我所有的经验和现都将跟你们共享。现在,我正式的邀请你们参加到这个计划里来。” 王建苦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一副激进高昂的样子,你就不能改改?我也知道你做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样做的危险性实在是太高了,且不说实验能不能成功,你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信息,就算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可到时候我们要是把你抢救不回来。怎么办?” “救不回来?救不回来我也不会怪你们,你们想想,做什么没有危险?连逛街都有被车撞死的可能,但是为了科学我们有必要做出冒险和牺牲。这件事要是成功,它意义不亚于牛顿当年现地心引力,为了真相和探索,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后悔,更何况凭你们三位的成绩和学识,没有理由抢救不回来。” 王建:“凡事都有例外,何况是这么危险的实验。我们虽然在各大医院都实习过,可真正的抢救病人,谁都没有做过。” 李哲昂然说:“我忽视这种例外。死亡只是短短的两分钟而已。现在就是给你们一个真正实习的好机会。你们就说帮不帮我吧?” 王建盯着他的眼睛问:“如果我们不帮你,你是不是还会继续这个实验?是不是会去找一些别的人来做?” 李哲:“没错,既然决定了,我就一定会做到底。” 王建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来抢救你总比别人来做要放心的多,看来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好吧,我参加。” 王建说完参加,李哲看向王影。王影对他微微一笑:“只要是你决定的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并且坚信你是最棒的。” 李哲微笑着点点头,把目光停留在犹犹豫豫的张晓明身上。张晓明低低的垂着头,什么也不说。李哲走到他身边:“晓明,你知道要是我们这次成功了,我们会得到什么吗?” 张晓明抬起头:“什么?” “我们将会得到无数的荣耀,鲜花,赞叹,我们的名字将会永远留在史册里,我们将与爱因斯坦,牛顿,伽利略齐名。这一切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张晓明的眼睛里开始冒出一丝激动和热切,过了好久。沉声说:“算我一个,我参加。” 李哲把手伸出来,四个年轻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过了会王建收回手:“这个实验,既然决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李哲:“三天后,依旧在这里,在这三天里我们要把所有的器材准备好,还有药品,好在现在放暑假,学校里没什么人。我们几个也即将毕业,正是做论文研究课题的时候,这些东西并不是很难搞到。三天的时间,对我们来说足够了。” 三人都是点点头,李哲看着大家松了口气说:“好了,今天也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大家就开着手始准备。”四个人6续走出屋子,李哲关了灯锁好门,刚一转身,见王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李哲问:“还有事?” 王建:“如果你真的体验到了灵魂的存在,有了一些现,并且平安无事的话,那我将是第二个做实验的。” 王影和张晓明并没有走远,王影立刻回头,接话:“那我就是第三个。” 李哲笑了笑:“好,就这么说定了。” 张晓明犹豫了一下:“那……那我是第四个。” 三天后,夜。依旧是那间屋子,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屋子里的灯,全都打开着,窗帘也拉拉死死的,原本有些空旷的屋子里,摆满了各种的医疗器械,有1007萨勃心脏复苏器。德国心电监护除颤仪,国产紧急心肺复苏机,美国gf公司心电监护除颤仪,日本光电十二导联便携式心电图机,氧气瓶,还有气管插管等一些设备药品。 一张急救的医疗床,被这些机器围在中间。李哲轻轻的走到床前,静静的躺下。王建开始在他身上插上各种仪器的连接,并且开始检查这些仪器的运转。 十分钟后王建示意一切正常。王影取出一个针筒,敲碎了一小瓶氰化钾,他反复的调试着剂量。直到一切完毕,才抽进针筒里,她高举针筒轻轻推了下,将里面的空气推出去,缓缓的走到李哲身边。 王建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哲,轻声的问:“现在退出还来的及。要不在给你几分钟,你好好想象?” 李哲看着他的眼睛:“记住两分钟后开始急救,一定要记住。” 看着王建点头,李哲平躺下,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闭上眼睛,坚定的说:“开始!” 王影用皮管紧紧扎住李哲的胳膊,直到他胳膊上露出静脉。王影将针头快的扎进去。慢慢的推动针管…… 桌子上一个台式的秒表开始记时。滴答,滴答,滴答…………… 李哲的头脑开始眩晕,接着他感觉自己身体一轻,整个人开始慢慢的向上漂浮……… 第四章 大熊的故事 今天是星期六,是放假的日子,可我和大熊不在此列。从日本回来后,我们就没休息过一天,大礼拜六的还得去昌平一嫌疑犯的家里做调查。局里也狠,连车都不派。跟我俩说,反正这事不是太着急,你俩坐车去就行了。 我俩起了个大早,倒了几趟车,到了昌平都快中午了,急忙的联系了一下昌平当地警方。等我们调查完,太阳都落了山,忙活了一天肚子早就空了,就又找了个店吃了碗卤煮。等到我们赶回北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时已经立秋,天气也不像前些日子那么闷热。这个站点到我们宿舍有很长一段距离,中间还得倒趟车。也不知道这个点还能不能赶上最后一班车。要是赶不上就只能打车回去,可从这里打车到我们宿舍没个五十块钱下不来,我这会工资每个月也就八百多块钱,除了吃饭抽烟也剩不下多少。打车花五十块,对我来说那绝对是大消费了。 街上行人已经不多,站台上也没人。就我俩傻乎乎的站着。巴着眼,探着脖向前看,盼着车早点到。等了十几分钟,车还是没来,大熊有些不耐烦的说:“老陈,不行咱就打个车回去得了,这点了估计早没车了。” 他刚说完一辆79路公车呼啸而过,见了这辆刚过去的公车,我原本有些动摇的信心又充足了起来,对他说:“你没看79刚过去吗?肯定有最后一班车,再等会。” 大熊很无奈,拿出烟来递给我一根,我两点上烟,大熊对我说:“左右没事,哥们我给你讲个真事。” 自从上次我们经历过王强的事情后,大熊这小子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的,四处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甭管真的假的,只要是他听说了,准给我讲,一次两次的还挺新鲜,时间长了就有些烦,他还每次都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都是真事,可有些故事的漏洞实在是多。这会听他又要讲,我忍不住问:“你又知道什么怪事了?这回不会是咱楼口卖煎饼果子的大婶给你讲的吧?” 这小子根本不理我的嘲讽,拽了我一下:“这事可是真的,我可是听局里一哥们跟我说的,绝对是真事,分局里很多人都知道,不信等我讲完了,你去问去。” 我了解大熊,你要不听他讲,他心里难受,早晚找个机会还得跟你说,反正在等车就当打时间了。我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大熊整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声音还往下压了压:“这是1995年的事。一辆333公共汽车缓缓驶出圆明园公交总站,慢慢地停靠在圆明园南门公交车站旁边。这已经是当晚的最后末班车了。” 车上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司机和一名年轻的女售票员,车门打开后上来四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年纪老迈的老太太,其中还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他们上车后年轻夫妇亲密地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上,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上。车开动了,向着终点站香山方向开去 夜色显地更加的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动机的轰鸣声,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因为11月的北京深夜十分地寒冷,更何况是在那么偏僻的路段。 车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地。刚刚过了北宫门车站也就是300多米,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骂:“妈的,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的见鬼了,靠!还不在车站等车。”这时大家才看到10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再向车辆招手,就听售票员说:“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我们这也是最后末班车了。” 车停下了,又上来两个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一直垂着头,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都被吓坏了,各个神情紧张,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这时只听女售票员说:“大家都不要怕,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车继续前进着 大概又过了三四站地,路上依然很静,风依旧很大。更不要提又有什么人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上一站已经下了车。司机和售票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就在这时,那位年迈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并且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小伙子就打,口中还叫骂着说小伙子在他们上车时偷了她的钱包。小伙子急了,站起身对着老太太就骂:“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老太太也不说话,用两眼怒瞪小伙子,并用左手用力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就是不放手。小伙子急的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话了。老太太开口却说,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们到那里去评评理!小伙子急说:“去就去,谁怕谁啊!” 车停下了,老太太抓着小伙子就下了车。他们看着已经远去的公共汽车,老太太长出了一口气。小伙子不奈烦的说:“派出所在哪里啊!”老太太却说:“派什么所啊,我救了你的命啊!”小伙子不解的说:“你救了我什么命啊?我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老太太:“刚才后上车的三个人不是人,是鬼啊!”小伙子:“你是不是神经病?我才真见鬼呢!”小伙子说完扭头就要走。老太太:“:你不相信也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啊!”小伙子站住,,老太太接着说:“从他们一上车我就有疑虑,所以我不断回头看他们。说来也巧,可能是因为从窗户吹进的风,让我看到了一切。风把那两个穿祺袍的人下身吹了起来,看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腿!小伙子瞪着一双大眼吃惊地看着老太太,满脸冒汗,说不出一句话!老太太说:“楞什么啊!还不赶快报警!” 第二天,公交车总站报案,昨天晚上我站最后的末班车和一名司机一名女售票员失踪。警察迅查找昨天深夜报警并被警方疑为神经病的小伙子。两小时后小伙子和那位老太太被找到。当晚,北京晚报和北京新闻迅报道了这令人震惊的新闻并对小伙子和老太太做了现场采访。第三天,警方在距香山100多公里的密云水库附近找到了失踪的公共汽车,并在公交车内现三具已严重腐烂的尸体。 更加另人奇怪的是。第一:现的公交车不可能在跑了一天的情况下还能开出100多公里,警方更现车油箱里面根本不是汽油,而是鲜血。第二,更让我们不解的是,现的尸体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已经严重腐烂,就是在夏天也是不可能生,经尸检证实并不是人为的。 第三,经警方严格检查当天各个通往密云的路口监视器,什么也没现。这起离奇事件在当时轰动了整个北京医学界和公安部门。不信你去问,很多人都知道这事。 大熊的声音压的很低,估计这段时间拼命练嘴皮子了,讲的是煞有其事。在配合他的神情和动作,让人感觉很真实。 可这事偏偏我也知道,看他装神弄鬼的德行,我忍不住说:“你这故事太老了吧,这事我也听说过,还好几个版本呢。有的说是375。还有说416的,有说圆明园到香山的,还有说颐和园到故宫的,这么多版本,你让我相信那一个?” 大熊还在辩解:“老陈我跟你说,真有这事…………….” 就在这时,我们苦等了许久的514公交车终于开到。车子缓缓靠站,车门打开。 我拽了大熊一下:“别白话了,赶紧上车。” 公车的前门打开,车厢里面没点灯。我从兜里掏出两个一块的硬币,扔进了自动售票箱里,朝司机说:“师傅,两个人,扔里了啊。” 司机没说话,车厢光线暗,我也没看清楚他的模样,上了车大熊还追着我说:“老陈,这可是真事,局里不少人都知道,不信明天你问问去…………” 整个车厢里一个人都没有,就我们两个,我找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大熊坐我旁边还不停的劝我相信。此时站台上已经在没有了一个人,可司机还不开车,好像在等什么人,过了有一分钟,我问司机:“师傅,怎么还不开车?” 司机没回话,我见他不搭理我,又说:“师傅,都这点了,没人了,开车吧。” 话音刚落,就见站台上急匆匆跑来一男一女,两人跑的十分惶急,好像后面有人在追一样。男的二十三四岁,戴个眼镜人长的挺帅,拉着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急慌慌跑上了车。 两人往售票箱扔了两钢镚。上了车四下看了看,见车上有我和大熊在,两人如释重负般的放松了下来,喘了几口气,找了个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坐下。 两人刚一坐下“嗤~~”一声响,车门缓缓的关上,寂静的车厢很清楚的听见挂档的声音,接着公车慢慢的向前开动。 第四章 大熊的故事 今天是星期六,是放假的日子,可我和大熊不在此列。从日本回来后,我们就没休息过一天,大礼拜六的还得去昌平一嫌疑犯的家里做调查。局里也狠,连车都不派。跟我俩说,反正这事不是太着急,你俩坐车去就行了。 我俩起了个大早,倒了几趟车,到了昌平都快中午了,急忙的联系了一下昌平当地警方。等我们调查完,太阳都落了山,忙活了一天肚子早就空了,就又找了个店吃了碗卤煮。等到我们赶回北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时已经立秋,天气也不像前些日子那么闷热。这个站点到我们宿舍有很长一段距离,中间还得倒趟车。也不知道这个点还能不能赶上最后一班车。要是赶不上就只能打车回去,可从这里打车到我们宿舍没个五十块钱下不来,我这会工资每个月也就八百多块钱,除了吃饭抽烟也剩不下多少。打车花五十块,对我来说那绝对是大消费了。 街上行人已经不多,站台上也没人。就我俩傻乎乎的站着。巴着眼,探着脖向前看,盼着车早点到。等了十几分钟,车还是没来,大熊有些不耐烦的说:“老陈,不行咱就打个车回去得了,这点了估计早没车了。” 他刚说完一辆79路公车呼啸而过,见了这辆刚过去的公车,我原本有些动摇的信心又充足了起来,对他说:“你没看79刚过去吗?肯定有最后一班车,再等会。” 大熊很无奈,拿出烟来递给我一根,我两点上烟,大熊对我说:“左右没事,哥们我给你讲个真事。” 自从上次我们经历过王强的事情后,大熊这小子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的,四处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甭管真的假的,只要是他听说了,准给我讲,一次两次的还挺新鲜,时间长了就有些烦,他还每次都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都是真事,可有些故事的漏洞实在是多。这会听他又要讲,我忍不住问:“你又知道什么怪事了?这回不会是咱楼口卖煎饼果子的大婶给你讲的吧?” 这小子根本不理我的嘲讽,拽了我一下:“这事可是真的,我可是听局里一哥们跟我说的,绝对是真事,分局里很多人都知道,不信等我讲完了,你去问去。” 我了解大熊,你要不听他讲,他心里难受,早晚找个机会还得跟你说,反正在等车就当打时间了。我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大熊整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声音还往下压了压:“这是1995年的事。一辆333公共汽车缓缓驶出圆明园公交总站,慢慢地停靠在圆明园南门公交车站旁边。这已经是当晚的最后末班车了。” 车上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司机和一名年轻的女售票员,车门打开后上来四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年纪老迈的老太太,其中还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他们上车后年轻夫妇亲密地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上,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上。车开动了,向着终点站香山方向开去 夜色显地更加的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动机的轰鸣声,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因为11月的北京深夜十分地寒冷,更何况是在那么偏僻的路段。 车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地。刚刚过了北宫门车站也就是300多米,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骂:“妈的,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的见鬼了,靠!还不在车站等车。”这时大家才看到10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再向车辆招手,就听售票员说:“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我们这也是最后末班车了。” 车停下了,又上来两个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一直垂着头,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都被吓坏了,各个神情紧张,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这时只听女售票员说:“大家都不要怕,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车继续前进着 大概又过了三四站地,路上依然很静,风依旧很大。更不要提又有什么人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上一站已经下了车。司机和售票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就在这时,那位年迈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并且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小伙子就打,口中还叫骂着说小伙子在他们上车时偷了她的钱包。小伙子急了,站起身对着老太太就骂:“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老太太也不说话,用两眼怒瞪小伙子,并用左手用力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就是不放手。小伙子急的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话了。老太太开口却说,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们到那里去评评理!小伙子急说:“去就去,谁怕谁啊!” 车停下了,老太太抓着小伙子就下了车。他们看着已经远去的公共汽车,老太太长出了一口气。小伙子不奈烦的说:“派出所在哪里啊!”老太太却说:“派什么所啊,我救了你的命啊!”小伙子不解的说:“你救了我什么命啊?我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老太太:“刚才后上车的三个人不是人,是鬼啊!”小伙子:“你是不是神经病?我才真见鬼呢!”小伙子说完扭头就要走。老太太:“:你不相信也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啊!”小伙子站住,,老太太接着说:“从他们一上车我就有疑虑,所以我不断回头看他们。说来也巧,可能是因为从窗户吹进的风,让我看到了一切。风把那两个穿祺袍的人下身吹了起来,看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腿!小伙子瞪着一双大眼吃惊地看着老太太,满脸冒汗,说不出一句话!老太太说:“楞什么啊!还不赶快报警!” 第二天,公交车总站报案,昨天晚上我站最后的末班车和一名司机一名女售票员失踪。警察迅查找昨天深夜报警并被警方疑为神经病的小伙子。两小时后小伙子和那位老太太被找到。当晚,北京晚报和北京新闻迅报道了这令人震惊的新闻并对小伙子和老太太做了现场采访。第三天,警方在距香山100多公里的密云水库附近找到了失踪的公共汽车,并在公交车内现三具已严重腐烂的尸体。 更加另人奇怪的是。第一:现的公交车不可能在跑了一天的情况下还能开出100多公里,警方更现车油箱里面根本不是汽油,而是鲜血。第二,更让我们不解的是,现的尸体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已经严重腐烂,就是在夏天也是不可能生,经尸检证实并不是人为的。 第三,经警方严格检查当天各个通往密云的路口监视器,什么也没现。这起离奇事件在当时轰动了整个北京医学界和公安部门。不信你去问,很多人都知道这事。 大熊的声音压的很低,估计这段时间拼命练嘴皮子了,讲的是煞有其事。在配合他的神情和动作,让人感觉很真实。 可这事偏偏我也知道,看他装神弄鬼的德行,我忍不住说:“你这故事太老了吧,这事我也听说过,还好几个版本呢。有的说是375。还有说416的,有说圆明园到香山的,还有说颐和园到故宫的,这么多版本,你让我相信那一个?” 大熊还在辩解:“老陈我跟你说,真有这事…………….” 就在这时,我们苦等了许久的514公交车终于开到。车子缓缓靠站,车门打开。 我拽了大熊一下:“别白话了,赶紧上车。” 公车的前门打开,车厢里面没点灯。我从兜里掏出两个一块的硬币,扔进了自动售票箱里,朝司机说:“师傅,两个人,扔里了啊。” 司机没说话,车厢光线暗,我也没看清楚他的模样,上了车大熊还追着我说:“老陈,这可是真事,局里不少人都知道,不信明天你问问去…………” 整个车厢里一个人都没有,就我们两个,我找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大熊坐我旁边还不停的劝我相信。此时站台上已经在没有了一个人,可司机还不开车,好像在等什么人,过了有一分钟,我问司机:“师傅,怎么还不开车?” 司机没回话,我见他不搭理我,又说:“师傅,都这点了,没人了,开车吧。” 话音刚落,就见站台上急匆匆跑来一男一女,两人跑的十分惶急,好像后面有人在追一样。男的二十三四岁,戴个眼镜人长的挺帅,拉着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急慌慌跑上了车。 两人往售票箱扔了两钢镚。上了车四下看了看,见车上有我和大熊在,两人如释重负般的放松了下来,喘了几口气,找了个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坐下。 两人刚一坐下“嗤~~”一声响,车门缓缓的关上,寂静的车厢很清楚的听见挂档的声音,接着公车慢慢的向前开动。 第五章 公车惊魂 车一开动,我就打开窗户,清爽的微风迎面而来。小风一吹,我感觉格外的舒服,一天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大熊在我身边念叨:“这车就到潘家园,离宿舍还挺远呢,咱们怎么回去?” 我数落他:“到潘家园离宿舍就不算远了?打车也就十快钱的事,不是还省近四十那吗。” 大熊很不满:“你就抠吧,抠死你得了。” 车上的另外两人上车后就一直在小声的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看了看表,都十点半了,这个时间街上人和车都渐渐少了起来,车开的也快,七八分钟就到了下一站,车一靠近站台,前门刚打开,一个长头的年轻人就迫不及待从站台上窜了上车。 这人跟前两个人一样慌乱,上了车见车上有人,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粗气,他一上车,司机就关上门继续开动。这人晃悠着四处寻找座位,车外的路灯一闪一闪的照进车厢,那人猛的看到先上车的两人,惊呼一声:“李哲?王影?” 两人听见他叫,都抬起头,那个男的也惊讶的说:“王建?你….你怎么也来了?”两人的声音都带着惊讶和疑问,王建坐到李哲两人的身边,三人开始小声的嘀咕。我靠着窗户吹着小风正爽,也没太在意,也许就是认识的人偶然坐上了同一辆车,这种事并不稀奇。 七八分钟后车又到了下一站,和上两次一样的是,这回也有个人很急的窜上了车,三次都是如此就有些令人奇怪了,这人上了车更是惶急,当他看清楚车上的几个人后,更是惊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李哲急忙招呼他:“晓明快坐过来。”张晓明赶紧坐过去,四个人前后两排,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大熊感觉有些不对头,拉了我一下,小声说:“老陈,这几个人有点不对劲。” 我点了点头:“我也感觉到了,四人上车都很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一样,而且巧合的是他们竟然都认识,分别在不同的三个站点上车。难道说这里有什么问题?” 大熊压低嗓门:“我看他们有点不正常。”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现这四人都很年轻,其中两个戴着眼镜,看样子不象是街边的混混,有可能是那家大学的学生,更何况除了上面的巧合,他们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怀疑的地方,四人连包都没带一个,也不可能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或许是我想多了。 车继续向前开,眼看着就到了下个站点,可公车不在减,也不往站上靠,反而加大了油门,直冲了过去。车一冲过站台,原本街道两旁明亮的路灯,突然一盏一盏快的灭掉。眼看着窗外的路灯一盏盏灭掉,前面的路猛然变得漆黑,紧接着远方大楼的灯光也象有人控制一样,成片成片的熄灭。 短短的两份钟内,世界变成一片漆黑,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光亮。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猛的站起来:“怎么回事?” 我想了下说:“停电了吧。” 大熊立刻反驳:“不可能,就算停电也不可能整个北京都停电。” 大熊一说我猛然醒悟,北京是都,是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就算是停电,有些特殊单位也会有备用电源,如此大的城市也不可能这么大面积的停电。而且还停的这么彻底。车还在继续的往前开。突然间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此时大开着的窗户竟然没有了一丝的风。所有的人都知道,车在告诉前进中,会带起风来,可现在的开着的窗户连一丝的风也没有吹进来。整个车厢忽然变得沉闷而安静。 按道理来说,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公车司机早就应该把车停下靠在路边,以免撞到行人和撞车。可现在这车非但没停,度却更加的快了。 变故一起,车上的四个人立刻慌乱了起来,黑暗中就听一个男声在喊:“这是怎么回事?司机,司机停车。” 司机还是没有回应,就听王影害怕的说:“完了,这次我们谁也逃不掉了。” 四个人听到这话,顿时乱成一团,我猛的站起来大喊:“别慌,我们是警察。” 听到警察两个字,他们的情绪都稳定了一下。我对大熊说:“你去问问他们四个是什么人,我去找司机。” 我俩一起往前走,大熊去问他们四个,我直接奔司机座位上去,此时车里车外一片漆黑,但是车开的很稳,竟然感觉不到颠簸也不晃悠,我快步走到司机座位旁边,大声的说:“我是警察,靠边停车!” 没有反映,死一般的沉寂,我又喊了一声:“赶紧靠边停车,没听见吗?” 还是没有反映,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从兜里掏出一次性打火机“擦”的一下点着,对着司机座位照了照,这一照,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司机座位上根本就没有人。司机那?司机去那里了?我满脑子的疑问,我上车的时候还见司机在,这一会的工夫怎么就没了,我一直在车上,只见有人上车,并没见人下车,可是司机去那了?没有司机这车又是谁在操控?车为什么还在往前开? 我以为是看花了眼,手指头松了松,打火机灭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擦”的又打着了火机,这回我瞪大了眼睛仔细去看,可我的眼前依然没人,方向盘在火光下微微的晃动着,仪表盘的灯也都亮着,透过前挡风的玻璃,外面是无尽的黑暗。 这时大熊的声音传来:“老陈,打听清楚了,这四个都是京华医学院的学生。” 这会我就是在傻,也知道不对劲了,急忙对他喊:“这车有古怪,你快来。” 大熊两步窜到我身边:“什么古怪?” 我拿打火机向司机座位照了照,火光下大熊的脸色也变了变,问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把车停下来,你帮我看着点,我去停车。” 大熊应了声“好”,我一**坐在司机座位上,手握方向盘,用脚使劲的去踩刹车。可刹车就象被焊死了一样,不管我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我又是着急又是火大,半蹲着身子腾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照着刹车狠力的一跺。 跺是跺到刹车上了,可我的感觉就象是跺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刹车仍然是一点反映没有,我的脚心却被震的麻。车子还是继续的向前开着。 大熊也感觉到了车并没有停下来,急忙的问:“怎么回事老陈?” 我对他大声说:“刹车不管用。” 大熊一听刹车不管用,对着我喊:“别对着刹车使劲了,砸门!” 说完走到前门,鼓了鼓劲,照着前门狠力一脚,车厢里传出“咚”一声大响,车门却是纹丝不动。大熊来了蛮劲,冲着前门不停的用脚狠踹“咚咚咚”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的刺耳。 李哲四个又慌张起来,张晓明不听的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王影已经哭出声来:“这回我们谁也逃不掉了……….” 这紧要关头,这四个人不但不帮忙,还在那叽叽喳喳,哭闹起来,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朝他们几个喊:“慌什么?这不在想办法吗?” 或许是我这一嗓子声音太大,四个人吓了一跳,都不敢再出声。 大熊还在那使劲的踢门,我对他说:“你歇会,我来踢几脚。” 大熊上来,我使劲的拽住前门旁边的竖铁杆,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门猛踢“咚咚咚………”我一连踢了七八脚,前门还是一点反映也没有,我不泄气,双手一握横杆,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脚向门使劲踹去。 这一脚下去,门还是没反映,我却把劲使大了,累得够呛,刚停下歇了歇,就觉得车慢了下来,接着“嗤~~”一声门响,前门缓缓的打开,车停了下来。 第五章 公车惊魂 车一开动,我就打开窗户,清爽的微风迎面而来。小风一吹,我感觉格外的舒服,一天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大熊在我身边念叨:“这车就到潘家园,离宿舍还挺远呢,咱们怎么回去?” 我数落他:“到潘家园离宿舍就不算远了?打车也就十快钱的事,不是还省近四十那吗。” 大熊很不满:“你就抠吧,抠死你得了。” 车上的另外两人上车后就一直在小声的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看了看表,都十点半了,这个时间街上人和车都渐渐少了起来,车开的也快,七八分钟就到了下一站,车一靠近站台,前门刚打开,一个长头的年轻人就迫不及待从站台上窜了上车。 这人跟前两个人一样慌乱,上了车见车上有人,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粗气,他一上车,司机就关上门继续开动。这人晃悠着四处寻找座位,车外的路灯一闪一闪的照进车厢,那人猛的看到先上车的两人,惊呼一声:“李哲?王影?” 两人听见他叫,都抬起头,那个男的也惊讶的说:“王建?你….你怎么也来了?”两人的声音都带着惊讶和疑问,王建坐到李哲两人的身边,三人开始小声的嘀咕。我靠着窗户吹着小风正爽,也没太在意,也许就是认识的人偶然坐上了同一辆车,这种事并不稀奇。 七八分钟后车又到了下一站,和上两次一样的是,这回也有个人很急的窜上了车,三次都是如此就有些令人奇怪了,这人上了车更是惶急,当他看清楚车上的几个人后,更是惊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李哲急忙招呼他:“晓明快坐过来。”张晓明赶紧坐过去,四个人前后两排,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大熊感觉有些不对头,拉了我一下,小声说:“老陈,这几个人有点不对劲。” 我点了点头:“我也感觉到了,四人上车都很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一样,而且巧合的是他们竟然都认识,分别在不同的三个站点上车。难道说这里有什么问题?” 大熊压低嗓门:“我看他们有点不正常。”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现这四人都很年轻,其中两个戴着眼镜,看样子不象是街边的混混,有可能是那家大学的学生,更何况除了上面的巧合,他们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怀疑的地方,四人连包都没带一个,也不可能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或许是我想多了。 车继续向前开,眼看着就到了下个站点,可公车不在减,也不往站上靠,反而加大了油门,直冲了过去。车一冲过站台,原本街道两旁明亮的路灯,突然一盏一盏快的灭掉。眼看着窗外的路灯一盏盏灭掉,前面的路猛然变得漆黑,紧接着远方大楼的灯光也象有人控制一样,成片成片的熄灭。 短短的两份钟内,世界变成一片漆黑,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光亮。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猛的站起来:“怎么回事?” 我想了下说:“停电了吧。” 大熊立刻反驳:“不可能,就算停电也不可能整个北京都停电。” 大熊一说我猛然醒悟,北京是都,是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就算是停电,有些特殊单位也会有备用电源,如此大的城市也不可能这么大面积的停电。而且还停的这么彻底。车还在继续的往前开。突然间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此时大开着的窗户竟然没有了一丝的风。所有的人都知道,车在告诉前进中,会带起风来,可现在的开着的窗户连一丝的风也没有吹进来。整个车厢忽然变得沉闷而安静。 按道理来说,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公车司机早就应该把车停下靠在路边,以免撞到行人和撞车。可现在这车非但没停,度却更加的快了。 变故一起,车上的四个人立刻慌乱了起来,黑暗中就听一个男声在喊:“这是怎么回事?司机,司机停车。” 司机还是没有回应,就听王影害怕的说:“完了,这次我们谁也逃不掉了。” 四个人听到这话,顿时乱成一团,我猛的站起来大喊:“别慌,我们是警察。” 听到警察两个字,他们的情绪都稳定了一下。我对大熊说:“你去问问他们四个是什么人,我去找司机。” 我俩一起往前走,大熊去问他们四个,我直接奔司机座位上去,此时车里车外一片漆黑,但是车开的很稳,竟然感觉不到颠簸也不晃悠,我快步走到司机座位旁边,大声的说:“我是警察,靠边停车!” 没有反映,死一般的沉寂,我又喊了一声:“赶紧靠边停车,没听见吗?” 还是没有反映,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从兜里掏出一次性打火机“擦”的一下点着,对着司机座位照了照,这一照,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司机座位上根本就没有人。司机那?司机去那里了?我满脑子的疑问,我上车的时候还见司机在,这一会的工夫怎么就没了,我一直在车上,只见有人上车,并没见人下车,可是司机去那了?没有司机这车又是谁在操控?车为什么还在往前开? 我以为是看花了眼,手指头松了松,打火机灭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擦”的又打着了火机,这回我瞪大了眼睛仔细去看,可我的眼前依然没人,方向盘在火光下微微的晃动着,仪表盘的灯也都亮着,透过前挡风的玻璃,外面是无尽的黑暗。 这时大熊的声音传来:“老陈,打听清楚了,这四个都是京华医学院的学生。” 这会我就是在傻,也知道不对劲了,急忙对他喊:“这车有古怪,你快来。” 大熊两步窜到我身边:“什么古怪?” 我拿打火机向司机座位照了照,火光下大熊的脸色也变了变,问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把车停下来,你帮我看着点,我去停车。” 大熊应了声“好”,我一**坐在司机座位上,手握方向盘,用脚使劲的去踩刹车。可刹车就象被焊死了一样,不管我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我又是着急又是火大,半蹲着身子腾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照着刹车狠力的一跺。 跺是跺到刹车上了,可我的感觉就象是跺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刹车仍然是一点反映没有,我的脚心却被震的麻。车子还是继续的向前开着。 大熊也感觉到了车并没有停下来,急忙的问:“怎么回事老陈?” 我对他大声说:“刹车不管用。” 大熊一听刹车不管用,对着我喊:“别对着刹车使劲了,砸门!” 说完走到前门,鼓了鼓劲,照着前门狠力一脚,车厢里传出“咚”一声大响,车门却是纹丝不动。大熊来了蛮劲,冲着前门不停的用脚狠踹“咚咚咚”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的刺耳。 李哲四个又慌张起来,张晓明不听的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王影已经哭出声来:“这回我们谁也逃不掉了……….” 这紧要关头,这四个人不但不帮忙,还在那叽叽喳喳,哭闹起来,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朝他们几个喊:“慌什么?这不在想办法吗?” 或许是我这一嗓子声音太大,四个人吓了一跳,都不敢再出声。 大熊还在那使劲的踢门,我对他说:“你歇会,我来踢几脚。” 大熊上来,我使劲的拽住前门旁边的竖铁杆,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门猛踢“咚咚咚………”我一连踢了七八脚,前门还是一点反映也没有,我不泄气,双手一握横杆,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脚向门使劲踹去。 这一脚下去,门还是没反映,我却把劲使大了,累得够呛,刚停下歇了歇,就觉得车慢了下来,接着“嗤~~”一声门响,前门缓缓的打开,车停了下来。 第六章 两条影子 公车无声无息停了下来,看着大开着的车门,我却没有勇气走出去,这车委实太过诡异,事情也太突然,没人知道这车把我们拉到了什么地方,下车还是不下?这是一个问题。 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车厢后排猛然窜起一团火焰,火焰起的无声无息迅四散,整个车厢瞬间就燃烧起来,就在我还犹豫的时候,李哲四人仓皇外跑,楞是把我推出了车外。 公车的火越烧越大,这时再想救火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我怕油箱爆炸,招呼着大家快跑,大家撒开了脚步使劲的向前跑,跑出了有二百多米感觉离危险已经远了才停下。再一回头,那辆诡异神奇的公车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熊惊奇的叫:“车呢?刚才还着着火呢,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李哲四人见公车没了,都沮丧又无助的看着我和大熊。我告诉自己要冷静,可脑子里却是乱成一团,一辆那么大公车突然消失,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公车去那了?他又是怎么消失的?那火起的也突然,难道说那火突起就是为了把我们逼下车? 车既然已经消失,又上那里去找?现在最主要的已经不是去追究公车怎么突然消失的,而是要观察我们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从出事到现在不过是过了十分钟,按照公车的度我们应该还在北京城内,可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却是一片荒野,四周看不到一户人家,应该是到了很偏远的郊区。正前方有颗大树,树很古怪,它不象我所认知树里面的任何一种,十根树干从地下向上生长,却又互相扭结在一起。树也不高,两米多,上满开满了斗大的花朵。花朵七片叶子却是不同的颜色。 除了这颗树在也看不到别的树木和建筑,四周一片的寂静。不应该说是寂静,而是一片死寂,死一样的静寂,我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的微风,天上的月亮很圆,也很亮,这种亮度过了以往我对月亮的认知,在这种情况下,人的视线丝毫不受影响,我甚至能看到大熊的今天刚长出来的胡茬子。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现表针一直停留在10,45这个位置上,我把表放在耳朵上,平时“滴答,滴答”的声音已经没有。表竟然也停了。 这种情况下人都会慌乱,我好歹还能镇静下来,王影已经小声的抽泣起来,李哲在她旁边轻声的安抚她,王建走到我和大熊跟前,看着我俩问:“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事到如今就只能靠自己的两条腿了,我想了下:“大家别慌,月亮这么亮,还能照清路,咱们往回走,也许用不了多大一会就能走回去。” 大熊嘟囔了一句:“今天是阴历初七,这月亮怎么这么圆?” 我心头一震,阴历初七虽然有月亮可绝不会这么大,也绝不会这么亮。我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面的月亮出瘆白瘆白的光芒,平时用肉眼去看月亮都能看到月球环形山的阴影,并不是很平整,可现在这个月亮光滑的就象是一面打磨好的镜子。 我也知道这很不正常,可现在去研究它很没意义,如果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郊区的话,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应该就能走回到城里。 我冲着他们几个说:“这个地方很不对劲,咱们现在就往回走,都跟紧了别掉队,我在前面开路,大熊你押后。” 说完,我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顺着公交车来的路往回走,刚走出还没一百米,就听大熊惊讶的喊:“你们四个怎么都是两个影子?” 我停下来问大熊:“什么两个影子?” 大熊跑过来对我说:“老陈你看他们地上的影子。” 这时在月亮光辉的照耀下,人的影子都被拖的很长,也很清晰,我向他们四个身后一看,果然在他们的身后,竟然从腰部往上分出了两个影子,两个影子都十分的清晰,头,肩膀什么也不缺。我又看了一下大熊和自己的背后,现我俩的还都正常,只有一个影子。可问题是他们怎么会多出一条影子来?小时候我听老人讲过,鬼是没影子的,可从来还没听过人的身后能有两条影子。 李哲,王建听见喊也低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立刻慌乱了起来,李哲头上的冷汗都流了出来,大声的喊叫:“这,这怎么会?这是怎么回事?” 王建也叫:“完了,完了,这回我们走不掉了。” 王影哭泣着说:“我们逃不了拉。”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听他们说过好几次逃不掉的话,先前还没太在意,这回却感觉不对劲了,我忙问:“什么逃不掉了?你们为什么要逃?是什么有什么在追你们?还有为什么你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两条影子?” 李哲有些慌张:“你别听他们瞎说,没什么东西追我们,至于身后的两条影子,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彼此站的太近,你们看错了?” 大熊冷笑一声:“你是属鸭子的,嘴可真硬啊,你们四个人明明都有两条影子,难道你看不见吗?” 我从李哲的话里听出,他们一定有什么秘密是不想让我和大熊知道的。我说:“每个人都有保留自己秘密的权利,你们不说我们也不强问,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要是出事也是大家一起出事,说不说那就随你们吧。” 话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领先先走,大熊觉得很不满,走到我身边:“这几个人肯定有什么瞒着咱哥俩呢,没准这事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我苦笑一下:“人家不相信咱俩,那也没办法啊,难道还能逼供?” 大熊嘟囔着说:“你说咱哥俩怎么这么倒霉?坐个公车都能碰上这事,也怪你,让你打车不打车,舍不得那两钱,现在好,想打车也打不着了,我看你啊,就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 我听他念叨的心烦,刚转头想对他说,突然现他的右肩膀上方有一团小小的火焰,在一看他左肩膀上也有一个,连头顶上也有一个,这小火焰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很脆弱,我猛然想起家乡老人小时候讲的故事,人的身上有三盏灯,走夜路的时候有人叫你千万别回头。 第六章 两条影子 公车无声无息停了下来,看着大开着的车门,我却没有勇气走出去,这车委实太过诡异,事情也太突然,没人知道这车把我们拉到了什么地方,下车还是不下?这是一个问题。 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车厢后排猛然窜起一团火焰,火焰起的无声无息迅四散,整个车厢瞬间就燃烧起来,就在我还犹豫的时候,李哲四人仓皇外跑,楞是把我推出了车外。 公车的火越烧越大,这时再想救火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我怕油箱爆炸,招呼着大家快跑,大家撒开了脚步使劲的向前跑,跑出了有二百多米感觉离危险已经远了才停下。再一回头,那辆诡异神奇的公车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熊惊奇的叫:“车呢?刚才还着着火呢,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李哲四人见公车没了,都沮丧又无助的看着我和大熊。我告诉自己要冷静,可脑子里却是乱成一团,一辆那么大公车突然消失,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公车去那了?他又是怎么消失的?那火起的也突然,难道说那火突起就是为了把我们逼下车? 车既然已经消失,又上那里去找?现在最主要的已经不是去追究公车怎么突然消失的,而是要观察我们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从出事到现在不过是过了十分钟,按照公车的度我们应该还在北京城内,可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却是一片荒野,四周看不到一户人家,应该是到了很偏远的郊区。正前方有颗大树,树很古怪,它不象我所认知树里面的任何一种,十根树干从地下向上生长,却又互相扭结在一起。树也不高,两米多,上满开满了斗大的花朵。花朵七片叶子却是不同的颜色。 除了这颗树在也看不到别的树木和建筑,四周一片的寂静。不应该说是寂静,而是一片死寂,死一样的静寂,我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的微风,天上的月亮很圆,也很亮,这种亮度过了以往我对月亮的认知,在这种情况下,人的视线丝毫不受影响,我甚至能看到大熊的今天刚长出来的胡茬子。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现表针一直停留在10,45这个位置上,我把表放在耳朵上,平时“滴答,滴答”的声音已经没有。表竟然也停了。 这种情况下人都会慌乱,我好歹还能镇静下来,王影已经小声的抽泣起来,李哲在她旁边轻声的安抚她,王建走到我和大熊跟前,看着我俩问:“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事到如今就只能靠自己的两条腿了,我想了下:“大家别慌,月亮这么亮,还能照清路,咱们往回走,也许用不了多大一会就能走回去。” 大熊嘟囔了一句:“今天是阴历初七,这月亮怎么这么圆?” 我心头一震,阴历初七虽然有月亮可绝不会这么大,也绝不会这么亮。我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面的月亮出瘆白瘆白的光芒,平时用肉眼去看月亮都能看到月球环形山的阴影,并不是很平整,可现在这个月亮光滑的就象是一面打磨好的镜子。 我也知道这很不正常,可现在去研究它很没意义,如果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郊区的话,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应该就能走回到城里。 我冲着他们几个说:“这个地方很不对劲,咱们现在就往回走,都跟紧了别掉队,我在前面开路,大熊你押后。” 说完,我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顺着公交车来的路往回走,刚走出还没一百米,就听大熊惊讶的喊:“你们四个怎么都是两个影子?” 我停下来问大熊:“什么两个影子?” 大熊跑过来对我说:“老陈你看他们地上的影子。” 这时在月亮光辉的照耀下,人的影子都被拖的很长,也很清晰,我向他们四个身后一看,果然在他们的身后,竟然从腰部往上分出了两个影子,两个影子都十分的清晰,头,肩膀什么也不缺。我又看了一下大熊和自己的背后,现我俩的还都正常,只有一个影子。可问题是他们怎么会多出一条影子来?小时候我听老人讲过,鬼是没影子的,可从来还没听过人的身后能有两条影子。 李哲,王建听见喊也低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立刻慌乱了起来,李哲头上的冷汗都流了出来,大声的喊叫:“这,这怎么会?这是怎么回事?” 王建也叫:“完了,完了,这回我们走不掉了。” 王影哭泣着说:“我们逃不了拉。”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听他们说过好几次逃不掉的话,先前还没太在意,这回却感觉不对劲了,我忙问:“什么逃不掉了?你们为什么要逃?是什么有什么在追你们?还有为什么你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两条影子?” 李哲有些慌张:“你别听他们瞎说,没什么东西追我们,至于身后的两条影子,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彼此站的太近,你们看错了?” 大熊冷笑一声:“你是属鸭子的,嘴可真硬啊,你们四个人明明都有两条影子,难道你看不见吗?” 我从李哲的话里听出,他们一定有什么秘密是不想让我和大熊知道的。我说:“每个人都有保留自己秘密的权利,你们不说我们也不强问,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要是出事也是大家一起出事,说不说那就随你们吧。” 话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领先先走,大熊觉得很不满,走到我身边:“这几个人肯定有什么瞒着咱哥俩呢,没准这事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我苦笑一下:“人家不相信咱俩,那也没办法啊,难道还能逼供?” 大熊嘟囔着说:“你说咱哥俩怎么这么倒霉?坐个公车都能碰上这事,也怪你,让你打车不打车,舍不得那两钱,现在好,想打车也打不着了,我看你啊,就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 我听他念叨的心烦,刚转头想对他说,突然现他的右肩膀上方有一团小小的火焰,在一看他左肩膀上也有一个,连头顶上也有一个,这小火焰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很脆弱,我猛然想起家乡老人小时候讲的故事,人的身上有三盏灯,走夜路的时候有人叫你千万别回头。 第七章 鬼打墙 传说人的身上有三盏灯,一盏在头上顶着,另两盏在肩膀上。说是人身上的阳火,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向两边张望,传说这三盏灯最是脆弱经不得一丝的风。若给吹灭了,便给鬼招了魂。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可想不到的是,我今天竟然真的就看见了大熊身上的三盏灯。 不管是不是真有这回事,此时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我不敢扭头,生怕自己呼出的气吹灭了灯,一边走一边对大熊说:“大熊你听我说,别扭头,身子直侧过来,看看我的肩膀和头顶上是不是也有三盏灯?” 大熊听见我喊他,扭过身体来看了我一眼,惊讶的说:“老陈,你身上真有三盏灯。” 我侧过身子看了看后面的四个人,四个人垂头丧气的跟着我们,可他们的身上却没有那三盏灯。为什么只有我和大熊有?这个问题恐怕没人能够回答。 看现在这个情况,恐怕这个地方已经不是我们所熟知的那个世界,我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其余的人紧跟其后,就这样走了近一个小时,朦胧中前面好像有一个物体在前方耸立。人有了希望,精神就变的不一样。我们加快了步伐,可走到近前一看,那个耸立的物体就是我们刚下车时看到的那颗古怪的树。 这颗树跟我们上次看到的那颗树一模一样,这样看我们要不就是走回了原地,要不就是每隔一段距离前面就会有一颗这样的树。可不管是那种情况我们能做的只能是走下去。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烟盒,扯出里面的银纸放在树下捡起块小石头压好。虽说这里一丝的风也没有,可我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做好这一切继续向前走,李哲四个跟在我和大熊的身后,四人现在倒是沉默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可看他们闪烁的眼神,一定有什么是瞒着我和大熊的。 如此静谧的境地,如此难以理解的遭遇,使得每个人都很压抑,神经也都很紧张。一路之上没有人说一句话,如此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前方不远处又看到了那颗奇怪的树。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快步走到树前,低头一看,我烟盒里那张银纸静静的在石头下压着。我心里顿时有些慌乱。我们走了两个多小时,就一直是在这里绕圈子? 大熊见我脸色很不好,凑上来问:“怎么了老陈?” 我没说话,指了指地上的银纸。大熊看清楚了立刻大声说:“我靠,感情走了这么半天一点没动地方啊,咱们这是碰着鬼打墙了。” 我说:“你胡说什么?鬼打墙都是在漆黑无光的地方才会生,这大月亮地的,那能生鬼打墙?” 大熊很不服气:“你说这不是鬼打墙,那这是什么?走了两小时还在原地,难道不是鬼打墙?咱们今天肯定是遇见鬼了。要不现在的一切又该怎么解释?” 王建走到我俩跟前:“别的我解释不了,鬼打墙还是能解释一下的。” 王建接着说:“大家都知道,就是在夜晚或郊外,会在一个圈子里走不出去。这种现象先是真实存在的。有很多人经历过。这种现象是怎么造成的呢,其实生物学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比如说把一只野鸭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天空,它就开始飞,但如果是开阔的天空,你会现,它肯定是飞出的一个圆圈。不信的话,把自己的眼睛蒙住,在学校的操场上,凭自己的感觉走直线,最后你现你走的也是一个大大的圆圈。” 一言概括,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为什么呢?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嗬氤?,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但是为什么生物能保持直线运动呢,比如人为什么走出的是直线呢。因为我们用眼睛在不断的修正方向,也就是我们大脑在做定位和修正。不断的修正我们的差距,所以就走成了直线。 说到鬼打墙了,这个时候肯定是你失去了方向感,也就是说,你迷路了。你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混乱的,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圆圈。 也有人在固定的地带,比如坟场,会遇到鬼打墙,这好象更神秘,其实这是因为这些地方的标志物,容易让你混淆,因为人认清方向主要靠地面的标志物,当这些标志物有时候会造成假象,也就是给你错误的信息,这样,你觉的自己仍有方向感,其实也已经迷路了,当人迷路的时候,如果不停下来继续走,那么一定是本能运动,走出来是一个圆圈。 王建说完,大熊想了想:“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那突然消失的公车是怎么回事?还有初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月亮?这又是怎么回事?” 王建苦笑着说:“我说了,我只能解释鬼打墙的事,别的事,我也解释不了。” 我说:“按照王建的说法,我们再往前走依然是在兜圈子。不管是我们失去了方向感还是这个地方有古怪,走下去还是会回到这里,可问题是,不往前走,我们又该往那里走?” 大熊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我听老人们说,要是遇见鬼打墙,先别慌,坐下来抽根烟。要是还不行就撒泡尿。” 不管大熊说的方法是否有效,这个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我和大熊一人点了一根烟,递给王建一根,我们坐在那颗树下,使劲的抽着烟,烟很快抽完,王建让王影转过头去,我们三个朝着那树一人撒了一泡尿。 尿刚撒完,突然从树上降下一阵风,这风虽不大却是居高临下,我裤子还没系上,就感觉到了不对,等我反映过来风已经吹到了身上,我一转头大熊身上那三盏灯被这阵风立时给吹灭,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这三盏灯肯定也是灭了。 这时就听大熊喊:“不好,快跑,尿出事了,树活了。” 我一看那原本十根纠缠在一起的树杆,竟慢慢的分开,树枝舒展开变得老长,在空中挥舞着向我们抓来。 第七章 鬼打墙 传说人的身上有三盏灯,一盏在头上顶着,另两盏在肩膀上。说是人身上的阳火,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向两边张望,传说这三盏灯最是脆弱经不得一丝的风。若给吹灭了,便给鬼招了魂。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可想不到的是,我今天竟然真的就看见了大熊身上的三盏灯。 不管是不是真有这回事,此时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我不敢扭头,生怕自己呼出的气吹灭了灯,一边走一边对大熊说:“大熊你听我说,别扭头,身子直侧过来,看看我的肩膀和头顶上是不是也有三盏灯?” 大熊听见我喊他,扭过身体来看了我一眼,惊讶的说:“老陈,你身上真有三盏灯。” 我侧过身子看了看后面的四个人,四个人垂头丧气的跟着我们,可他们的身上却没有那三盏灯。为什么只有我和大熊有?这个问题恐怕没人能够回答。 看现在这个情况,恐怕这个地方已经不是我们所熟知的那个世界,我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其余的人紧跟其后,就这样走了近一个小时,朦胧中前面好像有一个物体在前方耸立。人有了希望,精神就变的不一样。我们加快了步伐,可走到近前一看,那个耸立的物体就是我们刚下车时看到的那颗古怪的树。 这颗树跟我们上次看到的那颗树一模一样,这样看我们要不就是走回了原地,要不就是每隔一段距离前面就会有一颗这样的树。可不管是那种情况我们能做的只能是走下去。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烟盒,扯出里面的银纸放在树下捡起块小石头压好。虽说这里一丝的风也没有,可我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做好这一切继续向前走,李哲四个跟在我和大熊的身后,四人现在倒是沉默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可看他们闪烁的眼神,一定有什么是瞒着我和大熊的。 如此静谧的境地,如此难以理解的遭遇,使得每个人都很压抑,神经也都很紧张。一路之上没有人说一句话,如此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前方不远处又看到了那颗奇怪的树。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快步走到树前,低头一看,我烟盒里那张银纸静静的在石头下压着。我心里顿时有些慌乱。我们走了两个多小时,就一直是在这里绕圈子? 大熊见我脸色很不好,凑上来问:“怎么了老陈?” 我没说话,指了指地上的银纸。大熊看清楚了立刻大声说:“我靠,感情走了这么半天一点没动地方啊,咱们这是碰着鬼打墙了。” 我说:“你胡说什么?鬼打墙都是在漆黑无光的地方才会生,这大月亮地的,那能生鬼打墙?” 大熊很不服气:“你说这不是鬼打墙,那这是什么?走了两小时还在原地,难道不是鬼打墙?咱们今天肯定是遇见鬼了。要不现在的一切又该怎么解释?” 王建走到我俩跟前:“别的我解释不了,鬼打墙还是能解释一下的。” 王建接着说:“大家都知道,就是在夜晚或郊外,会在一个圈子里走不出去。这种现象先是真实存在的。有很多人经历过。这种现象是怎么造成的呢,其实生物学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比如说把一只野鸭的眼睛蒙上,再把它扔向天空,它就开始飞,但如果是开阔的天空,你会现,它肯定是飞出的一个圆圈。不信的话,把自己的眼睛蒙住,在学校的操场上,凭自己的感觉走直线,最后你现你走的也是一个大大的圆圈。” 一言概括,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为什么呢?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嗬氤?,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但是为什么生物能保持直线运动呢,比如人为什么走出的是直线呢。因为我们用眼睛在不断的修正方向,也就是我们大脑在做定位和修正。不断的修正我们的差距,所以就走成了直线。 说到鬼打墙了,这个时候肯定是你失去了方向感,也就是说,你迷路了。你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混乱的,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圆圈。 也有人在固定的地带,比如坟场,会遇到鬼打墙,这好象更神秘,其实这是因为这些地方的标志物,容易让你混淆,因为人认清方向主要靠地面的标志物,当这些标志物有时候会造成假象,也就是给你错误的信息,这样,你觉的自己仍有方向感,其实也已经迷路了,当人迷路的时候,如果不停下来继续走,那么一定是本能运动,走出来是一个圆圈。 王建说完,大熊想了想:“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那突然消失的公车是怎么回事?还有初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月亮?这又是怎么回事?” 王建苦笑着说:“我说了,我只能解释鬼打墙的事,别的事,我也解释不了。” 我说:“按照王建的说法,我们再往前走依然是在兜圈子。不管是我们失去了方向感还是这个地方有古怪,走下去还是会回到这里,可问题是,不往前走,我们又该往那里走?” 大熊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我听老人们说,要是遇见鬼打墙,先别慌,坐下来抽根烟。要是还不行就撒泡尿。” 不管大熊说的方法是否有效,这个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我和大熊一人点了一根烟,递给王建一根,我们坐在那颗树下,使劲的抽着烟,烟很快抽完,王建让王影转过头去,我们三个朝着那树一人撒了一泡尿。 尿刚撒完,突然从树上降下一阵风,这风虽不大却是居高临下,我裤子还没系上,就感觉到了不对,等我反映过来风已经吹到了身上,我一转头大熊身上那三盏灯被这阵风立时给吹灭,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这三盏灯肯定也是灭了。 这时就听大熊喊:“不好,快跑,尿出事了,树活了。” 我一看那原本十根纠缠在一起的树杆,竟慢慢的分开,树枝舒展开变得老长,在空中挥舞着向我们抓来。 第八章 死亡瞬间 我顾不上系腰带,提溜着裤子就跑,其他几个跑的更快。都是向前猛窜。我害怕大家分散了,边跑边喊:“往南边跑,别跑散了。”我光顾低头跑也不敢向后看,就见地上无数树枝的影子,张牙舞爪狂乱的挥舞着。 南边有一个很大的山坡一直阻挡着我们的视线,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向那跑。大家都清楚,如果还按刚才的路跑,最后的结果还是会跑回到这里。大熊跑在最前面,带着大家都一起向山坡上奔,山坡并不陡峭很平缓,而且看上去也没多高,大家都很慌乱,只顾向前跑,这个时候那是谁也顾不上谁了。 人在危险的时候总是能爆出比平常更强大的力量,没十分钟所有的人就都窜上了那个山坡,大熊跑的最快一直在最前面,他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停住了大喊:“别跑了,没事了。” 他一喊,我也回头看了看,远远的就见那颗树又变回了原来十根树杆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就那么静静的矗立在那里,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我精神一放松立刻就感觉到了疲惫,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大熊走过来,招呼着李哲他们几个靠过来。 李哲四个人一靠近。大熊脸色不善很严肃的说:“我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个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什么原因都跟我和老陈没有关系,我也看的出来你们一定有事在瞒着我俩,现在到了这种境地,我希望你们能把知道的说出来,就算你们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在这个地方我们也当做不知道,要抓你们也是走出这个鬼地方。” 李哲讪讪的说:“你们多想了,我们,我们那有什么,什么事情瞒着你们。” 看着李哲遮遮掩掩的样子,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客气的说:“现在这个地方,谁也不知道是那里,甚至是个什么所在都不知道,这里的一切跟我们平时所处的世界没有一丝相同的地方。你们难道就没想过,如果我们走不出去,时间一长,没有食物,没有水,我们还能生存多久?都到了现在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我的同事已经说了,就算你们犯了法,在这里我们也不会抓你们,这样还不行吗?” 李哲羞愧的把头低下,王建思索了一下,看了看大家,站起来说:“李哲,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怕把这个现告诉别人,别人抢了你的功劳,可是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那个实验。好,你不说,那我来说。” 李哲慌忙说:“这事还没有证实,怎么能说?” 王建大声说:“如果我们困在这里走不出去,就永远也证实不了。” 我对王建说:“你来说,我们哥俩不是大嘴巴的人,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许我们还能帮着拿拿主意。” 王建:“事情是这样的……”(前三章有讲) 听完王建的叙述,我除了感慨他们几个的胆子大以外,也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我接着问:“你是第二个做实验的,你死亡的那两分钟到底看到了什么?” 王建:“先我感觉到了大脑的眩晕,接着身体变轻,慢慢的向上漂浮,我漂到空中,看见李哲他们三个围在我身边照顾着我。接着眼前一片明亮。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清晰,这种清晰是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我甚至感觉到了屋子外面风的流动,和鲜花盛开的声音,还有花草树木的窃窃私语。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可又变得有些不一样,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我以往感觉没有生命的物体,在这一瞬间都有了自己的生命,甚至是我们学校前面的雕像我都感觉到了他的叹息。” 在这一刻我觉得只要我想,就可以去任何地方。就在我一转念中,突然我就离开了屋子,来到我们学校的外面,外面有许多的老人在乘凉,我甚至看到了我大学一年纪时教我的老师。他正拿着一把蒲扇在跟别人聊天。外面的世界生动而又自然。连天上的星星都仿佛感应到了我,忽然间变得光亮无比。我誓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星光,在这一刻我感觉我离它们好近,星光照在我的身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风就在我的身边环绕,那声音听上去就象是在吟唱,我甚至能听懂风的语言,从我身边的微风告诉我,他是刚从寒冷的北面刮来的,这里很温暖可是它不能停留,因为它还要到更远的南边去看看大海。 我这时的感觉,原来死亡是这么的美好,死亡并不是寒冷恐怖,相反是那么的温暖和生动。 王建还要叙述,我忍不住打断他:“接下来又生了什么?” 王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接下来,寂静的夜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屏幕,在这个屏幕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出生,看到了母亲的痛苦,接着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成长,第一次说话,第一次上学,第一次和别人打架,第一次谈恋爱,我的一生,就象一幅幅的电影片段,在我眼前快的闪过,这里面有欢乐痛苦,酸楚,悲伤,等等所有的情绪一起出现。这时我又感觉死亡也并不是那么美好,生活中还有许多值得留恋的事情。 就在我情绪不能自拔的时候,一股气流轻轻的将我向无尽的夜空托起,我身不由己的向上漂浮,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紧接着我穿越了一条无尽黑暗的隧道,隧道一片死寂,没有一丝的声音,我也感觉不到隧道的边际和任何生命的迹象。 在隧道里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长,我苦苦的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隧道的尽头一片光明。刚出了隧道,突然在我的面前出现一个黑衣人,全身散着一种金色的光辉。他穿着黑色连帽的长袍,脸隐藏在帽子里,看不见他的模样,他有两米的身高,就那么突然无声的出现在我面前。他轻轻的对我招了招手,我就情不自禁的向他身边飘去。他拉住我的手向天边快的飞去。 飞了好久,我的前面有一块巨大透明的石头挡住去路。巨大的石头象座山一样横在我的面前,无数彩色的光芒在它体内流动,表面还散出七彩的光芒。一小片乌云在我头顶上,有什么东西进到云块中,充满云朵,像智慧的灵体,轻轻搁在我头的两边,告诉我这是通往永生之路。 眼看着我就要绕过这块大石头,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劲把我向回拉,这股力量来的十分突然,并且十分的巨大,黑衣人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整个世界也突然变得扭曲。黑衣人十分的不甘心,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向他身边拽,使得我并没有被那股力量拉走。 可是那股力量一波一波的涌过来,使劲的把我往回拉,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黑衣人好像也五法阻挡这股力量。眼看着我就要被拉回去,黑衣人猛的回过头狠狠的盯着我看,在这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模样,他的脸赫然………就是我自己面孔。 第八章 死亡瞬间 我顾不上系腰带,提溜着裤子就跑,其他几个跑的更快。都是向前猛窜。我害怕大家分散了,边跑边喊:“往南边跑,别跑散了。”我光顾低头跑也不敢向后看,就见地上无数树枝的影子,张牙舞爪狂乱的挥舞着。 南边有一个很大的山坡一直阻挡着我们的视线,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向那跑。大家都清楚,如果还按刚才的路跑,最后的结果还是会跑回到这里。大熊跑在最前面,带着大家都一起向山坡上奔,山坡并不陡峭很平缓,而且看上去也没多高,大家都很慌乱,只顾向前跑,这个时候那是谁也顾不上谁了。 人在危险的时候总是能爆出比平常更强大的力量,没十分钟所有的人就都窜上了那个山坡,大熊跑的最快一直在最前面,他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停住了大喊:“别跑了,没事了。” 他一喊,我也回头看了看,远远的就见那颗树又变回了原来十根树杆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就那么静静的矗立在那里,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我精神一放松立刻就感觉到了疲惫,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大熊走过来,招呼着李哲他们几个靠过来。 李哲四个人一靠近。大熊脸色不善很严肃的说:“我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个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什么原因都跟我和老陈没有关系,我也看的出来你们一定有事在瞒着我俩,现在到了这种境地,我希望你们能把知道的说出来,就算你们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在这个地方我们也当做不知道,要抓你们也是走出这个鬼地方。” 李哲讪讪的说:“你们多想了,我们,我们那有什么,什么事情瞒着你们。” 看着李哲遮遮掩掩的样子,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客气的说:“现在这个地方,谁也不知道是那里,甚至是个什么所在都不知道,这里的一切跟我们平时所处的世界没有一丝相同的地方。你们难道就没想过,如果我们走不出去,时间一长,没有食物,没有水,我们还能生存多久?都到了现在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我的同事已经说了,就算你们犯了法,在这里我们也不会抓你们,这样还不行吗?” 李哲羞愧的把头低下,王建思索了一下,看了看大家,站起来说:“李哲,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怕把这个现告诉别人,别人抢了你的功劳,可是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那个实验。好,你不说,那我来说。” 李哲慌忙说:“这事还没有证实,怎么能说?” 王建大声说:“如果我们困在这里走不出去,就永远也证实不了。” 我对王建说:“你来说,我们哥俩不是大嘴巴的人,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许我们还能帮着拿拿主意。” 王建:“事情是这样的……”(前三章有讲) 听完王建的叙述,我除了感慨他们几个的胆子大以外,也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我接着问:“你是第二个做实验的,你死亡的那两分钟到底看到了什么?” 王建:“先我感觉到了大脑的眩晕,接着身体变轻,慢慢的向上漂浮,我漂到空中,看见李哲他们三个围在我身边照顾着我。接着眼前一片明亮。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清晰,这种清晰是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我甚至感觉到了屋子外面风的流动,和鲜花盛开的声音,还有花草树木的窃窃私语。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可又变得有些不一样,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我以往感觉没有生命的物体,在这一瞬间都有了自己的生命,甚至是我们学校前面的雕像我都感觉到了他的叹息。” 在这一刻我觉得只要我想,就可以去任何地方。就在我一转念中,突然我就离开了屋子,来到我们学校的外面,外面有许多的老人在乘凉,我甚至看到了我大学一年纪时教我的老师。他正拿着一把蒲扇在跟别人聊天。外面的世界生动而又自然。连天上的星星都仿佛感应到了我,忽然间变得光亮无比。我誓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星光,在这一刻我感觉我离它们好近,星光照在我的身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风就在我的身边环绕,那声音听上去就象是在吟唱,我甚至能听懂风的语言,从我身边的微风告诉我,他是刚从寒冷的北面刮来的,这里很温暖可是它不能停留,因为它还要到更远的南边去看看大海。 我这时的感觉,原来死亡是这么的美好,死亡并不是寒冷恐怖,相反是那么的温暖和生动。 王建还要叙述,我忍不住打断他:“接下来又生了什么?” 王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接下来,寂静的夜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屏幕,在这个屏幕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出生,看到了母亲的痛苦,接着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成长,第一次说话,第一次上学,第一次和别人打架,第一次谈恋爱,我的一生,就象一幅幅的电影片段,在我眼前快的闪过,这里面有欢乐痛苦,酸楚,悲伤,等等所有的情绪一起出现。这时我又感觉死亡也并不是那么美好,生活中还有许多值得留恋的事情。 就在我情绪不能自拔的时候,一股气流轻轻的将我向无尽的夜空托起,我身不由己的向上漂浮,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紧接着我穿越了一条无尽黑暗的隧道,隧道一片死寂,没有一丝的声音,我也感觉不到隧道的边际和任何生命的迹象。 在隧道里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长,我苦苦的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隧道的尽头一片光明。刚出了隧道,突然在我的面前出现一个黑衣人,全身散着一种金色的光辉。他穿着黑色连帽的长袍,脸隐藏在帽子里,看不见他的模样,他有两米的身高,就那么突然无声的出现在我面前。他轻轻的对我招了招手,我就情不自禁的向他身边飘去。他拉住我的手向天边快的飞去。 飞了好久,我的前面有一块巨大透明的石头挡住去路。巨大的石头象座山一样横在我的面前,无数彩色的光芒在它体内流动,表面还散出七彩的光芒。一小片乌云在我头顶上,有什么东西进到云块中,充满云朵,像智慧的灵体,轻轻搁在我头的两边,告诉我这是通往永生之路。 眼看着我就要绕过这块大石头,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劲把我向回拉,这股力量来的十分突然,并且十分的巨大,黑衣人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整个世界也突然变得扭曲。黑衣人十分的不甘心,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向他身边拽,使得我并没有被那股力量拉走。 可是那股力量一波一波的涌过来,使劲的把我往回拉,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黑衣人好像也五法阻挡这股力量。眼看着我就要被拉回去,黑衣人猛的回过头狠狠的盯着我看,在这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模样,他的脸赫然………就是我自己面孔。 第九章 黑衣人 说到这里,王建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惊,脸上显露出一丝慌张,看来当初的记忆仍然令他心有余悸。我问他:“接下来又生了什么?” “接下来那股吸力越来越强大,我挣脱了黑衣人的手,不停的后退,后退的度比我来时要快的多的多,瞬间我又回到了我们做实验的那间屋子,一阵黑暗袭来,等我睁开眼睛,李哲和张晓明,王影围在我身边,把我抢救了回来。” 王建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我想了下问:“按照王建的说法,你们都做了这个实验,你们的经历和王建的一模一样?” 张晓明低头说:“前面的都差不多,后面的有点差别。” 大熊问:“什么差别?” 张晓明:“我也通过了一个狭长的隧道,可是隧道那头,外面是一片花海,无穷无尽的天地间全都是花,这花我从未见过,因为它实在是太娇艳太美丽了,花的颜色只有两种,一种红的象血,一种白的象雪。在花海中一个黑衣人在向我招手,我情不自禁的向他走去,他牵着我的手在花中慢慢的走着,所有的花在一瞬间绽放,那浓烈的香气会让你感觉身在天堂,眼看着我们就要走出这片花海,我也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吸了回来,我也看清楚了黑衣人的样子,那也是我的面孔。” 张晓明说完,又低下头。我看向李哲和王影问:“你们两个的遭遇呢?” 李哲还在犹豫,王建大声对我说:“他俩的经历我知道,前后的经历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李哲经过隧道,看到的是一条大河,而王影看到的是一座巨大无比的石桥,其他的都是一样。” 李哲有些措手不及的看着王建:“你,你,你怎么都说出来了。” 王建满不在乎的说:“为了你伟大的实验,我们几个才会流落到这里,现在能不能出去还是一回事,你还要隐瞒什么?我们四个的确经历的死亡,可我们所经历的和那些濒死的病人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难道仅凭这个就能证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还是能证明鬼神的存在?” 李哲叹了口气,默然不语,我接着问王建:“那你又是怎么上了公交车上的?” 王建:“这个实验耗费了我们巨大的精力和体力,你也想象得到一个人被抢救回来,身体是很虚弱的,没个三五天的休息根本就缓不过来,就这样我们四个轮流做完实验后,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等我们都恢复过来,又凑在了那个房间,大家把自己经历的做了一次交流。交流完我感觉有些疲累,就靠在椅子上小睡了一会,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三个都不在了。” 醒来后我见他们都走了,也走了出去,这时候学校还没开学,食堂也没开,我想着到外面吃碗担担面,可刚走出校门我就看见了那个黑衣人在学校的门口朝我招手,我很害怕就往人多的地方走,可是不管我往哪里,黑衣人都一直紧紧的跟着我,我越来越慌张,就四处乱走,我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眼见着天越来越黑,慌不择路就跑到了站台上,接着上了车,就看到了你们,剩下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王建说完,张晓明也说:“我跟王建的情况差不多。” 我看了看李哲和王影问:“你们呢?你们是最先上车的,你们又遇到了什么?” 李哲想了想,对我们说:“那一天的下午,我也经不住疲惫睡了一小会,醒来后我并没有见王建和张晓明,就看见王影还在沉睡,我以为他们两个已经提前离开。就叫醒了王影,王影醒来后,见他们都走了,还说他俩不够意思走的时候也不叫我们一声。” 我俩出了教学楼,王影吵吵着要去看电影,说是现在正在演泰坦尼克号,非要去看,我看了看表见时间还早,去看个电影也好,就这样我俩到电影院买了票进去看。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可当电影演到翻船那一幕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电影里那高高翘起的船头上面坐着一个黑衣人,这个人朝着我和王影不停的笑。 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看花了眼,并没有太在意,当电影演到最后杰克落水的那一幕,那趴在木板上和露丝说话的竟然又变成了那个黑衣人。接着我就听到了王影的一声尖叫,她很慌张害怕,浑身都在颤抖,我急忙抱住她问她这是怎么了。 她和我说,电影里趴在木板上的露丝变成了那个她那死亡后见到的那个黑衣人。我吓了一跳再一看大屏幕,电影里的杰克和露丝变成了两个黑衣人。从电影屏幕里一步一步的走出来,向我们两个走过来,我四下看了看,电影院里所有的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个变化,依旧看的津津有味。有几个女孩子甚至在低低的哭泣。 我很害怕,拉着王影跑出了电影院,可那两个黑衣人象影子一样紧紧的跟着我们俩个,我们俩四处乱跑,最后跑上了那辆公共汽车。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接着王建和张晓明也上了这辆车。 听李哲说完,我心里冒了一股寒气:“按你们说的,是黑衣人把你们逼到了公车上?” 他们四个想了想,王建说:“没错,现在回想一下,黑衣人就是在按一条固定的路线在追着我,我想李哲他们的情况应该也是一样。” 大熊听完,不满的说:“黑衣人追你们,把我们哥俩牵扯进来干什么?” 我仔细想了一下,苦笑着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车应该就是专门等他们四个的,这也怪我,这么晚了本来就不会再有公车,是咱们硬要上的车。所以一起被带到了这里。” 大熊跳脚大叫:“我知道了,肯定是这四个人忽悠了阴间的死神,死神很不高兴,这才把他们四个逼上车,带到这里,那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阴间了?” 我苦笑:“是不是阴间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地方已不是我们所熟知的那个世界了。” 四个人听大熊这么一说,都很慌张,王建脸色惨白的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大熊眼一瞪:“什么怎么办?你们几个惹的事,偏把我哥俩也扯了进来,真tm倒霉。” 我沉思了一下,站起来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现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走出去。” “我们还能走出去吗?”张晓明弱弱的问。 我昂挺立:“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事情,走不走的出去是一回事,你走不走又是另一回事,我相信,只要咱们努力了,那怕最后真的走不出去,那也拼过,博过,不会后悔。” 大熊一拍巴掌:“老陈说的好,只要咱们有决心,就算真的是阴曹地府,咱们也能活着走出去。” 大熊说完,一跃而起,带头向山坡上走,我们也站起来跟着走,虽然大家的还是有些害怕,可我看他们的眼睛里,都恢复了一些神采,想必是我和大熊的这番话,起了作用。没多大的工夫大熊先走到了山坡顶上,他向前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下,回头问张晓明:“张晓明,你看到那片花海,跟眼前这个是一样的吗?” 第九章 黑衣人 说到这里,王建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惊,脸上显露出一丝慌张,看来当初的记忆仍然令他心有余悸。我问他:“接下来又生了什么?” “接下来那股吸力越来越强大,我挣脱了黑衣人的手,不停的后退,后退的度比我来时要快的多的多,瞬间我又回到了我们做实验的那间屋子,一阵黑暗袭来,等我睁开眼睛,李哲和张晓明,王影围在我身边,把我抢救了回来。” 王建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我想了下问:“按照王建的说法,你们都做了这个实验,你们的经历和王建的一模一样?” 张晓明低头说:“前面的都差不多,后面的有点差别。” 大熊问:“什么差别?” 张晓明:“我也通过了一个狭长的隧道,可是隧道那头,外面是一片花海,无穷无尽的天地间全都是花,这花我从未见过,因为它实在是太娇艳太美丽了,花的颜色只有两种,一种红的象血,一种白的象雪。在花海中一个黑衣人在向我招手,我情不自禁的向他走去,他牵着我的手在花中慢慢的走着,所有的花在一瞬间绽放,那浓烈的香气会让你感觉身在天堂,眼看着我们就要走出这片花海,我也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吸了回来,我也看清楚了黑衣人的样子,那也是我的面孔。” 张晓明说完,又低下头。我看向李哲和王影问:“你们两个的遭遇呢?” 李哲还在犹豫,王建大声对我说:“他俩的经历我知道,前后的经历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李哲经过隧道,看到的是一条大河,而王影看到的是一座巨大无比的石桥,其他的都是一样。” 李哲有些措手不及的看着王建:“你,你,你怎么都说出来了。” 王建满不在乎的说:“为了你伟大的实验,我们几个才会流落到这里,现在能不能出去还是一回事,你还要隐瞒什么?我们四个的确经历的死亡,可我们所经历的和那些濒死的病人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难道仅凭这个就能证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还是能证明鬼神的存在?” 李哲叹了口气,默然不语,我接着问王建:“那你又是怎么上了公交车上的?” 王建:“这个实验耗费了我们巨大的精力和体力,你也想象得到一个人被抢救回来,身体是很虚弱的,没个三五天的休息根本就缓不过来,就这样我们四个轮流做完实验后,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等我们都恢复过来,又凑在了那个房间,大家把自己经历的做了一次交流。交流完我感觉有些疲累,就靠在椅子上小睡了一会,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三个都不在了。” 醒来后我见他们都走了,也走了出去,这时候学校还没开学,食堂也没开,我想着到外面吃碗担担面,可刚走出校门我就看见了那个黑衣人在学校的门口朝我招手,我很害怕就往人多的地方走,可是不管我往哪里,黑衣人都一直紧紧的跟着我,我越来越慌张,就四处乱走,我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眼见着天越来越黑,慌不择路就跑到了站台上,接着上了车,就看到了你们,剩下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王建说完,张晓明也说:“我跟王建的情况差不多。” 我看了看李哲和王影问:“你们呢?你们是最先上车的,你们又遇到了什么?” 李哲想了想,对我们说:“那一天的下午,我也经不住疲惫睡了一小会,醒来后我并没有见王建和张晓明,就看见王影还在沉睡,我以为他们两个已经提前离开。就叫醒了王影,王影醒来后,见他们都走了,还说他俩不够意思走的时候也不叫我们一声。” 我俩出了教学楼,王影吵吵着要去看电影,说是现在正在演泰坦尼克号,非要去看,我看了看表见时间还早,去看个电影也好,就这样我俩到电影院买了票进去看。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可当电影演到翻船那一幕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电影里那高高翘起的船头上面坐着一个黑衣人,这个人朝着我和王影不停的笑。 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看花了眼,并没有太在意,当电影演到最后杰克落水的那一幕,那趴在木板上和露丝说话的竟然又变成了那个黑衣人。接着我就听到了王影的一声尖叫,她很慌张害怕,浑身都在颤抖,我急忙抱住她问她这是怎么了。 她和我说,电影里趴在木板上的露丝变成了那个她那死亡后见到的那个黑衣人。我吓了一跳再一看大屏幕,电影里的杰克和露丝变成了两个黑衣人。从电影屏幕里一步一步的走出来,向我们两个走过来,我四下看了看,电影院里所有的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个变化,依旧看的津津有味。有几个女孩子甚至在低低的哭泣。 我很害怕,拉着王影跑出了电影院,可那两个黑衣人象影子一样紧紧的跟着我们俩个,我们俩四处乱跑,最后跑上了那辆公共汽车。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接着王建和张晓明也上了这辆车。 听李哲说完,我心里冒了一股寒气:“按你们说的,是黑衣人把你们逼到了公车上?” 他们四个想了想,王建说:“没错,现在回想一下,黑衣人就是在按一条固定的路线在追着我,我想李哲他们的情况应该也是一样。” 大熊听完,不满的说:“黑衣人追你们,把我们哥俩牵扯进来干什么?” 我仔细想了一下,苦笑着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车应该就是专门等他们四个的,这也怪我,这么晚了本来就不会再有公车,是咱们硬要上的车。所以一起被带到了这里。” 大熊跳脚大叫:“我知道了,肯定是这四个人忽悠了阴间的死神,死神很不高兴,这才把他们四个逼上车,带到这里,那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阴间了?” 我苦笑:“是不是阴间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地方已不是我们所熟知的那个世界了。” 四个人听大熊这么一说,都很慌张,王建脸色惨白的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大熊眼一瞪:“什么怎么办?你们几个惹的事,偏把我哥俩也扯了进来,真tm倒霉。” 我沉思了一下,站起来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现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走出去。” “我们还能走出去吗?”张晓明弱弱的问。 我昂挺立:“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事情,走不走的出去是一回事,你走不走又是另一回事,我相信,只要咱们努力了,那怕最后真的走不出去,那也拼过,博过,不会后悔。” 大熊一拍巴掌:“老陈说的好,只要咱们有决心,就算真的是阴曹地府,咱们也能活着走出去。” 大熊说完,一跃而起,带头向山坡上走,我们也站起来跟着走,虽然大家的还是有些害怕,可我看他们的眼睛里,都恢复了一些神采,想必是我和大熊的这番话,起了作用。没多大的工夫大熊先走到了山坡顶上,他向前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下,回头问张晓明:“张晓明,你看到那片花海,跟眼前这个是一样的吗?” 第十章 彼岸花 大熊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惊奇和疑惑,以我对这小子的了解,要是没什么让他吃惊的事,断断是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我向上急跑了几步,站到山坡顶端向前一看也禁不住楞了楞。这个山坡的另一面,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一个美丽的让人窒息的世界。 这是一片花的海洋,没有一根的杂草。一眼望去无边无际。无数娇艳的花朵婷婷玉立,花虽多却只有一种,分成红白两种颜色,红得象九天而降的火焰,白得象冬日里飘洒的雪花。花朵艳丽无匹。各个都有菊花般大小,具鳞茎,形如洋葱头;叶丛生,细长尖端,状似蒜叶,肉质、带形、青绿色具白粉;花萼单生,顶生伞形花序。夏秋之交,花茎破土而出,伞形花序顶生,有花5至7朵,红艳奇特,花瓣反卷如龙爪。花体单薄,花须根根细弱。散着妖艳的魅力。 就在我呆的时候,张晓明也跑了上来,看了一眼,惊呼:“没错,我濒死的时候看到的花海跟眼钱的一模一样。” 王影目瞪口呆的喊:“好美的花。” 这花长相奇特,我一直想不起在那见过,这会听王影一喊,猛然我记起在我***佛书中曾见过这花,花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彼岸花。白色又叫曼陀罗华,红色的叫曼珠沙华。曼珠沙华这个名字出自梵语,摩诃曼珠沙华,梵语意为开在天界的大红花。天降吉兆,是天界四华之一。佛典中也说曼陀罗华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 还有一种说法说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相错,世世永不相见。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走向死亡国度的人,就是踏着这凄美的花朵通向幽冥之狱。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彼岸花在云南一带很常见,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云南虽然有,却也是很少的一部分,象大多数野花一样,那里会想眼前一样,看上去无边无际的。更何况北方根本是不会有这种花的。那诡异的公交车也不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把我们从北京带到云南。难道说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是通往黄泉之路的世界? 我正在沉思,大熊走到我身边拍了我一下:“老陈,你咋了?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对他说:“没什么,看到这么多彼岸花,我想出神了。” “彼岸花?这些花叫彼岸花?名字不错啊。” 我苦笑一下,这小子还不知道彼岸花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 大熊接着跟我说:“咱哥俩合计一下,到底该朝那个方向走?按原路回去是不可能了,走来走去只能是兜圈子,要不咱们就穿过这片花海,也许前面能找出条路来。” 我想了下,大熊说的有道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无论我们朝那个方向去面对的都是未知,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虽然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猜测,总不想当它是真的。既然不管怎么走都是未知,那就不如直着走过去,这娇艳的花朵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我俩又商量一下,大熊转头对他们四个说:“我们时间不多,不能再在这里停留。我们哥俩决定走过这片花海,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你们跟不跟上来?” 王建立刻道:“我跟你们走。”张晓明也向我们靠近两步,小声说:“我也跟你们一起。”李哲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王影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李哲才讪讪的说:“我们也跟大家一起走。” 既然大家都决定一起走,那也就无谓再多说什么,我和大熊两个走在最前面,快步向下走,人在下山的时候都有惯性,所以我们走的都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地面,当我们的脚一踏实的时候,数不清的花朵突然间齐齐的扭动了一下,那样子就像是人在扭头,所有的花朵仿佛有灵性一样的在看着我们。一瞬间我感觉无数的花朵在凝视我们,看到这突然的一幕,我头上的汗瞬时就流了下来。 我们六个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互相对视了一下,所有人的眼里都流露出惊惶。这些花朵凝视我们这几个人足足有一分多钟,唰!!数不清的花朵又一起齐齐的扭回过去,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这时平地起了阵风,风掠过花海,出哭泣的声音,仿佛有无数的男女在呼喊,哭泣,哀求。一眼望去,所有的彼岸花开的更加鲜艳,如果说刚才的艳丽只是一副美丽的画面,那么现在的所有的花朵都仿佛活了一般。在这死寂的世界里,无数的彼岸花显得那么生动。 李哲四个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大熊,我虽然也觉得不对劲,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走下去了,我咬了咬牙,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宁可被打死不能被吓死。我朝他们几个挥挥手:“大家跟紧了,咱们继续走。” 我一马当先,大熊紧随其后,李哲四个跟在我们身后,我走的很小心,生怕踩到了花朵生出变故,这样一来行进度就慢了下来。 大熊小声的跟我说:“这花看着就妖气十足,不像是好路数。” 我一边小心的看着路一边小声的跟他说:“这彼岸花是有故事的,你看到那白色的了吗?那代表了一个男子,红色的就代表女子。” 大熊惊奇的问:“还有故事?什么故事?” 关于彼岸花,有这样一个传说。相传以前有两个人名字分别叫做彼和岸,上天规定他们两个永不能相见。他们心心相惜,互相倾慕,终于有一天,他们不顾上天的规定,偷偷相见。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见面后,彼现岸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样现彼是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他们一见如故,心生爱恋,便结下了百年之好,决定生生世世永远厮守在一起。 结果是注定的,因为违反天条,这段感情最终被无情的扼杀了。天庭降下惩罚,给他们两个下了一个狠毒无比的诅咒,既然他们不顾天条要私会,便让他们变成一株花的花朵和叶子,只是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注定此生无法相见。 传说轮回无数后,有一天佛来到这里,看见地上一株花气度非凡,妖红似火,佛便来到它前面仔细观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奥秘。佛既不悲伤,也不愤怒,他突然仰天长笑三声,伸手把这花从地上给拔了出来。佛把花放在手里,感慨的说道:“前世你们相念不得相见,无数轮回后,相爱不得厮守,所谓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你身上有天庭的诅咒,让你们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我不能帮你解开这狠毒的咒语,便带你去那彼岸,让你在那花开遍野吧。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过地府里的忘川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湿了衣服,而那里正放着佛带着的这株红花,等佛来到彼岸解开衣服包着的花再看时,现火红的花朵已经变做纯白,佛沉思片刻,大笑云: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佛将这花种在彼岸,叫它曼陀罗华,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 可是佛不知道,他在忘川河上,被河水褪色的花把所有的红色滴在了河水里,终日哀号不断,令人闻之哀伤,地藏菩萨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罗华已生,便来到河边,拿出一粒种子丢进河里,不一会,一朵红艳更胜之前的花朵从水中长出,地藏将它拿到手里,叹到: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里呢?我便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就记住你这一个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罗华,就叫你曼珠沙华吧。 从此,天下间就有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个长在彼岸,一个生在忘川河边。彼岸花从此之后开在忘川河旁。人死后会踩着它一路前行到奈何桥边,闻着花香就会想其前世的自己。那一地的赤红,如血,美丽,妖艳。春分前后三天,秋分前后三天,她会非常准时的开花。花开,就在生与死的彼岸。于是,人们看她着迷但更害怕,于是人们把灾难,死亡与分离加在了她身上。 守护忘川河旁彼岸花的是花妖曼珠,叶妖沙华。他们守侯了几千年的彼岸花,但从来没有见过面,因为彼岸花花开无叶,有叶无花。他们疯狂的思念彼此,终一日,他们也违背神的旨意偷偷的见了一面。那一年的彼岸花,红艳艳的配着耀眼的绿色,格外的妖艳美丽。神知道后,他们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受尽磨难。从此,曼珠、沙华每一次的轮回,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的花香想起前世的自己,誓不分离。然后再度轮回…… 题外话:老海回来了,上个星期得了急性阑尾炎,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那段时间没法更新,跟大家说声抱歉。从今天起老海恢复更新,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俺。 第十章 彼岸花 大熊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惊奇和疑惑,以我对这小子的了解,要是没什么让他吃惊的事,断断是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我向上急跑了几步,站到山坡顶端向前一看也禁不住楞了楞。这个山坡的另一面,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一个美丽的让人窒息的世界。 这是一片花的海洋,没有一根的杂草。一眼望去无边无际。无数娇艳的花朵婷婷玉立,花虽多却只有一种,分成红白两种颜色,红得象九天而降的火焰,白得象冬日里飘洒的雪花。花朵艳丽无匹。各个都有菊花般大小,具鳞茎,形如洋葱头;叶丛生,细长尖端,状似蒜叶,肉质、带形、青绿色具白粉;花萼单生,顶生伞形花序。夏秋之交,花茎破土而出,伞形花序顶生,有花5至7朵,红艳奇特,花瓣反卷如龙爪。花体单薄,花须根根细弱。散着妖艳的魅力。 就在我呆的时候,张晓明也跑了上来,看了一眼,惊呼:“没错,我濒死的时候看到的花海跟眼钱的一模一样。” 王影目瞪口呆的喊:“好美的花。” 这花长相奇特,我一直想不起在那见过,这会听王影一喊,猛然我记起在我***佛书中曾见过这花,花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彼岸花。白色又叫曼陀罗华,红色的叫曼珠沙华。曼珠沙华这个名字出自梵语,摩诃曼珠沙华,梵语意为开在天界的大红花。天降吉兆,是天界四华之一。佛典中也说曼陀罗华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 还有一种说法说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相错,世世永不相见。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走向死亡国度的人,就是踏着这凄美的花朵通向幽冥之狱。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彼岸花在云南一带很常见,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云南虽然有,却也是很少的一部分,象大多数野花一样,那里会想眼前一样,看上去无边无际的。更何况北方根本是不会有这种花的。那诡异的公交车也不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把我们从北京带到云南。难道说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是通往黄泉之路的世界? 我正在沉思,大熊走到我身边拍了我一下:“老陈,你咋了?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对他说:“没什么,看到这么多彼岸花,我想出神了。” “彼岸花?这些花叫彼岸花?名字不错啊。” 我苦笑一下,这小子还不知道彼岸花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 大熊接着跟我说:“咱哥俩合计一下,到底该朝那个方向走?按原路回去是不可能了,走来走去只能是兜圈子,要不咱们就穿过这片花海,也许前面能找出条路来。” 我想了下,大熊说的有道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无论我们朝那个方向去面对的都是未知,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虽然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猜测,总不想当它是真的。既然不管怎么走都是未知,那就不如直着走过去,这娇艳的花朵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我俩又商量一下,大熊转头对他们四个说:“我们时间不多,不能再在这里停留。我们哥俩决定走过这片花海,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你们跟不跟上来?” 王建立刻道:“我跟你们走。”张晓明也向我们靠近两步,小声说:“我也跟你们一起。”李哲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王影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李哲才讪讪的说:“我们也跟大家一起走。” 既然大家都决定一起走,那也就无谓再多说什么,我和大熊两个走在最前面,快步向下走,人在下山的时候都有惯性,所以我们走的都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地面,当我们的脚一踏实的时候,数不清的花朵突然间齐齐的扭动了一下,那样子就像是人在扭头,所有的花朵仿佛有灵性一样的在看着我们。一瞬间我感觉无数的花朵在凝视我们,看到这突然的一幕,我头上的汗瞬时就流了下来。 我们六个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互相对视了一下,所有人的眼里都流露出惊惶。这些花朵凝视我们这几个人足足有一分多钟,唰!!数不清的花朵又一起齐齐的扭回过去,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这时平地起了阵风,风掠过花海,出哭泣的声音,仿佛有无数的男女在呼喊,哭泣,哀求。一眼望去,所有的彼岸花开的更加鲜艳,如果说刚才的艳丽只是一副美丽的画面,那么现在的所有的花朵都仿佛活了一般。在这死寂的世界里,无数的彼岸花显得那么生动。 李哲四个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大熊,我虽然也觉得不对劲,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走下去了,我咬了咬牙,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宁可被打死不能被吓死。我朝他们几个挥挥手:“大家跟紧了,咱们继续走。” 我一马当先,大熊紧随其后,李哲四个跟在我们身后,我走的很小心,生怕踩到了花朵生出变故,这样一来行进度就慢了下来。 大熊小声的跟我说:“这花看着就妖气十足,不像是好路数。” 我一边小心的看着路一边小声的跟他说:“这彼岸花是有故事的,你看到那白色的了吗?那代表了一个男子,红色的就代表女子。” 大熊惊奇的问:“还有故事?什么故事?” 关于彼岸花,有这样一个传说。相传以前有两个人名字分别叫做彼和岸,上天规定他们两个永不能相见。他们心心相惜,互相倾慕,终于有一天,他们不顾上天的规定,偷偷相见。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见面后,彼现岸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样现彼是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他们一见如故,心生爱恋,便结下了百年之好,决定生生世世永远厮守在一起。 结果是注定的,因为违反天条,这段感情最终被无情的扼杀了。天庭降下惩罚,给他们两个下了一个狠毒无比的诅咒,既然他们不顾天条要私会,便让他们变成一株花的花朵和叶子,只是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注定此生无法相见。 传说轮回无数后,有一天佛来到这里,看见地上一株花气度非凡,妖红似火,佛便来到它前面仔细观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奥秘。佛既不悲伤,也不愤怒,他突然仰天长笑三声,伸手把这花从地上给拔了出来。佛把花放在手里,感慨的说道:“前世你们相念不得相见,无数轮回后,相爱不得厮守,所谓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你身上有天庭的诅咒,让你们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我不能帮你解开这狠毒的咒语,便带你去那彼岸,让你在那花开遍野吧。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过地府里的忘川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湿了衣服,而那里正放着佛带着的这株红花,等佛来到彼岸解开衣服包着的花再看时,现火红的花朵已经变做纯白,佛沉思片刻,大笑云: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佛将这花种在彼岸,叫它曼陀罗华,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 可是佛不知道,他在忘川河上,被河水褪色的花把所有的红色滴在了河水里,终日哀号不断,令人闻之哀伤,地藏菩萨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罗华已生,便来到河边,拿出一粒种子丢进河里,不一会,一朵红艳更胜之前的花朵从水中长出,地藏将它拿到手里,叹到: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里呢?我便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就记住你这一个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罗华,就叫你曼珠沙华吧。 从此,天下间就有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个长在彼岸,一个生在忘川河边。彼岸花从此之后开在忘川河旁。人死后会踩着它一路前行到奈何桥边,闻着花香就会想其前世的自己。那一地的赤红,如血,美丽,妖艳。春分前后三天,秋分前后三天,她会非常准时的开花。花开,就在生与死的彼岸。于是,人们看她着迷但更害怕,于是人们把灾难,死亡与分离加在了她身上。 守护忘川河旁彼岸花的是花妖曼珠,叶妖沙华。他们守侯了几千年的彼岸花,但从来没有见过面,因为彼岸花花开无叶,有叶无花。他们疯狂的思念彼此,终一日,他们也违背神的旨意偷偷的见了一面。那一年的彼岸花,红艳艳的配着耀眼的绿色,格外的妖艳美丽。神知道后,他们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受尽磨难。从此,曼珠、沙华每一次的轮回,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的花香想起前世的自己,誓不分离。然后再度轮回…… 题外话:老海回来了,上个星期得了急性阑尾炎,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那段时间没法更新,跟大家说声抱歉。从今天起老海恢复更新,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俺。 十一章 暗香 大熊叹息了一声:“想不到这彼岸花,还有这么一个好听的故事,说起来这花也够可怜的了。” 他是一个鲁男子,为人豪爽仗义,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他这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平时可是很少见,我忍不住笑着说:“故事还没完呢。” 大熊急忙说:“还有?快讲,快讲。” 又过了很多年,天下有两个很相爱的人,可是有一年,男的在出外办事的时候不幸遇难了,他来到忘川河边,看见满眼的血红,心里哀伤无比,他痛哭道:“我不要轮回,我要回去找我的妻子,她还在家里等我。”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孟婆这里,喝下忘情汤前,他问孟婆,为何天下诸般,最后这汤独要人忘情。孟婆笑而不语,只是要他快喝,他呆呆的看着汤,说:“人都要忘情,我偏不忘,轮回后,我要去找我的妻子。” 男人的妻子得知他的死讯后,悲痛绝伦,几度寻死都被男子的家人救了下来,最后女子答应不再轻生,但是要终生守寡。男子的家人一来看她性格刚烈,怕旧事重提,又要徒惹她伤心,二来念她有心,便暂时答应了她,等她情绪稳定后再劝她改嫁不迟。就这样,女人便在男子家继续住了下来,靠缝补为生。 又说这男子轮回后,还真重新生在他和女子一起生活的小镇里,光阴飞逝,不知不觉二十年过去了,一天他出门经过女子守寡的门前,感觉到心里怪怪的,便停下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刚好被女子迎面看见。轮回后,这男子的相貌气质均已完全变了,可是女子一看见他,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她走到男子面前,说了一句:“你来找我了。”便昏倒在地。男子一看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女人倒在自己面前,赶忙吓的逃离了那个地方。 后来这个女的重病不起,到死前翻来覆去的说什么,但是声音太小,没有人听清楚过,所以也没有在意,这女子最后滴下两行血泪,一命呜呼了。女子来到地府,看见孟婆,突然很轻的问她:“老婆婆,以前是不是有个男子在这里告诉你,他不会忘记我,一定会回来找我?”孟婆点点头。女子心疼非常,哽咽道:“那为何他回来却不肯认我,哪怕他跟我说句话,在我临死前来看看我也好呀。”孟婆拍拍她的肩膀,说:“你们很相爱,我很欣赏你们的勇气,这样吧,二十年后答案来临那一刻,我答应让你看看,只是这之前你无法转世,要在这里受苦二十年,你愿意吗?”女子说:“我愿意,不看见那个答案,我放不下对他的爱,即使投胎转世,也要心痛一世。”这女子于是被孟婆安排给彼岸花锄草,其实本无草可锄,但是女子的眼里满岸是草,锄了又生,永远锄不完,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二十年后,孟婆把她带到轮回门前,说:“你站在这儿看着,但不要说话,你等了二十年的人,要来了。”女子激动的站都站不住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紧张地站在那里等着她爱的人出现。终于他走过来了,原来他得了病,没有治好,四十出头,又死了。他走到她和孟婆面前,孟婆把忘情水递给他,他拿起就要喝,女子急了,说:“你忘了你说的话吗?”男子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碗里的水一饮而尽,接着走进了轮回门。 孟婆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子,说,爱情是什么?不过一碗水罢了,你也喝了吧,能不能忘掉不是你说了算的,有今生,没来世,纵然你记得,他若忘了,跟真的忘记又有什么不同? 故事讲完,大熊有些气愤的说:“这男的怎么这样啊?那女的都等他那么多年了,他说忘就忘了?说话跟放屁一样。” 我笑着说:“你较的什么真啊?就是一个故事,再说了这个世界上那有一成不变的事情?尤其是爱情这东西,也许今天爱,明天就不爱了,咱们局里家庭纠纷的案子还少吗?他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估计也是相爱的,可有的没几年都闹出人命了,所以说爱情这东西是最靠不住的。这男的就算是不错的了。” 大熊横了我一眼:“听你说的这么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经历过呢,你丫个老光棍就别跟我装爱情专家了。啥时候你找着对象了,再来跟我吹。对了,我看刘丽那丫头对你就不错,这段时间不是尽跟人家吃饭了吗?你差不多就行了,别老挑了。” 我苦笑着说:“那是我挑人家啊,都是人家挑我。”说完着了眼一望无际的花海:“还找对象?能走出这个地方在说吧。” 话音刚落,从我正前方吹来一阵微风,风带着阵阵清凉的味道,还有一丝潮湿。根据我的经验这样的风只有在河边或者有大片水域的地方才会有,那也就是说也许前面应该就有一条河或是一个湖。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这片彼岸花海并不是走不出去。 我精神一振,大声招呼大家跟紧了。我带头先走,刚走了没几步随着微风整个花海升腾起一阵极为浓郁的香气。香气起的很突然,其浓郁甚至有些腻人。里面还夹杂着许多说不清的滋味,有甜蜜,苦涩,甚至还有一丝酸楚。香气一过,无数的红色彼岸花绽放的更盛。每朵红花开始不停的幻化。似烟,似雾。接着每朵红花都变成一个一个美丽的少女巧笑嫣然的向我招手。 无数美丽的少女身穿火红的衣衫,各种式样都有,有的很古典,象是过去新娘子穿的喜袍,有的很现代,婚纱的式样,只是颜色是火红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微微的笑容,天地在这一瞬间突然变成一片粉红色。我内心深处升腾起无数的声音:“来,到我身边来,不要怕,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来,到我的身边来……….” 我抬眼前望,见无数的红衣少女中有一个竟然是刘丽,她也在笑着向我招手。我大吃一惊,大声的对她喊:“丽丽,你怎么也在这里?”脚下情不自禁的向她走去。 “陈平,陈平,你快来,我在这等你很久了。”刘丽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急急向她靠近,刚到她身边想伸手去拉她,眼看就要拉到她的衣服。突然我耳边响起一阵清朗的号子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我一激灵,手腕上那块太极的图案也变得清晰起来,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再一睁开,眼前无数的红衣少女都消失不见,清冷的月光下无数红色的彼岸花在风种摇曳。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号子声依然响亮,我扭头向声音的地方看,就见一个小道士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一边喊着号子向我这边跑,一边向我招手。他跑的十分快,仿佛脚不着地一样。月光下出来他的影子外,一个黑色的影子在他后面紧紧的跟着。 这么诡异的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奇怪的小道士,我脑袋还是有些回不过弯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会我已经看清,小道士已经不能算是跑,应该说是飘,他的脚真的没有粘地,双腿蹬着快的向我飘来。转眼间就到了我的眼前。 这小道士也就二十岁的模样,红润的脸上全是汗渍,一身青色的道破破破烂烂的,一双大眼睛很是灵动。他并不慌张,到了我眼前脚下不停,却冲我微微一笑:“你先去救你的同伴,咱们前面见。”说完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跑的远了。 我一呆,就听后面传来大熊,嘿嘿,嘿嘿,的傻笑声,转头一看,他整个人都已经痴呆。愣愣的向前走,仿佛前面有什么美事在等着他。李哲四个也都变得神情呆滞。我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心中一惊这花香恐怕是把我们都给迷惑了。 我急走上前,拦住大熊使劲的摇晃他:“醒醒,醒醒。” 大熊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愣愣的往前走,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怕他出什么意外有些急,照着他脸“啪”就是一大嘴巴。 这巴掌把大熊扇醒。他呆了一下:“老陈,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也没空跟他解释,对他说:“快去拦住李哲他们,让他们停下,他们要是不停,就用大嘴巴抽。” 大熊对这样的事很感兴趣,大声的说:“瞧好吧你。”说着就去拦王建和张晓明。 我看他选的两人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想打女人,我苦笑一下,这时候也别那么多的计较了,也向前去拦李哲和王影。 还没等我靠近李哲和王影,他俩身后原本拖着的两条影子,其中的各一个竟然挣扎着从他们身后脱离。我一扭头,见王建和张晓明身后的影子也在脱离。 就在我这一楞的时候,四条影子已经离开了他们四个的身后。影子离开后在月光下并不消散。反而变得更加粗壮。前面号子声依然响亮,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四条影子快的互相靠了靠,象幽灵一样向那个道士的方向快窜去。 月光下,四条影子格外的醒目,在花海中象游鱼一样飘忽不定。前方的号子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渐行渐远。 十一章 暗香 大熊叹息了一声:“想不到这彼岸花,还有这么一个好听的故事,说起来这花也够可怜的了。” 他是一个鲁男子,为人豪爽仗义,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他这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平时可是很少见,我忍不住笑着说:“故事还没完呢。” 大熊急忙说:“还有?快讲,快讲。” 又过了很多年,天下有两个很相爱的人,可是有一年,男的在出外办事的时候不幸遇难了,他来到忘川河边,看见满眼的血红,心里哀伤无比,他痛哭道:“我不要轮回,我要回去找我的妻子,她还在家里等我。”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孟婆这里,喝下忘情汤前,他问孟婆,为何天下诸般,最后这汤独要人忘情。孟婆笑而不语,只是要他快喝,他呆呆的看着汤,说:“人都要忘情,我偏不忘,轮回后,我要去找我的妻子。” 男人的妻子得知他的死讯后,悲痛绝伦,几度寻死都被男子的家人救了下来,最后女子答应不再轻生,但是要终生守寡。男子的家人一来看她性格刚烈,怕旧事重提,又要徒惹她伤心,二来念她有心,便暂时答应了她,等她情绪稳定后再劝她改嫁不迟。就这样,女人便在男子家继续住了下来,靠缝补为生。 又说这男子轮回后,还真重新生在他和女子一起生活的小镇里,光阴飞逝,不知不觉二十年过去了,一天他出门经过女子守寡的门前,感觉到心里怪怪的,便停下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刚好被女子迎面看见。轮回后,这男子的相貌气质均已完全变了,可是女子一看见他,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她走到男子面前,说了一句:“你来找我了。”便昏倒在地。男子一看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女人倒在自己面前,赶忙吓的逃离了那个地方。 后来这个女的重病不起,到死前翻来覆去的说什么,但是声音太小,没有人听清楚过,所以也没有在意,这女子最后滴下两行血泪,一命呜呼了。女子来到地府,看见孟婆,突然很轻的问她:“老婆婆,以前是不是有个男子在这里告诉你,他不会忘记我,一定会回来找我?”孟婆点点头。女子心疼非常,哽咽道:“那为何他回来却不肯认我,哪怕他跟我说句话,在我临死前来看看我也好呀。”孟婆拍拍她的肩膀,说:“你们很相爱,我很欣赏你们的勇气,这样吧,二十年后答案来临那一刻,我答应让你看看,只是这之前你无法转世,要在这里受苦二十年,你愿意吗?”女子说:“我愿意,不看见那个答案,我放不下对他的爱,即使投胎转世,也要心痛一世。”这女子于是被孟婆安排给彼岸花锄草,其实本无草可锄,但是女子的眼里满岸是草,锄了又生,永远锄不完,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二十年后,孟婆把她带到轮回门前,说:“你站在这儿看着,但不要说话,你等了二十年的人,要来了。”女子激动的站都站不住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紧张地站在那里等着她爱的人出现。终于他走过来了,原来他得了病,没有治好,四十出头,又死了。他走到她和孟婆面前,孟婆把忘情水递给他,他拿起就要喝,女子急了,说:“你忘了你说的话吗?”男子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碗里的水一饮而尽,接着走进了轮回门。 孟婆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子,说,爱情是什么?不过一碗水罢了,你也喝了吧,能不能忘掉不是你说了算的,有今生,没来世,纵然你记得,他若忘了,跟真的忘记又有什么不同? 故事讲完,大熊有些气愤的说:“这男的怎么这样啊?那女的都等他那么多年了,他说忘就忘了?说话跟放屁一样。” 我笑着说:“你较的什么真啊?就是一个故事,再说了这个世界上那有一成不变的事情?尤其是爱情这东西,也许今天爱,明天就不爱了,咱们局里家庭纠纷的案子还少吗?他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估计也是相爱的,可有的没几年都闹出人命了,所以说爱情这东西是最靠不住的。这男的就算是不错的了。” 大熊横了我一眼:“听你说的这么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经历过呢,你丫个老光棍就别跟我装爱情专家了。啥时候你找着对象了,再来跟我吹。对了,我看刘丽那丫头对你就不错,这段时间不是尽跟人家吃饭了吗?你差不多就行了,别老挑了。” 我苦笑着说:“那是我挑人家啊,都是人家挑我。”说完着了眼一望无际的花海:“还找对象?能走出这个地方在说吧。” 话音刚落,从我正前方吹来一阵微风,风带着阵阵清凉的味道,还有一丝潮湿。根据我的经验这样的风只有在河边或者有大片水域的地方才会有,那也就是说也许前面应该就有一条河或是一个湖。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这片彼岸花海并不是走不出去。 我精神一振,大声招呼大家跟紧了。我带头先走,刚走了没几步随着微风整个花海升腾起一阵极为浓郁的香气。香气起的很突然,其浓郁甚至有些腻人。里面还夹杂着许多说不清的滋味,有甜蜜,苦涩,甚至还有一丝酸楚。香气一过,无数的红色彼岸花绽放的更盛。每朵红花开始不停的幻化。似烟,似雾。接着每朵红花都变成一个一个美丽的少女巧笑嫣然的向我招手。 无数美丽的少女身穿火红的衣衫,各种式样都有,有的很古典,象是过去新娘子穿的喜袍,有的很现代,婚纱的式样,只是颜色是火红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微微的笑容,天地在这一瞬间突然变成一片粉红色。我内心深处升腾起无数的声音:“来,到我身边来,不要怕,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来,到我的身边来……….” 我抬眼前望,见无数的红衣少女中有一个竟然是刘丽,她也在笑着向我招手。我大吃一惊,大声的对她喊:“丽丽,你怎么也在这里?”脚下情不自禁的向她走去。 “陈平,陈平,你快来,我在这等你很久了。”刘丽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急急向她靠近,刚到她身边想伸手去拉她,眼看就要拉到她的衣服。突然我耳边响起一阵清朗的号子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我一激灵,手腕上那块太极的图案也变得清晰起来,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再一睁开,眼前无数的红衣少女都消失不见,清冷的月光下无数红色的彼岸花在风种摇曳。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号子声依然响亮,我扭头向声音的地方看,就见一个小道士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一边喊着号子向我这边跑,一边向我招手。他跑的十分快,仿佛脚不着地一样。月光下出来他的影子外,一个黑色的影子在他后面紧紧的跟着。 这么诡异的地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奇怪的小道士,我脑袋还是有些回不过弯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会我已经看清,小道士已经不能算是跑,应该说是飘,他的脚真的没有粘地,双腿蹬着快的向我飘来。转眼间就到了我的眼前。 这小道士也就二十岁的模样,红润的脸上全是汗渍,一身青色的道破破破烂烂的,一双大眼睛很是灵动。他并不慌张,到了我眼前脚下不停,却冲我微微一笑:“你先去救你的同伴,咱们前面见。”说完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跑的远了。 我一呆,就听后面传来大熊,嘿嘿,嘿嘿,的傻笑声,转头一看,他整个人都已经痴呆。愣愣的向前走,仿佛前面有什么美事在等着他。李哲四个也都变得神情呆滞。我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心中一惊这花香恐怕是把我们都给迷惑了。 我急走上前,拦住大熊使劲的摇晃他:“醒醒,醒醒。” 大熊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愣愣的往前走,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怕他出什么意外有些急,照着他脸“啪”就是一大嘴巴。 这巴掌把大熊扇醒。他呆了一下:“老陈,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也没空跟他解释,对他说:“快去拦住李哲他们,让他们停下,他们要是不停,就用大嘴巴抽。” 大熊对这样的事很感兴趣,大声的说:“瞧好吧你。”说着就去拦王建和张晓明。 我看他选的两人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想打女人,我苦笑一下,这时候也别那么多的计较了,也向前去拦李哲和王影。 还没等我靠近李哲和王影,他俩身后原本拖着的两条影子,其中的各一个竟然挣扎着从他们身后脱离。我一扭头,见王建和张晓明身后的影子也在脱离。 就在我这一楞的时候,四条影子已经离开了他们四个的身后。影子离开后在月光下并不消散。反而变得更加粗壮。前面号子声依然响亮,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四条影子快的互相靠了靠,象幽灵一样向那个道士的方向快窜去。 月光下,四条影子格外的醒目,在花海中象游鱼一样飘忽不定。前方的号子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渐行渐远。 十二章 大河 “啪啪啪。”几声响。一扭头见大熊正抡圆了巴掌狠抽王建和张晓明,他这几巴掌有点找人泄的意思,打的是又狠又脆。两人的半边脸都被他打的通红,像极了熟透的柿子。大熊的力气本来就大,在抡圆了,死人都能给他拍活过来,何况是王建和张晓明。两人被他一抽也醒过味来,捂着脸痛苦的哼唧着。想要火。可看看大熊蒙的体格,还是都忍住了。这时李哲和王影还在往前走,大熊朝我喊:“老陈,什么呆呢,快拦住他俩。” 听他一喊,我忙上前拦住李哲和王影,两人双眼呆滞,裂开了嘴,嘴角还流着口水“呵呵…”傻笑着向前走,我上去左手推了一下李哲的前胸,他身形阻了一阻,我照他脸抡圆了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脆响,我手也有些疼痛,我甩了下手。李哲捂着脸恍恍惚惚的问我:“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是救你,快把王影叫醒。” 李哲懵懂着四下看了看,也回过神来。上前拽住还在向前走的王影,摇晃着她的胳膊:“王影,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王影依旧痴痴呆呆的笑着向前,我急忙朝李哲喊:“这时候了,你墨迹什么,扇醒她。” 李哲犹豫了一下,可还是举起手来,想了想,一巴掌扇下去“啪”一声,王影也醒了过来。 王影还有些恍惚,这会也没工夫等她恢复,我想了下,沉声对大家说:“彼岸花的香气能迷惑人,使人产生幻觉,我们要是再被花香迷惑,就在也走不出去了。大家都跟紧点,互相照顾一下,为了保持清醒,咱们这回排成一排,后面的就不停的用手去掐前面人的后背。记住一定要用力掐,保证你前面人的清醒。” 大熊一下站到我的身后,嘿嘿对我说:“老陈,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你绝对不会在迷糊。”我看了一眼大熊那熊掌,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大家按我说的排成了一串。张晓明站在最后,他探着脑袋怯怯的问:“我在最后,谁掐我?” 还没等我说话,他前面的王建扭头对他说:“我辛苦点,我掐完前面的李哲,再转回来掐你,这样不就行了吗。” 张晓明想了下,无奈的说:“也只好这样了,你可别忘了?” 王建嘿嘿一笑:“你放心吧,忘不了,只要你掐疼我了,我一定回头掐你。” 商量妥当,我们几个排成一长排慢慢的向前走。前面的彼岸花一眼望不到头,花散出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我的脑袋不由得一阵一阵的迷糊,接下来大熊就会使劲的在我腰上狠劲的一扭,这小子的手劲太大,巨大的疼痛感令我不得不清醒。 身后的几个人也知道厉害,不停的在拧着前面那个人“哎呦,哎呦…”的叫声,顿时响成一片,在这个地方时间仿佛都已停止,原本一望无际美丽的花海,现在却成了令我们紧张恐惧的东西。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越美丽的东西,越致命。 我们走的并不快,每个人都很沉默,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当我的双腿几乎就要支持不住还有后腰都快要被大熊掐的没知觉了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一条银带。散出银色的光芒。我知道只有水光反射的光芒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精神一振。也不回头大声的说:“大家加把劲,马上就走出这片花海了。” 所有的人都已经萎靡不振,尤其是王影,头散乱,脸色苍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李哲扶着他,王建在后面掐着他俩,还要回顾后面的张晓明,人也累的不行,这时听见我这么一说,大家强打精神卖力的向前走。 打起精神往前走,约莫着又走了有半个小时,彼岸花已是越来越少,香气也没有先前那么浓。到了后面彼岸花变成了稀少的三三两两,我们的眼前一条大河横在前面几百米远的地方,这条河十分宽阔怕是有个二三百米。月光下水面银光粼粼。看起来十分的平静。 看到这条河,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大家都是一声欢呼,也不再维持队形,散开了象放风的犯人一样,撒了欢的向河边一边欢呼一边跑。我理解他们的心情,从到这个地方开始到现在,估摸着怎么也过去了五六个小时,这段时间里大家都没喝过一口水,更别说吃什么东西了,精神也都紧时刻张着象绷着一根弦。这时候见这么一条河,感觉有了生机,都再也忍耐不住。 我跟大火一起跑到河边,河面很平静,微风吹拂而来吹在身上,让人感觉很清爽。月光下看不清水清不清澈。我们这些人里王建是跑的最快的,想必他已经渴的不行了,他跑到河边跪下,用手去捧水,他的手刚一碰到河面,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湿润的河边竟然是寸草不生。 我刚想让他小心,他的手已经触摸道了河水,手刚碰到水面,变故突生。原本平静安详的河面突然翻滚,无风起浪象烧开的开水一样。“咕嘟咕嘟”冒出巨大的气泡。气泡渐渐涨大象吹涨的气球向上漂浮。原本清澈的河水也呈现出血黄色。一阵阵腥臭的气味熏得人脑袋疼,隐约中河面沸腾的水花里有无数的蛇虫跟着水花翻滚。 王建被这变故吓得呆了直愣愣的看着。平静的河面变得再不平静,我有心想上前去拉一把王建,可还没走到他身前,突然离他最近的一个大水泡猛然迸裂,水泡裂开,里面冒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之所以说是东西,是因为眼前的物体实在太过古怪,这东西有一米长。很肥大很鱼又像是鸟,头部像是一个婴儿的脸孔,眼睛,耳朵,鼻子,嘴,一应俱全,除了没有眉毛活脱脱就是一张婴儿的脸孔,只是这婴儿一般的脸上覆盖了一层细细的白毛,可身体却是鱼一样的身体,上面有鱼鳞,还有一条不算很长的尾巴。本应该是鱼鳃的地方长出两只细嫩的人手。 这个东西的出现,我们除了大吃一惊外,都楞了楞,这一楞,那个东西向下坠去,眼看着就要落到河面上,此时王建还在愣手也没收回,那东西落到与他手相对的平面,突然肥硕的身体一扭,向王建窜过来,还没等王建反应过来,那东西横着到了他手边,一支细小的手臂向前一伸,突然抓住了王建的右手。 王建下意识的往后一退,那东西却仿佛早有防备一样。向后使劲的一拉,王建有些站不稳。向河里跌去。这时我离他最近,也顾不得多想,向前一扑,一把抓住了王建的双脚,这一拉,王建回过神来,也使劲的向后挣扎。 那东西见没把王建拖下水,张开小嘴,哇哇的大叫,那东西一叫,我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难受,这叫声竟然和一个婴儿的哭泣声一模一样。 我和王建使劲的向后退,那怪物经受不住我俩的力量,却还是不放手,被我俩缓慢的向岸边上拉。怪物十分的不甘心,使劲的挣扎,浑身都在颤抖,想把我俩拉回河里,我俩的力量虽大,可那怪物的力气也不小,竟然拉的很费劲,如果不是我抓住了王建的脚,他早就被这怪物拉进了河里。 眼看着就要把这怪物拉到岸上,突然又一个大气泡迸裂,另一个和这一样的怪物冒了出来,第二个怪物听到了第一个的叫声,身子一扭一窜一支小手拽住了第一个怪物的另一支手。接着我就觉得一股大力向后猛拽,我和王建竟然被这两个怪物慢慢的拉向河里。 十二章 大河 “啪啪啪。”几声响。一扭头见大熊正抡圆了巴掌狠抽王建和张晓明,他这几巴掌有点找人泄的意思,打的是又狠又脆。两人的半边脸都被他打的通红,像极了熟透的柿子。大熊的力气本来就大,在抡圆了,死人都能给他拍活过来,何况是王建和张晓明。两人被他一抽也醒过味来,捂着脸痛苦的哼唧着。想要火。可看看大熊蒙的体格,还是都忍住了。这时李哲和王影还在往前走,大熊朝我喊:“老陈,什么呆呢,快拦住他俩。” 听他一喊,我忙上前拦住李哲和王影,两人双眼呆滞,裂开了嘴,嘴角还流着口水“呵呵…”傻笑着向前走,我上去左手推了一下李哲的前胸,他身形阻了一阻,我照他脸抡圆了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脆响,我手也有些疼痛,我甩了下手。李哲捂着脸恍恍惚惚的问我:“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是救你,快把王影叫醒。” 李哲懵懂着四下看了看,也回过神来。上前拽住还在向前走的王影,摇晃着她的胳膊:“王影,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王影依旧痴痴呆呆的笑着向前,我急忙朝李哲喊:“这时候了,你墨迹什么,扇醒她。” 李哲犹豫了一下,可还是举起手来,想了想,一巴掌扇下去“啪”一声,王影也醒了过来。 王影还有些恍惚,这会也没工夫等她恢复,我想了下,沉声对大家说:“彼岸花的香气能迷惑人,使人产生幻觉,我们要是再被花香迷惑,就在也走不出去了。大家都跟紧点,互相照顾一下,为了保持清醒,咱们这回排成一排,后面的就不停的用手去掐前面人的后背。记住一定要用力掐,保证你前面人的清醒。” 大熊一下站到我的身后,嘿嘿对我说:“老陈,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你绝对不会在迷糊。”我看了一眼大熊那熊掌,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大家按我说的排成了一串。张晓明站在最后,他探着脑袋怯怯的问:“我在最后,谁掐我?” 还没等我说话,他前面的王建扭头对他说:“我辛苦点,我掐完前面的李哲,再转回来掐你,这样不就行了吗。” 张晓明想了下,无奈的说:“也只好这样了,你可别忘了?” 王建嘿嘿一笑:“你放心吧,忘不了,只要你掐疼我了,我一定回头掐你。” 商量妥当,我们几个排成一长排慢慢的向前走。前面的彼岸花一眼望不到头,花散出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我的脑袋不由得一阵一阵的迷糊,接下来大熊就会使劲的在我腰上狠劲的一扭,这小子的手劲太大,巨大的疼痛感令我不得不清醒。 身后的几个人也知道厉害,不停的在拧着前面那个人“哎呦,哎呦…”的叫声,顿时响成一片,在这个地方时间仿佛都已停止,原本一望无际美丽的花海,现在却成了令我们紧张恐惧的东西。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越美丽的东西,越致命。 我们走的并不快,每个人都很沉默,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当我的双腿几乎就要支持不住还有后腰都快要被大熊掐的没知觉了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一条银带。散出银色的光芒。我知道只有水光反射的光芒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精神一振。也不回头大声的说:“大家加把劲,马上就走出这片花海了。” 所有的人都已经萎靡不振,尤其是王影,头散乱,脸色苍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李哲扶着他,王建在后面掐着他俩,还要回顾后面的张晓明,人也累的不行,这时听见我这么一说,大家强打精神卖力的向前走。 打起精神往前走,约莫着又走了有半个小时,彼岸花已是越来越少,香气也没有先前那么浓。到了后面彼岸花变成了稀少的三三两两,我们的眼前一条大河横在前面几百米远的地方,这条河十分宽阔怕是有个二三百米。月光下水面银光粼粼。看起来十分的平静。 看到这条河,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大家都是一声欢呼,也不再维持队形,散开了象放风的犯人一样,撒了欢的向河边一边欢呼一边跑。我理解他们的心情,从到这个地方开始到现在,估摸着怎么也过去了五六个小时,这段时间里大家都没喝过一口水,更别说吃什么东西了,精神也都紧时刻张着象绷着一根弦。这时候见这么一条河,感觉有了生机,都再也忍耐不住。 我跟大火一起跑到河边,河面很平静,微风吹拂而来吹在身上,让人感觉很清爽。月光下看不清水清不清澈。我们这些人里王建是跑的最快的,想必他已经渴的不行了,他跑到河边跪下,用手去捧水,他的手刚一碰到河面,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湿润的河边竟然是寸草不生。 我刚想让他小心,他的手已经触摸道了河水,手刚碰到水面,变故突生。原本平静安详的河面突然翻滚,无风起浪象烧开的开水一样。“咕嘟咕嘟”冒出巨大的气泡。气泡渐渐涨大象吹涨的气球向上漂浮。原本清澈的河水也呈现出血黄色。一阵阵腥臭的气味熏得人脑袋疼,隐约中河面沸腾的水花里有无数的蛇虫跟着水花翻滚。 王建被这变故吓得呆了直愣愣的看着。平静的河面变得再不平静,我有心想上前去拉一把王建,可还没走到他身前,突然离他最近的一个大水泡猛然迸裂,水泡裂开,里面冒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之所以说是东西,是因为眼前的物体实在太过古怪,这东西有一米长。很肥大很鱼又像是鸟,头部像是一个婴儿的脸孔,眼睛,耳朵,鼻子,嘴,一应俱全,除了没有眉毛活脱脱就是一张婴儿的脸孔,只是这婴儿一般的脸上覆盖了一层细细的白毛,可身体却是鱼一样的身体,上面有鱼鳞,还有一条不算很长的尾巴。本应该是鱼鳃的地方长出两只细嫩的人手。 这个东西的出现,我们除了大吃一惊外,都楞了楞,这一楞,那个东西向下坠去,眼看着就要落到河面上,此时王建还在愣手也没收回,那东西落到与他手相对的平面,突然肥硕的身体一扭,向王建窜过来,还没等王建反应过来,那东西横着到了他手边,一支细小的手臂向前一伸,突然抓住了王建的右手。 王建下意识的往后一退,那东西却仿佛早有防备一样。向后使劲的一拉,王建有些站不稳。向河里跌去。这时我离他最近,也顾不得多想,向前一扑,一把抓住了王建的双脚,这一拉,王建回过神来,也使劲的向后挣扎。 那东西见没把王建拖下水,张开小嘴,哇哇的大叫,那东西一叫,我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难受,这叫声竟然和一个婴儿的哭泣声一模一样。 我和王建使劲的向后退,那怪物经受不住我俩的力量,却还是不放手,被我俩缓慢的向岸边上拉。怪物十分的不甘心,使劲的挣扎,浑身都在颤抖,想把我俩拉回河里,我俩的力量虽大,可那怪物的力气也不小,竟然拉的很费劲,如果不是我抓住了王建的脚,他早就被这怪物拉进了河里。 眼看着就要把这怪物拉到岸上,突然又一个大气泡迸裂,另一个和这一样的怪物冒了出来,第二个怪物听到了第一个的叫声,身子一扭一窜一支小手拽住了第一个怪物的另一支手。接着我就觉得一股大力向后猛拽,我和王建竟然被这两个怪物慢慢的拉向河里。 十三章 忘川 我和王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被两个怪物慢慢的拉向河里。河面水浪翻滚,无数的蛇虫鼠蚁时隐时现,我知道这时候只要稍微一放松我和王建就都会被拉进河里,虽然我不知道掉到里面会怎么样,但我想那绝对不会是个好去处。 更可气的是,大熊几个人仿佛是看傻了一样谁也没上来帮忙,我憋了一口气,朝他们大喊:“帮忙!!看什么热闹?” 平时总觉得大熊个头大反应迟钝,可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他。听到我喊,他两步窜到我身后,一把抱住我后腰使劲的向后拉,大熊的加入令我们的实力大涨。我们三个一使劲,那两怪物又被我们慢慢向岸边拽过来。 我心中暗喜,以为胜利在握,可还没等我高兴太久,河里又一个大水泡裂开,又一个怪物窜出来拉住了第二个怪物。这一下我们又感觉吃力起来,大熊一边使劲的向后拽,一边骂骂咧咧的让张晓明几个过来帮忙。 张晓明急忙上来拉抱住了大熊的腰,李哲犹豫了一下也赶过来抱住了张晓明的腰。王影有些慌张,紧紧的拽住了李哲的衣角。可接下来,河里面又裂开一个水泡,同样的怪物又出来一个拉住了前面的,这样一来又变成了势均力敌。 大家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跟那四个怪物较劲,却还是半斤八两。我们的情形看起来象是一场古怪的拔河比赛,双方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才不会落败,可很快这种平衡就被打破,因为我们在没有后备的队员,而河面上的水泡又裂开,一个怪物又加入了这场比赛,我们的实力马上就降了下来。 等又有一个怪物加入进来后,我们已经失去了赢的可能。大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还是被一点点的拖向河里,眼看着王建的双腿就要迈进水中,我们却没有了任何办法,现在也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等待奇迹的生,另一个是放开王建,保全其他人。 可是我能放开王建自己去逃生吗?我的答案是不能,这有背于我的职业道德,还有自己的良心。可事到如今难道让所有的人都陪着王建去牺牲吗?我没有这个权力。也许掉到河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刚想到这,又一条怪物加入了战圈。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犹豫。 事到如今,到了必须该取舍的时候了,我没回头,大声朝后面喊:“大熊,一会我让你放手你就放手,听见没有?如果我们掉到河里,你们再想办法。” 大熊看出了我想法,大声的骂:“你放什么狗屁呢?就你崇高?你让张晓明放手,我是绝对不会放的。” 大熊的脾气我了解,他一旦犯了倔脾气,那是谁的话也不会听的,我心里苦笑一下,又大声说:“张晓明,你们现在放手。” 张晓明没理我,依旧使劲的抱着大熊,此时王影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一**坐在地上还是死死的拽着李哲的衣角,大声的哭喊:“救命啊!!救命啊!!” 她这一哭搞得我很是心烦意乱,还没等我说话,大熊不耐烦的喊:“哭什么?哭有用吗?这鬼地方那会有人来救咱们?” 王影不理他依旧哭喊,说来也巧,她救命刚喊了三四声,河右边一个人影快的朝我们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这号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个小道士又跑回来了。见他回来我也是精神一震,跟着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我这两嗓子比较突然,把大熊吓了一跳,这一下我们离河边又近了点,大熊赶紧加了把劲,对我怒吼:“老陈你有毛病啊?跟个娘们似的叫什么?” 我没理他依旧对着小道士大声的喊。小道士跑的很快,转眼到了我们身边,他探头看了看,见我在咦了一声说:“你们怎么跑这来了?” 这时候那里有时间跟他解释,我着急的说:“先帮忙,回头有的是时间聊。” 小道士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我感觉都快脱力了,这小道士却还是不慌不忙,我又着急又生气,可眼下是求人的时候,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大熊却是个直肠子,见他默默唧唧的很是着恼,冲着他嚷:“你到底帮不帮忙,不帮忙就滚一边去。” 这话很不客气,可小道士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说:“莫着急,莫着急,这就救你们出去。”说着话手伸进他的道袍里,取出一摞黄纸,黄纸叠成四方的,上面还有红色的圆印子。这黄纸很常见,每到清明的时候家家户户去扫墓的时候烧的都是这样的纸钱。 接下来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小道士取出黄纸,又掏出个一次性的打火机,快的把黄纸点着,黄纸烧的很快,转眼就要烧尽,小道士将燃烧着的黄纸朝这河里一扔,一边喊:“收钱了,收钱了。” 原本并不多的黄纸烧尽,天空突然出现无数的黄色硬纸片,飘飘洒洒的从天而降,仿佛是下了一场黄色的大雪。说来奇怪着些纸片一出现在河的上空,那几个原本死拽着我们不放的怪物却仿佛看到了什么美妙的东西,纷纷松开了嫩嫩的小手,蹦跳这去抢天空中的纸片。 怪物突然松开了手,我们几个却都还在用力,冷不丁被闪了一下,措不及防的一起跌倒在地。这下不用别人提醒,大家都慌忙的站起来,向后猛跑,想要离那河越远越好。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小道士对我们喊:“别往回跑,又跑回彼岸花那里了。” 我一下站住,大声问:“我们该往那跑?” 小道士向顺着河边向右跑,边跑边对我喊:“你们跟着我跑。” 小道士跑的并不快,看样子是在等我们,我招呼大熊他们跟上来,快步跑到小道士身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道士很奇怪的看着我:“我是个道士啊。” 这话说了等于白说,我翻了翻白眼:“那追你的影子呢?怎么不见了?” 小道士朝后面努了努嘴:“看,那不就在后面那吗?” 我回头一看,就见空中飘浮着一条黄纸慢悠悠的向我们飘来,上面画满了符咒,仔细一看是道符。符的下面,几道影子很缓慢的向我们靠近,看那几条影子的样子仿佛是有什么东西阻碍了他们的度。这景象实在是太过奇怪。我刚要仔细再看,大熊几个已经追了上来。 大熊一边小跑一边骂:“这是什么破河,里面怎么会有那种怪物?” 小道士头也不回淡淡的说:“这条河的名字叫忘川。” 十三章 忘川 我和王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被两个怪物慢慢的拉向河里。河面水浪翻滚,无数的蛇虫鼠蚁时隐时现,我知道这时候只要稍微一放松我和王建就都会被拉进河里,虽然我不知道掉到里面会怎么样,但我想那绝对不会是个好去处。 更可气的是,大熊几个人仿佛是看傻了一样谁也没上来帮忙,我憋了一口气,朝他们大喊:“帮忙!!看什么热闹?” 平时总觉得大熊个头大反应迟钝,可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他。听到我喊,他两步窜到我身后,一把抱住我后腰使劲的向后拉,大熊的加入令我们的实力大涨。我们三个一使劲,那两怪物又被我们慢慢向岸边拽过来。 我心中暗喜,以为胜利在握,可还没等我高兴太久,河里又一个大水泡裂开,又一个怪物窜出来拉住了第二个怪物。这一下我们又感觉吃力起来,大熊一边使劲的向后拽,一边骂骂咧咧的让张晓明几个过来帮忙。 张晓明急忙上来拉抱住了大熊的腰,李哲犹豫了一下也赶过来抱住了张晓明的腰。王影有些慌张,紧紧的拽住了李哲的衣角。可接下来,河里面又裂开一个水泡,同样的怪物又出来一个拉住了前面的,这样一来又变成了势均力敌。 大家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跟那四个怪物较劲,却还是半斤八两。我们的情形看起来象是一场古怪的拔河比赛,双方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才不会落败,可很快这种平衡就被打破,因为我们在没有后备的队员,而河面上的水泡又裂开,一个怪物又加入了这场比赛,我们的实力马上就降了下来。 等又有一个怪物加入进来后,我们已经失去了赢的可能。大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还是被一点点的拖向河里,眼看着王建的双腿就要迈进水中,我们却没有了任何办法,现在也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等待奇迹的生,另一个是放开王建,保全其他人。 可是我能放开王建自己去逃生吗?我的答案是不能,这有背于我的职业道德,还有自己的良心。可事到如今难道让所有的人都陪着王建去牺牲吗?我没有这个权力。也许掉到河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刚想到这,又一条怪物加入了战圈。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犹豫。 事到如今,到了必须该取舍的时候了,我没回头,大声朝后面喊:“大熊,一会我让你放手你就放手,听见没有?如果我们掉到河里,你们再想办法。” 大熊看出了我想法,大声的骂:“你放什么狗屁呢?就你崇高?你让张晓明放手,我是绝对不会放的。” 大熊的脾气我了解,他一旦犯了倔脾气,那是谁的话也不会听的,我心里苦笑一下,又大声说:“张晓明,你们现在放手。” 张晓明没理我,依旧使劲的抱着大熊,此时王影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一**坐在地上还是死死的拽着李哲的衣角,大声的哭喊:“救命啊!!救命啊!!” 她这一哭搞得我很是心烦意乱,还没等我说话,大熊不耐烦的喊:“哭什么?哭有用吗?这鬼地方那会有人来救咱们?” 王影不理他依旧哭喊,说来也巧,她救命刚喊了三四声,河右边一个人影快的朝我们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这号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个小道士又跑回来了。见他回来我也是精神一震,跟着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我这两嗓子比较突然,把大熊吓了一跳,这一下我们离河边又近了点,大熊赶紧加了把劲,对我怒吼:“老陈你有毛病啊?跟个娘们似的叫什么?” 我没理他依旧对着小道士大声的喊。小道士跑的很快,转眼到了我们身边,他探头看了看,见我在咦了一声说:“你们怎么跑这来了?” 这时候那里有时间跟他解释,我着急的说:“先帮忙,回头有的是时间聊。” 小道士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我感觉都快脱力了,这小道士却还是不慌不忙,我又着急又生气,可眼下是求人的时候,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大熊却是个直肠子,见他默默唧唧的很是着恼,冲着他嚷:“你到底帮不帮忙,不帮忙就滚一边去。” 这话很不客气,可小道士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说:“莫着急,莫着急,这就救你们出去。”说着话手伸进他的道袍里,取出一摞黄纸,黄纸叠成四方的,上面还有红色的圆印子。这黄纸很常见,每到清明的时候家家户户去扫墓的时候烧的都是这样的纸钱。 接下来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小道士取出黄纸,又掏出个一次性的打火机,快的把黄纸点着,黄纸烧的很快,转眼就要烧尽,小道士将燃烧着的黄纸朝这河里一扔,一边喊:“收钱了,收钱了。” 原本并不多的黄纸烧尽,天空突然出现无数的黄色硬纸片,飘飘洒洒的从天而降,仿佛是下了一场黄色的大雪。说来奇怪着些纸片一出现在河的上空,那几个原本死拽着我们不放的怪物却仿佛看到了什么美妙的东西,纷纷松开了嫩嫩的小手,蹦跳这去抢天空中的纸片。 怪物突然松开了手,我们几个却都还在用力,冷不丁被闪了一下,措不及防的一起跌倒在地。这下不用别人提醒,大家都慌忙的站起来,向后猛跑,想要离那河越远越好。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小道士对我们喊:“别往回跑,又跑回彼岸花那里了。” 我一下站住,大声问:“我们该往那跑?” 小道士向顺着河边向右跑,边跑边对我喊:“你们跟着我跑。” 小道士跑的并不快,看样子是在等我们,我招呼大熊他们跟上来,快步跑到小道士身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道士很奇怪的看着我:“我是个道士啊。” 这话说了等于白说,我翻了翻白眼:“那追你的影子呢?怎么不见了?” 小道士朝后面努了努嘴:“看,那不就在后面那吗?” 我回头一看,就见空中飘浮着一条黄纸慢悠悠的向我们飘来,上面画满了符咒,仔细一看是道符。符的下面,几道影子很缓慢的向我们靠近,看那几条影子的样子仿佛是有什么东西阻碍了他们的度。这景象实在是太过奇怪。我刚要仔细再看,大熊几个已经追了上来。 大熊一边小跑一边骂:“这是什么破河,里面怎么会有那种怪物?” 小道士头也不回淡淡的说:“这条河的名字叫忘川。” 十四章 奈何桥 忘川?听到这个词我吓了一跳。在中国的神话传说中,人死之后要过黄泉路,在黄泉路和冥府之间,由忘川河划之为分界。忘川河水呈血黄色,里面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忘川还有一个名字叫三途,传说中,“三途河”是生界与死界的分界线。因为水流会根据死者生前的行为,而分成缓慢、普通和急三种,故被称为三途。身边的这条河在我看来除了没看见孤魂野鬼外,和传说中的没有什么两样。 这些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彼岸花,忘川河。竟然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出现,难道说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如果不是,那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到这里已经几个小时,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小道士,竟然在没看见任何活的生物。我边跑边想,实在是想不明白。试探着问小道士:“这里难道说是?”突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地方,说它是阴曹地府?不像,地狱?也不像。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想到了一个民间常用的说法。“难道说这里是阴间?” 小道士边跑边扭头对我说:“这里不是阴间,过了奈何桥才算是阴间,准确的来说这里应该是黄泉路。” “黄泉路?这里那有路?” 小道士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河那边的叫阴间,这边的叫黄泉路,你懂了吗?” 我点点头又问,你说这条河是忘川,那河里怎么没看见孤魂野鬼,反而出现了那么多的怪物,那怪物是什么? 小道士有些不耐烦的跟我说:“忘川河里的水都是弱水,河水不但没有浮力,而且还具有能够腐蚀灵魂的剧毒。你所看见的那些怪物都是掉到河里的孤魂野鬼。那些下水的鬼魂将永远没有上岸的机会,只能变成忘川河里的水鬼。永远无法转生的痛苦和彻骨冰冷的河水使那些水鬼对其它还有轮回希望的灵魂产生了妒忌。只要有灵魂落水,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将其拉入河底也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水鬼。那些怪物就是冤魂所化成的水鬼。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惊讶的问? 可能以前我和桑格呆的习惯了,总爱问问题,而桑格也总是很耐心的和回答我,可现在这个小道士明显和桑格不是一个性格,他被我问的有些恼怒,冲我不耐烦的说:“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你想聊天也等咱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在聊行不?” 我很明智的闭上了嘴,回头看了看其他人,我和大熊的体力算是最好的,其他的人虽然也跟了上来,可跟我们还是有一段不算长的距离,并且每个人跑的都很费劲,尤其是王影几乎是被李哲和王建拖着在跑。 小道士也回头看了看,眉头一皱:“你们都快点跑,我那符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这个时候每个人的体力都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那还有力气快跑,可要是不跑,又怕被后面的影子追上。虽然我不知道那影子到底会做什么,可眼前这个看起来颇有些本事的小道士都那么怕,我想那几条影子肯定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东西。 我稍微停了下,一是恢复一下体力,再一个也是等李哲他们跟上来,没多大功夫,李哲几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我站到王影的身后,推着她的背向前跑。 李哲见我停下来帮他们,很感激的冲我点了点头,明亮的月光下他的脸色很是苍白。我在王影的身后卖力的跑,也看不见前面的情形,只是希望能跟着那个看起来有办法的小道士逃出这个鬼地方。 大家都不说话,默默的向前努力的跑着,一路之上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大家大声的喘着粗气,跑了没多久,突然前面传来大熊惊讶的叫喊:“前面有座桥。” 我探出身子,只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果然有一座桥,只是这桥却和平时所见的任何桥都不一样。与其说是桥到不如说是一个天然的长石横架在忘川的两岸,桥上面没有栏杆,更是长满了青苔,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石桥的样子更像是风吹日晒了千年一样。桥面也很不平整,看上去崎岖起伏难行,很难想象人走在上面能够不掉进河里。桥很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头。月光之下这桥竟然散出淡淡的七彩光辉。 大熊很兴奋,大声的说:“有桥了,没准咱们过了桥,就能回去咱们原来的地方。” 还没等我说话,小道士冷哼了一声:“你要不上这个桥,没准还能活着找到出去的路,上了这座桥,恐怕你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大熊愕然:“为什么?” “因为这座桥就是传说中的奈何桥。” 奈何桥?大熊一楞,立刻大声的喊:“不可能,阴间才有奈何桥,奈何桥上有位慈祥的老奶奶叫“孟婆”,不停的在煮着一锅以“遗忘”为调料的汤。凡是要投胎转世的人必须喝下孟婆煮的汤,喝了这碗孟婆汤,就会将前世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这事我知道,如果这里是阴间,这桥真是奈何桥,我怎么看不见孟婆?” 小道士头也不回:“你想看孟婆吗?桥那边就是,你走过去就看见了。” 大熊一楞:“你怎么知道桥那边有孟婆。” 小道士:“我就是知道,你要不信就去看看。” 大熊很明显的并没有那个勇气,可他还不甘心,追着他问:“这里真是阴间?不是说人死了才到阴间的吗?可我们几个都没死啊,怎么也到阴间来了?还有啊,不是都说牛头马面才是勾魂的吗?可我们是坐车来的啊。还有你是怎么来的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 小道士很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也那么多为什么?第一我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第二我不是大英百科全书,我只是一个道士啊。还有咱们现在是在逃命,你们就不能等到找到一个安全点的地方在跟我聊吗?” 大熊见他这么拽,很不高兴的嘟囔:“nb什么,不告诉就不告诉,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小道士很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向前跑,可是他跑的并不快,似乎有意无意的在等着我们, 我们继续艰难的向前小跑,这时候说跑,倒不如说是我们几个在勉强的迈着大步。当我们就要接近桥的时候,突然石桥猛然一变,眼前白光一闪,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再一睁开,桥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原本看上去丑陋荒凉的石桥现在竟然变得金光闪闪,路面也不再是崎岖难行,而是变成了一片坦途。两旁也有了精美的护栏,上面雕刻了许多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这座桥竟然仿佛是黄金打造。 桥的另一段有音乐传来,这音乐听在耳朵里是如此的安详动听,我誓我这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声音,音乐里有一种十分舒适安逸的感觉,隐约的还有许多人的欢声笑语。 我情不自禁的慢下脚步,慢慢的向桥靠近,这座桥突然间有了一种魔力,我甚至感觉到它在对我说:“过来吧,过来吧,这边才是你理想的世界。” 我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向桥又走了几步,眼看着我就要踏上桥,突然我的耳边响起一阵刺耳的哨子声,我一惊回过神来,再一看,小道士来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边,嘴里正“呜呜…”的吹着一个十分常见的铁哨子。 我转身看了看,见大家离我并不远,也都停了下来茫然的看四下乱看。小道士拿走嘴边的哨子,大声的朝我们喊:“大家闭上眼睛,一个拽一个的衣服跟着我,千万别被这桥迷惑了。” 说完又把哨子塞进嘴里,不停的吹起来,尖利的哨子声和桥上传出来的美妙声音,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恶心难受,可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我招呼大家靠近,我抓住了小道士的衣服,然后闭起了眼睛,后面的人跟我一样,也都抓住了前面人的衣服,然后才闭上眼睛。 大家很快连成一串,我大声问:“大家都闭上眼睛,抓紧了吗?” 后面的人一起喊了声:“好了。” 听见喊好,小道士依旧吹着哨子,开始向前慢慢的跑,我们这些人就像是瞎子一样,连成了一串跟着他跑。 小道士跑的并不快,想必他怕我们跟不上,约莫着跑了有十分钟,小道士不在吹哨子,停下来大声说:“离的远了,大家都把眼睛睁开吧。” 我睁开眼睛,向后一看,那桥已经离我们很远,远远的望去,桥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仿佛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向前一看,眼前的情景又让我一呆。只见前面百米左右靠近河边的地方,耸立着一座小山一样的巨大石块,石块晶莹剔透,七彩光芒不停围绕着石头旋转,徘徊。 突然王建惊呼起来:“这,这石头就是我假死的时候见到的那个。” 十四章 奈何桥 忘川?听到这个词我吓了一跳。在中国的神话传说中,人死之后要过黄泉路,在黄泉路和冥府之间,由忘川河划之为分界。忘川河水呈血黄色,里面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忘川还有一个名字叫三途,传说中,“三途河”是生界与死界的分界线。因为水流会根据死者生前的行为,而分成缓慢、普通和急三种,故被称为三途。身边的这条河在我看来除了没看见孤魂野鬼外,和传说中的没有什么两样。 这些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彼岸花,忘川河。竟然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出现,难道说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如果不是,那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到这里已经几个小时,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小道士,竟然在没看见任何活的生物。我边跑边想,实在是想不明白。试探着问小道士:“这里难道说是?”突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地方,说它是阴曹地府?不像,地狱?也不像。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想到了一个民间常用的说法。“难道说这里是阴间?” 小道士边跑边扭头对我说:“这里不是阴间,过了奈何桥才算是阴间,准确的来说这里应该是黄泉路。” “黄泉路?这里那有路?” 小道士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河那边的叫阴间,这边的叫黄泉路,你懂了吗?” 我点点头又问,你说这条河是忘川,那河里怎么没看见孤魂野鬼,反而出现了那么多的怪物,那怪物是什么? 小道士有些不耐烦的跟我说:“忘川河里的水都是弱水,河水不但没有浮力,而且还具有能够腐蚀灵魂的剧毒。你所看见的那些怪物都是掉到河里的孤魂野鬼。那些下水的鬼魂将永远没有上岸的机会,只能变成忘川河里的水鬼。永远无法转生的痛苦和彻骨冰冷的河水使那些水鬼对其它还有轮回希望的灵魂产生了妒忌。只要有灵魂落水,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将其拉入河底也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水鬼。那些怪物就是冤魂所化成的水鬼。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惊讶的问? 可能以前我和桑格呆的习惯了,总爱问问题,而桑格也总是很耐心的和回答我,可现在这个小道士明显和桑格不是一个性格,他被我问的有些恼怒,冲我不耐烦的说:“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你想聊天也等咱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在聊行不?” 我很明智的闭上了嘴,回头看了看其他人,我和大熊的体力算是最好的,其他的人虽然也跟了上来,可跟我们还是有一段不算长的距离,并且每个人跑的都很费劲,尤其是王影几乎是被李哲和王建拖着在跑。 小道士也回头看了看,眉头一皱:“你们都快点跑,我那符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这个时候每个人的体力都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那还有力气快跑,可要是不跑,又怕被后面的影子追上。虽然我不知道那影子到底会做什么,可眼前这个看起来颇有些本事的小道士都那么怕,我想那几条影子肯定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东西。 我稍微停了下,一是恢复一下体力,再一个也是等李哲他们跟上来,没多大功夫,李哲几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我站到王影的身后,推着她的背向前跑。 李哲见我停下来帮他们,很感激的冲我点了点头,明亮的月光下他的脸色很是苍白。我在王影的身后卖力的跑,也看不见前面的情形,只是希望能跟着那个看起来有办法的小道士逃出这个鬼地方。 大家都不说话,默默的向前努力的跑着,一路之上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大家大声的喘着粗气,跑了没多久,突然前面传来大熊惊讶的叫喊:“前面有座桥。” 我探出身子,只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果然有一座桥,只是这桥却和平时所见的任何桥都不一样。与其说是桥到不如说是一个天然的长石横架在忘川的两岸,桥上面没有栏杆,更是长满了青苔,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石桥的样子更像是风吹日晒了千年一样。桥面也很不平整,看上去崎岖起伏难行,很难想象人走在上面能够不掉进河里。桥很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头。月光之下这桥竟然散出淡淡的七彩光辉。 大熊很兴奋,大声的说:“有桥了,没准咱们过了桥,就能回去咱们原来的地方。” 还没等我说话,小道士冷哼了一声:“你要不上这个桥,没准还能活着找到出去的路,上了这座桥,恐怕你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大熊愕然:“为什么?” “因为这座桥就是传说中的奈何桥。” 奈何桥?大熊一楞,立刻大声的喊:“不可能,阴间才有奈何桥,奈何桥上有位慈祥的老奶奶叫“孟婆”,不停的在煮着一锅以“遗忘”为调料的汤。凡是要投胎转世的人必须喝下孟婆煮的汤,喝了这碗孟婆汤,就会将前世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这事我知道,如果这里是阴间,这桥真是奈何桥,我怎么看不见孟婆?” 小道士头也不回:“你想看孟婆吗?桥那边就是,你走过去就看见了。” 大熊一楞:“你怎么知道桥那边有孟婆。” 小道士:“我就是知道,你要不信就去看看。” 大熊很明显的并没有那个勇气,可他还不甘心,追着他问:“这里真是阴间?不是说人死了才到阴间的吗?可我们几个都没死啊,怎么也到阴间来了?还有啊,不是都说牛头马面才是勾魂的吗?可我们是坐车来的啊。还有你是怎么来的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 小道士很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也那么多为什么?第一我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第二我不是大英百科全书,我只是一个道士啊。还有咱们现在是在逃命,你们就不能等到找到一个安全点的地方在跟我聊吗?” 大熊见他这么拽,很不高兴的嘟囔:“nb什么,不告诉就不告诉,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小道士很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向前跑,可是他跑的并不快,似乎有意无意的在等着我们, 我们继续艰难的向前小跑,这时候说跑,倒不如说是我们几个在勉强的迈着大步。当我们就要接近桥的时候,突然石桥猛然一变,眼前白光一闪,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再一睁开,桥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原本看上去丑陋荒凉的石桥现在竟然变得金光闪闪,路面也不再是崎岖难行,而是变成了一片坦途。两旁也有了精美的护栏,上面雕刻了许多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这座桥竟然仿佛是黄金打造。 桥的另一段有音乐传来,这音乐听在耳朵里是如此的安详动听,我誓我这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声音,音乐里有一种十分舒适安逸的感觉,隐约的还有许多人的欢声笑语。 我情不自禁的慢下脚步,慢慢的向桥靠近,这座桥突然间有了一种魔力,我甚至感觉到它在对我说:“过来吧,过来吧,这边才是你理想的世界。” 我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向桥又走了几步,眼看着我就要踏上桥,突然我的耳边响起一阵刺耳的哨子声,我一惊回过神来,再一看,小道士来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边,嘴里正“呜呜…”的吹着一个十分常见的铁哨子。 我转身看了看,见大家离我并不远,也都停了下来茫然的看四下乱看。小道士拿走嘴边的哨子,大声的朝我们喊:“大家闭上眼睛,一个拽一个的衣服跟着我,千万别被这桥迷惑了。” 说完又把哨子塞进嘴里,不停的吹起来,尖利的哨子声和桥上传出来的美妙声音,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恶心难受,可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我招呼大家靠近,我抓住了小道士的衣服,然后闭起了眼睛,后面的人跟我一样,也都抓住了前面人的衣服,然后才闭上眼睛。 大家很快连成一串,我大声问:“大家都闭上眼睛,抓紧了吗?” 后面的人一起喊了声:“好了。” 听见喊好,小道士依旧吹着哨子,开始向前慢慢的跑,我们这些人就像是瞎子一样,连成了一串跟着他跑。 小道士跑的并不快,想必他怕我们跟不上,约莫着跑了有十分钟,小道士不在吹哨子,停下来大声说:“离的远了,大家都把眼睛睁开吧。” 我睁开眼睛,向后一看,那桥已经离我们很远,远远的望去,桥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仿佛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向前一看,眼前的情景又让我一呆。只见前面百米左右靠近河边的地方,耸立着一座小山一样的巨大石块,石块晶莹剔透,七彩光芒不停围绕着石头旋转,徘徊。 突然王建惊呼起来:“这,这石头就是我假死的时候见到的那个。” 十五章 三生石 石头高有十几米,长宽也有五六米。形状并不规则。看上去艳丽无比,从前无论是亲眼或是电视里看到的那些珍贵的宝石跟他一比简直就成了垃圾堆里的破烂。王建离石头最近,他神情变得说不出的古怪,愣愣的望着那块美丽巨大的石头。已经看的呆了。 石头太过于美丽,美丽的让人目眩神迷。我也很想上前去看个仔细。刚上前走了两步,小道士焦急的声音传来:“你们是来这游山逛水吗?现在还有心思看风景?还不快走?” 我有些尴尬的指了指王建说:“我去把他拉回来。” 我快走两步刚伸出手要拉王建,石头突然金光大盛。接着整块石头变得光滑明亮无比,好像一面刚擦好干净透亮的镜子。金光散尽石头上忽然出现一副画面,一座城市的画面。这是一座很古典的城市,城市里有许多欧式的建筑。几辆老式的电车穿梭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还有许多老式的甲壳虫汽车,黄包车。马路上行人来往穿梭。女子大多烫着大波浪的卷,穿着开衩的旗袍,男子有的穿西装,有的穿长袍,许多人的脑袋上都顶着一顶西式的礼帽。 这个情景并不陌生,二三十年代的老上海就是这个样子。但令我惊奇的是,画面实在是太过逼真,逼真的甚至马路两旁的商铺上面的招牌都是繁体字。而眼前的这块巨大石头竟然能放出这样的画面,我的感觉像是在露天的电影院看了一场无比真实的电影。 接着画面急快放,像是有人摁了遥控器的快放摁键,快放的时间并不长,几乎可以用一转眼来形容,很快画面定格在一个男子的身上。这男子身穿双排扣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很有地位的样子。男子低头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望向对面的街道,应该在等什么人,我仔细看了一下男子的面孔,竟然和王建有几分相似。 王建已经看的呆了,喃喃着说:“我,我好象认识这个人,好熟悉的感觉。” 小道士已经不耐烦起来,大声的对他喊:“什么呆,那就是你,这石头是三生石。能看见你的前世,今生,和未来。你们走不走?不走就继续在这看,我可要先走了。” 三生石。都说走过黄泉路,到了奈何桥,就会看到三生石。它一直立在奈何桥边,传说三生石能照出人前世的模样。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宿命轮回,缘起缘灭,都重重地刻在了三生石上。千百年来,它见证了芸芸众生的苦与乐、悲与欢、笑与泪。该了的债,该还的情,三生石前,一笔勾销。 在杭州也有一座三生石,他是一块状貌奇钦磊落的巨石,在与飞来峰相连接的莲花峰东麓,是“西湖十六遗迹”之一。该石高约10米,宽2米多,峭拔玲珑。石上刻有“三生石”三个碗口大小的篆书及《唐?圆泽和尚?三生石迹》的碑文,记述“三生石”之由来。石上多唐、宋时的题词石刻,大多已不可辨认,只有元至正元年秋九月太史杨瑀、翰林张翥等人的题词仍清晰可见。这三生石我去杭州旅游的时候见过,可是现实中的三生石跟我们眼前的这个比起来,那真是天上地下之别,不管是模样还是气势根本没有一点的相同之处。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留下来,看一看这传说中才会出现的三生石,也看看自己的前世,今生,和未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我也知道在这危险的地方,这个想法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快走!”小道士这一声,已是喊出来的,他的样子已经有些怒了;“回头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磨蹭?” 我回头一看,后面那本来离我们很远的几条影子,这时候度快了不少,半空中飘浮的黄符也不像当初那样平稳,而是摇摇晃晃的左右摇动。看上去支持不了多久就会掉下来,这时候我知道在不走,那几条影子恐怕就要真的追上我们。 我一把拽住王建,拉着他要跑,可他却用力一挣,还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三生石。我这下劲使大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大熊也看出了事情不对,跑过来一把架起他左胳膊,我稳住身形也跑上去,架起他的右胳膊,不管不顾的架起来就跑。 我和大熊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就跑,王建使劲挣扎着:“我不走,要走你们走,放下我来!!” 王建一直是他们四个里面比较有理智的一个,可现在却像疯了一样,使劲的挣扎,全身上下扭动不停,神情更是狰狞,大声嘶喊,死活也不想让我们带离他离开这里。此时我和大熊的体力也消耗得所剩无几,那里经得住这么折腾。可把他扔在这里不管,我们也做不到。就这样撕扯了几下,大熊变得有些不耐烦,握起拳头照他后脑就是一拳,这一拳带着风“嘭”的打上,顿时将他打昏过去。 我俩架起王建,招呼了李哲几个,踉跄着向前慢跑,这回却是小道士留在了最后,他大声朝我们喊:“向前跑,一直跑,谁也别停。” 喜欢长跑的人都知道,人在跑动中只要坚持住,不管多累都能继续跑下去,可一旦休息了一会再想跑起来就会很困难,而且会感觉比以前更累。我现在架着王建,这种感觉更为强烈,我几乎是跑不动了,连气都要喘不上来,很多次都想放弃,干脆的躺在地上,只要能让我停下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就在我要快放弃的时候,王影却最先坚持不住,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我,我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你们别管我了,我宁可死在这,也不想再跑了…………” 她这一坐倒,李哲和张晓明也坚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打口的喘气。就在我也几乎也要坐下的时候,小道士从后面追上了,见了他们三个样子,大怒的喊:“都给滚我起来。继续跑。” 他的语气很不客气,王影听了很不高兴,恼怒的对他喊:“你就知道让我们跑,可你从来没说要跑去那?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跟着你跑下去?到时候我们还没跑出这个鬼地方就要累死了。与其累死,我宁愿在这等死。” 小道士冷笑一声:“是你自己要等死的,可不能怪我不管你们,再见吧。” 说完越过他们三个向我们跑过来,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万万松懈不得。这个地方太过诡异我们除了跟着这个小道士,没人有其他别的办法。我放下王建急忙拦在他身前:“咱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我们困在这里吗?你等一下。我有办法让他们跑起来。”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好,你尽快,我就再等你们一会。” 我点点头,朝着大熊喊:“你放下王建,我背着他跑,你去把他们三个给叫起来,要是不起来,你就给我打,打到他们跑。” 大熊听了我的话,嘿嘿一笑:“放心吧老陈,我就不信他们不跑。” 说完跑到李哲身边,伸出大脚丫子照他**就是一脚:“给我站起来跑,你要不跑我就先踢死你。”大熊横眉倒竖,极尽恐吓之能事。 李哲声从地上一蹦而起,满脸含怨的看着大熊:“你,你干什么?” 大熊两眼一瞪:“快扶着王影跑,你要不跑我就踢死你,你信不信?” 李哲那里敢说不信,上前扶起王影慢慢向前跑,大熊几步又走到张晓明身边,张晓明见他来了,也不用他踢,急忙站起来也向前跑。大熊跟在他们三个身后,见谁跑的慢了上前就是一脚,我和小道士也扶起王建,艰难的向前跑。 我们跑的很慢,所幸后面的影子并没有马上追到,跑了一会,小道士嘴里又开始喊起了号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我实在想不到他为什么这么爱喊这无聊的号子,他要是个军人倒也能够理解,也许是习惯养成,可这样一个小道士,喊的什么号子? 跑了很久。不知道跑了多远,我的两条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双眼也变得逐渐的模糊。小道士也感觉到我快坚持不住,喊几句号子给我打几句气。我双腿机械的向前迈步。脑子渐渐的迷糊,眼看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大熊惊的一声惊呼:“大家加把劲,前面有个小楼。” 十五章 三生石 石头高有十几米,长宽也有五六米。形状并不规则。看上去艳丽无比,从前无论是亲眼或是电视里看到的那些珍贵的宝石跟他一比简直就成了垃圾堆里的破烂。王建离石头最近,他神情变得说不出的古怪,愣愣的望着那块美丽巨大的石头。已经看的呆了。 石头太过于美丽,美丽的让人目眩神迷。我也很想上前去看个仔细。刚上前走了两步,小道士焦急的声音传来:“你们是来这游山逛水吗?现在还有心思看风景?还不快走?” 我有些尴尬的指了指王建说:“我去把他拉回来。” 我快走两步刚伸出手要拉王建,石头突然金光大盛。接着整块石头变得光滑明亮无比,好像一面刚擦好干净透亮的镜子。金光散尽石头上忽然出现一副画面,一座城市的画面。这是一座很古典的城市,城市里有许多欧式的建筑。几辆老式的电车穿梭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还有许多老式的甲壳虫汽车,黄包车。马路上行人来往穿梭。女子大多烫着大波浪的卷,穿着开衩的旗袍,男子有的穿西装,有的穿长袍,许多人的脑袋上都顶着一顶西式的礼帽。 这个情景并不陌生,二三十年代的老上海就是这个样子。但令我惊奇的是,画面实在是太过逼真,逼真的甚至马路两旁的商铺上面的招牌都是繁体字。而眼前的这块巨大石头竟然能放出这样的画面,我的感觉像是在露天的电影院看了一场无比真实的电影。 接着画面急快放,像是有人摁了遥控器的快放摁键,快放的时间并不长,几乎可以用一转眼来形容,很快画面定格在一个男子的身上。这男子身穿双排扣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很有地位的样子。男子低头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望向对面的街道,应该在等什么人,我仔细看了一下男子的面孔,竟然和王建有几分相似。 王建已经看的呆了,喃喃着说:“我,我好象认识这个人,好熟悉的感觉。” 小道士已经不耐烦起来,大声的对他喊:“什么呆,那就是你,这石头是三生石。能看见你的前世,今生,和未来。你们走不走?不走就继续在这看,我可要先走了。” 三生石。都说走过黄泉路,到了奈何桥,就会看到三生石。它一直立在奈何桥边,传说三生石能照出人前世的模样。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宿命轮回,缘起缘灭,都重重地刻在了三生石上。千百年来,它见证了芸芸众生的苦与乐、悲与欢、笑与泪。该了的债,该还的情,三生石前,一笔勾销。 在杭州也有一座三生石,他是一块状貌奇钦磊落的巨石,在与飞来峰相连接的莲花峰东麓,是“西湖十六遗迹”之一。该石高约10米,宽2米多,峭拔玲珑。石上刻有“三生石”三个碗口大小的篆书及《唐?圆泽和尚?三生石迹》的碑文,记述“三生石”之由来。石上多唐、宋时的题词石刻,大多已不可辨认,只有元至正元年秋九月太史杨瑀、翰林张翥等人的题词仍清晰可见。这三生石我去杭州旅游的时候见过,可是现实中的三生石跟我们眼前的这个比起来,那真是天上地下之别,不管是模样还是气势根本没有一点的相同之处。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留下来,看一看这传说中才会出现的三生石,也看看自己的前世,今生,和未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我也知道在这危险的地方,这个想法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快走!”小道士这一声,已是喊出来的,他的样子已经有些怒了;“回头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磨蹭?” 我回头一看,后面那本来离我们很远的几条影子,这时候度快了不少,半空中飘浮的黄符也不像当初那样平稳,而是摇摇晃晃的左右摇动。看上去支持不了多久就会掉下来,这时候我知道在不走,那几条影子恐怕就要真的追上我们。 我一把拽住王建,拉着他要跑,可他却用力一挣,还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三生石。我这下劲使大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大熊也看出了事情不对,跑过来一把架起他左胳膊,我稳住身形也跑上去,架起他的右胳膊,不管不顾的架起来就跑。 我和大熊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就跑,王建使劲挣扎着:“我不走,要走你们走,放下我来!!” 王建一直是他们四个里面比较有理智的一个,可现在却像疯了一样,使劲的挣扎,全身上下扭动不停,神情更是狰狞,大声嘶喊,死活也不想让我们带离他离开这里。此时我和大熊的体力也消耗得所剩无几,那里经得住这么折腾。可把他扔在这里不管,我们也做不到。就这样撕扯了几下,大熊变得有些不耐烦,握起拳头照他后脑就是一拳,这一拳带着风“嘭”的打上,顿时将他打昏过去。 我俩架起王建,招呼了李哲几个,踉跄着向前慢跑,这回却是小道士留在了最后,他大声朝我们喊:“向前跑,一直跑,谁也别停。” 喜欢长跑的人都知道,人在跑动中只要坚持住,不管多累都能继续跑下去,可一旦休息了一会再想跑起来就会很困难,而且会感觉比以前更累。我现在架着王建,这种感觉更为强烈,我几乎是跑不动了,连气都要喘不上来,很多次都想放弃,干脆的躺在地上,只要能让我停下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就在我要快放弃的时候,王影却最先坚持不住,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我,我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你们别管我了,我宁可死在这,也不想再跑了…………” 她这一坐倒,李哲和张晓明也坚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打口的喘气。就在我也几乎也要坐下的时候,小道士从后面追上了,见了他们三个样子,大怒的喊:“都给滚我起来。继续跑。” 他的语气很不客气,王影听了很不高兴,恼怒的对他喊:“你就知道让我们跑,可你从来没说要跑去那?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跟着你跑下去?到时候我们还没跑出这个鬼地方就要累死了。与其累死,我宁愿在这等死。” 小道士冷笑一声:“是你自己要等死的,可不能怪我不管你们,再见吧。” 说完越过他们三个向我们跑过来,我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万万松懈不得。这个地方太过诡异我们除了跟着这个小道士,没人有其他别的办法。我放下王建急忙拦在他身前:“咱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我们困在这里吗?你等一下。我有办法让他们跑起来。”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好,你尽快,我就再等你们一会。” 我点点头,朝着大熊喊:“你放下王建,我背着他跑,你去把他们三个给叫起来,要是不起来,你就给我打,打到他们跑。” 大熊听了我的话,嘿嘿一笑:“放心吧老陈,我就不信他们不跑。” 说完跑到李哲身边,伸出大脚丫子照他**就是一脚:“给我站起来跑,你要不跑我就先踢死你。”大熊横眉倒竖,极尽恐吓之能事。 李哲声从地上一蹦而起,满脸含怨的看着大熊:“你,你干什么?” 大熊两眼一瞪:“快扶着王影跑,你要不跑我就踢死你,你信不信?” 李哲那里敢说不信,上前扶起王影慢慢向前跑,大熊几步又走到张晓明身边,张晓明见他来了,也不用他踢,急忙站起来也向前跑。大熊跟在他们三个身后,见谁跑的慢了上前就是一脚,我和小道士也扶起王建,艰难的向前跑。 我们跑的很慢,所幸后面的影子并没有马上追到,跑了一会,小道士嘴里又开始喊起了号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我实在想不到他为什么这么爱喊这无聊的号子,他要是个军人倒也能够理解,也许是习惯养成,可这样一个小道士,喊的什么号子? 跑了很久。不知道跑了多远,我的两条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双眼也变得逐渐的模糊。小道士也感觉到我快坚持不住,喊几句号子给我打几句气。我双腿机械的向前迈步。脑子渐渐的迷糊,眼看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大熊惊的一声惊呼:“大家加把劲,前面有个小楼。” 十六章 小楼 听到大熊的惊呼,我忍不住一阵苦笑,这一路上大家惊呼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从彼岸花到忘川河,再到三生石,一次次的惊呼都代表了一个希望,可到最后却是深深的失望,几乎我们所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的神秘和不可思议。还有那些未知的危险。 小楼?这次又是代表的什么?该不会是到了阎王办公的地方了吧? 我强打起精神向前看,前面三四百米处,的确有座二层的小楼。小楼看上去不大很普通,六七十年代的样式,像是乡镇的学校或是一些别的什么政府机构,四周还有铁栅栏。大门四开着。院子里长着几颗有年头的槐树。树木郁郁葱葱,可在这样的环境下看上去却有些阴森的味道。 到底该不该向这突然出现的小楼靠近?我有点拿不定主意。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呼呼啦啦的声音,回头一看,那飘浮的黄符离我们只有二三百米了,并且在剧烈的抖动着,在这寂静的世界里,黄符抖动的声音格外的响亮,看着黄符咒上下飘浮抖动。那感觉像是看着一只小船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中挣扎。 小道士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大声的招呼:“快快,都跑到小楼里去。” 此时的他宛若我们这群失魂落魄人的指挥官。大家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向小楼里跑,我鼓起最后的力气和小道士架着王建象丧家之犬一样向小楼疾奔。身后黄符咒抖动的声音越来越响,我也不敢回头看,低着头坚持猛跑。 一会的功夫大李哲他们几个已经跑到了楼里,我和小道士架着王建落在了最后,大熊见他们几个已经进去,回过头来接我们,这时我们也跑到了楼门的台阶上,小道士把王建递给大熊朝我俩说:“你们快进去。” 说完从坏里掏出个装小瓶二锅头的瓶子来,我见他不进来,着急的问:“你怎么不进去?” “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说完拧开瓶盖子,用手捂住了大半个瓶口倒转过来,我清楚的看见瓶子里面流出黄色的粉末,小道士就这样倒转着瓶子围着小楼急的奔跑起来,我不知道他倒的是什么东西,也实在搞不懂都到了门口他为什么不跟不我们进去,反而围着小楼撒起了胡椒面一样的东西。 小道士跑的很快,我和大熊架着王建刚进了小楼,他也跟着跑了进来,进来后使劲把两扇木门关紧。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符贴在门上,这才喘了口粗气说:“好了。” 好了?我一楞,这里只有躺在地上累的跟死狗一样的李哲几人,还有疲惫不堪的大熊和我,实在是看不出那里好了。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想问问这个神秘的小道士,可一想他的脾气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黑暗中就听小道士说:“咱们暂时安全了,能好好休息休息了。” 听到暂时安全着四个字,我一**坐到地上,浑身散了架子一样,脑袋也是一阵阵的眩晕,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动,大熊就坐在我的身边也在大口的喘气。我们这些人里只有那个小道士还有精神,他没像我们一样坐在地上,而是四处的转悠,一边转悠还一边大声的问:“有人吗?有人吗?这里有人吗?……….” 楼里很黑,也很静,没有开灯,只有小道士“有人吗?有人吗?”的喊声在楼里回响。 他这么大的声音,要是有人早就答应了。他喊了十几声没人应,还在继续的喊:“有人吗?有人吗?………” 我实在忍不住了,对他说:“你喊了这么半天没人答应,那就是没人了,你还喊什么啊?你非要喊出个人来?” 楼里太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就听见他轻轻咳嗽了两声:“应该是没人。” 休息了会,我挣扎着起来,点着打火机四下看了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条走廊,走廊两边有很多的屋子,有的门开着有的门关着,开着门的屋子向外透漏出一片苍白的月光,我顺着右边的墙摸了摸,摸到一条灯绳。我心中一喜。使劲一拉:“啪嗒”一声脆响,灯却没有一丝的反应。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视线实在是有限的很,而人在这种环境中很容易会顺着有光亮的地方去,离我最近的右边一个房间门没有关,月光洒在走廊里不算很亮,虽然看不太清楚周围的情景,却比什么都看不见强上许多。我情不自禁的向门前走了走,向屋里看去。 这间屋子有四五十平米,里面有两张单人床,还有两扇很大的玻璃窗,月光透过玻璃窗在屋子里洒下一片银辉。屋子的右边摆放着一张木桌子,一张椅子,桌子和椅子看起来很敦实,绝对是实木做成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桌子上面还有一个老式的电话,看见电话我就像见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欣喜万分,我快步走到桌子旁,拿起电话。电话是那种老式圆盘拨号的电话,我以一种十分紧张的心情快的拨着110。可电话里却始终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急忙放下又拨了一遍,电话里传来的还是这个声音。我不甘心又拨了几次,还是这样,我颓废的放下电话,不得不承认这个电话是打不出去的。 我很沮丧还有些不甘心,想看能不能再找到些用得着的工具,我拉开桌子的抽屉,现里面有一个能装四结电池的大手电筒,此外还有一包蜡烛。我拿起电筒推了下开关,一道亮光闪出,我忍不住欢呼一声,这电筒还能用。 想必是听到了我的欢呼,大熊小道士,李哲几个也一起进了屋子,王建这时也清醒了过来,只是人还有些萎靡不振。大熊看见我手上的电筒,也是一声惊呼:“你小子又本事啊,那找的电筒?” 我很得意的指了指桌子,大熊看了一眼,见桌子上还有包蜡烛,走过来拿起来点了一根放在桌子上,蜡烛被点燃屋子里亮了不少。李哲和张晓明扶着王建躺倒后面的床上,又和王影坐到了对面的床上。 小道士走到桌子边,一**坐到桌子上面,瞪着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有些毛,问他:“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 小道士微微一笑:“你不是很喜欢聊天吗?现在暂时安全了,怎么又不聊了?” 我一楞:“你不是不喜欢聊天吗?” “不是我不喜欢聊天,只是我觉得在逃命的情况下聊天,实在是有些傻。” 我呆了呆,不过仔细一想,他说的很有道理,在那种情况下聊天,就算不是傻,也是缺心眼。我突然想起他刚说我们暂时安全了,急忙的问:“你说咱们现在暂时安全了,那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危险是吗?” 小道士叹了口气:“你去窗户边上看看就知道了。” 还没等我走向窗户,大熊已经一步窜了过去,他向外一看。啊的一声说:“那几条影子还在。” 我急忙走到窗户,向外一看,果然在月光下,五条影子分列开,整整齐齐的静躺在小楼门前。 十六章 小楼 听到大熊的惊呼,我忍不住一阵苦笑,这一路上大家惊呼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从彼岸花到忘川河,再到三生石,一次次的惊呼都代表了一个希望,可到最后却是深深的失望,几乎我们所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的神秘和不可思议。还有那些未知的危险。 小楼?这次又是代表的什么?该不会是到了阎王办公的地方了吧? 我强打起精神向前看,前面三四百米处,的确有座二层的小楼。小楼看上去不大很普通,六七十年代的样式,像是乡镇的学校或是一些别的什么政府机构,四周还有铁栅栏。大门四开着。院子里长着几颗有年头的槐树。树木郁郁葱葱,可在这样的环境下看上去却有些阴森的味道。 到底该不该向这突然出现的小楼靠近?我有点拿不定主意。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呼呼啦啦的声音,回头一看,那飘浮的黄符离我们只有二三百米了,并且在剧烈的抖动着,在这寂静的世界里,黄符抖动的声音格外的响亮,看着黄符咒上下飘浮抖动。那感觉像是看着一只小船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中挣扎。 小道士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大声的招呼:“快快,都跑到小楼里去。” 此时的他宛若我们这群失魂落魄人的指挥官。大家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向小楼里跑,我鼓起最后的力气和小道士架着王建象丧家之犬一样向小楼疾奔。身后黄符咒抖动的声音越来越响,我也不敢回头看,低着头坚持猛跑。 一会的功夫大李哲他们几个已经跑到了楼里,我和小道士架着王建落在了最后,大熊见他们几个已经进去,回过头来接我们,这时我们也跑到了楼门的台阶上,小道士把王建递给大熊朝我俩说:“你们快进去。” 说完从坏里掏出个装小瓶二锅头的瓶子来,我见他不进来,着急的问:“你怎么不进去?” “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说完拧开瓶盖子,用手捂住了大半个瓶口倒转过来,我清楚的看见瓶子里面流出黄色的粉末,小道士就这样倒转着瓶子围着小楼急的奔跑起来,我不知道他倒的是什么东西,也实在搞不懂都到了门口他为什么不跟不我们进去,反而围着小楼撒起了胡椒面一样的东西。 小道士跑的很快,我和大熊架着王建刚进了小楼,他也跟着跑了进来,进来后使劲把两扇木门关紧。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符贴在门上,这才喘了口粗气说:“好了。” 好了?我一楞,这里只有躺在地上累的跟死狗一样的李哲几人,还有疲惫不堪的大熊和我,实在是看不出那里好了。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想问问这个神秘的小道士,可一想他的脾气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黑暗中就听小道士说:“咱们暂时安全了,能好好休息休息了。” 听到暂时安全着四个字,我一**坐到地上,浑身散了架子一样,脑袋也是一阵阵的眩晕,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动,大熊就坐在我的身边也在大口的喘气。我们这些人里只有那个小道士还有精神,他没像我们一样坐在地上,而是四处的转悠,一边转悠还一边大声的问:“有人吗?有人吗?这里有人吗?……….” 楼里很黑,也很静,没有开灯,只有小道士“有人吗?有人吗?”的喊声在楼里回响。 他这么大的声音,要是有人早就答应了。他喊了十几声没人应,还在继续的喊:“有人吗?有人吗?………” 我实在忍不住了,对他说:“你喊了这么半天没人答应,那就是没人了,你还喊什么啊?你非要喊出个人来?” 楼里太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就听见他轻轻咳嗽了两声:“应该是没人。” 休息了会,我挣扎着起来,点着打火机四下看了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条走廊,走廊两边有很多的屋子,有的门开着有的门关着,开着门的屋子向外透漏出一片苍白的月光,我顺着右边的墙摸了摸,摸到一条灯绳。我心中一喜。使劲一拉:“啪嗒”一声脆响,灯却没有一丝的反应。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视线实在是有限的很,而人在这种环境中很容易会顺着有光亮的地方去,离我最近的右边一个房间门没有关,月光洒在走廊里不算很亮,虽然看不太清楚周围的情景,却比什么都看不见强上许多。我情不自禁的向门前走了走,向屋里看去。 这间屋子有四五十平米,里面有两张单人床,还有两扇很大的玻璃窗,月光透过玻璃窗在屋子里洒下一片银辉。屋子的右边摆放着一张木桌子,一张椅子,桌子和椅子看起来很敦实,绝对是实木做成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桌子上面还有一个老式的电话,看见电话我就像见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欣喜万分,我快步走到桌子旁,拿起电话。电话是那种老式圆盘拨号的电话,我以一种十分紧张的心情快的拨着110。可电话里却始终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急忙放下又拨了一遍,电话里传来的还是这个声音。我不甘心又拨了几次,还是这样,我颓废的放下电话,不得不承认这个电话是打不出去的。 我很沮丧还有些不甘心,想看能不能再找到些用得着的工具,我拉开桌子的抽屉,现里面有一个能装四结电池的大手电筒,此外还有一包蜡烛。我拿起电筒推了下开关,一道亮光闪出,我忍不住欢呼一声,这电筒还能用。 想必是听到了我的欢呼,大熊小道士,李哲几个也一起进了屋子,王建这时也清醒了过来,只是人还有些萎靡不振。大熊看见我手上的电筒,也是一声惊呼:“你小子又本事啊,那找的电筒?” 我很得意的指了指桌子,大熊看了一眼,见桌子上还有包蜡烛,走过来拿起来点了一根放在桌子上,蜡烛被点燃屋子里亮了不少。李哲和张晓明扶着王建躺倒后面的床上,又和王影坐到了对面的床上。 小道士走到桌子边,一**坐到桌子上面,瞪着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有些毛,问他:“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 小道士微微一笑:“你不是很喜欢聊天吗?现在暂时安全了,怎么又不聊了?” 我一楞:“你不是不喜欢聊天吗?” “不是我不喜欢聊天,只是我觉得在逃命的情况下聊天,实在是有些傻。” 我呆了呆,不过仔细一想,他说的很有道理,在那种情况下聊天,就算不是傻,也是缺心眼。我突然想起他刚说我们暂时安全了,急忙的问:“你说咱们现在暂时安全了,那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危险是吗?” 小道士叹了口气:“你去窗户边上看看就知道了。” 还没等我走向窗户,大熊已经一步窜了过去,他向外一看。啊的一声说:“那几条影子还在。” 我急忙走到窗户,向外一看,果然在月光下,五条影子分列开,整整齐齐的静躺在小楼门前。 十七章 中阴世界 五条人形的影子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小楼的门前。月光下看上去更像是五块黑色的土地,我想不出这五条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对他们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其实不只是我,我想任何人看到这种违背常识的情况都会感到害怕。 小道士走到我身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放心吧,房子的四周我已经撒上了硫磺粉,它们是进不来的。” “撒硫磺粉就能挡住这几条影子吗?”我惊讶的问。 “硫磺粉的气味最是阳刚猛烈,阴柔之物是万万不敢靠近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们也出不去了,对吗?” “他们不走,我们就出不去。” 小道士的这句话完全是废话中的废话,我翻了个白眼又问:“你能告诉我,这几条影子到底是什么吗?” 小道士想了想:“你可以管它们叫死神,也可以叫勾魂使者。接引使者。” 死神,死神。我喃喃自语,看着窗外的五条影子,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回头看了一下屋子里的人,我数了一下,我们是七个人,而影子却只有五条,我迷惑的问:“如果说这里真的是黄泉路,这几条影子是死神,为什么我们七个人却只有五条影子?” 小道士也楞了一下,想了半天对我说:“你们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我知道跟着我的那条影子是来抓我的。关于影子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也是第一次见。” 听了小道士的解释,我很沮丧,小声的念叨:“黄泉路,黄泉路,人走上了黄泉路还能在活着回去吗?我真是搞不明白,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个鬼地方?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小道士哼了一声:“谁告诉你到了黄泉路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地方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恐怖,这里不是真正的死亡世界,准确的来说这里是中阴的世界。” “中阴世界,什么是中阴的世界?”我急忙的问。 小道士清了一下嗓子,很耐心的跟我解释;“其实中阴世界并不是我们道家的说法,而是佛家的说法,简单的来说,人在还没死的彻底的情况下,就会来到这个地方,这里是人间和死亡世界的一个中转站,也可以说是另一个空间,在这里人生前的本能和意识都在,只有过了奈何桥才算是真正的到了死亡的世界,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听得有些迷糊,大熊更是迷糊的问:“你能不能说的在详细点?” 小道士想了想:“道家的解释太麻烦,就用佛家的中阴世界给你们解释一下吧。人在快要死亡还没死亡的这段时间叫中阴身,这个你们明白吧?” 我和大雄懵懂的点了点头,小道士继续说:“在中阴身的头几个星期,还保存自己是男人或女人的印象,一如我们的前世。我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回家去会见家人和亲爱的人。你会试着对他们讲话,摸他们的肩膀,但他们并不回答,也完全察觉不到你的存在。尽管你想尽办法,还是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当他们为了我们的死亡而哭泣,或伤心地呆坐时,我们只能无力地看着。我们试着使用自己的物品,却一点用都没有。饭桌上已经没有我们的位子,而亲友正在处理我们的物品。你会觉得愤怒、受伤和挫败,《中阴闻教得度》说:就像鱼在热砂中受苦。” 如果你非常执著自己的**,甚至会尝试重新进入**或在它的四周留连不去,结果却徒然无功。在极端的例子里,意生身会在它的物品或**旁边徘徊好几个星期或甚至好几年,竟然还未察觉自己已经死了。唯有在知道自己没有身影,在镜子里面没有反射,在地上不留下足迹时,才终于了解自己已经过世。承认已经去世所带来的惊吓。我们现在就处在这个阶段,不过我们是在这个中阴的世界感受而已。 在受生中阴里,你会重演过去世的一切经验,重新经历各种很久以前的生活细节,再度造访所有的地方。每七天你都会被迫再次经过死亡的痛苦经验。如果是安详去世的,就会重现安详的心境;如果是痛苦去世的,也会重现痛苦的心境。这时候的意识是活着时的七倍强度,在受生中阴的快阶段中,前世的恶业全都以非常集中而混乱的方式回来。 这时候你会孤独地漂泊在中阴世界里,就好象梦一般地狂烈,而且如同在梦中一般,相信自己有肉身,相信自己确实存在。但受生中阴的一切经验都只是从心中生起,由重现的业和习气所创造的。 接下来你会听到由地、水、火、风四大所造成的巨大声响。有雪崩不断掉下来的声音、大河奔腾的声音、熊熊烈火如火山爆的声音、暴风雨的声音。”据说,当你试着在恐怖的黑暗中逃避这些声音的时候,三个不同的深渊(白色、红色、黑色),又深又可怕,你的面前裂开。《中阴闻教得度》告诉我们,这些深渊就是我们自己的贪、嗔、痴。我们被冰冷的大雨、脓和血的降雹所袭击;听到声嘶力竭、吓人的哭声;被吃肉的魔鬼和猛兽所追赶。 人被业风无情地吹得东倒西歪,无法固定在地面上。《中阴闻教得度》说:“这时候,可怕的、无法忍受的、强烈漩涡的、巨大的业的龙卷风,从背后驱动着你。”你会完全被恐惧所征服,就像蒲公英的种子在风中被吹来吹去,你无助地在中阴的幽暗世界中游荡。又饥又渴,苦不堪言,到处寻找庇护所。你心中的念头分分秒秒都在改变,《中阴闻教得度》说:这些念头把我们投射出去,“就像从弹弓射出一般”,进入集的境界。心中生起想要拥有肉身的渴望,却找不到,使得你更加痛苦。 这整个景象和环境都是由我们的业塑造而成,就好象中阴世界中,可以由我们的无明所产生的梦影像所居住。如果我们生前的习惯性行为是正面的,我们在中阴身的念头和经验就可以掺杂喜悦和快乐;反之,如果我们生前曾伤害到别人,我们在中阴身的经验必然是痛苦、忧愁和恐惧。因此,西藏人说,渔夫、屠夫和猎人在中阴身时,会受到前世所杀害者的恐怖形象攻击。 小道士连说带比划的说完,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我俩:“这回你们懂了吗?” 大熊肯定是没有听懂,呆了下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道士:“我在书上看到的。” 他滴里嘟噜的说了那么一大串,我要真能全都听懂,那才是见了鬼呢,可毕竟有些还是听明白了。我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全都是中阴身,全都在中阴的世界里,我们正在体验第一个阶段是吗?” 小道士微笑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我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都是灵魂飘荡在中阴的世界里?肉身却在另一个地方?” 小道士看了看我:“严格来说一般在中阴世界里的都是灵魂,可也不排除一些有本事的人肉身也能进入,比如说是我。我可是肉身进入的。” 大熊很不服气的说:“我们哥俩一没病,二没伤,坐着车就来了,我们肯定也是肉身。” 小道士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大熊斜眼看了看他:“你说的那么邪乎,又是黄泉路,又是中阴身的,你懂得不少啊,又是道家,又是佛家的。可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知道这不是个好地方,你进来干嘛?我们哥俩是坐车来的,你又是怎么来的?” 小道士听大熊一问,立刻露出了一张苦瓜脸:“这事吗,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但凡有办法谁愿意来这个鬼地方,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我叹了口气:“咱们现在困在这个地方,暂时也出不去,影子也进不来,时间有的是,你就跟我们说说你的故事吧。” 小道士想了下:“好吧,看在咱们同甘共苦的情分上我就告诉你们。说起来我的命真的好苦……….” 十七章 中阴世界 五条人形的影子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小楼的门前。月光下看上去更像是五块黑色的土地,我想不出这五条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对他们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其实不只是我,我想任何人看到这种违背常识的情况都会感到害怕。 小道士走到我身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放心吧,房子的四周我已经撒上了硫磺粉,它们是进不来的。” “撒硫磺粉就能挡住这几条影子吗?”我惊讶的问。 “硫磺粉的气味最是阳刚猛烈,阴柔之物是万万不敢靠近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们也出不去了,对吗?” “他们不走,我们就出不去。” 小道士的这句话完全是废话中的废话,我翻了个白眼又问:“你能告诉我,这几条影子到底是什么吗?” 小道士想了想:“你可以管它们叫死神,也可以叫勾魂使者。接引使者。” 死神,死神。我喃喃自语,看着窗外的五条影子,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回头看了一下屋子里的人,我数了一下,我们是七个人,而影子却只有五条,我迷惑的问:“如果说这里真的是黄泉路,这几条影子是死神,为什么我们七个人却只有五条影子?” 小道士也楞了一下,想了半天对我说:“你们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我知道跟着我的那条影子是来抓我的。关于影子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也是第一次见。” 听了小道士的解释,我很沮丧,小声的念叨:“黄泉路,黄泉路,人走上了黄泉路还能在活着回去吗?我真是搞不明白,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个鬼地方?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小道士哼了一声:“谁告诉你到了黄泉路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地方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恐怖,这里不是真正的死亡世界,准确的来说这里是中阴的世界。” “中阴世界,什么是中阴的世界?”我急忙的问。 小道士清了一下嗓子,很耐心的跟我解释;“其实中阴世界并不是我们道家的说法,而是佛家的说法,简单的来说,人在还没死的彻底的情况下,就会来到这个地方,这里是人间和死亡世界的一个中转站,也可以说是另一个空间,在这里人生前的本能和意识都在,只有过了奈何桥才算是真正的到了死亡的世界,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听得有些迷糊,大熊更是迷糊的问:“你能不能说的在详细点?” 小道士想了想:“道家的解释太麻烦,就用佛家的中阴世界给你们解释一下吧。人在快要死亡还没死亡的这段时间叫中阴身,这个你们明白吧?” 我和大雄懵懂的点了点头,小道士继续说:“在中阴身的头几个星期,还保存自己是男人或女人的印象,一如我们的前世。我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回家去会见家人和亲爱的人。你会试着对他们讲话,摸他们的肩膀,但他们并不回答,也完全察觉不到你的存在。尽管你想尽办法,还是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当他们为了我们的死亡而哭泣,或伤心地呆坐时,我们只能无力地看着。我们试着使用自己的物品,却一点用都没有。饭桌上已经没有我们的位子,而亲友正在处理我们的物品。你会觉得愤怒、受伤和挫败,《中阴闻教得度》说:就像鱼在热砂中受苦。” 如果你非常执著自己的**,甚至会尝试重新进入**或在它的四周留连不去,结果却徒然无功。在极端的例子里,意生身会在它的物品或**旁边徘徊好几个星期或甚至好几年,竟然还未察觉自己已经死了。唯有在知道自己没有身影,在镜子里面没有反射,在地上不留下足迹时,才终于了解自己已经过世。承认已经去世所带来的惊吓。我们现在就处在这个阶段,不过我们是在这个中阴的世界感受而已。 在受生中阴里,你会重演过去世的一切经验,重新经历各种很久以前的生活细节,再度造访所有的地方。每七天你都会被迫再次经过死亡的痛苦经验。如果是安详去世的,就会重现安详的心境;如果是痛苦去世的,也会重现痛苦的心境。这时候的意识是活着时的七倍强度,在受生中阴的快阶段中,前世的恶业全都以非常集中而混乱的方式回来。 这时候你会孤独地漂泊在中阴世界里,就好象梦一般地狂烈,而且如同在梦中一般,相信自己有肉身,相信自己确实存在。但受生中阴的一切经验都只是从心中生起,由重现的业和习气所创造的。 接下来你会听到由地、水、火、风四大所造成的巨大声响。有雪崩不断掉下来的声音、大河奔腾的声音、熊熊烈火如火山爆的声音、暴风雨的声音。”据说,当你试着在恐怖的黑暗中逃避这些声音的时候,三个不同的深渊(白色、红色、黑色),又深又可怕,你的面前裂开。《中阴闻教得度》告诉我们,这些深渊就是我们自己的贪、嗔、痴。我们被冰冷的大雨、脓和血的降雹所袭击;听到声嘶力竭、吓人的哭声;被吃肉的魔鬼和猛兽所追赶。 人被业风无情地吹得东倒西歪,无法固定在地面上。《中阴闻教得度》说:“这时候,可怕的、无法忍受的、强烈漩涡的、巨大的业的龙卷风,从背后驱动着你。”你会完全被恐惧所征服,就像蒲公英的种子在风中被吹来吹去,你无助地在中阴的幽暗世界中游荡。又饥又渴,苦不堪言,到处寻找庇护所。你心中的念头分分秒秒都在改变,《中阴闻教得度》说:这些念头把我们投射出去,“就像从弹弓射出一般”,进入集的境界。心中生起想要拥有肉身的渴望,却找不到,使得你更加痛苦。 这整个景象和环境都是由我们的业塑造而成,就好象中阴世界中,可以由我们的无明所产生的梦影像所居住。如果我们生前的习惯性行为是正面的,我们在中阴身的念头和经验就可以掺杂喜悦和快乐;反之,如果我们生前曾伤害到别人,我们在中阴身的经验必然是痛苦、忧愁和恐惧。因此,西藏人说,渔夫、屠夫和猎人在中阴身时,会受到前世所杀害者的恐怖形象攻击。 小道士连说带比划的说完,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我俩:“这回你们懂了吗?” 大熊肯定是没有听懂,呆了下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道士:“我在书上看到的。” 他滴里嘟噜的说了那么一大串,我要真能全都听懂,那才是见了鬼呢,可毕竟有些还是听明白了。我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全都是中阴身,全都在中阴的世界里,我们正在体验第一个阶段是吗?” 小道士微笑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我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都是灵魂飘荡在中阴的世界里?肉身却在另一个地方?” 小道士看了看我:“严格来说一般在中阴世界里的都是灵魂,可也不排除一些有本事的人肉身也能进入,比如说是我。我可是肉身进入的。” 大熊很不服气的说:“我们哥俩一没病,二没伤,坐着车就来了,我们肯定也是肉身。” 小道士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大熊斜眼看了看他:“你说的那么邪乎,又是黄泉路,又是中阴身的,你懂得不少啊,又是道家,又是佛家的。可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知道这不是个好地方,你进来干嘛?我们哥俩是坐车来的,你又是怎么来的?” 小道士听大熊一问,立刻露出了一张苦瓜脸:“这事吗,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但凡有办法谁愿意来这个鬼地方,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我叹了口气:“咱们现在困在这个地方,暂时也出不去,影子也进不来,时间有的是,你就跟我们说说你的故事吧。” 小道士想了下:“好吧,看在咱们同甘共苦的情分上我就告诉你们。说起来我的命真的好苦……….” 十八章 道士下山 听到小道士说命苦,大熊立刻反驳:“你命苦?你有我们哥俩命苦吗?赶趟公车都能到这鬼地方。” 小道士叹了口气:“你们是做车来的,我却是被逼进来的,大家都命苦,就不要分彼此了吧。” 眼看大熊一插嘴就要跑题,我急忙说:“先别说命苦了,还是先说你为什么被逼进来吧。” 小道士走回桌子旁,坐在椅子上说:“说起来话长,从头说吧。我是一个孤儿,是被我师傅在路边捡到的,从小跟师傅生活在一个大山里,山里有一小道观,道观里就我和师傅两个人,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我的身边就只有我师傅,当然了我的师傅是一个老道士。” 小道士废话不少,我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大熊有点不耐烦,张开嘴刚说了个:“唉。”我急忙打了他一下,示意他别插嘴。 小道士接着说:“从小师傅就告诉,他是见我可怜才带我上山,收我为徒的。为了我耽误了他不少的修炼时间。还告诉我,我们这一派叫青云派,还给我起了一个道号,叫清风,说我是清字辈的,后来大点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们青云派只有我和我师傅两个人,除了我们两个连条狗都没有,我师父说。等他成仙了我就是青云派的掌门人。” 我一听他说什么青云派,什么掌门人,顿时眼睛一亮,大学的时候天天看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简直已经到了入迷的程度。我马上问:“你们青云门有什么武功秘籍没有?你是武林高手吗?” 清风瞪我一眼:“我们青云门是玄门正宗,讲的是金丹大道,得道成仙,绝不是你说的那些什么会武功劳什子的三流门派。” 我很是不以为然,一个只有两个人的门派还敢说别人是三流门派,我很好奇的问:“你这门派不教武功,都学些什么?” 清风得意的昂起头,朗声告诉我:“你说的武功都是小道,我跟师傅学的是奇门遁甲,阴阳五行。炼丹修仙。” “那你师傅得道成仙了吗?” 一听我问这个,清风立刻垂头丧气的说:“没有。” 我见他情绪不高,不敢再多问,对他说:“你接着说吧,我不打断你了。” 清风也觉得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接着说:“说起来,这山叫什么名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山上四季如春,而且这么多年我也从没见过别的人上山来。师傅经常下山,下山去买一些必备的用品和食物,有时候下山的时间比较长,师傅就说是去挣钱了。他也不跟我说怎么去挣钱。这么多年我就跟他下山过七八次,都是去最近的镇子上买些东西当天就回来。师傅对我说,红尘里诱惑太多,怕我学坏,道心不坚。他每天炼丹也不怎么管我,说是等他炼成了仙丹,我们俩个一起成仙。我每天都是一个人,好在道观里书不少,大多是些佛道一类的书籍,我每天除了给师傅做饭就是看书,幸好书多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才好。”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这倒也没什么,我们道家本来讲究的就是清净自然,修身养性,可谁知道就在前几天,我还在睡觉,师傅突然出关,跑到我屋子兴奋的告诉我,他的金丹练成了,马上就要成仙了,不过他就炼了一颗。他说他先成仙,成了仙再帮我想办法。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师傅把那颗象鸡蛋那么大金光闪闪的金丹吃进了肚子里。 听到这大熊实在忍不住了,惊奇的问:“你师傅成仙了没?” 小道士长叹一声,眼神黯然了下来,沉声着说:“没有,我眼看着他口吐白沫死去了。” 大熊一楞,说了句:“对不起。” 小道士苦笑了一下:“没事的,我以前就劝过师傅,叫他不要相信那些成仙的的事,他老是不听,仙那是那么好成的啊?” 我怕清风伤心,岔开话题问:“师傅既然已经不在了,你下山就是了,怎么跑到这来了?” 清风眉头一皱:“这事说起来也简单,我师傅怕我不跟他安心修道,也怕他经常不在我身边山上的野兽伤害到我,就在我们住的道观周围设了一个阵法,这阵法十分难解,除了我师傅任何人都走不出去。也进不来。他过世的时候又太过突然,也没告诉我该怎么样才能出去,我虽然也懂奇门遁甲,可他的阵法实在是太深奥。我把师傅葬了后,试了几次,都走不出去,有一次还差点回不来。” “师傅走了,我被困在了山上,山里剩下的米面还够吃半个月的,可是过了这半个月,我要是找不到办法就得饿死在山上,想硬闯出师傅摆的阵法已经不太可能了。没办法,我就翻看道观里的书,希望能找出解决的方法,后来在一本没了封皮的书中看到一个阵法,这个阵法倒转五行就能通到我们现在的这个地方,也就是中阴的世界。然后再在从这里找到回到人间的出口。这样我就不会困死在山上。才有一线生机。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听到这里有出口,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我精神一振,问道:“你是说,这里并不是封闭的,而是有出口可以回去是吗?” 清风:“我清楚的记得那本书上写着,中阴的世界与人间是有很多个交叉的点,这些点就是连通两个世界的通道,当然这些点是隐藏着的,而且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而且还会经常的变换,只要能找到这个点就能回去,找不到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我抱着一线希望问:“你一定能找到这个点是吗?” 清风摇摇头:“我要知道这些点在什么地方,早就出去了,还能困在这里?” 我愣了一下:“既然你不知道这些点在那里,为什么要进来?” 清风:“进到这里我还有一线希望,不进来,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那你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那些个点吗?” 清风:“碰运气。” 碰运气?我苦笑了一下,如果我们有运气,就不会坐个公车来到这个地方了。我脑子有些乱,一时间都不知道再问些什么好。 这时大熊又好奇的问了清风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你跑步的时候为什么老喊那一,二,三,四的口号吗?那是不是一种特别的咒语?还有你那哨子是不是法器?” 清风笑了笑:“小时候我跟师傅下山,在镇子上看见许多的军人排着整齐的队在走路,他们嘴里喊的就是这口号,我觉得很威风很气派,就学会了,从那后,我一跑步就爱喊口号。还有那个哨子,是师傅送给我的礼物,这么多年师傅就送了我这么一个礼物,我当然要好好保存了。” 大熊:“靠,我还以为你那号子是咒语,哨子是法器呢。” 清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我喃喃自语:“难道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吗?” 清风叹了口气:“先想想怎么走出这个小楼吧,那几个影子不走,我们就出不去。” 我和大熊一阵沉默,清风也不再说话,大家都愣愣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整间屋子顿时变的安静起来,可这安静并没有保持多长时间。就在我沉思的时候,突然桌子上的电话猛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十八章 道士下山 听到小道士说命苦,大熊立刻反驳:“你命苦?你有我们哥俩命苦吗?赶趟公车都能到这鬼地方。” 小道士叹了口气:“你们是做车来的,我却是被逼进来的,大家都命苦,就不要分彼此了吧。” 眼看大熊一插嘴就要跑题,我急忙说:“先别说命苦了,还是先说你为什么被逼进来吧。” 小道士走回桌子旁,坐在椅子上说:“说起来话长,从头说吧。我是一个孤儿,是被我师傅在路边捡到的,从小跟师傅生活在一个大山里,山里有一小道观,道观里就我和师傅两个人,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我的身边就只有我师傅,当然了我的师傅是一个老道士。” 小道士废话不少,我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大熊有点不耐烦,张开嘴刚说了个:“唉。”我急忙打了他一下,示意他别插嘴。 小道士接着说:“从小师傅就告诉,他是见我可怜才带我上山,收我为徒的。为了我耽误了他不少的修炼时间。还告诉我,我们这一派叫青云派,还给我起了一个道号,叫清风,说我是清字辈的,后来大点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们青云派只有我和我师傅两个人,除了我们两个连条狗都没有,我师父说。等他成仙了我就是青云派的掌门人。” 我一听他说什么青云派,什么掌门人,顿时眼睛一亮,大学的时候天天看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简直已经到了入迷的程度。我马上问:“你们青云门有什么武功秘籍没有?你是武林高手吗?” 清风瞪我一眼:“我们青云门是玄门正宗,讲的是金丹大道,得道成仙,绝不是你说的那些什么会武功劳什子的三流门派。” 我很是不以为然,一个只有两个人的门派还敢说别人是三流门派,我很好奇的问:“你这门派不教武功,都学些什么?” 清风得意的昂起头,朗声告诉我:“你说的武功都是小道,我跟师傅学的是奇门遁甲,阴阳五行。炼丹修仙。” “那你师傅得道成仙了吗?” 一听我问这个,清风立刻垂头丧气的说:“没有。” 我见他情绪不高,不敢再多问,对他说:“你接着说吧,我不打断你了。” 清风也觉得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接着说:“说起来,这山叫什么名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山上四季如春,而且这么多年我也从没见过别的人上山来。师傅经常下山,下山去买一些必备的用品和食物,有时候下山的时间比较长,师傅就说是去挣钱了。他也不跟我说怎么去挣钱。这么多年我就跟他下山过七八次,都是去最近的镇子上买些东西当天就回来。师傅对我说,红尘里诱惑太多,怕我学坏,道心不坚。他每天炼丹也不怎么管我,说是等他炼成了仙丹,我们俩个一起成仙。我每天都是一个人,好在道观里书不少,大多是些佛道一类的书籍,我每天除了给师傅做饭就是看书,幸好书多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才好。”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这倒也没什么,我们道家本来讲究的就是清净自然,修身养性,可谁知道就在前几天,我还在睡觉,师傅突然出关,跑到我屋子兴奋的告诉我,他的金丹练成了,马上就要成仙了,不过他就炼了一颗。他说他先成仙,成了仙再帮我想办法。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师傅把那颗象鸡蛋那么大金光闪闪的金丹吃进了肚子里。 听到这大熊实在忍不住了,惊奇的问:“你师傅成仙了没?” 小道士长叹一声,眼神黯然了下来,沉声着说:“没有,我眼看着他口吐白沫死去了。” 大熊一楞,说了句:“对不起。” 小道士苦笑了一下:“没事的,我以前就劝过师傅,叫他不要相信那些成仙的的事,他老是不听,仙那是那么好成的啊?” 我怕清风伤心,岔开话题问:“师傅既然已经不在了,你下山就是了,怎么跑到这来了?” 清风眉头一皱:“这事说起来也简单,我师傅怕我不跟他安心修道,也怕他经常不在我身边山上的野兽伤害到我,就在我们住的道观周围设了一个阵法,这阵法十分难解,除了我师傅任何人都走不出去。也进不来。他过世的时候又太过突然,也没告诉我该怎么样才能出去,我虽然也懂奇门遁甲,可他的阵法实在是太深奥。我把师傅葬了后,试了几次,都走不出去,有一次还差点回不来。” “师傅走了,我被困在了山上,山里剩下的米面还够吃半个月的,可是过了这半个月,我要是找不到办法就得饿死在山上,想硬闯出师傅摆的阵法已经不太可能了。没办法,我就翻看道观里的书,希望能找出解决的方法,后来在一本没了封皮的书中看到一个阵法,这个阵法倒转五行就能通到我们现在的这个地方,也就是中阴的世界。然后再在从这里找到回到人间的出口。这样我就不会困死在山上。才有一线生机。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听到这里有出口,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我精神一振,问道:“你是说,这里并不是封闭的,而是有出口可以回去是吗?” 清风:“我清楚的记得那本书上写着,中阴的世界与人间是有很多个交叉的点,这些点就是连通两个世界的通道,当然这些点是隐藏着的,而且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而且还会经常的变换,只要能找到这个点就能回去,找不到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我抱着一线希望问:“你一定能找到这个点是吗?” 清风摇摇头:“我要知道这些点在什么地方,早就出去了,还能困在这里?” 我愣了一下:“既然你不知道这些点在那里,为什么要进来?” 清风:“进到这里我还有一线希望,不进来,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那你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那些个点吗?” 清风:“碰运气。” 碰运气?我苦笑了一下,如果我们有运气,就不会坐个公车来到这个地方了。我脑子有些乱,一时间都不知道再问些什么好。 这时大熊又好奇的问了清风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你跑步的时候为什么老喊那一,二,三,四的口号吗?那是不是一种特别的咒语?还有你那哨子是不是法器?” 清风笑了笑:“小时候我跟师傅下山,在镇子上看见许多的军人排着整齐的队在走路,他们嘴里喊的就是这口号,我觉得很威风很气派,就学会了,从那后,我一跑步就爱喊口号。还有那个哨子,是师傅送给我的礼物,这么多年师傅就送了我这么一个礼物,我当然要好好保存了。” 大熊:“靠,我还以为你那号子是咒语,哨子是法器呢。” 清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我喃喃自语:“难道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吗?” 清风叹了口气:“先想想怎么走出这个小楼吧,那几个影子不走,我们就出不去。” 我和大熊一阵沉默,清风也不再说话,大家都愣愣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整间屋子顿时变的安静起来,可这安静并没有保持多长时间。就在我沉思的时候,突然桌子上的电话猛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十九章 争吵 电话铃声一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显得无比刺耳诡异。我最先反应过来,一步窜到桌子旁,伸手刚要去拿电话,一瞬间却犹豫了一下。这里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的世界,谁又能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难道说中阴的世界也在与时俱进,有了通讯系统? 在我犹豫不决接还是不接的时候,电话穿来“咔”一声脆响,接着电话一下飘浮在了空中,这情景像是有一个无形的人一只无形的手在接这个电话。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冷汗瞬时流了出来。 电话飘浮在空中不时的晃动,里面传来“沙沙啦啦…….”的声响,却听不到有人说话。 大家都情不自禁的看向清风,清风也在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电话。他感觉到了大家的目光,摇摇头说:“你们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沙沙啦啦…….”的声音依旧再响,在这封闭的环境里沙沙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听在耳朵里却是那么的难受,像是有人捧着你把沙子慢慢的撒在你的心上。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盯着那飘浮在空中的电话。烛光照耀下电话左右晃动,电话线也在不停颤抖,仿佛是在像我们示威。这种气氛实在是太过压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人在一定压抑的气氛下就会爆。最先爆的还是大熊,他已忍耐不住,大喊了一声:“靠,什么鬼电话,想吓唬老子吗?宁可被你打死也不让你吓死。”他这几声大喊,完全是在给自己壮胆,说完一步迈到桌子旁边,伸手就抓电话。 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电话,那原本在空中飘浮不定的电话,这时突然静静的从空中落下,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电话铃声也不在响。大熊楞了有两秒,然后转过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说:“看见没有,我一出马这鬼电话就不敢折腾了,看来鬼也怕恶人啊。” 鬼?他一说鬼我立刻想到,这一路上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好像并没有见到任何的人更别说鬼了,按道理来说,现今世界每天去世的人绝对不会是小数目,既然这里是中阴的世界,那我们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碰上呢? 我把这个疑惑问了一下清风,清风想了下说:“你这么一说,我也现了,也许我们都是肉身进到这里的,所以看不到吧。” 他这个理由很牵强,可除此之外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解释。 奇怪的电话让我们原本渐渐放松的心情又都紧张起来,李哲被吓的脸色苍白,张晓明萎缩在床边,王影已经“嘤嘤….”的哭泣起来。看大家的样子绝不会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上哪怕一分钟。 王建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只是脸色还是那么惨白,看来受的惊吓不轻,他哆嗦着看着我们几个:“咱们,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有些让人害怕。” 说实话我也不想在这间屋子多呆,想了下说:“我和大熊去检查一下这楼,找个大点的房间够咱们七个人休息的。手电筒我俩拿着,有什么事,你们就大声的喊叫。” 说完又凑到清风的身边,小声的对他说:“你照看一下他们四个,他们受的惊吓不小。” 清风点点头,我和大熊拿起电筒走出了这间屋子。我俩顺着走廊一间一间屋子的看,这里的屋子很不规则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屋子里放着几张床,床上褥子被子一应俱全。有的屋子放着办公桌,椅子柜子也都很齐全,还有的里面放着一些医疗器材,还有水房和厕所。根据我们看到的情形这里应该是一所小医院。而我们刚才的那间小屋子更像是一间值班室。 奇怪的是这看起来很像医院的小楼,里面所有的房间竟然都是干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仿佛前一刻还在有人居住。大熊看到水房,就要进去喝水,我拦住他说:“别着急,这里的水能不能喝还是未知数,先找到合适的房间把大家安排好,再看看水能不能喝。” 大熊点点头,一楼已经被我俩检查的差不多,并没有找到一个比较大的屋子,我俩又上了二楼,二楼的格局跟一楼还有些不一样,屋子比一楼少了不少,最右边的屋子比较大,有个百十平米,里面摆了三四十张书桌,正前方有个讲台,后面还有一块木制的大黑板。这里应该是一间教室或是会议室。屋子足够我们七个呆在一起。把这些课桌拼在一起,上面铺上褥子,大家也可以休息一下。 我和大熊围着屋子又转了一圈,并没有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桌子和椅子都很干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我俩正要下去通知他们都上来,就听楼下剧烈的争吵声。我大吃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跑回一楼。 我慌忙的跑进值班室,大声的问:“出了什么事了?” 清风依旧坐在桌子上,见我俩进来朝我们努努嘴,我向左边一看,就见原本斯文甚至有些懦弱的张晓明坐在床上正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李哲。李哲也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王影在小声的劝着他俩:“你们别吵了,吵也解决不了问题。” 王影不劝还好,这一劝,张晓明立刻歇斯底里的朝着李哲大喊:“这一切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非要做那个实验,我们又怎么会沦落到这里?为了你的野心,你把我们全都给害了!” 李哲并不示弱:“当初做这个实验的时候,你可是自愿参加的,难道是我拿枪逼着你让你参加的吗?你还不是为了这个实验一旦成功,也可以功成名就吗?现在却来怪我,那有这个道理?” 张晓明冷笑一声:“你要探索死亡以外到底有些什么,现在你成功了,可我们出不去,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李哲:“最起码,现在我们已经证明了除了活着和死亡,真实的存在着这样一个地方。难道人类不应该去了解吗?” 很久没说话的王建忽然插话:“你这样做是为了全人类?” 张晓明冷笑:“我看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和名气吧。” 李哲很严肃的说:“我们的实验并不是失败的,这个地方证明了一切,我们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只要能出去,我们的经历将震惊整个世界,千百年来的谜团将在我们的手中解开,难道这还不够吗?” 清风一直很有兴趣的听着他们吵,听到这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就算你能真的从这里活着出去,难道你说的这一切就有人信吗?从古到今有很多人有过类似的经历,也都记载在书中,可人们还不是拿着当故事看。” 清风的几句话不仅把我说楞了,更是把李哲他们四个说的呆住。过了会,李哲开始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的,一定会有人相信我们。我们的经历将解开哲学和宗教都不能解开的迷。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李哲的目光已经呆滞,直直的向我们走过来,大声的喊:“我的心血不会白费的,你们说是不是,是不是!!” 他的声音很大,我被吓了一跳,王影见他这个样子,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哲,别这样,你的心血不会白费的。” 李哲傻了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我会成功的,我会成功的……” 十九章 争吵 电话铃声一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显得无比刺耳诡异。我最先反应过来,一步窜到桌子旁,伸手刚要去拿电话,一瞬间却犹豫了一下。这里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的世界,谁又能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难道说中阴的世界也在与时俱进,有了通讯系统? 在我犹豫不决接还是不接的时候,电话穿来“咔”一声脆响,接着电话一下飘浮在了空中,这情景像是有一个无形的人一只无形的手在接这个电话。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冷汗瞬时流了出来。 电话飘浮在空中不时的晃动,里面传来“沙沙啦啦…….”的声响,却听不到有人说话。 大家都情不自禁的看向清风,清风也在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电话。他感觉到了大家的目光,摇摇头说:“你们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沙沙啦啦…….”的声音依旧再响,在这封闭的环境里沙沙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听在耳朵里却是那么的难受,像是有人捧着你把沙子慢慢的撒在你的心上。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盯着那飘浮在空中的电话。烛光照耀下电话左右晃动,电话线也在不停颤抖,仿佛是在像我们示威。这种气氛实在是太过压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人在一定压抑的气氛下就会爆。最先爆的还是大熊,他已忍耐不住,大喊了一声:“靠,什么鬼电话,想吓唬老子吗?宁可被你打死也不让你吓死。”他这几声大喊,完全是在给自己壮胆,说完一步迈到桌子旁边,伸手就抓电话。 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电话,那原本在空中飘浮不定的电话,这时突然静静的从空中落下,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电话铃声也不在响。大熊楞了有两秒,然后转过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说:“看见没有,我一出马这鬼电话就不敢折腾了,看来鬼也怕恶人啊。” 鬼?他一说鬼我立刻想到,这一路上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好像并没有见到任何的人更别说鬼了,按道理来说,现今世界每天去世的人绝对不会是小数目,既然这里是中阴的世界,那我们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碰上呢? 我把这个疑惑问了一下清风,清风想了下说:“你这么一说,我也现了,也许我们都是肉身进到这里的,所以看不到吧。” 他这个理由很牵强,可除此之外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解释。 奇怪的电话让我们原本渐渐放松的心情又都紧张起来,李哲被吓的脸色苍白,张晓明萎缩在床边,王影已经“嘤嘤….”的哭泣起来。看大家的样子绝不会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上哪怕一分钟。 王建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只是脸色还是那么惨白,看来受的惊吓不轻,他哆嗦着看着我们几个:“咱们,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有些让人害怕。” 说实话我也不想在这间屋子多呆,想了下说:“我和大熊去检查一下这楼,找个大点的房间够咱们七个人休息的。手电筒我俩拿着,有什么事,你们就大声的喊叫。” 说完又凑到清风的身边,小声的对他说:“你照看一下他们四个,他们受的惊吓不小。” 清风点点头,我和大熊拿起电筒走出了这间屋子。我俩顺着走廊一间一间屋子的看,这里的屋子很不规则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屋子里放着几张床,床上褥子被子一应俱全。有的屋子放着办公桌,椅子柜子也都很齐全,还有的里面放着一些医疗器材,还有水房和厕所。根据我们看到的情形这里应该是一所小医院。而我们刚才的那间小屋子更像是一间值班室。 奇怪的是这看起来很像医院的小楼,里面所有的房间竟然都是干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仿佛前一刻还在有人居住。大熊看到水房,就要进去喝水,我拦住他说:“别着急,这里的水能不能喝还是未知数,先找到合适的房间把大家安排好,再看看水能不能喝。” 大熊点点头,一楼已经被我俩检查的差不多,并没有找到一个比较大的屋子,我俩又上了二楼,二楼的格局跟一楼还有些不一样,屋子比一楼少了不少,最右边的屋子比较大,有个百十平米,里面摆了三四十张书桌,正前方有个讲台,后面还有一块木制的大黑板。这里应该是一间教室或是会议室。屋子足够我们七个呆在一起。把这些课桌拼在一起,上面铺上褥子,大家也可以休息一下。 我和大熊围着屋子又转了一圈,并没有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桌子和椅子都很干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我俩正要下去通知他们都上来,就听楼下剧烈的争吵声。我大吃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跑回一楼。 我慌忙的跑进值班室,大声的问:“出了什么事了?” 清风依旧坐在桌子上,见我俩进来朝我们努努嘴,我向左边一看,就见原本斯文甚至有些懦弱的张晓明坐在床上正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李哲。李哲也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王影在小声的劝着他俩:“你们别吵了,吵也解决不了问题。” 王影不劝还好,这一劝,张晓明立刻歇斯底里的朝着李哲大喊:“这一切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非要做那个实验,我们又怎么会沦落到这里?为了你的野心,你把我们全都给害了!” 李哲并不示弱:“当初做这个实验的时候,你可是自愿参加的,难道是我拿枪逼着你让你参加的吗?你还不是为了这个实验一旦成功,也可以功成名就吗?现在却来怪我,那有这个道理?” 张晓明冷笑一声:“你要探索死亡以外到底有些什么,现在你成功了,可我们出不去,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李哲:“最起码,现在我们已经证明了除了活着和死亡,真实的存在着这样一个地方。难道人类不应该去了解吗?” 很久没说话的王建忽然插话:“你这样做是为了全人类?” 张晓明冷笑:“我看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和名气吧。” 李哲很严肃的说:“我们的实验并不是失败的,这个地方证明了一切,我们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只要能出去,我们的经历将震惊整个世界,千百年来的谜团将在我们的手中解开,难道这还不够吗?” 清风一直很有兴趣的听着他们吵,听到这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就算你能真的从这里活着出去,难道你说的这一切就有人信吗?从古到今有很多人有过类似的经历,也都记载在书中,可人们还不是拿着当故事看。” 清风的几句话不仅把我说楞了,更是把李哲他们四个说的呆住。过了会,李哲开始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的,一定会有人相信我们。我们的经历将解开哲学和宗教都不能解开的迷。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李哲的目光已经呆滞,直直的向我们走过来,大声的喊:“我的心血不会白费的,你们说是不是,是不是!!” 他的声音很大,我被吓了一跳,王影见他这个样子,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哲,别这样,你的心血不会白费的。” 李哲傻了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我会成功的,我会成功的……” 二十章 有鬼? 清风的一番话对李哲的打击太大,经过这么多紧张的逃亡还有朋友的指责,他承受不住也在情理之中。看着他着魔了一样喃喃自语,我多少有些同情他,其实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一个人只要没有危害别人,有些野心又有什么关系。 大熊一旁看的也有点不忍心,埋怨清风:“这个时候你刺激他干什么?” 清风很无辜的看着大熊:“我什么时候刺激他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这时候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我叹了口气:“楼我俩检查完了,这应该是一所小医院,东西也很齐全,二楼有一间大教室,够咱们这些人呆在一起的。大家都去二楼吧。” 清风点点头:“那就去二楼。”我扭过头看看王影几人:“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大家聚在一起如果生什么事还能照顾一下。都呆在一间屋子里,你们没意见吧?” 王建见我问,忙说:“当然没有意见,大家在一起多少有个照顾” 我点点头:“你们照顾好李哲。”说完我把电筒递给大熊,拿起桌子上的那包蜡烛,一行人互相照顾着走出了这间屋子。人多底气也足,很快大伙就到了二楼的大教室,我怀着试一下的心理找到了灯绳,拉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在教室里的玻璃窗够多也够大,并且没有窗帘,外面的月光毫不吝啬的撒进屋子,倒也显得亮堂。 除了王影在照顾李哲,我们五个商量了一下,把所有的桌子拼凑在一起,这样大家就可以聚在一起休息。忙完这一切。大熊已经急不可耐的找了一个玻璃水杯,要去水房喝水。清风听说有水喝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我怕我们三个走了,李哲他们四个出什么事就让他等我们打水回来。 我打着电筒陪着大熊一起去了一楼的水房,大熊满怀希望的扭开水龙头却一滴水都没有。他很沮丧嘟囔的骂着。我现在也是又渴又饿,可在这鬼地方除了忍耐,还真没有别的办法,我安慰着大熊,两人一起往回走,就快走回到大教室的时候,右边的一间小屋子里突然里传出“滴答滴答……”的水声。我眼睛一亮:“这里有水。” 我话还没说完大熊已经窜了进去,我跟进去拿电筒照了照,这间屋子是个卫生间。小便池旁边有个用来洗手的水池,上面的水龙头正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水珠。水池上方有一块正方行的镜子镶嵌在墙里。 大熊着急的扭开水龙头“哗”一股清水流出,他忍不住欢呼一声。伸手就要用杯子接水喝,我怕水有什么问题,赶紧拦住他:“先等等,我去叫清风来看看,看水能不能喝,你先别着急。”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粗豪的大雄也变的谨慎起来,他舔了添嘴唇,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这卫生间已经离大教室非常的近,就算是有什么事我们也能及时的赶回去。想到这我再没了顾及,大声的喊:“清风,清风。” 清风出现的比我想象的快,刚喊了两声,他就已经跑到了卫生间,看着我问:“什么事?” 我指了指流着水的水龙头说:“你来看看这水能不能喝?” 清风很讶异的看着我:“大哥,我不是神仙,水能不能喝,我怎么知道?” 我脸一红:“我们这些人里,就数你的本事大,不问你问谁?” 清风好像快要晕厥过去一样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过了会狠狠的对我说:“好,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我就看看。” 大熊正拿着杯子眼巴巴的看着我俩,我俩不说能喝,他也不敢喝。清风一步跨到他身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伸到水龙头下面接了一杯水,然后招呼我拿电筒给他照亮。接着就见他双眼瞪得溜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的盯着杯里的水使劲的看,如果不是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玻璃杯,我真的以为他在鉴赏一个古董。 他看了半响才不看,我刚张嘴要问,又见他双手捧着杯子用鼻子靠近杯口,使劲的闻起来,那形象像极了一条饥饿的狗在闻一根肉骨头。我看的目瞪口呆,实在搞不明白他整的这是那出。他使劲的抽着鼻子闻了十几下,然后又用手指沾了沾水,又闻了几下。咳嗽了一声告诉我俩:“这水应该没问题,应该能喝。” 他一连说了两个应该,语气并不是很肯定,我疑惑的问:“你研究了半天就告诉我们应该能喝?这水到底能不能喝,你给个痛快话。” 清风很严肃的告诉我:“中医治病讲究望闻问切,这水我望也望了,闻也闻了,难道你还让去问这水,你能不能喝?在给它切个脉?既然望闻都没问题,那就应该能喝。” 他的这一番理论我都听傻了,我实在没想到,就问问他水能不能喝,他把中医理论都整出来了,我算明白了,他也是那种典型不懂装明白的人。 大熊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抢过杯子,嘟囔了一句:“真能装犊子,能不能喝,喝一口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倒掉被清风望闻了半天的水,又接了一杯,仰脖喝了一口。我和清风很紧张的看着他,过了会,大熊猛的打了个响嗝,我心里一惊。就见大熊仰脖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了个干净,然后对我们说:“水没问题。能喝。”说着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等他喝完这杯,清风迫不及待的把杯子抢过去……很快我们三个每人都喝了个水饱。 喝完我又倒了满满一杯水,准备带回去给李哲他们几个先喝点。我带头往回走,还没等走出卫生间的门口,隐约的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我一惊大声的喊:“是谁?” 大熊听见我喊,立刻把照着我们脚下的电筒对准了门口。顺着电筒的光看得清楚,原来门口站着的是王影。她怯怯的对我们说:“我,我憋不住了,想上卫生间。” 我的神经绷的实在是太紧了,简直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我很尴尬,小声的说:“那你进来吧,我们这就出去。” 说着我们三个越过王影,就要回大教室,还没等到教室门口,身后传来王影期盼的声音:“你们先别急着回去好不好,我,我怕。” 听到她说怕,我们三个又往回走了走,大熊把电筒塞给他:“别怕,你去吧,把门关上,我们就在外面等你。” 王影点点头:“谢谢你们。”说完接过电筒快的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 我们三个男的站在卫生间外面为一个女孩子站岗,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没多大一会,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我知道她这是方便完在洗手。 听到水声我已经准备等王影出来往回走了,可就在这时卫生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着“啪”一声响,应该是电筒掉在地上的声音。这一声尖叫声是如此的突然尖利,我们三个都被吓了一跳,我一惊也顾不得什么礼貌踹开门冲进了卫生间。 进到里面一看,电筒掉在地上滴溜溜的转着,光线随着电筒不停的四下乱照。王影跌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浑身都在颤抖。哆嗦着用手指着水龙头上面的那面镜子;“鬼!鬼!镜子里面有鬼!!” 二十章 有鬼? 清风的一番话对李哲的打击太大,经过这么多紧张的逃亡还有朋友的指责,他承受不住也在情理之中。看着他着魔了一样喃喃自语,我多少有些同情他,其实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一个人只要没有危害别人,有些野心又有什么关系。 大熊一旁看的也有点不忍心,埋怨清风:“这个时候你刺激他干什么?” 清风很无辜的看着大熊:“我什么时候刺激他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这时候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我叹了口气:“楼我俩检查完了,这应该是一所小医院,东西也很齐全,二楼有一间大教室,够咱们这些人呆在一起的。大家都去二楼吧。” 清风点点头:“那就去二楼。”我扭过头看看王影几人:“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大家聚在一起如果生什么事还能照顾一下。都呆在一间屋子里,你们没意见吧?” 王建见我问,忙说:“当然没有意见,大家在一起多少有个照顾” 我点点头:“你们照顾好李哲。”说完我把电筒递给大熊,拿起桌子上的那包蜡烛,一行人互相照顾着走出了这间屋子。人多底气也足,很快大伙就到了二楼的大教室,我怀着试一下的心理找到了灯绳,拉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在教室里的玻璃窗够多也够大,并且没有窗帘,外面的月光毫不吝啬的撒进屋子,倒也显得亮堂。 除了王影在照顾李哲,我们五个商量了一下,把所有的桌子拼凑在一起,这样大家就可以聚在一起休息。忙完这一切。大熊已经急不可耐的找了一个玻璃水杯,要去水房喝水。清风听说有水喝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我怕我们三个走了,李哲他们四个出什么事就让他等我们打水回来。 我打着电筒陪着大熊一起去了一楼的水房,大熊满怀希望的扭开水龙头却一滴水都没有。他很沮丧嘟囔的骂着。我现在也是又渴又饿,可在这鬼地方除了忍耐,还真没有别的办法,我安慰着大熊,两人一起往回走,就快走回到大教室的时候,右边的一间小屋子里突然里传出“滴答滴答……”的水声。我眼睛一亮:“这里有水。” 我话还没说完大熊已经窜了进去,我跟进去拿电筒照了照,这间屋子是个卫生间。小便池旁边有个用来洗手的水池,上面的水龙头正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水珠。水池上方有一块正方行的镜子镶嵌在墙里。 大熊着急的扭开水龙头“哗”一股清水流出,他忍不住欢呼一声。伸手就要用杯子接水喝,我怕水有什么问题,赶紧拦住他:“先等等,我去叫清风来看看,看水能不能喝,你先别着急。”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粗豪的大雄也变的谨慎起来,他舔了添嘴唇,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这卫生间已经离大教室非常的近,就算是有什么事我们也能及时的赶回去。想到这我再没了顾及,大声的喊:“清风,清风。” 清风出现的比我想象的快,刚喊了两声,他就已经跑到了卫生间,看着我问:“什么事?” 我指了指流着水的水龙头说:“你来看看这水能不能喝?” 清风很讶异的看着我:“大哥,我不是神仙,水能不能喝,我怎么知道?” 我脸一红:“我们这些人里,就数你的本事大,不问你问谁?” 清风好像快要晕厥过去一样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过了会狠狠的对我说:“好,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我就看看。” 大熊正拿着杯子眼巴巴的看着我俩,我俩不说能喝,他也不敢喝。清风一步跨到他身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伸到水龙头下面接了一杯水,然后招呼我拿电筒给他照亮。接着就见他双眼瞪得溜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的盯着杯里的水使劲的看,如果不是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玻璃杯,我真的以为他在鉴赏一个古董。 他看了半响才不看,我刚张嘴要问,又见他双手捧着杯子用鼻子靠近杯口,使劲的闻起来,那形象像极了一条饥饿的狗在闻一根肉骨头。我看的目瞪口呆,实在搞不明白他整的这是那出。他使劲的抽着鼻子闻了十几下,然后又用手指沾了沾水,又闻了几下。咳嗽了一声告诉我俩:“这水应该没问题,应该能喝。” 他一连说了两个应该,语气并不是很肯定,我疑惑的问:“你研究了半天就告诉我们应该能喝?这水到底能不能喝,你给个痛快话。” 清风很严肃的告诉我:“中医治病讲究望闻问切,这水我望也望了,闻也闻了,难道你还让去问这水,你能不能喝?在给它切个脉?既然望闻都没问题,那就应该能喝。” 他的这一番理论我都听傻了,我实在没想到,就问问他水能不能喝,他把中医理论都整出来了,我算明白了,他也是那种典型不懂装明白的人。 大熊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抢过杯子,嘟囔了一句:“真能装犊子,能不能喝,喝一口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倒掉被清风望闻了半天的水,又接了一杯,仰脖喝了一口。我和清风很紧张的看着他,过了会,大熊猛的打了个响嗝,我心里一惊。就见大熊仰脖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了个干净,然后对我们说:“水没问题。能喝。”说着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等他喝完这杯,清风迫不及待的把杯子抢过去……很快我们三个每人都喝了个水饱。 喝完我又倒了满满一杯水,准备带回去给李哲他们几个先喝点。我带头往回走,还没等走出卫生间的门口,隐约的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我一惊大声的喊:“是谁?” 大熊听见我喊,立刻把照着我们脚下的电筒对准了门口。顺着电筒的光看得清楚,原来门口站着的是王影。她怯怯的对我们说:“我,我憋不住了,想上卫生间。” 我的神经绷的实在是太紧了,简直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我很尴尬,小声的说:“那你进来吧,我们这就出去。” 说着我们三个越过王影,就要回大教室,还没等到教室门口,身后传来王影期盼的声音:“你们先别急着回去好不好,我,我怕。” 听到她说怕,我们三个又往回走了走,大熊把电筒塞给他:“别怕,你去吧,把门关上,我们就在外面等你。” 王影点点头:“谢谢你们。”说完接过电筒快的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 我们三个男的站在卫生间外面为一个女孩子站岗,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没多大一会,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我知道她这是方便完在洗手。 听到水声我已经准备等王影出来往回走了,可就在这时卫生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着“啪”一声响,应该是电筒掉在地上的声音。这一声尖叫声是如此的突然尖利,我们三个都被吓了一跳,我一惊也顾不得什么礼貌踹开门冲进了卫生间。 进到里面一看,电筒掉在地上滴溜溜的转着,光线随着电筒不停的四下乱照。王影跌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浑身都在颤抖。哆嗦着用手指着水龙头上面的那面镜子;“鬼!鬼!镜子里面有鬼!!” 二十一章 鬼楼 王影的表情可以用惊骇欲绝来形容,她全身都在颤抖着,眼神也有些涣散。大熊上前把他扶起来,她狠狠的抱着大熊的胳膊,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我捡起地上的电筒,向他们三个看了看。其实我看他们一点意义也没有,但人总有这样一个心理,只要身边有别人在胆气就会足一些。我暗自给自己鼓了一下劲,举起电筒紧张的向墙上的镜子照去。镜子里果然有一个人影。我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大着胆子仔细看了看,当看清楚镜子里的人,自己也觉得好笑,原来我站的位置正对着镜子,这段时间又是接连的奔跑逃命,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第一眼没看出来,其实镜子里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大熊和清风也凑着脑袋向镜子里面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我忍不住问王影:“镜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啊,是不是你这段时间精神太紧张,产生幻觉了?” “不,不,我洗完手,照了照镜子,清楚的看见一个老头,他穿着病人的衣服,头顶有点秃。牙也没剩几颗,就那样盯着我看。我是真的见到了,你们相信我好吗?”王影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说的煞有其事。 我拿起电筒又对着镜子照了照,里面除了我一脸的倒霉相,实在是在没了任何东西,我又照了照这间卫生间,里面除了我们四个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也许真是王影的幻觉吧。 我叹了口气,安慰王影:“别怕,这么多人在一起,大家都会照顾你的,你放心即使我们出什么事,也会保护你这个女孩子的。” 王影勉强笑了笑,随即投来感激的眼神,我也对她笑了笑:“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我拿着电筒把水杯递给大熊,示意他们先走,大熊扶着王影先走了出去,清风跟着,我走在最后,马上就要走出卫生间,我随手用电筒又照了照那面镜子。 耀眼的光线下,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这时候我已经快走到了门口,这个位置镜子是不会再照到我的。我心里一惊,下意识一下拉住了清风。清风正往前走,被我拉了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叽歪的问:“你拽我干什么?” 我怕王影受刺激,不敢在让她呆在这里,大声的说:“让他俩先回去,你等我会,我上个厕所。” 清风不屑的看着我:“你上厕所也要人陪?” 他声音很大,大家都听的很清楚,大熊已经快走到大教室了,听到这句话还不忘损我:“你就陪陪他吧,老陈胆子本来就很小,还不如个娘们呢。”说完又觉得不对,小声对王影说:“你别多心,我可没说你。” 我恨得牙根都痒痒,一把拽过清风,小声的说:“你费什么话?墙上的镜子有古怪。” 我拽着他向镜子靠近了几步,拿电筒一照:“你看。” 清风顺着电筒一看:“镜子里果然多出一张男人的脸,可是这张男人的脸跟王影说的简直是天差地别。镜子里的男人正值壮年看起来三十四五的样子,他的穿着也不是病人的衣服,而是白大褂,更像是一个医生,人虽然并不英俊,可也绝没有到秃头掉牙的地步。鼻子上面还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人。更奇怪的是,我和清风离镜子这么近,却看不见镜子里的自己。” 清风后退一步脸上也露出惊讶的神色。伸手从怀里出一张黄符,对着上面“呸”的吐出点口水,“啪”一下贴在镜子上。镜子在电筒的照射下本来就有些耀眼,这回上面又多了张黄符,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 黄符咒贴在镜子上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里面的那张人脸依旧清晰。更令我俩惊讶的是,那个男人还对着我们呲了呲牙,又左看右看的看了半天,那样子仿佛是在向我们两个示威。 清风也诧异的念叨:“我的符怎么不管用?” 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我从心底往外冒出一股寒意,这个原本以为安全的小楼,从我们进来就一直生怪异的事情,难道说这个小楼是鬼魂的聚集地,是一个鬼楼? 我感觉有点害怕,拉了一下清风就要往回走,我刚转过身,清风讶异的说:“快看,镜子里的男人跑了。”我一看。就见镜子里男人脸上突然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接着不见了影子。男人一不见,我和清风的脸孔立刻就浮现在镜子上。 我和清风傻傻的看着镜子,实在想不明白,镜子里的男人怎么会有那样的表情,我俩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愣了会:“这里难道是鬼楼?” 清风立刻反驳:“怎么会?这里离死亡的世界只有一步之遥,怎么会有鬼楼?” 我不想和他在这里谈论这个问题,拉着他走出卫生间关上门,来到走廊。小声的对他说:“你这么说可没道理,按你的说法,鬼也不可能在人间出现是吧?可人间里有许多的鬼楼你知道吗?国外很多的科学家都亲自去考察过,至今都没有个说法。既然人间都有鬼楼,这里为什么就不能有?如果不是,那悬空的电话和镜子里的人脸怎么解释?” 清风想了想:“人间真的有鬼楼?” 我奇怪的看着他:“你没听说过?” 清风不好意思的说:“我在山上呆的太久了,外面的事我知道的不多,既然你知道你就给我讲讲,我也长点见识。” 我想了下:“国外的就不说,国内最有的名的应该就算是沈阳鬼楼了。这座楼大约建于上世纪90年代初,据说刚建成初期曾有人入住,只当那是座普通的楼房。可是后来住在里面的居民逐渐现这座楼时常生一些奇怪的现象。比如说,在深夜里楼内常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还有人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隐约能听到有女人的哭泣声。更有甚者,有人在楼里过夜,明明是睡在床上,可次日醒来却觉身体竟莫名其妙地躺在地上或走廊里。而且这种情况不止一次生。由此,住在这里的居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恐怖的现象,开始6续迁走。之后也有新的住户迁入,但都由于同样的原因,入住没多久便迁走了。于是经历了几次新人来旧人走后,终于无人再愿意接近它,这楼也真正成为了一座“鬼楼”。据说地方政府曾派遣一定规模的警力进入“鬼楼”侦察,但最终一无所获,“鬼楼”依旧谜团不解。不过我也听别人说的。” 清风挠挠头:“道听途说未必是真的,但这里可是中阴的世界啊,一般来这里的都差不多已经是鬼了,还用的着寄居在这座小楼里吗?” 我苦笑一下:“我怎么知道。” 清风沉思了一会,突然对我说:“不管这里是不是鬼楼,就算这里真的有鬼魂存在,他们也并没有伤害咱们,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就是想吓唬吓唬我们,把我们赶出这座小楼,再有一个他们恐怕也是有心无力,既然这样我们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你说是吗?” “可是我们并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能伤害我们。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还是会有危险?” 清风苦笑:“那怎么办?在没想出怎么对付那几条影子之前,我们只能留在这个小楼里,现在咱们还只是害怕受到伤害,要是我们走出去,怕是真的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除此之外你有别的办法吗?” 我摇摇头,清风叹了口气向大教室走,我也叹了口气追上去问:“你不是有阻挡影子的黄符吗?还有没有了?” 清风摇摇头:“那张符是我师傅做的,那已经是最后一张。” 我一楞:“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清风沉默了一下:“我在想。” 二十一章 鬼楼 王影的表情可以用惊骇欲绝来形容,她全身都在颤抖着,眼神也有些涣散。大熊上前把他扶起来,她狠狠的抱着大熊的胳膊,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我捡起地上的电筒,向他们三个看了看。其实我看他们一点意义也没有,但人总有这样一个心理,只要身边有别人在胆气就会足一些。我暗自给自己鼓了一下劲,举起电筒紧张的向墙上的镜子照去。镜子里果然有一个人影。我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大着胆子仔细看了看,当看清楚镜子里的人,自己也觉得好笑,原来我站的位置正对着镜子,这段时间又是接连的奔跑逃命,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第一眼没看出来,其实镜子里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大熊和清风也凑着脑袋向镜子里面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我忍不住问王影:“镜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啊,是不是你这段时间精神太紧张,产生幻觉了?” “不,不,我洗完手,照了照镜子,清楚的看见一个老头,他穿着病人的衣服,头顶有点秃。牙也没剩几颗,就那样盯着我看。我是真的见到了,你们相信我好吗?”王影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说的煞有其事。 我拿起电筒又对着镜子照了照,里面除了我一脸的倒霉相,实在是在没了任何东西,我又照了照这间卫生间,里面除了我们四个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也许真是王影的幻觉吧。 我叹了口气,安慰王影:“别怕,这么多人在一起,大家都会照顾你的,你放心即使我们出什么事,也会保护你这个女孩子的。” 王影勉强笑了笑,随即投来感激的眼神,我也对她笑了笑:“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我拿着电筒把水杯递给大熊,示意他们先走,大熊扶着王影先走了出去,清风跟着,我走在最后,马上就要走出卫生间,我随手用电筒又照了照那面镜子。 耀眼的光线下,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这时候我已经快走到了门口,这个位置镜子是不会再照到我的。我心里一惊,下意识一下拉住了清风。清风正往前走,被我拉了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叽歪的问:“你拽我干什么?” 我怕王影受刺激,不敢在让她呆在这里,大声的说:“让他俩先回去,你等我会,我上个厕所。” 清风不屑的看着我:“你上厕所也要人陪?” 他声音很大,大家都听的很清楚,大熊已经快走到大教室了,听到这句话还不忘损我:“你就陪陪他吧,老陈胆子本来就很小,还不如个娘们呢。”说完又觉得不对,小声对王影说:“你别多心,我可没说你。” 我恨得牙根都痒痒,一把拽过清风,小声的说:“你费什么话?墙上的镜子有古怪。” 我拽着他向镜子靠近了几步,拿电筒一照:“你看。” 清风顺着电筒一看:“镜子里果然多出一张男人的脸,可是这张男人的脸跟王影说的简直是天差地别。镜子里的男人正值壮年看起来三十四五的样子,他的穿着也不是病人的衣服,而是白大褂,更像是一个医生,人虽然并不英俊,可也绝没有到秃头掉牙的地步。鼻子上面还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人。更奇怪的是,我和清风离镜子这么近,却看不见镜子里的自己。” 清风后退一步脸上也露出惊讶的神色。伸手从怀里出一张黄符,对着上面“呸”的吐出点口水,“啪”一下贴在镜子上。镜子在电筒的照射下本来就有些耀眼,这回上面又多了张黄符,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 黄符咒贴在镜子上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里面的那张人脸依旧清晰。更令我俩惊讶的是,那个男人还对着我们呲了呲牙,又左看右看的看了半天,那样子仿佛是在向我们两个示威。 清风也诧异的念叨:“我的符怎么不管用?” 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我从心底往外冒出一股寒意,这个原本以为安全的小楼,从我们进来就一直生怪异的事情,难道说这个小楼是鬼魂的聚集地,是一个鬼楼? 我感觉有点害怕,拉了一下清风就要往回走,我刚转过身,清风讶异的说:“快看,镜子里的男人跑了。”我一看。就见镜子里男人脸上突然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接着不见了影子。男人一不见,我和清风的脸孔立刻就浮现在镜子上。 我和清风傻傻的看着镜子,实在想不明白,镜子里的男人怎么会有那样的表情,我俩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愣了会:“这里难道是鬼楼?” 清风立刻反驳:“怎么会?这里离死亡的世界只有一步之遥,怎么会有鬼楼?” 我不想和他在这里谈论这个问题,拉着他走出卫生间关上门,来到走廊。小声的对他说:“你这么说可没道理,按你的说法,鬼也不可能在人间出现是吧?可人间里有许多的鬼楼你知道吗?国外很多的科学家都亲自去考察过,至今都没有个说法。既然人间都有鬼楼,这里为什么就不能有?如果不是,那悬空的电话和镜子里的人脸怎么解释?” 清风想了想:“人间真的有鬼楼?” 我奇怪的看着他:“你没听说过?” 清风不好意思的说:“我在山上呆的太久了,外面的事我知道的不多,既然你知道你就给我讲讲,我也长点见识。” 我想了下:“国外的就不说,国内最有的名的应该就算是沈阳鬼楼了。这座楼大约建于上世纪90年代初,据说刚建成初期曾有人入住,只当那是座普通的楼房。可是后来住在里面的居民逐渐现这座楼时常生一些奇怪的现象。比如说,在深夜里楼内常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还有人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隐约能听到有女人的哭泣声。更有甚者,有人在楼里过夜,明明是睡在床上,可次日醒来却觉身体竟莫名其妙地躺在地上或走廊里。而且这种情况不止一次生。由此,住在这里的居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恐怖的现象,开始6续迁走。之后也有新的住户迁入,但都由于同样的原因,入住没多久便迁走了。于是经历了几次新人来旧人走后,终于无人再愿意接近它,这楼也真正成为了一座“鬼楼”。据说地方政府曾派遣一定规模的警力进入“鬼楼”侦察,但最终一无所获,“鬼楼”依旧谜团不解。不过我也听别人说的。” 清风挠挠头:“道听途说未必是真的,但这里可是中阴的世界啊,一般来这里的都差不多已经是鬼了,还用的着寄居在这座小楼里吗?” 我苦笑一下:“我怎么知道。” 清风沉思了一会,突然对我说:“不管这里是不是鬼楼,就算这里真的有鬼魂存在,他们也并没有伤害咱们,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就是想吓唬吓唬我们,把我们赶出这座小楼,再有一个他们恐怕也是有心无力,既然这样我们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你说是吗?” “可是我们并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能伤害我们。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还是会有危险?” 清风苦笑:“那怎么办?在没想出怎么对付那几条影子之前,我们只能留在这个小楼里,现在咱们还只是害怕受到伤害,要是我们走出去,怕是真的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除此之外你有别的办法吗?” 我摇摇头,清风叹了口气向大教室走,我也叹了口气追上去问:“你不是有阻挡影子的黄符吗?还有没有了?” 清风摇摇头:“那张符是我师傅做的,那已经是最后一张。” 我一楞:“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清风沉默了一下:“我在想。” 二十二章 闹鬼 回到大教室,除了大熊在等我们,他们四个都躺在拼好的桌子上。月光下我仍能看清王影在微微的颤抖。李哲已经不在念叨。像是已经睡着,王建在不停的翻身,张晓明则侧躺着,眼睛睁得很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熊见我俩回来,满是询问的表情看着我,我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清风一**坐到桌子上。静静的看着窗外那硕大溜圆的月亮看的有些痴了。所有的人都很沉默,沉默得一片死寂。 我搬了把椅子靠在桌子边,脑子也是一片混乱,这段时间的经历实在太过离奇,离奇的像是一场荒诞的梦,一场我立刻就想醒过来的噩梦。身边的大熊却用手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接连碰上这种离奇的事。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拼命想要这种离奇的遭遇却碰不上,而我却接连的遇上,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胡思乱想并不能解决我们当前遇到的问题和窘境。可现在除了胡思乱想,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或许是太累了,想了会就觉得脑袋沉,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闭上。就在我似睡不睡,半梦半醒之中猛然被人拽了一把。 我一激灵,抬头见是大熊,恼怒的喊了句:“干什么?” 大熊伸出食指对着我做了个“嘘”的动作,我茫然看了下,现大家都坐了起来,人人神情紧张,一脸的惊恐。 我茫然的问大熊:“怎么回事?” 大熊没说话,指了指教室外面的走廊。我顺着他的手指向走廊看去,并没有现什么异常,我刚想问什么事,猛然间觉得不对,寂静的楼里突然传出来清晰的脚步声“噔…听声音像是一个女子穿着高跟鞋走在走廊里,我扭头看了看,现所有的人都在。心里顿时一紧,这是谁的脚步声? “噔噔噔”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上。所有的人都不说话,都在静静的听着,气氛越来越压抑。这压抑的气氛使得我从心中生起一股暴戾的情绪。我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电筒,大步向门口走。 大熊一把拉住我:“老陈,你要干什么?” “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大声喊着,打开电筒甩开大熊几步窜到门外:“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走廊里依旧沉寂黑暗,没有任何人回应我,我也没看见任何人。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吓住了那个东西,走廊里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大熊怕我出事也跟了出来,他对着我问:“老陈,你什么疯?快回去。” 我狠狠的甩了两下电筒,跟着大熊刚回到屋里,刚坐下忽然外面又传来奇怪的声音,这回不是脚步声,而是小孩子“哇哇”的哭声,这哭声极为响亮还透露出一丝的委屈和惊恐。 孩子的哭声萦绕在楼里,像一朵阴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上。王影再也坚持不住,惊恐的大喊:“鬼!!鬼!!这里有鬼!!这里有鬼啊。” 李哲,王建,张晓明都在傻愣愣的坐着,仿佛没了魂一样,我见王影这个样子,心中不忍,朝他们三个喊:“什么呆?还不照顾一下王影。” 李哲三人就像没听见一样,谁也没动。我越看越气,走过去推了一下李哲:“你什么呆,让你照顾一下王影,你没听见吗?” 李哲被我推得清醒过来,他的表现却比王影还加夸张,使劲的抓着我的胳膊,对我大喊:“你们是警察,要保护我啊,一定要保护我啊!!” 李哲的个头比我还高一些,人看上去也很阳光帅气,可现在的样子却是无比的猥琐还有说不出的让人讨厌,我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你放心,只要我活着绝不会让你先出事。”说完走到王影身边轻声的安抚她,谁知道王影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并且不停的抽泣。 我很尴尬,想把她推开又觉得不妥。想了想冲着清风喊:“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我不说还好,这一说,清风立刻躺在了桌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悠悠的说:“我的办法就是,不管听到什么。见到什么,就当听不到看不见就行了。” 王影在我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我把他扶到桌子上躺下,然后来到清风的身边问:“这就是你的办法?” 清风眼都没睁:“除了这个办法,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我无语,又坐回到原来的椅子。孩子的哭声依旧响亮,隐约中还能听到有人在小声的在哄孩子。“哇哇”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下去。就在这时“叮铃铃……”的电话声又响了起来,听这铃声像是离我们不远,应该不是一楼的那个。可我实在没有勇气去查看个明白。 我看了看翘着二郎腿的清风,他的脸很平静。也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扭头看了看我,对我微微一笑,他这一笑,我紧张的心情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心里暗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好歹是正规警官学校毕业的,真有了事情还不如一个小道士来的冷静。 想到这里我也不在慌张,就那么静静的听着,电话铃声保持的时间并不长,没多大会的工夫就不再响,它好像知道了我们不会理它,也觉得没趣一样沉寂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没睡着,所有的人也都不说话,空气中那种不安和紧张的气氛却是越来越浓。在这个中阴的世界里时间仿佛已经失去的了它的意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紧张的气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浓,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相信如果没有一个宣泄口,人很容易变的疯狂。 这种安静并没有保持很久,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楼里又传来一个老人痛苦的呻吟声,呻吟声时短时长,里面透露出痛苦和绝望。更奇怪的是,外面传来的不光是只有老人的呻吟声,我还听到了一个女子在唱歌。 歌曲很流行是刘德华的忘情水。只是她的嗓音实在是不敢恭维,她不是五音不全而是多了一个音,那调跑的都能跑到火星上去。听着参杂着呻吟声的跑调忘情水,我真是苦笑不得。 大熊的表情更是怪异,喃喃自语着说:“我靠,这也行?” 过了会清风咳嗽了一下大声说:“都睡觉吧,有点怪声怕什么的?又没伤害到咱们,只要大家当听不见就什么事也不会有。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在商量怎么走出着个鬼地方。” 他的声音很镇静,这种镇静无疑给了我们很大的安慰,其实清风说的很有道理,其实那些怪声并没有把我们怎么样,也许这声音真的是像清风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吓唬我们。想到这,那些杂七杂八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也觉得并不那么刺耳了。 我独自又想了会,耳边传来清风轻轻的鼾声。听着他的鼾声我再也坚持不住,慢慢的睡着。 二十二章 闹鬼 回到大教室,除了大熊在等我们,他们四个都躺在拼好的桌子上。月光下我仍能看清王影在微微的颤抖。李哲已经不在念叨。像是已经睡着,王建在不停的翻身,张晓明则侧躺着,眼睛睁得很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熊见我俩回来,满是询问的表情看着我,我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清风一**坐到桌子上。静静的看着窗外那硕大溜圆的月亮看的有些痴了。所有的人都很沉默,沉默得一片死寂。 我搬了把椅子靠在桌子边,脑子也是一片混乱,这段时间的经历实在太过离奇,离奇的像是一场荒诞的梦,一场我立刻就想醒过来的噩梦。身边的大熊却用手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接连碰上这种离奇的事。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拼命想要这种离奇的遭遇却碰不上,而我却接连的遇上,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胡思乱想并不能解决我们当前遇到的问题和窘境。可现在除了胡思乱想,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或许是太累了,想了会就觉得脑袋沉,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闭上。就在我似睡不睡,半梦半醒之中猛然被人拽了一把。 我一激灵,抬头见是大熊,恼怒的喊了句:“干什么?” 大熊伸出食指对着我做了个“嘘”的动作,我茫然看了下,现大家都坐了起来,人人神情紧张,一脸的惊恐。 我茫然的问大熊:“怎么回事?” 大熊没说话,指了指教室外面的走廊。我顺着他的手指向走廊看去,并没有现什么异常,我刚想问什么事,猛然间觉得不对,寂静的楼里突然传出来清晰的脚步声“噔…听声音像是一个女子穿着高跟鞋走在走廊里,我扭头看了看,现所有的人都在。心里顿时一紧,这是谁的脚步声? “噔噔噔”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上。所有的人都不说话,都在静静的听着,气氛越来越压抑。这压抑的气氛使得我从心中生起一股暴戾的情绪。我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电筒,大步向门口走。 大熊一把拉住我:“老陈,你要干什么?” “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大声喊着,打开电筒甩开大熊几步窜到门外:“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走廊里依旧沉寂黑暗,没有任何人回应我,我也没看见任何人。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吓住了那个东西,走廊里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大熊怕我出事也跟了出来,他对着我问:“老陈,你什么疯?快回去。” 我狠狠的甩了两下电筒,跟着大熊刚回到屋里,刚坐下忽然外面又传来奇怪的声音,这回不是脚步声,而是小孩子“哇哇”的哭声,这哭声极为响亮还透露出一丝的委屈和惊恐。 孩子的哭声萦绕在楼里,像一朵阴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上。王影再也坚持不住,惊恐的大喊:“鬼!!鬼!!这里有鬼!!这里有鬼啊。” 李哲,王建,张晓明都在傻愣愣的坐着,仿佛没了魂一样,我见王影这个样子,心中不忍,朝他们三个喊:“什么呆?还不照顾一下王影。” 李哲三人就像没听见一样,谁也没动。我越看越气,走过去推了一下李哲:“你什么呆,让你照顾一下王影,你没听见吗?” 李哲被我推得清醒过来,他的表现却比王影还加夸张,使劲的抓着我的胳膊,对我大喊:“你们是警察,要保护我啊,一定要保护我啊!!” 李哲的个头比我还高一些,人看上去也很阳光帅气,可现在的样子却是无比的猥琐还有说不出的让人讨厌,我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你放心,只要我活着绝不会让你先出事。”说完走到王影身边轻声的安抚她,谁知道王影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并且不停的抽泣。 我很尴尬,想把她推开又觉得不妥。想了想冲着清风喊:“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我不说还好,这一说,清风立刻躺在了桌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悠悠的说:“我的办法就是,不管听到什么。见到什么,就当听不到看不见就行了。” 王影在我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我把他扶到桌子上躺下,然后来到清风的身边问:“这就是你的办法?” 清风眼都没睁:“除了这个办法,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我无语,又坐回到原来的椅子。孩子的哭声依旧响亮,隐约中还能听到有人在小声的在哄孩子。“哇哇”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下去。就在这时“叮铃铃……”的电话声又响了起来,听这铃声像是离我们不远,应该不是一楼的那个。可我实在没有勇气去查看个明白。 我看了看翘着二郎腿的清风,他的脸很平静。也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扭头看了看我,对我微微一笑,他这一笑,我紧张的心情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心里暗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好歹是正规警官学校毕业的,真有了事情还不如一个小道士来的冷静。 想到这里我也不在慌张,就那么静静的听着,电话铃声保持的时间并不长,没多大会的工夫就不再响,它好像知道了我们不会理它,也觉得没趣一样沉寂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没睡着,所有的人也都不说话,空气中那种不安和紧张的气氛却是越来越浓。在这个中阴的世界里时间仿佛已经失去的了它的意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紧张的气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浓,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相信如果没有一个宣泄口,人很容易变的疯狂。 这种安静并没有保持很久,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楼里又传来一个老人痛苦的呻吟声,呻吟声时短时长,里面透露出痛苦和绝望。更奇怪的是,外面传来的不光是只有老人的呻吟声,我还听到了一个女子在唱歌。 歌曲很流行是刘德华的忘情水。只是她的嗓音实在是不敢恭维,她不是五音不全而是多了一个音,那调跑的都能跑到火星上去。听着参杂着呻吟声的跑调忘情水,我真是苦笑不得。 大熊的表情更是怪异,喃喃自语着说:“我靠,这也行?” 过了会清风咳嗽了一下大声说:“都睡觉吧,有点怪声怕什么的?又没伤害到咱们,只要大家当听不见就什么事也不会有。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在商量怎么走出着个鬼地方。” 他的声音很镇静,这种镇静无疑给了我们很大的安慰,其实清风说的很有道理,其实那些怪声并没有把我们怎么样,也许这声音真的是像清风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吓唬我们。想到这,那些杂七杂八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也觉得并不那么刺耳了。 我独自又想了会,耳边传来清风轻轻的鼾声。听着他的鼾声我再也坚持不住,慢慢的睡着。 三十三章 人性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睡梦中无数人的脸晃来晃去,里面有李哲四人,大熊,清风,还有镜子里出现的那张男人的脸,它们像走马灯一样轮番上场。我很惊恐,大声的呼喊,可我现无论怎么挣扎都喊不出声音,这时我的头脑却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我清楚的记得身边就有大熊和清风在,我想通知他们,嗓子却像被封住一样叫不出半点的声音。这种感觉令我无比的害怕和恐惧,此时我全身动弹不得,仿佛有千斤重物压身,呼吸急促,心跳好象快停了一样,胸口出奇的闷。越挣扎越动弹不得,这让我更加的惊惶,我使劲的动着,努力的大喊,我知道那怕我的小手指稍微动一动,或者喊出一丝的声音这一切都会结束。可不管我如何的努力,情况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善,这种无助的惊恐让我感觉仿佛过了有一百年那么久。身边大熊的鼾声很是响亮,他的鼾声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心安,我静下心努力的去睁开双眼,虽然此时双眼仿佛有千斤般重,但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慢慢一点点的睁开。眼皮很沉重,沉重的只要我稍微松懈一下就会立刻在合上。我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着双眼,慢慢,慢慢的睁开,渐渐的眼睛已经能看到屋子里的一丝月光。我心中一喜,可突然屋子里的月光在快的消失,接着就听到了一阵“撕拉”的声音。我一惊,双眼完全的睁开,身体也有了知觉,我挺身坐直了身体。一瞬间身上的冷汗流遍了全身,可还没等我来得及高兴,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大吃一惊。原本窗户旁边空空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两扇大窗帘。屋子很暗,看不清楚窗帘的花色和质地,可就算是能看清,也没心思去观察,因为窗帘此时在没人拉动的情况下快的合上。窗帘被拉上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看着眼前这一幕,我身上还没干的冷汗又流了出来。我惊慌的拿起手边的手电筒,推开开关,一道白光对着窗户射去,我大喊一声:“是谁?给我出来!!”窗帘那里静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生过,我的喊声没有任何人回应,电筒照射下也没有看见任何人。可这一声喊,却立刻惊醒了其他人,大熊翻身而起:“怎么了?什么事?”我什么也没说,用手电照了照掩盖住了窗户的窗帘。大熊看清楚了也是一惊,大声的说:“不对啊,我记得很清楚,咱们来的时候根本就没看见窗户边上有窗帘啊,这窗帘是那来的?”不光是他记得窗户上没窗帘,我也清楚的记得来的时候根本没见到过什么窗帘,可这窗帘就这么诡异奇怪的出现了,甚至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清风也坐起来,看着厚实的窗帘一脸的疑惑。就在我们惊魂未定的时候,一直很沉默的张晓明突然叫喊了起来:“怎么会多出个窗帘?这到底是谁干的?是不是你们几个干的?”屋子很黑,谁也没有勇气去拉开窗帘,我找到蜡烛点了两根。烛光下张晓明的脸十分的狰狞,以一种野兽的神态狠狠的盯着我们三个。大熊被他者这种态度激的恼了,恶狠狠的对他喊:“放你ma的狗臭屁,你那只眼睛看见是我们拉起来的窗帘?用你的狗脑袋好好想想,咱们一路上都在一起,窗帘又那么大,难道是我们带来的?”此时的张晓明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对着我们大喊:“别说的那么好听,我早就感觉你们不对劲了,我们没上车的时候你俩就已经在车上了,难道你们不是在等我们?如果不是,为什么那么巧,你们也会在那辆车上?”张晓明刚说完,王建也对着我们难:“晓明说的没错,如果说我们四个做了不该做的实验,触犯了神灵,那你们为什么也会到这里来?难道你们也做那个实验了?坐的还是同一辆车?世界上那有这么巧的事情?还有为什么我们几个人的身后都有两条影子,清风也有影子在追,就你们两个没有,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李哲立刻也来了精神:“晓明和王建说的没错,没准这一切都是他们搞的鬼,要不然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他们就一直叫咱们四个听他们的,跟着他们走?恐怕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王影也有些疑惑,看了看我们,小声的说:“他们,他们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她虽然说我们不是这样的人,眼神里的躲躲闪闪全完全出卖了她。我苦笑一下:“你们以为我们哥俩愿意来这个鬼地方吗?按照你们那么说,是不是我们也应该怀疑你们?你们不要忘了,最先上车的可是我们。来到这个地方不跟着我们走,难道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还有如果我们真的想害你们,在忘川的时候还用得着拼命去救王建吗?”我直直的看着王建,王建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惭愧的低下了头,可转眼间又抬起头,看着我说:“谁知道你救我的用心是什么?”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有些心灰意冷。扭头看着清风问:“你也不相信我们吗?”清风笑笑:“我一直都相信你们,我亲眼看见你在彼岸花海和忘川救他们的情形,如果你不是真心的,根本就不会那么卖力。你宁可陪着他们一起危险也不愿意逃走,这样的人不值得信赖,那什么样的人值得信赖?”我心中一暖,怒气也下去了许多,想了下,耐心的对他们四个说:“虽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可在这个鬼地方大家只有齐心协力才能闯过这道难关,如果我们彼此不相信,勉强凑在一起恐怕危险会更大,与其那样我宁可跟你们分开。你们在想想,如果真的不再相信我们,那我们会去别的屋子。与你们分开。”大熊仍然气愤:“别管这几个没良心的人,一路上他们除了拖后腿还做过什么?我们都没有埋怨,他们反倒怀疑起咱们来了,难道咱们照顾他们也是错?如果这是错,我可以改。”我拍了拍大熊让他消消气,小声对他说:“你忘了咱们在学校学的犯罪心理学了?人在这种压抑和面对自己不了解事情的情况下,很容易对别人产生怀疑的情绪,他们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和给自己一个答案,也很自然的会相信他们相处时间比较长的人,咱们与他们毕竟认识的时间短。所以也不能怪他们。”清风在旁边听的很清楚,淡淡一笑:“这就是人性,我相信如果在这个地方再多呆上一段时间,他们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了,恐怕就不只是怀疑这么简单,接下来就会自相残杀了。”大熊一楞:“自相残杀?没那么严重吧?”清风:“这种事情从古到今生的还少吗?”我叹了口气:“希望咱们能早些逃出这个鬼地方吧。”我扭头看了看李哲他们四个:“你们商量一下,到底是和我们在一起,还是分开。”他们四个互相看了看,原本对我们横眉冷对的脸上都闪出了一丝犹豫。我没有催促他们,静静等他们的答案,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突然走廊里传来几声狗叫。“汪汪,汪汪….”的叫声中,一只黄色的小笨狗从走廊里跑了进来。 三十三章 人性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睡梦中无数人的脸晃来晃去,里面有李哲四人,大熊,清风,还有镜子里出现的那张男人的脸,它们像走马灯一样轮番上场。我很惊恐,大声的呼喊,可我现无论怎么挣扎都喊不出声音,这时我的头脑却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我清楚的记得身边就有大熊和清风在,我想通知他们,嗓子却像被封住一样叫不出半点的声音。这种感觉令我无比的害怕和恐惧,此时我全身动弹不得,仿佛有千斤重物压身,呼吸急促,心跳好象快停了一样,胸口出奇的闷。越挣扎越动弹不得,这让我更加的惊惶,我使劲的动着,努力的大喊,我知道那怕我的小手指稍微动一动,或者喊出一丝的声音这一切都会结束。可不管我如何的努力,情况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善,这种无助的惊恐让我感觉仿佛过了有一百年那么久。身边大熊的鼾声很是响亮,他的鼾声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心安,我静下心努力的去睁开双眼,虽然此时双眼仿佛有千斤般重,但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慢慢一点点的睁开。眼皮很沉重,沉重的只要我稍微松懈一下就会立刻在合上。我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着双眼,慢慢,慢慢的睁开,渐渐的眼睛已经能看到屋子里的一丝月光。我心中一喜,可突然屋子里的月光在快的消失,接着就听到了一阵“撕拉”的声音。我一惊,双眼完全的睁开,身体也有了知觉,我挺身坐直了身体。一瞬间身上的冷汗流遍了全身,可还没等我来得及高兴,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大吃一惊。原本窗户旁边空空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两扇大窗帘。屋子很暗,看不清楚窗帘的花色和质地,可就算是能看清,也没心思去观察,因为窗帘此时在没人拉动的情况下快的合上。窗帘被拉上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看着眼前这一幕,我身上还没干的冷汗又流了出来。我惊慌的拿起手边的手电筒,推开开关,一道白光对着窗户射去,我大喊一声:“是谁?给我出来!!”窗帘那里静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生过,我的喊声没有任何人回应,电筒照射下也没有看见任何人。可这一声喊,却立刻惊醒了其他人,大熊翻身而起:“怎么了?什么事?”我什么也没说,用手电照了照掩盖住了窗户的窗帘。大熊看清楚了也是一惊,大声的说:“不对啊,我记得很清楚,咱们来的时候根本就没看见窗户边上有窗帘啊,这窗帘是那来的?”不光是他记得窗户上没窗帘,我也清楚的记得来的时候根本没见到过什么窗帘,可这窗帘就这么诡异奇怪的出现了,甚至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清风也坐起来,看着厚实的窗帘一脸的疑惑。就在我们惊魂未定的时候,一直很沉默的张晓明突然叫喊了起来:“怎么会多出个窗帘?这到底是谁干的?是不是你们几个干的?”屋子很黑,谁也没有勇气去拉开窗帘,我找到蜡烛点了两根。烛光下张晓明的脸十分的狰狞,以一种野兽的神态狠狠的盯着我们三个。大熊被他者这种态度激的恼了,恶狠狠的对他喊:“放你ma的狗臭屁,你那只眼睛看见是我们拉起来的窗帘?用你的狗脑袋好好想想,咱们一路上都在一起,窗帘又那么大,难道是我们带来的?”此时的张晓明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对着我们大喊:“别说的那么好听,我早就感觉你们不对劲了,我们没上车的时候你俩就已经在车上了,难道你们不是在等我们?如果不是,为什么那么巧,你们也会在那辆车上?”张晓明刚说完,王建也对着我们难:“晓明说的没错,如果说我们四个做了不该做的实验,触犯了神灵,那你们为什么也会到这里来?难道你们也做那个实验了?坐的还是同一辆车?世界上那有这么巧的事情?还有为什么我们几个人的身后都有两条影子,清风也有影子在追,就你们两个没有,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李哲立刻也来了精神:“晓明和王建说的没错,没准这一切都是他们搞的鬼,要不然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他们就一直叫咱们四个听他们的,跟着他们走?恐怕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王影也有些疑惑,看了看我们,小声的说:“他们,他们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她虽然说我们不是这样的人,眼神里的躲躲闪闪全完全出卖了她。我苦笑一下:“你们以为我们哥俩愿意来这个鬼地方吗?按照你们那么说,是不是我们也应该怀疑你们?你们不要忘了,最先上车的可是我们。来到这个地方不跟着我们走,难道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还有如果我们真的想害你们,在忘川的时候还用得着拼命去救王建吗?”我直直的看着王建,王建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惭愧的低下了头,可转眼间又抬起头,看着我说:“谁知道你救我的用心是什么?”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有些心灰意冷。扭头看着清风问:“你也不相信我们吗?”清风笑笑:“我一直都相信你们,我亲眼看见你在彼岸花海和忘川救他们的情形,如果你不是真心的,根本就不会那么卖力。你宁可陪着他们一起危险也不愿意逃走,这样的人不值得信赖,那什么样的人值得信赖?”我心中一暖,怒气也下去了许多,想了下,耐心的对他们四个说:“虽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可在这个鬼地方大家只有齐心协力才能闯过这道难关,如果我们彼此不相信,勉强凑在一起恐怕危险会更大,与其那样我宁可跟你们分开。你们在想想,如果真的不再相信我们,那我们会去别的屋子。与你们分开。”大熊仍然气愤:“别管这几个没良心的人,一路上他们除了拖后腿还做过什么?我们都没有埋怨,他们反倒怀疑起咱们来了,难道咱们照顾他们也是错?如果这是错,我可以改。”我拍了拍大熊让他消消气,小声对他说:“你忘了咱们在学校学的犯罪心理学了?人在这种压抑和面对自己不了解事情的情况下,很容易对别人产生怀疑的情绪,他们需要找到一个宣泄口和给自己一个答案,也很自然的会相信他们相处时间比较长的人,咱们与他们毕竟认识的时间短。所以也不能怪他们。”清风在旁边听的很清楚,淡淡一笑:“这就是人性,我相信如果在这个地方再多呆上一段时间,他们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了,恐怕就不只是怀疑这么简单,接下来就会自相残杀了。”大熊一楞:“自相残杀?没那么严重吧?”清风:“这种事情从古到今生的还少吗?”我叹了口气:“希望咱们能早些逃出这个鬼地方吧。”我扭头看了看李哲他们四个:“你们商量一下,到底是和我们在一起,还是分开。”他们四个互相看了看,原本对我们横眉冷对的脸上都闪出了一丝犹豫。我没有催促他们,静静等他们的答案,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突然走廊里传来几声狗叫。“汪汪,汪汪….”的叫声中,一只黄色的小笨狗从走廊里跑了进来。 二十四章 燃烧的小黄狗 黄狗不大,样子也很普通,没有一点出奇之处,一看就是农村家养的普通笨狗。可空空如也的小楼里突然出现一只狗,实在是件奇怪的事情。 小黄狗的出现打破了原本尴尬的沉默,大熊惊奇的喊道:“怎么会有只狗?” 所有的人都很奇怪,清风盯着小狗,眼睛眯了眯,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小黄狗进到屋子就不再叫,它停下来晃着狗头向我们一个一个仔细的瞧,仿佛是在找什么人。它的眼睛是血红色的,眼神中有着一丝人类才会有的仇恨,这种眼神实在令人害怕。当它看向我的时候,我感到全身都在冷,我想象不到一只狗的眼睛竟然能冒出这样仇恨的眼神。突然它的狗眼定在张晓明的身上不再转动。 张晓明也看到了小黄狗,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眼神慌乱的向别的地方看去,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见过这条小黄狗。他的神情也变得说不出的恐惧,全身在微微颤抖。像是已经控制不住了自己的身体。说实在的大家见到这条突然出现的小黄狗都觉得有些害怕,可我万万想不到张晓明竟然怕成了这个样子。 小狗看见了张晓明,迈着步子慢慢向他走过去。大家看着这条奇怪的小狗谁都没有动,张晓明却像见了鬼一样凄厉的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嘴里喊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后退。 见他向后退,小黄狗的脚步也快了起来。桌子上的烛光照在狗身上的黄毛,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小黄狗走到点燃的蜡烛的桌子下面,突然它的身上出现了一丝火星,可我清楚的看见蜡烛一直立在桌子上并没有掉落下来,并且离它很远。可小黄狗身上的火就那么诡异的燃烧起来。 火很快烧着它身上的毛,一只虽然不算漂亮,但样子还算可爱的小狗,转眼间变成了一条火狗,更奇怪的是小狗并没有痛苦的嘶叫,而是低吼着快扑向了张晓明。 “不要过来!!”张晓明的叫声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人也不停的后退,而全身燃烧着的小黄狗却猛然向他扑去。张晓明“啊…”一声凄厉的大叫,双手抬高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头部。 一直很冷静的小黄狗这时疯了一样的冲到他的怀里,不停的撕咬抓扑。像是有着深仇大恨。小黄狗身上的火焰碰到张晓明的身体,顿时燃烧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张晓明的呼叫声惊醒了已经看傻了的我们,我一步窜过去,脱下自己的衬衣去扑打他身上的火焰。谁知道我的扑打并没有使火焰减小,反而燃烧得更加厉害。 张晓明这时已经蜷缩在地上打滚,不停的惨叫,小黄狗身上闪着火光疯了样的攻击他,我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眼看在这样下去,张晓明肯定会受重伤,我扭头朝着大熊喊:“帮忙。” 大熊跑过来,看着燃烧的小黄狗,犹豫了一下纵身扑了上去。他双手张开是想抓住小狗,可谁知道他这一扑,并没有抓到小狗。我眼睁睁的看着大熊的双手穿过小狗的身体,抓在了张晓明的身上。 大熊没抓住小狗一下子扑在了张晓明的身上掩盖住了他大半个身体,此时张晓明身上的火焰越烧越旺,可这很旺的火焰并没有烧到大熊的身上。小黄狗见大熊盖住了张晓明的大半个身子,转身跑到张晓明的侧面依旧不依不饶的对着他的身体狠咬。 我不停的用衬衣扑打着张晓明身上的火焰,却一点作用也没有,眼看着火就要烧到他的脸部,我大声的呼喊:“清风,快想想办法。” 清风听到我喊,快步走上来,从怀里逃出一张黄符:“我不知道管不管用,试试看吧。” 说着口中念念有词:“天地威神,诛灭鬼贼。六乙相扶,天道赞德。吾信所行,无攻不克。”说完手中黄符急向小黄狗拍去。这一拍黄符并没有贴在小狗的身上,而是和大熊的遭遇一样穿过小黄狗的身体贴在了张晓明的身上。 这一下就连清风也没了办法。听着张晓明凄惨的叫声我知道这样下去他恐怕就真的要不行了,可眼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他身上的火焰我们扑灭不了,诡异的小黄狗死又咬住他不放,就连清风的黄符都失去了作用。我们真的是素手无策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王影突然说:“厕所里有水,是不是能浇灭他身上的水。” 王影一提醒,我眼前一亮,招呼大熊和清风:“咱们把他抬到厕所里,用厕所里的水浇这火试试。” 我们三个费力的抬起张晓明,小黄狗还在死死的咬住张晓明的肩膀,一点也没有松嘴的意思。这时候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想将他抬起来,奇怪的是我明明看见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张晓明还在燃烧的胳膊,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灼热。这火好像只认准了张晓明一人。 我们抬着张晓明费力向门外走,李哲三个却都傻了一样在那呆呆的看着,大熊实在气不过,朝他们三个喊:“刚才质疑我们的时候那么爷们,这会装什么孙子?帮不帮忙?” 李哲他们三个低下头,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帮着我们去抬张晓明,而是每个人都点了根蜡烛,跟在我们身后向厕所走去。到了厕所我放下张晓明,让大熊和清风扶着他。急忙拧开了水龙头把水放到最大。接着捧起一捧水向他身上泼。 水一接触到张晓明的身上,出“刺啦”一声响,他身上冒出一股白烟。那诡异奇怪的火焰碰到这小小的一捧水,立刻熄灭。看到火熄灭我楞了一下,刚才那捧水实在是太少,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并没指望会浇灭他身上的火焰。 这少少的一捧水竟然就真的浇灭了张晓明身上的火。火一熄灭,死死咬住张晓明肩膀的小狗也突然消失。这小狗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出现,又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这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和害怕。 白烟散尽,张晓明仍在大叫着救命,人却像是刚从火灾现场逃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黑漆漆的。衣裳也被烧的破破烂烂,身上有几处在冒着黑烟,还传来一阵烤肉才有的香气。看来烧伤的不轻。 清风慢慢扶着张晓明坐下,轻轻的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 张晓明神情呆滞,全身都在颤抖:“嘴里不停的嘟囔,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听的很莫名其妙,实在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清风叹了口气,看着我说,他伤的不轻,把他扶回去吧。我点点头,扶住张晓明的另一支胳膊,招呼大熊:“来帮个忙。” 大熊:“等我一下,我先把水关上。” 他走到水池旁边,刚伸手去碰水龙头,突然他的身边出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大熊扭头一看,惊奇的咦了一声:“刘军,怎么是你!!” 二十四章 燃烧的小黄狗 黄狗不大,样子也很普通,没有一点出奇之处,一看就是农村家养的普通笨狗。可空空如也的小楼里突然出现一只狗,实在是件奇怪的事情。 小黄狗的出现打破了原本尴尬的沉默,大熊惊奇的喊道:“怎么会有只狗?” 所有的人都很奇怪,清风盯着小狗,眼睛眯了眯,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小黄狗进到屋子就不再叫,它停下来晃着狗头向我们一个一个仔细的瞧,仿佛是在找什么人。它的眼睛是血红色的,眼神中有着一丝人类才会有的仇恨,这种眼神实在令人害怕。当它看向我的时候,我感到全身都在冷,我想象不到一只狗的眼睛竟然能冒出这样仇恨的眼神。突然它的狗眼定在张晓明的身上不再转动。 张晓明也看到了小黄狗,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眼神慌乱的向别的地方看去,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见过这条小黄狗。他的神情也变得说不出的恐惧,全身在微微颤抖。像是已经控制不住了自己的身体。说实在的大家见到这条突然出现的小黄狗都觉得有些害怕,可我万万想不到张晓明竟然怕成了这个样子。 小狗看见了张晓明,迈着步子慢慢向他走过去。大家看着这条奇怪的小狗谁都没有动,张晓明却像见了鬼一样凄厉的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嘴里喊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后退。 见他向后退,小黄狗的脚步也快了起来。桌子上的烛光照在狗身上的黄毛,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小黄狗走到点燃的蜡烛的桌子下面,突然它的身上出现了一丝火星,可我清楚的看见蜡烛一直立在桌子上并没有掉落下来,并且离它很远。可小黄狗身上的火就那么诡异的燃烧起来。 火很快烧着它身上的毛,一只虽然不算漂亮,但样子还算可爱的小狗,转眼间变成了一条火狗,更奇怪的是小狗并没有痛苦的嘶叫,而是低吼着快扑向了张晓明。 “不要过来!!”张晓明的叫声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人也不停的后退,而全身燃烧着的小黄狗却猛然向他扑去。张晓明“啊…”一声凄厉的大叫,双手抬高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头部。 一直很冷静的小黄狗这时疯了一样的冲到他的怀里,不停的撕咬抓扑。像是有着深仇大恨。小黄狗身上的火焰碰到张晓明的身体,顿时燃烧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张晓明的呼叫声惊醒了已经看傻了的我们,我一步窜过去,脱下自己的衬衣去扑打他身上的火焰。谁知道我的扑打并没有使火焰减小,反而燃烧得更加厉害。 张晓明这时已经蜷缩在地上打滚,不停的惨叫,小黄狗身上闪着火光疯了样的攻击他,我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眼看在这样下去,张晓明肯定会受重伤,我扭头朝着大熊喊:“帮忙。” 大熊跑过来,看着燃烧的小黄狗,犹豫了一下纵身扑了上去。他双手张开是想抓住小狗,可谁知道他这一扑,并没有抓到小狗。我眼睁睁的看着大熊的双手穿过小狗的身体,抓在了张晓明的身上。 大熊没抓住小狗一下子扑在了张晓明的身上掩盖住了他大半个身体,此时张晓明身上的火焰越烧越旺,可这很旺的火焰并没有烧到大熊的身上。小黄狗见大熊盖住了张晓明的大半个身子,转身跑到张晓明的侧面依旧不依不饶的对着他的身体狠咬。 我不停的用衬衣扑打着张晓明身上的火焰,却一点作用也没有,眼看着火就要烧到他的脸部,我大声的呼喊:“清风,快想想办法。” 清风听到我喊,快步走上来,从怀里逃出一张黄符:“我不知道管不管用,试试看吧。” 说着口中念念有词:“天地威神,诛灭鬼贼。六乙相扶,天道赞德。吾信所行,无攻不克。”说完手中黄符急向小黄狗拍去。这一拍黄符并没有贴在小狗的身上,而是和大熊的遭遇一样穿过小黄狗的身体贴在了张晓明的身上。 这一下就连清风也没了办法。听着张晓明凄惨的叫声我知道这样下去他恐怕就真的要不行了,可眼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他身上的火焰我们扑灭不了,诡异的小黄狗死又咬住他不放,就连清风的黄符都失去了作用。我们真的是素手无策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王影突然说:“厕所里有水,是不是能浇灭他身上的水。” 王影一提醒,我眼前一亮,招呼大熊和清风:“咱们把他抬到厕所里,用厕所里的水浇这火试试。” 我们三个费力的抬起张晓明,小黄狗还在死死的咬住张晓明的肩膀,一点也没有松嘴的意思。这时候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想将他抬起来,奇怪的是我明明看见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张晓明还在燃烧的胳膊,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灼热。这火好像只认准了张晓明一人。 我们抬着张晓明费力向门外走,李哲三个却都傻了一样在那呆呆的看着,大熊实在气不过,朝他们三个喊:“刚才质疑我们的时候那么爷们,这会装什么孙子?帮不帮忙?” 李哲他们三个低下头,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帮着我们去抬张晓明,而是每个人都点了根蜡烛,跟在我们身后向厕所走去。到了厕所我放下张晓明,让大熊和清风扶着他。急忙拧开了水龙头把水放到最大。接着捧起一捧水向他身上泼。 水一接触到张晓明的身上,出“刺啦”一声响,他身上冒出一股白烟。那诡异奇怪的火焰碰到这小小的一捧水,立刻熄灭。看到火熄灭我楞了一下,刚才那捧水实在是太少,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并没指望会浇灭他身上的火焰。 这少少的一捧水竟然就真的浇灭了张晓明身上的火。火一熄灭,死死咬住张晓明肩膀的小狗也突然消失。这小狗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出现,又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这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和害怕。 白烟散尽,张晓明仍在大叫着救命,人却像是刚从火灾现场逃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黑漆漆的。衣裳也被烧的破破烂烂,身上有几处在冒着黑烟,还传来一阵烤肉才有的香气。看来烧伤的不轻。 清风慢慢扶着张晓明坐下,轻轻的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 张晓明神情呆滞,全身都在颤抖:“嘴里不停的嘟囔,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听的很莫名其妙,实在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清风叹了口气,看着我说,他伤的不轻,把他扶回去吧。我点点头,扶住张晓明的另一支胳膊,招呼大熊:“来帮个忙。” 大熊:“等我一下,我先把水关上。” 他走到水池旁边,刚伸手去碰水龙头,突然他的身边出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大熊扭头一看,惊奇的咦了一声:“刘军,怎么是你!!” 二十五章 小孩子 小黄狗出现之前好歹还叫了两声,而这个叫刘军的小孩就这样无声无息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更加离奇的是大熊好像还认识他。刘军的打扮也很奇特,他穿了一身六七十年代才会有的绿军装,军装很旧上面还打了两块补丁,脚上穿了一双旧胶鞋。头型也很土气,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小萝卜头。他这身打扮完全是八几年那会农村孩子的装扮。现在的孩子绝对不会穿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偏远农村的孩子也绝不会再穿这样的衣服。他眼睛很大眉毛很粗,典型东北人的模样。可他的大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大熊,眼神和那条小黄狗一样,那是一种恨意,一种让人看了心寒的恨意。 刘军的突然出现使得王影“啊!!”一声尖叫,可笑的是刘军的出现我只感到了惊奇还并没有感觉到怎么害怕,毕竟经历了这么多怪异的事情,神经也变得大条了许多,可王影这一嗓子太过突然,却把我吓了一大跳。 王影刚喊完,大熊立刻回过味来,脸色一变指着那个小孩子说:“不对,不对,你不是刘军。你不应该是刘军。” 那孩子朝他一呲牙“嘿嘿一笑。”接着猛的跳起来挥拳向他脸上狠打,大熊有些愣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拳打了个正着。只听“嘭!”一声大响,大熊一米八五的个头,九十公斤的身体竟然被他这一拳打得翻身就倒,还没等他倒在地上,那孩子一把拽住了他的头,使劲的向水池子里摁。 原本一直向下流水的水池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灌满了水,大熊的脑袋被摁在水里使劲的挣扎,双脚努力的后踢,水面不停冒出水泡。 看见大熊遭难,那感觉比我自己遭难还难受。我俩从大学就在一起,这些年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又都是独生子,彼此没有兄弟姐妹,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看见大熊被摁在水里,我立刻失去了冷静,挥拳向小孩打去,一拳击出,拳头穿过他的身体打了个空。小孩并不理我,仿佛我并不纯在,他嘿嘿冷笑,使劲摁着大熊的脑袋,大熊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扑腾,池子里的水被他使劲摇晃的脑袋荡漾出来,溅得四处都是。 我见打不着那个孩子,又怕大熊缺氧,上前一把抱住他的头使劲的向上抬,想把他的头抬出水面,可那个孩子的力气是如此的大,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竟然只能抬起一点点。 眼看着大熊扑腾的劲头渐渐小了下来,我又急又怒,生怕大熊出什么意外,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怨恨怒气。我狠狠的盯着那个小孩,恨不得生吃了他。小孩却根本不看我只是摁着大熊的脑袋“哈哈”大笑,笑声里透露出无比的欢畅。 眼看大熊的挣扎慢了下来,我知道要是再不把他救出来,他真的会缺氧死亡。一瞬间心中涌起一阵绝望酸楚,还有说不出的害怕,我朝着清风嘶哑着对他哀求:“求求你!帮帮我!!” 清风一直在死盯着那个孩子,他并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再想办法,听到我喊,他向前两步走到那孩子身边,轻轻的说:“这样还不够吗?” 接着他一把拽住了大熊的两只脚使劲的向后一拉。那原本摁住大熊脑袋死活不肯放手的孩子,突然间消失不见,清风劲使得不小,大熊被他这一拉:“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大熊的脸被水浸泡的紫,双眼已经呆滞。肚子也鼓胀起来,我把手放在他鼻子底下,现已经没有了呼吸,心里顿时感觉无比的绞痛,我疯了一样抱住大熊的脑袋使劲的摇晃:“起来!起来!你小子给我气来,少tm给我装熊。你起来啊,起来啊,我求求你了……” 我的脑子已经完全的混乱,我无法承受这种悲痛。这种痛苦让我有一种想杀人的感觉。如果能够代替的话,我真希望躺在这里的我,而不是大熊。就在我痛苦的感觉快要死去的时候,一个人拉了我一下:“你让让,让我来试试。” 泪眼模糊中,拉我的人是王建。我茫然的大喊:“你们不是不相信我们吗?这回他死了你们高兴了?” 王建很严肃的对我说:“我是学医的,请你让开,让我来看看,如果你再不让开,他恐怕就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王建这么一说,我立刻清醒过来,急忙站起来让开,王建不愧是专业的,就见他蹲在大熊的身边先听了听他的心跳。我在他身边看的万分紧张,有心想问又怕耽误了抢救,强忍住了没问。 接着王建解开了大熊的衬衣,托起他下颌,捏住他的鼻孔,深吸一口气后往他嘴里缓缓吹气,待他胸廓稍有抬起时,放松其鼻孔,并用一手压其胸部以助呼气。如此这般反复并有节律地做了有五分钟,大熊的腹部咕噜一响,张开嘴“呕”一声吐出一股清水。王建没来的及躲开,被喷了一脸。 我见大熊醒了过来,大喜过望,扶起王建紧紧的抱了他一下:“谢谢你,谢谢你。”此时除了谢谢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对王建的感激无以复加。 “老陈,老陈。”大熊醒来最先叫的还是我的名字,我蹲下握住他的手:“别怕,别怕,我在这呢!” 我正心情激荡,谁知道这小子一下甩开我的手,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看着我:“我靠,你握着我手干啥?你跟我整啥事呢?” 这小子的神经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刚死里逃生,还改不了他那什么事都不在乎的德行,我还没说话,就听清风说:“有什么话回去在说。” 我刚想扶起大熊,这小子却冲我翻了个白眼,甩开我的手:“我还没死呢!”我不得不佩服他壮的跟牛一样的身体和像蟑螂一样的硬命。 我无奈先站起来,李哲和清风扶着张晓明先走了回去。王建也搀着王影往外走。我拿起蜡烛捡起电筒和大熊一起回到了大教室。李哲和王建把张晓明抬到了桌子上,仔细给他检查了一遍,现他身上烧伤已经达到了中度烧伤。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许多的水泡,人也在痛苦的呻吟。 李哲看看我,满脸的忧愁:“王建烧伤的程度很严重,要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我怕他的伤口会感染,到那时候就有生命危险了。” 我相信李哲说的话,他们毕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可在这阴森的小楼里能不能找到药品,我心里实在是没底。四下看了看,见大熊在呆,王影蜷缩在墙角,李哲和王建照顾着张晓明,能抽开身的,只有我和清风。 我没废话,让李哲他们四个继续照顾张晓明,拉着清风去找药品,我俩很仔细的每间屋子都找了一遍,可在这像是医院的小楼里,别说是药品就连一块纱布我门都没找到。没办法只好在别的屋子抱了一床被子回去。希望能起点作用。 我俩刚进大教室,李哲他们的目光向我们看过来,可他们的表情却是在太过怪异。好像我俩的脸上突然长出了两朵艳丽的牡丹花。我疑惑的问:“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大熊惊呼着一跃而起:“老陈,你的身后有人。” 二十五章 小孩子 小黄狗出现之前好歹还叫了两声,而这个叫刘军的小孩就这样无声无息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更加离奇的是大熊好像还认识他。刘军的打扮也很奇特,他穿了一身六七十年代才会有的绿军装,军装很旧上面还打了两块补丁,脚上穿了一双旧胶鞋。头型也很土气,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小萝卜头。他这身打扮完全是八几年那会农村孩子的装扮。现在的孩子绝对不会穿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偏远农村的孩子也绝不会再穿这样的衣服。他眼睛很大眉毛很粗,典型东北人的模样。可他的大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大熊,眼神和那条小黄狗一样,那是一种恨意,一种让人看了心寒的恨意。 刘军的突然出现使得王影“啊!!”一声尖叫,可笑的是刘军的出现我只感到了惊奇还并没有感觉到怎么害怕,毕竟经历了这么多怪异的事情,神经也变得大条了许多,可王影这一嗓子太过突然,却把我吓了一大跳。 王影刚喊完,大熊立刻回过味来,脸色一变指着那个小孩子说:“不对,不对,你不是刘军。你不应该是刘军。” 那孩子朝他一呲牙“嘿嘿一笑。”接着猛的跳起来挥拳向他脸上狠打,大熊有些愣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拳打了个正着。只听“嘭!”一声大响,大熊一米八五的个头,九十公斤的身体竟然被他这一拳打得翻身就倒,还没等他倒在地上,那孩子一把拽住了他的头,使劲的向水池子里摁。 原本一直向下流水的水池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灌满了水,大熊的脑袋被摁在水里使劲的挣扎,双脚努力的后踢,水面不停冒出水泡。 看见大熊遭难,那感觉比我自己遭难还难受。我俩从大学就在一起,这些年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又都是独生子,彼此没有兄弟姐妹,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看见大熊被摁在水里,我立刻失去了冷静,挥拳向小孩打去,一拳击出,拳头穿过他的身体打了个空。小孩并不理我,仿佛我并不纯在,他嘿嘿冷笑,使劲摁着大熊的脑袋,大熊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扑腾,池子里的水被他使劲摇晃的脑袋荡漾出来,溅得四处都是。 我见打不着那个孩子,又怕大熊缺氧,上前一把抱住他的头使劲的向上抬,想把他的头抬出水面,可那个孩子的力气是如此的大,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竟然只能抬起一点点。 眼看着大熊扑腾的劲头渐渐小了下来,我又急又怒,生怕大熊出什么意外,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怨恨怒气。我狠狠的盯着那个小孩,恨不得生吃了他。小孩却根本不看我只是摁着大熊的脑袋“哈哈”大笑,笑声里透露出无比的欢畅。 眼看大熊的挣扎慢了下来,我知道要是再不把他救出来,他真的会缺氧死亡。一瞬间心中涌起一阵绝望酸楚,还有说不出的害怕,我朝着清风嘶哑着对他哀求:“求求你!帮帮我!!” 清风一直在死盯着那个孩子,他并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再想办法,听到我喊,他向前两步走到那孩子身边,轻轻的说:“这样还不够吗?” 接着他一把拽住了大熊的两只脚使劲的向后一拉。那原本摁住大熊脑袋死活不肯放手的孩子,突然间消失不见,清风劲使得不小,大熊被他这一拉:“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大熊的脸被水浸泡的紫,双眼已经呆滞。肚子也鼓胀起来,我把手放在他鼻子底下,现已经没有了呼吸,心里顿时感觉无比的绞痛,我疯了一样抱住大熊的脑袋使劲的摇晃:“起来!起来!你小子给我气来,少tm给我装熊。你起来啊,起来啊,我求求你了……” 我的脑子已经完全的混乱,我无法承受这种悲痛。这种痛苦让我有一种想杀人的感觉。如果能够代替的话,我真希望躺在这里的我,而不是大熊。就在我痛苦的感觉快要死去的时候,一个人拉了我一下:“你让让,让我来试试。” 泪眼模糊中,拉我的人是王建。我茫然的大喊:“你们不是不相信我们吗?这回他死了你们高兴了?” 王建很严肃的对我说:“我是学医的,请你让开,让我来看看,如果你再不让开,他恐怕就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王建这么一说,我立刻清醒过来,急忙站起来让开,王建不愧是专业的,就见他蹲在大熊的身边先听了听他的心跳。我在他身边看的万分紧张,有心想问又怕耽误了抢救,强忍住了没问。 接着王建解开了大熊的衬衣,托起他下颌,捏住他的鼻孔,深吸一口气后往他嘴里缓缓吹气,待他胸廓稍有抬起时,放松其鼻孔,并用一手压其胸部以助呼气。如此这般反复并有节律地做了有五分钟,大熊的腹部咕噜一响,张开嘴“呕”一声吐出一股清水。王建没来的及躲开,被喷了一脸。 我见大熊醒了过来,大喜过望,扶起王建紧紧的抱了他一下:“谢谢你,谢谢你。”此时除了谢谢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对王建的感激无以复加。 “老陈,老陈。”大熊醒来最先叫的还是我的名字,我蹲下握住他的手:“别怕,别怕,我在这呢!” 我正心情激荡,谁知道这小子一下甩开我的手,用一种惊讶的眼光看着我:“我靠,你握着我手干啥?你跟我整啥事呢?” 这小子的神经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刚死里逃生,还改不了他那什么事都不在乎的德行,我还没说话,就听清风说:“有什么话回去在说。” 我刚想扶起大熊,这小子却冲我翻了个白眼,甩开我的手:“我还没死呢!”我不得不佩服他壮的跟牛一样的身体和像蟑螂一样的硬命。 我无奈先站起来,李哲和清风扶着张晓明先走了回去。王建也搀着王影往外走。我拿起蜡烛捡起电筒和大熊一起回到了大教室。李哲和王建把张晓明抬到了桌子上,仔细给他检查了一遍,现他身上烧伤已经达到了中度烧伤。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许多的水泡,人也在痛苦的呻吟。 李哲看看我,满脸的忧愁:“王建烧伤的程度很严重,要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我怕他的伤口会感染,到那时候就有生命危险了。” 我相信李哲说的话,他们毕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可在这阴森的小楼里能不能找到药品,我心里实在是没底。四下看了看,见大熊在呆,王影蜷缩在墙角,李哲和王建照顾着张晓明,能抽开身的,只有我和清风。 我没废话,让李哲他们四个继续照顾张晓明,拉着清风去找药品,我俩很仔细的每间屋子都找了一遍,可在这像是医院的小楼里,别说是药品就连一块纱布我门都没找到。没办法只好在别的屋子抱了一床被子回去。希望能起点作用。 我俩刚进大教室,李哲他们的目光向我们看过来,可他们的表情却是在太过怪异。好像我俩的脸上突然长出了两朵艳丽的牡丹花。我疑惑的问:“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大熊惊呼着一跃而起:“老陈,你的身后有人。” 二十六章 报复 听到后面有人,我并没有感到惊奇或是害怕,毕竟今天已经分别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和一条狗,而现在最没用的就是害怕,因为我知道即使吓的要死,除了添乱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轻轻的向旁边侧了侧身体,向后退了两步,扭头一看眼前果然出现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很胖,很矮,很土,很不好看的女孩子。女孩子十**岁穿了一件花裙子,裙子有点瘦紧裹在他身上,她慢慢的向前走,身上的肥肉不停在颤抖。他的眼神同样射出一股仇恨,狠狠的盯着王建。 王建本来正在照顾张晓明,听到大熊喊,扭头向我们看,我一侧身他立刻看见了那个女孩, 见到这个女孩他就好像见到鬼一样,眼角跳了跳,满是惊讶,指着女孩子颤抖的说:“王燕,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王燕径直走到他身前,脸上流露出浓浓痛恨厌恶的表情:“嗨~~王建,找到和你配对的东西了吗?我找到了,你的脸和我的**!” 所有人都惊呆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王燕,谁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脏话。王建低着头根本就没有反驳的意思,他的这个样子不像是害怕恐惧而是内疚和惭愧。王燕并没有像前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和狗一样去扑打王建,而是狠狠的骂着他。 “你说的话比世界上最臭的屁还要臭,你这个人比厕所里的蛆虫还要垃圾,我不知道造物主怎么会造出你这个蠢驴!擦**纸!小老二!公鸡嘴!自慰男!小软腿!鸡**!死猴子!大便脸!卑鄙小人!马屁精!懦夫!” 一连串恶毒的词语从她的嘴里说出,就像一只喷着怒火的机关枪,不仅打蒙了王建连带着我们都被他说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实在是一个彪悍凶狠的女人 王建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悔恨,他张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样子更是沮丧颓废。王燕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狠狠的骂:“怎么了,亲爱的王建宝贝,你想哭吗?哭啊!哭啊!哭啊!你这个婊子养的还有脸哭吗?” 王建鼓起勇气抬起头,脸涨的通红,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你这个贱货还有脸说对不起?天啊,上帝啊。大家都来听听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竟然也能说出对不起三个字,这三个字从你的狗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肮脏,肮脏的像是你那张臭脸…………” 王建被她骂得头又低了下去。王燕依然不依不然:“你现在没脸看我了吗?难道你不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说着扬起她那肥胖的小手,狠狠的朝他脸上扇去。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小楼里。我虽然没有挨打,可光听这声音牙都快要倒了,更奇怪的是,王建并没有反抗。硬挺着被扇。 王燕恨意很深,一边扇着一边怒骂:“我的王建宝贝,你不是说爱我吗?其实我也爱你,我爱你爱到恨不得你现在就去死,爱你爱到想要把你放在油锅里炸烂后吃了你。” 王建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原本清秀的脸也变得像刚成熟的南瓜。我不是不想去帮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帮,这好像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人恩怨,而且王建也没有请求我们的帮助,可就这么看着他这样一直挨打下去,又有些于心不忍。 大熊最先忍不住了,闪身拦在王建的身前,对王燕说:“别打了,难道你想打死他吗?” 也许是大熊的正义感感动了王燕,他一挡在王建前面,凶狠狠的王燕立刻消失不见,她突然消失并没有让屋子里的人感到一丝放松,反而更加沉重起来,因为大家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将会轮到谁。 沉默,没有人说话,只有张晓明痛苦的呻吟声。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沉重。不知过了多久,李哲猛地朝着王建喊:“你认识那个胖女人,你一定认识她,这到丢是怎么回事?” 王建低着头沉默不语。李哲疯了一样的扭头对躺在桌子上的张晓明又喊:“晓明!你告诉我那个小黄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张晓明痛苦的翻了个身,喃喃自语:“小黄狗,小黄狗,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前烧你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你就饶了我吧!” 张晓明说的大家很是莫名其妙,我从他的话里也分析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李哲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晓明你清醒一下,你告诉我那条小黄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 张晓明被他摇晃的一阵惨叫。我实在看不过眼去,上前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张晓明都这样了你让他说什么?” 这时候张晓明却清醒过来,张着嘴费力的对我们说:“我,我跟你们说,我,我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邻居家养了一条小黄狗,我每次去他家玩的时候,小黄狗都会对我汪汪的叫。有一次还差点咬了我,从那起我就想报复这条小狗。后来我每次再去邻居家的时候都会给它带点吃的,时间长了小黄狗不再对我叫,还跟我很亲热,可还是想报复它以前对我的乱叫。有一天晚上,邻居家所有人都睡着了,我悄悄的抱了堆干草塞进了小黄狗的狗窝。我一连塞了好几次,小黄狗还以为我在跟它玩,亲热的添我的手。我犹豫了一下可还是用火柴点着了那堆干草,小黄狗被栓的很紧,它凄厉的叫声让我很害怕,我不敢看也不敢听,偷跑回了家里,第二天一早听邻居说,小黄狗被活活的烧死在狗窝里。” 说完张晓明痛苦的闭上眼睛:“这是小黄狗在报复我,我不恨他,也不怪他,怪就怪我当初做错了事,如今它死了,成了鬼来报复我,这都怪我啊,这都怪我啊……….” 听完他的话,我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认为他活该,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碰到的王强那件事,难道说这也是因果报应。 刚想到这,大熊突然开口:“不对呀,按照张晓明的说法,他烧死了小黄狗,小黄狗才会找他来报复,可是刘军并没有死啊,前两年我回家探亲还听同学说他在镇子上的工商部门上班,而且现在混的也很好,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他没死,为什么也来报复我?” 他这么一说,我原本的理论又被推翻,我想了下问:“你确定那个小孩就是刘军?” 大熊想了下,很肯定的对我说:“没错,就是他,那孩子的样子和穿着跟刘军小时候一模一样,我是不会记错的,因为小时候我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这事绝对没错。” 我不禁问:“既然真的是他,他也没死,怎么会生他报复你的事?” 大熊沉默了一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二十六章 报复 听到后面有人,我并没有感到惊奇或是害怕,毕竟今天已经分别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和一条狗,而现在最没用的就是害怕,因为我知道即使吓的要死,除了添乱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轻轻的向旁边侧了侧身体,向后退了两步,扭头一看眼前果然出现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很胖,很矮,很土,很不好看的女孩子。女孩子十**岁穿了一件花裙子,裙子有点瘦紧裹在他身上,她慢慢的向前走,身上的肥肉不停在颤抖。他的眼神同样射出一股仇恨,狠狠的盯着王建。 王建本来正在照顾张晓明,听到大熊喊,扭头向我们看,我一侧身他立刻看见了那个女孩, 见到这个女孩他就好像见到鬼一样,眼角跳了跳,满是惊讶,指着女孩子颤抖的说:“王燕,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王燕径直走到他身前,脸上流露出浓浓痛恨厌恶的表情:“嗨~~王建,找到和你配对的东西了吗?我找到了,你的脸和我的**!” 所有人都惊呆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王燕,谁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脏话。王建低着头根本就没有反驳的意思,他的这个样子不像是害怕恐惧而是内疚和惭愧。王燕并没有像前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和狗一样去扑打王建,而是狠狠的骂着他。 “你说的话比世界上最臭的屁还要臭,你这个人比厕所里的蛆虫还要垃圾,我不知道造物主怎么会造出你这个蠢驴!擦**纸!小老二!公鸡嘴!自慰男!小软腿!鸡**!死猴子!大便脸!卑鄙小人!马屁精!懦夫!” 一连串恶毒的词语从她的嘴里说出,就像一只喷着怒火的机关枪,不仅打蒙了王建连带着我们都被他说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实在是一个彪悍凶狠的女人 王建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悔恨,他张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样子更是沮丧颓废。王燕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狠狠的骂:“怎么了,亲爱的王建宝贝,你想哭吗?哭啊!哭啊!哭啊!你这个婊子养的还有脸哭吗?” 王建鼓起勇气抬起头,脸涨的通红,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你这个贱货还有脸说对不起?天啊,上帝啊。大家都来听听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竟然也能说出对不起三个字,这三个字从你的狗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肮脏,肮脏的像是你那张臭脸…………” 王建被她骂得头又低了下去。王燕依然不依不然:“你现在没脸看我了吗?难道你不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说着扬起她那肥胖的小手,狠狠的朝他脸上扇去。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小楼里。我虽然没有挨打,可光听这声音牙都快要倒了,更奇怪的是,王建并没有反抗。硬挺着被扇。 王燕恨意很深,一边扇着一边怒骂:“我的王建宝贝,你不是说爱我吗?其实我也爱你,我爱你爱到恨不得你现在就去死,爱你爱到想要把你放在油锅里炸烂后吃了你。” 王建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原本清秀的脸也变得像刚成熟的南瓜。我不是不想去帮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帮,这好像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人恩怨,而且王建也没有请求我们的帮助,可就这么看着他这样一直挨打下去,又有些于心不忍。 大熊最先忍不住了,闪身拦在王建的身前,对王燕说:“别打了,难道你想打死他吗?” 也许是大熊的正义感感动了王燕,他一挡在王建前面,凶狠狠的王燕立刻消失不见,她突然消失并没有让屋子里的人感到一丝放松,反而更加沉重起来,因为大家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将会轮到谁。 沉默,没有人说话,只有张晓明痛苦的呻吟声。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沉重。不知过了多久,李哲猛地朝着王建喊:“你认识那个胖女人,你一定认识她,这到丢是怎么回事?” 王建低着头沉默不语。李哲疯了一样的扭头对躺在桌子上的张晓明又喊:“晓明!你告诉我那个小黄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张晓明痛苦的翻了个身,喃喃自语:“小黄狗,小黄狗,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前烧你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你就饶了我吧!” 张晓明说的大家很是莫名其妙,我从他的话里也分析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李哲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晓明你清醒一下,你告诉我那条小黄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 张晓明被他摇晃的一阵惨叫。我实在看不过眼去,上前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张晓明都这样了你让他说什么?” 这时候张晓明却清醒过来,张着嘴费力的对我们说:“我,我跟你们说,我,我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邻居家养了一条小黄狗,我每次去他家玩的时候,小黄狗都会对我汪汪的叫。有一次还差点咬了我,从那起我就想报复这条小狗。后来我每次再去邻居家的时候都会给它带点吃的,时间长了小黄狗不再对我叫,还跟我很亲热,可还是想报复它以前对我的乱叫。有一天晚上,邻居家所有人都睡着了,我悄悄的抱了堆干草塞进了小黄狗的狗窝。我一连塞了好几次,小黄狗还以为我在跟它玩,亲热的添我的手。我犹豫了一下可还是用火柴点着了那堆干草,小黄狗被栓的很紧,它凄厉的叫声让我很害怕,我不敢看也不敢听,偷跑回了家里,第二天一早听邻居说,小黄狗被活活的烧死在狗窝里。” 说完张晓明痛苦的闭上眼睛:“这是小黄狗在报复我,我不恨他,也不怪他,怪就怪我当初做错了事,如今它死了,成了鬼来报复我,这都怪我啊,这都怪我啊……….” 听完他的话,我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认为他活该,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碰到的王强那件事,难道说这也是因果报应。 刚想到这,大熊突然开口:“不对呀,按照张晓明的说法,他烧死了小黄狗,小黄狗才会找他来报复,可是刘军并没有死啊,前两年我回家探亲还听同学说他在镇子上的工商部门上班,而且现在混的也很好,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他没死,为什么也来报复我?” 他这么一说,我原本的理论又被推翻,我想了下问:“你确定那个小孩就是刘军?” 大熊想了下,很肯定的对我说:“没错,就是他,那孩子的样子和穿着跟刘军小时候一模一样,我是不会记错的,因为小时候我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这事绝对没错。” 我不禁问:“既然真的是他,他也没死,怎么会生他报复你的事?” 大熊沉默了一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二十七章 错事 大熊完全沉浸在了回忆中:“很多年前的事了,认识刘军的时候是在初一,那会方圆百里只有镇子上一家中学,大家都来自不同的地方,刘军是初一下半学期从拉哈农场转校来的。大家也都知道,上中学那会,学校里总是会有一些爱打架的霸王,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大熊说到这,我深有感触,这小子脾气大,心眼直,长得又壮,警校那会就爱咋咋呼呼的拉帮结伙,我用**都能想象出他初中的时候是个什么德行。 “那时候还小,觉得有人怕自己是一件很英雄的事,我还和几个一样爱打架的同学拜了把子。我们四处找人打架,打得整个中学的学生都很怕我们。” “转过学的都知道一般新转校来的学生多少都会受点欺负,刘军脾气也硬,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却一直找不着机会收拾他。有一次是个星期天,我和几个朋友去学校附近的河里游泳,正巧刘军也来了。跟我挺好的一哥们偷偷跟我说刘军偷了他钢笔,我一听知道这是个好机会,立刻就把刘军拽了过来,问他偷没偷我哥们的钢笔。” “刘军的脾气很硬,跟我们解释说根本就没见过我哥们的钢笔,我就叫我哥们跟他对质,那哥们一口咬定就是刘军偷的他钢笔,当时我对他说,只要他承认了还回钢笔就没事。” “谁知道这小子硬气的不行,咬死了没偷我哥们的钢笔,他越硬气我就越来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跟我嘴硬,分明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觉得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一来气就开始动手打他,刘军没我劲大,被我暴打了一顿。打完觉得意尤未足。又把他拖到河里淹了个半死,当时幸好有个大人经过制止了我们,要不恐怕我真的就会淹死刘军了。” 大熊说到这也觉得当初的事很危险,情不自禁的打了冷战:“后来我那哥们在自己的家里找到了钢笔,我才知道刘军是被冤枉的,可爱面子的我是绝对不会向他道歉的。后来我们就再也没起过冲突,这事我也渐渐的忘了,谁知道今天在这里又见到了他。” 大熊说完所有的人又全把目光投在了王建的身上。他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沉声着对李哲说:“你真的记不起王燕了?” 李哲想了想:“我认识她吗?” 王建苦笑一下:“猪妹。” 李哲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想起来,她是咱们那一届,最内向,最不合群,最难看的猪妹。可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王建叹了口气:“四五年了,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那时候咱们刚上大一,我们宿舍里八个哥们天天在一起,好的不行。真是睡觉在一起,吃饭也在一起。我们每次去三食堂打饭的时候都会看见王燕,她没什么朋友,就连吃饭都是自己躲在一个角落。人也孤僻也不跟人说话。我想这应该和她自己的身材和长相有关系吧。” “王燕孤僻的几乎不近人情,但是她学习好,是系里的尖子生,有一次我宿舍的老三想借她的课堂笔记抄抄,可王燕却死活都不借。” 老三很生气,回到宿舍说从来没见过这么不通情理的人,老四就说,像这样没人追的老处女都是这样,她太自卑了也太自傲了,性格很矛盾。 老五听到这也来了精神,神秘兮兮的对我们几个说:“你们听说没有,就是这个王燕,很多人追都没追上,就连咱们学校的第一帅哥都碰了一鼻子灰。” 我很惊奇的问老五:“王燕这样的也有人追?” “怎么没有,一开始本来是个玩笑,隔壁宿舍的及个哥们为了争谁当老大,就打了个赌,说是谁先在学校里找到女朋友谁就是老大。可就好有个哥们觉得王燕应该是最好追的,谁知道却碰了一鼻子灰,要说那哥们家庭长相都不错,谁想到王燕就拒绝了他,他们宿舍里的几个人觉得不可思议,也觉得不服气,就接连的去追王燕,结果都碰了一鼻子的灰,这下王燕的大名就在学校里传开了,说她虽然长得丑,却是最难追的一个。学校里很多帅哥觉得很不服气,挨个去试都是铩羽而归。” 老六也插话:“这事我也听说了:“据说王燕现在已经成了最难攻克的堡垒,大家都说,去追张曼玉都比追王燕来的轻松,还有人说谁要能追上王燕,就将成为全学校男生的偶像。” 王建说到这,李哲接话:“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了,当年学校确实有这么回事。可还是跟你没关系啊。”想了想,惊讶的张大了嘴:“难道说,你也去追她了?” 王建苦笑一下:“我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当时觉得很不服气。就跟我们宿舍的几个哥们打了个赌,如果我追上了王燕,这一个学期去食堂吃饭他们全包了,要是我追不上就请他们吃一顿大餐,当时没有人会相信我能追上王燕。” 打了赌后,我仔细研究了一下王燕的生活习惯,和其他人失败的经验。在我看来这些人都太直接了,以为只要勾勾小手指头王燕就会乖乖的上钩,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不过是闹着玩的,我想王燕也知道这点,所以一个一个的拒绝了。 我观察了几天王燕的生活,现她很少有娱乐活动,每天的路线就是教室,食堂和图书馆,观察几天后我并没有急着去和她搭讪,而是创造偶然和她相逢的机会,为了能追上她,我特意伪装了一下,穿了一身老旧土气的衣服,戴了个眼镜,这样就和她的形象接近了不少,就这样我每天也是教室,食堂和图书馆甚至和我那帮子哥们拉开了距离,也给人造成一种孤僻的印象。 在我精心的策划下,我和王燕接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并不着急,每次见到她都是微微的点点头,时间一长,她习惯了我的存在。慢慢的我试探着和她说话,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么难以接近,其实她是一个很脆弱的女孩子,她的一切伪装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 渐渐的我们熟悉了起来,我仍然精心的策划着,并没有急着向她表白,也没有给他写情书,好像很不经意的走进了她的生活。 越和她接近越觉得她除了长的不好看以外,其实是一个很细心,很懂得关心人的女孩子,有几次我甚至想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可看着宿舍里那个几哥们戏谬的眼神,还是狠下了心决定把这个计划做到底。 一个月后我感觉到了王燕对我的好感,我知道时机成熟了,就托人给王燕带了个话,说我有急事找她,约她晚上九点在学校养鱼池见,然后通知了我宿舍里的及个哥们。养鱼池附近有一排小树林,他们就藏在那里。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王燕很急的走来,见到我关心的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先是装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接着磕磕巴巴的告诉她:“这段时间我对她产生了好感。”又恨羞涩的告诉她,我希望她能做我的女朋友。 当时王燕听了后很冷静的看着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过了有十分钟,我以为输定了的时候,王燕突然开口答应了我:“好吧,我做你的女朋友,但是你一定不能骗我。” 我装作很高兴的样子拉住了她的手。接着我那帮哥们就从树林冲了出来,一个个的朝我大喊:“王建你厉害,最难追的猪妹你都追上了,你赢了。” 还有的人对着王燕喊:“你不是最难追的吗?怎么就让他追上了,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们这一学期天天都得请王建吃饭。” 王燕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她什么也没说狠狠的甩开了我的手,就那样默默的转身离去,看着他萧瑟的背影,我感觉到了她的心碎,我很想追上去对她说声对不起,却没那个勇气。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她总是刻意的躲避着我。大学毕业后她回到她们老家的县医院当了一名医生。从那后就再也没了她的消息。 王建说完他的故事,大家都沉默不语。过了许久,王建喃喃着说:“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况且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即使做错了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清风一直都没有说话,听他说完突然冷冷的说:“你伤害了别人,你忘记了,可是被你伤害的人,他们也忘记了吗?” 二十七章 错事 大熊完全沉浸在了回忆中:“很多年前的事了,认识刘军的时候是在初一,那会方圆百里只有镇子上一家中学,大家都来自不同的地方,刘军是初一下半学期从拉哈农场转校来的。大家也都知道,上中学那会,学校里总是会有一些爱打架的霸王,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大熊说到这,我深有感触,这小子脾气大,心眼直,长得又壮,警校那会就爱咋咋呼呼的拉帮结伙,我用**都能想象出他初中的时候是个什么德行。 “那时候还小,觉得有人怕自己是一件很英雄的事,我还和几个一样爱打架的同学拜了把子。我们四处找人打架,打得整个中学的学生都很怕我们。” “转过学的都知道一般新转校来的学生多少都会受点欺负,刘军脾气也硬,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却一直找不着机会收拾他。有一次是个星期天,我和几个朋友去学校附近的河里游泳,正巧刘军也来了。跟我挺好的一哥们偷偷跟我说刘军偷了他钢笔,我一听知道这是个好机会,立刻就把刘军拽了过来,问他偷没偷我哥们的钢笔。” “刘军的脾气很硬,跟我们解释说根本就没见过我哥们的钢笔,我就叫我哥们跟他对质,那哥们一口咬定就是刘军偷的他钢笔,当时我对他说,只要他承认了还回钢笔就没事。” “谁知道这小子硬气的不行,咬死了没偷我哥们的钢笔,他越硬气我就越来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跟我嘴硬,分明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觉得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一来气就开始动手打他,刘军没我劲大,被我暴打了一顿。打完觉得意尤未足。又把他拖到河里淹了个半死,当时幸好有个大人经过制止了我们,要不恐怕我真的就会淹死刘军了。” 大熊说到这也觉得当初的事很危险,情不自禁的打了冷战:“后来我那哥们在自己的家里找到了钢笔,我才知道刘军是被冤枉的,可爱面子的我是绝对不会向他道歉的。后来我们就再也没起过冲突,这事我也渐渐的忘了,谁知道今天在这里又见到了他。” 大熊说完所有的人又全把目光投在了王建的身上。他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沉声着对李哲说:“你真的记不起王燕了?” 李哲想了想:“我认识她吗?” 王建苦笑一下:“猪妹。” 李哲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想起来,她是咱们那一届,最内向,最不合群,最难看的猪妹。可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王建叹了口气:“四五年了,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那时候咱们刚上大一,我们宿舍里八个哥们天天在一起,好的不行。真是睡觉在一起,吃饭也在一起。我们每次去三食堂打饭的时候都会看见王燕,她没什么朋友,就连吃饭都是自己躲在一个角落。人也孤僻也不跟人说话。我想这应该和她自己的身材和长相有关系吧。” “王燕孤僻的几乎不近人情,但是她学习好,是系里的尖子生,有一次我宿舍的老三想借她的课堂笔记抄抄,可王燕却死活都不借。” 老三很生气,回到宿舍说从来没见过这么不通情理的人,老四就说,像这样没人追的老处女都是这样,她太自卑了也太自傲了,性格很矛盾。 老五听到这也来了精神,神秘兮兮的对我们几个说:“你们听说没有,就是这个王燕,很多人追都没追上,就连咱们学校的第一帅哥都碰了一鼻子灰。” 我很惊奇的问老五:“王燕这样的也有人追?” “怎么没有,一开始本来是个玩笑,隔壁宿舍的及个哥们为了争谁当老大,就打了个赌,说是谁先在学校里找到女朋友谁就是老大。可就好有个哥们觉得王燕应该是最好追的,谁知道却碰了一鼻子灰,要说那哥们家庭长相都不错,谁想到王燕就拒绝了他,他们宿舍里的几个人觉得不可思议,也觉得不服气,就接连的去追王燕,结果都碰了一鼻子的灰,这下王燕的大名就在学校里传开了,说她虽然长得丑,却是最难追的一个。学校里很多帅哥觉得很不服气,挨个去试都是铩羽而归。” 老六也插话:“这事我也听说了:“据说王燕现在已经成了最难攻克的堡垒,大家都说,去追张曼玉都比追王燕来的轻松,还有人说谁要能追上王燕,就将成为全学校男生的偶像。” 王建说到这,李哲接话:“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了,当年学校确实有这么回事。可还是跟你没关系啊。”想了想,惊讶的张大了嘴:“难道说,你也去追她了?” 王建苦笑一下:“我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当时觉得很不服气。就跟我们宿舍的几个哥们打了个赌,如果我追上了王燕,这一个学期去食堂吃饭他们全包了,要是我追不上就请他们吃一顿大餐,当时没有人会相信我能追上王燕。” 打了赌后,我仔细研究了一下王燕的生活习惯,和其他人失败的经验。在我看来这些人都太直接了,以为只要勾勾小手指头王燕就会乖乖的上钩,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不过是闹着玩的,我想王燕也知道这点,所以一个一个的拒绝了。 我观察了几天王燕的生活,现她很少有娱乐活动,每天的路线就是教室,食堂和图书馆,观察几天后我并没有急着去和她搭讪,而是创造偶然和她相逢的机会,为了能追上她,我特意伪装了一下,穿了一身老旧土气的衣服,戴了个眼镜,这样就和她的形象接近了不少,就这样我每天也是教室,食堂和图书馆甚至和我那帮子哥们拉开了距离,也给人造成一种孤僻的印象。 在我精心的策划下,我和王燕接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并不着急,每次见到她都是微微的点点头,时间一长,她习惯了我的存在。慢慢的我试探着和她说话,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么难以接近,其实她是一个很脆弱的女孩子,她的一切伪装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 渐渐的我们熟悉了起来,我仍然精心的策划着,并没有急着向她表白,也没有给他写情书,好像很不经意的走进了她的生活。 越和她接近越觉得她除了长的不好看以外,其实是一个很细心,很懂得关心人的女孩子,有几次我甚至想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可看着宿舍里那个几哥们戏谬的眼神,还是狠下了心决定把这个计划做到底。 一个月后我感觉到了王燕对我的好感,我知道时机成熟了,就托人给王燕带了个话,说我有急事找她,约她晚上九点在学校养鱼池见,然后通知了我宿舍里的及个哥们。养鱼池附近有一排小树林,他们就藏在那里。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王燕很急的走来,见到我关心的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先是装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接着磕磕巴巴的告诉她:“这段时间我对她产生了好感。”又恨羞涩的告诉她,我希望她能做我的女朋友。 当时王燕听了后很冷静的看着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过了有十分钟,我以为输定了的时候,王燕突然开口答应了我:“好吧,我做你的女朋友,但是你一定不能骗我。” 我装作很高兴的样子拉住了她的手。接着我那帮哥们就从树林冲了出来,一个个的朝我大喊:“王建你厉害,最难追的猪妹你都追上了,你赢了。” 还有的人对着王燕喊:“你不是最难追的吗?怎么就让他追上了,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们这一学期天天都得请王建吃饭。” 王燕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她什么也没说狠狠的甩开了我的手,就那样默默的转身离去,看着他萧瑟的背影,我感觉到了她的心碎,我很想追上去对她说声对不起,却没那个勇气。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她总是刻意的躲避着我。大学毕业后她回到她们老家的县医院当了一名医生。从那后就再也没了她的消息。 王建说完他的故事,大家都沉默不语。过了许久,王建喃喃着说:“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况且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即使做错了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清风一直都没有说话,听他说完突然冷冷的说:“你伤害了别人,你忘记了,可是被你伤害的人,他们也忘记了吗?” 二十八章 业力 清风说完,屋子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又有谁敢说从没做过一些荒唐的事呢?难道说在这诡异的世界里,以前犯过的错误都要重新上演一遍吗?小黄狗的出现还在清理之中,它死了所以来报复,这也说的过去。可刘军和王燕却都仍然好好的活着。他们知道这样的事吗?如果他们不知道,那出现的又是什么?难道说是王建和大熊的心魔,或者是刘军和王燕的心魔? 我想的出神,情不自禁的低声说了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风叹了口气:“看来前面我说的,你们都没仔细听啊,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中阴世界吗?” 他当时说了一大堆,我们又身处在这样一个恐怖的环境,时时刻刻要提防着危险,那里能够全都记下。更何况他说的很是晦涩难懂,就算勉强记住了也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风:“我说过中阴世界中,由我们的无明所产生的梦影像所居住。如果我们生前的习惯性行为是正面的,我们在中阴身的念头和经验就可以掺杂喜悦和快乐;反之,如果我们生前曾伤害到别人,我们在中阴身的经验必然是痛苦、忧愁和恐惧。因此,渔夫、屠夫和猎人在中阴身时,会受到前世所杀害者的恐怖形象攻击。所以张晓明,大熊和王建所遭遇到的就是他们曾经的业力。” 我疑惑的问:“可是刘军和王燕都没有死,还都好好的活着,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们报复了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那他们知道吗?” 清风摇摇头:“他们仍然在好好的活着,也并不知道这里生的事。在这里出现的也并非是他们本人,而是他们的怨恨。也就是说他们的怨恨有多深,报复的程度就有多深。” 听清风说完,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心里升起一阵阵的害怕,这种害怕并不是视觉或者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而是心灵上的战栗。 清风的话让所有人都很沉默,每个人都在呆,似乎是在想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伤害过别人的事,我也在努力的回想自己有没有伤害过别人。突然我想起一件也是在上中学时候生过的事情。 那是在初一,教我们历史的男老师很凶,他人长的很猥琐,偏偏讲起课来十分的激昂,每次他讲到高兴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去拍黑板前面的讲台,而且每次拍的地方都是一样,他这个习惯我们班上的每个同学都知道。 记得有一次正在上历史课,我正在低头看鹿鼎记,老师正好讲到清朝的历史,他看出了我在干别的,很大声的叫我站起来回答尼布楚条约是谁签订的,我正好看到这一段,于是很自信的回答说是韦小宝签订的。 全班所有的同学全部轰然大笑,老师没收了我的小说,还让我叫家长。我当然也成了同学口中的笑柄。从那以后我就恨上了他,有一天轮到我值日,我偷偷从家里带了几根细钉子,倒过来钉在讲台上,桌子上露出来的钉子尖并不长,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第二天他来上课,讲到高兴的地方又使劲的去拍那个桌子。 接着就是老师的一声惨叫,他的手顿时鲜血淋漓,课还没上完就被送去了医院,再见到老师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我这个凶手很快就被老师们查了出来,我很害怕,为此挨了我爸一顿狠打,还拉着我去给老师赔礼道歉,可老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说我还是个孩子。后来听同学说,有一根钉子正好扎在了老师手筋上,从那以后重一点的东西老师都拎不起来。 想起以前的往事,我感到很是惭愧和后悔,接着却感到一阵害怕,我把老师害成这个样子难道他不恨我吗?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很恨那个人。可这么长时间大熊他们都遭到了报复,我的老师却没有出现。这又是为什么? 我把我的故事和疑惑讲了一遍,清风想了想,对我说:“你的老师没有出现,是因为他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他也并没有责怪你或是恨你的想法,否则他一定会出现。其实在这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们心中隐藏着的仇恨。你的老师实在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突然我心中升起一种很内疚也很种感动的情绪,我抬起头对清风说:“如果我能活着出去这个地方,我一定会去找老师跟他真诚的道个歉。” 大熊看着我:“我也是,如果我能出去,也一定会去找刘军跟他说声对不起,请他原谅我,我这么做并不是害怕他的报复,而是我现在知道了被人伤害的感觉。可如果我出不去了,老陈你就替我去向他道歉,你答应我老陈。” 听着大熊郑重其事的嘱托,我突然感到一阵心酸,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还谈什么道歉,也许我们醒悟的都太晚了。我强笑了一下对大熊说:“你说什么屁话呢?要道歉那有让别人代替的道理,我相信咱们一定会走出这个鬼地方。” 清风笑笑:“孔子曾经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既然你们懂得了这个道理,就算出不去,那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我们这时候最是需要是鼓励和安慰,谁想清风却说了这么句话。大熊蹦起来朝着清风,呸了两口:“呸呸,你这乌鸦嘴,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吗?”接着神经兮兮的念叨:“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看着大熊孩子气的举动,我也忍不住微微笑了笑,过去的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不管你如何的懊悔也不会再重来一次,我们要面对的也不是过去,而是未来的日子里该怎么做人,怎么生活。 这时张晓明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小,李哲感觉到了不对,跑到他身边察看了一下,焦急的对我们说:“晓明快不行了,他现在已经陷入昏迷,如果再不医治恐怕他挺不了多长时间。” 我们面面相窥却都素手无策,谁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大熊想了下:“不行咱们就干脆闯出去,就是死咱也死的爷们点,不能让那几条影子把咱们困死在这里。” 他话刚说完,我耳中猛然传来“轰隆隆”一声巨响。外面竟然凌空响起一声炸雷。 清风脸色一变:“不好!”说着冲到窗户边上,使劲的拉开窗帘。 我跑到窗户边上向外一看,只见月光朗朗的天空,突然出现一朵乌云。乌云急而来,很快到了小楼的上方,接着“咔嚓”一道闪电从云中劈下,天地间顿时亮了一亮。 闪电过后,狂风突起。 二十八章 业力 清风说完,屋子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又有谁敢说从没做过一些荒唐的事呢?难道说在这诡异的世界里,以前犯过的错误都要重新上演一遍吗?小黄狗的出现还在清理之中,它死了所以来报复,这也说的过去。可刘军和王燕却都仍然好好的活着。他们知道这样的事吗?如果他们不知道,那出现的又是什么?难道说是王建和大熊的心魔,或者是刘军和王燕的心魔? 我想的出神,情不自禁的低声说了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风叹了口气:“看来前面我说的,你们都没仔细听啊,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中阴世界吗?” 他当时说了一大堆,我们又身处在这样一个恐怖的环境,时时刻刻要提防着危险,那里能够全都记下。更何况他说的很是晦涩难懂,就算勉强记住了也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风:“我说过中阴世界中,由我们的无明所产生的梦影像所居住。如果我们生前的习惯性行为是正面的,我们在中阴身的念头和经验就可以掺杂喜悦和快乐;反之,如果我们生前曾伤害到别人,我们在中阴身的经验必然是痛苦、忧愁和恐惧。因此,渔夫、屠夫和猎人在中阴身时,会受到前世所杀害者的恐怖形象攻击。所以张晓明,大熊和王建所遭遇到的就是他们曾经的业力。” 我疑惑的问:“可是刘军和王燕都没有死,还都好好的活着,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们报复了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那他们知道吗?” 清风摇摇头:“他们仍然在好好的活着,也并不知道这里生的事。在这里出现的也并非是他们本人,而是他们的怨恨。也就是说他们的怨恨有多深,报复的程度就有多深。” 听清风说完,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心里升起一阵阵的害怕,这种害怕并不是视觉或者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而是心灵上的战栗。 清风的话让所有人都很沉默,每个人都在呆,似乎是在想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伤害过别人的事,我也在努力的回想自己有没有伤害过别人。突然我想起一件也是在上中学时候生过的事情。 那是在初一,教我们历史的男老师很凶,他人长的很猥琐,偏偏讲起课来十分的激昂,每次他讲到高兴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去拍黑板前面的讲台,而且每次拍的地方都是一样,他这个习惯我们班上的每个同学都知道。 记得有一次正在上历史课,我正在低头看鹿鼎记,老师正好讲到清朝的历史,他看出了我在干别的,很大声的叫我站起来回答尼布楚条约是谁签订的,我正好看到这一段,于是很自信的回答说是韦小宝签订的。 全班所有的同学全部轰然大笑,老师没收了我的小说,还让我叫家长。我当然也成了同学口中的笑柄。从那以后我就恨上了他,有一天轮到我值日,我偷偷从家里带了几根细钉子,倒过来钉在讲台上,桌子上露出来的钉子尖并不长,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第二天他来上课,讲到高兴的地方又使劲的去拍那个桌子。 接着就是老师的一声惨叫,他的手顿时鲜血淋漓,课还没上完就被送去了医院,再见到老师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我这个凶手很快就被老师们查了出来,我很害怕,为此挨了我爸一顿狠打,还拉着我去给老师赔礼道歉,可老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说我还是个孩子。后来听同学说,有一根钉子正好扎在了老师手筋上,从那以后重一点的东西老师都拎不起来。 想起以前的往事,我感到很是惭愧和后悔,接着却感到一阵害怕,我把老师害成这个样子难道他不恨我吗?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很恨那个人。可这么长时间大熊他们都遭到了报复,我的老师却没有出现。这又是为什么? 我把我的故事和疑惑讲了一遍,清风想了想,对我说:“你的老师没有出现,是因为他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他也并没有责怪你或是恨你的想法,否则他一定会出现。其实在这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们心中隐藏着的仇恨。你的老师实在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突然我心中升起一种很内疚也很种感动的情绪,我抬起头对清风说:“如果我能活着出去这个地方,我一定会去找老师跟他真诚的道个歉。” 大熊看着我:“我也是,如果我能出去,也一定会去找刘军跟他说声对不起,请他原谅我,我这么做并不是害怕他的报复,而是我现在知道了被人伤害的感觉。可如果我出不去了,老陈你就替我去向他道歉,你答应我老陈。” 听着大熊郑重其事的嘱托,我突然感到一阵心酸,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还谈什么道歉,也许我们醒悟的都太晚了。我强笑了一下对大熊说:“你说什么屁话呢?要道歉那有让别人代替的道理,我相信咱们一定会走出这个鬼地方。” 清风笑笑:“孔子曾经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既然你们懂得了这个道理,就算出不去,那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我们这时候最是需要是鼓励和安慰,谁想清风却说了这么句话。大熊蹦起来朝着清风,呸了两口:“呸呸,你这乌鸦嘴,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吗?”接着神经兮兮的念叨:“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看着大熊孩子气的举动,我也忍不住微微笑了笑,过去的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不管你如何的懊悔也不会再重来一次,我们要面对的也不是过去,而是未来的日子里该怎么做人,怎么生活。 这时张晓明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小,李哲感觉到了不对,跑到他身边察看了一下,焦急的对我们说:“晓明快不行了,他现在已经陷入昏迷,如果再不医治恐怕他挺不了多长时间。” 我们面面相窥却都素手无策,谁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大熊想了下:“不行咱们就干脆闯出去,就是死咱也死的爷们点,不能让那几条影子把咱们困死在这里。” 他话刚说完,我耳中猛然传来“轰隆隆”一声巨响。外面竟然凌空响起一声炸雷。 清风脸色一变:“不好!”说着冲到窗户边上,使劲的拉开窗帘。 我跑到窗户边上向外一看,只见月光朗朗的天空,突然出现一朵乌云。乌云急而来,很快到了小楼的上方,接着“咔嚓”一道闪电从云中劈下,天地间顿时亮了一亮。 闪电过后,狂风突起。 二十九章 绝地 风起的十分突然,没有任何的征兆,平地刮起了一阵狂风。风是如此的猛烈,吹打在窗户上竟然能听到嗡嗡的响声。极目远望,远处依旧是寂静沉谧。圆圆的月亮还是挂在原来的地方,撒向大地一片银辉。 小楼四周雷声阵阵,霹雳不断。清风面色冷峻,仰头看着天空中的变化,突然一道闪电斜着向小楼的前门劈去。他神色一紧,喊了声:“不好。”说完掏出怀里那个装硫磺粉的小酒瓶,朝着我们几个喊:“快去扶起张晓明,跟紧了我。” 王影吓得嘤嘤直哭:“为什么会这样?” 清风焦急的说:“这是中阴身的下一个阶段,这会没时间跟你们解释,记住一定要跟紧我。”我和王建急忙架起了张晓明,李哲搀扶着王影,大家一起跟着清风仓皇的向外疾走。刚走到走廊,耳中就听:“咔嚓”一声巨响,原本被我们关紧的大门,被一道闪电劈开。 电光之中,五条影子诡异的出现在我们身前,清风见了,急忙把硫磺粉撒在地板上,将那五条影子隔在外面。可撒在地上的硫磺粉并没有阻挡住影子多久,大门被劈开,狂风瞬时刮进来,风是如此的大灌进楼里余势未歇,四处乱窜,只一下就把地上的硫磺粉吹了个干干净净。 这时我们已经在走廊里向前走了一段,此时再想退回大教室已不可能,在我们左手旁有一间小屋子,清风见情况紧急,拿着小瓶子四处乱撒,大声招呼我们快进那间小房间。他手中的硫磺粉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在他胡乱的挥舞下,五条影子并没有急切的逼过来。 就在这个空挡,已经走投无路的我们被生生逼进了这间屋子,这是一间只有二几平米的小房间,里面很空,除了三面白墙,什么也没有,我们进来也并不显得拥挤。大熊一直在后面断后,见我们都进了屋子,扒在门边一伸手拽住清风的道袍,大喝一声:“给我进来吧你!” 他劲大,这一下清风几乎是被他横着就给拽了进来,大熊把清风拽进来。一脚勾在门边上使劲一踢:“咣当”一声把门关死。接着抢过清风手中装硫磺粉的小瓶,胡乱的往们上撒。他这几下使得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很是利落干脆,颇有武林高手的风范。清风被他拽了个踉跄,要是别人估计早就被拽倒了,清风也不简单,就见他身子一扭,脚尖一点竟然站稳了,他见大熊抢了小瓶子一个劲的光往门上撒,着急的喊:“地上也撒点!!” 大熊听了,又往地上狂撒,清风看在眼里,苦着脸朝他喊:“别全撒了,就靠它保命了。” 李哲扶着张晓明,神情慌张的说:“完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清风伸进怀里掏出一把黄符:“别怕,要是他们进来我就跟他们拼了。” 这话刚说完,一股疾风从门缝里猛然吹进来,风太急,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割一样,风吹进来遇到后面的墙又折射回来,把大熊撒在门上的硫磺粉吹了个烟消云散。外面炸雷声声震耳,像是在催命。 大熊一惊就要在撒,清风哀叹:“来不及了。” 我定神一看,就见五条影子鱼一样从门缝里钻进来。他们仿佛也知道我们走到了绝路,并不着急扑向我们,而是向墙边上靠近。在我们几个的注目下,影子缓缓爬上了白墙,月光下影子映在墙上像人一样站立起来。 接着五条影子开始在白墙上不停的旋转游动,渐渐的度越来越快,估摸过了有一分钟的时间,五条影子合而为一。一个巨大的黑影变得实质起来“咔咔”声中,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黑袍,带着黑帽的黑衣人,从墙里走了出来。 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向我们靠近,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退。可是后面就是墙,我们又能退到那里去?大熊最先停下,紧握了一下手中的小瓶子,对着我喊:“老陈,要是我死了,我爹妈就交给你了。” 说完挥舞着小瓶子向黑衣人扑去,就在大熊扑去的一瞬间,原本我们身后厚厚的墙上,突然闪出一道白光,白光十分耀眼辉煌,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再一睁开,墙上忽然出现了一道小门。 门开着更像是一个通道,里面射出五彩缤纷的光芒。强烈的光芒让人看不清那道门的后面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会通向哪里去。可照眼下的情形看,我们唯一的路就只有这道小门。 清风急呼:“别犹豫了。快进去。” 李哲他们几个还是有些犹豫,这个时候也没时间跟他们讲什么道理,我对他们大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了,等什么呢?还不快走?” 李哲他们在我的叫喊下扶着张晓明走进了小门,他们一进入那小门身上都散出道道金色的光芒,立刻就不见了人影。清风见他们几个走了,对我喊:“你也快走,我去救大熊。” 我看着大熊疯了一样对着那个黑衣人不停的在挥舞手中的小瓶子。心里真是放不下他,我一把抢过清风手中的黄符,推了他一把:“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清风神色一正:“这么多年了,除了师傅我从来没有过朋友,好不容易认识了你们几个。难道我会丢下朋友自己去逃命吗?” 听清风这么一讲,我心里既是高兴又是酸楚,可我们的友谊竟是如此的短暂。我对他苦涩的笑了笑:“谢谢你,谢谢你我的朋友。” 说完我猛的一把拽住他使劲的把他推进小门:“快走!能认识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 我把清风推进门里,朝大熊喊:“别怕,我来了。” 大熊怒极:“你tama有病啊,我不用你来凑热闹,快滚。” 这时从大门那里又吹进来一阵狂风,这阵风吹得大熊手中撒出去的硫磺粉向我们身上刮过来。黑衣人再也没有了可以阻挡他的东西,向我俩急的靠近,大熊见事情不妙,还没等我跑到他身边,倒转过身子,向我跑过来,伸出大脚对我狠狠的就是一脚:“快滚,咱哥俩不能都死在这,记得替我照顾我爸妈。” 他这一脚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把我凌空踢飞。我只觉得胸前一痛,身子一轻,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小门飞去。大熊一脚把我踢飞,转身大吼一声,拿着硫磺粉的小瓶子冲向黑衣人。 眼睁睁的看着他飞蛾扑火一样向黑衣人扑去,我心中肝胆俱裂。“不!!!”我凄厉大喊一声,人已经到了小门,接着眼前白光一闪,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眩晕,失去了知觉。 二十九章 绝地 风起的十分突然,没有任何的征兆,平地刮起了一阵狂风。风是如此的猛烈,吹打在窗户上竟然能听到嗡嗡的响声。极目远望,远处依旧是寂静沉谧。圆圆的月亮还是挂在原来的地方,撒向大地一片银辉。 小楼四周雷声阵阵,霹雳不断。清风面色冷峻,仰头看着天空中的变化,突然一道闪电斜着向小楼的前门劈去。他神色一紧,喊了声:“不好。”说完掏出怀里那个装硫磺粉的小酒瓶,朝着我们几个喊:“快去扶起张晓明,跟紧了我。” 王影吓得嘤嘤直哭:“为什么会这样?” 清风焦急的说:“这是中阴身的下一个阶段,这会没时间跟你们解释,记住一定要跟紧我。”我和王建急忙架起了张晓明,李哲搀扶着王影,大家一起跟着清风仓皇的向外疾走。刚走到走廊,耳中就听:“咔嚓”一声巨响,原本被我们关紧的大门,被一道闪电劈开。 电光之中,五条影子诡异的出现在我们身前,清风见了,急忙把硫磺粉撒在地板上,将那五条影子隔在外面。可撒在地上的硫磺粉并没有阻挡住影子多久,大门被劈开,狂风瞬时刮进来,风是如此的大灌进楼里余势未歇,四处乱窜,只一下就把地上的硫磺粉吹了个干干净净。 这时我们已经在走廊里向前走了一段,此时再想退回大教室已不可能,在我们左手旁有一间小屋子,清风见情况紧急,拿着小瓶子四处乱撒,大声招呼我们快进那间小房间。他手中的硫磺粉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在他胡乱的挥舞下,五条影子并没有急切的逼过来。 就在这个空挡,已经走投无路的我们被生生逼进了这间屋子,这是一间只有二几平米的小房间,里面很空,除了三面白墙,什么也没有,我们进来也并不显得拥挤。大熊一直在后面断后,见我们都进了屋子,扒在门边一伸手拽住清风的道袍,大喝一声:“给我进来吧你!” 他劲大,这一下清风几乎是被他横着就给拽了进来,大熊把清风拽进来。一脚勾在门边上使劲一踢:“咣当”一声把门关死。接着抢过清风手中装硫磺粉的小瓶,胡乱的往们上撒。他这几下使得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很是利落干脆,颇有武林高手的风范。清风被他拽了个踉跄,要是别人估计早就被拽倒了,清风也不简单,就见他身子一扭,脚尖一点竟然站稳了,他见大熊抢了小瓶子一个劲的光往门上撒,着急的喊:“地上也撒点!!” 大熊听了,又往地上狂撒,清风看在眼里,苦着脸朝他喊:“别全撒了,就靠它保命了。” 李哲扶着张晓明,神情慌张的说:“完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清风伸进怀里掏出一把黄符:“别怕,要是他们进来我就跟他们拼了。” 这话刚说完,一股疾风从门缝里猛然吹进来,风太急,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割一样,风吹进来遇到后面的墙又折射回来,把大熊撒在门上的硫磺粉吹了个烟消云散。外面炸雷声声震耳,像是在催命。 大熊一惊就要在撒,清风哀叹:“来不及了。” 我定神一看,就见五条影子鱼一样从门缝里钻进来。他们仿佛也知道我们走到了绝路,并不着急扑向我们,而是向墙边上靠近。在我们几个的注目下,影子缓缓爬上了白墙,月光下影子映在墙上像人一样站立起来。 接着五条影子开始在白墙上不停的旋转游动,渐渐的度越来越快,估摸过了有一分钟的时间,五条影子合而为一。一个巨大的黑影变得实质起来“咔咔”声中,一个身材高大,身穿黑袍,带着黑帽的黑衣人,从墙里走了出来。 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向我们靠近,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退。可是后面就是墙,我们又能退到那里去?大熊最先停下,紧握了一下手中的小瓶子,对着我喊:“老陈,要是我死了,我爹妈就交给你了。” 说完挥舞着小瓶子向黑衣人扑去,就在大熊扑去的一瞬间,原本我们身后厚厚的墙上,突然闪出一道白光,白光十分耀眼辉煌,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再一睁开,墙上忽然出现了一道小门。 门开着更像是一个通道,里面射出五彩缤纷的光芒。强烈的光芒让人看不清那道门的后面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会通向哪里去。可照眼下的情形看,我们唯一的路就只有这道小门。 清风急呼:“别犹豫了。快进去。” 李哲他们几个还是有些犹豫,这个时候也没时间跟他们讲什么道理,我对他们大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了,等什么呢?还不快走?” 李哲他们在我的叫喊下扶着张晓明走进了小门,他们一进入那小门身上都散出道道金色的光芒,立刻就不见了人影。清风见他们几个走了,对我喊:“你也快走,我去救大熊。” 我看着大熊疯了一样对着那个黑衣人不停的在挥舞手中的小瓶子。心里真是放不下他,我一把抢过清风手中的黄符,推了他一把:“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清风神色一正:“这么多年了,除了师傅我从来没有过朋友,好不容易认识了你们几个。难道我会丢下朋友自己去逃命吗?” 听清风这么一讲,我心里既是高兴又是酸楚,可我们的友谊竟是如此的短暂。我对他苦涩的笑了笑:“谢谢你,谢谢你我的朋友。” 说完我猛的一把拽住他使劲的把他推进小门:“快走!能认识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 我把清风推进门里,朝大熊喊:“别怕,我来了。” 大熊怒极:“你tama有病啊,我不用你来凑热闹,快滚。” 这时从大门那里又吹进来一阵狂风,这阵风吹得大熊手中撒出去的硫磺粉向我们身上刮过来。黑衣人再也没有了可以阻挡他的东西,向我俩急的靠近,大熊见事情不妙,还没等我跑到他身边,倒转过身子,向我跑过来,伸出大脚对我狠狠的就是一脚:“快滚,咱哥俩不能都死在这,记得替我照顾我爸妈。” 他这一脚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把我凌空踢飞。我只觉得胸前一痛,身子一轻,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小门飞去。大熊一脚把我踢飞,转身大吼一声,拿着硫磺粉的小瓶子冲向黑衣人。 眼睁睁的看着他飞蛾扑火一样向黑衣人扑去,我心中肝胆俱裂。“不!!!”我凄厉大喊一声,人已经到了小门,接着眼前白光一闪,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眩晕,失去了知觉。 三十章 灵境 仿佛是一场无尽的梦,而我却宁愿永远呆在这个梦里不再醒来。不知过了多久一滴冰凉的水珠打在我的脸上,被这凉意一惊,我脑中一片清明,慢慢张开双眼,原来是夜晚的霜寒在青翠的树叶上凝结成露水,薄薄的树叶承受不住仿佛珍珠般的水珠。悄然划落下来。 清晨的一缕阳光撒在我的身上。像是情人脉脉含情的眼光。阳光?我一跃而起。跃起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最后大熊扑向了那个黑衣人。心中撕裂一般的疼痛,我沙哑着嗓子大声嘶喊:“方涛!方涛!!” 耳边忽然传来清风的声音:“别喊了,你那破嗓子要把我们喊死啊?” 我顺着他声音望去,一颗大树下面的草地上大熊和清风都躺在那里,清风翘个二郎腿,嘴里叼了一根小草,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大熊躺在那里却是生死不知。我一下扑上去,使劲的摇晃他:“方涛,方涛你醒醒!你醒醒啊!!” 摇晃了两下,大熊还是没什么反应,我心头一紧,哽咽着喊:“妈的!你倒是醒醒啊!!” 大熊突然睁开眼睛,对我怒目而视:“轻点吧,没死都被你摇死了。你就不能消停点,让我歇会?” 见他没事,我高兴的快要昏过去了,他对我说的话直接无视,我一把抱住他喃喃的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鼻子一酸,眼泪情不自禁流了出来,大熊拍拍我,我感觉到他也很激动哽咽着对我说:“老陈,老陈。” “你tama能不能别想个娘们一样的抱着我哭?你能不能滚一边哭去?” 我忽然觉得大熊一点也不可爱了,感觉他要是去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松开大熊一**坐到地上,开始打量四周的情况,刚才因为太紧张,就连他们躺在我身边都没看到,就更别说观察别的地方了。此时天空中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前面不远处就是那座小楼,许多人在进进出出,而我们则是在小楼外面的那几颗大槐树下。听着树上的鸟叫,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还有暖洋洋的阳光。我知道我们走出了那个鬼地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或许是在那个没有阳光的环境中呆的太久,我感觉此时的太阳在我眼中是如此的美丽。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可还没等我享受多久,清风坐了起来,对我说:“把你身上的那道符撕了吧。” 低头一看,我衣服上果然贴了一张黄符,可我清楚记得我手中的黄符早就在大熊踢我那一脚的时候扔掉了,这应该是在那会沾在我身上的,我伸手撕下黄符却现上面有一行字,仔细一看,上面写着:生存比死亡更需要勇气。 我看了看清风:“没想到你画的符上面还有这么一段有哲理的话。” 清风楞了下:“什么?” 我把黄符递给他。他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不是我写的。” 我也一楞:“符是你的符,不是你写的又是谁写的?” 清风朝我一瞪眼:“我怎么知道是谁写的,也许是那个黑衣人写给你的。” 我没说话,低头思考这句话的意思,生存比死亡更需要勇气。这句话的确很有道理,在大熊扑向黑衣人的一刹那,我恨不得代替他,如果大熊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又该怎么去面对他的亲人,该怎么样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我不敢想象。可这纸条上的字又是谁写的呢,难道说真的是黑衣人写的? 我突然想起大熊明明是冲向了那个黑衣人,可他怎么却安然无事的回来了?我好奇的问他:“我明明见你冲向了那个黑衣人,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大熊摸摸脑袋:“我把你踢飞,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可还没等到黑衣人的身边,就被他给提溜了起来,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他帽子里的脸,那绝对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如果不是他戴着帽子,我真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被他抓住我还想挣扎,就见他对我嘿嘿一笑,提溜着我来到那道小门,使劲一甩把我扔了进去,我脑袋一迷糊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我搞不明白那恐怖的黑衣人为什么不伤害大熊,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大熊坐起来四下看了看:“李哲他们四个呢?” 我猛的想起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他们四个,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人毕竟还是会关心自己认识的朋友和亲人多一些,听大熊这么一问,我也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看见他们四个。清风悠悠的说:“他们比我们出来的早,应该醒来的也比我们早,张晓明又烧伤成那个样子,我估计他们肯定是带着张晓明先走去看病了。” 看着小楼的门前,来来往往的人不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是穿病服的病人,还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往楼里走,楼门前更是停了一辆救护车。 我想了下说:“这里就是医院,会不会他们现在就在医院里面?” 大熊站起来:“走,咱们进去看看。” 此时的小楼跟我们在中阴世界的小楼表面上看起来是完全的一样,可眼前的这个小楼却是生机勃勃全没有以前的死气沉沉。可又要回去这个小楼,我还是心有忐忑。毕竟这里给我留下的那些恐怖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清风好像看出了我的顾及,拍拍我的肩膀:“看看去吧,我们回来了,没事的。” 我懵懂的跟着他俩走向小楼,一进小楼我就感觉很不自然,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梦似幻。突然里面传来一阵电话铃响,我吓了一跳,清风却拉着我走到当初我们进的第一间屋子,示意我向里面看,我探头一看,里面有个老大爷正在接电话。 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说不出来,接着又跟他俩来到值班护士那里。他俩问今天有没有三个人带着一个烧伤的病人进来,小护士查了一下说没有。 我们有些不死心,挨个屋子去找,正往二楼上走,突然从楼上走下两个人,我抬头一看顿时一惊,只见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迎面而来,而右边的那个正是我和清风在卫生间镜子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男人神情很些紧张跟他旁边的那个医生不停的说:“王大夫,我跟你说,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昨天晚上值班,上厕所的时候我真的在镜子里面见到两张人脸,我还听见有人在喊叫,你说咱们医院是不是闹鬼啊?” 那个王大夫不停的在劝他:“你肯定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两人说着话与我们擦身而过,那个镜子中的男人只顾着跟王大夫说话,并没有看我们。 看着他们走远,我脑中灵光一闪,对清风说:“我知道了。” 清风微微一笑:“你说说看。” “这座小楼就是人间和中阴世界的交叉点,所以我们刚开始见到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包括悬空的电话,镜子里的男人脸,还有脚步声,突然出现的窗帘,所有的现象其实都是活人的活动,我说的对吗?就像是他们看到我们也觉得像是见了鬼。” 清风点点头:“孺子可教也,除了业力的报复,其他大家在楼里见到的那些怪事,都是活人的行动。” 解开了一个我一直以来的疑惑,我感觉一阵轻松,我们三个说着话,挨个房间去找李哲他们可楼上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走出小楼的时候我拦住一个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里是密云县石城镇上的镇医院。离北京有八十多公里。 没找到李哲几个,大熊猜测说:“会不会是他们几个嫌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好,早回北京了啊。” 我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事到如今再待在这个地方也没什么意义。出了医院我们就要往北京赶,清风没地方去找自然是跟着我们。这里本来有一趟公车能到北京,可我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做公车回去,就在路上拦了个出租车。 八十多公里的路程那绝对是个大活,司机也很高兴,车开的飞快,大熊嘟囔着:“早打车就没这破事了。”接着就跟清风念叨我是怎么怎么抠门。我没理他,抬头见车的前挡风那里放了一份今天的报纸,我拿起来想看看今天到底是那一天了,故事里都说天上一日人间十年?我想看看今天到底是那一天,我翻开报纸看了看日期,今天已经是星期一了,看来我们在那鬼地方只呆了一个晚上。 我随手翻了翻,突然第二版一副醒目的标题出现在我眼里“京华医学院四名学生离奇死亡。”我急忙拿起来仔细的看去,就见上面写着:“开学在即,京华医学院一间研究室里,四名学生同一时间死亡,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在二十一日22点左右。经认证死者分别是,李哲,王建,王影,张晓明。四人是该医学院的研究生。死亡原因正在调查,初步认定是煤气中毒,在这里提醒广大市民,屋内一定要通风,谨防煤气中毒。” 我大吃一惊,他们四个明明已经进了那道小门,怎么会死了,二十一日正是昨天,而且死亡时间还是在昨天夜里他们上车的那个时间,难道说他们早就已经死了? 我把报纸递给后面的清风和大熊,大熊看完惊奇的问:“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先出的那道小门吗?” 清风叹了口气:“那道门对我们来说是生门,对他们来说却是接引之门。” 我疑惑的问司机:“师傅,这份报纸是今天的吗?” 司机点点头:“我刚买的,还没看呢。” 我长叹一声。报纸上绝不会刊登假消息,他们的死已经是确定的事了,可令我想不到的是,原来和我们一直在一起的四个人竟然是死人。想到这里我感觉身上有些冷。 我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点了根烟把车窗摇下来,任风吹在脸上。 外面的世界依然喧嚣,可此时在我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生动和美丽,那些以前看起来枯燥讨厌的东西现在变得都是那么的鲜活。这种生动和鲜活让我没来由的一阵感动。我想我以后一定会善待这个世界,善待生活,善待生活中的每一个人。 车子飞快的向前开着,远方天空湛蓝,白云几朵。 三十章 灵境 仿佛是一场无尽的梦,而我却宁愿永远呆在这个梦里不再醒来。不知过了多久一滴冰凉的水珠打在我的脸上,被这凉意一惊,我脑中一片清明,慢慢张开双眼,原来是夜晚的霜寒在青翠的树叶上凝结成露水,薄薄的树叶承受不住仿佛珍珠般的水珠。悄然划落下来。 清晨的一缕阳光撒在我的身上。像是情人脉脉含情的眼光。阳光?我一跃而起。跃起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最后大熊扑向了那个黑衣人。心中撕裂一般的疼痛,我沙哑着嗓子大声嘶喊:“方涛!方涛!!” 耳边忽然传来清风的声音:“别喊了,你那破嗓子要把我们喊死啊?” 我顺着他声音望去,一颗大树下面的草地上大熊和清风都躺在那里,清风翘个二郎腿,嘴里叼了一根小草,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大熊躺在那里却是生死不知。我一下扑上去,使劲的摇晃他:“方涛,方涛你醒醒!你醒醒啊!!” 摇晃了两下,大熊还是没什么反应,我心头一紧,哽咽着喊:“妈的!你倒是醒醒啊!!” 大熊突然睁开眼睛,对我怒目而视:“轻点吧,没死都被你摇死了。你就不能消停点,让我歇会?” 见他没事,我高兴的快要昏过去了,他对我说的话直接无视,我一把抱住他喃喃的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鼻子一酸,眼泪情不自禁流了出来,大熊拍拍我,我感觉到他也很激动哽咽着对我说:“老陈,老陈。” “你tama能不能别想个娘们一样的抱着我哭?你能不能滚一边哭去?” 我忽然觉得大熊一点也不可爱了,感觉他要是去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松开大熊一**坐到地上,开始打量四周的情况,刚才因为太紧张,就连他们躺在我身边都没看到,就更别说观察别的地方了。此时天空中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前面不远处就是那座小楼,许多人在进进出出,而我们则是在小楼外面的那几颗大槐树下。听着树上的鸟叫,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还有暖洋洋的阳光。我知道我们走出了那个鬼地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或许是在那个没有阳光的环境中呆的太久,我感觉此时的太阳在我眼中是如此的美丽。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可还没等我享受多久,清风坐了起来,对我说:“把你身上的那道符撕了吧。” 低头一看,我衣服上果然贴了一张黄符,可我清楚记得我手中的黄符早就在大熊踢我那一脚的时候扔掉了,这应该是在那会沾在我身上的,我伸手撕下黄符却现上面有一行字,仔细一看,上面写着:生存比死亡更需要勇气。 我看了看清风:“没想到你画的符上面还有这么一段有哲理的话。” 清风楞了下:“什么?” 我把黄符递给他。他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不是我写的。” 我也一楞:“符是你的符,不是你写的又是谁写的?” 清风朝我一瞪眼:“我怎么知道是谁写的,也许是那个黑衣人写给你的。” 我没说话,低头思考这句话的意思,生存比死亡更需要勇气。这句话的确很有道理,在大熊扑向黑衣人的一刹那,我恨不得代替他,如果大熊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又该怎么去面对他的亲人,该怎么样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我不敢想象。可这纸条上的字又是谁写的呢,难道说真的是黑衣人写的? 我突然想起大熊明明是冲向了那个黑衣人,可他怎么却安然无事的回来了?我好奇的问他:“我明明见你冲向了那个黑衣人,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大熊摸摸脑袋:“我把你踢飞,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可还没等到黑衣人的身边,就被他给提溜了起来,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他帽子里的脸,那绝对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如果不是他戴着帽子,我真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被他抓住我还想挣扎,就见他对我嘿嘿一笑,提溜着我来到那道小门,使劲一甩把我扔了进去,我脑袋一迷糊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我搞不明白那恐怖的黑衣人为什么不伤害大熊,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大熊坐起来四下看了看:“李哲他们四个呢?” 我猛的想起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他们四个,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人毕竟还是会关心自己认识的朋友和亲人多一些,听大熊这么一问,我也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看见他们四个。清风悠悠的说:“他们比我们出来的早,应该醒来的也比我们早,张晓明又烧伤成那个样子,我估计他们肯定是带着张晓明先走去看病了。” 看着小楼的门前,来来往往的人不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是穿病服的病人,还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往楼里走,楼门前更是停了一辆救护车。 我想了下说:“这里就是医院,会不会他们现在就在医院里面?” 大熊站起来:“走,咱们进去看看。” 此时的小楼跟我们在中阴世界的小楼表面上看起来是完全的一样,可眼前的这个小楼却是生机勃勃全没有以前的死气沉沉。可又要回去这个小楼,我还是心有忐忑。毕竟这里给我留下的那些恐怖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清风好像看出了我的顾及,拍拍我的肩膀:“看看去吧,我们回来了,没事的。” 我懵懂的跟着他俩走向小楼,一进小楼我就感觉很不自然,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梦似幻。突然里面传来一阵电话铃响,我吓了一跳,清风却拉着我走到当初我们进的第一间屋子,示意我向里面看,我探头一看,里面有个老大爷正在接电话。 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说不出来,接着又跟他俩来到值班护士那里。他俩问今天有没有三个人带着一个烧伤的病人进来,小护士查了一下说没有。 我们有些不死心,挨个屋子去找,正往二楼上走,突然从楼上走下两个人,我抬头一看顿时一惊,只见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迎面而来,而右边的那个正是我和清风在卫生间镜子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男人神情很些紧张跟他旁边的那个医生不停的说:“王大夫,我跟你说,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昨天晚上值班,上厕所的时候我真的在镜子里面见到两张人脸,我还听见有人在喊叫,你说咱们医院是不是闹鬼啊?” 那个王大夫不停的在劝他:“你肯定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两人说着话与我们擦身而过,那个镜子中的男人只顾着跟王大夫说话,并没有看我们。 看着他们走远,我脑中灵光一闪,对清风说:“我知道了。” 清风微微一笑:“你说说看。” “这座小楼就是人间和中阴世界的交叉点,所以我们刚开始见到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包括悬空的电话,镜子里的男人脸,还有脚步声,突然出现的窗帘,所有的现象其实都是活人的活动,我说的对吗?就像是他们看到我们也觉得像是见了鬼。” 清风点点头:“孺子可教也,除了业力的报复,其他大家在楼里见到的那些怪事,都是活人的行动。” 解开了一个我一直以来的疑惑,我感觉一阵轻松,我们三个说着话,挨个房间去找李哲他们可楼上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走出小楼的时候我拦住一个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里是密云县石城镇上的镇医院。离北京有八十多公里。 没找到李哲几个,大熊猜测说:“会不会是他们几个嫌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好,早回北京了啊。” 我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事到如今再待在这个地方也没什么意义。出了医院我们就要往北京赶,清风没地方去找自然是跟着我们。这里本来有一趟公车能到北京,可我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做公车回去,就在路上拦了个出租车。 八十多公里的路程那绝对是个大活,司机也很高兴,车开的飞快,大熊嘟囔着:“早打车就没这破事了。”接着就跟清风念叨我是怎么怎么抠门。我没理他,抬头见车的前挡风那里放了一份今天的报纸,我拿起来想看看今天到底是那一天了,故事里都说天上一日人间十年?我想看看今天到底是那一天,我翻开报纸看了看日期,今天已经是星期一了,看来我们在那鬼地方只呆了一个晚上。 我随手翻了翻,突然第二版一副醒目的标题出现在我眼里“京华医学院四名学生离奇死亡。”我急忙拿起来仔细的看去,就见上面写着:“开学在即,京华医学院一间研究室里,四名学生同一时间死亡,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在二十一日22点左右。经认证死者分别是,李哲,王建,王影,张晓明。四人是该医学院的研究生。死亡原因正在调查,初步认定是煤气中毒,在这里提醒广大市民,屋内一定要通风,谨防煤气中毒。” 我大吃一惊,他们四个明明已经进了那道小门,怎么会死了,二十一日正是昨天,而且死亡时间还是在昨天夜里他们上车的那个时间,难道说他们早就已经死了? 我把报纸递给后面的清风和大熊,大熊看完惊奇的问:“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先出的那道小门吗?” 清风叹了口气:“那道门对我们来说是生门,对他们来说却是接引之门。” 我疑惑的问司机:“师傅,这份报纸是今天的吗?” 司机点点头:“我刚买的,还没看呢。” 我长叹一声。报纸上绝不会刊登假消息,他们的死已经是确定的事了,可令我想不到的是,原来和我们一直在一起的四个人竟然是死人。想到这里我感觉身上有些冷。 我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点了根烟把车窗摇下来,任风吹在脸上。 外面的世界依然喧嚣,可此时在我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生动和美丽,那些以前看起来枯燥讨厌的东西现在变得都是那么的鲜活。这种生动和鲜活让我没来由的一阵感动。我想我以后一定会善待这个世界,善待生活,善待生活中的每一个人。 车子飞快的向前开着,远方天空湛蓝,白云几朵。 前言 人类之所以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人有情感,而在人类所有的情感中,最强烈的是爱与恨。这是两种很奇妙的情感,独立,却又时常纠缠在一起,有人刚开始时很爱后来却恨的入骨。有人原本很恨一个人,却又现爱上了他。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种例子从古至今不胜枚举,电视里每天都有在演,就不举例说明了。 我想知道的是,这两种情绪到底哪一种会更强烈些呢? 这是一个关于爱与恨的故事。 前言 人类之所以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人有情感,而在人类所有的情感中,最强烈的是爱与恨。这是两种很奇妙的情感,独立,却又时常纠缠在一起,有人刚开始时很爱后来却恨的入骨。有人原本很恨一个人,却又现爱上了他。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种例子从古至今不胜枚举,电视里每天都有在演,就不举例说明了。 我想知道的是,这两种情绪到底哪一种会更强烈些呢? 这是一个关于爱与恨的故事。 第一章 第五科 又是一年九月,又是新人分配的时候,眼看着我和大熊就要成为局里的老人,我俩早就准备好在新人面前装一把老人了,也庆幸终于不用在做一些琐碎的工作,谁知道这时候却接到了一纸调令。调令很奇怪,上面只有一个总部的地址,却没写明是那个部门。局长很神秘的告诉我俩说这是上面直接的调令,去报道就行了。 我俩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总部,总部里人很多,来来往往的都在紧张忙碌着。这里的人级别都很高,肩膀上的警衔最低都是警司级的,我俩傻乎乎的不停在敬礼,所有的人都来去匆匆,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俩这小警员。 我俩拿着调令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报道,站在走廊里过一个人就敬礼,过一个人就敬礼。我暗暗叫苦,这都快赶上门卫敬礼敬的多了,我实在忍耐不住大着胆子拦住了一位美丽的一级女警司,把手中的调令给她看了看,并问她我们该去那里报道。 女警司见我们拦住她,显得很不耐烦,可一看我手中的调令,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我俩打量了一遍,那感觉就像是在打量外星人或者是见到了史前的恐龙。 她的目光看得我直毛,我小心翼翼的问:“请问,我们该去那里报道?” 她回过神:“你们穿过大厅有个小门通到后面的院子,那有个二层小楼,楼上就是了。” 刚说完又走过来一个一级警督,他认识这个美丽的女警司,亲热的打着招呼:“王兰,今天工作不忙啊。”接着看见我们,又问了一句:“你在这干什么呢?” 王兰没说话,把调令递给那个警督,他接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警员是去那报道的?” 王兰点点头,接着那警督就用一种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俩,他俩不话我俩也不敢动,心里却直叨咕。怎么总部的人都神经兮兮的?过了一会,王兰把调令递给我,并且语重心长的对我俩说:“没事了长去看看心理医生。什么事别太放在心上了。” 说完叹息一声走了,可我还是能听见她在小声的嘀咕:“可怜的孩子。” 警督也拍了拍我俩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一脸同情的走了。我俩很郁闷也很纳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趟总部还要去看心理医生吗?突然我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我俩懵懂的穿过总部到了后院,果然看见一座小楼,小楼很破旧了应该六七十年代的建筑格局,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拆。我俩进了楼里,到了二楼,里面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斗紧关着,奇怪的是,每个房间的上面都没有标志标明他们是那个科室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部门。 接着我就看见一个大门上挂了一个标牌“第五科。” 我很奇怪,因为一般的科室都会标明他们是属于什么部门职责是什么,比如,刑事科,外事科等等,很清楚的就能让你看明白这里是负责什么的,可这个门牌上却只有简单的三个字“第五科。” 我心有疑惑,却不敢质疑总部的命令,我和大熊整了整警服,严肃了一下,轻轻了敲了三下门,里面一个厚重的声音传来:“请进。” 我推开门进去,见一张很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身穿便衣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表情并不严肃笑眯眯的看着我俩,我和大熊立刻打了个立正,举手敬礼:“报告,警员陈平报道。”“报告,警员方涛报道。” 那人笑了笑:“我是第五科的科长,我叫杨明,你们管我叫老杨就成了,这里没有那么森严的上下级关系,随便点。” 他说随便点,可我们那里敢有半点的随便,依旧直挺挺的站着,等他话。杨科长笑笑并没有勉强我们,他站起来走到我们身前,很仔细的打量了我俩一遍:“恩,不错,都是好小伙子,我听说你俩遇见了不少奇怪的事情?” 他一开口我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又是大熊这小子的大嘴巴坏的事,自从我俩从中阴的世界回来,这小子就对稀奇古怪的事情着了迷,并且见谁和谁说我们遇见的那些事。最后局里所有的人都听说了他的故事,虽然根本没人信,也都当故事去跟别人说。没想到竟然都传到总局来了,难道说大熊说的这些事触犯了一些禁忌? 想到这我立刻敬礼说:“科长请您听我解释。” 杨科长挥挥手:“不用解释了,把你们所遇到的经历详细的给我做份报告,明天交到我这里,记住一定要真实,好了,你们回去吧,明天在来。” 我俩打了个敬礼,推门出去。刚到走廊我就一把抓住大熊的脖子:“你那张破嘴,整天没个把门的,这下好都传到总局来了,惹事了吧,你就不能少得瑟两天?” 大熊一把拽开我的手:“我靠,我那知道能传到总局来啊?现在后悔也晚了,还是想想怎么写这个报告吧。” 我想了下:“怎么写?你没听杨科长说要真实吗?我们要是瞎写他难道不会去调查?你别忘了,这里是总部,你说的那些人又都确有其人,桑格,王强,难道很难找吗?不管怎样我们只能把我们所遇到的原原本本的写出来。” 大熊满不在乎的摘下帽子:“只能这样了。” 看他那德行,我忍不住有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 熬夜写了一晚上,我把前两次的经历很详细的写了一遍,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大熊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第五科。 杨科长接过我俩的报告,很仔细的看了一遍,看完笑着对我俩说:“你们现在是第五科的正式成员了,你们的警衔将上调一级,工资上调一级,还会给你们配枪。” 大熊一听条件,裂开大嘴:“这感情好。” 我有些疑惑:“对一个刚毕业一年的人来说,这样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们又没有立过什么大功,这样的条件实在匪夷所思。我沉思了一下问:“杨科长,请问我们这个部门是做什么工作的?” 杨科长微微一笑:“你们知道吗?在各种数不清的案件中,有一类是比较特殊的,这种特殊的案件,就是你们所遭遇到的这一类事情,第五科就是专门处理这类案子的部门,我们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部门,直接归总部管辖,对外宣称是重案组。” 听到这我忍不住问:“那我们做什么?” 杨科长:“我们会从这类案件中选出真正难以解释的案件去调查,你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当然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结果的,也是调查不清楚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一定要把每一次的调查经过写详细。” 大熊很兴奋的问:“就这么简单?” 杨科长笑笑:“你以为简单?实话跟你们说吧,这里许多的同事或多或少都受过刺激,坚持不住崩溃的疯了的都不在少数,把你俩调到这里来,也是因为你们经历过类似的事情,适应能力应该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 听到这我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是一个什么部门,上两次的经历很是刻骨铭心,如今要天天去接触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实在是心有余悸。 我苦着脸问:“如果我们拒绝会怎么样?” 杨科长:“那你们将会离开警察这个职业。” 四年的大学为的就是当警察,这才当了一年就要告别,我实在是舍不得,思量很久,我一咬牙:“我同意了,但是我有个条件,我和方涛搭档惯了,希望科里不要拆散我俩。” 杨科长笑了笑:“这一点你放心,你俩仍然是搭档。” 既然决定了也就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我一个立正大声说:“请科长给我们分配任务。” 杨科长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掏出两把配枪,还有两个警官证,对我俩笑着说:“你们对我这种恭敬的态度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说完叹了口气,把配枪和警官证交到我们手里,接着说:“咱们这不用坐班,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以后穿便衣不用在穿警服了,这是你们新的警官证,回头把旧的给我交上来。”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我们不用坐班?” 杨科长:“你们来两次了,见过科里有其他人吗?只要没有任务你们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任务了我会通知你们,调查的过程中我概不插手,但要是中间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可以向我求助,事后你们要把报告写详细了交到我手里,而且生的事不能在和别人提起,明白了吗?” 当他说事情不能在想别人提起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大熊,大熊急忙说:“明白了。” 杨科长:“你们把呼机的号码留下,可以走了。” 我和大熊留下呼机号码,敬礼转身向外走,还没等走出去,大熊开口问:“科长,我们明天不用来报道了吧?” 杨科长朝我们挥挥手:“我不通知你们就别来。” 我俩走出门都松了一口气,大熊拿着枪爱不释手的摆弄着,我翻开警官证一看:“上面贴着自己的照片部门却成了重案组。职位也成了三级警司。 我呆呆的看了看门上闪亮的第五科标牌。这实在是一个奇怪的部门。 第一章 第五科 又是一年九月,又是新人分配的时候,眼看着我和大熊就要成为局里的老人,我俩早就准备好在新人面前装一把老人了,也庆幸终于不用在做一些琐碎的工作,谁知道这时候却接到了一纸调令。调令很奇怪,上面只有一个总部的地址,却没写明是那个部门。局长很神秘的告诉我俩说这是上面直接的调令,去报道就行了。 我俩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总部,总部里人很多,来来往往的都在紧张忙碌着。这里的人级别都很高,肩膀上的警衔最低都是警司级的,我俩傻乎乎的不停在敬礼,所有的人都来去匆匆,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俩这小警员。 我俩拿着调令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报道,站在走廊里过一个人就敬礼,过一个人就敬礼。我暗暗叫苦,这都快赶上门卫敬礼敬的多了,我实在忍耐不住大着胆子拦住了一位美丽的一级女警司,把手中的调令给她看了看,并问她我们该去那里报道。 女警司见我们拦住她,显得很不耐烦,可一看我手中的调令,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我俩打量了一遍,那感觉就像是在打量外星人或者是见到了史前的恐龙。 她的目光看得我直毛,我小心翼翼的问:“请问,我们该去那里报道?” 她回过神:“你们穿过大厅有个小门通到后面的院子,那有个二层小楼,楼上就是了。” 刚说完又走过来一个一级警督,他认识这个美丽的女警司,亲热的打着招呼:“王兰,今天工作不忙啊。”接着看见我们,又问了一句:“你在这干什么呢?” 王兰没说话,把调令递给那个警督,他接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警员是去那报道的?” 王兰点点头,接着那警督就用一种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俩,他俩不话我俩也不敢动,心里却直叨咕。怎么总部的人都神经兮兮的?过了一会,王兰把调令递给我,并且语重心长的对我俩说:“没事了长去看看心理医生。什么事别太放在心上了。” 说完叹息一声走了,可我还是能听见她在小声的嘀咕:“可怜的孩子。” 警督也拍了拍我俩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一脸同情的走了。我俩很郁闷也很纳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趟总部还要去看心理医生吗?突然我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我俩懵懂的穿过总部到了后院,果然看见一座小楼,小楼很破旧了应该六七十年代的建筑格局,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拆。我俩进了楼里,到了二楼,里面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斗紧关着,奇怪的是,每个房间的上面都没有标志标明他们是那个科室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部门。 接着我就看见一个大门上挂了一个标牌“第五科。” 我很奇怪,因为一般的科室都会标明他们是属于什么部门职责是什么,比如,刑事科,外事科等等,很清楚的就能让你看明白这里是负责什么的,可这个门牌上却只有简单的三个字“第五科。” 我心有疑惑,却不敢质疑总部的命令,我和大熊整了整警服,严肃了一下,轻轻了敲了三下门,里面一个厚重的声音传来:“请进。” 我推开门进去,见一张很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身穿便衣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表情并不严肃笑眯眯的看着我俩,我和大熊立刻打了个立正,举手敬礼:“报告,警员陈平报道。”“报告,警员方涛报道。” 那人笑了笑:“我是第五科的科长,我叫杨明,你们管我叫老杨就成了,这里没有那么森严的上下级关系,随便点。” 他说随便点,可我们那里敢有半点的随便,依旧直挺挺的站着,等他话。杨科长笑笑并没有勉强我们,他站起来走到我们身前,很仔细的打量了我俩一遍:“恩,不错,都是好小伙子,我听说你俩遇见了不少奇怪的事情?” 他一开口我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又是大熊这小子的大嘴巴坏的事,自从我俩从中阴的世界回来,这小子就对稀奇古怪的事情着了迷,并且见谁和谁说我们遇见的那些事。最后局里所有的人都听说了他的故事,虽然根本没人信,也都当故事去跟别人说。没想到竟然都传到总局来了,难道说大熊说的这些事触犯了一些禁忌? 想到这我立刻敬礼说:“科长请您听我解释。” 杨科长挥挥手:“不用解释了,把你们所遇到的经历详细的给我做份报告,明天交到我这里,记住一定要真实,好了,你们回去吧,明天在来。” 我俩打了个敬礼,推门出去。刚到走廊我就一把抓住大熊的脖子:“你那张破嘴,整天没个把门的,这下好都传到总局来了,惹事了吧,你就不能少得瑟两天?” 大熊一把拽开我的手:“我靠,我那知道能传到总局来啊?现在后悔也晚了,还是想想怎么写这个报告吧。” 我想了下:“怎么写?你没听杨科长说要真实吗?我们要是瞎写他难道不会去调查?你别忘了,这里是总部,你说的那些人又都确有其人,桑格,王强,难道很难找吗?不管怎样我们只能把我们所遇到的原原本本的写出来。” 大熊满不在乎的摘下帽子:“只能这样了。” 看他那德行,我忍不住有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 熬夜写了一晚上,我把前两次的经历很详细的写了一遍,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大熊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第五科。 杨科长接过我俩的报告,很仔细的看了一遍,看完笑着对我俩说:“你们现在是第五科的正式成员了,你们的警衔将上调一级,工资上调一级,还会给你们配枪。” 大熊一听条件,裂开大嘴:“这感情好。” 我有些疑惑:“对一个刚毕业一年的人来说,这样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们又没有立过什么大功,这样的条件实在匪夷所思。我沉思了一下问:“杨科长,请问我们这个部门是做什么工作的?” 杨科长微微一笑:“你们知道吗?在各种数不清的案件中,有一类是比较特殊的,这种特殊的案件,就是你们所遭遇到的这一类事情,第五科就是专门处理这类案子的部门,我们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部门,直接归总部管辖,对外宣称是重案组。” 听到这我忍不住问:“那我们做什么?” 杨科长:“我们会从这类案件中选出真正难以解释的案件去调查,你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当然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结果的,也是调查不清楚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一定要把每一次的调查经过写详细。” 大熊很兴奋的问:“就这么简单?” 杨科长笑笑:“你以为简单?实话跟你们说吧,这里许多的同事或多或少都受过刺激,坚持不住崩溃的疯了的都不在少数,把你俩调到这里来,也是因为你们经历过类似的事情,适应能力应该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 听到这我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是一个什么部门,上两次的经历很是刻骨铭心,如今要天天去接触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实在是心有余悸。 我苦着脸问:“如果我们拒绝会怎么样?” 杨科长:“那你们将会离开警察这个职业。” 四年的大学为的就是当警察,这才当了一年就要告别,我实在是舍不得,思量很久,我一咬牙:“我同意了,但是我有个条件,我和方涛搭档惯了,希望科里不要拆散我俩。” 杨科长笑了笑:“这一点你放心,你俩仍然是搭档。” 既然决定了也就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我一个立正大声说:“请科长给我们分配任务。” 杨科长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掏出两把配枪,还有两个警官证,对我俩笑着说:“你们对我这种恭敬的态度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说完叹了口气,把配枪和警官证交到我们手里,接着说:“咱们这不用坐班,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以后穿便衣不用在穿警服了,这是你们新的警官证,回头把旧的给我交上来。”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我们不用坐班?” 杨科长:“你们来两次了,见过科里有其他人吗?只要没有任务你们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任务了我会通知你们,调查的过程中我概不插手,但要是中间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可以向我求助,事后你们要把报告写详细了交到我手里,而且生的事不能在和别人提起,明白了吗?” 当他说事情不能在想别人提起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大熊,大熊急忙说:“明白了。” 杨科长:“你们把呼机的号码留下,可以走了。” 我和大熊留下呼机号码,敬礼转身向外走,还没等走出去,大熊开口问:“科长,我们明天不用来报道了吧?” 杨科长朝我们挥挥手:“我不通知你们就别来。” 我俩走出门都松了一口气,大熊拿着枪爱不释手的摆弄着,我翻开警官证一看:“上面贴着自己的照片部门却成了重案组。职位也成了三级警司。 我呆呆的看了看门上闪亮的第五科标牌。这实在是一个奇怪的部门。 第二章 大师清风 第二天一大早枕边的闹钟开始“铃铃铃….”的叫唤,我一看七点了翻身而起,穿好衣服才想起来已经不用一大早的去上班了,了会呆又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继续睡。就在我睡的正美“咣咣咣”的砸门声把我吵醒。不用去开门我都知道是谁,除了大熊那小子外别人绝不会这么使劲砸我的门。 我拽过被子蒙住脑袋朝门口大喊:“你丫有病啊?咱们不用一大早的去上班了,你不知道啊?” 大熊不理我,还一个劲“咣咣咣”的恨敲,我被他搞的实在睡不下去了,跳下床使劲拉开门朝他狂喊:“大早上的你敲敲敲,敲魂啊你?” 大熊不理我闪身进了宿舍,拿起我衣服裤子甩给我:“少废话,赶紧起来跟我租房子去。” 租房子?我一楞:“你租房子干什么?结婚啊?” 大熊朝我一瞪眼:“我连个女的都不认识,结婚,结毛婚啊?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她和宝梅过两天就到,不租房子她俩住那?” 一听熊妈妈和宝梅要来,我急忙穿上衣服问他:“什么时候到?” 大熊点了根烟:“三天后到,宝梅考上了民族大学,一星期后开学,我妈也想咱俩了,就跟着来看看,我寻思得给她俩租间房子,要不我妈来了住那?在说宝梅虽然有宿舍住可我怕她刚来不习惯,让她跟我妈住几天,等习惯了再让她住宿舍去。” 我深以为然,穿好衣服关上门跟他往外面走:“你打算租那的房子?” “北太平庄吧,那离咱们宿舍和民族大学都不远,坐车也方便。”我点点头:“就怕那地的房子不好找,咱俩得再找个帮手。” “就咱俩在加个清风就ok了,还能顺便让那小子给看看风水。” 一说清风,我会心的笑了一下,说起来这小子也是神通广大,我们从中阴世界出来,清风没地方去就跟我住在一起,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没有身份证,可谁想到他不仅有,还是北京市的户口,在赞叹他师傅本事大的同时也觉得清风的确是个心细的人,他把自己的那些身份证明什么的带的很齐全,身上甚至还有几千块钱。 更令我惊奇的是,在我那住了没几天,他告诉我要搬走了,我问他搬去那,他说搬去易经研究协会,并且他已经是那里的高级顾问了。原来这小子在我上班的时候在家呆的没事干,上大街去溜达不知道怎么就溜达到了易经研究协会,接着就进去表演了一番,把那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哄得五迷三道,惊了个目瞪口呆,口中连称大师。清风很虚心的指点了他们一番,等到下午的时候他已经成了这个协会的高级顾问,并且每个月的工资是二千元。已经是一个白领的工资了。我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到他的一半。 如今的清风已经是大师一级的人物了,也不知道多少的达官显贵去找他看风水,求他指点迷津,到那都有人车接车送,俨然成了京城里一个大人物。这令我很感叹,同样是年轻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和大熊打了个车赶到了易经研究协会,还没进门就叫人给拦了下来,我指名道姓的说要找清风,看门的老大爷问我有预约吗?我恨不得把他们门给拆了,如今找这小子还要预约了?大熊很狐假虎威的拿出新的警官证,说是有重要案件找清风。 看门的大爷不敢再拦,告诉我们上二楼右侧第一个办公室就是,我俩上了二楼也没敲门,推门而入,就见清风靠着张老板椅,眯着眼双脚翘在老板桌上,他也不在是以前道士的打扮,而是穿了条休闲裤,白t恤,脚上穿了一双啊迪的旅游鞋。老板桌前面坐着一个很富态的中年人,正在不停的哀求清风:“大师,大师,你就指点指点我吧……….” 清风正眉头紧锁,看见我俩推门进来,顿时大喜过望,随即严肃的对那个中年人说:“赵局长,你的事改天再说,我现在有朋友来,你先回去吧。” 赵局长小心翼翼的问:“那我明天再来?” 清风很不耐烦的对他挥挥手,赵局长点头哈腰的走了,经过我俩的时候还讨好似的点了点头。我笑着说:“清风大师了不得啊,就连局长都来找你指点迷津了,你还爱理不理的。” 清风嘿嘿一笑:“那老小子就是个贪官,现在上面有人要查他了,他来求我给他指点指点,我那能干那么没品位的事啊?你俩来的正好,刚好给我解围了。对了,找我有事吗?” 大熊猛的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清风的胳膊,哀求着说:“大师,你就给我算一命吧,你就指点指点小的吧。” 看着大熊搞怪,清风嘿嘿一笑:“咱哥们就不用行此大礼了,来,我给你看看。”说着拿出一张白纸,又拿了一枝铅笔。拽过大熊的手:“今天我给你好好看看。” 大熊没想到清风真要给他看,咧着大嘴一乐:“你真要给我看?我可没钱给你啊。” 清风很仗义的说:“咱哥们谈钱不远了吗?我给你好好看看。” 他一说我也来了兴趣,从来没见清风给人算过命,今天也开开眼。清风拿着大熊的手,很仔细的看了看,又捏了捏,拍了拍,掰了掰,整得他呲牙咧嘴的也不敢说话,以为高人看手相都是这个调调。 清风一脸的严肃,松开大熊的手,沉思了一下,拿起笔很认真的对他说:“你这个人是土命,性格很圆润待人很好,交际很广,四面八方都有你的朋友,但是你做事爱出风头,可总能留个小尾巴让人抓住,你这一生啊有两大遗憾。”说完还摇了摇头。 大熊听得很认真,又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着急的问他:“什么两大遗憾?你给我说说。” 清风故作高人姿态,语重心长的对他说:“这样吧,我把你的命给画出来,你就一目了然了。” 说完,拿着笔在那张白纸上先写了个土字,又画了个圆圈把土字围起来:“你是土命,性格很圆润。”接着又在圆圈四方画了四个并不方的长方块:“交际很广,四面八方都有你的朋友。但是你做事爱出风头。”在圆圈上面又画了一个半圆的头:“可你总让人抓住你的小尾巴。”又在圆圈的下面画了个小尾巴:“你这一生啊有两大遗憾。”最后两笔落在了半圆的头上。 清风一画完,白纸上面出现个小王八,背上还写了个土,清风叹息了一声,对大熊说:“这就是你的命啊!!你就是土鳖命啊!!” 大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上前一把搂住清风的脖子:“你小子敢整我?你想死是不是?”两人开始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看着清风那德行,那里有半点大师的风范,完全是一神棍。 他俩闹起来没完,我有些不耐烦的朝他们喊:“别闹了,赶紧干正事去吧。” 清风停下来:“什么正事?” 我上前一拍他肩膀:“租房子。” 第二章 大师清风 第二天一大早枕边的闹钟开始“铃铃铃….”的叫唤,我一看七点了翻身而起,穿好衣服才想起来已经不用一大早的去上班了,了会呆又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继续睡。就在我睡的正美“咣咣咣”的砸门声把我吵醒。不用去开门我都知道是谁,除了大熊那小子外别人绝不会这么使劲砸我的门。 我拽过被子蒙住脑袋朝门口大喊:“你丫有病啊?咱们不用一大早的去上班了,你不知道啊?” 大熊不理我,还一个劲“咣咣咣”的恨敲,我被他搞的实在睡不下去了,跳下床使劲拉开门朝他狂喊:“大早上的你敲敲敲,敲魂啊你?” 大熊不理我闪身进了宿舍,拿起我衣服裤子甩给我:“少废话,赶紧起来跟我租房子去。” 租房子?我一楞:“你租房子干什么?结婚啊?” 大熊朝我一瞪眼:“我连个女的都不认识,结婚,结毛婚啊?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她和宝梅过两天就到,不租房子她俩住那?” 一听熊妈妈和宝梅要来,我急忙穿上衣服问他:“什么时候到?” 大熊点了根烟:“三天后到,宝梅考上了民族大学,一星期后开学,我妈也想咱俩了,就跟着来看看,我寻思得给她俩租间房子,要不我妈来了住那?在说宝梅虽然有宿舍住可我怕她刚来不习惯,让她跟我妈住几天,等习惯了再让她住宿舍去。” 我深以为然,穿好衣服关上门跟他往外面走:“你打算租那的房子?” “北太平庄吧,那离咱们宿舍和民族大学都不远,坐车也方便。”我点点头:“就怕那地的房子不好找,咱俩得再找个帮手。” “就咱俩在加个清风就ok了,还能顺便让那小子给看看风水。” 一说清风,我会心的笑了一下,说起来这小子也是神通广大,我们从中阴世界出来,清风没地方去就跟我住在一起,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没有身份证,可谁想到他不仅有,还是北京市的户口,在赞叹他师傅本事大的同时也觉得清风的确是个心细的人,他把自己的那些身份证明什么的带的很齐全,身上甚至还有几千块钱。 更令我惊奇的是,在我那住了没几天,他告诉我要搬走了,我问他搬去那,他说搬去易经研究协会,并且他已经是那里的高级顾问了。原来这小子在我上班的时候在家呆的没事干,上大街去溜达不知道怎么就溜达到了易经研究协会,接着就进去表演了一番,把那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哄得五迷三道,惊了个目瞪口呆,口中连称大师。清风很虚心的指点了他们一番,等到下午的时候他已经成了这个协会的高级顾问,并且每个月的工资是二千元。已经是一个白领的工资了。我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到他的一半。 如今的清风已经是大师一级的人物了,也不知道多少的达官显贵去找他看风水,求他指点迷津,到那都有人车接车送,俨然成了京城里一个大人物。这令我很感叹,同样是年轻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和大熊打了个车赶到了易经研究协会,还没进门就叫人给拦了下来,我指名道姓的说要找清风,看门的老大爷问我有预约吗?我恨不得把他们门给拆了,如今找这小子还要预约了?大熊很狐假虎威的拿出新的警官证,说是有重要案件找清风。 看门的大爷不敢再拦,告诉我们上二楼右侧第一个办公室就是,我俩上了二楼也没敲门,推门而入,就见清风靠着张老板椅,眯着眼双脚翘在老板桌上,他也不在是以前道士的打扮,而是穿了条休闲裤,白t恤,脚上穿了一双啊迪的旅游鞋。老板桌前面坐着一个很富态的中年人,正在不停的哀求清风:“大师,大师,你就指点指点我吧……….” 清风正眉头紧锁,看见我俩推门进来,顿时大喜过望,随即严肃的对那个中年人说:“赵局长,你的事改天再说,我现在有朋友来,你先回去吧。” 赵局长小心翼翼的问:“那我明天再来?” 清风很不耐烦的对他挥挥手,赵局长点头哈腰的走了,经过我俩的时候还讨好似的点了点头。我笑着说:“清风大师了不得啊,就连局长都来找你指点迷津了,你还爱理不理的。” 清风嘿嘿一笑:“那老小子就是个贪官,现在上面有人要查他了,他来求我给他指点指点,我那能干那么没品位的事啊?你俩来的正好,刚好给我解围了。对了,找我有事吗?” 大熊猛的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清风的胳膊,哀求着说:“大师,你就给我算一命吧,你就指点指点小的吧。” 看着大熊搞怪,清风嘿嘿一笑:“咱哥们就不用行此大礼了,来,我给你看看。”说着拿出一张白纸,又拿了一枝铅笔。拽过大熊的手:“今天我给你好好看看。” 大熊没想到清风真要给他看,咧着大嘴一乐:“你真要给我看?我可没钱给你啊。” 清风很仗义的说:“咱哥们谈钱不远了吗?我给你好好看看。” 他一说我也来了兴趣,从来没见清风给人算过命,今天也开开眼。清风拿着大熊的手,很仔细的看了看,又捏了捏,拍了拍,掰了掰,整得他呲牙咧嘴的也不敢说话,以为高人看手相都是这个调调。 清风一脸的严肃,松开大熊的手,沉思了一下,拿起笔很认真的对他说:“你这个人是土命,性格很圆润待人很好,交际很广,四面八方都有你的朋友,但是你做事爱出风头,可总能留个小尾巴让人抓住,你这一生啊有两大遗憾。”说完还摇了摇头。 大熊听得很认真,又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着急的问他:“什么两大遗憾?你给我说说。” 清风故作高人姿态,语重心长的对他说:“这样吧,我把你的命给画出来,你就一目了然了。” 说完,拿着笔在那张白纸上先写了个土字,又画了个圆圈把土字围起来:“你是土命,性格很圆润。”接着又在圆圈四方画了四个并不方的长方块:“交际很广,四面八方都有你的朋友。但是你做事爱出风头。”在圆圈上面又画了一个半圆的头:“可你总让人抓住你的小尾巴。”又在圆圈的下面画了个小尾巴:“你这一生啊有两大遗憾。”最后两笔落在了半圆的头上。 清风一画完,白纸上面出现个小王八,背上还写了个土,清风叹息了一声,对大熊说:“这就是你的命啊!!你就是土鳖命啊!!” 大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上前一把搂住清风的脖子:“你小子敢整我?你想死是不是?”两人开始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看着清风那德行,那里有半点大师的风范,完全是一神棍。 他俩闹起来没完,我有些不耐烦的朝他们喊:“别闹了,赶紧干正事去吧。” 清风停下来:“什么正事?” 我上前一拍他肩膀:“租房子。” 第三章 租房 赶到北太平庄已经快到中午,我们三个也没休息忙着四处找房子。要说房子也不难找,可大多都在中介的手里,马路两旁的电线杆子上倒是贴了不少的小广告,很多是个人名义出租房子,可一打过去电话,全都是中介,问了个价格,普遍偏高不说还要多收一个月的房租。 我有点不甘心,带着大熊和清风一个楼里一个楼里的找,一般北京楼里看电梯的大娘大婶们都知道谁家要往外出租房子。找了好多座楼,终于在一个小高层里有个大娘说这楼七层有个小女孩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但是房租太高,想租出去一间。 我们合计了一下,其实一间也不错,要是租个一室一厅的房租太高,合租就便宜了,再者又是个女孩子,熊妈妈和宝梅也不会感到拘束。我们兴冲冲的到了七楼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估计是上班去了。 下楼问大妈有没有那个女孩的电话,大妈说没有。我一看表已经到中午了,干脆先去吃饭。中午饭是清风请的,谁让这小子比我们挣得都多,大熊为了报复清风要了一桌子的菜,我们胡吃海喝了一顿,吃到两点多。看看时间还早,一想要是现在回去晚上还得来,不如大家就在这附近等着,我们三个找了个台球厅打了一下午的台球,等到七点的时候估摸着女孩也该下班了,就一起到了七楼。 敲了敲门,一个二十四五的女孩子打开门,女孩子很清秀,眼很大水灵灵的,皮肤也很白,个子虽然不高却透着一股妩媚。她见门口站了三个男的,有点害怕,半掩着门,疑惑的问:“什么事?” 我忙说:“你好,请问你这有房子要出租是吗?” 女孩子紧张的看了我们一眼:“我不租给男的。” 我笑笑:“不是我们租,是这样…………”说了半天才说明白,女孩子还是有些害怕,其实我也能理解,毕竟一个女孩门前站了三个壮小伙子,谁也有点担心,俗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吗。我笑着对她说:“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可租房子毕竟算是个不小的事,我对她说:“我们能进去看看房子吗?” 女孩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我急忙拿出警官证给她看:“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是警察。” 女孩子接过警官证仔细看了下,这才放下心来:“可以,你们来看看吧。” 这是一个标准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个卧室都有二十多平,客厅不小,厨房卫生间看着也挺合理,屋里面收拾的也挺干净利落,家用电器一样也不少。空着那间的屋子里还有两张单人床,这个房间实在是合适了,熊妈妈和宝梅一到就能搬进来住。 我很满意问她:“房租怎么算的?”女孩子跟我说:“房租是一千一个月,两家平摊一家五百,水电费也是两家平摊,房租是压一付三,房东就是这么收她的。”说完还拿出合同给我们看。 我们对这个房子很满意,当即就交了二千块钱租了下来,女孩子跟我们签了个合同,我拿起合同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女孩的名字很好听叫司晨。 我笑笑:“你姓司?这姓可少见。司晨不是十二生肖里鸡的别称吗?” 司晨也笑了笑:“是啊,我就是属鸡的,又姓司爸爸就给我起名叫司晨了。” 大熊挠挠头:“这属性还有别称?那我属猪的别称是什么?” 清风拍了拍他:“这十二生肖啊就猪没别称,猪就是猪。” 我对大熊说:“你别听他的,猪的别称是黑面。” 大熊知道清风在耍他,想要上前掐他,见旁边有个女孩子,忍了忍没动,却拿眼神使劲的看清风,极尽威胁之能事。可清风根本就当看不见。我又跟司晨聊了两句,问她能不能给我一把钥匙,回头买点被子褥子什么的送过来。 司晨很爽快的给了我们一把大门钥匙,还嘱咐我们出门一定要把门关好。大雄大大咧咧的说:“你别怕,别忘了我们哥俩是警察,那个不开眼的敢到这偷东西,说完还很得意的撩了下衣服,给她看了看我们刚配的警枪。” 司晨很崇拜的看着他:“真枪啊?好酷!!” 大熊还要再显摆,我实在感到有些脸红,对他说:“行了,不早了让人家早点休息吧,咱们也该回去了。” 告别了司晨我们三个又找了个小饭店吃了点饭,约好明天去买日常用品。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三个先是收拾了一下屋子,又买了被子褥子,枕头,等等的一些日用品。来房子的次数多了跟司晨也慢慢熟悉了起来,司晨是浙江人,在北京上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家传媒娱乐公司上班,就留在了北京。 司晨人很热心,下了班帮我们忙这忙那的,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文文静静内向的女孩子,可两天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也许是混熟了的缘故,她开始对我们颐指气使,动不动就是,床摆的位置不对了,窗帘怎么买这个颜色的?厨房很久没擦了…………等等等等。 后来搞的我们三个一听她说话浑身就打颤。 两天后熊妈妈和宝梅终于要到北京了,我们怀着一种解放了的心情,精神抖擞的去接站。熊妈妈她俩很好认,都穿着蒙古族特有的蒙古袍。这在千万人当中很是醒目。很久没见宝梅,她个子又高了些,人也显得窈窕起来。她见了我们也很高兴,亲热的叫着,方涛哥哥,陈平哥哥。熊妈妈更实在,大包小包的给我们带了好多东西。 我们把清风介绍给了她们认识,打了个车回到了北太平庄,司晨下了班就在家里等着,见了熊妈妈和宝梅立刻就说上了话,一个劲的夸宝梅的蒙古袍好看,没一会的工夫三个人就熟了起来,唧唧咋咋的聊着,把我们三个凉在一边。 我和清风做东给熊妈妈和宝梅接风,我们六个人找了个饭店吃了一顿。怕她们累,早早散了送她们回去休息。 这原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可想不到的是,后来竟然会生那么多的事情。 第三章 租房 赶到北太平庄已经快到中午,我们三个也没休息忙着四处找房子。要说房子也不难找,可大多都在中介的手里,马路两旁的电线杆子上倒是贴了不少的小广告,很多是个人名义出租房子,可一打过去电话,全都是中介,问了个价格,普遍偏高不说还要多收一个月的房租。 我有点不甘心,带着大熊和清风一个楼里一个楼里的找,一般北京楼里看电梯的大娘大婶们都知道谁家要往外出租房子。找了好多座楼,终于在一个小高层里有个大娘说这楼七层有个小女孩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但是房租太高,想租出去一间。 我们合计了一下,其实一间也不错,要是租个一室一厅的房租太高,合租就便宜了,再者又是个女孩子,熊妈妈和宝梅也不会感到拘束。我们兴冲冲的到了七楼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估计是上班去了。 下楼问大妈有没有那个女孩的电话,大妈说没有。我一看表已经到中午了,干脆先去吃饭。中午饭是清风请的,谁让这小子比我们挣得都多,大熊为了报复清风要了一桌子的菜,我们胡吃海喝了一顿,吃到两点多。看看时间还早,一想要是现在回去晚上还得来,不如大家就在这附近等着,我们三个找了个台球厅打了一下午的台球,等到七点的时候估摸着女孩也该下班了,就一起到了七楼。 敲了敲门,一个二十四五的女孩子打开门,女孩子很清秀,眼很大水灵灵的,皮肤也很白,个子虽然不高却透着一股妩媚。她见门口站了三个男的,有点害怕,半掩着门,疑惑的问:“什么事?” 我忙说:“你好,请问你这有房子要出租是吗?” 女孩子紧张的看了我们一眼:“我不租给男的。” 我笑笑:“不是我们租,是这样…………”说了半天才说明白,女孩子还是有些害怕,其实我也能理解,毕竟一个女孩门前站了三个壮小伙子,谁也有点担心,俗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吗。我笑着对她说:“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可租房子毕竟算是个不小的事,我对她说:“我们能进去看看房子吗?” 女孩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我急忙拿出警官证给她看:“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是警察。” 女孩子接过警官证仔细看了下,这才放下心来:“可以,你们来看看吧。” 这是一个标准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个卧室都有二十多平,客厅不小,厨房卫生间看着也挺合理,屋里面收拾的也挺干净利落,家用电器一样也不少。空着那间的屋子里还有两张单人床,这个房间实在是合适了,熊妈妈和宝梅一到就能搬进来住。 我很满意问她:“房租怎么算的?”女孩子跟我说:“房租是一千一个月,两家平摊一家五百,水电费也是两家平摊,房租是压一付三,房东就是这么收她的。”说完还拿出合同给我们看。 我们对这个房子很满意,当即就交了二千块钱租了下来,女孩子跟我们签了个合同,我拿起合同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女孩的名字很好听叫司晨。 我笑笑:“你姓司?这姓可少见。司晨不是十二生肖里鸡的别称吗?” 司晨也笑了笑:“是啊,我就是属鸡的,又姓司爸爸就给我起名叫司晨了。” 大熊挠挠头:“这属性还有别称?那我属猪的别称是什么?” 清风拍了拍他:“这十二生肖啊就猪没别称,猪就是猪。” 我对大熊说:“你别听他的,猪的别称是黑面。” 大熊知道清风在耍他,想要上前掐他,见旁边有个女孩子,忍了忍没动,却拿眼神使劲的看清风,极尽威胁之能事。可清风根本就当看不见。我又跟司晨聊了两句,问她能不能给我一把钥匙,回头买点被子褥子什么的送过来。 司晨很爽快的给了我们一把大门钥匙,还嘱咐我们出门一定要把门关好。大雄大大咧咧的说:“你别怕,别忘了我们哥俩是警察,那个不开眼的敢到这偷东西,说完还很得意的撩了下衣服,给她看了看我们刚配的警枪。” 司晨很崇拜的看着他:“真枪啊?好酷!!” 大熊还要再显摆,我实在感到有些脸红,对他说:“行了,不早了让人家早点休息吧,咱们也该回去了。” 告别了司晨我们三个又找了个小饭店吃了点饭,约好明天去买日常用品。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三个先是收拾了一下屋子,又买了被子褥子,枕头,等等的一些日用品。来房子的次数多了跟司晨也慢慢熟悉了起来,司晨是浙江人,在北京上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家传媒娱乐公司上班,就留在了北京。 司晨人很热心,下了班帮我们忙这忙那的,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文文静静内向的女孩子,可两天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也许是混熟了的缘故,她开始对我们颐指气使,动不动就是,床摆的位置不对了,窗帘怎么买这个颜色的?厨房很久没擦了…………等等等等。 后来搞的我们三个一听她说话浑身就打颤。 两天后熊妈妈和宝梅终于要到北京了,我们怀着一种解放了的心情,精神抖擞的去接站。熊妈妈她俩很好认,都穿着蒙古族特有的蒙古袍。这在千万人当中很是醒目。很久没见宝梅,她个子又高了些,人也显得窈窕起来。她见了我们也很高兴,亲热的叫着,方涛哥哥,陈平哥哥。熊妈妈更实在,大包小包的给我们带了好多东西。 我们把清风介绍给了她们认识,打了个车回到了北太平庄,司晨下了班就在家里等着,见了熊妈妈和宝梅立刻就说上了话,一个劲的夸宝梅的蒙古袍好看,没一会的工夫三个人就熟了起来,唧唧咋咋的聊着,把我们三个凉在一边。 我和清风做东给熊妈妈和宝梅接风,我们六个人找了个饭店吃了一顿。怕她们累,早早散了送她们回去休息。 这原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可想不到的是,后来竟然会生那么多的事情。 第四章 选秀 星期六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却坐在屋子里了一上午的呆,从原来朝九晚五的生活一下子变的没事干,我感觉万分的不适应,突然很我怀念以前在分局的日子,虽说紧张了点,但也忙碌热闹,现如今已经过了半个月,每天除了吃了睡就是睡了吃,我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第五科到底有没有任务派给我们。 中午胡乱吃了点,开始午睡,其实我也不想睡觉,可不睡又能干什么?正睡得香接到大熊一个传呼留言,让我晚上去熊妈妈那吃晚饭,说是小鸡炖蘑菇。我翻身而起洗了把脸,又到下面的菜市场买了点苹果香蕉,拎着东西老早就到了太平庄。 熊妈妈见我来了,很高兴的把我迎进去,还一个劲的埋怨我:“你这孩子,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你挣点钱也不容易,还是留着以后娶媳妇用……” 熊妈妈话还没说完,就听大熊老远的说:“妈,陈平不打算娶媳妇了,天天存钱等着进养老院呢。”我也懒得搭理他。进了客厅换了拖鞋就见大熊和清风坐在沙上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是林正英的僵尸道长,清风打了个哈欠:“什么破电影啊,这也演得太假了?” 我进屋没见宝梅,随口问了句:“宝梅呢?” 大熊:“一大早就跟司晨出去逛街买衣服去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我们三个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下午电视,五点多的时候司晨和宝梅大包小包的拎着回来,宝梅这时也不在穿蒙古袍而是换上了时尚的裙子,头也剪断,看上去英气勃勃。大熊见宝梅变了模样,大声说:“呦,这还是我以前的宝梅大妹子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司晨得意的看着我们三个:“怎么样,漂亮吧。” 我们三个鹌鹑一样点头:“漂亮,漂亮。” 接着司晨就张罗做饭,说晚上要带我们看节目去,大熊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追着司晨**后面问:“怎么节目啊?好看吗?” 司晨得意的从包包里掏出六张票:“我们公司搞了个,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今天是16强进8,我好不容易才搞到六张票,晚上带你们去看。” 大熊很高兴:“都是美女吧?穿泳装吗?” 司晨呸了一口:“你想什么呢?这回选的可都是男生,要求也高,必须是23岁到25岁这个年龄段,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必须是大学毕业,长相学识都有要求,第一名的有五百万的奖金可拿,公司负责把他包装成大明星。” 大熊很失望:“选男的啊?选男的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在家看电视呢。” 司晨嘴一瘪:“这可是现场直播,你们肯定没看过,而且这些选手都有好多的粉丝,都是女孩子,票很难求的,你要是不去我可就给别人了。” 说实话我对这种选秀实在是没什么兴趣,这年头选秀活动实在是太多了,拍个电影要选,拍个电视剧也要选,模特要选,广告也要选,中华小姐要选,唱歌也要选,选的你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是选秀已经成了一种时尚,要是不选仿佛就不正规,以前都是选一些女孩子,现在竟然开始选男人当噱头了,这实在一个全民选秀的年代。 我很不想去,宝梅却哀求的看着大熊:“方涛哥哥,我从来没看过现场的选秀,咱们就去看看吧。” 看着宝梅哀求的眼神,我有点不忍心,拍了下大熊:“都去,都去,反正也没看过,见识一下也好。”请风也说:“反正呆着也是呆着,就去看看他们怎么个选法。” 大家商量好,小鸡炖蘑菇也不吃了,煮了点面条。吃完坐着公车到了白灵娱乐公司的演播大厅。刚到门口我就被吓了一跳,演播厅大门口围着许多的女孩子,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得有二千多。大多都拿着花,拿着相机在那等着,还有的分成几堆,手中举着选秀选手的照片,有组织的帮拉票,还有的大声的喊,某某某,我爱你,之类的。 这阵势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想不到一个男的选秀活动居然有这么多的支持者。看着那些十七八岁的年轻的脸我有些悲哀,要是把这精力放到学习上去,我想各个都是三好学生,可这年头明星的吸引力比任何都大。 我扶着熊妈妈跟着司晨他们往里面走。我很小心生怕熊妈妈被这些疯狂的孩子给挤着了,进了演播大厅,找着了座位,我才四处看了看,这演播大厅不小,能坐个千八百号人,舞台也大,装饰的很现代,进来的人很多,很快整个大厅就坐满了,大熊挨着我坐,很兴奋的指指点点,七点半的时候节目正式开始,一个打扮的跟人妖一样的男主持人先上来说了一大堆的废话,接着十六个选手依次站到了台上,这十六个个年轻小伙子都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往台上一站顿时引起台下一片尖叫。 节目还行不算单调,不仅有才艺表演,还要当场做诗歌,二轮比试下来,就要投票选出八强,就在选出来还没公布这个当口有一段很静的时间,大家都很紧张的等待评选的结果,可就在这时候,就在这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的很清楚的时候,我身边的大熊突然放了一个水平的屁。 “噗--------嘣。”屁声悠扬最后还来个总结,我没想到这小子丢人竟然丢到这来了,我讶异的向他一扭头,就见他捏着鼻子,一脸鄙视的看着我,那表情在说,你怎么这样啊? 接着我就感觉到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我,我愣了楞,就觉得不对,大熊这时候更夸张,侧了侧身子跟我保持距离,还用手不停的扇着鼻子。那表情让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个屁是我放的,如今就算我反驳也不会有人相信我。这时就连台上的主持人都在惊讶的看着我。 知道被几百人鄙视的看着是个什么滋味吗?那是一种想杀人的感觉。我实在没有脸再在演播大厅呆下去,以最快的度冲了出去。 到了外面,那些女孩子都已经散去,深吸了几口气就觉得气愤不已,我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心中狠:“大熊你小子今天死定了。”就在我幻想着抓住大熊是该把他红烧了呢,还是清蒸了的时候,从演播大厅里走出一个选手,他垂头丧气的向外走,看样子应该是被淘汰了下来。 他本来很沮丧,可一见我站在门口,脸上顿时有了笑意,挺胸抬头的走了,我靠,他竟然在我这里找到了自信。 我狠狠的朝他背影吐了口吐沫:“呸!什么玩意!” 那个选走到路边,伸手去拦出租车,一辆出租车还没等停到他身边,就见他好像突然被人打了一闷棍,身上猛然一抽,人仰头就倒,躺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吓的那个出租司机还没停稳开车就跑。我吃了一惊,急忙跑到他身边,扶起来一看,就见他两眼翻白,全身都在抽搐,嘴里不停的在向外吐着白沫。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犯了什么病,我在他衣服里上下翻了翻,并没有见到任何药品。 我想求助,可四下看了看旁边也没什么人,就是有路过的见到这情况也都躲得远远的绕道而行,我见右前方一百米的地方有个公用电话亭,急忙跑过去打了个110,等我再回来,那个选手已经停止了呼吸。 第四章 选秀 星期六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却坐在屋子里了一上午的呆,从原来朝九晚五的生活一下子变的没事干,我感觉万分的不适应,突然很我怀念以前在分局的日子,虽说紧张了点,但也忙碌热闹,现如今已经过了半个月,每天除了吃了睡就是睡了吃,我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第五科到底有没有任务派给我们。 中午胡乱吃了点,开始午睡,其实我也不想睡觉,可不睡又能干什么?正睡得香接到大熊一个传呼留言,让我晚上去熊妈妈那吃晚饭,说是小鸡炖蘑菇。我翻身而起洗了把脸,又到下面的菜市场买了点苹果香蕉,拎着东西老早就到了太平庄。 熊妈妈见我来了,很高兴的把我迎进去,还一个劲的埋怨我:“你这孩子,来就来还买什么东西,你挣点钱也不容易,还是留着以后娶媳妇用……” 熊妈妈话还没说完,就听大熊老远的说:“妈,陈平不打算娶媳妇了,天天存钱等着进养老院呢。”我也懒得搭理他。进了客厅换了拖鞋就见大熊和清风坐在沙上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是林正英的僵尸道长,清风打了个哈欠:“什么破电影啊,这也演得太假了?” 我进屋没见宝梅,随口问了句:“宝梅呢?” 大熊:“一大早就跟司晨出去逛街买衣服去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我们三个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下午电视,五点多的时候司晨和宝梅大包小包的拎着回来,宝梅这时也不在穿蒙古袍而是换上了时尚的裙子,头也剪断,看上去英气勃勃。大熊见宝梅变了模样,大声说:“呦,这还是我以前的宝梅大妹子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司晨得意的看着我们三个:“怎么样,漂亮吧。” 我们三个鹌鹑一样点头:“漂亮,漂亮。” 接着司晨就张罗做饭,说晚上要带我们看节目去,大熊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追着司晨**后面问:“怎么节目啊?好看吗?” 司晨得意的从包包里掏出六张票:“我们公司搞了个,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今天是16强进8,我好不容易才搞到六张票,晚上带你们去看。” 大熊很高兴:“都是美女吧?穿泳装吗?” 司晨呸了一口:“你想什么呢?这回选的可都是男生,要求也高,必须是23岁到25岁这个年龄段,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必须是大学毕业,长相学识都有要求,第一名的有五百万的奖金可拿,公司负责把他包装成大明星。” 大熊很失望:“选男的啊?选男的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在家看电视呢。” 司晨嘴一瘪:“这可是现场直播,你们肯定没看过,而且这些选手都有好多的粉丝,都是女孩子,票很难求的,你要是不去我可就给别人了。” 说实话我对这种选秀实在是没什么兴趣,这年头选秀活动实在是太多了,拍个电影要选,拍个电视剧也要选,模特要选,广告也要选,中华小姐要选,唱歌也要选,选的你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是选秀已经成了一种时尚,要是不选仿佛就不正规,以前都是选一些女孩子,现在竟然开始选男人当噱头了,这实在一个全民选秀的年代。 我很不想去,宝梅却哀求的看着大熊:“方涛哥哥,我从来没看过现场的选秀,咱们就去看看吧。” 看着宝梅哀求的眼神,我有点不忍心,拍了下大熊:“都去,都去,反正也没看过,见识一下也好。”请风也说:“反正呆着也是呆着,就去看看他们怎么个选法。” 大家商量好,小鸡炖蘑菇也不吃了,煮了点面条。吃完坐着公车到了白灵娱乐公司的演播大厅。刚到门口我就被吓了一跳,演播厅大门口围着许多的女孩子,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得有二千多。大多都拿着花,拿着相机在那等着,还有的分成几堆,手中举着选秀选手的照片,有组织的帮拉票,还有的大声的喊,某某某,我爱你,之类的。 这阵势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想不到一个男的选秀活动居然有这么多的支持者。看着那些十七八岁的年轻的脸我有些悲哀,要是把这精力放到学习上去,我想各个都是三好学生,可这年头明星的吸引力比任何都大。 我扶着熊妈妈跟着司晨他们往里面走。我很小心生怕熊妈妈被这些疯狂的孩子给挤着了,进了演播大厅,找着了座位,我才四处看了看,这演播大厅不小,能坐个千八百号人,舞台也大,装饰的很现代,进来的人很多,很快整个大厅就坐满了,大熊挨着我坐,很兴奋的指指点点,七点半的时候节目正式开始,一个打扮的跟人妖一样的男主持人先上来说了一大堆的废话,接着十六个选手依次站到了台上,这十六个个年轻小伙子都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往台上一站顿时引起台下一片尖叫。 节目还行不算单调,不仅有才艺表演,还要当场做诗歌,二轮比试下来,就要投票选出八强,就在选出来还没公布这个当口有一段很静的时间,大家都很紧张的等待评选的结果,可就在这时候,就在这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的很清楚的时候,我身边的大熊突然放了一个水平的屁。 “噗--------嘣。”屁声悠扬最后还来个总结,我没想到这小子丢人竟然丢到这来了,我讶异的向他一扭头,就见他捏着鼻子,一脸鄙视的看着我,那表情在说,你怎么这样啊? 接着我就感觉到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我,我愣了楞,就觉得不对,大熊这时候更夸张,侧了侧身子跟我保持距离,还用手不停的扇着鼻子。那表情让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个屁是我放的,如今就算我反驳也不会有人相信我。这时就连台上的主持人都在惊讶的看着我。 知道被几百人鄙视的看着是个什么滋味吗?那是一种想杀人的感觉。我实在没有脸再在演播大厅呆下去,以最快的度冲了出去。 到了外面,那些女孩子都已经散去,深吸了几口气就觉得气愤不已,我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心中狠:“大熊你小子今天死定了。”就在我幻想着抓住大熊是该把他红烧了呢,还是清蒸了的时候,从演播大厅里走出一个选手,他垂头丧气的向外走,看样子应该是被淘汰了下来。 他本来很沮丧,可一见我站在门口,脸上顿时有了笑意,挺胸抬头的走了,我靠,他竟然在我这里找到了自信。 我狠狠的朝他背影吐了口吐沫:“呸!什么玩意!” 那个选走到路边,伸手去拦出租车,一辆出租车还没等停到他身边,就见他好像突然被人打了一闷棍,身上猛然一抽,人仰头就倒,躺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吓的那个出租司机还没停稳开车就跑。我吃了一惊,急忙跑到他身边,扶起来一看,就见他两眼翻白,全身都在抽搐,嘴里不停的在向外吐着白沫。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犯了什么病,我在他衣服里上下翻了翻,并没有见到任何药品。 我想求助,可四下看了看旁边也没什么人,就是有路过的见到这情况也都躲得远远的绕道而行,我见右前方一百米的地方有个公用电话亭,急忙跑过去打了个110,等我再回来,那个选手已经停止了呼吸。 第五章 指痕 很快110赶来。先是维护了现场又问了我一些问题,接着120也赶来拉着死者走了。在我看来这个选手是突然猝死,这种事情很多,大多都是有一些有隐形疾病的人,心脏病,脑血管一类的。而这个季节正是病的高峰期。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在心上,没想到过了一天,突然接到科长的电话,我和大熊很兴奋的到了第五科,这一段时间把我俩呆的实在是太难受了。杨科长见到我俩先是打量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看来这段时间休息的不错。” 大熊显得有点着急:“科长,你不是说有任务给我们吗?什么任务啊?” 杨科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甩给我们:“这就是你们要处理的案子,拿去看看吧。” 我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的资料,里面有三分死亡证明,还有三张x光照片,我先看死亡证明,第一份,死者叫唐浩,男,二十四岁,师范大学的研究生,死亡时间是在半个月前,死亡地点是在学校的食堂,死亡原因,心脏病猝死。上面海附着一张他的照片。眉清目秀的一个青年。 第二份,死者叫钱彩,男,二十四岁,保险公司的职员,死亡时间是在一个星期前,死亡地点,白灵娱乐公司后台,死亡原因,心脏病猝死,上面贴着的照片,是一个很帅的帅哥。 第三分,死者叫黄永庆,男,二十四岁,广告公司模特,死亡时间是在两天前,死亡地点,白灵娱乐公司门前,死亡原因,心脏病猝死,上面贴着的照片,赫然就是前天我亲眼看见的那个选秀的选手。 我很惊讶又仔细看了一遍,现他们除了年纪一样,死因一样,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我疑惑的问杨科长:“既然法医已经鉴定了死亡原因,上面也写的很明白都是心脏病引起的猝死,还有什么可调查的?” 杨科长有点生气:“你们警校的教官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在没有看完全部的资料前,你有什么资格说案件简单?等你仔细看完了所有的资料,咱们再来谈。” 我被杨科长说的脸一红,的确我有点太武断了。我把三张死亡证明递给大熊,拿起一张x光照片,对着阳光仔细的看了看。可我以前并没有接触过凶杀的案件,对x光照片也不是很熟悉,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杨科长看出我的疑惑,对我说:“别的地方不用看了,仔细看死者的心脏。” 杨科长一提醒,我更仔细的看了下,果然现在死者心脏部位有五条痕迹,x光拍的并不是很清晰,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我又拿过另外的两张对比了一下,现这两张心脏部位也有五条细细的痕迹,看到这里即使是不懂医学的人也看出来,心脏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阴影。如果出现了那么肯定就有问题了,难道说这是心脏病的一种?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杨科长对我俩说:“资料你俩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在去找总局的李明法医,到了那里你俩就知道为什么找你们来查这个案子了。”说完对我们挥了挥手。 我俩很识趣的告别出来,大熊很纳闷的问我:“这事就咱俩去查?” 我苦笑一下:“科长的意思很明白了,而且看他的意思并不想过多的操心这个案子,这个案子只有咱哥俩去调查了,现在从资料上看,三个死者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先都是男性,年龄都是一般大,病因都是一样,同样是猝死,其中两人还是死在同一地点,还有每个人的心脏上都有五条痕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找到李明法医,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们在总局解剖室找到了李明法医,看到他时他正在解剖一具女尸。整个停尸间阴森而又冰冷,刺鼻的药味刺激着嗅觉神经,李明法医四十多岁的年纪,人很严肃看见我俩示意我俩先到外面等会。 我俩坐在外面的长凳上,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这种感觉很难表达,在这阴森的环境中你情不自禁的就会紧张,大熊也很不自在,没事找话跟我说:“老陈,那天看节目你可是出了风头了,你说他们现场直播会不会把这一段也播出去?” 他一提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给他一拳:“你放屁看别人,你就不要脸吧你。” 大熊一瞪眼:“靠,就你离我最近,旁边是宝梅,我不看你还看宝梅啊?” 就在我俩争吵不休的时候,解剖室大门“吱~~”一声打开,李明法医出来看着我们问:“你俩是那个部门的?找我什么事?” “我们是第五科的,是为了黄永庆的那个案子来的。”李明法医听了,朝我俩招招手:“跟我来吧。”我俩跟着他走了一段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停尸间,停尸间里的温度很低,冷不丁从外面温暖的环境进来,感觉有点不适应。 李明法医拉开一个冰冻尸体的柜子,黄永庆全身冒着寒气的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第一次跟一个死人靠的这么近,心里感觉非常的别扭难受,我急忙对李明法医说:“法医,您是权威,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结果,你跟我俩说就可以了,不用在看这些尸体了。” 李明法医推上柜子:“小伙子,你们刚毕业不久吧?” 大熊奇怪的问:“我俩刚毕业一年,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刚毕业不久的?” 李法医笑了笑:“老刑警见到死尸绝对不会是你们这个样子,这样吧,尸体你们也别看了。我给你们说说我现的情况。三个死者都是由于心脏衰竭导致血液供给中断造成的死亡,可我给他们照了x光后现,每个死者的心脏部位都有五道清晰的痕迹,而这在医学上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有受到外力的攻击才会造成这种情况,更奇怪的是死者身上其他的部位全都正常,胸口部位甚至连道淤青都没有,这难道不是一见奇怪的事吗?” “可以说我做法医这么多年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于是我亲自解剖了他们三人,现他们的心脏的确有五道明显的痕迹。这痕迹更像是一只纤细的人手。来来,我给你们看看。” 李法医说完,带着我俩来到一个大桌子旁边,桌子上摆放着三个装满药水大玻璃瓶子,每个一个瓶子里都装着一个心脏。 李法医打开一盏很亮的台灯,示意我们靠近点看,我和大熊往前凑了凑,瞪大眼睛仔细一看,瓶子里的心脏被保存的很好,颜色依然很鲜亮,可就在这鲜亮的心脏上却有五道紫黑色很清晰的指痕。心脏被指痕包围住像是有人狠狠的抓捏造成的,看那指痕的大小长细,那应该是一只女人的手。 第五章 指痕 很快110赶来。先是维护了现场又问了我一些问题,接着120也赶来拉着死者走了。在我看来这个选手是突然猝死,这种事情很多,大多都是有一些有隐形疾病的人,心脏病,脑血管一类的。而这个季节正是病的高峰期。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在心上,没想到过了一天,突然接到科长的电话,我和大熊很兴奋的到了第五科,这一段时间把我俩呆的实在是太难受了。杨科长见到我俩先是打量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看来这段时间休息的不错。” 大熊显得有点着急:“科长,你不是说有任务给我们吗?什么任务啊?” 杨科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甩给我们:“这就是你们要处理的案子,拿去看看吧。” 我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的资料,里面有三分死亡证明,还有三张x光照片,我先看死亡证明,第一份,死者叫唐浩,男,二十四岁,师范大学的研究生,死亡时间是在半个月前,死亡地点是在学校的食堂,死亡原因,心脏病猝死。上面海附着一张他的照片。眉清目秀的一个青年。 第二份,死者叫钱彩,男,二十四岁,保险公司的职员,死亡时间是在一个星期前,死亡地点,白灵娱乐公司后台,死亡原因,心脏病猝死,上面贴着的照片,是一个很帅的帅哥。 第三分,死者叫黄永庆,男,二十四岁,广告公司模特,死亡时间是在两天前,死亡地点,白灵娱乐公司门前,死亡原因,心脏病猝死,上面贴着的照片,赫然就是前天我亲眼看见的那个选秀的选手。 我很惊讶又仔细看了一遍,现他们除了年纪一样,死因一样,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我疑惑的问杨科长:“既然法医已经鉴定了死亡原因,上面也写的很明白都是心脏病引起的猝死,还有什么可调查的?” 杨科长有点生气:“你们警校的教官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在没有看完全部的资料前,你有什么资格说案件简单?等你仔细看完了所有的资料,咱们再来谈。” 我被杨科长说的脸一红,的确我有点太武断了。我把三张死亡证明递给大熊,拿起一张x光照片,对着阳光仔细的看了看。可我以前并没有接触过凶杀的案件,对x光照片也不是很熟悉,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杨科长看出我的疑惑,对我说:“别的地方不用看了,仔细看死者的心脏。” 杨科长一提醒,我更仔细的看了下,果然现在死者心脏部位有五条痕迹,x光拍的并不是很清晰,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我又拿过另外的两张对比了一下,现这两张心脏部位也有五条细细的痕迹,看到这里即使是不懂医学的人也看出来,心脏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阴影。如果出现了那么肯定就有问题了,难道说这是心脏病的一种?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杨科长对我俩说:“资料你俩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在去找总局的李明法医,到了那里你俩就知道为什么找你们来查这个案子了。”说完对我们挥了挥手。 我俩很识趣的告别出来,大熊很纳闷的问我:“这事就咱俩去查?” 我苦笑一下:“科长的意思很明白了,而且看他的意思并不想过多的操心这个案子,这个案子只有咱哥俩去调查了,现在从资料上看,三个死者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先都是男性,年龄都是一般大,病因都是一样,同样是猝死,其中两人还是死在同一地点,还有每个人的心脏上都有五条痕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找到李明法医,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们在总局解剖室找到了李明法医,看到他时他正在解剖一具女尸。整个停尸间阴森而又冰冷,刺鼻的药味刺激着嗅觉神经,李明法医四十多岁的年纪,人很严肃看见我俩示意我俩先到外面等会。 我俩坐在外面的长凳上,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这种感觉很难表达,在这阴森的环境中你情不自禁的就会紧张,大熊也很不自在,没事找话跟我说:“老陈,那天看节目你可是出了风头了,你说他们现场直播会不会把这一段也播出去?” 他一提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给他一拳:“你放屁看别人,你就不要脸吧你。” 大熊一瞪眼:“靠,就你离我最近,旁边是宝梅,我不看你还看宝梅啊?” 就在我俩争吵不休的时候,解剖室大门“吱~~”一声打开,李明法医出来看着我们问:“你俩是那个部门的?找我什么事?” “我们是第五科的,是为了黄永庆的那个案子来的。”李明法医听了,朝我俩招招手:“跟我来吧。”我俩跟着他走了一段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停尸间,停尸间里的温度很低,冷不丁从外面温暖的环境进来,感觉有点不适应。 李明法医拉开一个冰冻尸体的柜子,黄永庆全身冒着寒气的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第一次跟一个死人靠的这么近,心里感觉非常的别扭难受,我急忙对李明法医说:“法医,您是权威,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结果,你跟我俩说就可以了,不用在看这些尸体了。” 李明法医推上柜子:“小伙子,你们刚毕业不久吧?” 大熊奇怪的问:“我俩刚毕业一年,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刚毕业不久的?” 李法医笑了笑:“老刑警见到死尸绝对不会是你们这个样子,这样吧,尸体你们也别看了。我给你们说说我现的情况。三个死者都是由于心脏衰竭导致血液供给中断造成的死亡,可我给他们照了x光后现,每个死者的心脏部位都有五道清晰的痕迹,而这在医学上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有受到外力的攻击才会造成这种情况,更奇怪的是死者身上其他的部位全都正常,胸口部位甚至连道淤青都没有,这难道不是一见奇怪的事吗?” “可以说我做法医这么多年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于是我亲自解剖了他们三人,现他们的心脏的确有五道明显的痕迹。这痕迹更像是一只纤细的人手。来来,我给你们看看。” 李法医说完,带着我俩来到一个大桌子旁边,桌子上摆放着三个装满药水大玻璃瓶子,每个一个瓶子里都装着一个心脏。 李法医打开一盏很亮的台灯,示意我们靠近点看,我和大熊往前凑了凑,瞪大眼睛仔细一看,瓶子里的心脏被保存的很好,颜色依然很鲜亮,可就在这鲜亮的心脏上却有五道紫黑色很清晰的指痕。心脏被指痕包围住像是有人狠狠的抓捏造成的,看那指痕的大小长细,那应该是一只女人的手。 第六章 查访 三个人的心脏上怎么会有人的手印?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伤痕,这的确有些古怪。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三人的资料,心中一动,问李法医:“三人心脏上的指痕的大小是一样的吗?” 李法医点点头:“我很小心提取三个心脏上的指痕进行了比较,所有的指痕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果是人为的话,那绝对是一个人。” 相同的性别,相同的年纪,相同的死因,相同的指痕,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我终于明白这件案子为什么会交给我俩,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这难道是一桩谋杀案?可什么人能有有这样的能力?在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人?更何况我曾亲眼见过黄永庆的死,当时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出来的时候看上去也很正常,现场也没有见到任何可疑的人。更奇怪的是死者心脏上的手印,如果这不是一种疾病症状的话,难道真的像李法医说的那样是人为? 这个解释实在是说不通,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穿过人的身体抓住心脏别的地方却毫无伤,这未免有点太过荒诞。可如果不是,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使三个年轻人致死? 三个死者却有四个相同点,既然有这么多的相同,是不是致使他们死亡的动机也会相同?如果是,又该如何去寻找这个动机?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头疼的案子。 我和大熊告别了李法医走出停尸间,迷惑却越来越深。该从什么地方着手调查呢?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从这三人身边的人查起,我们先调查了钱彩,他不是北京人,和大多数留在北京的年轻人一样,也是大学毕业留京工作,他是一个很本分的年轻人很能干也能吃苦,有一个女朋友也是保险行业的,两人打算今年结婚。从他同事和女朋友那里了解到,钱彩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从没得罪过谁,身体也很健康,一个月前参加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 唐浩,北京人,师范大学的高材生,研究生已经读了两年,是一个内向并且很内秀的人,生活也很规律,从来不招惹是非,甚至看见别人打架都绕道走,从小到大都是老师家长眼里的乖宝宝。 黄永庆也是北京人,大学毕业就当了模特,人虽然有些张扬却也没犯过什么大错,也是一个月前参加非凡少年的海选,除此之外再没有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调查了几天我和大雄身心疲惫,却连一丝的线索都没有,星期六我去熊妈妈那吃饭,司晨见我去了,抿着嘴的偷笑,我知道她笑什么,那天在演播室的洋相实在是出的太大了,司晨笑着问我:“陈平,选秀明天就八进四了,你还去不去看?” 我猛的想起我们的案子里有两个人是这个节目的选秀选手,难道说他们的死跟选秀活动有关系?可随即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死者里有一个不是选秀的选手,也许是我想的多了。可如今一点线索也没有,万一去选秀现场能够找到点线索呢? 想到这,我对司晨笑了笑:“那节目挺好看的,我和方涛还想去,能不能在给我们整两张票?” 司晨没想到我真的要去,楞了下,笑着对我说:“只要你好意思去,票不是问题。” 大熊插话:“这世界上就没什么老陈不好意思干的事。他那脸皮比长城上的砖头薄不了多少。” 我尴尬的笑了笑:“别听他胡说,那这事就麻烦你了。” 司晨笑道:“我给你们搞票,你们也得帮我个忙。” “唉,我说司晨妹子,一家人你怎么说起两家话了?你有事就说话,哥哥们还能看着不管啊?”大熊大包大揽的说。 司晨脸上微微一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让你们帮我给一个人拉拉票。” 大熊嘿嘿一乐:“什么人啊?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司晨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嗯”了一声,大熊继续打趣的问:“呦~都有男朋友了啊?隐藏得挺深啊你,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哥哥们看看啊,我们也帮你参谋参谋,省得被人家骗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大熊:“你嘴怎么这么臭啊?人家司晨看上的人那能错的了?还被骗了,管好你自己个得了。” 大熊立刻反驳:“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这也是为司晨妹子好,你怎么不识好赖人啊?” 司晨笑着对大熊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想看他,明天就能见到了,他也是选秀选手,叫楚墨,八进四的比赛,要现场投票,所以我才让你俩把票投给他。” 大熊一听立刻大叫:“我知道了,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的,有点像古天乐,很文弱的那个小白脸。” 司晨笑着点了点头, 我也笑了笑:“这没问题,反正票也是你给的,听你的就是了。不过以前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啊,怎么还没几天就冒出个男朋友来?怎么认识的说说,我们也学习学习。” 司晨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在海选的时候才刚认识,可我总感觉我认识了他好久,一开始也没说过话,前两天下雨正巧碰上了他,他把我送回的家,就这样开始接触的,不过他对我挺有好感的现在正在追我,我还在观察他呢,也不算是正式的男朋友。” 司晨虽然说还在观察还不算是正式的男朋友,可她话里处处透露出的那股甜蜜劲却连傻子都能看出来。看样子司晨已经完全陷入了甜蜜的爱情中。 第二天我和大熊来取票,司晨已经不在了,是熊妈妈转交给我们的,她说司晨很早就走了,要去帮人拉票,我俩随便吃了几口,急忙赶到现场,到了现场节目已经开始了一会,像上次一样开始是才艺表演,接着又是文学比评。 当所有的项目都进行完,大家都以为要投票的时候,舞台上上来一个时尚漂亮的年轻女孩在主持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主持人点点头,然后微笑的问八个选手:“当你们遇见了心爱的女孩子,你会对她说什么?” 这几天家中有事,暂时一天一更,大家谅解。 第六章 查访 三个人的心脏上怎么会有人的手印?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伤痕,这的确有些古怪。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三人的资料,心中一动,问李法医:“三人心脏上的指痕的大小是一样的吗?” 李法医点点头:“我很小心提取三个心脏上的指痕进行了比较,所有的指痕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果是人为的话,那绝对是一个人。” 相同的性别,相同的年纪,相同的死因,相同的指痕,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我终于明白这件案子为什么会交给我俩,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这难道是一桩谋杀案?可什么人能有有这样的能力?在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人?更何况我曾亲眼见过黄永庆的死,当时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出来的时候看上去也很正常,现场也没有见到任何可疑的人。更奇怪的是死者心脏上的手印,如果这不是一种疾病症状的话,难道真的像李法医说的那样是人为? 这个解释实在是说不通,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穿过人的身体抓住心脏别的地方却毫无伤,这未免有点太过荒诞。可如果不是,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使三个年轻人致死? 三个死者却有四个相同点,既然有这么多的相同,是不是致使他们死亡的动机也会相同?如果是,又该如何去寻找这个动机?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头疼的案子。 我和大熊告别了李法医走出停尸间,迷惑却越来越深。该从什么地方着手调查呢?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从这三人身边的人查起,我们先调查了钱彩,他不是北京人,和大多数留在北京的年轻人一样,也是大学毕业留京工作,他是一个很本分的年轻人很能干也能吃苦,有一个女朋友也是保险行业的,两人打算今年结婚。从他同事和女朋友那里了解到,钱彩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从没得罪过谁,身体也很健康,一个月前参加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 唐浩,北京人,师范大学的高材生,研究生已经读了两年,是一个内向并且很内秀的人,生活也很规律,从来不招惹是非,甚至看见别人打架都绕道走,从小到大都是老师家长眼里的乖宝宝。 黄永庆也是北京人,大学毕业就当了模特,人虽然有些张扬却也没犯过什么大错,也是一个月前参加非凡少年的海选,除此之外再没有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调查了几天我和大雄身心疲惫,却连一丝的线索都没有,星期六我去熊妈妈那吃饭,司晨见我去了,抿着嘴的偷笑,我知道她笑什么,那天在演播室的洋相实在是出的太大了,司晨笑着问我:“陈平,选秀明天就八进四了,你还去不去看?” 我猛的想起我们的案子里有两个人是这个节目的选秀选手,难道说他们的死跟选秀活动有关系?可随即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死者里有一个不是选秀的选手,也许是我想的多了。可如今一点线索也没有,万一去选秀现场能够找到点线索呢? 想到这,我对司晨笑了笑:“那节目挺好看的,我和方涛还想去,能不能在给我们整两张票?” 司晨没想到我真的要去,楞了下,笑着对我说:“只要你好意思去,票不是问题。” 大熊插话:“这世界上就没什么老陈不好意思干的事。他那脸皮比长城上的砖头薄不了多少。” 我尴尬的笑了笑:“别听他胡说,那这事就麻烦你了。” 司晨笑道:“我给你们搞票,你们也得帮我个忙。” “唉,我说司晨妹子,一家人你怎么说起两家话了?你有事就说话,哥哥们还能看着不管啊?”大熊大包大揽的说。 司晨脸上微微一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让你们帮我给一个人拉拉票。” 大熊嘿嘿一乐:“什么人啊?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司晨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嗯”了一声,大熊继续打趣的问:“呦~都有男朋友了啊?隐藏得挺深啊你,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哥哥们看看啊,我们也帮你参谋参谋,省得被人家骗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大熊:“你嘴怎么这么臭啊?人家司晨看上的人那能错的了?还被骗了,管好你自己个得了。” 大熊立刻反驳:“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这也是为司晨妹子好,你怎么不识好赖人啊?” 司晨笑着对大熊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想看他,明天就能见到了,他也是选秀选手,叫楚墨,八进四的比赛,要现场投票,所以我才让你俩把票投给他。” 大熊一听立刻大叫:“我知道了,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的,有点像古天乐,很文弱的那个小白脸。” 司晨笑着点了点头, 我也笑了笑:“这没问题,反正票也是你给的,听你的就是了。不过以前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啊,怎么还没几天就冒出个男朋友来?怎么认识的说说,我们也学习学习。” 司晨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在海选的时候才刚认识,可我总感觉我认识了他好久,一开始也没说过话,前两天下雨正巧碰上了他,他把我送回的家,就这样开始接触的,不过他对我挺有好感的现在正在追我,我还在观察他呢,也不算是正式的男朋友。” 司晨虽然说还在观察还不算是正式的男朋友,可她话里处处透露出的那股甜蜜劲却连傻子都能看出来。看样子司晨已经完全陷入了甜蜜的爱情中。 第二天我和大熊来取票,司晨已经不在了,是熊妈妈转交给我们的,她说司晨很早就走了,要去帮人拉票,我俩随便吃了几口,急忙赶到现场,到了现场节目已经开始了一会,像上次一样开始是才艺表演,接着又是文学比评。 当所有的项目都进行完,大家都以为要投票的时候,舞台上上来一个时尚漂亮的年轻女孩在主持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主持人点点头,然后微笑的问八个选手:“当你们遇见了心爱的女孩子,你会对她说什么?” 这几天家中有事,暂时一天一更,大家谅解。 第七章 猝死 当主持人问到这个问题,全场立时静了一静,这个问题问的太过突兀,似乎跟非凡少年这个主题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且涉及到了个人的**,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晋级的一个标准?所有人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八个英俊的少年,想知道他们口中的答案会是什么?许多的女孩子更是禀住了呼吸。 主持人笑着把话筒递给一号选手,这是一个长的太过清秀的男子,甚至有点像女孩,他脸红了红,低头想了一下:“如果我遇见我喜欢的女孩子,我会对她说,我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是真诚的。” 他一说完台下立刻想起一片女孩子的尖叫,看起来都是他的粉丝,主持人打趣的说:“当初我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对一个女孩子这么说的,可她的回答却是,你说晚了。” 台下许多人笑,主持人接着把话筒递给了二号选手:“你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二号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子,看起来也自信的很,他接过话筒朗声的说:“如果我遇见了自己心仪的女孩子,我会对他说,不要错过我,错过我会是你的损失。” 他酷酷的样子立刻引起了另一拨女孩子的欢呼,主持人叹气着说:“你有实力这么说,要是我说,怕是会被人打成猪头。” 节目继续进行,三号选手不是别人正是司晨的男朋友楚墨,他长得果然很像演神雕侠侣那会的古天乐。他接过主持人的话筒并没有直接的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含笑的看着台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头排下面司晨静静的坐在那里。 楚墨笑了笑:“这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我想我只有在面对心爱的女孩面前才说的出来,幸运的是我遇见了她。所以我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对不起。” 他的回答令主持人都楞了一楞,反应过来马上接话说:“那就先恭喜你了,你真是一个幸运的人,这么快就遇到了心爱的人,那里像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唉~~” 演播室都安静了一下,估计没有人会想到他竟然不回答,一些楚墨的支持者更是黯然,我虽然离的远却也能看见司晨的肩膀在微微抖动,我想她现在一定很激动。楚墨的回答令我对他的好感大增,这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看着场面有些尴尬,主持人迅把话筒递给四号:“我们来听听,四号王冰的回答是什么?” 四号显得胸有成竹,接过话筒,淡淡一笑:“如果有一天我遇见了心爱的女孩子,我只想对他说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话一出,台下许多的女孩齐声大喊:“王冰,我爱你!!王冰我爱你……….” 王冰含笑向台下招手,舞台的灯光及时打在他身上,他矗立在台上是那么的卓尔不凡。就在情绪到了顶点的时候,台上的王冰突然脸色一变,随即用手捂住了心脏部位,一脸的痛苦,麦克风也掉到地上,我感觉不对,急忙向舞台四周看去,就见舞台右边角落里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晃,接着不见了人影。 我一拽大熊:“你去看好王冰。”说着离开座位,向舞台上疾跑,几个保安想拦我,被我一把推开,我向那个影子追去,直奔舞台右边的角落,等我到了那里并没有现一个人,我不甘心继续四下追查,除了几个后台的工作人员我并没有见到那个白色的影子,而这几个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穿的是白色的衣裳,难道是我看花了眼? 带着疑惑回到前台,节目已经停止了播放,王冰躺在舞台中央已经停止了呼吸,台下一片纷乱所有的人都慌忙的向门外跑,这个时候控制现场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主持人已经被吓得掉了魂,愣愣的呆在那里,完全失去了平时幽默镇静的样子,大熊蹲在地上正在检查王冰的呼吸,我来到他身边轻声的问:“怎么样了?” 大熊摇摇头,我抬头问主持人:“报警了没有?” 主持人还在愣,我站起来推了他一把:“报警了没有?” 主持人被我一推立刻慌乱的大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跟我没关系啊,我没碰他啊。我就是被请来主持节目的啊。”说到后来都带了哭腔。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没人说跟你有关系,我问你报警了没有?” 主持人失了魂一样:“我,我不知道啊。” 司晨经过最初的慌乱这时也冷静下来,上台对主持人说:“别慌,我是白灵娱乐公司的行政主任,这件事大家都知道跟你没关系,我已经报了警,等警察来了我会给你作证的。” 主持人感激的对她点了点头,楚墨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慌张,而是冷静的走到我和大熊的身边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这时候台上的八个选手已经吓跑了两个,剩下的还都站在台上茫然不知所措。我朝楚墨点点头:“你稳住剩下的选手,等110来。你跟他们说不用怕,警察来了也就是问问情况。” 楚墨点点头,转身轻声的去安抚剩下的选手,不一会的工夫,110急而来,来的是以前分局的同事,他们见我和大熊在都点了点头,接着去忙手头的事,过了会120也赶来抬着王冰送上了急救车,那几个同事忙活了半天,又问了在场这些人的口供,这才有工夫跟我俩说话。 一个比我们早两届的师兄把我俩拉到一旁,对我俩说:“你俩不是调到总局去了吗?怎么今天也在这?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我苦笑一下:“我俩就是看节目来的,谁想得到碰见了这事。” 那同时神秘的跟我俩说:“这事说起来也邪门,自从这个节目开始,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死了三个人,听上面说都是心脏病猝死,可我纳闷的是,那有一个月的时间在同一个地方三个人都是心脏病猝死的?以前还好都是在现场以外的地方,今天可到好,出事都出到前台来了,我看这个节目也该喊停了。” 大熊刚张嘴要说什么,我急忙拉了他一把:“这个王冰还不知道是什么死因,还是等验尸报告出来在说吧。” 那师兄摇摇头,叹了口气:“年纪都不大,可惜了的。”说完又想起什么来对我俩说:“对了你们俩上调了,还不请客?” 我笑了下:“放心吧师兄,等那天你们有时间了,咱们出来好好坐坐。” 聊了会,他们开始收队。我和大熊准备送司晨回家,楚墨却已经先送他回去了。 我俩走出演播大厅都是默默无语。亲眼看着一个人死在你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令我们很难受。 大熊沉默了半响:“老陈,我们该怎么调查?” 我想了下:“如果我料的不差的话,检验尸体的应该是还是李法医,我们先等他的验尸报告,如果和前三个人的死因一样,白灵娱乐公司的嫌疑是最大的,毕竟有三个人的死是死在他们的地方。我们应该从这里开始调查。” 大熊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第七章 猝死 当主持人问到这个问题,全场立时静了一静,这个问题问的太过突兀,似乎跟非凡少年这个主题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且涉及到了个人的**,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晋级的一个标准?所有人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八个英俊的少年,想知道他们口中的答案会是什么?许多的女孩子更是禀住了呼吸。 主持人笑着把话筒递给一号选手,这是一个长的太过清秀的男子,甚至有点像女孩,他脸红了红,低头想了一下:“如果我遇见我喜欢的女孩子,我会对她说,我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是真诚的。” 他一说完台下立刻想起一片女孩子的尖叫,看起来都是他的粉丝,主持人打趣的说:“当初我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对一个女孩子这么说的,可她的回答却是,你说晚了。” 台下许多人笑,主持人接着把话筒递给了二号选手:“你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二号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子,看起来也自信的很,他接过话筒朗声的说:“如果我遇见了自己心仪的女孩子,我会对他说,不要错过我,错过我会是你的损失。” 他酷酷的样子立刻引起了另一拨女孩子的欢呼,主持人叹气着说:“你有实力这么说,要是我说,怕是会被人打成猪头。” 节目继续进行,三号选手不是别人正是司晨的男朋友楚墨,他长得果然很像演神雕侠侣那会的古天乐。他接过主持人的话筒并没有直接的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含笑的看着台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头排下面司晨静静的坐在那里。 楚墨笑了笑:“这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我想我只有在面对心爱的女孩面前才说的出来,幸运的是我遇见了她。所以我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对不起。” 他的回答令主持人都楞了一楞,反应过来马上接话说:“那就先恭喜你了,你真是一个幸运的人,这么快就遇到了心爱的人,那里像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唉~~” 演播室都安静了一下,估计没有人会想到他竟然不回答,一些楚墨的支持者更是黯然,我虽然离的远却也能看见司晨的肩膀在微微抖动,我想她现在一定很激动。楚墨的回答令我对他的好感大增,这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看着场面有些尴尬,主持人迅把话筒递给四号:“我们来听听,四号王冰的回答是什么?” 四号显得胸有成竹,接过话筒,淡淡一笑:“如果有一天我遇见了心爱的女孩子,我只想对他说八个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话一出,台下许多的女孩齐声大喊:“王冰,我爱你!!王冰我爱你……….” 王冰含笑向台下招手,舞台的灯光及时打在他身上,他矗立在台上是那么的卓尔不凡。就在情绪到了顶点的时候,台上的王冰突然脸色一变,随即用手捂住了心脏部位,一脸的痛苦,麦克风也掉到地上,我感觉不对,急忙向舞台四周看去,就见舞台右边角落里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晃,接着不见了人影。 我一拽大熊:“你去看好王冰。”说着离开座位,向舞台上疾跑,几个保安想拦我,被我一把推开,我向那个影子追去,直奔舞台右边的角落,等我到了那里并没有现一个人,我不甘心继续四下追查,除了几个后台的工作人员我并没有见到那个白色的影子,而这几个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穿的是白色的衣裳,难道是我看花了眼? 带着疑惑回到前台,节目已经停止了播放,王冰躺在舞台中央已经停止了呼吸,台下一片纷乱所有的人都慌忙的向门外跑,这个时候控制现场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主持人已经被吓得掉了魂,愣愣的呆在那里,完全失去了平时幽默镇静的样子,大熊蹲在地上正在检查王冰的呼吸,我来到他身边轻声的问:“怎么样了?” 大熊摇摇头,我抬头问主持人:“报警了没有?” 主持人还在愣,我站起来推了他一把:“报警了没有?” 主持人被我一推立刻慌乱的大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跟我没关系啊,我没碰他啊。我就是被请来主持节目的啊。”说到后来都带了哭腔。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没人说跟你有关系,我问你报警了没有?” 主持人失了魂一样:“我,我不知道啊。” 司晨经过最初的慌乱这时也冷静下来,上台对主持人说:“别慌,我是白灵娱乐公司的行政主任,这件事大家都知道跟你没关系,我已经报了警,等警察来了我会给你作证的。” 主持人感激的对她点了点头,楚墨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慌张,而是冷静的走到我和大熊的身边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这时候台上的八个选手已经吓跑了两个,剩下的还都站在台上茫然不知所措。我朝楚墨点点头:“你稳住剩下的选手,等110来。你跟他们说不用怕,警察来了也就是问问情况。” 楚墨点点头,转身轻声的去安抚剩下的选手,不一会的工夫,110急而来,来的是以前分局的同事,他们见我和大熊在都点了点头,接着去忙手头的事,过了会120也赶来抬着王冰送上了急救车,那几个同事忙活了半天,又问了在场这些人的口供,这才有工夫跟我俩说话。 一个比我们早两届的师兄把我俩拉到一旁,对我俩说:“你俩不是调到总局去了吗?怎么今天也在这?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我苦笑一下:“我俩就是看节目来的,谁想得到碰见了这事。” 那同时神秘的跟我俩说:“这事说起来也邪门,自从这个节目开始,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死了三个人,听上面说都是心脏病猝死,可我纳闷的是,那有一个月的时间在同一个地方三个人都是心脏病猝死的?以前还好都是在现场以外的地方,今天可到好,出事都出到前台来了,我看这个节目也该喊停了。” 大熊刚张嘴要说什么,我急忙拉了他一把:“这个王冰还不知道是什么死因,还是等验尸报告出来在说吧。” 那师兄摇摇头,叹了口气:“年纪都不大,可惜了的。”说完又想起什么来对我俩说:“对了你们俩上调了,还不请客?” 我笑了下:“放心吧师兄,等那天你们有时间了,咱们出来好好坐坐。” 聊了会,他们开始收队。我和大熊准备送司晨回家,楚墨却已经先送他回去了。 我俩走出演播大厅都是默默无语。亲眼看着一个人死在你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令我们很难受。 大熊沉默了半响:“老陈,我们该怎么调查?” 我想了下:“如果我料的不差的话,检验尸体的应该是还是李法医,我们先等他的验尸报告,如果和前三个人的死因一样,白灵娱乐公司的嫌疑是最大的,毕竟有三个人的死是死在他们的地方。我们应该从这里开始调查。” 大熊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第八章 劝诫 过了一天等来了李法医的鉴定,鉴定的结果和前三个人的死因一模一样。又是一起心脏上留下指痕的案子,而这次更离奇,居然是在几百双眼睛下突然猝死。 突然我想到了舞台右角落里那个白色的身影,当时离的太远并没有看清楚那个身影是男是女,白色身影出现应该与本案有直接的联系?难道四个人都是他杀的?可这个人是谁?它又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手段。难道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是一种高深的功夫? 随即我就打消了这些推测或者说是臆想。我相信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现在要做的不是胡思乱想而是细致的调查。 王冰死的时候在他身边的人并不多,也许这里面会有一些可疑的人,我给杨科长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们取得当天台上和后台所有人的指痕。杨科长很是神通广大两天就取得了所有的指痕,我们取了指痕又去找了一趟李法医,李法医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所有的指痕和心脏上的指痕都不一样。 调查到这里又没有了线索,我和大熊很沮丧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晚上我俩很郁闷的找了个羊肉串的摊子要了几瓶啤酒,一瓶过后大熊试探着跟我说:“老陈,这案子有些太古怪了,光靠我们两个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不如咱们找宝梅妹子帮着查查看?” 其实我也早就想找宝梅帮帮忙,可一想起在内蒙的时候宝梅通完灵的样子我就害怕,要知道通灵这种事情不是游戏,危险实在是太大了,我甚至不敢想象要是失败宝梅会怎么样。 我摇摇头:“这是咱俩的事情,上次宝梅帮了咱们一把差点没把她害死,难道你希望再让上次的危险重来一次吗?” 大熊沉默了良久端起酒瓶子,灌了两口:“那怎么办?就靠咱俩我估计这辈子也别想找出事情的真相,宝梅咱们是不敢让她再冒险了,难道咱们就不能找一个比她还厉害的?” “你认识这样的人?” 大熊想了半天:“我听一个朋友说海淀有一个大师可以预测人生未来,还能帮人寻找失物,更神的是,他摸骨就能摸出你以前所有的事情,说的分毫不差。我那朋友本来有一个失散的妹妹,他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的,谁想到那大师一摸他手就告诉了他一个地址,他顺着地址去找,真就找到了他失散的妹妹,你说神不神?我看啊咱们就找这位大师看看,也许真的能找到点线索也说不定。” 大熊说的煞有其事,我却是半信半疑,因为这小子有个毛病,什么事他都能说的跟真的一样,他也是道听途说,却说的跟他真见到了一样,并且努力的让我也相信。虽然我很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可也想去试试,毕竟去了就多一份希望。 “怎么样老陈,明天就去试试吧,就算不灵,顶多就是白跑一趟,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我点点头:“叫上清风那小子,没准他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没办法也能帮着出个主意。” 大熊深以为然:“那就明天一大早去。”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和大熊先去找清风,他还没起床楞被我俩给拽了起来,这小子一头雾水披着被子赖在床上,凶狠狠的问我俩:“一大早的你俩要抢劫啊?还是吃错了药让我带你们去看医生?” 大熊把衣服甩在他身上:“别废话我们哥俩找你有事,赶紧起来。” “什么事?你要不说我就不起来”清风继续耍赖,我想了下。清风跟我们那是过命的交情,不是外人也不是多嘴的人,没有必要瞒他。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跟他说了一遍。 清风一边穿衣服一边听我说,开始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越往后听脸色就越凝重,听到后面已是一脸的严肃。大熊见他不说话,很直接的问:“我们俩拿这案子已经没办法了,你看你是不是能想出什么办法?你不是会算命吗?给我们算算到底是怎么回事,算不出怎么回事,算出点线索也行。” 清风瞪他一眼:“你是让我给死人算命吗?人都死了还怎么算?算他能不能活过来?” 大熊被他顶了一下,很不服气的说“知道你小子没这个能逮,好在我们还知道一个高人,我们准备去问问,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什么高人?”清风饶有兴致的问。 大熊把昨天跟我说的那一套跟清风又说了一遍,清风点点头却什么也没说,转头看向我,认真的跟我说:“老陈,你也知道我从小是在山上长大没什么朋友,下山后就认识你们俩,可以说你俩现在是我最亲的人,有些话我是一定要说的。” 看见清风这么郑重其事,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什么话你就说,咱们又不是外人。” “案子你们已经跟我说了,我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我要跟你俩说的是,最好不要管这件事情。” 我和大熊都是一楞,异口同声的问:“为什么?” 清风:“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吗?能做出这种事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他的能力非常恐怖,不是我们能够抗拒的,你们想想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一个人的性命,而所有的人都看不见它,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就算真的调查出来是谁,你有能力抓住他吗?这件事如果不是人为那就更可怕,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卷进这件事里。” 清风说的不无道理,可我们已经接了这个任务,再说我们能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不停的死下去吗?如果可以逃避责任,我们还做什么警察? 想到这,我对清风说:“防止罪案生是我们的职责,难道有危险我们就不去做了?不管那个人有多厉害,他害死了这么多的人就该得到法律的惩罚,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大熊也连连点头:“我也不会放弃。” 清风继续劝我们:“这样厉害的人,法律对他真的起作用吗?如果起作用他也不会杀害这么多的人。”沉思了一下又说:“有这样能力的人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应该是一些修行极高的人,能这么狠下心来杀人的必定是心性大变,这样的人最是危险,如果不是人为,那就是非妖即魔。可不管是什么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或是目的,也许他达到了目的就不会在杀人了。” 我冷笑了一下:“那也就是说,他的目的没达到之前还会继续有人死去。” 清风点点头。 “我的目的就是要阻止他。” 听我斩钉截铁的说完,清风叹息了一声:“看来我也劝不了你们了,既然这样,那也算我一份,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俩出事,现在咱们就去会会你们说的那个大师吧。” 大熊惊讶的问:“同行是冤家,你也去?” 清风朝他眨了眨眼:“当然要去见识,见识。” 第八章 劝诫 过了一天等来了李法医的鉴定,鉴定的结果和前三个人的死因一模一样。又是一起心脏上留下指痕的案子,而这次更离奇,居然是在几百双眼睛下突然猝死。 突然我想到了舞台右角落里那个白色的身影,当时离的太远并没有看清楚那个身影是男是女,白色身影出现应该与本案有直接的联系?难道四个人都是他杀的?可这个人是谁?它又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手段。难道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是一种高深的功夫? 随即我就打消了这些推测或者说是臆想。我相信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现在要做的不是胡思乱想而是细致的调查。 王冰死的时候在他身边的人并不多,也许这里面会有一些可疑的人,我给杨科长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们取得当天台上和后台所有人的指痕。杨科长很是神通广大两天就取得了所有的指痕,我们取了指痕又去找了一趟李法医,李法医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所有的指痕和心脏上的指痕都不一样。 调查到这里又没有了线索,我和大熊很沮丧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晚上我俩很郁闷的找了个羊肉串的摊子要了几瓶啤酒,一瓶过后大熊试探着跟我说:“老陈,这案子有些太古怪了,光靠我们两个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不如咱们找宝梅妹子帮着查查看?” 其实我也早就想找宝梅帮帮忙,可一想起在内蒙的时候宝梅通完灵的样子我就害怕,要知道通灵这种事情不是游戏,危险实在是太大了,我甚至不敢想象要是失败宝梅会怎么样。 我摇摇头:“这是咱俩的事情,上次宝梅帮了咱们一把差点没把她害死,难道你希望再让上次的危险重来一次吗?” 大熊沉默了良久端起酒瓶子,灌了两口:“那怎么办?就靠咱俩我估计这辈子也别想找出事情的真相,宝梅咱们是不敢让她再冒险了,难道咱们就不能找一个比她还厉害的?” “你认识这样的人?” 大熊想了半天:“我听一个朋友说海淀有一个大师可以预测人生未来,还能帮人寻找失物,更神的是,他摸骨就能摸出你以前所有的事情,说的分毫不差。我那朋友本来有一个失散的妹妹,他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的,谁想到那大师一摸他手就告诉了他一个地址,他顺着地址去找,真就找到了他失散的妹妹,你说神不神?我看啊咱们就找这位大师看看,也许真的能找到点线索也说不定。” 大熊说的煞有其事,我却是半信半疑,因为这小子有个毛病,什么事他都能说的跟真的一样,他也是道听途说,却说的跟他真见到了一样,并且努力的让我也相信。虽然我很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可也想去试试,毕竟去了就多一份希望。 “怎么样老陈,明天就去试试吧,就算不灵,顶多就是白跑一趟,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我点点头:“叫上清风那小子,没准他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没办法也能帮着出个主意。” 大熊深以为然:“那就明天一大早去。”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和大熊先去找清风,他还没起床楞被我俩给拽了起来,这小子一头雾水披着被子赖在床上,凶狠狠的问我俩:“一大早的你俩要抢劫啊?还是吃错了药让我带你们去看医生?” 大熊把衣服甩在他身上:“别废话我们哥俩找你有事,赶紧起来。” “什么事?你要不说我就不起来”清风继续耍赖,我想了下。清风跟我们那是过命的交情,不是外人也不是多嘴的人,没有必要瞒他。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跟他说了一遍。 清风一边穿衣服一边听我说,开始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越往后听脸色就越凝重,听到后面已是一脸的严肃。大熊见他不说话,很直接的问:“我们俩拿这案子已经没办法了,你看你是不是能想出什么办法?你不是会算命吗?给我们算算到底是怎么回事,算不出怎么回事,算出点线索也行。” 清风瞪他一眼:“你是让我给死人算命吗?人都死了还怎么算?算他能不能活过来?” 大熊被他顶了一下,很不服气的说“知道你小子没这个能逮,好在我们还知道一个高人,我们准备去问问,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什么高人?”清风饶有兴致的问。 大熊把昨天跟我说的那一套跟清风又说了一遍,清风点点头却什么也没说,转头看向我,认真的跟我说:“老陈,你也知道我从小是在山上长大没什么朋友,下山后就认识你们俩,可以说你俩现在是我最亲的人,有些话我是一定要说的。” 看见清风这么郑重其事,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什么话你就说,咱们又不是外人。” “案子你们已经跟我说了,我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我要跟你俩说的是,最好不要管这件事情。” 我和大熊都是一楞,异口同声的问:“为什么?” 清风:“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吗?能做出这种事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他的能力非常恐怖,不是我们能够抗拒的,你们想想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一个人的性命,而所有的人都看不见它,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就算真的调查出来是谁,你有能力抓住他吗?这件事如果不是人为那就更可怕,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卷进这件事里。” 清风说的不无道理,可我们已经接了这个任务,再说我们能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不停的死下去吗?如果可以逃避责任,我们还做什么警察? 想到这,我对清风说:“防止罪案生是我们的职责,难道有危险我们就不去做了?不管那个人有多厉害,他害死了这么多的人就该得到法律的惩罚,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大熊也连连点头:“我也不会放弃。” 清风继续劝我们:“这样厉害的人,法律对他真的起作用吗?如果起作用他也不会杀害这么多的人。”沉思了一下又说:“有这样能力的人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应该是一些修行极高的人,能这么狠下心来杀人的必定是心性大变,这样的人最是危险,如果不是人为,那就是非妖即魔。可不管是什么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或是目的,也许他达到了目的就不会在杀人了。” 我冷笑了一下:“那也就是说,他的目的没达到之前还会继续有人死去。” 清风点点头。 “我的目的就是要阻止他。” 听我斩钉截铁的说完,清风叹息了一声:“看来我也劝不了你们了,既然这样,那也算我一份,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俩出事,现在咱们就去会会你们说的那个大师吧。” 大熊惊讶的问:“同行是冤家,你也去?” 清风朝他眨了眨眼:“当然要去见识,见识。” 第九章 摸骨 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到海淀已经十点半了,又问了半天的路才找到那个大师居住地。 “知易堂”一个很大气的名字,这是一个沿街的门脸房,两扇大玻璃门显得既干净又明亮,我们进了屋子,里面散乱的坐了许多的人,都在等大师的指点。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号码牌,还有一分价格表,上面很清楚的写明各种业务的价格,我们问事要一百元一次。一个漂亮的女助手在喊号,喊到谁,谁就上二楼,看这架势这是一个很有规矩的地方,并不像一般算命的那么没有秩序。这情景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我们领了个号,看了看都排到二十几位后面去了,反正也快到中午就先去吃了个饭,等回来前面还有十几个人,我们耐心的等着,直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才轮到我们,我先到款台交了一百块钱,带着大熊和清风直奔二楼。 二楼有一间很大的会客室,推门进去现里面还有人没有算完,我们坐在旁边的沙上耐着性子等待,四周的白墙上挂了几面深红色的锦旗,像是诊所里或是我们分局里挂的锦旗,不过上面的内容却不一样,有一个上面写着,赠陈阳大师,道法精深,指点迷津,某某某人,某年某月赠,还有的写,在世神仙,救苦救难,等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大师了,看他的年纪也就四十多岁,穿着一身的中山装,显得很庄重。方脸高鼻一双眼睛看上去很有神。 他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穿着很时髦得体,一看就是那种很有钱的家庭主妇,她正在苦苦的哀求一脸严肃有点仙风道骨的陈阳大师:“大师你就帮我算算,我家那口子在外面到底有没有小蜜,只要你能告诉我,钱不是问题。” 陈阳思索了一下:“既然这样我就帮你看看,你且伸出手来。” 少妇期待的伸出手,陈阳抓住轻轻摸了两下,沉思了一下:“你多心了,你老公忙于工作,应酬多点也是正常的,他这个年纪的人面对现在竞争激烈的社会,心里难免会有些焦灼和不安,你应该多理解他,而不是怀疑他。” 陈阳说完,少妇也是如释重负,感激的说:“多谢陈大师,这些日子他老的出差,回家也不爱理我,我还以为他有外遇了呢,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 陈大师颔微笑,少妇千恩万谢的走了,陈大师微笑着看向我们几个,一见到清风先是楞了一楞,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看着清风微笑着问:“这不是清风大师吗?那阵风把您吹到我这座小庙里来了啊?老话说的好,来者不善,你带着两个朋友是来砸场子的?”这几句话夹枪带棒颇有些不善。 清风也笑笑,一瞬间竟然变得无比老成:“陈大师说的那里话?都说同行是冤家,我对这话却不以为然,再说我是小辈还稚嫩的很,怎么敢到前辈这里砸场子,您老说笑了。来您这一是朋友有疑难之事想向大师请教,二一个也是来学习学习,聆教前辈风范。陈大师不会不欢迎吧。” 清风几句话说的很是得体,陈大师听了也觉得受用,点点头:“远来是客,既然有疑难之事,我就在清风大师面前献献丑,看能不能帮你们一下。” 说是献丑,可我们还是能听出他话语中强烈的自信,清风拱拱手示意不敢。 我起身坐到陈大师的对面:“大师,我有一位远房表亲叫王冰,今年二十四岁,前些日子参加了一个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却突然猝死在舞台上,他以前也没什么疾病,我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所以来请大师帮我们看看,看看王冰是不是真的猝死,还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陈大师眯了眯眼:“伸出手来。” 陈大师一搭上我的手,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他的手在我手背上轻抚了两下,可我却感觉手背上被摸了三下,而且这第三下有一种阴寒的感觉。这种感觉极为别扭像是有一条蛇在手背上爬过,等我在要去仔细感受的时候,陈大师已经把手伸了回去。 他冲我笑了笑:“那位王冰不是你的远房表亲吧?如果我料得不差,你是公门中人,来这肯本就不是为了你的什么远房表亲,而是为了查案,我说的对不对?” 没想到陈大师就那么轻轻的摸了我两下竟然看出了这么多,一种敬佩感油然而生,我忙说:“既然大师已经看出了我的来意,那还请您帮忙指点一下,帮我们找找线索。” 陈大师不答却看了看清风:“你们身边有清风大师这样的高人,又何必来请我帮忙呢?你们这不是身有宝山却不知道用吗。” 这几话说的有点酸溜溜的感觉,看来清风的崛起对他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可如今是求人的时候也不必没计较那么多,我刚想说几句场面话,却听清风笑着说:“陈大师谬赞了,我只是学了几手不成材的本事,那里比得上大师道行深厚,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愧煞我吗?我们来此也是无奈之举,还望大师指点一二。” 陈大师嘿嘿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了,还请这位小哥再把手伸出来,我替你查一查。” 清风几句话就消解了陈大师对他的提防之心,我也暗暗称赞,这小子是个会说话的。 陈大师接过我的手,这回却是仔细的摸起来,摸骨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此法源于相马,就是通过摸捏马的不同部位(主要是骨头),判断马的优劣(因为打仗要驾马)。这就是古代的相马术。所以有伯乐相马之说,也有韩愈的以马比人之说《马说》。后来相马术的摸骨法渐渐用来相人了。有一种看相的巫术,包括面相和手相,不仅看,而且摸,但是只摸掌骨,有时也摸面骨。 陈大师与别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只是在我的手掌上很轻的抚摸一下了事,看上去更像是做个样子,并不像别人要使劲的去摸的你骨头有时还要捏一捏,在他轻轻抚摸的过程中,那种冰冷滑腻的感觉又浮上我的手背,可陈大师的手却是干燥而又温暖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在我的手背上会有这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只一会的工夫陈大师就放开了我的手,神情却越的凝重起来,他双眼使劲的盯着我看,右手却不停的在抖动,五个手指仿佛在弹一架无形的钢琴,或是在操纵什么,他手指越抖动越快,额头上也慢慢沁出汗珠。 过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陈大师的手指已经控制不住,剧烈的抖动使得他浑身都颤抖起来,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惨白,他双眼渐渐暗淡,我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感到情形不对劲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想去搀扶一下陈大师,谁知陈大师突然双手紧紧的抓住办公桌,人向前一扑:“噗~~”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清风见不好,快步走到陈大师身后,用手护住他的心脉,低下头惊讶的问:“连鬼童也查不出来吗?” 第九章 摸骨 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到海淀已经十点半了,又问了半天的路才找到那个大师居住地。 “知易堂”一个很大气的名字,这是一个沿街的门脸房,两扇大玻璃门显得既干净又明亮,我们进了屋子,里面散乱的坐了许多的人,都在等大师的指点。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号码牌,还有一分价格表,上面很清楚的写明各种业务的价格,我们问事要一百元一次。一个漂亮的女助手在喊号,喊到谁,谁就上二楼,看这架势这是一个很有规矩的地方,并不像一般算命的那么没有秩序。这情景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我们领了个号,看了看都排到二十几位后面去了,反正也快到中午就先去吃了个饭,等回来前面还有十几个人,我们耐心的等着,直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才轮到我们,我先到款台交了一百块钱,带着大熊和清风直奔二楼。 二楼有一间很大的会客室,推门进去现里面还有人没有算完,我们坐在旁边的沙上耐着性子等待,四周的白墙上挂了几面深红色的锦旗,像是诊所里或是我们分局里挂的锦旗,不过上面的内容却不一样,有一个上面写着,赠陈阳大师,道法精深,指点迷津,某某某人,某年某月赠,还有的写,在世神仙,救苦救难,等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大师了,看他的年纪也就四十多岁,穿着一身的中山装,显得很庄重。方脸高鼻一双眼睛看上去很有神。 他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穿着很时髦得体,一看就是那种很有钱的家庭主妇,她正在苦苦的哀求一脸严肃有点仙风道骨的陈阳大师:“大师你就帮我算算,我家那口子在外面到底有没有小蜜,只要你能告诉我,钱不是问题。” 陈阳思索了一下:“既然这样我就帮你看看,你且伸出手来。” 少妇期待的伸出手,陈阳抓住轻轻摸了两下,沉思了一下:“你多心了,你老公忙于工作,应酬多点也是正常的,他这个年纪的人面对现在竞争激烈的社会,心里难免会有些焦灼和不安,你应该多理解他,而不是怀疑他。” 陈阳说完,少妇也是如释重负,感激的说:“多谢陈大师,这些日子他老的出差,回家也不爱理我,我还以为他有外遇了呢,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 陈大师颔微笑,少妇千恩万谢的走了,陈大师微笑着看向我们几个,一见到清风先是楞了一楞,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看着清风微笑着问:“这不是清风大师吗?那阵风把您吹到我这座小庙里来了啊?老话说的好,来者不善,你带着两个朋友是来砸场子的?”这几句话夹枪带棒颇有些不善。 清风也笑笑,一瞬间竟然变得无比老成:“陈大师说的那里话?都说同行是冤家,我对这话却不以为然,再说我是小辈还稚嫩的很,怎么敢到前辈这里砸场子,您老说笑了。来您这一是朋友有疑难之事想向大师请教,二一个也是来学习学习,聆教前辈风范。陈大师不会不欢迎吧。” 清风几句话说的很是得体,陈大师听了也觉得受用,点点头:“远来是客,既然有疑难之事,我就在清风大师面前献献丑,看能不能帮你们一下。” 说是献丑,可我们还是能听出他话语中强烈的自信,清风拱拱手示意不敢。 我起身坐到陈大师的对面:“大师,我有一位远房表亲叫王冰,今年二十四岁,前些日子参加了一个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却突然猝死在舞台上,他以前也没什么疾病,我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所以来请大师帮我们看看,看看王冰是不是真的猝死,还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陈大师眯了眯眼:“伸出手来。” 陈大师一搭上我的手,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他的手在我手背上轻抚了两下,可我却感觉手背上被摸了三下,而且这第三下有一种阴寒的感觉。这种感觉极为别扭像是有一条蛇在手背上爬过,等我在要去仔细感受的时候,陈大师已经把手伸了回去。 他冲我笑了笑:“那位王冰不是你的远房表亲吧?如果我料得不差,你是公门中人,来这肯本就不是为了你的什么远房表亲,而是为了查案,我说的对不对?” 没想到陈大师就那么轻轻的摸了我两下竟然看出了这么多,一种敬佩感油然而生,我忙说:“既然大师已经看出了我的来意,那还请您帮忙指点一下,帮我们找找线索。” 陈大师不答却看了看清风:“你们身边有清风大师这样的高人,又何必来请我帮忙呢?你们这不是身有宝山却不知道用吗。” 这几话说的有点酸溜溜的感觉,看来清风的崛起对他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可如今是求人的时候也不必没计较那么多,我刚想说几句场面话,却听清风笑着说:“陈大师谬赞了,我只是学了几手不成材的本事,那里比得上大师道行深厚,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愧煞我吗?我们来此也是无奈之举,还望大师指点一二。” 陈大师嘿嘿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了,还请这位小哥再把手伸出来,我替你查一查。” 清风几句话就消解了陈大师对他的提防之心,我也暗暗称赞,这小子是个会说话的。 陈大师接过我的手,这回却是仔细的摸起来,摸骨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此法源于相马,就是通过摸捏马的不同部位(主要是骨头),判断马的优劣(因为打仗要驾马)。这就是古代的相马术。所以有伯乐相马之说,也有韩愈的以马比人之说《马说》。后来相马术的摸骨法渐渐用来相人了。有一种看相的巫术,包括面相和手相,不仅看,而且摸,但是只摸掌骨,有时也摸面骨。 陈大师与别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只是在我的手掌上很轻的抚摸一下了事,看上去更像是做个样子,并不像别人要使劲的去摸的你骨头有时还要捏一捏,在他轻轻抚摸的过程中,那种冰冷滑腻的感觉又浮上我的手背,可陈大师的手却是干燥而又温暖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在我的手背上会有这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只一会的工夫陈大师就放开了我的手,神情却越的凝重起来,他双眼使劲的盯着我看,右手却不停的在抖动,五个手指仿佛在弹一架无形的钢琴,或是在操纵什么,他手指越抖动越快,额头上也慢慢沁出汗珠。 过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陈大师的手指已经控制不住,剧烈的抖动使得他浑身都颤抖起来,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惨白,他双眼渐渐暗淡,我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感到情形不对劲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想去搀扶一下陈大师,谁知陈大师突然双手紧紧的抓住办公桌,人向前一扑:“噗~~”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清风见不好,快步走到陈大师身后,用手护住他的心脉,低下头惊讶的问:“连鬼童也查不出来吗?” 第十章 鬼童 清风说出鬼童两个字,陈大师挣扎着侧过身子惊讶的看着他:“你也知道鬼童?”话说完“噗”又吐出一口鲜血。清风护住他心脉,大声的对他喊:“还不放弃吗?再不放弃就有危险了!” 陈大师强撑着坐直身体,双眼看着清风:“不能放弃啊,放弃了我也难逃大难,更何况这是我二十年的心血,又怎么能放弃,清风大师,你,你帮帮我。” 我在一旁听了个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他俩说的是什么意思,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帮忙。 清风叹息一声:“你真固执,那我就帮你一帮。”说完右手快的变换了几个姿势,开口大喝:“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清风快念完咒语右手又变了几个姿势,猛的一下抓住陈大师的手,两人的手紧紧相连却悬在桌面上,两人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把手摁在桌子上,可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离桌面都还有一段距离。 我看得着急,想帮忙又不知道干什么,小心翼翼的问清风:“需要我帮忙吗?” 这时清风也是满头大汗,全神贯注的看着桌面上的手,头也没抬的对我说:“去把门关上,别让任何人进来。” 我关上门,清风又朝大熊喊:“我裤兜里有张符快帮我贴在手背上。” 大熊急忙赶上前从他裤兜里逃出一张被折叠成小四方的黄纸符,打开后学着清风的样子朝上面吐了一口吐沫“啪”一下拍在清风的手背上。说来也怪黄符一贴到清风手背,他们两用尽全身力气都压不下去的手掌,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嘭”一声响,实木的桌子竟然被他俩拍的颤了一颤,接着我就见桌面上一个镶嵌金边精致的小盒子的盒盖突然被打开,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滚了进去,八音盒一般大小的盒子紧接着就关紧,仿佛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一样。而清风和陈大师手落在桌子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陈大师一**坐在椅子上,清风也靠在桌子上,两人虚脱了一样大口的喘气,稍微休息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好厉害!!” 我和大熊傻愣愣的看着,也不知道他俩口中的好厉害是什么意思,休息了一会陈大师小心的拿过桌子上的那个小盒子,将自己右手的手指咬破,掀开盖子,轻轻的往盒子里面滴了几滴鲜血。 忙完这一切,陈大师看着清风:“多谢你了,惭愧,惭愧啊。” 清风却是一脸的郑重:“陈大师,不是你我无能,而是那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你我联手竟然也差点救不了鬼童,他的实力实在是恐怖啊。” 陈大师心有戚焉,真诚的对清风说:“听我一句劝,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依我看那人今天算是给咱俩留了情面,要是他真的不收手,你我就大祸临头了。” 清风点点头,苦笑一下说:“我又何尝不知这样的人不能招惹,奈何我两个朋友的事也不能眼看着不管,今天给大师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给你陪个罪。”说完躬了下身子。 陈大师急忙说:“你这是干什么,今天这事也是我托大了,要不是你帮忙,还真不知道后果如何。何来赔罪一说?反倒是我应该谢谢你。” 听见他俩一个劲的客气,我有些着急的问:“到底查清楚了没有?” 清风责怪的看了我一眼:“为了你们的事大师险些遭难,这事不要在问了。” 陈大师惨然一笑:“今天托大了,不过我还是查到了一点线索,可我建议你们不要再查下去了,这个人绝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大熊听说有线索,急不可耐的问:“能不能对付那是我们的事,还请我告诉我们线索是什么?” 陈大师不答反而看向清风,清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陈大师无奈的说:“真要去查,我建议你们去百灵娱乐公司查查。”说完再不多说,接着把秘书叫进来,告诉她今天不在接任何生意。然后一脸疲累的坐在椅子上。 看见他这副模样我们也很识趣的告辞,走出知易堂,我就迫不及待的问清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俩说的是什么意思?” 清风找了个摊子买了三瓶汽水,又找了一个大树坐下对我们说:“你们都看到陈大师摸骨了,其实那只是个幌子,他其实是养鬼人。” “养鬼人?什么养鬼人?” 清风“养小鬼是控灵术的一种,在灵界人士里稍微有功德的都不习练,因为过于阴损,有伤功德。小鬼必须拘提一个冤死的童魂才能驱使,一经拘提,肯定不能正常轮回.来源有两个,一个是没满2岁就夭折的小孩,另一个是胎死腹中不见天日的胎儿,其中能力最强的,是凶死的童魂。陈大师就是养小鬼的人,那些来找他算命的人,他们的事情都是小鬼去调查后的结果,他当然就算的准。” 大熊惊讶的问:“你说的这么邪乎,真的假的啊?” 清风笑笑:“你孤陋寡闻了吧?养小鬼并不是很么特别稀奇难理解的事,一般养小鬼的多是偏门中五鬼行业的人,就是吃,喝,嫖,赌,诈,跟这五行有关的,多是养鬼搏命,比如职业赌徒,诈骗犯,投机商人,演艺圈人士,算命的,陈大师就是算命的,据说梅艳芳就曾经养过小鬼,不过我这也是道听途说,你们不必当真,养鬼最盛行的地方,莫过於中南半岛了,而又以暹逻为最!而暹逻养鬼术原自中国大6西南部,如云南.四川一带。在融合当地巫教和印度传来的婆罗门教,便展成现今的降头养鬼术。而从暹逻养鬼术再传至中南亚,尤其以马来西亚最为狠毒! 清风说到这,我好奇的问:“陈大师养的是一只算命的小鬼?” “小鬼有很多种的,中国道术当中高级一点的方法有下六丁六甲之坛法。鬼灵耳报术,茅山之五鬼搬运术沙门祭炼鬼魂术,马来西亚之巫师养鬼术,泰国阿将,魔皮,之路皮。路谷之养鬼术,而西洋之精灵术,鬼之种类共可分为大鬼与小鬼二种,大鬼者如五鬼,专门养来办办事情者,一般如无相当法力之法师者将很难控制得宜,而小鬼者在泰国,马来西亚,称名为,路谷,路皮,谷曼童,阴阳童子。这些都是小鬼。” 陈大师养的鬼童是最厉害的一种,且法力最高,他的做法也很特别且恐怖。先把一个胎死腹中的婴尸取出,然后把整个婴尸用药水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都要为其举办法事和念咒,四十九天后就会乾缩成有如手掌一样大小,然后再交给供养者带回供养,於每晚十二点供养者必须滴血供养,四十九天后就可以开始求他办事。每月的初一、十五晚上十二时都要再滴血一次供养,并供香火每次九枝。他的力量十分强大,几乎可以帮主人做任何的事情。 听清风说完,我忽然想起自己手背上那种冰凉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清风叹了口气:“这么厉害的小鬼都差点回不来。你想想那个人有多厉害,我感觉得到那个人的力量,要不是他放我们一马,你俩今天就要替我收尸了。你们想想你们要调查的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难道真的非要调查下去吗?” 我对他笑笑:“不是有线索了吗?白灵娱乐公司。” 清风看了看我和大熊,看了足有两三分钟,突然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第十章 鬼童 清风说出鬼童两个字,陈大师挣扎着侧过身子惊讶的看着他:“你也知道鬼童?”话说完“噗”又吐出一口鲜血。清风护住他心脉,大声的对他喊:“还不放弃吗?再不放弃就有危险了!” 陈大师强撑着坐直身体,双眼看着清风:“不能放弃啊,放弃了我也难逃大难,更何况这是我二十年的心血,又怎么能放弃,清风大师,你,你帮帮我。” 我在一旁听了个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他俩说的是什么意思,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帮忙。 清风叹息一声:“你真固执,那我就帮你一帮。”说完右手快的变换了几个姿势,开口大喝:“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清风快念完咒语右手又变了几个姿势,猛的一下抓住陈大师的手,两人的手紧紧相连却悬在桌面上,两人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把手摁在桌子上,可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离桌面都还有一段距离。 我看得着急,想帮忙又不知道干什么,小心翼翼的问清风:“需要我帮忙吗?” 这时清风也是满头大汗,全神贯注的看着桌面上的手,头也没抬的对我说:“去把门关上,别让任何人进来。” 我关上门,清风又朝大熊喊:“我裤兜里有张符快帮我贴在手背上。” 大熊急忙赶上前从他裤兜里逃出一张被折叠成小四方的黄纸符,打开后学着清风的样子朝上面吐了一口吐沫“啪”一下拍在清风的手背上。说来也怪黄符一贴到清风手背,他们两用尽全身力气都压不下去的手掌,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嘭”一声响,实木的桌子竟然被他俩拍的颤了一颤,接着我就见桌面上一个镶嵌金边精致的小盒子的盒盖突然被打开,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滚了进去,八音盒一般大小的盒子紧接着就关紧,仿佛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一样。而清风和陈大师手落在桌子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陈大师一**坐在椅子上,清风也靠在桌子上,两人虚脱了一样大口的喘气,稍微休息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好厉害!!” 我和大熊傻愣愣的看着,也不知道他俩口中的好厉害是什么意思,休息了一会陈大师小心的拿过桌子上的那个小盒子,将自己右手的手指咬破,掀开盖子,轻轻的往盒子里面滴了几滴鲜血。 忙完这一切,陈大师看着清风:“多谢你了,惭愧,惭愧啊。” 清风却是一脸的郑重:“陈大师,不是你我无能,而是那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你我联手竟然也差点救不了鬼童,他的实力实在是恐怖啊。” 陈大师心有戚焉,真诚的对清风说:“听我一句劝,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依我看那人今天算是给咱俩留了情面,要是他真的不收手,你我就大祸临头了。” 清风点点头,苦笑一下说:“我又何尝不知这样的人不能招惹,奈何我两个朋友的事也不能眼看着不管,今天给大师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给你陪个罪。”说完躬了下身子。 陈大师急忙说:“你这是干什么,今天这事也是我托大了,要不是你帮忙,还真不知道后果如何。何来赔罪一说?反倒是我应该谢谢你。” 听见他俩一个劲的客气,我有些着急的问:“到底查清楚了没有?” 清风责怪的看了我一眼:“为了你们的事大师险些遭难,这事不要在问了。” 陈大师惨然一笑:“今天托大了,不过我还是查到了一点线索,可我建议你们不要再查下去了,这个人绝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大熊听说有线索,急不可耐的问:“能不能对付那是我们的事,还请我告诉我们线索是什么?” 陈大师不答反而看向清风,清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陈大师无奈的说:“真要去查,我建议你们去百灵娱乐公司查查。”说完再不多说,接着把秘书叫进来,告诉她今天不在接任何生意。然后一脸疲累的坐在椅子上。 看见他这副模样我们也很识趣的告辞,走出知易堂,我就迫不及待的问清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俩说的是什么意思?” 清风找了个摊子买了三瓶汽水,又找了一个大树坐下对我们说:“你们都看到陈大师摸骨了,其实那只是个幌子,他其实是养鬼人。” “养鬼人?什么养鬼人?” 清风“养小鬼是控灵术的一种,在灵界人士里稍微有功德的都不习练,因为过于阴损,有伤功德。小鬼必须拘提一个冤死的童魂才能驱使,一经拘提,肯定不能正常轮回.来源有两个,一个是没满2岁就夭折的小孩,另一个是胎死腹中不见天日的胎儿,其中能力最强的,是凶死的童魂。陈大师就是养小鬼的人,那些来找他算命的人,他们的事情都是小鬼去调查后的结果,他当然就算的准。” 大熊惊讶的问:“你说的这么邪乎,真的假的啊?” 清风笑笑:“你孤陋寡闻了吧?养小鬼并不是很么特别稀奇难理解的事,一般养小鬼的多是偏门中五鬼行业的人,就是吃,喝,嫖,赌,诈,跟这五行有关的,多是养鬼搏命,比如职业赌徒,诈骗犯,投机商人,演艺圈人士,算命的,陈大师就是算命的,据说梅艳芳就曾经养过小鬼,不过我这也是道听途说,你们不必当真,养鬼最盛行的地方,莫过於中南半岛了,而又以暹逻为最!而暹逻养鬼术原自中国大6西南部,如云南.四川一带。在融合当地巫教和印度传来的婆罗门教,便展成现今的降头养鬼术。而从暹逻养鬼术再传至中南亚,尤其以马来西亚最为狠毒! 清风说到这,我好奇的问:“陈大师养的是一只算命的小鬼?” “小鬼有很多种的,中国道术当中高级一点的方法有下六丁六甲之坛法。鬼灵耳报术,茅山之五鬼搬运术沙门祭炼鬼魂术,马来西亚之巫师养鬼术,泰国阿将,魔皮,之路皮。路谷之养鬼术,而西洋之精灵术,鬼之种类共可分为大鬼与小鬼二种,大鬼者如五鬼,专门养来办办事情者,一般如无相当法力之法师者将很难控制得宜,而小鬼者在泰国,马来西亚,称名为,路谷,路皮,谷曼童,阴阳童子。这些都是小鬼。” 陈大师养的鬼童是最厉害的一种,且法力最高,他的做法也很特别且恐怖。先把一个胎死腹中的婴尸取出,然后把整个婴尸用药水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都要为其举办法事和念咒,四十九天后就会乾缩成有如手掌一样大小,然后再交给供养者带回供养,於每晚十二点供养者必须滴血供养,四十九天后就可以开始求他办事。每月的初一、十五晚上十二时都要再滴血一次供养,并供香火每次九枝。他的力量十分强大,几乎可以帮主人做任何的事情。 听清风说完,我忽然想起自己手背上那种冰凉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清风叹了口气:“这么厉害的小鬼都差点回不来。你想想那个人有多厉害,我感觉得到那个人的力量,要不是他放我们一马,你俩今天就要替我收尸了。你们想想你们要调查的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难道真的非要调查下去吗?” 我对他笑笑:“不是有线索了吗?白灵娱乐公司。” 清风看了看我和大熊,看了足有两三分钟,突然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十一章 情况 出于对那个未知人的忌惮,我们决定先找司晨了解一下她们公司的情况,第二天正好是个星期天,我们早早赶到熊妈妈那里,正巧碰见司晨和楚墨往外走。 “一大早的这是干什么去啊?”大熊好奇的问。 司晨正挎着楚墨的胳膊一脸笑容的往外走,看见我们几个有点不好意思的松开,脸红了红:“星期天啊,我们出去逛街,顺便看个电影。” 我笑着对楚墨点了点头,然后对他俩说:“不好意思,你们今天碰上拦路的了,有点事找你们了解一下,正好楚墨也在,今天就甭去逛街了,改天请你们吃饭。” 楚墨笑着说:“我们也是在家呆着无聊,既然有事那就不去了”说完转身看向司晨,用温柔的语调轻声的问:“改天再去吧,好吗?” 楚墨的语气温柔而体贴,司晨眉宇含情的看了他一眼:“我听你的。” 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惹得我们三个光棍一阵的翻白眼,进了屋熊妈妈见我们来了,又是一阵沏茶倒水的忙活,忙完又张罗着去买菜,等她出去我们这才坐下来。司晨紧挨着楚墨一脸的幸福。我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轻轻咳嗽了一声,司晨脸红了红问:“你们想了解什么事啊?” 我略微考虑了一下:“这一个月你们公司举办的非凡少年选秀活动中有三个人突然猝死,死亡的地点也都在你们公司演播大厅附近,这不能不让人怀疑,现在上面让我和大熊负责这个案子,我想知道你们公司以前的活动中也有过类似的事情吗?” 司晨想了想:“我到白灵娱乐公司两年多了,这两年时间里公司举办了不少的活动,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是巧合呢?” “是不是巧合那要调查以后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情况?” 司晨:“我们公司三年前创立的,创立人是归国华侨白灵女士,她是一个传奇人物,在美国有很多家企业,涉及到医药,制造,金融,是一家国际大集团,白灵女士一直想回国展,三年前回来创立了白灵娱乐公司,业务有影视,模特,杂志,唱片,这三年来公司扩展的也很厉害,在娱乐圈占了一席之地。” 没想到白灵娱乐公司竟然是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开始还以为只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既然是这么大的一个公司那人员也肯定少不了,查起来难度更大。想到这我问:“你们公司有多少员工?” 司晨:“不算临时工的话,总公司有一千多人,公司在西城有一座十五层的大厦。” 总公司竟然有一千多人,想想都头疼,我在沉思,大熊开口问:“你们公司出了这么大事,节目办不下去了吧?” 司晨笑了笑:“几个人都是心脏病猝死,跟我们公司有什么关系,这个节目公司投资了几百万,那能说不办就不办了。不过为了维护公司形象,决定推迟一个月后再重新开始半决赛和决赛。到时候我给你们搞票。” 我笑了下:“那就先谢谢了,你们公司能量挺大啊,要是一般的公司遇见这样的事早就喊停了。绝不会在办下去,可你们公司出了这样的事死了三个选秀选手,竟然连报纸和电视都没上,你们老总厉害啊。” 司晨也笑:“我们老总是外商,还是爱国商人,更何况她也不希望看见这种事情生,既然是意外,国家照顾下也是难免的。” 我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你们老总应该是个挺了不起的人,一个女人能撑起这么大个摊子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司晨骄傲的说:“可不是吗,我们老总才是真正的女强人呢,她是我的偶像,可惜我从来都没见过她。” 司晨是白领娱乐公司的行政主任,这也算是公司的高级干部了,可她却说没见过她们老总,这实在有些奇怪。我惊奇的问:“你这个职位的都见不到你们老总?” 司晨点点头:“不止是我,全公司谁都没有见过老总,就连总经理都没有见过,所有的事情都由她的秘书来打理,听人说老总身体有病,一直在修养。” 大熊也好奇的问:“这么大个公司就交给个秘书,怎么不交给他的子女来管理?” 司晨:“老总没有子女,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一个人,也没有老公,说起来也挺可怜的。”说完往楚墨身边靠了靠,楚墨看着他微微一笑,轻轻的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个三年前突然回国的女富豪,没有老公,没有子女,创立了白灵娱乐公司却交给秘书打理自己躲在幕后,然后接连三起命案在她举办的节目中猝死,这实在是有违常理,既然有这么多的不合理,那是不是说案子跟那个神秘的老总有直接的关系? 想到这我又问:“你知不知道你们老总的住处?” 司晨:“我们老总就住在我们公司,我们公司整个十五层就是我们老总的住处,不过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至今为止,能进到十五层的只有我们老总的秘书。” “你们老总的秘书叫什么?” “上官凤。” “你知道她的一些情况吗?” “我当然知道,上官凤是传媒大学毕业的,和我一起应聘的白灵娱乐公司,我进了行政部,她直接当了老总的秘书,说起来当初应聘的时候我们还说过话,可现在她早就不认识我了,我们公司现在整个都是她在做主。” 聊到这里该了解的也都了解的,剩下的恐怕司晨也不知道,我想了下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她和楚墨。 我看向楚墨认真的对他说:“楚墨,咱们认识时间不长,按道理说这话我不应该说,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劝你一句,白灵娱乐公司的案子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参加那个节目了。” 楚墨听了淡淡一笑:“我已经退出非凡少年了,认识了司晨就是我最大的收获,我可不想让她整天疑神疑鬼的。”说完朝着司晨微微一笑。 我不得不承认,楚风不但人长的俊,还是个会关心人体贴人的好男人,看他风度翩翩,儒雅老成的样子,司晨算是捡了个宝。 楚墨说完问我们:“刚才听司晨说起上官凤,我这有一个线索。” 一听到有线索,我急忙的问:“什么线索,说说看。” 楚墨看我着急的样子对我笑了下:“这也不能算是线索,算是有这么件事吧,在选秀的过程中,公司对我们进行了一个星期的培训,地址是在十堰的一个山村,这段时间里我们大家吃住都在一起。上官凤也全程参与。在这七天里我亲眼看见上官凤和钱彩,黄永庆,王冰,三个人有过接触,而且有三天上官凤和他们三个人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分别出去过。每个人回来后都是一副很兴奋的样子。上官凤也曾经邀请我出去转转,却被我拒绝了,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也不知道对你们的调查有没有帮助?” 大熊一把抓住楚墨的手:“有帮助,有帮助,太有帮助了。” 我眼前也是一亮,看来真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上官凤,这绝对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十一章 情况 出于对那个未知人的忌惮,我们决定先找司晨了解一下她们公司的情况,第二天正好是个星期天,我们早早赶到熊妈妈那里,正巧碰见司晨和楚墨往外走。 “一大早的这是干什么去啊?”大熊好奇的问。 司晨正挎着楚墨的胳膊一脸笑容的往外走,看见我们几个有点不好意思的松开,脸红了红:“星期天啊,我们出去逛街,顺便看个电影。” 我笑着对楚墨点了点头,然后对他俩说:“不好意思,你们今天碰上拦路的了,有点事找你们了解一下,正好楚墨也在,今天就甭去逛街了,改天请你们吃饭。” 楚墨笑着说:“我们也是在家呆着无聊,既然有事那就不去了”说完转身看向司晨,用温柔的语调轻声的问:“改天再去吧,好吗?” 楚墨的语气温柔而体贴,司晨眉宇含情的看了他一眼:“我听你的。” 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惹得我们三个光棍一阵的翻白眼,进了屋熊妈妈见我们来了,又是一阵沏茶倒水的忙活,忙完又张罗着去买菜,等她出去我们这才坐下来。司晨紧挨着楚墨一脸的幸福。我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轻轻咳嗽了一声,司晨脸红了红问:“你们想了解什么事啊?” 我略微考虑了一下:“这一个月你们公司举办的非凡少年选秀活动中有三个人突然猝死,死亡的地点也都在你们公司演播大厅附近,这不能不让人怀疑,现在上面让我和大熊负责这个案子,我想知道你们公司以前的活动中也有过类似的事情吗?” 司晨想了想:“我到白灵娱乐公司两年多了,这两年时间里公司举办了不少的活动,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是巧合呢?” “是不是巧合那要调查以后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情况?” 司晨:“我们公司三年前创立的,创立人是归国华侨白灵女士,她是一个传奇人物,在美国有很多家企业,涉及到医药,制造,金融,是一家国际大集团,白灵女士一直想回国展,三年前回来创立了白灵娱乐公司,业务有影视,模特,杂志,唱片,这三年来公司扩展的也很厉害,在娱乐圈占了一席之地。” 没想到白灵娱乐公司竟然是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开始还以为只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既然是这么大的一个公司那人员也肯定少不了,查起来难度更大。想到这我问:“你们公司有多少员工?” 司晨:“不算临时工的话,总公司有一千多人,公司在西城有一座十五层的大厦。” 总公司竟然有一千多人,想想都头疼,我在沉思,大熊开口问:“你们公司出了这么大事,节目办不下去了吧?” 司晨笑了笑:“几个人都是心脏病猝死,跟我们公司有什么关系,这个节目公司投资了几百万,那能说不办就不办了。不过为了维护公司形象,决定推迟一个月后再重新开始半决赛和决赛。到时候我给你们搞票。” 我笑了下:“那就先谢谢了,你们公司能量挺大啊,要是一般的公司遇见这样的事早就喊停了。绝不会在办下去,可你们公司出了这样的事死了三个选秀选手,竟然连报纸和电视都没上,你们老总厉害啊。” 司晨也笑:“我们老总是外商,还是爱国商人,更何况她也不希望看见这种事情生,既然是意外,国家照顾下也是难免的。” 我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你们老总应该是个挺了不起的人,一个女人能撑起这么大个摊子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司晨骄傲的说:“可不是吗,我们老总才是真正的女强人呢,她是我的偶像,可惜我从来都没见过她。” 司晨是白领娱乐公司的行政主任,这也算是公司的高级干部了,可她却说没见过她们老总,这实在有些奇怪。我惊奇的问:“你这个职位的都见不到你们老总?” 司晨点点头:“不止是我,全公司谁都没有见过老总,就连总经理都没有见过,所有的事情都由她的秘书来打理,听人说老总身体有病,一直在修养。” 大熊也好奇的问:“这么大个公司就交给个秘书,怎么不交给他的子女来管理?” 司晨:“老总没有子女,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一个人,也没有老公,说起来也挺可怜的。”说完往楚墨身边靠了靠,楚墨看着他微微一笑,轻轻的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个三年前突然回国的女富豪,没有老公,没有子女,创立了白灵娱乐公司却交给秘书打理自己躲在幕后,然后接连三起命案在她举办的节目中猝死,这实在是有违常理,既然有这么多的不合理,那是不是说案子跟那个神秘的老总有直接的关系? 想到这我又问:“你知不知道你们老总的住处?” 司晨:“我们老总就住在我们公司,我们公司整个十五层就是我们老总的住处,不过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至今为止,能进到十五层的只有我们老总的秘书。” “你们老总的秘书叫什么?” “上官凤。” “你知道她的一些情况吗?” “我当然知道,上官凤是传媒大学毕业的,和我一起应聘的白灵娱乐公司,我进了行政部,她直接当了老总的秘书,说起来当初应聘的时候我们还说过话,可现在她早就不认识我了,我们公司现在整个都是她在做主。” 聊到这里该了解的也都了解的,剩下的恐怕司晨也不知道,我想了下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她和楚墨。 我看向楚墨认真的对他说:“楚墨,咱们认识时间不长,按道理说这话我不应该说,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劝你一句,白灵娱乐公司的案子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参加那个节目了。” 楚墨听了淡淡一笑:“我已经退出非凡少年了,认识了司晨就是我最大的收获,我可不想让她整天疑神疑鬼的。”说完朝着司晨微微一笑。 我不得不承认,楚风不但人长的俊,还是个会关心人体贴人的好男人,看他风度翩翩,儒雅老成的样子,司晨算是捡了个宝。 楚墨说完问我们:“刚才听司晨说起上官凤,我这有一个线索。” 一听到有线索,我急忙的问:“什么线索,说说看。” 楚墨看我着急的样子对我笑了下:“这也不能算是线索,算是有这么件事吧,在选秀的过程中,公司对我们进行了一个星期的培训,地址是在十堰的一个山村,这段时间里我们大家吃住都在一起。上官凤也全程参与。在这七天里我亲眼看见上官凤和钱彩,黄永庆,王冰,三个人有过接触,而且有三天上官凤和他们三个人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分别出去过。每个人回来后都是一副很兴奋的样子。上官凤也曾经邀请我出去转转,却被我拒绝了,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也不知道对你们的调查有没有帮助?” 大熊一把抓住楚墨的手:“有帮助,有帮助,太有帮助了。” 我眼前也是一亮,看来真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上官凤,这绝对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十二章 秘书 白灵娱乐公司坐落在西城繁华的商业街。十五层的写字楼看起来气派华丽。造型也颇具匠心,一看就是名家设计,楼前有一个大的喷水池,走过大转门来到大厅,眼前赫然一亮。 早知道白灵公司有钱,可没想到有钱到了这种程度,这里不像是一个办公的地方,反而像是一家豪华的五星级宾馆。大厅有专门招待来访人的沙茶几,我和大熊清风刚坐下,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就微笑着给我们端上了茶水,我们三个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有些手足无措。 想要见上官凤必须要预约,我们贸然而来是见不到的,我只好拿出警官证给前台的小姐看了看,告诉他我们是来为了非凡少年猝死的案子来的,让她帮忙通知一下,前台小姐打了个电话,微笑着让我们坐在原地等待,说上官秘书忙完就会见我们。 我们喝着免费的咖啡,百无聊赖的坐在前厅等待,一个小时过去仍然没有人搭理我们,大熊等的有些气闷,嘟囔着说:“一个破秘书还这么大的架子,见她还得预约排队,这公司还不是她开的呢,要是她开的还不得牛上天去啊。” 清风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苦笑一下:“行了,咱们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又没预约,不马上见咱们也不能怪人家,记住咱们是来干嘛的,别那么多怨气了。” 我不说还好,一说大熊有点炸了毛:“咱俩在分局干的好好的,被调到这么个破地方,要不就闲的要死,要不就给个案子什么都不管,别忘了咱俩毕业刚一年,这一年光巡逻干杂事了,这么大的案子交给咱们杨科长倒也真放心。”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高兴:“这事怪我?还不是你管不住你那张破嘴,不想干你可以辞职。” 大熊见我火瞪了我两眼不在说话,清风笑了笑:“你俩别紧张,上官凤是不是那个人现在还不好说,就算是,也不可能在她的办公室对我们怎么样。” 大熊哼哼一声:“谁紧张了?” 想了想我也觉得好笑,我俩的确是紧张了,虽然谁也不说,可心里对那个未知的人都很忌惮,再一个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只要对方是个口风紧的,机灵点的,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没有证据你就算知道是她干的,又能怎么样?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前台小姐,微笑着走近我们:“上官秘书请三位警官上去。”说完微微一侧步,身子微躬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三个都有些受宠若惊,忙站起来跟她向电梯走。 进了电梯,前台小姐摁了一下十四楼。我有心套套前台小姐的话:“上官小姐每天都这么忙吗?” 前台小姐很有礼貌的对我微微一笑:“先生,我是前台接待,公司高层的事情我不知道,请您原谅。”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随便聊聊。” 很快到了十四层,前台小姐把我们带到最大房间的门口,客气的说:“请稍等。”说完轻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进来。” 前台小姐推门进去,恭敬的说:“上官小姐,三位警官到了。” 我们跟着前台小姐进去,见大屋子前方靠近大玻璃窗的前面摆放了一个素雅高贵的书桌,书桌的后面一个二十四五,身穿黑色职业装,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女子,她抬头见我们进来朝那个前台小姐点了点头。前台小姐告辞出去。 上官凤从那方面来说都称得上是美女,将近一米七的个头显得他很窈窕,瓜子脸,大眼睛,薄薄的嘴唇,可就是神情之间显得冷傲不近人情,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少年得志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个德行。 在这空挡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作为一个办公室来说这个房间大的吓死人,估摸着怎么也有二百平米,在西城商业区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秘书的办公室就有这么大,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房间装修的很豪华,几乎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甚至在办公桌旁边还有一个宠物沙,上面卧着一只纯种的白色波斯猫。 上官凤示意我们坐下,然后拨了个电话,她的助理进来问我们喝些什么,我们异口同声的说了句随便,一会的工夫助理给我们三人每人端上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这架势,这阵仗当真是派头十足。 上官凤一直很忙,桌子上的文件堆的不少,她手中拿着签字笔仔细的看着每份文件,不停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直到咖啡端上来她才放下手中的笔,微微抬头翘起二郎腿,冷冷的看着我们三个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三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贵公司在举办非凡少年期间接连三个选手猝死,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上官凤显得很不耐烦,转动了一下她的老板椅:“这是你们警察的职责,我们这里有什么情况可以调查的?何况三个人的死因都已查明,心脏病猝死,这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我不明白你们来调查什么?” 上官凤语气之间很不客气,说完抬手看了看表:“我很忙,捡重点说吧。” 她这种态度激怒了大熊:“三条人命都死在你们公司附近,难道这跟你们没关系吗?” 上官凤柳眉一竖:“你的意思是我们公司害死了他们?” 我怕大熊误事,急忙插话:“上官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怀疑是贵公司害死了三位选手,只是三位死者死的都有些蹊跷,而且都死在贵公司演播大厅的附近,所以来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三条人命不是一件小事,你说是吗?” 听我说完,上官凤脸色缓了一缓:“公司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生,毕竟影响太大了,而且公司的损失也不小,这也怪我们没在举办活动之前给选手们做个健康检查,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公司也决定给三个选手家中做出一些补贴。可要是调查三位选手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是你们的职责啊。跟我们公司没有半点的关系。” 上官凤回答的很老道,把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我想了下说:“调查死亡原因的确是我们的责任,可事情毕竟生在贵公司,我们希望贵公司能配合我们调查。” “怎么配合?” “我想调查参加选秀活动中所有的工作人员,希望你能支持。” 上官凤沉思了一下:“选秀活动的工作人员有一百多人,你们都要调查吗?” 我点了点头,上官凤沉默不语。 “如果这件事情你不能做主的话,我希望能见一下白灵女士。” 上官凤听说我要见白灵,昂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十二章 秘书 白灵娱乐公司坐落在西城繁华的商业街。十五层的写字楼看起来气派华丽。造型也颇具匠心,一看就是名家设计,楼前有一个大的喷水池,走过大转门来到大厅,眼前赫然一亮。 早知道白灵公司有钱,可没想到有钱到了这种程度,这里不像是一个办公的地方,反而像是一家豪华的五星级宾馆。大厅有专门招待来访人的沙茶几,我和大熊清风刚坐下,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就微笑着给我们端上了茶水,我们三个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有些手足无措。 想要见上官凤必须要预约,我们贸然而来是见不到的,我只好拿出警官证给前台的小姐看了看,告诉他我们是来为了非凡少年猝死的案子来的,让她帮忙通知一下,前台小姐打了个电话,微笑着让我们坐在原地等待,说上官秘书忙完就会见我们。 我们喝着免费的咖啡,百无聊赖的坐在前厅等待,一个小时过去仍然没有人搭理我们,大熊等的有些气闷,嘟囔着说:“一个破秘书还这么大的架子,见她还得预约排队,这公司还不是她开的呢,要是她开的还不得牛上天去啊。” 清风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苦笑一下:“行了,咱们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又没预约,不马上见咱们也不能怪人家,记住咱们是来干嘛的,别那么多怨气了。” 我不说还好,一说大熊有点炸了毛:“咱俩在分局干的好好的,被调到这么个破地方,要不就闲的要死,要不就给个案子什么都不管,别忘了咱俩毕业刚一年,这一年光巡逻干杂事了,这么大的案子交给咱们杨科长倒也真放心。”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高兴:“这事怪我?还不是你管不住你那张破嘴,不想干你可以辞职。” 大熊见我火瞪了我两眼不在说话,清风笑了笑:“你俩别紧张,上官凤是不是那个人现在还不好说,就算是,也不可能在她的办公室对我们怎么样。” 大熊哼哼一声:“谁紧张了?” 想了想我也觉得好笑,我俩的确是紧张了,虽然谁也不说,可心里对那个未知的人都很忌惮,再一个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只要对方是个口风紧的,机灵点的,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没有证据你就算知道是她干的,又能怎么样?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前台小姐,微笑着走近我们:“上官秘书请三位警官上去。”说完微微一侧步,身子微躬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三个都有些受宠若惊,忙站起来跟她向电梯走。 进了电梯,前台小姐摁了一下十四楼。我有心套套前台小姐的话:“上官小姐每天都这么忙吗?” 前台小姐很有礼貌的对我微微一笑:“先生,我是前台接待,公司高层的事情我不知道,请您原谅。”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随便聊聊。” 很快到了十四层,前台小姐把我们带到最大房间的门口,客气的说:“请稍等。”说完轻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进来。” 前台小姐推门进去,恭敬的说:“上官小姐,三位警官到了。” 我们跟着前台小姐进去,见大屋子前方靠近大玻璃窗的前面摆放了一个素雅高贵的书桌,书桌的后面一个二十四五,身穿黑色职业装,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女子,她抬头见我们进来朝那个前台小姐点了点头。前台小姐告辞出去。 上官凤从那方面来说都称得上是美女,将近一米七的个头显得他很窈窕,瓜子脸,大眼睛,薄薄的嘴唇,可就是神情之间显得冷傲不近人情,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少年得志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个德行。 在这空挡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作为一个办公室来说这个房间大的吓死人,估摸着怎么也有二百平米,在西城商业区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秘书的办公室就有这么大,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房间装修的很豪华,几乎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甚至在办公桌旁边还有一个宠物沙,上面卧着一只纯种的白色波斯猫。 上官凤示意我们坐下,然后拨了个电话,她的助理进来问我们喝些什么,我们异口同声的说了句随便,一会的工夫助理给我们三人每人端上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这架势,这阵仗当真是派头十足。 上官凤一直很忙,桌子上的文件堆的不少,她手中拿着签字笔仔细的看着每份文件,不停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直到咖啡端上来她才放下手中的笔,微微抬头翘起二郎腿,冷冷的看着我们三个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三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贵公司在举办非凡少年期间接连三个选手猝死,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上官凤显得很不耐烦,转动了一下她的老板椅:“这是你们警察的职责,我们这里有什么情况可以调查的?何况三个人的死因都已查明,心脏病猝死,这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我不明白你们来调查什么?” 上官凤语气之间很不客气,说完抬手看了看表:“我很忙,捡重点说吧。” 她这种态度激怒了大熊:“三条人命都死在你们公司附近,难道这跟你们没关系吗?” 上官凤柳眉一竖:“你的意思是我们公司害死了他们?” 我怕大熊误事,急忙插话:“上官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怀疑是贵公司害死了三位选手,只是三位死者死的都有些蹊跷,而且都死在贵公司演播大厅的附近,所以来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三条人命不是一件小事,你说是吗?” 听我说完,上官凤脸色缓了一缓:“公司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生,毕竟影响太大了,而且公司的损失也不小,这也怪我们没在举办活动之前给选手们做个健康检查,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公司也决定给三个选手家中做出一些补贴。可要是调查三位选手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是你们的职责啊。跟我们公司没有半点的关系。” 上官凤回答的很老道,把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我想了下说:“调查死亡原因的确是我们的责任,可事情毕竟生在贵公司,我们希望贵公司能配合我们调查。” “怎么配合?” “我想调查参加选秀活动中所有的工作人员,希望你能支持。” 上官凤沉思了一下:“选秀活动的工作人员有一百多人,你们都要调查吗?” 我点了点头,上官凤沉默不语。 “如果这件事情你不能做主的话,我希望能见一下白灵女士。” 上官凤听说我要见白灵,昂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十三章 上官凤 白灵眼中的警惕一闪而过,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神态。她略一思索:“白总身体有恙,正是修养的状态,她吩咐过我这段时间是不会见任何人的,别说是你们就算你是你们局长来了,也是不会见的。这样吧,回头等白总的身体好一些了,我去跟她反映一下,只要是她同意了,调查就不成问题。” 上官凤大而化之的给了我们一个说辞,圆滑的无迹可寻,连个确切的时间都没说,还让你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她实在是一个难对付的人。我虽然并不聪明却也知道她这是在敷衍推脱,我笑了下问:“上官小姐,请问你什么时间能给我们一个确切的答复呢?” 上官凤眉头皱了一下,对我这么不识趣显得很不耐烦:“白总的病情很重,这要等她身体和心情好点的时候,我才能跟他提这个事情,你们也不要着急,急也急不来。” 三条人命的案子她竟然叫我们不要着急,这一刻我心里对她的印象坏倒了极点:“上官小姐,你能不能通知一下白灵女士说我们来访?我们不会耽误她多少时间更不会打扰她老人家休息,这件案子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怕再生类似的事情,到那个时候恐怕贵公司也难逃其咎吧?” 上官凤脸色瞬间变得很不好看:“于情于理我都跟你们说了,白总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难道你想让公司什么都不做了,天天配合着你们查案子吗?三个人死在我们公司的演播大厅附近就跟我们公司有关系吗?那样的话,只要有证据随时可以起诉我们公司。” 上官凤抛出了证据这个杀手锏,我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同时也感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冲,忙说:“对不起上官小姐,我也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生,再者这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心情急躁了些还希望你能理解。” 上官凤冷哼了一声:“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大熊有些急,猛地站起来,我怕他惹出事,也急忙站起来挡在他身前。接着从兜里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走到上官凤的桌子前放下:“上官小姐。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事情有消息了或者有了什么线索,请你第一时间联系我。” 上官凤拿起名片,倨傲的看了一看:“不送。” 我笑了笑转身就走,大熊和清风先走了出去,我在最后,眼看着就要走出门口,我猛的回头问:“听别人说,三位死者在生前都曾和你有过亲密的接触,是不是?” 这句话问的又急又快十分的突然,问完我就紧紧的盯着上官凤的眼睛。 上官凤明显的楞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这是我私人的事情,概不回答。” 我点点头转身出了她的办公室,上官凤的神情并没有慌张,如果人真的是她杀的,她不会这么平静,难道说是她隐藏的深? 走出白灵娱乐公司,外面的阳光刺得我双眼有些疼痛,我站在大楼前,看着面前华丽的写字楼,心中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大熊出来一直很气愤,看看我又看看清风,闷头点了根烟,清风还是老样子,走了一段距离到一个冷饮摊买了三瓶可乐招呼我俩过去。 喝着冰凉的汽水,心里却憋闷的不行,我抬头看了看,十五层的茶色玻璃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我们三个沉默了一会,大熊先开口:“这个上官凤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妈的,什么玩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我没理他问清风:“看出什么异常来没有?” 清风摇摇头:“我感觉不到上官凤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倒是这个楼里有一股阴郁之气,不知道你们感觉到了没有?” 我摇摇头:“你说的阴郁之气我没有感觉到,可我感觉上官凤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大熊冲我嚷嚷:“你怎么知道她不知情?” “如果她真知情的话,对我们会有两种态度,一种是极度的热情配合,以撇开自己的嫌疑,可越是这样的人,嫌疑越大。还有一种是极度的冷淡。这种冷淡是怕我们会看出什么,从而做出一种冷淡的姿态。可从上官凤的表现来看,这两种她都不是,不可否认她很自大骄傲,这也跟她少年得志有关系,最后我问他三人都跟她有亲密接触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的很慌乱反而显得很恼怒,这说明知道这件事的人肯定很多,说不定会有一些流言蜚语,所以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清风点点头,大熊却不赞成我的想法:“也许是他隐藏的好呢?” 我想了下:“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能坐等上官凤给我们通知,我相信她的那些言辞只是为了打咱们,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会无止尽的拖下去,只有主动出击才对咱们有利。才会找到突破口,陈大师既然已经给我们指引了方向,那也就是说,这座写字楼里肯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大熊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可要没有他们公司的配合根本不可能去查所有的人,难道咱们要挨个的去调查,去跟踪每个一人?就算真的这么做了,每个人用一天的时间去调查,等调查完了三个月也就过去了。” 我笑了下:“当然不能用这种笨办法,上官凤不是不让咱们见白灵女士吗?难道我们不能饶过她?” 大熊楞了下:“怎么绕过她?” 我看着十五层的玻璃窗,开口说:“躲开上官凤,直接去十五楼见白灵。” 清风一拍手:“这是个好主意,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只要我们见到了白灵,事情就有一线转机。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 大熊也叫好:“对,就这么办,就算白灵女士不想见我们,难道咱们进去了她还能把咱们撵出来不成?” 我摇摇头:“不知道你们现没有,电梯里的摁扭只有十四层,没有十五层,我想进入十五层并不是像咱们想象的这么容易,咱们三个应该分头行事,一是目标小,再就是万一有人被现被赶出来,其他的人同样能见到白灵女士。” 清风笑了笑:“也许咱们应该乔装一下。” 十三章 上官凤 白灵眼中的警惕一闪而过,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神态。她略一思索:“白总身体有恙,正是修养的状态,她吩咐过我这段时间是不会见任何人的,别说是你们就算你是你们局长来了,也是不会见的。这样吧,回头等白总的身体好一些了,我去跟她反映一下,只要是她同意了,调查就不成问题。” 上官凤大而化之的给了我们一个说辞,圆滑的无迹可寻,连个确切的时间都没说,还让你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她实在是一个难对付的人。我虽然并不聪明却也知道她这是在敷衍推脱,我笑了下问:“上官小姐,请问你什么时间能给我们一个确切的答复呢?” 上官凤眉头皱了一下,对我这么不识趣显得很不耐烦:“白总的病情很重,这要等她身体和心情好点的时候,我才能跟他提这个事情,你们也不要着急,急也急不来。” 三条人命的案子她竟然叫我们不要着急,这一刻我心里对她的印象坏倒了极点:“上官小姐,你能不能通知一下白灵女士说我们来访?我们不会耽误她多少时间更不会打扰她老人家休息,这件案子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怕再生类似的事情,到那个时候恐怕贵公司也难逃其咎吧?” 上官凤脸色瞬间变得很不好看:“于情于理我都跟你们说了,白总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难道你想让公司什么都不做了,天天配合着你们查案子吗?三个人死在我们公司的演播大厅附近就跟我们公司有关系吗?那样的话,只要有证据随时可以起诉我们公司。” 上官凤抛出了证据这个杀手锏,我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同时也感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冲,忙说:“对不起上官小姐,我也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生,再者这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心情急躁了些还希望你能理解。” 上官凤冷哼了一声:“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大熊有些急,猛地站起来,我怕他惹出事,也急忙站起来挡在他身前。接着从兜里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走到上官凤的桌子前放下:“上官小姐。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事情有消息了或者有了什么线索,请你第一时间联系我。” 上官凤拿起名片,倨傲的看了一看:“不送。” 我笑了笑转身就走,大熊和清风先走了出去,我在最后,眼看着就要走出门口,我猛的回头问:“听别人说,三位死者在生前都曾和你有过亲密的接触,是不是?” 这句话问的又急又快十分的突然,问完我就紧紧的盯着上官凤的眼睛。 上官凤明显的楞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这是我私人的事情,概不回答。” 我点点头转身出了她的办公室,上官凤的神情并没有慌张,如果人真的是她杀的,她不会这么平静,难道说是她隐藏的深? 走出白灵娱乐公司,外面的阳光刺得我双眼有些疼痛,我站在大楼前,看着面前华丽的写字楼,心中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大熊出来一直很气愤,看看我又看看清风,闷头点了根烟,清风还是老样子,走了一段距离到一个冷饮摊买了三瓶可乐招呼我俩过去。 喝着冰凉的汽水,心里却憋闷的不行,我抬头看了看,十五层的茶色玻璃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我们三个沉默了一会,大熊先开口:“这个上官凤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妈的,什么玩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我没理他问清风:“看出什么异常来没有?” 清风摇摇头:“我感觉不到上官凤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倒是这个楼里有一股阴郁之气,不知道你们感觉到了没有?” 我摇摇头:“你说的阴郁之气我没有感觉到,可我感觉上官凤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大熊冲我嚷嚷:“你怎么知道她不知情?” “如果她真知情的话,对我们会有两种态度,一种是极度的热情配合,以撇开自己的嫌疑,可越是这样的人,嫌疑越大。还有一种是极度的冷淡。这种冷淡是怕我们会看出什么,从而做出一种冷淡的姿态。可从上官凤的表现来看,这两种她都不是,不可否认她很自大骄傲,这也跟她少年得志有关系,最后我问他三人都跟她有亲密接触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的很慌乱反而显得很恼怒,这说明知道这件事的人肯定很多,说不定会有一些流言蜚语,所以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清风点点头,大熊却不赞成我的想法:“也许是他隐藏的好呢?” 我想了下:“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能坐等上官凤给我们通知,我相信她的那些言辞只是为了打咱们,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会无止尽的拖下去,只有主动出击才对咱们有利。才会找到突破口,陈大师既然已经给我们指引了方向,那也就是说,这座写字楼里肯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大熊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可要没有他们公司的配合根本不可能去查所有的人,难道咱们要挨个的去调查,去跟踪每个一人?就算真的这么做了,每个人用一天的时间去调查,等调查完了三个月也就过去了。” 我笑了下:“当然不能用这种笨办法,上官凤不是不让咱们见白灵女士吗?难道我们不能饶过她?” 大熊楞了下:“怎么绕过她?” 我看着十五层的玻璃窗,开口说:“躲开上官凤,直接去十五楼见白灵。” 清风一拍手:“这是个好主意,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只要我们见到了白灵,事情就有一线转机。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 大熊也叫好:“对,就这么办,就算白灵女士不想见我们,难道咱们进去了她还能把咱们撵出来不成?” 我摇摇头:“不知道你们现没有,电梯里的摁扭只有十四层,没有十五层,我想进入十五层并不是像咱们想象的这么容易,咱们三个应该分头行事,一是目标小,再就是万一有人被现被赶出来,其他的人同样能见到白灵女士。” 清风笑了笑:“也许咱们应该乔装一下。” 十四章 十五层 我们三个商量好决定分头行事,我找到一个在自来水公司上班的高中同学,借了他的衣服行头急匆匆的赶回了白灵娱乐公司,站在大门口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到清风和大熊,不知道他们是先进去了,还是迟迟没到。 等了会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下去,闪身进了白灵公司的大门,我怕别人认出我来,特意在脸上抹了几道黑,还把帽檐压的很低。公司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在忙碌,保安看见我这身打扮也没来问。很容易的进了电梯我又仔细的看了看,电梯里的摁扭只有十四层。 只不过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又回到了这里,不过这次却是偷着上来的显得不够光明正大,可是为了能查清这件案子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十四层来往的人很少,我尽力躲开别人四处寻找上十五层的路,一般的楼层从一楼到顶层都有步行通道,可我找到的步行通道在十四层已经是最后一层。并没有在向上的台阶。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通往十五层的步行通道,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上官凤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打开,我见机的快,忙躲在卫生间的门后。上官凤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听着如此清脆响亮的声音,我很庆幸自己穿了一双旅游鞋。 虽然躲在门后看不见上官凤的身影,可也听得出她已经走过卫生间并离我越来越远。我小心的探出头向脚步声看去,上官凤已经走到楼道的最顶端,随后她推开了右边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见她走进那道门,我突然想起司晨对我说的话,整个公司只有上官凤能见到白灵女士,其他的就算是总经理都见不到,难道说,那扇门就是通向十五层的阶梯? 想了下,我觉得并不用着急的跟进去,还是等上官凤回来再去查看一下那扇门,如果现在就跟进去,而那扇门并不是进入十五层的阶梯,碰见了上官凤我想那一定很尴尬,再者就算那间屋子可以通到十五层我也怕碰见上官凤。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等到上官凤回来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进去看个明白。 所幸等待的时间并不很长,十几分钟后,上官凤那特有的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声又响起,我听见她办公室的大门“嘭”一声关上,这才从卫生间出来,小心的走到那扇门轻轻推开。 这间屋子并不算很大,里面就摆放了一个台球案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我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现上十五层的通道,转了一圈在一个小角落里看见一道不起眼的小门。这门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进出。更奇怪的是,门上加了把锁头。 我微微一笑,从背的工具包里找出一截细铁丝。当了一年多的警察小偷的把戏多少也会点,我轻轻的用铁丝在锁头里面拨,只一下下的工夫,锁头传来“咔”一下的轻响。我摘下锁头,推开门往里一看,就见一道台阶直通楼上。 我忍不住一阵轻呼,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向楼上走去。来到到楼上楼梯口还有一扇门,但这扇门却没有锁,我轻轻一推,向外一看,立刻就楞住了。 一眼望去整个十五层竟然栽满了各种颜色的花草树木。这里更像是一个大花园而不是居住或者办公的地方。 十五层的顶层全部是由钢管和厚重的玻璃建成,屋顶呈现出半圆的形状。阳光豪不吝啬的直直洒下,让人感觉就像身处在野外一般。地下也全是厚实的泥土,泥土很湿润传来阵阵潮湿的芳香,在这些花草树木之间有许多条小石子铺成不规则的小路,我看了一下,这里花的品种很多,君子兰,牡丹,月季,等等,还有许多亚热带的小树。 花草树木并不是一排排的种植,而是随意的栽种,虽然不规则却有一种田园风味。我四下看了看,穿过花草隐约的前面有一道大门,这里应该就是白灵女士居住的地方。 我小心的在铺好的小道上慢慢向前走,那道门看起来并不很远。可走了一段距离才现,自己仿佛离那道门越来越远了,我好像迷失了方向,就只见东南西北都有小径,却不知走向哪一处好。走了一阵,仿佛又回到了原地。 我惊讶的四处看了看,想不明白这么小的地方竟然也能走迷路了?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看准了方向,顺着小道继续向门的方向靠近,脚下的小道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分出一条岔路,我不敢随意的去踩这些花草,只好顺着铺好的小道前行。 可走了没多久,我现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吃了一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鬼打墙?可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却笑自己胆子小了,这大白天的那会出现什么鬼打墙。 眼前的小路四面八方,中间又穿插纵横,看上去就像是一张蜘蛛网,也许这里的小路根本就通不到那扇门,事到如今也不应该再去在乎什么花花草草了,应该抛开这些小路,直奔那扇门。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鼓足了劲向着那扇门快的跑去,一开始度还很快,可紧接着我就现这些湿润的泥土非常有沾力,一会的工夫鞋子上就沾满了厚厚的泥。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我不放弃依旧艰难的向那扇门疾走。 越往前走鞋子上的泥土就越厚重,眼看着就要走出这该死的地方,却听“咔咔”几声响,这声音是从头顶上方传来,我抬头一看,头顶上巨大厚实的玻璃正在向两旁一层一层的缩进去。头顶的玻璃窗竟然是活动的。 玻璃屋顶被打开,一阵风猛的灌了进来,吹得花草树木摇晃不止,风带着细微的沙石掠过整个十五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睛里进了沙子,我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用手去揉。 刚感觉眼睛好受了些,睁开眼就见四周墙壁上出现了许细小的喷管,接着哗哗啦啦的开始喷水,我正好站在花草中间,这一喷,喷了我一身的水。 水一洒下路更难走,我费劲的向前面抬步前行,身上却被浇得透了,风一吹感觉有些冷。 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走到了门边,这是一扇包着黄铜的大门,看上去很古典气派。甚至有点像故宫里的大门,站在们口我却有些犹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简直狼狈到了极点,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人也是灰头土脸的,这个样子恐怕见到了白灵女士也会被赶出来,就在我犹豫是否敲门的时候,里面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年轻人,进来吧。” 十四章 十五层 我们三个商量好决定分头行事,我找到一个在自来水公司上班的高中同学,借了他的衣服行头急匆匆的赶回了白灵娱乐公司,站在大门口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到清风和大熊,不知道他们是先进去了,还是迟迟没到。 等了会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下去,闪身进了白灵公司的大门,我怕别人认出我来,特意在脸上抹了几道黑,还把帽檐压的很低。公司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在忙碌,保安看见我这身打扮也没来问。很容易的进了电梯我又仔细的看了看,电梯里的摁扭只有十四层。 只不过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又回到了这里,不过这次却是偷着上来的显得不够光明正大,可是为了能查清这件案子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十四层来往的人很少,我尽力躲开别人四处寻找上十五层的路,一般的楼层从一楼到顶层都有步行通道,可我找到的步行通道在十四层已经是最后一层。并没有在向上的台阶。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通往十五层的步行通道,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上官凤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打开,我见机的快,忙躲在卫生间的门后。上官凤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听着如此清脆响亮的声音,我很庆幸自己穿了一双旅游鞋。 虽然躲在门后看不见上官凤的身影,可也听得出她已经走过卫生间并离我越来越远。我小心的探出头向脚步声看去,上官凤已经走到楼道的最顶端,随后她推开了右边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见她走进那道门,我突然想起司晨对我说的话,整个公司只有上官凤能见到白灵女士,其他的就算是总经理都见不到,难道说,那扇门就是通向十五层的阶梯? 想了下,我觉得并不用着急的跟进去,还是等上官凤回来再去查看一下那扇门,如果现在就跟进去,而那扇门并不是进入十五层的阶梯,碰见了上官凤我想那一定很尴尬,再者就算那间屋子可以通到十五层我也怕碰见上官凤。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等到上官凤回来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进去看个明白。 所幸等待的时间并不很长,十几分钟后,上官凤那特有的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声又响起,我听见她办公室的大门“嘭”一声关上,这才从卫生间出来,小心的走到那扇门轻轻推开。 这间屋子并不算很大,里面就摆放了一个台球案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我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现上十五层的通道,转了一圈在一个小角落里看见一道不起眼的小门。这门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进出。更奇怪的是,门上加了把锁头。 我微微一笑,从背的工具包里找出一截细铁丝。当了一年多的警察小偷的把戏多少也会点,我轻轻的用铁丝在锁头里面拨,只一下下的工夫,锁头传来“咔”一下的轻响。我摘下锁头,推开门往里一看,就见一道台阶直通楼上。 我忍不住一阵轻呼,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向楼上走去。来到到楼上楼梯口还有一扇门,但这扇门却没有锁,我轻轻一推,向外一看,立刻就楞住了。 一眼望去整个十五层竟然栽满了各种颜色的花草树木。这里更像是一个大花园而不是居住或者办公的地方。 十五层的顶层全部是由钢管和厚重的玻璃建成,屋顶呈现出半圆的形状。阳光豪不吝啬的直直洒下,让人感觉就像身处在野外一般。地下也全是厚实的泥土,泥土很湿润传来阵阵潮湿的芳香,在这些花草树木之间有许多条小石子铺成不规则的小路,我看了一下,这里花的品种很多,君子兰,牡丹,月季,等等,还有许多亚热带的小树。 花草树木并不是一排排的种植,而是随意的栽种,虽然不规则却有一种田园风味。我四下看了看,穿过花草隐约的前面有一道大门,这里应该就是白灵女士居住的地方。 我小心的在铺好的小道上慢慢向前走,那道门看起来并不很远。可走了一段距离才现,自己仿佛离那道门越来越远了,我好像迷失了方向,就只见东南西北都有小径,却不知走向哪一处好。走了一阵,仿佛又回到了原地。 我惊讶的四处看了看,想不明白这么小的地方竟然也能走迷路了?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看准了方向,顺着小道继续向门的方向靠近,脚下的小道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分出一条岔路,我不敢随意的去踩这些花草,只好顺着铺好的小道前行。 可走了没多久,我现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吃了一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鬼打墙?可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却笑自己胆子小了,这大白天的那会出现什么鬼打墙。 眼前的小路四面八方,中间又穿插纵横,看上去就像是一张蜘蛛网,也许这里的小路根本就通不到那扇门,事到如今也不应该再去在乎什么花花草草了,应该抛开这些小路,直奔那扇门。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鼓足了劲向着那扇门快的跑去,一开始度还很快,可紧接着我就现这些湿润的泥土非常有沾力,一会的工夫鞋子上就沾满了厚厚的泥。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我不放弃依旧艰难的向那扇门疾走。 越往前走鞋子上的泥土就越厚重,眼看着就要走出这该死的地方,却听“咔咔”几声响,这声音是从头顶上方传来,我抬头一看,头顶上巨大厚实的玻璃正在向两旁一层一层的缩进去。头顶的玻璃窗竟然是活动的。 玻璃屋顶被打开,一阵风猛的灌了进来,吹得花草树木摇晃不止,风带着细微的沙石掠过整个十五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睛里进了沙子,我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用手去揉。 刚感觉眼睛好受了些,睁开眼就见四周墙壁上出现了许细小的喷管,接着哗哗啦啦的开始喷水,我正好站在花草中间,这一喷,喷了我一身的水。 水一洒下路更难走,我费劲的向前面抬步前行,身上却被浇得透了,风一吹感觉有些冷。 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走到了门边,这是一扇包着黄铜的大门,看上去很古典气派。甚至有点像故宫里的大门,站在们口我却有些犹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简直狼狈到了极点,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人也是灰头土脸的,这个样子恐怕见到了白灵女士也会被赶出来,就在我犹豫是否敲门的时候,里面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年轻人,进来吧。” 十五章 白灵 门看起来很厚,一路上我也很小心尽量不弄出声音,可刚站到门边里面的人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还知道我是个年轻人,这耳力判断未免有些吓人,难道里面的百灵女士就是陈大师口中的那个高人? 我轻轻推开房门,随着“吱……”一声响,眼前却是一暗,定睛一看屋子里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盖住,里面也没点灯,而是摆满了燃烧的白蜡烛。蜡烛都插在或高或矮的烛台上,大概得有个二三百枝。 “年轻人,请关上门。我老了,见不得刺眼的光线。” 我依言将门关上,顺着声音看去,就见这间巨大无比的房间正中一个白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正微笑的看着我,老人穿了一身宽大的白色丝绸睡衣,头全白,剪的很短向后拢起,脸上的皱纹述说着岁月的落寞,眉宇之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清秀美丽,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沧桑和寂寞还有一丝戏谬,可她给我的感觉却是那么的高贵和端庄。 “请问你是百灵女士吗?”我讪讪的问。 老人冲我笑笑:“年轻人,你想进来坐坐吗?” 几句话的工夫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这里的光线,低头看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自己,尴尬的摇摇头:“不用了,我还是站着吧。” “你能帮我把桌子上的烟递给我吗?”老人平淡的问。 “当然可以。”我四下看了看,见右边离老人不远的一张书桌上摆着一盒davidoff女士香烟,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古典的zippo打火机,我刚向前迈了一步,觉得脚下软软的,低头一看地下铺着一个巨大无比上面绣满了图案的波斯地毯。地毯做工精美花色鲜艳,踩上去像是踩在春天的草地上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却听老人说:“地毯铺在地上就是要人踩的。有什么可犹豫的?”她竟然看出我的心思。 我走到桌旁拿起烟和火机递给老人,老人接过来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很熟练的点着,轻轻吸了一口:“我就是白灵,你找我有事吗?” “白灵女士,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平,市公安局重案组的,贵公司举办了一个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在这个活动期间有三个选手猝死,请问您知道这件事吗?” 说完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灵,希望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不同的情绪来,可是我失望了,白灵听我说完,神色平静如水。她微笑着摇摇头:“没有人跟我提起过这件事,我老了,很多事情都不管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有什么事情你们年轻人去沟通吧。”语气之中说不出的萧索。 说完推着轮椅到书桌旁就要打电话,我不用想都知道她是要通知上官凤。 我急忙说:“白灵女士,请您不要通知上官小姐,我来这她并不知道,实话跟您说,我是躲着她来见你的,因为她不同意我见您,可这毕竟是人命案子,我们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生,冒犯之处希望您能谅解。” 白灵听见我说,放下手中的电话:“我已经很久不管事了,最近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能帮你什么?” 我想了下:“我想调查每一个参加非凡选秀活动的工作人员,这样也许能查出线索。” 白灵想了下:“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要帮我一件事。” 我一楞:“我能帮您做什么?” “陪我聊聊天。” 我没想到她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想起司晨跟我说过她没有老公也没子女的事,心中对她生出一股怜悯之心。白灵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你不用可怜我,这都是命,我早就看开了。”这实在是一个睿智的老人。 我尴尬的笑了笑:“能陪您聊天是我的荣幸。” “我不会让你白陪我聊天的,这屋子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的挑一件,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我讶异的四处看了看,见旁边的一个柜子上摆放的全都是瓷器,瓷器精美很有质感而且看上去就有一种厚重的历史感,一些花瓶,盘子,碗,花色亮丽精美到了极点,虽然我不懂行可也能看出来这些东西肯定都是价值不菲。 白灵见我看那些瓷器,淡淡的对我说:“这些都是成化年间的青花瓷,只要你喜欢可以任选一件。” 我吓了一大跳,就算是再不懂行的人,也知道明朝成化的青花瓷,每一件都可以说得上是价值连城,不要说完好无损的瓷器就算是一个碎片也能卖了几十上百万,而那个柜子上竟然摆了满满一柜子的青花瓷,这让我既是艳羡又是震惊。 “怎么样年轻人?看上那件了?” 白灵的问话打断我的惊讶,我急忙说:“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喜欢吗?那你看右边墙上的那幅画怎么样?” 顺着他的手一看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画纸有些泛黄,人物却是栩栩如生,装裱的很精美,画上面还盖了许多的印章,左面还题了一词。 “这是唐伯虎的真迹,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 我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打击,唐伯虎的画那是万金难寻的宝贝啊,她老人家随便一句话说送人就送人了?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有法吧?可我不明白这么珍贵的东西她为什么会随随便便的就送给一个初次相识的人?她这么做又是为的什么? 白灵看出了我的顾及,长叹一声:“你可能会觉得这些东西太贵重了,可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道,这些东西不过都是些玩物,最珍贵的往往是你最不在意的,有些东西就算你用全世界的财富去换也是换不来的。而现在我情愿用这些东西换你赔我聊聊天。” 这句话实在是太有哲理,我这个年纪很难体会,忍不住问了一句“您说的这些珍贵的东西是是什么?” “亲情,友情,爱情。生命和健康。” 我想了下微笑着说:“您老人家说的太有道理了,既然我已经拥有了这些罪珍贵的东西,那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我为什么还要您的东西呢?” 白灵点点头:“你是个好小伙子,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我表面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心里也是翻腾不已,这些东西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啊,这里任何一件都可以让我这一生衣食无忧,要说没有诱惑力那是假的,可天上掉馅饼的事我是向来不相信的,我一直信奉脚踏实地得到的才是最安全的。也是任何人都夺不去的。更何况白灵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她想要找人聊天恐怕会有无数的人排着队等她接见,而我只是一个小警察,我搞不懂她为什么会对我这么看重,我不能不心存顾忌。 “年轻人,你结婚了吗?” 我楞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没女朋友呢。” “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女朋友或结了婚,记住一定要对她好,女人这一生是很不容易的。” 我愣愣的点点头,实在不明白她跟我聊这些是什么意思。 白灵:“你今年多大了?” 我……………… 十五章 白灵 门看起来很厚,一路上我也很小心尽量不弄出声音,可刚站到门边里面的人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还知道我是个年轻人,这耳力判断未免有些吓人,难道里面的百灵女士就是陈大师口中的那个高人? 我轻轻推开房门,随着“吱……”一声响,眼前却是一暗,定睛一看屋子里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盖住,里面也没点灯,而是摆满了燃烧的白蜡烛。蜡烛都插在或高或矮的烛台上,大概得有个二三百枝。 “年轻人,请关上门。我老了,见不得刺眼的光线。” 我依言将门关上,顺着声音看去,就见这间巨大无比的房间正中一个白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正微笑的看着我,老人穿了一身宽大的白色丝绸睡衣,头全白,剪的很短向后拢起,脸上的皱纹述说着岁月的落寞,眉宇之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清秀美丽,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沧桑和寂寞还有一丝戏谬,可她给我的感觉却是那么的高贵和端庄。 “请问你是百灵女士吗?”我讪讪的问。 老人冲我笑笑:“年轻人,你想进来坐坐吗?” 几句话的工夫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这里的光线,低头看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自己,尴尬的摇摇头:“不用了,我还是站着吧。” “你能帮我把桌子上的烟递给我吗?”老人平淡的问。 “当然可以。”我四下看了看,见右边离老人不远的一张书桌上摆着一盒davidoff女士香烟,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古典的zippo打火机,我刚向前迈了一步,觉得脚下软软的,低头一看地下铺着一个巨大无比上面绣满了图案的波斯地毯。地毯做工精美花色鲜艳,踩上去像是踩在春天的草地上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却听老人说:“地毯铺在地上就是要人踩的。有什么可犹豫的?”她竟然看出我的心思。 我走到桌旁拿起烟和火机递给老人,老人接过来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很熟练的点着,轻轻吸了一口:“我就是白灵,你找我有事吗?” “白灵女士,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平,市公安局重案组的,贵公司举办了一个非凡少年的选秀活动,在这个活动期间有三个选手猝死,请问您知道这件事吗?” 说完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灵,希望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不同的情绪来,可是我失望了,白灵听我说完,神色平静如水。她微笑着摇摇头:“没有人跟我提起过这件事,我老了,很多事情都不管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有什么事情你们年轻人去沟通吧。”语气之中说不出的萧索。 说完推着轮椅到书桌旁就要打电话,我不用想都知道她是要通知上官凤。 我急忙说:“白灵女士,请您不要通知上官小姐,我来这她并不知道,实话跟您说,我是躲着她来见你的,因为她不同意我见您,可这毕竟是人命案子,我们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生,冒犯之处希望您能谅解。” 白灵听见我说,放下手中的电话:“我已经很久不管事了,最近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能帮你什么?” 我想了下:“我想调查每一个参加非凡选秀活动的工作人员,这样也许能查出线索。” 白灵想了下:“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要帮我一件事。” 我一楞:“我能帮您做什么?” “陪我聊聊天。” 我没想到她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想起司晨跟我说过她没有老公也没子女的事,心中对她生出一股怜悯之心。白灵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你不用可怜我,这都是命,我早就看开了。”这实在是一个睿智的老人。 我尴尬的笑了笑:“能陪您聊天是我的荣幸。” “我不会让你白陪我聊天的,这屋子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的挑一件,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我讶异的四处看了看,见旁边的一个柜子上摆放的全都是瓷器,瓷器精美很有质感而且看上去就有一种厚重的历史感,一些花瓶,盘子,碗,花色亮丽精美到了极点,虽然我不懂行可也能看出来这些东西肯定都是价值不菲。 白灵见我看那些瓷器,淡淡的对我说:“这些都是成化年间的青花瓷,只要你喜欢可以任选一件。” 我吓了一大跳,就算是再不懂行的人,也知道明朝成化的青花瓷,每一件都可以说得上是价值连城,不要说完好无损的瓷器就算是一个碎片也能卖了几十上百万,而那个柜子上竟然摆了满满一柜子的青花瓷,这让我既是艳羡又是震惊。 “怎么样年轻人?看上那件了?” 白灵的问话打断我的惊讶,我急忙说:“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喜欢吗?那你看右边墙上的那幅画怎么样?” 顺着他的手一看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画纸有些泛黄,人物却是栩栩如生,装裱的很精美,画上面还盖了许多的印章,左面还题了一词。 “这是唐伯虎的真迹,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 我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打击,唐伯虎的画那是万金难寻的宝贝啊,她老人家随便一句话说送人就送人了?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有法吧?可我不明白这么珍贵的东西她为什么会随随便便的就送给一个初次相识的人?她这么做又是为的什么? 白灵看出了我的顾及,长叹一声:“你可能会觉得这些东西太贵重了,可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道,这些东西不过都是些玩物,最珍贵的往往是你最不在意的,有些东西就算你用全世界的财富去换也是换不来的。而现在我情愿用这些东西换你赔我聊聊天。” 这句话实在是太有哲理,我这个年纪很难体会,忍不住问了一句“您说的这些珍贵的东西是是什么?” “亲情,友情,爱情。生命和健康。” 我想了下微笑着说:“您老人家说的太有道理了,既然我已经拥有了这些罪珍贵的东西,那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我为什么还要您的东西呢?” 白灵点点头:“你是个好小伙子,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我表面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心里也是翻腾不已,这些东西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啊,这里任何一件都可以让我这一生衣食无忧,要说没有诱惑力那是假的,可天上掉馅饼的事我是向来不相信的,我一直信奉脚踏实地得到的才是最安全的。也是任何人都夺不去的。更何况白灵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她想要找人聊天恐怕会有无数的人排着队等她接见,而我只是一个小警察,我搞不懂她为什么会对我这么看重,我不能不心存顾忌。 “年轻人,你结婚了吗?” 我楞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没女朋友呢。” “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女朋友或结了婚,记住一定要对她好,女人这一生是很不容易的。” 我愣愣的点点头,实在不明白她跟我聊这些是什么意思。 白灵:“你今年多大了?” 我……………… 十六章 阵法 陪着白灵聊了两个多小时,我才告辞出来,等我再走过那片屋顶的花园的时候,竟是无比的简单,我甚至怀疑在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才会显得那么难进。 在所有人怀疑惊讶的目光下,我狼狈的走出白灵娱乐公司,到了门外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我仿佛从一个寂静阴沉的世界刚刚逃回来,大门外大熊穿了身西服,清风穿了身税务的公装,人模狗样一脸沮丧的等着我,不用问也知道他俩肯定是被人赶了出来,见我出来他俩急忙迎上来异口同声的问:“怎么样,见到白灵没有?” 我点点头:“回去再说。” 回到熊妈妈那里已经快下午的五点了,到了家里大熊就急不可耐的问:“老陈,白灵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把上了十五层以后见到白灵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跟他俩说了一遍,两人听了都是沉默不语,清风问我:“你说十五层上面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还有树木?” “没错,十五层除了白灵的那个房间,其他的空地种的全是花草树木,虽然看上去很有情调,但很不规则。而我进去后怎么也靠近不了白灵的房间,总是会不知不觉的走回到原地。会不会是我太紧张,所以产生了错觉?” 清风沉思了一下:“不应该,依你的心理素质,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会产生错觉,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十五层的花花草草应该是一个阵法?可惜我没能上去亲眼看看。” 大熊也很懊恼:“就老陈命好,我还没等走过大厅就被前台小姐现了,很有礼貌的把我请了出来。”清风笑骂:“你壮的跟狗熊似的,走到那都抢眼,认不出你来拿才是怪事呢。” 大熊很不服气:“你那么厉害不是也让人赶出来了?” 清风笑着说:“我好歹走到电梯那了,你那?” 本来是讨论正事,这俩小子一扯就没了边,我沉下脸:“你俩还有正事没正事?要是觉得没事那就散了,各回各家吧。” 他俩见我火都吐了下舌头不再废话,我沉着脸问清风:“你怎么能判断那是阵法,再说什么阵法能那么厉害,就用那些并不大的花花草草就能拦住人?” 清风得意的说:“你忘了我们门派是干什么的了?青云门最得意的就是奇门遁甲,而我师傅就是一个摆阵的大家,我虽然没学全他的本事,可总也学了些皮毛,照老陈描述的情况看十五层应该就是一个小型的阵法,不过看起来摆阵的人并不怎么高明,要不就是她有意引你进去,否则你根本就靠不近她身边半点。” 听到这大熊又忍不住嘲讽:“你把自己说的那么厉害,又怎么让你师傅困山上下不来了?再说你说的什么鸟阵法谁也没见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还没准是老陈有点中暑,脑袋不清醒才走不过去,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听到大熊说他胡吹,清风也梗着脖子朝他喊:“你懂个屁,阵法自古就有,大的来说分三种一是幻阵,所谓幻阵,指的的便是一些迷惑人心神来达到伤人目的的阵法,幻阵之中亦真亦幻,种种的幻想弥漫其中,有的,是人最希望的事情,有的是人最恐惧的事情,有的,是一些或痛苦或快乐的回忆,让人陷入其中难以自拔!这却也只是低级的幻阵罢了,再高级一些的幻阵就是直接在人的魂魄真灵中汲取信息,从而显现出那些连当事人也不知道却又隐藏在真灵深出难以忘却的记忆,在那幻境中的一切都是像现实一样,即使是知道那为幻境也同样会陷进去,若是被幻境给找的人心中最脆弱的部分,便能借势引心魔,让其万劫不复,就连真灵也无法脱出!” 二是杀阵,以击杀敌人为主。煞气极重,但是通常留有一个生门,却是因为怕赶尽杀绝而有有伤天和,杀阵是所有阵法种类中威力最大的一种,一旦陷入其中,通常就是肉身尽毁,神魂具灭的下场,杀阵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却少了些变幻莫测,但正是因为如此,杀阵也是最好破的阵法。 三是困阵,以困住敌人为目的的阵法,通常困阵中都有着无数的禁止,用来消弱敌人的实力,让人无法脱困,永堕其中,如果将多种阵法叠加在一起,让气威力倍增。 简单来说阵法便是借助天地之之力来御敌,一旦陷入阵法中便是相当于和天地相争。 高明的阵法威力很大,大的恐怖,可毁天灭地,也可开天辟地。 听清风说了这么一大套,我苦笑着说:“十五层就算是个阵法,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可如果说真是阵法,那白灵为什么要在自己房门外面摆上个阵法呢?她又是防备谁的?” 清风:“一般这样的阵法无非就是防止别人靠近,或者阻止别人出来,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用处,只用一些花草是摆不了一些威力大的阵法的。” 我心中一动,这个公司只有上官凤能见到白灵,难道是她摆的阵法困住白灵不让她出来?还是白灵想摆个阵法防止别人见到她。如果是第一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向我提起。而且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被人困住。要是第二种,她那么寂寞无聊,连见了我都想跟我聊天,也不应该摆这样一个阵法啊。可这个阵法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我把想法跟清风说了说,清风想了下:“我得看见那里里的花草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阵法,是做什么用的。” 我点点头开始沉思,大熊好奇的问:“白灵真的说把她那些青花瓷和唐伯虎的画要送给你?” 我点点头:“没错。” “我靠,那你怎么不要,要是真有了那宝贝,你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清风哂笑:“老陈不要就对了,这种不明之财还是谨慎点好。” 我们三个正说着话,司晨和楚墨开门进来,看见我们都亲热的打着招呼:“都在啊,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还是没什么进展,不过已经见到白灵女士了,她说会帮我们调查。” 司晨哦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来的说:“对了,今天下午公司来了个律师,白灵女士已经把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让给了上官凤,从今天起她就是公司的老总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我一跃而起,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惊人了,下午我还在陪白灵聊天,转眼的工夫她就把所有的财产都转让给了上官凤。 司晨换上拖鞋:“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就是公司下了个文件,说是白灵女士所有的财产都转让给了上官凤,上官凤负责白灵女士的生活起居,并养老送终。并且从今天开始上官凤就是白灵女士旗下所有产业的负责人。” 我被这个消息震的半天都没醒过神来,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在我刚见了白灵,白灵就把所有的财产转让给了上官凤,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吗? 我满脑袋都是问号,心不在焉的吃了晚饭,跟大熊和清风告别了回到宿舍。 四周静了下来,我躺在床上仔细的回忆着跟白灵见面的一点一滴。就在我想的出神的时候,旁边柜子上的电话突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这电话是前几天刚装的,还没有几个人知道。 我一惊,挺身而起,拿起电话: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子的惊慌的声音“陈警官,是我,我是上官凤,我在公司十五层,快来救救我!!” 十六章 阵法 陪着白灵聊了两个多小时,我才告辞出来,等我再走过那片屋顶的花园的时候,竟是无比的简单,我甚至怀疑在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才会显得那么难进。 在所有人怀疑惊讶的目光下,我狼狈的走出白灵娱乐公司,到了门外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我仿佛从一个寂静阴沉的世界刚刚逃回来,大门外大熊穿了身西服,清风穿了身税务的公装,人模狗样一脸沮丧的等着我,不用问也知道他俩肯定是被人赶了出来,见我出来他俩急忙迎上来异口同声的问:“怎么样,见到白灵没有?” 我点点头:“回去再说。” 回到熊妈妈那里已经快下午的五点了,到了家里大熊就急不可耐的问:“老陈,白灵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把上了十五层以后见到白灵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跟他俩说了一遍,两人听了都是沉默不语,清风问我:“你说十五层上面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还有树木?” “没错,十五层除了白灵的那个房间,其他的空地种的全是花草树木,虽然看上去很有情调,但很不规则。而我进去后怎么也靠近不了白灵的房间,总是会不知不觉的走回到原地。会不会是我太紧张,所以产生了错觉?” 清风沉思了一下:“不应该,依你的心理素质,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会产生错觉,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十五层的花花草草应该是一个阵法?可惜我没能上去亲眼看看。” 大熊也很懊恼:“就老陈命好,我还没等走过大厅就被前台小姐现了,很有礼貌的把我请了出来。”清风笑骂:“你壮的跟狗熊似的,走到那都抢眼,认不出你来拿才是怪事呢。” 大熊很不服气:“你那么厉害不是也让人赶出来了?” 清风笑着说:“我好歹走到电梯那了,你那?” 本来是讨论正事,这俩小子一扯就没了边,我沉下脸:“你俩还有正事没正事?要是觉得没事那就散了,各回各家吧。” 他俩见我火都吐了下舌头不再废话,我沉着脸问清风:“你怎么能判断那是阵法,再说什么阵法能那么厉害,就用那些并不大的花花草草就能拦住人?” 清风得意的说:“你忘了我们门派是干什么的了?青云门最得意的就是奇门遁甲,而我师傅就是一个摆阵的大家,我虽然没学全他的本事,可总也学了些皮毛,照老陈描述的情况看十五层应该就是一个小型的阵法,不过看起来摆阵的人并不怎么高明,要不就是她有意引你进去,否则你根本就靠不近她身边半点。” 听到这大熊又忍不住嘲讽:“你把自己说的那么厉害,又怎么让你师傅困山上下不来了?再说你说的什么鸟阵法谁也没见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还没准是老陈有点中暑,脑袋不清醒才走不过去,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听到大熊说他胡吹,清风也梗着脖子朝他喊:“你懂个屁,阵法自古就有,大的来说分三种一是幻阵,所谓幻阵,指的的便是一些迷惑人心神来达到伤人目的的阵法,幻阵之中亦真亦幻,种种的幻想弥漫其中,有的,是人最希望的事情,有的是人最恐惧的事情,有的,是一些或痛苦或快乐的回忆,让人陷入其中难以自拔!这却也只是低级的幻阵罢了,再高级一些的幻阵就是直接在人的魂魄真灵中汲取信息,从而显现出那些连当事人也不知道却又隐藏在真灵深出难以忘却的记忆,在那幻境中的一切都是像现实一样,即使是知道那为幻境也同样会陷进去,若是被幻境给找的人心中最脆弱的部分,便能借势引心魔,让其万劫不复,就连真灵也无法脱出!” 二是杀阵,以击杀敌人为主。煞气极重,但是通常留有一个生门,却是因为怕赶尽杀绝而有有伤天和,杀阵是所有阵法种类中威力最大的一种,一旦陷入其中,通常就是肉身尽毁,神魂具灭的下场,杀阵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却少了些变幻莫测,但正是因为如此,杀阵也是最好破的阵法。 三是困阵,以困住敌人为目的的阵法,通常困阵中都有着无数的禁止,用来消弱敌人的实力,让人无法脱困,永堕其中,如果将多种阵法叠加在一起,让气威力倍增。 简单来说阵法便是借助天地之之力来御敌,一旦陷入阵法中便是相当于和天地相争。 高明的阵法威力很大,大的恐怖,可毁天灭地,也可开天辟地。 听清风说了这么一大套,我苦笑着说:“十五层就算是个阵法,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可如果说真是阵法,那白灵为什么要在自己房门外面摆上个阵法呢?她又是防备谁的?” 清风:“一般这样的阵法无非就是防止别人靠近,或者阻止别人出来,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用处,只用一些花草是摆不了一些威力大的阵法的。” 我心中一动,这个公司只有上官凤能见到白灵,难道是她摆的阵法困住白灵不让她出来?还是白灵想摆个阵法防止别人见到她。如果是第一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向我提起。而且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被人困住。要是第二种,她那么寂寞无聊,连见了我都想跟我聊天,也不应该摆这样一个阵法啊。可这个阵法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我把想法跟清风说了说,清风想了下:“我得看见那里里的花草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阵法,是做什么用的。” 我点点头开始沉思,大熊好奇的问:“白灵真的说把她那些青花瓷和唐伯虎的画要送给你?” 我点点头:“没错。” “我靠,那你怎么不要,要是真有了那宝贝,你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清风哂笑:“老陈不要就对了,这种不明之财还是谨慎点好。” 我们三个正说着话,司晨和楚墨开门进来,看见我们都亲热的打着招呼:“都在啊,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还是没什么进展,不过已经见到白灵女士了,她说会帮我们调查。” 司晨哦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来的说:“对了,今天下午公司来了个律师,白灵女士已经把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让给了上官凤,从今天起她就是公司的老总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我一跃而起,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惊人了,下午我还在陪白灵聊天,转眼的工夫她就把所有的财产都转让给了上官凤。 司晨换上拖鞋:“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就是公司下了个文件,说是白灵女士所有的财产都转让给了上官凤,上官凤负责白灵女士的生活起居,并养老送终。并且从今天开始上官凤就是白灵女士旗下所有产业的负责人。” 我被这个消息震的半天都没醒过神来,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在我刚见了白灵,白灵就把所有的财产转让给了上官凤,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吗? 我满脑袋都是问号,心不在焉的吃了晚饭,跟大熊和清风告别了回到宿舍。 四周静了下来,我躺在床上仔细的回忆着跟白灵见面的一点一滴。就在我想的出神的时候,旁边柜子上的电话突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这电话是前几天刚装的,还没有几个人知道。 我一惊,挺身而起,拿起电话: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子的惊慌的声音“陈警官,是我,我是上官凤,我在公司十五层,快来救救我!!” 十七章 突变 “出什么事了?”我急急的问。 “救救我!!”上官凤的声音猛然变得凄厉,她刚喊完电话噶然而止。我拿着话筒“喂喂喂”了半天,电话那头却传来“嘟嘟嘟嘟”的忙音。我刚挂上电话,外面突然“轰隆~~咔嚓~~”几声巨响。窗外黑云翻滚,霹雳不断,狂风突起,大雨将催。 接到上官凤的电话我有些惊疑未定,这一天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上午刚给她的名片,下午她就成了白灵娱乐公司的老总,晚上就打来电话喊救命,这一切未免生的太快,可听上官凤惊惶焦急的语气应该是真的碰到了危险,还有电话怎么突然就断了? 不好,要出事,想到这我急忙去穿上衣,一边拿起电话呼了一下大熊和清风,让他俩在白灵娱乐公司门口等我,没有清风想必很难靠近十五层白灵的房间。我收拾妥当拿起枪,急忙跑下楼,一出门剧烈的狂风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这会已快到深夜,马路上人车都少了起来,等了会才拦到一辆出租车,我报了位置让司机开快点,司机见我着急把车开的很快,像一支离弦的箭,车窗外狂风肆虐,整座城市在自然的天威之下显得落寞不已,雨滴随风滴落下来。 到了白灵娱乐公司大门,大熊和清风已经等在那里,见我从车里出来急忙迎了上来,我没跟他们废话,沉声说:“上官凤有危险,快跟我进去。” 公司的大门没锁,大厅里的大灯都被关上,只有几盏小灯还幽幽的亮着。我们三个快步走进去,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见我们急急的进来,急忙迎上来拿着警棍举着手电筒朝我们晃,大声的问:“干什么的?” 我掏出手枪,拉枪上膛,大声的说:“警察,有紧急情况,都给我一边呆着去。” 两个保安见我手中有枪都楞在那里,我没工夫搭理他们,对大熊说:“把证件给他们看,看好他们,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电梯。所有从楼上下来的人都给我留下。再问他们这一个小时里都从楼里出来过什么人?”我这么做也有我的考虑,此时离上官凤给我打电话已经有一段时间,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罪犯完全有时间逃跑,这么做也是防范罪犯还没来得及跑掉。 大熊见我拿出枪,也兴奋的掏出枪,上了膛才拿出自己的警官证,把那两个保安拦住,朝我喊:“老陈,你放心吧,这就交给我了。”两个保安看见他手中的枪和警官证都不敢再动。 我朝他点点头,脚步不停快的走向电梯。进了电梯我摁了一下十四,清风看了一眼:“果然没有十五层。” “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电梯不设十五层,而且连步行通道都没有。” 清风笑笑:“总有原因的。” 很快到了十四层,我和清风跑着到了最后的房间,打开门直奔十五层。到了十五层,里面没有一丝的灯光,而且十分的安静,外面闪电不停的凌空劈下,透过厚重明亮的玻璃窗带来一阵阵的光明。 清风出神的看着眼前的花花草草和小路,屋顶上的闪电了疯一样的接连劈下,像是跟这座大楼有什么深仇大狠,大雨倾盆而下。我从小到大也从未见过如此频繁猛烈的闪电,这一道道的闪电就劈在我们的头顶上,透过玻璃窗甚至能看见闪电劈下时狰狞模样。这种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清风看了有五六分钟,轻声的对我说:“这是小六乘慑心阵,此阵变化多端,易进难出,只要稍微移动几处花草,阵型又变,你跟好了我,千万不要走散了。” 我点点头小心的跟他向前走,此时我很后悔没有把那两个保安的电筒拿来,不过头顶的闪电不停,借着光亮看清路倒也不成问题,我跟在清风身后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左拐两步,后退三步,右进几步的走了约有十分钟才走到白灵的大门口。 大门紧紧的关闭着,使劲去推却推不开半点,我大声的朝里面喊:“白灵女士,上官凤,你们在里面吗?” “咔嚓,轰轰…”头顶上的霹雳声声是那么的响亮,我的声音全都被遮掩在雷声之中。 清风也上前推了两下门,对我说:“门锁上了,推不开的。” 我向后退了两步,鼓了鼓劲,身子一跃使劲的向门狠踹,脚踹在门上出“嘭”一声闷响,门却丝毫没有反应,我不甘心又卯足了劲狠踹了两脚。直踢得我脚都麻了,门还是纹丝未动。 我焦急的摸着自己身上所有的兜,希望能找出些有用的东西来,清风也着急的冲我喊:“你手上不是有枪吗,对着锁眼开一枪试试。” 他这一喊,提醒了我,我后退两步,对着门上的锁眼“砰砰”放了两枪,接着使劲一踹,门“吱呀”一声开了。我闪身而进,就见白灵女士一动不动的趴在门边的地上,轮椅翻倒在她身边,上官凤仰躺在屋子的正中间,她四周摆满了蜡烛。蜡烛全部熄灭冒着白烟,远处的蜡烛却仍然在燃烧着。 我上前一把扶起白灵:“白灵女士,你没事吧?”白灵紧闭着双眼,脸上却是充满了惶急和恐惧,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我招呼清风:“快把轮椅推过来。” 清风扶正轮椅推过来,我俩小心的把白灵扶上轮椅,这时白灵突然有了反应,她张开双眼,愣愣的看了看我,然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眼中惊恐无比,像是见了鬼一样突然张开嘴,想要大声的呼喊,可从她嘴里却传来“啊啊啊………”嘶哑的声音。 我见她没事,松了口气,让清风照看一下白灵,我走到那堆蜡烛的中间,轻轻推了推上官凤,上官凤披头散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有些害怕。想要扶她起来却没敢动。 我蹲下轻轻的呼喊:“上官凤,上官凤………” 我喊了两三声后,上官凤身体突然猛烈的抖动,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抖动了两下,接下却是越来越快,到了后面简直就是抽搐。我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向后一退,脚下一个踉跄一**坐在了蜡烛上面,接着**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看来这些蜡烛熄灭的时间并不长。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上官凤开始动了,她慢慢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嘴里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用手拢了拢自己飘逸的秀。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她随即转过身来看见了我,她见了我并没有显得惊讶或是急切,而是显得十分的平静,平静的就像是见到了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她对我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慢慢走到那张素雅的书桌旁拿起桌上的davidoff女士香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又拿起打火机,啪的点着,轻轻的吸了一口。 这姿势,这动作竟是无比的熟悉。 十七章 突变 “出什么事了?”我急急的问。 “救救我!!”上官凤的声音猛然变得凄厉,她刚喊完电话噶然而止。我拿着话筒“喂喂喂”了半天,电话那头却传来“嘟嘟嘟嘟”的忙音。我刚挂上电话,外面突然“轰隆~~咔嚓~~”几声巨响。窗外黑云翻滚,霹雳不断,狂风突起,大雨将催。 接到上官凤的电话我有些惊疑未定,这一天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上午刚给她的名片,下午她就成了白灵娱乐公司的老总,晚上就打来电话喊救命,这一切未免生的太快,可听上官凤惊惶焦急的语气应该是真的碰到了危险,还有电话怎么突然就断了? 不好,要出事,想到这我急忙去穿上衣,一边拿起电话呼了一下大熊和清风,让他俩在白灵娱乐公司门口等我,没有清风想必很难靠近十五层白灵的房间。我收拾妥当拿起枪,急忙跑下楼,一出门剧烈的狂风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这会已快到深夜,马路上人车都少了起来,等了会才拦到一辆出租车,我报了位置让司机开快点,司机见我着急把车开的很快,像一支离弦的箭,车窗外狂风肆虐,整座城市在自然的天威之下显得落寞不已,雨滴随风滴落下来。 到了白灵娱乐公司大门,大熊和清风已经等在那里,见我从车里出来急忙迎了上来,我没跟他们废话,沉声说:“上官凤有危险,快跟我进去。” 公司的大门没锁,大厅里的大灯都被关上,只有几盏小灯还幽幽的亮着。我们三个快步走进去,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见我们急急的进来,急忙迎上来拿着警棍举着手电筒朝我们晃,大声的问:“干什么的?” 我掏出手枪,拉枪上膛,大声的说:“警察,有紧急情况,都给我一边呆着去。” 两个保安见我手中有枪都楞在那里,我没工夫搭理他们,对大熊说:“把证件给他们看,看好他们,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电梯。所有从楼上下来的人都给我留下。再问他们这一个小时里都从楼里出来过什么人?”我这么做也有我的考虑,此时离上官凤给我打电话已经有一段时间,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罪犯完全有时间逃跑,这么做也是防范罪犯还没来得及跑掉。 大熊见我拿出枪,也兴奋的掏出枪,上了膛才拿出自己的警官证,把那两个保安拦住,朝我喊:“老陈,你放心吧,这就交给我了。”两个保安看见他手中的枪和警官证都不敢再动。 我朝他点点头,脚步不停快的走向电梯。进了电梯我摁了一下十四,清风看了一眼:“果然没有十五层。” “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电梯不设十五层,而且连步行通道都没有。” 清风笑笑:“总有原因的。” 很快到了十四层,我和清风跑着到了最后的房间,打开门直奔十五层。到了十五层,里面没有一丝的灯光,而且十分的安静,外面闪电不停的凌空劈下,透过厚重明亮的玻璃窗带来一阵阵的光明。 清风出神的看着眼前的花花草草和小路,屋顶上的闪电了疯一样的接连劈下,像是跟这座大楼有什么深仇大狠,大雨倾盆而下。我从小到大也从未见过如此频繁猛烈的闪电,这一道道的闪电就劈在我们的头顶上,透过玻璃窗甚至能看见闪电劈下时狰狞模样。这种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清风看了有五六分钟,轻声的对我说:“这是小六乘慑心阵,此阵变化多端,易进难出,只要稍微移动几处花草,阵型又变,你跟好了我,千万不要走散了。” 我点点头小心的跟他向前走,此时我很后悔没有把那两个保安的电筒拿来,不过头顶的闪电不停,借着光亮看清路倒也不成问题,我跟在清风身后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左拐两步,后退三步,右进几步的走了约有十分钟才走到白灵的大门口。 大门紧紧的关闭着,使劲去推却推不开半点,我大声的朝里面喊:“白灵女士,上官凤,你们在里面吗?” “咔嚓,轰轰…”头顶上的霹雳声声是那么的响亮,我的声音全都被遮掩在雷声之中。 清风也上前推了两下门,对我说:“门锁上了,推不开的。” 我向后退了两步,鼓了鼓劲,身子一跃使劲的向门狠踹,脚踹在门上出“嘭”一声闷响,门却丝毫没有反应,我不甘心又卯足了劲狠踹了两脚。直踢得我脚都麻了,门还是纹丝未动。 我焦急的摸着自己身上所有的兜,希望能找出些有用的东西来,清风也着急的冲我喊:“你手上不是有枪吗,对着锁眼开一枪试试。” 他这一喊,提醒了我,我后退两步,对着门上的锁眼“砰砰”放了两枪,接着使劲一踹,门“吱呀”一声开了。我闪身而进,就见白灵女士一动不动的趴在门边的地上,轮椅翻倒在她身边,上官凤仰躺在屋子的正中间,她四周摆满了蜡烛。蜡烛全部熄灭冒着白烟,远处的蜡烛却仍然在燃烧着。 我上前一把扶起白灵:“白灵女士,你没事吧?”白灵紧闭着双眼,脸上却是充满了惶急和恐惧,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我招呼清风:“快把轮椅推过来。” 清风扶正轮椅推过来,我俩小心的把白灵扶上轮椅,这时白灵突然有了反应,她张开双眼,愣愣的看了看我,然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眼中惊恐无比,像是见了鬼一样突然张开嘴,想要大声的呼喊,可从她嘴里却传来“啊啊啊………”嘶哑的声音。 我见她没事,松了口气,让清风照看一下白灵,我走到那堆蜡烛的中间,轻轻推了推上官凤,上官凤披头散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有些害怕。想要扶她起来却没敢动。 我蹲下轻轻的呼喊:“上官凤,上官凤………” 我喊了两三声后,上官凤身体突然猛烈的抖动,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抖动了两下,接下却是越来越快,到了后面简直就是抽搐。我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向后一退,脚下一个踉跄一**坐在了蜡烛上面,接着**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看来这些蜡烛熄灭的时间并不长。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上官凤开始动了,她慢慢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嘴里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用手拢了拢自己飘逸的秀。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她随即转过身来看见了我,她见了我并没有显得惊讶或是急切,而是显得十分的平静,平静的就像是见到了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她对我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慢慢走到那张素雅的书桌旁拿起桌上的davidoff女士香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又拿起打火机,啪的点着,轻轻的吸了一口。 这姿势,这动作竟是无比的熟悉。 十八章 转换 上官凤缓缓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萦绕飘散,给这个幽暗封闭的环境中更添一丝神秘,这一刻我竟然忘记了问话,头顶上一道闪电猛然劈下,把整间屋子照的一片明亮,我惊讶的抬头看了看,房顶上竟然也是玻璃的,可下午我来时还是被遮挡的很严实,再一看两面大落地窗的窗帘也都被拉开。 电光映在上官凤的脸上,她的神情是那么的得意满足。仿佛刚刚吃了一枚王母娘娘的蟠桃。一时间整个房间寂静无比,只有白灵“啊啊啊…….”嘶哑的喊叫声。 上官凤斜看了白灵一眼,随即微笑的看着我:“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一愣,明明是她打的电话喊救命,现在却问我有什么事?难道她趴在地上趴傻了? “上官小姐,是你给我打的电话说有生命危险,我们才赶到这的。难道你忘了吗?” 这回轮到上官凤楞了一楞:“我记起来了,我是给你打过一个这样的电话,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很怕打雷,给你打电话那阵雷声正大,一时害怕就给你打了个电话,现在没事了。” 怕打雷?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玻璃窗户外的雷声依然响亮,道道闪电那都不劈,就向屋里上官凤站的位置一个劲的劈下,可再看上官凤的表情,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从容镇定的很,根本就不像是怕打雷的样子,难道说一有人她就不害怕了? 我强自镇静了一下:“没什么事就好,白灵女士没事吧?” “人老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刚才脑子突然不清醒了,我一进屋被她推到在地上摔晕了过去,醒来就看见你们在这了,虽然没出什么事情,可还是感谢你们能及时的赶来。” “没事就好,保护市民的安全是我们是职责,我看白灵女士病的不轻,用不用我们帮忙叫辆救护车来?” 上官凤抽了口烟:“这个时间你们赶到这,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就不麻烦你们了,她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而且她有专门的私家医生,一会我就去打个电话,医生很快就会来,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吧。” 听见上官凤下了逐客令我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走到白灵身边,轻轻的问:“你没事吗?” 白灵听见我问她话,张大嘴,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开口还啊“啊啊啊”的嘶喊声。 我又问:“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白灵慌乱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哀求和期盼,看着她求助的眼神,我很想把她带到医院去,就在我站起来想去推轮椅的时候,上官凤冷冷的说:“我说了这里不需要你们的帮忙,请回去吧。” 我见过卸磨杀驴的还没见过她这样没卸磨就杀驴的,我强压住自己的怒气:“白灵女士病的这么严重,我看还是先把她送去医院吧?” 上官凤没答,看着我笑了笑:“我听说你下午见到了白灵,她要送你青花瓷和唐伯虎的古画。现在你们还不走,是想讨好她等她多送你点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挑选两件拿走。” 这话简直太侮辱人了,我再也忍耐不住大声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下午白灵女士送给我没要,难道你认为我后悔了吗?” 上官凤将手上的烟头掐灭,轻蔑的看着我:“难道不是吗?” 我大怒刚想跟她理论,清风叹了口气,拉了我一下:“别说了,咱们走吧。” 说完拽着我就走,我还想找上官凤理论,清风却死拽着把我拽了出去,刚走出大门,紧接着就听见“嘭”一声大响,上官凤把门死死的关上。 我朝着清风怒喊:“你拉着我干什么?” 清风使劲给了我一拳:“冷静点,继续呆在这里还有意义吗?她是有意激怒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想了下,自己的确很不冷静,可不明白的是上官凤为什么要激怒我,我有些不甘心的问:“难道咱们就这么回去了?” 清风压低了声音:“回去再说。” 我俩走回大厅,大熊已经跟两个保安打的火热,见我们出来,大声的问:“没什么事吧?我问了这两哥们了,从八点到现在除了咱们没人来过也没人出去过。” 我点点头:“知道了,回去再说。” 我们三个打了个车回到我的宿舍,我越想越是气闷,脱了上衣往床上狠狠一摔:“这他妈算是怎么回事?” 清风拍了我一下:“老陈你别动气,你不觉得今晚这事有古怪吗?” “我也知道有古怪,上官凤话里的漏洞太多,她说自己怕打雷,雷都快劈到他脑袋上了,也没见她害怕,还有她说被白灵推了一下摔晕过去,可咱们看见她的时候,她明明是在白蜡烛的圈子里,四周都是蜡烛并没有缺口,难道她是凌空摔进去的?可咱们明知道她说谎又能怎么办?难道强把白灵抢走?” “你下午去那间屋子跟晚上见到的有什么不同吗?”清风问。 “下午去的时候屋子很黑,没有开灯,屋顶也是关闭着的,窗帘拉的很死。” “蜡烛是像咱们刚才看见那样摆放的吗?” 我摇摇头:“不是,下午的蜡烛没这么多也没这么集中。” 清风沉声说:“你跟上官凤说话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实话跟你说,整间屋子的摆设就是一个大的阵法。” 大熊插嘴:“又来了,你离开阵法不活了是不是?” 我给了大熊一巴掌:“闭嘴!!”然后看向清风:“你继续说。” “或许你没有在意,房间里铺的地毯花纹其实是北斗七星的图案,而白蜡烛围起来的中间正是北斗七星的中枢。蜡烛四周我看了下,共有代表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的物品摆放在旁边。” 我好奇的问:“可我并没有看见什么金木水火土啊?” 清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记不记得在北面有一个大鱼缸?” 我想了下果然是有这么个鱼缸。 看我点头清风接着说:“鱼缸里的水代表的就是水了,屋子里其他的花盆里的土,木桌都代表一种物质,而这几种东西却不是按照该有的顺序摆放,反而是反其道行之,所以这个阵法就叫颠倒奇门阵法。” “那这个阵法有什么用?” 清风沉默了一下:“这是个邪阵,只有一些修魔成妖的人才会使用这种阵法,它的作用可以让两个不同的人身份调换,也就是我可以变成你,你可以变成我,这个阵法最大的好处就是,当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我所有的思维能力全都能保留下来,丝毫的不变,而你也会完全的进到我的身体里。” 我猛然想起白灵救助的眼神,急忙的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老了就可以摆一个这样的阵法进入到一个年轻的身体,这样我还有以前的能力,身体却变年轻了?” 清风点头:“不错,不过这个阵法需要摆阵的人有很深的修行,可我想不通的是,如果真有这么深厚的修行,他早就该可以成魔称圣,肉身完全可以随自己心意变幻,干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占据一个凡人的身体。” 我苦笑着说:“你不懂我们就更不懂了,照你的推断和刚才看到的情形,白灵应该和上官凤互换了身体。” 大熊一拍脑袋:“对啊,要不白灵干什么把自己所有的资产都送给了上官凤,原来是这么回事,她现在占据了上官凤的身体,那些资产不还是她自己的吗。” 我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今天生的事情,白灵那哀求惊惶的眼神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看来清风说的有一定根据,事情应该就这个样子,我们原本是调查猝死的案子现在却又卷进了这么一个诡异的事情,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怎么办?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看着被换了身体的上官凤困死在那个阴沉的屋子里。” 大熊跳起来大声的说:“去把她抢回来。” 清风摇摇头:“我看不出白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感觉她绝不简单,咱们贸然硬抢怕是没这个能力,要我看,咱们应该去偷。” 偷?我惊讶的问。 “对,就是偷,如今上官凤已经是公司的老总,千头万绪的事情很多,她不可能在像以前一样整天呆在那间大屋子里,只要她出门,我们就有机会把换了身体的上官凤偷出来。 大熊顿了一下,小声的说:“我和老陈是警察啊,怎么能去偷。” 轻风:“警察又怎么样?老陈你还记得屋顶上不断的雷电吗?那就是天罚,罚的就是摆邪阵的人,否则那有那么多威力奇大的闪电一个劲的劈向一个地方。连天罚都奈何不了她,你觉得咱们能抢得过她吗?” 我看了眼大熊,又看了看清风,沉声说:“好,咱们就去偷。” 十八章 转换 上官凤缓缓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萦绕飘散,给这个幽暗封闭的环境中更添一丝神秘,这一刻我竟然忘记了问话,头顶上一道闪电猛然劈下,把整间屋子照的一片明亮,我惊讶的抬头看了看,房顶上竟然也是玻璃的,可下午我来时还是被遮挡的很严实,再一看两面大落地窗的窗帘也都被拉开。 电光映在上官凤的脸上,她的神情是那么的得意满足。仿佛刚刚吃了一枚王母娘娘的蟠桃。一时间整个房间寂静无比,只有白灵“啊啊啊…….”嘶哑的喊叫声。 上官凤斜看了白灵一眼,随即微笑的看着我:“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一愣,明明是她打的电话喊救命,现在却问我有什么事?难道她趴在地上趴傻了? “上官小姐,是你给我打的电话说有生命危险,我们才赶到这的。难道你忘了吗?” 这回轮到上官凤楞了一楞:“我记起来了,我是给你打过一个这样的电话,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很怕打雷,给你打电话那阵雷声正大,一时害怕就给你打了个电话,现在没事了。” 怕打雷?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玻璃窗户外的雷声依然响亮,道道闪电那都不劈,就向屋里上官凤站的位置一个劲的劈下,可再看上官凤的表情,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从容镇定的很,根本就不像是怕打雷的样子,难道说一有人她就不害怕了? 我强自镇静了一下:“没什么事就好,白灵女士没事吧?” “人老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刚才脑子突然不清醒了,我一进屋被她推到在地上摔晕了过去,醒来就看见你们在这了,虽然没出什么事情,可还是感谢你们能及时的赶来。” “没事就好,保护市民的安全是我们是职责,我看白灵女士病的不轻,用不用我们帮忙叫辆救护车来?” 上官凤抽了口烟:“这个时间你们赶到这,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就不麻烦你们了,她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而且她有专门的私家医生,一会我就去打个电话,医生很快就会来,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吧。” 听见上官凤下了逐客令我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走到白灵身边,轻轻的问:“你没事吗?” 白灵听见我问她话,张大嘴,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开口还啊“啊啊啊”的嘶喊声。 我又问:“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白灵慌乱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哀求和期盼,看着她求助的眼神,我很想把她带到医院去,就在我站起来想去推轮椅的时候,上官凤冷冷的说:“我说了这里不需要你们的帮忙,请回去吧。” 我见过卸磨杀驴的还没见过她这样没卸磨就杀驴的,我强压住自己的怒气:“白灵女士病的这么严重,我看还是先把她送去医院吧?” 上官凤没答,看着我笑了笑:“我听说你下午见到了白灵,她要送你青花瓷和唐伯虎的古画。现在你们还不走,是想讨好她等她多送你点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挑选两件拿走。” 这话简直太侮辱人了,我再也忍耐不住大声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下午白灵女士送给我没要,难道你认为我后悔了吗?” 上官凤将手上的烟头掐灭,轻蔑的看着我:“难道不是吗?” 我大怒刚想跟她理论,清风叹了口气,拉了我一下:“别说了,咱们走吧。” 说完拽着我就走,我还想找上官凤理论,清风却死拽着把我拽了出去,刚走出大门,紧接着就听见“嘭”一声大响,上官凤把门死死的关上。 我朝着清风怒喊:“你拉着我干什么?” 清风使劲给了我一拳:“冷静点,继续呆在这里还有意义吗?她是有意激怒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想了下,自己的确很不冷静,可不明白的是上官凤为什么要激怒我,我有些不甘心的问:“难道咱们就这么回去了?” 清风压低了声音:“回去再说。” 我俩走回大厅,大熊已经跟两个保安打的火热,见我们出来,大声的问:“没什么事吧?我问了这两哥们了,从八点到现在除了咱们没人来过也没人出去过。” 我点点头:“知道了,回去再说。” 我们三个打了个车回到我的宿舍,我越想越是气闷,脱了上衣往床上狠狠一摔:“这他妈算是怎么回事?” 清风拍了我一下:“老陈你别动气,你不觉得今晚这事有古怪吗?” “我也知道有古怪,上官凤话里的漏洞太多,她说自己怕打雷,雷都快劈到他脑袋上了,也没见她害怕,还有她说被白灵推了一下摔晕过去,可咱们看见她的时候,她明明是在白蜡烛的圈子里,四周都是蜡烛并没有缺口,难道她是凌空摔进去的?可咱们明知道她说谎又能怎么办?难道强把白灵抢走?” “你下午去那间屋子跟晚上见到的有什么不同吗?”清风问。 “下午去的时候屋子很黑,没有开灯,屋顶也是关闭着的,窗帘拉的很死。” “蜡烛是像咱们刚才看见那样摆放的吗?” 我摇摇头:“不是,下午的蜡烛没这么多也没这么集中。” 清风沉声说:“你跟上官凤说话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实话跟你说,整间屋子的摆设就是一个大的阵法。” 大熊插嘴:“又来了,你离开阵法不活了是不是?” 我给了大熊一巴掌:“闭嘴!!”然后看向清风:“你继续说。” “或许你没有在意,房间里铺的地毯花纹其实是北斗七星的图案,而白蜡烛围起来的中间正是北斗七星的中枢。蜡烛四周我看了下,共有代表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的物品摆放在旁边。” 我好奇的问:“可我并没有看见什么金木水火土啊?” 清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记不记得在北面有一个大鱼缸?” 我想了下果然是有这么个鱼缸。 看我点头清风接着说:“鱼缸里的水代表的就是水了,屋子里其他的花盆里的土,木桌都代表一种物质,而这几种东西却不是按照该有的顺序摆放,反而是反其道行之,所以这个阵法就叫颠倒奇门阵法。” “那这个阵法有什么用?” 清风沉默了一下:“这是个邪阵,只有一些修魔成妖的人才会使用这种阵法,它的作用可以让两个不同的人身份调换,也就是我可以变成你,你可以变成我,这个阵法最大的好处就是,当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我所有的思维能力全都能保留下来,丝毫的不变,而你也会完全的进到我的身体里。” 我猛然想起白灵救助的眼神,急忙的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老了就可以摆一个这样的阵法进入到一个年轻的身体,这样我还有以前的能力,身体却变年轻了?” 清风点头:“不错,不过这个阵法需要摆阵的人有很深的修行,可我想不通的是,如果真有这么深厚的修行,他早就该可以成魔称圣,肉身完全可以随自己心意变幻,干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占据一个凡人的身体。” 我苦笑着说:“你不懂我们就更不懂了,照你的推断和刚才看到的情形,白灵应该和上官凤互换了身体。” 大熊一拍脑袋:“对啊,要不白灵干什么把自己所有的资产都送给了上官凤,原来是这么回事,她现在占据了上官凤的身体,那些资产不还是她自己的吗。” 我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今天生的事情,白灵那哀求惊惶的眼神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看来清风说的有一定根据,事情应该就这个样子,我们原本是调查猝死的案子现在却又卷进了这么一个诡异的事情,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怎么办?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看着被换了身体的上官凤困死在那个阴沉的屋子里。” 大熊跳起来大声的说:“去把她抢回来。” 清风摇摇头:“我看不出白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感觉她绝不简单,咱们贸然硬抢怕是没这个能力,要我看,咱们应该去偷。” 偷?我惊讶的问。 “对,就是偷,如今上官凤已经是公司的老总,千头万绪的事情很多,她不可能在像以前一样整天呆在那间大屋子里,只要她出门,我们就有机会把换了身体的上官凤偷出来。 大熊顿了一下,小声的说:“我和老陈是警察啊,怎么能去偷。” 轻风:“警察又怎么样?老陈你还记得屋顶上不断的雷电吗?那就是天罚,罚的就是摆邪阵的人,否则那有那么多威力奇大的闪电一个劲的劈向一个地方。连天罚都奈何不了她,你觉得咱们能抢得过她吗?” 我看了眼大熊,又看了看清风,沉声说:“好,咱们就去偷。” 十九章 偷人 偷,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先白灵娱乐公司的保安不少,其二看白灵的样子已经无法行走,怎样才能不被人现运出来是个问题。我们商量了半天觉得要把白灵偷出来除了完善的计划还要内部有人。 恰巧的是司晨就在这家公司,没办法我们只好请她帮忙。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先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她中午的时在白灵公司附近的一家商场见面。在这之前我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并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事情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再一个也怕她卷进来会有危险 司晨见到我,乐呵呵的问:“什么事呀老陈?还非得出来说?我中午可还没吃饭呢,你得请我吃饭。” 大熊裂着大嘴:“我们都没吃饭呢,老陈说请咱们吃好的。” 我没理他这茬,很严肃的对司晨说:“吃饭没问题,不过你得先帮我们个忙。” 司晨没想到我会这么严肃也不再开玩笑,认真的问:“什么事啊?还需要我帮忙!” “你也知道我们一直在调查选秀选手猝死的案子,经过这几天的调查上官凤的嫌疑很大,而且我们现白灵女士已经被她软禁起来,现在要做的是先把白灵女士救出来然后找到证据捕抓上官凤。不过这需要你的帮忙,因为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起诉上官凤。” 司晨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惊讶的问:“不会吧?上官凤怎么可能会软禁白总呢,你们搞清楚没有啊?” 我很认真的告诉她:“我们是警察,难道你不相信我们吗?” 司晨沉默了许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帮你们也就是在帮白总,可是我能做些什么?” 我心中一喜:“计划是这样的,你先观察上官凤什么时候不在公司马上通知我们,然后带个助手去十四楼假装晕倒在地,你的助手肯定会打急救电话,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司晨想了下:“下午公司有一个电影投资的签约,上官凤肯定是要去的,不过这个办法真的管用吗?” 我坚定的朝她点点头:“相信我们!!” 司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接着我们几个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商量完司晨饭也没吃急忙赶回了公司。我也给杨科长挂了个电话,把最近生的事情跟他汇报了一下,并请他帮忙找一辆120的急救车和几件白大褂。杨科长听完告诉我们放心,他马上去办。 只是一会的工夫,杨科长打来电话,说急救车已经借到,还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想了下暂时没有。杨科长问清我们在什么地方告诉我别乱走,一会又人给送车来,还嘱咐我们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及时给他电话。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一辆崭新的120救护车停在我们身边,一个哥们下车问我是不是陈平,再看了我警官证后,把车钥匙扔给了我,还给我留了个电话,说用完了给他打个电话把车停到朝阳医院就行了。 看着眼前像是刚出场一样的救护车,我不得不感叹杨科长的神通广大。救护车不仅是新,里面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我们穿上白大褂又稍微乔装了一下,路边买了三个煎饼果子,把车开到离白灵娱乐公司不远的地方,静静等待司晨的电话。 下午2:30的时候,我们接到司晨的传呼,上官凤已经离开公司,半个小时后行动。我们三个检查了一下对讲机,又准备了一下觉得没有了问题,焦急的看着表,这半个小时我感觉无比的漫长,心里也很不安生怕出什么意外。终于到了3点,大熊拉开警报开着急救车直奔白灵娱乐公司。 车子刚开到公司门口,就看见大门前面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焦急东张西望,女孩见了急救车急忙跑过来,大熊停稳了车我和清风抬着担架刚出来,女孩子就急忙对我们说:“快快,司主任已经昏倒半天了。” 我们三个抬着担架快步跟那个女孩子走进大厅,进了电梯直奔十四楼,这一路很顺利也没人来问,想必都知道有人得了急病。到了十四楼就见司晨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女孩子刚想上前,大熊一把拦住她:“我们要急救,请你先到楼下等着。” 女孩见大熊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来,我见女孩走了急忙扶起司晨,从担架下面取出一身白大褂和帽子扔给她:“快穿上。”然后对大熊说:“看住们口,任何人不能让他进来。” 大熊点点头:“放心吧,你们也赶快。” 我和清风急忙赶到十五楼,到了楼上一看,这里又多了许多的花草矮树。清风观察了一下,领着我靠近了大门,大门已经换了新锁,好在我早有准备,用一根铁丝捅开了锁,进到房间一看屋子里的蜡烛已经没有,反而点了一盏台灯,幽暗的灯光下白灵坐在轮椅上浑身都在颤抖,她看见我们进来眼睛一亮,嘴里“啊啊….”的叫着。 我快步走到她身边,轻声的对她说:“别急,我们是来救你的,记住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喊叫。” 白灵艰难的点了点头,我和清风放下担架小心的把她抬到双面,还在她脸上放了个氧气罩,又用白布遮盖了她的身体和头部。我俩抬着她快的回到十四楼,司晨也已经穿好了衣服,看见我们回来,急忙迎上来。我对司晨说:“扶住氧气瓶。都走的快点。” 出了电梯,大熊一马当先,挥舞着胳膊喊:“都让让,都让让。”我们三个抬着白灵头也不抬快的向前门走。大厅里所有的人见到这个架势都闪在一边。刚走出大门,司晨那个小助理突然说:“不对呀,我记得来的时候是三个医生,现在怎么多出来一个。” 此时我们刚走出大门,大熊听见那女孩说,猛跑几步拉开后车门,然后跑上驾驶室。我们三个抬着白灵进了车厢,使劲关上门,大熊跳到驾驶座上,开车就跑,车子一动机个保安心急火燎的追出来。 大熊根本不顾那几个保安的拦阻,拉着警报窜了出去,车子开的飞快。开了有半个小时窜到一个空旷的停车场。 我们都松了口气,司晨脱下白大褂满脸忧郁的说:“白总被救出来,上官凤肯定知道是我干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公司继续干下去。” 大熊安慰她:“以你的能力去那不行啊,还非得在这家公司干?实在不行你就跟清风算命去。” 司晨被他逗得笑了笑,显得不那么压抑了。她问:“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白灵被我们救走,上官凤肯定会忍耐不住,到那时就是她出错的时候,只要咱们稳住,她就一定会露出马脚。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给白灵女之找个暂时安身的地方,你们谁有空的房间先安置一下?” 我和大熊就不用说了,穷光棍住的是分局的宿舍,而且我们已经不是分局的人了局里没把我们撵出来已经算不错的了,清风住的也是别人的地方,司晨住的情况我们无比了解,就我们这几个人来看谁也没地方安置白灵。 清风想了下:“现在租房子也来不及了,不行现住宾馆吧?” “要住宾馆以上官凤现在的实力想查出来实在是太容易了。不行,不能让她住宾馆。”我斩钉截铁的说。 司晨想了下突然说:“对了,楚墨有一套两居的房子,先把他的房子借来,让他住我们那不就行了吗?” 大熊:“你们那就两件屋子,一间我妈住着呢,一间你住着,你要和楚墨同居啊?” 司晨脸一红:“你胡说什么?让她睡沙不就行了。” 我想了下,现在来说司晨的主意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好,就先借楚墨的房子,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十九章 偷人 偷,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先白灵娱乐公司的保安不少,其二看白灵的样子已经无法行走,怎样才能不被人现运出来是个问题。我们商量了半天觉得要把白灵偷出来除了完善的计划还要内部有人。 恰巧的是司晨就在这家公司,没办法我们只好请她帮忙。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先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她中午的时在白灵公司附近的一家商场见面。在这之前我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并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事情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再一个也怕她卷进来会有危险 司晨见到我,乐呵呵的问:“什么事呀老陈?还非得出来说?我中午可还没吃饭呢,你得请我吃饭。” 大熊裂着大嘴:“我们都没吃饭呢,老陈说请咱们吃好的。” 我没理他这茬,很严肃的对司晨说:“吃饭没问题,不过你得先帮我们个忙。” 司晨没想到我会这么严肃也不再开玩笑,认真的问:“什么事啊?还需要我帮忙!” “你也知道我们一直在调查选秀选手猝死的案子,经过这几天的调查上官凤的嫌疑很大,而且我们现白灵女士已经被她软禁起来,现在要做的是先把白灵女士救出来然后找到证据捕抓上官凤。不过这需要你的帮忙,因为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起诉上官凤。” 司晨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惊讶的问:“不会吧?上官凤怎么可能会软禁白总呢,你们搞清楚没有啊?” 我很认真的告诉她:“我们是警察,难道你不相信我们吗?” 司晨沉默了许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帮你们也就是在帮白总,可是我能做些什么?” 我心中一喜:“计划是这样的,你先观察上官凤什么时候不在公司马上通知我们,然后带个助手去十四楼假装晕倒在地,你的助手肯定会打急救电话,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司晨想了下:“下午公司有一个电影投资的签约,上官凤肯定是要去的,不过这个办法真的管用吗?” 我坚定的朝她点点头:“相信我们!!” 司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接着我们几个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商量完司晨饭也没吃急忙赶回了公司。我也给杨科长挂了个电话,把最近生的事情跟他汇报了一下,并请他帮忙找一辆120的急救车和几件白大褂。杨科长听完告诉我们放心,他马上去办。 只是一会的工夫,杨科长打来电话,说急救车已经借到,还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想了下暂时没有。杨科长问清我们在什么地方告诉我别乱走,一会又人给送车来,还嘱咐我们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及时给他电话。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一辆崭新的120救护车停在我们身边,一个哥们下车问我是不是陈平,再看了我警官证后,把车钥匙扔给了我,还给我留了个电话,说用完了给他打个电话把车停到朝阳医院就行了。 看着眼前像是刚出场一样的救护车,我不得不感叹杨科长的神通广大。救护车不仅是新,里面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我们穿上白大褂又稍微乔装了一下,路边买了三个煎饼果子,把车开到离白灵娱乐公司不远的地方,静静等待司晨的电话。 下午2:30的时候,我们接到司晨的传呼,上官凤已经离开公司,半个小时后行动。我们三个检查了一下对讲机,又准备了一下觉得没有了问题,焦急的看着表,这半个小时我感觉无比的漫长,心里也很不安生怕出什么意外。终于到了3点,大熊拉开警报开着急救车直奔白灵娱乐公司。 车子刚开到公司门口,就看见大门前面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焦急东张西望,女孩见了急救车急忙跑过来,大熊停稳了车我和清风抬着担架刚出来,女孩子就急忙对我们说:“快快,司主任已经昏倒半天了。” 我们三个抬着担架快步跟那个女孩子走进大厅,进了电梯直奔十四楼,这一路很顺利也没人来问,想必都知道有人得了急病。到了十四楼就见司晨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女孩子刚想上前,大熊一把拦住她:“我们要急救,请你先到楼下等着。” 女孩见大熊严肃认真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来,我见女孩走了急忙扶起司晨,从担架下面取出一身白大褂和帽子扔给她:“快穿上。”然后对大熊说:“看住们口,任何人不能让他进来。” 大熊点点头:“放心吧,你们也赶快。” 我和清风急忙赶到十五楼,到了楼上一看,这里又多了许多的花草矮树。清风观察了一下,领着我靠近了大门,大门已经换了新锁,好在我早有准备,用一根铁丝捅开了锁,进到房间一看屋子里的蜡烛已经没有,反而点了一盏台灯,幽暗的灯光下白灵坐在轮椅上浑身都在颤抖,她看见我们进来眼睛一亮,嘴里“啊啊….”的叫着。 我快步走到她身边,轻声的对她说:“别急,我们是来救你的,记住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喊叫。” 白灵艰难的点了点头,我和清风放下担架小心的把她抬到双面,还在她脸上放了个氧气罩,又用白布遮盖了她的身体和头部。我俩抬着她快的回到十四楼,司晨也已经穿好了衣服,看见我们回来,急忙迎上来。我对司晨说:“扶住氧气瓶。都走的快点。” 出了电梯,大熊一马当先,挥舞着胳膊喊:“都让让,都让让。”我们三个抬着白灵头也不抬快的向前门走。大厅里所有的人见到这个架势都闪在一边。刚走出大门,司晨那个小助理突然说:“不对呀,我记得来的时候是三个医生,现在怎么多出来一个。” 此时我们刚走出大门,大熊听见那女孩说,猛跑几步拉开后车门,然后跑上驾驶室。我们三个抬着白灵进了车厢,使劲关上门,大熊跳到驾驶座上,开车就跑,车子一动机个保安心急火燎的追出来。 大熊根本不顾那几个保安的拦阻,拉着警报窜了出去,车子开的飞快。开了有半个小时窜到一个空旷的停车场。 我们都松了口气,司晨脱下白大褂满脸忧郁的说:“白总被救出来,上官凤肯定知道是我干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公司继续干下去。” 大熊安慰她:“以你的能力去那不行啊,还非得在这家公司干?实在不行你就跟清风算命去。” 司晨被他逗得笑了笑,显得不那么压抑了。她问:“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白灵被我们救走,上官凤肯定会忍耐不住,到那时就是她出错的时候,只要咱们稳住,她就一定会露出马脚。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给白灵女之找个暂时安身的地方,你们谁有空的房间先安置一下?” 我和大熊就不用说了,穷光棍住的是分局的宿舍,而且我们已经不是分局的人了局里没把我们撵出来已经算不错的了,清风住的也是别人的地方,司晨住的情况我们无比了解,就我们这几个人来看谁也没地方安置白灵。 清风想了下:“现在租房子也来不及了,不行现住宾馆吧?” “要住宾馆以上官凤现在的实力想查出来实在是太容易了。不行,不能让她住宾馆。”我斩钉截铁的说。 司晨想了下突然说:“对了,楚墨有一套两居的房子,先把他的房子借来,让他住我们那不就行了吗?” 大熊:“你们那就两件屋子,一间我妈住着呢,一间你住着,你要和楚墨同居啊?” 司晨脸一红:“你胡说什么?让她睡沙不就行了。” 我想了下,现在来说司晨的主意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好,就先借楚墨的房子,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二十章 吃饭 楚墨答应的很爽快,爽快的让我们三个感叹了半天司晨的魅力。大熊先开车把白灵送到楚墨那里,楚墨早就等在楼下,见到我们几个从急救车里出来,还穿成这个样子,惊讶的合不上嘴,一个劲的问我们生了什么事。 司晨把他拉到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我和大熊清风抬着担架把白灵送到楚墨的房子里,安顿好这一切我让大熊去把急救车送回去,又让司晨和楚墨先出去溜达溜达,司晨很不理解,不高兴的嘟囔:“搞那么神秘干什么?怕我们知道似的。” 我对她说:“我们有些话要问白灵女士,我怕人多了她的情绪不稳定,你俩先去溜达溜达,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楚墨很是善解人意,笑着拉住司晨的手说:“我看上一双鞋,也不知道适合不适合我,你帮我去参谋一下。”司晨本来很不高兴,可听楚墨一说很开心的就跟着他走了,清风很是感慨:“女大不中留啊。” 他俩一走我和清风急忙把白灵扶到沙上坐好,楚墨的这个房子不大,但是中厅比较宽敞,摆了一套深红色的组合沙,对面是个29的彩色电视。我先倒了杯水轻轻喂白灵喝下,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感激的目光,清风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灵,眉头皱的很紧。 我摆了个凳子坐在白灵的对面,轻声的问:“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白灵看着我点点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你是上官凤吗?” 白灵听见我问,急忙的点头,张开嘴“啊啊啊”嘶哑的叫着想说些什么。 “你和白灵调换了身体是吗?”她点点头,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清风一直都很没说话,这时却突然开口:“她的嘴和身体被封住了,这是很高明的封印。” “你能帮她解开封印吗?” 清风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照现在的情况看,想要解开封印都难,就更不要说把身体再换回来了。” 白灵听到他的话,眼神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啊啊啊…….”的叫着。 看见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很不忍心:“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清风沉默了一下:“除非找到一个法力比她还深厚的人,制服她以后才能把她俩调换回来,再有就是杀死真正的白灵,那样她施的法术才会失去效果,否则咱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你认识法力高深的人吗?”我急急的问。 清风苦笑一下:“我从小在深山长大,那会认识什么高人啊,除了师傅就认识你们几个了。” 白灵听了浑身颤抖不已,眼泪一个劲的掉下,看得人心里酸酸的,我叹了口气轻声的安慰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她逍遥法外。现在你安心的住在这里,这个地方很安全她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你也不用害怕,我和我同事也住在这,随时保护你。” 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白灵看起来不再那么激动,神色也平静下来。停了会我轻轻的问她:“你是想休息一会,还是先看会电视?” 白灵转过头看了看卧室,我明白她的意思,招呼清风搀扶她到卧室躺下,然后轻轻关上门。 我和清风回到客厅一时间都很沉默,我点了根烟愣愣的出神,现在我们把人偷了出来,可下一步又该怎么走?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谁也不知道,此事太过荒诞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又该怎么去对付上官凤?光明正大的去抓她吗?这恐怕是不可能的,找个高人对付她?可高人又那是那么好找的。想到这我感觉真的是素手无策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熊送车回来,见我俩呆。开口问:“你俩没事吧?” 我振作了一下精神,车到山前必有路,也不想那么多了,清风也站起来问大熊:“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大熊:“送完车,我怕出什么事打个车就回来了。” 我抬头看看表已经快五点了,想了下对他俩说:“晚上咱们该请司晨和楚墨吃顿饭,人家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帮,没准司晨为了这事工作都得丢了,咱们不能不表示表示,这会也到吃饭的点了,大熊你呼一下司晨,让他俩回来。” 大熊拿起电话呼了一下司晨给他留了个言,放下电话对我说:“把宝梅妹子也叫上吧,这几天咱们光忙这个事了,也不知道她适应不适应学校的生活。” 我点点头:“叫上宝梅,过了今天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大家正好聚一聚。” 大熊给宝梅挂了个电话,我们就在楚墨家等着他们,没过多久司晨和楚墨先回来了,大熊一见他俩就嚷嚷:“今天老陈请客,咱们可得狠狠宰他一刀,这小子是个铁公鸡平时可是一毛都不拔。” 我笑笑没理他,对司晨两人说:“这些日子没少麻烦你们,挺过意不去的请你们吃顿饭。” “老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这可不像你啊。”司晨笑着打趣。 大熊裂着大嘴:“大家都别客气,想好去那吃就行了。” 楚墨微微笑着依旧是一副君子风范:“我看咱们也别特意找地方了,这附近有一大排档,现在天又不冷,大家又都是年轻人,要几个菜吃点羊肉串,喝点啤酒,吹吹牛不是挺好的吗。” 大熊有点不满意:“那不是便宜老陈了吗?” 清风一拍他:“差不多行了,你想吃死老陈啊?” 大家商量好又等了会宝梅,七点多的时候宝梅才到,我先看了看白灵,她睡的很安稳,我没打扰她关上门把大门也锁了,这才去楚墨说的大排档。 七点多的时候天刚擦黑,大排档的位置就在小区后面的一片空地上,等我们去了已经坐了好多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大家开始点菜,先要了几瓶啤酒,又点了二十块钱的羊肉串,点了几个菜。 大熊显得很兴奋,不停的拉着大家跟他喝酒,可我却老是想着白灵的事怎样也放松不下来,酒喝了一个多小时,天色也渐渐全黑,大排档对面露天放了一台vcd和电视,里面放的是周星驰的大话西游,我酒喝的有点多,呆呆的看着至尊宝说着那句经典的台词。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就在我看的出神,突然一个小石子“嗖”的打向电视,电视屏幕“啪啦”一声被打破,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这样的男人最该死!!” 二十章 吃饭 楚墨答应的很爽快,爽快的让我们三个感叹了半天司晨的魅力。大熊先开车把白灵送到楚墨那里,楚墨早就等在楼下,见到我们几个从急救车里出来,还穿成这个样子,惊讶的合不上嘴,一个劲的问我们生了什么事。 司晨把他拉到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我和大熊清风抬着担架把白灵送到楚墨的房子里,安顿好这一切我让大熊去把急救车送回去,又让司晨和楚墨先出去溜达溜达,司晨很不理解,不高兴的嘟囔:“搞那么神秘干什么?怕我们知道似的。” 我对她说:“我们有些话要问白灵女士,我怕人多了她的情绪不稳定,你俩先去溜达溜达,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楚墨很是善解人意,笑着拉住司晨的手说:“我看上一双鞋,也不知道适合不适合我,你帮我去参谋一下。”司晨本来很不高兴,可听楚墨一说很开心的就跟着他走了,清风很是感慨:“女大不中留啊。” 他俩一走我和清风急忙把白灵扶到沙上坐好,楚墨的这个房子不大,但是中厅比较宽敞,摆了一套深红色的组合沙,对面是个29的彩色电视。我先倒了杯水轻轻喂白灵喝下,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感激的目光,清风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灵,眉头皱的很紧。 我摆了个凳子坐在白灵的对面,轻声的问:“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白灵看着我点点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你是上官凤吗?” 白灵听见我问,急忙的点头,张开嘴“啊啊啊”嘶哑的叫着想说些什么。 “你和白灵调换了身体是吗?”她点点头,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清风一直都很没说话,这时却突然开口:“她的嘴和身体被封住了,这是很高明的封印。” “你能帮她解开封印吗?” 清风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照现在的情况看,想要解开封印都难,就更不要说把身体再换回来了。” 白灵听到他的话,眼神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啊啊啊…….”的叫着。 看见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很不忍心:“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清风沉默了一下:“除非找到一个法力比她还深厚的人,制服她以后才能把她俩调换回来,再有就是杀死真正的白灵,那样她施的法术才会失去效果,否则咱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你认识法力高深的人吗?”我急急的问。 清风苦笑一下:“我从小在深山长大,那会认识什么高人啊,除了师傅就认识你们几个了。” 白灵听了浑身颤抖不已,眼泪一个劲的掉下,看得人心里酸酸的,我叹了口气轻声的安慰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她逍遥法外。现在你安心的住在这里,这个地方很安全她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你也不用害怕,我和我同事也住在这,随时保护你。” 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白灵看起来不再那么激动,神色也平静下来。停了会我轻轻的问她:“你是想休息一会,还是先看会电视?” 白灵转过头看了看卧室,我明白她的意思,招呼清风搀扶她到卧室躺下,然后轻轻关上门。 我和清风回到客厅一时间都很沉默,我点了根烟愣愣的出神,现在我们把人偷了出来,可下一步又该怎么走?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谁也不知道,此事太过荒诞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又该怎么去对付上官凤?光明正大的去抓她吗?这恐怕是不可能的,找个高人对付她?可高人又那是那么好找的。想到这我感觉真的是素手无策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熊送车回来,见我俩呆。开口问:“你俩没事吧?” 我振作了一下精神,车到山前必有路,也不想那么多了,清风也站起来问大熊:“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大熊:“送完车,我怕出什么事打个车就回来了。” 我抬头看看表已经快五点了,想了下对他俩说:“晚上咱们该请司晨和楚墨吃顿饭,人家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帮,没准司晨为了这事工作都得丢了,咱们不能不表示表示,这会也到吃饭的点了,大熊你呼一下司晨,让他俩回来。” 大熊拿起电话呼了一下司晨给他留了个言,放下电话对我说:“把宝梅妹子也叫上吧,这几天咱们光忙这个事了,也不知道她适应不适应学校的生活。” 我点点头:“叫上宝梅,过了今天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大家正好聚一聚。” 大熊给宝梅挂了个电话,我们就在楚墨家等着他们,没过多久司晨和楚墨先回来了,大熊一见他俩就嚷嚷:“今天老陈请客,咱们可得狠狠宰他一刀,这小子是个铁公鸡平时可是一毛都不拔。” 我笑笑没理他,对司晨两人说:“这些日子没少麻烦你们,挺过意不去的请你们吃顿饭。” “老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这可不像你啊。”司晨笑着打趣。 大熊裂着大嘴:“大家都别客气,想好去那吃就行了。” 楚墨微微笑着依旧是一副君子风范:“我看咱们也别特意找地方了,这附近有一大排档,现在天又不冷,大家又都是年轻人,要几个菜吃点羊肉串,喝点啤酒,吹吹牛不是挺好的吗。” 大熊有点不满意:“那不是便宜老陈了吗?” 清风一拍他:“差不多行了,你想吃死老陈啊?” 大家商量好又等了会宝梅,七点多的时候宝梅才到,我先看了看白灵,她睡的很安稳,我没打扰她关上门把大门也锁了,这才去楚墨说的大排档。 七点多的时候天刚擦黑,大排档的位置就在小区后面的一片空地上,等我们去了已经坐了好多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大家开始点菜,先要了几瓶啤酒,又点了二十块钱的羊肉串,点了几个菜。 大熊显得很兴奋,不停的拉着大家跟他喝酒,可我却老是想着白灵的事怎样也放松不下来,酒喝了一个多小时,天色也渐渐全黑,大排档对面露天放了一台vcd和电视,里面放的是周星驰的大话西游,我酒喝的有点多,呆呆的看着至尊宝说着那句经典的台词。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就在我看的出神,突然一个小石子“嗖”的打向电视,电视屏幕“啪啦”一声被打破,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这样的男人最该死!!” 二十一章 现身 这句话带着恨意很是阴森,接着我感觉所有人的动作都缓慢下来,周围的空气一瞬间仿佛被凝固,宝梅身上突然响起“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 “有妖气!”宝梅大喝一声站起来,我吓了一跳,慌忙间也站了起来,四下一看,除了我们这桌的几个人,所有的人都静止在一个动作。 清风一跃而起猛地将桌子踢飞,奇怪的是桌子到了空中竟然停住,接着一个淡淡的手掌穿过木桌伸向楚墨,手掌度极快,几乎就是转眼之间就印到了楚墨的胸膛。楚墨声惨叫,仰天摔倒脸色瞬时变得惨白,清风跳到楚墨身边,一把撕开他的上衣,掏出张黄符“天地威神,诛灭鬼贼。六乙相扶,天道赞德。吾令所行,无攻不克。急急如玄女律令。”啪,贴在他的胸膛。 宝梅手中多出一个金铃,铃声急响,她口中念念有词,金铃响声更大,几有震耳欲聋之势,金铃抖动不已,突然像一枚离弦的箭脱离宝梅的手心向右边猛然击去。金铃飞出不到十米,猛然被一股力量阻挡,停在空中不停的转动。金铃越转越快铃声也越来越响,可这情形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金铃猛然一顿响声全消。突然向地下摔去,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 司晨见楚墨倒地,尖叫一声扑了过去,这时清风的黄符已经印上了他的胸膛,就见楚墨的胸膛上升起一股淡淡的白烟。白烟一起楚墨不再痛苦的抽搐,脸色也缓了一缓。 “哈哈哈哈哈哈…………”金铃落地的地方突然响起一阵疯狂至极的笑声,这笑声之中竟是包含了欢欣和痛苦两种情绪,听在耳朵里好不让人难受。 笑声刚起接着噶然而止,桌子“嘭”的掉落在地上,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恢复正常后所有吃饭的人都吃惊的看着我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大排档的老板也气急败坏的向我们走来,恼怒的大喊:“你们这是吃饭啊?还是拆店?” 此时我们周围的这个地方一片狼藉,楚墨还躺在地上,司晨已经吓的哭出声来,桌子被摔坏,盘盘碗碗摔了一地,也不怪老板生气,任何人看见自己经营的地方成了这个模样都会很恼怒。 这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可危险并没有走远,我感觉一个人影正躲在暗处紧紧的盯着我们,现在没有功夫跟老板纠缠下去。我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他手里:“对不起,是我们不对,这些钱够赔偿你的损失了。”说完又掏出张名片递给老板“我们现在有急事马上走,要是你觉得钱不够,回头你在打电话给我。” 说完再不理目瞪口呆的老板,上前和清风扶起楚墨,清风看着我沉声说:“袭击楚墨的就是咱们一直要找的那个人,我看的很清楚抓向楚墨心脏的是一支很纤细女人的手。” 可他为什么袭击咱们?突然我想起白灵还在楚墨的房间里,不好,白灵还在屋子里,她突然消失会不会是去找白灵了? “快回楚墨的房子!”我对着大熊几个说了句,和清风扶起楚墨快步往回走。大熊紧张的把枪掏了出来,我急忙对他喊:“收起来,你想吓着别人吗?” 大熊收起枪,照顾着宝梅和司晨,大家快步如飞很快回到了楚墨的房子。 我把楚墨放到沙上急忙去看白灵,打开灯见白灵睡得正沉,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我回到大厅,清风仔细的把门关上又在上面贴了几张黄符,司晨正照顾着楚墨,温柔的解开他已经被撕坏的上衣,轻轻的给他揉胸口。 宝梅神情紧张,手中拿着金铃,我没想到只不过是吃顿饭就把宝梅也给牵扯进来,懊恼的说:“宝梅,这里没什么事了,让方涛先送你回学校吧。” 宝梅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陈平哥哥,我是不会走的,我感觉到了那股妖气,她是在是太强大了,你们根本就对付不了她,我在这里多少还能帮你们点忙。” 我见她不走生气的朝她喊:“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在这能帮上什么忙?赶快回去!” 宝梅不说话,紧紧的抿了一下嘴唇,看那样子是绝对不会走的。 我见她不走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着急生气,朝大熊喊:“你赶紧把宝梅送走,一个学生怎么能夜不归宿呢?” 大熊见我真生气了,走到宝梅身边:“要不你回去吧,看你陈哥都生气了。” 他这话刚说完,一个阴测测的声音猛然传来:“要走快走,否则就走不了啦。” “谁??给我滚出来!!”大熊举起枪向着声音传来的门口大喊。 我也掏出枪上了膛,跨步挡在楚墨和司晨前面,紧张的看着门口。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慢慢的走向我们走过来。“别动,在动我就开枪了!!”我紧张的大喊。 “你开枪吧,看看你的子弹能不能打中我?”声音清脆好听却透露出一股无比强大的自信,那人还在向前走,走到了光线照耀的地方,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穿了一身白衣的上官凤。 此时的上官凤一身白色的长裙,配着她高挺的身材,显得卓尔不凡,一头飘逸的长无风自动,翩翩然恍若神仙中人,神情气质早已经不是我们以前见到的那个样子。她手中拿着清风贴在门上的黄符,巧笑嫣然好像步入一个高级的舞会。宝梅手中的金铃又开始急切的响起来,上官凤却丝毫感觉不到威胁,仍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我们靠近,一边走一边微笑着说:“想不到这里除了青云门的弟子还有一个天生的萨满。” 清风惊讶的看这她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青云门的?” 此时上官凤已经走到屋子中间,她微微一笑:“青云门几百年前我还真得罪不起,可是现在已经凋零的不成样子了,小家伙,你们门派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清风冷哼一声:“没别人了又怎么样?只要青云弟子有一人在,也要维护道统,斩妖除魔。” 上官凤“扑哧”一笑:“就凭你现在的修行,你拿什么斩妖除魔?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一个人,看看你能不能斩妖除魔?” 清风厉声的道:“虽看不出你是何方神圣,但你如此做就不怕天罚,就不怕作孽太多毁了自己道行吗?” “天罚?哈哈哈哈………”上官凤笑的狂傲无比“小家伙,我告诉你吧,贼老天是个没长眼睛的,天罚?有多少人该天罚,可你看他罚了谁?” 清风:“你是法力高深的前辈,何苦跟这些普通人过不去?” 上官凤不在理他,双眼死死的盯着坐在沙上的楚墨:“我找了你两百多年了,今天终于让我又找到你了。”她的语气冰冷充满了浓浓的恨意。原本俊秀的脸也瞬间变得狰狞。 二十一章 现身 这句话带着恨意很是阴森,接着我感觉所有人的动作都缓慢下来,周围的空气一瞬间仿佛被凝固,宝梅身上突然响起“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 “有妖气!”宝梅大喝一声站起来,我吓了一跳,慌忙间也站了起来,四下一看,除了我们这桌的几个人,所有的人都静止在一个动作。 清风一跃而起猛地将桌子踢飞,奇怪的是桌子到了空中竟然停住,接着一个淡淡的手掌穿过木桌伸向楚墨,手掌度极快,几乎就是转眼之间就印到了楚墨的胸膛。楚墨声惨叫,仰天摔倒脸色瞬时变得惨白,清风跳到楚墨身边,一把撕开他的上衣,掏出张黄符“天地威神,诛灭鬼贼。六乙相扶,天道赞德。吾令所行,无攻不克。急急如玄女律令。”啪,贴在他的胸膛。 宝梅手中多出一个金铃,铃声急响,她口中念念有词,金铃响声更大,几有震耳欲聋之势,金铃抖动不已,突然像一枚离弦的箭脱离宝梅的手心向右边猛然击去。金铃飞出不到十米,猛然被一股力量阻挡,停在空中不停的转动。金铃越转越快铃声也越来越响,可这情形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金铃猛然一顿响声全消。突然向地下摔去,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 司晨见楚墨倒地,尖叫一声扑了过去,这时清风的黄符已经印上了他的胸膛,就见楚墨的胸膛上升起一股淡淡的白烟。白烟一起楚墨不再痛苦的抽搐,脸色也缓了一缓。 “哈哈哈哈哈哈…………”金铃落地的地方突然响起一阵疯狂至极的笑声,这笑声之中竟是包含了欢欣和痛苦两种情绪,听在耳朵里好不让人难受。 笑声刚起接着噶然而止,桌子“嘭”的掉落在地上,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恢复正常后所有吃饭的人都吃惊的看着我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大排档的老板也气急败坏的向我们走来,恼怒的大喊:“你们这是吃饭啊?还是拆店?” 此时我们周围的这个地方一片狼藉,楚墨还躺在地上,司晨已经吓的哭出声来,桌子被摔坏,盘盘碗碗摔了一地,也不怪老板生气,任何人看见自己经营的地方成了这个模样都会很恼怒。 这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可危险并没有走远,我感觉一个人影正躲在暗处紧紧的盯着我们,现在没有功夫跟老板纠缠下去。我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他手里:“对不起,是我们不对,这些钱够赔偿你的损失了。”说完又掏出张名片递给老板“我们现在有急事马上走,要是你觉得钱不够,回头你在打电话给我。” 说完再不理目瞪口呆的老板,上前和清风扶起楚墨,清风看着我沉声说:“袭击楚墨的就是咱们一直要找的那个人,我看的很清楚抓向楚墨心脏的是一支很纤细女人的手。” 可他为什么袭击咱们?突然我想起白灵还在楚墨的房间里,不好,白灵还在屋子里,她突然消失会不会是去找白灵了? “快回楚墨的房子!”我对着大熊几个说了句,和清风扶起楚墨快步往回走。大熊紧张的把枪掏了出来,我急忙对他喊:“收起来,你想吓着别人吗?” 大熊收起枪,照顾着宝梅和司晨,大家快步如飞很快回到了楚墨的房子。 我把楚墨放到沙上急忙去看白灵,打开灯见白灵睡得正沉,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我回到大厅,清风仔细的把门关上又在上面贴了几张黄符,司晨正照顾着楚墨,温柔的解开他已经被撕坏的上衣,轻轻的给他揉胸口。 宝梅神情紧张,手中拿着金铃,我没想到只不过是吃顿饭就把宝梅也给牵扯进来,懊恼的说:“宝梅,这里没什么事了,让方涛先送你回学校吧。” 宝梅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陈平哥哥,我是不会走的,我感觉到了那股妖气,她是在是太强大了,你们根本就对付不了她,我在这里多少还能帮你们点忙。” 我见她不走生气的朝她喊:“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在这能帮上什么忙?赶快回去!” 宝梅不说话,紧紧的抿了一下嘴唇,看那样子是绝对不会走的。 我见她不走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着急生气,朝大熊喊:“你赶紧把宝梅送走,一个学生怎么能夜不归宿呢?” 大熊见我真生气了,走到宝梅身边:“要不你回去吧,看你陈哥都生气了。” 他这话刚说完,一个阴测测的声音猛然传来:“要走快走,否则就走不了啦。” “谁??给我滚出来!!”大熊举起枪向着声音传来的门口大喊。 我也掏出枪上了膛,跨步挡在楚墨和司晨前面,紧张的看着门口。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慢慢的走向我们走过来。“别动,在动我就开枪了!!”我紧张的大喊。 “你开枪吧,看看你的子弹能不能打中我?”声音清脆好听却透露出一股无比强大的自信,那人还在向前走,走到了光线照耀的地方,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穿了一身白衣的上官凤。 此时的上官凤一身白色的长裙,配着她高挺的身材,显得卓尔不凡,一头飘逸的长无风自动,翩翩然恍若神仙中人,神情气质早已经不是我们以前见到的那个样子。她手中拿着清风贴在门上的黄符,巧笑嫣然好像步入一个高级的舞会。宝梅手中的金铃又开始急切的响起来,上官凤却丝毫感觉不到威胁,仍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我们靠近,一边走一边微笑着说:“想不到这里除了青云门的弟子还有一个天生的萨满。” 清风惊讶的看这她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青云门的?” 此时上官凤已经走到屋子中间,她微微一笑:“青云门几百年前我还真得罪不起,可是现在已经凋零的不成样子了,小家伙,你们门派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清风冷哼一声:“没别人了又怎么样?只要青云弟子有一人在,也要维护道统,斩妖除魔。” 上官凤“扑哧”一笑:“就凭你现在的修行,你拿什么斩妖除魔?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一个人,看看你能不能斩妖除魔?” 清风厉声的道:“虽看不出你是何方神圣,但你如此做就不怕天罚,就不怕作孽太多毁了自己道行吗?” “天罚?哈哈哈哈………”上官凤笑的狂傲无比“小家伙,我告诉你吧,贼老天是个没长眼睛的,天罚?有多少人该天罚,可你看他罚了谁?” 清风:“你是法力高深的前辈,何苦跟这些普通人过不去?” 上官凤不在理他,双眼死死的盯着坐在沙上的楚墨:“我找了你两百多年了,今天终于让我又找到你了。”她的语气冰冷充满了浓浓的恨意。原本俊秀的脸也瞬间变得狰狞。 二十二章 恨意 楚墨脸色苍白,背靠在沙上惊恐的问:“上官小姐,我跟你有仇吗?” 大熊朝楚墨说:“她已经不是上官凤了,他是白灵。” 上官凤没理他对着楚墨哈哈狂笑:“你的胸口是不是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胎记?” 楚墨骇然失色:“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刚刚知道,这都是天意,我向你出手原本是想警告你们少管闲事,而刚好你离我最近,可没想到我找了许久的人就是你,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楚墨神色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也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上官凤冷笑:“你没做过伤害我的事?这可真是个笑话,你做过!不但做过还做的很绝。但是你不记得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记起来为止。”这两句话她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语气之中说不出的阴寒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清风见她慢慢的向楚墨逼去,闪身挡在楚墨和司晨的身前,手上却多出一个比钥匙大不了多少的金色小剑,口中大声念咒“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导前,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响。急急如玄女律令。”小剑在他咒语之下竟然泛起淡淡金光。 大熊见清风用手指捏着那么小的金剑,忍不住说:“我靠,你整出这么大个玩意,是要给她掏耳朵眼吗?” 清风不理他神情变得很凝重,奇怪的是上官凤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讶,他看着清风手中的小剑:“这不的青云门的镇派之宝吗,难道你就是现在青云门的掌门人?” 大熊大声说:“没错,他就是青云门的掌门人,江湖人称无敌小霸王,清风大真人的就是了,怕了吗?怕了就赶紧走,我们不为难你。” 上官凤被他这两句话也逗得莞尔一笑:“好大的名头啊,那我真要领教领教。” 清风见她一笑,两个手指猛然松开,小剑急向她刺去,上官凤并不慌张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向前一推声大响,小剑停在半空之中,剑身急颤却再也不能向前半点。 这当口是个好机会,我举枪对准上官凤就是一枪:“砰”枪声响起,再一看,上官凤依然站在原地。子弹和小剑一样悬在半空之中。 我见子弹都奈何不了她,心里吃了一惊,大熊见我开枪也勾动扳机“砰砰砰”把枪里的子弹全都向上官凤打了出去。枪声一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所有的子弹全部停在半空中。上官凤微微一笑看着大熊说:“你这个人长得虽然粗,心却不粗,你明知道子弹打不到我,还是把所有的子弹都打出来,你想用枪声吸引别人的注意是吗?可是你的心思白费了,这件屋子已经被我禁锢,任何人也进不来,当然所有人也出不去。连声音也传不出去半点的。” 上官凤说完,伸手拍落所有悬在半空的子弹和小剑,看她轻松的样子仿佛像是掸落了几颗灰尘。 清风见奈何不了她,大吼一声纵身向她扑去,上官凤一侧身一掌印在他身上,清风狂喷一口鲜血跌落在地,我见清风摔倒在地,猛地向她开了几枪,吧所有的子弹都打了出去,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就要跟她拼命。 上官凤轻叹了一声:“我不想害你们的性命,都给我老实的呆着吧。” 话音一落,我就觉得全身一僵,浑身没了一丝的力气,一**坐到地上,手足都再也抬不起半点,我着急的朝清风喊:“清风,清风,你没事吧?” 清风咳嗽了一声:“抬头看看我,我没事,这老妖精太厉害,咱们根本就没有一拼之力。” 上官凤呵呵一笑:“聪明的孩子,你们的确是没有一拼之力,乖乖的呆在一边看戏吧。” 大熊见他又逼向楚墨,大声的骂:“你个死妖婆,臭不要脸的,有种的放开爷,爷好好跟你斗上一斗。”大家都知道大熊这是为了拖延上官凤,谁知上官凤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慢慢向楚墨逼近。 眼看她离楚墨越来越近,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刚见到她时她那寂寞孤独拉着我聊天的样子,我急忙对他喊:“等等!反正今天谁也逃不出去,你能不能让我们死个明白?” 上官凤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指着楚墨说:“除了这个人,我并没有想杀死你们,不过你想知道个明白,我也满足你,反正时间有的是。”说完搬了个椅子坐在我身前:“你不明白的现在可以问了。” “你才是真正的白灵对不对?你占据了上官凤的身体是吗?” 上官凤悠悠点了根烟:“没错,我就是白灵。也的确跟上官凤换了身体,不过这可是她心甘情愿的。” 大熊怒骂:“放屁,你老的光剩下一层皮了,谁会愿意和你换身体?” 上官凤微微一笑:“年轻人说话要小心,虽然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生气。上官凤曾经和我说过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难道不算是承诺吗?” 我紧紧的盯着她:“你为什么要换上官凤的身体?” 上官凤轻叹一声:“我老了,需要一个年轻的身体来找这个男人。” 他说的男人自然就是楚墨,我怕一提起楚墨她会迫不及待的下手,忙转开话题:“非凡少年的几个选手和唐浩都是你杀的对吗?” “是的,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有跟你有什么仇恨,杀人总要有个动机,你的动机是什么?” 上官凤沉默了一下:“我承认是我杀了他们,也承认杀错了人,其实我要杀的只有楚墨一人,可在没有查出楚墨的时候,他们的嫌疑最大,我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他们做错了什么,你非要杀死他们?” “他们什么手没有做错,可他们死的也不冤,我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清风呸了一口说:“你个老妖怪也敢说替天行道,你太不要脸了。” 上官凤并不恼怒,悠悠的说:“一开始他们几个只不过是有嫌疑,我也并没有想杀他们,可你们知道吗,当我让上官凤去接近他们引诱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誓言竟然和千年前某个负心人的誓言一模一样。他们活下去不知道会伤害多少世间的女子,更何况我一听到这样的誓言,就忍不住要杀人。” 听到这里一直没说话的楚墨突然开口:“是不是你杀了我就不会再杀别的人?如果是的话,请你杀了我不要再去伤害别的人,也请你放过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上官凤突然哈哈大笑,笑的疯狂不已:“你也有这样的好心?你这惺惺作态的假慈悲真让我恶心,既然你这么好心,为什么千年前要做的那么绝?你知道吗?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你,生生世世的杀你,杀你杀到天地俱灭。你的胸口不是有一道拳头大的胎记吗?那就是你前世我杀你留下的痕迹。我活着就是为了杀死你。看你痛苦的死去是我最大的快乐!!” 一股强烈的恨意充斥了整个房间,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她这番话说的呆住,这是怎样的恨啊,竟然恨到了这般地步。 楚墨看着狂笑的上官凤,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轻轻的说:“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想死个明白。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生生世世的杀我吗?” 上官凤停止狂笑:“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的朋友也都在这里,也让他们评评理,你该死不该死?” 屋子里一片寂静,大家都看着陷入了沉思的上官凤。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想起来依然像是昨天生的一样,一千年前………. 二十二章 恨意 楚墨脸色苍白,背靠在沙上惊恐的问:“上官小姐,我跟你有仇吗?” 大熊朝楚墨说:“她已经不是上官凤了,他是白灵。” 上官凤没理他对着楚墨哈哈狂笑:“你的胸口是不是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胎记?” 楚墨骇然失色:“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刚刚知道,这都是天意,我向你出手原本是想警告你们少管闲事,而刚好你离我最近,可没想到我找了许久的人就是你,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楚墨神色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也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上官凤冷笑:“你没做过伤害我的事?这可真是个笑话,你做过!不但做过还做的很绝。但是你不记得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记起来为止。”这两句话她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语气之中说不出的阴寒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清风见她慢慢的向楚墨逼去,闪身挡在楚墨和司晨的身前,手上却多出一个比钥匙大不了多少的金色小剑,口中大声念咒“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导前,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响。急急如玄女律令。”小剑在他咒语之下竟然泛起淡淡金光。 大熊见清风用手指捏着那么小的金剑,忍不住说:“我靠,你整出这么大个玩意,是要给她掏耳朵眼吗?” 清风不理他神情变得很凝重,奇怪的是上官凤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讶,他看着清风手中的小剑:“这不的青云门的镇派之宝吗,难道你就是现在青云门的掌门人?” 大熊大声说:“没错,他就是青云门的掌门人,江湖人称无敌小霸王,清风大真人的就是了,怕了吗?怕了就赶紧走,我们不为难你。” 上官凤被他这两句话也逗得莞尔一笑:“好大的名头啊,那我真要领教领教。” 清风见她一笑,两个手指猛然松开,小剑急向她刺去,上官凤并不慌张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向前一推声大响,小剑停在半空之中,剑身急颤却再也不能向前半点。 这当口是个好机会,我举枪对准上官凤就是一枪:“砰”枪声响起,再一看,上官凤依然站在原地。子弹和小剑一样悬在半空之中。 我见子弹都奈何不了她,心里吃了一惊,大熊见我开枪也勾动扳机“砰砰砰”把枪里的子弹全都向上官凤打了出去。枪声一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所有的子弹全部停在半空中。上官凤微微一笑看着大熊说:“你这个人长得虽然粗,心却不粗,你明知道子弹打不到我,还是把所有的子弹都打出来,你想用枪声吸引别人的注意是吗?可是你的心思白费了,这件屋子已经被我禁锢,任何人也进不来,当然所有人也出不去。连声音也传不出去半点的。” 上官凤说完,伸手拍落所有悬在半空的子弹和小剑,看她轻松的样子仿佛像是掸落了几颗灰尘。 清风见奈何不了她,大吼一声纵身向她扑去,上官凤一侧身一掌印在他身上,清风狂喷一口鲜血跌落在地,我见清风摔倒在地,猛地向她开了几枪,吧所有的子弹都打了出去,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就要跟她拼命。 上官凤轻叹了一声:“我不想害你们的性命,都给我老实的呆着吧。” 话音一落,我就觉得全身一僵,浑身没了一丝的力气,一**坐到地上,手足都再也抬不起半点,我着急的朝清风喊:“清风,清风,你没事吧?” 清风咳嗽了一声:“抬头看看我,我没事,这老妖精太厉害,咱们根本就没有一拼之力。” 上官凤呵呵一笑:“聪明的孩子,你们的确是没有一拼之力,乖乖的呆在一边看戏吧。” 大熊见他又逼向楚墨,大声的骂:“你个死妖婆,臭不要脸的,有种的放开爷,爷好好跟你斗上一斗。”大家都知道大熊这是为了拖延上官凤,谁知上官凤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慢慢向楚墨逼近。 眼看她离楚墨越来越近,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刚见到她时她那寂寞孤独拉着我聊天的样子,我急忙对他喊:“等等!反正今天谁也逃不出去,你能不能让我们死个明白?” 上官凤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指着楚墨说:“除了这个人,我并没有想杀死你们,不过你想知道个明白,我也满足你,反正时间有的是。”说完搬了个椅子坐在我身前:“你不明白的现在可以问了。” “你才是真正的白灵对不对?你占据了上官凤的身体是吗?” 上官凤悠悠点了根烟:“没错,我就是白灵。也的确跟上官凤换了身体,不过这可是她心甘情愿的。” 大熊怒骂:“放屁,你老的光剩下一层皮了,谁会愿意和你换身体?” 上官凤微微一笑:“年轻人说话要小心,虽然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生气。上官凤曾经和我说过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难道不算是承诺吗?” 我紧紧的盯着她:“你为什么要换上官凤的身体?” 上官凤轻叹一声:“我老了,需要一个年轻的身体来找这个男人。” 他说的男人自然就是楚墨,我怕一提起楚墨她会迫不及待的下手,忙转开话题:“非凡少年的几个选手和唐浩都是你杀的对吗?” “是的,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有跟你有什么仇恨,杀人总要有个动机,你的动机是什么?” 上官凤沉默了一下:“我承认是我杀了他们,也承认杀错了人,其实我要杀的只有楚墨一人,可在没有查出楚墨的时候,他们的嫌疑最大,我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他们做错了什么,你非要杀死他们?” “他们什么手没有做错,可他们死的也不冤,我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清风呸了一口说:“你个老妖怪也敢说替天行道,你太不要脸了。” 上官凤并不恼怒,悠悠的说:“一开始他们几个只不过是有嫌疑,我也并没有想杀他们,可你们知道吗,当我让上官凤去接近他们引诱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誓言竟然和千年前某个负心人的誓言一模一样。他们活下去不知道会伤害多少世间的女子,更何况我一听到这样的誓言,就忍不住要杀人。” 听到这里一直没说话的楚墨突然开口:“是不是你杀了我就不会再杀别的人?如果是的话,请你杀了我不要再去伤害别的人,也请你放过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上官凤突然哈哈大笑,笑的疯狂不已:“你也有这样的好心?你这惺惺作态的假慈悲真让我恶心,既然你这么好心,为什么千年前要做的那么绝?你知道吗?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你,生生世世的杀你,杀你杀到天地俱灭。你的胸口不是有一道拳头大的胎记吗?那就是你前世我杀你留下的痕迹。我活着就是为了杀死你。看你痛苦的死去是我最大的快乐!!” 一股强烈的恨意充斥了整个房间,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她这番话说的呆住,这是怎样的恨啊,竟然恨到了这般地步。 楚墨看着狂笑的上官凤,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轻轻的说:“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想死个明白。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生生世世的杀我吗?” 上官凤停止狂笑:“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的朋友也都在这里,也让他们评评理,你该死不该死?” 屋子里一片寂静,大家都看着陷入了沉思的上官凤。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想起来依然像是昨天生的一样,一千年前………. 二十三章 小狐狸 千年前,南唐,四月正是草长莺飞,春色撩人之时,天柱山上更是百花齐放,鸟语花香。昔日汉武帝刘彻登临天柱山封号“南岳”。道家将其列为第14洞天、57福地;三祖寺是佛教禅宗的祥地之一,传说中佛家三祖僧璨大师曾在此弘扬佛法,唐代诗人白居易的诗句“天柱一峰擎日月,洞门千仞锁云雷”是对天柱山雄奇景最好的描叙。 大山之中有一处平坦的山谷,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狐狸优哉游哉的跑着,她时而抓抓翩翩飞舞的蝴蝶,时而看着远处的小溪呆,天是那么的蓝,风是那么的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有趣,她实在不明白奶奶为什么只是每天让她修炼,都五百了每天还那个黝黑寂静的山洞里面修炼。 奶奶说修炼好了可以上天成神仙,可神仙真的就那么好吗?它感觉这样无忧无虑的跑着,玩着,闻着花香,简直比神仙还快乐,明天就可以变幻人形了,到那时候是不是就可以去更多的地方了? 小狐狸就那么呆呆的想着,呆呆的看着,天空中的太阳也一点点的落到了山的那头。这一切在它眼里都是那么的新鲜,可爱。可为什么奶奶不让我出来呢,她总是说着个世界上好人少,坏人多,但是在这么美丽的世界,人又怎么能坏得起来呢?小狐狸想到这猛地一激灵,糟了!我偷偷跑出来,奶奶一定很着急,她甩了甩小尾巴向远处的大山跑去。 跑着跑着,突然前面有一块肉,一天没吃东西的小狐狸闻着食物出的香气,忍耐不住慢慢靠过去,她先是轻轻的闻了闻,又用爪子抓了抓。没动静,这也许是别人不小心掉下的吧。小狐狸想到这里,大着胆子去叼那块肉。 她使劲一扯,地下突然出现一个夹子“啪”一下夹住了它的后腿。小狐狸疼的“吱吱”乱叫,眼前直冒金光,肉也被丢到一旁。“救命啊,救命啊………”它大声的喊,可喊出的声音还是“吱吱,吱吱”的叫声。 小狐狸觉得很委屈,它想不通谁会在这里放了个夹子,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个夹子呢?难道放夹子的人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生灵的吗?也许,也许是有人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吧,小狐狸闪吧着眼睛如是想。 “哈哈逮到一只狐狸。”粗豪的声音响起,一个精壮的汉子满脸喜色,肩膀上扛着一只山鹿,从旁边的林子里走出来,小狐狸愣愣的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汉子走近,先捆住小狐狸的两个前爪,又打开夹子捆住了它两个后抓,然后提溜起来笑呵呵的说:“今天收成不错,打了只鹿,又抓了只毛色这么好的狐狸,等换了钱该给三妞买块布做身新衣裳了。” 小狐狸终于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人,这就是奶奶常说的猎人,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想到这里小狐狸开始掉眼泪。它拼命大声的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去跟奶奶说让她给你一块好看的布,不要伤害我啊,不要伤害我啊……”可喊出来的声音还是吱吱的叫声。 猎人高兴的把小狐狸也扛在肩头,迈开大步唱着山歌往家走:“妹妹~~~哎~~哥哥不是不爱你,因为我是打猎的人,如果有一天,哥哥我有了钱,骑着骡子来找你……….” 本来很悲伤的小狐狸被他的山歌逗得忍不住笑了笑,这个汉子唱的山歌好好玩啊,现在看来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他要是能放了我多好,小狐狸想到这又伤心起来。 山路颠簸不平,小狐狸跟着汉子的步伐一颤一颤的,它想自己真的是死到临头了,它有些后悔,后悔不听***话自己偷偷的跑出来,可是自己真的后悔吗?它想到飞舞的蝴蝶,各种颜色的花朵,她又觉得自己不后悔。突然它觉得自己累了,不想再去想这些想不明白的事了。就在它昏昏欲睡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一阵朗朗读诗的声音。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弄扁舟。 此诗正是大唐诗仙李白的,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读声清亮爽朗。小狐狸虽然听不懂这诗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它觉得非常的动听。它努力的抬起头想要看看是谁在朗读这么好听的诗歌。这个要比可恶猎人的山歌好听多了。 爽朗的声音由远至近,还没等走出这个山坳,前方一个年纪轻轻的书生背着一捆柴迎面而来,这书生一身白色的儒衫已是破烂不堪,头上的方巾也散乱的快要掉下,背上背了一捆劈柴,腰间还别了一把柴刀,看起来落魄不已,可是他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清爽的不带一丝杂质,像是夜晚最明亮的星星。还有他嘴角那一抹微笑,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也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事都难不住他。这实在是一个英俊的男子。 “吱吱吱吱……”小狐狸开始大声的叫,它希望能引起这个书生的注意,可是他就那么慢慢的走了过去,小狐狸绝望的吱吱叫了两声,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 “老兄慢走。”本来已经绝望了的小狐狸听到这一声喊无疑是听到了天籁之音。猎人转身见书生正含笑望着他,疑惑的指了指自己:“这位公子,可是喊小人?” 猎人一转身小狐狸完全看清了书生的模样,突然书生对它挤了一下眼睛,小狐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脸上又些烧。书生也楞住了他实在想不到他今天竟然能遇见一只会脸红的小狐狸,他本是个居士,见小狐狸叫的可怜有心救它一救,没想到却见到这般不一样的小狐狸。 “公子,公子,你可是在喊小人?” 书生被他喊得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敢问这位大叔是那里人?” “我是东山于家村人,公子问来作甚?” “无事,无事,只是大叔肩上扛的这只白色狐狸却是我家养的,不知为何会落到大叔的手里?” 猎人呆了一呆:“公子说笑了,这只狐狸乃是我在山上所猎,如何就成了公子家养的?再者只听过养鸡养鸭养大鹅的,那有家里养狐狸的?” 书生显得很生气:“我便家里养狐狸你又怎地?你若不信将它放到地上结开绳子,看他向我处跑还是向你处跑,他若是向我处跑,便是我家的,你看如何?” 猎人哭笑不得:“若是解开绳子它岂不就跑了,到时就谁家的也不是了。” 书生想不到这猎人倒是聪明,想了下道:“不如这样,我问它话它若点头就是我家的,你可同意?” 猎人也来了脾气:“就按公子说的办,若它真能点头,我便承认这狐狸是你家养的。”说完放下小狐狸,却没解开它爪上的绳子。 小狐狸知道自己有救了,趴在地上哀求的看着书生,书生蹲下又朝它挤了挤眼睛,随即严肃的问:“小白小白,你怎么这么淘气不好好在家呆着,现在被人抓住了吧,现在我问你,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小狐狸连连的点头,书生一下子跳起来,大声的道:“哈,你看它点头了吧,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猎人还有些犹豫,书生却悠悠的道:“你是东山于家村的人,今天要是不把我家的狐狸还给我,就等着吃官司吧。” 猎人长叹一声:“今天算我倒霉,我承认这只狐狸是公子家的了。”说完再不管小狐狸,摇摇头就要,却听书生又喊了声:“大叔且慢。” 猎人回头有些恼怒的道:“公子又要如何?” 书生微微一笑:“我是多谢大叔替我找回了我家的小白,这困劈柴就当是谢谢大叔的了。”说完将劈柴放到猎人的脚下。 猎人看了看他再不多说挑起劈柴走远。 书生蹲下低头看着小狐狸,一边给他解绳子一边皱眉的嘟囔:“我是做个手套好呢,还是做顶帽子好呢?” 小狐狸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原来还是要杀啊。 书生解开他爪子上的绳子哈的一声道:“害怕了吧?逗你玩呢。”接着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布条给它受伤的爪子包好,这条布撕下来,他那原本就破烂的衣服显得更加的破烂了。书生轻柔的包好了它的伤,用手轻轻捏了捏小狐狸的鼻子。轻笑着道:“现在没事了,以后出来要小心,千万不要再别人抓住了,我救得了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说完站起来转身而去。 小狐狸呆呆的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已经有些痴了。此时天色全黑,繁星满天。 二十三章 小狐狸 千年前,南唐,四月正是草长莺飞,春色撩人之时,天柱山上更是百花齐放,鸟语花香。昔日汉武帝刘彻登临天柱山封号“南岳”。道家将其列为第14洞天、57福地;三祖寺是佛教禅宗的祥地之一,传说中佛家三祖僧璨大师曾在此弘扬佛法,唐代诗人白居易的诗句“天柱一峰擎日月,洞门千仞锁云雷”是对天柱山雄奇景最好的描叙。 大山之中有一处平坦的山谷,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狐狸优哉游哉的跑着,她时而抓抓翩翩飞舞的蝴蝶,时而看着远处的小溪呆,天是那么的蓝,风是那么的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有趣,她实在不明白奶奶为什么只是每天让她修炼,都五百了每天还那个黝黑寂静的山洞里面修炼。 奶奶说修炼好了可以上天成神仙,可神仙真的就那么好吗?它感觉这样无忧无虑的跑着,玩着,闻着花香,简直比神仙还快乐,明天就可以变幻人形了,到那时候是不是就可以去更多的地方了? 小狐狸就那么呆呆的想着,呆呆的看着,天空中的太阳也一点点的落到了山的那头。这一切在它眼里都是那么的新鲜,可爱。可为什么奶奶不让我出来呢,她总是说着个世界上好人少,坏人多,但是在这么美丽的世界,人又怎么能坏得起来呢?小狐狸想到这猛地一激灵,糟了!我偷偷跑出来,奶奶一定很着急,她甩了甩小尾巴向远处的大山跑去。 跑着跑着,突然前面有一块肉,一天没吃东西的小狐狸闻着食物出的香气,忍耐不住慢慢靠过去,她先是轻轻的闻了闻,又用爪子抓了抓。没动静,这也许是别人不小心掉下的吧。小狐狸想到这里,大着胆子去叼那块肉。 她使劲一扯,地下突然出现一个夹子“啪”一下夹住了它的后腿。小狐狸疼的“吱吱”乱叫,眼前直冒金光,肉也被丢到一旁。“救命啊,救命啊………”它大声的喊,可喊出的声音还是“吱吱,吱吱”的叫声。 小狐狸觉得很委屈,它想不通谁会在这里放了个夹子,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个夹子呢?难道放夹子的人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生灵的吗?也许,也许是有人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吧,小狐狸闪吧着眼睛如是想。 “哈哈逮到一只狐狸。”粗豪的声音响起,一个精壮的汉子满脸喜色,肩膀上扛着一只山鹿,从旁边的林子里走出来,小狐狸愣愣的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汉子走近,先捆住小狐狸的两个前爪,又打开夹子捆住了它两个后抓,然后提溜起来笑呵呵的说:“今天收成不错,打了只鹿,又抓了只毛色这么好的狐狸,等换了钱该给三妞买块布做身新衣裳了。” 小狐狸终于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人,这就是奶奶常说的猎人,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想到这里小狐狸开始掉眼泪。它拼命大声的喊:“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去跟奶奶说让她给你一块好看的布,不要伤害我啊,不要伤害我啊……”可喊出来的声音还是吱吱的叫声。 猎人高兴的把小狐狸也扛在肩头,迈开大步唱着山歌往家走:“妹妹~~~哎~~哥哥不是不爱你,因为我是打猎的人,如果有一天,哥哥我有了钱,骑着骡子来找你……….” 本来很悲伤的小狐狸被他的山歌逗得忍不住笑了笑,这个汉子唱的山歌好好玩啊,现在看来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他要是能放了我多好,小狐狸想到这又伤心起来。 山路颠簸不平,小狐狸跟着汉子的步伐一颤一颤的,它想自己真的是死到临头了,它有些后悔,后悔不听***话自己偷偷的跑出来,可是自己真的后悔吗?它想到飞舞的蝴蝶,各种颜色的花朵,她又觉得自己不后悔。突然它觉得自己累了,不想再去想这些想不明白的事了。就在它昏昏欲睡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一阵朗朗读诗的声音。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弄扁舟。 此诗正是大唐诗仙李白的,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读声清亮爽朗。小狐狸虽然听不懂这诗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它觉得非常的动听。它努力的抬起头想要看看是谁在朗读这么好听的诗歌。这个要比可恶猎人的山歌好听多了。 爽朗的声音由远至近,还没等走出这个山坳,前方一个年纪轻轻的书生背着一捆柴迎面而来,这书生一身白色的儒衫已是破烂不堪,头上的方巾也散乱的快要掉下,背上背了一捆劈柴,腰间还别了一把柴刀,看起来落魄不已,可是他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清爽的不带一丝杂质,像是夜晚最明亮的星星。还有他嘴角那一抹微笑,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也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事都难不住他。这实在是一个英俊的男子。 “吱吱吱吱……”小狐狸开始大声的叫,它希望能引起这个书生的注意,可是他就那么慢慢的走了过去,小狐狸绝望的吱吱叫了两声,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 “老兄慢走。”本来已经绝望了的小狐狸听到这一声喊无疑是听到了天籁之音。猎人转身见书生正含笑望着他,疑惑的指了指自己:“这位公子,可是喊小人?” 猎人一转身小狐狸完全看清了书生的模样,突然书生对它挤了一下眼睛,小狐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脸上又些烧。书生也楞住了他实在想不到他今天竟然能遇见一只会脸红的小狐狸,他本是个居士,见小狐狸叫的可怜有心救它一救,没想到却见到这般不一样的小狐狸。 “公子,公子,你可是在喊小人?” 书生被他喊得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敢问这位大叔是那里人?” “我是东山于家村人,公子问来作甚?” “无事,无事,只是大叔肩上扛的这只白色狐狸却是我家养的,不知为何会落到大叔的手里?” 猎人呆了一呆:“公子说笑了,这只狐狸乃是我在山上所猎,如何就成了公子家养的?再者只听过养鸡养鸭养大鹅的,那有家里养狐狸的?” 书生显得很生气:“我便家里养狐狸你又怎地?你若不信将它放到地上结开绳子,看他向我处跑还是向你处跑,他若是向我处跑,便是我家的,你看如何?” 猎人哭笑不得:“若是解开绳子它岂不就跑了,到时就谁家的也不是了。” 书生想不到这猎人倒是聪明,想了下道:“不如这样,我问它话它若点头就是我家的,你可同意?” 猎人也来了脾气:“就按公子说的办,若它真能点头,我便承认这狐狸是你家养的。”说完放下小狐狸,却没解开它爪上的绳子。 小狐狸知道自己有救了,趴在地上哀求的看着书生,书生蹲下又朝它挤了挤眼睛,随即严肃的问:“小白小白,你怎么这么淘气不好好在家呆着,现在被人抓住了吧,现在我问你,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小狐狸连连的点头,书生一下子跳起来,大声的道:“哈,你看它点头了吧,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猎人还有些犹豫,书生却悠悠的道:“你是东山于家村的人,今天要是不把我家的狐狸还给我,就等着吃官司吧。” 猎人长叹一声:“今天算我倒霉,我承认这只狐狸是公子家的了。”说完再不管小狐狸,摇摇头就要,却听书生又喊了声:“大叔且慢。” 猎人回头有些恼怒的道:“公子又要如何?” 书生微微一笑:“我是多谢大叔替我找回了我家的小白,这困劈柴就当是谢谢大叔的了。”说完将劈柴放到猎人的脚下。 猎人看了看他再不多说挑起劈柴走远。 书生蹲下低头看着小狐狸,一边给他解绳子一边皱眉的嘟囔:“我是做个手套好呢,还是做顶帽子好呢?” 小狐狸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原来还是要杀啊。 书生解开他爪子上的绳子哈的一声道:“害怕了吧?逗你玩呢。”接着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布条给它受伤的爪子包好,这条布撕下来,他那原本就破烂的衣服显得更加的破烂了。书生轻柔的包好了它的伤,用手轻轻捏了捏小狐狸的鼻子。轻笑着道:“现在没事了,以后出来要小心,千万不要再别人抓住了,我救得了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说完站起来转身而去。 小狐狸呆呆的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已经有些痴了。此时天色全黑,繁星满天。 二十四章 蜕变 午夜,大山深处,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人焦急的向远方眺望,一个白色的影子由远至近慢慢跑过来,猛地窜进老人的怀里,老人明显放松了紧张的身体,脸上却露出责怪的神色。 窜入她怀中的正是那只受了伤的小狐狸,老人轻轻抚摸怀里的小狐狸,轻叹了一声,责怪的道:“洁儿,洁儿,怎么那么不听话,你要是出了事,可让我怎么办才好?看看受伤了吧?不是奶奶不让你出去,你现在修行不够,结不了内丹你就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奶奶又怎么能放心。” 话音刚落小狐狸身上突然出淡淡的白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的将她放下,星光下小狐狸身上的白光越来越盛,它慢慢的像人一样直立起来,从口中缓缓吐出一颗黄豆般大小的内丹,这内丹散出金色的光芒,在它头顶不停的旋转。 白光和金光慢慢融合,小狐狸慢慢飘浮起来轻轻转动,一会的工夫小狐狸不见,原地出现一个十**岁一身白衣美丽的令人炫目的小姑娘。 “洁儿,洁儿,你终于蜕变了。”***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欣慰。 星光下,女孩脸含微笑。昂天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乌黑的长随风舞动,一袭白衣纯洁无暇。她慢慢张开嘴,悬在天空中的内丹金光渐渐变淡,缓缓落入她的口中。 女孩转了个身,恍若九天之上的仙子下了凡尘。无数的萤火虫围绕在她身边久久不去,仿佛都在惊叹她的美丽。“奶奶。”女孩一声轻呼,扑进老人的怀里,老人高兴的拍着她:“好,好,我的乖孙女,你终于成功了,比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们蜕变的都要早,奶奶替你高兴。” “如果那个书生看见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会不会也像奶奶一样这么高兴呢?”女孩愣愣的想,奶奶感觉到了女孩的异常,关心的问:“洁儿,你这是怎么了?” 女孩子脸上微微一红:“奶奶我没事,是不是成了人身就可以出去玩了?” “当然可以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这世界上有许多的人并不喜欢我们的存在。”说到这看见女孩又起呆来,***脸色一变:“洁儿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你腿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奶奶,我今天被一个猎人抓住,是一个书生救了我…………” 奶奶沉思良久,长叹了一声:“洁儿啊,你久在深山不知人心险恶,世上大多都是欺世盗名之人,咱们狐族吃了多少人类的亏,那些活生生的例子难道你都忘了吗?” “可是奶奶,他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啊。” “孩子,人类常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就算是不同种族的人他们都互相仇视,更何况我们并不是真的人类,你还记得我们的祖先妲己吗?她本是奉了女娲娘娘的命令去害纣王,让他灭国,妲己做到了,可最后怎么样,纣王成了神,所有人把仇恨都倾泻在妲己的身上,说是我们祸国殃民,这样的教训还不深刻吗?” “千万年来我们狐族隐藏在天柱山的万狐洞里,就是为了避免在生这样的事,你懂了吗孩子。我们狐族实在是太弱小了啊。” “我知道了奶奶,我心里有数的。” “你心里有数,你心里能有什么数?人间的男子大多都是薄幸凉情之人,你看那些男人未得势之前还能对自己的妻子呵护有加,可一但有了钱势那个不是三妻四妾?我们狐族心性单纯,千百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狐族女子被世间男子所伤,咱们洞中那个整天念佛憔悴的老祖宗就是被男子所伤变成了那个样子,你还小,你不懂啊。” “奶奶,我相信他一定不是那样的人。”女孩坚定的说。 奶奶望着如仙子般的女孩心里一声长叹“难道我狐族的女子都躲不过情这一劫吗?” 夜色静谧,风轻云淡。 女孩很快乐,她轻快的跳着唱着,去抓蝴蝶去看天边最美的晚霞,最主要的奶奶不再看住她,她可以自由的出入万狐洞,可以每天都看到那个书生。 她在遇见书生的路上等了半个月,终于等到了他,她悄悄的观察了他七天,每一次她都变成小狐狸偷偷的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个书生很奇怪,他从来只穿那一身破烂的已经不成样子的衣服,每次砍柴都只带一块粗糙的饼子就着清水当饭,可是他很快乐,每当他觉得累的时候就会从怀里小心的拿本书出来,他看的很出神,看的很认真,看到高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的大笑,有时候还会高声朗读。 他的声音可真好听,像是春天里的山泉落在青石上的声音,他的笑真好看像是轻轻掠过的清风,他叫什么名字呢?他的名字也一定很好听,小狐狸总是痴痴的想。 小狐狸天天都到书生打柴的地方偷偷的看他,渐渐的她看见他每天都吃那硬硬的饼子觉得心疼了,于是夜晚她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终于找到了一镇子,它偷偷的溜进一个地主家里,在他家的厨房里找到了许多好吃的东西,有些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她也很想吃,可一想起书生吃饼子的样子她还是忍住了,她又悄悄的赶了一夜的路回来,把那些好吃的放在他打柴的地方。 小狐狸很开心,想到书生吃自己费力才得到的食物就感觉到很满足,她一夜没睡,兴奋地等待书生。书生果然来了,他看见旁边那许多好吃的很是惊讶:“咦~~这怎么会有饭食,哇~~居然还有肉。”书生狠狠的咽了几口吐沫,女孩甚至听到了他肚子在叫。 可是,可是书生居然看着那些好吃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着说:“也许是那家的猎人的午饭,或是别人放在这里的,君子不食不明之食。”嘿嘿笑了两声,竟然再也不看那些好吃的一眼。 女孩子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心里大声的对他喊:“傻瓜,傻瓜,这就是给你吃的啊,你快吃啊,快吃啊。” 书生依旧砍柴,吃的还是那硬硬的饼子,女孩觉得心狠酸,自己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吗? 书生像往常一样砍完柴往家走,小狐狸也像往常一样跟在后面悄悄的送他,突然书生脚下一个踉跄,噗通摔倒在地,小狐狸吓了一跳,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起来,她好担心觉得心里很痛跑到他身边看见他的脸色变的苍白,一动不动已经昏厥了过去。 小狐狸害怕了,爬到他的身上轻轻去碰他的脸庞“起来啊,起来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小狐狸心里大喊,不知怎么的它感到自己的心中好难受好害怕,一滴泪再也忍耐不住悄悄的滑落,泪水悄然落下滴在书生的嘴唇上。 书生一颤,抿了抿嘴,慢慢张开双眼看见了眼前的小狐狸,对她微微笑了笑:“是你啊,你还没忘了我?你真是个可爱的小狐狸。” 小狐狸的脸又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书生自己的脸就会红。 “哈,你的脸又红了。”书生兴奋的慢慢坐起来,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小狐狸:“今天又出来玩啊,要小心啊,千万别在让人抓去了,还有要离那些狼啊虎啊什么的远点,你太小打不过它们的。” 小狐狸痴痴的看着他,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啊,跟我这样一个小狐狸也能聊天。可他为什么会昏倒?我好害怕啊,我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不能再以狐狸的样子见他了,我要变**陪伴在他身边。 我要永远的陪着他。 二十四章 蜕变 午夜,大山深处,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人焦急的向远方眺望,一个白色的影子由远至近慢慢跑过来,猛地窜进老人的怀里,老人明显放松了紧张的身体,脸上却露出责怪的神色。 窜入她怀中的正是那只受了伤的小狐狸,老人轻轻抚摸怀里的小狐狸,轻叹了一声,责怪的道:“洁儿,洁儿,怎么那么不听话,你要是出了事,可让我怎么办才好?看看受伤了吧?不是奶奶不让你出去,你现在修行不够,结不了内丹你就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奶奶又怎么能放心。” 话音刚落小狐狸身上突然出淡淡的白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的将她放下,星光下小狐狸身上的白光越来越盛,它慢慢的像人一样直立起来,从口中缓缓吐出一颗黄豆般大小的内丹,这内丹散出金色的光芒,在它头顶不停的旋转。 白光和金光慢慢融合,小狐狸慢慢飘浮起来轻轻转动,一会的工夫小狐狸不见,原地出现一个十**岁一身白衣美丽的令人炫目的小姑娘。 “洁儿,洁儿,你终于蜕变了。”***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欣慰。 星光下,女孩脸含微笑。昂天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乌黑的长随风舞动,一袭白衣纯洁无暇。她慢慢张开嘴,悬在天空中的内丹金光渐渐变淡,缓缓落入她的口中。 女孩转了个身,恍若九天之上的仙子下了凡尘。无数的萤火虫围绕在她身边久久不去,仿佛都在惊叹她的美丽。“奶奶。”女孩一声轻呼,扑进老人的怀里,老人高兴的拍着她:“好,好,我的乖孙女,你终于成功了,比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们蜕变的都要早,奶奶替你高兴。” “如果那个书生看见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会不会也像奶奶一样这么高兴呢?”女孩愣愣的想,奶奶感觉到了女孩的异常,关心的问:“洁儿,你这是怎么了?” 女孩子脸上微微一红:“奶奶我没事,是不是成了人身就可以出去玩了?” “当然可以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这世界上有许多的人并不喜欢我们的存在。”说到这看见女孩又起呆来,***脸色一变:“洁儿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你腿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奶奶,我今天被一个猎人抓住,是一个书生救了我…………” 奶奶沉思良久,长叹了一声:“洁儿啊,你久在深山不知人心险恶,世上大多都是欺世盗名之人,咱们狐族吃了多少人类的亏,那些活生生的例子难道你都忘了吗?” “可是奶奶,他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啊。” “孩子,人类常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就算是不同种族的人他们都互相仇视,更何况我们并不是真的人类,你还记得我们的祖先妲己吗?她本是奉了女娲娘娘的命令去害纣王,让他灭国,妲己做到了,可最后怎么样,纣王成了神,所有人把仇恨都倾泻在妲己的身上,说是我们祸国殃民,这样的教训还不深刻吗?” “千万年来我们狐族隐藏在天柱山的万狐洞里,就是为了避免在生这样的事,你懂了吗孩子。我们狐族实在是太弱小了啊。” “我知道了奶奶,我心里有数的。” “你心里有数,你心里能有什么数?人间的男子大多都是薄幸凉情之人,你看那些男人未得势之前还能对自己的妻子呵护有加,可一但有了钱势那个不是三妻四妾?我们狐族心性单纯,千百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狐族女子被世间男子所伤,咱们洞中那个整天念佛憔悴的老祖宗就是被男子所伤变成了那个样子,你还小,你不懂啊。” “奶奶,我相信他一定不是那样的人。”女孩坚定的说。 奶奶望着如仙子般的女孩心里一声长叹“难道我狐族的女子都躲不过情这一劫吗?” 夜色静谧,风轻云淡。 女孩很快乐,她轻快的跳着唱着,去抓蝴蝶去看天边最美的晚霞,最主要的奶奶不再看住她,她可以自由的出入万狐洞,可以每天都看到那个书生。 她在遇见书生的路上等了半个月,终于等到了他,她悄悄的观察了他七天,每一次她都变成小狐狸偷偷的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个书生很奇怪,他从来只穿那一身破烂的已经不成样子的衣服,每次砍柴都只带一块粗糙的饼子就着清水当饭,可是他很快乐,每当他觉得累的时候就会从怀里小心的拿本书出来,他看的很出神,看的很认真,看到高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的大笑,有时候还会高声朗读。 他的声音可真好听,像是春天里的山泉落在青石上的声音,他的笑真好看像是轻轻掠过的清风,他叫什么名字呢?他的名字也一定很好听,小狐狸总是痴痴的想。 小狐狸天天都到书生打柴的地方偷偷的看他,渐渐的她看见他每天都吃那硬硬的饼子觉得心疼了,于是夜晚她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终于找到了一镇子,它偷偷的溜进一个地主家里,在他家的厨房里找到了许多好吃的东西,有些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她也很想吃,可一想起书生吃饼子的样子她还是忍住了,她又悄悄的赶了一夜的路回来,把那些好吃的放在他打柴的地方。 小狐狸很开心,想到书生吃自己费力才得到的食物就感觉到很满足,她一夜没睡,兴奋地等待书生。书生果然来了,他看见旁边那许多好吃的很是惊讶:“咦~~这怎么会有饭食,哇~~居然还有肉。”书生狠狠的咽了几口吐沫,女孩甚至听到了他肚子在叫。 可是,可是书生居然看着那些好吃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着说:“也许是那家的猎人的午饭,或是别人放在这里的,君子不食不明之食。”嘿嘿笑了两声,竟然再也不看那些好吃的一眼。 女孩子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心里大声的对他喊:“傻瓜,傻瓜,这就是给你吃的啊,你快吃啊,快吃啊。” 书生依旧砍柴,吃的还是那硬硬的饼子,女孩觉得心狠酸,自己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吗? 书生像往常一样砍完柴往家走,小狐狸也像往常一样跟在后面悄悄的送他,突然书生脚下一个踉跄,噗通摔倒在地,小狐狸吓了一跳,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起来,她好担心觉得心里很痛跑到他身边看见他的脸色变的苍白,一动不动已经昏厥了过去。 小狐狸害怕了,爬到他的身上轻轻去碰他的脸庞“起来啊,起来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小狐狸心里大喊,不知怎么的它感到自己的心中好难受好害怕,一滴泪再也忍耐不住悄悄的滑落,泪水悄然落下滴在书生的嘴唇上。 书生一颤,抿了抿嘴,慢慢张开双眼看见了眼前的小狐狸,对她微微笑了笑:“是你啊,你还没忘了我?你真是个可爱的小狐狸。” 小狐狸的脸又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书生自己的脸就会红。 “哈,你的脸又红了。”书生兴奋的慢慢坐起来,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小狐狸:“今天又出来玩啊,要小心啊,千万别在让人抓去了,还有要离那些狼啊虎啊什么的远点,你太小打不过它们的。” 小狐狸痴痴的看着他,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啊,跟我这样一个小狐狸也能聊天。可他为什么会昏倒?我好害怕啊,我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不能再以狐狸的样子见他了,我要变**陪伴在他身边。 我要永远的陪着他。 二十五章 相遇 黄昏,太阳慢慢沉入山的那一头,天边的彩霞把整座大山映照得一片金红。小狐狸来到书生回家的必经之路慢慢转了个身,变成美丽的少女。她将自己的衣衫撕了几道口子,头也用手拨乱,然后倒在地上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想了想又抓了点土在脸上抹了几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一真清朗的念诵之声传来,小狐狸知道是他来了,她立刻半卧在草地上捧着自己的腿“哎呦,哎呦…….”的叫着。她一边叫一边偷偷的拿眼偷看声音传来之处。眼见他越走越近,心中又是期待又是不安。还带着丝丝紧张。 书生背着柴越走越近,看见前方有人明显加快了脚步,小狐狸见他越来越近,忙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哎呦~~哎呦~~~”一边得意的想,他那么善良见我这个样子一定会停下来问我怎么回事的。那样我就能跟他说上话认识他了。 谁知书生靠近她,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然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了遍,然后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就走。他走的很是决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小狐狸忍不住开口道:“喂~~~~” 书生停下四下看了看,见除了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笑了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小狐狸:“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小狐狸见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他都不帮忙,甚至问也不问一声,心中微微有气,崛起嘴道“你是瞎子吗?难道你看不出我是个女孩子吗?难道你看不出我受了伤需要你的帮助吗?” 谁知书生听了脸色一正严肃的道:“你说的我都看到了,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为什么要帮助你?” 小狐狸一愣,她想不到书生竟会说出如此的话来,完全不是她想象的样子,她很迷惑,喃喃道:“难道看到需要帮助的人不应该去帮助她吗?” 书生叹了口气:“要是人人都象你这么想,这天底下早就是太平盛世了。” 小狐狸还是不解的问“可你是个男人看到我受伤,应该帮助我啊” 书生嘿嘿一笑:“这穷山僻壤的地方,你一个小女孩跑到山上来干什么?” “我……” 还没等她说书生接着道:“看你穿的衣服,是纱服,这附近山上的女孩子有那家能穿得起?看你的样子肯定不是上山采药的穷苦人家女孩,你头上戴的那根玉钗可是值钱的很,可你要是大小姐,为什么连个陪同的人都没有?在说了天柱山四十二座山峰,许多的名胜古迹,三祖寺。石牛古洞大小姐不去玩,偏到这荒山辟野?你当这里是游玩的好地方吗?还有,你要是真受了伤,身上好歹也要弄点血,看你脸上抹的土连脖子上都没抹到,谁知道你想干什么,也许你是山精魅怪,故意等在这里想要迷惑我,嘿嘿,我可不上你这个当” 小狐狸被他说的目瞪口呆,她暗骂自己还真是够笨的,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破绽。书生说完得意的看着她,小狐狸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又听他说自己是什么山精魅怪的,呸了一口道:“你这书生没有好人的心,却专会胡说八道,我那里是什么山精魅惑怪的。” “那你是什么?莫非是王八成精” “呸~~你才是王八成精,”听他胡说八道,小狐狸的脸又红了,书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山精魅怪我不知道,可你脸红的样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小狐狸。它也动不动就脸红。” 小狐狸暗暗吃惊,难道他认出我来了? 书生看了看她微笑着问:“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你继续引诱别人吧。” “我没引诱别人,我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你。”小狐狸见他要走顿时慌了神,急忙的说。 “等我?你等我干什么?”书生吃惊的问,“我认识你吗?想引诱我?我告诉你,我虽然是读书人,可也有力气的很,再者说儒家子弟敬天地,远鬼神,养天地之浩然正气,料你也奈何我不得。” 小狐狸听他这么一说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着急的说:“我没想引诱你,我就是想接近你,是你救了我,你不记得了吗?” 书生楞了一楞:“这话从而来?今天是头一次见你,又何时救过你了?” “我,我就是那个会脸红的小狐狸。”说完小狐狸的脸又红了起来。 书生呆呆的看着她,看了半响才道:“你脸红的样子还真像,不过我还是不相信。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怎么证明你才是我救的那个小狐狸?” “真的是我,不信你看,我道行还不深,还有一截尾巴没蜕变干净,你看看。”小狐狸说完撩了一下白纱的裙子,书生仔细一看,果然见女身后有一小截白白的狐狸尾巴左右的摇晃,他顿时惊讶的合不上嘴:“真的是你,原来你是狐狸精啊。” 小狐狸虽不懂事,可也知道狐狸精不是什么好词,有些不满的崛起嘴:“我是狐狸,可不是什么狐狸精。” 书生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道:“对对,你不是狐狸精,你是小狐狸,可是你在这等我干什么?啊。我知道了,那些食物是不是你放在那里给我吃的?” “是啊,我天天见你吃那硬饼子,就去给你找了些好吃的回来,谁知道你却不领情,一口也不吃。” 书生听她说是小狐狸原本有些害怕,可见到她可爱的样子,又觉得没必要怕什么,再一个自己又救过她,她总不会连自己的恩人也害吧? 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我那里知道那你是给我找的食物,还以为是别的打柴人或是猎人的吃食,我若是吃了别人岂不是要饿肚子,要知道是你给我准备的,早就吃了。” 小狐狸见他笑,呆呆的看着又出了神,书生见她一副呆样子,笑问:怎么了?”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小狐狸痴痴的问。 “我叫南宫浩祺,你那叫什么?总不能老管你叫小狐狸吧?” “我没姓,奶奶叫我洁儿,你叫我洁儿就好了。” “鲜而不垢,洁也。洁儿,洁儿,好名字,你奶奶倒是个知书的。” 洁儿见他摇头晃脑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南宫浩祺见她笑,也笑道:“好了咱们算是认识了,我是救了你,不过你不用放在心上,之恩求报不是君子所为,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有缘再见吧。” 洁儿见他要走,急忙道:“既然认识了就算是朋友了,我能去你家里玩吗?” 南宫浩祺偏着头想了想:“我家穷的很,可没什么招待你的,而且今天晚上月亮圆大,我还准备看书呢。” “你放心,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看书的,平时从来没人和我玩,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你就带我去你家玩会好吗?玩一会我就走。”洁儿怯怯的哀求。 南宫浩祺道:“你个女孩子,晚上一个人走,我怎么放心?”说完才知道说错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女孩子,而是成了精的小妖。他本想拒绝,可一看洁儿那哀求的眼神,叹口气道:“好吧,那你就跟我来吧。” 洁儿高兴的蹦了起来:“太好了,咱们快走。” 南宫浩祺见她蹦蹦哒哒的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背起烧柴向山上走去。 月亮慢慢的升起,洒下大地一片银辉。 二十五章 相遇 黄昏,太阳慢慢沉入山的那一头,天边的彩霞把整座大山映照得一片金红。小狐狸来到书生回家的必经之路慢慢转了个身,变成美丽的少女。她将自己的衣衫撕了几道口子,头也用手拨乱,然后倒在地上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想了想又抓了点土在脸上抹了几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一真清朗的念诵之声传来,小狐狸知道是他来了,她立刻半卧在草地上捧着自己的腿“哎呦,哎呦…….”的叫着。她一边叫一边偷偷的拿眼偷看声音传来之处。眼见他越走越近,心中又是期待又是不安。还带着丝丝紧张。 书生背着柴越走越近,看见前方有人明显加快了脚步,小狐狸见他越来越近,忙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哎呦~~哎呦~~~”一边得意的想,他那么善良见我这个样子一定会停下来问我怎么回事的。那样我就能跟他说上话认识他了。 谁知书生靠近她,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然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了遍,然后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就走。他走的很是决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小狐狸忍不住开口道:“喂~~~~” 书生停下四下看了看,见除了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笑了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小狐狸:“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小狐狸见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他都不帮忙,甚至问也不问一声,心中微微有气,崛起嘴道“你是瞎子吗?难道你看不出我是个女孩子吗?难道你看不出我受了伤需要你的帮助吗?” 谁知书生听了脸色一正严肃的道:“你说的我都看到了,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为什么要帮助你?” 小狐狸一愣,她想不到书生竟会说出如此的话来,完全不是她想象的样子,她很迷惑,喃喃道:“难道看到需要帮助的人不应该去帮助她吗?” 书生叹了口气:“要是人人都象你这么想,这天底下早就是太平盛世了。” 小狐狸还是不解的问“可你是个男人看到我受伤,应该帮助我啊” 书生嘿嘿一笑:“这穷山僻壤的地方,你一个小女孩跑到山上来干什么?” “我……” 还没等她说书生接着道:“看你穿的衣服,是纱服,这附近山上的女孩子有那家能穿得起?看你的样子肯定不是上山采药的穷苦人家女孩,你头上戴的那根玉钗可是值钱的很,可你要是大小姐,为什么连个陪同的人都没有?在说了天柱山四十二座山峰,许多的名胜古迹,三祖寺。石牛古洞大小姐不去玩,偏到这荒山辟野?你当这里是游玩的好地方吗?还有,你要是真受了伤,身上好歹也要弄点血,看你脸上抹的土连脖子上都没抹到,谁知道你想干什么,也许你是山精魅怪,故意等在这里想要迷惑我,嘿嘿,我可不上你这个当” 小狐狸被他说的目瞪口呆,她暗骂自己还真是够笨的,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破绽。书生说完得意的看着她,小狐狸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又听他说自己是什么山精魅怪的,呸了一口道:“你这书生没有好人的心,却专会胡说八道,我那里是什么山精魅惑怪的。” “那你是什么?莫非是王八成精” “呸~~你才是王八成精,”听他胡说八道,小狐狸的脸又红了,书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山精魅怪我不知道,可你脸红的样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小狐狸。它也动不动就脸红。” 小狐狸暗暗吃惊,难道他认出我来了? 书生看了看她微笑着问:“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你继续引诱别人吧。” “我没引诱别人,我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你。”小狐狸见他要走顿时慌了神,急忙的说。 “等我?你等我干什么?”书生吃惊的问,“我认识你吗?想引诱我?我告诉你,我虽然是读书人,可也有力气的很,再者说儒家子弟敬天地,远鬼神,养天地之浩然正气,料你也奈何我不得。” 小狐狸听他这么一说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着急的说:“我没想引诱你,我就是想接近你,是你救了我,你不记得了吗?” 书生楞了一楞:“这话从而来?今天是头一次见你,又何时救过你了?” “我,我就是那个会脸红的小狐狸。”说完小狐狸的脸又红了起来。 书生呆呆的看着她,看了半响才道:“你脸红的样子还真像,不过我还是不相信。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怎么证明你才是我救的那个小狐狸?” “真的是我,不信你看,我道行还不深,还有一截尾巴没蜕变干净,你看看。”小狐狸说完撩了一下白纱的裙子,书生仔细一看,果然见女身后有一小截白白的狐狸尾巴左右的摇晃,他顿时惊讶的合不上嘴:“真的是你,原来你是狐狸精啊。” 小狐狸虽不懂事,可也知道狐狸精不是什么好词,有些不满的崛起嘴:“我是狐狸,可不是什么狐狸精。” 书生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道:“对对,你不是狐狸精,你是小狐狸,可是你在这等我干什么?啊。我知道了,那些食物是不是你放在那里给我吃的?” “是啊,我天天见你吃那硬饼子,就去给你找了些好吃的回来,谁知道你却不领情,一口也不吃。” 书生听她说是小狐狸原本有些害怕,可见到她可爱的样子,又觉得没必要怕什么,再一个自己又救过她,她总不会连自己的恩人也害吧? 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我那里知道那你是给我找的食物,还以为是别的打柴人或是猎人的吃食,我若是吃了别人岂不是要饿肚子,要知道是你给我准备的,早就吃了。” 小狐狸见他笑,呆呆的看着又出了神,书生见她一副呆样子,笑问:怎么了?”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小狐狸痴痴的问。 “我叫南宫浩祺,你那叫什么?总不能老管你叫小狐狸吧?” “我没姓,奶奶叫我洁儿,你叫我洁儿就好了。” “鲜而不垢,洁也。洁儿,洁儿,好名字,你奶奶倒是个知书的。” 洁儿见他摇头晃脑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南宫浩祺见她笑,也笑道:“好了咱们算是认识了,我是救了你,不过你不用放在心上,之恩求报不是君子所为,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有缘再见吧。” 洁儿见他要走,急忙道:“既然认识了就算是朋友了,我能去你家里玩吗?” 南宫浩祺偏着头想了想:“我家穷的很,可没什么招待你的,而且今天晚上月亮圆大,我还准备看书呢。” “你放心,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看书的,平时从来没人和我玩,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你就带我去你家玩会好吗?玩一会我就走。”洁儿怯怯的哀求。 南宫浩祺道:“你个女孩子,晚上一个人走,我怎么放心?”说完才知道说错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女孩子,而是成了精的小妖。他本想拒绝,可一看洁儿那哀求的眼神,叹口气道:“好吧,那你就跟我来吧。” 洁儿高兴的蹦了起来:“太好了,咱们快走。” 南宫浩祺见她蹦蹦哒哒的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背起烧柴向山上走去。 月亮慢慢的升起,洒下大地一片银辉。 二十六章 一舞 越过一座山,又向一座高高的山顶爬去,洁儿好奇的问:“南宫哥哥,你的家不在山中的村子里吗?怎么要往山上去?” 南宫浩祺一边扶着背上的干柴一边费力的爬着山坡,听到她问,扭头对她笑道:“以前家在山下的镇子上,我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两年前母亲得痨病撒手人寰,家里穷买不起地埋葬,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荒山,就把母亲背到山顶上,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买了口棺材,从那后我就在山上搭了个草庐,为母亲守孝。也能天天陪着母亲。” “那南宫哥哥要一辈子就住在这山上吗?”洁儿听他说的如此凄苦,心里很酸。 “傻丫头,我怎么会一辈子都住在这山上呢,去年我就考上了秀才有资格进京赶考了,等到明年我为母亲守孝期满,我就去考状元,你不知道我们南宫可是个大家族,唐朝的时候那是时代为官的,后来家道衰败才沦落至此,我要振兴南宫家,还要把母亲的墓地迁到好的地方去,你说我怎么能在山上住一辈子呢?”南宫浩祺笑着说。 “南宫哥哥真棒,洁儿相信你一定能考上状元的。” “那就借你这个小丫头的吉言了。” 两人说着话也不觉得累,等到明月升到半空时终于爬到了山顶,洁儿虽说早就知道南宫浩祺过的很苦,可还是没想到竟然苦成了这个样子。 并不平坦的山顶上,有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松树,微风之下沙沙做响,树下一座碎石堆砌的坟墓孤零零的遥望远山,孤坟旁边一个小小的茅草屋没有一丝生气。 南宫浩祺把干柴整齐的放在草屋的旁边,然后走到坟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娘亲,孩儿回来了。”磕完头站起来招呼洁儿去屋子里坐,这是一间怎样的屋子啊,里面除了一张木床几乎看不到任何的摆设,木床上面铺的是一层干草,被子早就破烂不堪,一个木台子上摆放着许多有些黄的书,书摆的很整齐,上面还盖了一个锅盖,怕下雨淋湿。看的出主人对这些书的喜爱和重视。 南宫浩祺走到木台子旁,从一个小铁锅里拿出两个硬饼子,递给洁儿一个笑道:“家中穷,没什么招待你的只有这个饼子了。”看着那硬得像铁一样的饼子,洁儿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 “南宫哥哥,我不饿,我早就吃了饭了。” 南宫浩祺并不强求,笑道:“不吃也好,这饼子硬的很,怕咯坏了你的牙,你若不吃,那这个我就留着明天吃。”说完又放回锅里一个饼子。看他的样子明显是想吃又舍不得。 看着南宫浩祺吃一口饼子喝一口凉水还吃的津津有味,洁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哽咽着道:“南宫哥哥,你慢着点吃,明天洁儿就去给你找好吃的去。” 南宫浩祺一楞:“笑话,我一个大男人有手游脚的那能吃你小丫头的东西,更何况孔圣人有言。贫者不受嗟来之食。咦………你怎么还哭了?” “洁儿没事,看到南宫哥哥这般苦心里难受。” “哈哈……”南宫浩祺大笑“你这丫头真是个善良的,我那里有受苦了?就算我受苦了那也没什么啊,孟子曰,舜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佛家也说,心安乐处就是身安乐处,又何来苦不苦一说。” 洁儿见自己的一句话引出他许多的话,自己半句也没听懂,撅嘴道:“你说的那些个什么劳什子的这子,那子的,我也听不懂,也说不过你,反正我不想让你天天吃硬饼子。” 南宫浩祺微微一笑:“等我考上了状元便不用天天吃饼子了,我也希望用我的能力去帮助普天下的百姓都能吃好穿好。” “恩,我相信南宫哥哥一定能够做到。”洁儿使劲的点头。 南宫浩祺莞尔:“好了,吃饱了也该看书去了,像今天这么圆的月亮可不是常有,又省下我不少的灯油钱。”说完小心翼翼的揭开锅盖,找出一本书走出草屋。 山顶之上月亮早已满圆,南宫浩祺走到一块平整的青石上,借着月光看起书来,洁儿悄悄的跟出来,坐在他身旁支起双手拖住下巴,默默的望着他那坚毅英俊的脸庞,她忽然现,他的身子是那么的单薄,微笑的脸庞眼上有那么多别人看不到的哀愁,他承受了什么?她不知道,可是在这一刻她好想将他抱进自己的怀中,用自己的柔情帮他忘记所有的烦恼和哀愁,好好的疼他,怜他,爱他,可是她不敢,她只能这样悄悄的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浩祺轻轻放下书,揉了揉眼睛,洁儿见他突然不看了,急忙的问:“怎么了南宫哥哥眼睛不舒服吗?” “看的时间久了,眼睛有些累,休息一下再看。” “我去拿油灯。”洁儿转身就奔草屋。 南宫浩祺吓了一跳:“不用了,这么好的月色那里用得着点灯看书,还是留着等无月的时候再点灯吧。”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这小狐狸是个不会过日子的。转念又一想,她是狐狸精又过的什么日子? 洁儿见他不让自己去取油灯,心中着急四下看了看,见山顶之上无数的萤火虫四处飞舞,她跑过去挥舞着衣袖追赶着萤火虫,萤火虫见有人来扑,四散飞开。洁儿不甘心一边追赶一边喊叫:“好萤火虫,乖萤火虫,你们不要乱飞啊,快到到南宫哥哥的身边去,他好看书啊。” 洁儿,跑着,叫着,喊着,白色的纱衣随风而动,偏偏然犹如凌波的仙子。 南宫浩祺微笑的看着她孩子一般的举动。跑了一会原本成堆的萤火虫都被她吓跑,洁儿沮丧的看着南宫浩祺:“南宫哥哥,洁儿没用,一只也没给你抓到。” 南宫浩祺轻笑:“无妨,萤火虫之光又怎能读书?对了,你看脚步轻盈,可会跳舞?” “我见奶奶跳过,应该也会跳,你想看看吗南宫哥哥?” “好啊,我去取笛,你就在这跳上一舞如何?” 看着洁儿点头,南宫浩祺进了草屋取出一枝竹笛。他将竹笛放在嘴边,悠扬的笛声随风而起。洁儿轻轻挥舞衣袖,在这高山之巅,满月之夜翩翩起舞。 夜风轻轻掠过山巅,月光下一个英俊的少年痴痴的看着月亮,他的身旁一个美丽的少女如雪花般翩翩起舞,月亮仿佛也感受到了,显得越的明亮,只是,只是这一舞能够舞尽它高挂在天上千万年的寂寞吗? 二十六章 一舞 越过一座山,又向一座高高的山顶爬去,洁儿好奇的问:“南宫哥哥,你的家不在山中的村子里吗?怎么要往山上去?” 南宫浩祺一边扶着背上的干柴一边费力的爬着山坡,听到她问,扭头对她笑道:“以前家在山下的镇子上,我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两年前母亲得痨病撒手人寰,家里穷买不起地埋葬,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荒山,就把母亲背到山顶上,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买了口棺材,从那后我就在山上搭了个草庐,为母亲守孝。也能天天陪着母亲。” “那南宫哥哥要一辈子就住在这山上吗?”洁儿听他说的如此凄苦,心里很酸。 “傻丫头,我怎么会一辈子都住在这山上呢,去年我就考上了秀才有资格进京赶考了,等到明年我为母亲守孝期满,我就去考状元,你不知道我们南宫可是个大家族,唐朝的时候那是时代为官的,后来家道衰败才沦落至此,我要振兴南宫家,还要把母亲的墓地迁到好的地方去,你说我怎么能在山上住一辈子呢?”南宫浩祺笑着说。 “南宫哥哥真棒,洁儿相信你一定能考上状元的。” “那就借你这个小丫头的吉言了。” 两人说着话也不觉得累,等到明月升到半空时终于爬到了山顶,洁儿虽说早就知道南宫浩祺过的很苦,可还是没想到竟然苦成了这个样子。 并不平坦的山顶上,有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松树,微风之下沙沙做响,树下一座碎石堆砌的坟墓孤零零的遥望远山,孤坟旁边一个小小的茅草屋没有一丝生气。 南宫浩祺把干柴整齐的放在草屋的旁边,然后走到坟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娘亲,孩儿回来了。”磕完头站起来招呼洁儿去屋子里坐,这是一间怎样的屋子啊,里面除了一张木床几乎看不到任何的摆设,木床上面铺的是一层干草,被子早就破烂不堪,一个木台子上摆放着许多有些黄的书,书摆的很整齐,上面还盖了一个锅盖,怕下雨淋湿。看的出主人对这些书的喜爱和重视。 南宫浩祺走到木台子旁,从一个小铁锅里拿出两个硬饼子,递给洁儿一个笑道:“家中穷,没什么招待你的只有这个饼子了。”看着那硬得像铁一样的饼子,洁儿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 “南宫哥哥,我不饿,我早就吃了饭了。” 南宫浩祺并不强求,笑道:“不吃也好,这饼子硬的很,怕咯坏了你的牙,你若不吃,那这个我就留着明天吃。”说完又放回锅里一个饼子。看他的样子明显是想吃又舍不得。 看着南宫浩祺吃一口饼子喝一口凉水还吃的津津有味,洁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哽咽着道:“南宫哥哥,你慢着点吃,明天洁儿就去给你找好吃的去。” 南宫浩祺一楞:“笑话,我一个大男人有手游脚的那能吃你小丫头的东西,更何况孔圣人有言。贫者不受嗟来之食。咦………你怎么还哭了?” “洁儿没事,看到南宫哥哥这般苦心里难受。” “哈哈……”南宫浩祺大笑“你这丫头真是个善良的,我那里有受苦了?就算我受苦了那也没什么啊,孟子曰,舜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佛家也说,心安乐处就是身安乐处,又何来苦不苦一说。” 洁儿见自己的一句话引出他许多的话,自己半句也没听懂,撅嘴道:“你说的那些个什么劳什子的这子,那子的,我也听不懂,也说不过你,反正我不想让你天天吃硬饼子。” 南宫浩祺微微一笑:“等我考上了状元便不用天天吃饼子了,我也希望用我的能力去帮助普天下的百姓都能吃好穿好。” “恩,我相信南宫哥哥一定能够做到。”洁儿使劲的点头。 南宫浩祺莞尔:“好了,吃饱了也该看书去了,像今天这么圆的月亮可不是常有,又省下我不少的灯油钱。”说完小心翼翼的揭开锅盖,找出一本书走出草屋。 山顶之上月亮早已满圆,南宫浩祺走到一块平整的青石上,借着月光看起书来,洁儿悄悄的跟出来,坐在他身旁支起双手拖住下巴,默默的望着他那坚毅英俊的脸庞,她忽然现,他的身子是那么的单薄,微笑的脸庞眼上有那么多别人看不到的哀愁,他承受了什么?她不知道,可是在这一刻她好想将他抱进自己的怀中,用自己的柔情帮他忘记所有的烦恼和哀愁,好好的疼他,怜他,爱他,可是她不敢,她只能这样悄悄的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浩祺轻轻放下书,揉了揉眼睛,洁儿见他突然不看了,急忙的问:“怎么了南宫哥哥眼睛不舒服吗?” “看的时间久了,眼睛有些累,休息一下再看。” “我去拿油灯。”洁儿转身就奔草屋。 南宫浩祺吓了一跳:“不用了,这么好的月色那里用得着点灯看书,还是留着等无月的时候再点灯吧。”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这小狐狸是个不会过日子的。转念又一想,她是狐狸精又过的什么日子? 洁儿见他不让自己去取油灯,心中着急四下看了看,见山顶之上无数的萤火虫四处飞舞,她跑过去挥舞着衣袖追赶着萤火虫,萤火虫见有人来扑,四散飞开。洁儿不甘心一边追赶一边喊叫:“好萤火虫,乖萤火虫,你们不要乱飞啊,快到到南宫哥哥的身边去,他好看书啊。” 洁儿,跑着,叫着,喊着,白色的纱衣随风而动,偏偏然犹如凌波的仙子。 南宫浩祺微笑的看着她孩子一般的举动。跑了一会原本成堆的萤火虫都被她吓跑,洁儿沮丧的看着南宫浩祺:“南宫哥哥,洁儿没用,一只也没给你抓到。” 南宫浩祺轻笑:“无妨,萤火虫之光又怎能读书?对了,你看脚步轻盈,可会跳舞?” “我见奶奶跳过,应该也会跳,你想看看吗南宫哥哥?” “好啊,我去取笛,你就在这跳上一舞如何?” 看着洁儿点头,南宫浩祺进了草屋取出一枝竹笛。他将竹笛放在嘴边,悠扬的笛声随风而起。洁儿轻轻挥舞衣袖,在这高山之巅,满月之夜翩翩起舞。 夜风轻轻掠过山巅,月光下一个英俊的少年痴痴的看着月亮,他的身旁一个美丽的少女如雪花般翩翩起舞,月亮仿佛也感受到了,显得越的明亮,只是,只是这一舞能够舞尽它高挂在天上千万年的寂寞吗? 二十七章 誓言 那一夜后洁儿突然觉得自己懂事了,她不想去玩了,也不在四处乱跑,她每天都会偷偷的溜到很远的镇子上看女孩子们怎么织布,学着怎么做饭,她也不再穿白纱的衣衫,而是像山里的女孩子一样穿了一身粗布衣服。每天的奔波虽然很累可一想到南宫浩祺那微笑的脸,她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一个月后她带了许多的东西去那个山顶,她先将坟前的杂草全都拔掉,然后在四周撒了一圈收集来野花的种子。又把整个草屋收拾的干干净净,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等待她的南宫哥哥。 南宫浩祺回到山顶见到洁儿楞了一下:“好久不见了洁儿,今天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洁儿不答笑着拉着他的手跑到草屋里,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小圆桌,桌子上面摆满了饭菜,有鸡有鱼还有肉。南宫浩祺呆了呆,揉揉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做梦,他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丰盛的食物。 “南宫哥哥,快来吃啊,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不动呢?” 南宫浩祺转身而出,来到屋外负手望向远方的夕阳。洁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她急忙跑出来:“南宫哥哥你怎么了?是洁儿做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 南宫浩祺摇摇头:“不是你做的饭菜不好,而是太好,可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要白吃你做的饭吗?你又叫我拿什么还你?” 洁儿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微笑着道:“南宫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救过洁儿的性命,报答你也是应该的啊,在说我也不全是为了报答你,能看着你吃我做的饭菜对我来说是很幸福的事情,真的南宫哥哥,你要不吃洁儿会很伤心的。” 南宫浩祺眼角湿润了,自从母亲过世后那曾有人对自己这般好过,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酸楚,轻擦了一下眼角,强笑道:“我吃,我吃,我要不吃洁儿会伤心的。” 看着南宫浩祺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洁儿感觉到自己真的好幸福,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看了许久喃喃道:“南宫哥哥,我就这样给你做一辈子的饭好不好?” 南宫浩祺楞了,放下手中的碗筷,静静的看着面前美丽的洁儿。洁儿突然想到自己说的话,要做一辈子的饭,那岂不是要嫁给他。顿时脸上羞红一片,底着头再也不敢再看南宫浩祺。 南宫浩祺拿起碗筷看着洁儿脸红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好,我就一辈子都吃洁儿做的饭。” “真的吗?真的吗南宫哥哥,你真的原意让洁儿给你做一辈子的饭菜吗?” 看着南宫浩祺点头,洁儿高兴的心都快蹦了出来,她欢呼着跑出草屋,对着远方的群山激动的大声高喊:“南宫哥哥说原意一辈子都吃洁儿做的饭菜,南宫哥哥说他一辈子都愿意吃洁儿做的饭菜……”清脆的喊声在群山中久久回响,惊起无数的飞鸟。 就这样洁儿开始每天都来山顶,她把织布机也带到了这里,每天南宫浩祺去砍柴她就织布,然后做好饭菜等他回来,看着他吃完自己做的饭菜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中两人相扶相持像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南宫浩祺三年守孝期满又赶上新皇登基大开恩科,于是决定上京赶考。 这一日春光烂漫,风轻云淡,洁儿找到正在砍柴的南宫浩祺,脸色羞红的对他说:“南宫哥哥,我跟奶奶说起过你,奶奶想见见你,你跟我去吗?” 南宫浩祺放下斧头擦了一下汗,笑道:“老人家想见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可我什么都没买,就这样贸然去拜访合适吗?” “不用买东西的,奶奶不稀罕,她只想见你一面。” 南宫浩祺想了想:“也是,我这穷小子买的东西她老人家也未必能看在眼里,买得不好反倒落了下乘,也罢,就这样空手去吧。” 洁儿的家离这座山并不远,这是一个巨大的山谷,山谷之中郁郁葱葱,百花齐放。许多的小狐狸四处奔跑嬉闹,见到洁儿来了都亲热的靠过来,山谷正对面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洞前却有一处茅屋一处茅亭。南宫浩祺慢慢走近茅亭,眼前赫然一亮,两间茅草屋身后的景色十分别致。不说其他,单说茅屋附近的一小山洞,就引起了他的兴趣,洞口本身还不算小,却被左右的松柏掩映得只剩下一个缝隙了,恰恰有一股清泉从那缝隙中涌出,又若即若离的地绕两间茅屋一周,然后缓缓的流向远处的山间。 南宫浩祺见眼前别有一番天地不禁脱口而出:“不是仙境,胜似仙境。” “南宫哥哥,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万狐洞,好看吗?” 南宫浩祺颔微笑:“好看,好看,好一个世外桃源。”他话音刚落,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茅屋中传出:“贵客来访,老身已经等候多时了”接着从屋子里走出一个老太。老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年纪,面相很是慈祥,一双眼睛也是明亮有神,深邃无比。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却是洗得干干净净。面带笑容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生起亲近之心。 “南宫哥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奶奶,奶奶,这是南宫哥哥。”洁儿跳着站到奶奶身边轻轻挽着她的胳膊,给两人介绍。 南宫浩祺整了下衣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南宫浩祺见过奶奶。” 奶奶微一点头:“不必如此大礼,老身不是你的奶奶,公子莫要如此叫。”说完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有些尴尬的南宫浩祺,看了许久轻叹一声:“品貌上乘,怪不得洁儿会如此倾心于你,老身希望你日后莫要辜负了洁儿就好。” 南宫浩祺肃然道:“我与洁儿相识相知于贫寒,此情南宫浩祺永记在心,万不会辜负了洁儿。” 奶奶不答,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南宫浩祺,看了良久长叹一声再不说话,转身进了草屋。 南宫浩祺并未把***态度放在心上,在谷中陪洁儿玩了许久这才回家。 如此又过了一月有余,已是到了上路之时,洁儿送他出山,到了山下大路南宫浩祺便劝洁儿回去,洁儿依依不舍的送了又送,分别总是让人伤感的。 “洁儿,回去吧,再送下去就要送到京城了。” “南宫哥哥,你一路上小心,要跟着人群走,不要一个人落了单。” 南宫浩祺微笑着点点头,接过洁儿手中的包裹背在背上转身而去。没走多远,回头见洁儿还在痴痴的看着自己,他猛然想起这一年多的种种,再也忍耐不住,疾跑回来,一把抱起洁儿,轻轻的亲了她一下,深情的道:“洁儿你等着我,不管我考中考不中,我都会回来娶你做我的妻子。” 洁儿慌乱的摇手:“这怎么可以,我是狐狸啊又不是真正的人。” “我不管,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只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洁儿不会在有人对我这般好,你等我回来就嫁给我好不好?” “好,洁儿答应做南宫哥哥的妻子,我等着你,等着你回来。”一滴泪悄悄的从她如玉的脸庞滑下,这泪却是幸福的泪。 南宫浩祺放下怀里的洁儿,轻轻的亲了亲她:“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若我负了洁儿便叫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说完毅然转身而去,再不回头。 洁儿痴痴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的道:“洁儿等着你,洁儿永远都等着你,洁儿等着做你的妻子。” 乌云压顶,天色渐暗,一阵风突起,带着片片雨丝撒向大地。 二十七章 誓言 那一夜后洁儿突然觉得自己懂事了,她不想去玩了,也不在四处乱跑,她每天都会偷偷的溜到很远的镇子上看女孩子们怎么织布,学着怎么做饭,她也不再穿白纱的衣衫,而是像山里的女孩子一样穿了一身粗布衣服。每天的奔波虽然很累可一想到南宫浩祺那微笑的脸,她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一个月后她带了许多的东西去那个山顶,她先将坟前的杂草全都拔掉,然后在四周撒了一圈收集来野花的种子。又把整个草屋收拾的干干净净,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等待她的南宫哥哥。 南宫浩祺回到山顶见到洁儿楞了一下:“好久不见了洁儿,今天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洁儿不答笑着拉着他的手跑到草屋里,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小圆桌,桌子上面摆满了饭菜,有鸡有鱼还有肉。南宫浩祺呆了呆,揉揉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做梦,他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丰盛的食物。 “南宫哥哥,快来吃啊,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不动呢?” 南宫浩祺转身而出,来到屋外负手望向远方的夕阳。洁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她急忙跑出来:“南宫哥哥你怎么了?是洁儿做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 南宫浩祺摇摇头:“不是你做的饭菜不好,而是太好,可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要白吃你做的饭吗?你又叫我拿什么还你?” 洁儿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微笑着道:“南宫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救过洁儿的性命,报答你也是应该的啊,在说我也不全是为了报答你,能看着你吃我做的饭菜对我来说是很幸福的事情,真的南宫哥哥,你要不吃洁儿会很伤心的。” 南宫浩祺眼角湿润了,自从母亲过世后那曾有人对自己这般好过,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酸楚,轻擦了一下眼角,强笑道:“我吃,我吃,我要不吃洁儿会伤心的。” 看着南宫浩祺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洁儿感觉到自己真的好幸福,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看了许久喃喃道:“南宫哥哥,我就这样给你做一辈子的饭好不好?” 南宫浩祺楞了,放下手中的碗筷,静静的看着面前美丽的洁儿。洁儿突然想到自己说的话,要做一辈子的饭,那岂不是要嫁给他。顿时脸上羞红一片,底着头再也不敢再看南宫浩祺。 南宫浩祺拿起碗筷看着洁儿脸红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好,我就一辈子都吃洁儿做的饭。” “真的吗?真的吗南宫哥哥,你真的原意让洁儿给你做一辈子的饭菜吗?” 看着南宫浩祺点头,洁儿高兴的心都快蹦了出来,她欢呼着跑出草屋,对着远方的群山激动的大声高喊:“南宫哥哥说原意一辈子都吃洁儿做的饭菜,南宫哥哥说他一辈子都愿意吃洁儿做的饭菜……”清脆的喊声在群山中久久回响,惊起无数的飞鸟。 就这样洁儿开始每天都来山顶,她把织布机也带到了这里,每天南宫浩祺去砍柴她就织布,然后做好饭菜等他回来,看着他吃完自己做的饭菜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中两人相扶相持像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南宫浩祺三年守孝期满又赶上新皇登基大开恩科,于是决定上京赶考。 这一日春光烂漫,风轻云淡,洁儿找到正在砍柴的南宫浩祺,脸色羞红的对他说:“南宫哥哥,我跟奶奶说起过你,奶奶想见见你,你跟我去吗?” 南宫浩祺放下斧头擦了一下汗,笑道:“老人家想见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可我什么都没买,就这样贸然去拜访合适吗?” “不用买东西的,奶奶不稀罕,她只想见你一面。” 南宫浩祺想了想:“也是,我这穷小子买的东西她老人家也未必能看在眼里,买得不好反倒落了下乘,也罢,就这样空手去吧。” 洁儿的家离这座山并不远,这是一个巨大的山谷,山谷之中郁郁葱葱,百花齐放。许多的小狐狸四处奔跑嬉闹,见到洁儿来了都亲热的靠过来,山谷正对面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洞前却有一处茅屋一处茅亭。南宫浩祺慢慢走近茅亭,眼前赫然一亮,两间茅草屋身后的景色十分别致。不说其他,单说茅屋附近的一小山洞,就引起了他的兴趣,洞口本身还不算小,却被左右的松柏掩映得只剩下一个缝隙了,恰恰有一股清泉从那缝隙中涌出,又若即若离的地绕两间茅屋一周,然后缓缓的流向远处的山间。 南宫浩祺见眼前别有一番天地不禁脱口而出:“不是仙境,胜似仙境。” “南宫哥哥,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万狐洞,好看吗?” 南宫浩祺颔微笑:“好看,好看,好一个世外桃源。”他话音刚落,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茅屋中传出:“贵客来访,老身已经等候多时了”接着从屋子里走出一个老太。老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年纪,面相很是慈祥,一双眼睛也是明亮有神,深邃无比。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却是洗得干干净净。面带笑容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生起亲近之心。 “南宫哥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奶奶,奶奶,这是南宫哥哥。”洁儿跳着站到奶奶身边轻轻挽着她的胳膊,给两人介绍。 南宫浩祺整了下衣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南宫浩祺见过奶奶。” 奶奶微一点头:“不必如此大礼,老身不是你的奶奶,公子莫要如此叫。”说完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有些尴尬的南宫浩祺,看了许久轻叹一声:“品貌上乘,怪不得洁儿会如此倾心于你,老身希望你日后莫要辜负了洁儿就好。” 南宫浩祺肃然道:“我与洁儿相识相知于贫寒,此情南宫浩祺永记在心,万不会辜负了洁儿。” 奶奶不答,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南宫浩祺,看了良久长叹一声再不说话,转身进了草屋。 南宫浩祺并未把***态度放在心上,在谷中陪洁儿玩了许久这才回家。 如此又过了一月有余,已是到了上路之时,洁儿送他出山,到了山下大路南宫浩祺便劝洁儿回去,洁儿依依不舍的送了又送,分别总是让人伤感的。 “洁儿,回去吧,再送下去就要送到京城了。” “南宫哥哥,你一路上小心,要跟着人群走,不要一个人落了单。” 南宫浩祺微笑着点点头,接过洁儿手中的包裹背在背上转身而去。没走多远,回头见洁儿还在痴痴的看着自己,他猛然想起这一年多的种种,再也忍耐不住,疾跑回来,一把抱起洁儿,轻轻的亲了她一下,深情的道:“洁儿你等着我,不管我考中考不中,我都会回来娶你做我的妻子。” 洁儿慌乱的摇手:“这怎么可以,我是狐狸啊又不是真正的人。” “我不管,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只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洁儿不会在有人对我这般好,你等我回来就嫁给我好不好?” “好,洁儿答应做南宫哥哥的妻子,我等着你,等着你回来。”一滴泪悄悄的从她如玉的脸庞滑下,这泪却是幸福的泪。 南宫浩祺放下怀里的洁儿,轻轻的亲了亲她:“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若我负了洁儿便叫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说完毅然转身而去,再不回头。 洁儿痴痴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的道:“洁儿等着你,洁儿永远都等着你,洁儿等着做你的妻子。” 乌云压顶,天色渐暗,一阵风突起,带着片片雨丝撒向大地。 二十八章 伤讯 两月过去,洁儿每天都沉浸在欢喜与忧伤两种情绪中,欢喜的是南宫哥哥说过会回来娶自己,忧伤的是两个月的离别,让她感觉好像过了千万年那么长。 她每天都会到山顶上打扫那间草屋,每天都会痴痴的望着归来的路,每一天的等待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相思的苦让她渐渐的憔悴下去,她总是担心南宫哥哥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生病?胡思乱想下再也撑不住,决定去京城找她的南宫哥哥。 穿州过府的走了两个月,终于来到了繁华的京城,这里的一切跟山上都是那么的不同,甚至她以前认为很大很美丽的镇子,跟这里一比也是天差地别,可她没有心思去看,也没有心思去玩,她要找到南宫哥哥,看看他瘦了没有。 可京城是如此的大,那里是她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孩所能想象的,找了三四天仍然没有南宫浩祺的消息,她并没有绝望还是每天的寻找他的消息,这一天她在大街上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他的影子,看了许久,直到天色渐黑就要无望的时候,突然听到街边的茶肆中传出南宫浩祺四个字,她急忙向茶肆看去,见一胖一瘦两个儒生正在长吁短叹。 胖儒生喝了口茶:“南宫浩祺真是个命好的,一举得魁中了状元,先前却从未听说我南唐有过这号人物,可怜你我兄弟苦读十年却连个进士都没中。” 瘦儒生轻叹:“南宫浩祺虽然籍籍无名,文章却是做的花团锦簇,问答之中倒也切中时弊,此人虽是从山中来,却有大才,你我不服也是不行。他这次算是鱼跃了龙门了,我还听说晋王的郡主看上了南宫浩祺,晋王对他也是青眼有加,今日要宴请南宫浩祺。一个寒门学子能得晋王青眼有加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两人语气之中都是酸溜溜的,洁儿听到南宫浩祺的消息急忙走到近前着急的问:“两位大哥认得南宫浩祺?” 两个儒生打量了一下洁儿都是眼前一亮,胖儒生道:“南宫浩祺是今年科考的头甲,如今南唐国上下又有那个不知?不知小娘子有何事?” 洁儿不答,焦急的问:“那里可以找到南宫哥哥?” 瘦儒生道:“如今南宫浩祺已是天之骄子,他的行踪那是我等这落魄之人能够知道的,不过听传言,今日晋王要宴请她,小娘子可到晋王府邸去找,或许有线希望。” 洁儿大喜,道了谢急忙去找,问了人打听到了晋王府邸匆匆赶去,她走了很久,等到赶到时已是华灯初上。这晋王府端的是华丽富贵非常,两个高大的狮子摆放在大门两侧,显得既威严又气派,门前更是有一队士兵来往巡逻。 还没等她靠近,门前的一个士兵抽出腰刀大喝:“什么人?” 洁儿被他吓了一跳,不敢上前,几个士兵快跑来见是一个女子,大声的呵斥:“晋王今日宴请贵客,闲杂人等休要靠近。你个女娃娃来这干什么?” 洁儿看着凶神恶煞的士兵,小声的说:“我是来找南宫浩祺哥哥的,他不是在晋王的府上吗?还请各位兵大哥给通传一声,就说洁儿来找他。” 见到洁儿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来找南宫浩祺,那个明显是兵头的人眼中充满了警惕,他走上前来:“你找南宫状元何事?” “洁儿是他的妻子,见他数月不回,很是担心所以来京城寻他,兵大哥拜托你帮个忙给传个话,南宫哥哥知道我来了一定会见我的。” 谁知那兵头听了她这话,眉毛一竖:“大胆村妇也敢来冒充南宫状元的妻子?我家晋王要将郡主许配于他,今日宴请便是商谈此事,我念你年纪尚小,不与你追究,快快退去吧。” 这几句话对洁儿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她脑中一片混乱,喃喃自语:“南宫哥哥不会不要我的,你们都在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那兵头见她这个样子,一阵冷笑道:“我家郡主貌美端庄,贤良淑德。又岂是你这村妇能比的?且南宫状元与我家公主两情相悦,今日便是订婚之日,你这村妇莫非是来搅局的吗?快快退去,莫要逼我将你锁拿起来。” 洁儿傻了一样转身就走,嘴里犹自魔怔了一般自语:“南宫哥哥要订婚了,南宫哥哥要订婚了,他不要洁儿了,他不要洁儿了……” 兵头见洁儿转身离开,急忙跑进王府。 洁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天柱山的,他傻了一样,失魂落魄的走着,她心悲愤混乱,厌憎尘世,只在乱走,肚子饥了,就摘些野果野菜裹腹。越行越远,不到一个月,已是形容枯槁,衣衫破烂不堪。 这一日终于回到了天柱山,她不走大路专挑慌僻难行之道,到万狐洞有一条最险之处,她却偏走这里,待爬到半山时,天候骤变,乌云压顶,北风渐紧,接着天空撒下片片雪花。她心中烦恼,尽力折磨自己,并不找地方避雪,风雪越大,越是在□崖峨壁处行走,行到天色向晚,雪下得一大了,山路难行,道路更是难于辨认,若是踏一个空,势必掉在万丈深谷之中跌得粉身碎骨。可她也不在乎,将自己性命瞧得极是轻贱,仍是凄悲向上。 又走了一程,到了山谷,山谷间一片银白,洁儿悲声高喊:“奶奶,洁儿回来了。” 只一会,奶奶快步从洞中走出,见她这个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疑惑,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洁儿,洁儿。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奶奶啊。” “奶奶”洁儿悲戚的喊:“南宫哥哥考上状元要和郡主成婚,他不要洁儿了。” “我可怜的孩子,”奶奶紧紧的抱住她,哽咽着道:“世上的男人大多如此,你看开点,不要再去想他,好好修炼,斩断情丝,做一个逍遥的神仙岂不更好。” “可是奶奶,南宫哥哥说要回来娶我的啊,他誓说不会负我的,南宫哥哥不会骗我的啊,奶奶你说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傻孩子,你到现在还相信他吗?他要是真回来娶你,早就该回来了,到现在没回来就说明他已经变心了啊,傻孩子,当个快乐的神仙不好吗?” “不,我不相信,南宫哥哥是那样的人,他说过会娶我,就一定会回来的,我要去山顶上等南宫哥哥去,就算她真的不要我了,我也要等他的一句话,就算让我心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洁儿说完放开奶奶,转身向那个自己去了一年多的山顶走去。 奶奶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狐族的女子怎么都这么死心眼啊!!” 北风如刀,雪越的大了。 二十八章 伤讯 两月过去,洁儿每天都沉浸在欢喜与忧伤两种情绪中,欢喜的是南宫哥哥说过会回来娶自己,忧伤的是两个月的离别,让她感觉好像过了千万年那么长。 她每天都会到山顶上打扫那间草屋,每天都会痴痴的望着归来的路,每一天的等待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相思的苦让她渐渐的憔悴下去,她总是担心南宫哥哥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生病?胡思乱想下再也撑不住,决定去京城找她的南宫哥哥。 穿州过府的走了两个月,终于来到了繁华的京城,这里的一切跟山上都是那么的不同,甚至她以前认为很大很美丽的镇子,跟这里一比也是天差地别,可她没有心思去看,也没有心思去玩,她要找到南宫哥哥,看看他瘦了没有。 可京城是如此的大,那里是她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孩所能想象的,找了三四天仍然没有南宫浩祺的消息,她并没有绝望还是每天的寻找他的消息,这一天她在大街上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他的影子,看了许久,直到天色渐黑就要无望的时候,突然听到街边的茶肆中传出南宫浩祺四个字,她急忙向茶肆看去,见一胖一瘦两个儒生正在长吁短叹。 胖儒生喝了口茶:“南宫浩祺真是个命好的,一举得魁中了状元,先前却从未听说我南唐有过这号人物,可怜你我兄弟苦读十年却连个进士都没中。” 瘦儒生轻叹:“南宫浩祺虽然籍籍无名,文章却是做的花团锦簇,问答之中倒也切中时弊,此人虽是从山中来,却有大才,你我不服也是不行。他这次算是鱼跃了龙门了,我还听说晋王的郡主看上了南宫浩祺,晋王对他也是青眼有加,今日要宴请南宫浩祺。一个寒门学子能得晋王青眼有加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两人语气之中都是酸溜溜的,洁儿听到南宫浩祺的消息急忙走到近前着急的问:“两位大哥认得南宫浩祺?” 两个儒生打量了一下洁儿都是眼前一亮,胖儒生道:“南宫浩祺是今年科考的头甲,如今南唐国上下又有那个不知?不知小娘子有何事?” 洁儿不答,焦急的问:“那里可以找到南宫哥哥?” 瘦儒生道:“如今南宫浩祺已是天之骄子,他的行踪那是我等这落魄之人能够知道的,不过听传言,今日晋王要宴请她,小娘子可到晋王府邸去找,或许有线希望。” 洁儿大喜,道了谢急忙去找,问了人打听到了晋王府邸匆匆赶去,她走了很久,等到赶到时已是华灯初上。这晋王府端的是华丽富贵非常,两个高大的狮子摆放在大门两侧,显得既威严又气派,门前更是有一队士兵来往巡逻。 还没等她靠近,门前的一个士兵抽出腰刀大喝:“什么人?” 洁儿被他吓了一跳,不敢上前,几个士兵快跑来见是一个女子,大声的呵斥:“晋王今日宴请贵客,闲杂人等休要靠近。你个女娃娃来这干什么?” 洁儿看着凶神恶煞的士兵,小声的说:“我是来找南宫浩祺哥哥的,他不是在晋王的府上吗?还请各位兵大哥给通传一声,就说洁儿来找他。” 见到洁儿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来找南宫浩祺,那个明显是兵头的人眼中充满了警惕,他走上前来:“你找南宫状元何事?” “洁儿是他的妻子,见他数月不回,很是担心所以来京城寻他,兵大哥拜托你帮个忙给传个话,南宫哥哥知道我来了一定会见我的。” 谁知那兵头听了她这话,眉毛一竖:“大胆村妇也敢来冒充南宫状元的妻子?我家晋王要将郡主许配于他,今日宴请便是商谈此事,我念你年纪尚小,不与你追究,快快退去吧。” 这几句话对洁儿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她脑中一片混乱,喃喃自语:“南宫哥哥不会不要我的,你们都在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那兵头见她这个样子,一阵冷笑道:“我家郡主貌美端庄,贤良淑德。又岂是你这村妇能比的?且南宫状元与我家公主两情相悦,今日便是订婚之日,你这村妇莫非是来搅局的吗?快快退去,莫要逼我将你锁拿起来。” 洁儿傻了一样转身就走,嘴里犹自魔怔了一般自语:“南宫哥哥要订婚了,南宫哥哥要订婚了,他不要洁儿了,他不要洁儿了……” 兵头见洁儿转身离开,急忙跑进王府。 洁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天柱山的,他傻了一样,失魂落魄的走着,她心悲愤混乱,厌憎尘世,只在乱走,肚子饥了,就摘些野果野菜裹腹。越行越远,不到一个月,已是形容枯槁,衣衫破烂不堪。 这一日终于回到了天柱山,她不走大路专挑慌僻难行之道,到万狐洞有一条最险之处,她却偏走这里,待爬到半山时,天候骤变,乌云压顶,北风渐紧,接着天空撒下片片雪花。她心中烦恼,尽力折磨自己,并不找地方避雪,风雪越大,越是在□崖峨壁处行走,行到天色向晚,雪下得一大了,山路难行,道路更是难于辨认,若是踏一个空,势必掉在万丈深谷之中跌得粉身碎骨。可她也不在乎,将自己性命瞧得极是轻贱,仍是凄悲向上。 又走了一程,到了山谷,山谷间一片银白,洁儿悲声高喊:“奶奶,洁儿回来了。” 只一会,奶奶快步从洞中走出,见她这个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疑惑,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洁儿,洁儿。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奶奶啊。” “奶奶”洁儿悲戚的喊:“南宫哥哥考上状元要和郡主成婚,他不要洁儿了。” “我可怜的孩子,”奶奶紧紧的抱住她,哽咽着道:“世上的男人大多如此,你看开点,不要再去想他,好好修炼,斩断情丝,做一个逍遥的神仙岂不更好。” “可是奶奶,南宫哥哥说要回来娶我的啊,他誓说不会负我的,南宫哥哥不会骗我的啊,奶奶你说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傻孩子,你到现在还相信他吗?他要是真回来娶你,早就该回来了,到现在没回来就说明他已经变心了啊,傻孩子,当个快乐的神仙不好吗?” “不,我不相信,南宫哥哥是那样的人,他说过会娶我,就一定会回来的,我要去山顶上等南宫哥哥去,就算她真的不要我了,我也要等他的一句话,就算让我心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洁儿说完放开奶奶,转身向那个自己去了一年多的山顶走去。 奶奶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狐族的女子怎么都这么死心眼啊!!” 北风如刀,雪越的大了。 二十九章 灭族 山顶之上,茅草屋在风雪中摇摇欲坠,飘落的雪花给孤坟披上一层洁白的外套,这里一切依旧,只是,只是少了一个人。洁儿来到坟前跪下:“娘亲,洁儿来陪伴你了,虽然还没进您家的门,但从南宫哥哥说娶我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是您的媳妇了,娘亲,我不相信南宫哥哥会娶那个郡主,可他真的跟那个郡主成婚,洁儿也不怪他,只要知道他过得好,洁儿就满足了,若是南宫哥哥真的不要我了,这一生我就天天陪着娘。”说完磕了三个头,望着远方呆。 大雪将群山渲染的分外妖娆,一片片的雪花轻撒在大地上。坐了许久洁儿站起来,在孤坟边堆了一个雪人,她小心的堆着,轻轻的堆砌起南宫浩祺的样子,然后就坐在那里痴痴的看,痴痴的笑。 山中无日月,转眼又是半月过去,她像往常一样坐在孤坟旁痴痴的看着那个雪人。一缕阳光从乌云之中斜斜射下,正照在她的身上。突然洁儿感觉到十分的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令她的很是心慌意乱,她站起遥望远方,见她居住的山谷方向忽然冒出股股的浓烟。 洁儿慌忙下山着急的向山谷跑去,还没走多远,就见一队甲士列着整齐的队伍缓缓迎面而来,洁儿害怕的变成小狐狸的躲到一个树洞。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从一个小孔偷偷向外望,这队衣甲鲜明的士兵各个手执刀枪,身背长弓。两个将军模样的骑在马上得意洋洋的高声谈笑。 眼看着他们就要催马过去。谁知其中一人道:“刘兄,前方有颗大树,不如歇息一下如何?” 那人点头,;两人跳下马走到洁儿藏身的树旁一**坐下,洁儿吓了一跳,越的不敢动弹。 两人坐下,有小兵递来水壶,姓刘的将军喝了口水道:“这点小事郡主竟然派了一千甲士,方寸大师还让咱们小心,我看啊不过是狩狩猎而已,郡主真的是小题大做了。” 那人道:“你**那闲心作甚?做完事回去领赏就是,听说郡主这几日就将完婚,咱们早点回去还赶得上喝杯喜酒。” 刘将军羡慕的道:“南宫状元真是个好命的,竟然能娶到郡主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要是咱们兄弟有这福气就好了。” 那人轻啐道:“你这辈子是没那个命了,下辈子多读书也考个状元,兴许还有希望。” “老兄不瞒你说,我一见那劳什子的书本就脑袋疼…………” 两人说笑着站起来骑上马继续赶路,看他们走远,洁儿悄悄的出来,心里却是酸楚无比,南宫哥哥真的要娶郡主娘娘了。她抬头看着远处的浓烟,心中的不安却是越来越重,洁儿心中一惊,快的向山谷跑去,当跑到山谷的时候,她实在不相信眼前的山谷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恍如仙境的山谷此时成了一片焦土,无数的狐狸都被箭簇射死,山谷内外满是狐族人的尸体,更可恨的是,所有尸体的皮都被拔走,剩下光溜溜的血肉模糊的肉团。血迹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格外的耀眼。 “奶奶,奶奶….”洁儿焦急的大喊,她不明白自己的家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洁儿”奶奶苍老虚弱的声音传来,洁儿顺声音看去,奶奶半卧在崩塌的草屋下面,此时也恢复了真身,一只银灰色的狐狸。 “奶奶!!”洁儿惊呼一声扑了上去,她将压在奶奶身上的树枝拨开,抱起奶奶哭着问:“这是怎么了啊奶奶,我们的家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奶奶虚弱的已经抬不起头来,嘴角在不停的流血,一枝长箭正插在心口上,洁儿一把抓住那箭就要拔出来,奶奶虚弱的道:“洁儿,不要拔,这箭是高人加了符咒的,你一拔奶奶就会立刻死去。” “奶奶不要死,洁儿不让奶奶死,奶奶你不要死啊………”洁儿大哭。 奶奶勉强露出一笑脸:“傻孩子,奶奶活了这许多的岁月,死也不枉了,不过你听***话,以后千万不要再去找南宫浩祺,他会给你带来不辛,奶奶也不希望你去报仇,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洁儿心头大震:“奶奶,你是说这是南宫哥哥派人干的吗?” “傻孩子,若无外人指点,谁人会到这荒僻的地方,又有谁能找得到万狐洞,如果不是知情的人又怎么会在箭簇上施符咒?这一切都是为了对付我们狐族的啊。” 一瞬间,洁儿的天地变了,变成了一片血红,是啊,除了南宫浩祺来过这里外,再没有别的外人来过,再一想那两个将军的话,她一切都明白了。可是,这是为什么?你要娶郡主,娶就好了为什么要杀我所有的族人?难道你就这么怕洁儿缠着你吗? “为什么?为什么?南宫浩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洁儿疯狂的大喊。 “洁儿,洁儿,听***话,千万不要去报仇!!”奶奶说完,望着心爱的孙女,嘴角仍然含着笑,头一歪就此离去。 洁儿轻轻的放下怀中的奶奶,仰天大喊:“我恨!我恨!!我好恨!!南宫浩祺你好狠的心,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光宗耀祖,竟然杀我一族。” 洁儿的心碎了,碎成一片片的,像是天空中飞舞的雪花,她凄惨的卧在雪地上,喃喃的道:“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你是冲我来的吧。你杀我就好了,干嘛要杀我一族?干嘛要杀我一族?”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巨大的恨,张开嘴,缓缓突出自己的内丹,将自己五百年的修行依附在内丹之上,幻化出一个淡淡的人影,她做完这一切,又变成了那个小小的白狐,她望着那个人影,努力的吐出两个字“报仇!!” 人影转身而去,山谷之上凌空响了声巨雷,落雪的冬日竟然有霹雳降下。 故事讲到这里噶然而止,上官凤看向楚墨的双眼已是通红。屋子里一片寂静,宝梅已经听得嘤嘤哭泣起来,这个故事委实太过凄美。所有人都还停留在故事里难以自拔。 清风突然大喊:“我知道了,你不是真正的洁儿,你是那个洁儿幻化出来的人影,否则你根本就不用去借别人的身体。” “哈哈哈哈……”上官凤癫狂的笑着“不错,我就是那个人影也可以说是另一个洁儿,因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现在你们也听完了故事,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上官凤手指着楚墨,全身都在颤抖。 清风喊:“慢着,你怎么知道楚墨就是南宫浩祺?” 上官凤回头:“你忘了有术数了吗?我虽算不出他确切的生辰和地点,却能算出大概的方位和时间,所以那几个人才会被我误杀,我做非凡少男这个节目,目的就是找出真正南宫浩祺的转世,现在你明白了吗?” 清风又问:“你已经杀死了南宫浩祺,为什么还不放过楚墨呢?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也没有前世的记忆,你杀他一世仇已经报了仇,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没错,我是杀了南宫浩祺,当日我离开万狐洞,附在一个刚死的村姑身上,就四处寻找他,可你们知道我是在那找到的他吗?就是在那个山顶上,哈哈,这个负心的人竟然又回到了山顶,可惜你们没看见我杀他时他的表情,那可真是精彩。” 楚墨平静的听完,静静的说:“没想到我的前世伤你那么深,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说出的誓言就要兑现,我想我跟你说对不起你也不会原谅我,那就杀了我吧,只是希望你放过这些无辜的人。”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上官凤凄厉的大喊,闪身扑向楚墨。 二十九章 灭族 山顶之上,茅草屋在风雪中摇摇欲坠,飘落的雪花给孤坟披上一层洁白的外套,这里一切依旧,只是,只是少了一个人。洁儿来到坟前跪下:“娘亲,洁儿来陪伴你了,虽然还没进您家的门,但从南宫哥哥说娶我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是您的媳妇了,娘亲,我不相信南宫哥哥会娶那个郡主,可他真的跟那个郡主成婚,洁儿也不怪他,只要知道他过得好,洁儿就满足了,若是南宫哥哥真的不要我了,这一生我就天天陪着娘。”说完磕了三个头,望着远方呆。 大雪将群山渲染的分外妖娆,一片片的雪花轻撒在大地上。坐了许久洁儿站起来,在孤坟边堆了一个雪人,她小心的堆着,轻轻的堆砌起南宫浩祺的样子,然后就坐在那里痴痴的看,痴痴的笑。 山中无日月,转眼又是半月过去,她像往常一样坐在孤坟旁痴痴的看着那个雪人。一缕阳光从乌云之中斜斜射下,正照在她的身上。突然洁儿感觉到十分的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令她的很是心慌意乱,她站起遥望远方,见她居住的山谷方向忽然冒出股股的浓烟。 洁儿慌忙下山着急的向山谷跑去,还没走多远,就见一队甲士列着整齐的队伍缓缓迎面而来,洁儿害怕的变成小狐狸的躲到一个树洞。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从一个小孔偷偷向外望,这队衣甲鲜明的士兵各个手执刀枪,身背长弓。两个将军模样的骑在马上得意洋洋的高声谈笑。 眼看着他们就要催马过去。谁知其中一人道:“刘兄,前方有颗大树,不如歇息一下如何?” 那人点头,;两人跳下马走到洁儿藏身的树旁一**坐下,洁儿吓了一跳,越的不敢动弹。 两人坐下,有小兵递来水壶,姓刘的将军喝了口水道:“这点小事郡主竟然派了一千甲士,方寸大师还让咱们小心,我看啊不过是狩狩猎而已,郡主真的是小题大做了。” 那人道:“你**那闲心作甚?做完事回去领赏就是,听说郡主这几日就将完婚,咱们早点回去还赶得上喝杯喜酒。” 刘将军羡慕的道:“南宫状元真是个好命的,竟然能娶到郡主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要是咱们兄弟有这福气就好了。” 那人轻啐道:“你这辈子是没那个命了,下辈子多读书也考个状元,兴许还有希望。” “老兄不瞒你说,我一见那劳什子的书本就脑袋疼…………” 两人说笑着站起来骑上马继续赶路,看他们走远,洁儿悄悄的出来,心里却是酸楚无比,南宫哥哥真的要娶郡主娘娘了。她抬头看着远处的浓烟,心中的不安却是越来越重,洁儿心中一惊,快的向山谷跑去,当跑到山谷的时候,她实在不相信眼前的山谷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恍如仙境的山谷此时成了一片焦土,无数的狐狸都被箭簇射死,山谷内外满是狐族人的尸体,更可恨的是,所有尸体的皮都被拔走,剩下光溜溜的血肉模糊的肉团。血迹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格外的耀眼。 “奶奶,奶奶….”洁儿焦急的大喊,她不明白自己的家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洁儿”奶奶苍老虚弱的声音传来,洁儿顺声音看去,奶奶半卧在崩塌的草屋下面,此时也恢复了真身,一只银灰色的狐狸。 “奶奶!!”洁儿惊呼一声扑了上去,她将压在奶奶身上的树枝拨开,抱起奶奶哭着问:“这是怎么了啊奶奶,我们的家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奶奶虚弱的已经抬不起头来,嘴角在不停的流血,一枝长箭正插在心口上,洁儿一把抓住那箭就要拔出来,奶奶虚弱的道:“洁儿,不要拔,这箭是高人加了符咒的,你一拔奶奶就会立刻死去。” “奶奶不要死,洁儿不让奶奶死,奶奶你不要死啊………”洁儿大哭。 奶奶勉强露出一笑脸:“傻孩子,奶奶活了这许多的岁月,死也不枉了,不过你听***话,以后千万不要再去找南宫浩祺,他会给你带来不辛,奶奶也不希望你去报仇,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洁儿心头大震:“奶奶,你是说这是南宫哥哥派人干的吗?” “傻孩子,若无外人指点,谁人会到这荒僻的地方,又有谁能找得到万狐洞,如果不是知情的人又怎么会在箭簇上施符咒?这一切都是为了对付我们狐族的啊。” 一瞬间,洁儿的天地变了,变成了一片血红,是啊,除了南宫浩祺来过这里外,再没有别的外人来过,再一想那两个将军的话,她一切都明白了。可是,这是为什么?你要娶郡主,娶就好了为什么要杀我所有的族人?难道你就这么怕洁儿缠着你吗? “为什么?为什么?南宫浩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洁儿疯狂的大喊。 “洁儿,洁儿,听***话,千万不要去报仇!!”奶奶说完,望着心爱的孙女,嘴角仍然含着笑,头一歪就此离去。 洁儿轻轻的放下怀中的奶奶,仰天大喊:“我恨!我恨!!我好恨!!南宫浩祺你好狠的心,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光宗耀祖,竟然杀我一族。” 洁儿的心碎了,碎成一片片的,像是天空中飞舞的雪花,她凄惨的卧在雪地上,喃喃的道:“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你是冲我来的吧。你杀我就好了,干嘛要杀我一族?干嘛要杀我一族?”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巨大的恨,张开嘴,缓缓突出自己的内丹,将自己五百年的修行依附在内丹之上,幻化出一个淡淡的人影,她做完这一切,又变成了那个小小的白狐,她望着那个人影,努力的吐出两个字“报仇!!” 人影转身而去,山谷之上凌空响了声巨雷,落雪的冬日竟然有霹雳降下。 故事讲到这里噶然而止,上官凤看向楚墨的双眼已是通红。屋子里一片寂静,宝梅已经听得嘤嘤哭泣起来,这个故事委实太过凄美。所有人都还停留在故事里难以自拔。 清风突然大喊:“我知道了,你不是真正的洁儿,你是那个洁儿幻化出来的人影,否则你根本就不用去借别人的身体。” “哈哈哈哈……”上官凤癫狂的笑着“不错,我就是那个人影也可以说是另一个洁儿,因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现在你们也听完了故事,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上官凤手指着楚墨,全身都在颤抖。 清风喊:“慢着,你怎么知道楚墨就是南宫浩祺?” 上官凤回头:“你忘了有术数了吗?我虽算不出他确切的生辰和地点,却能算出大概的方位和时间,所以那几个人才会被我误杀,我做非凡少男这个节目,目的就是找出真正南宫浩祺的转世,现在你明白了吗?” 清风又问:“你已经杀死了南宫浩祺,为什么还不放过楚墨呢?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也没有前世的记忆,你杀他一世仇已经报了仇,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没错,我是杀了南宫浩祺,当日我离开万狐洞,附在一个刚死的村姑身上,就四处寻找他,可你们知道我是在那找到的他吗?就是在那个山顶上,哈哈,这个负心的人竟然又回到了山顶,可惜你们没看见我杀他时他的表情,那可真是精彩。” 楚墨平静的听完,静静的说:“没想到我的前世伤你那么深,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说出的誓言就要兑现,我想我跟你说对不起你也不会原谅我,那就杀了我吧,只是希望你放过这些无辜的人。”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上官凤凄厉的大喊,闪身扑向楚墨。 三十章 白狐 “不要!!”司晨猛然扑到楚墨的身上。所有的人都楞了,就连上官凤都楞了一楞,她禁锢了我们所有的人,没人能动弹,可司晨却扑到了楚墨的身上。 楚墨深情的望着司晨:“晨晨,听我说,人做了错事总是要还的,我不知道前世的我怎么会那么混蛋,可是这一世我绝不能再犯那样的错误,你快走,好好的活下去。” 司晨没答她的话,扭过头凄然的望着上官凤:“洁儿,楚墨的前世伤害了你,你也报了仇杀死了他,可楚墨没有做错什么,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我求求你!!” 上官凤哈哈大笑,笑的的是如此的疯狂,她指着楚墨厉声道:“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想不到这一世还要骗女子为你伤心,你真该死!” 楚墨脸色不变,对着司晨狂呼:“晨晨,听话,离开我,我做了错事自己会承担。” “不!!我不走,楚墨我爱你,没有你,我一个人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你没做错什么,你欠她的都前世已经还她了,如果要死,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上官凤冷笑:“好一对痴男怨女,司晨,看在咱们都是女子的份上,你快走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司晨紧紧的抱住楚墨,回头朝上官凤凄然一笑:“谢谢,你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一滴泪从楚墨的眼角滴落,他看着死死抱住自己的司晨,哽咽的说:“你真傻,你真傻,你真是个傻姑娘。” 司晨微微一笑,却将楚墨抱的更紧,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上官凤突然变得癫狂,嘶声大喊:“你们都该死,都给我去死吧。” 说完伸出双手,猛然**司晨和楚墨的心脏,接着狠劲一攥。这一下我甚至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 “不要!!”我们四个齐声大喊,上官凤恍若未闻,又是狠力一攥,楚墨和司晨全身一阵猛烈的颤抖,继而不动,可两人的脸上却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突然很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去拯救他们两个人,我狠狠的盯着上官凤眼睛快要冒出火来,上官凤见他二人死去,缓缓抽出双手,她那白嫩的手上竟然还是那么干净,连一丝的血迹都没有。 大熊早就忍耐不住,大声的喊:“听了你的故事我很同情你,可你杀了这么多的人还不够吗?你根本就不是那个心地善良的灵儿,你是一个狠毒的老妖精,你这个老妖婆,死不要脸的,你最好连我一起杀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上官凤根本不理他的话,仰天哈哈大笑:“南宫浩祺,我又杀了你一世,我会记住这个时间,等待你的下一世,我会生生世世的杀你,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带着疯狂,让人听了从心底冒出阵阵的寒意。 可突然她的笑声猛地停住,她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惊恐的看着司晨的尸体,她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接着身体猛然向后一挺,张开嘴,一颗小小的金色内丹从她口中缓缓吐出。悬在空中不停的旋转。 上官凤满眼悲伤,颤抖的指着司晨的尸体:“是你!是你!你是真身的转世,可为什么这一世你还会爱上他?你不知道他伤害你有多深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你让我报仇,一千年了,一千年了,你知道我有多孤独吗?我孤独的活了数不清的岁月就是为了给我们报仇,可你为什么还要爱上他?为什么?” 上官凤嘶声朝着司晨的尸体大喊,可司晨却再也没法回答她的问题,她静躺在楚墨的怀里,嘴角仍然挂着微笑,那是幸福满足的笑容。 “我杀了自己的真身,我杀了自己的真身。哈哈哈哈哈哈…………我杀了自己的真身,真身都被我杀了,我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上官凤又笑又哭,身上冒出白雾一样的气体,金色的内丹仍然罩在她的头顶,慢慢的变小,慢慢的变淡,白雾幻化出一身影,那是一个身穿白纱的女子,美丽却又那么哀伤。 突然我感觉自己能动了,在我站起来的那一刹那眼前的影子和内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急忙跑到司晨和楚墨的身旁伸手探了一下他俩的气息,早就停止了呼吸,连脉搏都停止了跳动。 这时大熊,清风和宝梅也都站了起来,我看着他们四个叹了口气:“没救了。” 清风点点头扶起摔倒在地上的上官凤对我说:“上官凤身体里的洁儿已经没有了,得赶快把她和白灵带回她们公司,这样还来得及把身体换回来。” 我点点头:“让大熊和宝梅陪你一起去吧,我给杨科长打个电话,让他来处理这里的事,你们去吧,我在这守着。” 事情紧急,大熊扛起白灵,清风和宝梅抬起上官凤急忙的赶去白灵娱乐公司。 看着他们走出去,我给杨科长挂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经过,让他来处理这里的事情,然后我坐到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司晨和楚墨的尸体,心情久久的平静不下来。 屋子里十分的寂静,可我却感觉有三股悲伤的情绪互相纠缠互相萦绕,突然我的脑海里出现一副画面。 千年前,晋王府里一个士兵急急的奔向后院,厢房内一个华贵的女子正在看书,她的身边站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士兵急急的进来半跪在地上:“郡主,外面来了一个乡野女子,说是南宫状元的妻子。” 郡主放下书:“哦,南宫浩祺已经娶妻了吗?” 那道士却是眉头深锁:“我刚刚感到一股妖气,难道说这女子是妖精不成,郡主休慌,我去看看。” 过了片刻,道士回来:“郡主,那自称南宫状元妻子的女子乃是妖狐所化。” 郡主冷哼一声:“小小妖狐也敢跟我抢相公,方寸大师你去替我将他除了。” 方寸大师微微摇头:“杀她一人倒也容易,就怕狐族知道了会来纠缠不休,不如派人悄悄的跟着她,给她来个斩草除根。” “好,这事就派你去办,定要做得滴水不漏。” “领命。”方寸大师微施一礼,转身而去。 与此同时,晋王府前厅,晋王满面怒气指着南宫浩祺的鼻子大声的道:“我晋王千斤金枝玉叶的人,那里配不上你了?你竟胆敢拒绝这亲事,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莫以为你考上了状元就了不起了,本王翻手之间就能让你所有的努力都化流水。” 南宫浩祺站起来对晋王深施一礼:“王爷厚爱,学生无以为报,但学生曾立誓娶那女子为妻,学生宁愿不要这荣华富贵,光宗耀祖,也断不敢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 “滚,滚,你给我滚出去,打你一辈子的柴去吧。”晋王跳脚大喊。 南宫浩祺微微一笑,轻施一礼转身而去,没有半点的犹豫。 山谷,万狐洞前,看着眼前的一片焦土,南宫浩祺焦急的大声呼喊:“洁儿,洁儿我回来了,我回来娶你了,你在那里,回应我一声啊,洁儿我回来了,洁儿…….洁儿……”语声之中已是带着哭调。 远处一个青石旁,小狐狸痴痴的望着那个急乱的身影,嘴角轻轻**了一下,眼角划下一滴泪,一滴鲜红鲜红的泪。接着头一歪,寂然不动。 画面到此噶然而止,那忧伤的情绪却充斥着整个房间,我被这忧伤的情绪压抑的快要透不过气来,这时耳边仿佛响起一个声音“把窗户打开,就让一切都随风去吧。” 我站起来走到窗旁,慢慢推开窗户,窗外一阵微风吹来,带动着两旁白色的窗纱轻轻飘舞,我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祝愿他们来世能够忘记这一切,即使不能相爱,也不要再仇恨下去。千年的爱与恨,到底谁输谁赢?又有谁知道? 远方夜色如墨,天边一颗流星划过,恍若情人的眼泪。 三十章 白狐 “不要!!”司晨猛然扑到楚墨的身上。所有的人都楞了,就连上官凤都楞了一楞,她禁锢了我们所有的人,没人能动弹,可司晨却扑到了楚墨的身上。 楚墨深情的望着司晨:“晨晨,听我说,人做了错事总是要还的,我不知道前世的我怎么会那么混蛋,可是这一世我绝不能再犯那样的错误,你快走,好好的活下去。” 司晨没答她的话,扭过头凄然的望着上官凤:“洁儿,楚墨的前世伤害了你,你也报了仇杀死了他,可楚墨没有做错什么,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我求求你!!” 上官凤哈哈大笑,笑的的是如此的疯狂,她指着楚墨厉声道:“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想不到这一世还要骗女子为你伤心,你真该死!” 楚墨脸色不变,对着司晨狂呼:“晨晨,听话,离开我,我做了错事自己会承担。” “不!!我不走,楚墨我爱你,没有你,我一个人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你没做错什么,你欠她的都前世已经还她了,如果要死,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上官凤冷笑:“好一对痴男怨女,司晨,看在咱们都是女子的份上,你快走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司晨紧紧的抱住楚墨,回头朝上官凤凄然一笑:“谢谢,你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一滴泪从楚墨的眼角滴落,他看着死死抱住自己的司晨,哽咽的说:“你真傻,你真傻,你真是个傻姑娘。” 司晨微微一笑,却将楚墨抱的更紧,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上官凤突然变得癫狂,嘶声大喊:“你们都该死,都给我去死吧。” 说完伸出双手,猛然**司晨和楚墨的心脏,接着狠劲一攥。这一下我甚至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 “不要!!”我们四个齐声大喊,上官凤恍若未闻,又是狠力一攥,楚墨和司晨全身一阵猛烈的颤抖,继而不动,可两人的脸上却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突然很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去拯救他们两个人,我狠狠的盯着上官凤眼睛快要冒出火来,上官凤见他二人死去,缓缓抽出双手,她那白嫩的手上竟然还是那么干净,连一丝的血迹都没有。 大熊早就忍耐不住,大声的喊:“听了你的故事我很同情你,可你杀了这么多的人还不够吗?你根本就不是那个心地善良的灵儿,你是一个狠毒的老妖精,你这个老妖婆,死不要脸的,你最好连我一起杀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上官凤根本不理他的话,仰天哈哈大笑:“南宫浩祺,我又杀了你一世,我会记住这个时间,等待你的下一世,我会生生世世的杀你,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带着疯狂,让人听了从心底冒出阵阵的寒意。 可突然她的笑声猛地停住,她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惊恐的看着司晨的尸体,她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接着身体猛然向后一挺,张开嘴,一颗小小的金色内丹从她口中缓缓吐出。悬在空中不停的旋转。 上官凤满眼悲伤,颤抖的指着司晨的尸体:“是你!是你!你是真身的转世,可为什么这一世你还会爱上他?你不知道他伤害你有多深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你让我报仇,一千年了,一千年了,你知道我有多孤独吗?我孤独的活了数不清的岁月就是为了给我们报仇,可你为什么还要爱上他?为什么?” 上官凤嘶声朝着司晨的尸体大喊,可司晨却再也没法回答她的问题,她静躺在楚墨的怀里,嘴角仍然挂着微笑,那是幸福满足的笑容。 “我杀了自己的真身,我杀了自己的真身。哈哈哈哈哈哈…………我杀了自己的真身,真身都被我杀了,我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上官凤又笑又哭,身上冒出白雾一样的气体,金色的内丹仍然罩在她的头顶,慢慢的变小,慢慢的变淡,白雾幻化出一身影,那是一个身穿白纱的女子,美丽却又那么哀伤。 突然我感觉自己能动了,在我站起来的那一刹那眼前的影子和内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急忙跑到司晨和楚墨的身旁伸手探了一下他俩的气息,早就停止了呼吸,连脉搏都停止了跳动。 这时大熊,清风和宝梅也都站了起来,我看着他们四个叹了口气:“没救了。” 清风点点头扶起摔倒在地上的上官凤对我说:“上官凤身体里的洁儿已经没有了,得赶快把她和白灵带回她们公司,这样还来得及把身体换回来。” 我点点头:“让大熊和宝梅陪你一起去吧,我给杨科长打个电话,让他来处理这里的事,你们去吧,我在这守着。” 事情紧急,大熊扛起白灵,清风和宝梅抬起上官凤急忙的赶去白灵娱乐公司。 看着他们走出去,我给杨科长挂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经过,让他来处理这里的事情,然后我坐到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司晨和楚墨的尸体,心情久久的平静不下来。 屋子里十分的寂静,可我却感觉有三股悲伤的情绪互相纠缠互相萦绕,突然我的脑海里出现一副画面。 千年前,晋王府里一个士兵急急的奔向后院,厢房内一个华贵的女子正在看书,她的身边站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士兵急急的进来半跪在地上:“郡主,外面来了一个乡野女子,说是南宫状元的妻子。” 郡主放下书:“哦,南宫浩祺已经娶妻了吗?” 那道士却是眉头深锁:“我刚刚感到一股妖气,难道说这女子是妖精不成,郡主休慌,我去看看。” 过了片刻,道士回来:“郡主,那自称南宫状元妻子的女子乃是妖狐所化。” 郡主冷哼一声:“小小妖狐也敢跟我抢相公,方寸大师你去替我将他除了。” 方寸大师微微摇头:“杀她一人倒也容易,就怕狐族知道了会来纠缠不休,不如派人悄悄的跟着她,给她来个斩草除根。” “好,这事就派你去办,定要做得滴水不漏。” “领命。”方寸大师微施一礼,转身而去。 与此同时,晋王府前厅,晋王满面怒气指着南宫浩祺的鼻子大声的道:“我晋王千斤金枝玉叶的人,那里配不上你了?你竟胆敢拒绝这亲事,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莫以为你考上了状元就了不起了,本王翻手之间就能让你所有的努力都化流水。” 南宫浩祺站起来对晋王深施一礼:“王爷厚爱,学生无以为报,但学生曾立誓娶那女子为妻,学生宁愿不要这荣华富贵,光宗耀祖,也断不敢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 “滚,滚,你给我滚出去,打你一辈子的柴去吧。”晋王跳脚大喊。 南宫浩祺微微一笑,轻施一礼转身而去,没有半点的犹豫。 山谷,万狐洞前,看着眼前的一片焦土,南宫浩祺焦急的大声呼喊:“洁儿,洁儿我回来了,我回来娶你了,你在那里,回应我一声啊,洁儿我回来了,洁儿…….洁儿……”语声之中已是带着哭调。 远处一个青石旁,小狐狸痴痴的望着那个急乱的身影,嘴角轻轻**了一下,眼角划下一滴泪,一滴鲜红鲜红的泪。接着头一歪,寂然不动。 画面到此噶然而止,那忧伤的情绪却充斥着整个房间,我被这忧伤的情绪压抑的快要透不过气来,这时耳边仿佛响起一个声音“把窗户打开,就让一切都随风去吧。” 我站起来走到窗旁,慢慢推开窗户,窗外一阵微风吹来,带动着两旁白色的窗纱轻轻飘舞,我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祝愿他们来世能够忘记这一切,即使不能相爱,也不要再仇恨下去。千年的爱与恨,到底谁输谁赢?又有谁知道? 远方夜色如墨,天边一颗流星划过,恍若情人的眼泪。 前言 自古以来有许多的预言,每个民族,宗教,都有自己的预言体系。 中国就有(推背图)一书,相传是唐朝贞观年间,两位预言大师李淳风和袁天罡对唐朝及以后朝代重要事件的预测。全书共六十图像,以六十甲子和卦象分别命名。每幅图像之下均有谶语,并附有“颂曰”诗四句,预言后世兴旺治乱之事。 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预言圣经与古兰经上都写着上帝或真主将于未来的某个时间对人类进行一次“末日大审判”,届时死去的人一齐复活来在上帝或真主的面前受审,然后虔诚者入天堂,其他人则下地狱。具体时间并没有给出,后人得出的结果则很不一样,但都很肯定:在不远的将来。 还有最近大家说的最多的玛雅人的预言。据说,人们在探索玛雅文明时现了他们惊人的数学与天文的造诣。更令人匝舌的是他们竟预言2012年12月23日就是第五太阳纪的终结之日,届时大地会剧烈移动,灾难四起,生命毁灭。 当然最著名的要算法国17世纪的诺查丹玛斯了。他的著作《诸世纪》就是一本彻彻底底的预言书,据说他预言的准确率在百分之九十三。曾预言过1999年的七月第三次世界大战。人类被毁灭。当然他说的并不准确,因为到今天我们仍在好好的生活着。 这么多的预言,这么多的说法,难道真的都是编造的吗?还是曾经有的预言真的生过? 前言 自古以来有许多的预言,每个民族,宗教,都有自己的预言体系。 中国就有(推背图)一书,相传是唐朝贞观年间,两位预言大师李淳风和袁天罡对唐朝及以后朝代重要事件的预测。全书共六十图像,以六十甲子和卦象分别命名。每幅图像之下均有谶语,并附有“颂曰”诗四句,预言后世兴旺治乱之事。 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预言圣经与古兰经上都写着上帝或真主将于未来的某个时间对人类进行一次“末日大审判”,届时死去的人一齐复活来在上帝或真主的面前受审,然后虔诚者入天堂,其他人则下地狱。具体时间并没有给出,后人得出的结果则很不一样,但都很肯定:在不远的将来。 还有最近大家说的最多的玛雅人的预言。据说,人们在探索玛雅文明时现了他们惊人的数学与天文的造诣。更令人匝舌的是他们竟预言2012年12月23日就是第五太阳纪的终结之日,届时大地会剧烈移动,灾难四起,生命毁灭。 当然最著名的要算法国17世纪的诺查丹玛斯了。他的著作《诸世纪》就是一本彻彻底底的预言书,据说他预言的准确率在百分之九十三。曾预言过1999年的七月第三次世界大战。人类被毁灭。当然他说的并不准确,因为到今天我们仍在好好的生活着。 这么多的预言,这么多的说法,难道真的都是编造的吗?还是曾经有的预言真的生过? 第一章 任务 转眼过了一年,到了本世纪的最后一年九九年。这一年里我和大熊四处奔波,根本没落什么空闲。不过大多数听起来挺离奇的事情,其实都是人们自己吓唬自己,比如这次有人打电话跟局里说自己家里闹鬼,因为他家的电视机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关闭,还总是自己换台,声音也自动调大调小,抱到修电视那一看,维修的仔细检查了一遍说没问题,可一抱回家又出现这个问题。杨科长让我和大熊去调查,到那守了两天,原来是他家窗户对面的邻居家里的电视和他家的一模一样,连遥控器也一样。俩家离的又近,所以邻居家一调电视,他家的电视也跟着关闭换台。 这一年全是诸如此类的事情,把我俩折腾的疲惫不堪,杨科长也觉得过意不去,给我俩每人上调了一级。一年下来我俩对杨科长也全没了当初的恭敬,这老小子实在是太会折腾人了。但凡有点什么事都叫我俩去,美其名曰锻炼。现在大熊见了杨科长已经不叫科长了,直接拍着肩膀叫老杨。杨科长也不在意反而跟我们嘻嘻哈哈的也没个当官的架子,我现在算明白了他当初为什么会说时间长了我们就不会在对他尊敬了,这个工作可以说一点前途都没有,危险不说。还上不了台面。就算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查出真相来,也只是一个报告了事。要不是还舍不得警察这个名字,早就不想干了,不过待遇工资还算优厚,要是能熬到退休,退休金也很是丰厚。 马上就到五一了,我们哥俩也挺高兴,想着有七天假期再请几天假带着清风和宝梅去西藏看看桑格。顺便也去玩一圈,打算的挺好,样科长也准了假。谁知头一天接到杨科长的电话,他很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俩五一不放假,继续上班,说是这几天有个美国议员来访问,总局的人手不够让我俩临时客串一下,去给那个来访华的狗屁议员站岗去。 北京是国家的都,每天来来往往的各国领导人多不胜数,来个什么总统总理的都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而且国家也都有专门保护他们的部门,我们俩个小警察又顶个什么用?再说一个议员用得着动用那么多人吗?我跟杨科长一说,杨科长也无奈的说,这段时间来访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人手有点不够用,接待议员也是有规格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去当保镖,而是这个议员在他下榻的酒店有一个小型的记者会,我们就是做个样子,守好一个出口就行,就两三个小时的事。等记者会开完了,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事成之后每个人二百块钱的加班费。 我俩恨得牙根都痒痒,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提前到杨科长给我俩指定的地点一看,那小门根本就是不是什么主要的地方,而是这家酒店厨房出来倒垃圾的一个小后门。后面是个小弄堂,三面都是高高的围墙,围墙那边就是别的单位了。这里除了耗子多,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不过四周都是建筑物,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五月二号这天,我俩早早的接到科长的电话,说是十点记者会开始,让我们早点过去守住那个小门,别让任何人进出。我俩带上枪,大熊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穿着西裤,白衬衣,还戴了个墨镜,说这才是保镖的架势。 九点就赶到了那个小门,兴许是我俩来早了,别说人就连耗子都没见着一只,开始我俩还一本正经的站着,过了半个小时连鬼都没见一个,站都懒得站了,干脆去街边买了份报纸铺在地上一**坐下,我俩百无聊赖的聊了会,觉得这么小个议员根本不会有人来刺杀他,记者会也是走个样子,再说他也不是什么了不起大人物,我俩甚至连他名字都没记清。 呆坐了会实在是无聊,大熊跑到电话亭给清风打了个电话,让他带副扑克来斗地主。没过半个小时这小子开着辆崭新的桑塔纳牛皮哄哄的赶来,手里拎着一大袋子吃的喝的。还戴了个墨镜。见了我俩,老远就嚷嚷:“呦~~二位神探在这避暑那啊,好兴致啊,好兴致。” 大熊一把抢过塑料袋,里面有矿泉水,饮料,瓜子,花生,牛肉干,带了一大堆,大熊毫不客气的撕开一袋牛肉干,斜着眼看他:“你那那么多屁话?今儿没去骗人啊?” 清风得意的一晃脑袋:“现在不接那小活了,改给房地产公司看风水了,活轻松来钱也快,空闲时间也多,我得好好享受人生,可不能向我师傅那样一辈子在那山上修仙,到头来啥也没捞着,多不划算啊。” 大熊看着清风停在不远处的新桑塔纳,羡慕的说:“都开上车了?***,我也跟你学算命去算了,看我哥俩这一天累死累活的,连个车轱辘都买不起。” 清风脸一红:“车是上官凤送的。” 自从白狐那件事情完了以后,清风和上官凤就眉来眼去的,上官凤还聘请他成了白灵娱乐公司的顾问,两人有时间就腻味在一起,大熊无不嫉妒的称她俩为狗男女。 我也有些嫉妒的说:“救她的可不光你一人啊,我和大熊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们不送我俩每人一辆车?她现在可是不缺钱,白灵名下所有的产业现在可都是她的了,现在光送你不送我俩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清风瞪着眼说:“当初人家要谢谢你们的时候,是谁说我们是人民警察,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能接受别人的馈赠。那会虚头八脑的不接受。这会又后悔了啊?” 我俩被他噎的干瞪眼说不出话来,清风扔给我一瓶水:“行了,别后悔了,赶紧把你们这差事干完,完事一起出去玩,这次大家玩的费用我来出。这回心里都平衡点了吧?” 大熊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这几句话还是人话,行了,我们原谅你了。” 我们三个又闹了会,铺好报纸开始斗地主,小后门这地方十分的阴凉,我们喝着可乐,吃着零食,斗着地主感觉很是清爽,我和大熊对清风现在的生活很是嫉妒和不满,合着伙的欺负他,谁知道打了几把,都是清风赢,这小子好像算准了俩手里的牌一样。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小时就过去了,我和大熊输的已经呲牙咧嘴的了,就在我刚摸到一副好牌有王有炸,满心欢喜,准备复仇的时候。小后门突然“嘭”的一声被人撞开。 我坐的位置正好背对着小门,小门冷不丁的被撞开正好撞在我后背上,巨大的惯性推了我一下,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扑,手里的牌撒的满地都是。接着从小门里窜出一个人来。 这一下把我撞的不轻,可也间接挡了挡那人窜出小门的度。大熊的反应很快,半蹲着掏出腰里的枪,刚一比划那人就到了他眼前,一脚踢飞他手里的枪,附身一肘狠撞清风。这两下迅疾如风,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是高手才有的风范。 清风反应也快,就地来了个懒驴打滚,滚到一边,那人也不纠缠撒腿就要跑,我见情况紧急来不急站起来,趴着向前一窜伸手就去抓那个人的脚,谁知我的手还没抓到他的脚,他的拳头就到了我的眼前“咣”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可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样子,这人是个男的,二十三四的样子,头很短,人很英俊一脸的精悍。尤其是那双眼睛,十分的明亮有神。 这时大熊已经站起来了,纵身向那人扑去,他是想抱住那个人用蒙古人特有的的摔跤缠住他,可那人反应实在太快,还没等大熊靠近快站起,身子一侧躲过大熊的一扑,借势给他来了个侧踢,一脚将大熊踢飞。 清风挺够义气,没跑。拣起个砖头向那人砸去,那人躲开再不理他,急的向围墙里边跑去,那边的围墙高三四米,是个死胡同,我见他偏偏往那个地方跑,心里一喜,只要他进了死胡同想跑可就跑不了啦。 我艰难的爬起来,掏出枪费力的向围墙那边追,离的老远就见那人到了围墙下面并不停步,反而加快了度跑到墙边“蹭蹭蹭。”几下像走平地一样窜了上去。接着向下一跳,没了人影。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大熊也爬起来跑到我身边,看见那人像猴子一样转眼翻墙跑了无影无踪,惊讶的张着大嘴说:“我靠,这也太夸张了。” 那人刚翻墙跑点,小门里猛然钻出十几个身穿黑西服,行动迅,看起来就是训练有素的保镖,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保镖们看见我们三个,如临大敌,迅的举起枪,大声嚷嚷着把我们围了起来。 我和大熊急忙扔掉枪举起手,清风看看我俩,也把手举了起来。 第一章 任务 转眼过了一年,到了本世纪的最后一年九九年。这一年里我和大熊四处奔波,根本没落什么空闲。不过大多数听起来挺离奇的事情,其实都是人们自己吓唬自己,比如这次有人打电话跟局里说自己家里闹鬼,因为他家的电视机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关闭,还总是自己换台,声音也自动调大调小,抱到修电视那一看,维修的仔细检查了一遍说没问题,可一抱回家又出现这个问题。杨科长让我和大熊去调查,到那守了两天,原来是他家窗户对面的邻居家里的电视和他家的一模一样,连遥控器也一样。俩家离的又近,所以邻居家一调电视,他家的电视也跟着关闭换台。 这一年全是诸如此类的事情,把我俩折腾的疲惫不堪,杨科长也觉得过意不去,给我俩每人上调了一级。一年下来我俩对杨科长也全没了当初的恭敬,这老小子实在是太会折腾人了。但凡有点什么事都叫我俩去,美其名曰锻炼。现在大熊见了杨科长已经不叫科长了,直接拍着肩膀叫老杨。杨科长也不在意反而跟我们嘻嘻哈哈的也没个当官的架子,我现在算明白了他当初为什么会说时间长了我们就不会在对他尊敬了,这个工作可以说一点前途都没有,危险不说。还上不了台面。就算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查出真相来,也只是一个报告了事。要不是还舍不得警察这个名字,早就不想干了,不过待遇工资还算优厚,要是能熬到退休,退休金也很是丰厚。 马上就到五一了,我们哥俩也挺高兴,想着有七天假期再请几天假带着清风和宝梅去西藏看看桑格。顺便也去玩一圈,打算的挺好,样科长也准了假。谁知头一天接到杨科长的电话,他很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俩五一不放假,继续上班,说是这几天有个美国议员来访问,总局的人手不够让我俩临时客串一下,去给那个来访华的狗屁议员站岗去。 北京是国家的都,每天来来往往的各国领导人多不胜数,来个什么总统总理的都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而且国家也都有专门保护他们的部门,我们俩个小警察又顶个什么用?再说一个议员用得着动用那么多人吗?我跟杨科长一说,杨科长也无奈的说,这段时间来访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人手有点不够用,接待议员也是有规格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去当保镖,而是这个议员在他下榻的酒店有一个小型的记者会,我们就是做个样子,守好一个出口就行,就两三个小时的事。等记者会开完了,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事成之后每个人二百块钱的加班费。 我俩恨得牙根都痒痒,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提前到杨科长给我俩指定的地点一看,那小门根本就是不是什么主要的地方,而是这家酒店厨房出来倒垃圾的一个小后门。后面是个小弄堂,三面都是高高的围墙,围墙那边就是别的单位了。这里除了耗子多,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不过四周都是建筑物,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五月二号这天,我俩早早的接到科长的电话,说是十点记者会开始,让我们早点过去守住那个小门,别让任何人进出。我俩带上枪,大熊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穿着西裤,白衬衣,还戴了个墨镜,说这才是保镖的架势。 九点就赶到了那个小门,兴许是我俩来早了,别说人就连耗子都没见着一只,开始我俩还一本正经的站着,过了半个小时连鬼都没见一个,站都懒得站了,干脆去街边买了份报纸铺在地上一**坐下,我俩百无聊赖的聊了会,觉得这么小个议员根本不会有人来刺杀他,记者会也是走个样子,再说他也不是什么了不起大人物,我俩甚至连他名字都没记清。 呆坐了会实在是无聊,大熊跑到电话亭给清风打了个电话,让他带副扑克来斗地主。没过半个小时这小子开着辆崭新的桑塔纳牛皮哄哄的赶来,手里拎着一大袋子吃的喝的。还戴了个墨镜。见了我俩,老远就嚷嚷:“呦~~二位神探在这避暑那啊,好兴致啊,好兴致。” 大熊一把抢过塑料袋,里面有矿泉水,饮料,瓜子,花生,牛肉干,带了一大堆,大熊毫不客气的撕开一袋牛肉干,斜着眼看他:“你那那么多屁话?今儿没去骗人啊?” 清风得意的一晃脑袋:“现在不接那小活了,改给房地产公司看风水了,活轻松来钱也快,空闲时间也多,我得好好享受人生,可不能向我师傅那样一辈子在那山上修仙,到头来啥也没捞着,多不划算啊。” 大熊看着清风停在不远处的新桑塔纳,羡慕的说:“都开上车了?***,我也跟你学算命去算了,看我哥俩这一天累死累活的,连个车轱辘都买不起。” 清风脸一红:“车是上官凤送的。” 自从白狐那件事情完了以后,清风和上官凤就眉来眼去的,上官凤还聘请他成了白灵娱乐公司的顾问,两人有时间就腻味在一起,大熊无不嫉妒的称她俩为狗男女。 我也有些嫉妒的说:“救她的可不光你一人啊,我和大熊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们不送我俩每人一辆车?她现在可是不缺钱,白灵名下所有的产业现在可都是她的了,现在光送你不送我俩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清风瞪着眼说:“当初人家要谢谢你们的时候,是谁说我们是人民警察,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能接受别人的馈赠。那会虚头八脑的不接受。这会又后悔了啊?” 我俩被他噎的干瞪眼说不出话来,清风扔给我一瓶水:“行了,别后悔了,赶紧把你们这差事干完,完事一起出去玩,这次大家玩的费用我来出。这回心里都平衡点了吧?” 大熊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这几句话还是人话,行了,我们原谅你了。” 我们三个又闹了会,铺好报纸开始斗地主,小后门这地方十分的阴凉,我们喝着可乐,吃着零食,斗着地主感觉很是清爽,我和大熊对清风现在的生活很是嫉妒和不满,合着伙的欺负他,谁知道打了几把,都是清风赢,这小子好像算准了俩手里的牌一样。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小时就过去了,我和大熊输的已经呲牙咧嘴的了,就在我刚摸到一副好牌有王有炸,满心欢喜,准备复仇的时候。小后门突然“嘭”的一声被人撞开。 我坐的位置正好背对着小门,小门冷不丁的被撞开正好撞在我后背上,巨大的惯性推了我一下,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扑,手里的牌撒的满地都是。接着从小门里窜出一个人来。 这一下把我撞的不轻,可也间接挡了挡那人窜出小门的度。大熊的反应很快,半蹲着掏出腰里的枪,刚一比划那人就到了他眼前,一脚踢飞他手里的枪,附身一肘狠撞清风。这两下迅疾如风,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是高手才有的风范。 清风反应也快,就地来了个懒驴打滚,滚到一边,那人也不纠缠撒腿就要跑,我见情况紧急来不急站起来,趴着向前一窜伸手就去抓那个人的脚,谁知我的手还没抓到他的脚,他的拳头就到了我的眼前“咣”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可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样子,这人是个男的,二十三四的样子,头很短,人很英俊一脸的精悍。尤其是那双眼睛,十分的明亮有神。 这时大熊已经站起来了,纵身向那人扑去,他是想抱住那个人用蒙古人特有的的摔跤缠住他,可那人反应实在太快,还没等大熊靠近快站起,身子一侧躲过大熊的一扑,借势给他来了个侧踢,一脚将大熊踢飞。 清风挺够义气,没跑。拣起个砖头向那人砸去,那人躲开再不理他,急的向围墙里边跑去,那边的围墙高三四米,是个死胡同,我见他偏偏往那个地方跑,心里一喜,只要他进了死胡同想跑可就跑不了啦。 我艰难的爬起来,掏出枪费力的向围墙那边追,离的老远就见那人到了围墙下面并不停步,反而加快了度跑到墙边“蹭蹭蹭。”几下像走平地一样窜了上去。接着向下一跳,没了人影。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大熊也爬起来跑到我身边,看见那人像猴子一样转眼翻墙跑了无影无踪,惊讶的张着大嘴说:“我靠,这也太夸张了。” 那人刚翻墙跑点,小门里猛然钻出十几个身穿黑西服,行动迅,看起来就是训练有素的保镖,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保镖们看见我们三个,如临大敌,迅的举起枪,大声嚷嚷着把我们围了起来。 我和大熊急忙扔掉枪举起手,清风看看我俩,也把手举了起来。 第二章 刺客 几个保镖靠近,不由分说扭胳膊拽腿的把我们制服,这几下是又快又狠,动作利落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完全显示出了他们良好的职业素质,清风被扭的“哎呦”一声叫接着大声嚷嚷:“跟我没关系啊,我是良民,我是良民啊。你们抓错人了,抓错人了。” 大熊被下了枪也在那嚷嚷:“自己人啊自己人,我们是警察在这是有任务的,你们抓我干什么?哎呦~~你他娘的敢踢我?”也不知道是那个保镖见他话多给了他一脚。 我的待遇还好些,一个很酷的很像中南海保镖里李连杰的男子下了我的枪,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冷静的问我:“从你们这刚跑个人,看见他从那跑了吗?” 我对他这种不屑的态度很是生气,朝那高近四米的高墙努了努嘴:“人跳墙跑了。你要是现在能跳过去没准还能看见个人影,要是跳不过去,追是追不上了。” 酷酷的保镖没理我,立刻拿起对讲机,指挥着别人朝围墙方面去追,又让现场的几个保镖饶过围墙去查看情况。然后四下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地下的扑克散落了一地,还有我们吃的瓜子皮花生皮,可乐瓶子。看完他冷冷的对我说:“你们这是玩忽职守,等着受处分吧。” 大熊对他怒目而视:“妈的,没看见我们三个都被打了吗?那小子太厉害你们都没拦住,我们就能拦住?再说要处分也轮不到你,快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你们知道你们的玩忽职守造成了什么吗?沃尔夫议员被暗杀,而你们放走了凶手。你知道这会给国家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吗?”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震,没想到这个议员真的被暗杀了,还是在我哥俩客串保镖的时候,要说在中国搞暗杀的我根本就没听说过,好不容易搞了一次,还让我们碰上了,五一不放假就够倒霉的了,更倒霉的是事情偏偏出在我俩守的小门,我俩也算是倒霉到家了。可听这保镖的意思,好像这议员被暗杀是我俩的责任。 我越想心中越有气,没好气的对他说:“我俩就是个小警察,看你们让我俩守的地方就看出来你们根本就没重视我们,现在出事了,你们没保护好那个倒霉的议员反倒怪到我们头上了?我们是失职了,你们的失职更大,还他妈保镖呢。我呸,没事去看看中南海保镖,看看人家是怎么保护别人的,少他妈在这吓唬我们。” 那保镖冲我伸出大拇指:“你小子有种,你们就等着吧,等这事捅上去你们就祈求菩萨保佑吧,要是你们命好最低就是被开除,命不好就洗干净**等着坐牢吧。” 就这当口,大街上警铃大响,无数的警车还有救护车联袂而来,不用看也知道街道被封了。我们三个被看得死死的。那个保镖根本就没有放开我们的意思,他也神通广大,不知道在那找的号码,没一会的工夫杨科长也开车赶到了现场。 我和大熊很尴尬的看着杨科长,他却是一脸的黑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接着把那个酷酷的保镖拉到一边,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那保镖也是一脸惊讶的看了看我们,朝看着我们的几个保镖挥挥手示意将我们放开,杨科长从一个保镖手里接过我们的枪,递还给我们大声的朝我们喊:“你们怎么能玩忽职守呢?太不像话,太不成样子了,要处分,要重重的处分。太不像话了”愤然喊完这几句,靠近我和大熊小声的说:“还他妈仰着脖,快给我低下头装出一副认错的模样来,老外也在呢,咱们怎么也得做做样子啊。” 我和大熊赶紧低下头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杨科长又装模作样的训斥了我们几句,带着我们三个走出那个胡同钻进他的车。一进了车杨科长立刻变了一副模样,抽出烟来递给我们每人一根,关心的看了我和大熊两眼:“你俩没事吧?” 我被那个杀手打了个熊猫眼,大熊也是灰头土脸的就清风没什么事。杨科长嘿嘿一笑:“你俩没事就行,咱们五科人本来就少,你俩都是我的宝贝,可千万不能出事,那个什么狗屁议员死不死跟咱们没多大关系,不过可惜你俩那二百块钱的加班费没了。” 我没想到杨科长不但不责怪我们,反而操心那二百块钱加班费。我一楞,小声的问:“刚才那保镖可说了,我俩就算不进监狱也得被开除,你不打算处分我俩?” 杨科长:“处分个屁,他算那根葱?就管到咱们五科头上了?再说咱就是个客串的,没保护好那个议员是他们的失职,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不过咱们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这样,这阵子你俩先别到处跑,给我好好在家休息两天,过几天等这阵风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大熊嘿嘿一笑:“老杨,够意思啊。也不枉俺们哥俩跟你混了这一年多。” 杨科长使劲给了他一拳:“够个屁意思,你俩没事了我还得给你们擦**,西藏也甭去了,这两天肯定有人问你们凶手的特征,你俩得随传随到。等过了这风头你们在去,还有啊,别再给我惹事了,听见没有?” 我俩连连点头。我却想不明白的问:“科长,这议员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有人刺杀他?还有那个凶手我看见了,是个黄皮肤的人,不会是恐怖分子干的吧?” 杨科长想了下:“我听说这个沃尔夫议员议员是美国鹰派的代表,这次来访问出于什么目的,不是咱们这种小人物能知道的。不过我也纳闷,他也不什么特重要的人物,刺杀他干什么?何况还是在咱们国家。这次虽然说警力不足,可保护任务做的也很到位。酒店的会议室前两天就定下来了,也检查的很仔细。从定下来的那一天起就被完全的保护起来,别人根本就进不去,今天参加记者会的每位记者也是预先通知好的,都了证件的,没证件的根本就进不去,就算有证件也得经过安检,这杀手是怎么混进去的呢?” 我的好奇心也被提起来了,小心翼翼的问:“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杨科长想了下:“看看就看看,反正这事也跟咱们有关系。看看里面的情况心里也有个数,也好给你们找个理由逃脱关系,要不那几个小子说什么是什么对咱们也没利。” 杨科长先下了车,半天没说话的清风下了车,对我们三个摆摆手:“你们去看吧,我就不去了。”然后看着我和大熊:“你俩就是灾星,斗个地主斗能斗出事来,我太佩服你们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跟着你俩准没什么好事,哥们恕不奉陪了,拜拜了你呐。对了,以后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 说完撒腿就往自己车那跑,好像我俩真是灾星似的,大熊朝他喊:“兔崽子慢点跑,小心摔死你。” 清风头也不回,对我们摆摆手,开了车一溜烟而去。 杨科长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清风:“这小子挺有意思啊,挺对我脾气。” 我吓了一跳:“杨科长,这小子性子野,挣钱也多。跟定不会跟着你干的,您就甭惦记了。” 杨科长尴尬的咳嗽一声:“做个编外人员也是好的吗。” 我们来到饭店正门,外面已经被封锁,十几个警员维持着秩序。杨科长很威严的亮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证,看门的警察立刻敬了一个礼恭敬的放我们进去。 这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里面装饰的很豪华,会议室在酒店的七层,我们上去见许多的人正在忙碌取证,大门外面两个穿黑衣的保镖躺卧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进了门那个五十多岁的沃尔夫议员仰面躺在正前方的讲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眉心的正中间有一个圆圆的弹孔,地毯上红的白的撒了一小块。 讲台的对面靠近门的这边散乱的放了很多把带靠背的椅子,地上摄影机,照相机摔了一地,看来都是记者的,一个警察戴着一副雪白的手套,仔细的检查一个摄影机,那架摄影机的镜头已经全部碎裂,里面露出一截枪管,看样子刺客的枪就藏在这架摄影机里面。 我靠近仔细看了一下摄影机,现刺客早有准备,枪很普通,是国家配的五四式制式手枪。手枪被很巧妙的安放在摄影机中,连着扳机的是一个摄影机的小开关,所以刺客才能从容的瞄准沃尔夫在开枪。这实在是一个巧妙的设计。 我脑海里不停的勾画着刺客的动作,我想他一定很从容的瞄准了沃尔夫,然后找到一个好的时机开枪,这个刺客一定很自信,当他射出这一枪的时候,人群肯定是一片慌乱,他却很从容的靠近门边想偷溜出去,然后碰上门外的保镖,他迅的解决掉两人夺路跑了出去,这个时间一定很短,否则别的保镖就能缠住他,这么看来此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而他能从我和大熊看守的小门跑出去,也是早就预谋好的,否则那会那么巧从防守最弱的地方逃跑。这个刺客不简单,可他又是怎么混进记者队伍里的呢? 不管推断的对不对,这些都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避风头,也许过一阵子就会没事了。 可我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章 刺客 几个保镖靠近,不由分说扭胳膊拽腿的把我们制服,这几下是又快又狠,动作利落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完全显示出了他们良好的职业素质,清风被扭的“哎呦”一声叫接着大声嚷嚷:“跟我没关系啊,我是良民,我是良民啊。你们抓错人了,抓错人了。” 大熊被下了枪也在那嚷嚷:“自己人啊自己人,我们是警察在这是有任务的,你们抓我干什么?哎呦~~你他娘的敢踢我?”也不知道是那个保镖见他话多给了他一脚。 我的待遇还好些,一个很酷的很像中南海保镖里李连杰的男子下了我的枪,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冷静的问我:“从你们这刚跑个人,看见他从那跑了吗?” 我对他这种不屑的态度很是生气,朝那高近四米的高墙努了努嘴:“人跳墙跑了。你要是现在能跳过去没准还能看见个人影,要是跳不过去,追是追不上了。” 酷酷的保镖没理我,立刻拿起对讲机,指挥着别人朝围墙方面去追,又让现场的几个保镖饶过围墙去查看情况。然后四下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地下的扑克散落了一地,还有我们吃的瓜子皮花生皮,可乐瓶子。看完他冷冷的对我说:“你们这是玩忽职守,等着受处分吧。” 大熊对他怒目而视:“妈的,没看见我们三个都被打了吗?那小子太厉害你们都没拦住,我们就能拦住?再说要处分也轮不到你,快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你们知道你们的玩忽职守造成了什么吗?沃尔夫议员被暗杀,而你们放走了凶手。你知道这会给国家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吗?”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震,没想到这个议员真的被暗杀了,还是在我哥俩客串保镖的时候,要说在中国搞暗杀的我根本就没听说过,好不容易搞了一次,还让我们碰上了,五一不放假就够倒霉的了,更倒霉的是事情偏偏出在我俩守的小门,我俩也算是倒霉到家了。可听这保镖的意思,好像这议员被暗杀是我俩的责任。 我越想心中越有气,没好气的对他说:“我俩就是个小警察,看你们让我俩守的地方就看出来你们根本就没重视我们,现在出事了,你们没保护好那个倒霉的议员反倒怪到我们头上了?我们是失职了,你们的失职更大,还他妈保镖呢。我呸,没事去看看中南海保镖,看看人家是怎么保护别人的,少他妈在这吓唬我们。” 那保镖冲我伸出大拇指:“你小子有种,你们就等着吧,等这事捅上去你们就祈求菩萨保佑吧,要是你们命好最低就是被开除,命不好就洗干净**等着坐牢吧。” 就这当口,大街上警铃大响,无数的警车还有救护车联袂而来,不用看也知道街道被封了。我们三个被看得死死的。那个保镖根本就没有放开我们的意思,他也神通广大,不知道在那找的号码,没一会的工夫杨科长也开车赶到了现场。 我和大熊很尴尬的看着杨科长,他却是一脸的黑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接着把那个酷酷的保镖拉到一边,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那保镖也是一脸惊讶的看了看我们,朝看着我们的几个保镖挥挥手示意将我们放开,杨科长从一个保镖手里接过我们的枪,递还给我们大声的朝我们喊:“你们怎么能玩忽职守呢?太不像话,太不成样子了,要处分,要重重的处分。太不像话了”愤然喊完这几句,靠近我和大熊小声的说:“还他妈仰着脖,快给我低下头装出一副认错的模样来,老外也在呢,咱们怎么也得做做样子啊。” 我和大熊赶紧低下头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杨科长又装模作样的训斥了我们几句,带着我们三个走出那个胡同钻进他的车。一进了车杨科长立刻变了一副模样,抽出烟来递给我们每人一根,关心的看了我和大熊两眼:“你俩没事吧?” 我被那个杀手打了个熊猫眼,大熊也是灰头土脸的就清风没什么事。杨科长嘿嘿一笑:“你俩没事就行,咱们五科人本来就少,你俩都是我的宝贝,可千万不能出事,那个什么狗屁议员死不死跟咱们没多大关系,不过可惜你俩那二百块钱的加班费没了。” 我没想到杨科长不但不责怪我们,反而操心那二百块钱加班费。我一楞,小声的问:“刚才那保镖可说了,我俩就算不进监狱也得被开除,你不打算处分我俩?” 杨科长:“处分个屁,他算那根葱?就管到咱们五科头上了?再说咱就是个客串的,没保护好那个议员是他们的失职,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不过咱们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这样,这阵子你俩先别到处跑,给我好好在家休息两天,过几天等这阵风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大熊嘿嘿一笑:“老杨,够意思啊。也不枉俺们哥俩跟你混了这一年多。” 杨科长使劲给了他一拳:“够个屁意思,你俩没事了我还得给你们擦**,西藏也甭去了,这两天肯定有人问你们凶手的特征,你俩得随传随到。等过了这风头你们在去,还有啊,别再给我惹事了,听见没有?” 我俩连连点头。我却想不明白的问:“科长,这议员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有人刺杀他?还有那个凶手我看见了,是个黄皮肤的人,不会是恐怖分子干的吧?” 杨科长想了下:“我听说这个沃尔夫议员议员是美国鹰派的代表,这次来访问出于什么目的,不是咱们这种小人物能知道的。不过我也纳闷,他也不什么特重要的人物,刺杀他干什么?何况还是在咱们国家。这次虽然说警力不足,可保护任务做的也很到位。酒店的会议室前两天就定下来了,也检查的很仔细。从定下来的那一天起就被完全的保护起来,别人根本就进不去,今天参加记者会的每位记者也是预先通知好的,都了证件的,没证件的根本就进不去,就算有证件也得经过安检,这杀手是怎么混进去的呢?” 我的好奇心也被提起来了,小心翼翼的问:“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杨科长想了下:“看看就看看,反正这事也跟咱们有关系。看看里面的情况心里也有个数,也好给你们找个理由逃脱关系,要不那几个小子说什么是什么对咱们也没利。” 杨科长先下了车,半天没说话的清风下了车,对我们三个摆摆手:“你们去看吧,我就不去了。”然后看着我和大熊:“你俩就是灾星,斗个地主斗能斗出事来,我太佩服你们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跟着你俩准没什么好事,哥们恕不奉陪了,拜拜了你呐。对了,以后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 说完撒腿就往自己车那跑,好像我俩真是灾星似的,大熊朝他喊:“兔崽子慢点跑,小心摔死你。” 清风头也不回,对我们摆摆手,开了车一溜烟而去。 杨科长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清风:“这小子挺有意思啊,挺对我脾气。” 我吓了一跳:“杨科长,这小子性子野,挣钱也多。跟定不会跟着你干的,您就甭惦记了。” 杨科长尴尬的咳嗽一声:“做个编外人员也是好的吗。” 我们来到饭店正门,外面已经被封锁,十几个警员维持着秩序。杨科长很威严的亮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证,看门的警察立刻敬了一个礼恭敬的放我们进去。 这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里面装饰的很豪华,会议室在酒店的七层,我们上去见许多的人正在忙碌取证,大门外面两个穿黑衣的保镖躺卧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进了门那个五十多岁的沃尔夫议员仰面躺在正前方的讲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眉心的正中间有一个圆圆的弹孔,地毯上红的白的撒了一小块。 讲台的对面靠近门的这边散乱的放了很多把带靠背的椅子,地上摄影机,照相机摔了一地,看来都是记者的,一个警察戴着一副雪白的手套,仔细的检查一个摄影机,那架摄影机的镜头已经全部碎裂,里面露出一截枪管,看样子刺客的枪就藏在这架摄影机里面。 我靠近仔细看了一下摄影机,现刺客早有准备,枪很普通,是国家配的五四式制式手枪。手枪被很巧妙的安放在摄影机中,连着扳机的是一个摄影机的小开关,所以刺客才能从容的瞄准沃尔夫在开枪。这实在是一个巧妙的设计。 我脑海里不停的勾画着刺客的动作,我想他一定很从容的瞄准了沃尔夫,然后找到一个好的时机开枪,这个刺客一定很自信,当他射出这一枪的时候,人群肯定是一片慌乱,他却很从容的靠近门边想偷溜出去,然后碰上门外的保镖,他迅的解决掉两人夺路跑了出去,这个时间一定很短,否则别的保镖就能缠住他,这么看来此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而他能从我和大熊看守的小门跑出去,也是早就预谋好的,否则那会那么巧从防守最弱的地方逃跑。这个刺客不简单,可他又是怎么混进记者队伍里的呢? 不管推断的对不对,这些都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避风头,也许过一阵子就会没事了。 可我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三章 美国大妞 虽然杨科长让我俩放心,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总有些没底,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了三天,终于等来了杨科长的电话,电话里他什么也没说,只让我们俩个明天一大早,早点赶到五科。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俩个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五科,推门一进去,见里面除了杨科长还有一个金碧眼的外国妞正巧笑嫣然的看着我们。大熊当时就楞了,张嘴就来了句:“我靠!怎么多出个外国大妞来,眼珠子真蓝啊,跟波斯猫似的。” 那外国大妞微微一笑,看着大熊说:“你这中国小伙也不错啊,很结实的身体,强壮的像只加利福利亚的公牛。”这两句话说的字正腔圆,你要闭上眼睛还真听不出来她是个外国人。 大熊没想到这个外国妞不但能听懂中国话,居然还会说。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扭捏的低下头。杨科长咳嗽了一下,对我俩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凯瑟琳。这两个是我的手下,陈平和方涛。” 凯瑟琳是典型欧洲人的血统,个字也高一米七左右,一头金自然弯曲,脸型也标致,很像好莱坞的女明星苏菲玛索。她实在漂亮的有些不像话。我和大熊都看呆了,差一点就流出了口水。凯瑟琳走到我俩面前伸出手,跟我俩分别握了下手微笑着说:“你们好,我要在中国呆一阵子,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了。” 杨科长可能觉得我俩这个德行很给他丢人,走过来一人给了我俩一脚:“犯什么傻?人家跟你们说话呢。没听见啊?怎么这么不懂礼貌?” 我还是听清了他那句,要在中国呆一段时间的话了,好奇的问:“你能麻烦我们什么?你是联邦调查局的啊,这么厉害个地方出来的人还用得上我们俩个小警察?” 凯瑟琳微笑不语,杨科长的表情瞬间却变得无比古怪,我看着他,他却把头转到一边,根本不跟我对视,每次他一这个表情我就知道坏了,肯定又有什么事了,通过这一年多的接触,我已经深深的了解了他的为人,要说他能把我俩卖了我都相信。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瞪着牛眼问杨科长:“老杨你不是把我俩卖了吧?” 老杨神色不变:“这是什么话?不过就是借用你们几天而已,这次你们玩忽职守,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给你们压下来,这次影响实在太大,凶手也太嚣张,美国政府和国家已经决定联手抓拿凶手,凯瑟琳女士这次就是处理这件事情的,我已经同意你俩以后就归凯瑟琳指挥了,等抓到凶手你俩在重回五科,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没想到老杨还真的就把我俩给卖了,而且卖的很彻底,看着凯瑟琳明星一样的模样,真想不出她有什么本事能指挥我俩?而且给一个女人当手下,还是个美国大妞。这个弯怎么也转不过来,再说我俩是警察又不是密探,这么大的案子也不应该交给我俩把? 大熊很生气,指着老杨:“你的意思是,没抓到凶手前,我俩的上司就是这个美国大妞了?你不管我们了是不是?她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 老杨脖子一梗:“没错,今天起你俩就不是我的手下了,归凯瑟琳指挥了,她让你俩干啥你俩就得干啥,让你上东你不能上西,让你杀狗你不能撵鸡,明白了吗?” “那你的意思,她让我们倒尿壶我也门也得倒去是吗?”大熊已是怒气冲天。 杨科长气势丝毫不弱,指着他鼻子训斥:“别说让你倒尿壶,就算她让你把尿壶顶到脑袋上逛街,你也得给我顶上,这是命令,命令知道吗?” 看见两人像斗牛一样的大眼瞪小眼,凯瑟琳这个美国大妞居然知道出来打圆场,她微笑着说:“这么可爱的小伙子我怎么能舍得让他顶着尿壶逛街呢?”然后拍了一下大熊:“别怕,我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生。” 大熊阴沉个脸不在说话,杨科长却还是气哄哄的对他说:“你就跟我得瑟吧你,有外人在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信不信我调你到街道管户口去?” 大熊还要顶嘴,我急忙插话:“行了科长,威风也耍够了,我们去就是了,不用拿这个威胁我们吧?” 杨科长显得很亲密的拍拍我,看着大熊:“你看,还是陈平懂事,对了,把那个清风也叫上,他也归凯瑟琳指挥了。” 我和大熊都是一呆,我奇怪的问:“清风不是咱科里的,又不是警察,这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你让他掺和什么?在说他可不受你管制,你让他顶尿壶他可不尿你。” 杨科长嘿嘿冷笑:“他全程参与了那个杀手逃跑的过程,再者说一个公民有义务和权利帮助国家打击罪恶,如果他不来,那我只好通知相关部门请他协助调查了,不过这个时间可就不好说了。” 杨科长极尽威胁之能事,他虽然是个科长却是局一级的干部,人脉极广能量极大,他要说关起清风还真能办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让清风卷进来,可现在已经是骑驴难下了,我只好说:“科长,还是我来跟他说吧。我保证他一定会来。” 谁知道打通了清风的电话,我一开口,他立刻就拒绝了我,还说这事跟他没关系,就算真把他抓起来他也不服,而且他跟我保证,如果把他抓起来,他有办法让杨科长家里鸡犬不宁。 我左右为难的劝了半天,清风就是不服,我也急了拿着电话朝他喊:“咱们还是不是兄弟?就算我求你,你委屈委屈,帮我这一回怎么了?非得让我左右为难你就高兴了?” 清风见我真生气了,在电话那头跟我诉苦:“不是哥们不帮你,你们那回有事我往后退过?你们科长说话太气人,还要抓起我来?他以为他是官家的人我就怕了?” “行行行,你们都牛,就我是孙子行了吧,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来帮我这一次行不行?” 清风很无奈的说:“认识你们就没好事,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俩就是惹祸的命,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行吗?得,看你的面子,我就去一躺。” 听到清风答应,我算是松了一口气,等了半天清风匆匆赶来,他一进屋就很有敌意的看着杨科长,谁知道杨科长根本不在乎,热情的跟他打招呼:“清风来了啊,快坐,快坐,喝点什么?”那热情劲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表现就仿佛他根本没说过那些话一样,脸皮之厚,城府之深让人叹为观止。 清风也不领情直愣愣的问:“我来了,找我什么事?我跟你说,除了老陈和大熊的事别的一概不管。”说完双眼一翻,那牛气的样子让人不由得以为他是什么大人物。 杨科长很从容的给他介绍了一下凯瑟琳,接着告诉他我们三个要协助凯瑟琳完成抓住凶手的任务,清风很不解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外国美女,忍不住问:“凶手早就跑没影了,我们能帮你什么?” 凯瑟琳很神秘的笑了笑:“想要找到凶手,必须有你们的帮忙,因为你们都曾亲身接触过凶手,其他的那就看我的吧。” 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也暗暗纳闷,难道这个美国大妞真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杨科长见我们三个到齐了,严肃的对凯瑟琳说:“凯瑟琳小姐,我有必要跟我的下属们交代一下任务,麻烦你先出去等一下好吗?等我嘱咐完,他们仨个就完全的交给你指挥。” 凯瑟琳好像看出了杨科长的心思,什么也没说,微微一笑,转身打开门出去。 见她出去,杨科长还神秘兮兮的看了看门关没关严,然后把我们三个拉到一边,小声的说:“这次事大了,知道为什么美国人会插手吗?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你们三个毛头小子帮忙,但是上面已经通知我了,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刺客不能让他落在美国人的手里。” 我大吃一惊:“科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点声!!我给你们透个底,这个刺客非常不简单,他杀了沃尔夫后又侵入了美国五角大楼的计算机,窃取了一些很机密的文件,并很张扬的给美国政府留言,说是两件事都是他干的,要是美国政府能抓住他就归还文件,抓不住他就要把这些文件传遍全世界,要不是咱们政府非让他们说明白,才准许他们入境追查,美国人绝对不会说实话。所以说这是个人才,国家决定保住他,你们跟着这个美国娘们也好,要是有什么情况,还能暗地里帮把手,不过你们放心,国家已经派出专业的特工来处理这件事情,你们要做的就是监视好着个美国娘们,关键的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都明白了吗?” 我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可我想不明白,那个刺客为什么杀了美国的议员还要偷窃他们的资料,并且如此的嚣张,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第三章 美国大妞 虽然杨科长让我俩放心,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总有些没底,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了三天,终于等来了杨科长的电话,电话里他什么也没说,只让我们俩个明天一大早,早点赶到五科。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俩个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五科,推门一进去,见里面除了杨科长还有一个金碧眼的外国妞正巧笑嫣然的看着我们。大熊当时就楞了,张嘴就来了句:“我靠!怎么多出个外国大妞来,眼珠子真蓝啊,跟波斯猫似的。” 那外国大妞微微一笑,看着大熊说:“你这中国小伙也不错啊,很结实的身体,强壮的像只加利福利亚的公牛。”这两句话说的字正腔圆,你要闭上眼睛还真听不出来她是个外国人。 大熊没想到这个外国妞不但能听懂中国话,居然还会说。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扭捏的低下头。杨科长咳嗽了一下,对我俩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凯瑟琳。这两个是我的手下,陈平和方涛。” 凯瑟琳是典型欧洲人的血统,个字也高一米七左右,一头金自然弯曲,脸型也标致,很像好莱坞的女明星苏菲玛索。她实在漂亮的有些不像话。我和大熊都看呆了,差一点就流出了口水。凯瑟琳走到我俩面前伸出手,跟我俩分别握了下手微笑着说:“你们好,我要在中国呆一阵子,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了。” 杨科长可能觉得我俩这个德行很给他丢人,走过来一人给了我俩一脚:“犯什么傻?人家跟你们说话呢。没听见啊?怎么这么不懂礼貌?” 我还是听清了他那句,要在中国呆一段时间的话了,好奇的问:“你能麻烦我们什么?你是联邦调查局的啊,这么厉害个地方出来的人还用得上我们俩个小警察?” 凯瑟琳微笑不语,杨科长的表情瞬间却变得无比古怪,我看着他,他却把头转到一边,根本不跟我对视,每次他一这个表情我就知道坏了,肯定又有什么事了,通过这一年多的接触,我已经深深的了解了他的为人,要说他能把我俩卖了我都相信。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瞪着牛眼问杨科长:“老杨你不是把我俩卖了吧?” 老杨神色不变:“这是什么话?不过就是借用你们几天而已,这次你们玩忽职守,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给你们压下来,这次影响实在太大,凶手也太嚣张,美国政府和国家已经决定联手抓拿凶手,凯瑟琳女士这次就是处理这件事情的,我已经同意你俩以后就归凯瑟琳指挥了,等抓到凶手你俩在重回五科,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没想到老杨还真的就把我俩给卖了,而且卖的很彻底,看着凯瑟琳明星一样的模样,真想不出她有什么本事能指挥我俩?而且给一个女人当手下,还是个美国大妞。这个弯怎么也转不过来,再说我俩是警察又不是密探,这么大的案子也不应该交给我俩把? 大熊很生气,指着老杨:“你的意思是,没抓到凶手前,我俩的上司就是这个美国大妞了?你不管我们了是不是?她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 老杨脖子一梗:“没错,今天起你俩就不是我的手下了,归凯瑟琳指挥了,她让你俩干啥你俩就得干啥,让你上东你不能上西,让你杀狗你不能撵鸡,明白了吗?” “那你的意思,她让我们倒尿壶我也门也得倒去是吗?”大熊已是怒气冲天。 杨科长气势丝毫不弱,指着他鼻子训斥:“别说让你倒尿壶,就算她让你把尿壶顶到脑袋上逛街,你也得给我顶上,这是命令,命令知道吗?” 看见两人像斗牛一样的大眼瞪小眼,凯瑟琳这个美国大妞居然知道出来打圆场,她微笑着说:“这么可爱的小伙子我怎么能舍得让他顶着尿壶逛街呢?”然后拍了一下大熊:“别怕,我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生。” 大熊阴沉个脸不在说话,杨科长却还是气哄哄的对他说:“你就跟我得瑟吧你,有外人在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信不信我调你到街道管户口去?” 大熊还要顶嘴,我急忙插话:“行了科长,威风也耍够了,我们去就是了,不用拿这个威胁我们吧?” 杨科长显得很亲密的拍拍我,看着大熊:“你看,还是陈平懂事,对了,把那个清风也叫上,他也归凯瑟琳指挥了。” 我和大熊都是一呆,我奇怪的问:“清风不是咱科里的,又不是警察,这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你让他掺和什么?在说他可不受你管制,你让他顶尿壶他可不尿你。” 杨科长嘿嘿冷笑:“他全程参与了那个杀手逃跑的过程,再者说一个公民有义务和权利帮助国家打击罪恶,如果他不来,那我只好通知相关部门请他协助调查了,不过这个时间可就不好说了。” 杨科长极尽威胁之能事,他虽然是个科长却是局一级的干部,人脉极广能量极大,他要说关起清风还真能办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让清风卷进来,可现在已经是骑驴难下了,我只好说:“科长,还是我来跟他说吧。我保证他一定会来。” 谁知道打通了清风的电话,我一开口,他立刻就拒绝了我,还说这事跟他没关系,就算真把他抓起来他也不服,而且他跟我保证,如果把他抓起来,他有办法让杨科长家里鸡犬不宁。 我左右为难的劝了半天,清风就是不服,我也急了拿着电话朝他喊:“咱们还是不是兄弟?就算我求你,你委屈委屈,帮我这一回怎么了?非得让我左右为难你就高兴了?” 清风见我真生气了,在电话那头跟我诉苦:“不是哥们不帮你,你们那回有事我往后退过?你们科长说话太气人,还要抓起我来?他以为他是官家的人我就怕了?” “行行行,你们都牛,就我是孙子行了吧,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来帮我这一次行不行?” 清风很无奈的说:“认识你们就没好事,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俩就是惹祸的命,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行吗?得,看你的面子,我就去一躺。” 听到清风答应,我算是松了一口气,等了半天清风匆匆赶来,他一进屋就很有敌意的看着杨科长,谁知道杨科长根本不在乎,热情的跟他打招呼:“清风来了啊,快坐,快坐,喝点什么?”那热情劲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表现就仿佛他根本没说过那些话一样,脸皮之厚,城府之深让人叹为观止。 清风也不领情直愣愣的问:“我来了,找我什么事?我跟你说,除了老陈和大熊的事别的一概不管。”说完双眼一翻,那牛气的样子让人不由得以为他是什么大人物。 杨科长很从容的给他介绍了一下凯瑟琳,接着告诉他我们三个要协助凯瑟琳完成抓住凶手的任务,清风很不解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外国美女,忍不住问:“凶手早就跑没影了,我们能帮你什么?” 凯瑟琳很神秘的笑了笑:“想要找到凶手,必须有你们的帮忙,因为你们都曾亲身接触过凶手,其他的那就看我的吧。” 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也暗暗纳闷,难道这个美国大妞真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杨科长见我们三个到齐了,严肃的对凯瑟琳说:“凯瑟琳小姐,我有必要跟我的下属们交代一下任务,麻烦你先出去等一下好吗?等我嘱咐完,他们仨个就完全的交给你指挥。” 凯瑟琳好像看出了杨科长的心思,什么也没说,微微一笑,转身打开门出去。 见她出去,杨科长还神秘兮兮的看了看门关没关严,然后把我们三个拉到一边,小声的说:“这次事大了,知道为什么美国人会插手吗?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你们三个毛头小子帮忙,但是上面已经通知我了,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刺客不能让他落在美国人的手里。” 我大吃一惊:“科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点声!!我给你们透个底,这个刺客非常不简单,他杀了沃尔夫后又侵入了美国五角大楼的计算机,窃取了一些很机密的文件,并很张扬的给美国政府留言,说是两件事都是他干的,要是美国政府能抓住他就归还文件,抓不住他就要把这些文件传遍全世界,要不是咱们政府非让他们说明白,才准许他们入境追查,美国人绝对不会说实话。所以说这是个人才,国家决定保住他,你们跟着这个美国娘们也好,要是有什么情况,还能暗地里帮把手,不过你们放心,国家已经派出专业的特工来处理这件事情,你们要做的就是监视好着个美国娘们,关键的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都明白了吗?” 我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可我想不明白,那个刺客为什么杀了美国的议员还要偷窃他们的资料,并且如此的嚣张,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第四章 占卜比赛 嘱咐完,杨科长打开门请凯瑟琳进来,然后假模假样的训话:“你们要听从凯瑟琳的领导,争取早日抓到凶手,在生活上也要照顾好凯瑟琳,她是个女孩子,凡是都要让着点。好了现在你们三个归她领导了。” 凯瑟琳轻轻一笑:“感谢杨科长的帮助,不知道您是否能给我找一间安静的房间,我想现在就开始调查。” 杨科长点头说没问题,然后把我们带到一见像会议室的房间,又假模假样的嘱咐了几句才离开,他一离开,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我们三个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美国美女,不知道接下来她会让我们干什么。 凯瑟琳微笑着请我们坐下,然后她走到旁边的小水池轻轻洗了洗手,拿出纸巾擦干,气定神闲的坐下,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副十分精致的扑克牌,看着她轻柔的撕掉包装,然后小心的拿出里面的牌,大熊茫然的四下看了看,忍不住问:“斗地主?还是升级?” 清风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有点狰狞,狠狠的盯着凯瑟琳问:“你要干什么?” 凯瑟琳微笑着说:“我要预测,你们三个曾经和凶手有过亲密接触,只要你们心里想着那个凶手现在在那里,记住,一定是要真心实意的去想,然后洗三把牌,我会用手中的牌测出那个凶手的大概方位。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们帮助的理由。” 清风突然怒了,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指着凯瑟琳的鼻子大声的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是青云门第三十五代的掌门人。知道我的门派是修什么的吗?我告诉你,是奇门遁甲,阴阳五行,金丹大道。你知道在我面前摆弄你那破扑克是什么意思吗?你这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孔夫子门前卖百家姓,杜康门前卖五加皮。” 他一拍桌子吓了我们一跳,谁也没想到清风会这么大的火,不光是我和大熊楞了,连凯瑟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很小心的问:“这位先生,请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清风怒目而视:“你个美国大妞胆敢拿副扑克在我面前玩预测,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你知道这是那吗?这是中国,中国的预测之术博大精深,可笑你竟然跑到这里卖弄来了,真是气死我了。” 我很纳闷的问他:“人家算人家的,你生的什么鸟气?” 清风没理我从怀里掏出一小包,打开里面有三枚铜钱,这钱我也见过古玩市场有卖的,很普通的乾隆通宝。铜钱虽然也算古物可是并不值钱,清风拿在手中挑衅的看着凯瑟琳:“我也不难为你,用这三枚铜钱,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卜算,什么才是真正的预测。” 大熊伸手去抢清风的手上的铜钱,贼笑着说:“知道你厉害,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美国友人啊,凯瑟琳也没得罪你,这样吧,铜钱送我得了。” 清风没理他,一缩手躲过了大熊的抢夺,双眼紧紧的盯着凯瑟琳。 凯瑟琳这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很认真的对清风说:“我这副牌不是普通的牌,是专门用来预测用的,在我的家乡真正用牌预测的人要有一定的通灵能力,用你们中国话说就是巫婆,而我是这行业里的佼佼者,曾经为我的国家解决过不少的难题,请你尊重我的职业。” 清风冷笑:“美国巫婆也敢到神州大地耍宝?今天要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样吧,我也不欺负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一把?你用你的扑克我用我的铜钱,一起预测那个刺客现在在什么方位,然后写到一张纸上,咱就比比看,看谁算的快,看谁算的准。怎么样?” 凯瑟琳也是个倔强的女孩,认真的说:“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你要输了,得向我道歉。” 清风冷笑:“洋婆子,我要是输了,别说道歉,就算管你叫奶奶都行。” 凯瑟琳抬头看着我和大熊:“请你们给做个见证。”我点点头:“你放心,他虽然是我朋友但我绝不会偏向他。” 凯瑟琳稳定了一下情绪,看着我:“你心里必须要想着凶手在什么地方,一定要心诚,然后切三把牌给我,记住一定要心诚。”说完把牌递给我,接过她手中的牌我仔细看了看,现这不是吉普赛人长用的塔罗牌,也不是普通的扑克牌,牌面不是大家熟悉的一,二,三,四,或者j,q之类的而是一些很平常的图形。有圆形,椭圆形,正方,长方,等等。 凯瑟琳对我说:“别胡思乱想,现在你要集中精神,然后问你想要问的事,切三把牌。” 她一说,我立刻闭上眼集中精神默默的想那刺客的样子,想知道他在那里?默想了有一分钟,睁开眼,切了三把牌郑重的递给凯瑟琳。 凯瑟琳接过牌,对我说:“看好时间,开始。”然后开始摆牌,她先是从整副牌中的最上面抽出一张放到一边。然后抽出八张倒扣着竖着摆在桌面上,然后又抽出八张牌,正面翻过来覆盖在上面的八张牌上,如此反复把手中的牌全部摆完。快的互相凑对,一张一张的又回到她手中,我看得有点眼花缭乱,搞不明白这样就能算出刺客的位置? 清风见凯瑟琳开始摆牌,还是一动不动,根本就不担心自己会输,反而冷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多高明的预测之法呢,原来用的也是方位起卦法。要说你这手法不是从我国偷过去的鬼都不信。” 大熊好奇的问:“你又知道?” 清风哂笑:“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卦法,我告诉你这种卦法在汉代以前常用,后来人们嫌他麻烦给精简了不少,现在也没多少人会用了,可还是瞒不过我,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这副牌应该只有五十张。” 他说到这凯瑟琳也惊讶的抬头看了看他,清风得意的问:“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我今天给你这美国巫婆上一课,你这算法在我国古时候叫蓍草法。不过不是用扑克而是要用五十根短木棍,五十是“大衍之数”,算之前,先拿给被算的人,让他默念要求得事物。这和你让老陈默念是一样的。” “然后拿出一根,放在一边(a),只用七七49根来算。一卦共分六爻,从下到上是初二三四五上,每一爻须算三次,所以算一卦要算三六一十八次。从49跟木棍中拿出一根,放在一边b,不要和a那一根混在一起,这表示这是第一算。把手上余下的木棍随机分堆。拿出其中一堆,四根为一组,排成一排,最后剩下的一二三或四根就放到一边(c),注意不要和a,b混起来。然后那剩下一堆同样四根一组,排成一排,最后剩下的一二三或四根就放到一边(c),这就完成了一算。第二算开始,把所有排成四根一组的木棍合到一起,不要碰abc的。拿出一根放入b。b有两根了,表示第二算,剩下的如法炮制。三算之后,两排木棍的组数有四种可能:六,七,八,九。具体意义之后讨论。把结果记录在纸上,单数用(阳)来表示,双数用(阴)来表示。如果最后是9堆,就写“初九”算完一爻(三算),把49跟木棍合成一堆,开始算第二爻。注意,最开始算的爻是最下面的,从下到上。到六爻算毕,就成了一卦。” 清风解说仿佛是在配合凯瑟琳的扑克,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除了用的道具不一样,其他摆放的位置和算法跟清风说的**不离十。难道外国巫婆的扑克预测真的是从中国传过去的? 凯瑟琳被清风说的已是额头见汗,她实在忍耐不住,气愤的对清风说:“扑克占卜最重环境,我要集中精神,请你安静一些好吗?不要打扰我的思绪。” 清风不屑的说:“还要环境?等会我占卜的时候,你敲锣打鼓都行。” 凯瑟琳知道说不过他,完全静下心来快的翻着扑克,扑克牌在她的手中宛如翩翩飞舞美丽的蝴蝶。不一会的工夫她把所有的牌收起,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我一看时间,刚好是十分钟。 凯瑟琳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清风说:“我已经算好,答案就在纸上,时间是十分钟,现在该你算了,我真想看看你是怎么用那三枚铜钱来预测。” 清风微笑着先拿过一张白纸一枝笔。然后拿起三枚铜钱,双手合住把铜钱包在手心,然后微一凝神,将铜钱撒在桌子上,他看了一眼在纸上画了几个符号,然后又拿起铜钱撒下,再在白纸上记好,如此反复总共六次,收起铜钱快的在白纸上计算,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答案也写在了一张纸上,得意的看着我们:“算完了。” 我看了下表,这小子从起卦到结束只用了两分钟,不能不说是神。 凯瑟琳把纸打开,就见上面写了几个七扭八歪的汉字,西南,二十里外。清风哼了一声也展开自己手中的白纸,上面赫然也写着,西南,二十里外,只是这字却比凯瑟琳的漂亮上千万倍了。 凯瑟琳呆呆的看这清风手上的白纸足足有五分钟,然后真诚的走到清风面前:“我输了,输的很服气,以后在你面前我绝不占卜。” 清风一仰头:“那到不必,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偷了别人的东西然后换个包装就到人家显摆。” 看着清风那拽拽的样子,我感觉这一瞬间他真的是帅极了。 第四章 占卜比赛 嘱咐完,杨科长打开门请凯瑟琳进来,然后假模假样的训话:“你们要听从凯瑟琳的领导,争取早日抓到凶手,在生活上也要照顾好凯瑟琳,她是个女孩子,凡是都要让着点。好了现在你们三个归她领导了。” 凯瑟琳轻轻一笑:“感谢杨科长的帮助,不知道您是否能给我找一间安静的房间,我想现在就开始调查。” 杨科长点头说没问题,然后把我们带到一见像会议室的房间,又假模假样的嘱咐了几句才离开,他一离开,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我们三个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美国美女,不知道接下来她会让我们干什么。 凯瑟琳微笑着请我们坐下,然后她走到旁边的小水池轻轻洗了洗手,拿出纸巾擦干,气定神闲的坐下,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副十分精致的扑克牌,看着她轻柔的撕掉包装,然后小心的拿出里面的牌,大熊茫然的四下看了看,忍不住问:“斗地主?还是升级?” 清风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有点狰狞,狠狠的盯着凯瑟琳问:“你要干什么?” 凯瑟琳微笑着说:“我要预测,你们三个曾经和凶手有过亲密接触,只要你们心里想着那个凶手现在在那里,记住,一定是要真心实意的去想,然后洗三把牌,我会用手中的牌测出那个凶手的大概方位。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们帮助的理由。” 清风突然怒了,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指着凯瑟琳的鼻子大声的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是青云门第三十五代的掌门人。知道我的门派是修什么的吗?我告诉你,是奇门遁甲,阴阳五行,金丹大道。你知道在我面前摆弄你那破扑克是什么意思吗?你这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孔夫子门前卖百家姓,杜康门前卖五加皮。” 他一拍桌子吓了我们一跳,谁也没想到清风会这么大的火,不光是我和大熊楞了,连凯瑟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很小心的问:“这位先生,请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清风怒目而视:“你个美国大妞胆敢拿副扑克在我面前玩预测,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你知道这是那吗?这是中国,中国的预测之术博大精深,可笑你竟然跑到这里卖弄来了,真是气死我了。” 我很纳闷的问他:“人家算人家的,你生的什么鸟气?” 清风没理我从怀里掏出一小包,打开里面有三枚铜钱,这钱我也见过古玩市场有卖的,很普通的乾隆通宝。铜钱虽然也算古物可是并不值钱,清风拿在手中挑衅的看着凯瑟琳:“我也不难为你,用这三枚铜钱,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卜算,什么才是真正的预测。” 大熊伸手去抢清风的手上的铜钱,贼笑着说:“知道你厉害,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美国友人啊,凯瑟琳也没得罪你,这样吧,铜钱送我得了。” 清风没理他,一缩手躲过了大熊的抢夺,双眼紧紧的盯着凯瑟琳。 凯瑟琳这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很认真的对清风说:“我这副牌不是普通的牌,是专门用来预测用的,在我的家乡真正用牌预测的人要有一定的通灵能力,用你们中国话说就是巫婆,而我是这行业里的佼佼者,曾经为我的国家解决过不少的难题,请你尊重我的职业。” 清风冷笑:“美国巫婆也敢到神州大地耍宝?今天要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样吧,我也不欺负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一把?你用你的扑克我用我的铜钱,一起预测那个刺客现在在什么方位,然后写到一张纸上,咱就比比看,看谁算的快,看谁算的准。怎么样?” 凯瑟琳也是个倔强的女孩,认真的说:“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你要输了,得向我道歉。” 清风冷笑:“洋婆子,我要是输了,别说道歉,就算管你叫奶奶都行。” 凯瑟琳抬头看着我和大熊:“请你们给做个见证。”我点点头:“你放心,他虽然是我朋友但我绝不会偏向他。” 凯瑟琳稳定了一下情绪,看着我:“你心里必须要想着凶手在什么地方,一定要心诚,然后切三把牌给我,记住一定要心诚。”说完把牌递给我,接过她手中的牌我仔细看了看,现这不是吉普赛人长用的塔罗牌,也不是普通的扑克牌,牌面不是大家熟悉的一,二,三,四,或者j,q之类的而是一些很平常的图形。有圆形,椭圆形,正方,长方,等等。 凯瑟琳对我说:“别胡思乱想,现在你要集中精神,然后问你想要问的事,切三把牌。” 她一说,我立刻闭上眼集中精神默默的想那刺客的样子,想知道他在那里?默想了有一分钟,睁开眼,切了三把牌郑重的递给凯瑟琳。 凯瑟琳接过牌,对我说:“看好时间,开始。”然后开始摆牌,她先是从整副牌中的最上面抽出一张放到一边。然后抽出八张倒扣着竖着摆在桌面上,然后又抽出八张牌,正面翻过来覆盖在上面的八张牌上,如此反复把手中的牌全部摆完。快的互相凑对,一张一张的又回到她手中,我看得有点眼花缭乱,搞不明白这样就能算出刺客的位置? 清风见凯瑟琳开始摆牌,还是一动不动,根本就不担心自己会输,反而冷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多高明的预测之法呢,原来用的也是方位起卦法。要说你这手法不是从我国偷过去的鬼都不信。” 大熊好奇的问:“你又知道?” 清风哂笑:“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卦法,我告诉你这种卦法在汉代以前常用,后来人们嫌他麻烦给精简了不少,现在也没多少人会用了,可还是瞒不过我,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这副牌应该只有五十张。” 他说到这凯瑟琳也惊讶的抬头看了看他,清风得意的问:“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我今天给你这美国巫婆上一课,你这算法在我国古时候叫蓍草法。不过不是用扑克而是要用五十根短木棍,五十是“大衍之数”,算之前,先拿给被算的人,让他默念要求得事物。这和你让老陈默念是一样的。” “然后拿出一根,放在一边(a),只用七七49根来算。一卦共分六爻,从下到上是初二三四五上,每一爻须算三次,所以算一卦要算三六一十八次。从49跟木棍中拿出一根,放在一边b,不要和a那一根混在一起,这表示这是第一算。把手上余下的木棍随机分堆。拿出其中一堆,四根为一组,排成一排,最后剩下的一二三或四根就放到一边(c),注意不要和a,b混起来。然后那剩下一堆同样四根一组,排成一排,最后剩下的一二三或四根就放到一边(c),这就完成了一算。第二算开始,把所有排成四根一组的木棍合到一起,不要碰abc的。拿出一根放入b。b有两根了,表示第二算,剩下的如法炮制。三算之后,两排木棍的组数有四种可能:六,七,八,九。具体意义之后讨论。把结果记录在纸上,单数用(阳)来表示,双数用(阴)来表示。如果最后是9堆,就写“初九”算完一爻(三算),把49跟木棍合成一堆,开始算第二爻。注意,最开始算的爻是最下面的,从下到上。到六爻算毕,就成了一卦。” 清风解说仿佛是在配合凯瑟琳的扑克,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除了用的道具不一样,其他摆放的位置和算法跟清风说的**不离十。难道外国巫婆的扑克预测真的是从中国传过去的? 凯瑟琳被清风说的已是额头见汗,她实在忍耐不住,气愤的对清风说:“扑克占卜最重环境,我要集中精神,请你安静一些好吗?不要打扰我的思绪。” 清风不屑的说:“还要环境?等会我占卜的时候,你敲锣打鼓都行。” 凯瑟琳知道说不过他,完全静下心来快的翻着扑克,扑克牌在她的手中宛如翩翩飞舞美丽的蝴蝶。不一会的工夫她把所有的牌收起,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我一看时间,刚好是十分钟。 凯瑟琳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清风说:“我已经算好,答案就在纸上,时间是十分钟,现在该你算了,我真想看看你是怎么用那三枚铜钱来预测。” 清风微笑着先拿过一张白纸一枝笔。然后拿起三枚铜钱,双手合住把铜钱包在手心,然后微一凝神,将铜钱撒在桌子上,他看了一眼在纸上画了几个符号,然后又拿起铜钱撒下,再在白纸上记好,如此反复总共六次,收起铜钱快的在白纸上计算,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答案也写在了一张纸上,得意的看着我们:“算完了。” 我看了下表,这小子从起卦到结束只用了两分钟,不能不说是神。 凯瑟琳把纸打开,就见上面写了几个七扭八歪的汉字,西南,二十里外。清风哼了一声也展开自己手中的白纸,上面赫然也写着,西南,二十里外,只是这字却比凯瑟琳的漂亮上千万倍了。 凯瑟琳呆呆的看这清风手上的白纸足足有五分钟,然后真诚的走到清风面前:“我输了,输的很服气,以后在你面前我绝不占卜。” 清风一仰头:“那到不必,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偷了别人的东西然后换个包装就到人家显摆。” 看着清风那拽拽的样子,我感觉这一瞬间他真的是帅极了。 第五章 追捕 凯瑟琳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白,人也疲惫的很,看来扑克占卜耗费了她不少的精力,再看清风,气定神闲,一副大师风范。凯瑟琳稍稍休息了一下,拿出一个小巧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开始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可惜谁也听不懂英语。 打完电话,凯瑟琳站起来微笑着说:“看到清风先生的预测方法,我感觉请你们帮助是很正确的决定,三位先生跟我一起出吧。” 清风斜着看了她一眼,不屑的问:“你预测比不过我,我们完全可以把你甩开自己去抓那个刺客,还有必要听你的吗?。” 凯瑟琳轻笑:“可杨科长说,你们的上司现在是我了,所以你们还要听我的话。” 大熊很不满的嘟囔:“听你的行,你总得告诉我们去那把?” 凯瑟琳边走边说:“我们去离这里西南二十里的地方找那个杀手。” 凯瑟琳脚步不停,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都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上,我跟着她往外走脑子里却满是疑惑,按照他俩人的预测,那个杀手干了这么大的事并没有远远的逃离,反而就在北京附近,照这么看,他仿佛有意在等着我们去追他,难道这个杀手是一个狂人疯子?可我见过他的眼睛,那清澈冷静的眼睛绝对不是一个疯子狂人该有的,可如果不是,他这么嚣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来到总局停车场,一辆崭新的黑色悍马停在那里。宽大的前脸,彪悍的车身,粗粗的轱辘都显示出它车中王者的风范。大熊的眼睛见了车就直了,见凯瑟琳拿出钥匙急忙一把抢过去:“我们是你的属下,怎么能让您开车我们坐车呢,这太不像话了,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干吧。” 接着不由分说打开车门一**坐到驾驶座上,**左摇右晃的摆动,手也不停,动动这个动动那个,一脸的兴奋,扭头对刚上车的清风说:“你那破桑塔纳跟这车一比成垃圾了吧?” 清风瞪了他一眼:“桑塔纳再垃圾也是我自己的,这车在好也不是你的,你费什么话?赶紧开车。” 大熊扭动钥匙转头看凯瑟琳问:“去那?”凯瑟琳从包里拿出一张北京地图,还没等她看,我不耐烦的说:“不用看了,往房山方向开。” 大熊兴奋的一脚油门,车开了出去,他边开边问:“咱们这是紧急事件,可以闯红灯吧?” 凯瑟琳放下地图:“不用,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同事,他们已经先赶过去了。”接着她的电话响起,她又叽里咕噜的说一串。大熊车开的也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到了房山,还没等到我们到房山镇,路边上一辆越野车截住了我们。 几个老外警惕的看着四周如临大敌,大熊见这架势忙把车停下,凯瑟琳下了车,跟那几个老外嘀咕了几句,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可从凯瑟琳的表情中已经预感到又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此时她那张美丽的脸全是震惊。 几个老外上了车,凯瑟琳让大熊开车跟在他们身车后,车子向十度方向开去,走了有半个多小时,在一个荒僻的山丘前停下,我们下了车跟着几个老外向前走,在一小树林里还有五六个人守在那,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走近一看,地上躺着两具老外的尸体,看穿着和打扮应该是保镖或者特工。 这个地方人烟稀少,现场被保护的很好,两个被杀的老外都是横躺在树林里,身上的衣服都很整齐,并没有激烈打斗的痕迹,喉咙被击碎,看样子是一击毙命,两个尸体间的距离也不远,从现场没有什么明显的打斗痕迹来看,杀人的人一定是个高手。此时两人身上的枪已经被拿走。离树林不远的地方有两道明显的车印,估摸两人的车也被开走了。 一个中国特工看见我们,朝我们点点头,我走到他身前问:“这两人死多久了?” “有一个多小时了,凶手是个高手,他对这两个美国特工每人只用了一拳,一拳就打在喉咙上,手段十分凶狠。根据我的观察,这两个美国特工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你能想象凶手的度有多快,更可怕的是,这两个美国特工生前都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精英。可他们甚至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听完这个特工一说,我的心也是一沉:“凶手的凶悍实在出乎意料,我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也知道,比普通人强,可要跟这些个特工比起来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连这么厉害的特工都被他一击致命,想想当天遇见杀手的情况,应该是留了手的。否则我们三个一个也活不下来。可我还是想不通,他要真是个穷凶恶及的人为什么会对我们三个留手?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树林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汽车喇叭的声音,顺着声音一看,就见那天打倒我们的杀手戴了一副墨镜,酷酷的坐在一辆日产的丰田越野上,车的牌照是大使馆的黑牌照,一看就是那两个特工的车。车玻璃被摇下来,他点了根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冲我们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朝所有人无比嚣张的比了一下中指。 接着开车就跑,他嚣张的样子激怒了所有在场的特工,一个像是头的特工大声的吆喝,现场留下俩个人守着尸体,接着都掏出枪,分成两拨上了两辆车,凯瑟琳也催促大熊赶快追上去,我们上了那辆悍马,车子开动。所有人都跟疯了一样朝那辆车追去。 我们车跟在最后,凯瑟琳不停的催促大熊开快点,前面传来“砰砰…”的枪响。大熊很兴奋开车猛追,一边追一边嘟囔:“妈的,以前光在电影里看飙车的大戏,这回咱看真人版本的了,咱也过过瘾,边说边加大了油门。 房山往西北方向去有许多跳小路,凶手也不往大路上开,专挑荒僻难行的小路窜,凯瑟琳坐在车里拿着小手机不停的打电话,像是在请求帮助。看的出她很恼火。或许是她提的条件没有被满足,她在嘶声的大喊。其实她还是不懂,中国不像美国,直升机都是军用,警察部门根本就没有,就算有,在这荒僻的地方肯本就不会像美国一样出动直升机来帮助他抓捕,而且就算地方警察出动,房山派出所能不能派出五辆警车都值得怀疑,就更不用说能帮上别的什么忙了。 车子在山间的小道飞快的疾驰,像是一枝枝离弦的箭,这里的道都是那种土路,前面三辆车开的又快,溅起的灰尘飘洒的漫天都是。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上甚至看不清前面十米的东西。 又开了一阵子,灰尘慢慢变少,可是却到了一条盘山道,这条盘山道十分的狭窄,宽度顶多有十二三米,路两旁也没个护栏,只要掉下去那就是车毁人亡。大熊开的依然那么快,聚精会神的握着方向盘,我想让他开慢点,又不敢跟他说,怕一说话打扰了他。 我强自镇定精神向前看,还算平整的山路围绕在山腰,像一条扭曲的肠子,凶手开的丰田越野还是开在最前面,后面两辆急的狂追,这些人的车技都好的不像话,拐弯根本就不减,嗖的一下就能拐过去,在这么狭窄的山路,看着都害怕,他们却敢玩漂移,这让我很是佩服。 我们开的虽然也快,却离前面的三辆车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后面的两辆车紧追杀手的车,咬的很死。一路上“砰砰砰….”枪声不绝。看来美国人是不打算让那个凶手活着。 眼看着凶手的车就要上了山顶,这时不知为什么在他后面的一辆越野突然翻身滚下了山坡,车子不停的翻滚出让人心里寒的碰撞声,接着一团火光亮起,如此惨烈的景象,车上的人肯定都已遇难。 那辆车一滚下山崖,凶手开车的度明显慢了下来仿佛是在等后面的车,大熊被这情形刺激的不轻,车没有减反而加向前开。 眼看我们就要追上前面的那辆车,就听“砰”一声枪响,我看的很清楚,前面那辆车的轮胎突然被打爆,前面车度太快,根本来不及刹车,车子猛然一横,跟前面一样也滚下了山崖。 现在追那个凶手的就剩下我们这一辆车,我很想跟大熊说,职业特工都搞不定那个杀手,咱们去了更是白给。可一想还有凯瑟琳这个美国大妞在,还是忍住了没说。 杀手干掉那两辆车,也不理我们一溜烟的开到山顶上,大熊紧追不放,刚拐了个弯也到了山顶,就见那车静静的停在那里,里面的人却是踪影全无。 大熊停下车,我们四个很小心的下了车,拿着枪小心的向丰田越野靠近,刚走到车头,车后面猛然窜出一个人影,这人动作快的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手中拿着块石头猛地砸出“砰”先干晕了大熊,然后一纵窜到清风面前,一掌将他砍晕,我刚反应过来,他凌空一脚踢在我脑袋上。我眼前一黑向后就倒,在没昏死之前,我见那杀手的一掌已砍在了凯瑟琳的后脑上。 第五章 追捕 凯瑟琳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白,人也疲惫的很,看来扑克占卜耗费了她不少的精力,再看清风,气定神闲,一副大师风范。凯瑟琳稍稍休息了一下,拿出一个小巧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开始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可惜谁也听不懂英语。 打完电话,凯瑟琳站起来微笑着说:“看到清风先生的预测方法,我感觉请你们帮助是很正确的决定,三位先生跟我一起出吧。” 清风斜着看了她一眼,不屑的问:“你预测比不过我,我们完全可以把你甩开自己去抓那个刺客,还有必要听你的吗?。” 凯瑟琳轻笑:“可杨科长说,你们的上司现在是我了,所以你们还要听我的话。” 大熊很不满的嘟囔:“听你的行,你总得告诉我们去那把?” 凯瑟琳边走边说:“我们去离这里西南二十里的地方找那个杀手。” 凯瑟琳脚步不停,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都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上,我跟着她往外走脑子里却满是疑惑,按照他俩人的预测,那个杀手干了这么大的事并没有远远的逃离,反而就在北京附近,照这么看,他仿佛有意在等着我们去追他,难道这个杀手是一个狂人疯子?可我见过他的眼睛,那清澈冷静的眼睛绝对不是一个疯子狂人该有的,可如果不是,他这么嚣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来到总局停车场,一辆崭新的黑色悍马停在那里。宽大的前脸,彪悍的车身,粗粗的轱辘都显示出它车中王者的风范。大熊的眼睛见了车就直了,见凯瑟琳拿出钥匙急忙一把抢过去:“我们是你的属下,怎么能让您开车我们坐车呢,这太不像话了,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干吧。” 接着不由分说打开车门一**坐到驾驶座上,**左摇右晃的摆动,手也不停,动动这个动动那个,一脸的兴奋,扭头对刚上车的清风说:“你那破桑塔纳跟这车一比成垃圾了吧?” 清风瞪了他一眼:“桑塔纳再垃圾也是我自己的,这车在好也不是你的,你费什么话?赶紧开车。” 大熊扭动钥匙转头看凯瑟琳问:“去那?”凯瑟琳从包里拿出一张北京地图,还没等她看,我不耐烦的说:“不用看了,往房山方向开。” 大熊兴奋的一脚油门,车开了出去,他边开边问:“咱们这是紧急事件,可以闯红灯吧?” 凯瑟琳放下地图:“不用,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同事,他们已经先赶过去了。”接着她的电话响起,她又叽里咕噜的说一串。大熊车开的也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到了房山,还没等到我们到房山镇,路边上一辆越野车截住了我们。 几个老外警惕的看着四周如临大敌,大熊见这架势忙把车停下,凯瑟琳下了车,跟那几个老外嘀咕了几句,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可从凯瑟琳的表情中已经预感到又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此时她那张美丽的脸全是震惊。 几个老外上了车,凯瑟琳让大熊开车跟在他们身车后,车子向十度方向开去,走了有半个多小时,在一个荒僻的山丘前停下,我们下了车跟着几个老外向前走,在一小树林里还有五六个人守在那,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走近一看,地上躺着两具老外的尸体,看穿着和打扮应该是保镖或者特工。 这个地方人烟稀少,现场被保护的很好,两个被杀的老外都是横躺在树林里,身上的衣服都很整齐,并没有激烈打斗的痕迹,喉咙被击碎,看样子是一击毙命,两个尸体间的距离也不远,从现场没有什么明显的打斗痕迹来看,杀人的人一定是个高手。此时两人身上的枪已经被拿走。离树林不远的地方有两道明显的车印,估摸两人的车也被开走了。 一个中国特工看见我们,朝我们点点头,我走到他身前问:“这两人死多久了?” “有一个多小时了,凶手是个高手,他对这两个美国特工每人只用了一拳,一拳就打在喉咙上,手段十分凶狠。根据我的观察,这两个美国特工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你能想象凶手的度有多快,更可怕的是,这两个美国特工生前都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精英。可他们甚至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听完这个特工一说,我的心也是一沉:“凶手的凶悍实在出乎意料,我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也知道,比普通人强,可要跟这些个特工比起来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连这么厉害的特工都被他一击致命,想想当天遇见杀手的情况,应该是留了手的。否则我们三个一个也活不下来。可我还是想不通,他要真是个穷凶恶及的人为什么会对我们三个留手?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树林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汽车喇叭的声音,顺着声音一看,就见那天打倒我们的杀手戴了一副墨镜,酷酷的坐在一辆日产的丰田越野上,车的牌照是大使馆的黑牌照,一看就是那两个特工的车。车玻璃被摇下来,他点了根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冲我们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朝所有人无比嚣张的比了一下中指。 接着开车就跑,他嚣张的样子激怒了所有在场的特工,一个像是头的特工大声的吆喝,现场留下俩个人守着尸体,接着都掏出枪,分成两拨上了两辆车,凯瑟琳也催促大熊赶快追上去,我们上了那辆悍马,车子开动。所有人都跟疯了一样朝那辆车追去。 我们车跟在最后,凯瑟琳不停的催促大熊开快点,前面传来“砰砰…”的枪响。大熊很兴奋开车猛追,一边追一边嘟囔:“妈的,以前光在电影里看飙车的大戏,这回咱看真人版本的了,咱也过过瘾,边说边加大了油门。 房山往西北方向去有许多跳小路,凶手也不往大路上开,专挑荒僻难行的小路窜,凯瑟琳坐在车里拿着小手机不停的打电话,像是在请求帮助。看的出她很恼火。或许是她提的条件没有被满足,她在嘶声的大喊。其实她还是不懂,中国不像美国,直升机都是军用,警察部门根本就没有,就算有,在这荒僻的地方肯本就不会像美国一样出动直升机来帮助他抓捕,而且就算地方警察出动,房山派出所能不能派出五辆警车都值得怀疑,就更不用说能帮上别的什么忙了。 车子在山间的小道飞快的疾驰,像是一枝枝离弦的箭,这里的道都是那种土路,前面三辆车开的又快,溅起的灰尘飘洒的漫天都是。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上甚至看不清前面十米的东西。 又开了一阵子,灰尘慢慢变少,可是却到了一条盘山道,这条盘山道十分的狭窄,宽度顶多有十二三米,路两旁也没个护栏,只要掉下去那就是车毁人亡。大熊开的依然那么快,聚精会神的握着方向盘,我想让他开慢点,又不敢跟他说,怕一说话打扰了他。 我强自镇定精神向前看,还算平整的山路围绕在山腰,像一条扭曲的肠子,凶手开的丰田越野还是开在最前面,后面两辆急的狂追,这些人的车技都好的不像话,拐弯根本就不减,嗖的一下就能拐过去,在这么狭窄的山路,看着都害怕,他们却敢玩漂移,这让我很是佩服。 我们开的虽然也快,却离前面的三辆车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后面的两辆车紧追杀手的车,咬的很死。一路上“砰砰砰….”枪声不绝。看来美国人是不打算让那个凶手活着。 眼看着凶手的车就要上了山顶,这时不知为什么在他后面的一辆越野突然翻身滚下了山坡,车子不停的翻滚出让人心里寒的碰撞声,接着一团火光亮起,如此惨烈的景象,车上的人肯定都已遇难。 那辆车一滚下山崖,凶手开车的度明显慢了下来仿佛是在等后面的车,大熊被这情形刺激的不轻,车没有减反而加向前开。 眼看我们就要追上前面的那辆车,就听“砰”一声枪响,我看的很清楚,前面那辆车的轮胎突然被打爆,前面车度太快,根本来不及刹车,车子猛然一横,跟前面一样也滚下了山崖。 现在追那个凶手的就剩下我们这一辆车,我很想跟大熊说,职业特工都搞不定那个杀手,咱们去了更是白给。可一想还有凯瑟琳这个美国大妞在,还是忍住了没说。 杀手干掉那两辆车,也不理我们一溜烟的开到山顶上,大熊紧追不放,刚拐了个弯也到了山顶,就见那车静静的停在那里,里面的人却是踪影全无。 大熊停下车,我们四个很小心的下了车,拿着枪小心的向丰田越野靠近,刚走到车头,车后面猛然窜出一个人影,这人动作快的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手中拿着块石头猛地砸出“砰”先干晕了大熊,然后一纵窜到清风面前,一掌将他砍晕,我刚反应过来,他凌空一脚踢在我脑袋上。我眼前一黑向后就倒,在没昏死之前,我见那杀手的一掌已砍在了凯瑟琳的后脑上。 第六章 目标楼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脑袋一阵阵的疼痛,杀手这一脚还真是不轻,我晃晃头,感觉精神了点。费劲的爬起来,见大熊,清风,凯瑟琳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辆牛气的悍马已经被开走,杀手的丰田越野还给我们留着。 我踉跄着走到大熊身边,见他脑门上结实的沾着一张白纸条,纸条在山风吹动下,飘飘忽忽沙沙作响。我先伸手探了一下大熊的鼻息,现他仍然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接着清风和凯瑟琳也都摇晃着坐起来,见他们都没事,我松了口气一**坐在大熊的身边,缓了缓神,伸手摘下那张白纸条。 纸条上写了一行字,字迹很潦草,像是小学生的笔迹,上面很嚣张的写着。“你们这几个废物不要在追我了,跟那美国妞说,想要抓我,派出他们美国的秘密部队吧,否则我见一个美国特工就杀一个,杀到秘密部队出现为止。还有想要抓我,来古楼兰。” 这时大熊也醒了过来,捂着脑袋沮丧的骂:“连人啥样都没看清楚就被撂倒,真他妈憋气。” 清风扶起凯瑟琳走到我们身边,叹气说:“知足吧,要是他真想杀我们,我们早死了,人家那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们四个都沉默了一下,这个杀手实在是太厉害,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看他干掉那两辆车就知道他肯定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可它为什么不干掉我们呢,难道就是为了传话?凯瑟琳见我手里多出张纸条,严肃的问:“陈,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我懒得跟她说把纸条递给她,她看了一眼脸上神色一变,接着就恢复了正常,好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可这短短的一瞬间还是被我捕抓到了。我知道她们这种特工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自从接触凯瑟琳除了见他看见清风的占卜之术神色有些震惊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一脸的淡然,连见到那两个死去的特工她的脸上都没什么变化,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看见这样一张小纸条竟然会变了颜色。我突然想起纸条上的话,好奇的问:“美国的秘密部队是什么?” 凯瑟琳神色一正:“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 听她这么一说,我想她变脸色一定跟那个什么秘密部队有关系。 凯瑟琳见大家没事,很着急的让我们跟着她回去,好在那个杀手还算厚道,否则我们就只能走着回去了,回到北京,凯瑟琳直接去了美国大使馆,让我们三个在一家咖啡厅等她。 我们三个虽然挨了顿打,现在却都很轻松,照事情的展看,我们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那个杀手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们地址,剩下的就是她们的事了。我和清风,大熊甚至讨论起该买那一天的机票去西藏。 可我们高兴的还是太早了,两个小时后凯瑟琳回来很不客气的对我们说:“准备一下,明天出去古楼兰。” 我不解的问:“我们的作用就到此为止了吧?你也看到了,我们三个都顶不上一个普通的特工,就是去了又能管什么用?当炮灰都不够资格。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凯瑟琳很严肃的说:“不,我预感到你们将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你们必须去,这是命令。还有,装备什么的不用你们操心,带上几件衣服就可以了。” 古语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我们归她指挥,她让去我们也不敢不去。既然如此我们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不欢而散,各自回家准备。 第二天我们在凯瑟琳的带领下跟她上了开往乌鲁木齐的火车,上了车大熊很不解的问:“美国人也太抠了吧,这么大的事不坐飞机还坐火车?” 清风冷笑:“去古楼兰肯定不止咱们这几个人,咱们能算上第二批去的就不错了。” 我深以为然,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随遇而安了,一路无话,一路好睡。第三天的中午到达了终点站乌鲁木齐,乌鲁木齐,古准噶尔蒙古语,意为“优美的牧场”。到了后为了等装备我们又多待了一天。这是一个神奇的城市,这里花木争艳,瓜果溢香,异乡风情。唐代边塞诗人岑参曾在此留下“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优美诗句。这里少数民族居多,居住着汉、维吾尔、回、哈萨克、蒙古等49个民族。 等装备的这天,凯瑟琳强烈的要求我们带她去转转,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像是来旅游的,我们也没来过到了这里,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四处乱逛,哈密挂,羊肉串,手抓羊肉。吃了个不亦乐乎。 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专人把我们需要的装备送了过来,不过这回没有了上次的那辆悍马,换了一辆普通的丰田吉普,我们开车从乌鲁木齐出经吐鲁番--尖山铁矿--六十个泉--土垠--龙城。到了前进桥已经是两天以后。这个时间段是旅行的淡季,路也没见到什么人,虽然一路上景色绚丽,可是风沙也大,等我们到了这里已经是灰头土脸了。 前进桥是进入大漠的最后一站,这里说是个镇还不如说是个村庄更为合适。一百多户人家聚集在一条蜿蜒流淌了几百年的小河周围,大片的胡杨林保护了这里人们的生存。再向远处看去已经看不到太多的绿色。这里的建筑大多是维吾尔式的房屋,每家都会圈起个院子,院子里都会有三两头骆驼。骆驼安静的吃着草昂起头颅,矜持而好奇的打量着来往的行人。在土路的两旁会有几个皱纹深刻戴着小圆帽的维吾尔大叔摆起西瓜滩,见到任何人都是平静而又安详的笑着,岁月的沧桑在他们的脸上一览无余。 可是进入大漠光有一辆丰田吉普是远远不够的,且不说沙漠里的路况如何,就说汽车在沙漠里的用处还比不上一匹马,要是没了汽油更成了废物。有鉴于此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买几匹骆驼,反正是美国政府出钱,也不用客气。 我们挨家挨户的去询问骆驼的价钱,想挑出几匹健壮的骆驼来,可所有的骆驼看起来似乎都有些老态,一个维吾尔大婶看我们找的辛苦,好心的告诉他们,两天前来了一帮鬼姥买了四十匹骆驼进了沙漠,所以这里已不太可能在找得出成年健壮的骆驼。听大婶一说我就明白了,肯定是第一拨人已经进了沙漠。 无奈之下只好从剩下的骆驼里头挑出五头看上去还算精神健康的。我们三个心中有气,也不跟人砍价,给钱的时候往往还会多给点。乐的这里的大叔大婶见了我们都是笑眯眯的。 当天晚上我们找了一家家庭式的小旅馆休息了一夜,旅馆不大就三四间的屋子,现在日子过的好了,有些驴友也经常到这来旅游,于是这样的小旅馆业应运而生。旅馆的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年男子叫阿里木,孩子已经出去上学,家里就他和他老婆经营着这个并不景气的小旅馆,可看他满脸的笑容,谁都能感觉到他过的很知足。 阿里木很是热情好客,把家里的的好肉好奶拿出来招待他们,可一听说我们要进入沙漠去楼兰的时候,阿里木连连的摇头,他告诉我们现在正是风沙大的时期,而且气温也高,说这个季节去白天的地面温度能60c以上,在沙滩里埋一个鸡蛋,不久便烧熟了。夜间的温度又降到10c以下。昼夜温差极大。而且沙漠风沙大、风力强。最大风力可达10-12级。强大的风力卷起大量浮沙,形成凶猛的风沙流,不断吹蚀地面,你眼前看刚看到的地形转眼间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沙漠还有很多恶鬼和火热的风,人一遇见就要死亡。沙漠是这样荒凉,空中看不见一只飞鸟,地上看不到一只走兽。举目远看净是沙,弄得人认不出路,只是循着死人死马的骨头向前走。” 不光是这些还有许许多多的毒蝎子,还有飘忽的流沙,气温也高。要是遇到了沙尘暴更是危险,沙漠并不是好玩的地方。一个劲的劝我们不要去。可他见我们坚持要去,只好跪在地上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看样子是在为我们祈祷。阿里木肯定以为我们是一些个不懂事的游客想去古楼兰探险。不过我们也没说破。心里都很感激这个好心的阿里木。 第二天一大早阿里木早早的帮我们准备好清水食物,并吩咐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项。还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告诉大家这里有一种可以治疗被毒蝎子咬伤的药,还吩咐我们去了楼兰,看看就行了不要多呆,早些回来。 我们挥手告别了阿里木,把车留在阿里木家,牵着骆驼走进了茫茫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题外话:老海来纵横,很多的朋友跟着追来,真的很感动的说,这里有天涯的朋友,腾讯的朋友,新浪的朋友,在这里我跟大家说声谢谢,感谢这么长时间你们对我的厚爱,感谢在我离开后仍然追过来看我的书,认识你们是我最大的荣幸,有了你们,码字时那些所有的苦累都值了,真的,能够认识你们是我最大的财富。 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我群里的兔兔,她为了能给我投张红票,竟然在纵横的论坛里灌了一晚上的水,熬着夜等我更新,好感动啊好感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了你们的支持我会好好的码字,给大家奉献精彩的故事,最后说一句,不管老海在那里,你们永远是我的娘家人:) 第六章 目标楼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脑袋一阵阵的疼痛,杀手这一脚还真是不轻,我晃晃头,感觉精神了点。费劲的爬起来,见大熊,清风,凯瑟琳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辆牛气的悍马已经被开走,杀手的丰田越野还给我们留着。 我踉跄着走到大熊身边,见他脑门上结实的沾着一张白纸条,纸条在山风吹动下,飘飘忽忽沙沙作响。我先伸手探了一下大熊的鼻息,现他仍然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接着清风和凯瑟琳也都摇晃着坐起来,见他们都没事,我松了口气一**坐在大熊的身边,缓了缓神,伸手摘下那张白纸条。 纸条上写了一行字,字迹很潦草,像是小学生的笔迹,上面很嚣张的写着。“你们这几个废物不要在追我了,跟那美国妞说,想要抓我,派出他们美国的秘密部队吧,否则我见一个美国特工就杀一个,杀到秘密部队出现为止。还有想要抓我,来古楼兰。” 这时大熊也醒了过来,捂着脑袋沮丧的骂:“连人啥样都没看清楚就被撂倒,真他妈憋气。” 清风扶起凯瑟琳走到我们身边,叹气说:“知足吧,要是他真想杀我们,我们早死了,人家那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们四个都沉默了一下,这个杀手实在是太厉害,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看他干掉那两辆车就知道他肯定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可它为什么不干掉我们呢,难道就是为了传话?凯瑟琳见我手里多出张纸条,严肃的问:“陈,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我懒得跟她说把纸条递给她,她看了一眼脸上神色一变,接着就恢复了正常,好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可这短短的一瞬间还是被我捕抓到了。我知道她们这种特工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自从接触凯瑟琳除了见他看见清风的占卜之术神色有些震惊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一脸的淡然,连见到那两个死去的特工她的脸上都没什么变化,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看见这样一张小纸条竟然会变了颜色。我突然想起纸条上的话,好奇的问:“美国的秘密部队是什么?” 凯瑟琳神色一正:“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 听她这么一说,我想她变脸色一定跟那个什么秘密部队有关系。 凯瑟琳见大家没事,很着急的让我们跟着她回去,好在那个杀手还算厚道,否则我们就只能走着回去了,回到北京,凯瑟琳直接去了美国大使馆,让我们三个在一家咖啡厅等她。 我们三个虽然挨了顿打,现在却都很轻松,照事情的展看,我们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那个杀手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们地址,剩下的就是她们的事了。我和清风,大熊甚至讨论起该买那一天的机票去西藏。 可我们高兴的还是太早了,两个小时后凯瑟琳回来很不客气的对我们说:“准备一下,明天出去古楼兰。” 我不解的问:“我们的作用就到此为止了吧?你也看到了,我们三个都顶不上一个普通的特工,就是去了又能管什么用?当炮灰都不够资格。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凯瑟琳很严肃的说:“不,我预感到你们将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你们必须去,这是命令。还有,装备什么的不用你们操心,带上几件衣服就可以了。” 古语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我们归她指挥,她让去我们也不敢不去。既然如此我们跟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不欢而散,各自回家准备。 第二天我们在凯瑟琳的带领下跟她上了开往乌鲁木齐的火车,上了车大熊很不解的问:“美国人也太抠了吧,这么大的事不坐飞机还坐火车?” 清风冷笑:“去古楼兰肯定不止咱们这几个人,咱们能算上第二批去的就不错了。” 我深以为然,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随遇而安了,一路无话,一路好睡。第三天的中午到达了终点站乌鲁木齐,乌鲁木齐,古准噶尔蒙古语,意为“优美的牧场”。到了后为了等装备我们又多待了一天。这是一个神奇的城市,这里花木争艳,瓜果溢香,异乡风情。唐代边塞诗人岑参曾在此留下“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优美诗句。这里少数民族居多,居住着汉、维吾尔、回、哈萨克、蒙古等49个民族。 等装备的这天,凯瑟琳强烈的要求我们带她去转转,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像是来旅游的,我们也没来过到了这里,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四处乱逛,哈密挂,羊肉串,手抓羊肉。吃了个不亦乐乎。 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专人把我们需要的装备送了过来,不过这回没有了上次的那辆悍马,换了一辆普通的丰田吉普,我们开车从乌鲁木齐出经吐鲁番--尖山铁矿--六十个泉--土垠--龙城。到了前进桥已经是两天以后。这个时间段是旅行的淡季,路也没见到什么人,虽然一路上景色绚丽,可是风沙也大,等我们到了这里已经是灰头土脸了。 前进桥是进入大漠的最后一站,这里说是个镇还不如说是个村庄更为合适。一百多户人家聚集在一条蜿蜒流淌了几百年的小河周围,大片的胡杨林保护了这里人们的生存。再向远处看去已经看不到太多的绿色。这里的建筑大多是维吾尔式的房屋,每家都会圈起个院子,院子里都会有三两头骆驼。骆驼安静的吃着草昂起头颅,矜持而好奇的打量着来往的行人。在土路的两旁会有几个皱纹深刻戴着小圆帽的维吾尔大叔摆起西瓜滩,见到任何人都是平静而又安详的笑着,岁月的沧桑在他们的脸上一览无余。 可是进入大漠光有一辆丰田吉普是远远不够的,且不说沙漠里的路况如何,就说汽车在沙漠里的用处还比不上一匹马,要是没了汽油更成了废物。有鉴于此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买几匹骆驼,反正是美国政府出钱,也不用客气。 我们挨家挨户的去询问骆驼的价钱,想挑出几匹健壮的骆驼来,可所有的骆驼看起来似乎都有些老态,一个维吾尔大婶看我们找的辛苦,好心的告诉他们,两天前来了一帮鬼姥买了四十匹骆驼进了沙漠,所以这里已不太可能在找得出成年健壮的骆驼。听大婶一说我就明白了,肯定是第一拨人已经进了沙漠。 无奈之下只好从剩下的骆驼里头挑出五头看上去还算精神健康的。我们三个心中有气,也不跟人砍价,给钱的时候往往还会多给点。乐的这里的大叔大婶见了我们都是笑眯眯的。 当天晚上我们找了一家家庭式的小旅馆休息了一夜,旅馆不大就三四间的屋子,现在日子过的好了,有些驴友也经常到这来旅游,于是这样的小旅馆业应运而生。旅馆的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年男子叫阿里木,孩子已经出去上学,家里就他和他老婆经营着这个并不景气的小旅馆,可看他满脸的笑容,谁都能感觉到他过的很知足。 阿里木很是热情好客,把家里的的好肉好奶拿出来招待他们,可一听说我们要进入沙漠去楼兰的时候,阿里木连连的摇头,他告诉我们现在正是风沙大的时期,而且气温也高,说这个季节去白天的地面温度能60c以上,在沙滩里埋一个鸡蛋,不久便烧熟了。夜间的温度又降到10c以下。昼夜温差极大。而且沙漠风沙大、风力强。最大风力可达10-12级。强大的风力卷起大量浮沙,形成凶猛的风沙流,不断吹蚀地面,你眼前看刚看到的地形转眼间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沙漠还有很多恶鬼和火热的风,人一遇见就要死亡。沙漠是这样荒凉,空中看不见一只飞鸟,地上看不到一只走兽。举目远看净是沙,弄得人认不出路,只是循着死人死马的骨头向前走。” 不光是这些还有许许多多的毒蝎子,还有飘忽的流沙,气温也高。要是遇到了沙尘暴更是危险,沙漠并不是好玩的地方。一个劲的劝我们不要去。可他见我们坚持要去,只好跪在地上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看样子是在为我们祈祷。阿里木肯定以为我们是一些个不懂事的游客想去古楼兰探险。不过我们也没说破。心里都很感激这个好心的阿里木。 第二天一大早阿里木早早的帮我们准备好清水食物,并吩咐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项。还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告诉大家这里有一种可以治疗被毒蝎子咬伤的药,还吩咐我们去了楼兰,看看就行了不要多呆,早些回来。 我们挥手告别了阿里木,把车留在阿里木家,牵着骆驼走进了茫茫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题外话:老海来纵横,很多的朋友跟着追来,真的很感动的说,这里有天涯的朋友,腾讯的朋友,新浪的朋友,在这里我跟大家说声谢谢,感谢这么长时间你们对我的厚爱,感谢在我离开后仍然追过来看我的书,认识你们是我最大的荣幸,有了你们,码字时那些所有的苦累都值了,真的,能够认识你们是我最大的财富。 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我群里的兔兔,她为了能给我投张红票,竟然在纵横的论坛里灌了一晚上的水,熬着夜等我更新,好感动啊好感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了你们的支持我会好好的码字,给大家奉献精彩的故事,最后说一句,不管老海在那里,你们永远是我的娘家人:) 第七章 大沙漠 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南新疆塔里木盆地,维吾尔语意“进去出不来的地方”,当地人通常称它为“死亡之海”。我们买的五匹匹骆驼已经不在强壮,驮的东西又多,大家都不敢骑在上面,只好牵着骆驼步行。清晨走的时候感觉还很清凉,可一到了中午,所有人开始叫起苦来。 沙漠里的太阳跟别地的太阳很不一样,我自小到大见过各种的太阳,有早起的委婉,有黄昏的温柔,有中午的热烈,但从没见过沙漠里的这么直接的太阳,阳光就那么毫无掩饰的射在身上,像一个极度热情的女孩,你根本无法逃出她的手心。 沙漠里温度上升的度快,走了还没两个小时,温度就已经上了四十度,我不停的喝水,身上却没有一滴汗,汗水还没等流出来就被蒸干净,大熊热的要脱光膀子,清风忙告诉他,千万不能露出皮肤来,否则会被晒伤。大熊嘟囔着:“我现在知道后羿为啥要射那该死的太阳了,我现在就想把他射下来,***晒死我了。还有,好不容易有个五一假期别人在都出去游山逛水,咱们可到好,跑到这么个鬼地方来。” 清风也冷嘲热讽的说:“你抱怨个屁?我还不是被你俩拖进来的,你就说这事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就想不明白了,美国那么牛逼的国家,都派出好几拨的人马了,还非得叫上咱们这三个小虾米干什么?看他们的安排咱们就算不是最后一拨也差不多少,难道让咱们来就是给他们收尸的?” 我也被热得呼呼大喘,无奈的对他俩说:“你俩就别抱怨了,要抱怨也找凯瑟琳抱怨去。” 凯瑟琳也被热的无精打采,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这件事情牵扯太大,那个杀手窃取了我们国家很重要的文件,这些文件一但被曝光,恐怕整个世界都会掀起大的波澜。虽然先派出了几路人,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完成任务,再说那个杀手两次都没有杀死你们,也许他对你们有顾忌才会这样,只要有一线的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把你们三个牵连进来,也是不得已。既然大家都累了。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等凉快下来再赶路。” 她这番话说的我们心里都平衡了点,可沙漠里那有凉快的地方,有些大沙丘虽然能挡住一点点的阳光,沙子却烫的厉害,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一个稍微清凉点的地方,就连迎面扑来的风都炙热的能把脸烤化,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赶路。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鞋里也被灌满了沙子,越来越沉。所有人都走的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天上的太阳却仿佛要跟我们作对一样,毫无吝啬深情的向我们直直的挥洒着它的热情。 时间慢慢的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也降了下去,害羞似的露出半边脸映红了天边的云,大漠中那些此起彼伏的沙丘被笼罩上了一层金色,天地之间放眼望去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金黄色,一阵微风袭来已有凉意,顿时令人心旷神怡。我们也疲惫的不行,仿佛再向前走一步都能累倒下。 大熊斜眼看了看凯瑟琳:“领导,走了一天了,该歇歇了吧。”凯瑟琳也累得够呛,点头说:“就在这里扎营吧。” 清风却有不同的意见:“白天太热,就算不停的走也走不快,趁着现在凉快大家多赶点路,否则照咱们现在这个度,赶到楼兰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再说就算扎营也得找个大点的沙丘能够挡风的地方,还要仔细的查看附近有没有蝎子窝才能扎营。沙漠里可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能住下的。” 大家也觉得有道理,强打精神继续赶路,等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大沙丘,四周观察了一下没现蝎子窝,这才放心。大家卸下装备,把骆驼牵到边上围成一个圈子,支起两个帐篷。小的凯瑟琳睡,大的我们三个睡,接着从包裹里取出木炭点了一小堆火,又取出干粮清水,四个人分了分,随便吃了一口。 或许是因为没有污染,这里的星星显得格外明亮,一闪一闪的分外诱人,这时气温也降了下来,一阵微风掠过,吹在身上,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这里的夜晚神秘而又静寂。 此时大熊也恢复了精神,看着天上的星星大厥词,指着天上的北斗星跟我们显摆:“知道星座吗?都不知道吧?我给你们讲讲,看见北面的那七颗星星了吗?那是北斗七星。北斗星由七颗亮星组成,形似斗勺,易于辨认。它的勺头两颗星叫。指极星,指向北极星,可以帮助我们在夜间辨认方向。北斗星周年绕北极星旋转。古人云: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我们三个都是心不在焉的听着,这小子自己在那讲了半个多小时,还在不停的白话。 我实在忍耐不住了问:“除了北极星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别的星座?” 大熊咳嗽了一下:“你着的什么急?等你先把这些简单的粗浅的学会了,在给你讲别的,跟你这种初学者讲的太深了,我怕你消化不了,等给你讲完北极星,在给你讲牛郎织女星。” 我太了解他那种爱显摆的性格了,他要是真的都懂要就说起来了,根本就不用自己问。我半信半疑的说:“你不会只知道北极星和牛郎织女星吧?” 大熊遮遮掩掩的说:“怎么可能呢,我当然知道了,不是跟你吹,什么狮子座啊水瓶座啊,我都知道,这些星座都有一段故事,希腊神话里的故事。不过讲这么半天了,嗓子都哑了,休息会在给你们讲啊。”清风鄙视的看着他:“除了北斗星和牛郎织女星,你要是还能认出别的来我拜你为师。” 大熊两眼翻天,仿佛根本就没听见他的话,凯瑟琳吃了点东西,喝了几口水,转身走进自己的帐篷,接着又出来捧了许多的沙子进去。我们三个对她无爱,也懒得搭理她,从包裹里拿出几瓶啤酒,花生米,牛肉干,边喝边聊。一边商量对策。经过我们三个谈论,一致认为这趟出来就当免费旅游了,反正有危险就跑,杀手冲过来就投降,绝对不玩命,让那帮美国姥自己可劲折腾去。咱们跟美国人无亲无故的,也不想弄绿卡,犯不着玩命。 商量好对策大家都感到一阵轻松,就在我们正讨论谁带了相机这个话题的时候,突然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鹰嘀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夜空里久久不散,我们三个情不自禁的抬头向鹰嘀的声音一看。 在火光和星光的相互映射下,倒也看了个大概清楚,一只纯白色的大鹰由远至近快飞来,在我们的头顶上盘旋,这鹰张开翅膀有两米左右大小,双眼出幽蓝色的光芒紧盯着我们,我平时长看动物世界,看这鹰的样子象是鸡鹰,可中国的鹰一般生活东北,内蒙,云南、广东、文本等地。我不明白这盘旋天上看上去十分神俊的白鹰怎么会出现在沙漠里,这是违背常识的。况且是一只纯白色的鹰。我实在想不到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竟然可以看见让生物学家为之疯狂的纯白色的大鹰。 那五匹原本卧在地上温顺的骆驼突然急噪了起来,猛的站了起来使劲的尥着蹶子,仿佛见到了令他们害怕的事情。我怕骆驼跑了,忙上前抓住了拴着骆驼的绳子。这时大熊喊了声:“我靠,好大的鹰” 我扭头一看,白鹰在空中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恍若黑暗世界里的精灵,接着鹰嘴里吐出一声响亮清脆的鸣镝,五匹原本有些慌乱的骆驼突然不在乱动,安安静静的卧了下来,硕大的脑袋低低垂下,恨不得要埋进沙子里才好,我紧拉住绳子清楚的感觉到这三匹骆驼在不停的抖。 白鹰在天空不停的盘旋着,突然他翩然而下,来落在一匹混身抖的骆驼上面的驼峰上。那骆驼害怕之极颤抖的更是厉害,那鹰突低头然叫了两声,仿佛是在训斥,那骆驼不敢在抖都,老老实实的卧在地上。那鹰昂起头来面对着我们。白鹰的神态十分骄傲,看着他俩的表情仿佛是一位君主在看着他自己的臣子。 这下离的近了,更看清楚了白鹰的样子,白鹰站在骆驼的背上高度看上去有一米左右,双眼出宝石一般的光辉,身上的羽毛洁白的像是冬天的飘雪,头顶上细细的绒毛很长,随风飘舞。整个鹰看上去神骏威武,跟我们在东北见到的鹰神海东青一样的雄壮,只是却比它要漂亮的多。 大熊见白鹰如此神骏,忍不住喊:“我靠,这老鹰帅呆了。” 那白鹰好象能听得懂他说的话,把头向上昂了一下抬的更高了。神情更是倨傲无比。 第七章 大沙漠 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南新疆塔里木盆地,维吾尔语意“进去出不来的地方”,当地人通常称它为“死亡之海”。我们买的五匹匹骆驼已经不在强壮,驮的东西又多,大家都不敢骑在上面,只好牵着骆驼步行。清晨走的时候感觉还很清凉,可一到了中午,所有人开始叫起苦来。 沙漠里的太阳跟别地的太阳很不一样,我自小到大见过各种的太阳,有早起的委婉,有黄昏的温柔,有中午的热烈,但从没见过沙漠里的这么直接的太阳,阳光就那么毫无掩饰的射在身上,像一个极度热情的女孩,你根本无法逃出她的手心。 沙漠里温度上升的度快,走了还没两个小时,温度就已经上了四十度,我不停的喝水,身上却没有一滴汗,汗水还没等流出来就被蒸干净,大熊热的要脱光膀子,清风忙告诉他,千万不能露出皮肤来,否则会被晒伤。大熊嘟囔着:“我现在知道后羿为啥要射那该死的太阳了,我现在就想把他射下来,***晒死我了。还有,好不容易有个五一假期别人在都出去游山逛水,咱们可到好,跑到这么个鬼地方来。” 清风也冷嘲热讽的说:“你抱怨个屁?我还不是被你俩拖进来的,你就说这事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就想不明白了,美国那么牛逼的国家,都派出好几拨的人马了,还非得叫上咱们这三个小虾米干什么?看他们的安排咱们就算不是最后一拨也差不多少,难道让咱们来就是给他们收尸的?” 我也被热得呼呼大喘,无奈的对他俩说:“你俩就别抱怨了,要抱怨也找凯瑟琳抱怨去。” 凯瑟琳也被热的无精打采,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这件事情牵扯太大,那个杀手窃取了我们国家很重要的文件,这些文件一但被曝光,恐怕整个世界都会掀起大的波澜。虽然先派出了几路人,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完成任务,再说那个杀手两次都没有杀死你们,也许他对你们有顾忌才会这样,只要有一线的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把你们三个牵连进来,也是不得已。既然大家都累了。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等凉快下来再赶路。” 她这番话说的我们心里都平衡了点,可沙漠里那有凉快的地方,有些大沙丘虽然能挡住一点点的阳光,沙子却烫的厉害,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一个稍微清凉点的地方,就连迎面扑来的风都炙热的能把脸烤化,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赶路。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鞋里也被灌满了沙子,越来越沉。所有人都走的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天上的太阳却仿佛要跟我们作对一样,毫无吝啬深情的向我们直直的挥洒着它的热情。 时间慢慢的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也降了下去,害羞似的露出半边脸映红了天边的云,大漠中那些此起彼伏的沙丘被笼罩上了一层金色,天地之间放眼望去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金黄色,一阵微风袭来已有凉意,顿时令人心旷神怡。我们也疲惫的不行,仿佛再向前走一步都能累倒下。 大熊斜眼看了看凯瑟琳:“领导,走了一天了,该歇歇了吧。”凯瑟琳也累得够呛,点头说:“就在这里扎营吧。” 清风却有不同的意见:“白天太热,就算不停的走也走不快,趁着现在凉快大家多赶点路,否则照咱们现在这个度,赶到楼兰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再说就算扎营也得找个大点的沙丘能够挡风的地方,还要仔细的查看附近有没有蝎子窝才能扎营。沙漠里可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能住下的。” 大家也觉得有道理,强打精神继续赶路,等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大沙丘,四周观察了一下没现蝎子窝,这才放心。大家卸下装备,把骆驼牵到边上围成一个圈子,支起两个帐篷。小的凯瑟琳睡,大的我们三个睡,接着从包裹里取出木炭点了一小堆火,又取出干粮清水,四个人分了分,随便吃了一口。 或许是因为没有污染,这里的星星显得格外明亮,一闪一闪的分外诱人,这时气温也降了下来,一阵微风掠过,吹在身上,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这里的夜晚神秘而又静寂。 此时大熊也恢复了精神,看着天上的星星大厥词,指着天上的北斗星跟我们显摆:“知道星座吗?都不知道吧?我给你们讲讲,看见北面的那七颗星星了吗?那是北斗七星。北斗星由七颗亮星组成,形似斗勺,易于辨认。它的勺头两颗星叫。指极星,指向北极星,可以帮助我们在夜间辨认方向。北斗星周年绕北极星旋转。古人云: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我们三个都是心不在焉的听着,这小子自己在那讲了半个多小时,还在不停的白话。 我实在忍耐不住了问:“除了北极星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别的星座?” 大熊咳嗽了一下:“你着的什么急?等你先把这些简单的粗浅的学会了,在给你讲别的,跟你这种初学者讲的太深了,我怕你消化不了,等给你讲完北极星,在给你讲牛郎织女星。” 我太了解他那种爱显摆的性格了,他要是真的都懂要就说起来了,根本就不用自己问。我半信半疑的说:“你不会只知道北极星和牛郎织女星吧?” 大熊遮遮掩掩的说:“怎么可能呢,我当然知道了,不是跟你吹,什么狮子座啊水瓶座啊,我都知道,这些星座都有一段故事,希腊神话里的故事。不过讲这么半天了,嗓子都哑了,休息会在给你们讲啊。”清风鄙视的看着他:“除了北斗星和牛郎织女星,你要是还能认出别的来我拜你为师。” 大熊两眼翻天,仿佛根本就没听见他的话,凯瑟琳吃了点东西,喝了几口水,转身走进自己的帐篷,接着又出来捧了许多的沙子进去。我们三个对她无爱,也懒得搭理她,从包裹里拿出几瓶啤酒,花生米,牛肉干,边喝边聊。一边商量对策。经过我们三个谈论,一致认为这趟出来就当免费旅游了,反正有危险就跑,杀手冲过来就投降,绝对不玩命,让那帮美国姥自己可劲折腾去。咱们跟美国人无亲无故的,也不想弄绿卡,犯不着玩命。 商量好对策大家都感到一阵轻松,就在我们正讨论谁带了相机这个话题的时候,突然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鹰嘀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夜空里久久不散,我们三个情不自禁的抬头向鹰嘀的声音一看。 在火光和星光的相互映射下,倒也看了个大概清楚,一只纯白色的大鹰由远至近快飞来,在我们的头顶上盘旋,这鹰张开翅膀有两米左右大小,双眼出幽蓝色的光芒紧盯着我们,我平时长看动物世界,看这鹰的样子象是鸡鹰,可中国的鹰一般生活东北,内蒙,云南、广东、文本等地。我不明白这盘旋天上看上去十分神俊的白鹰怎么会出现在沙漠里,这是违背常识的。况且是一只纯白色的鹰。我实在想不到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竟然可以看见让生物学家为之疯狂的纯白色的大鹰。 那五匹原本卧在地上温顺的骆驼突然急噪了起来,猛的站了起来使劲的尥着蹶子,仿佛见到了令他们害怕的事情。我怕骆驼跑了,忙上前抓住了拴着骆驼的绳子。这时大熊喊了声:“我靠,好大的鹰” 我扭头一看,白鹰在空中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恍若黑暗世界里的精灵,接着鹰嘴里吐出一声响亮清脆的鸣镝,五匹原本有些慌乱的骆驼突然不在乱动,安安静静的卧了下来,硕大的脑袋低低垂下,恨不得要埋进沙子里才好,我紧拉住绳子清楚的感觉到这三匹骆驼在不停的抖。 白鹰在天空不停的盘旋着,突然他翩然而下,来落在一匹混身抖的骆驼上面的驼峰上。那骆驼害怕之极颤抖的更是厉害,那鹰突低头然叫了两声,仿佛是在训斥,那骆驼不敢在抖都,老老实实的卧在地上。那鹰昂起头来面对着我们。白鹰的神态十分骄傲,看着他俩的表情仿佛是一位君主在看着他自己的臣子。 这下离的近了,更看清楚了白鹰的样子,白鹰站在骆驼的背上高度看上去有一米左右,双眼出宝石一般的光辉,身上的羽毛洁白的像是冬天的飘雪,头顶上细细的绒毛很长,随风飘舞。整个鹰看上去神骏威武,跟我们在东北见到的鹰神海东青一样的雄壮,只是却比它要漂亮的多。 大熊见白鹰如此神骏,忍不住喊:“我靠,这老鹰帅呆了。” 那白鹰好象能听得懂他说的话,把头向上昂了一下抬的更高了。神情更是倨傲无比。 第八章 白鹰 白鹰仿佛是一只从天而降的精灵,给这原本就深沉的沙漠夜色里,更增添了一份神秘。大熊对这只大鹰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直勾勾的盯着它看,白鹰却仿佛十分的不耐烦,仰着头斜看着我们,右翅膀向外一扇,翅膀对着我们来时的路,看样子像是让我们离开这里。 白鹰站在骆驼上,神态傲然俨然是一位王者。大熊嘴里啾啾了两声,撕开一袋牛肉干,拿在手中伸出手慢慢的向白鹰靠近,那样子仿佛在逗一只小巧可爱的鸟,我吓了一跳,这突然出现的白鹰有太多的不寻常,躲他还来不及,谁知神经大条的大熊竟然还在逗他,看他的样子还想要摸摸它。 白鹰冷冷的看着大熊显得很是严肃,大熊嘿嘿傻笑着慢慢向鹰靠近,眼看着离那白鹰已经不到一米的距离,他慢慢的伸出手想去碰它的翅膀。清风见了忙朝他喊:“你干什么?”大熊嘿嘿一笑:“这鹰太他妈帅了,我想摸摸它。” 白鹰冷傲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大熊翅膀动了动,显得有些不耐烦,马上大熊的手就要碰到它。突然它张开翅膀用厚的一面向大熊砍去,我看的很清楚白鹰的翅膀展开并不是扇,而是用肉厚的那一面平直的向大熊横着砍去,大熊没想到鹰会动手,慌乱之下用右胳膊一挡,他“哎呦”一声跳到一边,一摸胳膊已经肿了起来。 我牵着系着骆驼的绳子不敢放手,着急的问:“大熊你没事吧?” 大熊呲牙咧嘴的喊“没事,就是胳膊肿了,这老鹰也太厉害了,它怎么那么大的劲?***疼死我了” 原本镇静的清风也跳起来,朝大熊喊:“这鹰很是古怪你别招惹它” 他俩说着话白鹰已经不耐烦的啾啾叫了起来,叫声比刚才还要大,象是在警告我们,大熊揉着胳膊问:“这老鹰太邪门,他站在咱们的骆驼上干什么?他要不走,咱们怎么办?” 清风想了想:“也许过一会它烦了就飞了吧,咱们别理它就当它不存在好了”大熊深感其言,再也不敢招惹白鹰回到篝火边仔细一看自己的胳膊,见右胳膊红红的一片,肿的很是厉害。他翻了翻包裹翻出一瓶云南白药的喷雾剂喷在胳膊上,又揉了揉感觉比刚才好多了。 白鹰见我们不理它从骆驼上蹦了下来,迈开步子挺胸仰头的来到我俩面前,大声啾啾的叫着,并且很凶狠的看着我们,一直翅膀依旧张开指着远方。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白鹰是什么意思,又不敢招惹它,任由它叫却是暗暗戒备,防备白鹰偷袭。 白鹰见我们不走,转身突然飞到空中,我们见它飞走都松了口气,大熊嘟囔着骂:“妈的,这死鹰总算是飞走了,我还以为他要跟咱们耗一晚上呢”他话刚说完,天上一声嘹亮的鹰嘀响起,我抬头一看,那鹰如同颗流星一般从空中猛的向我们扑来。 清风大喊:“快躲开”我们连滚带爬的躲开了白鹰居高临下的一击。 大熊高声大喊:“这老鹰疯了,咱们又没惹它,他攻击咱们干什么?” 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能说:“小心点,千万别让他咬着”刚才白鹰靠近我们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鹰嘴尖利的像铁钩子一样,这要是居高临下的咬上一口,不死也得重伤。 话刚说完白鹰从空中又俯冲了下来,大熊有些恼了,大骂:“妈的欺负我们不会飞啊”蹲下捡起一个啤酒瓶子狠劲的向白鹰砸去。他这一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他本来就人高马大的,力气也大,这一下狠砸过去也是又急又狠。酒瓶子带着风声呼啸着向白鹰迎面而去,眼看就要打在它身上,谁知白鹰却是不躲,在空中微一侧身右边的翅膀反而迎了上去,就听铛的一声。白鹰挥动翅膀将那啤酒瓶子又挡了回来。而啤酒瓶子回来的度竟然要比大熊砸出去时还要快。 大熊虽然神经大条人却不粗,他也觉得不好,忙在地上一滚躲开飞射而来啤酒瓶子,只听噗一声,啤酒瓶子急射入沙里,没了踪影。他大吃一惊抬头看了一眼清风和我,我俩也是一脸的惊讶,这只神秘的白鹰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们呆白鹰却不呆,它在空中绕着我们飞了一圈突然又飞了下来,我们三个都是神情紧张准备好了迎接这白鹰的再一次袭击,谁知白鹰并没有向我们扑来反而向那五匹骆驼扑下,那五匹骆驼仿佛都丢了魂一般,混身哆嗦着却是动也不敢动,白鹰从空中扑下悬在一只骆驼的面前,突然它猛的向骆驼的眼睛琢去,嗷~~一声惨叫,那支骆驼的两只眼睛被白鹰生生给琢的瞎了。 骆驼的惨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和清晰,我急忙冲了过去,边跑边喊:“快护好骆驼,否则咱们就得困在这了。” 大熊忙又捡起一个啤酒瓶子向白鹰砸去,他没指望能把这鹰打下来或者打伤。但是能阻止它一下也是好的,只要不在让白鹰去琢第二只骆驼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谁知这次白鹰并没有硬碰,而是向上猛的拔起又飞到空中。 我们跑到受伤的骆驼前,那只骆驼双眼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悲凉的嘶叫着。大熊看了很是火大,恼怒的说:“这白鹰也太欺负人了,老陈你看好骆驼,我去会会它”清风鄙视的看着他:“你怎么会会它?飞上去?” 大熊急了:“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剩下的骆驼被它咬,这些骆驼也真他妈熊包,这么大的个就傻傻的等着挨咬,连躲都不躲。” 清风看着他:“你就别得瑟了,咱们还是看好剩下的四匹骆驼吧,要是在被白鹰啄瞎两头,咱们就真困在这了。”大熊看着在天上盘旋不去的白鹰问:“怎么看?你说的容易,就跟它这么耗着吗?它行,咱们不吃不喝不睡怎么受得了” 我看了看仍在天空盘旋的白鹰,咬了咬牙:“不行就拿枪打。” 清风想了下:“不行,这不是普通的老鹰,我感觉它已经通人性,用枪打死它是在是太残忍了。况且我看这鹰对我们并没有恶意,估计它只是想把我们赶走。” 我着急的问:“那怎么办?你们谁身上还有能用的上的武器?” 我们穿的都是凯瑟琳赞助的美国海军6战队的作训服,他蹲下身从裤角那掏出一把m9军刀,冲着我俩说:“别的没有了就剩这个了” 我吓了一跳:“我靠,你还带把刀在身上”大熊一扭**,得意洋洋的说:“那当然,随身携带,有备无患,你看咱这身衣服多专业,穿在我身上也合适,那像你俩穿上也跟土包子似的。” 我刚接过他手中的刀。白鹰想必也空中也看见,猛地向我冲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白鹰已经抓住了我的衣服,接着使劲扑闪翅膀,我就觉得一股大力向上拔起,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白鹰带着飞离了地面。 大熊和清风看得清楚,都向我纵身扑过来想抓住我的脚,可两人都扑了个空。大熊着急的喊:“老陈,你别怕,我想办法。”说着就掏出了枪。他左右瞄了一下又怕打到我,着急的在地下乱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一会的工夫,我已经被白鹰带的离开地面有五六米了,我知道这时候要是再想不出办法,等白鹰将我带到高空,死活可就由不得自己了,情急之中伸出左手往上一抓,抓住了白鹰的抓子,使劲往下一拽,白鹰身形一晃显然是被拉扯的有些吃不准力道。就这么一下的时间,我猛地举起那把m9军刀,用刀把狠力的朝它腹部使劲一鎚。 挨了这一下砍白鹰也感到吃痛,身体一晃再也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放开抓子将我扔了下来,我脸朝下砰的一声摔在沙子上,顿时满脸满嘴都是沙子,来不及多想翻身起来,喉咙里却满是沙子,忙跑到篝火旁抓起大熊喝剩下的半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沙子顺着水流到的肚子里,这才感觉到好受了许多。 清风紧紧的牵着绳子看着骆驼,这时见我掉了下来,忙朝我喊:“老陈,你没事吧?” “没事。”我对他摆了摆手,声音却有些沙哑。 这时传来大熊的欢呼声:“那老鹰飞走了” 我抬头一看白鹰果然不在围着我们转,而是向远方飞去,远远的只看见一个白点。我看着远去的白鹰一脸的迷惑,喃喃自语的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竟然能带动我这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飞起来,还有你为什么袭击我们?你想告诉我们什么?” 夜色越来越深了,寂静无声的夜晚只有风声和受伤骆驼的悲鸣声混在一起。前方在黑暗中显得悠远且看不清楚。 第八章 白鹰 白鹰仿佛是一只从天而降的精灵,给这原本就深沉的沙漠夜色里,更增添了一份神秘。大熊对这只大鹰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直勾勾的盯着它看,白鹰却仿佛十分的不耐烦,仰着头斜看着我们,右翅膀向外一扇,翅膀对着我们来时的路,看样子像是让我们离开这里。 白鹰站在骆驼上,神态傲然俨然是一位王者。大熊嘴里啾啾了两声,撕开一袋牛肉干,拿在手中伸出手慢慢的向白鹰靠近,那样子仿佛在逗一只小巧可爱的鸟,我吓了一跳,这突然出现的白鹰有太多的不寻常,躲他还来不及,谁知神经大条的大熊竟然还在逗他,看他的样子还想要摸摸它。 白鹰冷冷的看着大熊显得很是严肃,大熊嘿嘿傻笑着慢慢向鹰靠近,眼看着离那白鹰已经不到一米的距离,他慢慢的伸出手想去碰它的翅膀。清风见了忙朝他喊:“你干什么?”大熊嘿嘿一笑:“这鹰太他妈帅了,我想摸摸它。” 白鹰冷傲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大熊翅膀动了动,显得有些不耐烦,马上大熊的手就要碰到它。突然它张开翅膀用厚的一面向大熊砍去,我看的很清楚白鹰的翅膀展开并不是扇,而是用肉厚的那一面平直的向大熊横着砍去,大熊没想到鹰会动手,慌乱之下用右胳膊一挡,他“哎呦”一声跳到一边,一摸胳膊已经肿了起来。 我牵着系着骆驼的绳子不敢放手,着急的问:“大熊你没事吧?” 大熊呲牙咧嘴的喊“没事,就是胳膊肿了,这老鹰也太厉害了,它怎么那么大的劲?***疼死我了” 原本镇静的清风也跳起来,朝大熊喊:“这鹰很是古怪你别招惹它” 他俩说着话白鹰已经不耐烦的啾啾叫了起来,叫声比刚才还要大,象是在警告我们,大熊揉着胳膊问:“这老鹰太邪门,他站在咱们的骆驼上干什么?他要不走,咱们怎么办?” 清风想了想:“也许过一会它烦了就飞了吧,咱们别理它就当它不存在好了”大熊深感其言,再也不敢招惹白鹰回到篝火边仔细一看自己的胳膊,见右胳膊红红的一片,肿的很是厉害。他翻了翻包裹翻出一瓶云南白药的喷雾剂喷在胳膊上,又揉了揉感觉比刚才好多了。 白鹰见我们不理它从骆驼上蹦了下来,迈开步子挺胸仰头的来到我俩面前,大声啾啾的叫着,并且很凶狠的看着我们,一直翅膀依旧张开指着远方。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白鹰是什么意思,又不敢招惹它,任由它叫却是暗暗戒备,防备白鹰偷袭。 白鹰见我们不走,转身突然飞到空中,我们见它飞走都松了口气,大熊嘟囔着骂:“妈的,这死鹰总算是飞走了,我还以为他要跟咱们耗一晚上呢”他话刚说完,天上一声嘹亮的鹰嘀响起,我抬头一看,那鹰如同颗流星一般从空中猛的向我们扑来。 清风大喊:“快躲开”我们连滚带爬的躲开了白鹰居高临下的一击。 大熊高声大喊:“这老鹰疯了,咱们又没惹它,他攻击咱们干什么?” 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能说:“小心点,千万别让他咬着”刚才白鹰靠近我们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鹰嘴尖利的像铁钩子一样,这要是居高临下的咬上一口,不死也得重伤。 话刚说完白鹰从空中又俯冲了下来,大熊有些恼了,大骂:“妈的欺负我们不会飞啊”蹲下捡起一个啤酒瓶子狠劲的向白鹰砸去。他这一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他本来就人高马大的,力气也大,这一下狠砸过去也是又急又狠。酒瓶子带着风声呼啸着向白鹰迎面而去,眼看就要打在它身上,谁知白鹰却是不躲,在空中微一侧身右边的翅膀反而迎了上去,就听铛的一声。白鹰挥动翅膀将那啤酒瓶子又挡了回来。而啤酒瓶子回来的度竟然要比大熊砸出去时还要快。 大熊虽然神经大条人却不粗,他也觉得不好,忙在地上一滚躲开飞射而来啤酒瓶子,只听噗一声,啤酒瓶子急射入沙里,没了踪影。他大吃一惊抬头看了一眼清风和我,我俩也是一脸的惊讶,这只神秘的白鹰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们呆白鹰却不呆,它在空中绕着我们飞了一圈突然又飞了下来,我们三个都是神情紧张准备好了迎接这白鹰的再一次袭击,谁知白鹰并没有向我们扑来反而向那五匹骆驼扑下,那五匹骆驼仿佛都丢了魂一般,混身哆嗦着却是动也不敢动,白鹰从空中扑下悬在一只骆驼的面前,突然它猛的向骆驼的眼睛琢去,嗷~~一声惨叫,那支骆驼的两只眼睛被白鹰生生给琢的瞎了。 骆驼的惨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和清晰,我急忙冲了过去,边跑边喊:“快护好骆驼,否则咱们就得困在这了。” 大熊忙又捡起一个啤酒瓶子向白鹰砸去,他没指望能把这鹰打下来或者打伤。但是能阻止它一下也是好的,只要不在让白鹰去琢第二只骆驼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谁知这次白鹰并没有硬碰,而是向上猛的拔起又飞到空中。 我们跑到受伤的骆驼前,那只骆驼双眼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悲凉的嘶叫着。大熊看了很是火大,恼怒的说:“这白鹰也太欺负人了,老陈你看好骆驼,我去会会它”清风鄙视的看着他:“你怎么会会它?飞上去?” 大熊急了:“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剩下的骆驼被它咬,这些骆驼也真他妈熊包,这么大的个就傻傻的等着挨咬,连躲都不躲。” 清风看着他:“你就别得瑟了,咱们还是看好剩下的四匹骆驼吧,要是在被白鹰啄瞎两头,咱们就真困在这了。”大熊看着在天上盘旋不去的白鹰问:“怎么看?你说的容易,就跟它这么耗着吗?它行,咱们不吃不喝不睡怎么受得了” 我看了看仍在天空盘旋的白鹰,咬了咬牙:“不行就拿枪打。” 清风想了下:“不行,这不是普通的老鹰,我感觉它已经通人性,用枪打死它是在是太残忍了。况且我看这鹰对我们并没有恶意,估计它只是想把我们赶走。” 我着急的问:“那怎么办?你们谁身上还有能用的上的武器?” 我们穿的都是凯瑟琳赞助的美国海军6战队的作训服,他蹲下身从裤角那掏出一把m9军刀,冲着我俩说:“别的没有了就剩这个了” 我吓了一跳:“我靠,你还带把刀在身上”大熊一扭**,得意洋洋的说:“那当然,随身携带,有备无患,你看咱这身衣服多专业,穿在我身上也合适,那像你俩穿上也跟土包子似的。” 我刚接过他手中的刀。白鹰想必也空中也看见,猛地向我冲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白鹰已经抓住了我的衣服,接着使劲扑闪翅膀,我就觉得一股大力向上拔起,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白鹰带着飞离了地面。 大熊和清风看得清楚,都向我纵身扑过来想抓住我的脚,可两人都扑了个空。大熊着急的喊:“老陈,你别怕,我想办法。”说着就掏出了枪。他左右瞄了一下又怕打到我,着急的在地下乱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一会的工夫,我已经被白鹰带的离开地面有五六米了,我知道这时候要是再想不出办法,等白鹰将我带到高空,死活可就由不得自己了,情急之中伸出左手往上一抓,抓住了白鹰的抓子,使劲往下一拽,白鹰身形一晃显然是被拉扯的有些吃不准力道。就这么一下的时间,我猛地举起那把m9军刀,用刀把狠力的朝它腹部使劲一鎚。 挨了这一下砍白鹰也感到吃痛,身体一晃再也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放开抓子将我扔了下来,我脸朝下砰的一声摔在沙子上,顿时满脸满嘴都是沙子,来不及多想翻身起来,喉咙里却满是沙子,忙跑到篝火旁抓起大熊喝剩下的半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沙子顺着水流到的肚子里,这才感觉到好受了许多。 清风紧紧的牵着绳子看着骆驼,这时见我掉了下来,忙朝我喊:“老陈,你没事吧?” “没事。”我对他摆了摆手,声音却有些沙哑。 这时传来大熊的欢呼声:“那老鹰飞走了” 我抬头一看白鹰果然不在围着我们转,而是向远方飞去,远远的只看见一个白点。我看着远去的白鹰一脸的迷惑,喃喃自语的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竟然能带动我这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飞起来,还有你为什么袭击我们?你想告诉我们什么?” 夜色越来越深了,寂静无声的夜晚只有风声和受伤骆驼的悲鸣声混在一起。前方在黑暗中显得悠远且看不清楚。 第九章 海市蜃楼 白鹰飞走我们都松了口气,手忙脚乱的给受伤的骆驼眼睛里撒了点云南白药,用纱布包扎好。休息了下,除了震惊白鹰的彪悍之外,我们三个都觉得很纳闷,外面闹的动静这么大,凯瑟琳就跟没事人一样,连出来看一眼都没出来。 清风撇了撇嘴对凯瑟琳的帐篷说:“看见没有?咱哥三遇这么大的危险,老美就躲在里面,连个声也不吭,还真拿咱们不当回事啊。” 大熊被他一鼓动顿时怒气冲天,拉着我:“老陈,跟我去问问这个外国妞到底怎么个意思?” 我本来不想去,又怕他莽撞,被他拽着走到凯瑟琳的帐篷,大熊也不客气,拉开帐篷的拉锁拽着我闯了进去,进去抬眼一看,我俩都傻在了那里,就见凯瑟琳一丝不挂,正捧着沙子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擦。这时见我俩闯了进来,双手不停的上遮下掩,可又觉得掩那都不合适。帐篷里一盏油灯闪闪烁烁的照着眼前这尴尬的局面。 都楞了一下下,大熊忍不住叫了声:“啊哦~~~”他这一叫立刻惊醒了凯瑟琳“啊~~~”她一声尖叫,显然是回过神来了,可这一嗓子分贝数实在是太高,把我俩吓了一跳,大熊急忙说:“别叫,别叫,我们这就出去。”凯瑟琳弯腰捡起地上的水壶就向大熊砸,大熊一躲喊了声:“老陈,快跑。”我俩狼狈不堪的跑出来。一头的大汗。 清风见这我俩这狼狈模样好奇的问:“不是找凯瑟琳算账去了吗?怎么好像你俩被她刚欺负完一样?还有帐篷里的尖叫是怎么回事?” 大熊眼珠子一转:“凯瑟琳不讲理,说这是咱们该做的,还没等我跟他理论她就开始尖叫着把我俩赶出来了,唉~~我们哥俩也是没办法,谁让老杨把我们卖了呢,除非是不想再干警察了,否则就得受凯瑟琳的气。” 清风一听我俩这么被她欺负,顿时义愤填膺,他本来就跟凯瑟琳不对眼,听到这已经是怒气冲天:“妈的,这美国巫婆太嚣张,连我兄弟她也敢说训就训,太给她脸了,哥俩别生气,我去替你们教训她,我看她能拿我怎么办?反正老子也不是吃公家饭的人。”说完气哄哄的大步走到凯瑟琳的帐篷,连个招呼也没打直闯了进去,接着帐篷里又传来一阵凯瑟琳的尖叫,然后清风也灰头土脸的跑出来。 清风跑到我俩身边指着鼻子大骂:“你俩还他妈是不是人?不是为你俩出气我犯的着吗?你们就这么害我?真他妈不是东西。” 大熊嘿嘿一笑:“你也别生气,咱们是兄弟有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光**的外国美女吧?这回你也开开眼。” 清风呸了一口:“屁的美女!老子要是长了针眼再找你俩算账。” 我也笑:“其实也不能怪我俩,你要是不进去一躺,等你知道了这事,还不得笑话我俩一辈子,这下扯平了,谁也别笑话谁。” 我们三个又说笑了会,也都觉得累了,可是谁也没进帐篷里睡,生怕那只厉害的白鹰再次偷袭,我们这一夜睡的十分警醒,可直到天亮白鹰也再没出现。等到天色刚亮,我们三个就收拾好了行装,凯瑟琳也早早的出来,我们觉得都很尴尬,可她却表现的很平静,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生过。 大家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趁着凉快早早赶路,可是有一匹骆驼的眼睛瞎了,大家的度也走不快,每天也就走了几十里地。如此走了一个星期,每天早起晚睡,还要时刻提防那只白鹰偷袭。大家都疲惫的不行。第七天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了当初的精神劲,一个个霜打了结子似的慢慢向前挪步。到了中午走了还不到十里的路,此时的太阳又毒辣起来,大家无精打采的只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挨,连话都已经懒得说了。有风吹过来也变成了一波一波的热浪,偶尔的几颗胡杨树也是焦干枯黄,光秃秃的树枝伸向苍穹仿佛在呐喊着什么。 我们费力的爬上一个大沙丘再也没有力气走下去,大熊一**坐在烫烫的地上,嘟囔着:“歇会吧,歇会再走,在这么走下去就出人命了。” 清风拽他:“要休息也得找个遮阳的地方,在这大太阳底下呆着还不得被晒死啊。” 我用手遮着眼帘向天上看,恍惚中太阳仿佛变成了七彩的颜色,天地之间逐渐变的模糊起来,远处视野的轮廓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紧接着一个巨大而古老的城市拔地而起,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眼前的一切忽然又变的清晰起来。城市的建筑很是古老陈旧,依稀是维吾尔族的建筑,可仔细看上去却又不象,城墙高有五米很是厚实,上面站着许多胡人模样的士兵手中拿着刀枪往来巡视。城门口有人把守,来往进出的人络绎不绝,一条宽大的河流蜿蜒着从城的身旁流过。成片的胡杨林使得这里看上去青翠凉爽。散落在城四周的羊群骆驼让人感觉十分的安详舒适。 清风一跃而起高声大叫:“海市蜃楼。” 大熊迅去找相机,凯瑟琳也呆住了用英语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大熊翻出个傻瓜相机,不停的照相,一边照一边说:“咱哥们命还不错,想不到竟然能看见海市蜃楼。唉,你说这咋就这么神奇呢?” 我兴奋的点点头:“想不到居然能碰上这样的奇景,海市蜃楼经常生在沿海,在沙漠偶尔也可见到。可以看到房屋,人,山,森林等景物,并且可以运动,栩栩如生。有人认为是人间仙境。现在,有人说海市蜃楼说成是大气折射的结果,把远处的景物折射到近处来了。海市蜃楼也经常生在雨后,这时的空气湿度较大,也易形成透镜系统。当近地面的气温剧烈变化,会引起大气密度很大的差异,远方的景物,在光线传播时生异常折射和全反射,从而造成蜃景。而前面这个应该就是古时候的楼兰国了,你看它的建筑里融合了汉族和西域的风格,你再看他们有些人的穿着,交领、右衽,不用扣子,而用绳带系结,给人洒脱飘逸的印象。这些都是唐朝服装的特点,而它使用的器具兵器也能看到唐代的特征,所以我推断这应该就是千年前楼兰城的真正面貌。” 大熊听没听进去我也不知道,他看了会突然蹦起来:“看看,那城里面还有道士呢。” 清风听说有道士,急忙问:“那有道士?” 大熊手指着前方对他说:“你仔细看,在城门口几辆马车的旁边,有几个穿着道袍拿着宝剑的道士,你看不见吗?还有,还有,有个道士肩膀上的蹲着一只白鹰,那不就是袭击咱们的那个白鹰吗。” 清风仔细的看,可这时突然出现的海市蜃楼却慢慢的变淡,清风着急的去拿望远镜,还没等靠近骆驼,突然那五匹骆驼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危险一样,了疯似的甩开大蹄向海市蜃楼的方向狂奔,扬起一片黄沙,清风想拉住骆驼,却被狂的骆驼拽了个琅跄,绳子也脱了手。突然之间那刚才的人间仙境消失的无影无踪,大风毫无预兆的刮起卷起漫天的沙尘,天地之间转眼成了灰蒙蒙的一片混沌,到处都是一片暗黄色。 大家急忙的戴上了风镜用头巾遮住了鼻子和嘴,我四下一看,那三匹骆驼早已失控,只是向前狂奔,我心里大急,所有的食物清水和装备都在骆驼身上,真要丢了这三匹骆驼,我们的境地就十分危险了,我着急的大喊了一声:“快追!!” 我们撒开大脚狂追前面的五匹骆驼,可沙地上根本就跑不快,风迎面而来更阻碍了我们奔跑的度。眼看着风沙越来越大,骆驼却是越来越远。我怕大家跑散了一把抓住清风拽着他往前跑,好不容易跑到一个高点的沙丘四周都是黄沙茫茫那里还能看见骆驼,这时候清风突然“哎呦”一声,身子往前一栽,我使劲一拽却没拉住,两人一起骨碌着向下滚去。 我俩不受控制的向下滚,我死死的抓住清风,两人在肆孽的风沙中仿佛两片树叶,飘飘荡荡不由自主。也不知滚了多长的时间,突然我撞在了一块突起的硬物上。清风也是哎呦叫了一声,想必也撞到了硬物上,我俩互相检查了一下现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后背撞的有些疼痛。 这时大熊拽着凯瑟琳也叽里咕噜的冲着我从上面滚了下来,我见他俩来势甚猛急忙向一边躲了躲,大熊和凯瑟琳也都是齐声“哎呦”了一声,听见他俩喊哎呦,我心里就有底了,知道他们么什么事。 我用手上下左右摸了摸那突出来的坚硬物体,现撞上的其实是一段残破的城墙。此时风沙越来越大扑天盖地而来。这时候那里还有考虑的时间,我忙一把拉起清风,招呼大熊和凯瑟琳,四人爬上这段并不高的城墙向下跳了下去。 第九章 海市蜃楼 白鹰飞走我们都松了口气,手忙脚乱的给受伤的骆驼眼睛里撒了点云南白药,用纱布包扎好。休息了下,除了震惊白鹰的彪悍之外,我们三个都觉得很纳闷,外面闹的动静这么大,凯瑟琳就跟没事人一样,连出来看一眼都没出来。 清风撇了撇嘴对凯瑟琳的帐篷说:“看见没有?咱哥三遇这么大的危险,老美就躲在里面,连个声也不吭,还真拿咱们不当回事啊。” 大熊被他一鼓动顿时怒气冲天,拉着我:“老陈,跟我去问问这个外国妞到底怎么个意思?” 我本来不想去,又怕他莽撞,被他拽着走到凯瑟琳的帐篷,大熊也不客气,拉开帐篷的拉锁拽着我闯了进去,进去抬眼一看,我俩都傻在了那里,就见凯瑟琳一丝不挂,正捧着沙子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擦。这时见我俩闯了进来,双手不停的上遮下掩,可又觉得掩那都不合适。帐篷里一盏油灯闪闪烁烁的照着眼前这尴尬的局面。 都楞了一下下,大熊忍不住叫了声:“啊哦~~~”他这一叫立刻惊醒了凯瑟琳“啊~~~”她一声尖叫,显然是回过神来了,可这一嗓子分贝数实在是太高,把我俩吓了一跳,大熊急忙说:“别叫,别叫,我们这就出去。”凯瑟琳弯腰捡起地上的水壶就向大熊砸,大熊一躲喊了声:“老陈,快跑。”我俩狼狈不堪的跑出来。一头的大汗。 清风见这我俩这狼狈模样好奇的问:“不是找凯瑟琳算账去了吗?怎么好像你俩被她刚欺负完一样?还有帐篷里的尖叫是怎么回事?” 大熊眼珠子一转:“凯瑟琳不讲理,说这是咱们该做的,还没等我跟他理论她就开始尖叫着把我俩赶出来了,唉~~我们哥俩也是没办法,谁让老杨把我们卖了呢,除非是不想再干警察了,否则就得受凯瑟琳的气。” 清风一听我俩这么被她欺负,顿时义愤填膺,他本来就跟凯瑟琳不对眼,听到这已经是怒气冲天:“妈的,这美国巫婆太嚣张,连我兄弟她也敢说训就训,太给她脸了,哥俩别生气,我去替你们教训她,我看她能拿我怎么办?反正老子也不是吃公家饭的人。”说完气哄哄的大步走到凯瑟琳的帐篷,连个招呼也没打直闯了进去,接着帐篷里又传来一阵凯瑟琳的尖叫,然后清风也灰头土脸的跑出来。 清风跑到我俩身边指着鼻子大骂:“你俩还他妈是不是人?不是为你俩出气我犯的着吗?你们就这么害我?真他妈不是东西。” 大熊嘿嘿一笑:“你也别生气,咱们是兄弟有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光**的外国美女吧?这回你也开开眼。” 清风呸了一口:“屁的美女!老子要是长了针眼再找你俩算账。” 我也笑:“其实也不能怪我俩,你要是不进去一躺,等你知道了这事,还不得笑话我俩一辈子,这下扯平了,谁也别笑话谁。” 我们三个又说笑了会,也都觉得累了,可是谁也没进帐篷里睡,生怕那只厉害的白鹰再次偷袭,我们这一夜睡的十分警醒,可直到天亮白鹰也再没出现。等到天色刚亮,我们三个就收拾好了行装,凯瑟琳也早早的出来,我们觉得都很尴尬,可她却表现的很平静,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生过。 大家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趁着凉快早早赶路,可是有一匹骆驼的眼睛瞎了,大家的度也走不快,每天也就走了几十里地。如此走了一个星期,每天早起晚睡,还要时刻提防那只白鹰偷袭。大家都疲惫的不行。第七天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了当初的精神劲,一个个霜打了结子似的慢慢向前挪步。到了中午走了还不到十里的路,此时的太阳又毒辣起来,大家无精打采的只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挨,连话都已经懒得说了。有风吹过来也变成了一波一波的热浪,偶尔的几颗胡杨树也是焦干枯黄,光秃秃的树枝伸向苍穹仿佛在呐喊着什么。 我们费力的爬上一个大沙丘再也没有力气走下去,大熊一**坐在烫烫的地上,嘟囔着:“歇会吧,歇会再走,在这么走下去就出人命了。” 清风拽他:“要休息也得找个遮阳的地方,在这大太阳底下呆着还不得被晒死啊。” 我用手遮着眼帘向天上看,恍惚中太阳仿佛变成了七彩的颜色,天地之间逐渐变的模糊起来,远处视野的轮廓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紧接着一个巨大而古老的城市拔地而起,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眼前的一切忽然又变的清晰起来。城市的建筑很是古老陈旧,依稀是维吾尔族的建筑,可仔细看上去却又不象,城墙高有五米很是厚实,上面站着许多胡人模样的士兵手中拿着刀枪往来巡视。城门口有人把守,来往进出的人络绎不绝,一条宽大的河流蜿蜒着从城的身旁流过。成片的胡杨林使得这里看上去青翠凉爽。散落在城四周的羊群骆驼让人感觉十分的安详舒适。 清风一跃而起高声大叫:“海市蜃楼。” 大熊迅去找相机,凯瑟琳也呆住了用英语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大熊翻出个傻瓜相机,不停的照相,一边照一边说:“咱哥们命还不错,想不到竟然能看见海市蜃楼。唉,你说这咋就这么神奇呢?” 我兴奋的点点头:“想不到居然能碰上这样的奇景,海市蜃楼经常生在沿海,在沙漠偶尔也可见到。可以看到房屋,人,山,森林等景物,并且可以运动,栩栩如生。有人认为是人间仙境。现在,有人说海市蜃楼说成是大气折射的结果,把远处的景物折射到近处来了。海市蜃楼也经常生在雨后,这时的空气湿度较大,也易形成透镜系统。当近地面的气温剧烈变化,会引起大气密度很大的差异,远方的景物,在光线传播时生异常折射和全反射,从而造成蜃景。而前面这个应该就是古时候的楼兰国了,你看它的建筑里融合了汉族和西域的风格,你再看他们有些人的穿着,交领、右衽,不用扣子,而用绳带系结,给人洒脱飘逸的印象。这些都是唐朝服装的特点,而它使用的器具兵器也能看到唐代的特征,所以我推断这应该就是千年前楼兰城的真正面貌。” 大熊听没听进去我也不知道,他看了会突然蹦起来:“看看,那城里面还有道士呢。” 清风听说有道士,急忙问:“那有道士?” 大熊手指着前方对他说:“你仔细看,在城门口几辆马车的旁边,有几个穿着道袍拿着宝剑的道士,你看不见吗?还有,还有,有个道士肩膀上的蹲着一只白鹰,那不就是袭击咱们的那个白鹰吗。” 清风仔细的看,可这时突然出现的海市蜃楼却慢慢的变淡,清风着急的去拿望远镜,还没等靠近骆驼,突然那五匹骆驼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危险一样,了疯似的甩开大蹄向海市蜃楼的方向狂奔,扬起一片黄沙,清风想拉住骆驼,却被狂的骆驼拽了个琅跄,绳子也脱了手。突然之间那刚才的人间仙境消失的无影无踪,大风毫无预兆的刮起卷起漫天的沙尘,天地之间转眼成了灰蒙蒙的一片混沌,到处都是一片暗黄色。 大家急忙的戴上了风镜用头巾遮住了鼻子和嘴,我四下一看,那三匹骆驼早已失控,只是向前狂奔,我心里大急,所有的食物清水和装备都在骆驼身上,真要丢了这三匹骆驼,我们的境地就十分危险了,我着急的大喊了一声:“快追!!” 我们撒开大脚狂追前面的五匹骆驼,可沙地上根本就跑不快,风迎面而来更阻碍了我们奔跑的度。眼看着风沙越来越大,骆驼却是越来越远。我怕大家跑散了一把抓住清风拽着他往前跑,好不容易跑到一个高点的沙丘四周都是黄沙茫茫那里还能看见骆驼,这时候清风突然“哎呦”一声,身子往前一栽,我使劲一拽却没拉住,两人一起骨碌着向下滚去。 我俩不受控制的向下滚,我死死的抓住清风,两人在肆孽的风沙中仿佛两片树叶,飘飘荡荡不由自主。也不知滚了多长的时间,突然我撞在了一块突起的硬物上。清风也是哎呦叫了一声,想必也撞到了硬物上,我俩互相检查了一下现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后背撞的有些疼痛。 这时大熊拽着凯瑟琳也叽里咕噜的冲着我从上面滚了下来,我见他俩来势甚猛急忙向一边躲了躲,大熊和凯瑟琳也都是齐声“哎呦”了一声,听见他俩喊哎呦,我心里就有底了,知道他们么什么事。 我用手上下左右摸了摸那突出来的坚硬物体,现撞上的其实是一段残破的城墙。此时风沙越来越大扑天盖地而来。这时候那里还有考虑的时间,我忙一把拉起清风,招呼大熊和凯瑟琳,四人爬上这段并不高的城墙向下跳了下去。 第十章 又被打倒 断壁并不高也就二米多点,下面都是厚厚柔软的沙子,大家跳到沙地上并没有受伤,我四下一看这里应该是个小城镇的遗迹,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大部分的建筑都被埋在黄沙下面,只有青石砌成的城墙依旧挺立在风沙之中,许多的房屋都已经倒塌残破而又凄凉,剩下的也是摇摇欲坠。 不远的前方有一座虽然破烂但看起还算是雄伟的大房子,大家来不急多想,低头向那房子里窜去,那房子虽大可下面大部分都被黄沙掩埋了起来,只露出中间的部分和屋顶。大家刚冲进去,,外面的天色就暗了下来,大风沙开始刮起,呜呜的风声响起在天地之间,仿佛有千千万万只饿鬼在哀号哭叫。 这个房子很大除了被黄沙掩盖的那部分剩下的也有个二三百平,看样子像是古时候政府官员办公的地方,跑进来才现我们并不是唯一来避难的,还有许许多多的动物都躲在了这里,这其中有三只黄羊,两只沙狼,还有几只秃鹫。我们的那五匹骆驼竟然也在其中,这五匹吓的丢了魂的骆驼哆嗦着卧在地上,头低低的垂下,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大熊见到这五匹骆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照一个眼睛没瞎的骆驼就是一脚,边踢边骂:“妈的,你们太不讲义气了,有了危险就跑?你他妈叫着我们一块跑啊,我叫你跑,我叫你跑”他猛踢了骆驼两脚,骆驼还是动也不动,任由他踢。 清风有点看不过眼去了,对他说:“行了,你跟个畜生较什么劲,它们那也是本能,你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这里也不安全” 大熊听了他的话,气烘烘的不在踢那骆驼,四下一看见有这么多邻居,其中还有沙狼秃鹫,他顿时火气又上来了,拔出m9军刀,大声的喊:“谁敢惹我?” 我苦笑了一下:“没人惹你,你看看它们的样子” 大熊一看,这些个野兽都十分的惶恐,他们仿佛知道大风沙的厉害,每个都是浑身颤抖着,眼里露出恐怖惊吓之色,惊恐的望向外面。 大熊也觉得自己这样挺没劲的,一**坐到地上,清风拿出瓶水递给他说:“希望外面的城墙能够抵挡住这大风沙,否则咱俩就要被埋在这里了” 大熊喝了口水:“那也好,真要埋在这了,哥几个就永远不用分开了,不过还多一洋婆子比较闹心。咱们跟她可没啥共同语言。” 凯瑟琳听了他的话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他。 清风笑了笑:“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说完取出几块小木头和炭,点着了取暖。火一生起,那些动物都显得十分害怕,远远的躲开不敢靠近。 大熊坐在火堆旁边看着清风小声的说:“兄弟,我们这次真连累你了” 清风听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喝到一半的水猛的喷了出来,苦笑着说:“大哥,拜托你不要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大姑娘。你的屁话你就放肚子里吧,我不想听也不爱听,你要想聊天就聊点别的,要不你就闭嘴。”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把头向边上一扭:“这风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大熊:“反正咱也找到骆驼了,坚持个十天八天的没问题,实在不行把那些狼啊羊啊的宰了也够对付几天的,再说我就不信它能刮一辈子” 听着外面如同鬼叫一样的风声,我对他俩说:“看来咱俩这一次沙漠之行注定不会顺利。清风也看向外面,一时无语顿时沉默起来。 风从中午一直刮,我们这几天晚上本来就没睡好,又这么折腾了一下早就累的很了,可虽然困倦却都不敢睡,我们身旁还有不少的猛兽,都怕睡着后出什么危险,打起精神强撑着聊天,天南海北的乱侃,大家平时见面次数虽多可却从来都没象今天这样好好的坐下来聊过什么。 凯瑟琳开始还很沉默,慢慢的也加入进来,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凯瑟琳家族是德克萨斯州很有名气的一个预测家族,可以说祖辈都出过很多能预测的人,就因为这个也遭到了不少的迫害,家族里许多的祖辈都被人当成巫婆烧死过,到了她这一辈,也是因为她有这个能力才被联邦调查局看中,也因此遭到好几次的暗杀。 听她讲完,我感觉她其实也是一个挺可怜的女孩子,也属于那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类型。大家聊着时间过的也快,凯瑟琳毕竟是女孩,有点坚持不住,歪在一边睡去,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也觉得这样熬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商量了一下轮流站岗,其他的人能休息会就休息会,我站的第一班岗,叫醒清风后我也困的不行。 等到夜里十点多的时候大熊把我叫醒,看了看外面,风沙刚停,我们点的那一小堆火始终没敢让它熄灭,那些个野兽见风沙停了连蹦带跳急急的跑了出去。它们终于不用在忍受离火光这么近的痛苦了,野兽走光这里就只剩下我们还有那五匹骆驼。 大熊伸了个懒腰:“妈的,这风沙终于停了,今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了” 我看了看那堆火,摇摇欲坠的快要熄灭,对大熊说:“我去找点树枝呀什么能烧的东西去,要不光靠咱们带的这点木头和碳,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 大熊也在这里呆的烦了,跟我说:“要去咱俩一起去,我可不想老在这鬼地方呆着,也该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我拍醒清风,清风睡眼朦胧的站起来:“又到我了?” 我点头:“到你了,警醒着点,我和大雄去拣点能烧的东西去。” 一场风沙过后这里的空气无比的新鲜,我俩走出房子都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望着天空闪烁的星光一时有些痴了。大熊喃喃的说:“我现这里的夜空真的是挺美的。” 我笑着问:“你怎么突然变酸了,你不会要作诗吧?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别感慨了,快去找能烧的东西去吧” 大熊上来给我一拳:“平时就你最酸,我酸一回你就受不了拉,你想想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容易吗我?” 我一把抱住他“去你的吧!”用手推了他一把,大熊嘿嘿一躲谁知道脚底下却被绊了一下,他一个琅跄差点摔倒,站稳了身形就骂:“什么鬼东西?”用电筒一照,好象是一块不算大的个半圆形的石头露在外面,他上去用脚踢了踢,谁知那东西竟被他踢了起来,骨碌滚到一边,再仔细一看那里是什么石头,分明就是一个骷髅头。 我们刚躲过一场大风沙又看见这么一个死人头都感到兆头不好,大熊更是大呼晦气。 我对他说:“小心点,这不是你家后院。沙漠里还不定出什么古怪呢。” 我俩不敢再象刚才那样大大咧咧的走,都变的小心翼翼的,打着电筒倒也找着几根枯黄的胡杨树枝,拐了个弯见前面有个劣土垒起来的矮围墙。大熊拿着电筒向墙那边晃了一晃,就见恍惚中地上趴着两个黑影。 我俩精神都是一紧,小心的掏出枪,对准墙那边的黑影,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过去,靠近一看沙地上趴着两个人,大熊小心的踢了踢,没有一点的动静。我蹲下去翻开其中的一个,一看是一个穿着美军野战迷彩服,高鼻深目的美国人。 这人的眉心中间有一个弹孔,是一枪致命,我又翻开第二具尸体,死状和前一个一模一样,看他们的装束不难猜出,他们应该是追捕杀手的前几批人。我们警觉的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现别的异常。 我推测这两个美国人应该是被那个杀手所杀,可推测并不能真正的确定,我小声的对大熊说:“快去把凯瑟琳和清风叫来,让凯瑟琳看看,地上的这两人是不是她们的人。” 大熊转身而去,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现两人身上的枪都被摸走,其中一个人身上挂了一块白布,摘下来一看上面写的是英文,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俩人的尸体,感觉他们的死亡时间绝不会过一天,难道说杀手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没多大的工夫,凯瑟琳和清风大熊三个急急赶来,我把那块白布递给凯瑟琳,让她给翻译一下,凯瑟琳接过来看了一眼,脸色不由得变了变。我见她神色不对,急忙问:“上面写的什么?” 凯瑟琳:“除了你们的秘密部队,这些普通的特工是抓不到我的?” 我们都是一惊,听到这几句就已经能确定这两人一定是被那个杀手所杀,就在这时,离地上两句尸体中间的地方,一个人影突然跃起,手中沙子猛地向我们撒过来,这时天色本来就黑,任谁也想不到沙子里竟然会埋伏一个人,大家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沙子打在脸上,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凭着感觉向那人影一扑,人还在空中就听见轻微的喀哒一声响,我觉得胸口一麻,一根细长的针插在了胸口上,我只觉得脑中一阵迷糊,扑通摔在地上昏了过去。摔在地上的一瞬间,我心中大骂:“***,又中了道了!!” 第十章 又被打倒 断壁并不高也就二米多点,下面都是厚厚柔软的沙子,大家跳到沙地上并没有受伤,我四下一看这里应该是个小城镇的遗迹,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大部分的建筑都被埋在黄沙下面,只有青石砌成的城墙依旧挺立在风沙之中,许多的房屋都已经倒塌残破而又凄凉,剩下的也是摇摇欲坠。 不远的前方有一座虽然破烂但看起还算是雄伟的大房子,大家来不急多想,低头向那房子里窜去,那房子虽大可下面大部分都被黄沙掩埋了起来,只露出中间的部分和屋顶。大家刚冲进去,,外面的天色就暗了下来,大风沙开始刮起,呜呜的风声响起在天地之间,仿佛有千千万万只饿鬼在哀号哭叫。 这个房子很大除了被黄沙掩盖的那部分剩下的也有个二三百平,看样子像是古时候政府官员办公的地方,跑进来才现我们并不是唯一来避难的,还有许许多多的动物都躲在了这里,这其中有三只黄羊,两只沙狼,还有几只秃鹫。我们的那五匹骆驼竟然也在其中,这五匹吓的丢了魂的骆驼哆嗦着卧在地上,头低低的垂下,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大熊见到这五匹骆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照一个眼睛没瞎的骆驼就是一脚,边踢边骂:“妈的,你们太不讲义气了,有了危险就跑?你他妈叫着我们一块跑啊,我叫你跑,我叫你跑”他猛踢了骆驼两脚,骆驼还是动也不动,任由他踢。 清风有点看不过眼去了,对他说:“行了,你跟个畜生较什么劲,它们那也是本能,你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这里也不安全” 大熊听了他的话,气烘烘的不在踢那骆驼,四下一看见有这么多邻居,其中还有沙狼秃鹫,他顿时火气又上来了,拔出m9军刀,大声的喊:“谁敢惹我?” 我苦笑了一下:“没人惹你,你看看它们的样子” 大熊一看,这些个野兽都十分的惶恐,他们仿佛知道大风沙的厉害,每个都是浑身颤抖着,眼里露出恐怖惊吓之色,惊恐的望向外面。 大熊也觉得自己这样挺没劲的,一**坐到地上,清风拿出瓶水递给他说:“希望外面的城墙能够抵挡住这大风沙,否则咱俩就要被埋在这里了” 大熊喝了口水:“那也好,真要埋在这了,哥几个就永远不用分开了,不过还多一洋婆子比较闹心。咱们跟她可没啥共同语言。” 凯瑟琳听了他的话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他。 清风笑了笑:“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说完取出几块小木头和炭,点着了取暖。火一生起,那些动物都显得十分害怕,远远的躲开不敢靠近。 大熊坐在火堆旁边看着清风小声的说:“兄弟,我们这次真连累你了” 清风听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喝到一半的水猛的喷了出来,苦笑着说:“大哥,拜托你不要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大姑娘。你的屁话你就放肚子里吧,我不想听也不爱听,你要想聊天就聊点别的,要不你就闭嘴。”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把头向边上一扭:“这风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大熊:“反正咱也找到骆驼了,坚持个十天八天的没问题,实在不行把那些狼啊羊啊的宰了也够对付几天的,再说我就不信它能刮一辈子” 听着外面如同鬼叫一样的风声,我对他俩说:“看来咱俩这一次沙漠之行注定不会顺利。清风也看向外面,一时无语顿时沉默起来。 风从中午一直刮,我们这几天晚上本来就没睡好,又这么折腾了一下早就累的很了,可虽然困倦却都不敢睡,我们身旁还有不少的猛兽,都怕睡着后出什么危险,打起精神强撑着聊天,天南海北的乱侃,大家平时见面次数虽多可却从来都没象今天这样好好的坐下来聊过什么。 凯瑟琳开始还很沉默,慢慢的也加入进来,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凯瑟琳家族是德克萨斯州很有名气的一个预测家族,可以说祖辈都出过很多能预测的人,就因为这个也遭到了不少的迫害,家族里许多的祖辈都被人当成巫婆烧死过,到了她这一辈,也是因为她有这个能力才被联邦调查局看中,也因此遭到好几次的暗杀。 听她讲完,我感觉她其实也是一个挺可怜的女孩子,也属于那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类型。大家聊着时间过的也快,凯瑟琳毕竟是女孩,有点坚持不住,歪在一边睡去,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也觉得这样熬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商量了一下轮流站岗,其他的人能休息会就休息会,我站的第一班岗,叫醒清风后我也困的不行。 等到夜里十点多的时候大熊把我叫醒,看了看外面,风沙刚停,我们点的那一小堆火始终没敢让它熄灭,那些个野兽见风沙停了连蹦带跳急急的跑了出去。它们终于不用在忍受离火光这么近的痛苦了,野兽走光这里就只剩下我们还有那五匹骆驼。 大熊伸了个懒腰:“妈的,这风沙终于停了,今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了” 我看了看那堆火,摇摇欲坠的快要熄灭,对大熊说:“我去找点树枝呀什么能烧的东西去,要不光靠咱们带的这点木头和碳,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 大熊也在这里呆的烦了,跟我说:“要去咱俩一起去,我可不想老在这鬼地方呆着,也该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我拍醒清风,清风睡眼朦胧的站起来:“又到我了?” 我点头:“到你了,警醒着点,我和大雄去拣点能烧的东西去。” 一场风沙过后这里的空气无比的新鲜,我俩走出房子都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望着天空闪烁的星光一时有些痴了。大熊喃喃的说:“我现这里的夜空真的是挺美的。” 我笑着问:“你怎么突然变酸了,你不会要作诗吧?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别感慨了,快去找能烧的东西去吧” 大熊上来给我一拳:“平时就你最酸,我酸一回你就受不了拉,你想想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容易吗我?” 我一把抱住他“去你的吧!”用手推了他一把,大熊嘿嘿一躲谁知道脚底下却被绊了一下,他一个琅跄差点摔倒,站稳了身形就骂:“什么鬼东西?”用电筒一照,好象是一块不算大的个半圆形的石头露在外面,他上去用脚踢了踢,谁知那东西竟被他踢了起来,骨碌滚到一边,再仔细一看那里是什么石头,分明就是一个骷髅头。 我们刚躲过一场大风沙又看见这么一个死人头都感到兆头不好,大熊更是大呼晦气。 我对他说:“小心点,这不是你家后院。沙漠里还不定出什么古怪呢。” 我俩不敢再象刚才那样大大咧咧的走,都变的小心翼翼的,打着电筒倒也找着几根枯黄的胡杨树枝,拐了个弯见前面有个劣土垒起来的矮围墙。大熊拿着电筒向墙那边晃了一晃,就见恍惚中地上趴着两个黑影。 我俩精神都是一紧,小心的掏出枪,对准墙那边的黑影,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过去,靠近一看沙地上趴着两个人,大熊小心的踢了踢,没有一点的动静。我蹲下去翻开其中的一个,一看是一个穿着美军野战迷彩服,高鼻深目的美国人。 这人的眉心中间有一个弹孔,是一枪致命,我又翻开第二具尸体,死状和前一个一模一样,看他们的装束不难猜出,他们应该是追捕杀手的前几批人。我们警觉的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现别的异常。 我推测这两个美国人应该是被那个杀手所杀,可推测并不能真正的确定,我小声的对大熊说:“快去把凯瑟琳和清风叫来,让凯瑟琳看看,地上的这两人是不是她们的人。” 大熊转身而去,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现两人身上的枪都被摸走,其中一个人身上挂了一块白布,摘下来一看上面写的是英文,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俩人的尸体,感觉他们的死亡时间绝不会过一天,难道说杀手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没多大的工夫,凯瑟琳和清风大熊三个急急赶来,我把那块白布递给凯瑟琳,让她给翻译一下,凯瑟琳接过来看了一眼,脸色不由得变了变。我见她神色不对,急忙问:“上面写的什么?” 凯瑟琳:“除了你们的秘密部队,这些普通的特工是抓不到我的?” 我们都是一惊,听到这几句就已经能确定这两人一定是被那个杀手所杀,就在这时,离地上两句尸体中间的地方,一个人影突然跃起,手中沙子猛地向我们撒过来,这时天色本来就黑,任谁也想不到沙子里竟然会埋伏一个人,大家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沙子打在脸上,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凭着感觉向那人影一扑,人还在空中就听见轻微的喀哒一声响,我觉得胸口一麻,一根细长的针插在了胸口上,我只觉得脑中一阵迷糊,扑通摔在地上昏了过去。摔在地上的一瞬间,我心中大骂:“***,又中了道了!!” 十一章 湖泊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不停的拍打着自己,我晃晃脑袋觉得清醒了许多。天已经亮了,眼前那天跟他们斗的很凶的那只白鹰正用翅膀不停的拍着我的脑袋。我吓了一跳。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只大白鹰。白鹰也在俯视看着我,还在用翅膀不停的拍着我的头,它也不使劲,就这样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仿佛是在叫我起来,我苦笑一下:“醒了。不用在拍了。”那白鹰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收起翅膀不在拍我。 我四下一看,昨天夜里那两个美国特工的尸体还在,大熊,清风和凯瑟琳都趴在不远的地方,杀手早就不见,这回连张纸片都没有留下,四周只有风和沙,仿佛一起都没有生过。我见他们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里也松了口气,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那根针,是一根麻醉针,我拔下来狠狠的扔在地上。然后跑到清风身边把他叫醒,清风睁开眼睛看着我愣愣的问:“三次了,他为什么不杀咱们?” 大熊也哼哼唧唧的坐起来,哭丧着脸:“栽了三次,栽在同一个人手里,这也太窝囊了。”转头一看见白鹰就站在我身边,疑惑的问:““这大白鹰怎么也在这?” 我苦笑着说:“我也觉得纳闷,我好象还是被这白鹰叫醒的。” 清风揉了揉脑袋:“咱们还是离这老鹰远点,千万别招惹它,大家没事就好,看来这杀手没杀咱们,应该是有顾忌。难道说咱们这里有人认识他?” 我们三个认识的人差不多大家都认识,根本就没有人认识杀手的杀手,更何况杀手的厉害已经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仔细回想一下杀手应该也是到这里躲避风沙,按照我的推测,杀手一直在暗处等待刺杀那些寻找他的特工,在这里杀死两个特工后,刚好风沙突起,他也躲避在这里,他想必是看见了我们几个躲进来,等风沙停后埋伏在沙子里,等待我们上钩。 还有杀手多次提起的美国秘密部队是什么?看他的种种作为,不难猜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出所谓的秘密部队,可这个秘密部队到底怎么个秘密法?想到这里我我转头看向凯瑟琳,凯瑟琳也坐了起来,看着地上两个特工的尸体,眉头竖成了一个川字。可看她的样子就算再问,她也是不会说的。 这时清风不停的翻着自己的口袋,他翻了半天找出那把小金剑,轻轻的呼了口气,放下心来,突然白鹰猛然跳起,跳到清风身边,双眼紧紧的盯着他手中的金剑。清风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谁知那白鹰又靠近他,全身竟然微微的颤抖。我看的很清楚,那原本骄傲凶狠的鹰眼竟然掉下一滴眼泪。 清风也傻了,茫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大熊在一旁起哄:“这都看不出来,小白爱上你了。” “小白?”大熊这么一喊,大家都楞了,这么凶猛个白鹰,他竟然给起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名字。小白根本就无视我们,几乎是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清风,清风被看得很不自在,茫然无措的看向我们。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现枪已经被收走,其他的还在,我突然想起那五匹骆驼,急忙招呼大家回那间大房子。 回到那个躲避大风沙的房子里。现拴着的五匹骆驼不翼而飞,大家都很着急里里外外的寻找,找了半天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却现有五个军用的水壶里面装满了清水,除此之外在无一物。这几个军用水壶正是我们带来的。 清风叹了口气对大家说:“别找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咱们的骆驼都让那个杀手给牵走了。” 大熊恼怒的说:“所有的食物,水,装备都在骆驼上,现在也进入沙漠腹地,回都回不去,就这五小壶水又能挡什么事?” 凯瑟琳沉默了一下:“杀手的目的很明确,并不想让我们在寻找他。他并不想杀死咱们,可也不想就此放过,他把的骆驼牵走,还给咱们几壶水,在这茫茫的沙漠里,咱们无论如何是走不出去了,如果咱们死了他们良心上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毕竟他们没有亲手杀死咱们。” 清风叹息了一声:“那他还不如直接把咱们干掉,这样渴死,饿死,更是难受。” 大家都沉默了一阵子,商量了半天谁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最后还是觉得晚上走,白天休息保持体力。我们又熬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凉快起来,才每人背起一小壶水,又踏上了茫茫的沙漠。 夜色莽莽的沙漠中大家无精打采的走着,水壶里的水谁也舍不得多喝。天上那只白鹰好象对我们感兴趣的很,不离不弃的在我们头顶上空盘旋,大熊恼怒的说:“这该死的鹰为什么老跟着咱们?难道是想等咱们死了好下来吃新鲜的人肉?” 清风呸了一口:“你这乌鸦嘴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 大熊手一指天大声道:“看,上官凤坐飞机来接咱俩了。” 清风一愣,却听大熊说:“这个你爱听吗?”清风一听他提起上官凤立刻闭嘴什么也不说了。 夜色越来越深,天地之间仿佛一切都已经沉睡。大家走的都有些累了爬上一个大沙丘坐在上面喘了几口粗气,白鹰在天上一直静静的跟着,这时突然叫了起来向右边飞去,大家一开始还都很戒备这只白色的大鹰,可鹰并没有象那天晚上一样为难他们,到了后来大家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它的存在,这时见鹰突然叫起来,双眼都跟随着鹰的身形看,就见右边有一大片有些亮的白色。 清风欢呼了一声,跳了起来,大熊却被他吓了一跳问:“你什么癔症?” 清风指着那一大片白说:“那里,白色的那里应该是一个湖泊” 大熊总是爱跟清风抬杠,撇嘴问:“你怎么知道?” “当然了,在黑夜里只有有谁的地方才会白,你在仔细看,那片白光隐约的反射出天上星星的光芒,也只有大面积的水在能反射出星光。” 大熊也高兴起来:“妈的,天无绝人之路,杀手想要搞死咱们,那有那么容易?咱们这就叫福大命大造化大。等我在碰上他要他好看。” 清风:“估计很难在碰上他了,就算碰上了,你也还是挨打的货。不过咱们现在可以大口的喝水了。”说完欢呼着就向湖边跑去,我和大雄也忙追了上去。那片白色果然是个湖,只是并不大,除了凯瑟琳我们三个见了都兴奋无比,有了水就意味着我们还能生存下去。我摸了摸水,水却是温的想必是白天晒的久了还没有完全的冷却下来,我们三个脱了上衣跳进去一头扎在水里,过了会大熊探出脑袋说:“我这辈子真想就这样泡在水里了。” 我笑了笑喝足了水,洗着脸也感到清爽无比。 白鹰在天上突然叫了起来,叫声急促响亮,大家在水里正洗的高兴根本就没听到鹰的叫声,就算是听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愿意去理会它。 突然平静无波的水面冒起了细小的水泡泡,可这会天太黑,模糊的见水底下有个物体朝大熊游过来,大熊正一蹦一跳玩的高兴,突然他的脚被什么东西一拽,向水下拉去。他离岸边很近水并不深,可也吓了一跳,忙的站起来,伸手向水下摸去。 他一摸什么也没摸着,奇怪的喊:“什么东西?” 清风听见他叫忙问:“怎么了大熊?” 大熊还是向下摸大声的说:“刚才有什么东西拉着我的脚往下拽我,我摸了摸,什么都没摸着。” 清风笑着说:“这么小个湖,恐怕连鱼都没有,那能会有什么东西往下拽你?是不是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饿的昏了吧?” 大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在多想:“可一提到鱼他的肚子就开始骨碌骨碌的叫起来,他对清风说:“没准这个湖里还真有鱼呢,咱俩摸摸,摸两条明天晒成鱼干吃”我们的骆驼被杀手拉走,吃的用的都在骆驼身上,整整一天大家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听他这么一说也存着试试看的念头。 这个湖本来没多大跟个足球场差不多大小,我们三眼睛冒着绿光在水里瞎捞起来,其实这小湖里根本就没有鱼,可就算有鱼我们这样个摸法,摸一辈子也休想摸到一条,可大家都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肚了,那里还管这些,只是一个劲的瞎摸,突然大熊摸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他大喜的叫:“老陈我摸着了”使劲一拽却没拽动,他又喊:“快来帮帮我。” 我听他说摸着了,双眼放光使劲的往他身边游,大熊用力向上拽却怎么也拽不上来,清风过来也伸手向水下摸去,也摸到了那黏糊糊的东西,他对我俩说:“我数一二三,咱俩一起使劲。” 大家鼓足了劲,清风大喊:“一,二,三”猛的向上一拔,那个东西被我们一使劲猛的被拽了上来,虽然天黑可借着星光我们还是看的清楚,被我们拔上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大鱼,而是一个全身浮肿的人,浮在水面上裂着嘴好象是在对我们笑。 十一章 湖泊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不停的拍打着自己,我晃晃脑袋觉得清醒了许多。天已经亮了,眼前那天跟他们斗的很凶的那只白鹰正用翅膀不停的拍着我的脑袋。我吓了一跳。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只大白鹰。白鹰也在俯视看着我,还在用翅膀不停的拍着我的头,它也不使劲,就这样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仿佛是在叫我起来,我苦笑一下:“醒了。不用在拍了。”那白鹰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收起翅膀不在拍我。 我四下一看,昨天夜里那两个美国特工的尸体还在,大熊,清风和凯瑟琳都趴在不远的地方,杀手早就不见,这回连张纸片都没有留下,四周只有风和沙,仿佛一起都没有生过。我见他们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里也松了口气,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那根针,是一根麻醉针,我拔下来狠狠的扔在地上。然后跑到清风身边把他叫醒,清风睁开眼睛看着我愣愣的问:“三次了,他为什么不杀咱们?” 大熊也哼哼唧唧的坐起来,哭丧着脸:“栽了三次,栽在同一个人手里,这也太窝囊了。”转头一看见白鹰就站在我身边,疑惑的问:““这大白鹰怎么也在这?” 我苦笑着说:“我也觉得纳闷,我好象还是被这白鹰叫醒的。” 清风揉了揉脑袋:“咱们还是离这老鹰远点,千万别招惹它,大家没事就好,看来这杀手没杀咱们,应该是有顾忌。难道说咱们这里有人认识他?” 我们三个认识的人差不多大家都认识,根本就没有人认识杀手的杀手,更何况杀手的厉害已经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仔细回想一下杀手应该也是到这里躲避风沙,按照我的推测,杀手一直在暗处等待刺杀那些寻找他的特工,在这里杀死两个特工后,刚好风沙突起,他也躲避在这里,他想必是看见了我们几个躲进来,等风沙停后埋伏在沙子里,等待我们上钩。 还有杀手多次提起的美国秘密部队是什么?看他的种种作为,不难猜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出所谓的秘密部队,可这个秘密部队到底怎么个秘密法?想到这里我我转头看向凯瑟琳,凯瑟琳也坐了起来,看着地上两个特工的尸体,眉头竖成了一个川字。可看她的样子就算再问,她也是不会说的。 这时清风不停的翻着自己的口袋,他翻了半天找出那把小金剑,轻轻的呼了口气,放下心来,突然白鹰猛然跳起,跳到清风身边,双眼紧紧的盯着他手中的金剑。清风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谁知那白鹰又靠近他,全身竟然微微的颤抖。我看的很清楚,那原本骄傲凶狠的鹰眼竟然掉下一滴眼泪。 清风也傻了,茫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大熊在一旁起哄:“这都看不出来,小白爱上你了。” “小白?”大熊这么一喊,大家都楞了,这么凶猛个白鹰,他竟然给起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名字。小白根本就无视我们,几乎是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清风,清风被看得很不自在,茫然无措的看向我们。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现枪已经被收走,其他的还在,我突然想起那五匹骆驼,急忙招呼大家回那间大房子。 回到那个躲避大风沙的房子里。现拴着的五匹骆驼不翼而飞,大家都很着急里里外外的寻找,找了半天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却现有五个军用的水壶里面装满了清水,除此之外在无一物。这几个军用水壶正是我们带来的。 清风叹了口气对大家说:“别找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咱们的骆驼都让那个杀手给牵走了。” 大熊恼怒的说:“所有的食物,水,装备都在骆驼上,现在也进入沙漠腹地,回都回不去,就这五小壶水又能挡什么事?” 凯瑟琳沉默了一下:“杀手的目的很明确,并不想让我们在寻找他。他并不想杀死咱们,可也不想就此放过,他把的骆驼牵走,还给咱们几壶水,在这茫茫的沙漠里,咱们无论如何是走不出去了,如果咱们死了他们良心上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毕竟他们没有亲手杀死咱们。” 清风叹息了一声:“那他还不如直接把咱们干掉,这样渴死,饿死,更是难受。” 大家都沉默了一阵子,商量了半天谁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最后还是觉得晚上走,白天休息保持体力。我们又熬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凉快起来,才每人背起一小壶水,又踏上了茫茫的沙漠。 夜色莽莽的沙漠中大家无精打采的走着,水壶里的水谁也舍不得多喝。天上那只白鹰好象对我们感兴趣的很,不离不弃的在我们头顶上空盘旋,大熊恼怒的说:“这该死的鹰为什么老跟着咱们?难道是想等咱们死了好下来吃新鲜的人肉?” 清风呸了一口:“你这乌鸦嘴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 大熊手一指天大声道:“看,上官凤坐飞机来接咱俩了。” 清风一愣,却听大熊说:“这个你爱听吗?”清风一听他提起上官凤立刻闭嘴什么也不说了。 夜色越来越深,天地之间仿佛一切都已经沉睡。大家走的都有些累了爬上一个大沙丘坐在上面喘了几口粗气,白鹰在天上一直静静的跟着,这时突然叫了起来向右边飞去,大家一开始还都很戒备这只白色的大鹰,可鹰并没有象那天晚上一样为难他们,到了后来大家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它的存在,这时见鹰突然叫起来,双眼都跟随着鹰的身形看,就见右边有一大片有些亮的白色。 清风欢呼了一声,跳了起来,大熊却被他吓了一跳问:“你什么癔症?” 清风指着那一大片白说:“那里,白色的那里应该是一个湖泊” 大熊总是爱跟清风抬杠,撇嘴问:“你怎么知道?” “当然了,在黑夜里只有有谁的地方才会白,你在仔细看,那片白光隐约的反射出天上星星的光芒,也只有大面积的水在能反射出星光。” 大熊也高兴起来:“妈的,天无绝人之路,杀手想要搞死咱们,那有那么容易?咱们这就叫福大命大造化大。等我在碰上他要他好看。” 清风:“估计很难在碰上他了,就算碰上了,你也还是挨打的货。不过咱们现在可以大口的喝水了。”说完欢呼着就向湖边跑去,我和大雄也忙追了上去。那片白色果然是个湖,只是并不大,除了凯瑟琳我们三个见了都兴奋无比,有了水就意味着我们还能生存下去。我摸了摸水,水却是温的想必是白天晒的久了还没有完全的冷却下来,我们三个脱了上衣跳进去一头扎在水里,过了会大熊探出脑袋说:“我这辈子真想就这样泡在水里了。” 我笑了笑喝足了水,洗着脸也感到清爽无比。 白鹰在天上突然叫了起来,叫声急促响亮,大家在水里正洗的高兴根本就没听到鹰的叫声,就算是听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愿意去理会它。 突然平静无波的水面冒起了细小的水泡泡,可这会天太黑,模糊的见水底下有个物体朝大熊游过来,大熊正一蹦一跳玩的高兴,突然他的脚被什么东西一拽,向水下拉去。他离岸边很近水并不深,可也吓了一跳,忙的站起来,伸手向水下摸去。 他一摸什么也没摸着,奇怪的喊:“什么东西?” 清风听见他叫忙问:“怎么了大熊?” 大熊还是向下摸大声的说:“刚才有什么东西拉着我的脚往下拽我,我摸了摸,什么都没摸着。” 清风笑着说:“这么小个湖,恐怕连鱼都没有,那能会有什么东西往下拽你?是不是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饿的昏了吧?” 大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在多想:“可一提到鱼他的肚子就开始骨碌骨碌的叫起来,他对清风说:“没准这个湖里还真有鱼呢,咱俩摸摸,摸两条明天晒成鱼干吃”我们的骆驼被杀手拉走,吃的用的都在骆驼身上,整整一天大家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听他这么一说也存着试试看的念头。 这个湖本来没多大跟个足球场差不多大小,我们三眼睛冒着绿光在水里瞎捞起来,其实这小湖里根本就没有鱼,可就算有鱼我们这样个摸法,摸一辈子也休想摸到一条,可大家都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肚了,那里还管这些,只是一个劲的瞎摸,突然大熊摸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他大喜的叫:“老陈我摸着了”使劲一拽却没拽动,他又喊:“快来帮帮我。” 我听他说摸着了,双眼放光使劲的往他身边游,大熊用力向上拽却怎么也拽不上来,清风过来也伸手向水下摸去,也摸到了那黏糊糊的东西,他对我俩说:“我数一二三,咱俩一起使劲。” 大家鼓足了劲,清风大喊:“一,二,三”猛的向上一拔,那个东西被我们一使劲猛的被拽了上来,虽然天黑可借着星光我们还是看的清楚,被我们拔上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大鱼,而是一个全身浮肿的人,浮在水面上裂着嘴好象是在对我们笑。 十二章 水僵尸 我们三个都不能算是胆子小的人,可还是被吓了一跳,这荒芜人烟沙漠里的一个小湖突然被我们拽出一具尸体,这尸体被水跑的浮肿已看不出男女,身上连个布片都没有,显然不是最近死的,身上也是残缺不全,也不知是泡的烂了还是被这湖里鱼吃的,浮尸没有眼珠只剩下两个空洞洞黑呼呼的眼眶,嘴却是裂着的。这诡异的情景任谁碰上了也会被吓着,我们都是一愣同时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平静的湖面又起了变化,咕咚咕咚的声音中冒起了许许多多的小水泡泡,这小湖忽然好象变成了一大锅刚烧开的水,接着一具又一具尸体从湖中冒了出来,只一会的工夫这湖面上飘满了死尸,白晃晃的一片。 任谁也没想到这小湖里竟然飘出这么恶心的死尸,想起刚才喝了那么多的湖水,顿时胃里感觉一阵的翻腾。我们三个松开手,齐声干呕,呕了会实在是吐不出来了,才停下。这一下可是倒了大霉,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声响亮的鹰嘀惊醒了我们,我们都离岸上不远,见到眼前的情景,那里还敢在湖里呆着,忙跑回岸上穿好衣服,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对望了一眼,大熊说:“这他妈是个什么鬼地方,怎么湖里会有这么多的死尸?” 清风捧着沙子在脸上搓了搓说:“我那知道” “老陈你快看。”我抬头顺着他的手势一看,湖里的那些浮尸不知何时都立了起来,挪开步子一点一点的向岸上走过来,开始走的还很缓慢,可慢慢的这些浮尸好象是缓过了劲来越走越快。 大家都是目瞪口呆,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个死的不能再死的浮尸怎么会有行走的能力,看它们的样子象极了电影里的僵尸,不同的是电影里那些僵尸是蹦的,这些却是走的,电影里的僵尸都是干的,这些却是**的,而且也没有直直的把手伸出来。这些浮尸都没有头,看上去白呼呼的更象是蛆虫站起来了。更可怕的是这些浮尸不仅有行走的能力仿佛还有思考的能力,竟然直奔我们而来。 嘹亮的鹰嘀再一次的提醒我们现在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的时间,我知道又碰上怪事,拉起凯瑟琳,招呼了大熊和清风转头就跑,我们跑的虽快,那些个浮尸跑的也不慢,哗哗啦啦的水声响动中,这些浮尸已经上了岸。大家饿了一天,又走了半晚,此时是又饿又累,跑了一会都感觉脚底下有些轻。那些浮尸却是越来越快,不知为什么只是追着他们不放,渐渐的与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夜色漆黑大家也不辨方向只是向前跑,白鹰在天上突然也焦急了起来,啾啾的叫着,向我们凌空俯冲下来,我吓了一跳,要是这时候白鹰再跟我们过不去,那大家就真的危险了。 我全身上下摸了摸,没找到合适的武器,无奈的抓了把沙子些紧张的看着白鹰。就耽搁了这一小会,身后的那些浮尸离我们又近了不少,已有一具浮尸到了清风身后,双手张开向他抓来,可原以为扑向我们的白鹰却向他身后的浮尸扑去,他一回头正看见白鹰用翅膀将那浮尸扇的飞了出去。 白鹰虽然将他身后的浮尸扇飞了出去,可也不知道有多少的浮尸密密麻麻的围了上来,我实在想不明白那么小的湖,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浮尸,放眼望去怕是不下几百具。虽然不知道这些浮尸有多厉害,可光看着那些浮尸黏黏的样子就已经快要恶心死了。 清风哇哇大叫:“老陈这些都是水僵尸,全身都是尸毒,千万别让他们咬着你,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 清风边喊边掏出黄纸符,跳跃着将符贴到这些僵尸的脑门上,黄纸符一贴到水僵尸的脑门上,这些僵尸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再也不动,可如此多的僵尸光靠清风去贴符,简直就是杯水车薪,除了清风能和这些僵尸一拼,还有就是小白大神威,居高临下的扑向水僵尸。那两扇翅膀一扇一个,一扇一个。 这时水僵尸已经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向凯瑟琳抓去,凯瑟琳吓的花容失色。连跑都忘了跑了,我见情况不好,急忙拦在她身前用左胳膊挡了一挡,我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谁知我手腕上那块太极形状的胎记突然出淡淡的金光,金光一闪而没,那个抓过来的僵尸却好像碰到了什么阻力,猛然向后直直摔倒。 这个时候没有心思细想我那胎记是怎么回事,拽着凯瑟琳就跑,大熊着急的跟清风喊:“这些僵尸怕什么?”清风在后面断后,一边跑一边朝他喊:“我门派中有本专门介绍僵尸的书,我只是在书上看过,这些水僵尸跟其他的僵尸没什么不同,都怕太阳。” 大熊痛苦的大喊:“我也知道僵尸怕太阳,可这大半夜的上那找太阳去?” 清风不停挥舞手中的黄符,对我们大喊:“要是几个我还能对付,这上百的水僵尸我也没办法了,大家记住千万别被咬住,水僵尸牙有剧毒,只要被咬中神仙也难救。”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水僵尸已经密密麻麻的追了上来,小白勇猛无比,就见他翅膀扇动下,离它近的水僵尸都被它扇的飞了起来,我着急的朝大家喊:“快跟我跑!!” 我拽着凯瑟琳往前跑,这当口那还有心思看什么方向,小白却有些急躁,一声长啸,如龙吟凤鸣。飞到我和凯瑟琳的上空,身子猛得拔高伸出两爪子,抓住我俩。翅膀猛扇带起一片黄沙。 看小白的样子是想把我俩带飞起来,可我俩的重量加起来也二百多斤了,冷不丁的都下意识的往下用了用力。小白显得有些吃力,身子也坠了一坠,此时我也明白了小白的意思,忙对凯瑟琳喊,抓紧鹰爪子,全身放松,不要往下用力。凯瑟琳也是个聪明人那用得着多说,忙抓住了白鹰的抓子放松了精神。 我俩一放松小白顿感压力减少,它扭头对清风叫了两声,仿佛是在告诉他不要着急。接着猛的呼扇了几下翅膀,带着我俩飞离了地面,地面上大熊和清风朝我们急追,这些个水僵尸仿佛很不甘心,在后面紧追不舍。 清风大声的朝我俩喊:“别担心我们,小白是在帮咱们,等它把你俩救出去就会来救我们了。” 我很想跳下去和他们在一起,可白鹰越飞越高离地面已经有几十米,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我俩都紧紧的抓着白鹰爪子不敢放松,这么高要是掉下去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我抓着小白的抓子感觉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小白冰冷结实的爪子就象是钢铁做成一样。飞了会已经不见那些水僵尸,我稍微往下使了一下力,暗示小白已经安全了可以把我俩放下来,可小白仿佛没有感到一般,只是带着我俩往前飞,我看了看天上的北斗星,这鹰正带着我们往东飞去。 过了三四分钟,白鹰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可我两人的手臂都已经有些酸麻。又过了一两分钟前面又一大片黑影显得格外的突出,仔细一看仿佛是一处村镇的遗迹。夜色太黑,这里没有一丝的灯火,我也看不清楚这里的全貌。 白鹰飞到这里慢慢的缓了下来,看那意思是想把我俩放下来,我和凯瑟琳心中都是暗喜,谁也不敢乱动生怕激怒了这只神奇诡异的白鹰,白鹰越飞越低,离地面也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了,这时小白慢慢将我俩放低,我往下一看地面上有个黑咕隆咚的窟窿,我吓了一跳,谁知道这时候那小白松开了抓着我的爪子,使劲一抖将我扔了下去,我暗骂了一声:“小白要害死我了!”整个人向那地洞中沉了下去,我闭上眼睛心中暗叹:“今天死在这了”接着身子一震扑通一声,竟是掉到了水里,我这才明白那黑咕隆咚的地洞其实只不过是一口水井。 我使劲的扑腾了两下,刚把头探出水面,就听又是一声噗通。我忙躲到一边就见凯瑟琳也被它给扔到了井里。 凯瑟琳扑腾了一阵也露出了脑袋,她好像受到了惊吓,本来就是白人的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女鬼。 水井里的水冰冷冰冷的,这种冷不同于一般的冷,仿佛是九幽地府的弱水,冻得你连想法都被凝固住,我扑腾了两下向凯瑟琳靠近,到她身边现她双眼都已经呆滞。机械的扑腾着,嘴唇已经青紫。 我一把抱住她,使劲的朝他喊:“凯瑟琳,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凯瑟琳呆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哆嗦的对我说:“没,没事,这里好,好冷….” 我见她没事松了一口气,刚想打量一下这口井,就见井口上方一个黑影扑来,接着噗通两声,大熊和清风也被扔进了井里。 十二章 水僵尸 我们三个都不能算是胆子小的人,可还是被吓了一跳,这荒芜人烟沙漠里的一个小湖突然被我们拽出一具尸体,这尸体被水跑的浮肿已看不出男女,身上连个布片都没有,显然不是最近死的,身上也是残缺不全,也不知是泡的烂了还是被这湖里鱼吃的,浮尸没有眼珠只剩下两个空洞洞黑呼呼的眼眶,嘴却是裂着的。这诡异的情景任谁碰上了也会被吓着,我们都是一愣同时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平静的湖面又起了变化,咕咚咕咚的声音中冒起了许许多多的小水泡泡,这小湖忽然好象变成了一大锅刚烧开的水,接着一具又一具尸体从湖中冒了出来,只一会的工夫这湖面上飘满了死尸,白晃晃的一片。 任谁也没想到这小湖里竟然飘出这么恶心的死尸,想起刚才喝了那么多的湖水,顿时胃里感觉一阵的翻腾。我们三个松开手,齐声干呕,呕了会实在是吐不出来了,才停下。这一下可是倒了大霉,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声响亮的鹰嘀惊醒了我们,我们都离岸上不远,见到眼前的情景,那里还敢在湖里呆着,忙跑回岸上穿好衣服,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对望了一眼,大熊说:“这他妈是个什么鬼地方,怎么湖里会有这么多的死尸?” 清风捧着沙子在脸上搓了搓说:“我那知道” “老陈你快看。”我抬头顺着他的手势一看,湖里的那些浮尸不知何时都立了起来,挪开步子一点一点的向岸上走过来,开始走的还很缓慢,可慢慢的这些浮尸好象是缓过了劲来越走越快。 大家都是目瞪口呆,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个死的不能再死的浮尸怎么会有行走的能力,看它们的样子象极了电影里的僵尸,不同的是电影里那些僵尸是蹦的,这些却是走的,电影里的僵尸都是干的,这些却是**的,而且也没有直直的把手伸出来。这些浮尸都没有头,看上去白呼呼的更象是蛆虫站起来了。更可怕的是这些浮尸不仅有行走的能力仿佛还有思考的能力,竟然直奔我们而来。 嘹亮的鹰嘀再一次的提醒我们现在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的时间,我知道又碰上怪事,拉起凯瑟琳,招呼了大熊和清风转头就跑,我们跑的虽快,那些个浮尸跑的也不慢,哗哗啦啦的水声响动中,这些浮尸已经上了岸。大家饿了一天,又走了半晚,此时是又饿又累,跑了一会都感觉脚底下有些轻。那些浮尸却是越来越快,不知为什么只是追着他们不放,渐渐的与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夜色漆黑大家也不辨方向只是向前跑,白鹰在天上突然也焦急了起来,啾啾的叫着,向我们凌空俯冲下来,我吓了一跳,要是这时候白鹰再跟我们过不去,那大家就真的危险了。 我全身上下摸了摸,没找到合适的武器,无奈的抓了把沙子些紧张的看着白鹰。就耽搁了这一小会,身后的那些浮尸离我们又近了不少,已有一具浮尸到了清风身后,双手张开向他抓来,可原以为扑向我们的白鹰却向他身后的浮尸扑去,他一回头正看见白鹰用翅膀将那浮尸扇的飞了出去。 白鹰虽然将他身后的浮尸扇飞了出去,可也不知道有多少的浮尸密密麻麻的围了上来,我实在想不明白那么小的湖,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浮尸,放眼望去怕是不下几百具。虽然不知道这些浮尸有多厉害,可光看着那些浮尸黏黏的样子就已经快要恶心死了。 清风哇哇大叫:“老陈这些都是水僵尸,全身都是尸毒,千万别让他们咬着你,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 清风边喊边掏出黄纸符,跳跃着将符贴到这些僵尸的脑门上,黄纸符一贴到水僵尸的脑门上,这些僵尸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再也不动,可如此多的僵尸光靠清风去贴符,简直就是杯水车薪,除了清风能和这些僵尸一拼,还有就是小白大神威,居高临下的扑向水僵尸。那两扇翅膀一扇一个,一扇一个。 这时水僵尸已经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向凯瑟琳抓去,凯瑟琳吓的花容失色。连跑都忘了跑了,我见情况不好,急忙拦在她身前用左胳膊挡了一挡,我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谁知我手腕上那块太极形状的胎记突然出淡淡的金光,金光一闪而没,那个抓过来的僵尸却好像碰到了什么阻力,猛然向后直直摔倒。 这个时候没有心思细想我那胎记是怎么回事,拽着凯瑟琳就跑,大熊着急的跟清风喊:“这些僵尸怕什么?”清风在后面断后,一边跑一边朝他喊:“我门派中有本专门介绍僵尸的书,我只是在书上看过,这些水僵尸跟其他的僵尸没什么不同,都怕太阳。” 大熊痛苦的大喊:“我也知道僵尸怕太阳,可这大半夜的上那找太阳去?” 清风不停挥舞手中的黄符,对我们大喊:“要是几个我还能对付,这上百的水僵尸我也没办法了,大家记住千万别被咬住,水僵尸牙有剧毒,只要被咬中神仙也难救。”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水僵尸已经密密麻麻的追了上来,小白勇猛无比,就见他翅膀扇动下,离它近的水僵尸都被它扇的飞了起来,我着急的朝大家喊:“快跟我跑!!” 我拽着凯瑟琳往前跑,这当口那还有心思看什么方向,小白却有些急躁,一声长啸,如龙吟凤鸣。飞到我和凯瑟琳的上空,身子猛得拔高伸出两爪子,抓住我俩。翅膀猛扇带起一片黄沙。 看小白的样子是想把我俩带飞起来,可我俩的重量加起来也二百多斤了,冷不丁的都下意识的往下用了用力。小白显得有些吃力,身子也坠了一坠,此时我也明白了小白的意思,忙对凯瑟琳喊,抓紧鹰爪子,全身放松,不要往下用力。凯瑟琳也是个聪明人那用得着多说,忙抓住了白鹰的抓子放松了精神。 我俩一放松小白顿感压力减少,它扭头对清风叫了两声,仿佛是在告诉他不要着急。接着猛的呼扇了几下翅膀,带着我俩飞离了地面,地面上大熊和清风朝我们急追,这些个水僵尸仿佛很不甘心,在后面紧追不舍。 清风大声的朝我俩喊:“别担心我们,小白是在帮咱们,等它把你俩救出去就会来救我们了。” 我很想跳下去和他们在一起,可白鹰越飞越高离地面已经有几十米,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我俩都紧紧的抓着白鹰爪子不敢放松,这么高要是掉下去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我抓着小白的抓子感觉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小白冰冷结实的爪子就象是钢铁做成一样。飞了会已经不见那些水僵尸,我稍微往下使了一下力,暗示小白已经安全了可以把我俩放下来,可小白仿佛没有感到一般,只是带着我俩往前飞,我看了看天上的北斗星,这鹰正带着我们往东飞去。 过了三四分钟,白鹰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可我两人的手臂都已经有些酸麻。又过了一两分钟前面又一大片黑影显得格外的突出,仔细一看仿佛是一处村镇的遗迹。夜色太黑,这里没有一丝的灯火,我也看不清楚这里的全貌。 白鹰飞到这里慢慢的缓了下来,看那意思是想把我俩放下来,我和凯瑟琳心中都是暗喜,谁也不敢乱动生怕激怒了这只神奇诡异的白鹰,白鹰越飞越低,离地面也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了,这时小白慢慢将我俩放低,我往下一看地面上有个黑咕隆咚的窟窿,我吓了一跳,谁知道这时候那小白松开了抓着我的爪子,使劲一抖将我扔了下去,我暗骂了一声:“小白要害死我了!”整个人向那地洞中沉了下去,我闭上眼睛心中暗叹:“今天死在这了”接着身子一震扑通一声,竟是掉到了水里,我这才明白那黑咕隆咚的地洞其实只不过是一口水井。 我使劲的扑腾了两下,刚把头探出水面,就听又是一声噗通。我忙躲到一边就见凯瑟琳也被它给扔到了井里。 凯瑟琳扑腾了一阵也露出了脑袋,她好像受到了惊吓,本来就是白人的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女鬼。 水井里的水冰冷冰冷的,这种冷不同于一般的冷,仿佛是九幽地府的弱水,冻得你连想法都被凝固住,我扑腾了两下向凯瑟琳靠近,到她身边现她双眼都已经呆滞。机械的扑腾着,嘴唇已经青紫。 我一把抱住她,使劲的朝他喊:“凯瑟琳,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凯瑟琳呆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哆嗦的对我说:“没,没事,这里好,好冷….” 我见她没事松了一口气,刚想打量一下这口井,就见井口上方一个黑影扑来,接着噗通两声,大熊和清风也被扔进了井里。 十三章 深井 他俩像两颗深水炸弹,溅起两柱水花。我和凯瑟琳也躲不开,被溅了一头一脸。他俩使劲扑腾了一阵都露出了脑袋,急忙喊了几声,四人对了上话都松了口气。大家刚从水中脱险而出,这时又掉进了水里,都是哭笑不得。大熊高声大骂:“妈的,老子还以为这死小白转了性子来救咱们。谁想到又把咱们扔井里了。”这井并不小,我们四个在里面竟然感觉不到拥挤,可不管井大还是井小,这回音绝对不会小,大熊的这几句话,嗡嗡的回响个不停。 我们被震的耳朵嗡嗡直响,清风侧了侧脑袋说:“这里就咱俩四个,你小点声都能听见”大熊嘟囔说:“要不没水,要不有水了就在里面泡着,这里不会也有水僵尸吧?” 井里的水冰寒无比,我被冻的嘴唇都紫了,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打了个冷战,对他说:“你小子真是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冷大熊也冷,哆哆嗦嗦的道:“我脑袋都被冻麻了,想不出什么好听的来,咱们还是想想怎么上去吧?死小白太不是个东西了,他这明显是报复咱哥们啊,大意了,大意了。” 井里的水很深,大家只有不停的扑腾着才能保持着不沉下去,可这样下去力气总有耗尽的时候也不是个办法。我抬头向上看,井里漆黑一片,井口处稍微有些亮光,我目测了一下这井怎么也得有十几二十米深。我扑腾到边上,四下摸了摸感觉井壁甚是滑溜,离水近的都长满了青苔。看样子想爬上去希望不大。 “老陈~~老陈,跟我说说话,这里太黑了。”大熊不停的嘟囔。 “我在这,你们也四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个出路。”我回应着大熊的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在这漆黑的地方,眼睛仿佛成了多余的摆设,没人知道下面会生什么,未知的东西才是最恐惧的,这一点我深深的知道。 大熊听见我的话,心里也安定下来,现在有了事做他马上扑腾到井边四处摸了起来。我知道这时候什么都不做只会让恐惧加深,可人一但有事做就会忘记恐惧,可想在这漆黑绝高的井里找出一条出路,我自己都不信。 大家都很认真的四处摸索着井壁,四人不停的说着话,互相鼓励支持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和清风凯瑟琳的体质远没有大熊的好,我们一直在苦苦的撑着,大家都知道只要有一个人坚持不住,接着所有的人都可能坚持不下去,可慢慢的大熊也有些实在支持不住,强笑道:“妈的,我一直以为自己会死哀悼大会上,没想到今天要死在这口破井里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颤,乐观的大熊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真的撑不下去了,我眼眶一红,一直以来我和他这几年几乎天天在一起,自认识大熊以来,他一直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支持。 清风的声音里有些哽咽,朝大熊骂:“你他妈给我坚持住,没到最后的时候谁也不能轻易放弃,还有咱俩是兄弟,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你不希望把我们扔在这里不管吧?” 大熊听了他话,眼眶也红了起来,高声的说:“对,咱们兄弟死活都在一起,妈的我就不信这破井能挡住咱哥几个?这两年咱们哥们遇见的危险还少吗?黑林闯过,阴间逛过,连白灵那千年老妖怪都没把咱们怎么样,我就不信这小小的破井就把咱们都困死了。”他心情激动使劲往上一跳双手使劲的拍井壁想要泄一下,谁知道他拍的地方竟然是个空间,落下来的时候手臂碰到了一个棱角处。他一愣扑通一下又掉到水里。 “大熊,你没事吧?”我和清风齐喊了一声,使劲的他那扑腾。 大熊:“我没事,那个地方有古怪。” 我和清风扑腾到他身边:“什么古怪?” “上面,这上面我感觉到有一个空的地方,应该是个窟窿。” 我和清风都是精神一震,我对他说:“我在下面托着你,你在仔细摸摸。” “拉到吧,就你那小体格还托着我?还是咱俩托清风吧。” 我应了声好,和大熊潜到水下,一人一只抓住清风的脚使劲的向上一托,清风借力向上一窜向大熊说的那个地方摸去,这一摸又摸了个空,他手落下扒住了那个窟窿的边,他精神一振顿时来了力气,用力撑着爬到了窟窿里。 清风费劲的爬了上去,调转了下身体,朝我们三个说:“这真有个洞,咱们有救了,你们快上来。” 清风这句话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我们三个精神一振,我和大熊先将凯瑟琳托了上去,清风在上边拽着,接着我和大熊也爬上了那个洞,这个洞不小,高度和四周的距离都有一米左右。大家分开了坐在里面也不感到憋屈。 坐在湿润的地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可一放松顿时都感到困累的不行,这个大洞深邃悠远也不知通向什么地方,可明显的是人造而成,否则不会有这么圆滑平整的洞。洞黝黑不时的从里面吹来一阵微风。 我们刚从冰冷的井水里出来,见有一线生机,心情一松都感觉再也坚持不住,洞里的风吹在身上十分的寒冷冰凉,大熊被冻的哆嗦着说:“我好困,先睡一会。” 清风在深山长大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睡着的,否则就算不被冻死在这里,也会一场大病,那时候就真的全完了。他赶紧说:“现在还不能睡,谁知道这洞里有什么?现在也没有别的路出去,更别指望会有人来这里救我们出去,与其在这等死,还不如进去看看这个洞里有什么,没准会有一线生机。” 我也很累,有些哀求的说:“大家都累坏了,要不咱们先睡会,睡醒了再去?” 清风也听得出我口中的哀求的语气,他明显犹豫了一下看来也是心软了,可转念一想,咬了咬牙对我们说:“不行,现在还不能睡,要睡也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再睡。大家都再坚持一下,你们看看人家凯瑟琳,女孩子都没说累,你俩个大老爷们喊什么累?” 凯瑟琳哆嗦着对他说:“其实我也很想休息,休息。” 清风完全无视她的话,扭头对我们说:“我打头,都跟紧了我。”说完带头蹲着向洞里面慢慢挪过去。 大熊叹了口气,嘟囔这说:“好吧,听你的,谁他妈让你是掌门人来着。回头你把我们几个都收了,大家跟你混。先说好啊,我要当长老。” 我听他满嘴屁话,忍不住说:“你是长老,你是长老,你可不是越长越老吗。” 我们三个斗着嘴,精神都感觉好了许多,凯瑟琳估计从来没见过我们这样的,小声的问:“这种情况下,你们还有心思开玩笑?” 洞里很静,谁说什么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清风听见他问,头也不回的说:“我们就是这德行,乡野之人,比不上你这个美国巫婆。你要是听不习惯就把耳朵闭上。” 凯瑟琳吃了一瘪,她也知道我们遇到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原因。不再说话,默默的跟着我们向里面走。说这里是个洞其实并不恰当,这应该是一条隧道。四周圆滑整齐,都是用石板砌成,可是高度也只有一米左右,人在里面根本不能直立行走,低着头又太累,走了会大家为了节省体力,只好向前爬。 整个洞黑暗无比,人的眼睛在这里看不到丝毫的东西,大家说着话向前爬,时间仿佛在这里已经停止,谁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都已经是筋疲力尽,此时更是感觉到了难以支持下去。我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突然我前面的清风再不向前爬,反而停了下来,我爬到他身边仔细的向前一摸,前面已经没有了路,前方黑乎乎的仿佛是一个更大的空间,回旋的风吹来,更让我相信,这里绝对是一个大的空间并且不是死地。否则根本就不会有风。只是这里除了细微的风声外再也没了半点别的响动,四周是一片的死寂。这里就象是一个死亡的国度。 清风一直在前面开路,早就爬出了一身的汗,这时被风一吹,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这声喷嚏在这死寂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喷嚏的声音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前面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一丝丝的电光,噼里啪啦的声音在空中爆裂,散出更多的电光,电光越聚越多,形成一道闪电,啪啦直向下面击去,只听轰的一声,闪电击中的地方忽然燃烧了起来,接着整个地方大放光明,我一看,被那道闪电击到的竟然是一个大的无法形容的油缸,缸里面一条如**胳膊粗细的绳子被点燃。 火光亮起,眼前豁然开朗,大家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清风大声的欢呼起来:“老陈这回咱们可是真的财了。” 十三章 深井 他俩像两颗深水炸弹,溅起两柱水花。我和凯瑟琳也躲不开,被溅了一头一脸。他俩使劲扑腾了一阵都露出了脑袋,急忙喊了几声,四人对了上话都松了口气。大家刚从水中脱险而出,这时又掉进了水里,都是哭笑不得。大熊高声大骂:“妈的,老子还以为这死小白转了性子来救咱们。谁想到又把咱们扔井里了。”这井并不小,我们四个在里面竟然感觉不到拥挤,可不管井大还是井小,这回音绝对不会小,大熊的这几句话,嗡嗡的回响个不停。 我们被震的耳朵嗡嗡直响,清风侧了侧脑袋说:“这里就咱俩四个,你小点声都能听见”大熊嘟囔说:“要不没水,要不有水了就在里面泡着,这里不会也有水僵尸吧?” 井里的水冰寒无比,我被冻的嘴唇都紫了,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打了个冷战,对他说:“你小子真是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冷大熊也冷,哆哆嗦嗦的道:“我脑袋都被冻麻了,想不出什么好听的来,咱们还是想想怎么上去吧?死小白太不是个东西了,他这明显是报复咱哥们啊,大意了,大意了。” 井里的水很深,大家只有不停的扑腾着才能保持着不沉下去,可这样下去力气总有耗尽的时候也不是个办法。我抬头向上看,井里漆黑一片,井口处稍微有些亮光,我目测了一下这井怎么也得有十几二十米深。我扑腾到边上,四下摸了摸感觉井壁甚是滑溜,离水近的都长满了青苔。看样子想爬上去希望不大。 “老陈~~老陈,跟我说说话,这里太黑了。”大熊不停的嘟囔。 “我在这,你们也四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个出路。”我回应着大熊的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在这漆黑的地方,眼睛仿佛成了多余的摆设,没人知道下面会生什么,未知的东西才是最恐惧的,这一点我深深的知道。 大熊听见我的话,心里也安定下来,现在有了事做他马上扑腾到井边四处摸了起来。我知道这时候什么都不做只会让恐惧加深,可人一但有事做就会忘记恐惧,可想在这漆黑绝高的井里找出一条出路,我自己都不信。 大家都很认真的四处摸索着井壁,四人不停的说着话,互相鼓励支持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和清风凯瑟琳的体质远没有大熊的好,我们一直在苦苦的撑着,大家都知道只要有一个人坚持不住,接着所有的人都可能坚持不下去,可慢慢的大熊也有些实在支持不住,强笑道:“妈的,我一直以为自己会死哀悼大会上,没想到今天要死在这口破井里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颤,乐观的大熊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真的撑不下去了,我眼眶一红,一直以来我和他这几年几乎天天在一起,自认识大熊以来,他一直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支持。 清风的声音里有些哽咽,朝大熊骂:“你他妈给我坚持住,没到最后的时候谁也不能轻易放弃,还有咱俩是兄弟,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你不希望把我们扔在这里不管吧?” 大熊听了他话,眼眶也红了起来,高声的说:“对,咱们兄弟死活都在一起,妈的我就不信这破井能挡住咱哥几个?这两年咱们哥们遇见的危险还少吗?黑林闯过,阴间逛过,连白灵那千年老妖怪都没把咱们怎么样,我就不信这小小的破井就把咱们都困死了。”他心情激动使劲往上一跳双手使劲的拍井壁想要泄一下,谁知道他拍的地方竟然是个空间,落下来的时候手臂碰到了一个棱角处。他一愣扑通一下又掉到水里。 “大熊,你没事吧?”我和清风齐喊了一声,使劲的他那扑腾。 大熊:“我没事,那个地方有古怪。” 我和清风扑腾到他身边:“什么古怪?” “上面,这上面我感觉到有一个空的地方,应该是个窟窿。” 我和清风都是精神一震,我对他说:“我在下面托着你,你在仔细摸摸。” “拉到吧,就你那小体格还托着我?还是咱俩托清风吧。” 我应了声好,和大熊潜到水下,一人一只抓住清风的脚使劲的向上一托,清风借力向上一窜向大熊说的那个地方摸去,这一摸又摸了个空,他手落下扒住了那个窟窿的边,他精神一振顿时来了力气,用力撑着爬到了窟窿里。 清风费劲的爬了上去,调转了下身体,朝我们三个说:“这真有个洞,咱们有救了,你们快上来。” 清风这句话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我们三个精神一振,我和大熊先将凯瑟琳托了上去,清风在上边拽着,接着我和大熊也爬上了那个洞,这个洞不小,高度和四周的距离都有一米左右。大家分开了坐在里面也不感到憋屈。 坐在湿润的地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可一放松顿时都感到困累的不行,这个大洞深邃悠远也不知通向什么地方,可明显的是人造而成,否则不会有这么圆滑平整的洞。洞黝黑不时的从里面吹来一阵微风。 我们刚从冰冷的井水里出来,见有一线生机,心情一松都感觉再也坚持不住,洞里的风吹在身上十分的寒冷冰凉,大熊被冻的哆嗦着说:“我好困,先睡一会。” 清风在深山长大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睡着的,否则就算不被冻死在这里,也会一场大病,那时候就真的全完了。他赶紧说:“现在还不能睡,谁知道这洞里有什么?现在也没有别的路出去,更别指望会有人来这里救我们出去,与其在这等死,还不如进去看看这个洞里有什么,没准会有一线生机。” 我也很累,有些哀求的说:“大家都累坏了,要不咱们先睡会,睡醒了再去?” 清风也听得出我口中的哀求的语气,他明显犹豫了一下看来也是心软了,可转念一想,咬了咬牙对我们说:“不行,现在还不能睡,要睡也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再睡。大家都再坚持一下,你们看看人家凯瑟琳,女孩子都没说累,你俩个大老爷们喊什么累?” 凯瑟琳哆嗦着对他说:“其实我也很想休息,休息。” 清风完全无视她的话,扭头对我们说:“我打头,都跟紧了我。”说完带头蹲着向洞里面慢慢挪过去。 大熊叹了口气,嘟囔这说:“好吧,听你的,谁他妈让你是掌门人来着。回头你把我们几个都收了,大家跟你混。先说好啊,我要当长老。” 我听他满嘴屁话,忍不住说:“你是长老,你是长老,你可不是越长越老吗。” 我们三个斗着嘴,精神都感觉好了许多,凯瑟琳估计从来没见过我们这样的,小声的问:“这种情况下,你们还有心思开玩笑?” 洞里很静,谁说什么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清风听见他问,头也不回的说:“我们就是这德行,乡野之人,比不上你这个美国巫婆。你要是听不习惯就把耳朵闭上。” 凯瑟琳吃了一瘪,她也知道我们遇到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原因。不再说话,默默的跟着我们向里面走。说这里是个洞其实并不恰当,这应该是一条隧道。四周圆滑整齐,都是用石板砌成,可是高度也只有一米左右,人在里面根本不能直立行走,低着头又太累,走了会大家为了节省体力,只好向前爬。 整个洞黑暗无比,人的眼睛在这里看不到丝毫的东西,大家说着话向前爬,时间仿佛在这里已经停止,谁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都已经是筋疲力尽,此时更是感觉到了难以支持下去。我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突然我前面的清风再不向前爬,反而停了下来,我爬到他身边仔细的向前一摸,前面已经没有了路,前方黑乎乎的仿佛是一个更大的空间,回旋的风吹来,更让我相信,这里绝对是一个大的空间并且不是死地。否则根本就不会有风。只是这里除了细微的风声外再也没了半点别的响动,四周是一片的死寂。这里就象是一个死亡的国度。 清风一直在前面开路,早就爬出了一身的汗,这时被风一吹,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这声喷嚏在这死寂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喷嚏的声音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前面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一丝丝的电光,噼里啪啦的声音在空中爆裂,散出更多的电光,电光越聚越多,形成一道闪电,啪啦直向下面击去,只听轰的一声,闪电击中的地方忽然燃烧了起来,接着整个地方大放光明,我一看,被那道闪电击到的竟然是一个大的无法形容的油缸,缸里面一条如**胳膊粗细的绳子被点燃。 火光亮起,眼前豁然开朗,大家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清风大声的欢呼起来:“老陈这回咱们可是真的财了。” 十四章 神殿 大家都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地下城镇,一个很古老很陈旧的城镇,城镇的正前方有一座看起来像是庙宇的建筑很是宏伟,其实这也不奇怪,古时候最雄伟的建筑总是神庙或者祭坛。在神庙门前宽阔的场地上那口巨大的油缸燃烧着照亮了整个空间。从我们的角度看去,神庙和我们是一条直线,可神庙前面那看上去许多极的台阶告诉我,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 神庙上层都是半圆的形状,下面却是方方正正的,正是古代西域的风格,,整个神庙看起来都是用青砖青石砌成,上面刻有许多的花纹图案,火光的映射下远远看去端的是美丽异常。 隐约中能看见庙门前两旁站跪站立着十几个高大的人像,人像双手向天,像是在祈祷祝福。离的远看不清人像的样子,可看上去象是用大的石头雕刻而成,我隐隐的觉得,白鹰把我们扔到井里仿佛还有别的意思。 大家都了会呆,大熊很是仔细的四下看了看,问清风:“你说财了,我还以为这里的四十大盗的宝藏呢,可这里全是破房子,破瓦的,能什么财?” 清风兴奋的眼睛都红了,欢声大叫:“财了,财了~~随便在这找点什么,回去咱哥们就吃穿不愁了。”清风这时候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修行的人,倒像是一个贪财的小贼,其实我一直都没想明白,一个自小就当了道士的人,怎么这么贪财爱享受。也许他所在的山上太清苦了吧。 凯瑟琳表现的很平静,凝视前方的神庙,小声的说:“现在高兴还太早,还是想想怎样才能下去吧。”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在这个空间的中间,仿佛是在一个陡峭的峭壁山腰,整个壁面平整光华,就象是被一把锋利的巨刃一切而成,路的尽头一条吊梯直垂而下。 吊梯是由铁链做成,看上去锈迹斑斑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大家又四处看了看除了这条吊梯再也没有了别的出路,清风回头对我们说:“我先下去,你们先等等。” 大熊一愣:“为什么?” “因为我比你轻。”清风说完,手已经抓住了那个吊梯,他向边爬边不停的使劲晃悠,看这吊梯还算结实,他才朝我们喊:“吊梯很结实.们你可以下来了。” 大熊就是再傻此时也知道他为什么要先下去了,他鼻子一酸,嘴里却大声朝他嚷嚷:“我靠,下次再有这事我先来,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比你年轻,你个老不死的。” 我们依次小心的抓住吊梯向下爬。爬了半天终于踩到了地面,可一看离那宫殿还是有些距离,这里真的是一座地下的城镇,有数不清的街道,房屋,还有牲口棚,只是这里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生气,被掩盖在黄沙河灰尘之中。我们小心的走了很久依稀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有人生活过,许多的陶罐木具散落在各个角落。可不管是什么都是那么的古朴,古朴到让我以为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博物馆。 清风饶有兴趣的捡起一个又一个瓦罐,高举起来仔细的端详着,他此时满面红光,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嘿嘿傻笑。 远处的神庙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气势非凡,很难想象当年为了这座神庙动用了多少的人力和物力。而这里又绝对不是一个大型的墓藏群,因为走了这么久谁也没有看到任何的陪葬品和尸体。这里保持着原始和不为人知的神秘,所有人心里都充满了好奇小心的朝着神庙方向靠近。 走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到了宫殿前宽阔的广场上,广场宽大平整应该是人们聚集集会的地方,广场两边个各蹲着12个约有三米多高的人像,地面平整光滑,没有看到任何的衔接处,应该是由一大块石头平整的铺成。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巨大的石块是怎么运到这里来的?不要说在古代机械条件那么差,就算是现在想要把这么大一块石头完整的搬运到到这里来,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十二个人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由巨大的石头雕刻而成,脸部雕刻尤其精细,一看就有西部胡人的特征,每个人的头都是高高昂起向天,双手成火焰状高高举起。我伸手摸了摸,岁月并没有在这些石像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依然是那么光滑和平整。 我还想再仔细研究一下,大熊举了一根随手拣来的木棍,到那油缸沾了点油点着了。举着来到我身边说:“这些个大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咱们也搬不走,快去里面看看,看有什么好东西不?”说完就向大门走。 清风很配合他,头上顶了个瓦罐跟着他往神庙里走,还屁颠屁颠的应和:“对,对,还是去里边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我无奈的拉了一下凯瑟琳跟着他俩向神庙靠近,神庙的位置比较高,还有一个几十级的台阶,我们爬上台阶,见神庙的大门有两三米高,半遮半掩着,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占据了大门四周。 大熊靠近大门用脚使劲蹬了一下,“喀~~”声中厚实沉重的大门向后开了开,出巨大的声音,还有大团的灰尘也扬了起来,看样子这门已经很久没有开启过。我见大熊已到了门口,这里又这么古怪,怕他有什么危险,忙跟了上来说:“小心点,别出什么事。” 大熊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问:“都到了这了,你舍得不进去吗?”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当然我也不例外,看这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古时候西域的一个城镇,为什么荒废?为什么会建在地下,都是一个迷,不管里面有没有危险,如果不进去看看,还真是有点不甘心。 大家小心的进了大殿,里面却不象外面那样突然亮起来,还是黑呼呼的没有任何反映。我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感到自己踩到了一块凸出的石块,石块往下一沉。紧接着就听“砰砰”的声响不停,黑黑的大殿转眼就亮了起来。我向里面看去,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神殿,前面一条笔直的路,路的两旁有二十多个一人多高的石柱子,柱子上面各有一个石盆,不知道石盆里有些什么,此时里面火焰蒸腾,这二十多个石盆,把正个大殿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大殿宽敞明亮有一个足球场一般大小,地面呈长方形,洞顶是个圆形,暗含天圆地方之意,洞顶上雕刻着二十八星宿。星辰用各种宝石点缀在火光的照映下闪闪烁烁,美丽异常。 大殿的正中有一个高四五米的神像,这神像很是有些古怪,看穿着应该是汉服,容颜面貌却是佛像的样子,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在坐禅,下面却没有莲花的石刻。面容慈祥,双目似睁似闭,双耳垂肩。更奇怪的是石像却有头。披散着向后背过去。背后有一石刻的圆盘,圆盘上面科着许多扭曲的曲线,像水纹又像是一条条燃烧的火焰。石像上的颜色已经剥落的不成样子,可一眼望去还是有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 这神像我从来没有见过,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宏伟的神殿,我心里隐隐觉得,今天我们所看到的也许在考古学上会写下新的一页。 沉寂了一会,大熊又开始忍耐不住,开始在神殿里四处乱走,清风紧跟在他身后,看样子是想找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和凯瑟琳没动,还在仔细的看着神像,过了会凯瑟琳开口说:“这应该是摩尼教的神像。” 她一说摩尼教,我立刻想起金庸的武侠小说,开口说:“摩尼教不就是明教吗,张无忌是教主,这我也知道。” 我这一说轮到她愣了一下,开口问我:“我自小就在教会的学校学习,接触到过很多的宗教,可没听说过摩尼教的教主是一个叫张无忌的人啊。” 我得意洋洋的告诉他:“摩尼教传入中原之后,已经自成门户,所以又叫明教,明教有神功,乾坤大挪移就是其中一种,端的是厉害非常,神鬼莫测。不过跟你说这些,你个美国人也不懂,有时间买本金庸的倚天屠龙记看看,还是有好处的。” 凯瑟琳被我哄得一楞一楞的,不停点头,估计这几天生的事情让她感觉很神奇,以为我也和清风一样会道术之类的,很谦虚的问我:“这书那里有卖的?” 我很郑重的告诉他:“为了支持金老先生,还是去新华书店买比较好,看你中国话说的也不错,就是见识浅薄了点,建议你买金庸全集,对你学习中国文化大有好处,等你真研究透了这些书,你也就是个中国通了。” 凯瑟琳很认真的点头,跟我说谢谢。此时我的感觉很爽,能有机会教育一下老外,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不少的满足。 就在我暗自享受凯瑟琳稍微有那么点崇拜的目光时,大殿里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听大熊喊:“老陈你们快来,这里有情况。” 十四章 神殿 大家都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地下城镇,一个很古老很陈旧的城镇,城镇的正前方有一座看起来像是庙宇的建筑很是宏伟,其实这也不奇怪,古时候最雄伟的建筑总是神庙或者祭坛。在神庙门前宽阔的场地上那口巨大的油缸燃烧着照亮了整个空间。从我们的角度看去,神庙和我们是一条直线,可神庙前面那看上去许多极的台阶告诉我,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 神庙上层都是半圆的形状,下面却是方方正正的,正是古代西域的风格,,整个神庙看起来都是用青砖青石砌成,上面刻有许多的花纹图案,火光的映射下远远看去端的是美丽异常。 隐约中能看见庙门前两旁站跪站立着十几个高大的人像,人像双手向天,像是在祈祷祝福。离的远看不清人像的样子,可看上去象是用大的石头雕刻而成,我隐隐的觉得,白鹰把我们扔到井里仿佛还有别的意思。 大家都了会呆,大熊很是仔细的四下看了看,问清风:“你说财了,我还以为这里的四十大盗的宝藏呢,可这里全是破房子,破瓦的,能什么财?” 清风兴奋的眼睛都红了,欢声大叫:“财了,财了~~随便在这找点什么,回去咱哥们就吃穿不愁了。”清风这时候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修行的人,倒像是一个贪财的小贼,其实我一直都没想明白,一个自小就当了道士的人,怎么这么贪财爱享受。也许他所在的山上太清苦了吧。 凯瑟琳表现的很平静,凝视前方的神庙,小声的说:“现在高兴还太早,还是想想怎样才能下去吧。”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在这个空间的中间,仿佛是在一个陡峭的峭壁山腰,整个壁面平整光华,就象是被一把锋利的巨刃一切而成,路的尽头一条吊梯直垂而下。 吊梯是由铁链做成,看上去锈迹斑斑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大家又四处看了看除了这条吊梯再也没有了别的出路,清风回头对我们说:“我先下去,你们先等等。” 大熊一愣:“为什么?” “因为我比你轻。”清风说完,手已经抓住了那个吊梯,他向边爬边不停的使劲晃悠,看这吊梯还算结实,他才朝我们喊:“吊梯很结实.们你可以下来了。” 大熊就是再傻此时也知道他为什么要先下去了,他鼻子一酸,嘴里却大声朝他嚷嚷:“我靠,下次再有这事我先来,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比你年轻,你个老不死的。” 我们依次小心的抓住吊梯向下爬。爬了半天终于踩到了地面,可一看离那宫殿还是有些距离,这里真的是一座地下的城镇,有数不清的街道,房屋,还有牲口棚,只是这里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生气,被掩盖在黄沙河灰尘之中。我们小心的走了很久依稀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有人生活过,许多的陶罐木具散落在各个角落。可不管是什么都是那么的古朴,古朴到让我以为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博物馆。 清风饶有兴趣的捡起一个又一个瓦罐,高举起来仔细的端详着,他此时满面红光,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嘿嘿傻笑。 远处的神庙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气势非凡,很难想象当年为了这座神庙动用了多少的人力和物力。而这里又绝对不是一个大型的墓藏群,因为走了这么久谁也没有看到任何的陪葬品和尸体。这里保持着原始和不为人知的神秘,所有人心里都充满了好奇小心的朝着神庙方向靠近。 走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到了宫殿前宽阔的广场上,广场宽大平整应该是人们聚集集会的地方,广场两边个各蹲着12个约有三米多高的人像,地面平整光滑,没有看到任何的衔接处,应该是由一大块石头平整的铺成。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巨大的石块是怎么运到这里来的?不要说在古代机械条件那么差,就算是现在想要把这么大一块石头完整的搬运到到这里来,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十二个人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由巨大的石头雕刻而成,脸部雕刻尤其精细,一看就有西部胡人的特征,每个人的头都是高高昂起向天,双手成火焰状高高举起。我伸手摸了摸,岁月并没有在这些石像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依然是那么光滑和平整。 我还想再仔细研究一下,大熊举了一根随手拣来的木棍,到那油缸沾了点油点着了。举着来到我身边说:“这些个大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咱们也搬不走,快去里面看看,看有什么好东西不?”说完就向大门走。 清风很配合他,头上顶了个瓦罐跟着他往神庙里走,还屁颠屁颠的应和:“对,对,还是去里边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我无奈的拉了一下凯瑟琳跟着他俩向神庙靠近,神庙的位置比较高,还有一个几十级的台阶,我们爬上台阶,见神庙的大门有两三米高,半遮半掩着,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占据了大门四周。 大熊靠近大门用脚使劲蹬了一下,“喀~~”声中厚实沉重的大门向后开了开,出巨大的声音,还有大团的灰尘也扬了起来,看样子这门已经很久没有开启过。我见大熊已到了门口,这里又这么古怪,怕他有什么危险,忙跟了上来说:“小心点,别出什么事。” 大熊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问:“都到了这了,你舍得不进去吗?”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当然我也不例外,看这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古时候西域的一个城镇,为什么荒废?为什么会建在地下,都是一个迷,不管里面有没有危险,如果不进去看看,还真是有点不甘心。 大家小心的进了大殿,里面却不象外面那样突然亮起来,还是黑呼呼的没有任何反映。我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感到自己踩到了一块凸出的石块,石块往下一沉。紧接着就听“砰砰”的声响不停,黑黑的大殿转眼就亮了起来。我向里面看去,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神殿,前面一条笔直的路,路的两旁有二十多个一人多高的石柱子,柱子上面各有一个石盆,不知道石盆里有些什么,此时里面火焰蒸腾,这二十多个石盆,把正个大殿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大殿宽敞明亮有一个足球场一般大小,地面呈长方形,洞顶是个圆形,暗含天圆地方之意,洞顶上雕刻着二十八星宿。星辰用各种宝石点缀在火光的照映下闪闪烁烁,美丽异常。 大殿的正中有一个高四五米的神像,这神像很是有些古怪,看穿着应该是汉服,容颜面貌却是佛像的样子,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在坐禅,下面却没有莲花的石刻。面容慈祥,双目似睁似闭,双耳垂肩。更奇怪的是石像却有头。披散着向后背过去。背后有一石刻的圆盘,圆盘上面科着许多扭曲的曲线,像水纹又像是一条条燃烧的火焰。石像上的颜色已经剥落的不成样子,可一眼望去还是有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 这神像我从来没有见过,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宏伟的神殿,我心里隐隐觉得,今天我们所看到的也许在考古学上会写下新的一页。 沉寂了一会,大熊又开始忍耐不住,开始在神殿里四处乱走,清风紧跟在他身后,看样子是想找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和凯瑟琳没动,还在仔细的看着神像,过了会凯瑟琳开口说:“这应该是摩尼教的神像。” 她一说摩尼教,我立刻想起金庸的武侠小说,开口说:“摩尼教不就是明教吗,张无忌是教主,这我也知道。” 我这一说轮到她愣了一下,开口问我:“我自小就在教会的学校学习,接触到过很多的宗教,可没听说过摩尼教的教主是一个叫张无忌的人啊。” 我得意洋洋的告诉他:“摩尼教传入中原之后,已经自成门户,所以又叫明教,明教有神功,乾坤大挪移就是其中一种,端的是厉害非常,神鬼莫测。不过跟你说这些,你个美国人也不懂,有时间买本金庸的倚天屠龙记看看,还是有好处的。” 凯瑟琳被我哄得一楞一楞的,不停点头,估计这几天生的事情让她感觉很神奇,以为我也和清风一样会道术之类的,很谦虚的问我:“这书那里有卖的?” 我很郑重的告诉他:“为了支持金老先生,还是去新华书店买比较好,看你中国话说的也不错,就是见识浅薄了点,建议你买金庸全集,对你学习中国文化大有好处,等你真研究透了这些书,你也就是个中国通了。” 凯瑟琳很认真的点头,跟我说谢谢。此时我的感觉很爽,能有机会教育一下老外,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不少的满足。 就在我暗自享受凯瑟琳稍微有那么点崇拜的目光时,大殿里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听大熊喊:“老陈你们快来,这里有情况。” 十五章 羊皮卷 听到大熊喊,我和凯瑟琳急忙向他俩所在的地方跑去,此时他俩已经到了神像的背后,高大的神像遮挡住了不少的火光,阴影下地面有几具骸骨,清风半蹲在地上,傻了一样手中拿着一块玉佩,身体在微微抖,大熊见我俩来了,朝我撇撇嘴,示意清风不对头。 我蹲到清风的旁边,轻轻的拍了拍他肩膀,小声的问:“这是怎么了?” 清风头也没抬,递给我他手中的玉佩,我接过来一看,这是一块淡黄色的玉佩,玉质很纯净,触手温润不用看也知道是块好玉,可看清风如此悲伤的样子我又有点搞不懂,他跟大熊两个一直抱着财的梦,四处寻找,这会找着这么一块好玉,怎么反而悲伤起来了? 我心有疑惑站起来走到光亮的地方举起玉佩仔细一看,原来玉佩上面雕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云朵,云朵被雕刻的非常传神,几乎有飘飘欲出的感觉。上面还有两个古篆,青云。我大吃一惊,清风就是青云门的掌门人,难道这是青云门的遗物? 我走回清风的身边蹲下,轻声的说:“有事不要憋在心里,我和大熊是你的兄弟,不管什么事,我俩都会替你分担。” 清风轻叹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老陈。你手上拿的是我青云门的遗物,师傅也有一块这样的黄玉,我不知道为什么门里的前辈会死在这里。我曾经听师傅说过,我青云门曾经是一个很大的门派,却在千年以前突然凋落,难道说跟这里有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我当然不知道,仔细看了一下,地上有五具骸骨,还有几块破烂不堪的布条围绕在身上,五把长剑散落在四周,看来是那五人的宝剑,清风手里又多出一个羊皮卷。 我什么都没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清风回头看了我一眼,强笑着说:“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见到门派里的前辈,也许这个羊皮卷里会有我想要的答案。”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个羊皮卷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可见清风这个样子,还是忍耐住没有催他。清风站起来走到一个火盆下面,我们三个也跟了上去,清风盘膝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解开羊皮卷上的绳子,慢慢打开。 我就在清风的身后所以看的很清楚,羊皮卷已经有些泛黄,缓缓被打开的羊皮卷上面没有文字,却有一幅幅图画。看画的样子应该是中国水墨画的画法,虽然线条简单却是栩栩如生。第一幅画上面画了许多的手执宝剑的道士围住一个秃头的女人,女人相貌极丑,面目狰狞,身形极粗,手中抓着一个道士鲜血淋漓的头颅,目露凶光。 第二幅画,极丑的女子似乎有些抵挡不住道士们的追杀,向西逃窜,众道士紧追不已,天空中宝剑从天向那女子劈落。 第三幅画,女子逃到一个绿洲,这里牛羊遍地,水土肥沃。远远的一个城市露出一个角。 第四幅画,女子被道士们逼得进了一个村庄,村庄里的人转眼都神情呆滞,变得凶狠起来,仿佛瞬间就变成了恶魔,狠狠的向道士们逼近,画上的人都是精干骨瘦,衣衫褴褛,简直就是地狱里的一群饿鬼。 第五幅画,道士们和这些变成恶鬼的人展开一场大战,许多的道士被杀死。 第六幅画,道士们很快就要把这些恶鬼消灭干净,突然女人愤怒了起来,她整个人飞到天上,她身上的光芒掩盖住了太阳的光辉,太阳被画的暗淡无光,接下来肥美的草原变的寸草不生。 第七幅画,仅剩下五个道士,合力祭起一个八卦形状的东西,狠狠向天空中的女人砸去。 第八幅画,女人受伤,飞到一座城池上面,继续散身上的光芒。 第九幅画,城里所有的人都在嘶喊挣扎,最后一座美丽的城市变成了一座沉寂黑色的死城。而城市里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妖魔, 第十幅画,五个道士拼劲全力又祭起八卦形的东西,狠狠向女人砸去,女人被砸中,落荒而逃。到了这里在没有了第十一幅画,我看完心里暗想,青云门的衰败看来和图画上的事有很大的关系,而最后剩下的那五个道士应该就是这五具骸骨。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又怎么会出现在摩尼教的神庙里?还有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她又怎么能使人变成恶魔? 看后面几幅画里人的样子,应该就是古时西域人,我隐隐觉得,也许古楼兰的消失跟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这一切究竟只是神话还是真实的历史?也许在这个地下的宫殿里隐藏着一个千百年来最大的秘密。 清风看完紧锁眉头,喃喃自语着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我们沉思的时候,突然大殿里传来铛铛两声急响,两个小石块前后的被扔了进来。我抬头看了一眼,现他们三个也在看着我。大熊愣了一下拔脚就想到外面看看是什么东西,清风一把拉住他小声道:“有人来,别出去。” 此时大熊也明白了过来,我小声的对他们三个说:“不知道来的是谁,但绝对不是好路数,没准就是那个杀手,这两块小石头明显的是投石问路,咱们要是出去就中了他的下怀,大家躲到门后边,跟他们比一比耐性,要是有人进来千万不要客气,打倒一个是一个。 清风点了点头,悄悄走到五具骸骨跟前,捡起五把宝剑一人递给我们一把,小声的说:“要是不对就恨往来人身上招呼,千万别留手。” 大家点点头都分成两拨悄悄躲到两扇门的后面,我们刚藏好,铛铛两声,又有两颗小石头被扔了进来。 扔石头的人十分机警,石头扔进来半天也没人进来也不说话,这时候比的就是耐性,谁的耐性好谁就是胜利的一方。过了好大一会,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仔细的听着脚步声,听得出来,来的只有两个个人,其中一个脚步比较轻,两人谁也不说话想必是很小心,慢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隔着门朝大熊使了眼色,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让他先把人放进来在动手,大熊点了点,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 又过了会一只脚轻轻的伸了进来,看样子很是小心,可还没等那只脚落地,大熊大喝一声猛的扑了出去,我叹了口气,看来大熊还是没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大熊冲出去打了个对方措手不及,那人倒也机灵,身子一低往右一侧就想躲过去,可大熊也不是吃素的,他举着宝剑也没拔出鞘直愣愣向那人砍过去,宝剑还没到脚已经踢出去了,那人躲闪不及正踢中脸上,他鼻子被踢中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这几下来的突然,还没等大熊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已经是一击得手,他还没等来得及得意,一个人影闪电般踏出,长拳直打奔大熊面门而来,我早就在一旁戒备,这时见那人向大熊袭击,猛的扑了出来,我用宝剑一横架住了那人的拳,右手成拳猛的向他胸口击去。那人也是伸臂一挡,我的拳头被他挡住,我却一抬脚照他裆部给了一脚,那人“嗷~~”一声叫,蹲在了地上。 我拿起宝剑也没出鞘,使劲的向那人头顶猛砸,这时清风也扑了出来,哇哇叫着去帮大熊,刚到大熊身边,看清楚了那个人,顿时大叫:“我靠,怎么是你?” 那人一扭头看清楚了我们,他也是一惊,惊奇的喊了声:“怎么是你们?” 十五章 羊皮卷 听到大熊喊,我和凯瑟琳急忙向他俩所在的地方跑去,此时他俩已经到了神像的背后,高大的神像遮挡住了不少的火光,阴影下地面有几具骸骨,清风半蹲在地上,傻了一样手中拿着一块玉佩,身体在微微抖,大熊见我俩来了,朝我撇撇嘴,示意清风不对头。 我蹲到清风的旁边,轻轻的拍了拍他肩膀,小声的问:“这是怎么了?” 清风头也没抬,递给我他手中的玉佩,我接过来一看,这是一块淡黄色的玉佩,玉质很纯净,触手温润不用看也知道是块好玉,可看清风如此悲伤的样子我又有点搞不懂,他跟大熊两个一直抱着财的梦,四处寻找,这会找着这么一块好玉,怎么反而悲伤起来了? 我心有疑惑站起来走到光亮的地方举起玉佩仔细一看,原来玉佩上面雕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云朵,云朵被雕刻的非常传神,几乎有飘飘欲出的感觉。上面还有两个古篆,青云。我大吃一惊,清风就是青云门的掌门人,难道这是青云门的遗物? 我走回清风的身边蹲下,轻声的说:“有事不要憋在心里,我和大熊是你的兄弟,不管什么事,我俩都会替你分担。” 清风轻叹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老陈。你手上拿的是我青云门的遗物,师傅也有一块这样的黄玉,我不知道为什么门里的前辈会死在这里。我曾经听师傅说过,我青云门曾经是一个很大的门派,却在千年以前突然凋落,难道说跟这里有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我当然不知道,仔细看了一下,地上有五具骸骨,还有几块破烂不堪的布条围绕在身上,五把长剑散落在四周,看来是那五人的宝剑,清风手里又多出一个羊皮卷。 我什么都没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清风回头看了我一眼,强笑着说:“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见到门派里的前辈,也许这个羊皮卷里会有我想要的答案。”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个羊皮卷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可见清风这个样子,还是忍耐住没有催他。清风站起来走到一个火盆下面,我们三个也跟了上去,清风盘膝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解开羊皮卷上的绳子,慢慢打开。 我就在清风的身后所以看的很清楚,羊皮卷已经有些泛黄,缓缓被打开的羊皮卷上面没有文字,却有一幅幅图画。看画的样子应该是中国水墨画的画法,虽然线条简单却是栩栩如生。第一幅画上面画了许多的手执宝剑的道士围住一个秃头的女人,女人相貌极丑,面目狰狞,身形极粗,手中抓着一个道士鲜血淋漓的头颅,目露凶光。 第二幅画,极丑的女子似乎有些抵挡不住道士们的追杀,向西逃窜,众道士紧追不已,天空中宝剑从天向那女子劈落。 第三幅画,女子逃到一个绿洲,这里牛羊遍地,水土肥沃。远远的一个城市露出一个角。 第四幅画,女子被道士们逼得进了一个村庄,村庄里的人转眼都神情呆滞,变得凶狠起来,仿佛瞬间就变成了恶魔,狠狠的向道士们逼近,画上的人都是精干骨瘦,衣衫褴褛,简直就是地狱里的一群饿鬼。 第五幅画,道士们和这些变成恶鬼的人展开一场大战,许多的道士被杀死。 第六幅画,道士们很快就要把这些恶鬼消灭干净,突然女人愤怒了起来,她整个人飞到天上,她身上的光芒掩盖住了太阳的光辉,太阳被画的暗淡无光,接下来肥美的草原变的寸草不生。 第七幅画,仅剩下五个道士,合力祭起一个八卦形状的东西,狠狠向天空中的女人砸去。 第八幅画,女人受伤,飞到一座城池上面,继续散身上的光芒。 第九幅画,城里所有的人都在嘶喊挣扎,最后一座美丽的城市变成了一座沉寂黑色的死城。而城市里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妖魔, 第十幅画,五个道士拼劲全力又祭起八卦形的东西,狠狠向女人砸去,女人被砸中,落荒而逃。到了这里在没有了第十一幅画,我看完心里暗想,青云门的衰败看来和图画上的事有很大的关系,而最后剩下的那五个道士应该就是这五具骸骨。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又怎么会出现在摩尼教的神庙里?还有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她又怎么能使人变成恶魔? 看后面几幅画里人的样子,应该就是古时西域人,我隐隐觉得,也许古楼兰的消失跟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这一切究竟只是神话还是真实的历史?也许在这个地下的宫殿里隐藏着一个千百年来最大的秘密。 清风看完紧锁眉头,喃喃自语着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我们沉思的时候,突然大殿里传来铛铛两声急响,两个小石块前后的被扔了进来。我抬头看了一眼,现他们三个也在看着我。大熊愣了一下拔脚就想到外面看看是什么东西,清风一把拉住他小声道:“有人来,别出去。” 此时大熊也明白了过来,我小声的对他们三个说:“不知道来的是谁,但绝对不是好路数,没准就是那个杀手,这两块小石头明显的是投石问路,咱们要是出去就中了他的下怀,大家躲到门后边,跟他们比一比耐性,要是有人进来千万不要客气,打倒一个是一个。 清风点了点头,悄悄走到五具骸骨跟前,捡起五把宝剑一人递给我们一把,小声的说:“要是不对就恨往来人身上招呼,千万别留手。” 大家点点头都分成两拨悄悄躲到两扇门的后面,我们刚藏好,铛铛两声,又有两颗小石头被扔了进来。 扔石头的人十分机警,石头扔进来半天也没人进来也不说话,这时候比的就是耐性,谁的耐性好谁就是胜利的一方。过了好大一会,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仔细的听着脚步声,听得出来,来的只有两个个人,其中一个脚步比较轻,两人谁也不说话想必是很小心,慢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隔着门朝大熊使了眼色,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让他先把人放进来在动手,大熊点了点,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 又过了会一只脚轻轻的伸了进来,看样子很是小心,可还没等那只脚落地,大熊大喝一声猛的扑了出去,我叹了口气,看来大熊还是没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大熊冲出去打了个对方措手不及,那人倒也机灵,身子一低往右一侧就想躲过去,可大熊也不是吃素的,他举着宝剑也没拔出鞘直愣愣向那人砍过去,宝剑还没到脚已经踢出去了,那人躲闪不及正踢中脸上,他鼻子被踢中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这几下来的突然,还没等大熊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已经是一击得手,他还没等来得及得意,一个人影闪电般踏出,长拳直打奔大熊面门而来,我早就在一旁戒备,这时见那人向大熊袭击,猛的扑了出来,我用宝剑一横架住了那人的拳,右手成拳猛的向他胸口击去。那人也是伸臂一挡,我的拳头被他挡住,我却一抬脚照他裆部给了一脚,那人“嗷~~”一声叫,蹲在了地上。 我拿起宝剑也没出鞘,使劲的向那人头顶猛砸,这时清风也扑了出来,哇哇叫着去帮大熊,刚到大熊身边,看清楚了那个人,顿时大叫:“我靠,怎么是你?” 那人一扭头看清楚了我们,他也是一惊,惊奇的喊了声:“怎么是你们?” 十六章 熟人 来的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还真认识,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很像中南海保镖里李连杰的那个特工。那个被我拿宝剑狠砸的男子见我停了手,猛地拔出手枪“喀喀”一声子弹上了膛,枪口直对着我的胸膛。 “孙斌放下枪!”中南海保镖口气中有一种无庸置疑的威严。 “是,李队长你没事吧?”孙斌放低了枪关心的问。 李队长没回话,神情又恢复了第一次见到我们时候的倨傲,冷冷的打量了我们几眼,开口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俩穿的是6军的迷彩服,身后都背着一个大的背包,李队长的鼻子被大熊打的鲜血直流,虽然擦了一下,脸上还有鲜血的痕迹,可这个时候还装出一副酷酷的领导样子,显得又可怜又可笑,我突然想起杨科长对我的说过的,国家已经派出专业特工来处理这件事情,还需要我们配合的话来。可我想不明白,现在国家特工真的就这么稀少吗?连这样的白痴也能派出来? 他那牛气哄哄的样子明显激怒了大熊,刚才他一击得手,觉得这两特工也不过如此,心里也有了底气,朝李队长呲牙咧嘴的喊:“我们在不在这里关你屁事?你算那根葱?” 李队长看了他一眼:“你问的这些是国家机密我不能告诉你们,但你们必须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的这里?” 我一听他又拿国家的大帽子压我们,心里一阵冷笑,没好气的对他说:“你用不着动不动就拿国家来说事,好像就你爱国我们都是汉奸似的,我们现在也是有领导的人,有什么事你问我们领导。”说完我指了指凯瑟琳。 那个李队长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楞了下,指着凯瑟琳问:“她怎么成你们领导了?” 大熊优哉游哉的说:“你要不信,现在可以挂个电话咨询一下老杨。” 他这话明显是难为那李队长,这诡异神秘的地方又那里有电话能打?就算那特工带着什么通讯器材,恐怕在这如此深的地下也没有信号。 凯瑟琳也觉出他跟我们不对付,很配合我们对那李科长说:“我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探员,他们三个经过你们上级的批准,现在归我指挥,请问这位先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李队长显得很尴尬:“这地方实在是很隐蔽,我们也是费了千辛万苦才到的这里,所以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到的这,没有别的意思,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找到那个杀手,你们也不要误会。如果有什么线索希望能告诉我们一声。” 我心里暗自冷笑:“误会,误会个屁,听老杨的那意思,这个李队长肯定是来保住那个杀手的。”不过我也不说破,看着他和凯瑟琳交涉。 就这当口清风开口了:“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能不能给我们点吃的?” 李队长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好,只要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的这,我就给你们吃的。” 清风咳嗽一声:“那你听好了,我们是跟凯瑟琳到的这,至于怎么到这里来的吗?那得看你给多少吃的了?” 李队长扭头大声的说:“孙斌,把咱们的压缩饼干拿出点来。” 孙斌听了十分不情愿的解下背包,谁知大熊一把抢了过来,嘴里喊谢谢,手却不停,抓了几块压缩饼干扔给我们,自己迫不及待的撕开一袋大口的吃了起来。我们一天一夜没吃什么东西,这时难吃的压缩饼干吃起来也是津津有味。孙斌一瞪眼,要拿回自己的背包,谁知大熊又抓了几块饼干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这才把包还给孙斌。孙斌一脸的鄙视小声的说:“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大熊听了嘿嘿一笑浑不在意,反而显得有些得意。 我们四个狼吞虎咽的各吃了两包压缩饼干,这才感到肚子好受了许多。李队长见我们吃的急又从自己身上的背包里拿出四瓶水,大家喝了水饼干在肚子里涨开,顿时不再感到饿了。 李队长看我们吃完问“这回可以说了吧?” 清风喝了一口水:“杀手我们是见到了,不过又被他干倒了,骆驼也都被他牵走,至于怎么到的这里,我说是被一只大白鹰把我们扔到这里来的,你们信吗?” 李队长眉头皱了皱,明显的是不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 清风又把大家怎么碰上杀手被打昏,又怎么碰上水僵尸,怎么被白鹰扔到这说了一遍。李队长和孙斌听得满脸的阴沉,神情之间已经是很不耐烦了,可还是耐着性子再听,我看他俩那难受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暗骂清风太实在了,这样的事说出来,不要说他俩不信,就算自己现在听起来都感觉那么不真实。 李队长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沉声说:“这里很危险,不是你们这种菜鸟该来的地方,等到了上面,我分你们点食物和水,赶紧回去吧。” 一听菜鸟这两字,大熊顿时就怒了:“我们是菜鸟,你们是老鸟?管好你自己得了,少跟我们装犊子。” 他话刚说完,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大家抬头一看只白色的大鹰盘旋在这个地下城市的上空,向我们飞来。 清风微笑的着看李队长:“这下,我说的你信了吗?” 白鹰凌空而至,落在一个人像的肩膀上,鹰眼冷冷的盯着我们。 我们四个都是吃过大亏的,大家都是暗暗戒备,可李队长他们两个没见识过这鹰的厉害,虽觉得鹰来的古怪,可并没有引起他们足够重视。李队长对我说:“看见了这只白鹰那也说明不了什么,你们还是早早的回北京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大熊在一旁听他念叨了半天,此时在也忍耐不住的说:“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破地方啊?可我们已经来了,还是比你们先来的,凭什么我们走?你墨墨迹迹的说个没完,你想干什么?” 孙斌突然开口:“我们队长这么跟你们说话,已经很抬举你们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听了这话心中恼怒,冷冷的对他说:“我们兄弟虽然不是有钱有势的人,可也不是软柿子,谁想捏一下就能捏一下,敬酒我们是不吃了,我倒想看看你们怎么给我们吃罚酒”说完,我双眼死盯着李队长,只要一个不对我马上就能冲上去,这么近的距离我有把握让李队长掏不出枪来。 李队长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大熊突然一掌砍在刚才我他打的满脸流血的孙斌脖子上,孙斌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想躲已经来不及,他脑中一阵眩晕,大熊的左手已抱住了他的脖子,他一低头一抬脚拔出了他那把m9军刀,刀锋直指孙斌的脖子。大声的朝李队长说:“你他妈别动,动我就杀了他。” 孙斌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被我们两次偷袭得手,心中早就怒火冲天,大声对李队长喊:“别管我,这几个人肯定有问题。” 大熊嘿嘿一笑:“小子你挺有种啊”说完刀子轻轻一划,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小口子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只是这一下看着吓人却只是拉伤了他的皮肤。 李队长静静的站在原地,脸上却连一点反映都没有,冷静的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仍然直直的盯着他说:“不干什么,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不想再吃第二次,你们手中有枪,在这鬼地方我们要不先制人,恐怕你俩杀了我们也不会有人知道,做人吗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你们这么做已经犯下了错误,你们知道吗?”李队长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 我冷笑一声:“打了你们就是犯了错误了吗?也许还触犯法律了吧?不过我们兄弟一没偷,二没抢,清清白白也不用去怕谁,倒是你们这些特工要心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在这地方,你们有枪你们就是老大,我们也很难相信你们,再者说这地方只有你们来得,我们就来不得吗?” 李队长听了冷静的问:“既然大家谁也不相信谁,那你觉得现在该如何是好?” 清风冷笑“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我们犯不着跟你们过不去,你们也别来招惹我们,谁也别理谁,谁也别防碍谁,你看怎么样?” 李队长毫不犹豫的说:“好,就按你们说的办。” “大熊把那小子带过来,咱们走,要是他敢乱动,你就给他一刀,也让他看看咱们熊爷也不是吃素的。” 大熊嘿嘿一笑:“老陈,你就瞧好吧,这小子又不是小妞,你放心我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压着孙斌慢慢向我靠近,我让他和清风凯瑟琳押着孙斌先走,自己压后面对着李处长,慢慢向后退。 孙斌被我制住,那李队长也不敢向我们靠近,我们慢慢的走下神庙的台阶,离他越来越远。 我们走到镇子上,远远的见李队长还在神庙的门前站着,大熊嘿嘿笑着从孙斌的背包里找出一捆绳子,把他结结实实的绑在一个拴马桩上,然后笑眯眯的对他说:“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不在你嘴里塞袜子了,等们走了你在喊你的队长,ok?” 孙斌看着他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大熊老实不客气的把他的背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检查了一下还有几块压缩饼干,几瓶水,火柴,电筒。还有几盒子弹,他又在孙斌的身上搜了搜,搜出一把五四手枪也别在了自己的裤腰上。 我怕李队长他们只是先头部队,要是在有别的人来,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赶紧的催促他快走,大熊这才停止了搜刮,大家钻进一片黑影之中还没走多远,一声鹰嘀响起,白鹰在天上又跟了过来。 十六章 熟人 来的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还真认识,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很像中南海保镖里李连杰的那个特工。那个被我拿宝剑狠砸的男子见我停了手,猛地拔出手枪“喀喀”一声子弹上了膛,枪口直对着我的胸膛。 “孙斌放下枪!”中南海保镖口气中有一种无庸置疑的威严。 “是,李队长你没事吧?”孙斌放低了枪关心的问。 李队长没回话,神情又恢复了第一次见到我们时候的倨傲,冷冷的打量了我们几眼,开口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俩穿的是6军的迷彩服,身后都背着一个大的背包,李队长的鼻子被大熊打的鲜血直流,虽然擦了一下,脸上还有鲜血的痕迹,可这个时候还装出一副酷酷的领导样子,显得又可怜又可笑,我突然想起杨科长对我的说过的,国家已经派出专业特工来处理这件事情,还需要我们配合的话来。可我想不明白,现在国家特工真的就这么稀少吗?连这样的白痴也能派出来? 他那牛气哄哄的样子明显激怒了大熊,刚才他一击得手,觉得这两特工也不过如此,心里也有了底气,朝李队长呲牙咧嘴的喊:“我们在不在这里关你屁事?你算那根葱?” 李队长看了他一眼:“你问的这些是国家机密我不能告诉你们,但你们必须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的这里?” 我一听他又拿国家的大帽子压我们,心里一阵冷笑,没好气的对他说:“你用不着动不动就拿国家来说事,好像就你爱国我们都是汉奸似的,我们现在也是有领导的人,有什么事你问我们领导。”说完我指了指凯瑟琳。 那个李队长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楞了下,指着凯瑟琳问:“她怎么成你们领导了?” 大熊优哉游哉的说:“你要不信,现在可以挂个电话咨询一下老杨。” 他这话明显是难为那李队长,这诡异神秘的地方又那里有电话能打?就算那特工带着什么通讯器材,恐怕在这如此深的地下也没有信号。 凯瑟琳也觉出他跟我们不对付,很配合我们对那李科长说:“我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探员,他们三个经过你们上级的批准,现在归我指挥,请问这位先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李队长显得很尴尬:“这地方实在是很隐蔽,我们也是费了千辛万苦才到的这里,所以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到的这,没有别的意思,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找到那个杀手,你们也不要误会。如果有什么线索希望能告诉我们一声。” 我心里暗自冷笑:“误会,误会个屁,听老杨的那意思,这个李队长肯定是来保住那个杀手的。”不过我也不说破,看着他和凯瑟琳交涉。 就这当口清风开口了:“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能不能给我们点吃的?” 李队长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好,只要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的这,我就给你们吃的。” 清风咳嗽一声:“那你听好了,我们是跟凯瑟琳到的这,至于怎么到这里来的吗?那得看你给多少吃的了?” 李队长扭头大声的说:“孙斌,把咱们的压缩饼干拿出点来。” 孙斌听了十分不情愿的解下背包,谁知大熊一把抢了过来,嘴里喊谢谢,手却不停,抓了几块压缩饼干扔给我们,自己迫不及待的撕开一袋大口的吃了起来。我们一天一夜没吃什么东西,这时难吃的压缩饼干吃起来也是津津有味。孙斌一瞪眼,要拿回自己的背包,谁知大熊又抓了几块饼干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这才把包还给孙斌。孙斌一脸的鄙视小声的说:“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大熊听了嘿嘿一笑浑不在意,反而显得有些得意。 我们四个狼吞虎咽的各吃了两包压缩饼干,这才感到肚子好受了许多。李队长见我们吃的急又从自己身上的背包里拿出四瓶水,大家喝了水饼干在肚子里涨开,顿时不再感到饿了。 李队长看我们吃完问“这回可以说了吧?” 清风喝了一口水:“杀手我们是见到了,不过又被他干倒了,骆驼也都被他牵走,至于怎么到的这里,我说是被一只大白鹰把我们扔到这里来的,你们信吗?” 李队长眉头皱了皱,明显的是不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 清风又把大家怎么碰上杀手被打昏,又怎么碰上水僵尸,怎么被白鹰扔到这说了一遍。李队长和孙斌听得满脸的阴沉,神情之间已经是很不耐烦了,可还是耐着性子再听,我看他俩那难受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暗骂清风太实在了,这样的事说出来,不要说他俩不信,就算自己现在听起来都感觉那么不真实。 李队长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沉声说:“这里很危险,不是你们这种菜鸟该来的地方,等到了上面,我分你们点食物和水,赶紧回去吧。” 一听菜鸟这两字,大熊顿时就怒了:“我们是菜鸟,你们是老鸟?管好你自己得了,少跟我们装犊子。” 他话刚说完,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大家抬头一看只白色的大鹰盘旋在这个地下城市的上空,向我们飞来。 清风微笑的着看李队长:“这下,我说的你信了吗?” 白鹰凌空而至,落在一个人像的肩膀上,鹰眼冷冷的盯着我们。 我们四个都是吃过大亏的,大家都是暗暗戒备,可李队长他们两个没见识过这鹰的厉害,虽觉得鹰来的古怪,可并没有引起他们足够重视。李队长对我说:“看见了这只白鹰那也说明不了什么,你们还是早早的回北京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大熊在一旁听他念叨了半天,此时在也忍耐不住的说:“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破地方啊?可我们已经来了,还是比你们先来的,凭什么我们走?你墨墨迹迹的说个没完,你想干什么?” 孙斌突然开口:“我们队长这么跟你们说话,已经很抬举你们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听了这话心中恼怒,冷冷的对他说:“我们兄弟虽然不是有钱有势的人,可也不是软柿子,谁想捏一下就能捏一下,敬酒我们是不吃了,我倒想看看你们怎么给我们吃罚酒”说完,我双眼死盯着李队长,只要一个不对我马上就能冲上去,这么近的距离我有把握让李队长掏不出枪来。 李队长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大熊突然一掌砍在刚才我他打的满脸流血的孙斌脖子上,孙斌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想躲已经来不及,他脑中一阵眩晕,大熊的左手已抱住了他的脖子,他一低头一抬脚拔出了他那把m9军刀,刀锋直指孙斌的脖子。大声的朝李队长说:“你他妈别动,动我就杀了他。” 孙斌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被我们两次偷袭得手,心中早就怒火冲天,大声对李队长喊:“别管我,这几个人肯定有问题。” 大熊嘿嘿一笑:“小子你挺有种啊”说完刀子轻轻一划,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小口子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只是这一下看着吓人却只是拉伤了他的皮肤。 李队长静静的站在原地,脸上却连一点反映都没有,冷静的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仍然直直的盯着他说:“不干什么,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不想再吃第二次,你们手中有枪,在这鬼地方我们要不先制人,恐怕你俩杀了我们也不会有人知道,做人吗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你们这么做已经犯下了错误,你们知道吗?”李队长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 我冷笑一声:“打了你们就是犯了错误了吗?也许还触犯法律了吧?不过我们兄弟一没偷,二没抢,清清白白也不用去怕谁,倒是你们这些特工要心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在这地方,你们有枪你们就是老大,我们也很难相信你们,再者说这地方只有你们来得,我们就来不得吗?” 李队长听了冷静的问:“既然大家谁也不相信谁,那你觉得现在该如何是好?” 清风冷笑“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我们犯不着跟你们过不去,你们也别来招惹我们,谁也别理谁,谁也别防碍谁,你看怎么样?” 李队长毫不犹豫的说:“好,就按你们说的办。” “大熊把那小子带过来,咱们走,要是他敢乱动,你就给他一刀,也让他看看咱们熊爷也不是吃素的。” 大熊嘿嘿一笑:“老陈,你就瞧好吧,这小子又不是小妞,你放心我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压着孙斌慢慢向我靠近,我让他和清风凯瑟琳押着孙斌先走,自己压后面对着李处长,慢慢向后退。 孙斌被我制住,那李队长也不敢向我们靠近,我们慢慢的走下神庙的台阶,离他越来越远。 我们走到镇子上,远远的见李队长还在神庙的门前站着,大熊嘿嘿笑着从孙斌的背包里找出一捆绳子,把他结结实实的绑在一个拴马桩上,然后笑眯眯的对他说:“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不在你嘴里塞袜子了,等们走了你在喊你的队长,ok?” 孙斌看着他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大熊老实不客气的把他的背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检查了一下还有几块压缩饼干,几瓶水,火柴,电筒。还有几盒子弹,他又在孙斌的身上搜了搜,搜出一把五四手枪也别在了自己的裤腰上。 我怕李队长他们只是先头部队,要是在有别的人来,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赶紧的催促他快走,大熊这才停止了搜刮,大家钻进一片黑影之中还没走多远,一声鹰嘀响起,白鹰在天上又跟了过来。 十七章 遇险 大家抬头看了一眼在天上盘旋的白鹰,都十分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鹰在上空盘旋飞舞,不时的鸣叫两声,对我们倒是不离不弃,我心里暗暗着急,刚得罪了李队长两人,出去的路还没有找到,天上的白鹰又来凑趣,这趟原本以为是旅游的任务可真是一点也不顺,可着急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想办法出去,天上的白鹰是惹不起也躲不起,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熊很是烦躁小声的咒骂着天上白鹰,虽然大家又陷入了困境可毕竟有了孙斌那一背包的食物和清水,心里也都有了底气。我们四处寻找着出去的路,可找了半天也没现出口,我十分好奇这李队长和孙斌到底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我真有种冲动想回去问个清楚,可想了想,已经把这两个人已经得罪的苦了,他们那里还会告诉我们该怎么出去。 我们越走越远,火光能照应到的地方也是越来越少,到最后又回到了黑暗中,大熊拿出背包里的手点筒打着了四处找出路,所有人都知道这地下的城镇很大,要是盲目的乱找恐怕十天半个月的也找不到出口,我们四人走到地下的最边处,顺着边寻找。 突然所有人都听见黑暗中传来一阵吱吱轻微的声音,清风埋怨着对大熊说:“黑咕隆咚的你磨什么牙?不搞出点动静来你能死啊?” 大熊立刻反驳:“放屁,我什么时候磨牙了?” 清风一愣:“那这是什么声音?”说完抢过大熊手中的电筒四下一照,只见我们身后不知何时出现无数数不清的大老鼠,它们从四面八方向前涌来。这些老鼠极为键硕都有小猫般大小,有黑有白,此时都向我们涌来嘴里吱吱的叫着却不怕人。这些老鼠穿过我们急急而去,大家都搞不清楚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老鼠,而且看它们的样子好象是在逃避什么,这时清风抬高了手点筒向后面远方一照大声道:“我靠,那些是什么东西?” 我向后一看,只见无数白色的小东西铺天盖地而来,那些东西度极快,在后面的老鼠转眼就被这些东西湮灭。仔细一看原来这些个白色的东西竟然是蝎子,白色的蝎子,这些蝎子长的很是古怪,都有手掌般大小,身型和普通的蝎子没什么不同,就是尾部比平常的蝎子粗大了几乎一倍,而且它们的头部长着一个触角,触角的顶端有一颗通红的小肉球。 沙漠里的环境本来就残酷,所以生活在沙漠里的蝎子毒性要比普通的蝎子毒性要大的多,在沙漠里蝎子毒死骆驼的事经常生,可眼前这些怪异的蝎子不用猜只要看它们的形状就知道,这些蝎子的毒性绝对不会小。 我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白蝎子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大喊了一声:“快跑”清风看到了这些蝎子心里也是麻,大声问:“往那跑?” “跟着老鼠跑”我喊完拽了把凯瑟琳转身就跑。大熊和清风紧随其后。白鹰一声鸣叫也跟了过来。 大家撒开脚丫子跟老鼠抢起路来,一路上也不知道踢到踩到多少老鼠,可脚底下的老鼠实在是太多了,这大大影响了奔跑的度,身后沙沙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响,不用回头也知道,蝎子离我们已经是越来越近。 我知道想要跑过这些蝎子那无疑的痴人说梦,可现在也没了别的办法,突然我想起,这些蝎子深藏在地下,这时出来应该来猎食的,我们跟着这些老鼠跑,是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想到这我拉着凯瑟琳往一边跑想要远离这些老鼠,这时清风突然喊,:“前面有座吊桥,我顺着他手中的电筒光束一看,前方不远处果然有座吊桥,可黑暗中也不知道这桥有多少个年头能不能经得住我们四个,心里实在是没底。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拼一把冲过吊桥,另一个就是等蝎子追上来成了蝎子的美味,两者选其一,我朝他们大喊:“冲到桥上去。” 我们离桥还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这时白蝎子已经到了大家身后,我手中没有武器为了争取时间,举起从神庙捡来的宝剑,面对着蝎子嘴里大声的对他们三个喊:“别回头,快冲过去。” 大熊那里能舍下我,停下来对我喊:“你他妈逞什么英雄,你先走,我来断后。” 我又着急又上火对他怒喊:“你他妈那么多废话,快滚,前面的吊桥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你正好去试试,你放心我死不了,你在墨迹大家可就都交代在这了。” 大熊一愣,跺了下脚回头就奔向那吊桥,他上去晃悠了几下感觉甚是结实,他大喜高声叫道:“老陈,这桥没问题,你们快过来”可这时蝎子已经密密麻麻的围了上来。 黑暗中我也看不清楚蝎子,只能听到沙沙汇聚起来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知道自己被这些蝎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心中暗暗叫苦,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蝎子的食物,这时我手腕上的那快太极形状的胎记,忽然出淡淡红色的光芒来,这光芒虽小却能看清眼前一米左右的东西,我一看密密麻麻的白蝎子就在我的脚下,我心里也是一阵的麻。可这些蝎子仿佛有什么顾及一样,只是围住了我并没有冲上来。这时清风的电筒也照了过来,我的眼前总算是能看见东西了。 我不敢回头大声对他三个喊:“你们先过去,我随后就来。” 这时清风和凯瑟琳已经上了吊桥越过了大熊,大熊让他们先过去然后朝我大骂:“**你大爷,兄弟就是这么做的吗?要死就死在一起,凭什么我先走,你想让我一辈子都看不起自己吗?我这就过来陪你。” 我着急的朝他喊:“你过来能顶什么用?还不是喂了蝎子。”我一激动抽出了宝剑挥舞了一下,那些蝎子好象很是惧怕宝剑都向后退了退,我大喜又挥舞了几下,那些蝎子纷纷后涌,我高喊:“成了,这些蝎子怕我手中的宝剑,咱哥们不用死在这了,你别过来,我慢慢的向桥后退,你给我照着亮。” 大熊听了忙后退了两步,手电筒却一直对着我。我慢慢后退手中宝剑不停的上下左右挥舞着,我也是怕那里照应不到被蝎子找个空子咬上一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就这样慢慢的后退已经退到了桥上。 这是一个悬崖,对面是一座山,吊桥从这里直通到对面的山上,下面黑呼呼的也看不清有多深,可旋转呼啸的风告诉他这里绝不会浅了。 白色的蝎子紧紧的跟着也爬到了桥上,吊桥上面绳子上木板上都爬满了蝎子看上去白呼呼的一片,有些蝎子被后面的一挤纷纷掉了下去,可后面的蝎子还是努力的向前爬。我左手扶着绳子慢慢后退,右手举着宝剑挥舞面对着这些蝎子,饶是我身体好时间一长也感到有些吃力。 一步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付出了巨大的艰辛,这仿佛是一场意志与体力的考验。我不敢大意可挥舞的手臂已经酸,酸到几乎每挥舞一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我的全身已经湿透,汗水不停的滴下,不敢擦,汗水流到眼睛里又涩又麻。这条几百米长的吊桥在我的眼里仿佛是一条可望而不及的彼岸,大熊他们三个已经退到了山边,也都觉得我有些不对劲,一起大声的朝我喊,给我鼓气。 终于我的双脚碰到了土地上,我心里一松全身就象散了架子一样,可这时候那里敢休息,我大声的喊:“快把绳子砍断。” 大熊听了掏出m9军刀就砍绳子,可这绳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竟然结实的很,他砍了几刀只划破了绳子外面的一层。他大急大声的喊:“我日,这是什么绳子怎么这么结实?”刚才大家还担心绳子不结实,这时又嫌绳子太结实。这么看来有时候好与坏真的是没个定数,有时候好的能变成坏的,坏的也能变成好的。 我也是着急,这绳子砍不断,蝎子就会源源不断的冲过来,大家还是难逃这一劫。就在我焦急无比的时候,一声嘹亮的鹰嘀,白鹰突然飞了过来,它在空中迅猛扑下,就见他两只爪子猛的抓住了一边的绳子,翅膀一扇那绳子竟然被他一抓抓的断了,白鹰抓断了这边的绳子,又飞向另一边也抓断了绳子,两边的绳子一断吊桥带着爬满了整座桥的白蝎子,猛的向下栽去。过了许久才传上来“轰隆轰隆……”撞击的声音 大家眼见桥断了都松了一口气,我一**坐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这时小白在空中画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从天而将,落在我们面前,大家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白鹰,此时也不知道是该恨它还是该谢它,只是愣愣的看着它。 十七章 遇险 大家抬头看了一眼在天上盘旋的白鹰,都十分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鹰在上空盘旋飞舞,不时的鸣叫两声,对我们倒是不离不弃,我心里暗暗着急,刚得罪了李队长两人,出去的路还没有找到,天上的白鹰又来凑趣,这趟原本以为是旅游的任务可真是一点也不顺,可着急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想办法出去,天上的白鹰是惹不起也躲不起,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熊很是烦躁小声的咒骂着天上白鹰,虽然大家又陷入了困境可毕竟有了孙斌那一背包的食物和清水,心里也都有了底气。我们四处寻找着出去的路,可找了半天也没现出口,我十分好奇这李队长和孙斌到底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我真有种冲动想回去问个清楚,可想了想,已经把这两个人已经得罪的苦了,他们那里还会告诉我们该怎么出去。 我们越走越远,火光能照应到的地方也是越来越少,到最后又回到了黑暗中,大熊拿出背包里的手点筒打着了四处找出路,所有人都知道这地下的城镇很大,要是盲目的乱找恐怕十天半个月的也找不到出口,我们四人走到地下的最边处,顺着边寻找。 突然所有人都听见黑暗中传来一阵吱吱轻微的声音,清风埋怨着对大熊说:“黑咕隆咚的你磨什么牙?不搞出点动静来你能死啊?” 大熊立刻反驳:“放屁,我什么时候磨牙了?” 清风一愣:“那这是什么声音?”说完抢过大熊手中的电筒四下一照,只见我们身后不知何时出现无数数不清的大老鼠,它们从四面八方向前涌来。这些老鼠极为键硕都有小猫般大小,有黑有白,此时都向我们涌来嘴里吱吱的叫着却不怕人。这些老鼠穿过我们急急而去,大家都搞不清楚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老鼠,而且看它们的样子好象是在逃避什么,这时清风抬高了手点筒向后面远方一照大声道:“我靠,那些是什么东西?” 我向后一看,只见无数白色的小东西铺天盖地而来,那些东西度极快,在后面的老鼠转眼就被这些东西湮灭。仔细一看原来这些个白色的东西竟然是蝎子,白色的蝎子,这些蝎子长的很是古怪,都有手掌般大小,身型和普通的蝎子没什么不同,就是尾部比平常的蝎子粗大了几乎一倍,而且它们的头部长着一个触角,触角的顶端有一颗通红的小肉球。 沙漠里的环境本来就残酷,所以生活在沙漠里的蝎子毒性要比普通的蝎子毒性要大的多,在沙漠里蝎子毒死骆驼的事经常生,可眼前这些怪异的蝎子不用猜只要看它们的形状就知道,这些蝎子的毒性绝对不会小。 我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白蝎子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大喊了一声:“快跑”清风看到了这些蝎子心里也是麻,大声问:“往那跑?” “跟着老鼠跑”我喊完拽了把凯瑟琳转身就跑。大熊和清风紧随其后。白鹰一声鸣叫也跟了过来。 大家撒开脚丫子跟老鼠抢起路来,一路上也不知道踢到踩到多少老鼠,可脚底下的老鼠实在是太多了,这大大影响了奔跑的度,身后沙沙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响,不用回头也知道,蝎子离我们已经是越来越近。 我知道想要跑过这些蝎子那无疑的痴人说梦,可现在也没了别的办法,突然我想起,这些蝎子深藏在地下,这时出来应该来猎食的,我们跟着这些老鼠跑,是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想到这我拉着凯瑟琳往一边跑想要远离这些老鼠,这时清风突然喊,:“前面有座吊桥,我顺着他手中的电筒光束一看,前方不远处果然有座吊桥,可黑暗中也不知道这桥有多少个年头能不能经得住我们四个,心里实在是没底。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拼一把冲过吊桥,另一个就是等蝎子追上来成了蝎子的美味,两者选其一,我朝他们大喊:“冲到桥上去。” 我们离桥还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这时白蝎子已经到了大家身后,我手中没有武器为了争取时间,举起从神庙捡来的宝剑,面对着蝎子嘴里大声的对他们三个喊:“别回头,快冲过去。” 大熊那里能舍下我,停下来对我喊:“你他妈逞什么英雄,你先走,我来断后。” 我又着急又上火对他怒喊:“你他妈那么多废话,快滚,前面的吊桥也不知道结实不结实,你正好去试试,你放心我死不了,你在墨迹大家可就都交代在这了。” 大熊一愣,跺了下脚回头就奔向那吊桥,他上去晃悠了几下感觉甚是结实,他大喜高声叫道:“老陈,这桥没问题,你们快过来”可这时蝎子已经密密麻麻的围了上来。 黑暗中我也看不清楚蝎子,只能听到沙沙汇聚起来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知道自己被这些蝎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心中暗暗叫苦,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蝎子的食物,这时我手腕上的那快太极形状的胎记,忽然出淡淡红色的光芒来,这光芒虽小却能看清眼前一米左右的东西,我一看密密麻麻的白蝎子就在我的脚下,我心里也是一阵的麻。可这些蝎子仿佛有什么顾及一样,只是围住了我并没有冲上来。这时清风的电筒也照了过来,我的眼前总算是能看见东西了。 我不敢回头大声对他三个喊:“你们先过去,我随后就来。” 这时清风和凯瑟琳已经上了吊桥越过了大熊,大熊让他们先过去然后朝我大骂:“**你大爷,兄弟就是这么做的吗?要死就死在一起,凭什么我先走,你想让我一辈子都看不起自己吗?我这就过来陪你。” 我着急的朝他喊:“你过来能顶什么用?还不是喂了蝎子。”我一激动抽出了宝剑挥舞了一下,那些蝎子好象很是惧怕宝剑都向后退了退,我大喜又挥舞了几下,那些蝎子纷纷后涌,我高喊:“成了,这些蝎子怕我手中的宝剑,咱哥们不用死在这了,你别过来,我慢慢的向桥后退,你给我照着亮。” 大熊听了忙后退了两步,手电筒却一直对着我。我慢慢后退手中宝剑不停的上下左右挥舞着,我也是怕那里照应不到被蝎子找个空子咬上一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就这样慢慢的后退已经退到了桥上。 这是一个悬崖,对面是一座山,吊桥从这里直通到对面的山上,下面黑呼呼的也看不清有多深,可旋转呼啸的风告诉他这里绝不会浅了。 白色的蝎子紧紧的跟着也爬到了桥上,吊桥上面绳子上木板上都爬满了蝎子看上去白呼呼的一片,有些蝎子被后面的一挤纷纷掉了下去,可后面的蝎子还是努力的向前爬。我左手扶着绳子慢慢后退,右手举着宝剑挥舞面对着这些蝎子,饶是我身体好时间一长也感到有些吃力。 一步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付出了巨大的艰辛,这仿佛是一场意志与体力的考验。我不敢大意可挥舞的手臂已经酸,酸到几乎每挥舞一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我的全身已经湿透,汗水不停的滴下,不敢擦,汗水流到眼睛里又涩又麻。这条几百米长的吊桥在我的眼里仿佛是一条可望而不及的彼岸,大熊他们三个已经退到了山边,也都觉得我有些不对劲,一起大声的朝我喊,给我鼓气。 终于我的双脚碰到了土地上,我心里一松全身就象散了架子一样,可这时候那里敢休息,我大声的喊:“快把绳子砍断。” 大熊听了掏出m9军刀就砍绳子,可这绳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竟然结实的很,他砍了几刀只划破了绳子外面的一层。他大急大声的喊:“我日,这是什么绳子怎么这么结实?”刚才大家还担心绳子不结实,这时又嫌绳子太结实。这么看来有时候好与坏真的是没个定数,有时候好的能变成坏的,坏的也能变成好的。 我也是着急,这绳子砍不断,蝎子就会源源不断的冲过来,大家还是难逃这一劫。就在我焦急无比的时候,一声嘹亮的鹰嘀,白鹰突然飞了过来,它在空中迅猛扑下,就见他两只爪子猛的抓住了一边的绳子,翅膀一扇那绳子竟然被他一抓抓的断了,白鹰抓断了这边的绳子,又飞向另一边也抓断了绳子,两边的绳子一断吊桥带着爬满了整座桥的白蝎子,猛的向下栽去。过了许久才传上来“轰隆轰隆……”撞击的声音 大家眼见桥断了都松了一口气,我一**坐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这时小白在空中画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从天而将,落在我们面前,大家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白鹰,此时也不知道是该恨它还是该谢它,只是愣愣的看着它。 十八章 逃出生天 小白仿感觉到了我们在看他,也定睛看着我们,可突然它抖了抖翅膀变得急躁起来,翅膀忽闪忽闪的指向我们身后,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仿佛是一面高大的峭壁,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大家也都不茫然知所以。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我头上撒沙子。我们四个人里能干出这种事的也只有大熊,我不耐烦的对他说:“这个时候你闹什么?” 大熊懵懂的问:“说什么呢?我闹什么了?”刚说完一转头对清风喊:“你敢在我头上撒沙子?不想活了吧?” 清风也撩了一下头:“不对,沙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我听他这么一说,忙站起来伸出双手,果然一绺一绺的沙子自上而下的撒落下来,沙子一会有一会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并没有太在意,以为这里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又坐回到地上说:“这里可能就这样,应该没事。休息会在找出路。”我话刚说完,远处神庙方向突然传出一声大响,这声响沉闷的犹如地震一般,接着就感觉整个地下都颤抖了一下。 我们四个都被震得晃悠了一下,急忙都站起来,眼里都流露出惊骇之意。接着原本一小绺,一小绺往下掉的沙子突然倾盆而下,这时小白的叫声突然急促起来,忽闪着翅膀向我砍过来,我一楞被它打中,可这一下并不疼,看来小白也没使劲,小白突然“啾啾”尖叫,跳起来张牙舞爪的向我们忽闪着翅膀。看他的意思是想把我们赶到后面去,我灵机一动,对他们三个大喊:“靠到最后边去,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 大熊大喝了一声:“你们先撤,我来断后。”我上去给了他一脚:“你断个屁后啊,还不快走。” 清风最先跑到了后面,伸手摸了一下感觉好像是个悬崖的峭壁,接着又摸到一个垂下来到地面铁链做成的吊梯,他使劲拽了拽觉得很是结实,大声朝我们喊:“这有一个吊梯能直通上面。”他话说完,远方又传来两声巨响,沙子倾泻的更加猛烈。 这地下城市很是神秘,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又短,再加上光线不足根本就看不清城市上方是个什么模样,更是搞不清楚为什么沙子会倾泻而下,难道说是我们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机关?还是那两个特工触动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还有两个特工被困在里面,看着沙子倾泻猛烈的程度他们无论如何是来不及逃出来了,虽然我们和那两特工不对付,可真要看着他们死在这里也觉得不忍心。这时清风已经向上爬,一边爬一边喊:“跟紧了,都度点别墨迹!!” 短短的时间里沙子已经掩盖住了我的脚面,我向神庙方向看了看,那里风沙弥漫,已经看不清楚任何东西,火光也在这倾泻的狂沙中摇摇欲坠。我着急的问:“那两个特工怎么办?” 清风听我说,停了下来大声对我喊:“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吊桥已经断了,就算赶回去也来不及了。他们既然能进来想必也能找地方出去,这会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大熊见我不走,站在那等我,小白突然焦急起来,啾啾的对我们急叫了几声,转身向神庙方向飞去。清风也下来先扶着凯瑟琳上去,然后对我俩喊:“白鹰不是普通的老鹰,有灵性了,它现在飞回去肯定是去救那两个特工,咱们先上去吧,在这里看着也是无济于事。” 我叹了口气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我回头看了一眼,见小白又如精灵一般渐渐飞远,就这会的功夫,地下又传来几声巨响,整个地下颤抖了几下沙子倾泻的更加迅疾,我急忙招呼大家快走。听着身后轰隆隆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会使劲的向上爬,清风也不例外,他在我前面抓住吊梯猴子一样的向上窜,他少年时在深山长大,整天上山爬树身手自然是灵活的很,他几乎是手脚刚碰到横杆就又窜上了上一个,看着他蹭蹭蹭爬的飞快,我忍不住边爬边骂:“你怎么跟猴子一样,真是个畜生。” 这是一口很大的井,前后左右的宽度约有两米多。从地下到出口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么深,只一会的工夫我已经看到了天上的星星,我见出去有路,顿时更有精神,井口就是出口,谁也想不到一口干枯的井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宏伟的地下宫殿。我一边爬一边想,进来的时候是井,出去的时候也是井,这个神秘的地下城镇到底是谁建成的,建这么个地下城镇又有什么用? 我爬出井口向下看,见大熊跟我还有段距离,我大声的为他鼓气,眼看着大熊也爬到了井口我伸出手把他拽出来,我俩一**坐在地上,见清风和凯瑟琳也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四个人谁也没说话。看着天边的月牙和满天的星光一时都有些呆了。 还没休息多大会,地下又震动了一下,我借着朦胧的星光向前看,就见远方高低不平的沙丘不停的向下塌陷,离我们很远的地方形成一个大坑,附近所有的沙子都在向那里沉下去。看样子支撑地下城镇的支撑点已经崩塌。这时井口突然传出一声嘹亮的鹰嘀。我向井口一看,就见小白抓着那两个特工从井里猛的窜出,这一下很有一飞冲天的气势,。小白刚飞出井口,井中一声闷响一股灰尘从井口处猛的喷出,看样子出口已是被封闭了起来。这一下当真是凶险之极,他们要再晚一步就会被永远的埋在里面了。 小白从井口一飞出,还在向上飞,却松开爪子把两人给扔了下来,两人从空中“嘭”的摔在地上,都忍不住“哎呦”了一声,打了个滚然后灰头土脸的坐起来,神情尴尬的看着我们。一时间也在愣,看来受的惊吓也不轻。 大家都坐在地上,都很狼狈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会清风先开口对他俩说:“我们吃了你们的压缩饼干,喝了你们的水,也算是救了你们的命,这回是两不相欠了,以后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李队长看着我们突然开口说:“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俩估计就被埋在里面了,几块饼干你们也不用放在心上,可那把枪是国家财产,你们得交回来。” 大熊见小白救了他俩,他们不但不感激还管我们要枪,呸了一口说:“真他妈小气,不就是一把破枪吗?还至于要回去?真他妈鄙视你。” 李队长旁边的孙斌被大熊拿刀架在了脖子上,早就看他不顺眼,这时候怒喊:“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见刚刚把他们救出来,这几个人不但不说感激的话,反而牛气哄哄的教训起大熊来,心里也觉得不痛快冷冷说:“我们兄弟就这么说话,少他妈跟我们兄弟装大掰蒜。别以为你们是特工就了不起,你们还管不到我们的头上。大熊把抢给他们,咱们走。” 大熊站起来从裤腰里掏出枪,对着枪狠狠呸了一口扔在孙斌的身边,抓起地上的背包就走,清风扶起凯瑟琳也小声的哼唧一句:“什么他妈玩意?”小白在我们头顶上盘旋着紧随其后。这里是一个残破的古迹,把这里围起来的矮墙,还有倒塌的,被风沙掩埋了一半的房屋告诉我们这里曾经是人类生活的地方,可现在有的只是残破和落寞。 我们还没走出多远,刚走到一处矮墙,突然前面“砰砰……”的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枪声一响,大家本能的向前扑倒,扑在前面矮墙下面,枪声来的突然我以为是李队长他俩打的黑枪,回头一看见他俩也是卧倒在地,向他们看来。看样子这抢并不是他们打的,可这荒凉的地方怎么突然响起了抢声。还没等我多想,“砰砰砰…”的枪声又响了起来,这回我们听的清楚,枪声是从矮强外面传来的,我和大熊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爬到矮墙边上慢慢的探头向墙外一看,还没等我看清楚前面生了什么事,却听大熊一声惊呼:“我靠!!那几个美国佬跟什么玩意干起来了?” 十八章 逃出生天 小白仿感觉到了我们在看他,也定睛看着我们,可突然它抖了抖翅膀变得急躁起来,翅膀忽闪忽闪的指向我们身后,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仿佛是一面高大的峭壁,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大家也都不茫然知所以。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我头上撒沙子。我们四个人里能干出这种事的也只有大熊,我不耐烦的对他说:“这个时候你闹什么?” 大熊懵懂的问:“说什么呢?我闹什么了?”刚说完一转头对清风喊:“你敢在我头上撒沙子?不想活了吧?” 清风也撩了一下头:“不对,沙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我听他这么一说,忙站起来伸出双手,果然一绺一绺的沙子自上而下的撒落下来,沙子一会有一会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并没有太在意,以为这里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又坐回到地上说:“这里可能就这样,应该没事。休息会在找出路。”我话刚说完,远处神庙方向突然传出一声大响,这声响沉闷的犹如地震一般,接着就感觉整个地下都颤抖了一下。 我们四个都被震得晃悠了一下,急忙都站起来,眼里都流露出惊骇之意。接着原本一小绺,一小绺往下掉的沙子突然倾盆而下,这时小白的叫声突然急促起来,忽闪着翅膀向我砍过来,我一楞被它打中,可这一下并不疼,看来小白也没使劲,小白突然“啾啾”尖叫,跳起来张牙舞爪的向我们忽闪着翅膀。看他的意思是想把我们赶到后面去,我灵机一动,对他们三个大喊:“靠到最后边去,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 大熊大喝了一声:“你们先撤,我来断后。”我上去给了他一脚:“你断个屁后啊,还不快走。” 清风最先跑到了后面,伸手摸了一下感觉好像是个悬崖的峭壁,接着又摸到一个垂下来到地面铁链做成的吊梯,他使劲拽了拽觉得很是结实,大声朝我们喊:“这有一个吊梯能直通上面。”他话说完,远方又传来两声巨响,沙子倾泻的更加猛烈。 这地下城市很是神秘,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又短,再加上光线不足根本就看不清城市上方是个什么模样,更是搞不清楚为什么沙子会倾泻而下,难道说是我们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机关?还是那两个特工触动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还有两个特工被困在里面,看着沙子倾泻猛烈的程度他们无论如何是来不及逃出来了,虽然我们和那两特工不对付,可真要看着他们死在这里也觉得不忍心。这时清风已经向上爬,一边爬一边喊:“跟紧了,都度点别墨迹!!” 短短的时间里沙子已经掩盖住了我的脚面,我向神庙方向看了看,那里风沙弥漫,已经看不清楚任何东西,火光也在这倾泻的狂沙中摇摇欲坠。我着急的问:“那两个特工怎么办?” 清风听我说,停了下来大声对我喊:“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吊桥已经断了,就算赶回去也来不及了。他们既然能进来想必也能找地方出去,这会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大熊见我不走,站在那等我,小白突然焦急起来,啾啾的对我们急叫了几声,转身向神庙方向飞去。清风也下来先扶着凯瑟琳上去,然后对我俩喊:“白鹰不是普通的老鹰,有灵性了,它现在飞回去肯定是去救那两个特工,咱们先上去吧,在这里看着也是无济于事。” 我叹了口气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我回头看了一眼,见小白又如精灵一般渐渐飞远,就这会的功夫,地下又传来几声巨响,整个地下颤抖了几下沙子倾泻的更加迅疾,我急忙招呼大家快走。听着身后轰隆隆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会使劲的向上爬,清风也不例外,他在我前面抓住吊梯猴子一样的向上窜,他少年时在深山长大,整天上山爬树身手自然是灵活的很,他几乎是手脚刚碰到横杆就又窜上了上一个,看着他蹭蹭蹭爬的飞快,我忍不住边爬边骂:“你怎么跟猴子一样,真是个畜生。” 这是一口很大的井,前后左右的宽度约有两米多。从地下到出口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么深,只一会的工夫我已经看到了天上的星星,我见出去有路,顿时更有精神,井口就是出口,谁也想不到一口干枯的井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宏伟的地下宫殿。我一边爬一边想,进来的时候是井,出去的时候也是井,这个神秘的地下城镇到底是谁建成的,建这么个地下城镇又有什么用? 我爬出井口向下看,见大熊跟我还有段距离,我大声的为他鼓气,眼看着大熊也爬到了井口我伸出手把他拽出来,我俩一**坐在地上,见清风和凯瑟琳也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四个人谁也没说话。看着天边的月牙和满天的星光一时都有些呆了。 还没休息多大会,地下又震动了一下,我借着朦胧的星光向前看,就见远方高低不平的沙丘不停的向下塌陷,离我们很远的地方形成一个大坑,附近所有的沙子都在向那里沉下去。看样子支撑地下城镇的支撑点已经崩塌。这时井口突然传出一声嘹亮的鹰嘀。我向井口一看,就见小白抓着那两个特工从井里猛的窜出,这一下很有一飞冲天的气势,。小白刚飞出井口,井中一声闷响一股灰尘从井口处猛的喷出,看样子出口已是被封闭了起来。这一下当真是凶险之极,他们要再晚一步就会被永远的埋在里面了。 小白从井口一飞出,还在向上飞,却松开爪子把两人给扔了下来,两人从空中“嘭”的摔在地上,都忍不住“哎呦”了一声,打了个滚然后灰头土脸的坐起来,神情尴尬的看着我们。一时间也在愣,看来受的惊吓也不轻。 大家都坐在地上,都很狼狈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会清风先开口对他俩说:“我们吃了你们的压缩饼干,喝了你们的水,也算是救了你们的命,这回是两不相欠了,以后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李队长看着我们突然开口说:“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俩估计就被埋在里面了,几块饼干你们也不用放在心上,可那把枪是国家财产,你们得交回来。” 大熊见小白救了他俩,他们不但不感激还管我们要枪,呸了一口说:“真他妈小气,不就是一把破枪吗?还至于要回去?真他妈鄙视你。” 李队长旁边的孙斌被大熊拿刀架在了脖子上,早就看他不顺眼,这时候怒喊:“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见刚刚把他们救出来,这几个人不但不说感激的话,反而牛气哄哄的教训起大熊来,心里也觉得不痛快冷冷说:“我们兄弟就这么说话,少他妈跟我们兄弟装大掰蒜。别以为你们是特工就了不起,你们还管不到我们的头上。大熊把抢给他们,咱们走。” 大熊站起来从裤腰里掏出枪,对着枪狠狠呸了一口扔在孙斌的身边,抓起地上的背包就走,清风扶起凯瑟琳也小声的哼唧一句:“什么他妈玩意?”小白在我们头顶上盘旋着紧随其后。这里是一个残破的古迹,把这里围起来的矮墙,还有倒塌的,被风沙掩埋了一半的房屋告诉我们这里曾经是人类生活的地方,可现在有的只是残破和落寞。 我们还没走出多远,刚走到一处矮墙,突然前面“砰砰……”的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枪声一响,大家本能的向前扑倒,扑在前面矮墙下面,枪声来的突然我以为是李队长他俩打的黑枪,回头一看见他俩也是卧倒在地,向他们看来。看样子这抢并不是他们打的,可这荒凉的地方怎么突然响起了抢声。还没等我多想,“砰砰砰…”的枪声又响了起来,这回我们听的清楚,枪声是从矮强外面传来的,我和大熊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爬到矮墙边上慢慢的探头向墙外一看,还没等我看清楚前面生了什么事,却听大熊一声惊呼:“我靠!!那几个美国佬跟什么玩意干起来了?” 十九章 僵尸 我们刚从地下出来,虽然这时候还是黑夜,可是在星光的照耀下,都感觉自己的视力好得不得了,这时听大熊一喊,我探头一看也是大吃了一惊。 在我们正前方一百多米外,有几间破烂的房子被半掩在黄沙里面,房子前面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虽然不能挨个去数,可一眼扫去也有大概三四百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各个神情呆滞,双腿僵直,衣衫褴褛,有的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所有人的特征都是干瘪精瘦,仿佛是一具具的干尸。每个人都是呲牙咧嘴,双手伸出蹦着跳着冲向十几个身穿军装的美国人。 美国人带来的骆驼有十几匹已经躺在沙地上血肉模糊,剩下的乱做一团惶恐的往矮墙这边急跑,一辆捍马停在一旁,上面也爬上了几个人,车上一个美国人手舞军刀正在奋战。一个看起来像是史泰龙的美国人手中拿着一把沙漠之鹰,枪响便有一人被击倒,他的枪法十分的准,枪枪都中眉心,他一边开枪一边保护着别人往后退。攻击他们的那些怪人并不惧怕子弹,眼见同伴倒下仍然是毫无表情,只是直直的向他们抓去,而子弹只要是没打中他们的头部,这些人依然行动迅,没有一丝的阻碍。我亲眼见美国人的一个队员被这些人围上,惨叫声中竟然被那些怪人撕咬成了碎片。 这时清风和凯瑟琳也爬了过来,我们看着那些只要不是打中头部就绝不会死的人,还有呆滞的表情和双眼,经典的蹦跳和伸直的双臂。大家对望了一眼同时说出两个字“僵尸!!” 凯瑟琳仔细的看了看,神色一变大声的朝那个像史泰龙的美**人喊:“威尔逊少校是你吗?” 此刻正是紧急关头,估计那个什么威尔逊的也没听见凯瑟琳叫他,从他们的动作和战斗经验来看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尽管他们很强悍,可这几百个根本没有疼痛感觉的的僵尸也不是这几个人能对付得了的,僵尸不畏惧伤亡,可他们行吗?不一会的时间,刚开始我们看到的八个人就剩下了那个威尔逊还有一个手拿机枪的战士,其他的不是被僵尸撕成了碎片就是被咬成了肉沫。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我心里着实有些胆颤,凯瑟琳更是脸色白,想是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 威尔逊和那个战士快的向我们这边靠近,已快到了矮墙边上。此时的捍马车上已经站满了僵尸,剩下的几匹骆驼还是没能逃出这些僵尸的围攻,哀鸣着倒在地上,转眼就被吞没。 清风见那两个美国佬就要被追到我们这个小矮墙,小声对我们说:“咱们快跑,趁着这两美国人还能挡一挡这些僵尸,否则等追上来,咱们可就危险了。” 凯瑟琳听的很清楚,着急的抓着清风的胳膊说:“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求求你们救救威尔逊少校吧。” 大熊回头对她说:“小妞,你得懂事,咱们现在跑还来得及,要是等这些个怪物冲过来,就是想跑都跑不了啦。” 这时李队长和孙斌也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形都是楞了一楞,呆在一边。清风冷冷的对他说:“这回我们说的你该信了吧?” 可令我想不到的是,这个李队长竟然冷静的向墙那边看了看,说了句:“孙斌,这不是你我的任务,咱们撤。”说完这句话两人竟然真的扭头跑了。 我们根本没想到他俩竟然是这个反应,我不禁感叹特工的无情,此时凯瑟琳开始大声的哀求我们:“救救威尔逊少校吧,求求你们了………”那个特工虽然无情,可大熊和清风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他俩嘴虽然硬,可都不是见死不救的人。要是真不想救,估计早就撒丫子跑了,这会没跑就是想救又不知道怎么救的表现。 这时僵尸越来越近,已能清楚的看到他们嘴里的獠牙,这些僵尸没几个身上有衣服的,就算有也是布条,他们皮肤干瘪,个个皮包骨头,头都很长迎风飘舞,说不出来的怪异难看。看着我们没跑,小白估计也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一声鹰嘀呼啸着从天而降,落到快要把威尔逊围起来的僵尸中间,翅膀扇动将几个靠近他的僵尸扇飞了出去,看他神勇的样子颇有几分神雕侠侣里那个神雕的风采,小白加入战圈那些僵尸好象都有些惧怕他,前进的势头稍微缓了一缓,就这么一缓的工夫,又为我们争取了一点时间。 大熊快的翻着背包想找出点有用的东西来,翻了几下找出一小捆尼龙绳,他抽出绳子迅打了个活套,然后对我们喊:“我只能套住一个,你们看好了,等我套上了你们就赶紧拽住绳子使劲往这边拉。” 我眼见小白又扇飞两个僵尸,大喊了一声:“套!”大熊瞄了一下,绳子“嗽~~”带着风声飞了出去,他在内蒙的时候没少用这招套狍子套羊,这一下当真是套的又准又狠,威尔逊忙着招架僵尸这绳套来的又快,当下被套个正着,只是这一下虽然套着却套的并不正,没套到他胸前,而是套在了他脖子上。我见套上了使劲的抓住绳子和大熊猛的一拽,威尔逊被勒的双眼凸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双手抓住脖子上的绳套被我俩象拽死狗一样的拽了过来。 眼前的猎物突然消失,狂怒的僵尸立刻察觉到了还有别人的存在,个个哧牙嚎叫着向矮墙这边扑来,我俩把威尔逊那个傻大个拉过矮墙。对着清风和凯瑟琳大喊一声:“快跑!!”然后掉头就跑,威尔逊也不傻摘掉绳套跟着我们向前跑,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后面传来一声惨叫,估计那个拿机枪的美国佬已经被僵尸们给碎了尸。 那些僵尸见到手的猎物跑了都是狂怒不已,那堵小小的矮墙怎么能挡得住他们,几百个僵尸一起前涌,轰轰两声,将那挨墙挤得塌了。最后一道阻止他们前进的矮墙一倒,这些个僵尸蹦跳的也快了起来。 我,大熊,清风,凯瑟琳,还有个威尔逊,五个人象是受了惊的兔子,在沙漠上狂奔,身后跟着几百个枯瘪干瘦不穿衣服长飘飘的僵尸。天上还有一只白鹰在盘旋,这景致这情形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沙地上跑步是很累的,每一步都要比平时多付出几乎一半的力气,我们越跑越累,可身后的僵尸却不受限制,反而蹦跳的越来越欢,距离越拉越小,我跑在最前面,抬头看了看天,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我也知道大家只要再坚持坚持,坚持到天亮这些僵尸就会退去。 可要是直直的向前跑我们些人肯定会被追上,此时此刻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眼看着就要跑出这片遗迹,我回头看了一下,看着那些僵尸直直的蹦跳,心念一动,大声喊:“别直着跑,跟着我绕着圈跑”喊完向右一拐围着遗迹绕起圈子来,我现在的身份好比我一只领头羊,身后的四个人玩命的追赶着我。 正跑着身后突然后来传来凯瑟琳的惊呼,我回头一看见两个恶心的僵尸已经接近了她,我急忙抽出宝剑几步赶回到后面,这时两个僵尸伸出双手眼看就抓到凯瑟琳,此时我已经来不及去救她了,紧要关头就见清风一个箭步冲上去,往起一跳手中两张黄符贴在了两个僵尸的脑门上。 威尔逊见情况紧急一把拽住凯瑟琳把他拽离开那两个僵尸,可这时越来越多的僵尸围了上来,清风已来不及再跑,情急之下向上一跳,趴在了离他最近一个僵尸的背上。 眼看其他的僵尸就要赶到,清风又一张符贴在僵尸的后脑上,喊了声:“跑!” 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那个僵尸竟然真背着清风向前狂奔。清风在它背上被颠簸的来回晃悠,使劲的朝我们喊:“我把这些僵尸引开,你们快跑。”那些僵尸果然向清风追去。我怕他出事,着急的大喊:“你快下来,天马上就亮了,大家再坚持一下就行,没必要冒险。” 清风向我挥了挥手,转眼被那僵尸背着跑远了,小白在天上看的清楚,跟着清风的方向飞了过去。我们几个不敢靠的太近,向一边狠跑,见离那些僵尸有了一段距离,大家这才把脚步慢了下来。我停下向清风的方向看,就见一大群僵尸呼呼啦啦的追着清风越过了一个巨大的沙丘。 大熊喘着粗气担心的问我:“老陈,清风他不会出事吧?” 我也很担心却还是安慰他说:“不会有事的,有小白跟着他呢,就像上次一样,小白肯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大家都沉默不语,远远的望着前面那个巨大的沙丘,此时沙丘那边太阳渐渐的露出一角,一道金光洒下,天地间顿时一片明亮。 我见太阳出来了,心里有了底,朝着大沙丘跑去,边跑边喊:“清风你没事吧?清风………” 天空一声嘹亮的鹰嘀响起,我抬头一看心中却是一紧,就见小白矫健的身形在天空滑翔,却没看见清风。我心中一痛,刚想跑上沙丘,就听见清风的声音传来:“老陈,我没事。”接着沙丘上一个身影在万道金光下慢慢浮现,我一看,清风居然骑在那个僵尸的脖子上,得意的走到了沙丘的最高处。 十九章 僵尸 我们刚从地下出来,虽然这时候还是黑夜,可是在星光的照耀下,都感觉自己的视力好得不得了,这时听大熊一喊,我探头一看也是大吃了一惊。 在我们正前方一百多米外,有几间破烂的房子被半掩在黄沙里面,房子前面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虽然不能挨个去数,可一眼扫去也有大概三四百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各个神情呆滞,双腿僵直,衣衫褴褛,有的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所有人的特征都是干瘪精瘦,仿佛是一具具的干尸。每个人都是呲牙咧嘴,双手伸出蹦着跳着冲向十几个身穿军装的美国人。 美国人带来的骆驼有十几匹已经躺在沙地上血肉模糊,剩下的乱做一团惶恐的往矮墙这边急跑,一辆捍马停在一旁,上面也爬上了几个人,车上一个美国人手舞军刀正在奋战。一个看起来像是史泰龙的美国人手中拿着一把沙漠之鹰,枪响便有一人被击倒,他的枪法十分的准,枪枪都中眉心,他一边开枪一边保护着别人往后退。攻击他们的那些怪人并不惧怕子弹,眼见同伴倒下仍然是毫无表情,只是直直的向他们抓去,而子弹只要是没打中他们的头部,这些人依然行动迅,没有一丝的阻碍。我亲眼见美国人的一个队员被这些人围上,惨叫声中竟然被那些怪人撕咬成了碎片。 这时清风和凯瑟琳也爬了过来,我们看着那些只要不是打中头部就绝不会死的人,还有呆滞的表情和双眼,经典的蹦跳和伸直的双臂。大家对望了一眼同时说出两个字“僵尸!!” 凯瑟琳仔细的看了看,神色一变大声的朝那个像史泰龙的美**人喊:“威尔逊少校是你吗?” 此刻正是紧急关头,估计那个什么威尔逊的也没听见凯瑟琳叫他,从他们的动作和战斗经验来看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尽管他们很强悍,可这几百个根本没有疼痛感觉的的僵尸也不是这几个人能对付得了的,僵尸不畏惧伤亡,可他们行吗?不一会的时间,刚开始我们看到的八个人就剩下了那个威尔逊还有一个手拿机枪的战士,其他的不是被僵尸撕成了碎片就是被咬成了肉沫。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我心里着实有些胆颤,凯瑟琳更是脸色白,想是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 威尔逊和那个战士快的向我们这边靠近,已快到了矮墙边上。此时的捍马车上已经站满了僵尸,剩下的几匹骆驼还是没能逃出这些僵尸的围攻,哀鸣着倒在地上,转眼就被吞没。 清风见那两个美国佬就要被追到我们这个小矮墙,小声对我们说:“咱们快跑,趁着这两美国人还能挡一挡这些僵尸,否则等追上来,咱们可就危险了。” 凯瑟琳听的很清楚,着急的抓着清风的胳膊说:“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求求你们救救威尔逊少校吧。” 大熊回头对她说:“小妞,你得懂事,咱们现在跑还来得及,要是等这些个怪物冲过来,就是想跑都跑不了啦。” 这时李队长和孙斌也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形都是楞了一楞,呆在一边。清风冷冷的对他说:“这回我们说的你该信了吧?” 可令我想不到的是,这个李队长竟然冷静的向墙那边看了看,说了句:“孙斌,这不是你我的任务,咱们撤。”说完这句话两人竟然真的扭头跑了。 我们根本没想到他俩竟然是这个反应,我不禁感叹特工的无情,此时凯瑟琳开始大声的哀求我们:“救救威尔逊少校吧,求求你们了………”那个特工虽然无情,可大熊和清风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他俩嘴虽然硬,可都不是见死不救的人。要是真不想救,估计早就撒丫子跑了,这会没跑就是想救又不知道怎么救的表现。 这时僵尸越来越近,已能清楚的看到他们嘴里的獠牙,这些僵尸没几个身上有衣服的,就算有也是布条,他们皮肤干瘪,个个皮包骨头,头都很长迎风飘舞,说不出来的怪异难看。看着我们没跑,小白估计也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一声鹰嘀呼啸着从天而降,落到快要把威尔逊围起来的僵尸中间,翅膀扇动将几个靠近他的僵尸扇飞了出去,看他神勇的样子颇有几分神雕侠侣里那个神雕的风采,小白加入战圈那些僵尸好象都有些惧怕他,前进的势头稍微缓了一缓,就这么一缓的工夫,又为我们争取了一点时间。 大熊快的翻着背包想找出点有用的东西来,翻了几下找出一小捆尼龙绳,他抽出绳子迅打了个活套,然后对我们喊:“我只能套住一个,你们看好了,等我套上了你们就赶紧拽住绳子使劲往这边拉。” 我眼见小白又扇飞两个僵尸,大喊了一声:“套!”大熊瞄了一下,绳子“嗽~~”带着风声飞了出去,他在内蒙的时候没少用这招套狍子套羊,这一下当真是套的又准又狠,威尔逊忙着招架僵尸这绳套来的又快,当下被套个正着,只是这一下虽然套着却套的并不正,没套到他胸前,而是套在了他脖子上。我见套上了使劲的抓住绳子和大熊猛的一拽,威尔逊被勒的双眼凸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双手抓住脖子上的绳套被我俩象拽死狗一样的拽了过来。 眼前的猎物突然消失,狂怒的僵尸立刻察觉到了还有别人的存在,个个哧牙嚎叫着向矮墙这边扑来,我俩把威尔逊那个傻大个拉过矮墙。对着清风和凯瑟琳大喊一声:“快跑!!”然后掉头就跑,威尔逊也不傻摘掉绳套跟着我们向前跑,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后面传来一声惨叫,估计那个拿机枪的美国佬已经被僵尸们给碎了尸。 那些僵尸见到手的猎物跑了都是狂怒不已,那堵小小的矮墙怎么能挡得住他们,几百个僵尸一起前涌,轰轰两声,将那挨墙挤得塌了。最后一道阻止他们前进的矮墙一倒,这些个僵尸蹦跳的也快了起来。 我,大熊,清风,凯瑟琳,还有个威尔逊,五个人象是受了惊的兔子,在沙漠上狂奔,身后跟着几百个枯瘪干瘦不穿衣服长飘飘的僵尸。天上还有一只白鹰在盘旋,这景致这情形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沙地上跑步是很累的,每一步都要比平时多付出几乎一半的力气,我们越跑越累,可身后的僵尸却不受限制,反而蹦跳的越来越欢,距离越拉越小,我跑在最前面,抬头看了看天,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我也知道大家只要再坚持坚持,坚持到天亮这些僵尸就会退去。 可要是直直的向前跑我们些人肯定会被追上,此时此刻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眼看着就要跑出这片遗迹,我回头看了一下,看着那些僵尸直直的蹦跳,心念一动,大声喊:“别直着跑,跟着我绕着圈跑”喊完向右一拐围着遗迹绕起圈子来,我现在的身份好比我一只领头羊,身后的四个人玩命的追赶着我。 正跑着身后突然后来传来凯瑟琳的惊呼,我回头一看见两个恶心的僵尸已经接近了她,我急忙抽出宝剑几步赶回到后面,这时两个僵尸伸出双手眼看就抓到凯瑟琳,此时我已经来不及去救她了,紧要关头就见清风一个箭步冲上去,往起一跳手中两张黄符贴在了两个僵尸的脑门上。 威尔逊见情况紧急一把拽住凯瑟琳把他拽离开那两个僵尸,可这时越来越多的僵尸围了上来,清风已来不及再跑,情急之下向上一跳,趴在了离他最近一个僵尸的背上。 眼看其他的僵尸就要赶到,清风又一张符贴在僵尸的后脑上,喊了声:“跑!” 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那个僵尸竟然真背着清风向前狂奔。清风在它背上被颠簸的来回晃悠,使劲的朝我们喊:“我把这些僵尸引开,你们快跑。”那些僵尸果然向清风追去。我怕他出事,着急的大喊:“你快下来,天马上就亮了,大家再坚持一下就行,没必要冒险。” 清风向我挥了挥手,转眼被那僵尸背着跑远了,小白在天上看的清楚,跟着清风的方向飞了过去。我们几个不敢靠的太近,向一边狠跑,见离那些僵尸有了一段距离,大家这才把脚步慢了下来。我停下向清风的方向看,就见一大群僵尸呼呼啦啦的追着清风越过了一个巨大的沙丘。 大熊喘着粗气担心的问我:“老陈,清风他不会出事吧?” 我也很担心却还是安慰他说:“不会有事的,有小白跟着他呢,就像上次一样,小白肯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大家都沉默不语,远远的望着前面那个巨大的沙丘,此时沙丘那边太阳渐渐的露出一角,一道金光洒下,天地间顿时一片明亮。 我见太阳出来了,心里有了底,朝着大沙丘跑去,边跑边喊:“清风你没事吧?清风………” 天空一声嘹亮的鹰嘀响起,我抬头一看心中却是一紧,就见小白矫健的身形在天空滑翔,却没看见清风。我心中一痛,刚想跑上沙丘,就听见清风的声音传来:“老陈,我没事。”接着沙丘上一个身影在万道金光下慢慢浮现,我一看,清风居然骑在那个僵尸的脖子上,得意的走到了沙丘的最高处。 二十章 疑惑 见到清风没事,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可一见他趾高气扬的骑在那个僵尸的脖子上,感觉又是荒谬又是好笑。清风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慢慢的指挥那僵尸向我们走近,虽然看清风一脸的轻松,可我还是不敢大意,举着宝剑紧张的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僵尸。 清风也看见了我的紧张。仍然骑在僵尸上得意的对我说:“老陈,别怕,这个僵尸已经被我制服成了我的坐骑了。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你怕什么?” 僵尸想必是没得到他的命令,还在直直向我靠近,近到我已经可以仔细的打量这个追得我们乱跑突然出现的僵尸了,虽然之前也看到了那么多的僵尸,可一是离的远,天又黑,再一个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谁也没时间去好好打量一下这些僵尸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都只是看了个大概。 眼见就到了我面前,清风一拍僵尸的脑袋,那僵尸立刻直直的停下,一动不动。现在这僵尸就在我的眼前,我很是仔细看了看,这一看才知道原来电视里演的那些僵尸跟眼前的比起来简直可以去选美了。这个僵尸个子不高,也就不到一米七的样子,满脸的干皮,褶皱的像是南方的梯田,看不出性别,一双眼睛已经成了肉团,除了灰白的头身上在没了一丝的毛,全身干瘪没有一丝水分存在的痕迹,嘴唇外翻,两边各有两颗獠牙。脑门上顶了一张清风贴的黄符,直愣愣的站在那被清风骑在脖子上,说不出的怪异。 我们这些人里,我和清风,大熊已经遇到过不少的怪事,心里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凯瑟琳和那个威尔逊看起来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因此大家对这个僵尸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好奇或者害怕。 大熊见清风到了我们身边还骑在僵尸的脖子上装酷,有点气不顺的对他嚷嚷:“骑个那玩意就以为你是白马王子了啊?你得瑟啥?还不下来?” 清风也不生气,拍了一下那僵尸,喊了声:“走!”僵尸驮着他晃晃悠悠的朝大熊走去,大熊吓了一跳:“我靠,你让那丑八怪离我远点。” 清风嘿嘿一笑:“别怕,现在除了我指挥它,它会一动不动的,唉~~我师傅说的没错啊,谁也不知道出门时候会用到什么,多亏我带的符多,否则今天咱们就真危险了。” 大熊好奇的问:“你那符掏的也太快了吧?你藏那了?” 清风得意的骑在僵尸上,解开上衣扣子,哗啦一下敞开,我就见他外套里面贴了一层黄符,而且还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但是一格一格的却排的很有规律。清风得意的对我们说:“看见没有?这里面什么符都有。”说完指了衣服里一层一层的黄符给我们介绍:“这是辟邪的,这是镇宅的,这是叫魂的………” 我看了目瞪口呆,忍不住问:“你连镇宅的都带上干什么?” 清风无不得意的说:“这叫有备无患,万一遇上什么事现画也来不及,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大家可就都喂了僵尸了,看来出门多带东西这一点,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 我实在不耐烦听他的长篇大论,转头看了看,见凯瑟琳和威尔逊两人离我们有段距离,小声的在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见清风还在那僵尸脖子上骑着,一把将他拽了下来,大熊见我把清风拽下来,一个劲的叫好,我这个时候累的不行,一**坐到地上问他俩:“咱们现在怎么办?” 清风坐在我旁边,擦了一下汗:“一天一夜大家都没怎么休息,现在最重要是的保持体力,我觉得咱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等醒了在考虑其他的。” 大熊也点头:“清风说的有道理,以咱们现在体力再也经不起消耗了,可是用不了多久沙漠里的温度就上来了,咱们能去那休息?” 清风:“现在是白天,不用怕僵尸再来,我看咱们还是回到遇见威尔逊的那个遗迹去睡一觉,好歹能找个遮挡太阳的地方,再一个,咱们现在除了大熊从孙斌抢来的那个包,其他的可是什么都没了,不如再回到那里,也许有遗漏下来的食物和水也说不定,还有我觉得那辆悍马应该没事,这样也有了交通工具,不过咱们休息好了,可不能再跟着凯瑟琳走了,应该原路返回,这件事本来跟咱仨也没什么关系,犯不着冒那么大的险。” 我觉得清风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还是心有顾忌的问:“那些追你的僵尸都去那了?” 清风:“当时我被追的急,也没工夫回头看,等太阳出来才敢回头,除了我骑着的这个僵尸,其余的都像蝎子一样钻进了沙子里。你没见那情景,他们钻进沙子的度非常快,好像经常钻似的。” 我沉默了一下又问:“说实话,以前除了电视里还没见过真正的僵尸,可这些僵尸跟电视里演的也太不一样了,对付僵尸你是行家,你觉得这些僵尸正常吗?” 清风想了下:“我倒不是什么行家,就是在师门里看过几本有关僵尸的书,零碎的也听师傅讲过,僵尸这个词出于大千录,是道家的一本著作,意思就是: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尸体不腐烂。当然这只是初级的僵尸,袁枚的子不语也说过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魂灵而魄愚,魄主宰人身,当魄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我们道家有太阴炼形之法,尸体葬数百年,期满便会复生,新死的尸体被邪物/邪气附身,尸体吸收了阳气,借人生气而尸变,人死之际,魂一散而魄滞。看这几百个僵尸的样子应该是属于后者。甚至被葬的时间更长。” 听他说完,我疑惑的问:“照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僵尸是吸进了人气才复活的?” 清风点头:“没错,人气就像是炸药包的引子,没活人接触,这些被埋在地下的僵尸是万万不会自己复活过来的。” 我突然想起那个空荡荡没一见一个尸体的地下城镇,忍不住问:“会不会是咱们去的那个地下城镇里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僵尸,所以咱们才没有看见一具尸体。” 清风想了下:“也有可能,不过那里已经被黄沙掩埋,真相到底是什么谁也搞不清楚了,就算咱们想的对,可又是谁把这么多的人都变成了僵尸?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羊皮卷上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熊在一旁插嘴:“你都不知道我俩就更不知道了,我也想问,以前楼兰倒是出现过不少的干尸,可从没听说这沙漠里有这么多的僵尸啊,他们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而且不早不晚的偏在咱们追那个杀手的时候出现?还有杀手为什么把美国人引到沙漠里来,难道说这里有什么联系?” 我和清风都是苦笑,我对他说:“不能解释的事情太多了,你问的这个问题也只有那个杀手能回答,还有小白也是神奇的要命,以咱们三个的能力想要把所有的事搞清楚,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大熊沉默了一下又问:“以前光听说湖南那边才有僵尸?还有赶尸的人。怎么沙漠里会出现这么多的僵尸?” 清风想了下:“湘西的确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源于湘西沅陵,泸溪,辰溪,叙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划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不过还有的说,僵尸最早是用来贩毒的。打扮成道士模样的人就是毒贩子。昼伏夜出,三五同行,却不是用绳子系着尸体,而是用木棍架起来搭在前后两人的肩上,看起来尸体也会走路。摇铃、黄纸符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这种方法普通人不敢接近,官兵也晦气,所以是贩毒的好方法。夜里走路有利于尸体的保存,当然,鸦片之类的毒品可以存放在尸体上,更安全。不过这两个说法到底那一个对,现在谁也搞不清楚。” 大熊听了嘟囔着说:“搞不清就搞不清了,反正这些僵尸是真的在沙漠出现了,现在的问题是,咱们真回到那个地方,僵尸会不会出来偷袭咱们?” 清风想了下:“应该不会,一般的僵尸都怕太阳,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要咱们在天黑以前离开那个地方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我想了下说:“我觉得有必要去问问威尔逊那些僵尸到底是怎么出现的?问清楚咱们也好提前做好防范。” 清风站起来:“我也觉得有必要去问问那个美国傻大个。咱们救了他一命,他应该不会对咱们隐瞒什么。” 我拽着大熊站起来,点点头说:“走,咱们一起去问他。” 二十章 疑惑 见到清风没事,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可一见他趾高气扬的骑在那个僵尸的脖子上,感觉又是荒谬又是好笑。清风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慢慢的指挥那僵尸向我们走近,虽然看清风一脸的轻松,可我还是不敢大意,举着宝剑紧张的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僵尸。 清风也看见了我的紧张。仍然骑在僵尸上得意的对我说:“老陈,别怕,这个僵尸已经被我制服成了我的坐骑了。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你怕什么?” 僵尸想必是没得到他的命令,还在直直向我靠近,近到我已经可以仔细的打量这个追得我们乱跑突然出现的僵尸了,虽然之前也看到了那么多的僵尸,可一是离的远,天又黑,再一个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谁也没时间去好好打量一下这些僵尸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都只是看了个大概。 眼见就到了我面前,清风一拍僵尸的脑袋,那僵尸立刻直直的停下,一动不动。现在这僵尸就在我的眼前,我很是仔细看了看,这一看才知道原来电视里演的那些僵尸跟眼前的比起来简直可以去选美了。这个僵尸个子不高,也就不到一米七的样子,满脸的干皮,褶皱的像是南方的梯田,看不出性别,一双眼睛已经成了肉团,除了灰白的头身上在没了一丝的毛,全身干瘪没有一丝水分存在的痕迹,嘴唇外翻,两边各有两颗獠牙。脑门上顶了一张清风贴的黄符,直愣愣的站在那被清风骑在脖子上,说不出的怪异。 我们这些人里,我和清风,大熊已经遇到过不少的怪事,心里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凯瑟琳和那个威尔逊看起来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因此大家对这个僵尸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好奇或者害怕。 大熊见清风到了我们身边还骑在僵尸的脖子上装酷,有点气不顺的对他嚷嚷:“骑个那玩意就以为你是白马王子了啊?你得瑟啥?还不下来?” 清风也不生气,拍了一下那僵尸,喊了声:“走!”僵尸驮着他晃晃悠悠的朝大熊走去,大熊吓了一跳:“我靠,你让那丑八怪离我远点。” 清风嘿嘿一笑:“别怕,现在除了我指挥它,它会一动不动的,唉~~我师傅说的没错啊,谁也不知道出门时候会用到什么,多亏我带的符多,否则今天咱们就真危险了。” 大熊好奇的问:“你那符掏的也太快了吧?你藏那了?” 清风得意的骑在僵尸上,解开上衣扣子,哗啦一下敞开,我就见他外套里面贴了一层黄符,而且还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但是一格一格的却排的很有规律。清风得意的对我们说:“看见没有?这里面什么符都有。”说完指了衣服里一层一层的黄符给我们介绍:“这是辟邪的,这是镇宅的,这是叫魂的………” 我看了目瞪口呆,忍不住问:“你连镇宅的都带上干什么?” 清风无不得意的说:“这叫有备无患,万一遇上什么事现画也来不及,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大家可就都喂了僵尸了,看来出门多带东西这一点,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 我实在不耐烦听他的长篇大论,转头看了看,见凯瑟琳和威尔逊两人离我们有段距离,小声的在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见清风还在那僵尸脖子上骑着,一把将他拽了下来,大熊见我把清风拽下来,一个劲的叫好,我这个时候累的不行,一**坐到地上问他俩:“咱们现在怎么办?” 清风坐在我旁边,擦了一下汗:“一天一夜大家都没怎么休息,现在最重要是的保持体力,我觉得咱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等醒了在考虑其他的。” 大熊也点头:“清风说的有道理,以咱们现在体力再也经不起消耗了,可是用不了多久沙漠里的温度就上来了,咱们能去那休息?” 清风:“现在是白天,不用怕僵尸再来,我看咱们还是回到遇见威尔逊的那个遗迹去睡一觉,好歹能找个遮挡太阳的地方,再一个,咱们现在除了大熊从孙斌抢来的那个包,其他的可是什么都没了,不如再回到那里,也许有遗漏下来的食物和水也说不定,还有我觉得那辆悍马应该没事,这样也有了交通工具,不过咱们休息好了,可不能再跟着凯瑟琳走了,应该原路返回,这件事本来跟咱仨也没什么关系,犯不着冒那么大的险。” 我觉得清风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还是心有顾忌的问:“那些追你的僵尸都去那了?” 清风:“当时我被追的急,也没工夫回头看,等太阳出来才敢回头,除了我骑着的这个僵尸,其余的都像蝎子一样钻进了沙子里。你没见那情景,他们钻进沙子的度非常快,好像经常钻似的。” 我沉默了一下又问:“说实话,以前除了电视里还没见过真正的僵尸,可这些僵尸跟电视里演的也太不一样了,对付僵尸你是行家,你觉得这些僵尸正常吗?” 清风想了下:“我倒不是什么行家,就是在师门里看过几本有关僵尸的书,零碎的也听师傅讲过,僵尸这个词出于大千录,是道家的一本著作,意思就是: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尸体不腐烂。当然这只是初级的僵尸,袁枚的子不语也说过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魂灵而魄愚,魄主宰人身,当魄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我们道家有太阴炼形之法,尸体葬数百年,期满便会复生,新死的尸体被邪物/邪气附身,尸体吸收了阳气,借人生气而尸变,人死之际,魂一散而魄滞。看这几百个僵尸的样子应该是属于后者。甚至被葬的时间更长。” 听他说完,我疑惑的问:“照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僵尸是吸进了人气才复活的?” 清风点头:“没错,人气就像是炸药包的引子,没活人接触,这些被埋在地下的僵尸是万万不会自己复活过来的。” 我突然想起那个空荡荡没一见一个尸体的地下城镇,忍不住问:“会不会是咱们去的那个地下城镇里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僵尸,所以咱们才没有看见一具尸体。” 清风想了下:“也有可能,不过那里已经被黄沙掩埋,真相到底是什么谁也搞不清楚了,就算咱们想的对,可又是谁把这么多的人都变成了僵尸?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羊皮卷上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熊在一旁插嘴:“你都不知道我俩就更不知道了,我也想问,以前楼兰倒是出现过不少的干尸,可从没听说这沙漠里有这么多的僵尸啊,他们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而且不早不晚的偏在咱们追那个杀手的时候出现?还有杀手为什么把美国人引到沙漠里来,难道说这里有什么联系?” 我和清风都是苦笑,我对他说:“不能解释的事情太多了,你问的这个问题也只有那个杀手能回答,还有小白也是神奇的要命,以咱们三个的能力想要把所有的事搞清楚,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大熊沉默了一下又问:“以前光听说湖南那边才有僵尸?还有赶尸的人。怎么沙漠里会出现这么多的僵尸?” 清风想了下:“湘西的确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源于湘西沅陵,泸溪,辰溪,叙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划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不过还有的说,僵尸最早是用来贩毒的。打扮成道士模样的人就是毒贩子。昼伏夜出,三五同行,却不是用绳子系着尸体,而是用木棍架起来搭在前后两人的肩上,看起来尸体也会走路。摇铃、黄纸符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这种方法普通人不敢接近,官兵也晦气,所以是贩毒的好方法。夜里走路有利于尸体的保存,当然,鸦片之类的毒品可以存放在尸体上,更安全。不过这两个说法到底那一个对,现在谁也搞不清楚。” 大熊听了嘟囔着说:“搞不清就搞不清了,反正这些僵尸是真的在沙漠出现了,现在的问题是,咱们真回到那个地方,僵尸会不会出来偷袭咱们?” 清风想了下:“应该不会,一般的僵尸都怕太阳,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要咱们在天黑以前离开那个地方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我想了下说:“我觉得有必要去问问威尔逊那些僵尸到底是怎么出现的?问清楚咱们也好提前做好防范。” 清风站起来:“我也觉得有必要去问问那个美国傻大个。咱们救了他一命,他应该不会对咱们隐瞒什么。” 我拽着大熊站起来,点点头说:“走,咱们一起去问他。” 二十一章 休息 凯瑟琳和威尔逊见我们走过来,立刻停止了谈话。见我们走近,威尔逊勉强笑了笑,跟凯瑟琳说了几句英语,凯瑟琳帮他翻译:“威尔逊让我转告,说他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这会我才有时间打量打量威尔逊,他一米八几的个头,整个人显得很狼狈,胳膊还受了伤,凯瑟琳简单从衣服上撕下块布给他包扎了一下,他头很短,人也很精悍,穿着一身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的美军打伊拉克穿的沙漠迷彩服,脚上踏着一双皮质的军靴,很有一幅美国6军精英的模样。我有点自卑的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大了一号的迷彩服,感觉怎么同样的衣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就会有那么大的差距呢? 大熊大大咧咧的跟凯瑟琳说:“客气话别说了,威尔逊来历不用说我也知道,他肯定是你们美国派出来找那个杀手的特种兵,要不就是特工。不过我们对这个不感兴趣,你帮问问,那些个僵尸是怎么出现的?” 凯瑟琳扭头对威尔逊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过了会凯瑟琳对我们说:“他说,他们是十五个人的先遣小队,十天前奉命进入沙漠,经过这些天的侦查已经找到了那个杀手的痕迹,可就在晚上扎营的时候,后半夜那些僵尸突然出现,并且凶猛的袭击了他们。” 大熊不耐烦的说:“袭击他们这事大家都看到了,我们也替他难过,你问他知不知道僵尸是怎么出现的?” 凯瑟琳又问了威尔逊几句,然后对我们说:“威尔逊也不知道僵尸是怎么出现的,当时他正在睡觉,听见同伴的惨叫后冲出帐篷,所有人就已经被包围,之前没有任何的预兆。他还说他们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战士,每个人都经过严格的训练,扎营也会机警的设岗。而且扎营之前为了防止杀手的偷袭,附近五百米的地方都安装了触动警报器。按理说僵尸是不可能无声无息突然出现在营地里面的。” 费了半天劲,问了等于没问,这时太阳已经高升,沙漠的温度也渐渐热了起来,我抬头看了一眼热情如火的太阳,问凯瑟琳:“我们决定回到威尔逊遇险的那个遗址,一是去找找还有没有剩下的装备,水和喝食物,还有这两天所有人几乎都没有合眼,体力已经消耗到最大。大家都要休息一下,也只有那个地方能够遮挡阳光,你们跟我们去吗?” 凯瑟琳扭头对威尔逊说了几句,我见他的脸上明显犹豫了一下,不过想想也是,任谁看见自己的手下都被撕成碎片,心里都不会好受,现在又要回到原来的地方,我想是谁都会犹豫吧。 过了有一分钟,威尔逊长吸了一口气,朝我们使劲的点了点头。见他点头我也松了口气,辨别了方向招呼大家快走,清风转身又骑上了那个僵尸,他好像已经玩上了瘾。大熊见他又骑上了僵尸开口问他:“怎么着?看上这丑八怪了,准备让它给你暖被窝?” 清风无视他的话,悠悠的说:“我累了,骑它是为了节省体力,其实这坐骑除了丑点,还是蛮不错的,总比靠自己的双腿走路强吧?要不你也试试?” 大熊吓了一跳:“你离我远点,我宁可累死,也不骑这玩意。” 清风骑着僵尸在前面开路,大家跟着他走了半个多小时又回到了我们逃出生天的地方,夜里远方那处塌陷的沙地现在成了一个大坑,还不停的有啥子在往那里倾泻,看起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填平。那口井还在,我朝里面看了一眼井口已经被沙子填的满了。过了矮墙,地上一片狼藉,场面触目惊心。许多的肉屑撒的到处都是,分不清是骆驼的还是威尔逊手下的,还有几根挂着血肉的人骨头和一个硕大骆驼的头颅,骆驼的脑袋被咬掉了半边,剩下半边睁着一只大大的眼睛望着我们。让人看了心理寒。散乱的衣服都被撕成了布片,上面都是成片暗红的血迹,那辆敞篷悍马静静的停在那里,车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块,几十具被打中头部的僵尸,横躺在各个地方。呲牙咧嘴,面目狰狞。悍马车座子上还有一截人的大腿。整个现场惨烈的像是一个古代的战场,唯一不同的是,古战场会有人的尸体,而这里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僵尸给吃了。 到了这里,看到眼前的一幕威尔逊就在微微颤抖,强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可他有些雾气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他,他蹲在地上努力的去找那些战士脖子上挂着的军牌,嘴里轻声的嘟囔着。凯瑟琳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却是惊恐,躲到一边开始大声的呕吐。不过这个时候绝不是照顾他们情绪的时间,我轻叹了一声,跟大熊清风四处搜索剩下的物品。 找了会我们三个几乎有些欣喜若狂了,这些僵尸虽然凶猛却并不掠夺,我们不仅找到了几只手枪冲锋枪和子弹,还找到了不少的食物和清水。甚至在一个军用背包里还有许多应急的药品。大熊跑到悍马旁边,把那不知道是谁的大腿扔出车外,坐到驾驶位置上一扭钥匙“轰轰….”声中车子竟然被动。我们三个忍不住欢呼了一声,有了这些东西大家保命的机会大大提升了不少。 凯瑟琳呕吐了会又倔强的回来帮我们搜寻物品,她和威尔逊也知道这不是伤悲的时候,振作起精神,搜寻必备的东西,威尔逊见大熊动了悍马,急忙跑过来,打开车门在里面翻了一下,找到个帆布包,打开里面有一个电视里经常看到四方盒子形状的通讯器,威尔逊满脸喜色,拽出通讯器的天线,扭到一个频道,等听到里有音的时候。急切的朝通讯器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看样子是联系上了他的上级。 我们三个对他联系谁不感兴趣。大家找了半个多小时,每个人都找到一个军用背包,把所能找到的装的满满。找齐了东西我顿感疲累的再也承受不住,四下看了一眼,现不远的北边有一个被半遮掩在黄沙中的石头垒成的房子。由于是石头堆积砌成的房子,虽然破旧却很结实。房子的上方都被黄沙掩盖,屋顶承受了大部分的沙子。形成一个仿佛山洞的空间,正好能遮挡太阳的直射。 我急忙喊大家过来,大熊和清风显然对这个地方比较满意,躺在上面喝了几口水,舒服的都呻吟了出来,凯瑟琳和威尔逊也进来,我拍了大熊和清风一下:“起来,就这么睡啊?商量一下轮班站岗,免得被僵尸吃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清风不耐烦的说:“老陈,你就安心吧,僵尸不可能在大太阳下面出现,只要咱们没睡到天黑就没事,不过大家都累的够呛谁也不知道能睡到什么时候,有必要找个人提醒咱们一下,可惜这里没闹钟。要不定个时间到时候叫咱们起来就行了。” 这时威尔逊仿佛明白我们在说什么,跟凯瑟琳说了几句,凯瑟琳对我们说:“威尔逊说了,他昨天晚上睡的很好,他来给大家站岗,让你们放心休息。” 大熊一听就乐了:“这老威还挺懂事吗,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咱们也都别客气了,睡觉,睡觉。” 我想了下对凯瑟琳说:“你替我们向威尔逊说声谢谢,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还是先跟你说清楚的好。这次出来老杨让我们三个听你的指挥,一路上我们也都做到了,可是你也看到咱们所遭遇到的这些,已经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够解决的问题,几次遇险大家差点死在沙漠里,我们已经决定了,等天黑下来就原路返回,我们很珍惜生命也不想死在这里,你们美国人最讲民主,你也不希望强迫我们去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对吗?还有我也希望你和威尔逊能和我们一起走,这里的事已经出了想象,你俩留下来估计也没什么帮助,考虑一下吧。” 说完我一头躺在地上,凯瑟琳和威尔逊嘀咕了半天,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凯瑟琳拍了拍我:“陈,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把你们拖进到这个事情里很是对不起,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事情已经出了所能控制的范围,追捕杀手是我们的责任却没必要把你们也牵扯进来,这几天要是没有你们恐怕我早就丢了性命,谢谢你们我的朋友,认识你们很高兴陈,你们可以回去了。” 清风和大熊听的很清楚,大熊兴奋的说:“够哥们意思,那我们也不客气了,睡醒我们就走。” 清风懒洋洋的说:“凯瑟琳,自从认识你,你这句话是我最爱听的,客气话甭说了,我们也算是尽了力,回去也没什么丢人的,温情牌就别打了。” 凯瑟琳笑笑却什么也没说,这会我也懒得再去跟她多说什么,反正该说的都说了,我的眼皮渐渐沉重,不一会的工夫就进入了梦乡。 二十一章 休息 凯瑟琳和威尔逊见我们走过来,立刻停止了谈话。见我们走近,威尔逊勉强笑了笑,跟凯瑟琳说了几句英语,凯瑟琳帮他翻译:“威尔逊让我转告,说他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这会我才有时间打量打量威尔逊,他一米八几的个头,整个人显得很狼狈,胳膊还受了伤,凯瑟琳简单从衣服上撕下块布给他包扎了一下,他头很短,人也很精悍,穿着一身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的美军打伊拉克穿的沙漠迷彩服,脚上踏着一双皮质的军靴,很有一幅美国6军精英的模样。我有点自卑的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大了一号的迷彩服,感觉怎么同样的衣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就会有那么大的差距呢? 大熊大大咧咧的跟凯瑟琳说:“客气话别说了,威尔逊来历不用说我也知道,他肯定是你们美国派出来找那个杀手的特种兵,要不就是特工。不过我们对这个不感兴趣,你帮问问,那些个僵尸是怎么出现的?” 凯瑟琳扭头对威尔逊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过了会凯瑟琳对我们说:“他说,他们是十五个人的先遣小队,十天前奉命进入沙漠,经过这些天的侦查已经找到了那个杀手的痕迹,可就在晚上扎营的时候,后半夜那些僵尸突然出现,并且凶猛的袭击了他们。” 大熊不耐烦的说:“袭击他们这事大家都看到了,我们也替他难过,你问他知不知道僵尸是怎么出现的?” 凯瑟琳又问了威尔逊几句,然后对我们说:“威尔逊也不知道僵尸是怎么出现的,当时他正在睡觉,听见同伴的惨叫后冲出帐篷,所有人就已经被包围,之前没有任何的预兆。他还说他们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战士,每个人都经过严格的训练,扎营也会机警的设岗。而且扎营之前为了防止杀手的偷袭,附近五百米的地方都安装了触动警报器。按理说僵尸是不可能无声无息突然出现在营地里面的。” 费了半天劲,问了等于没问,这时太阳已经高升,沙漠的温度也渐渐热了起来,我抬头看了一眼热情如火的太阳,问凯瑟琳:“我们决定回到威尔逊遇险的那个遗址,一是去找找还有没有剩下的装备,水和喝食物,还有这两天所有人几乎都没有合眼,体力已经消耗到最大。大家都要休息一下,也只有那个地方能够遮挡阳光,你们跟我们去吗?” 凯瑟琳扭头对威尔逊说了几句,我见他的脸上明显犹豫了一下,不过想想也是,任谁看见自己的手下都被撕成碎片,心里都不会好受,现在又要回到原来的地方,我想是谁都会犹豫吧。 过了有一分钟,威尔逊长吸了一口气,朝我们使劲的点了点头。见他点头我也松了口气,辨别了方向招呼大家快走,清风转身又骑上了那个僵尸,他好像已经玩上了瘾。大熊见他又骑上了僵尸开口问他:“怎么着?看上这丑八怪了,准备让它给你暖被窝?” 清风无视他的话,悠悠的说:“我累了,骑它是为了节省体力,其实这坐骑除了丑点,还是蛮不错的,总比靠自己的双腿走路强吧?要不你也试试?” 大熊吓了一跳:“你离我远点,我宁可累死,也不骑这玩意。” 清风骑着僵尸在前面开路,大家跟着他走了半个多小时又回到了我们逃出生天的地方,夜里远方那处塌陷的沙地现在成了一个大坑,还不停的有啥子在往那里倾泻,看起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填平。那口井还在,我朝里面看了一眼井口已经被沙子填的满了。过了矮墙,地上一片狼藉,场面触目惊心。许多的肉屑撒的到处都是,分不清是骆驼的还是威尔逊手下的,还有几根挂着血肉的人骨头和一个硕大骆驼的头颅,骆驼的脑袋被咬掉了半边,剩下半边睁着一只大大的眼睛望着我们。让人看了心理寒。散乱的衣服都被撕成了布片,上面都是成片暗红的血迹,那辆敞篷悍马静静的停在那里,车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块,几十具被打中头部的僵尸,横躺在各个地方。呲牙咧嘴,面目狰狞。悍马车座子上还有一截人的大腿。整个现场惨烈的像是一个古代的战场,唯一不同的是,古战场会有人的尸体,而这里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僵尸给吃了。 到了这里,看到眼前的一幕威尔逊就在微微颤抖,强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可他有些雾气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他,他蹲在地上努力的去找那些战士脖子上挂着的军牌,嘴里轻声的嘟囔着。凯瑟琳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却是惊恐,躲到一边开始大声的呕吐。不过这个时候绝不是照顾他们情绪的时间,我轻叹了一声,跟大熊清风四处搜索剩下的物品。 找了会我们三个几乎有些欣喜若狂了,这些僵尸虽然凶猛却并不掠夺,我们不仅找到了几只手枪冲锋枪和子弹,还找到了不少的食物和清水。甚至在一个军用背包里还有许多应急的药品。大熊跑到悍马旁边,把那不知道是谁的大腿扔出车外,坐到驾驶位置上一扭钥匙“轰轰….”声中车子竟然被动。我们三个忍不住欢呼了一声,有了这些东西大家保命的机会大大提升了不少。 凯瑟琳呕吐了会又倔强的回来帮我们搜寻物品,她和威尔逊也知道这不是伤悲的时候,振作起精神,搜寻必备的东西,威尔逊见大熊动了悍马,急忙跑过来,打开车门在里面翻了一下,找到个帆布包,打开里面有一个电视里经常看到四方盒子形状的通讯器,威尔逊满脸喜色,拽出通讯器的天线,扭到一个频道,等听到里有音的时候。急切的朝通讯器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看样子是联系上了他的上级。 我们三个对他联系谁不感兴趣。大家找了半个多小时,每个人都找到一个军用背包,把所能找到的装的满满。找齐了东西我顿感疲累的再也承受不住,四下看了一眼,现不远的北边有一个被半遮掩在黄沙中的石头垒成的房子。由于是石头堆积砌成的房子,虽然破旧却很结实。房子的上方都被黄沙掩盖,屋顶承受了大部分的沙子。形成一个仿佛山洞的空间,正好能遮挡太阳的直射。 我急忙喊大家过来,大熊和清风显然对这个地方比较满意,躺在上面喝了几口水,舒服的都呻吟了出来,凯瑟琳和威尔逊也进来,我拍了大熊和清风一下:“起来,就这么睡啊?商量一下轮班站岗,免得被僵尸吃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清风不耐烦的说:“老陈,你就安心吧,僵尸不可能在大太阳下面出现,只要咱们没睡到天黑就没事,不过大家都累的够呛谁也不知道能睡到什么时候,有必要找个人提醒咱们一下,可惜这里没闹钟。要不定个时间到时候叫咱们起来就行了。” 这时威尔逊仿佛明白我们在说什么,跟凯瑟琳说了几句,凯瑟琳对我们说:“威尔逊说了,他昨天晚上睡的很好,他来给大家站岗,让你们放心休息。” 大熊一听就乐了:“这老威还挺懂事吗,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咱们也都别客气了,睡觉,睡觉。” 我想了下对凯瑟琳说:“你替我们向威尔逊说声谢谢,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还是先跟你说清楚的好。这次出来老杨让我们三个听你的指挥,一路上我们也都做到了,可是你也看到咱们所遭遇到的这些,已经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够解决的问题,几次遇险大家差点死在沙漠里,我们已经决定了,等天黑下来就原路返回,我们很珍惜生命也不想死在这里,你们美国人最讲民主,你也不希望强迫我们去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对吗?还有我也希望你和威尔逊能和我们一起走,这里的事已经出了想象,你俩留下来估计也没什么帮助,考虑一下吧。” 说完我一头躺在地上,凯瑟琳和威尔逊嘀咕了半天,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凯瑟琳拍了拍我:“陈,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把你们拖进到这个事情里很是对不起,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事情已经出了所能控制的范围,追捕杀手是我们的责任却没必要把你们也牵扯进来,这几天要是没有你们恐怕我早就丢了性命,谢谢你们我的朋友,认识你们很高兴陈,你们可以回去了。” 清风和大熊听的很清楚,大熊兴奋的说:“够哥们意思,那我们也不客气了,睡醒我们就走。” 清风懒洋洋的说:“凯瑟琳,自从认识你,你这句话是我最爱听的,客气话甭说了,我们也算是尽了力,回去也没什么丢人的,温情牌就别打了。” 凯瑟琳笑笑却什么也没说,这会我也懒得再去跟她多说什么,反正该说的都说了,我的眼皮渐渐沉重,不一会的工夫就进入了梦乡。 二十二章 梦境 睡梦之中,梦见许多的僵尸将我们五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紧紧的围起来,我大声的嘶喊却现怎么也喊不出声音,就在我焦急的时候突然眼前景色一变,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城镇,城镇依旧是那个城镇却不是在地下。城镇的四周全是绿洲和草原,一条蜿蜒的大河围绕在城外,像是一条青绿宝石做成的雨带。天空阳光明媚,所有的人都在平静富足的生活,突然一声惊呼,震惊了城里所有的人,接着羊皮卷里那个秃头女人突然出现,她秃头,肥鼻,壮硕无比。高高飘浮在空中,从他的身体里散出滚滚的热浪。 天空瞬间变得阴暗,天地间的绿草树木迅变得枯萎,河流渐渐干涸,城镇里所有的人畜都昂天看着那个巨丑无比的女人,痛苦的出嘶哑的喊叫,所有人在热浪下快的变得干瘪,变成了一具具行尸走肉。就连时间和空间在热浪下也开始变得扭曲。 混乱中有五个道士脚踩五行方位,同举着一个金光四射的八卦,八卦晶莹剔透像是玉石做成。上面的图形飞快的转换散出耀眼的金光,八卦迅变大,接着五人一起用力前推,八卦飞射而出直击飘浮在空中的丑女人,丑女人感觉到了八卦的袭击,张口喷出一股热浪,阻挡了一下八卦的度,可八卦却突然快的旋转猛然爆裂,丑女人被八卦的爆裂从天上轰到地下,她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半天才爬起,费力的单手指天,城里所有的人畜仿佛得到了召唤,整齐的走出城。向丑女人靠近。 五个道士年纪都很大,有两个甚至眉毛和头全部都是白色的,他们祭出那个八卦,都各吐了一口鲜血,互相搀扶着走向城里,城里的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恶魔的样子,每个人的神情都很狰狞,身上也再没有了一丝的水份,他们走出城外,原本一片绿洲的土地变成了荒芜的沙漠,秃头的丑女人被人群高高抬起,突然她开始怒,双手向天高高举起,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话语。紧接着无数的黄沙突然铺天盖地的涌向城镇,只一会的功夫整个城镇就没掩埋在了黄沙下面。 恍惚中五名道士跑进了那个我们曾经去过的神殿,一个白色的影子也跟了进去,我看得清楚那应该是小白。城镇被巨大的风沙掩埋,城外所有的人抬着丑女人向远方走去,来到一个荒僻的地方,丑女人受伤不轻,她张嘴吐出一股热浪,把他身前百十个人溶解成一个大肉球急急的钻了进去。接下来密密麻麻的十几万人好像得到了什么指示,开始四处寻找材料,一路所过之处把所有能见到的树木都砍倒,人畜杀死。然后用这些材料建起了一座雄伟的宫殿,做完这一切,变成了恶鬼的十几万人排成整齐的队列,都走进了那个宫殿,接着岁月的沧桑把这万里绿洲变成了荒漠,宫殿也被黄沙掩埋。再没有了一丝的痕迹。 梦到这里突然有人焦急的摇晃我,我激灵一下从梦中惊醒,脑海里还是梦中的情景,这个梦实在是太过蹊跷,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仿佛真的生过一样。我强自镇定了一下见清风正摇晃着我对我喊:“老陈,老陈,快起来,天马上就要黑了。” 我懵懂的站起来,向外看了看,果然太阳离地平线已经没有多的距离了,见了这个情形,我着急的问:“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 清风大骂:“妈的,还不是那个威尔逊美国佬,他***竟然睡着了。”我扭头一看,威尔逊正不好意思却一脸真诚的看着我们。 事到如今再责怪他也没什么意义,我急忙说:“赶快把大家都叫起来,带好东西现在就出。” 清风去拍大熊,还不满的朝威尔逊呸了一口:“老子就知道这些美国佬不能信,妈的,还给我们站岗,自己到先睡着了,什么玩意,以后生孩子肯定没**…………” 他不停的在嘟囔,威尔逊却是一脸歉意的看着我,清风叫醒了大熊,我把凯瑟琳也拉了起来,大家背上自己的包,小跑着跑到悍马车旁。大熊一**坐到驾驶位置上就要开车,凯瑟琳却一把拉住了他:“对不起,这是美国政府的财产,我和威尔逊要继续留在沙漠里寻找杀手,所以车你们不能开走。” 清风本来就和她不对付,一听她这么说立刻恼怒的对她喊:“放你妈的屁!美国的车怎么了?要不是我们救了你们,你早他妈被僵尸吃了,你还有脸跟我哥几个说这车是美国财产,还不让我们开走,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凯瑟琳没有动怒,平静的对清风说:“的确是你们救了我,可我们现在要用这辆车,再说你们已经要回去了,我没必要也没义务把用来追查杀手的车让给你们。” 清风还要跟她吵,我看了一眼天边的太阳已经渐渐沉了下去,估计再有个十几分钟就完全看不见了,忙一把拉住他,冷静的对凯瑟琳说:“没有时间争辩了,你也知道我们三个光用腿很难走出这片沙漠。这样吧,你们开车先把我们送回到有人迹的地方,然后你们补充一下水和食物再来,怎么样?” 凯瑟琳沉思了一下:“好吧,就按你说的做。” 大熊一扭车钥匙大声的喊:“再见吧,见鬼的沙漠,我们回家了。” 车子动我们坐好,向来时的方向开去,此时气温降了下来,风吹在脸上感觉无比的舒适,终于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的心里也是一阵轻松。 太阳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晚霞映照在沙漠上,天地之间散出一种妩媚的粉红,这一切竟然是那么的美丽,我有些呆的看着远方,原来苍凉的沙漠也有它动人的一面。 悍马车快的疾驰,东边月亮也露出了半边脸,就在我们安静的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和美景的时候,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大家抬头一看,小白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竟然又跟了上来。 这段时间,清风和小白仿佛有了些感情,他见了小白,兴奋不已的大喊:“小白,小白我们要走了,记得要想着我们啊……”小白听见了他喊,收起翅膀向我们掉落,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它翅膀猛张。稳稳的飘浮在空中,大声的对我们鸣叫。叫声之中有些惶急。 大熊一边开车一边不解的问:“小白这是怎么了?他好像想跟咱们说什么。” 清风站起来,伸手招呼:“小白,小白,你下来。” 小白没听他的话反而飞到车前面,用翅膀使劲的忽闪着,想让大熊把车停下,大熊情不自禁的松了松油门,就在这时前面的一个大沙丘里突然“嗖嗖嗖……”钻出许多的人来,这些人从沙丘出来快的向我们迎面奔跑,我仔细一看还是昨天那些僵尸。 这些僵尸如同鬼魅一般从沙子里不停的窜出,转眼就有二三百具挡住了我们前行的路。大熊见不好。一打方向盘,猛然掉头踩油门就跑,那些僵尸也不在蹦跳撒开了大步向我们追来。 我坐在后排,回头看那些僵尸疯了一样的狂追,也不由着急的催促大熊快开。 大熊油门已经踩到了底,悍马犹如一枝离弦的箭向前猛窜,车子开了很长一段才和那些僵尸拉开了一些距离,可突然间,前面的沙漠中,“嗖嗖嗖……”又窜出许多的僵尸。 大熊额头已经见汗,焦急的大声喊:“现在怎么办?” 清风一拍他的肩膀也紧张的说:“还能怎么办?冲过去轧死他们。” 大熊咬了咬牙,油门踩到了最大,我们几个也都掏出枪紧张的看着前面那些呲牙咧嘴迎面而来的僵尸,眼看就要撞到最前面几个拦路的僵尸,谁知道这些僵尸不躲,反而狂怒着向我们扑来,车子快的冲过去,“嘭~~”一声响,已经撞上了冲过来的僵尸,有两三个僵尸顿时被撞的飞了起来。 撞飞了几个僵尸,车子也摇晃了一下,大熊不敢掉以轻心,狠狠的踩着油门,可前面的僵尸实在是太多,撞飞的这几个简直是对他们毫无影响,可悍马车却慢了下来,无数的僵尸朝我们凶恶的扑来,根本不惧悍马的撞击,有几个甚至抓到了车边被带着向前跑,努力的想要爬上来,这个时候也来不及多想,我和清风,威尔逊,举枪对着爬上车的僵尸猛打。“砰砰砰…”的枪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我们虽然干掉了几个离车近的,可越来越多的僵尸在前面形成了一堵厚厚的人墙,堵塞住了悍马的前路,车子也越开越慢。四周数不清的僵尸已经把我们紧紧的围住,我苦笑一下,看来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车子已经停下,大熊掏出枪不停的靠近的僵尸射击。我们的行动范围也是却越来越小,眼看就要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天上的小白猛地一声嘹亮的鹰嘀,接着远方尘土弥漫,一大片黑色的影子如幽灵一样快向这里靠近。 这时我已经被逼得站在了车的后座位上,向远方一看就见一匹雪白雪白的大狼,带着数不清的沙狼如浪潮一般冲了过来。 小白在天上又是一声嘀叫,那大白狼感应到了小白的召唤,四蹄不停对着我们“嗷~~~~~~~~”一声悠远响亮的嚎叫。 二十二章 梦境 睡梦之中,梦见许多的僵尸将我们五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紧紧的围起来,我大声的嘶喊却现怎么也喊不出声音,就在我焦急的时候突然眼前景色一变,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城镇,城镇依旧是那个城镇却不是在地下。城镇的四周全是绿洲和草原,一条蜿蜒的大河围绕在城外,像是一条青绿宝石做成的雨带。天空阳光明媚,所有的人都在平静富足的生活,突然一声惊呼,震惊了城里所有的人,接着羊皮卷里那个秃头女人突然出现,她秃头,肥鼻,壮硕无比。高高飘浮在空中,从他的身体里散出滚滚的热浪。 天空瞬间变得阴暗,天地间的绿草树木迅变得枯萎,河流渐渐干涸,城镇里所有的人畜都昂天看着那个巨丑无比的女人,痛苦的出嘶哑的喊叫,所有人在热浪下快的变得干瘪,变成了一具具行尸走肉。就连时间和空间在热浪下也开始变得扭曲。 混乱中有五个道士脚踩五行方位,同举着一个金光四射的八卦,八卦晶莹剔透像是玉石做成。上面的图形飞快的转换散出耀眼的金光,八卦迅变大,接着五人一起用力前推,八卦飞射而出直击飘浮在空中的丑女人,丑女人感觉到了八卦的袭击,张口喷出一股热浪,阻挡了一下八卦的度,可八卦却突然快的旋转猛然爆裂,丑女人被八卦的爆裂从天上轰到地下,她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半天才爬起,费力的单手指天,城里所有的人畜仿佛得到了召唤,整齐的走出城。向丑女人靠近。 五个道士年纪都很大,有两个甚至眉毛和头全部都是白色的,他们祭出那个八卦,都各吐了一口鲜血,互相搀扶着走向城里,城里的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恶魔的样子,每个人的神情都很狰狞,身上也再没有了一丝的水份,他们走出城外,原本一片绿洲的土地变成了荒芜的沙漠,秃头的丑女人被人群高高抬起,突然她开始怒,双手向天高高举起,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话语。紧接着无数的黄沙突然铺天盖地的涌向城镇,只一会的功夫整个城镇就没掩埋在了黄沙下面。 恍惚中五名道士跑进了那个我们曾经去过的神殿,一个白色的影子也跟了进去,我看得清楚那应该是小白。城镇被巨大的风沙掩埋,城外所有的人抬着丑女人向远方走去,来到一个荒僻的地方,丑女人受伤不轻,她张嘴吐出一股热浪,把他身前百十个人溶解成一个大肉球急急的钻了进去。接下来密密麻麻的十几万人好像得到了什么指示,开始四处寻找材料,一路所过之处把所有能见到的树木都砍倒,人畜杀死。然后用这些材料建起了一座雄伟的宫殿,做完这一切,变成了恶鬼的十几万人排成整齐的队列,都走进了那个宫殿,接着岁月的沧桑把这万里绿洲变成了荒漠,宫殿也被黄沙掩埋。再没有了一丝的痕迹。 梦到这里突然有人焦急的摇晃我,我激灵一下从梦中惊醒,脑海里还是梦中的情景,这个梦实在是太过蹊跷,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仿佛真的生过一样。我强自镇定了一下见清风正摇晃着我对我喊:“老陈,老陈,快起来,天马上就要黑了。” 我懵懂的站起来,向外看了看,果然太阳离地平线已经没有多的距离了,见了这个情形,我着急的问:“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 清风大骂:“妈的,还不是那个威尔逊美国佬,他***竟然睡着了。”我扭头一看,威尔逊正不好意思却一脸真诚的看着我们。 事到如今再责怪他也没什么意义,我急忙说:“赶快把大家都叫起来,带好东西现在就出。” 清风去拍大熊,还不满的朝威尔逊呸了一口:“老子就知道这些美国佬不能信,妈的,还给我们站岗,自己到先睡着了,什么玩意,以后生孩子肯定没**…………” 他不停的在嘟囔,威尔逊却是一脸歉意的看着我,清风叫醒了大熊,我把凯瑟琳也拉了起来,大家背上自己的包,小跑着跑到悍马车旁。大熊一**坐到驾驶位置上就要开车,凯瑟琳却一把拉住了他:“对不起,这是美国政府的财产,我和威尔逊要继续留在沙漠里寻找杀手,所以车你们不能开走。” 清风本来就和她不对付,一听她这么说立刻恼怒的对她喊:“放你妈的屁!美国的车怎么了?要不是我们救了你们,你早他妈被僵尸吃了,你还有脸跟我哥几个说这车是美国财产,还不让我们开走,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凯瑟琳没有动怒,平静的对清风说:“的确是你们救了我,可我们现在要用这辆车,再说你们已经要回去了,我没必要也没义务把用来追查杀手的车让给你们。” 清风还要跟她吵,我看了一眼天边的太阳已经渐渐沉了下去,估计再有个十几分钟就完全看不见了,忙一把拉住他,冷静的对凯瑟琳说:“没有时间争辩了,你也知道我们三个光用腿很难走出这片沙漠。这样吧,你们开车先把我们送回到有人迹的地方,然后你们补充一下水和食物再来,怎么样?” 凯瑟琳沉思了一下:“好吧,就按你说的做。” 大熊一扭车钥匙大声的喊:“再见吧,见鬼的沙漠,我们回家了。” 车子动我们坐好,向来时的方向开去,此时气温降了下来,风吹在脸上感觉无比的舒适,终于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的心里也是一阵轻松。 太阳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晚霞映照在沙漠上,天地之间散出一种妩媚的粉红,这一切竟然是那么的美丽,我有些呆的看着远方,原来苍凉的沙漠也有它动人的一面。 悍马车快的疾驰,东边月亮也露出了半边脸,就在我们安静的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和美景的时候,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大家抬头一看,小白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竟然又跟了上来。 这段时间,清风和小白仿佛有了些感情,他见了小白,兴奋不已的大喊:“小白,小白我们要走了,记得要想着我们啊……”小白听见了他喊,收起翅膀向我们掉落,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它翅膀猛张。稳稳的飘浮在空中,大声的对我们鸣叫。叫声之中有些惶急。 大熊一边开车一边不解的问:“小白这是怎么了?他好像想跟咱们说什么。” 清风站起来,伸手招呼:“小白,小白,你下来。” 小白没听他的话反而飞到车前面,用翅膀使劲的忽闪着,想让大熊把车停下,大熊情不自禁的松了松油门,就在这时前面的一个大沙丘里突然“嗖嗖嗖……”钻出许多的人来,这些人从沙丘出来快的向我们迎面奔跑,我仔细一看还是昨天那些僵尸。 这些僵尸如同鬼魅一般从沙子里不停的窜出,转眼就有二三百具挡住了我们前行的路。大熊见不好。一打方向盘,猛然掉头踩油门就跑,那些僵尸也不在蹦跳撒开了大步向我们追来。 我坐在后排,回头看那些僵尸疯了一样的狂追,也不由着急的催促大熊快开。 大熊油门已经踩到了底,悍马犹如一枝离弦的箭向前猛窜,车子开了很长一段才和那些僵尸拉开了一些距离,可突然间,前面的沙漠中,“嗖嗖嗖……”又窜出许多的僵尸。 大熊额头已经见汗,焦急的大声喊:“现在怎么办?” 清风一拍他的肩膀也紧张的说:“还能怎么办?冲过去轧死他们。” 大熊咬了咬牙,油门踩到了最大,我们几个也都掏出枪紧张的看着前面那些呲牙咧嘴迎面而来的僵尸,眼看就要撞到最前面几个拦路的僵尸,谁知道这些僵尸不躲,反而狂怒着向我们扑来,车子快的冲过去,“嘭~~”一声响,已经撞上了冲过来的僵尸,有两三个僵尸顿时被撞的飞了起来。 撞飞了几个僵尸,车子也摇晃了一下,大熊不敢掉以轻心,狠狠的踩着油门,可前面的僵尸实在是太多,撞飞的这几个简直是对他们毫无影响,可悍马车却慢了下来,无数的僵尸朝我们凶恶的扑来,根本不惧悍马的撞击,有几个甚至抓到了车边被带着向前跑,努力的想要爬上来,这个时候也来不及多想,我和清风,威尔逊,举枪对着爬上车的僵尸猛打。“砰砰砰…”的枪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我们虽然干掉了几个离车近的,可越来越多的僵尸在前面形成了一堵厚厚的人墙,堵塞住了悍马的前路,车子也越开越慢。四周数不清的僵尸已经把我们紧紧的围住,我苦笑一下,看来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车子已经停下,大熊掏出枪不停的靠近的僵尸射击。我们的行动范围也是却越来越小,眼看就要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天上的小白猛地一声嘹亮的鹰嘀,接着远方尘土弥漫,一大片黑色的影子如幽灵一样快向这里靠近。 这时我已经被逼得站在了车的后座位上,向远方一看就见一匹雪白雪白的大狼,带着数不清的沙狼如浪潮一般冲了过来。 小白在天上又是一声嘀叫,那大白狼感应到了小白的召唤,四蹄不停对着我们“嗷~~~~~~~~”一声悠远响亮的嚎叫。 二十三章 沙狼v僵尸 一声嚎叫震彻夜空,所有的沙狼一起怒嚎。无数沙狼的吼叫好似狂风卷起的风沙,听在我耳中是心惊胆战,肝胆俱颤,狼群越来越近放眼望去有一千多只,我心中暗暗叫苦,这可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这么多的僵尸已经对付不过来了,又来了千多只沙狼凑热闹。 僵尸们也听到了震天的狼嚎,顿了一顿僵硬在原地,齐齐扭头朝一个方向看去,我顺着它们看向的地方望去,见月光下百十米处立着一个红头僵尸,这僵尸跟其他的僵尸有许多的不同之处,先比别的僵尸要高上许多,怕是得有一米九高,身宽体壮。眼睛并不像别的僵尸一样成了一个肉团,而是和我们一样,甚至比我的眼睛还要有神,身上有布片,包裹住重要的部位,全身上下出暗红的颜色,手中拿着一把青铜战斧,像是远古的凶神。 清风也看到了这个不一样的僵尸,惊呼一声:“红头僵尸,僵尸王。” 虽然不知道红头僵尸是什么,可听到僵尸王这三字就知道这个僵尸肯定是厉害无比,红头僵尸也听到了清风的这声喊,转头看向这里对着我们张开大嘴一声,这一声吼沉闷压抑,根本不像是从人的嗓子里喊出来的,听见这声吼所有的僵尸立刻又向我们扑了上来。 小白一声清脆明亮的嘀叫,从天而降落到我们身前,翅膀狂扇几下,几个离的近的僵尸被它扇飞出去。我们也赶紧开枪对几个离的近的猛打。可我们的实力还是太弱小了,面对着成群的僵尸也只能是苟延残喘,坚持一会是一会。 小白显得很焦急,又是一声嘹亮的嘀叫,白狼听见叫声率领群狼加快了度,群狼狂奔中大片的尘土满天弥漫“轰轰…….”声中,沙狼跟僵尸们撞到了一起,沙狼在数目上占了优势,两三只围住一个狠斗,这些沙狼的体型并不大远远不如草原狼膘肥体壮,可沙漠中恶劣的环境令它们更为彪悍凶猛。 沙漠里的动物极端稀少。只是在沙漠边缘地区,在有水草的河谷及三角洲才能看见他们的踪迹,如此大规模的狼群突然出现在沙漠腹地实在令人有些费解。可荒凉的沙漠中连僵尸都出现了,出现狼群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红头僵尸见狼群突然袭击,口中怒吼连连,后面的几排僵尸整齐的后转迎上凶猛的狼群。大白狼明显是狼王,可看他现在的样子更像是古代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就见起跳之间它面前的僵尸竟无一合之敌。它凶狠的扑飞挡在眼前的僵尸直奔红头僵尸王。 白狼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起跳之间已经到了红头僵尸的面前,这时我也看清了它的模样,这白狼除了鼻子是黑头,眼睛是黑色外,全身雪白,毛色在星光下竟然闪闪亮,整个白狼的线条看上去无比美妙,这竟然是一只漂亮的连人类都会嫉妒的狼。 群狼见白狼冲进了僵尸圈子也奋勇向里面猛冲,整个沙漠上顿时被受伤沙狼哀号的叫声,和漫天飘起的血肉充斥。一队沙狼在付出惨重的代价后突破了僵尸的防守,然后干掉白狼四周的僵尸,把白狼和红头僵尸围了起来。 其余的僵尸见红头僵尸被围,凶狠的向群狼扑去,想要和红头僵尸汇合,可沙狼各个死战,后面大群的沙狼还在凶猛的向里突,这一下竟然形成了内外夹击之势。狼群和僵尸斗的实在是太凶,僵尸们竟然不在向我们攻击,反而扑向狼群。 大熊见僵尸不在和我们纠缠,就要动悍马冲出去。清风四下看了看,见四周僵尸仍是层层叠叠包围着我们,急忙对他说:“别急,现在僵尸还是太多,硬闯恐怕也冲不出去,反而惊醒了它们就糟糕了,还不如等狼群和僵尸们两败俱伤或者见有薄弱的地方在见机冲出去。” 大熊没动汽车,举枪站起来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清风冷静的说:“先看清情况再说,但现在绝对不是好时机。” 大家都是沉默不语,紧张的看着群狼和僵尸斗的不亦乐乎,此时在群狼的保护包围下,在不远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的圆圈,圈子里只有那只白狼和红头僵尸。白狼紧盯着红头僵尸,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微微眯起,射出一阵幽蓝的光芒,它轻轻的踱步身子微弓却并不急着进攻。看它那狂傲的样子像是一个王者,冷静的神态更像是一个武林高手。 红头僵尸显得很不耐烦,大口的喘气,通红的双眼凶狠的盯着白狼,突然间吼叫着举起青铜大斧凶狠的向白狼冲来,白狼依旧是那副神态却也仿佛知道红头僵尸的厉害,并不迎面扑上而是见它到了自己身前,身子微微一侧躲了过去。 红头僵尸体形稍大,扑了个空后有点收势不住,身子向前晃了一晃,就这一瞬间,白狼如闪电般纵身咬住了红头僵尸的胳膊。红头僵尸大怒转身去抓白狼,白狼却借势窜到一边,慢慢踱步看着红头僵尸。 这几下起伏甚快,红头僵尸想是被激起了怒火,仰头狂吼了两声,其余的僵尸听见叫更加努力的向它靠近,想要冲破沙狼的封锁,。小白见不好凌空飞起跃到圈子里,看样子是想助白狼一臂之力,谁知白狼傲然的抬起头,对它一声长嘶,小白无奈的收起翅膀在一旁观战。 白狼仍然冷静的看着红头僵尸等他攻击,可这时红头僵尸也仿佛知道了白狼的用意,竟然不在惊怒,反而静了下来,一狼一僵尸就这样僵持了起来。两个谁也不先动,就那么静静的对视,像极了古龙小说里两个绝世高手的对决。 而在他们外围的僵尸们却了疯一样向里突,里面的沙狼毕竟是少数,渐渐的有些支持不住,圈子渐渐的变小,过了会白狼渐渐有些忍耐不住,仰天一声长啸,开始左右小步的奔跑起来,红头僵尸也抬起头来身子微弓双眼使劲盯着白狼的位置,白狼越跑越快,红头僵尸的脑袋随着白狼的身体晃动,但始终脑袋对着白狼,白狼快跑动中猛的向红头僵尸扑去,红头僵尸看的清楚,吼叫着也向白狼扑来。谁知白狼就要和红头僵尸迎头遇上的时候,白狼猛的一停身形一扭躲过红头僵尸的一扑,从右侧窜到了它的身后。白狼玩的这手很是漂亮,就见它眨眼的功夫快若闪电的咬住了红头僵尸的后背。 红头僵尸也感觉到了不对,怒吼连连,双臂向身后抓去,可白狼选的位置实在是太好了,虽然被它带了起来,可就不松口,红头僵尸狂怒不已,它胳膊虽然不停的向后抓,却抓不到白狼。实在没有办法,突然往高处一跳仰身躺倒想要将白狼压在身下。 白狼实在太厉害了,就在它向后倒地的瞬间,突然狠力一拽,拽下红头僵尸后背的一块肉,然后向旁边一窜躲了过去,红头僵尸轰然倒地,还没等它爬起来,白狼甩掉口中的肉,猛地扑到它身上,然后两个前爪狠力的向红头僵尸的双眼一扒。 “嗷~~”一声惨叫从红头僵尸的口中喊出,双眼已经成了两个黑黑的窟窿,白狼这一扒,显然是将他两个眼珠子扒了出来,可是却没见从它的眼眶中流出鲜血。 红头僵尸狂乱的怒吼,挥舞扔掉斧头四处乱抓,想要抓住白狼,谁知道这白狼却贼的很,一击得手,闪到一边在不进攻,红头僵尸胡乱抓了几下,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就在它半蹲着还没站起来的时候,他喉咙明显出现了一个空挡,白狼见机猛然窜出一口咬住它的喉咙,两个后爪蹬住了红头僵尸的肩膀一使劲又窜了出去,等红头僵尸反应过来,白狼早就吐掉了它嘴里的那块喉骨。 红头僵尸还没站起来就遭到偷袭,双手紧紧捂住喉咙,张开嘴想喊却没出任何的声音,接着身子颓然载到,白狼见他栽倒,突然又窜了过来,张开大嘴在他脖子上猛咬,虽然僵尸和群狼仍在激战,可我还听到了骨头被咬碎的“咔嚓咔嚓…….”让人心寒的声音。 前面的景象实在有些残酷,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等我在睁开,红头僵尸的脑袋已经叼在了白狼的嘴里。白狼叼着红头僵尸的脑袋得意的四下转了一圈,然后松口,昂天一声狂嘶“嗷~~~”群狼听见他的嘶叫,也都跟着嘶叫了一声,顿时天地间充满了群狼的嘶喊。这实在是一只骄傲无比的白狼,可我也承认它有骄傲的资本。 这一声嘶喊过后,群狼更加凶猛,可这些僵尸不知道疼痛,不知道死活,还在凶狠的搏斗,可没有了红头僵尸的指挥开始变得散乱,各自为战,经常是一个僵尸被四五个沙狼围攻。右边有一处已经出现了空挡。 一看僵尸在没了先前那密集的阵势,我知道机会来了,对着大熊喊:“快开车向右边突围。” 大熊一扭钥匙一踩油门,悍马猛然窜出,向右边疾驰,我有点担心小白,回头一看,见白狼仰天嘶叫了一声,率先跟着我们奔跑,其余的沙狼听见白狼的嘶喊,也都放弃了战斗跟在它身后成群的向我们追来。 月光下远方地上一片狼藉,无数的沙狼和僵尸都倒在地上,剩余的僵尸散乱的跟在白狼的后面也向我们追过来。 二十三章 沙狼v僵尸 一声嚎叫震彻夜空,所有的沙狼一起怒嚎。无数沙狼的吼叫好似狂风卷起的风沙,听在我耳中是心惊胆战,肝胆俱颤,狼群越来越近放眼望去有一千多只,我心中暗暗叫苦,这可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这么多的僵尸已经对付不过来了,又来了千多只沙狼凑热闹。 僵尸们也听到了震天的狼嚎,顿了一顿僵硬在原地,齐齐扭头朝一个方向看去,我顺着它们看向的地方望去,见月光下百十米处立着一个红头僵尸,这僵尸跟其他的僵尸有许多的不同之处,先比别的僵尸要高上许多,怕是得有一米九高,身宽体壮。眼睛并不像别的僵尸一样成了一个肉团,而是和我们一样,甚至比我的眼睛还要有神,身上有布片,包裹住重要的部位,全身上下出暗红的颜色,手中拿着一把青铜战斧,像是远古的凶神。 清风也看到了这个不一样的僵尸,惊呼一声:“红头僵尸,僵尸王。” 虽然不知道红头僵尸是什么,可听到僵尸王这三字就知道这个僵尸肯定是厉害无比,红头僵尸也听到了清风的这声喊,转头看向这里对着我们张开大嘴一声,这一声吼沉闷压抑,根本不像是从人的嗓子里喊出来的,听见这声吼所有的僵尸立刻又向我们扑了上来。 小白一声清脆明亮的嘀叫,从天而降落到我们身前,翅膀狂扇几下,几个离的近的僵尸被它扇飞出去。我们也赶紧开枪对几个离的近的猛打。可我们的实力还是太弱小了,面对着成群的僵尸也只能是苟延残喘,坚持一会是一会。 小白显得很焦急,又是一声嘹亮的嘀叫,白狼听见叫声率领群狼加快了度,群狼狂奔中大片的尘土满天弥漫“轰轰…….”声中,沙狼跟僵尸们撞到了一起,沙狼在数目上占了优势,两三只围住一个狠斗,这些沙狼的体型并不大远远不如草原狼膘肥体壮,可沙漠中恶劣的环境令它们更为彪悍凶猛。 沙漠里的动物极端稀少。只是在沙漠边缘地区,在有水草的河谷及三角洲才能看见他们的踪迹,如此大规模的狼群突然出现在沙漠腹地实在令人有些费解。可荒凉的沙漠中连僵尸都出现了,出现狼群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红头僵尸见狼群突然袭击,口中怒吼连连,后面的几排僵尸整齐的后转迎上凶猛的狼群。大白狼明显是狼王,可看他现在的样子更像是古代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就见起跳之间它面前的僵尸竟无一合之敌。它凶狠的扑飞挡在眼前的僵尸直奔红头僵尸王。 白狼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起跳之间已经到了红头僵尸的面前,这时我也看清了它的模样,这白狼除了鼻子是黑头,眼睛是黑色外,全身雪白,毛色在星光下竟然闪闪亮,整个白狼的线条看上去无比美妙,这竟然是一只漂亮的连人类都会嫉妒的狼。 群狼见白狼冲进了僵尸圈子也奋勇向里面猛冲,整个沙漠上顿时被受伤沙狼哀号的叫声,和漫天飘起的血肉充斥。一队沙狼在付出惨重的代价后突破了僵尸的防守,然后干掉白狼四周的僵尸,把白狼和红头僵尸围了起来。 其余的僵尸见红头僵尸被围,凶狠的向群狼扑去,想要和红头僵尸汇合,可沙狼各个死战,后面大群的沙狼还在凶猛的向里突,这一下竟然形成了内外夹击之势。狼群和僵尸斗的实在是太凶,僵尸们竟然不在向我们攻击,反而扑向狼群。 大熊见僵尸不在和我们纠缠,就要动悍马冲出去。清风四下看了看,见四周僵尸仍是层层叠叠包围着我们,急忙对他说:“别急,现在僵尸还是太多,硬闯恐怕也冲不出去,反而惊醒了它们就糟糕了,还不如等狼群和僵尸们两败俱伤或者见有薄弱的地方在见机冲出去。” 大熊没动汽车,举枪站起来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清风冷静的说:“先看清情况再说,但现在绝对不是好时机。” 大家都是沉默不语,紧张的看着群狼和僵尸斗的不亦乐乎,此时在群狼的保护包围下,在不远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的圆圈,圈子里只有那只白狼和红头僵尸。白狼紧盯着红头僵尸,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微微眯起,射出一阵幽蓝的光芒,它轻轻的踱步身子微弓却并不急着进攻。看它那狂傲的样子像是一个王者,冷静的神态更像是一个武林高手。 红头僵尸显得很不耐烦,大口的喘气,通红的双眼凶狠的盯着白狼,突然间吼叫着举起青铜大斧凶狠的向白狼冲来,白狼依旧是那副神态却也仿佛知道红头僵尸的厉害,并不迎面扑上而是见它到了自己身前,身子微微一侧躲了过去。 红头僵尸体形稍大,扑了个空后有点收势不住,身子向前晃了一晃,就这一瞬间,白狼如闪电般纵身咬住了红头僵尸的胳膊。红头僵尸大怒转身去抓白狼,白狼却借势窜到一边,慢慢踱步看着红头僵尸。 这几下起伏甚快,红头僵尸想是被激起了怒火,仰头狂吼了两声,其余的僵尸听见叫更加努力的向它靠近,想要冲破沙狼的封锁,。小白见不好凌空飞起跃到圈子里,看样子是想助白狼一臂之力,谁知白狼傲然的抬起头,对它一声长嘶,小白无奈的收起翅膀在一旁观战。 白狼仍然冷静的看着红头僵尸等他攻击,可这时红头僵尸也仿佛知道了白狼的用意,竟然不在惊怒,反而静了下来,一狼一僵尸就这样僵持了起来。两个谁也不先动,就那么静静的对视,像极了古龙小说里两个绝世高手的对决。 而在他们外围的僵尸们却了疯一样向里突,里面的沙狼毕竟是少数,渐渐的有些支持不住,圈子渐渐的变小,过了会白狼渐渐有些忍耐不住,仰天一声长啸,开始左右小步的奔跑起来,红头僵尸也抬起头来身子微弓双眼使劲盯着白狼的位置,白狼越跑越快,红头僵尸的脑袋随着白狼的身体晃动,但始终脑袋对着白狼,白狼快跑动中猛的向红头僵尸扑去,红头僵尸看的清楚,吼叫着也向白狼扑来。谁知白狼就要和红头僵尸迎头遇上的时候,白狼猛的一停身形一扭躲过红头僵尸的一扑,从右侧窜到了它的身后。白狼玩的这手很是漂亮,就见它眨眼的功夫快若闪电的咬住了红头僵尸的后背。 红头僵尸也感觉到了不对,怒吼连连,双臂向身后抓去,可白狼选的位置实在是太好了,虽然被它带了起来,可就不松口,红头僵尸狂怒不已,它胳膊虽然不停的向后抓,却抓不到白狼。实在没有办法,突然往高处一跳仰身躺倒想要将白狼压在身下。 白狼实在太厉害了,就在它向后倒地的瞬间,突然狠力一拽,拽下红头僵尸后背的一块肉,然后向旁边一窜躲了过去,红头僵尸轰然倒地,还没等它爬起来,白狼甩掉口中的肉,猛地扑到它身上,然后两个前爪狠力的向红头僵尸的双眼一扒。 “嗷~~”一声惨叫从红头僵尸的口中喊出,双眼已经成了两个黑黑的窟窿,白狼这一扒,显然是将他两个眼珠子扒了出来,可是却没见从它的眼眶中流出鲜血。 红头僵尸狂乱的怒吼,挥舞扔掉斧头四处乱抓,想要抓住白狼,谁知道这白狼却贼的很,一击得手,闪到一边在不进攻,红头僵尸胡乱抓了几下,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就在它半蹲着还没站起来的时候,他喉咙明显出现了一个空挡,白狼见机猛然窜出一口咬住它的喉咙,两个后爪蹬住了红头僵尸的肩膀一使劲又窜了出去,等红头僵尸反应过来,白狼早就吐掉了它嘴里的那块喉骨。 红头僵尸还没站起来就遭到偷袭,双手紧紧捂住喉咙,张开嘴想喊却没出任何的声音,接着身子颓然载到,白狼见他栽倒,突然又窜了过来,张开大嘴在他脖子上猛咬,虽然僵尸和群狼仍在激战,可我还听到了骨头被咬碎的“咔嚓咔嚓…….”让人心寒的声音。 前面的景象实在有些残酷,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等我在睁开,红头僵尸的脑袋已经叼在了白狼的嘴里。白狼叼着红头僵尸的脑袋得意的四下转了一圈,然后松口,昂天一声狂嘶“嗷~~~”群狼听见他的嘶叫,也都跟着嘶叫了一声,顿时天地间充满了群狼的嘶喊。这实在是一只骄傲无比的白狼,可我也承认它有骄傲的资本。 这一声嘶喊过后,群狼更加凶猛,可这些僵尸不知道疼痛,不知道死活,还在凶狠的搏斗,可没有了红头僵尸的指挥开始变得散乱,各自为战,经常是一个僵尸被四五个沙狼围攻。右边有一处已经出现了空挡。 一看僵尸在没了先前那密集的阵势,我知道机会来了,对着大熊喊:“快开车向右边突围。” 大熊一扭钥匙一踩油门,悍马猛然窜出,向右边疾驰,我有点担心小白,回头一看,见白狼仰天嘶叫了一声,率先跟着我们奔跑,其余的沙狼听见白狼的嘶喊,也都放弃了战斗跟在它身后成群的向我们追来。 月光下远方地上一片狼藉,无数的沙狼和僵尸都倒在地上,剩余的僵尸散乱的跟在白狼的后面也向我们追过来。 二十四章 又见杀手 大熊车开得飞快,后面狼群紧随其后跑的也快,我不知道这些狼群是为什么而来,但很明显是这些沙狼救了我们,小白张开双翅从后面向我们飞近,白狼见小白跟了上来“嗷~~”一声嚎叫,似乎是在跟小白打招呼。小白从空翩然中落下,立在白狼的前面,伸出翅膀轻轻拍了拍白狼,我看的清楚,怕小白出事急忙叫大熊停车。 大熊停了车,大家都回头看,就见白狼也伸出爪子轻轻挠了挠小白,一鹰一狼就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一样互相肆闹了起来。可刚才白狼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凶悍,所有人对它都很忌惮,清风着急的朝小白喊:“小白,小白,你快回来。” 小白听见清风的召唤,伸出翅膀很是有些不舍的拍了一下白狼的脑袋,白狼也挠了它一下,接着小白凌空向我们飞过来,白狼却不在跟随,转过身子对着群狼“嗷~~~”一声凄厉的长嚎,群狼听他他叫都不在跑,白狼扭头向空中的小白看了两眼,猛然转身向我们来时时的方向快的奔跑,狼群也都掉转方向,跟随白狼想前方疾奔。狼群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越过一个沙丘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白飞到清风身边,车上大熊立刻开车狂奔,小白好像有些不舍,扭头远望白狼消失的方向,清风见它的样子,小心的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鹰背,不过这回小白没有挣扎,而是转过头深情款款的看着清风。 清风试着跟它沟通,小声的问:“白狼是你的朋友?”小白轻叫了两声,得意的仰起头。 大熊从倒车镜里看见这一幕,顿时不满的嘟囔:“小白,这死清风有什么好的?你跟他亲不跟我亲?我跟你说,你别看他长得清秀,这些人里数他不是东西。” 清风也不理他,依旧轻轻抚摸着小白,小白也很享受的轻轻的跟他摩擦,看见小白和清风这么亲密我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梦,又联系起海市蜃楼看见的情景,拽了下清风说:“小白会不会和你的师门有关系?” 清风楞了一下:“怎么说?” 我把我梦中的情景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你还记得海市蜃楼里的那些道士吧,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几个道士应该就是你师门的前辈,我记得很清楚一个道士的肩膀上站着一只白鹰,也许就是小白。还有海市蜃楼里的城市跟咱们去过的地下城镇又是何等的相似,难道这不说明问题吗?” 清风沉思了一下:“老陈,你说的没错,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了小白就有亲切的感觉,也许它真是我门里的,难道说小白在这片沙漠竟然守候了千年?如果真是这样那小白已经通了灵性。可它守在沙漠这么多年,到底在守候什么?对了,我想起小白见到我手中金剑时突然掉泪,我在试一试。” 说完清风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那把小金剑,小白见到金剑突然小声的鸣叫了两声,这两声叫听在我耳朵里也感觉到了一股悲伤之意,小白颤抖的伸出翅膀轻轻碰了碰金剑,眼中却掉下一滴泪水。我离的很近,看的很清楚,这时在也没了怀疑,小声的对清风说:“看小白的神态它肯定认识这把金剑,它绝对跟你们青云门有关系。” 清风点点头小声的问小白:“你是青云门的吗?你是我青云门的前辈吗?” 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小白竟然真的点了点头,清风一楞,顿时大喜一把抱住小白,哽咽着说:“太好了,我终于又见到青云的人了,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小白,小白,以后咱俩在也不分开了。”他的语气之中带着抽泣,令我想起他跟我们说过的事情。想起那些年他的遭遇也不禁为他唏嘘不已。小白仿佛也很激动在清风的怀里轻轻的鸣叫,像是在诉说什么。 大熊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开着车头也不回的说:“恭喜你啊清风,有亲人了,不过小白可比你早很多年入门,我估摸着怎么着也比你早上个千八百年的吧?按照辈分来说,小白可是你的鹰祖宗,这没错吧?可是呢,我跟小白不是一个门派的,所以我们哥们相称,那这样一来我跟小白可是一个辈分的了,得了你也甭管我叫祖宗,叫个爷爷就行了。” 本来亲人相逢是一件很感人的事,可被他这么一说什么情绪都破坏了,我和清风恼怒的一起朝他比了下中指喊了声:“滚!!” 车子已经开出了很远,可不知为什么后面的僵尸却没有追上来,我看刚才白狼的架势,估摸是它率领群狼挡住了僵尸们的追赶。而这白狼肯是小白找来的救兵,我细想这些天的遭遇要是没有小白,大家估计早就死在这片荒凉的大沙漠里了。 车子还在向前开,突然一直沉默的凯瑟琳突然开口:“你在往什么方向开?” 我们几个都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前面不是回家的路,而是离回家的方向越来越远了。大熊很不服气的对他说:“不向前开向那开?开回去喂僵尸?” 凯瑟琳争辩着说:“这辆车里的汽油本来剩下的就不多,在这么盲目的开下去,恐怕谁也走不出沙漠了,我觉得大家还是先考虑好,在决定朝那个方向开。” 其实凯瑟琳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大熊却不理她,踩着油门还在向前开,刚越过一个并不算高大的沙丘,以前赫然一亮,这里竟然是一片平坦的沙地,沙漠地域大多是沙滩或沙丘,沙下岩石也经常出现。泥土很稀薄,植物也很少。有些沙漠是盐滩,完全没有草木。沙漠一般是风成地貌。所以大面积的平地在沙漠中很少出现。 还没等我们惊奇完,大熊这时却喊了一声:“前面有人。”我向前一看,果然前面几百米的地方有五六匹骆驼安静的卧在沙地上。 可能是悍马车的大灯惊扰到了这几批骆驼,有一个竟然出低沉的呼噜声,骆驼这一叫一个人影从骆驼背后突然窜起,车灯一晃的瞬间我看清了那人的模样,短坚毅的脸庞,我大吃一惊喊了声:“是那个杀手!!” 威尔逊反应比我们几个都快,人影一动他立刻站了起来,刚一抬手中的枪“砰!”一声枪响,威尔逊脑袋闪过一丝血花,仰天就倒,血花溅出撒了离他最近的凯瑟琳一脸,她立刻失声尖叫起来。威尔逊嘭的摔倒在座位上差点砸到我,我一看他眉心正中有一个弹孔,被那个杀手一枪干掉。 此时车子没停,还在向前开,这会天很黑杀手面对我们的车灯,又是逆光,可他只开了一枪,一枪就要了威尔逊的命,这是何等的判断?何等的枪法?没有千锤百炼的战斗经验根本就开不出这一枪,就这一枪把我们几个原本还稍微有些不服气的心思打没了个一干二净。 “停车!!不停车就把你们全杀了。”前方杀手的声音传来,却是清朗动听。 大熊猛地一脚刹车踩下,高举双手大声的对那杀手喊:“别开枪,别开枪,我们投降!!” 按理说这种视线下杀手不应该能看清我们几人,可他偏偏就是看清楚了,轻蔑的对我们说:“又是你们这几个童子军,不是警告你们不要追了吗?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啊?还有,那个美国妞别再喊了。” 我急忙拽了下仍在尖叫的凯瑟琳,对杀手说:“没那意思,我们打算回去了,谁知道出了事故,才碰巧到的这,我们这就走行不行?” 凯瑟琳这时也冷静了下来,她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不再喊叫,可身体还在轻微的抖。杀手冷笑一声:“下车。把枪都给我扔过来,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我不杀你们。” 我们几个知道就算玩命也不是这个杀手的对手,老老实实的把枪摘下扔向前面,刚把枪扔到地上,就听空中传来一阵机器的轰鸣声,我抬头一看,黑暗中一架电视里看到过的美军专用阿帕奇战斗直升机,向我们这里缓缓的下降。 杀手脸上闪过一丝凝重,快跑到我们面前捡起地上的枪远远扔飞,然后笑着对我们说:“你们三个要不是中国人早就杀你们八个来回了,待会老实看戏,谁要乱动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这几句话,再不理我们,走回到骆驼旁边从一个背包里取出一个四方的物品,天太黑我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就见他拆了拆,装了装,竟然组成了一把金属的长弓。然后还有几枝铁箭。做完这一切盘膝坐在地上,像老僧坐禅一样动也不动的看着直升机降落。 直升机到了我们头顶上方,螺旋桨巨大的推力吹得我们灰头土脸,几乎站不稳,大家都听到了那个杀手的话,谁也不敢乱跑乱动生怕激怒了杀手自己的小命不保,其实我们三个也不是完全的怕死,大家总觉得这件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是美国人的事。犯不着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这时直升机选好了降落地点,慢慢的侧身停在我们和杀手的中间,直升机停稳后,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美国人来。 二十四章 又见杀手 大熊车开得飞快,后面狼群紧随其后跑的也快,我不知道这些狼群是为什么而来,但很明显是这些沙狼救了我们,小白张开双翅从后面向我们飞近,白狼见小白跟了上来“嗷~~”一声嚎叫,似乎是在跟小白打招呼。小白从空翩然中落下,立在白狼的前面,伸出翅膀轻轻拍了拍白狼,我看的清楚,怕小白出事急忙叫大熊停车。 大熊停了车,大家都回头看,就见白狼也伸出爪子轻轻挠了挠小白,一鹰一狼就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一样互相肆闹了起来。可刚才白狼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凶悍,所有人对它都很忌惮,清风着急的朝小白喊:“小白,小白,你快回来。” 小白听见清风的召唤,伸出翅膀很是有些不舍的拍了一下白狼的脑袋,白狼也挠了它一下,接着小白凌空向我们飞过来,白狼却不在跟随,转过身子对着群狼“嗷~~~”一声凄厉的长嚎,群狼听他他叫都不在跑,白狼扭头向空中的小白看了两眼,猛然转身向我们来时时的方向快的奔跑,狼群也都掉转方向,跟随白狼想前方疾奔。狼群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越过一个沙丘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白飞到清风身边,车上大熊立刻开车狂奔,小白好像有些不舍,扭头远望白狼消失的方向,清风见它的样子,小心的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鹰背,不过这回小白没有挣扎,而是转过头深情款款的看着清风。 清风试着跟它沟通,小声的问:“白狼是你的朋友?”小白轻叫了两声,得意的仰起头。 大熊从倒车镜里看见这一幕,顿时不满的嘟囔:“小白,这死清风有什么好的?你跟他亲不跟我亲?我跟你说,你别看他长得清秀,这些人里数他不是东西。” 清风也不理他,依旧轻轻抚摸着小白,小白也很享受的轻轻的跟他摩擦,看见小白和清风这么亲密我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梦,又联系起海市蜃楼看见的情景,拽了下清风说:“小白会不会和你的师门有关系?” 清风楞了一下:“怎么说?” 我把我梦中的情景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你还记得海市蜃楼里的那些道士吧,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几个道士应该就是你师门的前辈,我记得很清楚一个道士的肩膀上站着一只白鹰,也许就是小白。还有海市蜃楼里的城市跟咱们去过的地下城镇又是何等的相似,难道这不说明问题吗?” 清风沉思了一下:“老陈,你说的没错,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了小白就有亲切的感觉,也许它真是我门里的,难道说小白在这片沙漠竟然守候了千年?如果真是这样那小白已经通了灵性。可它守在沙漠这么多年,到底在守候什么?对了,我想起小白见到我手中金剑时突然掉泪,我在试一试。” 说完清风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那把小金剑,小白见到金剑突然小声的鸣叫了两声,这两声叫听在我耳朵里也感觉到了一股悲伤之意,小白颤抖的伸出翅膀轻轻碰了碰金剑,眼中却掉下一滴泪水。我离的很近,看的很清楚,这时在也没了怀疑,小声的对清风说:“看小白的神态它肯定认识这把金剑,它绝对跟你们青云门有关系。” 清风点点头小声的问小白:“你是青云门的吗?你是我青云门的前辈吗?” 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小白竟然真的点了点头,清风一楞,顿时大喜一把抱住小白,哽咽着说:“太好了,我终于又见到青云的人了,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小白,小白,以后咱俩在也不分开了。”他的语气之中带着抽泣,令我想起他跟我们说过的事情。想起那些年他的遭遇也不禁为他唏嘘不已。小白仿佛也很激动在清风的怀里轻轻的鸣叫,像是在诉说什么。 大熊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开着车头也不回的说:“恭喜你啊清风,有亲人了,不过小白可比你早很多年入门,我估摸着怎么着也比你早上个千八百年的吧?按照辈分来说,小白可是你的鹰祖宗,这没错吧?可是呢,我跟小白不是一个门派的,所以我们哥们相称,那这样一来我跟小白可是一个辈分的了,得了你也甭管我叫祖宗,叫个爷爷就行了。” 本来亲人相逢是一件很感人的事,可被他这么一说什么情绪都破坏了,我和清风恼怒的一起朝他比了下中指喊了声:“滚!!” 车子已经开出了很远,可不知为什么后面的僵尸却没有追上来,我看刚才白狼的架势,估摸是它率领群狼挡住了僵尸们的追赶。而这白狼肯是小白找来的救兵,我细想这些天的遭遇要是没有小白,大家估计早就死在这片荒凉的大沙漠里了。 车子还在向前开,突然一直沉默的凯瑟琳突然开口:“你在往什么方向开?” 我们几个都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前面不是回家的路,而是离回家的方向越来越远了。大熊很不服气的对他说:“不向前开向那开?开回去喂僵尸?” 凯瑟琳争辩着说:“这辆车里的汽油本来剩下的就不多,在这么盲目的开下去,恐怕谁也走不出沙漠了,我觉得大家还是先考虑好,在决定朝那个方向开。” 其实凯瑟琳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大熊却不理她,踩着油门还在向前开,刚越过一个并不算高大的沙丘,以前赫然一亮,这里竟然是一片平坦的沙地,沙漠地域大多是沙滩或沙丘,沙下岩石也经常出现。泥土很稀薄,植物也很少。有些沙漠是盐滩,完全没有草木。沙漠一般是风成地貌。所以大面积的平地在沙漠中很少出现。 还没等我们惊奇完,大熊这时却喊了一声:“前面有人。”我向前一看,果然前面几百米的地方有五六匹骆驼安静的卧在沙地上。 可能是悍马车的大灯惊扰到了这几批骆驼,有一个竟然出低沉的呼噜声,骆驼这一叫一个人影从骆驼背后突然窜起,车灯一晃的瞬间我看清了那人的模样,短坚毅的脸庞,我大吃一惊喊了声:“是那个杀手!!” 威尔逊反应比我们几个都快,人影一动他立刻站了起来,刚一抬手中的枪“砰!”一声枪响,威尔逊脑袋闪过一丝血花,仰天就倒,血花溅出撒了离他最近的凯瑟琳一脸,她立刻失声尖叫起来。威尔逊嘭的摔倒在座位上差点砸到我,我一看他眉心正中有一个弹孔,被那个杀手一枪干掉。 此时车子没停,还在向前开,这会天很黑杀手面对我们的车灯,又是逆光,可他只开了一枪,一枪就要了威尔逊的命,这是何等的判断?何等的枪法?没有千锤百炼的战斗经验根本就开不出这一枪,就这一枪把我们几个原本还稍微有些不服气的心思打没了个一干二净。 “停车!!不停车就把你们全杀了。”前方杀手的声音传来,却是清朗动听。 大熊猛地一脚刹车踩下,高举双手大声的对那杀手喊:“别开枪,别开枪,我们投降!!” 按理说这种视线下杀手不应该能看清我们几人,可他偏偏就是看清楚了,轻蔑的对我们说:“又是你们这几个童子军,不是警告你们不要追了吗?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啊?还有,那个美国妞别再喊了。” 我急忙拽了下仍在尖叫的凯瑟琳,对杀手说:“没那意思,我们打算回去了,谁知道出了事故,才碰巧到的这,我们这就走行不行?” 凯瑟琳这时也冷静了下来,她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不再喊叫,可身体还在轻微的抖。杀手冷笑一声:“下车。把枪都给我扔过来,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我不杀你们。” 我们几个知道就算玩命也不是这个杀手的对手,老老实实的把枪摘下扔向前面,刚把枪扔到地上,就听空中传来一阵机器的轰鸣声,我抬头一看,黑暗中一架电视里看到过的美军专用阿帕奇战斗直升机,向我们这里缓缓的下降。 杀手脸上闪过一丝凝重,快跑到我们面前捡起地上的枪远远扔飞,然后笑着对我们说:“你们三个要不是中国人早就杀你们八个来回了,待会老实看戏,谁要乱动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这几句话,再不理我们,走回到骆驼旁边从一个背包里取出一个四方的物品,天太黑我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就见他拆了拆,装了装,竟然组成了一把金属的长弓。然后还有几枝铁箭。做完这一切盘膝坐在地上,像老僧坐禅一样动也不动的看着直升机降落。 直升机到了我们头顶上方,螺旋桨巨大的推力吹得我们灰头土脸,几乎站不稳,大家都听到了那个杀手的话,谁也不敢乱跑乱动生怕激怒了杀手自己的小命不保,其实我们三个也不是完全的怕死,大家总觉得这件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是美国人的事。犯不着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这时直升机选好了降落地点,慢慢的侧身停在我们和杀手的中间,直升机停稳后,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美国人来。 二十五章 吸血鬼 直升机一停稳,夜色又恢复了沉寂,三个美国男人就那样轻轻推开直升机的舱门走了出来,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三个看上去酷酷的帅帅的美国佬,竟然都是穿着笔挺的西装,更夸张的是,每个人西装的上衣口袋中居然都整齐的放着一个折叠好的丝质白手帕。 三个人都是风度翩翩,每个人都很帅,也都很年轻,头被整理的一丝不乱,原本就是白皮肤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神情都很骄傲从容,看他们高贵矜持的样子仿佛是来参加一场高级宴会的花花公子,而不是来到荒凉沙漠追捕杀手的特工。 这三个人实在是有些独特,我们一时都楞了,唯有凯瑟琳的眼神变的很惊讶,三个人从容的出了直升机四下看了看,见有两拨人,犹豫了一下向我们走来,还没等他们靠近,杀手动了,就见他手中的长弓搭上一枝铁箭“嗖”一声向最前面的那个领头的人射去。 这一箭又急又快,眨眼间就到了向我们走来第一人的面前,那人十分警觉,原地向上一跳,这一跳大出乎了我们意料,他竟然跳起了有两米多高,而且度极快,一下就到了我们头顶,身形度跟小白简直有一拼,这一幕实在太突然了,我们几个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都傻了一样的仰脖看着。 第一个美国人躲过了铁箭的偷袭,可他一躲开凯瑟琳就直接面对了铁箭,铁箭直直的射向她的胸前,而这时候我们却只能看着连提醒都来不及,眼看着铁箭就要穿心而过,可这时铁箭却突然来了个急转弯,掉头快的扎进后面第二个美国帅哥的胸口。 那个美国帅哥“熬~~”一声惨叫,声音尖利刺耳竟不似人类的叫声,叫声还没停“嘭”一声响,美国帅哥竟然四分五裂,血肉撒了一片,甚至迸在我们几个身上不少。眼整整的看着一个大活人突然分列爆炸,那种感觉让人既害怕又恶心。 最后那个美国人向后一闪,闪开有五米多远,这几下快的如电光火石一般,等我们反映过来,第一个美国人已经落地,远远的就听杀手不屑的大声说:“小蝙蝠,你们要找的人是我。” 我隐隐也明白杀手为什么不叫我们走了,估计为的就是吸引一下这三个美国人的吸引力,再看这三个人的身手,简直不像人类所能具备的,难道说这些人就是所谓美国秘密部队?那杀手口中的小蝙蝠又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美国人落地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怒或者暴跳如雷,反而平静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嘴角依旧带着微笑,保持着彬彬有礼的绅士派头,他再也不看我们一眼,和剩下的那人一起缓慢的向杀手走过去。 美国人走的并不快,也不怕杀手再射出一箭,看他悠哉的样子仿佛是走在一个美丽的花园正要去欣赏美丽的花朵。杀手好像很了解他们,放下长弓,站起来手一翻,手中多出一枚出幽蓝光芒的匕。 美国帅哥一边走一边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杀手:“我劝你交出你偷走的资料,也许我会饶你一命也说不定。”他语气很平缓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狂傲。 杀手淡然一笑:“我还以为来的是谁,原来是你们这样的小虾米,你以为就凭你们三个,啊,对不起,现在是两个了,就能拿下我吗?” 美国帅哥不答,淡淡的问:“你偷窃了我国机密文件不就是为的引我们出现吗?现在我们来了,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存在?” “你们的存在就是一场灾难,我的目的就是把你们全部杀死。你们不会存在太久了。”杀手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淡淡的说。 美国帅哥还是一副从容的样子问:“既然如此,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用你们中国话说,我手上不死无名之辈。” 杀手冷笑:“就你这两只小猫还不配问我的名字,等你们大部队来了我会告诉你们的,对了,你们这些蝙蝠都是家族的血统,这一点你们看的很重,把你们杀了,不怕引不出你身后的那群老蝙蝠。” 两人似问非答的对话,听得我一头雾水,就在我琢磨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美国帅哥终于忍耐不住,脚尖一点身体腾空而起,就见一条人影一闪瞬间已经到了杀手的背后,我看的很清楚,他突然双眼通红,张开的大嘴竟然露出两个獠牙,狠狠向杀手右侧的脖子咬去。 这实在是典型得能在典型的动作和神态,也不知道在多少电影里看到过,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吸血鬼!” 杀手仿佛已经料到了吸血鬼的招数,他并不躲,手中匕倒转迅向自己脖子右侧刺去,吸血鬼很贼度也快,一躲已经躲到杀手的另一侧,伸手刚想要抓,可突然杀手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沙漠之鹰的手枪,对准了吸血鬼的脑袋,就听“砰~”一声枪响,这一枪直接打在了吸血鬼的脑袋上,轰了个稀烂,杀手竟然对吸血鬼的招数了解到了这种程度,竟似早就预备好了杀招,等他自己送上门来。 刚才还一副高深莫测的吸血鬼转眼就成了无头的尸体,这实在和他们的出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原本以为有一场激烈打斗的情形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这让我心里有些暗暗的瞧不起这些个吸血鬼,暗想传说中的吸血鬼也不过就是如此。 剩下最后的一个吸血鬼已经意识到他绝不是这个杀手的对手,再也不敢向杀手动手,也顾不上同伴的尸体,身体向上一窜,月色下变成一个巨大的黑色蝙蝠,他变身的度非常快,简直可以用一刹那来形容,可他刚变完身,杀手手中的匕突然飞射而出,匕有如一道流星,一下插在蝙蝠的身上。这杀手的反应竟然比他变身还快。 蝙蝠惨叫一声,扑棱了两下翅膀还是颓然摔落在地上,杀手快步走到它面前,伸手拔出插在他翅膀上的匕,然后用脚踩着蝙蝠的头,用手中的匕开始切割蝙蝠那只受伤的翅膀,匕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却是锋利无比,几下就切割下了那只蝙蝠整片的翅膀,杀手的冷酷让人触目惊心,不管那个蝙蝠如何哀号,下手丝毫不留情。 蝙蝠被割掉一只翅膀,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停的滴落在沙地上,杀手把那只割掉的翅膀随手扔掉,像是扔掉了一只普通的鸡翅膀,他并没有在折磨受伤的蝙蝠,而是轻轻的蹲下,用手中的匕背面拍了拍蝙蝠的肚子“别嚎了!割掉你个翅膀,你还是可以飞回去,不要跟我装死,放心我不杀你,回去给我带个话,我在这里等你们血族所有的人,是男人的就来决一死战,要是不来,我会挨个暗杀你们。来不来都随你们,滚!!” 滚字说完,最后这个吸血鬼仿佛听到了大赦的命令,竟然真的摇摇晃晃用一只翅膀扑腾着飞了起来。 月色下一只翅膀的吸血鬼艰难的飞向天空,那模样说不出的怪异难看,渐渐的吸血鬼消失在天边,我看着不远处的直升机,恍若做梦一般。 解决掉了那个吸血鬼,杀手转身向我们几个走过来,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心脏不争气的“蹦蹦”直跳。 我们几个很自觉的高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害,眼看着杀手就要到了我们面前,突然原本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一阵呜鸣之声。 杀手回头看了一眼,神色一变,我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脸上顿时面无人色。 对不起大家,这两天情绪很差,码出的文字自己看着也不满意,更新的慢了点,不过老海会快的调整自己,还会一天两更,再次跟大家说声抱歉。 二十五章 吸血鬼 直升机一停稳,夜色又恢复了沉寂,三个美国男人就那样轻轻推开直升机的舱门走了出来,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三个看上去酷酷的帅帅的美国佬,竟然都是穿着笔挺的西装,更夸张的是,每个人西装的上衣口袋中居然都整齐的放着一个折叠好的丝质白手帕。 三个人都是风度翩翩,每个人都很帅,也都很年轻,头被整理的一丝不乱,原本就是白皮肤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神情都很骄傲从容,看他们高贵矜持的样子仿佛是来参加一场高级宴会的花花公子,而不是来到荒凉沙漠追捕杀手的特工。 这三个人实在是有些独特,我们一时都楞了,唯有凯瑟琳的眼神变的很惊讶,三个人从容的出了直升机四下看了看,见有两拨人,犹豫了一下向我们走来,还没等他们靠近,杀手动了,就见他手中的长弓搭上一枝铁箭“嗖”一声向最前面的那个领头的人射去。 这一箭又急又快,眨眼间就到了向我们走来第一人的面前,那人十分警觉,原地向上一跳,这一跳大出乎了我们意料,他竟然跳起了有两米多高,而且度极快,一下就到了我们头顶,身形度跟小白简直有一拼,这一幕实在太突然了,我们几个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都傻了一样的仰脖看着。 第一个美国人躲过了铁箭的偷袭,可他一躲开凯瑟琳就直接面对了铁箭,铁箭直直的射向她的胸前,而这时候我们却只能看着连提醒都来不及,眼看着铁箭就要穿心而过,可这时铁箭却突然来了个急转弯,掉头快的扎进后面第二个美国帅哥的胸口。 那个美国帅哥“熬~~”一声惨叫,声音尖利刺耳竟不似人类的叫声,叫声还没停“嘭”一声响,美国帅哥竟然四分五裂,血肉撒了一片,甚至迸在我们几个身上不少。眼整整的看着一个大活人突然分列爆炸,那种感觉让人既害怕又恶心。 最后那个美国人向后一闪,闪开有五米多远,这几下快的如电光火石一般,等我们反映过来,第一个美国人已经落地,远远的就听杀手不屑的大声说:“小蝙蝠,你们要找的人是我。” 我隐隐也明白杀手为什么不叫我们走了,估计为的就是吸引一下这三个美国人的吸引力,再看这三个人的身手,简直不像人类所能具备的,难道说这些人就是所谓美国秘密部队?那杀手口中的小蝙蝠又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美国人落地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怒或者暴跳如雷,反而平静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嘴角依旧带着微笑,保持着彬彬有礼的绅士派头,他再也不看我们一眼,和剩下的那人一起缓慢的向杀手走过去。 美国人走的并不快,也不怕杀手再射出一箭,看他悠哉的样子仿佛是走在一个美丽的花园正要去欣赏美丽的花朵。杀手好像很了解他们,放下长弓,站起来手一翻,手中多出一枚出幽蓝光芒的匕。 美国帅哥一边走一边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杀手:“我劝你交出你偷走的资料,也许我会饶你一命也说不定。”他语气很平缓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狂傲。 杀手淡然一笑:“我还以为来的是谁,原来是你们这样的小虾米,你以为就凭你们三个,啊,对不起,现在是两个了,就能拿下我吗?” 美国帅哥不答,淡淡的问:“你偷窃了我国机密文件不就是为的引我们出现吗?现在我们来了,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存在?” “你们的存在就是一场灾难,我的目的就是把你们全部杀死。你们不会存在太久了。”杀手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淡淡的说。 美国帅哥还是一副从容的样子问:“既然如此,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用你们中国话说,我手上不死无名之辈。” 杀手冷笑:“就你这两只小猫还不配问我的名字,等你们大部队来了我会告诉你们的,对了,你们这些蝙蝠都是家族的血统,这一点你们看的很重,把你们杀了,不怕引不出你身后的那群老蝙蝠。” 两人似问非答的对话,听得我一头雾水,就在我琢磨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美国帅哥终于忍耐不住,脚尖一点身体腾空而起,就见一条人影一闪瞬间已经到了杀手的背后,我看的很清楚,他突然双眼通红,张开的大嘴竟然露出两个獠牙,狠狠向杀手右侧的脖子咬去。 这实在是典型得能在典型的动作和神态,也不知道在多少电影里看到过,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吸血鬼!” 杀手仿佛已经料到了吸血鬼的招数,他并不躲,手中匕倒转迅向自己脖子右侧刺去,吸血鬼很贼度也快,一躲已经躲到杀手的另一侧,伸手刚想要抓,可突然杀手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沙漠之鹰的手枪,对准了吸血鬼的脑袋,就听“砰~”一声枪响,这一枪直接打在了吸血鬼的脑袋上,轰了个稀烂,杀手竟然对吸血鬼的招数了解到了这种程度,竟似早就预备好了杀招,等他自己送上门来。 刚才还一副高深莫测的吸血鬼转眼就成了无头的尸体,这实在和他们的出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原本以为有一场激烈打斗的情形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这让我心里有些暗暗的瞧不起这些个吸血鬼,暗想传说中的吸血鬼也不过就是如此。 剩下最后的一个吸血鬼已经意识到他绝不是这个杀手的对手,再也不敢向杀手动手,也顾不上同伴的尸体,身体向上一窜,月色下变成一个巨大的黑色蝙蝠,他变身的度非常快,简直可以用一刹那来形容,可他刚变完身,杀手手中的匕突然飞射而出,匕有如一道流星,一下插在蝙蝠的身上。这杀手的反应竟然比他变身还快。 蝙蝠惨叫一声,扑棱了两下翅膀还是颓然摔落在地上,杀手快步走到它面前,伸手拔出插在他翅膀上的匕,然后用脚踩着蝙蝠的头,用手中的匕开始切割蝙蝠那只受伤的翅膀,匕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却是锋利无比,几下就切割下了那只蝙蝠整片的翅膀,杀手的冷酷让人触目惊心,不管那个蝙蝠如何哀号,下手丝毫不留情。 蝙蝠被割掉一只翅膀,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停的滴落在沙地上,杀手把那只割掉的翅膀随手扔掉,像是扔掉了一只普通的鸡翅膀,他并没有在折磨受伤的蝙蝠,而是轻轻的蹲下,用手中的匕背面拍了拍蝙蝠的肚子“别嚎了!割掉你个翅膀,你还是可以飞回去,不要跟我装死,放心我不杀你,回去给我带个话,我在这里等你们血族所有的人,是男人的就来决一死战,要是不来,我会挨个暗杀你们。来不来都随你们,滚!!” 滚字说完,最后这个吸血鬼仿佛听到了大赦的命令,竟然真的摇摇晃晃用一只翅膀扑腾着飞了起来。 月色下一只翅膀的吸血鬼艰难的飞向天空,那模样说不出的怪异难看,渐渐的吸血鬼消失在天边,我看着不远处的直升机,恍若做梦一般。 解决掉了那个吸血鬼,杀手转身向我们几个走过来,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心脏不争气的“蹦蹦”直跳。 我们几个很自觉的高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害,眼看着杀手就要到了我们面前,突然原本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一阵呜鸣之声。 杀手回头看了一眼,神色一变,我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脸上顿时面无人色。 对不起大家,这两天情绪很差,码出的文字自己看着也不满意,更新的慢了点,不过老海会快的调整自己,还会一天两更,再次跟大家说声抱歉。 二十六章 必盗之局 以前祸不单行四个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成语,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不远处一条宛若黑龙的龙卷风从天空到地下。快向我们移动,风来的既突然又快,转眼间嗡鸣之声已经大的吓人,杀手不在向我们靠近,脸上那一变的神色竟然有几分喜悦。 眼前的龙卷风并不像在电视或电影里看到的那么粗暴和狂烈,更像是一条蜿蜒苗条的细龙,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到龙卷风,以往见到的都是旋转的小旋风,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更是头一次,奇怪的是以往的龙卷风总是伴随着乌云,而现在的天空仍然是月朗星稀。 这有些苗条的龙卷风出现的实在是太过突然,而且几乎是无声无息,可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杀手慢慢退后,跑到一个不远处的沙丘上静静的看着急旋转而来的龙卷风,似乎是在期待什么。 我看了大熊清风一眼,清风双眉紧皱,四下看了几眼突然大喊:“不对,这是一个局!!” 说完朝我们几个喊:“大家快离开这块平地,到高处去。”大熊听了要去开车,清风拽了他一下:“来不及了。”说完拽着他就跑,我也急忙拽上凯瑟琳紧随其后。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沙丘并不远,大家连滚带爬的来到高处,回头一看,就见龙卷风不在移动反而停在了平地中央,龙卷风一停下快剧烈的旋转起来,无数的黄沙被吸得向天空飞升。瞬间纤细的龙卷风变得粗壮起来,像是一条黄色的巨龙不停在抖动。 清风大声的喊:“这地下肯定有一座大墓,这是黄龙吸水,开门迎盗之局。” 龙卷风迅变大,也开始变得狂烈起来,我们的悍马车和那架直升机就停在下面也被它掀飞轱辘着滚到一边。无数的黄沙被吸走,平整的地面出现一个深坑。我们不知道龙卷风是继续停在这不走还是会转移方向,都呆在沙丘上不敢动。 我离清风很近,这两句话听的很清楚,我忍不住大声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清风大声的喊:“这块平整的地面下肯定有一座大墓,刚才来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看清楚了,这四周都是沙丘,只有这一快是平地,这是开门迎客的意思,再看这沙漠就是一片沙海,而这龙卷风吸沙就是龙开口,龙开口扫清门前的障碍也有打扫的意思,还是开门迎客,这地下大墓做的是一个被盗之局啊。” 这几句话说的我也没听太懂,大声的问:“你说简单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墓**主人做成的格局就是一个肯定会被人盗墓的局面,你明白了吗?” 这时候大熊也听清楚了,大声的对清风喊:“从古到今所有人做墓都是千方百计的防盗,那有做成必盗局面的?你没看错吧?” 清风摇摇头:“绝对不会错,这肯定是一个开门迎盗的风水,只要四周的沙丘形成现在的形状,那就是一个被盗的局面,绝对错不了。这墓**的主人是个高人啊,” 听见清风如此肯定,我也有些疑惑,且不说这里是不是真的像清风说的那样是一个被盗的局面,就算是,在这荒凉的沙漠中,怎么会有一个这样大的墓**,而墓的主人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做成一个被盗的格局,他的用意又是什么? 刚想到这,情况又生了变化“轰隆!!”几声巨响中,变得粗壮的龙卷风向我们对面狂暴的掠去,月光下杀手快奔跑,躲过龙卷风的吹袭,反而向那个刚被龙卷风吹出的沙坑急的跑去,人在沙坑里晃了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我们见危机过去都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完,小白在天上急促的叫了几声,我回头一看,黑暗中一片僵尸又逼了上来,大熊看得清楚,呻吟一了声:“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这下怎么办?车也没了,这些僵尸真是阴魂不散啊。” 清风仔细的看着下面的那个大坑,沉声的说:“下面肯定是个墓**,去那墓**里躲一躲。” 一听要到这明显不是什么好去处的地方,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清风想必也知道大家的想法,急声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已经很明显了,这些僵尸就是要把咱们逼到这个墓**里去,现在进去还能多活一会,要是不进去,谁能跑得过这些僵尸?” 我小心的提醒他:“杀手已经进去了。” “别废话,快跟我跑。”清风说完率先带头向深坑跑去,到了这个时候谁也没个好主意,我们三个跟着他一起向前跑,说来也奇怪,这些僵尸到了我们所在的沙丘竟然不在追赶,而是快的散开,围了一个大圈把沙坑整个围了起来。大家现在的处境除了去清风说的那个墓**,再没有了任何的出路。 大家快的跑到沙坑的最低端,就见低端左右十米的地方十分平坦,在这块并不大地方的中间,有一块青石板,石板被掀开露出个仅能够容纳一个人的缝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杀手钻了进去,这时候有十个僵尸已经嚎叫的冲了下来,仿佛是在催促我们快些进去。 事到如今那怕前面就是龙潭虎**也得闯一闯了,既然那个杀手能进去,那我们也能进去,大家费力的把石板又抬了一下,把缝隙拉得稍微大点,然后让凯瑟琳先钻了进去,我是最后一个进去的。进了洞后怕僵尸也跟进来,把那块并不太重的石板又给盖好。 石板一合上,里面顿时漆黑一片,没有了一丝的光亮,“大家都没事吧?”我对着黑乎乎的里面轻轻的呼唤。“没事,没事,老陈,你也没事吧?” 听见他们的回话,我松了一口气,这时大熊从裤子的侧兜里摸了摸,摸出一个不大的手电筒,电筒一开,一道光束照亮了地洞,大家都忍不住欢呼了一下,清风抱着大熊的脑袋就亲了一口:“你小子还留了一手。” 大熊得意的说:“在遗迹找装备的时候,我就留了这一手,你们看,说完它又从侧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清风急忙说:“你牛,你牛,咱们还是先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吧。” 这是一个通向地下的通道,大家都分别站在像是阶梯一样的石板上,这些石板按顺序交叉着一块块成阶梯形状直通向地下。地下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漆黑而又深邃。 我突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仔细一想现小白没有跟来,急忙问:“小白呢?怎么没见到小白?” 清风也楞了楞:“刚才情况太紧急,没来得及照看小白,不过它没跟来也好,谁知道这地下会有什么危险。”我和大熊听了他的话,也都默默的点了点头。以小白的本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大家沉默了一下,清风说:“杀手不在这里,说明肯定有出路,大家别在这里墨迹了,趁着现在手电筒还有电,赶紧找到出路才是正事。” 我点点头挤到大熊身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手电筒向下走去,我举着电筒慢慢的用脚探着下面的实地,现上下石板之间的距离将近半米左右,我不敢大意,感觉到脚下踩踏实了在往下走,我一边默默的往下走,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石板。 当我默数到八十一的时候下面已经没有了石板。而是来到了一处实地,我举着火把四处看了一下,现到了一个宽敞的走廊,走廊的左右上下都是用石板铺成,前面黝黑深远也不知有多长,这个走廊里面有空气流通并不憋闷。偶尔吹来的风让人感觉一阵清爽,由于电筒光亮有限所以能见度底的可怜。饶是我眼神好也只能看见前方五六米米距离的景象。 长长的走廊,几乎沉寂无声的黑暗,大家的脚步声在这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我们四个每人穿的都是军靴,随着喀喀喀的脚步声,我的心脏也跟着不争气的跳动,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突然前面被一大块平整的石头挡住,已经没路。,可就是这样的一条死路竟然没有杀手的影子。 我心有疑问,四处仔细的搜寻想要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可电筒的光亮有限,照得着上面就看不见下面,我四下乱转,突然感觉脚下有一块突出的石头,我拿脚使劲的踩了踩,就听喀嚓喀嚓几声巨响从头顶上方传来。 大家都是心中一惊,我举起电筒向上看,右边光滑平整的墙壁上方突然空出一块来,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只听得“哗哗拉拉….”的响声,随着响声从洞口里垂下一条粗粗的铁链来,铁链的下面还吊着一个圆环,铁链缓慢有节奏的慢慢落下来,落到离地还有两米距离的时候随着喀的一声,停下来再也不动。 这里的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我稍微有些担心,可又觉得好奇,大着胆子走到铁链跟前,拿电筒照着仔细一看,铁链有小孩胳膊般粗细,看不到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铁链上面没有一丝的锈迹。那圆环却有些奇特不是铁做的,火光下闪烁着黄色的光芒,仿佛是精铜制作而成,上面还雕刻花鸟鱼虫甚是精美。 我用电筒敲了敲铜环,见铜环晃悠了几下没什么危险,把电筒递给紧跟在我后面的大熊,左手使劲抓住铜环用力往下一拽。 随着我这一拽“喀,喀,喀………”的声音猛的响起来,这响声比刚才那声音还要大,紧接着整个山洞轰轰的晃了两下,我跟着摇晃了一下心想坏了,莫非是地震?晃动还没停下,刚才前面挡着路的石头突然慢慢的升了起来,不一会的工夫前面露出一个巨大的空间,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一阵旋转的风突然吹了过来,就听“砰砰….”的声响不停,前面黑黑的空间里面转眼就亮了起来。我向里面看去,这里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前面一条笔直的路,路的两旁有二十多个一人多高的石柱子,柱子上面各有一个巨型的火把,不知道火把是什么做成,此时火把正燃烧蒸腾,这二十多个大火把,把整个山洞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二十六章 必盗之局 以前祸不单行四个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成语,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不远处一条宛若黑龙的龙卷风从天空到地下。快向我们移动,风来的既突然又快,转眼间嗡鸣之声已经大的吓人,杀手不在向我们靠近,脸上那一变的神色竟然有几分喜悦。 眼前的龙卷风并不像在电视或电影里看到的那么粗暴和狂烈,更像是一条蜿蜒苗条的细龙,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到龙卷风,以往见到的都是旋转的小旋风,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更是头一次,奇怪的是以往的龙卷风总是伴随着乌云,而现在的天空仍然是月朗星稀。 这有些苗条的龙卷风出现的实在是太过突然,而且几乎是无声无息,可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杀手慢慢退后,跑到一个不远处的沙丘上静静的看着急旋转而来的龙卷风,似乎是在期待什么。 我看了大熊清风一眼,清风双眉紧皱,四下看了几眼突然大喊:“不对,这是一个局!!” 说完朝我们几个喊:“大家快离开这块平地,到高处去。”大熊听了要去开车,清风拽了他一下:“来不及了。”说完拽着他就跑,我也急忙拽上凯瑟琳紧随其后。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沙丘并不远,大家连滚带爬的来到高处,回头一看,就见龙卷风不在移动反而停在了平地中央,龙卷风一停下快剧烈的旋转起来,无数的黄沙被吸得向天空飞升。瞬间纤细的龙卷风变得粗壮起来,像是一条黄色的巨龙不停在抖动。 清风大声的喊:“这地下肯定有一座大墓,这是黄龙吸水,开门迎盗之局。” 龙卷风迅变大,也开始变得狂烈起来,我们的悍马车和那架直升机就停在下面也被它掀飞轱辘着滚到一边。无数的黄沙被吸走,平整的地面出现一个深坑。我们不知道龙卷风是继续停在这不走还是会转移方向,都呆在沙丘上不敢动。 我离清风很近,这两句话听的很清楚,我忍不住大声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清风大声的喊:“这块平整的地面下肯定有一座大墓,刚才来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看清楚了,这四周都是沙丘,只有这一快是平地,这是开门迎客的意思,再看这沙漠就是一片沙海,而这龙卷风吸沙就是龙开口,龙开口扫清门前的障碍也有打扫的意思,还是开门迎客,这地下大墓做的是一个被盗之局啊。” 这几句话说的我也没听太懂,大声的问:“你说简单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墓**主人做成的格局就是一个肯定会被人盗墓的局面,你明白了吗?” 这时候大熊也听清楚了,大声的对清风喊:“从古到今所有人做墓都是千方百计的防盗,那有做成必盗局面的?你没看错吧?” 清风摇摇头:“绝对不会错,这肯定是一个开门迎盗的风水,只要四周的沙丘形成现在的形状,那就是一个被盗的局面,绝对错不了。这墓**的主人是个高人啊,” 听见清风如此肯定,我也有些疑惑,且不说这里是不是真的像清风说的那样是一个被盗的局面,就算是,在这荒凉的沙漠中,怎么会有一个这样大的墓**,而墓的主人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做成一个被盗的格局,他的用意又是什么? 刚想到这,情况又生了变化“轰隆!!”几声巨响中,变得粗壮的龙卷风向我们对面狂暴的掠去,月光下杀手快奔跑,躲过龙卷风的吹袭,反而向那个刚被龙卷风吹出的沙坑急的跑去,人在沙坑里晃了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我们见危机过去都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完,小白在天上急促的叫了几声,我回头一看,黑暗中一片僵尸又逼了上来,大熊看得清楚,呻吟一了声:“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这下怎么办?车也没了,这些僵尸真是阴魂不散啊。” 清风仔细的看着下面的那个大坑,沉声的说:“下面肯定是个墓**,去那墓**里躲一躲。” 一听要到这明显不是什么好去处的地方,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清风想必也知道大家的想法,急声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已经很明显了,这些僵尸就是要把咱们逼到这个墓**里去,现在进去还能多活一会,要是不进去,谁能跑得过这些僵尸?” 我小心的提醒他:“杀手已经进去了。” “别废话,快跟我跑。”清风说完率先带头向深坑跑去,到了这个时候谁也没个好主意,我们三个跟着他一起向前跑,说来也奇怪,这些僵尸到了我们所在的沙丘竟然不在追赶,而是快的散开,围了一个大圈把沙坑整个围了起来。大家现在的处境除了去清风说的那个墓**,再没有了任何的出路。 大家快的跑到沙坑的最低端,就见低端左右十米的地方十分平坦,在这块并不大地方的中间,有一块青石板,石板被掀开露出个仅能够容纳一个人的缝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杀手钻了进去,这时候有十个僵尸已经嚎叫的冲了下来,仿佛是在催促我们快些进去。 事到如今那怕前面就是龙潭虎**也得闯一闯了,既然那个杀手能进去,那我们也能进去,大家费力的把石板又抬了一下,把缝隙拉得稍微大点,然后让凯瑟琳先钻了进去,我是最后一个进去的。进了洞后怕僵尸也跟进来,把那块并不太重的石板又给盖好。 石板一合上,里面顿时漆黑一片,没有了一丝的光亮,“大家都没事吧?”我对着黑乎乎的里面轻轻的呼唤。“没事,没事,老陈,你也没事吧?” 听见他们的回话,我松了一口气,这时大熊从裤子的侧兜里摸了摸,摸出一个不大的手电筒,电筒一开,一道光束照亮了地洞,大家都忍不住欢呼了一下,清风抱着大熊的脑袋就亲了一口:“你小子还留了一手。” 大熊得意的说:“在遗迹找装备的时候,我就留了这一手,你们看,说完它又从侧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清风急忙说:“你牛,你牛,咱们还是先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吧。” 这是一个通向地下的通道,大家都分别站在像是阶梯一样的石板上,这些石板按顺序交叉着一块块成阶梯形状直通向地下。地下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漆黑而又深邃。 我突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仔细一想现小白没有跟来,急忙问:“小白呢?怎么没见到小白?” 清风也楞了楞:“刚才情况太紧急,没来得及照看小白,不过它没跟来也好,谁知道这地下会有什么危险。”我和大熊听了他的话,也都默默的点了点头。以小白的本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大家沉默了一下,清风说:“杀手不在这里,说明肯定有出路,大家别在这里墨迹了,趁着现在手电筒还有电,赶紧找到出路才是正事。” 我点点头挤到大熊身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手电筒向下走去,我举着电筒慢慢的用脚探着下面的实地,现上下石板之间的距离将近半米左右,我不敢大意,感觉到脚下踩踏实了在往下走,我一边默默的往下走,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石板。 当我默数到八十一的时候下面已经没有了石板。而是来到了一处实地,我举着火把四处看了一下,现到了一个宽敞的走廊,走廊的左右上下都是用石板铺成,前面黝黑深远也不知有多长,这个走廊里面有空气流通并不憋闷。偶尔吹来的风让人感觉一阵清爽,由于电筒光亮有限所以能见度底的可怜。饶是我眼神好也只能看见前方五六米米距离的景象。 长长的走廊,几乎沉寂无声的黑暗,大家的脚步声在这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我们四个每人穿的都是军靴,随着喀喀喀的脚步声,我的心脏也跟着不争气的跳动,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突然前面被一大块平整的石头挡住,已经没路。,可就是这样的一条死路竟然没有杀手的影子。 我心有疑问,四处仔细的搜寻想要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可电筒的光亮有限,照得着上面就看不见下面,我四下乱转,突然感觉脚下有一块突出的石头,我拿脚使劲的踩了踩,就听喀嚓喀嚓几声巨响从头顶上方传来。 大家都是心中一惊,我举起电筒向上看,右边光滑平整的墙壁上方突然空出一块来,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只听得“哗哗拉拉….”的响声,随着响声从洞口里垂下一条粗粗的铁链来,铁链的下面还吊着一个圆环,铁链缓慢有节奏的慢慢落下来,落到离地还有两米距离的时候随着喀的一声,停下来再也不动。 这里的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我稍微有些担心,可又觉得好奇,大着胆子走到铁链跟前,拿电筒照着仔细一看,铁链有小孩胳膊般粗细,看不到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铁链上面没有一丝的锈迹。那圆环却有些奇特不是铁做的,火光下闪烁着黄色的光芒,仿佛是精铜制作而成,上面还雕刻花鸟鱼虫甚是精美。 我用电筒敲了敲铜环,见铜环晃悠了几下没什么危险,把电筒递给紧跟在我后面的大熊,左手使劲抓住铜环用力往下一拽。 随着我这一拽“喀,喀,喀………”的声音猛的响起来,这响声比刚才那声音还要大,紧接着整个山洞轰轰的晃了两下,我跟着摇晃了一下心想坏了,莫非是地震?晃动还没停下,刚才前面挡着路的石头突然慢慢的升了起来,不一会的工夫前面露出一个巨大的空间,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一阵旋转的风突然吹了过来,就听“砰砰….”的声响不停,前面黑黑的空间里面转眼就亮了起来。我向里面看去,这里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前面一条笔直的路,路的两旁有二十多个一人多高的石柱子,柱子上面各有一个巨型的火把,不知道火把是什么做成,此时火把正燃烧蒸腾,这二十多个大火把,把整个山洞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二十七章 旱魃 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空间,简直比我们之前所见到的,地下城镇里那个神殿还要巨大,我们四个站在里面显得无比渺小,在我们正前方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神像矗立在空间的正中央。左右两侧各有两个巨型的石门,门都是整块石头做成,自上而下堵的严严实实,每道门上分别刻着密密麻麻我看不懂的文字,每扇门的旁边的墙壁上还有一个铁链拴着的吊环,吊环黄铜做成刻着精美的图案,和我在外面看到的吊环一样。除此之外在就没有看见别的东西。 如此空旷的空间竟然没有看见杀手的身影,望着远方那个高大的神像,也许杀手就躲在神像的后面也说不定,神像在远方看不清楚是个什么样子,我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去,想要看看这个地下墓**里的神像到底会是谁? “喀喀喀…”的脚步声在这里很是刺耳,我总感觉到整个大殿里有一股戾气,这股戾气使得我们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不敢乱碰乱动。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时间仿佛都已经停止,没有人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渐渐的我们离神像越来越近,终于近到可以看清神像的真面目了。 令我大吃一惊的是,神像竟然是那个羊皮卷里面的丑的女人,面对着神像我有了一个更直观的印象,这女人秃头,大嘴。嘴里有两颗无比巨大的獠牙,脸上满是疙瘩,小眼凶狠的盯向前方,一身青色的衣衫,脚下踏着一群呲牙咧嘴的小鬼。 我突然想起梦中的情景,梦里的女人和眼前是神像竟然是丝毫不差,难道说我曾经梦见过的都真的生过,就在我惊异不定的时候,大熊突然说:“右边的墙上有画,” 我向右边一看果然墙上有许多巨幅的壁画,这些壁画颜色鲜艳保存的很好,我有些不明白,在一个通风的地下墓**,怎么会有这么多保存很好的壁画,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不过这一路上我们没碰见一件符合常理的事,既然出现了这么多违背常理的事情,那这个壁画能保存的这么完整,也就不足为奇了。 高大的壁画从地面直通最高的顶端,我稍微后退了两步,抬头去看,壁画仿佛画的是这秃头女人的功绩,画里面的人物色彩丰富栩栩如生,画面很连贯,最先是在一个荒凉的平原上,两拨战士正在对峙。右边的都是正常的人类,身上大多穿的是兽皮,手中拿着的都是简陋的武器,没看见他们有穿什么铠甲之类的,左边的却都是些个铜头铁额的怪物和野兽。 一个气派非凡头戴金冠的王者站在一个指南车上,手指南方,无数的战士冲过浓雾向远方一群铜头铁臂的巨人冲去。接着向下看,铜头铁臂的巨人们的阵地上突然出现两个面目狰狞凶猛无比的男人,两人只穿了一条类似裙子的衣服**着上身,跳到空中,天空中狂风突起,大雨磅礴。 王者的军队被风雨浇打的狼狈不堪,士气全无,这时候丑女人出现,他站在王者的阵营前,猛然跃到空中,口中喷出巨大的火焰,火焰直冲九霄,强大的把漫天风雨全部蒸干净,地面上王者趁势指挥着大军冲到对面的阵地,杀死了那些个铜头铁臂的巨人。画面到此而止。 这些壁画完全是一幅战争的经过,我脑海中仿佛也知道有这么个故事,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那个,正当我冥思苦想的时候,清风惊讶的说:“这是旱魃!” 我脑中灵光一闪:“没错,就是旱魃,壁画上面那个王者是黄帝,铜头铁臂的是蚩尤。” 大熊摸不着头脑的问:“你俩说什么呢?” 清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以后没事的时候要多看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省得什么都不知道,老是问东问西的让人笑话。” 大熊朝他呸了一口,扭头问我:“老陈,你俩说什么呢?什么是旱魃?” 我笑着对他说:“《山海经大荒北经》里:“有系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翼州之野。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从大风雨。黄帝乃令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后置之赤水之北,魃时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决通沟渎。”这说的就是旱魃了。 大熊肯定是没听懂,一脸的迷茫,清风叹了口气埋怨我:“我说老陈,你整的这么深奥的他能听懂吗?你这不是对驴弹琴吗?还是一头傻驴。还是我来说给他听吧。”说完看着大熊:“听好了啊,老陈说的大概意思是讲的蚩尤经过长期准备,制造了大量兵器,纠集众多精灵,向黄帝起攻击。黄帝派应龙到冀州之野去抗击他。应龙是长着翅膀的飞龙,动滔天洪水围困蚩尤。蚩尤请来风伯、雨师,应龙的军队迷失在漫天风雨之中。黄帝听说雷泽里有雷神,长着人头龙身,经常拍打自己的肚子,能出惊天动地的雷声,就杀了无辜的雷神,用他的皮做成大鼓敲打起来,震破蚩尤的凄风苦雨。黄帝又派了天女魃参战。魃身穿青衣,头上无,能出极强的光和热。她来到阵前施展神力,风雨迷雾顿时消散,黄帝终于擒杀了蚩尤。应龙和魃建立了奇勋,但也丧失了神力,再也不能回到天上。应龙留在人间的南方,从此南方多水多雨。魃留居北方,从此北方多干旱,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们诅咒驱逐,称为旱魃。传闻中僵尸的始祖就是旱魃,黄帝之女!现在明白了吗?” 大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说是僵尸祖宗就行了,整什么文言文啊?” 清风扑哧乐出声,笑着说:“对,对,都怪老陈,没事你穷拽个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把羊皮卷上的画面和壁画还有那个梦联系了一下,脑海里画面渐渐清晰起来,清风见我沉默,问我:“老陈,想什么呢?” 我沉思了一下。整理了下思路,对他们说:“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羊皮卷上和壁画上的光头女人就是旱魃了。那会不会是这种情况,传说魃因为和蚩尤的大战中喷火,元气不足,就在赤水养伤,因为魃住在赤水,那里常年都不下雨,后来魃觉的很羞愧就离开了赤水,在她离开赤水后有些地方遭灾,最后惊动了你们青云门的人,青云门的前辈一直驱赶魃到了现在的地方。旱魃被追赶的很恼怒,所以跟青云门大战,把这片绿洲变成了沙漠,将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僵尸,然后她也被你们门中的前辈击伤,躲了起来。” 清风赞同的说:“没错,应该就是这样,她就是导致我们青云门凋零的罪魁祸,这个巨大的地下墓**一定是她的栖身之地,否则那有人会把自己的墓**做成开门迎盗的局面,她肯定是不甘心一直呆在这个墓**里面,想让人现这里,然后触动什么,她好再次出现。那些僵尸追着咱们一直向着个方向赶,会不会就是这个原因?” 大熊也听明白了,问我们:“你俩是意思是说,千年前古楼兰的突然消失都是这个旱魃干的?” 我和清风都沉默了一下,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大,不过照目前的情形看,就算不是旱魃干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可是那个杀手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难道说他跟旱魃有什么关系? 轻风紧皱眉头:“这些都是咱们的推测,毕竟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有人知道当初的情景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大家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出去的路,我看这里既然通风,那就肯定有出去的路。” 我觉得清风说的很对,不管这里是不是旱魃的墓**,但看起来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从那里出去却是一个问题。我四下看了看,除了两侧的四个大门,神像背后也有个大门。杀手无影无踪,不知是找到密道跑了出去,还是进了这五个门里的那一门。 现在除了我们来时的路,就剩下这五个厚重结实的大大石门,原路返回已经不可能了,那些僵尸死死的守在外面,我们四个出去还不够每人一口的,可石门后面究竟是什么,谁的心里也没底。 沉默了半天,大熊先开口:“要不试着打开石门看看?”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我和清风点点头:“就去试试。” 凯瑟琳现在傻了一样,什么话也不说,大家也了解他的感受,任谁见到自己认识的人突然死在面前心里都不会好受,她又经历了这么多怪异的事情,肯定有些承受不住。所以现在有什么事,我们三个都是自己拿主意肯本就不和她商量,而看凯瑟琳的意思她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们几个很小心的靠近了右侧的第一个大门,大门旁边铜环静静的吊在那里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这光芒有些耀眼还有一丝神秘。大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抓住这扇门的吊环定了下心神使劲往下一拉“喀声音响起。石门缓慢的升起“咚!”的一声大响中,石门升到顶头,里面随即亮了起来。 二十七章 旱魃 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空间,简直比我们之前所见到的,地下城镇里那个神殿还要巨大,我们四个站在里面显得无比渺小,在我们正前方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神像矗立在空间的正中央。左右两侧各有两个巨型的石门,门都是整块石头做成,自上而下堵的严严实实,每道门上分别刻着密密麻麻我看不懂的文字,每扇门的旁边的墙壁上还有一个铁链拴着的吊环,吊环黄铜做成刻着精美的图案,和我在外面看到的吊环一样。除此之外在就没有看见别的东西。 如此空旷的空间竟然没有看见杀手的身影,望着远方那个高大的神像,也许杀手就躲在神像的后面也说不定,神像在远方看不清楚是个什么样子,我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去,想要看看这个地下墓**里的神像到底会是谁? “喀喀喀…”的脚步声在这里很是刺耳,我总感觉到整个大殿里有一股戾气,这股戾气使得我们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不敢乱碰乱动。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时间仿佛都已经停止,没有人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渐渐的我们离神像越来越近,终于近到可以看清神像的真面目了。 令我大吃一惊的是,神像竟然是那个羊皮卷里面的丑的女人,面对着神像我有了一个更直观的印象,这女人秃头,大嘴。嘴里有两颗无比巨大的獠牙,脸上满是疙瘩,小眼凶狠的盯向前方,一身青色的衣衫,脚下踏着一群呲牙咧嘴的小鬼。 我突然想起梦中的情景,梦里的女人和眼前是神像竟然是丝毫不差,难道说我曾经梦见过的都真的生过,就在我惊异不定的时候,大熊突然说:“右边的墙上有画,” 我向右边一看果然墙上有许多巨幅的壁画,这些壁画颜色鲜艳保存的很好,我有些不明白,在一个通风的地下墓**,怎么会有这么多保存很好的壁画,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不过这一路上我们没碰见一件符合常理的事,既然出现了这么多违背常理的事情,那这个壁画能保存的这么完整,也就不足为奇了。 高大的壁画从地面直通最高的顶端,我稍微后退了两步,抬头去看,壁画仿佛画的是这秃头女人的功绩,画里面的人物色彩丰富栩栩如生,画面很连贯,最先是在一个荒凉的平原上,两拨战士正在对峙。右边的都是正常的人类,身上大多穿的是兽皮,手中拿着的都是简陋的武器,没看见他们有穿什么铠甲之类的,左边的却都是些个铜头铁额的怪物和野兽。 一个气派非凡头戴金冠的王者站在一个指南车上,手指南方,无数的战士冲过浓雾向远方一群铜头铁臂的巨人冲去。接着向下看,铜头铁臂的巨人们的阵地上突然出现两个面目狰狞凶猛无比的男人,两人只穿了一条类似裙子的衣服**着上身,跳到空中,天空中狂风突起,大雨磅礴。 王者的军队被风雨浇打的狼狈不堪,士气全无,这时候丑女人出现,他站在王者的阵营前,猛然跃到空中,口中喷出巨大的火焰,火焰直冲九霄,强大的把漫天风雨全部蒸干净,地面上王者趁势指挥着大军冲到对面的阵地,杀死了那些个铜头铁臂的巨人。画面到此而止。 这些壁画完全是一幅战争的经过,我脑海中仿佛也知道有这么个故事,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那个,正当我冥思苦想的时候,清风惊讶的说:“这是旱魃!” 我脑中灵光一闪:“没错,就是旱魃,壁画上面那个王者是黄帝,铜头铁臂的是蚩尤。” 大熊摸不着头脑的问:“你俩说什么呢?” 清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以后没事的时候要多看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省得什么都不知道,老是问东问西的让人笑话。” 大熊朝他呸了一口,扭头问我:“老陈,你俩说什么呢?什么是旱魃?” 我笑着对他说:“《山海经大荒北经》里:“有系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翼州之野。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从大风雨。黄帝乃令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叔均言之帝,后置之赤水之北,魃时亡之。所欲逐之者,令曰:‘神北行,’先除水道,决通沟渎。”这说的就是旱魃了。 大熊肯定是没听懂,一脸的迷茫,清风叹了口气埋怨我:“我说老陈,你整的这么深奥的他能听懂吗?你这不是对驴弹琴吗?还是一头傻驴。还是我来说给他听吧。”说完看着大熊:“听好了啊,老陈说的大概意思是讲的蚩尤经过长期准备,制造了大量兵器,纠集众多精灵,向黄帝起攻击。黄帝派应龙到冀州之野去抗击他。应龙是长着翅膀的飞龙,动滔天洪水围困蚩尤。蚩尤请来风伯、雨师,应龙的军队迷失在漫天风雨之中。黄帝听说雷泽里有雷神,长着人头龙身,经常拍打自己的肚子,能出惊天动地的雷声,就杀了无辜的雷神,用他的皮做成大鼓敲打起来,震破蚩尤的凄风苦雨。黄帝又派了天女魃参战。魃身穿青衣,头上无,能出极强的光和热。她来到阵前施展神力,风雨迷雾顿时消散,黄帝终于擒杀了蚩尤。应龙和魃建立了奇勋,但也丧失了神力,再也不能回到天上。应龙留在人间的南方,从此南方多水多雨。魃留居北方,从此北方多干旱,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们诅咒驱逐,称为旱魃。传闻中僵尸的始祖就是旱魃,黄帝之女!现在明白了吗?” 大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说是僵尸祖宗就行了,整什么文言文啊?” 清风扑哧乐出声,笑着说:“对,对,都怪老陈,没事你穷拽个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把羊皮卷上的画面和壁画还有那个梦联系了一下,脑海里画面渐渐清晰起来,清风见我沉默,问我:“老陈,想什么呢?” 我沉思了一下。整理了下思路,对他们说:“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羊皮卷上和壁画上的光头女人就是旱魃了。那会不会是这种情况,传说魃因为和蚩尤的大战中喷火,元气不足,就在赤水养伤,因为魃住在赤水,那里常年都不下雨,后来魃觉的很羞愧就离开了赤水,在她离开赤水后有些地方遭灾,最后惊动了你们青云门的人,青云门的前辈一直驱赶魃到了现在的地方。旱魃被追赶的很恼怒,所以跟青云门大战,把这片绿洲变成了沙漠,将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僵尸,然后她也被你们门中的前辈击伤,躲了起来。” 清风赞同的说:“没错,应该就是这样,她就是导致我们青云门凋零的罪魁祸,这个巨大的地下墓**一定是她的栖身之地,否则那有人会把自己的墓**做成开门迎盗的局面,她肯定是不甘心一直呆在这个墓**里面,想让人现这里,然后触动什么,她好再次出现。那些僵尸追着咱们一直向着个方向赶,会不会就是这个原因?” 大熊也听明白了,问我们:“你俩是意思是说,千年前古楼兰的突然消失都是这个旱魃干的?” 我和清风都沉默了一下,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大,不过照目前的情形看,就算不是旱魃干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可是那个杀手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难道说他跟旱魃有什么关系? 轻风紧皱眉头:“这些都是咱们的推测,毕竟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有人知道当初的情景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大家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出去的路,我看这里既然通风,那就肯定有出去的路。” 我觉得清风说的很对,不管这里是不是旱魃的墓**,但看起来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从那里出去却是一个问题。我四下看了看,除了两侧的四个大门,神像背后也有个大门。杀手无影无踪,不知是找到密道跑了出去,还是进了这五个门里的那一门。 现在除了我们来时的路,就剩下这五个厚重结实的大大石门,原路返回已经不可能了,那些僵尸死死的守在外面,我们四个出去还不够每人一口的,可石门后面究竟是什么,谁的心里也没底。 沉默了半天,大熊先开口:“要不试着打开石门看看?”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我和清风点点头:“就去试试。” 凯瑟琳现在傻了一样,什么话也不说,大家也了解他的感受,任谁见到自己认识的人突然死在面前心里都不会好受,她又经历了这么多怪异的事情,肯定有些承受不住。所以现在有什么事,我们三个都是自己拿主意肯本就不和她商量,而看凯瑟琳的意思她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们几个很小心的靠近了右侧的第一个大门,大门旁边铜环静静的吊在那里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这光芒有些耀眼还有一丝神秘。大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抓住这扇门的吊环定了下心神使劲往下一拉“喀声音响起。石门缓慢的升起“咚!”的一声大响中,石门升到顶头,里面随即亮了起来。 二十八章 墓穴 火光来自远处上空,看不见从什么地方传来,并不十分的明亮。却正好能够让我们的视线看清楚这里,这是一个无限大的空间,里面有无数条泥土砌成的长长的坑道,很像秦始皇兵马俑里的格局,坑道里整整齐齐排列着数不清的僵尸,每个都是灰突突的,蜘蛛网纵横穿梭其中,一看就是年深日久才会出现的模样。僵尸多到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看上去无比的雄伟壮观。只是任谁也想不到石门的后面竟然是摆放僵尸的停尸间,而且还这么的大,这么的多。 我们的到来仿佛触动了什么,最前排的僵尸突然都轻微的动了一下,单个僵尸的动作并不大,可如此多的僵尸都突然动了一动,在我们眼里就形成了一阵清晰剧烈的抖动,随着这阵抖动,灰尘立刻弥漫了整个门口。清风脸色一变:“不好,咱们几个的人气惊扰了这些僵尸,他们就要活过来了。” 大熊惊呼:“这下好,跑到僵尸的老窝里来了。” “别楞着了,快跑!!”我喊了一嗓子招呼他们快跑,清风伸手去拽那个铜环,拽了两下,没有任何反应。石门也并没有落下来,他苦笑着说:“完了,这石门拉上去就拉不下来了,跑?往那跑?咱们跑得过这么多的僵尸吗?” 我拽了他一下喊:“别放弃,去试试别的石门,杀手能出去,咱们也能出去。现在时间不多,咱们不能一起一个门一个门的试,大家分开各占一个门,谁那个门有出路,就大声喊。” 我边喊边向对面跑,以百米冲刺的度冲到石门前,抓住门边的铜环往下使劲一拽,“喀中,石门升起,还没等石门升到头,我就急不可耐的蹲下向里面一看,这里面跟第一个被打开的石门一样,也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空间,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僵尸。这个时候也没时间去感叹倒霉,扭头四下看了看,他们三个也都各自拽开了一个石门。 凯瑟琳和大熊拽开的石门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只有清风去拽那个神像后面的石门。大熊和凯瑟琳拉开门后都呆了呆,扭头就往神像背后跑,不用想都知道,他俩拉开的石门后面肯定也是密密麻麻的僵尸。我撒开步子向清风那个方向狂奔,刚跑到神像后面,就听清风一阵欢呼:“大家快来,这里没僵尸。” 我三步化作两步快跑到他面前的石门,往前一看,里面果然没有僵尸,而且这是一个小房间,完全没有另外四个的空旷和巨大,其实严格说起来这也不能算是个小房间,它有一个足球场地那般大,可跟其他四个比起来却小的不像话了。 仔细的看了一遍,这个房间里的确没有一具僵尸,我们齐声欢呼了一下,可还没等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没高兴多久,身后就传来“咔咔咔咔…”的脚步声,大家回头一看四个门里正涌出无数的僵尸向我们逼近。 看着蝗虫一样的僵尸我心里忍不住一阵麻,来不及多想,我们四个急忙跑了进去,进去后四下找了找,见墙的右边也有一个铜环和外面的一样,我拽住铜环往下一拉“哗哗啦啦…….”中石门竟然慢慢的落下。大家看着石门缓慢的落地,都暗暗祈祷它落的快些。等到石门“嘭。”一声落地关闭,大家都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完,大熊拍了拍我肩膀,一转头他正瞪着大眼惊讶的指着右面让我看,我顺着他手势一瞧,就见前方百十米远的地方,那个冷酷的杀手正在跟一个像冰箱一样的长方形物体较劲,那是一个透明的物体,能很清楚看见里面。这是一个很精致的东西,散着金属的光芒,却又有玻璃般的透明度。小巧而又漂亮。 仔细一看那仿佛是一个小型的救生舱,里面有一个座位,还有许多闪着灯的仪器,杀手正在费劲的拆卸着什么。他知道我们的存心,可看他专心的样子根本就没拿我们当回事。 我们四个站在这里觉得很尴尬,那个杀手不话我们也不敢动,趁这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这里很空,没有看见一个僵尸,除了杀手和那个古怪的东西,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长有五米,宽也有个三米左右,高也将近三米。盖子被掀开一角。也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四周空空的墙壁上高悬着几个石盆,里面有火焰燃烧。 杀手拆卸的仿佛有些不太耐烦,突然起脾气照着那个东西狠踹了两脚,那个看起来很精致的东西立刻“哧哧…”冒出一团白烟,接着杀手从里面卸下一个类似汉显bb机四方大小的东西。他的脸上涌现出一片喜色,小心而又仔细的把那东西放在自己上衣的兜里,扣好扣子,这才看向我们。 通过这几次的接触,我们早就被这个杀手的冷酷和无情震撼住,见他向我们看过来,都情不自禁的举起双手。 杀手掏出一把沙漠之鹰,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过去,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都老老实实的举着手向他慢慢走进,其实我们和他并没有多远的距离,可是大家否仿佛商量好了一样,磨磨蹭蹭的向前走。希望能多拖一会是一会。 杀手显得很不耐烦,大声对我么说:“走快点!!” 我们不敢不听话,快步走到他面前,努力装出一副无辜无害的样子,杀手眨着大眼睛问:“四个大门都打开了?” 我点点头,杀手叹了口气,四下看了看摇摇头,把枪往腰上一别转身一跳,抓住石棺的上面的边,双手一撑快跳到那口大石棺上,接着向里面跳了下去。我们都是一楞,就在这时,大门“喀喀喀……”被打开,无数的僵尸涌了进来,我终于明白杀手为什么要跳进石棺里了,现在看来也只有那里还安全点。 看着如潮水一般的僵尸逼近,我们已经无路可走。这个时候我也不管那个杀手会不会杀我们了,与其被僵尸咬死,我到宁可被他一枪打死,我一把抱住凯瑟琳,招呼大熊:“帮我一把,大家都躲到石棺里去。” 石棺很厚实估摸着得有几吨重,应该是用整块上好的青石直接掏空做成,大熊和清风帮我托起凯瑟琳,然后我和大熊又把清风托上去,等我最后一个爬上石棺的时候,僵尸已经到了离石棺不足五米的地方,我跳下去才现石棺里面的空间很大,进来五个人也没有紧迫的感觉。 杀手在石棺的另一头,看见我们跳进来,一脸苦笑对我们说:“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这时僵尸已经把石棺紧紧的围了起来,不用看光听外面“吼吼……”的声音也知道外面肯定密密麻麻的全是僵尸,在这个神秘的墓**里,即使我们现在真的肋生双翅,恐怕也躲不过去了。 我们四个聚在一起,站在石棺的这头,,与杀手正好是站成两个对立的角度。我抬头看了看石棺,见上面的盖子并没有盖严,露出一个人能钻进来的缝隙,这会凭我们的力量想要把这么重的石棺盖子盖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就算能盖好。石棺一旦被封闭,空气不流通,死亡也是早晚的事情。 面对如此的绝境,想要再逃出去,无疑是痴人说梦,既然左右都要死,那也就没有害怕这个杀手的必要了。相通了这一点,我立刻感觉所有的勇气又回到了身上。 我紧紧的盯着杀手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沃尔夫议员?还有,你那么冷酷为什么不杀我们几个,我想这并不会费你多大的工夫吧?” 杀手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谬:“你真的想听?其实就算我真的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相信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被这么多的僵尸包围,早晚都是个死,你以为困在这里的人有逃出去的机会吗?即使你神通广大恐怕也要跟我们一样死在这个地方了,既然要死了,你何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至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杀手笑了笑:“说实话,你们几个要是不进来,我还真能出去,现在出不去也是拜你们所赐。本来我还有任务没完成,现在看来也无法继续下去了。我要知道你们这么败兴,早就把你们都杀了。” 我叹了口气:“你说我们拖累了你?可要是没有你,我们现在正在悠哉的度假,那会来这个鬼地方?还要把命搭在这里。” 杀手想了下,笑着说:“你说的有道理,都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没用了,好在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大半,余下的完成不完成应该无关紧要了,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的来历,那我就告诉你们。” 杀手说完慢慢向我们走进,我们四个都下意识的戒备了一下,可我见他并没有掏枪,随即又想,他要杀我们根本就不用这么费事,心里也就放松了下来。 杀手慢慢走到我身边,伸出右手,微笑着对我说:“你好,我叫秦歌,来自一百年后。” 二十八章 墓穴 火光来自远处上空,看不见从什么地方传来,并不十分的明亮。却正好能够让我们的视线看清楚这里,这是一个无限大的空间,里面有无数条泥土砌成的长长的坑道,很像秦始皇兵马俑里的格局,坑道里整整齐齐排列着数不清的僵尸,每个都是灰突突的,蜘蛛网纵横穿梭其中,一看就是年深日久才会出现的模样。僵尸多到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看上去无比的雄伟壮观。只是任谁也想不到石门的后面竟然是摆放僵尸的停尸间,而且还这么的大,这么的多。 我们的到来仿佛触动了什么,最前排的僵尸突然都轻微的动了一下,单个僵尸的动作并不大,可如此多的僵尸都突然动了一动,在我们眼里就形成了一阵清晰剧烈的抖动,随着这阵抖动,灰尘立刻弥漫了整个门口。清风脸色一变:“不好,咱们几个的人气惊扰了这些僵尸,他们就要活过来了。” 大熊惊呼:“这下好,跑到僵尸的老窝里来了。” “别楞着了,快跑!!”我喊了一嗓子招呼他们快跑,清风伸手去拽那个铜环,拽了两下,没有任何反应。石门也并没有落下来,他苦笑着说:“完了,这石门拉上去就拉不下来了,跑?往那跑?咱们跑得过这么多的僵尸吗?” 我拽了他一下喊:“别放弃,去试试别的石门,杀手能出去,咱们也能出去。现在时间不多,咱们不能一起一个门一个门的试,大家分开各占一个门,谁那个门有出路,就大声喊。” 我边喊边向对面跑,以百米冲刺的度冲到石门前,抓住门边的铜环往下使劲一拽,“喀中,石门升起,还没等石门升到头,我就急不可耐的蹲下向里面一看,这里面跟第一个被打开的石门一样,也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空间,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僵尸。这个时候也没时间去感叹倒霉,扭头四下看了看,他们三个也都各自拽开了一个石门。 凯瑟琳和大熊拽开的石门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只有清风去拽那个神像后面的石门。大熊和凯瑟琳拉开门后都呆了呆,扭头就往神像背后跑,不用想都知道,他俩拉开的石门后面肯定也是密密麻麻的僵尸。我撒开步子向清风那个方向狂奔,刚跑到神像后面,就听清风一阵欢呼:“大家快来,这里没僵尸。” 我三步化作两步快跑到他面前的石门,往前一看,里面果然没有僵尸,而且这是一个小房间,完全没有另外四个的空旷和巨大,其实严格说起来这也不能算是个小房间,它有一个足球场地那般大,可跟其他四个比起来却小的不像话了。 仔细的看了一遍,这个房间里的确没有一具僵尸,我们齐声欢呼了一下,可还没等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没高兴多久,身后就传来“咔咔咔咔…”的脚步声,大家回头一看四个门里正涌出无数的僵尸向我们逼近。 看着蝗虫一样的僵尸我心里忍不住一阵麻,来不及多想,我们四个急忙跑了进去,进去后四下找了找,见墙的右边也有一个铜环和外面的一样,我拽住铜环往下一拉“哗哗啦啦…….”中石门竟然慢慢的落下。大家看着石门缓慢的落地,都暗暗祈祷它落的快些。等到石门“嘭。”一声落地关闭,大家都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松完,大熊拍了拍我肩膀,一转头他正瞪着大眼惊讶的指着右面让我看,我顺着他手势一瞧,就见前方百十米远的地方,那个冷酷的杀手正在跟一个像冰箱一样的长方形物体较劲,那是一个透明的物体,能很清楚看见里面。这是一个很精致的东西,散着金属的光芒,却又有玻璃般的透明度。小巧而又漂亮。 仔细一看那仿佛是一个小型的救生舱,里面有一个座位,还有许多闪着灯的仪器,杀手正在费劲的拆卸着什么。他知道我们的存心,可看他专心的样子根本就没拿我们当回事。 我们四个站在这里觉得很尴尬,那个杀手不话我们也不敢动,趁这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这里很空,没有看见一个僵尸,除了杀手和那个古怪的东西,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长有五米,宽也有个三米左右,高也将近三米。盖子被掀开一角。也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四周空空的墙壁上高悬着几个石盆,里面有火焰燃烧。 杀手拆卸的仿佛有些不太耐烦,突然起脾气照着那个东西狠踹了两脚,那个看起来很精致的东西立刻“哧哧…”冒出一团白烟,接着杀手从里面卸下一个类似汉显bb机四方大小的东西。他的脸上涌现出一片喜色,小心而又仔细的把那东西放在自己上衣的兜里,扣好扣子,这才看向我们。 通过这几次的接触,我们早就被这个杀手的冷酷和无情震撼住,见他向我们看过来,都情不自禁的举起双手。 杀手掏出一把沙漠之鹰,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过去,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都老老实实的举着手向他慢慢走进,其实我们和他并没有多远的距离,可是大家否仿佛商量好了一样,磨磨蹭蹭的向前走。希望能多拖一会是一会。 杀手显得很不耐烦,大声对我么说:“走快点!!” 我们不敢不听话,快步走到他面前,努力装出一副无辜无害的样子,杀手眨着大眼睛问:“四个大门都打开了?” 我点点头,杀手叹了口气,四下看了看摇摇头,把枪往腰上一别转身一跳,抓住石棺的上面的边,双手一撑快跳到那口大石棺上,接着向里面跳了下去。我们都是一楞,就在这时,大门“喀喀喀……”被打开,无数的僵尸涌了进来,我终于明白杀手为什么要跳进石棺里了,现在看来也只有那里还安全点。 看着如潮水一般的僵尸逼近,我们已经无路可走。这个时候我也不管那个杀手会不会杀我们了,与其被僵尸咬死,我到宁可被他一枪打死,我一把抱住凯瑟琳,招呼大熊:“帮我一把,大家都躲到石棺里去。” 石棺很厚实估摸着得有几吨重,应该是用整块上好的青石直接掏空做成,大熊和清风帮我托起凯瑟琳,然后我和大熊又把清风托上去,等我最后一个爬上石棺的时候,僵尸已经到了离石棺不足五米的地方,我跳下去才现石棺里面的空间很大,进来五个人也没有紧迫的感觉。 杀手在石棺的另一头,看见我们跳进来,一脸苦笑对我们说:“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这时僵尸已经把石棺紧紧的围了起来,不用看光听外面“吼吼……”的声音也知道外面肯定密密麻麻的全是僵尸,在这个神秘的墓**里,即使我们现在真的肋生双翅,恐怕也躲不过去了。 我们四个聚在一起,站在石棺的这头,,与杀手正好是站成两个对立的角度。我抬头看了看石棺,见上面的盖子并没有盖严,露出一个人能钻进来的缝隙,这会凭我们的力量想要把这么重的石棺盖子盖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就算能盖好。石棺一旦被封闭,空气不流通,死亡也是早晚的事情。 面对如此的绝境,想要再逃出去,无疑是痴人说梦,既然左右都要死,那也就没有害怕这个杀手的必要了。相通了这一点,我立刻感觉所有的勇气又回到了身上。 我紧紧的盯着杀手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沃尔夫议员?还有,你那么冷酷为什么不杀我们几个,我想这并不会费你多大的工夫吧?” 杀手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谬:“你真的想听?其实就算我真的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相信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被这么多的僵尸包围,早晚都是个死,你以为困在这里的人有逃出去的机会吗?即使你神通广大恐怕也要跟我们一样死在这个地方了,既然要死了,你何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至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杀手笑了笑:“说实话,你们几个要是不进来,我还真能出去,现在出不去也是拜你们所赐。本来我还有任务没完成,现在看来也无法继续下去了。我要知道你们这么败兴,早就把你们都杀了。” 我叹了口气:“你说我们拖累了你?可要是没有你,我们现在正在悠哉的度假,那会来这个鬼地方?还要把命搭在这里。” 杀手想了下,笑着说:“你说的有道理,都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没用了,好在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大半,余下的完成不完成应该无关紧要了,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的来历,那我就告诉你们。” 杀手说完慢慢向我们走进,我们四个都下意识的戒备了一下,可我见他并没有掏枪,随即又想,他要杀我们根本就不用这么费事,心里也就放松了下来。 杀手慢慢走到我身边,伸出右手,微笑着对我说:“你好,我叫秦歌,来自一百年后。” 二十九章 一百年后 一百年后?我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怎么可能,第二个是,他一定在戏耍我们,可看着秦歌真诚的眼睛,突然感觉他没必要骗我们,在他强大的实力面前,我们弱小的像是绵羊,他是一只老虎,而老虎是从来不会也不屑向绵羊撒谎的。 不过他说的这个来历实在是不能让人信服,清风忍不住开口:“不可能!一百年后的人怎么能回到现在?你看科幻电影看多了吧?” 秦歌嘲讽的看了我们几眼,耸了下肩膀,眉毛一挑:“我说过你们不会相信的。” 大熊在旁边嘟囔:“都被僵尸围上了,还有心思在这听他胡扯。” 杀手的一切都很神秘,看他一系列的举动,目的性非常强,每一步都是按照计划来做的,一个如此清醒冷静,有预谋的人,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来,现在大家被困在一起已经是个必死之局,他更没有必要去骗我们。 想到这,我没理大熊和清风的话,问秦歌:“我相信你是一百年后来的人,可看你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来观光旅游的,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杀沃尔夫议员?还有,你为什么非要引出美国的秘密部队?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你的行动使我们也被牵扯进来,所以我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秦歌听到我相信他,显得有些惊讶,眼神里也隐隐露出一丝赞赏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再不看其他人,认真的对我说:“你相信我,说明你并不是一个把自己局限住的人,既然如此我就把我来的目的告诉你。” 说完这句话,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突然变得凝重起来,问我:“你能想象一百年后是个什么样子吗?” 被他这么一问,我愣了一下,说实话,小时候老师没少问这个问题,自己也曾幻想过许多不切实际的东西,可自从小学毕业后就再也没去想过这个问题了,可按照现代科技展的度来看,那一定一个科技的时代,人类的生活也会更加的美好,社会更加安定,各个领域都飞一般的快展,人类甚至可能已经冲出了太阳系。 我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秦歌一脸的苦笑对我说:“你错了,一百年后的世界,是地狱?” 我惊奇的问:“为什么?现在科技展的这么迅,人们只会越过越好,怎么会是地狱?” 秦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他缓缓的说:“我告诉你,一百年后的世界,人类的数目不过一千万,所有的人都生活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核战之后根本看不见蓝天,天地之间被漫天的灰尘笼罩,植物在缺乏阳光的照射下,大批大批的死去,那些能提供食物的植物剩下的不足百分之一,唯一能够生存下来并活的很好的只有蕨类,这些蕨类在原子能的刺激下变得异常壮大,甚至能够吞噬人类的生命。它们顽固的占据了大片的土地,不过也幸亏有这些蕨类,否则在树木花草全部枯死的状态下,就连氧气都没有了。” 食物极度缺乏,到处都是荒芜和饥饿,人类的寿命不再过四十岁,出生的孩子因为得不到照顾,百分之八十都会夭折。地球上你再也找不到一滴可以直接饮用的清水,所有的水都有毒,喝下去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必须要经过多重的过滤才可以饮用。所有生活在6地上的动物死去百分之九十五。一些变异的怪物在跟剩下的人类争夺最后的生存空间。 两极融化,大海淹没了绝大部分的6地,所有曾经有过灿烂文明辉煌的城市都已经毁灭,只剩下一片废墟。再不适合生存。剩下的人类退守到地球海拔最高的青藏高原,在这里大家建立起高大的城堡,用来抵御变异怪物的进攻。而这里是人类的最后一个据点,最后一个城市。 地球环境变得十分恶劣,没有阳光的照射,气温降到最低,而且时常就会生强烈的地震,天空每天都刮起七八级的大风,降下的冰雹每个都有一斤重,在人类最后的城市里每天都要面对天灾**,无数的人在饥饿和寒冷中死去,城市里根本就没有供暖系统,只能利用风力储存一点点的电力。也只有一些政府机构才能每天用电一小时,世界上再没有了文学,音乐,电影,每个人想的都是怎么才能生存下去。 而这些并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核战爆后美国秘密部队里的一些吸血鬼和狼人开始变异,它们原本就强悍的身体变得更加强悍,而且它们适应能力非常的快,很快就适应了恶劣的环境,还具备了生育能力,第二代的吸血鬼和狼人更加凶残,冷酷,他们的存在就是要将所有的人类消灭,然后占据这个星球。 为了抵抗他们的进攻,人类仅有的生产能力全部用来制造枪支,每一天几乎都有战斗在生,每个人都在拼命的抵抗,可即使是这样,每次战斗输的都是我们,在我来的时候,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仅存的这不到一千万人都只是在苟延残喘,能多挺一天是一天,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灭亡也只是早晚的事。而我就是抵抗这些吸血鬼和狼人的战士。 秦歌平淡的叙述着,可这种平淡的述说却无比的真实和动人心魄,。听在朵里也是无比的惊心,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世界末日的画面,所有的人都在挣扎哀号,地球再没有了原来的颜色,世界一片灰色。 这一刻我们都忘记了还深陷在僵尸的包围中,震撼在秦歌描述的那个世界里,大熊听的太过入迷,开口问:“那你又是怎么回到现在的,是坐时光机器来的吗?” 秦歌苦笑一下:“这一百年来科技虽然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大多都是在一些武器上面,更何况即使我们掌握了时间机器的制造也没有材料,也许是上帝不忍心看着人类灭亡,就在一场惨烈的大战后,在城市附近一个并不大的山洞中现一个虫洞。” “什么是虫洞?”大熊忍不住又问。 “简单地说,虫洞。是连接宇宙遥远区域间的时空细管。暗物质维持着虫洞出口的敞开。它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婴儿宇宙连接起来,并提供时间旅行的可能性。它也可能是连接黑洞和白洞的时空隧道,而我就是从虫洞中回到的现在。” “那你还能再回去吗?”我也忍不住问。 秦歌无奈的说:“没人知道虫洞会通向那里,而且这个虫洞很不稳定,为了确保任务的完成,联合政府派出了十五个最好的战士,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一百年后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有个起因,你的任务就是阻止惨剧的生,是吗?” 秦歌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十五个人的任务就是希望能回到事情生之前,阻止它生,这样就可以改变人类的命运。可现在看来,十五个人里只有我成功了。” “你的成功指的是什么,就是杀了沃尔夫议员吗?”我问。 “没错,就是这个沃尔夫议员,如果我没有杀他,那么两个月后美国总统的座机就会失事,副总统被暗杀,就是这个鹰派的沃尔夫得到了美国大多数民众的支持,登上了总统的宝座,他一上台立刻对伊拉克实施毁灭性的打击,并强烈阻止香港回归。他强硬的做法惹起很多国家的不满,最终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就是这个沃尔夫竟然率先使用了核武器打击了上海,接下来中国也向纽约出核弹,一场核战争就此爆。一个月后地球上的人类在这场战争中死了四十亿,等剩下的人醒悟的时候,地球已经不成了样子,接下来美国秘密豢养的那些吸血鬼和狼人开始变异,并大肆屠杀人类。所以我杀沃尔夫就是为了阻止他的上台,庆幸的是,从虫洞出来的我,正好赶上他将要来中国访问,在此之前我已经研究过了他的全部资料,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机会,所以才会在那酒店后门碰见你们。” 刺杀沃尔夫竟然是这个原因,我不仅感到了震惊,还觉得有些荒诞,这个叫秦歌的杀手说的都是真的吗?如果是,那么他不但没罪反而是所有人类的救星,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编造这样的谎言,难道是为了脱罪?可如今在僵尸重重的包围下,大家能活着出去的几率等于零,既然如此又何必还说这样的谎话蠢话? 我沉思了一下:“你说的这些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秦歌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爽朗开心:“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已经完成了任务,其实不管完不完成任务我都回不去我的家了,我已经仔细检查过,在我出现的这个地方没有虫洞,其实就算有,谁又知道它通向那里?我一个人也不可能跟美国这么大一个政府抗衡,死是我最好的解脱,可是你们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现在的世界,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看见蓝天,看见白云,看见星星和月亮,还有温暖的气候,美妙的食物。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好的让我以为自己置身在天堂之中。在这里不用在去跟那些变态的吸血鬼和狼人去拼命。不用在看着饥饿的人们吃掉自己的亲人。不用在为了生存去吃那些恶心的吸血鬼和狼人的尸体。” 秦歌有些呓语的继续说:“为了能让所有的人继续这样的生活下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了。” 我突然觉得他是一个很伟大也是很可怜的人,想到跟他的几次接触他并没有杀我们说明他不是一冷血的人,想着我就问了出来:“我们一直在追查你,可你为什么不杀我们呢?” 秦歌笑了笑:“不杀你们不是因为我心软,而是你也看到了,我是一个中国人,没准你们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的祖先,或者跟我的祖先有关系,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可我却不得不慎重,万一把你们杀了真出现了那种情况,我岂不是也不存在了,这种蝴蝶效应的威力是很大的,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可惜的是我的任务并没有全部完成。” 这时候我也听了个大概明白:“你剩下的任务是不是要把美国的秘密部队里那些吸血鬼和狼人全部都消灭?” “没错,只要他们存在始终都是威胁,所以要消灭他们,我把他们引到沙漠里,一是我怕错过刺杀沃尔夫的时间走的太急,而且一出来就惊动了这些僵尸,还没来得及从保护我的机器里拆卸下带来的量子炸弹,再有就是想把所有的畜生都引到这荒僻的地方一网打尽。所以我才会侵入美国政府的计算机,窃取了他们珍贵的资料,为的就是引他们出来。” “可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墓**里出现?”清风好奇的问。 秦歌苦笑:“你以为我想从这个鬼地方出来吗?我也说了,虫洞是不稳定的,它把你送到那里就是那里,我是没得挑的,就算虫洞把我送到一千万年前,也只能忍受,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如果虫洞能把我们送的那么精准的话,还用派出十五个战士吗?有两个就够了,对了,也许这些战士也曾经在历史里出现过,他们肯定不会坐等,会有所动作,这是名单你们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名字?”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用中文写了十五个人的名字,这些名字里有外国人也有中国人,所有的名字都不曾听说过,可突然我在这张纸的最下角,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那赫然是诺查丹玛斯。 二十九章 一百年后 一百年后?我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怎么可能,第二个是,他一定在戏耍我们,可看着秦歌真诚的眼睛,突然感觉他没必要骗我们,在他强大的实力面前,我们弱小的像是绵羊,他是一只老虎,而老虎是从来不会也不屑向绵羊撒谎的。 不过他说的这个来历实在是不能让人信服,清风忍不住开口:“不可能!一百年后的人怎么能回到现在?你看科幻电影看多了吧?” 秦歌嘲讽的看了我们几眼,耸了下肩膀,眉毛一挑:“我说过你们不会相信的。” 大熊在旁边嘟囔:“都被僵尸围上了,还有心思在这听他胡扯。” 杀手的一切都很神秘,看他一系列的举动,目的性非常强,每一步都是按照计划来做的,一个如此清醒冷静,有预谋的人,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来,现在大家被困在一起已经是个必死之局,他更没有必要去骗我们。 想到这,我没理大熊和清风的话,问秦歌:“我相信你是一百年后来的人,可看你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来观光旅游的,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杀沃尔夫议员?还有,你为什么非要引出美国的秘密部队?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你的行动使我们也被牵扯进来,所以我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秦歌听到我相信他,显得有些惊讶,眼神里也隐隐露出一丝赞赏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再不看其他人,认真的对我说:“你相信我,说明你并不是一个把自己局限住的人,既然如此我就把我来的目的告诉你。” 说完这句话,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突然变得凝重起来,问我:“你能想象一百年后是个什么样子吗?” 被他这么一问,我愣了一下,说实话,小时候老师没少问这个问题,自己也曾幻想过许多不切实际的东西,可自从小学毕业后就再也没去想过这个问题了,可按照现代科技展的度来看,那一定一个科技的时代,人类的生活也会更加的美好,社会更加安定,各个领域都飞一般的快展,人类甚至可能已经冲出了太阳系。 我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秦歌一脸的苦笑对我说:“你错了,一百年后的世界,是地狱?” 我惊奇的问:“为什么?现在科技展的这么迅,人们只会越过越好,怎么会是地狱?” 秦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他缓缓的说:“我告诉你,一百年后的世界,人类的数目不过一千万,所有的人都生活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核战之后根本看不见蓝天,天地之间被漫天的灰尘笼罩,植物在缺乏阳光的照射下,大批大批的死去,那些能提供食物的植物剩下的不足百分之一,唯一能够生存下来并活的很好的只有蕨类,这些蕨类在原子能的刺激下变得异常壮大,甚至能够吞噬人类的生命。它们顽固的占据了大片的土地,不过也幸亏有这些蕨类,否则在树木花草全部枯死的状态下,就连氧气都没有了。” 食物极度缺乏,到处都是荒芜和饥饿,人类的寿命不再过四十岁,出生的孩子因为得不到照顾,百分之八十都会夭折。地球上你再也找不到一滴可以直接饮用的清水,所有的水都有毒,喝下去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必须要经过多重的过滤才可以饮用。所有生活在6地上的动物死去百分之九十五。一些变异的怪物在跟剩下的人类争夺最后的生存空间。 两极融化,大海淹没了绝大部分的6地,所有曾经有过灿烂文明辉煌的城市都已经毁灭,只剩下一片废墟。再不适合生存。剩下的人类退守到地球海拔最高的青藏高原,在这里大家建立起高大的城堡,用来抵御变异怪物的进攻。而这里是人类的最后一个据点,最后一个城市。 地球环境变得十分恶劣,没有阳光的照射,气温降到最低,而且时常就会生强烈的地震,天空每天都刮起七八级的大风,降下的冰雹每个都有一斤重,在人类最后的城市里每天都要面对天灾**,无数的人在饥饿和寒冷中死去,城市里根本就没有供暖系统,只能利用风力储存一点点的电力。也只有一些政府机构才能每天用电一小时,世界上再没有了文学,音乐,电影,每个人想的都是怎么才能生存下去。 而这些并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核战爆后美国秘密部队里的一些吸血鬼和狼人开始变异,它们原本就强悍的身体变得更加强悍,而且它们适应能力非常的快,很快就适应了恶劣的环境,还具备了生育能力,第二代的吸血鬼和狼人更加凶残,冷酷,他们的存在就是要将所有的人类消灭,然后占据这个星球。 为了抵抗他们的进攻,人类仅有的生产能力全部用来制造枪支,每一天几乎都有战斗在生,每个人都在拼命的抵抗,可即使是这样,每次战斗输的都是我们,在我来的时候,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仅存的这不到一千万人都只是在苟延残喘,能多挺一天是一天,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灭亡也只是早晚的事。而我就是抵抗这些吸血鬼和狼人的战士。 秦歌平淡的叙述着,可这种平淡的述说却无比的真实和动人心魄,。听在朵里也是无比的惊心,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世界末日的画面,所有的人都在挣扎哀号,地球再没有了原来的颜色,世界一片灰色。 这一刻我们都忘记了还深陷在僵尸的包围中,震撼在秦歌描述的那个世界里,大熊听的太过入迷,开口问:“那你又是怎么回到现在的,是坐时光机器来的吗?” 秦歌苦笑一下:“这一百年来科技虽然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大多都是在一些武器上面,更何况即使我们掌握了时间机器的制造也没有材料,也许是上帝不忍心看着人类灭亡,就在一场惨烈的大战后,在城市附近一个并不大的山洞中现一个虫洞。” “什么是虫洞?”大熊忍不住又问。 “简单地说,虫洞。是连接宇宙遥远区域间的时空细管。暗物质维持着虫洞出口的敞开。它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婴儿宇宙连接起来,并提供时间旅行的可能性。它也可能是连接黑洞和白洞的时空隧道,而我就是从虫洞中回到的现在。” “那你还能再回去吗?”我也忍不住问。 秦歌无奈的说:“没人知道虫洞会通向那里,而且这个虫洞很不稳定,为了确保任务的完成,联合政府派出了十五个最好的战士,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一百年后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有个起因,你的任务就是阻止惨剧的生,是吗?” 秦歌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十五个人的任务就是希望能回到事情生之前,阻止它生,这样就可以改变人类的命运。可现在看来,十五个人里只有我成功了。” “你的成功指的是什么,就是杀了沃尔夫议员吗?”我问。 “没错,就是这个沃尔夫议员,如果我没有杀他,那么两个月后美国总统的座机就会失事,副总统被暗杀,就是这个鹰派的沃尔夫得到了美国大多数民众的支持,登上了总统的宝座,他一上台立刻对伊拉克实施毁灭性的打击,并强烈阻止香港回归。他强硬的做法惹起很多国家的不满,最终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就是这个沃尔夫竟然率先使用了核武器打击了上海,接下来中国也向纽约出核弹,一场核战争就此爆。一个月后地球上的人类在这场战争中死了四十亿,等剩下的人醒悟的时候,地球已经不成了样子,接下来美国秘密豢养的那些吸血鬼和狼人开始变异,并大肆屠杀人类。所以我杀沃尔夫就是为了阻止他的上台,庆幸的是,从虫洞出来的我,正好赶上他将要来中国访问,在此之前我已经研究过了他的全部资料,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机会,所以才会在那酒店后门碰见你们。” 刺杀沃尔夫竟然是这个原因,我不仅感到了震惊,还觉得有些荒诞,这个叫秦歌的杀手说的都是真的吗?如果是,那么他不但没罪反而是所有人类的救星,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编造这样的谎言,难道是为了脱罪?可如今在僵尸重重的包围下,大家能活着出去的几率等于零,既然如此又何必还说这样的谎话蠢话? 我沉思了一下:“你说的这些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秦歌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爽朗开心:“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已经完成了任务,其实不管完不完成任务我都回不去我的家了,我已经仔细检查过,在我出现的这个地方没有虫洞,其实就算有,谁又知道它通向那里?我一个人也不可能跟美国这么大一个政府抗衡,死是我最好的解脱,可是你们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现在的世界,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看见蓝天,看见白云,看见星星和月亮,还有温暖的气候,美妙的食物。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好的让我以为自己置身在天堂之中。在这里不用在去跟那些变态的吸血鬼和狼人去拼命。不用在看着饥饿的人们吃掉自己的亲人。不用在为了生存去吃那些恶心的吸血鬼和狼人的尸体。” 秦歌有些呓语的继续说:“为了能让所有的人继续这样的生活下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了。” 我突然觉得他是一个很伟大也是很可怜的人,想到跟他的几次接触他并没有杀我们说明他不是一冷血的人,想着我就问了出来:“我们一直在追查你,可你为什么不杀我们呢?” 秦歌笑了笑:“不杀你们不是因为我心软,而是你也看到了,我是一个中国人,没准你们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的祖先,或者跟我的祖先有关系,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可我却不得不慎重,万一把你们杀了真出现了那种情况,我岂不是也不存在了,这种蝴蝶效应的威力是很大的,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可惜的是我的任务并没有全部完成。” 这时候我也听了个大概明白:“你剩下的任务是不是要把美国的秘密部队里那些吸血鬼和狼人全部都消灭?” “没错,只要他们存在始终都是威胁,所以要消灭他们,我把他们引到沙漠里,一是我怕错过刺杀沃尔夫的时间走的太急,而且一出来就惊动了这些僵尸,还没来得及从保护我的机器里拆卸下带来的量子炸弹,再有就是想把所有的畜生都引到这荒僻的地方一网打尽。所以我才会侵入美国政府的计算机,窃取了他们珍贵的资料,为的就是引他们出来。” “可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墓**里出现?”清风好奇的问。 秦歌苦笑:“你以为我想从这个鬼地方出来吗?我也说了,虫洞是不稳定的,它把你送到那里就是那里,我是没得挑的,就算虫洞把我送到一千万年前,也只能忍受,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如果虫洞能把我们送的那么精准的话,还用派出十五个战士吗?有两个就够了,对了,也许这些战士也曾经在历史里出现过,他们肯定不会坐等,会有所动作,这是名单你们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名字?”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用中文写了十五个人的名字,这些名字里有外国人也有中国人,所有的名字都不曾听说过,可突然我在这张纸的最下角,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那赫然是诺查丹玛斯。 三十章 大军 我指着名单上最后的那个名字惊讶的问秦歌:“他也是你们十五人中的一个?” 秦歌看了一眼,流露出一股自内心的微笑:“没错,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他从十二岁就认识并在一起战斗,我们都是最好的战士,所以才被挑选出来执行任务,他还在我之后出,可惜我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最后一句十分伤感,我听了也不禁为他难过,大熊见我俩说的这么热闹,好奇的探过脑袋向名单看了一眼,他见我一直指着那个名字,奇怪的问:“诺查丹玛斯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清风听到这个名字也惊讶的问秦歌:“诺查丹玛斯真的是你的朋友?” 秦歌也觉得我们的反应不大对,疑惑的问:“有什么不对的吗?难道他曾经出现过?” 清风惊讶的张大嘴,半天才说:“他何止出现过,而且还是大大的有名,他出现在中世纪的法国,曾经教人们用酒来消毒防止黑死病,他还留下一部著作,诸世纪。书里写的全是预言,路易十六世逃往瓦伦。拿破仑战败、希特勒死亡、伊朗国王退位,这些事实都在诺查丹玛斯的预言之中,而且都真实的生了。他还预言,1999年的7月,恐怖大王将从天而降,人类会由此逐渐灭亡。你是说他也和你一样是从一百年后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是,那他当然知道曾经生过的事情了。” “可是他写的诸世纪。全部都是以诗歌的形式出现,很是晦涩难懂,为什么他不直截了当的写出这些真实生过的事情?”我还是有些怀疑的问。 清风沉思了一下:“我觉得在当时那个社会环境中,用现在的语言方式写出来,肯定没人愿意看,不但看不懂也不会流传的这么久,还有中世纪的宗教迫害是很厉害的,为了避免被人说成散布邪说,也为了引起别人的重视和好奇心,他也不得不用诗歌的方式来表达。” 清风说的话很有道理,想象一个人从未来世界穿越到中世纪的人,他明明知道几百年后将要生令全人类都灭亡的灾难,却苦于无法拯救,这是一种很深的痛苦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所以他才会留下一本书,来述说几百年后将要生的事情,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同伴竟然在灾难将要开始的时候,回到了现在,并阻止了灾难的生。 几百年的秘密竟然是这么的离奇和简单,可这个秘密却永远也没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了,我们现在的处境,石棺里的五个人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我苦笑了一下说:“临死前能知道这样一个秘密,也不算是白死了。” 清风却有些不甘心,问秦歌:“你从虫洞出来同样遇见了这么多的僵尸,你是怎么出去的?” “我从虫洞出来直接落在了现在机器停留的那个地方,从机器里出来时僵尸们并没有复活,房间也是瞬间被点亮,我见前面有个石门毫不犹豫的奔去,接着拽了下铜环,门开了,我顺着来时的通道就跑出去了。” 清风不信的喊:“不可能,就算你能从这里跑出去,可从外面进来那个通道的石板上面全是厚厚的沙子,你又怎么能掀动跑出去?” 秦歌无奈的摊了下手:“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出去的时候就洞口只有一块石板,上面根本就没有沙子,我轻轻的一推就出去了,就这么简单。” 清风想了下问:“你出去距离现在又多长时间了?”。秦歌微一沉吟:“到今天为止,正好是十五天。” 清风掐指一算:“不好,今天正好是阴历十五月圆之期,照你这么说龙卷风会每隔半个月来一次,也就是说,咱们今天要是出不去,想要出去就得等半个月以后才有机会。每半个月就有一次白龙吸水,这个旱魃果真不亏是上古的凶神,竟然有这样的神通。” 我苦笑着对他说:“你还有心情想能不能走出那个洞口?现在这个鬼地方,咱们能出去这个房间的石门我就谢天谢地了。对了,一会僵尸要爬进来我可不想被他们咬死,大熊,秦歌,你俩都有枪干脆就给我来个痛快的。” 大熊瞪着大眼看着我问:“你痛快了,我怎么办?” 清风仔细听了听外面,好奇的说:“这些僵尸怎么没动静了?” 这句话一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支楞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外边的动静,可听了一会,外面果然没有了半点声响,清风对大熊说:“你蹲下,我踩着你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大熊很不满的的嘟囔:“你怎么不蹲下?”可还是弯下了腰,清风刚踩在他肩膀上,还没等大熊站直,石棺突然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这一动闪了清风一下,差点摔倒。 摇晃的力度越来越大,大家惶恐的互相看了看,谁也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就在都疑惑不定的时候,石棺竟然在晃悠中升高,我一把摁住大熊使劲向上一挺,双手扒住石棺的边,向外一看,就见密密麻麻的僵尸排成整齐的队形,向石门外齐齐的走去,我们安身的石棺下面无数的僵尸费力的抬起石棺也跟着晃晃悠悠的向外走。 “老陈,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下面传来清风的问话。 “僵尸把我们抬起来了,正在向外走。”我刚说完,清风急急的说:“你下来我上去看看。” 大熊觉得很亏,恼怒的说:“妈的,我也想上去看看,你俩谁蹲下让我也看看?” 我跳下来,清风也不理大熊,踩着他的肩膀就扒了上去,他一上去我就感觉石棺前进的度加快,随着度的加快,石棺也变得不稳当,有些左摇右摆,此时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心中又是忐忑又是焦急。我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些僵尸为什么要抬着这个大石棺向外走? 我刚想问清风外面是个什么情况,秦歌一把将清风拽下来,接着一跃,从那个空隙中跳了上去,看样子应该是翻了上去。他上去了半天也不下来,想来是要呆在石盖子上了。 等了会还没见他下来,又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在这几乎完全被封闭起来的空间里,压抑的气息浓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咬了咬牙,使劲向上一跳,扒住石棺的边费力的想爬到石棺的盖子上,可这个空隙实在是太小,我又没有秦歌的身手只能小心翼翼的向上爬,刚摸到盖子的边就听大熊和清风齐声而又关切的问:“老陈,你要干什么?” 我一边爬,一边费力的向他俩说:“我到石棺上面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话刚说完,我身子已经钻了出去,可这时僵尸的度又慢了下来,这一块一慢之间,石棺有个稍微的停顿,我一个不稳,仰身向下面摔倒,我一闭眼,心想“完了,还是喂了僵尸了。”还没等我想完,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拽了回来。 我惊魂未定的狠喘了几口气,就见秦歌仍然拽着我的衣服,我感激的对他说:“谢谢你了。” 秦歌对我笑了笑,这笑容竟是说不出的温暖,他拍拍盖子示意我坐下,我小心的坐在盖子上,四下看了看,这石盖子很平,宽近四米,只要不是有太激烈的运动,不会轻易的掉下去,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僵尸,可是不知为什么,它们竟忽视了我们的存在,数不清的僵尸排着整齐的队伍走出我们所在的房间。 走出这个足球场般大小的房间,来到宽阔的神殿,四个大门里不停的涌出无数的僵尸,原来我们进来神殿来的那个小门现在变成了宽高都有百米一个大斜坡,隐约的从外面吹来一阵阵的凉风,厚厚的石墙不见,变成了坦途。直通外面。 一队队的僵尸沉默的向外面走去,可这么多的僵尸在这如此寂静的地方齐齐走动,声音汇聚在一起,出“啪啪啪啪…….”巨大的声响。 我和秦歌坐在石盖子上看着如此多的僵尸,心里也都麻,谁也不敢乱动,随着僵尸向外慢慢移动。眼看就要走出这个神秘的墓**,身后突然传来“轰~~”一声巨响,我回头一看,无数的僵尸推到了那个巨大旱魃的神像。 随着神像被推到,一个上下左右都有三米,遍体通红的肉球闪现出来,这肉球像是一个巨大的红灯笼,散出妖艳的红色光芒。许多的僵尸仰头高举双手,形成一个平坦的手床。肉球平稳的落在僵尸们的手床上,这些僵尸开始慢慢托着肉球向我们这个方向移动。这时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围绕在我们石棺四周全是僵尸,想跑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如果要是到了空旷的外面,也许还有机会找个空挡逃出去。 想到这我小心的爬到缝隙,对里面的三个人说:“僵尸托着石棺正在往外走,等走出了这墓**,到了沙漠咱们也许还有机会逃走,现在僵尸对咱们无视,你们几个快上来。” 听了我的话,大熊和清风先把凯瑟琳托上来,我接住她坐好,又把他俩也拽了上来,清风上来看清楚四周的情景,当时就楞了,过了半饷才对我说:“这是僵尸大军啊,他们都复活了,这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他不说谁都没想到这一层,可如今我们几个自己都性命难保又那能顾得上那么多,听完清风的话,大家都很沉默,一是想到了如此多的僵尸突然出现在人类世界造成的灾难,再一个也怕惊倒僵尸把我们都吃了。 随着“啪啪啪啪…….”响亮的声响中,我们被僵尸抬着一步一步踏上并不陡峭的斜坡走出了这个巨大的墓**,此时那个被龙卷风吹出来的沙坑已经不见,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出口。出了墓**,一阵凉风吹来,我顿感精神一振,月亮已经满圆,撒向大地一片银辉,天空十分清朗,人的视线在这样的月色里竟然没有丝毫的阻碍。 僵死抬着我们慢慢的走上了一个沙丘,我向前方一看,就见月光下,前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僵尸,竟是一眼都望不到头,而后面仍然有无数的僵尸慢慢的涌出来。 这真的是由僵尸组成的一支大军。 三十章 大军 我指着名单上最后的那个名字惊讶的问秦歌:“他也是你们十五人中的一个?” 秦歌看了一眼,流露出一股自内心的微笑:“没错,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他从十二岁就认识并在一起战斗,我们都是最好的战士,所以才被挑选出来执行任务,他还在我之后出,可惜我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最后一句十分伤感,我听了也不禁为他难过,大熊见我俩说的这么热闹,好奇的探过脑袋向名单看了一眼,他见我一直指着那个名字,奇怪的问:“诺查丹玛斯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清风听到这个名字也惊讶的问秦歌:“诺查丹玛斯真的是你的朋友?” 秦歌也觉得我们的反应不大对,疑惑的问:“有什么不对的吗?难道他曾经出现过?” 清风惊讶的张大嘴,半天才说:“他何止出现过,而且还是大大的有名,他出现在中世纪的法国,曾经教人们用酒来消毒防止黑死病,他还留下一部著作,诸世纪。书里写的全是预言,路易十六世逃往瓦伦。拿破仑战败、希特勒死亡、伊朗国王退位,这些事实都在诺查丹玛斯的预言之中,而且都真实的生了。他还预言,1999年的7月,恐怖大王将从天而降,人类会由此逐渐灭亡。你是说他也和你一样是从一百年后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是,那他当然知道曾经生过的事情了。” “可是他写的诸世纪。全部都是以诗歌的形式出现,很是晦涩难懂,为什么他不直截了当的写出这些真实生过的事情?”我还是有些怀疑的问。 清风沉思了一下:“我觉得在当时那个社会环境中,用现在的语言方式写出来,肯定没人愿意看,不但看不懂也不会流传的这么久,还有中世纪的宗教迫害是很厉害的,为了避免被人说成散布邪说,也为了引起别人的重视和好奇心,他也不得不用诗歌的方式来表达。” 清风说的话很有道理,想象一个人从未来世界穿越到中世纪的人,他明明知道几百年后将要生令全人类都灭亡的灾难,却苦于无法拯救,这是一种很深的痛苦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所以他才会留下一本书,来述说几百年后将要生的事情,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同伴竟然在灾难将要开始的时候,回到了现在,并阻止了灾难的生。 几百年的秘密竟然是这么的离奇和简单,可这个秘密却永远也没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了,我们现在的处境,石棺里的五个人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我苦笑了一下说:“临死前能知道这样一个秘密,也不算是白死了。” 清风却有些不甘心,问秦歌:“你从虫洞出来同样遇见了这么多的僵尸,你是怎么出去的?” “我从虫洞出来直接落在了现在机器停留的那个地方,从机器里出来时僵尸们并没有复活,房间也是瞬间被点亮,我见前面有个石门毫不犹豫的奔去,接着拽了下铜环,门开了,我顺着来时的通道就跑出去了。” 清风不信的喊:“不可能,就算你能从这里跑出去,可从外面进来那个通道的石板上面全是厚厚的沙子,你又怎么能掀动跑出去?” 秦歌无奈的摊了下手:“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出去的时候就洞口只有一块石板,上面根本就没有沙子,我轻轻的一推就出去了,就这么简单。” 清风想了下问:“你出去距离现在又多长时间了?”。秦歌微一沉吟:“到今天为止,正好是十五天。” 清风掐指一算:“不好,今天正好是阴历十五月圆之期,照你这么说龙卷风会每隔半个月来一次,也就是说,咱们今天要是出不去,想要出去就得等半个月以后才有机会。每半个月就有一次白龙吸水,这个旱魃果真不亏是上古的凶神,竟然有这样的神通。” 我苦笑着对他说:“你还有心情想能不能走出那个洞口?现在这个鬼地方,咱们能出去这个房间的石门我就谢天谢地了。对了,一会僵尸要爬进来我可不想被他们咬死,大熊,秦歌,你俩都有枪干脆就给我来个痛快的。” 大熊瞪着大眼看着我问:“你痛快了,我怎么办?” 清风仔细听了听外面,好奇的说:“这些僵尸怎么没动静了?” 这句话一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支楞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外边的动静,可听了一会,外面果然没有了半点声响,清风对大熊说:“你蹲下,我踩着你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大熊很不满的的嘟囔:“你怎么不蹲下?”可还是弯下了腰,清风刚踩在他肩膀上,还没等大熊站直,石棺突然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这一动闪了清风一下,差点摔倒。 摇晃的力度越来越大,大家惶恐的互相看了看,谁也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就在都疑惑不定的时候,石棺竟然在晃悠中升高,我一把摁住大熊使劲向上一挺,双手扒住石棺的边,向外一看,就见密密麻麻的僵尸排成整齐的队形,向石门外齐齐的走去,我们安身的石棺下面无数的僵尸费力的抬起石棺也跟着晃晃悠悠的向外走。 “老陈,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下面传来清风的问话。 “僵尸把我们抬起来了,正在向外走。”我刚说完,清风急急的说:“你下来我上去看看。” 大熊觉得很亏,恼怒的说:“妈的,我也想上去看看,你俩谁蹲下让我也看看?” 我跳下来,清风也不理大熊,踩着他的肩膀就扒了上去,他一上去我就感觉石棺前进的度加快,随着度的加快,石棺也变得不稳当,有些左摇右摆,此时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心中又是忐忑又是焦急。我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些僵尸为什么要抬着这个大石棺向外走? 我刚想问清风外面是个什么情况,秦歌一把将清风拽下来,接着一跃,从那个空隙中跳了上去,看样子应该是翻了上去。他上去了半天也不下来,想来是要呆在石盖子上了。 等了会还没见他下来,又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在这几乎完全被封闭起来的空间里,压抑的气息浓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咬了咬牙,使劲向上一跳,扒住石棺的边费力的想爬到石棺的盖子上,可这个空隙实在是太小,我又没有秦歌的身手只能小心翼翼的向上爬,刚摸到盖子的边就听大熊和清风齐声而又关切的问:“老陈,你要干什么?” 我一边爬,一边费力的向他俩说:“我到石棺上面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话刚说完,我身子已经钻了出去,可这时僵尸的度又慢了下来,这一块一慢之间,石棺有个稍微的停顿,我一个不稳,仰身向下面摔倒,我一闭眼,心想“完了,还是喂了僵尸了。”还没等我想完,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拽了回来。 我惊魂未定的狠喘了几口气,就见秦歌仍然拽着我的衣服,我感激的对他说:“谢谢你了。” 秦歌对我笑了笑,这笑容竟是说不出的温暖,他拍拍盖子示意我坐下,我小心的坐在盖子上,四下看了看,这石盖子很平,宽近四米,只要不是有太激烈的运动,不会轻易的掉下去,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僵尸,可是不知为什么,它们竟忽视了我们的存在,数不清的僵尸排着整齐的队伍走出我们所在的房间。 走出这个足球场般大小的房间,来到宽阔的神殿,四个大门里不停的涌出无数的僵尸,原来我们进来神殿来的那个小门现在变成了宽高都有百米一个大斜坡,隐约的从外面吹来一阵阵的凉风,厚厚的石墙不见,变成了坦途。直通外面。 一队队的僵尸沉默的向外面走去,可这么多的僵尸在这如此寂静的地方齐齐走动,声音汇聚在一起,出“啪啪啪啪…….”巨大的声响。 我和秦歌坐在石盖子上看着如此多的僵尸,心里也都麻,谁也不敢乱动,随着僵尸向外慢慢移动。眼看就要走出这个神秘的墓**,身后突然传来“轰~~”一声巨响,我回头一看,无数的僵尸推到了那个巨大旱魃的神像。 随着神像被推到,一个上下左右都有三米,遍体通红的肉球闪现出来,这肉球像是一个巨大的红灯笼,散出妖艳的红色光芒。许多的僵尸仰头高举双手,形成一个平坦的手床。肉球平稳的落在僵尸们的手床上,这些僵尸开始慢慢托着肉球向我们这个方向移动。这时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围绕在我们石棺四周全是僵尸,想跑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如果要是到了空旷的外面,也许还有机会找个空挡逃出去。 想到这我小心的爬到缝隙,对里面的三个人说:“僵尸托着石棺正在往外走,等走出了这墓**,到了沙漠咱们也许还有机会逃走,现在僵尸对咱们无视,你们几个快上来。” 听了我的话,大熊和清风先把凯瑟琳托上来,我接住她坐好,又把他俩也拽了上来,清风上来看清楚四周的情景,当时就楞了,过了半饷才对我说:“这是僵尸大军啊,他们都复活了,这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他不说谁都没想到这一层,可如今我们几个自己都性命难保又那能顾得上那么多,听完清风的话,大家都很沉默,一是想到了如此多的僵尸突然出现在人类世界造成的灾难,再一个也怕惊倒僵尸把我们都吃了。 随着“啪啪啪啪…….”响亮的声响中,我们被僵尸抬着一步一步踏上并不陡峭的斜坡走出了这个巨大的墓**,此时那个被龙卷风吹出来的沙坑已经不见,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出口。出了墓**,一阵凉风吹来,我顿感精神一振,月亮已经满圆,撒向大地一片银辉,天空十分清朗,人的视线在这样的月色里竟然没有丝毫的阻碍。 僵死抬着我们慢慢的走上了一个沙丘,我向前方一看,就见月光下,前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僵尸,竟是一眼都望不到头,而后面仍然有无数的僵尸慢慢的涌出来。 这真的是由僵尸组成的一支大军。 三十一章 大战 眼前的情景既壮观又恐怖,大大的石棺在僵尸群中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浪涛起伏不定。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僵尸,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空隙可以让我们逃跑,大家都惊恐的看着潮水一般的僵尸向前移动。 夜已深,月光下如潮水的僵尸突然停止了走动,可抬着石棺的僵尸却还在向前并不停下,前行的路上,其它的僵尸机械的闪出一条通道。我不知道其他的僵尸为什么会停下,但看它们的样子仿佛是在等待什么,就这样我们被抬着向前,向前,再向前。 走了一段我突然现,我们这座石棺并不是唯一的,在我们的左右两侧,清楚的能看见每隔几百米就有一个类似的石棺被僵尸抬着向前移动。太远的看不太清楚,数了一下能看见的大概有十几个。 我们都很紧张,大气也不敢喘。就这么眼看着所有的石棺都被抬到了僵尸的最前面,到了这里我才知道为什么僵尸不在前进。就见前面连绵起伏的沙丘上突然出现了许多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来,这些人全都是外国人,排成几排,看上去怎么也得有千八百个,各个神情肃穆,最前面领头的是一个颇有气度的中年男子,神色平静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僵尸。 我们的石棺正对着这些黑衣人,大熊惊异的问:“这些老外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见了僵尸也不跑?”秦歌仔细向前看了看,小声对我们说:“这些都是吸血鬼和狼人,肯定是追我来的,可他们想不到却碰见了这么多的僵尸,这下有热闹看了。” 有热闹看?我一楞,随即想到秦歌是想借这些僵尸的手,把吸血鬼和狼人消灭掉,可就算消灭了吸血鬼和狼人,这些僵尸又怎么办?这话我也只是藏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回头一看却见看秦歌面带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僵尸抬着我们在离那些吸血鬼和狼人还有五六百米距离的时候停下,最先领头的中年男子目光炯炯看向我们,秦歌突然很嚣张的站起来,朝那男子吹了声悠扬的口哨,大声的招呼:“喂~~大蝙蝠,我在这呢!!” 按道理来说,这些吸血鬼和狼人见到这么多的僵尸肯定是要逃走的,可秦歌这么一弄,搞的好像这些僵尸都是他安排好的一样,而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其实也是自身难保。 带头的男子明显的看见了秦歌,他并没有显得焦躁或是不安,而是伸手取出上衣口袋的白丝帕,轻轻擦了下嘴,又从容的擦了下手,然后高举起手帕一松,白色的手帕在月色下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随风飘远。 手帕一飞出,前排几百个黑衣人突然开始面对月亮“呜~~~嗷……”嘶声大叫,叫声中身体开始快膨胀,就听一阵衣服碎裂的声音响起,几百人都变成了高大挺立的狼人,这些狼人身高都有两米多,后腿直立,硕大的狼头无比凶恶,双眼冒出血红的光芒。 叫声惊动了僵尸,“吱~~吱…咔…”声中所有的石棺突然都打开一道缝隙,接着每个里面都蹦出一个红头僵尸,这些个红头僵尸跟我们之前看见的那个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每个人手中的武器都不一样。 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红头僵尸,我们都被吓了一跳,对面的狼人更加狂躁,仰天不停的嘶喊仿佛是想要吓退这些僵尸,红头僵尸出现都站在棺盖上面,突然所有的红头僵尸都举起手中各种各样的武器,仰天一声狂喊:“吼……” 他们手中的武器有刀,有剑,斧头长枪,不一而足,所有的红头僵尸都在呐喊,唯独我们这里依然沉静,或许是这种沉静有些反常,离的近的几个红头僵尸已经慢慢向我们这边扭头,这一下我们心中更是麻,还没等僵尸和这些狼人吸血鬼大战我们恐怕就被现,清风灵机一动朝大熊说:“你快站起来也跟着喊。” 大熊瞪着大眼睛朝他问:“我喊管个屁用?” 清风着急的说:“好歹试一下,咱们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肯定会引起僵尸的注意。” 大熊狠狠的瞪着他:“你怎么不喊?” 清风着急的说:“咱们这几个人里就你的体型和面貌像僵尸王,我们瘦不拉吉的,站起来也不像啊,快快!!你别墨迹了,赶紧举起手电筒跟着喊!” 清风这么一说,大熊也觉得有道理,四下看了看,见几个红头僵尸马上就要转过头看清楚我们,马上学着其他红头僵尸的样子,身子一挺高高举起手电筒,装模做样的仰天“吼~~~”一声大叫。 还别说他这一叫真管用,离的近的几个红头僵尸听他一叫,再也不看向我们,狂暴的高举着手中的武器,朝着那些狼人狂吼。 我们都擦了把汗,松了口气,只有大熊还在那“吼吼…”的叫着,清风看大熊的样子忍不住说了句:“别说你还真有当僵尸的潜质。” 大熊本来就心不顺,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恼怒起来:“滚一边去,再说风凉话,老子把你扔下去!!” 大熊话刚说完,我们身后密密麻麻的僵尸开始动了,所有的僵尸如潮水一般怪叫着冲向前面的狼人和吸血鬼,而这些站在棺盖上的红头僵尸,仿佛指挥若定的大将军,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前指,指挥着其它僵尸进攻。 僵尸一动狼人们也开始撒开大步,怒吼着冲向僵尸。月光下就见数不清的僵尸和几百个狼人有如两军对战一般互相冲撞在一切,无数的僵尸被抛上天空,大地顿时烟尘弥漫,好一场大战。大熊看得目眩神迷,喃喃自语的说:“我靠,这可比好莱坞大片好看多了啊。” 狼人很强壮冲击力也强,他们很有默契的只是向我们这个石棺冲,狼人的彪悍和凶残大大出了我们的预料,这些狼人后蹄直立着快的奔跑,前爪疯狂的抓扯挡在他们面前的僵尸,无数的僵尸被他们撕碎扔的满天都是。 可这些狼人在彪悍凶残,比起密密麻麻怎么也得有几万的僵尸来说,还是太少了点,僵尸们不惧消耗,常常是几十个围住一个狼人狠斗,僵尸们也不是慈悲的善人,但凡咬住这些狼人,那是死活都不肯松口,任凭狼人带着他们四处狂奔。僵尸实在是太多,常常是十几个咬住一个狼人,而狼人在疼痛和狂怒下带着十几个僵尸乱窜。 这是一场跟人类无关的大战,在寂静的沙漠中,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愈演愈烈。我们几个都被这大场面镇住,目瞪口呆的看着,看了半天清风突然问:“那些吸血鬼怎么不变身?” 秦歌笑笑:“这些吸血鬼比狼人要高级些,它们是想等这些个傻狼人冲锋的差不多的时候在一击得手,他们变身并没有多大的作用,除了能飞以外没什么特别的。不过他们马上就要进攻了。” 果然如秦歌所说,狼人强大的冲击力还是在僵尸重重包围下,突出了一个小口子,这时候吸血鬼们动了,他们度非常快,如阵黑风一样二三百人转眼就到了石棺面前,我心下大惊,这些抬着我们的僵尸要是被他们一冲,我们肯定就得跌落下去,只要进了僵尸和狼人吸血鬼正在战斗的圈子,我们几个可就真的危险了。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秦歌猛然向后一退身子一侧到了凯瑟琳的身后,沙漠之鹰已经握在手中,可他并没有向吸血鬼射击,反而一把抓住凯瑟琳的衣服,枪顶在了她的脑门上。 这几下非常突然,等我们反映过来,凯瑟琳已经被制服。我大吃一惊,急忙问:“你这是干什么?” 秦歌没理我冷笑的看着凯瑟琳:“这个时候了,还要装下去吗?”然后砰朝着凯瑟琳的手臂就是一枪,凯瑟琳里“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右胳膊被打得鲜血淋漓。奇怪的是那些吸血鬼听到凯瑟琳的叫声,竟然都停下进攻,齐齐看向石棺上的我们。 秦歌一把抓住凯瑟琳的头,猛地一拽,扭着面对那些吸血鬼,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大声的朝他们喊:“在向前,我就杀了她。” 吸血鬼们听见这声喊,果然不敢在向前,就在这一瞬间,被那些狼人突出的小口子又被僵尸们给堵上,这一下这些狼人和吸血鬼都被僵尸密密麻麻的包围起来。 僵尸们的度也非常快,转眼之间已经纠缠住了吸血鬼,这下变成了个死局,我们的石棺成了中心,吸血鬼和狼人想突进来,僵尸们想把他们消灭,两方四下混战,却给我们腾出了一点时间。 大熊不解的问秦歌:“你抓住凯瑟琳干什么?” 秦歌冷笑:“这位凯瑟琳可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吸血鬼女王。”说完又一枪打在凯瑟琳的腿上,这一枪打中虽然鲜血直流,凯瑟琳却不在喊叫,秦歌笑眯眯的问她:“我说的对不对女王?” 凯瑟琳中了两枪,双眼开始变得通红,恶狠狠的朝秦歌一呲牙,这一下我也看的清楚,突然她口中多出两颗尖利的獠牙。他刚一呲牙,秦歌照他嘴上的獠牙就是一枪,砰一声响,凯瑟琳嘴里鲜血如喷泉一样直喷,可她并没死,反而“啊~~”一声尖叫。 狼人和吸血鬼听见她的叫声,突然变得急切起来,攻击的更加猛烈。 三十一章 大战 眼前的情景既壮观又恐怖,大大的石棺在僵尸群中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浪涛起伏不定。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僵尸,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空隙可以让我们逃跑,大家都惊恐的看着潮水一般的僵尸向前移动。 夜已深,月光下如潮水的僵尸突然停止了走动,可抬着石棺的僵尸却还在向前并不停下,前行的路上,其它的僵尸机械的闪出一条通道。我不知道其他的僵尸为什么会停下,但看它们的样子仿佛是在等待什么,就这样我们被抬着向前,向前,再向前。 走了一段我突然现,我们这座石棺并不是唯一的,在我们的左右两侧,清楚的能看见每隔几百米就有一个类似的石棺被僵尸抬着向前移动。太远的看不太清楚,数了一下能看见的大概有十几个。 我们都很紧张,大气也不敢喘。就这么眼看着所有的石棺都被抬到了僵尸的最前面,到了这里我才知道为什么僵尸不在前进。就见前面连绵起伏的沙丘上突然出现了许多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来,这些人全都是外国人,排成几排,看上去怎么也得有千八百个,各个神情肃穆,最前面领头的是一个颇有气度的中年男子,神色平静的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僵尸。 我们的石棺正对着这些黑衣人,大熊惊异的问:“这些老外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见了僵尸也不跑?”秦歌仔细向前看了看,小声对我们说:“这些都是吸血鬼和狼人,肯定是追我来的,可他们想不到却碰见了这么多的僵尸,这下有热闹看了。” 有热闹看?我一楞,随即想到秦歌是想借这些僵尸的手,把吸血鬼和狼人消灭掉,可就算消灭了吸血鬼和狼人,这些僵尸又怎么办?这话我也只是藏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回头一看却见看秦歌面带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僵尸抬着我们在离那些吸血鬼和狼人还有五六百米距离的时候停下,最先领头的中年男子目光炯炯看向我们,秦歌突然很嚣张的站起来,朝那男子吹了声悠扬的口哨,大声的招呼:“喂~~大蝙蝠,我在这呢!!” 按道理来说,这些吸血鬼和狼人见到这么多的僵尸肯定是要逃走的,可秦歌这么一弄,搞的好像这些僵尸都是他安排好的一样,而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其实也是自身难保。 带头的男子明显的看见了秦歌,他并没有显得焦躁或是不安,而是伸手取出上衣口袋的白丝帕,轻轻擦了下嘴,又从容的擦了下手,然后高举起手帕一松,白色的手帕在月色下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随风飘远。 手帕一飞出,前排几百个黑衣人突然开始面对月亮“呜~~~嗷……”嘶声大叫,叫声中身体开始快膨胀,就听一阵衣服碎裂的声音响起,几百人都变成了高大挺立的狼人,这些狼人身高都有两米多,后腿直立,硕大的狼头无比凶恶,双眼冒出血红的光芒。 叫声惊动了僵尸,“吱~~吱…咔…”声中所有的石棺突然都打开一道缝隙,接着每个里面都蹦出一个红头僵尸,这些个红头僵尸跟我们之前看见的那个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每个人手中的武器都不一样。 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红头僵尸,我们都被吓了一跳,对面的狼人更加狂躁,仰天不停的嘶喊仿佛是想要吓退这些僵尸,红头僵尸出现都站在棺盖上面,突然所有的红头僵尸都举起手中各种各样的武器,仰天一声狂喊:“吼……” 他们手中的武器有刀,有剑,斧头长枪,不一而足,所有的红头僵尸都在呐喊,唯独我们这里依然沉静,或许是这种沉静有些反常,离的近的几个红头僵尸已经慢慢向我们这边扭头,这一下我们心中更是麻,还没等僵尸和这些狼人吸血鬼大战我们恐怕就被现,清风灵机一动朝大熊说:“你快站起来也跟着喊。” 大熊瞪着大眼睛朝他问:“我喊管个屁用?” 清风着急的说:“好歹试一下,咱们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肯定会引起僵尸的注意。” 大熊狠狠的瞪着他:“你怎么不喊?” 清风着急的说:“咱们这几个人里就你的体型和面貌像僵尸王,我们瘦不拉吉的,站起来也不像啊,快快!!你别墨迹了,赶紧举起手电筒跟着喊!” 清风这么一说,大熊也觉得有道理,四下看了看,见几个红头僵尸马上就要转过头看清楚我们,马上学着其他红头僵尸的样子,身子一挺高高举起手电筒,装模做样的仰天“吼~~~”一声大叫。 还别说他这一叫真管用,离的近的几个红头僵尸听他一叫,再也不看向我们,狂暴的高举着手中的武器,朝着那些狼人狂吼。 我们都擦了把汗,松了口气,只有大熊还在那“吼吼…”的叫着,清风看大熊的样子忍不住说了句:“别说你还真有当僵尸的潜质。” 大熊本来就心不顺,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恼怒起来:“滚一边去,再说风凉话,老子把你扔下去!!” 大熊话刚说完,我们身后密密麻麻的僵尸开始动了,所有的僵尸如潮水一般怪叫着冲向前面的狼人和吸血鬼,而这些站在棺盖上的红头僵尸,仿佛指挥若定的大将军,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前指,指挥着其它僵尸进攻。 僵尸一动狼人们也开始撒开大步,怒吼着冲向僵尸。月光下就见数不清的僵尸和几百个狼人有如两军对战一般互相冲撞在一切,无数的僵尸被抛上天空,大地顿时烟尘弥漫,好一场大战。大熊看得目眩神迷,喃喃自语的说:“我靠,这可比好莱坞大片好看多了啊。” 狼人很强壮冲击力也强,他们很有默契的只是向我们这个石棺冲,狼人的彪悍和凶残大大出了我们的预料,这些狼人后蹄直立着快的奔跑,前爪疯狂的抓扯挡在他们面前的僵尸,无数的僵尸被他们撕碎扔的满天都是。 可这些狼人在彪悍凶残,比起密密麻麻怎么也得有几万的僵尸来说,还是太少了点,僵尸们不惧消耗,常常是几十个围住一个狼人狠斗,僵尸们也不是慈悲的善人,但凡咬住这些狼人,那是死活都不肯松口,任凭狼人带着他们四处狂奔。僵尸实在是太多,常常是十几个咬住一个狼人,而狼人在疼痛和狂怒下带着十几个僵尸乱窜。 这是一场跟人类无关的大战,在寂静的沙漠中,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愈演愈烈。我们几个都被这大场面镇住,目瞪口呆的看着,看了半天清风突然问:“那些吸血鬼怎么不变身?” 秦歌笑笑:“这些吸血鬼比狼人要高级些,它们是想等这些个傻狼人冲锋的差不多的时候在一击得手,他们变身并没有多大的作用,除了能飞以外没什么特别的。不过他们马上就要进攻了。” 果然如秦歌所说,狼人强大的冲击力还是在僵尸重重包围下,突出了一个小口子,这时候吸血鬼们动了,他们度非常快,如阵黑风一样二三百人转眼就到了石棺面前,我心下大惊,这些抬着我们的僵尸要是被他们一冲,我们肯定就得跌落下去,只要进了僵尸和狼人吸血鬼正在战斗的圈子,我们几个可就真的危险了。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秦歌猛然向后一退身子一侧到了凯瑟琳的身后,沙漠之鹰已经握在手中,可他并没有向吸血鬼射击,反而一把抓住凯瑟琳的衣服,枪顶在了她的脑门上。 这几下非常突然,等我们反映过来,凯瑟琳已经被制服。我大吃一惊,急忙问:“你这是干什么?” 秦歌没理我冷笑的看着凯瑟琳:“这个时候了,还要装下去吗?”然后砰朝着凯瑟琳的手臂就是一枪,凯瑟琳里“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右胳膊被打得鲜血淋漓。奇怪的是那些吸血鬼听到凯瑟琳的叫声,竟然都停下进攻,齐齐看向石棺上的我们。 秦歌一把抓住凯瑟琳的头,猛地一拽,扭着面对那些吸血鬼,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大声的朝他们喊:“在向前,我就杀了她。” 吸血鬼们听见这声喊,果然不敢在向前,就在这一瞬间,被那些狼人突出的小口子又被僵尸们给堵上,这一下这些狼人和吸血鬼都被僵尸密密麻麻的包围起来。 僵尸们的度也非常快,转眼之间已经纠缠住了吸血鬼,这下变成了个死局,我们的石棺成了中心,吸血鬼和狼人想突进来,僵尸们想把他们消灭,两方四下混战,却给我们腾出了一点时间。 大熊不解的问秦歌:“你抓住凯瑟琳干什么?” 秦歌冷笑:“这位凯瑟琳可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吸血鬼女王。”说完又一枪打在凯瑟琳的腿上,这一枪打中虽然鲜血直流,凯瑟琳却不在喊叫,秦歌笑眯眯的问她:“我说的对不对女王?” 凯瑟琳中了两枪,双眼开始变得通红,恶狠狠的朝秦歌一呲牙,这一下我也看的清楚,突然她口中多出两颗尖利的獠牙。他刚一呲牙,秦歌照他嘴上的獠牙就是一枪,砰一声响,凯瑟琳嘴里鲜血如喷泉一样直喷,可她并没死,反而“啊~~”一声尖叫。 狼人和吸血鬼听见她的叫声,突然变得急切起来,攻击的更加猛烈。 三十二章 预言 凯瑟琳一呲牙,大家都看的清楚,清风立刻大叫:“靠,我就一直觉得你不对劲,心里对你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厌烦,原来你才是最大的boss啊。怪不得到了后来你连话都不说了,你隐藏的也太深了。” 大熊也怒了大声的骂:“妈的,你个死骗子,原来你是扮猪吃老虎啊,还假惺惺的跟我们说你家族被人迫害,你就是想引起我们的同情,是吗?” 凯瑟琳也不辩解,反而朝那些吸血鬼狂喊:“不要纠缠,赶快逃跑,沃尔夫死了就在扶植一个新傀儡。” 一瞬间,以前不理解的事,都有了答案,原来凯瑟琳才是真正的幕后操盘手,想必沃尔夫就是吸血鬼扶植起来的傀儡,然后他们故意造成一系列的事故,使美国总统意外身死,接着就可以操控这个世界上最达的国家,引起战争后从中取利。 只是凯瑟琳没想到沃尔夫会死,秦歌又偷走了一分秘密文件,凯瑟琳为了查访秦歌杀死沃尔夫的目的,在沃尔夫死后换了一种身份,全程参与了抓捕凶手的过程,她非要我们加入进来就是想掩饰她的身份,任谁也想不到最强的人竟然藏在最弱的队伍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出奇制胜。这女人当真是好算计,好预谋。 可令我不解的是,秦歌又是如何识破她身份的呢? 凯瑟琳喊完,秦歌照着她另一颗獠牙又是一枪,沙漠之鹰的威力十分强大,要是一般人的脑袋被沙漠之鹰轰一枪早就像西瓜一样被打的稀碎了,可这一枪下去凯瑟琳却只是流血,并未造成太大的伤害,离死亡还远,由此可见吸血鬼身体的强悍。可这一枪也让她再也不能说出话来了。 秦歌面带微笑对凯瑟琳说:“你一定想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来的?我让你死个明白。这十几年我杀的吸血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很不寻常,在那个山崖上向你袭击的时候你明明可以避过,却还是挨了我一下,你以为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可是你错了,别忘了我跟你们战斗了十几年,你们的一切我了如指掌,当我手指碰到你皮肤的一刹那就已经知道你不人类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装晕过去,但我想一定有阴谋。于是我就将计就计,装作不知道,你果然跟这三个傻小子追来了沙漠。在那片废墟第二次我击倒你的时候特意对你下了重手,要是一般的吸血鬼早就重伤,可你仍然毫无损,从那时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吸血鬼里面的重要人物。然后我就一直在那个沙坑边上等着你来找。我相信只要手上有了你,也不怕这些个小蝙蝠不来,如今你们的秘密部队都在这里了,留着你也没用了,现在你可以痛快的去死了。” 凯瑟琳紧紧的盯着秦歌,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说:“你很聪明,可是你阻止不了我们,只要他们有一个人逃出去,仍然可以依照计划行事。人类仍将被消灭。” 秦歌微微一笑,拽着她头向高举了举:“蝙蝠!你就别痴心妄想了,看看你的这些手下,这么多的僵尸他们能够突围出去吗?” 石棺上的枪声一响,所有的吸血鬼都看见了凯瑟琳被秦歌制住的这一幕,他话音刚落一个奋战中的吸血鬼突然变身,凌空向秦歌扑来,秦歌见机的快,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打在蝙蝠头上把他轰烂的一瞬间,凯瑟琳突然滚了一下,急的向上跃起,张开大口向秦歌凌空咬下。 这一下又快又狠,度已经出了我所认知的范畴,这时候秦歌已是来不及反应,等我回过味来也已经来不及帮忙,眼看着凯瑟琳的牙齿就要咬在秦歌的脖子上。清风却早就在防备凯瑟琳,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突然多出一张黄符,还没等凯瑟琳落下,他凌空一拍,黄符借着微风沾到了凯瑟琳的身上,就这一下凯瑟琳在空中的身形顿了一顿。 她一顿秦歌已经转过身,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那把幽蓝的匕,他转身挥手,一道蓝光划过,凯瑟琳双眼大睁,一副不甘心不敢相信的样子,脖子上一道红线慢慢扩大,秦歌一把拽住她的头轻轻一提,竟把她的头颅给提了起来。 秦歌提起她的头,凯瑟琳的身子轰然倒下,还没等倒在棺盖上,秦歌一脚将她的尸体踢飞,无数的僵尸接住凯瑟琳的尸体,撕了个稀烂。 秦歌把凯瑟琳的脑袋狠狠的扔向还在奋战的吸血鬼和狼人附近,那些吸血鬼和狼人见到凯瑟琳的脑袋更加的疯狂,拼命的向我们冲击。 秦歌仰天大笑,笑声之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疯狂,笑了会他歉意的看着我们:“对不起了,为了全人类,我什么都可以牺牲,这些吸血鬼和狼人绝对不能让他们生存下去,还有这些僵尸如果不彻底消灭,恐怕将来的危害更大。”说完解开上衣的口袋,取出那个像bb机大小的东西。 “这是量子炸弹,威力很大,我想大家都不能活着出去了。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救你们。”秦歌说完一脸歉意的看着我们,我们三个也都是沉默无语,眼看着越来越少的吸血鬼和狼人,我知道等他们都死光也就该轮到我们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生机。 秦歌单手缓缓的举起量子炸弹,我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大熊突然一声惊呼:“那个肉球活了!!” 我睁开眼向后一看,果然那个肉球在后面突然开始大放红光,红光闪烁中,肉球中钻出一个女人的头,我们离的虽然远却也能猜测到,这肯定是旱魃开始复活的前兆。女人的头一露出来,本来温度很低的沙漠里突然变得燥热无比。这热不同于一般的干热湿热,确确实实的是燥热,让人从里产生烦躁的感觉。温度上升极快,转眼我们头上就都冒出了汗珠, 虽然我很留恋生命,可这此时也知道肯定是必死无疑了,我勉强笑了笑对秦歌说:“绝对不能让肉球里的女人出来,否则它的危害将比那些狼人和吸血鬼危害大千倍万倍。” 大熊和清风也强颜欢笑的靠近我身边,大熊笑着说:“有兄弟陪着,死怕个球?” 清风摇头苦笑:“你俩就是个扫把星,我就知道早晚得被你俩给拖累了,不过仔细想想,要不认识你俩,那有这么精彩的人生?我值了。” 我紧紧抓住他俩的手:“来世还是好兄弟。” 还没等他俩点头,天空中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我抬头一看,小白正翩然飞下,在它的身后响起机器轰鸣的声音,一架阿帕奇升机跟着小白从远方到了我们头顶。 清风看见小白,大声的招呼:“小白,小白你快走,别管我们,你不是这些僵尸的对手。” 小白不听,已经翩然落下,我也不知道直升机是谁开来的,可一看是阿帕奇也知道不可能是自己人,可没想到的是,直升机飞到我们头顶,从机舱里甩下一个吊梯。 吊梯一甩下从直升机里伸出一个脑袋,我仔细一看不是别人,而是李队长,他扒住直升机的舱门,使劲的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快些上去。 大熊轻呼一声:“不用死了。”招呼着我们快爬,清风让他先上,大熊也不客气,他知道这会没有人会抢在他头里先上,也没有时间去墨迹,他抓住吊梯晃晃悠悠的爬了上去。清风跟在他身后,我拽了一下秦歌说:“咱们有救了,你先上。” 秦歌笑了笑,笑容是那么的开朗和解脱,他一把抱住我,轻声对我说:“能认识你们我很高兴,可惜时间太短了,否则咱们一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走,这是我的使命,朋友。记着替我好好活下去!!一路顺风。” 说完他一把抱起我,转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向前一抓,抓住了吊梯,就这一下,秦歌举起手中的沙漠之鹰大声的狂喊:“快走,否则我就开枪了!!” 说完真就砰的开了一枪,子弹擦过直升机呼啸而过,架势直升机的是孙斌,他经验还是少,枪声一响,他心中害怕驾驶直升机开始拔高。 我看着秦歌昂然的身姿,心中却是一阵剧痛,他是一个英雄,一个真正的战士,这样的人不应该这么早就死。我紧紧抓住吊梯朝他狂喊:“你别犯傻,快上来,别犯傻,快上来啊…….”直升机快的升高,向远方飞走,小白紧随其后。月光下僵尸们和吸血鬼狼人之间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许多的红头僵尸也已经加入了战团,吸血鬼和狼人的覆灭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远方肉球越来越红,像是一个滚圆滚圆的大灯笼。空气中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高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夜色里月亮也变得暗淡无光,遥远的天边竟然出现一丝腥红。石棺上秦歌仍然站在棺盖上举起手对我轻轻的的挥舞着。 直升机越飞越高,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慢慢的爬上直升机,大熊和清风早就在舱门等着我,见我露了头,急忙把我拽了上去,我刚坐稳向下一看,就见高低起伏的沙漠上无边无际的都是僵尸,却已经看不见秦歌的身影。 我还想再看,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沙漠里出现一道耀眼的白光,白光迅扩散,接着整个大地跟着晃悠了几下,白光所到之处无数的僵尸瞬间变成糜粉。接着一阵气流涌来,直升机剧烈的摇晃了一下,我不受控制的被弹起“咚。”的一声头撞上了直升机的舱壁上,接着脑袋一阵眩晕,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睡梦中又见到了秦歌在对我微笑,我努力的想伸手抓住他,他却越来越远,我着急的对他大喊,却现怎样都喊不出声音,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嘶喊“啊!!”一声大叫中,我突然一个激灵猛然醒了过来。 我全身都是冷汗,张开眼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是一间医院,此时的我躺在一个洁白的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大熊和清风就在我的身边,见我醒来齐声欢呼了一下。我懵懂的问:“这是那里?” 清风握着我的手:“老陈,这是乌鲁木齐的医院啊,你知道吗,你都昏迷两天了。” 我愣了下,突然想起最后见到的那个情景着急的问:“秦歌是不是?” 清风和大熊神色一黯,都点了点头,我茫然若失,躺在床上愣,却听房间里的电视机里一个播报员在播报新闻,他用一种冷静的语气说,前两天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生了轻微的地震,没有人员伤亡。 这简短的新闻一闪而过。再没有了别的消息。 半年后,99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三个和李队长孙斌相聚在一起,大家找了个饭店,要了一座子的菜,却摆了六付碗筷,六张椅子,电视里全球的人都在见证新世纪的来临,大家欢声笑语。像过节一样热闹。 自从沙漠分别以后,我们还是第一次和李队长孙斌再次相见,我很想问那一晚他俩怎么会突然出现,没想到李队长仿佛知道我要问一样,笑着对我说:“其实你们要感谢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只白鹰,那天我和孙斌按线索也找到那个沙坑,没看见你们也没进去,却在旁边现了那架直升机,我的想法是有了直升机找秦歌也更容易些,就和孙斌开着直升机在沙漠上乱转,转了挺长时间白鹰突然出现,围着直升机不停的旋转鸣叫,看它的样子仿佛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突然想起白鹰在地下城镇的表现,最大它不会无缘无故的围着直升机乱叫,就和孙斌开着直升机跟着它飞,没想到却看见了那一幕。所以你们几个真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白鹰。” 我和大熊,清风都是会心的一笑,自从沙漠回来,小白也跟我们回到了北京,可是小白的性子实在太野,并不时常跟清风在一起,只是偶尔回来看看他。 我们几个喝了几杯酒又聊了会,电视里已经零点计时,开始迎接新世纪的到来。我们五个人倒了六杯酒,十二的钟声响起,大家齐齐的把杯子里的酒撒在地上,祭奠远去的英魂。 窗外烟花亮起,在夜空灿烂绽放。 三十二章 预言 凯瑟琳一呲牙,大家都看的清楚,清风立刻大叫:“靠,我就一直觉得你不对劲,心里对你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厌烦,原来你才是最大的boss啊。怪不得到了后来你连话都不说了,你隐藏的也太深了。” 大熊也怒了大声的骂:“妈的,你个死骗子,原来你是扮猪吃老虎啊,还假惺惺的跟我们说你家族被人迫害,你就是想引起我们的同情,是吗?” 凯瑟琳也不辩解,反而朝那些吸血鬼狂喊:“不要纠缠,赶快逃跑,沃尔夫死了就在扶植一个新傀儡。” 一瞬间,以前不理解的事,都有了答案,原来凯瑟琳才是真正的幕后操盘手,想必沃尔夫就是吸血鬼扶植起来的傀儡,然后他们故意造成一系列的事故,使美国总统意外身死,接着就可以操控这个世界上最达的国家,引起战争后从中取利。 只是凯瑟琳没想到沃尔夫会死,秦歌又偷走了一分秘密文件,凯瑟琳为了查访秦歌杀死沃尔夫的目的,在沃尔夫死后换了一种身份,全程参与了抓捕凶手的过程,她非要我们加入进来就是想掩饰她的身份,任谁也想不到最强的人竟然藏在最弱的队伍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出奇制胜。这女人当真是好算计,好预谋。 可令我不解的是,秦歌又是如何识破她身份的呢? 凯瑟琳喊完,秦歌照着她另一颗獠牙又是一枪,沙漠之鹰的威力十分强大,要是一般人的脑袋被沙漠之鹰轰一枪早就像西瓜一样被打的稀碎了,可这一枪下去凯瑟琳却只是流血,并未造成太大的伤害,离死亡还远,由此可见吸血鬼身体的强悍。可这一枪也让她再也不能说出话来了。 秦歌面带微笑对凯瑟琳说:“你一定想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来的?我让你死个明白。这十几年我杀的吸血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很不寻常,在那个山崖上向你袭击的时候你明明可以避过,却还是挨了我一下,你以为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可是你错了,别忘了我跟你们战斗了十几年,你们的一切我了如指掌,当我手指碰到你皮肤的一刹那就已经知道你不人类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装晕过去,但我想一定有阴谋。于是我就将计就计,装作不知道,你果然跟这三个傻小子追来了沙漠。在那片废墟第二次我击倒你的时候特意对你下了重手,要是一般的吸血鬼早就重伤,可你仍然毫无损,从那时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吸血鬼里面的重要人物。然后我就一直在那个沙坑边上等着你来找。我相信只要手上有了你,也不怕这些个小蝙蝠不来,如今你们的秘密部队都在这里了,留着你也没用了,现在你可以痛快的去死了。” 凯瑟琳紧紧的盯着秦歌,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说:“你很聪明,可是你阻止不了我们,只要他们有一个人逃出去,仍然可以依照计划行事。人类仍将被消灭。” 秦歌微微一笑,拽着她头向高举了举:“蝙蝠!你就别痴心妄想了,看看你的这些手下,这么多的僵尸他们能够突围出去吗?” 石棺上的枪声一响,所有的吸血鬼都看见了凯瑟琳被秦歌制住的这一幕,他话音刚落一个奋战中的吸血鬼突然变身,凌空向秦歌扑来,秦歌见机的快,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打在蝙蝠头上把他轰烂的一瞬间,凯瑟琳突然滚了一下,急的向上跃起,张开大口向秦歌凌空咬下。 这一下又快又狠,度已经出了我所认知的范畴,这时候秦歌已是来不及反应,等我回过味来也已经来不及帮忙,眼看着凯瑟琳的牙齿就要咬在秦歌的脖子上。清风却早就在防备凯瑟琳,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突然多出一张黄符,还没等凯瑟琳落下,他凌空一拍,黄符借着微风沾到了凯瑟琳的身上,就这一下凯瑟琳在空中的身形顿了一顿。 她一顿秦歌已经转过身,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那把幽蓝的匕,他转身挥手,一道蓝光划过,凯瑟琳双眼大睁,一副不甘心不敢相信的样子,脖子上一道红线慢慢扩大,秦歌一把拽住她的头轻轻一提,竟把她的头颅给提了起来。 秦歌提起她的头,凯瑟琳的身子轰然倒下,还没等倒在棺盖上,秦歌一脚将她的尸体踢飞,无数的僵尸接住凯瑟琳的尸体,撕了个稀烂。 秦歌把凯瑟琳的脑袋狠狠的扔向还在奋战的吸血鬼和狼人附近,那些吸血鬼和狼人见到凯瑟琳的脑袋更加的疯狂,拼命的向我们冲击。 秦歌仰天大笑,笑声之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疯狂,笑了会他歉意的看着我们:“对不起了,为了全人类,我什么都可以牺牲,这些吸血鬼和狼人绝对不能让他们生存下去,还有这些僵尸如果不彻底消灭,恐怕将来的危害更大。”说完解开上衣的口袋,取出那个像bb机大小的东西。 “这是量子炸弹,威力很大,我想大家都不能活着出去了。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救你们。”秦歌说完一脸歉意的看着我们,我们三个也都是沉默无语,眼看着越来越少的吸血鬼和狼人,我知道等他们都死光也就该轮到我们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生机。 秦歌单手缓缓的举起量子炸弹,我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大熊突然一声惊呼:“那个肉球活了!!” 我睁开眼向后一看,果然那个肉球在后面突然开始大放红光,红光闪烁中,肉球中钻出一个女人的头,我们离的虽然远却也能猜测到,这肯定是旱魃开始复活的前兆。女人的头一露出来,本来温度很低的沙漠里突然变得燥热无比。这热不同于一般的干热湿热,确确实实的是燥热,让人从里产生烦躁的感觉。温度上升极快,转眼我们头上就都冒出了汗珠, 虽然我很留恋生命,可这此时也知道肯定是必死无疑了,我勉强笑了笑对秦歌说:“绝对不能让肉球里的女人出来,否则它的危害将比那些狼人和吸血鬼危害大千倍万倍。” 大熊和清风也强颜欢笑的靠近我身边,大熊笑着说:“有兄弟陪着,死怕个球?” 清风摇头苦笑:“你俩就是个扫把星,我就知道早晚得被你俩给拖累了,不过仔细想想,要不认识你俩,那有这么精彩的人生?我值了。” 我紧紧抓住他俩的手:“来世还是好兄弟。” 还没等他俩点头,天空中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我抬头一看,小白正翩然飞下,在它的身后响起机器轰鸣的声音,一架阿帕奇升机跟着小白从远方到了我们头顶。 清风看见小白,大声的招呼:“小白,小白你快走,别管我们,你不是这些僵尸的对手。” 小白不听,已经翩然落下,我也不知道直升机是谁开来的,可一看是阿帕奇也知道不可能是自己人,可没想到的是,直升机飞到我们头顶,从机舱里甩下一个吊梯。 吊梯一甩下从直升机里伸出一个脑袋,我仔细一看不是别人,而是李队长,他扒住直升机的舱门,使劲的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快些上去。 大熊轻呼一声:“不用死了。”招呼着我们快爬,清风让他先上,大熊也不客气,他知道这会没有人会抢在他头里先上,也没有时间去墨迹,他抓住吊梯晃晃悠悠的爬了上去。清风跟在他身后,我拽了一下秦歌说:“咱们有救了,你先上。” 秦歌笑了笑,笑容是那么的开朗和解脱,他一把抱住我,轻声对我说:“能认识你们我很高兴,可惜时间太短了,否则咱们一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走,这是我的使命,朋友。记着替我好好活下去!!一路顺风。” 说完他一把抱起我,转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向前一抓,抓住了吊梯,就这一下,秦歌举起手中的沙漠之鹰大声的狂喊:“快走,否则我就开枪了!!” 说完真就砰的开了一枪,子弹擦过直升机呼啸而过,架势直升机的是孙斌,他经验还是少,枪声一响,他心中害怕驾驶直升机开始拔高。 我看着秦歌昂然的身姿,心中却是一阵剧痛,他是一个英雄,一个真正的战士,这样的人不应该这么早就死。我紧紧抓住吊梯朝他狂喊:“你别犯傻,快上来,别犯傻,快上来啊…….”直升机快的升高,向远方飞走,小白紧随其后。月光下僵尸们和吸血鬼狼人之间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许多的红头僵尸也已经加入了战团,吸血鬼和狼人的覆灭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远方肉球越来越红,像是一个滚圆滚圆的大灯笼。空气中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高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夜色里月亮也变得暗淡无光,遥远的天边竟然出现一丝腥红。石棺上秦歌仍然站在棺盖上举起手对我轻轻的的挥舞着。 直升机越飞越高,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慢慢的爬上直升机,大熊和清风早就在舱门等着我,见我露了头,急忙把我拽了上去,我刚坐稳向下一看,就见高低起伏的沙漠上无边无际的都是僵尸,却已经看不见秦歌的身影。 我还想再看,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沙漠里出现一道耀眼的白光,白光迅扩散,接着整个大地跟着晃悠了几下,白光所到之处无数的僵尸瞬间变成糜粉。接着一阵气流涌来,直升机剧烈的摇晃了一下,我不受控制的被弹起“咚。”的一声头撞上了直升机的舱壁上,接着脑袋一阵眩晕,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睡梦中又见到了秦歌在对我微笑,我努力的想伸手抓住他,他却越来越远,我着急的对他大喊,却现怎样都喊不出声音,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嘶喊“啊!!”一声大叫中,我突然一个激灵猛然醒了过来。 我全身都是冷汗,张开眼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是一间医院,此时的我躺在一个洁白的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大熊和清风就在我的身边,见我醒来齐声欢呼了一下。我懵懂的问:“这是那里?” 清风握着我的手:“老陈,这是乌鲁木齐的医院啊,你知道吗,你都昏迷两天了。” 我愣了下,突然想起最后见到的那个情景着急的问:“秦歌是不是?” 清风和大熊神色一黯,都点了点头,我茫然若失,躺在床上愣,却听房间里的电视机里一个播报员在播报新闻,他用一种冷静的语气说,前两天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生了轻微的地震,没有人员伤亡。 这简短的新闻一闪而过。再没有了别的消息。 半年后,99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三个和李队长孙斌相聚在一起,大家找了个饭店,要了一座子的菜,却摆了六付碗筷,六张椅子,电视里全球的人都在见证新世纪的来临,大家欢声笑语。像过节一样热闹。 自从沙漠分别以后,我们还是第一次和李队长孙斌再次相见,我很想问那一晚他俩怎么会突然出现,没想到李队长仿佛知道我要问一样,笑着对我说:“其实你们要感谢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只白鹰,那天我和孙斌按线索也找到那个沙坑,没看见你们也没进去,却在旁边现了那架直升机,我的想法是有了直升机找秦歌也更容易些,就和孙斌开着直升机在沙漠上乱转,转了挺长时间白鹰突然出现,围着直升机不停的旋转鸣叫,看它的样子仿佛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突然想起白鹰在地下城镇的表现,最大它不会无缘无故的围着直升机乱叫,就和孙斌开着直升机跟着它飞,没想到却看见了那一幕。所以你们几个真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白鹰。” 我和大熊,清风都是会心的一笑,自从沙漠回来,小白也跟我们回到了北京,可是小白的性子实在太野,并不时常跟清风在一起,只是偶尔回来看看他。 我们几个喝了几杯酒又聊了会,电视里已经零点计时,开始迎接新世纪的到来。我们五个人倒了六杯酒,十二的钟声响起,大家齐齐的把杯子里的酒撒在地上,祭奠远去的英魂。 窗外烟花亮起,在夜空灿烂绽放。 前言 催眠术(hypnotism,源自于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的名字)是运用暗示等手段让受术者进入催眠状态并能够产生神奇效应的一种法术。 催眠现象是人的一种自然适应的反应,生活中也有这样的自然催眠现象。比如公路催眠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驾驶员长途驾驶,单调的汽车马达声会诱催眠状态容易生事故,所以在修筑公路时会在路旁设置一些醒目的标志,或者有意识地将公路筑成弯道,避免诱公路催眠。 长途乘车旅行也是同样。长途旅行中单调、刻板的车轮转动声也会成为催眠性刺激诱人进入催眠状态,在催眠中似乎能听到列车员报站的声音,而对其他声音则迷迷糊糊甚至一无所知。 在中国,可以说催眠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的。古代的祝由术,宗教中的一些仪式,跳大神等都含有催眠的成分。催眠的例子也多不胜数,有的人被催眠后甚至能回忆起上一世的经历。 而历史上最厉害的催眠记载却是在德国,那就是著名的汉梅林吹笛人。800年前的一个德国小镇突然出现了很多老鼠,带来无尽的梦魇,于是镇长贴出告示,承诺给能赶走那些老鼠的人一笔丰厚的奖赏。 不久后,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来了一个穿着斑衣的人,他服装的花色古怪、腰上插着笛子,他说他能清除老鼠,但要收一笔酬劳。小城的居民说,只要能赶走老鼠,付他五十倍的酬劳都行。 斑衣吹笛人拿出笛子,吹起轻柔曲调,所有老鼠纷纷从沟里、,房里柜下、床底涌了出来。他一边吹着笛子,一边往城外走,而老鼠们便排成长列跟着他的后面。吹笛人走到河边,继续吹着笛子,老鼠一批接着一批跳逃河里,全部被河水冲走了。 可当吹笛人回去领赏。镇长和人们却反悔了,他们认为他只不过吹吹笛子,没花什么力气,所以拒绝付出赏金。吹笛人笑了笑,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离开小镇。 又是一个明月高悬的宁静夜晚,家家安睡。笛声再次响起,而这一回,每家每户的孩子,就像那些老鼠一样,全都从床上爬起来,都从家里跑到路上,跳着舞,跟在斑衣吹笛人的身后,无论父母们如何的呼唤、拦阻,都不回头。 斑衣人一边吹着笛,一边往山上走去,所有小孩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月光渐渐被云挡住,吹笛人和小孩越走越远,最后全部消失在山里面。 只有一个孩子例外,他怎么奔跑也跟不上其它的孩子,跟不上那个吹笛人的步伐,他只能孤独地站在月光下朝着远方放声痛哭…… 这件事情在欧洲历史上真实生过,很多文学作品都对这件事进行了创作,比如英国童话诗《花衣吹笛人》,再比如法国印象派画家马奈创作的画作《吹笛子的少年》。 斑衣人的催眠术不但可以对动物催眠,还可以有选择的对人进行催眠,而他的催眠工具仅仅是一根笛子。他放弃了视觉和声觉的配合,单用声音来进行催眠,不得不说他的催眠术进入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这就是最厉害的催眠吗?还是有比他更厉害的催眠术而不被人们所知? 前言 催眠术(hypnotism,源自于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的名字)是运用暗示等手段让受术者进入催眠状态并能够产生神奇效应的一种法术。 催眠现象是人的一种自然适应的反应,生活中也有这样的自然催眠现象。比如公路催眠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驾驶员长途驾驶,单调的汽车马达声会诱催眠状态容易生事故,所以在修筑公路时会在路旁设置一些醒目的标志,或者有意识地将公路筑成弯道,避免诱公路催眠。 长途乘车旅行也是同样。长途旅行中单调、刻板的车轮转动声也会成为催眠性刺激诱人进入催眠状态,在催眠中似乎能听到列车员报站的声音,而对其他声音则迷迷糊糊甚至一无所知。 在中国,可以说催眠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的。古代的祝由术,宗教中的一些仪式,跳大神等都含有催眠的成分。催眠的例子也多不胜数,有的人被催眠后甚至能回忆起上一世的经历。 而历史上最厉害的催眠记载却是在德国,那就是著名的汉梅林吹笛人。800年前的一个德国小镇突然出现了很多老鼠,带来无尽的梦魇,于是镇长贴出告示,承诺给能赶走那些老鼠的人一笔丰厚的奖赏。 不久后,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来了一个穿着斑衣的人,他服装的花色古怪、腰上插着笛子,他说他能清除老鼠,但要收一笔酬劳。小城的居民说,只要能赶走老鼠,付他五十倍的酬劳都行。 斑衣吹笛人拿出笛子,吹起轻柔曲调,所有老鼠纷纷从沟里、,房里柜下、床底涌了出来。他一边吹着笛子,一边往城外走,而老鼠们便排成长列跟着他的后面。吹笛人走到河边,继续吹着笛子,老鼠一批接着一批跳逃河里,全部被河水冲走了。 可当吹笛人回去领赏。镇长和人们却反悔了,他们认为他只不过吹吹笛子,没花什么力气,所以拒绝付出赏金。吹笛人笑了笑,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离开小镇。 又是一个明月高悬的宁静夜晚,家家安睡。笛声再次响起,而这一回,每家每户的孩子,就像那些老鼠一样,全都从床上爬起来,都从家里跑到路上,跳着舞,跟在斑衣吹笛人的身后,无论父母们如何的呼唤、拦阻,都不回头。 斑衣人一边吹着笛,一边往山上走去,所有小孩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月光渐渐被云挡住,吹笛人和小孩越走越远,最后全部消失在山里面。 只有一个孩子例外,他怎么奔跑也跟不上其它的孩子,跟不上那个吹笛人的步伐,他只能孤独地站在月光下朝着远方放声痛哭…… 这件事情在欧洲历史上真实生过,很多文学作品都对这件事进行了创作,比如英国童话诗《花衣吹笛人》,再比如法国印象派画家马奈创作的画作《吹笛子的少年》。 斑衣人的催眠术不但可以对动物催眠,还可以有选择的对人进行催眠,而他的催眠工具仅仅是一根笛子。他放弃了视觉和声觉的配合,单用声音来进行催眠,不得不说他的催眠术进入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这就是最厉害的催眠吗?还是有比他更厉害的催眠术而不被人们所知? 第一章 批斗 30年前一场史无前例的运动在神州大地上轰轰烈烈的进行,这股风潮不仅在各大城市进行的如火如荼,而且波及到了全国,甚至偏远的小镇也不例外。 凤凰古城古称镇竿,位于湖南湘西州的西南边。是一个苗族、土家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集镇。凤凰春秋战国时期属楚地,秦属黔中郡,唐设渭阳县,元、明设五寨长官司,清设厅、镇、道、府、成为湘西军事政治中心。相传天方国(古印度)神鸟“菲尼克司”满五百岁后,集香木**。复从死灰中复生,鲜美异常,不再死。此鸟即中国百鸟之王凤凰也。凤凰西南有一山酷似展翅而飞的凤凰,故以此而得名。 镇上有一位叫陈川的老人,六十多岁的年纪,解放后突然出现在这里,是镇上唯一一所医院的医生,他没有妻子也没有孩子,一直孤身一人,他待人和善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来小镇后的二十多年里甚至没有和人红过脸,他很睿智也有学识,只要有人需要他的帮助,他会第一时间赶去。甚至有一度他被镇子上的人称为活菩萨。镇子上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自从赵川救了他的小儿子后,便时常的给他送些自家做的饭菜。这原本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在那样一个年代里却成了问题。更何况赵川还是当时人眼中的臭老九。 混乱的年代里原本安静和祥的小镇也起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自从以张铁生交白卷上大学后,这两年“我是中国人,何必学外语,不学abc,照样干革命”,成为广大青年的口头禅,学校停课,学生停学,知识分子是“臭老九”,成为批斗的对象。以大老粗为时尚,越穷越光荣。 镇子上有两个少年一个叫李洪刚,一个叫马卫国,都是十七岁,两家是邻居自小便要好的不行,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可自从学校停课,他俩也按耐不住那颗青春躁动的心,参加了红卫兵的团体。他们的头是一个叫赵宏伟的年轻人,他做了三年的公社团委书记,今年被破格提为公社宣传部长。25岁的他,有文化,有前途,在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中出尽了风头。 这一天,赵宏伟要和主管宣传的林副书记商量,如何把运动深入开展下去。林副书记是三代贫雇农出身的土改干部,他嫌赵宏伟老是文来文去的批判,不带劲。要他抓几个典型出来进行批斗。赵宏伟就把各乡联系实际,找到的偷鸡摸狗的事例端出来。林副书记还是不满意,说这些都是老掉牙的常事了,不够典型。 正好镇上一个二流子早就垂涎那个寡妇,几次上门都被赶了出来,又见寡妇不但不理自己反而跟赵川走的很近,生出了嫉妒之心,跑到这里来举报说他俩乱搞男女关系。林副书记知道了,说:“这不有了吗?够典型的,有伤风化。你现在要批的是什么?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我们这里就出来这个“风”,要批倒批臭。就他们了,通知镇上的人,下午到学校开批斗会吧。” 赵宏伟奉命去准备批斗会了。他先让这二流子随便找五六个人负责检举揭,然后准备了一大堆要在会上讲的批判材料。 去抓赵川和寡妇的就是李洪刚和马卫国,两人到了赵川家不由分手,拽胳膊就给压了出去,在这之前赵川已经被批斗过七八回了,已经是个老运动员,以为这次跟以往没什么不同,顶多就是挨挨打剃个鬼头就回来了,也没在意。 那时代的批斗大会就是一场大戏,是农民的狂欢的节日,批斗的被批斗的都能从中得到非同一般的乐趣,一点也不苦大仇深、痛彻肺腑。李洪刚和马卫国押着陈川来到学校,早就密密麻麻坐满了人,赵宏伟负责主持,林副书记押阵。赵宏伟说了个开场白后,就请林副书记作指示。林副书记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门说:“东风吹,战鼓擂,越南现在打得很厉害,国际形势一片大好。是吧?我们这里却有人乱搞男女关系。现在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他们是有伤风化,这种“风”也要批倒批臭。我们今天这个批斗会,也就是有伤风化的批斗会。押他们上来斗吧。” 批斗台是用各村送来的大门门板和小学里的课桌搭成的,上面摆上了林副书记的全套法器,一部摇把电话,一部红灯牌收音机,一部留声机,一架话筒,和一个高音喇叭。开始是收音机响了一会儿,然后就是用留声机放《大海航行靠舵手》了。台子的两边也有对联,那就是: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横幅自然是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其他标语不外乎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之类。 赵川被带上来的时候还是面带微笑,眼睛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可当他看见那个寡妇同样被带上来的时候脸色变了。 林副书记接着就是宣布陈川的罪状,分析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林副书记痛心疾,声色俱厉地说:新社会,新生活,多么地来之不易,多么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可是,阶级敌人亡我之心不死,还在做着复辟过去的美梦,妄图让我们吃第二遍苦,受第二遍罪,同志们,我们能够答应吗? 台子下面呼声雷动: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林副书记满意的微笑致意,让大家停下来,他接着严厉的赵川大声的问:“赵川,今天有人举报你生活作风有问题,我问你,你承不承认?” 赵川看着那个被吓得浑身抖,低着头饮泣的寡妇,抬起头大声对朝林副书记说:“林书记,这是没有的事啊,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啊,前年她家孩子得了急病,我救治好了以后,她为了感谢我,偶尔的送点她做的饭菜,再没有了其它的了,林书记,你可要搞清楚啊,不能冤枉好人啊,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求求你把她一个寡妇家家的放了吧!!” 林副书记见他不但不认罪反而跟他顶起了牛,感觉脸上面子有点过不去,大声的说:“已经有人举报你,你还不老实,陈二狗,你上来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陈二狗就是那个二流子,这会听见林副书记喊他,屁颠屁颠的跑上台,点头哈腰的讨好林副书记,林副书记却不耐烦的对他说:“陈二狗,把你看到的如实的说一遍。” 陈二狗得意的来到陈川身前,大声的说:“今天早起,我起来上茅厕,看见陈川和那个女的在菜园子里干了。” 陈川着急的对他喊:“陈二狗,你不能狗血喷人,你诋毁我也就算了,可她一个寡妇,这以后还让她怎么见人?” 林副书记一脚踢在陈川的脸上,大声的说:“到了现在了你还替她着想,你敢说你俩没奸情?” 陈川被他这一脚踢在嘴上顿时鲜血直流,却还在苦苦的哀求:“林副书记,真的没有这回事啊,你行行好就放她吧!!” 林副书记见有人指正他,还不认罪反而嘴硬,这几年正是他威风的时候那见过有人敢这么忤逆他,心里是又气又急,指着在旁边一直看押着陈川的李洪刚和马卫国,吩咐说:“你们俩个给我教训教训这个嘴硬的臭老九,不承认打到他承认。” 李洪刚和马卫国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听见林副书记说,上来摁住陈川,举起手中的武装带就是一顿狠抽。陈川本来就上了年纪,又有心脏病,那经得起这么狠的打,顿时开不了口,低头硬挨。 打了有十几分钟,林副书记摆手示意别打了,看着血肉模糊的陈川问:“臭老九,你犯了作风不正派罪,你服不服罪?” 陈川被打得浑身是伤,头不由自主的上下颤抖,林副书记见了严肃的说:“点头就是承认了,臭老九陈川,你给我听着!春雷一声震地响,人民翻身得解放!广大的妇女同志也一样得到了大翻身,大解放,可是你还在做着**妇女的春秋大梦!大家说,他这种腌脏思想要不要彻底清除?”台下众口一声:要!“不清除这种腌脏思想,妇女同志们答不答应?”台下又是众口一声: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最后,赵宏伟开始宣判:“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不怕错误犯得大,只要改得快,不要一棍子就把人打死嘛,所以,我宣判:陈川犯有流氓罪,寡妇犯有作风不正派罪,判处戴高帽游洞,即刻执行!” 于是,两高帽,一顶写着臭流氓,一顶写着通奸犯,就戴在了两个罪犯的头上,还有人找来过去小脚老太太的小鞋,挂在他俩的脖子上,在《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曲声中开始了游行。 看着游行队伍远去,林副书记摇起了电话:“喂!我是凤凰镇的林副书记,我这里红旗招展,群众斗志昂扬,批斗大会取得了空前伟大的胜利,这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人民群众精神勃,革命热情空前高涨……” 游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结束时陈川已经是奄奄一息,李洪刚和马卫国见他这个样子商量了一下把他抬回了家,等到了陈川的家里,他已经心脏病作,开始口吐白沫。 李洪刚和马卫国虽然是革命小将,可在这偏僻的小镇上还从未斗死过人,一见陈川这个样子都慌了手脚,按李洪刚的意思直接扔下陈川不管,可马卫国还是有些不忍,用力抬起陈川的脑袋问:“陈川,你没事吧?” 陈川费力的抬起头,指着墙角一个小书柜,挣扎着说:“药,药!” 李洪刚和马卫国急忙跑到书柜上翻起来,找了半天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一个小药瓶,马卫国急忙拿起来回到陈川身边,却现陈川已经死去。 马卫国叹了口气,放下陈川的尸体,回头一看却见李洪刚手里拿着一本块的确良布包裹着的古香古色的书,正仔细的看,他对李洪刚说了句:“陈川死了,咱们赶快回去向林副书记报告吧。” 可是李洪刚却没有反应,马卫国好奇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就见他手中那本书古香古色,一看就是久远只物,书很薄没多少页数。已经有些泛黄的书皮上面有两个繁体字《眠术》。 第一章 批斗 30年前一场史无前例的运动在神州大地上轰轰烈烈的进行,这股风潮不仅在各大城市进行的如火如荼,而且波及到了全国,甚至偏远的小镇也不例外。 凤凰古城古称镇竿,位于湖南湘西州的西南边。是一个苗族、土家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集镇。凤凰春秋战国时期属楚地,秦属黔中郡,唐设渭阳县,元、明设五寨长官司,清设厅、镇、道、府、成为湘西军事政治中心。相传天方国(古印度)神鸟“菲尼克司”满五百岁后,集香木**。复从死灰中复生,鲜美异常,不再死。此鸟即中国百鸟之王凤凰也。凤凰西南有一山酷似展翅而飞的凤凰,故以此而得名。 镇上有一位叫陈川的老人,六十多岁的年纪,解放后突然出现在这里,是镇上唯一一所医院的医生,他没有妻子也没有孩子,一直孤身一人,他待人和善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来小镇后的二十多年里甚至没有和人红过脸,他很睿智也有学识,只要有人需要他的帮助,他会第一时间赶去。甚至有一度他被镇子上的人称为活菩萨。镇子上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自从赵川救了他的小儿子后,便时常的给他送些自家做的饭菜。这原本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在那样一个年代里却成了问题。更何况赵川还是当时人眼中的臭老九。 混乱的年代里原本安静和祥的小镇也起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自从以张铁生交白卷上大学后,这两年“我是中国人,何必学外语,不学abc,照样干革命”,成为广大青年的口头禅,学校停课,学生停学,知识分子是“臭老九”,成为批斗的对象。以大老粗为时尚,越穷越光荣。 镇子上有两个少年一个叫李洪刚,一个叫马卫国,都是十七岁,两家是邻居自小便要好的不行,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可自从学校停课,他俩也按耐不住那颗青春躁动的心,参加了红卫兵的团体。他们的头是一个叫赵宏伟的年轻人,他做了三年的公社团委书记,今年被破格提为公社宣传部长。25岁的他,有文化,有前途,在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中出尽了风头。 这一天,赵宏伟要和主管宣传的林副书记商量,如何把运动深入开展下去。林副书记是三代贫雇农出身的土改干部,他嫌赵宏伟老是文来文去的批判,不带劲。要他抓几个典型出来进行批斗。赵宏伟就把各乡联系实际,找到的偷鸡摸狗的事例端出来。林副书记还是不满意,说这些都是老掉牙的常事了,不够典型。 正好镇上一个二流子早就垂涎那个寡妇,几次上门都被赶了出来,又见寡妇不但不理自己反而跟赵川走的很近,生出了嫉妒之心,跑到这里来举报说他俩乱搞男女关系。林副书记知道了,说:“这不有了吗?够典型的,有伤风化。你现在要批的是什么?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我们这里就出来这个“风”,要批倒批臭。就他们了,通知镇上的人,下午到学校开批斗会吧。” 赵宏伟奉命去准备批斗会了。他先让这二流子随便找五六个人负责检举揭,然后准备了一大堆要在会上讲的批判材料。 去抓赵川和寡妇的就是李洪刚和马卫国,两人到了赵川家不由分手,拽胳膊就给压了出去,在这之前赵川已经被批斗过七八回了,已经是个老运动员,以为这次跟以往没什么不同,顶多就是挨挨打剃个鬼头就回来了,也没在意。 那时代的批斗大会就是一场大戏,是农民的狂欢的节日,批斗的被批斗的都能从中得到非同一般的乐趣,一点也不苦大仇深、痛彻肺腑。李洪刚和马卫国押着陈川来到学校,早就密密麻麻坐满了人,赵宏伟负责主持,林副书记押阵。赵宏伟说了个开场白后,就请林副书记作指示。林副书记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门说:“东风吹,战鼓擂,越南现在打得很厉害,国际形势一片大好。是吧?我们这里却有人乱搞男女关系。现在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他们是有伤风化,这种“风”也要批倒批臭。我们今天这个批斗会,也就是有伤风化的批斗会。押他们上来斗吧。” 批斗台是用各村送来的大门门板和小学里的课桌搭成的,上面摆上了林副书记的全套法器,一部摇把电话,一部红灯牌收音机,一部留声机,一架话筒,和一个高音喇叭。开始是收音机响了一会儿,然后就是用留声机放《大海航行靠舵手》了。台子的两边也有对联,那就是: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横幅自然是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其他标语不外乎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之类。 赵川被带上来的时候还是面带微笑,眼睛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可当他看见那个寡妇同样被带上来的时候脸色变了。 林副书记接着就是宣布陈川的罪状,分析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林副书记痛心疾,声色俱厉地说:新社会,新生活,多么地来之不易,多么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可是,阶级敌人亡我之心不死,还在做着复辟过去的美梦,妄图让我们吃第二遍苦,受第二遍罪,同志们,我们能够答应吗? 台子下面呼声雷动: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林副书记满意的微笑致意,让大家停下来,他接着严厉的赵川大声的问:“赵川,今天有人举报你生活作风有问题,我问你,你承不承认?” 赵川看着那个被吓得浑身抖,低着头饮泣的寡妇,抬起头大声对朝林副书记说:“林书记,这是没有的事啊,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啊,前年她家孩子得了急病,我救治好了以后,她为了感谢我,偶尔的送点她做的饭菜,再没有了其它的了,林书记,你可要搞清楚啊,不能冤枉好人啊,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求求你把她一个寡妇家家的放了吧!!” 林副书记见他不但不认罪反而跟他顶起了牛,感觉脸上面子有点过不去,大声的说:“已经有人举报你,你还不老实,陈二狗,你上来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陈二狗就是那个二流子,这会听见林副书记喊他,屁颠屁颠的跑上台,点头哈腰的讨好林副书记,林副书记却不耐烦的对他说:“陈二狗,把你看到的如实的说一遍。” 陈二狗得意的来到陈川身前,大声的说:“今天早起,我起来上茅厕,看见陈川和那个女的在菜园子里干了。” 陈川着急的对他喊:“陈二狗,你不能狗血喷人,你诋毁我也就算了,可她一个寡妇,这以后还让她怎么见人?” 林副书记一脚踢在陈川的脸上,大声的说:“到了现在了你还替她着想,你敢说你俩没奸情?” 陈川被他这一脚踢在嘴上顿时鲜血直流,却还在苦苦的哀求:“林副书记,真的没有这回事啊,你行行好就放她吧!!” 林副书记见有人指正他,还不认罪反而嘴硬,这几年正是他威风的时候那见过有人敢这么忤逆他,心里是又气又急,指着在旁边一直看押着陈川的李洪刚和马卫国,吩咐说:“你们俩个给我教训教训这个嘴硬的臭老九,不承认打到他承认。” 李洪刚和马卫国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听见林副书记说,上来摁住陈川,举起手中的武装带就是一顿狠抽。陈川本来就上了年纪,又有心脏病,那经得起这么狠的打,顿时开不了口,低头硬挨。 打了有十几分钟,林副书记摆手示意别打了,看着血肉模糊的陈川问:“臭老九,你犯了作风不正派罪,你服不服罪?” 陈川被打得浑身是伤,头不由自主的上下颤抖,林副书记见了严肃的说:“点头就是承认了,臭老九陈川,你给我听着!春雷一声震地响,人民翻身得解放!广大的妇女同志也一样得到了大翻身,大解放,可是你还在做着**妇女的春秋大梦!大家说,他这种腌脏思想要不要彻底清除?”台下众口一声:要!“不清除这种腌脏思想,妇女同志们答不答应?”台下又是众口一声: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最后,赵宏伟开始宣判:“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不怕错误犯得大,只要改得快,不要一棍子就把人打死嘛,所以,我宣判:陈川犯有流氓罪,寡妇犯有作风不正派罪,判处戴高帽游洞,即刻执行!” 于是,两高帽,一顶写着臭流氓,一顶写着通奸犯,就戴在了两个罪犯的头上,还有人找来过去小脚老太太的小鞋,挂在他俩的脖子上,在《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曲声中开始了游行。 看着游行队伍远去,林副书记摇起了电话:“喂!我是凤凰镇的林副书记,我这里红旗招展,群众斗志昂扬,批斗大会取得了空前伟大的胜利,这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人民群众精神勃,革命热情空前高涨……” 游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结束时陈川已经是奄奄一息,李洪刚和马卫国见他这个样子商量了一下把他抬回了家,等到了陈川的家里,他已经心脏病作,开始口吐白沫。 李洪刚和马卫国虽然是革命小将,可在这偏僻的小镇上还从未斗死过人,一见陈川这个样子都慌了手脚,按李洪刚的意思直接扔下陈川不管,可马卫国还是有些不忍,用力抬起陈川的脑袋问:“陈川,你没事吧?” 陈川费力的抬起头,指着墙角一个小书柜,挣扎着说:“药,药!” 李洪刚和马卫国急忙跑到书柜上翻起来,找了半天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一个小药瓶,马卫国急忙拿起来回到陈川身边,却现陈川已经死去。 马卫国叹了口气,放下陈川的尸体,回头一看却见李洪刚手里拿着一本块的确良布包裹着的古香古色的书,正仔细的看,他对李洪刚说了句:“陈川死了,咱们赶快回去向林副书记报告吧。” 可是李洪刚却没有反应,马卫国好奇的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就见他手中那本书古香古色,一看就是久远只物,书很薄没多少页数。已经有些泛黄的书皮上面有两个繁体字《眠术》。 第二章 富豪之死 2001年,端午节刚过,吴天佑就感觉自己疲累的不行,他开着新买的宝马向华侨村驶去。华侨村是北京名副其实的富人村,进入华侨村的地下车库,你会感觉大奔就像面的一样。就是在这里有他的一个家,家里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一个刚毕业的儿子,可他一想起自己的儿子毕业后整天什么都不干,游手好闲不说还整天要这要那的心里就有气,上个月儿子说去旅行要买辆丰田越野车,刚买了回来又改变主意说要宝马。不买就跟自己赌气,没办法今天还是给他买了一辆。 吴天佑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成了这个样子,想想自己十八岁从农村出来,兜里只有二十块钱和父亲给自己做的一身衣服,一个乡下孩子懵懂的从农村来到这个城市,先从盖房子的搬砖小工做起,到现在二十多年拥有自己的房地产公司,已经是身价百亿。这么多年的商场战场,大风大浪都闯了过来,他以为再没什么可以令他疑惑的事情了。可他还是不懂,自己的这个儿子怎么就一点也不像自己呢? 车子缓缓的驶进了自己的私家车库,吴天佑拔下钥匙,苦笑着推自己别墅的家门,家里的保姆陈姐一见他回来,立刻笑着说:“吴先生回来了?现在就开饭吗?” 吴天佑点了点头问:“陈姐,小杰在家吗?” 他刚说完,从二楼跑下来一个二十二三的男孩子,男孩打扮的十分时髦,穿了一件紧身的t恤,牛仔裤。头染成黄色,右边的耳朵上还扎了个耳朵眼,戴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小耳环,他见了吴天佑惊喜的问:“爸,你回来了,给我买车了吗?” 吴天佑心里叹口气,把手中的车钥匙扔给他:“买了,要爱惜着点开,知道吗?” 小杰欣喜万分跑到他身边一把抢过钥匙,满脸喜色的应着:“知道了爸,你真烦!!”说完夺门而去,远远传来一句:“你们吃吧,别管我了,我跟朋友出去吃。”说完已经不见了人影。 吴天佑急忙对他喊:“晚上早点回来!!” 吃完晚饭吴天佑坐在沙上,陪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妻子聊了会天,他很爱自己的妻子,那是因为他们相识于患难,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一直都没有分开过。可两人的话题总是离不开自己的儿子小杰。 聊了半天都他俩都感觉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没有一点的办法,过了会,吴天佑叹了口气对自己妻子说:“随他去吧,只要他不杀人放火,我现在挣的钱也够他什么都不干花一辈子的了,好了,咱们不说他了,对了,昨天我参加了一个拍卖会,给你买了一个玉镯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说完,拿起自己放在沙上的文件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碧绿的手镯。手镯被打磨的圆润无比,灯光下散出淡淡的绿光。吴天佑递给自己的妻子,含笑看着她,希望能得到她的称赞。 吴天佑的妻子接过来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眉头轻皱了一下:“这真的是你在拍卖会买的?” 吴天佑一楞:“是啊,据说这是满清一个公主的手镯,上好的蓝田玉,我才买下来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多少钱拍下来的?” “起价是一百万,我是五百万拍下来的,只要你喜欢钱多点又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副表情?有什么问题吗?”吴天佑自从条件好了以后对自己的妻子绝不吝啬,而他妻子也是一家连锁化妆品公司的老总,可以说珠宝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了,买的多,看的多,自然也就成了行家里手,吴天佑见妻子皱眉,隐隐也感觉到了不对,这才有此一问。 “老公,这件镯子的确是蓝田玉,却不是上好的,顶多就值几千块钱。你看:上品玉的颜色是深绿色,但是这镯子绿色过深,让人觉得太暗沉,还有透明度的高底,对于玉的价值有很大的影响。透明的玉给人有清凉的感觉,而这镯子却给人色调过于呆板的感觉,缺乏生动的美感。所以这个镯子绝对不值五百万。” 吴天佑静静的听完,惊讶的说:“不会吧,天新拍卖行在这个行业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至今也没听说过他们干过这样的事情,还有,这可是当场就有专业的鉴定师鉴定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吴天佑说完,他妻子也有些疑惑,又举起镯子仔细看了看,叹了口气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拿不准了,也许真是那个公主戴过的才会这么值钱,不过我觉得还是要找个更专业的人来看看比较好。” 吴天佑也点点头:“明天我就去请个高级的鉴定师来给看看。” 两口子又聊了会,见儿子还没回来,也知道不是去蹦迪就是泡吧了,想管吧又管不了。都叹了口气,洗洗涮涮的去睡觉,吴天佑明天还有一桩生意要谈,关了灯独自想了会,沉沉睡去。 或许是这几天累了,吴天佑睡的很沉,甚至没做一个梦,就在正睡得香的时候,突然卧室的电话铃声“叮铃铃…”的响起,清脆的铃声立刻惊醒了吴天佑,他揉揉眼睛不满的嘟囔:“谁会这么晚打来电话?” 电话铃依然响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见她把被子蒙在了头上。转过身不耐烦的拿起床头柜边的电话:“喂~~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轻柔的男子声音,而他只说了四个字:“神来之笔。”吴天佑听到这句话,顿时神情呆滞,双眼直,身体也僵硬起来一动不动的听着。电话那头继续说:“从你的账户汇一亿美金到*******户头,记住现在就汇。” 吴天佑呆呆的低声说的句:“是。”接着那头电话就被挂断,吴天佑呆站了一下,接着拨通了公司财务总监的电话号码,电话拨通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吴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马上从公司的账户汇一亿美金到**********这个户头。” 对方明显楞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问:“现在就要汇吗?吴总?” “现在就汇!!”吴天佑说完,挂下电话,独自坐在床边呆。 他妻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从被子里探出头问:“老吴你怎么了?” 吴天佑仿佛没有听见,直直的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他妻子见他开了卫生间的灯,又蒙上被子继续睡,吴天佑推开厕所门,来到镜子前愣愣的看着自己,突然傻笑着喃喃自语:“神来之笔,神来之笔……….” 念叨了没几句突然镜子里闪出一张人脸,一张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脸,这张脸本应该属于一个已经死去七年的男人,这个人在一次生意中,中了他的圈套,欠下了巨大的债务,为了不给自己老婆孩子添麻烦,跳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人从镜子中就那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对着他阴阴的笑,吴天佑瞳孔猛然放大,不敢置信的指着镜子哆嗦着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现在出现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怪我吗?商场就是战场,难道当年你赢了会放我一跳生路吗?” 镜子里的人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对着他阴测测的笑,吴天佑很害怕,想要往后退,可还没等他动,镜子里的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洗漱池子旁边的牙缸,拿起一把牙刷,快而又凶狠的插进了吴天佑的喉咙。 吴天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明白过来,牙刷已经插在了喉咙上,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喉咙,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他甚至听到了自己脖子上流血的“嗤嗤……”声,像是秋天里微风,他的神智在这一瞬间变得清醒无比,他费力的抬起头向那面被擦的明亮无比的镜子上看去,可是镜子里根本没有任何人的影子,他突然现抓住牙刷的那只手,正是自己的右手。在这一瞬间他全明白了,可喉咙被刺穿,他已经没有了喊叫的力气,只是捂住喉咙出“啊,啊啊…”沙哑的声音。 接着吴天佑的身子向前一扑,扑倒了涮洗池子上面的香皂盒和牙缸。这两样东西掉在地上出两声连续清脆的声响。吴天佑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这两声脆响惊动了熟睡中的吴天佑妻子,他坐起来懵懂的对着卫生间喊了几声:“老吴,老吴…”喊完却没听见他半点回应,她疑惑的下地穿上拖鞋,来到卫生间门前,轻轻的推开门,就见陪伴了自己二十几的丈夫,喉咙上插着一把牙刷,双眼睁的溜圆,地下的血迹汇集成一条细流,正向下水管道的方向缓缓的流去。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震惊了寂静的夜晚。 于此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外四所豪华住宅里,也同样上演着这一幕。 第二章 富豪之死 2001年,端午节刚过,吴天佑就感觉自己疲累的不行,他开着新买的宝马向华侨村驶去。华侨村是北京名副其实的富人村,进入华侨村的地下车库,你会感觉大奔就像面的一样。就是在这里有他的一个家,家里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一个刚毕业的儿子,可他一想起自己的儿子毕业后整天什么都不干,游手好闲不说还整天要这要那的心里就有气,上个月儿子说去旅行要买辆丰田越野车,刚买了回来又改变主意说要宝马。不买就跟自己赌气,没办法今天还是给他买了一辆。 吴天佑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成了这个样子,想想自己十八岁从农村出来,兜里只有二十块钱和父亲给自己做的一身衣服,一个乡下孩子懵懂的从农村来到这个城市,先从盖房子的搬砖小工做起,到现在二十多年拥有自己的房地产公司,已经是身价百亿。这么多年的商场战场,大风大浪都闯了过来,他以为再没什么可以令他疑惑的事情了。可他还是不懂,自己的这个儿子怎么就一点也不像自己呢? 车子缓缓的驶进了自己的私家车库,吴天佑拔下钥匙,苦笑着推自己别墅的家门,家里的保姆陈姐一见他回来,立刻笑着说:“吴先生回来了?现在就开饭吗?” 吴天佑点了点头问:“陈姐,小杰在家吗?” 他刚说完,从二楼跑下来一个二十二三的男孩子,男孩打扮的十分时髦,穿了一件紧身的t恤,牛仔裤。头染成黄色,右边的耳朵上还扎了个耳朵眼,戴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小耳环,他见了吴天佑惊喜的问:“爸,你回来了,给我买车了吗?” 吴天佑心里叹口气,把手中的车钥匙扔给他:“买了,要爱惜着点开,知道吗?” 小杰欣喜万分跑到他身边一把抢过钥匙,满脸喜色的应着:“知道了爸,你真烦!!”说完夺门而去,远远传来一句:“你们吃吧,别管我了,我跟朋友出去吃。”说完已经不见了人影。 吴天佑急忙对他喊:“晚上早点回来!!” 吃完晚饭吴天佑坐在沙上,陪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妻子聊了会天,他很爱自己的妻子,那是因为他们相识于患难,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一直都没有分开过。可两人的话题总是离不开自己的儿子小杰。 聊了半天都他俩都感觉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没有一点的办法,过了会,吴天佑叹了口气对自己妻子说:“随他去吧,只要他不杀人放火,我现在挣的钱也够他什么都不干花一辈子的了,好了,咱们不说他了,对了,昨天我参加了一个拍卖会,给你买了一个玉镯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说完,拿起自己放在沙上的文件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碧绿的手镯。手镯被打磨的圆润无比,灯光下散出淡淡的绿光。吴天佑递给自己的妻子,含笑看着她,希望能得到她的称赞。 吴天佑的妻子接过来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眉头轻皱了一下:“这真的是你在拍卖会买的?” 吴天佑一楞:“是啊,据说这是满清一个公主的手镯,上好的蓝田玉,我才买下来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多少钱拍下来的?” “起价是一百万,我是五百万拍下来的,只要你喜欢钱多点又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副表情?有什么问题吗?”吴天佑自从条件好了以后对自己的妻子绝不吝啬,而他妻子也是一家连锁化妆品公司的老总,可以说珠宝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了,买的多,看的多,自然也就成了行家里手,吴天佑见妻子皱眉,隐隐也感觉到了不对,这才有此一问。 “老公,这件镯子的确是蓝田玉,却不是上好的,顶多就值几千块钱。你看:上品玉的颜色是深绿色,但是这镯子绿色过深,让人觉得太暗沉,还有透明度的高底,对于玉的价值有很大的影响。透明的玉给人有清凉的感觉,而这镯子却给人色调过于呆板的感觉,缺乏生动的美感。所以这个镯子绝对不值五百万。” 吴天佑静静的听完,惊讶的说:“不会吧,天新拍卖行在这个行业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至今也没听说过他们干过这样的事情,还有,这可是当场就有专业的鉴定师鉴定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吴天佑说完,他妻子也有些疑惑,又举起镯子仔细看了看,叹了口气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拿不准了,也许真是那个公主戴过的才会这么值钱,不过我觉得还是要找个更专业的人来看看比较好。” 吴天佑也点点头:“明天我就去请个高级的鉴定师来给看看。” 两口子又聊了会,见儿子还没回来,也知道不是去蹦迪就是泡吧了,想管吧又管不了。都叹了口气,洗洗涮涮的去睡觉,吴天佑明天还有一桩生意要谈,关了灯独自想了会,沉沉睡去。 或许是这几天累了,吴天佑睡的很沉,甚至没做一个梦,就在正睡得香的时候,突然卧室的电话铃声“叮铃铃…”的响起,清脆的铃声立刻惊醒了吴天佑,他揉揉眼睛不满的嘟囔:“谁会这么晚打来电话?” 电话铃依然响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见她把被子蒙在了头上。转过身不耐烦的拿起床头柜边的电话:“喂~~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轻柔的男子声音,而他只说了四个字:“神来之笔。”吴天佑听到这句话,顿时神情呆滞,双眼直,身体也僵硬起来一动不动的听着。电话那头继续说:“从你的账户汇一亿美金到*******户头,记住现在就汇。” 吴天佑呆呆的低声说的句:“是。”接着那头电话就被挂断,吴天佑呆站了一下,接着拨通了公司财务总监的电话号码,电话拨通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吴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马上从公司的账户汇一亿美金到**********这个户头。” 对方明显楞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问:“现在就要汇吗?吴总?” “现在就汇!!”吴天佑说完,挂下电话,独自坐在床边呆。 他妻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从被子里探出头问:“老吴你怎么了?” 吴天佑仿佛没有听见,直直的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他妻子见他开了卫生间的灯,又蒙上被子继续睡,吴天佑推开厕所门,来到镜子前愣愣的看着自己,突然傻笑着喃喃自语:“神来之笔,神来之笔……….” 念叨了没几句突然镜子里闪出一张人脸,一张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脸,这张脸本应该属于一个已经死去七年的男人,这个人在一次生意中,中了他的圈套,欠下了巨大的债务,为了不给自己老婆孩子添麻烦,跳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人从镜子中就那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对着他阴阴的笑,吴天佑瞳孔猛然放大,不敢置信的指着镜子哆嗦着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现在出现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怪我吗?商场就是战场,难道当年你赢了会放我一跳生路吗?” 镜子里的人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对着他阴测测的笑,吴天佑很害怕,想要往后退,可还没等他动,镜子里的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洗漱池子旁边的牙缸,拿起一把牙刷,快而又凶狠的插进了吴天佑的喉咙。 吴天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明白过来,牙刷已经插在了喉咙上,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喉咙,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他甚至听到了自己脖子上流血的“嗤嗤……”声,像是秋天里微风,他的神智在这一瞬间变得清醒无比,他费力的抬起头向那面被擦的明亮无比的镜子上看去,可是镜子里根本没有任何人的影子,他突然现抓住牙刷的那只手,正是自己的右手。在这一瞬间他全明白了,可喉咙被刺穿,他已经没有了喊叫的力气,只是捂住喉咙出“啊,啊啊…”沙哑的声音。 接着吴天佑的身子向前一扑,扑倒了涮洗池子上面的香皂盒和牙缸。这两样东西掉在地上出两声连续清脆的声响。吴天佑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这两声脆响惊动了熟睡中的吴天佑妻子,他坐起来懵懂的对着卫生间喊了几声:“老吴,老吴…”喊完却没听见他半点回应,她疑惑的下地穿上拖鞋,来到卫生间门前,轻轻的推开门,就见陪伴了自己二十几的丈夫,喉咙上插着一把牙刷,双眼睁的溜圆,地下的血迹汇集成一条细流,正向下水管道的方向缓缓的流去。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震惊了寂静的夜晚。 于此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外四所豪华住宅里,也同样上演着这一幕。 第三章 疯狂世界 深夜,市区中心的滚石迪厅,无数的男女在这里肆意的挥洒着自己的青春,狂热的音乐让所有的人都变得那么狂野热烈。平时在家可能连鞋带都懒得系的少男少女们,却在这里挥洒着满头的汗水。 霓虹灯的照射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迷离不真实,酒杯的碰撞声,弥漫的烟气形成一道颓废热情两种互相矛盾的风景,许多的人在这里变得疯狂,时不时的还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靠近那些还青春年少人的身旁,小声的在兜售什么。 在离中心领舞台很远的一个角落里,有四五个看起来比较青涩的年轻人,他们的桌子上只摆了一打啤酒,而且都穿着李宁的运动装,看起来也不是这里的常客。其中的一个年轻男孩对坐在他对面梳着马尾辫的女孩说:“冯红,学校今天放假,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咱们也上去玩玩?” 女孩很清秀也很爽朗,对那男孩说:“李涛,都训练一下午了你就不累,咱们后天可就实习了,我可不想把体力都消耗在这里。” 对面的一个男孩插话说:“熬了四年了,眼看就要毕业,到时候大家不是去当教练就是去当体育老师,再聚在一起可不容易,今天出来就是要好好玩玩,给自己四年沉闷的大学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去玩玩,去玩玩。” 冯红笑着对他说:“你别忘了,咱们几个是体育学院的学生,可不是舞蹈学院的,跳舞?你会吗?不会去了也是献丑,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看别人跳吧。” 滚石迪厅的格局很开阔,每一桌都是一个木质的圆桌然后在旁边摆放几张椅子,桌与桌的距离并不大,他们说的话,清清楚楚传到身边另一桌人的耳朵里,这一桌子人跟他们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男的都穿着紧身的t恤,女的穿的都是吊带,头也是染得五颜六色的,一看就是嬉皮一族,其中一个女的听见冯红的话,转头抽了一口嘴里的烟,朝她吐了一个烟圈说:“小妹妹,这里不是幼儿园,不会跳舞就回家吃奶去吧。” 她话一说完,那几个嬉皮的青年立刻哈哈大笑,李涛顿时大怒,拎着啤酒瓶子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女的问:“你***说谁?再说一遍我听听?” 那几个嬉皮见他要打架,也站了起来,其中有两个人还逃出了啄木鸟的小刀,一甩一甩的看着眼前一米九的李涛,流里流气的说:“他妈说你们呢,怎么着?想掐架?” 冯红急忙站起来拦在李涛他们几个前面,着急的说:“李涛,别胡闹,马上就毕业了,别因为这点事拿不到毕业证。” 几个男生听了,沉默了一下,颓然坐下郁闷的喝酒,旁边的几个嬉皮见他们不敢在吱声,大声的嘲笑了几句,也就不再理他们。就在这时,突然舞厅的dj放了一更狂热的迪曲,迪曲里一个男人在嘶喊:“跳起来吧,舞起来吧,扭动你的**,转起你的腰,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 这两句迪曲一传进冯红的耳朵,她突然脸色变的潮红,深深的呼吸了几下,站起来脱下运动外套露出里面的运动背心,转头看着那个刚才挑衅的嬉皮女问:“敢不敢跟我上去比比看谁蹦的更热烈?” 嬉皮女没想到软弱的冯红竟然敢对她挑战,跳起来对她比了下中指:“比就比,老娘还怕你吗?”李涛几个男生见冯红有些不对劲,急忙问:“冯红你没事吧?你跟他比什么啊?” 冯红对他们几个微微一笑,扭动着**走向迪厅的中间,此时领舞台上的是一个专业的领舞女孩,正在激烈的跳着喊着。冯红到了台下,一把抓住领舞的女孩给拽了下来,然后跳上领舞台,开始激烈的跳起来。 她跳的完全没有规律,只是疯狂的甩头,扭动着腰和**,剧烈的运动使他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跳起来吧,舞起来吧,扭动你的**,转起你的腰,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随着激烈的迪曲,冯红扭动的更加激烈,她不停的挥舞双手,扭动着并不丰硕的**,马尾辫也被甩开。披头散的跳着。 她狂热的动作引起了台下所有的人反映,大家也跟着她开始疯狂,巨大的声音和众人的呐喊声,汇聚成一个漩涡,把人不由自主的吸入进来。 冯红扭动的越来越快,头也晃的越来越厉害,嘴里还不听的喊着:“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嘶喊中头转的已经跟陀螺一样,长长的头遮盖住了她的脸,冯红扭头的动作快的已经出了人类体能的极限,李涛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感觉到了不对劲,慌忙跳上领舞台,一把抱住还在不停扭动的冯红大声的对她喊:“别跳了冯红,在跳下去你会虚脱的,你怎么了?说话啊……” 见李涛上了领舞台,其他几个男生也感觉到了不对,也跑上台,可这时冯红仿佛疯了一样,还在不停剧烈的晃动着脑袋,李涛大急,朝他们喊:“抓住她不能在让她跳了。” 说完李涛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冯红,其他几人也抓住她的胳膊费力的压制。其中一个男生见冯红还在不停的摇头,双手抓住她脑袋的两边想让她停下来,霓虹灯一闪,正好照在冯红的头部,这时她的脑袋已经被那个男生抓住,可她还在轻微的晃动,那男生看了一眼冯红,突然“啊~~”一声大叫,仿佛见了鬼一样惊恐的跌坐在领舞台上。 就见还在微微摇晃脑袋的冯红,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从鼻子里,耳朵里,沁出丝丝的鲜血。甩的满脸都是,两个眼球在剧烈的晃动下,已经脱离了眼眶,血淋淋的眼球被几根眼部肌肉连着吊在半空中,还在微微的晃动。 雁南百货大楼,三十三岁的蒋敏是服装部的经理,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要微笑着处理顾客的投诉,还要监督服装部员工的仪表和服务态度。自从大学毕业后她就在这家商场工作,每天的强颜欢笑和总是要说对不起,让她感觉很疲惫,她也曾有过辞职的念头,可也只能是想想,如今的她有家庭有孩子,沉重的负担让她只有继续干下去。 岁月并没有在蒋敏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看起来依然是那么年轻漂亮,完全不像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可她眼角的皱纹却出卖了她,也许是每天强颜欢笑太多的缘故,她眼角的皱纹比同年纪的女人要多。 九点钟,商场开了大门,蒋敏穿着职业装微笑着站在服装部迎接客人。她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假的不能在假的笑着,她的笑容已经完全的职业化。虽然笑着,心里却在暗暗的叹气,希望今天没有投诉的或是不讲理的客人来胡闹。 半个小时候蒋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泡了一杯咖啡,松了口气,准备查看一下这个月营业员们的业绩,就在她刚喝了两口的时候,泳装部的刘娜急急的跑进来,见了蒋敏低着头说:“蒋经理,外面来了一个退泳装的女人,她非要见您。” 蒋敏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知道又有麻烦事上门了,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边往外走边严肃的问刘娜:“出了什么问题?” 刘娜跟在他身侧小声的说:“是那个胖女人在无理取闹,她昨天买了一件泳衣,我给他推荐买xl号的,可她非要买l号的,我就卖给了她,谁知道她昨天穿着去游泳,今天就跑过来说号小,厂家有规定下了水的泳衣是不能退的,可她非要退,我跟她讲道理她也不听,还让我去找你解决这件事情。” 蒋敏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点了点头并没有训斥刘娜,她知道这些女孩子来打工都不容易,何况那有穿了下水的泳衣再来退的。这事刘娜并没有做错。 她快步来到泳装部离很远就见一个又矮又胖,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十斤的中年妇女在跟营业员吵闹,她那尖利的声音引得许多的顾客围在一边看热闹。 蒋敏深吸了一口气,堆起职业的笑脸,走到胖女人的身边,微笑着说:“这位女士你好,我是她们的经理,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要是有服务不周到的地方还请你多多谅解。” 胖女人见了蒋敏,操着尖利的声音朝她喊:“你们这是什么商场?我买的泳衣不合适为什么不给我退,你们这里是黑店吗?还有你们的服务员是什么态度,竟然还让我等这么半天?” 尖利的叫声刺得蒋敏耳朵一阵麻,她耐着性子对她说:“对不起,这个牌子的泳衣是厂家跟商场联营的,厂家有规定凡是下了水的泳衣,是不可以退的,这一点还请你谅解,要不我再给您换一件合适您的号码,您看行吗?” 胖女人依然不依不饶,大声的喊:“换也可以,但是你们得向我道歉,你们的态度十分恶劣,我强烈要求道歉,否则我就到消协去告你们去………” 蒋敏急忙说:“我带她们向您道歉。”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谁知道那胖女人还是不肯罢休,还在嚷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蒋敏低着头忍着火,听她不停的嚷嚷,心里却期盼这一切块点结束,就在这时,商场突然开始每天的广告,一个柔美的女声从商场的广播里传来:“雨欣内衣体现你完美的身材,让上帝赐予你的天赋更加完美……….” 声音传到仍在低着头的蒋敏耳中,她脸上闪过一丝潮红,嘴里轻声念叨两句:“让上帝赐予你的天赋更加完美,让上帝赐予你的天赋更加完美……….”接着慢慢抬起头,微笑着对胖女人说:“我知道怎样向你道歉了。刘娜去给我拿一根结实的绳子来。” 刘娜转身在柜子里找了一根捆箱子的有小指头般粗细七八米长的尼龙绳,递给蒋敏问:“蒋经理,这根行吗?” 蒋敏没说话,微笑着接过绳子,在旁边空旷的栏杆上把一头栓死,然后在另一头系了个绳套,服装部在商场的五层,围观的人群谁也不知道蒋敏要干什么,都在那纳闷的看着,不知道她会怎么道歉,就连胖女人都停止了唠叨。 蒋敏依旧微笑着做完这一切,然后把绳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站到栏杆边,转头微笑问胖女人:“你看这样道歉行吗?”说完翻身跳了下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看着绳子猛然抻直,看着蒋敏低垂的脑袋吊在绳子上,在商场的上空来回的晃悠,来回的晃悠……… 第三章 疯狂世界 深夜,市区中心的滚石迪厅,无数的男女在这里肆意的挥洒着自己的青春,狂热的音乐让所有的人都变得那么狂野热烈。平时在家可能连鞋带都懒得系的少男少女们,却在这里挥洒着满头的汗水。 霓虹灯的照射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迷离不真实,酒杯的碰撞声,弥漫的烟气形成一道颓废热情两种互相矛盾的风景,许多的人在这里变得疯狂,时不时的还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靠近那些还青春年少人的身旁,小声的在兜售什么。 在离中心领舞台很远的一个角落里,有四五个看起来比较青涩的年轻人,他们的桌子上只摆了一打啤酒,而且都穿着李宁的运动装,看起来也不是这里的常客。其中的一个年轻男孩对坐在他对面梳着马尾辫的女孩说:“冯红,学校今天放假,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咱们也上去玩玩?” 女孩很清秀也很爽朗,对那男孩说:“李涛,都训练一下午了你就不累,咱们后天可就实习了,我可不想把体力都消耗在这里。” 对面的一个男孩插话说:“熬了四年了,眼看就要毕业,到时候大家不是去当教练就是去当体育老师,再聚在一起可不容易,今天出来就是要好好玩玩,给自己四年沉闷的大学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去玩玩,去玩玩。” 冯红笑着对他说:“你别忘了,咱们几个是体育学院的学生,可不是舞蹈学院的,跳舞?你会吗?不会去了也是献丑,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看别人跳吧。” 滚石迪厅的格局很开阔,每一桌都是一个木质的圆桌然后在旁边摆放几张椅子,桌与桌的距离并不大,他们说的话,清清楚楚传到身边另一桌人的耳朵里,这一桌子人跟他们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男的都穿着紧身的t恤,女的穿的都是吊带,头也是染得五颜六色的,一看就是嬉皮一族,其中一个女的听见冯红的话,转头抽了一口嘴里的烟,朝她吐了一个烟圈说:“小妹妹,这里不是幼儿园,不会跳舞就回家吃奶去吧。” 她话一说完,那几个嬉皮的青年立刻哈哈大笑,李涛顿时大怒,拎着啤酒瓶子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女的问:“你***说谁?再说一遍我听听?” 那几个嬉皮见他要打架,也站了起来,其中有两个人还逃出了啄木鸟的小刀,一甩一甩的看着眼前一米九的李涛,流里流气的说:“他妈说你们呢,怎么着?想掐架?” 冯红急忙站起来拦在李涛他们几个前面,着急的说:“李涛,别胡闹,马上就毕业了,别因为这点事拿不到毕业证。” 几个男生听了,沉默了一下,颓然坐下郁闷的喝酒,旁边的几个嬉皮见他们不敢在吱声,大声的嘲笑了几句,也就不再理他们。就在这时,突然舞厅的dj放了一更狂热的迪曲,迪曲里一个男人在嘶喊:“跳起来吧,舞起来吧,扭动你的**,转起你的腰,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 这两句迪曲一传进冯红的耳朵,她突然脸色变的潮红,深深的呼吸了几下,站起来脱下运动外套露出里面的运动背心,转头看着那个刚才挑衅的嬉皮女问:“敢不敢跟我上去比比看谁蹦的更热烈?” 嬉皮女没想到软弱的冯红竟然敢对她挑战,跳起来对她比了下中指:“比就比,老娘还怕你吗?”李涛几个男生见冯红有些不对劲,急忙问:“冯红你没事吧?你跟他比什么啊?” 冯红对他们几个微微一笑,扭动着**走向迪厅的中间,此时领舞台上的是一个专业的领舞女孩,正在激烈的跳着喊着。冯红到了台下,一把抓住领舞的女孩给拽了下来,然后跳上领舞台,开始激烈的跳起来。 她跳的完全没有规律,只是疯狂的甩头,扭动着腰和**,剧烈的运动使他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跳起来吧,舞起来吧,扭动你的**,转起你的腰,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随着激烈的迪曲,冯红扭动的更加激烈,她不停的挥舞双手,扭动着并不丰硕的**,马尾辫也被甩开。披头散的跳着。 她狂热的动作引起了台下所有的人反映,大家也跟着她开始疯狂,巨大的声音和众人的呐喊声,汇聚成一个漩涡,把人不由自主的吸入进来。 冯红扭动的越来越快,头也晃的越来越厉害,嘴里还不听的喊着:“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嘶喊中头转的已经跟陀螺一样,长长的头遮盖住了她的脸,冯红扭头的动作快的已经出了人类体能的极限,李涛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感觉到了不对劲,慌忙跳上领舞台,一把抱住还在不停扭动的冯红大声的对她喊:“别跳了冯红,在跳下去你会虚脱的,你怎么了?说话啊……” 见李涛上了领舞台,其他几个男生也感觉到了不对,也跑上台,可这时冯红仿佛疯了一样,还在不停剧烈的晃动着脑袋,李涛大急,朝他们喊:“抓住她不能在让她跳了。” 说完李涛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冯红,其他几人也抓住她的胳膊费力的压制。其中一个男生见冯红还在不停的摇头,双手抓住她脑袋的两边想让她停下来,霓虹灯一闪,正好照在冯红的头部,这时她的脑袋已经被那个男生抓住,可她还在轻微的晃动,那男生看了一眼冯红,突然“啊~~”一声大叫,仿佛见了鬼一样惊恐的跌坐在领舞台上。 就见还在微微摇晃脑袋的冯红,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从鼻子里,耳朵里,沁出丝丝的鲜血。甩的满脸都是,两个眼球在剧烈的晃动下,已经脱离了眼眶,血淋淋的眼球被几根眼部肌肉连着吊在半空中,还在微微的晃动。 雁南百货大楼,三十三岁的蒋敏是服装部的经理,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要微笑着处理顾客的投诉,还要监督服装部员工的仪表和服务态度。自从大学毕业后她就在这家商场工作,每天的强颜欢笑和总是要说对不起,让她感觉很疲惫,她也曾有过辞职的念头,可也只能是想想,如今的她有家庭有孩子,沉重的负担让她只有继续干下去。 岁月并没有在蒋敏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看起来依然是那么年轻漂亮,完全不像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可她眼角的皱纹却出卖了她,也许是每天强颜欢笑太多的缘故,她眼角的皱纹比同年纪的女人要多。 九点钟,商场开了大门,蒋敏穿着职业装微笑着站在服装部迎接客人。她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假的不能在假的笑着,她的笑容已经完全的职业化。虽然笑着,心里却在暗暗的叹气,希望今天没有投诉的或是不讲理的客人来胡闹。 半个小时候蒋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泡了一杯咖啡,松了口气,准备查看一下这个月营业员们的业绩,就在她刚喝了两口的时候,泳装部的刘娜急急的跑进来,见了蒋敏低着头说:“蒋经理,外面来了一个退泳装的女人,她非要见您。” 蒋敏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知道又有麻烦事上门了,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边往外走边严肃的问刘娜:“出了什么问题?” 刘娜跟在他身侧小声的说:“是那个胖女人在无理取闹,她昨天买了一件泳衣,我给他推荐买xl号的,可她非要买l号的,我就卖给了她,谁知道她昨天穿着去游泳,今天就跑过来说号小,厂家有规定下了水的泳衣是不能退的,可她非要退,我跟她讲道理她也不听,还让我去找你解决这件事情。” 蒋敏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点了点头并没有训斥刘娜,她知道这些女孩子来打工都不容易,何况那有穿了下水的泳衣再来退的。这事刘娜并没有做错。 她快步来到泳装部离很远就见一个又矮又胖,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十斤的中年妇女在跟营业员吵闹,她那尖利的声音引得许多的顾客围在一边看热闹。 蒋敏深吸了一口气,堆起职业的笑脸,走到胖女人的身边,微笑着说:“这位女士你好,我是她们的经理,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要是有服务不周到的地方还请你多多谅解。” 胖女人见了蒋敏,操着尖利的声音朝她喊:“你们这是什么商场?我买的泳衣不合适为什么不给我退,你们这里是黑店吗?还有你们的服务员是什么态度,竟然还让我等这么半天?” 尖利的叫声刺得蒋敏耳朵一阵麻,她耐着性子对她说:“对不起,这个牌子的泳衣是厂家跟商场联营的,厂家有规定凡是下了水的泳衣,是不可以退的,这一点还请你谅解,要不我再给您换一件合适您的号码,您看行吗?” 胖女人依然不依不饶,大声的喊:“换也可以,但是你们得向我道歉,你们的态度十分恶劣,我强烈要求道歉,否则我就到消协去告你们去………” 蒋敏急忙说:“我带她们向您道歉。”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谁知道那胖女人还是不肯罢休,还在嚷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蒋敏低着头忍着火,听她不停的嚷嚷,心里却期盼这一切块点结束,就在这时,商场突然开始每天的广告,一个柔美的女声从商场的广播里传来:“雨欣内衣体现你完美的身材,让上帝赐予你的天赋更加完美……….” 声音传到仍在低着头的蒋敏耳中,她脸上闪过一丝潮红,嘴里轻声念叨两句:“让上帝赐予你的天赋更加完美,让上帝赐予你的天赋更加完美……….”接着慢慢抬起头,微笑着对胖女人说:“我知道怎样向你道歉了。刘娜去给我拿一根结实的绳子来。” 刘娜转身在柜子里找了一根捆箱子的有小指头般粗细七八米长的尼龙绳,递给蒋敏问:“蒋经理,这根行吗?” 蒋敏没说话,微笑着接过绳子,在旁边空旷的栏杆上把一头栓死,然后在另一头系了个绳套,服装部在商场的五层,围观的人群谁也不知道蒋敏要干什么,都在那纳闷的看着,不知道她会怎么道歉,就连胖女人都停止了唠叨。 蒋敏依旧微笑着做完这一切,然后把绳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站到栏杆边,转头微笑问胖女人:“你看这样道歉行吗?”说完翻身跳了下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看着绳子猛然抻直,看着蒋敏低垂的脑袋吊在绳子上,在商场的上空来回的晃悠,来回的晃悠……… 第四章 抢银行的人 星期天,中午,阳光普照。我却独自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呆,愣愣的看着对面桌子上大熊给我淘来的牡丹牌21寸彩色电视机,电视里正播放近今天的新闻,跟往常不同的是,这几天少了些开会的新闻多了几起离奇自杀的案子,看着电视里播音员平静的诉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其实就算有再大的案子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现在算知道了,五科就是负责稀奇古怪的事情,别的一概不管。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时间我们五科很清闲,也没生什么事情,都一个星期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过这种**的日子也挺无聊的。 眼看就到了中午我还躺在床上懒得起来,打了个哈欠半躺着想该怎么打下午的时间,就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屋门被钥匙捅开“咚。”一声,门被踢开,进来个人。我看都懒得看,拿**都能想得出来肯定是大熊这小子,别人也没我钥匙。 大熊风风火火的进来,一**坐到我床边,朝我喊:“太阳都晒腚了,还挺尸?赶紧起来!!”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半眯着眼睛问:“起来干嘛去?大礼拜天的也不让人好好休息休息。你捣什么乱?” “休息个屁,这几天你那天不休息?都快睡傻了吧?赶紧起来,清风带咱们出去玩。” 我一听说出去玩,顿时精神一振,坐直了问:“说去那玩了吗?” “能是那?还是动物园,他说了只要咱俩陪她去,晚上请咱俩吃饭,饭店随便挑,反正咱俩也没事,蹭他一顿也是好的。” 一听清风又要带小白去动物园我就忍不住苦笑,自从小白来了北京,清风带着它去了一趟动物园,谁知到了那里不管是凶猛的狮子老虎,还是水中霸王鳄鱼,见了小白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哆嗦的跟打摆子一样,只要小白轻轻一叫,平时张牙舞爪的凶兽们连动都不敢动。连它们都这样,其他的百兽就更不用说了。清风很喜欢这种感觉,时不常的就带小白去溜达一圈,狐假虎威一番。 见我有些犹豫,大熊劝我:“老陈啊,反正咱俩呆着也没事,这几天闲的骨头都生锈了,就当出去溜溜风了,晚上清风还请吃饭,总比呆在家里吃方便面强吧?在说小白那野性子,能跟他玩多大一会也说不定呢,走吧,出去走走。” 想了想,也是,呆在宿舍里实在是有够无聊的,还不如出去走走,想到这我问他:“清风呢?他让咱俩陪他去,也不开车来接咱们?” “楼底下买水呢,估计你还没起床,这不让我来叫你吗。” 我知道要是说不去,这两小子也不会放过我,今天就得窝在我宿舍斗地主,与其在宿舍被他俩折磨还不如跟着出去转转,想到这起床穿好衣服,关好门。和大熊从楼道出来,就见楼前停着清风那辆桑塔纳,小白在他的头顶盘旋。 清风手里拎了一塑料袋,见我出来,离老远从里面掏出瓶娃哈哈矿泉水,扔给我笑着对我挥挥手:“老陈,今天看起来很精神啊?看上那家小娘子了吧?” 我接过矿泉水,给了他一巴掌:“小清啊!我午饭还没吃呢,先把哥哥的肚子填饱再说吧。” 清风瞪着眼睛看我:“我只管晚饭,午饭可不管,在说了大中午的吃什么饭啊?买个煎饼果子对付下行了,你以为你是美女啊,大中午的还给你整个烛光午餐?” 我没搭理他,抬头看看小白,见它在天上飞的很高,一道白色的身影时近时远。我拉开桑塔纳的副驾驶门,一**坐进去,喝了口水,催促他俩:“要去赶紧的吧,我还等着吃晚饭呢。” 清风和大熊钻进车里,清风先是人五人六的戴了个墨镜,然后扭动钥匙动车子,车子开出去,小白在天上若即若离的跟着我们,可清风没向动物园方向开,反而朝相背的方向开去,我见线路不对,问他:“不是去动物园吗?你往这个方向开干什么?” 清风撇撇嘴:“取钱!!我太了解你俩了,这晚饭你俩要不好好宰我一顿,估计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为了哥俩的睡眠,我就得大出血。” 大熊在后面探着个脖子跟他说:“小清啊,哥几个里头就数你挣钱多,你说你给人看一场风水,那次不是万八千的,我们哥俩累死累活的一个月还不到二千大洋,不吃你吃谁啊?咋了嫌我们哥俩穷了?吃你吃的多了是不是?我跟你说,也就是你,别人请我哥俩都懒得去。” 大熊一说清风苦着脸立刻投降,头也不回的说:“熊兄,俺知道错了,你俩吃我的,那是给我面子,给面子我就得兜着,人不能不知道好歹,吃我的喝我的那是看的起我,我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这回行了吗熊哥?” 大熊裂着大嘴:“这还差不多,下回注意啊!!” 我们三个说着笑着,开车到了绿林小区附近的一家银行,清风停好车我们出来,看了看表才一点多,这个时间大部分银行职工除了值班的都去吃饭休息,里面人不会多,我们三个刚走到门口,清风正掏钱包取卡,想去tm机上取钱。突然从银行里面窜出一个人来。 此时清风刚走到门口,这人冲出的度又快,一下把清风撞到,我刚想拽住那个人,那人一闪身快向前疾跑,这人是个男人,面貌没太看清楚,就见他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西裤,短袖衬衣,脚下是一双皮鞋,一件长袖衬衣做成的包裹斜背在后背上。 清风和他对撞了一下,从男人的包裹里竟然散落出来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接着储蓄所里面立刻传来一阵尖叫声,我向里面一看,很多人慌乱的蹲在地上,一个保安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倒在一旁,看样子是伤的不轻,眼前的情形让我立刻想到了三个字“抢银行。”这会也来不及多想,我立刻朝那男人逃跑的方向急追,大熊扶起清风也感觉到了不对,和清风撒丫子追我,这一下就成了四个人在马路上狂奔。 男人感觉到了后面有人追他,并不直直的跑,转而向右边一个二米多的高墙跑去,我虽不懂他为什么向高墙跑,却感觉这个男人已经慌了,否则为什么会自找死路?可还没等我高兴太久,就见那男人如猿猴一般,脚一蹬,向上一窜已经翻了过去,这两下度甚快,可这墙并没有多高,我紧跟其后也翻了过去。 翻过去以后才现,这里是一片荒芜的住宅区,属于要拆还没拆,等着规划的那种。 这片废弃的小区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楼层都不高最高的也就四层,墙面也都是灰突突的,有些墙面上还保留着许多年深日久的标语,无非是些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之类的,四周散乱的堆积着许多废弃的物品,有几座半倒塌的楼房在雨打风吹之后,形成突出的小土包。杀手跑的很快跟兔子一样“嗖嗖….”几下窜到了一座看起来还完整的四层楼里。 这几年我虽然没有像在警校的时候那样天天锻炼体能,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也知道没有一副好身体是不行的,时常找上大熊和清风去锻炼,偶尔的还去附近的部队跑趟四百米障碍什么的,自认为身手还不错,可没想到跟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却逊色很多。 他的动作像是一个专业的运动员,不管前面有什么障碍,总能找出最适合的方法快的穿越过去,看他如此专业,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贼,还有他实在是嚣张的可以,抢银行甚至连个头套都没戴。 男人度快,我度也不慢,几步跟进了楼里,等我进了楼里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身影,就听楼上传来“啪啪……”快奔跑的脚步声,从上楼梯上面掉下来许多的尘土。 这楼实在是有点老,楼道宅的不行连扇窗户都没有,两旁的护栏也都锈迹斑斑,是正宗的筒子楼。我快步向上追去,跑着上了楼梯,追到二层男人在三层,跑到三层,男人在四层,不过我虽然追不上他,心里也有底了,这楼就四层,到了四层他也就没地跑了,这时楼下也传来脚步声,想必是大熊和清风也追了上来。 我三步化作两步跑到了四楼,四下看了看,没见男人的影子,就见前方最顶端有几根铁棍焊成的梯子,上面有个出口直通楼顶,阳光的照射下,灰尘弥漫旋转着从出口掉落下来,看这情景杀手肯定是上了楼顶。 我刚爬上铁梯,清风和大熊也上了四楼,他俩见我钻了上去也跟了上来,我钻到楼顶四下一看,那男人已经跑到了顶楼的最边缘,我下意识的去掏枪,却掏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出来玩,根本就没带枪,我低头拣了个砖头朝那个男人喊:“我是警察,给我站住!!” 我不说警察还好点,一说警察,那人被逼急了,着急的转悠了一下,纵身一跳,从楼顶的最顶端跳了下去。这会大熊和清风也跟了过来,我们三个跑到边上一看,就见男人跳到了下面一个有三四米的高垃圾堆上,接着一跃,又跳到了另一座残破的只剩下半边的危楼上面。 第四章 抢银行的人 星期天,中午,阳光普照。我却独自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呆,愣愣的看着对面桌子上大熊给我淘来的牡丹牌21寸彩色电视机,电视里正播放近今天的新闻,跟往常不同的是,这几天少了些开会的新闻多了几起离奇自杀的案子,看着电视里播音员平静的诉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其实就算有再大的案子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现在算知道了,五科就是负责稀奇古怪的事情,别的一概不管。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时间我们五科很清闲,也没生什么事情,都一个星期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过这种**的日子也挺无聊的。 眼看就到了中午我还躺在床上懒得起来,打了个哈欠半躺着想该怎么打下午的时间,就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屋门被钥匙捅开“咚。”一声,门被踢开,进来个人。我看都懒得看,拿**都能想得出来肯定是大熊这小子,别人也没我钥匙。 大熊风风火火的进来,一**坐到我床边,朝我喊:“太阳都晒腚了,还挺尸?赶紧起来!!”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半眯着眼睛问:“起来干嘛去?大礼拜天的也不让人好好休息休息。你捣什么乱?” “休息个屁,这几天你那天不休息?都快睡傻了吧?赶紧起来,清风带咱们出去玩。” 我一听说出去玩,顿时精神一振,坐直了问:“说去那玩了吗?” “能是那?还是动物园,他说了只要咱俩陪她去,晚上请咱俩吃饭,饭店随便挑,反正咱俩也没事,蹭他一顿也是好的。” 一听清风又要带小白去动物园我就忍不住苦笑,自从小白来了北京,清风带着它去了一趟动物园,谁知到了那里不管是凶猛的狮子老虎,还是水中霸王鳄鱼,见了小白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哆嗦的跟打摆子一样,只要小白轻轻一叫,平时张牙舞爪的凶兽们连动都不敢动。连它们都这样,其他的百兽就更不用说了。清风很喜欢这种感觉,时不常的就带小白去溜达一圈,狐假虎威一番。 见我有些犹豫,大熊劝我:“老陈啊,反正咱俩呆着也没事,这几天闲的骨头都生锈了,就当出去溜溜风了,晚上清风还请吃饭,总比呆在家里吃方便面强吧?在说小白那野性子,能跟他玩多大一会也说不定呢,走吧,出去走走。” 想了想,也是,呆在宿舍里实在是有够无聊的,还不如出去走走,想到这我问他:“清风呢?他让咱俩陪他去,也不开车来接咱们?” “楼底下买水呢,估计你还没起床,这不让我来叫你吗。” 我知道要是说不去,这两小子也不会放过我,今天就得窝在我宿舍斗地主,与其在宿舍被他俩折磨还不如跟着出去转转,想到这起床穿好衣服,关好门。和大熊从楼道出来,就见楼前停着清风那辆桑塔纳,小白在他的头顶盘旋。 清风手里拎了一塑料袋,见我出来,离老远从里面掏出瓶娃哈哈矿泉水,扔给我笑着对我挥挥手:“老陈,今天看起来很精神啊?看上那家小娘子了吧?” 我接过矿泉水,给了他一巴掌:“小清啊!我午饭还没吃呢,先把哥哥的肚子填饱再说吧。” 清风瞪着眼睛看我:“我只管晚饭,午饭可不管,在说了大中午的吃什么饭啊?买个煎饼果子对付下行了,你以为你是美女啊,大中午的还给你整个烛光午餐?” 我没搭理他,抬头看看小白,见它在天上飞的很高,一道白色的身影时近时远。我拉开桑塔纳的副驾驶门,一**坐进去,喝了口水,催促他俩:“要去赶紧的吧,我还等着吃晚饭呢。” 清风和大熊钻进车里,清风先是人五人六的戴了个墨镜,然后扭动钥匙动车子,车子开出去,小白在天上若即若离的跟着我们,可清风没向动物园方向开,反而朝相背的方向开去,我见线路不对,问他:“不是去动物园吗?你往这个方向开干什么?” 清风撇撇嘴:“取钱!!我太了解你俩了,这晚饭你俩要不好好宰我一顿,估计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为了哥俩的睡眠,我就得大出血。” 大熊在后面探着个脖子跟他说:“小清啊,哥几个里头就数你挣钱多,你说你给人看一场风水,那次不是万八千的,我们哥俩累死累活的一个月还不到二千大洋,不吃你吃谁啊?咋了嫌我们哥俩穷了?吃你吃的多了是不是?我跟你说,也就是你,别人请我哥俩都懒得去。” 大熊一说清风苦着脸立刻投降,头也不回的说:“熊兄,俺知道错了,你俩吃我的,那是给我面子,给面子我就得兜着,人不能不知道好歹,吃我的喝我的那是看的起我,我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这回行了吗熊哥?” 大熊裂着大嘴:“这还差不多,下回注意啊!!” 我们三个说着笑着,开车到了绿林小区附近的一家银行,清风停好车我们出来,看了看表才一点多,这个时间大部分银行职工除了值班的都去吃饭休息,里面人不会多,我们三个刚走到门口,清风正掏钱包取卡,想去tm机上取钱。突然从银行里面窜出一个人来。 此时清风刚走到门口,这人冲出的度又快,一下把清风撞到,我刚想拽住那个人,那人一闪身快向前疾跑,这人是个男人,面貌没太看清楚,就见他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西裤,短袖衬衣,脚下是一双皮鞋,一件长袖衬衣做成的包裹斜背在后背上。 清风和他对撞了一下,从男人的包裹里竟然散落出来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接着储蓄所里面立刻传来一阵尖叫声,我向里面一看,很多人慌乱的蹲在地上,一个保安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倒在一旁,看样子是伤的不轻,眼前的情形让我立刻想到了三个字“抢银行。”这会也来不及多想,我立刻朝那男人逃跑的方向急追,大熊扶起清风也感觉到了不对,和清风撒丫子追我,这一下就成了四个人在马路上狂奔。 男人感觉到了后面有人追他,并不直直的跑,转而向右边一个二米多的高墙跑去,我虽不懂他为什么向高墙跑,却感觉这个男人已经慌了,否则为什么会自找死路?可还没等我高兴太久,就见那男人如猿猴一般,脚一蹬,向上一窜已经翻了过去,这两下度甚快,可这墙并没有多高,我紧跟其后也翻了过去。 翻过去以后才现,这里是一片荒芜的住宅区,属于要拆还没拆,等着规划的那种。 这片废弃的小区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楼层都不高最高的也就四层,墙面也都是灰突突的,有些墙面上还保留着许多年深日久的标语,无非是些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之类的,四周散乱的堆积着许多废弃的物品,有几座半倒塌的楼房在雨打风吹之后,形成突出的小土包。杀手跑的很快跟兔子一样“嗖嗖….”几下窜到了一座看起来还完整的四层楼里。 这几年我虽然没有像在警校的时候那样天天锻炼体能,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也知道没有一副好身体是不行的,时常找上大熊和清风去锻炼,偶尔的还去附近的部队跑趟四百米障碍什么的,自认为身手还不错,可没想到跟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却逊色很多。 他的动作像是一个专业的运动员,不管前面有什么障碍,总能找出最适合的方法快的穿越过去,看他如此专业,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贼,还有他实在是嚣张的可以,抢银行甚至连个头套都没戴。 男人度快,我度也不慢,几步跟进了楼里,等我进了楼里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身影,就听楼上传来“啪啪……”快奔跑的脚步声,从上楼梯上面掉下来许多的尘土。 这楼实在是有点老,楼道宅的不行连扇窗户都没有,两旁的护栏也都锈迹斑斑,是正宗的筒子楼。我快步向上追去,跑着上了楼梯,追到二层男人在三层,跑到三层,男人在四层,不过我虽然追不上他,心里也有底了,这楼就四层,到了四层他也就没地跑了,这时楼下也传来脚步声,想必是大熊和清风也追了上来。 我三步化作两步跑到了四楼,四下看了看,没见男人的影子,就见前方最顶端有几根铁棍焊成的梯子,上面有个出口直通楼顶,阳光的照射下,灰尘弥漫旋转着从出口掉落下来,看这情景杀手肯定是上了楼顶。 我刚爬上铁梯,清风和大熊也上了四楼,他俩见我钻了上去也跟了上来,我钻到楼顶四下一看,那男人已经跑到了顶楼的最边缘,我下意识的去掏枪,却掏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出来玩,根本就没带枪,我低头拣了个砖头朝那个男人喊:“我是警察,给我站住!!” 我不说警察还好点,一说警察,那人被逼急了,着急的转悠了一下,纵身一跳,从楼顶的最顶端跳了下去。这会大熊和清风也跟了过来,我们三个跑到边上一看,就见男人跳到了下面一个有三四米的高垃圾堆上,接着一跃,又跳到了另一座残破的只剩下半边的危楼上面。 第五章 抢劫案 这人动作快的真如猿猴一般,他的身体没有普通人的僵硬,每一次起跳仿佛都是算计好的一样精准而且迅,看他跳下去。我看了一眼那个垃圾堆,那是由废弃的家具和泥土还有一些生活垃圾所组成的,堆的跟座小山一样,跟我所在的楼顶高度相差有十几米,距离有五六米,一个跳不好,恐怕就要摔个半死,可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追上去,那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掉。 我狠狠心,咬咬牙,深吸了两口气,后退了几步向前加疾跑,猛地一跃朝垃圾堆跳去,谁知道这一下跳猛了,人在空中越过垃圾堆的中心跳到边上,好在没跳出垃圾堆,否则非得摔个半死,可即使这样,双脚落下时还是偏了,我一个重心不稳接着就从垃圾堆上摔了下去。 我从上面轱辘着到了地面,全身沾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泥土不去说了,还有一些嗖了的饭菜都变了颜色,熏得我直迷糊,胳膊,腿,脸都被凸出坚硬的石块划出了几道口子,虽然出了点血好在都伤口都不大也没什么大碍,大熊和清风见我跳了下来,他俩也跟着往下跳,不过他俩命好,都跳到了垃圾堆的正中间。 我见自己没事,站起就要向旧楼里追,这时大熊和清风也滑了下来,大熊对我喊:“那小子在楼顶上!!”我抬头一看,那人穿过这座旧楼,又跑了另一座楼顶上,看他上下起跳在这纵横不平的环境里竟然如履平地一般。 我们三个爬起来就追,可眼见着那人又跳到了一座旧楼的顶层在那上面飞快的奔跑,像是羚羊奔跑在美丽的草原上,又仿佛是在嘲笑我们。照他这个度跑下去,我们三个根本没可能追得上他,这人的弹跳能力实在是太好了,看他的流畅的动作就像是在看杂技一样。我甚至有些怀疑他真的是一个杂技演员。 我们三个在地上追,那人就在房顶上跑,搞的我们一点脾气都没有,眼看前面就没楼,只剩下一堵围墙的时候,我知道坏了,只要他翻过围墙就是别的地方,到那时候凭他的度完全可以跑的无影无踪,就在我们焦急万分的时候,天上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 小白在耀眼的阳光下有如一道闪电,从天空直上而下,清风见了大喜,高声对着小白喊,小白,快拦住那个人,别让他跑了。这句话一出口,小白这个通灵的怪物竟然真的听到了,展翅一收迅落下拦在那人身前。那人见自己前面突然多出个如此神骏的大白鹰,情不自禁的楞了一下,他身子刚一放缓,小白伸出翅膀,横的一扫,砍在他的脑门上,小白的力量何等强大,那是他经受的起的,顿时被砍到在楼顶上。 他一倒我们三个大喜,急忙跑到那座楼顶,远远的就见小白昂挺立站在那人身边,骄傲的斜着眼看着我们,一副大侠风范。看它那架势颇有点神雕侠侣里那个神雕的味道,只不过小白却比它漂亮多了。 我快步走到男人的身边低头一看,男人正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身子躺在地上不听的抽搐,背上的包裹还是紧紧的绑在身上,看他这个样子就像是癫痫作一样,我对清风说:“快打电话叫120来。” 我和大熊是穷人就清风有个手机,还挺事的整了个皮套挂在腰带上,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现在有手机的人都这样,每个人都挂在裤腰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手机。清风拨通了120。又打了个110我们三个就守在这人身边,等待救护车。 那人还在不停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脸色也变得血红,一双眼睛向上翻起已经看不见黑色的眼仁。大熊看他这个样子嘟囔着埋怨小白:“你使那么大劲干嘛?要是打死了人怎么办?这好歹是一条人命啊,你也太不懂事了。” 小白听懂了他的话,踱步向他前面走了两步,低沉的朝着他叫了两声,像是在威胁,大熊吓了一跳,急忙堆起笑脸对小白说:“鹰兄,俺错了,你老如此神骏威武着实令小弟佩服。” 这两句马屁拍在小白身上,小白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不屑的把头扭向一边看也不看他一眼,大熊讪讪的走到我身边问:“老陈,你看这人是个什么来路?” 我蹲下仔细看了看这个男人,见他个子并不高,也有一米七左右,理了一个平头,衣着和相貌也很普通,属于丢在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人,这种人普通平凡之极,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根本就不像是会抢银行,飞檐走壁的人。 那人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照这样下去怕是挺不到救护车来,我把他身上的包裹解下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一堆散乱的钞票,大票小票都有,一看就是慌乱中抢的,我把包裹递给大熊,解开男人上衣的扣子试着给他顺气。 没多大一会,110先来,从里面出来三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头上戴着白色的钢盔,身上别着根警棍,一看就跟我们前几年一样是几个刚毕业实习的菜鸟,还没等他们靠近大熊就嚣张的把自己的警官证掏了出来,三个新人一看我们是重案组的并且警衔还不低,立刻敬了个礼,这时我们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大熊指挥着三个新人翻男人的口袋,刚翻出个钱包和钥匙120也紧接着赶到,几个穿白大褂的抬着担架跑上来,先是快检查了一下,见没死抬起男人急匆匆的走了,我急忙让其中的一个新人跟着一起去,等他们走了,我翻了翻男人的钱包,里面有二百五十六块钱,还有一张照片和身份证。 照片是张全家福,一家三口开心的笑着,他老婆也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出奇的地方,连漂亮都算不上,儿子有五六岁大,长得虎头虎脑的很可爱,身份证上男人叫张全福,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其它就再没别的了,我把东西都递给一个新警察,让他打电话查查这个人的底。接着把那人抢来的包钱的包裹也递给了他。 这件事毕竟是我们三个亲身接触,我带头很配合的做了笔录,接着又回到现场,到了现场,储蓄所已经被戒严,许多的同事在那忙碌,那个保安已经不见,估计已经送到了医院,储蓄所外面站了很多人,一个中年妇女在不停的向一个警察述说事情的经过:“我十二点就来排队,排了一个小时还没轮到我,就要到我的时候,从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修车的扳手,进来就把保安砸到在地,接着疯了一样的猛砸柜台前的玻璃,他劲特别大,砸的柜台两边的铁柱子都倒了,柜台里面一个银行女员工见不好,转身跑到了里面的屋子,那男就跳进了柜台,脱下自己的上衣,把营业员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钱塞到衣服里打了个包就跑了………” 我听得很是迷糊,银行的柜台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连玻璃都是防弹玻璃,防的就是抢银行的人,平时就算拿枪都打不透,那个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用修车的扳子就能把这么结实的柜台砸开。这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 我亮了下证件带着大熊和清风走到储蓄所里面,这储蓄所不大也就一百平米左右,前面的柜台被砸开,玻璃被砸的虽然变了形可还是一个整块,歪七扭八的斜靠在柜台边上,柜台里面很乱,用来放钱的一格格的小柜子被推翻在地。保险箱也被砸的瘪进去一块,看样子是没被砸开,最后放弃。 扳手还在柜台上,应该是男人慌忙中扔在这里的,我上前仔细看了看,很普通的一个扳手,是换轮胎用的,每个司机的后备箱里都有一个这样的扳手,扳手有点变形,看得出来男人的力气真的很大,可我回忆了一下男人的体型,他不应该是有这么力气的人,难道说他是天生的神力? 虽然有疑惑,可这毕竟不归我们管,我们现在干的是调查稀奇古怪的事,这种抢劫的案子是轮不到我们来插手的,更何况抢劫的人已经被抓住,那就更没我们什么事了。我和大熊清风走出来,又跟附近派出所的人详细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这件事谁都没放在心上,也都没在意,以为不过是普通的抢劫案。 清风带着我先找了家浴池洗了个澡,又给我买了身衣服换上,接着继续到动物园玩了一下午,晚上他请我俩吃的海鲜,喝了点酒,到了回家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记得这件事情了,一天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睡的香,电话突然开始“叮铃铃…”的响起,或许是昨晚上喝的有点多,我有点反应迟钝,响了半天才去接,拿起电话无精打采的说了声:“喂~~” 电话那头传来杨科长的声音:“小陈啊,我是老杨,有案子给你们了,你通知一下方涛,你俩赶快来科里一趟。” 第五章 抢劫案 这人动作快的真如猿猴一般,他的身体没有普通人的僵硬,每一次起跳仿佛都是算计好的一样精准而且迅,看他跳下去。我看了一眼那个垃圾堆,那是由废弃的家具和泥土还有一些生活垃圾所组成的,堆的跟座小山一样,跟我所在的楼顶高度相差有十几米,距离有五六米,一个跳不好,恐怕就要摔个半死,可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追上去,那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掉。 我狠狠心,咬咬牙,深吸了两口气,后退了几步向前加疾跑,猛地一跃朝垃圾堆跳去,谁知道这一下跳猛了,人在空中越过垃圾堆的中心跳到边上,好在没跳出垃圾堆,否则非得摔个半死,可即使这样,双脚落下时还是偏了,我一个重心不稳接着就从垃圾堆上摔了下去。 我从上面轱辘着到了地面,全身沾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泥土不去说了,还有一些嗖了的饭菜都变了颜色,熏得我直迷糊,胳膊,腿,脸都被凸出坚硬的石块划出了几道口子,虽然出了点血好在都伤口都不大也没什么大碍,大熊和清风见我跳了下来,他俩也跟着往下跳,不过他俩命好,都跳到了垃圾堆的正中间。 我见自己没事,站起就要向旧楼里追,这时大熊和清风也滑了下来,大熊对我喊:“那小子在楼顶上!!”我抬头一看,那人穿过这座旧楼,又跑了另一座楼顶上,看他上下起跳在这纵横不平的环境里竟然如履平地一般。 我们三个爬起来就追,可眼见着那人又跳到了一座旧楼的顶层在那上面飞快的奔跑,像是羚羊奔跑在美丽的草原上,又仿佛是在嘲笑我们。照他这个度跑下去,我们三个根本没可能追得上他,这人的弹跳能力实在是太好了,看他的流畅的动作就像是在看杂技一样。我甚至有些怀疑他真的是一个杂技演员。 我们三个在地上追,那人就在房顶上跑,搞的我们一点脾气都没有,眼看前面就没楼,只剩下一堵围墙的时候,我知道坏了,只要他翻过围墙就是别的地方,到那时候凭他的度完全可以跑的无影无踪,就在我们焦急万分的时候,天上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嘀。 小白在耀眼的阳光下有如一道闪电,从天空直上而下,清风见了大喜,高声对着小白喊,小白,快拦住那个人,别让他跑了。这句话一出口,小白这个通灵的怪物竟然真的听到了,展翅一收迅落下拦在那人身前。那人见自己前面突然多出个如此神骏的大白鹰,情不自禁的楞了一下,他身子刚一放缓,小白伸出翅膀,横的一扫,砍在他的脑门上,小白的力量何等强大,那是他经受的起的,顿时被砍到在楼顶上。 他一倒我们三个大喜,急忙跑到那座楼顶,远远的就见小白昂挺立站在那人身边,骄傲的斜着眼看着我们,一副大侠风范。看它那架势颇有点神雕侠侣里那个神雕的味道,只不过小白却比它漂亮多了。 我快步走到男人的身边低头一看,男人正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身子躺在地上不听的抽搐,背上的包裹还是紧紧的绑在身上,看他这个样子就像是癫痫作一样,我对清风说:“快打电话叫120来。” 我和大熊是穷人就清风有个手机,还挺事的整了个皮套挂在腰带上,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现在有手机的人都这样,每个人都挂在裤腰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手机。清风拨通了120。又打了个110我们三个就守在这人身边,等待救护车。 那人还在不停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脸色也变得血红,一双眼睛向上翻起已经看不见黑色的眼仁。大熊看他这个样子嘟囔着埋怨小白:“你使那么大劲干嘛?要是打死了人怎么办?这好歹是一条人命啊,你也太不懂事了。” 小白听懂了他的话,踱步向他前面走了两步,低沉的朝着他叫了两声,像是在威胁,大熊吓了一跳,急忙堆起笑脸对小白说:“鹰兄,俺错了,你老如此神骏威武着实令小弟佩服。” 这两句马屁拍在小白身上,小白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不屑的把头扭向一边看也不看他一眼,大熊讪讪的走到我身边问:“老陈,你看这人是个什么来路?” 我蹲下仔细看了看这个男人,见他个子并不高,也有一米七左右,理了一个平头,衣着和相貌也很普通,属于丢在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人,这种人普通平凡之极,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根本就不像是会抢银行,飞檐走壁的人。 那人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照这样下去怕是挺不到救护车来,我把他身上的包裹解下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一堆散乱的钞票,大票小票都有,一看就是慌乱中抢的,我把包裹递给大熊,解开男人上衣的扣子试着给他顺气。 没多大一会,110先来,从里面出来三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头上戴着白色的钢盔,身上别着根警棍,一看就跟我们前几年一样是几个刚毕业实习的菜鸟,还没等他们靠近大熊就嚣张的把自己的警官证掏了出来,三个新人一看我们是重案组的并且警衔还不低,立刻敬了个礼,这时我们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大熊指挥着三个新人翻男人的口袋,刚翻出个钱包和钥匙120也紧接着赶到,几个穿白大褂的抬着担架跑上来,先是快检查了一下,见没死抬起男人急匆匆的走了,我急忙让其中的一个新人跟着一起去,等他们走了,我翻了翻男人的钱包,里面有二百五十六块钱,还有一张照片和身份证。 照片是张全家福,一家三口开心的笑着,他老婆也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出奇的地方,连漂亮都算不上,儿子有五六岁大,长得虎头虎脑的很可爱,身份证上男人叫张全福,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其它就再没别的了,我把东西都递给一个新警察,让他打电话查查这个人的底。接着把那人抢来的包钱的包裹也递给了他。 这件事毕竟是我们三个亲身接触,我带头很配合的做了笔录,接着又回到现场,到了现场,储蓄所已经被戒严,许多的同事在那忙碌,那个保安已经不见,估计已经送到了医院,储蓄所外面站了很多人,一个中年妇女在不停的向一个警察述说事情的经过:“我十二点就来排队,排了一个小时还没轮到我,就要到我的时候,从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修车的扳手,进来就把保安砸到在地,接着疯了一样的猛砸柜台前的玻璃,他劲特别大,砸的柜台两边的铁柱子都倒了,柜台里面一个银行女员工见不好,转身跑到了里面的屋子,那男就跳进了柜台,脱下自己的上衣,把营业员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钱塞到衣服里打了个包就跑了………” 我听得很是迷糊,银行的柜台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连玻璃都是防弹玻璃,防的就是抢银行的人,平时就算拿枪都打不透,那个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用修车的扳子就能把这么结实的柜台砸开。这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 我亮了下证件带着大熊和清风走到储蓄所里面,这储蓄所不大也就一百平米左右,前面的柜台被砸开,玻璃被砸的虽然变了形可还是一个整块,歪七扭八的斜靠在柜台边上,柜台里面很乱,用来放钱的一格格的小柜子被推翻在地。保险箱也被砸的瘪进去一块,看样子是没被砸开,最后放弃。 扳手还在柜台上,应该是男人慌忙中扔在这里的,我上前仔细看了看,很普通的一个扳手,是换轮胎用的,每个司机的后备箱里都有一个这样的扳手,扳手有点变形,看得出来男人的力气真的很大,可我回忆了一下男人的体型,他不应该是有这么力气的人,难道说他是天生的神力? 虽然有疑惑,可这毕竟不归我们管,我们现在干的是调查稀奇古怪的事,这种抢劫的案子是轮不到我们来插手的,更何况抢劫的人已经被抓住,那就更没我们什么事了。我和大熊清风走出来,又跟附近派出所的人详细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这件事谁都没放在心上,也都没在意,以为不过是普通的抢劫案。 清风带着我先找了家浴池洗了个澡,又给我买了身衣服换上,接着继续到动物园玩了一下午,晚上他请我俩吃的海鲜,喝了点酒,到了回家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记得这件事情了,一天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睡的香,电话突然开始“叮铃铃…”的响起,或许是昨晚上喝的有点多,我有点反应迟钝,响了半天才去接,拿起电话无精打采的说了声:“喂~~” 电话那头传来杨科长的声音:“小陈啊,我是老杨,有案子给你们了,你通知一下方涛,你俩赶快来科里一趟。” 第六章 新的案件 领导话不敢偷懒,我急忙爬起来洗漱了一下给大熊打了个电话,我俩赶到五科,杨科长早就等在了里面,见我俩进来他竟然微笑着离开他的办公椅站了起来,我一见老杨站起来,警觉的立刻暗叫了一声“不好,这老小子肯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问老杨:“领导,你今天没吃错药吧?今儿您老人家怎么还站起来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不会是又把我哥俩给卖了吧?” 老杨不恼,笑着对我俩说:“行啊,不愧是我手下爱将,昨天可给我长脸了啊,今天一大早总局领导就给我打电话,说你俩帮忙抓住了一抢银行的抢劫犯,特意表扬了我一番。听得我是老怀大慰啊,好小伙子,好小伙子啊,我就知道重用你俩准没错,看来我人老了,眼光还没老啊。” 老杨这么一夸,我就知道肯定又有事了,急忙说:“那是我们应该做的,见到抢劫的是个警察都得管。领导,好听话就别说了,我哥俩听着槮的慌,我俩啥德行大家心里都有数,有啥事你就直说,好不?” 老杨咳嗽了一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是这样的,最近市里生了很多离奇自杀的案子,这些案子颇有蹊跷之处,至今没有一起能破案,总局派了大量的人手调查,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全局所有的警察都很忙碌,就咱们五科清闲的难受,这样下去也不好看吗,而且你俩抓到的那个抢劫犯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所以我想咱五科是不是也去调查一下,这样吧,你俩就负责那个抢劫银行的案子吧。” 这回我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昨天我俩抓住了那个抢劫犯,局里表扬了一下老杨,老杨得意了,耐不住性子了,想出风头了,看我俩闲的难受了,所以想让我俩去调查抢劫的案子,调查出来了,就再出一次风头,调查不出来也没关系,反正五科也不是干这个的。 大熊还没转过弯来,看着杨科长问:“老陈。那可是刑事的案子,咱们插这么一脚好吗?” 老杨怒其不争的看着他:“你警官证上写的什么部门?是重案组!知道什么是重案组吗?就是什么案子都可以查,你明白了吗?” 大熊有些懵懂的问:“那人家要不让我们插手怎么办?” 老杨已经有些飙:“我说方涛,你怎么就不动脑子呢?我跟其他部门打个招呼不就行了吗?再说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找我来,其它的用得着你来操心吗?” 老杨一飙,大熊很明智的闭上了嘴,我捅了他一下,俺俩一起立正向老杨敬了个礼大声的说:“请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老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资料袋对我俩说“这是张全福的资料,拿上滚吧,对了,有什么事给我电话。”老杨说完朝我们挥挥手,示意可以走了。我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跟大熊转身出门,刚一出了门大熊一转身朝着门里面狠狠的比了一下中指。 我拽了他一下:“行了,出来了你逞啥能?该干嘛干嘛去吧。” 其实我挺纳闷,一个人赃俱获的抢银行案子有什么可调查的,不过老杨既然说了,那也不能不去,我抽出张全福的资料,上面写的很清楚,他是北京人,今年32岁在一家出租汽车公司上班,车是租的,老婆叫王婷,棉纺工厂下岗后一直没再工作,全指着张全福挣钱养家,他俩有一个可爱的五岁儿子,一家三口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张全福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回家就睡觉,也不认识其它什么杂七杂八的人。 资料上和我见到张全福的判断很一致,可我想不通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去抢银行?我和大熊商量了一下找老杨借了一辆夏利车,打听了一下,张全福还在急救中心的病房。我俩稍微吃了口东西,直奔急救中心。 急救中心在市区中心,我俩赶到已经是下午,问清楚了张全福的病房赶了过去,到那一看昨天那个小警察还在守着,他见我俩来了,急忙站起来问好。张全福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几根管子仍然在昏睡,我问了一下小警察的情况,据小警察说现在看守张全福的有两个人,今天他值白班,还说张全福曾经醒过来一阵,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问他:“张全福抢劫的事通知他家里人了吗?” 小警察:“昨天局里已经通知他家里人了,他妻子来看过他一眼,下午还要照顾孩子就回去了,估计晚上还能来。”我点点头想了下,问清楚了张全福家的地址,把我的呼机号留给了小警察,让他见张全福醒过来,就留信息通知我们,接着和大熊去了张全福家。他家住的很偏北四环以外了是一栋比较老的板楼,居住的人也很杂,大多数都出租给一些外来的打工人员。 我们爬上三楼,大熊敲了敲门,门打开,里面一个女人疑惑的看着我俩,看她的模样正是张全福的老婆王婷,她双眼很红,看样子像是刚哭过的,我见他有疑问取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他:“你好,我们是警察,来您家里是为了调查一些情况。” 王婷一听我们是警察,顿时哭出声来,一脸哀求的看着我俩:“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家全副不是那样的人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去抢银行啊?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了他啊……”说着话,身子已经软了下来。 我急忙扶住她说:“王姐你别这样,我们来就是想调查清楚事情的经过,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王婷听见我说,也觉得自己失态,站直了擦了擦眼睛,把我俩请进家里,她们的家很小很凌乱,很小的一间房子,也就是室一厅,还是那种六七十年代的格局,家里的电器也都是一些老式的,家具也很陈旧,屋子也没有装修,地下还是水泥的地面,上面涂了一层红漆。看起来家里环境不是很好。我俩一进门就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在那自己玩一把小手枪,王婷急忙拉起孩子,对孩子说:“快叫叔叔。” 孩子很甜的叫了我们两声叔叔,弄的我和大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王婷把孩子支开,请我俩坐下找杯子要去倒水,我急忙说:“王姐,你甭忙活了,我们来就是调查情况的,从你老公的资料上看,他应该不像是一个抢银行的人,这里面有些疑问,想请你帮忙了解一下。” 王婷听我这么一说,眼眶又红了。抽泣着说:“我家全副绝对不会去抢银行的,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个窝囊的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欺负他,他都没和别人打过架,见谁也都是笑呵呵的,也从来没跟别人红过脸,胆子也小,看个吓人点的电视都害怕,他那有胆量去抢银行啊?” 王婷说的我越来越糊涂,想起张全福灵活机敏的动作,我问:“王姐,你能描述一下张全福的个人情况吗?从小到大的?” 王婷想了下:“他小时候就是很老实的一个孩子,没什么出奇的,学习也不好,高中毕业就找活干,先是在一造纸厂上班,干了几年效益不好下了岗,学了个驾驶本就跟着别人开出租,几年前经人介绍我俩结了婚,这六七年了,他除了每天早上八点接车,晚上八点送车以外,再没做过别的事,每天都很累,回家吃点饭就睡觉,没什么出奇的啊。” 我好奇的问:“你老公平时是不很爱做运动?喜欢体操,长跑之类的?” 王婷楞了一下:“他根本就不爱运动,每天工作十二天个小时,回家后累的跟霜打了茄子似的,那还有时间做运动?前些天他们单位组织检查身体,医生还告诉他身体很虚,要多锻炼来着。” 听完王婷的话,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张全福的身手我是亲眼见到的,他的起跳奔逃,还有长跑的度几乎可以跟专业运动员有一比,还有储蓄所那被砸的玻璃,都证明他应该是一个身体非常好的人才对,可他妻子却说他从未锻炼过,并且身体并不好,那又怎么可能? 大熊也觉得奇怪,说:“你老公就是我们抓到的,我们三个人追了他几千米都差点让他跑了,怎么可能像你说的从来也不锻炼?” 王婷苦着个脸对我俩说:“我自己的老公我还不清楚吗?他现在搬个煤气罐上三楼都累的一头大汗,那能像你们说的跑个几千米,还让你们三个差点没追上。不是我说,他要是能坚持着跑完五百米我都谢天谢地了。” 我看的出王婷说的都是实话,她不是那种为自己亲人脱罪满口胡说的人,何况这种事情她也没必要瞒我们,毕竟都是些轻易就能调查清楚的事。可我亲眼看见张全福如猿猴一般的动作和他的奔跑能力。跟王婷说的根本就是两个人,可王婷说的和我看到的,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张全福? 接下来我们又问了几个问题,王婷所说的都很正常,张全福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我看了下时间,见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线索,说了几句和大熊起身告辞,刚从沙上站起来,我不小心把一本杂志碰掉到地上,捡起来一看,封面上画着一个很酷的年轻人正在翻越一个公园的栏杆,上面有两个醒目的繁体字,跑酷。 第六章 新的案件 领导话不敢偷懒,我急忙爬起来洗漱了一下给大熊打了个电话,我俩赶到五科,杨科长早就等在了里面,见我俩进来他竟然微笑着离开他的办公椅站了起来,我一见老杨站起来,警觉的立刻暗叫了一声“不好,这老小子肯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问老杨:“领导,你今天没吃错药吧?今儿您老人家怎么还站起来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不会是又把我哥俩给卖了吧?” 老杨不恼,笑着对我俩说:“行啊,不愧是我手下爱将,昨天可给我长脸了啊,今天一大早总局领导就给我打电话,说你俩帮忙抓住了一抢银行的抢劫犯,特意表扬了我一番。听得我是老怀大慰啊,好小伙子,好小伙子啊,我就知道重用你俩准没错,看来我人老了,眼光还没老啊。” 老杨这么一夸,我就知道肯定又有事了,急忙说:“那是我们应该做的,见到抢劫的是个警察都得管。领导,好听话就别说了,我哥俩听着槮的慌,我俩啥德行大家心里都有数,有啥事你就直说,好不?” 老杨咳嗽了一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是这样的,最近市里生了很多离奇自杀的案子,这些案子颇有蹊跷之处,至今没有一起能破案,总局派了大量的人手调查,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全局所有的警察都很忙碌,就咱们五科清闲的难受,这样下去也不好看吗,而且你俩抓到的那个抢劫犯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所以我想咱五科是不是也去调查一下,这样吧,你俩就负责那个抢劫银行的案子吧。” 这回我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昨天我俩抓住了那个抢劫犯,局里表扬了一下老杨,老杨得意了,耐不住性子了,想出风头了,看我俩闲的难受了,所以想让我俩去调查抢劫的案子,调查出来了,就再出一次风头,调查不出来也没关系,反正五科也不是干这个的。 大熊还没转过弯来,看着杨科长问:“老陈。那可是刑事的案子,咱们插这么一脚好吗?” 老杨怒其不争的看着他:“你警官证上写的什么部门?是重案组!知道什么是重案组吗?就是什么案子都可以查,你明白了吗?” 大熊有些懵懂的问:“那人家要不让我们插手怎么办?” 老杨已经有些飙:“我说方涛,你怎么就不动脑子呢?我跟其他部门打个招呼不就行了吗?再说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找我来,其它的用得着你来操心吗?” 老杨一飙,大熊很明智的闭上了嘴,我捅了他一下,俺俩一起立正向老杨敬了个礼大声的说:“请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老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资料袋对我俩说“这是张全福的资料,拿上滚吧,对了,有什么事给我电话。”老杨说完朝我们挥挥手,示意可以走了。我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跟大熊转身出门,刚一出了门大熊一转身朝着门里面狠狠的比了一下中指。 我拽了他一下:“行了,出来了你逞啥能?该干嘛干嘛去吧。” 其实我挺纳闷,一个人赃俱获的抢银行案子有什么可调查的,不过老杨既然说了,那也不能不去,我抽出张全福的资料,上面写的很清楚,他是北京人,今年32岁在一家出租汽车公司上班,车是租的,老婆叫王婷,棉纺工厂下岗后一直没再工作,全指着张全福挣钱养家,他俩有一个可爱的五岁儿子,一家三口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张全福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回家就睡觉,也不认识其它什么杂七杂八的人。 资料上和我见到张全福的判断很一致,可我想不通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去抢银行?我和大熊商量了一下找老杨借了一辆夏利车,打听了一下,张全福还在急救中心的病房。我俩稍微吃了口东西,直奔急救中心。 急救中心在市区中心,我俩赶到已经是下午,问清楚了张全福的病房赶了过去,到那一看昨天那个小警察还在守着,他见我俩来了,急忙站起来问好。张全福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几根管子仍然在昏睡,我问了一下小警察的情况,据小警察说现在看守张全福的有两个人,今天他值白班,还说张全福曾经醒过来一阵,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问他:“张全福抢劫的事通知他家里人了吗?” 小警察:“昨天局里已经通知他家里人了,他妻子来看过他一眼,下午还要照顾孩子就回去了,估计晚上还能来。”我点点头想了下,问清楚了张全福家的地址,把我的呼机号留给了小警察,让他见张全福醒过来,就留信息通知我们,接着和大熊去了张全福家。他家住的很偏北四环以外了是一栋比较老的板楼,居住的人也很杂,大多数都出租给一些外来的打工人员。 我们爬上三楼,大熊敲了敲门,门打开,里面一个女人疑惑的看着我俩,看她的模样正是张全福的老婆王婷,她双眼很红,看样子像是刚哭过的,我见他有疑问取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他:“你好,我们是警察,来您家里是为了调查一些情况。” 王婷一听我们是警察,顿时哭出声来,一脸哀求的看着我俩:“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家全副不是那样的人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去抢银行啊?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了他啊……”说着话,身子已经软了下来。 我急忙扶住她说:“王姐你别这样,我们来就是想调查清楚事情的经过,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王婷听见我说,也觉得自己失态,站直了擦了擦眼睛,把我俩请进家里,她们的家很小很凌乱,很小的一间房子,也就是室一厅,还是那种六七十年代的格局,家里的电器也都是一些老式的,家具也很陈旧,屋子也没有装修,地下还是水泥的地面,上面涂了一层红漆。看起来家里环境不是很好。我俩一进门就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在那自己玩一把小手枪,王婷急忙拉起孩子,对孩子说:“快叫叔叔。” 孩子很甜的叫了我们两声叔叔,弄的我和大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王婷把孩子支开,请我俩坐下找杯子要去倒水,我急忙说:“王姐,你甭忙活了,我们来就是调查情况的,从你老公的资料上看,他应该不像是一个抢银行的人,这里面有些疑问,想请你帮忙了解一下。” 王婷听我这么一说,眼眶又红了。抽泣着说:“我家全副绝对不会去抢银行的,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个窝囊的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欺负他,他都没和别人打过架,见谁也都是笑呵呵的,也从来没跟别人红过脸,胆子也小,看个吓人点的电视都害怕,他那有胆量去抢银行啊?” 王婷说的我越来越糊涂,想起张全福灵活机敏的动作,我问:“王姐,你能描述一下张全福的个人情况吗?从小到大的?” 王婷想了下:“他小时候就是很老实的一个孩子,没什么出奇的,学习也不好,高中毕业就找活干,先是在一造纸厂上班,干了几年效益不好下了岗,学了个驾驶本就跟着别人开出租,几年前经人介绍我俩结了婚,这六七年了,他除了每天早上八点接车,晚上八点送车以外,再没做过别的事,每天都很累,回家吃点饭就睡觉,没什么出奇的啊。” 我好奇的问:“你老公平时是不很爱做运动?喜欢体操,长跑之类的?” 王婷楞了一下:“他根本就不爱运动,每天工作十二天个小时,回家后累的跟霜打了茄子似的,那还有时间做运动?前些天他们单位组织检查身体,医生还告诉他身体很虚,要多锻炼来着。” 听完王婷的话,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张全福的身手我是亲眼见到的,他的起跳奔逃,还有长跑的度几乎可以跟专业运动员有一比,还有储蓄所那被砸的玻璃,都证明他应该是一个身体非常好的人才对,可他妻子却说他从未锻炼过,并且身体并不好,那又怎么可能? 大熊也觉得奇怪,说:“你老公就是我们抓到的,我们三个人追了他几千米都差点让他跑了,怎么可能像你说的从来也不锻炼?” 王婷苦着个脸对我俩说:“我自己的老公我还不清楚吗?他现在搬个煤气罐上三楼都累的一头大汗,那能像你们说的跑个几千米,还让你们三个差点没追上。不是我说,他要是能坚持着跑完五百米我都谢天谢地了。” 我看的出王婷说的都是实话,她不是那种为自己亲人脱罪满口胡说的人,何况这种事情她也没必要瞒我们,毕竟都是些轻易就能调查清楚的事。可我亲眼看见张全福如猿猴一般的动作和他的奔跑能力。跟王婷说的根本就是两个人,可王婷说的和我看到的,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张全福? 接下来我们又问了几个问题,王婷所说的都很正常,张全福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我看了下时间,见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线索,说了几句和大熊起身告辞,刚从沙上站起来,我不小心把一本杂志碰掉到地上,捡起来一看,封面上画着一个很酷的年轻人正在翻越一个公园的栏杆,上面有两个醒目的繁体字,跑酷。 第七章 跑酷 封面上的少年是个帅哥,很年轻阳光,穿着休闲的肥大黑色裤子,脚下一双白色的球鞋,上身是很随便的一件白色t恤,正在翻越公园的围墙,他单手撑住墙边,人却高高跃起,动作既潇洒又轻松,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可这动作却和张全福昨天翻越围墙的动作一模一样。 杂志是香港的杂志,是专门介绍跑酷这项都市极限运动的专业杂志,跑酷是一项街头疾走极限运动,它诞生于80年代的法国,“parkour”一词来自法文的“parcourir”,直译就是“到处跑“,当然在其中含义就是“越障碍训练场”的意思。 我有一个同学的弟弟非常喜欢这项运动,所以我多少也了解一些,这项运动在国外虽然很火热,但在国内还属于少数一些比较时尚前卫的少年才会喜欢的运动,而他们的喜欢也只限于口头上,并不真的像国外一样去运动实践。 跑酷运动是把整个城市当作一个大训练场,一切围墙、屋顶都成为可以攀爬、穿越的对象,特别是废弃的房屋。而这项运动对运动者本身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先身体协调性要好,也讲天赋。如果天生协调性好,那玩起跑酷起步是非常快的,但如果天生就不好,就需要后天艰苦的锻炼,力量也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可以说,力量跟不上的话,永远只能停留在某个台阶而不能进步。肩部、臂部、背部、腹部,还有下肢的力量。 我看着手上的杂志浮想联翩,难道说张全福是一个跑酷运动员?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精准的动作和这么专业的杂志?怪不得他抢银行连头套都不戴,他是对自己充满信心啊。可又一看四周他家的这个环境,要说他还有心去玩这么前卫的远动,实在是有点没心没肺,何况听他老婆说,一天他要开十二个小时的车,那还有时间去锻炼? 我这一沉思,时间有点长,大熊拽了我一下:“老陈,想什么呢?” 我从深思中惊醒过来,拿着手中的杂志问王婷:“张全福很喜欢看这种杂志吗?” 王婷看了一眼:“这杂志是前天一个客人掉在车里的,全福寻思就一本杂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给拿回家来了,吃饭的时候就一直看,这杂志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笑了笑:“没有,我挺喜欢看这种杂志的,最近整研究这个,王姐可不可以把这本杂志借我看看?家里还有类似的杂志吗?” “我们没闲钱买杂志,孩子眼看着也要上小学了,现在我俩花钱都是一分一分算计着花,家里就这一本杂志,喜欢就拿去吧。”王婷虽然这么说,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道了生谢,和大熊告辞。走出王婷的家,大熊拽住我问:“老陈,你怎么跑到别人家里借杂志来了,你要喜欢看,自己买一本不就行了吗?” 我把杂志递给他:“大6没有卖的,你仔细看看里面的内容。” 大熊接过来翻了翻,惊奇的问:“这上面有些动作跟张全福的一模一样,难道说他也是练跑酷的?可他不像是练这么前卫运动的人啊。” 我沉思了一下:“现在这个案子不普通了,你没现这里面有很多疑点,绝不会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一个很老实的人突然变得疯狂,而且体能出了原有的水平,甚至达到了吓人的地步,还会去抢银行,我想这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才会促成这样,咱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大熊点点头心有余悸的问:“这次不会再碰到什么特别古怪的事情了吧?”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就是一起抢劫案,虽然有疑点,但也不是什么古怪的事,再说了,进五科也两年了,大多数听起来稀奇古怪的事情还不都是人们自己吓自己,所有部门都说咱们五科神道,可经历了这么多,你有遇见过鬼吗?” 大熊想了下:“老陈,你别说,咱哥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还真没见过真正的鬼。” 我笑着说:“那就是了,别老自己吓唬自己,那有那么多古怪的事都让咱们碰上?” 大熊也点点有,很是赞同我的说法,可让我没想到是,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早了。 我俩刚想着去调查一下张全福的邻居和同事,我腰中的bb机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是那个小警察给我的信息,上面说张全福已经醒过来了。 我和大熊急忙开车赶回急救中心,大步走进张全福的病房,一进门就见他果然醒了过来,他的身边除了那个小警察,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夫。 再见张全福,他完全没了当初逃跑时的神采,人斜靠在床头,脸色煞白,面部肌肉松弛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双眼无神,就在这并不热的环境中,额头不停的在冒汗,他看见我俩进来并没有表现出不安或者惊讶,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像是没见过我们一样。 他的表现实在令我惊奇,昨天那么大的事他竟然如此平静,难道真的像小警察说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可那有过了一夜就什么不记得了的?难道说他真的失忆了,或者想逃避法律的制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后者那他绝对是表演的天才。 大夫见我俩就这么直直的闯进来皱了一下眉头问:“你们是什么人?” 小警察急忙说:“许大夫,这两位前辈是重案组的警官。” 许大夫不耐烦的说:“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打扰病人的休息,他现在身体状况极度的虚弱,得好好的静养才能调整过来,你们要是没什么事还是少打扰他的好。” 许大夫一看就是那种为人正直不讲情面的人,大熊张开嘴刚要说话,我急忙赶在他前面说:“许大夫,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能不能和你出去聊聊?” 徐大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出去说吧。” 我们走出病房,来到医院的走廊,我问:“许大夫,您能跟我说一下张全福现在的情况吗?” 许大夫皱了下眉说:“张全福并没有什么大病,他这是属于那种在极度的运动中脱力的症状,也就是说他用力过度,透支了他体内的蕴藏的能量,这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扛起一个一百斤的麻袋走了100米,虽然当时感觉不到什么,可事后他的身体却承受不了,所以他才会昏迷,不过令我奇怪的是,他好像还患有头疼的毛病,全身无力不说,还极度的抑郁。这点令我很迷惑,而且听他说,他失去了事情生前的这一段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是很罕见的,因为脱力对大脑的影响并不大,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情况。” “那依许大夫看,张全福的失忆是真的失忆,还是有意装出来的?” “失忆症是由于脑部受创而产生的病症,主要分为心因性失忆症和解离性失忆症。失忆症的特点是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看张全福目前的情况看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也不是专业的脑科专家,具体也无法分辨出来,建议你们去找脑科专家问问。” 许大夫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最后却叫我们去找脑科大夫问问,这一瞬间,我有种昏厥的感觉。我感谢了许大夫,想要进去问问张全福,许大夫很严肃的跟我俩说:“不要刺激了病人,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一定要记得。”看着我俩点头,这才放心的施施然而去。 回到病房,我到张全福床边坐下,对他笑了笑,稳定一下他的情绪,对他说:“你好,我是是警察,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我是警察,张全福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紧张,却不是那种害怕的紧张,而是那种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有疑问的紧张,他虚弱小声的问:“你们要了解什么情况?” 我轻声的问:“你还记得昨天生过的事吗?” 张全福想了一下:“昨天没什么特别的,接了车就一直在四处逛荡拉客人,说起来也是运气,昨天活还挺多,一上午就挣了一百,中午吃了点家里带的盒饭,想着在多拉点客人,多挣点钱,家里小子也快要上学了。我开车遛到绿林小区附近,见有个人招手,刚靠近,就觉得脑袋一迷糊,剩下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这些?你还记不记得一些别的事情?比方说你有没有见过我俩?”我指着大熊问。 张全福迷惑的摇摇头:“我压根就从来没见过你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医院里,还有为什么会有警察看着我?” 张全福说着开始流露出惊吓的表情,看他的样子绝不像是装出来的,我叹口气安慰他:“没什么大事,你昨天出了点意外,要好好休息,也好好想想昨天到底做过些什么,这样吧,你详细的把你昨天记得的一切都给我写出来,你看好不好?” 张全福怯懦的点点头,精神已经显得很萎靡,我没想到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他就成了个这个状态,这时候也不敢过多的打扰他,安慰了他几句也没说抢银行的事,和大熊走了出去。 事情到了这里,仿佛陷入了一个困局,张全福到底是真的记不起来了,还是在隐瞒什么?他一个普通平凡的人,怎么会突然会那么专业标准的动作?这一切都是迷。但我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第七章 跑酷 封面上的少年是个帅哥,很年轻阳光,穿着休闲的肥大黑色裤子,脚下一双白色的球鞋,上身是很随便的一件白色t恤,正在翻越公园的围墙,他单手撑住墙边,人却高高跃起,动作既潇洒又轻松,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可这动作却和张全福昨天翻越围墙的动作一模一样。 杂志是香港的杂志,是专门介绍跑酷这项都市极限运动的专业杂志,跑酷是一项街头疾走极限运动,它诞生于80年代的法国,“parkour”一词来自法文的“parcourir”,直译就是“到处跑“,当然在其中含义就是“越障碍训练场”的意思。 我有一个同学的弟弟非常喜欢这项运动,所以我多少也了解一些,这项运动在国外虽然很火热,但在国内还属于少数一些比较时尚前卫的少年才会喜欢的运动,而他们的喜欢也只限于口头上,并不真的像国外一样去运动实践。 跑酷运动是把整个城市当作一个大训练场,一切围墙、屋顶都成为可以攀爬、穿越的对象,特别是废弃的房屋。而这项运动对运动者本身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先身体协调性要好,也讲天赋。如果天生协调性好,那玩起跑酷起步是非常快的,但如果天生就不好,就需要后天艰苦的锻炼,力量也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可以说,力量跟不上的话,永远只能停留在某个台阶而不能进步。肩部、臂部、背部、腹部,还有下肢的力量。 我看着手上的杂志浮想联翩,难道说张全福是一个跑酷运动员?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精准的动作和这么专业的杂志?怪不得他抢银行连头套都不戴,他是对自己充满信心啊。可又一看四周他家的这个环境,要说他还有心去玩这么前卫的远动,实在是有点没心没肺,何况听他老婆说,一天他要开十二个小时的车,那还有时间去锻炼? 我这一沉思,时间有点长,大熊拽了我一下:“老陈,想什么呢?” 我从深思中惊醒过来,拿着手中的杂志问王婷:“张全福很喜欢看这种杂志吗?” 王婷看了一眼:“这杂志是前天一个客人掉在车里的,全福寻思就一本杂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给拿回家来了,吃饭的时候就一直看,这杂志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笑了笑:“没有,我挺喜欢看这种杂志的,最近整研究这个,王姐可不可以把这本杂志借我看看?家里还有类似的杂志吗?” “我们没闲钱买杂志,孩子眼看着也要上小学了,现在我俩花钱都是一分一分算计着花,家里就这一本杂志,喜欢就拿去吧。”王婷虽然这么说,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道了生谢,和大熊告辞。走出王婷的家,大熊拽住我问:“老陈,你怎么跑到别人家里借杂志来了,你要喜欢看,自己买一本不就行了吗?” 我把杂志递给他:“大6没有卖的,你仔细看看里面的内容。” 大熊接过来翻了翻,惊奇的问:“这上面有些动作跟张全福的一模一样,难道说他也是练跑酷的?可他不像是练这么前卫运动的人啊。” 我沉思了一下:“现在这个案子不普通了,你没现这里面有很多疑点,绝不会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一个很老实的人突然变得疯狂,而且体能出了原有的水平,甚至达到了吓人的地步,还会去抢银行,我想这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才会促成这样,咱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大熊点点头心有余悸的问:“这次不会再碰到什么特别古怪的事情了吧?”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就是一起抢劫案,虽然有疑点,但也不是什么古怪的事,再说了,进五科也两年了,大多数听起来稀奇古怪的事情还不都是人们自己吓自己,所有部门都说咱们五科神道,可经历了这么多,你有遇见过鬼吗?” 大熊想了下:“老陈,你别说,咱哥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还真没见过真正的鬼。” 我笑着说:“那就是了,别老自己吓唬自己,那有那么多古怪的事都让咱们碰上?” 大熊也点点有,很是赞同我的说法,可让我没想到是,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早了。 我俩刚想着去调查一下张全福的邻居和同事,我腰中的bb机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是那个小警察给我的信息,上面说张全福已经醒过来了。 我和大熊急忙开车赶回急救中心,大步走进张全福的病房,一进门就见他果然醒了过来,他的身边除了那个小警察,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夫。 再见张全福,他完全没了当初逃跑时的神采,人斜靠在床头,脸色煞白,面部肌肉松弛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双眼无神,就在这并不热的环境中,额头不停的在冒汗,他看见我俩进来并没有表现出不安或者惊讶,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像是没见过我们一样。 他的表现实在令我惊奇,昨天那么大的事他竟然如此平静,难道真的像小警察说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可那有过了一夜就什么不记得了的?难道说他真的失忆了,或者想逃避法律的制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后者那他绝对是表演的天才。 大夫见我俩就这么直直的闯进来皱了一下眉头问:“你们是什么人?” 小警察急忙说:“许大夫,这两位前辈是重案组的警官。” 许大夫不耐烦的说:“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打扰病人的休息,他现在身体状况极度的虚弱,得好好的静养才能调整过来,你们要是没什么事还是少打扰他的好。” 许大夫一看就是那种为人正直不讲情面的人,大熊张开嘴刚要说话,我急忙赶在他前面说:“许大夫,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能不能和你出去聊聊?” 徐大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出去说吧。” 我们走出病房,来到医院的走廊,我问:“许大夫,您能跟我说一下张全福现在的情况吗?” 许大夫皱了下眉说:“张全福并没有什么大病,他这是属于那种在极度的运动中脱力的症状,也就是说他用力过度,透支了他体内的蕴藏的能量,这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扛起一个一百斤的麻袋走了100米,虽然当时感觉不到什么,可事后他的身体却承受不了,所以他才会昏迷,不过令我奇怪的是,他好像还患有头疼的毛病,全身无力不说,还极度的抑郁。这点令我很迷惑,而且听他说,他失去了事情生前的这一段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是很罕见的,因为脱力对大脑的影响并不大,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情况。” “那依许大夫看,张全福的失忆是真的失忆,还是有意装出来的?” “失忆症是由于脑部受创而产生的病症,主要分为心因性失忆症和解离性失忆症。失忆症的特点是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看张全福目前的情况看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也不是专业的脑科专家,具体也无法分辨出来,建议你们去找脑科专家问问。” 许大夫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最后却叫我们去找脑科大夫问问,这一瞬间,我有种昏厥的感觉。我感谢了许大夫,想要进去问问张全福,许大夫很严肃的跟我俩说:“不要刺激了病人,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一定要记得。”看着我俩点头,这才放心的施施然而去。 回到病房,我到张全福床边坐下,对他笑了笑,稳定一下他的情绪,对他说:“你好,我是是警察,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我是警察,张全福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紧张,却不是那种害怕的紧张,而是那种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有疑问的紧张,他虚弱小声的问:“你们要了解什么情况?” 我轻声的问:“你还记得昨天生过的事吗?” 张全福想了一下:“昨天没什么特别的,接了车就一直在四处逛荡拉客人,说起来也是运气,昨天活还挺多,一上午就挣了一百,中午吃了点家里带的盒饭,想着在多拉点客人,多挣点钱,家里小子也快要上学了。我开车遛到绿林小区附近,见有个人招手,刚靠近,就觉得脑袋一迷糊,剩下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这些?你还记不记得一些别的事情?比方说你有没有见过我俩?”我指着大熊问。 张全福迷惑的摇摇头:“我压根就从来没见过你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在医院里,还有为什么会有警察看着我?” 张全福说着开始流露出惊吓的表情,看他的样子绝不像是装出来的,我叹口气安慰他:“没什么大事,你昨天出了点意外,要好好休息,也好好想想昨天到底做过些什么,这样吧,你详细的把你昨天记得的一切都给我写出来,你看好不好?” 张全福怯懦的点点头,精神已经显得很萎靡,我没想到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他就成了个这个状态,这时候也不敢过多的打扰他,安慰了他几句也没说抢银行的事,和大熊走了出去。 事情到了这里,仿佛陷入了一个困局,张全福到底是真的记不起来了,还是在隐瞒什么?他一个普通平凡的人,怎么会突然会那么专业标准的动作?这一切都是迷。但我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第八章 难道是中邪?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大熊走了许多地方,调查了张全福的同事和亲朋好友,调查的结果是,所有的人都一致说他是一个老实顾家的男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什么爱好,甚至连酒都不喝。一听说我们是警察,都不可思议异口同声说张全福绝对不会干违法的事情,就算他有那个想法都没那个胆。接着看我俩的眼光就像是看冤枉了好人的那种坏人,弄得我俩很是狼狈不堪。 调查的这几天,张全福的身体也在慢慢好转,只是经常会出现头昏、头痛、无力、多梦等症状,现在的他也已经不在救护中心,而是转移到了一所监狱医院,他抢劫银行时有太多的证人和目击者,还有银行的监控录像很清楚的拍下了一切,定罪已经成了事实。我和大熊去看过他两次,他整个人都已经颓废了,却没有懊悔的表情。还是记不起来他抢银行的事情。他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自己的家缺了自己挣钱该怎么办。从他的行为上来看,他实在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也没有理由去抢银行,可如果找不出原因,那张全福就没有翻案的可能,为了这一点我俩也下决心要把这件事调查个明白。 我和大熊仔细分析了一下,觉得张全福已经定罪,并且有那么多的证人,否认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完全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即使如此他还是坚持自己那天的事完全想不起来,可所有的线索都在生在那天,如果他想不起来也就意味着线索断了。怎么样才能让张全福想起那天的事情,成了我俩最大的一个难题。 如此又过了两天,这天中午我俩坐在面摊上吃拉面,大熊淅沥呼噜的吃了两碗,吃的是满头大汗,还管老板要了碗面汤,吃饱喝足了。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朝着还在吃面的我吐了一个烟圈说:“张全福这事也真够稀奇的,说忘他就忘了,还什么都记不起来。跟电视里演的那些言情剧一样,可人家起码也是脑袋遭受什么重击之类的吧?他可倒好脑袋也没被砸,也没头朝地的从楼上摔下来,怎么就失忆了呢?” 我呼噜完碗里最后一口面汤,擦了下嘴说:“没准是小白那一下打狠了。” 大熊翘着腿,不解的说:“不会吧,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小白那一下是砍在他的胸口上,可没砍在脑袋上,要是真砍脑袋上,就小白那劲还不把他砍死喽?” 我也觉得大熊的话有道理,因为那天我也看得很清楚,小白的确是用翅膀砍在了他的胸口,并没有砍在头部,可他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大熊叼着烟,皱着眉头,喃喃自语:“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鬼上身了他?” 这句话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经历过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我知道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虽然我并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鬼魂,可也不能否定会生认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再说在内蒙的时候我也曾亲眼见过黄鼠狼附身。也许真的像大熊说的那样,鬼魂附身才会出现张全福这样的情况。否则这事怎么想都没有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这听起来有些荒谬,可毕竟有了一种可能性,想到这我一跃而起,扔给老板十块钱,拽起大熊就走,大熊被我拽起来,叼着烟扭头朝老板喊:“找钱,找钱!!” 接过面摊老板找的四块钱,大熊毫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裤兜里,问我:“老陈,你犯什么神经?刚吃饱还不让歇会啊?” 我拉着他走到一个公用电话旁,给清风挂了个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来清风懒洋洋的声音:“现在是办公时间,找我请过一个小时后再打过来。” 他刚要挂电话,我立刻说:“你要敢挂电话,你就死定了,你信不信?” 清风听出了我的声音,立刻换了一种声调:“老陈啊,我还以为是那些找我看风水的呢?咋了?找哥们我什么事?” 我对他说:“没事找你干屁?我吃饱撑的啊?你现在有时间吗?” 清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我现在正帮一个房地产大户看风水呢,这次可是个大活,干完怎们也能挣个三五万的,你找我到底啥事?” 我没说什么事接着问:“找你当然有急事,你什么时候能完事?” “我来小半天了,再有一个小时差不多了。”清风回答。 “行,那我和大熊等你,你办完了来建国门这边,就在咱们老去吃那家拉面的面摊来找我们。你快点啊,有急事。” 清风:“行,行,行,办完马上就过去,你俩就在那等我吧。” 挂了电话大熊不解的问我:“你找清风干什么?他懂个屁?” 我悠然一笑:“你不是说张全福鬼上身了吗?没准还真像你说的那样,还记得咱们在内蒙的时候那个黄鼠狼附身的事不,有没有这种可能张全福也遇见了这种情况?要真是这样,那原因不就找出来了吗。” 大熊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啊老陈,没准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就算附身了也该找宝梅吧,清风行不行啊?” 我对他说:“看张全福的样子,就算他真的被附身,现在也已经完全恢复了。再说也不是驱魔,找宝梅没用,就让清风来看看他是不是曾经中过邪就行了。” 大熊深感其言,耐着性子和我一起等清风,中午这会太阳正大,好在我俩借了一辆夏利,钻进车里打开电台四处找节目解闷,大熊的手也不老实来回的换台,这个时间段的节目大多是一些歌曲或者广告,专家访谈卖药之类的,歌也都是老歌没什么新鲜的,转着转着突然大熊扭到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电台上。 电台里播放着一极度狂野的歌曲:“这个世界太美妙,这个世界很渺小,为什么停止了歌唱,又为什么还在远方,一直到最后生命没有方向,一直到最后燃烧了谁的天堂,你把青春奉献给理想。为什么一片空旷,握紧武器守着最后的阵地,然后双手合十,目视前方。跳起来吧,舞起来吧,转动你的**,扭动你的肩膀,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 歌词狂野热烈,陪着着重金属的伴奏,节奏感十分的强,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跟着跳动。大熊咦的一声说:“这歌不错啊,以前没听过,这是那个电台?”看了一眼现调频在赫。而以前的电台绝对没有这个频道。 正听得过瘾,电台里歌声变小,一个男主持的声音传出来,这里是赫的天之国度电台,这是一个新的电台,一个时尚的电台,这里有最狂热的音乐,这里有最嗨的明星,还有最温暖的主持人,我是主持人小叮当,大家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频率哦,好了,下面给大家推荐一更热烈,能让你听的热血沸腾的歌曲,楼上的女孩…………. 大熊很纳闷:“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个电台?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别说这电台的歌听着可真带劲,开车绝对够提神。” 我靠在座子上,眯着眼睛跟他聊:“歌是不错,比那些软绵绵的情歌好听多了…对了,你说咱俩是不是找老杨一人申请一个手机啊?这样办事也方便,省得有点什么事还得四处去找公用电话。” 大熊很赞同的说:“你这话说的绝对是真理,没错是该跟老杨提提这件事了,咱哥俩这两年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再说咱们也不是为了私事,有个手机也方便不是,明天我就跟老杨说去…….” 我俩瞎侃了半天,都快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清风开着车赶了过来,把车停好直奔我俩而来,进了车就问:“两位老大,什么事啊?这么急的找我?人家老总请我吃饭我都给推了。” 我打了个哈欠坐直了身子跟他说:“还记得那天咱们一起抓住的那个抢银行的人吗?” 清风奇怪的问:“记得啊,不是抓住人了吗?又出什么事了?” 我耐着性子把这几天我和大熊调查的结果跟他说了一遍,清风听完惊奇的看着我俩:“你俩找我就是这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没准他有精神分裂呢。” 大熊插话:“不可能,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头部根本就屁问题也没有,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有精神分裂的症状,所以很有可能他是鬼上了身了,否则那能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清风大师你神通广大就帮我哥俩去看看,要是没什么事绝对不麻烦你。” 清风听完,忽闪着大眼睛问我俩:“俩位老大,我说不去行吗?” 我和大熊异口同声的大声对他喊:“不行!!” 清风苦着个脸看着我俩:“不行还问个屁?开车吧!!” 第八章 难道是中邪?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大熊走了许多地方,调查了张全福的同事和亲朋好友,调查的结果是,所有的人都一致说他是一个老实顾家的男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什么爱好,甚至连酒都不喝。一听说我们是警察,都不可思议异口同声说张全福绝对不会干违法的事情,就算他有那个想法都没那个胆。接着看我俩的眼光就像是看冤枉了好人的那种坏人,弄得我俩很是狼狈不堪。 调查的这几天,张全福的身体也在慢慢好转,只是经常会出现头昏、头痛、无力、多梦等症状,现在的他也已经不在救护中心,而是转移到了一所监狱医院,他抢劫银行时有太多的证人和目击者,还有银行的监控录像很清楚的拍下了一切,定罪已经成了事实。我和大熊去看过他两次,他整个人都已经颓废了,却没有懊悔的表情。还是记不起来他抢银行的事情。他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自己的家缺了自己挣钱该怎么办。从他的行为上来看,他实在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也没有理由去抢银行,可如果找不出原因,那张全福就没有翻案的可能,为了这一点我俩也下决心要把这件事调查个明白。 我和大熊仔细分析了一下,觉得张全福已经定罪,并且有那么多的证人,否认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完全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即使如此他还是坚持自己那天的事完全想不起来,可所有的线索都在生在那天,如果他想不起来也就意味着线索断了。怎么样才能让张全福想起那天的事情,成了我俩最大的一个难题。 如此又过了两天,这天中午我俩坐在面摊上吃拉面,大熊淅沥呼噜的吃了两碗,吃的是满头大汗,还管老板要了碗面汤,吃饱喝足了。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朝着还在吃面的我吐了一个烟圈说:“张全福这事也真够稀奇的,说忘他就忘了,还什么都记不起来。跟电视里演的那些言情剧一样,可人家起码也是脑袋遭受什么重击之类的吧?他可倒好脑袋也没被砸,也没头朝地的从楼上摔下来,怎么就失忆了呢?” 我呼噜完碗里最后一口面汤,擦了下嘴说:“没准是小白那一下打狠了。” 大熊翘着腿,不解的说:“不会吧,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小白那一下是砍在他的胸口上,可没砍在脑袋上,要是真砍脑袋上,就小白那劲还不把他砍死喽?” 我也觉得大熊的话有道理,因为那天我也看得很清楚,小白的确是用翅膀砍在了他的胸口,并没有砍在头部,可他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大熊叼着烟,皱着眉头,喃喃自语:“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鬼上身了他?” 这句话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经历过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我知道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虽然我并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鬼魂,可也不能否定会生认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再说在内蒙的时候我也曾亲眼见过黄鼠狼附身。也许真的像大熊说的那样,鬼魂附身才会出现张全福这样的情况。否则这事怎么想都没有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这听起来有些荒谬,可毕竟有了一种可能性,想到这我一跃而起,扔给老板十块钱,拽起大熊就走,大熊被我拽起来,叼着烟扭头朝老板喊:“找钱,找钱!!” 接过面摊老板找的四块钱,大熊毫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裤兜里,问我:“老陈,你犯什么神经?刚吃饱还不让歇会啊?” 我拉着他走到一个公用电话旁,给清风挂了个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来清风懒洋洋的声音:“现在是办公时间,找我请过一个小时后再打过来。” 他刚要挂电话,我立刻说:“你要敢挂电话,你就死定了,你信不信?” 清风听出了我的声音,立刻换了一种声调:“老陈啊,我还以为是那些找我看风水的呢?咋了?找哥们我什么事?” 我对他说:“没事找你干屁?我吃饱撑的啊?你现在有时间吗?” 清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我现在正帮一个房地产大户看风水呢,这次可是个大活,干完怎们也能挣个三五万的,你找我到底啥事?” 我没说什么事接着问:“找你当然有急事,你什么时候能完事?” “我来小半天了,再有一个小时差不多了。”清风回答。 “行,那我和大熊等你,你办完了来建国门这边,就在咱们老去吃那家拉面的面摊来找我们。你快点啊,有急事。” 清风:“行,行,行,办完马上就过去,你俩就在那等我吧。” 挂了电话大熊不解的问我:“你找清风干什么?他懂个屁?” 我悠然一笑:“你不是说张全福鬼上身了吗?没准还真像你说的那样,还记得咱们在内蒙的时候那个黄鼠狼附身的事不,有没有这种可能张全福也遇见了这种情况?要真是这样,那原因不就找出来了吗。” 大熊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啊老陈,没准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就算附身了也该找宝梅吧,清风行不行啊?” 我对他说:“看张全福的样子,就算他真的被附身,现在也已经完全恢复了。再说也不是驱魔,找宝梅没用,就让清风来看看他是不是曾经中过邪就行了。” 大熊深感其言,耐着性子和我一起等清风,中午这会太阳正大,好在我俩借了一辆夏利,钻进车里打开电台四处找节目解闷,大熊的手也不老实来回的换台,这个时间段的节目大多是一些歌曲或者广告,专家访谈卖药之类的,歌也都是老歌没什么新鲜的,转着转着突然大熊扭到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电台上。 电台里播放着一极度狂野的歌曲:“这个世界太美妙,这个世界很渺小,为什么停止了歌唱,又为什么还在远方,一直到最后生命没有方向,一直到最后燃烧了谁的天堂,你把青春奉献给理想。为什么一片空旷,握紧武器守着最后的阵地,然后双手合十,目视前方。跳起来吧,舞起来吧,转动你的**,扭动你的肩膀,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 歌词狂野热烈,陪着着重金属的伴奏,节奏感十分的强,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跟着跳动。大熊咦的一声说:“这歌不错啊,以前没听过,这是那个电台?”看了一眼现调频在赫。而以前的电台绝对没有这个频道。 正听得过瘾,电台里歌声变小,一个男主持的声音传出来,这里是赫的天之国度电台,这是一个新的电台,一个时尚的电台,这里有最狂热的音乐,这里有最嗨的明星,还有最温暖的主持人,我是主持人小叮当,大家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频率哦,好了,下面给大家推荐一更热烈,能让你听的热血沸腾的歌曲,楼上的女孩…………. 大熊很纳闷:“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个电台?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别说这电台的歌听着可真带劲,开车绝对够提神。” 我靠在座子上,眯着眼睛跟他聊:“歌是不错,比那些软绵绵的情歌好听多了…对了,你说咱俩是不是找老杨一人申请一个手机啊?这样办事也方便,省得有点什么事还得四处去找公用电话。” 大熊很赞同的说:“你这话说的绝对是真理,没错是该跟老杨提提这件事了,咱哥俩这两年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再说咱们也不是为了私事,有个手机也方便不是,明天我就跟老杨说去…….” 我俩瞎侃了半天,都快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清风开着车赶了过来,把车停好直奔我俩而来,进了车就问:“两位老大,什么事啊?这么急的找我?人家老总请我吃饭我都给推了。” 我打了个哈欠坐直了身子跟他说:“还记得那天咱们一起抓住的那个抢银行的人吗?” 清风奇怪的问:“记得啊,不是抓住人了吗?又出什么事了?” 我耐着性子把这几天我和大熊调查的结果跟他说了一遍,清风听完惊奇的看着我俩:“你俩找我就是这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没准他有精神分裂呢。” 大熊插话:“不可能,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头部根本就屁问题也没有,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有精神分裂的症状,所以很有可能他是鬼上了身了,否则那能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清风大师你神通广大就帮我哥俩去看看,要是没什么事绝对不麻烦你。” 清风听完,忽闪着大眼睛问我俩:“俩位老大,我说不去行吗?” 我和大熊异口同声的大声对他喊:“不行!!” 清风苦着个脸看着我俩:“不行还问个屁?开车吧!!” 第九章 新的办法 车开的很快,半个小时就到了医院,我和大熊带着清风来到张全福的房间,一进门就见他坐在床边看向窗外呆呆的出神。听见脚步声茫然转过头来。我见他一脸的麻木,眼中尽是无助和凄苦。他见是我们愣了一下,随即激动的站起来,对我和大熊说:“警官,警官,抢银行的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啊,如果是我干的我不可能一点也想不起来的。你们要帮帮我啊,帮帮我啊…….” 我见他情绪激动,忙对他说:“别激动,我们就是来帮你的,你放心这件案子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对了,我让你写的案当天所有生的事你都写下来了吗?” 张全福急忙走到病床旁边的放杂物的柜子旁,从抽屉里小心的拿出一张信纸递给我说:“那天生的所有事我都记在上面了,拉的什么客人,做了什么都写下来了,可是警官,那天跟平常一样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接过他写的那张纸,对他说:“你这案子有些蹊跷,但凡有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不过你放心,我们争取早日调查清楚。” 张全福怯弱还有些感激的一个劲道谢,我先看了一眼他写的案当天的经过,现无非就是在那里接了什么客人,多少公里多少钱之类的,其他并没有丝毫的出奇之处,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清风看了看四周有点不耐烦的对我说:“老陈,咱们开始吧。” 我点点头,指着清风跟张全福介绍:“这是我请来的大师,请他来是为了看你是不是招了什么邪物所以才会记不起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一定要配合他。” 张全福感激的点头说:“警官说的对,我一定是招了邪了才会去抢银行,我配合,我配合…”清风让他坐在床上做好,放松身心努力去想那天的事情。接着从自己夹包里取出一张黄符。一取出符清风神情瞬间变得凝重,双手捏了个诀,口中喃喃有词:“律令律令,四纵五横。万鬼潜形,吾去千里者回,万里者归。呵吾者死,恶吾者自受其殃。急急如律令。” 他一念完,那张黄符突然飘了起来,像是一只黄色轻灵的小鸟,有灵性的围着张全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转了一圈,接着又在屋子里转了一个来回,这段时间很短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然后静悄悄的又落回清风手里。清风仔细看了一下黄符,然后又默念了几句别的,这几句声音太小我一句也没听清。过了会清风抬起头认真对我俩说:“符上没有丝毫痕迹,张全福没中邪,绝对没有。” 张全福听了激动的说:“不可能的,我一定是招了邪了,大师您再帮我看看…”说着就要跪下,我急忙扶起他,好生安慰了一番,直到他情绪平静下来,我才和大熊青风走出病房,来到走廊我心有不甘又问了一遍清风,可看他又如此坚定的说绝对没中邪,我忍不住暗叹一声,看来这个推断完全是错误的,满怀期望换来的却是失望,失望的是线索又断了,难道想查出张全福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就这么难吗? 清风很仔细的把符放回到包里,见我郁郁不乐,拍着肩膀安慰我:“老陈,别灰心,总会有办法的,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不过张全福的情况的确很特殊,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失忆,而且不是鬼魂作祟。” 我愁眉苦脸的问:“能有什么办法,调查了这几天,该查的都查了,一切都正常,之前也没有任何的不对之处,本来以为他是着了邪才会这样,现在你来看了也不是,而且医生全面检查了他的脑部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清风沉思了下,喃喃自语的说:“肯定会有办法的,肯定会有办法的……”嘟囔了几句突然眼前一亮对我俩说:“催眠,就是催眠,我前两天刚看了一本书,说催眠能帮人回忆起以前所有的事情,深度催眠甚至能让被催眠者回忆起自己的前世今生。” 我眼前一亮,对啊,只要找一个厉害的催眠师,催眠一下张全福,让他回忆起那天的事情不就都解决了吗?清风这个提议无疑是在黑暗中给我们点了一盏明灯。我兴奋的一把抱住他亲了一口:“好小子,我就知道带你来绝对没错。” 清风做出一个呕吐的姿势对我说:“你能不能不恶心我?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大熊听清风提出这个建议,也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给了清风一拳:“你小子行啊,我和老陈头疼半天的事,你一来就想到办法了,值得表扬,下次继续,再接再厉。” 既然有了新的办法,我们也就不在这里多做停留,急匆匆的赶回五科。清风这小子对催眠很感兴趣,又说今天刚做了一大单生意要休息两天,非得跟我俩混在一起,我想多清风这么个人关键时候没准能帮上什么忙,也没拦他。 回到五科,老杨不在,我到别的科室给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老杨赶回来,见我们三个都在,一边开门一边问:“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我对他说:“结果还没有,不过有线索了,张全福现在完全记不起来他抢银行的那一段,不管用了什么办法都不管用,这事您也知道。我们想了个主意看是不是找个催眠师傅,给他催眠一下让他试着想起那天生的事。” 打开门,老杨满脸微笑着对我们说:“看看,还是得说是咱五科的人,这么快就想出办法来了,你俩好好干,这次的事情要是调查清楚了,我给你俩请功。” 大熊对老陈说:“领导啊,请功就算了,你能不能给我和老陈一人配个手机,这样有什么事也好和您及时联系,总不能有点事就让我俩满大街找公用电话吧?” 老陈爽快的点点头:“行,看你俩这么卖力,我给上面打个报告,等批下来就给你俩买,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下:“领导,我们几个人认识人少门路不广,不像你老人家那么神通广大,您看能不能帮个忙找个厉害的催眠师傅介绍给我们?” 老陈想了想:“你们先坐一下。”说完拿起电话,拨了几个电话,要说他也真神通广大,没一会的功夫,记下来一个地址人名和电话递给我们:“你们去京华医学院找蒋云天教授,他是脑科和精神科的专家,你们去了就说是我让去的。” 我接过他手中的电话号码,欣喜的对老陈说:“还是领导有办法啊,要不是您累死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正主,领导英明,领导万岁….” 老陈被我这几句话也逗乐了:“行了,马屁少拍。”说完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档案袋:“这是最近一阵子生的案子,你俩也拿回去好好看看。” 我接过来拿在手中,疑惑的问:“领导,张全福的案子还没查清楚,你现在又让我们查别的案子?” 老陈莫测高深的笑了笑:“不是叫你们去查,是让你们看看,也许这些案子跟你们的案子有共同之处,或许你们能从这些案子里面找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好了,就这样吧,你们拿回去好好看看。”说完朝我们摆手,那意思可以走了。 走出五科,清风嘲笑似的看着我俩:“这老杨也够狠的,这事还没查清楚,又派新任务了?他还真是看得起你俩啊。他不会以为你俩是人吧?” 我和大熊一起苦笑,我对他说:“谁让我俩在人家手下干活呢,难道不干了跟你去看风水?” 清风急忙摆手:“别,别,还是干你俩警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我把档案袋放在一边也没当回事,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多了,想了想还是明天去好。就和他俩找个地方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翻了翻老陈给的资料,现里面都是最近一个时期自杀的案子,每一个自杀的人都是那么的别出心裁,死的也是花样百出。我实在想不明白,现在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个聚在一起,开车直奔京华医学院,到了那里一打听蒋云天教授正在给学生们上课,我们商量了一下,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去科室听会课,等蒋教授上完课直接跟他把事情说说。 京华医学院很大,环境也好,打听清楚了蒋教授上课的教室,找了半天才找到,等我们赶到课已经上了一半,我们三个缩着头走进教室,或许是我们三个年纪都不大的缘故,进去后并没有人注意,我们三个悄悄的找到一个后排的座位坐下。 蒋教授的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多岁,个子很高,文质彬彬很有风度的一个人。他看见我们三个进来,眉头明显皱了皱,课也停顿了一下,疑惑的看了我们几眼,却什么也没说继续上课,他这节课讲的正好的催眠,我们刚坐好就听他说:“人的脑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仓库,而催眠就像是一把钥匙,我们每个人每一天的经历都像书本一样存放在里面,只要你打开了仓库的这扇门,你就可以找到任何你想找到的东西,同时也可以放一些东西进去,而这一切被催眠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 第九章 新的办法 车开的很快,半个小时就到了医院,我和大熊带着清风来到张全福的房间,一进门就见他坐在床边看向窗外呆呆的出神。听见脚步声茫然转过头来。我见他一脸的麻木,眼中尽是无助和凄苦。他见是我们愣了一下,随即激动的站起来,对我和大熊说:“警官,警官,抢银行的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啊,如果是我干的我不可能一点也想不起来的。你们要帮帮我啊,帮帮我啊…….” 我见他情绪激动,忙对他说:“别激动,我们就是来帮你的,你放心这件案子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对了,我让你写的案当天所有生的事你都写下来了吗?” 张全福急忙走到病床旁边的放杂物的柜子旁,从抽屉里小心的拿出一张信纸递给我说:“那天生的所有事我都记在上面了,拉的什么客人,做了什么都写下来了,可是警官,那天跟平常一样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接过他写的那张纸,对他说:“你这案子有些蹊跷,但凡有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不过你放心,我们争取早日调查清楚。” 张全福怯弱还有些感激的一个劲道谢,我先看了一眼他写的案当天的经过,现无非就是在那里接了什么客人,多少公里多少钱之类的,其他并没有丝毫的出奇之处,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清风看了看四周有点不耐烦的对我说:“老陈,咱们开始吧。” 我点点头,指着清风跟张全福介绍:“这是我请来的大师,请他来是为了看你是不是招了什么邪物所以才会记不起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一定要配合他。” 张全福感激的点头说:“警官说的对,我一定是招了邪了才会去抢银行,我配合,我配合…”清风让他坐在床上做好,放松身心努力去想那天的事情。接着从自己夹包里取出一张黄符。一取出符清风神情瞬间变得凝重,双手捏了个诀,口中喃喃有词:“律令律令,四纵五横。万鬼潜形,吾去千里者回,万里者归。呵吾者死,恶吾者自受其殃。急急如律令。” 他一念完,那张黄符突然飘了起来,像是一只黄色轻灵的小鸟,有灵性的围着张全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转了一圈,接着又在屋子里转了一个来回,这段时间很短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然后静悄悄的又落回清风手里。清风仔细看了一下黄符,然后又默念了几句别的,这几句声音太小我一句也没听清。过了会清风抬起头认真对我俩说:“符上没有丝毫痕迹,张全福没中邪,绝对没有。” 张全福听了激动的说:“不可能的,我一定是招了邪了,大师您再帮我看看…”说着就要跪下,我急忙扶起他,好生安慰了一番,直到他情绪平静下来,我才和大熊青风走出病房,来到走廊我心有不甘又问了一遍清风,可看他又如此坚定的说绝对没中邪,我忍不住暗叹一声,看来这个推断完全是错误的,满怀期望换来的却是失望,失望的是线索又断了,难道想查出张全福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就这么难吗? 清风很仔细的把符放回到包里,见我郁郁不乐,拍着肩膀安慰我:“老陈,别灰心,总会有办法的,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不过张全福的情况的确很特殊,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失忆,而且不是鬼魂作祟。” 我愁眉苦脸的问:“能有什么办法,调查了这几天,该查的都查了,一切都正常,之前也没有任何的不对之处,本来以为他是着了邪才会这样,现在你来看了也不是,而且医生全面检查了他的脑部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清风沉思了下,喃喃自语的说:“肯定会有办法的,肯定会有办法的……”嘟囔了几句突然眼前一亮对我俩说:“催眠,就是催眠,我前两天刚看了一本书,说催眠能帮人回忆起以前所有的事情,深度催眠甚至能让被催眠者回忆起自己的前世今生。” 我眼前一亮,对啊,只要找一个厉害的催眠师,催眠一下张全福,让他回忆起那天的事情不就都解决了吗?清风这个提议无疑是在黑暗中给我们点了一盏明灯。我兴奋的一把抱住他亲了一口:“好小子,我就知道带你来绝对没错。” 清风做出一个呕吐的姿势对我说:“你能不能不恶心我?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大熊听清风提出这个建议,也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给了清风一拳:“你小子行啊,我和老陈头疼半天的事,你一来就想到办法了,值得表扬,下次继续,再接再厉。” 既然有了新的办法,我们也就不在这里多做停留,急匆匆的赶回五科。清风这小子对催眠很感兴趣,又说今天刚做了一大单生意要休息两天,非得跟我俩混在一起,我想多清风这么个人关键时候没准能帮上什么忙,也没拦他。 回到五科,老杨不在,我到别的科室给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老杨赶回来,见我们三个都在,一边开门一边问:“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我对他说:“结果还没有,不过有线索了,张全福现在完全记不起来他抢银行的那一段,不管用了什么办法都不管用,这事您也知道。我们想了个主意看是不是找个催眠师傅,给他催眠一下让他试着想起那天生的事。” 打开门,老杨满脸微笑着对我们说:“看看,还是得说是咱五科的人,这么快就想出办法来了,你俩好好干,这次的事情要是调查清楚了,我给你俩请功。” 大熊对老陈说:“领导啊,请功就算了,你能不能给我和老陈一人配个手机,这样有什么事也好和您及时联系,总不能有点事就让我俩满大街找公用电话吧?” 老陈爽快的点点头:“行,看你俩这么卖力,我给上面打个报告,等批下来就给你俩买,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下:“领导,我们几个人认识人少门路不广,不像你老人家那么神通广大,您看能不能帮个忙找个厉害的催眠师傅介绍给我们?” 老陈想了想:“你们先坐一下。”说完拿起电话,拨了几个电话,要说他也真神通广大,没一会的功夫,记下来一个地址人名和电话递给我们:“你们去京华医学院找蒋云天教授,他是脑科和精神科的专家,你们去了就说是我让去的。” 我接过他手中的电话号码,欣喜的对老陈说:“还是领导有办法啊,要不是您累死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正主,领导英明,领导万岁….” 老陈被我这几句话也逗乐了:“行了,马屁少拍。”说完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档案袋:“这是最近一阵子生的案子,你俩也拿回去好好看看。” 我接过来拿在手中,疑惑的问:“领导,张全福的案子还没查清楚,你现在又让我们查别的案子?” 老陈莫测高深的笑了笑:“不是叫你们去查,是让你们看看,也许这些案子跟你们的案子有共同之处,或许你们能从这些案子里面找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好了,就这样吧,你们拿回去好好看看。”说完朝我们摆手,那意思可以走了。 走出五科,清风嘲笑似的看着我俩:“这老杨也够狠的,这事还没查清楚,又派新任务了?他还真是看得起你俩啊。他不会以为你俩是人吧?” 我和大熊一起苦笑,我对他说:“谁让我俩在人家手下干活呢,难道不干了跟你去看风水?” 清风急忙摆手:“别,别,还是干你俩警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我把档案袋放在一边也没当回事,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多了,想了想还是明天去好。就和他俩找个地方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翻了翻老陈给的资料,现里面都是最近一个时期自杀的案子,每一个自杀的人都是那么的别出心裁,死的也是花样百出。我实在想不明白,现在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个聚在一起,开车直奔京华医学院,到了那里一打听蒋云天教授正在给学生们上课,我们商量了一下,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去科室听会课,等蒋教授上完课直接跟他把事情说说。 京华医学院很大,环境也好,打听清楚了蒋教授上课的教室,找了半天才找到,等我们赶到课已经上了一半,我们三个缩着头走进教室,或许是我们三个年纪都不大的缘故,进去后并没有人注意,我们三个悄悄的找到一个后排的座位坐下。 蒋教授的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多岁,个子很高,文质彬彬很有风度的一个人。他看见我们三个进来,眉头明显皱了皱,课也停顿了一下,疑惑的看了我们几眼,却什么也没说继续上课,他这节课讲的正好的催眠,我们刚坐好就听他说:“人的脑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仓库,而催眠就像是一把钥匙,我们每个人每一天的经历都像书本一样存放在里面,只要你打开了仓库的这扇门,你就可以找到任何你想找到的东西,同时也可以放一些东西进去,而这一切被催眠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 二十五章 地洞 声音清晰传入耳中,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的确是小虎的声音。这时候没有时间再犹豫,我深吸了口气抢先从黑洞下去,这么小的黑洞当然是脚先下去,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是一下子就跳到地面上,但没想到的是,脚下竟然踩实,黑洞下面竟然是一排台阶。 我不敢大意用电筒照着,伸脚探试着一步步向下走,台阶与台阶之间的距离大约有半米左右,小心翼翼的向下走,每一步感觉脚下踩实了才敢接着向下试探,我一边向下走一边默数着台阶数,当数到三十五的时候,下面再没有台阶已经踩到了实地。 按每级台阶半米来计算,这个黑洞的深度竟然将近有二十米深。这个深度大大过了我的想象,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这么深的地洞是谁建造的?建造的目的又是什么? 带着疑问用电筒照了一下四周,现这竟然是一条宽敞的走廊,上下四周都是用水泥砌成,前方黝黑阴森,也不知道有多长,风声在走廊里掠过吹打在脸上感觉很是潮湿,看来这里并不是密不透风的,随着风声仿佛还能听见呜咽的叫声。 走廊很长,空气很新鲜并不显得憋闷,但这里却是漆黑一片,而电筒的光亮却很有限,就算是眼神再好也只能看清前方三四米的距离。我落到地上还没有多久,清风几个就跟了下来,几个电筒同事照耀,漆黑的走廊顿时明亮不少。 地下走廊并不狭窄,可一下子站了五个人还是显得有些拥挤。我怕小虎出什么事,回头说了句:“我打头,你们跟紧了。”清风当然不想让我打头,伸手一拽我:“你逞什么能?到后面去!” 我没理他挣脱他的手,一边向前走,一边头也不回小声的说:“就这么宽的走廊,换来换去还不够麻烦,你们跟着我就好了。” 说着话我举起手枪放在电筒旁边,谨慎的向前。清风知道我这是怕他们出事,但是他更怕我出事,急忙跟上,几乎跟我并排而行。其实我俩这么向前走并不十分有利,要是前面有个凶徒,不管是用刀砍还是用枪打,我俩都势必将有一个人受伤,但看清风身子前探的模样,我知道这时候对他说什么都没用。 看着清风的争先紧张的样子,我心中突然一暖,想起这几年他跟着我和大熊着实遇到了不少危险,我俩还时常的蹭清风的东西,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但是清风却什么也不说,一旦有了事情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这辈子能有这样的朋友,何其幸也。 想着心事向前走,原本以为很长的走廊,走了有五六分钟就听到前面传来小虎的喊声:快来救我,我好怕….”大家都是一惊加快脚步向前,所有的电筒也一起照向前面。快走了十几步,眼前突然出现一扇铁门。小虎被吊在铁门上面,身体离地,但是他身上并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就那么悬空着紧贴着铁门,双臂展开,头微微下垂,像是受难时候耶稣的样子。 之前我们走的并不快,这样看起来这走廊充其量也就有个五六百米。 许建军见小虎这个样子,猛地推开我们向被吊着的小虎扑去,一边扑一边厉声喊:“虎子啊别怕,别怕,爹来了…….” 许建军这一下太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他从中间疯了一样猛地向我和清风撞过来,这一下实在出乎意料,我俩顿时被他撞到墙壁两边,要不是地方太小,还没等摔倒就撞了墙,这一下肯定会摔的不轻。 许建军神经来了这么一下,我也有些恼怒,这么莽撞的一个人,再遇到这么危险的环境,肯定是要出事的。我刚想嚷他两句,就见小虎身前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前面,许建军还没等靠近就被猛的弹了回来。 反弹的力道非常大,幸亏我们站的不远,但是我和清风是来不及接住他了。许建军弹回来被后面的桑格和大熊挡了一下,虽然他俩极力想接住许建军,但还是被撞倒在地。三个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大熊“哎呦!”一声,揉着肩膀站起来朝许建军喊:“你着的什么急?不是告诉你要听话吗?” 许建军这时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不是他所能够理解,也不是他的能力能够解决了的,这才慌忙抓住大熊胳膊:“求求你们救救小虎吧,我求求你们了。” 我被他这一撞,撞的肩膀生疼。也很是生气忍不住大声说:“老许,你别添乱,不救你儿子我们下来干嘛?吃饱了撑的吗?什么时候了你还添乱?你在添乱我们可真就不管了啊。” 这几句话完全是吓唬他,想让他别添乱,但是这句话还真管用,我这么一喊,许建军立刻点头连忙保证不在添乱,看他的样子我忍不住苦笑摇头,有些人你跟他好好说一点用都没有,但一吓唬就见效果,人啊有时候还真是没法说。 桑格从下到地洞到现在一直皱着眉头没说话,这时候才开口:“大家小心,我之前说的那股很重的阴气就在这扇门里,但在这之中还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大家千万要小心。” “小心是肯定的了,但是现在怎么把小虎救出来才是主要的,你和清风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着急的问。 清风没说话,掏出一张黄符念动咒语,黄符从他手中散出紫色的光芒,缓缓飘向空中,到了空中紫色光芒突然大盛,紫色光芒像是一面透视镜,使我们清清楚楚看清挡在小虎身前的那堵无形的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跟老房子外面一样,在最外层有一层粉红色的雾气包围了整个大门,但奇怪的是这里面不止只有粉红色的雾气,似乎还有一团青气在红雾里面旋转萦绕。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之前外面的粉红色雾气虽然也笼罩了整个老房子,可是人能进来却出不去,而现在却是进不去,既然进不去当然也就不知道能不能出来了。可既然不想让我们进去,干什么要把小虎吊在铁门上?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我们着急吗? 我在沉思就听清风沉声说:“想要救出小虎就要冲破这两道禁忌,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不行,桑格你来帮我一把。” 桑格沉吟一下:“粉红雾气邪恶强大,但是里面那团青气我却感觉无比平静祥和,如果要冲破粉红色的雾气势必要连同青气一起冲破,这样做我总感觉有些不妥。” 清风沉默一下:“不冲破这两道障碍,小虎是救不出来的,说到底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该怎么办?大家一起拿个主意吧。” 一听说要大家拿主意,许建军顿时哀求连连:“警察同志你们行行好!就救救俺家虎子吧,都是我不好财迷心窍,把我咋地都行,这事跟虎子没啥关系啊,你们要我干啥都行,只求求你们救救虎子……”边说边腿一软就要下跪。 我哪能让他跪下,急忙扶住他:“大家正在想办法,你别这个样子,快起来!” 看到许建军这副模样,大熊咬牙切齿的喊:“这时候了还犹豫啥,当然要救,不管有多少危险,妥当不妥当,先把孩子救出来再说。” 大熊一说我立刻附和:“对,别的先不管,先把孩子救出来再说。” 清风突然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你们俩个虽然很傻,但是傻的很可爱,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我都愿意和你们在一起,因为我知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们都不会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他说完,扭头看向桑格:“我一个人的力量不行,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 清风这几句话说我的一楞,心里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清风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看他决绝的样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心里一动急忙对清风喊:“小心啊,实在不行也别勉强。” 清风没理我只是看着桑格,桑格也是微微一笑:“虽然粉红色雾气邪恶力量很强大,虽然咱俩修行的时间都不算长,但集合你我佛道两家的力量难道还冲不破这障碍吗?” 桑格说完,向前猛跨一步,左手持礼,右掌一把推在清风后心上,然后紧闭双眼开始念动密宗真言,清风脸色凝重,举起手中小金剑,开始念动咒语:“毛体毛体。孟及诸侯。上禀花厥。下念九洲。头戴金冠。身穿甲衣。牙如利剑。手似金钩。逢邪便斩。遇虎擒收。强鬼斩。活鬼不留。吾奉天师真人到。神兵火急如律令。” 清风和桑格的咒语越念越快,金色的小剑突然悬空而起,在清风掌心之上出金紫两道光芒,两道光芒互相围绕纠缠,渐渐交融到一起,形成一道炫目的彩光,而小金剑这是竟然身形暴涨,变成一米左右的大剑。 清风见时机已到,厉叱了声:“去!” 去字一出口,金剑猛然凌空而起向粉红色雾气砍去。 这一剑威势甚大,我只听耳边猛然响起一声霹雳之音,铁门上的小虎“噗通摔倒在地上。”接着铁门“吱呀”一声缓慢打开。 第十章 蒋教授 蒋教授接着讲课:“在古代就有很多类似于催眠的记载,由于科学不达,便借助自身或者外界的力量来治疗某些疾病。再如寺庙的僧侣或者教堂的神甫等进行讲道,说法,告解等,都有类似于自我催眠的作用。这就是催眠的神学时代。” 有些人对催眠有一些误解,乍一看催眠给人以神秘、魔术般的印象,这也是合乎情理的。但是,认真研究一下催眠就会知道,催眠不是像魔术、占卜那样虚幻的东西,也不仅仅是催眠,被催眠这一单纯的过程,实际上,它有着非常严密、完整的理论,是一门古老而又年轻的大有作为的科学。 很多人听说催眠可以用来治疗疾病,有经验的人将之说的活灵活现的,让人油然生起那太神奇了的感觉。没有经验的人认为那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技俩,千万要小心上当,到底催眠真的能为人治病吗? 答案是肯定的,催眠不仅能治病而且会经常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案例,曾有位女孩请我进行前世催眠,因为她时常感觉忧郁、人生无趣,无法正常地过生活,希望能透过催眠找出问题的根源所在,于是我帮她进行前世催眠。 在进入催眠状态后,她突然停顿一下,紧接着开始暗自哭泣,声音是个小女孩,我询问他哭泣的原因,她缓缓道出:“因为有次妈妈出门不带着她,放她独自一人在家,虽然她吵着要跟妈妈一起出去,妈妈就是不准,让她误以为妈妈要遗弃她,而且她一个人在家很害怕。” 我以单纯心态来看待这事,同时要求她主动告诉妈妈,不要再丢她一人在家,之后便结束催眠。当我再见到这位女孩时吓了一跳,因为接受过前世催眠之后,她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放下,整个人容光焕、脱胎换骨,不再觉得人生灰暗,而且更有趣的是,这女孩告诉他,原本她生理期时会有严重的经痛现象,现在全没了! 类似上述的个案在催眠的治疗实际情况中,可谓平常之至,因为人们的疾病大多数都与心理的情绪有关,心理的症结克服了以后,疾病自然就痊愈。事实上催眠的疗效很广泛,诸如失眠、减肥、美容、解除压力、摆脱忧郁、提升记忆力等等,透过催眠的治疗都能获得不错的效果。 蒋教授讲到这里,下课突然铃声响起,我们三个头一次接触催眠,感觉很是神奇,都是听的津津有味,听到下课铃响深感还没有听够。一下课仍然有几个学生围着蒋教授请教,看得出蒋教授是一个很受学生喜欢爱戴的老师。 我们三个静静的守在一边,等蒋教授处理完学生的问题,这才走近对他说:“蒋教授你好,我们是警察,我们科长老杨让我来找您,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蒋教授很从容的看了我们几眼:“从你们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你们不是我的学生了,有事跟我去办公室谈吧。” 我们三个跟着蒋教授向他的办公室走,一路上许多的学生见到他都是低头问好,蒋教授也是面带笑容向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学生点头示意,他并没有一个大教授应该有的骄傲和矜持,反而让人感觉很亲切,有一股很舒服的亲和力,让人一接触便生出亲近之心。 蒋教授的办公室是单独的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办公桌和椅子外,还有一个简单的沙和茶几,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屋子里很简陋没什么装饰和摆设,唯一的摆设就是一个巨大的深棕色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蒋教授请我们到沙坐下,亲手泡了壶茶给我们三个倒上,我急忙战起来说不敢,蒋教授微微一笑,让我们不要客气,倒完茶,蒋教授坐在我们对面问:“你们科长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却没说什么事情。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对他说:“有件案子我们比较头疼,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来麻烦您,案子是这样的,一个叫张全福原本很老实很本分的人,突然抢劫了一家银行,而在抢银行的过程中,他显示出了非常强大的力量和技巧,而这种力量和技巧跟他平时的生活相差太大,最令人不解的是,事过后,当事人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患了一种奇怪的失忆症,可他的头部并没有遭到重创,医院检查过后也没现有任何的异常。在我们的调查中这个人是一很老实本分的人,根本不像是会抢银行的那种人,他家中生活很贫困,老婆孩子全家都指望他一个人挣钱养家,我们也不忍心他这样就被关进监狱,这其中肯定有一些什么事促使他做出了匪夷所思抢银行的举动,可他现在记不起那天的情况,我们也是素手无策,所以想请您帮忙,看能不能催眠他一下,让他想起那天生的事情,这样就能查清案子的真相。” 蒋教授听完,沉思了一下:“有些人格分裂的症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此类患者行为的差异无法以常人在不同场合,不同角色的不同行为来解释,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人,每个人格有其个别的姓名,记忆,特质及行为方式.通常原来的人格并不知晓另一个人格的存在,他会不会是有这种病症?” 我苦笑着对蒋教授说:“这种情况我们也想到过,可经过调查和医生的鉴定,张全福绝对没有人格分裂的症状,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所以想来想去,才会想到找您帮忙对他进行催眠,好查出事情背后的真相,还请蒋教授帮我们这个忙。” 蒋教授想了下说:“听你一说,这倒的确是件奇怪的事,你说的这种情况在医学界并不多见,也许这是一种新的精神疾病也说不定,既然这样,我就去一趟,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管用。” 听到蒋教授答应,我欣喜的站起来,向他道谢。蒋教授笑笑:“我明天上午有课,你们下午来接我一下好吗?” 我当然说好,连声道谢,确定了明天下午的时间后和大熊清风告辞出来。或许是解决了一块久悬不下的心病,走在大学的校园里。看着青春活力的学生来回的走动,感觉自己也年轻了不少。清风见我满脸喜色,忍不住打击我:“老陈,我劝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的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在说催眠这个东西有没有那么管用谁也说不准。” 大熊却有不同意见:“我觉得蒋教授的课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没听得太懂,但我也感觉催眠挺神奇的,唉~~你俩说催眠真的能让你回忆起自己的前世吗?” 清风有些不信的说:“那有那么神?就算的修炼的人也得修到开天眼才能看到前世今生,就算催眠能,那也得是催眠术特别厉害的大师级人物才能办到,那可不是一般人说让你回忆起前世就回忆起前世的。” 大熊仿佛没听到一样,悠悠的说:“我还真想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清风故作深沉的说:“其实不用催眠,我也能算出你的前世。你信不信?” 大熊不屑的看了看他:“你去糊弄别人吧,你就一神棍。就你还知道我前世?你知道自己前世吗?” 清风不紧不慢的说:“你不信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大熊见他莫测高深的样子果然上当,疑惑的问:“你真能算出我的前世?那你给我算算我的前世是什么人,又是干什么的??” 清风得意的昂起头:“信我了?我跟你说不是吹,我真能用术数推算出来一个人的前世今生,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才行,这样才好推算。” 大熊完全被他忽悠住,跟在清风**后面说:“你问,你问,我都告诉你。” 清风故作高深的问了他一下生辰八字,又问了在那出生的,接着开始问别的:“你一顿饭能吃几个馒头?” 大熊问了下:“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暗叹一声,这傻小子又掉井里了。 清风对他说:“术数是很复杂的一种预算方式,得把各种因素都算进去才算的准,所以我才有这么一问。” 大熊点点头:“我一顿能吃四个大馒头。” 清风了恩了一声:“晚上睡眠质量好吗?” “沾枕头就着啊,一觉大天亮,都不带做梦的。” 清风掐指算了半天,很不好意思的对他说:“我算出来了,你这辈子是猪,上辈子还是猪。” 大熊这才知道又被耍了,上去就掐清风的脖子,他俩一闹,惹得学校里的学生直看我们,两个花枝招展,很青春很有活力的女孩从我们身边走过,一脸疑惑的谈论:“现在的大叔都好有活力哦…….” 我们三个集体一呆,再也不胡闹,灰溜溜的走出京华医学院的大门。 二十六章 鬼兵 金剑劈开禁忌,迅飞回到清风手中又变回小小的模样,清风满脸喜色回头看向桑格:“还以为要大费一番周折,想不到一击而成。” 桑格点点头,面色却很凝重,我没空听他俩说什么,一步窜到小虎身边把他扶起,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小虎浑身哆嗦着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双眼之中满是惶恐和不安。但令我欣慰的是,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现在这副样子多半是惊吓所致。 刚松了口气,许建军就急忙过来抱住自己的儿子不停的安慰。看他爷俩重逢,我在一旁呆着显得有些多余,站起来向已经大开的铁门里看去。刚才一心都在小虎身上,现在放松下来顿时感觉从门里传出来一阵阵阴气,阴气冰寒彻骨,伴随着阴气还有一股味道特别重的霉气散出来,除此之外还有股子腥臭至极的味道。 这三种味道夹杂在一起迎面而来,身在其中可想而知会有多难受,为了躲避这股气味,铁门虽然开了,大家却谁也没勇气先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好在这里空气流通,否则这气味就能熏死我们。 清风捏着鼻子,招呼我:“老陈,往后退退,等这味散了在进去看。” 这气味实在太难闻,而且好像还是慢慢浓烈。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刚才我去扶小虎的时候虽然也闻到了臭气,但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重。此时许建军也受不了这味道,抱着小虎跟我退回到清风他们身边。大家捏着鼻子耐心等待,希望这气味快些散去。 但是地洞下面空间还是太小,即使有通风的地方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消散的了,时间一长难闻的味道熏得我脑袋都疼,刚想建议大家出去等,等气味散去再下来探查,谁想到这时候,铁门里面突然传来一阵歌唱的声音。 歌曲声阴阳顿挫,高低起伏,听上去颇有雄壮之意,歌词也听得清清楚楚:“防守进攻都依赖这黑色的铁堡,漂浮的城堡捍卫太阳升起的皇国。向仇视太阳之国的国度进攻。煤烟似大海上摇曳的巨龙,火炮的巨响是风暴中唯一的惊雷。拓开万里波涛,扬国威于四方!跨过大海,尸浮海面;跨过高山,尸横遍野。为天皇捐躯,视死如归。” 开始还没听出这是什么歌,但当听到天皇两个字传来的时候,大家的脸色齐的一变,半个多世纪前的那场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抗战八年才把鬼子赶出中国,这其中死了无数的中国人,至今这耻辱仍牢牢印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中,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痛。 歌是日本侵华时候的军歌,如今半个世纪过去了,在中国的领土上竟然还有人唱日本军歌,稍微有血性的中国人都会受不了,这种激将法谁也承受不起,大熊脾气最烈,顿时蹦起来跳脚大骂:“我日你祖宗的小鬼子,爷爷今天毙了你,说完拎着手枪冲进了铁门。” 大熊的确是有些莽撞了,但是我心里竟然一点怪他的意思都没有,刚刚那一瞬间,大熊不冲进去我几乎都要拎枪冲进去。这会大家竟然都忘了去想这诡异的地下洞**里为什么会有日本军队的战歌传来。 我生怕大熊出什么事,急忙拎枪跟着冲了进去,桑格和清风自然不会落后,除了许建军和小虎还在外面,我们四个顾不上里面腥臭味道都冲了进去,刚一进铁门,里面原本黑暗的空间突然亮了起来,我情不自禁抬头一看,就见头顶上方三四米的地方亮起了几个瓦数很高的灯泡,这是个很大的空间有两个篮球场大小,像是一个巨大的防空洞。 电灯突然点起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有些难以适应,大家都闭了下眼镜,我更是伸手揉了揉,等在睁开眼,眼前的情景着实令我大吃一惊。 眼前竟然是一片(一路看,死尸,这些死尸都已经干瘪,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但还是能看出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颜色,这是一种土黄的颜色,而且这衣服的样式对每个中国人来说都绝对不会陌生,他们的穿的赫然就是日军侵华时候的军装。 我终于知道资料上说失踪的日本军人去了那里,原来都躲到了这个隐蔽的地洞里。再仔细看他们的样子,这些日本军人都是半跪在地上,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短刀,短刀横切在自己腹部,头低低垂下,都是切腹自杀而死。 所有的尸体排成整齐的四排,每人右边还整齐的放着把三八大盖。一眼看上去有一百多人,正是一个中队的规模。但令我奇怪的是,要是一般的尸体过了这么多年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了,但看这些鬼子的尸体除了干瘪枯瘦以外,竟然没有一点腐烂的痕迹。这一点令我着实有些不解。 在这些鬼子尸体前方一百米处,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像是讲台一样的水泥砌成的台子,水泥砌成的墙面上挂了一面残破的日军膏药旗。张岭正站在台子上高声唱着日军的战歌,这会他唱的不在是中文,还是用日语唱出来,前面用中文唱好像是故意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随着军歌唱响,最前面半跪着的鬼子尸体脑门上突然闪现出五芒星的光芒,接着拎起身边的三八大盖缓慢的站了起来,每一个站起来的鬼子,突然立正对着张岭缓慢举起自己的右手行着标准的军礼。 封闭的地下空间,里面挂着一面鬼子军旗,四周的标语还能看清楚,写的是共同建设大东亚共荣圈。张岭在大声唱着日军军歌,而死去了几十年衣衫都破烂的不成样子的死尸竟然都复活而且拿起了枪,向着张岭敬礼,这样子像是已经准备好一切随时可以冲上战场。 面前的一切诡异到了极点,我们四个就站在门边楞在当场,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但是张岭却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仍然大声唱着军歌,军歌越来越高昂越来越响亮,站起来的鬼子尸体也越来越多。 这些日军的样子像极了我们曾在大漠里看到过的僵尸,但不同的是大漠里干燥炎热,尸体不腐烂还情有可原,但这地下洞**却是阴冷潮湿,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尸体还能保持的这么完整?我扭头看向清风小声的问:“僵尸?” 清风摇摇头:“绝对不是僵尸,我也不知道这些死尸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眼前的一切,桑格紧皱眉头轻声对我们三个说:“上当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铁门上有两道禁忌了,外面的一道显然是张岭布置的,但里面那道青气一定是曾经有一位高人感觉到了这里暴戾的阴气,封印住了这里。而这位不知名的高人一定设置的是只能进不能出的禁忌,张岭明显知道自己一旦进来就会出不去,所以把小虎带进来,在外面设置了一道进不来的禁忌。这样大家就会使出全身的力气去破他的禁忌,继而连通高人所设置的禁忌一起破掉,只有这样这些复活的鬼子才能走出这里。” 听完桑格说,大熊怒骂连连:“他***小鬼子心眼这么多,大家都上了当了,但是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吗?” 桑格叹息了一声:“我和清风修行时间都太短,不可能布置成像高人一样的禁忌,看现在的样子张岭像是在为这些死去的鬼子招魂,暂时还顾不上咱们,大家还是先出去这个地洞再想办法。” 我一听张岭在招魂,在结合眼前诡异的样子,心里一动:“他招魂要干什么?他心机这么深沉绝不会只是表演给我们看,这时候不阻止他,恐怕等他招魂完大家就要坐以待毙了。” 大熊最先应和:“老陈说的没错,不能在看着他继续下去了。”说完举起枪对着张岭就射。 “砰!”枪声一响,子弹飞出去却没打到张岭,大熊这一枪准头实在是太差了,但是枪声一响,使得这个腥臭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一股硝烟的味道,随着枪声响起,已经站起来的鬼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突然一起仰天狂吼“啊呜……” 鬼子们一喊,一直沉默的清风脸色一变:“坏了,大熊的枪声勾起了这些死鬼子的回忆,如果估计没错,这些鬼子都是上过战场的。”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一蹦大声喊叫:“我知道了,张岭这是在培养鬼兵。” “鬼兵是什么?”我焦急的问,清风却恍若未闻,着急的掏出几张黄符对我们大喊:“快退出这个地洞,再晚就来不及了。” 说完连拽带踹的把我们三个赶出铁门,这时候我也知道了不对,不管鬼兵是什么玩意,但光听这个名字就已经够吓人了,肯定不会是善男信女。现在大家又在这么狭窄封闭的空间,到时候真对上了,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想到这里我大声的嚷嚷:“退出去,退出去,先退出去再说。” 这会来不及多想,冲出铁门的我一把抱起小虎,大熊拽着许建军向外跑,清风和桑格断后,清风一边走一边念动咒语,然后把一张黄符贴在铁门上。 我们刚出大门,突然里面三个鬼兵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端着三八大盖向我们追来。 第十章 蒋教授 蒋教授接着讲课:“在古代就有很多类似于催眠的记载,由于科学不达,便借助自身或者外界的力量来治疗某些疾病。再如寺庙的僧侣或者教堂的神甫等进行讲道,说法,告解等,都有类似于自我催眠的作用。这就是催眠的神学时代。” 有些人对催眠有一些误解,乍一看催眠给人以神秘、魔术般的印象,这也是合乎情理的。但是,认真研究一下催眠就会知道,催眠不是像魔术、占卜那样虚幻的东西,也不仅仅是催眠,被催眠这一单纯的过程,实际上,它有着非常严密、完整的理论,是一门古老而又年轻的大有作为的科学。 很多人听说催眠可以用来治疗疾病,有经验的人将之说的活灵活现的,让人油然生起那太神奇了的感觉。没有经验的人认为那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技俩,千万要小心上当,到底催眠真的能为人治病吗? 答案是肯定的,催眠不仅能治病而且会经常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案例,曾有位女孩请我进行前世催眠,因为她时常感觉忧郁、人生无趣,无法正常地过生活,希望能透过催眠找出问题的根源所在,于是我帮她进行前世催眠。 在进入催眠状态后,她突然停顿一下,紧接着开始暗自哭泣,声音是个小女孩,我询问他哭泣的原因,她缓缓道出:“因为有次妈妈出门不带着她,放她独自一人在家,虽然她吵着要跟妈妈一起出去,妈妈就是不准,让她误以为妈妈要遗弃她,而且她一个人在家很害怕。” 我以单纯心态来看待这事,同时要求她主动告诉妈妈,不要再丢她一人在家,之后便结束催眠。当我再见到这位女孩时吓了一跳,因为接受过前世催眠之后,她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放下,整个人容光焕、脱胎换骨,不再觉得人生灰暗,而且更有趣的是,这女孩告诉他,原本她生理期时会有严重的经痛现象,现在全没了! 类似上述的个案在催眠的治疗实际情况中,可谓平常之至,因为人们的疾病大多数都与心理的情绪有关,心理的症结克服了以后,疾病自然就痊愈。事实上催眠的疗效很广泛,诸如失眠、减肥、美容、解除压力、摆脱忧郁、提升记忆力等等,透过催眠的治疗都能获得不错的效果。 蒋教授讲到这里,下课突然铃声响起,我们三个头一次接触催眠,感觉很是神奇,都是听的津津有味,听到下课铃响深感还没有听够。一下课仍然有几个学生围着蒋教授请教,看得出蒋教授是一个很受学生喜欢爱戴的老师。 我们三个静静的守在一边,等蒋教授处理完学生的问题,这才走近对他说:“蒋教授你好,我们是警察,我们科长老杨让我来找您,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蒋教授很从容的看了我们几眼:“从你们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你们不是我的学生了,有事跟我去办公室谈吧。” 我们三个跟着蒋教授向他的办公室走,一路上许多的学生见到他都是低头问好,蒋教授也是面带笑容向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学生点头示意,他并没有一个大教授应该有的骄傲和矜持,反而让人感觉很亲切,有一股很舒服的亲和力,让人一接触便生出亲近之心。 蒋教授的办公室是单独的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办公桌和椅子外,还有一个简单的沙和茶几,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屋子里很简陋没什么装饰和摆设,唯一的摆设就是一个巨大的深棕色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蒋教授请我们到沙坐下,亲手泡了壶茶给我们三个倒上,我急忙战起来说不敢,蒋教授微微一笑,让我们不要客气,倒完茶,蒋教授坐在我们对面问:“你们科长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却没说什么事情。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对他说:“有件案子我们比较头疼,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来麻烦您,案子是这样的,一个叫张全福原本很老实很本分的人,突然抢劫了一家银行,而在抢银行的过程中,他显示出了非常强大的力量和技巧,而这种力量和技巧跟他平时的生活相差太大,最令人不解的是,事过后,当事人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患了一种奇怪的失忆症,可他的头部并没有遭到重创,医院检查过后也没现有任何的异常。在我们的调查中这个人是一很老实本分的人,根本不像是会抢银行的那种人,他家中生活很贫困,老婆孩子全家都指望他一个人挣钱养家,我们也不忍心他这样就被关进监狱,这其中肯定有一些什么事促使他做出了匪夷所思抢银行的举动,可他现在记不起那天的情况,我们也是素手无策,所以想请您帮忙,看能不能催眠他一下,让他想起那天生的事情,这样就能查清案子的真相。” 蒋教授听完,沉思了一下:“有些人格分裂的症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此类患者行为的差异无法以常人在不同场合,不同角色的不同行为来解释,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人,每个人格有其个别的姓名,记忆,特质及行为方式.通常原来的人格并不知晓另一个人格的存在,他会不会是有这种病症?” 我苦笑着对蒋教授说:“这种情况我们也想到过,可经过调查和医生的鉴定,张全福绝对没有人格分裂的症状,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所以想来想去,才会想到找您帮忙对他进行催眠,好查出事情背后的真相,还请蒋教授帮我们这个忙。” 蒋教授想了下说:“听你一说,这倒的确是件奇怪的事,你说的这种情况在医学界并不多见,也许这是一种新的精神疾病也说不定,既然这样,我就去一趟,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管用。” 听到蒋教授答应,我欣喜的站起来,向他道谢。蒋教授笑笑:“我明天上午有课,你们下午来接我一下好吗?” 我当然说好,连声道谢,确定了明天下午的时间后和大熊清风告辞出来。或许是解决了一块久悬不下的心病,走在大学的校园里。看着青春活力的学生来回的走动,感觉自己也年轻了不少。清风见我满脸喜色,忍不住打击我:“老陈,我劝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的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在说催眠这个东西有没有那么管用谁也说不准。” 大熊却有不同意见:“我觉得蒋教授的课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没听得太懂,但我也感觉催眠挺神奇的,唉~~你俩说催眠真的能让你回忆起自己的前世吗?” 清风有些不信的说:“那有那么神?就算的修炼的人也得修到开天眼才能看到前世今生,就算催眠能,那也得是催眠术特别厉害的大师级人物才能办到,那可不是一般人说让你回忆起前世就回忆起前世的。” 大熊仿佛没听到一样,悠悠的说:“我还真想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清风故作深沉的说:“其实不用催眠,我也能算出你的前世。你信不信?” 大熊不屑的看了看他:“你去糊弄别人吧,你就一神棍。就你还知道我前世?你知道自己前世吗?” 清风不紧不慢的说:“你不信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大熊见他莫测高深的样子果然上当,疑惑的问:“你真能算出我的前世?那你给我算算我的前世是什么人,又是干什么的??” 清风得意的昂起头:“信我了?我跟你说不是吹,我真能用术数推算出来一个人的前世今生,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才行,这样才好推算。” 大熊完全被他忽悠住,跟在清风**后面说:“你问,你问,我都告诉你。” 清风故作高深的问了他一下生辰八字,又问了在那出生的,接着开始问别的:“你一顿饭能吃几个馒头?” 大熊问了下:“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暗叹一声,这傻小子又掉井里了。 清风对他说:“术数是很复杂的一种预算方式,得把各种因素都算进去才算的准,所以我才有这么一问。” 大熊点点头:“我一顿能吃四个大馒头。” 清风了恩了一声:“晚上睡眠质量好吗?” “沾枕头就着啊,一觉大天亮,都不带做梦的。” 清风掐指算了半天,很不好意思的对他说:“我算出来了,你这辈子是猪,上辈子还是猪。” 大熊这才知道又被耍了,上去就掐清风的脖子,他俩一闹,惹得学校里的学生直看我们,两个花枝招展,很青春很有活力的女孩从我们身边走过,一脸疑惑的谈论:“现在的大叔都好有活力哦…….” 我们三个集体一呆,再也不胡闹,灰溜溜的走出京华医学院的大门。 二十七章 又见黑猫 跌跌撞撞跑出屋子,向出口快跑去,前方一片黑暗。跑动下手电筒的光芒乱晃乱闪照的整个地下走廊忽明忽暗。清风断后,一行人兔子一样向前窜,跑动中我怕清风出事,时而回头看一眼,清风手拿黄符弯着腰向后倒退着跑动,后面的三个鬼子兵到了铁门被清风的黄符挡住一时出不来,拿着手中的三八大盖不停的攻击黄符。 走廊里响亮的军歌还在唱响,听在耳朵里让人气愤万分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感觉让我真的很想转身回去跟张岭拼了算了。但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有六个人在一起,要顾全这个团体,更何况莽撞行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很快跑到出口,我们让许建军和小虎先上去,他俩刚上去我们还在后面,就听走廊里脚步声响成一片,不用回头也知道鬼子兵追上来了,而且从脚步声来听,追上来的鬼子兵绝不在少数,至少也有十几个。 前面的许建军被这一切吓的两腿软根本就走不快,更何况上面的出口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大熊跟在许建军后面着急的推着他向上快走,但大熊催的越紧许建军就越害怕,这当口在最后面压阵的清风着急向上面喊:“老陈,催他们快走,鬼子兵已经追上来了。” 我也想快走,可许建军两腿软根本就走不快,我又怕在后面的清风出什么事,着急的对前面的大熊喊:“许建军再走的慢就给我开枪打。” 大熊也知道我是在吓唬他,顿时举起枪对许建军脚下放了一枪,接着大喊:“再不快走,我一枪嘣了你!”许建军那见过这阵势,顿时吓得跟兔子一样窜了上去,他一走快大家的度都快了起来,只一会的工夫就都从地洞里窜了出来,我刚窜出来,清风也露了头,他双手刚扒住两边,身子刚往上一挺还没等上来,紧接着就是一沉。 这会我正想抓住清风的胳膊想把他拽上来,眼看着他向下一沉,心里一惊快抓住了他衣服,清风上半截身子露在洞口外面,下半截却还在洞里面。 大熊和桑格见清风上不来,都急忙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向上拽,我们三个一使劲清风跟着向上一窜,借着月光向下面一看就见一个鬼子兵抓住了清风的右脚至今的向下拽,我们当然不能让清风被他拽下去,也使劲向上拽,但大家各使各的劲力量使不到一起去,这样一来竟然跟下面的那个鬼子兵拼了个不相上下。 继续僵持下去对我们极为不利,我扭头对大熊和桑格喊:“现在别使劲,等我喊1,2,3在一起用力。”他俩听我说顿时松了下劲,这一下清风又被拽的向下沉了一沉。 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我大声喊:使劲。”一声大喊,我们三个一起用力,这一使劲顿时把清风拽了出来。但是拽住清风右腿的鬼子兵也被我们拽的脑袋探出了洞口,我看的清楚向下一倒,伸脚使劲照鬼子兵脑袋就是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踢在他脑袋上。 我穿的是一双军用皮靴,这一下劲使得又大,顿时把个鬼子兵踹的一栽歪松开清风的右腿坠了下去。清风被拽上来,却把大熊和桑格都闪了个跟头,大熊噗通摔倒快站起来抓住盖住地洞的铁板,嗨呦一使劲举起来把个地洞盖死。 铁板一盖上地洞大家都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等松完,铁板就被一股大力猛然轰起来,我们一惊铁板冲到房顶上又落了下来,大家急忙躲闪好在没有砸到人,铁板向上的力道十分大,像是一股强劲的蒸汽突然迸出来一样。 接着地洞里爬出一个鬼兵,这时候想要在堵住洞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眼看事不可为大家也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跑。 桑格先喊了声“快跑,出去这里在说。”说完抱起坐在地上的小虎向外就窜,大熊一瞪眼拽起许建军向外跑,我和清风留在后面断后,说起来大家的反应和度还是非常快的,等到第二个鬼兵还没爬上来我们已经闪身出了这间厨房。 出了厨房跑出这趟平房,再次见到天上高挂的明月,感觉恍若隔世一般。一出来所有人都停了一下,但接着后面就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都很茫然 “现在怎么办?”我们四个几乎是同时问出了声。 “别停在这,往前走,边走边想。”桑格喊着,拽着小虎向小楼方向退去,我们几个紧跟其上,走了没几步我突然觉得不对,猛地停下来朝他们喊:“鬼兵是我们放出来的,这时候恐怕咱们已经不是张岭的目标了,如果我们跑了,任由这些鬼子兵跑出去,那不是祸害吗?祸是大家闯出来的,绝对不能看着鬼子兵跑出这片老房子。” 我这么一喊,大家都回过味来,再仔细一回想到这里的一切,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完全是被张岭给算计了,看他没有追出来,就知道他最终的目的就是引我们把这些鬼兵放出来,但一个张岭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又多出这么多的鬼兵,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相抗,可就此放他们出去一定会给附近的百姓带来灾祸,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事到如今该怎么办?一时间谁也想不出个好主意。 还没等想多久,后面平房里几个鬼兵端着三八大盖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然后整齐在门前开始列队,就在此时前面突然响起一声猫叫:“喵喵……” 这叫声是如此的熟悉,我心中一喜就见月光下一只黑猫横在前面,正摇着尾巴看着我。黑猫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像是在对我微笑。这黑猫竟然是在我跟太岁爷打架时的那只黑猫。 大熊和清风也认出了黑猫,两人惊奇的喊:“老陈,这不是你昏迷时候一只守着你的那只黑猫吗?” 我点点头刚想靠近黑猫,却现月光下有一个黑色人影,人影飘飘忽忽的像是一团雾气,看不清楚样子,而且月光下根本没有影子,这应该是一个鬼。但令我奇怪的是,这个影子的气息却没有一丝阴沉,相反给人一种温暖平和的感觉。 清风见黑影闪现,掏出一张黄符:“妈的,又出来个鬼,看小爷先收拾了你。” 清风还没等动作,黑猫“喵呜…”一声挡在黑影前面,眯起眼睛看着清风。 这黑猫有太多灵异之处,而且从跟它在一起的时候看,他对我根本没有恶意,反而帮助我脱离了那个怪圈。现在黑猫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还会帮助我们解决这次的问题,想到这里,我急忙朝清风喊:“别动手,黑猫没有恶意。” 清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收起黄符,黑猫咧了咧嘴,对我“喵喵….”转身向前跑了几步,然后回头看看我“喵喵…”又叫了几声似乎在叫我们跟他走。 “跟着黑猫走!”我沉声对他们说。清风楞了一下:“老陈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摇摇头跟上黑猫,边走边说:“这时候大家都没什么好办法,这只黑猫曾经帮助过我,在这最重要的关头,黑猫能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如今只有试一试了。” 桑格点点头,靠近清风小声的说:“我也感觉黑猫和那鬼魂对我们没有恶意,这个时候或许他们的出现就是来帮助咱们的,你别忘了,这里以前既然是鬼子的兵营,想必里面会有被抓住的革命烈士,而那个鬼魂给我的感觉有一种正气,应该对大家无害。” 清风笑笑,拍了下桑格的肩膀跟上,黑猫在前面见大家跟了上来,突然加快了度向第一排平房跑过去。 到了平房前面黑猫猛的窜了进去,这下我们都是一楞想不明白黑猫干嘛把大家带到离小楼最近的这排平房,我犹豫了一下就听黑猫焦急的叫声从里面传来,想起曾经的共患难我再不犹豫大步跟了进去。 黑猫带大家走进最靠边的一间屋子,进了屋子我先观察了一下地形,现这间屋子是最靠近通往大门的一间屋子,而且屋子侧面有个很大的窗口,正面还有一个窗口。而整个院子的情况是四周都是围墙,在平房和小楼与大门之间只有面前这一条路,毫不客气的说不管是谁想从平房方向走过来,我们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从战略角度来看,这里绝对是咽喉要道,只要我们手上有一台几枪,恐怕任何人都冲不过来。 但是我们没有能用的上的东西,黑猫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只是让我们看着鬼子兵大摇大摆从面前走过吗? 黑猫仿佛看懂了我的心思,跳到靠近屋子最左侧墙角,低下头对着地面叫了几声,看着黑猫的样子,我心中一动,急忙跑过去用手掀开一快凸出的砖头,大熊见我掀砖急忙跑过来帮忙。 不知为什么这里的砖头很容易就能掀开,我俩快的掀开十几块砖头,桑格在一旁拿手电一照,下面竟然跟厨房一样有块铁板,我们三个急忙用手掀开铁板,再用电筒一照,下面的地洞里竟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十一章 接触 第二天下午,我和大熊清风早早赶到京华医学院。等到快两点的时候到蒋教授的办公室接上他,开车直接奔关押张全福的医院。蒋教授今天打扮的很正式,西裤,衬衣,皮鞋,给人一种庄重让人信任的感觉,手中还提了一个小皮包。来到病房,张全福看见我们来了神情很激动,忙着解释自己真的想不起来那天的事,我看他双眼通红,神情也是疲惫的很,想是这两天根本就没休息好。 见他这个样子,我心里也觉得不忍,柔声的劝慰他:“别怕,我们就是来帮助你的,这位是京华医学院的蒋教授,他是脑科和神经科的权威专家,今天请他来就是为了帮你想起那天的事情,接下来可能要对你进行催眠,你一定要配合蒋教授。” 一听说要催眠,张全福明显犹豫了一下,怯懦的问我:“陈警官,这催眠管用吗?不会对脑子有什么损害吧?我是再也不能出事了,家里的老小可都指望着我呢。” 还没等我说话,蒋教授微笑着走近对他轻声的说:“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就叫我老蒋吧,你不用怕,催眠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当然也没那么管用,咱们先不谈它,你就把我当成你的老朋友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 张全福看见蒋教授真诚的目光,开始还有些扭捏,渐渐的神情放松下来,小声的说:“我老婆是个好女人,我这么没出息个男人她对我也是不离不弃的,这么多年来帮**持家务,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张罗,也没有半句怨言。儿子今年就六岁了,眼看就要上学,我俩是一分钱也舍不得乱花,寻思着给孩子找个好点的学校,不能再让他想我这么没出息……….” 张全福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个小时,蒋教授就那么认真的听着,很真诚的看着他,时不常的还插几句,但又都说的恰到好处,张全福也是越说越放松,轻轻的述说着自己的酸甜苦乐。到了后来我们都能看出他已经完全信任了蒋教授。 蒋教授跟他聊完,轻声的对他说:“你家有这么多的困难,家里全指望你一个人,如今案子调查卡在你这里,没有你的配合是查不清楚的,催眠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相信我吗?” 这段大半个小时的聊天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张全福看着蒋教授点头说:“我相信你蒋教授,你说我该怎么配合你?” 蒋教授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你先靠在床头坐下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看着张全福坐好,蒋教授指挥着我们三个把病房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门从里面插上,还在门外挂了个不得打扰的牌子,并嘱咐我们三个不管见到什么都不要说话,要绝对的保持安静,我们三个按照他的指示把一切都搞定。窗帘一被拉上,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蒋教授从带来的包里取出个小小的台灯,插上电放在旁边放杂物的柜子上,台灯不大放射出昏暗柔和很微弱的光芒。 蒋教授搬了张椅子坐到张全福的对面,柔声的对他说:“你一定要相信催眠,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你明白吗?”看到张全福点头,蒋教授从包里又拿出一个小型的录音机,放到柜子上轻轻的摁下摁扭,一阵舒缓轻柔的音乐从录音机的喇叭里面传出,蒋教授继续说:“你现在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腹部,感受自己每次呼吸时带来的腹部的凸起和凹陷。” 张全福开始还是有些放松不下来,可还是照着蒋教授的话做了,渐渐的我看见他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清楚的能看到他腹部在轻轻的上下起伏。 过了有五分钟,蒋教授柔声的对他说:“现在放松你的手和脚,放松胸部肌肉,不要屏住气什么都不要想。慢慢地呼吸。” 又过了有五分钟,在蒋教授的引导下张全福已经完全的放松了下来,这时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呼吸平稳,眼睑也不眨动,眼球也慢慢停止了转动。蒋教授观察了一下从自己衬衣口袋中掏出一根普通的钢笔,放在张全福双眼中间50厘米处,对他说:“睁大眼睛看着这支钢笔,不要往别的地方看。” 蒋教授开始慢慢轻微的晃动这支钢笔,张全福的双眼跟着钢笔来回的转动,神情已经有些木然,这时蒋教授轻声的说:“现在你眼皮感到沉重,视力模糊;疲劳不想睁眼了,全身肌肉也已疲劳无力了,你非常沉静轻松,眼皮就要闭上了…睡吧!……睡吧!” 张全福听到蒋教授的话,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又过了一小会,蒋教授收起钢笔,对他说:“你已入睡了,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全身也无力了,你在催眠状态中会感到全身轻松,手也抬不起来了,你尽情地体验一下在催眠状态中的轻松舒适感吧!你会感到全身暖洋洋的,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疲劳了,睡吧…睡吧…” 此时张全福全身放松竟然真的睡了过去,脸上还流露出惬意的笑容,蒋教授接着说:“暖流在继续地流向脑中,你的整个头部感到温暖,面部也会感到热,你已经热的有些出汗了,你再体验一下。” 这句轻柔的话一说完,张全福的脑门上竟然真的慢慢沁出了细小的汗珠,我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感觉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蒋教授继续说:“现在你的眼皮会感到很沉重,不能睁开了……现在暖流继续向颈部、胸部、上肢流动,注意体验你的手心也热了,手也不想抬了,也抬不起来了……你抬一下试试。” 张全福得到指示,挣扎着想抬起自己的双手却是徒劳无功。蒋教授见到这种情况,不慌不忙轻声的说:“你全身已不能动了,你已沉睡无力,舒服极了……你已进入催眠,但能清晰地听到我的声音,感到很亲切;你只能听从我的指令,在我的指令下,能使你享受到最幸福愉快的漫长时刻,随后我会把你叫醒,你尽情地体验这种舒适的催眠状态吧!” 这句话一说完,张全福全身已是放松至极。这段时间过了大概有一分多钟,蒋教授开始问他:“你能记起五月二十三号那天生的事情吗?” 张全福顿了下一开口说:“我记得。” 我心中一喜,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录音机,轻轻摁下录音键。 蒋教授依然是那副温柔的声调:“你能把那天的事情详细的跟我说一遍吗?” 张全福面无表情,缓缓的说:“那天八点我去接车,八点二十接到了第一个客人,他是位女士,三十多岁的年纪赶去北京站……….” 他一直在缓慢的述说,从接到第一个客人开始,说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这其中有很多琐碎的事情,比如那位客人带了几件行礼,自己到那里上了厕所之类的,一直也没有听到重要的信息。开始我还仔细的一句一句在听,生怕漏掉一些重要的内容,可听着听着就失去了耐性,可这个时候张全福还在催眠中,我想起蒋教授说过的话,还是一动也不敢动。 大熊已经感到有些不耐烦了,轻微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好像长了虱子一样,清风在他身边,轻轻拽了他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两眼,竖起自己的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大熊翻了翻眼睛,老老实实的不再乱动。 蒋教授的耐心真的令我很佩服,他就那么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听着,一点也没有表示出不耐烦不想听的意思,张全福还在没有丝毫表情的述说,慢慢的已经说那天到中午了,这时我强打了一下精神,听他继续说。 “这会我已经挣了一百块钱,也跑了很多地方,看着快到中午了,吃了点家里带来的饭菜,感觉有些疲惫,打开电台想找一些激烈点的音乐提提神,我随便扭到了一个电台,里面正在播放一激烈的音乐,我听得正带劲,这时候有个人在街对面向我招手,我刚把车停过去,脑海里猛然闪现出我看见过的一本杂志里面所有的内容,接着就看见了那个储蓄所,我突然想起我老婆和孩子现在过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体内忽然就有了一股冲动,接着跳下车取出扳手,冲进了银行,我打碎了里面的玻璃和栏杆,抢了不少的钱,然后就跑了出去,跑出门………” 剩下的事,就是我们怎么追他,他怎么跑,被抓到的情景。 等他说完,蒋教授平静的问:“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记不起来抢银行的这件事吗?” 这一句一开口,张全福立刻不对劲了,就见他汗水如雨水一样大颗大颗从头顶滴落,浑身也开始抽搐,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嘴里犹自不停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声音中充满着惶恐和不安。 蒋教授看见他这个情景,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突然变了颜色,可仍然在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你已睡了很长时间,醒来后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请注意,我将叫醒你,我数到3时,你会突然醒来。我数了,1----,2----,3,好,醒来了。” 这句话一说完,张全福猛地睁开双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身体向后一仰昏了过去。 二十八章 武器 “下去看看。”我和桑格跳下地洞用手中的电筒一照,见这是一间跟上面屋子差不多大小的地洞。这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三八大盖自然不用说了,在堆起的几个木箱子上竟然还架着两架捷克式轻机枪,也就是俗称的歪把子。 这机枪在半个世纪前称得上是宝贝,可现在来看显得既傻又土气,但不可否认作为几十年前的重要武器,机枪虽然只是静静的架在那里,还是显示出了一种王者风范。见到机枪桑格脸上一喜,扭头问:“老陈,你来看看这机枪还能不能用?” 在警校的时候时常会到武警部队军训,对各种武器倒也并不陌生,但这几十年前的老东西早就该送博物馆了,不要说碰了就是看都没有看过,当然除了在电视中见到过除外。 我快步而上,仔细检查了一下两架机枪,现有些零件已经锈死,根本不能再使用。但这机枪的构造并不复杂,跟现在部队配的班用轻机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就在我懊恼的觉得倒霉的时候,黑猫“喵….”一声窜了下来。 它从上面窜下来,直接跳到右边一排木箱子上用爪子挠了挠。我灵机一动招呼大熊下来,桑格用电筒给照明,大熊拿起一把摆放在墙角的战备锹使劲撬开黑猫站着的箱子,箱子一打开里面就传出一股机油特有的味道,再一看,箱子里用油布包裹着一把崭新的捷克式轻机枪,我俩把机枪抬出来现这的确是一把连子弹都没打过的新枪,而且机械部分都上着油,只要加上弹匣就能打出去。 这一现令我们欣喜万分,大熊一把抱起机枪:“他娘的有了这机枪,小鬼子一个也别想过去。”我没理他用铁锹打开附近的几个木箱子,现除了子弹外,还有许多的轻重武器,在一个箱子里还现了十几把崭新的冲锋枪。枪械完好,弹药充足,这无疑给了我们很大信心,有了这些武器就能跟外面的鬼子兵拼上一拼。 这里面大熊最为兴奋,高兴的把捷克式递给在上面的清风,接着自己跳上去,让我们把各种武器都给递上去,此时我怕鬼兵突然冲出来,也来不及多想,把各种子弹,冲锋枪一股脑的递给了上面的大熊和清风。 过了有十分钟感觉这些东西足够组织一场小型战斗,这才从里面跳出来,一出来就见大熊和清风已经把捷克式轻机枪架在了最靠路边的窗户上,而清风也正好奇的摆弄着手中的冲锋枪。这时候为了防备万一,也是为了保护,我把吓的已经呆住的许建军和小虎叫到一边:“你们也看到了鬼子兵,现在绝对不能让他们出去,这种时刻每个人都要挥自己的力量,拼命的事我们来做,你和小虎到地洞里去,准备好子弹,帮着找找看有没有手榴弹,我们没弹药了会喊你,到时候记得及时从洞口给传上来,明白吗?” 或许是看到了太多古怪的事情,许建军此时虽然还是害怕,但是双腿已经不软了,听见我吩咐急忙点头:“知道了,这事也是为了救我家虎子引起来的,我一定听你们的,咱别的本事不行,就是有把子力气,你放心吧。” 我点点头,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嘱咐:“记住,关键时刻一定不要忘记提供弹药,要是我们完了,大家都得死在这。”这无疑是句实话,只要我们撑不住了,这爷俩又有什么办法能抵挡得住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鬼子兵。 许建军人虽憨厚却不傻,他也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一个劲的向我保证会完成任务。 做完一切,我们哥四个一起站到窗户旁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手中的武器弹药,桑格和清风没使用过枪械,大熊得意洋洋的当了一回教官,连损带骂的教会了两个人怎么使用冲锋枪,怎么换弹匣。 这几年来大熊闹了不少笑话,长长是我们几个讽刺的对象,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个机会,那会轻易放过,不过清风和桑格都是聪明人他教一遍就会用了,等他还想耀武扬威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机会。 大家准备好,但是鬼子兵却迟迟不过来,过了两三分钟清风一拍脑袋:“大家都错了。” 我一惊:“什么错了?” “我们现在要对付的是鬼兵,这些普通的子弹怎么能杀死他们,这不是开玩笑吗?” 清风一直在说鬼兵,鬼兵,但谁也不知道鬼兵是个什么东西,这时见他又提起,我忍不住问:“你说的鬼兵到底是什么东西?” 清风着急的对我们喊:“把你们的子弹都卸下来,快点,桑格别闲着给子弹加持一下,我也给子弹加点灵气,快,快快…” 桑格听清风一说脸色也是一变,快将弹匣放下,我和大熊见清风这么着急知道他绝对不是没事找事,也忙卸下弹匣都放在一个装满子弹的箱子里,清风掏出一张黄符,脚踏罡步,神情严肃,念动咒语:“太阴化生。水位之精。虚危上应。龟蛇合形。周行**。威摄万灵。无幽不察。无愿不成。劫终劫始。翦伐魔精。救护群品。家国咸宁。数终末甲。妖气流行。上帝有敕。吾固降灵。阐扬正法。荡邪辟兵。化育黎兆。协赞中兴。敢有小鬼。欲来现形。吾目一视。五岳摧倾。急急如律令。” 与其同时桑格在在用梵语大声吟诵密宗真言,接着清风手中的符咒化作一团紫光快粉碎洒在这一木箱子弹上面,这时桑格也念完了真言,用金刚杵在箱子和一堆子弹上像盖章一般,印了三印。 他俩做完这一切,箱子上面的子弹竟然黑暗中散出紫红色的光芒,到这时清风才松了口气:“成了,有了桑格的加持和我驱魔符咒的力量,即使打不死这些鬼兵,也能让他难受难受。” 大家取过箱子上的子弹装上,我一边装上弹匣一边好奇的问:“这鬼兵到底是什么?清风你说说鬼兵如何厉害法,大家心里也有个底。” 清风一皱眉:“不知道你们看没看清楚,这些鬼子尸体的脑门上都有一道五芒星的印记,也就是说,这些鬼子在切腹自杀之前,那个阴阳师已经用秘术封印住了这些人的灵魂,所以这些鬼子自杀后,魂魄会仍然保留在体内,如果这些鬼子在懂得修习邪术,等他们再次复活的时候就成了鬼兵。” “那是不是跟僵尸一样?”大熊好奇的问。 “不,鬼兵要比僵尸厉害的多,由于灵魂还在体内,这些鬼兵还保留着死前的印象,也就是说这些鬼兵和我们一样能思考问题,也能做出人才有的反应,而不像僵尸一样僵硬死板。如果这些鬼兵修炼的时间短,还构不成大的危害。但从老杨给你们的资料看,45年自杀的鬼子到现在正好是六十年,这六十年就是一甲子啊,修炼的一甲子的鬼兵必然是厉害无比,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的身体已经不是普通的子弹或刀剑能够伤害得了的了。” 桑格叹息一声:“这种鬼兵要是被放出去,危害及其大啊,一般武器伤害不了,跟生化战士也没什么区别了,看来这个阴阳师肯定是对日本投降心有怨念,而且是战争的狂热份子,他这么做一定是想用秘术锻炼出一群鬼兵,继续完成他们所谓的圣战。” “你俩的意思,我们现在即使有了这些枪支也无法伤害到这些鬼兵了?”我震惊的问。 清风沉默一下:“我和桑格佛道两家的正法都加持到了这些子弹上,相信对这些鬼兵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即使干不掉他们也能阻挡他们一阵,只要坚持到天亮阳气上升,这些鬼兵必然会躲避阳光,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消灭他们?”大熊不服气的问。 桑格苦笑:“到现在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清风一跺脚:“我在布个阵,能多阻挡一阵就多阻挡一阵,或许到了紧要关头,这阵法就能救大家一命。” 清风说完掏出八张黄符,小心翼翼的放在木箱子上,接着念动咒语,咒语催动之下八张黄符从窗口飘出去,在窗户前面隔开排成一排,做完这一切清风又把手中的小金剑祭起“泰山之阳,恒山之阴。盗贼不起,虎狼不侵。天帝有令,司命先行。城郭不完,闭以金关。千凶万恶,莫之敢于。” 朗朗咒语声响起,金剑散出金色的光芒,向上飘浮到我们头顶,悬在窗户上面动也不动,金剑悬在八张黄符中间,金剑一出八张黄符突然散出跟金剑一样的光芒,而金剑更像是剧中统领的大元帅,其他八张黄符遥相呼应。 做完这一切,清风松了口气,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我关心的拍了拍他肩膀,清风擦了下汗,扭头对我笑了笑。 我刚想说话,黑猫突然“喵!”一声叫,窜到了装子弹的木箱子上,接着就听大熊大呼小叫的喊:“鬼子兵过来了!” 十一章 接触 第二天下午,我和大熊清风早早赶到京华医学院。等到快两点的时候到蒋教授的办公室接上他,开车直接奔关押张全福的医院。蒋教授今天打扮的很正式,西裤,衬衣,皮鞋,给人一种庄重让人信任的感觉,手中还提了一个小皮包。来到病房,张全福看见我们来了神情很激动,忙着解释自己真的想不起来那天的事,我看他双眼通红,神情也是疲惫的很,想是这两天根本就没休息好。 见他这个样子,我心里也觉得不忍,柔声的劝慰他:“别怕,我们就是来帮助你的,这位是京华医学院的蒋教授,他是脑科和神经科的权威专家,今天请他来就是为了帮你想起那天的事情,接下来可能要对你进行催眠,你一定要配合蒋教授。” 一听说要催眠,张全福明显犹豫了一下,怯懦的问我:“陈警官,这催眠管用吗?不会对脑子有什么损害吧?我是再也不能出事了,家里的老小可都指望着我呢。” 还没等我说话,蒋教授微笑着走近对他轻声的说:“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就叫我老蒋吧,你不用怕,催眠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当然也没那么管用,咱们先不谈它,你就把我当成你的老朋友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 张全福看见蒋教授真诚的目光,开始还有些扭捏,渐渐的神情放松下来,小声的说:“我老婆是个好女人,我这么没出息个男人她对我也是不离不弃的,这么多年来帮**持家务,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张罗,也没有半句怨言。儿子今年就六岁了,眼看就要上学,我俩是一分钱也舍不得乱花,寻思着给孩子找个好点的学校,不能再让他想我这么没出息……….” 张全福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个小时,蒋教授就那么认真的听着,很真诚的看着他,时不常的还插几句,但又都说的恰到好处,张全福也是越说越放松,轻轻的述说着自己的酸甜苦乐。到了后来我们都能看出他已经完全信任了蒋教授。 蒋教授跟他聊完,轻声的对他说:“你家有这么多的困难,家里全指望你一个人,如今案子调查卡在你这里,没有你的配合是查不清楚的,催眠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相信我吗?” 这段大半个小时的聊天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张全福看着蒋教授点头说:“我相信你蒋教授,你说我该怎么配合你?” 蒋教授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你先靠在床头坐下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看着张全福坐好,蒋教授指挥着我们三个把病房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门从里面插上,还在门外挂了个不得打扰的牌子,并嘱咐我们三个不管见到什么都不要说话,要绝对的保持安静,我们三个按照他的指示把一切都搞定。窗帘一被拉上,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蒋教授从带来的包里取出个小小的台灯,插上电放在旁边放杂物的柜子上,台灯不大放射出昏暗柔和很微弱的光芒。 蒋教授搬了张椅子坐到张全福的对面,柔声的对他说:“你一定要相信催眠,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你明白吗?”看到张全福点头,蒋教授从包里又拿出一个小型的录音机,放到柜子上轻轻的摁下摁扭,一阵舒缓轻柔的音乐从录音机的喇叭里面传出,蒋教授继续说:“你现在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腹部,感受自己每次呼吸时带来的腹部的凸起和凹陷。” 张全福开始还是有些放松不下来,可还是照着蒋教授的话做了,渐渐的我看见他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清楚的能看到他腹部在轻轻的上下起伏。 过了有五分钟,蒋教授柔声的对他说:“现在放松你的手和脚,放松胸部肌肉,不要屏住气什么都不要想。慢慢地呼吸。” 又过了有五分钟,在蒋教授的引导下张全福已经完全的放松了下来,这时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呼吸平稳,眼睑也不眨动,眼球也慢慢停止了转动。蒋教授观察了一下从自己衬衣口袋中掏出一根普通的钢笔,放在张全福双眼中间50厘米处,对他说:“睁大眼睛看着这支钢笔,不要往别的地方看。” 蒋教授开始慢慢轻微的晃动这支钢笔,张全福的双眼跟着钢笔来回的转动,神情已经有些木然,这时蒋教授轻声的说:“现在你眼皮感到沉重,视力模糊;疲劳不想睁眼了,全身肌肉也已疲劳无力了,你非常沉静轻松,眼皮就要闭上了…睡吧!……睡吧!” 张全福听到蒋教授的话,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又过了一小会,蒋教授收起钢笔,对他说:“你已入睡了,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全身也无力了,你在催眠状态中会感到全身轻松,手也抬不起来了,你尽情地体验一下在催眠状态中的轻松舒适感吧!你会感到全身暖洋洋的,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疲劳了,睡吧…睡吧…” 此时张全福全身放松竟然真的睡了过去,脸上还流露出惬意的笑容,蒋教授接着说:“暖流在继续地流向脑中,你的整个头部感到温暖,面部也会感到热,你已经热的有些出汗了,你再体验一下。” 这句轻柔的话一说完,张全福的脑门上竟然真的慢慢沁出了细小的汗珠,我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感觉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蒋教授继续说:“现在你的眼皮会感到很沉重,不能睁开了……现在暖流继续向颈部、胸部、上肢流动,注意体验你的手心也热了,手也不想抬了,也抬不起来了……你抬一下试试。” 张全福得到指示,挣扎着想抬起自己的双手却是徒劳无功。蒋教授见到这种情况,不慌不忙轻声的说:“你全身已不能动了,你已沉睡无力,舒服极了……你已进入催眠,但能清晰地听到我的声音,感到很亲切;你只能听从我的指令,在我的指令下,能使你享受到最幸福愉快的漫长时刻,随后我会把你叫醒,你尽情地体验这种舒适的催眠状态吧!” 这句话一说完,张全福全身已是放松至极。这段时间过了大概有一分多钟,蒋教授开始问他:“你能记起五月二十三号那天生的事情吗?” 张全福顿了下一开口说:“我记得。” 我心中一喜,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小录音机,轻轻摁下录音键。 蒋教授依然是那副温柔的声调:“你能把那天的事情详细的跟我说一遍吗?” 张全福面无表情,缓缓的说:“那天八点我去接车,八点二十接到了第一个客人,他是位女士,三十多岁的年纪赶去北京站……….” 他一直在缓慢的述说,从接到第一个客人开始,说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这其中有很多琐碎的事情,比如那位客人带了几件行礼,自己到那里上了厕所之类的,一直也没有听到重要的信息。开始我还仔细的一句一句在听,生怕漏掉一些重要的内容,可听着听着就失去了耐性,可这个时候张全福还在催眠中,我想起蒋教授说过的话,还是一动也不敢动。 大熊已经感到有些不耐烦了,轻微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好像长了虱子一样,清风在他身边,轻轻拽了他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两眼,竖起自己的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大熊翻了翻眼睛,老老实实的不再乱动。 蒋教授的耐心真的令我很佩服,他就那么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听着,一点也没有表示出不耐烦不想听的意思,张全福还在没有丝毫表情的述说,慢慢的已经说那天到中午了,这时我强打了一下精神,听他继续说。 “这会我已经挣了一百块钱,也跑了很多地方,看着快到中午了,吃了点家里带来的饭菜,感觉有些疲惫,打开电台想找一些激烈点的音乐提提神,我随便扭到了一个电台,里面正在播放一激烈的音乐,我听得正带劲,这时候有个人在街对面向我招手,我刚把车停过去,脑海里猛然闪现出我看见过的一本杂志里面所有的内容,接着就看见了那个储蓄所,我突然想起我老婆和孩子现在过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体内忽然就有了一股冲动,接着跳下车取出扳手,冲进了银行,我打碎了里面的玻璃和栏杆,抢了不少的钱,然后就跑了出去,跑出门………” 剩下的事,就是我们怎么追他,他怎么跑,被抓到的情景。 等他说完,蒋教授平静的问:“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记不起来抢银行的这件事吗?” 这一句一开口,张全福立刻不对劲了,就见他汗水如雨水一样大颗大颗从头顶滴落,浑身也开始抽搐,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嘴里犹自不停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声音中充满着惶恐和不安。 蒋教授看见他这个情景,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突然变了颜色,可仍然在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你已睡了很长时间,醒来后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请注意,我将叫醒你,我数到3时,你会突然醒来。我数了,1----,2----,3,好,醒来了。” 这句话一说完,张全福猛地睁开双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身体向后一仰昏了过去。 二十九章 火拼鬼子兵 大熊很兴奋,抓住捷克式压上弹匣,枪口对准窗外眼睛眨也不眨。鬼子兵分成两排整齐的向大门方向齐步走来,这些鬼子兵相当有规矩,队列也很整齐,每一次抬脚落脚都踩在一个点上,月光下看上去倒真有些兵容严整的味道,像是一场小型阅兵。整齐的步伐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看着鬼子兵趾高气扬的由远至近,我紧张的似乎连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大熊嘿嘿冷笑抓住机枪舔舔舌头:“抢滩登6俺经常玩,没想到今天还玩次真格的。还墨迹啥,开始吧?” 鬼子兵离这里还有些距离,我怕太远大家准头不行,忙对大熊说:“着什么急,等放近点再打,桑格和清风你俩现在武器使用没问题了吧?” 两人点点头,桑格笑着说:“放心吧老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 “你个出家人整天想着吃猪肉,我看你就是个花喇嘛。”大熊头也不回的损了一句桑格。 大家都是微微一笑。我扭头看向身边的几人,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受。这次面对这么多的鬼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的多,手中的武器对鬼兵起不起作用谁也不知道,要是不管用,鬼兵肯定要清除我们这几个障碍,恐怕这一次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这一次又是我和大熊把清风和桑格拖入了危险中,但这二人什么都没说,反而出力最多的也是他们,在这生死关头居然还是有说有笑。此时手中有武器,身边有兄弟,我顿时又是激动又是热血沸腾,看着越来越近的鬼子兵,心情激荡之下脱口而出:“哥几个,这次要真是栽在这了,咱们下辈子还做兄弟。” 桑格笑笑:“老陈,你个乌鸦嘴。”清风却眨着眼睛扫了我们三个一眼,沉声着说:“生生世世都是兄弟。” 听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我心中豪情顿生,又见鬼子兵离我们已经只有不到二百米,举起手中的冲锋枪,拉上枪栓,大喊了声:“打!” 大熊早就在等这句话,打字一出,立刻扣动扳机手中的捷克式喷出火焰,子弹冰雹一样向着鬼子兵密集的队形倾射而出“哒哒哒…….”机枪声一响,子弹打进鬼子兵的阵型,立刻有几个鬼子兵被掀翻在地,整齐的队形也齐的顿了一下,就在大家欣喜的时候,被打倒的几个鬼子兵竟然晃晃悠悠的又站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沉了一沉,这些鬼子兵还真跟桑格说的那样一般武器并不能伤害他们,但这些被加持的子弹既然能打倒这些鬼兵,那说明还有些作用,想到这我大声喊:“开火,别怕浪费子弹。” 三把冲锋枪和捷克式一起喷出火舌向鬼兵射去,枪声震耳欲聋,火光亮成一片。我们四个人的火力非常凶猛,一顿扫射顿时打倒十几个鬼子兵,这时鬼兵再不齐步向前而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像是在等命令,一匣子弹还没打光,鬼兵后面张岭的影子一闪来到前面,他见我们火力凶猛,双手高举不停做着动作,鬼子兵们见到动作,突然分散开趴在地上匍匐前进,有的拉开三八大盖的枪栓向我们射击。 幸运的是,这些鬼子手中的三八大盖在地下放的太久,有些已经根本不能用了,但还是有几条三八大盖射出了子弹,子弹呼啸着向我们而来,大家谁也没见过这阵势,都情不自禁的躲了一躲,这一躲我们这边的火力顿时哑了。 鬼子兵趴在地上爬的度非常快,要是再不阻止恐怕一会的工夫就能爬过来,月光下僵尸一般的鬼兵神情十分渗人。事情如此紧急也顾不得害怕,再说对方响了几枪就不再响估计能用的枪也不多,我探头看了看,见月光下张岭伸开双臂,双手不停挥舞,鬼子兵像是老鼠一样在地上爬着向我们涌来。 “别躲着了快开枪,鬼子兵要冲上来了!”大熊喊了一嗓子,抓着捷克式,子弹呼啸着又打了出去,这会鬼子兵离我们更近,大熊枪口向下压了压打的鬼子们身上冒起一阵阵白烟,有些脑袋甚至都被打穿。但不管打成何等模样,鬼子兵依然向我们爬。 我探出头配合着大熊,手中冲锋枪向外不停射击,桑格和清风显得有些紧张,这两菜鸟估计是头一回摸枪,刚才一顿射击,是一个鬼子也没打到,这时大熊手中的捷克式突然卡壳,子弹被他一通密集射击打了个干干紧紧。 大熊机枪一哑,就剩下我手中冲锋枪的活力,我一边射击一边头也不回的喊;“桑格你给大熊递子弹,清风别傻站着,给我准备好弹匣。” 子弹消耗非常大,这两人枪法又不行于其让他们开枪不如打下手,这俩小子倒也听话,急忙给我两个递上子弹,大熊捷克式一响,我松了口气换了个弹匣继续开枪。这时没人指挥我倒成了指挥官,这种感觉相当不错,唯一遗憾的是手下只有四个兵,其中两个还是菜鸟。 寂静夜空里机枪的吼叫清脆而响亮,这么响亮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强大的火力还是给鬼子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能爬过来,反正子弹有的是,也不用省着打。 但此时我却觉得有些不对,按理来说,虽然我们卡住了通往大门的要道,但看这些鬼子兵的模样,只要他们一哄而上肯定能冲破这里直接冲出去,但现在却跟我们耗上,而且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定要攻占这里。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张岭想先把我们消灭在出去?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我们已经整理把这些鬼兵都放了出来,而且也并不好惹,他有必要为了我们消耗自己的实力吗?附身在张岭身上的阴阳师可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一路走来我们无不是被他牵着鼻子,心机这么深沉的人绝对不会做无谓的事情。 百思不得其解下,大熊扯着脖子朝桑格喊:“赶紧上子弹。” 听到这句话我眼前一亮:想必我们打开的这个地洞就是阴阳师藏武器的地方。他既然效忠日本想将他们狗屁的圣战继续下去,那就一定离不开这些武器。他一定想不到我们竟然会先现这个地方,还用这里的武器对付他。所以他现在不惜代价要夺回这些武器。要真是这样那我们牵制他的想法也就得到了实现,但要不是黑猫的出现我们真无法阻止这些鬼子。 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在换弹匣的时候看了一眼蹲在子弹箱子上的黑猫,就见他两眼冒出金黄色的光芒,气度俨然的看着窗外,丝毫没有惊慌的样子,这个样子像是一个王者在观望战场。 这一阵扫射,有几个鬼子兵已经被密集的子弹撕碎,再也动弹不得。 看来被加持过的子弹对这些鬼兵还是有一些效果的,虽然并不明显,不能像打活人一样一扫一片,几百子弹才消灭几个敌人,但这样的效果已经令我很满意了,毕竟我们对付的不是普通的士兵和人类。 子弹在不停的倾泻怒吼,到现在为止过了有十几分钟,鬼子们还是没有一步能靠上来。离得远的被大熊的机枪逼的动作很慢,近点的都被我用冲锋枪给突突的不成了人样,照这个进度来看到天亮前消灭这些鬼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就在我信心满满的时候,张岭突然停止了动作,而鬼兵像是得到了命令快的退了回去,又站成两排,但这次不同的是,鬼子们为了躲避子弹竟然向后退了不少。 这一段时间扫射,搞的我和大熊也是疲惫不堪,精神上的紧张在加上手上冲锋枪的后坐力,令我感觉双臂酸麻。此时我俩见鬼子兵退了,都松了口气,晃动着胳膊抓紧时间恢复一下体力。 桑格一直在盯着张岭看,这时候见他指挥着鬼子们后退,突然叫出声:“我知道了!” 大家都在休息,但还是紧张的防备鬼子兵,桑格这突然一叫,吓了我们一跳。大熊不满的朝他喊:“你什么疯?” 桑格不理他一脸兴奋的看着清风:“这些鬼兵是被操控的并没有意识,刚才鬼兵冲击的时候,张岭一直在后面挥舞双臂大家都看到了吧?”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都不知道桑格在什么神经。桑格却很兴奋的说:“这些鬼兵虽然像清风说的那样的确很厉害,就算咱们加持施法后的子弹都无法给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我现这些鬼兵并不灵活,再看张岭的动作,这些鬼兵都是式神,张岭一直在操控他们。” “靠,说的这么深奥,这狗屁式神是什么玩意?” 听起大熊问,桑格忙说:“在日本阴阳师把这一种凡人所看不到的下阶灵体、神怪称为“式神”。普通以剪纸而成形,可以利用符咒控制所招唤出来,连人的魂魄都可以使用,也有以活的生物为凭借做为式神,但此多为蛊物,也就是做咒诅用。日本著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最有名的式神为十二神将,为人形式神。” 现在这些死去六十年的鬼子兵就是人形式神,通常的式神分为四种,一犬神:灵力高强的神物以犬的姿态出现,便被称为犬神。一般用于保护主人,不受妖魔侵害。某种特殊情况下,也可以将其杀死,血祭灵咒,已达到弥补术力不足,提高法术威力之用。 二,犬鬼:妖力高强的魔物以犬的姿态出现,便被称为犬鬼。用处与犬神基本相同,但危险性却更大于犬神。万一主人本身的灵力无法压制它,便有可能被它吃掉。由于是魔物的关系,血祭的威力会比犬神高,但生逆风的可能也大得多。 三,游浮灵:死去的人,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或者对世间还有留恋,便会变成游浮灵在人间游荡。很容易被术者召唤来当作临时式神操纵。 四,地缚灵:死去的人,对某一个特定场所有深厚的感情或者意念,其灵魂便会在那里逗留不走,完成死者为完成的愿望,也就是闹鬼。一般来说,除灵师对付的都是这种灵。这种灵魂力量很强大,不在于腕力控制,而在于心中的感情。不论爱恨,感情越强烈,灵魂的力量就越大。这一点和我国的修炼不太一样。 照目前看,这些鬼兵无疑是属于第四种,他们必定都是坚定的军国主义者,为天皇效忠就是他们的信仰,所以就算切腹自杀都不会投降。可是这样对我们很有利,只要大家消灭了附身在张岭身上的阴阳师,这些鬼兵也就会不攻自破了。 桑格快说了一遍,我却听得苦笑不已:“桑格啊,你说的简单,要消灭张岭身上的阴阳师谈何容易?现在大家被困在这里,连碰都碰不着他,又怎么消灭他?” 桑格尴尬的咳嗽一声:“我是说有这种可能性。” 清风却沉默一下,桑格说的,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十二章 无处不在 张全福一昏倒,蒋教授也颓然坐在椅子上。他脸色有些白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上去很是疲惫。清风跑去拉开窗帘,阳光撒入进来,刚才病房里那种神秘柔和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我让大熊去叫大夫,自己急忙走到张全福身边,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又摸了一下脉搏,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蒋教授,见他正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神情有些沮丧。我见大家都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医生来的很快,几乎是跑着赶来的,仔细检查了一下张全福,忙活了好一阵子,给他戴上了氧气罩,说他只是暂时昏迷。我见张全福没有大碍紧张的心才放下来。大家怕打扰他休息,一起走出病房。蒋教授显得很疲惫,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跟我们回到车里,一路上却是眉头紧锁。 到了车里,我递给蒋教授一根烟,点上后忍不住问:“蒋教授,通过催眠您看出什么来没有?” 蒋教授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沉思了一下对我们说:“经过我的催眠,张全福完全进入了很深的催眠状态,在这种深度下才会回忆起那天生的所有事情,可从他的叙述中来看,他那天抢劫银行是因为得到了强烈的暗示。也就是说他之前接触过能导致催眠的画面或者音乐,被催眠后的这个片段意识一直隐藏在心底,直到另一个暗示出现,他才进入了深度催眠的状态。可这段催眠并没有像我一样对他进行醒后的暗示,他才会完全不记得生过的事情,当我问起他为什么会记不起抢银行的事情,上一次的催眠和这一次催眠进行了强烈的抵触,才会生这种情况。” 我惊讶的问:“蒋教授的意思是说,抢银行是因为他被别人催眠?” 蒋教授点点头:“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其实也不一定是人为的催眠,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处处都有催眠,人在看到或听到反复出现的影像或者节拍时,意识会变得薄弱,这时候特别容易陷入催眠状态!我们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意志薄弱中生活着----在街上逛着,在巴士上摇晃着、在家中呆坐着……换句话说,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随时随地都会踏进催眠的陷阱,当人失去控制身心的能力时,难免被诱导而做出匪夷所思的行为来。” 大熊张着大嘴:“没有您说的这么恐怖吧?” 蒋教授轻轻的笑了笑:“我说的并不恐怖,而是真实存在的,我问你,你有没有买过一件东西后都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买它?”看大熊点头蒋教授又说:“那是你被店员反复的劝购催眠了,就像我们每天看到的广告,反复聆听的音乐,家长老师重复的唠叨……….我们随时都会踏进催眠的陷阱,无法控制自己,做出匪夷所思的行为。” 蒋教授这几句话说我也觉得有些害怕,忍不住问:“您是说,催眠无处不在?” 蒋教授点头:“毫不客气的说,每一个成功的广告后面都有一个催眠师的建议。” 我想了下,蒋教授说的很有道理,在日常生活中,有时候就会突然觉得情绪不受控制,想去做一些平时根本不想去做的事情,有时本来很平静的一天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变得脾气暴躁,看到一些广告就会有一种想买的冲动,看到一些人就会很讨厌,难道说这些都是催眠? 大熊被他说的有点害怕:“蒋教授,那是不是厉害的催眠师催眠了你以后,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让你杀人你也得去?” 蒋教授缓缓的说:“没错,当你被催眠了以后,你身体的机能就会完全听从催眠你那个人的指挥,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时候你就是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不过你不用怕。催眠师都会遵守自己的职业道德,催眠是帮助自己和他人调节、改善身心状态,提高精神生活质量的心理学应用技术,而不是证明催眠师能力的工具。在催眠过程中以及通过催眠服务,是要帮助求助者拥有更好地掌控自我的能力,而非被他人或催眠师掌控。所以这一类的事情是很少生的。” 大熊接着问:“那也不能排除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催眠达到自己的目的吧?” 蒋教授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那个行业都有一些败类的。” 清风很沉静并没有胡思乱想,抓住了重点问:“蒋教授,你的意思是说张全福收到了这些日常催眠的暗示才会去抢银行是吗?” 江教授沉思了好大一会,抬起头,坚定的对我们说:“不!他的情况绝不会是平常催眠引的,我们每个人每天都会遇到这样的催眠,可这只是轻微的心里暗示,除非一些神经特别脆弱的人才会做出一些非常的事情,一般人只是会感觉烦躁不安,渴望,兴奋,悲观,这一类的情绪,而不会做出这么激烈的事情,我听你们的描述,他在抢银行的过程中表现出了与他平时身体不符的动作和度,这种情况只有深度催眠才会出现。” 我越听越奇怪:“看您使用催眠术,要用那么大的功夫做很多的准备工作,才能进行催眠,而张全福以前完全没有接触到过这样的事啊,而且我想一个真正的催眠师的费用肯定是很高的,他根本没钱去做催眠,再者说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催眠他又有什么用处呢?” 蒋教授叹了口气:“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但是我看他被催眠的状态,催眠他的肯定是个高人,可以先催眠他然后在特定的暗示下才会作,这一点是很难做到的。催眠他的是一个真正的催眠大师啊。” 我着急的问:“那是不是找到那个暗示就能找到线索?” 蒋教授对我笑笑:“我只是一个学医的人,可不是什么福尔摩斯,到底怎么个情况还得你们自己去调查啊。”听到这我脸红了红。聊了会蒋教授要回去,我们三个死活没让,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个忙,要是不请吃顿饭那也太不懂事了,最后在我们三个极力劝说下,找了家差不多饭店,吃完喝完才送蒋教授回去。 等我回到宿舍已是深夜,我一脑门子的官司,心里隐约抓到了什么却又想不明白,一直在想,到底什么人会催眠张全福呢?而且他得到的暗示又是什么?听他的整个述说,那一天除了抢银行外,一切都平常的很,按蒋教授的说法一定是有人深度催眠了张全福,那么催眠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原本以为请来蒋教授事情就会揭开,没想到却陷入了更深的疑团。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疑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坐起来打开桌子上的台灯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有点心不在焉,手一抖一不小心将水撒在桌子上不少,我急忙拿毛巾去擦却把一个东西碰到在地上,捡起来一看是前天老杨给我的那个档案袋。 反正也睡不着,我百无聊赖的打开,取出里面的资料翻看了一下,可却是越看越精神,这份资料是五个富豪自杀身死的案件,我仔细的看了一下,现他们有以下几个共同点,一,他们都是身价不下几十亿的巨富,二,他们都死于同一天的深夜,都是在十二点到一点这个时间段。他们的家人也都说,这他们自杀之前曾接到过一个神秘的电话,不过没有人知道电话的内容是什么。市局经过调查现那个电话是街边的一个公用电话,是用电话卡打来的。他们的死法也都是千奇百怪,第一个是用牙刷插进了自己喉咙,第二个自己用绳子把自己勒死,第三个放了一澡盆的滚烫热水溺死了自己,第四个在厕所用自己的头去磕马桶磕死,第五个最是奇怪,他竟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喉咙生生拽出了自己的喉管。 还有一个共同点是,他们在自杀之前都曾经往一个账户上打过去一亿美金,经过调查,这个账户是瑞士的账户,而瑞士银行的保密性是绝对不会告诉开户人的任何资料的,这就使案子很难再调查下去。 这看起来明显是自杀的案子,却又显得那么的不平常,这些人都是富甲一方的人,生活也很如意美满,每个人都经过多年的商场拼杀才有今天的地位和财富,他们早年的经历,使得他们的都很坚强,属于那种决不放弃越挫越勇成功型的性格,而且近一段时间,他们也没遇到什么人生重大的挫折,我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理由会去自杀,更何况自杀还要这样别出心裁的去死。我仔细的看着他们的共同之处,突然想起那天老杨对我说的话,也许他们的死对你会有启。 启,启,这话是在我们找蒋教授之前说的,老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知道些什么?难不成这些人也都被催眠了,催眠,催眠,对就是催眠。我眼睛一亮,也许这些人都被催眠才会自杀,催眠他们的人是为了一亿美金,可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同时催眠五个意志坚强的人?这个案子疑点太多,怪不得市局要派出这么大的警力来调查这件事情。也难怪这五个富翁的死一直被封锁,想必是怕引起社会上人们的恐慌。 难道说张全福的案子跟这几个富翁的案子有什么联系,富翁被催眠还能理解,是为了。,可张全福这样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有必要对他进行催眠吗? 夜越来越深,我却久久不能入睡。 三十章 信仰 “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个主意实在是太有难度了。w书友整~理提~供”大熊看着清风喊。 清风笑笑,摇摇头:“恐怕现在那个阴阳师跟我们想法一样,你们想想,如果这一百多个鬼子兵真的一拥而上,大家能支持多久?” 清风一问我心中一动,从鬼子兵进攻开始并没有一涌而上,而是十几二十几个分散着向我们冲击。再仔细一想,我们火力虽猛却并没有给鬼子兵造成太大伤害,如果真像清风说的那样,一百多个鬼子兵一拥而上,恐怕大家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了,但张岭似乎只是派出一小部分鬼子兵试探了一下,接着又缩了回去,这是为什么? 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清风拍了下我:“老陈啊,你还是没想明白,附在张岭身上的阴阳师可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有城府,有计谋,法术也高深。这样一个人,他的对象根本不是我们,而是要继续他的圣战。但战争肯定不能光靠他一个人,这些鬼兵是他最忠实的部下,虽然只是式神,但你想没想到,如果这些鬼兵被消灭的太多,显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而且他只有一百多个鬼兵,就这样跟我们几个小虾米耗掉几个,值得吗?” “可这跟桑格说的有什么关系?难道按他的主意就能解决掉阴阳师?”我还是不解的问。 清风无奈苦笑:“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老陈,你想想看,咱们已经卡住通往大门的要道,鬼子兵想过去就要付出代价,而且鬼子的武器还在咱们手里,鬼子兵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这道坎的。既然绕不过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掉咱们,但现在的情况是阴阳师肯定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这不合算。既然这样他就会亲自出马。你想想,从咱们进到这片老房子每一步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而且他的法术的确比我和桑格高深,他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很正常,所以这就是一个机会,只要他轻敌或许就能将他一击打倒。” 清风说完,我沉思了一下。“说说你的想法?” 清风盯着我们三个看了一遍:“这其中的危险极大,需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还需要大家的配合才有成功的可能,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大家商量一下,拼?还是不拼?” 从来到这片老房子大家每一步都很被动,到现在为止还是因为对方有顾忌,所以才暂时安全。如果再这么拖泥带水下去,恐怕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与其被动下去不如一拼,更何况这些鬼子兵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出去的。想到这我沉声对清风说:“拼了,说说你的计划。” 清风朝我点点头,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桑格和大熊,桑格笑笑:“这种事这么能少得了我。” 大熊更是满不在乎的一撇嘴:“有屁就放,你家熊爷啥时候怂过?” 清风笑着点点头:“计划是这样,现在我们和阴阳师已经僵持在这个地方,双方都急于想打破这种局面。如果我猜的不错,就算我们不主动,阴阳师也会主动现身把大家处理掉,到那个时候肯定会很被动,与其那样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这么个主动法说说看?”桑格忙问。 清风沉吟一下:“咱们四个人中,你和我是主力,我的意思是大家出去后桑格主动向阴阳师挑战。你的修行还短,阴阳师一定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但是你要全力一拼,在他松懈的时候,老陈和大熊冲上去抓住阴阳师,这时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一定要引他说话。这个时间不需要长,只要能坚持十几秒的时间,我就会用金剑配合雷符,直接塞到他嘴里,然后请天雷劈掉附身在张岭身上阴阳师的魂魄。” 他说完,我简直呆了,心存疑惑的问:“抓住张岭容易本身他体型就小,但是怎么引他张嘴,这是个问题啊。” 清风嘿嘿一笑:“这就是你和大熊的问题了,我不管你俩是咬,是撬,还是逗他笑,反正我只要他张开嘴。” 大熊看了我一眼:“靠,这难度也太大了吧?老陈咱俩怎么办?” 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无奈的说:“走一步看一步,不想那么多了,这是唯一的机会,咱俩也只有玩命了。”说完从身旁一把三八大盖上卸下一把刺刀别在腰后:“实在不行,撬也撬开他。”虽然嘴上说的硬朗,但我也知道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我和大熊两个人怎么能是一个法术高深阴阳师的对手,恐怕真赤膊拼起来连个鬼兵都不如。 清风看出了我要玩命的心思,安抚着说:“老陈,你别把他想的太可怕,阴阳师只是灵魂附身在张岭身上,想要把张岭的身体和自己灵魂融合在一起绝对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你俩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其实不光是你俩,大家都在拼。” 我点点头:“知道了,放心。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他张嘴。” 死字一出口,大家都沉默了一下,随即清风猛然抬起头:“拼吧!” 我们面前的窗户很大,却连窗户框都没有。趁着鬼子兵离的远,桑格最先跳了出去,接着大家把武器也递出去,一个一个跟着跳出了窗户,我和大熊手中拿着冲锋枪保护着桑格,清风隐藏在我们身后。 外面月正当空,微风徐来带来丝丝寒意,而我却是热血沸腾,心中既紧张又感觉有些期待,还有一丝莫名的担心,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使得双手竟然微微颤抖,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英雄不是这么好做的。 桑格昂而立,朝着鬼子兵方向大喊:“阴阳师,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只能这么称呼你了,战争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你信仰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日本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你就不想回家看看吗?难道你的存在只有战争吗?” 桑格喊完,对面一片沉寂,没过多久,对面响起阴阳师生硬的中国话:“我当然想回家看看,但身为大日本帝国的战士,怎么能为自己的思念就放弃对天皇的忠诚,怎么能放弃圣战的伟业?当有一天大日本帝国征服了全世界,才是我回家的时候。” 他的话语中说不出的坚定,大熊呸的一口:“这他妈死硬份子啊,比希特勒还狂,跟他费什么话,赶紧的跟他决战。” 桑格对大熊的话置若罔闻:“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分个胜负出来吧,我很想看看日本的阴阳道到底是如何个厉害法,你敢不敢跟我决一死战?” “哈哈哈…”的大笑声从鬼兵阵营传来:“你们是想一次解决掉我吧?正好我也有这个心思,那我们就面对面的决一死战吧。”说着话,张岭挥舞着小扇子稳步走了过来。 桑格取出金刚杵,神色冷峻做降魔怒目状,口中不停用梵语念动真言,金刚杵在桑格的催动下出金色光芒,光芒急凝聚成一个倒十字的佛家符号,那阴阳师见到眼前这一幕仍是不慌不忙向前走,边走边微笑着说:“佛家密宗果然是有大神通的,只可惜你的修行太短。”说完手中的折扇向桑格一挥。 折扇一挥,一个像日本相扑运动员一样的胖大灵体突然显现,这灵体至少高有两米,面容狰狞,赤身**,下身只有一跳布带包住紧要部位,头上还扎了两个小辫。凶猛的带着一股黑气向桑格扑来。桑格神色不动,突然大喊:呢吽!”六字大明咒一出他口,宛如空中打下一个巨雷,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桑格这狮子吼配合着六字大明咒其威力之强大,顿时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阴阳师挥出的式神震了个形神俱灭。 看到这怪物如此不堪一击,我心中一喜,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张岭突然一个闪身到了我们前面五六米处,接着脑袋轰一声大响,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效忠天皇,大日本圣战必胜,效忠天皇,大日本圣战必胜……” 声音在脑海中来回翻滚,使得我痛苦不堪。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恍惚中我似乎真的看到了日本军队的军旗插遍了全世界每一块地方,就在我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桑格六字大明咒猛然响(起呢吽!”接着他手中的金刚杵带着金光猛然向张岭击去,张岭挥舞着折扇将金刚杵挡在了半空之中。 这时桑格扭头朝我们大喊:“他是想要用自己的执念和信仰来影响大家,记住一定要坚持自己的信仰,否则就会丧失神智被他夺去神魂。” 我一楞,下意识的问:“我该信什么?” 清风在背后沉声的说:“镇定老陈,你信佛就默念佛号,信道就默念三清道尊。” 大熊痛苦的捂着脑袋:“我信长生天可以吗?” “可以,快默念。老陈别犹豫,告诉我你信什么?” “我信什么?我信什么?”我茫然的念叨几句,却现这么多年还真没有什么信仰。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屋子里已经被我们忽视的黑色人影突然飘到我身边,接着一句轻柔的话语传进我耳朵里:“每个人都有信仰,只是你还不知道,就像我生前根本不信鬼神,我的信仰就是**。” 话说完,黑影就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知道他是在提点我,我默念了他几句话,心中一动猛然抬起头鉴定的说:“我信自己的良心,我信自己做为一警察的职责!”这个念头一起脑袋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再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刚一抬头,桑格已经支持不住,跟阴阳师斗法的他嘴角已经沁出鲜血,脸色更是惨白的吓人,而此时阴阳师一步一步进逼,离我们也是越来越近,桑格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了,这时候没有时间犹豫,我扭头看了一眼大熊:“上!”喊完,纵身向阴阳师扑去。 这会阴阳师眼看着就要战胜桑格,嘴角微翘跟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和大熊纵身扑上却是他没有想到的,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紧紧抱住他的腰,而大熊在扑上的时候却踉跄了一下摔倒在他脚下,大熊来不及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双脚。 我虽然保住了他的腰,但这个阴阳师是附身在张岭身上的,而张岭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所以现在只能是半蹲着抱住他。 我一抱住张岭,桑格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倒退几步扶住墙,顿时面如死灰,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而这时我脑中突然像是被针刺一样,脑海中不停反复着那几句话“效忠天皇,大日本圣战必胜,效忠天皇,大日本圣战必胜……” 这声音像是一道魔咒在脑海中不停来回翻滚,而我的神识像是大海中一叶小舟,飘飘荡荡,我努力挣扎,大声的喊:“我不信狗屁的天皇,我信自己的良心,我是一名警察,我不会放你出去的祸害别人的,就算死也不会放你出去…….”狂呼乱喊中,我的意识渐渐清明,抬头一看,清风仍然静静的站在原地,背着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们。 张岭见控制不了我和大熊的意识,身子轻轻一抖,这一抖他身上顿时犹如烧着的火炭一般炙热。我就觉得裸露在外面的双手像是被火烤了一样钻心的疼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的一瞬间我几乎就要放手。 随即一想我要放手大熊一个人肯定更抱不住他,强忍住疼痛没有放手,但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此时不要说让他张口,就是抱住他能坚持多长时间都是个未知数。 我眼前渐渐变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强提了口气向清风喊:“你再不动手就都坚持不住了。” 清风紧皱眉头脸上全是痛苦之色,他犹豫了一下,突然大喊一声:斗阵前。”真言一出,清风猛然一跃抓住悬在空中的小金剑,此时还没等他动作,一直呆在屋子里的黑猫猛然“喵!”一声窜了出来,黑猫跳跃极快,眨眼间到了我们身前跃起向张岭脸上抓去。 阴阳师从没想到我们身边还有这么一只神奇的黑猫,顿时惊讶的喊了声“啊!”嘴一张开,清风已经窜了过来,他见机不可失,快将手中的小金剑猛然塞进了张岭的嘴中。 “松手,躲远点….”清风大喊一声,扶着我和大熊跑到靠在墙角的桑格身边。 此时我浑身酸疼,双手更是麻木的没有了知觉,一**坐在地上大声喘气,气还没等喘均匀,黑猫又窜回到我身边。 刚坐稳,远处的原本寂静无声的鬼兵们,突然散开向我们冲来,此时也顾不得多想,我和大熊抄起冲锋枪,看着鬼兵,只等离的近点了开枪打。 一阵慌乱之中,就见张岭猛然停顿住,全身僵硬,脸孔朝天,张着大嘴,伸手想把金剑掏出来。清风不停的念动咒语:“北方玄天。杳杳神君。亿千变化。玄武灵真。腾天倒地。驱雷奔云。队仗千万。扫荡妖氛。雷公侍从。玉女将军。鬼神降伏。龙虎潜奔。威镇五岳。万灵咸遵。鸣钟击鼓。游行乾坤。收捕逆鬼。破碎魔军。除邪辅正。道无常存。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完,原本清朗的天空突然飘过来一朵黑云,接着一道霹雳从天而降,劈开粉红色的禁忌直接打进张岭的眉心中间, 这一道霹雳来的快去的也快,劈完张岭,黑云转瞬即逝,向远方飘走。 而张岭全身猛地颤抖两下,手中折扇“啪!”一声摔倒地上。人抽搐了几下寂然不动,就在他不动的一瞬间,那些鬼兵像是突然丧失了全部力气,一起“噗通…….”摔倒在地上再也不动。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大家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整个世界一片寂静,过了会大熊才开口:“结束了?” 桑格咳嗽两声,指了指四周:“你们看。” 大家顺着他手指是方向看去,就见小楼方向,平房方向,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幽蓝色人影,这些人影再没有了暴戾阴冷的气息,反而透露出一片祥和安宁,人影像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的萤火虫。向远方天际慢慢飘去,渐渐消失…….无数的人影旋转飘浮,景象蔚为壮观。而此时刚才在我身边对我说话的那道黑影也变得幽蓝,景象也变得清晰,一瞬间我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他穿着一身中山装,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微笑着对我们挥手,慢慢向天边飘远……. 大家愣愣的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过了许久桑格才叹息一声:“这些被禁锢的灵魂终于解放了。” 他刚说完,不远处的张岭突然全身一动,猛然一声咳嗽把清风的金剑咳嗽出来,接着一个孩子惊怕的声音传来:“我怕,妈妈我怕,我要回家…….” 我们四个心中都是一惊急忙跑到张岭身边,大熊抱起他:“孩子别怕,叔叔带你回家。” 此时远方传来一声鸡叫,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信仰完。 十二章 无处不在 张全福一昏倒,蒋教授也颓然坐在椅子上。他脸色有些白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上去很是疲惫。清风跑去拉开窗帘,阳光撒入进来,刚才病房里那种神秘柔和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我让大熊去叫大夫,自己急忙走到张全福身边,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又摸了一下脉搏,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蒋教授,见他正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神情有些沮丧。我见大家都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医生来的很快,几乎是跑着赶来的,仔细检查了一下张全福,忙活了好一阵子,给他戴上了氧气罩,说他只是暂时昏迷。我见张全福没有大碍紧张的心才放下来。大家怕打扰他休息,一起走出病房。蒋教授显得很疲惫,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跟我们回到车里,一路上却是眉头紧锁。 到了车里,我递给蒋教授一根烟,点上后忍不住问:“蒋教授,通过催眠您看出什么来没有?” 蒋教授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沉思了一下对我们说:“经过我的催眠,张全福完全进入了很深的催眠状态,在这种深度下才会回忆起那天生的所有事情,可从他的叙述中来看,他那天抢劫银行是因为得到了强烈的暗示。也就是说他之前接触过能导致催眠的画面或者音乐,被催眠后的这个片段意识一直隐藏在心底,直到另一个暗示出现,他才进入了深度催眠的状态。可这段催眠并没有像我一样对他进行醒后的暗示,他才会完全不记得生过的事情,当我问起他为什么会记不起抢银行的事情,上一次的催眠和这一次催眠进行了强烈的抵触,才会生这种情况。” 我惊讶的问:“蒋教授的意思是说,抢银行是因为他被别人催眠?” 蒋教授点点头:“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其实也不一定是人为的催眠,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处处都有催眠,人在看到或听到反复出现的影像或者节拍时,意识会变得薄弱,这时候特别容易陷入催眠状态!我们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意志薄弱中生活着----在街上逛着,在巴士上摇晃着、在家中呆坐着……换句话说,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随时随地都会踏进催眠的陷阱,当人失去控制身心的能力时,难免被诱导而做出匪夷所思的行为来。” 大熊张着大嘴:“没有您说的这么恐怖吧?” 蒋教授轻轻的笑了笑:“我说的并不恐怖,而是真实存在的,我问你,你有没有买过一件东西后都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买它?”看大熊点头蒋教授又说:“那是你被店员反复的劝购催眠了,就像我们每天看到的广告,反复聆听的音乐,家长老师重复的唠叨……….我们随时都会踏进催眠的陷阱,无法控制自己,做出匪夷所思的行为。” 蒋教授这几句话说我也觉得有些害怕,忍不住问:“您是说,催眠无处不在?” 蒋教授点头:“毫不客气的说,每一个成功的广告后面都有一个催眠师的建议。” 我想了下,蒋教授说的很有道理,在日常生活中,有时候就会突然觉得情绪不受控制,想去做一些平时根本不想去做的事情,有时本来很平静的一天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变得脾气暴躁,看到一些广告就会有一种想买的冲动,看到一些人就会很讨厌,难道说这些都是催眠? 大熊被他说的有点害怕:“蒋教授,那是不是厉害的催眠师催眠了你以后,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让你杀人你也得去?” 蒋教授缓缓的说:“没错,当你被催眠了以后,你身体的机能就会完全听从催眠你那个人的指挥,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时候你就是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不过你不用怕。催眠师都会遵守自己的职业道德,催眠是帮助自己和他人调节、改善身心状态,提高精神生活质量的心理学应用技术,而不是证明催眠师能力的工具。在催眠过程中以及通过催眠服务,是要帮助求助者拥有更好地掌控自我的能力,而非被他人或催眠师掌控。所以这一类的事情是很少生的。” 大熊接着问:“那也不能排除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催眠达到自己的目的吧?” 蒋教授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那个行业都有一些败类的。” 清风很沉静并没有胡思乱想,抓住了重点问:“蒋教授,你的意思是说张全福收到了这些日常催眠的暗示才会去抢银行是吗?” 江教授沉思了好大一会,抬起头,坚定的对我们说:“不!他的情况绝不会是平常催眠引的,我们每个人每天都会遇到这样的催眠,可这只是轻微的心里暗示,除非一些神经特别脆弱的人才会做出一些非常的事情,一般人只是会感觉烦躁不安,渴望,兴奋,悲观,这一类的情绪,而不会做出这么激烈的事情,我听你们的描述,他在抢银行的过程中表现出了与他平时身体不符的动作和度,这种情况只有深度催眠才会出现。” 我越听越奇怪:“看您使用催眠术,要用那么大的功夫做很多的准备工作,才能进行催眠,而张全福以前完全没有接触到过这样的事啊,而且我想一个真正的催眠师的费用肯定是很高的,他根本没钱去做催眠,再者说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催眠他又有什么用处呢?” 蒋教授叹了口气:“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但是我看他被催眠的状态,催眠他的肯定是个高人,可以先催眠他然后在特定的暗示下才会作,这一点是很难做到的。催眠他的是一个真正的催眠大师啊。” 我着急的问:“那是不是找到那个暗示就能找到线索?” 蒋教授对我笑笑:“我只是一个学医的人,可不是什么福尔摩斯,到底怎么个情况还得你们自己去调查啊。”听到这我脸红了红。聊了会蒋教授要回去,我们三个死活没让,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个忙,要是不请吃顿饭那也太不懂事了,最后在我们三个极力劝说下,找了家差不多饭店,吃完喝完才送蒋教授回去。 等我回到宿舍已是深夜,我一脑门子的官司,心里隐约抓到了什么却又想不明白,一直在想,到底什么人会催眠张全福呢?而且他得到的暗示又是什么?听他的整个述说,那一天除了抢银行外,一切都平常的很,按蒋教授的说法一定是有人深度催眠了张全福,那么催眠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原本以为请来蒋教授事情就会揭开,没想到却陷入了更深的疑团。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疑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坐起来打开桌子上的台灯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有点心不在焉,手一抖一不小心将水撒在桌子上不少,我急忙拿毛巾去擦却把一个东西碰到在地上,捡起来一看是前天老杨给我的那个档案袋。 反正也睡不着,我百无聊赖的打开,取出里面的资料翻看了一下,可却是越看越精神,这份资料是五个富豪自杀身死的案件,我仔细的看了一下,现他们有以下几个共同点,一,他们都是身价不下几十亿的巨富,二,他们都死于同一天的深夜,都是在十二点到一点这个时间段。他们的家人也都说,这他们自杀之前曾接到过一个神秘的电话,不过没有人知道电话的内容是什么。市局经过调查现那个电话是街边的一个公用电话,是用电话卡打来的。他们的死法也都是千奇百怪,第一个是用牙刷插进了自己喉咙,第二个自己用绳子把自己勒死,第三个放了一澡盆的滚烫热水溺死了自己,第四个在厕所用自己的头去磕马桶磕死,第五个最是奇怪,他竟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喉咙生生拽出了自己的喉管。 还有一个共同点是,他们在自杀之前都曾经往一个账户上打过去一亿美金,经过调查,这个账户是瑞士的账户,而瑞士银行的保密性是绝对不会告诉开户人的任何资料的,这就使案子很难再调查下去。 这看起来明显是自杀的案子,却又显得那么的不平常,这些人都是富甲一方的人,生活也很如意美满,每个人都经过多年的商场拼杀才有今天的地位和财富,他们早年的经历,使得他们的都很坚强,属于那种决不放弃越挫越勇成功型的性格,而且近一段时间,他们也没遇到什么人生重大的挫折,我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理由会去自杀,更何况自杀还要这样别出心裁的去死。我仔细的看着他们的共同之处,突然想起那天老杨对我说的话,也许他们的死对你会有启。 启,启,这话是在我们找蒋教授之前说的,老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知道些什么?难不成这些人也都被催眠了,催眠,催眠,对就是催眠。我眼睛一亮,也许这些人都被催眠才会自杀,催眠他们的人是为了一亿美金,可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同时催眠五个意志坚强的人?这个案子疑点太多,怪不得市局要派出这么大的警力来调查这件事情。也难怪这五个富翁的死一直被封锁,想必是怕引起社会上人们的恐慌。 难道说张全福的案子跟这几个富翁的案子有什么联系,富翁被催眠还能理解,是为了。,可张全福这样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有必要对他进行催眠吗? 夜越来越深,我却久久不能入睡。 十三章 狂野的摇滚 这一夜总是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也许是蒋教授说的太过夸张,我总是梦见无数的熟悉的场景向我露出狰狞的面目,迷迷糊糊中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等我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杆。我想起自己昨天的推测,急忙给大熊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我,过了会大熊先赶来,接着清风也跟了过来,我见清风也来了,好奇的问他:“我们这是查案子,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清风嘿嘿一笑:“昨天看蒋教授给张全福催眠,觉得催眠挺神奇,而且这案子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想跟着你俩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说这几天也没什么活就跟二位老大混了。” 清风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我也拿他没办法,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把资料递给他俩看,又把自己昨天夜里的猜测详细的说了一遍。他俩琢磨了半天也认为我的推测很有道理。如果都是催眠引起的案子,那就非常有必要去调查几个富豪的死因,可大家一核计,想要调查这么重大的案子,必须得有上面的批准才行,我想了下还是决定先跟老杨汇报一下,看看他是怎么说。 我们三个驱车赶到五科正赶上老杨在,他见我们三个一起到来并没有觉得奇怪。让我们先坐下,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两部松下gd80的手机,扔给我和大熊。笑着说:“你俩要的手机,最新款式的一个就三千多,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申请到的,够意思吧?。” 大熊接过手机,美得跟什么似的,对老杨一个劲的傻笑:“谢谢领导,还是领导好,爹亲娘亲都没俺的领导亲…….” 我没他那么实在,看到老杨那老狐狸一般的窃笑,我就知道他根本就没费什么劲,这是在我哥俩面前卖好呢,可我还是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来感谢了几声老杨。 或许是我们的马屁拍的他爽了,他显得心情很好,过了会才问我们:“你们来什么事?张全福的案子查清楚了吗?” 我收起手机,把这几天经历的事详细的跟他说了一遍,;老杨听后也陷入了沉思,好半天才有些怀疑的问我:“你的意思是说,所有的事都是由一个非常厉害的催眠师做的?” 我点点头:“虽然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可是完全有这种可能,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么多离奇的死亡,还有张全福的突然改变,要不是凑巧碰到张全福这件案子,又去请蒋教授给他进行催眠,我们也不会想到这一层。现在毕竟有了一种可能性。可我们想要深入调查就必须得到上级的许可,要不然根本没有权利去调查五位富豪的死因。还有我想请领导想想办法,暂时先别定张全福的罪,等我们查清楚以后再说,你看好吗?” 老杨陷入了沉思,想了半天,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光芒,猛地站起来“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对我俩说:“张全福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案子吗,查!!我给你们权限,有什么问题让别人找我,我要让总局的这帮家伙看看,咱五科不是光调查那些稀奇古怪事情的神棍,咱们还有实力查出一些令他们头疼查不出的案子,等你们破了这件案子,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对咱五科不大看得起那些人的嘴脸。” 老杨显得很激动也很兴奋,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领导,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再说想要查出来不会那么容易吧?还有这案子肯定设了专案组,他们会准许咱们插手吗?” 老杨脸一沉:“陈平,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对你们有信心,难道你们对自己没信心吗?你看看,你们说要手机我就去申请,说要借车我就借给你们车,别的科室那有这种待遇?别的上级有我对你们好?你俩就不能给我争争气?长长脸?” 大熊拽了我一把,对老杨说:“领导放心,我哥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念天地之悠悠,什么,什么泪而下…….” 大熊还没说完,老杨已经暴怒:“滚!!给我滚出去。调查不出来你俩就等着去户籍科管户口吧!!” 我们三个灰溜溜的出来,大熊看了我一眼问:“老陈,咱们怎么办?” 我一咬牙:“查!!既然老杨这么说了还怕啥?真出了什么事就往他身上推,谁拦着咱们不让查,就让他找老杨去理论,反正是他让咱们查的,再说他是领导这黑锅他不背谁背?我就不信凭我三个的本事,还有什么事能难倒咱们。” 清风一直在一边看戏,这会看我俩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就是,就是,陈大神探和方大神探出马,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你俩压根就是现代的神探亨利啊,加油吧,我看好你俩哦。” 我和大熊听他讽刺我俩,摁住这小子脑袋狠狠蹂躏了一番。 走出总局我们三个钻进车里,大熊又打开电台找歌,许是上次那摇滚给他的印象太深刻,直接就拨到了赫,这时正播放一激烈的摇滚,喇叭里传出狂烈的嘶喊声:“有人问你你不感到累么?你说越累越出汗才越是真正的生活。这不是问题这样才简单,趁着还年轻能够干的就得赶紧干。这不是爱情这是**,这是身体给予腐朽灵魂的一次震撼。你还是不想彻底和她说,因为你这个人还是太软弱。你曾经迅地得到了她…….” 歌词很诱惑,旋律很狂野,以前却从没听到过这摇滚。热烈的节奏下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跟着跳动,大熊坐在驾驶的座位上已经跟着左右扭动,清风也情不自禁的跟着摇头晃脑,我却突然想起蒋教授的话,生活中的催眠无处不在。还有张全福曾经说过在他抢银行之前有段时间很疲惫,想找段刺激点的音乐精神一下,随后听到一段激烈的音乐才会突然迷失了自己。 想到这我立刻朝大熊喊:“去医院,找张全福。” 大熊扭头看我:“昨天还吐血呢,今天再去他能恢复吗?” 我给了他一巴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大熊车开的很快,到了医院我下了车急急的向张全福病房快走,清风和大熊一头雾水的跟着,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进了病房,我见张全福脸色煞白,静躺在病床上,双眼空洞,仿佛我们根本不存在,直愣愣在的呆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不敢刺激他,小心的走到他身边坐下,轻声的问:“感觉好点了吗?” 张全福愣愣的扭头看着我,喃喃的说:“警官,我全想起来了,我的确是抢了银行。可这是为什么啊?我是鬼迷心窍了啊。”说完抱头痛哭,抽泣着说:“完了,完了,我这辈子算完了,等我从监狱出来,更找不着工作了,我没事,这是我罪有应得,可是我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没了我她们怎么生活啊?……”看他哭的如此伤心,我心里也不禁替他感到难过,其实他抢银行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我轻声的安慰她:“你放心,我跟我们领导说了,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是不会定你罪的。大家也都在替你想办法,你看要是真定你罪的话,早就该把你送进监狱了,可现在你不还是在医院里吗?这就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好吗?” 听到我这么说,张全福的眼中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他激动的抓住我的手:“陈警官,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感谢你,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干,那不是我的本意,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不仅我相信你,我的同事和蒋教授他们都相信你,大家都在想办法,对了,你怎么突然记起那天的事情了?” 说了半天我才想起,经过昨天教授的催眠,他竟然把自己那天做过的事记起来了。既然他恢复了记忆那也就是说我们的调查将会容易许多,我心中一喜,高兴的对他说:“记起来就好,你把抢劫前的那一段时间,你做了什么再详细的跟我说一遍,记住一定要说的非常详细。” 张全福点点头:“眼看着快到中午,我吃了点家里带的饭菜,休息了一会感觉有点累,可还是想多挣点钱,打开车里的收音机,想找歌听听精神一下,然后就找到了一很激烈的摇滚歌曲,这时候对面街道有人招手,我刚把车开过去,脑子就不听使唤了,拿起扳手冲进了储蓄所……….” 他还要再说,我急忙阻止了他,轻声的对他说:“剩下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还能记起那歌叫什么名字吗?” 张全福想了一下对我说:“我不知道歌曲的名字,但肯定是一摇滚歌曲,我只记得几句歌词,跳起来吧,舞起来吧,转动你的**,扭动你的肩膀,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我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脑子就不听使唤了。” 我大喜,急急的问张全福:“你确定是这歌?你还记不记得是那个电台?” 张全福略微思索一下:“那个电台不知道,但我好想记得那个电台的频道在赫。” 十三章 狂野的摇滚 这一夜总是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也许是蒋教授说的太过夸张,我总是梦见无数的熟悉的场景向我露出狰狞的面目,迷迷糊糊中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等我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杆。我想起自己昨天的推测,急忙给大熊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我,过了会大熊先赶来,接着清风也跟了过来,我见清风也来了,好奇的问他:“我们这是查案子,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清风嘿嘿一笑:“昨天看蒋教授给张全福催眠,觉得催眠挺神奇,而且这案子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想跟着你俩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说这几天也没什么活就跟二位老大混了。” 清风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我也拿他没办法,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把资料递给他俩看,又把自己昨天夜里的猜测详细的说了一遍。他俩琢磨了半天也认为我的推测很有道理。如果都是催眠引起的案子,那就非常有必要去调查几个富豪的死因,可大家一核计,想要调查这么重大的案子,必须得有上面的批准才行,我想了下还是决定先跟老杨汇报一下,看看他是怎么说。 我们三个驱车赶到五科正赶上老杨在,他见我们三个一起到来并没有觉得奇怪。让我们先坐下,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两部松下gd80的手机,扔给我和大熊。笑着说:“你俩要的手机,最新款式的一个就三千多,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申请到的,够意思吧?。” 大熊接过手机,美得跟什么似的,对老杨一个劲的傻笑:“谢谢领导,还是领导好,爹亲娘亲都没俺的领导亲…….” 我没他那么实在,看到老杨那老狐狸一般的窃笑,我就知道他根本就没费什么劲,这是在我哥俩面前卖好呢,可我还是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来感谢了几声老杨。 或许是我们的马屁拍的他爽了,他显得心情很好,过了会才问我们:“你们来什么事?张全福的案子查清楚了吗?” 我收起手机,把这几天经历的事详细的跟他说了一遍,;老杨听后也陷入了沉思,好半天才有些怀疑的问我:“你的意思是说,所有的事都是由一个非常厉害的催眠师做的?” 我点点头:“虽然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可是完全有这种可能,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么多离奇的死亡,还有张全福的突然改变,要不是凑巧碰到张全福这件案子,又去请蒋教授给他进行催眠,我们也不会想到这一层。现在毕竟有了一种可能性。可我们想要深入调查就必须得到上级的许可,要不然根本没有权利去调查五位富豪的死因。还有我想请领导想想办法,暂时先别定张全福的罪,等我们查清楚以后再说,你看好吗?” 老杨陷入了沉思,想了半天,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光芒,猛地站起来“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对我俩说:“张全福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案子吗,查!!我给你们权限,有什么问题让别人找我,我要让总局的这帮家伙看看,咱五科不是光调查那些稀奇古怪事情的神棍,咱们还有实力查出一些令他们头疼查不出的案子,等你们破了这件案子,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对咱五科不大看得起那些人的嘴脸。” 老杨显得很激动也很兴奋,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领导,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再说想要查出来不会那么容易吧?还有这案子肯定设了专案组,他们会准许咱们插手吗?” 老杨脸一沉:“陈平,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对你们有信心,难道你们对自己没信心吗?你看看,你们说要手机我就去申请,说要借车我就借给你们车,别的科室那有这种待遇?别的上级有我对你们好?你俩就不能给我争争气?长长脸?” 大熊拽了我一把,对老杨说:“领导放心,我哥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念天地之悠悠,什么,什么泪而下…….” 大熊还没说完,老杨已经暴怒:“滚!!给我滚出去。调查不出来你俩就等着去户籍科管户口吧!!” 我们三个灰溜溜的出来,大熊看了我一眼问:“老陈,咱们怎么办?” 我一咬牙:“查!!既然老杨这么说了还怕啥?真出了什么事就往他身上推,谁拦着咱们不让查,就让他找老杨去理论,反正是他让咱们查的,再说他是领导这黑锅他不背谁背?我就不信凭我三个的本事,还有什么事能难倒咱们。” 清风一直在一边看戏,这会看我俩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就是,就是,陈大神探和方大神探出马,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你俩压根就是现代的神探亨利啊,加油吧,我看好你俩哦。” 我和大熊听他讽刺我俩,摁住这小子脑袋狠狠蹂躏了一番。 走出总局我们三个钻进车里,大熊又打开电台找歌,许是上次那摇滚给他的印象太深刻,直接就拨到了赫,这时正播放一激烈的摇滚,喇叭里传出狂烈的嘶喊声:“有人问你你不感到累么?你说越累越出汗才越是真正的生活。这不是问题这样才简单,趁着还年轻能够干的就得赶紧干。这不是爱情这是**,这是身体给予腐朽灵魂的一次震撼。你还是不想彻底和她说,因为你这个人还是太软弱。你曾经迅地得到了她…….” 歌词很诱惑,旋律很狂野,以前却从没听到过这摇滚。热烈的节奏下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跟着跳动,大熊坐在驾驶的座位上已经跟着左右扭动,清风也情不自禁的跟着摇头晃脑,我却突然想起蒋教授的话,生活中的催眠无处不在。还有张全福曾经说过在他抢银行之前有段时间很疲惫,想找段刺激点的音乐精神一下,随后听到一段激烈的音乐才会突然迷失了自己。 想到这我立刻朝大熊喊:“去医院,找张全福。” 大熊扭头看我:“昨天还吐血呢,今天再去他能恢复吗?” 我给了他一巴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大熊车开的很快,到了医院我下了车急急的向张全福病房快走,清风和大熊一头雾水的跟着,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进了病房,我见张全福脸色煞白,静躺在病床上,双眼空洞,仿佛我们根本不存在,直愣愣在的呆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不敢刺激他,小心的走到他身边坐下,轻声的问:“感觉好点了吗?” 张全福愣愣的扭头看着我,喃喃的说:“警官,我全想起来了,我的确是抢了银行。可这是为什么啊?我是鬼迷心窍了啊。”说完抱头痛哭,抽泣着说:“完了,完了,我这辈子算完了,等我从监狱出来,更找不着工作了,我没事,这是我罪有应得,可是我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没了我她们怎么生活啊?……”看他哭的如此伤心,我心里也不禁替他感到难过,其实他抢银行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我轻声的安慰她:“你放心,我跟我们领导说了,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是不会定你罪的。大家也都在替你想办法,你看要是真定你罪的话,早就该把你送进监狱了,可现在你不还是在医院里吗?这就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好吗?” 听到我这么说,张全福的眼中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他激动的抓住我的手:“陈警官,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感谢你,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干,那不是我的本意,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不仅我相信你,我的同事和蒋教授他们都相信你,大家都在想办法,对了,你怎么突然记起那天的事情了?” 说了半天我才想起,经过昨天教授的催眠,他竟然把自己那天做过的事记起来了。既然他恢复了记忆那也就是说我们的调查将会容易许多,我心中一喜,高兴的对他说:“记起来就好,你把抢劫前的那一段时间,你做了什么再详细的跟我说一遍,记住一定要说的非常详细。” 张全福点点头:“眼看着快到中午,我吃了点家里带的饭菜,休息了一会感觉有点累,可还是想多挣点钱,打开车里的收音机,想找歌听听精神一下,然后就找到了一很激烈的摇滚歌曲,这时候对面街道有人招手,我刚把车开过去,脑子就不听使唤了,拿起扳手冲进了储蓄所……….” 他还要再说,我急忙阻止了他,轻声的对他说:“剩下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还能记起那歌叫什么名字吗?” 张全福想了一下对我说:“我不知道歌曲的名字,但肯定是一摇滚歌曲,我只记得几句歌词,跳起来吧,舞起来吧,转动你的**,扭动你的肩膀,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不要浪费上帝赐给你的天赋。我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脑子就不听使唤了。” 我大喜,急急的问张全福:“你确定是这歌?你还记不记得是那个电台?” 张全福略微思索一下:“那个电台不知道,但我好想记得那个电台的频道在赫。” 十四章 分头行动 这个线索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们三个出来,坐到车里打开电台扭到赫,听了半天现里面大多数歌曲都是激烈的摇滚,偶尔插播一些医院,药品和饭店的广告。内容和其他的电台一样,并没有听出什么特别与众不同的来。 可这毕竟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我取出新手机拨了个114查了下天之国度电台的地址,开车直接奔了过去。这是一栋高档的写字楼,第六层整个一层都是电台的办公场所,我们刚进大厅就被几个保安乡拦住,我取出证件给他们看了一下,这才放我们进去。 来到六层,里面粉饰一新,每个办公室都是刚装修完,屋子里都是崭新的桌椅和一些办公用品,新的像是一个刚结婚的新家。我们找到前台一个岁数并不大的女孩说要找这里的负责人,前台让我们稍等,转身进了一个房间,等了没多久带我们三个去总编的办公室室。一进去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办公室装修的很豪华,却很雅致,一看就是女人的办公室,对面办公桌后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职业套装,看上去就很精明强干的女人坐在办公椅上,高傲的看着我们。 前台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这个女人叫张云,是天之国度的总编。 张云对我们的到来好像很不欢迎,直接就问“三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她说话的语气中带有电视里常听的港台腔。 张云的态度非常冷漠,连杯水也没说给我们倒,这时候我才醒悟过来,贸然前来是有些唐突了,事先没做任何的调查就来,这对我们很不利。可既然来了,也不能无功而返。我想了下对他说:“张小姐,是这样,最近生了一起抢银行的案子,当事人说他是听了你们电台的歌曲才突然变得狂暴,所以我们想来调查一下,那歌的作词作曲是谁?” 其实我并不想问的这么直接,可这次来实在是有点急,什么也没准备,既然来了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干脆直接进入主题,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张云的反应有些奇怪,像是惊讶又带点惶恐还有一丝恼怒,她皱眉看了看我们三个,用一种冰冷的语调丝毫不客气的说:“三位警官,你们大6的警察就是这么办事的吗?仅凭一个银行抢劫犯的胡说就直接到我们电台来质问?” 我急忙说:“张小姐,你别误会,我们并不是质问,只是来调查一下是不是真有这种可能。” 张云不屑的看着我们:“这是你们的事情。想要找我们的麻烦,下次也请你们先找到证据好不好?还有电台的一切都是商业秘密,没有义务告诉你们什么,请吧!!” 我想不明白,张云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即使我们来的很唐突,她也没有必要这个样子把最起码的礼貌都扔的干干净净吧?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人家都下了逐客令,我们那还敢再问什么,很尴尬的走出来,我站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张云的举动很奇怪,一般像这种我们上门查案子的不说百分之百的配合,但也都客客气气,她这么做,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想极力的掩饰什么,二是狂妄自大到了极点,据我观察这两种她应该都沾边。 大熊显得很气愤,对着写字楼使劲的呸了一口,骂:“妈的,什么玩意?拽什么拽?” 清风一直没说话,突然开口对我说:“老陈,这个女人不对劲。” 我点头对他说:“我也感觉到了,她的反应实在是奇怪,这么强硬的态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想她一定是想隐瞒些什么,看她的样子有点紧张还带有一丝慌乱,这趟咱们也不是白来,他以为只要没有证据就可以理直气壮,可是她错了,也许在商业上她是强人,可在这方面她还是嫩了点。” 大熊听了问:“现在咱们怎么办?” “查清楚这家公司的全部资料,从今天起,咱们要派个人天天跟着这个张云,观察他每一天都跟什么人接触,最好能找到那歌曲的作词做曲人,我想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还有咱们分两步走,我和清风去调查五位富豪死亡的原因,大熊你就跟踪张云,把她见到的每一个人都用相机拍下来,然后调查每一个人的资料,我就不信,她不配合咱们就找不出线索。” 大熊显得很不满意:“你俩怎么不负责跟踪张云,干嘛我来跟踪?” 我不耐烦的跟他说:“别废话,就这么定了,那辆夏利归你,清风的桑塔纳被征用了,这件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你就是我的司机。” 他俩听我说完,一起对我狠狠比了下中指问:“你什么时候成领导了?” 既然决定好了,大家就开始分头行动,我和清风跑了一趟工商,从那了解到,这家电台是一个叫李强的归国的美籍华裔旗下新创办的一个电台,公司注册才一个月的时间。李强跟我们的年纪相差不大,今年才二十四岁。电台只是他业务很小的一块,他接连注册了一家电视台,一家电影公司,一家广告公司,还有一家报刊,这些投资下来怎么也得花个十几亿,看他的样子是想做中国的传媒大亨了。 这几年国家招商引资,对这些回国投资的商人有很大的优惠政策,而这么大的投资,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了,其他的资料我们根本就查不到,我在感叹这个李强除了有钱又年轻以外,其他的没有任何办法。 既然查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在这上面瞎耽误功夫。大熊已经跟踪张云,有消息就会通知我们。那我俩就去调查几个富豪的死因,这次我学聪明了,先给吴天佑的妻子打了个电话,约了个时间,凑巧的是今天她正好有空。 我和清风不敢耽误,问清楚了地址,驱车赶到吴天佑的家里,一进家门就感觉到一股悲伤的气息迎面而来,她家中正厅摆了一个小灵堂,吴天佑的照片摆在正中,香案上的香冉冉点燃,我和清风先上前上了两柱香,坐在会客室里耐心等待。 只一会的功夫,一个五十岁左右,身穿白衣,一脸憔悴却仍面带坚强的女人进来,不用说这一定就是吴天佑的夫人,我站起来微躬下身子说:“吴夫人你好,我是重案组的陈平,这位是我的同事清风,这次来是想向你调查一下您先生的死因,还希望您能配合我们。” 吴夫人是个懂事的,先叫家里的保姆给我们沏了茶,这才勉强微笑了一下对我俩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我家先生的死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虽然在你们之前也有别的警官来调查过,可过去这么多天却还是没什么进展,我也希望二位警官能够早日调查清楚,给我和我先生一个交待。在这里我先谢谢二位警官了。” 我见吴夫人向我们低头致意。忙说“吴夫人,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您能不能回忆一下,吴先生在出事的前几天有什么反常的情绪或者事情?” 吴夫人沉思了一下:“在出事之前,老吴一直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无非就是一些生意上的应酬,可是出事的当晚他汇了一亿美金给一个账户,当时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什么项目需要用钱,谁想到汇完后就出了事,我也曾问过公司的财务总监,那账户是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没人不知道开户人是谁,这些我都跟之前来调查的警官说过。” “这些情况我们也知道,这次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有什么细节是我们不知道的,您在仔细想想,吴先生那天还做过什么,不管什么样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吴夫人想了好大一阵子,皱着眉头小声的说:“那天他给儿子买了辆新车,还给我在拍卖会花五百万拍了个玉镯子,可那个镯子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值那么多钱的,我本想让老吴找人鉴定一下,可接着就出了事。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对了,那天他汇完钱后,就去了卫生间,我喊他,他也没理我,事后一想他好像有些呆滞………” 听吴夫人说的情景,吴天佑当时应该是在被催眠的状态,可他被催眠,前提是要有催眠的机会,难道吴天佑在拍卖会上遇到了什么人?才会糊里糊涂的拍下那个镯子?想到这,我对吴夫人说:“您能把那镯子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吗?” “可以啊,”吴夫人答应着,朝客厅喊:“陈姐,你去把我柜子上那个红色的盒子拿来。” 几分钟的时间,保姆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吴夫人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我打开盒子拿起镯子来看了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清风知道我不懂行,拍了我一下对我点头示意他要看看,我把镯子递给他,他拿起来很仔细的看了看。对我们说:“这镯子的确不值五百万,也就几千块钱就能买下来。” 吴夫人点头说:“我就跟老陈说过这个镯子不值这么多钱,他还跟我说是一个满清公主的遗物才会这么值钱。而且他是在天新拍卖行拍下来的,这个拍卖行在业界的信誉一向是最好的,从来也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清风肯定的说:“不会,这镯子绝不会是满清公主的遗物,依照我的判断,这块玉从出山到现在绝对不过一年。” 我见他说的这么肯定,很想问问他怎么知道的,想了下还是忍住了没问。清风将镯子递还给吴夫人说:“夫人,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尽快的去鉴定一下,鉴定出来结果请第一个通知我们好吗?我想这是一个重大的线索。” 吴夫人虽然有些疑惑镯子跟他先生的死能有什么关系,可还是点了点头。事情有了眉目我俩留下联系方式后一起告辞,吴夫人送我们出门。 回到车上我俩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开口说:“去查那几个富豪是不是也参加了那天的拍卖活动。” 我俩都是一楞,知道想到一切去了。随即都是微微一笑,开车向远方驶去。 十四章 分头行动 这个线索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们三个出来,坐到车里打开电台扭到赫,听了半天现里面大多数歌曲都是激烈的摇滚,偶尔插播一些医院,药品和饭店的广告。内容和其他的电台一样,并没有听出什么特别与众不同的来。 可这毕竟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我取出新手机拨了个114查了下天之国度电台的地址,开车直接奔了过去。这是一栋高档的写字楼,第六层整个一层都是电台的办公场所,我们刚进大厅就被几个保安乡拦住,我取出证件给他们看了一下,这才放我们进去。 来到六层,里面粉饰一新,每个办公室都是刚装修完,屋子里都是崭新的桌椅和一些办公用品,新的像是一个刚结婚的新家。我们找到前台一个岁数并不大的女孩说要找这里的负责人,前台让我们稍等,转身进了一个房间,等了没多久带我们三个去总编的办公室室。一进去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办公室装修的很豪华,却很雅致,一看就是女人的办公室,对面办公桌后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职业套装,看上去就很精明强干的女人坐在办公椅上,高傲的看着我们。 前台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这个女人叫张云,是天之国度的总编。 张云对我们的到来好像很不欢迎,直接就问“三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她说话的语气中带有电视里常听的港台腔。 张云的态度非常冷漠,连杯水也没说给我们倒,这时候我才醒悟过来,贸然前来是有些唐突了,事先没做任何的调查就来,这对我们很不利。可既然来了,也不能无功而返。我想了下对他说:“张小姐,是这样,最近生了一起抢银行的案子,当事人说他是听了你们电台的歌曲才突然变得狂暴,所以我们想来调查一下,那歌的作词作曲是谁?” 其实我并不想问的这么直接,可这次来实在是有点急,什么也没准备,既然来了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干脆直接进入主题,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张云的反应有些奇怪,像是惊讶又带点惶恐还有一丝恼怒,她皱眉看了看我们三个,用一种冰冷的语调丝毫不客气的说:“三位警官,你们大6的警察就是这么办事的吗?仅凭一个银行抢劫犯的胡说就直接到我们电台来质问?” 我急忙说:“张小姐,你别误会,我们并不是质问,只是来调查一下是不是真有这种可能。” 张云不屑的看着我们:“这是你们的事情。想要找我们的麻烦,下次也请你们先找到证据好不好?还有电台的一切都是商业秘密,没有义务告诉你们什么,请吧!!” 我想不明白,张云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即使我们来的很唐突,她也没有必要这个样子把最起码的礼貌都扔的干干净净吧?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人家都下了逐客令,我们那还敢再问什么,很尴尬的走出来,我站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张云的举动很奇怪,一般像这种我们上门查案子的不说百分之百的配合,但也都客客气气,她这么做,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想极力的掩饰什么,二是狂妄自大到了极点,据我观察这两种她应该都沾边。 大熊显得很气愤,对着写字楼使劲的呸了一口,骂:“妈的,什么玩意?拽什么拽?” 清风一直没说话,突然开口对我说:“老陈,这个女人不对劲。” 我点头对他说:“我也感觉到了,她的反应实在是奇怪,这么强硬的态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想她一定是想隐瞒些什么,看她的样子有点紧张还带有一丝慌乱,这趟咱们也不是白来,他以为只要没有证据就可以理直气壮,可是她错了,也许在商业上她是强人,可在这方面她还是嫩了点。” 大熊听了问:“现在咱们怎么办?” “查清楚这家公司的全部资料,从今天起,咱们要派个人天天跟着这个张云,观察他每一天都跟什么人接触,最好能找到那歌曲的作词做曲人,我想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还有咱们分两步走,我和清风去调查五位富豪死亡的原因,大熊你就跟踪张云,把她见到的每一个人都用相机拍下来,然后调查每一个人的资料,我就不信,她不配合咱们就找不出线索。” 大熊显得很不满意:“你俩怎么不负责跟踪张云,干嘛我来跟踪?” 我不耐烦的跟他说:“别废话,就这么定了,那辆夏利归你,清风的桑塔纳被征用了,这件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你就是我的司机。” 他俩听我说完,一起对我狠狠比了下中指问:“你什么时候成领导了?” 既然决定好了,大家就开始分头行动,我和清风跑了一趟工商,从那了解到,这家电台是一个叫李强的归国的美籍华裔旗下新创办的一个电台,公司注册才一个月的时间。李强跟我们的年纪相差不大,今年才二十四岁。电台只是他业务很小的一块,他接连注册了一家电视台,一家电影公司,一家广告公司,还有一家报刊,这些投资下来怎么也得花个十几亿,看他的样子是想做中国的传媒大亨了。 这几年国家招商引资,对这些回国投资的商人有很大的优惠政策,而这么大的投资,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了,其他的资料我们根本就查不到,我在感叹这个李强除了有钱又年轻以外,其他的没有任何办法。 既然查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在这上面瞎耽误功夫。大熊已经跟踪张云,有消息就会通知我们。那我俩就去调查几个富豪的死因,这次我学聪明了,先给吴天佑的妻子打了个电话,约了个时间,凑巧的是今天她正好有空。 我和清风不敢耽误,问清楚了地址,驱车赶到吴天佑的家里,一进家门就感觉到一股悲伤的气息迎面而来,她家中正厅摆了一个小灵堂,吴天佑的照片摆在正中,香案上的香冉冉点燃,我和清风先上前上了两柱香,坐在会客室里耐心等待。 只一会的功夫,一个五十岁左右,身穿白衣,一脸憔悴却仍面带坚强的女人进来,不用说这一定就是吴天佑的夫人,我站起来微躬下身子说:“吴夫人你好,我是重案组的陈平,这位是我的同事清风,这次来是想向你调查一下您先生的死因,还希望您能配合我们。” 吴夫人是个懂事的,先叫家里的保姆给我们沏了茶,这才勉强微笑了一下对我俩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我家先生的死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虽然在你们之前也有别的警官来调查过,可过去这么多天却还是没什么进展,我也希望二位警官能够早日调查清楚,给我和我先生一个交待。在这里我先谢谢二位警官了。” 我见吴夫人向我们低头致意。忙说“吴夫人,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您能不能回忆一下,吴先生在出事的前几天有什么反常的情绪或者事情?” 吴夫人沉思了一下:“在出事之前,老吴一直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无非就是一些生意上的应酬,可是出事的当晚他汇了一亿美金给一个账户,当时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什么项目需要用钱,谁想到汇完后就出了事,我也曾问过公司的财务总监,那账户是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没人不知道开户人是谁,这些我都跟之前来调查的警官说过。” “这些情况我们也知道,这次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有什么细节是我们不知道的,您在仔细想想,吴先生那天还做过什么,不管什么样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吴夫人想了好大一阵子,皱着眉头小声的说:“那天他给儿子买了辆新车,还给我在拍卖会花五百万拍了个玉镯子,可那个镯子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值那么多钱的,我本想让老吴找人鉴定一下,可接着就出了事。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对了,那天他汇完钱后,就去了卫生间,我喊他,他也没理我,事后一想他好像有些呆滞………” 听吴夫人说的情景,吴天佑当时应该是在被催眠的状态,可他被催眠,前提是要有催眠的机会,难道吴天佑在拍卖会上遇到了什么人?才会糊里糊涂的拍下那个镯子?想到这,我对吴夫人说:“您能把那镯子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吗?” “可以啊,”吴夫人答应着,朝客厅喊:“陈姐,你去把我柜子上那个红色的盒子拿来。” 几分钟的时间,保姆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吴夫人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我打开盒子拿起镯子来看了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清风知道我不懂行,拍了我一下对我点头示意他要看看,我把镯子递给他,他拿起来很仔细的看了看。对我们说:“这镯子的确不值五百万,也就几千块钱就能买下来。” 吴夫人点头说:“我就跟老陈说过这个镯子不值这么多钱,他还跟我说是一个满清公主的遗物才会这么值钱。而且他是在天新拍卖行拍下来的,这个拍卖行在业界的信誉一向是最好的,从来也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清风肯定的说:“不会,这镯子绝不会是满清公主的遗物,依照我的判断,这块玉从出山到现在绝对不过一年。” 我见他说的这么肯定,很想问问他怎么知道的,想了下还是忍住了没问。清风将镯子递还给吴夫人说:“夫人,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尽快的去鉴定一下,鉴定出来结果请第一个通知我们好吗?我想这是一个重大的线索。” 吴夫人虽然有些疑惑镯子跟他先生的死能有什么关系,可还是点了点头。事情有了眉目我俩留下联系方式后一起告辞,吴夫人送我们出门。 回到车上我俩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开口说:“去查那几个富豪是不是也参加了那天的拍卖活动。” 我俩都是一楞,知道想到一切去了。随即都是微微一笑,开车向远方驶去。 十五章 拍卖会 第二天一大早,不用我催清风就早早赶来,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对这件事情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我见他到了也忙梳洗了一下。还没等我们出门,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电话,里面传来吴夫人的声音:“你好陈警官,昨天听了你俩的话,今天一大早我就找了个顶级的鉴定师,果然像那位警官说的一样,这个镯子根本就不值五百万。我想这应该对你们有帮助,对了,我家老吴曾经跟我说过,拍卖的时候有顶级的鉴定师曾当场鉴定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我更加确定,吴天佑的死跟催眠肯定有很大的关系。一个信誉极高的拍卖行出现这种失误的几率是非常小的,而且每个拍卖行都有一套严格的审核程序,在这套程序下出现这么明显的错误,几乎是不可能的。 电话里感谢了吴夫人,我有些出神,清风忙问:“老陈,吴夫人跟你说什么了?” “吴夫人找人鉴定那个镯子,果然像你说的不值那么多钱……对了,你怎么会分辨玉器?” 清风笑了笑:“你忘了玉器行的祖师爷可是我们道家的前辈丘处机丘真人。古时候道家常用玉器做符,所以多少也了解一些。”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清风却问我:“现在就直接杀到拍卖行?” 我想了下说:“不!这回不能在莽撞了,上次直接去电台不就碰了一鼻子灰吗,而且咱们要是就这么直接去调查,非但调查不出什么来,恐怕还会打草惊蛇,而且我想如果真有一个神秘的催眠师对五位富豪进行了催眠,窃取了他们的钱财,那他应该还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拍卖行,你想想一场拍卖会的催眠就有五亿美金进账,值几千块钱的镯子被他卖了五百万,他一定会非常得意,这么好的渠道,他也一定不舍得放弃,想必还会故技重施。” 清风赞同的说:“没错,现在咱们在明,那人在暗,对我们很不利。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调查。找到确切的证据,一网成擒。” 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去调查另外四位富豪的死因,在这之前我又给吴夫人打了个电话,让她再有天新拍卖行拍卖的消息立刻通知我。经过两天的调查现,这四位富豪果然在同一天参加了天新拍卖行的拍卖,也都不约而同的买回了一样东西。 大熊这两天跟踪张云也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据他说,他曾经见过张云下班后去过一个电影院。这家建成于七十年代的老电影院位于远郊,早已是半废弃状态,停止放映很多年了却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拆迁。而就在当天晚上,却有大约五六百人都去了这家影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个人都是一身黑衣,影院外停满了汽车,大门还有人把守着。 这些人在影院里面呆了差不多四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大熊不敢贸然进去,一直坐车里守在外面。这又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一个美丽又事业的年轻女子,即使娱乐也有很多的消遣,可她不去酒吧,不去真正的影院,而是去了那么一个偏僻且荒废很久的影院,而且不光是他一个人还有许多这样的人,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又是做什么呢? 我觉得很有必要混进去看一看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可他们并不是天天聚会,也没人知道下一次聚会是再什么时候,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就在等待的过程,我又等到了吴夫人的电话,她说明天下午天新拍卖行将会举行一场新的拍卖会。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问他能不能搞到两张邀请卡,吴夫人没有犹豫就答应我们想办法,等到下午的时候就来电通知去她家里取。 有了票,我心里也有了底气,又稍微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参加这个拍卖会,清风显得很紧张,做了几张清心符带在身上。 我俩准备了一身行头,又用吴天佑公司的名头印了几张名片,一切准备妥当,第二天一大中午就赶到拍卖会的现场。到了那里才知道来早了,二点才开始进场,我俩穿得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的也不能呆在外面就在车里等,等到快两点的时候,来了许多的车,大多是宝马奔驰之类的,清风的桑塔纳简直就是垃圾,看着许多大叔级的人,肥头猪脑的带着美丽的小姐趾高气扬的进入拍卖场,我有些感叹的说:“原来现在有钱人这么多啊。” 清风哂笑:“你才知道啊,咱们就是最底层的人。行了别感慨了,抓紧时间也进去吧。” 这一家高级会馆,门口有十几个身穿黑西装的保安很有礼貌的拦住每一个人,仔细的检查邀请卡,我俩的年纪看起来可能有些不符,检查我俩的时间明显比别人长,可这两张邀请卡又是实打实吴夫人搞到的,虽然有些疑惑还是放我们俩个进去。 拍卖现场在会馆的多功能会议厅,进去以后有挂着职业性微笑的礼仪小姐给每人了一本今天拍卖物品的小册子。册子做的很精美,我翻看了一下,里面大多是一些玉器宝石之类,还有几幅字画,上面清楚的记载了每件珍宝的来历和说明,我俩傻乎乎印的名片一直在兜里,这里面根本没人互相交换名片,大多数的人都认识,见了熟人亲热的打着招呼。 邀请卡上有座号,我俩谁也不认识,又怕引起别人注意,低着头找自己的座位,吴夫人是个心很细的人,她完全想到了我俩遇到的境地,给我们安排的是比较靠后的座位。 找到座位我松了口气,也不敢跟别人搭讪,期盼着拍卖会快点进行,人66续续来的齐了,我大概数了一下,有七八十人,很多的面孔在报纸和新闻上都见过,每个都是大有来历,全是各自的行业的翘楚。 这个多功能会议厅豪华的出我的想象,地上铺着厚实的红色花纹地毯,人走在上面十分的柔软,像是踏在云朵里一样,椅子都是高背厚椅,坐在上面很是舒服,大厅里开着冷气,温度适中,既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热,头顶的壁灯散出淡黄色柔和的光芒,正前方有一个现做的台子,上面摆着一张极大的实木桌子。桌子上落锤等工具一应俱全。整个大厅给人的感觉既温馨又舒适。 很快到了两点,一些刚才还小声交头接耳的人也静了下来,接着一个男主持人走上了台,微笑着鞠躬,对台下人说:“尊贵的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请允许我由衷的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天新的支持!为了答谢各位的厚爱,此次,我们特意准备了几件非凡的珍品。先,请上我们第一件拍品:清末海派书画大家吴昌硕的真迹:《富贵神仙图》!.” 主持人非常年轻的人,戴着一副眼镜,风度翩翩,有一种很浓的亲和力。拍卖开始。第一件就是书画,被一个人十万元拍走。接下来又拍了几件并不显眼的东西,看来重头戏是在后面。 一个多小时后,小的物件已经拍的差不多,现在上场的该是比较贵重的东西了,果不其然,一个身穿旗袍的礼仪小姐捧着一件样子很奇特的瓷器小心翼翼的走了上来。 这件器物,远看好似个小号的圆形浅盘,整体呈现着通透的青色,色彩交融流布之处,或似雨后虹霞在天;或似深峡旷谷飞瀑;其朦胧隐约,如天象地文,引人遐思无穷,端的是美丽异常。这件瓷器一被拿出来立刻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主持人微笑着介绍:“这----就是今天的镇场之宝:宋代钧窑----天青釉三足笔洗!起拍价:五百万元!” 他话音一落,众人立刻纷纷举牌子竞拍,价钱一路攀高,直到一个服装行业的老总喊到一千万,这时这件瓷器的价钱已经达到了顶端,没有人在出价。在我的印象里没有人出价就应该落锤了,可这是台上的主持人却微笑的盯着台下一个计算机老总的眼睛说:“王总,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啊,难道就这么错过了吗?你要记得,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这几句话说的不快不慢,有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那位王总本来在八百万的时候就已经放弃,这时听这主持人一鼓动,顿时站起来,直接喊道:“我出两千万!!” 主持人一锤落在桌子上:“成交!!” 其他人纷纷站起来向王总祝贺,这时的他也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挥手向大家示意,主持人微笑看向坐在台子右边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跟大家介绍:“这位,就是业界著名的鉴定大师孙晨孙老先生,现在大家请老先生当成鉴定。” 大家一起鼓掌,礼仪小姐把笔洗端到孙晨的身边,他戴上眼睛,仔仔细细端详了有五六分钟,随即在鉴定书上签上了名字。礼仪小姐立刻大声宣布:“三足笔洗,胎形坚实釉色通透,蟹爪文理清晰,经鉴定,为宋代钧窑真品!” 这句话说完,大家又是一阵掌声,可我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再抬头时,主持人已经了没了影子。这时我才想恍然大悟,忙对清风说:“不对,快追!” 清风一楞:“一切都很正常啊,哪里不对?” 我焦急的对他说:“你能记起那个主持人的长相吗?” 清风楞了一下,脸色也是一变:“不好,快追。” 十五章 拍卖会 第二天一大早,不用我催清风就早早赶来,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对这件事情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我见他到了也忙梳洗了一下。还没等我们出门,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电话,里面传来吴夫人的声音:“你好陈警官,昨天听了你俩的话,今天一大早我就找了个顶级的鉴定师,果然像那位警官说的一样,这个镯子根本就不值五百万。我想这应该对你们有帮助,对了,我家老吴曾经跟我说过,拍卖的时候有顶级的鉴定师曾当场鉴定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我更加确定,吴天佑的死跟催眠肯定有很大的关系。一个信誉极高的拍卖行出现这种失误的几率是非常小的,而且每个拍卖行都有一套严格的审核程序,在这套程序下出现这么明显的错误,几乎是不可能的。 电话里感谢了吴夫人,我有些出神,清风忙问:“老陈,吴夫人跟你说什么了?” “吴夫人找人鉴定那个镯子,果然像你说的不值那么多钱……对了,你怎么会分辨玉器?” 清风笑了笑:“你忘了玉器行的祖师爷可是我们道家的前辈丘处机丘真人。古时候道家常用玉器做符,所以多少也了解一些。”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清风却问我:“现在就直接杀到拍卖行?” 我想了下说:“不!这回不能在莽撞了,上次直接去电台不就碰了一鼻子灰吗,而且咱们要是就这么直接去调查,非但调查不出什么来,恐怕还会打草惊蛇,而且我想如果真有一个神秘的催眠师对五位富豪进行了催眠,窃取了他们的钱财,那他应该还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拍卖行,你想想一场拍卖会的催眠就有五亿美金进账,值几千块钱的镯子被他卖了五百万,他一定会非常得意,这么好的渠道,他也一定不舍得放弃,想必还会故技重施。” 清风赞同的说:“没错,现在咱们在明,那人在暗,对我们很不利。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调查。找到确切的证据,一网成擒。” 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去调查另外四位富豪的死因,在这之前我又给吴夫人打了个电话,让她再有天新拍卖行拍卖的消息立刻通知我。经过两天的调查现,这四位富豪果然在同一天参加了天新拍卖行的拍卖,也都不约而同的买回了一样东西。 大熊这两天跟踪张云也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据他说,他曾经见过张云下班后去过一个电影院。这家建成于七十年代的老电影院位于远郊,早已是半废弃状态,停止放映很多年了却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拆迁。而就在当天晚上,却有大约五六百人都去了这家影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个人都是一身黑衣,影院外停满了汽车,大门还有人把守着。 这些人在影院里面呆了差不多四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大熊不敢贸然进去,一直坐车里守在外面。这又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一个美丽又事业的年轻女子,即使娱乐也有很多的消遣,可她不去酒吧,不去真正的影院,而是去了那么一个偏僻且荒废很久的影院,而且不光是他一个人还有许多这样的人,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又是做什么呢? 我觉得很有必要混进去看一看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可他们并不是天天聚会,也没人知道下一次聚会是再什么时候,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就在等待的过程,我又等到了吴夫人的电话,她说明天下午天新拍卖行将会举行一场新的拍卖会。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问他能不能搞到两张邀请卡,吴夫人没有犹豫就答应我们想办法,等到下午的时候就来电通知去她家里取。 有了票,我心里也有了底气,又稍微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参加这个拍卖会,清风显得很紧张,做了几张清心符带在身上。 我俩准备了一身行头,又用吴天佑公司的名头印了几张名片,一切准备妥当,第二天一大中午就赶到拍卖会的现场。到了那里才知道来早了,二点才开始进场,我俩穿得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的也不能呆在外面就在车里等,等到快两点的时候,来了许多的车,大多是宝马奔驰之类的,清风的桑塔纳简直就是垃圾,看着许多大叔级的人,肥头猪脑的带着美丽的小姐趾高气扬的进入拍卖场,我有些感叹的说:“原来现在有钱人这么多啊。” 清风哂笑:“你才知道啊,咱们就是最底层的人。行了别感慨了,抓紧时间也进去吧。” 这一家高级会馆,门口有十几个身穿黑西装的保安很有礼貌的拦住每一个人,仔细的检查邀请卡,我俩的年纪看起来可能有些不符,检查我俩的时间明显比别人长,可这两张邀请卡又是实打实吴夫人搞到的,虽然有些疑惑还是放我们俩个进去。 拍卖现场在会馆的多功能会议厅,进去以后有挂着职业性微笑的礼仪小姐给每人了一本今天拍卖物品的小册子。册子做的很精美,我翻看了一下,里面大多是一些玉器宝石之类,还有几幅字画,上面清楚的记载了每件珍宝的来历和说明,我俩傻乎乎印的名片一直在兜里,这里面根本没人互相交换名片,大多数的人都认识,见了熟人亲热的打着招呼。 邀请卡上有座号,我俩谁也不认识,又怕引起别人注意,低着头找自己的座位,吴夫人是个心很细的人,她完全想到了我俩遇到的境地,给我们安排的是比较靠后的座位。 找到座位我松了口气,也不敢跟别人搭讪,期盼着拍卖会快点进行,人66续续来的齐了,我大概数了一下,有七八十人,很多的面孔在报纸和新闻上都见过,每个都是大有来历,全是各自的行业的翘楚。 这个多功能会议厅豪华的出我的想象,地上铺着厚实的红色花纹地毯,人走在上面十分的柔软,像是踏在云朵里一样,椅子都是高背厚椅,坐在上面很是舒服,大厅里开着冷气,温度适中,既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热,头顶的壁灯散出淡黄色柔和的光芒,正前方有一个现做的台子,上面摆着一张极大的实木桌子。桌子上落锤等工具一应俱全。整个大厅给人的感觉既温馨又舒适。 很快到了两点,一些刚才还小声交头接耳的人也静了下来,接着一个男主持人走上了台,微笑着鞠躬,对台下人说:“尊贵的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请允许我由衷的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天新的支持!为了答谢各位的厚爱,此次,我们特意准备了几件非凡的珍品。先,请上我们第一件拍品:清末海派书画大家吴昌硕的真迹:《富贵神仙图》!.” 主持人非常年轻的人,戴着一副眼镜,风度翩翩,有一种很浓的亲和力。拍卖开始。第一件就是书画,被一个人十万元拍走。接下来又拍了几件并不显眼的东西,看来重头戏是在后面。 一个多小时后,小的物件已经拍的差不多,现在上场的该是比较贵重的东西了,果不其然,一个身穿旗袍的礼仪小姐捧着一件样子很奇特的瓷器小心翼翼的走了上来。 这件器物,远看好似个小号的圆形浅盘,整体呈现着通透的青色,色彩交融流布之处,或似雨后虹霞在天;或似深峡旷谷飞瀑;其朦胧隐约,如天象地文,引人遐思无穷,端的是美丽异常。这件瓷器一被拿出来立刻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主持人微笑着介绍:“这----就是今天的镇场之宝:宋代钧窑----天青釉三足笔洗!起拍价:五百万元!” 他话音一落,众人立刻纷纷举牌子竞拍,价钱一路攀高,直到一个服装行业的老总喊到一千万,这时这件瓷器的价钱已经达到了顶端,没有人在出价。在我的印象里没有人出价就应该落锤了,可这是台上的主持人却微笑的盯着台下一个计算机老总的眼睛说:“王总,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啊,难道就这么错过了吗?你要记得,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这几句话说的不快不慢,有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那位王总本来在八百万的时候就已经放弃,这时听这主持人一鼓动,顿时站起来,直接喊道:“我出两千万!!” 主持人一锤落在桌子上:“成交!!” 其他人纷纷站起来向王总祝贺,这时的他也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挥手向大家示意,主持人微笑看向坐在台子右边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跟大家介绍:“这位,就是业界著名的鉴定大师孙晨孙老先生,现在大家请老先生当成鉴定。” 大家一起鼓掌,礼仪小姐把笔洗端到孙晨的身边,他戴上眼睛,仔仔细细端详了有五六分钟,随即在鉴定书上签上了名字。礼仪小姐立刻大声宣布:“三足笔洗,胎形坚实釉色通透,蟹爪文理清晰,经鉴定,为宋代钧窑真品!” 这句话说完,大家又是一阵掌声,可我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再抬头时,主持人已经了没了影子。这时我才想恍然大悟,忙对清风说:“不对,快追!” 清风一楞:“一切都很正常啊,哪里不对?” 我焦急的对他说:“你能记起那个主持人的长相吗?” 清风楞了一下,脸色也是一变:“不好,快追。” 十六章 断了的线索 我俩醒悟的还是太晚了,现场的保安见我俩心急火燎的四处找人,如临大敌一般把我俩围起来,等我掏出证件,再去寻找主持人,却连人影也看不见了,我俩冲出会所,站在门外看着人如潮车如龙的马路,这会想要找到那个主持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我见了没了人影,无奈的叹息一声问清风:“你看清楚那个主持人的相貌没有?” 清风懊恼的说:“离的太远,我就看见他戴了个眼睛,知道他很年轻,个头不是一米七就是一米八,相貌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也仔细回想了一下,对清风说:“看不清他相貌绝对不是距离的问题,我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起那个穿旗袍礼仪小姐的模样,可主持人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想他一定是对现场所有的人施展了催眠,否则他一出场咱俩就应该很刻意的注意他,不可能连长相都看不清楚。现在回想一下现场的布置,那淡黄柔和的灯光倒是很适合催眠。” 清风跺脚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他跑了。咱俩准备了半天怎么就忘了要带个相机呢。” 我楞了一下,没带相机的确是我的疏忽,可我随即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清风说:“不好,我记得主持人曾亲自和王总说过话,他说完那几句充满诱惑的话,王总才会出两千万买下那个笔洗端,会不会王总已经被他催眠?如果是那样,那他就有危险了,咱们得快去通知王总才好。” 我转身要走,清风却一把拽住我,苦笑着说:“现在去晚了,王总现在正是得意的时候,你进去给他泼冷水你以为他会相信你?就这样进去他不把咱俩直接赶出来都算是好的。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被催眠了?像王总这样的人最要面子,你现在进去告诉他那个笔洗端不值两千万,那不是打他的脸吗?再一个这样硬闯进去说,能不能起到效果不说,更要紧的岂不是要打草惊蛇?” 我心烦意乱的对他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怕打草惊蛇?这是人命啊,如果不阻止他,再生前几位富豪那样的自杀怎么办?” 清风见我失了分寸,大声朝我喊:“老陈,你冷静点,你以为凭咱俩这样的小虾米,能那么容易就靠近王总吗?王总是谁?那是电子行业里的领头羊,是大人物。就算接近了你以为他会相信咱们的话吗?你现在慌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难道看着他去死吗?难道接近不了就是借口吗?”我着急的已是大声的喊了出来,惹得不少路人好奇的看着我俩。 清风把我拽到车里,耐心的对我说:“老陈啊,你别失了分寸,你好好想想,咱俩虽然不够级别可总有够分量的人能接近王总吧,别人的一句话就比咱俩费尽口舌要管用的多,我觉得你最好把这件事跟老杨说说,让他去想办法。” 我想了一下,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急忙给老杨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前后都跟他细说了一遍,让他想办法去通知一下王总。暂时还不要打草惊蛇。 听到老杨满口答应,我才松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现在的问题是,该不该去调查天新拍卖行的情况?不调查我们现在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可要是调查又怕惊动那个人,如果他再不出现,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流水。 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清风见我很懊恼建议我给大熊打个电话,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电话打过去,大熊说一切正常,我问他把跟张云接触过的那些人照片拍下来没有,大熊说拍了几张,都是在公司外面拍的。 我和清风找了一趟大熊,取回那些照片,回到总局让资料科的人帮忙调查一下,调查的结果很快出来,照片上的人都是一些小厂家的负责人,看样子是来做广告的,现在除了大熊说的那个聚会,也就只能再等下一次的拍卖了。 忙活了一天回到宿舍,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想起王总在拍卖场那得意的样子,还有不管我如何努力去回想,还是想不起那主持人半点的模样特征。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阵不安,这种不安的情绪令我睡的并不好,可越是担心就越会出事。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等我起床,老杨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告诉我一个不好的消息,王总在昨天夜里2点左右自杀,他死的很干脆直接从二十多层高的楼下跳了下来,死之前也曾往一个账户上汇去了两亿美金。 听到这个消息我是又气又急,朝老杨喊:“我不是昨天就告诉你通知他了吗?你怎么没通知他?你是怎么办事的?” 我这口气不客气到了极点,老杨也知道我的心情,并没有和我一般见识,而反劝我说:“陈平啊,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上这么大火也没用,我已经把你的意见跟总局上报了,现在局里已经是去开始调查天新拍卖行了,我想总会有点线索的。” 我一听说他竟然跟总局汇报,有人去调查天新拍卖行,更是火大,朝他狂喊:“天新几乎是唯一的线索了,现在找人去调查,那不是打草惊蛇吗?你们脑子是怎么长的啊?” 老杨依旧不温不火的说:“你们昨天闹的那么大,你以为没有打草惊蛇吗?现在不去调查,难道等凶手把所有的证据抹平在去调查?你冷静一下,调查结果很快就会出来,我看你现在情况很不稳定,还是来科里等调查结果吧。” 老杨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穿好衣服,心里却憋闷的难受,狠狠的骂了几句,给清风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俩赶到五科,老杨见了我们很是有些不好意思,讪笑着陪我俩说话,我俩沉着脸谁也没搭理他。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别的科室的女秘书拿着一摞资料进来,老杨翻看了一下让我俩也好好看看,我耐心的看了看,这是局里同事一上午对天新调查的结果,在调查过程中我现几乎所有的人对那个拍卖的主持人有印象,但奇怪的是没有人记得起他的样子,现场也没有他任何的指纹。 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是怎么混进天新拍卖现场并主持拍卖的?资料上面众人的说辞却是统一的回答不知道。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集体失去了记忆。这个人的催眠术简直厉害到了极点,竟然能把所有人都催眠,而不被别人所知。 老杨很沉默,又拿出一个资料袋扔给我们,我疑惑的打开看了一下,现里面有十几起近期自杀的案子,每个人都死的那么与众不同,没有一个人的死法是一样的,每个人都摒弃了平常最普通的自杀方式,这些死法当真是千奇百怪,让我大开眼界。 看着这些资料。我越看越心寒,这里不光有走上社会的成年人还有两个刚上高中的孩子,资料上无一不标明是死于自杀,这些人的死亡日期显示他们都是死于近一个月,这么古怪的自杀案子平时有一起就很出奇,可现在短短的一个月里,竟然出了这么多,我想这绝对不是巧合,难道这都些是催眠造成的自杀吗? 我看着老杨问:“这些案子有调查清楚的吗?” 老杨叹了口气:“这些人死的时候都有目击证人,虽然看上去很奇怪可都证明是自杀。如今已经都结案了,可是经过你们几个的调查和推测,我想是不是这些人也都被催眠才会自杀,否则有些人根本没有理由去死的,就算自杀,也不用这么的与众不同吧?” 我懊恼的说:“我也相信这些人的死多多少少都跟那个主持人有关系,就算没关系也有联系,可现在这么一搞,天新这条线算是断了,我头现在疼的就是该怎么查下去。” 老杨显得很尴尬,没说话,清风想了一下:“拍卖会绝对是接触富豪最好的地方,我想这个人不会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现在天新被查,也许已经惊动了他,可别的拍卖会并没有被查啊,我看,是不是派人去监视所有新的拍卖会,也许会有一丝线索。” 我怀疑的问:“如今他已经知道咱们已经注意他了,他还会故技重施吗?” 清风:“这个人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催眠王总,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说明他是一个对自己非常有信心的人,甚至接近于自大。这种狂傲和自大肯定会令他继续作案,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有耐心的等待,等待他在一次露出马脚。” 我暗自叹息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我们的确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天新的线索也断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继续等待下去。 就在我原本以为要等待很长时间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这个转机来自大熊调查的张云。 十六章 断了的线索 我俩醒悟的还是太晚了,现场的保安见我俩心急火燎的四处找人,如临大敌一般把我俩围起来,等我掏出证件,再去寻找主持人,却连人影也看不见了,我俩冲出会所,站在门外看着人如潮车如龙的马路,这会想要找到那个主持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我见了没了人影,无奈的叹息一声问清风:“你看清楚那个主持人的相貌没有?” 清风懊恼的说:“离的太远,我就看见他戴了个眼睛,知道他很年轻,个头不是一米七就是一米八,相貌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也仔细回想了一下,对清风说:“看不清他相貌绝对不是距离的问题,我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起那个穿旗袍礼仪小姐的模样,可主持人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想他一定是对现场所有的人施展了催眠,否则他一出场咱俩就应该很刻意的注意他,不可能连长相都看不清楚。现在回想一下现场的布置,那淡黄柔和的灯光倒是很适合催眠。” 清风跺脚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他跑了。咱俩准备了半天怎么就忘了要带个相机呢。” 我楞了一下,没带相机的确是我的疏忽,可我随即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清风说:“不好,我记得主持人曾亲自和王总说过话,他说完那几句充满诱惑的话,王总才会出两千万买下那个笔洗端,会不会王总已经被他催眠?如果是那样,那他就有危险了,咱们得快去通知王总才好。” 我转身要走,清风却一把拽住我,苦笑着说:“现在去晚了,王总现在正是得意的时候,你进去给他泼冷水你以为他会相信你?就这样进去他不把咱俩直接赶出来都算是好的。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被催眠了?像王总这样的人最要面子,你现在进去告诉他那个笔洗端不值两千万,那不是打他的脸吗?再一个这样硬闯进去说,能不能起到效果不说,更要紧的岂不是要打草惊蛇?” 我心烦意乱的对他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怕打草惊蛇?这是人命啊,如果不阻止他,再生前几位富豪那样的自杀怎么办?” 清风见我失了分寸,大声朝我喊:“老陈,你冷静点,你以为凭咱俩这样的小虾米,能那么容易就靠近王总吗?王总是谁?那是电子行业里的领头羊,是大人物。就算接近了你以为他会相信咱们的话吗?你现在慌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难道看着他去死吗?难道接近不了就是借口吗?”我着急的已是大声的喊了出来,惹得不少路人好奇的看着我俩。 清风把我拽到车里,耐心的对我说:“老陈啊,你别失了分寸,你好好想想,咱俩虽然不够级别可总有够分量的人能接近王总吧,别人的一句话就比咱俩费尽口舌要管用的多,我觉得你最好把这件事跟老杨说说,让他去想办法。” 我想了一下,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急忙给老杨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前后都跟他细说了一遍,让他想办法去通知一下王总。暂时还不要打草惊蛇。 听到老杨满口答应,我才松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现在的问题是,该不该去调查天新拍卖行的情况?不调查我们现在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可要是调查又怕惊动那个人,如果他再不出现,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流水。 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清风见我很懊恼建议我给大熊打个电话,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电话打过去,大熊说一切正常,我问他把跟张云接触过的那些人照片拍下来没有,大熊说拍了几张,都是在公司外面拍的。 我和清风找了一趟大熊,取回那些照片,回到总局让资料科的人帮忙调查一下,调查的结果很快出来,照片上的人都是一些小厂家的负责人,看样子是来做广告的,现在除了大熊说的那个聚会,也就只能再等下一次的拍卖了。 忙活了一天回到宿舍,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想起王总在拍卖场那得意的样子,还有不管我如何努力去回想,还是想不起那主持人半点的模样特征。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阵不安,这种不安的情绪令我睡的并不好,可越是担心就越会出事。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等我起床,老杨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告诉我一个不好的消息,王总在昨天夜里2点左右自杀,他死的很干脆直接从二十多层高的楼下跳了下来,死之前也曾往一个账户上汇去了两亿美金。 听到这个消息我是又气又急,朝老杨喊:“我不是昨天就告诉你通知他了吗?你怎么没通知他?你是怎么办事的?” 我这口气不客气到了极点,老杨也知道我的心情,并没有和我一般见识,而反劝我说:“陈平啊,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上这么大火也没用,我已经把你的意见跟总局上报了,现在局里已经是去开始调查天新拍卖行了,我想总会有点线索的。” 我一听说他竟然跟总局汇报,有人去调查天新拍卖行,更是火大,朝他狂喊:“天新几乎是唯一的线索了,现在找人去调查,那不是打草惊蛇吗?你们脑子是怎么长的啊?” 老杨依旧不温不火的说:“你们昨天闹的那么大,你以为没有打草惊蛇吗?现在不去调查,难道等凶手把所有的证据抹平在去调查?你冷静一下,调查结果很快就会出来,我看你现在情况很不稳定,还是来科里等调查结果吧。” 老杨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穿好衣服,心里却憋闷的难受,狠狠的骂了几句,给清风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俩赶到五科,老杨见了我们很是有些不好意思,讪笑着陪我俩说话,我俩沉着脸谁也没搭理他。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别的科室的女秘书拿着一摞资料进来,老杨翻看了一下让我俩也好好看看,我耐心的看了看,这是局里同事一上午对天新调查的结果,在调查过程中我现几乎所有的人对那个拍卖的主持人有印象,但奇怪的是没有人记得起他的样子,现场也没有他任何的指纹。 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是怎么混进天新拍卖现场并主持拍卖的?资料上面众人的说辞却是统一的回答不知道。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集体失去了记忆。这个人的催眠术简直厉害到了极点,竟然能把所有人都催眠,而不被别人所知。 老杨很沉默,又拿出一个资料袋扔给我们,我疑惑的打开看了一下,现里面有十几起近期自杀的案子,每个人都死的那么与众不同,没有一个人的死法是一样的,每个人都摒弃了平常最普通的自杀方式,这些死法当真是千奇百怪,让我大开眼界。 看着这些资料。我越看越心寒,这里不光有走上社会的成年人还有两个刚上高中的孩子,资料上无一不标明是死于自杀,这些人的死亡日期显示他们都是死于近一个月,这么古怪的自杀案子平时有一起就很出奇,可现在短短的一个月里,竟然出了这么多,我想这绝对不是巧合,难道这都些是催眠造成的自杀吗? 我看着老杨问:“这些案子有调查清楚的吗?” 老杨叹了口气:“这些人死的时候都有目击证人,虽然看上去很奇怪可都证明是自杀。如今已经都结案了,可是经过你们几个的调查和推测,我想是不是这些人也都被催眠才会自杀,否则有些人根本没有理由去死的,就算自杀,也不用这么的与众不同吧?” 我懊恼的说:“我也相信这些人的死多多少少都跟那个主持人有关系,就算没关系也有联系,可现在这么一搞,天新这条线算是断了,我头现在疼的就是该怎么查下去。” 老杨显得很尴尬,没说话,清风想了一下:“拍卖会绝对是接触富豪最好的地方,我想这个人不会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现在天新被查,也许已经惊动了他,可别的拍卖会并没有被查啊,我看,是不是派人去监视所有新的拍卖会,也许会有一丝线索。” 我怀疑的问:“如今他已经知道咱们已经注意他了,他还会故技重施吗?” 清风:“这个人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催眠王总,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说明他是一个对自己非常有信心的人,甚至接近于自大。这种狂傲和自大肯定会令他继续作案,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有耐心的等待,等待他在一次露出马脚。” 我暗自叹息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我们的确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天新的线索也断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继续等待下去。 就在我原本以为要等待很长时间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这个转机来自大熊调查的张云。 十七章 聚会 当天晚上七点钟左右,天还没完全的黑下来,大熊打来电话,说是张云今天下班后又开车朝远郊方向去了。我和清风商量了一下,随即决定混进去看看那个神秘的聚会到底在做什么。大熊说,这个聚会很神秘,每个进场的人除了一身黑衣都会有一个金色的卡片,影院门前有人检查,有卡片的才能进去。 黑衣好说,都能找着,金色的卡片该怎么办?我在电话里问大熊有没有办法,大熊想了下,跟我说去抢三张不就行了,我也想去抢,可这会时间上恐怕来不及了,硬抢又怕会引起别人注意。想了半天给老杨挂了个电话,让他帮想办法,老杨问了问那个剧场的位置,查了一下,给了我个电话号码,让我过十分钟后打过去。 还是说老杨神通广大,十分钟后我打了他给我的电话,电话那头竟然是交警队的一个中队长。他告诉我直接开车朝远郊方向去就行了,他在小屯马路边上等我。我和清风大喜,约了大熊一起在那集合。 清风车开的很快,十几分钟就开到小屯附近,远远的就看见路边停了几辆警车,还有几个骑摩托的交警在那来回的巡视,我下了车又打了个电话,就见一个中队长服装整齐的向我走来,他见了我微笑着递给我三张金色的卡片,笑着说:“跟你们科长说,他可欠我个人情。” 我急忙向他道谢,中队长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大家收队。看着他们远走,一辆警车里垂头丧气的坐着三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后面一个交警开着一辆丰田轿车,一行人呼啸而去。刚取到卡片,大熊也驾车赶到了这里。 我仔细看了看卡片,跟名片差不多的大小,由硬塑料压制而成,金黄色的卡面上印了一个侧卧着睡觉的外国老头,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大熊见了我俩急忙招呼:“你俩快点吧,再晚就进不去了。” 我看了下表,差十分钟到八点,这会也顾不得多说什么,让大熊在前面领路,我们飞快的向前赶。赶到远郊影院,门口已经停满了车,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停车,每个人了一张卡片,互相嘱咐了一声小心,大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又离的不太远,迈开步子向里面走去。 这是一家很老的影院了,墙皮都已经剥落的不成样子,影院门口的玻璃窗里还挂着几张八十年代老电影的海报,经过这些年的风吹雨打也已经变了颜色,门口有三四个也穿着黑衣服个子很高,看上去有些凶悍的男子在把守,每个人想要进大门都要出示金色的卡片。 这时候向里进的人已经很少,我不想被他们看清面貌,便微微垂下头,把卡片递给了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原以为这个聚会一定检查的很严,没想到对方只是看了一眼卡片,就把我放了进去。 进去后里面的情景着实让我大吃了一惊,这里面跟外面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环境,表面看外面残旧不堪,已是到了废弃的边缘,可里面却是别有一番天地。被装饰的金碧辉煌。影院里所有的座位都被拆卸干净,地上铺着大红色的波斯地毯,墙壁也被粉刷成粉红色,四周的壁灯都是淡黄色的,出温暖柔和的光芒。原先放电影的舞台上立着一个四米多高的身上只披了一块布的石刻外国老头。看样子倒像是古希腊的神像。是谁却不知道。 大熊和清风跟在我身后进来,进来后向我靠近,我四周看了看,这时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差不多有五百多人,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很静谁也不说话,眼睛都看向舞台,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在这等待的时间中不时有人还再进来,我看了下表,已经快到九点了,就在我稍微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影院响里起一阵音乐。这是一纯音乐没有歌词,很轻柔飘渺也很梦幻,隐约仿佛是一股清泉缓缓流过心底,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以前很多的往事。 这音乐有一股奇异的魔力,像是佛教音乐中的梵唱,又像是西方教堂里的唱经,旋律里仿佛包含了一切你想听到的声音,流水声,风声,雨声,钟声,铃声,等等等等…… 不知不觉中我整个身心都投入到了音乐当中,就在这时突然有一种感受冲入了我的身体﹐像一种说不清的力量﹐在我的身体内流动﹐溶入了我的全身。奇异的感受在我的血管内流动,接着我看到了一束柔和的光,这束光指引着我向天空中飘去,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没有压力﹐没有烦恼﹐一切都那么的舒服﹐呼吸是那么的畅顺。 接着整个人的身体感觉融入一片无边的蓝色海洋,内心荡漾着没有任何缘由的连绵不断的喜悦,好像有形身体已扩展为无形无穷的意识体,与宇宙合一,却清清楚楚能感知自我的存在。那时候,我感觉内在的快乐是那样的清晰而不需要从外部环境中去获得,并意识到所有的存在就和你自己在一起,存在就是一切,就是美丽,就是爱的能力与付出。 接下来,我感觉春天的早晨我走在一条人工铺设得,整整齐齐却不甚宽阔的鹅卵石小路上,路的两边是草地,里面开了很多各种颜色的小野花,我似乎闻到了花草的清香和泥土气息。走着走着,我来到一间红顶白墙的小木屋前,屋子四周是种植得很整齐的花花草草,屋子右侧有一个小池塘。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充斥着阳光,很温暖,很整洁,一尘不染。 屋子里一个外国老人正在沉睡,他斜卧在一张铺满青草的床上,脸上带着微笑,他的鼾声轻柔而又温暖,这时我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膜拜的感觉。我缓缓的跪下,看着熟睡中的老人那张安详宁静的脸,感觉他像是在做梦,随着他的鼾声我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一道光进入了他的梦境。 此时他的梦境中一片黑暗,死寂的黑暗中没有一丝光亮,在这里一切都仿佛停止,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我的意思在这黑暗里变得恐慌和不安,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天地间猛然炸裂,一个巨大的星系出现在眼前,接着我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来到一个蔚蓝色的星球,我认得出这个星球就是我们居住的地球,这时的地球很荒芜什么也没有,可忽然间我看见那个沉睡的老人缓慢的走在如白纸一样空旷的大地上,他向天空高举起自己的双手,瞬间天空中出现了云朵,地上长满了青草树木,风起了,雨水从天降落,高山河流也都快的出现。 接着时间飞快的划过,我看见人类一点点的站起来,狩猎,钻火,时光在飞快的流逝,恍惚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出生,成长,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像电影一样的上演,有悲伤,欢乐,笑语,流泪。就在我几乎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我耳中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 铃声一响,我随即清醒了过来,四下一看现自己还是在那间影院里,清风和大熊也都是一脸惊奇的四下观望,想是和我一样也是刚从梦境中醒过来。 回忆起刚才的情景,我心里一个激灵,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深刻了,像是真实生过一样,可那一切明明都是幻想,难道我是被催眠了?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舞台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来,一个身披黑色宽大袍服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的男人,看这打扮很像是电影里西方世界死神的样子,他的脸隐藏在连襟的帽子里,根本就看不清楚。 他一出现,现场立刻出了一阵自内心的小声欢呼,欢呼声中所有的人竟然都虔诚的跪了下去,我见大家都跪,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急忙拉着清风和大熊也跪了下去。 我虽然跪下却侧着头向台上看,台上的男人缓慢踱步都到舞台那个神像旁边,面向人群缓缓的平抬起自己的双手,然后用一种轻柔诱惑的声音缓缓的说:“道友们,你们再一次看到了伟大的创世神,睡神修普诺斯。这个世界是他在睡梦中建成,这一点你们已经在我的带领下看的很清楚,而我是他派下凡间的使者。信我者可免去你们在人间的罪恶,信我者死亡不是终点,你们将会在天堂永生,跟伟大的睡神修普诺斯一起生活在天堂。” 这个自称睡神使者的男人刚一说完,四周的壁灯突然转换成一种淡蓝色的光芒,这种突然的转换让整个影院立刻有了一种神秘的感觉,而舞台的正中却突然换成鲜红色的灯光,灯光照耀下给自称使者的男人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他接着用一种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睡神告诉我,你们在这个**的世界生存的太久,每个人都犯有贪婪堕落的罪,你们的罪过是无法消弭的,现在我来就是替你们消除你们身上的罪。” 他语气之中有说不出的悲悯,这一刻我突然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真的有许多消除不去的罪恶,只有拜倒在这个男人的脚下,我身体里的罪恶才会被消除,才能做一个纯粹的人。 男人语气突然变得凌厉:“罪恶就在你们的身体里,你们感觉不到吗?” 他话一说完,我就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真的有许多的小虫子在不停的动,这种感觉令我恐惧,这时许多的人已经开始变得慌乱,有的在嘤嘤哭泣,有的在不停的忏悔,更有人在不停的朝那个使者磕头,大声哭喊着要求男人帮他们消除身体里的罪恶。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高昂:“伟大的睡神修普诺斯了解到你们的痛苦,派下十名圣女,来解除你们体内的罪恶,现在十名圣女就在你们的身边,圣女们出来吧!!!” 随着魅惑的声音,人群中缓缓站起十名身穿黑袍的女子,她们都很年轻,也就二十岁左右,每个人都很漂亮,就连个子看上去都一般高,像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女孩子们将自己身上的黑衣脱下,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她们面相庄严,缓缓的走向舞台。 十七章 聚会 当天晚上七点钟左右,天还没完全的黑下来,大熊打来电话,说是张云今天下班后又开车朝远郊方向去了。我和清风商量了一下,随即决定混进去看看那个神秘的聚会到底在做什么。大熊说,这个聚会很神秘,每个进场的人除了一身黑衣都会有一个金色的卡片,影院门前有人检查,有卡片的才能进去。 黑衣好说,都能找着,金色的卡片该怎么办?我在电话里问大熊有没有办法,大熊想了下,跟我说去抢三张不就行了,我也想去抢,可这会时间上恐怕来不及了,硬抢又怕会引起别人注意。想了半天给老杨挂了个电话,让他帮想办法,老杨问了问那个剧场的位置,查了一下,给了我个电话号码,让我过十分钟后打过去。 还是说老杨神通广大,十分钟后我打了他给我的电话,电话那头竟然是交警队的一个中队长。他告诉我直接开车朝远郊方向去就行了,他在小屯马路边上等我。我和清风大喜,约了大熊一起在那集合。 清风车开的很快,十几分钟就开到小屯附近,远远的就看见路边停了几辆警车,还有几个骑摩托的交警在那来回的巡视,我下了车又打了个电话,就见一个中队长服装整齐的向我走来,他见了我微笑着递给我三张金色的卡片,笑着说:“跟你们科长说,他可欠我个人情。” 我急忙向他道谢,中队长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大家收队。看着他们远走,一辆警车里垂头丧气的坐着三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后面一个交警开着一辆丰田轿车,一行人呼啸而去。刚取到卡片,大熊也驾车赶到了这里。 我仔细看了看卡片,跟名片差不多的大小,由硬塑料压制而成,金黄色的卡面上印了一个侧卧着睡觉的外国老头,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大熊见了我俩急忙招呼:“你俩快点吧,再晚就进不去了。” 我看了下表,差十分钟到八点,这会也顾不得多说什么,让大熊在前面领路,我们飞快的向前赶。赶到远郊影院,门口已经停满了车,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停车,每个人了一张卡片,互相嘱咐了一声小心,大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又离的不太远,迈开步子向里面走去。 这是一家很老的影院了,墙皮都已经剥落的不成样子,影院门口的玻璃窗里还挂着几张八十年代老电影的海报,经过这些年的风吹雨打也已经变了颜色,门口有三四个也穿着黑衣服个子很高,看上去有些凶悍的男子在把守,每个人想要进大门都要出示金色的卡片。 这时候向里进的人已经很少,我不想被他们看清面貌,便微微垂下头,把卡片递给了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原以为这个聚会一定检查的很严,没想到对方只是看了一眼卡片,就把我放了进去。 进去后里面的情景着实让我大吃了一惊,这里面跟外面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环境,表面看外面残旧不堪,已是到了废弃的边缘,可里面却是别有一番天地。被装饰的金碧辉煌。影院里所有的座位都被拆卸干净,地上铺着大红色的波斯地毯,墙壁也被粉刷成粉红色,四周的壁灯都是淡黄色的,出温暖柔和的光芒。原先放电影的舞台上立着一个四米多高的身上只披了一块布的石刻外国老头。看样子倒像是古希腊的神像。是谁却不知道。 大熊和清风跟在我身后进来,进来后向我靠近,我四周看了看,这时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差不多有五百多人,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很静谁也不说话,眼睛都看向舞台,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在这等待的时间中不时有人还再进来,我看了下表,已经快到九点了,就在我稍微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影院响里起一阵音乐。这是一纯音乐没有歌词,很轻柔飘渺也很梦幻,隐约仿佛是一股清泉缓缓流过心底,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以前很多的往事。 这音乐有一股奇异的魔力,像是佛教音乐中的梵唱,又像是西方教堂里的唱经,旋律里仿佛包含了一切你想听到的声音,流水声,风声,雨声,钟声,铃声,等等等等…… 不知不觉中我整个身心都投入到了音乐当中,就在这时突然有一种感受冲入了我的身体﹐像一种说不清的力量﹐在我的身体内流动﹐溶入了我的全身。奇异的感受在我的血管内流动,接着我看到了一束柔和的光,这束光指引着我向天空中飘去,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没有压力﹐没有烦恼﹐一切都那么的舒服﹐呼吸是那么的畅顺。 接着整个人的身体感觉融入一片无边的蓝色海洋,内心荡漾着没有任何缘由的连绵不断的喜悦,好像有形身体已扩展为无形无穷的意识体,与宇宙合一,却清清楚楚能感知自我的存在。那时候,我感觉内在的快乐是那样的清晰而不需要从外部环境中去获得,并意识到所有的存在就和你自己在一起,存在就是一切,就是美丽,就是爱的能力与付出。 接下来,我感觉春天的早晨我走在一条人工铺设得,整整齐齐却不甚宽阔的鹅卵石小路上,路的两边是草地,里面开了很多各种颜色的小野花,我似乎闻到了花草的清香和泥土气息。走着走着,我来到一间红顶白墙的小木屋前,屋子四周是种植得很整齐的花花草草,屋子右侧有一个小池塘。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充斥着阳光,很温暖,很整洁,一尘不染。 屋子里一个外国老人正在沉睡,他斜卧在一张铺满青草的床上,脸上带着微笑,他的鼾声轻柔而又温暖,这时我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膜拜的感觉。我缓缓的跪下,看着熟睡中的老人那张安详宁静的脸,感觉他像是在做梦,随着他的鼾声我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一道光进入了他的梦境。 此时他的梦境中一片黑暗,死寂的黑暗中没有一丝光亮,在这里一切都仿佛停止,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我的意思在这黑暗里变得恐慌和不安,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天地间猛然炸裂,一个巨大的星系出现在眼前,接着我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来到一个蔚蓝色的星球,我认得出这个星球就是我们居住的地球,这时的地球很荒芜什么也没有,可忽然间我看见那个沉睡的老人缓慢的走在如白纸一样空旷的大地上,他向天空高举起自己的双手,瞬间天空中出现了云朵,地上长满了青草树木,风起了,雨水从天降落,高山河流也都快的出现。 接着时间飞快的划过,我看见人类一点点的站起来,狩猎,钻火,时光在飞快的流逝,恍惚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出生,成长,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像电影一样的上演,有悲伤,欢乐,笑语,流泪。就在我几乎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我耳中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 铃声一响,我随即清醒了过来,四下一看现自己还是在那间影院里,清风和大熊也都是一脸惊奇的四下观望,想是和我一样也是刚从梦境中醒过来。 回忆起刚才的情景,我心里一个激灵,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深刻了,像是真实生过一样,可那一切明明都是幻想,难道我是被催眠了?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舞台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来,一个身披黑色宽大袍服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的男人,看这打扮很像是电影里西方世界死神的样子,他的脸隐藏在连襟的帽子里,根本就看不清楚。 他一出现,现场立刻出了一阵自内心的小声欢呼,欢呼声中所有的人竟然都虔诚的跪了下去,我见大家都跪,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急忙拉着清风和大熊也跪了下去。 我虽然跪下却侧着头向台上看,台上的男人缓慢踱步都到舞台那个神像旁边,面向人群缓缓的平抬起自己的双手,然后用一种轻柔诱惑的声音缓缓的说:“道友们,你们再一次看到了伟大的创世神,睡神修普诺斯。这个世界是他在睡梦中建成,这一点你们已经在我的带领下看的很清楚,而我是他派下凡间的使者。信我者可免去你们在人间的罪恶,信我者死亡不是终点,你们将会在天堂永生,跟伟大的睡神修普诺斯一起生活在天堂。” 这个自称睡神使者的男人刚一说完,四周的壁灯突然转换成一种淡蓝色的光芒,这种突然的转换让整个影院立刻有了一种神秘的感觉,而舞台的正中却突然换成鲜红色的灯光,灯光照耀下给自称使者的男人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他接着用一种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睡神告诉我,你们在这个**的世界生存的太久,每个人都犯有贪婪堕落的罪,你们的罪过是无法消弭的,现在我来就是替你们消除你们身上的罪。” 他语气之中有说不出的悲悯,这一刻我突然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真的有许多消除不去的罪恶,只有拜倒在这个男人的脚下,我身体里的罪恶才会被消除,才能做一个纯粹的人。 男人语气突然变得凌厉:“罪恶就在你们的身体里,你们感觉不到吗?” 他话一说完,我就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真的有许多的小虫子在不停的动,这种感觉令我恐惧,这时许多的人已经开始变得慌乱,有的在嘤嘤哭泣,有的在不停的忏悔,更有人在不停的朝那个使者磕头,大声哭喊着要求男人帮他们消除身体里的罪恶。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高昂:“伟大的睡神修普诺斯了解到你们的痛苦,派下十名圣女,来解除你们体内的罪恶,现在十名圣女就在你们的身边,圣女们出来吧!!!” 随着魅惑的声音,人群中缓缓站起十名身穿黑袍的女子,她们都很年轻,也就二十岁左右,每个人都很漂亮,就连个子看上去都一般高,像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女孩子们将自己身上的黑衣脱下,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她们面相庄严,缓缓的走向舞台。 十八章 邪教 十名女孩走的非常缓慢,她们的像是踩着看不见的节奏,每一步都是同时迈相同的脚,再同时落地,从她们的位置到舞台上也就二三百米,她们却走了足足有十分钟。 十个全身**的女孩站在红色灯光照耀下的舞台上,那充满热情活力的身体,与整个大厅里满的黑色衣服的人群,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这种巨大的反差使得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脸上有些烧,转头看了看大熊和清风,他俩也是微低着头四处乱看,就在我们都有些尴尬的时候,舞台上又传来那个男子的声音:“圣女降临世间,就是为消弭尔等的罪过,或许你们还不知道你们的罪带给你们的是什么,那就跟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话音一落,整个影院的灯全部熄灭,变得漆黑一片,这种突然的转变让人有一个短暂的适应过程,可这个过程还没结束,整个影院突然想起一阵绵长的号角声,号角声如泣如诉、绵长悠远,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悲伤,又仿佛夹杂着无数人的哀号,哭泣,一股莫名的恐惧突然涌上我的身心。 男人诡秘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的罪,决定你们死后将要到这个地方,这----是一个火热的世界……” 随着他的描述,我瞬间感觉到自己来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方,这里一片荒凉,放眼望去无边无际,整个世界一片红色,就连天空中飘浮的云朵都的血红血红的颜色,云朵中不断射落下火球,地面上有无数孔隙,不时喷出蓝色或黄色的火焰。 天空中不断摔落下无数的男女,这些人惨叫着嘶喊着,跌落在地上。他们被地狱之火追逐着焚烧着,他们四处逃窜,但天上地下到处是无可逃避的火焰,每被此火焚烧直至化为焦炭,片刻之后,身体冒出一股黑烟,便又恢复原形。他们就这般周而复始无穷无尽地承受着地狱之火的焚烧。 而另一部分人则是被鬼卒们各自绑在火柱之上。受刑罪人痛苦挣扎、凄厉尖叫,鬼卒更用烧得通红的火叉烫烧,直到将罪人的皮肉烧化,露出内脏,再换一处继续烧烫,而原先烧化的地方又再复原……就这样遭受着无休无止的折磨。我置身其中,感觉身体炙热得快要化了,就连吹来的风都像火焰;想喊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想跑却现脚下像生了根一样动也动不了。接着身体冒出一股黑烟,全身被火焚尽,便又恢复原形。周而复始苦苦的煎熬。这种热不光是**上的痛苦,而是仿佛把你的灵魂都要消融干净。 “这是你们要去的第一个地方,下面是你们要去的第二个地方。”男人声音再响起,我眼前又是一变。只是一瞬间,我现自己又来到了一个寒冰的世界,四周是陡峭的冰崖,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冰湖,天空中凝结着冰云。寒冰地狱是个广袤无垠的空间,里面有数不清的人在受着无休无止的刑罚,痛苦万分,却断不能逃脱。 刚从一个极热的环境出来,马上全身就堕入了寒窑之中,我僵硬的向湖面上看,大部分的人在冰湖中的寒冰里沉沉浮浮。有些罪人因冰寒彻骨痛苦难当,拼命地向湖面挣扎,而一旦露出冰面,就会被凶狠可怕的鬼卒用各种刑具打压下去。而寒冰中的罪人若是毫不挣扎,便会沉往遍布刀尖剑刃的湖底,落得万剑穿身,依然是苦罪难逃。少数特别凶悍的罪人顺着冰崖往上爬,可是无论他爬到多高,都会被空中飘飞鬼卒的三叉戟挑将下来,丢入冰湖中。 鬼卒们生得非常可怕,身上有厚厚的鳞甲,突眼獠牙,皮肤或蓝或绿或黑或紫,头好似钢针,四肢粗壮,爪甲锋利。有的背上长着宽阔的翅膀,可在空中飞翔。这里冰冷的程度让人感觉连思想都被凝固了,我很慌乱得颤抖着想动弹,突然一个鬼卒现了我,凌空向我飞来扬起三叉戟把我叉起,我想挣扎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鬼卒将我高高挑起扔到寒冷的湖面,一掉到水里,便觉得这湖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把你向湖底拽,我慌乱着像其他人一样努力的向湖面挣扎…… 就在我几乎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的罪决定你们要去的地方,只要你有罪,你永远也无法逃避。” 我突然从湖里出来,又到了许多又高又长,长的望不到边的山坡中,中间地带坑坑洼洼,遍地乱石,无日无月,阴风森森,凄凉恐怖。这里也是一个无边的空间,有无数的人在其间受苦。鬼卒们用各种刑具驱使着人们,不停地将巨大的石头从山坡下往上推。 若中途一个失手或乏力,巨石便滚落下来,在人们惊恐万分的凄厉尖叫中,将人压成肉饼烂泥;忽而一阵阴风吹过,人们又恢复原形,在鬼卒的鞭挞下继续将巨石往山坡上推……若是人们终于将巨石推到山坡顶部,站在坡顶的鬼卒们就会大脚一踹,或用棍叉戳捣,将巨石推滚下去;巨石一路滚落,罪人不免又被压成肉饼烂泥,再来阵阴风吹过,罪人再恢复原形,继续他们无休无止的痛苦罪刑…… 在这里石头和地面都是血红色的,我惊恐的看着,突然一块巨石出现在我身前,我拼命往山下逃去,石头却轰然而过把我压成碎泥。接着我又恢复原状……这里实在太是恐怖,我努力的向前跑,又被压成碎泥……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看到并没有鬼卒追赶上来。接着我现自己到了一个幽暗沉寂的地方,一片惨淡月光的照耀下,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全是突出的石块,我下意识的向前走,却陡然现脚下的根本不是石块,而是一个又一个的人头!这些人的身子全被埋在地下,只有头部露在上面,一个个呲牙咧嘴的看着我。 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颜色,一切都是灰暗的,脚下的人头也都是灰色的,更可怖的是这些人头竟然还都活着,有的还在大喊:“不要踩到我……请……不要踩我的脸……你这个肮脏的杂种……来吧……你和我们一样……我就是你…….”各种各样的话语汇聚成一片嗡嗡之声。 我小心的找空挡向前走,巨大的恐惧令我根本就停不下来。走了许久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老陈、老陈,我们在这呢。”我仔细一看,见清风和大雄的脑袋也铺在地面上,他俩正冲我笑,清风对我喊:“老陈快来,我们给你占了一个好位置……” 我见状忙向他俩靠近,刚走到他俩中间,突然地面裂开一个大洞,我情不自禁的摔落下去。我不停的向下陷落,这是一个漆黑无底的洞,我好似失去了五感,只知道自己在快的坠落…… 就在无止尽的坠落中,突然我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铜铃声,铃声起时,我猛然惊醒过来,睁开双眼,原来我还跪在影院当中。此时我浑身湿透,身上再没有了一丝力气,我颓然坐倒在地,四下望去,现影院里的壁灯又再打开,清风和大熊就在我的身边,同样也是全身湿透,一脸的惊惧,再向前看,剧场里所有人的情况都跟我们一模一样。 我们三个眼神交错,均是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此时我们不由得想到,这肯定是催眠的效果,可这种体验实在是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人不寒而栗。如果我不是有先入为主的话,没准我也会认为这些都是真实生过的。还有那个自称睡神使者的人究竟是谁,他竟然有能力一下子催眠五百多人,这实在是恐怖的催眠术。 他费这么大的工夫催眠这么多的人,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我还沉思的时候,台上的男子突然说:“罪人们,现在知道你们的罪是多么的大了吗?” 台下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失声痛哭,高声叫喊着:“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的罪了……救救我,救救我吧……” 男人双手缓缓平举:“睡神派下十名圣女就是来拯救你们的,现在圣女们将要把你们的罪全吸入她们自己的身体,跪下吧罪人们,忏悔吧!!” 所有的人听见他说,都跪在地上低声的忏悔,过了有十分钟,男子又说:“圣女们已经接受了你们的忏悔,站起来吧。” 所有人都慢慢的站起,一脸虔诚的看着台上的男子和十名女孩。 “现在张开你们的嘴,圣女将把你们的罪恶吸进自己的身体。” 所有人都呆呆的长开嘴,台上的十名女孩子也张开嘴,我见别人都张开嘴,自己也张开嘴,嘴一张开,就感觉自己身体里许多黑色的虫子脱离自己的身体飞向舞台之上。虫子一出自己的身体,我立刻感觉到全身无比的舒泰轻松。满心都是欢喜和愉悦。 就在我感觉无比舒适的时候,台上十名女孩开始大声痛苦的嘶喊,男子的声音继续传来:“圣女们正在用自己体内的神火帮你们消除罪恶。” 我向前看:“这十名女孩子裸露的身上竟然真的冒出了丝丝的白眼,她们身体四周仿佛有一团看不见的火焰再不停的燃烧着,随着她们痛苦的嘶喊,原本完美健康的皮肤竟然开始变焦,并且出烤肉才会有的特殊味道。 女孩们的头突然燃烧起来,全身变得通红,男人又说:“罪人们,你们难道就这样看着圣女们为了你们继续痛苦下去吗?去吃掉圣女吧,吃掉她的身体,解脱她们的痛苦,让她们永远留在你的身体你,消除你们的罪!!!纯洁你们的灵魂!!” 这几句话说的无比悲悯,我突然感到一阵躁动,觉得只要吃掉舞台上的女孩,我就会摆脱所有的罪恶。我脑中一片混沌,刚想向舞台上走,手腕上那块太极形状的胎记却忽的明灭闪烁,顿时我脑中一片清明。我一头大汗四下一看,就见所有的人喉咙里出深沉的低吼,向舞台上扑去。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想起两个字,邪教。 十八章 邪教 十名女孩走的非常缓慢,她们的像是踩着看不见的节奏,每一步都是同时迈相同的脚,再同时落地,从她们的位置到舞台上也就二三百米,她们却走了足足有十分钟。 十个全身**的女孩站在红色灯光照耀下的舞台上,那充满热情活力的身体,与整个大厅里满的黑色衣服的人群,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这种巨大的反差使得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脸上有些烧,转头看了看大熊和清风,他俩也是微低着头四处乱看,就在我们都有些尴尬的时候,舞台上又传来那个男子的声音:“圣女降临世间,就是为消弭尔等的罪过,或许你们还不知道你们的罪带给你们的是什么,那就跟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话音一落,整个影院的灯全部熄灭,变得漆黑一片,这种突然的转变让人有一个短暂的适应过程,可这个过程还没结束,整个影院突然想起一阵绵长的号角声,号角声如泣如诉、绵长悠远,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悲伤,又仿佛夹杂着无数人的哀号,哭泣,一股莫名的恐惧突然涌上我的身心。 男人诡秘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的罪,决定你们死后将要到这个地方,这----是一个火热的世界……” 随着他的描述,我瞬间感觉到自己来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方,这里一片荒凉,放眼望去无边无际,整个世界一片红色,就连天空中飘浮的云朵都的血红血红的颜色,云朵中不断射落下火球,地面上有无数孔隙,不时喷出蓝色或黄色的火焰。 天空中不断摔落下无数的男女,这些人惨叫着嘶喊着,跌落在地上。他们被地狱之火追逐着焚烧着,他们四处逃窜,但天上地下到处是无可逃避的火焰,每被此火焚烧直至化为焦炭,片刻之后,身体冒出一股黑烟,便又恢复原形。他们就这般周而复始无穷无尽地承受着地狱之火的焚烧。 而另一部分人则是被鬼卒们各自绑在火柱之上。受刑罪人痛苦挣扎、凄厉尖叫,鬼卒更用烧得通红的火叉烫烧,直到将罪人的皮肉烧化,露出内脏,再换一处继续烧烫,而原先烧化的地方又再复原……就这样遭受着无休无止的折磨。我置身其中,感觉身体炙热得快要化了,就连吹来的风都像火焰;想喊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想跑却现脚下像生了根一样动也动不了。接着身体冒出一股黑烟,全身被火焚尽,便又恢复原形。周而复始苦苦的煎熬。这种热不光是**上的痛苦,而是仿佛把你的灵魂都要消融干净。 “这是你们要去的第一个地方,下面是你们要去的第二个地方。”男人声音再响起,我眼前又是一变。只是一瞬间,我现自己又来到了一个寒冰的世界,四周是陡峭的冰崖,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冰湖,天空中凝结着冰云。寒冰地狱是个广袤无垠的空间,里面有数不清的人在受着无休无止的刑罚,痛苦万分,却断不能逃脱。 刚从一个极热的环境出来,马上全身就堕入了寒窑之中,我僵硬的向湖面上看,大部分的人在冰湖中的寒冰里沉沉浮浮。有些罪人因冰寒彻骨痛苦难当,拼命地向湖面挣扎,而一旦露出冰面,就会被凶狠可怕的鬼卒用各种刑具打压下去。而寒冰中的罪人若是毫不挣扎,便会沉往遍布刀尖剑刃的湖底,落得万剑穿身,依然是苦罪难逃。少数特别凶悍的罪人顺着冰崖往上爬,可是无论他爬到多高,都会被空中飘飞鬼卒的三叉戟挑将下来,丢入冰湖中。 鬼卒们生得非常可怕,身上有厚厚的鳞甲,突眼獠牙,皮肤或蓝或绿或黑或紫,头好似钢针,四肢粗壮,爪甲锋利。有的背上长着宽阔的翅膀,可在空中飞翔。这里冰冷的程度让人感觉连思想都被凝固了,我很慌乱得颤抖着想动弹,突然一个鬼卒现了我,凌空向我飞来扬起三叉戟把我叉起,我想挣扎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鬼卒将我高高挑起扔到寒冷的湖面,一掉到水里,便觉得这湖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把你向湖底拽,我慌乱着像其他人一样努力的向湖面挣扎…… 就在我几乎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的罪决定你们要去的地方,只要你有罪,你永远也无法逃避。” 我突然从湖里出来,又到了许多又高又长,长的望不到边的山坡中,中间地带坑坑洼洼,遍地乱石,无日无月,阴风森森,凄凉恐怖。这里也是一个无边的空间,有无数的人在其间受苦。鬼卒们用各种刑具驱使着人们,不停地将巨大的石头从山坡下往上推。 若中途一个失手或乏力,巨石便滚落下来,在人们惊恐万分的凄厉尖叫中,将人压成肉饼烂泥;忽而一阵阴风吹过,人们又恢复原形,在鬼卒的鞭挞下继续将巨石往山坡上推……若是人们终于将巨石推到山坡顶部,站在坡顶的鬼卒们就会大脚一踹,或用棍叉戳捣,将巨石推滚下去;巨石一路滚落,罪人不免又被压成肉饼烂泥,再来阵阴风吹过,罪人再恢复原形,继续他们无休无止的痛苦罪刑…… 在这里石头和地面都是血红色的,我惊恐的看着,突然一块巨石出现在我身前,我拼命往山下逃去,石头却轰然而过把我压成碎泥。接着我又恢复原状……这里实在太是恐怖,我努力的向前跑,又被压成碎泥……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看到并没有鬼卒追赶上来。接着我现自己到了一个幽暗沉寂的地方,一片惨淡月光的照耀下,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全是突出的石块,我下意识的向前走,却陡然现脚下的根本不是石块,而是一个又一个的人头!这些人的身子全被埋在地下,只有头部露在上面,一个个呲牙咧嘴的看着我。 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颜色,一切都是灰暗的,脚下的人头也都是灰色的,更可怖的是这些人头竟然还都活着,有的还在大喊:“不要踩到我……请……不要踩我的脸……你这个肮脏的杂种……来吧……你和我们一样……我就是你…….”各种各样的话语汇聚成一片嗡嗡之声。 我小心的找空挡向前走,巨大的恐惧令我根本就停不下来。走了许久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老陈、老陈,我们在这呢。”我仔细一看,见清风和大雄的脑袋也铺在地面上,他俩正冲我笑,清风对我喊:“老陈快来,我们给你占了一个好位置……” 我见状忙向他俩靠近,刚走到他俩中间,突然地面裂开一个大洞,我情不自禁的摔落下去。我不停的向下陷落,这是一个漆黑无底的洞,我好似失去了五感,只知道自己在快的坠落…… 就在无止尽的坠落中,突然我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铜铃声,铃声起时,我猛然惊醒过来,睁开双眼,原来我还跪在影院当中。此时我浑身湿透,身上再没有了一丝力气,我颓然坐倒在地,四下望去,现影院里的壁灯又再打开,清风和大熊就在我的身边,同样也是全身湿透,一脸的惊惧,再向前看,剧场里所有人的情况都跟我们一模一样。 我们三个眼神交错,均是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此时我们不由得想到,这肯定是催眠的效果,可这种体验实在是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人不寒而栗。如果我不是有先入为主的话,没准我也会认为这些都是真实生过的。还有那个自称睡神使者的人究竟是谁,他竟然有能力一下子催眠五百多人,这实在是恐怖的催眠术。 他费这么大的工夫催眠这么多的人,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我还沉思的时候,台上的男子突然说:“罪人们,现在知道你们的罪是多么的大了吗?” 台下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失声痛哭,高声叫喊着:“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的罪了……救救我,救救我吧……” 男人双手缓缓平举:“睡神派下十名圣女就是来拯救你们的,现在圣女们将要把你们的罪全吸入她们自己的身体,跪下吧罪人们,忏悔吧!!” 所有的人听见他说,都跪在地上低声的忏悔,过了有十分钟,男子又说:“圣女们已经接受了你们的忏悔,站起来吧。” 所有人都慢慢的站起,一脸虔诚的看着台上的男子和十名女孩。 “现在张开你们的嘴,圣女将把你们的罪恶吸进自己的身体。” 所有人都呆呆的长开嘴,台上的十名女孩子也张开嘴,我见别人都张开嘴,自己也张开嘴,嘴一张开,就感觉自己身体里许多黑色的虫子脱离自己的身体飞向舞台之上。虫子一出自己的身体,我立刻感觉到全身无比的舒泰轻松。满心都是欢喜和愉悦。 就在我感觉无比舒适的时候,台上十名女孩开始大声痛苦的嘶喊,男子的声音继续传来:“圣女们正在用自己体内的神火帮你们消除罪恶。” 我向前看:“这十名女孩子裸露的身上竟然真的冒出了丝丝的白眼,她们身体四周仿佛有一团看不见的火焰再不停的燃烧着,随着她们痛苦的嘶喊,原本完美健康的皮肤竟然开始变焦,并且出烤肉才会有的特殊味道。 女孩们的头突然燃烧起来,全身变得通红,男人又说:“罪人们,你们难道就这样看着圣女们为了你们继续痛苦下去吗?去吃掉圣女吧,吃掉她的身体,解脱她们的痛苦,让她们永远留在你的身体你,消除你们的罪!!!纯洁你们的灵魂!!” 这几句话说的无比悲悯,我突然感到一阵躁动,觉得只要吃掉舞台上的女孩,我就会摆脱所有的罪恶。我脑中一片混沌,刚想向舞台上走,手腕上那块太极形状的胎记却忽的明灭闪烁,顿时我脑中一片清明。我一头大汗四下一看,就见所有的人喉咙里出深沉的低吼,向舞台上扑去。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想起两个字,邪教。 十九章 击毙 手腕上那太极形状的胎记又救了我一次,等我清醒过来,清风和大熊像其他人一样,都是满脸呆滞,面部肌肉也变得僵硬,争先恐后的向舞台上那十个女孩子扑去。所幸我离他俩并不是很远,清风虽然也向台上走,却明显比别人慢了许多,看得出他正在挣扎。 看着疯狂的人群,我心中很是震惊,那自称睡神使者的催眠术竟然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这时我也顾不得多想,快步走到清风身边,扬起手卯足了劲照他脸上就是一巴掌“啪”一声脆响,清风醒转过来,半边脸都被我打得肿了。他楞了下看见是我,忙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自己的脑门上。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许多的人已经冲上了舞台,这些人见到十名**的女孩,仿佛是见到了美味大餐,每个人的喉咙里都出兽性的低吼,双眼通红,面目狰狞。 更令人震惊的是,舞台上的女孩子竟然面带微笑,高举起双手,仿佛是在欢迎这些已经变成了野兽的人类。人群一涌而上,台上的女孩子转眼被淹没,接着惨绝人寰的一幕突然出现,这些人竟然真的用自己的牙齿去撕咬啃食这些年轻的女孩。 鲜血瞬间染红了舞台,人群已经陷入疯狂,十几二十个人围住一个女孩。撕咬下他们身上的血肉,开始大口的咀嚼。这咀嚼磨牙的声音和野兽般的低吼声形成一种诡异的声响,在整个影院里回荡。这声音伴随着舞台上流淌的鲜血,和已经血肉模糊女孩们的**,影院瞬间变成了可怖的人间地狱。 人群在互相推搡,后面的努力向前挤,挤不动的焦急着怒吼,一堆堆的人看见舞台上流下的鲜血,趴到地上张开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添流淌下来的鲜血,女孩子们被撕咬得血肉横飞,溅起的血肉和内脏,也成了这些人争相吞食的美味,每个吃到的人都是满足得飘飘欲仙,像是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吃不到的却疯了一样猛得向前拥挤冲撞。 人群的度实在是太快,等到我反应过来,十个女孩子已然变作一堆残肉,想救也晚了。我实在是没想到,这些平日衣冠楚楚的人们会如此的疯狂,而这个聚会竟然是个吃人的聚会!眼前的景象既恐怖又让人作呕,清风也是看得脸色苍白,着急的问我:“老陈,现在怎么办?” 我胃里一阵阵翻腾,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对他说:“还能怎么办,你赶紧去报警,我去拽大熊,千万不能让他也成了吃人的禽兽。” 清风点点头,转身就跑,我向前看,就这一会的工夫十个女孩子已经被啃食殆尽,就连她们被鲜血浸成一绺一绺的头都有人抓住,疯了一样得在往自己的嘴里塞,许多人捧着一块块滴血的人骨拼命的啃食吮吸。 我和大熊清风为了不被别人现,一直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大熊虽然也扑了过去,可他毕竟离舞台有些距离,我见他没冲进去,还在怒吼着往里挤,心里多多少少的松了口气,可见他还在玩命的往里挤的样子,顿时又是生气又是着急。 我紧握着枪追向大熊,这时的大熊像一头怒的公牛,努力的推开身前的人想要冲进去。他本来体型就比别人大,这一疯他周围的人好多都被他推开,可前面的人好不容易抢到了位置,那是那么容易就会放弃,就此形成了僵局。 场面愈的混乱,已经不可能控制的住。而那个自称使者的男人,正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有阻止的意思。在这乱哄哄的争抢中,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引起他的注意。 我快步靠近大熊,毫不犹豫的举起枪用枪把狠劲朝他后脑砸去。这时我也下了狠心,就算砸死他,也不能让他成了吃人的畜生。我这一下劲使得十足,大熊顿时被我砸倒在地。 看着他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我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担心。抬头再看舞台上,那些人依旧像疯狗一样,在抢夺着女孩们剩下的血肉,更有人为了能得到一块沾着肉渣的断骨,甚至已经互相撕咬起来……我再也按耐不住,举枪朝天鸣枪示警----“砰!”枪声一响,所有人顿时都停止了动作,从四面八方像我的方向回过头来。 这些人再也没有了半点人的样子,却更像是地狱里的夜叉恶鬼,各个双眼通红,嘴边还挂着肉渣、淌着血水,鲜红的血液和汗水灰尘混合在一起,呼的满脸都是。这一个个伥鬼般的人,此一刻,都双眼呆滞愣愣的看着我。 枪响声惊动了自称使者的男人,原本一直在看着疯人群暗自得意的他,听到枪响后也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才又的恢复了常态。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举办一个这样吃人的聚会?看他的行为绝对是个疯子。我开枪的时候一直紧盯着他,见他也有着常人的反应,忍不住在心里一阵冷笑。 男人并没有显得很激动,也看不出恼怒,仍是那么静静的站着,缓缓得转过头,看着我说:“你不是我的信徒,你是地狱恶魔派来作乱的魔鬼。你是魔鬼,你是万恶不赦的恶魔……”男人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齐声朝我喊;“你是魔鬼,你是万恶不赦的恶魔……”几百人梦魇般的喊声在空旷的影院里一**得回响。 等到这股声音平静下来,我冷笑一声,大声对自称使者的男人喊:“不要再装神弄鬼了,你用催眠术催眠了这么多的人,让他们迷失了心性不说,还让他们吃人,你才是恶魔,你这样做是为什么?你这个变态的疯子绝对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男人昂头哈哈大笑:“法律?你跟我说法律?只有无能的凡人才会张口闭口的去说法律。我是神的使者,我是神,不必遵守人世间的法律,我只遵守神的律法。而你这个恶魔,将会得到神的制裁!!” 他话音一落,人群立刻将我团团围住。这些人面目狰狞,双眼通红,咧着染满了鲜血的嘴巴,看来令人心底寒。我已经没有退路,不由得向台上一瞥。十名刚刚还活生生的青春少女,此刻都已经化作了一堆污血里的残渣碎肉。 眼前的一幕令我也几乎失去了理智,我举起枪大声的喊:“谁敢靠近,我就打死他!!” 包围我的人群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嘿嘿嘿的朝我怪笑,笑声中说不出的刻板单调,配合着他们呆滞的表情,活脱就是一群吃人的伥鬼。这时圈子越来越小,我怕大熊被他们踩死,把枪递到左手举起来对着人群,用右手拖着他后退,额头已是冒出汗水。 眼看人群就要把我们俩个淹没,男人突然开口:“退开,神教导我们要有爱,我要感化这个恶魔,让他重新回归神的怀抱。而你们将见证这一神圣的时刻。” 他语气之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悲悯,我听了也是微微一动,男人说完缓缓的从台上向我走来,人群为他自动闪出一条通道。那人向我缓缓摘下自己头上的帽子,慢慢伸出自己的右手,一边向我走,一边柔声的说:“恶魔,放下你手中的武器吧,神会宽恕你以往的罪过,放下你手中的武器,皈依到神的怀抱中吧……” 诱惑的声音中他离我越来越近,我已经能看清楚他的相貌。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头亚麻色长,白皙的皮肤,英俊的面孔,却有一双散出蓝色光芒妖异的眼睛,他竟然是个混血儿。我刚一看到他的双眼,脑中立刻一阵迷茫,我很清楚他这是在对我进行催眠,努力的去抵抗,想要对他开枪。 可此时我手上的手枪却仿佛有千万斤一样沉重,不管我如何努力还是抬不起半点。“罪人啊,你是有罪的,当你拿着武器对准我的时候,你就已经犯了无法饶恕的罪。放下你的武器吧,放下,你才能得到解脱,加入我们,你才会快乐,你才会死后生活在天堂中……” 充满诱惑的声音中,他蓝色的双眸好似在无限的扩大,知道变作一片深邃的大海,让你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我知道这是催眠,努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对抗着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和眼前越来越深邃的蓝色。 我的努力还是得到了回报,虽然我的手还是动不了,眼前的蓝色却渐渐褪去。当我再次看清楚事物时,那个男人已经近在咫尺,到了我的眼前!他有一米八五的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轻柔而又低沉的对我说:“你拿着武器的手,已经很累了,累的不想再动…….你很累,累的想结束这一切,杀死自己吧,杀死自己你就能得到救赎…….” 这时我脑子一片清明,手却不听使唤的向上抬起,枪口慢慢对准了自己的太阳**。我大汗淋漓,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把自己的手放下,手却一点也不听话,突然我感觉到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已经勾住了扳机,正一点一点的向后拉。 这个时候我还在努力想拉开自己的手,然后狠狠的给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枪,可越是这样想手就越动弹不了。不过我没有放弃。就算死,我也不会放弃。我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假惺惺得散出悲悯意味的男子,要是眼神能杀人,那他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食指渐渐的弯曲,扳机也跟着向后一点一点的移动。我知道手指弯曲到这种地步,子弹射出只是须臾间的事情,我暗自叹息了一声刚想要放弃,突然我手腕上那个块太极形状的胎记又闪现出一下淡淡的金光。 金光一闪而过,我感觉自己的手能动了,或许是刚才想把男人杀了的意识太过强烈,或许我手指还没有适应过来,我把枪移开自己的太阳**,刚一对准眼前的男人,“砰”得一声枪响,子弹呼啸而出,打穿了男人的心脏。 男人楞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哆嗦着伸出自己的手,指着我呆了呆,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弹孔,“噗通”一声仰身载到。他一倒下,剧场所有的人即刻恢复了神智。现场一片死寂,直到一个女人的惊叫声响起,人群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有的人在呕吐,有的在痛哭,哀号尖叫和呕吐声响作一片,装饰豪华的影院里已是慌乱的不成了样子。 有人已经仓皇得撞开了大门,向门逃去。这时我却听到了门面渐行渐近的警笛声。 这平时听起来尖利刺耳的警笛声响,此时在我听来,不啻天籁一般! 十九章 击毙 手腕上那太极形状的胎记又救了我一次,等我清醒过来,清风和大熊像其他人一样,都是满脸呆滞,面部肌肉也变得僵硬,争先恐后的向舞台上那十个女孩子扑去。所幸我离他俩并不是很远,清风虽然也向台上走,却明显比别人慢了许多,看得出他正在挣扎。 看着疯狂的人群,我心中很是震惊,那自称睡神使者的催眠术竟然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这时我也顾不得多想,快步走到清风身边,扬起手卯足了劲照他脸上就是一巴掌“啪”一声脆响,清风醒转过来,半边脸都被我打得肿了。他楞了下看见是我,忙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自己的脑门上。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许多的人已经冲上了舞台,这些人见到十名**的女孩,仿佛是见到了美味大餐,每个人的喉咙里都出兽性的低吼,双眼通红,面目狰狞。 更令人震惊的是,舞台上的女孩子竟然面带微笑,高举起双手,仿佛是在欢迎这些已经变成了野兽的人类。人群一涌而上,台上的女孩子转眼被淹没,接着惨绝人寰的一幕突然出现,这些人竟然真的用自己的牙齿去撕咬啃食这些年轻的女孩。 鲜血瞬间染红了舞台,人群已经陷入疯狂,十几二十个人围住一个女孩。撕咬下他们身上的血肉,开始大口的咀嚼。这咀嚼磨牙的声音和野兽般的低吼声形成一种诡异的声响,在整个影院里回荡。这声音伴随着舞台上流淌的鲜血,和已经血肉模糊女孩们的**,影院瞬间变成了可怖的人间地狱。 人群在互相推搡,后面的努力向前挤,挤不动的焦急着怒吼,一堆堆的人看见舞台上流下的鲜血,趴到地上张开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添流淌下来的鲜血,女孩子们被撕咬得血肉横飞,溅起的血肉和内脏,也成了这些人争相吞食的美味,每个吃到的人都是满足得飘飘欲仙,像是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吃不到的却疯了一样猛得向前拥挤冲撞。 人群的度实在是太快,等到我反应过来,十个女孩子已然变作一堆残肉,想救也晚了。我实在是没想到,这些平日衣冠楚楚的人们会如此的疯狂,而这个聚会竟然是个吃人的聚会!眼前的景象既恐怖又让人作呕,清风也是看得脸色苍白,着急的问我:“老陈,现在怎么办?” 我胃里一阵阵翻腾,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对他说:“还能怎么办,你赶紧去报警,我去拽大熊,千万不能让他也成了吃人的禽兽。” 清风点点头,转身就跑,我向前看,就这一会的工夫十个女孩子已经被啃食殆尽,就连她们被鲜血浸成一绺一绺的头都有人抓住,疯了一样得在往自己的嘴里塞,许多人捧着一块块滴血的人骨拼命的啃食吮吸。 我和大熊清风为了不被别人现,一直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大熊虽然也扑了过去,可他毕竟离舞台有些距离,我见他没冲进去,还在怒吼着往里挤,心里多多少少的松了口气,可见他还在玩命的往里挤的样子,顿时又是生气又是着急。 我紧握着枪追向大熊,这时的大熊像一头怒的公牛,努力的推开身前的人想要冲进去。他本来体型就比别人大,这一疯他周围的人好多都被他推开,可前面的人好不容易抢到了位置,那是那么容易就会放弃,就此形成了僵局。 场面愈的混乱,已经不可能控制的住。而那个自称使者的男人,正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有阻止的意思。在这乱哄哄的争抢中,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引起他的注意。 我快步靠近大熊,毫不犹豫的举起枪用枪把狠劲朝他后脑砸去。这时我也下了狠心,就算砸死他,也不能让他成了吃人的畜生。我这一下劲使得十足,大熊顿时被我砸倒在地。 看着他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我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担心。抬头再看舞台上,那些人依旧像疯狗一样,在抢夺着女孩们剩下的血肉,更有人为了能得到一块沾着肉渣的断骨,甚至已经互相撕咬起来……我再也按耐不住,举枪朝天鸣枪示警----“砰!”枪声一响,所有人顿时都停止了动作,从四面八方像我的方向回过头来。 这些人再也没有了半点人的样子,却更像是地狱里的夜叉恶鬼,各个双眼通红,嘴边还挂着肉渣、淌着血水,鲜红的血液和汗水灰尘混合在一起,呼的满脸都是。这一个个伥鬼般的人,此一刻,都双眼呆滞愣愣的看着我。 枪响声惊动了自称使者的男人,原本一直在看着疯人群暗自得意的他,听到枪响后也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才又的恢复了常态。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举办一个这样吃人的聚会?看他的行为绝对是个疯子。我开枪的时候一直紧盯着他,见他也有着常人的反应,忍不住在心里一阵冷笑。 男人并没有显得很激动,也看不出恼怒,仍是那么静静的站着,缓缓得转过头,看着我说:“你不是我的信徒,你是地狱恶魔派来作乱的魔鬼。你是魔鬼,你是万恶不赦的恶魔……”男人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齐声朝我喊;“你是魔鬼,你是万恶不赦的恶魔……”几百人梦魇般的喊声在空旷的影院里一**得回响。 等到这股声音平静下来,我冷笑一声,大声对自称使者的男人喊:“不要再装神弄鬼了,你用催眠术催眠了这么多的人,让他们迷失了心性不说,还让他们吃人,你才是恶魔,你这样做是为什么?你这个变态的疯子绝对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男人昂头哈哈大笑:“法律?你跟我说法律?只有无能的凡人才会张口闭口的去说法律。我是神的使者,我是神,不必遵守人世间的法律,我只遵守神的律法。而你这个恶魔,将会得到神的制裁!!” 他话音一落,人群立刻将我团团围住。这些人面目狰狞,双眼通红,咧着染满了鲜血的嘴巴,看来令人心底寒。我已经没有退路,不由得向台上一瞥。十名刚刚还活生生的青春少女,此刻都已经化作了一堆污血里的残渣碎肉。 眼前的一幕令我也几乎失去了理智,我举起枪大声的喊:“谁敢靠近,我就打死他!!” 包围我的人群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嘿嘿嘿的朝我怪笑,笑声中说不出的刻板单调,配合着他们呆滞的表情,活脱就是一群吃人的伥鬼。这时圈子越来越小,我怕大熊被他们踩死,把枪递到左手举起来对着人群,用右手拖着他后退,额头已是冒出汗水。 眼看人群就要把我们俩个淹没,男人突然开口:“退开,神教导我们要有爱,我要感化这个恶魔,让他重新回归神的怀抱。而你们将见证这一神圣的时刻。” 他语气之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悲悯,我听了也是微微一动,男人说完缓缓的从台上向我走来,人群为他自动闪出一条通道。那人向我缓缓摘下自己头上的帽子,慢慢伸出自己的右手,一边向我走,一边柔声的说:“恶魔,放下你手中的武器吧,神会宽恕你以往的罪过,放下你手中的武器,皈依到神的怀抱中吧……” 诱惑的声音中他离我越来越近,我已经能看清楚他的相貌。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头亚麻色长,白皙的皮肤,英俊的面孔,却有一双散出蓝色光芒妖异的眼睛,他竟然是个混血儿。我刚一看到他的双眼,脑中立刻一阵迷茫,我很清楚他这是在对我进行催眠,努力的去抵抗,想要对他开枪。 可此时我手上的手枪却仿佛有千万斤一样沉重,不管我如何努力还是抬不起半点。“罪人啊,你是有罪的,当你拿着武器对准我的时候,你就已经犯了无法饶恕的罪。放下你的武器吧,放下,你才能得到解脱,加入我们,你才会快乐,你才会死后生活在天堂中……” 充满诱惑的声音中,他蓝色的双眸好似在无限的扩大,知道变作一片深邃的大海,让你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我知道这是催眠,努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对抗着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和眼前越来越深邃的蓝色。 我的努力还是得到了回报,虽然我的手还是动不了,眼前的蓝色却渐渐褪去。当我再次看清楚事物时,那个男人已经近在咫尺,到了我的眼前!他有一米八五的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轻柔而又低沉的对我说:“你拿着武器的手,已经很累了,累的不想再动…….你很累,累的想结束这一切,杀死自己吧,杀死自己你就能得到救赎…….” 这时我脑子一片清明,手却不听使唤的向上抬起,枪口慢慢对准了自己的太阳**。我大汗淋漓,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把自己的手放下,手却一点也不听话,突然我感觉到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已经勾住了扳机,正一点一点的向后拉。 这个时候我还在努力想拉开自己的手,然后狠狠的给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枪,可越是这样想手就越动弹不了。不过我没有放弃。就算死,我也不会放弃。我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假惺惺得散出悲悯意味的男子,要是眼神能杀人,那他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食指渐渐的弯曲,扳机也跟着向后一点一点的移动。我知道手指弯曲到这种地步,子弹射出只是须臾间的事情,我暗自叹息了一声刚想要放弃,突然我手腕上那个块太极形状的胎记又闪现出一下淡淡的金光。 金光一闪而过,我感觉自己的手能动了,或许是刚才想把男人杀了的意识太过强烈,或许我手指还没有适应过来,我把枪移开自己的太阳**,刚一对准眼前的男人,“砰”得一声枪响,子弹呼啸而出,打穿了男人的心脏。 男人楞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哆嗦着伸出自己的手,指着我呆了呆,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弹孔,“噗通”一声仰身载到。他一倒下,剧场所有的人即刻恢复了神智。现场一片死寂,直到一个女人的惊叫声响起,人群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有的人在呕吐,有的在痛哭,哀号尖叫和呕吐声响作一片,装饰豪华的影院里已是慌乱的不成了样子。 有人已经仓皇得撞开了大门,向门逃去。这时我却听到了门面渐行渐近的警笛声。 这平时听起来尖利刺耳的警笛声响,此时在我听来,不啻天籁一般! 二十章 结束还是开始? 清风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警冲进影院,里面所有的人一个都没跑掉.我见到他们到来,顿时浑身一软全身再没有了半点力气,跌坐在了地上。眼前大熊的后脑被我那一枪把砸得槮出血来。人的后脑最是脆弱,我真怕自己劲使得太大把他砸死,着急的抱起他的头放在膝盖上大声的呼喊:“方涛你醒醒啊,你小子别装死,醒醒啊……”摇晃了半天他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抱着他声嘶力竭得大喊。 清风比较冷静,跑过来伸手检查了一下大熊的鼻息,对我说:“老陈,冷静,方涛没事,只是暂时昏迷,你放心,他死不了。” 这时才想起来,我实在是太过慌乱而失了阵脚,竟然忘记了检查一下他还有没有呼吸。听到大熊没事我也松了口气,刚才的情景实是万分危急,忙乱中我竟没现,那自称睡神使者的男人就躺在我的脚边。原本蔚蓝清澈的眼睛此刻彷佛蒙了一层灰雾,睁得大大的望向天空。我心头悚然一惊,他这副死不瞑目的模样让我禁不住心有余悸。 看着整队的警察和武警封锁了影院,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这一刻,彻底放松的我立刻感觉浑身酸软难受,刚想歇一下,大熊却呻吟着醒了过来,捂着脑袋便骂:“妈的,谁打我?疼死我了!”随即看见自己的脑袋在我怀里被我抱着,立刻挣扎着起来,愣愣的问我:“老陈,你抱着我干什么?我靠!你不会是玻璃吧?”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知道是谁打的你吗?是我!要不把你打昏,这会你就像其他人一样成了吃人的畜生。” 大熊一怔,坐起身来四下看看,猛然想起了什么,双手撑在地面,干呕了几声吐出几口黄水。几个武警来到我们身边,扶起我和大熊向外走。蹒跚着出几步,我再回头望向影院,所有的黑衣人都低垂着头,再没有了刚才的疯狂,自称睡神使者的男人静静的躺在地上,会他的睡神去了。舞台上遍是血污,上面散乱着许多肉沫,白骨,肉块,头…… 我们几个缓缓走出影院,抬望眼,月朗星稀,静谧清平,我深深吸一口气,恍然间感觉方才的一切都如梦境一般,并不曾真的生过。 接下来自然有人去做扫尾工作。老杨充分体谅了我和大雄的遭遇,让我俩好好的休息两天。两天后,事情始末也基本调查清楚了,那个自称睡神使者的男人,就是开办了几家企业的美籍华裔,李强。那些去聚会的人都是被他催眠的。这样的聚会已经不是第一次,自李强买下那间影院起,前后共举办了三次。而在后台的铁柜子里亦现了零碎的人体组织、头骨毛,后经鉴定,这些居然都属于十八到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女!也就是说,每举办一次聚会就会吃一次人! 至此,为什么聚会上要吃人,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些人,影院里安装了许多的摄像头和摄像机,每个人从踏进影院第一步起便被从各个角度拍的清清楚楚,食人过程更不例外。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清醒过来,有这些东西掌握在李强手中,他们也不得不乖乖的听话。 接着总局又调查了李强在北京的住宅,现他其中的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和那几个富豪死之前汇款的账户一模一样。经检查账户上面几笔巨大的款子,跟几位富豪汇款的时间也是如出一辙。 如此就有了一个完美的解释:李强的电台放了一暗示性的催眠音乐,所以很多人才会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我还是有些疑惑,那音乐我们三个都听过,却从没进入催眠的状态,难道说我们三个比普通人的意志力要坚强?再有,李强在那么有利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指使他狂热的信徒杀死我?我想了很久,只能得出结论,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就像清风说的,他的自信已经到了狂妄的地步。 案子破了老杨很是得意了一番,受到总局的表扬之后腰也直了,背也不弯了,脸上的皱纹都少了,连上楼都有劲了。看到他的人都感觉他年轻了很多,就连我我再见到他时,甚至也怀疑他是不是新娶了媳妇。 所有的案子串联在一起都跟李强有关系,说明这个李强有很大的野心,他甚至创立了自己的邪教组织。李强的存在对社会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好在这个隐患还在萌芽阶段,就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破了这么大个案子,总局很是满意。我和大熊警衔又都破格上调一级,顺带还给了个集体三等功,除了这些每人还了五千块的奖金。我和大熊暗暗鄙视总局抠门的时候,也忍不住心里暗暗得意。张全福的案子亦已经澄清,鉴于他是因受到外力的影响,并无主观犯罪意识,又是初犯,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一年执行。这样的结局对他的生活也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李强所有的公司都被查封,人也已经死了,他的野心再也得不到施展,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圆满。除了我们偶尔感叹催眠术实在太过神奇外,案子具已完结,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道。 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开始。 我和大熊破了一个这么大的案子,清风非要给我俩庆功,约好了晚上去吃顿好的,不过饭钱得我俩出。大熊这小子手里刚有点钱就不知道咋得瑟好了,跟清风说让他随便点饭店,清风估计是为了报复我们俩个总是吃他的,竟然点了一家高级的潮州菜馆。 我本想着把蒋教授也叫上,毕竟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没有他的提醒,我们也想不到这些案子是催眠引起来的,可不管我怎么劝说,蒋教授就是不来。得,人家是清高的知识分子,估计跟我们几个小年轻的也谈不来。我见他执意推脱,也不好勉强,毕竟我们的心意到了也就行了。 香江金福潮州酒家在朝阳区工体西路,不到八点我们三个已经赶到了这里。这家酒楼之大之豪华,看的我目瞪口呆。清风早就定下了一个小包,进去刚坐下,服务员就送来菜谱,我打开一看立刻一脑门子的汗,这里最便宜的凉菜都在五六十,就更不用说那些个海鲜之类的了。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抢过我手中的菜谱看了看,火烧**一样蹦起来,瞪着牛眼对我说:“老陈,估计今天我这点奖金不够花的,要是不够你能不能先借我点。” 我跟他这么多年的交情,深知他的为人。这小子借钱就从来没还过,你要找他要,他绝对是不矢口否认,有鉴于此。我立刻捂着口袋对他说:“啥事我都能答应你,赴汤蹈火你咳嗽一声,两肋插刀也行,就借钱没门。” 大熊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看着我:“你就抠吧,抠死你算了。”然后转头,堆出一副笑脸看着清风说:“风爷,要不,咱换一家?” 清风那里肯干,不屑的对他说:“平时我请客的时候,你哥俩说要去那,我打过锛没有?再说了可是你让我挑的饭店,还说哪都行。怎么着,请不起啊?” 大熊被他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这……”了半天,愁眉苦脸的坐椅子上,哀求的对清风说:“风爷,局里就了五千块钱奖金,我这都花了两千了,兜里就剩三千,咱就别吃了吧?” 清风见他真的有点急了也不再逗他,笑着对他说:“行了,逗你俩玩的,给你们庆功,哪用的着你们掏钱,就你俩挣那点卖命钱还是留着娶媳妇吧。今儿这顿,还是本道爷请。” 他这话一说完,大熊顿时喜形于色,大声的朝门外喊:“服务员,这边先上一瓶茅台,再来个龙虾四斤的………” 要说还得是高档酒楼,饭菜上的就是快。大熊见清风请客,再没有了刚才的不安和不好意思,点了半桌子菜,我们三个撒开后槽牙吃了不亦乐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大家喝得都有点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开始瞎吹。 清风也高了,大着舌头跟我俩吹:“想当年,我青云门有一位前辈,练成了金丹大道,那一天正中午时,风轻云淡。天空突然闪出一道霹雳,就见这道霹雳竟然把天都劈开一条口子,那前辈大喝一声,今日就是我白日飞升之时……” 他正口沫横飞说的高兴,突然口袋里手机铃响,他笑着掏出电话放在耳朵边上,大着舌头问:“喂……哪位啊?” 我以为又是哪个房地产公司老总找他要看风水,也没在意,可过了两分钟后就感觉不对,清风问完是谁后竟然没有再说一句话。神情也变得古怪,再没有了半分酒意。整个人突然僵硬,直直的拿着电话,一句话也不说。 我见他神色异常,疑惑的问:“清风,你怎么了?” 我这一问他突然有了反应,却依旧拿着电话,嘴里说着:“是是……是是……” 大熊这会也看出了问题,一拽他:“你咋了风爷?” 这一拽清风没动,还是拿着电话,却忽然转过头,瞪着眼睛看向我俩说:“我有话对你们说,你们给我听好了……” 二十章 结束还是开始? 清风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警冲进影院,里面所有的人一个都没跑掉.我见到他们到来,顿时浑身一软全身再没有了半点力气,跌坐在了地上。眼前大熊的后脑被我那一枪把砸得槮出血来。人的后脑最是脆弱,我真怕自己劲使得太大把他砸死,着急的抱起他的头放在膝盖上大声的呼喊:“方涛你醒醒啊,你小子别装死,醒醒啊……”摇晃了半天他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抱着他声嘶力竭得大喊。 清风比较冷静,跑过来伸手检查了一下大熊的鼻息,对我说:“老陈,冷静,方涛没事,只是暂时昏迷,你放心,他死不了。” 这时才想起来,我实在是太过慌乱而失了阵脚,竟然忘记了检查一下他还有没有呼吸。听到大熊没事我也松了口气,刚才的情景实是万分危急,忙乱中我竟没现,那自称睡神使者的男人就躺在我的脚边。原本蔚蓝清澈的眼睛此刻彷佛蒙了一层灰雾,睁得大大的望向天空。我心头悚然一惊,他这副死不瞑目的模样让我禁不住心有余悸。 看着整队的警察和武警封锁了影院,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这一刻,彻底放松的我立刻感觉浑身酸软难受,刚想歇一下,大熊却呻吟着醒了过来,捂着脑袋便骂:“妈的,谁打我?疼死我了!”随即看见自己的脑袋在我怀里被我抱着,立刻挣扎着起来,愣愣的问我:“老陈,你抱着我干什么?我靠!你不会是玻璃吧?”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知道是谁打的你吗?是我!要不把你打昏,这会你就像其他人一样成了吃人的畜生。” 大熊一怔,坐起身来四下看看,猛然想起了什么,双手撑在地面,干呕了几声吐出几口黄水。几个武警来到我们身边,扶起我和大熊向外走。蹒跚着出几步,我再回头望向影院,所有的黑衣人都低垂着头,再没有了刚才的疯狂,自称睡神使者的男人静静的躺在地上,会他的睡神去了。舞台上遍是血污,上面散乱着许多肉沫,白骨,肉块,头…… 我们几个缓缓走出影院,抬望眼,月朗星稀,静谧清平,我深深吸一口气,恍然间感觉方才的一切都如梦境一般,并不曾真的生过。 接下来自然有人去做扫尾工作。老杨充分体谅了我和大雄的遭遇,让我俩好好的休息两天。两天后,事情始末也基本调查清楚了,那个自称睡神使者的男人,就是开办了几家企业的美籍华裔,李强。那些去聚会的人都是被他催眠的。这样的聚会已经不是第一次,自李强买下那间影院起,前后共举办了三次。而在后台的铁柜子里亦现了零碎的人体组织、头骨毛,后经鉴定,这些居然都属于十八到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女!也就是说,每举办一次聚会就会吃一次人! 至此,为什么聚会上要吃人,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些人,影院里安装了许多的摄像头和摄像机,每个人从踏进影院第一步起便被从各个角度拍的清清楚楚,食人过程更不例外。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清醒过来,有这些东西掌握在李强手中,他们也不得不乖乖的听话。 接着总局又调查了李强在北京的住宅,现他其中的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和那几个富豪死之前汇款的账户一模一样。经检查账户上面几笔巨大的款子,跟几位富豪汇款的时间也是如出一辙。 如此就有了一个完美的解释:李强的电台放了一暗示性的催眠音乐,所以很多人才会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我还是有些疑惑,那音乐我们三个都听过,却从没进入催眠的状态,难道说我们三个比普通人的意志力要坚强?再有,李强在那么有利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指使他狂热的信徒杀死我?我想了很久,只能得出结论,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就像清风说的,他的自信已经到了狂妄的地步。 案子破了老杨很是得意了一番,受到总局的表扬之后腰也直了,背也不弯了,脸上的皱纹都少了,连上楼都有劲了。看到他的人都感觉他年轻了很多,就连我我再见到他时,甚至也怀疑他是不是新娶了媳妇。 所有的案子串联在一起都跟李强有关系,说明这个李强有很大的野心,他甚至创立了自己的邪教组织。李强的存在对社会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好在这个隐患还在萌芽阶段,就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破了这么大个案子,总局很是满意。我和大熊警衔又都破格上调一级,顺带还给了个集体三等功,除了这些每人还了五千块的奖金。我和大熊暗暗鄙视总局抠门的时候,也忍不住心里暗暗得意。张全福的案子亦已经澄清,鉴于他是因受到外力的影响,并无主观犯罪意识,又是初犯,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一年执行。这样的结局对他的生活也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李强所有的公司都被查封,人也已经死了,他的野心再也得不到施展,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圆满。除了我们偶尔感叹催眠术实在太过神奇外,案子具已完结,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道。 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开始。 我和大熊破了一个这么大的案子,清风非要给我俩庆功,约好了晚上去吃顿好的,不过饭钱得我俩出。大熊这小子手里刚有点钱就不知道咋得瑟好了,跟清风说让他随便点饭店,清风估计是为了报复我们俩个总是吃他的,竟然点了一家高级的潮州菜馆。 我本想着把蒋教授也叫上,毕竟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没有他的提醒,我们也想不到这些案子是催眠引起来的,可不管我怎么劝说,蒋教授就是不来。得,人家是清高的知识分子,估计跟我们几个小年轻的也谈不来。我见他执意推脱,也不好勉强,毕竟我们的心意到了也就行了。 香江金福潮州酒家在朝阳区工体西路,不到八点我们三个已经赶到了这里。这家酒楼之大之豪华,看的我目瞪口呆。清风早就定下了一个小包,进去刚坐下,服务员就送来菜谱,我打开一看立刻一脑门子的汗,这里最便宜的凉菜都在五六十,就更不用说那些个海鲜之类的了。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抢过我手中的菜谱看了看,火烧**一样蹦起来,瞪着牛眼对我说:“老陈,估计今天我这点奖金不够花的,要是不够你能不能先借我点。” 我跟他这么多年的交情,深知他的为人。这小子借钱就从来没还过,你要找他要,他绝对是不矢口否认,有鉴于此。我立刻捂着口袋对他说:“啥事我都能答应你,赴汤蹈火你咳嗽一声,两肋插刀也行,就借钱没门。” 大熊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看着我:“你就抠吧,抠死你算了。”然后转头,堆出一副笑脸看着清风说:“风爷,要不,咱换一家?” 清风那里肯干,不屑的对他说:“平时我请客的时候,你哥俩说要去那,我打过锛没有?再说了可是你让我挑的饭店,还说哪都行。怎么着,请不起啊?” 大熊被他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这……”了半天,愁眉苦脸的坐椅子上,哀求的对清风说:“风爷,局里就了五千块钱奖金,我这都花了两千了,兜里就剩三千,咱就别吃了吧?” 清风见他真的有点急了也不再逗他,笑着对他说:“行了,逗你俩玩的,给你们庆功,哪用的着你们掏钱,就你俩挣那点卖命钱还是留着娶媳妇吧。今儿这顿,还是本道爷请。” 他这话一说完,大熊顿时喜形于色,大声的朝门外喊:“服务员,这边先上一瓶茅台,再来个龙虾四斤的………” 要说还得是高档酒楼,饭菜上的就是快。大熊见清风请客,再没有了刚才的不安和不好意思,点了半桌子菜,我们三个撒开后槽牙吃了不亦乐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大家喝得都有点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开始瞎吹。 清风也高了,大着舌头跟我俩吹:“想当年,我青云门有一位前辈,练成了金丹大道,那一天正中午时,风轻云淡。天空突然闪出一道霹雳,就见这道霹雳竟然把天都劈开一条口子,那前辈大喝一声,今日就是我白日飞升之时……” 他正口沫横飞说的高兴,突然口袋里手机铃响,他笑着掏出电话放在耳朵边上,大着舌头问:“喂……哪位啊?” 我以为又是哪个房地产公司老总找他要看风水,也没在意,可过了两分钟后就感觉不对,清风问完是谁后竟然没有再说一句话。神情也变得古怪,再没有了半分酒意。整个人突然僵硬,直直的拿着电话,一句话也不说。 我见他神色异常,疑惑的问:“清风,你怎么了?” 我这一问他突然有了反应,却依旧拿着电话,嘴里说着:“是是……是是……” 大熊这会也看出了问题,一拽他:“你咋了风爷?” 这一拽清风没动,还是拿着电话,却忽然转过头,瞪着眼睛看向我俩说:“我有话对你们说,你们给我听好了……” 二十一章 传话 清风一开口,我和大熊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此时清风说的话完全不是平时那种清朗柔和的声调,而是变得非常的苍老和深沉,他的语并不快,看向我们的眼神却说不出的古怪,那里面包含了浓浓的恨和杀意,让人看了心里毛。 我不明白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接了个电话转眼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有些懵的问:“清风,清风,你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大熊也大着舌头问我:“老陈,这小子怎么突然变了个人?” 清风没回话,手也没离开手机,反而继续用那种苍老低沉的声音对我们说:“李强,是我的儿子。他很年轻,年轻得让他犯了错……可他不该死啊,他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证明给我看,证明他已经长大了。可你们却杀了他,让我老来丧子。你们该死啊,该死啊!这么多年了,事情也该到了了断的时候了,告诉你们身后的主子,一个月后在远郊的那家影院,大家来一个彻底的了断吧,如果他不来,事情不会平息,意外还会继续生下去。你们都该死啊,真该死……” 清风的话一顿一顿的,并不连贯,像是有人说一句他在再重复一句。前面的话,语气很凄凉,可后面却又忽然变得凌厉。话一说完,我和大熊全傻了?清风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李强成了他的儿子?这电话又是谁打来的?还有谁是我们背后的主子?难道是说老杨?还是清风在逗我俩玩?无数的疑问在脑袋里转来转去,还没等我想明白,清风已经放下了电话,直愣愣的走到饭桌旁边,突然举起桌子上的茅台酒瓶子,向离他最近的大熊头上狠砸了下去。 大熊虽然有些懵,可酒瓶子砸下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举起胳膊挡了一挡,清风劲使得太大,这一下砸在他胳膊上,顿时把他砸的“嗷”得一声叫,窜了起来。大熊跳到一边,一边揉胳膊,一边呲牙咧嘴的问:“清风你什么神经?我是方涛!” 清风着魔了一般嘴里嘟囔着:“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一边说一边举起瓶子朝大熊狠砸,大熊一边躲一边朝他喊:“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老陈别看了,还不快来帮忙!” 我一直想着清风那句话:“李强是我的儿子!李强是我的儿子!”难道说我杀了李强,他的父亲来寻仇?可他怎么会有清风的电话?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激灵,李强的催眠术都已经那么厉害,要是他的父亲也会催眠术,那一定比李强更加厉害恐怖。 再看清风的样子,整个人已经完全呆滞,面部肌肉僵硬,完全是被催眠了才会有的状态,可一个简单的电话,丝毫没有环境和视觉的配合,不仅能催眠清风让他做自己的传声筒,甚至还能让他失去理智暴力的去攻击大熊,这催眠术岂不是更可怕? 我正想的出神,大熊朝我大喊:“老陈,小心!” 我一抬头,清风正双眼通红得举着瓶子朝我冲来。我吓了一跳,急忙跳到一边,清风疯了一样只是一个劲追我,这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躲开他的攻击。在这小小的包间里,我们三个围着饭桌兜起了圈子。我在前面跑,清风在我身后追,大熊跟在他身后追他。 这一阵狗撵兔子似的奔跑,把个不大的包房弄的一片狼藉,杯子盘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清风举着茅台瓶子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累“啊啊啊”叫着猛追。看他那架势,有点不给我一瓶子誓不罢休的意思。 我被他追的**后面都快冒了烟,着急的朝大熊喊:“你别老在他**后面兜圈子了,赶紧想辙呀!” 大熊一边追,一边朝我喊:“我追都追不上他,能想啥办法?” 这一阵折腾,外面的服务员也听到这个小包房里的动静,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脸上挂着职业性微笑推开门,探出半个脑袋轻声地问:“先生们,有什么需要吗?”接着就看到了我们三个围着桌子转圈这一幕。 我边跑边着急的朝她喊:“没你的事,出去!” 女孩吓的快的把头缩了回去,想必是这家酒楼经常有人喝醉耍酒疯,女孩这一走,不管我们如何折腾,竟是再没一个人进来。 看清风的样子十有**是被催眠。我被他追的火大,跑着跑着,顺手拽过一把椅子向后一拖,椅子被我拽的横着倒下,清风正追我追的起劲,压根没想到会突然多出一张椅子,顿时被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摔了个跟头。 大熊见他摔倒,一个饿虎扑食压在清风身上,使劲抓着他的手向后扳,清风疯了一样的猛烈挣扎,用一种吃人的眼神狠命的瞪着我。我见大熊压在清风的身上,忙停下脚步出去找服务员要了根绳子把他捆结实,看着粽子一样的清风,我和大熊齐齐得松了口气。 清风被绑住犹自挣扎不休,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让人了听得心烦意乱。我站起来在饭桌上找了一包餐巾把他嘴堵上。大熊见我堵他嘴,不忍心的说:“老陈,这可是清风啊。还是别堵嘴了吧?” 我沉着脸对他说:“清风被催眠了。” 大熊张着大嘴满脸惊奇的问:“不会把?接了个电话就被催眠了?咱仨可是一直在一块。还有,李强不是被你一枪打死了吗?” 我回想着清风之前说过的话,对他说:“如果猜的没错,清风刚才是在给人传话,这个人应该就是李强的父亲,现在我杀了他的儿子,他当然要来报仇,可怕的是,他只用一个简单的电话就能催眠清风。你也知道清风是修道之人,意志力不可谓不强,可即使这样还是被轻易的催眠,想想真让人心寒。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说要跟咱们的主子来个了断,这是什么意思呢?”. 大熊看着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还在挣扎着呜呜叫的清风,对我说:“这会就先别分析了,清风都这个样子了,赶紧想办法吧。” 我使劲挠了挠头说:“只能麻烦蒋教授了,他曾经唤醒过张全福,应该也能唤醒清风,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商量妥当,我叫服务员进来结账,接着我俩架起还在挣扎的清风把他放到车里后排座上。大熊踩足了油门直接奔京华医学院。在路上我给蒋教授打了个电话,这个时间蒋教授已经躺下休息了,听到我说清风被人催眠,急忙让我们把他送到医学院二号教学楼门口等他。 车飞快行驶在马路上,从落下的车窗里吹进阵阵的凉风,可不管怎样的凉风都吹不散我心头的燥热。原本以为李强的死是整个事件的终结,可谁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着清风这个样子,我即担心又心疼,对方明显是一个催眠术高手,而我们却不知道他是谁。这场继续下来的战斗,我们的赢得可能性微乎其微。 胡思乱想中车开到了京华医学院的门口,车灯照耀下,蒋教授正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我们,大熊见摁了两声喇叭,蒋教授知道是我们到了,上了车就说:“快快,快到我的办公室去。” 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除了门卫外,外面的人已经不多。来到办公楼,蒋教授在前面开路,我和大熊抬着清风紧随其后,一个门卫拿着手电筒大声问是什么人,等看清是蒋教授,便不再拦阻我们,反而跑来帮忙。 进了蒋教授的办公室,我和大熊把还在挣扎的清风绑在办公椅上。蒋教授仔细询问了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他听到清风只是因为接到一个电话就被催眠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我见清风仍然在狠命的挣扎,脸色都已经变得铁青,真怕他在这种状态下出什么意外,着急的问:“蒋教授,你能把他从催眠状态中解救出来吗?” 蒋教授沉思了一下:“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努力试试看。”说完,又像上次那样,拿出了录音机,昏暗的台灯,还有那枝钢笔。 这次催眠的程序和上次催眠张全福一模一样,可清风的反映却很不同。不管蒋教授如何的诱导暗示,他都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狠狠的瞪着我,塞满了餐巾的嘴里,出“呜呜”的叫声。蒋教授聚精会神的催眠他足足有半个小时,清风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蒋教授又努力了一次,见他还是这个样子,颓然的叹口气对我们说:“对清风施展催眠那人的催眠术实在是太厉害,不管我使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他再次进入催眠的状态,我失败了。” 我着急的问:“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办法还是有的。一个是搞清楚对他进行催眠的人的醒来暗示,再有就找一个更加厉害的催眠师,也能把他从现在的状态解救出来。” “那人既然催眠了清风,就不可能告诉我们醒来的暗示。现在您都解决不了,我们又能去哪找来一个更厉害的催眠师啊?”大熊已经显得有些暴躁。 蒋教授沉默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就在这时,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一看居然是老杨打来的,赶紧接听:“科长,找我什么事?” 老杨的声音挺起来有些恼火:“你们在那?” “清风被人催眠,我和方涛在蒋教授这里。” 听到清风被催眠,老杨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市区又生了一起离奇的自杀案子,你们快回来,最好把蒋教授也一起叫上。” 二十一章 传话 清风一开口,我和大熊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此时清风说的话完全不是平时那种清朗柔和的声调,而是变得非常的苍老和深沉,他的语并不快,看向我们的眼神却说不出的古怪,那里面包含了浓浓的恨和杀意,让人看了心里毛。 我不明白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接了个电话转眼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有些懵的问:“清风,清风,你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大熊也大着舌头问我:“老陈,这小子怎么突然变了个人?” 清风没回话,手也没离开手机,反而继续用那种苍老低沉的声音对我们说:“李强,是我的儿子。他很年轻,年轻得让他犯了错……可他不该死啊,他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证明给我看,证明他已经长大了。可你们却杀了他,让我老来丧子。你们该死啊,该死啊!这么多年了,事情也该到了了断的时候了,告诉你们身后的主子,一个月后在远郊的那家影院,大家来一个彻底的了断吧,如果他不来,事情不会平息,意外还会继续生下去。你们都该死啊,真该死……” 清风的话一顿一顿的,并不连贯,像是有人说一句他在再重复一句。前面的话,语气很凄凉,可后面却又忽然变得凌厉。话一说完,我和大熊全傻了?清风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李强成了他的儿子?这电话又是谁打来的?还有谁是我们背后的主子?难道是说老杨?还是清风在逗我俩玩?无数的疑问在脑袋里转来转去,还没等我想明白,清风已经放下了电话,直愣愣的走到饭桌旁边,突然举起桌子上的茅台酒瓶子,向离他最近的大熊头上狠砸了下去。 大熊虽然有些懵,可酒瓶子砸下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举起胳膊挡了一挡,清风劲使得太大,这一下砸在他胳膊上,顿时把他砸的“嗷”得一声叫,窜了起来。大熊跳到一边,一边揉胳膊,一边呲牙咧嘴的问:“清风你什么神经?我是方涛!” 清风着魔了一般嘴里嘟囔着:“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一边说一边举起瓶子朝大熊狠砸,大熊一边躲一边朝他喊:“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老陈别看了,还不快来帮忙!” 我一直想着清风那句话:“李强是我的儿子!李强是我的儿子!”难道说我杀了李强,他的父亲来寻仇?可他怎么会有清风的电话?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激灵,李强的催眠术都已经那么厉害,要是他的父亲也会催眠术,那一定比李强更加厉害恐怖。 再看清风的样子,整个人已经完全呆滞,面部肌肉僵硬,完全是被催眠了才会有的状态,可一个简单的电话,丝毫没有环境和视觉的配合,不仅能催眠清风让他做自己的传声筒,甚至还能让他失去理智暴力的去攻击大熊,这催眠术岂不是更可怕? 我正想的出神,大熊朝我大喊:“老陈,小心!” 我一抬头,清风正双眼通红得举着瓶子朝我冲来。我吓了一跳,急忙跳到一边,清风疯了一样只是一个劲追我,这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躲开他的攻击。在这小小的包间里,我们三个围着饭桌兜起了圈子。我在前面跑,清风在我身后追,大熊跟在他身后追他。 这一阵狗撵兔子似的奔跑,把个不大的包房弄的一片狼藉,杯子盘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清风举着茅台瓶子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累“啊啊啊”叫着猛追。看他那架势,有点不给我一瓶子誓不罢休的意思。 我被他追的**后面都快冒了烟,着急的朝大熊喊:“你别老在他**后面兜圈子了,赶紧想辙呀!” 大熊一边追,一边朝我喊:“我追都追不上他,能想啥办法?” 这一阵折腾,外面的服务员也听到这个小包房里的动静,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脸上挂着职业性微笑推开门,探出半个脑袋轻声地问:“先生们,有什么需要吗?”接着就看到了我们三个围着桌子转圈这一幕。 我边跑边着急的朝她喊:“没你的事,出去!” 女孩吓的快的把头缩了回去,想必是这家酒楼经常有人喝醉耍酒疯,女孩这一走,不管我们如何折腾,竟是再没一个人进来。 看清风的样子十有**是被催眠。我被他追的火大,跑着跑着,顺手拽过一把椅子向后一拖,椅子被我拽的横着倒下,清风正追我追的起劲,压根没想到会突然多出一张椅子,顿时被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摔了个跟头。 大熊见他摔倒,一个饿虎扑食压在清风身上,使劲抓着他的手向后扳,清风疯了一样的猛烈挣扎,用一种吃人的眼神狠命的瞪着我。我见大熊压在清风的身上,忙停下脚步出去找服务员要了根绳子把他捆结实,看着粽子一样的清风,我和大熊齐齐得松了口气。 清风被绑住犹自挣扎不休,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让人了听得心烦意乱。我站起来在饭桌上找了一包餐巾把他嘴堵上。大熊见我堵他嘴,不忍心的说:“老陈,这可是清风啊。还是别堵嘴了吧?” 我沉着脸对他说:“清风被催眠了。” 大熊张着大嘴满脸惊奇的问:“不会把?接了个电话就被催眠了?咱仨可是一直在一块。还有,李强不是被你一枪打死了吗?” 我回想着清风之前说过的话,对他说:“如果猜的没错,清风刚才是在给人传话,这个人应该就是李强的父亲,现在我杀了他的儿子,他当然要来报仇,可怕的是,他只用一个简单的电话就能催眠清风。你也知道清风是修道之人,意志力不可谓不强,可即使这样还是被轻易的催眠,想想真让人心寒。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说要跟咱们的主子来个了断,这是什么意思呢?”. 大熊看着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还在挣扎着呜呜叫的清风,对我说:“这会就先别分析了,清风都这个样子了,赶紧想办法吧。” 我使劲挠了挠头说:“只能麻烦蒋教授了,他曾经唤醒过张全福,应该也能唤醒清风,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商量妥当,我叫服务员进来结账,接着我俩架起还在挣扎的清风把他放到车里后排座上。大熊踩足了油门直接奔京华医学院。在路上我给蒋教授打了个电话,这个时间蒋教授已经躺下休息了,听到我说清风被人催眠,急忙让我们把他送到医学院二号教学楼门口等他。 车飞快行驶在马路上,从落下的车窗里吹进阵阵的凉风,可不管怎样的凉风都吹不散我心头的燥热。原本以为李强的死是整个事件的终结,可谁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着清风这个样子,我即担心又心疼,对方明显是一个催眠术高手,而我们却不知道他是谁。这场继续下来的战斗,我们的赢得可能性微乎其微。 胡思乱想中车开到了京华医学院的门口,车灯照耀下,蒋教授正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我们,大熊见摁了两声喇叭,蒋教授知道是我们到了,上了车就说:“快快,快到我的办公室去。” 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除了门卫外,外面的人已经不多。来到办公楼,蒋教授在前面开路,我和大熊抬着清风紧随其后,一个门卫拿着手电筒大声问是什么人,等看清是蒋教授,便不再拦阻我们,反而跑来帮忙。 进了蒋教授的办公室,我和大熊把还在挣扎的清风绑在办公椅上。蒋教授仔细询问了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他听到清风只是因为接到一个电话就被催眠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我见清风仍然在狠命的挣扎,脸色都已经变得铁青,真怕他在这种状态下出什么意外,着急的问:“蒋教授,你能把他从催眠状态中解救出来吗?” 蒋教授沉思了一下:“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努力试试看。”说完,又像上次那样,拿出了录音机,昏暗的台灯,还有那枝钢笔。 这次催眠的程序和上次催眠张全福一模一样,可清风的反映却很不同。不管蒋教授如何的诱导暗示,他都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狠狠的瞪着我,塞满了餐巾的嘴里,出“呜呜”的叫声。蒋教授聚精会神的催眠他足足有半个小时,清风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蒋教授又努力了一次,见他还是这个样子,颓然的叹口气对我们说:“对清风施展催眠那人的催眠术实在是太厉害,不管我使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他再次进入催眠的状态,我失败了。” 我着急的问:“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办法还是有的。一个是搞清楚对他进行催眠的人的醒来暗示,再有就找一个更加厉害的催眠师,也能把他从现在的状态解救出来。” “那人既然催眠了清风,就不可能告诉我们醒来的暗示。现在您都解决不了,我们又能去哪找来一个更厉害的催眠师啊?”大熊已经显得有些暴躁。 蒋教授沉默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就在这时,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一看居然是老杨打来的,赶紧接听:“科长,找我什么事?” 老杨的声音挺起来有些恼火:“你们在那?” “清风被人催眠,我和方涛在蒋教授这里。” 听到清风被催眠,老杨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市区又生了一起离奇的自杀案子,你们快回来,最好把蒋教授也一起叫上。” 二十二章 新的希望 听到又有人出事,我心里一紧。突然想起清风之前说的话:“告诉你们身后的主子,一个月后在远郊的那家影院,大家来一个彻底的了断吧,如果他不来,事情不会平息,意外还会继续生下去……”可我没想到意外竟然来的这么快。 我不明白老杨为什么要叫上蒋教授一起去案现场。只好对老杨说:“科长,蒋教授去不去,可不是我能决定的,还是您亲自跟他说吧。” 我把手机递给蒋教授,也不知道老杨跟他说了什么,就见蒋教授在一直点头,两人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蒋教授的脸色有些黯淡,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听到了什么特别的消息。蒋教授把电话递还给我后有些愣,独自想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对我和大熊说:“走吧,去光华街53号,那里出了命案。” 大熊见清风还在挣扎,担心的问:“咱们走了,清风怎么办?” 蒋教授略微思索了一下:“这样,我给他打一阵镇静剂,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再让门卫小陈看住他,不会出事的,你们放心。” 虽然我俩不放心清风,可事到如今也没了更好的办法,蒋教授给清风打了针,我们看着清风精神渐渐松弛下来这才走出办公室,大熊开了车拉着我俩风驰电掣的向案地点驶去。 一路上我脑子里就像被塞了一团浆糊,听清风传的话,电话应该是李强父亲打来的,可杀死李强的人是我,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把我催眠,然后让我自杀。这样岂不是更直接?催眠清风难道只是为了传话?或者有更深一层的意思?还有他最后那句要我们告诉身后的主子是什么意思?这个主子又指的是谁?为什么要一个月以后还在那个影院来个了断?难道他是想好好准备一下? 这一切都像是一团乱麻,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思考之中时间过的很快,当我还在沉思中,车子已经开到了现场,这个时间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周围几辆警车封锁了现场,下了车我才知道这里的是个大排档,老杨也在,见我们到了迎了上来。 大熊见到老杨急忙问:“科长,又出什么事了?” 老杨叹息了一声靠近我俩小声的说:“你俩破了催眠案,刑侦科那帮人很不服气,尤其是他们科长,这不刚生离奇自杀的案子,他马上就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这才把你俩叫来,对了听你们说清风也被催眠了,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没事吧?” 听到老杨问起清风,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感动,他这个科长也并不像我想的那么无情,我把事情的前后详细的跟老杨说了一遍,老杨沉思了一下,拍着我肩膀说:“先去看现场,其他的一会在说。” 现场死者的尸体还没被拉走,虽然我心里早有准备,可一看到死者还是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反胃。不远处一个专门用来烤羊肉窜的大铁架子上趴着死者,死者是个男子,半个脑袋都挤进那个并不很宽的烤架里,烤肉的架子做的很结实是那种四角都埋在底下的那种,所以男子的尸体并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更像是挂在了架子上面。 炉子里的炭火有些还在燃烧,伴随着轻烟偶尔还听见烤肉才有的“刺啦,刺啦…”的声响,男人的半边脸已经完全被烤焦,剩下的半边脸也像熟透的猪肉一样,翻出焦红的颜色,脖子在炙热铁壁上已经深陷进去,诡异的是路灯下男子的表情竟然是在笑。可我实在是不明白他是怎样把自己的脑袋塞进那个并不大的烤肉炉子里的? 闻着现场烤肉的香气再看着死者的样子,我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我和大熊还能强忍住,蒋教授却早就跑到一边呕吐去了,老杨看出了我们的不适,走到蒋教授身边给他拍了几下背,又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让他漱口,接着带我们走到一边介绍案情。这是一家不小的大排档有近三十张桌子,死者叫江宏,36岁是大排档的老板,事情生在一个小时之前。据来吃饭顾客的回忆说,当时江宏正在给一桌客人烤肉筋,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大笑,笑了几声,猛然把自己的脑袋塞进了炉子里。 更可怕的是,炉子里的炭火已经烤到他的脸,可他非但没感觉到疼,反而使劲用自己的双手摁住自己的脑袋楞往里面塞,等大家反映过来,想去拽他却现他的脑袋卡在炉子中怎样也拽不出来了。 在这之前,江宏一直是一个很顾家的男人,并没有什么特别因人注目的地方,也没有自杀的理由,这无疑又是一起离奇的案子,我想起清风口中那个自称李强父亲的人说的话,觉得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以他的催眠术想要弄出这样的事情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我把我的想法跟老杨说了一下,他也觉得有道理,可照目前的情况看,这个人应该比李强更难对付,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要给我们提个醒,让我们不要忘记一个月以后来一个了断的事情,可他说的我们背后主子是谁?大家苦思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问了老杨,老杨说,会催眠的除了蒋教授他绝对不认识别人,更何况他也没什么仇家,找他干什么?再说他只是我们领导,绝对不是那人说的什么主子。 老杨给调查科的人打了一个电话,又吼又叫的让他们联系国际刑警,现在就去调查李强的父亲。过了半天有人回电话,竟然是查不到李强的父亲是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经没有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一点线索。这人的催眠术实在是太过厉害,你永远也想不到他会去催眠谁,会在什么地点继续生这样的事。这么大个城市想要阻止案件继续生,就算是派出全部的警力,那也是难如登天。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在丛林里奔跑的山羊,明知道身边有一只凶恶的狼,却不知道这狼在那里,我们几个研究了一下,李强父亲口中所说的背后主子,没人知道是谁,就算想找,短时间也无法找到。现在除了一个月后在那个影院能解决事情外,再也没有了更好的办法。可这个人实在是胆大,他明知道我们是警察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说明地址,难道他就不怕我们埋伏下特警将他击毙?难道他和李强一样是个狂人?但听他的传话,他在儿子死之后说的话依然是那么的冷静和镇定,根本不像是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人。既然如此他所依仗的又是什么? 蒋教授跟着我们几个脸色变的很难看,却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大家都沉默下来,他才皱着眉头说:“这个催眠的人实在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怎么可以利用催眠术来做邪恶的事情,这,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大熊苦笑着对他说:“要是这个人能像您这么想,就不会生这样惨案了,他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那会这么干?我看他和他儿子都是神经病,变态。” 蒋教授沉默半天,犹豫着喃喃自语的说:“不能让这种事情再生了,不能让这种事情再生了…不能再死人了啊……”嘟囔了许久,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坚定开口对我们说:“我认识一个人,也许他可以阻止再生这样的惨案。” 这一句一出口,对我们来说无疑是黑暗中一道亮光,我急忙的问:“真的有人能阻止这个人?” 蒋教授还是显得有些犹豫,想了下才说:“是的,我认识一个这样的人,他叫马卫国,曾经指导过我催眠,他的许多观点和见解很是高深莫测,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我也只是在大学的时候跟他接触过一个星期,我本想拜他为师,可他却说我没有顶尖催眠师的天赋,只是指导了我几次还有一些理论,可即使是这样,也使我这一生受用不尽了。” 蒋教授的催眠我是见识过的,虽然跟李强比差的很多,可也是很神奇,现在听他说有一位高人竟然说他资质不高不收他为徒,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蒋教授继续说:“马老先生不让我把他的名字和遇见过他的事对任何人说,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这些年我也从没向任何人提起过他的事情,只有偶尔还跟他有书信来往,他也长在信里提出一些催眠新的理论和看法,我不知道告诉你们他的存在是对还是错。” 我见蒋教授还有些犹豫,忙对他说:“如果马老先生知道生了这样的事,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可是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蒋教授坚定的点头:“他是我目前为止所知道最厉害的催眠大师,只要他出马我坚信一定能够对付那个人。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见你们,能不能帮忙这可不好说。” 我见蒋教授还有些犹豫,沉声对他说:“只要您告诉我马老先生的地址,我就一定能把他请来,为了不再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也为了我的朋友,不管多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绝不会放弃。蒋教授,拜托请您一定要告诉我这位大师的地址。” 蒋教授呆了许久,喟然长叹:“为了不在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我只有违背自己当初的誓言了,好吧,我告诉你们,马老先生他在香港。” 二十二章 新的希望 听到又有人出事,我心里一紧。突然想起清风之前说的话:“告诉你们身后的主子,一个月后在远郊的那家影院,大家来一个彻底的了断吧,如果他不来,事情不会平息,意外还会继续生下去……”可我没想到意外竟然来的这么快。 我不明白老杨为什么要叫上蒋教授一起去案现场。只好对老杨说:“科长,蒋教授去不去,可不是我能决定的,还是您亲自跟他说吧。” 我把手机递给蒋教授,也不知道老杨跟他说了什么,就见蒋教授在一直点头,两人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蒋教授的脸色有些黯淡,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听到了什么特别的消息。蒋教授把电话递还给我后有些愣,独自想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对我和大熊说:“走吧,去光华街53号,那里出了命案。” 大熊见清风还在挣扎,担心的问:“咱们走了,清风怎么办?” 蒋教授略微思索了一下:“这样,我给他打一阵镇静剂,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再让门卫小陈看住他,不会出事的,你们放心。” 虽然我俩不放心清风,可事到如今也没了更好的办法,蒋教授给清风打了针,我们看着清风精神渐渐松弛下来这才走出办公室,大熊开了车拉着我俩风驰电掣的向案地点驶去。 一路上我脑子里就像被塞了一团浆糊,听清风传的话,电话应该是李强父亲打来的,可杀死李强的人是我,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把我催眠,然后让我自杀。这样岂不是更直接?催眠清风难道只是为了传话?或者有更深一层的意思?还有他最后那句要我们告诉身后的主子是什么意思?这个主子又指的是谁?为什么要一个月以后还在那个影院来个了断?难道他是想好好准备一下? 这一切都像是一团乱麻,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思考之中时间过的很快,当我还在沉思中,车子已经开到了现场,这个时间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周围几辆警车封锁了现场,下了车我才知道这里的是个大排档,老杨也在,见我们到了迎了上来。 大熊见到老杨急忙问:“科长,又出什么事了?” 老杨叹息了一声靠近我俩小声的说:“你俩破了催眠案,刑侦科那帮人很不服气,尤其是他们科长,这不刚生离奇自杀的案子,他马上就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这才把你俩叫来,对了听你们说清风也被催眠了,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没事吧?” 听到老杨问起清风,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感动,他这个科长也并不像我想的那么无情,我把事情的前后详细的跟老杨说了一遍,老杨沉思了一下,拍着我肩膀说:“先去看现场,其他的一会在说。” 现场死者的尸体还没被拉走,虽然我心里早有准备,可一看到死者还是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反胃。不远处一个专门用来烤羊肉窜的大铁架子上趴着死者,死者是个男子,半个脑袋都挤进那个并不很宽的烤架里,烤肉的架子做的很结实是那种四角都埋在底下的那种,所以男子的尸体并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更像是挂在了架子上面。 炉子里的炭火有些还在燃烧,伴随着轻烟偶尔还听见烤肉才有的“刺啦,刺啦…”的声响,男人的半边脸已经完全被烤焦,剩下的半边脸也像熟透的猪肉一样,翻出焦红的颜色,脖子在炙热铁壁上已经深陷进去,诡异的是路灯下男子的表情竟然是在笑。可我实在是不明白他是怎样把自己的脑袋塞进那个并不大的烤肉炉子里的? 闻着现场烤肉的香气再看着死者的样子,我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我和大熊还能强忍住,蒋教授却早就跑到一边呕吐去了,老杨看出了我们的不适,走到蒋教授身边给他拍了几下背,又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让他漱口,接着带我们走到一边介绍案情。这是一家不小的大排档有近三十张桌子,死者叫江宏,36岁是大排档的老板,事情生在一个小时之前。据来吃饭顾客的回忆说,当时江宏正在给一桌客人烤肉筋,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大笑,笑了几声,猛然把自己的脑袋塞进了炉子里。 更可怕的是,炉子里的炭火已经烤到他的脸,可他非但没感觉到疼,反而使劲用自己的双手摁住自己的脑袋楞往里面塞,等大家反映过来,想去拽他却现他的脑袋卡在炉子中怎样也拽不出来了。 在这之前,江宏一直是一个很顾家的男人,并没有什么特别因人注目的地方,也没有自杀的理由,这无疑又是一起离奇的案子,我想起清风口中那个自称李强父亲的人说的话,觉得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以他的催眠术想要弄出这样的事情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我把我的想法跟老杨说了一下,他也觉得有道理,可照目前的情况看,这个人应该比李强更难对付,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要给我们提个醒,让我们不要忘记一个月以后来一个了断的事情,可他说的我们背后主子是谁?大家苦思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问了老杨,老杨说,会催眠的除了蒋教授他绝对不认识别人,更何况他也没什么仇家,找他干什么?再说他只是我们领导,绝对不是那人说的什么主子。 老杨给调查科的人打了一个电话,又吼又叫的让他们联系国际刑警,现在就去调查李强的父亲。过了半天有人回电话,竟然是查不到李强的父亲是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经没有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一点线索。这人的催眠术实在是太过厉害,你永远也想不到他会去催眠谁,会在什么地点继续生这样的事。这么大个城市想要阻止案件继续生,就算是派出全部的警力,那也是难如登天。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在丛林里奔跑的山羊,明知道身边有一只凶恶的狼,却不知道这狼在那里,我们几个研究了一下,李强父亲口中所说的背后主子,没人知道是谁,就算想找,短时间也无法找到。现在除了一个月后在那个影院能解决事情外,再也没有了更好的办法。可这个人实在是胆大,他明知道我们是警察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说明地址,难道他就不怕我们埋伏下特警将他击毙?难道他和李强一样是个狂人?但听他的传话,他在儿子死之后说的话依然是那么的冷静和镇定,根本不像是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人。既然如此他所依仗的又是什么? 蒋教授跟着我们几个脸色变的很难看,却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大家都沉默下来,他才皱着眉头说:“这个催眠的人实在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怎么可以利用催眠术来做邪恶的事情,这,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大熊苦笑着对他说:“要是这个人能像您这么想,就不会生这样惨案了,他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那会这么干?我看他和他儿子都是神经病,变态。” 蒋教授沉默半天,犹豫着喃喃自语的说:“不能让这种事情再生了,不能让这种事情再生了…不能再死人了啊……”嘟囔了许久,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坚定开口对我们说:“我认识一个人,也许他可以阻止再生这样的惨案。” 这一句一出口,对我们来说无疑是黑暗中一道亮光,我急忙的问:“真的有人能阻止这个人?” 蒋教授还是显得有些犹豫,想了下才说:“是的,我认识一个这样的人,他叫马卫国,曾经指导过我催眠,他的许多观点和见解很是高深莫测,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我也只是在大学的时候跟他接触过一个星期,我本想拜他为师,可他却说我没有顶尖催眠师的天赋,只是指导了我几次还有一些理论,可即使是这样,也使我这一生受用不尽了。” 蒋教授的催眠我是见识过的,虽然跟李强比差的很多,可也是很神奇,现在听他说有一位高人竟然说他资质不高不收他为徒,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蒋教授继续说:“马老先生不让我把他的名字和遇见过他的事对任何人说,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这些年我也从没向任何人提起过他的事情,只有偶尔还跟他有书信来往,他也长在信里提出一些催眠新的理论和看法,我不知道告诉你们他的存在是对还是错。” 我见蒋教授还有些犹豫,忙对他说:“如果马老先生知道生了这样的事,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可是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蒋教授坚定的点头:“他是我目前为止所知道最厉害的催眠大师,只要他出马我坚信一定能够对付那个人。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见你们,能不能帮忙这可不好说。” 我见蒋教授还有些犹豫,沉声对他说:“只要您告诉我马老先生的地址,我就一定能把他请来,为了不再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也为了我的朋友,不管多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绝不会放弃。蒋教授,拜托请您一定要告诉我这位大师的地址。” 蒋教授呆了许久,喟然长叹:“为了不在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我只有违背自己当初的誓言了,好吧,我告诉你们,马老先生他在香港。” 二十三章 古惑仔 蒋教授犹豫了半天还是给了我们一个地址,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深水埗,向阳一巷53号。蒋教授说完,闭上嘴再也不多说一句。我还在继续等他说,见他半天不说话忍不住问:“就这些?” 蒋教授点点头:“信都是寄到这个地址的。” “没有电话什么的?”大熊问,蒋教授摇摇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联系方式了。” 想不到蒋教授说的这个催眠大师竟然住在香港,可在这么一个繁华浮躁的国际大都市他还有心思去研究催眠吗?难道真是一个大隐隐于市的隐者?虽然我还有些疑惑可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希望。想到这里我扭头去看老杨。老杨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皱着眉头想了下:“我去给你俩办相关证件,明天就出。” 不得不说老杨的办事效率真高,仅仅是一上午的时间,把我和大熊所需要的一切都给准备妥当,除了相关的证件外,还给我俩每人准备了五千港币,虽说钱不多但也足够支持找到马老先生了,临走之前我俩又去蒋教授那里看了看清风,此时他睡得正沉。为了保护清风,蒋教授把他安置在一间实验室里,不让任何人接手,自己亲自动手去照顾。 蒋教授和我们无亲无故的竟然对清风如此周到细心,我和大熊都是对他感激的无以复加,看见清风没事我俩决定早去早回,找到马老先生也好将他早日解脱出来。 我和大熊心事沉重,一路上也无心看风景,坐着飞机直接杀到了香港,以前香港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一个地名只知道这是一个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下了飞机才知道,香港的繁华已经出了我的想象。 深水埗是香港一个古老地区,属香港十八区中的深水埗区。埗与埔,埠相通,由此可知深水埗过去是一个深水的码头,是一个交通繁忙的地区。深水埗区位于旺角的北面,相距只有两个地铁站,可我俩初来乍到的,又怕耽误时间只好打车前往。那司机看出我俩是外地人,开车一个劲的转悠,一个多小时候才找到向阳一巷。计价器已经蹦到了二百三十四港币,我不知道香港出租车的价钱,不过看样子司机肯定是绕道了,我心情本来就沉重见打个车竟然花了这么多钱,心里的邪火一个劲的往上窜,可想了想这里不是内地,还有要事在身,强自忍了下来。 交了钱,向四处看了看,向阳一巷并不大,跟北京的老胡同也差不多少。不过这里的房子大多老旧,四处贴着挂着的全是繁体字的广告,仿佛是来到了一个广告的世界。我俩都是北方人长的人高马大的,大熊更是虎背熊腰,跟这里来来往往人形成很大的反差。 许多人好奇的看着我俩,我俩也好奇的看着他们,这里每一个男人都是那么的苗条,腰简直比一些北方女孩子的腰都细,真不知道吃什么才能保持的这么好,巷子里有许多的商铺,还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嗲声嗲气的跟我俩打招呼。 进了向阳一巷我才知道,原来香港也有贫民区,这里不光是房子老旧,里面也是又脏又乱,垃圾四处堆放,跟外面明亮的街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心有疑惑,想不明白蒋教授口中的马老先生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住在这个地方? 香港的气候温热而潮湿,我俩汗流浃背的向人打听53号在什么地方,以前在电视电影上也跟着学过几句粤语,本以为打听个道问题不大,可真到了这才知道,粤语说快了,根本就一句都听不懂。 打听了半天还是没搞清楚53号到底在什么地方,没办法我只好拿出纸笔写上向阳巷53号,比比划划的打听。虽然我写的是简体字,还是有人看懂了,一个大姐指着右边快的说着听不懂的粤语。虽然感觉像是听天书,我还是不停的点头。 很耐心的听完大姐的轰炸,我一个劲的道谢,然后和大熊顺着她指的方向去找,果然在不远处一个老旧小楼上的门牌上写着53。我和大熊都是一脸的喜色,虽然费了挺大的工夫,可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 这是一栋小楼,门前站着几个二十啷当岁的青年,衣服穿的稀奇古怪的,头也染成五颜六色,他们抽着烟大声的谈笑着,很青春,很叛逆。看上去像是电影里演的古惑仔。 他们肆无忌惮的拦在门前,想进去就必须经过他们,我和大熊不想惹事,低着头往里面走,或许是我俩太扎眼,没走几步就被他们看见,一个看起来像头目一样的少年,头很短染成金黄色,衬衣敞着怀,胸膛上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巨龙,他个子不高顶天了也就一米七,穿着一条皮裤,嘴上叼着烟。朝我俩喊:“衰仔,做什么吖?” 他这一喊,其他几个少年也感觉到了我们,齐齐的向我俩看过来,我数了一下对方有**个人,虽然人不多可每个人眼睛里都很凶狠,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黄毛哥,吖事?”一个长头的人问。 那叫黄毛的指了指我和大熊,扔掉手里的烟头,向我们走过来,其他人见了也都一起跟上,这会傻子也知道这帮子肯定是混混了,我不想惹事,急忙朝他们说:“我们是来探亲的。” 黄毛领着其他人一步三晃的走到我身边,抬着头很嚣张的打量我俩半天问:“找什么人?” 他竟然说的是普通话,我愣了下,大熊脾气暴躁压根没把这几个混混放在眼里,脖子一梗:“找什么人关你屁事?”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急阻止了,我心里暗暗苦笑,这里不是内地也不是惹事的地方和时间,这小子的脾气怎么也不改改,到那都是这幅德行。 其他几个人见大熊这么拽,顿时来了脾气,朝着他喊:“cao你妈妈的,敢跟黄毛哥这么说话,你不想活了吗?……” 他们这个年纪最是叛逆,更何况香港黑社会的势力非常大,我俩来的急,根本就不是出差连枪都没带,再说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找到马老先生,千万不能节外生枝。想到这我急忙说:“各位老大,我哥俩初来乍到的不懂事你们别介意,我们真是来找亲人的,他就住在这里,没准还认识你们呢,我朋友说错了话,我代他向各位道个歉,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 大熊觉得很不满意,觉得我不像个爷们,瞪个眼看着我问:“老陈,你说什么呢?” 我忙拽了他一下,小声对他说:“这不是惹事的时候,正事要紧。” 大熊听了再不说话,但表情绝对是不服,黄毛根本就没搭理他,可能觉得自己跟这么个外地来的土老帽一般见识有点跌份,看着我问:“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想找什么人?告诉我没准我还能帮你一把。” 在我想来,马老先生隐居在这里,就像是古代的隐士一样修心养性,不问世事。贸然说出他的名字恐怕不好。想到这我赔笑着说:“就不麻烦各位老大了,我们自己去找就好。” 黄毛晒然一笑:“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不说岂不是不给我面子吗?你不给我面子,我以后怎么带我的小弟?” 我早知道他是故意找麻烦,这要搁在北京早就收拾他了,可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说我们还有急事要办。想了下我从兜里掏出一千港币递给黄毛说:“黄毛哥,我哥俩初到贵地这点钱请各位老大喝茶。” 原本以为黄毛拿了钱也就不在理我俩,谁想到他却看也不看我手上的一千港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你黄毛哥不是叫花子,我现在就想知道你要找的亲人是谁?你要不告诉我,别说你能不能找到你的亲人,要是你能走出这个巷子,我黄毛从此就退出江湖。” 我实在搞不明白,我们找什么人关眼前这个黄毛什么事?我也不明白香港的古惑仔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可要是不说看样子是不能善了,还没等我说话,大熊已经按耐不住朝那个黄毛说:“你***,你是看我哥俩从外地来的好欺负是吗?有能逮的咱俩单挑,我要是赢了你就给我滚蛋。” 黄毛一连诧异的看着他:“大哥,你傻了吧?我们是古惑仔不是他娘的令狐冲,单打独斗?没毛病吧你?” 泥人都有三分土气,我俩被逼的实在没有了办法,我扔了包摆了个格斗的架势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黄毛点根烟,悠悠的抽了一口:“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你要找的人是谁就行,没准我还能帮上忙,你要是不说…”他顿了一下,把手放在手里,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口哨声一响,就见巷子里,巷子两头各有二三十个古惑仔手拎着铁棍片刀向我俩逼近。 二十三章 古惑仔 蒋教授犹豫了半天还是给了我们一个地址,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深水埗,向阳一巷53号。蒋教授说完,闭上嘴再也不多说一句。我还在继续等他说,见他半天不说话忍不住问:“就这些?” 蒋教授点点头:“信都是寄到这个地址的。” “没有电话什么的?”大熊问,蒋教授摇摇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联系方式了。” 想不到蒋教授说的这个催眠大师竟然住在香港,可在这么一个繁华浮躁的国际大都市他还有心思去研究催眠吗?难道真是一个大隐隐于市的隐者?虽然我还有些疑惑可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希望。想到这里我扭头去看老杨。老杨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皱着眉头想了下:“我去给你俩办相关证件,明天就出。” 不得不说老杨的办事效率真高,仅仅是一上午的时间,把我和大熊所需要的一切都给准备妥当,除了相关的证件外,还给我俩每人准备了五千港币,虽说钱不多但也足够支持找到马老先生了,临走之前我俩又去蒋教授那里看了看清风,此时他睡得正沉。为了保护清风,蒋教授把他安置在一间实验室里,不让任何人接手,自己亲自动手去照顾。 蒋教授和我们无亲无故的竟然对清风如此周到细心,我和大熊都是对他感激的无以复加,看见清风没事我俩决定早去早回,找到马老先生也好将他早日解脱出来。 我和大熊心事沉重,一路上也无心看风景,坐着飞机直接杀到了香港,以前香港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一个地名只知道这是一个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下了飞机才知道,香港的繁华已经出了我的想象。 深水埗是香港一个古老地区,属香港十八区中的深水埗区。埗与埔,埠相通,由此可知深水埗过去是一个深水的码头,是一个交通繁忙的地区。深水埗区位于旺角的北面,相距只有两个地铁站,可我俩初来乍到的,又怕耽误时间只好打车前往。那司机看出我俩是外地人,开车一个劲的转悠,一个多小时候才找到向阳一巷。计价器已经蹦到了二百三十四港币,我不知道香港出租车的价钱,不过看样子司机肯定是绕道了,我心情本来就沉重见打个车竟然花了这么多钱,心里的邪火一个劲的往上窜,可想了想这里不是内地,还有要事在身,强自忍了下来。 交了钱,向四处看了看,向阳一巷并不大,跟北京的老胡同也差不多少。不过这里的房子大多老旧,四处贴着挂着的全是繁体字的广告,仿佛是来到了一个广告的世界。我俩都是北方人长的人高马大的,大熊更是虎背熊腰,跟这里来来往往人形成很大的反差。 许多人好奇的看着我俩,我俩也好奇的看着他们,这里每一个男人都是那么的苗条,腰简直比一些北方女孩子的腰都细,真不知道吃什么才能保持的这么好,巷子里有许多的商铺,还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嗲声嗲气的跟我俩打招呼。 进了向阳一巷我才知道,原来香港也有贫民区,这里不光是房子老旧,里面也是又脏又乱,垃圾四处堆放,跟外面明亮的街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心有疑惑,想不明白蒋教授口中的马老先生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住在这个地方? 香港的气候温热而潮湿,我俩汗流浃背的向人打听53号在什么地方,以前在电视电影上也跟着学过几句粤语,本以为打听个道问题不大,可真到了这才知道,粤语说快了,根本就一句都听不懂。 打听了半天还是没搞清楚53号到底在什么地方,没办法我只好拿出纸笔写上向阳巷53号,比比划划的打听。虽然我写的是简体字,还是有人看懂了,一个大姐指着右边快的说着听不懂的粤语。虽然感觉像是听天书,我还是不停的点头。 很耐心的听完大姐的轰炸,我一个劲的道谢,然后和大熊顺着她指的方向去找,果然在不远处一个老旧小楼上的门牌上写着53。我和大熊都是一脸的喜色,虽然费了挺大的工夫,可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 这是一栋小楼,门前站着几个二十啷当岁的青年,衣服穿的稀奇古怪的,头也染成五颜六色,他们抽着烟大声的谈笑着,很青春,很叛逆。看上去像是电影里演的古惑仔。 他们肆无忌惮的拦在门前,想进去就必须经过他们,我和大熊不想惹事,低着头往里面走,或许是我俩太扎眼,没走几步就被他们看见,一个看起来像头目一样的少年,头很短染成金黄色,衬衣敞着怀,胸膛上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巨龙,他个子不高顶天了也就一米七,穿着一条皮裤,嘴上叼着烟。朝我俩喊:“衰仔,做什么吖?” 他这一喊,其他几个少年也感觉到了我们,齐齐的向我俩看过来,我数了一下对方有**个人,虽然人不多可每个人眼睛里都很凶狠,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黄毛哥,吖事?”一个长头的人问。 那叫黄毛的指了指我和大熊,扔掉手里的烟头,向我们走过来,其他人见了也都一起跟上,这会傻子也知道这帮子肯定是混混了,我不想惹事,急忙朝他们说:“我们是来探亲的。” 黄毛领着其他人一步三晃的走到我身边,抬着头很嚣张的打量我俩半天问:“找什么人?” 他竟然说的是普通话,我愣了下,大熊脾气暴躁压根没把这几个混混放在眼里,脖子一梗:“找什么人关你屁事?”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急阻止了,我心里暗暗苦笑,这里不是内地也不是惹事的地方和时间,这小子的脾气怎么也不改改,到那都是这幅德行。 其他几个人见大熊这么拽,顿时来了脾气,朝着他喊:“cao你妈妈的,敢跟黄毛哥这么说话,你不想活了吗?……” 他们这个年纪最是叛逆,更何况香港黑社会的势力非常大,我俩来的急,根本就不是出差连枪都没带,再说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找到马老先生,千万不能节外生枝。想到这我急忙说:“各位老大,我哥俩初来乍到的不懂事你们别介意,我们真是来找亲人的,他就住在这里,没准还认识你们呢,我朋友说错了话,我代他向各位道个歉,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 大熊觉得很不满意,觉得我不像个爷们,瞪个眼看着我问:“老陈,你说什么呢?” 我忙拽了他一下,小声对他说:“这不是惹事的时候,正事要紧。” 大熊听了再不说话,但表情绝对是不服,黄毛根本就没搭理他,可能觉得自己跟这么个外地来的土老帽一般见识有点跌份,看着我问:“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想找什么人?告诉我没准我还能帮你一把。” 在我想来,马老先生隐居在这里,就像是古代的隐士一样修心养性,不问世事。贸然说出他的名字恐怕不好。想到这我赔笑着说:“就不麻烦各位老大了,我们自己去找就好。” 黄毛晒然一笑:“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不说岂不是不给我面子吗?你不给我面子,我以后怎么带我的小弟?” 我早知道他是故意找麻烦,这要搁在北京早就收拾他了,可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说我们还有急事要办。想了下我从兜里掏出一千港币递给黄毛说:“黄毛哥,我哥俩初到贵地这点钱请各位老大喝茶。” 原本以为黄毛拿了钱也就不在理我俩,谁想到他却看也不看我手上的一千港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你黄毛哥不是叫花子,我现在就想知道你要找的亲人是谁?你要不告诉我,别说你能不能找到你的亲人,要是你能走出这个巷子,我黄毛从此就退出江湖。” 我实在搞不明白,我们找什么人关眼前这个黄毛什么事?我也不明白香港的古惑仔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可要是不说看样子是不能善了,还没等我说话,大熊已经按耐不住朝那个黄毛说:“你***,你是看我哥俩从外地来的好欺负是吗?有能逮的咱俩单挑,我要是赢了你就给我滚蛋。” 黄毛一连诧异的看着他:“大哥,你傻了吧?我们是古惑仔不是他娘的令狐冲,单打独斗?没毛病吧你?” 泥人都有三分土气,我俩被逼的实在没有了办法,我扔了包摆了个格斗的架势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黄毛点根烟,悠悠的抽了一口:“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你要找的人是谁就行,没准我还能帮上忙,你要是不说…”他顿了一下,把手放在手里,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口哨声一响,就见巷子里,巷子两头各有二三十个古惑仔手拎着铁棍片刀向我俩逼近。 二十四章 大姐大 巷子本来就不宽,两伙人一来堵了个结结实实,我前后看了一眼,两边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十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棍片刀,有的人一边走一边拿着手中的武器在墙上划,出“哗哗啦啦….咔嚓,咔嚓……”的声音。 刚才我还真是不怎么怕眼前这七八个人,毕竟我俩这警察也不是白干的,平常每人对付三五个人问题还不大,可突然来了这呼呼啦啦手中还拿着武器的四五十人,要说我和大熊还能拾掇下,那除非是黄飞鸿附身,或者奥特曼显灵。否则就是吹牛了。 大熊也不傻,见了这么多人闭了上嘴再不多话,我见情形不好,急忙对黄毛说:“黄毛哥,有话好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黄毛轻蔑的看着我:“我就是问你找那个?还要帮忙你都唧唧歪歪的不说,这岂不是很不给我面子吗?我没了面子,以后怎么出来混?怎么带小弟?还有你到了我的地面竟然要跟我单挑?来啊,让小弟们也见识见识两位大侠的身手。” 这一对话的工夫,前后四五十人已经把我俩团团围了起来,我见没了出路急的是大汗淋漓,这时候我俩警察的身份是一点用也没有,如果说出来恐怕更糟。况且来的时候也没跟香港这边打招呼,以为找到了马老先生就回去了,谁又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围在我们四周的小弟们听见黄毛说,顿时骂声一片:“妈妈的,敢跟黄毛哥单挑?找死啊你?大6仔到了我们地头还敢这么嚣张,想要猛龙过江咩?打死这两个衰仔…………” 看着他们不善的眼神,我急忙对黄毛说:“黄毛哥,到底怎样你才放过我俩?” 黄毛微微一笑,像是教训小朋友一样对我俩说:“你们应该给我面子,现在跟黄毛哥说你俩要找的是谁?我知道了是找谁的,自然会放你们走,不过别想骗我,这里可是我黄毛哥的地头,每个人都认识。你们要听话,知道吗?乖!” 事到如今不说恐怕不行了,跟这些古惑仔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也许真像黄毛说的,因为我俩当着这么多的小弟面没告诉他找谁,他觉得没面子才会生气,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不能说了,想到这,我对他说:“我俩从大6来是找马卫国,马老先生的。” 我以为只要说出来找谁,给了他面子就不会再有事了,谁想到黄毛脸上却涌出一片激动的神色,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刚才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们从大6来是找马卫国,马老先生的。”这会他听清楚了,我刚一说完,他立刻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拨了个电话兴奋的说:“晴姐,真像你说的那样,有人来找马老先生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难道还有别人知道我们要来找马老先生?就疑惑这会工夫,黄毛不停的点头,接着挂了电话,斜着眼看着我俩说:“马老先生不住这里了,你们要找他就跟我走吧。” 他让我俩跟他走,我那敢跟他去,着急的说:“黄毛哥,你不是说告诉你找谁就放我们俩个走吗?怎么这会又让跟你走了?再说你怎么知道马老先生不在?” 黄毛一瞪眼:“老子说不在就是不在,你俩不跟我走?由得你们吗?兄弟们把这俩大6仔给我绑了。” 这时候不拼也得拼了,我一咬牙举起手上随身带的背包朝黄毛脸上砸去,大喊了一声:“方涛,动手。”大熊听见我喊,怒吼一声纵身就扑了上去。黄毛没想到我们会动手,措不及防之下被我背包砸中,哎呦了一声,大声叫骂。 其他古惑仔见黄毛被砸,举起手中刀棍向我俩就砍,我俩向前根本没跑出去几步,身上就都挨了几棍子,黄毛哎呦一声,急忙大声朝那些古惑仔喊:“晴姐没让伤这俩大6仔,别动刀。别往脑袋上砸。” 他这一喊我和大熊都松了口气,这许多把刀一起劈过来,怕是就要牺牲在这里了,可即使这样,我俩又那里是这几十号人的对手,这帮小子虽然不拿刀砍我们,可下手真狠,铁棍子带着风声砸在身上那真是钻心的疼。 好在这些小子听了黄毛的话,没往脑袋上砸,要不我俩也早就坚持不住了,可就是这样,放倒了五六个人后,最终还是被他们打倒在地,我俩被十几个人死死的摁在地上,黄毛鼻子被我那一背包砸出了血,从一个小弟那接过来一个手绢,塞住鼻子,气冲冲的到我俩身边,每人狠狠踢了一脚,大声叫骂:“妈b的死大6仔,黄毛哥你也敢打?”随即看着其他古惑仔大声骂:“看什么看?都是死人吗?赶紧绑了给晴姐送去。” 十几个古惑仔摁住我俩,绑了个结结实实,我心里暗暗叫苦,实在不知道黄毛嘴里的晴姐是什么人物,我挣扎着朝他喊:“黄毛,欺负人的不是好汉,我们得罪过你吗?” 黄毛朝我呸了一口说:“好你妈b汉啊?你当这是水泊梁山呢?难道你们大6来的都是傻仔?你没得罪过我,不过我们大姐大说要抓你,算你小子命不好。” “你们大姐大是谁?就算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还是大声的对他喊。 黄毛扑哧一声乐了:“你还真是个傻**,去了见到晴姐不就知道了,问什么问?”说完指挥着其他人去开车,接着又让几个小子抬着我俩走出了巷子,这时巷子里还是有不少人的,我和大熊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报警啊!”可那些人一见到黄毛这帮人远远的就躲开,那里有人敢去报警。 黄毛见我俩喊,还不时的调笑两声:“你们俩个衰仔嗓门不小啊,都快赶上帕瓦罗蒂了,来在给黄毛哥我涨一调………” 我俩喊了几声,来往的人见了他们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有的古惑仔还瞪着眼看着别人嚷嚷:“看什么看?警告你们少管闲事,要不砍了你全家………” 我知道再喊下去也无济于事,干脆闭了嘴,他们抬着我俩走了没多久,就走出了巷子,巷子口那停着一两面包车,黄毛指挥着把我俩扔进车里,开着车呼啸而去。 事到如今我知道再挣扎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干脆配合他们还少遭点罪,可是大熊很恼怒,不干不净的骂着黄毛:“你个兔崽子就靠人多,有能逮跟你家涛爷比划比划。我用一只手就能掐吧死你,你个王八犊子,以为染个黄毛你他妈就能站到十字路口冒充黄灯啊?…” 大熊不停的骂,黄毛也不动气,使劲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鼻血,对旁边一个古惑仔说:“刀仔,这个胖子嘴不干净,把你袜子脱下来给他塞上。” 那个刀仔真的去脱袜子,大熊见了急忙说:“塞袜子就不用了吧?俺不说话了还不行?” 黄毛照着大熊脑袋就是一巴掌:“再他妈废话就给你塞上。”大熊翻了翻白眼,看了看旁边那个脏兮兮的刀仔,一句话也不说了。我们被扔在面包车里,坐都没让我俩坐,也看不见前面的路,其实就算看见了也不知道是去那,车子开的很快,走了约有大半个小时突然停了下来。 几个小子下了车连拖带拽的把我俩弄下车,我跌跌撞撞的站稳,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家夜总会,我俩被架着往里走,这会刚是中午,夜总会还没开门,一个看场子的年轻人见了黄毛,点头哈腰的迎上来:“黄毛哥,这么早啊?” 黄毛点点头:“晴姐呢?” “晴姐在酒吧正等着你呢。” 黄毛听了也不多话,带着我俩走了进去,这是一家很豪华的夜总会,这时候正在做卫生,想是为晚上的开业做准备,我俩被带着上了二楼,拐了两个弯,黄毛推开一扇门,把我俩使劲推了进去,这是一个并不算很大的酒吧,看样子应该是个静吧,里面装饰的很有情调,窗帘被拉死,头顶上开着柔和的吊灯。屋子放着一萨克斯的曲子,沉静而又悠远。 正对面的吧台上,一个女子背对着我们,手里端着一杯酒,静静的坐在吧台前面的转椅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经进入到了音乐的世界里,这仿佛是一幅绝美的画面,女子的存在不仅不让人感到突兀,反而显得十分自然,她整个人好像跟环境已经融为一体。多一分,少一分,都会显得不自然。我看了她一眼。可光看背影也看不出多大年纪什么模样,但她却给人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黄毛口中的那个晴姐了。 嚣张的黄毛到了这里,竟然变得像小学生一样乖,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轻轻的走到女子身边,弯下腰轻声的对她说:“晴姐,你让我带来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那个晴姐很自然的挥了挥手,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黄毛什么也不敢说,垂手站到她身边,这时这个神秘的晴姐慢慢的转过头,微笑的看着我俩说:“我是马卫国的女儿,你们找我父亲什么事?” 在车上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这个晴姐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情况我都想到了,此时就算是个母夜叉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都不会觉得奇怪,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大姐大竟然是如此的年轻。 二十四章 大姐大 巷子本来就不宽,两伙人一来堵了个结结实实,我前后看了一眼,两边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十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棍片刀,有的人一边走一边拿着手中的武器在墙上划,出“哗哗啦啦….咔嚓,咔嚓……”的声音。 刚才我还真是不怎么怕眼前这七八个人,毕竟我俩这警察也不是白干的,平常每人对付三五个人问题还不大,可突然来了这呼呼啦啦手中还拿着武器的四五十人,要说我和大熊还能拾掇下,那除非是黄飞鸿附身,或者奥特曼显灵。否则就是吹牛了。 大熊也不傻,见了这么多人闭了上嘴再不多话,我见情形不好,急忙对黄毛说:“黄毛哥,有话好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黄毛轻蔑的看着我:“我就是问你找那个?还要帮忙你都唧唧歪歪的不说,这岂不是很不给我面子吗?我没了面子,以后怎么出来混?怎么带小弟?还有你到了我的地面竟然要跟我单挑?来啊,让小弟们也见识见识两位大侠的身手。” 这一对话的工夫,前后四五十人已经把我俩团团围了起来,我见没了出路急的是大汗淋漓,这时候我俩警察的身份是一点用也没有,如果说出来恐怕更糟。况且来的时候也没跟香港这边打招呼,以为找到了马老先生就回去了,谁又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围在我们四周的小弟们听见黄毛说,顿时骂声一片:“妈妈的,敢跟黄毛哥单挑?找死啊你?大6仔到了我们地头还敢这么嚣张,想要猛龙过江咩?打死这两个衰仔…………” 看着他们不善的眼神,我急忙对黄毛说:“黄毛哥,到底怎样你才放过我俩?” 黄毛微微一笑,像是教训小朋友一样对我俩说:“你们应该给我面子,现在跟黄毛哥说你俩要找的是谁?我知道了是找谁的,自然会放你们走,不过别想骗我,这里可是我黄毛哥的地头,每个人都认识。你们要听话,知道吗?乖!” 事到如今不说恐怕不行了,跟这些古惑仔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也许真像黄毛说的,因为我俩当着这么多的小弟面没告诉他找谁,他觉得没面子才会生气,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不能说了,想到这,我对他说:“我俩从大6来是找马卫国,马老先生的。” 我以为只要说出来找谁,给了他面子就不会再有事了,谁想到黄毛脸上却涌出一片激动的神色,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刚才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们从大6来是找马卫国,马老先生的。”这会他听清楚了,我刚一说完,他立刻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拨了个电话兴奋的说:“晴姐,真像你说的那样,有人来找马老先生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难道还有别人知道我们要来找马老先生?就疑惑这会工夫,黄毛不停的点头,接着挂了电话,斜着眼看着我俩说:“马老先生不住这里了,你们要找他就跟我走吧。” 他让我俩跟他走,我那敢跟他去,着急的说:“黄毛哥,你不是说告诉你找谁就放我们俩个走吗?怎么这会又让跟你走了?再说你怎么知道马老先生不在?” 黄毛一瞪眼:“老子说不在就是不在,你俩不跟我走?由得你们吗?兄弟们把这俩大6仔给我绑了。” 这时候不拼也得拼了,我一咬牙举起手上随身带的背包朝黄毛脸上砸去,大喊了一声:“方涛,动手。”大熊听见我喊,怒吼一声纵身就扑了上去。黄毛没想到我们会动手,措不及防之下被我背包砸中,哎呦了一声,大声叫骂。 其他古惑仔见黄毛被砸,举起手中刀棍向我俩就砍,我俩向前根本没跑出去几步,身上就都挨了几棍子,黄毛哎呦一声,急忙大声朝那些古惑仔喊:“晴姐没让伤这俩大6仔,别动刀。别往脑袋上砸。” 他这一喊我和大熊都松了口气,这许多把刀一起劈过来,怕是就要牺牲在这里了,可即使这样,我俩又那里是这几十号人的对手,这帮小子虽然不拿刀砍我们,可下手真狠,铁棍子带着风声砸在身上那真是钻心的疼。 好在这些小子听了黄毛的话,没往脑袋上砸,要不我俩也早就坚持不住了,可就是这样,放倒了五六个人后,最终还是被他们打倒在地,我俩被十几个人死死的摁在地上,黄毛鼻子被我那一背包砸出了血,从一个小弟那接过来一个手绢,塞住鼻子,气冲冲的到我俩身边,每人狠狠踢了一脚,大声叫骂:“妈b的死大6仔,黄毛哥你也敢打?”随即看着其他古惑仔大声骂:“看什么看?都是死人吗?赶紧绑了给晴姐送去。” 十几个古惑仔摁住我俩,绑了个结结实实,我心里暗暗叫苦,实在不知道黄毛嘴里的晴姐是什么人物,我挣扎着朝他喊:“黄毛,欺负人的不是好汉,我们得罪过你吗?” 黄毛朝我呸了一口说:“好你妈b汉啊?你当这是水泊梁山呢?难道你们大6来的都是傻仔?你没得罪过我,不过我们大姐大说要抓你,算你小子命不好。” “你们大姐大是谁?就算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还是大声的对他喊。 黄毛扑哧一声乐了:“你还真是个傻**,去了见到晴姐不就知道了,问什么问?”说完指挥着其他人去开车,接着又让几个小子抬着我俩走出了巷子,这时巷子里还是有不少人的,我和大熊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报警啊!”可那些人一见到黄毛这帮人远远的就躲开,那里有人敢去报警。 黄毛见我俩喊,还不时的调笑两声:“你们俩个衰仔嗓门不小啊,都快赶上帕瓦罗蒂了,来在给黄毛哥我涨一调………” 我俩喊了几声,来往的人见了他们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有的古惑仔还瞪着眼看着别人嚷嚷:“看什么看?警告你们少管闲事,要不砍了你全家………” 我知道再喊下去也无济于事,干脆闭了嘴,他们抬着我俩走了没多久,就走出了巷子,巷子口那停着一两面包车,黄毛指挥着把我俩扔进车里,开着车呼啸而去。 事到如今我知道再挣扎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干脆配合他们还少遭点罪,可是大熊很恼怒,不干不净的骂着黄毛:“你个兔崽子就靠人多,有能逮跟你家涛爷比划比划。我用一只手就能掐吧死你,你个王八犊子,以为染个黄毛你他妈就能站到十字路口冒充黄灯啊?…” 大熊不停的骂,黄毛也不动气,使劲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鼻血,对旁边一个古惑仔说:“刀仔,这个胖子嘴不干净,把你袜子脱下来给他塞上。” 那个刀仔真的去脱袜子,大熊见了急忙说:“塞袜子就不用了吧?俺不说话了还不行?” 黄毛照着大熊脑袋就是一巴掌:“再他妈废话就给你塞上。”大熊翻了翻白眼,看了看旁边那个脏兮兮的刀仔,一句话也不说了。我们被扔在面包车里,坐都没让我俩坐,也看不见前面的路,其实就算看见了也不知道是去那,车子开的很快,走了约有大半个小时突然停了下来。 几个小子下了车连拖带拽的把我俩弄下车,我跌跌撞撞的站稳,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家夜总会,我俩被架着往里走,这会刚是中午,夜总会还没开门,一个看场子的年轻人见了黄毛,点头哈腰的迎上来:“黄毛哥,这么早啊?” 黄毛点点头:“晴姐呢?” “晴姐在酒吧正等着你呢。” 黄毛听了也不多话,带着我俩走了进去,这是一家很豪华的夜总会,这时候正在做卫生,想是为晚上的开业做准备,我俩被带着上了二楼,拐了两个弯,黄毛推开一扇门,把我俩使劲推了进去,这是一个并不算很大的酒吧,看样子应该是个静吧,里面装饰的很有情调,窗帘被拉死,头顶上开着柔和的吊灯。屋子放着一萨克斯的曲子,沉静而又悠远。 正对面的吧台上,一个女子背对着我们,手里端着一杯酒,静静的坐在吧台前面的转椅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经进入到了音乐的世界里,这仿佛是一幅绝美的画面,女子的存在不仅不让人感到突兀,反而显得十分自然,她整个人好像跟环境已经融为一体。多一分,少一分,都会显得不自然。我看了她一眼。可光看背影也看不出多大年纪什么模样,但她却给人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黄毛口中的那个晴姐了。 嚣张的黄毛到了这里,竟然变得像小学生一样乖,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轻轻的走到女子身边,弯下腰轻声的对她说:“晴姐,你让我带来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那个晴姐很自然的挥了挥手,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黄毛什么也不敢说,垂手站到她身边,这时这个神秘的晴姐慢慢的转过头,微笑的看着我俩说:“我是马卫国的女儿,你们找我父亲什么事?” 在车上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这个晴姐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情况我都想到了,此时就算是个母夜叉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都不会觉得奇怪,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大姐大竟然是如此的年轻。 二十五章 马晓晴 这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看上去比宝梅大点比我和大熊却小了两三岁。她优雅的站起来缓缓向我俩走近,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姐大,她个子很高,有一米七。长的很漂亮却不是那种温柔可爱型的,而是英气逼人。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鼻梁,嘴很薄,抿起来却给人一种坚强,倔强的感觉。柔顺的黑扎成一个马尾辫自然的甩在身后,穿了一条并不宽大的黑色裙裤,上身套了一件男款的白衬衣,整个人看上去当真称得上是活力无限,飒爽英姿。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出“噔噔噔………”清脆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我的心上。当我听到她说马老先生是他的父亲很是吃了一惊。在我的想象中马老先生应该是位隐士,就算不是,也是位避世的高人。可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有一个混黑社会的女儿,看起来还是混的不错的那种。 因为从来没见过马老先生,更何况也没听蒋教授说马老先生有个女儿,单凭她的一面之词是很难让人相信的。还有一种可能,她想找马老先生的麻烦也说不定。难道她是想套我的话?或者有别的目的?真是这样的话,那打死也不能说出蒋教授来。 想到这我一咬牙问:“你说你的马老先生的女儿,有什么证据没有?” 我一说这话,黄毛立刻呲牙对我吼:“衰仔你看看这是那?晴姐说是就是,你敢不信?” 黄毛这一喊叫,立刻进来十几个古惑仔,各个摩拳擦掌的只等黄毛一声令下,就要群殴我俩,大熊见了这情况急忙大声喊:“都别动!我告诉你们,我哥俩也是混黑社会的,也是社团的!”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不再向前,只有那个晴姐还在一步一步的向我们走近,一边走一边满不在乎的问:“哦,你们也社团的?那个社团的?老大是谁?” 大熊四下看了看,咽了口吐沫:“我俩是红星社的!” 晴姐皱了下眉头:“哦” 大熊见她眉宇不善,急忙说:“不过我们不是香港总部的,我们是牛栏山分社的。” 屋子里顿时寂静一片,连晴姐都停下了脚步,瞪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俩,看了半天才哭笑不得的说:“你以为香港没有二锅头?你还是电影看多了?” 晴姐一说完,黄毛上来照大熊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衰仔,你当我们是傻子啊?” 大熊见被拆穿很明智的闭上了嘴,眼珠子四处乱转。晴姐叹了口气:“我本想好好招待一下你们的,谁想到竟是这样不识趣,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黄毛,给我搜一下他俩,看看他们是什么身份。那一路的神仙。” 黄毛应了一声,又招呼了个小弟开始搜我俩身,这时候我俩被他们绑得跟粽子一样,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的证件和身份证都在兜里,这一下就是想隐瞒都隐瞒不了啦。我心中暗恨,大熊这张破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毛和那个古惑仔手脚也麻利只一下下,我俩就被翻了个底朝天,黄毛搜出我俩的证件,拿在手中看了看,对那女子说:“晴姐,这两衰仔是大6公安。” 听说我俩是公安,晴姐明显楞了一下,可这也是转瞬之间的事接着就恢复了原来的神态,高昂着头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看着我们:“早知道会有人找上门,可没想到会是两个大6公安。 我和大熊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干脆闭上嘴,一句话也不。晴姐走到我俩身前,对我说:“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能证明我是马老先生的女儿吗?我问你,是不是蒋天佑告诉你们的地址?” 我没说话,大熊却傻乎乎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晴姐斜着眼睛看向我俩:“因为这几年跟蒋天佑的信都是我写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可以把你们来的目的告诉我了。” 我想了下,依旧坚定的对她说:“我觉得还是见到马老先生跟他亲自见面说的好,不过你放心,我俩虽然是警察,可来这里绝对不是找你们麻烦的,而是请马老先生出山帮我们解决一个大难题。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晴姐微微一笑:“就凭你们想给我摆道还不够资格,这里是香港可不是大6,而且现在有麻烦的是你们,不是说大话,这时候就算真的杀了你俩,也没人能奈何我半点,你相不相信?你们想见我父亲就要先过我这一关,现在可以说到底是什么事了。” 虽然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可面对这样一个强势的女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我摇摇头:“这件事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只有见到马老先生我才会说,没见到马老先生之前就算你把我哥俩打死在这里,我们还是不会说的。” 晴姐眨着大眼睛看着我:“你肯定?” 我坚定的点了点了点头,她叹息了一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你们去见我的父亲把。”说完招招手让黄毛带人架着我俩跟他走,我以为她会带我俩去一个很隐蔽秘密的地方,谁想到她在前面带路,直接领我们上了这家夜总会的三楼。 来到三楼最里面的一扇门前,她取出钥匙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这是一间有五十平米的屋子,屋子里摆满了鲜花,正前方有个很大的供台,供台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骨灰坛,后面是一个五十多岁老人的黑白照片,老人面容很慈祥,微笑的看着前方,骨灰坛前面有一个灵位牌子,上面写着,马卫国。灵牌上除了这简单的三个繁体字,其他的什么都没写。 可就这三个字,对我而言却无疑于是晴天霹雳,我甩开架着我的两个古惑仔,震惊的向前走了两步,盯着牌位看了半天,仔细想了想,现在我和大熊就是人家砧板上的一快肉,想剁也就剁了,那会费这么大的工夫来骗我们?我们来香港,她也不可能提前知道的,再看眼前的供台虽然擦的干净,却也有几个年头,绝不会是现搬来的,既然如此那就是说马老先生真的不在了。想到这我一脸的沮丧喃喃自语的说:“马老先生故去了?这可怎么办?马老先生不在了,谁又能阻止他?” 晴姐转身对我说:“我父亲就在这里了,不管你们有多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可能帮上忙了,现在大家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马晓晴。” 我见到马卫国的灵牌,颓然的坐到地上心如死灰。马老先生死了。他不在了清风怎么办?如果没有马老先生的帮助,那个神秘的李强父亲更加可以为所欲为。还不知道会出多少事故,死多少的人? 马晓晴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却什么也没说,点了三根香,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对着灵位喃喃自语了半天,我这时满心的沮丧,也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上完香,马晓晴把我俩**这个房间。回到酒吧,让黄毛给我们松绑。然后请我俩坐下给每人倒了杯白兰地。淡淡的说:“我父亲五年前就去世了,这些年唯一知道我父亲名字的就只有蒋天佑,父亲去世后跟他通信的也是我。所以我才知道是蒋教授让你们来找我父亲的,还有你们遇到的难题,一定跟催眠有关,我说的对吗?” 看着眼前这个比我还小的女孩我却一点也看不透她,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可马老先生死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现在也只有回去再想办法了。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无比的疲惫,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沮丧的对马晓晴说:“马老先生去世我很难过,既然他老人家不在了,我们也就不多打扰了,大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还是把我们俩放了吧,我们这就回去。” 马晓晴不答,举起吧台上的高脚杯喝了一口酒,悠然的说:“你们一定觉得我父亲死了,白跑了一趟是吗?你们一定觉得我父亲不在了,就没人能制止李洪刚了是吗?可你们不要忘了,我父亲还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我。不过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能力,现在可以走了。” 我一愣,一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的放我俩走,再一个我有点拿不准她话里的意思,我疑惑的问:“你说的李洪刚难道就是李强的父亲?你有办法能制止他?” 马晓晴面无表情的说:“没错,李洪刚他就是李强的父亲,我父亲从小长到大的朋友。也是我的仇人。” 她一说完,我顿时有太多的不明白,看马晓晴的样子,她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既然如此还问我们做什么?马晓晴仿佛看出了我心思,笑着说:“有些事情我还是不知道的,你们不说我帮不上你的忙,其实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说出来,可那样就太欺负你了,更何况现在是你们求人,你一定要搞清楚状况。” 看着马晓晴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心头一动,既然是马老先生的女儿,也许马老先生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传给了自己的女儿也说不定,可看她这个年纪顶天了也就和李强一个级别,她能对付的了李强的父亲吗?可事到如今已经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也许这个女孩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死马当活马医吧。 想到这,我对她说:“既然这样,我急告诉你,事情从一个月前说起………….”说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把整件事情说完,马晓晴听了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表情。过了许久才对我说:“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没想到你们成了这根导火索。” 二十五章 马晓晴 这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看上去比宝梅大点比我和大熊却小了两三岁。她优雅的站起来缓缓向我俩走近,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姐大,她个子很高,有一米七。长的很漂亮却不是那种温柔可爱型的,而是英气逼人。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鼻梁,嘴很薄,抿起来却给人一种坚强,倔强的感觉。柔顺的黑扎成一个马尾辫自然的甩在身后,穿了一条并不宽大的黑色裙裤,上身套了一件男款的白衬衣,整个人看上去当真称得上是活力无限,飒爽英姿。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出“噔噔噔………”清脆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我的心上。当我听到她说马老先生是他的父亲很是吃了一惊。在我的想象中马老先生应该是位隐士,就算不是,也是位避世的高人。可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有一个混黑社会的女儿,看起来还是混的不错的那种。 因为从来没见过马老先生,更何况也没听蒋教授说马老先生有个女儿,单凭她的一面之词是很难让人相信的。还有一种可能,她想找马老先生的麻烦也说不定。难道她是想套我的话?或者有别的目的?真是这样的话,那打死也不能说出蒋教授来。 想到这我一咬牙问:“你说你的马老先生的女儿,有什么证据没有?” 我一说这话,黄毛立刻呲牙对我吼:“衰仔你看看这是那?晴姐说是就是,你敢不信?” 黄毛这一喊叫,立刻进来十几个古惑仔,各个摩拳擦掌的只等黄毛一声令下,就要群殴我俩,大熊见了这情况急忙大声喊:“都别动!我告诉你们,我哥俩也是混黑社会的,也是社团的!”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不再向前,只有那个晴姐还在一步一步的向我们走近,一边走一边满不在乎的问:“哦,你们也社团的?那个社团的?老大是谁?” 大熊四下看了看,咽了口吐沫:“我俩是红星社的!” 晴姐皱了下眉头:“哦” 大熊见她眉宇不善,急忙说:“不过我们不是香港总部的,我们是牛栏山分社的。” 屋子里顿时寂静一片,连晴姐都停下了脚步,瞪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俩,看了半天才哭笑不得的说:“你以为香港没有二锅头?你还是电影看多了?” 晴姐一说完,黄毛上来照大熊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衰仔,你当我们是傻子啊?” 大熊见被拆穿很明智的闭上了嘴,眼珠子四处乱转。晴姐叹了口气:“我本想好好招待一下你们的,谁想到竟是这样不识趣,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黄毛,给我搜一下他俩,看看他们是什么身份。那一路的神仙。” 黄毛应了一声,又招呼了个小弟开始搜我俩身,这时候我俩被他们绑得跟粽子一样,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的证件和身份证都在兜里,这一下就是想隐瞒都隐瞒不了啦。我心中暗恨,大熊这张破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毛和那个古惑仔手脚也麻利只一下下,我俩就被翻了个底朝天,黄毛搜出我俩的证件,拿在手中看了看,对那女子说:“晴姐,这两衰仔是大6公安。” 听说我俩是公安,晴姐明显楞了一下,可这也是转瞬之间的事接着就恢复了原来的神态,高昂着头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看着我们:“早知道会有人找上门,可没想到会是两个大6公安。 我和大熊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干脆闭上嘴,一句话也不。晴姐走到我俩身前,对我说:“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能证明我是马老先生的女儿吗?我问你,是不是蒋天佑告诉你们的地址?” 我没说话,大熊却傻乎乎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晴姐斜着眼睛看向我俩:“因为这几年跟蒋天佑的信都是我写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可以把你们来的目的告诉我了。” 我想了下,依旧坚定的对她说:“我觉得还是见到马老先生跟他亲自见面说的好,不过你放心,我俩虽然是警察,可来这里绝对不是找你们麻烦的,而是请马老先生出山帮我们解决一个大难题。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晴姐微微一笑:“就凭你们想给我摆道还不够资格,这里是香港可不是大6,而且现在有麻烦的是你们,不是说大话,这时候就算真的杀了你俩,也没人能奈何我半点,你相不相信?你们想见我父亲就要先过我这一关,现在可以说到底是什么事了。” 虽然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可面对这样一个强势的女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我摇摇头:“这件事关系到很多人的生死,只有见到马老先生我才会说,没见到马老先生之前就算你把我哥俩打死在这里,我们还是不会说的。” 晴姐眨着大眼睛看着我:“你肯定?” 我坚定的点了点了点头,她叹息了一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你们去见我的父亲把。”说完招招手让黄毛带人架着我俩跟他走,我以为她会带我俩去一个很隐蔽秘密的地方,谁想到她在前面带路,直接领我们上了这家夜总会的三楼。 来到三楼最里面的一扇门前,她取出钥匙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这是一间有五十平米的屋子,屋子里摆满了鲜花,正前方有个很大的供台,供台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骨灰坛,后面是一个五十多岁老人的黑白照片,老人面容很慈祥,微笑的看着前方,骨灰坛前面有一个灵位牌子,上面写着,马卫国。灵牌上除了这简单的三个繁体字,其他的什么都没写。 可就这三个字,对我而言却无疑于是晴天霹雳,我甩开架着我的两个古惑仔,震惊的向前走了两步,盯着牌位看了半天,仔细想了想,现在我和大熊就是人家砧板上的一快肉,想剁也就剁了,那会费这么大的工夫来骗我们?我们来香港,她也不可能提前知道的,再看眼前的供台虽然擦的干净,却也有几个年头,绝不会是现搬来的,既然如此那就是说马老先生真的不在了。想到这我一脸的沮丧喃喃自语的说:“马老先生故去了?这可怎么办?马老先生不在了,谁又能阻止他?” 晴姐转身对我说:“我父亲就在这里了,不管你们有多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可能帮上忙了,现在大家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马晓晴。” 我见到马卫国的灵牌,颓然的坐到地上心如死灰。马老先生死了。他不在了清风怎么办?如果没有马老先生的帮助,那个神秘的李强父亲更加可以为所欲为。还不知道会出多少事故,死多少的人? 马晓晴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却什么也没说,点了三根香,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对着灵位喃喃自语了半天,我这时满心的沮丧,也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上完香,马晓晴把我俩**这个房间。回到酒吧,让黄毛给我们松绑。然后请我俩坐下给每人倒了杯白兰地。淡淡的说:“我父亲五年前就去世了,这些年唯一知道我父亲名字的就只有蒋天佑,父亲去世后跟他通信的也是我。所以我才知道是蒋教授让你们来找我父亲的,还有你们遇到的难题,一定跟催眠有关,我说的对吗?” 看着眼前这个比我还小的女孩我却一点也看不透她,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可马老先生死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现在也只有回去再想办法了。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无比的疲惫,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沮丧的对马晓晴说:“马老先生去世我很难过,既然他老人家不在了,我们也就不多打扰了,大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还是把我们俩放了吧,我们这就回去。” 马晓晴不答,举起吧台上的高脚杯喝了一口酒,悠然的说:“你们一定觉得我父亲死了,白跑了一趟是吗?你们一定觉得我父亲不在了,就没人能制止李洪刚了是吗?可你们不要忘了,我父亲还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我。不过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能力,现在可以走了。” 我一愣,一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的放我俩走,再一个我有点拿不准她话里的意思,我疑惑的问:“你说的李洪刚难道就是李强的父亲?你有办法能制止他?” 马晓晴面无表情的说:“没错,李洪刚他就是李强的父亲,我父亲从小长到大的朋友。也是我的仇人。” 她一说完,我顿时有太多的不明白,看马晓晴的样子,她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既然如此还问我们做什么?马晓晴仿佛看出了我心思,笑着说:“有些事情我还是不知道的,你们不说我帮不上你的忙,其实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说出来,可那样就太欺负你了,更何况现在是你们求人,你一定要搞清楚状况。” 看着马晓晴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心头一动,既然是马老先生的女儿,也许马老先生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传给了自己的女儿也说不定,可看她这个年纪顶天了也就和李强一个级别,她能对付的了李强的父亲吗?可事到如今已经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也许这个女孩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死马当活马医吧。 想到这,我对她说:“既然这样,我急告诉你,事情从一个月前说起………….”说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把整件事情说完,马晓晴听了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表情。过了许久才对我说:“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没想到你们成了这根导火索。” 二十六章 往事 听马晓晴话里的意思,她早就在等这一天了,可是我们怎么就成了导火索,这一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大熊被这些古惑仔收拾的很是郁闷,喝了几口酒,气还是有些不顺的说:“大姐大,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得了,咱都别拐弯抹角的了行不?” 大熊这么一说,黄毛一呲牙就要怒,看得出来马晓晴在他们的心目中位置一定很高。甚至高到了别人都不能对马晓晴有半分的不敬。马晓晴对黄毛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黄毛不敢不听她的,怏怏的坐下却狠狠的盯着大熊看。 马晓晴微笑着对我俩说:“既然大家都这么爽快,我就给你们说一个故事。” 大熊那张破嘴又没管住,借着酒劲对马晓晴说:“我们不是来听故事的。” 我想马晓晴要讲的这个故事一定很李强的父亲有关系,正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却听大熊来了这么一句,我也忍不住生气,扭头朝他怒喊:“闭上你的臭嘴!不说话你能死啊?”大熊也不傻,知道说错了话,伸了伸舌头再不多说。 我有些歉意的看着马晓晴,她却微微一笑,根本没当回事。看她这副做派虽然是女孩子我也不禁暗暗佩服。马晓晴喝了口酒沉默了一下:“故事要从三十年前开始,那时神州大地上正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马卫国和李洪刚见到这么一本古旧的书都感到十分好奇,在那个年代业余生活十分匮乏,除了一些语录,革命书籍外,很难接触到别的书,当时就连流传了几千年的儒家学说都被批倒就更不要说别的了,他俩见有这么一本书商量了一下决定私藏起来,没事的时候拿出来解解闷也好,反正只是一本旧书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李洪刚把书藏到自己的怀里,又见陈川已经死的透了。两人急忙回去向林副主任报告了陈川的死。在当时像陈川这样的臭老九,死一个两个的根本就引不起半点风波。马卫国和李洪刚也没当回事。当天夜里李洪刚回到家中,偷着拿出书看了看,可是越看越惊讶,书上写的竟然是催眠术。 在那个年代没人知道催眠是怎么一回事,他看内容以为这是一门很神奇古老的法术,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和**,这简直是太神奇了,只有传说中才会出现的法术竟然是真的,而且只要照着书上写的去做自己也能掌握。李洪刚一夜未睡兴奋的看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了马卫国的家中。 看李洪刚一脸的兴奋,马卫国有些奇怪,还没等他问李洪刚就不由分说的把他拉到镇子外一个偏僻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拿出书,兴奋的对他说:“卫国,你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吗?” 马卫国懵懂的摇摇头,李洪刚满面红光的说:“这可是一本神书啊,只要咱们学会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谁都得听咱们的话,只要学好了,凭咱们的本事就算去当兵都没问题。” 那个年代当兵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可也不是说当就能当的。除了部队的一些子弟容易些,其他的要经过很多的程序,三审五审是必须的。马卫国一听能当兵,眼睛也亮了起来:“这本书真有那么神?” 李洪刚兴奋的点头把书递给马卫国:“从今天起咱俩就照着书上写的练习吧?” 马卫国点点头:“只要能当兵,干什么都行。” 从那天起本来就亲近的两个人更加的亲密,每天都带着字典凑在一起,按照书上说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揣摩,学习。从最先的蜡烛,和书上的图案,两人互相的催眠,互相的练习,就这样过去了一年,两人感觉学的都差不多了,兴冲冲的报名去参军。也许是他俩的催眠术没练到家,也许是带兵的干部意志力太强,总之两人是没当成兵。 他俩当时都有点丧气,回来一商量今年不行还有明年,于是更加努力的学习书上的催眠术,两年的工夫他们已经可以借用一些道具催眠其他人了。就在他俩沉浸在催眠的世界种不能自拔的时候。一次林副书记让李洪刚去县里给领导送点心,谁想到路上突然下大雨把点心浇烂,这下林副书记开始找他的麻烦,不管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去干,等到接兵的来到镇上,他说了李洪刚一些坏话,他是政治干部,他说人不好,那个部队敢要?就这样第二年的兵又没当成。 李洪刚的希望破灭,整个人傻了一样,不管马卫国怎么的劝他都不听,了一天的呆到了晚上直接去了林副主任的家,接着第二天林副主任就莫名其妙的自杀,李洪刚这时知道了催眠的威力,借着催眠术一步一步的向上爬,仅仅一年的时间就爬到了林副主任当年的位置。 他当了官并没有忘记马卫国,也把他提拔了起来,在当时的凤凰镇他俩绝对是镇子里呼风唤雨的人物。李洪刚年纪轻轻就有了权势,渐渐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为了往更好的位置上爬,他的所作所为甚至比当年的林副书记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卫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觉得这样下去恐怕他就要走火入魔了,不止一次的劝他收手,课这当口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又那里停的下来,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了县革委会主任的位置。就在他意得志满的时候,四人帮突然倒台。那些被他整过的人纷纷翻过身来。 李洪刚还没来得及跑掉就被抓到了公安局,当天夜里马卫国催眠了监狱的看守,救出了李洪刚,两人商量了一下,大6是不敢呆了,直接偷渡到香港去算了,可想偷渡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个时候由于1962年生过逃港风波,共有十多万来自全国各地的群众涌入深圳,6万多人偷渡出境,5万多人被收容遣返。这场风波惊动了周恩来总理,最后通过强行遣返。这次事件以后边防看守的很严,想从6地偷跑过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两人费尽千辛万苦辗转来到海边找到一艘偷渡的渔船想过去,可一路的逃亡两人手里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根本有多余的钱交船费。无奈之中李洪刚想催眠那个蛇头,可这几年他爬上了高位一心只是享受,催眠术很久都没有再去练习,这个蛇头又是个整天风里去雨里来,干着提心吊胆的事,神经早就练得坚毅无比,李洪刚非但没有催眠了那个蛇头,反而差点被催眠术反扑伤到自己。 马卫国虽然跟李洪刚天天在一起,这几年却一直没有放弃对催眠术的练习,这种练习甚至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一种习惯,此时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他见李洪刚没成功,小心的靠近那个蛇头,只用眼神和声音就催眠了他。 就在他催眠了蛇头的一刹那,李洪刚看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警惕。两人上了船跟其他偷渡的人一起向香港的方向驶去。由于马卫国催眠了蛇头,蛇头还要听他的指挥,所以他俩不用像其他人一样蹲在甲板下面。 船走了很久已经离香港越来越近,李洪刚却是心事重重的走到甲板上,马卫国担心他出什么事也跟到上面,两人默默无语的看着夜色里陌生的香港,想到以后再也回不去家乡,心情都很沉重。 马卫国靠在护栏上劝着李洪刚:“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还年轻,到了香港怎么也能有口饭吃,等时间长了一起想办法,也不是没有回去的可能。” 李洪刚没接话,反而问:“卫国,你的催眠术练到了什么地步了?” 马卫国想了一下:“现在用眼神和声音的配合我可以在一分钟内催眠一个人。” 李洪刚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说:“我们一起学的催眠术,你却比我厉害多了,可是卫国你知道吗?我不想再吃苦了,催眠术只要练下去练好了,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到时候我还可以像在镇子上一样呼风唤雨,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谁也不能阻止我,谁阻止我谁就该死。你知道当年林副主任害我当不成兵,就是我用催眠术杀了他。” 马卫国从来不知道是李洪刚杀了林副主任,惊讶的说:“你怎么可以用催眠术去杀人?你还记得书上第一页是怎么写的吗?练习眠术之人必须品行纯良,并且不能用来为自己谋私利的啊。” 李洪刚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大声的朝马卫国喊:“难道有催眠术都不能用吗?难道就要一辈子受穷你就甘心?你甘心我可不甘心?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催眠术比我厉害就可以让我听你的?” 马卫国见他失态急忙说:“洪刚,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我只是劝你,你可不能这么想啊。” 李洪刚呆了半天,神色缓了缓,挤出笑容对他说:“卫国是我多想了,你看我们马上就到香港了。很快就要开始咱们的新生活了。”说完伸手指了指远方,远方隐约的已经看到了灯光。 马卫国情不自禁的向他指的方向一看,就在一转身的瞬间,突然感觉后脑遭到了一下重击,接着李洪刚猛地冲上来,抱起他到了护栏边上举起来对他大喊:“对不起了老朋友,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回去揭我?还有你的催眠术比我厉害,这对我是个威胁,我不能允许有比我强的人存在。而且只要你死了,我隐名埋姓就不会有人再找到我,所以你必须得死!!” 喊完他用力猛的把马卫国推下了大海。漆黑的夜里马卫国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再不见了身影。看着马卫国的身影沉了下去,李洪刚突然“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这笑声如夜枭一般随风飘远。 二十六章 往事 听马晓晴话里的意思,她早就在等这一天了,可是我们怎么就成了导火索,这一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大熊被这些古惑仔收拾的很是郁闷,喝了几口酒,气还是有些不顺的说:“大姐大,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得了,咱都别拐弯抹角的了行不?” 大熊这么一说,黄毛一呲牙就要怒,看得出来马晓晴在他们的心目中位置一定很高。甚至高到了别人都不能对马晓晴有半分的不敬。马晓晴对黄毛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黄毛不敢不听她的,怏怏的坐下却狠狠的盯着大熊看。 马晓晴微笑着对我俩说:“既然大家都这么爽快,我就给你们说一个故事。” 大熊那张破嘴又没管住,借着酒劲对马晓晴说:“我们不是来听故事的。” 我想马晓晴要讲的这个故事一定很李强的父亲有关系,正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却听大熊来了这么一句,我也忍不住生气,扭头朝他怒喊:“闭上你的臭嘴!不说话你能死啊?”大熊也不傻,知道说错了话,伸了伸舌头再不多说。 我有些歉意的看着马晓晴,她却微微一笑,根本没当回事。看她这副做派虽然是女孩子我也不禁暗暗佩服。马晓晴喝了口酒沉默了一下:“故事要从三十年前开始,那时神州大地上正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马卫国和李洪刚见到这么一本古旧的书都感到十分好奇,在那个年代业余生活十分匮乏,除了一些语录,革命书籍外,很难接触到别的书,当时就连流传了几千年的儒家学说都被批倒就更不要说别的了,他俩见有这么一本书商量了一下决定私藏起来,没事的时候拿出来解解闷也好,反正只是一本旧书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李洪刚把书藏到自己的怀里,又见陈川已经死的透了。两人急忙回去向林副主任报告了陈川的死。在当时像陈川这样的臭老九,死一个两个的根本就引不起半点风波。马卫国和李洪刚也没当回事。当天夜里李洪刚回到家中,偷着拿出书看了看,可是越看越惊讶,书上写的竟然是催眠术。 在那个年代没人知道催眠是怎么一回事,他看内容以为这是一门很神奇古老的法术,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和**,这简直是太神奇了,只有传说中才会出现的法术竟然是真的,而且只要照着书上写的去做自己也能掌握。李洪刚一夜未睡兴奋的看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了马卫国的家中。 看李洪刚一脸的兴奋,马卫国有些奇怪,还没等他问李洪刚就不由分说的把他拉到镇子外一个偏僻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拿出书,兴奋的对他说:“卫国,你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吗?” 马卫国懵懂的摇摇头,李洪刚满面红光的说:“这可是一本神书啊,只要咱们学会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谁都得听咱们的话,只要学好了,凭咱们的本事就算去当兵都没问题。” 那个年代当兵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可也不是说当就能当的。除了部队的一些子弟容易些,其他的要经过很多的程序,三审五审是必须的。马卫国一听能当兵,眼睛也亮了起来:“这本书真有那么神?” 李洪刚兴奋的点头把书递给马卫国:“从今天起咱俩就照着书上写的练习吧?” 马卫国点点头:“只要能当兵,干什么都行。” 从那天起本来就亲近的两个人更加的亲密,每天都带着字典凑在一起,按照书上说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揣摩,学习。从最先的蜡烛,和书上的图案,两人互相的催眠,互相的练习,就这样过去了一年,两人感觉学的都差不多了,兴冲冲的报名去参军。也许是他俩的催眠术没练到家,也许是带兵的干部意志力太强,总之两人是没当成兵。 他俩当时都有点丧气,回来一商量今年不行还有明年,于是更加努力的学习书上的催眠术,两年的工夫他们已经可以借用一些道具催眠其他人了。就在他俩沉浸在催眠的世界种不能自拔的时候。一次林副书记让李洪刚去县里给领导送点心,谁想到路上突然下大雨把点心浇烂,这下林副书记开始找他的麻烦,不管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去干,等到接兵的来到镇上,他说了李洪刚一些坏话,他是政治干部,他说人不好,那个部队敢要?就这样第二年的兵又没当成。 李洪刚的希望破灭,整个人傻了一样,不管马卫国怎么的劝他都不听,了一天的呆到了晚上直接去了林副主任的家,接着第二天林副主任就莫名其妙的自杀,李洪刚这时知道了催眠的威力,借着催眠术一步一步的向上爬,仅仅一年的时间就爬到了林副主任当年的位置。 他当了官并没有忘记马卫国,也把他提拔了起来,在当时的凤凰镇他俩绝对是镇子里呼风唤雨的人物。李洪刚年纪轻轻就有了权势,渐渐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为了往更好的位置上爬,他的所作所为甚至比当年的林副书记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卫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觉得这样下去恐怕他就要走火入魔了,不止一次的劝他收手,课这当口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又那里停的下来,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了县革委会主任的位置。就在他意得志满的时候,四人帮突然倒台。那些被他整过的人纷纷翻过身来。 李洪刚还没来得及跑掉就被抓到了公安局,当天夜里马卫国催眠了监狱的看守,救出了李洪刚,两人商量了一下,大6是不敢呆了,直接偷渡到香港去算了,可想偷渡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个时候由于1962年生过逃港风波,共有十多万来自全国各地的群众涌入深圳,6万多人偷渡出境,5万多人被收容遣返。这场风波惊动了周恩来总理,最后通过强行遣返。这次事件以后边防看守的很严,想从6地偷跑过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两人费尽千辛万苦辗转来到海边找到一艘偷渡的渔船想过去,可一路的逃亡两人手里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根本有多余的钱交船费。无奈之中李洪刚想催眠那个蛇头,可这几年他爬上了高位一心只是享受,催眠术很久都没有再去练习,这个蛇头又是个整天风里去雨里来,干着提心吊胆的事,神经早就练得坚毅无比,李洪刚非但没有催眠了那个蛇头,反而差点被催眠术反扑伤到自己。 马卫国虽然跟李洪刚天天在一起,这几年却一直没有放弃对催眠术的练习,这种练习甚至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一种习惯,此时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他见李洪刚没成功,小心的靠近那个蛇头,只用眼神和声音就催眠了他。 就在他催眠了蛇头的一刹那,李洪刚看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警惕。两人上了船跟其他偷渡的人一起向香港的方向驶去。由于马卫国催眠了蛇头,蛇头还要听他的指挥,所以他俩不用像其他人一样蹲在甲板下面。 船走了很久已经离香港越来越近,李洪刚却是心事重重的走到甲板上,马卫国担心他出什么事也跟到上面,两人默默无语的看着夜色里陌生的香港,想到以后再也回不去家乡,心情都很沉重。 马卫国靠在护栏上劝着李洪刚:“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还年轻,到了香港怎么也能有口饭吃,等时间长了一起想办法,也不是没有回去的可能。” 李洪刚没接话,反而问:“卫国,你的催眠术练到了什么地步了?” 马卫国想了一下:“现在用眼神和声音的配合我可以在一分钟内催眠一个人。” 李洪刚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说:“我们一起学的催眠术,你却比我厉害多了,可是卫国你知道吗?我不想再吃苦了,催眠术只要练下去练好了,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到时候我还可以像在镇子上一样呼风唤雨,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谁也不能阻止我,谁阻止我谁就该死。你知道当年林副主任害我当不成兵,就是我用催眠术杀了他。” 马卫国从来不知道是李洪刚杀了林副主任,惊讶的说:“你怎么可以用催眠术去杀人?你还记得书上第一页是怎么写的吗?练习眠术之人必须品行纯良,并且不能用来为自己谋私利的啊。” 李洪刚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大声的朝马卫国喊:“难道有催眠术都不能用吗?难道就要一辈子受穷你就甘心?你甘心我可不甘心?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催眠术比我厉害就可以让我听你的?” 马卫国见他失态急忙说:“洪刚,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我只是劝你,你可不能这么想啊。” 李洪刚呆了半天,神色缓了缓,挤出笑容对他说:“卫国是我多想了,你看我们马上就到香港了。很快就要开始咱们的新生活了。”说完伸手指了指远方,远方隐约的已经看到了灯光。 马卫国情不自禁的向他指的方向一看,就在一转身的瞬间,突然感觉后脑遭到了一下重击,接着李洪刚猛地冲上来,抱起他到了护栏边上举起来对他大喊:“对不起了老朋友,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回去揭我?还有你的催眠术比我厉害,这对我是个威胁,我不能允许有比我强的人存在。而且只要你死了,我隐名埋姓就不会有人再找到我,所以你必须得死!!” 喊完他用力猛的把马卫国推下了大海。漆黑的夜里马卫国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再不见了身影。看着马卫国的身影沉了下去,李洪刚突然“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这笑声如夜枭一般随风飘远。 二十七章 前因后果 马晓晴的述说的很平淡也很简短,虽然并不细致,却能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回想那段沧桑的岁月,仿佛一切都在眼前。她并没有讲的很细只是讲了个大概,但其中未讲的情节细细想来又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讲到这里,马晓晴顿了一下,大熊听得正入神,见她突然停下情不自禁的问:“接下来呢?” “马卫国落海后,恰巧被一艘夜航的渔船救起,从此就在香港过着隐名埋姓的生活,痛定思痛后再也没用过催眠术。一年后和救起他那个船家的女儿结了婚,而我就是他的女儿。” 不用问那个李洪刚一定就是李强的父亲了,从马晓晴的述说中我经感觉到了李洪刚的冷酷无情和野心。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这些年想必他一定会苦练催眠术,二三十年的努力,那一定是个很高的境界了,光看李强的催眠术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可想而知李洪刚的厉害。可如今马卫国已经去世,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制得住他吗? 大熊听得很气愤:“这李洪刚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简直是忘恩负义。你爹就没想着去报仇?” 马晓晴悠悠的说:“父亲这些年从不提报仇二字,他认为自己所受的这一切是年轻时候做错事的惩罚。这些年的隐名埋姓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也觉得很知足。这么多年了他很想回老家看看,可一直也不敢回去,只有十几年前他在酒店做清洁工时认识了一个大6来香港交流医学的学生蒋天佑,父亲知道他是大6来的感觉很亲切,才教了他一些皮毛。所以你们能找到这里,我肯定是蒋天佑告诉你们的地址。” 原来马卫国和李强的父亲还有这么一段恩怨,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清风的传话,觉得事情已经很明朗了,我对马晓晴说:“清风传话说要跟我们背后的主子来个彻底的了断,他说的这个主子会不会就是你父亲?” 马晓晴笑笑:“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催眠一个人的时候,如果遇到一个比你更高明的催眠师,才会出现剧场的那种情况。你说是你手腕上的胎记救了你,这的确是个意外,可李洪刚并不知道这个经过,他如今已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顶尖催眠师,就是他儿子李强的催眠术也是大师级的,不是说没有比李强厉害的人,可即使有也不会是你们这个年纪。” 李洪刚见自己的儿子这么轻易就被人杀死,一定觉得很奇怪,肯定以为李强是遇到了更厉害的催眠师,因为他对李强的随眠术很有信心,除非遇到比李强更强的否则根本就不会出事,他生性又多疑,见自己的儿子被人破了催眠术,想来想去一定会想到我父亲的头上,按照他的心性,他一定把你们当成了我父亲的弟子,杀了他儿子,为的就是针对他为了报当年的仇。他一定会这么想的,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马晓晴说的很有道理,目前也是最好的解释,可马老先生毕竟是不在了,想到这我沮丧的说:“就算是这样,如今马老先生已经不在了,谁还能阻止他?如今更连他的行踪不都知道,难道就让他这么继续下去?” 马晓晴微微一笑:“其实他没你们想的那么神秘,相反他是一个很活跃的人,只要你们长看新闻,世界上许多的大事背后都有他的身影。” 大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问:“是不是啊?他还有那本事?” “当然,李洪刚这些年的苦修,催眠术早就登峰造极,许多国家大选背后都是他在指点参谋,就像今年的法国大选,如果不是他的帮助,现在的法国总统是登不上宝座的。还有一些国际大财团的兼并合作,这里面都有他的影子。现在的他着实是个大人物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都是李洪刚做的?”我问。 “如果你有一个这样的仇家,你会不去关注他吗?” 听她说完,我长叹一声,心里却是无比的沮丧。马晓晴把李洪刚说的太厉害了,厉害的让我感觉没有一点的机会能对付他。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你们把我拖下了水,我都没有叹气,你叹的什么气?” 我愣了一下:“我们怎么把你拖下水了?” “这些年来,李洪刚一直以为我父亲死在了海里。李强一死,他肯定会去查一些大师级别的催眠师,当他查出不是这些人做的时候,他就一定以为我父亲还活着,否则也不会传那样的话给你们,他既然这么想了,就会千方百计的寻找我父亲,当他知道父亲已经不在世了,靠他的本领找到我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以他的心性你以为他找到我后会一笑泯恩仇吗?这难道不是你们拖累了我?” 马晓晴虽然说我们连累了她,却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看着一脸平静的她,我心中一动:“马老先生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也怕他寻上门,所以一定把所有的催眠术都教给了你,你一定能对付李洪刚,我说的没错吧?” 马晓晴喝口酒:“就算我能对付得了他,我又凭什么帮你们?” 我一楞:“你不是说他一定不会放过你吗?那咱们就是一跳线上的了,大家一起联手对付他不是更好吗?” 马晓晴笑着看我,眼中却有一丝不屑:“你们能帮我什么?” 我立刻哑口无言,我们的确没有本事能帮上她什么,要是有也不用千里迢迢的来找马老先生了,如今马晓晴是唯一的希望,如果她不出山谁也没办法对付李洪刚。 大熊一边开口说:“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何况他早晚都要找你的麻烦,何不趁这个机会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他?” 马晓晴摇摇头:“父亲一直不让我去寻仇,他说只要李洪刚不找上门,就不许我去找他的麻烦,我父亲是个老旧的人,他还记得他们当初的交情。” 我心念一动:“你父亲能咽下这口气,可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马晓晴叹息着说:“当年我父亲被他推下水,虽然被救起来还是被海水呛到了肺,再加上在海水中又冻又饿留下了后遗症,身体一直不好。否则又怎么会这么早就去世?母亲又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去,没人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她说完脸上已经隐现出恨意,想必年少的时候吃了不少的苦。 我沉默了一下对她说:“把你拖下水,是我们不想的,也觉得很抱歉,来时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陈年恩怨在里面。咱们先不说过去的事,李强的事你也知道了,因为他死了不少无辜的人,如今李洪刚为了给他儿子报仇,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更离谱的事情来,也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因此丢了性命,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人因为他自杀。难道你就这样看着他滥杀无辜?我想马老先生如果还活着一定会阻止他,这不是为了以前的恩怨,而是大义。” “大义?”马晓晴扑哧笑出声来:“我是黑社会古惑仔,你跟我讲大义?你没搞错吧?” 我一脸真诚的看着她:“你是黑社会没错,但我想你一定有你的理由,马老先生那么善良的人生出的女儿也一定很善良。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事情已经牵扯到了你,想要逃避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何不大家一起联手阻止这个邪恶的人呢?” 马晓晴轻笑:“这个理由找的并不好,虽然他早晚会找来,我也不见得怕了他,就算我不如他也可以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啊,我就不信躲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放他也能找到。” 大熊插嘴:“躲来躲去的多没劲?直接跟他拼了!!” 不知道为什么黄毛跟大熊很不对付,他一听大熊插话,顿时站起来凶恶的朝他喊:“晴姐在说话,那有你插话的份?你个衰仔不想混了咩?” 大熊也不怵他,瞪着眼看他喊:“我在和你们老大说话,你插的什么嘴?你懂不懂规矩?” 黄毛见他充老大,气不打一处来,战起来就要动手,马晓晴转头看向他,眼睛中闪过一丝厉色,黄毛见了像被点了**一样,再也不动,想了想,垂头丧气的又坐了回去。 我也瞪了大熊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然后劝马晓晴:“现在的情况来看,李洪刚已经认定了马老先生没死,如果你不出现,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为了能引你出来,他一定会在国内掀起更大的风波,你真的忍心看着更多的人死去?还有就像你说的,你不出现他也会找你,到那个时候你岂不是更被动?躲又能躲多久?难道你想一辈就在躲藏中度过?每天都这么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只有我们联手才能更好的解决这个事情,以我们在大6的身份,和你的能力,也不是没可能跟他一拼。” 马晓晴微笑着说:“没错。你说的也有道理,口才也很好,可我看不出你们的诚意。” 我神色一肃:“只要你出马,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我就给你什么什么样的诚意。” 马晓晴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这可是你说的?”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马晓晴见我这个模样,站起来对黄毛说:“通知各个堂口的堂主,摆香堂。” 二十七章 前因后果 马晓晴的述说的很平淡也很简短,虽然并不细致,却能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回想那段沧桑的岁月,仿佛一切都在眼前。她并没有讲的很细只是讲了个大概,但其中未讲的情节细细想来又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讲到这里,马晓晴顿了一下,大熊听得正入神,见她突然停下情不自禁的问:“接下来呢?” “马卫国落海后,恰巧被一艘夜航的渔船救起,从此就在香港过着隐名埋姓的生活,痛定思痛后再也没用过催眠术。一年后和救起他那个船家的女儿结了婚,而我就是他的女儿。” 不用问那个李洪刚一定就是李强的父亲了,从马晓晴的述说中我经感觉到了李洪刚的冷酷无情和野心。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这些年想必他一定会苦练催眠术,二三十年的努力,那一定是个很高的境界了,光看李强的催眠术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可想而知李洪刚的厉害。可如今马卫国已经去世,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制得住他吗? 大熊听得很气愤:“这李洪刚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简直是忘恩负义。你爹就没想着去报仇?” 马晓晴悠悠的说:“父亲这些年从不提报仇二字,他认为自己所受的这一切是年轻时候做错事的惩罚。这些年的隐名埋姓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也觉得很知足。这么多年了他很想回老家看看,可一直也不敢回去,只有十几年前他在酒店做清洁工时认识了一个大6来香港交流医学的学生蒋天佑,父亲知道他是大6来的感觉很亲切,才教了他一些皮毛。所以你们能找到这里,我肯定是蒋天佑告诉你们的地址。” 原来马卫国和李强的父亲还有这么一段恩怨,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清风的传话,觉得事情已经很明朗了,我对马晓晴说:“清风传话说要跟我们背后的主子来个彻底的了断,他说的这个主子会不会就是你父亲?” 马晓晴笑笑:“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催眠一个人的时候,如果遇到一个比你更高明的催眠师,才会出现剧场的那种情况。你说是你手腕上的胎记救了你,这的确是个意外,可李洪刚并不知道这个经过,他如今已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顶尖催眠师,就是他儿子李强的催眠术也是大师级的,不是说没有比李强厉害的人,可即使有也不会是你们这个年纪。” 李洪刚见自己的儿子这么轻易就被人杀死,一定觉得很奇怪,肯定以为李强是遇到了更厉害的催眠师,因为他对李强的随眠术很有信心,除非遇到比李强更强的否则根本就不会出事,他生性又多疑,见自己的儿子被人破了催眠术,想来想去一定会想到我父亲的头上,按照他的心性,他一定把你们当成了我父亲的弟子,杀了他儿子,为的就是针对他为了报当年的仇。他一定会这么想的,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马晓晴说的很有道理,目前也是最好的解释,可马老先生毕竟是不在了,想到这我沮丧的说:“就算是这样,如今马老先生已经不在了,谁还能阻止他?如今更连他的行踪不都知道,难道就让他这么继续下去?” 马晓晴微微一笑:“其实他没你们想的那么神秘,相反他是一个很活跃的人,只要你们长看新闻,世界上许多的大事背后都有他的身影。” 大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问:“是不是啊?他还有那本事?” “当然,李洪刚这些年的苦修,催眠术早就登峰造极,许多国家大选背后都是他在指点参谋,就像今年的法国大选,如果不是他的帮助,现在的法国总统是登不上宝座的。还有一些国际大财团的兼并合作,这里面都有他的影子。现在的他着实是个大人物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都是李洪刚做的?”我问。 “如果你有一个这样的仇家,你会不去关注他吗?” 听她说完,我长叹一声,心里却是无比的沮丧。马晓晴把李洪刚说的太厉害了,厉害的让我感觉没有一点的机会能对付他。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你们把我拖下了水,我都没有叹气,你叹的什么气?” 我愣了一下:“我们怎么把你拖下水了?” “这些年来,李洪刚一直以为我父亲死在了海里。李强一死,他肯定会去查一些大师级别的催眠师,当他查出不是这些人做的时候,他就一定以为我父亲还活着,否则也不会传那样的话给你们,他既然这么想了,就会千方百计的寻找我父亲,当他知道父亲已经不在世了,靠他的本领找到我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以他的心性你以为他找到我后会一笑泯恩仇吗?这难道不是你们拖累了我?” 马晓晴虽然说我们连累了她,却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看着一脸平静的她,我心中一动:“马老先生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也怕他寻上门,所以一定把所有的催眠术都教给了你,你一定能对付李洪刚,我说的没错吧?” 马晓晴喝口酒:“就算我能对付得了他,我又凭什么帮你们?” 我一楞:“你不是说他一定不会放过你吗?那咱们就是一跳线上的了,大家一起联手对付他不是更好吗?” 马晓晴笑着看我,眼中却有一丝不屑:“你们能帮我什么?” 我立刻哑口无言,我们的确没有本事能帮上她什么,要是有也不用千里迢迢的来找马老先生了,如今马晓晴是唯一的希望,如果她不出山谁也没办法对付李洪刚。 大熊一边开口说:“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何况他早晚都要找你的麻烦,何不趁这个机会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他?” 马晓晴摇摇头:“父亲一直不让我去寻仇,他说只要李洪刚不找上门,就不许我去找他的麻烦,我父亲是个老旧的人,他还记得他们当初的交情。” 我心念一动:“你父亲能咽下这口气,可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马晓晴叹息着说:“当年我父亲被他推下水,虽然被救起来还是被海水呛到了肺,再加上在海水中又冻又饿留下了后遗症,身体一直不好。否则又怎么会这么早就去世?母亲又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去,没人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她说完脸上已经隐现出恨意,想必年少的时候吃了不少的苦。 我沉默了一下对她说:“把你拖下水,是我们不想的,也觉得很抱歉,来时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陈年恩怨在里面。咱们先不说过去的事,李强的事你也知道了,因为他死了不少无辜的人,如今李洪刚为了给他儿子报仇,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更离谱的事情来,也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因此丢了性命,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人因为他自杀。难道你就这样看着他滥杀无辜?我想马老先生如果还活着一定会阻止他,这不是为了以前的恩怨,而是大义。” “大义?”马晓晴扑哧笑出声来:“我是黑社会古惑仔,你跟我讲大义?你没搞错吧?” 我一脸真诚的看着她:“你是黑社会没错,但我想你一定有你的理由,马老先生那么善良的人生出的女儿也一定很善良。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事情已经牵扯到了你,想要逃避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何不大家一起联手阻止这个邪恶的人呢?” 马晓晴轻笑:“这个理由找的并不好,虽然他早晚会找来,我也不见得怕了他,就算我不如他也可以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啊,我就不信躲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放他也能找到。” 大熊插嘴:“躲来躲去的多没劲?直接跟他拼了!!” 不知道为什么黄毛跟大熊很不对付,他一听大熊插话,顿时站起来凶恶的朝他喊:“晴姐在说话,那有你插话的份?你个衰仔不想混了咩?” 大熊也不怵他,瞪着眼看他喊:“我在和你们老大说话,你插的什么嘴?你懂不懂规矩?” 黄毛见他充老大,气不打一处来,战起来就要动手,马晓晴转头看向他,眼睛中闪过一丝厉色,黄毛见了像被点了**一样,再也不动,想了想,垂头丧气的又坐了回去。 我也瞪了大熊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然后劝马晓晴:“现在的情况来看,李洪刚已经认定了马老先生没死,如果你不出现,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为了能引你出来,他一定会在国内掀起更大的风波,你真的忍心看着更多的人死去?还有就像你说的,你不出现他也会找你,到那个时候你岂不是更被动?躲又能躲多久?难道你想一辈就在躲藏中度过?每天都这么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只有我们联手才能更好的解决这个事情,以我们在大6的身份,和你的能力,也不是没可能跟他一拼。” 马晓晴微笑着说:“没错。你说的也有道理,口才也很好,可我看不出你们的诚意。” 我神色一肃:“只要你出马,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我就给你什么什么样的诚意。” 马晓晴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这可是你说的?”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马晓晴见我这个模样,站起来对黄毛说:“通知各个堂口的堂主,摆香堂。” 二十八章 过三关 以前只是听说过摆香堂,却从未见过,据说帮会里面收徒,结拜,入帮的仪式,还有一般帮会弟子犯了错,违背了帮规家法才会摆香堂召集众人进行惩罚。如今马晓晴郑重其事的摆起了香堂,我想这个诚意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黄毛领了命令匆匆而去,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回来对马晓晴说一切准备妥当。马晓晴伸手对我俩做了个请的姿势,可我们又哪敢托大,连忙让她先行,马晓晴也不客气,昂然带着我们走上了夜总会的三楼。 几个小弟早就在门口等着,见到她来急忙推开门。门一打开,就见这个屋子很大,四面都没有窗户,开着机盏瓦数并不高的吊灯。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圆桌,四周坐了六七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几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打扮的也是稀奇古怪。各个一脸骄横。满面凶相。马晓晴这么年轻就是大姐大已经很令我惊奇了,没想到这些香主也这么年轻。这些人见她进来都急忙站起来问好,马晓晴也不多说,领着大家来到对面一个大的神橱前。 神橱是用上好的红木做成,里面是一个手持青龙偃月刀威武的关公像,石像被雕刻的栩栩如生,一双眼睛仿佛活的一般紧紧的盯着我们。几个小弟见马晓晴到了近前,开始忙活了起来,几人将粗大的蜡烛点上,马晓晴点了三根香,恭恭敬敬的行礼插在香炉上,接着身后所有的人轮流上香。 我和大熊排在最后也上了三炷香。接着有小弟把我俩请到圆桌外围的椅子坐下。其他的几个香主都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黄毛也坐了一个比较靠前的座位,看起来也是个香主。这一套程序下来和我想象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马晓晴很有气势坐到主位上,看了看几个香主,开口说:“今天有两位大6来的朋友想请我出山,为了表示他们的诚意,我摆下这个香堂。” 此时整间屋子缭绕在烟气香雾之中,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马晓晴说完前几句,扭头看着我俩说:“表示诚意有两种方法,一,你们加入海川社,只要你们加入了帮派大家自然就是兄弟了你们的事我不能不管。二,过三关,我丑话说在前面,这三关甚是凶险,你们选那一种?” 加入黑社会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和大熊是警察,要是真加入了社团被老杨知道恐怕以后连去户籍科都没门了,更何况自己心里上也过不去这道坎,警察原有的尊严让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种。 马晓晴见我们选定,神色变得有些古怪的说:“既然你们选择了第二种,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其中一个人过了三关我就跟你们走。” 她话刚说完,大熊抢先站起来大声的说:“我来,涛爷让你们这帮南蛮子看看什么是北方的爷们。” 我急忙站起来说:“不行,这三关我来过。” 大熊瞪着眼睛朝我喊:“老陈,你平时跟我抢什么我都让着你,就这次不行。” 我咬咬牙对他说:“老杨来的时候让你听我的,现在我是你的上级,服从命令!!” 大熊瞪着我:“靠!凭什么我就得听你的?你给我闪一边去。” 我还没说话,马晓晴点了根烟,悠然的抽了一口吐了烟圈说:“我不想看狗熊耍宝,还是陈平来。” 大熊早就压抑的狠了,这会听她说让我过三关,立刻恼怒的大声对马晓晴喊:“你又没说非得让谁来,这会又改口,怎么着,瞧不起你家涛爷啊?” 大熊这句话一说完,就像捅了马蜂窝,那七八个堂主霍然齐的站起,抡胳膊就要教训大熊,可还没等他们靠近,马晓晴啪的一拍桌子:“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都给我坐下。” 马晓晴一怒到真有股气势,几个堂主不敢不听她的都怏怏坐下,只是凶狠的瞪着我俩。马晓晴转头看着大熊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既然是我的地盘你们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你要再敢废话我就要你好看。” 我还没来的及说话,大熊眉毛一竖,脱口而出:“爷是吓大的!” 他一说完,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小子怎么就不看不清楚形式呢,现在是我们求人,那么硬气干嘛?真要因此得罪了马晓晴,那不是因小失大吗?我忙拉了他一下,小声对他说:“别争了,万一这三关考的是诗词,你行吗?什么时候了还耍自己的臭脾气,想想清风。” 大熊看了看我,握紧拳头对我说:“好,老陈,你去。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后悔。” 马晓晴柳眉一立刚想怒,我急忙说:“我这朋友内蒙出来的,性子直。没见过什么世面,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或许是大熊的硬气和义气让这些古惑仔也觉得有些佩服,马晓晴并没有为难他,不在理他看向我说:“既然如此,废话就不多说了,开始过三关吧。” 她话说完,几个小弟抬着一个洗澡盆般大小的火盆进来放在屋子中间。马晓晴眯着眼看我:“第一关就是过火山,当然这只是个形容词,只要你能光脚在火盆里站五分钟这一关就算你过了。” 看着炭火旺盛的火盆,真要在上面站五分钟双脚肯定是保不住了,大熊没想到第一关竟然是火盆而且还要站五分钟,立刻大怒的说:“这不是为难人吗?老陈咱不求她了,回去再想办法。” 我呆了一呆,看着火盆心里直冒凉气,可一想起如果请不回马晓晴,也许清风这辈子就费了,随即又想起那些自杀人的惨样,狠狠心咬咬牙,大声说:“好,我就先过你这火山,如果我坚持了五分钟,你就跟我们回去。” 马晓晴这时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背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等你先过了三关在说吧。” 这时我再不犹豫,脱了鞋和袜子,就向火盆走,大熊见了急忙拦在我身前:“老陈,你想清楚啊,这要是在上面站五分钟你这辈子可就费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沉声说:“方涛,想想清风,想想那些自杀的人,想想那些被吃的女孩子,只要能对付了李洪刚,残废了怕什么?又不是死。是兄弟的就别拦着我。” 大熊没说话转头看向马晓晴,哀求的说:“我求求你,让我代替他行不行?他身子骨没我结实,只要你同意我在上面站十分钟。” 我眼圈一红,一把推开他:“滚开!”两步跃到火盆旁边一脚踩了进去,我眼睛一闭咬紧了牙关想要硬挺过去,可脚一接触火盆我突然现,这个看起来炭火旺盛的和火盆其实温度并不高,倒像是一盆稍微热点的洗脚水,虽然有些烫,却没那么炙热难耐,更不要说烤坏脚了。 我惊讶的看向马晓晴却现她看向我的眼神中有一丝戏谬,这会大熊也感觉出了不对,仔细看了看,见我脚上并没有冒出烟气和哧哧的响声,这才放下心,感激的看了一下马晓晴。 马晓晴明显看出了大熊眼神里的意思,却一扭头装作没看见,我虽然不明白马晓晴为什么这么做,却也知道第一关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了。 五分钟很快过去我从火盆上跳下,脚上除了红了点,并没现有什么不妥。马晓晴见我跳出火盆,咳嗽一声接着说:“有两下子啊,这样都没事,那就过下一关吧。” 她挥挥手,几个小弟这回又抬出一个钉板,这钉板倒是常见,电视里也经常演,我没想到这第二关竟然还跟杂技有关。钉板跟一张单人床差不多大小,我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大锤和石板,好奇的问:“不是胸口碎大石?” 马晓晴淡淡的说:“这不是杂技,只要你在上面躺五分钟也算你过了。” 她说完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钉板,上面的钉子钉的很密实,看样子应该没事,我没想到这第二关竟然这么好过,有了刚才的经验我也不慌。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怵却毫不犹豫的躺了上去,躺上去我才知道,虽然钉子看上去很密实,可我这后背还是被扎的生疼,有些地方被刺破流出血来。 我咬咬牙坚持,这五分钟却过的有点长,好不容易到了时间,大熊把我扶起来,后背已经被鲜血染红。后背的疼痛激了我的倔强,我看着马晓晴说:“两关已经过了,第三关也摆出来吧,早过完早利索也好早走。” 马晓晴微微一笑,招了招手一个小弟端了个铺着红布的盘子上来,我一看里面有把三寸来长的匕。我不明白马晓晴要干什么,疑惑的看着她。 马晓晴依旧是那副语调:“我们江湖人最讲义气,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我也不让你们插两刀只要你们有胆量把这把刀随便插在你们那跟肋骨上,这第三关就算你们过了。” 我刚伸手去抓刀,大熊却一把抓到手,盯着马晓晴问:“这刀谁插都行吗?” 马晓晴昂起头:“随便。” 我刚要抢刀,大熊一脚给我踢开,抓起手中的刀,狠力的向自己右侧的肋骨插去。我被他一脚踹在地上,眼看着刀子插进他的肋骨,心中顿时一痛。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忍心再看。 眼睛刚闭上就听大熊惊奇的咦了一声,我睁开眼再一看,大熊肋骨一点事也没有,正拿着手中的刀在自己身上插来插去的,这时候我才看清楚,看起来吓人的匕竟然是个弹簧刀,只要一插就会缩到里面的那种。 我松了一口气站起来,看着马晓晴问:“你是在戏弄我们吗?” 马晓晴斜看了我一眼:“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过还好你们没有让我失望。” 她说完再也不看我俩一眼,推开自己身后的椅子,站起来对几个香主说:“海川社成立已经五年,这五年大家陪着我出生入死的打下深水埗这片地盘,可以说没有你们就没我的今天,在这里我向大家说声谢谢。” 马晓晴说完向他们几个鞠了一躬,这几个香主见她如此作态,急忙都站起来,慌乱的说:“晴姐你这是干什么?没有你那有我们?要不是晴姐我早就被人砍死了……” 马晓晴摆了摆手,大家都不再说。她缓缓的说:“今天摆香堂一是要考验一下大6来的这两个朋友,还有就是从今天起我不在是海川社的老大。老大的位置将由黄毛接替。从今天起他就是海川社新的老大。而我将金盆洗手退出海川社。” 黄毛听了这话犹如五雷轰顶,噗通跪在地上,对马晓晴喊:“晴姐,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了事?如果我做错了事,任你打忍你杀,可你不能不当我们的老大啊。” 马晓晴温柔的看着黄毛,笑着对他说:“黄毛,咱们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了,你还记不记得为什么咱们组织社团?当初咱们都住在向阳巷,穷的被人看不起,天天被人欺负,被人收保护费。父亲死后为了大家不再被人欺负,我带着你们创立了海川社,有了自己的社团。大家都能挺起胸膛做人。从那以后没人在敢欺负咱们,现在在整个香港黑道一提海川社,那个不给三分面子,可是你晴姐父辈的恩怨不能不去了解,这一去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不把位置传给你我又怎么能放心。” 黄毛听她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晴姐,要不是你,我们还都是一群在街上瞎混的烂仔,这五年你替我们背了多少?兄弟们嘴上不说,心里都有数,你说要去了解恩怨,做小的不敢拦你,你可以带我们去啊,我们别的干不了,替你抗个刀还是可以的啊。” 马晓晴也有些酸楚的说:“我是那种让你们抗刀的人吗?你们去?你们去顶什么?怕是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坏事。” 黄毛接着说:“就算晴姐不让我们去,等您办完事情还可以回来继续做你的大姐大,兄弟们不能没有你啊。大家可都服你啊。” 马晓晴叹了口气:“不管能不能活着,我都不会在回来了,黄毛你难道不明白?你晴姐我也是个女人,我也要嫁人,也想过相夫教子的平淡日子,难道你要让我在黑道上打拼一辈子吗?” 黄毛呆在那里,双眼大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马晓晴叹了口气:“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以后黄毛就是海川社的老大,你们要好好帮他。”说完转头看向我和大熊微微一笑:“我的事处理完了,可以跟你们回北京了。” 马晓晴这一笑,如春风拂过冰面竟然是说不出的妩媚。 二十八章 过三关 以前只是听说过摆香堂,却从未见过,据说帮会里面收徒,结拜,入帮的仪式,还有一般帮会弟子犯了错,违背了帮规家法才会摆香堂召集众人进行惩罚。如今马晓晴郑重其事的摆起了香堂,我想这个诚意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黄毛领了命令匆匆而去,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回来对马晓晴说一切准备妥当。马晓晴伸手对我俩做了个请的姿势,可我们又哪敢托大,连忙让她先行,马晓晴也不客气,昂然带着我们走上了夜总会的三楼。 几个小弟早就在门口等着,见到她来急忙推开门。门一打开,就见这个屋子很大,四面都没有窗户,开着机盏瓦数并不高的吊灯。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圆桌,四周坐了六七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几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打扮的也是稀奇古怪。各个一脸骄横。满面凶相。马晓晴这么年轻就是大姐大已经很令我惊奇了,没想到这些香主也这么年轻。这些人见她进来都急忙站起来问好,马晓晴也不多说,领着大家来到对面一个大的神橱前。 神橱是用上好的红木做成,里面是一个手持青龙偃月刀威武的关公像,石像被雕刻的栩栩如生,一双眼睛仿佛活的一般紧紧的盯着我们。几个小弟见马晓晴到了近前,开始忙活了起来,几人将粗大的蜡烛点上,马晓晴点了三根香,恭恭敬敬的行礼插在香炉上,接着身后所有的人轮流上香。 我和大熊排在最后也上了三炷香。接着有小弟把我俩请到圆桌外围的椅子坐下。其他的几个香主都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黄毛也坐了一个比较靠前的座位,看起来也是个香主。这一套程序下来和我想象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马晓晴很有气势坐到主位上,看了看几个香主,开口说:“今天有两位大6来的朋友想请我出山,为了表示他们的诚意,我摆下这个香堂。” 此时整间屋子缭绕在烟气香雾之中,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马晓晴说完前几句,扭头看着我俩说:“表示诚意有两种方法,一,你们加入海川社,只要你们加入了帮派大家自然就是兄弟了你们的事我不能不管。二,过三关,我丑话说在前面,这三关甚是凶险,你们选那一种?” 加入黑社会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和大熊是警察,要是真加入了社团被老杨知道恐怕以后连去户籍科都没门了,更何况自己心里上也过不去这道坎,警察原有的尊严让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种。 马晓晴见我们选定,神色变得有些古怪的说:“既然你们选择了第二种,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其中一个人过了三关我就跟你们走。” 她话刚说完,大熊抢先站起来大声的说:“我来,涛爷让你们这帮南蛮子看看什么是北方的爷们。” 我急忙站起来说:“不行,这三关我来过。” 大熊瞪着眼睛朝我喊:“老陈,你平时跟我抢什么我都让着你,就这次不行。” 我咬咬牙对他说:“老杨来的时候让你听我的,现在我是你的上级,服从命令!!” 大熊瞪着我:“靠!凭什么我就得听你的?你给我闪一边去。” 我还没说话,马晓晴点了根烟,悠然的抽了一口吐了烟圈说:“我不想看狗熊耍宝,还是陈平来。” 大熊早就压抑的狠了,这会听她说让我过三关,立刻恼怒的大声对马晓晴喊:“你又没说非得让谁来,这会又改口,怎么着,瞧不起你家涛爷啊?” 大熊这句话一说完,就像捅了马蜂窝,那七八个堂主霍然齐的站起,抡胳膊就要教训大熊,可还没等他们靠近,马晓晴啪的一拍桌子:“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都给我坐下。” 马晓晴一怒到真有股气势,几个堂主不敢不听她的都怏怏坐下,只是凶狠的瞪着我俩。马晓晴转头看着大熊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既然是我的地盘你们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你要再敢废话我就要你好看。” 我还没来的及说话,大熊眉毛一竖,脱口而出:“爷是吓大的!” 他一说完,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小子怎么就不看不清楚形式呢,现在是我们求人,那么硬气干嘛?真要因此得罪了马晓晴,那不是因小失大吗?我忙拉了他一下,小声对他说:“别争了,万一这三关考的是诗词,你行吗?什么时候了还耍自己的臭脾气,想想清风。” 大熊看了看我,握紧拳头对我说:“好,老陈,你去。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后悔。” 马晓晴柳眉一立刚想怒,我急忙说:“我这朋友内蒙出来的,性子直。没见过什么世面,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或许是大熊的硬气和义气让这些古惑仔也觉得有些佩服,马晓晴并没有为难他,不在理他看向我说:“既然如此,废话就不多说了,开始过三关吧。” 她话说完,几个小弟抬着一个洗澡盆般大小的火盆进来放在屋子中间。马晓晴眯着眼看我:“第一关就是过火山,当然这只是个形容词,只要你能光脚在火盆里站五分钟这一关就算你过了。” 看着炭火旺盛的火盆,真要在上面站五分钟双脚肯定是保不住了,大熊没想到第一关竟然是火盆而且还要站五分钟,立刻大怒的说:“这不是为难人吗?老陈咱不求她了,回去再想办法。” 我呆了一呆,看着火盆心里直冒凉气,可一想起如果请不回马晓晴,也许清风这辈子就费了,随即又想起那些自杀人的惨样,狠狠心咬咬牙,大声说:“好,我就先过你这火山,如果我坚持了五分钟,你就跟我们回去。” 马晓晴这时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背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说:“等你先过了三关在说吧。” 这时我再不犹豫,脱了鞋和袜子,就向火盆走,大熊见了急忙拦在我身前:“老陈,你想清楚啊,这要是在上面站五分钟你这辈子可就费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沉声说:“方涛,想想清风,想想那些自杀的人,想想那些被吃的女孩子,只要能对付了李洪刚,残废了怕什么?又不是死。是兄弟的就别拦着我。” 大熊没说话转头看向马晓晴,哀求的说:“我求求你,让我代替他行不行?他身子骨没我结实,只要你同意我在上面站十分钟。” 我眼圈一红,一把推开他:“滚开!”两步跃到火盆旁边一脚踩了进去,我眼睛一闭咬紧了牙关想要硬挺过去,可脚一接触火盆我突然现,这个看起来炭火旺盛的和火盆其实温度并不高,倒像是一盆稍微热点的洗脚水,虽然有些烫,却没那么炙热难耐,更不要说烤坏脚了。 我惊讶的看向马晓晴却现她看向我的眼神中有一丝戏谬,这会大熊也感觉出了不对,仔细看了看,见我脚上并没有冒出烟气和哧哧的响声,这才放下心,感激的看了一下马晓晴。 马晓晴明显看出了大熊眼神里的意思,却一扭头装作没看见,我虽然不明白马晓晴为什么这么做,却也知道第一关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了。 五分钟很快过去我从火盆上跳下,脚上除了红了点,并没现有什么不妥。马晓晴见我跳出火盆,咳嗽一声接着说:“有两下子啊,这样都没事,那就过下一关吧。” 她挥挥手,几个小弟这回又抬出一个钉板,这钉板倒是常见,电视里也经常演,我没想到这第二关竟然还跟杂技有关。钉板跟一张单人床差不多大小,我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大锤和石板,好奇的问:“不是胸口碎大石?” 马晓晴淡淡的说:“这不是杂技,只要你在上面躺五分钟也算你过了。” 她说完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钉板,上面的钉子钉的很密实,看样子应该没事,我没想到这第二关竟然这么好过,有了刚才的经验我也不慌。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怵却毫不犹豫的躺了上去,躺上去我才知道,虽然钉子看上去很密实,可我这后背还是被扎的生疼,有些地方被刺破流出血来。 我咬咬牙坚持,这五分钟却过的有点长,好不容易到了时间,大熊把我扶起来,后背已经被鲜血染红。后背的疼痛激了我的倔强,我看着马晓晴说:“两关已经过了,第三关也摆出来吧,早过完早利索也好早走。” 马晓晴微微一笑,招了招手一个小弟端了个铺着红布的盘子上来,我一看里面有把三寸来长的匕。我不明白马晓晴要干什么,疑惑的看着她。 马晓晴依旧是那副语调:“我们江湖人最讲义气,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我也不让你们插两刀只要你们有胆量把这把刀随便插在你们那跟肋骨上,这第三关就算你们过了。” 我刚伸手去抓刀,大熊却一把抓到手,盯着马晓晴问:“这刀谁插都行吗?” 马晓晴昂起头:“随便。” 我刚要抢刀,大熊一脚给我踢开,抓起手中的刀,狠力的向自己右侧的肋骨插去。我被他一脚踹在地上,眼看着刀子插进他的肋骨,心中顿时一痛。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忍心再看。 眼睛刚闭上就听大熊惊奇的咦了一声,我睁开眼再一看,大熊肋骨一点事也没有,正拿着手中的刀在自己身上插来插去的,这时候我才看清楚,看起来吓人的匕竟然是个弹簧刀,只要一插就会缩到里面的那种。 我松了一口气站起来,看着马晓晴问:“你是在戏弄我们吗?” 马晓晴斜看了我一眼:“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过还好你们没有让我失望。” 她说完再也不看我俩一眼,推开自己身后的椅子,站起来对几个香主说:“海川社成立已经五年,这五年大家陪着我出生入死的打下深水埗这片地盘,可以说没有你们就没我的今天,在这里我向大家说声谢谢。” 马晓晴说完向他们几个鞠了一躬,这几个香主见她如此作态,急忙都站起来,慌乱的说:“晴姐你这是干什么?没有你那有我们?要不是晴姐我早就被人砍死了……” 马晓晴摆了摆手,大家都不再说。她缓缓的说:“今天摆香堂一是要考验一下大6来的这两个朋友,还有就是从今天起我不在是海川社的老大。老大的位置将由黄毛接替。从今天起他就是海川社新的老大。而我将金盆洗手退出海川社。” 黄毛听了这话犹如五雷轰顶,噗通跪在地上,对马晓晴喊:“晴姐,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了事?如果我做错了事,任你打忍你杀,可你不能不当我们的老大啊。” 马晓晴温柔的看着黄毛,笑着对他说:“黄毛,咱们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了,你还记不记得为什么咱们组织社团?当初咱们都住在向阳巷,穷的被人看不起,天天被人欺负,被人收保护费。父亲死后为了大家不再被人欺负,我带着你们创立了海川社,有了自己的社团。大家都能挺起胸膛做人。从那以后没人在敢欺负咱们,现在在整个香港黑道一提海川社,那个不给三分面子,可是你晴姐父辈的恩怨不能不去了解,这一去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不把位置传给你我又怎么能放心。” 黄毛听她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晴姐,要不是你,我们还都是一群在街上瞎混的烂仔,这五年你替我们背了多少?兄弟们嘴上不说,心里都有数,你说要去了解恩怨,做小的不敢拦你,你可以带我们去啊,我们别的干不了,替你抗个刀还是可以的啊。” 马晓晴也有些酸楚的说:“我是那种让你们抗刀的人吗?你们去?你们去顶什么?怕是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坏事。” 黄毛接着说:“就算晴姐不让我们去,等您办完事情还可以回来继续做你的大姐大,兄弟们不能没有你啊。大家可都服你啊。” 马晓晴叹了口气:“不管能不能活着,我都不会在回来了,黄毛你难道不明白?你晴姐我也是个女人,我也要嫁人,也想过相夫教子的平淡日子,难道你要让我在黑道上打拼一辈子吗?” 黄毛呆在那里,双眼大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马晓晴叹了口气:“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以后黄毛就是海川社的老大,你们要好好帮他。”说完转头看向我和大熊微微一笑:“我的事处理完了,可以跟你们回北京了。” 马晓晴这一笑,如春风拂过冰面竟然是说不出的妩媚。 二十九章 回到北京 马晓晴真是个爽利的人,当天交代完帮会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带就着我和大熊早早离开,或许是怕别人送伤感,或许对这里还有些依依不舍。不管怎样她都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而是和我跟大熊偷偷的上了飞机。 她并没有像别的女孩那样出门会带很多东西,只是背了一个厚实的背包。里面装着她父亲的骨灰罐。还拎着一个大旅行箱却不让我和大熊帮忙,一个人倔强孤独向飞机上走。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竟隐隐觉得有些心酸,我突然有点明白她为什么会放弃海川社跟我们回大6了,她绝不是仅仅为了当年的恩怨。 临上飞机之前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到机场接我们。四个多小时后飞机在都机场缓缓降下。一出机场就见老杨在出口等着接机,老杨的出现让我又多了解了一分他的虚伪。就见他看也不看我和大熊,满脸堆笑的向马晓晴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伸出了手,握住马晓晴的手后一个劲的摇晃:“欢迎啊欢迎,一路上辛苦了,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已经给你定好了酒店,先送你回酒店好好休息休息,给你接接风,其他的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马晓晴充分显示了她黑道老大的一面,不卑不亢很得体的对老杨说:“你一定就是杨科长吧,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那么精神有气度。” 老杨乐的嘴都快裂到后脑勺了:“你在香港也听说过我?” 马晓晴微笑着点点头,老杨眯着眼睛美的就差冒鼻涕泡了。一转眼见马晓晴自己拎着大皮箱,脸立了落了下来,数落着我和大熊:“你俩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马小姐是个女孩子,不知道帮忙拿行李吗?” 还没等我俩说话,马晓晴微笑着说:“是我自己要求的,跟他俩没关系,咱们闲话也别说了,先去蒋天佑那里看看情况吧。” 老杨搓着手:“这怎么好意思呢,一路旅途劳累的……” 他还要再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他说:“科长,事情紧急,就别那么客套了。” 老杨脸皮厚就当没听见,带我们走出机场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老杨是一个人开车来的,上了车把钥匙直接扔给了大熊,坐在后面一个劲的跟马晓晴拉近乎。其实我明白老杨的心思,要是马晓晴真能帮忙制服了李洪刚,这无疑又是一件大功,这倒也不能怪老杨,任谁在五科呆时间长了,整天处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还上不了台面,心里都郁闷。 老杨一个劲的对马晓晴说给她准备了一家四星级别的酒店,要是不满意就跟他说,有什么需要不要客之类的话。这卖好的话说了一遍两遍还行,说多了我都有点听不过去了。谁知道马晓晴却是微微一笑,对老杨说:“谢谢杨科长的照顾,不过还是不麻烦您了,我在北京有房子。” 听到她北京有房子我们三个集体楞了一愣,我纳闷的问:“你不是一直在香港吗?怎么北京也有房子?” 马晓晴淡淡的说:“在北京有房子不可以吗?我不光北京有房子,上海广州都有,难道你们不知道房产也是一种投资?” 我叹了口气羡慕的说:“香港电影里常说,修桥补路无人埋,杀人放火金腰带,这话真是一点没错啊,你当了五年老大就到处买得起房子,我们可倒好,出生入死的至今还住宿舍。” 老杨听着很不顺耳:“陈平你的意思是我这个领导没照顾好你们?” 我急忙说:“没没,我就是感慨一下。” 大熊听到我们说的话,一边开车一边嘟囔:“进五科也三年了,还住在以前分局的宿舍,这就叫照顾好?还好意思说……” 老杨听到了他的念叨,瞪了我俩两眼:“行了,别说了,破了这个案子到年底我就去给你俩申请住房。妈的,我算是欠你俩小子的。” 说着话很快来到了京华医学院,老杨早就跟蒋教授打过了招呼。一进办公室的门就见他正忐忑不安的等着我们,他没看见马老先生,却见到我们身后的马晓晴楞了楞,随即问:“马老先生呢?” 马晓晴上前对他说:“你就是蒋天佑教授吧,我是马晓晴,我父亲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蒋教授脸色一变,向后退了两步惊讶的说:“这怎么可能?近几年我一直还在和他通信的啊。” “其实这几年和你通信的一直是我。”马晓晴淡淡的说。 蒋教授是个念旧的人,听到马老先生去世,眼眶有些湿润,摘下眼镜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虽然你父亲没有收我做徒弟,但在我心里却一直把他当师傅,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你一起去香港,给他老人家上柱香。” 马晓晴淡淡的说:“我不会回香港了,以后就在北京生活,父亲的骨灰我也带回来了,等安顿好了你可以到家里给我父亲上柱香。” 他们说话的工夫我和大熊急不可耐的来到清风的床边,这小子还是以前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躺在床上睡的正沉,手和脚却都被绑起来为的怕他疯。我俩见他没事,心里也安稳了许多。马晓晴跟蒋教授说完话,也走到清风身边,低头看了看,对蒋教授说:“你现在把他弄醒吧。” 蒋教授对马晓晴很有信心,转身给清风打了一针,没多大的工夫清风醒过来,他一醒过来就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和大熊,狂怒的嘶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一边喊,一边使劲的挣扎,想要把被绑他的绳子挣脱掉。 大家这时候谁也不说话,都一脸焦急的看着马晓晴。她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转身走回到自己皮箱,打开后小心的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缎面的小盒子,小盒子很精致,像是很古典的一个梳妆盒,可我不明白这时候不给清风解除催眠拿出这么个盒子干嘛? 我虽心有疑问还是耐心的等着,马晓晴打开盒子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瓶子里面装着金黄色的液体,他轻轻的取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拧开瓶盖在手帕上滴了一滴。只是这一滴一股浓郁的香气顿时在房间里四散开,闻着这浓郁的香气,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置身在春天的百花之中。看起来这小瓶子里装的应该是香精一类的东西,否则不会有这么浓郁的香气。 马晓晴做完这一切,又小心的将小盒子又放回皮箱里。拿着手帕慢慢走到狂暴的清风面前,扬起手帕在他脸上轻轻划过,然后轻柔的说了声:“醒来吧!” 另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就这简单的一下,清风打了个喷嚏,然后晃了晃脑袋竟然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见自己面前围了一圈人,好奇的问:“咦….这是那?你们围着我干什么?谁把我绑起来的?这小妞是谁?以前没见过啊,长的不错,你俩谁泡上的?” 前段时间蒋教授为了救醒清风,又是灯光,又是音乐,又是钢笔。费了很大的劲也没成功,可马晓晴什么都没用,就这么简单的甩了一下手帕就救醒了清风,这实在是太过神奇。看来她的催眠术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亲眼看见这一幕,我对她的信心大涨。 清风这两句话刚说出口,我知道坏了,马晓晴是什么人?那可是香港社团的老大,那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果然不出我所料,清风刚说完,马晓晴柳眉一竖,一抬手“啪!”就给清风来了个大耳刮子。 这时大熊刚给他松绑,清风被打得一愣,捂着脸看着我和大熊说:“我靠,这小妞打我你俩都不管?还是不是兄弟了?” 大熊苦笑一声:“打你一巴掌算是轻的了,这要是在香港,恐怕你已经横尸街头了。” 马晓晴打了他一巴掌,看也不看我们,转身对老杨说:“你们请我来为的是对付李洪刚的催眠术,现在我来了需要人手帮忙。” 老杨急忙说:“这个没问题,我们一定尽全力配合你,现在总局已经出了一套方案,要在远郊的那家影院事先埋伏阻击手将他击毙,但是我们不敢打草惊蛇,况且也只有你去了他才会出现,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 马晓晴微微一笑:“你真的认为李洪刚会去远郊的那家影院吗?你们太不了解他了。他这么做完全是在释放烟雾弹,不信你看他知道我来了一定会通知我们改变地点。更何况以他现在的本事,就算真去那家影院你埋伏在多的阻击手,也拿他无可奈何。” 老杨也点头应和:“我也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可是我说服不了总局的人。现在一切就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千万别客气。” 马晓晴淡淡的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通知李洪刚我来了,至于人手吗,有他们三个帮我就足够了。” 老杨一脸的坚决:“没问题。” 说完转身朝我们三个说:“从今天开始马小姐就是你们三个的直属上司,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你们明白吗?” 我苦笑一声:“老杨卖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除了说好,难道还能说别的吗?” 我和大熊清风,谁也没说话,马晓晴却毫不客气的指挥我们三个:“你们先跟我回家然后陪我去出去转转,我要告诉李洪刚,他要找的人已经来了。” 二十九章 回到北京 马晓晴真是个爽利的人,当天交代完帮会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带就着我和大熊早早离开,或许是怕别人送伤感,或许对这里还有些依依不舍。不管怎样她都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而是和我跟大熊偷偷的上了飞机。 她并没有像别的女孩那样出门会带很多东西,只是背了一个厚实的背包。里面装着她父亲的骨灰罐。还拎着一个大旅行箱却不让我和大熊帮忙,一个人倔强孤独向飞机上走。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竟隐隐觉得有些心酸,我突然有点明白她为什么会放弃海川社跟我们回大6了,她绝不是仅仅为了当年的恩怨。 临上飞机之前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到机场接我们。四个多小时后飞机在都机场缓缓降下。一出机场就见老杨在出口等着接机,老杨的出现让我又多了解了一分他的虚伪。就见他看也不看我和大熊,满脸堆笑的向马晓晴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伸出了手,握住马晓晴的手后一个劲的摇晃:“欢迎啊欢迎,一路上辛苦了,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已经给你定好了酒店,先送你回酒店好好休息休息,给你接接风,其他的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马晓晴充分显示了她黑道老大的一面,不卑不亢很得体的对老杨说:“你一定就是杨科长吧,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那么精神有气度。” 老杨乐的嘴都快裂到后脑勺了:“你在香港也听说过我?” 马晓晴微笑着点点头,老杨眯着眼睛美的就差冒鼻涕泡了。一转眼见马晓晴自己拎着大皮箱,脸立了落了下来,数落着我和大熊:“你俩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马小姐是个女孩子,不知道帮忙拿行李吗?” 还没等我俩说话,马晓晴微笑着说:“是我自己要求的,跟他俩没关系,咱们闲话也别说了,先去蒋天佑那里看看情况吧。” 老杨搓着手:“这怎么好意思呢,一路旅途劳累的……” 他还要再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他说:“科长,事情紧急,就别那么客套了。” 老杨脸皮厚就当没听见,带我们走出机场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老杨是一个人开车来的,上了车把钥匙直接扔给了大熊,坐在后面一个劲的跟马晓晴拉近乎。其实我明白老杨的心思,要是马晓晴真能帮忙制服了李洪刚,这无疑又是一件大功,这倒也不能怪老杨,任谁在五科呆时间长了,整天处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还上不了台面,心里都郁闷。 老杨一个劲的对马晓晴说给她准备了一家四星级别的酒店,要是不满意就跟他说,有什么需要不要客之类的话。这卖好的话说了一遍两遍还行,说多了我都有点听不过去了。谁知道马晓晴却是微微一笑,对老杨说:“谢谢杨科长的照顾,不过还是不麻烦您了,我在北京有房子。” 听到她北京有房子我们三个集体楞了一愣,我纳闷的问:“你不是一直在香港吗?怎么北京也有房子?” 马晓晴淡淡的说:“在北京有房子不可以吗?我不光北京有房子,上海广州都有,难道你们不知道房产也是一种投资?” 我叹了口气羡慕的说:“香港电影里常说,修桥补路无人埋,杀人放火金腰带,这话真是一点没错啊,你当了五年老大就到处买得起房子,我们可倒好,出生入死的至今还住宿舍。” 老杨听着很不顺耳:“陈平你的意思是我这个领导没照顾好你们?” 我急忙说:“没没,我就是感慨一下。” 大熊听到我们说的话,一边开车一边嘟囔:“进五科也三年了,还住在以前分局的宿舍,这就叫照顾好?还好意思说……” 老杨听到了他的念叨,瞪了我俩两眼:“行了,别说了,破了这个案子到年底我就去给你俩申请住房。妈的,我算是欠你俩小子的。” 说着话很快来到了京华医学院,老杨早就跟蒋教授打过了招呼。一进办公室的门就见他正忐忑不安的等着我们,他没看见马老先生,却见到我们身后的马晓晴楞了楞,随即问:“马老先生呢?” 马晓晴上前对他说:“你就是蒋天佑教授吧,我是马晓晴,我父亲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蒋教授脸色一变,向后退了两步惊讶的说:“这怎么可能?近几年我一直还在和他通信的啊。” “其实这几年和你通信的一直是我。”马晓晴淡淡的说。 蒋教授是个念旧的人,听到马老先生去世,眼眶有些湿润,摘下眼镜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虽然你父亲没有收我做徒弟,但在我心里却一直把他当师傅,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你一起去香港,给他老人家上柱香。” 马晓晴淡淡的说:“我不会回香港了,以后就在北京生活,父亲的骨灰我也带回来了,等安顿好了你可以到家里给我父亲上柱香。” 他们说话的工夫我和大熊急不可耐的来到清风的床边,这小子还是以前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躺在床上睡的正沉,手和脚却都被绑起来为的怕他疯。我俩见他没事,心里也安稳了许多。马晓晴跟蒋教授说完话,也走到清风身边,低头看了看,对蒋教授说:“你现在把他弄醒吧。” 蒋教授对马晓晴很有信心,转身给清风打了一针,没多大的工夫清风醒过来,他一醒过来就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和大熊,狂怒的嘶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一边喊,一边使劲的挣扎,想要把被绑他的绳子挣脱掉。 大家这时候谁也不说话,都一脸焦急的看着马晓晴。她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转身走回到自己皮箱,打开后小心的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缎面的小盒子,小盒子很精致,像是很古典的一个梳妆盒,可我不明白这时候不给清风解除催眠拿出这么个盒子干嘛? 我虽心有疑问还是耐心的等着,马晓晴打开盒子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瓶子里面装着金黄色的液体,他轻轻的取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拧开瓶盖在手帕上滴了一滴。只是这一滴一股浓郁的香气顿时在房间里四散开,闻着这浓郁的香气,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置身在春天的百花之中。看起来这小瓶子里装的应该是香精一类的东西,否则不会有这么浓郁的香气。 马晓晴做完这一切,又小心的将小盒子又放回皮箱里。拿着手帕慢慢走到狂暴的清风面前,扬起手帕在他脸上轻轻划过,然后轻柔的说了声:“醒来吧!” 另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就这简单的一下,清风打了个喷嚏,然后晃了晃脑袋竟然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见自己面前围了一圈人,好奇的问:“咦….这是那?你们围着我干什么?谁把我绑起来的?这小妞是谁?以前没见过啊,长的不错,你俩谁泡上的?” 前段时间蒋教授为了救醒清风,又是灯光,又是音乐,又是钢笔。费了很大的劲也没成功,可马晓晴什么都没用,就这么简单的甩了一下手帕就救醒了清风,这实在是太过神奇。看来她的催眠术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亲眼看见这一幕,我对她的信心大涨。 清风这两句话刚说出口,我知道坏了,马晓晴是什么人?那可是香港社团的老大,那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果然不出我所料,清风刚说完,马晓晴柳眉一竖,一抬手“啪!”就给清风来了个大耳刮子。 这时大熊刚给他松绑,清风被打得一愣,捂着脸看着我和大熊说:“我靠,这小妞打我你俩都不管?还是不是兄弟了?” 大熊苦笑一声:“打你一巴掌算是轻的了,这要是在香港,恐怕你已经横尸街头了。” 马晓晴打了他一巴掌,看也不看我们,转身对老杨说:“你们请我来为的是对付李洪刚的催眠术,现在我来了需要人手帮忙。” 老杨急忙说:“这个没问题,我们一定尽全力配合你,现在总局已经出了一套方案,要在远郊的那家影院事先埋伏阻击手将他击毙,但是我们不敢打草惊蛇,况且也只有你去了他才会出现,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 马晓晴微微一笑:“你真的认为李洪刚会去远郊的那家影院吗?你们太不了解他了。他这么做完全是在释放烟雾弹,不信你看他知道我来了一定会通知我们改变地点。更何况以他现在的本事,就算真去那家影院你埋伏在多的阻击手,也拿他无可奈何。” 老杨也点头应和:“我也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可是我说服不了总局的人。现在一切就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千万别客气。” 马晓晴淡淡的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通知李洪刚我来了,至于人手吗,有他们三个帮我就足够了。” 老杨一脸的坚决:“没问题。” 说完转身朝我们三个说:“从今天开始马小姐就是你们三个的直属上司,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你们明白吗?” 我苦笑一声:“老杨卖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除了说好,难道还能说别的吗?” 我和大熊清风,谁也没说话,马晓晴却毫不客气的指挥我们三个:“你们先跟我回家然后陪我去出去转转,我要告诉李洪刚,他要找的人已经来了。” 三十章 通知 我有些不明白要怎样去通知李洪刚她来了,可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有多问。清风躺了几天身体有点虚,这会又到了中午大家先找了饭店吃了顿饭。这顿饭老杨倒是毫不吝啬请我们吃了顿好的,吃完饭后清风状态恢复了不少。马晓晴让老杨先回去,说有什么事在通知他,老杨倒是很听话,把车扔给我们自己打车走了。 马晓晴甩给我们一个地址,我看了一眼她在北京的房子竟然也在华侨村里,我们开车赶到华侨村。马晓晴掏出一份证明给门卫看了看,门卫把我们领到了一处很大的二层的别墅。我们三个看着精致豪华的别墅都是一脸的艳羡。 马晓晴随身带着钥匙,打开门请我们进去,屋子里面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也很干净。看样子经常有人打理,马晓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让我们随意,自己找到浴室关上门去洗澡。这会我和大熊才有时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清风说一遍。清风听到自己被催眠,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有些歉意的问我俩;“我疯,没伤到你们吧?” 我和大熊摇摇头,一起跟清风说千万不要得罪马晓晴,虽然到现在她还没显露出自己的催眠术,可咱们三个还是小心点的好,等这事完了,离她远远的也就是了。 清风心有戚焉的点点头,摸了一下自己还有些红肿的脸说:“她可真凶,这一巴掌打得我现在还疼呢?以后没事可得离她远点。就我这嘴跟你俩学的没个把门的,这要是多见她一次,我就得少活一年。” 他一说完,马晓晴刚好洗完澡,披了个浴巾出来,擦着头站在二楼上居高临下的问清风:“你刚才说谁凶呢?见着谁要少活几年啊?” 清风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立刻从怀里掏张符贴在自己的脑门上,紧张的看着她说:“晴姐洗完了啊?我,我没说你,我是说李洪刚的催眠术真凶。” 马晓晴甩了甩一头柔顺的长,斜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对他说:“以后背后说人坏话走远些,还有你顶个黄符是要演僵尸吗?” 清风讪讪的摘下黄符,可怜巴巴的一句话也不敢说,直看我和大熊。这当口正是求马晓晴的时候。我俩那敢得罪她。更何况就算想出头也没那个本事。都转过头当看不见。清风见我俩这个样子恨得咬牙切齿的,偷着向楼上看了一眼,见马晓晴换衣服去了,这才松口气,对我俩恶狠狠的说:“我他妈现在知道什么叫兄弟了,你俩等着,以后千万别落我手里。” 我们三个又说了会话,马晓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这时她仍然穿着白色的男款衬衣,黑色的裙裤,一双高跟鞋,马尾辫自然垂在脑后,她刚洗完澡人显得更加精神。收拾妥当她“蹬蹬蹬…”走下楼对我们三个说,现在跟我去转转,去通知他我来了。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疑惑的问:“怎么去通知?” 马晓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你们还记得李强开的那些公司吧,带我去附近转转。” 我不解的问:“李强的公司都已经被查封了,还有什么可转的?” 马晓晴严肃的看了我一眼:“用你们大6话讲,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快去开车。” 她这话一说完,我们三个那敢说不去,一起灰溜溜的走出去动车子,这会马晓晴还没出来,清风坐到车里呸了一口说:“这就是个母老虎啊。谁要找这么个媳妇,这辈子就算交待了。” 大熊却有不同意见:“其实马晓晴也不错,人漂亮又有钱。要真找这么个媳妇,这辈子都不怕受别人欺负了。” 清风斜眼看他:“那你追呗,我看你俩挺合适。” 大熊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靠,说说而已,你可别害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可没见她在香港的时候,那叫一个牛气………” 正说着马晓晴从别墅里面出来,我见了急忙对他俩说:“别说了,出来了,都老实点的吧。” 马晓晴上了车,见我们三个像乖孩子一样话也不说,笑了笑说:“这个样子才乖吗,好了,现在去李强的第一家公司吧。” 大熊开着车带她先去了天之国度的电台,刚到写字楼想找地方停车,就听马晓晴说:“不用找地方停车了。靠边停就好。”然后摇下她身边的车窗,四下看了看,指着写字楼对面的一个巨大的广告牌说:“派人来把那个广告牌拆了。” 对面的广告牌非常大,矗立在一座三层高的小楼上,牌子高有四五米,宽也有五六米,是一个洗水的广告,整个画面的底色是黄色,上面是一个非常美丽年轻女子的侧身照,女子穿着黑色的晚礼服,一头柔顺的长披肩,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微微笑着。手中拿着一个紫色瓶子的洗水,下面还有一句广告词,洗出你的风采。刚看清楚这个广告的画面,可突然画面分成许多小方块,小方块一起翻动又显露出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广告,这是一个轿车的广告,底色却变成了一片翠绿,银白色的车子行驶在草原上,天很蓝,云很白,远方有一条蜿蜒的河流缓缓流淌,让人心旷神怡。 这两则广告做的十分精美,颜色鲜亮层次分明。看上去挂起来并没有多长时间,上面还没有风吹雨打褪色的痕迹。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拆这个广告牌。还是没忍住的问:“这广告牌好好的拆了它干什么?” 马晓晴明显有些不耐烦,翻了我一眼跟我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张全福是因为听了一激烈的摇滚才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对吗?” 我点点头:“没错,可这跟广告牌有什么关系?” 马晓晴叹了口气:“看来我要给你们上堂课了,人被催眠是因为得到了暗示,就像是一颗种子种在你心里,这个种子在没遇到水的时候是不会芽成熟的,催眠也一样,很多人都是先得到了暗示,然后再遇到另一个暗示的时候才会进入催眠的状态,而这个广告牌就是第一个暗示,懂吗?” 我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说,张全福先看到了这个广告牌然后听到了那激烈的摇滚音乐才会被催眠是吗?” 马晓晴点头:“没错,他肯定是先看到了带有暗示的画面,再听到第二个暗示的音乐才会突然进入催眠状态,不过要是他只是看到了画面或者光听到音乐都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有这两者结合起来才会出现深度催眠的效果。这个李强真是该死,竟然在城市里设立了这样的广告牌,还传送出暗示性的音乐,他这么做一定是想试验这样的催眠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听完马晓晴的解释,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在李强死去之后,仍然还有人离奇的自杀,原来一切的源头都在这里,这些广告牌不拆除永远都是隐患。想到这我急忙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来处理广告牌的事,老杨在电话里听到我们几个这么快就有进展,满口子的答应下来。接着我们又到李强以前所有公司的附近转了一圈,果然在这些地方都有一些巨大的广告牌,这些广告牌的广告都各有不同,有酒的,车的,食品的。相同的是这些广告都做的十分精美,让人一看就有想买的**。 找到五处广告牌后,我们怕别的地方还有,开着车在市区各主要街道转了许久,却再也没现带有暗示性的广告牌,眼见天渐渐的擦黑,马晓晴才让收队。可出来的时候她明明说要通知李洪刚她来了,现在找了一下午的广告牌,她却只字未提通知李洪刚的事。 看着大熊开车调头,我忍不住问:“不是说要通知李洪刚你来了吗?就这么回去了?” 马晓晴微微一笑:“亏你还是警察,都不动脑子吗?你想想李强死后广告牌却依然存在,所以才会继续生自杀的事,这说明一般人是看不出这些广告牌的作用的,李洪刚当然知道这些广告牌的存在也知道作用是什么。可他并没有拆除这些广告牌,也就是说,他在等着你们找到我父亲,然后我父亲自然会带你们找出源头。当这些广告牌被拆除,他看到后自然就知道他要找的人来了,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大熊听得晕头转向的问:“你们是催眠师还是阴谋家啊?怎么听起来这么复杂?” 马晓晴不屑的对他说:“这不是阴谋,而是阳谋。是你太笨了。” 大熊不敢反驳答应着说:“晴姐说的是,俺是不太聪明,现在也通知到他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各回各家了?” 马晓晴沉声说:“不行,拆除了广告牌,李洪刚已经知道我来了,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跟他决战之前要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现在陈平负责送我回去,你们俩个马上去药店买那种大块的纱布,记住一定要最清洁没有任何味道的。还有纱布越多越好,最起码也要买够能做两床被子的面积,明白了吗?” 大熊不解的问:“买纱布干什么?” 马晓晴神秘的笑了笑:“我自然有大用,到时候你们会明白的。” 三十章 通知 我有些不明白要怎样去通知李洪刚她来了,可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有多问。清风躺了几天身体有点虚,这会又到了中午大家先找了饭店吃了顿饭。这顿饭老杨倒是毫不吝啬请我们吃了顿好的,吃完饭后清风状态恢复了不少。马晓晴让老杨先回去,说有什么事在通知他,老杨倒是很听话,把车扔给我们自己打车走了。 马晓晴甩给我们一个地址,我看了一眼她在北京的房子竟然也在华侨村里,我们开车赶到华侨村。马晓晴掏出一份证明给门卫看了看,门卫把我们领到了一处很大的二层的别墅。我们三个看着精致豪华的别墅都是一脸的艳羡。 马晓晴随身带着钥匙,打开门请我们进去,屋子里面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也很干净。看样子经常有人打理,马晓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让我们随意,自己找到浴室关上门去洗澡。这会我和大熊才有时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清风说一遍。清风听到自己被催眠,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有些歉意的问我俩;“我疯,没伤到你们吧?” 我和大熊摇摇头,一起跟清风说千万不要得罪马晓晴,虽然到现在她还没显露出自己的催眠术,可咱们三个还是小心点的好,等这事完了,离她远远的也就是了。 清风心有戚焉的点点头,摸了一下自己还有些红肿的脸说:“她可真凶,这一巴掌打得我现在还疼呢?以后没事可得离她远点。就我这嘴跟你俩学的没个把门的,这要是多见她一次,我就得少活一年。” 他一说完,马晓晴刚好洗完澡,披了个浴巾出来,擦着头站在二楼上居高临下的问清风:“你刚才说谁凶呢?见着谁要少活几年啊?” 清风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立刻从怀里掏张符贴在自己的脑门上,紧张的看着她说:“晴姐洗完了啊?我,我没说你,我是说李洪刚的催眠术真凶。” 马晓晴甩了甩一头柔顺的长,斜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对他说:“以后背后说人坏话走远些,还有你顶个黄符是要演僵尸吗?” 清风讪讪的摘下黄符,可怜巴巴的一句话也不敢说,直看我和大熊。这当口正是求马晓晴的时候。我俩那敢得罪她。更何况就算想出头也没那个本事。都转过头当看不见。清风见我俩这个样子恨得咬牙切齿的,偷着向楼上看了一眼,见马晓晴换衣服去了,这才松口气,对我俩恶狠狠的说:“我他妈现在知道什么叫兄弟了,你俩等着,以后千万别落我手里。” 我们三个又说了会话,马晓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这时她仍然穿着白色的男款衬衣,黑色的裙裤,一双高跟鞋,马尾辫自然垂在脑后,她刚洗完澡人显得更加精神。收拾妥当她“蹬蹬蹬…”走下楼对我们三个说,现在跟我去转转,去通知他我来了。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疑惑的问:“怎么去通知?” 马晓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你们还记得李强开的那些公司吧,带我去附近转转。” 我不解的问:“李强的公司都已经被查封了,还有什么可转的?” 马晓晴严肃的看了我一眼:“用你们大6话讲,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快去开车。” 她这话一说完,我们三个那敢说不去,一起灰溜溜的走出去动车子,这会马晓晴还没出来,清风坐到车里呸了一口说:“这就是个母老虎啊。谁要找这么个媳妇,这辈子就算交待了。” 大熊却有不同意见:“其实马晓晴也不错,人漂亮又有钱。要真找这么个媳妇,这辈子都不怕受别人欺负了。” 清风斜眼看他:“那你追呗,我看你俩挺合适。” 大熊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靠,说说而已,你可别害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可没见她在香港的时候,那叫一个牛气………” 正说着马晓晴从别墅里面出来,我见了急忙对他俩说:“别说了,出来了,都老实点的吧。” 马晓晴上了车,见我们三个像乖孩子一样话也不说,笑了笑说:“这个样子才乖吗,好了,现在去李强的第一家公司吧。” 大熊开着车带她先去了天之国度的电台,刚到写字楼想找地方停车,就听马晓晴说:“不用找地方停车了。靠边停就好。”然后摇下她身边的车窗,四下看了看,指着写字楼对面的一个巨大的广告牌说:“派人来把那个广告牌拆了。” 对面的广告牌非常大,矗立在一座三层高的小楼上,牌子高有四五米,宽也有五六米,是一个洗水的广告,整个画面的底色是黄色,上面是一个非常美丽年轻女子的侧身照,女子穿着黑色的晚礼服,一头柔顺的长披肩,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微微笑着。手中拿着一个紫色瓶子的洗水,下面还有一句广告词,洗出你的风采。刚看清楚这个广告的画面,可突然画面分成许多小方块,小方块一起翻动又显露出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广告,这是一个轿车的广告,底色却变成了一片翠绿,银白色的车子行驶在草原上,天很蓝,云很白,远方有一条蜿蜒的河流缓缓流淌,让人心旷神怡。 这两则广告做的十分精美,颜色鲜亮层次分明。看上去挂起来并没有多长时间,上面还没有风吹雨打褪色的痕迹。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拆这个广告牌。还是没忍住的问:“这广告牌好好的拆了它干什么?” 马晓晴明显有些不耐烦,翻了我一眼跟我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张全福是因为听了一激烈的摇滚才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对吗?” 我点点头:“没错,可这跟广告牌有什么关系?” 马晓晴叹了口气:“看来我要给你们上堂课了,人被催眠是因为得到了暗示,就像是一颗种子种在你心里,这个种子在没遇到水的时候是不会芽成熟的,催眠也一样,很多人都是先得到了暗示,然后再遇到另一个暗示的时候才会进入催眠的状态,而这个广告牌就是第一个暗示,懂吗?” 我想了想问:“你的意思是说,张全福先看到了这个广告牌然后听到了那激烈的摇滚音乐才会被催眠是吗?” 马晓晴点头:“没错,他肯定是先看到了带有暗示的画面,再听到第二个暗示的音乐才会突然进入催眠状态,不过要是他只是看到了画面或者光听到音乐都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有这两者结合起来才会出现深度催眠的效果。这个李强真是该死,竟然在城市里设立了这样的广告牌,还传送出暗示性的音乐,他这么做一定是想试验这样的催眠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听完马晓晴的解释,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在李强死去之后,仍然还有人离奇的自杀,原来一切的源头都在这里,这些广告牌不拆除永远都是隐患。想到这我急忙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来处理广告牌的事,老杨在电话里听到我们几个这么快就有进展,满口子的答应下来。接着我们又到李强以前所有公司的附近转了一圈,果然在这些地方都有一些巨大的广告牌,这些广告牌的广告都各有不同,有酒的,车的,食品的。相同的是这些广告都做的十分精美,让人一看就有想买的**。 找到五处广告牌后,我们怕别的地方还有,开着车在市区各主要街道转了许久,却再也没现带有暗示性的广告牌,眼见天渐渐的擦黑,马晓晴才让收队。可出来的时候她明明说要通知李洪刚她来了,现在找了一下午的广告牌,她却只字未提通知李洪刚的事。 看着大熊开车调头,我忍不住问:“不是说要通知李洪刚你来了吗?就这么回去了?” 马晓晴微微一笑:“亏你还是警察,都不动脑子吗?你想想李强死后广告牌却依然存在,所以才会继续生自杀的事,这说明一般人是看不出这些广告牌的作用的,李洪刚当然知道这些广告牌的存在也知道作用是什么。可他并没有拆除这些广告牌,也就是说,他在等着你们找到我父亲,然后我父亲自然会带你们找出源头。当这些广告牌被拆除,他看到后自然就知道他要找的人来了,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大熊听得晕头转向的问:“你们是催眠师还是阴谋家啊?怎么听起来这么复杂?” 马晓晴不屑的对他说:“这不是阴谋,而是阳谋。是你太笨了。” 大熊不敢反驳答应着说:“晴姐说的是,俺是不太聪明,现在也通知到他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各回各家了?” 马晓晴沉声说:“不行,拆除了广告牌,李洪刚已经知道我来了,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跟他决战之前要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现在陈平负责送我回去,你们俩个马上去药店买那种大块的纱布,记住一定要最清洁没有任何味道的。还有纱布越多越好,最起码也要买够能做两床被子的面积,明白了吗?” 大熊不解的问:“买纱布干什么?” 马晓晴神秘的笑了笑:“我自然有大用,到时候你们会明白的。” 三十一章 最高境界 马晓晴倒也很善解人意,把车留给大熊和清风,和我拦了个出租车回到他的住所,回到家后她也不说吃饭,坐在沙上一个人抽着烟沉思。我不敢打扰她,百无聊赖的打量这个屋子,过了半个多小时,马晓晴长叹一声对我说:“他俩也该回来了,咱们做准备吧。” 我茫然站起来:“做什么准备?” 马晓晴没说话,转身到大行李箱旁边,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的蒸馏器。然后又取出几袋洗衣粉大小的塑料包装袋,袋子里面装的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这两种物品被她很小心的摆放在桌子上。没多大一会清风和大熊也回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个大包。 两人不知道在那买的那种大旅行袋,每人手里提着一个装的满满的回来,马晓晴打开袋子,拿一包纱布撕开仔细看了看,闻了闻,点头对他俩说:“不错,这纱布能用。” “我哥俩跑了三家药店,把所有的大块纱布都买回来了,对了,这可是清风出的钱。” 马晓晴看了大熊一眼:“花多少钱我会给他。” 清风那里能要她的钱,急忙说:“你救了我还没感谢你呢,再说也没几个钱,不用给我。可我不明白买这么多纱布干什么?既然咱们大家现在是一条线上的,我觉得有些事还是告诉我们的好,这样大家干什么也不迷茫了,你说呢晴姐?” 马晓晴看了我们每人一眼,突然笑笑说:“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跟大家说说。” 我们三个急忙到沙上坐好,一言不的看着马晓晴。她顺手扯了个椅子坐在我们对面,点了根烟悠然的说:“你们知道催眠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你们知道李洪刚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了吗?” 我们三个一起摇了摇头,马晓晴微微一笑:“听过哈默林的花衣吹笛人的故事吗?” 大熊有些懵:“圣斗士星矢里面的?” 马晓晴不理他继续说:“在德国中部威悉河畔有一座美丽的古堡哈默林,相传700年前该城鼠疫猖撅,严重威胁着人畜的安全。一日,一个身着花衣、手拿风笛的陌生人来到该城,声称能灭鼠除灾。人们欣喜若狂,允诺如能灭鼠,必将重金酬谢。花衣笛手吹响风笛,在魔笛声中,成千上万的老鼠应声出洞,随着笛声跳入威悉河中淹死了,整个城市得救了,但人们却背弃了诺言,不肯酬谢花衣笛手。第二年的6月26日,花衣笛手又来到该市,再次吹响魔笛,100多名中了魔的孩子随他出走,消失在山谷中。” 我有些不明白的问:“这跟催眠有关系吗?” 马晓晴点头:“当然,花衣吹笛人带走那些老鼠和小孩所用的技巧就是催眠术,这已经是最顶尖的催眠术,可以说到了这个地步,催眠术已经到了极致,你们想想他仅仅用一根竹笛不仅能催眠老鼠,还能有选择的催眠催眠镇子上的小孩子,而其他的大人同样听到了笛声却没事,他的催眠术实在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个故事我是第一次听到,好奇的问:“有这么厉害的催眠术?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花衣人带走了孩子后,人们把花衣笛手视若神明,规定在每年的7月举行花衣笛手节。节日里人们化装成笛手和老鼠,再现他当年救灾惩罪的场面,以此教育后人。该市的城微就是一个面带微笑的花衣笛手。至今该城市每年还在举办这个活动。” 马晓晴说完,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马晓晴悠悠的说:“你们一定觉得很神奇吧,可我告诉你们李洪刚现在的催眠术就已经达到了花衣人的水平。” “不会吧?”我们三人一起脱口而出。 “怎么不会?李洪刚只是一个电话就能把清风催眠,这说明他已经达到了这个高度。” 我们三个震惊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感到了这个李洪刚的恐怖,我现在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的肆无忌惮了,要真像马晓晴说的那样,即使我们埋伏再多的部队,他只要吹吹笛子就能解决一切,怪不得他会这么嚣张。 “那你一定有办法对付他是吗?我相信晴姐也能达到花衣人的高度吧?”清风着急的问。 马晓晴笑笑:“即使我能做到花衣人做到的事情,也帮助不大。你们不要忘了,李洪刚的年纪可要比我大得多,就造诣来说肯定也比我高,就算我能达到他的水平,决斗起来也只是个平手。这样算来我们赢的几率并不大。” 我们所有的希望都在马晓晴身上,这时候听他说赢的几率不大,心都是一沉。马晓晴看出了我们三个的心思,悠然的说:“既然我来了,就有对付他的把握,我还没担心,你们担心什么?” 我苦笑着对她说:“你不说出来,我们心里没底啊。” 马晓晴微微一笑:“说出来就不神秘了,不过你们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催眠的最高境界的确是用简单的声音就可以选择性的进行深度催眠,到了这一步已经达到了巅峰,不可能再有越。可不管多极致的技术都有可能去更上一步,这就像登山,这条路不通,还可以换一条路。” 听到马晓晴如此说,原本有些失望的我急忙问:“你说的另一条路是什么?” “催眠的第一阶段是用声音和视觉的配合,这个阶段很容易学,也很容易破解。现在大多数的催眠师都在这一个阶段,大家了解的也是这个阶段。第二个阶段就是单独去催眠,放弃声音,或者视觉,只用其中的一种就可以对人进行深度催眠,凡是能达到这个阶段的就已经是大师级的人物了,比如说李强就达到了这个境界。第三,也是最高级别的,就是李洪刚现在的水准,只用声音可以选择性对任何人进行深度催眠,现在想要在这几种催眠上进行突破是不太可能的了,只有寻找另外的办法,才能跟李洪刚进行对抗,才有赢的希望。好在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办法,现在你们要帮我做的就是完成它。” 听到马晓晴有对付李洪刚的办法,我心中一喜的问:“什么办法?能说说吗?” 马晓晴笑笑:“你们还真是好学啊,好吧,那我就跟你们说说,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人除了视觉和听觉外还有什么感觉?” 大熊一拍手:“触觉!” 清风摇摇头:“是嗅觉吗?”马晓晴点点头:“还是清风聪明,没错就是嗅觉,大家想想,一个人瞎了,你可以用声音催眠他,一个人聋了,可以用视觉去催眠他,可你要是遇见一个又聋又瞎的人呢?那就只能用嗅觉去催眠他了。” 马晓晴这一番论述听在我耳朵里像是神话一般,大熊张着嘴惊讶的问:“利用嗅觉也能催眠?太神了吧?” “说出来的确有些不可思议,可这又是的的确确存在的,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感觉,当你闻到一种你特别喜欢的味道,你心情突然之间就会变得很舒适很美好,这就是味道给大家的一种暗示,为什么女人都喜欢香水?这是因为香气会带给人美好的想象和暗示。” “香水已经变成就像吃饭、睡觉、穿衣、化妆一样,成为你生活、工作、学习、休闲、甚至爱情,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增添人们的色彩,提升人们的品位!如果我们用味道来进行催眠的话,那将是无声无息的。” 马晓晴的说法细细想来的确有道理,她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是在的天才的创意,我忍不住说:“你是在是太厉害了,这样的办法都能让你想到,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佩服啊!” 马晓晴哈哈一笑:“其实这个主意真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而是看了故事得到的启,你们想知道这是个什么故事吗?” 我们三个好奇心完全被她提起来了,连忙点头。 马晓晴掐灭手中的烟头,轻声的说:“故事生在十八世纪的法国……….” 三十一章 最高境界 马晓晴倒也很善解人意,把车留给大熊和清风,和我拦了个出租车回到他的住所,回到家后她也不说吃饭,坐在沙上一个人抽着烟沉思。我不敢打扰她,百无聊赖的打量这个屋子,过了半个多小时,马晓晴长叹一声对我说:“他俩也该回来了,咱们做准备吧。” 我茫然站起来:“做什么准备?” 马晓晴没说话,转身到大行李箱旁边,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的蒸馏器。然后又取出几袋洗衣粉大小的塑料包装袋,袋子里面装的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这两种物品被她很小心的摆放在桌子上。没多大一会清风和大熊也回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个大包。 两人不知道在那买的那种大旅行袋,每人手里提着一个装的满满的回来,马晓晴打开袋子,拿一包纱布撕开仔细看了看,闻了闻,点头对他俩说:“不错,这纱布能用。” “我哥俩跑了三家药店,把所有的大块纱布都买回来了,对了,这可是清风出的钱。” 马晓晴看了大熊一眼:“花多少钱我会给他。” 清风那里能要她的钱,急忙说:“你救了我还没感谢你呢,再说也没几个钱,不用给我。可我不明白买这么多纱布干什么?既然咱们大家现在是一条线上的,我觉得有些事还是告诉我们的好,这样大家干什么也不迷茫了,你说呢晴姐?” 马晓晴看了我们每人一眼,突然笑笑说:“既然你们想知道,我就跟大家说说。” 我们三个急忙到沙上坐好,一言不的看着马晓晴。她顺手扯了个椅子坐在我们对面,点了根烟悠然的说:“你们知道催眠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你们知道李洪刚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了吗?” 我们三个一起摇了摇头,马晓晴微微一笑:“听过哈默林的花衣吹笛人的故事吗?” 大熊有些懵:“圣斗士星矢里面的?” 马晓晴不理他继续说:“在德国中部威悉河畔有一座美丽的古堡哈默林,相传700年前该城鼠疫猖撅,严重威胁着人畜的安全。一日,一个身着花衣、手拿风笛的陌生人来到该城,声称能灭鼠除灾。人们欣喜若狂,允诺如能灭鼠,必将重金酬谢。花衣笛手吹响风笛,在魔笛声中,成千上万的老鼠应声出洞,随着笛声跳入威悉河中淹死了,整个城市得救了,但人们却背弃了诺言,不肯酬谢花衣笛手。第二年的6月26日,花衣笛手又来到该市,再次吹响魔笛,100多名中了魔的孩子随他出走,消失在山谷中。” 我有些不明白的问:“这跟催眠有关系吗?” 马晓晴点头:“当然,花衣吹笛人带走那些老鼠和小孩所用的技巧就是催眠术,这已经是最顶尖的催眠术,可以说到了这个地步,催眠术已经到了极致,你们想想他仅仅用一根竹笛不仅能催眠老鼠,还能有选择的催眠催眠镇子上的小孩子,而其他的大人同样听到了笛声却没事,他的催眠术实在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个故事我是第一次听到,好奇的问:“有这么厉害的催眠术?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花衣人带走了孩子后,人们把花衣笛手视若神明,规定在每年的7月举行花衣笛手节。节日里人们化装成笛手和老鼠,再现他当年救灾惩罪的场面,以此教育后人。该市的城微就是一个面带微笑的花衣笛手。至今该城市每年还在举办这个活动。” 马晓晴说完,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马晓晴悠悠的说:“你们一定觉得很神奇吧,可我告诉你们李洪刚现在的催眠术就已经达到了花衣人的水平。” “不会吧?”我们三人一起脱口而出。 “怎么不会?李洪刚只是一个电话就能把清风催眠,这说明他已经达到了这个高度。” 我们三个震惊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感到了这个李洪刚的恐怖,我现在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的肆无忌惮了,要真像马晓晴说的那样,即使我们埋伏再多的部队,他只要吹吹笛子就能解决一切,怪不得他会这么嚣张。 “那你一定有办法对付他是吗?我相信晴姐也能达到花衣人的高度吧?”清风着急的问。 马晓晴笑笑:“即使我能做到花衣人做到的事情,也帮助不大。你们不要忘了,李洪刚的年纪可要比我大得多,就造诣来说肯定也比我高,就算我能达到他的水平,决斗起来也只是个平手。这样算来我们赢的几率并不大。” 我们所有的希望都在马晓晴身上,这时候听他说赢的几率不大,心都是一沉。马晓晴看出了我们三个的心思,悠然的说:“既然我来了,就有对付他的把握,我还没担心,你们担心什么?” 我苦笑着对她说:“你不说出来,我们心里没底啊。” 马晓晴微微一笑:“说出来就不神秘了,不过你们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催眠的最高境界的确是用简单的声音就可以选择性的进行深度催眠,到了这一步已经达到了巅峰,不可能再有越。可不管多极致的技术都有可能去更上一步,这就像登山,这条路不通,还可以换一条路。” 听到马晓晴如此说,原本有些失望的我急忙问:“你说的另一条路是什么?” “催眠的第一阶段是用声音和视觉的配合,这个阶段很容易学,也很容易破解。现在大多数的催眠师都在这一个阶段,大家了解的也是这个阶段。第二个阶段就是单独去催眠,放弃声音,或者视觉,只用其中的一种就可以对人进行深度催眠,凡是能达到这个阶段的就已经是大师级的人物了,比如说李强就达到了这个境界。第三,也是最高级别的,就是李洪刚现在的水准,只用声音可以选择性对任何人进行深度催眠,现在想要在这几种催眠上进行突破是不太可能的了,只有寻找另外的办法,才能跟李洪刚进行对抗,才有赢的希望。好在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办法,现在你们要帮我做的就是完成它。” 听到马晓晴有对付李洪刚的办法,我心中一喜的问:“什么办法?能说说吗?” 马晓晴笑笑:“你们还真是好学啊,好吧,那我就跟你们说说,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人除了视觉和听觉外还有什么感觉?” 大熊一拍手:“触觉!” 清风摇摇头:“是嗅觉吗?”马晓晴点点头:“还是清风聪明,没错就是嗅觉,大家想想,一个人瞎了,你可以用声音催眠他,一个人聋了,可以用视觉去催眠他,可你要是遇见一个又聋又瞎的人呢?那就只能用嗅觉去催眠他了。” 马晓晴这一番论述听在我耳朵里像是神话一般,大熊张着嘴惊讶的问:“利用嗅觉也能催眠?太神了吧?” “说出来的确有些不可思议,可这又是的的确确存在的,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感觉,当你闻到一种你特别喜欢的味道,你心情突然之间就会变得很舒适很美好,这就是味道给大家的一种暗示,为什么女人都喜欢香水?这是因为香气会带给人美好的想象和暗示。” “香水已经变成就像吃饭、睡觉、穿衣、化妆一样,成为你生活、工作、学习、休闲、甚至爱情,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增添人们的色彩,提升人们的品位!如果我们用味道来进行催眠的话,那将是无声无息的。” 马晓晴的说法细细想来的确有道理,她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是在的天才的创意,我忍不住说:“你是在是太厉害了,这样的办法都能让你想到,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佩服啊!” 马晓晴哈哈一笑:“其实这个主意真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而是看了故事得到的启,你们想知道这是个什么故事吗?” 我们三个好奇心完全被她提起来了,连忙点头。 马晓晴掐灭手中的烟头,轻声的说:“故事生在十八世纪的法国……….” 三十二章 香水 十八世纪的巴黎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也是全世界最脏最臭的城市,这里人蛇混杂,垃圾随处堆放,其脏乱的程度是我们现代人所无法想象的,而巴黎最脏最臭的地方就是城里的鱼市场,一个女屠夫再次生产了。如同以前一样,这次也是个生下来没有声息的死婴,屠夫一手割断脐带,将男婴随手丢在身后的一摊死鱼尸体上。腐烂、血腥、恶臭肮脏污浊的空气似乎刺激了婴儿,他皱了皱鼻子,然后破啼大哭。----他是活的! 这个出生在世界上臭地方的男孩叫葛奴乙,他的出世宣布了母亲的死亡,由于母亲把他扔在垃圾堆上被众人当作想要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而被送上绞架。接着他被送到了孤儿院,在孤儿院里有几个孩子曾经想杀死他,可他的哭声救了自己,他一点一点的长大,直到五岁时他还不会说话,渐渐的他现自己的嗅觉非常的灵敏。 一般来说,普通人平均能够辨识出4000种气味,而葛奴乙则出奇般地可以辨识出上万种物质的气味。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整日里沉浸在鼻子对各种气味的狂热地探求当中。他甚至能记住闻过的任何气味,而且能根据微弱的气味能感受到周围很远处的东西----苹果中的虫子、藏在砖后的钱、树叶的味道、青蛙的味道、甚至几个街区之外的女人的香味…… 他身边的每一个孩子都离他远远的,没人跟他说话,没人跟他玩耍,甚至有些怕他,他的所作所为让孤儿院里每一个孩子都感觉那么的不舒服,他每天除了干活,剩下的时间就在不停的闻东西,抓住什么就用鼻子不停的去闻,甚至一只死耗子也能闻上几个小时。 在孤儿院成长到13岁的时候葛奴乙被卖到了皮革厂,终日与肮脏恶臭为伍,从小就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的他每日所想的就是怎样保存香气。一次他帮皮革厂主去镇上送羊皮,在大街上他突然闻到了从未闻过的最好闻的味道,他跟着味道痴迷的走着,前面却是一个卖李子的女孩。 他痴迷的跟在女孩子的身后,不停的用鼻子闻她身上散出来的少女特有的香味,他闻的是那么的痴迷和陶醉,可女孩却被吓坏了,以为他是一个坏人,急忙逃回了自己贫困的的家中,葛奴乙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又在皮革厂做工,从来没有接触过社会,也没有人与他交流,他跟本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给别人带来什么。 他灵敏的嗅觉带领着他找到了卖李子女孩的家,偷偷的站在女孩子身后忘情的闻着,女孩子慢慢的感觉到了自己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又是他,恐惧使得女孩子想要大喊,这也怪不得女孩子,任谁见到一个脏兮兮神经兮兮,身上臭臭的男子总是偷偷的跟着自己都会喊叫。 葛奴乙怕被别人现,慌张的捂住了女孩的嘴,使得女孩子窒息而死,到了现在葛奴乙仍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解开少女身上的纽扣,迷恋的闻着她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是那么的另人陶醉,那么的好闻,是他从来没闻到过最好闻的味道, 他用双手不停的在少女身上抓,想要留住这美妙的气味,可气味随着风,随着空气一点点的消失,不管他多么的努力,气味还是留不下半点。葛奴乙慌乱了,并不是因为少女的死,而是他现香味渐渐散去,再也抓不回来了,那天晚上他开始思索,想要找出保留少女身上气味的方法。 一次他帮皮革厂主去镇上送羊皮而结识了一个来自意大利的香水制造商,香水商后来成为他的老师。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他凭借自己天生的灵敏嗅觉几分钟就配置出了老师一直梦寐以求的香水并且经过自己的改进使得香水趋于完美。就这样他走上了香水制作的路。 老师告诉他一个关于香水的传说,在遥远的古埃及,人们始终认为有一种东西使得香水具有某种神力。后来的人们在挖掘的过程中现了一个双耳陶瓶,开启之后,据说闻到的人都仿佛进入了天堂,其中的十二种香料都已被人们辨别,只有那神秘的第十三种至今没有人知道它的奥妙,而它却是最重要的。 葛奴乙灵敏的嗅觉和天才的配方给这个意大利香水制造商创造了大量的财富,接着葛奴乙开始跟着他的第一个师傅开始学习提炼香味的办法,4种香氛做前调,瞬间的饕餮,4种香氛做中调,持续几小时的盛宴,4种香氛做后调,持续几天的天籁,再加上一种特殊的香氛,便可以做成世上最完美的香水。 他的师父不遗余力的把自己所会的一切都教给他,可他会的并不多,只教给他用一万朵玫瑰花制作出一盎司精油的蒸馏法。葛奴乙很兴奋以为学会了提取味道的途径,他开始把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放到蒸馏器里,想要提炼出它们特有的味道,他放了石头,铜,玻璃,甚至一只死猫,可他现,他蒸馏出来的东西没有一点的味道。 葛奴乙愤怒了以为他师傅欺骗了他,接着他失去了希望病倒在床上,他病的很严重几乎要死去,他师父给他请了许多的大夫都找不出病症,可当他的师父告诉他还有别的方法保留气味的时候,他的病奇迹般的好了,最后他用五百种香水的配方换取了出徒的证明,获得自由,前往香水源地-普罗旺斯寻找保存气味的方法。 他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前进的路上他迷路了,这是一座很高的山,他跟着自己的嗅觉找到一处山洞,山洞里气味令他很舒服,他呆了很久,可他突然他现在他能辨别万物味道的同时,他自己是没有味道的。一种容易被别人忘却和忽视存在的恐惧弥漫开了。存在感、认同感、被认知感……! 葛奴乙慌了,跑到磅礴大雨的外面,拼命的洗着自己的身体,可不管他怎么样洗,他还是闻不到自己身上半点味道,是的,他没有气味,所以她拥有神的鼻子。 葛奴乙来到了制作香水的圣地格拉斯学习制作香水,他要做出那传说种的香水。就这样,他学会了另一种方法----油萃取法。之后,又有了另外一种----油膏吸取法。 他痴迷于少女的幽香,冷静果决的杀死一个又一个少女,在她们死后,割下头,然后用动物油脂包裹住皮肤,把吸收了她们体味的油脂重新蒸馏,一桩接一桩的谋杀案,完美的杀死一个又一个处子之身的少女,连一滴血都没有遗漏。12个少女的味道被提炼精化后变成12瓶独一无二的精油。最后那一种,来自最迷恋、最美丽的少女。 一瓶又一瓶的少女体香精华被他萃取,最后就差美少女罗拉的一瓶,罗拉的父亲千方百计的保护她,她的美貌也无法打动葛奴乙,他只是拿回自己所需要的。 他成功了,为此他杀害了十三个美丽的少女并从她们身上提炼出芬芳的精油,勾兑出世界上最完美最神奇的香水。同时,他的恐怖行径也败露了,香水完成时也是他被死亡审判的时刻,广场上人头攒动,人们都在等待葛奴乙被酷刑折磨到最后一滴血的场面。众人的愤怒需要葛奴乙的死来平息。葛奴乙并没有一丝的慌乱,以一滴香水点于脖颈,走向刑场,香水的气息飘散空中,甜蜜的、温暖的、纯洁的、来自天堂般的气息。侩子手丢掉刑棒,群众跪拜,连观礼的教皇也双手合十。他将香水洒于白手绢上,抛向空中。人群开始疯狂。 愤怒的人们脸上显现出陶醉的神情,教皇大喊,这不是凡人,这是天使。刑场上的几千人开始互相抚摸身边的人,热烈的渴求着对方,在那一瞬间整个刑场成了肉欲宣泄的场所。人们用这种方式表达着来自于心底的最纯粹的爱。 世界的道德体系就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人性在这一刻被剥开的**灿烂,生命的香水让葛奴乙闻到了自己的气味,被所有的人顶礼膜拜,神权的最高统治者向他高呼天使。每一个人都光着身子互相**,讽刺着人性的虚伪对抗着固守的伦理。 只有他,站在行刑台上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突然他想起了第一个死去的女孩,这一瞬间他觉得他是爱她的,原来这一切竟然是想爱, 神奇的香水可以征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可是却征服不了他自己,他爱的自己亲手毁灭了她。他是孤独的,罪恶的。他离开了格拉斯回到巴黎,出生时的嗅觉记忆带着他回到了出生的地方,肮脏,恶臭的鱼市场,他将整瓶香水洒给自己,迷幻的香味熏醉了所有人,那些和鱼市场一般肮脏,恶臭的人,带着从未有过的如初生婴儿般的纯洁的喜悦和神圣将葛奴乙分吃了,只剩下空空的玻璃瓶,滴出最后一滴香水 在那之后,葛奴乙消失了,那赫赫有名的神奇香水也就此消声匿迹。他本身也成了一个传说,既美丽又蛊惑的传说 马晓晴的述说十分有蛊惑力,她把我们带进一个传奇的世界,一个迷幻迷离的世界。 马晓晴停止叙说,我还停留在故事里,过了许久才开口:“你的意思,你也能像葛奴乙一样制作出这样神奇的香水?” 马晓晴笑笑:“就算我制作不出来葛奴乙那样的香水,但只要能制作出对付李洪刚的就可以了。好了,故事也听完了,该做正事了,我已经收集了世界上最香的十一种精油,现在还缺少两味最重要的味道,现在我们就来制作第一个精油。” 注,本故事是根据电影《香水--杀手的故事》叙述,一个不错的电影,推荐大家看看,催眠这个故事的许多灵感就来自这部电影。 三十二章 香水 十八世纪的巴黎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也是全世界最脏最臭的城市,这里人蛇混杂,垃圾随处堆放,其脏乱的程度是我们现代人所无法想象的,而巴黎最脏最臭的地方就是城里的鱼市场,一个女屠夫再次生产了。如同以前一样,这次也是个生下来没有声息的死婴,屠夫一手割断脐带,将男婴随手丢在身后的一摊死鱼尸体上。腐烂、血腥、恶臭肮脏污浊的空气似乎刺激了婴儿,他皱了皱鼻子,然后破啼大哭。----他是活的! 这个出生在世界上臭地方的男孩叫葛奴乙,他的出世宣布了母亲的死亡,由于母亲把他扔在垃圾堆上被众人当作想要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而被送上绞架。接着他被送到了孤儿院,在孤儿院里有几个孩子曾经想杀死他,可他的哭声救了自己,他一点一点的长大,直到五岁时他还不会说话,渐渐的他现自己的嗅觉非常的灵敏。 一般来说,普通人平均能够辨识出4000种气味,而葛奴乙则出奇般地可以辨识出上万种物质的气味。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整日里沉浸在鼻子对各种气味的狂热地探求当中。他甚至能记住闻过的任何气味,而且能根据微弱的气味能感受到周围很远处的东西----苹果中的虫子、藏在砖后的钱、树叶的味道、青蛙的味道、甚至几个街区之外的女人的香味…… 他身边的每一个孩子都离他远远的,没人跟他说话,没人跟他玩耍,甚至有些怕他,他的所作所为让孤儿院里每一个孩子都感觉那么的不舒服,他每天除了干活,剩下的时间就在不停的闻东西,抓住什么就用鼻子不停的去闻,甚至一只死耗子也能闻上几个小时。 在孤儿院成长到13岁的时候葛奴乙被卖到了皮革厂,终日与肮脏恶臭为伍,从小就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的他每日所想的就是怎样保存香气。一次他帮皮革厂主去镇上送羊皮,在大街上他突然闻到了从未闻过的最好闻的味道,他跟着味道痴迷的走着,前面却是一个卖李子的女孩。 他痴迷的跟在女孩子的身后,不停的用鼻子闻她身上散出来的少女特有的香味,他闻的是那么的痴迷和陶醉,可女孩却被吓坏了,以为他是一个坏人,急忙逃回了自己贫困的的家中,葛奴乙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又在皮革厂做工,从来没有接触过社会,也没有人与他交流,他跟本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给别人带来什么。 他灵敏的嗅觉带领着他找到了卖李子女孩的家,偷偷的站在女孩子身后忘情的闻着,女孩子慢慢的感觉到了自己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又是他,恐惧使得女孩子想要大喊,这也怪不得女孩子,任谁见到一个脏兮兮神经兮兮,身上臭臭的男子总是偷偷的跟着自己都会喊叫。 葛奴乙怕被别人现,慌张的捂住了女孩的嘴,使得女孩子窒息而死,到了现在葛奴乙仍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解开少女身上的纽扣,迷恋的闻着她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是那么的另人陶醉,那么的好闻,是他从来没闻到过最好闻的味道, 他用双手不停的在少女身上抓,想要留住这美妙的气味,可气味随着风,随着空气一点点的消失,不管他多么的努力,气味还是留不下半点。葛奴乙慌乱了,并不是因为少女的死,而是他现香味渐渐散去,再也抓不回来了,那天晚上他开始思索,想要找出保留少女身上气味的方法。 一次他帮皮革厂主去镇上送羊皮而结识了一个来自意大利的香水制造商,香水商后来成为他的老师。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他凭借自己天生的灵敏嗅觉几分钟就配置出了老师一直梦寐以求的香水并且经过自己的改进使得香水趋于完美。就这样他走上了香水制作的路。 老师告诉他一个关于香水的传说,在遥远的古埃及,人们始终认为有一种东西使得香水具有某种神力。后来的人们在挖掘的过程中现了一个双耳陶瓶,开启之后,据说闻到的人都仿佛进入了天堂,其中的十二种香料都已被人们辨别,只有那神秘的第十三种至今没有人知道它的奥妙,而它却是最重要的。 葛奴乙灵敏的嗅觉和天才的配方给这个意大利香水制造商创造了大量的财富,接着葛奴乙开始跟着他的第一个师傅开始学习提炼香味的办法,4种香氛做前调,瞬间的饕餮,4种香氛做中调,持续几小时的盛宴,4种香氛做后调,持续几天的天籁,再加上一种特殊的香氛,便可以做成世上最完美的香水。 他的师父不遗余力的把自己所会的一切都教给他,可他会的并不多,只教给他用一万朵玫瑰花制作出一盎司精油的蒸馏法。葛奴乙很兴奋以为学会了提取味道的途径,他开始把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放到蒸馏器里,想要提炼出它们特有的味道,他放了石头,铜,玻璃,甚至一只死猫,可他现,他蒸馏出来的东西没有一点的味道。 葛奴乙愤怒了以为他师傅欺骗了他,接着他失去了希望病倒在床上,他病的很严重几乎要死去,他师父给他请了许多的大夫都找不出病症,可当他的师父告诉他还有别的方法保留气味的时候,他的病奇迹般的好了,最后他用五百种香水的配方换取了出徒的证明,获得自由,前往香水源地-普罗旺斯寻找保存气味的方法。 他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前进的路上他迷路了,这是一座很高的山,他跟着自己的嗅觉找到一处山洞,山洞里气味令他很舒服,他呆了很久,可他突然他现在他能辨别万物味道的同时,他自己是没有味道的。一种容易被别人忘却和忽视存在的恐惧弥漫开了。存在感、认同感、被认知感……! 葛奴乙慌了,跑到磅礴大雨的外面,拼命的洗着自己的身体,可不管他怎么样洗,他还是闻不到自己身上半点味道,是的,他没有气味,所以她拥有神的鼻子。 葛奴乙来到了制作香水的圣地格拉斯学习制作香水,他要做出那传说种的香水。就这样,他学会了另一种方法----油萃取法。之后,又有了另外一种----油膏吸取法。 他痴迷于少女的幽香,冷静果决的杀死一个又一个少女,在她们死后,割下头,然后用动物油脂包裹住皮肤,把吸收了她们体味的油脂重新蒸馏,一桩接一桩的谋杀案,完美的杀死一个又一个处子之身的少女,连一滴血都没有遗漏。12个少女的味道被提炼精化后变成12瓶独一无二的精油。最后那一种,来自最迷恋、最美丽的少女。 一瓶又一瓶的少女体香精华被他萃取,最后就差美少女罗拉的一瓶,罗拉的父亲千方百计的保护她,她的美貌也无法打动葛奴乙,他只是拿回自己所需要的。 他成功了,为此他杀害了十三个美丽的少女并从她们身上提炼出芬芳的精油,勾兑出世界上最完美最神奇的香水。同时,他的恐怖行径也败露了,香水完成时也是他被死亡审判的时刻,广场上人头攒动,人们都在等待葛奴乙被酷刑折磨到最后一滴血的场面。众人的愤怒需要葛奴乙的死来平息。葛奴乙并没有一丝的慌乱,以一滴香水点于脖颈,走向刑场,香水的气息飘散空中,甜蜜的、温暖的、纯洁的、来自天堂般的气息。侩子手丢掉刑棒,群众跪拜,连观礼的教皇也双手合十。他将香水洒于白手绢上,抛向空中。人群开始疯狂。 愤怒的人们脸上显现出陶醉的神情,教皇大喊,这不是凡人,这是天使。刑场上的几千人开始互相抚摸身边的人,热烈的渴求着对方,在那一瞬间整个刑场成了肉欲宣泄的场所。人们用这种方式表达着来自于心底的最纯粹的爱。 世界的道德体系就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人性在这一刻被剥开的**灿烂,生命的香水让葛奴乙闻到了自己的气味,被所有的人顶礼膜拜,神权的最高统治者向他高呼天使。每一个人都光着身子互相**,讽刺着人性的虚伪对抗着固守的伦理。 只有他,站在行刑台上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突然他想起了第一个死去的女孩,这一瞬间他觉得他是爱她的,原来这一切竟然是想爱, 神奇的香水可以征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可是却征服不了他自己,他爱的自己亲手毁灭了她。他是孤独的,罪恶的。他离开了格拉斯回到巴黎,出生时的嗅觉记忆带着他回到了出生的地方,肮脏,恶臭的鱼市场,他将整瓶香水洒给自己,迷幻的香味熏醉了所有人,那些和鱼市场一般肮脏,恶臭的人,带着从未有过的如初生婴儿般的纯洁的喜悦和神圣将葛奴乙分吃了,只剩下空空的玻璃瓶,滴出最后一滴香水 在那之后,葛奴乙消失了,那赫赫有名的神奇香水也就此消声匿迹。他本身也成了一个传说,既美丽又蛊惑的传说 马晓晴的述说十分有蛊惑力,她把我们带进一个传奇的世界,一个迷幻迷离的世界。 马晓晴停止叙说,我还停留在故事里,过了许久才开口:“你的意思,你也能像葛奴乙一样制作出这样神奇的香水?” 马晓晴笑笑:“就算我制作不出来葛奴乙那样的香水,但只要能制作出对付李洪刚的就可以了。好了,故事也听完了,该做正事了,我已经收集了世界上最香的十一种精油,现在还缺少两味最重要的味道,现在我们就来制作第一个精油。” 注,本故事是根据电影《香水--杀手的故事》叙述,一个不错的电影,推荐大家看看,催眠这个故事的许多灵感就来自这部电影。 三十三章 了解 故事很精彩,可她还是没说用什么来制作精油。我不解的问:“剩下的两味用什么制作精油?你不会让我们去大街上绑架两个女孩吧?” 马晓晴这回真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瞪了瞪眼睛。想了下还是耐心的对我们说:“我说过我并不想做出葛奴乙那样神奇的香水,只要能制作出催眠李洪刚的就可以了,这第一个精油将用我自己的身体来制作。” 我们三个都是一愣,大熊结巴的问:“为,为什么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制作?” “你们要知道大家都是普通人,不可能像葛奴乙一样没有味道,事实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当你闻到自己熟悉气味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一种亲切的舒适感。虽然这种感觉很轻微,却的的确确存在。李洪刚和我父亲自小一起长大,我父亲的气味他是再熟悉不过,而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身上多少都会有他的气味,所以最后两个精油里,一定得有我身上的味道。” “那最后一个味道是什么?”清风问。 “先把这个做完,再说第二个。”马晓晴淡淡的回答。 她说完独自“噔噔噔…”上楼,到了二楼见我们三个还傻站着,冷冷的说:“都傻站着干什么?上来帮忙。” 我们三个上了二楼,马晓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们三个看。一个个的看过去又看回来,像是在检阅她的士兵,又像是在挑选什么货物一样。我被她看的有些毛,紧张的问:“现在做什么?” 我一开口马晓晴仿佛拿定了主意,眼睛盯住我再不看他两个对我说:“陈平跟我进屋子,你们两个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也不准进来。” 清风和大熊一脸同情的看着我,我硬着头皮跟马晓晴走进她的卧室。卧室很大靠阳面,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铺了着一层洁白的床单。马晓晴进屋后,又转身出去把那两袋子的纱布提进来,又把那几袋跟洗衣粉一样的塑料袋也拿进来。 马晓晴打开旅行袋取出纱布,见我还傻楞着,头也不抬的说:“帮忙!” 我急忙走到他身边,疑惑的打开一袋袋的纱布,马晓晴在桌子上也铺了一层洁白的棉布,然后剪开塑料袋,拿一个银勺子舀出里面透明的油脂,均匀的涂抹在纱布上。她很小心的涂抹着把每一块大的纱布都抹的很平均,很细致。 我突然想起她刚刚给我们讲过的故事,有些明白她要做什么了。马晓晴把桌子上纱布摆满,觉得差不多了回头对我说:“你猜对了,我就是学葛奴乙那样,提取出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这种事一个人做不来,只有请你帮忙。” 我想起故事中的情节,心中大急:“你找个女孩子帮忙不是更好?” 马晓晴看着我认真的说:“这件事一定要有可靠的人来做,短时间你让我去那找可靠的女孩?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我心里还是拐不过那个弯来说:“这,这怎么能行?” “没有时间让你想行还是不行了。又不是让你上断头台?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娘们气?好了,现在你就按照我说的步骤一步一步的做。” 马晓晴这么说也激起了我心里倔强的一面,咬牙对她说:“好,那你就吩咐吧。” “你记住,一会我会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带有油脂的纱布包满我的全身,一个地方也不能遗漏,除了给我留出鼻子和嘴呼吸以外就连头都要包上。还有你打开空调后要注意室内的温度,温度过高或过低都不行。六个小时以后你才能把这些纱布取下来,在这段时间内,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身边,明白了吗?” 我狠狠心:“好,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马晓晴微微一笑:“我们都是为了对付李洪刚,否则你以为你会有这个机会吗?”说完再不理我,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我闭着眼睛不敢看,过了一会才听马晓晴说:“好了,睁开眼睛吧,你这个样子倒好像我在沾你便宜一样,干活吧。” 我脸上微微一红慢慢睁开眼睛,就见马晓晴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拿起桌子上沾满油脂的纱布向她靠近,手却不停的哆嗦,马晓晴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她的身材非常好,体态优美,凹凸有致。我却看得有些脑袋懵,身上热。 马晓晴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快点,别让油脂干了。”我听了急忙走到床边,从手臂开始用纱布把他紧裹起来,裹纱布的过程,我现她光滑的后背上却有几七八道刀疤,这些刀疤像扭曲的蚯蚓,跟洁白光滑的后背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从没想到一个二十三四的女孩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疤,她在香港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能成为一方的老大,其中的辛酸一定不被外人所知。我小心的用纱布一点一点的把她包裹起来,每碰到一个伤疤,马晓晴就会给我介绍伤疤的来历,这上面有替小弟们挡的刀,还有被别人追杀时留下的痕迹……… 我一边听着他微带辛酸的述说,一边紧张的帮她包裹。我生怕出了什么错,小心而又谨慎。当我把她全身都严严实实的包裹完,已经是累了个满头大汗,这一番包裹,简直比干一天的重活都累,看着马晓晴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躺在床上,我这才松了口气。 马晓晴全身被都包裹起来,嘴却还能说话:“陈平,不要忘记看时间。” 我对她说:“你放心吧,我看着呢,绝对不会耽误事。” 马晓晴听了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我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一步也不敢离开,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马晓晴突然开口说:“油脂沾在身上粘的难受,我睡不着,咱俩聊聊天吧。” 虽然被包裹的不是我,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感受,任谁被这么多的粘滑的油脂紧紧包裹起来都绝对不会好受,更何况还要一动不动的躺六个小时,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我也暗暗佩服她,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闭起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不说,全身又是油腻,又是粘滑。可她并没有跟我诉苦,只是告诉我睡不着让我陪她说说话,不得不说,马晓晴是一个坚强到了极点的女孩子。 我轻声的对她说:“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我说,只要你想聊天,聊什么我都跟你聊,不过我这人很闷,不像是你在黑道打拼活的那么精彩。” 马晓晴平淡的跟我说:“你以为黑道打拼很精彩?你错了,没有人喜欢走这条路,就说黄毛吧,你表面看他很威风,可谁知道他有一个瘫痪的老爸,还有一个要上学的妹妹。平时社团给他的钱,他也都是拿回家里去不敢乱花。晚上就住在租来的小破屋子里,吃着泡面,这些都是隐藏在风光背后的无奈。我虽然长接济他,可又能接济多少呢?接济的多了别人又该说我偏心,这些都是你们看不到的。” “那你为什么要走上黑道这条路呢?”我忍不住问。 马晓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我妈妈在生下我的时候就难产去世,父亲被救起后肺一直不好,不能干一些重体力活。我和父亲相依为命,自小就住在向阳巷的贫民居里。由于穷,这条巷子里的孩子没有几个能上得了好学校的。男孩子大了都是去做古惑仔,女孩子就出去卖。父亲为了保护我,时常被一些混混欺负,可即使这样他都没用催眠术对付过别人。我们要生活,要提防李洪刚,还要交保护费,父亲死以后,家里连买个骨灰盒的钱都没用,有个黑帮老大见我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要拉我出去卖。我被逼的没路可走实在忍无可忍,拿起菜刀砍了他三刀。从那起就带着阳巷里被欺负的黄毛等人混起了黑道,这些年风风雨雨的打拼也总算是有了自己的地盘,日子这才好过起来。” 听她平淡说起自己的往事,我也不禁唏嘘,马晓晴这些年过的也实在是不容易。我突然有种想怜惜她的感觉,轻声的对她说:“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你也脱离了社团,等对付了李洪刚后,就可以过一些自己想过的日子了,你还年轻,以后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 马晓晴听了半响无语,过了会才对我说:“别老说我了,说说你吧,这两天跟你们相处,老是听大熊和清风说你扣,你也不反驳,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个大男人真么会那么小气?可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小气的人啊?” 我苦笑一下:“我跟他们还不一样,清风是能挣钱,大熊家里有父母替操心,我就不行了,所以会过点也是难免的。” 马晓晴哦的一声问:“说说你的经历。” 我笑笑:“其实也没什么了,像我这种情况的人有很多,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我一直在姥姥家跟着姥姥姥爷过日子,后来父母也都再各自成家,又都有了各自的孩子,这些年的不接触,大家都跟陌生人一样了。” 马晓晴想了想:“你就不想你的父母吗?” 我苦笑一声:“怎么不想,可有时候一想,他们现在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怕我的出现会扰乱他们的生活,这些年就一直都没跟他们见过面。再说这些年虽然没见面他们也给我生活费,虽然钱不多也够我上学的了。姥姥姥爷都这么大岁数了,就靠那点退休金,又能有几个钱?所以我跟着他们学会了节俭,后来姥姥姥爷去世了,这世界上就剩我一个人了,除了有个工作,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就老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有点钱就攒起来,才被他们说扣,呵呵。扣就扣吧,反正这俩小子也不在意。” 马晓晴沉默了半天,叹息了一声多我说:“其实你也是个可怜的人。” 我笑笑:“有啥可怜的?现在这样情况的家庭多了去了,我好歹还有个不错的工作。你也听老杨说了,到年底就给我和大熊申请住房,有了房子就有家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们两个就这样的聊着,各自说了好多自己的事,有开心的,有悲伤的,有小时候的调皮,也有长大了的烦恼。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到了后来我有种仿佛认识马晓晴已经很久了的感觉。 我们俩聊的很高兴,仿佛忘记了一切,直到我定的闹钟突然叮铃铃响起来,我这才想起六个小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 三十三章 了解 故事很精彩,可她还是没说用什么来制作精油。我不解的问:“剩下的两味用什么制作精油?你不会让我们去大街上绑架两个女孩吧?” 马晓晴这回真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瞪了瞪眼睛。想了下还是耐心的对我们说:“我说过我并不想做出葛奴乙那样神奇的香水,只要能制作出催眠李洪刚的就可以了,这第一个精油将用我自己的身体来制作。” 我们三个都是一愣,大熊结巴的问:“为,为什么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制作?” “你们要知道大家都是普通人,不可能像葛奴乙一样没有味道,事实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当你闻到自己熟悉气味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一种亲切的舒适感。虽然这种感觉很轻微,却的的确确存在。李洪刚和我父亲自小一起长大,我父亲的气味他是再熟悉不过,而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身上多少都会有他的气味,所以最后两个精油里,一定得有我身上的味道。” “那最后一个味道是什么?”清风问。 “先把这个做完,再说第二个。”马晓晴淡淡的回答。 她说完独自“噔噔噔…”上楼,到了二楼见我们三个还傻站着,冷冷的说:“都傻站着干什么?上来帮忙。” 我们三个上了二楼,马晓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们三个看。一个个的看过去又看回来,像是在检阅她的士兵,又像是在挑选什么货物一样。我被她看的有些毛,紧张的问:“现在做什么?” 我一开口马晓晴仿佛拿定了主意,眼睛盯住我再不看他两个对我说:“陈平跟我进屋子,你们两个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也不准进来。” 清风和大熊一脸同情的看着我,我硬着头皮跟马晓晴走进她的卧室。卧室很大靠阳面,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铺了着一层洁白的床单。马晓晴进屋后,又转身出去把那两袋子的纱布提进来,又把那几袋跟洗衣粉一样的塑料袋也拿进来。 马晓晴打开旅行袋取出纱布,见我还傻楞着,头也不抬的说:“帮忙!” 我急忙走到他身边,疑惑的打开一袋袋的纱布,马晓晴在桌子上也铺了一层洁白的棉布,然后剪开塑料袋,拿一个银勺子舀出里面透明的油脂,均匀的涂抹在纱布上。她很小心的涂抹着把每一块大的纱布都抹的很平均,很细致。 我突然想起她刚刚给我们讲过的故事,有些明白她要做什么了。马晓晴把桌子上纱布摆满,觉得差不多了回头对我说:“你猜对了,我就是学葛奴乙那样,提取出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这种事一个人做不来,只有请你帮忙。” 我想起故事中的情节,心中大急:“你找个女孩子帮忙不是更好?” 马晓晴看着我认真的说:“这件事一定要有可靠的人来做,短时间你让我去那找可靠的女孩?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我心里还是拐不过那个弯来说:“这,这怎么能行?” “没有时间让你想行还是不行了。又不是让你上断头台?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娘们气?好了,现在你就按照我说的步骤一步一步的做。” 马晓晴这么说也激起了我心里倔强的一面,咬牙对她说:“好,那你就吩咐吧。” “你记住,一会我会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带有油脂的纱布包满我的全身,一个地方也不能遗漏,除了给我留出鼻子和嘴呼吸以外就连头都要包上。还有你打开空调后要注意室内的温度,温度过高或过低都不行。六个小时以后你才能把这些纱布取下来,在这段时间内,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身边,明白了吗?” 我狠狠心:“好,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马晓晴微微一笑:“我们都是为了对付李洪刚,否则你以为你会有这个机会吗?”说完再不理我,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我闭着眼睛不敢看,过了一会才听马晓晴说:“好了,睁开眼睛吧,你这个样子倒好像我在沾你便宜一样,干活吧。” 我脸上微微一红慢慢睁开眼睛,就见马晓晴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拿起桌子上沾满油脂的纱布向她靠近,手却不停的哆嗦,马晓晴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她的身材非常好,体态优美,凹凸有致。我却看得有些脑袋懵,身上热。 马晓晴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快点,别让油脂干了。”我听了急忙走到床边,从手臂开始用纱布把他紧裹起来,裹纱布的过程,我现她光滑的后背上却有几七八道刀疤,这些刀疤像扭曲的蚯蚓,跟洁白光滑的后背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从没想到一个二十三四的女孩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疤,她在香港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能成为一方的老大,其中的辛酸一定不被外人所知。我小心的用纱布一点一点的把她包裹起来,每碰到一个伤疤,马晓晴就会给我介绍伤疤的来历,这上面有替小弟们挡的刀,还有被别人追杀时留下的痕迹……… 我一边听着他微带辛酸的述说,一边紧张的帮她包裹。我生怕出了什么错,小心而又谨慎。当我把她全身都严严实实的包裹完,已经是累了个满头大汗,这一番包裹,简直比干一天的重活都累,看着马晓晴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躺在床上,我这才松了口气。 马晓晴全身被都包裹起来,嘴却还能说话:“陈平,不要忘记看时间。” 我对她说:“你放心吧,我看着呢,绝对不会耽误事。” 马晓晴听了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我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一步也不敢离开,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马晓晴突然开口说:“油脂沾在身上粘的难受,我睡不着,咱俩聊聊天吧。” 虽然被包裹的不是我,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感受,任谁被这么多的粘滑的油脂紧紧包裹起来都绝对不会好受,更何况还要一动不动的躺六个小时,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我也暗暗佩服她,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闭起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不说,全身又是油腻,又是粘滑。可她并没有跟我诉苦,只是告诉我睡不着让我陪她说说话,不得不说,马晓晴是一个坚强到了极点的女孩子。 我轻声的对她说:“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我说,只要你想聊天,聊什么我都跟你聊,不过我这人很闷,不像是你在黑道打拼活的那么精彩。” 马晓晴平淡的跟我说:“你以为黑道打拼很精彩?你错了,没有人喜欢走这条路,就说黄毛吧,你表面看他很威风,可谁知道他有一个瘫痪的老爸,还有一个要上学的妹妹。平时社团给他的钱,他也都是拿回家里去不敢乱花。晚上就住在租来的小破屋子里,吃着泡面,这些都是隐藏在风光背后的无奈。我虽然长接济他,可又能接济多少呢?接济的多了别人又该说我偏心,这些都是你们看不到的。” “那你为什么要走上黑道这条路呢?”我忍不住问。 马晓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我妈妈在生下我的时候就难产去世,父亲被救起后肺一直不好,不能干一些重体力活。我和父亲相依为命,自小就住在向阳巷的贫民居里。由于穷,这条巷子里的孩子没有几个能上得了好学校的。男孩子大了都是去做古惑仔,女孩子就出去卖。父亲为了保护我,时常被一些混混欺负,可即使这样他都没用催眠术对付过别人。我们要生活,要提防李洪刚,还要交保护费,父亲死以后,家里连买个骨灰盒的钱都没用,有个黑帮老大见我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要拉我出去卖。我被逼的没路可走实在忍无可忍,拿起菜刀砍了他三刀。从那起就带着阳巷里被欺负的黄毛等人混起了黑道,这些年风风雨雨的打拼也总算是有了自己的地盘,日子这才好过起来。” 听她平淡说起自己的往事,我也不禁唏嘘,马晓晴这些年过的也实在是不容易。我突然有种想怜惜她的感觉,轻声的对她说:“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你也脱离了社团,等对付了李洪刚后,就可以过一些自己想过的日子了,你还年轻,以后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 马晓晴听了半响无语,过了会才对我说:“别老说我了,说说你吧,这两天跟你们相处,老是听大熊和清风说你扣,你也不反驳,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个大男人真么会那么小气?可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小气的人啊?” 我苦笑一下:“我跟他们还不一样,清风是能挣钱,大熊家里有父母替操心,我就不行了,所以会过点也是难免的。” 马晓晴哦的一声问:“说说你的经历。” 我笑笑:“其实也没什么了,像我这种情况的人有很多,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我一直在姥姥家跟着姥姥姥爷过日子,后来父母也都再各自成家,又都有了各自的孩子,这些年的不接触,大家都跟陌生人一样了。” 马晓晴想了想:“你就不想你的父母吗?” 我苦笑一声:“怎么不想,可有时候一想,他们现在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怕我的出现会扰乱他们的生活,这些年就一直都没跟他们见过面。再说这些年虽然没见面他们也给我生活费,虽然钱不多也够我上学的了。姥姥姥爷都这么大岁数了,就靠那点退休金,又能有几个钱?所以我跟着他们学会了节俭,后来姥姥姥爷去世了,这世界上就剩我一个人了,除了有个工作,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就老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有点钱就攒起来,才被他们说扣,呵呵。扣就扣吧,反正这俩小子也不在意。” 马晓晴沉默了半天,叹息了一声多我说:“其实你也是个可怜的人。” 我笑笑:“有啥可怜的?现在这样情况的家庭多了去了,我好歹还有个不错的工作。你也听老杨说了,到年底就给我和大熊申请住房,有了房子就有家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们两个就这样的聊着,各自说了好多自己的事,有开心的,有悲伤的,有小时候的调皮,也有长大了的烦恼。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到了后来我有种仿佛认识马晓晴已经很久了的感觉。 我们俩聊的很高兴,仿佛忘记了一切,直到我定的闹钟突然叮铃铃响起来,我这才想起六个小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 三十四章 偷骨灰 马晓晴也听到了铃声,对我说:“帮我把纱布拆下来吧,油脂沾在身上实在是难受。” 我听了,忙去拆她身上的纱布,拆纱布要比包裹纱布容易的多,不大会的工夫就把她身上的纱布拆完。马晓晴指着桌子上一个弯刀一样的东西对我说:“把我身上的油脂刮干净,还有头上的也全都挤出来。” 我去桌子上拿起那个东西,这像弯刀一样的物体弧度很大也没有利刃。看样子是马晓晴专门准备好用来刮身上的油脂用的,我又找了个一个干净的小铁盆戴上专门准备好的胶皮手套,来到马晓晴身边,从胳膊开始,慢慢将她身上的油脂一点一点的刮下来,放到干净的盆子里。 马晓晴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我却紧张的额头微微出汗,经管很小心,可每当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肌肤,内心都会不由的一阵颤抖。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把她身上的油脂刮干净,连头上的油脂也用梳子刮了下来。 刮下油脂,马晓晴显得很疲惫,披了条浴巾对我说:“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出去吧。” 听到她让我出去,我如蒙大赦一般低头走出她的卧室,大熊和清风在沙上正打瞌睡,听到我出来,都凑上来一脸坏笑的小声问我:“老陈,怎么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你俩没出啥事吧?” 我心烦意乱的对他俩说:“滚一边去,你俩思想真龌龊。” 清风眯着眼睛看我:“我和大熊可啥也没说啊,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我一**坐到沙上,点了根烟,看了看表这会已经快深夜一点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总是出现马晓晴躺在床上的模样,还有她和我的谈话,或许的我的反常引起了他俩的注意,大熊看着我问:“老陈,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像变了一个人?” 我没搭理他依旧想着自己的心事,没多大一会,马晓晴换好衣服出来,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她毫不客气的让我们三个赶紧上楼,到了她的卧室,她把经准备好了那小小的蒸馏器放到书桌上,然后把从她身上刮下的所有油脂,小心的倒在蒸馏器里面,接着点着火等着出精油, 看着油脂在蒸馏器里不停的冒泡翻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精油。今天大家从香港回来到现在就没停止过折腾,我也感觉有些迷糊,一个劲的犯困,可马晓晴一个女孩子都在熬着,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说累。 盯了会,马晓晴突然开口:“这里有两个人盯着就可以了,剩下的两个人现在就去取制作精油的最后一道材料吧。” 我有些迷糊的问:“这都深夜一点了,商店也关门了,买什么也来不及了吧?” 马晓晴严肃的说:“这个时间正是取最后一道材料的最好时机,我们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完成,你们商量一下谁去取?” “什么材料非得大晚上的去取啊?”大熊不解的问。 马晓晴笑了笑:“李强的骨灰。” 我们三个都傻了,任谁也没想到最后一道材料竟然是李强的骨灰,我忍不住问:“李强都死了,要他的骨灰做什么?” “当然是把他的骨灰混合在油脂里,提炼出他的味道,你们想想,李强是李洪刚的儿子,他自己孩子的味道能不熟悉吗?我的味道加上他儿子的味道,这两种熟悉味道出现的一瞬间他一定会感觉到迷惑,那我催眠他的机会就会大上许多。” 我虽然不懂但也觉得马晓晴说的有道理,我想了一下说:“我们也不知道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再说,李洪刚已经来了北京,难道他不把自己儿子的骨灰带在身边?” “不会,绝对不会,在没决战之前,李洪刚绝对不会把李强的骨灰取回来,这样会影响他的情绪,他肯定是想把我们都收拾了再把李强的骨灰接回来,在这个时候他一定会保持自己最佳的心态。”马晓晴淡淡的说完,眉头一皱:“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自然由你们去调查,难道这点小事也要**心吗?” 我们三个一脸的尴尬,既然马晓晴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这个骨灰不偷也得偷了,一想到要是留下就得和她独处我急忙说:“我和清风去偷。” 大熊立刻急了:“为什么是你和清风去?不是我和清风去?或者咱俩去?” 清风咳嗽了一声:“放骨灰的地方肯定是陵园了,这地方阴气太重,又是这个时间去,我去能照顾一些不是。老陈去调查李强的骨灰放在那啊,你这小子脾气这么暴躁,这种小偷小摸的活不适合你干了,再说当个贼很好玩吗?” 这几句话说完,大熊裂个嘴一笑:“对对,俺最正派了,这种偷摸的事,还是你俩最合适,行了你们去吧,我在这照顾马晓晴。” 马晓晴冷哼一声:“我不用你照顾。” 大熊尴尬的笑笑:“我在这看门行了吧,晴姐?” 我和清风急忙走出门,我拿出车钥匙开车就走,生怕大熊回过味来。车子一开出去,清风也松了口气,闷闷的说:“这马晓晴也太能折腾人了,照这么下去咱哥们离死不远了。” 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觉得马晓晴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在她坚强的背后,又有谁能看到她的软弱? 车子开出华侨村,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过了十几分钟老杨回过电话告诉我们李强的骨灰被一个神秘的人放在炎黄陵园的骨灰堂里,还没有被安葬。老杨告诉完我们就挂了电话,根本就没问是什么事。这老家伙心大的简直让人佩服。 天寿山脚下,炎黄陵园就座落在这有口皆碑的风水宝地。可这个时间到这个安葬死人的地方,还是有些让人胆寒,我和清风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点惊动陵墓的管理员他绝对不会把李强的骨灰让我们带走。就算能让我们带走,以后麻烦事也不会少。而且一般的陵园也就一个骨灰堂,那些没来得及安葬的就骨灰盒先放在这个地方,一个一个的找也很容易找到,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偷。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一个小偷,而且偷的还是骨灰,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只有硬着头皮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去当一回小贼。清风说这里阴气太重,从兜里掏出两张黄符,贴在自己脑门上一个,给我也贴了个。 我俩带了个电筒,小心翼翼的翻墙而入,蹑手蹑脚的四处找了许久,才找到放骨灰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房子,门上一个大铁锁。这几年的警察没白当我多少也知道些小偷的手段,从裤兜里掏出一小截细铁丝,塞到铁锁里面,我轻轻捅了捅,勾了勾,就听咔一声脆响,锁头被我打开。 打开大门我就感觉一股阴寒之气迎面而来,吹得我脑门上的黄符一阵抖动,我俩轻轻的拉开大门还是出了一丝声响。来到里面我才知道,原来这里并不像我俩想象的那么好找,就见几排高大的铁柜子从上到下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格子,每个小格子上都有人的名字和照片,可要在这么多的格子里很快找到李强的骨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俩从最靠近我们身边的柜子找起,虽然每个格子上面都名字和照片,可我俩只有一个电筒,光线又不充足,找了足足将近一个多小时,从南边找到了北边,清风这才拍拍我对我说:“老陈,你看看最上边靠右的那个是不是?” 我举着电筒仔细一看果然就是李强的照片和名字,可放他骨灰的格子离地面有两米多高,根本就不够不着,而且每个格子都有扇小门,上面也被锁着。我让清风半举着电筒向上照,在让他蹲下好踩着他的肩膀去取骨灰,清风也知道自己不会开锁,翻了翻白眼还是老实的蹲下。 我踩着他的肩膀小心的捅开上面的小锁,取出里面的骨灰盒,刚要下来,清风却仿佛有点支持不住的斜了一斜,我一个没站稳从上面一歪摔了下来,我见不好还是紧紧的护住了骨灰盒,身体向后仰倒。清风估计是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见我摔下急忙伸手去拦,就这么挡了一挡,我摔倒的势头还是缓了一缓。 我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却不小心碰到后面桌子上一个瓷质的小香炉,小香炉被我碰到“啪!”的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这一声实在是太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清晰,我摔了一下,后背摔得生疼,脑袋还有些晕,可我也知道这时候再不走,就要被管理员现了。连忙强撑着站起来,看了看怀里的骨灰盒没事,也松了口气。 我和清风急忙向大铁门走去,刚小心的拉开大铁门,就见一道光束照进来,我俩被这道光晃得闭了下眼睛,接着就看见门口跟我们脸对脸的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举着手电筒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俩,他足足看了有十几秒,然后大喊了声:“鬼啊!!”噗通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人肯定是墓园的管理员了,可我想不明白他见了我俩怎么会突然昏了过去,我拿起电筒照向清风,自己也吓了一跳,看着清风瞪着大眼睛,脑门上还贴着一张黄符,电筒的光线照在他脸上说不出的怪异。 我心中苦笑,任谁在陵园见到两个脑门子上贴黄符的古怪男人都会吓一跳,这也不怪管理员会吓昏过去。 清风还有些楞,惊奇的问:“他,他怎么昏过去了?” “吓昏过去了,没事的。”我说完捧着李强的骨灰盒,拉着清风,偷偷的逃出了陵园。 三十四章 偷骨灰 马晓晴也听到了铃声,对我说:“帮我把纱布拆下来吧,油脂沾在身上实在是难受。” 我听了,忙去拆她身上的纱布,拆纱布要比包裹纱布容易的多,不大会的工夫就把她身上的纱布拆完。马晓晴指着桌子上一个弯刀一样的东西对我说:“把我身上的油脂刮干净,还有头上的也全都挤出来。” 我去桌子上拿起那个东西,这像弯刀一样的物体弧度很大也没有利刃。看样子是马晓晴专门准备好用来刮身上的油脂用的,我又找了个一个干净的小铁盆戴上专门准备好的胶皮手套,来到马晓晴身边,从胳膊开始,慢慢将她身上的油脂一点一点的刮下来,放到干净的盆子里。 马晓晴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我却紧张的额头微微出汗,经管很小心,可每当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肌肤,内心都会不由的一阵颤抖。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把她身上的油脂刮干净,连头上的油脂也用梳子刮了下来。 刮下油脂,马晓晴显得很疲惫,披了条浴巾对我说:“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出去吧。” 听到她让我出去,我如蒙大赦一般低头走出她的卧室,大熊和清风在沙上正打瞌睡,听到我出来,都凑上来一脸坏笑的小声问我:“老陈,怎么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你俩没出啥事吧?” 我心烦意乱的对他俩说:“滚一边去,你俩思想真龌龊。” 清风眯着眼睛看我:“我和大熊可啥也没说啊,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我一**坐到沙上,点了根烟,看了看表这会已经快深夜一点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总是出现马晓晴躺在床上的模样,还有她和我的谈话,或许的我的反常引起了他俩的注意,大熊看着我问:“老陈,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像变了一个人?” 我没搭理他依旧想着自己的心事,没多大一会,马晓晴换好衣服出来,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她毫不客气的让我们三个赶紧上楼,到了她的卧室,她把经准备好了那小小的蒸馏器放到书桌上,然后把从她身上刮下的所有油脂,小心的倒在蒸馏器里面,接着点着火等着出精油, 看着油脂在蒸馏器里不停的冒泡翻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精油。今天大家从香港回来到现在就没停止过折腾,我也感觉有些迷糊,一个劲的犯困,可马晓晴一个女孩子都在熬着,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说累。 盯了会,马晓晴突然开口:“这里有两个人盯着就可以了,剩下的两个人现在就去取制作精油的最后一道材料吧。” 我有些迷糊的问:“这都深夜一点了,商店也关门了,买什么也来不及了吧?” 马晓晴严肃的说:“这个时间正是取最后一道材料的最好时机,我们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完成,你们商量一下谁去取?” “什么材料非得大晚上的去取啊?”大熊不解的问。 马晓晴笑了笑:“李强的骨灰。” 我们三个都傻了,任谁也没想到最后一道材料竟然是李强的骨灰,我忍不住问:“李强都死了,要他的骨灰做什么?” “当然是把他的骨灰混合在油脂里,提炼出他的味道,你们想想,李强是李洪刚的儿子,他自己孩子的味道能不熟悉吗?我的味道加上他儿子的味道,这两种熟悉味道出现的一瞬间他一定会感觉到迷惑,那我催眠他的机会就会大上许多。” 我虽然不懂但也觉得马晓晴说的有道理,我想了一下说:“我们也不知道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再说,李洪刚已经来了北京,难道他不把自己儿子的骨灰带在身边?” “不会,绝对不会,在没决战之前,李洪刚绝对不会把李强的骨灰取回来,这样会影响他的情绪,他肯定是想把我们都收拾了再把李强的骨灰接回来,在这个时候他一定会保持自己最佳的心态。”马晓晴淡淡的说完,眉头一皱:“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自然由你们去调查,难道这点小事也要**心吗?” 我们三个一脸的尴尬,既然马晓晴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这个骨灰不偷也得偷了,一想到要是留下就得和她独处我急忙说:“我和清风去偷。” 大熊立刻急了:“为什么是你和清风去?不是我和清风去?或者咱俩去?” 清风咳嗽了一声:“放骨灰的地方肯定是陵园了,这地方阴气太重,又是这个时间去,我去能照顾一些不是。老陈去调查李强的骨灰放在那啊,你这小子脾气这么暴躁,这种小偷小摸的活不适合你干了,再说当个贼很好玩吗?” 这几句话说完,大熊裂个嘴一笑:“对对,俺最正派了,这种偷摸的事,还是你俩最合适,行了你们去吧,我在这照顾马晓晴。” 马晓晴冷哼一声:“我不用你照顾。” 大熊尴尬的笑笑:“我在这看门行了吧,晴姐?” 我和清风急忙走出门,我拿出车钥匙开车就走,生怕大熊回过味来。车子一开出去,清风也松了口气,闷闷的说:“这马晓晴也太能折腾人了,照这么下去咱哥们离死不远了。” 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觉得马晓晴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在她坚强的背后,又有谁能看到她的软弱? 车子开出华侨村,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李强的骨灰放在什么地方?过了十几分钟老杨回过电话告诉我们李强的骨灰被一个神秘的人放在炎黄陵园的骨灰堂里,还没有被安葬。老杨告诉完我们就挂了电话,根本就没问是什么事。这老家伙心大的简直让人佩服。 天寿山脚下,炎黄陵园就座落在这有口皆碑的风水宝地。可这个时间到这个安葬死人的地方,还是有些让人胆寒,我和清风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点惊动陵墓的管理员他绝对不会把李强的骨灰让我们带走。就算能让我们带走,以后麻烦事也不会少。而且一般的陵园也就一个骨灰堂,那些没来得及安葬的就骨灰盒先放在这个地方,一个一个的找也很容易找到,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偷。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一个小偷,而且偷的还是骨灰,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只有硬着头皮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去当一回小贼。清风说这里阴气太重,从兜里掏出两张黄符,贴在自己脑门上一个,给我也贴了个。 我俩带了个电筒,小心翼翼的翻墙而入,蹑手蹑脚的四处找了许久,才找到放骨灰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房子,门上一个大铁锁。这几年的警察没白当我多少也知道些小偷的手段,从裤兜里掏出一小截细铁丝,塞到铁锁里面,我轻轻捅了捅,勾了勾,就听咔一声脆响,锁头被我打开。 打开大门我就感觉一股阴寒之气迎面而来,吹得我脑门上的黄符一阵抖动,我俩轻轻的拉开大门还是出了一丝声响。来到里面我才知道,原来这里并不像我俩想象的那么好找,就见几排高大的铁柜子从上到下密密麻麻的全是小格子,每个小格子上都有人的名字和照片,可要在这么多的格子里很快找到李强的骨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俩从最靠近我们身边的柜子找起,虽然每个格子上面都名字和照片,可我俩只有一个电筒,光线又不充足,找了足足将近一个多小时,从南边找到了北边,清风这才拍拍我对我说:“老陈,你看看最上边靠右的那个是不是?” 我举着电筒仔细一看果然就是李强的照片和名字,可放他骨灰的格子离地面有两米多高,根本就不够不着,而且每个格子都有扇小门,上面也被锁着。我让清风半举着电筒向上照,在让他蹲下好踩着他的肩膀去取骨灰,清风也知道自己不会开锁,翻了翻白眼还是老实的蹲下。 我踩着他的肩膀小心的捅开上面的小锁,取出里面的骨灰盒,刚要下来,清风却仿佛有点支持不住的斜了一斜,我一个没站稳从上面一歪摔了下来,我见不好还是紧紧的护住了骨灰盒,身体向后仰倒。清风估计是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见我摔下急忙伸手去拦,就这么挡了一挡,我摔倒的势头还是缓了一缓。 我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却不小心碰到后面桌子上一个瓷质的小香炉,小香炉被我碰到“啪!”的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这一声实在是太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清晰,我摔了一下,后背摔得生疼,脑袋还有些晕,可我也知道这时候再不走,就要被管理员现了。连忙强撑着站起来,看了看怀里的骨灰盒没事,也松了口气。 我和清风急忙向大铁门走去,刚小心的拉开大铁门,就见一道光束照进来,我俩被这道光晃得闭了下眼睛,接着就看见门口跟我们脸对脸的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举着手电筒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俩,他足足看了有十几秒,然后大喊了声:“鬼啊!!”噗通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人肯定是墓园的管理员了,可我想不明白他见了我俩怎么会突然昏了过去,我拿起电筒照向清风,自己也吓了一跳,看着清风瞪着大眼睛,脑门上还贴着一张黄符,电筒的光线照在他脸上说不出的怪异。 我心中苦笑,任谁在陵园见到两个脑门子上贴黄符的古怪男人都会吓一跳,这也不怪管理员会吓昏过去。 清风还有些楞,惊奇的问:“他,他怎么昏过去了?” “吓昏过去了,没事的。”我说完捧着李强的骨灰盒,拉着清风,偷偷的逃出了陵园。 三十五章 彩衣 这一趟做贼的经历倒是有惊无险,回到车里我紧紧抱着李强的骨灰生怕摔着碰着,心里却感觉怪怪的。一个被我亲手杀死的人,一个邪恶的人。现在我竟然把他的骨灰当宝贝一样抱在怀里,这种感觉真的很怪异,也让人感叹世事的无常。 清风车开的飞快,赶回到马晓晴的别墅天还没亮。我俩回到屋子,第一瓶精油已经制作完成,马晓晴见我俩捧着骨灰盒回来,脸上竟然笑了笑,我俩受宠若惊的在她指挥下把李强的骨灰和油脂掺杂在一起,忙活完天色已经擦亮。 马晓晴一点也不淑女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脸疲倦的对我们说:“好了,骨灰和油脂混合在一起的时间要六个小时,大家也累了一天了,都去休息一下吧。六个小时后再到这里集合,记住千万不要睡过头了。” 听到她说可以休息,我心里一松,顿时感觉困劲上头,再也支持不住的走到她的客房,我怕错过时间,定好醒来的闹铃,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好睡连个梦都没做,直到闹铃把我叫醒。醒来后已是块到中午,我伸个懒腰顿感精神百倍,一扭头见大熊和清风还在沉睡,上去连踢带踹的把他俩叫醒。 我们三个出了客房的门,马晓晴却早就醒来,客厅里摆了张餐桌,上面准备好了早餐,虽然只是很简单的鸡蛋,牛奶,面包,我们三个也都是一愣,谁也没想到马晓晴还有这样的一面,竟然会给我们准备早餐。马晓晴见我们出来,微微一笑:“去洗漱吧,洗漱完吃早餐。”此时的马晓晴扎了围裙,素面朝天。一点也没有纵横黑道大姐大的风范,反而更像是一个居家的小女人。 吃完已经不能算是早餐的早餐,我们又将混合了李强骨灰的油脂放进蒸馏器里,三个多小时后终于从油脂里面提炼出一盎司的黄色精油。 到此十三瓶精油都已经准备完毕,马晓晴小心的拿起这瓶精油,又从皮箱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打开后十二瓶精致的精油出现在我们眼前。这十二瓶精油的颜色各不相同,全都泛出异样的光芒,看上去端的是美丽异常。 马晓晴打开盒子,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严肃的对我们说:“我将要勾兑出这瓶独一无二的香水,在这个时间里,你们要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干扰我,如果还有什么事现在就说。” 我们三个一起摇了摇头,马晓晴:“出去吧,不叫你们,谁也别进来。” 我们三个乖得像小学生一样又一起点点头走了出去。坐在客厅的沙上,我眯着眼看着中午的太阳又有点犯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楼上传来马晓晴的声音:“好了,你们可以上来了。” 我们三个都是精神一振,快步走上二楼,还没等靠近马晓晴的房间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这香气并不浓郁,却给人一种舒适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充满了幸福感,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信心。 我们陶醉在香气中站在她的门前,却没有推门进去“蹬蹬….”脚步声响起,马晓晴微笑着推开门,手中拿着一小瓶金黄色的香水走了出来。 看着我们陶醉在其中,马晓晴问:“你们傻了吗?”。 我们三个回过神来,看着她手中那瓶仿佛散出无限魔力的香水,齐声的问:“勾兑好了?” 马晓晴自豪的点点头:“万事俱备,只差李洪刚的通知了。” 看着马晓晴手中的香水,我对她的信心大涨,微笑着说:“香水做出来了,咱们离胜利又近了一步,去庆祝庆祝?” 马晓晴摇摇头:“不行,在没决斗的这段时间,谁也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李洪刚的催眠术太厉害,大家一定要分外的小心才可以。” 我和大熊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清风显得有些怪异,对我们说:“我先上个厕所。”说完转身而去,马晓晴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在等李洪刚通知期间,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告诉这边一切都已经准备好。老杨跟我说,总局已经根据我们的情况设计出了一套方案,要在我们身上放一个追踪器。知道我们确切的位置后派特警将李洪刚擒拿归案。据说国际刑警也参与了此事。看来这个李洪刚果然像马晓晴说的那样,在国外也不是个安份的人。 我挂了电话跟马晓晴商量了一下,按马晓晴的意思,李洪刚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物,这个追踪器装不装的效果不大,但是考虑到总局的方案,她还是同意了,但她有一个要求,装上追踪器后,不管显示我们的方位在那,总局的特警都要在半个小时以后才能跟去,否则很有可能会被李洪刚现,被他跑掉。 我把马晓晴的意思跟老陈说了一下,老陈也点头同意,下午的时候,有人专门给我们送来了一个纽扣般大小的追踪器。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追踪器放在马晓晴的身上,一切准备就绪,可如此过了两天还是没有李洪刚的半点消息,就在大家猜测他会不会真的一个月后在远郊那家影院才会出现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他的电话。 电话依旧是打给清风的,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四个正无聊的在马晓晴家里打扑克。我和马晓晴一伙,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我们两个一直赢,直到大熊和清风的脸上贴满了纸条,清风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并不认识打来的这个号码,疑惑的摁下接听键,放在耳朵边上“喂!”了一声后,整个人就楞在那里,他足足楞了十几秒,才捂住手机的传声筒对我们说:“是李洪刚打来的。” 马晓晴对他挥挥手示意他接着听,清风显得很紧张,咽了口吐沫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们几个支楞起耳朵,可清风手机里的声音实在是太小,只听见清风不停的在点头:“恩答应,过了一分多钟,清风挂了电话,对我们三个说:“李洪刚说了,他已经知道马老先生到了,让马老先生准备好,他会打电话通知我们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相聚。” “还有没有了?”我急急的问。 清风摇摇头:“别的他就什么也没说了。” 马晓晴霍然站起来:“他不知道来的是我不是我父亲。有心算无心,我们胜算又大了一些,这几天大家不要分开,真正决战的日子就要来了。清风你记住你的手机随时要开机,要绝对保持手机有电,无关的电话就不要接了。” 我们三个也是一脸的振奋,这一段时间大家被李强和李洪刚父子俩折腾的着实不轻,每个人都希望这件事能够早早的结束,恢复正常的生活。 两天后的晚上八点,果然又等来了李洪刚的电话,电话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们上车向远郊方向开。马晓晴听了清风的传话,回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她一走出卧室我们三个全傻了。 就见她穿了一条无比鲜艳宽大的百褶裙,裙子上面色彩斑斓,几乎包含了所有的颜色,一眼望去让人眼花缭乱,上身也换了一件颜色鲜艳的衬衣,衬衣外面披了一条色彩鲜艳的大纱巾。头也不在梳成马尾,而是柔顺的披散开,上面绑了几窜红绿相间的琉璃珠子。整个人看上去感觉像是一只花花绿绿的大公鸡。 看着我们三个瞪着大眼看着她,马晓晴眉头一皱:“什么呆,赶紧出。” 她这身打扮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风范,反倒是有点像宝梅跳神时的装扮,清风和大熊被他一喊,溜溜的出去开车,我却好奇的跟在他身边问:“怎么换了这么一身衣服?” 马晓晴对我微微一笑:“穿成这样是为了催眠李洪刚啊,听觉上我赢不了他,就要在视觉上下功夫了。” 我忍不住问:“穿成这样就能赢他?” 马晓晴耐着性子跟我说:“你记不记得唐朝的时候有位舞剑的公孙大娘?诗圣杜甫,在少年时代,也曾观看过公孙之舞,当年的公孙娘子,锦衣玉貌,矫若游龙,一曲剑器,挥洒出大唐盛世万千气象。杜公曾有诗,题为《剑器行》,写尽当年公孙大娘剑器之盛: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曤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晴光……而公孙大娘舞剑之时穿的就是这样的彩衣。所以她舞剑之时才有杜普诗中的效果。” 说着话,我俩已经钻进了车里,看着花蝴蝶一样的马晓晴,光是看衣服我都有些头晕了,要是她转起来,那一定更能迷惑人。看来马晓晴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否则那会准备的这么齐全,又研究的这么透彻? 在车上,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通知他我们已经出,大熊开车车飞快的向远郊方向驶去,清风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远处灯火辉煌。路上行人已经不多。 三十五章 彩衣 这一趟做贼的经历倒是有惊无险,回到车里我紧紧抱着李强的骨灰生怕摔着碰着,心里却感觉怪怪的。一个被我亲手杀死的人,一个邪恶的人。现在我竟然把他的骨灰当宝贝一样抱在怀里,这种感觉真的很怪异,也让人感叹世事的无常。 清风车开的飞快,赶回到马晓晴的别墅天还没亮。我俩回到屋子,第一瓶精油已经制作完成,马晓晴见我俩捧着骨灰盒回来,脸上竟然笑了笑,我俩受宠若惊的在她指挥下把李强的骨灰和油脂掺杂在一起,忙活完天色已经擦亮。 马晓晴一点也不淑女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脸疲倦的对我们说:“好了,骨灰和油脂混合在一起的时间要六个小时,大家也累了一天了,都去休息一下吧。六个小时后再到这里集合,记住千万不要睡过头了。” 听到她说可以休息,我心里一松,顿时感觉困劲上头,再也支持不住的走到她的客房,我怕错过时间,定好醒来的闹铃,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好睡连个梦都没做,直到闹铃把我叫醒。醒来后已是块到中午,我伸个懒腰顿感精神百倍,一扭头见大熊和清风还在沉睡,上去连踢带踹的把他俩叫醒。 我们三个出了客房的门,马晓晴却早就醒来,客厅里摆了张餐桌,上面准备好了早餐,虽然只是很简单的鸡蛋,牛奶,面包,我们三个也都是一愣,谁也没想到马晓晴还有这样的一面,竟然会给我们准备早餐。马晓晴见我们出来,微微一笑:“去洗漱吧,洗漱完吃早餐。”此时的马晓晴扎了围裙,素面朝天。一点也没有纵横黑道大姐大的风范,反而更像是一个居家的小女人。 吃完已经不能算是早餐的早餐,我们又将混合了李强骨灰的油脂放进蒸馏器里,三个多小时后终于从油脂里面提炼出一盎司的黄色精油。 到此十三瓶精油都已经准备完毕,马晓晴小心的拿起这瓶精油,又从皮箱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打开后十二瓶精致的精油出现在我们眼前。这十二瓶精油的颜色各不相同,全都泛出异样的光芒,看上去端的是美丽异常。 马晓晴打开盒子,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严肃的对我们说:“我将要勾兑出这瓶独一无二的香水,在这个时间里,你们要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干扰我,如果还有什么事现在就说。” 我们三个一起摇了摇头,马晓晴:“出去吧,不叫你们,谁也别进来。” 我们三个乖得像小学生一样又一起点点头走了出去。坐在客厅的沙上,我眯着眼看着中午的太阳又有点犯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楼上传来马晓晴的声音:“好了,你们可以上来了。” 我们三个都是精神一振,快步走上二楼,还没等靠近马晓晴的房间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这香气并不浓郁,却给人一种舒适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充满了幸福感,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信心。 我们陶醉在香气中站在她的门前,却没有推门进去“蹬蹬….”脚步声响起,马晓晴微笑着推开门,手中拿着一小瓶金黄色的香水走了出来。 看着我们陶醉在其中,马晓晴问:“你们傻了吗?”。 我们三个回过神来,看着她手中那瓶仿佛散出无限魔力的香水,齐声的问:“勾兑好了?” 马晓晴自豪的点点头:“万事俱备,只差李洪刚的通知了。” 看着马晓晴手中的香水,我对她的信心大涨,微笑着说:“香水做出来了,咱们离胜利又近了一步,去庆祝庆祝?” 马晓晴摇摇头:“不行,在没决斗的这段时间,谁也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李洪刚的催眠术太厉害,大家一定要分外的小心才可以。” 我和大熊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清风显得有些怪异,对我们说:“我先上个厕所。”说完转身而去,马晓晴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在等李洪刚通知期间,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告诉这边一切都已经准备好。老杨跟我说,总局已经根据我们的情况设计出了一套方案,要在我们身上放一个追踪器。知道我们确切的位置后派特警将李洪刚擒拿归案。据说国际刑警也参与了此事。看来这个李洪刚果然像马晓晴说的那样,在国外也不是个安份的人。 我挂了电话跟马晓晴商量了一下,按马晓晴的意思,李洪刚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物,这个追踪器装不装的效果不大,但是考虑到总局的方案,她还是同意了,但她有一个要求,装上追踪器后,不管显示我们的方位在那,总局的特警都要在半个小时以后才能跟去,否则很有可能会被李洪刚现,被他跑掉。 我把马晓晴的意思跟老陈说了一下,老陈也点头同意,下午的时候,有人专门给我们送来了一个纽扣般大小的追踪器。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追踪器放在马晓晴的身上,一切准备就绪,可如此过了两天还是没有李洪刚的半点消息,就在大家猜测他会不会真的一个月后在远郊那家影院才会出现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他的电话。 电话依旧是打给清风的,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四个正无聊的在马晓晴家里打扑克。我和马晓晴一伙,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我们两个一直赢,直到大熊和清风的脸上贴满了纸条,清风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并不认识打来的这个号码,疑惑的摁下接听键,放在耳朵边上“喂!”了一声后,整个人就楞在那里,他足足楞了十几秒,才捂住手机的传声筒对我们说:“是李洪刚打来的。” 马晓晴对他挥挥手示意他接着听,清风显得很紧张,咽了口吐沫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们几个支楞起耳朵,可清风手机里的声音实在是太小,只听见清风不停的在点头:“恩答应,过了一分多钟,清风挂了电话,对我们三个说:“李洪刚说了,他已经知道马老先生到了,让马老先生准备好,他会打电话通知我们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相聚。” “还有没有了?”我急急的问。 清风摇摇头:“别的他就什么也没说了。” 马晓晴霍然站起来:“他不知道来的是我不是我父亲。有心算无心,我们胜算又大了一些,这几天大家不要分开,真正决战的日子就要来了。清风你记住你的手机随时要开机,要绝对保持手机有电,无关的电话就不要接了。” 我们三个也是一脸的振奋,这一段时间大家被李强和李洪刚父子俩折腾的着实不轻,每个人都希望这件事能够早早的结束,恢复正常的生活。 两天后的晚上八点,果然又等来了李洪刚的电话,电话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们上车向远郊方向开。马晓晴听了清风的传话,回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她一走出卧室我们三个全傻了。 就见她穿了一条无比鲜艳宽大的百褶裙,裙子上面色彩斑斓,几乎包含了所有的颜色,一眼望去让人眼花缭乱,上身也换了一件颜色鲜艳的衬衣,衬衣外面披了一条色彩鲜艳的大纱巾。头也不在梳成马尾,而是柔顺的披散开,上面绑了几窜红绿相间的琉璃珠子。整个人看上去感觉像是一只花花绿绿的大公鸡。 看着我们三个瞪着大眼看着她,马晓晴眉头一皱:“什么呆,赶紧出。” 她这身打扮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风范,反倒是有点像宝梅跳神时的装扮,清风和大熊被他一喊,溜溜的出去开车,我却好奇的跟在他身边问:“怎么换了这么一身衣服?” 马晓晴对我微微一笑:“穿成这样是为了催眠李洪刚啊,听觉上我赢不了他,就要在视觉上下功夫了。” 我忍不住问:“穿成这样就能赢他?” 马晓晴耐着性子跟我说:“你记不记得唐朝的时候有位舞剑的公孙大娘?诗圣杜甫,在少年时代,也曾观看过公孙之舞,当年的公孙娘子,锦衣玉貌,矫若游龙,一曲剑器,挥洒出大唐盛世万千气象。杜公曾有诗,题为《剑器行》,写尽当年公孙大娘剑器之盛: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曤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晴光……而公孙大娘舞剑之时穿的就是这样的彩衣。所以她舞剑之时才有杜普诗中的效果。” 说着话,我俩已经钻进了车里,看着花蝴蝶一样的马晓晴,光是看衣服我都有些头晕了,要是她转起来,那一定更能迷惑人。看来马晓晴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否则那会准备的这么齐全,又研究的这么透彻? 在车上,我给老杨打了个电话,通知他我们已经出,大熊开车车飞快的向远郊方向驶去,清风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远处灯火辉煌。路上行人已经不多。 三十六章 催眠 车子开出半个小时,清风手机响起,清风举着手机给我们传话:“从南江大道右拐。” 大熊开着车,右拐进了南江大道,马晓晴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的说:“我就知道他绝不会去远郊的那家影院。” 清风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机神情紧张,一股大战即将到来的压抑气氛在车厢里蔓延,所有人都很沉默,只有马晓晴仿佛还是没什么变化,扭头看向窗外的灯火竟似有些看得痴了。 车开的很快,就要到江南大道顶头的时候,清风又接到了李洪刚的电话,他竟然又让我们向北面在拐,如此这般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我们几乎自己都要迷路的时候,李洪刚让我们再向前开十分钟到前面的一家馨香茶楼停车。 车开了十分钟,果然看到了那家茶楼,李洪刚老谋深算,竟然是每一步都算计好的。这是一家看起来并不大的茶楼,却装饰的很有古典风味,门口种了一片竹子。四周用篱笆围起来,里面有一个小院子,随意了摆放了几个木质的桌子椅子。布置的非常雅致有情调。 院子里有五六个男子正在喝茶,见我们车停下,随意的站起来两个向我们走进,其中一个靠近我们低声的问:“你们找谁?” 马晓晴一马当先走在最面前,微微一笑:“是你们老板请我们来的,对了,这是追踪器,你赶快派个人开车四处乱转吧,否则半个小时以后就会有人找上门来。”马晓晴说着弯下腰从鞋子里面掏出追踪器递给面前的男人。 那人明显的楞了楞,扭头跟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那人带上追踪器上了门口一辆奥迪开车疾驰而去。我很是震惊,不明白马晓晴为什么要把追踪器给自己的敌人。马晓晴感觉到了我的情绪,转过头看向我微微一笑,竟像是告诉我放心。 那人还是不放心,对我们几个说:“为了安全起见,我要搜一下你们的身。” 马晓晴神色一凛:“你搜他们几个就好了,难道我一个女孩子会让你搜身吗?” 男人明显犹豫了一下,这时却听里面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搜男的就好了,女孩子就不用了。” 男人恭敬的向屋子里微躬了一身子,说了声是,开始搜我和大熊清风的身,我们根本就没带任何的武器也不怕任他搜,男人搜了我们三个五六分钟后,这才把我们放进去。 推开茶社的大门,里面豁然开朗,就见这屋子有一百多平米,棚顶却是用竹子搭建而成,整间屋子都没有灯,自上而下的吊着许多五颜六色的灯笼。正中间摆放着一个木桌,旁边坐着一个中年人正悠然的品茶,他的身后站着三个彪悍的穿着黑衣的外国人,其中一个是黑人两个是白人。 不用说这个中年人一定就是催眠术已经到了最高境界的李洪刚了,在我的想象中,李洪刚一定是那种面带凶相甚至有些狰狞面孔的人,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慈祥,神态之中说不出的高洁飘逸,他穿着黑色得体的西装。白色衬衣没有扎领带,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人而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他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舒服和自然,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是一位俯视天下的君王,而你却感受不到任何的不协调。他儒雅慈祥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而不是让人恐怖的催眠大师。 李洪刚神情平静的看向我们,那双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世事,看透一切世俗人心,他面带微笑语态温和的问:“马卫国怎么没有来?” 马晓晴带着我们三个走到离他有五六米远的地方停下,微微一笑对他说:“你一定就是李洪刚叔叔了,我是马晓晴,我父亲已经在五年前去世了。今天我是带我父亲来赴您老的约。” 李洪刚听到马卫国去世,神色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轻轻的叹口气:“老马竟然去的这么早,满以为还能再见一面,谁知道却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世事蹉跎,真是让人不胜唏嘘。” 马晓晴平淡的说:“父亲不在了,可他仍然有我这个女儿。” “哦!”李洪刚个放下茶杯,轻轻的问:“你是替你父亲来讨债的了?” 马晓晴微笑着说:“不敢,我只是来求李叔叔放我们几个一条生路。” 李洪刚转过身子笑着问:“我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会放我一条生路吗?” 马晓晴:“我说会你相信吗?” 李洪刚摇摇头:“我不信。” 马晓晴叹息一声:“其实我也不信你会放我们一条生路,所以我来了。” 李洪刚沉默了一下,头也不抬的说:“你父亲不在了,就算你打在娘胎里就学习催眠,恐怕也赶不上我,我不想欺负你,免得日后到了地下老马跟我没完,你旁边的几个小子是一定要死的,他们杀死了我唯一的儿子就一定要付出代价。你吗,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只要你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我放你一马,饶你不死。” 马晓晴淡淡的说:“于其那样,我到宁愿死了算了,也省得活的没个滋味。” 李洪刚沉静的说:“看来我们一定是要比试一下了,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我这个当长辈的不客气了。” 马晓晴沉声说:“你不用客气,多年的恩怨就在这一天都了解了吧。” 李洪刚点点头,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几忙把桌子和椅子搬走,此时整间屋子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只有左右两边各有三个大铁球显得有些突兀。李洪刚对搬完桌子的那个黑人说:“去把门锁上。”黑人听了拿着一把大锁头走到屋子门前,从里面把门锁上。 李洪刚似乎连撇都懒得撇我们三个一眼,只是看着马晓晴说:“为了公平起见,我把门锁上任何人也进不来,也打扰不了我们。你我各带来的三个人,我也给他们准备了点东西。”说完他指了指我们身后说:“这里有六个大铁球,每个重一顿,上面都有锁链,让他们都绑在锁链上看戏吧。” 马晓晴微微一笑:“李叔叔想的果然周到,这样任何人也打扰不了你我的比试了,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只要其中的一个人活着,就能解救自己一方的人,即使外面有人进来,凭这个屋子的摆设和你我的催眠术,也没有人能奈何我们。” 李洪刚点点头:“不错,你很聪明像你的父亲。” 马晓晴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我们三个问:“把你们绑起来,如果我输了你们谁也活不了,谁想退出现在还来得及,虽然李叔叔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但能多活一天也总是好的。” 大熊一梗脖子:“晴姐,我们对你有信心,你放心我们哥几个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来,先把我们绑了吧。” 我和清风什么也没说却也都坚定的点了点头,马晓晴笑笑:“那你们就把自己绑上吧。” 我们三个毫不犹豫的走到大铁球旁边,低头一看,铁球上面有两条粗铁链早就被焊死,铁链上面有一副手铐,人正好靠在铁球上可以把自己铐起来,我们三个背靠着铁球,把自己铐上,就见对面那三个外国人也把自己拷了起来。 我们六个都坐在地上,此时大厅中央就剩下了李洪刚和马晓晴。 两人互相看了看,李洪刚从怀里取出一只古朴的竹笛。轻声的说:“今日见到故人的女儿,我很高兴,就给你吹奏一曲助兴吧。” 马晓晴原地转了圈说:“那我就给李叔叔伴舞。” 两人话一说完,场中气氛顿时凝重起来,李洪刚将手中的短笛轻轻放到嘴边笛那特有的深沉声音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声音一起,马晓晴就开始翩翩起舞。 短笛的声音如泣如诉,里面包含了无数种的情绪,有欢乐有悲喜,人的思绪在短笛的高低顿挫之中随声音飞舞。一瞬间整间屋子不见,我仿佛置身在一个宽阔美丽的草原,不远处一条大河在静静的流淌,月光下笛声像是母亲的召唤,让人情不自禁的跟着声音向前,而马晓晴却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在月色下飞舞,又像是撒花的九天仙女,带给人间祥和宁静。 声音的诱惑力使得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想要放弃一切跟着声音去寻找自己的家,而马晓晴的舞姿却让我舍不得放弃。我仿佛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要是随声音而去就再也见不到仙子的舞蹈,可要是在这里看迷人的仙子,声音却渐渐飘远,这一刻我迷茫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夹杂在这两种美妙无比的情绪中,我却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裂开,我舍不得放弃任何一方,可这两方却都拼命的在劝我放弃另一个,突然我变得沮丧,暴躁,开始喊叫,痛哭。就在我几乎矛盾的几乎想要死去的时候,声音突然变得高昂,高昂的声音像是古战场的战鼓,号角。这声音更像是再召唤沉睡的士兵,仙子仿佛也抵受不住这声音,舞步开始变得凌乱。 声音婉转悠长,像是已经聚集起全部的士兵,就等待那最后一声进攻的命令,仙子的脚步已经跟随着声音向远方靠近,就在这时那期待已久的进攻号令就要响起,可突然仙子取出一瓶金黄色的香水,轻轻拧开盖子,四处轻轻挥洒。 香水四下撒开,天地间竟然快的出现了无数的鲜花,漫天的蝴蝶随风飘舞。遍地的野花一出现,笛音突然拔高了几度,这声音带来一股狂风吹残了娇嫩的花朵,耳听着声音就要到最高阶,仙子突然将满瓶的香水都撒了出去。 香水一撒出,马上就到最高阶的笛声突然顿了一下,就这一下我立刻清醒了过来,向前一看,就见马晓晴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软剑,正插在李洪刚的心脏部位。 李洪刚手中的短笛“啪!”一下摔落在地上,右手捂着心脏,一双眼睛紧瞪着马晓晴,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我眼前所有的幻觉和声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 就见马晓晴缓缓的抽出软剑,看着渐渐萎顿在地上的李洪刚淡淡的说:“李叔叔你上当了。”说完举起自己左手上的香水瓶猛地摔在地上微笑的说:“其实这只是一瓶普通的香奈儿香水,我想你一定没想到吧?” 李洪刚嘶哑着说:“这,这不可能!!” 马晓晴淡淡的说:“这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一切都是我设的一个局,以你老谋深算的性格,一定会放一个卧底在我身边,其实在你催眠清风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在他的内心下了两个种子,第一个种子被我解开,第二个种子却在让他知道我计划的时候好让他通知你对不对?当他通知完你以后,你再用催眠让他忘记他曾经通知你的事,这样你就知道了我的底细,也知道了我的招数对不对?” “可是你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将计就计,编造出一个香水的故事,那个故事是如此的逼真,然后我又用自己的身体和你儿子的骨灰来提炼精油,我既然费了这么大心思,那说明这件事就是真实的,可是你忘了,任何一种香水的勾兑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十三种味道更是难上加难,其中只要差了那怕一点点,那味道都会相差千里,更何况我又不是专业的香水师,可你还是上当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在见我之前,已经在你的鼻子里塞了东西吧,这样你就闻不到任何的味道,可是你又忘了,你的鼻子被塞上,呼吸自然不会顺畅,那你吹笛子的工夫自然会打折扣,就算你能弥补这个缺点,却也达不到你的最巅峰了。” “而我会选择在你最关键的时候取出香水,这时候你会下意识的心生警觉,此时你鼻子又被塞住,在吹奏最高音阶的时候肯定会出现误差,虽然这种误差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可是就这一瞬间,已经足够我做很多的事情了,你从来也没想到我会从我衬衣的领口抽出一把软剑吧?可是就是从衬衣抽软剑的这个动作,从我父亲死以后,我每天都会练习两千次,风雨无阻。” “五年啊,你想想,我抽出这把软剑多少次,杀你已经足够了。” 马晓晴说完,李洪刚的眼神已经暗淡,强撑着说:“你,你这丫头,好,好强的算计。” 马晓晴微微一笑:“其实自我父亲去世之后,我就知道你我肯定会有相遇的一天,这五年里,我猜想了无数次你我见面的情况,把各种能想到的因素全都想了进去,这只是我其中的一种而已,其实不管在那种情况遇见你,我都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杀了你,而你却从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存在,我却算计了你五年,有心算无心,你输的也不冤了。” 李洪刚呼吸已经急促,这时候也变得一脸的凶相再没有了当初的风度,颤抖着伸出手,指着马晓晴,满眼全是恨意。 马晓晴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说:“其实你和你儿子一样,输就输你在太自信了,你肯定认为我的催眠术根本对你构不成威胁,事实是你没错,单凭催眠术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又忘了,攻心也是一种催眠。” 马晓晴说完,李洪刚头一歪,寂然不动。双眼却仍是瞪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李洪刚死去对面那三个被绑的保镖竟然没有一点的反应。 马晓晴见他不动,身子也一软,坐到地上大口的喘气,我和清风大熊却都在旁边听得呆住了,我实在没有想到,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马晓晴安排好的,她是在是一个厉害的女人。 马晓晴坐了一会,扔掉手中的短剑在李洪刚的衣服里翻了翻,翻出手铐的钥匙放我们出来,然后对我说,剩下的事就是你们警察的事了,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我急忙劝住她,让她等特警们来了再走,马晓晴想了下,点了点头,我急忙打电话通知老杨我们的所在位置,过了没十分钟,老杨带着特警冲进了茶楼。老杨显得很兴奋,见了我们几个连连说好,就差没蹦起来了。 马晓晴微笑着对老杨说:“杨科长,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了,我很累要回去休息。” 老杨急忙对我和大熊喊:“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快送马小姐回去休息。” 大熊很鄙视的对老杨伸了一下中指,我却扶着马晓晴向外面走,大熊见我们走了,和清风急忙跟了上来,大熊跑到马晓晴的身边,一脸媚笑的对她说:“晴姐,你的催眠术好厉害啊,能不能教教我?” 马晓晴头也不回的问:“你学催眠术做什么?” 大熊嘿嘿一笑:“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吗。” “你学会了催眠术,用它去做坏事怎么办?”马晓晴淡淡的问。 大熊楞了一下:“不会吧,我可是个好人。” “好人?那是因为你没有能力去做坏事,如果李洪刚不是学了催眠术,而是和我父亲一直在那个小城,谁又能说他不是一个好人?” 马晓晴说完,再也不理呆的大熊,走进了车里。大熊楞了半天才嘟囔着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不教就不教吗?讲什么大道理?” 我伸手拍了他一下:“别废话了,开你的车吧。” 车子向远方驶去,一切都已经完结,我看着前面漆黑的路一眼望不到头,窗外一盏盏昏暗的路等向后快的闪过,听着马达单调的轰鸣声,整个身心放松的我,眼皮渐渐沉重,昏昏入睡………… 催眠完 三十六章 催眠 车子开出半个小时,清风手机响起,清风举着手机给我们传话:“从南江大道右拐。” 大熊开着车,右拐进了南江大道,马晓晴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的说:“我就知道他绝不会去远郊的那家影院。” 清风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机神情紧张,一股大战即将到来的压抑气氛在车厢里蔓延,所有人都很沉默,只有马晓晴仿佛还是没什么变化,扭头看向窗外的灯火竟似有些看得痴了。 车开的很快,就要到江南大道顶头的时候,清风又接到了李洪刚的电话,他竟然又让我们向北面在拐,如此这般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我们几乎自己都要迷路的时候,李洪刚让我们再向前开十分钟到前面的一家馨香茶楼停车。 车开了十分钟,果然看到了那家茶楼,李洪刚老谋深算,竟然是每一步都算计好的。这是一家看起来并不大的茶楼,却装饰的很有古典风味,门口种了一片竹子。四周用篱笆围起来,里面有一个小院子,随意了摆放了几个木质的桌子椅子。布置的非常雅致有情调。 院子里有五六个男子正在喝茶,见我们车停下,随意的站起来两个向我们走进,其中一个靠近我们低声的问:“你们找谁?” 马晓晴一马当先走在最面前,微微一笑:“是你们老板请我们来的,对了,这是追踪器,你赶快派个人开车四处乱转吧,否则半个小时以后就会有人找上门来。”马晓晴说着弯下腰从鞋子里面掏出追踪器递给面前的男人。 那人明显的楞了楞,扭头跟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那人带上追踪器上了门口一辆奥迪开车疾驰而去。我很是震惊,不明白马晓晴为什么要把追踪器给自己的敌人。马晓晴感觉到了我的情绪,转过头看向我微微一笑,竟像是告诉我放心。 那人还是不放心,对我们几个说:“为了安全起见,我要搜一下你们的身。” 马晓晴神色一凛:“你搜他们几个就好了,难道我一个女孩子会让你搜身吗?” 男人明显犹豫了一下,这时却听里面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搜男的就好了,女孩子就不用了。” 男人恭敬的向屋子里微躬了一身子,说了声是,开始搜我和大熊清风的身,我们根本就没带任何的武器也不怕任他搜,男人搜了我们三个五六分钟后,这才把我们放进去。 推开茶社的大门,里面豁然开朗,就见这屋子有一百多平米,棚顶却是用竹子搭建而成,整间屋子都没有灯,自上而下的吊着许多五颜六色的灯笼。正中间摆放着一个木桌,旁边坐着一个中年人正悠然的品茶,他的身后站着三个彪悍的穿着黑衣的外国人,其中一个是黑人两个是白人。 不用说这个中年人一定就是催眠术已经到了最高境界的李洪刚了,在我的想象中,李洪刚一定是那种面带凶相甚至有些狰狞面孔的人,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慈祥,神态之中说不出的高洁飘逸,他穿着黑色得体的西装。白色衬衣没有扎领带,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人而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他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舒服和自然,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是一位俯视天下的君王,而你却感受不到任何的不协调。他儒雅慈祥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而不是让人恐怖的催眠大师。 李洪刚神情平静的看向我们,那双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世事,看透一切世俗人心,他面带微笑语态温和的问:“马卫国怎么没有来?” 马晓晴带着我们三个走到离他有五六米远的地方停下,微微一笑对他说:“你一定就是李洪刚叔叔了,我是马晓晴,我父亲已经在五年前去世了。今天我是带我父亲来赴您老的约。” 李洪刚听到马卫国去世,神色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轻轻的叹口气:“老马竟然去的这么早,满以为还能再见一面,谁知道却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世事蹉跎,真是让人不胜唏嘘。” 马晓晴平淡的说:“父亲不在了,可他仍然有我这个女儿。” “哦!”李洪刚个放下茶杯,轻轻的问:“你是替你父亲来讨债的了?” 马晓晴微笑着说:“不敢,我只是来求李叔叔放我们几个一条生路。” 李洪刚转过身子笑着问:“我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会放我一条生路吗?” 马晓晴:“我说会你相信吗?” 李洪刚摇摇头:“我不信。” 马晓晴叹息一声:“其实我也不信你会放我们一条生路,所以我来了。” 李洪刚沉默了一下,头也不抬的说:“你父亲不在了,就算你打在娘胎里就学习催眠,恐怕也赶不上我,我不想欺负你,免得日后到了地下老马跟我没完,你旁边的几个小子是一定要死的,他们杀死了我唯一的儿子就一定要付出代价。你吗,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只要你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我放你一马,饶你不死。” 马晓晴淡淡的说:“于其那样,我到宁愿死了算了,也省得活的没个滋味。” 李洪刚沉静的说:“看来我们一定是要比试一下了,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我这个当长辈的不客气了。” 马晓晴沉声说:“你不用客气,多年的恩怨就在这一天都了解了吧。” 李洪刚点点头,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几忙把桌子和椅子搬走,此时整间屋子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只有左右两边各有三个大铁球显得有些突兀。李洪刚对搬完桌子的那个黑人说:“去把门锁上。”黑人听了拿着一把大锁头走到屋子门前,从里面把门锁上。 李洪刚似乎连撇都懒得撇我们三个一眼,只是看着马晓晴说:“为了公平起见,我把门锁上任何人也进不来,也打扰不了我们。你我各带来的三个人,我也给他们准备了点东西。”说完他指了指我们身后说:“这里有六个大铁球,每个重一顿,上面都有锁链,让他们都绑在锁链上看戏吧。” 马晓晴微微一笑:“李叔叔想的果然周到,这样任何人也打扰不了你我的比试了,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只要其中的一个人活着,就能解救自己一方的人,即使外面有人进来,凭这个屋子的摆设和你我的催眠术,也没有人能奈何我们。” 李洪刚点点头:“不错,你很聪明像你的父亲。” 马晓晴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我们三个问:“把你们绑起来,如果我输了你们谁也活不了,谁想退出现在还来得及,虽然李叔叔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但能多活一天也总是好的。” 大熊一梗脖子:“晴姐,我们对你有信心,你放心我们哥几个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来,先把我们绑了吧。” 我和清风什么也没说却也都坚定的点了点头,马晓晴笑笑:“那你们就把自己绑上吧。” 我们三个毫不犹豫的走到大铁球旁边,低头一看,铁球上面有两条粗铁链早就被焊死,铁链上面有一副手铐,人正好靠在铁球上可以把自己铐起来,我们三个背靠着铁球,把自己铐上,就见对面那三个外国人也把自己拷了起来。 我们六个都坐在地上,此时大厅中央就剩下了李洪刚和马晓晴。 两人互相看了看,李洪刚从怀里取出一只古朴的竹笛。轻声的说:“今日见到故人的女儿,我很高兴,就给你吹奏一曲助兴吧。” 马晓晴原地转了圈说:“那我就给李叔叔伴舞。” 两人话一说完,场中气氛顿时凝重起来,李洪刚将手中的短笛轻轻放到嘴边笛那特有的深沉声音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声音一起,马晓晴就开始翩翩起舞。 短笛的声音如泣如诉,里面包含了无数种的情绪,有欢乐有悲喜,人的思绪在短笛的高低顿挫之中随声音飞舞。一瞬间整间屋子不见,我仿佛置身在一个宽阔美丽的草原,不远处一条大河在静静的流淌,月光下笛声像是母亲的召唤,让人情不自禁的跟着声音向前,而马晓晴却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在月色下飞舞,又像是撒花的九天仙女,带给人间祥和宁静。 声音的诱惑力使得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想要放弃一切跟着声音去寻找自己的家,而马晓晴的舞姿却让我舍不得放弃。我仿佛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要是随声音而去就再也见不到仙子的舞蹈,可要是在这里看迷人的仙子,声音却渐渐飘远,这一刻我迷茫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夹杂在这两种美妙无比的情绪中,我却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裂开,我舍不得放弃任何一方,可这两方却都拼命的在劝我放弃另一个,突然我变得沮丧,暴躁,开始喊叫,痛哭。就在我几乎矛盾的几乎想要死去的时候,声音突然变得高昂,高昂的声音像是古战场的战鼓,号角。这声音更像是再召唤沉睡的士兵,仙子仿佛也抵受不住这声音,舞步开始变得凌乱。 声音婉转悠长,像是已经聚集起全部的士兵,就等待那最后一声进攻的命令,仙子的脚步已经跟随着声音向远方靠近,就在这时那期待已久的进攻号令就要响起,可突然仙子取出一瓶金黄色的香水,轻轻拧开盖子,四处轻轻挥洒。 香水四下撒开,天地间竟然快的出现了无数的鲜花,漫天的蝴蝶随风飘舞。遍地的野花一出现,笛音突然拔高了几度,这声音带来一股狂风吹残了娇嫩的花朵,耳听着声音就要到最高阶,仙子突然将满瓶的香水都撒了出去。 香水一撒出,马上就到最高阶的笛声突然顿了一下,就这一下我立刻清醒了过来,向前一看,就见马晓晴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软剑,正插在李洪刚的心脏部位。 李洪刚手中的短笛“啪!”一下摔落在地上,右手捂着心脏,一双眼睛紧瞪着马晓晴,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我眼前所有的幻觉和声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 就见马晓晴缓缓的抽出软剑,看着渐渐萎顿在地上的李洪刚淡淡的说:“李叔叔你上当了。”说完举起自己左手上的香水瓶猛地摔在地上微笑的说:“其实这只是一瓶普通的香奈儿香水,我想你一定没想到吧?” 李洪刚嘶哑着说:“这,这不可能!!” 马晓晴淡淡的说:“这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一切都是我设的一个局,以你老谋深算的性格,一定会放一个卧底在我身边,其实在你催眠清风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在他的内心下了两个种子,第一个种子被我解开,第二个种子却在让他知道我计划的时候好让他通知你对不对?当他通知完你以后,你再用催眠让他忘记他曾经通知你的事,这样你就知道了我的底细,也知道了我的招数对不对?” “可是你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将计就计,编造出一个香水的故事,那个故事是如此的逼真,然后我又用自己的身体和你儿子的骨灰来提炼精油,我既然费了这么大心思,那说明这件事就是真实的,可是你忘了,任何一种香水的勾兑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十三种味道更是难上加难,其中只要差了那怕一点点,那味道都会相差千里,更何况我又不是专业的香水师,可你还是上当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在见我之前,已经在你的鼻子里塞了东西吧,这样你就闻不到任何的味道,可是你又忘了,你的鼻子被塞上,呼吸自然不会顺畅,那你吹笛子的工夫自然会打折扣,就算你能弥补这个缺点,却也达不到你的最巅峰了。” “而我会选择在你最关键的时候取出香水,这时候你会下意识的心生警觉,此时你鼻子又被塞住,在吹奏最高音阶的时候肯定会出现误差,虽然这种误差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可是就这一瞬间,已经足够我做很多的事情了,你从来也没想到我会从我衬衣的领口抽出一把软剑吧?可是就是从衬衣抽软剑的这个动作,从我父亲死以后,我每天都会练习两千次,风雨无阻。” “五年啊,你想想,我抽出这把软剑多少次,杀你已经足够了。” 马晓晴说完,李洪刚的眼神已经暗淡,强撑着说:“你,你这丫头,好,好强的算计。” 马晓晴微微一笑:“其实自我父亲去世之后,我就知道你我肯定会有相遇的一天,这五年里,我猜想了无数次你我见面的情况,把各种能想到的因素全都想了进去,这只是我其中的一种而已,其实不管在那种情况遇见你,我都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杀了你,而你却从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存在,我却算计了你五年,有心算无心,你输的也不冤了。” 李洪刚呼吸已经急促,这时候也变得一脸的凶相再没有了当初的风度,颤抖着伸出手,指着马晓晴,满眼全是恨意。 马晓晴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说:“其实你和你儿子一样,输就输你在太自信了,你肯定认为我的催眠术根本对你构不成威胁,事实是你没错,单凭催眠术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又忘了,攻心也是一种催眠。” 马晓晴说完,李洪刚头一歪,寂然不动。双眼却仍是瞪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李洪刚死去对面那三个被绑的保镖竟然没有一点的反应。 马晓晴见他不动,身子也一软,坐到地上大口的喘气,我和清风大熊却都在旁边听得呆住了,我实在没有想到,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马晓晴安排好的,她是在是一个厉害的女人。 马晓晴坐了一会,扔掉手中的短剑在李洪刚的衣服里翻了翻,翻出手铐的钥匙放我们出来,然后对我说,剩下的事就是你们警察的事了,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我急忙劝住她,让她等特警们来了再走,马晓晴想了下,点了点头,我急忙打电话通知老杨我们的所在位置,过了没十分钟,老杨带着特警冲进了茶楼。老杨显得很兴奋,见了我们几个连连说好,就差没蹦起来了。 马晓晴微笑着对老杨说:“杨科长,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了,我很累要回去休息。” 老杨急忙对我和大熊喊:“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快送马小姐回去休息。” 大熊很鄙视的对老杨伸了一下中指,我却扶着马晓晴向外面走,大熊见我们走了,和清风急忙跟了上来,大熊跑到马晓晴的身边,一脸媚笑的对她说:“晴姐,你的催眠术好厉害啊,能不能教教我?” 马晓晴头也不回的问:“你学催眠术做什么?” 大熊嘿嘿一笑:“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吗。” “你学会了催眠术,用它去做坏事怎么办?”马晓晴淡淡的问。 大熊楞了一下:“不会吧,我可是个好人。” “好人?那是因为你没有能力去做坏事,如果李洪刚不是学了催眠术,而是和我父亲一直在那个小城,谁又能说他不是一个好人?” 马晓晴说完,再也不理呆的大熊,走进了车里。大熊楞了半天才嘟囔着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不教就不教吗?讲什么大道理?” 我伸手拍了他一下:“别废话了,开你的车吧。” 车子向远方驶去,一切都已经完结,我看着前面漆黑的路一眼望不到头,窗外一盏盏昏暗的路等向后快的闪过,听着马达单调的轰鸣声,整个身心放松的我,眼皮渐渐沉重,昏昏入睡………… 催眠完 前言 在很久以前,我们人类祖先注意到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宇宙万物包括我们人类自己都在不断运动变化着,他们便创造了时间这个名词来描述这运动变化。如果我们假设时间停止,所描述的意思也就是万物停止运动。 我们生活在一个物质的世界,一个度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一切瞬息万变。当你享受欢乐的时候时光飞逝,当你悲伤的时候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时间能够被感知,时间能够被人们测量,日生月落,四季轮回,见证着时间的存在,它对于我们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每一天我们都要看很多次的钟表,或许是人类大脑对时间编码的缘故,我们对时间的印象是象均匀的流水一样,一直不停且度不变的流着,钟表即表达出这一思想。钟表记录着时间,生怕迟到,生怕错过。可时间却存在于钟表之外,时间对我们而言是熟悉的,但同时也是陌生的。 从我们出生到死亡就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住,这就是时间。时间是如此的神秘甚至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生物钟,在提醒大家时间的存在。 世界上有许多关于时间的警世名言。大多是一些伟大人物在劝诫我们要珍惜时间。人们赋予了时间太多的涵义,也对它包含了太多的期待。 时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却又看不见摸不着,科学家说人类是生活在三维世界中的,而时间却是四维的,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过深奥,也许连科学家自己也说不清楚四维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又怎么能够知道呢? 时间是那么的神奇,它可以改变一切。时间又是那么的无情,从不停下它的脚步。时间也是最公平的,每一分每一秒大家都一样的多,绝对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可时间到底是什么呢? 前言 在很久以前,我们人类祖先注意到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宇宙万物包括我们人类自己都在不断运动变化着,他们便创造了时间这个名词来描述这运动变化。如果我们假设时间停止,所描述的意思也就是万物停止运动。 我们生活在一个物质的世界,一个度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一切瞬息万变。当你享受欢乐的时候时光飞逝,当你悲伤的时候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时间能够被感知,时间能够被人们测量,日生月落,四季轮回,见证着时间的存在,它对于我们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每一天我们都要看很多次的钟表,或许是人类大脑对时间编码的缘故,我们对时间的印象是象均匀的流水一样,一直不停且度不变的流着,钟表即表达出这一思想。钟表记录着时间,生怕迟到,生怕错过。可时间却存在于钟表之外,时间对我们而言是熟悉的,但同时也是陌生的。 从我们出生到死亡就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住,这就是时间。时间是如此的神秘甚至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生物钟,在提醒大家时间的存在。 世界上有许多关于时间的警世名言。大多是一些伟大人物在劝诫我们要珍惜时间。人们赋予了时间太多的涵义,也对它包含了太多的期待。 时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却又看不见摸不着,科学家说人类是生活在三维世界中的,而时间却是四维的,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过深奥,也许连科学家自己也说不清楚四维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又怎么能够知道呢? 时间是那么的神奇,它可以改变一切。时间又是那么的无情,从不停下它的脚步。时间也是最公平的,每一分每一秒大家都一样的多,绝对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可时间到底是什么呢? 第一章 02年的第一场雪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一年到了02年的年底。梦中醒来,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天地。屋子里的暖气送的热气蒸腾。房间的窗户上却上了一层白霜,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茫然的坐起来,却不知道做什么好。 快过年了,大熊跟老杨请假和宝梅一起回家过年,他一直叫我和清风一起跟他们回去,我本来也想去,可看清风的样子明显的不太想去,其实我也了解他的心思。我们去了大熊家里肯定是招待的很热情,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再一个也怕去了人家光照顾我们自己反而过不好年,我想了下还是决定留在北京陪清风。大熊走的时候很不乐意,嘟嘟囔囔的说我俩没劲。 年前这一段警察是最忙的,可我们五科却是最清闲的,许是到了年根底下,所有的人精神都很放松,稀奇古怪的案子和电话少了许多。自大熊走了以后我就赋闲在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身上长了五斤肉。 我趿拉着眠拖鞋下床,打开电视刚想会床上再懒会,马晓晴从厨房出来走进我的卧室对我嚷:“陈平几点了你还懒在床上,快起来洗漱去。” 我暗叹了一声,起床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脸。说起来现在的这个房子是老杨替我和大熊申请下来的,每人一套,八十多平两室一厅。虽然房子不大我却很知足,毕竟有了个自己的家了,可令我没想到的是,马晓晴居然不住她那个豪华别墅,居然要出租金住在我这里,还跟我说她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害怕,也没意思。 没意思我信,可要说她自己住害怕,我打死都不信,这世界上只有别人怕她,那有她怕别人的道理?别人不说就说清风和大熊这两小子,两人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了,可一见到马晓晴都像老鼠见了猫,有一次大熊喝醉跟马晓晴开了几句玩笑,马晓晴竟然催眠他让他站在电线杆子下面唱了一个小时的革命歌曲。 我实在是不想和她合住,又不敢生硬的拒绝她,可还没等我想好措辞,马晓晴已经把家都搬了进来。不过我一直很疑惑,这一年多来,马晓晴自己开了家广告公司,她又是个有才能干的女人,一年的时间她已经成了北京商圈里的新贵,真想不到为什么偏偏赖在我这个小破房子里。自从她来了到好,把房子里里外外的装修一遍不说,还特事妈的管东管西,什么晚饭要喝粥了,上厕所不许抽烟了,等等等等…… 我是不厌其烦,却不敢得罪她,谁知道得罪了她,她会让我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我天天却在期盼着着她早点厌烦了我这小破屋子,赶紧搬出去。 洗漱完出来,回到屋子点了根烟,懒懒的看着电视,这个时间没什么好节目,遥控器在我手里摁了一遍还是摁回来新闻台,电视里全是那个领导访问那个国家了,又开了什么会了之类的,这种新闻对我们这种小市民根本半点关系都没有,看了会是在是没意思,拿起遥控器想再找台。 这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拿过来一看,见是清风的电话,我摁了下接听问:“找我什么事?” 清风声音压的很低,小声的问:“老陈,母老虎没在家吧?” 我听着厨房劈啪啪啦的响声对他说:“她出去了,今天有客户,你啥事?” 清风明显的松了口气:“我就在你家楼下,这几天没生意,找你陪我出去买电脑。” 这时候电脑已经普及起来,但是价钱还很高,我一直想买但没舍得,听清风一说买电脑,我眼睛一亮,对他说:“陪你去行,你得给我也买一台。” 清风大大咧咧的说:“行,哥们给你买台,但你别跟大熊说,这小子知道了,肯定也让我给他买,你赶紧的到门口,我马上到你家了。” 我大了个哈欠,穿上拖鞋,刚走出卧室,门铃就被摁响,马晓晴在厨房冲我喊:“陈平我在忙,你去开门。” 我答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见清风正懒洋洋的看着我,这小子见我开了门一把推开我,嚷嚷着就进来了:“母老虎没在的感觉真好,要不每次来你这脱鞋不说,还得穿拖鞋,事呼呼的还不让干这不让干那的,唉,我说老陈,你怎么就这么能忍?我还真是佩服你….” 他话还说完,马晓晴一脸黑线的端了盘麻辣豆腐从厨房里走出来,冷声的问:“清风,你说谁是母老虎?” 清风一家马晓晴顿时面如土色,再一见我正贼笑,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他顿了一下,立刻堆出一脸的媚笑:“晴姐在家啊?我,我刚才可不是说你,我是说我一客户家里的母老虎事特多,再说我那敢说你啊,你都快成我嫂子了。” 我正等着马晓晴飙,谁知道他听完清风的话竟然微微一笑:“不是说我就好,把鞋脱了,正好在这吃午饭。” 我一脸愕然的看着马晓晴,搞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转性子了。马晓晴施施然走会厨房,清风却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小声说:“老陈,你敢害我?你给我等着。” 他的威胁我就当是放屁,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看着马晓晴的背影,喃喃的问:“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清风不答,却突然坏坏的一笑。 说起来马晓晴的手艺不错,虽然做的都是粤菜,但也把我和清风吃得那叫一个美,吃完饭我和清风要帮忙刷碗,马晓晴却死活不让,还说这那是男人干的活,交给她就好了。 这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习惯马晓晴的这个样子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青风似乎也并不感到稀奇。我俩没事开始研究买什么配置的电脑,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明白,最后还是马晓晴从厨房刷完碗出来,打了个电话让他公司的一个懂电脑的在中关村等着我们。 商量好马晓晴也跟着要去,我俩不敢说不带她去,只好三个人一起出门,一出门我就感觉外面实在是冷的厉害。也许是屋子里太暖和了的缘故,竟感觉有点不适应,按理说我是北方人应该习惯了寒冷的天气,可马晓晴却是比我要强的多,她只穿了一见薄薄毛衫,外面套了个大衣就了事,我和清风倒是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 我们三个钻进马晓晴的越野车里,暖了会车,才向中关村开去,到了中关村就见专卖电子的商城里来来往往的人着实不少,马晓晴叫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冻得哆哆嗦嗦的等着我们,男子见到马晓晴一个劲的问好,连忙问我们想买什么样的。 我俩也不懂让他给拿主意,男子对这很熟带着我们到了一家装机店。他跟店长很熟,这种那种的配置一个一个的侃价,让老板给我们最好的,老板欣然答应去给我们配机子,过了有一个小时机器配好,我和清风道了声谢,交了钱兴致勃勃的要回去试机器。 就在我们刚把机器放到车的后备箱放好,老杨突然打来电话,让我去科里一趟,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我琢磨着是不是到年根了,科里给点年货什么的。 清风和马晓晴都没什么事,陪着我走了一趟,到了总局我让他俩在车里等我自己去见老杨。一进门我就见老杨一脸的阴沉,可他一见我进来立刻换了一张笑脸:“小陈啊,快进来,马上要过年了,还缺什么不?” 我一见老杨这个德行,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又有事了。急忙对他说:“科长我一切都好,什么也不缺,只要你能让我消停的过完这个年就行。” 老杨故作深沉的说:“我也想啊,可是这个年你是过不好了,有件任务非需要你去办不可。” “什么事?非得快过年的时候去办?”我现在已经有点后悔没跟大熊会内蒙了。 “科学院研究量子物理学的冯明教授失踪了,你得去把他找回来。” 没想到竟然是寻人的事,我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老杨说:“咱五科不管失踪的案子吧?真要是被绑架了什么的,那也是刑事的事啊,为什么非得我去找?” 老杨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冯明教授在我国的量子物理学上是最顶尖的科学家,今年才52岁,他正在研究一项重大的课题,并且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就在要取得进一步突破的时候,突然留下一封信,然后整个人离家出走了。而这项研究少了他是无论如何也完不成的,科学院为了这个项目,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所以拜托我们一定要找到冯明教授。” 我听完惊讶的问:“听你这么说冯明教授一定是个大人物,像这种事情还轮不到咱们五科来插手吧?” 老杨无奈的对我说:“你要知道他为什么出走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他为什么出走?” 我问完,老杨脸上竟然是说不出的怪异,眯着眼睛对我说:“方教授留下的信里说,他越研究下去,越觉得害怕,所以他要解脱,他要去找成仙的方法。” 我听完后呆了半天,我实在没想到一个量子物理学的高级科学家,竟然能为了这个荒唐的理由出走,我惊讶的问:“他,他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 老杨摇摇头:“他家里人说他最近一切正常,就算是他精神出了问题,这事也得咱们去办。你要知道年前这段是大家最忙的时候都抽不出人手,而神神怪怪的事情,一向是咱们五科负责,现在只能是你去了。” 第一章 02年的第一场雪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一年到了02年的年底。梦中醒来,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天地。屋子里的暖气送的热气蒸腾。房间的窗户上却上了一层白霜,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茫然的坐起来,却不知道做什么好。 快过年了,大熊跟老杨请假和宝梅一起回家过年,他一直叫我和清风一起跟他们回去,我本来也想去,可看清风的样子明显的不太想去,其实我也了解他的心思。我们去了大熊家里肯定是招待的很热情,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再一个也怕去了人家光照顾我们自己反而过不好年,我想了下还是决定留在北京陪清风。大熊走的时候很不乐意,嘟嘟囔囔的说我俩没劲。 年前这一段警察是最忙的,可我们五科却是最清闲的,许是到了年根底下,所有的人精神都很放松,稀奇古怪的案子和电话少了许多。自大熊走了以后我就赋闲在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身上长了五斤肉。 我趿拉着眠拖鞋下床,打开电视刚想会床上再懒会,马晓晴从厨房出来走进我的卧室对我嚷:“陈平几点了你还懒在床上,快起来洗漱去。” 我暗叹了一声,起床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脸。说起来现在的这个房子是老杨替我和大熊申请下来的,每人一套,八十多平两室一厅。虽然房子不大我却很知足,毕竟有了个自己的家了,可令我没想到的是,马晓晴居然不住她那个豪华别墅,居然要出租金住在我这里,还跟我说她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害怕,也没意思。 没意思我信,可要说她自己住害怕,我打死都不信,这世界上只有别人怕她,那有她怕别人的道理?别人不说就说清风和大熊这两小子,两人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了,可一见到马晓晴都像老鼠见了猫,有一次大熊喝醉跟马晓晴开了几句玩笑,马晓晴竟然催眠他让他站在电线杆子下面唱了一个小时的革命歌曲。 我实在是不想和她合住,又不敢生硬的拒绝她,可还没等我想好措辞,马晓晴已经把家都搬了进来。不过我一直很疑惑,这一年多来,马晓晴自己开了家广告公司,她又是个有才能干的女人,一年的时间她已经成了北京商圈里的新贵,真想不到为什么偏偏赖在我这个小破房子里。自从她来了到好,把房子里里外外的装修一遍不说,还特事妈的管东管西,什么晚饭要喝粥了,上厕所不许抽烟了,等等等等…… 我是不厌其烦,却不敢得罪她,谁知道得罪了她,她会让我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我天天却在期盼着着她早点厌烦了我这小破屋子,赶紧搬出去。 洗漱完出来,回到屋子点了根烟,懒懒的看着电视,这个时间没什么好节目,遥控器在我手里摁了一遍还是摁回来新闻台,电视里全是那个领导访问那个国家了,又开了什么会了之类的,这种新闻对我们这种小市民根本半点关系都没有,看了会是在是没意思,拿起遥控器想再找台。 这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拿过来一看,见是清风的电话,我摁了下接听问:“找我什么事?” 清风声音压的很低,小声的问:“老陈,母老虎没在家吧?” 我听着厨房劈啪啪啦的响声对他说:“她出去了,今天有客户,你啥事?” 清风明显的松了口气:“我就在你家楼下,这几天没生意,找你陪我出去买电脑。” 这时候电脑已经普及起来,但是价钱还很高,我一直想买但没舍得,听清风一说买电脑,我眼睛一亮,对他说:“陪你去行,你得给我也买一台。” 清风大大咧咧的说:“行,哥们给你买台,但你别跟大熊说,这小子知道了,肯定也让我给他买,你赶紧的到门口,我马上到你家了。” 我大了个哈欠,穿上拖鞋,刚走出卧室,门铃就被摁响,马晓晴在厨房冲我喊:“陈平我在忙,你去开门。” 我答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见清风正懒洋洋的看着我,这小子见我开了门一把推开我,嚷嚷着就进来了:“母老虎没在的感觉真好,要不每次来你这脱鞋不说,还得穿拖鞋,事呼呼的还不让干这不让干那的,唉,我说老陈,你怎么就这么能忍?我还真是佩服你….” 他话还说完,马晓晴一脸黑线的端了盘麻辣豆腐从厨房里走出来,冷声的问:“清风,你说谁是母老虎?” 清风一家马晓晴顿时面如土色,再一见我正贼笑,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他顿了一下,立刻堆出一脸的媚笑:“晴姐在家啊?我,我刚才可不是说你,我是说我一客户家里的母老虎事特多,再说我那敢说你啊,你都快成我嫂子了。” 我正等着马晓晴飙,谁知道他听完清风的话竟然微微一笑:“不是说我就好,把鞋脱了,正好在这吃午饭。” 我一脸愕然的看着马晓晴,搞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转性子了。马晓晴施施然走会厨房,清风却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小声说:“老陈,你敢害我?你给我等着。” 他的威胁我就当是放屁,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看着马晓晴的背影,喃喃的问:“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清风不答,却突然坏坏的一笑。 说起来马晓晴的手艺不错,虽然做的都是粤菜,但也把我和清风吃得那叫一个美,吃完饭我和清风要帮忙刷碗,马晓晴却死活不让,还说这那是男人干的活,交给她就好了。 这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习惯马晓晴的这个样子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青风似乎也并不感到稀奇。我俩没事开始研究买什么配置的电脑,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明白,最后还是马晓晴从厨房刷完碗出来,打了个电话让他公司的一个懂电脑的在中关村等着我们。 商量好马晓晴也跟着要去,我俩不敢说不带她去,只好三个人一起出门,一出门我就感觉外面实在是冷的厉害。也许是屋子里太暖和了的缘故,竟感觉有点不适应,按理说我是北方人应该习惯了寒冷的天气,可马晓晴却是比我要强的多,她只穿了一见薄薄毛衫,外面套了个大衣就了事,我和清风倒是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 我们三个钻进马晓晴的越野车里,暖了会车,才向中关村开去,到了中关村就见专卖电子的商城里来来往往的人着实不少,马晓晴叫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冻得哆哆嗦嗦的等着我们,男子见到马晓晴一个劲的问好,连忙问我们想买什么样的。 我俩也不懂让他给拿主意,男子对这很熟带着我们到了一家装机店。他跟店长很熟,这种那种的配置一个一个的侃价,让老板给我们最好的,老板欣然答应去给我们配机子,过了有一个小时机器配好,我和清风道了声谢,交了钱兴致勃勃的要回去试机器。 就在我们刚把机器放到车的后备箱放好,老杨突然打来电话,让我去科里一趟,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我琢磨着是不是到年根了,科里给点年货什么的。 清风和马晓晴都没什么事,陪着我走了一趟,到了总局我让他俩在车里等我自己去见老杨。一进门我就见老杨一脸的阴沉,可他一见我进来立刻换了一张笑脸:“小陈啊,快进来,马上要过年了,还缺什么不?” 我一见老杨这个德行,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又有事了。急忙对他说:“科长我一切都好,什么也不缺,只要你能让我消停的过完这个年就行。” 老杨故作深沉的说:“我也想啊,可是这个年你是过不好了,有件任务非需要你去办不可。” “什么事?非得快过年的时候去办?”我现在已经有点后悔没跟大熊会内蒙了。 “科学院研究量子物理学的冯明教授失踪了,你得去把他找回来。” 没想到竟然是寻人的事,我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老杨说:“咱五科不管失踪的案子吧?真要是被绑架了什么的,那也是刑事的事啊,为什么非得我去找?” 老杨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冯明教授在我国的量子物理学上是最顶尖的科学家,今年才52岁,他正在研究一项重大的课题,并且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就在要取得进一步突破的时候,突然留下一封信,然后整个人离家出走了。而这项研究少了他是无论如何也完不成的,科学院为了这个项目,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所以拜托我们一定要找到冯明教授。” 我听完惊讶的问:“听你这么说冯明教授一定是个大人物,像这种事情还轮不到咱们五科来插手吧?” 老杨无奈的对我说:“你要知道他为什么出走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他为什么出走?” 我问完,老杨脸上竟然是说不出的怪异,眯着眼睛对我说:“方教授留下的信里说,他越研究下去,越觉得害怕,所以他要解脱,他要去找成仙的方法。” 我听完后呆了半天,我实在没想到一个量子物理学的高级科学家,竟然能为了这个荒唐的理由出走,我惊讶的问:“他,他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 老杨摇摇头:“他家里人说他最近一切正常,就算是他精神出了问题,这事也得咱们去办。你要知道年前这段是大家最忙的时候都抽不出人手,而神神怪怪的事情,一向是咱们五科负责,现在只能是你去了。” 要成仙的科学家 拿着冯明教授的资料走出五科,外面微风卷起雪花吹打到脸上带来一片清凉。可我心里却一阵阵的觉得荒诞,回到车里刚坐下,清风就捅了我下问:“老杨又准备派你去干什么?” 我看着二楼老杨办公室紧闭的窗户,长叹了一口气:“他找我从来就没好事,回家再说。” 回到家我把资料放到桌子上,一脸的郁闷。清风见我这个样子知道老陈又出幺蛾子了,讥笑着问我:“快过年了也不消停?这次又是什么没谱的事啊?” 我闷闷的说:“你都想不到,这次竟然是让我去寻人而且就我自己去。大熊回家过年躲过去了,我可就躲不过去了。早知道就该跟大熊回去。” 马晓晴刚把大衣挂好,听见我说,笑着问:“到底什么事啊?惹得你这么不开心?” 我看着他俩无奈的笑笑:“眼看着还有个把月就过年了,谁知道偏偏这时候出幺蛾子。一个量子物理学的科学家不好好家陪老婆孩子过年,却突然看破红尘,想要成仙。居然就离家出走了,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偏偏他又是一个重要的人物,必须要有人找他回来。年根了别的科室都忙抽不出人手,现在号这倒霉的任务落在我头上了,我就想不明白了现在这世界变化也太快了吧?一个科学家不好好造福社会研究他的项目,居然要他妈去要去当神仙,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 清风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想了下不屑的说:“我师父研究了一辈子道家经典,修炼了大几十年,金丹都练出来了也没成了仙,他一个大学教授,八杆子都打不着的想成仙就成仙了?真要那么容易从古到今所有的皇帝就都成神仙了。这科学家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啊?老陈你不用为这事闹心,我估计他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且不说真的有没有神仙,就算有也不是那么好成的。” 马晓晴却沉默了一下,开口对我俩说:“我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你们想,科学家的头脑是最严谨的,为了一个论点都会实验个成千上万次。他们绝对不会为一件没有证据的事情下结论,更不会因为一个飘渺的理由去做这么古怪的事。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一定有什么原因诱使他,或者刺激了他才会去做这么荒唐的事。” 我恼怒的拍了下桌子:“他疯也不挑个时候,偏偏快过年这会犯病。他不过年,别人也不过了?真能找麻烦,可不管是什么理由,听老杨的意思我都必须得去找他了。” 清风见我情绪不好,劝我说:“没事老陈,反正到年根底下我也没什么活了,正好我也想看看这科学家到底怎么个成仙法,我陪你走一趟。” 一想到一个人要出门就觉得无聊,听到清风要陪我去,我心中窃喜,忙对他说:“你小子可得说话算话,说去就一定的得去,别到时候反悔。” 清风嘿嘿一笑:“咱哥们是那种人吗?你啥时候有事我不在?放心吧。” 他刚说完,马晓晴也凑上来微笑着说:“你俩都走了,我一个人在北京呆着也没意思,我也要去就当旅游了。” 旅游?我一愣说:“现在冯明教授到底在那都不知道,旅什么游?” 马晓晴根本不在乎我的问题,悠悠的说:“这些年我在香港隐名埋姓的呆了那么久,大6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不管你去那,反正我是跟着去定了。” 清风一听马晓晴要去,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怯怯的问:“那你俩去,我不去了行吗?” 我和马晓晴都把眼睛一瞪,齐声的对他喊:“你敢??” 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三个开始研究冯明教授的资料。冯明教授今年52岁,曾经在国际上表过很多关于量子物理学的新理论,要不是去年的竞争对手在物理学领域贡献太大,诺贝尔物理学奖就一定是他的。这样的一个科学家,在国际上都是很有名气的。说他是家的宝贝都不为过。而他的生活也非常规律,每天就是工作室和家中,几乎就是两点一线,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有着这样社会地位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荒诞的念头。 资料里有冯教授的照片,看上去很精神和蔼可亲的一个人,戴着一副眼镜。和我想象中的科学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资料上还写在他离家出走前一个月,曾经因为心脏病住过一个月的院,从医院出来后一个星期给家里人留下一封信翩然而去。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这封信,现笔记很端正没有丝毫的散乱,而且留下的话语也都通顺易懂。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大病一场,感叹世事无常,今去寻找成仙解脱之路,家人勿念。”看上去应该是早就下定了决心的。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去找冯教授的助手那里了解一下情况,也许会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冯教授的助手去了个电话,让他在科学院等着我们。我们三个赶到科学院,那个叫王贺的冯教授男助手早就在等着我们,进了冯教授的办公室寒暄了几句,大家开始进入正题。 我先问他冯教授最近有什么反常举动的没有,王贺很是沉思了一会,坚定的们说:“冯教授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和反映,就是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沉闷了两天,可他的心脏病并不是很重,也没有什么要担心的,接下来的几天像往常一样天天都在实验室里工作,下班就回家,实在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你知道冯教授去了什么地方吗?” 王贺想了下:“我替冯教授买过一张去长春的车票,还应他的要求买了一本长白山的地图,我想他应该是去长白山了。” “长白山?”清风不解的问:“长白山又不是道家四大名山,他信里的意思是要寻找成仙之路,就算要去也该去湖北武当山、江西龙虎山、安徽齐云山、四川青城山。这几个地方还有点希望,去长白山干什么?” 王贺无奈的说:“这个我也不大懂,我是冯教授的助手,平常就是给他办事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该问的我绝不问。” 看着王贺一脸的认真,我心里除了暗骂他是个死心眼子却也无可奈何,好在总算知道了个大概位置,这样找起来也方便一些。 又问了王贺几个问题后,我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我们向他告辞出来后又去了趟五科。我跟杨科长汇报了一下冯教授的情况,可还没等我说完,老杨却告诉我,长白山护附近的公安局传来了消息,说是一个护山的工人在昨天下午的时候现了一个像冯教授的人登上了侧峰。公安局的人和护山工人到现在为止一直在寻找他,可到现在也没传来任何消息,估计是没有找到,所以我必须要尽快的赶过去。 这无疑是一条很重要是消息,我仔细询问了一下老杨那座山峰的具体位置,然后跟他说明天一早就出,老杨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却问我怎么去。 我想了下,决定还是开车去,现在到了年根底下,回家过年的人肯定多,再说去长白山找人跟定要带很多登山的装备,自己开车去还可以多带一些,我把想法跟老杨一说,老杨也同意,却跟我说局里没车让我自己想办法,但是他可以给我报销油费。 我刚想抗议,老杨却暗示我马晓晴有车,然后就把我撵了出来。 我很郁闷的把老杨的想法跟清风和马晓晴说了,马晓晴却没什么不满,微微笑着对我说:“我的车正好是越野拿去开也好。去长白山路途很远,真让你们局里出车我还不敢坐呢。” 看着马晓晴善解人意的样子,我暗自感叹自己又欠了她一个人情。 商量好,各自回家准备,约好明天一早集合。 这是一件并不很难办的事,在我想来那么多的护山工人和当地是警察都找不到冯教授,我们去了又顶什么用?老杨派我走这一趟其实就是做做样子,上面既然有这个命令他也不得不照办,看他的神情根本没拿这事当成什么大事。再一个也说不定还没等我们到了长白山,当地警方就找到了冯教授。 想到这我全身一阵放松,这应该是一件很轻松很休闲的任务。 要成仙的科学家 拿着冯明教授的资料走出五科,外面微风卷起雪花吹打到脸上带来一片清凉。可我心里却一阵阵的觉得荒诞,回到车里刚坐下,清风就捅了我下问:“老杨又准备派你去干什么?” 我看着二楼老杨办公室紧闭的窗户,长叹了一口气:“他找我从来就没好事,回家再说。” 回到家我把资料放到桌子上,一脸的郁闷。清风见我这个样子知道老陈又出幺蛾子了,讥笑着问我:“快过年了也不消停?这次又是什么没谱的事啊?” 我闷闷的说:“你都想不到,这次竟然是让我去寻人而且就我自己去。大熊回家过年躲过去了,我可就躲不过去了。早知道就该跟大熊回去。” 马晓晴刚把大衣挂好,听见我说,笑着问:“到底什么事啊?惹得你这么不开心?” 我看着他俩无奈的笑笑:“眼看着还有个把月就过年了,谁知道偏偏这时候出幺蛾子。一个量子物理学的科学家不好好家陪老婆孩子过年,却突然看破红尘,想要成仙。居然就离家出走了,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偏偏他又是一个重要的人物,必须要有人找他回来。年根了别的科室都忙抽不出人手,现在号这倒霉的任务落在我头上了,我就想不明白了现在这世界变化也太快了吧?一个科学家不好好造福社会研究他的项目,居然要他妈去要去当神仙,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 清风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想了下不屑的说:“我师父研究了一辈子道家经典,修炼了大几十年,金丹都练出来了也没成了仙,他一个大学教授,八杆子都打不着的想成仙就成仙了?真要那么容易从古到今所有的皇帝就都成神仙了。这科学家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啊?老陈你不用为这事闹心,我估计他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了,且不说真的有没有神仙,就算有也不是那么好成的。” 马晓晴却沉默了一下,开口对我俩说:“我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你们想,科学家的头脑是最严谨的,为了一个论点都会实验个成千上万次。他们绝对不会为一件没有证据的事情下结论,更不会因为一个飘渺的理由去做这么古怪的事。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一定有什么原因诱使他,或者刺激了他才会去做这么荒唐的事。” 我恼怒的拍了下桌子:“他疯也不挑个时候,偏偏快过年这会犯病。他不过年,别人也不过了?真能找麻烦,可不管是什么理由,听老杨的意思我都必须得去找他了。” 清风见我情绪不好,劝我说:“没事老陈,反正到年根底下我也没什么活了,正好我也想看看这科学家到底怎么个成仙法,我陪你走一趟。” 一想到一个人要出门就觉得无聊,听到清风要陪我去,我心中窃喜,忙对他说:“你小子可得说话算话,说去就一定的得去,别到时候反悔。” 清风嘿嘿一笑:“咱哥们是那种人吗?你啥时候有事我不在?放心吧。” 他刚说完,马晓晴也凑上来微笑着说:“你俩都走了,我一个人在北京呆着也没意思,我也要去就当旅游了。” 旅游?我一愣说:“现在冯明教授到底在那都不知道,旅什么游?” 马晓晴根本不在乎我的问题,悠悠的说:“这些年我在香港隐名埋姓的呆了那么久,大6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不管你去那,反正我是跟着去定了。” 清风一听马晓晴要去,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怯怯的问:“那你俩去,我不去了行吗?” 我和马晓晴都把眼睛一瞪,齐声的对他喊:“你敢??” 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三个开始研究冯明教授的资料。冯明教授今年52岁,曾经在国际上表过很多关于量子物理学的新理论,要不是去年的竞争对手在物理学领域贡献太大,诺贝尔物理学奖就一定是他的。这样的一个科学家,在国际上都是很有名气的。说他是家的宝贝都不为过。而他的生活也非常规律,每天就是工作室和家中,几乎就是两点一线,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有着这样社会地位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荒诞的念头。 资料里有冯教授的照片,看上去很精神和蔼可亲的一个人,戴着一副眼镜。和我想象中的科学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资料上还写在他离家出走前一个月,曾经因为心脏病住过一个月的院,从医院出来后一个星期给家里人留下一封信翩然而去。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这封信,现笔记很端正没有丝毫的散乱,而且留下的话语也都通顺易懂。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大病一场,感叹世事无常,今去寻找成仙解脱之路,家人勿念。”看上去应该是早就下定了决心的。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去找冯教授的助手那里了解一下情况,也许会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冯教授的助手去了个电话,让他在科学院等着我们。我们三个赶到科学院,那个叫王贺的冯教授男助手早就在等着我们,进了冯教授的办公室寒暄了几句,大家开始进入正题。 我先问他冯教授最近有什么反常举动的没有,王贺很是沉思了一会,坚定的们说:“冯教授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和反映,就是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沉闷了两天,可他的心脏病并不是很重,也没有什么要担心的,接下来的几天像往常一样天天都在实验室里工作,下班就回家,实在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你知道冯教授去了什么地方吗?” 王贺想了下:“我替冯教授买过一张去长春的车票,还应他的要求买了一本长白山的地图,我想他应该是去长白山了。” “长白山?”清风不解的问:“长白山又不是道家四大名山,他信里的意思是要寻找成仙之路,就算要去也该去湖北武当山、江西龙虎山、安徽齐云山、四川青城山。这几个地方还有点希望,去长白山干什么?” 王贺无奈的说:“这个我也不大懂,我是冯教授的助手,平常就是给他办事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该问的我绝不问。” 看着王贺一脸的认真,我心里除了暗骂他是个死心眼子却也无可奈何,好在总算知道了个大概位置,这样找起来也方便一些。 又问了王贺几个问题后,我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我们向他告辞出来后又去了趟五科。我跟杨科长汇报了一下冯教授的情况,可还没等我说完,老杨却告诉我,长白山护附近的公安局传来了消息,说是一个护山的工人在昨天下午的时候现了一个像冯教授的人登上了侧峰。公安局的人和护山工人到现在为止一直在寻找他,可到现在也没传来任何消息,估计是没有找到,所以我必须要尽快的赶过去。 这无疑是一条很重要是消息,我仔细询问了一下老杨那座山峰的具体位置,然后跟他说明天一早就出,老杨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却问我怎么去。 我想了下,决定还是开车去,现在到了年根底下,回家过年的人肯定多,再说去长白山找人跟定要带很多登山的装备,自己开车去还可以多带一些,我把想法跟老杨一说,老杨也同意,却跟我说局里没车让我自己想办法,但是他可以给我报销油费。 我刚想抗议,老杨却暗示我马晓晴有车,然后就把我撵了出来。 我很郁闷的把老杨的想法跟清风和马晓晴说了,马晓晴却没什么不满,微微笑着对我说:“我的车正好是越野拿去开也好。去长白山路途很远,真让你们局里出车我还不敢坐呢。” 看着马晓晴善解人意的样子,我暗自感叹自己又欠了她一个人情。 商量好,各自回家准备,约好明天一早集合。 这是一件并不很难办的事,在我想来那么多的护山工人和当地是警察都找不到冯教授,我们去了又顶什么用?老杨派我走这一趟其实就是做做样子,上面既然有这个命令他也不得不照办,看他的神情根本没拿这事当成什么大事。再一个也说不定还没等我们到了长白山,当地警方就找到了冯教授。 想到这我全身一阵放松,这应该是一件很轻松很休闲的任务。 第三章 长白山 长白山是景色迷人的关东第一山,因其主峰白头山多白色浮石与积雪而得名,素有千年积雪为年松,直上人间第一峰”的美誉。她位于欧亚大6东端,吉林省东南部,地处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和白山地区境内。在中朝两国边境上,主峰海拔2691米,海拔2500米以上的山峰有16座,总面积8000余平方公里。 长白山有语言和文字留传下来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4000多年前。在最早的一部地理学著作《山海经》中,就曾经有所记载。这部书传说是大禹之子伯益所著,详细地记载着其父大禹王治水时所经过之地。长白山又名不咸山,不咸在蒙古语中是神仙之意,在东北居住的各少数民族----肃慎、沃沮、扶余、鲜卑、高句丽、蒙古、契丹等,都有对东北境内这座最大的高山景仰和神化,许多有关天女不孕而生的神话都寄托在这里,因此,都称这座山为仙山。那部记载着域内域外名胜山水的先秦著作《山海经》,也便将长白山称之为不咸山即神仙山的意思。 长白山虽然不是道教的四大名山,却也诞生了许多美丽的神话和传说,不过大多都是一些北方游牧民族的口口相传。我们三个驱车赶了两天来到长白山脚下,虽然这里也是长白山脉,却不是人们旅游走的主线路,也不是上天池的主峰。 我们先联系了当地的公安局,据他们说前几天有个护林的工人的确看见过一个像冯教授一样的人在当地买了骡子想要进山,这时候已是深冬长白山已经封山,根本不会再让别人进山。护山工人把他拦了下来并很耐心劝他离开,可谁知道这人表面上答应的和好随后就偷偷从别的地方进了山,长白山实在是太大不可能每一处都有人把守。接着第二天当地公安局就接到北京来的传真,说是要找冯教授,大家才想起这个事情,接来的两天当地公安局和护山队就开始了对冯教授的寻找,可长白山实在是太大,又下了场大雪,给寻人工作带来了很多困难,因此直到现在也没有半点冯教授的消息。 原本指望当地公安局和护山工人找到冯教授的希望落空,不管我们去找的希望有多大,看来都必须走一趟了,当天我们休息的同时也准备了一下必须要带的装备,羽绒服、帽子、围巾、手套、太阳镜、雪地鞋,食物,水,电筒,帐篷,还有必要的木炭。 我们本想找一个当地人做向导,可此时正赶到年根底下,东北人又把过年看的很重,家家户户都忙着办年货谁也不愿意上山,无奈之下我们三个只好跟附近的老乡买了头骡子帮我们托装备,带着当地人小心的嘱托进了山。 长白山的冬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是典型的冰雪世界。长白山虽然风光无限,但由于此时最低气温可达-40c,走的又是偏峰。而且这个时候不是旅游的季节,山上已经看不到人迹,再加上风雪突降道路难行,我们三个是半点也不敢大意。 冯教授进山已经三四天了,想在这么大的山里找到他,跟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区别,马晓晴在前面一马当先,我和清风两个轮流牵着骡子跟在她**后面,此时刚下了一场雪,天气放晴,景色很是绚丽。我们三个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度并不快。 这的太阳很冷厉,阳光撒到白雪上面反射回来的光芒晃的人眼睛难受,我们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能找到冯教授,更像是游山玩水,这里风景倒好,可惜不是去天池主峰的方向,一路上马晓晴显得很兴奋,我估计他在香港那种亚热带气候下,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我们三个走走停停,清风一边叹息着看不到天池,一边给我俩讲天池的故事:“据说,天池原是太白金星的一面宝镜。西王母娘娘有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儿,谁也难辨姐妹俩究竟谁更美丽。在一次蟠桃盛会上,太白金星掏出宝镜说,只要用它一照,就能看到谁更美。小女儿先接过镜子一照,便羞涩地递给了姐姐。姐姐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越看越觉得自己漂亮。这时,宝镜说话了:“我看,还是妹妹更漂亮。”姐姐一气之下,当即将宝镜抛下瑶池,落到人间变成了天池……。还有一个传说,说长白山有一个喷火吐烟的火魔,使全山草木枯焦,整日烈焰蔽日,百姓苦不堪言。有个名叫杜鹃花的姑娘,为了降服作孽多端的火魔,怀抱冰块钻入其肚,用以熄灭熊熊大火,火灭后山顶变成了湖泊……” 中国的满族神话中长白山即是满族的祥地。清朝统治者宣称爱新觉罗氏的始祖就是在长白山的仙女孕育的。有说在金代女真人已经祭祀长白山。对于这段历史我倒是知道,可清风说的神话传说却是头一次听到,马晓晴更是没听过,清风讲的口沫横飞,我俩听的津津有味。 从早晨开始我们三个走走停停,除了中午吃了点带来的压缩饼干,也没怎么休息过,不过大家也不累,毕竟走的不快,一路上之除了无限的自然风光之外,还有不少的狍子,野兔,甚至还看见了两只梅花鹿,这些小东西见了我们也不害怕,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我们。 山中虽然孤寂宁静却又充满了灵气,马晓晴拿出相机,不停的拍照,欢乐的像个孩子一样去逗那些小动物,我实在想不到她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也有这么天真的一面,也许在她坚强的外表下,压抑了太多不被人知的坚强。 山太大,我们尽量找一些平坦的地方前行,太险要的地段也没去理会,毕竟冯教授也那么大的年纪了,险要的地方他也爬不上去,可看这毫无丝毫人气的地方,我还是搞不懂这深山之中有什么能令他成仙的东西,难道像武侠小说里一样,这个地方会有什么秘籍不成? 如此又行了两天我们离山下的镇子已经是越来越远,可即使如此仍然没有看到冯教授半点痕迹,除了我们也没见到任何人到过这里的痕迹。好在这两天天气还不错,省下了很多的麻烦。 又是一天过去,眼看着天阳渐渐下山,我们三个急忙寻找扎营的地点,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个三面背风的平坦地段,前后左面都是高大的乱石,这里更像是一个小小的山洼,我们三个栓好骡子,将四周的雪清除干净,支起毛毡的帐篷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天正好是十五,天上的月亮是又大又圆。 点了堆火烧了点开水,就着热乎气吃了点东西,大家都早早的钻进自己厚厚的睡袋里,这的天气实在是太冷,为了节省木炭也没点火,我脱了外面的羽绒服却还穿着厚厚的毛衣,卷曲在被子里,三个人互相说着话,其实要是平时大家出来这样游山玩水到也不错,可在这季节跑到这么个地方着实有些遭罪。 聊了会我渐渐有了困意,还没等睡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滴滴答….滴滴答…….”的声音。山上的夜晚是如此的寂静,寂静的使得这声音竟是无比的清晰。仔细一听这声音竟然还有韵律,象极了听过二人转里唢呐的声音,声音且行且近越来越大,竟是离我们越来越近。 清风和马晓晴也听到了声音,都坐了起来,清风拿起身边的手电筒,打开照了我俩一下问:“你们听到了吗?” 我从睡袋里钻出来,套上羽绒服说:“听到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把手电筒给我,我出去看看。” 清风递给我手电筒,开始穿衣服,马晓晴也坐了起来冷静的穿鞋子 我拿起自己的枪套戴在身上,接过清风手里的电筒照着拉开帐篷的拉链,小心的走出帐篷,此时天上的月亮亮的怕人,四周一丝云彩也没有,月光照在白雪上反射出银辉天地间一片银白,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如此明亮的的夜晚简直可以不用点灯就可以看书了。 声音越来越大,从我正前方传过来,而我前面的有一片半人多高的乱石,有了这些乱石正好可以挡风却也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又仔细听了一下,“滴滴答….滴滴答…….”的声音不绝于耳朵,更奇怪的是这声音居然形成了一旋律简单的曲子,其中竟然还杂着几声羊叫。我仔细的听了会却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如此荒凉凄冷的大山的夜晚,竟然传出这样的声音,实在是有些诡异。我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好奇,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生怕惊动这个声音。我悄悄的来到一块上面满是积雪的大石头后面,慢慢的探出头,向声音响起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整个人顿时呆在了原地。我实在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看到如此离奇不可思议的一幕景象。 第三章 长白山 长白山是景色迷人的关东第一山,因其主峰白头山多白色浮石与积雪而得名,素有千年积雪为年松,直上人间第一峰”的美誉。她位于欧亚大6东端,吉林省东南部,地处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和白山地区境内。在中朝两国边境上,主峰海拔2691米,海拔2500米以上的山峰有16座,总面积8000余平方公里。 长白山有语言和文字留传下来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4000多年前。在最早的一部地理学著作《山海经》中,就曾经有所记载。这部书传说是大禹之子伯益所著,详细地记载着其父大禹王治水时所经过之地。长白山又名不咸山,不咸在蒙古语中是神仙之意,在东北居住的各少数民族----肃慎、沃沮、扶余、鲜卑、高句丽、蒙古、契丹等,都有对东北境内这座最大的高山景仰和神化,许多有关天女不孕而生的神话都寄托在这里,因此,都称这座山为仙山。那部记载着域内域外名胜山水的先秦著作《山海经》,也便将长白山称之为不咸山即神仙山的意思。 长白山虽然不是道教的四大名山,却也诞生了许多美丽的神话和传说,不过大多都是一些北方游牧民族的口口相传。我们三个驱车赶了两天来到长白山脚下,虽然这里也是长白山脉,却不是人们旅游走的主线路,也不是上天池的主峰。 我们先联系了当地的公安局,据他们说前几天有个护林的工人的确看见过一个像冯教授一样的人在当地买了骡子想要进山,这时候已是深冬长白山已经封山,根本不会再让别人进山。护山工人把他拦了下来并很耐心劝他离开,可谁知道这人表面上答应的和好随后就偷偷从别的地方进了山,长白山实在是太大不可能每一处都有人把守。接着第二天当地公安局就接到北京来的传真,说是要找冯教授,大家才想起这个事情,接来的两天当地公安局和护山队就开始了对冯教授的寻找,可长白山实在是太大,又下了场大雪,给寻人工作带来了很多困难,因此直到现在也没有半点冯教授的消息。 原本指望当地公安局和护山工人找到冯教授的希望落空,不管我们去找的希望有多大,看来都必须走一趟了,当天我们休息的同时也准备了一下必须要带的装备,羽绒服、帽子、围巾、手套、太阳镜、雪地鞋,食物,水,电筒,帐篷,还有必要的木炭。 我们本想找一个当地人做向导,可此时正赶到年根底下,东北人又把过年看的很重,家家户户都忙着办年货谁也不愿意上山,无奈之下我们三个只好跟附近的老乡买了头骡子帮我们托装备,带着当地人小心的嘱托进了山。 长白山的冬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是典型的冰雪世界。长白山虽然风光无限,但由于此时最低气温可达-40c,走的又是偏峰。而且这个时候不是旅游的季节,山上已经看不到人迹,再加上风雪突降道路难行,我们三个是半点也不敢大意。 冯教授进山已经三四天了,想在这么大的山里找到他,跟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区别,马晓晴在前面一马当先,我和清风两个轮流牵着骡子跟在她**后面,此时刚下了一场雪,天气放晴,景色很是绚丽。我们三个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度并不快。 这的太阳很冷厉,阳光撒到白雪上面反射回来的光芒晃的人眼睛难受,我们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能找到冯教授,更像是游山玩水,这里风景倒好,可惜不是去天池主峰的方向,一路上马晓晴显得很兴奋,我估计他在香港那种亚热带气候下,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我们三个走走停停,清风一边叹息着看不到天池,一边给我俩讲天池的故事:“据说,天池原是太白金星的一面宝镜。西王母娘娘有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儿,谁也难辨姐妹俩究竟谁更美丽。在一次蟠桃盛会上,太白金星掏出宝镜说,只要用它一照,就能看到谁更美。小女儿先接过镜子一照,便羞涩地递给了姐姐。姐姐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越看越觉得自己漂亮。这时,宝镜说话了:“我看,还是妹妹更漂亮。”姐姐一气之下,当即将宝镜抛下瑶池,落到人间变成了天池……。还有一个传说,说长白山有一个喷火吐烟的火魔,使全山草木枯焦,整日烈焰蔽日,百姓苦不堪言。有个名叫杜鹃花的姑娘,为了降服作孽多端的火魔,怀抱冰块钻入其肚,用以熄灭熊熊大火,火灭后山顶变成了湖泊……” 中国的满族神话中长白山即是满族的祥地。清朝统治者宣称爱新觉罗氏的始祖就是在长白山的仙女孕育的。有说在金代女真人已经祭祀长白山。对于这段历史我倒是知道,可清风说的神话传说却是头一次听到,马晓晴更是没听过,清风讲的口沫横飞,我俩听的津津有味。 从早晨开始我们三个走走停停,除了中午吃了点带来的压缩饼干,也没怎么休息过,不过大家也不累,毕竟走的不快,一路上之除了无限的自然风光之外,还有不少的狍子,野兔,甚至还看见了两只梅花鹿,这些小东西见了我们也不害怕,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我们。 山中虽然孤寂宁静却又充满了灵气,马晓晴拿出相机,不停的拍照,欢乐的像个孩子一样去逗那些小动物,我实在想不到她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也有这么天真的一面,也许在她坚强的外表下,压抑了太多不被人知的坚强。 山太大,我们尽量找一些平坦的地方前行,太险要的地段也没去理会,毕竟冯教授也那么大的年纪了,险要的地方他也爬不上去,可看这毫无丝毫人气的地方,我还是搞不懂这深山之中有什么能令他成仙的东西,难道像武侠小说里一样,这个地方会有什么秘籍不成? 如此又行了两天我们离山下的镇子已经是越来越远,可即使如此仍然没有看到冯教授半点痕迹,除了我们也没见到任何人到过这里的痕迹。好在这两天天气还不错,省下了很多的麻烦。 又是一天过去,眼看着天阳渐渐下山,我们三个急忙寻找扎营的地点,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个三面背风的平坦地段,前后左面都是高大的乱石,这里更像是一个小小的山洼,我们三个栓好骡子,将四周的雪清除干净,支起毛毡的帐篷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天正好是十五,天上的月亮是又大又圆。 点了堆火烧了点开水,就着热乎气吃了点东西,大家都早早的钻进自己厚厚的睡袋里,这的天气实在是太冷,为了节省木炭也没点火,我脱了外面的羽绒服却还穿着厚厚的毛衣,卷曲在被子里,三个人互相说着话,其实要是平时大家出来这样游山玩水到也不错,可在这季节跑到这么个地方着实有些遭罪。 聊了会我渐渐有了困意,还没等睡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滴滴答….滴滴答…….”的声音。山上的夜晚是如此的寂静,寂静的使得这声音竟是无比的清晰。仔细一听这声音竟然还有韵律,象极了听过二人转里唢呐的声音,声音且行且近越来越大,竟是离我们越来越近。 清风和马晓晴也听到了声音,都坐了起来,清风拿起身边的手电筒,打开照了我俩一下问:“你们听到了吗?” 我从睡袋里钻出来,套上羽绒服说:“听到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把手电筒给我,我出去看看。” 清风递给我手电筒,开始穿衣服,马晓晴也坐了起来冷静的穿鞋子 我拿起自己的枪套戴在身上,接过清风手里的电筒照着拉开帐篷的拉链,小心的走出帐篷,此时天上的月亮亮的怕人,四周一丝云彩也没有,月光照在白雪上反射出银辉天地间一片银白,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如此明亮的的夜晚简直可以不用点灯就可以看书了。 声音越来越大,从我正前方传过来,而我前面的有一片半人多高的乱石,有了这些乱石正好可以挡风却也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又仔细听了一下,“滴滴答….滴滴答…….”的声音不绝于耳朵,更奇怪的是这声音居然形成了一旋律简单的曲子,其中竟然还杂着几声羊叫。我仔细的听了会却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如此荒凉凄冷的大山的夜晚,竟然传出这样的声音,实在是有些诡异。我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好奇,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生怕惊动这个声音。我悄悄的来到一块上面满是积雪的大石头后面,慢慢的探出头,向声音响起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整个人顿时呆在了原地。我实在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看到如此离奇不可思议的一幕景象。 第四章 老鼠娶亲 我看到的是什么?我看到是二十多只象猫一般大的老鼠,看到老鼠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这些老鼠都是象人一样直立着向这边走来,而且还有队型。更奇怪的是,它们都象人一样穿着衣服,虽然所谓的衣服只是单薄的布片串连起来的,看上去却也像模像样。 最前面的一只黑老鼠穿了一身红色的大褂,衣服宽大连体,腰部还扎了一根红色的带子,带子前面还有一朵红布做成的红花,头上呆着一个象的乌纱帽一样的东西,骑在一只毛很长没有一丝杂色的大白羊身上。得意洋洋,顾盼四顾。 羊脖子上系着一根绳子,被老鼠拿在手中,那羊老实的很,也不跳也不叫,乖乖的被它骑着,它身后是四只老鼠分成两组,前面的一个扛着个民间常见的唢呐,后面的捧着唢呐的嘴正使劲的吹着,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绝于耳。 再往后是一个用粗树枝搭成的轿子,这轿子遍体都用红色的棉布包裹,前前后后八个老鼠抬着,正是标准的八抬大轿。轿子门前还有一道红布帘,突然一阵风吹来,锨起布帘,我借着月光往里一眼,里面也坐着一只穿着红裙的老鼠,可笑的是,它的脑袋着还蒙着一块小红布。在往后**只老鼠都抗着许多的东西,有抗着大公鸡的还有的抗着几只野鸡野兔。还有大大小小的布袋,其中两个老鼠抬着一个大些的面口袋,口袋里显然是个活物,还在动个不停,看这架势,看着派头,这些个黄鼠狼竟是在娶亲。 眼前的一幕让我想起在内蒙的黑林那些黄鼠狼拜寿的情景,可不同的是,那些黄鼠狼除了老黄鼠狼外其他的都没穿衣服,可眼前在的这些个老鼠都穿着衣服不说,竟然还能吹出喜庆的音乐,看它们这娶亲的架势竟是依足了人间的规矩。 我实在没想到进山的第三天再没找到冯教的情况下授竟然看到了这一幕,就在我呆的时候,清风和马晓晴也悄声的赶倒了我身边,清风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那些老鼠并没有显得如何惊奇,马晓晴却看得傻了,清风仔细看了几眼,小声的对我说:“老陈,这些个老鼠快成精了。” 我们三个隐藏的很小心,这些老鼠们并没有感觉到我们的存在,依旧吹吹打打的前行,只一会的工夫队伍的尾部已经过了乱石。有过黑林的那段经历,我虽然好奇却并不觉得如何害怕恐惧,反而感觉眼前的一切很是有趣,正看得出神,马晓晴把头凑过来在我耳边悄悄的说:“那面口袋里装的是个小孩。” 我一惊仔细向前面一看,果然从面口袋的破洞里露出个小胳膊在口袋外面乱晃。这一下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一幕跟黑林何其相似,竟然都有一个小孩落在这些成了精的畜生手里。 我原本是抱着看看热闹就完的心思,老鼠娶亲跟我们班半点关系也没有,再说它们也没招惹到我们,看完热闹各自走自己的路就完了,可一旦有小孩子落在了这些老鼠的手里,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是一个警察遇到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不管,其实就算不是警察也不能眼看着有小孩子被这些个诡异的老鼠带走,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畜生那么喜欢人类的小孩子? 沉思之间,老鼠已经走远,我清风靠近我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惊奇的对我说:“不对啊老陈,民俗中老鼠娶亲都在正月啊,这还没进正月怎么就开始娶媳妇了?” 我回头狠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老鼠娶亲我听都没听说过。现在这帮该死的老鼠竟然还绑架了一个小孩,看那孩子的样子也就一岁大小,这事既然碰上了就不能不管。” 清风楞了一下:“还有小孩?我怎么没看见?” 我恼怒的对他说:“你看见最后两个老鼠抗的那个小面口袋了吧?我和马晓晴都看得清清楚楚里面装的的确是一个婴儿。别废话了,咱们现在就把孩子给抢回来去。” 我掏出枪把子弹上膛站起来刚要追,马晓晴却一把拽住我,小声的对我说:“这事不对,那孩子不哭不叫,这么冷的天气也没见它胳膊上有一丝的布片,这又怎么可能?如果真是婴儿的话,在这么冷的天气中绝对是凶多吉少了,即使咱们现在去也无济于事,而且现在的光线并不能让咱们真正的看清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小孩子,还有看这些老鼠的样子绝对不会好对付,就这样贸然的冲出去,你有一定要把握抢回那个袋子吗?如果不能,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我也觉得马晓晴说的有道理,可万一那口袋里的真是个孩子不去救,到时候恐怕后悔也来不及了,想到这里我沉声对他俩说:“不管袋子里是不是真的孩子,大家都有必要去看看,如果真是小孩子因为咱们迟疑而被害,那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马晓晴沉默了一下:“那咱们就悄悄的跟在老鼠的后面去看看,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会走很远,就算口袋里是真的孩子,在这些老鼠没举办完亲事之前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咱们跟上去见机行事,把孩子救出来。” 清风小心的问马晓晴:“晴姐,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催眠的最高境界是可以催眠动物的,你把它们催眠了不就行了吗?” 马晓晴叹息一声:“最高境界不是那么好达到的,我还差了一点。现在别说那么多了,大家收拾一下跟着老鼠的脚印追过去。” 要去跟踪娶亲的老鼠肯定不能带那么多的东西,只是随身带了点必备的药品和武器,我们三个把骡子和装备都留在这个地方,开始顺着雪地上那些老鼠留下的脚印追了过去。 我们不敢走的太快,也走不太快,这里的雪都很厚一脚踩下去就没了膝盖,大家生怕被老鼠们现若即若离远远的跟着,远处的唢呐声指引着我们向一座高山上爬去,一路上我们不敢大声说话,听清风介绍了一下老鼠娶媳妇的风俗,据他说一般正月初三晚上是老鼠娶亲的大日子,会听到老鼠吱吱叫的声音,为了不打扰老鼠娶亲的好事,在该晚都会尽量提早熄灯就寝,并且在家中的厨房或老鼠常出入的角落,撒上一些米盐、糕饼与老鼠共享新婚的欢乐和一年来的收成,这些东西俗称“米妆”,或称“老鼠分钱”,希望与老鼠打好交道以求今年的鼠害少一些。 当然这些都只是民间传说,又有谁想得到,我们竟然会真的碰到这样的事情,此时月朗星稀,虽然有风掠过也只是微风,大月亮地里天地间银白一片,天气着实好的不像话。我一边走一边感叹,这些个老鼠还真是会挑日子。 月光光,天荒荒,小老鼠娶亲忙…….这只奇怪的迎亲队伍一直走的比较正常,始终保持一个度不紧不慢的向山上走去,一路上唢呐不停,曲调甚是欢快。 我们爬的这座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或许是这里太过偏僻的缘故,这里很好的保持了原始的风貌,。古木参天,遮天蔽日,一路走去几百年上千的树木满眼都是,一些嶙峋的怪石在月光穿过树木的照射下,阴暗不定,看上去像一只只洪荒的巨兽静静的蹲在那里。娶亲的黄鼠狼队伍一路不停,我们也跟着七拐八转的到了这座山的半山腰。离的很远就见娶亲的队伍进了一处院子,这院子建在一处山石的后面,四周都是古木,要不是我们跟得紧,还真很难能现这里。院子是用树枝垒起来的,有半人多高,院子里有一个巨大的石屋,青砖青瓦甚是破落,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 我们三个躲到一个棵能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无比粗大的松树后面,伸着脖子偷偷的看,这一看不要紧,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院子里除了披红挂彩以外,还有许多的动物,这些动物有松鼠,梅花鹿,,狐狸等等……. 这,这老鼠的婚礼竟然还有宾客,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些宾客还都很懂规矩,见了迎亲的轿子纷纷闪出一跳路,在进屋子的门口还放着一个小小的火盆,看样子鼠新娘还要跨火盆,这些个老鼠还真是懂规矩。眼看着鼠新娘从轿子里面出来,跨过了火盆,然后从屋子里面出来一个肥大的老鼠背着鼠新娘进去,接着就是鞭炮齐响,鼓乐齐鸣。一阵热闹忙活过后,所有的动物杂乱的进了院子里的石屋。 我们三个都是觉得好笑好奇又怪异,马晓晴一边看一边轻声的对我说:“以前大熊跟我说起你们的经历我还不相信,这回是真信了,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总能碰上这么奇怪的事情?” 我苦笑了下对她说:“谁知道我们咋就这么点背,竟遇见这倒霉的事。” 清风叹了口气:“你就别感叹了老陈,这都是命啊,自从认识你和大熊以后,那件事不是我陪着你们?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感慨什么?” 还没等我说话,马晓晴却扭头对清风说:“不愿意陪着就走,谁强求你跟着来了?” 清风吃了一瘪,不再说话。我们三个人一时都沉默起来。 又等了十几分钟,当我看见青石屋子上面的烟筒冒出冉冉的白烟,这才招呼了他俩小心的向屋子走过去。 第四章 老鼠娶亲 我看到的是什么?我看到是二十多只象猫一般大的老鼠,看到老鼠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这些老鼠都是象人一样直立着向这边走来,而且还有队型。更奇怪的是,它们都象人一样穿着衣服,虽然所谓的衣服只是单薄的布片串连起来的,看上去却也像模像样。 最前面的一只黑老鼠穿了一身红色的大褂,衣服宽大连体,腰部还扎了一根红色的带子,带子前面还有一朵红布做成的红花,头上呆着一个象的乌纱帽一样的东西,骑在一只毛很长没有一丝杂色的大白羊身上。得意洋洋,顾盼四顾。 羊脖子上系着一根绳子,被老鼠拿在手中,那羊老实的很,也不跳也不叫,乖乖的被它骑着,它身后是四只老鼠分成两组,前面的一个扛着个民间常见的唢呐,后面的捧着唢呐的嘴正使劲的吹着,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绝于耳。 再往后是一个用粗树枝搭成的轿子,这轿子遍体都用红色的棉布包裹,前前后后八个老鼠抬着,正是标准的八抬大轿。轿子门前还有一道红布帘,突然一阵风吹来,锨起布帘,我借着月光往里一眼,里面也坐着一只穿着红裙的老鼠,可笑的是,它的脑袋着还蒙着一块小红布。在往后**只老鼠都抗着许多的东西,有抗着大公鸡的还有的抗着几只野鸡野兔。还有大大小小的布袋,其中两个老鼠抬着一个大些的面口袋,口袋里显然是个活物,还在动个不停,看这架势,看着派头,这些个黄鼠狼竟是在娶亲。 眼前的一幕让我想起在内蒙的黑林那些黄鼠狼拜寿的情景,可不同的是,那些黄鼠狼除了老黄鼠狼外其他的都没穿衣服,可眼前在的这些个老鼠都穿着衣服不说,竟然还能吹出喜庆的音乐,看它们这娶亲的架势竟是依足了人间的规矩。 我实在没想到进山的第三天再没找到冯教的情况下授竟然看到了这一幕,就在我呆的时候,清风和马晓晴也悄声的赶倒了我身边,清风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那些老鼠并没有显得如何惊奇,马晓晴却看得傻了,清风仔细看了几眼,小声的对我说:“老陈,这些个老鼠快成精了。” 我们三个隐藏的很小心,这些老鼠们并没有感觉到我们的存在,依旧吹吹打打的前行,只一会的工夫队伍的尾部已经过了乱石。有过黑林的那段经历,我虽然好奇却并不觉得如何害怕恐惧,反而感觉眼前的一切很是有趣,正看得出神,马晓晴把头凑过来在我耳边悄悄的说:“那面口袋里装的是个小孩。” 我一惊仔细向前面一看,果然从面口袋的破洞里露出个小胳膊在口袋外面乱晃。这一下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一幕跟黑林何其相似,竟然都有一个小孩落在这些成了精的畜生手里。 我原本是抱着看看热闹就完的心思,老鼠娶亲跟我们班半点关系也没有,再说它们也没招惹到我们,看完热闹各自走自己的路就完了,可一旦有小孩子落在了这些老鼠的手里,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是一个警察遇到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不管,其实就算不是警察也不能眼看着有小孩子被这些个诡异的老鼠带走,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畜生那么喜欢人类的小孩子? 沉思之间,老鼠已经走远,我清风靠近我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惊奇的对我说:“不对啊老陈,民俗中老鼠娶亲都在正月啊,这还没进正月怎么就开始娶媳妇了?” 我回头狠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老鼠娶亲我听都没听说过。现在这帮该死的老鼠竟然还绑架了一个小孩,看那孩子的样子也就一岁大小,这事既然碰上了就不能不管。” 清风楞了一下:“还有小孩?我怎么没看见?” 我恼怒的对他说:“你看见最后两个老鼠抗的那个小面口袋了吧?我和马晓晴都看得清清楚楚里面装的的确是一个婴儿。别废话了,咱们现在就把孩子给抢回来去。” 我掏出枪把子弹上膛站起来刚要追,马晓晴却一把拽住我,小声的对我说:“这事不对,那孩子不哭不叫,这么冷的天气也没见它胳膊上有一丝的布片,这又怎么可能?如果真是婴儿的话,在这么冷的天气中绝对是凶多吉少了,即使咱们现在去也无济于事,而且现在的光线并不能让咱们真正的看清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小孩子,还有看这些老鼠的样子绝对不会好对付,就这样贸然的冲出去,你有一定要把握抢回那个袋子吗?如果不能,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我也觉得马晓晴说的有道理,可万一那口袋里的真是个孩子不去救,到时候恐怕后悔也来不及了,想到这里我沉声对他俩说:“不管袋子里是不是真的孩子,大家都有必要去看看,如果真是小孩子因为咱们迟疑而被害,那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马晓晴沉默了一下:“那咱们就悄悄的跟在老鼠的后面去看看,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会走很远,就算口袋里是真的孩子,在这些老鼠没举办完亲事之前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咱们跟上去见机行事,把孩子救出来。” 清风小心的问马晓晴:“晴姐,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催眠的最高境界是可以催眠动物的,你把它们催眠了不就行了吗?” 马晓晴叹息一声:“最高境界不是那么好达到的,我还差了一点。现在别说那么多了,大家收拾一下跟着老鼠的脚印追过去。” 要去跟踪娶亲的老鼠肯定不能带那么多的东西,只是随身带了点必备的药品和武器,我们三个把骡子和装备都留在这个地方,开始顺着雪地上那些老鼠留下的脚印追了过去。 我们不敢走的太快,也走不太快,这里的雪都很厚一脚踩下去就没了膝盖,大家生怕被老鼠们现若即若离远远的跟着,远处的唢呐声指引着我们向一座高山上爬去,一路上我们不敢大声说话,听清风介绍了一下老鼠娶媳妇的风俗,据他说一般正月初三晚上是老鼠娶亲的大日子,会听到老鼠吱吱叫的声音,为了不打扰老鼠娶亲的好事,在该晚都会尽量提早熄灯就寝,并且在家中的厨房或老鼠常出入的角落,撒上一些米盐、糕饼与老鼠共享新婚的欢乐和一年来的收成,这些东西俗称“米妆”,或称“老鼠分钱”,希望与老鼠打好交道以求今年的鼠害少一些。 当然这些都只是民间传说,又有谁想得到,我们竟然会真的碰到这样的事情,此时月朗星稀,虽然有风掠过也只是微风,大月亮地里天地间银白一片,天气着实好的不像话。我一边走一边感叹,这些个老鼠还真是会挑日子。 月光光,天荒荒,小老鼠娶亲忙…….这只奇怪的迎亲队伍一直走的比较正常,始终保持一个度不紧不慢的向山上走去,一路上唢呐不停,曲调甚是欢快。 我们爬的这座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或许是这里太过偏僻的缘故,这里很好的保持了原始的风貌,。古木参天,遮天蔽日,一路走去几百年上千的树木满眼都是,一些嶙峋的怪石在月光穿过树木的照射下,阴暗不定,看上去像一只只洪荒的巨兽静静的蹲在那里。娶亲的黄鼠狼队伍一路不停,我们也跟着七拐八转的到了这座山的半山腰。离的很远就见娶亲的队伍进了一处院子,这院子建在一处山石的后面,四周都是古木,要不是我们跟得紧,还真很难能现这里。院子是用树枝垒起来的,有半人多高,院子里有一个巨大的石屋,青砖青瓦甚是破落,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 我们三个躲到一个棵能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无比粗大的松树后面,伸着脖子偷偷的看,这一看不要紧,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院子里除了披红挂彩以外,还有许多的动物,这些动物有松鼠,梅花鹿,,狐狸等等……. 这,这老鼠的婚礼竟然还有宾客,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些宾客还都很懂规矩,见了迎亲的轿子纷纷闪出一跳路,在进屋子的门口还放着一个小小的火盆,看样子鼠新娘还要跨火盆,这些个老鼠还真是懂规矩。眼看着鼠新娘从轿子里面出来,跨过了火盆,然后从屋子里面出来一个肥大的老鼠背着鼠新娘进去,接着就是鞭炮齐响,鼓乐齐鸣。一阵热闹忙活过后,所有的动物杂乱的进了院子里的石屋。 我们三个都是觉得好笑好奇又怪异,马晓晴一边看一边轻声的对我说:“以前大熊跟我说起你们的经历我还不相信,这回是真信了,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总能碰上这么奇怪的事情?” 我苦笑了下对她说:“谁知道我们咋就这么点背,竟遇见这倒霉的事。” 清风叹了口气:“你就别感叹了老陈,这都是命啊,自从认识你和大熊以后,那件事不是我陪着你们?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感慨什么?” 还没等我说话,马晓晴却扭头对清风说:“不愿意陪着就走,谁强求你跟着来了?” 清风吃了一瘪,不再说话。我们三个人一时都沉默起来。 又等了十几分钟,当我看见青石屋子上面的烟筒冒出冉冉的白烟,这才招呼了他俩小心的向屋子走过去。 第五章 恶客进门 院子虽破却是不小,大石屋的后面还有一排用树棍支起来的栅栏围成了一个小小的院子,这格局跟东北普通的平房一样都有个前后院。我们三个一点也不敢大意,饶了个圈子从侧面深一脚浅一脚的靠近了院子。 此时青石房子的们已经被关上,外面挂着两个鲜红的大灯笼,门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我们生怕被这些畜生现,不敢在前院呆着,绕到了后院,可这房子虽残破倒也结实,并没有明显的裂缝和空隙,大家顺着墙根底下四处找了找,才在一偏僻的后墙上找到一处大洞,可洞却被用木板挡住,木板是人工锯成又用钉子钉起来的那种,许是年头久了,木板之间有有许多不算大的缝隙,屋子里的火光映射出来撒在雪地上。 虽然木板之间的缝隙并不大,可也够我们偷偷的去看屋子里面的情况了,我蹲下,找到一处木料腐朽形成的小窟窿往里一看,就见这大石屋着实不小,看上去有一百多平米,屋子的右边还有一道门,门外面挂了个布帘子,应该是别的卧室,屋子的正中摆了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个泥像,我的角度看不真切,泥像前面还有瓜果,下面却铺了一张大红布,长长得直垂到地上。 整个石屋里灯火通明,桌子前面摆了一张大木椅,我看得出那是红松做成的,椅子没上油漆,一个穿着大红衣杉的老鼠坐在上面,却是背对着我,不过从椅子后面露出的尾巴看得出来,这老鼠体形不小。从桌子到门口铺了一条红毡。屋子里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很是喜庆。在往前边看就是各种动物,有狼,狐狸,野猪,麋鹿,等等其他叫不出名字的野兽,杂七杂八的站在两边怕是有几十只,这些每个野兽的身前都放着一些东西,有野鸡,小米,高粱,松子,蘑菇,冻梨,等等不一而足。它们都是参加婚礼的宾客,而这些个宾客竟然还带来了礼物。 此时婚礼已经进行到了重要的环节,鼠新郎新娘开始拜天地,它们的手中拿着一根红绸子,上面系着一朵大红花,鼠新娘的盖头还没掀,两个都是像人一样后腿直立,先是拜了天地,然后向椅子上的老鼠拜了三拜,不用说那一定是他们的长辈了,最后竟然还来了个夫妻对拜,这套以前我在电视里看过的古老娶亲程序,它们竟是一点都没落下。看着他们笨拙的动作可笑无比,这本应该是童话里才出现的一幕,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的可爱。如此深山,如此夜,几个人类偷偷的在看老鼠娶亲,除了荒诞我实在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不管我怎么想,婚礼仍然在继续,夫妻对拜完后,一个肥硕的白老鼠扶着鼠新娘走进了旁边的卧室,接着一群老鼠捧来了死鸡死鸭子还有些瓜果,想必是要大摆宴席了。这些东西被散乱的放在地上,各种动物各取所好找到自己爱吃的,开始大吃。 看着闹哄哄的这一切,真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样。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传来的疼痛感告诉我这一切都非常的真实,就这一会的工夫,又有几只老鼠扛着一坛子酒进来,盖子被打开,我都闻到了酒香。这些动物们竟然还有***酒喝。 我茫然的缩回脖子,狠狠吸了口冰冷的空气缓缓吐出胸中的白气四下看了一眼,现大熊和马晓晴也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暗叹了一声,把头又凑到那个窟窿继续看。屋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的木碗,碗里面盛满酒,各种动物有的伸着脖子添,有的捧着喝,各种各样的姿势一应俱全,让人仿佛感觉到了一个大的马戏团。 它们竟然也会喝酒,我简直佩服这些动物们到了极点,慢慢的酒香越来越浓,各种动物的叫声也是越来越大,这一场婚宴已是到了**。 屋子里面吵吵嚷嚷个不停,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有些动物已经喝得有些打晃,看来宴席也将要结束,一只麋鹿明显是喝高了,晃悠着向一边闪了闪,它这一闪我正好看到了在屋子左边的角落里放了个小面口袋,看那样子面口袋也不大,是装十斤面粉的袋子,袋子上有个不大不小的破洞,袋子不停的在动,一个细嫩的小胳膊露在外面,不停的虚抓着,想要抓住些什么。 看见孩子没事我也松了口气,现在只等宴席早些结束等这些个畜生都喝多了,在从这个洞里钻进去救了孩子就跑,我不想得罪这些怪异的老鼠和动物们,在内蒙的黑林里被黄鼠狼袭击的一幕让我至今心有余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场动物们的夜宴还没有结束,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突然前面突然传来“呜……嗷……”一声震天的大吼,这吼声竟如炸雷一般,传在耳朵里令得我原本困累的情绪顿时一扫而光。 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借着缝隙向屋里看,那些成精野兽们也被这声吼叫惊的不轻,一个个慌乱的大叫了起来,互相拥挤着争先恐后的向门前涌去,看样子是要跑。这时椅子上的大老鼠再也坐不住了,跳下椅子,吱吱的叫着,我这才看清楚那个坐在椅子上大老鼠的摸样,这只老鼠竟是大的出奇直如一只成年的黄狗般大小,穿着一件绣花的红马甲,下面是件灯笼裤,倒是没穿鞋。更加奇怪的是,这老鼠脑袋后面的毛很长,竟然梳了小辫子在后面垂着。看这架势很像是满清时候爷们的打扮。 大老鼠跳到屋子中间,吱吱的叫着,看样子象是在安抚别的野兽,也象是在指挥其他老鼠。可这些野兽早就被那声叫吓破了胆,那里还管别的,乱轰轰的向门外跑。有两只灰狼跑的比较快,眼看着就要跑到门外,就听,“呜……嗷……”这一声比刚才那声还大。紧接着一阵疾风伴着叫声就刮到了屋子里。 这风来的又猛又烈,我离这么远都从缝隙中感到了一丝凉意和扑鼻的腥气,此时快要跑出去的那两只灰狼象被人点了**道一样,挺在那里动也不动,可我看的清楚那两只狼的腿在不停的颤抖着。我暗自琢磨,这来的是什么东西?能把这两只个头不小的灰狼吓成这样?还没等我想完,一个粗大的黑影猛的窜到屋子里。 我感觉眼前一花,再仔细一看,屋子中间赫然站了一头大老虎!我不禁暗暗叫苦,眼看着这些野兽都喝的差不多了,谁知道又跑出这么个老虎来。看来今天要救那个孩子又得多费一番手脚。 我叹了口气继续看,就见这老虎雄伟异常,身长不小于三米,一个大脑袋就得有个几十斤,身上金黄色的毛占了身体的大部分,还有黑白两色的毛环绕在身上,鲜明美丽,双眼眨动之间那眼神竟似有实质一般,隐隐有金色的光芒闪动,这老虎威风凛凛,犹如天神降世,这气势威风凛凛,当真称得上是山中之王。 那老虎站在屋子中间,双眼微抬一副傲慢不屑的表情,所有的野兽都战战兢兢的却是谁也不敢动,有些个胆小的都被吓的屎尿齐流,屋子里顿时又骚又臭,老虎也闻到了味道,微微皱了下眉头,转动着大脑袋向着四周的野兽底底的吼了一声,那些野兽就象得到了大赦一样,极度的一个一个逃出了屋子。转眼之间跑了个干干净净。如此喜庆的场面竟然出来个搅局的,这老虎当真是不折不扣的恶客。 这时候屋子里只剩下那几十只老鼠和那头凶猛的老虎对峙着。老虎眯着眼缓慢的一步一步向那大个老鼠走去,我看不见大老鼠的表情,却看那大老鼠竟然不退不避,嘴里吱吱的叫着,剩下的老鼠们就象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也吱吱叫着把那老虎围了起来。 老虎显得十分的不耐烦,喉咙里出呜呜低沉的声音象是在警告那些小老鼠,那些老鼠看样子也十分害怕,可在大老鼠的叫声中却没一个敢退,只是把老虎围来却不靠近。 老虎见自己的低吼不管用已是恼了,猛的伸出右抓横的一扫,离它近的两个老鼠“倏”的就被扫飞了出去。大老鼠见了吱吱声叫的更急,剩下的老鼠听见叫声,突然一起向老虎脑袋上窜起,看样子是想抓瞎老虎的眼睛,谁知老虎也不傻早就看出了这些老鼠的企图,猛地扑上去,也不用牙咬,抬起两个前抓,不停的拍抓,看得出这老虎力气大,就象拍苍蝇一样,几下下来,就打死了大半的老鼠,剩下的几只小老鼠见老虎如此凶恶,转身就跑,老虎也不追,直扑向那个大老鼠。 那大老鼠甚是狡猾,就在刚才老虎打死别的老鼠的时候,它爪子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棍,这木棍前头浑圆后面却渐渐细起来,很像是捣药的棍子,这时老虎扫清其他的老鼠刚想扑向大老鼠,大老鼠却先制人,举起那棍子向老虎猛地砸去。 老虎一个躲闪不及,正被它打在脑门上,如此威风的老虎挨了这一棍子,脚下竟然有些踉跄,老鼠还待举起棍子再打,老虎已是怒了,朝他狂吼一声向前猛扑,老鼠躲开举棍子就砸,一鼠一虎就在这大房子里斗了个不亦乐乎。 我不关心它俩的死活,可看那个小面口袋几次都差点被老虎踩到,也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知道这时要是再救不出那个孩子,恐怕真的就凶多吉少了,我见老虎和老鼠斗了个不相上下,就算我出去他们也估计顾及不到我,何况我手中还有枪,当下再不犹豫,推开那个木板钻了进去。 第五章 恶客进门 院子虽破却是不小,大石屋的后面还有一排用树棍支起来的栅栏围成了一个小小的院子,这格局跟东北普通的平房一样都有个前后院。我们三个一点也不敢大意,饶了个圈子从侧面深一脚浅一脚的靠近了院子。 此时青石房子的们已经被关上,外面挂着两个鲜红的大灯笼,门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我们生怕被这些畜生现,不敢在前院呆着,绕到了后院,可这房子虽残破倒也结实,并没有明显的裂缝和空隙,大家顺着墙根底下四处找了找,才在一偏僻的后墙上找到一处大洞,可洞却被用木板挡住,木板是人工锯成又用钉子钉起来的那种,许是年头久了,木板之间有有许多不算大的缝隙,屋子里的火光映射出来撒在雪地上。 虽然木板之间的缝隙并不大,可也够我们偷偷的去看屋子里面的情况了,我蹲下,找到一处木料腐朽形成的小窟窿往里一看,就见这大石屋着实不小,看上去有一百多平米,屋子的右边还有一道门,门外面挂了个布帘子,应该是别的卧室,屋子的正中摆了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个泥像,我的角度看不真切,泥像前面还有瓜果,下面却铺了一张大红布,长长得直垂到地上。 整个石屋里灯火通明,桌子前面摆了一张大木椅,我看得出那是红松做成的,椅子没上油漆,一个穿着大红衣杉的老鼠坐在上面,却是背对着我,不过从椅子后面露出的尾巴看得出来,这老鼠体形不小。从桌子到门口铺了一条红毡。屋子里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很是喜庆。在往前边看就是各种动物,有狼,狐狸,野猪,麋鹿,等等其他叫不出名字的野兽,杂七杂八的站在两边怕是有几十只,这些每个野兽的身前都放着一些东西,有野鸡,小米,高粱,松子,蘑菇,冻梨,等等不一而足。它们都是参加婚礼的宾客,而这些个宾客竟然还带来了礼物。 此时婚礼已经进行到了重要的环节,鼠新郎新娘开始拜天地,它们的手中拿着一根红绸子,上面系着一朵大红花,鼠新娘的盖头还没掀,两个都是像人一样后腿直立,先是拜了天地,然后向椅子上的老鼠拜了三拜,不用说那一定是他们的长辈了,最后竟然还来了个夫妻对拜,这套以前我在电视里看过的古老娶亲程序,它们竟是一点都没落下。看着他们笨拙的动作可笑无比,这本应该是童话里才出现的一幕,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的可爱。如此深山,如此夜,几个人类偷偷的在看老鼠娶亲,除了荒诞我实在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不管我怎么想,婚礼仍然在继续,夫妻对拜完后,一个肥硕的白老鼠扶着鼠新娘走进了旁边的卧室,接着一群老鼠捧来了死鸡死鸭子还有些瓜果,想必是要大摆宴席了。这些东西被散乱的放在地上,各种动物各取所好找到自己爱吃的,开始大吃。 看着闹哄哄的这一切,真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样。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传来的疼痛感告诉我这一切都非常的真实,就这一会的工夫,又有几只老鼠扛着一坛子酒进来,盖子被打开,我都闻到了酒香。这些动物们竟然还有***酒喝。 我茫然的缩回脖子,狠狠吸了口冰冷的空气缓缓吐出胸中的白气四下看了一眼,现大熊和马晓晴也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暗叹了一声,把头又凑到那个窟窿继续看。屋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的木碗,碗里面盛满酒,各种动物有的伸着脖子添,有的捧着喝,各种各样的姿势一应俱全,让人仿佛感觉到了一个大的马戏团。 它们竟然也会喝酒,我简直佩服这些动物们到了极点,慢慢的酒香越来越浓,各种动物的叫声也是越来越大,这一场婚宴已是到了**。 屋子里面吵吵嚷嚷个不停,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有些动物已经喝得有些打晃,看来宴席也将要结束,一只麋鹿明显是喝高了,晃悠着向一边闪了闪,它这一闪我正好看到了在屋子左边的角落里放了个小面口袋,看那样子面口袋也不大,是装十斤面粉的袋子,袋子上有个不大不小的破洞,袋子不停的在动,一个细嫩的小胳膊露在外面,不停的虚抓着,想要抓住些什么。 看见孩子没事我也松了口气,现在只等宴席早些结束等这些个畜生都喝多了,在从这个洞里钻进去救了孩子就跑,我不想得罪这些怪异的老鼠和动物们,在内蒙的黑林里被黄鼠狼袭击的一幕让我至今心有余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场动物们的夜宴还没有结束,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突然前面突然传来“呜……嗷……”一声震天的大吼,这吼声竟如炸雷一般,传在耳朵里令得我原本困累的情绪顿时一扫而光。 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借着缝隙向屋里看,那些成精野兽们也被这声吼叫惊的不轻,一个个慌乱的大叫了起来,互相拥挤着争先恐后的向门前涌去,看样子是要跑。这时椅子上的大老鼠再也坐不住了,跳下椅子,吱吱的叫着,我这才看清楚那个坐在椅子上大老鼠的摸样,这只老鼠竟是大的出奇直如一只成年的黄狗般大小,穿着一件绣花的红马甲,下面是件灯笼裤,倒是没穿鞋。更加奇怪的是,这老鼠脑袋后面的毛很长,竟然梳了小辫子在后面垂着。看这架势很像是满清时候爷们的打扮。 大老鼠跳到屋子中间,吱吱的叫着,看样子象是在安抚别的野兽,也象是在指挥其他老鼠。可这些野兽早就被那声叫吓破了胆,那里还管别的,乱轰轰的向门外跑。有两只灰狼跑的比较快,眼看着就要跑到门外,就听,“呜……嗷……”这一声比刚才那声还大。紧接着一阵疾风伴着叫声就刮到了屋子里。 这风来的又猛又烈,我离这么远都从缝隙中感到了一丝凉意和扑鼻的腥气,此时快要跑出去的那两只灰狼象被人点了**道一样,挺在那里动也不动,可我看的清楚那两只狼的腿在不停的颤抖着。我暗自琢磨,这来的是什么东西?能把这两只个头不小的灰狼吓成这样?还没等我想完,一个粗大的黑影猛的窜到屋子里。 我感觉眼前一花,再仔细一看,屋子中间赫然站了一头大老虎!我不禁暗暗叫苦,眼看着这些野兽都喝的差不多了,谁知道又跑出这么个老虎来。看来今天要救那个孩子又得多费一番手脚。 我叹了口气继续看,就见这老虎雄伟异常,身长不小于三米,一个大脑袋就得有个几十斤,身上金黄色的毛占了身体的大部分,还有黑白两色的毛环绕在身上,鲜明美丽,双眼眨动之间那眼神竟似有实质一般,隐隐有金色的光芒闪动,这老虎威风凛凛,犹如天神降世,这气势威风凛凛,当真称得上是山中之王。 那老虎站在屋子中间,双眼微抬一副傲慢不屑的表情,所有的野兽都战战兢兢的却是谁也不敢动,有些个胆小的都被吓的屎尿齐流,屋子里顿时又骚又臭,老虎也闻到了味道,微微皱了下眉头,转动着大脑袋向着四周的野兽底底的吼了一声,那些野兽就象得到了大赦一样,极度的一个一个逃出了屋子。转眼之间跑了个干干净净。如此喜庆的场面竟然出来个搅局的,这老虎当真是不折不扣的恶客。 这时候屋子里只剩下那几十只老鼠和那头凶猛的老虎对峙着。老虎眯着眼缓慢的一步一步向那大个老鼠走去,我看不见大老鼠的表情,却看那大老鼠竟然不退不避,嘴里吱吱的叫着,剩下的老鼠们就象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也吱吱叫着把那老虎围了起来。 老虎显得十分的不耐烦,喉咙里出呜呜低沉的声音象是在警告那些小老鼠,那些老鼠看样子也十分害怕,可在大老鼠的叫声中却没一个敢退,只是把老虎围来却不靠近。 老虎见自己的低吼不管用已是恼了,猛的伸出右抓横的一扫,离它近的两个老鼠“倏”的就被扫飞了出去。大老鼠见了吱吱声叫的更急,剩下的老鼠听见叫声,突然一起向老虎脑袋上窜起,看样子是想抓瞎老虎的眼睛,谁知老虎也不傻早就看出了这些老鼠的企图,猛地扑上去,也不用牙咬,抬起两个前抓,不停的拍抓,看得出这老虎力气大,就象拍苍蝇一样,几下下来,就打死了大半的老鼠,剩下的几只小老鼠见老虎如此凶恶,转身就跑,老虎也不追,直扑向那个大老鼠。 那大老鼠甚是狡猾,就在刚才老虎打死别的老鼠的时候,它爪子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棍,这木棍前头浑圆后面却渐渐细起来,很像是捣药的棍子,这时老虎扫清其他的老鼠刚想扑向大老鼠,大老鼠却先制人,举起那棍子向老虎猛地砸去。 老虎一个躲闪不及,正被它打在脑门上,如此威风的老虎挨了这一棍子,脚下竟然有些踉跄,老鼠还待举起棍子再打,老虎已是怒了,朝他狂吼一声向前猛扑,老鼠躲开举棍子就砸,一鼠一虎就在这大房子里斗了个不亦乐乎。 我不关心它俩的死活,可看那个小面口袋几次都差点被老虎踩到,也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知道这时要是再救不出那个孩子,恐怕真的就凶多吉少了,我见老虎和老鼠斗了个不相上下,就算我出去他们也估计顾及不到我,何况我手中还有枪,当下再不犹豫,推开那个木板钻了进去。 第六章 山中之王 我刚猫腰钻进去还没等站直,清风从后面一把抓住我衣服将我拽了回来,他劲使得不小,我被他突然这一拽脚下不稳踉跄着差点摔倒在雪地上。我慌忙站稳了身形带着怒气问清风:“你拽我干什么?” 清风不答反问我:“你要干什么?疯了吗?” “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救那个孩子。”清风没说话,马晓晴却沉声着说:“东北虎是现今为止6地上最凶猛的动物,不客气的说它就是地球上食物链的最顶端,这么凶猛的老虎跟那老鼠斗了个不相上下,可见那个老鼠的厉害。有这样的两个凶兽在旁边,你觉得你冒然进去就救下那个孩子吗?” 清风也纳闷的说:“眼看这些老鼠醉了咱们就能救出那个孩子,可偏偏跑出来这么个大老虎把一切都搞砸了,我不明白,老鼠娶媳妇关这老虎什么屁事?” 马晓晴沉声说:“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在这高山深林之中更是这样,动物世界里说每一座山上都有一个绝对的统治者,在它们的地盘内是不允许有第二个霸者的,比如说这个老虎它肯定会在自己领地边缘撒尿,以此来告诉其他的凶兽这是他的领地,而一般的凶兽也大多懂这个规矩,我看肯定是这些老鼠闯进了老虎的地盘,激怒了老虎它才会来搅局把它们赶走。” 我猛然转头,盯着她和清风沉声的说:“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闲聊?我知道你们这是为我好,怕我出危险。可现在不是趋利避害的时候,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可为也必须去做,难道因为害怕就眼看着一个孩子被害吗?每个人都有珍惜自己生命的权利,你们不去我不怪你们,但请你们不要阻止我。” 我说完猛地挣脱了清风的手,钻了进去。我走了还没两步,清风和马晓晴也跟着钻了进来,清风追上我拍了我下说:“你这臭脾气啥时候能改改?没说不去,我和晴姐把你拽回来也是为了能商量出更好的办法。咱们不能打没把握的仗啊。” 我见他俩都跟了进来,心中也是一暖。一扭头见见马晓晴站在我身边。我一把拉住她:“救人的事,老爷们去就行了,你在旁边帮我俩看着。” 马晓晴并没有显得恼怒,反而温柔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是那种躲在男人身后的女人吗?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这会我也没工夫寻思她话语中的意思,也知道凭她的性格只要是她打定了的主意,再说什么也不管用。此时老虎和老鼠的打斗已经越来越激烈,老虎虽然凶猛看上去却占不到半点便宜,这老鼠实在是厉害,跳动之间灵活无比,手中的木棍不停的打在老虎的身上,老虎虽然怒吼连连却也无可奈何。 前进的过程中我掏出枪紧张的看着两个狠斗的畜生,墙角边上口袋还在,破洞的地方孩子的小手还在不停的虚抓着,看着它的小手我感觉到他的无助同时也感到奇怪,这孩子只是不停的抓挠却听不到他一丝叫喊和哭闹的声音。 我们出现的地方正对着老虎,老虎看见我们三个明显楞了一下,就这一下的工夫,老鼠猛地跳起来手中的木棍像雨点一样打在老虎的头上,这几下明显打疼了老虎,它嗷嗷叫着用爪子捂住自己那硕大的脑袋。看着大老虎笨拙的捂着自己那颗脑袋,感觉既可爱又有些不忍心。可他毕竟是凶兽况且我们现在自顾尚且不暇,又那里顾得上它。 我很小心的绕着两个它俩走,想绕到墙角救起孩子就跑,清风和马晓晴也小心的跟着我,马晓晴不知何时掏出一个口琴来吹着一轻柔的曲子,看她的样子是想催眠两个打斗的野兽,可她的催眠并不成功,两个畜生还是争斗不休。 这时候老虎已经完全处在了下风,大老鼠正在乘胜追击,我也靠近了那个角落,眼看着我就到了面口袋那里,那大老鼠突然不在理老虎,猛地向我扑过来,老鼠的动作十分快,电光火石之间,我刚举起枪,老鼠凌空已经到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一枪打出“嘭!”一声响,却是打偏了,这下老鼠手中的棍子就要打我的脑袋上。清风一直手拿黄符在我身后防备着,这时见我危急,口中念动咒语:“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导前,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响。急急如玄女律令。”咒语一念完,手中黄符忽然升起一团火光向达老鼠激射而去。 大老鼠身在空中,上升之势已经有些泄了,正在往下掉,这个当口根本没办法转身,火符去的又急又快,大老鼠闪避不及被清风的火符打了个正着,这火正烧在它**上。大老鼠惨叫一声也顾不得打我,扔掉棍子捂着自己的**摔了下去。 大老鼠的动作十分麻利,还没等我回过味来,它在地上一滚,快窜到面口袋旁边一抓住向门外窜了出去,等我反应过来就见一团火光嗖的从我面前飞快的出了屋子。 我惊魂未定,犹自愣,清风看着门外着急的对我喊:“老陈,那孩子被老耗子抢走了,你还什么楞,赶紧追吧。” 我回过神来,刚向门口走,就见那老虎把个门口堵了个结结实实,那老耗子身形小能从它身边窜出去,我们三个要想从它身边窜出去,一是没那个胆子,二也没那么大的空间。 老虎仿佛被打得有些蔫了,趴在门口用自己的两个大爪子不停的挠头,它憨态可掬的样子很是可爱,我们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看它呜呜叫的样子像是被那老鼠打的不轻,但是它不动我们三个也不敢动,虽说我手中有枪,可如此巨大的老虎且不说一枪能不能打死他,就凭他国家珍稀保护动物的这个名头,我都不敢轻举妄动。 可就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看这大老鼠的度,要是再晚会出去肯定就跑没影了,大家都着急可谁也想不出个好办法,就在我心里焦躁不安的时候,马晓晴慢慢向前两步靠近那个老虎,我吓了一跳急忙对她喊:“站那别动!你要干什么?” 马晓晴听了我话,果然站住不动,扭头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对那老虎柔声的说:“我们有急事,你让条道,让我们出去好不好?” 古人说对牛弹琴是形容一个人的蠢,可我没想到马晓晴这么精明的人今天竟然也干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可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老虎竟仿佛听懂了马晓晴的话,慢慢的爬起来,晃着大脑袋左左右右的看了我们几眼。 老虎这一动,我吓了一跳,手指扣住了扳机,真要是到了危机的时候也就没顾及要不要伤害它了。 老虎看起来并没有恶意,它好像知道是我们赶跑了大老鼠,对着我们低沉的:“呜呜”叫了几声,这叫声完全没有了它刚进屋子时候的霸气和嚣张,反倒有点像是撒娇或是轻声的跟我们说什么。 虽然老虎如此作态我还是不敢大意,紧张的看着它。老虎仿佛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低着头踱步走进了有门帘子的卧室。我见它离开了门口一颗紧张的心这才放松下来,我快步跑出房子,四下一看早就不见了大老鼠的身影。 马晓晴和清风跟出来,四下看了看也没看见大老鼠的影子。马晓晴怕我上火,忙对我说:“别着急,会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这么大的山,它随便窜到那里我们都找不着,我真不明白这死老鼠逃命干嘛还要带着那个孩子,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父母会有多担心。” 马晓晴默默无语,拍了拍我肩膀柔声的说:“你急成这个样子又有什么用,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愤怒和自责是帮不了你半点忙的。” 我长叹一声,也知道自己乱了阵脚,这时清风却突然又返回大屋子从地下拣起了几根老鼠打斗时掉下来的鼠毛。跑出来对我说:“老陈,你放心,有我在那老耗子跑不了。”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张符,接着小心的捏着一根老鼠毛夹在符里。口中念念有词:“诺诺哗,行无择日。随斗所指,与神俱出。天番地覆,九道皆塞。中心所欲,令我自得。有来追我,使汝迷惑。以东为西,以南为北。急急如律令。”他一念完,黄符慢慢悠悠的脱离他的手心,向上飘浮,飘到半空中停住不动,清风轻叱了声:“去!” 黄符应声向前方飘去,马晓晴看的目瞪口呆,惊讶的看了一眼清风:“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标准的神棍,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 清风得到马晓晴的赞扬很得意的说:“那是,我本是大着呢。还有很多没露….”顿了下觉得不对这才想起他吹牛的对象是马晓晴,立刻堆笑说:“我本事再大,也没晴姐本事大啊。” 我见黄符飘了出去,忙多他俩说:“别互相吹捧了,找到那个孩子要紧。”说完我率先向黄符飘的方向追去,清风和马晓晴也跟了上来,可还没等我们走两步,一声虎吼,那头漂亮的老虎从房子里面窜了出来。 第六章 山中之王 我刚猫腰钻进去还没等站直,清风从后面一把抓住我衣服将我拽了回来,他劲使得不小,我被他突然这一拽脚下不稳踉跄着差点摔倒在雪地上。我慌忙站稳了身形带着怒气问清风:“你拽我干什么?” 清风不答反问我:“你要干什么?疯了吗?” “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救那个孩子。”清风没说话,马晓晴却沉声着说:“东北虎是现今为止6地上最凶猛的动物,不客气的说它就是地球上食物链的最顶端,这么凶猛的老虎跟那老鼠斗了个不相上下,可见那个老鼠的厉害。有这样的两个凶兽在旁边,你觉得你冒然进去就救下那个孩子吗?” 清风也纳闷的说:“眼看这些老鼠醉了咱们就能救出那个孩子,可偏偏跑出来这么个大老虎把一切都搞砸了,我不明白,老鼠娶媳妇关这老虎什么屁事?” 马晓晴沉声说:“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在这高山深林之中更是这样,动物世界里说每一座山上都有一个绝对的统治者,在它们的地盘内是不允许有第二个霸者的,比如说这个老虎它肯定会在自己领地边缘撒尿,以此来告诉其他的凶兽这是他的领地,而一般的凶兽也大多懂这个规矩,我看肯定是这些老鼠闯进了老虎的地盘,激怒了老虎它才会来搅局把它们赶走。” 我猛然转头,盯着她和清风沉声的说:“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闲聊?我知道你们这是为我好,怕我出危险。可现在不是趋利避害的时候,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可为也必须去做,难道因为害怕就眼看着一个孩子被害吗?每个人都有珍惜自己生命的权利,你们不去我不怪你们,但请你们不要阻止我。” 我说完猛地挣脱了清风的手,钻了进去。我走了还没两步,清风和马晓晴也跟着钻了进来,清风追上我拍了我下说:“你这臭脾气啥时候能改改?没说不去,我和晴姐把你拽回来也是为了能商量出更好的办法。咱们不能打没把握的仗啊。” 我见他俩都跟了进来,心中也是一暖。一扭头见见马晓晴站在我身边。我一把拉住她:“救人的事,老爷们去就行了,你在旁边帮我俩看着。” 马晓晴并没有显得恼怒,反而温柔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是那种躲在男人身后的女人吗?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这会我也没工夫寻思她话语中的意思,也知道凭她的性格只要是她打定了的主意,再说什么也不管用。此时老虎和老鼠的打斗已经越来越激烈,老虎虽然凶猛看上去却占不到半点便宜,这老鼠实在是厉害,跳动之间灵活无比,手中的木棍不停的打在老虎的身上,老虎虽然怒吼连连却也无可奈何。 前进的过程中我掏出枪紧张的看着两个狠斗的畜生,墙角边上口袋还在,破洞的地方孩子的小手还在不停的虚抓着,看着它的小手我感觉到他的无助同时也感到奇怪,这孩子只是不停的抓挠却听不到他一丝叫喊和哭闹的声音。 我们出现的地方正对着老虎,老虎看见我们三个明显楞了一下,就这一下的工夫,老鼠猛地跳起来手中的木棍像雨点一样打在老虎的头上,这几下明显打疼了老虎,它嗷嗷叫着用爪子捂住自己那硕大的脑袋。看着大老虎笨拙的捂着自己那颗脑袋,感觉既可爱又有些不忍心。可他毕竟是凶兽况且我们现在自顾尚且不暇,又那里顾得上它。 我很小心的绕着两个它俩走,想绕到墙角救起孩子就跑,清风和马晓晴也小心的跟着我,马晓晴不知何时掏出一个口琴来吹着一轻柔的曲子,看她的样子是想催眠两个打斗的野兽,可她的催眠并不成功,两个畜生还是争斗不休。 这时候老虎已经完全处在了下风,大老鼠正在乘胜追击,我也靠近了那个角落,眼看着我就到了面口袋那里,那大老鼠突然不在理老虎,猛地向我扑过来,老鼠的动作十分快,电光火石之间,我刚举起枪,老鼠凌空已经到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一枪打出“嘭!”一声响,却是打偏了,这下老鼠手中的棍子就要打我的脑袋上。清风一直手拿黄符在我身后防备着,这时见我危急,口中念动咒语:“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导前,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响。急急如玄女律令。”咒语一念完,手中黄符忽然升起一团火光向达老鼠激射而去。 大老鼠身在空中,上升之势已经有些泄了,正在往下掉,这个当口根本没办法转身,火符去的又急又快,大老鼠闪避不及被清风的火符打了个正着,这火正烧在它**上。大老鼠惨叫一声也顾不得打我,扔掉棍子捂着自己的**摔了下去。 大老鼠的动作十分麻利,还没等我回过味来,它在地上一滚,快窜到面口袋旁边一抓住向门外窜了出去,等我反应过来就见一团火光嗖的从我面前飞快的出了屋子。 我惊魂未定,犹自愣,清风看着门外着急的对我喊:“老陈,那孩子被老耗子抢走了,你还什么楞,赶紧追吧。” 我回过神来,刚向门口走,就见那老虎把个门口堵了个结结实实,那老耗子身形小能从它身边窜出去,我们三个要想从它身边窜出去,一是没那个胆子,二也没那么大的空间。 老虎仿佛被打得有些蔫了,趴在门口用自己的两个大爪子不停的挠头,它憨态可掬的样子很是可爱,我们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看它呜呜叫的样子像是被那老鼠打的不轻,但是它不动我们三个也不敢动,虽说我手中有枪,可如此巨大的老虎且不说一枪能不能打死他,就凭他国家珍稀保护动物的这个名头,我都不敢轻举妄动。 可就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看这大老鼠的度,要是再晚会出去肯定就跑没影了,大家都着急可谁也想不出个好办法,就在我心里焦躁不安的时候,马晓晴慢慢向前两步靠近那个老虎,我吓了一跳急忙对她喊:“站那别动!你要干什么?” 马晓晴听了我话,果然站住不动,扭头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对那老虎柔声的说:“我们有急事,你让条道,让我们出去好不好?” 古人说对牛弹琴是形容一个人的蠢,可我没想到马晓晴这么精明的人今天竟然也干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可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老虎竟仿佛听懂了马晓晴的话,慢慢的爬起来,晃着大脑袋左左右右的看了我们几眼。 老虎这一动,我吓了一跳,手指扣住了扳机,真要是到了危机的时候也就没顾及要不要伤害它了。 老虎看起来并没有恶意,它好像知道是我们赶跑了大老鼠,对着我们低沉的:“呜呜”叫了几声,这叫声完全没有了它刚进屋子时候的霸气和嚣张,反倒有点像是撒娇或是轻声的跟我们说什么。 虽然老虎如此作态我还是不敢大意,紧张的看着它。老虎仿佛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低着头踱步走进了有门帘子的卧室。我见它离开了门口一颗紧张的心这才放松下来,我快步跑出房子,四下一看早就不见了大老鼠的身影。 马晓晴和清风跟出来,四下看了看也没看见大老鼠的影子。马晓晴怕我上火,忙对我说:“别着急,会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这么大的山,它随便窜到那里我们都找不着,我真不明白这死老鼠逃命干嘛还要带着那个孩子,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父母会有多担心。” 马晓晴默默无语,拍了拍我肩膀柔声的说:“你急成这个样子又有什么用,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愤怒和自责是帮不了你半点忙的。” 我长叹一声,也知道自己乱了阵脚,这时清风却突然又返回大屋子从地下拣起了几根老鼠打斗时掉下来的鼠毛。跑出来对我说:“老陈,你放心,有我在那老耗子跑不了。”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张符,接着小心的捏着一根老鼠毛夹在符里。口中念念有词:“诺诺哗,行无择日。随斗所指,与神俱出。天番地覆,九道皆塞。中心所欲,令我自得。有来追我,使汝迷惑。以东为西,以南为北。急急如律令。”他一念完,黄符慢慢悠悠的脱离他的手心,向上飘浮,飘到半空中停住不动,清风轻叱了声:“去!” 黄符应声向前方飘去,马晓晴看的目瞪口呆,惊讶的看了一眼清风:“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标准的神棍,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 清风得到马晓晴的赞扬很得意的说:“那是,我本是大着呢。还有很多没露….”顿了下觉得不对这才想起他吹牛的对象是马晓晴,立刻堆笑说:“我本事再大,也没晴姐本事大啊。” 我见黄符飘了出去,忙多他俩说:“别互相吹捧了,找到那个孩子要紧。”说完我率先向黄符飘的方向追去,清风和马晓晴也跟了上来,可还没等我们走两步,一声虎吼,那头漂亮的老虎从房子里面窜了出来。 第七章 冰帘洞 俗话说云从龙,风从虎。老虎这一跃出屋子,我立刻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风带起雪花打在脸上一片冰凉。我定睛一看老虎嘴里叼着那个鼠新娘跑了出来。 鼠新娘急切吱吱的叫着不停挣扎,头上的盖头已经不见,四个爪子不停的抓挠。老虎高昂起头狠狠的把这个刚成亲的新娘子甩在地上,这一下摔得实在是太狠,老鼠新娘“砰!”一下撞到雪地里,冒出一团血花,可还没等它站起来老虎伸出怕是有几十斤的右爪使劲摁住了新娘子还碾了碾。看着老虎那有五百多斤的体格,我心里直冒冷气,这鼠新娘要是还能活过来那就真是奇迹了。 我们不想参合他们的恩怨,可也不得不防备这老虎暴起伤人。我握紧了枪招呼清风和马晓晴先走自己断后,他俩走了还没几步,老虎撒完气抬头看看天上飘浮远去的黄符:“呜嗷~~”一声跑到我们前面挡住了去路。 这一下我们三个都是一惊,不知道这老虎想要干什么?老虎挡在前面,突然趴下低声的朝我们“呜呜~~”的叫了几声,还用自己粗大的右爪挠了挠自己那颗硕大的虎头。 我见马晓晴离老虎最近,怕她出什么意外,急跑两步挡在她身前。马晓晴看了我一眼,却一把推开我,对我和清风说:“这老虎没有恶意,它一定是想做什么。” 我见老虎趴在地上朝我们直晃头,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也觉得它对我们没有恶意,可老虎毕竟是老虎,谁也不敢掉以轻心。马晓晴还像上次一样,悄悄靠近老虎柔声的说:“我们有急事,你让条路好不好?” 老虎并没有像在屋子里那样躲开,反而焦急的低吼了两声,身子却没动,只是用眼神看着自己的后背。马晓晴向老虎靠近,刚走了两步脚下被一块隐藏在雪中的石头一绊,身子斜着扑在了老虎的背上。 我和清风都吓了一跳,我急忙举枪对准了老虎,怕他暴起伤害了马晓晴,谁知老虎却动也没动,反而转过虎头朝马晓晴点了点头。马晓晴扑到在老虎身上自己也吓了一跳,等她站起来却现老虎没有一点的恶意,又见他大眼睛眨眨的甚是可爱,忍不住摸了摸老虎。 老虎不怒反而低声的叫了两声,看着飘远的黄符似乎是在催促,马晓晴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摸了摸老虎,竟然骑了上去,老虎“呜呜~~”了两声,看向我和清风,马晓晴骑在老虎身上,兴高采烈的朝我俩喊:“我明白老虎是什么意思了,它是让我们骑在它身上带着大家去追那道黄符啊。” 看老虎的样子马晓晴应该说的不差,可我和清风还是有些犹豫,马晓晴看出我俩的心思,着急的朝我们喊:“还犹豫什么?再晚点那孩子保不齐出什么事呢。” 她一提到孩子,我心里那点犹豫顿时一扫而光,快步走到老虎身边也骑上了上去,清风见我也上了虎背,跟着过来。老虎的后背十分宽大,坐上去软软的十分舒服,我骑在虎背上面犹如做梦一般,谁能想得到这辈子竟然还能骑回老虎,而且是最凶猛的东北虎。 清风靠近老虎,刚骑上来还没等坐好,老虎突然站了起来,猛地就向黄符的方向追,我和马晓晴都是一阵晃荡,清风一个不稳身子一斜就要被甩出去,这会我正好侧着身子,见他要掉下去急忙伸出手去抓,这一下正好抓到清风衣服,我使劲一拽,清风一扭身子整个人背对着老虎骑在了上面,老虎窜的十分快,而且不稳当,它的后背虽宽,离地面的距离却短,我们三个都是尽量的缩起腿,以免碰到地面。 马晓晴伏在老虎身上紧紧抱住老虎的大脑袋,我却抱住了她的后腰头紧靠在她背上,马晓晴身上很香,这种香味让人陶醉,我紧紧的抱住她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心里暗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老虎奔跑的十分快,上蹿下跳的狂奔,这大山在它的脚下如履平地。我被颠簸的有些暗暗叫苦,风从四周刮过来,吹得脸上生疼,老虎的度竟然快过了奔马。我不好受清风更不好受,他现在是头对着老虎的**,又怕掉下来慌忙之下抓住了老虎的尾巴。俗话说老虎**摸不得他倒好抓住老虎的尾巴死死的不放。 我和马晓晴正骑在老虎的腰上感觉还好受些,清风却在**后面颠簸的更是厉害,一路之上就听他:“哎呦~~哎呦~~”叫声不绝。 也不知道翻了几道山岗跃了多少沟堑,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老虎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清风一个不稳,噗通给甩到了地上,脑袋正好对着老虎**,许是他拽老虎的尾巴时间太长,老虎有些难受它在这时竟然巧的不能再巧的突然放了个屁。 “噗~~”一声响,这屁正好打在清风脸上,我和马晓晴离的这么远都闻到了虎屁臭的让人窒息,就更不用说清风了,这老虎每天在深山之中吃的都是生肉,那大嘴一张就腥气扑鼻,更不要说它放出来的臭屁了。 我被颠簸的全身都快散了架子,刚从老虎身上下来,就见清风捂着嘴从地上窜起,跑到一边哇哇大吐,我急忙赶过去,还没到身边就闻到一股极腥臭的味道,清风半跪在地上已经是吐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我跑到他身边拍了拍他后背,过了好大一会他苍白的脸上才恢复一点起色,吐了半天实在是吐不出来了,清风转身一头扎进一个雪堆里,过了好一会才出来,脸都被冻青了,哆哆嗦嗦的指着老虎喊:“我,我他妈一定要杀了你!!” 老虎歪着头看了看他,低低叫了两声,还眨了眨眼睛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马晓晴好像很喜欢这大老虎,从虎背上下来轻柔的摸着老虎的后背,这时见清风跳脚大骂,眉毛一竖冷冷的说:“它又不是故意的,你耍什么威风?” 清风咬牙切齿的瞪了半天眼,马晓晴丝毫不让。过了没一分钟清风败下阵来,沮丧的叹了口气啥也没说,我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直到现在我才腾出空来看看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这是一处山谷,四周都是高山,在我们身侧有一条蜿蜒的小溪,此时被冻的结结实实,正前方的高山上一道瀑布从上直下,可也被冻成了大的冰溜子。月光映射在自上而下的冰溜子,反射出一片银光,四周白雪皑皑,景色美得仿佛让人置身仙境。 我还在打量四周的地形,打老虎“呜嗷”一声跑到被冻成冰的瀑布跟前回头看向我们,我顺着老虎的方向看去,就见黄符也停在瀑布前面悬在空中不动。 清风向我俩喊:“去瀑布跟前看看,老鼠应该就在这不远。” 这片山谷里树木虽然不多,却也有不少的松树,我从地上拣了两根树枝递给马晓晴一根,拄着向瀑布走,老虎停下的地方离瀑布不远,二三百米的距离,我们三个走到瀑布跟前四下转了转看了看,现这瀑布竟然是别有天地。 瀑布悬空而下,后面竟然又一个不小的山洞,看这架势到和西游记里所描述的水帘洞差不多,只不过这个瀑布很小,不像电视里水帘洞那么雄伟和壮观,山洞里面黑黝黝一片也看不出有多深远,外面的风灌进洞里出“呜呜~”的怪声,让人感觉从心里往外的冷。 清风抓起一团雪,搓了个雪球朝洞里使劲一扔,半天也没见有个回响,马晓晴不屑的哼了一声:“挺大个男人,那么小个胆子,进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说完从背包里取出电筒打开,迈步就往里面走。 我一把拽住她:“这洞太黑,也不知道多深,要是太深的话电筒这点光肯定不够,你先别着急,做几个火把在一起进去。” 马晓晴被我一拽非但没生气,反而微笑着对我说:“听你的。” 清风不满的小声嘟囔:“好一对狗男女。” 马晓晴听得很清楚,眼一瞪,沉声的说:“你在说一遍我听听?” 清风忙跳到一边:“做火把,做火把…….” 我有过在内蒙的经验,知道在东北这店方做火把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我先去去树林里拣了几根粗大的树枝,又在松树上刮下许多的树油子涂抹在树枝顶端做了三个自制的火把,松树油子易点燃又极为耐烧,有这么三根应该够我们用上一阵子的了。 我从兜里掏出盒火机点着了火把来到洞口。先是拿着火把伸进洞里乱舞了一阵,觉得没什么危险了才小心翼翼举着火把把脑袋先探进去。我刚迈腿进去,老虎却显得不耐烦了,呜嗷一声从我边上挤了我一下,窜进了洞里。 我被老虎挤了一下,洞口还有冰碴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我急忙站稳了身形跟着老虎一马当先举着火把向里面走,这山洞很宽倒像是一个走廊,脚下也没有凹凸不平的石头,走的很顺畅,只是前面幽邃深远也不知道通向何方。 老海最近在写一本新书,也是灵异类的,所以暂时只能一天一更,跟大家说声抱歉。等新书上传了恢复一天两更。 第七章 冰帘洞 俗话说云从龙,风从虎。老虎这一跃出屋子,我立刻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风带起雪花打在脸上一片冰凉。我定睛一看老虎嘴里叼着那个鼠新娘跑了出来。 鼠新娘急切吱吱的叫着不停挣扎,头上的盖头已经不见,四个爪子不停的抓挠。老虎高昂起头狠狠的把这个刚成亲的新娘子甩在地上,这一下摔得实在是太狠,老鼠新娘“砰!”一下撞到雪地里,冒出一团血花,可还没等它站起来老虎伸出怕是有几十斤的右爪使劲摁住了新娘子还碾了碾。看着老虎那有五百多斤的体格,我心里直冒冷气,这鼠新娘要是还能活过来那就真是奇迹了。 我们不想参合他们的恩怨,可也不得不防备这老虎暴起伤人。我握紧了枪招呼清风和马晓晴先走自己断后,他俩走了还没几步,老虎撒完气抬头看看天上飘浮远去的黄符:“呜嗷~~”一声跑到我们前面挡住了去路。 这一下我们三个都是一惊,不知道这老虎想要干什么?老虎挡在前面,突然趴下低声的朝我们“呜呜~~”的叫了几声,还用自己粗大的右爪挠了挠自己那颗硕大的虎头。 我见马晓晴离老虎最近,怕她出什么意外,急跑两步挡在她身前。马晓晴看了我一眼,却一把推开我,对我和清风说:“这老虎没有恶意,它一定是想做什么。” 我见老虎趴在地上朝我们直晃头,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也觉得它对我们没有恶意,可老虎毕竟是老虎,谁也不敢掉以轻心。马晓晴还像上次一样,悄悄靠近老虎柔声的说:“我们有急事,你让条路好不好?” 老虎并没有像在屋子里那样躲开,反而焦急的低吼了两声,身子却没动,只是用眼神看着自己的后背。马晓晴向老虎靠近,刚走了两步脚下被一块隐藏在雪中的石头一绊,身子斜着扑在了老虎的背上。 我和清风都吓了一跳,我急忙举枪对准了老虎,怕他暴起伤害了马晓晴,谁知老虎却动也没动,反而转过虎头朝马晓晴点了点头。马晓晴扑到在老虎身上自己也吓了一跳,等她站起来却现老虎没有一点的恶意,又见他大眼睛眨眨的甚是可爱,忍不住摸了摸老虎。 老虎不怒反而低声的叫了两声,看着飘远的黄符似乎是在催促,马晓晴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摸了摸老虎,竟然骑了上去,老虎“呜呜~~”了两声,看向我和清风,马晓晴骑在老虎身上,兴高采烈的朝我俩喊:“我明白老虎是什么意思了,它是让我们骑在它身上带着大家去追那道黄符啊。” 看老虎的样子马晓晴应该说的不差,可我和清风还是有些犹豫,马晓晴看出我俩的心思,着急的朝我们喊:“还犹豫什么?再晚点那孩子保不齐出什么事呢。” 她一提到孩子,我心里那点犹豫顿时一扫而光,快步走到老虎身边也骑上了上去,清风见我也上了虎背,跟着过来。老虎的后背十分宽大,坐上去软软的十分舒服,我骑在虎背上面犹如做梦一般,谁能想得到这辈子竟然还能骑回老虎,而且是最凶猛的东北虎。 清风靠近老虎,刚骑上来还没等坐好,老虎突然站了起来,猛地就向黄符的方向追,我和马晓晴都是一阵晃荡,清风一个不稳身子一斜就要被甩出去,这会我正好侧着身子,见他要掉下去急忙伸出手去抓,这一下正好抓到清风衣服,我使劲一拽,清风一扭身子整个人背对着老虎骑在了上面,老虎窜的十分快,而且不稳当,它的后背虽宽,离地面的距离却短,我们三个都是尽量的缩起腿,以免碰到地面。 马晓晴伏在老虎身上紧紧抱住老虎的大脑袋,我却抱住了她的后腰头紧靠在她背上,马晓晴身上很香,这种香味让人陶醉,我紧紧的抱住她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心里暗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老虎奔跑的十分快,上蹿下跳的狂奔,这大山在它的脚下如履平地。我被颠簸的有些暗暗叫苦,风从四周刮过来,吹得脸上生疼,老虎的度竟然快过了奔马。我不好受清风更不好受,他现在是头对着老虎的**,又怕掉下来慌忙之下抓住了老虎的尾巴。俗话说老虎**摸不得他倒好抓住老虎的尾巴死死的不放。 我和马晓晴正骑在老虎的腰上感觉还好受些,清风却在**后面颠簸的更是厉害,一路之上就听他:“哎呦~~哎呦~~”叫声不绝。 也不知道翻了几道山岗跃了多少沟堑,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老虎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清风一个不稳,噗通给甩到了地上,脑袋正好对着老虎**,许是他拽老虎的尾巴时间太长,老虎有些难受它在这时竟然巧的不能再巧的突然放了个屁。 “噗~~”一声响,这屁正好打在清风脸上,我和马晓晴离的这么远都闻到了虎屁臭的让人窒息,就更不用说清风了,这老虎每天在深山之中吃的都是生肉,那大嘴一张就腥气扑鼻,更不要说它放出来的臭屁了。 我被颠簸的全身都快散了架子,刚从老虎身上下来,就见清风捂着嘴从地上窜起,跑到一边哇哇大吐,我急忙赶过去,还没到身边就闻到一股极腥臭的味道,清风半跪在地上已经是吐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我跑到他身边拍了拍他后背,过了好大一会他苍白的脸上才恢复一点起色,吐了半天实在是吐不出来了,清风转身一头扎进一个雪堆里,过了好一会才出来,脸都被冻青了,哆哆嗦嗦的指着老虎喊:“我,我他妈一定要杀了你!!” 老虎歪着头看了看他,低低叫了两声,还眨了眨眼睛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马晓晴好像很喜欢这大老虎,从虎背上下来轻柔的摸着老虎的后背,这时见清风跳脚大骂,眉毛一竖冷冷的说:“它又不是故意的,你耍什么威风?” 清风咬牙切齿的瞪了半天眼,马晓晴丝毫不让。过了没一分钟清风败下阵来,沮丧的叹了口气啥也没说,我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直到现在我才腾出空来看看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这是一处山谷,四周都是高山,在我们身侧有一条蜿蜒的小溪,此时被冻的结结实实,正前方的高山上一道瀑布从上直下,可也被冻成了大的冰溜子。月光映射在自上而下的冰溜子,反射出一片银光,四周白雪皑皑,景色美得仿佛让人置身仙境。 我还在打量四周的地形,打老虎“呜嗷”一声跑到被冻成冰的瀑布跟前回头看向我们,我顺着老虎的方向看去,就见黄符也停在瀑布前面悬在空中不动。 清风向我俩喊:“去瀑布跟前看看,老鼠应该就在这不远。” 这片山谷里树木虽然不多,却也有不少的松树,我从地上拣了两根树枝递给马晓晴一根,拄着向瀑布走,老虎停下的地方离瀑布不远,二三百米的距离,我们三个走到瀑布跟前四下转了转看了看,现这瀑布竟然是别有天地。 瀑布悬空而下,后面竟然又一个不小的山洞,看这架势到和西游记里所描述的水帘洞差不多,只不过这个瀑布很小,不像电视里水帘洞那么雄伟和壮观,山洞里面黑黝黝一片也看不出有多深远,外面的风灌进洞里出“呜呜~”的怪声,让人感觉从心里往外的冷。 清风抓起一团雪,搓了个雪球朝洞里使劲一扔,半天也没见有个回响,马晓晴不屑的哼了一声:“挺大个男人,那么小个胆子,进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说完从背包里取出电筒打开,迈步就往里面走。 我一把拽住她:“这洞太黑,也不知道多深,要是太深的话电筒这点光肯定不够,你先别着急,做几个火把在一起进去。” 马晓晴被我一拽非但没生气,反而微笑着对我说:“听你的。” 清风不满的小声嘟囔:“好一对狗男女。” 马晓晴听得很清楚,眼一瞪,沉声的说:“你在说一遍我听听?” 清风忙跳到一边:“做火把,做火把…….” 我有过在内蒙的经验,知道在东北这店方做火把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我先去去树林里拣了几根粗大的树枝,又在松树上刮下许多的树油子涂抹在树枝顶端做了三个自制的火把,松树油子易点燃又极为耐烧,有这么三根应该够我们用上一阵子的了。 我从兜里掏出盒火机点着了火把来到洞口。先是拿着火把伸进洞里乱舞了一阵,觉得没什么危险了才小心翼翼举着火把把脑袋先探进去。我刚迈腿进去,老虎却显得不耐烦了,呜嗷一声从我边上挤了我一下,窜进了洞里。 我被老虎挤了一下,洞口还有冰碴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我急忙站稳了身形跟着老虎一马当先举着火把向里面走,这山洞很宽倒像是一个走廊,脚下也没有凹凸不平的石头,走的很顺畅,只是前面幽邃深远也不知道通向何方。 老海最近在写一本新书,也是灵异类的,所以暂时只能一天一更,跟大家说声抱歉。等新书上传了恢复一天两更。 第八章 别有天地 如果不是有那道黄符的指引,平常人很难现瀑布后面会有这么一个山洞,山洞应该很深。有空气流通并不显得憋闷。偶尔吹来的风把我手中的火把吹的忽明忽暗,由于火把的光亮有限所以能见度底的可怜,饶是我眼神好也只能看见前方三四米距离的景象。 长长的山洞,几乎沉寂无声的黑暗,我们三人的脚步声在这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前面已经没路。大老虎也不见了影子,我和清风举着火把,马晓晴拿着电筒仔细的照了照前方,火光和电光的双重照射下才看清楚,这个山洞的顶端竟然是一个大石门。 石门裂开一条很宽的缝隙,老虎应该进去了里面。我们顺着缝隙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这里面竟然是别有天地,这是一间极大的石室,应该是被人工掏空了山腹建造而成。我们三个手中的光亮有限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大,就见四周散乱的堆积这许多小山一样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都是一些冷兵器时代的刀枪,兵器堆的跟山一样,刀剑斧枪,拐子流星,狼牙棒大砍刀应有尽有。可每件都是锈迹斑斑,腐朽不堪,看上去就是年深日久的模样。 我们三个都很惊讶,搞不明白这山洞之中怎么会有这么多古老的兵器,我仔细数了一下这些兵器差不多有十大堆,数量怎么也有千万把,要是在古代用这些兵器完全可以组成一支军队了,就在我迷惑的时候,前面传来老虎呜嗷低沉的叫声。 我顺着声音一看,就见一堆小山样的兵器后面竟然有两道幽绿色的光芒,这光芒像洪荒野兽的凶眼,幽绿深远,微微闪烁。我拉了身边清风一把示意他向前面看,清风也看见了这两道光芒,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低声念咒,喊了声“去!” 黄符犹如离弦之箭饶向前激射而去,饶了那道绿光一圈都回到清风手中,清风将符又塞进怀里,对我和马晓晴说:“那里没问题,去看看。” 他说完率先走了过去,我和马晓晴紧随其后到了那道绿光前面。火光下就见老虎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低垂着脑袋,像是在朝拜什么。再一看老虎的身前那道绿光的所在竟然是一个两米多高金色的雕像。这雕像模样实在太过古怪,它有着人的身体全身**蹲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个金色的孩童那孩童右手抓着雕像的**,嘴里含着**在吸着甘甜的乳汁,最让我奇怪的是这金像的头竟然不是人头,而是一个鹰头,鹰头栩栩如生正对着他,鹰嘴漆黑如墨半张半合,鹰眼是绿色的宝石镶嵌而成,火光之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雕像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犹如活物一般。虽然年深日久却没一丝锈迹也不知道是如何保养的。 “这是什么雕像?怎么这么古怪?”马晓晴和清风异口同声的问,我心中一动,上前摸了摸雕像,现竟是熟铜制作而成,鹰头的两个眼睛应该是两颗珍贵的绿宝石镶嵌起来的。自从在内蒙黑林回来,我亲眼见到过海东青的神威后曾到图书馆详细的查过资料,而这个雕像应该是女真人的图腾。 我见他俩问到我知道的问题,有些显摆的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雕像应该是海东青在女真人心目中的形象,据《三朝北盟会编》记载,女真本名朱理真,而在女真语中,东方一词的读音是诸勒,与朱理之音相通,海青的读音为申,拼合后为诸勒申,与朱理真同音。因此有研究者认为,女真一词含义为东方之鹰,而这个东方之鹰就是海东青。也正因为如此,海东青就是女真人的图腾。” 传说中,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名字还与海东青有着密切的关系。据说,正在完颜阿骨打的母亲怀胎十月后即将临盆时,辽国元帅领兵杀来。完颜阿骨打的父亲贺里波保护着妻子边战边退,他们退至乌拉山下,贺里波肩头受伤,他的妻子在杂草上生下了一个胖小子。正在此时,漫山遍野的辽兵攻了上来,情况万分危急。突然,从天上飞来一只玉爪玉嘴的大白雕,围着刚刚出生的男婴飞来飞去,还不停地叫着:“阿骨----打!阿骨----打!” 大白雕的叫声惊动了乌拉山的山神阿古,听到大白雕喊“阿骨----打”,以为是让他打辽兵,便大吼起来。吼声过后,大大小小的山头都听到了阿古的呼唤,纷纷打开山门,让山水冲下来。迅猛的山洪把辽兵冲得七零八落,死伤无数。后来,贺里波为了感大白雕和山神阿古的救命之恩,便将自己的孩子取名为阿骨打,从此以后敬白雕为神。传说中这种玉爪玉嘴的白雕正好符合海东青的形象。 而你们看雕像怀中抱着的孩子,后脑上有一条细小的辫子,这也完全符合女真人的模样,我觉得这个雕像应该述说了一个故事,一个有关于海东青哺育了女真人的传说,可惜的是我不知道这个故事,要是桑格在这里或许能知道一二。 清风看着我鄙视的说:“不知道还掰话半天,真服了你了。” 马晓晴却一瞪眼:“我喜欢听他掰话,你有意见吗?” 清风咳嗽一声:“没意见,就算老陈说的对,这雕像是女真人的图腾,又怎么会在这么个神秘的山洞里出现?” “女真族一直把长白山作为他们的祥地,经常要对长白山顶礼拜,以求保佑其国运昌隆,帝祚永延。金世宗完颜雍刚刚登基不久,就于大定十二年册封长白山为兴国灵应王,所以咱们在这里看到女真人的图腾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了,可我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兵器?” 听完我说,清风点头说:“行了,咱们也不是历史专家,到这也不是来考古的,不管这里有什么样的故事和传说都不关咱们的事,还是先找到孩子在说。” 这间石室太过神秘,使得我们进来之后都很震撼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孩子的事。经清风一提醒,大家这才又着急起来,我忙说:“清风说的对,孩子的事要紧,大家分开四处找找。”说着话我举着火把向雕像身后走去,这里太黑,火把的光亮油有限,刚开始走并没有看见前面有什么,走了十几步才现,正对着我的的前方有两扇石门,石门很厚重,关得死死的,两边门上各有一个大铜环。 我高呼了一声:“你俩快来,这有一扇石门!”清风和马晓晴听见我喊,都跟了过来,大老虎也呜嗷一声窜到我身边。我上前用力推了下石门却纹丝不动,清风见我推不动也上来帮忙,我俩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使劲一推,石门还是没动。 马晓晴拿着电筒照在两个铜环上,朝我俩喊:“转动门上的铜环试试。” 听到她喊,我把火把递给清风抓住右边门上的铜环先是拉了一下,见没什么动静,向右一扭“咔咔咔………”声中石门竟然向两边缓缓打开。 石门里面仍然是一片黑暗,我刚想迈步进去,老虎却猛地先窜了进去,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很那大老鼠有什么死仇一样。 我接过清风手中的火把,率先走了进去,清风和马晓晴紧跟在我身后。刚一进到屋子就听到几声细小的“呜呜呜呜………”的叫声,这声音有些凄惨,仿佛是哭声又像是那大老虎的低叫。 我心下一惊,想不明白这老么凶猛的虎怎么刚窜进去就出这样的声音?忙举起火把向它叫声方向照去,屋子里有风吹的火把忽明忽暗,在微弱火光照映下前面好象有一个大的书桌桌子后面是一把金黄色的椅子。 “老虎,老虎…”我小声的呼唤着,突然黑暗中有一道影子躲躲闪闪的晃动着,我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大声喊:“是谁?什么人?”回声在石室中回荡,却没人回应。清风和马晓晴像是也看见了那个人影,顿时都紧张起来,清风掏出一张符,嘴里开始不停的小声念咒。 我不明白如此年深日久的山洞里怎么会有人?难道说是山里的伐木工人?可又觉得不像。心里有些突突可还是大着胆子举起火把向影子走去。那影子像是很怕火光,见我向它靠近只是后退,我见那人影好象很怕自己,大步向前走了两步大声道:“你是谁?是护林的工人吗?”问了几句却是没有任何回应,我心有忐忑壮着胆子大声的说:“是谁?快出来,在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举着火把向前伸了伸。 我刚虚晃了两下,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你又是谁?”语调中虽然充满了惶恐不安。却字正腔圆正是北方的口音还带有一丝京味。 听他回话我心里松了口气,对他说:“你别怕,我是警察,来这是为了抢救一个孩子,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呢?” “朕…朕就是朕啊,尔等又是何人,何故到此?” 我听了一个一头雾水,见他说话文绉绉的还不露面,有些不耐烦的说:“什么真的假的?不要躲在黑暗里,快出来。” 那人也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善,犹豫着说:“朕怕火,你把火灭了朕就出去。” 这时清风靠近我小声说:“老陈,这人阴气很重,要小心。” 我虽心存疑惑,却也没多想继续对那人影说:“别废话,快出来,“我把火灭了怎么看得见你?” “你把火灭了,朕自然有办法让你看得见。” “真的吗?” “君无戏言。” 我本不想灭了火把,可见这人的样子要是不灭了光亮,是不会出来的,这会我们找孩子要紧没时间跟他僵持,又怕他真是这的工人什么的误伤了他,想了下还是决定先答应他。 “好,马晓晴把电筒关了,清风你也把火把踩灭了。”我对他俩说完,却掏出枪暗自上了膛握在手里。 马晓晴关了电筒,我和青灯把火把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随着最后一丝火星的熄灭,我们身后突然幽幽的传来一丝光亮,我回头一看,只见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珠子,射出微弱的光芒来,这光芒渐渐的,渐渐的越来越亮。 第八章 别有天地 如果不是有那道黄符的指引,平常人很难现瀑布后面会有这么一个山洞,山洞应该很深。有空气流通并不显得憋闷。偶尔吹来的风把我手中的火把吹的忽明忽暗,由于火把的光亮有限所以能见度底的可怜,饶是我眼神好也只能看见前方三四米距离的景象。 长长的山洞,几乎沉寂无声的黑暗,我们三人的脚步声在这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前面已经没路。大老虎也不见了影子,我和清风举着火把,马晓晴拿着电筒仔细的照了照前方,火光和电光的双重照射下才看清楚,这个山洞的顶端竟然是一个大石门。 石门裂开一条很宽的缝隙,老虎应该进去了里面。我们顺着缝隙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这里面竟然是别有天地,这是一间极大的石室,应该是被人工掏空了山腹建造而成。我们三个手中的光亮有限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大,就见四周散乱的堆积这许多小山一样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都是一些冷兵器时代的刀枪,兵器堆的跟山一样,刀剑斧枪,拐子流星,狼牙棒大砍刀应有尽有。可每件都是锈迹斑斑,腐朽不堪,看上去就是年深日久的模样。 我们三个都很惊讶,搞不明白这山洞之中怎么会有这么多古老的兵器,我仔细数了一下这些兵器差不多有十大堆,数量怎么也有千万把,要是在古代用这些兵器完全可以组成一支军队了,就在我迷惑的时候,前面传来老虎呜嗷低沉的叫声。 我顺着声音一看,就见一堆小山样的兵器后面竟然有两道幽绿色的光芒,这光芒像洪荒野兽的凶眼,幽绿深远,微微闪烁。我拉了身边清风一把示意他向前面看,清风也看见了这两道光芒,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低声念咒,喊了声“去!” 黄符犹如离弦之箭饶向前激射而去,饶了那道绿光一圈都回到清风手中,清风将符又塞进怀里,对我和马晓晴说:“那里没问题,去看看。” 他说完率先走了过去,我和马晓晴紧随其后到了那道绿光前面。火光下就见老虎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低垂着脑袋,像是在朝拜什么。再一看老虎的身前那道绿光的所在竟然是一个两米多高金色的雕像。这雕像模样实在太过古怪,它有着人的身体全身**蹲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个金色的孩童那孩童右手抓着雕像的**,嘴里含着**在吸着甘甜的乳汁,最让我奇怪的是这金像的头竟然不是人头,而是一个鹰头,鹰头栩栩如生正对着他,鹰嘴漆黑如墨半张半合,鹰眼是绿色的宝石镶嵌而成,火光之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雕像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犹如活物一般。虽然年深日久却没一丝锈迹也不知道是如何保养的。 “这是什么雕像?怎么这么古怪?”马晓晴和清风异口同声的问,我心中一动,上前摸了摸雕像,现竟是熟铜制作而成,鹰头的两个眼睛应该是两颗珍贵的绿宝石镶嵌起来的。自从在内蒙黑林回来,我亲眼见到过海东青的神威后曾到图书馆详细的查过资料,而这个雕像应该是女真人的图腾。 我见他俩问到我知道的问题,有些显摆的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雕像应该是海东青在女真人心目中的形象,据《三朝北盟会编》记载,女真本名朱理真,而在女真语中,东方一词的读音是诸勒,与朱理之音相通,海青的读音为申,拼合后为诸勒申,与朱理真同音。因此有研究者认为,女真一词含义为东方之鹰,而这个东方之鹰就是海东青。也正因为如此,海东青就是女真人的图腾。” 传说中,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名字还与海东青有着密切的关系。据说,正在完颜阿骨打的母亲怀胎十月后即将临盆时,辽国元帅领兵杀来。完颜阿骨打的父亲贺里波保护着妻子边战边退,他们退至乌拉山下,贺里波肩头受伤,他的妻子在杂草上生下了一个胖小子。正在此时,漫山遍野的辽兵攻了上来,情况万分危急。突然,从天上飞来一只玉爪玉嘴的大白雕,围着刚刚出生的男婴飞来飞去,还不停地叫着:“阿骨----打!阿骨----打!” 大白雕的叫声惊动了乌拉山的山神阿古,听到大白雕喊“阿骨----打”,以为是让他打辽兵,便大吼起来。吼声过后,大大小小的山头都听到了阿古的呼唤,纷纷打开山门,让山水冲下来。迅猛的山洪把辽兵冲得七零八落,死伤无数。后来,贺里波为了感大白雕和山神阿古的救命之恩,便将自己的孩子取名为阿骨打,从此以后敬白雕为神。传说中这种玉爪玉嘴的白雕正好符合海东青的形象。 而你们看雕像怀中抱着的孩子,后脑上有一条细小的辫子,这也完全符合女真人的模样,我觉得这个雕像应该述说了一个故事,一个有关于海东青哺育了女真人的传说,可惜的是我不知道这个故事,要是桑格在这里或许能知道一二。 清风看着我鄙视的说:“不知道还掰话半天,真服了你了。” 马晓晴却一瞪眼:“我喜欢听他掰话,你有意见吗?” 清风咳嗽一声:“没意见,就算老陈说的对,这雕像是女真人的图腾,又怎么会在这么个神秘的山洞里出现?” “女真族一直把长白山作为他们的祥地,经常要对长白山顶礼拜,以求保佑其国运昌隆,帝祚永延。金世宗完颜雍刚刚登基不久,就于大定十二年册封长白山为兴国灵应王,所以咱们在这里看到女真人的图腾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了,可我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兵器?” 听完我说,清风点头说:“行了,咱们也不是历史专家,到这也不是来考古的,不管这里有什么样的故事和传说都不关咱们的事,还是先找到孩子在说。” 这间石室太过神秘,使得我们进来之后都很震撼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孩子的事。经清风一提醒,大家这才又着急起来,我忙说:“清风说的对,孩子的事要紧,大家分开四处找找。”说着话我举着火把向雕像身后走去,这里太黑,火把的光亮油有限,刚开始走并没有看见前面有什么,走了十几步才现,正对着我的的前方有两扇石门,石门很厚重,关得死死的,两边门上各有一个大铜环。 我高呼了一声:“你俩快来,这有一扇石门!”清风和马晓晴听见我喊,都跟了过来,大老虎也呜嗷一声窜到我身边。我上前用力推了下石门却纹丝不动,清风见我推不动也上来帮忙,我俩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使劲一推,石门还是没动。 马晓晴拿着电筒照在两个铜环上,朝我俩喊:“转动门上的铜环试试。” 听到她喊,我把火把递给清风抓住右边门上的铜环先是拉了一下,见没什么动静,向右一扭“咔咔咔………”声中石门竟然向两边缓缓打开。 石门里面仍然是一片黑暗,我刚想迈步进去,老虎却猛地先窜了进去,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很那大老鼠有什么死仇一样。 我接过清风手中的火把,率先走了进去,清风和马晓晴紧跟在我身后。刚一进到屋子就听到几声细小的“呜呜呜呜………”的叫声,这声音有些凄惨,仿佛是哭声又像是那大老虎的低叫。 我心下一惊,想不明白这老么凶猛的虎怎么刚窜进去就出这样的声音?忙举起火把向它叫声方向照去,屋子里有风吹的火把忽明忽暗,在微弱火光照映下前面好象有一个大的书桌桌子后面是一把金黄色的椅子。 “老虎,老虎…”我小声的呼唤着,突然黑暗中有一道影子躲躲闪闪的晃动着,我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大声喊:“是谁?什么人?”回声在石室中回荡,却没人回应。清风和马晓晴像是也看见了那个人影,顿时都紧张起来,清风掏出一张符,嘴里开始不停的小声念咒。 我不明白如此年深日久的山洞里怎么会有人?难道说是山里的伐木工人?可又觉得不像。心里有些突突可还是大着胆子举起火把向影子走去。那影子像是很怕火光,见我向它靠近只是后退,我见那人影好象很怕自己,大步向前走了两步大声道:“你是谁?是护林的工人吗?”问了几句却是没有任何回应,我心有忐忑壮着胆子大声的说:“是谁?快出来,在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举着火把向前伸了伸。 我刚虚晃了两下,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你又是谁?”语调中虽然充满了惶恐不安。却字正腔圆正是北方的口音还带有一丝京味。 听他回话我心里松了口气,对他说:“你别怕,我是警察,来这是为了抢救一个孩子,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呢?” “朕…朕就是朕啊,尔等又是何人,何故到此?” 我听了一个一头雾水,见他说话文绉绉的还不露面,有些不耐烦的说:“什么真的假的?不要躲在黑暗里,快出来。” 那人也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善,犹豫着说:“朕怕火,你把火灭了朕就出去。” 这时清风靠近我小声说:“老陈,这人阴气很重,要小心。” 我虽心存疑惑,却也没多想继续对那人影说:“别废话,快出来,“我把火灭了怎么看得见你?” “你把火灭了,朕自然有办法让你看得见。” “真的吗?” “君无戏言。” 我本不想灭了火把,可见这人的样子要是不灭了光亮,是不会出来的,这会我们找孩子要紧没时间跟他僵持,又怕他真是这的工人什么的误伤了他,想了下还是决定先答应他。 “好,马晓晴把电筒关了,清风你也把火把踩灭了。”我对他俩说完,却掏出枪暗自上了膛握在手里。 马晓晴关了电筒,我和青灯把火把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随着最后一丝火星的熄灭,我们身后突然幽幽的传来一丝光亮,我回头一看,只见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珠子,射出微弱的光芒来,这光芒渐渐的,渐渐的越来越亮。 第九章 胆小鬼 珠子的光芒越来越亮转眼间已如十五时月亮般的光辉。那拳头般大小的珠子竟然是夜明珠,虽然说我从来没见过夜明珠,可如此巨大透明的宝珠,并且能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散出如此光亮的除了传说中的夜明珠,我还真想不出是别的什么来,马晓晴和清风也被震的不轻,瞪着眼睛看着墙壁上的那个珠子,清风眼睛都绿了,喃喃自语:“这要拿回去卖了,得值老鼻子钱了,我的妈呀,了了……” “你们可以看见朕了”怯怯的声音响起。 从震惊中转过头来,正前方离我十米左右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穿黄袍相貌英俊脸色苍白的男子,看他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高高瘦瘦的身材,双眼闪烁不定神情紧张的看向我们,他的样子有点像怕我们似的。 他的穿着实在是怪异,一身黄袍上面还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龙头在长袍的胸口,这龙绣得十分威武形象,长袍上一条玉带束在腰间,脚下还蹬了一双锦靴也是黄色的,头长长的梳了几根小辫子甩在身后。此人竟是一身古装。 清风转头看了看脸色一变,大声的喊:“何方老鬼不去投胎轮回,跑这来吓人?” 那人见清风凶狠的样子,吓得后退了两步,双眼之中流露出惊恐之色,喃喃着说:“尔等又,又是何人?看汝等穿着古怪莫非是蒙古鞑子?” 我见那人一脸惊恐,心中有些不忍,拉了一下清风小声的说:“看他那么怕你,你吓唬他干什么?” 清风跺脚对我说:“老陈你糊涂啊!你看看右边角落里的是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就见在右边的角落里有一具人的尸骸,或许是年头太久了,骷髅架子都已经散掉堆成一堆,残破不全。我大吃了一惊,再一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也知道今天真是遇见鬼了。 我以前还老跟大熊说没见过真正的鬼魂,谁能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黝黑的山洞里看见了,我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清风却一把拽住我:“老陈别怕,看我收了他!”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张符来刚要念动咒语,马晓晴哼了一声说:“看他的样子像是能危害到我们吗?”说完再不理我俩,向前走了两步柔声的问那个鬼:“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呢?” “朕是大金国的天子。尔等又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尔等是蒙古人吗?” 这男子的回答我听的莫名其妙,可看他的穿着打扮还有雍容的气质倒真有些皇帝的味道。清风有些不耐烦的回答:“我们不是蒙古人,要找蒙古人去包头找去,你叫什么名字?死多少年了?为什么不去投胎?”看他的样子就象是一个警察在审问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那自称大金国天子男人听他声音大了起来,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双眼惶恐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马晓晴外表看上去硬朗,心肠却是软的很,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忍,扭头朝清风吼:“你凶什么凶?”说完看着他语气轻柔的说:“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听了这话,小声的说“朕,朕叫完颜兴。” “完颜兴,名字不错啊,我叫马晓晴。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啊?”马晓晴耐心的问。 听到马晓晴问起,完颜兴有些迷茫,沉思了好大一会仿佛是在回忆着什么,过了许久才缓慢着说:“我记得是左将军把朕带到这里的,那一年蒙古大军攻破了京城,左将军和一队护卫带着朕一直不不停的向北,一路上逃避着蒙古人的追击。那一年冬天太冷了,一路上死了好多人,到了最后只有朕和左将军来到了这里,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地方,左将军告诉我,这里是完颜家的祖先留下来的,左将军还说找到了这里将来就有机会复国,可有一天左将军出说出去联系义军就在也没有回来过,你,你们看见朕的左将军了吗?” 我越听越觉得冷,金国的这段历史我也知道,却从没听说有过完颜兴这样一个皇帝,难道是蒙古攻破金国都城,一帮子战士不愿意投降带着某个完颜家的直系弟子立了一个皇帝,然后逃了出来?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揣测。我心里暗算了一下日子,金国灭亡距离现在已经有六百年多的时间了,难道说完颜兴的孤魂一直在这里? 不光我有这种想法,马晓晴也好奇的问:“你是说你一直都在这里?没有出去过?”马晓晴一脸的好奇,压根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一个女孩子神经大条到了这种地步,我实在是很佩服她。 完颜兴感觉到了马晓晴没有恶意,轻声的说:““左将军让朕在这里等他,他说现在鞑子已经席卷天下,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所以朕不敢出去。” 听到完颜兴这么说我暗自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鬼胆子小的很,就算他是几百年的老鬼,也是个胆小鬼,鬼是要怕的,可要是连胆小鬼也怕那就太没出息了。可我这个距离看着完颜兴,他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像传说中的鬼魂会飘浮吓人之类的,倒像是实体,这一点令我很是疑惑。我也暗自庆幸大熊不在这里,要是这小子在这里接一句我就是蒙古人,还不得活活把这个完颜兴再吓死一回。 我们三个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都没说话,完颜兴见我们半天没动静小心翼翼的问;“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是左将军让你们来接朕的吗?” 虽说我们已经知道这皇上危害不到我们,可面对这样一个几百年的老鬼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接过话来说:“我没见过你的什么左将军,我们是来找一个大老鼠和孩子的。你看见了吗?” “朕没见到大老鼠和孩子,就见到一只老虎,就在那里。”完颜兴的手指向屋子一角。我顺着完颜兴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老虎趴在角落里,全身的毛都直立了起来,活象一只黄色的大刺猬,神色紧张的看着我们。 马晓晴见了大老虎,轻声呼唤:“你跑那干什么去了,快过来。” 老虎听见她的叫声,却不过来眼睛转向了完颜兴,神情紧张。 老虎这个样子仿佛很怕完颜兴,我转念一想,这老鬼毕竟死了几百年了,能不招惹他还是不招惹的他的好,想到这,我朝他一躬身:“皇上,误闯了你的府邸,还请你见谅,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耽误您休息了,回头要是见到你家左将军一定通知他来接您,这就告辞了。” 说完我朝马晓晴和清风招招手,示意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他俩也明白我的意思,转了身一起向门外走去,大老虎也知道我们要走,壮着胆子呜嗷一声,先跑了出去,我苦笑摇头,这老虎也是个不讲义气的,有了危险就顾着自己跑。 还没走出去两步,就听完颜兴在后面急急的道:“你们,你们先别着急走,能不能在陪朕说说话,朕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话了。”语气之中充满了慌张焦急还有一丝悲凉。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软,前前后后的听完颜兴说完也了解了个大概。看样子完颜兴应该是金国国破后那个皇族的子孙被一个将军救了出来,而那个将军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将他带到这来,那左将军出去联系义军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事,这一去就再没能回来,可不管那将军遇见了什么也早就死了几百年了,这老鬼胆子又小不敢出去,在这破地方呆几百年。 可孩子还没有找着,就算同情他又那有时间陪他聊天,清风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俩说,你们先走,我来断后,说完手中黄符晃了几晃,我们没时间和完颜兴继续纠缠下去,捡起地上的火把就往外走。 走了没几步,就听清风在后面喊:“皇上,你跟着我们干嘛?” 完颜兴脚下无声,紧紧跟了上来却还是那副弱弱的样子,小声的说:“我,我陪你们一起去找。” 清风刚要怒,马晓晴却喊:“别理他,让他跟着吧。” 清风哼了一声说:“谅他也不敢起什么歪心思。”说着追上了我俩,完颜兴锲而不舍,也跟了上来,黝黑神秘的山洞之中身边还跟着一个死了几百年的老鬼。这种感觉很怪异,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顿时沉默了起来,过了会清风忍不住开口问:“皇上,这么多年了你在左将军离开你后,都做了些什么?” 完颜兴没想到清风会问这个,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朕都做了些什么?朕都做了些什么?”只见他眼神迷离,口中只是不停的念叨着这两句。 清风哭笑不得说:“难道你自己做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完颜兴抬起头来迷茫的对清风说:“朕,朕什么都没做,好象一直都在呆。” 我听他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很佩服这个皇帝,不管是人是鬼能个呆个几百年的,能不令人佩服吗?可在这封闭的环境中他又能干什么?其实这个完颜兴也是个可怜的人。我刚想到这就听马晓晴喊:“右边还有一扇石门!” 第九章 胆小鬼 珠子的光芒越来越亮转眼间已如十五时月亮般的光辉。那拳头般大小的珠子竟然是夜明珠,虽然说我从来没见过夜明珠,可如此巨大透明的宝珠,并且能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散出如此光亮的除了传说中的夜明珠,我还真想不出是别的什么来,马晓晴和清风也被震的不轻,瞪着眼睛看着墙壁上的那个珠子,清风眼睛都绿了,喃喃自语:“这要拿回去卖了,得值老鼻子钱了,我的妈呀,了了……” “你们可以看见朕了”怯怯的声音响起。 从震惊中转过头来,正前方离我十米左右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穿黄袍相貌英俊脸色苍白的男子,看他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高高瘦瘦的身材,双眼闪烁不定神情紧张的看向我们,他的样子有点像怕我们似的。 他的穿着实在是怪异,一身黄袍上面还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龙头在长袍的胸口,这龙绣得十分威武形象,长袍上一条玉带束在腰间,脚下还蹬了一双锦靴也是黄色的,头长长的梳了几根小辫子甩在身后。此人竟是一身古装。 清风转头看了看脸色一变,大声的喊:“何方老鬼不去投胎轮回,跑这来吓人?” 那人见清风凶狠的样子,吓得后退了两步,双眼之中流露出惊恐之色,喃喃着说:“尔等又,又是何人?看汝等穿着古怪莫非是蒙古鞑子?” 我见那人一脸惊恐,心中有些不忍,拉了一下清风小声的说:“看他那么怕你,你吓唬他干什么?” 清风跺脚对我说:“老陈你糊涂啊!你看看右边角落里的是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就见在右边的角落里有一具人的尸骸,或许是年头太久了,骷髅架子都已经散掉堆成一堆,残破不全。我大吃了一惊,再一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也知道今天真是遇见鬼了。 我以前还老跟大熊说没见过真正的鬼魂,谁能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黝黑的山洞里看见了,我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清风却一把拽住我:“老陈别怕,看我收了他!”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张符来刚要念动咒语,马晓晴哼了一声说:“看他的样子像是能危害到我们吗?”说完再不理我俩,向前走了两步柔声的问那个鬼:“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呢?” “朕是大金国的天子。尔等又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尔等是蒙古人吗?” 这男子的回答我听的莫名其妙,可看他的穿着打扮还有雍容的气质倒真有些皇帝的味道。清风有些不耐烦的回答:“我们不是蒙古人,要找蒙古人去包头找去,你叫什么名字?死多少年了?为什么不去投胎?”看他的样子就象是一个警察在审问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那自称大金国天子男人听他声音大了起来,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双眼惶恐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马晓晴外表看上去硬朗,心肠却是软的很,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忍,扭头朝清风吼:“你凶什么凶?”说完看着他语气轻柔的说:“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听了这话,小声的说“朕,朕叫完颜兴。” “完颜兴,名字不错啊,我叫马晓晴。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啊?”马晓晴耐心的问。 听到马晓晴问起,完颜兴有些迷茫,沉思了好大一会仿佛是在回忆着什么,过了许久才缓慢着说:“我记得是左将军把朕带到这里的,那一年蒙古大军攻破了京城,左将军和一队护卫带着朕一直不不停的向北,一路上逃避着蒙古人的追击。那一年冬天太冷了,一路上死了好多人,到了最后只有朕和左将军来到了这里,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地方,左将军告诉我,这里是完颜家的祖先留下来的,左将军还说找到了这里将来就有机会复国,可有一天左将军出说出去联系义军就在也没有回来过,你,你们看见朕的左将军了吗?” 我越听越觉得冷,金国的这段历史我也知道,却从没听说有过完颜兴这样一个皇帝,难道是蒙古攻破金国都城,一帮子战士不愿意投降带着某个完颜家的直系弟子立了一个皇帝,然后逃了出来?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揣测。我心里暗算了一下日子,金国灭亡距离现在已经有六百年多的时间了,难道说完颜兴的孤魂一直在这里? 不光我有这种想法,马晓晴也好奇的问:“你是说你一直都在这里?没有出去过?”马晓晴一脸的好奇,压根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一个女孩子神经大条到了这种地步,我实在是很佩服她。 完颜兴感觉到了马晓晴没有恶意,轻声的说:““左将军让朕在这里等他,他说现在鞑子已经席卷天下,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所以朕不敢出去。” 听到完颜兴这么说我暗自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鬼胆子小的很,就算他是几百年的老鬼,也是个胆小鬼,鬼是要怕的,可要是连胆小鬼也怕那就太没出息了。可我这个距离看着完颜兴,他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像传说中的鬼魂会飘浮吓人之类的,倒像是实体,这一点令我很是疑惑。我也暗自庆幸大熊不在这里,要是这小子在这里接一句我就是蒙古人,还不得活活把这个完颜兴再吓死一回。 我们三个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都没说话,完颜兴见我们半天没动静小心翼翼的问;“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是左将军让你们来接朕的吗?” 虽说我们已经知道这皇上危害不到我们,可面对这样一个几百年的老鬼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接过话来说:“我没见过你的什么左将军,我们是来找一个大老鼠和孩子的。你看见了吗?” “朕没见到大老鼠和孩子,就见到一只老虎,就在那里。”完颜兴的手指向屋子一角。我顺着完颜兴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老虎趴在角落里,全身的毛都直立了起来,活象一只黄色的大刺猬,神色紧张的看着我们。 马晓晴见了大老虎,轻声呼唤:“你跑那干什么去了,快过来。” 老虎听见她的叫声,却不过来眼睛转向了完颜兴,神情紧张。 老虎这个样子仿佛很怕完颜兴,我转念一想,这老鬼毕竟死了几百年了,能不招惹他还是不招惹的他的好,想到这,我朝他一躬身:“皇上,误闯了你的府邸,还请你见谅,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耽误您休息了,回头要是见到你家左将军一定通知他来接您,这就告辞了。” 说完我朝马晓晴和清风招招手,示意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他俩也明白我的意思,转了身一起向门外走去,大老虎也知道我们要走,壮着胆子呜嗷一声,先跑了出去,我苦笑摇头,这老虎也是个不讲义气的,有了危险就顾着自己跑。 还没走出去两步,就听完颜兴在后面急急的道:“你们,你们先别着急走,能不能在陪朕说说话,朕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话了。”语气之中充满了慌张焦急还有一丝悲凉。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软,前前后后的听完颜兴说完也了解了个大概。看样子完颜兴应该是金国国破后那个皇族的子孙被一个将军救了出来,而那个将军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将他带到这来,那左将军出去联系义军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事,这一去就再没能回来,可不管那将军遇见了什么也早就死了几百年了,这老鬼胆子又小不敢出去,在这破地方呆几百年。 可孩子还没有找着,就算同情他又那有时间陪他聊天,清风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俩说,你们先走,我来断后,说完手中黄符晃了几晃,我们没时间和完颜兴继续纠缠下去,捡起地上的火把就往外走。 走了没几步,就听清风在后面喊:“皇上,你跟着我们干嘛?” 完颜兴脚下无声,紧紧跟了上来却还是那副弱弱的样子,小声的说:“我,我陪你们一起去找。” 清风刚要怒,马晓晴却喊:“别理他,让他跟着吧。” 清风哼了一声说:“谅他也不敢起什么歪心思。”说着追上了我俩,完颜兴锲而不舍,也跟了上来,黝黑神秘的山洞之中身边还跟着一个死了几百年的老鬼。这种感觉很怪异,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顿时沉默了起来,过了会清风忍不住开口问:“皇上,这么多年了你在左将军离开你后,都做了些什么?” 完颜兴没想到清风会问这个,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朕都做了些什么?朕都做了些什么?”只见他眼神迷离,口中只是不停的念叨着这两句。 清风哭笑不得说:“难道你自己做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完颜兴抬起头来迷茫的对清风说:“朕,朕什么都没做,好象一直都在呆。” 我听他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很佩服这个皇帝,不管是人是鬼能个呆个几百年的,能不令人佩服吗?可在这封闭的环境中他又能干什么?其实这个完颜兴也是个可怜的人。我刚想到这就听马晓晴喊:“右边还有一扇石门!” 第十章 人参娃娃 电筒光亮照射之下,我见右边的墙壁上果然有一道石门,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直接走过去扭动了门上的铜环,随着“咔咔咔…”声,石门打开,马晓晴手中电筒的光芒直直照了进去,门刚一打开,老虎又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老虎一进去紧接着传来一声怒吼,接着里面就传来噼里啪啦打斗的声音。我举着火把向里面一晃,就见那只穿着衣服的大耗子正和老虎斗了个不亦乐乎。 火光照射下看不太清楚,就见大屋子里被他俩折腾的烟土弥漫,老虎那巨大的身形在里面上蹿下跳,口中也是怒吼连连,看来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我见大老鼠在这屋子,心中一喜,既然它在这里那孩子也应该不会远。 这时候老鼠是公敌,只要把他干掉就一切万事无忧。我举起枪对马晓晴喊:“用电筒照着老耗子,我给它一枪。” 清风在我身后掏出几张黄符说:“你俩去找孩子,我帮老虎干掉那大耗子。”说着口中念动咒语:“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导前,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响。急急如玄女律令。”咒语催动下,他手中的黄符凌空而起,想打老鼠激射而去。 老鼠也知道黄符的厉害,扭身去躲黄符,老虎本来处于不利的局面这一下有了黄符的帮助又占了上风,黄符激射并没有伤到大老鼠却猛然分散回转,占了四方的位置把个老鼠包围在里面,老虎见有黄符助阵,抖动精神再也没了顾及向老鼠猛攻。 完颜兴看得害怕,喃喃的说:“尔等去寻人,朕就不去了。” 这个功夫谁还有心搭理他。我迈步进了屋子举着火把四下看,可老虎和老鼠的斗的尘土飞扬,反而是什么也看不见,我见清风还有心在那大声呼喝着给老虎加油,着急的朝他喊:“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热闹?赶紧解决了老鼠好救人。” 清风被我这一喊,从怀里取出那把小小的金剑,大声对我说:“你瞧好吧。老陈。”说着祭起手中金剑,向老鼠射去,金剑带着淡淡金色的光芒凌空向老鼠急砍,老鼠也知道金剑的厉害并不敢硬接,只是一味的躲闪。 老虎看的明白精神大振,跑到金剑后面,金剑一个没砍中飞到空中又是一记狠劈,老鼠向右一躲,谁知道大老虎却聪明的很,早就知道老鼠会躲,故意躲在金剑后面,等老鼠躲过了金剑的一记劈砍,他却趁老鼠还没站稳猛地扑了上去,老鼠躲过了金剑的劈砍,却再也躲不过老虎的一扑,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老虎已经咬住了大老鼠,老虎的撕咬能力何等之强,大老鼠就算成了精也是承受不起,顿时“吱吱….”惨叫两声再没了声息。老虎得势不让人狠嚼了两口,咕咚咽进了肚子里。 老虎吃了老鼠,像是多年的宿仇得报一样,竟然疯狂的仰头一声大吼:“呜嗷~~~” 这封闭的空间本来就静,它这一嗓子震得头顶上的灰尘不停的落下,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短时间里竟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捂住耳朵,老虎的喊声还在回荡,这一声喊把我们三个震得都不轻,过了许久我才放下双手,再一看老虎也有些懵,估计也被自己这一嗓子也给震了。 马晓晴跺脚骂:“死老虎你喊什么喊?” 老虎小声哽咽了一声很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老鼠已死灰尘也都散尽,我再没了顾忌举着火把向前走,马晓晴拿着电筒四下照了照,开口说:“孩子在那!”顺着电筒的光一看,果然看见那个面口袋就在前方十米处,我急忙快走两步蹲下抱起口袋,现里面的孩子还在抖动,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这颗心刚放下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面口袋抱在怀里竟然是轻的很,一般一岁多大的孩子怎么也得有个十几斤,可我却感觉口袋里的孩子顶多也就一斤多不到两斤的样,我急忙去解袋子上的绳子,谁知道那绳子系的很是结实,忙了半天也没解开。 马晓晴就在我身边,见我解不开绳子,将手电筒叼在嘴里,从腰上拽出一把m6的军刀,这刀她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这时候起了作用。马晓晴接过我手中的袋子用军刀割开绳子打开袋子口一看,里面果然有个小娃娃。 只是这娃娃实在是太过古怪,他也就是一两岁的模样,一般这么小的孩子被装在袋子里早就哭的昏天黑地的了,这小娃娃却连一点哭的意思也没有,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滴溜溜的看着马晓晴也不怕人。更奇怪的是,这么小的娃娃竟然长了两条细长细长的白胡子,柔顺的垂到脖子那里,这时节已是深冬,夜晚更是寒冷逼人,可这娃娃居然只穿了一个红肚兜,连个裤衩都没穿,还露着小**。梳着两个朝天的小辫,身上还透着一股甜甜的香气,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绑在一起。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 这娃娃古怪的程度出了我的想象,要是正常人家的孩子这么低的气温下恐怕早就冻死了,可他却没有丝毫感觉到冷的意思,我们三个看着他一时都楞在那里。娃娃见我们愣嘴里呜呜的对着马晓晴叫,眼睛看着绑着自己的红绳嘴朝着红绳一努一努的,似乎是在催促她,马晓晴回过神来,明白他的意思,忙拿起军刀把娃娃手上脚上的红绳割开,娃娃挣脱了束缚,心里极是欢快,掏出自己嘴里的破布,高兴的从袋子里钻出来,站起来嘎嘎的笑着翻了两个跟头。 娃娃看上去就是一岁多的模样,个子和相貌都证明了这一点,可一般一岁大的孩子恐怕刚会走,能走多远都说不好,更不要说翻跟头了。看着眼前这太出乎意料的娃娃,我也感觉他绝不是普通的孩子,难道说他是山精魅怪? 这孩子白胖白胖的,长的极漂亮很是讨人喜欢,看上去当真是可爱无比,马晓晴是女孩子抵挡不了这漂亮小孩子的诱惑。竟然忘记了那些不合理的事情,反而有些娇宠的说:“别瞎翻跟头,在摔着了。” 那娃娃翻了两个跟头听到马晓晴说话,又见她微笑的看着自己,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心里对马晓晴也是感激,跑过来抱着她的脸亲了一口,马晓晴很是小孩他,把他抱起来“咯咯…”笑个不停。两人一近距离接触,那甜甜的香气立刻浓郁了起来,我离马晓晴很近,又忙活了大半夜,这会已经有些饿了突然闻到这股子香气,肚子不争气咕咕的叫了两声,娃娃听我肚子响,吓了一跳,忙跳了开来站在那里看着我。 马晓晴一把抓住娃娃,柔声的说:“宝宝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按理说这刚一岁大的娃娃那能听懂她说的话,可那娃娃却点了点头,怯怯的牵着马晓晴的手,偷偷的看着我,竟然是真的听懂了。 这娃娃显然有太多的不对劲,我扭头去看清风,就见他紧紧的盯着娃娃看,眼睛里却冒出一阵绿光,他这副表情就像是色狼突然看见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在洗澡,我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种表情,拽了他一下问:“你没事吧?” 清风不答,抬起手把嘴凑到我耳朵边小声的说:“老陈,你也现这娃娃不对了吧?我告诉你这娃娃就不是人类的孩子,而是传说中的人参娃娃。” 我很好奇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清风明白我的意思,小声的说:“长白山自古就出山参,只有千年以上的人参才有灵性,才能化身成小孩子的形状。你看咱们穿得这么厚还感觉冷,那娃娃却丝毫没有冷的意思,再看他的白胡子,那有这么小的孩子就长这么长胡子的?那其实是他的参须。传说人参娃娃乃是天地间的灵物,常人吃上一口就能长生不老,甚至还有人说吃了人参娃娃就能成仙。咱哥俩干脆抓了他就算不能成仙也能卖个大价钱,现在他在这石洞里跑不了,要是到了外面见了土地,那可就遁地跑了。” 我小时候看过人参娃娃的动画片,还一直以为是别人编造的,现在听清风这么一说却是有鼻子有眼的,再回想我抱起袋子时的重量,心里也明白了,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可这娃娃却怎么也有一斤多,再看他手上还有的红绳,也跟传说中谁现了人参用系了古铜钱的红线拴在人参茎上,并在人参下面铺上一块红布的说法符合。据说,人参娃娃有遁土而逃的本事,一拴红线就跑不掉了。 一切都符合,那这孩子就真的是人参娃娃了,可看着他如此可爱的模样,我又那里忍心下得去手,清风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小声的说:“老陈,你可别跟那唐僧学,见了人参果说是小孩子就不吃了,这可是千年难遇的机会,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可想好,你要不干我可自己动手了。” 我被他说的有些心动,一把抱过他脑袋小声的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看看马晓晴的样子,就算她也知道了这是人参娃娃,你认为她会让咱俩动手吗?” 清风看了看正跟娃娃亲密的马晓晴,小声的说:“那咱俩就找机会动手,这可是天大的富贵,真要有了这人参,你那警察也不用干了,这辈子的钱都花不完。” 我明知道清风这是在诱惑我,还是忍不住心动。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这一切都告诉马晓晴的时候,那吃了大老鼠的一直都很老实趴在地上的老虎,突然呜嗷一声爬了起来,向屋子左边的角落猛然扑去。 第十章 人参娃娃 电筒光亮照射之下,我见右边的墙壁上果然有一道石门,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直接走过去扭动了门上的铜环,随着“咔咔咔…”声,石门打开,马晓晴手中电筒的光芒直直照了进去,门刚一打开,老虎又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老虎一进去紧接着传来一声怒吼,接着里面就传来噼里啪啦打斗的声音。我举着火把向里面一晃,就见那只穿着衣服的大耗子正和老虎斗了个不亦乐乎。 火光照射下看不太清楚,就见大屋子里被他俩折腾的烟土弥漫,老虎那巨大的身形在里面上蹿下跳,口中也是怒吼连连,看来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我见大老鼠在这屋子,心中一喜,既然它在这里那孩子也应该不会远。 这时候老鼠是公敌,只要把他干掉就一切万事无忧。我举起枪对马晓晴喊:“用电筒照着老耗子,我给它一枪。” 清风在我身后掏出几张黄符说:“你俩去找孩子,我帮老虎干掉那大耗子。”说着口中念动咒语:“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导前,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响。急急如玄女律令。”咒语催动下,他手中的黄符凌空而起,想打老鼠激射而去。 老鼠也知道黄符的厉害,扭身去躲黄符,老虎本来处于不利的局面这一下有了黄符的帮助又占了上风,黄符激射并没有伤到大老鼠却猛然分散回转,占了四方的位置把个老鼠包围在里面,老虎见有黄符助阵,抖动精神再也没了顾及向老鼠猛攻。 完颜兴看得害怕,喃喃的说:“尔等去寻人,朕就不去了。” 这个功夫谁还有心搭理他。我迈步进了屋子举着火把四下看,可老虎和老鼠的斗的尘土飞扬,反而是什么也看不见,我见清风还有心在那大声呼喝着给老虎加油,着急的朝他喊:“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热闹?赶紧解决了老鼠好救人。” 清风被我这一喊,从怀里取出那把小小的金剑,大声对我说:“你瞧好吧。老陈。”说着祭起手中金剑,向老鼠射去,金剑带着淡淡金色的光芒凌空向老鼠急砍,老鼠也知道金剑的厉害并不敢硬接,只是一味的躲闪。 老虎看的明白精神大振,跑到金剑后面,金剑一个没砍中飞到空中又是一记狠劈,老鼠向右一躲,谁知道大老虎却聪明的很,早就知道老鼠会躲,故意躲在金剑后面,等老鼠躲过了金剑的一记劈砍,他却趁老鼠还没站稳猛地扑了上去,老鼠躲过了金剑的劈砍,却再也躲不过老虎的一扑,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老虎已经咬住了大老鼠,老虎的撕咬能力何等之强,大老鼠就算成了精也是承受不起,顿时“吱吱….”惨叫两声再没了声息。老虎得势不让人狠嚼了两口,咕咚咽进了肚子里。 老虎吃了老鼠,像是多年的宿仇得报一样,竟然疯狂的仰头一声大吼:“呜嗷~~~” 这封闭的空间本来就静,它这一嗓子震得头顶上的灰尘不停的落下,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短时间里竟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捂住耳朵,老虎的喊声还在回荡,这一声喊把我们三个震得都不轻,过了许久我才放下双手,再一看老虎也有些懵,估计也被自己这一嗓子也给震了。 马晓晴跺脚骂:“死老虎你喊什么喊?” 老虎小声哽咽了一声很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老鼠已死灰尘也都散尽,我再没了顾忌举着火把向前走,马晓晴拿着电筒四下照了照,开口说:“孩子在那!”顺着电筒的光一看,果然看见那个面口袋就在前方十米处,我急忙快走两步蹲下抱起口袋,现里面的孩子还在抖动,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这颗心刚放下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面口袋抱在怀里竟然是轻的很,一般一岁多大的孩子怎么也得有个十几斤,可我却感觉口袋里的孩子顶多也就一斤多不到两斤的样,我急忙去解袋子上的绳子,谁知道那绳子系的很是结实,忙了半天也没解开。 马晓晴就在我身边,见我解不开绳子,将手电筒叼在嘴里,从腰上拽出一把m6的军刀,这刀她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这时候起了作用。马晓晴接过我手中的袋子用军刀割开绳子打开袋子口一看,里面果然有个小娃娃。 只是这娃娃实在是太过古怪,他也就是一两岁的模样,一般这么小的孩子被装在袋子里早就哭的昏天黑地的了,这小娃娃却连一点哭的意思也没有,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滴溜溜的看着马晓晴也不怕人。更奇怪的是,这么小的娃娃竟然长了两条细长细长的白胡子,柔顺的垂到脖子那里,这时节已是深冬,夜晚更是寒冷逼人,可这娃娃居然只穿了一个红肚兜,连个裤衩都没穿,还露着小**。梳着两个朝天的小辫,身上还透着一股甜甜的香气,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绑在一起。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 这娃娃古怪的程度出了我的想象,要是正常人家的孩子这么低的气温下恐怕早就冻死了,可他却没有丝毫感觉到冷的意思,我们三个看着他一时都楞在那里。娃娃见我们愣嘴里呜呜的对着马晓晴叫,眼睛看着绑着自己的红绳嘴朝着红绳一努一努的,似乎是在催促她,马晓晴回过神来,明白他的意思,忙拿起军刀把娃娃手上脚上的红绳割开,娃娃挣脱了束缚,心里极是欢快,掏出自己嘴里的破布,高兴的从袋子里钻出来,站起来嘎嘎的笑着翻了两个跟头。 娃娃看上去就是一岁多的模样,个子和相貌都证明了这一点,可一般一岁大的孩子恐怕刚会走,能走多远都说不好,更不要说翻跟头了。看着眼前这太出乎意料的娃娃,我也感觉他绝不是普通的孩子,难道说他是山精魅怪? 这孩子白胖白胖的,长的极漂亮很是讨人喜欢,看上去当真是可爱无比,马晓晴是女孩子抵挡不了这漂亮小孩子的诱惑。竟然忘记了那些不合理的事情,反而有些娇宠的说:“别瞎翻跟头,在摔着了。” 那娃娃翻了两个跟头听到马晓晴说话,又见她微笑的看着自己,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心里对马晓晴也是感激,跑过来抱着她的脸亲了一口,马晓晴很是小孩他,把他抱起来“咯咯…”笑个不停。两人一近距离接触,那甜甜的香气立刻浓郁了起来,我离马晓晴很近,又忙活了大半夜,这会已经有些饿了突然闻到这股子香气,肚子不争气咕咕的叫了两声,娃娃听我肚子响,吓了一跳,忙跳了开来站在那里看着我。 马晓晴一把抓住娃娃,柔声的说:“宝宝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按理说这刚一岁大的娃娃那能听懂她说的话,可那娃娃却点了点头,怯怯的牵着马晓晴的手,偷偷的看着我,竟然是真的听懂了。 这娃娃显然有太多的不对劲,我扭头去看清风,就见他紧紧的盯着娃娃看,眼睛里却冒出一阵绿光,他这副表情就像是色狼突然看见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在洗澡,我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种表情,拽了他一下问:“你没事吧?” 清风不答,抬起手把嘴凑到我耳朵边小声的说:“老陈,你也现这娃娃不对了吧?我告诉你这娃娃就不是人类的孩子,而是传说中的人参娃娃。” 我很好奇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清风明白我的意思,小声的说:“长白山自古就出山参,只有千年以上的人参才有灵性,才能化身成小孩子的形状。你看咱们穿得这么厚还感觉冷,那娃娃却丝毫没有冷的意思,再看他的白胡子,那有这么小的孩子就长这么长胡子的?那其实是他的参须。传说人参娃娃乃是天地间的灵物,常人吃上一口就能长生不老,甚至还有人说吃了人参娃娃就能成仙。咱哥俩干脆抓了他就算不能成仙也能卖个大价钱,现在他在这石洞里跑不了,要是到了外面见了土地,那可就遁地跑了。” 我小时候看过人参娃娃的动画片,还一直以为是别人编造的,现在听清风这么一说却是有鼻子有眼的,再回想我抱起袋子时的重量,心里也明白了,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可这娃娃却怎么也有一斤多,再看他手上还有的红绳,也跟传说中谁现了人参用系了古铜钱的红线拴在人参茎上,并在人参下面铺上一块红布的说法符合。据说,人参娃娃有遁土而逃的本事,一拴红线就跑不掉了。 一切都符合,那这孩子就真的是人参娃娃了,可看着他如此可爱的模样,我又那里忍心下得去手,清风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小声的说:“老陈,你可别跟那唐僧学,见了人参果说是小孩子就不吃了,这可是千年难遇的机会,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可想好,你要不干我可自己动手了。” 我被他说的有些心动,一把抱过他脑袋小声的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看看马晓晴的样子,就算她也知道了这是人参娃娃,你认为她会让咱俩动手吗?” 清风看了看正跟娃娃亲密的马晓晴,小声的说:“那咱俩就找机会动手,这可是天大的富贵,真要有了这人参,你那警察也不用干了,这辈子的钱都花不完。” 我明知道清风这是在诱惑我,还是忍不住心动。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这一切都告诉马晓晴的时候,那吃了大老鼠的一直都很老实趴在地上的老虎,突然呜嗷一声爬了起来,向屋子左边的角落猛然扑去。 十一章 被扒皮的教授 老虎这一动我们三个都是吃了一惊,马晓晴一把拉过人参娃,举着电筒向老虎扑去的方向一照,电光闪耀下,模模糊糊的就见一大团白色的东西矗立在最右边的角落。更让人惊奇的是那白色的东西仿佛还在蠕动。 古怪的东西在最右边的角落里,石屋很大又太过黑暗,进来的时候老虎和大老鼠又在激烈的打斗,谁也没注意到那里会有什么。这时老虎一扑才感觉到不对,我来不及多想举起火把向右边角落跑去,还没等我跑到跟前,就见老虎蹲在不远处,朝着那团白色的东西低沉的吼叫。老虎显得有些紧张,身子微弓虎头向上扬起,正是一副攻击的姿态。 清风跟紧跟着我,马晓晴也拉着人参娃娃跟了上来,我来到那团白色的东西前面拿起火把向上一举仔细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顿时傻在了原地,连话也说不出来。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做梦也让人想象不到,而且诡异到了极点。 那团白色蠕动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一个赤身**身上爬满了白色老鼠的人。马晓晴跑到近前拿着电筒一照:“啊~~”一声尖叫,手中的电筒摔落到地上。这也不能怪她,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让人感到恐怖。 电筒掉在地上出“嘭!”的一声,我强忍住心里的不舒服,捡起电筒向那个人仔细照了照,就见这人像耶稣基督一样被捆绑在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上,身上爬了三四十只白色的小老鼠,白老鼠都不大跟普通家里看到的没很么区别,只是这人是直立着被绑在架子上的,可这些老鼠竟然不掉下来。更奇怪的是,这些老鼠还在一口一口的咬着这人身上的皮肉。 眼前的景像是在太过凄惨,我照了一下这人的脸部,现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要找的冯明教授,此时他的眼镜还架在鼻子上,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微弱的呼吸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竟然是无比的清澈和明亮,脸上也没有丝毫的痛苦反应,反而平静中带有一丝喜悦。我实在搞不明白一个人到了这种境地,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这就是冯明教授!”我又惊又怕的大喊了一声,马晓晴和清风都楞了一下举起手中的火把一起照向他。这会我见那些老鼠还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撕咬他的皮肉,着急的喊:“冯教授快不行了,怎么能把这些老鼠搞下去?” 清风一步跨过来:“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一只只的往下拽。”说完抓住一只老鼠猛地一拽,向老虎身边扔去,老虎激灵无比,虽是在黑暗之中还是跳起接住然后狠嚼几口咽了下去,我见这会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也到冯教授身边从他身上拽下一只只的耗子扔给老虎。 马晓晴胆子再大也是个女孩子,不敢帮忙只是拿着火把给我俩照亮,这时候她也冷静了下来不再害怕。这三四十只老鼠我俩拽了有五六分钟才摘干净,可摘干净了再一看,我胃里一阵阵的翻腾,马晓晴也有些忍受不住,把头扭了过去。 就见冯教授的整个身体上的皮肤,都被老鼠们啃得一干二净,这些老鼠的技术十分高,只是啃掉了他身上各处的皮肤,就连手指甲都被啃了个干干净净,却没咬破他的血管和经络,他全身红通通的却没流多少血,依旧能够清晰的看见血管和肌肉。 此时冯教授全身像一之被剥了壳的大虾,除了脸部以外再没有了一块带皮的地方,你能想象一个全身只有脸上有皮,头还在,却全身无皮的一个人活生生站在你眼前的感觉吗?这种感觉真是既恐怖又让人恶心。 我实在想不明白冯教授怎么会落到这群老鼠的手里?而且就算是落到了老鼠的手里,又何必如此的折磨他?直接吃了不是更好,何必费这么大的工夫去扒他的皮?难道是为了做成一道特色菜肴必须的程序? 这个山洞有太多的古怪,不仅有死了几个百年的一个皇帝老鬼,还有被扒了皮的教授。可我不明白的是那大老鼠又是如何找到这个山洞?又是如何做的十字架?如何把冯明教授绑上去的呢?这一切实在有些太过不可思议。 我还在陷在沉思当,中就听清风朝我喊:“老陈,别呆了,冯教授快不行了。” 我回过神来,忙向前走了一步,就见粗木十字架连树皮都没剥被固定在墙角,冯教授四肢被紧紧的绑在十字架上,我本想把他解下来,可一看他通红的身体还是犹豫了一下,清风却喊:“别犹豫了,快把冯教授放下来。” 听了清风喊,我急忙管马晓晴要了军刀,割断绑住冯教授的绳子慢慢扶着他躺了下来,清风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冯教授身上,用手探了探冯教授的鼻息,叹口气对我和马晓晴说:“还剩下一口气了,在这没药没器材的鬼地方只能是等死了。” 我刚才扶冯教授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冰凉,此时他全身皮肤组织全部没有,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是熬不了太久的,可就眼看着他在我眼前死去心中还是不忍,我焦急的问清风:“事到如今,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清风摇摇头,却一眼撇见仍然跟着马晓晴的人参娃娃,眼前一亮说:“也有还有一线生机。” “什么生机你快说?”我和马晓晴都急急的问。清风用手指了一下人参娃娃坚定的说:“能不能救冯教授就要看他的了。” 人参娃娃见清风指着他,吓了一跳,往马晓晴怀里拱了拱。马晓晴却是一楞,不解的问:“这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我叹了口气说:“他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是传说中的人参娃娃,现在大家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传说人参娃娃是前年灵物,冯教授吃了他也许会有一线生机。否则就只有眼睁睁看着他死去了。” 马晓晴惊诧的看了看清风,清风默默了点了点头,马晓晴犹自不信的抱起怀里的娃娃问:“你真的是人参娃娃?” 人参娃娃感觉到了不好焦急的挣扎了几下,马晓晴却紧紧的抓住他,娃娃见甩不掉马晓晴的双手,只好可怜的巴巴的点了点头,马晓晴见他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一软看着我俩说:“就算他不是真的小孩子是人参娃娃,可他做错了什么?他修炼了一千年也不容易,难道为了冯教授就要牺牲掉它吗?” 清风无奈的说:“除了这个办法,你还有更好的主意吗?” 马晓晴楞了一下,想了想说:“就算要救冯教授也不用把它全吃了,只要一部分也就可以了吧?”然后举起娃娃看着他的眼睛轻声的说:“你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要救人,谁也没有好办法,你能不能帮帮忙,那怕把你的胡子割下来,也许就能救活一条人命,你帮帮我,好不好?” 马晓晴的语调轻柔至极,是我至今为止见过她对人最温柔客气的语调。人参娃娃听了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冯教授,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马晓晴,想了想朝马晓晴轻声“呜呜…”轻声叫了叫,然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用自己可爱白胖的左手抓住了自己的右胳膊一使劲,喀吧一声把自己的左胳膊拽了下来。 娃娃的胳臂被拽下,断臂处却没有一滴鲜血留下,脸上也没有痛苦之色,反而伸出左手,把那截胳膊递给马晓晴。马晓晴了会呆这才接过人参娃娃递给他的那截胳膊。她放下人参娃娃,举起那截胳膊一看,这那里是人的胳膊,竟象是一块长长圆圆的生地瓜,最粗的那头还有一道生茬,里面露出黄呼呼的果肉。马晓晴拿起来凑到鼻子边上闻了闻,那甜甜的香气浓的似乎化不开一般。 马晓晴满怀感激的向那娃娃说:“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 娃娃看了看她抱住她的脸亲了亲,然后摇摇手示意不用谢。我在一边看她俩墨迹,心里一个劲的着急,拍了一下马晓晴说:“冯教授快不行了,先拿去给他吃了吧。” 马晓晴点点头,走到冯教授身边,我轻轻抬起冯教授的脑袋,马晓晴翘开他的嘴,把那截地瓜一样的东西放他嘴里,要说这人参娃娃真是天地间的灵品,就见那截地瓜样的东西刚放到冯教授的嘴中,就化成一道黄色的液体直接流进了他的体内。 吃了人参娃娃这截胳膊还没一分钟,冯教授突然有了变化,他全身竟然渐渐的出红色的光芒,这光芒最初像是一盏度数极小的红色灯泡,可慢慢的却是越来越亮,冯教授那苍白的脸也有了血色,眼睛缓缓眨动看着我们三个。 我们三个大气也不敢喘紧张的看着他,就见他转过头用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们,然后用一种极微弱的声音说:“谢谢,谢谢你们,我终于能成仙了!” 话一说完,头一歪寂然不动,全身红光也尽失,只是那眼睛还在紧紧的盯着我们三个 十一章 被扒皮的教授 老虎这一动我们三个都是吃了一惊,马晓晴一把拉过人参娃,举着电筒向老虎扑去的方向一照,电光闪耀下,模模糊糊的就见一大团白色的东西矗立在最右边的角落。更让人惊奇的是那白色的东西仿佛还在蠕动。 古怪的东西在最右边的角落里,石屋很大又太过黑暗,进来的时候老虎和大老鼠又在激烈的打斗,谁也没注意到那里会有什么。这时老虎一扑才感觉到不对,我来不及多想举起火把向右边角落跑去,还没等我跑到跟前,就见老虎蹲在不远处,朝着那团白色的东西低沉的吼叫。老虎显得有些紧张,身子微弓虎头向上扬起,正是一副攻击的姿态。 清风跟紧跟着我,马晓晴也拉着人参娃娃跟了上来,我来到那团白色的东西前面拿起火把向上一举仔细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顿时傻在了原地,连话也说不出来。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做梦也让人想象不到,而且诡异到了极点。 那团白色蠕动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一个赤身**身上爬满了白色老鼠的人。马晓晴跑到近前拿着电筒一照:“啊~~”一声尖叫,手中的电筒摔落到地上。这也不能怪她,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让人感到恐怖。 电筒掉在地上出“嘭!”的一声,我强忍住心里的不舒服,捡起电筒向那个人仔细照了照,就见这人像耶稣基督一样被捆绑在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上,身上爬了三四十只白色的小老鼠,白老鼠都不大跟普通家里看到的没很么区别,只是这人是直立着被绑在架子上的,可这些老鼠竟然不掉下来。更奇怪的是,这些老鼠还在一口一口的咬着这人身上的皮肉。 眼前的景像是在太过凄惨,我照了一下这人的脸部,现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要找的冯明教授,此时他的眼镜还架在鼻子上,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微弱的呼吸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竟然是无比的清澈和明亮,脸上也没有丝毫的痛苦反应,反而平静中带有一丝喜悦。我实在搞不明白一个人到了这种境地,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这就是冯明教授!”我又惊又怕的大喊了一声,马晓晴和清风都楞了一下举起手中的火把一起照向他。这会我见那些老鼠还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撕咬他的皮肉,着急的喊:“冯教授快不行了,怎么能把这些老鼠搞下去?” 清风一步跨过来:“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一只只的往下拽。”说完抓住一只老鼠猛地一拽,向老虎身边扔去,老虎激灵无比,虽是在黑暗之中还是跳起接住然后狠嚼几口咽了下去,我见这会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也到冯教授身边从他身上拽下一只只的耗子扔给老虎。 马晓晴胆子再大也是个女孩子,不敢帮忙只是拿着火把给我俩照亮,这时候她也冷静了下来不再害怕。这三四十只老鼠我俩拽了有五六分钟才摘干净,可摘干净了再一看,我胃里一阵阵的翻腾,马晓晴也有些忍受不住,把头扭了过去。 就见冯教授的整个身体上的皮肤,都被老鼠们啃得一干二净,这些老鼠的技术十分高,只是啃掉了他身上各处的皮肤,就连手指甲都被啃了个干干净净,却没咬破他的血管和经络,他全身红通通的却没流多少血,依旧能够清晰的看见血管和肌肉。 此时冯教授全身像一之被剥了壳的大虾,除了脸部以外再没有了一块带皮的地方,你能想象一个全身只有脸上有皮,头还在,却全身无皮的一个人活生生站在你眼前的感觉吗?这种感觉真是既恐怖又让人恶心。 我实在想不明白冯教授怎么会落到这群老鼠的手里?而且就算是落到了老鼠的手里,又何必如此的折磨他?直接吃了不是更好,何必费这么大的工夫去扒他的皮?难道是为了做成一道特色菜肴必须的程序? 这个山洞有太多的古怪,不仅有死了几个百年的一个皇帝老鬼,还有被扒了皮的教授。可我不明白的是那大老鼠又是如何找到这个山洞?又是如何做的十字架?如何把冯明教授绑上去的呢?这一切实在有些太过不可思议。 我还在陷在沉思当,中就听清风朝我喊:“老陈,别呆了,冯教授快不行了。” 我回过神来,忙向前走了一步,就见粗木十字架连树皮都没剥被固定在墙角,冯教授四肢被紧紧的绑在十字架上,我本想把他解下来,可一看他通红的身体还是犹豫了一下,清风却喊:“别犹豫了,快把冯教授放下来。” 听了清风喊,我急忙管马晓晴要了军刀,割断绑住冯教授的绳子慢慢扶着他躺了下来,清风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冯教授身上,用手探了探冯教授的鼻息,叹口气对我和马晓晴说:“还剩下一口气了,在这没药没器材的鬼地方只能是等死了。” 我刚才扶冯教授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冰凉,此时他全身皮肤组织全部没有,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是熬不了太久的,可就眼看着他在我眼前死去心中还是不忍,我焦急的问清风:“事到如今,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清风摇摇头,却一眼撇见仍然跟着马晓晴的人参娃娃,眼前一亮说:“也有还有一线生机。” “什么生机你快说?”我和马晓晴都急急的问。清风用手指了一下人参娃娃坚定的说:“能不能救冯教授就要看他的了。” 人参娃娃见清风指着他,吓了一跳,往马晓晴怀里拱了拱。马晓晴却是一楞,不解的问:“这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我叹了口气说:“他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是传说中的人参娃娃,现在大家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传说人参娃娃是前年灵物,冯教授吃了他也许会有一线生机。否则就只有眼睁睁看着他死去了。” 马晓晴惊诧的看了看清风,清风默默了点了点头,马晓晴犹自不信的抱起怀里的娃娃问:“你真的是人参娃娃?” 人参娃娃感觉到了不好焦急的挣扎了几下,马晓晴却紧紧的抓住他,娃娃见甩不掉马晓晴的双手,只好可怜的巴巴的点了点头,马晓晴见他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一软看着我俩说:“就算他不是真的小孩子是人参娃娃,可他做错了什么?他修炼了一千年也不容易,难道为了冯教授就要牺牲掉它吗?” 清风无奈的说:“除了这个办法,你还有更好的主意吗?” 马晓晴楞了一下,想了想说:“就算要救冯教授也不用把它全吃了,只要一部分也就可以了吧?”然后举起娃娃看着他的眼睛轻声的说:“你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要救人,谁也没有好办法,你能不能帮帮忙,那怕把你的胡子割下来,也许就能救活一条人命,你帮帮我,好不好?” 马晓晴的语调轻柔至极,是我至今为止见过她对人最温柔客气的语调。人参娃娃听了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冯教授,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马晓晴,想了想朝马晓晴轻声“呜呜…”轻声叫了叫,然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用自己可爱白胖的左手抓住了自己的右胳膊一使劲,喀吧一声把自己的左胳膊拽了下来。 娃娃的胳臂被拽下,断臂处却没有一滴鲜血留下,脸上也没有痛苦之色,反而伸出左手,把那截胳膊递给马晓晴。马晓晴了会呆这才接过人参娃娃递给他的那截胳膊。她放下人参娃娃,举起那截胳膊一看,这那里是人的胳膊,竟象是一块长长圆圆的生地瓜,最粗的那头还有一道生茬,里面露出黄呼呼的果肉。马晓晴拿起来凑到鼻子边上闻了闻,那甜甜的香气浓的似乎化不开一般。 马晓晴满怀感激的向那娃娃说:“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 娃娃看了看她抱住她的脸亲了亲,然后摇摇手示意不用谢。我在一边看她俩墨迹,心里一个劲的着急,拍了一下马晓晴说:“冯教授快不行了,先拿去给他吃了吧。” 马晓晴点点头,走到冯教授身边,我轻轻抬起冯教授的脑袋,马晓晴翘开他的嘴,把那截地瓜一样的东西放他嘴里,要说这人参娃娃真是天地间的灵品,就见那截地瓜样的东西刚放到冯教授的嘴中,就化成一道黄色的液体直接流进了他的体内。 吃了人参娃娃这截胳膊还没一分钟,冯教授突然有了变化,他全身竟然渐渐的出红色的光芒,这光芒最初像是一盏度数极小的红色灯泡,可慢慢的却是越来越亮,冯教授那苍白的脸也有了血色,眼睛缓缓眨动看着我们三个。 我们三个大气也不敢喘紧张的看着他,就见他转过头用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们,然后用一种极微弱的声音说:“谢谢,谢谢你们,我终于能成仙了!” 话一说完,头一歪寂然不动,全身红光也尽失,只是那眼睛还在紧紧的盯着我们三个 十二章 告一段落 电筒灯光之下冯教授再没了一点声息,幽暗的光亮反射在他那双戴着眼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三个,清风探了一下他的鼻息一**坐在地上叹息着说:“死透了,救不过来了。” 冯教授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们也都很沮丧。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连人参娃娃都贡献出了自己的胳膊最终还是没能救活冯教授。大老虎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来到冯教授身边梗咽了两声。这一夜太过刺激,从见到耗子娶亲到现在谁也没休息过,这时又见辛苦寻找的冯教授死去,我顿时感觉身心俱疲。 今夜遇到的事情太过离奇,大家都需要时间来消化一时间谁也没开口说话,过了许久,马晓晴才悠然说:“事以至此也总算是完成任务了,虽说并不圆满大家也都尽了力,现在既不是悲伤更不是沮丧的时候,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我苦笑一声:“那还有下一步?冯教授既然已经不在了,大家把它抬出这个深山也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咱们现在还是四处寻找一下,看看冯教授有没有什么遗物留下来,也好给他家人一个交代。” 我们三个强打精神,举着手中并不光亮的火把电筒在这间屋子四处搜寻。我向前没走多远就见地上有一堆散乱的衣服裤子,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这肯定是冯命教授的遗物,我蹲下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想着带回去还给他的家人。 衣服堆里有一件灰色的厚羽绒服,毛衣,毛裤,可奇怪的是,这些衣物都完好无损,一点撕破的痕迹都没有,看上去更像是从容脱下来的。看着这几件丝毫未损的衣物,我却如何也搞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如果说冯教授真是被老鼠们绑架到这个山洞并对他施以酷刑的话,那这些衣服又怎么会连一点撕破的痕迹都没有?难道是大老鼠强迫着他脱下的衣服?可有必要如此做吗?如果不是老鼠们干的,难道是冯教授自愿脱下来的?如今冯教授已死,这一切都成了一个谜。 我摇摇脑袋把这些念头甩开,继续整理冯教授的遗物。整理了几件我忽然现右边的角上有一件藏蓝色的秋衣勉强够得着,我伸手拽了一下想把他拽过来,可这一拽却没拽动,秋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住,我向右边靠了靠掀开秋衣,现下面竟然是个木制的红漆盒子,盒子不大却很老旧,和一般三十二开的书本一般大小。 秋衣盖在盒子上面屋子又黑,所以谁都没有看见。我把秋衣拿开现盒子是被打开着的,里面有一卷白色的丝帛。拿在手中感觉很轻,这丝帛其薄如纸密度却大,看起来像蚕丝却又不像,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我怀着好奇的心打开来一看,先看到的是两个大繁体字,异经。剩下的都是密密麻麻如蝇般的小字写满了整个白帛,我心中奇怪只听说过易经是群经之,可从没听说过还有一本异经。 清风晃悠到我身边,见我手上突然多出这么个东西,好奇的举着火把给我照亮,借着他火把的亮光我仔细看了看,只见白帛开写道:天地万物,不离阴阳。六道众生,始于五行。苍穹芥子,皆有律循。若有残缺,便称为异。人神鬼怪,莫不如是。五形之道,相生相克。如懂此道,残缺可补。此经五篇,度人度己。 金篇。金主义、金曰“从革”,从者,顺从、服从也,革者、变革、改革、故金具有能柔能刚、延展、变革。金:其性刚,其性烈,四柱中金旺者,面方而白骨骼清秀,体健神清,为人义气,刚毅果断,不畏强暴,仗义疏财,嫉恶如仇,有自知之明,深知廉耻。四柱金太过为忌者,作事鲁莽、有勇无谋,好斗贪婪,不仁不义,不及者优柔寡断,贪淫好杀,苟刻狠毒………. 白帛上的文字文辞古雅,我看的似懂非懂,清风却看出了门道。咦的一声说:“这可是本好书拿来我看看。” 我把递白帛给他,他抢过我手中的电筒仔细的看了一阵子,开口对我说:“老陈,这真是本修仙的书,可此书博大深奥,常人没个几十年根本就搞不懂,也不知道这冯教授是从那掏来的,书不错,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我脸一沉:“那可不行,这是冯教授的遗物,是要送还给他家里人的,你怎么能说拿走就拿走,绝对不行。” 清风怒其不争的看着我:“我说老陈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看这书的样子必是年代久远之物,你再看看四周墙壁,我告诉你,我刚才转悠的时候现四周墙壁下有很多的被风化虫咬烂的书籍。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书应该是这屋子里的其中一本。装这本书的木盒肯定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所以几百年才没损坏,也就是说这本书是属于完颜兴的,而不是冯教授的。” 我不信的拿着火把在屋子墙壁四周转了一圈,果然现许多腐朽不堪的线装书散落在地上,有的看起来很完整,用脚一碰却立刻化成了飞灰。看来清风说的没错也许这间大石屋就是完颜兴皇帝陛下的书房也说不定。 想起完颜兴,我觉自从我们进了这个屋子后就一直没见过他,我心有疑惑想找他问问,扭头喊:“皇帝陛下,你在那?” 完颜兴站在门边上一直没敢进来,这时听见我喊,畏畏缩缩的扒着门边,怯怯的问:“你找朕何事?” “以前这间屋子里都是书吗?”我好奇的问。 完颜兴想了一想:“朕不知道,朕一直没出过朕的那间屋子。” 清风听了他的话,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你就是***胆小鬼,问你也白问。” 完颜兴听他如此的不客气,脸上也闪过一丝怒气,想了想还是轻声的说:“朕乃一国之君,不跟你一般见识。” 清风被他逗得一笑:“来,你不用害羞,你跟我一般见识个我看看?” 马晓晴见完颜兴可怜巴巴的样子,再见清风趾高气扬的德行,忍不住说:“他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老欺负他干什么?” 清风听马晓晴一说闭上嘴不再说话,但我也能感觉到他十分的不服气,忙对他说:“行了,别不满意了,这样吧,丝帛先拿回去给冯教授的家里人看看,要真不是冯教授的遗物我做主你可以拿回去研究,这下行了吧。” 清风无奈的点点头:“那就这么着吧。” 接着我们三个整理好了冯教授的遗物,又见冯教授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有些可怖,想了下还是决定先给他穿上衣服。马晓晴当然不会帮忙,只是一个劲的和人参娃娃老虎在那嬉闹一副开心的模样,我却叹了口气,看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句话,在什么地方都管用。 我和清风费了半天劲才给冯教授的尸体套上外套,忙活完。冯教授的尸体已经被冻得像根大冰棍一样了。既然找到了冯教授也就没必要再在这寒冷神秘的长白山呆下去,我和清风把手中的火把和电筒都交给了马晓晴,两人抬起冯教授的尸体向外面走。 马晓晴在前面一马当先给我们照着亮牵着人参娃娃的手向前走,我和清风抬起冯教授一个抬头一个抬脚也向外走,大老虎在我们身边断后,刚走出这间石屋,一直在外面守着畏畏缩缩的完颜立刻兴凑上来问:“诸位到何处去?” 我走在后面,扭头对他说:“陛下,我们是来找人的,如今人已经找到这就要走了,您就不必送了,如果我们碰见了你家左将军,一定告诉他回来接你,这就告辞了。” 完颜兴楞了楞,脸上却涌出一片感激的神色说:“那就多谢壮士了,尔等出去一定要帮朕找到左将军,若是朕日后真能复国,绝不会忘了尔等的恩情。” 清风不耐烦的说:“行了,我们知道了,回你的屋子里去吧。”我们说着话下却没停向洞口走去,完颜兴却是一脸期盼的看着我们背影目送我们离开。 来时轻松回去时抬着冯教授的尸体却不那么轻松了,这一路上歇歇停停走了有半个小时才出了洞口。我和清风费力的把冯教授抬离洞口,一起坐到地上休息。 看着天上如银盘一样的明月,再一回想这晚生的事,我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在我刚喘了没几口气的时候清风却一拍我,我扭头一看就见他正对这我挤眉弄眼,我愣了一下再看他正悄悄的指着一直跟着马晓晴的人参娃娃。 我正犹豫该不该抓住这娃娃的时候,就见人参娃娃在马晓晴的怀里抱着她脸蛋狠狠亲了几口,然后出溜一下跳到地上朝我们三个挥挥手。往地上使劲一蹦遁到土里没了踪影。 清风一直在盯着人参娃娃,见他跳到地上知道不好。猛的扑了上去。他这一扑虽快可还是晚了,等他扑到人参娃娃已经了没影子,他这一扑比较猛一个收不住扎在雪地里。他不甘心还使劲的用双手向下猛扒希望能找到人参娃娃。马晓晴却在旁边冷笑一声:“晚了,除非你也会遁地,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人参娃娃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狗啃屎倒是摔的蛮帅的。” 清风懊恼的站起来狠狠的跺了两下脚,突然又想起什么来说:“对了,完颜兴那还有颗夜明珠呢,反正他也没用,不如咱们拿走吧?”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完颜兴已经够可怜的了,看他的样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寄希望在咱们身上期盼着能帮他找到左将军,一个死人的东西还是别拿了,就让他继续在这山洞里等待吧。” 清风转头问马晓晴:“咱们这一趟不能白来吧?晴姐你怎么说?” 马晓晴这次没有跟清风横,反而轻声的说:“陈平说的对,虽然完颜兴已经变成了鬼魂,可他的样子绝对与人无害,我们已经欺骗了他,难道还好意思找他要东西吗?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够花也就行了,你是修道之人,应该比我们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啊。” 清风见马晓晴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楞了一下,然后抬头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一句话也不说。过了许久他眼睛忽然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俩说的对,许是我在城市里面呆得太久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这万丈红尘还真是可怕,怪不得师傅以前不让我下山,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他的苦心了,谢谢你们。” 清风好像悟到了什么,整个人突然变得不一样了,身上也焕出我们刚相遇时候的那种神采和灵气,我和马晓晴相视一笑什么也没说。其实这两年清风变化很大,虽然我们的友谊一直没变,他却变得有些世俗,我见他此时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心中也是为他高兴。 休息了会,大家这才站起来向山外面走,大老虎一只跟着我们,仿佛有点恋恋不舍的意思,马晓晴摸了摸这个跟我患难了一晚上的老虎脑袋柔声的说:“回去吧,以后有时间了再来看你。” 老虎看着她低沉的叫了两声,然后跑到冯教授身边趴下,有了前面的经验我明白他这是要我们把冯教授扶到它背上背着,我和清风从背包里找出尼龙绳将冯教授绑在老虎的身上,向着来时营地的方向走去。 深夜,月光越的明亮,照着一只彪悍凶猛的东北虎,虎背上还绑着一具冻得像大冰棍一样的尸体,身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和两个傻小子且行且远…… 十二章 告一段落 电筒灯光之下冯教授再没了一点声息,幽暗的光亮反射在他那双戴着眼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三个,清风探了一下他的鼻息一**坐在地上叹息着说:“死透了,救不过来了。” 冯教授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们也都很沮丧。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连人参娃娃都贡献出了自己的胳膊最终还是没能救活冯教授。大老虎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来到冯教授身边梗咽了两声。这一夜太过刺激,从见到耗子娶亲到现在谁也没休息过,这时又见辛苦寻找的冯教授死去,我顿时感觉身心俱疲。 今夜遇到的事情太过离奇,大家都需要时间来消化一时间谁也没开口说话,过了许久,马晓晴才悠然说:“事以至此也总算是完成任务了,虽说并不圆满大家也都尽了力,现在既不是悲伤更不是沮丧的时候,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我苦笑一声:“那还有下一步?冯教授既然已经不在了,大家把它抬出这个深山也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咱们现在还是四处寻找一下,看看冯教授有没有什么遗物留下来,也好给他家人一个交代。” 我们三个强打精神,举着手中并不光亮的火把电筒在这间屋子四处搜寻。我向前没走多远就见地上有一堆散乱的衣服裤子,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这肯定是冯命教授的遗物,我蹲下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想着带回去还给他的家人。 衣服堆里有一件灰色的厚羽绒服,毛衣,毛裤,可奇怪的是,这些衣物都完好无损,一点撕破的痕迹都没有,看上去更像是从容脱下来的。看着这几件丝毫未损的衣物,我却如何也搞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如果说冯教授真是被老鼠们绑架到这个山洞并对他施以酷刑的话,那这些衣服又怎么会连一点撕破的痕迹都没有?难道是大老鼠强迫着他脱下的衣服?可有必要如此做吗?如果不是老鼠们干的,难道是冯教授自愿脱下来的?如今冯教授已死,这一切都成了一个谜。 我摇摇脑袋把这些念头甩开,继续整理冯教授的遗物。整理了几件我忽然现右边的角上有一件藏蓝色的秋衣勉强够得着,我伸手拽了一下想把他拽过来,可这一拽却没拽动,秋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住,我向右边靠了靠掀开秋衣,现下面竟然是个木制的红漆盒子,盒子不大却很老旧,和一般三十二开的书本一般大小。 秋衣盖在盒子上面屋子又黑,所以谁都没有看见。我把秋衣拿开现盒子是被打开着的,里面有一卷白色的丝帛。拿在手中感觉很轻,这丝帛其薄如纸密度却大,看起来像蚕丝却又不像,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我怀着好奇的心打开来一看,先看到的是两个大繁体字,异经。剩下的都是密密麻麻如蝇般的小字写满了整个白帛,我心中奇怪只听说过易经是群经之,可从没听说过还有一本异经。 清风晃悠到我身边,见我手上突然多出这么个东西,好奇的举着火把给我照亮,借着他火把的亮光我仔细看了看,只见白帛开写道:天地万物,不离阴阳。六道众生,始于五行。苍穹芥子,皆有律循。若有残缺,便称为异。人神鬼怪,莫不如是。五形之道,相生相克。如懂此道,残缺可补。此经五篇,度人度己。 金篇。金主义、金曰“从革”,从者,顺从、服从也,革者、变革、改革、故金具有能柔能刚、延展、变革。金:其性刚,其性烈,四柱中金旺者,面方而白骨骼清秀,体健神清,为人义气,刚毅果断,不畏强暴,仗义疏财,嫉恶如仇,有自知之明,深知廉耻。四柱金太过为忌者,作事鲁莽、有勇无谋,好斗贪婪,不仁不义,不及者优柔寡断,贪淫好杀,苟刻狠毒………. 白帛上的文字文辞古雅,我看的似懂非懂,清风却看出了门道。咦的一声说:“这可是本好书拿来我看看。” 我把递白帛给他,他抢过我手中的电筒仔细的看了一阵子,开口对我说:“老陈,这真是本修仙的书,可此书博大深奥,常人没个几十年根本就搞不懂,也不知道这冯教授是从那掏来的,书不错,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我脸一沉:“那可不行,这是冯教授的遗物,是要送还给他家里人的,你怎么能说拿走就拿走,绝对不行。” 清风怒其不争的看着我:“我说老陈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看这书的样子必是年代久远之物,你再看看四周墙壁,我告诉你,我刚才转悠的时候现四周墙壁下有很多的被风化虫咬烂的书籍。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书应该是这屋子里的其中一本。装这本书的木盒肯定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所以几百年才没损坏,也就是说这本书是属于完颜兴的,而不是冯教授的。” 我不信的拿着火把在屋子墙壁四周转了一圈,果然现许多腐朽不堪的线装书散落在地上,有的看起来很完整,用脚一碰却立刻化成了飞灰。看来清风说的没错也许这间大石屋就是完颜兴皇帝陛下的书房也说不定。 想起完颜兴,我觉自从我们进了这个屋子后就一直没见过他,我心有疑惑想找他问问,扭头喊:“皇帝陛下,你在那?” 完颜兴站在门边上一直没敢进来,这时听见我喊,畏畏缩缩的扒着门边,怯怯的问:“你找朕何事?” “以前这间屋子里都是书吗?”我好奇的问。 完颜兴想了一想:“朕不知道,朕一直没出过朕的那间屋子。” 清风听了他的话,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你就是***胆小鬼,问你也白问。” 完颜兴听他如此的不客气,脸上也闪过一丝怒气,想了想还是轻声的说:“朕乃一国之君,不跟你一般见识。” 清风被他逗得一笑:“来,你不用害羞,你跟我一般见识个我看看?” 马晓晴见完颜兴可怜巴巴的样子,再见清风趾高气扬的德行,忍不住说:“他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老欺负他干什么?” 清风听马晓晴一说闭上嘴不再说话,但我也能感觉到他十分的不服气,忙对他说:“行了,别不满意了,这样吧,丝帛先拿回去给冯教授的家里人看看,要真不是冯教授的遗物我做主你可以拿回去研究,这下行了吧。” 清风无奈的点点头:“那就这么着吧。” 接着我们三个整理好了冯教授的遗物,又见冯教授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有些可怖,想了下还是决定先给他穿上衣服。马晓晴当然不会帮忙,只是一个劲的和人参娃娃老虎在那嬉闹一副开心的模样,我却叹了口气,看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句话,在什么地方都管用。 我和清风费了半天劲才给冯教授的尸体套上外套,忙活完。冯教授的尸体已经被冻得像根大冰棍一样了。既然找到了冯教授也就没必要再在这寒冷神秘的长白山呆下去,我和清风把手中的火把和电筒都交给了马晓晴,两人抬起冯教授的尸体向外面走。 马晓晴在前面一马当先给我们照着亮牵着人参娃娃的手向前走,我和清风抬起冯教授一个抬头一个抬脚也向外走,大老虎在我们身边断后,刚走出这间石屋,一直在外面守着畏畏缩缩的完颜立刻兴凑上来问:“诸位到何处去?” 我走在后面,扭头对他说:“陛下,我们是来找人的,如今人已经找到这就要走了,您就不必送了,如果我们碰见了你家左将军,一定告诉他回来接你,这就告辞了。” 完颜兴楞了楞,脸上却涌出一片感激的神色说:“那就多谢壮士了,尔等出去一定要帮朕找到左将军,若是朕日后真能复国,绝不会忘了尔等的恩情。” 清风不耐烦的说:“行了,我们知道了,回你的屋子里去吧。”我们说着话下却没停向洞口走去,完颜兴却是一脸期盼的看着我们背影目送我们离开。 来时轻松回去时抬着冯教授的尸体却不那么轻松了,这一路上歇歇停停走了有半个小时才出了洞口。我和清风费力的把冯教授抬离洞口,一起坐到地上休息。 看着天上如银盘一样的明月,再一回想这晚生的事,我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在我刚喘了没几口气的时候清风却一拍我,我扭头一看就见他正对这我挤眉弄眼,我愣了一下再看他正悄悄的指着一直跟着马晓晴的人参娃娃。 我正犹豫该不该抓住这娃娃的时候,就见人参娃娃在马晓晴的怀里抱着她脸蛋狠狠亲了几口,然后出溜一下跳到地上朝我们三个挥挥手。往地上使劲一蹦遁到土里没了踪影。 清风一直在盯着人参娃娃,见他跳到地上知道不好。猛的扑了上去。他这一扑虽快可还是晚了,等他扑到人参娃娃已经了没影子,他这一扑比较猛一个收不住扎在雪地里。他不甘心还使劲的用双手向下猛扒希望能找到人参娃娃。马晓晴却在旁边冷笑一声:“晚了,除非你也会遁地,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人参娃娃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狗啃屎倒是摔的蛮帅的。” 清风懊恼的站起来狠狠的跺了两下脚,突然又想起什么来说:“对了,完颜兴那还有颗夜明珠呢,反正他也没用,不如咱们拿走吧?”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完颜兴已经够可怜的了,看他的样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寄希望在咱们身上期盼着能帮他找到左将军,一个死人的东西还是别拿了,就让他继续在这山洞里等待吧。” 清风转头问马晓晴:“咱们这一趟不能白来吧?晴姐你怎么说?” 马晓晴这次没有跟清风横,反而轻声的说:“陈平说的对,虽然完颜兴已经变成了鬼魂,可他的样子绝对与人无害,我们已经欺骗了他,难道还好意思找他要东西吗?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够花也就行了,你是修道之人,应该比我们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啊。” 清风见马晓晴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楞了一下,然后抬头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一句话也不说。过了许久他眼睛忽然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俩说的对,许是我在城市里面呆得太久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这万丈红尘还真是可怕,怪不得师傅以前不让我下山,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他的苦心了,谢谢你们。” 清风好像悟到了什么,整个人突然变得不一样了,身上也焕出我们刚相遇时候的那种神采和灵气,我和马晓晴相视一笑什么也没说。其实这两年清风变化很大,虽然我们的友谊一直没变,他却变得有些世俗,我见他此时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心中也是为他高兴。 休息了会,大家这才站起来向山外面走,大老虎一只跟着我们,仿佛有点恋恋不舍的意思,马晓晴摸了摸这个跟我患难了一晚上的老虎脑袋柔声的说:“回去吧,以后有时间了再来看你。” 老虎看着她低沉的叫了两声,然后跑到冯教授身边趴下,有了前面的经验我明白他这是要我们把冯教授扶到它背上背着,我和清风从背包里找出尼龙绳将冯教授绑在老虎的身上,向着来时营地的方向走去。 深夜,月光越的明亮,照着一只彪悍凶猛的东北虎,虎背上还绑着一具冻得像大冰棍一样的尸体,身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和两个傻小子且行且远…… 十三章 年三十 一路上的辛苦自不必说。回来的路上马晓晴有些伤感,她至今还记得大老虎一直把我们送到山外的模样,分别的时候一人一虎竟然抱着久久不分开,那种场面让我感觉她俩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 回到北京后老杨和中科院的人接到我的电话,早就等在车站。对外人我只说在山沟里找到了冯教授,然后写了个报告交给老杨。随后中科院举行了一个追悼会。我把冯教授的遗物交给他的家里人,那卷白帛他们说从没见过,我这才给了清风让他回去研究。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大家唏嘘了两天也就渐渐的忘了,这趟任务有惊无险也没耽误过年,我们三个都是没根的人,他俩把我的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家,每个人都积极准备着办年货,马晓晴和清风都是有钱人什么东西都往家买,我乐得坐享其成,也不去管。 转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家里的东西已经快堆积不下了,大家忙碌着准备年三十的晚饭,我们三个虽然都是说着笑着,可谁也掩盖不住自己心底深处那一丝黯然。在北方过年是要包饺子的,清风马晓晴没一个会,我只好赤膊上阵,包好了饺子就等十二点下了。 这几年市里已经不让放鞭炮,大家没别的活动,做了一桌子菜,边看春节联欢晚会边吃,吃到九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大熊打来的拜年电话,接着香港那边的黄毛一众小弟也给马晓晴拜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电话,清风的电话很少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我和马晓晴感觉到了他的郁闷,一起陪着他喝酒。 转眼到了十二点。电视里的新年钟声响起,我急忙去煮饺子,他俩在屋子里跟着电视里面的明星一起大声高喊倒计时。北方过年煮饺子是很有说道的,饺子必须在十二点下锅,这样来年才会有好运气,也象征着来年的日子过的滚热。还有就是要在饺子里面包上几枚洗干净的硬币,谁吃到硬币就意味着来年会有财运。 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我们边吃边喝,马晓晴和清风都吃到了饺子里的硬币,唯独我什么都没吃到,看来这两人的财运一定比我好,想想也是,他们一个是广告公司的老总,一个是很多家大房地产公司的特别顾问,无论如何都比我这个小警察挣的多,我突然有点想念大熊,要是这小子在他的财运一定没我好。 或许是酒喝多了,清风的嘴开始没个把门的,大着舌头对我和马晓晴说:“咱们几个都不是外人了,照我说你俩的这事该办就办了得了,也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这么拖着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说的对不对晴姐?” 马晓晴一反常态,不但没火,反而红了红脸微带害羞的说:“你喝多了。”然后拿眼睛看了我一眼说:“我是个女孩子啊,难道有些事还要让我先提出来吗?” 过年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快乐,或许的清风真喝多了,大着舌头对马晓晴说:“晴姐,说实在的我清风从来没佩服过谁,可就是佩服你,虽说你是女孩子,可我感觉,你可比有些老爷们强多了,这要是把你搁在古代你肯定是花木兰,不对,花木兰也比不上你,穆桂英,也就穆桂英跟你能有一拼……” 清风还在絮絮叨叨的说,马晓晴的脸却下来,竖着眉毛对他说:“你的意思我是男人婆是吗?” 清风打了个饱嗝:“男人婆算个屁,连我们晴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见马晓晴的脸色越来越不善,急忙拿脚去踢清风,谁知道清风见我踢他,矛头一转对向了我:“我说老陈啊,自从咱哥们在中阴的世界里认识,也一起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咱们经历的这些事就他妈跟天方夜谭似的,说出去都没人信,不是我说你,你和大熊两个就是惹祸精,你说平常人一辈子都遇不上的事,怎么就都能让咱们碰上呢?不过老话说的好,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我看啊,等回头你和大熊还是琢磨着干点稳当的事吧,你们那五科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闯过了这么多危险,谁又知道下次会碰上什么?难道咱们一辈子都这么好运?每一次都能闯过去?听我一句劝吧………” 清风嘟嘟囔囔的还要说,马晓晴已是怒了,一拍桌子朝他喊:“灌了点马尿就不是你了?这大过年的,你说的这是什么晦气话?喝多了滚回去睡觉,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其实我了解清风的心情,也许别人感觉不到。虽然每到节日折腾最欢的是我们这帮人,最失落的也还是我们这帮人,想想清风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跟着师傅长大,师傅也早早的离他而去,他实在是再没了一个亲人,虽说小白偶尔一边半载的来看看他,可那毕竟是畜生又不能说话,除了我和大熊外,真心对他好的还真没别人。 人压抑的久了,总是要找一个宣泄口,清风这是借着酒劲胡说八道来排遣心中那些遗憾,可马晓晴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横眉冷目的对着清风,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其实清风并没有说什么,他说的这些也是为我们好。 马晓晴一拍桌子,清风瞪着眼看她:“你干什么晴姐?” 马晓晴此时又拿出了黑社会老大的派头,低沉着对清风说:“我说你喝多了,回去睡觉!” 清风还在愣,我却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站起来,高声的喊:“够了,清风是我兄弟,不是你手下的小弟,你要耍威风回你香港耍去,大家都够让着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这是我的家,我的兄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感情吗?我就是去送死,他都能二话不说陪着我去。你不要忘了我们是生死兄弟,你凭什么不让他说话?他说错什么了吗?我们就是这样的人,你要看不惯请你走人!!” 马晓晴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对她说话,眼泪含在眼圈里,盯着我问:“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外人是吗?你真这么想,那我走。” 我站那没说话,清风却好像一下子醒过了酒劲,忙站起来拦住要往外走的马晓晴,冲我喊:“老陈,你他妈有病啊。你跟晴姐耍什么威风?晴姐这么强个人不去自己的别墅住,住在你这狗窝里,天天给你做饭伺候你,你就这么吼她?你还是不是人?” 他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马晓晴:“我说晴姐,俗话说的好,夫妻打架床头打完床尾合,你还真走啊?老陈就这臭脾气,你搭理他干嘛?行了,行了,给我点面子,今天可是过年呢,都少说两句,其实也是我不好,喝多了就爱瞎咧咧。” 马晓晴见清风这么说,想了下很认真的对他说:“对不起,是我脾气不好,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以前的古惑仔却忘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会改改我的脾气的,但是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真的。” 清风从来没见过马晓晴这副模样,呆了一呆:“晴姐你别这么说,大家能聚在一起都是缘分,老陈人不错,就是性子急点,你别跟他一样,好了大过年的咱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其实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也是你们的家人啊。” 清风这几句话说的甚是动情,听得我心里也酸溜溜的,站起来一把拉住马晓晴:“好了,刚才那样跟你说话是我不对,对不起了,大家都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咱们好好的过个年。”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大家都不在肆无忌惮反而有些矜持和拘谨,沉默着又吃喝了会,我对他俩说:“北边过年都有守夜的习俗,你俩要是累了就去睡,我来守夜。” 清风打了个饱嗝:“那有让你一个人守夜的道理?我陪着你,晴姐是女孩子让她去睡吧。” 马晓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笑着对我俩说:“一起吧,我去泡壶好茶,大家边看电视边聊天。” 桌子上一片狼藉,我俩那能让她一个人收拾,笨手笨脚的帮忙,忙活完已经是夜里一点了,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里晚会已经结束开始演别的节目,很多电视节目都是千篇一律的晚会或者是历年玩会的重播,清风无聊的拿着手中的遥控器摁来摁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演电视剧的台,电视剧是张大胡子新拍的射雕英雄传,这会正演到郭靖在金国大都跟杨康比武,就见擂台上杨康已经脱下了穆念慈的鞋子,我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再看,却听清风突然咦的一声说:“你俩快看,有穿帮镜头。” 八卦是人的天性,一听说有穿帮镜头,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我和马晓晴立刻精神了起来,我瞪着眼睛问:“那有穿帮镜头?” “快看,快看,擂台下面有一个穿西服的。”我顺着清风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果然在电视中比武台下一圈看热闹的人里有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人。他站在人群中的最后面,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马晓晴也看到了那个人好奇的凑了上来,我们三个都感觉到了稀奇,瞪着大眼睛看着,原本以为穿帮也就短短的一会,可谁想到那个人不管在什么角度都能看的见,就在我们三个看得感觉有些厌烦了的时候,那身穿灰西装的人,突然扭过头来对我们微微一笑。 十三章 年三十 一路上的辛苦自不必说。回来的路上马晓晴有些伤感,她至今还记得大老虎一直把我们送到山外的模样,分别的时候一人一虎竟然抱着久久不分开,那种场面让我感觉她俩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 回到北京后老杨和中科院的人接到我的电话,早就等在车站。对外人我只说在山沟里找到了冯教授,然后写了个报告交给老杨。随后中科院举行了一个追悼会。我把冯教授的遗物交给他的家里人,那卷白帛他们说从没见过,我这才给了清风让他回去研究。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大家唏嘘了两天也就渐渐的忘了,这趟任务有惊无险也没耽误过年,我们三个都是没根的人,他俩把我的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家,每个人都积极准备着办年货,马晓晴和清风都是有钱人什么东西都往家买,我乐得坐享其成,也不去管。 转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家里的东西已经快堆积不下了,大家忙碌着准备年三十的晚饭,我们三个虽然都是说着笑着,可谁也掩盖不住自己心底深处那一丝黯然。在北方过年是要包饺子的,清风马晓晴没一个会,我只好赤膊上阵,包好了饺子就等十二点下了。 这几年市里已经不让放鞭炮,大家没别的活动,做了一桌子菜,边看春节联欢晚会边吃,吃到九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大熊打来的拜年电话,接着香港那边的黄毛一众小弟也给马晓晴拜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电话,清风的电话很少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我和马晓晴感觉到了他的郁闷,一起陪着他喝酒。 转眼到了十二点。电视里的新年钟声响起,我急忙去煮饺子,他俩在屋子里跟着电视里面的明星一起大声高喊倒计时。北方过年煮饺子是很有说道的,饺子必须在十二点下锅,这样来年才会有好运气,也象征着来年的日子过的滚热。还有就是要在饺子里面包上几枚洗干净的硬币,谁吃到硬币就意味着来年会有财运。 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我们边吃边喝,马晓晴和清风都吃到了饺子里的硬币,唯独我什么都没吃到,看来这两人的财运一定比我好,想想也是,他们一个是广告公司的老总,一个是很多家大房地产公司的特别顾问,无论如何都比我这个小警察挣的多,我突然有点想念大熊,要是这小子在他的财运一定没我好。 或许是酒喝多了,清风的嘴开始没个把门的,大着舌头对我和马晓晴说:“咱们几个都不是外人了,照我说你俩的这事该办就办了得了,也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这么拖着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说的对不对晴姐?” 马晓晴一反常态,不但没火,反而红了红脸微带害羞的说:“你喝多了。”然后拿眼睛看了我一眼说:“我是个女孩子啊,难道有些事还要让我先提出来吗?” 过年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快乐,或许的清风真喝多了,大着舌头对马晓晴说:“晴姐,说实在的我清风从来没佩服过谁,可就是佩服你,虽说你是女孩子,可我感觉,你可比有些老爷们强多了,这要是把你搁在古代你肯定是花木兰,不对,花木兰也比不上你,穆桂英,也就穆桂英跟你能有一拼……” 清风还在絮絮叨叨的说,马晓晴的脸却下来,竖着眉毛对他说:“你的意思我是男人婆是吗?” 清风打了个饱嗝:“男人婆算个屁,连我们晴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见马晓晴的脸色越来越不善,急忙拿脚去踢清风,谁知道清风见我踢他,矛头一转对向了我:“我说老陈啊,自从咱哥们在中阴的世界里认识,也一起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咱们经历的这些事就他妈跟天方夜谭似的,说出去都没人信,不是我说你,你和大熊两个就是惹祸精,你说平常人一辈子都遇不上的事,怎么就都能让咱们碰上呢?不过老话说的好,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我看啊,等回头你和大熊还是琢磨着干点稳当的事吧,你们那五科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闯过了这么多危险,谁又知道下次会碰上什么?难道咱们一辈子都这么好运?每一次都能闯过去?听我一句劝吧………” 清风嘟嘟囔囔的还要说,马晓晴已是怒了,一拍桌子朝他喊:“灌了点马尿就不是你了?这大过年的,你说的这是什么晦气话?喝多了滚回去睡觉,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其实我了解清风的心情,也许别人感觉不到。虽然每到节日折腾最欢的是我们这帮人,最失落的也还是我们这帮人,想想清风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跟着师傅长大,师傅也早早的离他而去,他实在是再没了一个亲人,虽说小白偶尔一边半载的来看看他,可那毕竟是畜生又不能说话,除了我和大熊外,真心对他好的还真没别人。 人压抑的久了,总是要找一个宣泄口,清风这是借着酒劲胡说八道来排遣心中那些遗憾,可马晓晴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横眉冷目的对着清风,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其实清风并没有说什么,他说的这些也是为我们好。 马晓晴一拍桌子,清风瞪着眼看她:“你干什么晴姐?” 马晓晴此时又拿出了黑社会老大的派头,低沉着对清风说:“我说你喝多了,回去睡觉!” 清风还在愣,我却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站起来,高声的喊:“够了,清风是我兄弟,不是你手下的小弟,你要耍威风回你香港耍去,大家都够让着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这是我的家,我的兄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感情吗?我就是去送死,他都能二话不说陪着我去。你不要忘了我们是生死兄弟,你凭什么不让他说话?他说错什么了吗?我们就是这样的人,你要看不惯请你走人!!” 马晓晴从没想过我会这样对她说话,眼泪含在眼圈里,盯着我问:“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外人是吗?你真这么想,那我走。” 我站那没说话,清风却好像一下子醒过了酒劲,忙站起来拦住要往外走的马晓晴,冲我喊:“老陈,你他妈有病啊。你跟晴姐耍什么威风?晴姐这么强个人不去自己的别墅住,住在你这狗窝里,天天给你做饭伺候你,你就这么吼她?你还是不是人?” 他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马晓晴:“我说晴姐,俗话说的好,夫妻打架床头打完床尾合,你还真走啊?老陈就这臭脾气,你搭理他干嘛?行了,行了,给我点面子,今天可是过年呢,都少说两句,其实也是我不好,喝多了就爱瞎咧咧。” 马晓晴见清风这么说,想了下很认真的对他说:“对不起,是我脾气不好,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以前的古惑仔却忘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会改改我的脾气的,但是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真的。” 清风从来没见过马晓晴这副模样,呆了一呆:“晴姐你别这么说,大家能聚在一起都是缘分,老陈人不错,就是性子急点,你别跟他一样,好了大过年的咱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其实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也是你们的家人啊。” 清风这几句话说的甚是动情,听得我心里也酸溜溜的,站起来一把拉住马晓晴:“好了,刚才那样跟你说话是我不对,对不起了,大家都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咱们好好的过个年。”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大家都不在肆无忌惮反而有些矜持和拘谨,沉默着又吃喝了会,我对他俩说:“北边过年都有守夜的习俗,你俩要是累了就去睡,我来守夜。” 清风打了个饱嗝:“那有让你一个人守夜的道理?我陪着你,晴姐是女孩子让她去睡吧。” 马晓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笑着对我俩说:“一起吧,我去泡壶好茶,大家边看电视边聊天。” 桌子上一片狼藉,我俩那能让她一个人收拾,笨手笨脚的帮忙,忙活完已经是夜里一点了,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里晚会已经结束开始演别的节目,很多电视节目都是千篇一律的晚会或者是历年玩会的重播,清风无聊的拿着手中的遥控器摁来摁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演电视剧的台,电视剧是张大胡子新拍的射雕英雄传,这会正演到郭靖在金国大都跟杨康比武,就见擂台上杨康已经脱下了穆念慈的鞋子,我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再看,却听清风突然咦的一声说:“你俩快看,有穿帮镜头。” 八卦是人的天性,一听说有穿帮镜头,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我和马晓晴立刻精神了起来,我瞪着眼睛问:“那有穿帮镜头?” “快看,快看,擂台下面有一个穿西服的。”我顺着清风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果然在电视中比武台下一圈看热闹的人里有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人。他站在人群中的最后面,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马晓晴也看到了那个人好奇的凑了上来,我们三个都感觉到了稀奇,瞪着大眼睛看着,原本以为穿帮也就短短的一会,可谁想到那个人不管在什么角度都能看的见,就在我们三个看得感觉有些厌烦了的时候,那身穿灰西装的人,突然扭过头来对我们微微一笑。 十四章 射雕英雄传 这人一回头我们三个全傻了,就见他五十多岁的年纪,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头有些灰白。身上穿着灰色的西装白衬衣,脸上更是笑意盈盈,转过头还对着我们眨了眨眼睛,这个人面貌赫然就是冯教授。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穿西装的人已经不见,我惊讶的看向清风和马晓晴,现他俩也都转头看向我,我忍不住开口问:“刚才你们看见没?”谁想到他俩开口跟我问的一模一样。 我们三个都是满脸的惊疑,楞了下大家都感觉到不对,突然全部站起来一起跑到电视柜那台29寸大彩电屏幕前面,瞪起双眼仔细的看,这一看却现电视剧又变得正常起来再也没有了穿帮镜头。我们三个盯了许久这才坐回到沙上,我愣了会神问他俩:“你俩也看见冯教授了?” 清风点点头:“看见了,而且看的很清楚,不会,不会是我喝多了吧?” 马晓晴微一沉吟:“就算你喝多了,可我和陈平都没喝多啊,我也看的很清楚,那穿帮的人的确像是冯教授。” 我也疑惑的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难道说冯教授生前参加了射雕的剧组,去当一个群众演员?所以咱们才看到他的穿帮镜头?” 马晓晴一皱眉:“冯教授是科学家平时也是严谨认真,这样的一个人在社会上和国际上都有地位,怎么会突然去跑到一个剧组去当什么群众演员,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也许冯教授就喜欢演出呢?这也说不准,有些名人就是喜欢做些与众不同的事,再一个你们不觉得冯教授的思维方式跟别人不一样吗?你们听说过那个科学家要成仙的?这也很说明问题,或许他就有演戏这个癖好也说不定。” 清风说完,马晓晴想了下说:“不对啊,按照你那么说,冯教授爱演戏,那也不能穿着西装去当群众演员吧?再说冯教授出现可不只是一会会,而是有三四分钟那么长,这么明显的漏洞难道导演在剪辑的时候现不了,就算导演现不了,后期制作人员也现不了吗?” 她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可除了这个可能以外,还有什么能解释的?或者冯教授去现场看拍片然后被录下来,而导演和工作人员疏忽才会使他出现在电视剧里,除此之外再没有了更好的解释。 刚想到这里,马晓晴一拍手说:“还有一个解释,也许电视里的那个只不过是一个长的跟冯教授很像的人,这个人恰好是一个群众演员,又恰好被粗心的摄影拍到,接着今天被我们看到,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你们说对不对?” 被她一提醒,我恍然说:“没错,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否则那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一个星期前刚给冯教授办的追悼会,大家都是亲眼看到的,再说电视剧都是先拍后播放的,群众演员有那么多其中有一个两个长得像冯教授的人也不稀奇。” 我这几句话几乎就是总结性言了。清风和马晓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大家也都不在感到奇怪继续看下去。就在我们三个讨论的这会功夫,已经演到郭靖要去王爷府找药给王处一疗伤。这时郭靖已经喝了梁子翁的蛇血,正被追得心急如火跑到了梅风所在的那个地洞里。 这个情节甚是刺激,我么三个也都是看的津津有味,已经完全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了,这时正演到梅风骑在郭靖的脖子上,梁子翁伸手去抓郭靖的胸口,还没等他抓到,梅风一掌打在梁子翁的后背,他惨叫一声飞了出去。这新版射雕虽然说男主角不强,可梅风却是级漂亮,身条也好,是我国著名的舞蹈家杨丽萍演的,甚是惊艳。我和清风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就见梁子翁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郭靖和梅风刚搭上话,梁子翁竟然又急的倒飞了回来。 我从小是看金庸小说长大的,射雕这本书看了没十遍也有八遍,可从没记得有这么一出,我睁大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继续看,梅风和郭靖竟然也有反映,还没等梁子翁掉到地上,梅风的抽出自己的鞭子照梁子翁凌空就是一鞭子“啪!”一声脆响,鞭子打在他背上梁子翁又飞了出去,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梁子翁突然又飞了回来。 梁子翁像皮球一样的飞来飞去,再加上电视里灯光幽暗,显得很是诡异。电视里郭靖显得很害怕,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正好躲过梁子翁下落下的地方,梅风也没有再出手,反而厉声向洞口高声叫道:“是谁?给老娘出来!” 梁子翁趴在地上捂着**,哎呦个不停,我却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编剧改的也太离谱了吧?可人总有这种心理,越离谱越想看下去,这电视剧跟书中有太多的不一样,此时我再也没有了丝毫困意,瞪着眼睛盯着电视生怕错过别的情节。 这时候电视里洞口外面突然有个人说:“傻小子,骑在你脖子上的是梅风,你杀死过他丈夫,她可和你有大仇,你现在不走等着她杀你呀?” 看到这我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电视剧也着实改编的有些太离谱了。可不管我是怎么个想法电视都在继续演下去。这会梅风正厉声的喊:“你是谁,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阿弥陀佛!”一声嘹亮的佛号响起,我定睛一看洞口晃晃悠悠的进来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我脑袋都大了,一个道士出场白竟然是句佛号?这导演的脑袋让驴踢了吗? 清风和马晓晴也感觉到了不对,惊诧的互相看了看继续看下去,这老道手执拂尘,背对着我们,那个洞里的灯光又幽暗,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全真七子的其中一位,可看他背影又有点不像,就见这道袍穿在这人身上肥肥大大不说,袖子还长出那么一大截来,更像是从别人那里刚偷来的。这些我都能忍受,可最奇怪的是,这道士竟然理了个不长不短的分头。那头油光锃亮的仿佛还打了胶。 清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惊讶的喊:“我靠!张大胡子脑袋进水了?这样也行?” 马晓晴本来抓了个苹果刚咬了一口,看见这一幕也呆了,手上拿着苹果嘴张得大大的,一脸的惊讶。我们三个一时都傻了,实在想不明白这也算是大制作的电视剧,怎么会出现这么弱智的失误。 清风拿着遥控器,摁了几下音量的键把声音放大,就听电视里传来那道士的声音:丽萍啊,我特喜欢你的舞蹈,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待会你一定得给我签个名,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舞蹈,尤其是你的孔雀舞,跳的可真好……” 我一拍脑袋都快昏过去了,电视剧演到这任谁都知道有问题了,可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那一出?难道是因为过年电视台故意恶搞逗大家开心的? 电视里梅风厉声的高喊:“你是何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杨丽萍又是什么人?你到这里莫非是消遣我的吗?” 更古怪的事情出现了,老道竟然冒出了几句英文:“iamsorry,iamsorry,我忘了这是在演电视剧。”说完又朝郭靖说:“你赶紧出去吧,黄蓉在等着你呢?” 郭靖听到黄蓉在等他,傻傻的说:“她也来了吗?那我这就出去。”说完想甩开梅风,谁知道梅风却骑在他身上不下来,反而阴沉的说:“这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那道士一步跨上前,伸手把梅风拽了下来:“傻小子你先走,我来给你殿后。”按理说梅风武功在射雕里是很高的,那能被人一下就拽了下来?还丝毫不费力的样子。除非是五奇中的一位来了才有可能办到,否则别人谁能有这个功夫?可五奇之中除了王重阳是道士以外,别人都不是道士,但是这个时候王重阳已经死了啊,难道说他又复活了?如果不是,那这道士是谁?我越来越迷惑,接着往下看。 郭靖脱离了梅风的控制对那道士深施一礼:“多谢前辈!”说完跑出了洞口。梅风一跃而起“臭小子那里跑?” 梅风凌空而起手指成钩凌空虚抓,正是自己的独门绝技九阴白骨爪,这一抓当真是又狠又快,眼看就要抓到郭靖的脑袋,就在这危机时刻那道士向上一跳,一下抱住梅风的腰嘿的一下落到地上,然后朝着梅风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就跑。 他这一回头我们三个看的清楚,这人鼻子上架了个眼睛,那张脸竟然还是冯明,冯教授。 十四章 射雕英雄传 这人一回头我们三个全傻了,就见他五十多岁的年纪,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头有些灰白。身上穿着灰色的西装白衬衣,脸上更是笑意盈盈,转过头还对着我们眨了眨眼睛,这个人面貌赫然就是冯教授。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穿西装的人已经不见,我惊讶的看向清风和马晓晴,现他俩也都转头看向我,我忍不住开口问:“刚才你们看见没?”谁想到他俩开口跟我问的一模一样。 我们三个都是满脸的惊疑,楞了下大家都感觉到不对,突然全部站起来一起跑到电视柜那台29寸大彩电屏幕前面,瞪起双眼仔细的看,这一看却现电视剧又变得正常起来再也没有了穿帮镜头。我们三个盯了许久这才坐回到沙上,我愣了会神问他俩:“你俩也看见冯教授了?” 清风点点头:“看见了,而且看的很清楚,不会,不会是我喝多了吧?” 马晓晴微一沉吟:“就算你喝多了,可我和陈平都没喝多啊,我也看的很清楚,那穿帮的人的确像是冯教授。” 我也疑惑的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难道说冯教授生前参加了射雕的剧组,去当一个群众演员?所以咱们才看到他的穿帮镜头?” 马晓晴一皱眉:“冯教授是科学家平时也是严谨认真,这样的一个人在社会上和国际上都有地位,怎么会突然去跑到一个剧组去当什么群众演员,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也许冯教授就喜欢演出呢?这也说不准,有些名人就是喜欢做些与众不同的事,再一个你们不觉得冯教授的思维方式跟别人不一样吗?你们听说过那个科学家要成仙的?这也很说明问题,或许他就有演戏这个癖好也说不定。” 清风说完,马晓晴想了下说:“不对啊,按照你那么说,冯教授爱演戏,那也不能穿着西装去当群众演员吧?再说冯教授出现可不只是一会会,而是有三四分钟那么长,这么明显的漏洞难道导演在剪辑的时候现不了,就算导演现不了,后期制作人员也现不了吗?” 她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可除了这个可能以外,还有什么能解释的?或者冯教授去现场看拍片然后被录下来,而导演和工作人员疏忽才会使他出现在电视剧里,除此之外再没有了更好的解释。 刚想到这里,马晓晴一拍手说:“还有一个解释,也许电视里的那个只不过是一个长的跟冯教授很像的人,这个人恰好是一个群众演员,又恰好被粗心的摄影拍到,接着今天被我们看到,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你们说对不对?” 被她一提醒,我恍然说:“没错,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否则那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一个星期前刚给冯教授办的追悼会,大家都是亲眼看到的,再说电视剧都是先拍后播放的,群众演员有那么多其中有一个两个长得像冯教授的人也不稀奇。” 我这几句话几乎就是总结性言了。清风和马晓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大家也都不在感到奇怪继续看下去。就在我们三个讨论的这会功夫,已经演到郭靖要去王爷府找药给王处一疗伤。这时郭靖已经喝了梁子翁的蛇血,正被追得心急如火跑到了梅风所在的那个地洞里。 这个情节甚是刺激,我么三个也都是看的津津有味,已经完全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了,这时正演到梅风骑在郭靖的脖子上,梁子翁伸手去抓郭靖的胸口,还没等他抓到,梅风一掌打在梁子翁的后背,他惨叫一声飞了出去。这新版射雕虽然说男主角不强,可梅风却是级漂亮,身条也好,是我国著名的舞蹈家杨丽萍演的,甚是惊艳。我和清风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就见梁子翁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郭靖和梅风刚搭上话,梁子翁竟然又急的倒飞了回来。 我从小是看金庸小说长大的,射雕这本书看了没十遍也有八遍,可从没记得有这么一出,我睁大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继续看,梅风和郭靖竟然也有反映,还没等梁子翁掉到地上,梅风的抽出自己的鞭子照梁子翁凌空就是一鞭子“啪!”一声脆响,鞭子打在他背上梁子翁又飞了出去,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梁子翁突然又飞了回来。 梁子翁像皮球一样的飞来飞去,再加上电视里灯光幽暗,显得很是诡异。电视里郭靖显得很害怕,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正好躲过梁子翁下落下的地方,梅风也没有再出手,反而厉声向洞口高声叫道:“是谁?给老娘出来!” 梁子翁趴在地上捂着**,哎呦个不停,我却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编剧改的也太离谱了吧?可人总有这种心理,越离谱越想看下去,这电视剧跟书中有太多的不一样,此时我再也没有了丝毫困意,瞪着眼睛盯着电视生怕错过别的情节。 这时候电视里洞口外面突然有个人说:“傻小子,骑在你脖子上的是梅风,你杀死过他丈夫,她可和你有大仇,你现在不走等着她杀你呀?” 看到这我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电视剧也着实改编的有些太离谱了。可不管我是怎么个想法电视都在继续演下去。这会梅风正厉声的喊:“你是谁,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阿弥陀佛!”一声嘹亮的佛号响起,我定睛一看洞口晃晃悠悠的进来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我脑袋都大了,一个道士出场白竟然是句佛号?这导演的脑袋让驴踢了吗? 清风和马晓晴也感觉到了不对,惊诧的互相看了看继续看下去,这老道手执拂尘,背对着我们,那个洞里的灯光又幽暗,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全真七子的其中一位,可看他背影又有点不像,就见这道袍穿在这人身上肥肥大大不说,袖子还长出那么一大截来,更像是从别人那里刚偷来的。这些我都能忍受,可最奇怪的是,这道士竟然理了个不长不短的分头。那头油光锃亮的仿佛还打了胶。 清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惊讶的喊:“我靠!张大胡子脑袋进水了?这样也行?” 马晓晴本来抓了个苹果刚咬了一口,看见这一幕也呆了,手上拿着苹果嘴张得大大的,一脸的惊讶。我们三个一时都傻了,实在想不明白这也算是大制作的电视剧,怎么会出现这么弱智的失误。 清风拿着遥控器,摁了几下音量的键把声音放大,就听电视里传来那道士的声音:丽萍啊,我特喜欢你的舞蹈,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待会你一定得给我签个名,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舞蹈,尤其是你的孔雀舞,跳的可真好……” 我一拍脑袋都快昏过去了,电视剧演到这任谁都知道有问题了,可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那一出?难道是因为过年电视台故意恶搞逗大家开心的? 电视里梅风厉声的高喊:“你是何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杨丽萍又是什么人?你到这里莫非是消遣我的吗?” 更古怪的事情出现了,老道竟然冒出了几句英文:“iamsorry,iamsorry,我忘了这是在演电视剧。”说完又朝郭靖说:“你赶紧出去吧,黄蓉在等着你呢?” 郭靖听到黄蓉在等他,傻傻的说:“她也来了吗?那我这就出去。”说完想甩开梅风,谁知道梅风却骑在他身上不下来,反而阴沉的说:“这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那道士一步跨上前,伸手把梅风拽了下来:“傻小子你先走,我来给你殿后。”按理说梅风武功在射雕里是很高的,那能被人一下就拽了下来?还丝毫不费力的样子。除非是五奇中的一位来了才有可能办到,否则别人谁能有这个功夫?可五奇之中除了王重阳是道士以外,别人都不是道士,但是这个时候王重阳已经死了啊,难道说他又复活了?如果不是,那这道士是谁?我越来越迷惑,接着往下看。 郭靖脱离了梅风的控制对那道士深施一礼:“多谢前辈!”说完跑出了洞口。梅风一跃而起“臭小子那里跑?” 梅风凌空而起手指成钩凌空虚抓,正是自己的独门绝技九阴白骨爪,这一抓当真是又狠又快,眼看就要抓到郭靖的脑袋,就在这危机时刻那道士向上一跳,一下抱住梅风的腰嘿的一下落到地上,然后朝着梅风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就跑。 他这一回头我们三个看的清楚,这人鼻子上架了个眼睛,那张脸竟然还是冯明,冯教授。 十五章 电视里的人 我刚要仔细再看,电视剧居然播起了片尾曲。歌声一响这一集已经结束,再也没有了酷似冯教授那人的影子。我扭头看向清风和马晓晴,他俩也是一脸的惊疑,想必刚才那道士一转身两人也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人的一转身把我们先前的猜测全部推翻,大家久久都说不出话一时间屋子里除了电视里出的声音再没了别的声响。过了好久我才喃喃自语的说:“真是见了鬼了,难道冯教授死了阴魂不散,跑到电视里吓唬咱们?” 清风转过头看着我俩:“你俩见过那个鬼魂能出现在电视剧里的?” 我苦笑摇头:“别说见过,就连听都没有听到过啊!” 马晓晴沉思片刻,坚定的说:“不管你俩怎么想,我还是不相信电视里那个人就是冯教授,照我看这集电视剧就是一档恶搞的娱乐节目,而那个演员恰巧很像冯教授。大家不要忘了我们都曾接触过冯教授身边的人,照他们的说法冯教授虽然为人和善。性格却和一般搞科研的人没什么区别,还是有些刻板和严肃。而电视剧里那个人疯疯癫癫和老顽童一样,怎么看也和冯教授联系不起来,再说我也不相信一个死去的人能够突然出现在电视里。” 我当然也不相信死了的冯教授能够突然出现在电视里,可那个人的脸实在是太过熟悉,任谁见到一个全身无皮只剩一张脸的人,都没法印象不深刻,而这张脸又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所以才会引起我们如此的恐慌和猜测。 “会不会是见了鬼了?”我情不自禁的问。 清风眉头一皱:“我说老陈,你在五科时间也不短了,也经常接触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可你什么时候见到真正的鬼了?不错你是在长白山见到了完颜兴的鬼魂,可那也是因为他是一个胆小鬼不敢走出山洞半步,山洞之中不接天不连地的,他才会一直存在,否则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鬼魂存在那么久。即使有一些冤魂恶鬼,那也是些别有用心会法术的人有意为之,或者怨气太大才能在人间多存在一段时间,可这段时间并不会太久,它们的能力也有限的很,更不要说进入到电视里面了,鬼魂其实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所以冯教授即使是鬼也不会出现在电视里面。更何况咱们还救过他,平时也没个仇怨,他吓唬咱们干什么?” 听清风斩钉截铁的说完,我也感觉说冯教授是鬼有些大惊小怪了,如果不是鬼魂。那马晓晴说的应该就是正确的。既然是恶搞节目那也就没必要在深究下去了。 想到这里,我笑笑说:“或许长白山这一趟,大家的神经都绷得太紧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都别想那么多了,继续看别的电视吧。” 马晓晴和清风也觉得紧张过头了,互相看了一眼笑了一笑。清风摁着遥控器继续寻找大家感兴趣的节目,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深夜两点,电视里的节目已经不多,换了几个台大多是些午夜广告,都是些个卖手表手机的等等。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电视剧,还不错是古天乐演的寻秦记,这会正演到项少龙被那个不良少爷忽悠着去古代。寻秦记的小说我看过却一直没时间看电视剧,这会见重播我立刻提起了精神,聚精会神的往下看。 就见天空裂开一道缝隙,项少龙从天而降,可奇怪的是天上突然掉下来两个人。这个人压在项少龙的身上,两人从天空下降的力道何等之大,不过项少龙不愧是主角,虽然被压在身下,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大口咳嗽一声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他一把掀翻压在他身上那个人厉声喊:“你是谁?” 看到这一幕清风霍然而起,指着电视高声的说:“不对啊,我已经看过一遍寻秦记了,没记得有这出啊?今天所有的电视剧都抽风了吗?” 听他一喊我心里哆嗦了一下,难道又出了什么问题?马晓晴也感到了不对,冷静的拽了一把清风将他拽在沙上指了指电视,示意继续看。项少龙落下的地方是一座小山的山脊,电视剧是在香港拍的自然没有什么太高的山,也没有绚丽的景色。可即使这样,项少龙把那人掀翻到一边,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还是挡住了那人身形。 “你到底是谁?你也是李公子派来的吗?”项少龙咳嗽着问,看样子受伤不轻。 谁知道那人却嘻嘻一笑:“你是男主角,我就是跟你来玩玩的。也顺便来看看秦朝的风貌。” 这时候山那边突然传来战车人马轰隆隆的声音,项少龙不再理他向山顶上爬去,那人也从石头后面站起来跟,他一露面,我们三个这回是真的傻了,他竟然还是那个长的酷似冯教授的人。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清风一跃而起,脑门上已经流下汗珠。 这会我再也不相信马晓晴说的什么恶搞的娱乐节目了,那有两个台的电视剧里都会这么恶搞的?就算是都恶搞,为什么看不见别的演员?只有这个酷似冯教授的人在里面蹦跶?再看他穿的衣服赫然还是那身灰西装白衬衣。 大年三十的深夜突然出现两次这么诡异的事情,在这暖气送的很足的房间里,我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窗外灯火辉煌整个城市一片喜气,唯独我的家中的气氛却突然变得诡异阴冷。 过了许久我猛地跳起来窜到电话旁边给大熊打了个电话,电话是熊妈妈接的,过了好大会大熊才醉醺醺的来接电话,就听她大着舌头问:“喂!老陈啊,找我啥事?” 我扭头去看电视,已经演到女杀手跑到项少龙和那个酷似冯教授人的身边,我看了下电视的右上角,沉声的对他说:“把你家的电视调到亚视。” 传话那头传来大熊的喊声:“妈,把遥控器给我拿来。又等了会,大熊才疑惑的说,电视里演寻秦记呢,怎么了?” “电视剧里现在都有谁?”我急急的问。 “没谁啊,就一古天乐演的项少龙和那个女刺客。我说你老陈你喝多了啊?” 清风和马晓晴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紧张的看着电视,电视剧里面明明多出一个人来,可为什么大熊家的电视里却没有呢? 我惊疑不定,额头已经见汗水,大熊那头听见我不说话了,着急的问:“老陈,老陈,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你咋不说话了,怎么了这是?” 话筒里传来大熊浓浓的关心,我心中一暖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他,我知道这小子的脾气,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肯定第二天就往回赶,他好不容易回家过次年,我不想让他太担心,强笑着说:“没事,这不是看到演寻秦记了吗?叫你起来看电视,顺便叫你起床尿尿。” 大熊一听我这么说也放心了,笑骂:“我一猜你小子叫我就没好事,是不是想我了?等哥们过了十五就回去。行了,俺喝高了睡觉去了,你们慢慢玩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一挂电话,清风和马晓晴都是一跃而起,掏出自己的手机分别给自己熟悉的人打电话,可打了十几个电话的结果就是别人家里的电视都很正常,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家里的电视出现我们这种情况的。 电视里那类似冯教授的老头还跟在项少龙的**后头唧唧歪歪个不停,我们仨个都放弃了再打电话问别人,出神的看着电视机。都是一阵无奈的沉默。此时我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觉得怪异又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沉默了好大一会,清风一把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开始不停的换台,我见画面一转换到了一个正在教做菜的频道,但是里面做菜的还是那个似冯教授的人。就见他站在案板边扎了个白围裙正装模作样的炒菜。清风下了狠心又摁了个频道,这回演的是还珠格格,而像冯教授那个人竟然又成了乾隆身边的太监,再换一个频道,里面正在播一则农夫果园果汁的广告,广告是父子两个都穿着红蓝的花衬衣,戴着一定圆的遮阳帽去一个美丽女孩子面前买果汁。 广告的音乐很欢畅,父子俩也很开心蹦蹦哒哒的走到美丽的小姐面前,然后每人买了一瓶果汁开始使劲的扭**,前面都很正常,可镜头一对准父子两个,那个父亲赫然还是酷似冯教授的那个人。 清风开始跟我新买的这台康佳29寸彩电较劲,他不停的换台,可不管换到那个台里面都能看见那个人,过了好久清风颓然摁下关闭的摁扭的坐下,电视唰一下没了图像变黑。他脸色有些白对我说:“每个台都这样,真邪了门了!可别人家的电视怎么都是好好的?难道说是这台电视的毛病?” 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我也附和清风说:“对对,没准就是这台电视的毛病,明天我就去商场换一台去。” 我刚说完,马晓晴却说:“电视没毛病,画面很流畅,颜色也正,换台也轻松,我觉得问题不一定出在电视上。” 我苦笑一声:“是不是我都找商场换一台去,天天守着这么个电视我心里毛。” 清风拍了我下:“大初一的商场也放假,就算换也得等过了这几天,不管是不是电视的毛病,我是都不敢在看了。可是不看电视,这大过年怎么打时间?” 我长叹一声:“你还有心思想怎么打时间,现在对我来说只要别再出怪事我就很满足了。” 清风和马晓晴听了默默无语,我抬头看向窗外,夜色越的深了。 十五章 电视里的人 我刚要仔细再看,电视剧居然播起了片尾曲。歌声一响这一集已经结束,再也没有了酷似冯教授那人的影子。我扭头看向清风和马晓晴,他俩也是一脸的惊疑,想必刚才那道士一转身两人也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人的一转身把我们先前的猜测全部推翻,大家久久都说不出话一时间屋子里除了电视里出的声音再没了别的声响。过了好久我才喃喃自语的说:“真是见了鬼了,难道冯教授死了阴魂不散,跑到电视里吓唬咱们?” 清风转过头看着我俩:“你俩见过那个鬼魂能出现在电视剧里的?” 我苦笑摇头:“别说见过,就连听都没有听到过啊!” 马晓晴沉思片刻,坚定的说:“不管你俩怎么想,我还是不相信电视里那个人就是冯教授,照我看这集电视剧就是一档恶搞的娱乐节目,而那个演员恰巧很像冯教授。大家不要忘了我们都曾接触过冯教授身边的人,照他们的说法冯教授虽然为人和善。性格却和一般搞科研的人没什么区别,还是有些刻板和严肃。而电视剧里那个人疯疯癫癫和老顽童一样,怎么看也和冯教授联系不起来,再说我也不相信一个死去的人能够突然出现在电视里。” 我当然也不相信死了的冯教授能够突然出现在电视里,可那个人的脸实在是太过熟悉,任谁见到一个全身无皮只剩一张脸的人,都没法印象不深刻,而这张脸又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所以才会引起我们如此的恐慌和猜测。 “会不会是见了鬼了?”我情不自禁的问。 清风眉头一皱:“我说老陈,你在五科时间也不短了,也经常接触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可你什么时候见到真正的鬼了?不错你是在长白山见到了完颜兴的鬼魂,可那也是因为他是一个胆小鬼不敢走出山洞半步,山洞之中不接天不连地的,他才会一直存在,否则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鬼魂存在那么久。即使有一些冤魂恶鬼,那也是些别有用心会法术的人有意为之,或者怨气太大才能在人间多存在一段时间,可这段时间并不会太久,它们的能力也有限的很,更不要说进入到电视里面了,鬼魂其实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所以冯教授即使是鬼也不会出现在电视里面。更何况咱们还救过他,平时也没个仇怨,他吓唬咱们干什么?” 听清风斩钉截铁的说完,我也感觉说冯教授是鬼有些大惊小怪了,如果不是鬼魂。那马晓晴说的应该就是正确的。既然是恶搞节目那也就没必要在深究下去了。 想到这里,我笑笑说:“或许长白山这一趟,大家的神经都绷得太紧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都别想那么多了,继续看别的电视吧。” 马晓晴和清风也觉得紧张过头了,互相看了一眼笑了一笑。清风摁着遥控器继续寻找大家感兴趣的节目,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深夜两点,电视里的节目已经不多,换了几个台大多是些午夜广告,都是些个卖手表手机的等等。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电视剧,还不错是古天乐演的寻秦记,这会正演到项少龙被那个不良少爷忽悠着去古代。寻秦记的小说我看过却一直没时间看电视剧,这会见重播我立刻提起了精神,聚精会神的往下看。 就见天空裂开一道缝隙,项少龙从天而降,可奇怪的是天上突然掉下来两个人。这个人压在项少龙的身上,两人从天空下降的力道何等之大,不过项少龙不愧是主角,虽然被压在身下,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大口咳嗽一声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他一把掀翻压在他身上那个人厉声喊:“你是谁?” 看到这一幕清风霍然而起,指着电视高声的说:“不对啊,我已经看过一遍寻秦记了,没记得有这出啊?今天所有的电视剧都抽风了吗?” 听他一喊我心里哆嗦了一下,难道又出了什么问题?马晓晴也感到了不对,冷静的拽了一把清风将他拽在沙上指了指电视,示意继续看。项少龙落下的地方是一座小山的山脊,电视剧是在香港拍的自然没有什么太高的山,也没有绚丽的景色。可即使这样,项少龙把那人掀翻到一边,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还是挡住了那人身形。 “你到底是谁?你也是李公子派来的吗?”项少龙咳嗽着问,看样子受伤不轻。 谁知道那人却嘻嘻一笑:“你是男主角,我就是跟你来玩玩的。也顺便来看看秦朝的风貌。” 这时候山那边突然传来战车人马轰隆隆的声音,项少龙不再理他向山顶上爬去,那人也从石头后面站起来跟,他一露面,我们三个这回是真的傻了,他竟然还是那个长的酷似冯教授的人。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清风一跃而起,脑门上已经流下汗珠。 这会我再也不相信马晓晴说的什么恶搞的娱乐节目了,那有两个台的电视剧里都会这么恶搞的?就算是都恶搞,为什么看不见别的演员?只有这个酷似冯教授的人在里面蹦跶?再看他穿的衣服赫然还是那身灰西装白衬衣。 大年三十的深夜突然出现两次这么诡异的事情,在这暖气送的很足的房间里,我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窗外灯火辉煌整个城市一片喜气,唯独我的家中的气氛却突然变得诡异阴冷。 过了许久我猛地跳起来窜到电话旁边给大熊打了个电话,电话是熊妈妈接的,过了好大会大熊才醉醺醺的来接电话,就听她大着舌头问:“喂!老陈啊,找我啥事?” 我扭头去看电视,已经演到女杀手跑到项少龙和那个酷似冯教授人的身边,我看了下电视的右上角,沉声的对他说:“把你家的电视调到亚视。” 传话那头传来大熊的喊声:“妈,把遥控器给我拿来。又等了会,大熊才疑惑的说,电视里演寻秦记呢,怎么了?” “电视剧里现在都有谁?”我急急的问。 “没谁啊,就一古天乐演的项少龙和那个女刺客。我说你老陈你喝多了啊?” 清风和马晓晴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紧张的看着电视,电视剧里面明明多出一个人来,可为什么大熊家的电视里却没有呢? 我惊疑不定,额头已经见汗水,大熊那头听见我不说话了,着急的问:“老陈,老陈,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你咋不说话了,怎么了这是?” 话筒里传来大熊浓浓的关心,我心中一暖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他,我知道这小子的脾气,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肯定第二天就往回赶,他好不容易回家过次年,我不想让他太担心,强笑着说:“没事,这不是看到演寻秦记了吗?叫你起来看电视,顺便叫你起床尿尿。” 大熊一听我这么说也放心了,笑骂:“我一猜你小子叫我就没好事,是不是想我了?等哥们过了十五就回去。行了,俺喝高了睡觉去了,你们慢慢玩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一挂电话,清风和马晓晴都是一跃而起,掏出自己的手机分别给自己熟悉的人打电话,可打了十几个电话的结果就是别人家里的电视都很正常,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家里的电视出现我们这种情况的。 电视里那类似冯教授的老头还跟在项少龙的**后头唧唧歪歪个不停,我们仨个都放弃了再打电话问别人,出神的看着电视机。都是一阵无奈的沉默。此时我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觉得怪异又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沉默了好大一会,清风一把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开始不停的换台,我见画面一转换到了一个正在教做菜的频道,但是里面做菜的还是那个似冯教授的人。就见他站在案板边扎了个白围裙正装模作样的炒菜。清风下了狠心又摁了个频道,这回演的是还珠格格,而像冯教授那个人竟然又成了乾隆身边的太监,再换一个频道,里面正在播一则农夫果园果汁的广告,广告是父子两个都穿着红蓝的花衬衣,戴着一定圆的遮阳帽去一个美丽女孩子面前买果汁。 广告的音乐很欢畅,父子俩也很开心蹦蹦哒哒的走到美丽的小姐面前,然后每人买了一瓶果汁开始使劲的扭**,前面都很正常,可镜头一对准父子两个,那个父亲赫然还是酷似冯教授的那个人。 清风开始跟我新买的这台康佳29寸彩电较劲,他不停的换台,可不管换到那个台里面都能看见那个人,过了好久清风颓然摁下关闭的摁扭的坐下,电视唰一下没了图像变黑。他脸色有些白对我说:“每个台都这样,真邪了门了!可别人家的电视怎么都是好好的?难道说是这台电视的毛病?” 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我也附和清风说:“对对,没准就是这台电视的毛病,明天我就去商场换一台去。” 我刚说完,马晓晴却说:“电视没毛病,画面很流畅,颜色也正,换台也轻松,我觉得问题不一定出在电视上。” 我苦笑一声:“是不是我都找商场换一台去,天天守着这么个电视我心里毛。” 清风拍了我下:“大初一的商场也放假,就算换也得等过了这几天,不管是不是电视的毛病,我是都不敢在看了。可是不看电视,这大过年怎么打时间?” 我长叹一声:“你还有心思想怎么打时间,现在对我来说只要别再出怪事我就很满足了。” 清风和马晓晴听了默默无语,我抬头看向窗外,夜色越的深了。 十六章 冯教授?疯教授? 转眼过了初七,这段时间我再也没有打开过电视。直到商场开门,我拿着票又找了个朋友,这才换了台一模一样的电视,把电视拉回家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摁了很多台电视里所有的节目都变得正常起来,也在没见到类似冯教授的人出现,我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还真是那台电视机出的毛病,虽然心里还是有很多的疑问,可既然再也看不到类似的情况,也就不再多想。 过了初七很多单位都已经开始上班,五科最近却没什么事,我依然呆在家里鼓捣那台清风送给我的新电脑,这台电脑花了五千多,配置在当时来说也算是顶尖的,我刚申请了adsl还没有来得及装,现在也只能是听听歌玩玩游戏。 马晓晴怕我在家呆着没意思,给我卖了几张游戏碟。太复杂的游戏我也不会玩,就装了一个单机版的天龙八部rpg的游戏,这游戏倒也简单,出门杀怪,攒够经验去做任务,我不太会玩,让马晓晴从她们公司网上下载了攻略打印出来,我就按照攻略上的步骤一步一步的玩。 按照攻略上说的,我在马五德家练武场找到鲁和尚,先输给他一场,得到吠陀宝忏,然后就可以在这里练级,打败一次得180点经验值。我不停的刷经验,刷了三个小时到了四十级,越来越觉得无聊,也感觉这级别出去应该没那么容易死了,这才停止刷经验出去闯荡。 我按照攻略上写的找到大地图上了无量山,剧情之后,接下找钟灵拿闪电貂的任务,去神农山就能找到她,玩过rpg游戏的朋友都知道,里面有很多的对话,接下来我就要跟神龙山门口的教徒对话,这时候我先看了看攻略看看选那个对话。 等我再抬起头来,电脑屏幕出现一阵波动红红绿绿的闪了几下,接着现跟我对话的那个神农教徒竟然变了副模样,原来画面是一个梳着髻的年轻男子跟我对话,可这时候却突然变成了一个梳着分头带着墨镜的老头。 而这老头的面貌竟然很像冯教授,我吓了一跳,站起来仔细一看,并没有现什么异常,难道这是游戏里的bug?我仔细检查了一下电脑现转动的很正常,前几天电视里闹的那出我刚缓过来点,这时候又见电脑里也出现了类似冯教授一样的人,心里的慌张可想而知。 我死盯着电脑屏幕足足有十几分钟,现在没了别的异常,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小题大做了,深吸了一口气又坐到电脑前面,我继续点左键跟那个教徒对话,既然已经知道了后面怎么走,也就没必要一句一句的听他废话,我飞快的点着鼠标,想让对话早点过去。 可不管我怎么快点击,对话还是一句一句的出现,我很无奈的只好看着屏幕上一段一段出现的字,我还想也许这个关口就是要这么慢慢的对话吧?可谁知道一开始对话还很正常到了中间那段,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上面竟然写的是,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一楞,我那知道他是谁?就是个游戏里看门的,也没兴趣知道。我不耐烦的接着点了下鼠标,下面又出现一句对话,感谢你们去长白山寻找我。 这下我知道不对劲了,此时屋子里除了我自己在,清风和马晓晴都没在,长白山之行我们寻找的只有冯教授,而游戏里的一个虚拟的人物竟然说出了这样的对话,怎么能不让人吃惊?我愣了足足有三分钟,又点了一下鼠标,鼠标点下。对话一变“其实那只大老鼠不坏,要不是他我也找不到那个山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清风和马晓晴的恶作剧吗?看到这一段我还是心存疑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这个不是冯教授,又怎么会知道那个山洞?那个山洞我连老杨都没告诉。这个游戏是光盘版的,我伸手摁了一下光驱,光驱弹出来后按理说游戏已经不能在进行,可屏幕上的画面对话还在,此时竟然不用鼠标点击就开始自己弹出对话。 你别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他说没有恶意,我又如何能相信,虽然进五科这么长时间,也遇到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可那些事情最起码能看到人,看到的也都是真实世界里的事情,能知道来龙去脉。而眼前这件事实在太出乎了我的意料,已经死去的冯教授竟然突然出现在一款单机游戏中,而且还能和我对话,难道是我疯了吗? 虽然还没感觉到会有什么凶险,可如此诡异难测的事,还是让我脑门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我盯着屏幕,上面却再也没有变对话,我哆嗦着拿起电脑桌上的手机,急忙给马晓晴和清风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两个快点回来。 他俩在电话里也感觉到了我的紧张,放下电话急忙往回赶,挂了电话我拉开电脑椅离那台电脑有五六米的距离,然后神情紧张的看着屏幕,谁知道游戏里对话又是一闪,出现一行字,把你的朋友都叫回来也好,我也能当面感谢他们。 巨大的恐惧涌入我的脑海,我想不到电脑里的冯教授竟然还知道外面的我给马晓晴和清风打了电话,此时我再也忍耐不住,大声的朝电脑喊:“你到底是谁?” 这声喊,其实只是我下意思的举动,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电脑屏幕上竟然真的出现一行像是回复我问话的字“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就是冯明啊,你们是见过我最后一面的啊,年轻人怎么忘性这么大?”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这行字,我已经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冯教授,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称为人了,他的尸体早就火化,骨灰埋在公墓之中,可他现在到底是什么,鬼?看上去不像,难道说他真的成了神仙,成了一个与时俱进能够进入电脑里的神仙?如果是这样那前几天电视里出现的那个人也是他? 想到这我忍不住问:“前几天电视里出现的人也是你?” “没错,就是我,可我没想到你们看见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其实你们真的不用怕,我对你们一点恶意都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并且表示感谢。” 看着屏幕上的字,我已经无语,真搞不懂他为什么纠缠着我们三个死死不放。我不在说话静静的等着清风和马晓晴,此时电脑里的冯教授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也在不显示对话。 过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我和电脑都在僵持,我不说话电脑也不在出现对话,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正当我有些按耐不住的时候,清风和马晓晴先后脚的到了我的房子。 “老陈,出了什么事?”清风一进门就急急的问。 我指了指电脑屏幕,清风和马晓晴看着冯教授那张熟悉的脸,都是一脸的惊诧。就在他俩还没回过味来,屏幕上又出现一段对话,你们三个都来了,再见到你们真好。 清风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不下意识的问:“你是谁?” “这个问题刚才陈平已经问了,不过你既然问起那我就再说一次,我就是冯明。” 清风惊讶着几乎喊了出来:“这怎么可能?你是人是鬼?” 年轻人,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我已经不是人了,可也不是鬼?其实你们真的不用害怕,我的出现是因为咱们有缘分。 马晓晴一直很冷静,这时也忍不住盯着电脑开口问:“为什么老缠着我们?我们跟你又有什么缘分,难道救了你的代价,就是你缠着我们不放吗?” “说实话,其实只有你们三个能够看见我的存在,就像前几天我出现在电视里只有你们能够看见我一样,其他的人即使我想让他们看见,他们也是看不见我的。” “这是为什么?”马晓晴继续问。 那是因为在我临死前眼中最后的景象就是你们三个人,我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了一种微妙的联系,这种联系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的存在,所以我才能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你们的真的不用怕,我的出现对你们并没有恶意,不好!我有急事,先走了回头再聊。 屏幕上出现这段话后,电脑屏幕又是一阵闪动,渐渐恢复了正常,过了好久我见电脑没了反应这才小心的靠近,我拿起鼠标轻轻点了两下现电脑一点反应也没有,再一看已经死机,我重启了一下,电脑恢复了正常在没有了任何奇怪的地方。 我对着电脑,轻声的问了几句:“冯教授你还在吗?……”电脑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松了口气,扭头去看他俩,现他俩也正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俩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不管是谁遇见了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如果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难道就要一辈子不管做什么都要看见冯教授的那张脸吗?还有就算电脑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冯教授,他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疯疯癫癫?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又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不继续骚扰我们? 我们仨个久久无语,一股压抑的气氛在屋子里渐渐蔓延……… 十六章 冯教授?疯教授? 转眼过了初七,这段时间我再也没有打开过电视。直到商场开门,我拿着票又找了个朋友,这才换了台一模一样的电视,把电视拉回家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摁了很多台电视里所有的节目都变得正常起来,也在没见到类似冯教授的人出现,我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还真是那台电视机出的毛病,虽然心里还是有很多的疑问,可既然再也看不到类似的情况,也就不再多想。 过了初七很多单位都已经开始上班,五科最近却没什么事,我依然呆在家里鼓捣那台清风送给我的新电脑,这台电脑花了五千多,配置在当时来说也算是顶尖的,我刚申请了adsl还没有来得及装,现在也只能是听听歌玩玩游戏。 马晓晴怕我在家呆着没意思,给我卖了几张游戏碟。太复杂的游戏我也不会玩,就装了一个单机版的天龙八部rpg的游戏,这游戏倒也简单,出门杀怪,攒够经验去做任务,我不太会玩,让马晓晴从她们公司网上下载了攻略打印出来,我就按照攻略上的步骤一步一步的玩。 按照攻略上说的,我在马五德家练武场找到鲁和尚,先输给他一场,得到吠陀宝忏,然后就可以在这里练级,打败一次得180点经验值。我不停的刷经验,刷了三个小时到了四十级,越来越觉得无聊,也感觉这级别出去应该没那么容易死了,这才停止刷经验出去闯荡。 我按照攻略上写的找到大地图上了无量山,剧情之后,接下找钟灵拿闪电貂的任务,去神农山就能找到她,玩过rpg游戏的朋友都知道,里面有很多的对话,接下来我就要跟神龙山门口的教徒对话,这时候我先看了看攻略看看选那个对话。 等我再抬起头来,电脑屏幕出现一阵波动红红绿绿的闪了几下,接着现跟我对话的那个神农教徒竟然变了副模样,原来画面是一个梳着髻的年轻男子跟我对话,可这时候却突然变成了一个梳着分头带着墨镜的老头。 而这老头的面貌竟然很像冯教授,我吓了一跳,站起来仔细一看,并没有现什么异常,难道这是游戏里的bug?我仔细检查了一下电脑现转动的很正常,前几天电视里闹的那出我刚缓过来点,这时候又见电脑里也出现了类似冯教授一样的人,心里的慌张可想而知。 我死盯着电脑屏幕足足有十几分钟,现在没了别的异常,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小题大做了,深吸了一口气又坐到电脑前面,我继续点左键跟那个教徒对话,既然已经知道了后面怎么走,也就没必要一句一句的听他废话,我飞快的点着鼠标,想让对话早点过去。 可不管我怎么快点击,对话还是一句一句的出现,我很无奈的只好看着屏幕上一段一段出现的字,我还想也许这个关口就是要这么慢慢的对话吧?可谁知道一开始对话还很正常到了中间那段,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上面竟然写的是,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一楞,我那知道他是谁?就是个游戏里看门的,也没兴趣知道。我不耐烦的接着点了下鼠标,下面又出现一句对话,感谢你们去长白山寻找我。 这下我知道不对劲了,此时屋子里除了我自己在,清风和马晓晴都没在,长白山之行我们寻找的只有冯教授,而游戏里的一个虚拟的人物竟然说出了这样的对话,怎么能不让人吃惊?我愣了足足有三分钟,又点了一下鼠标,鼠标点下。对话一变“其实那只大老鼠不坏,要不是他我也找不到那个山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清风和马晓晴的恶作剧吗?看到这一段我还是心存疑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这个不是冯教授,又怎么会知道那个山洞?那个山洞我连老杨都没告诉。这个游戏是光盘版的,我伸手摁了一下光驱,光驱弹出来后按理说游戏已经不能在进行,可屏幕上的画面对话还在,此时竟然不用鼠标点击就开始自己弹出对话。 你别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他说没有恶意,我又如何能相信,虽然进五科这么长时间,也遇到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可那些事情最起码能看到人,看到的也都是真实世界里的事情,能知道来龙去脉。而眼前这件事实在太出乎了我的意料,已经死去的冯教授竟然突然出现在一款单机游戏中,而且还能和我对话,难道是我疯了吗? 虽然还没感觉到会有什么凶险,可如此诡异难测的事,还是让我脑门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我盯着屏幕,上面却再也没有变对话,我哆嗦着拿起电脑桌上的手机,急忙给马晓晴和清风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两个快点回来。 他俩在电话里也感觉到了我的紧张,放下电话急忙往回赶,挂了电话我拉开电脑椅离那台电脑有五六米的距离,然后神情紧张的看着屏幕,谁知道游戏里对话又是一闪,出现一行字,把你的朋友都叫回来也好,我也能当面感谢他们。 巨大的恐惧涌入我的脑海,我想不到电脑里的冯教授竟然还知道外面的我给马晓晴和清风打了电话,此时我再也忍耐不住,大声的朝电脑喊:“你到底是谁?” 这声喊,其实只是我下意思的举动,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电脑屏幕上竟然真的出现一行像是回复我问话的字“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就是冯明啊,你们是见过我最后一面的啊,年轻人怎么忘性这么大?”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这行字,我已经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冯教授,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能称为人了,他的尸体早就火化,骨灰埋在公墓之中,可他现在到底是什么,鬼?看上去不像,难道说他真的成了神仙,成了一个与时俱进能够进入电脑里的神仙?如果是这样那前几天电视里出现的那个人也是他? 想到这我忍不住问:“前几天电视里出现的人也是你?” “没错,就是我,可我没想到你们看见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其实你们真的不用怕,我对你们一点恶意都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并且表示感谢。” 看着屏幕上的字,我已经无语,真搞不懂他为什么纠缠着我们三个死死不放。我不在说话静静的等着清风和马晓晴,此时电脑里的冯教授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也在不显示对话。 过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我和电脑都在僵持,我不说话电脑也不在出现对话,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正当我有些按耐不住的时候,清风和马晓晴先后脚的到了我的房子。 “老陈,出了什么事?”清风一进门就急急的问。 我指了指电脑屏幕,清风和马晓晴看着冯教授那张熟悉的脸,都是一脸的惊诧。就在他俩还没回过味来,屏幕上又出现一段对话,你们三个都来了,再见到你们真好。 清风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不下意识的问:“你是谁?” “这个问题刚才陈平已经问了,不过你既然问起那我就再说一次,我就是冯明。” 清风惊讶着几乎喊了出来:“这怎么可能?你是人是鬼?” 年轻人,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我已经不是人了,可也不是鬼?其实你们真的不用害怕,我的出现是因为咱们有缘分。 马晓晴一直很冷静,这时也忍不住盯着电脑开口问:“为什么老缠着我们?我们跟你又有什么缘分,难道救了你的代价,就是你缠着我们不放吗?” “说实话,其实只有你们三个能够看见我的存在,就像前几天我出现在电视里只有你们能够看见我一样,其他的人即使我想让他们看见,他们也是看不见我的。” “这是为什么?”马晓晴继续问。 那是因为在我临死前眼中最后的景象就是你们三个人,我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了一种微妙的联系,这种联系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的存在,所以我才能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你们的真的不用怕,我的出现对你们并没有恶意,不好!我有急事,先走了回头再聊。 屏幕上出现这段话后,电脑屏幕又是一阵闪动,渐渐恢复了正常,过了好久我见电脑没了反应这才小心的靠近,我拿起鼠标轻轻点了两下现电脑一点反应也没有,再一看已经死机,我重启了一下,电脑恢复了正常在没有了任何奇怪的地方。 我对着电脑,轻声的问了几句:“冯教授你还在吗?……”电脑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松了口气,扭头去看他俩,现他俩也正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俩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不管是谁遇见了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如果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难道就要一辈子不管做什么都要看见冯教授的那张脸吗?还有就算电脑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冯教授,他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疯疯癫癫?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又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不继续骚扰我们? 我们仨个久久无语,一股压抑的气氛在屋子里渐渐蔓延……… 十七章 情人节的电影 大家以前所有的推测全都落空,那么出现在电视剧里和电脑游戏里的人难道真的就是冯教授?可对话明明显示说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魂,那他到底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的? 你能接受一个已经死去了七八天的人,突然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吗?无论如何我还是感觉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可在跟电脑对话中对方又仿佛什么都知道。甚至还知道冯教授临死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们三个的。而长白山一行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那个大老虎和完颜兴了。大老虎虽然有点灵性可毕竟是个畜生,要说他能搞出这些来我死也不信。完颜兴又是个胆小鬼,连山洞都不敢出,就算他鼓起勇气出了山洞也不认识电视和电脑。更不可能做出这些事。 既然所有的推测都是错误的,那冯教授的存在就是真实的。可已经死了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他是怎么做到的?此时就算冯教授真的变成了一个鬼站在我面前,我恐怕都不会感觉到太过奇怪。毕竟这几年也接触到了不少的怪事。可他竟然能出现在这两种电子产品中并且可以控制,这就有点太过诡异了。此时屋子里暖气虽然送的足,我还是感觉一股寒气从头灌到脚底, 这时正是中午,窗外的阳光直射进来,外面天气大好。我们三个却丝毫感觉不到。彼此沉默了很久,清风才开口:“我确定电脑里的人就是冯教授,他既然已经出现了两次,就能再次继续出现。听他的意思在他临死之时我们三个守在他身边,他最后看到的人是咱们三个由此建立了一种微妙的联系,那也就是说有了这种联系,不管在什么地方,他想见到我们就能见到。” 马晓晴也眉头紧锁,喃喃自语的说:“不是人,不是鬼,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无奈的了叹了口气:“他是什么东西跟咱们都没有太大关系,我最关心的是怎么才能让他不再骚扰我们,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这已经不是好奇心的事情了,问题是他一直在纠缠我们,如果找不到一个方法,他会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就算他不天天来,隔上一段时间出现一次,任谁也受不了。” 清风说的不错,可怎么才能阻止冯教授不在纠缠这是一个问题。这么离奇的事不要说以前见到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更不要说有什么好的办法了。我们三个沉默了一阵子,马晓晴开口说:“起因在冯教授,那么解决的办法也只能是在他的身上,会不会是他死的有些不瞑目或者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想通过我们替他解决,所以才会接近咱们?” 清风沉思了一下:“这种情况倒也有可能生,以往的鬼故事里这种桥段很多,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我相信冯教授一定还会再次出现,等他再次出现我们问清楚他有什么未解决的心事,大家帮他解决了也许就不会再出现了。” 不管清风说的对不对,毕竟有了一个说法,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跟冯教授去沟通,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或者问清楚他为什么要缠住我们不放。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在去调查,只要每天打开电视和电脑静静的等待就好。 清风和马晓晴为了这件事情,推掉了近期所有的工作天天呆在我家。我们几乎是日夜守着电脑和电视,可令人奇怪的是,冯教授从游戏里消失以后再也没有了动静,电视和电脑也再不出现任何古怪的事情。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这么奇怪,当你躲一样东西的时候,他往往会突然出现。可当你期待他出现的时候,它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过了三天,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的很,我们三个却已经感到有些疲累,这三天我们是吃在屋里住在屋里,连房门都没有迈出去过,清风的性子有些跳脱,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对我俩说:“三天了,咱们也该出去接接地气了,再不出去走走,恐怕没等到冯教授大家就要憋疯掉了。” 马晓晴也显得很疲惫,揉了揉太阳**:“是该出去走走了,守株待兔也不是这么个守法,再这么下去我们的生活就真的被这件事完全打乱了,我看这么等不是办法,不如顺其自然吧,也许冯教授突然感觉到他打扰了我们的生活,从此就不再出现了也说不定。” 马晓晴一说完,清风立刻附和:“对对,晴姐说的有道理,这样吧,大家都憋闷了几天,今天出去好好玩玩,晚上我请吃饭。” 我还有些犹豫,马晓晴笑着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走吧,就当陪我了。” 说是出去玩玩,结果我和清风成了马晓晴的拎包小弟,或许是这几天把她憋闷的狠了,这个女人竟然从早上逛到了下午,中午连口饭都没吃,以前常听别人说女人可怕,我还没什么体会,现在却是深深体会到女人这种生物的强悍,这那里还是出来玩?简直就是活遭罪。我看了看手上个七八个包,心里苦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继续等冯教授出现呢。 清风也知道自己提出了一个错误的建议,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马晓晴很兴奋恨不得把这些天的郁闷全泄在购物上,逛完了王府井逛西单,眼看天色渐黑,我再也忍受不下去,凑到她身边期盼着说:“逛了一整天了,该买的也买了,不该买的也买了,我实在饿的走不动了,先去吃饭吧,等明天再来陪你逛。” 清风一听明天我还要陪马晓晴逛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他狠狠的瞪着我一副恨不得要吃了我的样子,我暗自叹息一声,清风还是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这时候先拖一下再说,明天来不来再说明天的啊。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们的疲累,笑着说:“行,那就先吃饭去吧,对了,清风说要请客的,咱俩可不能便宜了他,我们去吃粤菜好不好?” 这个时候我那敢说不好,急忙点头,清风拎着包一副受气的样子:“晴姐,你跟老陈和大熊学坏了,我看咱们随便找个拉面馆子吃点得了………” 马晓晴当然不会找个拉面的馆子,而是找了一家粤菜的大饭店,这些日子我们的情绪都太过紧张,难得出来放松一次,大家吃的都很开心,本来想喝点酒助兴,可一想晚上回去万一冯教授突然出现,怕喝多在误事,谁也没喝。可即使这样这顿饭也吃了近两个小时。 酒足饭饱后,我们溜达着向停车的地方走去,清风打着饱嗝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回去那么早干吗?再找个地方玩会去?”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还不到八点半,这个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回去大家也是谁也睡不着,再加上这段日子没出门,来到外面感觉一切都那么的美好,就连空气都仿佛比平时清新了许多。我停下脚步回头问他:“去那玩?”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清风刚说了句:“打台球?”就听马晓晴一声欢呼,高声的说:“不去打台球,我们去看电影。”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见马路的对面有一家不是很大的影院,门口立了个巨幅的海报,电影很熟悉,是泰坦尼克号。这个电影虽说我没进影院看过却也看过vcd,这时候见马晓晴要看这么老的片子,我立刻摇头说:“老片了,看它干嘛?” 马晓晴微微一笑:“你们看过了,我还没看过啊,听说很好看的。对了,今天是二月十四情人节,怪不得这家影院会放这部老片子,你们就陪我看看嘛。” 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今天果然是二月十四号了正是西方的情人节,看着马晓晴一脸的兴奋我和清风怎么也不忍心摇头,想了下还是决定陪她去看这个电影。 我们三个来到买票的窗口,里面一个大姐正在织毛衣,看起来今天虽然是情人节可来看这部老片的人也绝不会多。清风买了三张票,就听里面大姐说:“赶紧进去吧,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 我们拿着票急忙往里走,来到右侧的一个小厅。我们刚坐下电影就已经开始,电影一开始过了那么两三分钟我也渐渐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四下看了看,来看这个电影的果然不多,也就三四十个人,而且都是一对对的,像我们三个这样的绝无仅有。 要说看电影和看碟的效果完全是不一样的,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剧情可还是随着画面看了进去,影片开头先是打捞沉船,接着才是露丝的回忆。露丝一回忆影片就进入了正题。 画面上杰克正在船坞的屋子里和别人赌博,而赌的东西正是上船的船票,就在杰克要掀牌的这个时间刚好有一个小小的停顿,这个停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导演也是为了达到紧张的效果才会出现这么一小段的沉寂。 就在此时画面突然不动,电影里所有的人和物都成了静止的影像,可电影里偏偏有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子能动,我就见他走到旁边桌子上的电话旁边,然后从容的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他刚拨完号,突然我上衣内侧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昨天洗了个凉水澡吹电扇,把自己吹烧了,所以没更新,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 十七章 情人节的电影 大家以前所有的推测全都落空,那么出现在电视剧里和电脑游戏里的人难道真的就是冯教授?可对话明明显示说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魂,那他到底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的? 你能接受一个已经死去了七八天的人,突然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吗?无论如何我还是感觉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可在跟电脑对话中对方又仿佛什么都知道。甚至还知道冯教授临死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们三个的。而长白山一行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那个大老虎和完颜兴了。大老虎虽然有点灵性可毕竟是个畜生,要说他能搞出这些来我死也不信。完颜兴又是个胆小鬼,连山洞都不敢出,就算他鼓起勇气出了山洞也不认识电视和电脑。更不可能做出这些事。 既然所有的推测都是错误的,那冯教授的存在就是真实的。可已经死了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他是怎么做到的?此时就算冯教授真的变成了一个鬼站在我面前,我恐怕都不会感觉到太过奇怪。毕竟这几年也接触到了不少的怪事。可他竟然能出现在这两种电子产品中并且可以控制,这就有点太过诡异了。此时屋子里暖气虽然送的足,我还是感觉一股寒气从头灌到脚底, 这时正是中午,窗外的阳光直射进来,外面天气大好。我们三个却丝毫感觉不到。彼此沉默了很久,清风才开口:“我确定电脑里的人就是冯教授,他既然已经出现了两次,就能再次继续出现。听他的意思在他临死之时我们三个守在他身边,他最后看到的人是咱们三个由此建立了一种微妙的联系,那也就是说有了这种联系,不管在什么地方,他想见到我们就能见到。” 马晓晴也眉头紧锁,喃喃自语的说:“不是人,不是鬼,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无奈的了叹了口气:“他是什么东西跟咱们都没有太大关系,我最关心的是怎么才能让他不再骚扰我们,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这已经不是好奇心的事情了,问题是他一直在纠缠我们,如果找不到一个方法,他会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就算他不天天来,隔上一段时间出现一次,任谁也受不了。” 清风说的不错,可怎么才能阻止冯教授不在纠缠这是一个问题。这么离奇的事不要说以前见到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更不要说有什么好的办法了。我们三个沉默了一阵子,马晓晴开口说:“起因在冯教授,那么解决的办法也只能是在他的身上,会不会是他死的有些不瞑目或者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想通过我们替他解决,所以才会接近咱们?” 清风沉思了一下:“这种情况倒也有可能生,以往的鬼故事里这种桥段很多,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我相信冯教授一定还会再次出现,等他再次出现我们问清楚他有什么未解决的心事,大家帮他解决了也许就不会再出现了。” 不管清风说的对不对,毕竟有了一个说法,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跟冯教授去沟通,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或者问清楚他为什么要缠住我们不放。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在去调查,只要每天打开电视和电脑静静的等待就好。 清风和马晓晴为了这件事情,推掉了近期所有的工作天天呆在我家。我们几乎是日夜守着电脑和电视,可令人奇怪的是,冯教授从游戏里消失以后再也没有了动静,电视和电脑也再不出现任何古怪的事情。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这么奇怪,当你躲一样东西的时候,他往往会突然出现。可当你期待他出现的时候,它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过了三天,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的很,我们三个却已经感到有些疲累,这三天我们是吃在屋里住在屋里,连房门都没有迈出去过,清风的性子有些跳脱,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对我俩说:“三天了,咱们也该出去接接地气了,再不出去走走,恐怕没等到冯教授大家就要憋疯掉了。” 马晓晴也显得很疲惫,揉了揉太阳**:“是该出去走走了,守株待兔也不是这么个守法,再这么下去我们的生活就真的被这件事完全打乱了,我看这么等不是办法,不如顺其自然吧,也许冯教授突然感觉到他打扰了我们的生活,从此就不再出现了也说不定。” 马晓晴一说完,清风立刻附和:“对对,晴姐说的有道理,这样吧,大家都憋闷了几天,今天出去好好玩玩,晚上我请吃饭。” 我还有些犹豫,马晓晴笑着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走吧,就当陪我了。” 说是出去玩玩,结果我和清风成了马晓晴的拎包小弟,或许是这几天把她憋闷的狠了,这个女人竟然从早上逛到了下午,中午连口饭都没吃,以前常听别人说女人可怕,我还没什么体会,现在却是深深体会到女人这种生物的强悍,这那里还是出来玩?简直就是活遭罪。我看了看手上个七八个包,心里苦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继续等冯教授出现呢。 清风也知道自己提出了一个错误的建议,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马晓晴很兴奋恨不得把这些天的郁闷全泄在购物上,逛完了王府井逛西单,眼看天色渐黑,我再也忍受不下去,凑到她身边期盼着说:“逛了一整天了,该买的也买了,不该买的也买了,我实在饿的走不动了,先去吃饭吧,等明天再来陪你逛。” 清风一听明天我还要陪马晓晴逛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他狠狠的瞪着我一副恨不得要吃了我的样子,我暗自叹息一声,清风还是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这时候先拖一下再说,明天来不来再说明天的啊。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们的疲累,笑着说:“行,那就先吃饭去吧,对了,清风说要请客的,咱俩可不能便宜了他,我们去吃粤菜好不好?” 这个时候我那敢说不好,急忙点头,清风拎着包一副受气的样子:“晴姐,你跟老陈和大熊学坏了,我看咱们随便找个拉面馆子吃点得了………” 马晓晴当然不会找个拉面的馆子,而是找了一家粤菜的大饭店,这些日子我们的情绪都太过紧张,难得出来放松一次,大家吃的都很开心,本来想喝点酒助兴,可一想晚上回去万一冯教授突然出现,怕喝多在误事,谁也没喝。可即使这样这顿饭也吃了近两个小时。 酒足饭饱后,我们溜达着向停车的地方走去,清风打着饱嗝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回去那么早干吗?再找个地方玩会去?”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还不到八点半,这个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回去大家也是谁也睡不着,再加上这段日子没出门,来到外面感觉一切都那么的美好,就连空气都仿佛比平时清新了许多。我停下脚步回头问他:“去那玩?”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清风刚说了句:“打台球?”就听马晓晴一声欢呼,高声的说:“不去打台球,我们去看电影。”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见马路的对面有一家不是很大的影院,门口立了个巨幅的海报,电影很熟悉,是泰坦尼克号。这个电影虽说我没进影院看过却也看过vcd,这时候见马晓晴要看这么老的片子,我立刻摇头说:“老片了,看它干嘛?” 马晓晴微微一笑:“你们看过了,我还没看过啊,听说很好看的。对了,今天是二月十四情人节,怪不得这家影院会放这部老片子,你们就陪我看看嘛。” 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今天果然是二月十四号了正是西方的情人节,看着马晓晴一脸的兴奋我和清风怎么也不忍心摇头,想了下还是决定陪她去看这个电影。 我们三个来到买票的窗口,里面一个大姐正在织毛衣,看起来今天虽然是情人节可来看这部老片的人也绝不会多。清风买了三张票,就听里面大姐说:“赶紧进去吧,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 我们拿着票急忙往里走,来到右侧的一个小厅。我们刚坐下电影就已经开始,电影一开始过了那么两三分钟我也渐渐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四下看了看,来看这个电影的果然不多,也就三四十个人,而且都是一对对的,像我们三个这样的绝无仅有。 要说看电影和看碟的效果完全是不一样的,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剧情可还是随着画面看了进去,影片开头先是打捞沉船,接着才是露丝的回忆。露丝一回忆影片就进入了正题。 画面上杰克正在船坞的屋子里和别人赌博,而赌的东西正是上船的船票,就在杰克要掀牌的这个时间刚好有一个小小的停顿,这个停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导演也是为了达到紧张的效果才会出现这么一小段的沉寂。 就在此时画面突然不动,电影里所有的人和物都成了静止的影像,可电影里偏偏有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子能动,我就见他走到旁边桌子上的电话旁边,然后从容的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他刚拨完号,突然我上衣内侧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昨天洗了个凉水澡吹电扇,把自己吹烧了,所以没更新,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 十八章 电影里打来的电话 滴滴滴滴,滴答答,滴答滴答滴……铃声是西游记里猪八戒背媳妇的曲调,这是马晓晴从她公司电脑上给我下载的,用这个曲子做手机铃声的人很少,是以我一听到这个调子就能确定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可这个时间了有谁会给我打电话呢? 看过电影的人都知道,在电影院接电话是一件比较令人讨厌的事情,特别是在放映的时候接电话会影响到别人的情绪。我掏出电话抱歉的向四周看了看,影厅里的这几十个人却连一个回头的都没有,而且他们突然变得好安静一点动作也没有。这时整间影院除了我手机在固执的响着以外,再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声响。 在没接听之前我看了一下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上面竟然没有显示出任何号码。可我明明办理了来电显示这项业务,没有号码的来电会是谁打来的呢?我疑惑的摁下接听摁扭:“喂~~那位找我?” 我刚一说话,影厅左右两个安全通道上面幽蓝色的荧光灯,突然急促的闪了几下。 接着一个有些苍老的音声从话筒那边传来:“是我啊陈平,很高兴又见到你了。” 他一说话,影厅里的音响居然也跟着出了巨大的声响,马晓晴和清风都感觉到了不对立刻站了起来,请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向屏幕上看,我举着电话一看,电影里那个戴黑色礼帽的人正慢慢的转过头来。 说是很慢其实那只是我自己的感觉,此时我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人应该就是我们等了很久的冯教授,在我期待的目光中,这人转过头来,果不其然真的就是冯教授。 冯教授在电影里穿着很绅士,西装礼帽,西装的口袋上挂了一块怀表,手中还拄着一根文明棍,完全是上个世纪初资本家的打扮。就见他拿着桌子上的老式电话面对着我们,还微笑着向我们摆了摆手,像是见到了老朋友在亲热的打招呼。 虽然我已经猜到这个人会是冯教授,可真见到是他还是吃了一惊,经管我我心里早已经做好跟他沟通的准备,可还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有本事能从电影里面给我打过来电话。且不说他是如何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就说他能从一个虚拟世界里的电话打到真实世界中来,而且还能和我们沟通,这一点就不得不让我大吃一惊了。 我强作镇定的拿着电话:“你真的是冯教授?”我已经很努力的冷静并且控制自己的语调,可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颤抖,其实这也不怪我,要是普通人遇见这种诡异的情况,我想他早就吓得哇哇大叫而逃了。 “当然是我了,你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会再见面吧?”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用在听话筒里的声音,冯教授的声音通过音箱在影厅里回荡。清风和马晓晴一脸震惊的靠近我,清风轻轻拽了我一下然后朝我努努嘴,我向旁边一看,此时影厅里所有的人还都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动作。从我接电话到现在已经有一分钟,这么久的时间这些人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此时除了我们三个还能动,其他的人都变得静止。甚至有个女孩吃爆米花时,一粒爆米花落下还没落到地上,而是悬在空中不动。电影画面也都已经静止。这种感觉就像是时间突然停止,一切都停留在这个点上。这种能力已经出了我认知的范畴脑,脑门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我实在想不到死去的冯教授竟然又这么大的本事。 现在的情况是,冯教授的声音可以通过影厅的音响传送,而我说的话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这一瞬间我几乎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整个世界也都变得不正常。可即使真是个梦,在没醒来之前也要把它做完。 我摇摇脑袋,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了一下,沉声问:“冯教授,你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这点毋庸置疑,也许你现在变成了鬼,或者真像你愿望那样成了神仙,可这些跟我们三个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偏偏要纠缠我们,我们只是普通人并且好歹都曾经在寻找你的时候出过力气,难道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想要我们帮你去解决吗?如果是这样,请你说出来,但是帮了你以后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们了好吗?” 话说完我一颗心却在蹦蹦乱跳,我不知道冯教授的回答是什么,但我真的很期望我们这次的推测不会落空,不管怎样都该是个了断的时候了,否则总这么下去谁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哈哈哈哈…冯教授的笑声突然响起,这笑声很爽朗,可我停在耳朵里却感觉那么的怪异难受,甚至带着深深的恐惧。 “陈平啊,咱们也算是熟人了,最起码你曾经调查过我,那你多多少少也应该了解我一些,我这人就是个闷葫芦平时除了上班下班再没了别的事情,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生活上可以说单调到了极点,我这样一个人那有什么未了的心事?你想的太多了,我还是那句话,在我临死的时候眼中最后看到的是你们三个人,所以我们建立了一种微妙的联系,就是这种联系咱们才能再次见面,你们不要害怕,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在你们面前出现也只是实验一下我的推断是不是正确。” 冯教授的声音在影厅里回响,我们三个都听的很清楚,冯教授一直在强调他对我们没有恶意,可却频频出现在我们的视线,更何况还是出现在这么不该出现的地方,用了太过不可思议的手段跟我通话,这么诡异的事情即使神经在大条的人也会受不了。 我沉思了一下刚想问他可不可以不在骚扰我们,清风却一把抢过去了电话,急急的问:“你说的那种微妙的联系到底是什么?你现在到底是鬼还是真的成了神仙?” 冯教授呵呵一笑:“我既不是鬼也不是神仙,我现在属于天不管地不收,不过这也要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最后给我吃了人参娃娃的那根胳膊,我就真的变成鬼了。” “不是人,不是鬼,不是神仙,那你到底是什么?”清风几乎是喊了出来。 屏幕上的反射出来的光本来就不很明亮,此刻映照在清风的脸上,竟然显现出来几分狰狞,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急忙拽了他一下问:“你怎么了?” 清风捂住传声筒,扭头激动的对我说:“老陈,你还记得我师父是怎么死的吗?” 我愣了下随即点点头:“记得啊,你不说你师傅是吃了自己炼出来的金丹中毒死的吗?” 清风神情激动:“不错,可我师傅死的时候跟冯教授很像,他也是吃了金丹后立刻就死亡,就跟冯教授吃了人参娃娃立刻死去一样,既然冯教授能存在,那是不是我师父也和他一样并不是真的死亡,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清风自小无父无母被他师傅收养,感情自然是深厚的很,他这时见冯教授依然存在,觉得自己的师父也会一样,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我感觉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冯教授这种情况,却也知道这种事情百万中无一。 清风显得很激动,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我看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打击他,轻声的对他说:“那你就仔细的问问,看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清风点点头,迫不及待的对着电话问:“冯教授,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是个什么样子?或者说你现在即不是鬼也不是神仙,那么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够进到电视电影和电脑里面?还有你以前修炼过吗?还是吃了人参娃娃的胳膊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能告诉我吗?” 冯教授在屏幕上很有风度向我们笑笑:“年轻人,你的问题好多啊,这么多的问题,一句两句是说不清楚的。而且我也感觉到你们并不想再见到我,正好我也想把我的经历告诉你们,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见面谈吧。” 此时我正在想他那句见面谈是什么意思,冯教授已经挂了电话,电话一挂,整个影厅突然散出一阵七彩的光芒,这光芒是从大屏幕上映射出来的,等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光芒已经笼罩住了我们三个全身,我就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人事不省。 等我再醒过来,觉脑袋里嗡嗡直响,而且头疼不已,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遭到了硬物的打击,我睁开眼四周一片模糊,可我却听得出四周很是吵闹,接着就听到一个兴奋的声音大喊:“我赢了你了,我们可以去美国了。”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目光渐渐变得清澈,我抬头向四周一看,现这是一间十分吵杂的酒吧,而且里面的摆设都是上个十几初的欧洲家具,屋子里烟草的味道弥漫,来来往往的人竟然都是些个深目高鼻的外国人,窗外阳光斜射进来,我耳边还听到一声长长的汽笛,这是轮船在远航时才会出的汽笛。 哈哈,我赢了,我们可以去美国了,一个青年高兴的大蹦跶叫,我情不自禁的向他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我几乎要晕厥过去,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而是泰坦尼克号的一号男主角,莱昂纳多主演的杰克。 十八章 电影里打来的电话 滴滴滴滴,滴答答,滴答滴答滴……铃声是西游记里猪八戒背媳妇的曲调,这是马晓晴从她公司电脑上给我下载的,用这个曲子做手机铃声的人很少,是以我一听到这个调子就能确定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可这个时间了有谁会给我打电话呢? 看过电影的人都知道,在电影院接电话是一件比较令人讨厌的事情,特别是在放映的时候接电话会影响到别人的情绪。我掏出电话抱歉的向四周看了看,影厅里的这几十个人却连一个回头的都没有,而且他们突然变得好安静一点动作也没有。这时整间影院除了我手机在固执的响着以外,再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声响。 在没接听之前我看了一下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上面竟然没有显示出任何号码。可我明明办理了来电显示这项业务,没有号码的来电会是谁打来的呢?我疑惑的摁下接听摁扭:“喂~~那位找我?” 我刚一说话,影厅左右两个安全通道上面幽蓝色的荧光灯,突然急促的闪了几下。 接着一个有些苍老的音声从话筒那边传来:“是我啊陈平,很高兴又见到你了。” 他一说话,影厅里的音响居然也跟着出了巨大的声响,马晓晴和清风都感觉到了不对立刻站了起来,请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向屏幕上看,我举着电话一看,电影里那个戴黑色礼帽的人正慢慢的转过头来。 说是很慢其实那只是我自己的感觉,此时我心中隐隐感觉到这人应该就是我们等了很久的冯教授,在我期待的目光中,这人转过头来,果不其然真的就是冯教授。 冯教授在电影里穿着很绅士,西装礼帽,西装的口袋上挂了一块怀表,手中还拄着一根文明棍,完全是上个世纪初资本家的打扮。就见他拿着桌子上的老式电话面对着我们,还微笑着向我们摆了摆手,像是见到了老朋友在亲热的打招呼。 虽然我已经猜到这个人会是冯教授,可真见到是他还是吃了一惊,经管我我心里早已经做好跟他沟通的准备,可还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有本事能从电影里面给我打过来电话。且不说他是如何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就说他能从一个虚拟世界里的电话打到真实世界中来,而且还能和我们沟通,这一点就不得不让我大吃一惊了。 我强作镇定的拿着电话:“你真的是冯教授?”我已经很努力的冷静并且控制自己的语调,可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颤抖,其实这也不怪我,要是普通人遇见这种诡异的情况,我想他早就吓得哇哇大叫而逃了。 “当然是我了,你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会再见面吧?”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用在听话筒里的声音,冯教授的声音通过音箱在影厅里回荡。清风和马晓晴一脸震惊的靠近我,清风轻轻拽了我一下然后朝我努努嘴,我向旁边一看,此时影厅里所有的人还都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动作。从我接电话到现在已经有一分钟,这么久的时间这些人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此时除了我们三个还能动,其他的人都变得静止。甚至有个女孩吃爆米花时,一粒爆米花落下还没落到地上,而是悬在空中不动。电影画面也都已经静止。这种感觉就像是时间突然停止,一切都停留在这个点上。这种能力已经出了我认知的范畴脑,脑门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我实在想不到死去的冯教授竟然又这么大的本事。 现在的情况是,冯教授的声音可以通过影厅的音响传送,而我说的话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这一瞬间我几乎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整个世界也都变得不正常。可即使真是个梦,在没醒来之前也要把它做完。 我摇摇脑袋,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了一下,沉声问:“冯教授,你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这点毋庸置疑,也许你现在变成了鬼,或者真像你愿望那样成了神仙,可这些跟我们三个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偏偏要纠缠我们,我们只是普通人并且好歹都曾经在寻找你的时候出过力气,难道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想要我们帮你去解决吗?如果是这样,请你说出来,但是帮了你以后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们了好吗?” 话说完我一颗心却在蹦蹦乱跳,我不知道冯教授的回答是什么,但我真的很期望我们这次的推测不会落空,不管怎样都该是个了断的时候了,否则总这么下去谁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哈哈哈哈…冯教授的笑声突然响起,这笑声很爽朗,可我停在耳朵里却感觉那么的怪异难受,甚至带着深深的恐惧。 “陈平啊,咱们也算是熟人了,最起码你曾经调查过我,那你多多少少也应该了解我一些,我这人就是个闷葫芦平时除了上班下班再没了别的事情,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生活上可以说单调到了极点,我这样一个人那有什么未了的心事?你想的太多了,我还是那句话,在我临死的时候眼中最后看到的是你们三个人,所以我们建立了一种微妙的联系,就是这种联系咱们才能再次见面,你们不要害怕,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在你们面前出现也只是实验一下我的推断是不是正确。” 冯教授的声音在影厅里回响,我们三个都听的很清楚,冯教授一直在强调他对我们没有恶意,可却频频出现在我们的视线,更何况还是出现在这么不该出现的地方,用了太过不可思议的手段跟我通话,这么诡异的事情即使神经在大条的人也会受不了。 我沉思了一下刚想问他可不可以不在骚扰我们,清风却一把抢过去了电话,急急的问:“你说的那种微妙的联系到底是什么?你现在到底是鬼还是真的成了神仙?” 冯教授呵呵一笑:“我既不是鬼也不是神仙,我现在属于天不管地不收,不过这也要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最后给我吃了人参娃娃的那根胳膊,我就真的变成鬼了。” “不是人,不是鬼,不是神仙,那你到底是什么?”清风几乎是喊了出来。 屏幕上的反射出来的光本来就不很明亮,此刻映照在清风的脸上,竟然显现出来几分狰狞,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急忙拽了他一下问:“你怎么了?” 清风捂住传声筒,扭头激动的对我说:“老陈,你还记得我师父是怎么死的吗?” 我愣了下随即点点头:“记得啊,你不说你师傅是吃了自己炼出来的金丹中毒死的吗?” 清风神情激动:“不错,可我师傅死的时候跟冯教授很像,他也是吃了金丹后立刻就死亡,就跟冯教授吃了人参娃娃立刻死去一样,既然冯教授能存在,那是不是我师父也和他一样并不是真的死亡,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清风自小无父无母被他师傅收养,感情自然是深厚的很,他这时见冯教授依然存在,觉得自己的师父也会一样,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我感觉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冯教授这种情况,却也知道这种事情百万中无一。 清风显得很激动,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我看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打击他,轻声的对他说:“那你就仔细的问问,看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清风点点头,迫不及待的对着电话问:“冯教授,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是个什么样子?或者说你现在即不是鬼也不是神仙,那么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够进到电视电影和电脑里面?还有你以前修炼过吗?还是吃了人参娃娃的胳膊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能告诉我吗?” 冯教授在屏幕上很有风度向我们笑笑:“年轻人,你的问题好多啊,这么多的问题,一句两句是说不清楚的。而且我也感觉到你们并不想再见到我,正好我也想把我的经历告诉你们,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见面谈吧。” 此时我正在想他那句见面谈是什么意思,冯教授已经挂了电话,电话一挂,整个影厅突然散出一阵七彩的光芒,这光芒是从大屏幕上映射出来的,等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光芒已经笼罩住了我们三个全身,我就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人事不省。 等我再醒过来,觉脑袋里嗡嗡直响,而且头疼不已,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遭到了硬物的打击,我睁开眼四周一片模糊,可我却听得出四周很是吵闹,接着就听到一个兴奋的声音大喊:“我赢了你了,我们可以去美国了。”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目光渐渐变得清澈,我抬头向四周一看,现这是一间十分吵杂的酒吧,而且里面的摆设都是上个十几初的欧洲家具,屋子里烟草的味道弥漫,来来往往的人竟然都是些个深目高鼻的外国人,窗外阳光斜射进来,我耳边还听到一声长长的汽笛,这是轮船在远航时才会出的汽笛。 哈哈,我赢了,我们可以去美国了,一个青年高兴的大蹦跶叫,我情不自禁的向他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我几乎要晕厥过去,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而是泰坦尼克号的一号男主角,莱昂纳多主演的杰克。 十九章 泰坦尼克号 电影中的男主角离我竟然只有十几米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我甚至能看清楚他脸上的雀斑。我茫然四顾,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映照着屋子里飘舞的灰尘,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烟草气味。还有四周那古老的摆设和只有在欧洲上个世纪初才能见到的家具物品,满满一屋子的老外,和他们肆无忌惮的大声谈笑。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阵恍惚,使劲掐了一下自己,钻心的疼痛告诉我这好像不是在做梦。这时输了船票的两个俄国人打在了一起,杰克和他的朋友却在欢呼雀跃。我晃晃脑袋头疼稍止四下看了看,现清风和马晓晴也躺在地上。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这家酒吧最偏僻的角落,半坐在地上后背靠着的像是一个仓库的木门。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却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见他俩也出现在这里,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既感到自己不在孤独有了依靠,又觉得自己这么想不对,而这一切已经出了我的想象。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清风和马晓晴一起悠悠的醒转。他俩和我一样都是慢慢睁开眼眉头紧锁,接着张开嘴随即抱着自己的脑袋目瞪口呆又咬了自己胳膊一口。我看着他俩的傻样子知道他们肯定也被眼前这一幕震住了。我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慌张是没有任何帮助的。我扶着旁边的桌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现自己行动如常,这一点令我很安慰也同时松了口气,我和他俩的距离并不远,我向右边靠了靠到了他俩身前,蹲下先把马晓晴先扶起来,接着又扶起清风。 他俩站起来经历了和我一样的情况,眼中都流露出迷茫和不可思议的目光,此时酒吧里一片混乱,俄罗斯人还在打斗,杰克和他的朋友相拥一起大喊:“我们要去美国了,我们要去美国了……”一个白胡子的胖老头微笑着看着他俩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挂钟说:“是泰坦尼克号要去美国了,只剩下五分钟了。” 老头一说完杰克喊了声:“快走!”拉起他的朋友就冲了出去。我对电影里的情节不感兴趣,却很迷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猛然想起冯教授的最后一句话“咱们见面谈吧。”见面谈?怎么个见面谈?如果冯教授不能出现在现实世界中,那也就是说我们三个被他搞到了电影里? 想到这我急忙推了一把还在愣的马晓晴和清风着急的喊:“别傻站着了,这肯定是冯教授搞的鬼,他应该还在这里,快找他!” 酒吧并不大,清风和马晓晴被我这一喊也回过味来,我们三个四下寻找冯教授,我向冯教授给我打电话的桌子上看去,现桌子上的电话还在,旁边却没有了他的人影,而整个酒吧里除了我们三个再也没有了一个东方人的面孔。 “女士,请问你看到一个中国老人,六十多岁的模样,你见过他吗?”马晓晴跑到吧台问一个大妈级的服务生。 “哦,美丽的小姐,你说的是那个很有风度的东方老人吗?” 看见马晓晴点头,大妈笑着说:“他已经结账出去了,我见他向船上走去,应该也是去美国的。他可真是一个绅士的人,给了我不少的小费………” 大妈还在絮叨,我顺着酒吧明亮的玻璃向外一看,窗外一艘巨大的轮船静静的停在船舶里,岸上人群似海。男人大多都是穿着黑色的老式西装,戴着礼帽。那里还能看得见冯教授,我正着急,清风跑到我们身边手上拿着三张船票,对我说:“老陈你看,这是别在我裤兜里现的。” 我接过船票一看正是泰坦尼克号登船的船票,看起来这船票是冯教授留给我们三个的,否则谁会那么好心给我们三个船票,而且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张。 马晓晴看到船票,眼睛一亮说:“这肯定是冯教授留给咱们的,他一定是想让我们去船上找他,别犹豫了块走,船快开了。” 巨大的轮船汽笛声似乎是在催促,我还是心有顾忌,地球人都知道泰坦尼克号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大船最后的结局却是永远的沉在了大海里,这是十九世纪航行史最大的悲剧,也是十九世纪初最大的灾难,这艘船的命运已经被注定,这是每一个现代人都知道的事情。虽然这是电影,可电影里的世界又是这么的真实,甚至空气中都带着潮湿微咸的海水味道。要真是上了船我们将会身不由己,没人知道我们是否也会陪着这艘有名的大船沉入海底,何况还面临着一个未知的冯教授。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犹豫,着急的向我喊:“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如果不找到冯教授我们怎么办?难道永远留在这里吗?找到冯教授还有一线生机,找不到他没有人知道怎么出去?冯教授肯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给咱们留下三张船票,别犹豫了再犹豫船真的就开了!” 马晓晴焦急的喊叫提醒了我,是啊,如果找不到冯教授别说遇险了,恐怕怎么离开这里都不知道,如果能在遇险前找到冯教授,那我们还有机会出去。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下挂钟,离开船还剩下三分钟了,这时候顾不得多想,急忙拉起马晓晴和清风向外跑去。 跑出酒吧,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送行的的人群不停的在向上了船的人招手,船上的人也是欢声笑语,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死亡之路,汽笛声已经越来越急促整条船已经做好了出航的准备。 这艘船之大已经出了我的想象,可此时也没有心情感叹船大船小,我们三个跑的一头汗水,清风一边跑还一边问:“老,老陈,这些洋鬼子怎么不说鸟语,反而说上普通话了?” 我那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不说英语?我甚至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电影里,要说先前冯教授能通过电影里的电话跟我联系令我感到惊讶,那现在他把我们搞到电影里面,我对他已经起了一种敬畏的心思,这种只有在神话或者科幻作品才会出现的事情,现在已经活生生的落在了我们的头上,这一切太过未知,未知的让人害怕,我现此时无论我们怎么做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事情的展,现在的冯教授对我们来说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清风的问题我没回答也不找到这么回答,马晓晴却一边跑一边对他喊:“你别忘了,咱们在影厅看的电影是翻译过来的,是国语版的,你明白了吗?” 我暗自苦笑,这算是那门子的解释?不过细想她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我们看的这部电影还真是翻译过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了电影院里放的电影都是翻译过来的。 我们穿过到处都在挥手的人群赶到检票的地方,此时杰克和他的朋友就在我们前面已经先一不进了船舱,船上的搭板已经要抽掉,我甩开清风和马晓晴,急忙先跑过去拿出船票高喊:“我们是乘客,等一下,等一下……” 在跑动中有其他船员拦我被我一把推开,来到上船的跳板上一个正要关舱门的船员很疑惑的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我们问:“你们经过检查了吗?” 我愣了下问:“还要检查什么?” “当然要检查你们身上有没有虱子或者跳蚤。”这时候马晓晴和清风也跟了过来,马晓晴一听着个船员要检查我们身上有没有虱子跳蚤,顿时脸一寒,恶狠狠的对他说:“你看我们像是身上有虱子跳蚤的人吗?我们有船票知道吗?给我滚开!” 这个时候我们穿的还是看电影时候的那身装束,并没有像冯教授一样换成了电影里穿的衣服,马晓晴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呢子大衣,高腰的靴子,扎着马尾辫。我和清风穿的都是很休闲的薄棉袄,牛仔裤,旅游鞋。这在电视里显得很不和谐。一路之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那船员好像从来没见过马晓晴这么凶的女人,又见我们的穿着很怪异,怕是什么有来头的人,检查了一下船票,放了我们进去。 我们刚进来就听那船员在背后说:“低等舱的人嚣张什么?” 马晓晴听到这句话,柳眉一竖,就要火,我急忙拉了她一下:“这时候了收收自己的脾气了,根电影里的人计较什么?找到冯教授才是最主要的。” 马晓晴听了我的话,强忍住怒气,回头狠狠看了一眼那个船员什么也没说。 船舱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我们急着找冯教授,费力的分开人群穿过底层的跑到最甲板上,此时甲板上密密麻麻的也全是人,所有的人都在向下面的码头送行的亲人挥手,男人在挥舞自己手中的帽子,女人挥动着手帕。就连男主角杰克也兴奋的站在栏杆上向人群挥手。我们到了甲板还没一分钟,一声嘹亮的汽笛声响起,船慢慢开动,向大海深处驶去。 十九章 泰坦尼克号 电影中的男主角离我竟然只有十几米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我甚至能看清楚他脸上的雀斑。我茫然四顾,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映照着屋子里飘舞的灰尘,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烟草气味。还有四周那古老的摆设和只有在欧洲上个世纪初才能见到的家具物品,满满一屋子的老外,和他们肆无忌惮的大声谈笑。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阵恍惚,使劲掐了一下自己,钻心的疼痛告诉我这好像不是在做梦。这时输了船票的两个俄国人打在了一起,杰克和他的朋友却在欢呼雀跃。我晃晃脑袋头疼稍止四下看了看,现清风和马晓晴也躺在地上。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这家酒吧最偏僻的角落,半坐在地上后背靠着的像是一个仓库的木门。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却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见他俩也出现在这里,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既感到自己不在孤独有了依靠,又觉得自己这么想不对,而这一切已经出了我的想象。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清风和马晓晴一起悠悠的醒转。他俩和我一样都是慢慢睁开眼眉头紧锁,接着张开嘴随即抱着自己的脑袋目瞪口呆又咬了自己胳膊一口。我看着他俩的傻样子知道他们肯定也被眼前这一幕震住了。我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慌张是没有任何帮助的。我扶着旁边的桌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现自己行动如常,这一点令我很安慰也同时松了口气,我和他俩的距离并不远,我向右边靠了靠到了他俩身前,蹲下先把马晓晴先扶起来,接着又扶起清风。 他俩站起来经历了和我一样的情况,眼中都流露出迷茫和不可思议的目光,此时酒吧里一片混乱,俄罗斯人还在打斗,杰克和他的朋友相拥一起大喊:“我们要去美国了,我们要去美国了……”一个白胡子的胖老头微笑着看着他俩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挂钟说:“是泰坦尼克号要去美国了,只剩下五分钟了。” 老头一说完杰克喊了声:“快走!”拉起他的朋友就冲了出去。我对电影里的情节不感兴趣,却很迷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猛然想起冯教授的最后一句话“咱们见面谈吧。”见面谈?怎么个见面谈?如果冯教授不能出现在现实世界中,那也就是说我们三个被他搞到了电影里? 想到这我急忙推了一把还在愣的马晓晴和清风着急的喊:“别傻站着了,这肯定是冯教授搞的鬼,他应该还在这里,快找他!” 酒吧并不大,清风和马晓晴被我这一喊也回过味来,我们三个四下寻找冯教授,我向冯教授给我打电话的桌子上看去,现桌子上的电话还在,旁边却没有了他的人影,而整个酒吧里除了我们三个再也没有了一个东方人的面孔。 “女士,请问你看到一个中国老人,六十多岁的模样,你见过他吗?”马晓晴跑到吧台问一个大妈级的服务生。 “哦,美丽的小姐,你说的是那个很有风度的东方老人吗?” 看见马晓晴点头,大妈笑着说:“他已经结账出去了,我见他向船上走去,应该也是去美国的。他可真是一个绅士的人,给了我不少的小费………” 大妈还在絮叨,我顺着酒吧明亮的玻璃向外一看,窗外一艘巨大的轮船静静的停在船舶里,岸上人群似海。男人大多都是穿着黑色的老式西装,戴着礼帽。那里还能看得见冯教授,我正着急,清风跑到我们身边手上拿着三张船票,对我说:“老陈你看,这是别在我裤兜里现的。” 我接过船票一看正是泰坦尼克号登船的船票,看起来这船票是冯教授留给我们三个的,否则谁会那么好心给我们三个船票,而且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张。 马晓晴看到船票,眼睛一亮说:“这肯定是冯教授留给咱们的,他一定是想让我们去船上找他,别犹豫了块走,船快开了。” 巨大的轮船汽笛声似乎是在催促,我还是心有顾忌,地球人都知道泰坦尼克号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大船最后的结局却是永远的沉在了大海里,这是十九世纪航行史最大的悲剧,也是十九世纪初最大的灾难,这艘船的命运已经被注定,这是每一个现代人都知道的事情。虽然这是电影,可电影里的世界又是这么的真实,甚至空气中都带着潮湿微咸的海水味道。要真是上了船我们将会身不由己,没人知道我们是否也会陪着这艘有名的大船沉入海底,何况还面临着一个未知的冯教授。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犹豫,着急的向我喊:“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如果不找到冯教授我们怎么办?难道永远留在这里吗?找到冯教授还有一线生机,找不到他没有人知道怎么出去?冯教授肯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给咱们留下三张船票,别犹豫了再犹豫船真的就开了!” 马晓晴焦急的喊叫提醒了我,是啊,如果找不到冯教授别说遇险了,恐怕怎么离开这里都不知道,如果能在遇险前找到冯教授,那我们还有机会出去。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下挂钟,离开船还剩下三分钟了,这时候顾不得多想,急忙拉起马晓晴和清风向外跑去。 跑出酒吧,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送行的的人群不停的在向上了船的人招手,船上的人也是欢声笑语,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死亡之路,汽笛声已经越来越急促整条船已经做好了出航的准备。 这艘船之大已经出了我的想象,可此时也没有心情感叹船大船小,我们三个跑的一头汗水,清风一边跑还一边问:“老,老陈,这些洋鬼子怎么不说鸟语,反而说上普通话了?” 我那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不说英语?我甚至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电影里,要说先前冯教授能通过电影里的电话跟我联系令我感到惊讶,那现在他把我们搞到电影里面,我对他已经起了一种敬畏的心思,这种只有在神话或者科幻作品才会出现的事情,现在已经活生生的落在了我们的头上,这一切太过未知,未知的让人害怕,我现此时无论我们怎么做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事情的展,现在的冯教授对我们来说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清风的问题我没回答也不找到这么回答,马晓晴却一边跑一边对他喊:“你别忘了,咱们在影厅看的电影是翻译过来的,是国语版的,你明白了吗?” 我暗自苦笑,这算是那门子的解释?不过细想她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我们看的这部电影还真是翻译过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了电影院里放的电影都是翻译过来的。 我们穿过到处都在挥手的人群赶到检票的地方,此时杰克和他的朋友就在我们前面已经先一不进了船舱,船上的搭板已经要抽掉,我甩开清风和马晓晴,急忙先跑过去拿出船票高喊:“我们是乘客,等一下,等一下……” 在跑动中有其他船员拦我被我一把推开,来到上船的跳板上一个正要关舱门的船员很疑惑的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我们问:“你们经过检查了吗?” 我愣了下问:“还要检查什么?” “当然要检查你们身上有没有虱子或者跳蚤。”这时候马晓晴和清风也跟了过来,马晓晴一听着个船员要检查我们身上有没有虱子跳蚤,顿时脸一寒,恶狠狠的对他说:“你看我们像是身上有虱子跳蚤的人吗?我们有船票知道吗?给我滚开!” 这个时候我们穿的还是看电影时候的那身装束,并没有像冯教授一样换成了电影里穿的衣服,马晓晴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呢子大衣,高腰的靴子,扎着马尾辫。我和清风穿的都是很休闲的薄棉袄,牛仔裤,旅游鞋。这在电视里显得很不和谐。一路之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那船员好像从来没见过马晓晴这么凶的女人,又见我们的穿着很怪异,怕是什么有来头的人,检查了一下船票,放了我们进去。 我们刚进来就听那船员在背后说:“低等舱的人嚣张什么?” 马晓晴听到这句话,柳眉一竖,就要火,我急忙拉了她一下:“这时候了收收自己的脾气了,根电影里的人计较什么?找到冯教授才是最主要的。” 马晓晴听了我的话,强忍住怒气,回头狠狠看了一眼那个船员什么也没说。 船舱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我们急着找冯教授,费力的分开人群穿过底层的跑到最甲板上,此时甲板上密密麻麻的也全是人,所有的人都在向下面的码头送行的亲人挥手,男人在挥舞自己手中的帽子,女人挥动着手帕。就连男主角杰克也兴奋的站在栏杆上向人群挥手。我们到了甲板还没一分钟,一声嘹亮的汽笛声响起,船慢慢开动,向大海深处驶去。 二十章 困惑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泰坦尼克号这次航行一共装载了两千两百多名乘客,还有船员。这些人加起来即使不到三千人,差的也不会太多。这艘船吨位46328吨尺尺,从龙骨到四个大烟囱的顶端有175英尺,高度相当于11层楼,是当时一流的级豪华巨轮。如此巨大的轮船在我眼中已经不能算是一艘船,而是飘浮在海上的移动城堡。三千人听起来或许不是很多,但这三千人散落在如此巨大的船上,短时间想要找到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甲板上的人群意犹未尽,都是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谈笑,这船不仅大行驶起来也很平稳,我们三个犹如穿花蝴蝶一般焦急的寻找冯教授,可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到他的影子,这时候已经到中午人群也渐渐散去,我很着急,人群一旦散去寻找冯教授势必会更加困难。 可着急也起不到半点作用,人群还是一点点的散去,就在我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马晓晴对我喊了一嗓子:“守住甲板上下通行的通道。” 我眼前一亮,暗赞马晓晴聪明。只要守住了这个通道。来往的人都将会看的一清二楚,也就不用再这么瞎找下去,我快步跑到上下进出的阶梯口,一个一个的人脸仔细看,冯教授是中国人的面孔,如果他从我面前经过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甲板上只剩下十几个人,还是没看到冯教授。 清风和马晓晴已经在甲板上转了几大圈,每个人都看了这才回到我身边,他俩看着我期盼的眼神都摇了摇头。我沮丧的跺了下脚,知道这次寻找还是失败了。马晓晴见我很沮丧,安慰我说:“既然已经上了船寻找的范围已经缩小了很多,我记得很清楚这艘船今天出,会在4月14日晚11点40分撞上冰山,刚才我也问了个人,今天是10号,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将近五天的时间寻找冯教授。” 清风叹了口气:“慢慢找吧,总算时间还充裕,我就不信这五天还找不到他。现在人都散了,在找下去也有没意义,咱们还是先找到自己的船舱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恢复了体力,才有力气继续寻找。” 从电影院到现在我们的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脑袋直到现在还有些眩晕,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想到这,我点点头:“回去吧。” 从甲板上下来,穿过像肠子一样狭窄并且拥挤的通道,终于找到我们的船舱,船舱在船的底层,屋子里有一盏并不明亮的吊灯,里面有四张床铺,上下铺的那种分列在两边,过道窄的可怜,仅能容纳一个人进出。 虽然小的可怜毕竟我们三个在一起,这一点冯教授倒是做的不错。一进屋子我们已经有了个室友,这是一个英国人看样子像是要去美国淘金,见到我们进来很热情的打招呼,我们却没什么心情跟他废话,清风显得很不满意,嘟嘟囔囔的骂:“死就死了,还诈尸,诈尸就诈尸了还把我们搞到这鬼地方,搞到这来就不知道弄几张高档舱位的船票?” 在清风的嘟囔中,我们各自上找了个铺位躺下,我一躺下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全身,这种疲惫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谁都知道电影是用强灯光把拍摄的形象连续放映在银幕上,看起来像实在活动的形象。 这个银幕大多是一些白色的幕布,或者是一堵白墙,其实电影就是一种光影。我搞不明白,我们怎么会生活在这种光影中。 想到这里我肚子竟然咕噜作响,竟然是饿了。肚子一响我更诧异,如果说电影只是虚拟的世界,为什么身体所有的机都保持正常?一路走来一切的一切又都是那么正常,难道我们和秦歌一样不小心进了虫洞,因而来到了二十世纪初的这个时代?可我亲眼见到了莱昂纳多这又怎么解释? 难道说真实的泰坦尼克号上也有一个像莱昂纳多的人?可要真是的虫洞,为什么不见电影院里别的人来到这里,而只有我们三个?如果这真的是电影中的世界,冯教授是又怎么把我们搞进来的?无数的问题在我脑子里转悠,搞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疲惫不堪。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清风和马晓晴也是无心睡眠,过了一会清风旁边的上铺跳下来坐在我身边轻声的跟我说:“老陈,我想了很久,可还是觉得这事太蹊跷了,你说冯教授为什么把咱们搞到这里面来,还有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苦笑:“谁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玩意?他说要跟咱们见面谈,到了现在也没见他人影。可要说他有心躲着咱们又何必把大家搞到这里来?” 我俩说着话,马晓晴也从上铺跳下来:“我听冯教授的意思,他之所以能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咱们三个喂他吃了一截人参娃娃的胳膊他才能继续存在,可不管他现在变成了什么东西,他的能力都出了正常人类能力的范围。” 我长叹一声:“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现这里面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且不说冯教授一个死了的人能够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就说他一个大科学家突然要去成仙,这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做出这么荒诞的事?他又是怎么碰到老耗子的,而且大家都听他曾经说过一句,那老耗子不是坏人。这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些耗子已经啃掉了他全身的皮肤,他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再有咱们在他临死之前给他吃了一截人参娃娃的胳膊,难道真像传说中说的一样,只要吃了人参娃娃就能能真的成仙?就算能成仙,为什么他又突然死去,难道说他的灵魂成了仙?像佛家说的一样舍弃了自身的臭皮囊?可他要真成了神仙为什么不在现实世界中跟咱们见面,非要借助一些现代的影像产品才能出现?难道你们不觉得这里面问题太多了吗?” 疑惑太多,马晓晴和清风都是一阵沉默,沉思了许久马晓晴才说:“一个循规蹈矩的科学家突然冒出一个这么不现实的念头,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想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突然有这么个想法,听他的助手说,在他离家出走之前他曾经住过一段医院,会不会是在住院期间冯教授突然感觉生命无常所以才会追求成仙获得长生?” 我仔细想了下,觉得马晓晴的话还是有些不对劲,还没等我说,清风插话:“不会吧,冯教授可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像他这样的人是很唯物的,而且他研究的是最高深的学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突然冒出长生这样虚妄的念头?我想他一定是现了什么,或者他想证明些什么才会这样。” 清风一说完,马晓晴立刻反驳:“科学家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和对生死的恐惧,别说是他就算是牛顿晚年不也开始信神学了吗?这难道不说明问题?” 清风轻笑:“你要说别人我还真回答不上来,可是牛顿我还真研究过,众所周知他是最伟大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和自然哲学家,他曾经说过,:在没有物质的地方有什么存在呢?太阳与行星的引力从何而来呢?宇宙的万象为什么秩序井然呢?行星的目的是什么?……动物的眼睛是根据光学原理所设计的么?……岂不是宇宙间有一位造物主么?……晚年的时候为了解决太阳系最初是怎样开始运动以及行星又是如何绕太阳运转这类问题时,他认为除了万有引力的作用外,还必须有一个,切线力。这个力从何而来呢?他陷入了困境。于是,他提出了上帝是第一推动力来作为太阳及行星运动的起因。所以牛顿并不是盲目的信仰上帝,而是他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太多的东西也无法解释,他才会研究神学,希望能从中找出答案,我在想冯教授跟他的情况是不是一样?” 马晓晴想了想:“按你的意思,冯教授也遇到了牛顿类似的难题?可牛顿是信奉了神学,而他坚持要成仙啊。” 清风微微一笑:“这就是文化差异的不同了,在国外信仰上帝死后进天堂,可在中国太多成仙成神的传说,所以古今的帝王才会那么孜孜不倦的寻找成仙之路,也许冯教授也有类似牛顿的困惑,他没有解决的办法,才想成仙看看能不能解决自己的困惑,你们还记得最后一次的对话吗?他曾说过接触我们是为了检验他的推测,这也就是说直到现在他还认为自己是个科学家而不是什么别的东西。” “可他的困惑是什么?”我急急的问。 “这个,就要等见到冯教授才能问清楚了。” 清风说完,我苦笑一下:“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就算见到他谁知道下次又会出什么幺蛾子,说实在的我真是有些怕了。” 我们仨个互相对视了一眼,齐声长叹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叹完,船舱突然传来“铛!铛!铛!”三声敲门声。 二十章 困惑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泰坦尼克号这次航行一共装载了两千两百多名乘客,还有船员。这些人加起来即使不到三千人,差的也不会太多。这艘船吨位46328吨尺尺,从龙骨到四个大烟囱的顶端有175英尺,高度相当于11层楼,是当时一流的级豪华巨轮。如此巨大的轮船在我眼中已经不能算是一艘船,而是飘浮在海上的移动城堡。三千人听起来或许不是很多,但这三千人散落在如此巨大的船上,短时间想要找到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甲板上的人群意犹未尽,都是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谈笑,这船不仅大行驶起来也很平稳,我们三个犹如穿花蝴蝶一般焦急的寻找冯教授,可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到他的影子,这时候已经到中午人群也渐渐散去,我很着急,人群一旦散去寻找冯教授势必会更加困难。 可着急也起不到半点作用,人群还是一点点的散去,就在我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马晓晴对我喊了一嗓子:“守住甲板上下通行的通道。” 我眼前一亮,暗赞马晓晴聪明。只要守住了这个通道。来往的人都将会看的一清二楚,也就不用再这么瞎找下去,我快步跑到上下进出的阶梯口,一个一个的人脸仔细看,冯教授是中国人的面孔,如果他从我面前经过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甲板上只剩下十几个人,还是没看到冯教授。 清风和马晓晴已经在甲板上转了几大圈,每个人都看了这才回到我身边,他俩看着我期盼的眼神都摇了摇头。我沮丧的跺了下脚,知道这次寻找还是失败了。马晓晴见我很沮丧,安慰我说:“既然已经上了船寻找的范围已经缩小了很多,我记得很清楚这艘船今天出,会在4月14日晚11点40分撞上冰山,刚才我也问了个人,今天是10号,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将近五天的时间寻找冯教授。” 清风叹了口气:“慢慢找吧,总算时间还充裕,我就不信这五天还找不到他。现在人都散了,在找下去也有没意义,咱们还是先找到自己的船舱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恢复了体力,才有力气继续寻找。” 从电影院到现在我们的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脑袋直到现在还有些眩晕,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想到这,我点点头:“回去吧。” 从甲板上下来,穿过像肠子一样狭窄并且拥挤的通道,终于找到我们的船舱,船舱在船的底层,屋子里有一盏并不明亮的吊灯,里面有四张床铺,上下铺的那种分列在两边,过道窄的可怜,仅能容纳一个人进出。 虽然小的可怜毕竟我们三个在一起,这一点冯教授倒是做的不错。一进屋子我们已经有了个室友,这是一个英国人看样子像是要去美国淘金,见到我们进来很热情的打招呼,我们却没什么心情跟他废话,清风显得很不满意,嘟嘟囔囔的骂:“死就死了,还诈尸,诈尸就诈尸了还把我们搞到这鬼地方,搞到这来就不知道弄几张高档舱位的船票?” 在清风的嘟囔中,我们各自上找了个铺位躺下,我一躺下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全身,这种疲惫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谁都知道电影是用强灯光把拍摄的形象连续放映在银幕上,看起来像实在活动的形象。 这个银幕大多是一些白色的幕布,或者是一堵白墙,其实电影就是一种光影。我搞不明白,我们怎么会生活在这种光影中。 想到这里我肚子竟然咕噜作响,竟然是饿了。肚子一响我更诧异,如果说电影只是虚拟的世界,为什么身体所有的机都保持正常?一路走来一切的一切又都是那么正常,难道我们和秦歌一样不小心进了虫洞,因而来到了二十世纪初的这个时代?可我亲眼见到了莱昂纳多这又怎么解释? 难道说真实的泰坦尼克号上也有一个像莱昂纳多的人?可要真是的虫洞,为什么不见电影院里别的人来到这里,而只有我们三个?如果这真的是电影中的世界,冯教授是又怎么把我们搞进来的?无数的问题在我脑子里转悠,搞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疲惫不堪。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清风和马晓晴也是无心睡眠,过了一会清风旁边的上铺跳下来坐在我身边轻声的跟我说:“老陈,我想了很久,可还是觉得这事太蹊跷了,你说冯教授为什么把咱们搞到这里面来,还有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苦笑:“谁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玩意?他说要跟咱们见面谈,到了现在也没见他人影。可要说他有心躲着咱们又何必把大家搞到这里来?” 我俩说着话,马晓晴也从上铺跳下来:“我听冯教授的意思,他之所以能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咱们三个喂他吃了一截人参娃娃的胳膊他才能继续存在,可不管他现在变成了什么东西,他的能力都出了正常人类能力的范围。” 我长叹一声:“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现这里面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且不说冯教授一个死了的人能够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就说他一个大科学家突然要去成仙,这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做出这么荒诞的事?他又是怎么碰到老耗子的,而且大家都听他曾经说过一句,那老耗子不是坏人。这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些耗子已经啃掉了他全身的皮肤,他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再有咱们在他临死之前给他吃了一截人参娃娃的胳膊,难道真像传说中说的一样,只要吃了人参娃娃就能能真的成仙?就算能成仙,为什么他又突然死去,难道说他的灵魂成了仙?像佛家说的一样舍弃了自身的臭皮囊?可他要真成了神仙为什么不在现实世界中跟咱们见面,非要借助一些现代的影像产品才能出现?难道你们不觉得这里面问题太多了吗?” 疑惑太多,马晓晴和清风都是一阵沉默,沉思了许久马晓晴才说:“一个循规蹈矩的科学家突然冒出一个这么不现实的念头,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想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突然有这么个想法,听他的助手说,在他离家出走之前他曾经住过一段医院,会不会是在住院期间冯教授突然感觉生命无常所以才会追求成仙获得长生?” 我仔细想了下,觉得马晓晴的话还是有些不对劲,还没等我说,清风插话:“不会吧,冯教授可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像他这样的人是很唯物的,而且他研究的是最高深的学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突然冒出长生这样虚妄的念头?我想他一定是现了什么,或者他想证明些什么才会这样。” 清风一说完,马晓晴立刻反驳:“科学家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和对生死的恐惧,别说是他就算是牛顿晚年不也开始信神学了吗?这难道不说明问题?” 清风轻笑:“你要说别人我还真回答不上来,可是牛顿我还真研究过,众所周知他是最伟大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和自然哲学家,他曾经说过,:在没有物质的地方有什么存在呢?太阳与行星的引力从何而来呢?宇宙的万象为什么秩序井然呢?行星的目的是什么?……动物的眼睛是根据光学原理所设计的么?……岂不是宇宙间有一位造物主么?……晚年的时候为了解决太阳系最初是怎样开始运动以及行星又是如何绕太阳运转这类问题时,他认为除了万有引力的作用外,还必须有一个,切线力。这个力从何而来呢?他陷入了困境。于是,他提出了上帝是第一推动力来作为太阳及行星运动的起因。所以牛顿并不是盲目的信仰上帝,而是他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太多的东西也无法解释,他才会研究神学,希望能从中找出答案,我在想冯教授跟他的情况是不是一样?” 马晓晴想了想:“按你的意思,冯教授也遇到了牛顿类似的难题?可牛顿是信奉了神学,而他坚持要成仙啊。” 清风微微一笑:“这就是文化差异的不同了,在国外信仰上帝死后进天堂,可在中国太多成仙成神的传说,所以古今的帝王才会那么孜孜不倦的寻找成仙之路,也许冯教授也有类似牛顿的困惑,他没有解决的办法,才想成仙看看能不能解决自己的困惑,你们还记得最后一次的对话吗?他曾说过接触我们是为了检验他的推测,这也就是说直到现在他还认为自己是个科学家而不是什么别的东西。” “可他的困惑是什么?”我急急的问。 “这个,就要等见到冯教授才能问清楚了。” 清风说完,我苦笑一下:“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就算见到他谁知道下次又会出什么幺蛾子,说实在的我真是有些怕了。” 我们仨个互相对视了一眼,齐声长叹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叹完,船舱突然传来“铛!铛!铛!”三声敲门声。 二十一章 三人行 底层离机房近噪音很大,是以敲门声并不如何响亮,反而显得有些沉闷。屋子里那个英国室友早就沉沉睡去,我们三个却都是一脑门子的官司没有半点睡意。我躺在铺位上行动不便,听见了敲门声也没动。清风里门最近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裤白西服扎黑领结的老外侍应生。 侍应生见了清风微一躬身,脸上挂着职业笑容问:“请问陈平先生在这里吗?” 我的床铺离舱门并不远,侍应生的问话很清晰的传进耳朵里,我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急忙走到门边问:“我就是陈平,你找我什么事?” “有一位尊贵的客人邀请您和您的朋友去上层的餐厅相会。”侍应生的眼中虽然有疑惑,却还是恭敬的说。 我理解面前这个黄头蓝眼睛侍应生的疑惑,他可能搞不明白一个在他眼里是贵宾的人怎么会认识我们三个住低等舱的人。其实不光他疑惑我也有些迷茫,我们三个都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在这里除了冯教授那会认识别的人。一想到冯教授我心里咯噔一下,侍应生口中的贵宾会不会就是冯教授? 虽然还有有疑问,心里却已经肯定了百分之八十,除了冯教授还有谁会在这个地方认识我们? “上层的餐厅在什么地方?邀请我们的那位贵宾又是谁?”我急急的问。 “邀请你们的是一位来自亚洲的老先生。先生您不要着急,我这就带你们去。不过在去用餐之前能否请三位换件衣服再去?那里是高级餐厅,都是一些贵宾,这样的着装是很不得体的。”侍应生谦恭却毫不客气的说。 我一听是来自亚洲的老先生知道自己猜了个**不离十。接着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却不知道浑身上下那里不合体了?马晓晴好像很懂得这些所谓国外的礼仪,此时听到侍应生这么不客气的说话,有些恼怒的说:“我们来的急没有带任何礼服,现在这个样子去用餐不可以吗?” “这个样子可能会影响到其他贵客用餐,我建议几位还是穿上礼服比较合适,如果没带的话,船上有专门出租礼服的商店,各位要租用吗?” 我听了心里暗自苦笑,钱身上有却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币,还有几张银行卡,可在这个地方那里有能刷卡的地方?恐怕刷卡的机器还没明出来呢。清风看出了服务生眼里的不屑,斜着眼冷声的说:“你百般刁难,是等着要小费那吧?” 侍应生耸耸肩:“小费是我们主要的收入来源。” 清风有些恼了,刚要说话,马晓晴一把拉住他对我们说:“在多数欧美国家,付小费是很普遍的行为,咱们还是入乡随俗的好。这可是有风度的表现。” 我苦笑一声:“就算想给,你们有钱吗?别说没钱,就算有钱凭什么就给小费啊?谁挣钱容易?资本主义国家还真是**。说真的我最痛恨这种给小费的行为。” 听了我的一番话,马晓晴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憋的满脸通红。清风却不耐烦的对那侍应生说:“你也看见了,我们都是穷人小费是没有了,既然有人邀请我们去,你拦也是拦不住了,少废话,你要不想被投诉就赶紧带我们去。” 侍应生也觉得想从我们三个身上得到小费是一见很绝望的事情,无奈的说:“我去向经理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三位这个样子就去用餐?”他他刚说完,走廊那头又来了两个侍应生手中捧着几件包好的衣服,其中一个看见我们站在门口,走到近处看了看房间的号码问:“那位是陈平先生?” “我就是,找我什么事?”我见又来了两个人着我,不知道这是要搞什么。 “一位老先生托我将三件礼服给您送来。”说完将衣服分别递到我们三个手上,我打开自己手中的包裹一看,里面是一身黑色的晚礼服,领结皮鞋一应俱全。我接过来急忙朝送衣服来的人问:“是谁让你把这些衣服送来的?” “是一位亚洲来的老先生托我将礼服给三位送来的。” “你说的亚洲老先生叫什么?多大的年纪?”这次却是清风再问。 “他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很精神的一个老人,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负责将这些东西送来,再见了先生们。”这侍应生等了半天见我们没有给小费的意思,朝我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先前来的那个侍应生知道在我们身上是得不到半分的小费了,但是职责所在还得在这里等候,显得有些无奈,催促着说:“几位请快些换装,我还有别的工作要做。” 那五十多岁的老头肯定是冯教授无疑,我们三个着急离开这鬼地方,那用得着他催促,急忙回去换衣服。马晓晴是个女孩子换衣服有些不方便,我和清风换完又把那个英国人一起叫到门外等待。过了有十几分钟马晓晴才换好衣服出来,她一出来我眼前不由得一亮,就见她散开了头,一身合体的黑色晚礼服黑色的高跟鞋,还有脖子上她本来就戴着的一条样式精美的海豚白金项链,再配上高挑的身材,整个人显得美丽端庄而又得体。 我从没想到马晓晴换身装束竟然这么有女人味,一下子愣了愣,清风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得脱口而出:“晴姐穿上这身衣服可真漂亮啊!” 马晓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真诚,笑笑说:“你们两个也很帅啊。” 我和清风听她夸奖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和清风虽然算不上帅哥却也不比别人差多少,起码个子都不矮。清风是个修炼的人皮肤好的不像话,看起来比较清秀。而我自认为是比较有男人味的那种,这几件衣服穿在我们身上甚是合体,也不知道冯教授是如何知道我们尺码的,不过想到他都有能力把我们搞到电影里,知道我们的尺码实在是太小意思了。 马晓晴艳光照人,就连来给我们传话的那个侍应生也看傻了眼,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马晓晴,估计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亚洲女性。 清风看侍应生一副色狼的样子,皱了下眉头上前推了他一下:“看什么看?前面带路!” 侍应生被他一推才反应过来,走在前面领路,我和清风穿着黑色的西装人模狗样的把马晓晴夹在中间,一起伸出胳膊装成绅士状,然后微微低下头,笑着说:“美丽的小姐,请!” 马晓晴笑语嫣然,挎住我俩的胳膊跟着侍应生向前走,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句话果然没错。下层过道虽然很窄,我们也时不常低头或者弯腰的变换姿势,可即使这样,一路之上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这个年代亚洲人在国外并不多见,我们又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身上自然有一股他们没有的气度。 跟着侍应生辗转来到上层一个大的餐厅,虽然说我也去过不少高档的饭店吃饭,可还是没有想到一艘船上的餐厅竟是如此的富丽堂皇。这一个典型欧式风格的餐厅,四周的摆设都很精美,屋子甚至摆放着不少热带的植物。里面就餐的人不少,电影里露丝和她妈妈还有未婚夫和设计这艘船的人围绕在一张木桌上互相交谈。穿着白色西装,黑色裤子的侍应生在四周礼貌的给客人添加咖啡。桌子上摆放的银质餐具也都十分的考究,在阳光下潺潺生辉。 一艘船上竟然有这等规模豪华的餐厅,令我吃惊不小,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等回去了我带你去香港玩,找一艘比这还豪华的客轮好不好?” 我愣愣的点点头,迈步进了餐厅,一进去就见在客厅的最右角靠窗户旁边一张小桌子上,冯教授正悠然的坐在那里宛然一个老资本家一样,端着咖啡眯着眼微笑着看着窗外。 冯教授的头已经有些花白,阳光从玻璃窗射进来映照在他身上,竟然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他的样子很惬意,穿着黑色的礼服头梳理的一丝不乱,动作看上去也很优雅,见到我们进了餐厅,伸出手对我们招了招手。 看他惬意享受的样子,我却恨得牙根直痒痒,这老东西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他,他才不至于抛尸荒野,谁想到却是这样对待我们,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甩开马晓晴的胳膊大步向他走去,刚走到他身边还没等我开口,他却微笑的看着我:“陈平,好久不见啊。” 二十一章 三人行 底层离机房近噪音很大,是以敲门声并不如何响亮,反而显得有些沉闷。屋子里那个英国室友早就沉沉睡去,我们三个却都是一脑门子的官司没有半点睡意。我躺在铺位上行动不便,听见了敲门声也没动。清风里门最近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裤白西服扎黑领结的老外侍应生。 侍应生见了清风微一躬身,脸上挂着职业笑容问:“请问陈平先生在这里吗?” 我的床铺离舱门并不远,侍应生的问话很清晰的传进耳朵里,我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急忙走到门边问:“我就是陈平,你找我什么事?” “有一位尊贵的客人邀请您和您的朋友去上层的餐厅相会。”侍应生的眼中虽然有疑惑,却还是恭敬的说。 我理解面前这个黄头蓝眼睛侍应生的疑惑,他可能搞不明白一个在他眼里是贵宾的人怎么会认识我们三个住低等舱的人。其实不光他疑惑我也有些迷茫,我们三个都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在这里除了冯教授那会认识别的人。一想到冯教授我心里咯噔一下,侍应生口中的贵宾会不会就是冯教授? 虽然还有有疑问,心里却已经肯定了百分之八十,除了冯教授还有谁会在这个地方认识我们? “上层的餐厅在什么地方?邀请我们的那位贵宾又是谁?”我急急的问。 “邀请你们的是一位来自亚洲的老先生。先生您不要着急,我这就带你们去。不过在去用餐之前能否请三位换件衣服再去?那里是高级餐厅,都是一些贵宾,这样的着装是很不得体的。”侍应生谦恭却毫不客气的说。 我一听是来自亚洲的老先生知道自己猜了个**不离十。接着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却不知道浑身上下那里不合体了?马晓晴好像很懂得这些所谓国外的礼仪,此时听到侍应生这么不客气的说话,有些恼怒的说:“我们来的急没有带任何礼服,现在这个样子去用餐不可以吗?” “这个样子可能会影响到其他贵客用餐,我建议几位还是穿上礼服比较合适,如果没带的话,船上有专门出租礼服的商店,各位要租用吗?” 我听了心里暗自苦笑,钱身上有却是货真价实的人民币,还有几张银行卡,可在这个地方那里有能刷卡的地方?恐怕刷卡的机器还没明出来呢。清风看出了服务生眼里的不屑,斜着眼冷声的说:“你百般刁难,是等着要小费那吧?” 侍应生耸耸肩:“小费是我们主要的收入来源。” 清风有些恼了,刚要说话,马晓晴一把拉住他对我们说:“在多数欧美国家,付小费是很普遍的行为,咱们还是入乡随俗的好。这可是有风度的表现。” 我苦笑一声:“就算想给,你们有钱吗?别说没钱,就算有钱凭什么就给小费啊?谁挣钱容易?资本主义国家还真是**。说真的我最痛恨这种给小费的行为。” 听了我的一番话,马晓晴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憋的满脸通红。清风却不耐烦的对那侍应生说:“你也看见了,我们都是穷人小费是没有了,既然有人邀请我们去,你拦也是拦不住了,少废话,你要不想被投诉就赶紧带我们去。” 侍应生也觉得想从我们三个身上得到小费是一见很绝望的事情,无奈的说:“我去向经理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三位这个样子就去用餐?”他他刚说完,走廊那头又来了两个侍应生手中捧着几件包好的衣服,其中一个看见我们站在门口,走到近处看了看房间的号码问:“那位是陈平先生?” “我就是,找我什么事?”我见又来了两个人着我,不知道这是要搞什么。 “一位老先生托我将三件礼服给您送来。”说完将衣服分别递到我们三个手上,我打开自己手中的包裹一看,里面是一身黑色的晚礼服,领结皮鞋一应俱全。我接过来急忙朝送衣服来的人问:“是谁让你把这些衣服送来的?” “是一位亚洲来的老先生托我将礼服给三位送来的。” “你说的亚洲老先生叫什么?多大的年纪?”这次却是清风再问。 “他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很精神的一个老人,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负责将这些东西送来,再见了先生们。”这侍应生等了半天见我们没有给小费的意思,朝我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先前来的那个侍应生知道在我们身上是得不到半分的小费了,但是职责所在还得在这里等候,显得有些无奈,催促着说:“几位请快些换装,我还有别的工作要做。” 那五十多岁的老头肯定是冯教授无疑,我们三个着急离开这鬼地方,那用得着他催促,急忙回去换衣服。马晓晴是个女孩子换衣服有些不方便,我和清风换完又把那个英国人一起叫到门外等待。过了有十几分钟马晓晴才换好衣服出来,她一出来我眼前不由得一亮,就见她散开了头,一身合体的黑色晚礼服黑色的高跟鞋,还有脖子上她本来就戴着的一条样式精美的海豚白金项链,再配上高挑的身材,整个人显得美丽端庄而又得体。 我从没想到马晓晴换身装束竟然这么有女人味,一下子愣了愣,清风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得脱口而出:“晴姐穿上这身衣服可真漂亮啊!” 马晓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真诚,笑笑说:“你们两个也很帅啊。” 我和清风听她夸奖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和清风虽然算不上帅哥却也不比别人差多少,起码个子都不矮。清风是个修炼的人皮肤好的不像话,看起来比较清秀。而我自认为是比较有男人味的那种,这几件衣服穿在我们身上甚是合体,也不知道冯教授是如何知道我们尺码的,不过想到他都有能力把我们搞到电影里,知道我们的尺码实在是太小意思了。 马晓晴艳光照人,就连来给我们传话的那个侍应生也看傻了眼,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马晓晴,估计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亚洲女性。 清风看侍应生一副色狼的样子,皱了下眉头上前推了他一下:“看什么看?前面带路!” 侍应生被他一推才反应过来,走在前面领路,我和清风穿着黑色的西装人模狗样的把马晓晴夹在中间,一起伸出胳膊装成绅士状,然后微微低下头,笑着说:“美丽的小姐,请!” 马晓晴笑语嫣然,挎住我俩的胳膊跟着侍应生向前走,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句话果然没错。下层过道虽然很窄,我们也时不常低头或者弯腰的变换姿势,可即使这样,一路之上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这个年代亚洲人在国外并不多见,我们又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身上自然有一股他们没有的气度。 跟着侍应生辗转来到上层一个大的餐厅,虽然说我也去过不少高档的饭店吃饭,可还是没有想到一艘船上的餐厅竟是如此的富丽堂皇。这一个典型欧式风格的餐厅,四周的摆设都很精美,屋子甚至摆放着不少热带的植物。里面就餐的人不少,电影里露丝和她妈妈还有未婚夫和设计这艘船的人围绕在一张木桌上互相交谈。穿着白色西装,黑色裤子的侍应生在四周礼貌的给客人添加咖啡。桌子上摆放的银质餐具也都十分的考究,在阳光下潺潺生辉。 一艘船上竟然有这等规模豪华的餐厅,令我吃惊不小,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等回去了我带你去香港玩,找一艘比这还豪华的客轮好不好?” 我愣愣的点点头,迈步进了餐厅,一进去就见在客厅的最右角靠窗户旁边一张小桌子上,冯教授正悠然的坐在那里宛然一个老资本家一样,端着咖啡眯着眼微笑着看着窗外。 冯教授的头已经有些花白,阳光从玻璃窗射进来映照在他身上,竟然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他的样子很惬意,穿着黑色的礼服头梳理的一丝不乱,动作看上去也很优雅,见到我们进了餐厅,伸出手对我们招了招手。 看他惬意享受的样子,我却恨得牙根直痒痒,这老东西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他,他才不至于抛尸荒野,谁想到却是这样对待我们,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甩开马晓晴的胳膊大步向他走去,刚走到他身边还没等我开口,他却微笑的看着我:“陈平,好久不见啊。” 二十二章 起因 再见到冯教授,我心里既觉得古怪又觉得气愤和惊慌,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恐惧,种种心理掺杂在一起,站在他的面前,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阳光下冯教授就那么悠然的坐在椅子上,跟一个真实的活人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个距离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汗毛。可我曾经亲眼见过他被扒皮的恶心模样,还有他是死我的怀中的,当你看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现在突然又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那种感觉真是既怪异又难受。这种感觉我已经有过一次,就是上次李楠的复活,可这两种感觉有有很大的不同,李楠是实实在在的人,而冯教授呢?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冯教授脸上挂着微笑,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我真的很想上前掐一下他的脸,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冯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指了指前面的椅子:“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疑问,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说着话,清风和马晓晴也到了近前,清风见到冯教授显得很激动,上前指着他:“你,你你真的存在,这一切不是梦,既然你能存在我师父也一定还存在…….” 马晓晴拍了拍清风的肩膀叹了口气说:“你别急,先坐下来慢慢说。” 冯教授呵呵一笑:“还是晓晴姑娘懂事,既然已经相见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慢慢说,你们别急,我会告诉你们一切的。包括你们所有的疑惑。” 这是一个紧靠窗户不大的四方木桌,四周放了四把藤木编织成的椅子,显得既古朴又高雅,我知道这个时候火是没什么用处的,强忍着想把他拽过来仔细研究一番的冲动坐到椅子上。我们三个坐下,冯教授招来侍应生给我们三个每人点了一杯咖啡。 我耐着性子等这一切做完,然后迫不及待的问:“这里真的是电影的世界吗?我们还能不能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 目前来说我们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个问题。冯教授微笑着说:“这里当然是真实的世界,在这个电影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真实的,就连沉船都是真实的,所以你们一切的感觉都正常,有饥渴也有疲倦。就算你们掉到海里也是真正的死亡,至于能不能出去,那就要等电影结束以后了,只有电影结束你们才能出去,这是一段不可多得的旅程,各位好好享受吧。” 冯教授这几句不疼不痒的话,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拍桌子:“享受?享受个屁!我想问你,我们三个是招惹你了还是得罪你了?为了你年前我们开车跑到东北长白山,挨冷受冻也就算了,还遇到了那么多的危险,这才把你救回来。为了救你还牺牲了人参娃娃的一条胳膊,没有我们你早就抛尸在长白山冻成冰棍了,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们搞到了电影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激动声音很大,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向这边看,一个侍应生走过来很礼貌的说:“先生请你小声些,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用餐。” 马晓晴急忙向他说了几句对不起,然后拽了我一下:“冷静点,这个时候你跟他吵有什么用?” 马晓晴一劝我,我也感觉到了自己失态,有些沮丧的对冯教授说:“给我们个解释吧?” 冯教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我们三个认真的说:“陈平说的没错,我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你们,也一直对你们心存感激。我也说过并不是我要跟你们过不去,而是在我临死的时候,眼中看到的只有你们三个人,所以我们建立了一种很微妙的联系,有了这种联系才能使我再次的见到你们,而别人即使我再努力也是见不到的。你们也看到了,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可也不是以鬼魂的方式存在,我到底是个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困惑我很久的一个问题现在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又不想让我了解的这些永远沉没,只好求助你们三个,这才把你们带入到电影里面。” 冯教授说的很诚恳,可我还是不明白困惑他很久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忍不住开口问:“困惑你的问题是什么?为什么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却去追寻虚无缥缈的成仙?” 冯教授沉思了一下:“我还是从头说起吧,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在中科院工作,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生活却一直很单调,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从来也没做过出格的事情,在老师的眼中我是一个好学生,在父母的眼中我是一个好孩子,在妻子眼中我是一个好丈夫,在孩子面前我是一个好父亲。以前我觉得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也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可就在生病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在医学上很有名望的老教授。” 讲到这里冯教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完全陷入了回忆中,我知道这就是全部事情的起因,我看了一眼清风和马晓晴现他俩也微微的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冯教授继续讲下去。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冯教授才继续说下去:“我得的是心脏病,虽然不严重可还是动了一个小手术,在疗养的这段时间我突然感觉人的一生真的是很脆弱,我也现自己这辈子其实没做过什么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几乎都是按照别人眼中的模式一直在生活。因此我觉得很惶恐,就在这时我认识了这家医院的院长,我们都曾经上过同一本杂志,所以我很轻易认出了他,通过交谈,我们成了朋友,也经常讨论一些各自领域的难题。” “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有一次院长带我去看显微镜下面的细胞组织,他对我说肠粘膜细胞的寿命为3天,肝细胞寿命为500天,而脑与骨髓里的神经细胞的寿命有几十年,同人体寿命几乎相等。血液中的白细胞有的只能活几小时。胃细胞只能活5天,人的表皮细胞每两周就要更换一次,血细胞的寿命不会过120天。我觉得很惊奇就问有没有列外?” “院长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他说所有的细胞都逃脱不了这个固定的时间,即使相差也不会差出几分钟的时间,由此我想到了我研究的课题。量子物理学是在20世纪初,物理学家们在研究微观世界(原子、分子、原子核…)的结构和运动规律的过程中,逐步建立起来的。而在我研究的过程中现,不管是原子还是分子都有自己特殊的运行轨道。而他们的运行都遵循着极为精确的时间,这个时间精准到连钟表都难记录下来,但却是真实存在的,因此我突然想到人的一生其实也是被时间所控制的。” “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有多特殊,到头来谁也逃不掉时间对我们的束缚,无一例外。你们想想从古老进能活到一百多岁人的就算是逆天了,由此可见时间是多么的严苟和残酷,可时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万物都要遵循他的脚步,至少在我思索的过程中至今没现一种东西能躲过时间而独立存在。” “可是时间到底是什么,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更可怕的是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生物钟,它每天都会提醒你在一定的时间必须做某事,到了这个时间,你就自动会想起这件事来,比如你想明天早上6点起床,到时你会自动起来。现实生活中有大部分事物都是时间提示起作用的,比如几点上班、某时会见某人、爱人生日的献花、愚人节、赶某趟车等等。” “无论是生命过程还是人命过程,都是生物钟在起关键作用。先看看生命过程,当人的胃饿了时,生物钟就会提醒你:该吃了,吃到一定程度,它又会提醒你:可以了。在这里,生物钟是通过一种胃壁的压力感受器来实现功能的,胃壁压力感受器感到胃内没有东西了,就开始分解一种能够使大脑产生胃痛的物质,这一物质和胃神经结合,胃神经开始产生一种电传导,该传导到达大脑的胃痛区,就产生了胃痛,反过来,持续胃痛又可分离胃神经上的化学结合物,从而终止胃痛,过一阵,如果还是没有进食,胃就开始下一轮疼痛,这就是所谓的阵痛。” “经过后来的研究,我现这种现象不仅仅存在于人类,许多生物都存在着有趣的生物钟现象。例如,在南美洲的危地马拉有一种第纳鸟,它每过30分钟就会叽叽喳喳地叫上一阵子,而且误差只有15秒,因此那里的居民就用它们的叫声来推算时间,称为鸟钟;在非洲的密林里有一种报时虫,它每过一小时就变换一种颜色,在那里生活的家家户户就把这种小虫捉回家,看它变色以推算时间,称为虫钟。在植物中也有类似的例子。在南非有一种大叶树,它的叶子每隔两小时就翻动一次,因此当地居民称其为活树钟;在南美洲的阿根廷,有一种野花能报时,每到初夏晚上8点左右便纷纷开放,被称为花钟。仅如此,微小的细菌也知道时间。据美国的自然杂志介绍,某些单细胞生物体内不仅存在生物钟,而且这些生物钟十分精确。” “由此产生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所有的万物都逃不掉时间的束缚,时间到底是什么?” 二十二章 起因 再见到冯教授,我心里既觉得古怪又觉得气愤和惊慌,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恐惧,种种心理掺杂在一起,站在他的面前,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阳光下冯教授就那么悠然的坐在椅子上,跟一个真实的活人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个距离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汗毛。可我曾经亲眼见过他被扒皮的恶心模样,还有他是死我的怀中的,当你看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现在突然又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那种感觉真是既怪异又难受。这种感觉我已经有过一次,就是上次李楠的复活,可这两种感觉有有很大的不同,李楠是实实在在的人,而冯教授呢?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冯教授脸上挂着微笑,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我真的很想上前掐一下他的脸,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冯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指了指前面的椅子:“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疑问,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说着话,清风和马晓晴也到了近前,清风见到冯教授显得很激动,上前指着他:“你,你你真的存在,这一切不是梦,既然你能存在我师父也一定还存在…….” 马晓晴拍了拍清风的肩膀叹了口气说:“你别急,先坐下来慢慢说。” 冯教授呵呵一笑:“还是晓晴姑娘懂事,既然已经相见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慢慢说,你们别急,我会告诉你们一切的。包括你们所有的疑惑。” 这是一个紧靠窗户不大的四方木桌,四周放了四把藤木编织成的椅子,显得既古朴又高雅,我知道这个时候火是没什么用处的,强忍着想把他拽过来仔细研究一番的冲动坐到椅子上。我们三个坐下,冯教授招来侍应生给我们三个每人点了一杯咖啡。 我耐着性子等这一切做完,然后迫不及待的问:“这里真的是电影的世界吗?我们还能不能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 目前来说我们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个问题。冯教授微笑着说:“这里当然是真实的世界,在这个电影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真实的,就连沉船都是真实的,所以你们一切的感觉都正常,有饥渴也有疲倦。就算你们掉到海里也是真正的死亡,至于能不能出去,那就要等电影结束以后了,只有电影结束你们才能出去,这是一段不可多得的旅程,各位好好享受吧。” 冯教授这几句不疼不痒的话,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拍桌子:“享受?享受个屁!我想问你,我们三个是招惹你了还是得罪你了?为了你年前我们开车跑到东北长白山,挨冷受冻也就算了,还遇到了那么多的危险,这才把你救回来。为了救你还牺牲了人参娃娃的一条胳膊,没有我们你早就抛尸在长白山冻成冰棍了,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出现在电视和电脑里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们搞到了电影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激动声音很大,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向这边看,一个侍应生走过来很礼貌的说:“先生请你小声些,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用餐。” 马晓晴急忙向他说了几句对不起,然后拽了我一下:“冷静点,这个时候你跟他吵有什么用?” 马晓晴一劝我,我也感觉到了自己失态,有些沮丧的对冯教授说:“给我们个解释吧?” 冯教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我们三个认真的说:“陈平说的没错,我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你们,也一直对你们心存感激。我也说过并不是我要跟你们过不去,而是在我临死的时候,眼中看到的只有你们三个人,所以我们建立了一种很微妙的联系,有了这种联系才能使我再次的见到你们,而别人即使我再努力也是见不到的。你们也看到了,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可也不是以鬼魂的方式存在,我到底是个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困惑我很久的一个问题现在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又不想让我了解的这些永远沉没,只好求助你们三个,这才把你们带入到电影里面。” 冯教授说的很诚恳,可我还是不明白困惑他很久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忍不住开口问:“困惑你的问题是什么?为什么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却去追寻虚无缥缈的成仙?” 冯教授沉思了一下:“我还是从头说起吧,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在中科院工作,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生活却一直很单调,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从来也没做过出格的事情,在老师的眼中我是一个好学生,在父母的眼中我是一个好孩子,在妻子眼中我是一个好丈夫,在孩子面前我是一个好父亲。以前我觉得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也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可就在生病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在医学上很有名望的老教授。” 讲到这里冯教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完全陷入了回忆中,我知道这就是全部事情的起因,我看了一眼清风和马晓晴现他俩也微微的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冯教授继续讲下去。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冯教授才继续说下去:“我得的是心脏病,虽然不严重可还是动了一个小手术,在疗养的这段时间我突然感觉人的一生真的是很脆弱,我也现自己这辈子其实没做过什么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几乎都是按照别人眼中的模式一直在生活。因此我觉得很惶恐,就在这时我认识了这家医院的院长,我们都曾经上过同一本杂志,所以我很轻易认出了他,通过交谈,我们成了朋友,也经常讨论一些各自领域的难题。” “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有一次院长带我去看显微镜下面的细胞组织,他对我说肠粘膜细胞的寿命为3天,肝细胞寿命为500天,而脑与骨髓里的神经细胞的寿命有几十年,同人体寿命几乎相等。血液中的白细胞有的只能活几小时。胃细胞只能活5天,人的表皮细胞每两周就要更换一次,血细胞的寿命不会过120天。我觉得很惊奇就问有没有列外?” “院长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他说所有的细胞都逃脱不了这个固定的时间,即使相差也不会差出几分钟的时间,由此我想到了我研究的课题。量子物理学是在20世纪初,物理学家们在研究微观世界(原子、分子、原子核…)的结构和运动规律的过程中,逐步建立起来的。而在我研究的过程中现,不管是原子还是分子都有自己特殊的运行轨道。而他们的运行都遵循着极为精确的时间,这个时间精准到连钟表都难记录下来,但却是真实存在的,因此我突然想到人的一生其实也是被时间所控制的。” “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有多特殊,到头来谁也逃不掉时间对我们的束缚,无一例外。你们想想从古老进能活到一百多岁人的就算是逆天了,由此可见时间是多么的严苟和残酷,可时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万物都要遵循他的脚步,至少在我思索的过程中至今没现一种东西能躲过时间而独立存在。” “可是时间到底是什么,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更可怕的是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生物钟,它每天都会提醒你在一定的时间必须做某事,到了这个时间,你就自动会想起这件事来,比如你想明天早上6点起床,到时你会自动起来。现实生活中有大部分事物都是时间提示起作用的,比如几点上班、某时会见某人、爱人生日的献花、愚人节、赶某趟车等等。” “无论是生命过程还是人命过程,都是生物钟在起关键作用。先看看生命过程,当人的胃饿了时,生物钟就会提醒你:该吃了,吃到一定程度,它又会提醒你:可以了。在这里,生物钟是通过一种胃壁的压力感受器来实现功能的,胃壁压力感受器感到胃内没有东西了,就开始分解一种能够使大脑产生胃痛的物质,这一物质和胃神经结合,胃神经开始产生一种电传导,该传导到达大脑的胃痛区,就产生了胃痛,反过来,持续胃痛又可分离胃神经上的化学结合物,从而终止胃痛,过一阵,如果还是没有进食,胃就开始下一轮疼痛,这就是所谓的阵痛。” “经过后来的研究,我现这种现象不仅仅存在于人类,许多生物都存在着有趣的生物钟现象。例如,在南美洲的危地马拉有一种第纳鸟,它每过30分钟就会叽叽喳喳地叫上一阵子,而且误差只有15秒,因此那里的居民就用它们的叫声来推算时间,称为鸟钟;在非洲的密林里有一种报时虫,它每过一小时就变换一种颜色,在那里生活的家家户户就把这种小虫捉回家,看它变色以推算时间,称为虫钟。在植物中也有类似的例子。在南非有一种大叶树,它的叶子每隔两小时就翻动一次,因此当地居民称其为活树钟;在南美洲的阿根廷,有一种野花能报时,每到初夏晚上8点左右便纷纷开放,被称为花钟。仅如此,微小的细菌也知道时间。据美国的自然杂志介绍,某些单细胞生物体内不仅存在生物钟,而且这些生物钟十分精确。” “由此产生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所有的万物都逃不掉时间的束缚,时间到底是什么?” 二十三章 冯教授的回忆 时间到底是什么?冯教授一抛出这个问题,我也陷入了沉思。人都有一种习惯对自己已经熟悉的事物常常视若无睹。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不陌生,生活中的每一天都离不开时间。对于时间的存在人们早已经习惯成了自然,这种自然让人认为时间的存在是天经地义的。要不是今天冯教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想时间到底是什么。 人们对一件事物的描述往往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唯独时间看不见摸不着,偏偏又是描述最多的。甚至每个人在一天当中都会问上很多遍现在几点了?这个几点就是时间流淌的位置。而我们每一天的行动都会自己给自己规定个时间。真实存在却又虚无缥缈,这就是时间最好的描述。 不光是我,清风和马晓晴也陷入了沉思。对于这个问题没人会多想,可一旦深思又会现这个问题是如此的深邃,如此的神秘,从古至今对时间的描述无数,时间的格言无数,可至今也没有一个人能准确的说出时间到底是什么。 冯教授见我们沉思,笑了一下接着说:“时间就像是隐藏在万物中的规则,宇宙中所有的东西都在这种规则的控制之下,没有什么能够逃脱,就拿我们人类来说,从出生到死亡一切都被控制在这种规则之中。就连我们的生活都像是被设定好了一样,从早起吃饭到工作睡眠。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脱离这种控制。可有没有不受控制的人呢?现实中是没有的,只有传说中那些成了神仙的人才能与天地同寿可以不吃不喝。那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仙之所以被称为神仙就是因为逃脱了时间的控制?所以我才会去寻找成仙之路,来了解时间到底是什么。” 讲到这里,我已经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原来冯教授是现了这种无形的时间在控制着天地万物,这就像一个人突然现原来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直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捆住,他既然知道了有这根绳子,就一定向要挣脱这种束缚。若是一般的普通人他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就算想到了也没有勇气抛弃一切寻找办法,只有冯教授这种对科学执着的人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清风突然插嘴问:“你想成仙为什么不去武当山、龙虎山、齐云山、崆峒山,这样的道家名山?反而去了关外的长白山呢?据我所知那里除了天池的水怪比较出名外,好像并没有什么道家经典,也没有什么成仙的捷径吧?” 冯教授笑笑:“说起来,这一切还是因缘,在我住院期间,和我同一个病房的老人就是来自长白山附近,我们闲聊的时候听他说起,在长白山有一个白头老仙,他年幼上山玩的时候曾经见到过,直到前几年他又见到了一次。据他说这些年白头老仙根本就没什么变化,面貌和形态和他幼年时见到的一样。我听这位病友一说就立刻感觉到这是个好机会,也许寻找到他口中的白头老仙就能成仙或者解决我的疑惑也说不定,所以我的病一好,就迫不及待的去了长白山,到了长白山找了很多天才碰上他口中的那位老仙。” “既然你遇见了白头老仙为什么又被大老鼠绑架了?难道白头老仙不管你的吗?”马晓晴好奇的问。 我心头一动,看着冯教授问:“莫非你说的白头老仙就是那只大老鼠?” 冯教授点点头:“还是陈平聪明,那病友口中的白头老仙的确就是那只大老鼠,他已经修行了很多年,能幻化出人的样子,在世人的眼里它就是个妖精,可对我来说他已经越了自身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或许是我的态度感动了他,他很隆重的接待了我,当我把心中的疑惑说给它听的时候,它也呆在了那里,在他眼里修炼就是修炼,从来就没往更深一层去想。于是我就问他有没有可能有一条捷径能够成仙。” “老仙沉思了许久跟我说,在很久以前,大概是在康熙年间他曾经在一家教书先生中生活,每日里都能听到先生教学生读书识字,久而久之自己也就学会了读书识字,后来在不经意间他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又在山洞中现一个木盒子就是被你们拿走的那个。盒子里的白帛上面所写的异经,里面的内容就是有关于修炼的,从那开始到现在二百多年,老仙一直没有停止修行,才会有了今天的成就,可谁想到他最后还是被大老虎给吃了,唉…想起来它也很可怜。终究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既然你们已经是朋友了,它为什么还会那么对你?你被扒皮的样子我们都看到了,他要是想帮助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他不是想折磨你或是吃了你?”我好奇的问。 冯教授显得很黯然,像是在为大老鼠的死耿耿于怀,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在人们的眼里,它的确是一个异类,也就是人们口中长说的妖怪了,可他从来都做过什么坏事,反而一直恪守白帛上面的戒律。” 我叹了口气也知道冤枉了大老鼠,可事到如今大老鼠已经死去,在说什么也都没用了。我看的出冯教授似乎和着个异类已经产生了感情,我怕他伤感忙岔开话问:“那他为什么把你带到那个山洞中呢?” “那是因为老仙也不知道有什么成的法子,只好带我去那个山洞,从白帛上寻找有没有快的办法,根据他说只要照着白帛上面的内容修炼,修炼个二三百年就会有小成。可你们想想,二三百年的时间,世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我所熟悉的一切都将消失,我的亲人和朋友也都会一一离去。那样的话即使我成了仙又有什么意思?其实这是一个很矛盾的话题,人总是渴望长生却又不想失去得到的一切,更何况我也并不是真的想要成为神仙,只是想搞清楚时间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性质。如果搞不明白,恐怕我这辈子都会在困惑中生活。” “我和老仙到了那个神秘的山洞,打开白帛研究了很久,现上面的内容除了循序渐进外,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不甘心,仔细的寻找没一个段落,找了很久才在白帛的后面找到一行很小的字,上面都是古文,大概的意思却是说,天地间的万物都有其自身的行动规则,这种规则是不允许被破坏的,成仙为的就是要打破这种规则,也就是所谓的钻空子,但是想要钻这个空子就要不停的修炼,等自身能与宇宙溶为一体的时候,也就打破了这种规则。但即使你成仙了也要接受最后一道考验,这个考验就是天劫,这也是对你打破规则的一种惩罚,一旦你真的承受住了天劫,才真正的踏入了神仙的境界。” 冯教授的描述跟神话一样,我们三个听的都是津津有味,可我还是很好奇,他最后怎么会变成了那副恐怖恶心的模样。 还没等我问,冯教授又说:“可是想要找捷径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人的身体也是自然的一部分,只有当你的一种感觉达到极限的时候,达到那种临界点的时候,才会有所突破。但在你达到这种感觉的时候必须是你还没有死亡,才可以看到一些你看不见的东西,了解到一些你想了解的事情。其实白帛上说的就是人们常说的仙境。” “白帛后面的话,无疑对我是最适合的,可人的感觉有很多种,喜怒哀乐都是感觉,可这些感觉要达到顶点和极限是非常不容易的,除了这些还有一种相对来说最容易的感觉,那就是疼痛感和痛苦的感觉。可即使是疼痛的感觉想要不死亡而达到顶端的临界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时我突然想起我以前曾经看过的一张老照片,那是清末的时候一位被凌迟的犯人的照片。” “凌迟我也有些了解,这种刑罚就是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凌迟刑的处刑方式很残忍,一般记述是说将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凌迟一般比较精细,大多数凌迟都过千刀,比较典型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共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据说第一天割完后,刘瑾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继续。” “我们的老祖宗将凌迟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使之堪称绝技。行刑开始时,刽子手会巧妙地一刀剜去犯人的喉结,以免他喊叫。然后迅地包扎出血伤口,最先动手的部位是背,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3357刀,刀刀须见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盘将其贴在上面供观众鉴赏,并要得到赞赏,如果犯人在规定刀数前死去,刽子手将被观众嗤之以鼻,并有可能丢掉饭碗。” 由此可见,这种酷刑的残忍和痛楚,这是一个三十多对的壮年男子,照片上的他身上已经没有了完整的肌肉,可他的头却是高高抬起来的,双眼遥望远处的蓝天。他的神情一片淡然,像是丝毫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楚,更加奇怪的是他的眼神,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我想不出别的词汇,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字,然。然物外的然,没有迷茫,没有痛苦,眼神之中倒像是有一丝喜悦和期盼。 二十三章 冯教授的回忆 时间到底是什么?冯教授一抛出这个问题,我也陷入了沉思。人都有一种习惯对自己已经熟悉的事物常常视若无睹。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不陌生,生活中的每一天都离不开时间。对于时间的存在人们早已经习惯成了自然,这种自然让人认为时间的存在是天经地义的。要不是今天冯教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想时间到底是什么。 人们对一件事物的描述往往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唯独时间看不见摸不着,偏偏又是描述最多的。甚至每个人在一天当中都会问上很多遍现在几点了?这个几点就是时间流淌的位置。而我们每一天的行动都会自己给自己规定个时间。真实存在却又虚无缥缈,这就是时间最好的描述。 不光是我,清风和马晓晴也陷入了沉思。对于这个问题没人会多想,可一旦深思又会现这个问题是如此的深邃,如此的神秘,从古至今对时间的描述无数,时间的格言无数,可至今也没有一个人能准确的说出时间到底是什么。 冯教授见我们沉思,笑了一下接着说:“时间就像是隐藏在万物中的规则,宇宙中所有的东西都在这种规则的控制之下,没有什么能够逃脱,就拿我们人类来说,从出生到死亡一切都被控制在这种规则之中。就连我们的生活都像是被设定好了一样,从早起吃饭到工作睡眠。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脱离这种控制。可有没有不受控制的人呢?现实中是没有的,只有传说中那些成了神仙的人才能与天地同寿可以不吃不喝。那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仙之所以被称为神仙就是因为逃脱了时间的控制?所以我才会去寻找成仙之路,来了解时间到底是什么。” 讲到这里,我已经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原来冯教授是现了这种无形的时间在控制着天地万物,这就像一个人突然现原来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直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捆住,他既然知道了有这根绳子,就一定向要挣脱这种束缚。若是一般的普通人他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就算想到了也没有勇气抛弃一切寻找办法,只有冯教授这种对科学执着的人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清风突然插嘴问:“你想成仙为什么不去武当山、龙虎山、齐云山、崆峒山,这样的道家名山?反而去了关外的长白山呢?据我所知那里除了天池的水怪比较出名外,好像并没有什么道家经典,也没有什么成仙的捷径吧?” 冯教授笑笑:“说起来,这一切还是因缘,在我住院期间,和我同一个病房的老人就是来自长白山附近,我们闲聊的时候听他说起,在长白山有一个白头老仙,他年幼上山玩的时候曾经见到过,直到前几年他又见到了一次。据他说这些年白头老仙根本就没什么变化,面貌和形态和他幼年时见到的一样。我听这位病友一说就立刻感觉到这是个好机会,也许寻找到他口中的白头老仙就能成仙或者解决我的疑惑也说不定,所以我的病一好,就迫不及待的去了长白山,到了长白山找了很多天才碰上他口中的那位老仙。” “既然你遇见了白头老仙为什么又被大老鼠绑架了?难道白头老仙不管你的吗?”马晓晴好奇的问。 我心头一动,看着冯教授问:“莫非你说的白头老仙就是那只大老鼠?” 冯教授点点头:“还是陈平聪明,那病友口中的白头老仙的确就是那只大老鼠,他已经修行了很多年,能幻化出人的样子,在世人的眼里它就是个妖精,可对我来说他已经越了自身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或许是我的态度感动了他,他很隆重的接待了我,当我把心中的疑惑说给它听的时候,它也呆在了那里,在他眼里修炼就是修炼,从来就没往更深一层去想。于是我就问他有没有可能有一条捷径能够成仙。” “老仙沉思了许久跟我说,在很久以前,大概是在康熙年间他曾经在一家教书先生中生活,每日里都能听到先生教学生读书识字,久而久之自己也就学会了读书识字,后来在不经意间他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又在山洞中现一个木盒子就是被你们拿走的那个。盒子里的白帛上面所写的异经,里面的内容就是有关于修炼的,从那开始到现在二百多年,老仙一直没有停止修行,才会有了今天的成就,可谁想到他最后还是被大老虎给吃了,唉…想起来它也很可怜。终究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既然你们已经是朋友了,它为什么还会那么对你?你被扒皮的样子我们都看到了,他要是想帮助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难道他不是想折磨你或是吃了你?”我好奇的问。 冯教授显得很黯然,像是在为大老鼠的死耿耿于怀,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在人们的眼里,它的确是一个异类,也就是人们口中长说的妖怪了,可他从来都做过什么坏事,反而一直恪守白帛上面的戒律。” 我叹了口气也知道冤枉了大老鼠,可事到如今大老鼠已经死去,在说什么也都没用了。我看的出冯教授似乎和着个异类已经产生了感情,我怕他伤感忙岔开话问:“那他为什么把你带到那个山洞中呢?” “那是因为老仙也不知道有什么成的法子,只好带我去那个山洞,从白帛上寻找有没有快的办法,根据他说只要照着白帛上面的内容修炼,修炼个二三百年就会有小成。可你们想想,二三百年的时间,世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我所熟悉的一切都将消失,我的亲人和朋友也都会一一离去。那样的话即使我成了仙又有什么意思?其实这是一个很矛盾的话题,人总是渴望长生却又不想失去得到的一切,更何况我也并不是真的想要成为神仙,只是想搞清楚时间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性质。如果搞不明白,恐怕我这辈子都会在困惑中生活。” “我和老仙到了那个神秘的山洞,打开白帛研究了很久,现上面的内容除了循序渐进外,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不甘心,仔细的寻找没一个段落,找了很久才在白帛的后面找到一行很小的字,上面都是古文,大概的意思却是说,天地间的万物都有其自身的行动规则,这种规则是不允许被破坏的,成仙为的就是要打破这种规则,也就是所谓的钻空子,但是想要钻这个空子就要不停的修炼,等自身能与宇宙溶为一体的时候,也就打破了这种规则。但即使你成仙了也要接受最后一道考验,这个考验就是天劫,这也是对你打破规则的一种惩罚,一旦你真的承受住了天劫,才真正的踏入了神仙的境界。” 冯教授的描述跟神话一样,我们三个听的都是津津有味,可我还是很好奇,他最后怎么会变成了那副恐怖恶心的模样。 还没等我问,冯教授又说:“可是想要找捷径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人的身体也是自然的一部分,只有当你的一种感觉达到极限的时候,达到那种临界点的时候,才会有所突破。但在你达到这种感觉的时候必须是你还没有死亡,才可以看到一些你看不见的东西,了解到一些你想了解的事情。其实白帛上说的就是人们常说的仙境。” “白帛后面的话,无疑对我是最适合的,可人的感觉有很多种,喜怒哀乐都是感觉,可这些感觉要达到顶点和极限是非常不容易的,除了这些还有一种相对来说最容易的感觉,那就是疼痛感和痛苦的感觉。可即使是疼痛的感觉想要不死亡而达到顶端的临界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时我突然想起我以前曾经看过的一张老照片,那是清末的时候一位被凌迟的犯人的照片。” “凌迟我也有些了解,这种刑罚就是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凌迟刑的处刑方式很残忍,一般记述是说将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凌迟一般比较精细,大多数凌迟都过千刀,比较典型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共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据说第一天割完后,刘瑾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继续。” “我们的老祖宗将凌迟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使之堪称绝技。行刑开始时,刽子手会巧妙地一刀剜去犯人的喉结,以免他喊叫。然后迅地包扎出血伤口,最先动手的部位是背,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3357刀,刀刀须见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盘将其贴在上面供观众鉴赏,并要得到赞赏,如果犯人在规定刀数前死去,刽子手将被观众嗤之以鼻,并有可能丢掉饭碗。” 由此可见,这种酷刑的残忍和痛楚,这是一个三十多对的壮年男子,照片上的他身上已经没有了完整的肌肉,可他的头却是高高抬起来的,双眼遥望远处的蓝天。他的神情一片淡然,像是丝毫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楚,更加奇怪的是他的眼神,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我想不出别的词汇,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字,然。然物外的然,没有迷茫,没有痛苦,眼神之中倒像是有一丝喜悦和期盼。 二十四章 交谈 “我从未想到一个人竟然会有这样的眼神,而且还是一个饱受酷刑,身心都受到极度摧残的人。可如此清澈然的眼神就真的出现在这个人的身上。为此我还专门去图书馆调查了资料,根据遗留下的资料上说,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这个人还没有断气。也就是说此人已经到了痛苦的顶端达到了那个所谓的临界点而没有死亡,才会出现那样的一种眼神。” 听冯教授的述说,我突然想起在那幽深的山洞中他最后的眼神。那眼神同样也是然的眼神。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你的意思是说,并不是那些老鼠刻意的在折磨你,而是你的要求?” 冯教授点点头:“没错,当我看到白帛最后面的几行字,就已经知道最适合我的只有这个办法。修行我是没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虽然在决定这么做之前自己也曾犹豫过,毕竟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想要在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一想到我是为科学而献身,就再也没了顾忌。还有我也不想一辈子都这么迷惑下去。所以还是决定要承受痛苦,忍受苦楚来达到那个临界点,我想知道时间到底是什么?” “所以你就找老耗子帮忙,啃掉你的皮肤用来感受痛苦?”清风忍不住插嘴问。 “是的,我当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强烈的好奇已经占据我的大脑。于是请求老仙帮我这个忙。在这之前我和老仙已经接触了几天,彼此已经建立了友谊。在大多数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异类,但在我的眼中它却是一个脱自身极限的一个人。老仙听了我的请求并没有答应我,显得很犹豫。他也知道如果真去试验的话,我能活下来的的几率非常的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可是人一旦有了希望就会迫切的去实现,老仙经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他虽然答应了我,却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要凌迟的话,必须得有手艺高的人才能办到。可现如今这个社会,这门手艺早就断绝。如果不凌迟恐怕达不到那个效果,我们想了很久,才想出让小老鼠趴在我身上,啃食身上的皮肤,这样也许能和凌迟有一样的效果。” “就这样,我脱下衣服,然后来了老仙叫来了很多的小老鼠啃食我身上的皮肤,大家也都知道在人体的皮肤中,神经组织分布的特别周密,所以也最能感受痛楚。”冯教授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看起来他对他段遭遇至今心有余悸。 “接下来呢?你达到那个临界点了吗?”马晓晴好奇的问。 冯教授苦笑一下:“没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痛楚的,当其中的一个老鼠撕咬下我第一块皮肤的时候,那种痛彻真是让人生不如死。这种痛楚的叠加令我不知道昏死过去了多少次。无止尽的痛楚冲击着我的神经,那种感觉语言无法描述。可奇怪的是此时我的感觉竟然是无比的灵敏和醒觉,我甚至能感觉到山洞外面风带起雪花的声音,也能感受到外面月光轻柔的抚摸着大地。这种感觉语言同样无法描述。但是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仿佛你与自然已经溶为了一体。这种感觉我坚持两天,我的感觉越来越奇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茫茫宇宙之中被无数条线状的物体笼罩在其中。但是那个临界点我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我已经渐渐的感觉到了体内生命的流逝,就在这个时候你们来了。” 往后的事情我们三个全程参与,自然不用他多说,可他后来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形态?我们却不知道。清风听到了他最关心的地方,着急的问:“后来我们把你放下来,为了救你牺牲了人参娃娃的一条胳膊,你吃了人参娃娃的胳膊后又遇到了什么?” “这就是我要感谢你们的地方,当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机,也没有达到临界点,也就是说等待我的只有死亡。当你们把人参娃娃胳膊放到我嘴里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双眼也渐渐模糊,但是眼中的你们三人却是那么的清晰。可当人参娃娃的胳膊化作液体流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暖流,这股暖流紧紧的包围着我,接着就感觉自己来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像是南方海边一处美丽的沙滩。” 更奇怪的是,此时我感觉到了你们三个人的一切,甚至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把我搬出洞的时候,清风想的是怎么才能瞒过马晓晴抓住人参娃娃。陈平想的是终于完成了任务,虽然感觉挺遗憾,心里却感到很解脱。马晓晴想的是,这娃娃好可爱,不知道以后我的孩子是不是也会这么可爱。我说的对不对? 我当时的想法的确是像他说的那样,感觉不管是死是活,找到了人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再一个我们也曾努力挽救过他的生命,虽然没有救成,但也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谁想到冯教授竟然连我当时的想法都知道,我扭头看了一下清风和马晓晴,现他俩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知道冯教授说的的确没错。难道这就是我们和他建立起来的微妙联系? 清风显得有些着急了,忙问:“那就是说,你吃了人参娃娃的胳膊,表面上看你已经死亡,却还能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存在,这种存在令你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吗?也就是说你并不是真正的死亡,或者说灵魂依旧存在?” 冯教授沉思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我现在的存在到底是那一种方式,我的**早就死亡,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要说是鬼魂也不像。我感觉我的存在更像是一道电波或者说的精神。我与你们有了那种微妙的联系后就一直能感觉你们的存在,你们在做什么,想什么都很清楚。我曾经试着去接近你们,却很徒劳。直到我现你们在看电视的时候,我就想能不能利用电视的屏幕反射让你们见到我,可没想到我竟然突然间出现在电视剧里。而电视剧里的世界居然跟现实世界一样真实。” “你们能想象到我当时的感觉吗?这就像是一个守财奴突然现了一个巨大的宝库,这个现令我欣喜不已,而我明显的能感觉到你们看得见我,所以我很兴奋,很开心。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我才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举动,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那我师父临死时候的情形和你差不多少,会不会也是你这种情况?”清风急急的问,声调已经带着颤音, “你师傅是什么情况,说给我听听。”冯教授一听有人曾经跟他的遭遇差不多,立刻来了兴致。 “是这样的,我师父费尽一生的时间寻找到了所需的药材,最后炼制了一颗金丹。他很兴奋的告诉我他真要成神仙了,接着就吃下了那颗跟小鸡蛋一般大小的金丹,可没想到他吃下金丹后竟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清风花了有十分钟的时间,描述了一下他师傅死亡的过程,冯教授听完,沉思了一下问:“你师傅临死的时候,你没有守在他身边吗?” “那时我见师父脸色不对,以为是他吃金丹卡在了嗓子眼里,着急的去给他找水,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人世。”说到这里清风显得很黯然。 冯教授想了一下:“你师傅是个什么情况我不太了解,但是我知道在临死的一刹那,我眼中只有你们三人的影像,才会建立起联系,这一点是肯定的了。出现电视剧里之后,我也曾经努力的去联系其他的人,这些人中包括跟我生活了很多年的妻子和儿子,可他们完全没有感应到我,而且我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太清楚。而我和你们联系也只能借助一些现代科技的电子产品,却无法出现在现实生活中。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没弄明白,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唉,早知道有如此多的难题都无法搞清楚,我又何必牺牲了自己呢?” “那就是说,你也不清楚我师父是不是能像你一样的存在了?” 冯教授点点头,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清风显得很沮丧,默然无语。 我见清风这个样子,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清风抬头看了我一眼苦笑了一下。 马晓晴怕清风老是围绕这个问题,急忙转移话题问冯教授:“那你是怎么把我们三个一下子搞到电影里面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并不费力,自从我现能跟你们三个联系以后,我就感觉现无论我身处在何地,只要我想你们和我一样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就能出现。这种感觉很奇妙,奇妙的就像是你看到一块砖头,你很清楚你能拣起他来,而事实是你真的能够捡起来。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就是默默的想了一下你们,想你们也到电影的世界里来见我,结果你们就真的来了。” “那是不是,只要你想让我们回去,我们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现在人你也见到了,就请你送我们回去吧。我们不想研究时间到底是什么,并且活的很快乐。而且我们都是俗人帮不上你什么的,还是把我们送回去吧。”我正急急的对冯教授说,突然天边突然传来一阵耀眼的光芒,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等再次睁开,眼前座位上的冯教授突然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四章 交谈 “我从未想到一个人竟然会有这样的眼神,而且还是一个饱受酷刑,身心都受到极度摧残的人。可如此清澈然的眼神就真的出现在这个人的身上。为此我还专门去图书馆调查了资料,根据遗留下的资料上说,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这个人还没有断气。也就是说此人已经到了痛苦的顶端达到了那个所谓的临界点而没有死亡,才会出现那样的一种眼神。” 听冯教授的述说,我突然想起在那幽深的山洞中他最后的眼神。那眼神同样也是然的眼神。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你的意思是说,并不是那些老鼠刻意的在折磨你,而是你的要求?” 冯教授点点头:“没错,当我看到白帛最后面的几行字,就已经知道最适合我的只有这个办法。修行我是没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虽然在决定这么做之前自己也曾犹豫过,毕竟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想要在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一想到我是为科学而献身,就再也没了顾忌。还有我也不想一辈子都这么迷惑下去。所以还是决定要承受痛苦,忍受苦楚来达到那个临界点,我想知道时间到底是什么?” “所以你就找老耗子帮忙,啃掉你的皮肤用来感受痛苦?”清风忍不住插嘴问。 “是的,我当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强烈的好奇已经占据我的大脑。于是请求老仙帮我这个忙。在这之前我和老仙已经接触了几天,彼此已经建立了友谊。在大多数人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异类,但在我的眼中它却是一个脱自身极限的一个人。老仙听了我的请求并没有答应我,显得很犹豫。他也知道如果真去试验的话,我能活下来的的几率非常的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可是人一旦有了希望就会迫切的去实现,老仙经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他虽然答应了我,却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要凌迟的话,必须得有手艺高的人才能办到。可现如今这个社会,这门手艺早就断绝。如果不凌迟恐怕达不到那个效果,我们想了很久,才想出让小老鼠趴在我身上,啃食身上的皮肤,这样也许能和凌迟有一样的效果。” “就这样,我脱下衣服,然后来了老仙叫来了很多的小老鼠啃食我身上的皮肤,大家也都知道在人体的皮肤中,神经组织分布的特别周密,所以也最能感受痛楚。”冯教授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看起来他对他段遭遇至今心有余悸。 “接下来呢?你达到那个临界点了吗?”马晓晴好奇的问。 冯教授苦笑一下:“没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痛楚的,当其中的一个老鼠撕咬下我第一块皮肤的时候,那种痛彻真是让人生不如死。这种痛楚的叠加令我不知道昏死过去了多少次。无止尽的痛楚冲击着我的神经,那种感觉语言无法描述。可奇怪的是此时我的感觉竟然是无比的灵敏和醒觉,我甚至能感觉到山洞外面风带起雪花的声音,也能感受到外面月光轻柔的抚摸着大地。这种感觉语言同样无法描述。但是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仿佛你与自然已经溶为了一体。这种感觉我坚持两天,我的感觉越来越奇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茫茫宇宙之中被无数条线状的物体笼罩在其中。但是那个临界点我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我已经渐渐的感觉到了体内生命的流逝,就在这个时候你们来了。” 往后的事情我们三个全程参与,自然不用他多说,可他后来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形态?我们却不知道。清风听到了他最关心的地方,着急的问:“后来我们把你放下来,为了救你牺牲了人参娃娃的一条胳膊,你吃了人参娃娃的胳膊后又遇到了什么?” “这就是我要感谢你们的地方,当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生机,也没有达到临界点,也就是说等待我的只有死亡。当你们把人参娃娃胳膊放到我嘴里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双眼也渐渐模糊,但是眼中的你们三人却是那么的清晰。可当人参娃娃的胳膊化作液体流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暖流,这股暖流紧紧的包围着我,接着就感觉自己来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像是南方海边一处美丽的沙滩。” 更奇怪的是,此时我感觉到了你们三个人的一切,甚至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把我搬出洞的时候,清风想的是怎么才能瞒过马晓晴抓住人参娃娃。陈平想的是终于完成了任务,虽然感觉挺遗憾,心里却感到很解脱。马晓晴想的是,这娃娃好可爱,不知道以后我的孩子是不是也会这么可爱。我说的对不对? 我当时的想法的确是像他说的那样,感觉不管是死是活,找到了人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再一个我们也曾努力挽救过他的生命,虽然没有救成,但也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谁想到冯教授竟然连我当时的想法都知道,我扭头看了一下清风和马晓晴,现他俩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知道冯教授说的的确没错。难道这就是我们和他建立起来的微妙联系? 清风显得有些着急了,忙问:“那就是说,你吃了人参娃娃的胳膊,表面上看你已经死亡,却还能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存在,这种存在令你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吗?也就是说你并不是真正的死亡,或者说灵魂依旧存在?” 冯教授沉思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我现在的存在到底是那一种方式,我的**早就死亡,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要说是鬼魂也不像。我感觉我的存在更像是一道电波或者说的精神。我与你们有了那种微妙的联系后就一直能感觉你们的存在,你们在做什么,想什么都很清楚。我曾经试着去接近你们,却很徒劳。直到我现你们在看电视的时候,我就想能不能利用电视的屏幕反射让你们见到我,可没想到我竟然突然间出现在电视剧里。而电视剧里的世界居然跟现实世界一样真实。” “你们能想象到我当时的感觉吗?这就像是一个守财奴突然现了一个巨大的宝库,这个现令我欣喜不已,而我明显的能感觉到你们看得见我,所以我很兴奋,很开心。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我才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举动,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那我师父临死时候的情形和你差不多少,会不会也是你这种情况?”清风急急的问,声调已经带着颤音, “你师傅是什么情况,说给我听听。”冯教授一听有人曾经跟他的遭遇差不多,立刻来了兴致。 “是这样的,我师父费尽一生的时间寻找到了所需的药材,最后炼制了一颗金丹。他很兴奋的告诉我他真要成神仙了,接着就吃下了那颗跟小鸡蛋一般大小的金丹,可没想到他吃下金丹后竟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清风花了有十分钟的时间,描述了一下他师傅死亡的过程,冯教授听完,沉思了一下问:“你师傅临死的时候,你没有守在他身边吗?” “那时我见师父脸色不对,以为是他吃金丹卡在了嗓子眼里,着急的去给他找水,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人世。”说到这里清风显得很黯然。 冯教授想了一下:“你师傅是个什么情况我不太了解,但是我知道在临死的一刹那,我眼中只有你们三人的影像,才会建立起联系,这一点是肯定的了。出现电视剧里之后,我也曾经努力的去联系其他的人,这些人中包括跟我生活了很多年的妻子和儿子,可他们完全没有感应到我,而且我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太清楚。而我和你们联系也只能借助一些现代科技的电子产品,却无法出现在现实生活中。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没弄明白,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唉,早知道有如此多的难题都无法搞清楚,我又何必牺牲了自己呢?” “那就是说,你也不清楚我师父是不是能像你一样的存在了?” 冯教授点点头,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清风显得很沮丧,默然无语。 我见清风这个样子,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清风抬头看了我一眼苦笑了一下。 马晓晴怕清风老是围绕这个问题,急忙转移话题问冯教授:“那你是怎么把我们三个一下子搞到电影里面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并不费力,自从我现能跟你们三个联系以后,我就感觉现无论我身处在何地,只要我想你们和我一样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就能出现。这种感觉很奇妙,奇妙的就像是你看到一块砖头,你很清楚你能拣起他来,而事实是你真的能够捡起来。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就是默默的想了一下你们,想你们也到电影的世界里来见我,结果你们就真的来了。” “那是不是,只要你想让我们回去,我们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现在人你也见到了,就请你送我们回去吧。我们不想研究时间到底是什么,并且活的很快乐。而且我们都是俗人帮不上你什么的,还是把我们送回去吧。”我正急急的对冯教授说,突然天边突然传来一阵耀眼的光芒,我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等再次睁开,眼前座位上的冯教授突然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五章 午餐 这一阵耀眼的光芒,如一道极光突然出现。光芒太过强烈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闭了下眼睛。这道诡异的光芒来的快,去的也快。等我睁开眼睛除了冯教授消失不见外,一切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没有人对这道光芒显示出任何兴趣,或许他们只是认为光芒只是玻璃上面反射的光芒。我们三个一起楞了楞忙向四周查看,餐厅里气氛依旧,那些所谓的贵族和有钱人依然谈兴正浓。 “冯教授呢?”马晓晴问。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看见。清风恨恨的骂了一句:“这老东西,说到关键时候人就不见了,大家都别傻愣着了,趁他消失的时间不长,赶紧去找!找不着谁也别想回去。” 清风说着话站了起来,马晓晴没动坐在椅子上一脸苦笑的看着我俩,指了指桌子上面的几杯咖啡说:“你们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没有结账。” 喝了东西要给钱是天经地义的是事,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谁也没钱。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我们还不是英雄。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了一阵,清风想了想伏下身子小声说:“不行,咱们就跑吧!” 冯教授还真会选地方,我们所处的位置靠窗户,一看就能看到外面的风景,餐厅里所有的人也都能一览无余。这无疑是用餐的一个好地方。唯一不好的就是,离门口最远的也是这个位置,此时餐厅里用餐的人正多,已经没有空余的桌子,如此多的人想要冲出去不知道要打翻多少桌子,挤倒多少人。更何况能不能冲出去还是一个问题,要是冲不出去在让我们赔偿被打翻的物品,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想到这我苦笑一下,小声的对他俩说:“我们穿的这么帅气,怎么能干那么没品位的事?一切随机应变吧,大不了把我身上这件衣服抵押给他们。” 清风惊讶的看着我:“估计咱们三个的礼服也是冯教授租的吧?你拿租来的衣服当钱用?我真佩服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说怎么办?”眼见着冯教授突然消失这时又陷入了困境,我显得有些焦躁声音也拔高了一调。 马晓晴想了下:“我这还有条白金项链,怎么也够抵这几杯咖啡的钱了。” 清风笑笑:“晴姐你别忘了,电影的世界里也是一百年前,这个时候没有人认识白金的,你要戴个黄金的项链就好了。” 清风这么一说,连马晓晴也傻了。我们三个愁眉苦脸的对望了半天,谁也没想出个办法,心里都把冯教授恨的牙根直痒痒。我想了想无奈的说:“实在不行,待会我拖住侍应生,你俩撒腿跑就行了,大不了被当成吃霸王餐的挨顿打。” 马晓晴立刻反对:“那怎么行,不行我就催眠了他,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马晓晴说完招呼侍应生,一个男侍应生走过来,礼貌的问:“几位有什么吩咐?” “买单!”马晓晴说的很潇洒,接着摘下自己脖子上的白金项链举起来晃悠在侍应生眼前就要催眠他。谁知还没等马晓晴动作,那个侍应生微微一笑:“有位老先生早就结了帐,他还给各位留下了一千美金,我这就去将钱给各位取来?” 侍应生转身而去,完全不顾已经傻在了那里的我们三个。过了好大一会清风才开口:“这老东西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恶。他总算是做了件好事。” 我暗自叹了口气:“现在手上有钱了也就不用慌了,赶紧收了钱去找冯教授。” 话还没说完,马晓晴的肚子咕噜叫了一下。我看了她一眼,她一接触我的目光很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红了一红,此时马晓晴害羞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跟她在香港时候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看的有些痴了。只感觉这一刻她好美。 听到马晓晴肚子叫,清风肚子也咕噜叫了一声对我说:“冯教授刚消失,一时半会的恐怕也找不到,再说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这么长时间了大家一口水也没进,现在有了钱好歹吃个饭再去找,要不然真坚持不下去。” 其实我也早就感到饿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说,现在看来大家都有这个意思,那就先吃饱了在说。既然如此也不必客气,等那侍应生把钱拿过来,我们三个一人点了一份牛排。 说实在话,好的馆子我算是去过不少了,我和大熊在一起的时候没事老是蹭清风,但是我们一直都没吃过西餐,不是不喜欢,总感觉不适合那里。也觉得去那种地方一是不实惠,二是有点装。吃来吃去吃的都是国内的菜系。可在这艘船上,要想点个宫保鸡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抗饿又管饱的只有牛排。 我们三个人里只有马晓晴吃过西餐,我和清风都是土包子。等侍应生端上来牛排,我看着桌子上排放的刀叉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再看那牛肉里面竟然还有鲜红的肉丝,看上去也就七八成熟的意思,我拿起餐刀捅了捅那牛排,疑惑的问:“这也能吃?” 清风也楞了:“要不让他们在给回回锅?” 马晓晴“扑哧!”笑出声来,强忍住笑对我俩说:“牛排只能烤到这个程度才好吃,你以为是酱牛肉啊?就这我估计也是侍应生见咱们是东方人才给烤个八分熟,你要知道很多外国人都只吃三四成熟的牛排,还有欧洲中世纪时牛肉是王公贵族们得高级肉品,尊贵得牛肉被他们搭配上了当时也是享有尊贵身份的胡椒及香辛料一起烹调,并在特殊场合中供应,以彰显主人的尊贵身份。所以吃牛排是很讲究的。” 马晓晴一手执刀一手执叉,吃的即高雅又好看,我和清风却愁眉苦脸的举着刀叉不知该如何下手。马晓晴好像故意跟我俩示威,也不教我们怎么用,只是吃自己的,无奈之下我也试着用刀叉去吃牛排,可不管怎么努力都别扭的不行,清风更是狼狈手拿刀叉跟面前的牛排较劲,渐渐的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清风努力了半天终于放弃了用刀叉吃牛排,转身招呼侍应生过来。 侍应生走到他身边,微笑着问:“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去给我拿双筷子来!”清风头也不抬的说。那侍应生楞了一下,疑惑的问:“先生您要什么?” “我要筷子,筷子懂吗?夹菜用的,吃饭用的……”清风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此时那个侍应生已经完全傻了,过了许久才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您说的那种筷子!非常抱歉!” 清风很不满意的教训那个侍应生:“连筷子都没有你开的什么餐厅?没筷子我怎么吃饭?” 侍应生哭笑不得的耸耸肩:“用刀叉吃先生。” 此时马晓晴再也忍耐不住,抱着肚子开始大笑,完全没有了淑女的风度。笑了半天眼泪都笑出来了才对那一头雾水的侍应生说了声谢谢。让他忙自己的去了。 侍应生一走,马晓晴对清风笑着说:“你见谁吃西餐用筷子的?你太可爱了!” 清风也知道自己出了洋相,脸一红辩解着说:“我要筷子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本,提醒自己到那都是中国人。”然后想了想自己也觉得有些强词夺理,低下头干脆一把抓过牛排吃了起来。 我也不会用刀叉,看马晓晴的意思,是要看戏根本就没想过要教我俩怎么使用。我这会肚又饿的难受,心一横也像清风一样抓起牛排吃了起来。 在众多老外惊诧的目光和马晓晴的轻笑声中,我这第一次吃西餐的经历当真是无比的憋屈和郁闷。 二十五章 午餐 这一阵耀眼的光芒,如一道极光突然出现。光芒太过强烈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闭了下眼睛。这道诡异的光芒来的快,去的也快。等我睁开眼睛除了冯教授消失不见外,一切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没有人对这道光芒显示出任何兴趣,或许他们只是认为光芒只是玻璃上面反射的光芒。我们三个一起楞了楞忙向四周查看,餐厅里气氛依旧,那些所谓的贵族和有钱人依然谈兴正浓。 “冯教授呢?”马晓晴问。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看见。清风恨恨的骂了一句:“这老东西,说到关键时候人就不见了,大家都别傻愣着了,趁他消失的时间不长,赶紧去找!找不着谁也别想回去。” 清风说着话站了起来,马晓晴没动坐在椅子上一脸苦笑的看着我俩,指了指桌子上面的几杯咖啡说:“你们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没有结账。” 喝了东西要给钱是天经地义的是事,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谁也没钱。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我们还不是英雄。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了一阵,清风想了想伏下身子小声说:“不行,咱们就跑吧!” 冯教授还真会选地方,我们所处的位置靠窗户,一看就能看到外面的风景,餐厅里所有的人也都能一览无余。这无疑是用餐的一个好地方。唯一不好的就是,离门口最远的也是这个位置,此时餐厅里用餐的人正多,已经没有空余的桌子,如此多的人想要冲出去不知道要打翻多少桌子,挤倒多少人。更何况能不能冲出去还是一个问题,要是冲不出去在让我们赔偿被打翻的物品,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想到这我苦笑一下,小声的对他俩说:“我们穿的这么帅气,怎么能干那么没品位的事?一切随机应变吧,大不了把我身上这件衣服抵押给他们。” 清风惊讶的看着我:“估计咱们三个的礼服也是冯教授租的吧?你拿租来的衣服当钱用?我真佩服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说怎么办?”眼见着冯教授突然消失这时又陷入了困境,我显得有些焦躁声音也拔高了一调。 马晓晴想了下:“我这还有条白金项链,怎么也够抵这几杯咖啡的钱了。” 清风笑笑:“晴姐你别忘了,电影的世界里也是一百年前,这个时候没有人认识白金的,你要戴个黄金的项链就好了。” 清风这么一说,连马晓晴也傻了。我们三个愁眉苦脸的对望了半天,谁也没想出个办法,心里都把冯教授恨的牙根直痒痒。我想了想无奈的说:“实在不行,待会我拖住侍应生,你俩撒腿跑就行了,大不了被当成吃霸王餐的挨顿打。” 马晓晴立刻反对:“那怎么行,不行我就催眠了他,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马晓晴说完招呼侍应生,一个男侍应生走过来,礼貌的问:“几位有什么吩咐?” “买单!”马晓晴说的很潇洒,接着摘下自己脖子上的白金项链举起来晃悠在侍应生眼前就要催眠他。谁知还没等马晓晴动作,那个侍应生微微一笑:“有位老先生早就结了帐,他还给各位留下了一千美金,我这就去将钱给各位取来?” 侍应生转身而去,完全不顾已经傻在了那里的我们三个。过了好大一会清风才开口:“这老东西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恶。他总算是做了件好事。” 我暗自叹了口气:“现在手上有钱了也就不用慌了,赶紧收了钱去找冯教授。” 话还没说完,马晓晴的肚子咕噜叫了一下。我看了她一眼,她一接触我的目光很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脸红了一红,此时马晓晴害羞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跟她在香港时候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看的有些痴了。只感觉这一刻她好美。 听到马晓晴肚子叫,清风肚子也咕噜叫了一声对我说:“冯教授刚消失,一时半会的恐怕也找不到,再说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这么长时间了大家一口水也没进,现在有了钱好歹吃个饭再去找,要不然真坚持不下去。” 其实我也早就感到饿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说,现在看来大家都有这个意思,那就先吃饱了在说。既然如此也不必客气,等那侍应生把钱拿过来,我们三个一人点了一份牛排。 说实在话,好的馆子我算是去过不少了,我和大熊在一起的时候没事老是蹭清风,但是我们一直都没吃过西餐,不是不喜欢,总感觉不适合那里。也觉得去那种地方一是不实惠,二是有点装。吃来吃去吃的都是国内的菜系。可在这艘船上,要想点个宫保鸡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抗饿又管饱的只有牛排。 我们三个人里只有马晓晴吃过西餐,我和清风都是土包子。等侍应生端上来牛排,我看着桌子上排放的刀叉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再看那牛肉里面竟然还有鲜红的肉丝,看上去也就七八成熟的意思,我拿起餐刀捅了捅那牛排,疑惑的问:“这也能吃?” 清风也楞了:“要不让他们在给回回锅?” 马晓晴“扑哧!”笑出声来,强忍住笑对我俩说:“牛排只能烤到这个程度才好吃,你以为是酱牛肉啊?就这我估计也是侍应生见咱们是东方人才给烤个八分熟,你要知道很多外国人都只吃三四成熟的牛排,还有欧洲中世纪时牛肉是王公贵族们得高级肉品,尊贵得牛肉被他们搭配上了当时也是享有尊贵身份的胡椒及香辛料一起烹调,并在特殊场合中供应,以彰显主人的尊贵身份。所以吃牛排是很讲究的。” 马晓晴一手执刀一手执叉,吃的即高雅又好看,我和清风却愁眉苦脸的举着刀叉不知该如何下手。马晓晴好像故意跟我俩示威,也不教我们怎么用,只是吃自己的,无奈之下我也试着用刀叉去吃牛排,可不管怎么努力都别扭的不行,清风更是狼狈手拿刀叉跟面前的牛排较劲,渐渐的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清风努力了半天终于放弃了用刀叉吃牛排,转身招呼侍应生过来。 侍应生走到他身边,微笑着问:“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去给我拿双筷子来!”清风头也不抬的说。那侍应生楞了一下,疑惑的问:“先生您要什么?” “我要筷子,筷子懂吗?夹菜用的,吃饭用的……”清风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此时那个侍应生已经完全傻了,过了许久才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您说的那种筷子!非常抱歉!” 清风很不满意的教训那个侍应生:“连筷子都没有你开的什么餐厅?没筷子我怎么吃饭?” 侍应生哭笑不得的耸耸肩:“用刀叉吃先生。” 此时马晓晴再也忍耐不住,抱着肚子开始大笑,完全没有了淑女的风度。笑了半天眼泪都笑出来了才对那一头雾水的侍应生说了声谢谢。让他忙自己的去了。 侍应生一走,马晓晴对清风笑着说:“你见谁吃西餐用筷子的?你太可爱了!” 清风也知道自己出了洋相,脸一红辩解着说:“我要筷子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本,提醒自己到那都是中国人。”然后想了想自己也觉得有些强词夺理,低下头干脆一把抓过牛排吃了起来。 我也不会用刀叉,看马晓晴的意思,是要看戏根本就没想过要教我俩怎么使用。我这会肚又饿的难受,心一横也像清风一样抓起牛排吃了起来。 在众多老外惊诧的目光和马晓晴的轻笑声中,我这第一次吃西餐的经历当真是无比的憋屈和郁闷。 二十六章 看戏 这顿西餐吃的时间并不长,为了肚子我和清风也顾不上别人诧异的目光了,虽然我俩的形象不雅观,但不得不说用手抓起来吃还是蛮快的。我俩吃完装模作样的拿起餐巾擦手,马晓晴的牛排才只吃了一半。马晓晴一边吃一边轻笑,我俩就当看不见。 好不容易等她吃完,结了帐我和清风像逃一样拉着马晓晴飞快的向餐厅外面走,路过露丝那张桌子的时候,我顺便看了一眼他们上桌子上的羊排,现有些人的羊肉只有三四成熟。清风也看的清楚,嘟囔了一句:“真是一群野蛮人,连不熟的羊肉都能吃得这么津津有味。要是让他们吃水煮鱼,还不得把舌头吃下去?” 走出餐厅我很是吐了一口长气,其实我倒不是觉得丢人,一是咱脸皮厚,二一个电影的世界里谁认识谁啊。只是冯教授所讲的经过实在太匪夷所思,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消化一下,再一个他的突然消失,让我们立刻回去的愿望又落空,在这未知的世界里还要不停的找他。 酒足饭饱我们开始在船上四处寻找冯教授。为了避免生意外,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一起我寻找的好,虽然分开找起来快些,可在这诡异莫测的地方聚集在一起才能保证安全。商量妥当我们开始从最底层找起。 底层都是低等舱,住的人比较杂,我们从最里面的房间开始找,挨个门去敲去问。等找到高等舱位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最后我们就连添煤的动力房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冯教授的影子,这一趟找下来足足花了六个多小时。 上上下下跑了几趟大家都累得疲惫不堪,更让我郁闷的是,没有一个人说看见过冯教授,这艘船在大他也是艘船,每个角落也都找遍了,我实在想不通冯教授到底能藏在那里?马晓晴看我一头大汗的样子,拽着我向甲板上走,边走边说:“出去透透气,在这么找下去该崩溃了,我一直揣着你的烟呢,出去休息一下抽根烟再说。” 我们三个走上甲板,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让人精神一振,天空之上星星明亮的触手可及,像一颗颗璀璨的宝石。我深吸了一下凉爽的空气,感觉一直积压在胸中的闷气释放出去不少。 甲板上人已经不多,放眼望去也就四五个人,马晓晴拿出烟我抽出一根放在嘴里却现没带火机,我四下看了看,见男主角杰克正躺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深邃的夜空。 对抽烟的人来说,烟叼在嘴上不抽那就像娶了媳妇不让上坑一样难受。我小跑两步过去来到那长椅子后面,然后垂下头说:“哥们,借个火。” 这么近距离接触杰克,看着他金黄色的头随风飘舞,我心里忍不住说了句:“这哥们真他妈帅!”杰克见我叼着烟,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笑了笑把烟屁递给我,我刚对着,就见露丝提溜着裙子,泪流满面从我们身前疾奔而过。 话说回来,我一直没觉得这电影里的女主角很好看,胖不说,看他跑步的姿势简直跟苏联老大妈一个德行,就这还有很多男人抢?也不知道导演是怎么想的。 露丝悲伤的跑过,引起了杰克的注意,他坐起来看着跑过去的女孩眉头皱了一下,也紧跟了上去。这会清风和马晓晴也走了过来,清风看着追去的杰克说:“靠,没想到还看回真人版的泰坦尼克号。都别楞着了,凑近点看的清楚。”我和马晓晴相视一笑,跟着清风走了过去。 我们不敢靠的太近,离他们还有十几米又能看的很清楚的地方停下。这个位置正好有一张够我们三个坐下的长椅。我知道露丝绝对没有危险,安心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戏,反正电影票的钱已经掏了不看白不看,再说大家精神一直紧绷着到现在,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我刚坐下,穿着紫红色晚礼服的露丝已经爬上了船头的栏杆,看着她笨拙的样子,还有那身惹眼的紫红色晚礼服,我忍不住说:“胖人穿黑色的礼服好多,偏偏穿个紫红色的,看她那副身板吧,都他妈快赶上大熊了。” 人太紧张就总想给自己找个宣泄口,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把这种不满全泄在了露丝的身上。清风很赞同我的意见,一边看一边说:“可惜了杰克那帅小伙了,看露丝那大身板子,渍渍…外国妞就是凶悍………” 我俩嘟嘟囔囔,品头论足,把这一天来的窝囊,不安,烦躁种种情绪都泄了出去,说了会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这才闭上嘴接着看。 这时露丝已经背靠在栏杆上,双手反扣住栏杆,杰克慢慢的走到他身后,伸出手沉声的说:“别跳。”露丝猛然回,张开大厚嘴唇子喊:“别过来,你退后!!” 我看着紧紧抓着栏杆的露丝,还有她那比史泰龙都差不多少的身板,暗叹一声心说:“叫你别过去,你就别过去了,她那体格是掉不下去的!” 杰克伸出手:“别怕,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露丝还在唧唧歪歪,杰克却慢慢靠近了栏杆,两人不停的说着话。说了没几句杰克脱下自己的上衣对露丝说:“你若跳下去的话,我也只好跟着跳了。”说着也慢慢靠近了栏杆。 看到这里清风无不羡慕的对我说:“老陈,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泡妞的。” 我没理他继续往下看,毕竟真人版的要比屏幕上清晰真实的多。杰克靠近露丝却没跨上栏杆,两人继续废话,说了没几句,杰克伸出手拉住了露丝,这会露丝又突然不想死了,要跨越栏杆回来,却被晚礼服的一角绊了一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乡下沉去。杰克一直拉着她的手,使劲拽了一下,露丝才没掉进海里。 虽然知道露丝肯定掉不下去,可亲眼见他绊倒还是觉得很紧张,就在我犹豫是不是该去救她的时候,杰克已经把她拉了上来。 这时几个船员听到喊叫声也冲了上来,看到露丝和杰克跌倒在船上的一幕马上去叫纠察队。接着露丝的未婚夫也跟了过来,露丝对着他们一阵子解释。接着大家散去,到这个时候我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怏怏的带着他俩回去。 后回船舱后我们不甘心的又找了一遍冯教授还是没有他的影子,无奈之下只好回去睡觉,这艘大船我们已经来来回回的找了三遍,如果冯教授在船上的话,是没有理由找不到的,既然找不到再找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事到如今只有等冯教授再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没有任何办法。 马晓晴和清风都看出了我很郁闷,一个劲的劝我。马晓晴躺在我上铺探着头对我说:“别想那么多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找不着说明冯教授暂时还不想见我们,等他想见咱们的时候自然会出现,老话说的好,既来时则安之。咱们就当是来出来旅游了,你看咱们只掏了一张电影票的钱不但能看到一百年前的风貌,还能坐上传说中的泰坦尼克号,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紧张慌乱,焦急又有什么用?还不如顺其自然。” 我想想马晓晴说的很有道理,跟冯教授的接触我也感觉到他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又或许他一个人在这陌生的世界中感到孤独才会联系我们几个,这样的话他把我们送出去也是早晚的事。我虽然这么想,可他的几句话却一直压在心头,那就是等到电影结束的时候我们才能回去,还有电影世界中的死亡也是真实的死亡。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生活在危险当中,谁都知道泰坦尼克号终将是要沉没海底的。而由于船上的救生艇准备的不充足,最终只有705人生还。 而这705人中,大多是妇女和孩子,难道我们要去和这些人抢位置吗?想到这里我感到很不安,继而心里感到无比的内疚,本来寻找冯教授是我的差事,要不是为了陪我,清风和马晓晴根本不会陷入到这样的危险中来,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大的危险我也能承担,可他们两人我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我之所以焦躁并不是为自己,而是真的害怕他俩因为我出什么意外。 这个时间船舱已经关灯,我躺在铺位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睡不着,清风同样也没睡着,或许是我翻身次数太多惊扰了他,他探着头问我:“老陈,你还没睡着啊。” 我叹了口气:“是啊,心里有事,又觉得这里怪怪的,怎么都无法入睡。” 清风沉默了一下:“咱们哥们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肯定在想是你连累了我和晴姐。不是我说你老陈,你对晴姐有愧疚就算了,对我完全可以不必了。咱们哥们相识就在患难之中,这几年认识了你和大熊才让我有了家的感觉,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你明白吗?没有你们,你能想象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生死对我来说早就看破了,人那有不死的,就像冯教授说的那样,谁也逃脱不了时间的束缚。既然这样早死晚死也没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怎么死。于其老死在床上还不如兄弟们死在一起来的热闹,更何况我们不一定会死,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兄弟生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所以你还是把你那些想法都收起来吧。” 清风刚说完,马晓晴在上铺也悠悠的说:“我从18岁出来混就没扔下过一个兄弟,现在你们不仅是我的兄弟还是我的亲人,别的不说了,睡觉。” 马晓晴依旧是那副酷酷的样子,听了他俩的话,我内心一阵激荡。心里却暗暗誓不管自己怎么样也要保护他俩平平安安的。沉默中我想了无数种可能,想着想着眼皮渐渐沉重……… 二十六章 看戏 这顿西餐吃的时间并不长,为了肚子我和清风也顾不上别人诧异的目光了,虽然我俩的形象不雅观,但不得不说用手抓起来吃还是蛮快的。我俩吃完装模作样的拿起餐巾擦手,马晓晴的牛排才只吃了一半。马晓晴一边吃一边轻笑,我俩就当看不见。 好不容易等她吃完,结了帐我和清风像逃一样拉着马晓晴飞快的向餐厅外面走,路过露丝那张桌子的时候,我顺便看了一眼他们上桌子上的羊排,现有些人的羊肉只有三四成熟。清风也看的清楚,嘟囔了一句:“真是一群野蛮人,连不熟的羊肉都能吃得这么津津有味。要是让他们吃水煮鱼,还不得把舌头吃下去?” 走出餐厅我很是吐了一口长气,其实我倒不是觉得丢人,一是咱脸皮厚,二一个电影的世界里谁认识谁啊。只是冯教授所讲的经过实在太匪夷所思,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消化一下,再一个他的突然消失,让我们立刻回去的愿望又落空,在这未知的世界里还要不停的找他。 酒足饭饱我们开始在船上四处寻找冯教授。为了避免生意外,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一起我寻找的好,虽然分开找起来快些,可在这诡异莫测的地方聚集在一起才能保证安全。商量妥当我们开始从最底层找起。 底层都是低等舱,住的人比较杂,我们从最里面的房间开始找,挨个门去敲去问。等找到高等舱位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最后我们就连添煤的动力房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冯教授的影子,这一趟找下来足足花了六个多小时。 上上下下跑了几趟大家都累得疲惫不堪,更让我郁闷的是,没有一个人说看见过冯教授,这艘船在大他也是艘船,每个角落也都找遍了,我实在想不通冯教授到底能藏在那里?马晓晴看我一头大汗的样子,拽着我向甲板上走,边走边说:“出去透透气,在这么找下去该崩溃了,我一直揣着你的烟呢,出去休息一下抽根烟再说。” 我们三个走上甲板,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让人精神一振,天空之上星星明亮的触手可及,像一颗颗璀璨的宝石。我深吸了一下凉爽的空气,感觉一直积压在胸中的闷气释放出去不少。 甲板上人已经不多,放眼望去也就四五个人,马晓晴拿出烟我抽出一根放在嘴里却现没带火机,我四下看了看,见男主角杰克正躺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深邃的夜空。 对抽烟的人来说,烟叼在嘴上不抽那就像娶了媳妇不让上坑一样难受。我小跑两步过去来到那长椅子后面,然后垂下头说:“哥们,借个火。” 这么近距离接触杰克,看着他金黄色的头随风飘舞,我心里忍不住说了句:“这哥们真他妈帅!”杰克见我叼着烟,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笑了笑把烟屁递给我,我刚对着,就见露丝提溜着裙子,泪流满面从我们身前疾奔而过。 话说回来,我一直没觉得这电影里的女主角很好看,胖不说,看他跑步的姿势简直跟苏联老大妈一个德行,就这还有很多男人抢?也不知道导演是怎么想的。 露丝悲伤的跑过,引起了杰克的注意,他坐起来看着跑过去的女孩眉头皱了一下,也紧跟了上去。这会清风和马晓晴也走了过来,清风看着追去的杰克说:“靠,没想到还看回真人版的泰坦尼克号。都别楞着了,凑近点看的清楚。”我和马晓晴相视一笑,跟着清风走了过去。 我们不敢靠的太近,离他们还有十几米又能看的很清楚的地方停下。这个位置正好有一张够我们三个坐下的长椅。我知道露丝绝对没有危险,安心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戏,反正电影票的钱已经掏了不看白不看,再说大家精神一直紧绷着到现在,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我刚坐下,穿着紫红色晚礼服的露丝已经爬上了船头的栏杆,看着她笨拙的样子,还有那身惹眼的紫红色晚礼服,我忍不住说:“胖人穿黑色的礼服好多,偏偏穿个紫红色的,看她那副身板吧,都他妈快赶上大熊了。” 人太紧张就总想给自己找个宣泄口,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把这种不满全泄在了露丝的身上。清风很赞同我的意见,一边看一边说:“可惜了杰克那帅小伙了,看露丝那大身板子,渍渍…外国妞就是凶悍………” 我俩嘟嘟囔囔,品头论足,把这一天来的窝囊,不安,烦躁种种情绪都泄了出去,说了会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这才闭上嘴接着看。 这时露丝已经背靠在栏杆上,双手反扣住栏杆,杰克慢慢的走到他身后,伸出手沉声的说:“别跳。”露丝猛然回,张开大厚嘴唇子喊:“别过来,你退后!!” 我看着紧紧抓着栏杆的露丝,还有她那比史泰龙都差不多少的身板,暗叹一声心说:“叫你别过去,你就别过去了,她那体格是掉不下去的!” 杰克伸出手:“别怕,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露丝还在唧唧歪歪,杰克却慢慢靠近了栏杆,两人不停的说着话。说了没几句杰克脱下自己的上衣对露丝说:“你若跳下去的话,我也只好跟着跳了。”说着也慢慢靠近了栏杆。 看到这里清风无不羡慕的对我说:“老陈,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泡妞的。” 我没理他继续往下看,毕竟真人版的要比屏幕上清晰真实的多。杰克靠近露丝却没跨上栏杆,两人继续废话,说了没几句,杰克伸出手拉住了露丝,这会露丝又突然不想死了,要跨越栏杆回来,却被晚礼服的一角绊了一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乡下沉去。杰克一直拉着她的手,使劲拽了一下,露丝才没掉进海里。 虽然知道露丝肯定掉不下去,可亲眼见他绊倒还是觉得很紧张,就在我犹豫是不是该去救她的时候,杰克已经把她拉了上来。 这时几个船员听到喊叫声也冲了上来,看到露丝和杰克跌倒在船上的一幕马上去叫纠察队。接着露丝的未婚夫也跟了过来,露丝对着他们一阵子解释。接着大家散去,到这个时候我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怏怏的带着他俩回去。 后回船舱后我们不甘心的又找了一遍冯教授还是没有他的影子,无奈之下只好回去睡觉,这艘大船我们已经来来回回的找了三遍,如果冯教授在船上的话,是没有理由找不到的,既然找不到再找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事到如今只有等冯教授再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没有任何办法。 马晓晴和清风都看出了我很郁闷,一个劲的劝我。马晓晴躺在我上铺探着头对我说:“别想那么多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找不着说明冯教授暂时还不想见我们,等他想见咱们的时候自然会出现,老话说的好,既来时则安之。咱们就当是来出来旅游了,你看咱们只掏了一张电影票的钱不但能看到一百年前的风貌,还能坐上传说中的泰坦尼克号,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紧张慌乱,焦急又有什么用?还不如顺其自然。” 我想想马晓晴说的很有道理,跟冯教授的接触我也感觉到他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又或许他一个人在这陌生的世界中感到孤独才会联系我们几个,这样的话他把我们送出去也是早晚的事。我虽然这么想,可他的几句话却一直压在心头,那就是等到电影结束的时候我们才能回去,还有电影世界中的死亡也是真实的死亡。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生活在危险当中,谁都知道泰坦尼克号终将是要沉没海底的。而由于船上的救生艇准备的不充足,最终只有705人生还。 而这705人中,大多是妇女和孩子,难道我们要去和这些人抢位置吗?想到这里我感到很不安,继而心里感到无比的内疚,本来寻找冯教授是我的差事,要不是为了陪我,清风和马晓晴根本不会陷入到这样的危险中来,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大的危险我也能承担,可他们两人我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我之所以焦躁并不是为自己,而是真的害怕他俩因为我出什么意外。 这个时间船舱已经关灯,我躺在铺位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睡不着,清风同样也没睡着,或许是我翻身次数太多惊扰了他,他探着头问我:“老陈,你还没睡着啊。” 我叹了口气:“是啊,心里有事,又觉得这里怪怪的,怎么都无法入睡。” 清风沉默了一下:“咱们哥们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肯定在想是你连累了我和晴姐。不是我说你老陈,你对晴姐有愧疚就算了,对我完全可以不必了。咱们哥们相识就在患难之中,这几年认识了你和大熊才让我有了家的感觉,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你明白吗?没有你们,你能想象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生死对我来说早就看破了,人那有不死的,就像冯教授说的那样,谁也逃脱不了时间的束缚。既然这样早死晚死也没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怎么死。于其老死在床上还不如兄弟们死在一起来的热闹,更何况我们不一定会死,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兄弟生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所以你还是把你那些想法都收起来吧。” 清风刚说完,马晓晴在上铺也悠悠的说:“我从18岁出来混就没扔下过一个兄弟,现在你们不仅是我的兄弟还是我的亲人,别的不说了,睡觉。” 马晓晴依旧是那副酷酷的样子,听了他俩的话,我内心一阵激荡。心里却暗暗誓不管自己怎么样也要保护他俩平平安安的。沉默中我想了无数种可能,想着想着眼皮渐渐沉重……… 二十七章 偷窥 一夜好睡,连个梦都没做。像冯教授说的那样,一大早身体内的生物钟就把我唤醒。洗漱完去吃饭,到了食堂才知道原来船票里已经包含了一日三餐。吃过早饭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从头找了一遍冯教授,结果依然是没找到。 接连找了两天,我也接受了冯教授不想出现就找不到他的这个事实。这种情况下我的心情当然不会好,闷闷的回到船舱睡觉,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马晓晴看出了我的郁闷,拉着我去甲板上散心,甲板上海风清凉,许多的人都上来散步溜达,男人大多都是黑色的西装带着礼帽,一眼看上去几乎跟制服一样。 我们三个四处乱走,见到露丝和杰克聊的正欢,露丝正在看杰克杰克的画册,这一幕让人感觉很温馨,可我也知道他们最终不会在一起。清风也看过这个电影,看到眼前情景叹了口气:“真是一对可怜的鸳鸯。” 我无奈的说:“他们的结局是早就注定的了,最可怜的是咱们三个,要是冯教授不在沉船之前出现,估计我们陪葬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七十以上,老天保佑他早点出现吧。” 这时已近黄昏,火红的太阳映照着大海一片金黄,海天之间已经连成一线,让人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伟大神奇。如此美丽的景色下,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不愉快,马晓晴望着远处,喃喃自语:“要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马晓晴刚说完,清风指着前面说:“太不像话了吧?看看,搞对象就搞对象,还往海里吐痰,这两人真没公德心。”我抬头一看,就见杰克和露丝跑到船舷旁边开始使劲的向海里吐吐沫,这一段实在是让人感觉不舒服,我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没环保意识!” 他俩在一起的时间没多长,露丝的妈妈就赶过来分开了两人。露丝玩的很开心高兴的嘱咐杰克晚上的宴会早点来。 马晓晴听到有宴会显得很兴奋,拉住我的手说:“咱们晚上也去参加晚宴吧,我很久都没有参加过了,再说晚宴里人很多没准能碰见冯教授呢。”说完一副哀求的样子看着我。 清风也在一边凑热闹:“就是,就是,没准找不着冯教授大家就得赔着这条破船沉进大海,该玩就玩吧。”说完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呸呸了两下说:“看我这乌鸦嘴。” 看着一脸期盼的马晓晴和跃跃欲试的清风,这不去二字又那里说的出口。我只好微笑着说:“既然想去,那就去呗,就当放松一下了,没准还真能在那碰见冯教授那个老怪物。”我话虽这么说,却也知道能在晚宴上碰见冯教授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马晓晴和清风见我答应都欢呼了一下,看他俩高兴的样子跟个孩子似的我也轻轻的笑了笑。既然决定了那就好好准备一下,好在手头还有冯教授留下的一千美金,这一千美金要在平时也不算是很多的钱,可在这个年代完全可以算是一笔巨款了。 我们先去给马晓晴挑了一件晚礼服,不得不说船上准备的很完善,礼服的样式很多。女孩子挑衣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和清风都很顺便的挑了身黑色的礼服就完了,然后就在等她不停的换装,我俩还不能走要给她做参谋。她每换一件就要问我俩好不好看,足足换了一个多小时才选出一件白色的晚礼服。 这一个多小时里我和清风都很后悔陪马晓晴来挑礼服,可此时看他穿上这身纯白色的礼服又觉得这一切都值了,马晓晴本来个子就高,就算站在普遍都高的外国人面前也是不遑多让。更何况她身材又好,长期当大姐头又培养出她身上那股只有上位者才有的气质,再配上英气的面孔和现代人特有的那股自信,整个人显得既高贵又典雅。 这个时候的晚礼服总的来说还是比较保守的,并不像后来那样露出那么多肌肤,所以她后背的伤疤完全被遮盖了起来,再加上她穿上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七五的个头,她的存在让这艘崭新的客船散出一种异样的风采。 男人都有一种显摆的心理,只要是有美丽的东西就想展现在别人的面前,我也不例外,看到马晓晴如此艳光照人,我竟有点迫不及待的想早点去参加那个晚宴了。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一定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晚宴在船舱的下层,我们赶到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可是一进门还是得到无数人瞩目的眼光,就连露丝和杰克都忍不住看向我们,或许他们从没见过黄皮肤的中国人能有这样自信而又不同于他们的神情气质吧。 晚宴的气派不小,整个房间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里面摆满了圆桌,桌子上面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还摆放着乳白色花朵的台灯,还有鲜花和果盘,银质的餐具在灯光下潺潺生辉。可我一见这个场面就傻了,这岂不是又要吃一次西餐。 还没等我傻,许多男人见了马晓晴就想苍蝇见到了臭鸡蛋,一个个的凑上来问好,礼貌的问马晓晴是那个国家的公主,却没一个人理我和清风,这时我也知道了凡是参加这个宴会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或者是某些大家族的后人。 马晓晴对应得体,号称自己是清朝最后一位公主,叫爱新觉罗,温颖。我听马晓晴如此能吹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她还给自己加了这么个头衔。一听她说是公主很多人都邀请我们去他那一桌子吃饭,马晓晴却偏偏选定了露丝和杰克那一桌。 露丝的未婚夫也听到了马晓晴是满清的公主,急忙搬了椅子殷勤的替马晓晴点菜,我和清风刚要坐下,就听马晓晴说:“不用管他俩了,他们只是我的保镖,站着就好了。” 我和清风谁也没想到马晓晴竟然搞这么一出,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的倒霉样。可如今又能怎么样?拆穿她?那我俩恐怕等不到沉船就会丧命在马晓晴的手上,她那一手催眠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我俩无奈只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吃,还竭力的装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心里却不知道骂了马晓晴多少遍。早知道来这就是看着别人吃,还换个屁的礼服啊,你见谁穿着礼服站在边上光看别人吃了?可我俩这倒霉蛋现在就衣冠楚楚的站在马晓晴的身后,看着她边吃边跟别人谈笑。 宴会上所有的人都看向我和清风,还有人出公主家教就是严格这样一些没头没脑的话。站在这里光看别人吃不说,还要忍受别人好奇的目光,还有一些无端的猜测,此刻的我感觉身上仿佛有几千只蚂蚁再爬一样,是那么的别扭和不自在。 晚宴上唯一能和我俩相提并论的就是那个穷小子杰克了,他也一直在忍受着别人的冷嘲热讽。没吃多大一会功夫就告辞离开,下面的剧情我知道露丝跟他去了下等舱的舞会玩了个不亦乐乎。 我见杰克走开,知道这是个机会,装出一副谦恭的样子底下头对马晓晴说:“杰克他们可是去参加舞会去了,你去不去?” 马晓晴一听舞会,眼睛亮了亮,接着矜持的跟桌子上的人打了个招呼,带着我俩离开,一出这个餐厅的门,我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气哄哄的摔在地上。 马晓晴哈哈一笑:“跟你俩开个玩笑,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 清风一翻白眼:“公主殿下吃好玩好就行了,我们两个保镖那里敢生气?” 马晓晴笑笑:“好了别生气了,两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小气?别不高兴,明天我带你们去看一个特好看的节目去。我保证你俩一定爱看。”说完还朝我俩挤了挤眼睛,一脸的坏笑。 这一夜就在疯玩中过去,我们开心的跟着船舱里的蹦跳,喝了不少酒,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马晓晴说的那个我们喜欢的节目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同样是先找了一遍冯教授,然后去看了杰克和露丝在床头相拥张开手臂那个经典镜头、接着马晓晴就催促我们快走,我和清风疑惑的跟着她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房间,马晓晴贼兮兮打开房间的门,跟我俩招手让跟进去。我进去一看原来这是一间高级贵宾房,我不明白她把我俩领到这来干什么而且还是这么神秘。 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走到客厅旁边打开一个衣橱,然后让我俩躲进去,我和清风心生警惕,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马晓晴看出了我俩的心思,笑着说:“怕我坏你俩是不是?那好我先进去,”说完她竟真的钻了进去。 我和清风见她钻了进去无奈也跟着钻了进去,要说贵宾房就是贵宾房,这个衣橱装了我们三个也不显得如何拥挤,马晓晴见我俩进来伸手把衣橱关好。这衣橱是那种镂空雕花的衣橱,从里面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外面,我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伸着脑袋向衣橱外面看。看了半天也没见什么异常,马晓晴告诉我要耐心等待,一会保证有好戏看。 过了十几分钟,门突然被打开,接着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我顺着衣橱的缝隙往外一看,见是露丝和杰克走了进来,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后面的剧情,接下来杰克该给露丝画像了。 清风也明白了过来,我俩都是一脸震惊的扭头看向马晓晴。谁知道她混不在意,反而有些得意的凑到我俩耳朵边上小声说:“待会杰克就会给露丝画人体**了,我请你俩看裸女,够意思了吧?” 二十七章 偷窥 一夜好睡,连个梦都没做。像冯教授说的那样,一大早身体内的生物钟就把我唤醒。洗漱完去吃饭,到了食堂才知道原来船票里已经包含了一日三餐。吃过早饭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从头找了一遍冯教授,结果依然是没找到。 接连找了两天,我也接受了冯教授不想出现就找不到他的这个事实。这种情况下我的心情当然不会好,闷闷的回到船舱睡觉,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马晓晴看出了我的郁闷,拉着我去甲板上散心,甲板上海风清凉,许多的人都上来散步溜达,男人大多都是黑色的西装带着礼帽,一眼看上去几乎跟制服一样。 我们三个四处乱走,见到露丝和杰克聊的正欢,露丝正在看杰克杰克的画册,这一幕让人感觉很温馨,可我也知道他们最终不会在一起。清风也看过这个电影,看到眼前情景叹了口气:“真是一对可怜的鸳鸯。” 我无奈的说:“他们的结局是早就注定的了,最可怜的是咱们三个,要是冯教授不在沉船之前出现,估计我们陪葬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七十以上,老天保佑他早点出现吧。” 这时已近黄昏,火红的太阳映照着大海一片金黄,海天之间已经连成一线,让人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伟大神奇。如此美丽的景色下,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不愉快,马晓晴望着远处,喃喃自语:“要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马晓晴刚说完,清风指着前面说:“太不像话了吧?看看,搞对象就搞对象,还往海里吐痰,这两人真没公德心。”我抬头一看,就见杰克和露丝跑到船舷旁边开始使劲的向海里吐吐沫,这一段实在是让人感觉不舒服,我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没环保意识!” 他俩在一起的时间没多长,露丝的妈妈就赶过来分开了两人。露丝玩的很开心高兴的嘱咐杰克晚上的宴会早点来。 马晓晴听到有宴会显得很兴奋,拉住我的手说:“咱们晚上也去参加晚宴吧,我很久都没有参加过了,再说晚宴里人很多没准能碰见冯教授呢。”说完一副哀求的样子看着我。 清风也在一边凑热闹:“就是,就是,没准找不着冯教授大家就得赔着这条破船沉进大海,该玩就玩吧。”说完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呸呸了两下说:“看我这乌鸦嘴。” 看着一脸期盼的马晓晴和跃跃欲试的清风,这不去二字又那里说的出口。我只好微笑着说:“既然想去,那就去呗,就当放松一下了,没准还真能在那碰见冯教授那个老怪物。”我话虽这么说,却也知道能在晚宴上碰见冯教授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马晓晴和清风见我答应都欢呼了一下,看他俩高兴的样子跟个孩子似的我也轻轻的笑了笑。既然决定了那就好好准备一下,好在手头还有冯教授留下的一千美金,这一千美金要在平时也不算是很多的钱,可在这个年代完全可以算是一笔巨款了。 我们先去给马晓晴挑了一件晚礼服,不得不说船上准备的很完善,礼服的样式很多。女孩子挑衣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和清风都很顺便的挑了身黑色的礼服就完了,然后就在等她不停的换装,我俩还不能走要给她做参谋。她每换一件就要问我俩好不好看,足足换了一个多小时才选出一件白色的晚礼服。 这一个多小时里我和清风都很后悔陪马晓晴来挑礼服,可此时看他穿上这身纯白色的礼服又觉得这一切都值了,马晓晴本来个子就高,就算站在普遍都高的外国人面前也是不遑多让。更何况她身材又好,长期当大姐头又培养出她身上那股只有上位者才有的气质,再配上英气的面孔和现代人特有的那股自信,整个人显得既高贵又典雅。 这个时候的晚礼服总的来说还是比较保守的,并不像后来那样露出那么多肌肤,所以她后背的伤疤完全被遮盖了起来,再加上她穿上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七五的个头,她的存在让这艘崭新的客船散出一种异样的风采。 男人都有一种显摆的心理,只要是有美丽的东西就想展现在别人的面前,我也不例外,看到马晓晴如此艳光照人,我竟有点迫不及待的想早点去参加那个晚宴了。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一定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晚宴在船舱的下层,我们赶到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可是一进门还是得到无数人瞩目的眼光,就连露丝和杰克都忍不住看向我们,或许他们从没见过黄皮肤的中国人能有这样自信而又不同于他们的神情气质吧。 晚宴的气派不小,整个房间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里面摆满了圆桌,桌子上面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还摆放着乳白色花朵的台灯,还有鲜花和果盘,银质的餐具在灯光下潺潺生辉。可我一见这个场面就傻了,这岂不是又要吃一次西餐。 还没等我傻,许多男人见了马晓晴就想苍蝇见到了臭鸡蛋,一个个的凑上来问好,礼貌的问马晓晴是那个国家的公主,却没一个人理我和清风,这时我也知道了凡是参加这个宴会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或者是某些大家族的后人。 马晓晴对应得体,号称自己是清朝最后一位公主,叫爱新觉罗,温颖。我听马晓晴如此能吹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她还给自己加了这么个头衔。一听她说是公主很多人都邀请我们去他那一桌子吃饭,马晓晴却偏偏选定了露丝和杰克那一桌。 露丝的未婚夫也听到了马晓晴是满清的公主,急忙搬了椅子殷勤的替马晓晴点菜,我和清风刚要坐下,就听马晓晴说:“不用管他俩了,他们只是我的保镖,站着就好了。” 我和清风谁也没想到马晓晴竟然搞这么一出,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的倒霉样。可如今又能怎么样?拆穿她?那我俩恐怕等不到沉船就会丧命在马晓晴的手上,她那一手催眠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我俩无奈只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吃,还竭力的装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心里却不知道骂了马晓晴多少遍。早知道来这就是看着别人吃,还换个屁的礼服啊,你见谁穿着礼服站在边上光看别人吃了?可我俩这倒霉蛋现在就衣冠楚楚的站在马晓晴的身后,看着她边吃边跟别人谈笑。 宴会上所有的人都看向我和清风,还有人出公主家教就是严格这样一些没头没脑的话。站在这里光看别人吃不说,还要忍受别人好奇的目光,还有一些无端的猜测,此刻的我感觉身上仿佛有几千只蚂蚁再爬一样,是那么的别扭和不自在。 晚宴上唯一能和我俩相提并论的就是那个穷小子杰克了,他也一直在忍受着别人的冷嘲热讽。没吃多大一会功夫就告辞离开,下面的剧情我知道露丝跟他去了下等舱的舞会玩了个不亦乐乎。 我见杰克走开,知道这是个机会,装出一副谦恭的样子底下头对马晓晴说:“杰克他们可是去参加舞会去了,你去不去?” 马晓晴一听舞会,眼睛亮了亮,接着矜持的跟桌子上的人打了个招呼,带着我俩离开,一出这个餐厅的门,我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气哄哄的摔在地上。 马晓晴哈哈一笑:“跟你俩开个玩笑,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 清风一翻白眼:“公主殿下吃好玩好就行了,我们两个保镖那里敢生气?” 马晓晴笑笑:“好了别生气了,两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小气?别不高兴,明天我带你们去看一个特好看的节目去。我保证你俩一定爱看。”说完还朝我俩挤了挤眼睛,一脸的坏笑。 这一夜就在疯玩中过去,我们开心的跟着船舱里的蹦跳,喝了不少酒,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马晓晴说的那个我们喜欢的节目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同样是先找了一遍冯教授,然后去看了杰克和露丝在床头相拥张开手臂那个经典镜头、接着马晓晴就催促我们快走,我和清风疑惑的跟着她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房间,马晓晴贼兮兮打开房间的门,跟我俩招手让跟进去。我进去一看原来这是一间高级贵宾房,我不明白她把我俩领到这来干什么而且还是这么神秘。 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走到客厅旁边打开一个衣橱,然后让我俩躲进去,我和清风心生警惕,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马晓晴看出了我俩的心思,笑着说:“怕我坏你俩是不是?那好我先进去,”说完她竟真的钻了进去。 我和清风见她钻了进去无奈也跟着钻了进去,要说贵宾房就是贵宾房,这个衣橱装了我们三个也不显得如何拥挤,马晓晴见我俩进来伸手把衣橱关好。这衣橱是那种镂空雕花的衣橱,从里面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外面,我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伸着脑袋向衣橱外面看。看了半天也没见什么异常,马晓晴告诉我要耐心等待,一会保证有好戏看。 过了十几分钟,门突然被打开,接着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我顺着衣橱的缝隙往外一看,见是露丝和杰克走了进来,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后面的剧情,接下来杰克该给露丝画像了。 清风也明白了过来,我俩都是一脸震惊的扭头看向马晓晴。谁知道她混不在意,反而有些得意的凑到我俩耳朵边上小声说:“待会杰克就会给露丝画人体**了,我请你俩看裸女,够意思了吧?” 二十八章 灾难 我脑中想过无数遍马晓晴带我们来的目的,却打死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带我们来**。**就**吧,非得**露丝,就露丝那大身板子跟鲁智深也差不多少了,那个有心情看?即使是想看当着她的面谁又好意思看?虽然衣橱里很黑,可我还是看到了马晓晴一脸的坏笑。 清风已经无语了,伸出大拇指朝着马晓晴使劲比划了一下。我有心想出去,又怕打扰这对好不才容易凑在一起的野鸳鸯,只好无比憋屈的在衣橱里呆。马晓晴却是看的津津有味,我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实在搞不明白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会有这么个爱好? 下面的剧情就是两人突然被露丝未婚夫的管家现。想到剧情我心里一紧,如果没记错的话就在他俩浪漫的时候,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巨轮将要撞上了冰山。我仔细算了一下,来到船上马上就五天了,这几天光忙着找冯教授又过的浑浑噩噩竟然忘记了这回事。 想到这我再也顾不上打扰不打扰剧情了,朝马晓晴和清风说:“轮船马上就要撞上冰山了,现在赶去也许还能阻止。”马晓晴和清风听完都是神情一凛,清风还向前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冲出衣橱跑了出去。露丝见我们三个突然从衣橱里出来猛地尖叫了一声,杰克也迷惑的看着我们。 这个时候那还有心思照顾他们的情绪,我迈开大步向甲板上猛跑,刚冲到甲板上层,驾驶室里的船员已经慌乱成了一团,一股寒气迎面而来,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海面出奇的平静,泰坦尼克号仍然全行驶。我穿的并不多可眼前的一幕还是让我冒出了冷汗。一眼望去就见一座巨大的冰山像一个突然出现的幽灵耸立在眼前, 此时船还是以最快的度在向前行驶,了望台现正前方的冰山后立刻通知了驾驶舱和大副,虽然船员在努力的转向,可是惯性极大的轮船已来不及躲避,这次撞击已经无法避免。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早点找到船长把这一切告诉他。可就算我们告诉了他,他会相信吗?所有的人都认为泰坦尼克号是永远不会沉没的,即使上帝来了也不行。我贸然前去跟船长说船要沉,不被赶出来才怪。也许这场悲剧的生正是警告人类不管在什么时候永远都不要狂妄自大,也永远不要小看了大自然的力量。 后来的人都知道,转向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事后也证明这是一个最愚蠢的决定。此时最好的选择,要么是加的同时左满舵,冒一些风险。要么是减的同时用坚固的船头去撞冰山。 眼看着船身侧了过来,我着急的跳脚向上面大喊:“这个时别转向,这个时候别转向……”可我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撞击已经无法避免,我叹息了一声紧紧抓住马晓晴和清风的手。船已经转向,船舱却依然撞上了冰山,一阵猛烈的颤抖传来,我们三个感觉脚下一阵摇晃犹如地震一般。船身右侧被冰山割裂,我知道从撞上冰山的那一刻起到轮船完全沉没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也就是说在这将近两个小时里我们要相处逃生的办法,否则只有跟船一起沉入海底。 北大西洋上空繁星闪烁,气温低达零下一度。漆黑的天穹下,泰坦尼克号的窗户里出温暖的淡黄色灯光。四根高大的黄黑两色烟囱中冒着白色的蒸汽烟雾。此时船舱里的乘客仍然没有感觉到死神已经悄悄的降临。 “老陈怎么办?”看见眼前的一幕清风也有些慌了。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微一思索:“别慌,船的沉没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了,这个时候慌张没有用,还有咱们不能去抢那些个救生船,那都是给妇女和孩子们坐的。咱们抢了一艘就会有很多人淹死,虽说这是电影的世界我也不想这么干,这不是迂腐这是原则。我记得船在撞上冰山不久以后船舱里就会救生衣,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先回去领了救生衣,再去其他地方找能载动大家在海上漂浮起来的东西。” 说着话我率先向船舱快跑去。赶回船舱里面还没救生衣,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候,船长竟然还没有醒过味来。可我们却不得不等,在这茫茫的大海上如果没有救生衣的话,存活的几率更加渺茫。等了足足有五分钟,船员和侍应生们才得到消息,开始拿着大批的救生衣分。 我没有时间跟他们耗,上前抢了三件,扔马晓晴和清风,一边套着救生衣一边向高等舱跑,我知道只有在高等舱才有一些木质的柜子和家具,没准在里面就能能找到一个适合我们三个的大柜子。我跑的快清风和马晓晴也不落后,一直紧跟在我身后。 跑过餐厅的时候,我扭头向里面看了一眼,此时里面的客人居然都穿着救生衣,端着酒杯谈笑甚欢,那些乐手们依然拉着欢快的曲调,就像什么事都没生一样,我除了感叹这些个老外神经强悍以外真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他们。 这个时候低等舱里很多人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们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我跑回到露丝的房间里一脚踢开门,里面已经没有人,来不及多想我伸手就去拽那个我们曾经隐藏在里面的那个木质的衣橱,猛拽了几下衣橱有些晃悠,清风和马晓晴也上来帮忙,在我们三个的一起努力下,终于将柜子拽到。 这衣橱很大,木质也好,粘合的也很结实,我们三个坐在里面问题不大。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如此巨大沉重的衣橱,我们抬着费劲不说,这房间的门根本就出不去,这么大的衣橱一定是在船舱里面打造完成的。 拽倒衣橱我们才现根本没办法把它搞出去,这也不怪我们,电影大家都看过也知道再有一个多小时,这艘巨轮将永远的沉没在海底,所以每个人都难免有些慌乱。以前马晓晴说没看过我还相信,现在也知道她是在骗我,她要是真没看过又怎么知道杰克会给露丝画画? 衣橱是没办法弄出去了,就算能也没那个时间。我们三个都叹了口气接着分开在这间屋子四下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这时候又过去了十几分钟,此时我也知道如果在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就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了。 我正满头大汗的寻找,马晓晴突然站住,沉声对我说:“陈平,以前不管做什么事我都依着你,可现在却不能在听你的了,这里是电影的世界,别人的生死跟我们没有关系,凭我的本事让船员放我们三个进救生艇绝对没有问题,你能不能听我一次?趁现在还来得及赶快上甲板找一艘救生艇?” 在如此压抑的环境和气氛下我也变得无比的烦躁,大声朝她喊:“什么叫没关系?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们和我们一样在呼吸,同样会欢笑,同样的知道痛苦,这就是真实的世界。难道因为怕死就要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吗?要上救生艇,你们去,我不去,就算死我也不会用别人的生命为代价苟活下去!!我是男人不是娘们!!” 马晓晴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咬牙说:“陈平我是为你好,就算我死了我都不想看着你死,既然你都决定了那还有什么话好说,陪着你死就是了,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才崇高。也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比老爷们差。” 被她大声的一喊叫,我猛然想起,她和清风是因为我才卷入到这么危险的境地,这会朝她脾气在是不应该。再一个她也是为了我好。看着马晓晴含泪欲滴的样子,我心一软对她说:“对不起,是我太烦躁了,事到如今冯教授能不能出现还是个未知数,我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是我把你俩卷进了这场危险之中。晓晴你是女孩子本来就应该在救生艇上,清风人长得又秀气,扮个娘们糊弄一下那些船员绝对没问题,趁现在还来得及你俩赶紧上救生艇吧。” 这两句话我说的无比真诚也是真心话,可马晓晴和清风却觉得刺耳无比,马晓晴还没怎么样,清风已经恼了,朝我喊:“滚你妈的蛋,你他妈才是娘们呢!我告诉你老陈,既然一起来的就一起走,谁也别想把谁扔下了。就算真沉海里去了,道爷我也想看看海龙王敢不敢收我?” 马晓晴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像是要擦眼泪,她一转身突然看到身边那张华丽的大床眼睛一亮,猛地掀开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的缠在身上,然后又跳上床蹦了几下,她这一蹦床出“怦怦….”的闷响,只有木质的床板才会出如此沉闷的声音,我听在耳朵里顿时大喜的喊:“有救了,快把这床板拆下来!” 这是一张双人铁架子床,床面是用结实上好的木板做成,木板有五公分厚完全能飘浮在海上,我们三个见有木板都是大喜过望,马晓晴斜视了我一眼:“火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你还真不如个娘们。”都这工夫了我那会跟他较劲,惊喜的说:“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们刚拆下床板,屋子里的壁灯忽闪了几下突然熄灭,此时船身已经开始摇摆。来不及多想我和清风一前一后抬着木板向门外疾走,等走出船舱船头已经倾斜,没办法我们又抬着木板向船舱后面走。正走着刚巧碰到露丝和杰克,我知道这两人一直坚持到了船沉,忙对清风喊:“跟着他俩走。” 露丝和杰克忙着逃命,但是见我们三个抬着个床板跟着他俩也觉得惊讶,可这时候是谁也顾不上谁,就这样我们虽然费劲还是跟着杰克和露丝走到了船后面的甲板上。 二十八章 灾难 我脑中想过无数遍马晓晴带我们来的目的,却打死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带我们来**。**就**吧,非得**露丝,就露丝那大身板子跟鲁智深也差不多少了,那个有心情看?即使是想看当着她的面谁又好意思看?虽然衣橱里很黑,可我还是看到了马晓晴一脸的坏笑。 清风已经无语了,伸出大拇指朝着马晓晴使劲比划了一下。我有心想出去,又怕打扰这对好不才容易凑在一起的野鸳鸯,只好无比憋屈的在衣橱里呆。马晓晴却是看的津津有味,我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实在搞不明白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会有这么个爱好? 下面的剧情就是两人突然被露丝未婚夫的管家现。想到剧情我心里一紧,如果没记错的话就在他俩浪漫的时候,这艘号称永不沉没的巨轮将要撞上了冰山。我仔细算了一下,来到船上马上就五天了,这几天光忙着找冯教授又过的浑浑噩噩竟然忘记了这回事。 想到这我再也顾不上打扰不打扰剧情了,朝马晓晴和清风说:“轮船马上就要撞上冰山了,现在赶去也许还能阻止。”马晓晴和清风听完都是神情一凛,清风还向前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冲出衣橱跑了出去。露丝见我们三个突然从衣橱里出来猛地尖叫了一声,杰克也迷惑的看着我们。 这个时候那还有心思照顾他们的情绪,我迈开大步向甲板上猛跑,刚冲到甲板上层,驾驶室里的船员已经慌乱成了一团,一股寒气迎面而来,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海面出奇的平静,泰坦尼克号仍然全行驶。我穿的并不多可眼前的一幕还是让我冒出了冷汗。一眼望去就见一座巨大的冰山像一个突然出现的幽灵耸立在眼前, 此时船还是以最快的度在向前行驶,了望台现正前方的冰山后立刻通知了驾驶舱和大副,虽然船员在努力的转向,可是惯性极大的轮船已来不及躲避,这次撞击已经无法避免。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早点找到船长把这一切告诉他。可就算我们告诉了他,他会相信吗?所有的人都认为泰坦尼克号是永远不会沉没的,即使上帝来了也不行。我贸然前去跟船长说船要沉,不被赶出来才怪。也许这场悲剧的生正是警告人类不管在什么时候永远都不要狂妄自大,也永远不要小看了大自然的力量。 后来的人都知道,转向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事后也证明这是一个最愚蠢的决定。此时最好的选择,要么是加的同时左满舵,冒一些风险。要么是减的同时用坚固的船头去撞冰山。 眼看着船身侧了过来,我着急的跳脚向上面大喊:“这个时别转向,这个时候别转向……”可我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撞击已经无法避免,我叹息了一声紧紧抓住马晓晴和清风的手。船已经转向,船舱却依然撞上了冰山,一阵猛烈的颤抖传来,我们三个感觉脚下一阵摇晃犹如地震一般。船身右侧被冰山割裂,我知道从撞上冰山的那一刻起到轮船完全沉没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也就是说在这将近两个小时里我们要相处逃生的办法,否则只有跟船一起沉入海底。 北大西洋上空繁星闪烁,气温低达零下一度。漆黑的天穹下,泰坦尼克号的窗户里出温暖的淡黄色灯光。四根高大的黄黑两色烟囱中冒着白色的蒸汽烟雾。此时船舱里的乘客仍然没有感觉到死神已经悄悄的降临。 “老陈怎么办?”看见眼前的一幕清风也有些慌了。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微一思索:“别慌,船的沉没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了,这个时候慌张没有用,还有咱们不能去抢那些个救生船,那都是给妇女和孩子们坐的。咱们抢了一艘就会有很多人淹死,虽说这是电影的世界我也不想这么干,这不是迂腐这是原则。我记得船在撞上冰山不久以后船舱里就会救生衣,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先回去领了救生衣,再去其他地方找能载动大家在海上漂浮起来的东西。” 说着话我率先向船舱快跑去。赶回船舱里面还没救生衣,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候,船长竟然还没有醒过味来。可我们却不得不等,在这茫茫的大海上如果没有救生衣的话,存活的几率更加渺茫。等了足足有五分钟,船员和侍应生们才得到消息,开始拿着大批的救生衣分。 我没有时间跟他们耗,上前抢了三件,扔马晓晴和清风,一边套着救生衣一边向高等舱跑,我知道只有在高等舱才有一些木质的柜子和家具,没准在里面就能能找到一个适合我们三个的大柜子。我跑的快清风和马晓晴也不落后,一直紧跟在我身后。 跑过餐厅的时候,我扭头向里面看了一眼,此时里面的客人居然都穿着救生衣,端着酒杯谈笑甚欢,那些乐手们依然拉着欢快的曲调,就像什么事都没生一样,我除了感叹这些个老外神经强悍以外真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他们。 这个时候低等舱里很多人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们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我跑回到露丝的房间里一脚踢开门,里面已经没有人,来不及多想我伸手就去拽那个我们曾经隐藏在里面的那个木质的衣橱,猛拽了几下衣橱有些晃悠,清风和马晓晴也上来帮忙,在我们三个的一起努力下,终于将柜子拽到。 这衣橱很大,木质也好,粘合的也很结实,我们三个坐在里面问题不大。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如此巨大沉重的衣橱,我们抬着费劲不说,这房间的门根本就出不去,这么大的衣橱一定是在船舱里面打造完成的。 拽倒衣橱我们才现根本没办法把它搞出去,这也不怪我们,电影大家都看过也知道再有一个多小时,这艘巨轮将永远的沉没在海底,所以每个人都难免有些慌乱。以前马晓晴说没看过我还相信,现在也知道她是在骗我,她要是真没看过又怎么知道杰克会给露丝画画? 衣橱是没办法弄出去了,就算能也没那个时间。我们三个都叹了口气接着分开在这间屋子四下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这时候又过去了十几分钟,此时我也知道如果在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就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了。 我正满头大汗的寻找,马晓晴突然站住,沉声对我说:“陈平,以前不管做什么事我都依着你,可现在却不能在听你的了,这里是电影的世界,别人的生死跟我们没有关系,凭我的本事让船员放我们三个进救生艇绝对没有问题,你能不能听我一次?趁现在还来得及赶快上甲板找一艘救生艇?” 在如此压抑的环境和气氛下我也变得无比的烦躁,大声朝她喊:“什么叫没关系?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们和我们一样在呼吸,同样会欢笑,同样的知道痛苦,这就是真实的世界。难道因为怕死就要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吗?要上救生艇,你们去,我不去,就算死我也不会用别人的生命为代价苟活下去!!我是男人不是娘们!!” 马晓晴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咬牙说:“陈平我是为你好,就算我死了我都不想看着你死,既然你都决定了那还有什么话好说,陪着你死就是了,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才崇高。也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比老爷们差。” 被她大声的一喊叫,我猛然想起,她和清风是因为我才卷入到这么危险的境地,这会朝她脾气在是不应该。再一个她也是为了我好。看着马晓晴含泪欲滴的样子,我心一软对她说:“对不起,是我太烦躁了,事到如今冯教授能不能出现还是个未知数,我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是我把你俩卷进了这场危险之中。晓晴你是女孩子本来就应该在救生艇上,清风人长得又秀气,扮个娘们糊弄一下那些船员绝对没问题,趁现在还来得及你俩赶紧上救生艇吧。” 这两句话我说的无比真诚也是真心话,可马晓晴和清风却觉得刺耳无比,马晓晴还没怎么样,清风已经恼了,朝我喊:“滚你妈的蛋,你他妈才是娘们呢!我告诉你老陈,既然一起来的就一起走,谁也别想把谁扔下了。就算真沉海里去了,道爷我也想看看海龙王敢不敢收我?” 马晓晴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像是要擦眼泪,她一转身突然看到身边那张华丽的大床眼睛一亮,猛地掀开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的缠在身上,然后又跳上床蹦了几下,她这一蹦床出“怦怦….”的闷响,只有木质的床板才会出如此沉闷的声音,我听在耳朵里顿时大喜的喊:“有救了,快把这床板拆下来!” 这是一张双人铁架子床,床面是用结实上好的木板做成,木板有五公分厚完全能飘浮在海上,我们三个见有木板都是大喜过望,马晓晴斜视了我一眼:“火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你还真不如个娘们。”都这工夫了我那会跟他较劲,惊喜的说:“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们刚拆下床板,屋子里的壁灯忽闪了几下突然熄灭,此时船身已经开始摇摆。来不及多想我和清风一前一后抬着木板向门外疾走,等走出船舱船头已经倾斜,没办法我们又抬着木板向船舱后面走。正走着刚巧碰到露丝和杰克,我知道这两人一直坚持到了船沉,忙对清风喊:“跟着他俩走。” 露丝和杰克忙着逃命,但是见我们三个抬着个床板跟着他俩也觉得惊讶,可这时候是谁也顾不上谁,就这样我们虽然费劲还是跟着杰克和露丝走到了船后面的甲板上。 二十九章 沉船 甲板上无数的人乱成一团,为了防止抢船,船员手中拿着六轮手枪逼退靠近的人群,只挑选妇女儿童和老人先上船。许多人按照安排默默的后退只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送上了救生艇,然后大声的安慰他们自己会没事。很多人保持了高度的自律性,让位给妇女儿童。在生死抉择的面前,人性光辉得到了最伟大的诠释。 上帝可以取走一切,可以夺去我们的性命。但只要有这种人性存在,人类就永远都在进步。 就在这时船身下沉的度越来越快,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在惊恐的作用下,许多人开始控制不住自己蜂拥向救生艇抢上。船员为控制形势无奈之下向开始抢船的人射击,几声枪响击毙了两个人后场面才得到控制。但还是有几个粗壮的男人开始抢船,人性丑恶的一面在此时同样暴露无遗。 我们所处的位置人太多,又乱又挤。我很怕还没等放下木板就被这些人挤倒在地上,那时恐怕就真的危险了,想到这我急忙朝清风喊:“离他们远点,走到一边去!” 清风听了抬着木板向船舷右边挪去,马晓晴一直跟在我身边,这时候见我俩累的够呛也上前帮忙抬着木板中间向一边靠,我们刚靠到边上离人群有些距离了,船却突然向下一沉。海水已经漫上了甲板。 “快放木板!!”我着急的一声大喊,和清风放下木板让马晓晴先跳上去。不得不说这木板厚实的像条小舢板一样,马晓晴上去左右摇晃了一下稳稳的浮在上面,清风紧跟着上去,木板却摇晃了几下才稳定下来。可木板的承受能力也就到了这里,木板已经被压得完全沉浸在水中,只有表面还浮在水上。我要是在上去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见他俩上了木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知道木板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最大,不可能在承受一个人,即使这样心里不但没觉得什么不好,反而有些惊喜。木板上清风和马晓晴大声的招呼我快上去,我假装答应着推着木板向前走,海水已经到了我的脚面,冰冷的海水刺激的我一阵阵的哆嗦。 我向前推了一阵将木板推离了船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木板向前推开。这时马晓晴和清风也明白了这么回事,马晓晴声带哭调大声的喊:“陈平你要干什么?还不快滚上来?” “老陈,老陈,你别疯!!cao你大爷的,你要不走我也不走!”清风说着向要跳下来,可他一动木板就是一阵晃悠。他怕把马晓晴给晃悠下去又不敢再动,这情景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黑色的夜空中我最好的朋友脱离了危险,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和开心,朝他俩大喊:“这木板只能承受两个人,你们谁也别下来,也别乱动,要知道你们谁乱动另一个人就会跟着遭殃,你俩别担心我,我另外去找办法,相信我,我一定会活着的。” 此时清风和马晓晴即使有心想跳下来也不敢,因为他俩现在的姿势刚好能保持木板的平衡,任何一个人乱动都会危及到另一个人,如果他俩都只是自己是在木板上,凭他俩的性格肯定会跳下来无疑,可此时他们却谁也不敢动,生怕连累了另一个人。 “陈平,你个王八蛋,你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马晓晴扭头看着我,撕心裂肺的朝我喊,眼泪顺着她美丽的脸庞流下,星光下晶莹的仿佛一颗颗的珍珠。这一刻我感觉她美丽的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天使。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突然心中涌起一阵冲动,大声朝她喊:“晓晴别哭,我要不死,就娶你做老婆好不好?” 马晓晴听到我的话,整个人突然愣住,只是一瞬间她突然变得欣喜若狂,大声的喊:“好,好我答应你,你一定不能死,你说过要娶我当老婆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记住,你已经答应了我,你要不娶我,我就守一辈子的活寡,你知道我的脾气陈平,我说的倒就做的倒!” 我的眼睛突然也变得湿润,人为什么只有在最后的时刻才明白什么是最珍贵的?这一切会不会太晚?我向她挥手:“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死。” 清风在一边局促不安,大声朝我喊:“老陈,咱们几个只有我无牵无挂的,再说道爷我还会奇门遁甲,你上木板上来,我下去,你别墨迹快过来!!!” 我知道我在呆下去,清风就会不顾一切的跳下来,我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俩两眼,再也不多说,转头向船尾巴跑去。这个时候船身已经倾斜的不像样子了,船尾高高的翘起,只有跑到船尾才能多生存一会。 此时所有没上了救生艇的人都在向船尾跑去,人群中我努力的保持冷静快钻过拥挤的人群。在半路上我竟然又碰见了露丝和杰克,见到这两人我松了口气,好歹能活到电影结束了,我在他俩身后跟着,时不时的还帮杰克推一把露丝。 杰克那单薄的身体竟然要拉着露丝逃命,也真难为他了。行进的路途中船身倾斜的度越来越快,一路之上不停的有人在祷告,甚至还有一群人已经放弃了逃命跪倒在一个神父脚下,聆听最后的教诲。 费尽了千辛万苦我终于跟着杰克和露丝来到了船尾,刚一到船尾抓住栏杆,整个船身的电力突然停止,整个世界顿时黑了下来。我紧紧的抓住栏杆看着身边的露丝和杰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想不到我竟然和两位大明星死在了一起。 过了没有2分钟,随着涌入船身前部的海水越来越多,船尾逐渐离开水面,高高地翘起。我知道接下来伴随一阵巨大的断裂声,泰坦尼克号船身从三、四号烟囱中间的地方断为两截。,船头部分沉入海中,后半截砸回海面,在一分钟之内就紧跟着泰坦尼克号前半部分一道沉入了水中。 我的生命也许只剩下了这最后短短的几分钟,遥望远方,沉静的海面上白色的救生衣起伏不定,像是蓝天上漂浮着的朵朵白云。船身仍然在翘起,不断的有人从船上掉下去,仿佛是年三十夜里正在下锅的饺子。在这地狱般的景象中人的生命脆弱的不值一提。 我的目光已经寻找不到清风和马晓晴的影子了,耳边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冷冰的空气掠过脸上的肌肤带来咸咸海水的味道。此时我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小时候跟着姥姥姥爷的生活,上学时候的开心,大熊,清风,宝梅,马晓晴…….一一在我眼前晃过。生和死的边缘竟然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回忆。 就在我愣的时候,船身从中间断开,巨大的惯性使得船尾猛然下沉,我紧紧抓住栏杆,惊恐的看着船快的向海面拍去。“砰………”巨大的声音响起,海面溅起几尺高的巨浪,许多已经落进海中来不及躲避的人被一拍,永远的沉入了海底。 我紧紧的抓住了栏杆,可手心还是被这股巨震,震得沁出血来。我勉强站稳没有被甩出去,脑袋里却一片轰鸣,船砸向海面后并没有立刻沉去,坚持了几十秒后船舱中部由于大量进水使得船尾居然又翘了起来,船尾翘起的度很快,转眼就成了直立在海面上。 船尾竖立后立刻向海底沉去。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从死到生一个轮回。船快的下沉,我在庆幸刚才没被船拍下去的同时,也知道已经再也没有了逃生的可能,此时无数抓住了固定物体的人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悬在空中,接着一个个支持不住惨叫着掉进冰冷的海水中。 船下沉激起巨大的浪花,浪花翻滚形成一个大漩涡,我就在杰克和露丝的身边,这时就听杰克大声对露丝说:“船下沉会有漩涡,等下深吸一口气,入水后要赶快浮到水面。” 我在一旁听的清楚,眼看着身体快接触到了海面。学着他俩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整个人就被海水淹没,一到海里冰冷的海水把我罩住,一阵透骨的冰寒刺激着我全身,这时候容不得多想,我急忙向上使劲扑腾。 轮船下沉形成的巨大吸力使得我浮上水面的阻力很大,即使这样在我还是努力的浮出了水面,我脑袋一露出海面,寒冷的海风一吹,我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此时我非但没有感觉寒冷,反而全身在微微热。我知道坏了,以前曾经听人讲人在极冷的环境下不仅不会感到冷反而会感到热,这种情况是因为是因为人在极冷的状态下,冷觉神经坏死所以不能感应外界的温差,从而不能及时的调节自身的温度,所以就会热。也就是说我离死亡只有一步的距离了。 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仰望天边璀璨的星光,暗暗祝福马晓晴和清风平安无事。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平静,天空中的星星也散出异常的光彩。我猛然间现自己竟然从未真正的看过星星,原来星空如此的么美丽…….看着璀璨的星光,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二十九章 沉船 甲板上无数的人乱成一团,为了防止抢船,船员手中拿着六轮手枪逼退靠近的人群,只挑选妇女儿童和老人先上船。许多人按照安排默默的后退只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送上了救生艇,然后大声的安慰他们自己会没事。很多人保持了高度的自律性,让位给妇女儿童。在生死抉择的面前,人性光辉得到了最伟大的诠释。 上帝可以取走一切,可以夺去我们的性命。但只要有这种人性存在,人类就永远都在进步。 就在这时船身下沉的度越来越快,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在惊恐的作用下,许多人开始控制不住自己蜂拥向救生艇抢上。船员为控制形势无奈之下向开始抢船的人射击,几声枪响击毙了两个人后场面才得到控制。但还是有几个粗壮的男人开始抢船,人性丑恶的一面在此时同样暴露无遗。 我们所处的位置人太多,又乱又挤。我很怕还没等放下木板就被这些人挤倒在地上,那时恐怕就真的危险了,想到这我急忙朝清风喊:“离他们远点,走到一边去!” 清风听了抬着木板向船舷右边挪去,马晓晴一直跟在我身边,这时候见我俩累的够呛也上前帮忙抬着木板中间向一边靠,我们刚靠到边上离人群有些距离了,船却突然向下一沉。海水已经漫上了甲板。 “快放木板!!”我着急的一声大喊,和清风放下木板让马晓晴先跳上去。不得不说这木板厚实的像条小舢板一样,马晓晴上去左右摇晃了一下稳稳的浮在上面,清风紧跟着上去,木板却摇晃了几下才稳定下来。可木板的承受能力也就到了这里,木板已经被压得完全沉浸在水中,只有表面还浮在水上。我要是在上去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见他俩上了木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知道木板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最大,不可能在承受一个人,即使这样心里不但没觉得什么不好,反而有些惊喜。木板上清风和马晓晴大声的招呼我快上去,我假装答应着推着木板向前走,海水已经到了我的脚面,冰冷的海水刺激的我一阵阵的哆嗦。 我向前推了一阵将木板推离了船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木板向前推开。这时马晓晴和清风也明白了这么回事,马晓晴声带哭调大声的喊:“陈平你要干什么?还不快滚上来?” “老陈,老陈,你别疯!!cao你大爷的,你要不走我也不走!”清风说着向要跳下来,可他一动木板就是一阵晃悠。他怕把马晓晴给晃悠下去又不敢再动,这情景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黑色的夜空中我最好的朋友脱离了危险,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和开心,朝他俩大喊:“这木板只能承受两个人,你们谁也别下来,也别乱动,要知道你们谁乱动另一个人就会跟着遭殃,你俩别担心我,我另外去找办法,相信我,我一定会活着的。” 此时清风和马晓晴即使有心想跳下来也不敢,因为他俩现在的姿势刚好能保持木板的平衡,任何一个人乱动都会危及到另一个人,如果他俩都只是自己是在木板上,凭他俩的性格肯定会跳下来无疑,可此时他们却谁也不敢动,生怕连累了另一个人。 “陈平,你个王八蛋,你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马晓晴扭头看着我,撕心裂肺的朝我喊,眼泪顺着她美丽的脸庞流下,星光下晶莹的仿佛一颗颗的珍珠。这一刻我感觉她美丽的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天使。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突然心中涌起一阵冲动,大声朝她喊:“晓晴别哭,我要不死,就娶你做老婆好不好?” 马晓晴听到我的话,整个人突然愣住,只是一瞬间她突然变得欣喜若狂,大声的喊:“好,好我答应你,你一定不能死,你说过要娶我当老婆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记住,你已经答应了我,你要不娶我,我就守一辈子的活寡,你知道我的脾气陈平,我说的倒就做的倒!” 我的眼睛突然也变得湿润,人为什么只有在最后的时刻才明白什么是最珍贵的?这一切会不会太晚?我向她挥手:“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死。” 清风在一边局促不安,大声朝我喊:“老陈,咱们几个只有我无牵无挂的,再说道爷我还会奇门遁甲,你上木板上来,我下去,你别墨迹快过来!!!” 我知道我在呆下去,清风就会不顾一切的跳下来,我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俩两眼,再也不多说,转头向船尾巴跑去。这个时候船身已经倾斜的不像样子了,船尾高高的翘起,只有跑到船尾才能多生存一会。 此时所有没上了救生艇的人都在向船尾跑去,人群中我努力的保持冷静快钻过拥挤的人群。在半路上我竟然又碰见了露丝和杰克,见到这两人我松了口气,好歹能活到电影结束了,我在他俩身后跟着,时不时的还帮杰克推一把露丝。 杰克那单薄的身体竟然要拉着露丝逃命,也真难为他了。行进的路途中船身倾斜的度越来越快,一路之上不停的有人在祷告,甚至还有一群人已经放弃了逃命跪倒在一个神父脚下,聆听最后的教诲。 费尽了千辛万苦我终于跟着杰克和露丝来到了船尾,刚一到船尾抓住栏杆,整个船身的电力突然停止,整个世界顿时黑了下来。我紧紧的抓住栏杆看着身边的露丝和杰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想不到我竟然和两位大明星死在了一起。 过了没有2分钟,随着涌入船身前部的海水越来越多,船尾逐渐离开水面,高高地翘起。我知道接下来伴随一阵巨大的断裂声,泰坦尼克号船身从三、四号烟囱中间的地方断为两截。,船头部分沉入海中,后半截砸回海面,在一分钟之内就紧跟着泰坦尼克号前半部分一道沉入了水中。 我的生命也许只剩下了这最后短短的几分钟,遥望远方,沉静的海面上白色的救生衣起伏不定,像是蓝天上漂浮着的朵朵白云。船身仍然在翘起,不断的有人从船上掉下去,仿佛是年三十夜里正在下锅的饺子。在这地狱般的景象中人的生命脆弱的不值一提。 我的目光已经寻找不到清风和马晓晴的影子了,耳边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冷冰的空气掠过脸上的肌肤带来咸咸海水的味道。此时我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小时候跟着姥姥姥爷的生活,上学时候的开心,大熊,清风,宝梅,马晓晴…….一一在我眼前晃过。生和死的边缘竟然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回忆。 就在我愣的时候,船身从中间断开,巨大的惯性使得船尾猛然下沉,我紧紧抓住栏杆,惊恐的看着船快的向海面拍去。“砰………”巨大的声音响起,海面溅起几尺高的巨浪,许多已经落进海中来不及躲避的人被一拍,永远的沉入了海底。 我紧紧的抓住了栏杆,可手心还是被这股巨震,震得沁出血来。我勉强站稳没有被甩出去,脑袋里却一片轰鸣,船砸向海面后并没有立刻沉去,坚持了几十秒后船舱中部由于大量进水使得船尾居然又翘了起来,船尾翘起的度很快,转眼就成了直立在海面上。 船尾竖立后立刻向海底沉去。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从死到生一个轮回。船快的下沉,我在庆幸刚才没被船拍下去的同时,也知道已经再也没有了逃生的可能,此时无数抓住了固定物体的人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悬在空中,接着一个个支持不住惨叫着掉进冰冷的海水中。 船下沉激起巨大的浪花,浪花翻滚形成一个大漩涡,我就在杰克和露丝的身边,这时就听杰克大声对露丝说:“船下沉会有漩涡,等下深吸一口气,入水后要赶快浮到水面。” 我在一旁听的清楚,眼看着身体快接触到了海面。学着他俩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整个人就被海水淹没,一到海里冰冷的海水把我罩住,一阵透骨的冰寒刺激着我全身,这时候容不得多想,我急忙向上使劲扑腾。 轮船下沉形成的巨大吸力使得我浮上水面的阻力很大,即使这样在我还是努力的浮出了水面,我脑袋一露出海面,寒冷的海风一吹,我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此时我非但没有感觉寒冷,反而全身在微微热。我知道坏了,以前曾经听人讲人在极冷的环境下不仅不会感到冷反而会感到热,这种情况是因为是因为人在极冷的状态下,冷觉神经坏死所以不能感应外界的温差,从而不能及时的调节自身的温度,所以就会热。也就是说我离死亡只有一步的距离了。 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仰望天边璀璨的星光,暗暗祝福马晓晴和清风平安无事。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平静,天空中的星星也散出异常的光彩。我猛然间现自己竟然从未真正的看过星星,原来星空如此的么美丽…….看着璀璨的星光,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三十章 时间 就在我思维模糊不清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一个人提出海面抱在怀中,接着感觉像腾云驾雾一般向前飞去。难道是牛头马面来接引我了?我一边想一边努力的睁开双眼,想要看看是谁把我提起,但此时眼皮沉重的像是两座大山。接着一个温暖的手掌摁在我的后背,手掌中冒出一股热气,这股热气快的烘干了我的衣服,我全身立刻感觉暖洋洋的像是躺在春天的草地之上。 这手掌是如此的温暖,竟然把我身体里的寒气全都逼了出去,寒气散尽我立刻感觉又恢复了先前的体力和状态,我睁开眼睛一看,抱着我的人竟然是冯教授。 我刚想看看这是到了什么地方,耳边就听到一声惊呼,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扭头一看惊呼声是从马晓晴的口中出,此时她和清风正坐在木板上目瞪口呆的看向我。 冯教授抱着我来到了那张木板前面。这时他的样子更像是一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踏海而来,冯教授把我放在木板上,自己也挤了上去,木板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猛地向下一沉。冯教授伸出手在木板上轻轻一拍,木板奇迹般的承受着我们四个人的重量又浮出了水面。 马晓晴见到我没事,惊喜万分,含着眼泪欣喜若狂的看着我,我还是有些懵懂,这样就没事了?我还在愣,清风却已经怒了,恶狠狠的看着冯教授,那样子要是我们要是不在木板上他就要过来揍人了。 “老东西,你他妈是什么意思?你明明就在船上为什么不出现?还有上回还没说完你就消失了,你他妈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把我们搞到电影里就不管了,你这是恩将仇报你知道吗?我草你姥姥的!”清风狂怒的声音在海面上响起,俊美的脸庞变得狰狞。 “清风你不要骂人嘛?”冯教授淡淡的说了句,依旧是波澜不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挤在这张木板上已经是脸对脸了,虽然我刚经历了从死到生依旧惊魂未定,可还是问了这句话。 “上次我的离开,是因为有东西一直在追捕我,一直没有出现也是想让你们体验一下来到这个世界的过程,只有你们体验了我才能更好说明我的现。你们别急,这电影马上就要结束,到时候你们自然会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世界。”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我没猜错,你安排所谓的体验,其实是你一直在拿我们做实验对不对?”马晓晴沉声的问。如此情况下她竟然还能保持冷静,这一点让我实在有些自叹不如。 听见马晓晴的质问,冯教授神情间显得有些不自在,看他这个表情我知道马晓晴一定是说对了。冯教授沉默了一下:“其实我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们,真正的危险是不会有的,这一点请你们相信我。我之所以把你们弄到这里来,是不想我的现像那艘泰坦尼克号一样永远沉没下去。” 我长叹了一声:“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冯教授点点头沉思了一下:“我就从头说起吧,你们知道人类跟蚂蚁的区别吗?” 我一皱眉头:“蚂蚁是低等动物,而人类是高级的生物,这其中的区别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这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我以为自己说的很对,谁知冯教授却是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陈平你错了,真要说起来人类和蚂蚁在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蚂蚁是地球上最常见的昆虫,也是数量最多的昆虫种类。蚂蚁为典型的社会昆虫,具有社会昆虫的3大要素,即同种个体间能相互合作照顾幼体;具明确的劳动分工系统。且子代能在一段时间内照顾上一代。在这几点蚂蚁跟人类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你们仔细观察蚂蚁就会现,他们非常的有规律性,从幼虫到成虫它们的一生就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是与生俱来的谁也无法改变,而它们一生的活动范围绝对不过一里。我们都是生活在大城市的人,每天的活动范围能有多大?就算是离单位远一些的,恐怕也不过二十公里吧?并且一生都会如此,现在你们认为我们和蚂蚁还有区别吗?” 我心里一颤,冯教授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地球上的五十亿人中,恐怕生活也都早就定型了,从出生上学再到工作,每天都在重复着简单而又单调的生活,任何人都是如此。可人类的范围却绝对不仅于此,因为我们明了工具,能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我把我的想法跟冯教授一说,他却苦笑着摇头:“没错我们是可以去旅行,可是这种旅行也不过是将你活动的范围拉长些而已,难道你能到外太空去旅行吗?就算你能去,不过是将范围拉的更长,最终你还是要回到你的原点继续生活,即使你不回来了,难道你能逃脱你身体的限制吗?你依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老,最后死去。蚂蚁也可能被不小心的动物或人类带到很远的地方,它也许会在新的环境生存下去,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呢,它还是蚂蚁,它还是逃脱不了时间的限制,这和我们人类有区别吗?” 我愣了一下问:“这种情况没办法改变吗?” 冯教叹息了一声:“所以我才想研究时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万物都逃脱不了它的束缚,直到我死后进入电子影像的世界中我才现,时间其实就是规律。万物都在这种规律下生活,没有人能逃脱的了,更可怕的是所有生物染色体内都有密码,这就像电脑程序中的数字和字母,每一个数字和字母都有其特定的作用,在特定的情况下被操纵,依照密码设定的规律,永远不会改变。” 冯教授的这番话委实太过惊人,我内心深处也生出一种无力感,真要是像他说的这样我们跟蚂蚁一样的生活着,那生命还有什么意义?这一瞬间我也萌出想要逃脱掉这种束缚的念头。 清风仿佛有点听明白了,好奇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设计好的?而易经之所以能够预测,是因为每个人的生辰八字就代表了这种密码,易经中的卦辞又掌握了这种规律是吗?” 冯教授点点头:“没错,这就像我们身处在这个电影世界里一样,电影没开演前,没人知道结局,可结局却是早就安排好的,但是只有你看到最后才会知道结局,否则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即使是你们三个的出现,依然改变不了船会沉入海底这个事实。人生也是一样,打个比方说,你从北京站坐车要到上海去,在这一段路程中,你自然不知道上海站是个什么样子,那里有什么建筑?但是上海站已经在前方等着你了,那里的建筑也早在那个地方等着你,可是只有你坐了这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才会看到,人生其实也是一样,你的宿命早就在前方等着你,但是你只有一天天的过下去才会看到。” 这种宿命论实在的太过悲观,我并不如何的相信,但也不否认这种可能性,这毕竟是冯教授的一家之言。我也多少研究过一点易经,感觉他说的有些是在是太偏激了,忍不住说:“易经可是讲变易的,也就是说万事万物都是随时变化的,没有不变的人、事、物,今天晴空万里,说不定明天就倾盆大雨。” “陈平你也不要忘了易经也是讲不易的,万事万物的变化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像四时交替,花开花落,地球永远绕太阳转,月球永远绕地球转,宇宙都如此,更何况我们只是宇宙中的飘渺一粟呢,我们人也是有规律的,人是有命运的,而且还有时间这个时刻笼罩在我们头上的大规律。” “难道你能逃脱你身体里面的生物钟吗?你饿了要吃,困了要睡,累了要休息,甚至见到美女你会有**,这些都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规律你明白吗?时间无所不在,无所不能,你以为你能逃脱的了?” 我楞了楞:“可时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也感应不到,而你又说的那么恐怖,那你说时间到底是什么?就是你所谓隐藏的规律?” “不,时间不仅仅是规律,往更高一层说它是一种看不见的秩序,万物都要遵循这种秩序,也不得不遵循这种秩序,没有什么能够逃脱的了。更精准的说时间更像是一部最公正无私的法律。就像每个国家的法律一样,你只有遵守它的定律才能生活下去,违反了就要受到惩罚,你也不得不遵守它,因为从你一出生,时间这部法律就已经开始运转,你无法去改变只有遵守。所以生命只是一场没有意义的过程。” 冯教授说完这番话,我竟然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难道生命真的只是一出戏剧吗? 冯教授并不知道我的想法依旧继续说:“可是,即使在严格的法律都会有漏洞,时间也是如此,那怕它最公正无私,最冷酷最无情,却依然有漏洞。这个漏洞也被不少的人现过那就是虫洞。可虫洞也是极不稳定,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虫洞的消失说明时间已经现并弥补了这个漏洞。” “我以前一直以为只要成了神仙就能逃离这种束缚,可是我错了,我现即使你真成了神仙脱离了人类的寿命,在这之外还会有更大的束缚在等着你,也就是说即使你成了神仙,脱离了现在的时间和空间,也不过是进入到另一个不同的时间和空间而已,时间这个束缚依然存在。” “连神仙都无法逃脱时间的束缚吗?”我喃喃自语的问,在这寒冷的海面上,我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下冷汗。 冯教授笑了笑:“你的身体本身就束缚了你,人类的身体永远也不可能逃离时间的束缚,我们祖先很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老子主张无为,那是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时间的不可逆转,既然无可逆转,努力又有什么用呢?大道无形,道是什么,道就是时间。” 清风听了这几句话,显得很不满意:“我就是道家子弟,你少放屁!” 冯教授不理他:“我们先贤早就感受到了时间的束缚也一直想找出解脱这种束缚的途径,其中的一位先贤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找到了办法,可怜我直到死后才明白过来。” “你说的先贤是谁?他想出的又是什么办法?”我急急的问。 这个先贤就是庄子,你们别急,先听我讲一个故事。一天,庄子靠椅而坐,仰天而叹,沮丧得如失魂落魄一样。弟子侍立在旁,说:“先生为何嘘叹?人之形体真可以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吗?今之靠椅而坐者,不是昔之靠椅而坐者吗?”庄子道:“问得好。而今我丧失了自我,你可明白?”弟子道:“自我是什么?弟子愚钝,实不明白。”庄子道:“天下万物,都是彼此相对。故没有彼就没有此,没有你就没有我,这就是相反相成,可不知是谁使成这样的?是冥冥之中的道吗?道又是什么样子?骨骼、五腑六脏,遍存于一身,自我究是什么?我与谁亲近些呢?都喜欢它们,还是有所偏爱?如此,则百骨九窍、五腑六脏彼此有臣妾关系吗?如果皆是臣妾,这些臣妾之间到底是相互制约呢?或是轮流为君臣呢?难道其中真有主宰者吗?唉,人生一旦接受精气,成就形体,不知不觉中精力就耗尽了。天天与外物争斗摩擦,精神耗尽象马飞奔一样,而自己却不能制止,不亦太可悲了?终身忙碌而不见成功,颓然疲役而不知归宿,可不哀邪!虽说身体不死,有何益处?心神也随身体消亡,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时,本来就这样茫然吗?亦或只我独觉迷茫而别人都不迷茫吗?” 我听得稀里糊涂不由的问:“这个故事跟脱离时间的束缚有什么关系?” “你没听明白吗陈平?其中几句话。人生一旦接受精气,成就形体,不知不觉中精力就耗尽了。天天与外物争斗摩擦,精神耗尽象马飞奔一样,而自己却不能制止,不亦太可悲了?终身忙碌而不见成功,颓然疲役而不知归宿,可不哀邪!虽说身体不死,有何益处?心神也随身体消亡,可不谓大哀乎!我理解为,你整天与外物争斗,想要成仙脱离时间却仍然是逃离不了反而把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耗尽,这不是一件愚蠢的事吗?” 我沮丧的说:“明知道解脱不了还去争取,的确是一见愚蠢的事。可你说他已经找到了脱离时间的束缚又是什么?” 冯教授微笑看向远方:“庄子的逍遥游你们都看过吧,有人说这是庄子不切实际的幻想,说这是浪漫主义,但是他们都错了。逍遥游中第一段,说的就是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大家也知道鲲鹏这种神鸟是不存在的,可他为什么要给我们描绘一种这样无比巨大的神鸟呢,其实他的本意是,我的身体被时间所束缚,可是你束缚不住我的思想,束缚不住我的想象,我能想象出鲲鹏这种大鸟,那他就是真实存在,最终的意思就是,心似鲲鹏,人是鲲鹏,你们明白了吗?” 我还是有些懵懂,冯教授继续解释:“也就是说,每个人都能解脱束缚,因为每个人都有思想,但每个人的思想全无限制,你的思想可以带着你上天入地,飞天遁海。甚至几百亿光年的外太空,你都可以去想象去遨游。既然我们的思想已经逃脱了时间的束缚,难道你的身体不是和你一体的吗?为什么还要让身体也去逃脱束缚呢,这不是很愚蠢吗?” 原本沮丧的我听到这里也明白了,附和着说:“没错,思想和身体的一体的,思想逃脱了也就是身体逃脱了,我明白了,正是因为人类有这种思想和想象,才会是万物之灵,才会有文明才会去创造。我说的对不对冯教授。” 冯教授微笑点头:“只有思想上的自由才是真的自由,只有心灵上的解脱才是真正的解脱。你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也不算是白牺牲一回。”他话刚说完,我们头顶上空突然出现一朵滚滚的黑云,黑云并不大却浓黑翻滚的可怕。黑云在我们头顶上方徘徊,隐约中出霹雳之声。 我们四个一起抬头向上看,清风脸色一变惊讶的说:“这云好像是书中描述的劫云,难道我们这里有人要成神仙吗?他说完转头看向冯教授,一脸的震惊。 冯教授抬头看了看黑云,对我们说:“时间还真是神秘不允许任何人触犯他,天劫就要来了,如果我能挺过去就逃离了现在的束缚,如果不能那就是对我想要脱离它的惩罚了。” 他话音一落,一道极大的闪电从天而降,直向冯教授劈去,这道闪电一落下,整个天空都仿佛被撕开了一道裂口,强烈的光芒和威力使得我脑中一阵轰鸣,接着人事不省。 悠扬的音乐声中我缓缓醒来,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屏幕上电影伴随着悠扬的片尾曲已经落幕,我一惊站了起来,现我又回到了电影院里,身边的清风和马晓晴也都在,我急忙摇晃了他俩几下,他俩也懵懂的醒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都在愣。 难道我只是做了一场离奇的梦?我好奇的看了看自己,现身上还套着泰坦尼克号里那件白色的救生衣,转头一看清风和马晓晴身上也穿着。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灯光点亮已经到了散场的时候,几对情人从我们身边走过都好奇的看着我们,其中一个女孩跟男朋友说:“看人家多专业,看电影还专门找了一件救生衣穿。他们肯定是这部电影忠诚的影迷。” 男的却边走边说:“什么影迷?我看这三人就是傻缺。还穿身救生衣来看,要是看拯救大兵还不得戴个钢盔?真他妈神经病!” 我们三个完全没把这两人的话放在心上,心思都还沉浸在大海之上。震惊在那道闪电之下。 “散场了,散场了,关门了,赶紧走。”一个影厅的管理人员不耐烦的催促我们三个。 我脱下救生衣拿在手中,叹息了一声,拽了下清风和马晓晴向外走。 走出影院,马晓晴跟在我后面问:“陈平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 我没答,看着远方的高楼大厦恍若一个个蚁**。 (时间完) 三十章 时间 就在我思维模糊不清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一个人提出海面抱在怀中,接着感觉像腾云驾雾一般向前飞去。难道是牛头马面来接引我了?我一边想一边努力的睁开双眼,想要看看是谁把我提起,但此时眼皮沉重的像是两座大山。接着一个温暖的手掌摁在我的后背,手掌中冒出一股热气,这股热气快的烘干了我的衣服,我全身立刻感觉暖洋洋的像是躺在春天的草地之上。 这手掌是如此的温暖,竟然把我身体里的寒气全都逼了出去,寒气散尽我立刻感觉又恢复了先前的体力和状态,我睁开眼睛一看,抱着我的人竟然是冯教授。 我刚想看看这是到了什么地方,耳边就听到一声惊呼,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扭头一看惊呼声是从马晓晴的口中出,此时她和清风正坐在木板上目瞪口呆的看向我。 冯教授抱着我来到了那张木板前面。这时他的样子更像是一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踏海而来,冯教授把我放在木板上,自己也挤了上去,木板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猛地向下一沉。冯教授伸出手在木板上轻轻一拍,木板奇迹般的承受着我们四个人的重量又浮出了水面。 马晓晴见到我没事,惊喜万分,含着眼泪欣喜若狂的看着我,我还是有些懵懂,这样就没事了?我还在愣,清风却已经怒了,恶狠狠的看着冯教授,那样子要是我们要是不在木板上他就要过来揍人了。 “老东西,你他妈是什么意思?你明明就在船上为什么不出现?还有上回还没说完你就消失了,你他妈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把我们搞到电影里就不管了,你这是恩将仇报你知道吗?我草你姥姥的!”清风狂怒的声音在海面上响起,俊美的脸庞变得狰狞。 “清风你不要骂人嘛?”冯教授淡淡的说了句,依旧是波澜不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挤在这张木板上已经是脸对脸了,虽然我刚经历了从死到生依旧惊魂未定,可还是问了这句话。 “上次我的离开,是因为有东西一直在追捕我,一直没有出现也是想让你们体验一下来到这个世界的过程,只有你们体验了我才能更好说明我的现。你们别急,这电影马上就要结束,到时候你们自然会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世界。”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我没猜错,你安排所谓的体验,其实是你一直在拿我们做实验对不对?”马晓晴沉声的问。如此情况下她竟然还能保持冷静,这一点让我实在有些自叹不如。 听见马晓晴的质问,冯教授神情间显得有些不自在,看他这个表情我知道马晓晴一定是说对了。冯教授沉默了一下:“其实我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们,真正的危险是不会有的,这一点请你们相信我。我之所以把你们弄到这里来,是不想我的现像那艘泰坦尼克号一样永远沉没下去。” 我长叹了一声:“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冯教授点点头沉思了一下:“我就从头说起吧,你们知道人类跟蚂蚁的区别吗?” 我一皱眉头:“蚂蚁是低等动物,而人类是高级的生物,这其中的区别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这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我以为自己说的很对,谁知冯教授却是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陈平你错了,真要说起来人类和蚂蚁在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蚂蚁是地球上最常见的昆虫,也是数量最多的昆虫种类。蚂蚁为典型的社会昆虫,具有社会昆虫的3大要素,即同种个体间能相互合作照顾幼体;具明确的劳动分工系统。且子代能在一段时间内照顾上一代。在这几点蚂蚁跟人类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你们仔细观察蚂蚁就会现,他们非常的有规律性,从幼虫到成虫它们的一生就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是与生俱来的谁也无法改变,而它们一生的活动范围绝对不过一里。我们都是生活在大城市的人,每天的活动范围能有多大?就算是离单位远一些的,恐怕也不过二十公里吧?并且一生都会如此,现在你们认为我们和蚂蚁还有区别吗?” 我心里一颤,冯教授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地球上的五十亿人中,恐怕生活也都早就定型了,从出生上学再到工作,每天都在重复着简单而又单调的生活,任何人都是如此。可人类的范围却绝对不仅于此,因为我们明了工具,能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我把我的想法跟冯教授一说,他却苦笑着摇头:“没错我们是可以去旅行,可是这种旅行也不过是将你活动的范围拉长些而已,难道你能到外太空去旅行吗?就算你能去,不过是将范围拉的更长,最终你还是要回到你的原点继续生活,即使你不回来了,难道你能逃脱你身体的限制吗?你依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老,最后死去。蚂蚁也可能被不小心的动物或人类带到很远的地方,它也许会在新的环境生存下去,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呢,它还是蚂蚁,它还是逃脱不了时间的限制,这和我们人类有区别吗?” 我愣了一下问:“这种情况没办法改变吗?” 冯教叹息了一声:“所以我才想研究时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万物都逃脱不了它的束缚,直到我死后进入电子影像的世界中我才现,时间其实就是规律。万物都在这种规律下生活,没有人能逃脱的了,更可怕的是所有生物染色体内都有密码,这就像电脑程序中的数字和字母,每一个数字和字母都有其特定的作用,在特定的情况下被操纵,依照密码设定的规律,永远不会改变。” 冯教授的这番话委实太过惊人,我内心深处也生出一种无力感,真要是像他说的这样我们跟蚂蚁一样的生活着,那生命还有什么意义?这一瞬间我也萌出想要逃脱掉这种束缚的念头。 清风仿佛有点听明白了,好奇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设计好的?而易经之所以能够预测,是因为每个人的生辰八字就代表了这种密码,易经中的卦辞又掌握了这种规律是吗?” 冯教授点点头:“没错,这就像我们身处在这个电影世界里一样,电影没开演前,没人知道结局,可结局却是早就安排好的,但是只有你看到最后才会知道结局,否则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即使是你们三个的出现,依然改变不了船会沉入海底这个事实。人生也是一样,打个比方说,你从北京站坐车要到上海去,在这一段路程中,你自然不知道上海站是个什么样子,那里有什么建筑?但是上海站已经在前方等着你了,那里的建筑也早在那个地方等着你,可是只有你坐了这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才会看到,人生其实也是一样,你的宿命早就在前方等着你,但是你只有一天天的过下去才会看到。” 这种宿命论实在的太过悲观,我并不如何的相信,但也不否认这种可能性,这毕竟是冯教授的一家之言。我也多少研究过一点易经,感觉他说的有些是在是太偏激了,忍不住说:“易经可是讲变易的,也就是说万事万物都是随时变化的,没有不变的人、事、物,今天晴空万里,说不定明天就倾盆大雨。” “陈平你也不要忘了易经也是讲不易的,万事万物的变化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像四时交替,花开花落,地球永远绕太阳转,月球永远绕地球转,宇宙都如此,更何况我们只是宇宙中的飘渺一粟呢,我们人也是有规律的,人是有命运的,而且还有时间这个时刻笼罩在我们头上的大规律。” “难道你能逃脱你身体里面的生物钟吗?你饿了要吃,困了要睡,累了要休息,甚至见到美女你会有**,这些都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规律你明白吗?时间无所不在,无所不能,你以为你能逃脱的了?” 我楞了楞:“可时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也感应不到,而你又说的那么恐怖,那你说时间到底是什么?就是你所谓隐藏的规律?” “不,时间不仅仅是规律,往更高一层说它是一种看不见的秩序,万物都要遵循这种秩序,也不得不遵循这种秩序,没有什么能够逃脱的了。更精准的说时间更像是一部最公正无私的法律。就像每个国家的法律一样,你只有遵守它的定律才能生活下去,违反了就要受到惩罚,你也不得不遵守它,因为从你一出生,时间这部法律就已经开始运转,你无法去改变只有遵守。所以生命只是一场没有意义的过程。” 冯教授说完这番话,我竟然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难道生命真的只是一出戏剧吗? 冯教授并不知道我的想法依旧继续说:“可是,即使在严格的法律都会有漏洞,时间也是如此,那怕它最公正无私,最冷酷最无情,却依然有漏洞。这个漏洞也被不少的人现过那就是虫洞。可虫洞也是极不稳定,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虫洞的消失说明时间已经现并弥补了这个漏洞。” “我以前一直以为只要成了神仙就能逃离这种束缚,可是我错了,我现即使你真成了神仙脱离了人类的寿命,在这之外还会有更大的束缚在等着你,也就是说即使你成了神仙,脱离了现在的时间和空间,也不过是进入到另一个不同的时间和空间而已,时间这个束缚依然存在。” “连神仙都无法逃脱时间的束缚吗?”我喃喃自语的问,在这寒冷的海面上,我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下冷汗。 冯教授笑了笑:“你的身体本身就束缚了你,人类的身体永远也不可能逃离时间的束缚,我们祖先很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老子主张无为,那是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时间的不可逆转,既然无可逆转,努力又有什么用呢?大道无形,道是什么,道就是时间。” 清风听了这几句话,显得很不满意:“我就是道家子弟,你少放屁!” 冯教授不理他:“我们先贤早就感受到了时间的束缚也一直想找出解脱这种束缚的途径,其中的一位先贤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找到了办法,可怜我直到死后才明白过来。” “你说的先贤是谁?他想出的又是什么办法?”我急急的问。 这个先贤就是庄子,你们别急,先听我讲一个故事。一天,庄子靠椅而坐,仰天而叹,沮丧得如失魂落魄一样。弟子侍立在旁,说:“先生为何嘘叹?人之形体真可以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吗?今之靠椅而坐者,不是昔之靠椅而坐者吗?”庄子道:“问得好。而今我丧失了自我,你可明白?”弟子道:“自我是什么?弟子愚钝,实不明白。”庄子道:“天下万物,都是彼此相对。故没有彼就没有此,没有你就没有我,这就是相反相成,可不知是谁使成这样的?是冥冥之中的道吗?道又是什么样子?骨骼、五腑六脏,遍存于一身,自我究是什么?我与谁亲近些呢?都喜欢它们,还是有所偏爱?如此,则百骨九窍、五腑六脏彼此有臣妾关系吗?如果皆是臣妾,这些臣妾之间到底是相互制约呢?或是轮流为君臣呢?难道其中真有主宰者吗?唉,人生一旦接受精气,成就形体,不知不觉中精力就耗尽了。天天与外物争斗摩擦,精神耗尽象马飞奔一样,而自己却不能制止,不亦太可悲了?终身忙碌而不见成功,颓然疲役而不知归宿,可不哀邪!虽说身体不死,有何益处?心神也随身体消亡,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时,本来就这样茫然吗?亦或只我独觉迷茫而别人都不迷茫吗?” 我听得稀里糊涂不由的问:“这个故事跟脱离时间的束缚有什么关系?” “你没听明白吗陈平?其中几句话。人生一旦接受精气,成就形体,不知不觉中精力就耗尽了。天天与外物争斗摩擦,精神耗尽象马飞奔一样,而自己却不能制止,不亦太可悲了?终身忙碌而不见成功,颓然疲役而不知归宿,可不哀邪!虽说身体不死,有何益处?心神也随身体消亡,可不谓大哀乎!我理解为,你整天与外物争斗,想要成仙脱离时间却仍然是逃离不了反而把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耗尽,这不是一件愚蠢的事吗?” 我沮丧的说:“明知道解脱不了还去争取,的确是一见愚蠢的事。可你说他已经找到了脱离时间的束缚又是什么?” 冯教授微笑看向远方:“庄子的逍遥游你们都看过吧,有人说这是庄子不切实际的幻想,说这是浪漫主义,但是他们都错了。逍遥游中第一段,说的就是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大家也知道鲲鹏这种神鸟是不存在的,可他为什么要给我们描绘一种这样无比巨大的神鸟呢,其实他的本意是,我的身体被时间所束缚,可是你束缚不住我的思想,束缚不住我的想象,我能想象出鲲鹏这种大鸟,那他就是真实存在,最终的意思就是,心似鲲鹏,人是鲲鹏,你们明白了吗?” 我还是有些懵懂,冯教授继续解释:“也就是说,每个人都能解脱束缚,因为每个人都有思想,但每个人的思想全无限制,你的思想可以带着你上天入地,飞天遁海。甚至几百亿光年的外太空,你都可以去想象去遨游。既然我们的思想已经逃脱了时间的束缚,难道你的身体不是和你一体的吗?为什么还要让身体也去逃脱束缚呢,这不是很愚蠢吗?” 原本沮丧的我听到这里也明白了,附和着说:“没错,思想和身体的一体的,思想逃脱了也就是身体逃脱了,我明白了,正是因为人类有这种思想和想象,才会是万物之灵,才会有文明才会去创造。我说的对不对冯教授。” 冯教授微笑点头:“只有思想上的自由才是真的自由,只有心灵上的解脱才是真正的解脱。你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也不算是白牺牲一回。”他话刚说完,我们头顶上空突然出现一朵滚滚的黑云,黑云并不大却浓黑翻滚的可怕。黑云在我们头顶上方徘徊,隐约中出霹雳之声。 我们四个一起抬头向上看,清风脸色一变惊讶的说:“这云好像是书中描述的劫云,难道我们这里有人要成神仙吗?他说完转头看向冯教授,一脸的震惊。 冯教授抬头看了看黑云,对我们说:“时间还真是神秘不允许任何人触犯他,天劫就要来了,如果我能挺过去就逃离了现在的束缚,如果不能那就是对我想要脱离它的惩罚了。” 他话音一落,一道极大的闪电从天而降,直向冯教授劈去,这道闪电一落下,整个天空都仿佛被撕开了一道裂口,强烈的光芒和威力使得我脑中一阵轰鸣,接着人事不省。 悠扬的音乐声中我缓缓醒来,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屏幕上电影伴随着悠扬的片尾曲已经落幕,我一惊站了起来,现我又回到了电影院里,身边的清风和马晓晴也都在,我急忙摇晃了他俩几下,他俩也懵懂的醒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都在愣。 难道我只是做了一场离奇的梦?我好奇的看了看自己,现身上还套着泰坦尼克号里那件白色的救生衣,转头一看清风和马晓晴身上也穿着。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灯光点亮已经到了散场的时候,几对情人从我们身边走过都好奇的看着我们,其中一个女孩跟男朋友说:“看人家多专业,看电影还专门找了一件救生衣穿。他们肯定是这部电影忠诚的影迷。” 男的却边走边说:“什么影迷?我看这三人就是傻缺。还穿身救生衣来看,要是看拯救大兵还不得戴个钢盔?真他妈神经病!” 我们三个完全没把这两人的话放在心上,心思都还沉浸在大海之上。震惊在那道闪电之下。 “散场了,散场了,关门了,赶紧走。”一个影厅的管理人员不耐烦的催促我们三个。 我脱下救生衣拿在手中,叹息了一声,拽了下清风和马晓晴向外走。 走出影院,马晓晴跟在我后面问:“陈平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 我没答,看着远方的高楼大厦恍若一个个蚁**。 (时间完) 前言 广阔的海洋,从蔚蓝到碧绿,美丽而又壮观。海洋的面积大约占地球表面积的70.9%。海洋中含有十三亿五千多万立方千米的水,约占地球上总水量的97.5%。 海洋的深度平均在三四千米,而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为11034米,是地球的最深点。在这个最深的海底,如果把把人类最高峰喜马拉雅山放到这里,它连山峰的顶尖都冒不出来,由此可见大海之深广。 从古到今人类就对大海充满了一种既热爱又敬畏的感情,既热爱它的宽广无私,又敬畏与他的喜怒无常。有关大海的传说数不胜数,在所有的神话和传说中,大海都被描述成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神秘莫测的世界。 地球作为一颗行星在浩瀚的宇宙中是微不足道的,但它独有的特点令宇宙中大多数天体黯然失色,那就是,它是太阳系中唯一拥有大量液态水的星系。如果乘航天飞机俯看地球,你会清楚地看到人类居住的地球是一个淡蓝色的水球,而6地只不过是浩瀚大洋中的一个个岛屿。从这个意义上说,把地球称做水球或者是海洋之球,似乎更为贴切些。 虽然人类从未停止过探索海洋的步伐。但是相对于征服太空的努力而言,人类向深海进军的步伐似乎迟缓了一些。由于阳光无法到达深海海底,又因深海海底的水压达到数十兆帕(数百个大气压),因而人类迈向深度仅为10千米的深海海底的步伐竟比迈向无垠太空的脚步要沉重得多。 海洋之中无数未解之谜困惑着人们,其中最有名的要属百慕大三角。提起百慕大,人们就会联想到恐怖而神秘的“百慕大三角海区”。相传,在这里航行的舰船或飞机常常神秘地失踪,事后不要说查明原因,就是连一点船舶和飞机的残骸碎片也找不到。以致于最有经验的海员或飞行员通过这里时,都无心欣赏那美丽如画的海上风光,而是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唯恐碰上厄运,不明不白地葬送鱼腹。现在,百慕大三角已经成为那些神秘的、不可理解的各种失踪事件的代名词。 而这只是离人类最近的海域,大海之大之宽广都许多地方是人类足迹未曾到达的过的,在那未曾到达过的深海之中又会有一些什么? 前言 广阔的海洋,从蔚蓝到碧绿,美丽而又壮观。海洋的面积大约占地球表面积的70.9%。海洋中含有十三亿五千多万立方千米的水,约占地球上总水量的97.5%。 海洋的深度平均在三四千米,而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为11034米,是地球的最深点。在这个最深的海底,如果把把人类最高峰喜马拉雅山放到这里,它连山峰的顶尖都冒不出来,由此可见大海之深广。 从古到今人类就对大海充满了一种既热爱又敬畏的感情,既热爱它的宽广无私,又敬畏与他的喜怒无常。有关大海的传说数不胜数,在所有的神话和传说中,大海都被描述成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神秘莫测的世界。 地球作为一颗行星在浩瀚的宇宙中是微不足道的,但它独有的特点令宇宙中大多数天体黯然失色,那就是,它是太阳系中唯一拥有大量液态水的星系。如果乘航天飞机俯看地球,你会清楚地看到人类居住的地球是一个淡蓝色的水球,而6地只不过是浩瀚大洋中的一个个岛屿。从这个意义上说,把地球称做水球或者是海洋之球,似乎更为贴切些。 虽然人类从未停止过探索海洋的步伐。但是相对于征服太空的努力而言,人类向深海进军的步伐似乎迟缓了一些。由于阳光无法到达深海海底,又因深海海底的水压达到数十兆帕(数百个大气压),因而人类迈向深度仅为10千米的深海海底的步伐竟比迈向无垠太空的脚步要沉重得多。 海洋之中无数未解之谜困惑着人们,其中最有名的要属百慕大三角。提起百慕大,人们就会联想到恐怖而神秘的“百慕大三角海区”。相传,在这里航行的舰船或飞机常常神秘地失踪,事后不要说查明原因,就是连一点船舶和飞机的残骸碎片也找不到。以致于最有经验的海员或飞行员通过这里时,都无心欣赏那美丽如画的海上风光,而是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唯恐碰上厄运,不明不白地葬送鱼腹。现在,百慕大三角已经成为那些神秘的、不可理解的各种失踪事件的代名词。 而这只是离人类最近的海域,大海之大之宽广都许多地方是人类足迹未曾到达的过的,在那未曾到达过的深海之中又会有一些什么? 第一章 新任务 市局,五科,老杨办公室。大熊和我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老杨还没有回来。办公室里玻璃擦窗擦的跟不存在一样,我透过玻璃愣愣的看着窗外老树出嫩绿的新芽,人却早已经魂游物外了。 大熊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仰着头吐烟圈,可这小子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完整的。又等了十几分钟老杨还是没有回来,大熊开始觉得无聊放弃了吐烟圈,狠抽了一口烟屁,把最后一口烟吐在我脸上问:“老陈,晴姐还没消气啊?” 我用手扇了两下他吐出的烟,苦笑一下摇摇头:“没消气,现在见了我跟见了仇人似的,也怪我当时一时冲动,脱口而出说了那么句话。” 大熊不屑的斜眼看了我一眼:“我说老陈,不是哥们说你,你就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晴姐那点配不上你了?就你这样的还挑三拣四的?你是有钱啊还是有权啊?人家晴姐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老总,还上杆子追着你,你还不乐意了?你就臭美吧你,你说你一个月就这点工资,人家晴姐住在你家里让你花过钱没有?你这小白脸当了半年居然翻脸了。我要是晴姐啊这辈子都不理你。” 我没搭理他,挪挪**从裤兜里掏出根烟来点着。其实也不怪马晓晴生气,从电影里出来后,她一直问我说过的话算不算话?我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她一气之下搬出了我的小窝,不过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有些缓和,平常吃饭出去玩什么的也都在一起,其实我一直想跟她说对不起,也想跟她说你回来吧,可这话一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真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话说自从马晓晴搬出去后,我还真感到不适应,突然又想起了她的好。 也许男人还真是有点犯贱,我愣愣的想。大熊那张破嘴还在一个劲的嘚吧:“老陈,过这村可没这店了,我听清风说了,你可是亲口说过要娶晴姐的……….” 我听得有些烦了刚想打断他,门被推开,老杨眉头紧皱的踱步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嘟囔:“刚开春怎么这么多事?” 他摔摔打打的进了门,见我俩傻乎乎的坐在那里,笑了笑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早来了啊?等半天了吧?等急了没?” 看着老杨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我感到心里一阵起腻。不得不说他笑的实在是太假了。大熊对老杨这假殷勤根本不买账,大咧咧的问:“有事你就说。没事我们可走了,晚上还有饭局呢。” 老陈面色不改色:“叫你俩来当然是有任务了,跟往常一样,还是那些琐碎的事。不过这次任务也简单,有位姓张的老人打电话来说家里闹鬼,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关系竟然打到了局长那里,局长让咱五科派两个人去看看,并在他家守几天,等没事了你俩就回来。” 我没说话,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年头疑神疑鬼的人也多,去就去呗。我没多想依旧在想着怎么才能把马晓晴哄得不生气了。 大熊也没说话掰着手指头不知道在算什么。老杨见我俩都不说话觉得有些不对,疑惑的问:“怎么都不说话,平时一让你俩出任务就怪话不断,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像是你俩的作风啊。” 我依旧沉默,大熊一抬头:“领导,我哥俩来五科有三年了吧?按理说时间也不短了,也算是老人了,你怎么还把这样的案子交给我俩?科里就没进过新人?” 大熊这一说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其实一直以来我心里就有个问号。进五科也不短了可我竟然没有见到过一个同事。虽然说五科的规矩是有事才来,没事在家呆着。可那也不至于这么长的时间连一个同事都见不到吧?难道说五科就我们两个?这似乎又不太可能。 老杨听见大熊的询问,很不自然的笑了笑:“都有各自的事情忙,那有时间见面?等有机会了我请大家聚聚。” 老杨说的一点都不真诚,明显是敷衍我俩。其实不认识也好,谁知道认识后又会生什么怪事,想到这我说:“知道了领导,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了,天黑之前一定赶到。” 老杨坐下点了根烟,从抽屉里取出一张a4纸放在桌子上:“地址,电话都在上面了,对了,不管真假,叫上小清风一起去看看,就算真有鬼也不怕了,去吧,去吧,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老杨说完不耐烦的朝我们挥手,我知道他这是撵我俩走人呢,我看他的样子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也不想触他的霉头,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纸,折叠了一下塞到口袋里,转身招呼大熊出去。 出了老杨的办公室,大熊又开始埋怨我:“老陈,你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我就纳闷了五科就咱哥俩?怎么什么事都是咱们去,我就不信五科这三年一个新人都没有,你也不能老当这个老好人,我告诉你老陈这明显是拿咱哥俩不识数…….” 他在一边嘚嘚个没完,我也烦了朝他嚷:“你跟我说有个屁用?咱们就是干这个的,老杨是领导他让去你能不去吗?再说这种事多半是姓张的自己吓唬自己,咱们去呆几天就回来了,很轻松的任务,难道非得去干那些刺激的你就满意了?还有拿了这份工资就得干活,你不干活那有工资拿?” 大熊听我一嚷也不干了,瞪着眼睛跟我喊:“我当警察就是想抓坏蛋当英雄。可这几年咱们干的都是什么?危险是不少,又有那一个能上得了台面?这跟咱们在警校时候的豪情壮志差的也太远了吧?你觉得有意思我可受够了。老陈。咱不们能在这样下去了,大好的青春全浪费在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上,我看干脆咱俩找找上级调离五科算了。” 我无奈的对他说:“你以为我不想吗?但你认为老杨会放咱俩走吗?他使咱俩都使习惯了,不干个六七年他是不会放咱俩走的。照我看等在过个一两年,咱俩岁数都大点了都成了家那时候再跟他提吧,现在就是提也是白提。” 大熊仍然不解气,嘟囔着骂:“使唤咱俩也就算了,现在连清风也不放过,你说咱俩怎么跟这小子去说。” 我想了下:“给清风打电话,说咱俩请他吃饭,饭店随便他挑,还有把马晓晴也叫上。” 大熊一瞪眼:“请吃饭?还饭店随便挑?你出钱啊?” 我叹了口气,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你是猪啊?这是给公家办事,我出个屁钱?吃晚饭开票回来找老杨报销。” 大熊给清风打了个电话,我给马晓晴打了个电话,约好了五点在朝阳的福来大酒楼见。马晓晴有点余怒未消,说了半天好话这才答应。 我和大熊是请客的当然得早到,四点半我俩就赶到了酒楼订好了包间等着。清风来的很准时,一进包间就朝我俩嚷嚷:“你俩请客准没好事,说吧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老陈和晴姐重归于好要结婚办酒席啊。真要是这事,我得送你俩份大礼。” “结婚?结黄昏啊?找你来不是这事。”我刚说完,马晓晴一脸黑线的推门进来。 我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急忙讪笑着凑过去:“晓晴来了?路上不挤吧?” 马晓晴不搭理我那茬,阴沉着脸问:“谁要结黄昏啊?” 我见他脸色不善,殷勤着帮她脱下上衣挂起来,然后挤眉弄眼的朝清风和大熊打信号。大熊看到我的眼色,立刻笑着说:“晴姐,你误会了。是这样的,清风啊买了辆车,打算把他那破桑塔纳送给我,我就说趁着天没黑去取,老陈说都黄昏了明天在说吧。我的意思是最好今天就去取了,等办完这件事就把请姐你接回去。老陈我说的对不对?” 清风是买了辆新车,但是打算把淘汰桑塔纳送给我的。大熊一直很不满意说清风偏心,没想到这回让他钻了空子,而且我什么说过要接马晓晴回去住了?这小子完全是在趁火打劫。可看着马晓晴一脸的阴沉,我哪敢说不是,急忙说:“对对,我们一直商量着啥时候去接你回家呢,行了我错了,别生气了。” 马晓晴听见我认错,脸上顿时多云转晴,笑着说:“既然知道错了就行,等忙完你的事就来接我吧。” 这时候话已经说出,成了事实。再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再看大熊一脸得意的样子。我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吃了他。 这顿饭我吃的有些郁郁寡欢,他们三个却是吃的兴高采烈,趁着吃的高兴,我把老杨交待的事情说了一遍,清风拍着胸脯说没问题,还问马晓晴去不去,说是大家凑一块热闹。 马晓晴显得很高兴却没说要去,吃晚饭正等着结账。马晓晴突然站起来穿好衣服对我们说:“我还有个应酬先走了,你们哥三去抓鬼吧。”说完把自己的车钥匙扔给我:“我明天换车,这车就送你了,记得办完事来接我。”说完不顾我们三个愣,施施然而去。 我拿着钥匙久久不能相信,大熊却是一脸艳羡:“死老陈,你可了。晴姐这丰田越野可比清风那破桑塔纳强多了。” 我不可置信的拿着手里的车钥匙,心中突然没来由的一暖。 第一章 新任务 市局,五科,老杨办公室。大熊和我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老杨还没有回来。办公室里玻璃擦窗擦的跟不存在一样,我透过玻璃愣愣的看着窗外老树出嫩绿的新芽,人却早已经魂游物外了。 大熊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仰着头吐烟圈,可这小子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完整的。又等了十几分钟老杨还是没有回来,大熊开始觉得无聊放弃了吐烟圈,狠抽了一口烟屁,把最后一口烟吐在我脸上问:“老陈,晴姐还没消气啊?” 我用手扇了两下他吐出的烟,苦笑一下摇摇头:“没消气,现在见了我跟见了仇人似的,也怪我当时一时冲动,脱口而出说了那么句话。” 大熊不屑的斜眼看了我一眼:“我说老陈,不是哥们说你,你就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晴姐那点配不上你了?就你这样的还挑三拣四的?你是有钱啊还是有权啊?人家晴姐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老总,还上杆子追着你,你还不乐意了?你就臭美吧你,你说你一个月就这点工资,人家晴姐住在你家里让你花过钱没有?你这小白脸当了半年居然翻脸了。我要是晴姐啊这辈子都不理你。” 我没搭理他,挪挪**从裤兜里掏出根烟来点着。其实也不怪马晓晴生气,从电影里出来后,她一直问我说过的话算不算话?我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她一气之下搬出了我的小窝,不过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有些缓和,平常吃饭出去玩什么的也都在一起,其实我一直想跟她说对不起,也想跟她说你回来吧,可这话一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真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话说自从马晓晴搬出去后,我还真感到不适应,突然又想起了她的好。 也许男人还真是有点犯贱,我愣愣的想。大熊那张破嘴还在一个劲的嘚吧:“老陈,过这村可没这店了,我听清风说了,你可是亲口说过要娶晴姐的……….” 我听得有些烦了刚想打断他,门被推开,老杨眉头紧皱的踱步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嘟囔:“刚开春怎么这么多事?” 他摔摔打打的进了门,见我俩傻乎乎的坐在那里,笑了笑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早来了啊?等半天了吧?等急了没?” 看着老杨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我感到心里一阵起腻。不得不说他笑的实在是太假了。大熊对老杨这假殷勤根本不买账,大咧咧的问:“有事你就说。没事我们可走了,晚上还有饭局呢。” 老陈面色不改色:“叫你俩来当然是有任务了,跟往常一样,还是那些琐碎的事。不过这次任务也简单,有位姓张的老人打电话来说家里闹鬼,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关系竟然打到了局长那里,局长让咱五科派两个人去看看,并在他家守几天,等没事了你俩就回来。” 我没说话,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年头疑神疑鬼的人也多,去就去呗。我没多想依旧在想着怎么才能把马晓晴哄得不生气了。 大熊也没说话掰着手指头不知道在算什么。老杨见我俩都不说话觉得有些不对,疑惑的问:“怎么都不说话,平时一让你俩出任务就怪话不断,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像是你俩的作风啊。” 我依旧沉默,大熊一抬头:“领导,我哥俩来五科有三年了吧?按理说时间也不短了,也算是老人了,你怎么还把这样的案子交给我俩?科里就没进过新人?” 大熊这一说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其实一直以来我心里就有个问号。进五科也不短了可我竟然没有见到过一个同事。虽然说五科的规矩是有事才来,没事在家呆着。可那也不至于这么长的时间连一个同事都见不到吧?难道说五科就我们两个?这似乎又不太可能。 老杨听见大熊的询问,很不自然的笑了笑:“都有各自的事情忙,那有时间见面?等有机会了我请大家聚聚。” 老杨说的一点都不真诚,明显是敷衍我俩。其实不认识也好,谁知道认识后又会生什么怪事,想到这我说:“知道了领导,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了,天黑之前一定赶到。” 老杨坐下点了根烟,从抽屉里取出一张a4纸放在桌子上:“地址,电话都在上面了,对了,不管真假,叫上小清风一起去看看,就算真有鬼也不怕了,去吧,去吧,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老杨说完不耐烦的朝我们挥手,我知道他这是撵我俩走人呢,我看他的样子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也不想触他的霉头,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纸,折叠了一下塞到口袋里,转身招呼大熊出去。 出了老杨的办公室,大熊又开始埋怨我:“老陈,你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我就纳闷了五科就咱哥俩?怎么什么事都是咱们去,我就不信五科这三年一个新人都没有,你也不能老当这个老好人,我告诉你老陈这明显是拿咱哥俩不识数…….” 他在一边嘚嘚个没完,我也烦了朝他嚷:“你跟我说有个屁用?咱们就是干这个的,老杨是领导他让去你能不去吗?再说这种事多半是姓张的自己吓唬自己,咱们去呆几天就回来了,很轻松的任务,难道非得去干那些刺激的你就满意了?还有拿了这份工资就得干活,你不干活那有工资拿?” 大熊听我一嚷也不干了,瞪着眼睛跟我喊:“我当警察就是想抓坏蛋当英雄。可这几年咱们干的都是什么?危险是不少,又有那一个能上得了台面?这跟咱们在警校时候的豪情壮志差的也太远了吧?你觉得有意思我可受够了。老陈。咱不们能在这样下去了,大好的青春全浪费在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上,我看干脆咱俩找找上级调离五科算了。” 我无奈的对他说:“你以为我不想吗?但你认为老杨会放咱俩走吗?他使咱俩都使习惯了,不干个六七年他是不会放咱俩走的。照我看等在过个一两年,咱俩岁数都大点了都成了家那时候再跟他提吧,现在就是提也是白提。” 大熊仍然不解气,嘟囔着骂:“使唤咱俩也就算了,现在连清风也不放过,你说咱俩怎么跟这小子去说。” 我想了下:“给清风打电话,说咱俩请他吃饭,饭店随便他挑,还有把马晓晴也叫上。” 大熊一瞪眼:“请吃饭?还饭店随便挑?你出钱啊?” 我叹了口气,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你是猪啊?这是给公家办事,我出个屁钱?吃晚饭开票回来找老杨报销。” 大熊给清风打了个电话,我给马晓晴打了个电话,约好了五点在朝阳的福来大酒楼见。马晓晴有点余怒未消,说了半天好话这才答应。 我和大熊是请客的当然得早到,四点半我俩就赶到了酒楼订好了包间等着。清风来的很准时,一进包间就朝我俩嚷嚷:“你俩请客准没好事,说吧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老陈和晴姐重归于好要结婚办酒席啊。真要是这事,我得送你俩份大礼。” “结婚?结黄昏啊?找你来不是这事。”我刚说完,马晓晴一脸黑线的推门进来。 我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急忙讪笑着凑过去:“晓晴来了?路上不挤吧?” 马晓晴不搭理我那茬,阴沉着脸问:“谁要结黄昏啊?” 我见他脸色不善,殷勤着帮她脱下上衣挂起来,然后挤眉弄眼的朝清风和大熊打信号。大熊看到我的眼色,立刻笑着说:“晴姐,你误会了。是这样的,清风啊买了辆车,打算把他那破桑塔纳送给我,我就说趁着天没黑去取,老陈说都黄昏了明天在说吧。我的意思是最好今天就去取了,等办完这件事就把请姐你接回去。老陈我说的对不对?” 清风是买了辆新车,但是打算把淘汰桑塔纳送给我的。大熊一直很不满意说清风偏心,没想到这回让他钻了空子,而且我什么说过要接马晓晴回去住了?这小子完全是在趁火打劫。可看着马晓晴一脸的阴沉,我哪敢说不是,急忙说:“对对,我们一直商量着啥时候去接你回家呢,行了我错了,别生气了。” 马晓晴听见我认错,脸上顿时多云转晴,笑着说:“既然知道错了就行,等忙完你的事就来接我吧。” 这时候话已经说出,成了事实。再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再看大熊一脸得意的样子。我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吃了他。 这顿饭我吃的有些郁郁寡欢,他们三个却是吃的兴高采烈,趁着吃的高兴,我把老杨交待的事情说了一遍,清风拍着胸脯说没问题,还问马晓晴去不去,说是大家凑一块热闹。 马晓晴显得很高兴却没说要去,吃晚饭正等着结账。马晓晴突然站起来穿好衣服对我们说:“我还有个应酬先走了,你们哥三去抓鬼吧。”说完把自己的车钥匙扔给我:“我明天换车,这车就送你了,记得办完事来接我。”说完不顾我们三个愣,施施然而去。 我拿着钥匙久久不能相信,大熊却是一脸艳羡:“死老陈,你可了。晴姐这丰田越野可比清风那破桑塔纳强多了。” 我不可置信的拿着手里的车钥匙,心中突然没来由的一暖。 第二章 四合院 吃过晚饭。天还没完全黑,我们三个照着纸上的地址开车来到前公用胡同15号。我没想到姓张的居然住在胡同里,说起北京胡同,大多数人都会直接联想到如今已成了保护文物的东四西四十条、皇城根下的南北长街。他们犹如古都悠远历史的佐证,安详静谧、横平竖直得端坐在繁华都市拐角处,波澜不惊。与内城不同,宣南是皇城大内和北京市井社会的结合部;这里会馆云集,又是外省文化与京师文化交会处。宣南也有很多胡同和四合院,这里属于外城,建筑方面没有太多限制,院落大一些的,有四五进院落和几层跨院,甚至加盖了二层小楼。院落小的,也就是只有一座三合院,连四合院都够不上。 暮色四合,街上渐渐喧闹起来,我们的越野车在胡同里七拐八绕,越开越慢。不时得有放学骑车回家的中学生从我们车旁一晃而过,漂染成淡黄的头和五颜六色的山地赛,倏然消失在胡同淡灰的暮色里。宣南的风物,比起东城西城,少了一分气定神闲的悠然,却多了独属于市井的一分鲜活。当前朝的铁帽子王府,纷纷变作学校派出所幼儿园,而蜗居一隅的湖广会馆却依然夜夜笙歌,庙堂与市井,到底哪个生命力更强些,又有谁说得明白。 大熊咣当一脚刹车,把我从胡思乱想里扯回现实。抬头,参天古木的掩映下,一座大宅门赫然矗立眼前。“姓张的就住这?”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姓张的哪怕住在顶级的豪华别墅我恐怕都不会奇怪,可住在这样一个规模的四合院,我却不得不惊讶,现如今这种规模的一处四合院的价值简直可以用天价来形容。且不说在北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就说能保存下来这么完成体现出古风古韵的四合院,就已经不能再说是住房,而是地地道道的古董了。 我们三个下了车,敲了敲门上的铜环,静静的等着。过了有两三分钟“吱呀….”一声门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开门的是个老头看上去怎么也得有六十多了,人很瘦,穿着一身练太极月白色的大褂,头灰白。眼神之中尽是警惕和疑问。 “张先生吗?我们是市局五科的。听说您家中有怪事生,杨科长派我们来看看。”我一边说一边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老张头很谨慎接过我手中的警官证,举着手中的电筒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递还给我,冷淡的说:“进来吧。” 按照我这几年的经验,一旦碰上这种所谓的怪事,只要我们上门,大多数人家都很热情或是显得慌张有些迫不急待让我们去处理他们碰上的怪事,而像老张头这么冷静的还真是不多见。 跟着他进了门,四下一打量,这套四合院还真是标准,这是那种一套四合院里只住一家的样式。按以前来说都是户主老爷太太住北房,长子和媳妇住西厢房,女儿住北房西边的耳房,东厢房作厨房兼饭厅,南房作客厅或书房或佣人房或其他子女住。可一眼望去整个院子除了北房其他屋子都黑着灯。也没见到其他人 院子里种着丁香石榴,还有蔬菜花草。院里有枣树院外是槐树。这种四合院住着当然是有滋有味。我暗暗羡慕,有这么套四合院可比那些高档别墅牛气多了。 老张头把我们请到客房,一进屋我们三个又有点傻,但见这屋子里摆设的当真是古香古色,紫檀的桌椅,墙上挂着古画还是有对联,四周摆放着各种的瓷器,要不是屋顶上亮着一盏吊灯,我真怀疑自己到了古代哪位大官的家里。 老张头请我们坐下,却连杯茶也没给倒,就那么冷冷的看着我们,像是审视又好像还有点怀疑。看他这架势派头倒真有点过去满清大官的样子。 场面显得很尴尬,我轻轻咳嗽了一下问:“张先生,您说家中闹鬼,能详细的说一下吗?” 老张头轻叩桌面:“最近这两三天,宅子周围老有怪声,还有白色的东西晃来晃去的,起初也没太在意,昨天却越闹的欢了,大门不停有人在敲,等我出去又没人,院子里也传出女人凄厉的哭叫声。反正这两天就没消停过,你们来了就给好好看看吧。” “除了这些还有吗?”我问。 “这些还不够吗?还要有什么?”老张头一翻白眼,显得很不耐烦。 我被他一顶吃了个大瘪,大熊开口问:“这种情况多长时间了?我要确切的时间,到底是两天还是三天?生的时候都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还有以前生过这些事吗?” 大熊的语气比我生硬多了,这老头好却像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不但没不高兴,反而沉思了一下说:“确切的来说是三天了,以前一直都很平静,我从小就住在这里从没生过这样的事。每次出现女人的哭喊声都是在深夜一点到天亮之前,断断续续的。但是只要一天亮就一切都正常了。地点就在这宅子里还有附近,具体什么地方?我要知道就不找你们了。” “家里其他人呢?也都听到这些怪声了吗?见到那白色的东西了吗?” “我老孤拐一个,除了我没有家人。”老张头的声音拔高了一调。 “把你个人情况和这宅子的情况跟我详细说说,你不说我们怎么调查?你要是觉得我们三个不值得你信任,或者看我们不顺眼,你可以给我们科长打电话,让他给你换几个人来。”大熊见他那股子牛气劲心里很不舒服,毫不客气的说。 老张头没想到大熊这么冲,脸上闪过一丝怒气,随即想了想,皱着眉毛说:“我叫张庭,六十二了,宅子是我们家的祖产,我自小在这长大没上过班,祖上留下的钱财够我什么也不干花上几辈子的了,宅子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听他说这是以前恭王府外室的一个宅子,后来不知怎么的这外室就被恭王的正室知道了,带着家人来逼死了住在这里的小妾,宅子空了几年后才被我父亲买下来。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小妾冤魂不散?” 我没想到这个张庭竟然是个孤寡,再一看他那不近人情的样子又觉得这很正常。他说他祖上留下的财产够他花几辈子的,这个我信,单看他家中的摆设都是久远之物,拿出去恐怕都价值不菲。别的不说单说这四合院要卖出去那都是天价。但我想不到这宅子还有这么一段来历,可要说他家中的怪事就是那个小妾的鬼魂作祟我也不相信,经历了这么多的怪事,虽然我已经不否认鬼神的存在,但我认为即使存在也不会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整天没事出来瞎晃悠。更何况听他说这种怪事只有这三天才有,以前从没生过。顿时觉得他口中的闹鬼肯定是小题大做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他口中所谓怪事的源头,然后交差拍拍**走人,这老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好打交道的。我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张老先生,我们来之前,科长让我们在你这里暂住几日,等调查清楚你家中的怪事才能回去,你看家里方不方便?” 我说这话有点不厚道,张庭要是说不方便那我们就有借口回家,然后在找个理由不管这些事。我估摸着以张庭这孤僻的性子肯定会说不行。但没想到他竟然点点头:“客房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就住下吧,事情完了你们在回去。” 说完拿着电筒带我们去了南房的客厅。 穿过幽静的院落跟着张庭来到了南房,打开灯里面竟然有一个大通炕,坑上被子,褥子,枕头准备的一应俱全,一张木桌上放了一老式的暖壶,还有几个茶杯。 “三位就住在这里吧,厕所在院子最西边那颗大槐树下面。对了,你们住是住下了,但是咱们先说好,我这里可不管饭,不是不想管是家里从来就没开过火,你们饿了就去外面馆子吃,记得要票,回来我报销。”张庭说完再也不理我们,扭头走了。 他一走,大熊朝他背影呸了一口:“老棺材瓢子,架子这么大。” 我一**坐到坑上:“别废话了,这是出任务不是让你享受来的。” 清风从进了这个院子就一直在观察,这时才开口对我俩说:“这个宅子没有鬼气啊。晚上阴气是有点重,可一般稍微有年头的老宅子都有这毛病,除了这个我丝毫没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我打了哈切:“不用想了,这老头肯定是在疑神疑鬼,那白影没准是他看花眼了,鬼叫说不定是什么鸟或者虫子叫的几声,我和大熊办这种事很有经验,既然没什么鬼气,你在这也就多余了,明天你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清风嘿嘿一笑:“来都来了,反正这两天也没事,就陪你俩玩两天。” 我脱了上衣穿着裤子上了坑,打了个哈切说:“不管有事没事,都惊醒着点。”说完拽过一床被子盖在身上,没多大的工夫沉沉睡去。 胡同这段是宝梅提供资料,特此感谢:) 第二章 四合院 吃过晚饭。天还没完全黑,我们三个照着纸上的地址开车来到前公用胡同15号。我没想到姓张的居然住在胡同里,说起北京胡同,大多数人都会直接联想到如今已成了保护文物的东四西四十条、皇城根下的南北长街。他们犹如古都悠远历史的佐证,安详静谧、横平竖直得端坐在繁华都市拐角处,波澜不惊。与内城不同,宣南是皇城大内和北京市井社会的结合部;这里会馆云集,又是外省文化与京师文化交会处。宣南也有很多胡同和四合院,这里属于外城,建筑方面没有太多限制,院落大一些的,有四五进院落和几层跨院,甚至加盖了二层小楼。院落小的,也就是只有一座三合院,连四合院都够不上。 暮色四合,街上渐渐喧闹起来,我们的越野车在胡同里七拐八绕,越开越慢。不时得有放学骑车回家的中学生从我们车旁一晃而过,漂染成淡黄的头和五颜六色的山地赛,倏然消失在胡同淡灰的暮色里。宣南的风物,比起东城西城,少了一分气定神闲的悠然,却多了独属于市井的一分鲜活。当前朝的铁帽子王府,纷纷变作学校派出所幼儿园,而蜗居一隅的湖广会馆却依然夜夜笙歌,庙堂与市井,到底哪个生命力更强些,又有谁说得明白。 大熊咣当一脚刹车,把我从胡思乱想里扯回现实。抬头,参天古木的掩映下,一座大宅门赫然矗立眼前。“姓张的就住这?”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姓张的哪怕住在顶级的豪华别墅我恐怕都不会奇怪,可住在这样一个规模的四合院,我却不得不惊讶,现如今这种规模的一处四合院的价值简直可以用天价来形容。且不说在北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就说能保存下来这么完成体现出古风古韵的四合院,就已经不能再说是住房,而是地地道道的古董了。 我们三个下了车,敲了敲门上的铜环,静静的等着。过了有两三分钟“吱呀….”一声门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开门的是个老头看上去怎么也得有六十多了,人很瘦,穿着一身练太极月白色的大褂,头灰白。眼神之中尽是警惕和疑问。 “张先生吗?我们是市局五科的。听说您家中有怪事生,杨科长派我们来看看。”我一边说一边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老张头很谨慎接过我手中的警官证,举着手中的电筒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递还给我,冷淡的说:“进来吧。” 按照我这几年的经验,一旦碰上这种所谓的怪事,只要我们上门,大多数人家都很热情或是显得慌张有些迫不急待让我们去处理他们碰上的怪事,而像老张头这么冷静的还真是不多见。 跟着他进了门,四下一打量,这套四合院还真是标准,这是那种一套四合院里只住一家的样式。按以前来说都是户主老爷太太住北房,长子和媳妇住西厢房,女儿住北房西边的耳房,东厢房作厨房兼饭厅,南房作客厅或书房或佣人房或其他子女住。可一眼望去整个院子除了北房其他屋子都黑着灯。也没见到其他人 院子里种着丁香石榴,还有蔬菜花草。院里有枣树院外是槐树。这种四合院住着当然是有滋有味。我暗暗羡慕,有这么套四合院可比那些高档别墅牛气多了。 老张头把我们请到客房,一进屋我们三个又有点傻,但见这屋子里摆设的当真是古香古色,紫檀的桌椅,墙上挂着古画还是有对联,四周摆放着各种的瓷器,要不是屋顶上亮着一盏吊灯,我真怀疑自己到了古代哪位大官的家里。 老张头请我们坐下,却连杯茶也没给倒,就那么冷冷的看着我们,像是审视又好像还有点怀疑。看他这架势派头倒真有点过去满清大官的样子。 场面显得很尴尬,我轻轻咳嗽了一下问:“张先生,您说家中闹鬼,能详细的说一下吗?” 老张头轻叩桌面:“最近这两三天,宅子周围老有怪声,还有白色的东西晃来晃去的,起初也没太在意,昨天却越闹的欢了,大门不停有人在敲,等我出去又没人,院子里也传出女人凄厉的哭叫声。反正这两天就没消停过,你们来了就给好好看看吧。” “除了这些还有吗?”我问。 “这些还不够吗?还要有什么?”老张头一翻白眼,显得很不耐烦。 我被他一顶吃了个大瘪,大熊开口问:“这种情况多长时间了?我要确切的时间,到底是两天还是三天?生的时候都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还有以前生过这些事吗?” 大熊的语气比我生硬多了,这老头好却像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不但没不高兴,反而沉思了一下说:“确切的来说是三天了,以前一直都很平静,我从小就住在这里从没生过这样的事。每次出现女人的哭喊声都是在深夜一点到天亮之前,断断续续的。但是只要一天亮就一切都正常了。地点就在这宅子里还有附近,具体什么地方?我要知道就不找你们了。” “家里其他人呢?也都听到这些怪声了吗?见到那白色的东西了吗?” “我老孤拐一个,除了我没有家人。”老张头的声音拔高了一调。 “把你个人情况和这宅子的情况跟我详细说说,你不说我们怎么调查?你要是觉得我们三个不值得你信任,或者看我们不顺眼,你可以给我们科长打电话,让他给你换几个人来。”大熊见他那股子牛气劲心里很不舒服,毫不客气的说。 老张头没想到大熊这么冲,脸上闪过一丝怒气,随即想了想,皱着眉毛说:“我叫张庭,六十二了,宅子是我们家的祖产,我自小在这长大没上过班,祖上留下的钱财够我什么也不干花上几辈子的了,宅子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听他说这是以前恭王府外室的一个宅子,后来不知怎么的这外室就被恭王的正室知道了,带着家人来逼死了住在这里的小妾,宅子空了几年后才被我父亲买下来。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小妾冤魂不散?” 我没想到这个张庭竟然是个孤寡,再一看他那不近人情的样子又觉得这很正常。他说他祖上留下的财产够他花几辈子的,这个我信,单看他家中的摆设都是久远之物,拿出去恐怕都价值不菲。别的不说单说这四合院要卖出去那都是天价。但我想不到这宅子还有这么一段来历,可要说他家中的怪事就是那个小妾的鬼魂作祟我也不相信,经历了这么多的怪事,虽然我已经不否认鬼神的存在,但我认为即使存在也不会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整天没事出来瞎晃悠。更何况听他说这种怪事只有这三天才有,以前从没生过。顿时觉得他口中的闹鬼肯定是小题大做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他口中所谓怪事的源头,然后交差拍拍**走人,这老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好打交道的。我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张老先生,我们来之前,科长让我们在你这里暂住几日,等调查清楚你家中的怪事才能回去,你看家里方不方便?” 我说这话有点不厚道,张庭要是说不方便那我们就有借口回家,然后在找个理由不管这些事。我估摸着以张庭这孤僻的性子肯定会说不行。但没想到他竟然点点头:“客房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就住下吧,事情完了你们在回去。” 说完拿着电筒带我们去了南房的客厅。 穿过幽静的院落跟着张庭来到了南房,打开灯里面竟然有一个大通炕,坑上被子,褥子,枕头准备的一应俱全,一张木桌上放了一老式的暖壶,还有几个茶杯。 “三位就住在这里吧,厕所在院子最西边那颗大槐树下面。对了,你们住是住下了,但是咱们先说好,我这里可不管饭,不是不想管是家里从来就没开过火,你们饿了就去外面馆子吃,记得要票,回来我报销。”张庭说完再也不理我们,扭头走了。 他一走,大熊朝他背影呸了一口:“老棺材瓢子,架子这么大。” 我一**坐到坑上:“别废话了,这是出任务不是让你享受来的。” 清风从进了这个院子就一直在观察,这时才开口对我俩说:“这个宅子没有鬼气啊。晚上阴气是有点重,可一般稍微有年头的老宅子都有这毛病,除了这个我丝毫没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我打了哈切:“不用想了,这老头肯定是在疑神疑鬼,那白影没准是他看花眼了,鬼叫说不定是什么鸟或者虫子叫的几声,我和大熊办这种事很有经验,既然没什么鬼气,你在这也就多余了,明天你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清风嘿嘿一笑:“来都来了,反正这两天也没事,就陪你俩玩两天。” 我脱了上衣穿着裤子上了坑,打了个哈切说:“不管有事没事,都惊醒着点。”说完拽过一床被子盖在身上,没多大的工夫沉沉睡去。 胡同这段是宝梅提供资料,特此感谢:) 第三章 土财主 或许是我们三个人阳气重,又或者我们人品好,这一夜半点不正常的事都没生。一大早起床我刚推开门就见张庭拎着鸟笼子准备去遛鸟。他见我们起来也不打招呼,扔给我一把家大门的钥匙:“白天没事你们爱那那去,晚上回来就行了。”说完拎着鸟笼子迈出了家门。 大熊看着他的背影无不羡慕的说:“瞧这老爷子的架势还真有点八旗子弟的意思。” 我把钥匙揣进兜里:“你们看他的样子像是家里闹鬼吗?。” 清风打着哈切往门外面走:“既然来了就呆几天吧,回去你俩也好交差,行了都别傻站着了去龙吟阁吃早餐去。” 龙吟阁?我愣了一下:“那地一碗豆浆都十块钱,就咱三这身板,一顿早饭没三百块钱下不来。你有钱没地方化了啊?路边找个摊子吃点油条得了,别得瑟了你。” “唉,我说老陈,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张老爷子说的可是给咱们报销,你随便找个摊子有票?再一个你也太看不起张老爷子了吧?就这家产别说咱们吃他几天,就算你天天这么吃他十年,人家也不会觉得少了根汗毛。” 我犹豫的问:“这么做有点不厚道吧?” 大熊推了我一下:“走吧,有啥不厚道的,要是老张头嫌咱们吃的贵了,反正是清风的主意让他出钱不就行了。” 我一琢磨大熊说的有道理,如果老张头不认账,反正是清风出的主意自然有他来出钱,想到这我小跑着出去开车,一边跑一边说:“听说那的早膳是不错,一直没机会去,赶紧的去晚了该没地方了。” 清风在后面追我:“老陈,最不厚道的是你,一听说不用你出钱,你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一顿早饭我吃的相当开心,一算账花了五百多,吃完早餐我们也没什么事干,商量了下去民族大学找到宝梅中午又海吃了一顿,这顿花了一千五百多。下午又去打了会台球,还很得瑟的找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咖啡屋坐了会,到了晚上又把马晓晴叫出来吃了一顿,晚饭花了两千多,我一算,这一天的花销将近五千块钱了。 反正不是我掏钱乐的开心,吃饱喝足我们三个开车回到张庭家,这老头正神清气爽的打太极拳,见我们回来了连个头都没点。这会天还没全黑下来,清风一脸贼笑的套近乎:爷子好精神头啊,打拳那啊?” 张庭动作不停,斜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少没屁装咳嗽,有话就直说。” 清风这几年也锻炼出来了,脸皮厚的跟城墙也差不了多少。我就见他一没脸红,二没咳嗽,嬉皮笑脸的说:“老爷子,早上可是你说你这不管饭,让我们外面吃了回来找您报销,我们哥几个穷身上没多少钱,今天的饭钱您就先给报了吧,”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递了过去,谁知道张庭看也不看,依旧慢悠悠的打拳,边打边问:“你直接报个数就行了。” 清风抹了下嘴:“不多,五千。” 老爷子这会也打完了一套拳,收了架子朝我们摆手:“跟我进来吧。” 我们跟他进了东屋,张庭气定神闲的做在檀香木雕花的木椅子上,转身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十摞百元的大钞放在身旁的桌子上,然后抬起头看着我们三个垂下眼皮:“这一天才吃了五千?花钱都不会?真是废物!这有十万你们先拿着花,以后不用给我开票了,花完了直接来找我要。”说完,指指桌子上的钱:“把钱拿走,没事就出去吧。” 任是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却从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出,这老头也实在太有钱了吧?看他拿出这十万块钱的架势,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从兜里随便掏出了一块钱一样,连眉毛都没眨一下。 一时间我们三个都有点傻的看着桌子上的钱,张庭好像很看不得我们这个样子,淡淡的说:“先拿着花,不够在来取,瞧你们这点出息!这十万块钱一星期要是吃不完,以后出门别说认识我。” 这话说出来就有点瞧不起人的意思了,我刚想拒绝,清风却抢先一步跨上前拿起桌子上的钱,嬉皮笑脸的说:“既然老爷子吩咐了,那我们也不客气,那要是这星期花了怎么办?” “花了算你本事,花完了再来找我,我要喝茶了,就这样吧。”老张头说完不耐烦的朝我们挥手。清风笑嘻嘻告了别,捧起钱扭头朝我俩使了个眼色,率先走了出去。 回到我们住的南房,我们关上门清风把钱甩到炕上,我和大熊看的眼睛都直了,大熊喃喃的说:“这是一个星期花的?还花不了就看不起咱们?这老东西也太有钱了吧?” 清风不屑的看着我俩:“这就叫有钱?那是你们还没见过真正的有钱人,我跟你们说那些房地产的大老板才是真的有钱,人家那吃穿住才是真有品位,老张头跟人家一比起来就是一土财主。” 我看着十捆钞票无不羡慕的说:“我倒没想过跟人家那些大老板比,这辈子要能当个老张头这样的土财主俺就知足了。” 大熊躺在床上:“就凭咱俩这点工资是没戏了,要有钱等下辈子吧。” 我没理他,好奇的说:“老张头说他从没上过班,还说家里的钱财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他祖上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还有这么有钱的一个人,连个老婆也不找?就他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我说老陈你当警察都当傻了吧?老张头的祖上一看就是那种当过大官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满清那会当官有多**,常言说的好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说他不成家?有的人性格就是孤僻,不合群,你在看看老张头的样子,他会跟别人相处吗?别想那么多了,照我看啊,他家里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多半是他听错看错了。既然你们头让你们在这守几天,那就呆几天,天天吃好的喝好的,这活那找去啊?” 我觉得清风说的很有道理,人家有钱没钱关我什么事?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也就是了。 聊了会觉得睡觉还早,大熊出去买了副扑克,又买了点啤酒花生之类的,坐在坑上铺了层报纸开始斗地主,直斗到深夜十二点,大家都困的不行这才不玩,处于职责需要我还是准备穿着裤子和长袖t恤睡。 最后一把地主我们斗的是谁输了谁去关灯,很不幸的是我输了,我下了地走到墙边刚想去拉灯绳,一直大苍蝇嗡嗡的飞了进来,这苍蝇离我实在太近,而且就在墙边上晃悠,我也是顺手,啪的一巴掌把苍蝇拍到了墙上。 可把苍蝇拍到墙上我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我手心竟然被狠扎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把手翻过来一看,手心竟然被那只苍蝇刺出了鲜血。 第三章 土财主 或许是我们三个人阳气重,又或者我们人品好,这一夜半点不正常的事都没生。一大早起床我刚推开门就见张庭拎着鸟笼子准备去遛鸟。他见我们起来也不打招呼,扔给我一把家大门的钥匙:“白天没事你们爱那那去,晚上回来就行了。”说完拎着鸟笼子迈出了家门。 大熊看着他的背影无不羡慕的说:“瞧这老爷子的架势还真有点八旗子弟的意思。” 我把钥匙揣进兜里:“你们看他的样子像是家里闹鬼吗?。” 清风打着哈切往门外面走:“既然来了就呆几天吧,回去你俩也好交差,行了都别傻站着了去龙吟阁吃早餐去。” 龙吟阁?我愣了一下:“那地一碗豆浆都十块钱,就咱三这身板,一顿早饭没三百块钱下不来。你有钱没地方化了啊?路边找个摊子吃点油条得了,别得瑟了你。” “唉,我说老陈,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张老爷子说的可是给咱们报销,你随便找个摊子有票?再一个你也太看不起张老爷子了吧?就这家产别说咱们吃他几天,就算你天天这么吃他十年,人家也不会觉得少了根汗毛。” 我犹豫的问:“这么做有点不厚道吧?” 大熊推了我一下:“走吧,有啥不厚道的,要是老张头嫌咱们吃的贵了,反正是清风的主意让他出钱不就行了。” 我一琢磨大熊说的有道理,如果老张头不认账,反正是清风出的主意自然有他来出钱,想到这我小跑着出去开车,一边跑一边说:“听说那的早膳是不错,一直没机会去,赶紧的去晚了该没地方了。” 清风在后面追我:“老陈,最不厚道的是你,一听说不用你出钱,你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一顿早饭我吃的相当开心,一算账花了五百多,吃完早餐我们也没什么事干,商量了下去民族大学找到宝梅中午又海吃了一顿,这顿花了一千五百多。下午又去打了会台球,还很得瑟的找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咖啡屋坐了会,到了晚上又把马晓晴叫出来吃了一顿,晚饭花了两千多,我一算,这一天的花销将近五千块钱了。 反正不是我掏钱乐的开心,吃饱喝足我们三个开车回到张庭家,这老头正神清气爽的打太极拳,见我们回来了连个头都没点。这会天还没全黑下来,清风一脸贼笑的套近乎:爷子好精神头啊,打拳那啊?” 张庭动作不停,斜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少没屁装咳嗽,有话就直说。” 清风这几年也锻炼出来了,脸皮厚的跟城墙也差不了多少。我就见他一没脸红,二没咳嗽,嬉皮笑脸的说:“老爷子,早上可是你说你这不管饭,让我们外面吃了回来找您报销,我们哥几个穷身上没多少钱,今天的饭钱您就先给报了吧,”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递了过去,谁知道张庭看也不看,依旧慢悠悠的打拳,边打边问:“你直接报个数就行了。” 清风抹了下嘴:“不多,五千。” 老爷子这会也打完了一套拳,收了架子朝我们摆手:“跟我进来吧。” 我们跟他进了东屋,张庭气定神闲的做在檀香木雕花的木椅子上,转身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十摞百元的大钞放在身旁的桌子上,然后抬起头看着我们三个垂下眼皮:“这一天才吃了五千?花钱都不会?真是废物!这有十万你们先拿着花,以后不用给我开票了,花完了直接来找我要。”说完,指指桌子上的钱:“把钱拿走,没事就出去吧。” 任是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却从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出,这老头也实在太有钱了吧?看他拿出这十万块钱的架势,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从兜里随便掏出了一块钱一样,连眉毛都没眨一下。 一时间我们三个都有点傻的看着桌子上的钱,张庭好像很看不得我们这个样子,淡淡的说:“先拿着花,不够在来取,瞧你们这点出息!这十万块钱一星期要是吃不完,以后出门别说认识我。” 这话说出来就有点瞧不起人的意思了,我刚想拒绝,清风却抢先一步跨上前拿起桌子上的钱,嬉皮笑脸的说:“既然老爷子吩咐了,那我们也不客气,那要是这星期花了怎么办?” “花了算你本事,花完了再来找我,我要喝茶了,就这样吧。”老张头说完不耐烦的朝我们挥手。清风笑嘻嘻告了别,捧起钱扭头朝我俩使了个眼色,率先走了出去。 回到我们住的南房,我们关上门清风把钱甩到炕上,我和大熊看的眼睛都直了,大熊喃喃的说:“这是一个星期花的?还花不了就看不起咱们?这老东西也太有钱了吧?” 清风不屑的看着我俩:“这就叫有钱?那是你们还没见过真正的有钱人,我跟你们说那些房地产的大老板才是真的有钱,人家那吃穿住才是真有品位,老张头跟人家一比起来就是一土财主。” 我看着十捆钞票无不羡慕的说:“我倒没想过跟人家那些大老板比,这辈子要能当个老张头这样的土财主俺就知足了。” 大熊躺在床上:“就凭咱俩这点工资是没戏了,要有钱等下辈子吧。” 我没理他,好奇的说:“老张头说他从没上过班,还说家里的钱财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他祖上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还有这么有钱的一个人,连个老婆也不找?就他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我说老陈你当警察都当傻了吧?老张头的祖上一看就是那种当过大官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满清那会当官有多**,常言说的好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说他不成家?有的人性格就是孤僻,不合群,你在看看老张头的样子,他会跟别人相处吗?别想那么多了,照我看啊,他家里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多半是他听错看错了。既然你们头让你们在这守几天,那就呆几天,天天吃好的喝好的,这活那找去啊?” 我觉得清风说的很有道理,人家有钱没钱关我什么事?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也就是了。 聊了会觉得睡觉还早,大熊出去买了副扑克,又买了点啤酒花生之类的,坐在坑上铺了层报纸开始斗地主,直斗到深夜十二点,大家都困的不行这才不玩,处于职责需要我还是准备穿着裤子和长袖t恤睡。 最后一把地主我们斗的是谁输了谁去关灯,很不幸的是我输了,我下了地走到墙边刚想去拉灯绳,一直大苍蝇嗡嗡的飞了进来,这苍蝇离我实在太近,而且就在墙边上晃悠,我也是顺手,啪的一巴掌把苍蝇拍到了墙上。 可把苍蝇拍到墙上我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我手心竟然被狠扎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把手翻过来一看,手心竟然被那只苍蝇刺出了鲜血。 第四章 闹鬼 劲使得有点大,这一拍我感觉跟拍在了大头钉上一样,手上一阵刺痛我“哎呦!”一下喊出声,大熊和清风从炕上坐起来齐声问:“怎么了老陈?” “这苍蝇有古怪!”我随口说了一句甩了甩手,向雪白的墙壁上一看却没看见苍蝇的尸体。我心中很是纳闷,打了二十多年的苍蝇了,虽然很少用手去拍,可也拍过几次,向来都是一巴掌就拍死在墙上,从来还没碰到过能把手给扎出血的苍蝇,虽然手心只是像粗针扎的一样只出了几滴血,可那也不至于啊? 我好奇的蹲下仔细的在墙壁四周寻找那个被我拍落的苍蝇,大熊好奇的问:“你干嘛呢?地上有你媳妇啊?”我没理他,继续找了会才在紧靠墙边上找到那个苍蝇的尸体。令我奇怪的是捡起这个苍蝇手上没有粘粘的感觉,反而有一丝冰冷,而且这苍蝇颇有重量。 我好奇的捏起来,拿到清风和大熊跟前,拽出一张烟盒里面的锡纸,把苍蝇放到白纸那一面仔细一看,这哪里还是什么苍蝇,这完全是一只金属做成的小机器。被我拍碎的苍蝇身上没有一滴的水分,身体里吐出一根细小的金属丝,就是这根金属丝扎了我一下。 大熊和清风也看出了不对,清风讶异的对我说:“前几天在网上闲逛有个网站上说美国人正在研究苍蝇间谍,这就研究出来了?” 大熊一脸的好奇往前挤了一下:“我看看,我看看。” 我被他挤到一边,心里却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这么小的机械苍蝇已经是地球上最顶尖的科技才能制作出来,别看小造价绝不会低,照我估计这么一个小苍蝇的造价至少在几十万美金,这种高端的间谍产品只会用在一些相当重要的国际大事上。如此高科技的间谍产品竟然出现在了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家中,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 我还有些愣,外面院子里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叫声:“还我的命来啊…我死的好惨啊….”声音凄恻阴冷,让人听了不寒而栗,而听声音的语气应该是从一个年轻的女人口中出。难道老张头口中说的女鬼真的出现了? 声音一起我全身一寒,接着院子里传来老张头的喊声:“陈平,陈平,这鬼玩意又出来了,你们赶紧想办法。”他喊的声音虽大,却连自己的房门都没开。 我心中疑惑越来越深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清风已经推门出去手中拿了一张黄符威风凛凛的站在院子中间大声喊:“何方恶鬼?快快给小爷现身!” 有清风在大熊显得有恃无恐,紧跟着窜了出去,我心有顾虑出了门口四下打量,这时已到深夜,家家户户都早已经休息,旁边的邻居更是灯火全无。这两声喊叫像是并没有惊扰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或是喊声不满。 浓郁的夜色下古老的院子显得幽静而又阴深,我四下看了一看,并没有现什么特殊的地方,院子里太过黑暗,我想了下准备去东房找老张头要个电筒。刚走了没两不,院子里又传来凄厉的喊叫声:“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悚然一惊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就见院子当中那颗已有百年的大槐树后面一道白影一闪。我以为是自己眼花,再仔细一看,浓密茂盛的树枝茂叶中一道白色的人影穿梭其中。 “清风槐树上有东西!”我不知道树上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用东西两字来形容。 “禹步相催登阳明,白气混沌灌我形。天回地转步七星,蹑罡履斗齐九灵。我步我长生恶逆,摧伏蛇妖惊我步。我长生众灾消灭,我独存急急如律令。”清风口中咒语一听,手中黄符向槐树上激射而出。 白色的影子在树荫间晃晃忽忽,一下前面一下后面,看的我眼花缭乱。黄符打出去绕着槐树转了一圈,又飘回到清风的手中。清风惊奇的咦了一声:“我这驱鬼的灵符怎么不管用?” 说着话,又掏出一张符,可还没等他开口念咒,白影也仿佛感到了危机,不在围着树转向围墙边上飘去。白影一离开槐树我看了个清清楚楚,白影竟然真的是个女子,这女子穿着古装白色的亵衣。头很长随威风飘舞看上去跟飘柔广告里的头一样,脸色苍白,双眼向外凸出,舌头吐在外面。凌空向墙外飘去。女鬼在空中移动的度甚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墙上。 “我的妈呀,真是个女鬼,还是个吊死鬼。”大熊一声惊呼,清风快向她背影追去,口中咒语不停,手中黄符又激射出去。这道黄符跟上道一样,依旧没什么效果,急的转了一圈又回到他的手中。 女鬼凌空悬在墙上,示威一般的停在上面。我见清风的灵符不管用,掏出枪准备先给她一枪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没等我瞄准,东房门被推开,老张头探出脑袋朝我们喊:“快快,快把这女鬼拾掇了,我有重赏。”原来这老东西一直躲在门后面偷看。 他话音刚落,那女鬼竟然开口说话,而且出的还是男声:“哈哈,老东西,你上当了,东西我已经得到手了!”说完还扬起胳膊,她的手上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东房透露出来的灯光下,老张头身子猛地一阵摇晃,脸色也是一变,接着着急的朝我们喊:“快快,快抓住那个东西,他偷了我家里贵重的宝贝!!” 老张头的声音很是急切透露出焦急和惶恐。老张头刚说完,墙上那个女鬼向外面一跳不见了踪影,变故来的太快容不得多想,清风率先打开大门冲了出去,大熊紧随其后,我也拎着枪向外追,刚追出大门我突然想到那只间谍苍蝇感到不对,慢下了脚步,这一犹豫清风和大熊已经跑的远了。 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深,这完全是一种直觉,总觉得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不管那个女子是人是鬼,大熊和清风完全能应付过来,想起那只苍蝇我觉得后面肯定还有变故。 想到这里我停下脚步刚想从大门回去,又觉得不对,爬上围墙向老张头的房间看,从围墙到老张头住的东房有一百多米,此时天黑他那屋子灯光亮着门也开着,是以里面的情况能看的清清楚楚。老张头显得很焦躁,背着手在屋子里不停的转圈,仿佛心中有一件极难解决的事情犹豫不决。 他时而走的快,时而走的慢,还经常停下向门外看,看样子是期盼我们早点回来,过了足足有三四分钟,我清楚的看见他猛地跺了下脚,走进侧面的屋子。 老张头一走进屋子,从他墙下几盆大的盆栽下面,突然窜出一个黑色的身影,向屋子里蹑手蹑脚的走去。我心里一惊,这里果然又猫腻。 我低了低头,耐着性子看那黑色的人影想要干什么。黑影进了屋子,我也小心的从墙上爬下来慢慢靠近院子那颗大槐树,这百年的槐树有两个人粗细,藏个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刚站到树后面,就听屋子里传来老张头惊奇的喊声:“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一个比男人的声音响起:“嘿嘿…老头,你还是上当了。”这人语调说不出的生硬和别扭,舌头像是卷不过来一样,听起来像是一个刚学中文的老外。 “哎呦….你别抢我的宝贝,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啊…….” 老张头惶急的声音响起,我顾不得多想,举枪就要冲进屋子,可还没等靠近,黑色的人影从屋子里面快的窜了出来,这人一身黑衣黑裤,蒙着脸金碧眼竟然真的是个老外。他手中拎着一个红布包裹着的盒子快出了东房,看也不看四周的环境向一边急跑。看他毫不犹豫的样子肯定是观察了这个院子很久,早就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 这人跑动的十分快,只要稍有犹豫就会被他逃跑,这会那里还有时间多想,我举枪对准他就是一枪。“嘭!”枪声一响,这一下正好打在他拎着包裹的胳膊上,老外浑身一震,包裹掉到了地上,人却半点也不停留翻墙而逃。 说实话这一枪完全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我原本是枪一响把他吓唬住,然后威逼他停住,谁想到竟然真的打到他胳膊上,那人看起来训练有素,临危不乱一刻也不停留,我却楞了一下,等我回过神来,就这短短的时间里,老外已经翻墙跑了。 我刚想去追,屋子里传来老张头痛苦的呻吟,我怕他出什么意外,捡起老外掉下的包裹快步走到东房,一进屋子就见老张头肚子上插了一把并不很大的匕,地上流了一摊血,双手捂着肚子,眼神已经变得黯淡,人也萎靡不振,跟几个小时前的趾高气扬比完全变了一个人。 老张头看见我进来,着急的喊:“陈平,陈平你快去追,那东西不能落到别人的手里。”随即看见我手中的包裹,松了口气:“还楞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 第四章 闹鬼 劲使得有点大,这一拍我感觉跟拍在了大头钉上一样,手上一阵刺痛我“哎呦!”一下喊出声,大熊和清风从炕上坐起来齐声问:“怎么了老陈?” “这苍蝇有古怪!”我随口说了一句甩了甩手,向雪白的墙壁上一看却没看见苍蝇的尸体。我心中很是纳闷,打了二十多年的苍蝇了,虽然很少用手去拍,可也拍过几次,向来都是一巴掌就拍死在墙上,从来还没碰到过能把手给扎出血的苍蝇,虽然手心只是像粗针扎的一样只出了几滴血,可那也不至于啊? 我好奇的蹲下仔细的在墙壁四周寻找那个被我拍落的苍蝇,大熊好奇的问:“你干嘛呢?地上有你媳妇啊?”我没理他,继续找了会才在紧靠墙边上找到那个苍蝇的尸体。令我奇怪的是捡起这个苍蝇手上没有粘粘的感觉,反而有一丝冰冷,而且这苍蝇颇有重量。 我好奇的捏起来,拿到清风和大熊跟前,拽出一张烟盒里面的锡纸,把苍蝇放到白纸那一面仔细一看,这哪里还是什么苍蝇,这完全是一只金属做成的小机器。被我拍碎的苍蝇身上没有一滴的水分,身体里吐出一根细小的金属丝,就是这根金属丝扎了我一下。 大熊和清风也看出了不对,清风讶异的对我说:“前几天在网上闲逛有个网站上说美国人正在研究苍蝇间谍,这就研究出来了?” 大熊一脸的好奇往前挤了一下:“我看看,我看看。” 我被他挤到一边,心里却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这么小的机械苍蝇已经是地球上最顶尖的科技才能制作出来,别看小造价绝不会低,照我估计这么一个小苍蝇的造价至少在几十万美金,这种高端的间谍产品只会用在一些相当重要的国际大事上。如此高科技的间谍产品竟然出现在了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家中,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 我还有些愣,外面院子里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叫声:“还我的命来啊…我死的好惨啊….”声音凄恻阴冷,让人听了不寒而栗,而听声音的语气应该是从一个年轻的女人口中出。难道老张头口中说的女鬼真的出现了? 声音一起我全身一寒,接着院子里传来老张头的喊声:“陈平,陈平,这鬼玩意又出来了,你们赶紧想办法。”他喊的声音虽大,却连自己的房门都没开。 我心中疑惑越来越深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清风已经推门出去手中拿了一张黄符威风凛凛的站在院子中间大声喊:“何方恶鬼?快快给小爷现身!” 有清风在大熊显得有恃无恐,紧跟着窜了出去,我心有顾虑出了门口四下打量,这时已到深夜,家家户户都早已经休息,旁边的邻居更是灯火全无。这两声喊叫像是并没有惊扰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或是喊声不满。 浓郁的夜色下古老的院子显得幽静而又阴深,我四下看了一看,并没有现什么特殊的地方,院子里太过黑暗,我想了下准备去东房找老张头要个电筒。刚走了没两不,院子里又传来凄厉的喊叫声:“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悚然一惊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就见院子当中那颗已有百年的大槐树后面一道白影一闪。我以为是自己眼花,再仔细一看,浓密茂盛的树枝茂叶中一道白色的人影穿梭其中。 “清风槐树上有东西!”我不知道树上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用东西两字来形容。 “禹步相催登阳明,白气混沌灌我形。天回地转步七星,蹑罡履斗齐九灵。我步我长生恶逆,摧伏蛇妖惊我步。我长生众灾消灭,我独存急急如律令。”清风口中咒语一听,手中黄符向槐树上激射而出。 白色的影子在树荫间晃晃忽忽,一下前面一下后面,看的我眼花缭乱。黄符打出去绕着槐树转了一圈,又飘回到清风的手中。清风惊奇的咦了一声:“我这驱鬼的灵符怎么不管用?” 说着话,又掏出一张符,可还没等他开口念咒,白影也仿佛感到了危机,不在围着树转向围墙边上飘去。白影一离开槐树我看了个清清楚楚,白影竟然真的是个女子,这女子穿着古装白色的亵衣。头很长随威风飘舞看上去跟飘柔广告里的头一样,脸色苍白,双眼向外凸出,舌头吐在外面。凌空向墙外飘去。女鬼在空中移动的度甚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墙上。 “我的妈呀,真是个女鬼,还是个吊死鬼。”大熊一声惊呼,清风快向她背影追去,口中咒语不停,手中黄符又激射出去。这道黄符跟上道一样,依旧没什么效果,急的转了一圈又回到他的手中。 女鬼凌空悬在墙上,示威一般的停在上面。我见清风的灵符不管用,掏出枪准备先给她一枪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没等我瞄准,东房门被推开,老张头探出脑袋朝我们喊:“快快,快把这女鬼拾掇了,我有重赏。”原来这老东西一直躲在门后面偷看。 他话音刚落,那女鬼竟然开口说话,而且出的还是男声:“哈哈,老东西,你上当了,东西我已经得到手了!”说完还扬起胳膊,她的手上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东房透露出来的灯光下,老张头身子猛地一阵摇晃,脸色也是一变,接着着急的朝我们喊:“快快,快抓住那个东西,他偷了我家里贵重的宝贝!!” 老张头的声音很是急切透露出焦急和惶恐。老张头刚说完,墙上那个女鬼向外面一跳不见了踪影,变故来的太快容不得多想,清风率先打开大门冲了出去,大熊紧随其后,我也拎着枪向外追,刚追出大门我突然想到那只间谍苍蝇感到不对,慢下了脚步,这一犹豫清风和大熊已经跑的远了。 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深,这完全是一种直觉,总觉得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不管那个女子是人是鬼,大熊和清风完全能应付过来,想起那只苍蝇我觉得后面肯定还有变故。 想到这里我停下脚步刚想从大门回去,又觉得不对,爬上围墙向老张头的房间看,从围墙到老张头住的东房有一百多米,此时天黑他那屋子灯光亮着门也开着,是以里面的情况能看的清清楚楚。老张头显得很焦躁,背着手在屋子里不停的转圈,仿佛心中有一件极难解决的事情犹豫不决。 他时而走的快,时而走的慢,还经常停下向门外看,看样子是期盼我们早点回来,过了足足有三四分钟,我清楚的看见他猛地跺了下脚,走进侧面的屋子。 老张头一走进屋子,从他墙下几盆大的盆栽下面,突然窜出一个黑色的身影,向屋子里蹑手蹑脚的走去。我心里一惊,这里果然又猫腻。 我低了低头,耐着性子看那黑色的人影想要干什么。黑影进了屋子,我也小心的从墙上爬下来慢慢靠近院子那颗大槐树,这百年的槐树有两个人粗细,藏个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刚站到树后面,就听屋子里传来老张头惊奇的喊声:“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一个比男人的声音响起:“嘿嘿…老头,你还是上当了。”这人语调说不出的生硬和别扭,舌头像是卷不过来一样,听起来像是一个刚学中文的老外。 “哎呦….你别抢我的宝贝,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啊…….” 老张头惶急的声音响起,我顾不得多想,举枪就要冲进屋子,可还没等靠近,黑色的人影从屋子里面快的窜了出来,这人一身黑衣黑裤,蒙着脸金碧眼竟然真的是个老外。他手中拎着一个红布包裹着的盒子快出了东房,看也不看四周的环境向一边急跑。看他毫不犹豫的样子肯定是观察了这个院子很久,早就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 这人跑动的十分快,只要稍有犹豫就会被他逃跑,这会那里还有时间多想,我举枪对准他就是一枪。“嘭!”枪声一响,这一下正好打在他拎着包裹的胳膊上,老外浑身一震,包裹掉到了地上,人却半点也不停留翻墙而逃。 说实话这一枪完全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我原本是枪一响把他吓唬住,然后威逼他停住,谁想到竟然真的打到他胳膊上,那人看起来训练有素,临危不乱一刻也不停留,我却楞了一下,等我回过神来,就这短短的时间里,老外已经翻墙跑了。 我刚想去追,屋子里传来老张头痛苦的呻吟,我怕他出什么意外,捡起老外掉下的包裹快步走到东房,一进屋子就见老张头肚子上插了一把并不很大的匕,地上流了一摊血,双手捂着肚子,眼神已经变得黯淡,人也萎靡不振,跟几个小时前的趾高气扬比完全变了一个人。 老张头看见我进来,着急的喊:“陈平,陈平你快去追,那东西不能落到别人的手里。”随即看见我手中的包裹,松了口气:“还楞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 第五章 傀儡术 我蹲下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现刀是弹簧小刀,扎的不是要害,也不深只扎进去一小截,月白色的衣服被血沁透了一小片,地上的血迹只是一小块,血流的并不多。张庭脸色有些苍白,可我觉得他并不是伤得有多重,脸白多半是惊吓的缘故。 “什么傻?叫救护车啊!!”张庭呼喝我的中气依然那么充足。我松了口气,就他身上这伤顶多住了半个月院就屁事都没有了。“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张庭显得有些紧张。我把手上的包裹递给他,灯光下明显的见他松了口气,然后眼一瞪:“快打电话啊!” 人说过河拆桥,这老东西竟然没过河就开始拆桥了。我有心顶他两句,但一看他躺在地上紧紧抱着包裹的可怜模样,又见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耐着性子打了个120。 电话刚打完,清风和大熊就急急跑了回来,他俩进了屋子见老张头躺在地上都大吃一惊。老张头躺在地上中气十足,大声的嚷嚷我们三个是废物。他们见他还能骂得这么大声也知道这老头没事,齐的松了口气。 我们三个都知道这老头子性子古怪,也都懒得搭理他。清风把我拽到一边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大概经过说了一遍。清风听完晃了一下手里一个纸人朝我说:“这事绝对是早有预谋的,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女鬼,咱们看到的是这个纸人。” 我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纸人仔细看了看,纸就是普通的白纸,被裁减成女人的形状,上面画着一个面目恐怖的女人,这女人形象赫然就是我们见到过的那个飘来飘去的女鬼。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问。 “还能是怎么回事,我们被人骗了呗,当第一道驱鬼灵符不起作用的时候就引起了我的怀疑,这驱鬼灵符百用百灵怎么会在这女鬼的身上失效?接着我又用了一道驱邪灵符,同样是不管用,我和大熊追出去五百多米,那女鬼居然怕我们跟不上来,时快时慢的跟我俩保持距离,最后实在没办法,我用了道小雷符才把女鬼劈下来,等到了近前一看就是这个纸人了。” “调虎离山这是肯定的了,我看那个外国人就是想用这个纸人把大家调开,然后造成东西已经被偷走的错觉,还可以引开我们,老张头一慌张肯定去检查东西到底有没有丢失,这样他就知道了东西的确切位置,继而把东西抢到手。可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用一个纸人就能达到乱真的效果?”我好奇的问。 清风哂笑一下:“老陈啊,这两下子看起来很炫,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法术,傀儡术。” “傀儡术这么厉害?那照你这么说,好莱坞以后要拍大片找几个会傀儡术的什么效果不就都出来了?” 清风笑了笑:“你把修习道术的人看的太轻了吧?不说别的就说这会傀儡术的人想要做点什么坏事还不简单?一般能修炼到用纸人就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傀儡师没有大价钱是请不出来的。要知道傀儡术也是道术的一种。” “可我明明看到偷袭老张头的人是个金黄头的外国人,外国人又怎么会道术,不是只有中国的道士才会吗?” 清风鄙视的看着我:“这都什么年代了老陈?少林寺还收外国人当徒弟呢,就不许道士收个老外当弟子?再说这傀儡术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那是古时候游方的道士为了混口饭吃研究出来的。你也知道古代的时候谁家要是驱邪避鬼的事都找道士,但是那有那么多的恶鬼让他们驱赶?所以他们经常没什么活干。可道士也是人也要吃饭,没办法只好研究出个傀儡术装神弄鬼的去吓唬一些大户人家,然后在上门装模作样的假装收服了恶鬼,这才好骗钱。你再想想古时候的大户人家有几个是没做过亏心事的?这些事道士们早就打听好了这些,再根据他们心里的亏心事,做出相应的傀儡。其实说白了傀儡术也就是符咒加上一点幻术,但是不知道的人就会有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真要说起来其实不值一提。” 我点点头:“傀儡术就先不说了,但这事细想起来还真是有古怪,先是间谍苍蝇,接着又跑出一个会傀儡术的老外,你说老张头怀里的包裹到底是什么宝贝?老外会不惜费这么大的代价和力气都想要得到?更何况那间谍苍蝇恐怕不光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吧?” 大熊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会见我这么多个为什么不耐烦的说:“唉,我说老陈,你怎么尽咸吃萝卜淡操心,谁要偷抢老张头的东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真要调查那也是别的科室的事,你别忘了咱们来就是管他家闹鬼的事,现在鬼也被收拾了,其他的就交给别人来操这个心吧,等会120来了把这老东西送到医院咱们就算完成任务了。” 大熊声音有点大,老张头躺在地上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哼了一声:“想得倒美,这事你们几个既然掺和了,死我也把你们给拖下水。” 大熊扭头嘿嘿一笑朝老张头说:“想拖我们下水,有难度,你就别做梦了!” 我想了想,大熊说的很在理,这件事有太多的不对劲的地方,要是多管闲事没准又像前几次一样不知道会碰上稀奇古怪的事,还是少招惹这种事的为妙。想到这我盼着120早点到,只要一把老张头送上救护车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 或许是感应到了我的祈求120来的很快,几个医护人员把老张头抬上了救护车疾驰而去,老张头临上救护车还是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包裹一刻也不放松。我们又等了会等来了当地的派出所的民警,然后把详细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我和大熊把一切都交给派出所来处理,各自回家睡觉。 昨天夜里忙活的太晚,回到家也没洗漱,躺在床上就睡,这一夜好睡连个梦都没有,正当我睡的沉,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想起,我激灵一下醒过来看了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躺在床上伸手拿过手机一看是老杨来的电话,忙摁下接听键“喂,科长什么事啊?” “还是张庭的事,你和大熊赶紧来五科!”老杨说完还没等我回应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下,往常但凡事这种事,事后只要给老杨递上去一个报告就算了事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竟然这么着急催促我们赶去,我百思不得其解,可科长已经话也只有走一趟了。起了床我快洗漱完毕开车赶到五科。 推开杨科长办公室的门大熊已经在里面坐着了,老杨见我进来抬起头:“你俩都来了,咱们就长话短说吧,张庭的事你们办的很好,可是还有一件事你们必须去办,张庭说了这件事只有你们去办他才放心。” “不会吧科长?老张头的事不是都搞清楚了吗?我们只管他家闹鬼的事,别的事跟我哥俩有什么关系?”大熊显得很惊讶。 我也不明白老张头有什么事是非要我俩去办的?给大熊使了眼色,示意他看老杨怎么说,看看这老张头到底想让我们干什么? 老杨咳嗽了一声,和颜悦色的对我俩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想让你俩帮他捎点东西去香港。” 捎东西?我不解的问:“科长,咱们五科什么时候改成快递公司了?再说我俩也算是正式职工吧?什么时候成打杂的了?还有现在运输这么方便用得着派人专门去送一趟吗?” 老杨显得很无奈:“你们以为我想吗?可是这老头一大早就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说是为了服务社会加强治安,不在让别人在出现他这种情况,他决定给总局捐款五百万加强警力,但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你俩帮他个忙把他要送的东西送到香港去。你们觉得局长会拒绝他的请求吗?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局长的电话,他让我务必要满足张庭的要求。所以这一次只能是辛苦你俩一趟了。对了,张庭可说了这次的差旅费用他全包了,他已经让律师取出了一百万让交给我说是你俩出差的费用,剩下的就当时辛苦费了,这么好的差事你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听到这么好的待遇,我心里也是一动,一百万对我和大熊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就我俩目前的工资来说,就算不吃不喝也得攒上个十几二十年。大熊也动了心,不可置信的看着老杨问:“那老东西真说剩下的钱给我俩当辛苦费?” 看着老杨点头,大熊斩钉截铁的说:“这活我哥俩接了。” 我苦笑着拽了他一下问老杨:“科长,你总得让我俩知道送的是什么吧?” 老杨没说话,低头从他办公桌下面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包裹。 我定睛一看,包裹正是昨天晚上那个外国人要抢的那个。 第五章 傀儡术 我蹲下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现刀是弹簧小刀,扎的不是要害,也不深只扎进去一小截,月白色的衣服被血沁透了一小片,地上的血迹只是一小块,血流的并不多。张庭脸色有些苍白,可我觉得他并不是伤得有多重,脸白多半是惊吓的缘故。 “什么傻?叫救护车啊!!”张庭呼喝我的中气依然那么充足。我松了口气,就他身上这伤顶多住了半个月院就屁事都没有了。“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张庭显得有些紧张。我把手上的包裹递给他,灯光下明显的见他松了口气,然后眼一瞪:“快打电话啊!” 人说过河拆桥,这老东西竟然没过河就开始拆桥了。我有心顶他两句,但一看他躺在地上紧紧抱着包裹的可怜模样,又见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耐着性子打了个120。 电话刚打完,清风和大熊就急急跑了回来,他俩进了屋子见老张头躺在地上都大吃一惊。老张头躺在地上中气十足,大声的嚷嚷我们三个是废物。他们见他还能骂得这么大声也知道这老头没事,齐的松了口气。 我们三个都知道这老头子性子古怪,也都懒得搭理他。清风把我拽到一边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大概经过说了一遍。清风听完晃了一下手里一个纸人朝我说:“这事绝对是早有预谋的,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女鬼,咱们看到的是这个纸人。” 我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纸人仔细看了看,纸就是普通的白纸,被裁减成女人的形状,上面画着一个面目恐怖的女人,这女人形象赫然就是我们见到过的那个飘来飘去的女鬼。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问。 “还能是怎么回事,我们被人骗了呗,当第一道驱鬼灵符不起作用的时候就引起了我的怀疑,这驱鬼灵符百用百灵怎么会在这女鬼的身上失效?接着我又用了一道驱邪灵符,同样是不管用,我和大熊追出去五百多米,那女鬼居然怕我们跟不上来,时快时慢的跟我俩保持距离,最后实在没办法,我用了道小雷符才把女鬼劈下来,等到了近前一看就是这个纸人了。” “调虎离山这是肯定的了,我看那个外国人就是想用这个纸人把大家调开,然后造成东西已经被偷走的错觉,还可以引开我们,老张头一慌张肯定去检查东西到底有没有丢失,这样他就知道了东西的确切位置,继而把东西抢到手。可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用一个纸人就能达到乱真的效果?”我好奇的问。 清风哂笑一下:“老陈啊,这两下子看起来很炫,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法术,傀儡术。” “傀儡术这么厉害?那照你这么说,好莱坞以后要拍大片找几个会傀儡术的什么效果不就都出来了?” 清风笑了笑:“你把修习道术的人看的太轻了吧?不说别的就说这会傀儡术的人想要做点什么坏事还不简单?一般能修炼到用纸人就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傀儡师没有大价钱是请不出来的。要知道傀儡术也是道术的一种。” “可我明明看到偷袭老张头的人是个金黄头的外国人,外国人又怎么会道术,不是只有中国的道士才会吗?” 清风鄙视的看着我:“这都什么年代了老陈?少林寺还收外国人当徒弟呢,就不许道士收个老外当弟子?再说这傀儡术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那是古时候游方的道士为了混口饭吃研究出来的。你也知道古代的时候谁家要是驱邪避鬼的事都找道士,但是那有那么多的恶鬼让他们驱赶?所以他们经常没什么活干。可道士也是人也要吃饭,没办法只好研究出个傀儡术装神弄鬼的去吓唬一些大户人家,然后在上门装模作样的假装收服了恶鬼,这才好骗钱。你再想想古时候的大户人家有几个是没做过亏心事的?这些事道士们早就打听好了这些,再根据他们心里的亏心事,做出相应的傀儡。其实说白了傀儡术也就是符咒加上一点幻术,但是不知道的人就会有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真要说起来其实不值一提。” 我点点头:“傀儡术就先不说了,但这事细想起来还真是有古怪,先是间谍苍蝇,接着又跑出一个会傀儡术的老外,你说老张头怀里的包裹到底是什么宝贝?老外会不惜费这么大的代价和力气都想要得到?更何况那间谍苍蝇恐怕不光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吧?” 大熊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会见我这么多个为什么不耐烦的说:“唉,我说老陈,你怎么尽咸吃萝卜淡操心,谁要偷抢老张头的东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真要调查那也是别的科室的事,你别忘了咱们来就是管他家闹鬼的事,现在鬼也被收拾了,其他的就交给别人来操这个心吧,等会120来了把这老东西送到医院咱们就算完成任务了。” 大熊声音有点大,老张头躺在地上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哼了一声:“想得倒美,这事你们几个既然掺和了,死我也把你们给拖下水。” 大熊扭头嘿嘿一笑朝老张头说:“想拖我们下水,有难度,你就别做梦了!” 我想了想,大熊说的很在理,这件事有太多的不对劲的地方,要是多管闲事没准又像前几次一样不知道会碰上稀奇古怪的事,还是少招惹这种事的为妙。想到这我盼着120早点到,只要一把老张头送上救护车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 或许是感应到了我的祈求120来的很快,几个医护人员把老张头抬上了救护车疾驰而去,老张头临上救护车还是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包裹一刻也不放松。我们又等了会等来了当地的派出所的民警,然后把详细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我和大熊把一切都交给派出所来处理,各自回家睡觉。 昨天夜里忙活的太晚,回到家也没洗漱,躺在床上就睡,这一夜好睡连个梦都没有,正当我睡的沉,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想起,我激灵一下醒过来看了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躺在床上伸手拿过手机一看是老杨来的电话,忙摁下接听键“喂,科长什么事啊?” “还是张庭的事,你和大熊赶紧来五科!”老杨说完还没等我回应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下,往常但凡事这种事,事后只要给老杨递上去一个报告就算了事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竟然这么着急催促我们赶去,我百思不得其解,可科长已经话也只有走一趟了。起了床我快洗漱完毕开车赶到五科。 推开杨科长办公室的门大熊已经在里面坐着了,老杨见我进来抬起头:“你俩都来了,咱们就长话短说吧,张庭的事你们办的很好,可是还有一件事你们必须去办,张庭说了这件事只有你们去办他才放心。” “不会吧科长?老张头的事不是都搞清楚了吗?我们只管他家闹鬼的事,别的事跟我哥俩有什么关系?”大熊显得很惊讶。 我也不明白老张头有什么事是非要我俩去办的?给大熊使了眼色,示意他看老杨怎么说,看看这老张头到底想让我们干什么? 老杨咳嗽了一声,和颜悦色的对我俩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想让你俩帮他捎点东西去香港。” 捎东西?我不解的问:“科长,咱们五科什么时候改成快递公司了?再说我俩也算是正式职工吧?什么时候成打杂的了?还有现在运输这么方便用得着派人专门去送一趟吗?” 老杨显得很无奈:“你们以为我想吗?可是这老头一大早就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说是为了服务社会加强治安,不在让别人在出现他这种情况,他决定给总局捐款五百万加强警力,但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你俩帮他个忙把他要送的东西送到香港去。你们觉得局长会拒绝他的请求吗?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局长的电话,他让我务必要满足张庭的要求。所以这一次只能是辛苦你俩一趟了。对了,张庭可说了这次的差旅费用他全包了,他已经让律师取出了一百万让交给我说是你俩出差的费用,剩下的就当时辛苦费了,这么好的差事你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听到这么好的待遇,我心里也是一动,一百万对我和大熊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就我俩目前的工资来说,就算不吃不喝也得攒上个十几二十年。大熊也动了心,不可置信的看着老杨问:“那老东西真说剩下的钱给我俩当辛苦费?” 看着老杨点头,大熊斩钉截铁的说:“这活我哥俩接了。” 我苦笑着拽了他一下问老杨:“科长,你总得让我俩知道送的是什么吧?” 老杨没说话,低头从他办公桌下面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包裹。 我定睛一看,包裹正是昨天晚上那个外国人要抢的那个。 第六章 人皮海 昨天晚上老张头还死死的抱着包裹任何人也不让碰,而且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今天就拿出来让我们送到香港去,这变化也未免太快了吧? “科长,昨天事情的详细经过我已经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一遍了,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老外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来抢一个普通老百姓的东西,这包裹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杨不答,轻轻解开包裹里面露出一个小木盒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个捆成卷的皮子,又取出一个小小的罗盘。老杨对我俩招手:“离那么远干什么?走近点看。” 我和大熊走到老杨办公桌旁,低着头看了看那两个物件,我也很好奇能动用间谍苍蝇和傀儡术想要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一看却感觉有些失望,那被卷成一小卷的皮子微微有些黄,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旁边的罗盘看似黄铜制作而成,并不很大跟个军用指北针也不大小虽然有些古朴,看上去也没什么特殊的。 老杨看出了我的失望,点了根烟:“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两样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我点点头:“没感觉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古董能值几个钱都很难说。” 老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开始我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可听你说了事情经过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们要知道咱们总局就有鉴定古物的专家,我一大早就拿去给他们鉴定了一下,鉴定的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两样东西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老杨后面这句话,说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不可思议的存在?难道说这两件东西大有玄机?想到这我又仔细看了看,还是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稀奇的地方。 “看不懂吧?土包子。”老杨的声音不紧不慢:“我告诉你们吧。”说着他慢慢打开那卷皮子,看着皮子慢慢展开上面的图案明显是一张海图,皮子泛黄看起来年头不短,上面的颜色却依然很鲜艳,没有文字,航线界线却很清晰。 老杨打开海图:“知道这是什么做的吗?” “羊皮吧?古时候可是有很多人都用羊皮来做地图的。”我回答完看着老杨,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 “什么羊皮!这是人皮。”老杨斩钉截铁的说。“人皮?“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会吧,我倒是听说过去有人皮书的存在,从没听说过用人皮做海图的。” “什么人皮书?什么人皮书?老陈你说说?”大熊很好奇的问。 我笑了下:“我也是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的,咱们在五科就是负责一些古怪的事情。能多懂点对咱们工作也有帮助,所以我比较关注那些比较稀奇古怪的事。” 老杨听了点点头:“陈平是好同志啊,大熊啊你也要向陈平学习知道吗?” 大熊把老杨的话当耳旁风:“老陈你说你的,还有用人皮当封面的?” “有啊,当然有了,人皮书是指以用人皮肤做为封面的书籍。人皮书主要分布于欧美国家,尤其是欧洲各国。根据统计,目前全世界人皮书的数量有100册左右,主要收藏在欧美较达的国家之博物馆和图书馆中,例如在美国常春藤盟校之一的哈佛大学图书馆里就收藏着一本书名为《西班牙律师手册》1的人皮书。当然有些私人收藏不为人所知。人皮书制造最多的时期主要在欧洲中世纪时期。那时候的欧洲人整体文化素质不高、伦理观念淡薄、思想比较保守和原始。而且当时欧洲有用杀人犯的皮肤来装订犯罪卷宗的传统。所以制作了很多人皮书。中世界欧洲18世纪及19世纪曾出现一种人皮书籍装订术。” “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用人皮来做书籍的封面了,最后一次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德国的一个俘虏收容所所长的妻子,对人皮,特别是有文身图案的人皮非常感兴趣。她就利用丈夫的职位,残酷杀害了一些身上有文身图案的俘虏,用他们身上的皮制作成一些书的封面,其中包括希特勒的电视系列剧、《我的奋斗》和她自己的日记本。” “这也太残忍野蛮了吧?怎么能用人皮来做书的封面?”大熊很惊讶。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人的皮肤比较细腻,组织纤维密,所以用人皮制作的书籍保存的时间远比羊皮保存的时间要长。” 老杨看着我点点头:“陈平很好学啊,既然你知道有人皮书籍的存在,那这张海图用人皮做成也就不足为怪了,可是你知道这张地图有多少年了吗?” 我摇摇头:“这个得用专门的机器才能检测出来吧。我怎么能知道?” 老杨抽了口烟:“说出来你都不信,经过专家的鉴定,这张人皮地图的历史已经过了一万年。” “一万年?”我惊讶的张开大口:“一万年前还是新石器时代,那时候连文字都没有又怎么会制作海图?而且一万年前绝大部分的人类都在内6生活,可能连海是什么都没有概念,又怎么会做出有航线界线的海图来?” 这回轮到老杨苦笑了:“你问我?我问谁去?据鉴定的专家说这张海图的历史一万年只多不少,更奇怪的还在后面,海图是太平洋的海图,而且航线和界线画的无比精准。”老杨说完指着海图上面一处6地的标志说:“你们看到了吗?这是一处6地,上面那四方的标示更像是一个城市,可你们去看看现在太平洋的海图,这个地方根本就是汪洋一片,根本就没有6地。而且这张人皮地图是先刺在女人的后背上再整块扒下来的。” 这几句话听得我无比震惊,一万年前的海图已经够让我晕乎一阵子的了,可听到海图是先刺在女人后背上就不由得我不吃惊了,难道说一万年前的人就会纹身了? 看到我吃惊的样子,老杨又扔出一颗重磅炸弹:“这副海图我拿来跟现代的海图进行过比较,除了那片6地其他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甚至有些小岛屿标示的比现在的海图还要精细。” 一万年前的海图竟然比现代的海图还要精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是人皮经历了一万年恐怕也早就腐蚀风化的不成样子,怎么会依旧颜色那么鲜艳?而且一万年前的新石器人类恐怕还不会造船,那他们又是用什么办法把太平洋上的各个小岛标示的那么清楚?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老杨狠抽了几口烟:“这副海图有太多离奇的地方,本来这样的东西已经算得上是国宝是不允许**去的,但这是张庭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带给的人又在香港,我们也不好插手,但是你们要记住,这么贵重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丢失,否则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我一听到海图如此的神秘,心里咯噔一下,又想起昨天晚上出现的间谍苍蝇和傀儡术,走这一趟说起来容易,可前面不知道前面隐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险,依我的经验看我们好像又卷入了一个奇异的事件当中。想到这里我忙对老杨说:“科长,你也知道我和大熊只不过是普通人,没什么特殊的技能,甚至连枪都没用过几次,这么重要的任务您还是派别人去吧,别因为我俩耽误了大事。那一百万我们是没福享用了,还是脚踏实地做人的好。” 我说完大熊眼一瞪:“老陈,你怎么长别人志气别自己的威风?咱哥俩怕过谁?” 我瞪了他一眼,紧张的看着老杨。老杨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无奈的叹口气:“局长已经答应了张庭,这件事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我也感觉到事情非比寻常,香港又不在咱们的管辖范围之内,一切小心吧。” “科长,真的不能在想想办法了吗?”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 老杨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机票和港币都在这里,还有什么需要的经管说。事情紧急我给你俩定的是明天的机票。” 老杨一做出这副姿态我就知道已经没有办法再推脱了,我还待再说,大熊在一边插嘴:“科长,我们只管把东西送到,其他的不管吧?” “这两样东西你们要亲手送到张庭族弟张子蕴的手上,记住一定是要亲手送到他的手上,接手的时候要核对他的身份证。”说着又指了指信封:“这里面有张子蕴的照片和资料,切记一定不要认错了人,只要把东西送到他手上,你们就算完成了任务。” “知道了科长。”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趟了,我伸手去拿办公桌上的人皮海图,杨科长推了一下那个罗盘:“这个也要一起带过去,对了,忘了告诉你们,罗盘也是一万年前的古物。” 我拿起这两件价值连城的东西却感觉抓住了两块烧红了的炭火,我祈求的看了一眼老杨,他已经又开始不耐烦的朝我俩挥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的捧着这两件古物向外走,大熊跟出来问:“咱俩现在干什么去?” 我把这两件东西小心的放到衣服里面的口袋:“去找一件结实的衣服,内衬要能放下这两样东西,从今天开始到交给张子豪,就是睡觉也要穿着衣服睡了。” 第六章 人皮海 昨天晚上老张头还死死的抱着包裹任何人也不让碰,而且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今天就拿出来让我们送到香港去,这变化也未免太快了吧? “科长,昨天事情的详细经过我已经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一遍了,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老外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来抢一个普通老百姓的东西,这包裹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杨不答,轻轻解开包裹里面露出一个小木盒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个捆成卷的皮子,又取出一个小小的罗盘。老杨对我俩招手:“离那么远干什么?走近点看。” 我和大熊走到老杨办公桌旁,低着头看了看那两个物件,我也很好奇能动用间谍苍蝇和傀儡术想要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一看却感觉有些失望,那被卷成一小卷的皮子微微有些黄,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旁边的罗盘看似黄铜制作而成,并不很大跟个军用指北针也不大小虽然有些古朴,看上去也没什么特殊的。 老杨看出了我的失望,点了根烟:“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两样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我点点头:“没感觉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古董能值几个钱都很难说。” 老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开始我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可听你说了事情经过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们要知道咱们总局就有鉴定古物的专家,我一大早就拿去给他们鉴定了一下,鉴定的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两样东西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老杨后面这句话,说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不可思议的存在?难道说这两件东西大有玄机?想到这我又仔细看了看,还是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稀奇的地方。 “看不懂吧?土包子。”老杨的声音不紧不慢:“我告诉你们吧。”说着他慢慢打开那卷皮子,看着皮子慢慢展开上面的图案明显是一张海图,皮子泛黄看起来年头不短,上面的颜色却依然很鲜艳,没有文字,航线界线却很清晰。 老杨打开海图:“知道这是什么做的吗?” “羊皮吧?古时候可是有很多人都用羊皮来做地图的。”我回答完看着老杨,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愚蠢的问题。 “什么羊皮!这是人皮。”老杨斩钉截铁的说。“人皮?“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会吧,我倒是听说过去有人皮书的存在,从没听说过用人皮做海图的。” “什么人皮书?什么人皮书?老陈你说说?”大熊很好奇的问。 我笑了下:“我也是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的,咱们在五科就是负责一些古怪的事情。能多懂点对咱们工作也有帮助,所以我比较关注那些比较稀奇古怪的事。” 老杨听了点点头:“陈平是好同志啊,大熊啊你也要向陈平学习知道吗?” 大熊把老杨的话当耳旁风:“老陈你说你的,还有用人皮当封面的?” “有啊,当然有了,人皮书是指以用人皮肤做为封面的书籍。人皮书主要分布于欧美国家,尤其是欧洲各国。根据统计,目前全世界人皮书的数量有100册左右,主要收藏在欧美较达的国家之博物馆和图书馆中,例如在美国常春藤盟校之一的哈佛大学图书馆里就收藏着一本书名为《西班牙律师手册》1的人皮书。当然有些私人收藏不为人所知。人皮书制造最多的时期主要在欧洲中世纪时期。那时候的欧洲人整体文化素质不高、伦理观念淡薄、思想比较保守和原始。而且当时欧洲有用杀人犯的皮肤来装订犯罪卷宗的传统。所以制作了很多人皮书。中世界欧洲18世纪及19世纪曾出现一种人皮书籍装订术。” “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用人皮来做书籍的封面了,最后一次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德国的一个俘虏收容所所长的妻子,对人皮,特别是有文身图案的人皮非常感兴趣。她就利用丈夫的职位,残酷杀害了一些身上有文身图案的俘虏,用他们身上的皮制作成一些书的封面,其中包括希特勒的电视系列剧、《我的奋斗》和她自己的日记本。” “这也太残忍野蛮了吧?怎么能用人皮来做书的封面?”大熊很惊讶。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人的皮肤比较细腻,组织纤维密,所以用人皮制作的书籍保存的时间远比羊皮保存的时间要长。” 老杨看着我点点头:“陈平很好学啊,既然你知道有人皮书籍的存在,那这张海图用人皮做成也就不足为怪了,可是你知道这张地图有多少年了吗?” 我摇摇头:“这个得用专门的机器才能检测出来吧。我怎么能知道?” 老杨抽了口烟:“说出来你都不信,经过专家的鉴定,这张人皮地图的历史已经过了一万年。” “一万年?”我惊讶的张开大口:“一万年前还是新石器时代,那时候连文字都没有又怎么会制作海图?而且一万年前绝大部分的人类都在内6生活,可能连海是什么都没有概念,又怎么会做出有航线界线的海图来?” 这回轮到老杨苦笑了:“你问我?我问谁去?据鉴定的专家说这张海图的历史一万年只多不少,更奇怪的还在后面,海图是太平洋的海图,而且航线和界线画的无比精准。”老杨说完指着海图上面一处6地的标志说:“你们看到了吗?这是一处6地,上面那四方的标示更像是一个城市,可你们去看看现在太平洋的海图,这个地方根本就是汪洋一片,根本就没有6地。而且这张人皮地图是先刺在女人的后背上再整块扒下来的。” 这几句话听得我无比震惊,一万年前的海图已经够让我晕乎一阵子的了,可听到海图是先刺在女人后背上就不由得我不吃惊了,难道说一万年前的人就会纹身了? 看到我吃惊的样子,老杨又扔出一颗重磅炸弹:“这副海图我拿来跟现代的海图进行过比较,除了那片6地其他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甚至有些小岛屿标示的比现在的海图还要精细。” 一万年前的海图竟然比现代的海图还要精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是人皮经历了一万年恐怕也早就腐蚀风化的不成样子,怎么会依旧颜色那么鲜艳?而且一万年前的新石器人类恐怕还不会造船,那他们又是用什么办法把太平洋上的各个小岛标示的那么清楚?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老杨狠抽了几口烟:“这副海图有太多离奇的地方,本来这样的东西已经算得上是国宝是不允许**去的,但这是张庭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带给的人又在香港,我们也不好插手,但是你们要记住,这么贵重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丢失,否则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我一听到海图如此的神秘,心里咯噔一下,又想起昨天晚上出现的间谍苍蝇和傀儡术,走这一趟说起来容易,可前面不知道前面隐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险,依我的经验看我们好像又卷入了一个奇异的事件当中。想到这里我忙对老杨说:“科长,你也知道我和大熊只不过是普通人,没什么特殊的技能,甚至连枪都没用过几次,这么重要的任务您还是派别人去吧,别因为我俩耽误了大事。那一百万我们是没福享用了,还是脚踏实地做人的好。” 我说完大熊眼一瞪:“老陈,你怎么长别人志气别自己的威风?咱哥俩怕过谁?” 我瞪了他一眼,紧张的看着老杨。老杨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无奈的叹口气:“局长已经答应了张庭,这件事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我也感觉到事情非比寻常,香港又不在咱们的管辖范围之内,一切小心吧。” “科长,真的不能在想想办法了吗?”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 老杨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机票和港币都在这里,还有什么需要的经管说。事情紧急我给你俩定的是明天的机票。” 老杨一做出这副姿态我就知道已经没有办法再推脱了,我还待再说,大熊在一边插嘴:“科长,我们只管把东西送到,其他的不管吧?” “这两样东西你们要亲手送到张庭族弟张子蕴的手上,记住一定是要亲手送到他的手上,接手的时候要核对他的身份证。”说着又指了指信封:“这里面有张子蕴的照片和资料,切记一定不要认错了人,只要把东西送到他手上,你们就算完成了任务。” “知道了科长。”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趟了,我伸手去拿办公桌上的人皮海图,杨科长推了一下那个罗盘:“这个也要一起带过去,对了,忘了告诉你们,罗盘也是一万年前的古物。” 我拿起这两件价值连城的东西却感觉抓住了两块烧红了的炭火,我祈求的看了一眼老杨,他已经又开始不耐烦的朝我俩挥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的捧着这两件古物向外走,大熊跟出来问:“咱俩现在干什么去?” 我把这两件东西小心的放到衣服里面的口袋:“去找一件结实的衣服,内衬要能放下这两样东西,从今天开始到交给张子豪,就是睡觉也要穿着衣服睡了。” 第七章 航海罗盘 走出五科,一步也不敢停留,开车直接回家。路上我跟大熊商量了一下让他这两天不要回自己家了,为了安全我俩有必要时刻在一起,大熊没意见,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乐的来跟我凑热闹。在路上我有给清风打了个电话,说我俩这几天要出差,让他不用担心,至于为什么什么要出差电话里也没细说。 到了居住的小区上了四楼突然现家里的门开着,我心里一紧,这么快就有人追到家里来了?我朝大熊做了个手势,掏出枪小心翼翼的靠近门口,屋子里面传出搬动东西的声音,我举枪一步窜进屋子里,就见屋子里有个人正搬着一个纸盒箱子倒退着向马晓晴住的屋子走去,纸盒箱子挡住了那人的头部,我也没看清是谁上前一个起跳照箱子就是一脚,接着举枪对准了那人大喊了一声:“不许动!” 那人冷不丁被我一脚踹在地上“哎呦…”一声女人的喊叫声传来,我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向地上一看,被我一脚踹倒的竟然是马晓晴。“晓晴….怎么是你?” 马晓晴一脸怒色的看着我:“陈平,你想干什么,你不想我搬回来就直说,用得着这个样子吗?” 这下误会搞大了,我急忙收起枪炮过去想把她扶起来,谁知道她一甩胳膊冷着脸自己站起来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懵,大熊早就跟进来却一直在一边看热闹,见到这情景不但不帮忙,反而幸灾乐祸的嚷:“老陈你也太不是人了吧?怎么能这个样子对晴姐呢?你要把晴姐踢坏了怎么办?晴姐你可不能饶了这小子……” “滚!!”我扭头对他大喊一声,接着马上陪着笑脸哄马晓晴:“晓晴,我真不知道是你,咱不是说好了等过了这两天我忙完手上的事去接你去吗?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我见你忙,又怕你累着想着自己搬回来就得了,谁想到你竟然这么对我,你讨厌我就直说,用得着动手动脚的吗?”马晓晴越说越委屈,眼睛已经微红,强忍着没让自己掉下泪来。 “晓晴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是你,这全都是误会啊!”我急忙解释。 “什么误会?你家房门的钥匙就咱两人有,屋子里有人除了我还能有谁?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既然你讨厌我,那我走好了!!” 马晓晴满心委屈,转身就要往门外走,我着急之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停的说:“别走,别走,你听我说,我们昨天遇见了一件特别的事情,我还以为是坏人闯进家里来的,要真知道是你,那舍得踢你啊,对不起了,你要是不解气就踢我两脚出出气好不好?” 马晓晴感觉我真的着急了,扑哧一下笑出声:“下次别在这么莽撞了,也就是我,要是别的女孩子早就被你这一脚踢跑了,还有你这一脚踢的可真不轻。” 大熊在一边看热闹看的兴致勃勃,还忍不住插了一嘴:“老陈练得那叫佛山无影脚,也就是晴姐你,要是别人这一脚非得内伤不可。” 我一瞪眼刚想骂他,马晓晴脸一冷看着大熊:“你又想唱歌了是吗?” 这句话一说,大熊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急忙抱起地上那个纸盒箱子说:“晴姐你还有啥要搬的,你吩咐一声就行,这种粗活那能让你干!”说着搬着箱子跑到一边去了。 看着大熊那倒霉样子,我俩都不禁莞尔相视一笑,看见马晓晴笑,我也松了口气,这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你连回到自己家也这么谨慎?”马晓晴关心的问,我本来不想告诉他事情的经过怕她担心,现在看来不说也不行了,我刚想开口,清风火急火燎的跑了上来,一进门就嚷嚷:“老陈你和大熊要去香港?什么任务要去香港执行啊?难道香港那边闹鬼也归你俩管?” 马晓晴一脸的疑惑:“你俩去香港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把这两天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马晓晴听了沉思了一下:“既然你俩去香港,我也陪你们回去一趟,正好去看看黄毛他们过的好不好。陈平你还记不记得我在电影里跟你说的话?我说等咱们出来了就带你去真正的油轮上去玩,我要实现我的诺言。” 在电影里经历了那一段危险,又被冰冷的海水泡了那么长时间,心里对海洋已经有了一种抵触的心理,忙对马晓晴说:“油轮有啥好玩的,再说我们是去办事,办完事就回来了,你就不用去了。” 马晓晴刚想说话,清风在一边说:“我跟你俩一起去,多个人也多个照应。” 这件事看似简单却充满了危险,我哪能把他俩拖下水,忙说:“就是送个东西的事,你跟着去干什么,再说今年盖房子的人多,也不能耽误了你的生意啊。” 马晓晴眼珠子一转:“对了,清风,我在香港认识几个房地产的大亨,他们也都很信风水的,不如我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一下,你要是在香港打开了市场,那整个东南亚没准都能知道你的大名,也好过你在内地给一帮子包工头看风水。” 清风大喜过望:“真的晴姐?那我可得先感谢你,这趟去香港的费用我包了。” 马晓晴微微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清风连连点头,我早就看出了马晓晴那点心思,她这是找由头要跟我们一起去呢,我笑了一下:“我和大熊的机票老杨早就给买好了,你俩就是想去也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了。”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也是微微一笑:“这年头,还有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吗?北京每天开香港的就一个航班,你以为能难倒我?”说完再也不看我,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让人去给他买两张明天飞香港的机票,然后送到这里来。 事到如今我知道已经无法阻止他们两个了,无奈之下把今天老杨跟我俩说的事情跟他俩说了一遍,马晓晴和清风听到那一万年前的人皮海图反应和我当时一模一样,都是张着大嘴,一副不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小心的把海图和那个罗盘拿出来对他俩说:“看看,东西就在我手上,你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大熊也凑了上来:“老杨说了,这可是国宝,我还真没看出来就老张头那土财主样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马晓晴对人皮海图很抵触,看了一眼也不碰,却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罗盘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好奇的说:“这是古代航海用的罗盘没错,看罗盘的材质是熟铜制作的,一万年前恐怕连熟铜都没有吧?又怎么能用它来制作罗盘?还有还有,你们看,这罗盘竟然是被包裹起来的,上面还有一层透明的蓝色玻璃,而且形状也和古代的航海罗盘不一样,看起来更像是现代的制作的指南针,这要说是一万年前做出来的,我打死都不相信。” 从老杨取出这个罗盘到现在我还真没好好的观察过,此时听她这么一说,我好奇的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现还真像马晓晴说的那样,罗盘真的是熟铜制作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来保养,竟然看上去跟新的一样。而且整个罗盘浑然天成,像是一气呵成制作出来的。表面上覆盖的那层透明像玻璃一样的东西泛出幽蓝的光芒,我仔细的摸了摸觉得不是玻璃而应该是上好透明的翡翠。透过透明的翡翠罗盘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箭头,一直指着一个方向。但是这个方向既不是常见的北方或是南方,而是指着稍微偏西一些。 罗盘精致的如同一件艺术品,新的像是刚从生产线上下来,不要说马晓晴不信这是一万年前的东西,我想任何人看到罗盘的样子都不会相信的。 上过自然课的人都知道,自然界中,许多物质具有吸引铁、镍、钻等物质的属性,这叫作磁。磁体上磁性最强的部分称为磁极。可以在水平面内自由转动的条形磁条,在磁场的作用下静止时,方向大致指向南北。指北的一端称北极,指南的一端称南极。我们生活所依存的地球是一个磁性天体,如同任何磁体一样,它也有性质相反的两个磁极。其中一极接近于地球的南极,叫南磁极,位于南极洲的维多利亚土地上,即东经156°16′及南纬72°25′的位置上。另一极接近地球的北极;叫北磁极,位于北美洲加拿大的布地亚半岛上,即西经96°45′48〃及北纬70°5′17〃的位置上。地球的两极具有巨大吸引力的磁场,只要我们准备一根可以转动的磁针,磁针在地磁作用下,受到同性相斥、异性相引的自然法则制约,必然会自动停止在南北方向依据这个原理。所以辨别方向的工具不管只能是指向南北这两个方向,绝对不会有第三个方向。 可我手中的罗盘竟然指向了西方,这又是什么原理呢?一万年前的人制作这样一个罗盘的作用又是什么呢?看着手上的罗盘,我的疑惑越来越深。 第七章 航海罗盘 走出五科,一步也不敢停留,开车直接回家。路上我跟大熊商量了一下让他这两天不要回自己家了,为了安全我俩有必要时刻在一起,大熊没意见,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乐的来跟我凑热闹。在路上我有给清风打了个电话,说我俩这几天要出差,让他不用担心,至于为什么什么要出差电话里也没细说。 到了居住的小区上了四楼突然现家里的门开着,我心里一紧,这么快就有人追到家里来了?我朝大熊做了个手势,掏出枪小心翼翼的靠近门口,屋子里面传出搬动东西的声音,我举枪一步窜进屋子里,就见屋子里有个人正搬着一个纸盒箱子倒退着向马晓晴住的屋子走去,纸盒箱子挡住了那人的头部,我也没看清是谁上前一个起跳照箱子就是一脚,接着举枪对准了那人大喊了一声:“不许动!” 那人冷不丁被我一脚踹在地上“哎呦…”一声女人的喊叫声传来,我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向地上一看,被我一脚踹倒的竟然是马晓晴。“晓晴….怎么是你?” 马晓晴一脸怒色的看着我:“陈平,你想干什么,你不想我搬回来就直说,用得着这个样子吗?” 这下误会搞大了,我急忙收起枪炮过去想把她扶起来,谁知道她一甩胳膊冷着脸自己站起来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懵,大熊早就跟进来却一直在一边看热闹,见到这情景不但不帮忙,反而幸灾乐祸的嚷:“老陈你也太不是人了吧?怎么能这个样子对晴姐呢?你要把晴姐踢坏了怎么办?晴姐你可不能饶了这小子……” “滚!!”我扭头对他大喊一声,接着马上陪着笑脸哄马晓晴:“晓晴,我真不知道是你,咱不是说好了等过了这两天我忙完手上的事去接你去吗?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我见你忙,又怕你累着想着自己搬回来就得了,谁想到你竟然这么对我,你讨厌我就直说,用得着动手动脚的吗?”马晓晴越说越委屈,眼睛已经微红,强忍着没让自己掉下泪来。 “晓晴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是你,这全都是误会啊!”我急忙解释。 “什么误会?你家房门的钥匙就咱两人有,屋子里有人除了我还能有谁?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既然你讨厌我,那我走好了!!” 马晓晴满心委屈,转身就要往门外走,我着急之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停的说:“别走,别走,你听我说,我们昨天遇见了一件特别的事情,我还以为是坏人闯进家里来的,要真知道是你,那舍得踢你啊,对不起了,你要是不解气就踢我两脚出出气好不好?” 马晓晴感觉我真的着急了,扑哧一下笑出声:“下次别在这么莽撞了,也就是我,要是别的女孩子早就被你这一脚踢跑了,还有你这一脚踢的可真不轻。” 大熊在一边看热闹看的兴致勃勃,还忍不住插了一嘴:“老陈练得那叫佛山无影脚,也就是晴姐你,要是别人这一脚非得内伤不可。” 我一瞪眼刚想骂他,马晓晴脸一冷看着大熊:“你又想唱歌了是吗?” 这句话一说,大熊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急忙抱起地上那个纸盒箱子说:“晴姐你还有啥要搬的,你吩咐一声就行,这种粗活那能让你干!”说着搬着箱子跑到一边去了。 看着大熊那倒霉样子,我俩都不禁莞尔相视一笑,看见马晓晴笑,我也松了口气,这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你连回到自己家也这么谨慎?”马晓晴关心的问,我本来不想告诉他事情的经过怕她担心,现在看来不说也不行了,我刚想开口,清风火急火燎的跑了上来,一进门就嚷嚷:“老陈你和大熊要去香港?什么任务要去香港执行啊?难道香港那边闹鬼也归你俩管?” 马晓晴一脸的疑惑:“你俩去香港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把这两天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马晓晴听了沉思了一下:“既然你俩去香港,我也陪你们回去一趟,正好去看看黄毛他们过的好不好。陈平你还记不记得我在电影里跟你说的话?我说等咱们出来了就带你去真正的油轮上去玩,我要实现我的诺言。” 在电影里经历了那一段危险,又被冰冷的海水泡了那么长时间,心里对海洋已经有了一种抵触的心理,忙对马晓晴说:“油轮有啥好玩的,再说我们是去办事,办完事就回来了,你就不用去了。” 马晓晴刚想说话,清风在一边说:“我跟你俩一起去,多个人也多个照应。” 这件事看似简单却充满了危险,我哪能把他俩拖下水,忙说:“就是送个东西的事,你跟着去干什么,再说今年盖房子的人多,也不能耽误了你的生意啊。” 马晓晴眼珠子一转:“对了,清风,我在香港认识几个房地产的大亨,他们也都很信风水的,不如我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一下,你要是在香港打开了市场,那整个东南亚没准都能知道你的大名,也好过你在内地给一帮子包工头看风水。” 清风大喜过望:“真的晴姐?那我可得先感谢你,这趟去香港的费用我包了。” 马晓晴微微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清风连连点头,我早就看出了马晓晴那点心思,她这是找由头要跟我们一起去呢,我笑了一下:“我和大熊的机票老杨早就给买好了,你俩就是想去也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了。”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也是微微一笑:“这年头,还有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吗?北京每天开香港的就一个航班,你以为能难倒我?”说完再也不看我,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让人去给他买两张明天飞香港的机票,然后送到这里来。 事到如今我知道已经无法阻止他们两个了,无奈之下把今天老杨跟我俩说的事情跟他俩说了一遍,马晓晴和清风听到那一万年前的人皮海图反应和我当时一模一样,都是张着大嘴,一副不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小心的把海图和那个罗盘拿出来对他俩说:“看看,东西就在我手上,你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大熊也凑了上来:“老杨说了,这可是国宝,我还真没看出来就老张头那土财主样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马晓晴对人皮海图很抵触,看了一眼也不碰,却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罗盘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好奇的说:“这是古代航海用的罗盘没错,看罗盘的材质是熟铜制作的,一万年前恐怕连熟铜都没有吧?又怎么能用它来制作罗盘?还有还有,你们看,这罗盘竟然是被包裹起来的,上面还有一层透明的蓝色玻璃,而且形状也和古代的航海罗盘不一样,看起来更像是现代的制作的指南针,这要说是一万年前做出来的,我打死都不相信。” 从老杨取出这个罗盘到现在我还真没好好的观察过,此时听她这么一说,我好奇的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现还真像马晓晴说的那样,罗盘真的是熟铜制作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来保养,竟然看上去跟新的一样。而且整个罗盘浑然天成,像是一气呵成制作出来的。表面上覆盖的那层透明像玻璃一样的东西泛出幽蓝的光芒,我仔细的摸了摸觉得不是玻璃而应该是上好透明的翡翠。透过透明的翡翠罗盘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箭头,一直指着一个方向。但是这个方向既不是常见的北方或是南方,而是指着稍微偏西一些。 罗盘精致的如同一件艺术品,新的像是刚从生产线上下来,不要说马晓晴不信这是一万年前的东西,我想任何人看到罗盘的样子都不会相信的。 上过自然课的人都知道,自然界中,许多物质具有吸引铁、镍、钻等物质的属性,这叫作磁。磁体上磁性最强的部分称为磁极。可以在水平面内自由转动的条形磁条,在磁场的作用下静止时,方向大致指向南北。指北的一端称北极,指南的一端称南极。我们生活所依存的地球是一个磁性天体,如同任何磁体一样,它也有性质相反的两个磁极。其中一极接近于地球的南极,叫南磁极,位于南极洲的维多利亚土地上,即东经156°16′及南纬72°25′的位置上。另一极接近地球的北极;叫北磁极,位于北美洲加拿大的布地亚半岛上,即西经96°45′48〃及北纬70°5′17〃的位置上。地球的两极具有巨大吸引力的磁场,只要我们准备一根可以转动的磁针,磁针在地磁作用下,受到同性相斥、异性相引的自然法则制约,必然会自动停止在南北方向依据这个原理。所以辨别方向的工具不管只能是指向南北这两个方向,绝对不会有第三个方向。 可我手中的罗盘竟然指向了西方,这又是什么原理呢?一万年前的人制作这样一个罗盘的作用又是什么呢?看着手上的罗盘,我的疑惑越来越深。 第八章 来到香港 “咱们又不是考古的,东西也不是你的,操那么多心干嘛?跑腿的冒充什么大学教授啊?”大熊觉得插不上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我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大熊说的没错,把腿跑好了,把东西平平安安的交到张子蕴的手上就完成了任务。不管这两样东西有多少不合理的地方跟我们都没有半点关系,想通了这点我心头一松,其实最关键的还是怎么能把东西平安送到。 “晓晴,你是香港人,知道张子蕴这个人吗?”我扭头问马晓晴。 马晓晴想了下:“我是听说过这个人,张家是个大家族,在香港和东南亚一带都有不少的企业。据说张家已经有近百年的基业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财团。张家在南洋一代是很有影响力的其子弟也大多事业有成,张家拥有的的力量就连政府都不敢轻视。可这个张子蕴却是个异类,他人却极聪明二十岁就获得了剑桥大学的博士学位,或许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钱太多了,他是什么也不干整天不务正业。留学回香港后就是寻找刺激,但他跟别的富豪子弟还不一样,不包明星,也不玩那些高雅的。刚回来就加入了黑社会,加入的还是一个小社团,短短的两年这个社团在他带领下就成了旺角一带最大的社团。可他玩了两年觉得没意思又去参加了国外的佣兵组织,反正是那有危险就往那跑这么一个人。但是人很豪爽,又不缺钱在江湖上名声很响,今年也不大跟陈平一年的。”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人。有个性!”大熊无不羡慕的说。 “有个屁个性,典型的纨绔子弟,他就属于那种什么不都不缺了觉得奋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整天寻找刺激的那种人。”清风显得有些不屑。 “人家是什么人跟你俩有什么关系?把东西安全送到是最重要的,都别废话了,明天就走,把该交代的都交待交待,没事的简单收拾一下。 马晓晴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多大的工夫就有人送来了两张明天的机票,大家自去收拾不提,第二天我们坐四个一起上了飞机,这一路上我很是紧张,却什么事都没有生。 下了飞机我按照老杨给的资料打车向港岛半山驶去。到了地方我有些傻眼,就见这里靠山临海,张子蕴的豪华别墅美的只有在图片里才能看到。 我和大熊清风都有些傻眼,马晓晴却显得很不在乎,摁了摁门铃,一个很有气派的管家打开门,疑惑的看着我们几个。 我很客气的问:“你好,请问张子蕴先生在家吗?” 管家并没有放我们进去,反而有些怀疑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你好我是陈平,是一名警察,我们从大6来,是受张庭老先生的嘱托给张子蕴先生捎带了两样东西,如果张先生在家,请你通传一声。” “少爷不在家去英国了,什么东西你交给我就好了!” 我暗自感叹倒霉,怎么早去英国晚不去英国,偏偏我们送东西的时候去?看着管家趾高气扬的样子,很明显他以为我们是来打秋风的,为了顺利完成任务,我耐着性子对他说:“不好意思,来的时候我们领导吩咐我,无论如何要把东西亲手交到张子蕴先生的手里,这一点请你谅解。” “那你们就等少爷回来了再来吧。”管家显得很不耐烦说完就要关门,我急忙上前一步:“张先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们做下人的就不晓得了,要不你留个电话,等少爷回来了我让他打给你。” 通讯这么达的今天留电话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一想起那个间谍苍蝇和傀儡术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宁可自己多跑两趟也不能暴露自己。想到这我对管家说:“我们没有带电话,请问张先生在英国有联系方式吗?如果有请你告诉我,这件事很紧急。” 管家摇摇头:“少爷出门从来不带电话的,说是有电话玩的不痛快。” 我点点头无奈的说:“那我们明天再来,如果张先生回来了请你务必告诉他,是张庭老先生拜托我们给他送来两件很重要的物品。” 管家点点头关上了大门,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都叹了口气,在马晓晴的极力邀请下我们一起回到了马晓晴的夜总会,黄毛早就知道马晓晴要回来一脸兴奋的等着,当马晓晴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已是满含热泪不能控制自己。 除了清风我和大熊跟黄毛都是老熟人了,晚上当了海川社老大的黄毛就在夜总会给我们接风,这一番热闹自然不提。其实住进马晓晴的夜总会我也有考虑,这里毕竟是海川社的大本营总比住酒店要安全的得多。再一个有了车去找张子蕴也方便一些。 虽然来过一次香港可这个地方对我们来说毕竟还是陌生的,而且身上还有贵重的东西,是以吃了晚饭谁也没想着要出去逛逛,这两件贵重的物品像是两颗烫手的山芋,在没亲手交给张子蕴之前谁也不敢有半点大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早早起来开车来到张子蕴的别墅,开门的依然是那个管家,张子蕴还是没有回来,如此反复几天每天我们都是一大早赶来,可得到都是没有回来的消息。 一个星期就这么慢慢过去,我和大熊清风都憋屈的不行,马晓晴看在眼里总是劝我们别急,又过了两天,马晓晴兴冲冲的回来,神秘兮兮的对我们三个说:“都憋闷坏了吧?” 大熊点头:“在这么呆下去我就要疯了。” 马晓晴嘿嘿一笑:“我借了一艘游艇,带你们出去玩。” 我苦笑一下:“在没把这两东西亲手交到张子蕴的手上,那有心情去玩啊。” 马晓晴笑笑:“我知道你担心东西会被人抢去,但咱们是去海上玩啊,而且就咱们四个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在说游艇离港口又不会很远,就算有人要抢也不会去海上抢吧?很安全的,去玩玩吧,再不出去你们三个就要霉了,还有这艘游艇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借来的,你可不能浪费了我这一片心意,我本来是想带你们去油轮上玩的,但是又怕你们担心那两件东西才去借的游艇。” 大熊一听有游艇,兴奋的喊:“去玩玩,去玩玩,别浪费了晴姐的一番好意,东西你时刻都装在身上,咱们身上又都有枪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还怕有海盗吗?” “还是等把东西交给张子蕴在去玩吧,万一有个闪失咱们谁都交待不了。”我还是有些犹豫。 清风也憋坏了,极力的劝我:“谁知道张子蕴什么时候回来?难道他一年不回来咱们就这样傻呆着等他一年?再说你顾虑的不就是那个间谍苍蝇和傀儡术吗?那人已经被你打伤,住院恐怕都得住上两月,还有就像晴姐说的,咱们在海上有什么可怕的?而且离港口又不太远,有晴姐的催眠术还有我的道术加上你俩手中的枪有什么好怕的?去玩玩吧老陈,再待下去都忧郁了。”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的看了看马晓晴。马晓晴微笑的劝我:“别扫兴,去吧!你还不相信我的催眠术吗?只要有人靠近咱们的船我就催眠他,这下没问题了吧?” 我叹了口气:“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去吧。” 第八章 来到香港 “咱们又不是考古的,东西也不是你的,操那么多心干嘛?跑腿的冒充什么大学教授啊?”大熊觉得插不上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我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大熊说的没错,把腿跑好了,把东西平平安安的交到张子蕴的手上就完成了任务。不管这两样东西有多少不合理的地方跟我们都没有半点关系,想通了这点我心头一松,其实最关键的还是怎么能把东西平安送到。 “晓晴,你是香港人,知道张子蕴这个人吗?”我扭头问马晓晴。 马晓晴想了下:“我是听说过这个人,张家是个大家族,在香港和东南亚一带都有不少的企业。据说张家已经有近百年的基业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财团。张家在南洋一代是很有影响力的其子弟也大多事业有成,张家拥有的的力量就连政府都不敢轻视。可这个张子蕴却是个异类,他人却极聪明二十岁就获得了剑桥大学的博士学位,或许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钱太多了,他是什么也不干整天不务正业。留学回香港后就是寻找刺激,但他跟别的富豪子弟还不一样,不包明星,也不玩那些高雅的。刚回来就加入了黑社会,加入的还是一个小社团,短短的两年这个社团在他带领下就成了旺角一带最大的社团。可他玩了两年觉得没意思又去参加了国外的佣兵组织,反正是那有危险就往那跑这么一个人。但是人很豪爽,又不缺钱在江湖上名声很响,今年也不大跟陈平一年的。”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人。有个性!”大熊无不羡慕的说。 “有个屁个性,典型的纨绔子弟,他就属于那种什么不都不缺了觉得奋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整天寻找刺激的那种人。”清风显得有些不屑。 “人家是什么人跟你俩有什么关系?把东西安全送到是最重要的,都别废话了,明天就走,把该交代的都交待交待,没事的简单收拾一下。 马晓晴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多大的工夫就有人送来了两张明天的机票,大家自去收拾不提,第二天我们坐四个一起上了飞机,这一路上我很是紧张,却什么事都没有生。 下了飞机我按照老杨给的资料打车向港岛半山驶去。到了地方我有些傻眼,就见这里靠山临海,张子蕴的豪华别墅美的只有在图片里才能看到。 我和大熊清风都有些傻眼,马晓晴却显得很不在乎,摁了摁门铃,一个很有气派的管家打开门,疑惑的看着我们几个。 我很客气的问:“你好,请问张子蕴先生在家吗?” 管家并没有放我们进去,反而有些怀疑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你好我是陈平,是一名警察,我们从大6来,是受张庭老先生的嘱托给张子蕴先生捎带了两样东西,如果张先生在家,请你通传一声。” “少爷不在家去英国了,什么东西你交给我就好了!” 我暗自感叹倒霉,怎么早去英国晚不去英国,偏偏我们送东西的时候去?看着管家趾高气扬的样子,很明显他以为我们是来打秋风的,为了顺利完成任务,我耐着性子对他说:“不好意思,来的时候我们领导吩咐我,无论如何要把东西亲手交到张子蕴先生的手里,这一点请你谅解。” “那你们就等少爷回来了再来吧。”管家显得很不耐烦说完就要关门,我急忙上前一步:“张先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们做下人的就不晓得了,要不你留个电话,等少爷回来了我让他打给你。” 通讯这么达的今天留电话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一想起那个间谍苍蝇和傀儡术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宁可自己多跑两趟也不能暴露自己。想到这我对管家说:“我们没有带电话,请问张先生在英国有联系方式吗?如果有请你告诉我,这件事很紧急。” 管家摇摇头:“少爷出门从来不带电话的,说是有电话玩的不痛快。” 我点点头无奈的说:“那我们明天再来,如果张先生回来了请你务必告诉他,是张庭老先生拜托我们给他送来两件很重要的物品。” 管家点点头关上了大门,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都叹了口气,在马晓晴的极力邀请下我们一起回到了马晓晴的夜总会,黄毛早就知道马晓晴要回来一脸兴奋的等着,当马晓晴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已是满含热泪不能控制自己。 除了清风我和大熊跟黄毛都是老熟人了,晚上当了海川社老大的黄毛就在夜总会给我们接风,这一番热闹自然不提。其实住进马晓晴的夜总会我也有考虑,这里毕竟是海川社的大本营总比住酒店要安全的得多。再一个有了车去找张子蕴也方便一些。 虽然来过一次香港可这个地方对我们来说毕竟还是陌生的,而且身上还有贵重的东西,是以吃了晚饭谁也没想着要出去逛逛,这两件贵重的物品像是两颗烫手的山芋,在没亲手交给张子蕴之前谁也不敢有半点大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早早起来开车来到张子蕴的别墅,开门的依然是那个管家,张子蕴还是没有回来,如此反复几天每天我们都是一大早赶来,可得到都是没有回来的消息。 一个星期就这么慢慢过去,我和大熊清风都憋屈的不行,马晓晴看在眼里总是劝我们别急,又过了两天,马晓晴兴冲冲的回来,神秘兮兮的对我们三个说:“都憋闷坏了吧?” 大熊点头:“在这么呆下去我就要疯了。” 马晓晴嘿嘿一笑:“我借了一艘游艇,带你们出去玩。” 我苦笑一下:“在没把这两东西亲手交到张子蕴的手上,那有心情去玩啊。” 马晓晴笑笑:“我知道你担心东西会被人抢去,但咱们是去海上玩啊,而且就咱们四个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在说游艇离港口又不会很远,就算有人要抢也不会去海上抢吧?很安全的,去玩玩吧,再不出去你们三个就要霉了,还有这艘游艇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借来的,你可不能浪费了我这一片心意,我本来是想带你们去油轮上玩的,但是又怕你们担心那两件东西才去借的游艇。” 大熊一听有游艇,兴奋的喊:“去玩玩,去玩玩,别浪费了晴姐的一番好意,东西你时刻都装在身上,咱们身上又都有枪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还怕有海盗吗?” “还是等把东西交给张子蕴在去玩吧,万一有个闪失咱们谁都交待不了。”我还是有些犹豫。 清风也憋坏了,极力的劝我:“谁知道张子蕴什么时候回来?难道他一年不回来咱们就这样傻呆着等他一年?再说你顾虑的不就是那个间谍苍蝇和傀儡术吗?那人已经被你打伤,住院恐怕都得住上两月,还有就像晴姐说的,咱们在海上有什么可怕的?而且离港口又不太远,有晴姐的催眠术还有我的道术加上你俩手中的枪有什么好怕的?去玩玩吧老陈,再待下去都忧郁了。”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的看了看马晓晴。马晓晴微笑的劝我:“别扫兴,去吧!你还不相信我的催眠术吗?只要有人靠近咱们的船我就催眠他,这下没问题了吧?” 我叹了口气:“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去吧。” 第九章 突如其来 游艇停在西贡码头,这是我第一次乘游艇出海。港片看得多,还没试过。这是一艘中型的游艇,阳光碧海下游艇银白色的漆面耀眼生辉,当你近距离看一艘游艇的时候那中感觉跟影视剧中完全不一样,这艘银白色的游艇就那么静静的停在海面上,美丽的让人眼花。 “傻站着干什么?上去看看。”马晓晴微笑的招呼大家。 跟着马晓晴往船上走,我好奇的问:“这船得值老鼻子钱了吧?” “一千二百万港币。”马晓晴头也不回的说。 我没想到这船竟然上了千万,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大熊兴奋的跟着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嚷嚷:“太**了,太**了…”却走的飞快恨不得早点体会一下这**的感觉。 上了船我又被震了一下,游艇甲板表层为各种美观几何图案所覆盖,由柚木拼接而成。宽大的甲板被飞桥凌空隔开,形成前后两部分。前舱左侧设有一张一字白色真皮长沙,中间摆着一张可以自由移动的柚木茶几。右侧为一张u型小沙和一个小存储柜。舱艏靠右则为白色基面驾驶台,各种先进仪器仪表布满台面,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出一股青幽的光芒。这样的驾驶台固然是应航海要求而生,同时也带来了御风而行般的无穷驾驶乐趣。飞桥甲板后舱地板上没有安装桌椅,也没有摆上沙储存柜之类的东西,甚为空旷,是艇上举办各种露天活动的最佳地点。 船舱内部更是让人大开眼界,富丽堂皇的客厅、宴会厅、餐室、宾主卧房、娱乐室,配备的各色影音娱乐、卫星通讯等高科技设施,这艘游艇已是名副其实的海上行宫。再搭载上新式的浮潜设备、滑水橇、钓鱼设备等等水上运动装备,激动人心的旅程无法不令人抱有期待。 清风也被这艘船震住了,喃喃的说:“这才是生活啊!以前觉得自己有个车就了不起了,现在看起来自己还真是井底之蛙。” 大熊很兴奋围在马晓晴的身边不停的转悠:“晴姐,你教我开游艇好不好?” 马晓晴笑笑:“好啊,这就带你们起航。”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个一船长软帽戴在头上,又取出一副墨镜架在鼻子上带着我们来到驾驶室,此时风轻云淡,驾驶室的玻璃窗大开着,微凉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味迎面而来,马晓晴手握驾驶的轮盘眼望前方,美丽的让人窒息。我忍不住叹息“这才是生活啊,有钱人就是好能享受到别人享受不到的一切。” 除了马晓晴我们三个都是土老帽,新奇的在游艇上四处转悠,蓝天碧海,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从香港西贡码头开出几十分钟,到了一大片有小岛的海域。然后换冲锋艇靠近沙滩。沙滩很小很干净,沙子很细。我们玩沙滩排球,玩得很烂。然后只好不停变换游戏。累的差不多了下水游泳。水很清澈,不小心沾到比吃一口盐还咸。 这一上午大家玩的不亦乐乎。中午回到游艇上,马晓晴亲自给我们烤肉吃,酒足饭饱大家躺在甲板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清风打了个饱嗝:“这日子跟以前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等我有了钱一定也买艘游艇玩玩。” 大熊翻了个身:“上官凤那么有钱,你让她给你买一艘不就行了?对了,你俩现在怎么样了?” 清风动也没动:“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人家在有钱是人家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自己挣来的钱花着也舒畅,我可不是那种吃软饭的人。” 我和马晓晴相视微笑,尽情享受着清凉的海风。 破风斩浪,度带来的刺激、自由驾驭的快感,只有亲自驾驶游艇才能体会。除此之外,冲浪、潜水、游泳、垂钓……甚至是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甲板上晒太阳,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这一天我完全体验到另外一种新奇的生活方式。 大家玩的都很尽兴,说好明天继续来玩,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去了趟张子豪的别墅,他还是没有回来。大家有的玩了也没抱怨什么,开车冲到了港口继续出海去玩。 如此过了五六天大家玩性依然不减,大熊甚至已经能在马晓晴的监督下单独驾驶这艘华丽的游艇了,许是玩的太高兴,又或者这些日子很平安,大家似乎都忘记了潜在的危险,就连一向谨慎的我也觉得或许那个老外受了伤没有出院,那次的事情完全是他个人的行为。 即使放松了警惕我还是没忘记这次任务,依旧每天都回去张子蕴的别墅问问他有没有回来,但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也不知道这张子豪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过我看大熊和清风的样子巴不得他越晚回来越好。 这天一大早我们依旧惯例先去了张子蕴的别墅,得到不在的答案又出海去玩,和往常一样钓鱼游泳,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马晓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接到这个电话马晓晴很开心,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放下电话扭头看向清风:“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下午有一个慈善拍卖会,参加的有几个房地产的大老板,我跟其中的一个刚通了电话,他答应把你介绍给其他老板。” 清风一跃而起:“那太好了晴姐,咱们几个现在就去吧。” 马晓晴看了下表:“还有两个半小时,我们还要换衣服时间是够紧的,这样,咱们现在就回去。这次可是个好机会不能耽误了,我现在就去掉头。” 马晓晴刚要走,大熊急忙说:“晴姐,参加拍卖会你和清风去就好了,我和老陈去了也没什么作用,你看这样行不,我俩继续在海上玩,你和清风赶紧去,我估计你俩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等你们办完了租艘快艇再回来找我和老陈不就好了吗?省得来回的折腾。” 马晓晴想了下:“也好,去的人太多了也不好,这样吧,你俩就把船停在这个地方别动,我和清风办完事就回来,晚上大家也别回夜总会了,就在船上过夜吧,我再带两瓶好酒回来。” “对对对。晴姐说的有道理,你们赶紧去别耽误了正事!我和老陈就在原地等你们回来。” 马晓晴斜眼看了看大熊,像是已经看穿了大熊的心思,却什么也没说笑了笑和清风从游艇下卸下一个小的汽艇,两人开着向港口驶去。 大熊很殷勤的送他俩离开,然后目送着直到看不见了人影,我从没见过大熊这么勤快,好奇的问:“人都走的看不见影子了还看什么?这不像是你干的事啊?” 大熊一回头兴奋的拉着我往驾驶室跑:“我早就想开开这船了,晴姐一直不让我单独开,这回终于有机会了,快走,哥们给你开个让你看看。” 我吓了一跳:“别得瑟了你,你会开吗?这可不是清风的破桑塔纳,你要是弄坏了把咱俩都卖了也陪不起,还是老老实实的等他俩回来吧,你要想玩,玩点别的去。” “唉,我说老陈你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呢?我跟你说这几天我跟晴姐没干别的光跟他学开船了,这玩意没什么难的跟开车也差不了多少,你还不相信我吗?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比晴姐开的还好。” 大熊信誓旦旦,我那敢信他:“你还是消停点吧,万一坏了怎么办?就算没事,你开远了他俩回来找不着咱们不着急吗?” “我就在附近转悠,放心吧你。”大熊说完,快步跑到驾驶室,兴奋的拿起旁边桌子上马晓晴放在那的船长帽戴上:“起航了,方大船长起航了…….” 我还没等来得及阻止他已经动了游艇,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也只好由得他去。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但随着大熊在这片海域圈子兜的越来越溜我也放下了心,大熊开着船兴奋的嗷嗷直叫像一只春天里了情的公狼。 兜了几圈大熊把我叫到跟前开始教我怎么开船,我小心的握住舵盘试着掌握方向,突然感觉开船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但是那种感觉却是无比的美妙,远方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白色的海鸥时而凌空飞舞,时而飘浮在海面那上,还有迎面而来的海风吹在脸上,让人感觉爽到了极点。 开着船我心里竟然隐隐生出清风和马晓晴晚点回来才好的念头,我也明白驾驶游艇的机会恐怕只有一次,也许以后一辈子都没机会再驾驶了。大熊见我握住舵盘不放,上来跟我抢,我俩轮班的驾驶着游艇在这片海域不停的兜圈子,玩了个不亦乐乎。 渐渐的天已黄昏,清风和马晓晴还是没有回来,太阳在海的另一边慢慢的下沉,海面披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辉,这景象美丽的让人心醉。 “看,前面有两艘游艇也出来玩,正在向咱们靠近,我去打个招呼去。”大熊手指前方,我向前一看果然夕阳下两艘更加豪华的游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靠了过来。 大熊把船停下,拉着我出去到甲板上,摘下船长帽向那两艘游艇挥手:“嗨….你们好吗?” 他刚喊完,右边一艘银色豪华的游艇上突然放下两艘快艇,快艇之上各坐着三四个人手中拿着冲锋枪,快的向我们靠近。 第九章 突如其来 游艇停在西贡码头,这是我第一次乘游艇出海。港片看得多,还没试过。这是一艘中型的游艇,阳光碧海下游艇银白色的漆面耀眼生辉,当你近距离看一艘游艇的时候那中感觉跟影视剧中完全不一样,这艘银白色的游艇就那么静静的停在海面上,美丽的让人眼花。 “傻站着干什么?上去看看。”马晓晴微笑的招呼大家。 跟着马晓晴往船上走,我好奇的问:“这船得值老鼻子钱了吧?” “一千二百万港币。”马晓晴头也不回的说。 我没想到这船竟然上了千万,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大熊兴奋的跟着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嚷嚷:“太**了,太**了…”却走的飞快恨不得早点体会一下这**的感觉。 上了船我又被震了一下,游艇甲板表层为各种美观几何图案所覆盖,由柚木拼接而成。宽大的甲板被飞桥凌空隔开,形成前后两部分。前舱左侧设有一张一字白色真皮长沙,中间摆着一张可以自由移动的柚木茶几。右侧为一张u型小沙和一个小存储柜。舱艏靠右则为白色基面驾驶台,各种先进仪器仪表布满台面,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出一股青幽的光芒。这样的驾驶台固然是应航海要求而生,同时也带来了御风而行般的无穷驾驶乐趣。飞桥甲板后舱地板上没有安装桌椅,也没有摆上沙储存柜之类的东西,甚为空旷,是艇上举办各种露天活动的最佳地点。 船舱内部更是让人大开眼界,富丽堂皇的客厅、宴会厅、餐室、宾主卧房、娱乐室,配备的各色影音娱乐、卫星通讯等高科技设施,这艘游艇已是名副其实的海上行宫。再搭载上新式的浮潜设备、滑水橇、钓鱼设备等等水上运动装备,激动人心的旅程无法不令人抱有期待。 清风也被这艘船震住了,喃喃的说:“这才是生活啊!以前觉得自己有个车就了不起了,现在看起来自己还真是井底之蛙。” 大熊很兴奋围在马晓晴的身边不停的转悠:“晴姐,你教我开游艇好不好?” 马晓晴笑笑:“好啊,这就带你们起航。”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个一船长软帽戴在头上,又取出一副墨镜架在鼻子上带着我们来到驾驶室,此时风轻云淡,驾驶室的玻璃窗大开着,微凉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味迎面而来,马晓晴手握驾驶的轮盘眼望前方,美丽的让人窒息。我忍不住叹息“这才是生活啊,有钱人就是好能享受到别人享受不到的一切。” 除了马晓晴我们三个都是土老帽,新奇的在游艇上四处转悠,蓝天碧海,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妙,从香港西贡码头开出几十分钟,到了一大片有小岛的海域。然后换冲锋艇靠近沙滩。沙滩很小很干净,沙子很细。我们玩沙滩排球,玩得很烂。然后只好不停变换游戏。累的差不多了下水游泳。水很清澈,不小心沾到比吃一口盐还咸。 这一上午大家玩的不亦乐乎。中午回到游艇上,马晓晴亲自给我们烤肉吃,酒足饭饱大家躺在甲板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清风打了个饱嗝:“这日子跟以前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等我有了钱一定也买艘游艇玩玩。” 大熊翻了个身:“上官凤那么有钱,你让她给你买一艘不就行了?对了,你俩现在怎么样了?” 清风动也没动:“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人家在有钱是人家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自己挣来的钱花着也舒畅,我可不是那种吃软饭的人。” 我和马晓晴相视微笑,尽情享受着清凉的海风。 破风斩浪,度带来的刺激、自由驾驭的快感,只有亲自驾驶游艇才能体会。除此之外,冲浪、潜水、游泳、垂钓……甚至是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甲板上晒太阳,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这一天我完全体验到另外一种新奇的生活方式。 大家玩的都很尽兴,说好明天继续来玩,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去了趟张子豪的别墅,他还是没有回来。大家有的玩了也没抱怨什么,开车冲到了港口继续出海去玩。 如此过了五六天大家玩性依然不减,大熊甚至已经能在马晓晴的监督下单独驾驶这艘华丽的游艇了,许是玩的太高兴,又或者这些日子很平安,大家似乎都忘记了潜在的危险,就连一向谨慎的我也觉得或许那个老外受了伤没有出院,那次的事情完全是他个人的行为。 即使放松了警惕我还是没忘记这次任务,依旧每天都回去张子蕴的别墅问问他有没有回来,但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也不知道这张子豪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过我看大熊和清风的样子巴不得他越晚回来越好。 这天一大早我们依旧惯例先去了张子蕴的别墅,得到不在的答案又出海去玩,和往常一样钓鱼游泳,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马晓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接到这个电话马晓晴很开心,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放下电话扭头看向清风:“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下午有一个慈善拍卖会,参加的有几个房地产的大老板,我跟其中的一个刚通了电话,他答应把你介绍给其他老板。” 清风一跃而起:“那太好了晴姐,咱们几个现在就去吧。” 马晓晴看了下表:“还有两个半小时,我们还要换衣服时间是够紧的,这样,咱们现在就回去。这次可是个好机会不能耽误了,我现在就去掉头。” 马晓晴刚要走,大熊急忙说:“晴姐,参加拍卖会你和清风去就好了,我和老陈去了也没什么作用,你看这样行不,我俩继续在海上玩,你和清风赶紧去,我估计你俩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等你们办完了租艘快艇再回来找我和老陈不就好了吗?省得来回的折腾。” 马晓晴想了下:“也好,去的人太多了也不好,这样吧,你俩就把船停在这个地方别动,我和清风办完事就回来,晚上大家也别回夜总会了,就在船上过夜吧,我再带两瓶好酒回来。” “对对对。晴姐说的有道理,你们赶紧去别耽误了正事!我和老陈就在原地等你们回来。” 马晓晴斜眼看了看大熊,像是已经看穿了大熊的心思,却什么也没说笑了笑和清风从游艇下卸下一个小的汽艇,两人开着向港口驶去。 大熊很殷勤的送他俩离开,然后目送着直到看不见了人影,我从没见过大熊这么勤快,好奇的问:“人都走的看不见影子了还看什么?这不像是你干的事啊?” 大熊一回头兴奋的拉着我往驾驶室跑:“我早就想开开这船了,晴姐一直不让我单独开,这回终于有机会了,快走,哥们给你开个让你看看。” 我吓了一跳:“别得瑟了你,你会开吗?这可不是清风的破桑塔纳,你要是弄坏了把咱俩都卖了也陪不起,还是老老实实的等他俩回来吧,你要想玩,玩点别的去。” “唉,我说老陈你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呢?我跟你说这几天我跟晴姐没干别的光跟他学开船了,这玩意没什么难的跟开车也差不了多少,你还不相信我吗?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比晴姐开的还好。” 大熊信誓旦旦,我那敢信他:“你还是消停点吧,万一坏了怎么办?就算没事,你开远了他俩回来找不着咱们不着急吗?” “我就在附近转悠,放心吧你。”大熊说完,快步跑到驾驶室,兴奋的拿起旁边桌子上马晓晴放在那的船长帽戴上:“起航了,方大船长起航了…….” 我还没等来得及阻止他已经动了游艇,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也只好由得他去。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但随着大熊在这片海域圈子兜的越来越溜我也放下了心,大熊开着船兴奋的嗷嗷直叫像一只春天里了情的公狼。 兜了几圈大熊把我叫到跟前开始教我怎么开船,我小心的握住舵盘试着掌握方向,突然感觉开船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但是那种感觉却是无比的美妙,远方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白色的海鸥时而凌空飞舞,时而飘浮在海面那上,还有迎面而来的海风吹在脸上,让人感觉爽到了极点。 开着船我心里竟然隐隐生出清风和马晓晴晚点回来才好的念头,我也明白驾驶游艇的机会恐怕只有一次,也许以后一辈子都没机会再驾驶了。大熊见我握住舵盘不放,上来跟我抢,我俩轮班的驾驶着游艇在这片海域不停的兜圈子,玩了个不亦乐乎。 渐渐的天已黄昏,清风和马晓晴还是没有回来,太阳在海的另一边慢慢的下沉,海面披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辉,这景象美丽的让人心醉。 “看,前面有两艘游艇也出来玩,正在向咱们靠近,我去打个招呼去。”大熊手指前方,我向前一看果然夕阳下两艘更加豪华的游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靠了过来。 大熊把船停下,拉着我出去到甲板上,摘下船长帽向那两艘游艇挥手:“嗨….你们好吗?” 他刚喊完,右边一艘银色豪华的游艇上突然放下两艘快艇,快艇之上各坐着三四个人手中拿着冲锋枪,快的向我们靠近。 第十章 绿太阳 这几日出海碰到过不少私家游艇在海上游玩,相互之间碰上了都会打个招呼,是以这两艘游艇出现谁也没当回事。可当右边的游艇放下两艘快艇,快艇上几个老外端着枪出现,我知道坏了,这几天舒适的生活还是消磨了大家的警惕。 这一片海域离港口并不很远,时常会有香港政府的巡逻艇出现,但是看这几个老外的样子明显是没把这些放在眼里,他们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些了吧? “快开船!”我大喊一声,撒腿就向驾驶室跑,话音没还落“哒哒哒…”一梭子子弹横空扫了过来。 我和大熊向前一扑,扑到甲板上,子弹并从我俩头顶呼啸而过把船身打出一溜窟窿。我心疼的一闭眼,这得赔多少钱啊? 大熊匍匐着快爬到驾驶室朝我喊:“老陈快点过来,我开船撞死这些王八蛋!” 我边爬边喊:“撞什么撞!把船撞坏了,咱们陪的起吗?” “这帮孙子的可是真开枪,这时候命都快没了还想着陪不陪得起?等活下来再想这个问题吧。”大熊大声的朝我喊着动了游艇,我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快爬几下轱辘着也进了驾驶室。 “游艇上的人听清楚了,把你们手上的东西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活路,要是不交就打死你们,你们要好好想想,是你们的命值钱还是跟你们无关的东西值钱?”海面上两艘快艇横在我们前面,一个老外举着喇叭用生硬的汉语大声的朝我们喊。 “我交你奶奶个爪!!给我滚开,不滚开撞死你们这帮外国犊子!!”大熊喊着也不管那几个老外能不能听见,动船迎面向前冲。这艘游艇大启动度相对就比较慢,而且也没有快艇灵活,等船动起来那两艘快艇早就躲开,到了我们船身的两侧。 此时船上就我和大熊两个,快艇上的老外想要从两侧登艇我们将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要这几个人一上船,我俩可就凶多吉少了。大熊开着船加快了度不管不顾的向前猛开。我见情况紧急掏出枪对大熊说:“我出船舷两侧看看,你只管向前开,不要停记住了吗?” “你出去顶个屁?你一个人一把五四就能干过人家?” “你懂个屁,东西在我身上,在他们没抢到手之前,这就是我的护身符,你明白了吗?”说完我再也不理他,快步跑到船舷右侧向海面一看,眼前的情形却令我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两艘游艇都是来找我们麻烦的,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两艘游艇此时已经在海面上干了起来。船飞快行驶带起的海风虽大,可噼噼啪啪的枪声还是不绝于耳。就见两艘游艇在我们船的**后面并排而行,船上两帮人马正端着枪对射的正热闹。海面上几艘快艇也是追逐打斗得激烈。 这两艘同样豪华的游艇竟然不是一伙的,左边的明显是跟右边的不一样我看的清楚左边的人全是黑头黄皮肤的中国人,右边的全是老外。 两船打的十分激烈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以前只在电影里见到过枪战的场面竟然真实的出现在这片海域上,可两帮人马打了半天也没见一艘香港政府的巡逻艇过来,此时我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怎么又多出一拨人马来?这两帮人马如此的肆无忌惮到底是什么来头?喜的是我俩暂时是没什么危险了。 我紧抓住船舷看着眼前这难得一见的海上追杀,两帮人马厮杀的越来越激烈,围绕在两艘游艇周围的几艘快艇尤其凶狠,子弹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倾泻而出,不时的有人惨叫着从船上跌落到海里,只要是掉到海里的人随即就淹没在浪花之中,没人管也没人救,所有的船只连稍微停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依旧凶狠的厮杀。这一场战斗竟是惨烈到了极点。 如此激烈残忍的场面简直前所未见,我暗骂这些人冷血的同时也暗暗心惊,真要是落到这些人的手里,我和大熊不知道要遭受到什么酷刑,看这些人凶狠的拼杀模样,没好果子吃是肯定的了,我突然想起电视里那些黑帮对待敌人的做法,心里打了个冷战。 我们的船已经开到了最大马力,但是后面的两艘游艇明显比我们的船要快,很快右边的游艇已经尾随在我们身后,左边的也靠了过来。两艘游艇的人互相射击下还是有人各自跑到了船头看样子像是要跳到我们的船上,这两艘游艇都比我们的船高大,只要接近了跳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时候海面上的快艇就剩下了两艘,其余的都互相拼杀干净,眼看着两艘大船就要接近这艘船的尾部,两艘快艇为了掩护各自的大船齐的抢先窜了出来,想挤在两艘船中间接应,可这两艘快艇抢的位置一样,彼此开的又快,而且像是赌气一般即使看到了另一艘快艇迎面而来,还都是不躲不闪。 两艘快艇仿佛是了情的公牛对撞在一起。声大响,两艘船撞在一起顿时爆炸,巨大的气浪使得我也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气浪迎面而来。巨大的爆炸使得两艘大船都向旁边各自躲了一躲,这一躲我们的船和他们又拉开了距离。 这场面又残酷又刺激,我看的是额头冒汗,心里微颤。 “老陈,老陈你没事吧?”大熊低着头拎着枪从驾驶室窜出来大声的喊叫。 “我没事,你不开船跑出来干什么?”我大声的喊。“我怕你出什么意外,把船设定成自动行驶了。你放心吧,没事的。”大熊一边喊一边靠近了我,随即抬头看到了海面上惨烈的一幕楞了下:“我靠,第三次世界大战开打了吗?” 我一把摁下他的脑袋喊:“你小心点,不要命了吗?”大熊被我摁的一下趴在甲板上,抬头向后面看,看了一眼对我喊:“要撞上了!” 我抬头一看,两艘船靠的已经非常的近双方枪声不停,更增添了新武器火箭筒。“轰轰……”爆炸声不断传来,火焰升腾下,两艘高级游艇已经是千疮百孔。 “啊啊啊……”的惨叫声随即四处响起,不断有全身着火的人升腾着掉落到海水里。如此惨烈的一幕真是让人胆战心惊。真不知道这两艘船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打到了这种程度。 两艘大船都打出了火气,谁也不退让半分,依旧快的向我们追来,眼着着左边的游艇已经到了我们船尾,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从船头像一只猿猴一般快的跃起,站在船头的船舷向我们船猛地一跳。这一下当真是又急又快,此人的时机把握的极好,还没等对面的船做出反应,人已经跃到了我们的船上。 “妈的,有人上船了,大熊高喊一声,举枪就要向船头跑。”我吓了一跳,急忙拉住他:“你着什么急?看看再说,一个人上了船,咱俩还拾掇不下他吗?” 这时候左边的船头上又有几个人站起来想像前个人那样跳过来,右船已是来不及阻止,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右边的游艇此时竟做了一个无比疯狂的举动,为了阻止别的人再跳上船,他们竟然用猛然用自己的船身向对方撞去。 左船上有两个人已经站起了身体,就等待一跳,这时候右船已经一头撞了上去“嘭…声大响中,那两人那还站的稳,一头栽下海里。 “这些人都疯了吗?”我简直有些不敢置信,为了两件不知名的东西,有必要这么拼命吗?能买得起如此豪华的游艇还会是穷人吗?不是为财他们为的又是什么?这两件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让这两帮人马不惜牺牲玩命也要得到? “喂…别开枪,我是张子蕴。”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船尾探出一个人头。 大熊照他脑袋就是一枪:“谁他妈信啊?” “我真是张子蕴!!”那人的声音有些焦急。他说的虽然真诚,我还真就不信他就是张子蕴,今天一大早管家还说他没回来,这还没到晚上就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打了一场海战?这未免太过离奇了。 我没说话小声对大熊说:“别管他是谁,只要露头就拿枪打。” “好的老陈,瞧好吧你。”大熊满口答应,举枪瞄着那人说话的方向。就这么一会工夫,海面上刚才还银光闪闪的两艘豪华游艇此时已经成了千疮百孔的破船,即使这样,两船还在互相拉开距离然后狠狠的对撞,这一番激战竟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两边船上的人剩下的都不多了,可还是有人拿着火箭筒互相对射。这一番折腾下来就算军舰恐怕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两艘豪华游艇。两船已经再开不动,都开始慢慢的下沉。我们这艘游艇却仍在向前行驶,和这两艘拉开了距离。 海面上火光冲天,惨叫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汽油味和硝烟真是让人感觉到置身在战场之上。 “天呀!!绿色的太阳!!”躲在船尾的男子突然惊讶的大喊了一声。 我转头一看,只剩下半张脸的太阳成了碧绿碧绿的颜色,在海面上潺潺生辉。 第十章 绿太阳 这几日出海碰到过不少私家游艇在海上游玩,相互之间碰上了都会打个招呼,是以这两艘游艇出现谁也没当回事。可当右边的游艇放下两艘快艇,快艇上几个老外端着枪出现,我知道坏了,这几天舒适的生活还是消磨了大家的警惕。 这一片海域离港口并不很远,时常会有香港政府的巡逻艇出现,但是看这几个老外的样子明显是没把这些放在眼里,他们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些了吧? “快开船!”我大喊一声,撒腿就向驾驶室跑,话音没还落“哒哒哒…”一梭子子弹横空扫了过来。 我和大熊向前一扑,扑到甲板上,子弹并从我俩头顶呼啸而过把船身打出一溜窟窿。我心疼的一闭眼,这得赔多少钱啊? 大熊匍匐着快爬到驾驶室朝我喊:“老陈快点过来,我开船撞死这些王八蛋!” 我边爬边喊:“撞什么撞!把船撞坏了,咱们陪的起吗?” “这帮孙子的可是真开枪,这时候命都快没了还想着陪不陪得起?等活下来再想这个问题吧。”大熊大声的朝我喊着动了游艇,我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快爬几下轱辘着也进了驾驶室。 “游艇上的人听清楚了,把你们手上的东西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活路,要是不交就打死你们,你们要好好想想,是你们的命值钱还是跟你们无关的东西值钱?”海面上两艘快艇横在我们前面,一个老外举着喇叭用生硬的汉语大声的朝我们喊。 “我交你奶奶个爪!!给我滚开,不滚开撞死你们这帮外国犊子!!”大熊喊着也不管那几个老外能不能听见,动船迎面向前冲。这艘游艇大启动度相对就比较慢,而且也没有快艇灵活,等船动起来那两艘快艇早就躲开,到了我们船身的两侧。 此时船上就我和大熊两个,快艇上的老外想要从两侧登艇我们将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要这几个人一上船,我俩可就凶多吉少了。大熊开着船加快了度不管不顾的向前猛开。我见情况紧急掏出枪对大熊说:“我出船舷两侧看看,你只管向前开,不要停记住了吗?” “你出去顶个屁?你一个人一把五四就能干过人家?” “你懂个屁,东西在我身上,在他们没抢到手之前,这就是我的护身符,你明白了吗?”说完我再也不理他,快步跑到船舷右侧向海面一看,眼前的情形却令我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两艘游艇都是来找我们麻烦的,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两艘游艇此时已经在海面上干了起来。船飞快行驶带起的海风虽大,可噼噼啪啪的枪声还是不绝于耳。就见两艘游艇在我们船的**后面并排而行,船上两帮人马正端着枪对射的正热闹。海面上几艘快艇也是追逐打斗得激烈。 这两艘同样豪华的游艇竟然不是一伙的,左边的明显是跟右边的不一样我看的清楚左边的人全是黑头黄皮肤的中国人,右边的全是老外。 两船打的十分激烈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以前只在电影里见到过枪战的场面竟然真实的出现在这片海域上,可两帮人马打了半天也没见一艘香港政府的巡逻艇过来,此时我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怎么又多出一拨人马来?这两帮人马如此的肆无忌惮到底是什么来头?喜的是我俩暂时是没什么危险了。 我紧抓住船舷看着眼前这难得一见的海上追杀,两帮人马厮杀的越来越激烈,围绕在两艘游艇周围的几艘快艇尤其凶狠,子弹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倾泻而出,不时的有人惨叫着从船上跌落到海里,只要是掉到海里的人随即就淹没在浪花之中,没人管也没人救,所有的船只连稍微停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依旧凶狠的厮杀。这一场战斗竟是惨烈到了极点。 如此激烈残忍的场面简直前所未见,我暗骂这些人冷血的同时也暗暗心惊,真要是落到这些人的手里,我和大熊不知道要遭受到什么酷刑,看这些人凶狠的拼杀模样,没好果子吃是肯定的了,我突然想起电视里那些黑帮对待敌人的做法,心里打了个冷战。 我们的船已经开到了最大马力,但是后面的两艘游艇明显比我们的船要快,很快右边的游艇已经尾随在我们身后,左边的也靠了过来。两艘游艇的人互相射击下还是有人各自跑到了船头看样子像是要跳到我们的船上,这两艘游艇都比我们的船高大,只要接近了跳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时候海面上的快艇就剩下了两艘,其余的都互相拼杀干净,眼看着两艘大船就要接近这艘船的尾部,两艘快艇为了掩护各自的大船齐的抢先窜了出来,想挤在两艘船中间接应,可这两艘快艇抢的位置一样,彼此开的又快,而且像是赌气一般即使看到了另一艘快艇迎面而来,还都是不躲不闪。 两艘快艇仿佛是了情的公牛对撞在一起。声大响,两艘船撞在一起顿时爆炸,巨大的气浪使得我也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气浪迎面而来。巨大的爆炸使得两艘大船都向旁边各自躲了一躲,这一躲我们的船和他们又拉开了距离。 这场面又残酷又刺激,我看的是额头冒汗,心里微颤。 “老陈,老陈你没事吧?”大熊低着头拎着枪从驾驶室窜出来大声的喊叫。 “我没事,你不开船跑出来干什么?”我大声的喊。“我怕你出什么意外,把船设定成自动行驶了。你放心吧,没事的。”大熊一边喊一边靠近了我,随即抬头看到了海面上惨烈的一幕楞了下:“我靠,第三次世界大战开打了吗?” 我一把摁下他的脑袋喊:“你小心点,不要命了吗?”大熊被我摁的一下趴在甲板上,抬头向后面看,看了一眼对我喊:“要撞上了!” 我抬头一看,两艘船靠的已经非常的近双方枪声不停,更增添了新武器火箭筒。“轰轰……”爆炸声不断传来,火焰升腾下,两艘高级游艇已经是千疮百孔。 “啊啊啊……”的惨叫声随即四处响起,不断有全身着火的人升腾着掉落到海水里。如此惨烈的一幕真是让人胆战心惊。真不知道这两艘船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打到了这种程度。 两艘大船都打出了火气,谁也不退让半分,依旧快的向我们追来,眼着着左边的游艇已经到了我们船尾,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从船头像一只猿猴一般快的跃起,站在船头的船舷向我们船猛地一跳。这一下当真是又急又快,此人的时机把握的极好,还没等对面的船做出反应,人已经跃到了我们的船上。 “妈的,有人上船了,大熊高喊一声,举枪就要向船头跑。”我吓了一跳,急忙拉住他:“你着什么急?看看再说,一个人上了船,咱俩还拾掇不下他吗?” 这时候左边的船头上又有几个人站起来想像前个人那样跳过来,右船已是来不及阻止,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右边的游艇此时竟做了一个无比疯狂的举动,为了阻止别的人再跳上船,他们竟然用猛然用自己的船身向对方撞去。 左船上有两个人已经站起了身体,就等待一跳,这时候右船已经一头撞了上去“嘭…声大响中,那两人那还站的稳,一头栽下海里。 “这些人都疯了吗?”我简直有些不敢置信,为了两件不知名的东西,有必要这么拼命吗?能买得起如此豪华的游艇还会是穷人吗?不是为财他们为的又是什么?这两件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让这两帮人马不惜牺牲玩命也要得到? “喂…别开枪,我是张子蕴。”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船尾探出一个人头。 大熊照他脑袋就是一枪:“谁他妈信啊?” “我真是张子蕴!!”那人的声音有些焦急。他说的虽然真诚,我还真就不信他就是张子蕴,今天一大早管家还说他没回来,这还没到晚上就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打了一场海战?这未免太过离奇了。 我没说话小声对大熊说:“别管他是谁,只要露头就拿枪打。” “好的老陈,瞧好吧你。”大熊满口答应,举枪瞄着那人说话的方向。就这么一会工夫,海面上刚才还银光闪闪的两艘豪华游艇此时已经成了千疮百孔的破船,即使这样,两船还在互相拉开距离然后狠狠的对撞,这一番激战竟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两边船上的人剩下的都不多了,可还是有人拿着火箭筒互相对射。这一番折腾下来就算军舰恐怕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两艘豪华游艇。两船已经再开不动,都开始慢慢的下沉。我们这艘游艇却仍在向前行驶,和这两艘拉开了距离。 海面上火光冲天,惨叫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汽油味和硝烟真是让人感觉到置身在战场之上。 “天呀!!绿色的太阳!!”躲在船尾的男子突然惊讶的大喊了一声。 我转头一看,只剩下半张脸的太阳成了碧绿碧绿的颜色,在海面上潺潺生辉。 十一章 绿雾 其实绿色的太阳并不奇怪,在日出和日落时,当太阳只有一小部分在水平线之上,而空气又十分清新的话,绿太阳便会出现,维时仅仅数秒。要知道太阳光穿过大气层时会被折射,正如三棱镜一样,把太阳光的白光折射为彩虹七色。波长较短的光线会被折射得较多,所以在日出或日落的一刻,最先或最后所看见的都应该是蓝光。但是,蓝色的光在空气中教易被散射,不易看见,而往往我们看见的,是比蓝光波长稍长的绿光,这就是绿太阳的由来。 虽然绿太阳并不如看上去那么奇妙,但也算得上是大自然的奇观,这种景观并不常见,就算偶尔出现也因为时间太过短暂而被人们忽略掉,可我眼中的这半轮绿色的太阳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依旧碧绿碧绿的,一点也没有变回原来模样的意思。 碧绿的太阳照在海面上是一副什么画面?那是一副只能在梦中或者说想象中出现的画面,这一瞬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厮杀,沉醉在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色中,这段时间严格来说也不是很长,也就一分多钟的时间绿色的太阳转眼就变得正常。 太阳一恢复原来的模样,所有人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这时我们和那两艘还没沉没的游艇已经拉开了距离,就在我松了口气还没松利索,两颗火箭弹呼啸而来“怦!怦!”两声巨响,打到了游艇上,游艇被火箭弹打得顿时震了三震,船尾起火木板铁片乱飞。 那伙老外明显是见追不上来了,想把我们击沉。我和大熊趴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齿的,这艘游艇算是毁了,这么值钱的游艇就算真把我俩卖了也陪不起。 “船舱进水了。”一声呼喊来自那个自称张子蕴的口中。这么激烈的爆炸都没把他炸死?我感叹了一下他的命大,转念又一想,不管这两伙人是谁,游艇被毁这个人都逃脱不了责任,要是能把他抓住或许我们的责任还能小点。 想到这我一把拽过大熊:“抓住那小子,这艘船的赔偿可就全落在他身上了。” 大熊楞了下,随即也想明白了,朝我伸下大拇指,站起来向船舱后面走,我想了一下从跟他相反的方向包抄过去。大熊比我走的快,还没等我转到另一边的船舷,就听到激烈的打斗声,我暗骂大熊,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到了另一边的船舷,我刚举枪冒出头,就见大熊已经被撂倒在地上,那自称张子蕴的手里拿着大熊的枪枪口正对着我。我心一冷知道完了,眼前这个形式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老陈,别管我,开枪干掉这小子!”大熊被人压在地上装硬气的朝我喊。 大熊狼狈的模样跟个大虾米一样,胳膊被那人反拧过来,脑袋也被他用膝盖顶住。大熊的厉害我知道,这小子本来力气就大,又自幼生长在蒙古小时候就练摔跤,警校的时候格斗也是数一数二的,能把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放倒的人绝对是高手。 看见大熊被撂倒我也慌了:“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他。” 那人看着我:“我就是张子蕴,这回你们信了吗?” 直到现在才看清楚了这个人的相貌,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只有两个字,帅哥。可以这么说在现实生活中我还从没见到过比他更帅的男人,他的型很时髦不长不短有些凌乱却恰到好处,面孔很像吴彦祖却比他阳刚的多,虽然蹲着感觉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穿着一身浅色的老美海军6战队的迷彩服,枪口对着我,眼神坚定却有股子邪气一看就是个有主见的主。 “放下枪,有话好好说。”现在这个场面除了这句话,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放下枪,你好开枪打我吗?刚才那一枪你俩可是丝毫没有犹豫啊,我说我是张子蕴你们也不会信,少废话,你的人现在在我手里,赶紧把东西给我扔过来。” “老陈,千万别相信他啊,你要是把东西给了他,咱俩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你别管我开枪打他,你开枪啊!!”大熊使劲扭动着身体朝我大喊。 “呦~~还跟我充好汉?你当我是没杀过人的主吗?”这人说完照大熊脑袋就是一枪托。“哎呦!”大熊挨了一枪托,脑袋上已经被敲出血来。 “我cao你奶奶,有种就把老子打死。”这一枪托把大熊打出了火气,梗着脖子满脸通红狂骂。他不怕死,可我却怕他出什么意外,忙说:“东西你我可以给你,但千万别伤害他!” “老陈你傻了吗?东西给了他咱们怎么交待?你觉得我是怕死的人吗?”大熊梗着脖子跟我喊,此时我早已经心烦意乱,听他大喊也急了朝他喊:“什么东西比生命还重要?闭嘴!” “我很佩服你们兄弟情深,也不想这么对你们,可你们愣是不相信我是张子蕴我也没办法,我不想伤害你们,只要你把东西扔给过来,咱们就各走各路,你们看怎么样?” 马晓晴和清风怎么还不回来?我暗暗着急,也许他俩回来还有一线转机。我举枪对着这人丝毫不敢松懈,脑子里转了无数的念头却没一条管用。 那人看出了我的犹豫,叹息一声说:“我真的就是张子蕴啊,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船已经进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说实话我要不是张子蕴你俩早就死了,不要以为你俩是警察就很了不起,在我眼里你们就是童子军知道吗?不杀你俩就因为我是真的张子蕴啊,要怎么样你们才会相信我?” “我们不是不相信你,来香港前我们领导说了,必须核对了你的身份证明才能把东西交到你手里,如果你有身份证东西早晚都是你的,你又何必胁迫我们?” 那人苦笑:“老兄,这话应该是我说吧?要是没我你们早被那些老外拾掇了,我刚一冒头你们就开枪,我要不把这位老兄制服,你们会给我说话的机会吗?身份证我当然有,不过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戴着身份证出门的吗?” 这人说的话也有些道理,看他的身手我和大熊就算一起上也白给,而且此时我已经心慌意乱是绝对不敢开枪的,他要真是对我们起了杀心恐怕早就向我开枪了,只要打死我俩东西还是他的。他没开枪恐怕他真的就是张子蕴。想到这我点头:“我相信你,不如这样,大家一起离开,到你家后核对了身份证明我就把东西交给你。” 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不过你的朋友我现在还不能放,只能等安全了我在放开他,要不然你俩一起扑上来,我又不能下杀手还是比较麻烦。”他说完一拽大熊胳膊:“起来吧硬汉!” 大熊胳膊被他别着这一拽,拽得他齿牙咧嘴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跟着站了起来。 “船要沉了,船舷边上有艘小艇,你去把小艇放下。”那人毫不客气的指挥。 大熊在他手上,他的话我也信了大半,这种情况也只好听他的,右侧的船舷有一只不大的小艇,担不是那种快艇而是休闲时候用来钓鱼用桨去划动的小艇,我先是用绳子拴住小艇然后把它放下水,小艇刚一下水,游艇猛然震了一下,这时我刚把小艇放下还没来得及站直,这一震脚下顿时一滑一个不稳从船上掉了下去。所幸我掉落的地方离小艇并不远,我扑腾着努力探出海面翻身上了小艇,再一看游艇下沉的度开始变快。 此刻要再不跳船恐怕就来不及了,那人见情况紧急拽着大熊到了船舷边上,朝大熊喊:“给我站上去。” “我cao你奶奶,老子就不站上去!”大熊瞪着眼毫不示弱。那人嘿嘿一笑再也不跟他废话,拽着他头把他身子靠在船舷上,然后照大熊**就是一脚,把他给踹了下去。 “哎呦,我日你奶奶……”大熊大头朝下掉到海里,我急忙解开小艇上的绳子朝大熊方向划,还没等划到大熊已经从海面钻了出来,我费力的把他拉到小艇上然后等张子蕴往下跳。 张子蕴本来已经站到了船舷上准备好了要跳,谁知道这时候船身又是一震,这一下他也没站稳跟我一样头朝下的栽倒了海里,大熊上了小艇伸手抓起一只木桨,然后死盯着张子蕴落水的地方,张子蕴落水的地方离小艇并不远,也是我们命大要是他一头栽在小艇上大家估计就得一起玩完。 张子蕴扑腾着刚露出海面,大熊看的清楚举起木桨照他脑袋抡圆了就是一下。这一下正打个正着,张子蕴一口气没缓过来被这一击又沉了下去,接着挣扎着又冒出头,大熊照他脑袋又是一下,如此反复几下,张子蕴也已经火了向一边游开,离我们稍微有点距离了才敢冒头。 这几下打得他甚是狼狈再也没有了刚才那一切在握的从容和神情,变得气极大坏的骂:“傻大个,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能耐让我上了船咱俩在比划。” 大熊咳咳两声,朝着落水的他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老子这叫痛打落水狗,想上船门也没有,你***刚才打老子你不是打的很过瘾吗?这回也该老子过过瘾了。” 张子蕴扭头闪过大熊的浓痰随即换了副腔调:“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咱们有话好说。我没力气了…两位大哥快让我上船吧!” 此时张子蕴完全变了一副面孔,竟然对我俩说起了好话,大熊是个死硬气的主,这个张子蕴却是能屈能伸完全是一副枭雄的嘴脸。 我看着张子蕴在海面上扑腾生怕他真出点什么事,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入了海面,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片海域离港口距离并不近,在耽误下去恐怕明天早上也划不回去。 “别折腾了,赶紧让他上来。”我喊了一嗓子,大熊见张子蕴也疲累的不行了觉得气也撒的差不多了,朝他喊:“上来吧,老子不打你了。” 张子蕴听了扑腾着向小艇游了过来,游到近前我伸手一把将他拽了上来,张子蕴大口喘气刚坐稳当,大熊就喊了一嗓子:“起雾了,还是绿色的雾!!” 十一章 绿雾 其实绿色的太阳并不奇怪,在日出和日落时,当太阳只有一小部分在水平线之上,而空气又十分清新的话,绿太阳便会出现,维时仅仅数秒。要知道太阳光穿过大气层时会被折射,正如三棱镜一样,把太阳光的白光折射为彩虹七色。波长较短的光线会被折射得较多,所以在日出或日落的一刻,最先或最后所看见的都应该是蓝光。但是,蓝色的光在空气中教易被散射,不易看见,而往往我们看见的,是比蓝光波长稍长的绿光,这就是绿太阳的由来。 虽然绿太阳并不如看上去那么奇妙,但也算得上是大自然的奇观,这种景观并不常见,就算偶尔出现也因为时间太过短暂而被人们忽略掉,可我眼中的这半轮绿色的太阳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依旧碧绿碧绿的,一点也没有变回原来模样的意思。 碧绿的太阳照在海面上是一副什么画面?那是一副只能在梦中或者说想象中出现的画面,这一瞬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厮杀,沉醉在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色中,这段时间严格来说也不是很长,也就一分多钟的时间绿色的太阳转眼就变得正常。 太阳一恢复原来的模样,所有人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这时我们和那两艘还没沉没的游艇已经拉开了距离,就在我松了口气还没松利索,两颗火箭弹呼啸而来“怦!怦!”两声巨响,打到了游艇上,游艇被火箭弹打得顿时震了三震,船尾起火木板铁片乱飞。 那伙老外明显是见追不上来了,想把我们击沉。我和大熊趴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齿的,这艘游艇算是毁了,这么值钱的游艇就算真把我俩卖了也陪不起。 “船舱进水了。”一声呼喊来自那个自称张子蕴的口中。这么激烈的爆炸都没把他炸死?我感叹了一下他的命大,转念又一想,不管这两伙人是谁,游艇被毁这个人都逃脱不了责任,要是能把他抓住或许我们的责任还能小点。 想到这我一把拽过大熊:“抓住那小子,这艘船的赔偿可就全落在他身上了。” 大熊楞了下,随即也想明白了,朝我伸下大拇指,站起来向船舱后面走,我想了一下从跟他相反的方向包抄过去。大熊比我走的快,还没等我转到另一边的船舷,就听到激烈的打斗声,我暗骂大熊,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到了另一边的船舷,我刚举枪冒出头,就见大熊已经被撂倒在地上,那自称张子蕴的手里拿着大熊的枪枪口正对着我。我心一冷知道完了,眼前这个形式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老陈,别管我,开枪干掉这小子!”大熊被人压在地上装硬气的朝我喊。 大熊狼狈的模样跟个大虾米一样,胳膊被那人反拧过来,脑袋也被他用膝盖顶住。大熊的厉害我知道,这小子本来力气就大,又自幼生长在蒙古小时候就练摔跤,警校的时候格斗也是数一数二的,能把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放倒的人绝对是高手。 看见大熊被撂倒我也慌了:“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了他。” 那人看着我:“我就是张子蕴,这回你们信了吗?” 直到现在才看清楚了这个人的相貌,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只有两个字,帅哥。可以这么说在现实生活中我还从没见到过比他更帅的男人,他的型很时髦不长不短有些凌乱却恰到好处,面孔很像吴彦祖却比他阳刚的多,虽然蹲着感觉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穿着一身浅色的老美海军6战队的迷彩服,枪口对着我,眼神坚定却有股子邪气一看就是个有主见的主。 “放下枪,有话好好说。”现在这个场面除了这句话,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放下枪,你好开枪打我吗?刚才那一枪你俩可是丝毫没有犹豫啊,我说我是张子蕴你们也不会信,少废话,你的人现在在我手里,赶紧把东西给我扔过来。” “老陈,千万别相信他啊,你要是把东西给了他,咱俩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你别管我开枪打他,你开枪啊!!”大熊使劲扭动着身体朝我大喊。 “呦~~还跟我充好汉?你当我是没杀过人的主吗?”这人说完照大熊脑袋就是一枪托。“哎呦!”大熊挨了一枪托,脑袋上已经被敲出血来。 “我cao你奶奶,有种就把老子打死。”这一枪托把大熊打出了火气,梗着脖子满脸通红狂骂。他不怕死,可我却怕他出什么意外,忙说:“东西你我可以给你,但千万别伤害他!” “老陈你傻了吗?东西给了他咱们怎么交待?你觉得我是怕死的人吗?”大熊梗着脖子跟我喊,此时我早已经心烦意乱,听他大喊也急了朝他喊:“什么东西比生命还重要?闭嘴!” “我很佩服你们兄弟情深,也不想这么对你们,可你们愣是不相信我是张子蕴我也没办法,我不想伤害你们,只要你把东西扔给过来,咱们就各走各路,你们看怎么样?” 马晓晴和清风怎么还不回来?我暗暗着急,也许他俩回来还有一线转机。我举枪对着这人丝毫不敢松懈,脑子里转了无数的念头却没一条管用。 那人看出了我的犹豫,叹息一声说:“我真的就是张子蕴啊,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船已经进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说实话我要不是张子蕴你俩早就死了,不要以为你俩是警察就很了不起,在我眼里你们就是童子军知道吗?不杀你俩就因为我是真的张子蕴啊,要怎么样你们才会相信我?” “我们不是不相信你,来香港前我们领导说了,必须核对了你的身份证明才能把东西交到你手里,如果你有身份证东西早晚都是你的,你又何必胁迫我们?” 那人苦笑:“老兄,这话应该是我说吧?要是没我你们早被那些老外拾掇了,我刚一冒头你们就开枪,我要不把这位老兄制服,你们会给我说话的机会吗?身份证我当然有,不过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戴着身份证出门的吗?” 这人说的话也有些道理,看他的身手我和大熊就算一起上也白给,而且此时我已经心慌意乱是绝对不敢开枪的,他要真是对我们起了杀心恐怕早就向我开枪了,只要打死我俩东西还是他的。他没开枪恐怕他真的就是张子蕴。想到这我点头:“我相信你,不如这样,大家一起离开,到你家后核对了身份证明我就把东西交给你。” 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不过你的朋友我现在还不能放,只能等安全了我在放开他,要不然你俩一起扑上来,我又不能下杀手还是比较麻烦。”他说完一拽大熊胳膊:“起来吧硬汉!” 大熊胳膊被他别着这一拽,拽得他齿牙咧嘴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跟着站了起来。 “船要沉了,船舷边上有艘小艇,你去把小艇放下。”那人毫不客气的指挥。 大熊在他手上,他的话我也信了大半,这种情况也只好听他的,右侧的船舷有一只不大的小艇,担不是那种快艇而是休闲时候用来钓鱼用桨去划动的小艇,我先是用绳子拴住小艇然后把它放下水,小艇刚一下水,游艇猛然震了一下,这时我刚把小艇放下还没来得及站直,这一震脚下顿时一滑一个不稳从船上掉了下去。所幸我掉落的地方离小艇并不远,我扑腾着努力探出海面翻身上了小艇,再一看游艇下沉的度开始变快。 此刻要再不跳船恐怕就来不及了,那人见情况紧急拽着大熊到了船舷边上,朝大熊喊:“给我站上去。” “我cao你奶奶,老子就不站上去!”大熊瞪着眼毫不示弱。那人嘿嘿一笑再也不跟他废话,拽着他头把他身子靠在船舷上,然后照大熊**就是一脚,把他给踹了下去。 “哎呦,我日你奶奶……”大熊大头朝下掉到海里,我急忙解开小艇上的绳子朝大熊方向划,还没等划到大熊已经从海面钻了出来,我费力的把他拉到小艇上然后等张子蕴往下跳。 张子蕴本来已经站到了船舷上准备好了要跳,谁知道这时候船身又是一震,这一下他也没站稳跟我一样头朝下的栽倒了海里,大熊上了小艇伸手抓起一只木桨,然后死盯着张子蕴落水的地方,张子蕴落水的地方离小艇并不远,也是我们命大要是他一头栽在小艇上大家估计就得一起玩完。 张子蕴扑腾着刚露出海面,大熊看的清楚举起木桨照他脑袋抡圆了就是一下。这一下正打个正着,张子蕴一口气没缓过来被这一击又沉了下去,接着挣扎着又冒出头,大熊照他脑袋又是一下,如此反复几下,张子蕴也已经火了向一边游开,离我们稍微有点距离了才敢冒头。 这几下打得他甚是狼狈再也没有了刚才那一切在握的从容和神情,变得气极大坏的骂:“傻大个,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能耐让我上了船咱俩在比划。” 大熊咳咳两声,朝着落水的他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老子这叫痛打落水狗,想上船门也没有,你***刚才打老子你不是打的很过瘾吗?这回也该老子过过瘾了。” 张子蕴扭头闪过大熊的浓痰随即换了副腔调:“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咱们有话好说。我没力气了…两位大哥快让我上船吧!” 此时张子蕴完全变了一副面孔,竟然对我俩说起了好话,大熊是个死硬气的主,这个张子蕴却是能屈能伸完全是一副枭雄的嘴脸。 我看着张子蕴在海面上扑腾生怕他真出点什么事,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入了海面,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片海域离港口距离并不近,在耽误下去恐怕明天早上也划不回去。 “别折腾了,赶紧让他上来。”我喊了一嗓子,大熊见张子蕴也疲累的不行了觉得气也撒的差不多了,朝他喊:“上来吧,老子不打你了。” 张子蕴听了扑腾着向小艇游了过来,游到近前我伸手一把将他拽了上来,张子蕴大口喘气刚坐稳当,大熊就喊了一嗓子:“起雾了,还是绿色的雾!!” 十二章 遇险 这竟真的是一团绿色的雾,众所周知海雾是海面低层大气中一种水蒸汽凝结的天气现象,因它能反射各种波长的光,故常呈乳白色。但是海面上会出现绿色的雾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就更不要说知道是如何形成的了。 雾并不是很浓,除了淡淡的绿色外和普通的雾并没有什么区别,依稀间还能看见远方港口亮起了灯火,可这并不浓郁的雾却呈现出翠绿的颜色,更奇怪的是雾气只在我们周围这一片,其他地方依然清亮依旧,这实在是太过古怪,要知道形成雾气后都是区域性质的,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一小片。 诡异的绿雾在小艇的周围向我们蔓延,大熊喊出这一嗓子到我看见绿雾已经来不及划船躲避,看着诡异的绿雾蔓延开来,我知道又遇到了古怪的事情。大熊和张子蕴也都呆住,傻愣着看着绿雾把我们一点点笼罩起来。 雾气很快把小艇包围住,进到雾气里面我才现,这看上去淡淡绿颜色的雾竟然浓得跟化不开的一样,我的视线不足一米就连大熊和躺在小艇上的张子蕴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看了个影子,这种情形之下我们三个紧张的谁也没有出一丝声音。 神秘的绿雾来的快去的也快,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海面上起伏的浪涛推着小艇不停的起伏摇晃,我们三个随着小艇晃动一时间都没回过神来,过了许久张子蕴一脸兴奋的看着我俩:“你们看清楚没有?那真的是绿色的雾。我从来还没有见过绿色的雾。”说完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没带个相机来呢!” 大熊斜着看了他一眼:“就你这倒霉样,有相机也照不下来。” 绿色的雾过去我松了口气,没生古怪的事情就好,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把船划回去,也不知道从这里划到港口需要多少时间?这期间会不会有人还来找我们的麻烦?其他的事只有等回去在说了,可一想到那么贵重的游艇沉没,我就心情郁郁不知道该怎么跟马晓晴交待。 小艇本身就小,装我们三个人显得有些吃力,我努力保持住身体的平稳慢慢站起来向港口方向看去,此时黑暗已经降临,我极目远望没有看到一丝灯光。我觉得有些奇怪在游艇下沉的时候还能够看到港口的隐约的建筑和灯光,怎么天黑了下来反而看不到了? 张子蕴也感觉到了不对,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看了下现进水了,随手扔到了海里。茫茫的海面上除了轻微起伏的波浪和海风,视线所及之内看不到半点东西,更不要说向那个方向划动了。 大熊和张子蕴也认识到了这点,张子蕴显得很老道对我俩说:“别慌,北斗七星是最好的指南针,说完抬头望天。”奇怪的是刚才还月亮星稀的夜空突然变得有些雾气朦朦,除了朦胧的月光洒在海面上,竟是看不到一颗星星。 大熊看张子蕴很不顺眼,呸了一口:“跟老子说北斗七星?我是行家知道不?你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 很明显我们迷失了方向被困在了海上,此时没有指明方向的工具不管朝那个方向划都怕离港口越来越远,大熊仍在嘚嘚不休,张子蕴沉思不语像是在想办法。过了半天张子蕴眉头一展:“我表哥让你们给我捎的东西里有个罗盘吧?” “没错,是有个罗盘,但是在没核对你身份之前我是不会把它交给你的。” 听见我这么坚定的说,张子蕴拍了下脑门:“你们大6来的都这么死心眼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说,你把那个罗盘拿出来,用它不就找到了方向?大家不就可以回去了。” 我沉思一下摇摇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没核对你的身份之前,你就不要想了,大家是被困在了海上,可你不要忘了,我们离港口并不远,海面上肯定有香港政府的巡逻艇,只要能坚持到巡逻艇到来就算得救了。” 张子蕴苦笑:“就怕咱们等来的不是海警的巡逻艇而是摩根家族的人,到那时候咱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这三艘游艇在海面上几乎就是进行了一场小型的海战,可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一艘海警的巡逻艇,就好像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还有那两艘游艇激战之下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现在除了我们三个没见到任何一个人飘浮在海面上,或者听到有人呼叫,而且这死了这么多人后张子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冷静,这实在是有违常理。 我刚想问张子蕴是怎么回事,突然头顶之上响起一声霹雳,一朵乌云不知何时到了小艇的上方,刚才天空还没有半片云彩,转眼间就多了这么一朵乌云,而且这云也奇怪竟是那都不去直奔我们而来。接着一阵狂风猛然刮来小艇一阵摇晃,我差点没被甩进海中,大熊拽了我一把这才坐回到小艇上。 一道闪电凌空而下直劈在小艇的旁边,这距离近的恐怕连十米都没有。闪电劈在海中我感觉身上一麻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大熊和张子蕴也不好受浑身都狠哆嗦了一阵才恢复正常,过了半天张子蕴才晃了下脑袋,面色沉重的说:“风浪就要来了,赶紧划船,再不走就有危险了。” “你说的轻松,这是大海不是你家脸盆子,划船风浪就不来了吗?你真是个傻缺!”大熊跟他不对眼,忍不住顶了几句。 这风浪来的悄无声息委实有些奇怪,我抬头四望,现朦胧的天空除了我们头顶这一块乌云密布以外,其他地方都清朗的很,而且远处的海面依旧平静半点也没有起浪的意思。 “还什么傻?快划船,没到最后时刻谁也不能轻言放弃。”张子蕴大声朝我俩喊。 他话音刚落,大雨瓢泼而下,一切仿佛都是算计好的一样竟然不差分毫,这时候也来不及多想我朝大熊喊:“前划别停。”我俩使足了劲挥动手中的船桨向前方猛划。张子蕴也低下头用手拨水,虽然起的作用不大,但此时能多一分助力都是好的。 在我们的努力下小艇向前并不快的驶动,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就把我们浇的跟落汤鸡一般,狂风突起伴随着海浪推动小艇忽上忽下。这时大家努力的稳定艇身,已经不用在划动木桨了,茫茫的海面上这艘小艇仿佛一枚飘零的落叶。 这一阵起伏上下,令我五脏六腑翻腾不已,要不是这几天在海上游玩多少也习惯了海面的起伏,恐怕早就吐了出来,肆虐的阴冷冰寒海风吹得人浑身冰冷寒毛直竖,瓢泼的大雨仿佛把我的魂都给浇没了,我突然想起在电影里船沉时落到海里的一幕,和现在的情形又是何其的相似。 我感叹了声,没想到熟悉的一幕又要重来一遍,唯一不同的是上次好歹还穿了件救生衣,这次却连救生衣都没有。幸运的是还没有落到海里。此时我真的是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威力,人力在它的面前显得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不好,前面有艘船,要撞上了!!”张子蕴一声大喊,我向前一看,月色之下果然有一艘巨大的海船停在前面百十米处,可说来奇怪这艘船一出现在我们眼里,风雨突然间就小了下来,海浪也不在翻滚着推着小艇前行。 短短的一分钟之内,风雨瞬间停息海面依旧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海浪停止翻腾小艇却依旧被刚才的惯性推着慢慢驶向那艘船。 月光朦胧只能看见这艘船很大,却看不清楚全貌。只见这船如同幽灵一般静静的停在海面上仿佛恒古以来一直在这里,夜色深沉,船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亮光。 十二章 遇险 这竟真的是一团绿色的雾,众所周知海雾是海面低层大气中一种水蒸汽凝结的天气现象,因它能反射各种波长的光,故常呈乳白色。但是海面上会出现绿色的雾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就更不要说知道是如何形成的了。 雾并不是很浓,除了淡淡的绿色外和普通的雾并没有什么区别,依稀间还能看见远方港口亮起了灯火,可这并不浓郁的雾却呈现出翠绿的颜色,更奇怪的是雾气只在我们周围这一片,其他地方依然清亮依旧,这实在是太过古怪,要知道形成雾气后都是区域性质的,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一小片。 诡异的绿雾在小艇的周围向我们蔓延,大熊喊出这一嗓子到我看见绿雾已经来不及划船躲避,看着诡异的绿雾蔓延开来,我知道又遇到了古怪的事情。大熊和张子蕴也都呆住,傻愣着看着绿雾把我们一点点笼罩起来。 雾气很快把小艇包围住,进到雾气里面我才现,这看上去淡淡绿颜色的雾竟然浓得跟化不开的一样,我的视线不足一米就连大熊和躺在小艇上的张子蕴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看了个影子,这种情形之下我们三个紧张的谁也没有出一丝声音。 神秘的绿雾来的快去的也快,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海面上起伏的浪涛推着小艇不停的起伏摇晃,我们三个随着小艇晃动一时间都没回过神来,过了许久张子蕴一脸兴奋的看着我俩:“你们看清楚没有?那真的是绿色的雾。我从来还没有见过绿色的雾。”说完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没带个相机来呢!” 大熊斜着看了他一眼:“就你这倒霉样,有相机也照不下来。” 绿色的雾过去我松了口气,没生古怪的事情就好,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把船划回去,也不知道从这里划到港口需要多少时间?这期间会不会有人还来找我们的麻烦?其他的事只有等回去在说了,可一想到那么贵重的游艇沉没,我就心情郁郁不知道该怎么跟马晓晴交待。 小艇本身就小,装我们三个人显得有些吃力,我努力保持住身体的平稳慢慢站起来向港口方向看去,此时黑暗已经降临,我极目远望没有看到一丝灯光。我觉得有些奇怪在游艇下沉的时候还能够看到港口的隐约的建筑和灯光,怎么天黑了下来反而看不到了? 张子蕴也感觉到了不对,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看了下现进水了,随手扔到了海里。茫茫的海面上除了轻微起伏的波浪和海风,视线所及之内看不到半点东西,更不要说向那个方向划动了。 大熊和张子蕴也认识到了这点,张子蕴显得很老道对我俩说:“别慌,北斗七星是最好的指南针,说完抬头望天。”奇怪的是刚才还月亮星稀的夜空突然变得有些雾气朦朦,除了朦胧的月光洒在海面上,竟是看不到一颗星星。 大熊看张子蕴很不顺眼,呸了一口:“跟老子说北斗七星?我是行家知道不?你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 很明显我们迷失了方向被困在了海上,此时没有指明方向的工具不管朝那个方向划都怕离港口越来越远,大熊仍在嘚嘚不休,张子蕴沉思不语像是在想办法。过了半天张子蕴眉头一展:“我表哥让你们给我捎的东西里有个罗盘吧?” “没错,是有个罗盘,但是在没核对你身份之前我是不会把它交给你的。” 听见我这么坚定的说,张子蕴拍了下脑门:“你们大6来的都这么死心眼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说,你把那个罗盘拿出来,用它不就找到了方向?大家不就可以回去了。” 我沉思一下摇摇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没核对你的身份之前,你就不要想了,大家是被困在了海上,可你不要忘了,我们离港口并不远,海面上肯定有香港政府的巡逻艇,只要能坚持到巡逻艇到来就算得救了。” 张子蕴苦笑:“就怕咱们等来的不是海警的巡逻艇而是摩根家族的人,到那时候咱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这三艘游艇在海面上几乎就是进行了一场小型的海战,可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一艘海警的巡逻艇,就好像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还有那两艘游艇激战之下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现在除了我们三个没见到任何一个人飘浮在海面上,或者听到有人呼叫,而且这死了这么多人后张子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冷静,这实在是有违常理。 我刚想问张子蕴是怎么回事,突然头顶之上响起一声霹雳,一朵乌云不知何时到了小艇的上方,刚才天空还没有半片云彩,转眼间就多了这么一朵乌云,而且这云也奇怪竟是那都不去直奔我们而来。接着一阵狂风猛然刮来小艇一阵摇晃,我差点没被甩进海中,大熊拽了我一把这才坐回到小艇上。 一道闪电凌空而下直劈在小艇的旁边,这距离近的恐怕连十米都没有。闪电劈在海中我感觉身上一麻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大熊和张子蕴也不好受浑身都狠哆嗦了一阵才恢复正常,过了半天张子蕴才晃了下脑袋,面色沉重的说:“风浪就要来了,赶紧划船,再不走就有危险了。” “你说的轻松,这是大海不是你家脸盆子,划船风浪就不来了吗?你真是个傻缺!”大熊跟他不对眼,忍不住顶了几句。 这风浪来的悄无声息委实有些奇怪,我抬头四望,现朦胧的天空除了我们头顶这一块乌云密布以外,其他地方都清朗的很,而且远处的海面依旧平静半点也没有起浪的意思。 “还什么傻?快划船,没到最后时刻谁也不能轻言放弃。”张子蕴大声朝我俩喊。 他话音刚落,大雨瓢泼而下,一切仿佛都是算计好的一样竟然不差分毫,这时候也来不及多想我朝大熊喊:“前划别停。”我俩使足了劲挥动手中的船桨向前方猛划。张子蕴也低下头用手拨水,虽然起的作用不大,但此时能多一分助力都是好的。 在我们的努力下小艇向前并不快的驶动,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就把我们浇的跟落汤鸡一般,狂风突起伴随着海浪推动小艇忽上忽下。这时大家努力的稳定艇身,已经不用在划动木桨了,茫茫的海面上这艘小艇仿佛一枚飘零的落叶。 这一阵起伏上下,令我五脏六腑翻腾不已,要不是这几天在海上游玩多少也习惯了海面的起伏,恐怕早就吐了出来,肆虐的阴冷冰寒海风吹得人浑身冰冷寒毛直竖,瓢泼的大雨仿佛把我的魂都给浇没了,我突然想起在电影里船沉时落到海里的一幕,和现在的情形又是何其的相似。 我感叹了声,没想到熟悉的一幕又要重来一遍,唯一不同的是上次好歹还穿了件救生衣,这次却连救生衣都没有。幸运的是还没有落到海里。此时我真的是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威力,人力在它的面前显得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不好,前面有艘船,要撞上了!!”张子蕴一声大喊,我向前一看,月色之下果然有一艘巨大的海船停在前面百十米处,可说来奇怪这艘船一出现在我们眼里,风雨突然间就小了下来,海浪也不在翻滚着推着小艇前行。 短短的一分钟之内,风雨瞬间停息海面依旧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海浪停止翻腾小艇却依旧被刚才的惯性推着慢慢驶向那艘船。 月光朦胧只能看见这艘船很大,却看不清楚全貌。只见这船如同幽灵一般静静的停在海面上仿佛恒古以来一直在这里,夜色深沉,船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亮光。 十三章 登船 船身很大像一堵灰色的巨墙遮挡住了我们视线,月色下船身巨大的影子把小艇笼罩在黑暗之中,这是一条三位帆船,样式老旧,看上去就是十八世纪欧洲的海船,这样一艘古老的海船完全可以被称为古董,却不知为何会停留在这片海域。 在海浪惯性下小艇笔直的撞向大船,这时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撞之下,小艇一阵摇晃,我全身一震差点被甩下海里,大熊和张子蕴也很狼狈,很勉强才稳住了身形。 小艇本身就小并不是救生艇也不是用来长途航行的,承载我们三个已经是到了极限,再加上刚才海浪颠簸,碰撞之下小艇再也承受不住。“咔嚓….”一声,船身裂开,水瞬时涌了上来。 “快上大船,张子蕴喊了一声,我抬头向大船看了一眼,从大船顶端竟然有一条垂下来到海面如婴儿胳膊般粗的绳子。这条绳子像是早就为我们准备好一样不偏不倚的垂在眼前。 小艇一裂开下沉的度非常快,这时候谁也来不及多想,大熊先窜了上去,我落入海水中扑腾着向上一窜抓住绳子也向上爬。这艘三位帆船船身有七八米高,浑身湿透的张子蕴先爬上去,大熊第二个爬上去,等到我抓住绳子向上爬的时候,绳子完全被他俩搞湿。我身上也是**的抓住滑溜溜的绳子手脚并用还是很费劲,他俩早就爬了上去我还垂在半空中向上使劲。有几次差点脱手掉到海里。大熊感觉到了不对,招呼张子蕴拽绳子,连爬带拽下我终于爬上了甲板。 这一番变故起的太过突然,从起风浪到现在大家都是精神紧张,此时脱离了危险一放松都躺在甲板上大口喘气。这口气还没等我们喘匀“吱吱……”一连串声音响起,这艘古老的帆船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我们三个一跃而起,互相看了看都是满脸惊骇,刚才情况太过紧急谁也没有来得及多想,此时船一动,一个问题立刻涌了上来,这艘死气沉沉的船上到底有没有人?如果有我们这一番折腾动静闹的这么大,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如果没有人船又怎么会动? 这念头一生出就在也停不下来,我打量了一下这艘死气沉沉的帆船,这船极大,完全是十八世纪欧洲老式的三桅船,船体漆黑很像加勒比海盗里面杰克船长的那艘黑珍珠号,如此古旧的老船突然出现在离港口不远的地方已是件很古怪的事情了,再一联想刚才的那一番遭遇,难道说是这艘船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的?想到这我激灵的打了个冷战。 海面微风迎面而来,寒意内外夹击我们仨个都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大熊靠近我:“老陈,好像又碰上怪事了。” 我点点头看了眼张子蕴,现他一脸兴奋的看着四周,那眼神表情就像是一个孩子看到了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 “有人吗?有人吗?有活人吗?出来说句话!”张子蕴突然扯开嗓门大喊。我和大熊都吓了一跳想不通他要干什么。张子蕴喊了几嗓子根本没有半点回应,他大步迈开向船舱就走,大熊看的清楚瞪着眼问:“你干什么?” 张子蕴扭头看着我俩:“你们没看出这船很是古怪吗?” “傻子都看出来了,还用你说?”大熊很不客气。 张子蕴完全不在意,嘿嘿一笑:“这么古怪的事情你们难道不好奇吗?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我在全世界各地乱跑那里有怪事就奔那里,可到现在还没碰上一见真正很神秘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看着一脸兴奋的张子蕴,我忍不住感慨:张子蕴这样的富家子弟什么都不缺,偏偏爱找刺激却找不到,我和大熊这种挣工资的却时常的碰见这些古怪的事,老天还真是不公平,看他兴奋的样子,最适合去五科上班的应该是这小子啊。 他的形象完全符合别人对张子蕴的描述,此时我越来越深信他真的就是张子蕴了。 除了我们出的动静,船上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灯火,死气沉沉的像是一个幽灵。船帆没有升起,船却在慢慢的行驶,海风吹打在身上一片冰寒,这种情况下要是不找一个避风的地方谁的身体也经受不住。 “进船舱,看看这艘船到底是什么来头。”张子蕴说外,率先走向船舱,我犹豫了一下和大熊也跟了上去。张子蕴一路大喊有没有人?船上却没有人出来询问。一枝系缆已断,风帆随风摇摆,一忽儿打在桅杆上,一忽儿又打在横档上,劈拍作晌。走走出多远就看见船的前货舱是打开的,舱口盖板朝无效在甲板上。由于前舱敞开着,舱底已积了不少的水,大约有1米深.乱七八糟的绳缆散在甲板上,有的还甩到了舷外。总之,一片狼藉,一片寂静。 我们手上都没有照明的工具只能借着月亮微弱的光芒向里面看,这种情形下根本就看不仔细也看不到太深远的地方,好在月亮这时变得甚是明亮,勉强能看个大概。 去后舱看看,张子蕴说完又直奔后舱,我和大熊跟上看到后货舱也敞开着,但盖板并没有朝天,而是正常地放在旁边,里面同样进了不少的水。我们也顾不上细看,见没什么特殊的又。向后甲板跑去。却见船尾的塔楼都紧紧关着,窗门不是用帆布遮着就是被钉死了。 我们转身打开舱门,快步进到船长室。屋子里一片漆黑,张子蕴摸索了半天从裤兜里掏出一个zippo甩了甩,拿到嘴边吹了吹,擦一下竟然打着了火。我们三个看着这团微小的火焰,忍不住齐声欢呼了一下。借着火机的光亮在船舱的桌子上找到一根燃烧了半截的粗蜡烛。 蜡烛一被点燃船舱里顿时显得很明亮,舷窗莫名其妙地开着,所有的东西都是潮呼呼的。不过家具仍都好好的,吊床也绑得牢牢的,衣服仍挂在舱壁,桌子上还有一些卷着的海图。张子蕴打开大副的住舱,那儿的舷窗关着,所以显得干燥,一切摆设井然有序。奇怪的是,木工工具箱打开在地毯上。 “木工工具一般是放在前面的水手舱的呀!”张子蕴好奇的嘀咕了一声,来不及多想全神贯注地去看桌上打开着的航海日志。仔细看了看随即震惊的后退两步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惊讶的看着我们:“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大熊嚷了句,凑上前一看:“全是他妈英文,这上面写的啥?” 张子蕴没理他抓起桌子上的航海日记塞进兜里,举着蜡烛走了出去,我俩一脑门子的官司跟着他又进入了后一个休息舱。光亮下这儿看起来人们好像刚离开,餐桌上放着汤碟、餐具,在灯座旁还有一架缝纫机,放着一件未完成的小孩衣服,地板上还有玩具,看来船上应该是还有孩子在的。 我看到船舱里写字台上放着一块记事石板,上面全是外文,但是几个阿拉伯数字我还认识上面写着,1872,11,25,8,但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张子蕴面色沉重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石板上的字,脸上神情突然变得古怪。 过了会张子蕴打开在书桌的上抽屉,我看到了一扎信及信纸信笺。接着在下抽屉又现了一只镶有珍珠的饰盒,没有上锁,里面有戒子、手镯、头饰和镶有宝石的珍珠项链及许多小饰。旁边还有一只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叠英镑,每张面值是10英镑,而在英镑的下面是另一叠稍许薄一点的美金,每张面值为20美元。这说明船只并没有遭到强盗的抢劫。 张子蕴楞了会不再多看,又按原路走向出口。还没等走出去他突然停住在船长室里。接着快步走到一个小木箱子旁边蹲下摸了摸,然后惊讶的说:“不对!房间里到处是水渍唯有一只小箱子是干的。这说明它是在住舱进水后才搬放到这里的。难道船上还有活人?” 我感觉张子蕴肯定是看出了什么,还没等我开口问,他猛地站起来:“跟我去前舱!”张子蕴边说边走到船艏,打开门,里面也积满了水。进门不及细看,就沿着楼梯下到住舱。这里应是船员的统舱。除了舱底有水以外,没现什么异常,有4只吊床,4只大木箱,里边全是水手们的私人物品。大圆桌上还放着一些美丽的贝壳。 张子蕴拿起一只贝壳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开口说:“贝壳当中有姻咀,这可是水手们爱不释手的物件!只有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他们才会顾不上带走这种心爱之物的。我想这艘船上一定生了非常可怕的事件!否则人们不会这么慌张地弃船而去。” 统舱的隔壁是厨舱,锅、勺、碟、盘全在水上漂着。在储藏室里还放着很多的食品:火腿、熏肉、鱼干、蔬菜、面粉和大块的黄油。库存量足够全船半年食用。在船艏绑住的木桶里是充足的淡水,仅有一只木桶绳索松开了。那肯定是波浪摇摆的结果。 我们里里外外找了有1个多小时,仍然没有现任何人,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 我一把拽住张子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十三章 登船 船身很大像一堵灰色的巨墙遮挡住了我们视线,月色下船身巨大的影子把小艇笼罩在黑暗之中,这是一条三位帆船,样式老旧,看上去就是十八世纪欧洲的海船,这样一艘古老的海船完全可以被称为古董,却不知为何会停留在这片海域。 在海浪惯性下小艇笔直的撞向大船,这时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撞之下,小艇一阵摇晃,我全身一震差点被甩下海里,大熊和张子蕴也很狼狈,很勉强才稳住了身形。 小艇本身就小并不是救生艇也不是用来长途航行的,承载我们三个已经是到了极限,再加上刚才海浪颠簸,碰撞之下小艇再也承受不住。“咔嚓….”一声,船身裂开,水瞬时涌了上来。 “快上大船,张子蕴喊了一声,我抬头向大船看了一眼,从大船顶端竟然有一条垂下来到海面如婴儿胳膊般粗的绳子。这条绳子像是早就为我们准备好一样不偏不倚的垂在眼前。 小艇一裂开下沉的度非常快,这时候谁也来不及多想,大熊先窜了上去,我落入海水中扑腾着向上一窜抓住绳子也向上爬。这艘三位帆船船身有七八米高,浑身湿透的张子蕴先爬上去,大熊第二个爬上去,等到我抓住绳子向上爬的时候,绳子完全被他俩搞湿。我身上也是**的抓住滑溜溜的绳子手脚并用还是很费劲,他俩早就爬了上去我还垂在半空中向上使劲。有几次差点脱手掉到海里。大熊感觉到了不对,招呼张子蕴拽绳子,连爬带拽下我终于爬上了甲板。 这一番变故起的太过突然,从起风浪到现在大家都是精神紧张,此时脱离了危险一放松都躺在甲板上大口喘气。这口气还没等我们喘匀“吱吱……”一连串声音响起,这艘古老的帆船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我们三个一跃而起,互相看了看都是满脸惊骇,刚才情况太过紧急谁也没有来得及多想,此时船一动,一个问题立刻涌了上来,这艘死气沉沉的船上到底有没有人?如果有我们这一番折腾动静闹的这么大,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如果没有人船又怎么会动? 这念头一生出就在也停不下来,我打量了一下这艘死气沉沉的帆船,这船极大,完全是十八世纪欧洲老式的三桅船,船体漆黑很像加勒比海盗里面杰克船长的那艘黑珍珠号,如此古旧的老船突然出现在离港口不远的地方已是件很古怪的事情了,再一联想刚才的那一番遭遇,难道说是这艘船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的?想到这我激灵的打了个冷战。 海面微风迎面而来,寒意内外夹击我们仨个都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大熊靠近我:“老陈,好像又碰上怪事了。” 我点点头看了眼张子蕴,现他一脸兴奋的看着四周,那眼神表情就像是一个孩子看到了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 “有人吗?有人吗?有活人吗?出来说句话!”张子蕴突然扯开嗓门大喊。我和大熊都吓了一跳想不通他要干什么。张子蕴喊了几嗓子根本没有半点回应,他大步迈开向船舱就走,大熊看的清楚瞪着眼问:“你干什么?” 张子蕴扭头看着我俩:“你们没看出这船很是古怪吗?” “傻子都看出来了,还用你说?”大熊很不客气。 张子蕴完全不在意,嘿嘿一笑:“这么古怪的事情你们难道不好奇吗?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我在全世界各地乱跑那里有怪事就奔那里,可到现在还没碰上一见真正很神秘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看着一脸兴奋的张子蕴,我忍不住感慨:张子蕴这样的富家子弟什么都不缺,偏偏爱找刺激却找不到,我和大熊这种挣工资的却时常的碰见这些古怪的事,老天还真是不公平,看他兴奋的样子,最适合去五科上班的应该是这小子啊。 他的形象完全符合别人对张子蕴的描述,此时我越来越深信他真的就是张子蕴了。 除了我们出的动静,船上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灯火,死气沉沉的像是一个幽灵。船帆没有升起,船却在慢慢的行驶,海风吹打在身上一片冰寒,这种情况下要是不找一个避风的地方谁的身体也经受不住。 “进船舱,看看这艘船到底是什么来头。”张子蕴说外,率先走向船舱,我犹豫了一下和大熊也跟了上去。张子蕴一路大喊有没有人?船上却没有人出来询问。一枝系缆已断,风帆随风摇摆,一忽儿打在桅杆上,一忽儿又打在横档上,劈拍作晌。走走出多远就看见船的前货舱是打开的,舱口盖板朝无效在甲板上。由于前舱敞开着,舱底已积了不少的水,大约有1米深.乱七八糟的绳缆散在甲板上,有的还甩到了舷外。总之,一片狼藉,一片寂静。 我们手上都没有照明的工具只能借着月亮微弱的光芒向里面看,这种情形下根本就看不仔细也看不到太深远的地方,好在月亮这时变得甚是明亮,勉强能看个大概。 去后舱看看,张子蕴说完又直奔后舱,我和大熊跟上看到后货舱也敞开着,但盖板并没有朝天,而是正常地放在旁边,里面同样进了不少的水。我们也顾不上细看,见没什么特殊的又。向后甲板跑去。却见船尾的塔楼都紧紧关着,窗门不是用帆布遮着就是被钉死了。 我们转身打开舱门,快步进到船长室。屋子里一片漆黑,张子蕴摸索了半天从裤兜里掏出一个zippo甩了甩,拿到嘴边吹了吹,擦一下竟然打着了火。我们三个看着这团微小的火焰,忍不住齐声欢呼了一下。借着火机的光亮在船舱的桌子上找到一根燃烧了半截的粗蜡烛。 蜡烛一被点燃船舱里顿时显得很明亮,舷窗莫名其妙地开着,所有的东西都是潮呼呼的。不过家具仍都好好的,吊床也绑得牢牢的,衣服仍挂在舱壁,桌子上还有一些卷着的海图。张子蕴打开大副的住舱,那儿的舷窗关着,所以显得干燥,一切摆设井然有序。奇怪的是,木工工具箱打开在地毯上。 “木工工具一般是放在前面的水手舱的呀!”张子蕴好奇的嘀咕了一声,来不及多想全神贯注地去看桌上打开着的航海日志。仔细看了看随即震惊的后退两步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惊讶的看着我们:“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大熊嚷了句,凑上前一看:“全是他妈英文,这上面写的啥?” 张子蕴没理他抓起桌子上的航海日记塞进兜里,举着蜡烛走了出去,我俩一脑门子的官司跟着他又进入了后一个休息舱。光亮下这儿看起来人们好像刚离开,餐桌上放着汤碟、餐具,在灯座旁还有一架缝纫机,放着一件未完成的小孩衣服,地板上还有玩具,看来船上应该是还有孩子在的。 我看到船舱里写字台上放着一块记事石板,上面全是外文,但是几个阿拉伯数字我还认识上面写着,1872,11,25,8,但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张子蕴面色沉重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石板上的字,脸上神情突然变得古怪。 过了会张子蕴打开在书桌的上抽屉,我看到了一扎信及信纸信笺。接着在下抽屉又现了一只镶有珍珠的饰盒,没有上锁,里面有戒子、手镯、头饰和镶有宝石的珍珠项链及许多小饰。旁边还有一只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叠英镑,每张面值是10英镑,而在英镑的下面是另一叠稍许薄一点的美金,每张面值为20美元。这说明船只并没有遭到强盗的抢劫。 张子蕴楞了会不再多看,又按原路走向出口。还没等走出去他突然停住在船长室里。接着快步走到一个小木箱子旁边蹲下摸了摸,然后惊讶的说:“不对!房间里到处是水渍唯有一只小箱子是干的。这说明它是在住舱进水后才搬放到这里的。难道船上还有活人?” 我感觉张子蕴肯定是看出了什么,还没等我开口问,他猛地站起来:“跟我去前舱!”张子蕴边说边走到船艏,打开门,里面也积满了水。进门不及细看,就沿着楼梯下到住舱。这里应是船员的统舱。除了舱底有水以外,没现什么异常,有4只吊床,4只大木箱,里边全是水手们的私人物品。大圆桌上还放着一些美丽的贝壳。 张子蕴拿起一只贝壳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开口说:“贝壳当中有姻咀,这可是水手们爱不释手的物件!只有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他们才会顾不上带走这种心爱之物的。我想这艘船上一定生了非常可怕的事件!否则人们不会这么慌张地弃船而去。” 统舱的隔壁是厨舱,锅、勺、碟、盘全在水上漂着。在储藏室里还放着很多的食品:火腿、熏肉、鱼干、蔬菜、面粉和大块的黄油。库存量足够全船半年食用。在船艏绑住的木桶里是充足的淡水,仅有一只木桶绳索松开了。那肯定是波浪摇摆的结果。 我们里里外外找了有1个多小时,仍然没有现任何人,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 我一把拽住张子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十四章 海盗家族 张子蕴被我一下拽住,停下来看着我问:“这船太过神秘,我说的话你会信吗?” 大熊斜看他一眼:“我哥俩以往的经历是你想都想象不到的,不是跟你吹。我们见过成精的黄鼠狼,进过阴间,跟千年老妖斗过法,杀过僵尸,见识过最厉害的催眠术,还到电影里转了一圈,你说的再离奇还能比我们经历的更离奇?“ 我不解的看着大熊:“你啥时候也进到电影里面了?” 大熊一瞪眼:“咱哥俩跟一个人似的,你去了不就是等于我去了。” 我无语。张子蕴显得很兴奋,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问大熊:“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我骗你个龟孙干什么?爱信不信。”大熊没好气的回答。 “信,信,我信,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下次再有这种稀奇古怪的事能不能叫上我?小弟我鞍前马后绝不推辞。” 看见张子蕴拍着胸脯的保证还有一脸的巴结和期盼,我苦笑一下,他还真是一个爱探险的富家子弟,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我真想立刻让老杨把他吸收进五科算了,以后真有他在我和大熊肯定会轻松不少。 大熊眼珠子一转,故意叹了口气:“以后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恐怕是没机会遇到了?” 张子蕴好奇的问:“为什么?有什么为难的事?” “为什么?你想想我哥俩把这么一艘借来的豪华游艇弄沉了,赔是不赔不起只能是跑路了,怕是以后再没机会继续这份工作,遇上这种古怪的事了。”大熊说完装出一副懊恼的样子,无语望苍天颇有点英雄末路的感觉。 张子蕴笑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不就是艘游艇吗?这事你们别管了,等我回去了赔他一艘更好的游艇就是了。” 我明白了大熊的意思,这明显就是在找冤大头啊。我张了下嘴没有说话,大熊却毫不领情的说:“其实你赔也是对的,你想想要不是为了保护带给你的东西也不会遭这个灾。这就好比说我哥俩是镖局的,你表哥托我们护镖但一分钱都没给,为你保护护送的东西我哥俩借来的马还被杀了,这马得是雇主赔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其实大熊说的根本就没道理,马晓晴借来的游艇完全是为了大家出海游玩的,而我们在没有完成任务的情况下出海游玩,碰到了这种事情,责任当然是我们的。我没想到大熊为了忽悠张子蕴连保镖这个词都说了出来。 张子蕴也不在乎,凑上来亲热的拍了一下大熊的肩膀:“熊哥说的有道理,那有让护送的人赔偿损失的道理?咱哥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看的出来二位都好汉子,我张子蕴最佩服你们这种言而有信,坚持到底,有原则的人。游艇的事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一回去我立刻就去买艘新的赔给你们。佛家说缘分缘分,经历这一场灾难,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来的,以后可就是兄弟了。” 张子蕴说的无比真诚,这小子口才真是不错,但我还是不太敢相信,大熊也是一样心思,一把推开拍在他肩膀上手:“好听话别说了,等赔了游艇咱们再说别的。” 张子蕴嘿嘿一笑也不在意,收回手:“行,咱不多说了行动上看。” 张子蕴的样子不像是敷衍我们,想起这一路上他的行事,我忍不住问:“那两件东西到底是什么?追击我们的外国人又是什么人?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海上,而且还那么巧的跟那些人一起赶来?” 张子蕴想了下:“你怀里揣着的一张地图一个罗盘是这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为了保护他我们张家的分枝在几十年前落户到京城,因为当时刚解放国外势力都进不来东西才能保存完好。几十年过去了张家其他分枝的人都渐渐忘记了这件事,唯有我在父亲的笔记中知道有这两件宝贝,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对未知的事物十分好奇,所以前几年一直写信给我这位族兄张庭,想要看看这两件东西,却一直没得到过回信。” “那张庭为什么现在要把东西交到你手里,你们张家是百年的大家族,你们的祖先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这么富有?还有专家曾经给这两件东西做过鉴定证明是一万年前的物品,张家又是怎么得到的?”我疑惑的问。 “那是因为过了几十年,国内政策有了太大的变化,所以那些外国人才能找到我的族哥,你们知道哪些老外是什么人吗?他们是美国杜邦家族的人。” “杜邦家族的人?”我惊讶的喊出声来:“不会吧,杜邦家族家族可是世界上的级大家族。 也是美国最古老、最富有、最大的财富家族。这个家族至今已保持了200年长盛不衰,世所罕见。20世纪90年代杜邦家族控制财富1500亿美元,出了250个大富豪,50个级大富豪。其家族创始人是伊雷内,杜邦,靠制造火药财,20世?纪初杜邦家族出了杜邦三巨头,将家族带入史无前例的鼎盛时期。这个家族视家族财富为第二生命,权力传代非常独特。在第三代中,是美国近亲联姻最多的大家族。这是一个庞然大物啊,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怎么会和你们张家碰上?他们又是怎么知道你们张家有这样的东西? 张子蕴笑笑:“杜邦家族的确是庞然大物,可是你们知道杜邦家族是靠什么起家的吗?” 我愣了一下:“我了解的也只是一知半解,书上说伊雷内,杜邦,靠制造火药财的。再说他们家族靠什么起家跟我们中国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张子蕴笑笑:“任何一个家族的崛起,他们原始积累都是靠血腥掠夺来完成的,杜邦家族也不例外。在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他们最主要的行业是海盗。” “海盗?这不太可能吧?”我有些不信的问。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本身就是一个事实,只不过当他们掌握了大量的财富以后把自己漂白了而已,你们不要忘了杜邦家族的崛起本身就是一个传奇,更不要忘了在那个年代正是海盗最猖獗的时期。”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我还是不信的问。 “因为我的祖先也是海盗,而你们身上的东西就是我们张家从杜邦家抢来的。” “你们家老祖宗是海盗?叫什么名字?”大熊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这是因为上一个月我们刚看了加勒比海盗,他一直很羡慕电影里面那些海盗,并且兴致勃勃的查阅了很多资料,还长跟大家说他要是生活在那个时代一定也会去当海盗。 “说说,快说说,不是跟你吹,哥们对海盗很有研究,基本上古今中外大的海盗头子我都知道,加勒比海盗我都看了三遍了,你的祖先是谁,快说说,快说说…….”大熊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张子蕴苦笑一下:“不瞒二位说,在加勒比海盗三的剧本里还真有我们张家祖先的原型。” 我和大熊张着嘴惊讶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张子蕴无奈的看着我俩:“不要这个表情,我说的都是真的,熊兄说古今中外大的海盗头子你都知道,我姓张,家族又在南洋一带,你想想中国海盗姓张的都有谁?” “你是说张保仔是你的祖先?”大熊想了下,满脸震惊的问。 张子蕴笑着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张保仔是谁,扭头看大熊。他见我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他,得意的抬抬头咳嗽了一声:“老陈,不是我说你,没事要多看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啊,还有句话叫书到用时方恨少,看看,这就碰上不知道的事了吧?……….” 看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很不耐烦的喊了声。“你那么多的屁话,知道就快说,不知道就闭嘴。”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这张保仔可以说是中国版的海盗王,张保仔原名张保,广东江门人,以捕鱼为生,因抗拒清朝水师勒索,船被击毁,全家失散。张保仔靠渔民抚养,少时习武艺。他15岁时随众出海捕鱼,被海盗掳去。海盗头见张保仔聪明机警,收留他在身边。张保仔就这样被迫落水,成为海盗。” 海盗头死后,大权逐渐落到张保仔手中。他以香港为根据地,开荒生产,标榜自己为第二郑成功。还常与海外华侨往来,使当时荒凉的香港岛兴旺起来,居民达20多万。清嘉庆中叶,张保仔共拥有大船800艘、小船过千、徒众数万,活动于珠江出海口香港的大屿山一带,后称霸珠江三角洲,队伍迅展壮大,最盛时,聚众达10万人。张保仔不喜欢抢劫乡人。他的船队往来香港、澳门各处,专劫欧人商船,夺其军火。一次在南海与葡萄牙船队生冲突,全歼葡队,现葡舰上的财物全是袭击掳掠中国客船得来,张保仔极愤慨。于是常集结大队纵横海上,袭击侵犯我国领海的葡、西、荷、英等国船舰,使殖民者提起张保仔都心惊胆战。 清嘉庆十四年九月十七日,张保仔掳获英国东印度公司商船,囚船主索赎,得款万元及鸦片烟土两箱、火药两箱等物。被清政府联合英、葡帝国主义者的联军围攻。虽然这次联合围攻声势很浩大,却也没能奈何张保仔。这就是张保仔的大概情况了。 “张保仔当真是一位英雄豪杰啊,实在是令我辈仰慕。”大熊感叹了一句,已是悠然神往,仿佛回到了那段峥嵘岁月。 “熊兄果然见识广博。”张子蕴翘了一下打拇指:“清嘉庆十四年九月十七日被我祖爷爷掳获英国东印度公司商船里,就有杜邦家族的船只,而你们手上那两件宝贝就是从它家的船上搜出来的。” 十四章 海盗家族 张子蕴被我一下拽住,停下来看着我问:“这船太过神秘,我说的话你会信吗?” 大熊斜看他一眼:“我哥俩以往的经历是你想都想象不到的,不是跟你吹。我们见过成精的黄鼠狼,进过阴间,跟千年老妖斗过法,杀过僵尸,见识过最厉害的催眠术,还到电影里转了一圈,你说的再离奇还能比我们经历的更离奇?“ 我不解的看着大熊:“你啥时候也进到电影里面了?” 大熊一瞪眼:“咱哥俩跟一个人似的,你去了不就是等于我去了。” 我无语。张子蕴显得很兴奋,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问大熊:“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我骗你个龟孙干什么?爱信不信。”大熊没好气的回答。 “信,信,我信,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下次再有这种稀奇古怪的事能不能叫上我?小弟我鞍前马后绝不推辞。” 看见张子蕴拍着胸脯的保证还有一脸的巴结和期盼,我苦笑一下,他还真是一个爱探险的富家子弟,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我真想立刻让老杨把他吸收进五科算了,以后真有他在我和大熊肯定会轻松不少。 大熊眼珠子一转,故意叹了口气:“以后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恐怕是没机会遇到了?” 张子蕴好奇的问:“为什么?有什么为难的事?” “为什么?你想想我哥俩把这么一艘借来的豪华游艇弄沉了,赔是不赔不起只能是跑路了,怕是以后再没机会继续这份工作,遇上这种古怪的事了。”大熊说完装出一副懊恼的样子,无语望苍天颇有点英雄末路的感觉。 张子蕴笑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不就是艘游艇吗?这事你们别管了,等我回去了赔他一艘更好的游艇就是了。” 我明白了大熊的意思,这明显就是在找冤大头啊。我张了下嘴没有说话,大熊却毫不领情的说:“其实你赔也是对的,你想想要不是为了保护带给你的东西也不会遭这个灾。这就好比说我哥俩是镖局的,你表哥托我们护镖但一分钱都没给,为你保护护送的东西我哥俩借来的马还被杀了,这马得是雇主赔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其实大熊说的根本就没道理,马晓晴借来的游艇完全是为了大家出海游玩的,而我们在没有完成任务的情况下出海游玩,碰到了这种事情,责任当然是我们的。我没想到大熊为了忽悠张子蕴连保镖这个词都说了出来。 张子蕴也不在乎,凑上来亲热的拍了一下大熊的肩膀:“熊哥说的有道理,那有让护送的人赔偿损失的道理?咱哥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看的出来二位都好汉子,我张子蕴最佩服你们这种言而有信,坚持到底,有原则的人。游艇的事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一回去我立刻就去买艘新的赔给你们。佛家说缘分缘分,经历这一场灾难,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来的,以后可就是兄弟了。” 张子蕴说的无比真诚,这小子口才真是不错,但我还是不太敢相信,大熊也是一样心思,一把推开拍在他肩膀上手:“好听话别说了,等赔了游艇咱们再说别的。” 张子蕴嘿嘿一笑也不在意,收回手:“行,咱不多说了行动上看。” 张子蕴的样子不像是敷衍我们,想起这一路上他的行事,我忍不住问:“那两件东西到底是什么?追击我们的外国人又是什么人?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海上,而且还那么巧的跟那些人一起赶来?” 张子蕴想了下:“你怀里揣着的一张地图一个罗盘是这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为了保护他我们张家的分枝在几十年前落户到京城,因为当时刚解放国外势力都进不来东西才能保存完好。几十年过去了张家其他分枝的人都渐渐忘记了这件事,唯有我在父亲的笔记中知道有这两件宝贝,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对未知的事物十分好奇,所以前几年一直写信给我这位族兄张庭,想要看看这两件东西,却一直没得到过回信。” “那张庭为什么现在要把东西交到你手里,你们张家是百年的大家族,你们的祖先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这么富有?还有专家曾经给这两件东西做过鉴定证明是一万年前的物品,张家又是怎么得到的?”我疑惑的问。 “那是因为过了几十年,国内政策有了太大的变化,所以那些外国人才能找到我的族哥,你们知道哪些老外是什么人吗?他们是美国杜邦家族的人。” “杜邦家族的人?”我惊讶的喊出声来:“不会吧,杜邦家族家族可是世界上的级大家族。 也是美国最古老、最富有、最大的财富家族。这个家族至今已保持了200年长盛不衰,世所罕见。20世纪90年代杜邦家族控制财富1500亿美元,出了250个大富豪,50个级大富豪。其家族创始人是伊雷内,杜邦,靠制造火药财,20世?纪初杜邦家族出了杜邦三巨头,将家族带入史无前例的鼎盛时期。这个家族视家族财富为第二生命,权力传代非常独特。在第三代中,是美国近亲联姻最多的大家族。这是一个庞然大物啊,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怎么会和你们张家碰上?他们又是怎么知道你们张家有这样的东西? 张子蕴笑笑:“杜邦家族的确是庞然大物,可是你们知道杜邦家族是靠什么起家的吗?” 我愣了一下:“我了解的也只是一知半解,书上说伊雷内,杜邦,靠制造火药财的。再说他们家族靠什么起家跟我们中国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张子蕴笑笑:“任何一个家族的崛起,他们原始积累都是靠血腥掠夺来完成的,杜邦家族也不例外。在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他们最主要的行业是海盗。” “海盗?这不太可能吧?”我有些不信的问。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本身就是一个事实,只不过当他们掌握了大量的财富以后把自己漂白了而已,你们不要忘了杜邦家族的崛起本身就是一个传奇,更不要忘了在那个年代正是海盗最猖獗的时期。”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我还是不信的问。 “因为我的祖先也是海盗,而你们身上的东西就是我们张家从杜邦家抢来的。” “你们家老祖宗是海盗?叫什么名字?”大熊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这是因为上一个月我们刚看了加勒比海盗,他一直很羡慕电影里面那些海盗,并且兴致勃勃的查阅了很多资料,还长跟大家说他要是生活在那个时代一定也会去当海盗。 “说说,快说说,不是跟你吹,哥们对海盗很有研究,基本上古今中外大的海盗头子我都知道,加勒比海盗我都看了三遍了,你的祖先是谁,快说说,快说说…….”大熊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张子蕴苦笑一下:“不瞒二位说,在加勒比海盗三的剧本里还真有我们张家祖先的原型。” 我和大熊张着嘴惊讶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张子蕴无奈的看着我俩:“不要这个表情,我说的都是真的,熊兄说古今中外大的海盗头子你都知道,我姓张,家族又在南洋一带,你想想中国海盗姓张的都有谁?” “你是说张保仔是你的祖先?”大熊想了下,满脸震惊的问。 张子蕴笑着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张保仔是谁,扭头看大熊。他见我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他,得意的抬抬头咳嗽了一声:“老陈,不是我说你,没事要多看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啊,还有句话叫书到用时方恨少,看看,这就碰上不知道的事了吧?……….” 看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很不耐烦的喊了声。“你那么多的屁话,知道就快说,不知道就闭嘴。”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这张保仔可以说是中国版的海盗王,张保仔原名张保,广东江门人,以捕鱼为生,因抗拒清朝水师勒索,船被击毁,全家失散。张保仔靠渔民抚养,少时习武艺。他15岁时随众出海捕鱼,被海盗掳去。海盗头见张保仔聪明机警,收留他在身边。张保仔就这样被迫落水,成为海盗。” 海盗头死后,大权逐渐落到张保仔手中。他以香港为根据地,开荒生产,标榜自己为第二郑成功。还常与海外华侨往来,使当时荒凉的香港岛兴旺起来,居民达20多万。清嘉庆中叶,张保仔共拥有大船800艘、小船过千、徒众数万,活动于珠江出海口香港的大屿山一带,后称霸珠江三角洲,队伍迅展壮大,最盛时,聚众达10万人。张保仔不喜欢抢劫乡人。他的船队往来香港、澳门各处,专劫欧人商船,夺其军火。一次在南海与葡萄牙船队生冲突,全歼葡队,现葡舰上的财物全是袭击掳掠中国客船得来,张保仔极愤慨。于是常集结大队纵横海上,袭击侵犯我国领海的葡、西、荷、英等国船舰,使殖民者提起张保仔都心惊胆战。 清嘉庆十四年九月十七日,张保仔掳获英国东印度公司商船,囚船主索赎,得款万元及鸦片烟土两箱、火药两箱等物。被清政府联合英、葡帝国主义者的联军围攻。虽然这次联合围攻声势很浩大,却也没能奈何张保仔。这就是张保仔的大概情况了。 “张保仔当真是一位英雄豪杰啊,实在是令我辈仰慕。”大熊感叹了一句,已是悠然神往,仿佛回到了那段峥嵘岁月。 “熊兄果然见识广博。”张子蕴翘了一下打拇指:“清嘉庆十四年九月十七日被我祖爷爷掳获英国东印度公司商船里,就有杜邦家族的船只,而你们手上那两件宝贝就是从它家的船上搜出来的。” 十五章 幽灵船 张子蕴说的有的言之凿凿,话里面却有很多漏洞,其中几条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沉思了一下问:“你说杜邦家族是海盗,为什么又混迹在东印度公司?这两样东西又怎么会随船被带到靠近中国的海域?你们又怎么知道这两件东西是宝物?” 张子蕴苦笑:“东印度公司本身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他们和杜邦家族有勾结这也不足为奇,这两样东西本身就是他们抢别人的,接着又被我家抢到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保护这两样东西的人是杜邦家的管家,一个很怕死的中国通,威胁之下就把什么都说了。据他说这两件东西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只要能找到海图标示的地点,那里的财富将是无比惊人的。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就算海图上就巨大的财富,可照杜邦家族的实力看,他们还有必要去寻找海里的财富吗?” “你别忘了,上面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更何况你们也看了海图不觉得上面奇怪吗?那片海域上多出来的6地的什么?恐怕没人能说的清楚吧?既然大家都感到奇怪,杜邦家的人难道就不感到奇怪?现在你能了解为什么他们会那么肆无忌惮的杀上海面追杀你们了吧?” “就算是杜邦家族的人,也不能在香港海域那么肆无忌惮吧?难道他们有本事让香港政府睁只眼闭只眼吗?” 张子蕴笑了笑:“他们当然还没到那么肆无忌惮的地步,但以他们家族的实力在这片海域搞点小动作出来,调动所有的海警跟着他们转,并不是件很难的事情,不要以为你们的行踪很难调查,我当天下午回来听管家说起你们就知道坏了,马上联系了一个在香港的佣兵组织,很快就查到你们借了艘游艇在海上游玩,等我赶到的时候杜邦家族的人也赶到,这才有了海上那一幕。” “既然杜邦家族早就盯上了我们,为什么正好赶上你赶到的时候难?而不是前几天就来抓我们?如果他们早一天前来恐怕都是不这个结果吧?”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想想,他们要引开所有的水警肯定有一番计划,在这个计划没得到实施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动作的,但是他们也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这一切只能说是巧合,也多亏了这个巧合,才没出什么事情,否则以他们家族的实力,拿到东西后为了不被人现,恐怕两位早就被扔到海里喂鲨鱼了。” 张子蕴的一番话很好的解释了间谍苍蝇的出现和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张庭被刺伤他已经感到了东西放在他这里在不安全,才会托我们送来给他的族弟张子蕴,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让我们两个小警察来护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还在沉思,大熊四下了看:“现在想那么多都没用了,咱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大半,只要回去检查了张子蕴的身份证,把东西交给他任务就算完成了,现在的问题的咱们怎么回去,这船实在是让我心底寒。” “这艘船古怪的离奇,既然你二位也不是普通人,那我就把我心中的猜测说出来,看这艘船的样子和大家搜索的结果来看,这是一艘幽灵船?” 张子蕴说完,我和大熊都很震惊,我扭头看了看这沉寂的毫无生气的十八世纪帆船,这幽灵船三字形容的还真是贴切。 大熊好奇的问:“什么是幽灵船?船也有幽灵吗?” 张子蕴点点头:“历史上不乏这样的事,而咱们这艘船就是其中的一个,还记得船舱里面的航海日记吗?那上面写着这艘船的名字叫玛丽亚.谢列斯塔号,石板上的阿拉伯数字是这艘船最后的日期。但是我很清楚的记得这艘著名的幽灵船被现他的人拖回来直布罗陀港口,但是现在它又突然的出现,而我们现在就在这艘船上。” “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突然撞到这艘你所谓的幽灵船上的?” 张子蕴摇头:“怎么会这么巧就撞到这艘船上?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海上幽灵船绝对不止这一艘,这本身就是个未解之谜,在航海史上,玛丽亚?谢列斯塔的幽灵成了海上神秘现象的象征。令人吃惊的是,这样的事件绝非仅此一次,在玛丽亚号出事之前就有过,以后也一再生。” 张子蕴侃侃而谈:“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国3桅快船艾伦?奥斯汀号的奇异经历。1881年12月12日,艾伦?奥斯汀号正在北大西洋航行,遇到了一艘双桅帆船在海上漂荡,船上空无一人。于是船长格里芬派大副上船察看。美国海员来到船上,现船尾的船号及注册港地名均被抹掉,但帆船是完好的,货舱里满是瓶装的果汁和葡萄酒,储舱里还有大量的食物和淡水,但所有的船上文件不翼而飞。格里芬船长决定作为猎物把它拖到目的港,这么大一笔横财的确十分诱人!船长需要3名海员上到那艘船去,可船员们都十分迷信,谁也不愿意去执行这样的任务。无奈,船长只得许以重酬,才有3人应命而去。两个星期的拖航十分顺利,在离岸还有3天路程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大风,拖索绷断了,夜里两船失去了联系。一天后,艾伦?奥斯汀找到了这艘帆船,此时己距目的港纽约只有300海里。船长现派上船的人失踪了,于是再许以重赏,费尽口舌,终于又动员3名水手登船配合拖航,拖航重新开始。第二大黎明,艾伦?奥斯汀号的值班舵手现航突然快了许多,再看后面的拖船,己不知去向。船长为了找到这艘神秘的帆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但再也不见其踪影。这艘帆船以后也没有人再看到过。成了航海史上的又一奇案。” 1894年,德籍海轮匹克赫本号在印度洋现了一艘帆船,无人驾驶,船员全都死亡,但死因不明,唯一的一个活着的,也已经疯,究竟生了什么,谁也搞不明白。匹克赫本号船长只好命令把船带走,一起靠到了南非的开普敦港。当地海事管理机构为调查此事费了一年时间,最终也仅搞清疯的正是该船的船长,而事故原因仍一无所知。 还有一艘荷兰货船的遭遇也让人百思不解。这一事件生在1948年的蒸汽货轮“乌兰克?密达”号上。这年2月,出事那天天气晴好,但从这艘货轮上出了sos求救电波,根据当地英国和荷兰雷达站的测定,出事船正位于马六甲海峡。电文称:船长和官员们都死了,船上活着的也许只有我一个人了。经过一阵间歇后接着又说,我快要死了!随后再也没了信号。 根据雷达站测报的坐标位置,立即从最近的马来西亚和苏门答腊派出了救援船只。他们在离测报点50海里处找到了这艘船。当救援人员爬上乌兰克?密达号甲板时,他们见到了可怕的惨景:船上的人全死了,船长躺在船桥上,其余的官员则分别倒在驾驶室或起居舱里,在机舱和住舱里现了司炉和水手们的尸体。无线电报务员仍然坐在自己的工作舱里,手中仍紧紧地握着报器的手柄。在所有遇难者的脸上都是极度的恐怖,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在把乌兰克?密达号拖到港口后的一段时间里,第4货舱不知为什么突然起火,火势非常迅猛,很快蔓延开来,扑灭已不可能,接着,生了爆炸。该船的神秘经历与船一起沉人了海底,成了永世的秘密。 1954年2月末,英国货轮“列尼”号正航行在新加坡至科伦坡的旅程中,在离尼科巴群岛约200海里的海面现了一艘处于漂泊状态的货轮霍尔丘号,于是列尼把它拖到了港口。查看该船,除了前桅折断外,船上设施一切正常。1万多袋大米好好地放在舱里,淡水。食物和燃料也储备充足,但船员全部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20世纪最不可思议的一艘幽灵船是丹麦的航海实习船戈毕哈芬号。这艘5桅大帆船在1928年载着80名年轻的未来海员进行一次环球航海实习。这年的12月4日,它自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启航继续下一阶段的计划。大约过了1个星期,戈毕哈芬已驶出了400海里,基地还收到了它的一份电报,说是航海顺利,乘员状态良好。可这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也一直没有回到母港哥本哈根。奇怪的是,在大西洋航行的多艘船只曾在不同的地点遇到了这艘满帆航行的船。1929年1月英属特里斯但--达库尼亚群岛的居民见到该船在该岛与好望角之间的海域漂泊,当时正刮着大风。几天后,风停了下来,丹麦方面曾组织了搜寻,但一无所获,这年的稍后一些时间,智利的渔民在作业时又见到了这艘船,接到报告后,当地的海难救助人员又进行了搜索,可仍是无功而返,这艘船的失踪引起了丹麦社会的广泛关注,船上的实习生中有不少出自富家或名门,这些家庭对官方的搜寻很快失去了信心。于是自筹资金组织了搜索,当然是仍无结果。于是人们认为,戈毕哈芬肯定已经沉没,无人能活着回来。 可戈毕哈芬的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20年以后,1959年10月7-8日的夜间,一艘荷兰货船斯特拉特?马盖汉斯号正航行在非洲南端,船长比特?阿盖尔突然现一艘大型帆船迎面驶来,对向它出的信号和警告全不理会,阿盖尔船长只好紧急规避,才免除了一次撞船事故。很快,这艘满帆急驶的大船就消失在晨雾之中。阿盖尔船长认为,它很像是失踪了多年的戈毕哈芬,若船长的推测正确,那么这艘船已在海上漂了20年,成了名副其实的幽灵船。 这样的神秘事件即使到了现在,我们还常能从传媒中听到----海上现被遗弃的快艇,艇上有充足的食物、饮料。救生设备和无线通讯设施,但没了主人。查看的结果几乎成了定规:一切正常,但人不知去向。失事船上的海员,直到遇难前都在正常地工作,甚至连即将生灾难的任何兆头都不曾察觉。 谁也说不清楚,在这些不幸的船上到底生了什么,幽灵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谜。 十五章 幽灵船 张子蕴说的有的言之凿凿,话里面却有很多漏洞,其中几条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沉思了一下问:“你说杜邦家族是海盗,为什么又混迹在东印度公司?这两样东西又怎么会随船被带到靠近中国的海域?你们又怎么知道这两件东西是宝物?” 张子蕴苦笑:“东印度公司本身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他们和杜邦家族有勾结这也不足为奇,这两样东西本身就是他们抢别人的,接着又被我家抢到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保护这两样东西的人是杜邦家的管家,一个很怕死的中国通,威胁之下就把什么都说了。据他说这两件东西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只要能找到海图标示的地点,那里的财富将是无比惊人的。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就算海图上就巨大的财富,可照杜邦家族的实力看,他们还有必要去寻找海里的财富吗?” “你别忘了,上面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更何况你们也看了海图不觉得上面奇怪吗?那片海域上多出来的6地的什么?恐怕没人能说的清楚吧?既然大家都感到奇怪,杜邦家的人难道就不感到奇怪?现在你能了解为什么他们会那么肆无忌惮的杀上海面追杀你们了吧?” “就算是杜邦家族的人,也不能在香港海域那么肆无忌惮吧?难道他们有本事让香港政府睁只眼闭只眼吗?” 张子蕴笑了笑:“他们当然还没到那么肆无忌惮的地步,但以他们家族的实力在这片海域搞点小动作出来,调动所有的海警跟着他们转,并不是件很难的事情,不要以为你们的行踪很难调查,我当天下午回来听管家说起你们就知道坏了,马上联系了一个在香港的佣兵组织,很快就查到你们借了艘游艇在海上游玩,等我赶到的时候杜邦家族的人也赶到,这才有了海上那一幕。” “既然杜邦家族早就盯上了我们,为什么正好赶上你赶到的时候难?而不是前几天就来抓我们?如果他们早一天前来恐怕都是不这个结果吧?”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想想,他们要引开所有的水警肯定有一番计划,在这个计划没得到实施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动作的,但是他们也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这一切只能说是巧合,也多亏了这个巧合,才没出什么事情,否则以他们家族的实力,拿到东西后为了不被人现,恐怕两位早就被扔到海里喂鲨鱼了。” 张子蕴的一番话很好的解释了间谍苍蝇的出现和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张庭被刺伤他已经感到了东西放在他这里在不安全,才会托我们送来给他的族弟张子蕴,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让我们两个小警察来护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还在沉思,大熊四下了看:“现在想那么多都没用了,咱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大半,只要回去检查了张子蕴的身份证,把东西交给他任务就算完成了,现在的问题的咱们怎么回去,这船实在是让我心底寒。” “这艘船古怪的离奇,既然你二位也不是普通人,那我就把我心中的猜测说出来,看这艘船的样子和大家搜索的结果来看,这是一艘幽灵船?” 张子蕴说完,我和大熊都很震惊,我扭头看了看这沉寂的毫无生气的十八世纪帆船,这幽灵船三字形容的还真是贴切。 大熊好奇的问:“什么是幽灵船?船也有幽灵吗?” 张子蕴点点头:“历史上不乏这样的事,而咱们这艘船就是其中的一个,还记得船舱里面的航海日记吗?那上面写着这艘船的名字叫玛丽亚.谢列斯塔号,石板上的阿拉伯数字是这艘船最后的日期。但是我很清楚的记得这艘著名的幽灵船被现他的人拖回来直布罗陀港口,但是现在它又突然的出现,而我们现在就在这艘船上。” “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突然撞到这艘你所谓的幽灵船上的?” 张子蕴摇头:“怎么会这么巧就撞到这艘船上?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海上幽灵船绝对不止这一艘,这本身就是个未解之谜,在航海史上,玛丽亚?谢列斯塔的幽灵成了海上神秘现象的象征。令人吃惊的是,这样的事件绝非仅此一次,在玛丽亚号出事之前就有过,以后也一再生。” 张子蕴侃侃而谈:“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国3桅快船艾伦?奥斯汀号的奇异经历。1881年12月12日,艾伦?奥斯汀号正在北大西洋航行,遇到了一艘双桅帆船在海上漂荡,船上空无一人。于是船长格里芬派大副上船察看。美国海员来到船上,现船尾的船号及注册港地名均被抹掉,但帆船是完好的,货舱里满是瓶装的果汁和葡萄酒,储舱里还有大量的食物和淡水,但所有的船上文件不翼而飞。格里芬船长决定作为猎物把它拖到目的港,这么大一笔横财的确十分诱人!船长需要3名海员上到那艘船去,可船员们都十分迷信,谁也不愿意去执行这样的任务。无奈,船长只得许以重酬,才有3人应命而去。两个星期的拖航十分顺利,在离岸还有3天路程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大风,拖索绷断了,夜里两船失去了联系。一天后,艾伦?奥斯汀找到了这艘帆船,此时己距目的港纽约只有300海里。船长现派上船的人失踪了,于是再许以重赏,费尽口舌,终于又动员3名水手登船配合拖航,拖航重新开始。第二大黎明,艾伦?奥斯汀号的值班舵手现航突然快了许多,再看后面的拖船,己不知去向。船长为了找到这艘神秘的帆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但再也不见其踪影。这艘帆船以后也没有人再看到过。成了航海史上的又一奇案。” 1894年,德籍海轮匹克赫本号在印度洋现了一艘帆船,无人驾驶,船员全都死亡,但死因不明,唯一的一个活着的,也已经疯,究竟生了什么,谁也搞不明白。匹克赫本号船长只好命令把船带走,一起靠到了南非的开普敦港。当地海事管理机构为调查此事费了一年时间,最终也仅搞清疯的正是该船的船长,而事故原因仍一无所知。 还有一艘荷兰货船的遭遇也让人百思不解。这一事件生在1948年的蒸汽货轮“乌兰克?密达”号上。这年2月,出事那天天气晴好,但从这艘货轮上出了sos求救电波,根据当地英国和荷兰雷达站的测定,出事船正位于马六甲海峡。电文称:船长和官员们都死了,船上活着的也许只有我一个人了。经过一阵间歇后接着又说,我快要死了!随后再也没了信号。 根据雷达站测报的坐标位置,立即从最近的马来西亚和苏门答腊派出了救援船只。他们在离测报点50海里处找到了这艘船。当救援人员爬上乌兰克?密达号甲板时,他们见到了可怕的惨景:船上的人全死了,船长躺在船桥上,其余的官员则分别倒在驾驶室或起居舱里,在机舱和住舱里现了司炉和水手们的尸体。无线电报务员仍然坐在自己的工作舱里,手中仍紧紧地握着报器的手柄。在所有遇难者的脸上都是极度的恐怖,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在把乌兰克?密达号拖到港口后的一段时间里,第4货舱不知为什么突然起火,火势非常迅猛,很快蔓延开来,扑灭已不可能,接着,生了爆炸。该船的神秘经历与船一起沉人了海底,成了永世的秘密。 1954年2月末,英国货轮“列尼”号正航行在新加坡至科伦坡的旅程中,在离尼科巴群岛约200海里的海面现了一艘处于漂泊状态的货轮霍尔丘号,于是列尼把它拖到了港口。查看该船,除了前桅折断外,船上设施一切正常。1万多袋大米好好地放在舱里,淡水。食物和燃料也储备充足,但船员全部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20世纪最不可思议的一艘幽灵船是丹麦的航海实习船戈毕哈芬号。这艘5桅大帆船在1928年载着80名年轻的未来海员进行一次环球航海实习。这年的12月4日,它自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启航继续下一阶段的计划。大约过了1个星期,戈毕哈芬已驶出了400海里,基地还收到了它的一份电报,说是航海顺利,乘员状态良好。可这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也一直没有回到母港哥本哈根。奇怪的是,在大西洋航行的多艘船只曾在不同的地点遇到了这艘满帆航行的船。1929年1月英属特里斯但--达库尼亚群岛的居民见到该船在该岛与好望角之间的海域漂泊,当时正刮着大风。几天后,风停了下来,丹麦方面曾组织了搜寻,但一无所获,这年的稍后一些时间,智利的渔民在作业时又见到了这艘船,接到报告后,当地的海难救助人员又进行了搜索,可仍是无功而返,这艘船的失踪引起了丹麦社会的广泛关注,船上的实习生中有不少出自富家或名门,这些家庭对官方的搜寻很快失去了信心。于是自筹资金组织了搜索,当然是仍无结果。于是人们认为,戈毕哈芬肯定已经沉没,无人能活着回来。 可戈毕哈芬的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20年以后,1959年10月7-8日的夜间,一艘荷兰货船斯特拉特?马盖汉斯号正航行在非洲南端,船长比特?阿盖尔突然现一艘大型帆船迎面驶来,对向它出的信号和警告全不理会,阿盖尔船长只好紧急规避,才免除了一次撞船事故。很快,这艘满帆急驶的大船就消失在晨雾之中。阿盖尔船长认为,它很像是失踪了多年的戈毕哈芬,若船长的推测正确,那么这艘船已在海上漂了20年,成了名副其实的幽灵船。 这样的神秘事件即使到了现在,我们还常能从传媒中听到----海上现被遗弃的快艇,艇上有充足的食物、饮料。救生设备和无线通讯设施,但没了主人。查看的结果几乎成了定规:一切正常,但人不知去向。失事船上的海员,直到遇难前都在正常地工作,甚至连即将生灾难的任何兆头都不曾察觉。 谁也说不清楚,在这些不幸的船上到底生了什么,幽灵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谜。 十六章 蓝色海童 “你说的这么邪乎,不就说这是艘鬼船?”大熊听完直愣愣冒出一句。 “说鬼船也对,你没看这船没有一个水手帆也没有升起就在前行吗?你们再看看海上的微风能够推动这么大一只船吗?没有动力它又是如何行使的?这还真是一艘鬼船。”张子蕴说完,看着沉寂无声向前行驶的帆船,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 寂静的深夜,月光下一望无垠的海面波涛不惊,这艘古老的帆船在海面无声无息的行驶,船越来越快,也不知道会带我们去到那里去,海风吹拂下阵阵凉意迎面而来,一时间我们三个都望着前方没有边际的海面愣愣出神。 “现在怎么办?”过了许久大熊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张子蕴沉默了下:“这船大家都搜索的差不多了,这么多的船舱一样看去,都没现任何指点方向的工具。咱们三个人想要驾驶这么大一艘要靠人力来开动的帆船那无疑于痴人说梦,船到那里去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也无能为力,我总感觉这一切好像是有人安排好的一样,那场暴风雨来的太过古怪,而且碰到这艘船的时机也太过巧合。可不管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我们都没有任何办法可想,现在除了等待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离港口并不远啊,就算杜邦家族的人引开了水警,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结束了,也许用不了多少时间水警就会找到这里吧?” 我刚说完,张子蕴摇摇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恐怕咱们已经不在原来的那片海域了,你们不要忘了那一片突然出现绿色的雾,再有这么长的时间了,大家可见到过一艘路过的船只,看见到港口的灯塔吗?” “你这么一说,我也现从被绿雾笼罩起来后还真什么都没看见,你说咱们不在离港口很近的那片海域,那是到那了?”大熊问。 “这个问题你问我算是白问了,我也不知道这是那里,但有一点能肯定的是咱们遇上与众不同的事情了,难道你们不这么觉得吗?”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傻子站在这破船上也知道碰上怪事了,我哥俩可从来没在海上这么飘过,现在三个人里就你是行家,你还是想象办法怎么回去吧。” 张子蕴苦笑:“我有什么办法?这艘大船上连个小舢板都没有,咱们总不能跳海游回去吧?就算跳海了都不知道朝那个方向游,茫茫大海上除了跟着船走,还能有什么办法?” 张子蕴说的是实话,到了这个境地,谁身上都没有与外界联系的工具,连个最起码的指南针都没有,又不知身在何处,要说他能想出办法,那他可真就是神人了。“ 我长叹一声:“事到如今,随遇而安吧。” 张子蕴点头“只能是这样了,大家都累了半天了,回船舱里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吧。” 我很佩服他的胆色,在一条如此诡异的船上他竟然要回船舱去睡觉,我回想了一下船舱里面那些依然保持完好的物品,还有沉寂的黑暗,总感觉里面有无数的幽灵存在,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让我感觉还是呆在甲板上安全一些。 我想了下摇摇头:“这艘船太古怪,我觉得还是在甲板上会更安全一些,更何况不管咱们现在是在那片海域,我相信总会有过往的船只,大家都进船舱睡觉,真有船只过来也不知道,那就错过了回去的机会。我看不如这样,我守在甲板上,再找一些易燃的物品,要是有船只过来我就点火,这么幽静的海面别人一定能看到咱们的求救,这样也不耽误事。” 大熊一拍我:“咱哥俩到那都一起,你不去我也不去,就在甲板上陪你。” 张子蕴微一沉吟:“陈平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咱们三个就都呆在甲板上吧,我去找一些能取暖的东西和易燃的物品。” “两个人一起去比较好,大熊你陪张子蕴去一起去。”大熊听我说完,点点头跟着张子蕴回到船舱。 他俩一走,船上顿时安静下来,此时除了海风和波涛涌动的声音,在没有了半点声响。我和大熊出海来玩都没有戴表,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从出事到现在怎么也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也不知道马晓晴和清风找不到我俩会多着急。早知道会是这样老老实实的在夜总会等着就好了,出海玩什么?明知道这次任务不会轻松,还是没经受住诱惑出来玩,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人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思绪乱飞,自己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就那么愣愣的出神。过了许久大熊和张子蕴每人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回来,有被子褥子,木板衣服,杂七杂八的一大堆,两人放下觉得不够转身又奔回了船舱,倒腾了两三次才收手。 好在此时是春季,并不是很冷,这些东西完全够我们取暖的,我拽过一床被子披在身上,感觉好了很多。我慢慢躺下,仰头望着天空中那轮如银盘一样的月亮,肚子咕噜噜一阵乱响,看了没多大一会一股极强的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睡梦中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在这艘船上的人,一个大胡子的船长叼着烟斗在看一本书,脸色黝黑的水手来来往往的忙碌着,还有一个穿着白色洋装抱着洋娃娃可爱的女孩子跑来跑去,女孩子恨快乐,我也忍不住被他快乐的情绪感染,跟随着她的脚步,女孩快步跑到甲板上丝毫不停向海里跳去,我大吃一惊急忙拽住了女孩子的衣服,谁知道她猛然一转头,她一回头我大吃一惊,就见这女孩子只剩下半张脸。另外那半边脸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样子了。而她竟然扭头对我微微一笑。 “啊……”一声惊呼,我翻身从睡梦中醒来脑门上全是冷汗,梦中的情景还没完全散去,这个梦太过真实,真实的我还记得女孩跳下去的位置,我惊慌的四下看了看,大熊和张子蕴紧紧裹着被睡的正香,女孩跳海的地方空荡荡的并不一人。 我深吸了口气镇定一下精神,在没了睡意。愣愣出了会神,驱赶走了刚才脑海中恐怖的一幕,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慢慢躺下,就在我刚闭上眼,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飘扬的笛声。笛音悠悠扬扬甚是好听,仿佛离你很远,仔细一听又像是离的很远 如此空旷的海面上竟然有人在吹笛子,这艘船大家来来回回的检查了好几遍除了我们三个在没有了别人,笛音又是从那传来的?难道是鬼魂吹奏出来的? 想到这我身上一寒,下意识的去推大熊和张子蕴,他俩被我一阵摇晃惊醒,都一脸疑问的看着我。我对他俩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的说:“你们仔细听。” 笛音悠扬动听,伴随着笛音这艘诡异的幽灵船度竟然慢了下来,笛音却越来越近,大熊和张子蕴听到笛音都一脸震惊的做起来,大熊看着我小声的问:“看到什么没有?” 我摇摇头:“我也是刚听到,还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张子蕴一个鲤鱼打挺跃起:“看看去。”说完奔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疾走。 我和大熊对视一眼,也站起来跟上。笛声仿佛是在指引着我们,悠扬中我明显能感到是从船头方向传来的,我们走的很快,船却行驶的越来越慢,等大家赶到船头,船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船头空无一物,笛音还在前方,我们三个顺着笛音传来的方向一看,月光下就见一个约莫有**岁的小男孩凭空站在海面上吹着一只木笛。而这孩子身上竟然出淡淡蓝色的光芒。 十六章 蓝色海童 “你说的这么邪乎,不就说这是艘鬼船?”大熊听完直愣愣冒出一句。 “说鬼船也对,你没看这船没有一个水手帆也没有升起就在前行吗?你们再看看海上的微风能够推动这么大一只船吗?没有动力它又是如何行使的?这还真是一艘鬼船。”张子蕴说完,看着沉寂无声向前行驶的帆船,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 寂静的深夜,月光下一望无垠的海面波涛不惊,这艘古老的帆船在海面无声无息的行驶,船越来越快,也不知道会带我们去到那里去,海风吹拂下阵阵凉意迎面而来,一时间我们三个都望着前方没有边际的海面愣愣出神。 “现在怎么办?”过了许久大熊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张子蕴沉默了下:“这船大家都搜索的差不多了,这么多的船舱一样看去,都没现任何指点方向的工具。咱们三个人想要驾驶这么大一艘要靠人力来开动的帆船那无疑于痴人说梦,船到那里去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也无能为力,我总感觉这一切好像是有人安排好的一样,那场暴风雨来的太过古怪,而且碰到这艘船的时机也太过巧合。可不管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我们都没有任何办法可想,现在除了等待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们离港口并不远啊,就算杜邦家族的人引开了水警,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结束了,也许用不了多少时间水警就会找到这里吧?” 我刚说完,张子蕴摇摇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恐怕咱们已经不在原来的那片海域了,你们不要忘了那一片突然出现绿色的雾,再有这么长的时间了,大家可见到过一艘路过的船只,看见到港口的灯塔吗?” “你这么一说,我也现从被绿雾笼罩起来后还真什么都没看见,你说咱们不在离港口很近的那片海域,那是到那了?”大熊问。 “这个问题你问我算是白问了,我也不知道这是那里,但有一点能肯定的是咱们遇上与众不同的事情了,难道你们不这么觉得吗?”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傻子站在这破船上也知道碰上怪事了,我哥俩可从来没在海上这么飘过,现在三个人里就你是行家,你还是想象办法怎么回去吧。” 张子蕴苦笑:“我有什么办法?这艘大船上连个小舢板都没有,咱们总不能跳海游回去吧?就算跳海了都不知道朝那个方向游,茫茫大海上除了跟着船走,还能有什么办法?” 张子蕴说的是实话,到了这个境地,谁身上都没有与外界联系的工具,连个最起码的指南针都没有,又不知身在何处,要说他能想出办法,那他可真就是神人了。“ 我长叹一声:“事到如今,随遇而安吧。” 张子蕴点头“只能是这样了,大家都累了半天了,回船舱里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吧。” 我很佩服他的胆色,在一条如此诡异的船上他竟然要回船舱去睡觉,我回想了一下船舱里面那些依然保持完好的物品,还有沉寂的黑暗,总感觉里面有无数的幽灵存在,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让我感觉还是呆在甲板上安全一些。 我想了下摇摇头:“这艘船太古怪,我觉得还是在甲板上会更安全一些,更何况不管咱们现在是在那片海域,我相信总会有过往的船只,大家都进船舱睡觉,真有船只过来也不知道,那就错过了回去的机会。我看不如这样,我守在甲板上,再找一些易燃的物品,要是有船只过来我就点火,这么幽静的海面别人一定能看到咱们的求救,这样也不耽误事。” 大熊一拍我:“咱哥俩到那都一起,你不去我也不去,就在甲板上陪你。” 张子蕴微一沉吟:“陈平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咱们三个就都呆在甲板上吧,我去找一些能取暖的东西和易燃的物品。” “两个人一起去比较好,大熊你陪张子蕴去一起去。”大熊听我说完,点点头跟着张子蕴回到船舱。 他俩一走,船上顿时安静下来,此时除了海风和波涛涌动的声音,在没有了半点声响。我和大熊出海来玩都没有戴表,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从出事到现在怎么也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也不知道马晓晴和清风找不到我俩会多着急。早知道会是这样老老实实的在夜总会等着就好了,出海玩什么?明知道这次任务不会轻松,还是没经受住诱惑出来玩,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人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思绪乱飞,自己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就那么愣愣的出神。过了许久大熊和张子蕴每人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回来,有被子褥子,木板衣服,杂七杂八的一大堆,两人放下觉得不够转身又奔回了船舱,倒腾了两三次才收手。 好在此时是春季,并不是很冷,这些东西完全够我们取暖的,我拽过一床被子披在身上,感觉好了很多。我慢慢躺下,仰头望着天空中那轮如银盘一样的月亮,肚子咕噜噜一阵乱响,看了没多大一会一股极强的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睡梦中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在这艘船上的人,一个大胡子的船长叼着烟斗在看一本书,脸色黝黑的水手来来往往的忙碌着,还有一个穿着白色洋装抱着洋娃娃可爱的女孩子跑来跑去,女孩子恨快乐,我也忍不住被他快乐的情绪感染,跟随着她的脚步,女孩快步跑到甲板上丝毫不停向海里跳去,我大吃一惊急忙拽住了女孩子的衣服,谁知道她猛然一转头,她一回头我大吃一惊,就见这女孩子只剩下半张脸。另外那半边脸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样子了。而她竟然扭头对我微微一笑。 “啊……”一声惊呼,我翻身从睡梦中醒来脑门上全是冷汗,梦中的情景还没完全散去,这个梦太过真实,真实的我还记得女孩跳下去的位置,我惊慌的四下看了看,大熊和张子蕴紧紧裹着被睡的正香,女孩跳海的地方空荡荡的并不一人。 我深吸了口气镇定一下精神,在没了睡意。愣愣出了会神,驱赶走了刚才脑海中恐怖的一幕,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慢慢躺下,就在我刚闭上眼,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飘扬的笛声。笛音悠悠扬扬甚是好听,仿佛离你很远,仔细一听又像是离的很远 如此空旷的海面上竟然有人在吹笛子,这艘船大家来来回回的检查了好几遍除了我们三个在没有了别人,笛音又是从那传来的?难道是鬼魂吹奏出来的? 想到这我身上一寒,下意识的去推大熊和张子蕴,他俩被我一阵摇晃惊醒,都一脸疑问的看着我。我对他俩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的说:“你们仔细听。” 笛音悠扬动听,伴随着笛音这艘诡异的幽灵船度竟然慢了下来,笛音却越来越近,大熊和张子蕴听到笛音都一脸震惊的做起来,大熊看着我小声的问:“看到什么没有?” 我摇摇头:“我也是刚听到,还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张子蕴一个鲤鱼打挺跃起:“看看去。”说完奔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疾走。 我和大熊对视一眼,也站起来跟上。笛声仿佛是在指引着我们,悠扬中我明显能感到是从船头方向传来的,我们走的很快,船却行驶的越来越慢,等大家赶到船头,船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船头空无一物,笛音还在前方,我们三个顺着笛音传来的方向一看,月光下就见一个约莫有**岁的小男孩凭空站在海面上吹着一只木笛。而这孩子身上竟然出淡淡蓝色的光芒。 十七章 牛豆 孩子身高有一米二三,柔顺乌黑的长随风而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皮质的裤衩,其余的皮肤全部裸露在外面,手中拿着一只木笛。两个大眼睛又圆又亮像是夜空最璀璨的寒星。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海面上,涌动的海水甚至连他的脚面都没有淹过。 帆船和孩子之间的距离并不很远,我又是居高临下,是以很清楚就能看清他的模样。我们三个见他违背常理的站在海面上,全都傻了。这完全颠覆了所有我们学过的知识,不可否认海水的密度要比淡水大上很多倍,但也不足以承受是人身体的重量,这个就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就算是虚无缥缈的武侠小说中绝顶高手也做不到。人类是绝对无法像眼前这个孩子一样站立在海面上的,这完全违背了物理常识。但如果眼前这一副人类面孔的孩子不是人类的话,那他又是什么?神仙?幽灵? 寂静的深夜,清冷的月光,一艘幽灵般的大船,还有一个脚踏海水犹如野人模样**岁般大的孩子,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荒诞,荒诞的只有在童话故事中才会出现。 “你们好!”海面上孩子见我们傻,踏浪向前走了几步,挥手向我们打了个招呼。 这几步孩子走的很轻松,就像是在自己家院子里散步一样。这又推翻了我心中隐隐的猜测,海水里面没有东西在托着他。“你,你你好。你先别过来,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大熊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见到这诡异的小孩都磕巴了起来。 这孩子的口音带着些沿海闽南那一带人的口音,这几步靠近我看的更清楚了,这神秘的孩子绝对是亚洲人,他的头和眼睛都是黑色的,皮肤很白却不是欧洲人的那种白,月光下他有着一张亚洲人特有的面孔。 孩子感受到了我们的慌张,停下冲我们微微一笑:“我叫牛豆,是来接你们的,不用怕我没有恶意的。” 如此情景之下他叫我们不怕。可面对这么一个身上出淡蓝色光辉的孩子,我真是打心底往外冒寒气,不怕?又怎能不怕? 张子蕴跟我和大熊的反应显得有些截然不同,他瞪着大眼睛看着船头下面的孩子,语气竟然有一丝兴奋的问:“牛豆,你今年多大了,又是怎么来到大海上的?” 牛豆神态俨然,小小年纪竟然有着一些成年人都不曾有的从容气度,他面含微笑:“我今年九岁,在大海上已经生活了四年,其实你们根本就不用怕,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人类,只是我的经历比较特殊,你们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 “那你就站在那里说,我们能听见。”我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怯意。 牛豆无奈的耸了下肩膀:“我在海边长大,家里很穷有哥哥和姐姐,从出生我就感受到了大海的亲切,三岁的时候我就学会游泳,四岁就熟悉了大海,我能深切的感受到大海对我的召唤,这种召唤是如此的亲切,就像是母亲温暖的怀抱,一次海啸来临这种召唤越来越强烈,我抵挡不了这种诱惑,游进了大海,从此一直在海中生活。” “你身上有淡蓝色的光芒,你是不是深蓝孩童?”张子蕴大声的询问。 牛豆看着他点了点头。我和大熊却听得一头雾水“深蓝孩童?什么是深蓝孩童?”大熊急切的问。 “你们知道我非常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科学幻想杂志我是每期都有的,其中有一期专门介绍了深蓝孩童,上面说,据俄罗斯社会科学院的科学家们称,地球上现在似乎存在一种新的人种----深蓝孩童。他们自称有能力,可以看到灵异现象,能预测到将要生的事情;他们的共同特征是智力很高、直觉性强,非常敏感等;从人体能量摄影的图片中现,代表精神力的蓝色,在他们身上特别明显,因此被称为深蓝孩童。但是你们看到没有,牛豆虽然也是深蓝孩童,但他身上淡蓝色的光芒,我们用肉眼就能看到,也就是说他是所有深蓝孩童中能力最强的一个,用句毫不夸张的话说,牛豆就是深蓝孩童中的王者。” 大熊目瞪口呆的问:“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张子蕴指了下牛豆:“事实就在眼前,你还有什么不信的?” “就算是深蓝孩童,也不可能站在水面上吧?难道说深蓝孩童是神孩吗?”我心存疑惑的问。 “俄罗斯研究人员宣称1994年以后出生的孩子有95%属于“深蓝孩童”,这可以从他们能量摄影图片上身体周围的蓝色光环得到证明。这些孩童的内脏器官功能已经有所改变;他们的免疫系统能力比常人强几倍,对疾病完全免疫,甚至能抗艾滋病;他们的dna也不同,可能生了基因变异。科学家们推测说,可能由于基因变异的关系,地球上数以千计的居民已经不再属于旧人类,一个新的种族正在诞生,尽管这个过程进展缓慢但是却实实在在的生着。也许所有的深蓝孩童都有这种本事也说不定啊。”张子蕴急忙为自己辩解。 “你说的这些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也只是一家之言,你难道能证明深蓝孩童真实存在吗?”我这一问,问的张子蕴哑口无言。 牛豆听到我们的争吵,仰头对我们说:“不管我是什么人,对你们都没有恶意的,难道你们感觉不到吗?”他话说完,我竟然真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出一种平和安全的气息。这股气息另人感觉很温暖很平静,甚至有着一丝丝欣喜。 这种强烈的暗示几乎使我放弃了警惕,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祥和的气氛之中。 张子蕴明显兴奋的有些过头,或许是兴奋抵抗了牛豆散出来的气息,他朝着牛豆喊:“你说是来接我们的,那前阵子突然生的暴风雨,还有这艘幽灵船都是你安排的是吗?” 牛豆点头:“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操控这一切?这船是怎么回事?是你把所有的人都弄走的吗?他们有去了那里?你找我们又有什么事?又怎么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们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吗?” 张子蕴接连几个为什么问的牛豆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皱了下眉头,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突然之前我所能感受到那些气息消散无形。 “我已经向你们展现了我的诚意和善意,你们还是不相信我,这一切虽然都我安排的,可并不是我盯上了你们,而是你们自己寻找到了这里,你们身上有一个罗盘和一张海图对吗?” 看着我们三个点头,牛豆继续说:“是你们身上罗盘和海图的出的信息我才能感应到你们的存在,并安排大家相见。如果没有海图和罗盘,你以为我真的没事干费这么大力气就是来找你们聊天的吗?” 牛豆怎么会知道我们身上有罗盘和海图的?难道这一切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都是罗盘和海图指引我们到的这里?这两件死物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一切未免太过奇怪了,而且牛豆说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也就是说,绿雾,暴风雨,幽灵船都是他安排的,这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能告诉我们一下吗?要知道这种情况下谨慎也是人之常情嘛。”张子蕴扯着脖子喊。 牛豆想了下,笑了笑:“你们的好奇心还真重,你问我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力能操纵这一切,其实这种能力你们也有的,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这艘船在海上漂流,我不过是借用一下,至于去什么地方,去了就知道了。” 这几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大熊很不满意的喊:“你不说清楚,我们不会跟你去的,你这孩子太奇怪,谁知道你把我们引到什么地方?没准你把我们喂了怪兽也不一定,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张子蕴吓了一跳,拽了下大熊小声的说:“你疯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得罪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朋友紧张过度了,牛豆你别生气,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他俩都是普通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样吧我跟你去你要带我们去的地方,你想个办法把他俩送回去得了,你放心只要送他俩回去了,我肯定乖乖的配合你去。” 牛豆微微一笑:“三个人来的就要三个人都去,不要心存侥幸了,你们现在已经在海图上面那快奇怪的地方了。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到了,海图和罗盘我都要收回来,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能够在到这里来,而我带你们去的地方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到了那里你们会明白一切的。” 我大吃一惊:“这两样东西可不是我们的,在没找到正主之前谁也不给。” 张子蕴苦笑:“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子,我就是张子蕴你现在还不信吗?你把海图先拿出看看咱们现在到底是到了那里,出了什么事情自有我来负责,你担的什么心?……” 就在我俩争论的时候,牛豆对我们微微一笑:“你们这三个人还真是难缠,你们以为不跟我走我就没办法了吗?”说完举起手中的笛子横放在嘴边。 十七章 牛豆 孩子身高有一米二三,柔顺乌黑的长随风而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皮质的裤衩,其余的皮肤全部裸露在外面,手中拿着一只木笛。两个大眼睛又圆又亮像是夜空最璀璨的寒星。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海面上,涌动的海水甚至连他的脚面都没有淹过。 帆船和孩子之间的距离并不很远,我又是居高临下,是以很清楚就能看清他的模样。我们三个见他违背常理的站在海面上,全都傻了。这完全颠覆了所有我们学过的知识,不可否认海水的密度要比淡水大上很多倍,但也不足以承受是人身体的重量,这个就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就算是虚无缥缈的武侠小说中绝顶高手也做不到。人类是绝对无法像眼前这个孩子一样站立在海面上的,这完全违背了物理常识。但如果眼前这一副人类面孔的孩子不是人类的话,那他又是什么?神仙?幽灵? 寂静的深夜,清冷的月光,一艘幽灵般的大船,还有一个脚踏海水犹如野人模样**岁般大的孩子,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荒诞,荒诞的只有在童话故事中才会出现。 “你们好!”海面上孩子见我们傻,踏浪向前走了几步,挥手向我们打了个招呼。 这几步孩子走的很轻松,就像是在自己家院子里散步一样。这又推翻了我心中隐隐的猜测,海水里面没有东西在托着他。“你,你你好。你先别过来,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大熊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见到这诡异的小孩都磕巴了起来。 这孩子的口音带着些沿海闽南那一带人的口音,这几步靠近我看的更清楚了,这神秘的孩子绝对是亚洲人,他的头和眼睛都是黑色的,皮肤很白却不是欧洲人的那种白,月光下他有着一张亚洲人特有的面孔。 孩子感受到了我们的慌张,停下冲我们微微一笑:“我叫牛豆,是来接你们的,不用怕我没有恶意的。” 如此情景之下他叫我们不怕。可面对这么一个身上出淡蓝色光辉的孩子,我真是打心底往外冒寒气,不怕?又怎能不怕? 张子蕴跟我和大熊的反应显得有些截然不同,他瞪着大眼睛看着船头下面的孩子,语气竟然有一丝兴奋的问:“牛豆,你今年多大了,又是怎么来到大海上的?” 牛豆神态俨然,小小年纪竟然有着一些成年人都不曾有的从容气度,他面含微笑:“我今年九岁,在大海上已经生活了四年,其实你们根本就不用怕,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人类,只是我的经历比较特殊,你们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 “那你就站在那里说,我们能听见。”我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怯意。 牛豆无奈的耸了下肩膀:“我在海边长大,家里很穷有哥哥和姐姐,从出生我就感受到了大海的亲切,三岁的时候我就学会游泳,四岁就熟悉了大海,我能深切的感受到大海对我的召唤,这种召唤是如此的亲切,就像是母亲温暖的怀抱,一次海啸来临这种召唤越来越强烈,我抵挡不了这种诱惑,游进了大海,从此一直在海中生活。” “你身上有淡蓝色的光芒,你是不是深蓝孩童?”张子蕴大声的询问。 牛豆看着他点了点头。我和大熊却听得一头雾水“深蓝孩童?什么是深蓝孩童?”大熊急切的问。 “你们知道我非常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科学幻想杂志我是每期都有的,其中有一期专门介绍了深蓝孩童,上面说,据俄罗斯社会科学院的科学家们称,地球上现在似乎存在一种新的人种----深蓝孩童。他们自称有能力,可以看到灵异现象,能预测到将要生的事情;他们的共同特征是智力很高、直觉性强,非常敏感等;从人体能量摄影的图片中现,代表精神力的蓝色,在他们身上特别明显,因此被称为深蓝孩童。但是你们看到没有,牛豆虽然也是深蓝孩童,但他身上淡蓝色的光芒,我们用肉眼就能看到,也就是说他是所有深蓝孩童中能力最强的一个,用句毫不夸张的话说,牛豆就是深蓝孩童中的王者。” 大熊目瞪口呆的问:“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张子蕴指了下牛豆:“事实就在眼前,你还有什么不信的?” “就算是深蓝孩童,也不可能站在水面上吧?难道说深蓝孩童是神孩吗?”我心存疑惑的问。 “俄罗斯研究人员宣称1994年以后出生的孩子有95%属于“深蓝孩童”,这可以从他们能量摄影图片上身体周围的蓝色光环得到证明。这些孩童的内脏器官功能已经有所改变;他们的免疫系统能力比常人强几倍,对疾病完全免疫,甚至能抗艾滋病;他们的dna也不同,可能生了基因变异。科学家们推测说,可能由于基因变异的关系,地球上数以千计的居民已经不再属于旧人类,一个新的种族正在诞生,尽管这个过程进展缓慢但是却实实在在的生着。也许所有的深蓝孩童都有这种本事也说不定啊。”张子蕴急忙为自己辩解。 “你说的这些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也只是一家之言,你难道能证明深蓝孩童真实存在吗?”我这一问,问的张子蕴哑口无言。 牛豆听到我们的争吵,仰头对我们说:“不管我是什么人,对你们都没有恶意的,难道你们感觉不到吗?”他话说完,我竟然真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出一种平和安全的气息。这股气息另人感觉很温暖很平静,甚至有着一丝丝欣喜。 这种强烈的暗示几乎使我放弃了警惕,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祥和的气氛之中。 张子蕴明显兴奋的有些过头,或许是兴奋抵抗了牛豆散出来的气息,他朝着牛豆喊:“你说是来接我们的,那前阵子突然生的暴风雨,还有这艘幽灵船都是你安排的是吗?” 牛豆点头:“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操控这一切?这船是怎么回事?是你把所有的人都弄走的吗?他们有去了那里?你找我们又有什么事?又怎么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们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吗?” 张子蕴接连几个为什么问的牛豆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皱了下眉头,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突然之前我所能感受到那些气息消散无形。 “我已经向你们展现了我的诚意和善意,你们还是不相信我,这一切虽然都我安排的,可并不是我盯上了你们,而是你们自己寻找到了这里,你们身上有一个罗盘和一张海图对吗?” 看着我们三个点头,牛豆继续说:“是你们身上罗盘和海图的出的信息我才能感应到你们的存在,并安排大家相见。如果没有海图和罗盘,你以为我真的没事干费这么大力气就是来找你们聊天的吗?” 牛豆怎么会知道我们身上有罗盘和海图的?难道这一切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都是罗盘和海图指引我们到的这里?这两件死物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一切未免太过奇怪了,而且牛豆说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也就是说,绿雾,暴风雨,幽灵船都是他安排的,这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能告诉我们一下吗?要知道这种情况下谨慎也是人之常情嘛。”张子蕴扯着脖子喊。 牛豆想了下,笑了笑:“你们的好奇心还真重,你问我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力能操纵这一切,其实这种能力你们也有的,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这艘船在海上漂流,我不过是借用一下,至于去什么地方,去了就知道了。” 这几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大熊很不满意的喊:“你不说清楚,我们不会跟你去的,你这孩子太奇怪,谁知道你把我们引到什么地方?没准你把我们喂了怪兽也不一定,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张子蕴吓了一跳,拽了下大熊小声的说:“你疯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得罪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朋友紧张过度了,牛豆你别生气,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他俩都是普通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样吧我跟你去你要带我们去的地方,你想个办法把他俩送回去得了,你放心只要送他俩回去了,我肯定乖乖的配合你去。” 牛豆微微一笑:“三个人来的就要三个人都去,不要心存侥幸了,你们现在已经在海图上面那快奇怪的地方了。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到了,海图和罗盘我都要收回来,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能够在到这里来,而我带你们去的地方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到了那里你们会明白一切的。” 我大吃一惊:“这两样东西可不是我们的,在没找到正主之前谁也不给。” 张子蕴苦笑:“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子,我就是张子蕴你现在还不信吗?你把海图先拿出看看咱们现在到底是到了那里,出了什么事情自有我来负责,你担的什么心?……” 就在我俩争论的时候,牛豆对我们微微一笑:“你们这三个人还真是难缠,你们以为不跟我走我就没办法了吗?”说完举起手中的笛子横放在嘴边。 十八章 海怪 “你先把笛子放下,有话好好说。”张子蕴感觉到了不对,急忙朝牛豆喊。 牛豆只是简单的吹奏了几个音符,音符高低不同,听起来倒像是口哨一样,他听到张子蕴的话放下笛子微笑着说:“你已经说晚了。” 随着笛音最后一个音符滑落,船头右侧海面突然浪花翻滚,浪花开始还很小像是沸腾的开水一般,渐渐的越来越大,一股水流从海中喷涌而出,接着一个像小山一样的物体从海下缓缓露出海面。 月光下一个光秃秃巨大半圆脑袋露出海面,接着是一双巨大的眼睛。“大乌贼,这是个大乌贼!”张子蕴的一声喊,把我从震惊中惊醒:“什么大乌贼?”我情不自禁的问。 “乌贼就是章鱼,我靠!好大的乌贼啊,跟电影里演的那个差不多大小了。我还以为那是人们想象出来的,想不到海里面真的有这么大的乌贼。”张子蕴一脸震惊扭头对我俩说。 我向那个大乌贼看去,月光下右侧海面有一片海水漆黑想必应该就是这乌贼的身体,而它的两眼刚好浮在水面上,两眼之间的距离足有一米多远,这么个大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刚才牛豆吹的笛子将他召唤来的?想到这我全身一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牛豆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他不仅能召唤风暴,使这艘幽灵船开动,竟然还能召唤深海之中的动物。他是人类?还是海神? “我再问你们一句,到底跟不跟我走?”牛豆得意的看着我们,脸上的神情轻蔑之极,像是警告我们不跟他走他也有办法。 我看了一眼大熊和张子蕴,他俩也一起看向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船侧就卧着一只无比巨大危险的海怪,虽然现在看起来很老实没威胁的样子,谁知道牛豆会不会指使它来攻击我们,这么大的乌贼真想要弄沉这艘一百多年的老帆船绝对不是一件难事。 大家谁也没有主意,张子蕴想了下,伸着脖子对牛豆说:“我们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只要你让这艘船继续前行,我们就是不想跟着你走也不行啊,又何必问我们呢?” “已经到地方了,你们还想去那?”牛豆说完,我们全楞了:“到地方了?这是什么地方,既然到地方了,你还让我们跟你去那?”我实在是懵了,完全搞不懂牛豆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思维混乱了吗?还是我的思维混乱了? 大熊愣愣的四下看了看:“到地方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你说的那个神奇的地方就是这里?”看到牛豆点头,他懵的问:“这地方有什么神奇的?难道这里海水的盐比别的地方的多?” 牛豆微笑无语,手垂下指向大海:“路还很远,这下面才是大家要去的地方。” 我吃了一惊:“你是让我们跳海?” 牛豆微笑点头:“没错,跳下来吧,我会照顾你们的。” 望着船下波涛欺负幽深的海水,我想任何人都没有勇气跳下去,我实在搞不明白牛豆说的地方到底在那里?为什么会在海底?海底下除了水还能有什么?更何况这种情况下,我们仨个除了身上各自穿的衣服,没有任何装备能够下到海里面去。据我所知即使世界上最厉害的潜水员皮利兹装备齐全的情况下,潜水到最深的地方也才只有一百五十米,谁又知道牛豆将要带我们到多深。 没有氧气,没有工具,我们可没有牛豆能够踏水而行的本事,真要跳下海估计扑腾几下就会被淹死,这艘船虽然很诡异又被牛豆操纵,但现在来看呆在上面还是最安全的。 “你没事吧?你让我们跳海?我们可不是美人鱼,跳到海里还不是一死,那你还不如给我们来个痛快的,你这小子看上去就古怪,肯定没安好心,大爷我不跳,你能把我怎么着?”大熊听见牛豆让我们跳水,感觉实在是不通情理,已是有些急了。 张子蕴拽了一下大熊小声的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候了逞什么英雄好汉啊?” 牛豆根本没理大熊,抬头看了看天:“没有时间和你们废话了,既然不情愿就只有逼迫你们了。”他说完,把笛子拿到嘴边吹了一个高调的音符,音符高昂的有些刺耳,我皱了下眉头就听张子蕴急急的喊:“别吹笛子,有话好好说…….” “昂……”一声如同闷雷一般的声音猛然从船右侧响起,接着大乌贼带着暴雨般的海水从海面突然跃起。一条足足有六七米长的触角带着雷霆之势扬到天空之中接着向船上砸落。 “快躺下!”张子蕴大喊一声,向后退了几步卧倒在甲板上,我还没等来的及卧倒,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整个人被震飞上了半空,噗通一下又狠狠载到在甲板上,我被摔得七荤八素,挣扎着想爬起来,就见大熊不知从那捡起一个铁棍,疯了一样向触角已经搭在船上的大乌贼狠狠砸去。 “小心!!”我一声惊呼,却已来不及阻止。“操你***,欺负你家爷爷是旱鸭子吗?”大熊狂骂中,铁棍已经砸在了大乌贼的触角上。这一下劲使得很足,大乌贼也感觉到了疼痛,或者说它感觉到了不舒适,触角只是轻轻的一抖,大熊就被呦的一下甩飞了回来。要不是张子蕴眼疾手快,很有可能他就会被甩到海中。 大熊背对着摔倒在甲板上,哎呦一声蹦了起来,看样子摔的并不很重,我松了口气见大乌贼那巨大的触角把这艘船砸的一片狼藉,栏杆不用说已经被砸坏就连船楼都被砸下去了一截,月光下看不清损坏的程度,单看模样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张子蕴拽住大熊,扭头就朝牛豆喊:“有话好好说,咱们好商量啊……….”他犹自求肯,牛豆也不理,举起笛子放到嘴边,这回又吹了两个比较低的音符。 我们三个都知道这个牛豆一吹笛子肯定有事情要生,但我们离他这么远,他又站在海中我们在船上,就算想阻止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吹响手中那根木笛。 音符响起有那么几十秒的时间一片寂静,除了尾音和海浪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可这寂静保持了没有三十秒,船后面突然想起一阵“沙沙沙沙………”细小的声响,接着我感觉有东西成群结队的向船头快的涌来,我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 “不好老陈,有东西从海里爬上船来了!”大熊喊了一嗓子,抓紧了手中铁棍向那片沙沙声响望去,神情紧张面色狰狞。 这时张子蕴也知道在哀求下去也没用,慌张的四下找了块木板拿在手中,我低头找了找却什么都没找着,好歹刚才来的时候是披着被子的,只好甩了甩拿在手中聊胜于无。 沙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响,转眼间我已经看到了涌上来的这些东西,说他们是东西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才好,这些东西的样子十分古怪,那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生物,用古怪甚至都不能形容它,这东西竟然丑到了极点。 它们的身躯并不大跟一只成年的蛤蟆差不多大小,却比蛤蟆还要丑陋,月光下这种生物的身上呈现出暗红的颜色,身形像是蜥蜴,有六只脚,每只脚分开有五个指头,指头之间还连着蹼像是鸭子的脚掌,后面拖着一条鱼尾,两侧也各长出一条尾巴。嘴很大露出尖利的牙齿,没有看到眼睛,也许是眼睛太小又或者根本就没有眼睛。 此时数不清的怪物蜂拥而来,转瞬之间除了船头这一块,整艘船已经密密麻麻爬满了这丑陋的东西,而且还在不停的向我们逼近。我们三个情不自禁的向一起靠,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怪物越来越近。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咱们现在怎么办?”大熊紧握手中的铁棍,大声的问,又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这是海蝎子,口中有剧毒,被咬中的动物不过一分钟就会死亡,我劝你们还是跳下来的好,否则被这些海蝎子的小嘴亲上一口,那可不妙的很啊。”牛豆悠然的跟我们说,脸上带着微笑,斜着眼看着我们。 “他***拼了!”大熊大喊了一声,举着铁棍就要冲出去,我一把拽住他:“冷静点,别疯。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大熊还没说话,张子蕴却是一脸苦笑的说:“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办法?除了被这些东西吃了就是跳海,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吗?” 他说完看见我手上拿着的棉被,眼前一亮:“所有的生物都怕火,火机还在我这,把你手上的棉被点着,试试能不能阻止一下这些怪物。” 我听了急忙把棉被的一觉递给张子蕴,他掏出火机擦一下点着,一缕微弱的火焰升起,在海风的吹拂下闪闪烁烁,所有的怪物在火光点燃的瞬间齐的顿了一顿。 十八章 海怪 “你先把笛子放下,有话好好说。”张子蕴感觉到了不对,急忙朝牛豆喊。 牛豆只是简单的吹奏了几个音符,音符高低不同,听起来倒像是口哨一样,他听到张子蕴的话放下笛子微笑着说:“你已经说晚了。” 随着笛音最后一个音符滑落,船头右侧海面突然浪花翻滚,浪花开始还很小像是沸腾的开水一般,渐渐的越来越大,一股水流从海中喷涌而出,接着一个像小山一样的物体从海下缓缓露出海面。 月光下一个光秃秃巨大半圆脑袋露出海面,接着是一双巨大的眼睛。“大乌贼,这是个大乌贼!”张子蕴的一声喊,把我从震惊中惊醒:“什么大乌贼?”我情不自禁的问。 “乌贼就是章鱼,我靠!好大的乌贼啊,跟电影里演的那个差不多大小了。我还以为那是人们想象出来的,想不到海里面真的有这么大的乌贼。”张子蕴一脸震惊扭头对我俩说。 我向那个大乌贼看去,月光下右侧海面有一片海水漆黑想必应该就是这乌贼的身体,而它的两眼刚好浮在水面上,两眼之间的距离足有一米多远,这么个大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刚才牛豆吹的笛子将他召唤来的?想到这我全身一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牛豆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他不仅能召唤风暴,使这艘幽灵船开动,竟然还能召唤深海之中的动物。他是人类?还是海神? “我再问你们一句,到底跟不跟我走?”牛豆得意的看着我们,脸上的神情轻蔑之极,像是警告我们不跟他走他也有办法。 我看了一眼大熊和张子蕴,他俩也一起看向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船侧就卧着一只无比巨大危险的海怪,虽然现在看起来很老实没威胁的样子,谁知道牛豆会不会指使它来攻击我们,这么大的乌贼真想要弄沉这艘一百多年的老帆船绝对不是一件难事。 大家谁也没有主意,张子蕴想了下,伸着脖子对牛豆说:“我们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只要你让这艘船继续前行,我们就是不想跟着你走也不行啊,又何必问我们呢?” “已经到地方了,你们还想去那?”牛豆说完,我们全楞了:“到地方了?这是什么地方,既然到地方了,你还让我们跟你去那?”我实在是懵了,完全搞不懂牛豆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思维混乱了吗?还是我的思维混乱了? 大熊愣愣的四下看了看:“到地方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你说的那个神奇的地方就是这里?”看到牛豆点头,他懵的问:“这地方有什么神奇的?难道这里海水的盐比别的地方的多?” 牛豆微笑无语,手垂下指向大海:“路还很远,这下面才是大家要去的地方。” 我吃了一惊:“你是让我们跳海?” 牛豆微笑点头:“没错,跳下来吧,我会照顾你们的。” 望着船下波涛欺负幽深的海水,我想任何人都没有勇气跳下去,我实在搞不明白牛豆说的地方到底在那里?为什么会在海底?海底下除了水还能有什么?更何况这种情况下,我们仨个除了身上各自穿的衣服,没有任何装备能够下到海里面去。据我所知即使世界上最厉害的潜水员皮利兹装备齐全的情况下,潜水到最深的地方也才只有一百五十米,谁又知道牛豆将要带我们到多深。 没有氧气,没有工具,我们可没有牛豆能够踏水而行的本事,真要跳下海估计扑腾几下就会被淹死,这艘船虽然很诡异又被牛豆操纵,但现在来看呆在上面还是最安全的。 “你没事吧?你让我们跳海?我们可不是美人鱼,跳到海里还不是一死,那你还不如给我们来个痛快的,你这小子看上去就古怪,肯定没安好心,大爷我不跳,你能把我怎么着?”大熊听见牛豆让我们跳水,感觉实在是不通情理,已是有些急了。 张子蕴拽了一下大熊小声的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候了逞什么英雄好汉啊?” 牛豆根本没理大熊,抬头看了看天:“没有时间和你们废话了,既然不情愿就只有逼迫你们了。”他说完,把笛子拿到嘴边吹了一个高调的音符,音符高昂的有些刺耳,我皱了下眉头就听张子蕴急急的喊:“别吹笛子,有话好好说…….” “昂……”一声如同闷雷一般的声音猛然从船右侧响起,接着大乌贼带着暴雨般的海水从海面突然跃起。一条足足有六七米长的触角带着雷霆之势扬到天空之中接着向船上砸落。 “快躺下!”张子蕴大喊一声,向后退了几步卧倒在甲板上,我还没等来的及卧倒,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整个人被震飞上了半空,噗通一下又狠狠载到在甲板上,我被摔得七荤八素,挣扎着想爬起来,就见大熊不知从那捡起一个铁棍,疯了一样向触角已经搭在船上的大乌贼狠狠砸去。 “小心!!”我一声惊呼,却已来不及阻止。“操你***,欺负你家爷爷是旱鸭子吗?”大熊狂骂中,铁棍已经砸在了大乌贼的触角上。这一下劲使得很足,大乌贼也感觉到了疼痛,或者说它感觉到了不舒适,触角只是轻轻的一抖,大熊就被呦的一下甩飞了回来。要不是张子蕴眼疾手快,很有可能他就会被甩到海中。 大熊背对着摔倒在甲板上,哎呦一声蹦了起来,看样子摔的并不很重,我松了口气见大乌贼那巨大的触角把这艘船砸的一片狼藉,栏杆不用说已经被砸坏就连船楼都被砸下去了一截,月光下看不清损坏的程度,单看模样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张子蕴拽住大熊,扭头就朝牛豆喊:“有话好好说,咱们好商量啊……….”他犹自求肯,牛豆也不理,举起笛子放到嘴边,这回又吹了两个比较低的音符。 我们三个都知道这个牛豆一吹笛子肯定有事情要生,但我们离他这么远,他又站在海中我们在船上,就算想阻止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吹响手中那根木笛。 音符响起有那么几十秒的时间一片寂静,除了尾音和海浪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可这寂静保持了没有三十秒,船后面突然想起一阵“沙沙沙沙………”细小的声响,接着我感觉有东西成群结队的向船头快的涌来,我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 “不好老陈,有东西从海里爬上船来了!”大熊喊了一嗓子,抓紧了手中铁棍向那片沙沙声响望去,神情紧张面色狰狞。 这时张子蕴也知道在哀求下去也没用,慌张的四下找了块木板拿在手中,我低头找了找却什么都没找着,好歹刚才来的时候是披着被子的,只好甩了甩拿在手中聊胜于无。 沙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响,转眼间我已经看到了涌上来的这些东西,说他们是东西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才好,这些东西的样子十分古怪,那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生物,用古怪甚至都不能形容它,这东西竟然丑到了极点。 它们的身躯并不大跟一只成年的蛤蟆差不多大小,却比蛤蟆还要丑陋,月光下这种生物的身上呈现出暗红的颜色,身形像是蜥蜴,有六只脚,每只脚分开有五个指头,指头之间还连着蹼像是鸭子的脚掌,后面拖着一条鱼尾,两侧也各长出一条尾巴。嘴很大露出尖利的牙齿,没有看到眼睛,也许是眼睛太小又或者根本就没有眼睛。 此时数不清的怪物蜂拥而来,转瞬之间除了船头这一块,整艘船已经密密麻麻爬满了这丑陋的东西,而且还在不停的向我们逼近。我们三个情不自禁的向一起靠,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怪物越来越近。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咱们现在怎么办?”大熊紧握手中的铁棍,大声的问,又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这是海蝎子,口中有剧毒,被咬中的动物不过一分钟就会死亡,我劝你们还是跳下来的好,否则被这些海蝎子的小嘴亲上一口,那可不妙的很啊。”牛豆悠然的跟我们说,脸上带着微笑,斜着眼看着我们。 “他***拼了!”大熊大喊了一声,举着铁棍就要冲出去,我一把拽住他:“冷静点,别疯。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大熊还没说话,张子蕴却是一脸苦笑的说:“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办法?除了被这些东西吃了就是跳海,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吗?” 他说完看见我手上拿着的棉被,眼前一亮:“所有的生物都怕火,火机还在我这,把你手上的棉被点着,试试能不能阻止一下这些怪物。” 我听了急忙把棉被的一觉递给张子蕴,他掏出火机擦一下点着,一缕微弱的火焰升起,在海风的吹拂下闪闪烁烁,所有的怪物在火光点燃的瞬间齐的顿了一顿。 十九章 鼻涕 人在面对未知事物的时候会有恐惧感,这些海怪应该也是如此,打火机的火光太过微弱,在海风的吹拂下摇摇欲坠。张子蕴本能的用身体挡住吹来的海风,拽过我手上的棉被想把它点燃,可是如此潮湿的海面,这棉被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年头,这么微小的火焰又怎么能够点着几乎能拧出水来的棉被。 棉被在火机的燃烧下并没有燃烧起来,只是被烤焦了一小块,出难闻的气味。现在看来想要点燃棉被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火机的火光并不能坚持很久在海风的吹拂下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刚才的欣喜转瞬即逝,此时此刻谁都再没有了办法。 望着密密麻麻已经爬满了大半艘船的海蝎子我心里一阵阵的麻,张子蕴见点不着棉被也开始着急,又不死心拽着棉被还在努力,眼睛却已经四下乱看,想找一些能点燃比较干燥的东西,可这艘诡异的帆船在海上也不知漂流了多少年,那里还有干燥的东西。 “跳下来吧,我保证你们没事!”牛豆悠然的声音传进我们耳朵里,听起来是那么讽刺。 “去你妈的,小犊子!有种的上船来咱俩单挑!”大熊扭头怒骂。 牛豆也不理他,举起笛子又吹了两下,几个音符一起,无数的海蝎子再也不犹豫“沙沙沙…”涌了上来。张子蕴额头已见汗珠,仍然不想放弃想把棉被点燃,我一把拽过棉被:“往后退!” 此时我们就在船头,离护栏也就十几米的距离,退到头也就没有了退路,但在如此情况下能多坚持一秒也是好的,没到绝地还不能轻言放弃。大熊没退,握紧了手中的铁棍跟我并排而立,张子蕴本是退了两步,见我俩没走犹豫了一下也停了下来。 转瞬之间海蝎子已经到了眼前,我硬着头皮挥舞棉被想着阻挡一下,一边大喊:“快往后退!”大熊不理我只是握着铁棍看着越来越近的这群怪物。 “吱呀…”海蝎子离我们已经不到一米的距离,最先的猛然跃起向我们扑过来,大熊看的清楚挥舞手中的铁棍向最先跃起的一只海蝎子狠狠击去。“啪!”一声脆响,最先迎面跳起来的海蝎子被打的稀烂击飞,一股腥臭的液体飞溅在我的脸上,顿时一股极腥极臭的味道钻进鼻孔,熏得我胃一阵阵翻腾,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飞扑上来的海蝎子越来越多,我强忍住心头的恶心,举着棉被向上挥舞,阻挡住不少飞扑而来的海蝎子,但这些海蝎子竟像是黏黏的口香糖一样,一旦碰到了棉被就粘在上面在也不下来,我只挥舞了两下,就感到棉被沉重的几乎要脱手。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个被吞没也只是早晚的事。 “墨迹什么?快往后退!”我着急的大喊。大熊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往那退?后面没路了。” 就在我俩拼命的时候,张子蕴已经退到了后面的栏杆骑在上面对我俩大喊:“快来,先站到护栏上其他的在想办法。” 短短的时间里我手中的棉被已经沉重的几乎拿不住了,我奋力将棉被向前一扔,一把拽住大熊向后跑:“听张子蕴的。快退!” 一瞬间的工夫海蝎子已经涌了上来,我和大熊也顾不得多想爬上了护栏,奇怪的是我们一上了护栏,所有的海蝎子都停了下来不在进攻。我俩刚喘了口气还没等坐稳,牛豆的笛音再次响起。 “呜呜”急促的声音一响,突然船身猛地一阵摇晃,这一阵摇晃太过突然和猛烈,我们三个身体被这阵抖动弄的再也稳定不了身形,身子一歪齐的向海里坠下。 落下的一瞬间我明白了,这些都是牛豆设计好的,我们只顾着对付蜂拥而来的海蝎子却忘了触角仍然搭在船上的大乌贼。牛豆用这些海蝎子逼我们到船头护栏上,然后让大乌贼猛地一摇晃我们自然就会落海。想到这我心里一阵阵苦笑,我们三个加起来都七八十岁了,愣是没斗过一个九岁的孩子。 人在空中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入海扑腾,眼看到了海面我一闭眼等着入海,谁知道却噗通一声摔倒在一实物上面,接着身子一软感觉陷进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当中,更奇怪的是这个东西竟然有弹性,然后感觉像是摔倒在了跳床上一样被弹了起来,我身上沾满了海水,水花被我溅起随着我弹起又落下,我跌坐在水上,全身被海水打透十分狼狈。这一下变故太快,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大熊和张子蕴一样也摔倒了这东西上面。我们三个一脸的震惊,实在不知道承载着我们的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并不是完全的浮在海面上,而是在海面下潜伏,是以我们仍是跌落在海水里,我有些懵看着身下的海水和其他地方的并无区别,但手掌触摸过的地方明显感觉身下有一大片不知道是什么粘滑的东西托住了我们。 这个东西无色无味竟然是透明的,我好奇的伸手去摸,感到身下的这个物体有些粘滑像是透明的橡胶,或许是我摸的时间有些长,这个东西竟然动了一动,我吓了一跳,难道说它是活物? “我知道你为什么站在海面上不沉下去了,开始还以为你是神仙之流的,闹了半天原来海下面有这么个东西托着你。”张子蕴猛然跃起,兴奋的指着牛豆喊。 牛豆微笑的看着我们:“早就告诉你们别怕,就是不听,现在相信我了吧?我当然不是神仙也不能凭空站在海面上,都是靠了鼻涕才能做到的。” 鼻涕?我愣了一下,想不出他突然说出这么恶心的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牛豆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鼻涕是我最好的朋友,来鼻涕跟他们打个招呼。” 他刚说完,我感觉身下一动,海水朝我们涌了涌,接着一个透明的物体翻卷着从前方海面钻出来,顺着牛豆的手势做了个几个动作,月光下我只看到这东西像是一团朦胧的气体在变幻各种形状。接着又沉到海里平铺在海水里。我们仨个看的目瞪口呆,到现在才知道承载我们不沉的东西竟然是海洋里一种神秘的生物。 如果这个鼻涕是条龙我恐怕都不会如此惊讶,而牛豆口中的鼻涕竟然是透明的,要不是它在月光下随着牛豆的手势变幻了几个姿势,我恐怕真看不出来这会是个动物,这实在是太惊人了,没有颜色流动的液体动物,透明的身体。简直跟终结者2里面的液体机器人有一拼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不是亲身经历,谁会相信海洋中竟会存在这么神奇的动物。 牛豆见我们愣着不说话,微微一笑把手放在嘴里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口哨声一响,大乌贼缩回触角潜回海里,我们都看的目瞪口呆,看样子眼前这个牛豆像是能指挥海中所有的生物。 “你能控制海洋中所有的动物?你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好奇心之下,我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牛豆点点头:“这没什么难的,只要你感受他们,把它们当成自己真正的朋友,你也可以做到的。” 我无语看着大熊和张子蕴,张子蕴咳嗽了一声,堆出笑脸问:“你说把我们带到海底去,可我们什么装备也没有,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的了吧?要不这样,我们买了潜水的设备再回来找你,一起去海底下你看怎么样?” 牛豆微笑看着他:“你真把我当小孩了?你们一去不复返我又去那里找你们?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能请你们去海底就有办法让你们丝毫不受损伤。这一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好了废话别说了,这就跟我去吧。” “等一下!”张子蕴急忙喊:“看样子我们不去也是不行了,在海里你是老大,我们搞不过你,既然如此跟你去也就是了,但是那艘船怎么办?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去?心里也好有个底。” “带你们认识几个朋友。”说完牛豆又吹了一声口哨,口哨声响起,就见我们跳下来的帆船旁边涌起巨大的浪花,接着在船的两侧各冒出一只巨大的鲸鱼。这两条鲸鱼无比巨大,身长都在三十米以上,月光下像是两座移动的小山。牛豆不停的吹口哨跟鲸鱼打招呼,两只鲸鱼无比欢快的朝我们游过来,在离我们还有十米左右距离停下,然后喷出巨大的水柱像是在庆祝什么。 两股水柱溅起的非常高,水花溅了我们一身,牛豆咯咯笑着,看起来很是开心,他欢快的朝两只鲸鱼挥挥手,又吹了两声口哨,两只鲸鱼听到口哨声,潜到海水里接着一直承载我们的帆船缓缓开动向远方驶去。现在无人驾驶的幽灵船谜底终于解开,原来推动帆船行驶的是这两只巨大的鲸鱼。 牛豆的本事太过不可思议,就算是传说中的海神也不过如此而已吧,看来他跟大海真是有一种神奇的联系,也或者他就是大海的儿子,真正的海之子。 牛豆微笑的看着鲸鱼托着帆船远行,然后蹲下看着我们:“准备好,这就出了。” “没有装备怎么潜水?”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牛豆微微一笑:“放心吧,有鼻涕在,一切无忧!” 十九章 鼻涕 人在面对未知事物的时候会有恐惧感,这些海怪应该也是如此,打火机的火光太过微弱,在海风的吹拂下摇摇欲坠。张子蕴本能的用身体挡住吹来的海风,拽过我手上的棉被想把它点燃,可是如此潮湿的海面,这棉被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年头,这么微小的火焰又怎么能够点着几乎能拧出水来的棉被。 棉被在火机的燃烧下并没有燃烧起来,只是被烤焦了一小块,出难闻的气味。现在看来想要点燃棉被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火机的火光并不能坚持很久在海风的吹拂下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刚才的欣喜转瞬即逝,此时此刻谁都再没有了办法。 望着密密麻麻已经爬满了大半艘船的海蝎子我心里一阵阵的麻,张子蕴见点不着棉被也开始着急,又不死心拽着棉被还在努力,眼睛却已经四下乱看,想找一些能点燃比较干燥的东西,可这艘诡异的帆船在海上也不知漂流了多少年,那里还有干燥的东西。 “跳下来吧,我保证你们没事!”牛豆悠然的声音传进我们耳朵里,听起来是那么讽刺。 “去你妈的,小犊子!有种的上船来咱俩单挑!”大熊扭头怒骂。 牛豆也不理他,举起笛子又吹了两下,几个音符一起,无数的海蝎子再也不犹豫“沙沙沙…”涌了上来。张子蕴额头已见汗珠,仍然不想放弃想把棉被点燃,我一把拽过棉被:“往后退!” 此时我们就在船头,离护栏也就十几米的距离,退到头也就没有了退路,但在如此情况下能多坚持一秒也是好的,没到绝地还不能轻言放弃。大熊没退,握紧了手中的铁棍跟我并排而立,张子蕴本是退了两步,见我俩没走犹豫了一下也停了下来。 转瞬之间海蝎子已经到了眼前,我硬着头皮挥舞棉被想着阻挡一下,一边大喊:“快往后退!”大熊不理我只是握着铁棍看着越来越近的这群怪物。 “吱呀…”海蝎子离我们已经不到一米的距离,最先的猛然跃起向我们扑过来,大熊看的清楚挥舞手中的铁棍向最先跃起的一只海蝎子狠狠击去。“啪!”一声脆响,最先迎面跳起来的海蝎子被打的稀烂击飞,一股腥臭的液体飞溅在我的脸上,顿时一股极腥极臭的味道钻进鼻孔,熏得我胃一阵阵翻腾,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飞扑上来的海蝎子越来越多,我强忍住心头的恶心,举着棉被向上挥舞,阻挡住不少飞扑而来的海蝎子,但这些海蝎子竟像是黏黏的口香糖一样,一旦碰到了棉被就粘在上面在也不下来,我只挥舞了两下,就感到棉被沉重的几乎要脱手。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个被吞没也只是早晚的事。 “墨迹什么?快往后退!”我着急的大喊。大熊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往那退?后面没路了。” 就在我俩拼命的时候,张子蕴已经退到了后面的栏杆骑在上面对我俩大喊:“快来,先站到护栏上其他的在想办法。” 短短的时间里我手中的棉被已经沉重的几乎拿不住了,我奋力将棉被向前一扔,一把拽住大熊向后跑:“听张子蕴的。快退!” 一瞬间的工夫海蝎子已经涌了上来,我和大熊也顾不得多想爬上了护栏,奇怪的是我们一上了护栏,所有的海蝎子都停了下来不在进攻。我俩刚喘了口气还没等坐稳,牛豆的笛音再次响起。 “呜呜”急促的声音一响,突然船身猛地一阵摇晃,这一阵摇晃太过突然和猛烈,我们三个身体被这阵抖动弄的再也稳定不了身形,身子一歪齐的向海里坠下。 落下的一瞬间我明白了,这些都是牛豆设计好的,我们只顾着对付蜂拥而来的海蝎子却忘了触角仍然搭在船上的大乌贼。牛豆用这些海蝎子逼我们到船头护栏上,然后让大乌贼猛地一摇晃我们自然就会落海。想到这我心里一阵阵苦笑,我们三个加起来都七八十岁了,愣是没斗过一个九岁的孩子。 人在空中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入海扑腾,眼看到了海面我一闭眼等着入海,谁知道却噗通一声摔倒在一实物上面,接着身子一软感觉陷进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当中,更奇怪的是这个东西竟然有弹性,然后感觉像是摔倒在了跳床上一样被弹了起来,我身上沾满了海水,水花被我溅起随着我弹起又落下,我跌坐在水上,全身被海水打透十分狼狈。这一下变故太快,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大熊和张子蕴一样也摔倒了这东西上面。我们三个一脸的震惊,实在不知道承载着我们的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并不是完全的浮在海面上,而是在海面下潜伏,是以我们仍是跌落在海水里,我有些懵看着身下的海水和其他地方的并无区别,但手掌触摸过的地方明显感觉身下有一大片不知道是什么粘滑的东西托住了我们。 这个东西无色无味竟然是透明的,我好奇的伸手去摸,感到身下的这个物体有些粘滑像是透明的橡胶,或许是我摸的时间有些长,这个东西竟然动了一动,我吓了一跳,难道说它是活物? “我知道你为什么站在海面上不沉下去了,开始还以为你是神仙之流的,闹了半天原来海下面有这么个东西托着你。”张子蕴猛然跃起,兴奋的指着牛豆喊。 牛豆微笑的看着我们:“早就告诉你们别怕,就是不听,现在相信我了吧?我当然不是神仙也不能凭空站在海面上,都是靠了鼻涕才能做到的。” 鼻涕?我愣了一下,想不出他突然说出这么恶心的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牛豆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鼻涕是我最好的朋友,来鼻涕跟他们打个招呼。” 他刚说完,我感觉身下一动,海水朝我们涌了涌,接着一个透明的物体翻卷着从前方海面钻出来,顺着牛豆的手势做了个几个动作,月光下我只看到这东西像是一团朦胧的气体在变幻各种形状。接着又沉到海里平铺在海水里。我们仨个看的目瞪口呆,到现在才知道承载我们不沉的东西竟然是海洋里一种神秘的生物。 如果这个鼻涕是条龙我恐怕都不会如此惊讶,而牛豆口中的鼻涕竟然是透明的,要不是它在月光下随着牛豆的手势变幻了几个姿势,我恐怕真看不出来这会是个动物,这实在是太惊人了,没有颜色流动的液体动物,透明的身体。简直跟终结者2里面的液体机器人有一拼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不是亲身经历,谁会相信海洋中竟会存在这么神奇的动物。 牛豆见我们愣着不说话,微微一笑把手放在嘴里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口哨声一响,大乌贼缩回触角潜回海里,我们都看的目瞪口呆,看样子眼前这个牛豆像是能指挥海中所有的生物。 “你能控制海洋中所有的动物?你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好奇心之下,我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牛豆点点头:“这没什么难的,只要你感受他们,把它们当成自己真正的朋友,你也可以做到的。” 我无语看着大熊和张子蕴,张子蕴咳嗽了一声,堆出笑脸问:“你说把我们带到海底去,可我们什么装备也没有,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的了吧?要不这样,我们买了潜水的设备再回来找你,一起去海底下你看怎么样?” 牛豆微笑看着他:“你真把我当小孩了?你们一去不复返我又去那里找你们?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能请你们去海底就有办法让你们丝毫不受损伤。这一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好了废话别说了,这就跟我去吧。” “等一下!”张子蕴急忙喊:“看样子我们不去也是不行了,在海里你是老大,我们搞不过你,既然如此跟你去也就是了,但是那艘船怎么办?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去?心里也好有个底。” “带你们认识几个朋友。”说完牛豆又吹了一声口哨,口哨声响起,就见我们跳下来的帆船旁边涌起巨大的浪花,接着在船的两侧各冒出一只巨大的鲸鱼。这两条鲸鱼无比巨大,身长都在三十米以上,月光下像是两座移动的小山。牛豆不停的吹口哨跟鲸鱼打招呼,两只鲸鱼无比欢快的朝我们游过来,在离我们还有十米左右距离停下,然后喷出巨大的水柱像是在庆祝什么。 两股水柱溅起的非常高,水花溅了我们一身,牛豆咯咯笑着,看起来很是开心,他欢快的朝两只鲸鱼挥挥手,又吹了两声口哨,两只鲸鱼听到口哨声,潜到海水里接着一直承载我们的帆船缓缓开动向远方驶去。现在无人驾驶的幽灵船谜底终于解开,原来推动帆船行驶的是这两只巨大的鲸鱼。 牛豆的本事太过不可思议,就算是传说中的海神也不过如此而已吧,看来他跟大海真是有一种神奇的联系,也或者他就是大海的儿子,真正的海之子。 牛豆微笑的看着鲸鱼托着帆船远行,然后蹲下看着我们:“准备好,这就出了。” “没有装备怎么潜水?”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牛豆微微一笑:“放心吧,有鼻涕在,一切无忧!” 二十章 入海 牛豆说的很轻松,我却感觉不可思议。鼻涕是很神奇,但它真的就能把我们三个带到深海里面吗?在没有氧气的情况下,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牛豆没有显示出一点紧张的样子,把手放到嘴里吹了声口哨,口哨声一响平铺在海面上的鼻涕突然带着海水翻卷起来。这种情况就像有一只大手在包饺子,鼻涕动作很快,我们三个措不及防下翻滚着向前骨碌了几下才停住。 我是斜着摔倒的,刚手忙脚乱的停住,狼狈不堪的一看,鼻涕竟然变成一个透明的大圆球把我们笼罩在其中,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圆球竟然是密不透风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的海水很快的渗出去。我实在没想到无色透明的鼻涕还有变形的功能,一时间有些懵。 鼻涕向下一沉,转眼间海水覆盖了我们头顶,眼前一黑我才缓过来,吓了一跳问身边笑嘻嘻的牛豆:“鼻涕的能力让我大开眼界,但是这么封闭的空间氧气很快就会消耗掉,没了氧气恐怕没人能撑到你说的那个地方吧?” “放心吧,鼻涕的神奇不光是会变形。”牛豆丝毫不担心。我愣了一下想想我们都是人类虽然牛豆有很多神奇的地方,但他终究不是神仙,我们需要氧气他也同样需要,再感觉他优哉游哉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慰藉。 漆黑的海水瞬间淹没我们,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在鼻涕里面却感不到丝毫的呼吸不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能猜测个**不离十,海水之中本身就含有氧气,鼻涕肯定是能吸取海水中的氧气然后在源源不断的送进来。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众所周知海水的压力是由上层海水的重力产生的。从表层到洋底,压力是持续增加的。一般来说,水深每增加100米,就会增加10倍于大气的压力。如果我们潜的太深的话,鼻涕能不能够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黑暗之中只有无穷无尽的未知和恐惧,封闭的圆形空间里我们四个互相依靠着挤在一起,身边有人相陪这种恐惧感减少了不少。此时我们已经完全沉入了无边漆黑的海洋。四周没有视线没有动静,只有大家喘气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这种环境下肯定是要平常紧张的多,每个人的呼吸频率也比平时快上几乎一倍。牛豆感觉到了我们的紧张,用一种平缓的语气对我们说:“不用紧张,没事的。”他的声音很稚嫩,跟其他**岁大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老气横秋。语态之中也丝毫感觉不到**岁孩子的天真。我很好奇这样的一个孩子怎么能够一个人在海洋之中独自生活了四年,他是怎么生活的?他的遭遇又是什么? 我的担心有些多余,牛豆既然在海洋中生活了四年,那自然会有他的生活方式,而照目前的情况看,在这深海之中他是主宰,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他将要带我们去一个什么地方?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在海底? 我正在胡思乱想,大熊却有些坐不住了,沉声对张子蕴说:“你火机没丢吧?这黑咕隆咚的实在是太难受了,你点着火机看看咱们现在到那了?” 张子蕴还真听话,估计也受不了这一团漆黑,摸索着掏出火机,还没等擦着,牛豆一把抢过去:“你们想看见东西跟我说,鼻涕吸氧已经很不容易了,点燃火机会加快氧气的消耗度的,想看见东西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就不用点火了。”他刚说完黑暗中就想起一阵悠扬的笛子声,这声音悠悠扬扬的十分好听,音符之中像是有一种特殊的韵律,层层叠叠的,一层打在一层上形成一种很强的穿透力。 笛音响起有三四分钟,突然远方有点点的各种光芒亮了起来,这些光越来越多越来越亮,并且在不停的靠近,渐渐的这些东西靠近我们,这是我才看清楚原来这些光的物体竟然是一种鱼类。就见它身体前部象一只扁平的圆盘,尾部系,两只眼睛长在头顶,一张血盘大嘴长得像身体一样宽,里面还有一排锋利的牙齿。在灯笼鱼的头顶伸出一只“鞭”,顶端有一个会光的皮囊,看起来就像一只灯笼。 “好大的灯笼鱼。”张子蕴一声惊呼。大熊也兴奋的喊:“我靠,这些鱼也能光,真是长见识了!” 随着他俩的惊呼,大约有百十来条大约有一米长的灯笼鱼,围绕在我们这个大圆球的周围,这些灯笼鱼头顶上散出来的光芒很是不小,怎么也有三十度灯泡的亮度,加上鱼又多视线一下子就开阔起来,在这漆黑的海水中甚至能看到一二百米远的距离。 但是这些灯笼鱼不全是一个模样,其中有三四十个的灯笼鱼的尾部有一个光的追逐器,很像汽车的尾灯,出的光也各不相同,出红.蓝.紫等各种颜色,远远望去,犹如节日辉煌的彩灯。 “他们怎么会光?我靠,难道说他们身上是带电的吗?”大熊好奇的问张子蕴。 张子蕴笑了笑:“灯笼鱼的光器,是由一群皮肤腺细胞特化而成为光细胞的。这种细胞能分泌出一种含有磷的腺液,它在腺细胞内可以被血液中的氧气所氧化,而氧化反映中放出的一种荧光,就是灯笼鱼所出的光。全世界约有灯笼鱼上百种,它们一般都生活在深海。它的光是对黑暗深海环境的一种生存适应。在黑暗的深海里,它们出的光可用来诱捕食饵,诱惑敌人,引诱异性,以利于集群生活。” “太神奇了,这辈子能看见这么大会光的鱼也不枉了。”大熊看着围绕在我们四周的灯笼鱼感慨万分。 “是啊,一般的灯笼鱼也就1~6吋大,能见到一米左右的灯笼鱼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不知道多少的海洋学专家会羡慕死我们,会嫉妒到狂” 听见他俩谈话,我苦笑一声:“海洋专家会羡慕我们做在鼻涕里面,直奔海底吗?” 张子蕴点点头:“他们要是知道深海中有鼻涕这种生物,早就巴巴的赶来了,就算有再大的危险也觉得甘之如饴。” 我叹了口气:“可惜我不是海洋学家,只是个小警察,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这世界上的事情,有些人巴着赶着想经历这些却经历不着,比如说你,满世界的乱跑也就碰上这一件古怪的事,还是跟我们在一起,而我只想过平静生活居然什么事都能遇见,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张子蕴沉吟了一下:“这或许就是命吧!其实我真很羡慕你们生活的如此多彩,人生其实就是这样,你越得不到的东西就对你越有吸引力,也许有一天当你真正过上了你向往的生活,你又会觉得无趣,会怀念这一段冒险的经历。” 听完张子蕴的话,我沉默了一下,他的话不无道理,难道人都是这样东山看着西山好吗? 鼻涕仍然在下沉,在灯笼鱼光芒的照射下,视线已经完全没有了问题,我能看见深海之中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生物。有美丽的几乎妖异的水母,各种颜色的深海鱼,甚至有几条像龙一样的生物。但这些都不是令我感觉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鼻涕就像是一大块柔软透明的玻璃,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它身上脉络,骨头,内脏,血液,它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透明的。 深海之中的景色瑰丽多彩,完全是一个陌生而又神秘美丽的世界,在鼻涕的保护下大家知道没什么危险,都傻傻的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海底世界。张子蕴不停沮丧而又懊恼的嘟囔着,为什么自己不带个小摄影机来…… 如此这般过了有半个小时,没有人知道现在下沉到了多少米,在鼻涕包裹中我没有感觉到寒冷,燥热,或是呼吸不畅等任何不舒服的情况,而鼻涕也一直保持着这个模样,看来海水巨大的压力根本就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就在我愣的时候,周围那些一直围绕在我们周围平静的灯笼鱼,突然变得散乱起来,我也感觉到一阵摇晃。接着灯笼鱼在不陪着我们下沉,而是停留在了原地。 摇晃越来越大,我吃惊的问牛豆:“怎么回事?” 牛豆伸出小手拍了我一下:“别怕!我们在过河,过了这条河就到地方了?” “过河?海里面还有河?”我惊讶的问。 牛豆笑笑什么也没说,张子蕴开口说:“老陈,别大惊小怪的,海洋中的河流称作海流。它与6地上的河流一样,日夜不停地沿着固定的路线流动,而且有一定的长度、宽度、深度和度。海流的宽度一般有几十公里至几百公里,长度可达几千公里,海流的度每小时2~3公里,最快可达8~9公里,而且会随着深度的增加而减少。海洋中的河流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尾相接、循环往复,因此又叫大洋环流。目前,在世界的大洋里,大的河流有十几条,此外还有许多小的环流。对这些海洋河流的形成,现有多种说法。有的认为是由风力吹袭而成,也有的认为是由海水的密度不同而造成。还有的认为是由地球的自转、季节变化、大6轮廓与岛屿分布等原因形成。海洋中的河流可以把海水由一个地区带到另一个地区,可以使各地的海水产生温度的变化以及不同的运动方式,从而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海中河流。” “看不出来你小子懂得还不少啊?”大熊大大咧咧的说。 张子蕴咳嗽一声:“别忘了我祖先是干什么的?而且我在大学里有个好友就是学习海洋学的,他没事就跟我聊海里的事,聊的我很是不厌其烦,但是听多了也就记住了,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张子蕴在摇摇晃晃中说完,鼻涕又恢复了原来平静的样子,看来这条河已经轻松的过来了。 刚一稳当大熊就惊奇的喊:“你们快看,下面有一大片亮光。” 这两天心情很郁闷,没有更新跟朋友们说声抱歉。我会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继续写下去,感谢所有朋友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二十章 入海 牛豆说的很轻松,我却感觉不可思议。鼻涕是很神奇,但它真的就能把我们三个带到深海里面吗?在没有氧气的情况下,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牛豆没有显示出一点紧张的样子,把手放到嘴里吹了声口哨,口哨声一响平铺在海面上的鼻涕突然带着海水翻卷起来。这种情况就像有一只大手在包饺子,鼻涕动作很快,我们三个措不及防下翻滚着向前骨碌了几下才停住。 我是斜着摔倒的,刚手忙脚乱的停住,狼狈不堪的一看,鼻涕竟然变成一个透明的大圆球把我们笼罩在其中,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圆球竟然是密不透风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的海水很快的渗出去。我实在没想到无色透明的鼻涕还有变形的功能,一时间有些懵。 鼻涕向下一沉,转眼间海水覆盖了我们头顶,眼前一黑我才缓过来,吓了一跳问身边笑嘻嘻的牛豆:“鼻涕的能力让我大开眼界,但是这么封闭的空间氧气很快就会消耗掉,没了氧气恐怕没人能撑到你说的那个地方吧?” “放心吧,鼻涕的神奇不光是会变形。”牛豆丝毫不担心。我愣了一下想想我们都是人类虽然牛豆有很多神奇的地方,但他终究不是神仙,我们需要氧气他也同样需要,再感觉他优哉游哉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慰藉。 漆黑的海水瞬间淹没我们,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在鼻涕里面却感不到丝毫的呼吸不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能猜测个**不离十,海水之中本身就含有氧气,鼻涕肯定是能吸取海水中的氧气然后在源源不断的送进来。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众所周知海水的压力是由上层海水的重力产生的。从表层到洋底,压力是持续增加的。一般来说,水深每增加100米,就会增加10倍于大气的压力。如果我们潜的太深的话,鼻涕能不能够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黑暗之中只有无穷无尽的未知和恐惧,封闭的圆形空间里我们四个互相依靠着挤在一起,身边有人相陪这种恐惧感减少了不少。此时我们已经完全沉入了无边漆黑的海洋。四周没有视线没有动静,只有大家喘气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这种环境下肯定是要平常紧张的多,每个人的呼吸频率也比平时快上几乎一倍。牛豆感觉到了我们的紧张,用一种平缓的语气对我们说:“不用紧张,没事的。”他的声音很稚嫩,跟其他**岁大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老气横秋。语态之中也丝毫感觉不到**岁孩子的天真。我很好奇这样的一个孩子怎么能够一个人在海洋之中独自生活了四年,他是怎么生活的?他的遭遇又是什么? 我的担心有些多余,牛豆既然在海洋中生活了四年,那自然会有他的生活方式,而照目前的情况看,在这深海之中他是主宰,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他将要带我们去一个什么地方?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在海底? 我正在胡思乱想,大熊却有些坐不住了,沉声对张子蕴说:“你火机没丢吧?这黑咕隆咚的实在是太难受了,你点着火机看看咱们现在到那了?” 张子蕴还真听话,估计也受不了这一团漆黑,摸索着掏出火机,还没等擦着,牛豆一把抢过去:“你们想看见东西跟我说,鼻涕吸氧已经很不容易了,点燃火机会加快氧气的消耗度的,想看见东西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就不用点火了。”他刚说完黑暗中就想起一阵悠扬的笛子声,这声音悠悠扬扬的十分好听,音符之中像是有一种特殊的韵律,层层叠叠的,一层打在一层上形成一种很强的穿透力。 笛音响起有三四分钟,突然远方有点点的各种光芒亮了起来,这些光越来越多越来越亮,并且在不停的靠近,渐渐的这些东西靠近我们,这是我才看清楚原来这些光的物体竟然是一种鱼类。就见它身体前部象一只扁平的圆盘,尾部系,两只眼睛长在头顶,一张血盘大嘴长得像身体一样宽,里面还有一排锋利的牙齿。在灯笼鱼的头顶伸出一只“鞭”,顶端有一个会光的皮囊,看起来就像一只灯笼。 “好大的灯笼鱼。”张子蕴一声惊呼。大熊也兴奋的喊:“我靠,这些鱼也能光,真是长见识了!” 随着他俩的惊呼,大约有百十来条大约有一米长的灯笼鱼,围绕在我们这个大圆球的周围,这些灯笼鱼头顶上散出来的光芒很是不小,怎么也有三十度灯泡的亮度,加上鱼又多视线一下子就开阔起来,在这漆黑的海水中甚至能看到一二百米远的距离。 但是这些灯笼鱼不全是一个模样,其中有三四十个的灯笼鱼的尾部有一个光的追逐器,很像汽车的尾灯,出的光也各不相同,出红.蓝.紫等各种颜色,远远望去,犹如节日辉煌的彩灯。 “他们怎么会光?我靠,难道说他们身上是带电的吗?”大熊好奇的问张子蕴。 张子蕴笑了笑:“灯笼鱼的光器,是由一群皮肤腺细胞特化而成为光细胞的。这种细胞能分泌出一种含有磷的腺液,它在腺细胞内可以被血液中的氧气所氧化,而氧化反映中放出的一种荧光,就是灯笼鱼所出的光。全世界约有灯笼鱼上百种,它们一般都生活在深海。它的光是对黑暗深海环境的一种生存适应。在黑暗的深海里,它们出的光可用来诱捕食饵,诱惑敌人,引诱异性,以利于集群生活。” “太神奇了,这辈子能看见这么大会光的鱼也不枉了。”大熊看着围绕在我们四周的灯笼鱼感慨万分。 “是啊,一般的灯笼鱼也就1~6吋大,能见到一米左右的灯笼鱼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不知道多少的海洋学专家会羡慕死我们,会嫉妒到狂” 听见他俩谈话,我苦笑一声:“海洋专家会羡慕我们做在鼻涕里面,直奔海底吗?” 张子蕴点点头:“他们要是知道深海中有鼻涕这种生物,早就巴巴的赶来了,就算有再大的危险也觉得甘之如饴。” 我叹了口气:“可惜我不是海洋学家,只是个小警察,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这世界上的事情,有些人巴着赶着想经历这些却经历不着,比如说你,满世界的乱跑也就碰上这一件古怪的事,还是跟我们在一起,而我只想过平静生活居然什么事都能遇见,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张子蕴沉吟了一下:“这或许就是命吧!其实我真很羡慕你们生活的如此多彩,人生其实就是这样,你越得不到的东西就对你越有吸引力,也许有一天当你真正过上了你向往的生活,你又会觉得无趣,会怀念这一段冒险的经历。” 听完张子蕴的话,我沉默了一下,他的话不无道理,难道人都是这样东山看着西山好吗? 鼻涕仍然在下沉,在灯笼鱼光芒的照射下,视线已经完全没有了问题,我能看见深海之中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生物。有美丽的几乎妖异的水母,各种颜色的深海鱼,甚至有几条像龙一样的生物。但这些都不是令我感觉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鼻涕就像是一大块柔软透明的玻璃,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它身上脉络,骨头,内脏,血液,它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透明的。 深海之中的景色瑰丽多彩,完全是一个陌生而又神秘美丽的世界,在鼻涕的保护下大家知道没什么危险,都傻傻的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海底世界。张子蕴不停沮丧而又懊恼的嘟囔着,为什么自己不带个小摄影机来…… 如此这般过了有半个小时,没有人知道现在下沉到了多少米,在鼻涕包裹中我没有感觉到寒冷,燥热,或是呼吸不畅等任何不舒服的情况,而鼻涕也一直保持着这个模样,看来海水巨大的压力根本就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就在我愣的时候,周围那些一直围绕在我们周围平静的灯笼鱼,突然变得散乱起来,我也感觉到一阵摇晃。接着灯笼鱼在不陪着我们下沉,而是停留在了原地。 摇晃越来越大,我吃惊的问牛豆:“怎么回事?” 牛豆伸出小手拍了我一下:“别怕!我们在过河,过了这条河就到地方了?” “过河?海里面还有河?”我惊讶的问。 牛豆笑笑什么也没说,张子蕴开口说:“老陈,别大惊小怪的,海洋中的河流称作海流。它与6地上的河流一样,日夜不停地沿着固定的路线流动,而且有一定的长度、宽度、深度和度。海流的宽度一般有几十公里至几百公里,长度可达几千公里,海流的度每小时2~3公里,最快可达8~9公里,而且会随着深度的增加而减少。海洋中的河流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尾相接、循环往复,因此又叫大洋环流。目前,在世界的大洋里,大的河流有十几条,此外还有许多小的环流。对这些海洋河流的形成,现有多种说法。有的认为是由风力吹袭而成,也有的认为是由海水的密度不同而造成。还有的认为是由地球的自转、季节变化、大6轮廓与岛屿分布等原因形成。海洋中的河流可以把海水由一个地区带到另一个地区,可以使各地的海水产生温度的变化以及不同的运动方式,从而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海中河流。” “看不出来你小子懂得还不少啊?”大熊大大咧咧的说。 张子蕴咳嗽一声:“别忘了我祖先是干什么的?而且我在大学里有个好友就是学习海洋学的,他没事就跟我聊海里的事,聊的我很是不厌其烦,但是听多了也就记住了,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张子蕴在摇摇晃晃中说完,鼻涕又恢复了原来平静的样子,看来这条河已经轻松的过来了。 刚一稳当大熊就惊奇的喊:“你们快看,下面有一大片亮光。” 这两天心情很郁闷,没有更新跟朋友们说声抱歉。我会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继续写下去,感谢所有朋友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二十一章 陆地 过河时那百十条大灯笼鱼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停在了原地,没有它们照明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又是一片漆黑,但我被张子蕴的话所吸引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不适应,大熊的一声喊,我才从张子蕴的科普知识中回过味来。 亮光来自下放漆黑的海底,开始只是一个亮点,但随着鼻涕的下沉亮点越来越大,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们周围的光线渐渐越来越亮,到了后来几乎亮如白昼。而我看到的竟是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片6地,一片绿洲,还有一个无比雄伟的金字塔。 深海之中竟然有这样一片6地,还有金字塔。这本身就已经离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这片6地视乎被什么保护着,海水渗透不进去,照目前的情形看应该也是透明的东西,可是什么东西能够承受住这么大海水的压力?这实在太过神奇和诡异了。 可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那亮光带给我的感觉竟像是太阳光芒一般的感觉,这是因为从那片6地上散出来的光芒是如此的热烈和明亮,这绝对不是海洋中的鱼类所能出的光芒,可是这光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我有一种太阳的感觉? 我脑海里设想过无数牛豆带我们去的地方,就算是鲨鱼洞恐怕也不会觉得奇怪。却从未想过他竟会带我们到这么一个神奇的6地,大熊和张子蕴也都傻了,看着越来越近的6地已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张子蕴不可置信的揉了好几次眼睛,直到眼睛都快揉肿了才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大家都坐好了,就要穿过大气层了!”牛豆的一句话,我几乎要晕倒的拍了一下脑门喃喃的问:“海洋之中也有大气层?” 牛豆微笑:“当然有,不过不用怕,鼻涕会保护好大家的。等一下会有些震荡,本来我想带你们从另一侧进去,但是现在看来时间怕是有些来不及,只好走捷径了。”牛豆全然不顾我们三个内心的震撼依旧轻松的说。 看着越来越近的6地,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事到如今我突然感觉以前所学到的知识显得那么的可笑和微不足道。大熊和张子蕴也都张着大嘴一脸震惊,就在我们惊异不定的时候,鼻涕的身体突然缩了一缩,之后一阵并不是很剧烈的摇晃传来。 我伸手抓住大熊和胳膊,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谁知这阵晃荡一过,鼻涕的整个动作都慢了下来,此时我们已经脱离了海水的笼罩,到了一处干燥的空间,而我感觉大家像是坐在一个气球里在空气中漂浮慢慢的降落,度非常的慢。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我突然感觉到身子猛地向下一坠,这坠落的度无比的快,这个时候我根本没心思观察到底到了那里,下意识的闭上双眼,等待触地的那一刻。 谁知道刚闭上眼,就感觉鼻涕突然一顿,整个下降的势头缓了一缓,我睁开眼一看,鼻涕下降的度突然慢了下来,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他突然变形了变得可以阻挡引力的模样,但他全身都是透明的,即使是他变幻了模样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鼻涕下降的度不快也不慢,像是戴着一朵巨大的降落伞一样忽忽悠悠的向下面那座巨大雄伟的金字塔飘去。 人在空中视线得到了最大的伸展。这里竟然是一处神奇的世界,天空之中一个巨大散着温暖的圆球像太阳一般缓慢的移动,这圆球散出巨大的能量把整个6地照耀的一片白昼,我努力的想看清楚它的构造,但刺眼的光亮使我根本就看不清楚这个散出光芒的圆球到底是什么。 下降的途中我还看到了飘浮在空中的几朵白云。蓝天,6地,太阳,一瞬间我几乎认为自己是从外星回到地球的航空员。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谁能想到在巨大的海洋深处居然有着跟6地上一样的环境?这块6地是一直都存在?还是人为的? 张子蕴已经激动的声音都变了形,英俊的脸孔也变得狰狞,大声的喊:“我没有看错吧?我没有看错吧?深海之中居然是别有天地,天啊,这太神奇了!牛豆,牛豆,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 “这就是我要带你们来的地方啊。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开始让你们来还老大的不情愿。”张子蕴听完牛豆略带讥讽的说完兴奋的喊:“我要早知道深海之中有这么神奇的地方,就算你不让我来我都要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张子蕴犹自感叹,大熊却没那么多的感叹,直愣愣的问牛豆:“天上那个玩意是什么东西?太阳吗?” 牛豆点头:“你说它是太阳也对,但他是人工制作出来的,是一个小型的核能光器。” “人工制造出来的?”我大吃一惊:“难道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牛豆扭头看我:“有那么大惊小怪吗?如果不是人为的,深海之中怎么会存在6地。” “这一切是谁制造出来的?这得需要多大的工程?又有那个国家有这么大的手笔?难道只是为了建造一个仿地球的生态系统吗?那在其他地方建造效果也是一样的啊,而且肯定要比深海之中建造要省力的多、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制造出抵挡海水压力的大气层?地球上现有的科技能够做到这一点吗?就算能,这么大一个工程为什么还面上见不到任何一个人?直到现在为止我也没见到任何人类,这又是怎么回事?”张子蕴疑惑的问了一堆。 这一连串的问题也正是我想要问的,我和张子蕴一起看向牛豆,支楞着耳朵听他给我们的答案。谁知他却调皮的朝我俩伸了伸舌头:“你们的问题可真多,等到了地方自然就都知道了,现在跟你们解释起来很麻烦的。好了,好了,我们就要到了。” 他刚说完,我就感到脚下轻轻一震,鼻涕带着我们已经降落到了草地上,刚落地我就感觉一阵微风迎面而来,想必此时鼻涕已经不在封闭我们。我呼吸顺畅丝毫没有感到不便。这里的氧气竟是充足的很。迎面而来的风带着潮湿温暖的气息,头顶上风轻云淡,一切的一切都跟6地上没有什么两样。可这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景色却是在深海之中。 我好奇的看着头顶上的蓝天,想要目测出来天有多高,却感觉和我平时看到的几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云朵明显的要低很多,远方一片绿地。旁边不远处还有一片森林,树的模样很是古怪每一颗看起来都像是巨大的蘑菇。 “快下来吧,走了这么远也该让鼻涕休息一下了。”牛豆是喊声惊醒了我,急忙快走两步踩到草地上。草地是如此的松软,还有不知名的野花在风中摇曳。这一切像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又像是陶渊明突然看到了世外桃源。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个不一样的天地里到底隐藏这什么秘密?我的好奇心突然之间上升到了一个想把这一切都搞清楚的高度。 金字塔就在我们的眼前,它有二十层楼高,形状和我在书中和电视里看到的几乎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细看还是有分别,电视里埃及的金字塔都是建造在沙漠之中,而眼前的这一个却是建立在海底草原上面,而且这个金字塔呈现出的颜色是青色,跟埃及金字塔的土黄色还有不同。 我们跟金字塔的距离不足二百米,所以我看的很清楚,这个金字塔跟埃及金字塔一样都是用巨型平整的石块堆砌起来的。可在这深海之中那里能找的出如此巨大的石块?又是谁建造了这座金字塔,他的作用又是什么?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吗?”张子蕴扭头去问牛豆。 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亚特兰蒂斯的传说,传说亚特兰蒂斯是一个高文明城市,在很久之前突然沉入深海消失。到现在仍末有人证明或否定它的存在。最先提及亚特兰蒂斯的是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二千多年前柏拉图在《对话录》中提及这一片已消失的地方后,6续有千多本书提及亚特兰蒂斯,但这些书多是杜撰的。 眼前的一切不由得不让我相信这个传说或许是真的。我满脸期待的看着牛豆,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这就是亚特兰蒂斯。但很快我就失望了,牛豆摇摇头:“这不是亚特兰蒂斯,你们说的亚特兰蒂斯在另一片海域,根本就不在这里。” “天啊,你竟然知道亚特兰蒂斯的存在,你能告诉我它的位置吗?”张子蕴眼冒蓝光,像是一只择人而嗜的饿狼。 “不是亚特兰蒂斯?那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情不自禁的问。 牛豆笑而不答,反倒一**坐在草地上顺手摘下一根草叼在嘴里对我们说:“只要知道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就好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是那里。”他说完顿了一下看着我们问:“想知道为什么我会邀请你们到这里来吗?” 我和张子蕴大熊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点点头:“当然想知道了,你能告诉我们最好。” 牛豆看了看眼前的金字塔:“时间还来的急,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二十一章 陆地 过河时那百十条大灯笼鱼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停在了原地,没有它们照明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又是一片漆黑,但我被张子蕴的话所吸引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不适应,大熊的一声喊,我才从张子蕴的科普知识中回过味来。 亮光来自下放漆黑的海底,开始只是一个亮点,但随着鼻涕的下沉亮点越来越大,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们周围的光线渐渐越来越亮,到了后来几乎亮如白昼。而我看到的竟是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片6地,一片绿洲,还有一个无比雄伟的金字塔。 深海之中竟然有这样一片6地,还有金字塔。这本身就已经离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这片6地视乎被什么保护着,海水渗透不进去,照目前的情形看应该也是透明的东西,可是什么东西能够承受住这么大海水的压力?这实在太过神奇和诡异了。 可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那亮光带给我的感觉竟像是太阳光芒一般的感觉,这是因为从那片6地上散出来的光芒是如此的热烈和明亮,这绝对不是海洋中的鱼类所能出的光芒,可是这光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我有一种太阳的感觉? 我脑海里设想过无数牛豆带我们去的地方,就算是鲨鱼洞恐怕也不会觉得奇怪。却从未想过他竟会带我们到这么一个神奇的6地,大熊和张子蕴也都傻了,看着越来越近的6地已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张子蕴不可置信的揉了好几次眼睛,直到眼睛都快揉肿了才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大家都坐好了,就要穿过大气层了!”牛豆的一句话,我几乎要晕倒的拍了一下脑门喃喃的问:“海洋之中也有大气层?” 牛豆微笑:“当然有,不过不用怕,鼻涕会保护好大家的。等一下会有些震荡,本来我想带你们从另一侧进去,但是现在看来时间怕是有些来不及,只好走捷径了。”牛豆全然不顾我们三个内心的震撼依旧轻松的说。 看着越来越近的6地,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事到如今我突然感觉以前所学到的知识显得那么的可笑和微不足道。大熊和张子蕴也都张着大嘴一脸震惊,就在我们惊异不定的时候,鼻涕的身体突然缩了一缩,之后一阵并不是很剧烈的摇晃传来。 我伸手抓住大熊和胳膊,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谁知这阵晃荡一过,鼻涕的整个动作都慢了下来,此时我们已经脱离了海水的笼罩,到了一处干燥的空间,而我感觉大家像是坐在一个气球里在空气中漂浮慢慢的降落,度非常的慢。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我突然感觉到身子猛地向下一坠,这坠落的度无比的快,这个时候我根本没心思观察到底到了那里,下意识的闭上双眼,等待触地的那一刻。 谁知道刚闭上眼,就感觉鼻涕突然一顿,整个下降的势头缓了一缓,我睁开眼一看,鼻涕下降的度突然慢了下来,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他突然变形了变得可以阻挡引力的模样,但他全身都是透明的,即使是他变幻了模样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鼻涕下降的度不快也不慢,像是戴着一朵巨大的降落伞一样忽忽悠悠的向下面那座巨大雄伟的金字塔飘去。 人在空中视线得到了最大的伸展。这里竟然是一处神奇的世界,天空之中一个巨大散着温暖的圆球像太阳一般缓慢的移动,这圆球散出巨大的能量把整个6地照耀的一片白昼,我努力的想看清楚它的构造,但刺眼的光亮使我根本就看不清楚这个散出光芒的圆球到底是什么。 下降的途中我还看到了飘浮在空中的几朵白云。蓝天,6地,太阳,一瞬间我几乎认为自己是从外星回到地球的航空员。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谁能想到在巨大的海洋深处居然有着跟6地上一样的环境?这块6地是一直都存在?还是人为的? 张子蕴已经激动的声音都变了形,英俊的脸孔也变得狰狞,大声的喊:“我没有看错吧?我没有看错吧?深海之中居然是别有天地,天啊,这太神奇了!牛豆,牛豆,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 “这就是我要带你们来的地方啊。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开始让你们来还老大的不情愿。”张子蕴听完牛豆略带讥讽的说完兴奋的喊:“我要早知道深海之中有这么神奇的地方,就算你不让我来我都要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张子蕴犹自感叹,大熊却没那么多的感叹,直愣愣的问牛豆:“天上那个玩意是什么东西?太阳吗?” 牛豆点头:“你说它是太阳也对,但他是人工制作出来的,是一个小型的核能光器。” “人工制造出来的?”我大吃一惊:“难道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牛豆扭头看我:“有那么大惊小怪吗?如果不是人为的,深海之中怎么会存在6地。” “这一切是谁制造出来的?这得需要多大的工程?又有那个国家有这么大的手笔?难道只是为了建造一个仿地球的生态系统吗?那在其他地方建造效果也是一样的啊,而且肯定要比深海之中建造要省力的多、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制造出抵挡海水压力的大气层?地球上现有的科技能够做到这一点吗?就算能,这么大一个工程为什么还面上见不到任何一个人?直到现在为止我也没见到任何人类,这又是怎么回事?”张子蕴疑惑的问了一堆。 这一连串的问题也正是我想要问的,我和张子蕴一起看向牛豆,支楞着耳朵听他给我们的答案。谁知他却调皮的朝我俩伸了伸舌头:“你们的问题可真多,等到了地方自然就都知道了,现在跟你们解释起来很麻烦的。好了,好了,我们就要到了。” 他刚说完,我就感到脚下轻轻一震,鼻涕带着我们已经降落到了草地上,刚落地我就感觉一阵微风迎面而来,想必此时鼻涕已经不在封闭我们。我呼吸顺畅丝毫没有感到不便。这里的氧气竟是充足的很。迎面而来的风带着潮湿温暖的气息,头顶上风轻云淡,一切的一切都跟6地上没有什么两样。可这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景色却是在深海之中。 我好奇的看着头顶上的蓝天,想要目测出来天有多高,却感觉和我平时看到的几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云朵明显的要低很多,远方一片绿地。旁边不远处还有一片森林,树的模样很是古怪每一颗看起来都像是巨大的蘑菇。 “快下来吧,走了这么远也该让鼻涕休息一下了。”牛豆是喊声惊醒了我,急忙快走两步踩到草地上。草地是如此的松软,还有不知名的野花在风中摇曳。这一切像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又像是陶渊明突然看到了世外桃源。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个不一样的天地里到底隐藏这什么秘密?我的好奇心突然之间上升到了一个想把这一切都搞清楚的高度。 金字塔就在我们的眼前,它有二十层楼高,形状和我在书中和电视里看到的几乎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细看还是有分别,电视里埃及的金字塔都是建造在沙漠之中,而眼前的这一个却是建立在海底草原上面,而且这个金字塔呈现出的颜色是青色,跟埃及金字塔的土黄色还有不同。 我们跟金字塔的距离不足二百米,所以我看的很清楚,这个金字塔跟埃及金字塔一样都是用巨型平整的石块堆砌起来的。可在这深海之中那里能找的出如此巨大的石块?又是谁建造了这座金字塔,他的作用又是什么?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吗?”张子蕴扭头去问牛豆。 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亚特兰蒂斯的传说,传说亚特兰蒂斯是一个高文明城市,在很久之前突然沉入深海消失。到现在仍末有人证明或否定它的存在。最先提及亚特兰蒂斯的是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二千多年前柏拉图在《对话录》中提及这一片已消失的地方后,6续有千多本书提及亚特兰蒂斯,但这些书多是杜撰的。 眼前的一切不由得不让我相信这个传说或许是真的。我满脸期待的看着牛豆,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这就是亚特兰蒂斯。但很快我就失望了,牛豆摇摇头:“这不是亚特兰蒂斯,你们说的亚特兰蒂斯在另一片海域,根本就不在这里。” “天啊,你竟然知道亚特兰蒂斯的存在,你能告诉我它的位置吗?”张子蕴眼冒蓝光,像是一只择人而嗜的饿狼。 “不是亚特兰蒂斯?那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情不自禁的问。 牛豆笑而不答,反倒一**坐在草地上顺手摘下一根草叼在嘴里对我们说:“只要知道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就好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是那里。”他说完顿了一下看着我们问:“想知道为什么我会邀请你们到这里来吗?” 我和张子蕴大熊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点点头:“当然想知道了,你能告诉我们最好。” 牛豆看了看眼前的金字塔:“时间还来的急,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二十二章 牛豆的回忆 直到现在为止,牛豆所有的回答都是闪烁其词,简单的让大家认为他是在敷衍,他现在主动要说,我们当然没有意见,我一**坐到草地上,大熊和张子蕴也坐下,大熊瞪着大眼看着牛豆催促:“你说,你说。” 牛豆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他的面容很精致既俊美又可爱,这一笑让我感觉不管他有多大的能力都还是一个孩子。他的头很长,柔顺披散着有一股野性的自然风采,而他的样子要是把头梳成两个鬏跟闹海的哪吒绝对有一比。放在年画里这就是一个金童。 “那就从头说起吧,我出生在福建靠海的一个小渔村,家里世世代代都是打渔的,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家里穷就不多说了,我的出世更是给贫困的家里雪上加霜。爸爸妈妈忙着生计也没有人来管我,所以我唯一的伙伴就是大海。刚会走路我就每天捡起沙滩上的海螺倾听海洋的诉说,三岁的时候就可以自由的畅游在海中,虽然靠近海边的孩子都会游泳,但他们谁也没有我在水里呆的时间长,四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在海水中呆上一下午都不会疲倦。原本我的生活也就这样继续下去了,但是五岁那年一场风暴改变了我。” 牛豆像是很久没有和人倾诉过一样,娓娓的诉说着,神情有些伤感,想必是回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我们谁也没有打断他,都好奇的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有什么样的际遇才会生活在海洋中,成了大海的儿子。 “那是一个黄昏,天气闷热的没有一丝风,海面上波澜不惊,天边的晚霞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就连天边的云都是动也不动,这种情况实在是特殊到了极点,要知道海风几乎是常年不停的,像这种一丝风也没有,我从来都没有遇见到。我感到了不对,可到底是那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村里里忙碌了一天的大人开始叫喊自己的男人回去吃饭,有些人家的渔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就在此时突然我心中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使得我像是了高烧一样满脸通红,在这闷热的天气里我竟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情不自禁的大喊:有危险,大家快跑啊………可我的喊声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甚至我的妈妈都没有当回事。我焦急的大喊大跳向海边跑去,眼看着太阳落下海面的一瞬间。天边突然冒起一道黑线。” “接着巨大的闷雷声音响起,黑线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等到了近处那根本就是一排奇高无比的巨浪,巨浪挟带震天的霹雳转瞬间到了我面前,这一刻天地都在抖动像是世界末日一样,我脚下的海滩在摇晃颤抖,天地之间已经是一片漆黑。我惊讶的看着无比巨大的海浪当头罩下已经来不及躲避。” “几十米高的巨浪凌空拍下,我立刻就是去了知觉,等醒来的时候现自己飘浮在海面上,承载我的就是鼻涕了,接着鼻涕就带我来到了这里,到这里后我遇见了一个老人,他已经一百岁了,他很慈祥给了我吃的喝的,跟我说我将会继承他的责任守候在这个地方,直到第三个带着海图和罗盘的人出现为止。” 牛豆的遭遇令人同情,我感叹了一声问:“你的父母呢?有没有回去看过他们?” 牛豆苦笑一下:“那场海啸是一场无比巨大的灾难,整个村子在那场灾难中被夷为平地,没有一个人活下来,我当然去寻找过我的父母,可是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说到这里牛豆眼中已是含着泪花,我很为他难过,想劝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没等我开口,张子蕴拽了我一下,朝我使了一个眼神,然后问牛豆:“那个老人是什么人?” 牛豆想了下:“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告诉我,是他感应到了我才会把我接到这里来的,还说我和他之间有一种联系,看守这里是我的宿命,这项任务很艰巨,还说千万年来一直都有一个人守候在这里,每个守在这里的人都能活到一百岁,如果我没有等到第三个罗盘,就要像他一样找个传承,直到第三个罗盘出现。” “我们这是第几个罗盘了?”张子蕴急急的问。 “我的命还不错,这已经是第三个了,老人对我说,只要第三个罗盘出现我就可以不必在守在这里想去那都可以了。我命还不错才四年就等到了你们。” “你是怎么知道罗盘在我们手上的?”我好奇的问。 牛豆笑笑:“那是因为罗盘入水了,罗盘入水的时候我正在和鼻涕玩闹,我明显的感应到了一股十分亲切温暖的气息,这种感觉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样的。而且罗盘在召唤我告诉我它回到了大海。凭着这细微的感觉我就找到了你们。” “这是什么感觉?会有这么神奇?”张子蕴问。 牛豆挠挠头:“天生的吧,这种感觉很强烈,所以我才知道你们的位置把你们带到这里来。” “你怎么会制造绿雾?驱动海里的生物?这一切也是天生的吗?” “这些都是那个老人教我的,他说我们的精神力量要比普通人强上很多,可惜的是我来到这的第二天他就去世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这里,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其实我也很想出去看看,想像别的孩子一样去上学交朋友。但他的话我又不能不听,而且我也感觉到我的使命就是等待第三个罗盘,这种感觉很清晰,所以我才会一直生活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说,罗盘有三个,那也就是说除了我们还有别人曾经来过这里?他们是什么人?”张子蕴问。 牛豆想了下:“第一个我不知道,但听老人说他曾经带一个叫尼古拉?特斯拉的人到过这里。” 牛豆一说完,张子蕴震惊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舌头都不利索的问:“你说的是尼古拉?特斯拉?真的是他吗?” 大熊见他这个样子,抬头问:“你缺心眼啊?没事瞎蹦什么?吓我一跳!牛豆说尼古拉?特斯拉关你屁事?你认识他啊?” 张子蕴突然一头大汗扭头看向我俩:“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尼古拉?特斯拉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不认识,我俩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从来没跟老外打过交道。” 张子蕴深吸了口气:“尼古拉?特斯拉是十九世纪世界上最伟大的明家、物理学家、机械工程师和电机工程师之一,无线通讯和交流电就是他明的,在使用电的现代世界上到处都可以看见他的遗产。撇开他在电磁学和工程上的成就,特斯拉也被认为对机器人、弹道学、资讯科学、核子物理学和理论物理学上等各种领域有贡献。特斯拉晚年被视为一个疯狂科学家并由于宣称可以创造怪异的科学明而被注意。许多他的成就已伴随着一些争议被应用,去支持着许多的伪科学,如幽浮理论和新世纪神秘理论。” “这跟我们有关系吗?”我纳闷的问。 “你没听明白吗?这么跟你说吧,他是个天才也是个怪人,他年轻的时候就非常的聪明,可以在脑子中飞快的完成复杂计算,老师总认为他在作弊。他还能能流利的说多种语言。除了克罗地亚语外,他还会说7种语言:捷克语,英语,法语,德语,匈牙利语,意大利语,拉丁语。他这一生取得约1000项专利明,其中很一部分直到今天仍无法重复。例如:辐射能量接收器。除了知道这是一个关于宇宙线能量的转换器外我们对它的工作原理一无所知。他的研究甚至前我们几个世纪,甚至还有人说通古斯大爆炸就是他搞出来的,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来过这里,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联想吗?” “你的意思是说,他这么厉害跟来到过这里有关系?”我已经有些迷糊了。 “没错,我想这其中一定有必要的联系,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厉害,你们知道吗?特斯拉还明了特斯拉变压器,交流电摩打,现代电脑基础,无线通信,太阳能系统,雷达装置,机器人,死光,测谎仪,提出电磁射频武器概念这些明和现越了当时的科学技术几个时代,有的理论就连现今最先进的科学技术也无法完美解答。特斯拉死后,美国fbi将他的所有设计图纸与实验作品全部没收,美**方对他的论文研究至今也没有停止。他怎么会前当时的科技这么多?这难道不是迷吗?” 大熊哂笑一声:“这世界上重名的人可不少,连牛豆都不知道你说的和他说的是不是一个人?再说了,咱们现在就在这个地方,你怎么没变聪明啊?还不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张子蕴被他一顶,瞪了瞪眼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我却另有疑惑,牛豆带我们到这里绝对不是旅游观光这么简单,下一步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 刚想到这,牛豆站起来指着金字塔说:“里面就有你们想要的答案,时间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二十二章 牛豆的回忆 直到现在为止,牛豆所有的回答都是闪烁其词,简单的让大家认为他是在敷衍,他现在主动要说,我们当然没有意见,我一**坐到草地上,大熊和张子蕴也坐下,大熊瞪着大眼看着牛豆催促:“你说,你说。” 牛豆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他的面容很精致既俊美又可爱,这一笑让我感觉不管他有多大的能力都还是一个孩子。他的头很长,柔顺披散着有一股野性的自然风采,而他的样子要是把头梳成两个鬏跟闹海的哪吒绝对有一比。放在年画里这就是一个金童。 “那就从头说起吧,我出生在福建靠海的一个小渔村,家里世世代代都是打渔的,我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家里穷就不多说了,我的出世更是给贫困的家里雪上加霜。爸爸妈妈忙着生计也没有人来管我,所以我唯一的伙伴就是大海。刚会走路我就每天捡起沙滩上的海螺倾听海洋的诉说,三岁的时候就可以自由的畅游在海中,虽然靠近海边的孩子都会游泳,但他们谁也没有我在水里呆的时间长,四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在海水中呆上一下午都不会疲倦。原本我的生活也就这样继续下去了,但是五岁那年一场风暴改变了我。” 牛豆像是很久没有和人倾诉过一样,娓娓的诉说着,神情有些伤感,想必是回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我们谁也没有打断他,都好奇的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有什么样的际遇才会生活在海洋中,成了大海的儿子。 “那是一个黄昏,天气闷热的没有一丝风,海面上波澜不惊,天边的晚霞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就连天边的云都是动也不动,这种情况实在是特殊到了极点,要知道海风几乎是常年不停的,像这种一丝风也没有,我从来都没有遇见到。我感到了不对,可到底是那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村里里忙碌了一天的大人开始叫喊自己的男人回去吃饭,有些人家的渔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就在此时突然我心中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使得我像是了高烧一样满脸通红,在这闷热的天气里我竟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情不自禁的大喊:有危险,大家快跑啊………可我的喊声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甚至我的妈妈都没有当回事。我焦急的大喊大跳向海边跑去,眼看着太阳落下海面的一瞬间。天边突然冒起一道黑线。” “接着巨大的闷雷声音响起,黑线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等到了近处那根本就是一排奇高无比的巨浪,巨浪挟带震天的霹雳转瞬间到了我面前,这一刻天地都在抖动像是世界末日一样,我脚下的海滩在摇晃颤抖,天地之间已经是一片漆黑。我惊讶的看着无比巨大的海浪当头罩下已经来不及躲避。” “几十米高的巨浪凌空拍下,我立刻就是去了知觉,等醒来的时候现自己飘浮在海面上,承载我的就是鼻涕了,接着鼻涕就带我来到了这里,到这里后我遇见了一个老人,他已经一百岁了,他很慈祥给了我吃的喝的,跟我说我将会继承他的责任守候在这个地方,直到第三个带着海图和罗盘的人出现为止。” 牛豆的遭遇令人同情,我感叹了一声问:“你的父母呢?有没有回去看过他们?” 牛豆苦笑一下:“那场海啸是一场无比巨大的灾难,整个村子在那场灾难中被夷为平地,没有一个人活下来,我当然去寻找过我的父母,可是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说到这里牛豆眼中已是含着泪花,我很为他难过,想劝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没等我开口,张子蕴拽了我一下,朝我使了一个眼神,然后问牛豆:“那个老人是什么人?” 牛豆想了下:“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告诉我,是他感应到了我才会把我接到这里来的,还说我和他之间有一种联系,看守这里是我的宿命,这项任务很艰巨,还说千万年来一直都有一个人守候在这里,每个守在这里的人都能活到一百岁,如果我没有等到第三个罗盘,就要像他一样找个传承,直到第三个罗盘出现。” “我们这是第几个罗盘了?”张子蕴急急的问。 “我的命还不错,这已经是第三个了,老人对我说,只要第三个罗盘出现我就可以不必在守在这里想去那都可以了。我命还不错才四年就等到了你们。” “你是怎么知道罗盘在我们手上的?”我好奇的问。 牛豆笑笑:“那是因为罗盘入水了,罗盘入水的时候我正在和鼻涕玩闹,我明显的感应到了一股十分亲切温暖的气息,这种感觉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样的。而且罗盘在召唤我告诉我它回到了大海。凭着这细微的感觉我就找到了你们。” “这是什么感觉?会有这么神奇?”张子蕴问。 牛豆挠挠头:“天生的吧,这种感觉很强烈,所以我才知道你们的位置把你们带到这里来。” “你怎么会制造绿雾?驱动海里的生物?这一切也是天生的吗?” “这些都是那个老人教我的,他说我们的精神力量要比普通人强上很多,可惜的是我来到这的第二天他就去世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这里,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其实我也很想出去看看,想像别的孩子一样去上学交朋友。但他的话我又不能不听,而且我也感觉到我的使命就是等待第三个罗盘,这种感觉很清晰,所以我才会一直生活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说,罗盘有三个,那也就是说除了我们还有别人曾经来过这里?他们是什么人?”张子蕴问。 牛豆想了下:“第一个我不知道,但听老人说他曾经带一个叫尼古拉?特斯拉的人到过这里。” 牛豆一说完,张子蕴震惊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舌头都不利索的问:“你说的是尼古拉?特斯拉?真的是他吗?” 大熊见他这个样子,抬头问:“你缺心眼啊?没事瞎蹦什么?吓我一跳!牛豆说尼古拉?特斯拉关你屁事?你认识他啊?” 张子蕴突然一头大汗扭头看向我俩:“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尼古拉?特斯拉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不认识,我俩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从来没跟老外打过交道。” 张子蕴深吸了口气:“尼古拉?特斯拉是十九世纪世界上最伟大的明家、物理学家、机械工程师和电机工程师之一,无线通讯和交流电就是他明的,在使用电的现代世界上到处都可以看见他的遗产。撇开他在电磁学和工程上的成就,特斯拉也被认为对机器人、弹道学、资讯科学、核子物理学和理论物理学上等各种领域有贡献。特斯拉晚年被视为一个疯狂科学家并由于宣称可以创造怪异的科学明而被注意。许多他的成就已伴随着一些争议被应用,去支持着许多的伪科学,如幽浮理论和新世纪神秘理论。” “这跟我们有关系吗?”我纳闷的问。 “你没听明白吗?这么跟你说吧,他是个天才也是个怪人,他年轻的时候就非常的聪明,可以在脑子中飞快的完成复杂计算,老师总认为他在作弊。他还能能流利的说多种语言。除了克罗地亚语外,他还会说7种语言:捷克语,英语,法语,德语,匈牙利语,意大利语,拉丁语。他这一生取得约1000项专利明,其中很一部分直到今天仍无法重复。例如:辐射能量接收器。除了知道这是一个关于宇宙线能量的转换器外我们对它的工作原理一无所知。他的研究甚至前我们几个世纪,甚至还有人说通古斯大爆炸就是他搞出来的,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来过这里,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联想吗?” “你的意思是说,他这么厉害跟来到过这里有关系?”我已经有些迷糊了。 “没错,我想这其中一定有必要的联系,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厉害,你们知道吗?特斯拉还明了特斯拉变压器,交流电摩打,现代电脑基础,无线通信,太阳能系统,雷达装置,机器人,死光,测谎仪,提出电磁射频武器概念这些明和现越了当时的科学技术几个时代,有的理论就连现今最先进的科学技术也无法完美解答。特斯拉死后,美国fbi将他的所有设计图纸与实验作品全部没收,美**方对他的论文研究至今也没有停止。他怎么会前当时的科技这么多?这难道不是迷吗?” 大熊哂笑一声:“这世界上重名的人可不少,连牛豆都不知道你说的和他说的是不是一个人?再说了,咱们现在就在这个地方,你怎么没变聪明啊?还不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张子蕴被他一顶,瞪了瞪眼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我却另有疑惑,牛豆带我们到这里绝对不是旅游观光这么简单,下一步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 刚想到这,牛豆站起来指着金字塔说:“里面就有你们想要的答案,时间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二十三章 金字塔 金字塔就在眼前,牛豆已经率先向里面走,大熊紧跟其后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我一把拉住刚迈步的张子蕴小声问:“真的要跟进去吗?” 张子蕴拉着我:“走吧,到了这个地步,不把一切搞清楚你以后能睡得着吗?” 我略一思索无奈苦笑,快步跟上。二三百米的距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大家就走到了金字塔面前。一路上踩着湿润温暖的草地,恍若是在梦中一般。这里的生态系统跟6地上的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说有,那就是这里比6地上显得更原始而且没有污染。空气也要清新的多。 我没有去过埃及,更没有亲眼看过金字塔,但眼前这座并不是很大的金字塔已经吸引住了我全部心神,整座金字塔没有一丝风化的痕迹,也看不见苔藓,新的像是刚建造而成。 牛豆的诉说像是一个神话,有些地方我总是半信半疑,不管我信不信,都是些无法求证的事情。如今到了金字塔面前就算是贼船也要上一上了。自古以来埃及的金字塔就是难解之谜,就更不要说这座矗立在深海之中的了。 牛豆闲庭散步一般走到金字塔面前,伸手拍了一下金字塔的表面,“咯吱……”声中,底层开了一扇不大不小的石门。石门一打开一股干燥的气息迎面而来,里面一片漆黑,外面的光亮撒进去只能看到近距离并不远的景象。 牛豆毫不犹豫的走进去,我们跟在身后,紧张而又好奇的也进了塔里。我在最后一个,刚一进去石门“吱呀….”几声关闭起来,当最后一丝光亮随着石门合拢消失的时候,我的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 我有些紧张的问张子蕴:“你的火机呢?点亮照着点。” 张子蕴还没说话,牛豆却说:“不要紧张,这里有你们需要看的东西,看完后自然会有光亮。”他说完,轻轻拍了三下自己的手掌,空旷封闭的环境中,这三下拍手显得格外响亮,而且回声久久不停。声音回荡中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出现点点的星光,星光越来越多,我们的视线被情不自禁带着向前延伸,这种感觉像是在看全息电影一样,却又比电影真实了百倍。 此时我的感觉就像是置身在一艘的宇宙飞船之中,眼前看到的是瑰丽的宇宙,漆黑无限中一一闪过各种奇形怪状的星云,还有擦灿烂如玉带的星河,宇宙中是如此的丰富多彩,在这里颜色是如此的丰富,丰富到任何一个伟大的画家都无法调制出如此多的颜色。无数的星辰在眼前闪过,景象之中我感觉有一道淡蓝色的光芒似乎一直在指引着我们。 我看到了许多小光点,有大有小,有亮有暗。但是都持续不断地朝着它们恒定的方向运动。有些朝左边,有些朝右边。当它们在我们周围上变得越来越大时,度也就越来越快,最后从逐渐上消失。它们的颜色非常鲜亮,极为漂亮,从淡淡的光辉到明亮的黄色,就象我们太阳一样。很快我就意识到它们是许许多多的行星和太阳。 眼前的一切无法用语言描述,我们三个身在其中已经全傻了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段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在那道淡蓝色光芒的指引下,我们朝无数两点中的其中一个快的靠近,渐渐的这个亮点变得越来越大了。直到我们看清楚了它的全貌,这是一个无比美丽的星球。它的颜色美丽极了。是我以往见到的颜色远不能比拟的。有黄、红、绿、蓝、菊黄色等,每一种颜色都有更多的复合色和更多的浓淡色,形成及其丰富多彩的光谱。这些光不断地分离,有复合成新的颜色,增强了又变淡了。 紧接着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城市,但这个城市并没有地球上的那样繁荣安详,而是残破不堪,最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废墟,一片荒凉残破到了极点的废墟。目光所到之处街道条条都是乱七八糟。街上散布着一些土墩样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这完全是一副末世的景象。 太阳的光辉穿过红色的雾气照在这个星球上。扑面而来的影像让我觉得像是在绕着这个星球在一定的高度飞行。我能很清楚看到沙漠样的土地在脚下闪过。地上有干枯的河床,她有时候纵横交错,有时甚至成直角,将大地分成不同的片快。它们有可能是运河,也许是天然的也许是人工的。 转瞬间眼前画面一闪出现了一个显然是个完整的城市的景色。接着又消失了,恢复到原来的黑色。我感觉影响明显加快了度,因为眼前湖泊和海岛都一闪而过。我突然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身体随着减慢了度。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个湖泊地近焦镜头。慢慢的我能很清楚地看到湖岸,在一些大岩石后面还能辨认出一些建筑结构。我想那大概是些居住区。景象在这里突然停住,那些小球就又像以前那样开始了工作。画面上显然还有一群人……,仔细一看,他们和我们地球人没有什么两样。 这些人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如此近的距离能很清楚地观察他们。我眼前有个女人,年龄难猜,有棕色的皮肤和垂在胸前的长。穿着袍子一样的衣服。脸又圆又扁像是蒙古人的模样。个子很高像是有两米的样子。接着我又看到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从体格上看显然有繁殖后代的能力。我也能看到很多儿童在一些小火堆旁走动着,篝火上在作着饭,烧烤着什么。男人和女人们围着篝火坐着,将食物分配给孩子们。那篝火象是木材火,但我不敢肯定。要让火焰持续,他们添加的是一些像石头样的东西。 更多的人从那建筑物中冒了出来,证实了我的猜想,那的确是他们的住处。在这儿我可以将这些建筑物稍加描述。他们很像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掩体。上面有很粗的大约有一米高的烟囱样的结构,那应该是为了通风的。这些掩体结构千篇一律,人们就是从那阴影处的开口中钻出来的…… 这原本是一副安详宁静的画面,可突然湖滩上的人群正潮水般地拼命夺路向他们的住处退却。与此同时,那些手里拿着刀的男人们站成了一排。面对着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的东西。一群红蚁,这些红蚂蚁每只都有牛那么大,从湖边的岩石后面冲出来,它们奔驰得比马还要快。这些手持武器的男人们不断地扭头看后方,似乎要比较那些奔回避难所得人们的度和这些红蚁的度。但,红蚁越来越近--太近了…… 只一秒钟的迟疑,这些男人们就和红蚁面对面了。第一个红蚁开始了进攻,我能清楚地看到这些红蚁的下颚,每个都有那些男人的手臂那么大。最初,红蚁假装迟疑,让这个男人挥舞着他手中的刀,但他只能在空中乱劈。立刻,红蚁就咬住了这个男人的腰,将他撕为两片。另外两个红蚁帮着将那人撕成碎片。而其余的红蚁就朝着奔跑的人群动了冲击,很快就将他们冲得七零八散--一切都生在一瞬间…… 就在这些红蚁马上要吞噬掉那些男人们的时候,突然天空中出现一排金光闪闪的飞船,接着从飞船上射出了一束强得难以忍受的电蓝色光。这些红蚁踉跄倒地,一个接一个。这强光的作用是如此让人难以置信地准确和有效。烟雾螺旋状地从那些乱七八糟倒地的红蚁身上升起,它们那巨大的四肢抽搐着。 光束在红蚁中挥着威力,持续而又无一遗漏地消灭着这些巨大的动物。它们本应知道应该尽早投降退避,因为它们是无法和这些几乎是自然的力量所匹敌的。那些红蚁缩成一团,仓皇退却。剩余的红蚁,估计有六七百,都被消灭了,无一生还。 所有的事情都生得如此突然,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这些飞船缓缓降落到地面,飞船旋转不停,而我脑中闪出的第一个词,飞碟。 只是这飞碟和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和科幻电影中的也不一样,这是个出蓝色光辉的圆球状的东西。直径大约有七十米。船身微微闪亮,象夏日阳光下,远处沙滩上的热雾。飞碟离地面约十米,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门梯,光滑的象个蛋壳。 接着这些飞碟中走出大约十二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模样的人,穿着连襟的散出银色光辉的衣服。他们用一种类似探雷器一样的东西在倒下的人群里搜索,见到仍然有气息的就抬回到飞碟中,其中一个竖起一个很大的喇叭,很快的那些躲在类似防空洞中的人都走了出来,向这些人靠近。 所有的人在飞碟下来人的指挥下分别上了飞船,无数的飞船装满了人旋转着腾空而起,向天际飞去。 二十三章 金字塔 金字塔就在眼前,牛豆已经率先向里面走,大熊紧跟其后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我一把拉住刚迈步的张子蕴小声问:“真的要跟进去吗?” 张子蕴拉着我:“走吧,到了这个地步,不把一切搞清楚你以后能睡得着吗?” 我略一思索无奈苦笑,快步跟上。二三百米的距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大家就走到了金字塔面前。一路上踩着湿润温暖的草地,恍若是在梦中一般。这里的生态系统跟6地上的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说有,那就是这里比6地上显得更原始而且没有污染。空气也要清新的多。 我没有去过埃及,更没有亲眼看过金字塔,但眼前这座并不是很大的金字塔已经吸引住了我全部心神,整座金字塔没有一丝风化的痕迹,也看不见苔藓,新的像是刚建造而成。 牛豆的诉说像是一个神话,有些地方我总是半信半疑,不管我信不信,都是些无法求证的事情。如今到了金字塔面前就算是贼船也要上一上了。自古以来埃及的金字塔就是难解之谜,就更不要说这座矗立在深海之中的了。 牛豆闲庭散步一般走到金字塔面前,伸手拍了一下金字塔的表面,“咯吱……”声中,底层开了一扇不大不小的石门。石门一打开一股干燥的气息迎面而来,里面一片漆黑,外面的光亮撒进去只能看到近距离并不远的景象。 牛豆毫不犹豫的走进去,我们跟在身后,紧张而又好奇的也进了塔里。我在最后一个,刚一进去石门“吱呀….”几声关闭起来,当最后一丝光亮随着石门合拢消失的时候,我的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 我有些紧张的问张子蕴:“你的火机呢?点亮照着点。” 张子蕴还没说话,牛豆却说:“不要紧张,这里有你们需要看的东西,看完后自然会有光亮。”他说完,轻轻拍了三下自己的手掌,空旷封闭的环境中,这三下拍手显得格外响亮,而且回声久久不停。声音回荡中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出现点点的星光,星光越来越多,我们的视线被情不自禁带着向前延伸,这种感觉像是在看全息电影一样,却又比电影真实了百倍。 此时我的感觉就像是置身在一艘的宇宙飞船之中,眼前看到的是瑰丽的宇宙,漆黑无限中一一闪过各种奇形怪状的星云,还有擦灿烂如玉带的星河,宇宙中是如此的丰富多彩,在这里颜色是如此的丰富,丰富到任何一个伟大的画家都无法调制出如此多的颜色。无数的星辰在眼前闪过,景象之中我感觉有一道淡蓝色的光芒似乎一直在指引着我们。 我看到了许多小光点,有大有小,有亮有暗。但是都持续不断地朝着它们恒定的方向运动。有些朝左边,有些朝右边。当它们在我们周围上变得越来越大时,度也就越来越快,最后从逐渐上消失。它们的颜色非常鲜亮,极为漂亮,从淡淡的光辉到明亮的黄色,就象我们太阳一样。很快我就意识到它们是许许多多的行星和太阳。 眼前的一切无法用语言描述,我们三个身在其中已经全傻了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段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在那道淡蓝色光芒的指引下,我们朝无数两点中的其中一个快的靠近,渐渐的这个亮点变得越来越大了。直到我们看清楚了它的全貌,这是一个无比美丽的星球。它的颜色美丽极了。是我以往见到的颜色远不能比拟的。有黄、红、绿、蓝、菊黄色等,每一种颜色都有更多的复合色和更多的浓淡色,形成及其丰富多彩的光谱。这些光不断地分离,有复合成新的颜色,增强了又变淡了。 紧接着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城市,但这个城市并没有地球上的那样繁荣安详,而是残破不堪,最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废墟,一片荒凉残破到了极点的废墟。目光所到之处街道条条都是乱七八糟。街上散布着一些土墩样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这完全是一副末世的景象。 太阳的光辉穿过红色的雾气照在这个星球上。扑面而来的影像让我觉得像是在绕着这个星球在一定的高度飞行。我能很清楚看到沙漠样的土地在脚下闪过。地上有干枯的河床,她有时候纵横交错,有时甚至成直角,将大地分成不同的片快。它们有可能是运河,也许是天然的也许是人工的。 转瞬间眼前画面一闪出现了一个显然是个完整的城市的景色。接着又消失了,恢复到原来的黑色。我感觉影响明显加快了度,因为眼前湖泊和海岛都一闪而过。我突然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身体随着减慢了度。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个湖泊地近焦镜头。慢慢的我能很清楚地看到湖岸,在一些大岩石后面还能辨认出一些建筑结构。我想那大概是些居住区。景象在这里突然停住,那些小球就又像以前那样开始了工作。画面上显然还有一群人……,仔细一看,他们和我们地球人没有什么两样。 这些人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如此近的距离能很清楚地观察他们。我眼前有个女人,年龄难猜,有棕色的皮肤和垂在胸前的长。穿着袍子一样的衣服。脸又圆又扁像是蒙古人的模样。个子很高像是有两米的样子。接着我又看到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从体格上看显然有繁殖后代的能力。我也能看到很多儿童在一些小火堆旁走动着,篝火上在作着饭,烧烤着什么。男人和女人们围着篝火坐着,将食物分配给孩子们。那篝火象是木材火,但我不敢肯定。要让火焰持续,他们添加的是一些像石头样的东西。 更多的人从那建筑物中冒了出来,证实了我的猜想,那的确是他们的住处。在这儿我可以将这些建筑物稍加描述。他们很像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掩体。上面有很粗的大约有一米高的烟囱样的结构,那应该是为了通风的。这些掩体结构千篇一律,人们就是从那阴影处的开口中钻出来的…… 这原本是一副安详宁静的画面,可突然湖滩上的人群正潮水般地拼命夺路向他们的住处退却。与此同时,那些手里拿着刀的男人们站成了一排。面对着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的东西。一群红蚁,这些红蚂蚁每只都有牛那么大,从湖边的岩石后面冲出来,它们奔驰得比马还要快。这些手持武器的男人们不断地扭头看后方,似乎要比较那些奔回避难所得人们的度和这些红蚁的度。但,红蚁越来越近--太近了…… 只一秒钟的迟疑,这些男人们就和红蚁面对面了。第一个红蚁开始了进攻,我能清楚地看到这些红蚁的下颚,每个都有那些男人的手臂那么大。最初,红蚁假装迟疑,让这个男人挥舞着他手中的刀,但他只能在空中乱劈。立刻,红蚁就咬住了这个男人的腰,将他撕为两片。另外两个红蚁帮着将那人撕成碎片。而其余的红蚁就朝着奔跑的人群动了冲击,很快就将他们冲得七零八散--一切都生在一瞬间…… 就在这些红蚁马上要吞噬掉那些男人们的时候,突然天空中出现一排金光闪闪的飞船,接着从飞船上射出了一束强得难以忍受的电蓝色光。这些红蚁踉跄倒地,一个接一个。这强光的作用是如此让人难以置信地准确和有效。烟雾螺旋状地从那些乱七八糟倒地的红蚁身上升起,它们那巨大的四肢抽搐着。 光束在红蚁中挥着威力,持续而又无一遗漏地消灭着这些巨大的动物。它们本应知道应该尽早投降退避,因为它们是无法和这些几乎是自然的力量所匹敌的。那些红蚁缩成一团,仓皇退却。剩余的红蚁,估计有六七百,都被消灭了,无一生还。 所有的事情都生得如此突然,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这些飞船缓缓降落到地面,飞船旋转不停,而我脑中闪出的第一个词,飞碟。 只是这飞碟和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和科幻电影中的也不一样,这是个出蓝色光辉的圆球状的东西。直径大约有七十米。船身微微闪亮,象夏日阳光下,远处沙滩上的热雾。飞碟离地面约十米,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门梯,光滑的象个蛋壳。 接着这些飞碟中走出大约十二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模样的人,穿着连襟的散出银色光辉的衣服。他们用一种类似探雷器一样的东西在倒下的人群里搜索,见到仍然有气息的就抬回到飞碟中,其中一个竖起一个很大的喇叭,很快的那些躲在类似防空洞中的人都走了出来,向这些人靠近。 所有的人在飞碟下来人的指挥下分别上了飞船,无数的飞船装满了人旋转着腾空而起,向天际飞去。 二十四章 影像 几百只飞船穿过大气层,组成一个舰队向茫茫浩瀚宇宙飞去。飞船的度是如此之快,无数的星球在我眼前一晃而过,黝黑神秘的宇宙中,所有的星星都是那么的璀璨,美丽的星云飘浮在身边,太空并不是死寂和深沉的,而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色彩。赤,红,蓝,白,青,蓝,紫,在宇宙中闪烁着各自的妖姚,深邃的宇宙更象是一大块黑色的幕布。飞船的度极快一颗又一颗不知名字的星球与它擦身而过,许多次大块的陨石都与它迎面而来,但飞船总是能有惊无险的避开。 转瞬间一颗蔚蓝色的星球出现在眼前,起先还只是一个小点,渐渐的越来越大。已经能够清晰的看到海洋和6地,这副情景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我和张子蕴齐声喊了一声:“地球!” 大熊兴奋的喊:“我靠,太酷了,这比***什么星球大战真实多了,我现在才知道那些拍科幻电影的导演们简直就是***土鳖。” “别吵,继续往下看。”已经沉浸在其中的我扭头朝大熊喊了句,继续看下去。 飞船穿越大气层,擦出阵阵火花,我的眼前出现一片绿洲,远方山峦叠嶂,丛林茂密。飞船尾部喷出橘红色的火焰缓缓落下,几百个银色的飞船降落在草地之上,阳光下船身潺潺生辉。散出异样的光彩,飞船门打开,从底部走出无数的人。 这些人有黑人,黄种人,白人,男女老少各不相同。各个面有菜色,衣衫褴褛,精神和**看上去都疲惫到了顶点,无数的人站在一人多高的草地上茫然四顾。草丛之中偶尔蹦跳过几只兔子都跟山羊一般大小。 天空之中下着绵绵小雨,所有人都失魂落魄却又好奇的打量四周,穿着连襟银色衣服的人也从飞船中走出来,各自带领着人群四散向远方走去。在这些人的带领下黄种人向东,黑人向西,百种人留在了原地。 这些人越过高山平原,度过大海,各自找到了栖息的6地,接着银色衣服的人指导着人们打猎,捕鱼,耕种,一个一个的文明出现在各地。 当安置好这一切,所有身穿银色连体衣服的人又聚集在飞船降落的地点,走进飞船,无数的人匍匐在地上向这些人跪拜。几百只飞船腾空而起冲向宇宙,这原本是副很和谐的画面,可突然其中一艘已经飞到高空中的飞船左右的摇晃起来,仿佛是要挣脱掉什么束缚,一个细小的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黑色螺旋状的黑色物体慢慢靠近了飞船,飞船里飞出无数的小飞船向那黑点急撞去,可还没等到了黑点那里转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紧接着无数的小飞船一起冲了出来向黑点撞去,黑点稍微震动了一下,大飞船此时仿佛耗尽了力气,整个船体向下面极的坠了下去。而那些小飞船和被撞到螺旋状黑色物体同时一起向海上坠落。 飞船拖着滚滚的黑烟不停的下坠,船身上不时有金属的物体分离出来,分离出来的物体离开飞船四下散开,不知掉向何方,主船体摇摇晃晃向一片蔚蓝的海洋中坠落。其余的飞船已经穿越大气层,没有一艘停留下来看看生了什么。 银白色的飞船像一颗高的导弹,猛然扎到海面上,剧烈的撞击使得海面上升起几十米高的巨浪,巨浪翻卷之下,飞船飘浮了几下沉入海底。 飞船快的下沉,周身散出明亮的光芒,照耀着船身周围五百米的地方亮如白昼,海洋中无数奇形怪状的鱼类仿佛很害怕这光芒,纷纷闪避,飞船尾部不在喷出火焰,但仍然挣扎着向海面上飘浮,挣扎了几下身上光芒渐渐暗淡,不停向下坠落。直坠落到海底最深处。海底全是淤泥,船身大半截都埋没在淤泥中。 飞船静静沉在海底,过了有三两分钟的时间,突然飞船出强烈的蓝色光芒,这光芒是如此的耀眼,海水仿佛抵挡不住光芒的照射,竟然纷纷向四方翻卷,光芒不短扩大,竟然生生从深海之中挤压出一片巨大的空间。 蓝色的光芒越往后越淡,到最后几乎淡的没有颜色的时候,猛然爆炸形成一道巨大的气流笼罩了整个空间,强烈的气流形成一道保护层把海水隔离在空间外面。紧接着从船的顶部中走出一个人,手中拿着一个金属盒子,盒子一打开一个全球冉冉上升,升到空间上空停住,那人摁了一下手中一个金属物体,突然飞到半空中的圆球出如同太阳一般强烈的光芒,在这强烈光芒照射下,海底淤泥渐渐变硬,龟裂成一快快的深沟。 船舱里不断有人出来开始围绕着飞船忙碌,我数了一下,这些人大概有三十十个,在他们的努力下,片空间中出现了植物,出现了类似地球的生态系统,然后又从飞船中走出大约一百多个机器人,这些机器人跟我们平时看到的推土机类似,却可以自动变换各种形状,简直和变形金刚一样,他们建造起巨大的工厂烧纸砖石,然后用这些砖石围绕着飞船修建了一座金字塔,他们的度非常快,几乎眨眼之间就完成了金字塔的建造。 飞船被完全掩盖在金字塔里,做完这一切,那三十四个人和一百多个机器人走进金字塔里再也没有出来,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四周又变得一片漆黑。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把还沉浸在画面中不能自拔的我们三个惊醒。随着这声清脆的响声,整个金字塔的内部一片明亮,我好奇的抬头一看,就见头顶上放悬空一个着白光的圆球。 圆球的光线并不强烈,而是显得很柔和和家中的吊灯相差无几。但已经能够让我们看清楚整个金字塔的内部,金字塔看起来应该分很多层,我们这一层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整个空间显得很空旷,而我们四个人的脚下有一道金色涂料成一个圆圈,我们正是站在圆圈中间。 张子蕴一**坐到地下,看着牛豆期盼的问:“我能再看一遍吗?” 牛豆摇摇头:“影像只有进来人才会触动。” “那我们出去,在近来一次不就又看到了?” “别想了,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影像是绝对不会出现的,要知道这样的影响耗费的能量绝对不会小,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牛豆讥笑的看着张子蕴。 张子蕴呆了一呆,看向我和大熊:“你俩看明白了吗?” 我苦笑摇摇头:“我的感觉像是看了一场科幻电影,隐隐约约也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想了下又觉得太过荒诞,说实话我还真没看明白。” 张子蕴沉默半饷:“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地球上人类的由来,也就是说我们祖先都是一群外星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仔细看,影像中第一个星球上那个城市的模样完全是一副遭受到核子武器攻击后的样子,而散落在其他地方人类居住的地方更像是防空洞,而且我注意到其中跑出来的一女子的脸,她左眼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很深的伤口。嘴偏到了脸的右边,细细的象是口颊中部一条细细的开口。口唇似乎都融在了一起。头顶上一小撮头可怜地垂着。而且她裸露在外面的**上有一道化脓的伤口,而且不止她一个人出现这种情况,很多人都和他一样,他们的惨相跟我在照片上看到的1945年广岛原子弹爆炸后幸存下来的人一个模样,那也就是说这个星球遭到了核子武器的攻击,人们才会变成那个模样。” “扯蛋那吧?这无非就一全息电影,就算画面上都是真的,跟核武器就能扯上关系了?那些个穿着银色连襟衣服的人怎么就没事?而且看他们的样子科技那么高,应该有办法应对这些核污染吧?为什么把所有人都带到地球上来?而且这艘飞船沉到海底都没人回来救吗?这又怎么说的过去?”大熊一连串的为什么,把张子蕴一下问懵了。 “我总感觉那些穿银色连襟衣服的人应该是政府或是军队的人,一场核战争下来,死的人肯定不在少数,而且由于受害面积太大,这个星球不在适合人类居住。核污染不是那么好就清除的,那就只好移民,而且画面上那些蛋壳一样的飞船再也没回来,或许移民的地点不止一个地球。这艘飞船坠落或许是别的飞船不知道,又或者能源有限没法回来相救,这些都是有可能的,具体什么情况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张子蕴的话有些道理,但还有些解释不清楚,我努力回想那些画面开口问:“我记得很清楚,飞船遭遇到一个黑色螺旋状的黑点才会迫降到深海中,那个螺旋状的黑点又是什么?还有那些从飞船里出现的小飞船应该就是战机吧,那么多的战机都干不掉那个螺旋状的黑点吗?这又怎么解释?” 牛豆一直听我们诉说辩论却没开口,此时听到我的话才笑着说:“宇宙如此大,生命如此多,既然飞船能来到地球,别的地方的生命当然也能来,那个螺旋状的黑点也是一艘飞船,和塔里面的飞船一样也沉到了海底,如果巧的话,或许你们还能见到黑点里面的人,好了,影像看完了,继续跟我走吧。” 二十四章 影像 几百只飞船穿过大气层,组成一个舰队向茫茫浩瀚宇宙飞去。飞船的度是如此之快,无数的星球在我眼前一晃而过,黝黑神秘的宇宙中,所有的星星都是那么的璀璨,美丽的星云飘浮在身边,太空并不是死寂和深沉的,而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色彩。赤,红,蓝,白,青,蓝,紫,在宇宙中闪烁着各自的妖姚,深邃的宇宙更象是一大块黑色的幕布。飞船的度极快一颗又一颗不知名字的星球与它擦身而过,许多次大块的陨石都与它迎面而来,但飞船总是能有惊无险的避开。 转瞬间一颗蔚蓝色的星球出现在眼前,起先还只是一个小点,渐渐的越来越大。已经能够清晰的看到海洋和6地,这副情景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我和张子蕴齐声喊了一声:“地球!” 大熊兴奋的喊:“我靠,太酷了,这比***什么星球大战真实多了,我现在才知道那些拍科幻电影的导演们简直就是***土鳖。” “别吵,继续往下看。”已经沉浸在其中的我扭头朝大熊喊了句,继续看下去。 飞船穿越大气层,擦出阵阵火花,我的眼前出现一片绿洲,远方山峦叠嶂,丛林茂密。飞船尾部喷出橘红色的火焰缓缓落下,几百个银色的飞船降落在草地之上,阳光下船身潺潺生辉。散出异样的光彩,飞船门打开,从底部走出无数的人。 这些人有黑人,黄种人,白人,男女老少各不相同。各个面有菜色,衣衫褴褛,精神和**看上去都疲惫到了顶点,无数的人站在一人多高的草地上茫然四顾。草丛之中偶尔蹦跳过几只兔子都跟山羊一般大小。 天空之中下着绵绵小雨,所有人都失魂落魄却又好奇的打量四周,穿着连襟银色衣服的人也从飞船中走出来,各自带领着人群四散向远方走去。在这些人的带领下黄种人向东,黑人向西,百种人留在了原地。 这些人越过高山平原,度过大海,各自找到了栖息的6地,接着银色衣服的人指导着人们打猎,捕鱼,耕种,一个一个的文明出现在各地。 当安置好这一切,所有身穿银色连体衣服的人又聚集在飞船降落的地点,走进飞船,无数的人匍匐在地上向这些人跪拜。几百只飞船腾空而起冲向宇宙,这原本是副很和谐的画面,可突然其中一艘已经飞到高空中的飞船左右的摇晃起来,仿佛是要挣脱掉什么束缚,一个细小的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黑色螺旋状的黑色物体慢慢靠近了飞船,飞船里飞出无数的小飞船向那黑点急撞去,可还没等到了黑点那里转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紧接着无数的小飞船一起冲了出来向黑点撞去,黑点稍微震动了一下,大飞船此时仿佛耗尽了力气,整个船体向下面极的坠了下去。而那些小飞船和被撞到螺旋状黑色物体同时一起向海上坠落。 飞船拖着滚滚的黑烟不停的下坠,船身上不时有金属的物体分离出来,分离出来的物体离开飞船四下散开,不知掉向何方,主船体摇摇晃晃向一片蔚蓝的海洋中坠落。其余的飞船已经穿越大气层,没有一艘停留下来看看生了什么。 银白色的飞船像一颗高的导弹,猛然扎到海面上,剧烈的撞击使得海面上升起几十米高的巨浪,巨浪翻卷之下,飞船飘浮了几下沉入海底。 飞船快的下沉,周身散出明亮的光芒,照耀着船身周围五百米的地方亮如白昼,海洋中无数奇形怪状的鱼类仿佛很害怕这光芒,纷纷闪避,飞船尾部不在喷出火焰,但仍然挣扎着向海面上飘浮,挣扎了几下身上光芒渐渐暗淡,不停向下坠落。直坠落到海底最深处。海底全是淤泥,船身大半截都埋没在淤泥中。 飞船静静沉在海底,过了有三两分钟的时间,突然飞船出强烈的蓝色光芒,这光芒是如此的耀眼,海水仿佛抵挡不住光芒的照射,竟然纷纷向四方翻卷,光芒不短扩大,竟然生生从深海之中挤压出一片巨大的空间。 蓝色的光芒越往后越淡,到最后几乎淡的没有颜色的时候,猛然爆炸形成一道巨大的气流笼罩了整个空间,强烈的气流形成一道保护层把海水隔离在空间外面。紧接着从船的顶部中走出一个人,手中拿着一个金属盒子,盒子一打开一个全球冉冉上升,升到空间上空停住,那人摁了一下手中一个金属物体,突然飞到半空中的圆球出如同太阳一般强烈的光芒,在这强烈光芒照射下,海底淤泥渐渐变硬,龟裂成一快快的深沟。 船舱里不断有人出来开始围绕着飞船忙碌,我数了一下,这些人大概有三十十个,在他们的努力下,片空间中出现了植物,出现了类似地球的生态系统,然后又从飞船中走出大约一百多个机器人,这些机器人跟我们平时看到的推土机类似,却可以自动变换各种形状,简直和变形金刚一样,他们建造起巨大的工厂烧纸砖石,然后用这些砖石围绕着飞船修建了一座金字塔,他们的度非常快,几乎眨眼之间就完成了金字塔的建造。 飞船被完全掩盖在金字塔里,做完这一切,那三十四个人和一百多个机器人走进金字塔里再也没有出来,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四周又变得一片漆黑。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把还沉浸在画面中不能自拔的我们三个惊醒。随着这声清脆的响声,整个金字塔的内部一片明亮,我好奇的抬头一看,就见头顶上放悬空一个着白光的圆球。 圆球的光线并不强烈,而是显得很柔和和家中的吊灯相差无几。但已经能够让我们看清楚整个金字塔的内部,金字塔看起来应该分很多层,我们这一层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整个空间显得很空旷,而我们四个人的脚下有一道金色涂料成一个圆圈,我们正是站在圆圈中间。 张子蕴一**坐到地下,看着牛豆期盼的问:“我能再看一遍吗?” 牛豆摇摇头:“影像只有进来人才会触动。” “那我们出去,在近来一次不就又看到了?” “别想了,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影像是绝对不会出现的,要知道这样的影响耗费的能量绝对不会小,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牛豆讥笑的看着张子蕴。 张子蕴呆了一呆,看向我和大熊:“你俩看明白了吗?” 我苦笑摇摇头:“我的感觉像是看了一场科幻电影,隐隐约约也感觉到了什么,但是想了下又觉得太过荒诞,说实话我还真没看明白。” 张子蕴沉默半饷:“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地球上人类的由来,也就是说我们祖先都是一群外星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仔细看,影像中第一个星球上那个城市的模样完全是一副遭受到核子武器攻击后的样子,而散落在其他地方人类居住的地方更像是防空洞,而且我注意到其中跑出来的一女子的脸,她左眼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很深的伤口。嘴偏到了脸的右边,细细的象是口颊中部一条细细的开口。口唇似乎都融在了一起。头顶上一小撮头可怜地垂着。而且她裸露在外面的**上有一道化脓的伤口,而且不止她一个人出现这种情况,很多人都和他一样,他们的惨相跟我在照片上看到的1945年广岛原子弹爆炸后幸存下来的人一个模样,那也就是说这个星球遭到了核子武器的攻击,人们才会变成那个模样。” “扯蛋那吧?这无非就一全息电影,就算画面上都是真的,跟核武器就能扯上关系了?那些个穿着银色连襟衣服的人怎么就没事?而且看他们的样子科技那么高,应该有办法应对这些核污染吧?为什么把所有人都带到地球上来?而且这艘飞船沉到海底都没人回来救吗?这又怎么说的过去?”大熊一连串的为什么,把张子蕴一下问懵了。 “我总感觉那些穿银色连襟衣服的人应该是政府或是军队的人,一场核战争下来,死的人肯定不在少数,而且由于受害面积太大,这个星球不在适合人类居住。核污染不是那么好就清除的,那就只好移民,而且画面上那些蛋壳一样的飞船再也没回来,或许移民的地点不止一个地球。这艘飞船坠落或许是别的飞船不知道,又或者能源有限没法回来相救,这些都是有可能的,具体什么情况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张子蕴的话有些道理,但还有些解释不清楚,我努力回想那些画面开口问:“我记得很清楚,飞船遭遇到一个黑色螺旋状的黑点才会迫降到深海中,那个螺旋状的黑点又是什么?还有那些从飞船里出现的小飞船应该就是战机吧,那么多的战机都干不掉那个螺旋状的黑点吗?这又怎么解释?” 牛豆一直听我们诉说辩论却没开口,此时听到我的话才笑着说:“宇宙如此大,生命如此多,既然飞船能来到地球,别的地方的生命当然也能来,那个螺旋状的黑点也是一艘飞船,和塔里面的飞船一样也沉到了海底,如果巧的话,或许你们还能见到黑点里面的人,好了,影像看完了,继续跟我走吧。” 二十五章 第二层 牛豆的强势令我很不习惯,但事到如今除了跟他走别无它途。这第一层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影像也再不出现,我木然的跟着牛豆向前走,脑子却一片混乱,从登上幽灵船到现在也只不过半天的时间,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离奇不可思议的事情,就算我神经已经很大条了,还是有些懵。 脚下踩着平整砖石铺成的地面,出“啪啪….”的轻响,这里太过安静是以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张子蕴着了魔一样喃喃自语:“飞船就在金字塔里面,一定能看到,一定能看到…” 大熊跟在后面一边朝我挤眼一边调侃的说:“看见没?傻了一个!有钱人家孩子就是比较二。” 我没理他,四下看了看却没现半点飞船的痕迹,但是影像画面中飞船的确是被遮盖在这金字塔里面了,难道说是在上一层?可仔细回想了一下影像中飞船的体积又觉得不太可能,又一想画面中的那些穿银色连襟衣服人的科技已经到了无法企及的地步,或许他们另有办法也说不定。 以前所谓的外星人只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有人坚信存在,有人坚信不存在,我在模棱两可之间,可如果影像记录的是真实生的事,那地球上所有人都是外星人,都是移民来的,而我们现在就在画面中的金字塔里面,这也能证明那些影像都是真实的。 “难道我们真的是外星人的移民吗?”沉思之下,情不自禁我将自己心中疑惑说了出来,张子蕴听见我问,停下脚步激动的看着我:“我想是没错的,你不觉得我们对地球的一切是多么不合适?尽管过了那么多年,人对地球的气候还不能适应。地球中水分太多,空气的湿度一过百分之八十,人就不舒服;而一低过百分之六十,人也会不舒服,太冷了不行,太热了也不行,所以才会研究各种各样的办法来抵御寒冷和炎热,这一切还不说明问题吗?” 张子蕴的几句话有些强词夺理,又或者我们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已经察觉不到什么这其中的差异,但短短的时间里想要推翻我以前固有的思维还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我边向前走边沉思了一下说:“难道说达尔文的进化论是错误的?” 张子蕴似乎很想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忍不住辩驳:“你不觉得进化论有很多的漏洞吗?进化论的漏洞一两个简单例子就能说清。骆驼适应风沙眼睛和鼻子构造独特能完全闭合沙子不能灌入,若人也生活在沙漠也想适应风沙但无论多久无论如何也不能长成像骆驼的构造。为什么骆驼与人的构造都天生如此?并不是物种本身的意愿和外界的影响能改变的。再有进化论有不用则废的说法,人身上的毛如掖毛没什么用处直立行走不断摩擦但还是没能去掉。人的鼻毛能滤去灰尘但是否有人想过是人要适应环境在环境影响下想着让它长出来的呢还是天生如此 我们是人类应该很清楚无论到哪个环境都不能靠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愿使自己长出些什么在自然的条件下使自己的身体构造改变。这些例子很多也很显浅人自身的力量是有限的环境对人的结构无法改造。基因技术已很达一般人也知道通过遗传基因人只能长**形在自然状态下基因突变都不是好的结果。” 他这话有些道理,但我还是有些不服气说:“基因突变确实是任意的,随机的,而且是多样化的,并不是所有的都与环境相适应。有些是适应环境的,有些是与环境相违背的,那些适应环境的有可能会被保存下来,不适应的会被淘汰。在极端的环境下,可以增加基因突变的概率,但在正常的环境下,也有基因突变生,虽然概率非常小。但是人类的进化经历了好多亿年了,就算概率再小的事情,也生了。有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就是长颈鹿的脖子为什么这么长?那是因为环境改变了,树长高了,矮的地方没有叶子吃了。结果长颈鹿的脖子长长了,也就是说它的结构改变了,而不是他的生活习性改变了,它既没有学会爬树,也没有改变食谱。” “但是进化从未被观察到。进化违反了热力学第二定律。没有过渡型的化石。进化论说,生命起源和进化的过程是随机的。进化论仅仅是个假说,它从未被证明。这五个进化论的主要漏洞你又怎么说?”张子蕴说着声音已经大了起来。 我还没开口,大熊却不耐烦的朝我俩嚷嚷:“你两是科学家吗?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这是啥地方也不看看?进不进化论跟你们有毛关系?还不都是猜测,就算你说对了有能怎么样?回不去还不是白扯,就算你回去了,你还能在找到这个地方吗?别忘了整个地球有十分之七都是海洋,想重新找到这里做梦去吧。” 大熊是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但他的话也不无道理,海洋之宽广是毋庸置疑的,至今人类对它的了解还很浅显的很。而且我们手中也没有记录坐标的器材,所处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是在那里。 张子蕴听了大熊的话急急的说:“有牛豆在就一定还能在回到这里,你们想想当我们把这些现披露出去,那将会是多么轰动的一件事,人类现有的科学都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作为现这里的我们也将会永远留在历史上。” 大熊使劲一拍他:“想要留名青史那也是出去以后的事了,出不去都憋死在这里,还留个屁的名?得了都别废话了,还是跟着牛豆走吧。” 牛豆一直前行,听到我和张子蕴的谈话没有半点反应,或许是他也不知道,又或者不屑一说。我和张子蕴对望一眼也觉得这样的争论有些无味,关于进化论的辩论一直都在进行,双方各有各的观点,谁也说服不了谁,可如果深海这个空间真要披露出去,肯定会像张子蕴说的那样对人类现有科技将是一个巨大的改变。但这一切都的未知之数,就像大熊说的,还是先走出这片海底在说其他的吧。 灯光下我们已经尾随牛豆走到了金字塔最边缘,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有看见一扇门或是阶梯能够通向上面,但这时我也懒得多想,反正跟着他走就是了,这里的一切都过了想象,即使我想破脑袋恐怕到时候又是一番景象,于其这样还不如不想。 我暗自摇晃了一下脑袋,想要丢掉这些杂乱的念头,可一时之间又怎么丢的干净。机械的跟着牛豆来到墙壁前,连他何时打开了一扇门都不知道。懵懂的跟着走了进去才知道原来墙壁里还是别有天地,这是有一条蜿蜒向上的阶梯,走了没多大的工夫进到了第二层,这一层明显没有第一层大,开最右边的墙角里整齐的排列了一拍透明的柜子。 二层的顶端跟一层一样都有一个悬挂在空中了类似吊灯一样的光物体,我很清楚的看见这些整齐透明的柜子像是棺材一样竖立靠在墙边,但是这些柜子全部都是透明的,并且立起来都很高,每个都有将近三米,每个柜子里面都有一个人,这些人就是影像中那些身穿银色连襟衣服的人,他们的身体并没有腐烂,面目仍是栩栩如生。一眼望去大概有四十多个。 这些人的相貌跟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个子却比我们要高太多了,我目测了一下每个人的身高都在两米五左右,这么高的身高就算是姚明都要矮上半头,地球上的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高度。更令人不解的是这些人的尸体保存完好,没有一丝的腐烂。 看着保存完好的面容我忍不住问:“这些人真的都死了吗?” 牛豆笑了笑:“至少这四年里我没见他们动过。” 张子蕴扭头讶异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你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我明白他的眼神,脸一红咳嗽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这些人也太高了吧?如果他们真是咱们老祖宗,为什么咱们都长不这么高?”大熊惊奇的扭头问我和张子蕴。 我哑口无言扭头看向张子蕴,他挠了挠头,眼睛一亮:“会不会是这种情况?也许他们曾经居住的星球地心引力比较小,而地球引力比较大,在经过千万年的演变,才演变成现在这个个头,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大熊觉得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扭头问牛豆:“是这么回事吗?” 牛豆笑笑:“我只是看守在这里,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多少,要真想搞清楚,只能问躺在那里的人了。” 躺在柜子里的人自然不会回答我们,大熊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问:“你到底要带我们到那去?” 牛豆见我们不在围着那几个柜子看,率先向前走去:“还有最后一层,到了那里也许会有你们想知道的答案,不过第三层什么样我也没有进去过,天亮就要把你们送出去,大家还是抓紧时间吧。” 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金字塔内部的楼梯,是交叉建造的,从第一层上来我们到了第二层的右面,想去第三层就要走过第二层,不知道建造金字塔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设计,也许他是想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能够看到他们也说不定。 我有些心怀忐忑的跟着牛豆的步伐,脑子里却在不停的转。这第三层到底会有什么?为什么要制作三个罗盘?到了第三层一切的谜底都会揭开吗? 二十五章 第二层 牛豆的强势令我很不习惯,但事到如今除了跟他走别无它途。这第一层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影像也再不出现,我木然的跟着牛豆向前走,脑子却一片混乱,从登上幽灵船到现在也只不过半天的时间,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离奇不可思议的事情,就算我神经已经很大条了,还是有些懵。 脚下踩着平整砖石铺成的地面,出“啪啪….”的轻响,这里太过安静是以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张子蕴着了魔一样喃喃自语:“飞船就在金字塔里面,一定能看到,一定能看到…” 大熊跟在后面一边朝我挤眼一边调侃的说:“看见没?傻了一个!有钱人家孩子就是比较二。” 我没理他,四下看了看却没现半点飞船的痕迹,但是影像画面中飞船的确是被遮盖在这金字塔里面了,难道说是在上一层?可仔细回想了一下影像中飞船的体积又觉得不太可能,又一想画面中的那些穿银色连襟衣服人的科技已经到了无法企及的地步,或许他们另有办法也说不定。 以前所谓的外星人只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有人坚信存在,有人坚信不存在,我在模棱两可之间,可如果影像记录的是真实生的事,那地球上所有人都是外星人,都是移民来的,而我们现在就在画面中的金字塔里面,这也能证明那些影像都是真实的。 “难道我们真的是外星人的移民吗?”沉思之下,情不自禁我将自己心中疑惑说了出来,张子蕴听见我问,停下脚步激动的看着我:“我想是没错的,你不觉得我们对地球的一切是多么不合适?尽管过了那么多年,人对地球的气候还不能适应。地球中水分太多,空气的湿度一过百分之八十,人就不舒服;而一低过百分之六十,人也会不舒服,太冷了不行,太热了也不行,所以才会研究各种各样的办法来抵御寒冷和炎热,这一切还不说明问题吗?” 张子蕴的几句话有些强词夺理,又或者我们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已经察觉不到什么这其中的差异,但短短的时间里想要推翻我以前固有的思维还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我边向前走边沉思了一下说:“难道说达尔文的进化论是错误的?” 张子蕴似乎很想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忍不住辩驳:“你不觉得进化论有很多的漏洞吗?进化论的漏洞一两个简单例子就能说清。骆驼适应风沙眼睛和鼻子构造独特能完全闭合沙子不能灌入,若人也生活在沙漠也想适应风沙但无论多久无论如何也不能长成像骆驼的构造。为什么骆驼与人的构造都天生如此?并不是物种本身的意愿和外界的影响能改变的。再有进化论有不用则废的说法,人身上的毛如掖毛没什么用处直立行走不断摩擦但还是没能去掉。人的鼻毛能滤去灰尘但是否有人想过是人要适应环境在环境影响下想着让它长出来的呢还是天生如此 我们是人类应该很清楚无论到哪个环境都不能靠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愿使自己长出些什么在自然的条件下使自己的身体构造改变。这些例子很多也很显浅人自身的力量是有限的环境对人的结构无法改造。基因技术已很达一般人也知道通过遗传基因人只能长**形在自然状态下基因突变都不是好的结果。” 他这话有些道理,但我还是有些不服气说:“基因突变确实是任意的,随机的,而且是多样化的,并不是所有的都与环境相适应。有些是适应环境的,有些是与环境相违背的,那些适应环境的有可能会被保存下来,不适应的会被淘汰。在极端的环境下,可以增加基因突变的概率,但在正常的环境下,也有基因突变生,虽然概率非常小。但是人类的进化经历了好多亿年了,就算概率再小的事情,也生了。有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就是长颈鹿的脖子为什么这么长?那是因为环境改变了,树长高了,矮的地方没有叶子吃了。结果长颈鹿的脖子长长了,也就是说它的结构改变了,而不是他的生活习性改变了,它既没有学会爬树,也没有改变食谱。” “但是进化从未被观察到。进化违反了热力学第二定律。没有过渡型的化石。进化论说,生命起源和进化的过程是随机的。进化论仅仅是个假说,它从未被证明。这五个进化论的主要漏洞你又怎么说?”张子蕴说着声音已经大了起来。 我还没开口,大熊却不耐烦的朝我俩嚷嚷:“你两是科学家吗?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这是啥地方也不看看?进不进化论跟你们有毛关系?还不都是猜测,就算你说对了有能怎么样?回不去还不是白扯,就算你回去了,你还能在找到这个地方吗?别忘了整个地球有十分之七都是海洋,想重新找到这里做梦去吧。” 大熊是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但他的话也不无道理,海洋之宽广是毋庸置疑的,至今人类对它的了解还很浅显的很。而且我们手中也没有记录坐标的器材,所处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是在那里。 张子蕴听了大熊的话急急的说:“有牛豆在就一定还能在回到这里,你们想想当我们把这些现披露出去,那将会是多么轰动的一件事,人类现有的科学都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作为现这里的我们也将会永远留在历史上。” 大熊使劲一拍他:“想要留名青史那也是出去以后的事了,出不去都憋死在这里,还留个屁的名?得了都别废话了,还是跟着牛豆走吧。” 牛豆一直前行,听到我和张子蕴的谈话没有半点反应,或许是他也不知道,又或者不屑一说。我和张子蕴对望一眼也觉得这样的争论有些无味,关于进化论的辩论一直都在进行,双方各有各的观点,谁也说服不了谁,可如果深海这个空间真要披露出去,肯定会像张子蕴说的那样对人类现有科技将是一个巨大的改变。但这一切都的未知之数,就像大熊说的,还是先走出这片海底在说其他的吧。 灯光下我们已经尾随牛豆走到了金字塔最边缘,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有看见一扇门或是阶梯能够通向上面,但这时我也懒得多想,反正跟着他走就是了,这里的一切都过了想象,即使我想破脑袋恐怕到时候又是一番景象,于其这样还不如不想。 我暗自摇晃了一下脑袋,想要丢掉这些杂乱的念头,可一时之间又怎么丢的干净。机械的跟着牛豆来到墙壁前,连他何时打开了一扇门都不知道。懵懂的跟着走了进去才知道原来墙壁里还是别有天地,这是有一条蜿蜒向上的阶梯,走了没多大的工夫进到了第二层,这一层明显没有第一层大,开最右边的墙角里整齐的排列了一拍透明的柜子。 二层的顶端跟一层一样都有一个悬挂在空中了类似吊灯一样的光物体,我很清楚的看见这些整齐透明的柜子像是棺材一样竖立靠在墙边,但是这些柜子全部都是透明的,并且立起来都很高,每个都有将近三米,每个柜子里面都有一个人,这些人就是影像中那些身穿银色连襟衣服的人,他们的身体并没有腐烂,面目仍是栩栩如生。一眼望去大概有四十多个。 这些人的相貌跟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个子却比我们要高太多了,我目测了一下每个人的身高都在两米五左右,这么高的身高就算是姚明都要矮上半头,地球上的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高度。更令人不解的是这些人的尸体保存完好,没有一丝的腐烂。 看着保存完好的面容我忍不住问:“这些人真的都死了吗?” 牛豆笑了笑:“至少这四年里我没见他们动过。” 张子蕴扭头讶异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你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我明白他的眼神,脸一红咳嗽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这些人也太高了吧?如果他们真是咱们老祖宗,为什么咱们都长不这么高?”大熊惊奇的扭头问我和张子蕴。 我哑口无言扭头看向张子蕴,他挠了挠头,眼睛一亮:“会不会是这种情况?也许他们曾经居住的星球地心引力比较小,而地球引力比较大,在经过千万年的演变,才演变成现在这个个头,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大熊觉得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扭头问牛豆:“是这么回事吗?” 牛豆笑笑:“我只是看守在这里,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多少,要真想搞清楚,只能问躺在那里的人了。” 躺在柜子里的人自然不会回答我们,大熊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问:“你到底要带我们到那去?” 牛豆见我们不在围着那几个柜子看,率先向前走去:“还有最后一层,到了那里也许会有你们想知道的答案,不过第三层什么样我也没有进去过,天亮就要把你们送出去,大家还是抓紧时间吧。” 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金字塔内部的楼梯,是交叉建造的,从第一层上来我们到了第二层的右面,想去第三层就要走过第二层,不知道建造金字塔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设计,也许他是想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能够看到他们也说不定。 我有些心怀忐忑的跟着牛豆的步伐,脑子里却在不停的转。这第三层到底会有什么?为什么要制作三个罗盘?到了第三层一切的谜底都会揭开吗? 二十六章 飞船 打开第三层的门,最先进入我眼帘的是影像中如同鸡蛋一般形状的飞船,但并不是整个船身,而是最顶端半圆弧度的一部分。这么看上去应该是正搜飞船的五分之一大小,饶是如此,在我们眼前也是巨大的不得了,三层原本就比一层二层的空间高,面积却小了很多,却也有一个足球场大小,飞船矗立在三层中间占了足足有一半的面积。 三层同样有散柔和光芒的圆球,柔和的光线下飞船崭新得像是刚出场一样,散出淡淡银色的光芒,如此近距离观察我现飞船的表面似乎有一层流动的光芒,七彩的光芒时而绕着船身一闪而过,绚丽的让人眼晕。 我们三个都已经看呆了,影像中的飞船活生生出现在眼前,就这么静静矗立在前面,那也就是说影像中所描述的经历毫无疑问都是真实的了,可问题是飞船里面有什么?等待我们的又将会是什么? “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张子蕴傻了一样看着面前的飞船,脸色变得潮红,看样子已经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大熊拽了我一下,朝我努嘴示意我向右边墙角看,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一看,就见靠着墙壁排了一长溜的机器,那些曾经出现过类似推土机一样的机器人很整齐的排列成一排。 我很想走进些仔细观察一下这些机器人,还没等我行动,牛豆向我伸出手:“地图和罗盘对你们已经没有用了,交出来吧。” 地图和罗盘护到现在都没人再提起,我以为已经蒙混过关去,谁想到在这飞船面前牛豆竟然这么直接的管我要,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摇摇头:“这可不是我的东西,我是受人之托,东西是不能给你的。” 牛豆指了下飞船:“这里是你们最后将要去的地方,没有罗盘是万万进不去的,再者说海图和罗盘的存在就是为了找到这里,既然你们已经站在这个地方了,留着它还有什么用?” 牛豆皱着眉,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生气。见他这个样子我急忙说:“如果这个罗盘和海图是我的,送给你都没问题,可是这是一位老先生托我要带到别人手中的,别人的东西我没权利拿出来交给你,你明白吗?” 张子蕴听了苦笑着对牛豆说:“其实他们要送的东西就是送到我这里,可这两人是死心眼子,非得要跟我对了身份证明才会拿出来,就算是我这个正主都要不回来,他们更不可能给你了,你说外星科技那么厉害,有没有办法能改变一下这两人的死心眼子?” 张子蕴明显的调侃,使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开口说话,大熊不屑的朝张子蕴呸了一口说:“你这个花花公子懂个屁?我们这叫君子一诺,答应人家的事情要做到,谁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就算你是真的为了给你送这个破东西,我哥俩遭受这么大的危险,你不但不领情还出言讽刺,不厚道的又是谁?….” 大熊还要再说,张子蕴急忙摆手“得得得,我说不过你,算我不对行不行?不过我还是想说,我真的就是张子蕴,这个实在没必要骗你俩,就凭我的身手想抢你俩身上的东西实在是太简单了,但一路上我动过坏心思没有?话说咱们已经到了这第三层,就差这一道坎了,要是因为你俩不相信我是张子蕴就不进去了,以后想起来,你们就不后悔?” 看着异彩流动的飞船,想想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这已经是最后一道门,这就像我们已经站在了四十大盗的宝库门前,开门的秘诀芝麻开门也知道,但却还在犹豫进不进去一样。张子蕴的身份我已经确定个七七八八,就像他说的凭他的身手想要对我和大熊不利,我俩根本就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个牛豆。还有我也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外太空来的飞船里到底有什么?牛豆带我们绝对不止观光这么简单。 张子蕴显得很无奈,耸了下肩膀闭上嘴再不说话。我想了下还是显得有些犹豫的问牛豆:“我把罗盘和海图给了你,是不是等你用完了还能还给我?” 牛豆微笑不答,张子蕴听到我话中有缓解的意思,急忙说:“我向你们保证,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算在我身上,你把罗盘给了牛豆就算是交到我手里了,这时候就别犹豫了,赶紧的好吗?” 我看了一眼大熊,他把头一抬嘟嘟囔囔的说:“别问我,咱哥俩在一起一向都是你拿主意的。” 牛豆也开口催促:“抓紧时间,天亮之前要把你们送走,如果你不把罗盘交出来那就到此为止了,以后也绝不会再有人能进到这个地方来。” 牛都稚嫩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坚定,我看了一眼牛豆,想起清风和马晓晴此时也不知道会多着急的在寻找我和大熊,可面对着这艘流光溢彩的飞船恐怕没有人能抵挡住诱惑,既然都到了这里在死心眼下去恐怕真的就要后悔一辈子了。 想到这,我解开上衣纽扣,撕开里面的内兜掏出罗盘和海图交给牛豆,然后转头看向张子蕴:“这可是你说的,交给牛豆就等于是交给你了。” 张子蕴点头:“你放心,只要咱们回去了,我一定把我的身份证明给你看。” 牛豆接过两样东西什么也没说,拿着罗盘走到飞船近前,轻轻的松开手,飞船感应到了罗盘的存在原本流动的光芒突然停住在我们眼前闪烁,而牛豆手中的罗盘像长了翅膀一样缓缓向飞船凌空靠近,罗盘在空中突然也散出同飞船一样的光彩,接着“咔咔”两声轻响,罗盘竟然变了一副模样,从罗盘中间地方竟然四方各伸出一个菱形的金属片。 罗盘此时的模样更像是一把制作精巧的古老钥匙,我没想到这罗盘竟然还有这般变化,紧张的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罗盘靠向飞船还没等到近前,第三层的墙壁和飞船还有我们四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一种蓝色的光辉之中。 这时候罗盘出一束绿色的光柱,眼看着罗盘就要快要碰上那飞船时,飞船面对我们的一部分壁缩了进去,就像巨大的活塞缩进气筒一样,形成一个椭圆形的,高约三米的入口。入口处一片蓝色的光芒。 我还在震惊当中,牛豆上前牵住了我的手向蓝光里走去,他的手很温暖很平和,我感觉到他在向我传递一种信息,让我不要害怕。握着牛豆的小手我脑海中的焦虑不安全都消失不见,只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好奇,想要进到里面去看个究竟。 蓝光太强,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在地球上我还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就在我们马上要进入这蓝光的时候,蓝色的光芒像水纹一样起了点涟漪,那情况像是一颗小石子打在了平静的湖面上,张子蕴和大熊紧跟在我俩的身后,我们像幽灵一样一起穿越了这道蓝光。 我脸上那惊吓的样子使牛豆轻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倒使我安心了不少。他的笑容像春天里的一道暖风一样使我惊慌的心平静了下来。 穿越蓝光,我好奇的四处打量,现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隧道样的走廊里。走廊尽头是间小屋,其墙壁是极强的黄色。亮得使我不得不闭住双眼。屋顶成圆穹状,象个倒扣的大碗。 牛豆牵着我的手向最顶头的小屋子走去,一路上我怀着一种朝圣的心情满心期待的想知道那间小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 这一段路并不是很长,也就五六十米的距离,很快我们就到了屋子面前,屋子关闭着面前是一道金属门,门上有个把手,门除了高一些外跟普通人家的门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牛豆松开我的手,把手放在门把上轻轻向下面一压。 这一压门突然向上升起,露出屋里面的样子,牛豆先走了进去我和大熊张子蕴也跟了进去,这间屋子并没有多大,有三四十平米的样子,正对面有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屏幕下面有一个大的操控台,后面摆放着几把金属质感的椅子,操控台上有许多类似电子计算机的东西。 我向前走了几步向这些计算机的屏幕上一看。这一看令我大吃一惊,眼前看到的计算机屏幕上的字体竟然是阿拉伯数字!。这些屏幕上的1s,2s,3s,4s等等,和我们地球上用的相同。 我们都在好奇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牛豆仿佛也是第一次进来,也不像以前那样从容,反而跟我们一样流露出好奇兴奋的神情。我们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紧张,因为大家都知道所有的秘密都在这一间看上去像是驾驶室的屋子里面了,这时候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丝莫名的恐惧,既希望这一切能早早的揭晓,又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下来。 就在这时,控制台上那些沉寂毫无生气的仪器突然开始闪烁,许多仪表,各种颜色的灯号,在不断变幻着,接着对面那巨大的显示屏闪出一道白光,一个人影显现出来,微笑的看着我们。一个单调不带丝毫感情有些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终于等到你们了。” 二十六章 飞船 打开第三层的门,最先进入我眼帘的是影像中如同鸡蛋一般形状的飞船,但并不是整个船身,而是最顶端半圆弧度的一部分。这么看上去应该是正搜飞船的五分之一大小,饶是如此,在我们眼前也是巨大的不得了,三层原本就比一层二层的空间高,面积却小了很多,却也有一个足球场大小,飞船矗立在三层中间占了足足有一半的面积。 三层同样有散柔和光芒的圆球,柔和的光线下飞船崭新得像是刚出场一样,散出淡淡银色的光芒,如此近距离观察我现飞船的表面似乎有一层流动的光芒,七彩的光芒时而绕着船身一闪而过,绚丽的让人眼晕。 我们三个都已经看呆了,影像中的飞船活生生出现在眼前,就这么静静矗立在前面,那也就是说影像中所描述的经历毫无疑问都是真实的了,可问题是飞船里面有什么?等待我们的又将会是什么? “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张子蕴傻了一样看着面前的飞船,脸色变得潮红,看样子已经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大熊拽了我一下,朝我努嘴示意我向右边墙角看,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一看,就见靠着墙壁排了一长溜的机器,那些曾经出现过类似推土机一样的机器人很整齐的排列成一排。 我很想走进些仔细观察一下这些机器人,还没等我行动,牛豆向我伸出手:“地图和罗盘对你们已经没有用了,交出来吧。” 地图和罗盘护到现在都没人再提起,我以为已经蒙混过关去,谁想到在这飞船面前牛豆竟然这么直接的管我要,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摇摇头:“这可不是我的东西,我是受人之托,东西是不能给你的。” 牛豆指了下飞船:“这里是你们最后将要去的地方,没有罗盘是万万进不去的,再者说海图和罗盘的存在就是为了找到这里,既然你们已经站在这个地方了,留着它还有什么用?” 牛豆皱着眉,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生气。见他这个样子我急忙说:“如果这个罗盘和海图是我的,送给你都没问题,可是这是一位老先生托我要带到别人手中的,别人的东西我没权利拿出来交给你,你明白吗?” 张子蕴听了苦笑着对牛豆说:“其实他们要送的东西就是送到我这里,可这两人是死心眼子,非得要跟我对了身份证明才会拿出来,就算是我这个正主都要不回来,他们更不可能给你了,你说外星科技那么厉害,有没有办法能改变一下这两人的死心眼子?” 张子蕴明显的调侃,使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开口说话,大熊不屑的朝张子蕴呸了一口说:“你这个花花公子懂个屁?我们这叫君子一诺,答应人家的事情要做到,谁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就算你是真的为了给你送这个破东西,我哥俩遭受这么大的危险,你不但不领情还出言讽刺,不厚道的又是谁?….” 大熊还要再说,张子蕴急忙摆手“得得得,我说不过你,算我不对行不行?不过我还是想说,我真的就是张子蕴,这个实在没必要骗你俩,就凭我的身手想抢你俩身上的东西实在是太简单了,但一路上我动过坏心思没有?话说咱们已经到了这第三层,就差这一道坎了,要是因为你俩不相信我是张子蕴就不进去了,以后想起来,你们就不后悔?” 看着异彩流动的飞船,想想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这已经是最后一道门,这就像我们已经站在了四十大盗的宝库门前,开门的秘诀芝麻开门也知道,但却还在犹豫进不进去一样。张子蕴的身份我已经确定个七七八八,就像他说的凭他的身手想要对我和大熊不利,我俩根本就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个牛豆。还有我也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外太空来的飞船里到底有什么?牛豆带我们绝对不止观光这么简单。 张子蕴显得很无奈,耸了下肩膀闭上嘴再不说话。我想了下还是显得有些犹豫的问牛豆:“我把罗盘和海图给了你,是不是等你用完了还能还给我?” 牛豆微笑不答,张子蕴听到我话中有缓解的意思,急忙说:“我向你们保证,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算在我身上,你把罗盘给了牛豆就算是交到我手里了,这时候就别犹豫了,赶紧的好吗?” 我看了一眼大熊,他把头一抬嘟嘟囔囔的说:“别问我,咱哥俩在一起一向都是你拿主意的。” 牛豆也开口催促:“抓紧时间,天亮之前要把你们送走,如果你不把罗盘交出来那就到此为止了,以后也绝不会再有人能进到这个地方来。” 牛都稚嫩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坚定,我看了一眼牛豆,想起清风和马晓晴此时也不知道会多着急的在寻找我和大熊,可面对着这艘流光溢彩的飞船恐怕没有人能抵挡住诱惑,既然都到了这里在死心眼下去恐怕真的就要后悔一辈子了。 想到这,我解开上衣纽扣,撕开里面的内兜掏出罗盘和海图交给牛豆,然后转头看向张子蕴:“这可是你说的,交给牛豆就等于是交给你了。” 张子蕴点头:“你放心,只要咱们回去了,我一定把我的身份证明给你看。” 牛豆接过两样东西什么也没说,拿着罗盘走到飞船近前,轻轻的松开手,飞船感应到了罗盘的存在原本流动的光芒突然停住在我们眼前闪烁,而牛豆手中的罗盘像长了翅膀一样缓缓向飞船凌空靠近,罗盘在空中突然也散出同飞船一样的光彩,接着“咔咔”两声轻响,罗盘竟然变了一副模样,从罗盘中间地方竟然四方各伸出一个菱形的金属片。 罗盘此时的模样更像是一把制作精巧的古老钥匙,我没想到这罗盘竟然还有这般变化,紧张的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罗盘靠向飞船还没等到近前,第三层的墙壁和飞船还有我们四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一种蓝色的光辉之中。 这时候罗盘出一束绿色的光柱,眼看着罗盘就要快要碰上那飞船时,飞船面对我们的一部分壁缩了进去,就像巨大的活塞缩进气筒一样,形成一个椭圆形的,高约三米的入口。入口处一片蓝色的光芒。 我还在震惊当中,牛豆上前牵住了我的手向蓝光里走去,他的手很温暖很平和,我感觉到他在向我传递一种信息,让我不要害怕。握着牛豆的小手我脑海中的焦虑不安全都消失不见,只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好奇,想要进到里面去看个究竟。 蓝光太强,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在地球上我还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就在我们马上要进入这蓝光的时候,蓝色的光芒像水纹一样起了点涟漪,那情况像是一颗小石子打在了平静的湖面上,张子蕴和大熊紧跟在我俩的身后,我们像幽灵一样一起穿越了这道蓝光。 我脸上那惊吓的样子使牛豆轻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倒使我安心了不少。他的笑容像春天里的一道暖风一样使我惊慌的心平静了下来。 穿越蓝光,我好奇的四处打量,现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隧道样的走廊里。走廊尽头是间小屋,其墙壁是极强的黄色。亮得使我不得不闭住双眼。屋顶成圆穹状,象个倒扣的大碗。 牛豆牵着我的手向最顶头的小屋子走去,一路上我怀着一种朝圣的心情满心期待的想知道那间小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 这一段路并不是很长,也就五六十米的距离,很快我们就到了屋子面前,屋子关闭着面前是一道金属门,门上有个把手,门除了高一些外跟普通人家的门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牛豆松开我的手,把手放在门把上轻轻向下面一压。 这一压门突然向上升起,露出屋里面的样子,牛豆先走了进去我和大熊张子蕴也跟了进去,这间屋子并没有多大,有三四十平米的样子,正对面有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屏幕下面有一个大的操控台,后面摆放着几把金属质感的椅子,操控台上有许多类似电子计算机的东西。 我向前走了几步向这些计算机的屏幕上一看。这一看令我大吃一惊,眼前看到的计算机屏幕上的字体竟然是阿拉伯数字!。这些屏幕上的1s,2s,3s,4s等等,和我们地球上用的相同。 我们都在好奇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牛豆仿佛也是第一次进来,也不像以前那样从容,反而跟我们一样流露出好奇兴奋的神情。我们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紧张,因为大家都知道所有的秘密都在这一间看上去像是驾驶室的屋子里面了,这时候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丝莫名的恐惧,既希望这一切能早早的揭晓,又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下来。 就在这时,控制台上那些沉寂毫无生气的仪器突然开始闪烁,许多仪表,各种颜色的灯号,在不断变幻着,接着对面那巨大的显示屏闪出一道白光,一个人影显现出来,微笑的看着我们。一个单调不带丝毫感情有些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终于等到你们了。” 二十七章 机械仓 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一起扭头向屏幕上看。此时屏幕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图像,图像是如此的清晰,使得他脸上的汗毛都能看的很清楚,这是一个穿着银色连襟衣服的男子,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像是三十,细看又感觉像四十,脸色很和善,面孔很周正说不上好看也不难看,一头乌黑的长散批在后背。黑色的眼睛,黄色的皮肤,这人竟是一副亚洲人的面孔。说的也是略带些口音的汉语。 整个房间除了屏幕上这个人的话音还在回荡,再没有了一丝声音,大家谁也没有说话,屏住呼吸看着屏幕。 “你们好,我的名字叫涛,是奋进号飞船的船长,我们来自遥远的穆浩星球,你们也同样来自这个星球。人类在穆浩星球上已经有两万年的历史,科技也展到了顶端。但是由于贪婪和争夺资源穆浩星球两个不同的政府爆了核子战争,这场战争夺去了整个星球七十亿人的生命,核战争规模之大,使整个星球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气温下降到摄氏零下四十度。核辐射,饥荒都使生物难以生存。当战争过去后,人口登记仅有十万五百五十名黑人和八万十五名黄种人和九万白种人在灾难后生存了下来。 此时穆浩星球已经处于无政府的状态,也不在适合人类生存,仅余的科学家为了能让人类继续生存,用剩余的材料建造了五百艘飞船,然后搜寻到适合生存的星球,把剩余的人类带到这里来,而我们是第一批。 就在我们返回穆浩星球想要去接第二批人的时候,在空中飞船遭遇了同样来自别的星球的生物,他们义无反顾的攻击了我们,最后同时坠落在海底,但是其他的飞船不可能营救我们,因为科学联盟为了防止类似的情况在这里生,一共搜寻到了五个星球,然后把剩下的人群分别送到这五个不同的星球去,即使这里以后会生类似穆浩星球的灾难,人类也不会灭亡,而穆浩星球上的资源已经全部用来建造这五百艘飞船,没有多余的能量来营救我们。 坠落到海中,飞船损坏严重,已经不可能在回到6地上去,我们用剩余的能量建造了这里,是希望原有的科技能够继续保留下去,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到的事情,这样的机会只有三次,而你们已经触动了第三次的开关。 我的族人们现在就请躺在右边的机械仓里,那里有穆浩的科技,有了这些科技会让这个美丽的星球更好的展。涛说完,屏幕上再也见不到了他的面容,反而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副美丽无比的风光,画面上出现一个森林,我看到在非常高的树枝上有三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蝴蝶。这些生灵有着一米长的翅膀,鼓翼翱翔在丛林的上空,我能看到它们翅膀上那蓝,绿和菊黄色。这个景象我记得如此清晰,就好象那是在昨天生的。它们那形状奇特的翅膀边缘,飞起来显得美丽极了。其中一只飞到了数米长的一片树叶上,它的身体上有金色和银色交错分布的环,触角也绿的象宝石一样。它的长嘴是金色的。翅膀的上面是在绿色的背景上间有明亮的蓝色条纹和暗黄色宝石样的齿纹,而下面是深蓝色,但着光,好象那颜色是从翅膀上面透下来的。 森林的地面上,长着种类极其繁多的植物,一个比一个奇特,将地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有些灌木。我猜想是由于那些高大的植物影响得它们不能很好地生长。这些植物小到象地面上的苔鲜,大到一大丛玫瑰树。有一种植物,叶子厚的像手,而形状像心形,椭圆形,有时又非常长而细。它们的叶子与其说是蓝色,不如说是绿色的。林中各式各样的花卉争奇斗妍,千奇百怪,甚至还有纯黑色的花。景色壮观极了。 我想描述看到的这些颜色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我突然有一种这样的感觉:这儿的颜色都是从物体内部出的,颜色的种类比我知道的要多的多。在地球上,我们知道红色有十五种色调,而这里有一百多种…… 接着画面一转,我看到了海洋,河流,幸福生活的人们,接这一个巨大的城市出现在眼前,只是城市里的建筑很的奇怪,无数蛋形建筑建造于小树丛和蔓状花卉之中。似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建筑物都像个蛋。多数情况下,蛋是平躺着的,但有时也有,尖端朝上的。墙壁是淡黄色,没有门,也没有窗。很多蛋都是平躺着的,大约一半埋在地下。 无数穿着整齐的人在城市中穿梭,天空中飞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飞船,像是科幻电影里面的情景,在这里看不到流浪汉,也看不到贫困,人与自然交融的极为和谐,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是满足充实的笑容,从他们的神情中能够看到轻松和愉快,这和地球上那些大城市中紧张焦虑的人群完全不同。 画面又一转,转到一处沙滩上,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有着极高的像椰子树样的棕橱树在挥舞着它们那高贵的叶子。海洋的蓝色和小山岗上淡红色的岩石形成了美好的对比。大约有一百多人在沙滩上晒着大阳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游泳,个个一丝不挂。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小点有大有小。我想那是些岛屿。海面上无数鱼群在海洋中扑腾着。 这一切太过神奇美丽,我看的呆住,不明白涛消失后为什么会放这么一段画面,难道说这就是没遭受战争之前的穆浩星球吗?这跟我们先前在第一层看到那末世的情景是多么的不同。两种不同巨大的反差让我感到战争是那么的可怕,难道涛播放这么一段画面是在警告我们?或者说让我们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园? 我的想象果然没有错,屏幕上空又传来涛那不男不女的声音:“这是战争之前的穆浩星球,但人类的贪婪和物质毁灭了它,我希望你们在得到飞船上这些科技之后,会用它来造福自己居住的星球,建设自己的家园。否则这里将会是下一个穆浩星球,飞船的能源只能在维持一个小时,现在就请躺倒旁边的机械仓中,我们会安排一切。” 涛说完,屏幕一黑再也没有了任何画面,整个房间又变得死气沉沉,唯独右边的那个像棺材一样透明的机械仓突然闪过一丝绿色的光芒,看着这个透明出淡蓝色光芒的机械仓,我和大熊张子蕴互相看了一眼,都是犹豫不决。 大熊喃喃开口:“这机械仓不就是二层那些装外星人尸体的棺材吗?我们躺进去干什么?” 我和张子蕴都没理他,小心的向这个机械仓靠近几步,刚到了近前,机械仓上面那个透明的罩子突然打开,到了这时候我们才看清楚机械仓里面的样子,箱子里面有一个凹槽,像是一个人形的模型印子,机械仓的空间并不大,只能容纳一个人,但是在头部下面有一快长方形的缝隙,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这所谓的机械仓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是一想起二层那些外星人的尸体,我从内心里往外的抵触钻进去,想必张子蕴也有同样的心思,站在我身边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大熊愣愣的走过来:“总要有个人进去吧?要不这趟不是白来了。” 我和张子蕴一起看向他,谁知这小子向后两步:“这事别找我,我还年轻媳妇还没有呢,可不想这么早就出事。” 我和张子蕴相视一眼,齐声问了句:“怎么办?” 问完我俩都尴尬的笑笑,依旧是没人说话,此时就连冒险成性的张子蕴都有顾忌,就更不用说我了,但要是没人进去不但耗费了涛的好心,这一段的历险也将毫无意义,我回想涛在画面中的样子和语气,能够真实的感觉出他的真诚,既然大家都不想进去,那就我来吧。 想到这,我对大熊和张子蕴笑了笑:“我去!” 大熊楞了一下,见我说要去,立刻说:“你去还不如我去,还是我来吧。” 大熊怕我呈英雄,说完就向机械仓里走,刚迈了一步,张子蕴一把抓住他:“别争了,我去,你们知道我这个人最爱冒险,虽然我不知道机械仓将用什么样的方式传递信息,但相信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就算有危险,如果这次不进去,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后悔,哥俩都别争了,这个机会就让给我吧。” 张子蕴说完再不犹豫,快步靠近了机械仓。看着他几乎就要钻进去,我急忙喊:“慢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张子蕴停住回头看向我俩笑了笑:“跟你俩很投脾气,等我出来一定得跟哥俩好好喝几杯。” 我点点头,心情有些激荡,大熊看着张子蕴喊:“没事的,我哥俩就在你旁边守着,一有不对,就算砸了这柜子也能把你救出来。” 张子蕴笑笑,站到机械仓身前缓缓转过身,仰着头向凹槽慢慢靠了过去。 二十七章 机械仓 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一起扭头向屏幕上看。此时屏幕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图像,图像是如此的清晰,使得他脸上的汗毛都能看的很清楚,这是一个穿着银色连襟衣服的男子,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像是三十,细看又感觉像四十,脸色很和善,面孔很周正说不上好看也不难看,一头乌黑的长散批在后背。黑色的眼睛,黄色的皮肤,这人竟是一副亚洲人的面孔。说的也是略带些口音的汉语。 整个房间除了屏幕上这个人的话音还在回荡,再没有了一丝声音,大家谁也没有说话,屏住呼吸看着屏幕。 “你们好,我的名字叫涛,是奋进号飞船的船长,我们来自遥远的穆浩星球,你们也同样来自这个星球。人类在穆浩星球上已经有两万年的历史,科技也展到了顶端。但是由于贪婪和争夺资源穆浩星球两个不同的政府爆了核子战争,这场战争夺去了整个星球七十亿人的生命,核战争规模之大,使整个星球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气温下降到摄氏零下四十度。核辐射,饥荒都使生物难以生存。当战争过去后,人口登记仅有十万五百五十名黑人和八万十五名黄种人和九万白种人在灾难后生存了下来。 此时穆浩星球已经处于无政府的状态,也不在适合人类生存,仅余的科学家为了能让人类继续生存,用剩余的材料建造了五百艘飞船,然后搜寻到适合生存的星球,把剩余的人类带到这里来,而我们是第一批。 就在我们返回穆浩星球想要去接第二批人的时候,在空中飞船遭遇了同样来自别的星球的生物,他们义无反顾的攻击了我们,最后同时坠落在海底,但是其他的飞船不可能营救我们,因为科学联盟为了防止类似的情况在这里生,一共搜寻到了五个星球,然后把剩下的人群分别送到这五个不同的星球去,即使这里以后会生类似穆浩星球的灾难,人类也不会灭亡,而穆浩星球上的资源已经全部用来建造这五百艘飞船,没有多余的能量来营救我们。 坠落到海中,飞船损坏严重,已经不可能在回到6地上去,我们用剩余的能量建造了这里,是希望原有的科技能够继续保留下去,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到的事情,这样的机会只有三次,而你们已经触动了第三次的开关。 我的族人们现在就请躺在右边的机械仓里,那里有穆浩的科技,有了这些科技会让这个美丽的星球更好的展。涛说完,屏幕上再也见不到了他的面容,反而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副美丽无比的风光,画面上出现一个森林,我看到在非常高的树枝上有三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蝴蝶。这些生灵有着一米长的翅膀,鼓翼翱翔在丛林的上空,我能看到它们翅膀上那蓝,绿和菊黄色。这个景象我记得如此清晰,就好象那是在昨天生的。它们那形状奇特的翅膀边缘,飞起来显得美丽极了。其中一只飞到了数米长的一片树叶上,它的身体上有金色和银色交错分布的环,触角也绿的象宝石一样。它的长嘴是金色的。翅膀的上面是在绿色的背景上间有明亮的蓝色条纹和暗黄色宝石样的齿纹,而下面是深蓝色,但着光,好象那颜色是从翅膀上面透下来的。 森林的地面上,长着种类极其繁多的植物,一个比一个奇特,将地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有些灌木。我猜想是由于那些高大的植物影响得它们不能很好地生长。这些植物小到象地面上的苔鲜,大到一大丛玫瑰树。有一种植物,叶子厚的像手,而形状像心形,椭圆形,有时又非常长而细。它们的叶子与其说是蓝色,不如说是绿色的。林中各式各样的花卉争奇斗妍,千奇百怪,甚至还有纯黑色的花。景色壮观极了。 我想描述看到的这些颜色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我突然有一种这样的感觉:这儿的颜色都是从物体内部出的,颜色的种类比我知道的要多的多。在地球上,我们知道红色有十五种色调,而这里有一百多种…… 接着画面一转,我看到了海洋,河流,幸福生活的人们,接这一个巨大的城市出现在眼前,只是城市里的建筑很的奇怪,无数蛋形建筑建造于小树丛和蔓状花卉之中。似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建筑物都像个蛋。多数情况下,蛋是平躺着的,但有时也有,尖端朝上的。墙壁是淡黄色,没有门,也没有窗。很多蛋都是平躺着的,大约一半埋在地下。 无数穿着整齐的人在城市中穿梭,天空中飞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飞船,像是科幻电影里面的情景,在这里看不到流浪汉,也看不到贫困,人与自然交融的极为和谐,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是满足充实的笑容,从他们的神情中能够看到轻松和愉快,这和地球上那些大城市中紧张焦虑的人群完全不同。 画面又一转,转到一处沙滩上,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有着极高的像椰子树样的棕橱树在挥舞着它们那高贵的叶子。海洋的蓝色和小山岗上淡红色的岩石形成了美好的对比。大约有一百多人在沙滩上晒着大阳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游泳,个个一丝不挂。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小点有大有小。我想那是些岛屿。海面上无数鱼群在海洋中扑腾着。 这一切太过神奇美丽,我看的呆住,不明白涛消失后为什么会放这么一段画面,难道说这就是没遭受战争之前的穆浩星球吗?这跟我们先前在第一层看到那末世的情景是多么的不同。两种不同巨大的反差让我感到战争是那么的可怕,难道涛播放这么一段画面是在警告我们?或者说让我们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园? 我的想象果然没有错,屏幕上空又传来涛那不男不女的声音:“这是战争之前的穆浩星球,但人类的贪婪和物质毁灭了它,我希望你们在得到飞船上这些科技之后,会用它来造福自己居住的星球,建设自己的家园。否则这里将会是下一个穆浩星球,飞船的能源只能在维持一个小时,现在就请躺倒旁边的机械仓中,我们会安排一切。” 涛说完,屏幕一黑再也没有了任何画面,整个房间又变得死气沉沉,唯独右边的那个像棺材一样透明的机械仓突然闪过一丝绿色的光芒,看着这个透明出淡蓝色光芒的机械仓,我和大熊张子蕴互相看了一眼,都是犹豫不决。 大熊喃喃开口:“这机械仓不就是二层那些装外星人尸体的棺材吗?我们躺进去干什么?” 我和张子蕴都没理他,小心的向这个机械仓靠近几步,刚到了近前,机械仓上面那个透明的罩子突然打开,到了这时候我们才看清楚机械仓里面的样子,箱子里面有一个凹槽,像是一个人形的模型印子,机械仓的空间并不大,只能容纳一个人,但是在头部下面有一快长方形的缝隙,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这所谓的机械仓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是一想起二层那些外星人的尸体,我从内心里往外的抵触钻进去,想必张子蕴也有同样的心思,站在我身边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大熊愣愣的走过来:“总要有个人进去吧?要不这趟不是白来了。” 我和张子蕴一起看向他,谁知这小子向后两步:“这事别找我,我还年轻媳妇还没有呢,可不想这么早就出事。” 我和张子蕴相视一眼,齐声问了句:“怎么办?” 问完我俩都尴尬的笑笑,依旧是没人说话,此时就连冒险成性的张子蕴都有顾忌,就更不用说我了,但要是没人进去不但耗费了涛的好心,这一段的历险也将毫无意义,我回想涛在画面中的样子和语气,能够真实的感觉出他的真诚,既然大家都不想进去,那就我来吧。 想到这,我对大熊和张子蕴笑了笑:“我去!” 大熊楞了一下,见我说要去,立刻说:“你去还不如我去,还是我来吧。” 大熊怕我呈英雄,说完就向机械仓里走,刚迈了一步,张子蕴一把抓住他:“别争了,我去,你们知道我这个人最爱冒险,虽然我不知道机械仓将用什么样的方式传递信息,但相信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就算有危险,如果这次不进去,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后悔,哥俩都别争了,这个机会就让给我吧。” 张子蕴说完再不犹豫,快步靠近了机械仓。看着他几乎就要钻进去,我急忙喊:“慢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张子蕴停住回头看向我俩笑了笑:“跟你俩很投脾气,等我出来一定得跟哥俩好好喝几杯。” 我点点头,心情有些激荡,大熊看着张子蕴喊:“没事的,我哥俩就在你旁边守着,一有不对,就算砸了这柜子也能把你救出来。” 张子蕴笑笑,站到机械仓身前缓缓转过身,仰着头向凹槽慢慢靠了过去。 二十八章 纸片人 那个凹槽本来比张子蕴的体型要高大许多,但在他靠近的一刹那,凹槽里出一阵淡蓝的光辉,光芒闪动中,生出一股吸力把张子蕴吸了进去,而凹槽也变得和他的身型一般大小。 透明的盖子并没有盖上,我们依然能够触摸到张子蕴,但此时谁也不敢乱动,都是呆呆的看着。蓝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机械仓稍微倾斜了一下,张子蕴已经完全躺在了凹槽里面,而此时的凹槽已经跟他合二为一,像是专门为他订做的一样。 就在此时凹槽顶端那小截空隙,突然生出一股吸力,张子蕴那不长不短的头被这股力一吸,顿时根根直立,像是刺猬一样。就见他身躯微微一震,顿时整个人神情放松,面含微笑。 我见张子蕴没什么危险,也跟着松了口气,但船舱里突然变得有点不一样,所有的灯光都在以一种奇特的韵律蹦跳着,身在其中我能感受到一种欢快和美好,不知不觉中我也沉浸进去,这种感觉太过美妙,无数颜色不同的灯光在我四周翩然起舞,穷尽人类的语言都无法描述。 大熊牛豆和我一样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就在这种感觉即将达到最顶点的时候,突然一声震天的霹雳之声响起,紧接着“轰隆”之声不绝于耳。我们脚下的地面也如地震一般猛烈的抖了三抖。 这几下震动,把我从那种美妙的情绪中拉了出来,我急惶惶得四下看去,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牛豆脸色也变了,朝我和大熊喊:“你们看好他,我出去看看。” 牛豆说完转身跑进了驾驶舱,而张子蕴依然神色轻松得微笑着,仿佛还带着一丝享受。看来外在的一切对他根本就没有影响,牛豆出去的这段时间内,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而我们所处位置也摇晃得越来越厉害。 大熊眼中闪过一丝惊骇:“这是怎么了老陈?难道说咱们触动了什么?” 我也有些心慌,在这深海之下,真要出了点什么事,没有牛豆我们就算想逃都没个地方逃。但这时候慌乱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只好安慰大熊:“没事的,牛豆不是看去了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大熊点点头,却和我一样用眼睛盯着牛豆离去的方向,期盼着他早点回来。盼望总是令人感觉度日如年,短短的一会工夫我却觉得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一样,头顶也沁出了汗珠,虽然耳旁轰隆声小了些,脚下也不在摇晃,但我内心里不安的情绪却越来越强烈。 没多大的工夫,牛豆蹦蹦跳跳的回来,手中还多了一个像是芭蕉一样的大树叶,背对着我们不停得忽闪,他那样子像个猴子似的,蹦蹦跳跳的,还不停的向对面使劲的扇风。 我和大熊都不明白他这是唱的哪出,目瞪口呆之下,大熊看着我问:“这,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了?” 我摇摇头还没说话,牛豆惶急的声音传来:“快把张子蕴拉出来,这里进水了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纸片人攻进来了,你们要快!我挡不了多大一会!” 纸片人什么的我完全没有听懂,但是这里进水这几个字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我并不知道我们具体在海底多深的地方,但是能经过海洋河流,那就绝对不会少于一千米的深度。如此的深度,这个空间一旦进水,怕是用不了多少久就会被完全淹没,到那个时候就是彻底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大熊也感觉到了事情紧急,转身一把拽住张子蕴使劲向外一拉,这一下力道使得不可谓不大,而张子蕴的身体却只是抖了一下,纹丝儿没动,大熊心里着急,下了狠劲又猛的一拽,张子蕴却还是动也没动,看我还傻愣着,大熊直着嗓子冲我大喊:“老陈,你他娘啥呆呢,快过来帮忙。” 这一嗓子我才惊醒,急忙跑到他身边,伸手抓住张子蕴的胳膊和大熊一起往外拽,在我俩齐力之下,张子蕴却还是动也不动,这时牛豆已然快跑到了门口,一边举着那类似芭蕉叶一样的大树叶使劲的忽扇,一边焦急的朝我俩大喊:“快点,在不快就没时间了。” 不用他说我俩也知道事情紧急,这时也来不及多想,我伸手去扶张子蕴的脑袋,大熊拽住他两只手,伸出一只脚蹬在机械仓边上,我俩对视一眼,我大喊了声:“起!”喊完一齐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外拽张子蕴。这一下我俩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而张子蕴的身体在我俩的拉扯之下,突然被拽了出来,这一个力气使得大,我们三个一起轱辘到地上。 我被摔得头晕脑胀,大熊也哎呦不停,看来摔的也不轻,倒是张子蕴像是全然没有感觉到撞击,也不明白生了什么,他茫然得睁眼望向我们:“你们干什么……”说完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如此紧要关头,这小子说晕就晕过去了,他倒是不用再应付眼前的情况了,我们却不得不面对,我暗自叹息了一声,这小子命还真好,关键时刻晕过去倒真是什么也不用想了,要是我也能晕过去该有多好,可想归想,该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啊。我叹了口气对大熊说:“你快扶起张子蕴,我去帮牛豆,他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咱们就都得交待在这里。” 大熊点点头,揽住张子蕴的腰给他扶了起来。直到这时候我才有时间向通道方向看看,这一看不要紧,眼前的景象,着实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就见走廊里面有许多道人影晃动,更让人稀奇的是,这些不足一米高的人形,竟然都薄得跟个纸片一样。 这些“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个,虽然各个薄如蝉翼,但面部五官、身体四肢,一应俱全,与真人相比仅仅少了头。虽然这些人侧面看去就像一张薄薄的纸片,但只要稍微侧向正面,又能很真切的看清他们的五官、身材。面前这一幕让我不由得想起两个字:画皮。但聊斋里的画皮是死物,眼前这些却是活生生的,我这才明白为什么牛豆管他们叫做了“纸片人”。这个模样,可不就是纸片一样的人么。 这些纸片人看起来轻飘飘的,在牛豆大芭蕉叶子扇起的气流下,一个个的都站立不稳,有的甚至被扇得整个人贴到墙上,就像幅粘在墙上的剪纸年画。可这些“年画”却不老老实实在墙上贴着,身体一沾墙就又飘下来继续向我们逼近。他们来势汹汹,急切间也看不清楚身上穿没穿衣服。这些“纸片人”接连被扇飞,旋即又飘回队伍,看起来大有一股不冲到我们眼前誓不罢休的势头。 牛豆蹦跳着到了我身边,一把把大树叶塞到我手里喊:“别停,使劲扇。哎呦……累死我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大树叶不敢怠慢,使劲朝着不断冲锋的纸片人猛扇,一边扇着一边忙扭头问牛豆:“咱们现在怎么办?” 牛豆看起来有点累,甩了下胳膊咧着嘴对我说:“空间缝隙越来越大,海水灌下来的度也是越来越快,看来都是这些纸片人搞的鬼,这个房间我也是第一次进来,恐怕没有别的出路,唯一的办法就是杀到对面的那个门里,进了那里就到了金字塔的顶端,我再召唤鼻涕,大家才能有机会逃出去。” 我回头看了一下仍然昏迷不醒的张子蕴,对大熊喊:“扛起他来,跟我和牛豆一起往外冲。” 大熊答应了一声刚要扛起张子蕴,牛豆却急忙跑过去说:“先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下来。”大熊楞了一下,接着看见我不停扇着大树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忙把上衣脱下来递给牛豆,牛豆接在手中大声喊:“跟我冲啊!”看着他挥舞着大熊的上衣向前冲,颇有番一往无前的英雄气概。 “你跟着牛豆,我来断后!”我喊完,大熊扛起张子蕴便冲了上去。我紧紧跟在他们身后,抡起大树叶不住挥舞,半点也不敢停顿。这大树叶也不知道是什么树上长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是有些分量,估摸着能有两三斤的样子。虽然并不是特别沉,可危急之下,我已经连续全力挥舞了几百下没住气,渐渐得开始感到双臂麻,手中的树叶也变得重如千斤。 走廊的彼端到这里也就百米左右的距离,牛豆一马当先,辗转腾挪间,居然把大熊一件普通的上衣舞动出了咧咧风声,我暗自服气,他这么小的身体里竟好似蕴含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舞动了这许多时候动作竟然丝毫不显倦怠。我咬牙强忍住双臂的酸痛,紧紧护在大熊身后。四个人一起向对面冲将出去。 这些纸片人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他们的身材和体重注定了在于我们的对抗中,他们会吃亏的。虽然有数次纸片人试图从墙壁上直接扑向大熊和张子蕴,却都被我眼疾手快得用大树叶扇飞。只是虽然我能把这些纸片人扇走,使他们暂时奈何不得我们,但情急之中我却也想不出什么更加行至有效的方法来对付他们。 这一路牛豆边舞边走,我在一旁以大树叶照顾左右,虽不足百余米,但到达门前时我已累的双臂抬不起来,便叫牛豆去打开门,突然一个纸片人趁我分神之际,从侧面悄悄绕了上来,瞬间将我缠住。没错,的确是“缠住”,它好似皮筋一般,先是缠住了我的双脚,然后围绕着我的双腿开始向上盘踞,不多时间已经到了我的腰际。 与此同时牛豆打开了那扇门,随着大门开启一阵强风卷着地上的沙石迎面袭来,我由于双脚被纸人缠住险些被强风吹倒好在牛豆及时拉住了我,身后的那些纸片人被强风与沙石捶打的不知哪里去了,我身上的纸人可能感到了危险,把我缠得更紧了。 平时烧两天就好,这次一个星期了,脑袋还是晕沉沉的。今天感觉好点,强忍着头疼码了一章,稿子还是宝梅和磊磊帮审的。感谢啊。等我病好了一定把这些日子拉下的章节给补上,断更了这么多天,跟大家说声抱歉。 本书由纵横中文网 二十八章 纸片人 那个凹槽本来比张子蕴的体型要高大许多,但在他靠近的一刹那,凹槽里出一阵淡蓝的光辉,光芒闪动中,生出一股吸力把张子蕴吸了进去,而凹槽也变得和他的身型一般大小。 透明的盖子并没有盖上,我们依然能够触摸到张子蕴,但此时谁也不敢乱动,都是呆呆的看着。蓝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机械仓稍微倾斜了一下,张子蕴已经完全躺在了凹槽里面,而此时的凹槽已经跟他合二为一,像是专门为他订做的一样。 就在此时凹槽顶端那小截空隙,突然生出一股吸力,张子蕴那不长不短的头被这股力一吸,顿时根根直立,像是刺猬一样。就见他身躯微微一震,顿时整个人神情放松,面含微笑。 我见张子蕴没什么危险,也跟着松了口气,但船舱里突然变得有点不一样,所有的灯光都在以一种奇特的韵律蹦跳着,身在其中我能感受到一种欢快和美好,不知不觉中我也沉浸进去,这种感觉太过美妙,无数颜色不同的灯光在我四周翩然起舞,穷尽人类的语言都无法描述。 大熊牛豆和我一样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就在这种感觉即将达到最顶点的时候,突然一声震天的霹雳之声响起,紧接着“轰隆”之声不绝于耳。我们脚下的地面也如地震一般猛烈的抖了三抖。 这几下震动,把我从那种美妙的情绪中拉了出来,我急惶惶得四下看去,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牛豆脸色也变了,朝我和大熊喊:“你们看好他,我出去看看。” 牛豆说完转身跑进了驾驶舱,而张子蕴依然神色轻松得微笑着,仿佛还带着一丝享受。看来外在的一切对他根本就没有影响,牛豆出去的这段时间内,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而我们所处位置也摇晃得越来越厉害。 大熊眼中闪过一丝惊骇:“这是怎么了老陈?难道说咱们触动了什么?” 我也有些心慌,在这深海之下,真要出了点什么事,没有牛豆我们就算想逃都没个地方逃。但这时候慌乱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只好安慰大熊:“没事的,牛豆不是看去了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大熊点点头,却和我一样用眼睛盯着牛豆离去的方向,期盼着他早点回来。盼望总是令人感觉度日如年,短短的一会工夫我却觉得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一样,头顶也沁出了汗珠,虽然耳旁轰隆声小了些,脚下也不在摇晃,但我内心里不安的情绪却越来越强烈。 没多大的工夫,牛豆蹦蹦跳跳的回来,手中还多了一个像是芭蕉一样的大树叶,背对着我们不停得忽闪,他那样子像个猴子似的,蹦蹦跳跳的,还不停的向对面使劲的扇风。 我和大熊都不明白他这是唱的哪出,目瞪口呆之下,大熊看着我问:“这,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了?” 我摇摇头还没说话,牛豆惶急的声音传来:“快把张子蕴拉出来,这里进水了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纸片人攻进来了,你们要快!我挡不了多大一会!” 纸片人什么的我完全没有听懂,但是这里进水这几个字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我并不知道我们具体在海底多深的地方,但是能经过海洋河流,那就绝对不会少于一千米的深度。如此的深度,这个空间一旦进水,怕是用不了多少久就会被完全淹没,到那个时候就是彻底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大熊也感觉到了事情紧急,转身一把拽住张子蕴使劲向外一拉,这一下力道使得不可谓不大,而张子蕴的身体却只是抖了一下,纹丝儿没动,大熊心里着急,下了狠劲又猛的一拽,张子蕴却还是动也没动,看我还傻愣着,大熊直着嗓子冲我大喊:“老陈,你他娘啥呆呢,快过来帮忙。” 这一嗓子我才惊醒,急忙跑到他身边,伸手抓住张子蕴的胳膊和大熊一起往外拽,在我俩齐力之下,张子蕴却还是动也不动,这时牛豆已然快跑到了门口,一边举着那类似芭蕉叶一样的大树叶使劲的忽扇,一边焦急的朝我俩大喊:“快点,在不快就没时间了。” 不用他说我俩也知道事情紧急,这时也来不及多想,我伸手去扶张子蕴的脑袋,大熊拽住他两只手,伸出一只脚蹬在机械仓边上,我俩对视一眼,我大喊了声:“起!”喊完一齐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外拽张子蕴。这一下我俩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而张子蕴的身体在我俩的拉扯之下,突然被拽了出来,这一个力气使得大,我们三个一起轱辘到地上。 我被摔得头晕脑胀,大熊也哎呦不停,看来摔的也不轻,倒是张子蕴像是全然没有感觉到撞击,也不明白生了什么,他茫然得睁眼望向我们:“你们干什么……”说完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如此紧要关头,这小子说晕就晕过去了,他倒是不用再应付眼前的情况了,我们却不得不面对,我暗自叹息了一声,这小子命还真好,关键时刻晕过去倒真是什么也不用想了,要是我也能晕过去该有多好,可想归想,该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啊。我叹了口气对大熊说:“你快扶起张子蕴,我去帮牛豆,他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咱们就都得交待在这里。” 大熊点点头,揽住张子蕴的腰给他扶了起来。直到这时候我才有时间向通道方向看看,这一看不要紧,眼前的景象,着实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就见走廊里面有许多道人影晃动,更让人稀奇的是,这些不足一米高的人形,竟然都薄得跟个纸片一样。 这些“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个,虽然各个薄如蝉翼,但面部五官、身体四肢,一应俱全,与真人相比仅仅少了头。虽然这些人侧面看去就像一张薄薄的纸片,但只要稍微侧向正面,又能很真切的看清他们的五官、身材。面前这一幕让我不由得想起两个字:画皮。但聊斋里的画皮是死物,眼前这些却是活生生的,我这才明白为什么牛豆管他们叫做了“纸片人”。这个模样,可不就是纸片一样的人么。 这些纸片人看起来轻飘飘的,在牛豆大芭蕉叶子扇起的气流下,一个个的都站立不稳,有的甚至被扇得整个人贴到墙上,就像幅粘在墙上的剪纸年画。可这些“年画”却不老老实实在墙上贴着,身体一沾墙就又飘下来继续向我们逼近。他们来势汹汹,急切间也看不清楚身上穿没穿衣服。这些“纸片人”接连被扇飞,旋即又飘回队伍,看起来大有一股不冲到我们眼前誓不罢休的势头。 牛豆蹦跳着到了我身边,一把把大树叶塞到我手里喊:“别停,使劲扇。哎呦……累死我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大树叶不敢怠慢,使劲朝着不断冲锋的纸片人猛扇,一边扇着一边忙扭头问牛豆:“咱们现在怎么办?” 牛豆看起来有点累,甩了下胳膊咧着嘴对我说:“空间缝隙越来越大,海水灌下来的度也是越来越快,看来都是这些纸片人搞的鬼,这个房间我也是第一次进来,恐怕没有别的出路,唯一的办法就是杀到对面的那个门里,进了那里就到了金字塔的顶端,我再召唤鼻涕,大家才能有机会逃出去。” 我回头看了一下仍然昏迷不醒的张子蕴,对大熊喊:“扛起他来,跟我和牛豆一起往外冲。” 大熊答应了一声刚要扛起张子蕴,牛豆却急忙跑过去说:“先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下来。”大熊楞了一下,接着看见我不停扇着大树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忙把上衣脱下来递给牛豆,牛豆接在手中大声喊:“跟我冲啊!”看着他挥舞着大熊的上衣向前冲,颇有番一往无前的英雄气概。 “你跟着牛豆,我来断后!”我喊完,大熊扛起张子蕴便冲了上去。我紧紧跟在他们身后,抡起大树叶不住挥舞,半点也不敢停顿。这大树叶也不知道是什么树上长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是有些分量,估摸着能有两三斤的样子。虽然并不是特别沉,可危急之下,我已经连续全力挥舞了几百下没住气,渐渐得开始感到双臂麻,手中的树叶也变得重如千斤。 走廊的彼端到这里也就百米左右的距离,牛豆一马当先,辗转腾挪间,居然把大熊一件普通的上衣舞动出了咧咧风声,我暗自服气,他这么小的身体里竟好似蕴含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舞动了这许多时候动作竟然丝毫不显倦怠。我咬牙强忍住双臂的酸痛,紧紧护在大熊身后。四个人一起向对面冲将出去。 这些纸片人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他们的身材和体重注定了在于我们的对抗中,他们会吃亏的。虽然有数次纸片人试图从墙壁上直接扑向大熊和张子蕴,却都被我眼疾手快得用大树叶扇飞。只是虽然我能把这些纸片人扇走,使他们暂时奈何不得我们,但情急之中我却也想不出什么更加行至有效的方法来对付他们。 这一路牛豆边舞边走,我在一旁以大树叶照顾左右,虽不足百余米,但到达门前时我已累的双臂抬不起来,便叫牛豆去打开门,突然一个纸片人趁我分神之际,从侧面悄悄绕了上来,瞬间将我缠住。没错,的确是“缠住”,它好似皮筋一般,先是缠住了我的双脚,然后围绕着我的双腿开始向上盘踞,不多时间已经到了我的腰际。 与此同时牛豆打开了那扇门,随着大门开启一阵强风卷着地上的沙石迎面袭来,我由于双脚被纸人缠住险些被强风吹倒好在牛豆及时拉住了我,身后的那些纸片人被强风与沙石捶打的不知哪里去了,我身上的纸人可能感到了危险,把我缠得更紧了。 平时烧两天就好,这次一个星期了,脑袋还是晕沉沉的。今天感觉好点,强忍着头疼码了一章,稿子还是宝梅和磊磊帮审的。感谢啊。等我病好了一定把这些日子拉下的章节给补上,断更了这么多天,跟大家说声抱歉。 本书由纵横中文网 二十九章 离开 我从没想到如此单薄的纸片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竟然使我丝毫不能动弹。更没想到它还会继续向上缠绕,几乎就是转眼之间,我就觉得眼前一黑,身上的纸片人已经平贴着向我脸上盖了过来,一股酸酸微带腥臭味道传来,那纸片人竟然像一大个狗皮膏药一般贴在了我脸上,这一下我顿感呼吸困难,伸出手努力撕扯脸上的纸片人,谁知越是撕扯他越贴的牢靠,没多大工夫我双眼已经冒出金星,缺氧的情况下大脑反应已经迟钝。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撕裂之声响起,接着眼前一亮又能看到了东西,呼吸也为之一畅,我大口呼气一看,就见大熊嘴上叼着一把军刀,双手猛烈的撕着我身上的纸片人,他脸色狰狞狠命的撕扯,随着他的撕扯,纸片人出撕拉的声音,身体被他撕裂,但是没有一丝鲜红的血迹,反而流出黑褐色的液体。 我身体随之一松,缠绕在身上的纸片人完全萎缩被撕碎。我惊魂未定看着大熊,他一把扔掉手中纸片人残存的躯体,一脸焦急抓住我双肩使劲的摇晃:“老陈,老陈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啊!!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回个话……” 被大熊这一阵猛烈的摇晃,我回过神来,苦笑着对他说:“别摇了,再摇就散架子了。”随即见张子蕴不在他身边着急的问:“张子蕴呢?” 见我没事,大熊很是松了口气,扭头一指:“刚才情况紧急我把他先放到一边了,你看这不还在吗。”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见张子蕴就躺在不远处的地上。门被打开外面就是有些阴暗的天空,此时风再没有刚开门时的强劲,天空也没刚进来时明亮。 牛豆站在门边上吹着口哨在召唤鼻涕,我稍微楞了下跟大熊上前扶起张子蕴守在门边,这扇门阻碍了视线,所以并不能很清楚的观察到外面到底生了什么,视线所及之处天空阴暗了下来,并刮起阵阵狂风,天空中悬挂着散出热能的核子球也忽明忽暗。而海水已经就要漫到了门槛上。 海水蔓延的度非常快,转眼间已经渗了进来,我和大熊扶着张子蕴茫然不知所措,都巴巴的看着牛豆,牛豆也是神情紧张,眼看着海水就要漫过小腿,他才大喊一声:“快走出门外。”说完率先冲了出去,我和大熊听了扶着张子蕴费力向门外疾奔。 此时外面涌进来的海水不绝,无形中形成了一股巨大的阻力,这使得原本就几步的距离走起来却显得无比艰难,可此时要是靠不到门边再过一会恐怕将要付出更大的努力,又或者再也不会有机会靠近。我和大熊要紧了牙关,了狠的向前冲。 这个过程大概有两三分钟,我却感觉过了有一年那么长,等冲到门边海水已经齐腰。牛豆站在鼻涕上居高临下,大声招呼我们,我和大熊先把张子蕴扶了上去,然后两人扒住了鼻涕那柔软的身体努力向上爬。 牛豆伸手先拉大熊,刚把他拉上去,整个上方突然一声巨响,整个空间再也没有了一丝光亮。我眼前一黑,恍惚中手松了一下,人向下沉去,大熊刚一趴在鼻涕身上转身就来抓我,我手一松,他抓了个空,慌乱之下他忙向下需抓,几下需抓一把抓住了我的头,他狠命的抓住也不松手使劲的向上提,我本来已经淹没到海水里,被他抓住头这一提,顿时感觉疼痛难忍,挣扎下喝了几口咸涩的海水。 牛豆也感觉到了不对,催促鼻涕向下沉了沉,他帮着大熊费力的把我拽了上来。牛豆见大家都没事打了个呼哨,鼻涕在他的召唤下又变成了那个大圆球的模样把我们包裹在其中,向上浮去。 此时虽然已经安全,但四周又变成一片黑暗,那两口海水喝得我腹胀难受,干呕了几下吐出几口黄水,这几下干呕连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口渴难耐。大熊听见我干呕靠过来在我后背上狠敲了两下,这两下敲下去我顿感舒服不少,干呕的在也没那么厉害,狠喘了几口气缓了过来。 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我知道大家又安全了,可这种安心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接着我明显的感觉到鼻涕被一股又一股的大力涌着东倒西歪,我们几个在里面也是摇晃不已,这种情况持续了有两三分钟,一切又恢复平静。黑暗中传来牛豆悠悠一声叹息:“这个地方被海水淹没了,以后在也不会有了,好在我的使命完成了。” 他的语气有一丝黯然,还有一丝解脱。我回忆生的这一切也感到这神迹一般的地方就此沉入海底恐怕再也不会有出头,被人现的一天也觉得有些可惜,更不要说跟这里有着深厚感情的牛豆了,我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黑暗中大家沉默了一下,我突然想起直到现在为止张子蕴还是一点动静没有,想到这心里又慌乱起来,摸索着摸到歪躺着的张子蕴,又摸索到他的脉搏和呼吸,见一切都还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大熊关心的问:“这小子怎么样?没事吧?” “脉搏,呼吸,心跳,都很正常,看起来没多大问题,或许过一阵子就能醒过来了。” 大熊听见我如此说,也松了口气,但那张臭嘴一开口还是没好话:“这小子倒晕的真是时候,往那一挺尸就什么也不管了,让咱几个穷忙活一顿,这本是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等他醒来我得让他教教我,以后到了关键时刻我也晕。” 我叹口气:“行了,别废话了,想想他也是为了咱俩才会进那个所谓的机械仓,这份危险是他担下来的,这时候还不知道他确切的情况,风凉话就别说了。” 大熊听了沉默一下,小声的嘟囔:“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别当真啊。” 我明白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凭着感觉想拍拍他,谁知道却拍到一个细小的肩膀,牛豆见我拍他扭头问:“什么事?” 我暗自苦笑一下,刚想说没事,转念想起那些纸片人的进攻,疑惑的问:“那些纸片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牛豆微一思索:“这些纸片人,我知道他们的存在已经有三年了,他们经常会围绕着我们去的那个空间转悠,看他们的样子很想进去,却又有什么顾忌,而且他们一直也没对我流露出什么恶意来,我也就没当回事,谁想到今天突然疯攻了进来,而且这么巧就在我们进来不久后就跟了进来,这应该是早就有预谋的,平时我也不长来这片海底,就算来也是通过一道特殊的岩洞进来,而那个岩洞除了人类很难进去,每次进去前都要滴上一滴鲜血,我估计是通过dna的检验,觉得是人类才会放行。如果不是的话岩洞有自己的防卫武器,我想会不会是这次因为太着急,直接穿过了空间的气层,而被他们尾随在后面跟了进来?” 从遇见牛豆开始,我全程参与了此事,但从没见到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而且入海后除了开始的那一段有些黑暗,后面视线基本没受到什么阻碍,就算有东西也不会看不到吧?就算我没看到,难道他们几个也都没有看到? 牛豆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疑惑,小声的说:“会不会是进入大气层的时候他们跟在鼻涕后面跟了进来,而这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根本没有观察到上面。” 牛豆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来时的一路上的确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脚下那片神奇的土地,根本没有人会抬头看什么,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但这话又不完全对,不说别的就说纸片人这么单薄的身体,怎么能跟着我们从空中降落而不被现?况且又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几十个,这就未免有点说不过去了。但不管怎样,这都是已经生了的事情,在追究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个结果,就算有结果也改变不了事实了,那就没有必要在去弄清什么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又问了句:“你认识他们三年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是见过纸片人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会不会有这一种可能,这些纸片人就是影像中那黑色螺旋状飞船里面的人,他们和建造了6地的人一起坠落到了海底,然后也一直生活在海洋当中,又或者他们是海洋中另一族群的人种也说不定。” 牛豆的回答让我愣了一楞:“不会吧,如果真是另一群外星人,他们就在海洋中繁衍生存了一万年?如果不是,海洋中还有这么奇怪的族群吗?” 牛豆呵呵一笑:“至今为止人类对海洋的探索开不及万分之一,如此宽广深沉的大海里存在一些人类不理解,不知道的事情,难道还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吗?不说海洋,就说6地上难道每一处人类都探索到了?世界之大,之奇妙,穷其一生恐怕也难窥一二。所以不管遇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请不要太大惊小怪。” 牛豆的话把我噎的不轻,细想却也有道理,可他如此小的年纪偏偏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的同时,也暗自奇怪,一个五岁就生活在海洋中的孩子,他语言之中的那些用词又是从那里学到的? 就在我苦思不解的时候,头顶之上传来一阵淡淡的光辉,接着水声响起,鼻涕已经把我们送回到了海面之上。 本书由纵横中文网 二十九章 离开 我从没想到如此单薄的纸片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竟然使我丝毫不能动弹。更没想到它还会继续向上缠绕,几乎就是转眼之间,我就觉得眼前一黑,身上的纸片人已经平贴着向我脸上盖了过来,一股酸酸微带腥臭味道传来,那纸片人竟然像一大个狗皮膏药一般贴在了我脸上,这一下我顿感呼吸困难,伸出手努力撕扯脸上的纸片人,谁知越是撕扯他越贴的牢靠,没多大工夫我双眼已经冒出金星,缺氧的情况下大脑反应已经迟钝。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撕裂之声响起,接着眼前一亮又能看到了东西,呼吸也为之一畅,我大口呼气一看,就见大熊嘴上叼着一把军刀,双手猛烈的撕着我身上的纸片人,他脸色狰狞狠命的撕扯,随着他的撕扯,纸片人出撕拉的声音,身体被他撕裂,但是没有一丝鲜红的血迹,反而流出黑褐色的液体。 我身体随之一松,缠绕在身上的纸片人完全萎缩被撕碎。我惊魂未定看着大熊,他一把扔掉手中纸片人残存的躯体,一脸焦急抓住我双肩使劲的摇晃:“老陈,老陈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啊!!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回个话……” 被大熊这一阵猛烈的摇晃,我回过神来,苦笑着对他说:“别摇了,再摇就散架子了。”随即见张子蕴不在他身边着急的问:“张子蕴呢?” 见我没事,大熊很是松了口气,扭头一指:“刚才情况紧急我把他先放到一边了,你看这不还在吗。”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见张子蕴就躺在不远处的地上。门被打开外面就是有些阴暗的天空,此时风再没有刚开门时的强劲,天空也没刚进来时明亮。 牛豆站在门边上吹着口哨在召唤鼻涕,我稍微楞了下跟大熊上前扶起张子蕴守在门边,这扇门阻碍了视线,所以并不能很清楚的观察到外面到底生了什么,视线所及之处天空阴暗了下来,并刮起阵阵狂风,天空中悬挂着散出热能的核子球也忽明忽暗。而海水已经就要漫到了门槛上。 海水蔓延的度非常快,转眼间已经渗了进来,我和大熊扶着张子蕴茫然不知所措,都巴巴的看着牛豆,牛豆也是神情紧张,眼看着海水就要漫过小腿,他才大喊一声:“快走出门外。”说完率先冲了出去,我和大熊听了扶着张子蕴费力向门外疾奔。 此时外面涌进来的海水不绝,无形中形成了一股巨大的阻力,这使得原本就几步的距离走起来却显得无比艰难,可此时要是靠不到门边再过一会恐怕将要付出更大的努力,又或者再也不会有机会靠近。我和大熊要紧了牙关,了狠的向前冲。 这个过程大概有两三分钟,我却感觉过了有一年那么长,等冲到门边海水已经齐腰。牛豆站在鼻涕上居高临下,大声招呼我们,我和大熊先把张子蕴扶了上去,然后两人扒住了鼻涕那柔软的身体努力向上爬。 牛豆伸手先拉大熊,刚把他拉上去,整个上方突然一声巨响,整个空间再也没有了一丝光亮。我眼前一黑,恍惚中手松了一下,人向下沉去,大熊刚一趴在鼻涕身上转身就来抓我,我手一松,他抓了个空,慌乱之下他忙向下需抓,几下需抓一把抓住了我的头,他狠命的抓住也不松手使劲的向上提,我本来已经淹没到海水里,被他抓住头这一提,顿时感觉疼痛难忍,挣扎下喝了几口咸涩的海水。 牛豆也感觉到了不对,催促鼻涕向下沉了沉,他帮着大熊费力的把我拽了上来。牛豆见大家都没事打了个呼哨,鼻涕在他的召唤下又变成了那个大圆球的模样把我们包裹在其中,向上浮去。 此时虽然已经安全,但四周又变成一片黑暗,那两口海水喝得我腹胀难受,干呕了几下吐出几口黄水,这几下干呕连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口渴难耐。大熊听见我干呕靠过来在我后背上狠敲了两下,这两下敲下去我顿感舒服不少,干呕的在也没那么厉害,狠喘了几口气缓了过来。 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我知道大家又安全了,可这种安心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接着我明显的感觉到鼻涕被一股又一股的大力涌着东倒西歪,我们几个在里面也是摇晃不已,这种情况持续了有两三分钟,一切又恢复平静。黑暗中传来牛豆悠悠一声叹息:“这个地方被海水淹没了,以后在也不会有了,好在我的使命完成了。” 他的语气有一丝黯然,还有一丝解脱。我回忆生的这一切也感到这神迹一般的地方就此沉入海底恐怕再也不会有出头,被人现的一天也觉得有些可惜,更不要说跟这里有着深厚感情的牛豆了,我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黑暗中大家沉默了一下,我突然想起直到现在为止张子蕴还是一点动静没有,想到这心里又慌乱起来,摸索着摸到歪躺着的张子蕴,又摸索到他的脉搏和呼吸,见一切都还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大熊关心的问:“这小子怎么样?没事吧?” “脉搏,呼吸,心跳,都很正常,看起来没多大问题,或许过一阵子就能醒过来了。” 大熊听见我如此说,也松了口气,但那张臭嘴一开口还是没好话:“这小子倒晕的真是时候,往那一挺尸就什么也不管了,让咱几个穷忙活一顿,这本是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等他醒来我得让他教教我,以后到了关键时刻我也晕。” 我叹口气:“行了,别废话了,想想他也是为了咱俩才会进那个所谓的机械仓,这份危险是他担下来的,这时候还不知道他确切的情况,风凉话就别说了。” 大熊听了沉默一下,小声的嘟囔:“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别当真啊。” 我明白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凭着感觉想拍拍他,谁知道却拍到一个细小的肩膀,牛豆见我拍他扭头问:“什么事?” 我暗自苦笑一下,刚想说没事,转念想起那些纸片人的进攻,疑惑的问:“那些纸片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牛豆微一思索:“这些纸片人,我知道他们的存在已经有三年了,他们经常会围绕着我们去的那个空间转悠,看他们的样子很想进去,却又有什么顾忌,而且他们一直也没对我流露出什么恶意来,我也就没当回事,谁想到今天突然疯攻了进来,而且这么巧就在我们进来不久后就跟了进来,这应该是早就有预谋的,平时我也不长来这片海底,就算来也是通过一道特殊的岩洞进来,而那个岩洞除了人类很难进去,每次进去前都要滴上一滴鲜血,我估计是通过dna的检验,觉得是人类才会放行。如果不是的话岩洞有自己的防卫武器,我想会不会是这次因为太着急,直接穿过了空间的气层,而被他们尾随在后面跟了进来?” 从遇见牛豆开始,我全程参与了此事,但从没见到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而且入海后除了开始的那一段有些黑暗,后面视线基本没受到什么阻碍,就算有东西也不会看不到吧?就算我没看到,难道他们几个也都没有看到? 牛豆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疑惑,小声的说:“会不会是进入大气层的时候他们跟在鼻涕后面跟了进来,而这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根本没有观察到上面。” 牛豆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来时的一路上的确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脚下那片神奇的土地,根本没有人会抬头看什么,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但这话又不完全对,不说别的就说纸片人这么单薄的身体,怎么能跟着我们从空中降落而不被现?况且又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几十个,这就未免有点说不过去了。但不管怎样,这都是已经生了的事情,在追究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个结果,就算有结果也改变不了事实了,那就没有必要在去弄清什么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又问了句:“你认识他们三年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是见过纸片人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会不会有这一种可能,这些纸片人就是影像中那黑色螺旋状飞船里面的人,他们和建造了6地的人一起坠落到了海底,然后也一直生活在海洋当中,又或者他们是海洋中另一族群的人种也说不定。” 牛豆的回答让我愣了一楞:“不会吧,如果真是另一群外星人,他们就在海洋中繁衍生存了一万年?如果不是,海洋中还有这么奇怪的族群吗?” 牛豆呵呵一笑:“至今为止人类对海洋的探索开不及万分之一,如此宽广深沉的大海里存在一些人类不理解,不知道的事情,难道还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吗?不说海洋,就说6地上难道每一处人类都探索到了?世界之大,之奇妙,穷其一生恐怕也难窥一二。所以不管遇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请不要太大惊小怪。” 牛豆的话把我噎的不轻,细想却也有道理,可他如此小的年纪偏偏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的同时,也暗自奇怪,一个五岁就生活在海洋中的孩子,他语言之中的那些用词又是从那里学到的? 就在我苦思不解的时候,头顶之上传来一阵淡淡的光辉,接着水声响起,鼻涕已经把我们送回到了海面之上。 本书由纵横中文网 三十章 深海 到了海面,鼻涕立刻舒展开身体,一阵清凉的海风袭来,已经浑身湿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月光下海面波涛不惊。此时月已西沉,天虽未亮却有些白。从一片漆黑在到眼前这副景象,恍若隔世一般。 海风吹拂之下,一直昏迷不醒的张子蕴突然打了个哈欠,摇摇头坐起身,茫然四下看了看愣愣的问我:“这是什么地方?” 张子蕴一醒,我心中一松,也觉得心情不在沉重,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人就是这么奇怪,总是会不知不觉保护自己身边熟悉亲近的人。当张子蕴走进机械仓的时候我虽然感动但同时还有一丝莫名的愧疚感,因为我知道当初要是大熊进机械仓我肯定会阻止,会抢先去,大熊也是一样,但张子蕴说要去的时候,我俩却谁都没有争。 也许人真的都是自私的吧?这种有些内疚的情绪从张子蕴昏迷开始就一直围绕着我,此时见他醒了过来,心里多少有些慰藉也松了口气。我一时有些激动没有说话,大熊却凑过来伸手拍了一下张子蕴:“老张,你小子晕的挺是时候啊?有好东西你都没看到。” 大熊这一声亲昵的老张,已经不在拿他当外人看了。张子蕴楞了一下问:“什么好东西?” “纸片人这些人都跟没多高,身子薄的跟纸片一样,没头,黄褐色………….”大熊比比划划的跟他说了半天,把他晕过去这段时间生的事说了一遍。张子蕴听的聚精会神,连连后悔的拍脑袋。嘟囔着自己怎么就晕的那么不是时候。 等大熊讲完,我也笑着拍了下张子蕴的肩膀:“没事就好,对了,你躺进机械仓后生了什么?为什么把你拽出来后,你清醒了一下接着就晕了过去?” 牛豆也显得很感兴趣,凑上来说:“说说,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一直守护着的到底是什么?” 张子蕴皱了下眉头,看他的样子已经陷入了沉思当中,我们三个谁也没有打扰他静静的等着,过了三四分钟张子蕴呓语着说:“我躺倒凹槽里面之后,感觉到一股很温暖的气息,接着头根根立起,每一根头就好像活了一般,是那么的轻盈和欢快,我能感觉到头的变化,而且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每一根头里面的空隙都是那么的饱满,像是畅通无阻的跑道在等待迎接着什么。” “接着我的思绪穿越了海底,这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接着我看到一片非常深暗而均匀的蓝色背景,它和晴朗的但没有星光的夜空一模一样。过了几秒钟,这片背景活跃起来了,闪耀着无数的绿色光芒。绿光分成几层,不断向我迎面扑来,然后在右方出现一种美丽的图形,那是一些平行和紧密相间的线条,共有两套,互成直角,五彩缤纷,以黄色和金色为主。紧接着,线条越来越亮,整个图形布满了闪闪亮的光点。这片影像慢慢从我的视野中通过,大约10秒钟之后从左边消失,余下一种沉闷而呆滞的灰色背景,接着很快双换成翻腾的云海,云层似乎要脱胎变成有生命的形态。说也奇怪,在后一段情况出现之前,我怎么也没法给这片灰色的背景添加任何形状。” 这一刻过去后,我感觉陷入了一片无尽的虚空当中,一瞬间时间停止了转动,周围也没有了一丝声音,也看到任何的东西,但我感觉不到半点的恐惧和害怕,反而有一种平和喜悦的心境。这种感觉很奇妙,奇妙的让我希望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接下来我又立刻觉得自己的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远处的雷声,感到到风的形状,而且西伯利亚一只苍蝇落在桌子上都会在我耳朵里引起一阵轰鸣,甚至我感受到了地球正在痛苦的呻吟,这是一种承受到了极点的痛苦,这一切我都感同身受。 接着我又现我可以感受到任何我想感受的物体运行和构造,我甚至感觉用自己的思维就能去影响这些物质,可以影响物质基本微粒的运动。也可以影响光的光栅,还能千里以外影响水的p为这一刻我和这些物质是如此的接近和亲密,就在我试着要去影响一道光束的时候,你俩把我拽了出来,刚被拽出来的时候我还很清醒,接着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就晕了过去。 我和大熊都听得有点晕乎,只有牛豆好像听懂了问:“你的意思是,那个机械仓不过是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 张子蕴沉吟一下:“没错,情况就像你说一样,这段时间的感觉,让我觉得整个宇宙就是一个大的信息库,里面有无穷无尽的信息,所有的奥秘都在里面,但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难以理解,相反很简单,关键是要找到正确的入口,而我的作用更像是电脑上的一个头是连接器,通过机械仓连接到宇宙这个大主机。可惜的是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体会。” 张子蕴语气中的遗憾一览无遗,我忙安慰他说:“当时也是实情紧急,又怕你出什么危险,这才把你拽出来,这也是不得已的,事到如今想也没用了。” 张子蕴笑笑:“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总感觉马上就要窥探其中的奥秘,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口卡住不能不让人遗憾。” 我拍了他一下本能想说句以后还有机会,可一想海底那个空间此时恐怕早就被海水淹没就算能回去恐怕也找不到那个所谓的机械仓了,张开了的嘴又慢慢闭上。 大熊听得无比惊奇,忍不住插话:“老张,按你的意思,只要有那个机械仓就能把宇宙间所有的奥秘都搞清楚了?” 张子蕴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人类的科技肯定像那个涛说的那样,会有一个飞跃式的成长,最起码也能成长到涛之前的科技,不知道你们现没有人类的大脑一直都无法开,所有人的脑域开只有百分之十左右,那另外的百分之九十被称为上帝禁区,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合适的开方式,而机械仓无疑是一个助力。” 我笑了笑:“这些也不过都是你的推想而已,大脑不是那么好开的。” 张子蕴摇摇头:“我已经看过一篇卫斯理的小说,叫头,就说人的头本来是没多大用处的,但却一直不停的生长,而且里面是空心的。不过小说里面头的作用是用来去另一个世界的,但现在看来头起的就是一个链接的作用,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张子蕴斩钉截铁说完,我们都点了点头,四个人里只有他进到了机械仓,当然他最有言权,这一点毋庸置疑,此时不管他说什么,我们都只有点头的份。 这一趟海洋之行,见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多都是以前想都想不到的,如今却一一经历过来,可这仅仅是浩淼海洋中的冰山一角,这宽广深邃的海洋之中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已是神游物外。 “好了,我要送你们回去了,我的任务就是把你们平安带到,平安带回。你们得到什么或是得不到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也自由了,都别愣了上船吧!” 牛豆的几句话,把还在呆的我们三个叫醒,我茫然抬头一看,那艘古老的幽灵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船行驶的非常快,不大的工夫已经来到我们身边,牛豆微笑的催促我们:“上船吧,这就送你们回去。” 我愣了一下:“大家走了你呢?海底下那个空间已经毁了,你还能到那里去?” 牛豆站起来笑笑:“大家不用为**心,大海就是我家,在这里我有是地方可以去,等我处理完其他的事情,或许会去找你们也说不定。”他说完,指着船:“上船吧,你们要不上,我可让鼻涕把你们甩到海里去了。” 他说完脸上带着调皮的神情,这一瞬间我才感觉他还是个孩子,但我还是不敢不听,也相信他说的出就能做的到,无奈下只好伸手抓出垂下来的绳子爬了上去。 张子蕴和大熊跟在我身后,大家上了船,海面上就传来牛豆吹奏一无比欢快的声音,接着水面上无数的海豚跃出水面,做着各种欢快的动作,不停的跳跃。整个海洋顿时沸腾起来成了欢乐的海洋。我向牛豆看去,他停了曲子挥手向我们道别,接着船身一动开始向前行驶,我知道下面的鲸鱼又开始遵循他的命令游动起来。 月光下牛豆的的样子像个精灵。海风下长随风飘洒,野性而又自然,这个孩子要是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到少小女孩,我如是想…… “老陈快看,又起绿雾了!”大熊一喊,我向船行驶的方向看去,果然已经微白的天色中,曾经见到过的那种绿雾再度升起。船丝毫不停留向雾气之中冲过去。 我见绿雾又起,苦笑一声对张子蕴说:“看来你没掌握的,牛豆都已经掌握了。”张子蕴沉默一下,默然无语。 一阵恍惚,船身已经穿过了绿雾,耳边一阵嘈杂的喊声想起,眼前已经不是无人的海域,而是前面密密麻麻有二十几只快艇,巡逻艇,上面还架着高音喇叭,里面传来呼喊我和大熊名字的声音。 幽灵船的出现太过突兀和诡异,所有的快艇和巡逻艇在这一刻突然静了一静。接着我们船上又想起“沙沙沙…….”的声响。那些海蝎子又都逼了上来。 我苦笑的看着张子蕴和大熊:“跳船吧,这是见咱们安全了,逼着大家离开这船呢。” 大熊也是苦笑:“这是送客呢,得了,咱们也别让人家赶,还是赶紧的吧。”说完不管不顾,自己先跳了下去。我和张子蕴跟在他后面也噗通跳入海中,等我们挣扎着从海面浮起,那艘幽灵船已经退回绿雾中,转瞬不见。 一艘快艇急向我们而来,随即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陈平,陈平,是你们吗?” 听见马晓晴的声音,我全身一松,平躺在海面上………… 回到香港,自然有一番解释不表,其中的悲喜也不表,我还是按照以前的约定去了一趟张子蕴那里,对看了一下他的身份证明,剩下的两天好好的睡了一觉,休息了休息,也不知道张子蕴用了什么办法,杜邦家族的人从此后再也没来找过麻烦。 任务完成没有必要在香港呆下去,临走的那天我们去向张子蕴告别,他好好招待了我们一番,酒桌上还一个劲的讨好我和大熊,让以后再有什么古怪的事一定叫上他,他给我俩背包都成。 我俩满口的答应了下来,大家却都对在深海之中的事绝口不提,也不提牛豆的事。当走出张子蕴家门的时候,看着蔚蓝碧绿的大海,我脑海中不由得冒出海子的那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深海(完) 老海有点走火入魔了,本来想写个不一样的大海,还是落了俗套。下个故事继续灵异,不在整这伪科幻了。 本书由纵横中文网 三十章 深海 到了海面,鼻涕立刻舒展开身体,一阵清凉的海风袭来,已经浑身湿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月光下海面波涛不惊。此时月已西沉,天虽未亮却有些白。从一片漆黑在到眼前这副景象,恍若隔世一般。 海风吹拂之下,一直昏迷不醒的张子蕴突然打了个哈欠,摇摇头坐起身,茫然四下看了看愣愣的问我:“这是什么地方?” 张子蕴一醒,我心中一松,也觉得心情不在沉重,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人就是这么奇怪,总是会不知不觉保护自己身边熟悉亲近的人。当张子蕴走进机械仓的时候我虽然感动但同时还有一丝莫名的愧疚感,因为我知道当初要是大熊进机械仓我肯定会阻止,会抢先去,大熊也是一样,但张子蕴说要去的时候,我俩却谁都没有争。 也许人真的都是自私的吧?这种有些内疚的情绪从张子蕴昏迷开始就一直围绕着我,此时见他醒了过来,心里多少有些慰藉也松了口气。我一时有些激动没有说话,大熊却凑过来伸手拍了一下张子蕴:“老张,你小子晕的挺是时候啊?有好东西你都没看到。” 大熊这一声亲昵的老张,已经不在拿他当外人看了。张子蕴楞了一下问:“什么好东西?” “纸片人这些人都跟没多高,身子薄的跟纸片一样,没头,黄褐色………….”大熊比比划划的跟他说了半天,把他晕过去这段时间生的事说了一遍。张子蕴听的聚精会神,连连后悔的拍脑袋。嘟囔着自己怎么就晕的那么不是时候。 等大熊讲完,我也笑着拍了下张子蕴的肩膀:“没事就好,对了,你躺进机械仓后生了什么?为什么把你拽出来后,你清醒了一下接着就晕了过去?” 牛豆也显得很感兴趣,凑上来说:“说说,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一直守护着的到底是什么?” 张子蕴皱了下眉头,看他的样子已经陷入了沉思当中,我们三个谁也没有打扰他静静的等着,过了三四分钟张子蕴呓语着说:“我躺倒凹槽里面之后,感觉到一股很温暖的气息,接着头根根立起,每一根头就好像活了一般,是那么的轻盈和欢快,我能感觉到头的变化,而且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每一根头里面的空隙都是那么的饱满,像是畅通无阻的跑道在等待迎接着什么。” “接着我的思绪穿越了海底,这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接着我看到一片非常深暗而均匀的蓝色背景,它和晴朗的但没有星光的夜空一模一样。过了几秒钟,这片背景活跃起来了,闪耀着无数的绿色光芒。绿光分成几层,不断向我迎面扑来,然后在右方出现一种美丽的图形,那是一些平行和紧密相间的线条,共有两套,互成直角,五彩缤纷,以黄色和金色为主。紧接着,线条越来越亮,整个图形布满了闪闪亮的光点。这片影像慢慢从我的视野中通过,大约10秒钟之后从左边消失,余下一种沉闷而呆滞的灰色背景,接着很快双换成翻腾的云海,云层似乎要脱胎变成有生命的形态。说也奇怪,在后一段情况出现之前,我怎么也没法给这片灰色的背景添加任何形状。” 这一刻过去后,我感觉陷入了一片无尽的虚空当中,一瞬间时间停止了转动,周围也没有了一丝声音,也看到任何的东西,但我感觉不到半点的恐惧和害怕,反而有一种平和喜悦的心境。这种感觉很奇妙,奇妙的让我希望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接下来我又立刻觉得自己的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远处的雷声,感到到风的形状,而且西伯利亚一只苍蝇落在桌子上都会在我耳朵里引起一阵轰鸣,甚至我感受到了地球正在痛苦的呻吟,这是一种承受到了极点的痛苦,这一切我都感同身受。 接着我又现我可以感受到任何我想感受的物体运行和构造,我甚至感觉用自己的思维就能去影响这些物质,可以影响物质基本微粒的运动。也可以影响光的光栅,还能千里以外影响水的p为这一刻我和这些物质是如此的接近和亲密,就在我试着要去影响一道光束的时候,你俩把我拽了出来,刚被拽出来的时候我还很清醒,接着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就晕了过去。 我和大熊都听得有点晕乎,只有牛豆好像听懂了问:“你的意思是,那个机械仓不过是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 张子蕴沉吟一下:“没错,情况就像你说一样,这段时间的感觉,让我觉得整个宇宙就是一个大的信息库,里面有无穷无尽的信息,所有的奥秘都在里面,但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难以理解,相反很简单,关键是要找到正确的入口,而我的作用更像是电脑上的一个头是连接器,通过机械仓连接到宇宙这个大主机。可惜的是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体会。” 张子蕴语气中的遗憾一览无遗,我忙安慰他说:“当时也是实情紧急,又怕你出什么危险,这才把你拽出来,这也是不得已的,事到如今想也没用了。” 张子蕴笑笑:“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总感觉马上就要窥探其中的奥秘,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口卡住不能不让人遗憾。” 我拍了他一下本能想说句以后还有机会,可一想海底那个空间此时恐怕早就被海水淹没就算能回去恐怕也找不到那个所谓的机械仓了,张开了的嘴又慢慢闭上。 大熊听得无比惊奇,忍不住插话:“老张,按你的意思,只要有那个机械仓就能把宇宙间所有的奥秘都搞清楚了?” 张子蕴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人类的科技肯定像那个涛说的那样,会有一个飞跃式的成长,最起码也能成长到涛之前的科技,不知道你们现没有人类的大脑一直都无法开,所有人的脑域开只有百分之十左右,那另外的百分之九十被称为上帝禁区,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合适的开方式,而机械仓无疑是一个助力。” 我笑了笑:“这些也不过都是你的推想而已,大脑不是那么好开的。” 张子蕴摇摇头:“我已经看过一篇卫斯理的小说,叫头,就说人的头本来是没多大用处的,但却一直不停的生长,而且里面是空心的。不过小说里面头的作用是用来去另一个世界的,但现在看来头起的就是一个链接的作用,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张子蕴斩钉截铁说完,我们都点了点头,四个人里只有他进到了机械仓,当然他最有言权,这一点毋庸置疑,此时不管他说什么,我们都只有点头的份。 这一趟海洋之行,见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多都是以前想都想不到的,如今却一一经历过来,可这仅仅是浩淼海洋中的冰山一角,这宽广深邃的海洋之中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已是神游物外。 “好了,我要送你们回去了,我的任务就是把你们平安带到,平安带回。你们得到什么或是得不到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也自由了,都别愣了上船吧!” 牛豆的几句话,把还在呆的我们三个叫醒,我茫然抬头一看,那艘古老的幽灵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船行驶的非常快,不大的工夫已经来到我们身边,牛豆微笑的催促我们:“上船吧,这就送你们回去。” 我愣了一下:“大家走了你呢?海底下那个空间已经毁了,你还能到那里去?” 牛豆站起来笑笑:“大家不用为**心,大海就是我家,在这里我有是地方可以去,等我处理完其他的事情,或许会去找你们也说不定。”他说完,指着船:“上船吧,你们要不上,我可让鼻涕把你们甩到海里去了。” 他说完脸上带着调皮的神情,这一瞬间我才感觉他还是个孩子,但我还是不敢不听,也相信他说的出就能做的到,无奈下只好伸手抓出垂下来的绳子爬了上去。 张子蕴和大熊跟在我身后,大家上了船,海面上就传来牛豆吹奏一无比欢快的声音,接着水面上无数的海豚跃出水面,做着各种欢快的动作,不停的跳跃。整个海洋顿时沸腾起来成了欢乐的海洋。我向牛豆看去,他停了曲子挥手向我们道别,接着船身一动开始向前行驶,我知道下面的鲸鱼又开始遵循他的命令游动起来。 月光下牛豆的的样子像个精灵。海风下长随风飘洒,野性而又自然,这个孩子要是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到少小女孩,我如是想…… “老陈快看,又起绿雾了!”大熊一喊,我向船行驶的方向看去,果然已经微白的天色中,曾经见到过的那种绿雾再度升起。船丝毫不停留向雾气之中冲过去。 我见绿雾又起,苦笑一声对张子蕴说:“看来你没掌握的,牛豆都已经掌握了。”张子蕴沉默一下,默然无语。 一阵恍惚,船身已经穿过了绿雾,耳边一阵嘈杂的喊声想起,眼前已经不是无人的海域,而是前面密密麻麻有二十几只快艇,巡逻艇,上面还架着高音喇叭,里面传来呼喊我和大熊名字的声音。 幽灵船的出现太过突兀和诡异,所有的快艇和巡逻艇在这一刻突然静了一静。接着我们船上又想起“沙沙沙…….”的声响。那些海蝎子又都逼了上来。 我苦笑的看着张子蕴和大熊:“跳船吧,这是见咱们安全了,逼着大家离开这船呢。” 大熊也是苦笑:“这是送客呢,得了,咱们也别让人家赶,还是赶紧的吧。”说完不管不顾,自己先跳了下去。我和张子蕴跟在他后面也噗通跳入海中,等我们挣扎着从海面浮起,那艘幽灵船已经退回绿雾中,转瞬不见。 一艘快艇急向我们而来,随即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陈平,陈平,是你们吗?” 听见马晓晴的声音,我全身一松,平躺在海面上………… 回到香港,自然有一番解释不表,其中的悲喜也不表,我还是按照以前的约定去了一趟张子蕴那里,对看了一下他的身份证明,剩下的两天好好的睡了一觉,休息了休息,也不知道张子蕴用了什么办法,杜邦家族的人从此后再也没来找过麻烦。 任务完成没有必要在香港呆下去,临走的那天我们去向张子蕴告别,他好好招待了我们一番,酒桌上还一个劲的讨好我和大熊,让以后再有什么古怪的事一定叫上他,他给我俩背包都成。 我俩满口的答应了下来,大家却都对在深海之中的事绝口不提,也不提牛豆的事。当走出张子蕴家门的时候,看着蔚蓝碧绿的大海,我脑海中不由得冒出海子的那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深海(完) 老海有点走火入魔了,本来想写个不一样的大海,还是落了俗套。下个故事继续灵异,不在整这伪科幻了。 本书由纵横中文网 第八篇 禁忌 前言 只要有人类,就有禁忌。佛洛依德在《图腾与禁忌》中说,禁忌是人类最古老无形的法律。它的存在通常被认为远比神的的观念和任何宗教信仰产生的产生还要早。从先有考古挖掘成果看,这一说法是可以成立的。 在中国,至迟在汉代就已出现禁忌一词。据《汉书,艺文志,阴阳家》记载:“及拘者为之,则牵与禁忌,泥于小数,含人事而任鬼神,”这恐怕是关于禁忌一词最早的载录。它说明在东汉或许更早一些时候就已经产生并运用该词了,而且,从那时起,禁忌便和宗教,祭祀,鬼神等现象的文集几率并传了。《后汉书,郎凯传》也有“妾生长草野,不晓禁忌,披露肝胆,书不择言。”的记载。 人们相信禁忌是危险的,不可接触。否则必将受到自然的灾难性惩罚,轻者危急个人,重则祸及种族,迄今所知世界上所有的民族无不具备禁忌。 简单的来说,禁忌就是告诉你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去做,做了就会有你承受不了的后果,就要受到惩罚。这与民间善恶报应及佛教的因果观十分贴合。因此,禁忌常被作为伦理教化之用,以增强制止胡作非为的威慑力。 我国是一个历史厚重的古国,同时也是禁忌最多的一个国家,禁忌甚至涉及到了生活当中的方方面面,这里面有,服饰禁忌、饮食禁忌、行旅禁忌、交往禁忌、行为禁忌、言语禁忌、性别禁忌、婚礼禁忌、葬礼禁忌、岁时禁忌、民居禁忌、农事禁忌、劳作禁忌、渔业禁忌、手工业禁忌、戏业禁忌、经商禁忌、饲养禁忌、动物禁忌………等等。 如此多的禁忌你一定会苦笑,要是都要遵守岂不是要累死?时过境迁现如今,能够真正遵守这些禁忌的人已经不多,时代在进步破除了很多迷信的禁忌。但是如果我们真的破坏了一些真正不能触碰的禁忌,又会生什么事? 在我国人在狠的时候常会说一句话:你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可见冒犯太岁爷是一个很严重的后果,太岁爷也成了一个禁忌。我没有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却和他不期而遇,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 第八篇 禁忌 前言 只要有人类,就有禁忌。佛洛依德在《图腾与禁忌》中说,禁忌是人类最古老无形的法律。它的存在通常被认为远比神的的观念和任何宗教信仰产生的产生还要早。从先有考古挖掘成果看,这一说法是可以成立的。 在中国,至迟在汉代就已出现禁忌一词。据《汉书,艺文志,阴阳家》记载:“及拘者为之,则牵与禁忌,泥于小数,含人事而任鬼神,”这恐怕是关于禁忌一词最早的载录。它说明在东汉或许更早一些时候就已经产生并运用该词了,而且,从那时起,禁忌便和宗教,祭祀,鬼神等现象的文集几率并传了。《后汉书,郎凯传》也有“妾生长草野,不晓禁忌,披露肝胆,书不择言。”的记载。 人们相信禁忌是危险的,不可接触。否则必将受到自然的灾难性惩罚,轻者危急个人,重则祸及种族,迄今所知世界上所有的民族无不具备禁忌。 简单的来说,禁忌就是告诉你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去做,做了就会有你承受不了的后果,就要受到惩罚。这与民间善恶报应及佛教的因果观十分贴合。因此,禁忌常被作为伦理教化之用,以增强制止胡作非为的威慑力。 我国是一个历史厚重的古国,同时也是禁忌最多的一个国家,禁忌甚至涉及到了生活当中的方方面面,这里面有,服饰禁忌、饮食禁忌、行旅禁忌、交往禁忌、行为禁忌、言语禁忌、性别禁忌、婚礼禁忌、葬礼禁忌、岁时禁忌、民居禁忌、农事禁忌、劳作禁忌、渔业禁忌、手工业禁忌、戏业禁忌、经商禁忌、饲养禁忌、动物禁忌………等等。 如此多的禁忌你一定会苦笑,要是都要遵守岂不是要累死?时过境迁现如今,能够真正遵守这些禁忌的人已经不多,时代在进步破除了很多迷信的禁忌。但是如果我们真的破坏了一些真正不能触碰的禁忌,又会生什么事? 在我国人在狠的时候常会说一句话:你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可见冒犯太岁爷是一个很严重的后果,太岁爷也成了一个禁忌。我没有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却和他不期而遇,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 第一章 庙外的道士 九月,初秋时节,秋老虎还没走远,风已经有些凉了,早晚更是凉爽,经历了一个夏日的燥热,这个季节更适合出游,探亲访友。这一段时间我和大熊没什么任务,闲的抓心挠肝的想出去,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去看谁。后来想起来很久没有去看王强了,23号这天一大早我俩早早起来精神抖擞的开着车直奔红螺寺。 今天不是星期天却是农历的十五,正是烧香拜佛的日子,数不清的善男信女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拜佛烧香,祈祷各自家中的平安福气。红螺寺本就靠山临水,香气萦绕下颇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这香火更是旺盛。 我和大熊赶到已经是快中午,也没来得及烧香拜佛直接去找王强,谁知道王强不在说是跟一个老和尚出去云游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好在方丈在,见我俩来了请到里面吃了顿素斋,又聊了会这才出来,可一出了待客室我俩又没事干了,学着别人的样子烧了烧香,拜了拜佛,从里到外每个佛像都拜了个遍。等这一切做完才下午三点,这下又没事干了,只好百无聊赖的四处乱转。 下午的三点多的时候人已经渐渐的少了,我俩已经在里面转了两圈,想起外面有许多卖小玩意的,溜达着转了出来,等到寺外一看,连摆摊的也只剩下那么几个,各个摊子看了看除了各种粗细的供香外,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翻看了半天没找到一样能买的东西,我见人是越来越少在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打算开车往回走,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后面就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施主,慢走!” 这句话实在是太熟了,古装电视剧里一到关键时刻总有一个高人喊这么一嗓子,没想到今天让我们碰上了,我饶有兴致的回头一看,喊这一声的人还真是一幅高人的形象。这是个道士,穿着一身破旧的蓝色道袍,只是这蓝色的道袍已经被浆洗的有些白,戴着一顶道帽。手里拿着个白布做成的幌子,上面还写着八个大字,批字算命,吉凶预测。 道士五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山羊胡子,人很瘦显得十分清湛。双眼也是清凉有神,人虽有些落魄全身上下却是干干净净,他手中此时拿的要不是一个幌子,而是一枚拂尘,那真是有一股神仙般的风采了。 大熊也看到了这道士,咧嘴一笑:“嘿,今儿还碰见一高人,看这派头有点梁山军师吴用的架势,怎么着?看出什么来了?” 谁知道那道士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向我走来,离我还有点距离停下打了个稽:“无量天尊,施主印堂黑,可否让贫道给你仔细瞧瞧?” 老道一脸的诚恳,可还没等我说话,大熊一摆手:“算了,算了,哥们不信这个,就算想算我们也认识人,不是跟你吹我有个哥们也是个学道的,很是厉害,就不麻烦你了。”说完转身拉着我就走。 我看那老道听了大熊的话一脸黯然,心中有些不忍,摔脱了大熊的手,对那老道说:“道长,你要不嫌麻烦就帮我看看吧。” 老道本来有些灰暗的脸听见我说涌现出惊喜之色,急忙说:“施主放心,贫道绝不是江湖骗子,我这有道教协会开具的证明,要不你先看一下?” 我摇摇头:“不必了,我相信你。” 这话一说,老道脸上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对我说:“贫道虽然看相挣点云游的钱,可贫道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而且只断吉凶,不算福禄。还望施主有个心理准备,何况贫道平时也不会主动叫住别人算什么,但施主印堂暗,怕是近期有难,贫道这才斗胆叫住施主。” 我微笑的看着他:“没事的道长,我也是问凶不问吉,你就帮我看看吧。” 道士的样子很朴实,要不是没了出路想来也不会出来摆这个摊子,人在路上总难免有个三灾六难的,这个时候也最是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其实真要算命找清风就好了,又何必非找个外人呢?我这么做其实很简单,就是见他是个修行的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那道士觉得站着不是个办法,扭头看了一下见右边有颗古老的槐树,树叶仍然翠绿,只有少数落下,树下面更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是寺里的和尚们特意设置在这里的,一来显得雅致好看,二来也能让远来的客人有个落脚休息的地方。 “随我去那里说如何?”道士指了下树下的石桌。我点点头跟着道士到了树下坐好,我刚想把手伸过去,刚伸到石桌的中间就被大熊一把推了回去,我一皱眉刚想说他,就听他慢悠悠的问那道士:“唉我说老道,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说你一个道士不在道观混,反而混倒寺庙里来了?你们好像不是一个系统的吧?” 道士沉默了一下:“贫道法号灵尘,乃是山西龙虎山的道士,出来游历没了路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施主问我为何不在道观反而到这佛门的寺庙中来,那我问问施主,这天下除了四大道教名山外,你还知道何处有道观?” 大熊楞了一下嘟囔着说:“我又不是道士,那知道什么地方有道观。” 灵尘苦笑一下,摇摇头没在说话,我却心有戚焉,他这话说的甚是心酸,说的却是实情,学道之人讲的就是个清静无为,不善于宣传,这千百年来声势越来越小,反观佛教却是四处开花遍地结果,几乎每到一处都会有寺庙,其中差别不可同日而语。 我瞪了大熊一眼,示意他别那么多废话,同时心里也暗暗纳闷,大熊这小子平时最是热心,今天怎么对这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道有这么大的意见? 大熊被我一瞪,闭上嘴不在说话,我对灵尘说:“道长别听他胡说,我这个朋友就是个口没遮拦的人,你别往心里去。” 灵尘笑了笑:“我教凋零那里怪得了别人,施主多心了,咱们闲话少说,施主这就把生辰八字告诉贫道,贫道这就给施主仔细看看。” 我点点头,将自己的年龄和生辰八字告诉了他,灵尘听清楚后,闭上双眼脸色变得凝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也在不停掐动,像是在计算什么,过了足足有五六分钟他才睁开眼,双目炯炯的盯着我说:“施主今年的年庚恰好与值年太岁相同,民间称为犯太岁,年庚对冲者,则叫冲太岁;诗曰: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按照十二主星宿中记载:“太岁当头有灾祸,刑冲破害鬼推磨,流年若还逢忌神,头破血流难躲过。”因此,无论是那一种,施主在今年里必定百事不顺,所以才会印堂黑。” “你这老道说的太邪乎了吧?你到底会算不会算?”大熊听他算的这么不吉利,有些恼火。 灵尘神色不变,淡淡的说:“贫道说过,只断吉凶,若是施主听不得,那下面的话不说也罢。” 他这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忙拽了下大熊,对灵尘说:“道长你接着说,算命那有光算好的不算坏的?知道坏的才能避免,这点我是知道的。” 灵尘点点头:“从施主的生辰八字来看,都是阳日阳时,是以阳气太重,这本是好事,但明天是太岁爷出门访友日子,所以我劝施主一句,明天一天千万要记住不要出门,免得冲撞了太岁爷这可就犯了大忌了,只要过了明天,这一年虽说不顺却也能平安度过,切记明天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门,贫道的话就说到这里,信不信就都在施主了。” 灵尘扯到了太岁的身上,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懵懂着问:“还有什么需要要注意的吗?” 灵尘摇摇头:“贫道说过了,只要施主明天不出门,这一年就能平安过去,要是出门,将会生什么?贫道也看不出来了,请你相信我,切记明天不要出门。” 看着他郑重其事的对我嘱咐,不管信不信都不想伤了他的热心,忙点头说:“我听道长的话,明天不出门就是了。”说完从兜里取出一百块钱递给灵尘。 灵尘接过去道了声谢,又嘱咐我明天千万不要出门。我满口答应下来跟他告别,带着大熊向停车场走,直到走的远了大熊才问我:“老陈,你不会真的信他的话吧?” 我笑着对他说:“不管信不信,这个灵尘都是遇到了困难才会举幡算命,我这就算助人为乐了成不?这一百块钱对咱们来说不算什么,可他要是有这一百块钱,兴许就能帮他解决问题。对了,你小子平时最热心,今天怎么反常老跟灵尘过不去?” 大熊咳嗽一声:“别提了,还不是毕业那年,去白云寺烧香,手机掉功德箱里拿不出来。出门口一老道说我大富大贵,就是现在走背字,老子一高兴花570块钱买了他一个翡翠护身符,他还让我天天含嘴里,那天你不还问我说我舌头怎么绿了?我把翡翠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大玻璃,你还说:你见过寺庙里有道士吗?我想想也是,孙子你骗我就骗把,还他妈非让我天天叼着,那几天一伸舌头人家以为我他妈苦胆破了。” 大熊这一说,我也想起来几年前确实有这么回事,顿时乐得不行,大熊见我笑他,扑上来打我,我们两个边闹边往外走,却把灵尘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本书由纵横 第一章 庙外的道士 九月,初秋时节,秋老虎还没走远,风已经有些凉了,早晚更是凉爽,经历了一个夏日的燥热,这个季节更适合出游,探亲访友。这一段时间我和大熊没什么任务,闲的抓心挠肝的想出去,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去看谁。后来想起来很久没有去看王强了,23号这天一大早我俩早早起来精神抖擞的开着车直奔红螺寺。 今天不是星期天却是农历的十五,正是烧香拜佛的日子,数不清的善男信女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拜佛烧香,祈祷各自家中的平安福气。红螺寺本就靠山临水,香气萦绕下颇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这香火更是旺盛。 我和大熊赶到已经是快中午,也没来得及烧香拜佛直接去找王强,谁知道王强不在说是跟一个老和尚出去云游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好在方丈在,见我俩来了请到里面吃了顿素斋,又聊了会这才出来,可一出了待客室我俩又没事干了,学着别人的样子烧了烧香,拜了拜佛,从里到外每个佛像都拜了个遍。等这一切做完才下午三点,这下又没事干了,只好百无聊赖的四处乱转。 下午的三点多的时候人已经渐渐的少了,我俩已经在里面转了两圈,想起外面有许多卖小玩意的,溜达着转了出来,等到寺外一看,连摆摊的也只剩下那么几个,各个摊子看了看除了各种粗细的供香外,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翻看了半天没找到一样能买的东西,我见人是越来越少在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打算开车往回走,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后面就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施主,慢走!” 这句话实在是太熟了,古装电视剧里一到关键时刻总有一个高人喊这么一嗓子,没想到今天让我们碰上了,我饶有兴致的回头一看,喊这一声的人还真是一幅高人的形象。这是个道士,穿着一身破旧的蓝色道袍,只是这蓝色的道袍已经被浆洗的有些白,戴着一顶道帽。手里拿着个白布做成的幌子,上面还写着八个大字,批字算命,吉凶预测。 道士五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山羊胡子,人很瘦显得十分清湛。双眼也是清凉有神,人虽有些落魄全身上下却是干干净净,他手中此时拿的要不是一个幌子,而是一枚拂尘,那真是有一股神仙般的风采了。 大熊也看到了这道士,咧嘴一笑:“嘿,今儿还碰见一高人,看这派头有点梁山军师吴用的架势,怎么着?看出什么来了?” 谁知道那道士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向我走来,离我还有点距离停下打了个稽:“无量天尊,施主印堂黑,可否让贫道给你仔细瞧瞧?” 老道一脸的诚恳,可还没等我说话,大熊一摆手:“算了,算了,哥们不信这个,就算想算我们也认识人,不是跟你吹我有个哥们也是个学道的,很是厉害,就不麻烦你了。”说完转身拉着我就走。 我看那老道听了大熊的话一脸黯然,心中有些不忍,摔脱了大熊的手,对那老道说:“道长,你要不嫌麻烦就帮我看看吧。” 老道本来有些灰暗的脸听见我说涌现出惊喜之色,急忙说:“施主放心,贫道绝不是江湖骗子,我这有道教协会开具的证明,要不你先看一下?” 我摇摇头:“不必了,我相信你。” 这话一说,老道脸上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对我说:“贫道虽然看相挣点云游的钱,可贫道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而且只断吉凶,不算福禄。还望施主有个心理准备,何况贫道平时也不会主动叫住别人算什么,但施主印堂暗,怕是近期有难,贫道这才斗胆叫住施主。” 我微笑的看着他:“没事的道长,我也是问凶不问吉,你就帮我看看吧。” 道士的样子很朴实,要不是没了出路想来也不会出来摆这个摊子,人在路上总难免有个三灾六难的,这个时候也最是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其实真要算命找清风就好了,又何必非找个外人呢?我这么做其实很简单,就是见他是个修行的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那道士觉得站着不是个办法,扭头看了一下见右边有颗古老的槐树,树叶仍然翠绿,只有少数落下,树下面更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是寺里的和尚们特意设置在这里的,一来显得雅致好看,二来也能让远来的客人有个落脚休息的地方。 “随我去那里说如何?”道士指了下树下的石桌。我点点头跟着道士到了树下坐好,我刚想把手伸过去,刚伸到石桌的中间就被大熊一把推了回去,我一皱眉刚想说他,就听他慢悠悠的问那道士:“唉我说老道,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说你一个道士不在道观混,反而混倒寺庙里来了?你们好像不是一个系统的吧?” 道士沉默了一下:“贫道法号灵尘,乃是山西龙虎山的道士,出来游历没了路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施主问我为何不在道观反而到这佛门的寺庙中来,那我问问施主,这天下除了四大道教名山外,你还知道何处有道观?” 大熊楞了一下嘟囔着说:“我又不是道士,那知道什么地方有道观。” 灵尘苦笑一下,摇摇头没在说话,我却心有戚焉,他这话说的甚是心酸,说的却是实情,学道之人讲的就是个清静无为,不善于宣传,这千百年来声势越来越小,反观佛教却是四处开花遍地结果,几乎每到一处都会有寺庙,其中差别不可同日而语。 我瞪了大熊一眼,示意他别那么多废话,同时心里也暗暗纳闷,大熊这小子平时最是热心,今天怎么对这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道有这么大的意见? 大熊被我一瞪,闭上嘴不在说话,我对灵尘说:“道长别听他胡说,我这个朋友就是个口没遮拦的人,你别往心里去。” 灵尘笑了笑:“我教凋零那里怪得了别人,施主多心了,咱们闲话少说,施主这就把生辰八字告诉贫道,贫道这就给施主仔细看看。” 我点点头,将自己的年龄和生辰八字告诉了他,灵尘听清楚后,闭上双眼脸色变得凝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也在不停掐动,像是在计算什么,过了足足有五六分钟他才睁开眼,双目炯炯的盯着我说:“施主今年的年庚恰好与值年太岁相同,民间称为犯太岁,年庚对冲者,则叫冲太岁;诗曰: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按照十二主星宿中记载:“太岁当头有灾祸,刑冲破害鬼推磨,流年若还逢忌神,头破血流难躲过。”因此,无论是那一种,施主在今年里必定百事不顺,所以才会印堂黑。” “你这老道说的太邪乎了吧?你到底会算不会算?”大熊听他算的这么不吉利,有些恼火。 灵尘神色不变,淡淡的说:“贫道说过,只断吉凶,若是施主听不得,那下面的话不说也罢。” 他这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忙拽了下大熊,对灵尘说:“道长你接着说,算命那有光算好的不算坏的?知道坏的才能避免,这点我是知道的。” 灵尘点点头:“从施主的生辰八字来看,都是阳日阳时,是以阳气太重,这本是好事,但明天是太岁爷出门访友日子,所以我劝施主一句,明天一天千万要记住不要出门,免得冲撞了太岁爷这可就犯了大忌了,只要过了明天,这一年虽说不顺却也能平安度过,切记明天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门,贫道的话就说到这里,信不信就都在施主了。” 灵尘扯到了太岁的身上,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懵懂着问:“还有什么需要要注意的吗?” 灵尘摇摇头:“贫道说过了,只要施主明天不出门,这一年就能平安过去,要是出门,将会生什么?贫道也看不出来了,请你相信我,切记明天不要出门。” 看着他郑重其事的对我嘱咐,不管信不信都不想伤了他的热心,忙点头说:“我听道长的话,明天不出门就是了。”说完从兜里取出一百块钱递给灵尘。 灵尘接过去道了声谢,又嘱咐我明天千万不要出门。我满口答应下来跟他告别,带着大熊向停车场走,直到走的远了大熊才问我:“老陈,你不会真的信他的话吧?” 我笑着对他说:“不管信不信,这个灵尘都是遇到了困难才会举幡算命,我这就算助人为乐了成不?这一百块钱对咱们来说不算什么,可他要是有这一百块钱,兴许就能帮他解决问题。对了,你小子平时最热心,今天怎么反常老跟灵尘过不去?” 大熊咳嗽一声:“别提了,还不是毕业那年,去白云寺烧香,手机掉功德箱里拿不出来。出门口一老道说我大富大贵,就是现在走背字,老子一高兴花570块钱买了他一个翡翠护身符,他还让我天天含嘴里,那天你不还问我说我舌头怎么绿了?我把翡翠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大玻璃,你还说:你见过寺庙里有道士吗?我想想也是,孙子你骗我就骗把,还他妈非让我天天叼着,那几天一伸舌头人家以为我他妈苦胆破了。” 大熊这一说,我也想起来几年前确实有这么回事,顿时乐得不行,大熊见我笑他,扑上来打我,我们两个边闹边往外走,却把灵尘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本书由纵横 第二章 9月24日 回家后吃了点晚饭,十点多的时候接到老杨的电话,让我和大熊明天早上十点前赶到五科,说是有新任务要交给我俩,挂了电话后我跟大熊打了个招呼,定好了早上七点半的闹钟,这才洗洗睡了。 这一夜睡的极踏实,连个梦都没做,第二天一大早闹钟的铃声就把我吵醒。伸个懒腰又迷瞪了会这才起床,我先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新闻,说是美国的一洋瘪三钻进一个木头箱子里漂流又打破了一项无聊的世界记录。 我洗漱完,关了电视,穿好衣服开车出去,到附近一个早点摊子要了碗豆腐脑几根油条。正吃着,就见两个男人为赶时间各自端着一碗豆腐脑互相挤了一下,这一下挤掉了其中一个人手中的豆腐脑,撒了那人一身,那人立刻急了朝那人嚷嚷了起来。另外一人也不甘示弱立刻顶了回去,就这样一大早两人就如同斗鸡一样吵了个不亦乐乎。 这种事那都有,也不稀奇。我更是懒得管,一边吃一边看着,吃完付了钱离开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吵。我开车离开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前面堵车堵的老长,我看了下表现在还不到九点。随手打开车里的收音机,里面传来刘德华的忘情水。我暗自庆幸出来的早,要是在晚点出来十点之前肯定是到不了五科的。 前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车堵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听着收音机百无聊赖的打时间,就在这时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红色t恤的女孩子,犹如一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马路上,手中捧着一摞宣传单,四处散,到了我这里伸手从车窗外递给我一张。我接过来一看是东五环外卖房子的广告宣传单,虽然纸张不错,制作的也很精美,但这样的宣传单也不知道每天要收到多少,我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到了后桌上。 过了半个小时排起长龙的车队才缓慢的向前移动,过了十字路口感觉路面顺畅了不少,听着电台传送来的音乐,我将马晓晴送我的这辆丰田越野开的飞快,开了段觉得口渴的不行,见路边有个小卖店刚一靠近停下,谁知道有个妇女骑着自行车正过来,我没看清别了她一下,她一捏闸,车子勉强停下却一歪摔倒在地上。 我吓了一跳忙下车扶她,口中连声的说对不起。谁知她却气哄哄的骂了我两句:“开车没长眼睛啊?有车了不起吗?神经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接着上车就走,看样子气还未消。我很尴尬的站在那里,直到她走远了这才买了瓶水回到车里。 从我家到五科距离不近,还要经过一道铁路口,平时这个铁道口并不怎么过火车,今天却奇怪的用木制的栏杆拦上等火车,这段时间等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有一辆货运的火车呼啸而过。 这一大早就碰上这么多麻烦事,心情难免有些不好,我动车子继续赶路却也没往多想,开着车快赶到五科,等到了五科已经是十点过十分了,我快步走上二楼推开老杨的办公室,见大熊和老杨两个人正互相坐着大眼瞪小眼的抽着烟。 屋子本来就不大又是烟气弥漫,我实在受不了嘟囔了句:“开开窗户吧,那有一大早就抽这么多烟的?” 大熊掐了烟头“老陈,你迟到了啊,老杨刚才还说要把你这个月的奖金全扣了呢。” 我见老杨去推窗户,急忙朝他喊:“别价啊领导,今天早上堵车,你都不知道堵得多厉害。我可是八点就出门了,这实在是不能怨我啊。” 老杨推开窗户:“行了,行了,别诉苦了,我就那么一说,放心吧不会扣你奖金的。” 他说完坐回到座位上看着我俩说:“今天找你俩来是有件特殊的任务让你们去。” 大熊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什么事你吩咐就是了,反正这阵子我哥俩也闲的够呛,正好活动活动身子骨,不过咱可现说好了,不管去那这油钱你可得给报销了。” 老杨一皱眉头:“你那那么多废话,实话跟你们说吧,这次不是你俩单独出任务,而是要帮助五科另外的同志完成任务。” 我俩进五科三四年了,头次接到这样的任务,也头次听说五科还有别人,都感兴趣的坐直了身体,等着老杨继续说。 老杨慢条斯理的端起办公桌上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任务吗,倒也不复杂,这次你俩要配合的人也是五科的老人了,他叫杨淯凌,跟你们年纪差不多大,但却比你们有本事,这次任务你俩配合好他就行了,记住他的话就代表我,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命令,明白了吗?” 大熊瞪着眼问:“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女的吧?不是老杨,你怎么又让我俩听女人使唤啊?我哥俩可都是堂堂七尺男儿,你老整个女的当我们上司,还让我们听话,怎么感觉这么别扭。” 老杨听了他的话把脸一沉:“就你怪话多,女人怎么了?我跟你说这个杨淯凌比你俩进五科还早,本事也比你俩大,不要以为自己办了几件稀奇古怪的案子就觉得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别人的办的案子也都是又古怪又危险,你别废话,记住一起行动听绫子的话就对了,要是你敢阴奉阳违办砸了这件案子,我拿你是问!” 老杨夹枪带棒的训了大熊一顿,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忙插话说:“领导我们去就是了,虽然我哥俩没什么本事,但这几年你让我俩做什么没去?那件任务没完成?也没给你丢人吧?” 大熊也不服气的说:“就是,就算没功劳还有苦劳那吧?用不用把别人比我俩强挂在嘴上啊?打击谁啊?看不起谁啊?真要觉得我哥俩没本事给我们调走不就行了?好像我们多爱在这干一样,危险不说还上不了台面………” 我和大熊的不满老杨也看了出来,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想要道歉又放不下自己那个领导架子,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行了,我就是那么一说,你俩都是我手下的爱将,要是没本事也不会把你俩调来五科,我就是事先嘱咐你们一下嘛,看你俩这个怨气,难道我这个领导在你俩眼里就没一点好?” 我苦笑一下:“我们知道了领导,可你总得告诉我们任务是什么吧?去干什么?有什么资料?怎么跟那个绫子街头?你都没说,到现在为止只告诉我们一个人名,就接二连三的嘱咐我们要听话,好像我俩多不省心似的,行了,咱们都别扯别的了,你就告诉我俩是什么任务吧。” 老杨咳嗽一声:“具体的任务等你们见到绫子,他自认会告诉你们,也会给你们分配任务,你俩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去收拾一下,现在就出直接奔张家口坝上,张北县。到了张北县去县招待所,到时候绫子自然会去找你们。行了,这次你俩要是开车去,油钱我给你们报了,这次任务很紧急,记住一定要小心,要听绫子的话,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准备一下这就出吧。” 老杨说又是一挥手,我和大熊无奈的转身出去,刚到门口我忍不住回头问:“领导,往常的任务多少还有点头绪,这没头没脑的就把我俩打到张家口去了,你多少透露点吧?” 老杨抬起头:“去了就都知道了,照我的话做就行了。”说完再不理我俩。 我和大熊讪讪的走出五科,路上大熊恨恨的骂:“这老杨越来越不是个东西了,你说咱哥俩为了他出生入死的,他可倒好现在竟然嫌弃咱哥俩没本事了,还动不动找个娘们当咱俩上司,唉,我说老陈,这口气你就能忍?” 我叹了口气:“不能忍怎么办?你别忘了咱俩现在可是归老杨管,那是顶头上司,你还能抗命?行了,咱就这命别埋怨了,不过说起来,咱俩这可是头一次要见五科其他的同事,难道你就不好奇?” 我这一说大熊立刻来了精神:“对啊老陈,咱俩在五科年头也不短了,除了咱俩一天天瞎蹦跶外,还真没见到过别的五科成员,这会可算是见着个喘气的了,可听那名字肯定是个女的,可一想到咱哥俩又要听一个娘们指挥,我就闹心。” 我笑了笑:“有什么闹心的?这说明咱俩不是主角,到时候配合那个杨淯凌把任务完成就是了,只要是干好她交代的任务,其他的跟咱俩可就没什么大关系,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大熊点点头:“你说的也是,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不能不去,到那随机应变吧,管他什么任务,咱哥俩就是一打工的,老板让干啥就干啥,其他的不管,也不去操那个心。” 我笑着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好了,既然老杨说事情紧急,那咱俩赶紧各回各家,简单带几件衣服,然后你到我家汇合,开车就走。” 大熊点点头,开着清风送他那两桑塔纳回家收拾。我回家后先给马晓晴挂了个电话,说有任务要出几天门,马晓晴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让我俩小心。我本想给清风也打个电话,一想他现在在香港给人家看风水,等他回来没准我和大熊也回来了,干脆就没打。回家收拾自己的行装。 过了两个小时,大熊收拾完赶到我家,正好我也收拾完,锁了房门开了车直奔张家口。 本书由纵横 第二章 9月24日 回家后吃了点晚饭,十点多的时候接到老杨的电话,让我和大熊明天早上十点前赶到五科,说是有新任务要交给我俩,挂了电话后我跟大熊打了个招呼,定好了早上七点半的闹钟,这才洗洗睡了。 这一夜睡的极踏实,连个梦都没做,第二天一大早闹钟的铃声就把我吵醒。伸个懒腰又迷瞪了会这才起床,我先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新闻,说是美国的一洋瘪三钻进一个木头箱子里漂流又打破了一项无聊的世界记录。 我洗漱完,关了电视,穿好衣服开车出去,到附近一个早点摊子要了碗豆腐脑几根油条。正吃着,就见两个男人为赶时间各自端着一碗豆腐脑互相挤了一下,这一下挤掉了其中一个人手中的豆腐脑,撒了那人一身,那人立刻急了朝那人嚷嚷了起来。另外一人也不甘示弱立刻顶了回去,就这样一大早两人就如同斗鸡一样吵了个不亦乐乎。 这种事那都有,也不稀奇。我更是懒得管,一边吃一边看着,吃完付了钱离开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吵。我开车离开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前面堵车堵的老长,我看了下表现在还不到九点。随手打开车里的收音机,里面传来刘德华的忘情水。我暗自庆幸出来的早,要是在晚点出来十点之前肯定是到不了五科的。 前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车堵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听着收音机百无聊赖的打时间,就在这时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红色t恤的女孩子,犹如一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马路上,手中捧着一摞宣传单,四处散,到了我这里伸手从车窗外递给我一张。我接过来一看是东五环外卖房子的广告宣传单,虽然纸张不错,制作的也很精美,但这样的宣传单也不知道每天要收到多少,我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到了后桌上。 过了半个小时排起长龙的车队才缓慢的向前移动,过了十字路口感觉路面顺畅了不少,听着电台传送来的音乐,我将马晓晴送我的这辆丰田越野开的飞快,开了段觉得口渴的不行,见路边有个小卖店刚一靠近停下,谁知道有个妇女骑着自行车正过来,我没看清别了她一下,她一捏闸,车子勉强停下却一歪摔倒在地上。 我吓了一跳忙下车扶她,口中连声的说对不起。谁知她却气哄哄的骂了我两句:“开车没长眼睛啊?有车了不起吗?神经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接着上车就走,看样子气还未消。我很尴尬的站在那里,直到她走远了这才买了瓶水回到车里。 从我家到五科距离不近,还要经过一道铁路口,平时这个铁道口并不怎么过火车,今天却奇怪的用木制的栏杆拦上等火车,这段时间等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有一辆货运的火车呼啸而过。 这一大早就碰上这么多麻烦事,心情难免有些不好,我动车子继续赶路却也没往多想,开着车快赶到五科,等到了五科已经是十点过十分了,我快步走上二楼推开老杨的办公室,见大熊和老杨两个人正互相坐着大眼瞪小眼的抽着烟。 屋子本来就不大又是烟气弥漫,我实在受不了嘟囔了句:“开开窗户吧,那有一大早就抽这么多烟的?” 大熊掐了烟头“老陈,你迟到了啊,老杨刚才还说要把你这个月的奖金全扣了呢。” 我见老杨去推窗户,急忙朝他喊:“别价啊领导,今天早上堵车,你都不知道堵得多厉害。我可是八点就出门了,这实在是不能怨我啊。” 老杨推开窗户:“行了,行了,别诉苦了,我就那么一说,放心吧不会扣你奖金的。” 他说完坐回到座位上看着我俩说:“今天找你俩来是有件特殊的任务让你们去。” 大熊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什么事你吩咐就是了,反正这阵子我哥俩也闲的够呛,正好活动活动身子骨,不过咱可现说好了,不管去那这油钱你可得给报销了。” 老杨一皱眉头:“你那那么多废话,实话跟你们说吧,这次不是你俩单独出任务,而是要帮助五科另外的同志完成任务。” 我俩进五科三四年了,头次接到这样的任务,也头次听说五科还有别人,都感兴趣的坐直了身体,等着老杨继续说。 老杨慢条斯理的端起办公桌上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任务吗,倒也不复杂,这次你俩要配合的人也是五科的老人了,他叫杨淯凌,跟你们年纪差不多大,但却比你们有本事,这次任务你俩配合好他就行了,记住他的话就代表我,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命令,明白了吗?” 大熊瞪着眼问:“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女的吧?不是老杨,你怎么又让我俩听女人使唤啊?我哥俩可都是堂堂七尺男儿,你老整个女的当我们上司,还让我们听话,怎么感觉这么别扭。” 老杨听了他的话把脸一沉:“就你怪话多,女人怎么了?我跟你说这个杨淯凌比你俩进五科还早,本事也比你俩大,不要以为自己办了几件稀奇古怪的案子就觉得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别人的办的案子也都是又古怪又危险,你别废话,记住一起行动听绫子的话就对了,要是你敢阴奉阳违办砸了这件案子,我拿你是问!” 老杨夹枪带棒的训了大熊一顿,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忙插话说:“领导我们去就是了,虽然我哥俩没什么本事,但这几年你让我俩做什么没去?那件任务没完成?也没给你丢人吧?” 大熊也不服气的说:“就是,就算没功劳还有苦劳那吧?用不用把别人比我俩强挂在嘴上啊?打击谁啊?看不起谁啊?真要觉得我哥俩没本事给我们调走不就行了?好像我们多爱在这干一样,危险不说还上不了台面………” 我和大熊的不满老杨也看了出来,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想要道歉又放不下自己那个领导架子,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行了,我就是那么一说,你俩都是我手下的爱将,要是没本事也不会把你俩调来五科,我就是事先嘱咐你们一下嘛,看你俩这个怨气,难道我这个领导在你俩眼里就没一点好?” 我苦笑一下:“我们知道了领导,可你总得告诉我们任务是什么吧?去干什么?有什么资料?怎么跟那个绫子街头?你都没说,到现在为止只告诉我们一个人名,就接二连三的嘱咐我们要听话,好像我俩多不省心似的,行了,咱们都别扯别的了,你就告诉我俩是什么任务吧。” 老杨咳嗽一声:“具体的任务等你们见到绫子,他自认会告诉你们,也会给你们分配任务,你俩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去收拾一下,现在就出直接奔张家口坝上,张北县。到了张北县去县招待所,到时候绫子自然会去找你们。行了,这次你俩要是开车去,油钱我给你们报了,这次任务很紧急,记住一定要小心,要听绫子的话,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准备一下这就出吧。” 老杨说又是一挥手,我和大熊无奈的转身出去,刚到门口我忍不住回头问:“领导,往常的任务多少还有点头绪,这没头没脑的就把我俩打到张家口去了,你多少透露点吧?” 老杨抬起头:“去了就都知道了,照我的话做就行了。”说完再不理我俩。 我和大熊讪讪的走出五科,路上大熊恨恨的骂:“这老杨越来越不是个东西了,你说咱哥俩为了他出生入死的,他可倒好现在竟然嫌弃咱哥俩没本事了,还动不动找个娘们当咱俩上司,唉,我说老陈,这口气你就能忍?” 我叹了口气:“不能忍怎么办?你别忘了咱俩现在可是归老杨管,那是顶头上司,你还能抗命?行了,咱就这命别埋怨了,不过说起来,咱俩这可是头一次要见五科其他的同事,难道你就不好奇?” 我这一说大熊立刻来了精神:“对啊老陈,咱俩在五科年头也不短了,除了咱俩一天天瞎蹦跶外,还真没见到过别的五科成员,这会可算是见着个喘气的了,可听那名字肯定是个女的,可一想到咱哥俩又要听一个娘们指挥,我就闹心。” 我笑了笑:“有什么闹心的?这说明咱俩不是主角,到时候配合那个杨淯凌把任务完成就是了,只要是干好她交代的任务,其他的跟咱俩可就没什么大关系,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大熊点点头:“你说的也是,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不能不去,到那随机应变吧,管他什么任务,咱哥俩就是一打工的,老板让干啥就干啥,其他的不管,也不去操那个心。” 我笑着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好了,既然老杨说事情紧急,那咱俩赶紧各回各家,简单带几件衣服,然后你到我家汇合,开车就走。” 大熊点点头,开着清风送他那两桑塔纳回家收拾。我回家后先给马晓晴挂了个电话,说有任务要出几天门,马晓晴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让我俩小心。我本想给清风也打个电话,一想他现在在香港给人家看风水,等他回来没准我和大熊也回来了,干脆就没打。回家收拾自己的行装。 过了两个小时,大熊收拾完赶到我家,正好我也收拾完,锁了房门开了车直奔张家口。 本书由纵横 第三章 同事 没到高这一段还是我开车,上了高大熊就死活不让我开了,他还振振有词的搬出了昨天老道灵尘的说辞,无奈之下我只好让给他开,这小子还说今天这一天不过去就不让我碰车,还讥笑的说我又上当了。 其实我也根本没拿灵尘的话当回事,跟大熊聊着天向张家口方向开去,一路上开了五个小时才赶到了张北县,张北县素有坝上重镇之称年武宗海山建中都于张北,同大都(北京)、上都(兰旗)并称,并成为皇室往返于大都、上都之间的巡都。明设兴和府,诸届张家口理事同知厅年废厅设县,因地处张家口以北而得名年置张北县,古迹有燕子城。它地处河北省西北部,内蒙古高原南缘的坝上地区,地势险要,气候独特。县境地形呈高原丘陵景观,大致分为东南坝头区、西部丘陵区和中部平原区三个类型,平均海拔 到了张北已是深夜,我俩找到县招待所要了个房间,洗洗涮涮也就躺了下来,这一路虽说并不远,但几个小时的车程还是让人感到腰酸背痛精神不济,一夜好睡,这一天平平安安的过去什么奇怪的事也没生,看来灵尘老道的卦术实在是不怎么灵。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俩就好奇的等在招待所里,还以为很快就会有人跟我我们联系,谁知傻等了两天,别说有人和我们来联系,就是个耗子都没来过,我心有疑惑给老陈打了个电话,电话里老陈叫我俩耐心等着,还没等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趟出门老陈连个电话都没给我俩,也不知道是那个五科的同事没有?还是根本就没想着给我俩?这种待遇和不信任让人心里很不舒服,但转念一想,既然别人不来找,那可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好好玩玩。 在这种想法驱动下,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大熊两个没事就到坝上骑马去,这时是初秋坝上风光本就瑰丽多彩,又有人给报销,这下玩了个不亦乐乎,到了后来心中竟隐隐期盼五科的个这个女同事联系我们越晚越好,要是不联系了那就再好没有了。 这天先是骑马,到了晚上又找了一个烤羊肉相当不错的饭店去吃烤全羊。饭店的名字很有特色叫草原一阵风,颇有点江湖味道,生意也是不错。我和大熊赶去的时候都快没了座位。我俩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半只小个的烤全羊,点了打啤酒。 这的烤全羊十分地道,肉质肌美鲜嫩而无膻味,我和大熊手拿蒙古剔一边割一边吃,美食啤酒的烘托下,我俩早把老杨交代的任务丢到了九霄云外。吃了大半个小时,一打啤酒被我俩消灭了七七八八。我感觉肚子有点胀,起来去厕所。 迷迷糊糊解决完往回走,还没等靠近我和大熊的那桌,一抬头吓了一大跳,我俩那张桌子并不大,两人相对而坐,从这个角度看大熊是背对着我,此时对面多了一个人,灯光恍惚中那个人的相貌竟然是我自己。 我以为喝多了酒,看花了眼,揉了下眼镜现跟大熊谈笑正欢的正是自己,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穿的是牛仔裤,灰色的夹克,而那个家伙穿的跟我一样,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相貌神情正个一我自己的翻版。 我目瞪口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看着那人神情动作无一不像自己,感觉像是在做梦,伸手掐了一下自己胳膊,劲使得有点大钻心的疼痛传来,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事?我晃了下头,强自镇定一下心神,深呼吸了两下,大步走向我和大熊那张桌子,到了近前我并没有怒火冲天或是拍桌子大声吼问你是谁?而是走的近前搬了张椅子坐到桌子边上,然后冷静的看了一眼大熊,接着转头看向那个酷似自己的人沉声的问:“你是谁?” 我一走到跟前大熊就现了我,然后惊讶的看我搬凳子,手中的羊肉都掉在了地上,直到我坐下他那张大嘴还没合上,我没理他直勾勾的看着那人,等着他的回答。 我以为真人到了,那人看到我后会起码会慌乱或是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态,这样的我就站了上风,谁知那人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抬了下眼皮:“你又是谁?为什么装扮成我的模样?” 我没想到这人竟是如此的冷静,而且还倒打一耙,反而楞了楞不知道往下该说什么。大熊却在也坐不住,猛然站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人,摇摇头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大声叫:“我靠,出了两个老陈,那个是真的?” 我气极而笑看着他问:“你他娘的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话一说完,那人也淡淡的说:“大熊傻了吧你,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说不知道那个是真的,你也太不是个东西的了吧。”这人一开口说话,那神情语气,就连声音都和我一模一样。 大熊是真懵了:“我靠,这是那一出,真假孙悟空吗?可老子不会念紧箍咒啊!” 这初秋凉爽的夜里,大熊的额头已见汗水。我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指着那人鼻子问:“你他娘的到底是谁?冒充我有什么企图?” 那人一瞪眼:“是你冒充我吧?你说你是什么意思?我陈平一个小警察有什么值得你好冒充的,你想干什么?” 大熊一拍脑门:“我晕了,我实在看不出那个是真的。” 我气得够呛恶狠狠的朝大熊骂:“你是猪啊?你不记得咱俩前天刚去了红螺寺了吗?” 我这么一说,大熊立刻朝我喊:“你是老陈,没错,这事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然后恶狠狠的对那人说:“你他妈到底是谁?” 谁知那人一瞪眼:“你是真缺心眼啊?你忘了咱俩上学的时候你晚上去偷老百姓家的李子,还是我给你打的掩护,你跑了我被人抓住赔了二百块钱,你忘了吗?” 大熊一楞,对那人喊:“你是老陈。:说完转过头来凶神恶煞般的问:“快说,你是谁?” 我不知道这人怎么会知道我俩这么多事,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现如今吵闹都解决不了问题,想到这我站起来凑到大熊耳边说:“我手腕上有块太极形的胎记还记得吗?”说完装作不经意的抬了下手露出袖子里的手腕让大熊看了一眼。 大熊看了一眼,眼睛一亮盯着那人右手手腕一看,就见那人的手腕光滑白腻没有半点的痕迹,而且他手腕皮肤的颜色和脸上很是不一样,这样一来真相就在眼前了,大熊眼珠子一转,装模作样的说:“我想到个好办法,只要咱们三个出去这个饭店,我就有办法知道谁是真的老陈了,出去在说。”说完召唤服务生买单。 服务生走到我们跟前见到两个一样的我也是呆了一呆,但出于职业操守还是什么也没问,那人见服务生走到近前,掏出钱包结了账。大熊笑眯眯的看着根本就没有阻拦的意思。 结完帐我们三个鱼贯而出,饭店外面是个院落,很有农家风味的格调。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已经没有再来吃饭的客人,里面的还在大吃大喝,所以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刚一走出门,那人就叹了口气对大熊说:“想必你已经认出真的来了吧?你俩把我眶出来就是想收拾我对吗?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大熊一握拳头嘿嘿一笑:“不说别的,就说你最后竟然抢着付账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假的了,老陈这小子是铁公鸡,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先掏钱,要不是你先抢着付账我还真是有点犹豫,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装的倒真他妈像,老子差点就被你骗了,这下你是跑不了啦,乖乖告诉爷爷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装成老陈的样子?有什么目的?爷爷就少让你吃点苦头。” 大熊嘿嘿冷笑向他逼近,我也轻轻的绕到他右边防止他突然跑了,可那人突然笑了笑说:“你们想动手吗?你们能对自己的同事下的去手吗?” 他话一说出口,声音突然就变得既甜蜜又妩媚,接着他扭了下鼻子,在门口灯光照射下就见他整个身体突然开始不停的抖动,接着一阵轻微“噼里啪啦……”骨骼脆响的声音响起,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这人竟然变成了一长飘飘身材高挑的美女。 我和大熊都看傻了眼,我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也足足有一米七八了,可这女子这一变身却变成了一米七的个头,而且眼睛大大,眉毛清秀,鼻梁挺直,小嘴通红,微笑中还露出一个酒窝。此时除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跟我一样以外,再也没有一丝和我相同的地方。 我俩都看傻了眼,实在没想到这个冒充我的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一面。可是眨眼间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相貌,她是如何做到的?难道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是个妖怪不成,这个念头一生顿时不可抑制。 女子见我俩看傻了眼,微微一笑:“陈平,方涛,你俩好,我叫杨淯凌,你们叫我绫子就好。我也是五科的,大家是同事。” 本书由纵横 第三章 同事 没到高这一段还是我开车,上了高大熊就死活不让我开了,他还振振有词的搬出了昨天老道灵尘的说辞,无奈之下我只好让给他开,这小子还说今天这一天不过去就不让我碰车,还讥笑的说我又上当了。 其实我也根本没拿灵尘的话当回事,跟大熊聊着天向张家口方向开去,一路上开了五个小时才赶到了张北县,张北县素有坝上重镇之称年武宗海山建中都于张北,同大都(北京)、上都(兰旗)并称,并成为皇室往返于大都、上都之间的巡都。明设兴和府,诸届张家口理事同知厅年废厅设县,因地处张家口以北而得名年置张北县,古迹有燕子城。它地处河北省西北部,内蒙古高原南缘的坝上地区,地势险要,气候独特。县境地形呈高原丘陵景观,大致分为东南坝头区、西部丘陵区和中部平原区三个类型,平均海拔 到了张北已是深夜,我俩找到县招待所要了个房间,洗洗涮涮也就躺了下来,这一路虽说并不远,但几个小时的车程还是让人感到腰酸背痛精神不济,一夜好睡,这一天平平安安的过去什么奇怪的事也没生,看来灵尘老道的卦术实在是不怎么灵。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俩就好奇的等在招待所里,还以为很快就会有人跟我我们联系,谁知傻等了两天,别说有人和我们来联系,就是个耗子都没来过,我心有疑惑给老陈打了个电话,电话里老陈叫我俩耐心等着,还没等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趟出门老陈连个电话都没给我俩,也不知道是那个五科的同事没有?还是根本就没想着给我俩?这种待遇和不信任让人心里很不舒服,但转念一想,既然别人不来找,那可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好好玩玩。 在这种想法驱动下,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大熊两个没事就到坝上骑马去,这时是初秋坝上风光本就瑰丽多彩,又有人给报销,这下玩了个不亦乐乎,到了后来心中竟隐隐期盼五科的个这个女同事联系我们越晚越好,要是不联系了那就再好没有了。 这天先是骑马,到了晚上又找了一个烤羊肉相当不错的饭店去吃烤全羊。饭店的名字很有特色叫草原一阵风,颇有点江湖味道,生意也是不错。我和大熊赶去的时候都快没了座位。我俩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半只小个的烤全羊,点了打啤酒。 这的烤全羊十分地道,肉质肌美鲜嫩而无膻味,我和大熊手拿蒙古剔一边割一边吃,美食啤酒的烘托下,我俩早把老杨交代的任务丢到了九霄云外。吃了大半个小时,一打啤酒被我俩消灭了七七八八。我感觉肚子有点胀,起来去厕所。 迷迷糊糊解决完往回走,还没等靠近我和大熊的那桌,一抬头吓了一大跳,我俩那张桌子并不大,两人相对而坐,从这个角度看大熊是背对着我,此时对面多了一个人,灯光恍惚中那个人的相貌竟然是我自己。 我以为喝多了酒,看花了眼,揉了下眼镜现跟大熊谈笑正欢的正是自己,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穿的是牛仔裤,灰色的夹克,而那个家伙穿的跟我一样,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相貌神情正个一我自己的翻版。 我目瞪口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看着那人神情动作无一不像自己,感觉像是在做梦,伸手掐了一下自己胳膊,劲使得有点大钻心的疼痛传来,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事?我晃了下头,强自镇定一下心神,深呼吸了两下,大步走向我和大熊那张桌子,到了近前我并没有怒火冲天或是拍桌子大声吼问你是谁?而是走的近前搬了张椅子坐到桌子边上,然后冷静的看了一眼大熊,接着转头看向那个酷似自己的人沉声的问:“你是谁?” 我一走到跟前大熊就现了我,然后惊讶的看我搬凳子,手中的羊肉都掉在了地上,直到我坐下他那张大嘴还没合上,我没理他直勾勾的看着那人,等着他的回答。 我以为真人到了,那人看到我后会起码会慌乱或是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态,这样的我就站了上风,谁知那人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抬了下眼皮:“你又是谁?为什么装扮成我的模样?” 我没想到这人竟是如此的冷静,而且还倒打一耙,反而楞了楞不知道往下该说什么。大熊却在也坐不住,猛然站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人,摇摇头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大声叫:“我靠,出了两个老陈,那个是真的?” 我气极而笑看着他问:“你他娘的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话一说完,那人也淡淡的说:“大熊傻了吧你,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说不知道那个是真的,你也太不是个东西的了吧。”这人一开口说话,那神情语气,就连声音都和我一模一样。 大熊是真懵了:“我靠,这是那一出,真假孙悟空吗?可老子不会念紧箍咒啊!” 这初秋凉爽的夜里,大熊的额头已见汗水。我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指着那人鼻子问:“你他娘的到底是谁?冒充我有什么企图?” 那人一瞪眼:“是你冒充我吧?你说你是什么意思?我陈平一个小警察有什么值得你好冒充的,你想干什么?” 大熊一拍脑门:“我晕了,我实在看不出那个是真的。” 我气得够呛恶狠狠的朝大熊骂:“你是猪啊?你不记得咱俩前天刚去了红螺寺了吗?” 我这么一说,大熊立刻朝我喊:“你是老陈,没错,这事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然后恶狠狠的对那人说:“你他妈到底是谁?” 谁知那人一瞪眼:“你是真缺心眼啊?你忘了咱俩上学的时候你晚上去偷老百姓家的李子,还是我给你打的掩护,你跑了我被人抓住赔了二百块钱,你忘了吗?” 大熊一楞,对那人喊:“你是老陈。:说完转过头来凶神恶煞般的问:“快说,你是谁?” 我不知道这人怎么会知道我俩这么多事,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现如今吵闹都解决不了问题,想到这我站起来凑到大熊耳边说:“我手腕上有块太极形的胎记还记得吗?”说完装作不经意的抬了下手露出袖子里的手腕让大熊看了一眼。 大熊看了一眼,眼睛一亮盯着那人右手手腕一看,就见那人的手腕光滑白腻没有半点的痕迹,而且他手腕皮肤的颜色和脸上很是不一样,这样一来真相就在眼前了,大熊眼珠子一转,装模作样的说:“我想到个好办法,只要咱们三个出去这个饭店,我就有办法知道谁是真的老陈了,出去在说。”说完召唤服务生买单。 服务生走到我们跟前见到两个一样的我也是呆了一呆,但出于职业操守还是什么也没问,那人见服务生走到近前,掏出钱包结了账。大熊笑眯眯的看着根本就没有阻拦的意思。 结完帐我们三个鱼贯而出,饭店外面是个院落,很有农家风味的格调。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已经没有再来吃饭的客人,里面的还在大吃大喝,所以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刚一走出门,那人就叹了口气对大熊说:“想必你已经认出真的来了吧?你俩把我眶出来就是想收拾我对吗?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大熊一握拳头嘿嘿一笑:“不说别的,就说你最后竟然抢着付账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假的了,老陈这小子是铁公鸡,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先掏钱,要不是你先抢着付账我还真是有点犹豫,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装的倒真他妈像,老子差点就被你骗了,这下你是跑不了啦,乖乖告诉爷爷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装成老陈的样子?有什么目的?爷爷就少让你吃点苦头。” 大熊嘿嘿冷笑向他逼近,我也轻轻的绕到他右边防止他突然跑了,可那人突然笑了笑说:“你们想动手吗?你们能对自己的同事下的去手吗?” 他话一说出口,声音突然就变得既甜蜜又妩媚,接着他扭了下鼻子,在门口灯光照射下就见他整个身体突然开始不停的抖动,接着一阵轻微“噼里啪啦……”骨骼脆响的声音响起,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这人竟然变成了一长飘飘身材高挑的美女。 我和大熊都看傻了眼,我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也足足有一米七八了,可这女子这一变身却变成了一米七的个头,而且眼睛大大,眉毛清秀,鼻梁挺直,小嘴通红,微笑中还露出一个酒窝。此时除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跟我一样以外,再也没有一丝和我相同的地方。 我俩都看傻了眼,实在没想到这个冒充我的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一面。可是眨眼间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相貌,她是如何做到的?难道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是个妖怪不成,这个念头一生顿时不可抑制。 女子见我俩看傻了眼,微微一笑:“陈平,方涛,你俩好,我叫杨淯凌,你们叫我绫子就好。我也是五科的,大家是同事。” 本书由纵横 第四章 任务 这自称我们同事的女孩子太过诡异,刚才在没认出她来之前还在装模作样,现在认出来了立刻就换了一副面孔,这转变未免太快,我和大熊都有点半信半疑,沉着脸谁也没有说话,还在悄悄的向他靠近,一旦现有什么不对可以马上拦住她,防止她跑了。 绫子看出了我俩的不信任,笑着掏出一个精致的诺基亚手机拨了个电话,就听她说:“杨科长吗?我是绫子,我联系上了陈平和方涛,不过现在看来他俩对我的身份还有些怀疑,没别的办法只好给你打个电话澄清一下,什么?让他俩接电话?哦,好的,好的…”说完放下电话,把电话向我一伸:“老杨的电话,谁接一下?” 我和她的距离最近,疑惑的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上:“喂….”了一声,电话那头马上传来老杨那略带沙哑的声音:“陈平啊,我是老杨,你们见到绫子就好了,有什么事记得要听她的指挥,配合好她这次行动,好了,有什么事在及时和我联系吧。”说完这几句话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这行事作风完全是老杨的风格,我再无怀疑扭头对大熊说:“我刚跟老杨通了电话,她真是咱们的同事。” 大熊听了我的话立刻放松了警惕,向前走了两步好奇的盯着绫子问:“你变身这两下子跟谁学的?” 绫子微微一笑:“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你们的疑问还是回到招待所后咱们再细聊吧。” 老杨一直嘱咐我俩不管什么事都要听面前这个女孩子的,现在既然人家了话,那也就是命令了,我和大熊什么也没说,开车拉着她回到我俩住的招待所。 这一阵折腾原本有几分酒意的我现在已经清醒的不行,到了房间我先倒了三杯水,不管服不服气这个女孩子,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大熊见她接过杯子喝了口水,开口问:“绫子,你能告诉我怎么突然就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吗?说起来你装老陈,装的可真是够像的,连我都没看出来。” 想起刚才大熊那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你那眼光就算老母猪坐你对面你都能能看出是嫦娥来,你能认出谁来?” 这话一说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马上对绫子说:“我是骂这小子呢,没骂你的意思。” 绫子微微一笑,看样子根本就没把这话当回事,反而对大熊说:“能进五科的人都有一项特殊的本事,而我的本是就是变身,这是天生的,从小我就可以控制自己身上的没一块肌肉,后来又跟一个师傅学习缩骨延骨的技术,所以只要我看见一个人的相貌就可以立刻变成他的样子,除了衣服变不了以外,我都可以从外貌上和他一模一样,之所以能变成陈平的样子,一是我从老陈那里了解了一下你们的情况,还有从昨天我就开始观察你俩,只是你们不知道我是谁而已。” 绫子虽然没直说,我也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照她的意思看,五科的每一个人都有其特殊的本事,像我和大熊这样没什么本事的也就我俩,现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老杨老是叫我俩做一些杂事了,原来是嫌我俩没什么大用,听到这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这几年的出生入死非但没得到重视,还被人看不起,男人的自尊让我忍不住哼了声说:“既然你本事这么大,还叫我们两个小虾米来干什么?就不怕误事吗?” 大熊也不傻,同样听出了绫子话里的意思,酸溜溜的对我说:“行了老陈,别抱怨了,回去咱哥俩就去要求调离五科不就好了,省得天天干一些没**的事,还被人看不起。” 绫子见我俩这副样子,急忙说:“别别,我没那个意思,工作的分工不同而已,其实我的工作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风光,更多的时候都是跟踪,你们不知道我现在一听老杨让我跟踪谁,我就想吐,这次单独出任务是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争取来的,这不老杨还不放心,让你俩来协助我,说起来,咱们五科的人那个不是一肚子的委屈,不过既然进五科了,每一次的任务都要做好,这是起码的职业道德。” 绫子的这几句话让我感觉舒服不少,一拍胸脯:“你放心,我哥俩不是那种有怨气不干活的人,既然是你第一次单独出任务,我们一定配合好你,到时候让老杨看看咱们这些小虾米也不是一点用没有。” 大熊也在一边搭话:“没错,一定干出点样子来让老杨看看,绫子你就说是什么任务吧?” 一问起是什么任务,绫子微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沉声对我俩说:“这次的任务非常危险,你俩要先有个思想准备。” 我见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也正色问:“我们是同事,现在又面对同一个任务,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我和大熊就算帮不了大忙好歹也能帮拿个主意,谋定而后动这句话放在什么时候都管用啊。” 绫子点点头:“事情是这样的,张北县在去年的时候搞了个招商引资,你们要知道,张北县的地理位置并不好,并且也没有物产上的优势,可以说对这个招商引资有兴趣的国外企业根本就寥寥无几,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但就在这次招商引资就要失败的时候,一个韩国的企业找上门来,说是要包一块草场用来喂养奶牛,并且要在牧场附近开设工厂用来生产奶制品。你们也能够想象得到,张北县政府听到这个韩国企业有意向,简直就是欣喜若狂,当时就拍板给了许多的优惠条件。并且承诺有问题县政府都会给解决。” 韩国企业倒也痛快,说是要实地考察一番,一个星期以后突然提出要在馒头营乡一处偏僻的地方建设牧场,这个地点并不好,附近有很多的荒山,草场资源也并不优厚,张北县的人觉得不应该糊弄外商,推荐更好的草场,谁知道韩国人下定了决心要在这里建设他们的牧场和厂房,并且给出了优厚的价钱,为了能够留住这个韩国企业,张北县政府还是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韩国人选定了位置便开始建设他们所谓的牧场,但奇怪的是,所有的材料和工人都是他们自己从韩国带来的,没有用我们任何一个中国人,甚至连水泥和砖石都是从韩国运过来的,你们要知道这些材料在我们国家是很便宜的,根本用不着从韩国带过来,我替他们算了笔账,光是运送这些水泥砖石,那费用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韩国人都神经病,也许人家天生就缺心眼也说不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熊嘟囔了一句。 绫子摇摇头:“开始我也是这么想,但后来的情况却有太多的不合情理之处,按照其他乳制品企业来说,除了自己的牧场外肯定要收购当地奶农的鲜奶,但是这家企业投资了这么大,除了在方圆几十里的牧场撒了一千头还未长成的奶牛外就再也没有了动静,而且根据张北县去视察的工作人员说,他们的设备和厂房也都简陋的很,反而那天靠近牧场的一座山里传来了一声爆炸声。韩国人的解释却是想在山上搞个天气预报站用来更好的饲养奶牛。” 我想了下对绫子说:“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啊。” 绫子笑笑:“你听我往下讲,牧场的建设用了半年的时间,天气接着就冷了下来,你们要知道张北属于坝上地区,冬天的时候气温是很低的,这时候的奶牛都要进到盖好的房子里才行,也可以说冬天几乎就没什么事可干了,就算要干也要等到来年了,但是这些韩国人非但没有撤走,反而增添了人手,可是他们的地面建设却一直停留在没入冬之前的那个样子。” 其实既然政府已经把那块牧场包给了他们,他们想做什么跟我们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韩国人的行踪却是越来越诡秘,你们要知道张北的地理位置是很重要的,在过去张库大道起张家口至库伦(今蒙古国都乌兰巴托),是国际贸易运销路线。可谓历史悠久,始于明末,在清中时最为昌盛,一直到了民初便衰败了,被称为北方的丝绸之路.在此曾有茶、绸缎、布匹、皮张、毡毛、蘑菇、药材等贸易,可谓商贾云集,贸易繁盛,张北县志曰:贸易之盛,可为全省之冠,察哈尔之精华。 就是在这条已经停止了运输将近百年的通道上,最近的两个月里韩国人的牧场每隔半个月就会有一辆高级大客车从牧场直奔蒙古国。你们想过没有,牧场里的客车上装的是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么隐秘的手段从蒙古这条线路出去?这一切都说明这个牧场肯定有问题。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搞清楚这些韩国人在我国境内搞的这个牧场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那辆豪华客车上又有什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事情是有些奇怪,我忍不住说:“想知道客车里有什么,边防线拦住他们检查一下不就行了?” 绫子微微一笑:“这些韩国人有国际通行证,不让通过是不可能的,我们也检查过,但是什么都没查出来。所以里面到底有什么?这个韩国人的牧场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有我们来揭开这个答案了。” 本书由纵横 第四章 任务 这自称我们同事的女孩子太过诡异,刚才在没认出她来之前还在装模作样,现在认出来了立刻就换了一副面孔,这转变未免太快,我和大熊都有点半信半疑,沉着脸谁也没有说话,还在悄悄的向他靠近,一旦现有什么不对可以马上拦住她,防止她跑了。 绫子看出了我俩的不信任,笑着掏出一个精致的诺基亚手机拨了个电话,就听她说:“杨科长吗?我是绫子,我联系上了陈平和方涛,不过现在看来他俩对我的身份还有些怀疑,没别的办法只好给你打个电话澄清一下,什么?让他俩接电话?哦,好的,好的…”说完放下电话,把电话向我一伸:“老杨的电话,谁接一下?” 我和她的距离最近,疑惑的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上:“喂….”了一声,电话那头马上传来老杨那略带沙哑的声音:“陈平啊,我是老杨,你们见到绫子就好了,有什么事记得要听她的指挥,配合好她这次行动,好了,有什么事在及时和我联系吧。”说完这几句话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这行事作风完全是老杨的风格,我再无怀疑扭头对大熊说:“我刚跟老杨通了电话,她真是咱们的同事。” 大熊听了我的话立刻放松了警惕,向前走了两步好奇的盯着绫子问:“你变身这两下子跟谁学的?” 绫子微微一笑:“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你们的疑问还是回到招待所后咱们再细聊吧。” 老杨一直嘱咐我俩不管什么事都要听面前这个女孩子的,现在既然人家了话,那也就是命令了,我和大熊什么也没说,开车拉着她回到我俩住的招待所。 这一阵折腾原本有几分酒意的我现在已经清醒的不行,到了房间我先倒了三杯水,不管服不服气这个女孩子,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大熊见她接过杯子喝了口水,开口问:“绫子,你能告诉我怎么突然就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吗?说起来你装老陈,装的可真是够像的,连我都没看出来。” 想起刚才大熊那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你那眼光就算老母猪坐你对面你都能能看出是嫦娥来,你能认出谁来?” 这话一说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马上对绫子说:“我是骂这小子呢,没骂你的意思。” 绫子微微一笑,看样子根本就没把这话当回事,反而对大熊说:“能进五科的人都有一项特殊的本事,而我的本是就是变身,这是天生的,从小我就可以控制自己身上的没一块肌肉,后来又跟一个师傅学习缩骨延骨的技术,所以只要我看见一个人的相貌就可以立刻变成他的样子,除了衣服变不了以外,我都可以从外貌上和他一模一样,之所以能变成陈平的样子,一是我从老陈那里了解了一下你们的情况,还有从昨天我就开始观察你俩,只是你们不知道我是谁而已。” 绫子虽然没直说,我也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照她的意思看,五科的每一个人都有其特殊的本事,像我和大熊这样没什么本事的也就我俩,现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老杨老是叫我俩做一些杂事了,原来是嫌我俩没什么大用,听到这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这几年的出生入死非但没得到重视,还被人看不起,男人的自尊让我忍不住哼了声说:“既然你本事这么大,还叫我们两个小虾米来干什么?就不怕误事吗?” 大熊也不傻,同样听出了绫子话里的意思,酸溜溜的对我说:“行了老陈,别抱怨了,回去咱哥俩就去要求调离五科不就好了,省得天天干一些没**的事,还被人看不起。” 绫子见我俩这副样子,急忙说:“别别,我没那个意思,工作的分工不同而已,其实我的工作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风光,更多的时候都是跟踪,你们不知道我现在一听老杨让我跟踪谁,我就想吐,这次单独出任务是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争取来的,这不老杨还不放心,让你俩来协助我,说起来,咱们五科的人那个不是一肚子的委屈,不过既然进五科了,每一次的任务都要做好,这是起码的职业道德。” 绫子的这几句话让我感觉舒服不少,一拍胸脯:“你放心,我哥俩不是那种有怨气不干活的人,既然是你第一次单独出任务,我们一定配合好你,到时候让老杨看看咱们这些小虾米也不是一点用没有。” 大熊也在一边搭话:“没错,一定干出点样子来让老杨看看,绫子你就说是什么任务吧?” 一问起是什么任务,绫子微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沉声对我俩说:“这次的任务非常危险,你俩要先有个思想准备。” 我见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也正色问:“我们是同事,现在又面对同一个任务,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我和大熊就算帮不了大忙好歹也能帮拿个主意,谋定而后动这句话放在什么时候都管用啊。” 绫子点点头:“事情是这样的,张北县在去年的时候搞了个招商引资,你们要知道,张北县的地理位置并不好,并且也没有物产上的优势,可以说对这个招商引资有兴趣的国外企业根本就寥寥无几,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但就在这次招商引资就要失败的时候,一个韩国的企业找上门来,说是要包一块草场用来喂养奶牛,并且要在牧场附近开设工厂用来生产奶制品。你们也能够想象得到,张北县政府听到这个韩国企业有意向,简直就是欣喜若狂,当时就拍板给了许多的优惠条件。并且承诺有问题县政府都会给解决。” 韩国企业倒也痛快,说是要实地考察一番,一个星期以后突然提出要在馒头营乡一处偏僻的地方建设牧场,这个地点并不好,附近有很多的荒山,草场资源也并不优厚,张北县的人觉得不应该糊弄外商,推荐更好的草场,谁知道韩国人下定了决心要在这里建设他们的牧场和厂房,并且给出了优厚的价钱,为了能够留住这个韩国企业,张北县政府还是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韩国人选定了位置便开始建设他们所谓的牧场,但奇怪的是,所有的材料和工人都是他们自己从韩国带来的,没有用我们任何一个中国人,甚至连水泥和砖石都是从韩国运过来的,你们要知道这些材料在我们国家是很便宜的,根本用不着从韩国带过来,我替他们算了笔账,光是运送这些水泥砖石,那费用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韩国人都神经病,也许人家天生就缺心眼也说不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熊嘟囔了一句。 绫子摇摇头:“开始我也是这么想,但后来的情况却有太多的不合情理之处,按照其他乳制品企业来说,除了自己的牧场外肯定要收购当地奶农的鲜奶,但是这家企业投资了这么大,除了在方圆几十里的牧场撒了一千头还未长成的奶牛外就再也没有了动静,而且根据张北县去视察的工作人员说,他们的设备和厂房也都简陋的很,反而那天靠近牧场的一座山里传来了一声爆炸声。韩国人的解释却是想在山上搞个天气预报站用来更好的饲养奶牛。” 我想了下对绫子说:“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啊。” 绫子笑笑:“你听我往下讲,牧场的建设用了半年的时间,天气接着就冷了下来,你们要知道张北属于坝上地区,冬天的时候气温是很低的,这时候的奶牛都要进到盖好的房子里才行,也可以说冬天几乎就没什么事可干了,就算要干也要等到来年了,但是这些韩国人非但没有撤走,反而增添了人手,可是他们的地面建设却一直停留在没入冬之前的那个样子。” 其实既然政府已经把那块牧场包给了他们,他们想做什么跟我们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韩国人的行踪却是越来越诡秘,你们要知道张北的地理位置是很重要的,在过去张库大道起张家口至库伦(今蒙古国都乌兰巴托),是国际贸易运销路线。可谓历史悠久,始于明末,在清中时最为昌盛,一直到了民初便衰败了,被称为北方的丝绸之路.在此曾有茶、绸缎、布匹、皮张、毡毛、蘑菇、药材等贸易,可谓商贾云集,贸易繁盛,张北县志曰:贸易之盛,可为全省之冠,察哈尔之精华。 就是在这条已经停止了运输将近百年的通道上,最近的两个月里韩国人的牧场每隔半个月就会有一辆高级大客车从牧场直奔蒙古国。你们想过没有,牧场里的客车上装的是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么隐秘的手段从蒙古这条线路出去?这一切都说明这个牧场肯定有问题。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搞清楚这些韩国人在我国境内搞的这个牧场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那辆豪华客车上又有什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事情是有些奇怪,我忍不住说:“想知道客车里有什么,边防线拦住他们检查一下不就行了?” 绫子微微一笑:“这些韩国人有国际通行证,不让通过是不可能的,我们也检查过,但是什么都没查出来。所以里面到底有什么?这个韩国人的牧场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有我们来揭开这个答案了。” 本书由纵横 第五章 凶狠的绫子 听完绫子的介绍,虽然话里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但要说韩国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未免有些太过武断,但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好像已经掌握了一些秘密,可即使有秘密这个事情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么太大的危险,那他为什么让我俩有个心里准备呢? “你说的危险是什么?”我有些疑惑的问。 “不瞒你俩说,我来到这里已经将近半个月,这段时间我探查了一下他们才牧场,其实牧场只是一个幌子,真正别有天地是在那座叫石头山的山里,那里警卫非常森严,我几次想进去都没能成功,而且直觉告诉我,山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并且非常危险。你们不要忘了女人的直觉一直都是很灵的。” 我一听她说女人直觉立刻闭上了嘴,心里却大大的不以为然。虽然我不是很相信她的直觉,但你要跟女人讨论直觉灵不灵,那纯粹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大熊却是个实心眼子的,瞪着眼睛问:“那咱们下一步该干什么?” 绫子微微一笑:“无论多严密的防守都会有漏洞,他们毕竟要吃要喝,通过这半个月的观察,每个星期都会有一个韩国人到县里来采购蔬菜米粮,这个时候就是咱们下手的时候,只要大家混进了他们的牧场,我相信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 我很怀疑这是不是最好的办法,但看绫子双眼闪烁着激动的目光而且信心满满的样子,还是没打击他,再者说我和大熊只不过是个辅助,这一点老杨一直在强调,现在即使我能提出合理的建议估计绫子也不会采纳,更不要说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既然绫子有了主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一切行动听指挥就是了。绫子当晚就走了,我们互相留了个电话,说有情况及时通知,又过去了两天一直都是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生,绫子也没有联系我们,我估计那个买菜的韩国人还没有行动。 这两天我和大熊不敢再像前几天那样疯玩,而是老老实实的躲在招待所里等绫子的通知,又过了两天终于接到绫子的通知,她只有两句话,让我俩今天晚上到一个叫旅顺的私人小旅店34号房等她。 她也没说几点,我和大熊不敢耽误了,吃了点饭早早跑到旅顺那家私人旅馆等着,一进去就现这里乌烟瘴气的,各种涂抹的花花绿绿的女人抽着烟,大声在客厅里谈笑。我和大熊是警察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搞不明白绫子为什么让我们到这个地方等她。 房间早就定好,我俩拿了钥匙,进了34号房,现二楼的这个房间小的不行,连个电视都没有,屋子里散出一股潮湿的气味,地上蟑螂满地乱爬,一张双人床上的床单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来了。屋子里阴沉沉的,打开灯也觉得阴冷,我实在受不了推开了窗户,一阵凉风吹进来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我和大熊想了下,还是把灯关上,坐在椅子上等绫子,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天色也是越来越黑,我俩不敢走动,也不敢聊天,就那么傻乎乎的熬,一直熬到八点多了还没见任何动静,就在我不耐烦的想要出去看看的时候,外面走廊里响起绫子的声音。 “你不要这个样子了,讨厌了……”接着一个韩国男人带着**的笑声响起来。() 我和大熊激灵一下,立刻躲到门的两边,大气也不敢喘。只一会的工夫开门的声音响起,抢先进来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就是绫子口中的那个韩国人了,我还在犹豫动不动手,就听绫子沉声说:“动手,别让他喊出声来!” 绫子刚说完,大熊一个箭步冲出来,抓住那人的胳膊就是一个背摔“嘭…”一声摔倒在地上,猛地捂住他的嘴,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下动作还是有些大。楼下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楼上要拆房子啊?……” 我也觉得动静搞的有点大,压低了声音对大熊说:“小声点,别惊扰到别人。” 男人被摁在地上,使劲的挣扎,但大熊是什么体格,那能被他挣开,他见男人“呜呜…”不停的叫,顿时来了脾气,用脚压住那人的后背伸手从脚上脱下自己的袜子使劲的塞进了那人嘴里,我和大熊上学的时候就一个宿舍,这家伙是个汗脚,大伙都管他的脚叫毒气弹,所以你能想象他的脚有多臭。 他一脱下袜子我就急忙站到了窗户边上,那韩国人被他这袜子一塞,双眼直翻白,眼看着就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绫子把门关严实,打开屋子里的灯,甩下了头,朝我俩竖起大拇指:“身手果然利索,不愧是咱五科的人。” 灯一打开我和大熊都吓了一跳,就见绫子穿的无比暴露,脸上画着浓妆,头做成波浪形,身上风尘味之浓,让人一眼就感觉她真的是干这行的。 绫子见我俩看傻了眼,笑笑:“别楞着了,这色鬼好不容易才钓上他,把他翻过身来。” 我和大熊不明白把这个人翻过身来干什么,但还是听吩咐把他翻了过来,这一翻过来我也看清楚了这男人的相貌,这人倒是典型的韩国人长相,小眼睛,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三十来岁模样,脸色已经被大熊的臭袜子熏得没有一丝血色。 绫子简单的看了一眼,捏了下鼻子,又是一阵骨骼脆响,紧接着变成了这个男子的模样就连型都是一模一样,我已经是第二次见她变身,但在我眼里还是那么神奇,绫子上前脱下男子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现在的她活脱脱就是地下的这个韩国人。 那韩国人再傻也知道出了事,使劲的挣扎,可在大熊的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半分,大熊压着他也有点压烦了,扯着脖子问棱子:“把他绑起来吧?老这么压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绫子不慌不忙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摇晃了一下:“不用那么费劲,吃了这个药。我保证两天之内他连动也动不了。” “那两天之后呢?”大熊傻傻的问。 绫子狡黠的笑笑:“两天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清呢,你们说是吗?” 我和大熊齐的一楞都没有说话,绫子嘿嘿一笑走到满是惊恐神色的男人身边慢慢蹲下,然后皱着鼻子把大熊的袜子拿出来扔掉,使劲一捏那人的脸颊。使他张开嘴,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小瓶子中的液体一滴也没落的倒进那人嘴里。 那人努力挣扎,奈何在大熊和绫子的手里还是动弹不得,没多大的工夫,那人嘴里就开始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双腿乱蹬。绫子看到他这副样子,松了口气:“行了,大功告成。” 那人明显表情变得痴呆,吐了几口白沫昏死过去,大熊见他再不动弹才从他身上起来,看着绫子问:“下一步干什么?” 绫子想了下,又蹲到那人身边伸手在他衣服上搜索一番,搜出几把钥匙,一个看上去像是公司上岗时候戴在脖子上的吊牌,又搜出一把折叠的小刀。绫子搜出这些东西并没有站起来,反而沉思了一下,接着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她竟然拿着手中的小刀向地上那个男人的右眼挖去。 绫子下刀又稳又狠,看样子已经不是次做这种事情了,两下她就把那人的眼珠挖了出来,接着扭头看向已经傻了我的俩说:“找个塑料袋来。” 见他如此残忍我有些看不下去的问:“都已经制服他了,挖他的眼睛干什么?” 绫子没回头,悠然的说:“如果他们牧场保安特别严密的话,想要进到机密地方肯定有辨别视网膜和指纹的仪器,为了能进去也只好牺牲他了。”说完把眼珠子小心的放到一边,又用小刀砍下了这人的十个手指头。 我是警察,这几年下来也不是没有见过血的雏,可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原因就要致一个健全的人成残疾,这种事情却从来都没干过,眼看着绫子一个女孩如此的心狠手辣,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一种厌烦的心理。 绫子做完这一切竟然还回头对我俩笑笑说:“帮我找几个塑料袋来,这几样东西要好好保存。” 大熊楞了下:“我靠,你够狠。”说完转身出门去找塑料袋,我却脸色有些白的看着地上那个昏死过去的韩国男人,看着地上一摊鲜红的血迹,心里一阵阵没来由的恶心。 绫子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用一种特平静的语调对我说:“五科是一个特别的部门,跟特工也没什么区别,要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干这一行是不能有妇人之仁的…” 我强忍住心中的恶心,什么也没说,整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死寂。没多大的工夫,大熊拿着两个白色的塑料袋回来交给绫子,绫子小心翼翼的把眼珠子和手指分别装在两个塑料袋里,站起来对我俩时候:“都准备好了,趁着对方还没觉,咱们这就去一探究竟吧。” 第五章 凶狠的绫子 听完绫子的介绍,虽然话里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但要说韩国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未免有些太过武断,但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好像已经掌握了一些秘密,可即使有秘密这个事情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么太大的危险,那他为什么让我俩有个心里准备呢? “你说的危险是什么?”我有些疑惑的问。 “不瞒你俩说,我来到这里已经将近半个月,这段时间我探查了一下他们才牧场,其实牧场只是一个幌子,真正别有天地是在那座叫石头山的山里,那里警卫非常森严,我几次想进去都没能成功,而且直觉告诉我,山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并且非常危险。你们不要忘了女人的直觉一直都是很灵的。” 我一听她说女人直觉立刻闭上了嘴,心里却大大的不以为然。虽然我不是很相信她的直觉,但你要跟女人讨论直觉灵不灵,那纯粹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大熊却是个实心眼子的,瞪着眼睛问:“那咱们下一步该干什么?” 绫子微微一笑:“无论多严密的防守都会有漏洞,他们毕竟要吃要喝,通过这半个月的观察,每个星期都会有一个韩国人到县里来采购蔬菜米粮,这个时候就是咱们下手的时候,只要大家混进了他们的牧场,我相信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 我很怀疑这是不是最好的办法,但看绫子双眼闪烁着激动的目光而且信心满满的样子,还是没打击他,再者说我和大熊只不过是个辅助,这一点老杨一直在强调,现在即使我能提出合理的建议估计绫子也不会采纳,更不要说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既然绫子有了主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一切行动听指挥就是了。绫子当晚就走了,我们互相留了个电话,说有情况及时通知,又过去了两天一直都是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生,绫子也没有联系我们,我估计那个买菜的韩国人还没有行动。 这两天我和大熊不敢再像前几天那样疯玩,而是老老实实的躲在招待所里等绫子的通知,又过了两天终于接到绫子的通知,她只有两句话,让我俩今天晚上到一个叫旅顺的私人小旅店34号房等她。 她也没说几点,我和大熊不敢耽误了,吃了点饭早早跑到旅顺那家私人旅馆等着,一进去就现这里乌烟瘴气的,各种涂抹的花花绿绿的女人抽着烟,大声在客厅里谈笑。我和大熊是警察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搞不明白绫子为什么让我们到这个地方等她。 房间早就定好,我俩拿了钥匙,进了34号房,现二楼的这个房间小的不行,连个电视都没有,屋子里散出一股潮湿的气味,地上蟑螂满地乱爬,一张双人床上的床单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来了。屋子里阴沉沉的,打开灯也觉得阴冷,我实在受不了推开了窗户,一阵凉风吹进来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我和大熊想了下,还是把灯关上,坐在椅子上等绫子,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天色也是越来越黑,我俩不敢走动,也不敢聊天,就那么傻乎乎的熬,一直熬到八点多了还没见任何动静,就在我不耐烦的想要出去看看的时候,外面走廊里响起绫子的声音。 “你不要这个样子了,讨厌了……”接着一个韩国男人带着**的笑声响起来。() 我和大熊激灵一下,立刻躲到门的两边,大气也不敢喘。只一会的工夫开门的声音响起,抢先进来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就是绫子口中的那个韩国人了,我还在犹豫动不动手,就听绫子沉声说:“动手,别让他喊出声来!” 绫子刚说完,大熊一个箭步冲出来,抓住那人的胳膊就是一个背摔“嘭…”一声摔倒在地上,猛地捂住他的嘴,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下动作还是有些大。楼下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楼上要拆房子啊?……” 我也觉得动静搞的有点大,压低了声音对大熊说:“小声点,别惊扰到别人。” 男人被摁在地上,使劲的挣扎,但大熊是什么体格,那能被他挣开,他见男人“呜呜…”不停的叫,顿时来了脾气,用脚压住那人的后背伸手从脚上脱下自己的袜子使劲的塞进了那人嘴里,我和大熊上学的时候就一个宿舍,这家伙是个汗脚,大伙都管他的脚叫毒气弹,所以你能想象他的脚有多臭。 他一脱下袜子我就急忙站到了窗户边上,那韩国人被他这袜子一塞,双眼直翻白,眼看着就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绫子把门关严实,打开屋子里的灯,甩下了头,朝我俩竖起大拇指:“身手果然利索,不愧是咱五科的人。” 灯一打开我和大熊都吓了一跳,就见绫子穿的无比暴露,脸上画着浓妆,头做成波浪形,身上风尘味之浓,让人一眼就感觉她真的是干这行的。 绫子见我俩看傻了眼,笑笑:“别楞着了,这色鬼好不容易才钓上他,把他翻过身来。” 我和大熊不明白把这个人翻过身来干什么,但还是听吩咐把他翻了过来,这一翻过来我也看清楚了这男人的相貌,这人倒是典型的韩国人长相,小眼睛,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三十来岁模样,脸色已经被大熊的臭袜子熏得没有一丝血色。 绫子简单的看了一眼,捏了下鼻子,又是一阵骨骼脆响,紧接着变成了这个男子的模样就连型都是一模一样,我已经是第二次见她变身,但在我眼里还是那么神奇,绫子上前脱下男子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现在的她活脱脱就是地下的这个韩国人。 那韩国人再傻也知道出了事,使劲的挣扎,可在大熊的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半分,大熊压着他也有点压烦了,扯着脖子问棱子:“把他绑起来吧?老这么压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绫子不慌不忙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摇晃了一下:“不用那么费劲,吃了这个药。我保证两天之内他连动也动不了。” “那两天之后呢?”大熊傻傻的问。 绫子狡黠的笑笑:“两天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清呢,你们说是吗?” 我和大熊齐的一楞都没有说话,绫子嘿嘿一笑走到满是惊恐神色的男人身边慢慢蹲下,然后皱着鼻子把大熊的袜子拿出来扔掉,使劲一捏那人的脸颊。使他张开嘴,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小瓶子中的液体一滴也没落的倒进那人嘴里。 那人努力挣扎,奈何在大熊和绫子的手里还是动弹不得,没多大的工夫,那人嘴里就开始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双腿乱蹬。绫子看到他这副样子,松了口气:“行了,大功告成。” 那人明显表情变得痴呆,吐了几口白沫昏死过去,大熊见他再不动弹才从他身上起来,看着绫子问:“下一步干什么?” 绫子想了下,又蹲到那人身边伸手在他衣服上搜索一番,搜出几把钥匙,一个看上去像是公司上岗时候戴在脖子上的吊牌,又搜出一把折叠的小刀。绫子搜出这些东西并没有站起来,反而沉思了一下,接着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她竟然拿着手中的小刀向地上那个男人的右眼挖去。 绫子下刀又稳又狠,看样子已经不是次做这种事情了,两下她就把那人的眼珠挖了出来,接着扭头看向已经傻了我的俩说:“找个塑料袋来。” 见他如此残忍我有些看不下去的问:“都已经制服他了,挖他的眼睛干什么?” 绫子没回头,悠然的说:“如果他们牧场保安特别严密的话,想要进到机密地方肯定有辨别视网膜和指纹的仪器,为了能进去也只好牺牲他了。”说完把眼珠子小心的放到一边,又用小刀砍下了这人的十个手指头。 我是警察,这几年下来也不是没有见过血的雏,可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原因就要致一个健全的人成残疾,这种事情却从来都没干过,眼看着绫子一个女孩如此的心狠手辣,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一种厌烦的心理。 绫子做完这一切竟然还回头对我俩笑笑说:“帮我找几个塑料袋来,这几样东西要好好保存。” 大熊楞了下:“我靠,你够狠。”说完转身出门去找塑料袋,我却脸色有些白的看着地上那个昏死过去的韩国男人,看着地上一摊鲜红的血迹,心里一阵阵没来由的恶心。 绫子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用一种特平静的语调对我说:“五科是一个特别的部门,跟特工也没什么区别,要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干这一行是不能有妇人之仁的…” 我强忍住心中的恶心,什么也没说,整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死寂。没多大的工夫,大熊拿着两个白色的塑料袋回来交给绫子,绫子小心翼翼的把眼珠子和手指分别装在两个塑料袋里,站起来对我俩时候:“都准备好了,趁着对方还没觉,咱们这就去一探究竟吧。” 第六章 山里的尸体 简单的收一下屋子,把那个韩国男人抬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走出屋子绫子用一把铁锁锁住了门,这架势如果不是有人硬闯的话,谁也进不来。接着我们三个来到柜台,绫子多交了几天的钱,还吩咐不让任何人进那个屋子,柜台的服务员接过钱一个劲的让他放心。 走出这家陈旧破烂的小旅馆,外面停着一辆大宇的中型卡车,卡车有棚,里面装了好多的蔬菜米粮,绫子吩咐我俩躲到后面的车厢里,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拉开驾驶室门钻了进去。 我和大熊爬上去,躲在一堆白菜后面。车子动向远方驶去,我俩也看不清楚外面的景物,坐在摇摇晃晃的车里跟着走,前半个小时里车开的还比较稳当,后面的时间里就开始颠簸不已,想是已经到了偏僻难行的小路。 车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原本漆黑的车厢里隐约看到外面有灯光照射进来,接着有人叽里呱啦的说着韩国话,车也停了下来,想必是在检查,接着一个韩国人拿着电筒照了从外面照了几下车厢,幸好我和大熊躲在白菜后面,那人简单照了几下,又叽里呱啦说了几句示意可以放行。 车继续向前开,这回开的时间并不长开到一个很大的仓库,我和大熊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的蹲在白菜后面,没多大的工夫,绫子晃悠到车厢后面低声朝我俩说:“已经到了,待会有人来搬东西,下手利索点,不要惊动别人。” 我低声回了句:“明白了。”绫子转身而去,没过多久上来两个韩国男人搬东西,我和大熊隐忍不,直到两人靠近我俩跟前的白菜堆,才突然暴起向两人扑去,为了防止他们喊出声音,我俩都用上了全力,这时候以前学的擒拿格斗就体现出厉害了,我猛然冲出去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离我最近那人的喉骨,使劲将它摔倒,捡起车里面一根短棍将它砸晕,大熊更是厉害直接用拳头就把它的对手砸晕。有惊无险的放到两个人,绫子才施施然过来。 “把他俩的衣服扒下来,赶紧穿上,大家行动快!”在绫子的催促下,我和大熊脱下两人的衣服,但是韩国人的身材明显比我俩瘦小,衣服也不合体,但现在也顾不了这许多,换上衣服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两个韩国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做完这一切,跳下车四处一打量,这还真是一个简单的仓库。 绫子现在完全是那个被关在小旅馆韩国人的样子,已经看不出来半点女人的特征。她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快走,这里不是主要的地点,我们要徒步走到山里。”说完率先向山里走去。 我和大熊紧随其后小心翼翼的跟着,一路上见到几拨巡逻的韩国人,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牵着德国的黑背狼狗,衣服里鼓鼓囊囊的像是有枪。但绫子那流利的韩国话总是轻易的让对方放松了警惕,再看我们穿着内部的衣服也没有人上前来细问,这里的确是一个牧场,但放眼望去一片荒凉,建筑物也大多没有修建完成。如此荒凉的地方却有着不相匹配的保安,这未免有些奇怪。 带着疑问跟着绫子一路向东,走了约半个小时我们已经进入山里,这时已经是初秋在别的地方天气还很热,可在这坝上地区,一到了晚上气温降的厉害,我们穿的并不多,感觉一阵阵的寒气直向身上扑,为了抵挡寒气大家都加快度向山里走。 我一直都以为绫子知道山里的地点,但它带着我和大熊不停的找来找去,我感觉她知道肯定也不多,这座山看上去不大,也就百八十米的高度,进来才知道这里山山相连,沟沟坎坎的数不胜数,再加上地处偏僻,连个人烟都没有,我们三个傻呼呼的在里面兜了两圈也没找到一个建筑物或是入口。 这两圈走下来,出了一身的汗又被夜风一吹,顿时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夜色里连个月亮都没有,为了保持隐蔽,手电筒也不敢打,就这么摸着黑瞎转,耳边还时常传来野狼一两声嚎叫,两三个小时下来在**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当真是疲累不堪。 绫子还鬼鬼祟祟的带着我俩转悠,大熊实在忍不住拽了一下她的衣角:“绫子,这都转了快两个小时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韩国人的秘密据点啊?” 绫子咳嗽一声,黑暗中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就听她小声的说:“据点就在这座山里,肯定没错,大家多忍耐一下,在仔细找找,肯定能够找到他们的据点。” 听她话里的意思,她也不知道据点的确切位置,我暗叫倒霉,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糊涂蛋莽撞的就闯了进来,可先前看她的行事作风不像是莽撞的人啊?难道说这个据点真的这么隐秘,外人根本无法找到?又或者白天就靠近不了这里,这才晚上带着我俩瞎猫碰死耗子?可不管是那种情况,现在都必须找下去了,看绫子的意思不到天亮她是绝对不会收手的,我看了下手上的夜光表,现在才夜里十一点到天亮还早,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盼望能够早些找到韩国人隐藏的据点。 接下来我们三个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继续搜寻,我们身处的小山已经找了个遍,根本就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大家不在这里瞎耽误工夫,向旁边一座小山走去,走了约有半个小时转过一处山坳,前方不远处传来“哗哗啦啦……”流水的声音,向前一看星光下隐约一条玉带一样的溪水从山涧流淌下来。 走了这许多路,我们三个都感觉有些口渴,此时见到有溪水都忍不住轻声欢呼了一声,身上也感觉有了力气,快步向溪水靠近,天色太黑我走的又有些急,脚下被一块枯树枝绊了一下,身子一歪,一个没站稳向一边摔倒。 下面是条深沟,我知道肯定是要摔倒了,抱着自己的脑袋以防伤到,顺势轱辘了两下停住,我感觉并没有伤到,松了口气想向上爬,伸手一够却抓住一个湿乎乎肉呼呼的东西,我好奇的拿在手中一看,星光下这根本就是一条人的胳膊。 我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啊…”喊出声来,紧接着上面传来大熊关心的声音:“老陈,老陈,你没事吧?”他不敢大声喊,压低了嗓子,声音听上去既焦急又沉闷。 “我没事!”小声的回了一句,定了下心神,摸索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马晓晴给我买的打火机,擦的一下点燃向四周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原本以为这一截人的胳臂是被人害死扔到山里来恰巧被我捡到,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就见这是一个深有十几米的深坑。 上面覆盖了许多的树枝和树叶,但是我的脚下却全是断肢残骸,无数的死人都没穿衣服,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坑里,虽然看不清楚人数但打眼一看感觉至少不下五十具尸体。更奇怪的是离我几个比较近的尸体身上大多都是残破不全,有的心脏被掏空,有的后背被劈开,缺胳膊少腿的更是不在少数,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其中还有不少金白皮肤的外国人,所有人都是双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但脸上却看不出有痛苦的表情,这实在是怪异到了极点。 荒山,深夜,几十具死尸,任谁在这种环境下都会害怕,我站在死人堆里从心里往外一阵阵的寒,脑袋也有些懵,搞不清楚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具尸体,而且还有外国人。死了这么多的外国人那可就不是简单的谋杀案了,这里甚至牵扯到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政治,事情已经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变得越不可收。 “老陈你怎么还不上来,出了什么事了?”大熊压抑的声音传来,我摇晃了一下脑袋醒醒神,抬头低声向上面喊:“这里有情况,你俩小心点下来看看。” 我喊完,就听上面传来索索沙沙的声音,过了五六分钟大熊先落了地,接着绫子也小心的从上面下来,大熊一下来就急急的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不上去。” 我小声的问:“有电筒吗?你照一下就明白了。” 绫子凑到我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非常小但很精致的小电筒,他推开电动的开关,一道光束射出,照的前面一片明亮,借着电筒的光他和大熊一看都和我“啊…”一声傻了眼。 绫子的反应比大熊快,只是恍惚了一下立刻恢复了常态,低声的说:“我就说这些韩国人有问题,看来这问题还不小,咱们既然误打误撞到了这里,那也就是说离他们的秘密据点不远了。” 这个时候她还关心所谓的据点,可我却感觉越来越奇怪,忍不住问:“韩国人杀这么多人干什么?这里有很多的欧洲人种,你在监视他们的时候见到过老外吗?” 绫子沉默了一下,拿着电筒捡起一根木棍,不停的拨弄地上的尸体,看样子应该是在检查,就在我和大熊想要阻止她的时候,突然头顶上方传来几声轻微的谈话,而他们说的正是韩语。 第六章 山里的尸体 简单的收一下屋子,把那个韩国男人抬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走出屋子绫子用一把铁锁锁住了门,这架势如果不是有人硬闯的话,谁也进不来。接着我们三个来到柜台,绫子多交了几天的钱,还吩咐不让任何人进那个屋子,柜台的服务员接过钱一个劲的让他放心。 走出这家陈旧破烂的小旅馆,外面停着一辆大宇的中型卡车,卡车有棚,里面装了好多的蔬菜米粮,绫子吩咐我俩躲到后面的车厢里,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拉开驾驶室门钻了进去。 我和大熊爬上去,躲在一堆白菜后面。车子动向远方驶去,我俩也看不清楚外面的景物,坐在摇摇晃晃的车里跟着走,前半个小时里车开的还比较稳当,后面的时间里就开始颠簸不已,想是已经到了偏僻难行的小路。 车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原本漆黑的车厢里隐约看到外面有灯光照射进来,接着有人叽里呱啦的说着韩国话,车也停了下来,想必是在检查,接着一个韩国人拿着电筒照了从外面照了几下车厢,幸好我和大熊躲在白菜后面,那人简单照了几下,又叽里呱啦说了几句示意可以放行。 车继续向前开,这回开的时间并不长开到一个很大的仓库,我和大熊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的蹲在白菜后面,没多大的工夫,绫子晃悠到车厢后面低声朝我俩说:“已经到了,待会有人来搬东西,下手利索点,不要惊动别人。” 我低声回了句:“明白了。”绫子转身而去,没过多久上来两个韩国男人搬东西,我和大熊隐忍不,直到两人靠近我俩跟前的白菜堆,才突然暴起向两人扑去,为了防止他们喊出声音,我俩都用上了全力,这时候以前学的擒拿格斗就体现出厉害了,我猛然冲出去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离我最近那人的喉骨,使劲将它摔倒,捡起车里面一根短棍将它砸晕,大熊更是厉害直接用拳头就把它的对手砸晕。有惊无险的放到两个人,绫子才施施然过来。 “把他俩的衣服扒下来,赶紧穿上,大家行动快!”在绫子的催促下,我和大熊脱下两人的衣服,但是韩国人的身材明显比我俩瘦小,衣服也不合体,但现在也顾不了这许多,换上衣服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两个韩国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做完这一切,跳下车四处一打量,这还真是一个简单的仓库。 绫子现在完全是那个被关在小旅馆韩国人的样子,已经看不出来半点女人的特征。她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快走,这里不是主要的地点,我们要徒步走到山里。”说完率先向山里走去。 我和大熊紧随其后小心翼翼的跟着,一路上见到几拨巡逻的韩国人,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牵着德国的黑背狼狗,衣服里鼓鼓囊囊的像是有枪。但绫子那流利的韩国话总是轻易的让对方放松了警惕,再看我们穿着内部的衣服也没有人上前来细问,这里的确是一个牧场,但放眼望去一片荒凉,建筑物也大多没有修建完成。如此荒凉的地方却有着不相匹配的保安,这未免有些奇怪。 带着疑问跟着绫子一路向东,走了约半个小时我们已经进入山里,这时已经是初秋在别的地方天气还很热,可在这坝上地区,一到了晚上气温降的厉害,我们穿的并不多,感觉一阵阵的寒气直向身上扑,为了抵挡寒气大家都加快度向山里走。 我一直都以为绫子知道山里的地点,但它带着我和大熊不停的找来找去,我感觉她知道肯定也不多,这座山看上去不大,也就百八十米的高度,进来才知道这里山山相连,沟沟坎坎的数不胜数,再加上地处偏僻,连个人烟都没有,我们三个傻呼呼的在里面兜了两圈也没找到一个建筑物或是入口。 这两圈走下来,出了一身的汗又被夜风一吹,顿时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夜色里连个月亮都没有,为了保持隐蔽,手电筒也不敢打,就这么摸着黑瞎转,耳边还时常传来野狼一两声嚎叫,两三个小时下来在**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当真是疲累不堪。 绫子还鬼鬼祟祟的带着我俩转悠,大熊实在忍不住拽了一下她的衣角:“绫子,这都转了快两个小时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韩国人的秘密据点啊?” 绫子咳嗽一声,黑暗中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就听她小声的说:“据点就在这座山里,肯定没错,大家多忍耐一下,在仔细找找,肯定能够找到他们的据点。” 听她话里的意思,她也不知道据点的确切位置,我暗叫倒霉,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糊涂蛋莽撞的就闯了进来,可先前看她的行事作风不像是莽撞的人啊?难道说这个据点真的这么隐秘,外人根本无法找到?又或者白天就靠近不了这里,这才晚上带着我俩瞎猫碰死耗子?可不管是那种情况,现在都必须找下去了,看绫子的意思不到天亮她是绝对不会收手的,我看了下手上的夜光表,现在才夜里十一点到天亮还早,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盼望能够早些找到韩国人隐藏的据点。 接下来我们三个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继续搜寻,我们身处的小山已经找了个遍,根本就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大家不在这里瞎耽误工夫,向旁边一座小山走去,走了约有半个小时转过一处山坳,前方不远处传来“哗哗啦啦……”流水的声音,向前一看星光下隐约一条玉带一样的溪水从山涧流淌下来。 走了这许多路,我们三个都感觉有些口渴,此时见到有溪水都忍不住轻声欢呼了一声,身上也感觉有了力气,快步向溪水靠近,天色太黑我走的又有些急,脚下被一块枯树枝绊了一下,身子一歪,一个没站稳向一边摔倒。 下面是条深沟,我知道肯定是要摔倒了,抱着自己的脑袋以防伤到,顺势轱辘了两下停住,我感觉并没有伤到,松了口气想向上爬,伸手一够却抓住一个湿乎乎肉呼呼的东西,我好奇的拿在手中一看,星光下这根本就是一条人的胳膊。 我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啊…”喊出声来,紧接着上面传来大熊关心的声音:“老陈,老陈,你没事吧?”他不敢大声喊,压低了嗓子,声音听上去既焦急又沉闷。 “我没事!”小声的回了一句,定了下心神,摸索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马晓晴给我买的打火机,擦的一下点燃向四周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原本以为这一截人的胳臂是被人害死扔到山里来恰巧被我捡到,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就见这是一个深有十几米的深坑。 上面覆盖了许多的树枝和树叶,但是我的脚下却全是断肢残骸,无数的死人都没穿衣服,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坑里,虽然看不清楚人数但打眼一看感觉至少不下五十具尸体。更奇怪的是离我几个比较近的尸体身上大多都是残破不全,有的心脏被掏空,有的后背被劈开,缺胳膊少腿的更是不在少数,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其中还有不少金白皮肤的外国人,所有人都是双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但脸上却看不出有痛苦的表情,这实在是怪异到了极点。 荒山,深夜,几十具死尸,任谁在这种环境下都会害怕,我站在死人堆里从心里往外一阵阵的寒,脑袋也有些懵,搞不清楚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具尸体,而且还有外国人。死了这么多的外国人那可就不是简单的谋杀案了,这里甚至牵扯到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政治,事情已经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变得越不可收。 “老陈你怎么还不上来,出了什么事了?”大熊压抑的声音传来,我摇晃了一下脑袋醒醒神,抬头低声向上面喊:“这里有情况,你俩小心点下来看看。” 我喊完,就听上面传来索索沙沙的声音,过了五六分钟大熊先落了地,接着绫子也小心的从上面下来,大熊一下来就急急的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不上去。” 我小声的问:“有电筒吗?你照一下就明白了。” 绫子凑到我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非常小但很精致的小电筒,他推开电动的开关,一道光束射出,照的前面一片明亮,借着电筒的光他和大熊一看都和我“啊…”一声傻了眼。 绫子的反应比大熊快,只是恍惚了一下立刻恢复了常态,低声的说:“我就说这些韩国人有问题,看来这问题还不小,咱们既然误打误撞到了这里,那也就是说离他们的秘密据点不远了。” 这个时候她还关心所谓的据点,可我却感觉越来越奇怪,忍不住问:“韩国人杀这么多人干什么?这里有很多的欧洲人种,你在监视他们的时候见到过老外吗?” 绫子沉默了一下,拿着电筒捡起一根木棍,不停的拨弄地上的尸体,看样子应该是在检查,就在我和大熊想要阻止她的时候,突然头顶上方传来几声轻微的谈话,而他们说的正是韩语。 第七章 名人 听到有人说话,绫子马上关了电筒闪身躲到我俩身边,支愣着耳朵仔细听着。韩国人说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听起来只有两个人,我们三个紧靠在坑边大气也不敢喘,静静的等待。就听两个棒子的谈笑声越来越大,已是到了近前。 我和大熊连英语都听不利索就更别说韩语了,虽然对方说笑的声音很清晰传进耳朵里却是一句也听不懂感觉像听乌鸦叫一样,我一边着急一边暗自感叹,看来无论什么时候多懂一门外语都是很重要的。 两个棒子说着笑着已经到了近前,他们脚下踩松动的泥土甚至落在了我的头上,接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被两人从上扔了下来,这一下仍的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们三个脚下,我吓了一跳暗自庆幸没有砸到自己头上。 两人像是老手,扔下东西后转身而去,随着他们手中电筒光亮越来越微弱,想必已经走的远了,我们三不敢大意,仍小心翼翼的躲了会,确定人走远了这才齐声出了口气。 绫子打开她手中的小电筒,我借着光亮向那个被扔下的东西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被扔下来的是一具**女尸,绫子皱眉靠近尸体蹲下,用电筒照着仔细的检查,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沉声说:“是女人,欧洲人种,三十多岁年纪,死透了,身上的心脏都被人摘走,尸体还有温度,死去的时间不会太长。” 我吃惊的问:“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外国人死在这里,而且还要把心脏,肺,肾都摘走,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绫子沉思一下:“如果我猜的不错,韩国人的秘密据点一定是倒腾人体器官的。” “就算是倒腾人体器官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外国人?而且要是附近失踪人比较多的话,早就引起当地警方的注意,但我们来的这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也没有听说过谁失踪,这又怎么解释?”我心有疑惑的问。 绫子沉着脸,低声说:“这才是奇怪的地方,你们在仔细看看这个刚被他们扔下来的女人是谁?” 她不说我还真没仔细看看这个被扔下女人的相貌,这下用电筒照着女尸的脸仔细看了一下,心中着实吃了一惊,这女人身材高挑,一头金,碧绿的眼睛犹自睁得大大,那鼻子,嘴,赫然就是好莱坞的女影星黛咪摩尔的样子,她演的电影魔鬼女大兵我非常喜欢看,电影至少看了三遍,是以对她的印象非常深刻。此时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外国女明星被抛尸而且就在自己面前那,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绫子:“不会真的是她吧,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绫子把电筒递给我:“你在仔细看看其他人的相貌。” 我疑惑的接过电筒,在每个死尸的脸上都照了照,这仔细一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些死尸的面孔竟然都熟悉的很,这里的男女几乎都是名人,有体育明星,电影明星,还有政坛上的政治家,甚至我看到了几张美国大片里常见的面孔,而最熟悉的莫过于施瓦辛格。 “这不可能!”我失声叫了出来:“这些人无一不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举一动都受到世人的瞩目,他们根本不可能来到中国,更不可能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被人害死,这要是真的,只要其中一个人失踪那都是大新闻,这么多名人一起失踪而新闻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绫子仍然在沉思,没有说话,大熊却忍不住对我俩说:“有什么话出去说吧,站在死人堆里你俩就不渗的慌?” 一切太过突然,从摔倒在这里到现死尸,再到这些死尸的相貌都跟名人一样,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这段时间里完全在震惊里没有去想别的,此时听大熊一说,猛然回过味来,再一看白晃晃的一片尸体,顿时觉得五脏六腑翻腾不已,虽然强忍着没吐出来却感觉恶心的难受,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急忙找路向上爬。 坑不算深但也不浅是天然形成的,所以不远的地方就有个斜坡,顺着斜坡爬上去,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绫子和大熊也紧跟着坐到我身边,事突然,每个人都是一脑门子的官司,都在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谁也不说话,场面顿时沉默下来。 过了五六分钟大熊最先沉不住气问绫子:“刚才那俩棒子扔尸体的时候,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他们说什么呢?” 绫子思索一下:“前面的我也没太听清,后面几句倒是听清了,其中一个说天天晚上出来扔死尸真是晦气,令一个说练尸炉就快要建好了,到时候就不用费事出来扔了,其中还有几句说是明天就要把这些尸体处理掉,以免被别人现……” 事情已经乎了我的想象,我实在想不明白韩国人建立起这个秘密据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这些酷似各个名人的老外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杀死他们弃尸荒野?这一切形成一个巨大的谜团把我们三个笼罩在其中,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韩国人来路不正是肯定的了,此时我心里竟隐隐期待快点找到这个秘密据点,只要混进去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绫子说完大熊显得很着急:“绫子,咱们不能眼看着这样的事情再生了,我想韩国人的秘密据点就在这不远的地方,咱们加把劲找到它,还有现在这个情况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跟老杨汇报一下,让他抓紧时间想办法,等到明天这些棒子把尸体处理掉,咱们手上可就没证据了。” 绫子点头:“方涛说的没错,我这就给老杨打电话。”说完掏出身上的小手机开始拨号,寂静的夜里她手机播出去的“嘟嘟…”信号声显得格外响亮,但拨出去后却是一阵忙音,绫子不甘心继续拨号,如此反复几下都是忙音,在仔细一看,现这山里根本就没有信号。 绫子惊讶的嘟囔:“刚进山的时候我看时间的时候还有信号呢,怎么现在就没有了?”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让我们把手机都关上吗?怕被棒子们现,你手机怎么没关?()” 绫子嘿嘿一笑:“我是没关,但我把来电都调成静音了,放心吧我是不会让别人现咱们的,对了,你俩都带手机了吧?赶紧给老杨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打通?” 有了指示,我和大熊各自掏出自己的手机,我先拨号拨了半天也没拨出去,大熊开始拨号却跟我和绫子的情况一样,拨了半天没反应大熊显得有点急躁,骂骂咧咧的嘟囔:“妈的,电信不是号称到那都有信号吗?这么一座小矮山就没信号了?回去就换联通的……” 绫子沉思了一下:“你们的电话打不出去还说得通,但我的电话是直接连卫星的,就算是在无人烟的深山大漠还是会有信号的,我估计这里一定有什么设备阻止了大家的通讯,如此高科技这里都有,棒子的据点一定不简单。” 我苦笑一下:“不简单是肯定的了,现在电话打不出去,如果不能及时通知老杨,明天棒子们要是把那些尸体都处理掉,恐怕我们就没有有力的证据了,不如咱们三个抽出一个人去通知老杨,这样是最稳妥的。” 大熊没听进去别的,光听绫子说她的手机是卫星的,不满的嘟囔:“老杨太不是个东西了,都是五科的。为嘛咱哥俩的手机就不是卫星的?我看出来了,咱俩就是后妈带来的…” 他嘟嘟囔囔的还要说。我不耐烦的打断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手机的事?现在赶紧商量出一个办法来,下一步大家该怎么走?” 大熊吃了一瘪不再说话,却撇了眼绫子,那意思说,人家是领导咱们想有什么用?我没理他扭头看向绫子,绫子沉默了一下:“你们也看到了,进来时候的守卫非常森严,你俩任何一个人想单独出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咱们三个里只有我能变幻各种模样,出去相对也容易一些,但现在还没找到棒子的据点,即使明天来了大批的武警,恐怕也会早早的惊动他们,等搜山的时候他们完全有时间把一切痕迹处理掉,要是没有了证据就拿这些棒子没有办法,照我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先找到棒子的据点,然后你们两个守住,我再出去通知老杨,到时候内外夹击,打他们个现形。” 大熊无精打采的说:“老杨说了让我哥俩一切都听你的,你是领导,你说怎样就怎样了。” 绫子看出了大熊的不满,轻声说:“方涛你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同事,现在又一起执行任务,说句肉麻点话,大家也算是战友了,咱们这里没有什么领导,有事商量着来,咱们这三个臭皮匠也能顶个诸葛亮不是。” 绫子这几句话十分江湖,一看就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但大熊就偏偏吃这一套,裂开大嘴嘿嘿一笑:“这话我爱听,你放心这次任务我哥俩绝不给你拖后腿。” 绫子笑笑:“先谢谢你哥俩了,咱们闲话少说,抓紧时间去找棒子的据点。” 说完她先站了起来一马当先的向前走,我和大熊也赶紧站起来跟着他向刚才那两个棒子声音传来的方向摸黑前进。 凉风迎面而来,夜色越的浓了。 第七章 名人 听到有人说话,绫子马上关了电筒闪身躲到我俩身边,支愣着耳朵仔细听着。韩国人说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听起来只有两个人,我们三个紧靠在坑边大气也不敢喘,静静的等待。就听两个棒子的谈笑声越来越大,已是到了近前。 我和大熊连英语都听不利索就更别说韩语了,虽然对方说笑的声音很清晰传进耳朵里却是一句也听不懂感觉像听乌鸦叫一样,我一边着急一边暗自感叹,看来无论什么时候多懂一门外语都是很重要的。 两个棒子说着笑着已经到了近前,他们脚下踩松动的泥土甚至落在了我的头上,接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被两人从上扔了下来,这一下仍的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们三个脚下,我吓了一跳暗自庆幸没有砸到自己头上。 两人像是老手,扔下东西后转身而去,随着他们手中电筒光亮越来越微弱,想必已经走的远了,我们三不敢大意,仍小心翼翼的躲了会,确定人走远了这才齐声出了口气。 绫子打开她手中的小电筒,我借着光亮向那个被扔下的东西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被扔下来的是一具**女尸,绫子皱眉靠近尸体蹲下,用电筒照着仔细的检查,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沉声说:“是女人,欧洲人种,三十多岁年纪,死透了,身上的心脏都被人摘走,尸体还有温度,死去的时间不会太长。” 我吃惊的问:“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外国人死在这里,而且还要把心脏,肺,肾都摘走,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绫子沉思一下:“如果我猜的不错,韩国人的秘密据点一定是倒腾人体器官的。” “就算是倒腾人体器官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外国人?而且要是附近失踪人比较多的话,早就引起当地警方的注意,但我们来的这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也没有听说过谁失踪,这又怎么解释?”我心有疑惑的问。 绫子沉着脸,低声说:“这才是奇怪的地方,你们在仔细看看这个刚被他们扔下来的女人是谁?” 她不说我还真没仔细看看这个被扔下女人的相貌,这下用电筒照着女尸的脸仔细看了一下,心中着实吃了一惊,这女人身材高挑,一头金,碧绿的眼睛犹自睁得大大,那鼻子,嘴,赫然就是好莱坞的女影星黛咪摩尔的样子,她演的电影魔鬼女大兵我非常喜欢看,电影至少看了三遍,是以对她的印象非常深刻。此时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外国女明星被抛尸而且就在自己面前那,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绫子:“不会真的是她吧,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绫子把电筒递给我:“你在仔细看看其他人的相貌。” 我疑惑的接过电筒,在每个死尸的脸上都照了照,这仔细一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些死尸的面孔竟然都熟悉的很,这里的男女几乎都是名人,有体育明星,电影明星,还有政坛上的政治家,甚至我看到了几张美国大片里常见的面孔,而最熟悉的莫过于施瓦辛格。 “这不可能!”我失声叫了出来:“这些人无一不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举一动都受到世人的瞩目,他们根本不可能来到中国,更不可能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被人害死,这要是真的,只要其中一个人失踪那都是大新闻,这么多名人一起失踪而新闻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绫子仍然在沉思,没有说话,大熊却忍不住对我俩说:“有什么话出去说吧,站在死人堆里你俩就不渗的慌?” 一切太过突然,从摔倒在这里到现死尸,再到这些死尸的相貌都跟名人一样,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这段时间里完全在震惊里没有去想别的,此时听大熊一说,猛然回过味来,再一看白晃晃的一片尸体,顿时觉得五脏六腑翻腾不已,虽然强忍着没吐出来却感觉恶心的难受,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急忙找路向上爬。 坑不算深但也不浅是天然形成的,所以不远的地方就有个斜坡,顺着斜坡爬上去,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绫子和大熊也紧跟着坐到我身边,事突然,每个人都是一脑门子的官司,都在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谁也不说话,场面顿时沉默下来。 过了五六分钟大熊最先沉不住气问绫子:“刚才那俩棒子扔尸体的时候,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他们说什么呢?” 绫子思索一下:“前面的我也没太听清,后面几句倒是听清了,其中一个说天天晚上出来扔死尸真是晦气,令一个说练尸炉就快要建好了,到时候就不用费事出来扔了,其中还有几句说是明天就要把这些尸体处理掉,以免被别人现……” 事情已经乎了我的想象,我实在想不明白韩国人建立起这个秘密据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这些酷似各个名人的老外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杀死他们弃尸荒野?这一切形成一个巨大的谜团把我们三个笼罩在其中,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韩国人来路不正是肯定的了,此时我心里竟隐隐期待快点找到这个秘密据点,只要混进去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绫子说完大熊显得很着急:“绫子,咱们不能眼看着这样的事情再生了,我想韩国人的秘密据点就在这不远的地方,咱们加把劲找到它,还有现在这个情况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跟老杨汇报一下,让他抓紧时间想办法,等到明天这些棒子把尸体处理掉,咱们手上可就没证据了。” 绫子点头:“方涛说的没错,我这就给老杨打电话。”说完掏出身上的小手机开始拨号,寂静的夜里她手机播出去的“嘟嘟…”信号声显得格外响亮,但拨出去后却是一阵忙音,绫子不甘心继续拨号,如此反复几下都是忙音,在仔细一看,现这山里根本就没有信号。 绫子惊讶的嘟囔:“刚进山的时候我看时间的时候还有信号呢,怎么现在就没有了?”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让我们把手机都关上吗?怕被棒子们现,你手机怎么没关?()” 绫子嘿嘿一笑:“我是没关,但我把来电都调成静音了,放心吧我是不会让别人现咱们的,对了,你俩都带手机了吧?赶紧给老杨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打通?” 有了指示,我和大熊各自掏出自己的手机,我先拨号拨了半天也没拨出去,大熊开始拨号却跟我和绫子的情况一样,拨了半天没反应大熊显得有点急躁,骂骂咧咧的嘟囔:“妈的,电信不是号称到那都有信号吗?这么一座小矮山就没信号了?回去就换联通的……” 绫子沉思了一下:“你们的电话打不出去还说得通,但我的电话是直接连卫星的,就算是在无人烟的深山大漠还是会有信号的,我估计这里一定有什么设备阻止了大家的通讯,如此高科技这里都有,棒子的据点一定不简单。” 我苦笑一下:“不简单是肯定的了,现在电话打不出去,如果不能及时通知老杨,明天棒子们要是把那些尸体都处理掉,恐怕我们就没有有力的证据了,不如咱们三个抽出一个人去通知老杨,这样是最稳妥的。” 大熊没听进去别的,光听绫子说她的手机是卫星的,不满的嘟囔:“老杨太不是个东西了,都是五科的。为嘛咱哥俩的手机就不是卫星的?我看出来了,咱俩就是后妈带来的…” 他嘟嘟囔囔的还要说。我不耐烦的打断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手机的事?现在赶紧商量出一个办法来,下一步大家该怎么走?” 大熊吃了一瘪不再说话,却撇了眼绫子,那意思说,人家是领导咱们想有什么用?我没理他扭头看向绫子,绫子沉默了一下:“你们也看到了,进来时候的守卫非常森严,你俩任何一个人想单独出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咱们三个里只有我能变幻各种模样,出去相对也容易一些,但现在还没找到棒子的据点,即使明天来了大批的武警,恐怕也会早早的惊动他们,等搜山的时候他们完全有时间把一切痕迹处理掉,要是没有了证据就拿这些棒子没有办法,照我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先找到棒子的据点,然后你们两个守住,我再出去通知老杨,到时候内外夹击,打他们个现形。” 大熊无精打采的说:“老杨说了让我哥俩一切都听你的,你是领导,你说怎样就怎样了。” 绫子看出了大熊的不满,轻声说:“方涛你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同事,现在又一起执行任务,说句肉麻点话,大家也算是战友了,咱们这里没有什么领导,有事商量着来,咱们这三个臭皮匠也能顶个诸葛亮不是。” 绫子这几句话十分江湖,一看就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但大熊就偏偏吃这一套,裂开大嘴嘿嘿一笑:“这话我爱听,你放心这次任务我哥俩绝不给你拖后腿。” 绫子笑笑:“先谢谢你哥俩了,咱们闲话少说,抓紧时间去找棒子的据点。” 说完她先站了起来一马当先的向前走,我和大熊也赶紧站起来跟着他向刚才那两个棒子声音传来的方向摸黑前进。 凉风迎面而来,夜色越的浓了。 第八章 地下 大家知道棒子据点就在不远的地方,搜索起来分外的小心和仔细,这样一来度就慢了下来,但从弃尸和棒子谈话的地方来看,据点应该就在附近,我们三个分散开来相隔却并不远,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寻找,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大熊突然低声的召唤我俩:“老陈,棱子,快来,这有个洞口,里面有风,没准就是入口。” 听了大熊的召唤,我快步而上,赶到大熊身边果然见前方有个被遮盖起来的山洞,山洞在一处乱石后面,洞口并不大勉强能够让一个成年人直立而行,外面还用树枝和落叶遮盖起来,如此隐秘的地方不要说现在这黑夜,就算是白天如果不是仔细寻找的话,恐怕也很难被现。 绫子也快步赶了过来,扒开树枝,就见山洞黑黝黝一片,远处却仿佛有灯光隐隐透射而出,更加奇怪的是山洞中传来机器轰鸣的声音,而且风极大,吹动我们三个的衣服猎猎而响。 我们三个站在洞口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绫子低声对我和大熊说:“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像是正门,更像是一个通风口。” 大熊有些不耐烦的小声说:“一晚上了就找着这么一个能进去的地方,就算能找到正门你就那么有把握能进去?再说咱们这是秘密调查就别那么矫行了,时间不多,还是抓紧时间吧。” 大熊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说的却极有道理,棒子的据点极其隐秘,就算能找到正确入口恐怕想进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就算能进去,想要找到真相怕是也要大费周折。这里或许只是一个通风口,反而更能隐藏大家的行踪。想到这里我对绫子说:“时间紧迫,来不及再寻找别的入口,就从这里进吧,顺着通风口或许能更轻易找到他们的秘密。” 绫子也不是个笨人,点点头:“大家小心,别分散了,对了,还是我在前面开路吧,要是真遇上什么人还能应付一下。”绫子说完猫腰钻进了山洞,我和大熊跟在她身后小心的向里面走,山洞的前半截还是天然形成,但走到后面已经能够借着电筒的光亮看见砖石水泥的痕迹。只是这里并不潮湿,洞里的水泥和砖石看上去很是有些年头了,绝不会是近两年修建而成。 走了有五百米,前面已经没路,但是却有一个圆形的通道自上而下,这通道像口井一般大小,从下面传来灯光,还有铁棍做成镶嵌在墙里的铁梯,绫子没有任何犹豫,抓住铁梯向下爬去,我和大熊跟着向下爬,铁梯有二十多个,我计算了一下每个铁梯相距将近一米左右,从上到下有二十多米,这段时间并不长,很快大家就落了地。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锅炉,正在往外冒着蒸汽,许多粗大的管子纵横交错,通向各个地方,我四处打量现在昏暗的灯光下,墙壁上有一句红色却斑驳腐蚀的很厉害的标语,宁可前进一步死,不可后退半步生。 标语是六七十年代长见的宣传口号,此时在这里突然看见却让人浮想联翩,六十年代的时候中苏交恶,为了防止苏联从外蒙直接打进来,张家口坝上一带的山里都被挖空成了藏兵,藏粮,防空的战略要地,从标语上来看,我们进到的山洞应该就是那个时期的产物。 这个时候没有时间去研究这些地下空间的来历,我四下看了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道铁门,轻声的招呼了大熊和绫子向铁门走去,铁门锈迹斑斑很是厚重,我轻轻扒住门边小心的轻推了一下,这一下完全是试探,生怕铁门被推动的声音太响引起里面棒子的注意。铁门悄然而开并没有想象中出很大的声响。 门被打开一条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出的缝隙,我先探头向外面看了一眼,见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顶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瓦数不低的日光灯,走廊很宽敞并排走三四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此宽阔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没人。”我低声说了句,大熊小声的说:“这个点估计都去睡觉了,咱们都穿着它们的衣服,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吧?” 绫子点点头:“我带头。”说完径直走了出去,我和大熊见他走了出去急忙跟了上去,三个人在空荡的走廊里小心翼翼的走着,走了没多远现走廊的两侧有许多屋子,看起来这地下空间肯定是不小。 “墙壁上有摄像头,别鬼鬼祟祟的,大大方方的走。”绫子头也不回的说。《》 绫子一说我下意识的抬头斜着看了几眼,现走廊上方墙壁上果然有摄像头,有些心虚的我立刻低下头跟着向前走,正向前走着,突然前方拐弯之处传来几声韩国话,听上去像是巡逻的人在聊天,我吓了一跳,此时在不躲避恐怕就要被别人看见。 绫子很机警用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像二人转演员一样旋转着向上一扔,手帕飞射而出遮挡住右前面的一个摄像头,绫子接着向旁边的门一窜,就见她掏出一小截铁丝快的捅了几下把锁头捅开,对我俩招手示意快躲进来。 我和大熊顾不得多想闪身而进,绫子刚关好门,我们还没来得及观看四周的情况,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话是韩国话,只有短短的一句,虽然我听不懂也猜个**不离十,对方喊的肯定是:“什么人?” 我转身一看,就见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眼镜,四十多岁的男子正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绫子反应很快,叽里呱啦的跟他说了几句,但那人脸上明显流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伸手想他面前桌子上的一个摁扭摁去。 我们刚进来和这人相隔有个二三十米,此时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就在这时绫子右手一翻手里多出一把小刀来,这刀就是从那个韩国人身上搜出来的那把,刀一到了她的手上,就见他手腕一扬,刀子激射而出,不偏不倚的插在那人想要去摁开关的右手,把他手钉在了桌子上。接着那人就是一声惨叫。 绫子向那人猛地窜去,到了近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脑袋使劲一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男子的胫骨已经被他扭断,我和大熊见他如此凶狠都是楞了一楞,接着就听绫子焦急的声音传来:“守住门口,这人的喊声没准会把别人招来,如果有人进来下死手!” 大熊楞楞的问:“直接杀死吗?” “别婆婆妈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要下不了手就回家抱孩子吧。” 绫子的话很不客气,刺激的大熊哼了一声:“老子还能比你个娘们差了?” 我暗自苦笑,绫子这明显是激将法,可大熊这个笨蛋偏偏就能上当,不过她话说的也有道理,如此隐秘诡异的地方,如果我们被人现,对方肯定会杀人灭口,光看那坑里的许多死人就知道这些韩国人不是吃斋念佛的主,这个时候如果下手不狠,一旦行踪被现,一旦我们被抓住,我不相信这些韩国人会客气的将我们送出去。 我和大熊侧身躲到门的两边,心里同时狠,只要有人进来绝对不能客气,这不是演练场,也不是游戏,而是真正的你死我活。我躲在门侧手心已经微微见汗,毕竟真正要下死手杀死一个人对我来说还是次。 绫子将那男子身上白大褂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变成那男人的模样,然后将他的尸体拖到桌子下面,用椅子挡住。许是那男人一声痛苦的嘶喊惊动了外面巡逻的人,没多大的工夫,门锁响动,接着门被打开,此时绫子正面对着大门,看见两人叽里呱啦一阵韩语脱口而出,看样子是在安抚两个巡逻的人,那两人也叽里呱啦的大声询问什么,说着话中两人迈进了屋子。 绫子见他俩进来,猛喊了声:“动手。” 我和大熊听到指令,非常默契的向最靠近自己身边的人扑去,绫子见我俩动手,疾跑两步窜到门边将门关上,此时我和大熊都把打对方了一个措手不及,已经将两人制住,为了防止两人大喊,用擒拿手卸下了两人的下巴,但还是没有下死手,或许对我俩来说真的去杀死一个人毕竟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 当制服两人后我和大熊都吃了一惊,这两人穿着黑色的特警才有的制服,并且每人都挎了一只在电视里才看到过的美式m16步枪。 绫子对我俩这种心慈手软很是不屑,冷哼了一声:“脱下这两人的衣服换上,找绳子绑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坏事。” 我和大熊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先摘下两人的步枪,脱下他们的衣服,然后用自己带来的绳子将两人捆绑在门边的铁柱子上,又用步枪将两人砸晕。 做完这一切才有时间观察一下这间屋子,屋子里灯光很足,我向前方一看大吃一惊,没想到屋子里竟是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 第八章 地下 大家知道棒子据点就在不远的地方,搜索起来分外的小心和仔细,这样一来度就慢了下来,但从弃尸和棒子谈话的地方来看,据点应该就在附近,我们三个分散开来相隔却并不远,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寻找,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大熊突然低声的召唤我俩:“老陈,棱子,快来,这有个洞口,里面有风,没准就是入口。” 听了大熊的召唤,我快步而上,赶到大熊身边果然见前方有个被遮盖起来的山洞,山洞在一处乱石后面,洞口并不大勉强能够让一个成年人直立而行,外面还用树枝和落叶遮盖起来,如此隐秘的地方不要说现在这黑夜,就算是白天如果不是仔细寻找的话,恐怕也很难被现。 绫子也快步赶了过来,扒开树枝,就见山洞黑黝黝一片,远处却仿佛有灯光隐隐透射而出,更加奇怪的是山洞中传来机器轰鸣的声音,而且风极大,吹动我们三个的衣服猎猎而响。 我们三个站在洞口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绫子低声对我和大熊说:“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像是正门,更像是一个通风口。” 大熊有些不耐烦的小声说:“一晚上了就找着这么一个能进去的地方,就算能找到正门你就那么有把握能进去?再说咱们这是秘密调查就别那么矫行了,时间不多,还是抓紧时间吧。” 大熊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说的却极有道理,棒子的据点极其隐秘,就算能找到正确入口恐怕想进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就算能进去,想要找到真相怕是也要大费周折。这里或许只是一个通风口,反而更能隐藏大家的行踪。想到这里我对绫子说:“时间紧迫,来不及再寻找别的入口,就从这里进吧,顺着通风口或许能更轻易找到他们的秘密。” 绫子也不是个笨人,点点头:“大家小心,别分散了,对了,还是我在前面开路吧,要是真遇上什么人还能应付一下。”绫子说完猫腰钻进了山洞,我和大熊跟在她身后小心的向里面走,山洞的前半截还是天然形成,但走到后面已经能够借着电筒的光亮看见砖石水泥的痕迹。只是这里并不潮湿,洞里的水泥和砖石看上去很是有些年头了,绝不会是近两年修建而成。 走了有五百米,前面已经没路,但是却有一个圆形的通道自上而下,这通道像口井一般大小,从下面传来灯光,还有铁棍做成镶嵌在墙里的铁梯,绫子没有任何犹豫,抓住铁梯向下爬去,我和大熊跟着向下爬,铁梯有二十多个,我计算了一下每个铁梯相距将近一米左右,从上到下有二十多米,这段时间并不长,很快大家就落了地。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锅炉,正在往外冒着蒸汽,许多粗大的管子纵横交错,通向各个地方,我四处打量现在昏暗的灯光下,墙壁上有一句红色却斑驳腐蚀的很厉害的标语,宁可前进一步死,不可后退半步生。 标语是六七十年代长见的宣传口号,此时在这里突然看见却让人浮想联翩,六十年代的时候中苏交恶,为了防止苏联从外蒙直接打进来,张家口坝上一带的山里都被挖空成了藏兵,藏粮,防空的战略要地,从标语上来看,我们进到的山洞应该就是那个时期的产物。 这个时候没有时间去研究这些地下空间的来历,我四下看了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道铁门,轻声的招呼了大熊和绫子向铁门走去,铁门锈迹斑斑很是厚重,我轻轻扒住门边小心的轻推了一下,这一下完全是试探,生怕铁门被推动的声音太响引起里面棒子的注意。铁门悄然而开并没有想象中出很大的声响。 门被打开一条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出的缝隙,我先探头向外面看了一眼,见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顶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瓦数不低的日光灯,走廊很宽敞并排走三四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此宽阔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没人。”我低声说了句,大熊小声的说:“这个点估计都去睡觉了,咱们都穿着它们的衣服,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吧?” 绫子点点头:“我带头。”说完径直走了出去,我和大熊见他走了出去急忙跟了上去,三个人在空荡的走廊里小心翼翼的走着,走了没多远现走廊的两侧有许多屋子,看起来这地下空间肯定是不小。 “墙壁上有摄像头,别鬼鬼祟祟的,大大方方的走。”绫子头也不回的说。《》 绫子一说我下意识的抬头斜着看了几眼,现走廊上方墙壁上果然有摄像头,有些心虚的我立刻低下头跟着向前走,正向前走着,突然前方拐弯之处传来几声韩国话,听上去像是巡逻的人在聊天,我吓了一跳,此时在不躲避恐怕就要被别人看见。 绫子很机警用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像二人转演员一样旋转着向上一扔,手帕飞射而出遮挡住右前面的一个摄像头,绫子接着向旁边的门一窜,就见她掏出一小截铁丝快的捅了几下把锁头捅开,对我俩招手示意快躲进来。 我和大熊顾不得多想闪身而进,绫子刚关好门,我们还没来得及观看四周的情况,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话是韩国话,只有短短的一句,虽然我听不懂也猜个**不离十,对方喊的肯定是:“什么人?” 我转身一看,就见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眼镜,四十多岁的男子正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绫子反应很快,叽里呱啦的跟他说了几句,但那人脸上明显流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伸手想他面前桌子上的一个摁扭摁去。 我们刚进来和这人相隔有个二三十米,此时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就在这时绫子右手一翻手里多出一把小刀来,这刀就是从那个韩国人身上搜出来的那把,刀一到了她的手上,就见他手腕一扬,刀子激射而出,不偏不倚的插在那人想要去摁开关的右手,把他手钉在了桌子上。接着那人就是一声惨叫。 绫子向那人猛地窜去,到了近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脑袋使劲一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男子的胫骨已经被他扭断,我和大熊见他如此凶狠都是楞了一楞,接着就听绫子焦急的声音传来:“守住门口,这人的喊声没准会把别人招来,如果有人进来下死手!” 大熊楞楞的问:“直接杀死吗?” “别婆婆妈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要下不了手就回家抱孩子吧。” 绫子的话很不客气,刺激的大熊哼了一声:“老子还能比你个娘们差了?” 我暗自苦笑,绫子这明显是激将法,可大熊这个笨蛋偏偏就能上当,不过她话说的也有道理,如此隐秘诡异的地方,如果我们被人现,对方肯定会杀人灭口,光看那坑里的许多死人就知道这些韩国人不是吃斋念佛的主,这个时候如果下手不狠,一旦行踪被现,一旦我们被抓住,我不相信这些韩国人会客气的将我们送出去。 我和大熊侧身躲到门的两边,心里同时狠,只要有人进来绝对不能客气,这不是演练场,也不是游戏,而是真正的你死我活。我躲在门侧手心已经微微见汗,毕竟真正要下死手杀死一个人对我来说还是次。 绫子将那男子身上白大褂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变成那男人的模样,然后将他的尸体拖到桌子下面,用椅子挡住。许是那男人一声痛苦的嘶喊惊动了外面巡逻的人,没多大的工夫,门锁响动,接着门被打开,此时绫子正面对着大门,看见两人叽里呱啦一阵韩语脱口而出,看样子是在安抚两个巡逻的人,那两人也叽里呱啦的大声询问什么,说着话中两人迈进了屋子。 绫子见他俩进来,猛喊了声:“动手。” 我和大熊听到指令,非常默契的向最靠近自己身边的人扑去,绫子见我俩动手,疾跑两步窜到门边将门关上,此时我和大熊都把打对方了一个措手不及,已经将两人制住,为了防止两人大喊,用擒拿手卸下了两人的下巴,但还是没有下死手,或许对我俩来说真的去杀死一个人毕竟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 当制服两人后我和大熊都吃了一惊,这两人穿着黑色的特警才有的制服,并且每人都挎了一只在电视里才看到过的美式m16步枪。 绫子对我俩这种心慈手软很是不屑,冷哼了一声:“脱下这两人的衣服换上,找绳子绑了,千万不能让他们坏事。” 我和大熊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先摘下两人的步枪,脱下他们的衣服,然后用自己带来的绳子将两人捆绑在门边的铁柱子上,又用步枪将两人砸晕。 做完这一切才有时间观察一下这间屋子,屋子里灯光很足,我向前方一看大吃一惊,没想到屋子里竟是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 第九章 克隆人 这间屋子很是不小有四五百平米,仔细一看那个韩国男人所在的桌子是一个大的操控台,三四台液晶显示器,显示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除了显示器还有许多的闪着亮光的开关摁扭,应该是在监控什么。照现在的情形看这个男人应该是值夜班的。 操控台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屋子里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许多类似于手术台的床铺,每一个床上都有一个扁圆形透明完全封闭的物体,这东西像是用厚实的透明橡胶做成,每一个都鼓鼓囊囊的并且在不停的蠕动,每一个扁圆形的物体上面都插着许多管子,管子里面有液体在流动,看上去有向里面输送,也有向外面排泄的。 那个扁圆形的物体像是一个胎盘,并且每个里面都有一个赤身**的人,粗大的管子连接每个人的肚脐,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亚洲人种,欧洲人种,甚至非洲黑人也在其中。每个类似胎盘的物体上面都有一盏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小灯。是以整个房间透露出幽蓝的光芒,此情此景诡异的让人不寒而栗。 “快换上保安的衣服。”绫子的一声喊,把我从震惊中惊醒,忙手忙脚的脱下外衣换上保安的衣服,戴上帽子然后把m16挎在前胸。大熊也急忙换上,我俩的体型过大,棒子的个子又普遍不高,这衣服穿在身上明显就小了一号,好在衣服是特警的制服比较肥大,看上去倒也并不显得如何突兀。 我俩刚换好衣服,绫子就迫不及待的走向那些类似胎盘的物体,我和大熊紧随其后,到了近前看得更加明白,类似胎盘里面的人都已经成型,看上去似乎都在沉睡,每个人都紧闭双眼,脸上流露出婴儿般的神情,平静而又安详。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脑海中两个字蹦了出来,克隆。绫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沉声说:“这些棒子真的是在倒腾人体器官,不过不是从活人身上窃取,而是造出克隆人取器官。可是国际上有规定严格禁止克隆人,因为这会给现有社会带来混乱,而且科学家创造克隆人的行为具有故意杀人罪和故意伤害罪行为的犯罪特征。这完全就是犯罪,这完全违反了联合国大会决议:禁止人的克隆生殖国际公约。” 看到绫子如此气愤,我苦笑一下:“贩卖器官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其中巨大的利润甚至比贩毒还要大,你不要忘了,人在百分之百的利益驱使下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更何况这一本万利的买卖。” “可是棒子们为什么要把克隆人的基地建在我国?而是不是建在韩国?”绫子疑惑的问。 我沉思一下:“我猜测这些韩国人掌握了克隆技术,想用来财,但是在本国境内搞这种明显违背国际公约的事情一旦被人现,就会受到全世界的指责,不如到别的国家去做,而恰好这时张北县又在招商,他们早就研究了石头山里有以前挖的防空洞,有了这些防空洞,他们可以省去好多的事情。而且这个地方地处偏僻,只要做的隐秘很难被人现,就算被现韩国人一撤走,把这一切完全可以推给我们国家,这一招实在是阴险啊。” 绫子听我说完,沉默了一下:“私人企业没有这么大的能量,照我看没准这里有韩国政府的影子,这几年韩国人一直跟我国不太对付,把克隆的工厂建到我国来,一是风险小了很多,二是事情一旦暴露,可以把责任推给我们国家。” 大熊听完我俩说,瞪大了眼睛:“这些棒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这种事都能干出来?就不怕折寿?” 我叹息一声:“韩国几百年来都是中国的属国,一直奉咱们国家为父母之邦,二次世界大战后,韩国在美国的帮助下经济增长的很快,富起来的韩国人感觉以前的历史很是屈辱,一种自卑的心态使得他们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看待咱们国家,在这种心态下,韩国人什么都抢,不仅抢注了端午节,甚至就连神话人物孙悟空他们大学教授经过研究都成了韩国猴了,已经不要脸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连大圣爷都成了韩国猴了?这些韩国人还真是不要脸了。”大熊哭笑不得的嘟囔。 绫子紧皱眉头:“事情紧急,一定要把事情控制在萌芽之内,不能让棒子再继续下去了,趁着现在还没闹出太大的乱子,你俩守在这里,我立刻出去通知老杨,让他上报总局派武警把这里剿了。” 我点头:“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吧,你放心在你们没到之前,我俩一定会守住这里。” 绫子是个麻利的人,紧盯了我俩良言沉声说了句:“小心。”再不多说,转身就走打开我们进来的那扇门,小心的走了出去。 绫子一走,剩下我和大熊,看着眼前无数的胎盘,我心中翻涌起无数的滋味。那些被抛尸在深坑里的人无疑都是克隆人了,看着眼前如婴儿一般的克隆人纯真的睡着,有些脸上还流露出微笑的神情,他们是何其的无辜,但他们却没有父母,不是传统上的两性繁殖,只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物品。 那他们是不是人呢?如果说克隆人不是人只是一个物种,就是幻想片中的机器人,就象美国片中的终结者一样。这种说法是极为残忍的,这会使人想起日本的七三一部队,他们不是把人称做是实验品吗。把人当作实验品,杀人不叫杀人而是叫做实验,这是魔鬼逻辑。如果这样,克隆人的命运与动物在人类手中的命运还会有什么区别?克隆人将因此没有生命权、健康权。克隆人会不经法律允许被擅夺生命。克隆人将成为一种基因产品被任意交易。试想,如果这样,人类社会岂不要倒退到比奴隶社会还要残忍的境界,全人类都会陷入残杀和掠夺,电影中的可怕世界也必然会成为现实。因为,没有人会区别出克隆人与自然人的不同。只要有一个你是克隆人的借口,其随之遭受的命运就可以和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可怕。 看着他们和我一样的身体构造,我想这些克隆人和我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取别。因为克隆人研究只是突破了人类有性繁殖的传统,使用了无性繁殖的手段,这种研究本身是攻克无形繁殖这一手段,其目的就是创造出与人一样有智能的生命,即使其胚胎生成方式不同,但克隆人生理机能完全与人无本质差异。因此无论从一般视角还是法律视角,克隆人就是人。要知道,即使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或神志不清的精神病人,他们都是自然人主体。人的主体资格权利能力不因是否具有完整的行为能力而受到限制或剥夺,人的自然权利、社会权利、法律权利都是平等的。基于这一点,克隆人都应具有象自然人同样的公民权利。即他们应当有生命权,健康权,财产权,有性不受侵犯权,工作权,受教育权,甚至应有选举权和结婚权等等。 我愣愣想得出神,大熊拍了我一下:“老陈陪我说说话,我怎么感觉这里面阴气深深的,看着这些克隆人我心里麻。” 我仍沉浸在自己想象之中,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你说,这些克隆人,他们算是真正的人吗?” 大熊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么一句,呆了下,挠头对我说:“他们跟你我一样,我们有的他们也有,应该算是人吧?” “可是一个从身体机能上存在缺陷的人,同时在社会地位上同样存在缺陷,这不是一种残忍吗。谁来看护他,谁来教育他,他又能如何被塑造成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呢。也许,克隆人的生命还不如真正的动物幸运。动物和小鸟出生都有母亲来哺育,喂养,而克隆人从来到世界上就是一个牺牲品,实验品。克隆人的感知力与人类是一致的,他们同样惧怕疼痛,惧怕孤独,惧怕流血,惧怕死亡;他们需要亲情,需要友情,需要爱情,但这一切他们又怎能得到呢?”我出神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大熊楞了一下:“老陈,你想的太多了吧?这些问题不是你和我能解决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看好这个地方,等待绫子的援兵。” 大熊如此回答,我突然莫名的很生气,扭头看着他:“难道你没看到深坑里那些克隆人的尸体吗?他们的存在就是被这些棒子杀死取走身上的器官,这还不够残忍吗?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换做被杀的人是你,你还会这么想吗?” “不是老陈,你冲我火有什么用,也不是我制造他们出来的。我知道你看见这些心情不好,咱们这不是在制止吗?只要剿了这个据点,以后在没有克隆人了,不就完了吗?” “可这些人怎么办?”我指着类似胎盘中的克隆人沉声的问。 “我那知道怎么办?我又不是领导,你冲我喊个屁……” 就在我俩争执不休的时候,右侧一扇隐蔽的小门里突然闪身进来一个人,门响动的声音立刻惊醒了我,我举枪对准那人沉声问了句:“谁?” 进来的人没想到这里有人,立刻举起双手,惶恐的说:“别杀我!”这话语竟是略带些口音的国语。 第九章 克隆人 这间屋子很是不小有四五百平米,仔细一看那个韩国男人所在的桌子是一个大的操控台,三四台液晶显示器,显示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除了显示器还有许多的闪着亮光的开关摁扭,应该是在监控什么。照现在的情形看这个男人应该是值夜班的。 操控台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屋子里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许多类似于手术台的床铺,每一个床上都有一个扁圆形透明完全封闭的物体,这东西像是用厚实的透明橡胶做成,每一个都鼓鼓囊囊的并且在不停的蠕动,每一个扁圆形的物体上面都插着许多管子,管子里面有液体在流动,看上去有向里面输送,也有向外面排泄的。 那个扁圆形的物体像是一个胎盘,并且每个里面都有一个赤身**的人,粗大的管子连接每个人的肚脐,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亚洲人种,欧洲人种,甚至非洲黑人也在其中。每个类似胎盘的物体上面都有一盏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小灯。是以整个房间透露出幽蓝的光芒,此情此景诡异的让人不寒而栗。 “快换上保安的衣服。”绫子的一声喊,把我从震惊中惊醒,忙手忙脚的脱下外衣换上保安的衣服,戴上帽子然后把m16挎在前胸。大熊也急忙换上,我俩的体型过大,棒子的个子又普遍不高,这衣服穿在身上明显就小了一号,好在衣服是特警的制服比较肥大,看上去倒也并不显得如何突兀。 我俩刚换好衣服,绫子就迫不及待的走向那些类似胎盘的物体,我和大熊紧随其后,到了近前看得更加明白,类似胎盘里面的人都已经成型,看上去似乎都在沉睡,每个人都紧闭双眼,脸上流露出婴儿般的神情,平静而又安详。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脑海中两个字蹦了出来,克隆。绫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沉声说:“这些棒子真的是在倒腾人体器官,不过不是从活人身上窃取,而是造出克隆人取器官。可是国际上有规定严格禁止克隆人,因为这会给现有社会带来混乱,而且科学家创造克隆人的行为具有故意杀人罪和故意伤害罪行为的犯罪特征。这完全就是犯罪,这完全违反了联合国大会决议:禁止人的克隆生殖国际公约。” 看到绫子如此气愤,我苦笑一下:“贩卖器官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其中巨大的利润甚至比贩毒还要大,你不要忘了,人在百分之百的利益驱使下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更何况这一本万利的买卖。” “可是棒子们为什么要把克隆人的基地建在我国?而是不是建在韩国?”绫子疑惑的问。 我沉思一下:“我猜测这些韩国人掌握了克隆技术,想用来财,但是在本国境内搞这种明显违背国际公约的事情一旦被人现,就会受到全世界的指责,不如到别的国家去做,而恰好这时张北县又在招商,他们早就研究了石头山里有以前挖的防空洞,有了这些防空洞,他们可以省去好多的事情。而且这个地方地处偏僻,只要做的隐秘很难被人现,就算被现韩国人一撤走,把这一切完全可以推给我们国家,这一招实在是阴险啊。” 绫子听我说完,沉默了一下:“私人企业没有这么大的能量,照我看没准这里有韩国政府的影子,这几年韩国人一直跟我国不太对付,把克隆的工厂建到我国来,一是风险小了很多,二是事情一旦暴露,可以把责任推给我们国家。” 大熊听完我俩说,瞪大了眼睛:“这些棒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这种事都能干出来?就不怕折寿?” 我叹息一声:“韩国几百年来都是中国的属国,一直奉咱们国家为父母之邦,二次世界大战后,韩国在美国的帮助下经济增长的很快,富起来的韩国人感觉以前的历史很是屈辱,一种自卑的心态使得他们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看待咱们国家,在这种心态下,韩国人什么都抢,不仅抢注了端午节,甚至就连神话人物孙悟空他们大学教授经过研究都成了韩国猴了,已经不要脸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连大圣爷都成了韩国猴了?这些韩国人还真是不要脸了。”大熊哭笑不得的嘟囔。 绫子紧皱眉头:“事情紧急,一定要把事情控制在萌芽之内,不能让棒子再继续下去了,趁着现在还没闹出太大的乱子,你俩守在这里,我立刻出去通知老杨,让他上报总局派武警把这里剿了。” 我点头:“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吧,你放心在你们没到之前,我俩一定会守住这里。” 绫子是个麻利的人,紧盯了我俩良言沉声说了句:“小心。”再不多说,转身就走打开我们进来的那扇门,小心的走了出去。 绫子一走,剩下我和大熊,看着眼前无数的胎盘,我心中翻涌起无数的滋味。那些被抛尸在深坑里的人无疑都是克隆人了,看着眼前如婴儿一般的克隆人纯真的睡着,有些脸上还流露出微笑的神情,他们是何其的无辜,但他们却没有父母,不是传统上的两性繁殖,只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物品。 那他们是不是人呢?如果说克隆人不是人只是一个物种,就是幻想片中的机器人,就象美国片中的终结者一样。这种说法是极为残忍的,这会使人想起日本的七三一部队,他们不是把人称做是实验品吗。把人当作实验品,杀人不叫杀人而是叫做实验,这是魔鬼逻辑。如果这样,克隆人的命运与动物在人类手中的命运还会有什么区别?克隆人将因此没有生命权、健康权。克隆人会不经法律允许被擅夺生命。克隆人将成为一种基因产品被任意交易。试想,如果这样,人类社会岂不要倒退到比奴隶社会还要残忍的境界,全人类都会陷入残杀和掠夺,电影中的可怕世界也必然会成为现实。因为,没有人会区别出克隆人与自然人的不同。只要有一个你是克隆人的借口,其随之遭受的命运就可以和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可怕。 看着他们和我一样的身体构造,我想这些克隆人和我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取别。因为克隆人研究只是突破了人类有性繁殖的传统,使用了无性繁殖的手段,这种研究本身是攻克无形繁殖这一手段,其目的就是创造出与人一样有智能的生命,即使其胚胎生成方式不同,但克隆人生理机能完全与人无本质差异。因此无论从一般视角还是法律视角,克隆人就是人。要知道,即使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或神志不清的精神病人,他们都是自然人主体。人的主体资格权利能力不因是否具有完整的行为能力而受到限制或剥夺,人的自然权利、社会权利、法律权利都是平等的。基于这一点,克隆人都应具有象自然人同样的公民权利。即他们应当有生命权,健康权,财产权,有性不受侵犯权,工作权,受教育权,甚至应有选举权和结婚权等等。 我愣愣想得出神,大熊拍了我一下:“老陈陪我说说话,我怎么感觉这里面阴气深深的,看着这些克隆人我心里麻。” 我仍沉浸在自己想象之中,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你说,这些克隆人,他们算是真正的人吗?” 大熊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么一句,呆了下,挠头对我说:“他们跟你我一样,我们有的他们也有,应该算是人吧?” “可是一个从身体机能上存在缺陷的人,同时在社会地位上同样存在缺陷,这不是一种残忍吗。谁来看护他,谁来教育他,他又能如何被塑造成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呢。也许,克隆人的生命还不如真正的动物幸运。动物和小鸟出生都有母亲来哺育,喂养,而克隆人从来到世界上就是一个牺牲品,实验品。克隆人的感知力与人类是一致的,他们同样惧怕疼痛,惧怕孤独,惧怕流血,惧怕死亡;他们需要亲情,需要友情,需要爱情,但这一切他们又怎能得到呢?”我出神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大熊楞了一下:“老陈,你想的太多了吧?这些问题不是你和我能解决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看好这个地方,等待绫子的援兵。” 大熊如此回答,我突然莫名的很生气,扭头看着他:“难道你没看到深坑里那些克隆人的尸体吗?他们的存在就是被这些棒子杀死取走身上的器官,这还不够残忍吗?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换做被杀的人是你,你还会这么想吗?” “不是老陈,你冲我火有什么用,也不是我制造他们出来的。我知道你看见这些心情不好,咱们这不是在制止吗?只要剿了这个据点,以后在没有克隆人了,不就完了吗?” “可这些人怎么办?”我指着类似胎盘中的克隆人沉声的问。 “我那知道怎么办?我又不是领导,你冲我喊个屁……” 就在我俩争执不休的时候,右侧一扇隐蔽的小门里突然闪身进来一个人,门响动的声音立刻惊醒了我,我举枪对准那人沉声问了句:“谁?” 进来的人没想到这里有人,立刻举起双手,惶恐的说:“别杀我!”这话语竟是略带些口音的国语。 第十章 谎言 这人刚说完,他的身后闪出一个金白种女人,我和大熊与他们的位置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所以他们的相貌看的非常清楚。大熊看清楚了两个人张开大了嘴惊讶的说:“我靠,梁伟和小甜甜布兰妮!”我本来也觉得两人无比眼熟,这是听大熊一说,仔细一看果然是这两个人。 虽然我知道这两人肯定也是克隆人,可看到如此相似的明星出现在眼前,还是情不自禁的楞了一楞,这两人都穿着天蓝色的衣服,看上去像是运动装,脚上穿着耐克的白色旅游鞋,两人衣服的款式差不多,基本没什么区别,只是很像布兰妮的女孩身上穿的衣服腰部两侧收了收,显示出女人特有的凹凸感。 虽然楞了下但是瞬间我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态,枪口仍然对着两人沉声的问:“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说着话我朝大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饶到后门,截住两人的后路,再把两人打开的门关上。这么多年的搭档我和大熊之前早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这种默契使得我俩每个人一个轻微的动作和眼神对方都能够心领神会。 大熊绕向两人身后,我仍然站着不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回答我,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来了?”我见两人一脸的惊慌却没回答问题,不由得提高了嗓门问。 后面的布兰妮有些听不懂我的话,紧张的看着梁伟。面对着黑黝黝的枪口,梁伟急忙举起自己的双手:“长官,我们走错了地方,请你原谅我们吧,我们这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对不起了对不起。” 其实我和大熊有一个很明显的破绽,那就是我俩根本就不会说韩语,可看眼前这两人慌张的样子明显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既然如此,我们当然不会说破,可此时拿这两个人怎么办,成了一件比较头疼的事情,如果我猜的不错,两人肯定是感觉到了这里不对逃出来的,我很同情他们的处境,但此时有重要任务在身,先要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可就这样把它们赶回去又觉得心有不忍。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犹豫不决脑袋里还在想怎么办的时候,大熊已经绕到两人的身后伸手将门关死,门被关上出“咔咔!”一声响,两人吓了一跳,脸上惊吓的表情更是浓烈。大熊关上门,举枪对准两人问:“老陈,现在怎么办?” 大熊这话嗓音比较粗,那个梁伟在极度的慌乱下竟然冷静了下来,惊讶的看着我俩:“不对,你们不是避难所里的人,避难所的管理者都是韩国人,你们到底是谁?” 大熊见两人认出了我俩,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你小子还挺聪明,你不知道越是聪明的人死的越快吗?老陈,要不要干掉他俩?” 我的想法也是想将两人打晕,然后继续等待援兵,可梁伟那句避难所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对大熊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莽撞,然后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两人说:“你们别怕,我们是中国政府的警务人员,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这个地方。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现在请你俩配合我们的工作。” 听完我的话,梁伟脸上涌起一片激动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外面的病毒都已经不存在了吗?” 他这没头没脑的话问的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沉思了一下反问他:“刚才我听到你说出避难所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口中的病毒是怎么回事?” “你们真的不知道吗?”布兰妮怯怯的问,说的虽然是中国话却是无比的生硬,梁伟激动的转身对她说:“我就说这里面有问题,这回你相信我了吗?外面一定没有病毒,这些韩国人把我们关在这个地方是非法拘禁。” 我越听越迷糊,有些不耐烦的对两人说:“我听不懂你们说的什么,刚才的问题谁能回答我?要是没人回答,别管我们不客气了。” “老陈,我看这两人不像是好路数,别跟他们废话干脆放倒算了。”大熊早就显得不耐烦了,又见我问了两遍,这两人还是什么都没说,已经恼火了起来。 梁伟也感觉到了我俩话语中的不善,急忙说:“别伤害我们,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只求你们别伤害我俩。” 我沉声的警告:“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的避难所是什么意思?病毒又是什么意思?” 梁伟狠喘了口气:“我醒来的时候就现就到了这里,但是除了语言我忘记了一切,这里的管理员告诉我,外面的世界被一种奇特的病毒笼罩,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瘟疫,在这场灾难中地球上的人类已经所剩无几,而感染了这中病毒的人都会失去记忆。最后几名科学家和医生建造了这座地下避难所,四处寻找在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类,据他们说地球上还有最后一快净土,但是只有治疗好了的人才会被送去,至今为止已经被送去五六十人了。” 五六十人?我心里猛地一惊,想起深坑中的尸体大概就是五六十具,通过他的诉说我也明白了个**不离十,这些韩国人为了不引起这些克隆人的怀疑竟然编造了如此的谎言,这不禁让我想起一部电影,逃出克隆岛。这里的一切跟电影里演的是何其相似,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韩国人主导了这一切,但我心里也暗暗鄙视这些韩国人,这不愧是一个模仿抄袭的民族,竟然连谎言都不会编,直接生搬硬套的把电影里那一套拿来直接就用。但不可否认这一套说辞对这些面丝毫不了解外面的克隆人来说,还真是最好的谎言。 “你们居住的环境怎么样,里面的情形如何,还有多少个人?你又是怎么感觉到不对劲的?”我沉声的问。 见我问的急,梁伟急忙说:“里面的每个人都有一个房间,平时也不让出来,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开门,但是监视非常严格,而且不让互相交谈,每天的上午和下午各有两小时到一个开阔的房间活动,里面的健身器材很全。可是一过了这个时间就会把我们赶回各自的房间,并且不让出来。现在里面还有一百多和我一样的人每天重复这种生活。之所以我感到不对劲,是有一天我房间的门被我偷偷撬开,当我四处乱转的时候现一间房间里几个经常给我们检查身体的医生正在解剖一个治疗好的说是要送去净土的人。我吓坏了又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接着继续观察现每天都会有一个被送去净土的人,我想起那一幕感觉越来越害怕,而我在这里只有o45这个朋友,就在今天夜晚我又撬开房门找到她,想带她逃出这里,没想到刚进到这个门里就遇见了你们。” 梁伟说完,布兰妮拉住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看着这两个虽然是克隆人却和我们并没有任何区别的人类,我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滋味。 我没说话,大熊却哼了一声:“你俩多亏是遇见了我们,要是我们没把这屋子里的人处理掉,你俩早就被抓回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这两个可怜的人才看清楚屋子里的样子,梁伟愣愣的走到一个类似胎盘的仪器面前看着里面的人,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迷茫的抬起头问:“这些人是谁?我们又是谁?难道我们和他们一样也是被制造出来的吗?” 我暗叹一声,心里暗暗咒骂这些棒子,制造克隆人也就罢了还制造这么聪明的克隆人,难道韩国在科隆方面的技术高到了如此的程度?我不想伤害这两个可怜的人,可如今这种情况,又让我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 大熊及时的岔开了话题:“按理说这里防卫这么森严,你是怎么撬开房门的?这有点不可思议了,难道说你天生就会撬锁?有当小偷的潜质?” 梁伟听大熊问,不再看类似胎盘仪器里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在这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有一天出去活动的时候我捡到一截细细的铁丝,我偷偷的把铁丝藏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没事就用铁丝去捅门上的锁,这个活动是我仅有的唯一乐趣,渐渐的我对锁头越来越熟悉,开始的时候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打开,但是一个星期后只要我把铁丝插到锁头里,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能打开它。” “呦看不出来,你在这里还学了门技术。”大熊调侃的话语使得梁伟脸上红了一红,那腼腆的模样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你们知道这里最高的领导人是谁吗?”我继续问。 “这里所有的人每个星期都会做定期的健康检查,而负责检查我们的是金钟民医生,这里所有的管理人员都对他很尊敬,我想他应该是这里最高的领导人。” 我点点头看着如此相像的明星脸,心中的疑惑却怎么也解不开,就算韩国人建造这个基地为的人培养克隆人然后切割他们身上器官赚取大量的金钱,但是他们又是如何找到如此多名人的基因的呢?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是如何做到的?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两人进来的门外突然响起开锁的声音。 第十章 谎言 这人刚说完,他的身后闪出一个金白种女人,我和大熊与他们的位置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所以他们的相貌看的非常清楚。大熊看清楚了两个人张开大了嘴惊讶的说:“我靠,梁伟和小甜甜布兰妮!”我本来也觉得两人无比眼熟,这是听大熊一说,仔细一看果然是这两个人。 虽然我知道这两人肯定也是克隆人,可看到如此相似的明星出现在眼前,还是情不自禁的楞了一楞,这两人都穿着天蓝色的衣服,看上去像是运动装,脚上穿着耐克的白色旅游鞋,两人衣服的款式差不多,基本没什么区别,只是很像布兰妮的女孩身上穿的衣服腰部两侧收了收,显示出女人特有的凹凸感。 虽然楞了下但是瞬间我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态,枪口仍然对着两人沉声的问:“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说着话我朝大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饶到后门,截住两人的后路,再把两人打开的门关上。这么多年的搭档我和大熊之前早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这种默契使得我俩每个人一个轻微的动作和眼神对方都能够心领神会。 大熊绕向两人身后,我仍然站着不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回答我,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来了?”我见两人一脸的惊慌却没回答问题,不由得提高了嗓门问。 后面的布兰妮有些听不懂我的话,紧张的看着梁伟。面对着黑黝黝的枪口,梁伟急忙举起自己的双手:“长官,我们走错了地方,请你原谅我们吧,我们这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对不起了对不起。” 其实我和大熊有一个很明显的破绽,那就是我俩根本就不会说韩语,可看眼前这两人慌张的样子明显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既然如此,我们当然不会说破,可此时拿这两个人怎么办,成了一件比较头疼的事情,如果我猜的不错,两人肯定是感觉到了这里不对逃出来的,我很同情他们的处境,但此时有重要任务在身,先要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可就这样把它们赶回去又觉得心有不忍。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犹豫不决脑袋里还在想怎么办的时候,大熊已经绕到两人的身后伸手将门关死,门被关上出“咔咔!”一声响,两人吓了一跳,脸上惊吓的表情更是浓烈。大熊关上门,举枪对准两人问:“老陈,现在怎么办?” 大熊这话嗓音比较粗,那个梁伟在极度的慌乱下竟然冷静了下来,惊讶的看着我俩:“不对,你们不是避难所里的人,避难所的管理者都是韩国人,你们到底是谁?” 大熊见两人认出了我俩,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你小子还挺聪明,你不知道越是聪明的人死的越快吗?老陈,要不要干掉他俩?” 我的想法也是想将两人打晕,然后继续等待援兵,可梁伟那句避难所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对大熊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莽撞,然后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两人说:“你们别怕,我们是中国政府的警务人员,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这个地方。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现在请你俩配合我们的工作。” 听完我的话,梁伟脸上涌起一片激动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外面的病毒都已经不存在了吗?” 他这没头没脑的话问的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沉思了一下反问他:“刚才我听到你说出避难所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口中的病毒是怎么回事?” “你们真的不知道吗?”布兰妮怯怯的问,说的虽然是中国话却是无比的生硬,梁伟激动的转身对她说:“我就说这里面有问题,这回你相信我了吗?外面一定没有病毒,这些韩国人把我们关在这个地方是非法拘禁。” 我越听越迷糊,有些不耐烦的对两人说:“我听不懂你们说的什么,刚才的问题谁能回答我?要是没人回答,别管我们不客气了。” “老陈,我看这两人不像是好路数,别跟他们废话干脆放倒算了。”大熊早就显得不耐烦了,又见我问了两遍,这两人还是什么都没说,已经恼火了起来。 梁伟也感觉到了我俩话语中的不善,急忙说:“别伤害我们,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只求你们别伤害我俩。” 我沉声的警告:“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的避难所是什么意思?病毒又是什么意思?” 梁伟狠喘了口气:“我醒来的时候就现就到了这里,但是除了语言我忘记了一切,这里的管理员告诉我,外面的世界被一种奇特的病毒笼罩,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瘟疫,在这场灾难中地球上的人类已经所剩无几,而感染了这中病毒的人都会失去记忆。最后几名科学家和医生建造了这座地下避难所,四处寻找在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类,据他们说地球上还有最后一快净土,但是只有治疗好了的人才会被送去,至今为止已经被送去五六十人了。” 五六十人?我心里猛地一惊,想起深坑中的尸体大概就是五六十具,通过他的诉说我也明白了个**不离十,这些韩国人为了不引起这些克隆人的怀疑竟然编造了如此的谎言,这不禁让我想起一部电影,逃出克隆岛。这里的一切跟电影里演的是何其相似,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韩国人主导了这一切,但我心里也暗暗鄙视这些韩国人,这不愧是一个模仿抄袭的民族,竟然连谎言都不会编,直接生搬硬套的把电影里那一套拿来直接就用。但不可否认这一套说辞对这些面丝毫不了解外面的克隆人来说,还真是最好的谎言。 “你们居住的环境怎么样,里面的情形如何,还有多少个人?你又是怎么感觉到不对劲的?”我沉声的问。 见我问的急,梁伟急忙说:“里面的每个人都有一个房间,平时也不让出来,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开门,但是监视非常严格,而且不让互相交谈,每天的上午和下午各有两小时到一个开阔的房间活动,里面的健身器材很全。可是一过了这个时间就会把我们赶回各自的房间,并且不让出来。现在里面还有一百多和我一样的人每天重复这种生活。之所以我感到不对劲,是有一天我房间的门被我偷偷撬开,当我四处乱转的时候现一间房间里几个经常给我们检查身体的医生正在解剖一个治疗好的说是要送去净土的人。我吓坏了又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接着继续观察现每天都会有一个被送去净土的人,我想起那一幕感觉越来越害怕,而我在这里只有o45这个朋友,就在今天夜晚我又撬开房门找到她,想带她逃出这里,没想到刚进到这个门里就遇见了你们。” 梁伟说完,布兰妮拉住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看着这两个虽然是克隆人却和我们并没有任何区别的人类,我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滋味。 我没说话,大熊却哼了一声:“你俩多亏是遇见了我们,要是我们没把这屋子里的人处理掉,你俩早就被抓回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这两个可怜的人才看清楚屋子里的样子,梁伟愣愣的走到一个类似胎盘的仪器面前看着里面的人,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迷茫的抬起头问:“这些人是谁?我们又是谁?难道我们和他们一样也是被制造出来的吗?” 我暗叹一声,心里暗暗咒骂这些棒子,制造克隆人也就罢了还制造这么聪明的克隆人,难道韩国在科隆方面的技术高到了如此的程度?我不想伤害这两个可怜的人,可如今这种情况,又让我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 大熊及时的岔开了话题:“按理说这里防卫这么森严,你是怎么撬开房门的?这有点不可思议了,难道说你天生就会撬锁?有当小偷的潜质?” 梁伟听大熊问,不再看类似胎盘仪器里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在这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有一天出去活动的时候我捡到一截细细的铁丝,我偷偷的把铁丝藏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没事就用铁丝去捅门上的锁,这个活动是我仅有的唯一乐趣,渐渐的我对锁头越来越熟悉,开始的时候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打开,但是一个星期后只要我把铁丝插到锁头里,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能打开它。” “呦看不出来,你在这里还学了门技术。”大熊调侃的话语使得梁伟脸上红了一红,那腼腆的模样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你们知道这里最高的领导人是谁吗?”我继续问。 “这里所有的人每个星期都会做定期的健康检查,而负责检查我们的是金钟民医生,这里所有的管理人员都对他很尊敬,我想他应该是这里最高的领导人。” 我点点头看着如此相像的明星脸,心中的疑惑却怎么也解不开,就算韩国人建造这个基地为的人培养克隆人然后切割他们身上器官赚取大量的金钱,但是他们又是如何找到如此多名人的基因的呢?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是如何做到的?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两人进来的门外突然响起开锁的声音。 第十一章 手术室 短短的时间里,算上我和大熊,这屋子竟然进来了三拨人,要是再算上正在开门的就是四拨人了,这个生产车间里竟会如此热闹是我始料未及的。来的人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巡逻的保卫,二是和眼前两明星脸一样出逃的克隆人。 我和大熊不敢大意,闪身躲到门边,挥手让两个克隆人躲起来,两人见到我的手势慌忙的躲到胎盘后面,低下身子头也不敢抬。我跟大熊使了个眼色,示意要是进来的人少就用枪托砸晕,人多就直接开枪。 闪身到门边两侧,整间屋子除了开门的声音在没了半点声响,一片寂静中门被使劲的推开,两个身穿黑色特警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我见又是两个人猛地举起枪托向离我最近的人脑袋上砸去,这一下出其不意正砸个正着,那人身子一软堆在地上,第二个人反映很快,刚举起枪大熊的枪托也到了,大熊的力气比我大很多,在他的全力一击下,也砸在脑袋上,那人哼也没哼一声软到在地。 “关门!”我低吼一声,俯身摘下两人身上的枪脱下两人的衣服,如此剧烈的打斗,两个克隆人吓得愣是连头都没敢冒一下。大熊关上门,朝两个克隆人喊:“没事了,出来吧。” 两人畏畏缩缩的探出头,见地上躺倒两个人,眼中流露出惊惶的神色,大熊找到一截电线捆绑起两个闯进来的保卫,我捡起两人掉在地上的制服扔给两个克隆人,沉声的说:“快换上,你们身上的衣服实在太扎眼。” 两人不敢怠慢急忙换上保卫的制服,刚换好衣服戴上帽子站在门边的我就听见走廊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也许是两个克隆人的出逃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开始大面积的搜查,我暗暗叫苦,如果这里不停有人进来,我们被现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一个两个的还能对付,要是三五个一起来,恐怕我和大熊谁也没那个本事让人不出一声的掇下来,这个房间已经不适合在呆下去,好在我们都穿着对方的制服,只要不露出太大的破绽,或许还能在找到一出偏僻的地方等待绫子的救兵。 大熊捆绑两个保卫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串钥匙,他一扬手,钥匙出哗啦的响声,大熊朝我挤了下眼镜,那意思在说,还是哥们厉害吧。 我笑着朝他点点头,捡起保卫的枪,示意两个克隆人靠近,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靠了过来,我把枪递给他俩小声的说:“把枪挎上,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记得开枪,枪要这样使…”我示范完,看着两人不停的点头,眉头一皱对小甜甜布兰妮说:“把你头全塞到帽子里去,你那金黄色的头太扎眼,现在不是臭美的时候,记住一定不能露出你金色的头。” 看到我如此郑重其事的嘱咐,小甜甜点点头,把她那头漂亮的金色卷塞进了帽子里,两人都有些紧张把帽檐压的很低生怕被别人看到他们的脸。这时脚步声停下,这回听上去绝对不止两个人,现在要不就是继续呆在这里等他们进来,要不就大大方方的出去。用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迷惑对方。 呆在这里无疑不是一个好主意,有战斗力的只有我和大熊,这两个克隆人是指望不上了,要是进来的人多,短时间里收不下对方,只要一个人喊出声或是开一枪,必定会惊动所有的保卫,与其这样那就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或许能蒙混过关。 想清楚这个关节,我在不犹豫快将两个被打昏过去的拽到胎盘后面藏好,整了下衣服就在对方刚要开门的时候,使劲推开门走了出去,大熊也明白我的意思,对两个克隆人挥了下手,手却扣住枪的扳机枪口向前,一有不对劲就先下手为强。 刚开开门就见门口站了三个保卫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们,这个时候那怕稍微的慌张都会露出马脚,好在这几年经历了太多诡异离奇的事情,心里素质还算过的去,我很大方的摇摇头朝他们摆摆手,示意里面没有人。又用力指了下走廊的左侧示意他们继续寻找。 不会说韩国话,只有用手势和动作,或许是我太镇定,对方三个人竟然丝毫没有怀疑,也没说话,竟然真的向我手指的方向走去,见他们走了,我也暗自叹了口气,刚才那种情况下要说一点都不紧张那纯粹就是骗人的。 见他们走开,我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看了下长长的走廊,犹豫着向那个方向走,还没等我犹豫很长时间右边又走来几个保卫,这个时候也不用想了,为了避免被人现我稍微低了下头,带头向左边走去。 大也很机敏走在两个克隆人的身后,用他厚实的身体挡住了小甜甜纤细的身形,我控制住紧张的情绪,尽量走出一个正常的步伐,我手中紧握着枪保险已经被打开,枪口始终对着前方,前面有一个拐角,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米,走起来却感觉仿佛有几公里那么长。 身后不断有身保卫三俩成伙的出现,光是听脚步声已经不下十四五个,我暗自庆幸自己赌对了,虽然我没有回头,光听声音和感觉就知道这些人在挨个屋子搜查,我稍微回了下头就见大家刚走出来的门前已经站了三个保卫在开门,这些人采取的竟然是地毯式的搜索,看他们如此紧张那间屋子,我们冒险出来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这个时间,据点里的棒子竟然一拨又一拨的派出保卫,想必这两个克隆人的出逃已经被现,否则这本该是休息的深夜不会有如此大的阵仗,看来我和大熊还真是被这两个克隆人给拖累住了,但此时我们已经是在一条船上,扔下他们不管要是被棒子们抓住,就凭他俩的胆气肯定会招供我俩出来,现如今他俩已经成了烫手的热山芋,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就要保护这两个克隆人不被棒子们现,还要保护他们的安全。 听着后面不断有门被推开,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刚走到拐角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后面就传来一阵响亮的哨子声,想必我们刚才没有处理好的那个值班医生和四个被打倒绑起来的保卫已经被人现。 随着哨子声响起,越来越多的脚步声传来,大批的保卫已经冲了出来。我们四个太过扎眼,就说我和大熊的体型本就比棒子们高,再加上一个苗条的小甜甜布兰妮,想要在像前面那样糊弄过去恐怕的不可能的事情,先前的那一幕已经是侥幸,现如今这么多的保卫不可能都犯糊涂,况且我也不敢把这当成儿戏。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见前面有个厚实的铁门关的很死,我急忙招呼大熊:“把你从保卫身上搜出来的钥匙给我。”大熊从兜里掏出来向我扔过来,我接在手里快步走到铁门面前,用手轻轻一拉面上的扶手,这原本只是一个试探,但令我没想到的是铁门竟然开了。 铁门裂开一道缝隙,我压根就没想到这扇门竟会如此轻易的就被打开,不由得楞了一下,接着门里传来一句韩国话。话是从一个男人的嘴里传出来的,很简短,虽然听不懂也能猜个大概,无非就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之类的。 我很后悔没让绫子叫我几句简单的韩国话,此时想那么多也没用,我猛然拉开大门闪身进去,就见门前站了两个门卫,顾不得多想我举枪就砸,但这时候两个门卫都有了准备,虽然来不及开枪但下意识的还是躲了一下。 “干掉他们!”低低喊了声,我就纵身向其中一个扑了上去,大熊紧随其后向另一个猛扑,我身高占了优势来势又猛,那人措不及防下还是被我一枪托砸在了脑袋上,大熊更是凶猛直接跟狗熊一样用他那巨大的身体把那人扑倒。那人倒地的时候我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响。 “啊哦”那人刚惨叫了半生,大熊就用枪托把他砸晕,我们身后的两个克隆人也不是傻子,就在我俩拼命的时候,两人机灵的把铁门给关上,并从里面锁死。 做完这一切,抬头一看我这才现这里原来是一个手术室,前面一个大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已经被解剖的女尸,手术台右边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眼镜的男人,手中还拿着手术刀正冷冷的看着我们,左边站着一个同样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女子,看起来应该是个护士。 从我们进来激烈的打斗到现在怎么也过去了三两分钟,奇怪的是这两个人竟然没人喊叫或是有逃跑的迹象,我向两人猛地窜过去,用枪指着两人,伸出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并稍微抬高一下枪口,示意两人不要乱来。 那个看上去像是医生的男人,低沉的对我们说了几句韩语,我和大熊自然的听不懂,大熊一边捆绑已经昏迷的两个守卫一边抬头看着那个医生:“省省吧,我听不懂你们棒子话。” 那医生皱了下眉头,依旧用那种低沉的声音问:“你们是谁?到这里干什么?”这次说的却的标准的普通话。 第十一章 手术室 短短的时间里,算上我和大熊,这屋子竟然进来了三拨人,要是再算上正在开门的就是四拨人了,这个生产车间里竟会如此热闹是我始料未及的。来的人无非有两种可能,一是巡逻的保卫,二是和眼前两明星脸一样出逃的克隆人。 我和大熊不敢大意,闪身躲到门边,挥手让两个克隆人躲起来,两人见到我的手势慌忙的躲到胎盘后面,低下身子头也不敢抬。我跟大熊使了个眼色,示意要是进来的人少就用枪托砸晕,人多就直接开枪。 闪身到门边两侧,整间屋子除了开门的声音在没了半点声响,一片寂静中门被使劲的推开,两个身穿黑色特警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我见又是两个人猛地举起枪托向离我最近的人脑袋上砸去,这一下出其不意正砸个正着,那人身子一软堆在地上,第二个人反映很快,刚举起枪大熊的枪托也到了,大熊的力气比我大很多,在他的全力一击下,也砸在脑袋上,那人哼也没哼一声软到在地。 “关门!”我低吼一声,俯身摘下两人身上的枪脱下两人的衣服,如此剧烈的打斗,两个克隆人吓得愣是连头都没敢冒一下。大熊关上门,朝两个克隆人喊:“没事了,出来吧。” 两人畏畏缩缩的探出头,见地上躺倒两个人,眼中流露出惊惶的神色,大熊找到一截电线捆绑起两个闯进来的保卫,我捡起两人掉在地上的制服扔给两个克隆人,沉声的说:“快换上,你们身上的衣服实在太扎眼。” 两人不敢怠慢急忙换上保卫的制服,刚换好衣服戴上帽子站在门边的我就听见走廊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也许是两个克隆人的出逃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开始大面积的搜查,我暗暗叫苦,如果这里不停有人进来,我们被现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一个两个的还能对付,要是三五个一起来,恐怕我和大熊谁也没那个本事让人不出一声的掇下来,这个房间已经不适合在呆下去,好在我们都穿着对方的制服,只要不露出太大的破绽,或许还能在找到一出偏僻的地方等待绫子的救兵。 大熊捆绑两个保卫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串钥匙,他一扬手,钥匙出哗啦的响声,大熊朝我挤了下眼镜,那意思在说,还是哥们厉害吧。 我笑着朝他点点头,捡起保卫的枪,示意两个克隆人靠近,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靠了过来,我把枪递给他俩小声的说:“把枪挎上,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记得开枪,枪要这样使…”我示范完,看着两人不停的点头,眉头一皱对小甜甜布兰妮说:“把你头全塞到帽子里去,你那金黄色的头太扎眼,现在不是臭美的时候,记住一定不能露出你金色的头。” 看到我如此郑重其事的嘱咐,小甜甜点点头,把她那头漂亮的金色卷塞进了帽子里,两人都有些紧张把帽檐压的很低生怕被别人看到他们的脸。这时脚步声停下,这回听上去绝对不止两个人,现在要不就是继续呆在这里等他们进来,要不就大大方方的出去。用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迷惑对方。 呆在这里无疑不是一个好主意,有战斗力的只有我和大熊,这两个克隆人是指望不上了,要是进来的人多,短时间里收不下对方,只要一个人喊出声或是开一枪,必定会惊动所有的保卫,与其这样那就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或许能蒙混过关。 想清楚这个关节,我在不犹豫快将两个被打昏过去的拽到胎盘后面藏好,整了下衣服就在对方刚要开门的时候,使劲推开门走了出去,大熊也明白我的意思,对两个克隆人挥了下手,手却扣住枪的扳机枪口向前,一有不对劲就先下手为强。 刚开开门就见门口站了三个保卫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们,这个时候那怕稍微的慌张都会露出马脚,好在这几年经历了太多诡异离奇的事情,心里素质还算过的去,我很大方的摇摇头朝他们摆摆手,示意里面没有人。又用力指了下走廊的左侧示意他们继续寻找。 不会说韩国话,只有用手势和动作,或许是我太镇定,对方三个人竟然丝毫没有怀疑,也没说话,竟然真的向我手指的方向走去,见他们走了,我也暗自叹了口气,刚才那种情况下要说一点都不紧张那纯粹就是骗人的。 见他们走开,我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看了下长长的走廊,犹豫着向那个方向走,还没等我犹豫很长时间右边又走来几个保卫,这个时候也不用想了,为了避免被人现我稍微低了下头,带头向左边走去。 大也很机敏走在两个克隆人的身后,用他厚实的身体挡住了小甜甜纤细的身形,我控制住紧张的情绪,尽量走出一个正常的步伐,我手中紧握着枪保险已经被打开,枪口始终对着前方,前面有一个拐角,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米,走起来却感觉仿佛有几公里那么长。 身后不断有身保卫三俩成伙的出现,光是听脚步声已经不下十四五个,我暗自庆幸自己赌对了,虽然我没有回头,光听声音和感觉就知道这些人在挨个屋子搜查,我稍微回了下头就见大家刚走出来的门前已经站了三个保卫在开门,这些人采取的竟然是地毯式的搜索,看他们如此紧张那间屋子,我们冒险出来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这个时间,据点里的棒子竟然一拨又一拨的派出保卫,想必这两个克隆人的出逃已经被现,否则这本该是休息的深夜不会有如此大的阵仗,看来我和大熊还真是被这两个克隆人给拖累住了,但此时我们已经是在一条船上,扔下他们不管要是被棒子们抓住,就凭他俩的胆气肯定会招供我俩出来,现如今他俩已经成了烫手的热山芋,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就要保护这两个克隆人不被棒子们现,还要保护他们的安全。 听着后面不断有门被推开,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刚走到拐角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后面就传来一阵响亮的哨子声,想必我们刚才没有处理好的那个值班医生和四个被打倒绑起来的保卫已经被人现。 随着哨子声响起,越来越多的脚步声传来,大批的保卫已经冲了出来。我们四个太过扎眼,就说我和大熊的体型本就比棒子们高,再加上一个苗条的小甜甜布兰妮,想要在像前面那样糊弄过去恐怕的不可能的事情,先前的那一幕已经是侥幸,现如今这么多的保卫不可能都犯糊涂,况且我也不敢把这当成儿戏。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见前面有个厚实的铁门关的很死,我急忙招呼大熊:“把你从保卫身上搜出来的钥匙给我。”大熊从兜里掏出来向我扔过来,我接在手里快步走到铁门面前,用手轻轻一拉面上的扶手,这原本只是一个试探,但令我没想到的是铁门竟然开了。 铁门裂开一道缝隙,我压根就没想到这扇门竟会如此轻易的就被打开,不由得楞了一下,接着门里传来一句韩国话。话是从一个男人的嘴里传出来的,很简短,虽然听不懂也能猜个大概,无非就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之类的。 我很后悔没让绫子叫我几句简单的韩国话,此时想那么多也没用,我猛然拉开大门闪身进去,就见门前站了两个门卫,顾不得多想我举枪就砸,但这时候两个门卫都有了准备,虽然来不及开枪但下意识的还是躲了一下。 “干掉他们!”低低喊了声,我就纵身向其中一个扑了上去,大熊紧随其后向另一个猛扑,我身高占了优势来势又猛,那人措不及防下还是被我一枪托砸在了脑袋上,大熊更是凶猛直接跟狗熊一样用他那巨大的身体把那人扑倒。那人倒地的时候我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响。 “啊哦”那人刚惨叫了半生,大熊就用枪托把他砸晕,我们身后的两个克隆人也不是傻子,就在我俩拼命的时候,两人机灵的把铁门给关上,并从里面锁死。 做完这一切,抬头一看我这才现这里原来是一个手术室,前面一个大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已经被解剖的女尸,手术台右边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眼镜的男人,手中还拿着手术刀正冷冷的看着我们,左边站着一个同样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女子,看起来应该是个护士。 从我们进来激烈的打斗到现在怎么也过去了三两分钟,奇怪的是这两个人竟然没人喊叫或是有逃跑的迹象,我向两人猛地窜过去,用枪指着两人,伸出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并稍微抬高一下枪口,示意两人不要乱来。 那个看上去像是医生的男人,低沉的对我们说了几句韩语,我和大熊自然的听不懂,大熊一边捆绑已经昏迷的两个守卫一边抬头看着那个医生:“省省吧,我听不懂你们棒子话。” 那医生皱了下眉头,依旧用那种低沉的声音问:“你们是谁?到这里干什么?”这次说的却的标准的普通话。 第十二章 手术室 “呦这棒子会说中国话。”大熊惊奇的喊了声。 那个韩国医生声色不动,伸手摘下自己的口罩镇定的看着我们。这医生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整洁而又利索,眉头紧锁,眼神之中不但没有慌乱,反而有一些严肃和冷厉,他的神情和我们科长老杨极为相似,一看就是那种长期受人尊敬在自己领域内有着特殊成绩的人,这种在危险下仍然能保持居高临下姿态的人,都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他一摘下口罩露出脸,梁伟的克隆人立刻就惊讶的喊出声:“你是李孝成医生,我见过你,只有通过你最后的检查才能去净土,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孝成冷冷看了他一眼已经认出他来:“你不在隔离室呆着,跑出来干什么?就不怕再被细菌感染吗?还有你们是什么人?到我的手术室来做什么?” 枪在我的手中,李孝成却全然不怕,他问话的姿态倒像是在审问几个罪大恶极的犯人,更是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我,我气极而笑:“李医生,请你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你现在是我手上的人质,请你配合我,否则我手一哆嗦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的威胁对面前这个甚有气度的棒子医生根本就不管用,他仍然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问:“这位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大韩民国雨田公司私有企业,你们私自闯进来已经触犯了法律。” 我没理他扫了一眼手术台,就见手术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子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不甘,一丝无奈。**的身体显示着她还年轻。从胸口到小腹间被剖开,身体里的器官已经所剩无几,重要的都被放在一个可以活动的小桌子上面,心脏仍然鲜红仿佛还在跳动,如此残忍的一幕,面前的这个棒子医生竟然还能说的理直气壮。 见他盛气凌人的模样,一股无名怒火从我心中升,我快走两步走到他近前,举起手中的步枪照他脑袋就是一枪托,鲜血顿时从他的脑门流淌下来,我生怕砸死他,又照他肚子狠踹了一脚,李孝成文文弱弱的模样那禁得住狠踢,这一脚顿时将他踹到在地上。我一动手旁边的护士开始“啊…”一声尖叫,估计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暴力的人,她一喊我扭头看着大熊嚷;“让这个娘们闭嘴!” 大熊楞了一下:“老陈,你不害我吗?我可没打过女人。” “这时候了你费什么话?不让她闭嘴,难道你想让她把别人招来吗?”我走到棒子医生身边使劲朝他肚子踹了一脚,头也不回的朝大熊喊。 大熊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女护士再叫下去,走到她身前扬起熊掌般的大手,瞪着眼朝他喊:“别喊了啊,在他娘喊老子扇死你!”他虽然叫唤的凶,却是光打雷不下雨,手扬起老高就是不打下去。大熊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人又粗,虽然只是吓唬这个女护士,可他那副模样实在不敢恭维,跟水浒里的李逵也不遑多让。 大熊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吓唬住了那个女护士,就见他捂住自己的嘴,惊恐的看着大熊。此时被我踢倒的李医生,也捂住自己的肚子正痛苦的呻吟,我丝毫没有怜悯他的意思,走到他身边蹲下,照他脸用足了劲甩了一巴掌“啪…”一声响,李孝成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我紧盯着他笑了笑:“你不是问我是什么人吗?我说的是中国话当然是中国人,你跟我==吧律?看看你们做的事情吧?真以为人不知鬼不觉了?我告诉你,也让你长个教训,这里是中国的领土,而我是中国的执法人员,所以现在我就是法律,你要不高兴随时可以投诉我,但是现在你要惹我不高兴,你信不信我就代表法律毙了你?” 面对着这个不拿人命当回事的医生,我已经动了杀机,语气之中难免阴沉了一点,或许是这个垃圾医生感觉到了杀机,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从容,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害怕,急忙的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我心里暗骂他一声犯贱,看来有人些人真是纸老虎,你要不给他点厉害的他还以为你是吃素的,这样的人丝毫不能对他客气。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冒险都很成功,局面还在能控制的范围内,虽然已经很幸运了,可我还是有些担心,越来越多的警卫都出动了,但为什么这个房间却迟迟没有人来?我想这绝对不是他们大意,或许是这个姓李的棒子医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要不也不会在他的手术室放上两个保卫,又或许他在解剖的时候别人不敢来打扰,目前看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没人来我和大熊相对就更能拖延一下时间,想到这里,我拆下李孝成的鞋带将他的双手绑上,大熊也有样学样的解下护士的鞋带绑住了她的双手,我粗暴的拽起李孝成连推带搡的将他带到护士身边,然后让大熊盯住他俩,并嘱咐只要他俩敢出声就开枪,对这种人也不用客气。 大熊本来长相就凶恶,这时候又吹胡子瞪眼睛的吓唬两人,李医生又被我一顿暴打早就成了惊弓之鸟,那里还敢反抗,老老实实蹲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女尸就在我的面前,而且是被开膛破肚的,那模样惨不忍睹而且渗人,我叹了口气从活动的小桌子上取下一块叠好的白布遮盖在女子的身上,做完这一切,我开始四处打量这个房间,房间里除了手术台在手术灯光的照射下比较明亮以外,其他地方显得有些阴暗。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却被装饰的很干净,手术台在中间,四周各摆着一个半人高的柜子,柜子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瓶,瓶子里面全是福尔马林里面泡着各种人体器官肺,肾……一应俱全,甚至还有2个瓶子里放泡着畸形的婴儿,婴儿的眼睛都还没睁开,在药水里静静的一动不动,这个地方那还像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疗室,完全是地狱才有的景象。 看着眼前这一幕景象,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我强忍着没吐出来,却再也不敢看这些瓶子一眼了,要说在警校的时候也曾经上过解剖课,可那些都是捐赠出来的尸体,有着严格的法律程序,但眼前的这些肯定都是克隆人身上取下来的,棒子们当然不会征求他们的同意。 我实在想不通,面对着和自己一样身体的人类,这些棒子怎么能够下得去手,按照正常人的想法,这些克隆人是被他们制造出来,就像是他们的孩子一样,可他们明显没有这么想,反而把这些克隆人当成了可以任意宰杀的牲口。 如此令人指的行为简直就是禽兽,不,他们还不如禽兽,就算是大自然最凶恶的动物也只有在饥饿的时候才会去猎食,而这些棒子吃的好穿的好,单纯只是为了自己那永不满足的**就能做出视人命如草芥的事情来,用这些活生生的生命去换取同样是人制造出来花花绿绿的钞票,这是何等的讽刺和悲哀。 回到大熊身边看着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李孝成,真恨不得一脚踢死他算了,可我也只能想想,这老家伙一看就是重量级的人物,在绫子的援兵还没到来之前他就是我们手里的人质。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稍微休息一下紧张的神经,直到现在两个克隆人还是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不敢靠近,看着他俩胆怯的样子我是既可怜他们又觉得可恨,怎么就这么胆小?不知道反抗呢? 我怒其不争的看着两人:“靠近点,离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把你们吃了?” 两人听了我的招呼,小心翼翼的靠近,却茫然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大熊举着枪看着两个被绑着的棒子,有些不耐烦的问:“老陈,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抬手看了下表,现在距离绫子出去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我想了下对大熊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绫子快点找到援兵,只要援兵一到任务就算完成,而且只要外面的保卫不进到这间屋子,咱们尽可以在这里呆下去,这里的证据也不少,到时候有了这些证据看这些棒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以为真的能在这里呆下去,可话说的还是太早了,话音刚落还没到一分钟,突然外面和屋子里警铃大震,警铃出尖利刺耳的声音,听得我一阵阵的心慌,大熊听到铃声,轻声的朝我嘟囔:“老陈啊老陈,你小子就是乌鸦嘴,你不说还没事,你一说警铃都响起来了,我真服了你了。” 我没理他一把拽过李孝成:“警铃为什么会响?” “那是因为出现了紧急重大的情况警铃才会响,这是紧急召集令,听到这个铃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会躲到特定的屋子,而保卫人员将展开地毯式的搜索,每个一房间都不会放过,就连这间手术室也是一样。半个小时候警铃还不停下来的话,就证明生了重大的事故,下面的程序就要杀死所有的克隆人。年轻人你们逃不掉了,还是把我放了吧,或许我会跟金泰证博士请求饶你们一条性命。” 原本很老实的李孝成听到警铃又变回了那倨傲的样子,还没等我火,大熊先怒了,举起枪托照他后背就是一枪托:“老东西,够拽的你,我们就算逃不了也先把你弄死!” 大熊力气何其之大,这一枪托打在他身上,顿时引起一声惨叫,只是他的惨叫声在警铃下显得很是微不足道。这一枪托顿时又把李孝成打老实了,现在他终于知道他的小命是掌握在谁的手上了。 听着急促的警铃声,我脑子顿时乱转,现在的我们应该怎么办? 第十二章 手术室 “呦这棒子会说中国话。”大熊惊奇的喊了声。 那个韩国医生声色不动,伸手摘下自己的口罩镇定的看着我们。这医生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整洁而又利索,眉头紧锁,眼神之中不但没有慌乱,反而有一些严肃和冷厉,他的神情和我们科长老杨极为相似,一看就是那种长期受人尊敬在自己领域内有着特殊成绩的人,这种在危险下仍然能保持居高临下姿态的人,都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他一摘下口罩露出脸,梁伟的克隆人立刻就惊讶的喊出声:“你是李孝成医生,我见过你,只有通过你最后的检查才能去净土,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孝成冷冷看了他一眼已经认出他来:“你不在隔离室呆着,跑出来干什么?就不怕再被细菌感染吗?还有你们是什么人?到我的手术室来做什么?” 枪在我的手中,李孝成却全然不怕,他问话的姿态倒像是在审问几个罪大恶极的犯人,更是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我,我气极而笑:“李医生,请你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你现在是我手上的人质,请你配合我,否则我手一哆嗦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的威胁对面前这个甚有气度的棒子医生根本就不管用,他仍然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问:“这位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大韩民国雨田公司私有企业,你们私自闯进来已经触犯了法律。” 我没理他扫了一眼手术台,就见手术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子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不甘,一丝无奈。**的身体显示着她还年轻。从胸口到小腹间被剖开,身体里的器官已经所剩无几,重要的都被放在一个可以活动的小桌子上面,心脏仍然鲜红仿佛还在跳动,如此残忍的一幕,面前的这个棒子医生竟然还能说的理直气壮。 见他盛气凌人的模样,一股无名怒火从我心中升,我快走两步走到他近前,举起手中的步枪照他脑袋就是一枪托,鲜血顿时从他的脑门流淌下来,我生怕砸死他,又照他肚子狠踹了一脚,李孝成文文弱弱的模样那禁得住狠踢,这一脚顿时将他踹到在地上。我一动手旁边的护士开始“啊…”一声尖叫,估计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暴力的人,她一喊我扭头看着大熊嚷;“让这个娘们闭嘴!” 大熊楞了一下:“老陈,你不害我吗?我可没打过女人。” “这时候了你费什么话?不让她闭嘴,难道你想让她把别人招来吗?”我走到棒子医生身边使劲朝他肚子踹了一脚,头也不回的朝大熊喊。 大熊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女护士再叫下去,走到她身前扬起熊掌般的大手,瞪着眼朝他喊:“别喊了啊,在他娘喊老子扇死你!”他虽然叫唤的凶,却是光打雷不下雨,手扬起老高就是不打下去。大熊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人又粗,虽然只是吓唬这个女护士,可他那副模样实在不敢恭维,跟水浒里的李逵也不遑多让。 大熊凶神恶煞的样子还真吓唬住了那个女护士,就见他捂住自己的嘴,惊恐的看着大熊。此时被我踢倒的李医生,也捂住自己的肚子正痛苦的呻吟,我丝毫没有怜悯他的意思,走到他身边蹲下,照他脸用足了劲甩了一巴掌“啪…”一声响,李孝成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我紧盯着他笑了笑:“你不是问我是什么人吗?我说的是中国话当然是中国人,你跟我==吧律?看看你们做的事情吧?真以为人不知鬼不觉了?我告诉你,也让你长个教训,这里是中国的领土,而我是中国的执法人员,所以现在我就是法律,你要不高兴随时可以投诉我,但是现在你要惹我不高兴,你信不信我就代表法律毙了你?” 面对着这个不拿人命当回事的医生,我已经动了杀机,语气之中难免阴沉了一点,或许是这个垃圾医生感觉到了杀机,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从容,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害怕,急忙的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我心里暗骂他一声犯贱,看来有人些人真是纸老虎,你要不给他点厉害的他还以为你是吃素的,这样的人丝毫不能对他客气。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冒险都很成功,局面还在能控制的范围内,虽然已经很幸运了,可我还是有些担心,越来越多的警卫都出动了,但为什么这个房间却迟迟没有人来?我想这绝对不是他们大意,或许是这个姓李的棒子医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要不也不会在他的手术室放上两个保卫,又或许他在解剖的时候别人不敢来打扰,目前看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没人来我和大熊相对就更能拖延一下时间,想到这里,我拆下李孝成的鞋带将他的双手绑上,大熊也有样学样的解下护士的鞋带绑住了她的双手,我粗暴的拽起李孝成连推带搡的将他带到护士身边,然后让大熊盯住他俩,并嘱咐只要他俩敢出声就开枪,对这种人也不用客气。 大熊本来长相就凶恶,这时候又吹胡子瞪眼睛的吓唬两人,李医生又被我一顿暴打早就成了惊弓之鸟,那里还敢反抗,老老实实蹲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女尸就在我的面前,而且是被开膛破肚的,那模样惨不忍睹而且渗人,我叹了口气从活动的小桌子上取下一块叠好的白布遮盖在女子的身上,做完这一切,我开始四处打量这个房间,房间里除了手术台在手术灯光的照射下比较明亮以外,其他地方显得有些阴暗。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却被装饰的很干净,手术台在中间,四周各摆着一个半人高的柜子,柜子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瓶,瓶子里面全是福尔马林里面泡着各种人体器官肺,肾……一应俱全,甚至还有2个瓶子里放泡着畸形的婴儿,婴儿的眼睛都还没睁开,在药水里静静的一动不动,这个地方那还像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疗室,完全是地狱才有的景象。 看着眼前这一幕景象,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我强忍着没吐出来,却再也不敢看这些瓶子一眼了,要说在警校的时候也曾经上过解剖课,可那些都是捐赠出来的尸体,有着严格的法律程序,但眼前的这些肯定都是克隆人身上取下来的,棒子们当然不会征求他们的同意。 我实在想不通,面对着和自己一样身体的人类,这些棒子怎么能够下得去手,按照正常人的想法,这些克隆人是被他们制造出来,就像是他们的孩子一样,可他们明显没有这么想,反而把这些克隆人当成了可以任意宰杀的牲口。 如此令人指的行为简直就是禽兽,不,他们还不如禽兽,就算是大自然最凶恶的动物也只有在饥饿的时候才会去猎食,而这些棒子吃的好穿的好,单纯只是为了自己那永不满足的**就能做出视人命如草芥的事情来,用这些活生生的生命去换取同样是人制造出来花花绿绿的钞票,这是何等的讽刺和悲哀。 回到大熊身边看着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李孝成,真恨不得一脚踢死他算了,可我也只能想想,这老家伙一看就是重量级的人物,在绫子的援兵还没到来之前他就是我们手里的人质。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稍微休息一下紧张的神经,直到现在两个克隆人还是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不敢靠近,看着他俩胆怯的样子我是既可怜他们又觉得可恨,怎么就这么胆小?不知道反抗呢? 我怒其不争的看着两人:“靠近点,离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把你们吃了?” 两人听了我的招呼,小心翼翼的靠近,却茫然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大熊举着枪看着两个被绑着的棒子,有些不耐烦的问:“老陈,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抬手看了下表,现在距离绫子出去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我想了下对大熊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绫子快点找到援兵,只要援兵一到任务就算完成,而且只要外面的保卫不进到这间屋子,咱们尽可以在这里呆下去,这里的证据也不少,到时候有了这些证据看这些棒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以为真的能在这里呆下去,可话说的还是太早了,话音刚落还没到一分钟,突然外面和屋子里警铃大震,警铃出尖利刺耳的声音,听得我一阵阵的心慌,大熊听到铃声,轻声的朝我嘟囔:“老陈啊老陈,你小子就是乌鸦嘴,你不说还没事,你一说警铃都响起来了,我真服了你了。” 我没理他一把拽过李孝成:“警铃为什么会响?” “那是因为出现了紧急重大的情况警铃才会响,这是紧急召集令,听到这个铃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会躲到特定的屋子,而保卫人员将展开地毯式的搜索,每个一房间都不会放过,就连这间手术室也是一样。半个小时候警铃还不停下来的话,就证明生了重大的事故,下面的程序就要杀死所有的克隆人。年轻人你们逃不掉了,还是把我放了吧,或许我会跟金泰证博士请求饶你们一条性命。” 原本很老实的李孝成听到警铃又变回了那倨傲的样子,还没等我火,大熊先怒了,举起枪托照他后背就是一枪托:“老东西,够拽的你,我们就算逃不了也先把你弄死!” 大熊力气何其之大,这一枪托打在他身上,顿时引起一声惨叫,只是他的惨叫声在警铃下显得很是微不足道。这一枪托顿时又把李孝成打老实了,现在他终于知道他的小命是掌握在谁的手上了。 听着急促的警铃声,我脑子顿时乱转,现在的我们应该怎么办? 第十三章 抓BOSS 如今的情况是警铃已经响起,可李孝成的话有几分可信?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已经开始地毯式搜索,这里迟早都会被人现。根据绫子带我们来的路程来看,援兵到来最快也要四个小时,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还要在呆上2个多小时,就算我们能离开这里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可要真像李孝成说的那样半个小时候后就要处死这些所有的克隆人,难道就这样袖手旁观吗?到时候真清理了所有能找到的证据,我们又怎样处理这些韩国人?要状告他们非法使用山洞? 可要阻止这一切又该怎么做?一时间我脑中转过无数的念头,却没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还没容我在多想,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人的潜能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候爆,听着纷乱的脚步声看着眼前的李孝成,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有李孝成这个人质在,我们身上又都穿着制服,压着他和护士一路之上想必没人会来查问。只要李孝成带着我们到这个地方最高领导,打他个出其不意,控制了最大的boss局面就仍然在我们手上,也可以拖到绫子和援兵到来。 这一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一不可收,想来想去目前这个办法是目前最稳妥最有可行性的,虽然有不小的危险,却总比呆在这个地方坐以待毙的强。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大,手术室已经不可久留,既然想好了出路不管成功与否都要闯一闯了,想通了这点我在不迟疑,一把拽起李孝成:“带我去找刚才你口中的金泰证博士,如果你敢耍半点花样,我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你,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你的安全,想想你家中的老婆孩子吧,如果你不想在见到他们,那也随你,反正老子光棍一条,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听见我恶狠狠**裸的威胁,李孝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犹豫就知道他已经胆怯不会做出暴露我们事来,此时所有人都听到除了警铃声还有外面不停呼喝叫喊的声,两个克隆人脸色变得惨白,身体也在轻微的颤抖。 看两人如此模样,我皱了下眉头,沉声说:“稳定点,记住一会出去一定要镇定,这个时候要是被人现,大家的麻烦就大了知道吗?”说完我扭头对大熊嘱咐:“解开两个棒子压着向右侧的小门走,让他带我们去找金泰证教授,让这两克隆人跟在你后面,记住只要这两棒子露出半点不对劲的地方就开枪,就算咱们被困死在这里也得拿他俩陪葬。” 大熊点点头:“放心吧老陈,哥们不是吃素的娘们。”说完大熊利索的解开两人手上的鞋带,枪口对准两人后背,向右边的小门撤去。两个克隆人紧跟在他身后,我倒转过身体紧盯着进来的大门,也向后退去。 刚走到右侧的小门,们外就传来很大的叫喊声,我虽然听不懂韩国话却也听出里面询问的意思,大熊压着两个棒子已经打开了小门,他向外看了一眼,扭头轻声对我说:“老陈,外面是个走廊。” 这时很久没得到回应的棒子们已经开始砸门,只是门里面已经被两个克隆人反插上一根铁条,棒子们想要进来恐怕要费一番周折,我略一思索此时已经没了退路,只有一搏才会有一线生机,犹犹豫豫反而会坏事。 “大大方方走出去。镇定点看好李孝利,让梁伟和小甜甜看着那个女护士,只要找到李孝利口中的金泰证博士我们就安全了。” 大熊听见我说,手指搭上扳机枪口对准李孝利后背低声说了句:“别耍花样,走!” 李孝利在枪口下不得不听话,仰挺胸向外面走去,我在最后把小门关上后,压着护士跟着李孝利走。还没走出多远就见几个保卫迎面而来,这些保卫见到李孝利都停下点头致意,李孝利神色不变,在大熊的押解下一边点头一边向前走。 看李孝利如此模样我也有些佩服,这老东西镇静的功夫还真值得学习,再当人质小命都在别人手里的时候还能如此模样,看来平时这副姿态是做习惯了的。很多的保卫四五成群的分散四处搜寻,还没走出二百米就已经遇上四拨人。这些保卫都认识李孝利,看起来他在这里的地位很是不低,我们四个都是穿的保卫衣服,他们看上去又都很匆忙,是以一路上谁也没有看出破绽。 一路都是如此,原本紧张的心情也渐渐有些放松,李孝利很配合带着我们拐了几道弯,穿过几扇门,没多大的工夫到了一个装饰崭新的大门前。 这个地下通道曲折蜿蜒,走过这几道拐弯,此时就算让我再回去恐怕都找不到路,我暗暗苦笑,看来这些棒子早有防备,否则也不会把个地下防空洞改成这副模样,就算绫子带援兵到来想要短时间找到据点的中心怕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眼前的这扇大门和别处截然不同,是用透明的大玻璃做成,但是从外面看却看不清楚里面的模样,看上去像是警察部门审问犯人时墙上设立的单面镜。刚站到门前右边拐角处走出五个保卫,最前面的和其他棒子很是有些不同,他个子和我差不多高,神情严肃,眼神坚毅,脸上还一道斜长的疤痕从眼角直到嘴角,像是一条浅红的蚯蚓。 他的身上有一股平常人没有的煞气,这种煞气也只有在上过战场特种部队的军人身上才会有,在看他的行动举止此人肯定出自军队,并且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那种。 几个棒子保卫走的很急,见到李孝利只是一点头,就跟我们擦身而过,我暗自松了口气,李孝利开始通过门边的一个对话器大声的说着什么。接着玻璃门自下而上的升起,我刚想迈腿想进去,就听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刚跟我们擦身而过的那五个棒子保卫掉头冲了回来。 我心中一紧,想必带头的那个棒子还是认出了我们,其实我们并不难认,一是体格上的差距本身就大,再一个那人看起来应该是所有棒子保卫的头头,没准所有的保卫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他一时没认出来,等转过头越想越不对劲,猛然又冲了回来。 面前的大门已经打开,顾不得多想我一把拽过李孝利挡在自己的身前,对着大熊喊了一嗓子:“快进去。”这一声已是完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大熊也不笨,推着护士带着两个克隆人兔子一般的窜了进去,这时我压着李孝利也到了门边,还没等我进去枪声已经响起,李孝利中弹身子一软,我见不好急忙使劲向前推了他一把,自己翻身滚进了门里面。 还没等我站起来,那个保卫的头头已经快跑了过来,此人度如此之快是我始料未及的,这会我身形还没停稳,那人已经到了门前,我双眼一闭暗叹一声,看来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我还没叹息完,大熊手中的步枪喷出一梭子弹“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响起,那个已经闪进门来的棒子身上已经中了不下三子弹。 我翻身成半蹲的姿势就见这保卫头头“噗通…”摔倒在地,我见枪还在他手上,向前一跳用脚把他手中的枪踢飞,接这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朝大熊喊:“见人就开枪!” 我刚喊完,后面跟上来四个棒子已经到了门口,大熊手中枪声响起,把这几个人逼得不敢上前。这时貌似梁伟的克隆人不知在那找到一个遥控器低到我手里,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只有两个摁扭,一个箭头指上,一个箭头指下。 我嗯了一下指下的摁扭,那厚实的玻璃窗快的降下,把我们和外面的人隔开。 眼看着玻璃门降下,我心情也是为之放松,这玻璃门厚实的不像话,一看就是那种防弹的玻璃,而且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情况,或许是枪声的缘故,门外面已经站了十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卫,有人还拿出报话机不停的说着什么。 我伸手探了一下眼前的保卫队长,见他还有呼吸,但是肚子,胳膊,大腿,各种了一子弹,虽然暂时死不了,却也昏迷不醒。 “老陈快来看,我抓了条大鱼。”随着大熊一声喊,我一扭头见屋子左侧有一个很大的监视台,监视台前面是一块巨大透明跟门一样厚实的玻璃。监视台后面坐着一个身穿浅灰色西装,头有些灰白,神情威严的老头。 老家伙神情淡漠,用普通话冷静的问:“你们是中国警察?” 我怕保卫队长暴起伤人,用鞋带绑住了他的双手并吩咐两个克隆人看好他,捡起地上的枪,这才站起来走到老头身边:“你猜的没错,我们是中国警察,你被逮捕了,现在请你表明自己的身份。” 老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昂看着我:“我是金泰证博士。” 第十三章 抓BOSS 如今的情况是警铃已经响起,可李孝成的话有几分可信?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已经开始地毯式搜索,这里迟早都会被人现。根据绫子带我们来的路程来看,援兵到来最快也要四个小时,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还要在呆上2个多小时,就算我们能离开这里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可要真像李孝成说的那样半个小时候后就要处死这些所有的克隆人,难道就这样袖手旁观吗?到时候真清理了所有能找到的证据,我们又怎样处理这些韩国人?要状告他们非法使用山洞? 可要阻止这一切又该怎么做?一时间我脑中转过无数的念头,却没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还没容我在多想,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人的潜能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候爆,听着纷乱的脚步声看着眼前的李孝成,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有李孝成这个人质在,我们身上又都穿着制服,压着他和护士一路之上想必没人会来查问。只要李孝成带着我们到这个地方最高领导,打他个出其不意,控制了最大的boss局面就仍然在我们手上,也可以拖到绫子和援兵到来。 这一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一不可收,想来想去目前这个办法是目前最稳妥最有可行性的,虽然有不小的危险,却总比呆在这个地方坐以待毙的强。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大,手术室已经不可久留,既然想好了出路不管成功与否都要闯一闯了,想通了这点我在不迟疑,一把拽起李孝成:“带我去找刚才你口中的金泰证博士,如果你敢耍半点花样,我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你,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你的安全,想想你家中的老婆孩子吧,如果你不想在见到他们,那也随你,反正老子光棍一条,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听见我恶狠狠**裸的威胁,李孝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犹豫就知道他已经胆怯不会做出暴露我们事来,此时所有人都听到除了警铃声还有外面不停呼喝叫喊的声,两个克隆人脸色变得惨白,身体也在轻微的颤抖。 看两人如此模样,我皱了下眉头,沉声说:“稳定点,记住一会出去一定要镇定,这个时候要是被人现,大家的麻烦就大了知道吗?”说完我扭头对大熊嘱咐:“解开两个棒子压着向右侧的小门走,让他带我们去找金泰证教授,让这两克隆人跟在你后面,记住只要这两棒子露出半点不对劲的地方就开枪,就算咱们被困死在这里也得拿他俩陪葬。” 大熊点点头:“放心吧老陈,哥们不是吃素的娘们。”说完大熊利索的解开两人手上的鞋带,枪口对准两人后背,向右边的小门撤去。两个克隆人紧跟在他身后,我倒转过身体紧盯着进来的大门,也向后退去。 刚走到右侧的小门,们外就传来很大的叫喊声,我虽然听不懂韩国话却也听出里面询问的意思,大熊压着两个棒子已经打开了小门,他向外看了一眼,扭头轻声对我说:“老陈,外面是个走廊。” 这时很久没得到回应的棒子们已经开始砸门,只是门里面已经被两个克隆人反插上一根铁条,棒子们想要进来恐怕要费一番周折,我略一思索此时已经没了退路,只有一搏才会有一线生机,犹犹豫豫反而会坏事。 “大大方方走出去。镇定点看好李孝利,让梁伟和小甜甜看着那个女护士,只要找到李孝利口中的金泰证博士我们就安全了。” 大熊听见我说,手指搭上扳机枪口对准李孝利后背低声说了句:“别耍花样,走!” 李孝利在枪口下不得不听话,仰挺胸向外面走去,我在最后把小门关上后,压着护士跟着李孝利走。还没走出多远就见几个保卫迎面而来,这些保卫见到李孝利都停下点头致意,李孝利神色不变,在大熊的押解下一边点头一边向前走。 看李孝利如此模样我也有些佩服,这老东西镇静的功夫还真值得学习,再当人质小命都在别人手里的时候还能如此模样,看来平时这副姿态是做习惯了的。很多的保卫四五成群的分散四处搜寻,还没走出二百米就已经遇上四拨人。这些保卫都认识李孝利,看起来他在这里的地位很是不低,我们四个都是穿的保卫衣服,他们看上去又都很匆忙,是以一路上谁也没有看出破绽。 一路都是如此,原本紧张的心情也渐渐有些放松,李孝利很配合带着我们拐了几道弯,穿过几扇门,没多大的工夫到了一个装饰崭新的大门前。 这个地下通道曲折蜿蜒,走过这几道拐弯,此时就算让我再回去恐怕都找不到路,我暗暗苦笑,看来这些棒子早有防备,否则也不会把个地下防空洞改成这副模样,就算绫子带援兵到来想要短时间找到据点的中心怕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眼前的这扇大门和别处截然不同,是用透明的大玻璃做成,但是从外面看却看不清楚里面的模样,看上去像是警察部门审问犯人时墙上设立的单面镜。刚站到门前右边拐角处走出五个保卫,最前面的和其他棒子很是有些不同,他个子和我差不多高,神情严肃,眼神坚毅,脸上还一道斜长的疤痕从眼角直到嘴角,像是一条浅红的蚯蚓。 他的身上有一股平常人没有的煞气,这种煞气也只有在上过战场特种部队的军人身上才会有,在看他的行动举止此人肯定出自军队,并且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那种。 几个棒子保卫走的很急,见到李孝利只是一点头,就跟我们擦身而过,我暗自松了口气,李孝利开始通过门边的一个对话器大声的说着什么。接着玻璃门自下而上的升起,我刚想迈腿想进去,就听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刚跟我们擦身而过的那五个棒子保卫掉头冲了回来。 我心中一紧,想必带头的那个棒子还是认出了我们,其实我们并不难认,一是体格上的差距本身就大,再一个那人看起来应该是所有棒子保卫的头头,没准所有的保卫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他一时没认出来,等转过头越想越不对劲,猛然又冲了回来。 面前的大门已经打开,顾不得多想我一把拽过李孝利挡在自己的身前,对着大熊喊了一嗓子:“快进去。”这一声已是完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大熊也不笨,推着护士带着两个克隆人兔子一般的窜了进去,这时我压着李孝利也到了门边,还没等我进去枪声已经响起,李孝利中弹身子一软,我见不好急忙使劲向前推了他一把,自己翻身滚进了门里面。 还没等我站起来,那个保卫的头头已经快跑了过来,此人度如此之快是我始料未及的,这会我身形还没停稳,那人已经到了门前,我双眼一闭暗叹一声,看来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我还没叹息完,大熊手中的步枪喷出一梭子弹“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响起,那个已经闪进门来的棒子身上已经中了不下三子弹。 我翻身成半蹲的姿势就见这保卫头头“噗通…”摔倒在地,我见枪还在他手上,向前一跳用脚把他手中的枪踢飞,接这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朝大熊喊:“见人就开枪!” 我刚喊完,后面跟上来四个棒子已经到了门口,大熊手中枪声响起,把这几个人逼得不敢上前。这时貌似梁伟的克隆人不知在那找到一个遥控器低到我手里,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只有两个摁扭,一个箭头指上,一个箭头指下。 我嗯了一下指下的摁扭,那厚实的玻璃窗快的降下,把我们和外面的人隔开。 眼看着玻璃门降下,我心情也是为之放松,这玻璃门厚实的不像话,一看就是那种防弹的玻璃,而且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情况,或许是枪声的缘故,门外面已经站了十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卫,有人还拿出报话机不停的说着什么。 我伸手探了一下眼前的保卫队长,见他还有呼吸,但是肚子,胳膊,大腿,各种了一子弹,虽然暂时死不了,却也昏迷不醒。 “老陈快来看,我抓了条大鱼。”随着大熊一声喊,我一扭头见屋子左侧有一个很大的监视台,监视台前面是一块巨大透明跟门一样厚实的玻璃。监视台后面坐着一个身穿浅灰色西装,头有些灰白,神情威严的老头。 老家伙神情淡漠,用普通话冷静的问:“你们是中国警察?” 我怕保卫队长暴起伤人,用鞋带绑住了他的双手并吩咐两个克隆人看好他,捡起地上的枪,这才站起来走到老头身边:“你猜的没错,我们是中国警察,你被逮捕了,现在请你表明自己的身份。” 老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昂看着我:“我是金泰证博士。” 第十四章 辩论 我没想到金泰证这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时大门已经封闭又在我的手上,门外的人一时不敢硬闯进来,现在只希望能够坚持到绫子和援兵的到来。金泰证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仍然坐在控制台后面的椅子上悠然的说:“这里已经被封闭,外面的人想要进来要费不少的力气,这段时间里工作人员完全可以抹去这里的一切。年轻人据我所知中国公安的薪水每个月才二三千块的人民币,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会安全的送你们离去并且每人送你们五百万美金,这笔生意你们不吃亏的。” 我笑了,听到他的话我不能不笑,我拽过一把椅子坐下,面对着他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着,深吸一口然后一口喷在他脸上:“我一直有几个疑惑你能告诉我吗?” 金泰证完全不躲神色不变,微笑看着我,那慈祥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的一个邻家有知识,有德行,温和的长辈,但是我知道隐藏在他慈祥背后的却是一颗吃人的心。 “现在这里已经被你掌控,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知无不言。” “我想你一定认识李孝利医生,可惜的是他已经被你的保卫打死,现在只剩下一个吓得半死的小护士,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俩都会说中国话?如果你不会说不会听,我还真想不出别的办法让你明白我的意思。” “年轻人,你要知道我和李孝利医生都是韩国人,韩国人的历史和你们国家是分不开的,为了更好的学习历史,会中国话的韩国人是不在少数的,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我笑笑:“也是,你们这些所谓大韩民国的精英要是不学习汉语,又用什么去抢我们国家的节日和民俗?这些废话就别说了,你们建立的这个所谓牧场已经确认是生产克隆人的基地,但我还有一点不明白,那么多的明星脸你们是如何得到他们基因的?” “年轻人,你忘记我是做那个行业的了,我是医生,国际上都有名气的医生,我的弟子更是遍布全世界。这几年大韩民国的整容术已经走在了世界前列,这一点你不能否认,许多有了地位有了钱的人更是注重自己的外貌,在他们手术的时候搞上一点血液并非是什么难事。用这些名人的基因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成功者,我想看看这些成功人士的克隆人制造出来是不是还和他们一样优秀,可惜的是实验还没有完成你们就闯了进来,看起来我要换个地方了。” 我抽了口烟,眯着眼看着这个教授:“请你不要在叫我年轻人,你这副亲热的口吻让我听起来恶心和难受。我还想问你这些克隆人虽然是被你制造出来的,可他们也是人类,面对着和你一样的人类你怎么能这么忍心为了一己之私杀害他们窃取他们身上的器官,韩国人也是信佛教的吧?你这么做就不怕得到报应吗?” 我刚说完,金泰证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我是科学家,不是神棍,在我看来制造克隆人的成功是科学上的一大进步,你想想人类的器官是多么的独一无二,而人类的生命又是如此的脆弱,当有一天你的某个器官坏死的时候,难道会有人舍弃自己的生命给你换上他的吗?不要跟我说有捐赠器官的,面对众多的疾病这些捐赠器官的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但是现在有了克隆人,想换器官就简单的多,我这么做是为了造福社会,造福全人类。” 这么残忍的事,这个棒子竟然说的如此强词夺理,如此正义凛然,我不由的冷笑:“如果这些克隆人是没有思想,没有行动能力的人,你这么说或许还有点道理,但你看看你面前的这两个人,他们有思想,和我们一样有爱有恨,他们是你的同类,可你呢?竟然把它们当成任人宰割的牲口,还口口声声的是为了造福社会,造福人类,你不觉得你有些自欺欺人吗?你好好看看他们那个地方像是牛羊?”我指着梁伟和小甜甜的克隆人已是吼了出来, 金泰证笑了,笑的很开心:“想必你也知道这个基地对外注册的是牧场,没错这里的确是一个牧场,不过放的却不是牛羊而是人类,你一直强调人类和牛羊不同,可你是牛羊吗?你不是又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思想?你又如何知道牛羊的痛苦?你们国家古代哲学家庄子就曾经说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在我这样的一科学家眼里人类和其他动物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没说话,但老棒子这几句话几乎就打动了我,我猛然想起这是一个教授,一个博士,一个有着弟子无数的医生,这样的人想必除了实验室常年都会在一些医学院讲学,我跟他辩论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想通这一点,我摇摇头:“你是教授我说不过你,但刚才看这里的保卫毫不犹豫就对李孝成开枪我就知道你们对人命的态度,李孝成如此重要的人物你们说打死就打死了,可见你们的冷血和残忍,现在的情况是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当然我也没指望能说服你,我只想看到你被送到监狱的那一天。” 金泰证又笑了:“年轻人,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驻中国领事馆的副使,就算你们抓到我了,我也有外交豁免权,而你们国家为了不引起恐慌也肯定会把这件事情压下来,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根本就是多余的,何况从你我的谈话中,我了解你也不是那种好杀残忍的人,所以现在的我仍然是安全的。” 从我当警察以来,但凡是犯法的人被人抓住无不是战战兢兢,还从来没有见过想他这样猖狂毫不在乎的人,一时间我几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给他点教训。 屋子里有七个人,除去那个昏迷不醒的保卫头,两个克隆人听见我们谈话已经是面色如土,看他们的样子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出处,剩下一个护士已经被刚才的枪战吓得魂不附体,只有大熊和我还算镇定,我强忍住怒气什么也没说,大熊却恼了,大步走上来“啪”给了金泰证一个嘴巴:“老东西,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你是人质,是犯人,在他妈跟老子穷拽,我就先收了你。”说着话举枪顶在了他脑门上。 大熊如熊掌一般的巴掌扇在金泰证的脸上,顿时打的他鼻血直流,可这老家伙在被枪顶住脑门的情况下依然冷静的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快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流下的鼻血,淡淡的说:“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我是一个老人即使是罪犯你们也不应该如此对我吧?难道中国的警察都不会尊重别人吗?” 我气极而笑:“我们当然懂得尊重老人,可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老人,对你这种把人当牲口的不尊重生命的老人,你凭什么让我们尊重你?”这几句话说完,我实在是懒得在和他说下去,抽出他的鞋带绑住双手,开始四处打量这个地方。 这个房间比起李孝成的那个手术室要大的多,而且除了一个我们进来的玻璃门在没有了任何出口。控制台连着着十几个液晶显示器,每一个液晶显示器上都分成十个小格子,每个格子上都显示出一个相应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一张床铺,除此之外还有个柜子,在没有了别的物品。上面躺着熟睡的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起来都是克隆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梁伟和小甜甜的克隆人刚逃出来没多长时间就会被人现,原来这里有着严格的监视系统。 操控台后面的墙壁是一块完整巨大的玻璃,从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情况,玻璃窗外面是一个有着将近上千平米的巨大空间,里面被收的很亮堂,铺着浅蓝色的地板,瓦数不低的吊灯把这里照的白昼一般,四周的墙上还挂着好多的风景画,里面各种运动设施齐全,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一切我真怀疑外面是一个挂牌营业的健身场所。 “年轻人,这里虽然暂时是安全的,但你要知道这里将近有二百名的保卫,这些人都是我用高价请来的,他们的前途已经跟公司连在了一起,对我更是绝对忠诚,难道你们要躲在这里永远都不出去吗?为了那一个月二三千块钱的人民币犯得上卖命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刚才说的话现在仍然算数,只要你们放了我留下这两个克隆人,每人五十万的美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事到如今金泰证还想说服我俩,我突然现这个老棒子很有点唐僧的潜质念念叨叨的实在有些烦人,如果让他继续说下去还不定会说出什么来。我已经有些心烦,伸手抢过他拿在手中擦鼻血的手帕很粗鲁的塞到他的嘴里。 金泰证的嘴被堵上,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我让大熊看着金泰证,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门边上,手中拿着遥控器,警惕的看着外面焦急的保卫。 时间就在沉默中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有二十多分钟,屋子的上方突然传来棒子喊话的声音,接着我就听到大熊惊讶的喊叫声:“老陈,快来看,这些人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第十四章 辩论 我没想到金泰证这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时大门已经封闭又在我的手上,门外的人一时不敢硬闯进来,现在只希望能够坚持到绫子和援兵的到来。金泰证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仍然坐在控制台后面的椅子上悠然的说:“这里已经被封闭,外面的人想要进来要费不少的力气,这段时间里工作人员完全可以抹去这里的一切。年轻人据我所知中国公安的薪水每个月才二三千块的人民币,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会安全的送你们离去并且每人送你们五百万美金,这笔生意你们不吃亏的。” 我笑了,听到他的话我不能不笑,我拽过一把椅子坐下,面对着他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着,深吸一口然后一口喷在他脸上:“我一直有几个疑惑你能告诉我吗?” 金泰证完全不躲神色不变,微笑看着我,那慈祥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的一个邻家有知识,有德行,温和的长辈,但是我知道隐藏在他慈祥背后的却是一颗吃人的心。 “现在这里已经被你掌控,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知无不言。” “我想你一定认识李孝利医生,可惜的是他已经被你的保卫打死,现在只剩下一个吓得半死的小护士,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俩都会说中国话?如果你不会说不会听,我还真想不出别的办法让你明白我的意思。” “年轻人,你要知道我和李孝利医生都是韩国人,韩国人的历史和你们国家是分不开的,为了更好的学习历史,会中国话的韩国人是不在少数的,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我笑笑:“也是,你们这些所谓大韩民国的精英要是不学习汉语,又用什么去抢我们国家的节日和民俗?这些废话就别说了,你们建立的这个所谓牧场已经确认是生产克隆人的基地,但我还有一点不明白,那么多的明星脸你们是如何得到他们基因的?” “年轻人,你忘记我是做那个行业的了,我是医生,国际上都有名气的医生,我的弟子更是遍布全世界。这几年大韩民国的整容术已经走在了世界前列,这一点你不能否认,许多有了地位有了钱的人更是注重自己的外貌,在他们手术的时候搞上一点血液并非是什么难事。用这些名人的基因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成功者,我想看看这些成功人士的克隆人制造出来是不是还和他们一样优秀,可惜的是实验还没有完成你们就闯了进来,看起来我要换个地方了。” 我抽了口烟,眯着眼看着这个教授:“请你不要在叫我年轻人,你这副亲热的口吻让我听起来恶心和难受。我还想问你这些克隆人虽然是被你制造出来的,可他们也是人类,面对着和你一样的人类你怎么能这么忍心为了一己之私杀害他们窃取他们身上的器官,韩国人也是信佛教的吧?你这么做就不怕得到报应吗?” 我刚说完,金泰证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我是科学家,不是神棍,在我看来制造克隆人的成功是科学上的一大进步,你想想人类的器官是多么的独一无二,而人类的生命又是如此的脆弱,当有一天你的某个器官坏死的时候,难道会有人舍弃自己的生命给你换上他的吗?不要跟我说有捐赠器官的,面对众多的疾病这些捐赠器官的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但是现在有了克隆人,想换器官就简单的多,我这么做是为了造福社会,造福全人类。” 这么残忍的事,这个棒子竟然说的如此强词夺理,如此正义凛然,我不由的冷笑:“如果这些克隆人是没有思想,没有行动能力的人,你这么说或许还有点道理,但你看看你面前的这两个人,他们有思想,和我们一样有爱有恨,他们是你的同类,可你呢?竟然把它们当成任人宰割的牲口,还口口声声的是为了造福社会,造福人类,你不觉得你有些自欺欺人吗?你好好看看他们那个地方像是牛羊?”我指着梁伟和小甜甜的克隆人已是吼了出来, 金泰证笑了,笑的很开心:“想必你也知道这个基地对外注册的是牧场,没错这里的确是一个牧场,不过放的却不是牛羊而是人类,你一直强调人类和牛羊不同,可你是牛羊吗?你不是又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思想?你又如何知道牛羊的痛苦?你们国家古代哲学家庄子就曾经说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在我这样的一科学家眼里人类和其他动物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没说话,但老棒子这几句话几乎就打动了我,我猛然想起这是一个教授,一个博士,一个有着弟子无数的医生,这样的人想必除了实验室常年都会在一些医学院讲学,我跟他辩论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想通这一点,我摇摇头:“你是教授我说不过你,但刚才看这里的保卫毫不犹豫就对李孝成开枪我就知道你们对人命的态度,李孝成如此重要的人物你们说打死就打死了,可见你们的冷血和残忍,现在的情况是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当然我也没指望能说服你,我只想看到你被送到监狱的那一天。” 金泰证又笑了:“年轻人,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驻中国领事馆的副使,就算你们抓到我了,我也有外交豁免权,而你们国家为了不引起恐慌也肯定会把这件事情压下来,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根本就是多余的,何况从你我的谈话中,我了解你也不是那种好杀残忍的人,所以现在的我仍然是安全的。” 从我当警察以来,但凡是犯法的人被人抓住无不是战战兢兢,还从来没有见过想他这样猖狂毫不在乎的人,一时间我几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给他点教训。 屋子里有七个人,除去那个昏迷不醒的保卫头,两个克隆人听见我们谈话已经是面色如土,看他们的样子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出处,剩下一个护士已经被刚才的枪战吓得魂不附体,只有大熊和我还算镇定,我强忍住怒气什么也没说,大熊却恼了,大步走上来“啪”给了金泰证一个嘴巴:“老东西,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你是人质,是犯人,在他妈跟老子穷拽,我就先收了你。”说着话举枪顶在了他脑门上。 大熊如熊掌一般的巴掌扇在金泰证的脸上,顿时打的他鼻血直流,可这老家伙在被枪顶住脑门的情况下依然冷静的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快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流下的鼻血,淡淡的说:“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我是一个老人即使是罪犯你们也不应该如此对我吧?难道中国的警察都不会尊重别人吗?” 我气极而笑:“我们当然懂得尊重老人,可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老人,对你这种把人当牲口的不尊重生命的老人,你凭什么让我们尊重你?”这几句话说完,我实在是懒得在和他说下去,抽出他的鞋带绑住双手,开始四处打量这个地方。 这个房间比起李孝成的那个手术室要大的多,而且除了一个我们进来的玻璃门在没有了任何出口。控制台连着着十几个液晶显示器,每一个液晶显示器上都分成十个小格子,每个格子上都显示出一个相应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一张床铺,除此之外还有个柜子,在没有了别的物品。上面躺着熟睡的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起来都是克隆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梁伟和小甜甜的克隆人刚逃出来没多长时间就会被人现,原来这里有着严格的监视系统。 操控台后面的墙壁是一块完整巨大的玻璃,从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情况,玻璃窗外面是一个有着将近上千平米的巨大空间,里面被收的很亮堂,铺着浅蓝色的地板,瓦数不低的吊灯把这里照的白昼一般,四周的墙上还挂着好多的风景画,里面各种运动设施齐全,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一切我真怀疑外面是一个挂牌营业的健身场所。 “年轻人,这里虽然暂时是安全的,但你要知道这里将近有二百名的保卫,这些人都是我用高价请来的,他们的前途已经跟公司连在了一起,对我更是绝对忠诚,难道你们要躲在这里永远都不出去吗?为了那一个月二三千块钱的人民币犯得上卖命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刚才说的话现在仍然算数,只要你们放了我留下这两个克隆人,每人五十万的美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事到如今金泰证还想说服我俩,我突然现这个老棒子很有点唐僧的潜质念念叨叨的实在有些烦人,如果让他继续说下去还不定会说出什么来。我已经有些心烦,伸手抢过他拿在手中擦鼻血的手帕很粗鲁的塞到他的嘴里。 金泰证的嘴被堵上,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我让大熊看着金泰证,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门边上,手中拿着遥控器,警惕的看着外面焦急的保卫。 时间就在沉默中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有二十多分钟,屋子的上方突然传来棒子喊话的声音,接着我就听到大熊惊讶的喊叫声:“老陈,快来看,这些人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第十五章 中枪 听见他喊,我站起来快步走到控制台,顺着大熊目光看向那十几台液晶显示器,就见随着喇叭里传来的喊话声房间里每个克隆人都揉着惺忪的双眼站起来向门外走,而原本紧闭的房门此时都被打开。他们要到那里去?棒子喊话说的又是什么? 个疑惑很快就被解开,眼前那面透明的玻璃很清晰的显示出已经有十几个克隆人来到了墙后的健身场,接着源源不断的克隆人相继到来,他们的表情都很茫然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我突然想起李孝成的话“半个小时候警铃还不停下来的话,就证明生了重大的事故,下面的程序就要杀死所有的克隆人。”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整好过去了半个小时,这时把所有克隆人聚集在一起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转身走到金泰证的身前,伸手取下他口中的手帕问:“喇叭里的喊话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把所有的克隆人聚集在一起?” 金泰证猛地咳嗽了两声,脸上涌现出一片潮红,他轻喘着说:“因为你们的到来触动了保卫系统,按照程序这些被制造出来的人都要被处理掉,如果你们不来他这些克隆人可以多活一阵子,而现在害死他们的是你们。” 这句话对我像是一声巨雷劈得我晕头转向,我突然觉得如果不是我们闯进来或许这些可怜的克隆人真的能多活一阵子,现在他们即将死亡,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闯入,想到这里在这稍微有些潮湿阴冷的房间里,额头上居然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放你娘的屁!我们不来这些人就能活下去?他们早晚也得被你杀死窃取了身上的器官,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我们不来?哼哼,我们不来还不知道你们会制造出多少人来?会害死多少人。你少他妈往我们身上扣屎盆子。”大熊的几句话无疑惊醒了我,是啊我们不来真不知道以后还要死多少人。更何况这些棒子是早有预谋的,杀死这些克隆人无非是消灭证据。 想到这里我全身一松,沉声的问:“你是这里的主脑,你可以下令让你的手下停止这一切,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金泰证叹了口气:“当初设计这套程序的时候,没有人想到我会被劫持,所以这个程序一旦被启动,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看着,看着这些我亲手制造的克隆人被杀死。” 他话说完,闭上眼睛再不多说,我厉声朝他喊:“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 金泰证摇摇头:“就算你们把我杀死,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保护程序一旦启动就无法停止。” 我摸不准他话里到底是真是假,可他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现在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可也不能放弃,我慌忙走到控制台,扭头对大熊说:“给这老东西两下子,看看能逼出点什么?” 大熊走到近前,握拳照他胸口就是两拳,这两拳一下去金泰证顿时惨叫两声,然后呻吟着对我说:“我没有说谎,看看你面前的活动室里没有一个工作人员,这难道还不说明问题吗?” 我没理他,仔细看着操控台上的摁扭,上面都是英文为此我倒是松了口气,英文倒是学过不见得完全不认识,但找遍了控制台上所有的摁扭却没有现一个是操控眼前这个活动室的。我不甘心,用力去拍打所有的摁扭,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我不停的摁这些摁扭,金泰证忍不住说了句:“没用的,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锁定了这个控制台,现在它已经完全失去了效用,就算是把他砸了也没有用的。” 听着他略带讽刺的诉说,看着毫无反应的控制台,我忍不住用脚使劲的朝控制台踢了两脚。 “年轻人,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些人是我一手制造出来的,那么我也有权利一手毁灭他们,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我怒极,挥手就给他一巴掌:“人的命运不是你能决定的,你不是上帝。” 金泰证依然在微笑,我却素手无策,就在我惶急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前面活动室里所有的门突然被封闭,一百多的克隆人茫然四望仍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接着所有的警铃声喊话声全部停止,活动室上面的顶棚开始向下喷射一种白色的浓烟,二十几道浓烟一起喷射下来那景象巍然可观。屋子转眼之间就被白烟笼罩,我的视线开始受阻已经看不清屋子中的情况,白烟越来越浓,朦胧中已经有克隆人手捂着喉咙瘫倒在地。 在傻的人也知道这些白烟是一种毒气,大熊和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却想不出任何办法阻止,白烟很快笼罩了整个房间,再也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面前的玻璃上一个克隆人猛地扑倒在上面,这是一个男人,想必他不知道他扑到的墙面是一块透明的大玻璃,也想不到后面还有人看着他。 他双目圆睁,眼睛赤红,眼眶两边已经渗出两缕鲜血,鼻子,嘴,耳朵,都不停流出鲜红的血液,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喉咙,痛苦的用头使劲的撞击我面前的这面玻璃,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似乎撞到我的心上,我忍耐不住开始用枪托猛地砸面前的玻璃,玻璃一丝反应也没有。那个人却停止了用头撞墙,双手抓住自己的头猛地向下拽,随着他的用力,头连带着头皮一快快的被他撕下来,他满身是血,已经没有半点人类的模样,倒像是九幽地府跑出来的恶鬼。我停止了无用的举动呆呆的看着这个已经不成模样的克隆人。 突然控制台上一个小喇叭里传出无数凄厉痛苦的惨叫,这叫声是如此的不甘,如此的凄惨。听在耳朵里又是如此的渗人。我再也受不了对准玻璃猛然开枪“啪啪啪…”枪声响起,却没给眼前的玻璃留下那怕一丝的痕迹。 我狂暴的一脚踹在那个还在出凄惨叫声的小喇叭上,一阵火化亮起,屋子里没有了一丝声音,我心中稍感好受些,却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 大熊看的双目圆睁,扭头对我喊:“老陈,咱不能这么看下去,你看好这里,我冲出去把它们救出来。” 他扭头就走,我一把拽住他冲他大喊:“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你能一个人打到外面二百多个保卫吗?你不是蓝波。就算你能冲出去现在也晚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些人已经被毒气侵袭了五脏六腑了吗?别做傻事!!” “老陈,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这些克隆人被杀死再在被搬出去毁尸灭迹,我们还拿什么来指正这些棒子?难道就靠这屋子里仅存的两个人吗?就靠这两个人又有谁会相信?” 我拽住他没有松手,沉声的说:“呆在这里,只要保护好这两个克隆人,我们的任务就没失败,现在这种情况冲出去只有送死。” 大熊猛地一挣:“老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大熊力气大一挣之下,挣脱了我拽着他衣服的手,转身就向门外走,我吓了一跳猛地追上去,还没到门边,外面响起一阵激烈的枪声。 通过透明大门,外面的保卫一阵慌乱不停在向后退,接着几个手拿微冲的武警冲了上来,看到那熟悉的草绿色军装,我心中大喜:“援兵来了!!守在这里。” 说话的工夫门前穿黑制服的棒子保卫就被扫清,扔下几具被打死的尸体,剩下的已经退的没了影子,我精神大振一扫前面沮丧无奈的心理,走到金泰证的身前把他拎起来,此时这个老棒子在没了刚才从容的神态,神色一片灰暗,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我一把拽起他压着他想门走去,大声对他喊:“看见没有?我们的人到了,你的报应也到了。” “老陈,快打开门,绫子到了。”我向门外一看,绫子正站在门前,手中还端着一把微冲又变回了女孩的模样,我从腰上拿出遥控器,摁了一下向上的箭头,玻璃门“咔…”的一声向上升起,门被打开绫子冲了进来,她看见我和大熊也是一脸的惊喜:“好好,你们没事就好,一路上就是担心你们出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绫子不停念叨,脸上的喜色是那么的真诚 见到她我心中一暖:“你们来的好快,我还以为在过2个小时才能见到你们。” 绫子微微一笑:“我到了外面手机就有了信号,就急忙打电话给老陈,他听说你俩被困在这里着急的接通了张家口武警总队,总队直接派了四驾军用直升机带着武警大队的人,接上我就赶了过来,幸好来的还不算晚。” 我点点头,推了下金泰证:“这是金泰证博士,是这里的负责人,活动室的克隆人我们没能保住,只剩下两个。” 绫子听出我的话语中的沮丧和懊恼,轻声安慰我:“在这种情况下,你俩已经做的够好了,不用自责,事情都过去了。” 我点点头,招呼梁伟和小甜甜的克隆人过来,两人还在看着躺在地上的保卫队长,见我招呼抬起头刚站直身体,谁知道这时候情况突变,那已经中弹被帮绑住双手的保卫队长,突然挣断了鞋带,人还躺在地上猛然用脚扫到小甜甜,一个翻滚抓起小甜甜掉在地上的枪,举枪就打,而他的目标就是离金泰证最近的大熊。 他一举起枪我就知道不好,一种本能让我猛的向大熊扑去,接着枪声响起,我只觉得后背一痛,眼前一黑,再也没了知觉。 第十五章 中枪 听见他喊,我站起来快步走到控制台,顺着大熊目光看向那十几台液晶显示器,就见随着喇叭里传来的喊话声房间里每个克隆人都揉着惺忪的双眼站起来向门外走,而原本紧闭的房门此时都被打开。他们要到那里去?棒子喊话说的又是什么? 个疑惑很快就被解开,眼前那面透明的玻璃很清晰的显示出已经有十几个克隆人来到了墙后的健身场,接着源源不断的克隆人相继到来,他们的表情都很茫然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我突然想起李孝成的话“半个小时候警铃还不停下来的话,就证明生了重大的事故,下面的程序就要杀死所有的克隆人。”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整好过去了半个小时,这时把所有克隆人聚集在一起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转身走到金泰证的身前,伸手取下他口中的手帕问:“喇叭里的喊话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把所有的克隆人聚集在一起?” 金泰证猛地咳嗽了两声,脸上涌现出一片潮红,他轻喘着说:“因为你们的到来触动了保卫系统,按照程序这些被制造出来的人都要被处理掉,如果你们不来他这些克隆人可以多活一阵子,而现在害死他们的是你们。” 这句话对我像是一声巨雷劈得我晕头转向,我突然觉得如果不是我们闯进来或许这些可怜的克隆人真的能多活一阵子,现在他们即将死亡,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闯入,想到这里在这稍微有些潮湿阴冷的房间里,额头上居然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放你娘的屁!我们不来这些人就能活下去?他们早晚也得被你杀死窃取了身上的器官,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我们不来?哼哼,我们不来还不知道你们会制造出多少人来?会害死多少人。你少他妈往我们身上扣屎盆子。”大熊的几句话无疑惊醒了我,是啊我们不来真不知道以后还要死多少人。更何况这些棒子是早有预谋的,杀死这些克隆人无非是消灭证据。 想到这里我全身一松,沉声的问:“你是这里的主脑,你可以下令让你的手下停止这一切,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金泰证叹了口气:“当初设计这套程序的时候,没有人想到我会被劫持,所以这个程序一旦被启动,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现在我能做的只有看着,看着这些我亲手制造的克隆人被杀死。” 他话说完,闭上眼睛再不多说,我厉声朝他喊:“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 金泰证摇摇头:“就算你们把我杀死,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保护程序一旦启动就无法停止。” 我摸不准他话里到底是真是假,可他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现在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可也不能放弃,我慌忙走到控制台,扭头对大熊说:“给这老东西两下子,看看能逼出点什么?” 大熊走到近前,握拳照他胸口就是两拳,这两拳一下去金泰证顿时惨叫两声,然后呻吟着对我说:“我没有说谎,看看你面前的活动室里没有一个工作人员,这难道还不说明问题吗?” 我没理他,仔细看着操控台上的摁扭,上面都是英文为此我倒是松了口气,英文倒是学过不见得完全不认识,但找遍了控制台上所有的摁扭却没有现一个是操控眼前这个活动室的。我不甘心,用力去拍打所有的摁扭,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我不停的摁这些摁扭,金泰证忍不住说了句:“没用的,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锁定了这个控制台,现在它已经完全失去了效用,就算是把他砸了也没有用的。” 听着他略带讽刺的诉说,看着毫无反应的控制台,我忍不住用脚使劲的朝控制台踢了两脚。 “年轻人,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些人是我一手制造出来的,那么我也有权利一手毁灭他们,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我怒极,挥手就给他一巴掌:“人的命运不是你能决定的,你不是上帝。” 金泰证依然在微笑,我却素手无策,就在我惶急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前面活动室里所有的门突然被封闭,一百多的克隆人茫然四望仍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接着所有的警铃声喊话声全部停止,活动室上面的顶棚开始向下喷射一种白色的浓烟,二十几道浓烟一起喷射下来那景象巍然可观。屋子转眼之间就被白烟笼罩,我的视线开始受阻已经看不清屋子中的情况,白烟越来越浓,朦胧中已经有克隆人手捂着喉咙瘫倒在地。 在傻的人也知道这些白烟是一种毒气,大熊和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却想不出任何办法阻止,白烟很快笼罩了整个房间,再也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面前的玻璃上一个克隆人猛地扑倒在上面,这是一个男人,想必他不知道他扑到的墙面是一块透明的大玻璃,也想不到后面还有人看着他。 他双目圆睁,眼睛赤红,眼眶两边已经渗出两缕鲜血,鼻子,嘴,耳朵,都不停流出鲜红的血液,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喉咙,痛苦的用头使劲的撞击我面前的这面玻璃,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似乎撞到我的心上,我忍耐不住开始用枪托猛地砸面前的玻璃,玻璃一丝反应也没有。那个人却停止了用头撞墙,双手抓住自己的头猛地向下拽,随着他的用力,头连带着头皮一快快的被他撕下来,他满身是血,已经没有半点人类的模样,倒像是九幽地府跑出来的恶鬼。我停止了无用的举动呆呆的看着这个已经不成模样的克隆人。 突然控制台上一个小喇叭里传出无数凄厉痛苦的惨叫,这叫声是如此的不甘,如此的凄惨。听在耳朵里又是如此的渗人。我再也受不了对准玻璃猛然开枪“啪啪啪…”枪声响起,却没给眼前的玻璃留下那怕一丝的痕迹。 我狂暴的一脚踹在那个还在出凄惨叫声的小喇叭上,一阵火化亮起,屋子里没有了一丝声音,我心中稍感好受些,却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 大熊看的双目圆睁,扭头对我喊:“老陈,咱不能这么看下去,你看好这里,我冲出去把它们救出来。” 他扭头就走,我一把拽住他冲他大喊:“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你能一个人打到外面二百多个保卫吗?你不是蓝波。就算你能冲出去现在也晚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些人已经被毒气侵袭了五脏六腑了吗?别做傻事!!” “老陈,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这些克隆人被杀死再在被搬出去毁尸灭迹,我们还拿什么来指正这些棒子?难道就靠这屋子里仅存的两个人吗?就靠这两个人又有谁会相信?” 我拽住他没有松手,沉声的说:“呆在这里,只要保护好这两个克隆人,我们的任务就没失败,现在这种情况冲出去只有送死。” 大熊猛地一挣:“老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大熊力气大一挣之下,挣脱了我拽着他衣服的手,转身就向门外走,我吓了一跳猛地追上去,还没到门边,外面响起一阵激烈的枪声。 通过透明大门,外面的保卫一阵慌乱不停在向后退,接着几个手拿微冲的武警冲了上来,看到那熟悉的草绿色军装,我心中大喜:“援兵来了!!守在这里。” 说话的工夫门前穿黑制服的棒子保卫就被扫清,扔下几具被打死的尸体,剩下的已经退的没了影子,我精神大振一扫前面沮丧无奈的心理,走到金泰证的身前把他拎起来,此时这个老棒子在没了刚才从容的神态,神色一片灰暗,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我一把拽起他压着他想门走去,大声对他喊:“看见没有?我们的人到了,你的报应也到了。” “老陈,快打开门,绫子到了。”我向门外一看,绫子正站在门前,手中还端着一把微冲又变回了女孩的模样,我从腰上拿出遥控器,摁了一下向上的箭头,玻璃门“咔…”的一声向上升起,门被打开绫子冲了进来,她看见我和大熊也是一脸的惊喜:“好好,你们没事就好,一路上就是担心你们出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绫子不停念叨,脸上的喜色是那么的真诚 见到她我心中一暖:“你们来的好快,我还以为在过2个小时才能见到你们。” 绫子微微一笑:“我到了外面手机就有了信号,就急忙打电话给老陈,他听说你俩被困在这里着急的接通了张家口武警总队,总队直接派了四驾军用直升机带着武警大队的人,接上我就赶了过来,幸好来的还不算晚。” 我点点头,推了下金泰证:“这是金泰证博士,是这里的负责人,活动室的克隆人我们没能保住,只剩下两个。” 绫子听出我的话语中的沮丧和懊恼,轻声安慰我:“在这种情况下,你俩已经做的够好了,不用自责,事情都过去了。” 我点点头,招呼梁伟和小甜甜的克隆人过来,两人还在看着躺在地上的保卫队长,见我招呼抬起头刚站直身体,谁知道这时候情况突变,那已经中弹被帮绑住双手的保卫队长,突然挣断了鞋带,人还躺在地上猛然用脚扫到小甜甜,一个翻滚抓起小甜甜掉在地上的枪,举枪就打,而他的目标就是离金泰证最近的大熊。 他一举起枪我就知道不好,一种本能让我猛的向大熊扑去,接着枪声响起,我只觉得后背一痛,眼前一黑,再也没了知觉。 第十六章 梦境 “叮叮当…叮叮叮当……”闹钟铃声猛然响起,我翻身而起却是一头冷汗,茫然四顾现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床头柜上马晓晴给我买的带万年历的闹钟正在不依不饶的响着。扭头看了一下闹钟上的日期, 我伸手拿过闹钟把闹铃关闭放回去,脑子一时还是没有回过味来,可我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科隆人基地里后背中了保卫队长一枪,现在怎么又回到了家中?难道那些无比真实的经历只是一场梦吗?如果是一场梦,那这场梦也未免太过真实了,真实的让人害怕。 我舒展了一下双臂现后背没有什么异常,又伸手掐了一下自己胳膊,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我知道那或许真的只是一场梦。楞了足足有十分钟我才想起来老杨今天让我和大熊十点之前赶到五科,我摇摇头苦笑一下,看来自己还真是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振作了一下精神起床,穿好衣服下了床按照以往的习惯先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一个美丽的播音员正在播报一条新闻,画面上一个年轻的男老外站在一个极其宏伟的瀑布前面面对着镜头兴奋的大声喊叫着,播音员甜美的声音传来:“布鲁斯先生在木桶中漂流下了伊瓜苏瀑布,伊瓜苏瀑布位于南美洲是世界三大瀑布之一,布鲁斯先生这一创举又打破了一项世界记录,吉尼斯世界纪录已经正式承认这项纪录……” 听着播音员的诉说我感觉这画面是如此的熟悉,我猛的想起来在梦中电视里曾经播报过这条新闻,我惊讶的看着电视已经说不出话来,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难道我真的梦到了曾经要生的事情? 这种事情在历史上一直有记载,最有名的恐怕就是美国总统林肯梦见自己的死亡了,有一天他梦见自己走进白宫,卫兵和众人都很肃穆、悲哀。林肯总统问卫兵出了什么事,卫兵说总统被暗杀了。林肯总统感到惊奇,但他看到美国国旗遮着一个人,他走近一看,真是他自己。第二天,他没有什么不安,将梦告诉妻子和其他人,妻子嘱咐他要小心。第三天,他果然被人用枪谋杀身亡月15日与世长辞。也许我的遭遇和这位总统一样,梦到了即将要生的事情,又或者只是一个巧合。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把这不和实际的想法赶走,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默念了十遍,在自己心里暗示下不在把这当做一回事。走到厕所洗漱完,振奋了一下精神,开车出门。 和往常一样,我来到经常去的一家做早点的小吃部要了碗豆腐脑三根油条,正吃着耳边传来一阵吵闹声,抬头一看两个男人正在吵闹,原因是为了赶时间其中的一个挤了另一个,另一个手中的豆腐脑被挤撒,撒了自己一身,被撒在身上的男人当然不干,拽着那个男人吵了起来,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我甚至记得两个人的模样。眼前的一幕如果还说是巧合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突然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到脑门,难道林肯总统生的事将要在我身上再重演一遍?我看着手中的油条却无论如何再也吃不下去,听着两个男人不停的吵闹,我全身一片冰凉。努力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头望着蓝天狠狠喘了几口粗气,清凉的口气进到肺里感觉好了许多,我伸出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拿出五块钱给了老板,头也不回的向停车的地方走去,老板想要找钱给我,我挥挥手示意不用了。 神情恍惚的回到车里,动着向总局方向开去,一路上我不断的告诉自己镇定,这或许只是一个巧合,或者说是我想多了,想想以前也曾经做过类似的梦,有时候时常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却又感觉到无比的熟悉,想了又想才现自己以前梦中曾到过这里,这样的梦不止我一个人做过,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曾经历过。既然如此我的梦不过是比较清晰罢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暗骂自己胆小。 想通了这点,打开车窗一阵微风吹来心情顿时舒爽起来,只是这美好的心情没保持多久,刚拐个弯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面就开始堵车,车堵得很长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我摁了几下喇叭催促前面的快些,却听到前面的车也在摁喇叭。 无奈的打开收音机,电台里面传来刘德华的忘情水,我沮丧的倒在座位上,无聊的听着老歌眼睛四下乱看,猛然间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红色t恤的女孩子出现在视线里,红色t恤已经有些旧了却被洗的很干净,女孩梳着利落的马尾辫,脸上红红的带着微笑,在这无聊的街道上犹如一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马路上,手中捧着一摞宣传单,四处散,她的出现给单调急躁的的马路上增添了一道风景线。 女孩蹦蹦哒哒的走到我车窗前,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宣传单,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接过宣传单,女孩朝我笑了笑转身蹦跳着走了,她的笑容如此亲切,温暖,自然,仿佛春风中最美丽的一朵百合。 她走远了我才回过神,举起手中的宣传单看了一眼,是南五环外面卖房子的宣传单,纸张不错制作的也很精美,广告词极具蛊惑力。这样的宣传单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派,但是你要是真的相信了上面的广告词,兴致勃勃的去了,一定会很扫兴的回来,我笑了笑,这种宣传单每天我不接个十张也能接个八张,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到了车的后座上。 宣传单轻飘飘的落到后座上,突然我脑海中闪现出熟悉的一幕,没错,这个女孩我见过,还是在那个无比真实又荒诞的梦中,只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我愣愣想了想,随即晃了晃脑袋把这些甩到脑后。 抬手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到九点,要是再堵半个小时恐怕十点前就赶不到五科了,但前面堵得死死的后面也被车堵住,想转别的路也出不去,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过了半个小时排起长龙的车队才缓慢的向前移动,我急忙动车子跟着车流缓慢的向前挪,过了十字路口感觉路面顺畅了不少,时间紧迫我把车子开的飞快,开了一段,电台里又传来刘德华那忘情水,他悲悲惨惨的水水的唱得我感觉口渴的不行,拐了个弯见路边有个小卖店,我减靠到边上。 车是马晓晴送我的丰田越野,车型比较大,还没等我停稳,一个妇女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赶过来,这时车马上就停住我也没再看倒车镜,就这样别了她一下,这妇女一直低头在想什么心事,也没看到车,等到了近前才现,一捏闸,车子勉强停下她却一歪摔倒在地上。 还没下车就听到她愤怒的叫骂声,我疑惑的下了车,见这是个四十左右的妇女,相貌普通穿的也很普通,自行车是26的,歪倒在地上,妇女揉着胳膊呲牙咧嘴的朝我嚷:“开车没长眼睛啊?有车了不起吗?神经病!!” 我被骂的有些冤枉,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靠边停车没错,她自己不看路的责任倒是更大一些,但我还是一个劲的道歉,女人愤怒的骂了两句,也觉得自己没理,又看看自己没什么事情,气哄哄的骑上车走了,看样子气还未消。 我暗叹自己倒霉,无精打采的买了瓶矿泉水回到车里动着,继续向总局方向开,从这段路到总局要经过一个道铁路口,平时这个铁道口根本就没什么火车通过,看样子过不了两年就该拆除改道了,谁知今天刚开到铁道口,就见前面用红白相间的木栏杆拦了起来,我好奇的看着栏杆,想不明白从来没见过拦起来的铁道口今天怎么被拦了起来? 前面已经停了五辆车,都在耐心的等待,这种情况下也只有耐心的等着,过了有十分钟一辆看起来是六七十的老式蒸汽机车带着长长的十几节车厢呼啸而过,我好奇的看着货车通过,搞不明白都这个年代了这种该进博物馆的老式货车是从那淘来的? 货车一通过,伴随一声清脆“珰…”的响声,栏杆缓慢升起开始放行车辆。这一路上的一切都曾梦到过,而且分外清晰,每一个细节都丝毫不差,这样的梦这辈子还是次遇到,或许又碰到了什么古怪的事吧?我如是想。 老杨在五科科长这个位置呆了很长时间,接触过奇怪的事数不胜数,应该请教一下他看看别人有没有过这种情况?带着这种想法我把车开的飞快,从铁道口到总局这一段路却是风平浪静,在也没有了前面那么多的麻烦。 把车开到总局的停车场,摘下钥匙关上车门,就向五科走,没走多远我突然现不对劲,平时人来人往的总局此时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甚至刚才开车进来时连门口站岗的都没看见,此时总局大院一片寂静,再没有了以往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了几乎不间断的电话铃声,并且看不到一个人影,整个总局大院寂寥静谧的像是一座鬼城。 第十六章 梦境 “叮叮当…叮叮叮当……”闹钟铃声猛然响起,我翻身而起却是一头冷汗,茫然四顾现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床头柜上马晓晴给我买的带万年历的闹钟正在不依不饶的响着。扭头看了一下闹钟上的日期, 我伸手拿过闹钟把闹铃关闭放回去,脑子一时还是没有回过味来,可我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科隆人基地里后背中了保卫队长一枪,现在怎么又回到了家中?难道那些无比真实的经历只是一场梦吗?如果是一场梦,那这场梦也未免太过真实了,真实的让人害怕。 我舒展了一下双臂现后背没有什么异常,又伸手掐了一下自己胳膊,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我知道那或许真的只是一场梦。楞了足足有十分钟我才想起来老杨今天让我和大熊十点之前赶到五科,我摇摇头苦笑一下,看来自己还真是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振作了一下精神起床,穿好衣服下了床按照以往的习惯先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一个美丽的播音员正在播报一条新闻,画面上一个年轻的男老外站在一个极其宏伟的瀑布前面面对着镜头兴奋的大声喊叫着,播音员甜美的声音传来:“布鲁斯先生在木桶中漂流下了伊瓜苏瀑布,伊瓜苏瀑布位于南美洲是世界三大瀑布之一,布鲁斯先生这一创举又打破了一项世界记录,吉尼斯世界纪录已经正式承认这项纪录……” 听着播音员的诉说我感觉这画面是如此的熟悉,我猛的想起来在梦中电视里曾经播报过这条新闻,我惊讶的看着电视已经说不出话来,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难道我真的梦到了曾经要生的事情? 这种事情在历史上一直有记载,最有名的恐怕就是美国总统林肯梦见自己的死亡了,有一天他梦见自己走进白宫,卫兵和众人都很肃穆、悲哀。林肯总统问卫兵出了什么事,卫兵说总统被暗杀了。林肯总统感到惊奇,但他看到美国国旗遮着一个人,他走近一看,真是他自己。第二天,他没有什么不安,将梦告诉妻子和其他人,妻子嘱咐他要小心。第三天,他果然被人用枪谋杀身亡月15日与世长辞。也许我的遭遇和这位总统一样,梦到了即将要生的事情,又或者只是一个巧合。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把这不和实际的想法赶走,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默念了十遍,在自己心里暗示下不在把这当做一回事。走到厕所洗漱完,振奋了一下精神,开车出门。 和往常一样,我来到经常去的一家做早点的小吃部要了碗豆腐脑三根油条,正吃着耳边传来一阵吵闹声,抬头一看两个男人正在吵闹,原因是为了赶时间其中的一个挤了另一个,另一个手中的豆腐脑被挤撒,撒了自己一身,被撒在身上的男人当然不干,拽着那个男人吵了起来,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我甚至记得两个人的模样。眼前的一幕如果还说是巧合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突然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到脑门,难道林肯总统生的事将要在我身上再重演一遍?我看着手中的油条却无论如何再也吃不下去,听着两个男人不停的吵闹,我全身一片冰凉。努力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头望着蓝天狠狠喘了几口粗气,清凉的口气进到肺里感觉好了许多,我伸出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拿出五块钱给了老板,头也不回的向停车的地方走去,老板想要找钱给我,我挥挥手示意不用了。 神情恍惚的回到车里,动着向总局方向开去,一路上我不断的告诉自己镇定,这或许只是一个巧合,或者说是我想多了,想想以前也曾经做过类似的梦,有时候时常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却又感觉到无比的熟悉,想了又想才现自己以前梦中曾到过这里,这样的梦不止我一个人做过,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曾经历过。既然如此我的梦不过是比较清晰罢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暗骂自己胆小。 想通了这点,打开车窗一阵微风吹来心情顿时舒爽起来,只是这美好的心情没保持多久,刚拐个弯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面就开始堵车,车堵得很长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我摁了几下喇叭催促前面的快些,却听到前面的车也在摁喇叭。 无奈的打开收音机,电台里面传来刘德华的忘情水,我沮丧的倒在座位上,无聊的听着老歌眼睛四下乱看,猛然间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红色t恤的女孩子出现在视线里,红色t恤已经有些旧了却被洗的很干净,女孩梳着利落的马尾辫,脸上红红的带着微笑,在这无聊的街道上犹如一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马路上,手中捧着一摞宣传单,四处散,她的出现给单调急躁的的马路上增添了一道风景线。 女孩蹦蹦哒哒的走到我车窗前,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宣传单,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接过宣传单,女孩朝我笑了笑转身蹦跳着走了,她的笑容如此亲切,温暖,自然,仿佛春风中最美丽的一朵百合。 她走远了我才回过神,举起手中的宣传单看了一眼,是南五环外面卖房子的宣传单,纸张不错制作的也很精美,广告词极具蛊惑力。这样的宣传单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派,但是你要是真的相信了上面的广告词,兴致勃勃的去了,一定会很扫兴的回来,我笑了笑,这种宣传单每天我不接个十张也能接个八张,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到了车的后座上。 宣传单轻飘飘的落到后座上,突然我脑海中闪现出熟悉的一幕,没错,这个女孩我见过,还是在那个无比真实又荒诞的梦中,只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我愣愣想了想,随即晃了晃脑袋把这些甩到脑后。 抬手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到九点,要是再堵半个小时恐怕十点前就赶不到五科了,但前面堵得死死的后面也被车堵住,想转别的路也出不去,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过了半个小时排起长龙的车队才缓慢的向前移动,我急忙动车子跟着车流缓慢的向前挪,过了十字路口感觉路面顺畅了不少,时间紧迫我把车子开的飞快,开了一段,电台里又传来刘德华那忘情水,他悲悲惨惨的水水的唱得我感觉口渴的不行,拐了个弯见路边有个小卖店,我减靠到边上。 车是马晓晴送我的丰田越野,车型比较大,还没等我停稳,一个妇女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赶过来,这时车马上就停住我也没再看倒车镜,就这样别了她一下,这妇女一直低头在想什么心事,也没看到车,等到了近前才现,一捏闸,车子勉强停下她却一歪摔倒在地上。 还没下车就听到她愤怒的叫骂声,我疑惑的下了车,见这是个四十左右的妇女,相貌普通穿的也很普通,自行车是26的,歪倒在地上,妇女揉着胳膊呲牙咧嘴的朝我嚷:“开车没长眼睛啊?有车了不起吗?神经病!!” 我被骂的有些冤枉,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靠边停车没错,她自己不看路的责任倒是更大一些,但我还是一个劲的道歉,女人愤怒的骂了两句,也觉得自己没理,又看看自己没什么事情,气哄哄的骑上车走了,看样子气还未消。 我暗叹自己倒霉,无精打采的买了瓶矿泉水回到车里动着,继续向总局方向开,从这段路到总局要经过一个道铁路口,平时这个铁道口根本就没什么火车通过,看样子过不了两年就该拆除改道了,谁知今天刚开到铁道口,就见前面用红白相间的木栏杆拦了起来,我好奇的看着栏杆,想不明白从来没见过拦起来的铁道口今天怎么被拦了起来? 前面已经停了五辆车,都在耐心的等待,这种情况下也只有耐心的等着,过了有十分钟一辆看起来是六七十的老式蒸汽机车带着长长的十几节车厢呼啸而过,我好奇的看着货车通过,搞不明白都这个年代了这种该进博物馆的老式货车是从那淘来的? 货车一通过,伴随一声清脆“珰…”的响声,栏杆缓慢升起开始放行车辆。这一路上的一切都曾梦到过,而且分外清晰,每一个细节都丝毫不差,这样的梦这辈子还是次遇到,或许又碰到了什么古怪的事吧?我如是想。 老杨在五科科长这个位置呆了很长时间,接触过奇怪的事数不胜数,应该请教一下他看看别人有没有过这种情况?带着这种想法我把车开的飞快,从铁道口到总局这一段路却是风平浪静,在也没有了前面那么多的麻烦。 把车开到总局的停车场,摘下钥匙关上车门,就向五科走,没走多远我突然现不对劲,平时人来人往的总局此时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甚至刚才开车进来时连门口站岗的都没看见,此时总局大院一片寂静,再没有了以往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了几乎不间断的电话铃声,并且看不到一个人影,整个总局大院寂寥静谧的像是一座鬼城。 第十七章 死寂 带着疑惑向五科走去,一路之上没看到半个人影,就连平时打扫卫生的大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上了二楼更是一片寂静,我的脚步声回荡在小楼的走廊里,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响亮清晰。懵懵懂懂的来到老杨办公室,推开门里面老杨和大熊都没在。 办公室里落地窗帘被拉开,阳光懒懒的洒进来温暖而又暧昧,可是平时一步都不离开自己办公室的老杨去那了?我看下表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这会大熊也应该比我先到,难道他还没来吗?坐到办公室的沙上看着老杨办公桌上那蓝色玻璃的烟灰缸里,还有半截香烟冉冉冒着青烟。 老杨根本就不会走远,或许是带着大熊去取什么东西了吧?看着还在冒烟的半截香烟,我相信用不了多大一会两人就会回来。我安心坐下掏出根烟点着慢慢抽着,这根烟抽了差不多有十分钟门外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把烟屁掐灭在老杨的烟灰缸里,回到沙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此时已快到中午,阳光直射进来,秋天里暖洋洋的阳光笼罩在身上使人昏昏欲睡。闭起双眼感受着这股暖意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睡了过去。 或许是今天一早遇到的事情太过离奇老是想来想去的有些疲累,这一觉睡的十分踏实,到后来干脆直接躺倒了长沙上,也许因为上个梦太过真实把力气消耗的差不多了,这场好睡竟然一个梦都没有,等我醒来现自己口水都流了出来,我擦了下嘴角坐起来,屋子里仍然是静悄悄的,老杨和大熊还没有回来。 看了下表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这么长的时间两人不可能谁也不来,何况在我睡觉的时候老杨办公桌上的电话竟然没响,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我出了会神,四周寂静的像是连时间都都停止了一般。 死一般的寂静使我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我掏出手机给大熊拨了个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嘟………”的忙音,我又打给马晓晴,还是忙音,打给清风同样也是如此。 难道是我的手机坏了?我一跃而起奔到老杨办公桌,拿起他桌上的固定电话又给大熊拨了个电话,话筒里面传来的还是“嘟嘟嘟嘟……”的忙音,打给别人也是这个结果。可这怎么会?不可能所有的电话都这么巧合在这个时间坏了吧?更何况老杨的电话根本就不会出毛病,就算出毛病总局也会派人在十分钟之内修好,如果不是电话的毛病,那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望着老杨桌子上的电话,我灵机一动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下老杨桌子上的电话,电话里面依旧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而老杨桌子上的电话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桌子上的电话,好久才把手机从我耳朵边上挪开。 颓然坐到老杨的办公椅上,见桌面上放着一个资料夹,打开一看赫然是张北县石头山韩国人建设牧场的资料,看着资料里熟悉的地名和人名,那也就是说接下来我和大熊就将接到支援绫子的任务,可是杨科长人呢? 我感觉到了不对转身走出老杨办公室向总局办公楼走去,一路上仍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风都仿佛停止了吹拂,我停下脚步看向四周,一切都是静止的,就连天空中漂浮的白云都停止了变幻,挂在天空像一朵朵巨大的棉花糖。 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了会呆了猛地跑向总局大楼,我从小门跑到大楼里面,以前忙碌喧嚣的总局走廊此时变得静悄悄一片,我双眼四处不停找寻别人的身影,却是却连个耗子都没看到。这种寂静逼得我几乎疯,我大步走进离我最近的调度室,里面没人。 又走进侦缉处,里面没人,我挨个房间一间一间推门进去,但是所有的房间里同样是一个人没有,不仅没有人连一丝声音也没有。我额头已经冒汗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仍然不放弃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找,直找到了总局局长的办公室,推门进去仍然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如此诡异的寂静逼得我几乎快要疯了,不由得大声喊叫:“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回个话!!” 空旷的大楼里我的喊叫声不停在回响,可除了自己的声音外没有一丝回应。我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但是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面对如此诡异的一幕我深吸了口气迈步向楼外走去,我就不相信整个世界都是这样,在中国别的或许很少人却是最多的。 “咔咔咔……”的脚步声是我踩在瓷砖上出的声响,每走一步我的心脏就跟着跳动一下。这么久过去几乎找遍了总局大楼每一个房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并且所有的电话都打不通,这一切简直不敢想象,胡思乱想中已经走出了总局,我站在大门外看着总局大楼上面悬挂着的警徽是那么的庄重和威严,但以前每天都热闹无比的总局门口,竟然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门前岗楼前的保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小跑冲到街上,四下寻找,可是街上也变得无比寂静,这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大街,路面有三十多米宽,挨着总局附近的同样也是一些政府部门,国税局,邮政局等等都在这条街上,平时街上来往的车辆和人流极多,堵车也是家常便饭,但此时热闹的街道上,看不到一辆车一个人,虽然这个时间虽然是中午休息,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啊? 脑海中乱成一团的我冲向附近各个饭店,小卖店,邮局,报刊亭,机关…无疑列外还是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但这些地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小卖店货品齐全,摆放的整整齐齐,报刊亭报纸都是今天的,纸张上面油墨的清香还能隐隐闻到,饭店里桌椅干净整洁,厨房里各种蔬菜新鲜干净,水管里的水还在流着,看上去像刚才还有人的样子。 人呢?人都到那里去了?为什么整个世界的人都突然消失?都人间蒸了吗?那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难道这是上天对我惩罚?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也许这才是一个梦吧?否则不可能人都消失,难道说我现在是在梦中?胡思乱想之下,我猛地扇了一自己一个耳光“啪!”一声脆响,右边脸顿时红肿起来,脸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我感觉不出来这是一场梦,可如果不是梦,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 茫然的站在大街中央,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没有人,没有风,没有声音,无边的寂静逼得人要疯,我不停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都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还没走出几步,突然前方窜出一个黑影,这段时间从没见到活的东西,的我见到黑影下意识停住了脚步,黑影是从总局岗楼的亭子里面钻出来的,它的身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停在我前面。 视线之内只有这个黑影在动,眼球随着黑影的落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黑猫,只是这只黑猫比普通的家猫大上不少,全身的毛乌黑油亮,阳光照在它的身上竟然反射出亮光,它体态丰硕,绝不像是一只流浪猫。黑猫轻盈的落在我面前没有出一丝声响,一双黄色的眼睛直盯着我看,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读懂它他眼中的意思,它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轻蔑和怜悯。 我愣愣的看着这个世界里唯一活动的生命,心中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感觉有一丝欣喜,还有一丝困惑,欣喜的是我看到了活的动物,困惑的是为什么只有我和这只妖异的黑猫存在? 一人一猫就这样静静的互相看着谁也不动,过了有五六分钟,黑猫看着我眯了下眼睛,嘴角轻轻裂开,裂出一个向上的弧度,从我这个角度看黑猫竟像是在对我微笑。这是除了我唯一活的物体,一瞬间我竟然忘记了黑猫的古怪,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把它抱起来。 黑猫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并没有像一般的小猫一样惊吓的逃跑,反而优雅的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似乎在警告。 我停下脚步惊疑不定的看着黑猫此时突然“喵……”的叫了一声,这声猫和别的小猫叫声很是不同,没有丝毫撒娇的味道却是清脆冷厉,这声猫叫仿佛是冷笑,又仿佛在劝告我好自为之。黑猫叫完这一声,迈动四蹄向前方跑去。 我刚想追,猛然间感到不对,黑猫一动竟然有一阵微风轻吹了过来,我抬头望天,天边的云彩也慢慢飘动,不停变换各种姿态,一时间原本死寂的世界又变得生动起来,街道上再也不是死气沉沉,偶尔有一两只猫狗窜过街道,街道两旁的槐树上面也响起小鸟的叫声,风吹动树叶出“哗哗……”的声响。 只是,只是街道上仍然看不到一个人影,世界变回了原来的世界,但是所有的人仍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切只是幻觉,回家睡个觉一切就都过去了……我不停这样告诉自己,茫然向总局停车场走去。 第十七章 死寂 带着疑惑向五科走去,一路之上没看到半个人影,就连平时打扫卫生的大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上了二楼更是一片寂静,我的脚步声回荡在小楼的走廊里,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响亮清晰。懵懵懂懂的来到老杨办公室,推开门里面老杨和大熊都没在。 办公室里落地窗帘被拉开,阳光懒懒的洒进来温暖而又暧昧,可是平时一步都不离开自己办公室的老杨去那了?我看下表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这会大熊也应该比我先到,难道他还没来吗?坐到办公室的沙上看着老杨办公桌上那蓝色玻璃的烟灰缸里,还有半截香烟冉冉冒着青烟。 老杨根本就不会走远,或许是带着大熊去取什么东西了吧?看着还在冒烟的半截香烟,我相信用不了多大一会两人就会回来。我安心坐下掏出根烟点着慢慢抽着,这根烟抽了差不多有十分钟门外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把烟屁掐灭在老杨的烟灰缸里,回到沙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此时已快到中午,阳光直射进来,秋天里暖洋洋的阳光笼罩在身上使人昏昏欲睡。闭起双眼感受着这股暖意不知不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睡了过去。 或许是今天一早遇到的事情太过离奇老是想来想去的有些疲累,这一觉睡的十分踏实,到后来干脆直接躺倒了长沙上,也许因为上个梦太过真实把力气消耗的差不多了,这场好睡竟然一个梦都没有,等我醒来现自己口水都流了出来,我擦了下嘴角坐起来,屋子里仍然是静悄悄的,老杨和大熊还没有回来。 看了下表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这么长的时间两人不可能谁也不来,何况在我睡觉的时候老杨办公桌上的电话竟然没响,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我出了会神,四周寂静的像是连时间都都停止了一般。 死一般的寂静使我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我掏出手机给大熊拨了个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嘟………”的忙音,我又打给马晓晴,还是忙音,打给清风同样也是如此。 难道是我的手机坏了?我一跃而起奔到老杨办公桌,拿起他桌上的固定电话又给大熊拨了个电话,话筒里面传来的还是“嘟嘟嘟嘟……”的忙音,打给别人也是这个结果。可这怎么会?不可能所有的电话都这么巧合在这个时间坏了吧?更何况老杨的电话根本就不会出毛病,就算出毛病总局也会派人在十分钟之内修好,如果不是电话的毛病,那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望着老杨桌子上的电话,我灵机一动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下老杨桌子上的电话,电话里面依旧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而老杨桌子上的电话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桌子上的电话,好久才把手机从我耳朵边上挪开。 颓然坐到老杨的办公椅上,见桌面上放着一个资料夹,打开一看赫然是张北县石头山韩国人建设牧场的资料,看着资料里熟悉的地名和人名,那也就是说接下来我和大熊就将接到支援绫子的任务,可是杨科长人呢? 我感觉到了不对转身走出老杨办公室向总局办公楼走去,一路上仍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风都仿佛停止了吹拂,我停下脚步看向四周,一切都是静止的,就连天空中漂浮的白云都停止了变幻,挂在天空像一朵朵巨大的棉花糖。 我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了会呆了猛地跑向总局大楼,我从小门跑到大楼里面,以前忙碌喧嚣的总局走廊此时变得静悄悄一片,我双眼四处不停找寻别人的身影,却是却连个耗子都没看到。这种寂静逼得我几乎疯,我大步走进离我最近的调度室,里面没人。 又走进侦缉处,里面没人,我挨个房间一间一间推门进去,但是所有的房间里同样是一个人没有,不仅没有人连一丝声音也没有。我额头已经冒汗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仍然不放弃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找,直找到了总局局长的办公室,推门进去仍然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如此诡异的寂静逼得我几乎快要疯了,不由得大声喊叫:“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回个话!!” 空旷的大楼里我的喊叫声不停在回响,可除了自己的声音外没有一丝回应。我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但是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面对如此诡异的一幕我深吸了口气迈步向楼外走去,我就不相信整个世界都是这样,在中国别的或许很少人却是最多的。 “咔咔咔……”的脚步声是我踩在瓷砖上出的声响,每走一步我的心脏就跟着跳动一下。这么久过去几乎找遍了总局大楼每一个房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并且所有的电话都打不通,这一切简直不敢想象,胡思乱想中已经走出了总局,我站在大门外看着总局大楼上面悬挂着的警徽是那么的庄重和威严,但以前每天都热闹无比的总局门口,竟然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门前岗楼前的保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小跑冲到街上,四下寻找,可是街上也变得无比寂静,这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大街,路面有三十多米宽,挨着总局附近的同样也是一些政府部门,国税局,邮政局等等都在这条街上,平时街上来往的车辆和人流极多,堵车也是家常便饭,但此时热闹的街道上,看不到一辆车一个人,虽然这个时间虽然是中午休息,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啊? 脑海中乱成一团的我冲向附近各个饭店,小卖店,邮局,报刊亭,机关…无疑列外还是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但这些地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小卖店货品齐全,摆放的整整齐齐,报刊亭报纸都是今天的,纸张上面油墨的清香还能隐隐闻到,饭店里桌椅干净整洁,厨房里各种蔬菜新鲜干净,水管里的水还在流着,看上去像刚才还有人的样子。 人呢?人都到那里去了?为什么整个世界的人都突然消失?都人间蒸了吗?那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难道这是上天对我惩罚?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也许这才是一个梦吧?否则不可能人都消失,难道说我现在是在梦中?胡思乱想之下,我猛地扇了一自己一个耳光“啪!”一声脆响,右边脸顿时红肿起来,脸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我感觉不出来这是一场梦,可如果不是梦,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 茫然的站在大街中央,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没有人,没有风,没有声音,无边的寂静逼得人要疯,我不停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都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还没走出几步,突然前方窜出一个黑影,这段时间从没见到活的东西,的我见到黑影下意识停住了脚步,黑影是从总局岗楼的亭子里面钻出来的,它的身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停在我前面。 视线之内只有这个黑影在动,眼球随着黑影的落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黑猫,只是这只黑猫比普通的家猫大上不少,全身的毛乌黑油亮,阳光照在它的身上竟然反射出亮光,它体态丰硕,绝不像是一只流浪猫。黑猫轻盈的落在我面前没有出一丝声响,一双黄色的眼睛直盯着我看,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读懂它他眼中的意思,它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轻蔑和怜悯。 我愣愣的看着这个世界里唯一活动的生命,心中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感觉有一丝欣喜,还有一丝困惑,欣喜的是我看到了活的动物,困惑的是为什么只有我和这只妖异的黑猫存在? 一人一猫就这样静静的互相看着谁也不动,过了有五六分钟,黑猫看着我眯了下眼睛,嘴角轻轻裂开,裂出一个向上的弧度,从我这个角度看黑猫竟像是在对我微笑。这是除了我唯一活的物体,一瞬间我竟然忘记了黑猫的古怪,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把它抱起来。 黑猫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并没有像一般的小猫一样惊吓的逃跑,反而优雅的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似乎在警告。 我停下脚步惊疑不定的看着黑猫此时突然“喵……”的叫了一声,这声猫和别的小猫叫声很是不同,没有丝毫撒娇的味道却是清脆冷厉,这声猫叫仿佛是冷笑,又仿佛在劝告我好自为之。黑猫叫完这一声,迈动四蹄向前方跑去。 我刚想追,猛然间感到不对,黑猫一动竟然有一阵微风轻吹了过来,我抬头望天,天边的云彩也慢慢飘动,不停变换各种姿态,一时间原本死寂的世界又变得生动起来,街道上再也不是死气沉沉,偶尔有一两只猫狗窜过街道,街道两旁的槐树上面也响起小鸟的叫声,风吹动树叶出“哗哗……”的声响。 只是,只是街道上仍然看不到一个人影,世界变回了原来的世界,但是所有的人仍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切只是幻觉,回家睡个觉一切就都过去了……我不停这样告诉自己,茫然向总局停车场走去。 第十八章 无人的世界 坐回车里扭动钥匙,一阵轰鸣声中车子动起来,车子一动我松了口气看来别的还都正常。踩动油门把车倒出来迫不及待的开出了总局停车场。这里实在太过压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放下车窗一阵微风迎面而来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一边向前开,一边扭开车里的收音机把频率调到交通台,此时我多么想听到平时一听就烦的那那又堵车的消息,但收音机里传来的却还是刘德华的那老歌,忘情水。 “蓦然回情已远,身不由已在天边,才明白爱恨情仇,最伤最痛是后悔,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会懂得我伤悲,当我眼中有泪。别问我是为谁,就让我忘了这一切。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没完没了的颤音听得我闹心无比,伸手换了一电台,传来的依然是忘情水。我感到奇怪,停下车又换了个电台,传来的还是这歌。我又换了几个结果差点没把我逼疯,不管是那个电台无一例外的是忘情水,仿佛是所有电台同时商量好的一样。 我一拳砸在收音机上对着狂吼:“忘情水,忘情水,你们就不能他妈换歌?”要说这丰田越野质量还真是好,收音机在我充满愤怒的一拳下依然完好无损,不依不饶的唱着:给我一杯忘情水……” 手被砸得生疼,中指也擦破了点皮流了点血,我没有心思关心这点小伤,关掉收音机把破皮的地方伸到嘴里吸了吸又甩了帅,手指骨疼痛稍减,踩了脚油门向家中开去。快冲过这条寂静的街拐了个弯向前开,还是没有见到一辆车,一个人。 握着方向盘,眼睛却不停的四下乱看,多希望能看到哪怕一个活动的人影,但是随着车子越开越快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街道两旁所有的商店都开着门,宣传标语在微风下猎猎而动,各种宣传画依旧耀眼夺目,有的小卖店里还播放着时下流行的歌曲,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但就是没人,连个死人都没有。 车子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我从来没有这么顺畅的开过车,心里却别扭到了极点,以往那些烦人的抢道,摁喇叭,现在想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和可爱,风透过车窗兜进来吹得我头根根乍起,但不管风吹得多么猛烈都无法吹散我心中的燥热和焦急。 没有人的街道子车子在不知不觉中开的飞快,没多久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刚巧前面红灯亮起,我本能的松油门刹车,慢慢停到停车线前面等待绿灯,看着红灯旁边显示秒数的数字一点点减少,我挂好档准备动车子,这时我突然想起整个世界已经空无一人,我还在这傻傻的等红灯,难道现在还有人来罚款?有交警拦住我吗? 如果真有交警冲出来拦住我罚款扣我的驾照,那是不是就可以脱离这个怪圈,想到这里我突然变得兴奋,也不等绿灯亮起,一脚油门冲了过去。我一边将油门踩到最大一边兴奋的大喊大叫:“来抓我啊…快来抓我啊……我等着你们抓……”狂呼乱中油门已经踩到底风驰电掣般冲过一个又一个红灯,但是我失望了,一路上不但没有交警来抓我,甚至连一条狗都没有来追我。 开着车回到家中,停好车我本想拔下钥匙锁上车,转念又一想,连个人都没有,谁又会来偷?如果车明天真的没了那说明还是有人,想到这在也不管,推开车门下车向家中走去。 回到家门也没关,一**坐到沙上开始从头到尾的琢磨这古怪的事情。想了会心中却越来越烦躁,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慌乱起不到任何作用,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一遍,看看是是那里出了问题。 我摇晃一下脑袋大步走到卫生间,到洗脸池旁扭开水龙头把池子灌满水,然后一头扎进去,清凉的水包围住我的脑袋,使得原本燥热的心情平静了许多,我想把这种平静多保持一会,是以一直没有抬头,直到呼吸不畅才猛的抬起头来,凉水顺着头脸上滴落到身上打湿了衬衣一片冰凉,我伸手取下架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转椅上,开始思索生的事情。 先我的记忆里有一个无比真实的经历,至今仍能清楚的记得我和大熊接到老杨的命令去援助绫子,绫子的变身技术,石头山上的死人坑,基地里梁伟和小甜甜的克隆人,被杀死的李孝成,金泰证博士,还有那个装死最后关头朝大熊开枪的保卫队长,这一切至今历历在目,我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中枪时后背疼痛的感觉。可转眼之间醒来却现在自己的家中,日子是接到任务出的那一天也就是今天。 接着记忆中那些曾经生过的事情在今天又都重新生了一遍,而这两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到了五科老杨和大熊都不在,整个总局也没有一个人,上午还堵车还热闹的京城仿佛瞬间成了一座死城。接着碰到一只奇怪的黑猫,黑猫的出现世界又变得生动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还是没有人。 难道说现在的我才是做梦,是我中枪以后做了一个无比荒诞的梦?那为什么还会有知觉?会有感觉?甚至现在的我清醒的像是吃了兴奋剂,梦中怎么会有这么清晰的感觉?还会有疼痛的感觉?甚至手上砸收音机时的伤痕还在。 可如果此时此刻的我是真实的,那个记忆才是梦境。所有的人又都去了那里?我不相信所有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说地球被外星人都劫走了?那为什么不劫走我?突然我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甩掉。 怎样才能证明现在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呢?我出神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想的有些头疼,无意识的站起来找到电视遥控器,摁了一下开,电视一亮屏幕上满是雪花点。 连电视都没有了?我不可置信的换台,一个一个的摁下去,电视都是一个反应满屏的雪花点,沮丧的关掉电视,脑子一片混乱,呆呆的又想了半天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猛的站起来,使劲的扇自己的脸大声叫喊:“要是梦快点醒过来啊,醒过来啊,醒过来……” 十几耳光下去,两边的脸已经红肿,我停下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疼痛却令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快步跑到窗户边看看自己是不是醒了过来,但是小区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平时遛弯的,送快递的,广告的,现在都突然消失的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捂着红肿的脸,我实在想不明白什么样的梦会有这么剧烈的疼痛感还不醒过来,我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也许这是一个大家的恶作剧,为的只是看我的反应和笑话,我也知道这个想法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事到如今这个想法无疑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快步走出家门,开始去敲邻居的家门。 这个小区是总局的家属宿舍楼,很多退居二线的老警察都在这个小区里,平时小区里人一很多,很多人家里几乎随时都有人。可我从一楼开始摁门铃,一直摁到了六楼却没一个人出来,甚至也问一声“是谁!”的都没有。 此时我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开始狂暴的砸门,使劲的挨家踹门,一边踹一边喊:“有人没有?有人没有啊…都出来啊,别玩了…”狂暴的大喊下,没多大工夫声音就已经沙哑,到了后来自己都听出来沙哑的喊声中已经带着哭腔。 从楼上到楼下砸了一个遍,没有反映,接着又从楼下用脚踹门踹到楼上还是没有反应,这一番剧烈活动下来,全身上下散了架子一样,我颓然坐到地上,仍不停的嘶喊:“有人吗?有人回个话…” 直喊到筋疲力尽还是没有一个人回应,我沮丧的躺在冰凉的走廊里,知道再喊下去也是无济于事。难道就这样一直沮丧下去吗?就这样无所作为的怨天尤人?就算就此沉沦下去又有什么用?与其这样无止尽的吵闹不如振作起来,事情有因就有果,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就这样坐以待毙不如找出事情的原因。 想到这我豁然而起,没错,事情已经生,沮丧和恐惧帮不上任何忙,想起以前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都闯了过来,现在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这样鼓励自己,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经历跟以往都不同,以往不管遇到了什么恐怖奇怪的事情,身边总是有朋友在一起,凡事都有人帮助互相扶持最不济还可以商量一下,在心里上也是一个依靠,可如今这个环境我只能靠自己了。 想起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关心我的人,大熊,清风,马晓晴…他们的相貌在我眼前一一闪过,每个人都似乎在告诉我要坚强,要撑下去。 是的,我的要振奋,为了我的朋友,为了关心我的人,我一定要走出这个怪圈。下了决心,先前沮丧的心情一扫而光,反而觉得浑身充满了斗志,我伸手拍了拍刚才砸门时落在身上的灰尘,昂头大步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第十八章 无人的世界 坐回车里扭动钥匙,一阵轰鸣声中车子动起来,车子一动我松了口气看来别的还都正常。踩动油门把车倒出来迫不及待的开出了总局停车场。这里实在太过压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放下车窗一阵微风迎面而来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一边向前开,一边扭开车里的收音机把频率调到交通台,此时我多么想听到平时一听就烦的那那又堵车的消息,但收音机里传来的却还是刘德华的那老歌,忘情水。 “蓦然回情已远,身不由已在天边,才明白爱恨情仇,最伤最痛是后悔,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会懂得我伤悲,当我眼中有泪。别问我是为谁,就让我忘了这一切。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没完没了的颤音听得我闹心无比,伸手换了一电台,传来的依然是忘情水。我感到奇怪,停下车又换了个电台,传来的还是这歌。我又换了几个结果差点没把我逼疯,不管是那个电台无一例外的是忘情水,仿佛是所有电台同时商量好的一样。 我一拳砸在收音机上对着狂吼:“忘情水,忘情水,你们就不能他妈换歌?”要说这丰田越野质量还真是好,收音机在我充满愤怒的一拳下依然完好无损,不依不饶的唱着:给我一杯忘情水……” 手被砸得生疼,中指也擦破了点皮流了点血,我没有心思关心这点小伤,关掉收音机把破皮的地方伸到嘴里吸了吸又甩了帅,手指骨疼痛稍减,踩了脚油门向家中开去。快冲过这条寂静的街拐了个弯向前开,还是没有见到一辆车,一个人。 握着方向盘,眼睛却不停的四下乱看,多希望能看到哪怕一个活动的人影,但是随着车子越开越快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街道两旁所有的商店都开着门,宣传标语在微风下猎猎而动,各种宣传画依旧耀眼夺目,有的小卖店里还播放着时下流行的歌曲,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但就是没人,连个死人都没有。 车子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我从来没有这么顺畅的开过车,心里却别扭到了极点,以往那些烦人的抢道,摁喇叭,现在想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和可爱,风透过车窗兜进来吹得我头根根乍起,但不管风吹得多么猛烈都无法吹散我心中的燥热和焦急。 没有人的街道子车子在不知不觉中开的飞快,没多久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刚巧前面红灯亮起,我本能的松油门刹车,慢慢停到停车线前面等待绿灯,看着红灯旁边显示秒数的数字一点点减少,我挂好档准备动车子,这时我突然想起整个世界已经空无一人,我还在这傻傻的等红灯,难道现在还有人来罚款?有交警拦住我吗? 如果真有交警冲出来拦住我罚款扣我的驾照,那是不是就可以脱离这个怪圈,想到这里我突然变得兴奋,也不等绿灯亮起,一脚油门冲了过去。我一边将油门踩到最大一边兴奋的大喊大叫:“来抓我啊…快来抓我啊……我等着你们抓……”狂呼乱中油门已经踩到底风驰电掣般冲过一个又一个红灯,但是我失望了,一路上不但没有交警来抓我,甚至连一条狗都没有来追我。 开着车回到家中,停好车我本想拔下钥匙锁上车,转念又一想,连个人都没有,谁又会来偷?如果车明天真的没了那说明还是有人,想到这在也不管,推开车门下车向家中走去。 回到家门也没关,一**坐到沙上开始从头到尾的琢磨这古怪的事情。想了会心中却越来越烦躁,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慌乱起不到任何作用,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一遍,看看是是那里出了问题。 我摇晃一下脑袋大步走到卫生间,到洗脸池旁扭开水龙头把池子灌满水,然后一头扎进去,清凉的水包围住我的脑袋,使得原本燥热的心情平静了许多,我想把这种平静多保持一会,是以一直没有抬头,直到呼吸不畅才猛的抬起头来,凉水顺着头脸上滴落到身上打湿了衬衣一片冰凉,我伸手取下架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转椅上,开始思索生的事情。 先我的记忆里有一个无比真实的经历,至今仍能清楚的记得我和大熊接到老杨的命令去援助绫子,绫子的变身技术,石头山上的死人坑,基地里梁伟和小甜甜的克隆人,被杀死的李孝成,金泰证博士,还有那个装死最后关头朝大熊开枪的保卫队长,这一切至今历历在目,我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中枪时后背疼痛的感觉。可转眼之间醒来却现在自己的家中,日子是接到任务出的那一天也就是今天。 接着记忆中那些曾经生过的事情在今天又都重新生了一遍,而这两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到了五科老杨和大熊都不在,整个总局也没有一个人,上午还堵车还热闹的京城仿佛瞬间成了一座死城。接着碰到一只奇怪的黑猫,黑猫的出现世界又变得生动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还是没有人。 难道说现在的我才是做梦,是我中枪以后做了一个无比荒诞的梦?那为什么还会有知觉?会有感觉?甚至现在的我清醒的像是吃了兴奋剂,梦中怎么会有这么清晰的感觉?还会有疼痛的感觉?甚至手上砸收音机时的伤痕还在。 可如果此时此刻的我是真实的,那个记忆才是梦境。所有的人又都去了那里?我不相信所有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说地球被外星人都劫走了?那为什么不劫走我?突然我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甩掉。 怎样才能证明现在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呢?我出神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想的有些头疼,无意识的站起来找到电视遥控器,摁了一下开,电视一亮屏幕上满是雪花点。 连电视都没有了?我不可置信的换台,一个一个的摁下去,电视都是一个反应满屏的雪花点,沮丧的关掉电视,脑子一片混乱,呆呆的又想了半天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猛的站起来,使劲的扇自己的脸大声叫喊:“要是梦快点醒过来啊,醒过来啊,醒过来……” 十几耳光下去,两边的脸已经红肿,我停下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疼痛却令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快步跑到窗户边看看自己是不是醒了过来,但是小区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平时遛弯的,送快递的,广告的,现在都突然消失的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捂着红肿的脸,我实在想不明白什么样的梦会有这么剧烈的疼痛感还不醒过来,我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也许这是一个大家的恶作剧,为的只是看我的反应和笑话,我也知道这个想法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事到如今这个想法无疑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快步走出家门,开始去敲邻居的家门。 这个小区是总局的家属宿舍楼,很多退居二线的老警察都在这个小区里,平时小区里人一很多,很多人家里几乎随时都有人。可我从一楼开始摁门铃,一直摁到了六楼却没一个人出来,甚至也问一声“是谁!”的都没有。 此时我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开始狂暴的砸门,使劲的挨家踹门,一边踹一边喊:“有人没有?有人没有啊…都出来啊,别玩了…”狂暴的大喊下,没多大工夫声音就已经沙哑,到了后来自己都听出来沙哑的喊声中已经带着哭腔。 从楼上到楼下砸了一个遍,没有反映,接着又从楼下用脚踹门踹到楼上还是没有反应,这一番剧烈活动下来,全身上下散了架子一样,我颓然坐到地上,仍不停的嘶喊:“有人吗?有人回个话…” 直喊到筋疲力尽还是没有一个人回应,我沮丧的躺在冰凉的走廊里,知道再喊下去也是无济于事。难道就这样一直沮丧下去吗?就这样无所作为的怨天尤人?就算就此沉沦下去又有什么用?与其这样无止尽的吵闹不如振作起来,事情有因就有果,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就这样坐以待毙不如找出事情的原因。 想到这我豁然而起,没错,事情已经生,沮丧和恐惧帮不上任何忙,想起以前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都闯了过来,现在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这样鼓励自己,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经历跟以往都不同,以往不管遇到了什么恐怖奇怪的事情,身边总是有朋友在一起,凡事都有人帮助互相扶持最不济还可以商量一下,在心里上也是一个依靠,可如今这个环境我只能靠自己了。 想起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关心我的人,大熊,清风,马晓晴…他们的相貌在我眼前一一闪过,每个人都似乎在告诉我要坚强,要撑下去。 是的,我的要振奋,为了我的朋友,为了关心我的人,我一定要走出这个怪圈。下了决心,先前沮丧的心情一扫而光,反而觉得浑身充满了斗志,我伸手拍了拍刚才砸门时落在身上的灰尘,昂头大步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第十九章 黑猫 为了让自己不在胡思乱想,回到家中就开始强迫自己忙起来,先把积攒了半个月的衣服都塞到洗衣机里。然后找到好久不用的抹布,开始收屋子。为了让屋子有生气打开了所有窗户,又开了电脑开始放早就下好的mp3,歌声一响起我不由得欢呼一声,看来也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异常,起码电脑里的音乐还能听。 我一边跟着音箱里传来的歌声大声哼唱,一边勤快的收屋子。前阵子马晓晴忙公司的事没有在这住,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房子就已经跟狗窝一样了。想着把屋子收的干干净净等马晓晴回来见了一定会夸我。 带着这种想法,干劲十足的我暂时忘掉了所有的烦恼,这一番忙碌下来已经是夕阳西下,把所有的衣服晾上,整个屋子已经被我打扫的焕然一新,就连卫生间里的坐便都让我擦的潺潺生辉,看着自己的杰作内心充满了自豪感。这一切做完肚子突然咕噜噜直响,我这才想起来一天了除了早上那两根油条到现在还没有吃一口东西。 肚子一响,饥饿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走到厨房现什么吃的都没有,冰箱里也是空的。马晓晴走的这段日子我几乎天天都在外面吃饭,更不要说买菜买米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句话极其经典,现在的我更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正确。 家里没有吃的就要到外面去吃,可想起外面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原本已经不太在意的我犹豫了很长一阵子。可越是犹豫肚子就越是不争气的咕咕乱叫,饥饿的感觉让我难受的坐立不安,想了想觉得就算外面没人也没什么,就当自己是现代的鲁滨逊漂流在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城市。想起鲁滨逊心情莫名好了许多,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人家既然能在荒岛上生存下去,同样是男人的我为什么不可以? 想通了这点不再犹豫,披了件外套向门外走去。我们这个小区附近有不少的饭店,我挨家进去四处寻找能吃的东西,东西是不少但都没做,想吃就要自己动手,可我除了会煮方便面根本就不会做饭,想了想继续四处寻找。 找了几个饭店都是这种情况,看着米粮蔬菜却吃不到肚子里,又看着所有开门营业却一个人影都不见的饭店,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就这样一家家的找去,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街道上的路灯竟然亮了起来。 路灯会亮是我始料未及的,更是吓了一大跳。要知道路灯在什么时间亮是有时间规定的,而且路政科下面设有专门的路灯管理局,路灯亮起那说明这个城市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无比的振奋,看到饭店里已经不可能找到吃的了,转念一想找家市拿几袋方便面回家煮煮不就好了。 快步向街道对面的市走去,还没等走到市,就见街道两旁的店铺其中一家的广告牌甚是明亮,仔细一看原来是家肯德基。广告牌上的白胡子老头笑意盎然,似在跟我打招呼。见到这著名的标志,我突然笑了,不用吃方便面了,肯德基里一定有吃的。 大步走进肯德基里面同样是没人,但柜台后面的透明箱子里却有着各种吃的。既然没人也不用客气,此时的我完全没有吃白食的觉悟,反而觉得理直气壮,甚至希望有人出来呵斥我,那怕就算是骂我个狗血淋头我也不会在意,反而会显得高兴。 “哈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一边说着,还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笑脸走到柜台后面不客气的取出几个汉堡包,打了一杯可乐,又夹了几块鸡腿,反正能吃的一个也没放过,一个盘子放不下,我又端了一个盘子,直到感觉这些东西不管怎么吃都吃不完这才停止继续搜刮。端着盘子找到一个靠窗户的好位置放下,转身又去取另一个盘子,转身看见冰淇淋机,又打了一盘冰淇淋端着回到桌子上。 以前赶时间也经常也来肯德基买个便当,但我从来没坐过靠窗户的位置,那是因为无论什么时候肯德基里都有很多人占据了各个桌子,你要想找个位置相当的困难,但此时我多希望像往常一样看到满满的人。 汉堡包还冒着热气,我就着鸡腿大口的吃着,一边吃一边看着夜幕下的街道。秋天了风卷着落叶旋转着飘落到地上,给这原本诡异的世界又增添了一份凄清。 记不得谁说过人是群居动物,以前的我听听就算了,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当整个世界就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孤单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这是一种让人窒息的寂寞,一种绝望的孤单。 喝着杯中的可乐,不由得流下泪来,我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同时也失去了整个世界,这时才知道自以为坚强的自己是如此的脆弱,脆弱的甚至不堪一击。 肚子不饿了,接下来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愣愣的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曾经的点点滴滴出现在脑海,一瞬间我突然变得伤感,变得像一个女人一样开始怀旧,开始变得多愁善感。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暗暗劝慰自己,从口袋里掏出根烟来静静吸完站起来走出肯德基。 外面的世界灯火辉煌一如往常,却又寂寥的如同一座坟墓,回家吗?回家又能做什么?不回家又去那里?站在路口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烟已经不多了,还是去一趟市吧。 常去的市是一家小市类似与365这种的,离这里也不远拐个弯就到。和别的地方一样,市灯光全亮着,物品也齐全,只是没人。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有些习惯了这种感觉,到了卖烟的柜台伸手拿了两盒平时长抽的硬盒白沙,揣兜里刚想走,猛然想到既然没人管干嘛不拿两盒好烟?反正又不用给钱。回过过头仔细找了找拿了条玉溪,又找了个塑料袋,装了些吃的喝的往回走。 晃悠着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往家走,一路上连个人都没有更别说车了,这会也不用像往常那样先等车过去了才能穿过马路,快步走回到小区入口,路灯下一个黑影猛然窜了出来,我吓了一条情不自禁想后退了一步,仔细一看,还是个老相识。不是别的正是早上在总局门口见到的那只黑猫。 眼前的黑猫已经算是熟悉的老朋友了,但看到这个老朋友我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从我家到总局有二十里地的路程,这么远的路程开车也要将近一个小时,这猫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仅仅是靠它的四个爪子吗?更奇怪的是,它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路灯下黑猫显得无比神秘,黄色的眼珠散出妖气的光芒。黑猫和我又像上午一样互相对峙起来,夜风轻拂秋蝉在树木之中不停“喳喳…”的叫着,我呆在原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黑猫不知该如何是好。 黑猫眯着眼盯着我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只诡异的黑猫有太多的不对劲,现在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可不想再招惹这么一只宛如黑夜里精灵的黑猫。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小声嘟囔一句。向右边走想绕过黑猫,谁知这黑猫像是吃定了我,我刚迈出两步,黑猫不紧不慢的踱着小步向右靠了靠,又挡在我的身前。 我不想跟它纠缠又向左走去,黑猫见我动了它也动,迈开四只爪子又挡在了我的面前,我无奈的看着它不知道它究竟想要干什么,想起猫都馋,从拎着的塑料袋里翻出一袋烤鱼片,是猫那有不爱吃鱼的?我嘿嘿一笑撕开包装袋,抓了一快烤鱼片扔到黑猫眼前。 只要黑猫一咬烤鱼片我就偷摸绕过他回家,我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烤鱼片扔到黑猫眼前,它却连看都没看一眼,这个世界太过离奇,一个人没有不说,就连猫都不吃鱼了。 我咳嗽一声脸上堆出一副笑容看着黑猫,努力想用自己的表情告诉它我没有恶意。谁知黑猫竟然也向我咧了咧嘴像是在对我笑,我愣了一下不想在和它纠缠下去,转身扭头就跑,为了甩掉这只黑猫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以百米冲刺的度绕了个大圈回到自己家楼门前, 到了楼门口回头看了眼,现黑猫没有跟上来,我松了口气拎着塑料袋向楼上走去,刚走到二楼就听:“喵…”一声叫,黑猫闪身从我头顶上露出猫头眯着眼睛看着我,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对我说:小样吧,有能耐你再跑啊… 我终于明白这只奇怪的黑猫是跟我耗上了,既然躲不掉,那就爱怎样就怎样吧。我再也不理它大步回到自己家里,还没等关门,黑猫紧随我溜了进来。 我拿它全无办法只好随它去,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愣愣的想了会心事,一股困意涌了上来,这一天折腾的不轻,现在一放松顿感双眼沉重,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身子一侧就见黑猫爬在我的摇椅上尾巴不停的晃啊晃。 我闭上双眼,意识渐渐模糊。 第十九章 黑猫 为了让自己不在胡思乱想,回到家中就开始强迫自己忙起来,先把积攒了半个月的衣服都塞到洗衣机里。然后找到好久不用的抹布,开始收屋子。为了让屋子有生气打开了所有窗户,又开了电脑开始放早就下好的mp3,歌声一响起我不由得欢呼一声,看来也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异常,起码电脑里的音乐还能听。 我一边跟着音箱里传来的歌声大声哼唱,一边勤快的收屋子。前阵子马晓晴忙公司的事没有在这住,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房子就已经跟狗窝一样了。想着把屋子收的干干净净等马晓晴回来见了一定会夸我。 带着这种想法,干劲十足的我暂时忘掉了所有的烦恼,这一番忙碌下来已经是夕阳西下,把所有的衣服晾上,整个屋子已经被我打扫的焕然一新,就连卫生间里的坐便都让我擦的潺潺生辉,看着自己的杰作内心充满了自豪感。这一切做完肚子突然咕噜噜直响,我这才想起来一天了除了早上那两根油条到现在还没有吃一口东西。 肚子一响,饥饿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走到厨房现什么吃的都没有,冰箱里也是空的。马晓晴走的这段日子我几乎天天都在外面吃饭,更不要说买菜买米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句话极其经典,现在的我更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正确。 家里没有吃的就要到外面去吃,可想起外面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原本已经不太在意的我犹豫了很长一阵子。可越是犹豫肚子就越是不争气的咕咕乱叫,饥饿的感觉让我难受的坐立不安,想了想觉得就算外面没人也没什么,就当自己是现代的鲁滨逊漂流在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城市。想起鲁滨逊心情莫名好了许多,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人家既然能在荒岛上生存下去,同样是男人的我为什么不可以? 想通了这点不再犹豫,披了件外套向门外走去。我们这个小区附近有不少的饭店,我挨家进去四处寻找能吃的东西,东西是不少但都没做,想吃就要自己动手,可我除了会煮方便面根本就不会做饭,想了想继续四处寻找。 找了几个饭店都是这种情况,看着米粮蔬菜却吃不到肚子里,又看着所有开门营业却一个人影都不见的饭店,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就这样一家家的找去,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街道上的路灯竟然亮了起来。 路灯会亮是我始料未及的,更是吓了一大跳。要知道路灯在什么时间亮是有时间规定的,而且路政科下面设有专门的路灯管理局,路灯亮起那说明这个城市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无比的振奋,看到饭店里已经不可能找到吃的了,转念一想找家市拿几袋方便面回家煮煮不就好了。 快步向街道对面的市走去,还没等走到市,就见街道两旁的店铺其中一家的广告牌甚是明亮,仔细一看原来是家肯德基。广告牌上的白胡子老头笑意盎然,似在跟我打招呼。见到这著名的标志,我突然笑了,不用吃方便面了,肯德基里一定有吃的。 大步走进肯德基里面同样是没人,但柜台后面的透明箱子里却有着各种吃的。既然没人也不用客气,此时的我完全没有吃白食的觉悟,反而觉得理直气壮,甚至希望有人出来呵斥我,那怕就算是骂我个狗血淋头我也不会在意,反而会显得高兴。 “哈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一边说着,还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笑脸走到柜台后面不客气的取出几个汉堡包,打了一杯可乐,又夹了几块鸡腿,反正能吃的一个也没放过,一个盘子放不下,我又端了一个盘子,直到感觉这些东西不管怎么吃都吃不完这才停止继续搜刮。端着盘子找到一个靠窗户的好位置放下,转身又去取另一个盘子,转身看见冰淇淋机,又打了一盘冰淇淋端着回到桌子上。 以前赶时间也经常也来肯德基买个便当,但我从来没坐过靠窗户的位置,那是因为无论什么时候肯德基里都有很多人占据了各个桌子,你要想找个位置相当的困难,但此时我多希望像往常一样看到满满的人。 汉堡包还冒着热气,我就着鸡腿大口的吃着,一边吃一边看着夜幕下的街道。秋天了风卷着落叶旋转着飘落到地上,给这原本诡异的世界又增添了一份凄清。 记不得谁说过人是群居动物,以前的我听听就算了,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当整个世界就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孤单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这是一种让人窒息的寂寞,一种绝望的孤单。 喝着杯中的可乐,不由得流下泪来,我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同时也失去了整个世界,这时才知道自以为坚强的自己是如此的脆弱,脆弱的甚至不堪一击。 肚子不饿了,接下来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愣愣的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曾经的点点滴滴出现在脑海,一瞬间我突然变得伤感,变得像一个女人一样开始怀旧,开始变得多愁善感。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暗暗劝慰自己,从口袋里掏出根烟来静静吸完站起来走出肯德基。 外面的世界灯火辉煌一如往常,却又寂寥的如同一座坟墓,回家吗?回家又能做什么?不回家又去那里?站在路口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烟已经不多了,还是去一趟市吧。 常去的市是一家小市类似与365这种的,离这里也不远拐个弯就到。和别的地方一样,市灯光全亮着,物品也齐全,只是没人。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有些习惯了这种感觉,到了卖烟的柜台伸手拿了两盒平时长抽的硬盒白沙,揣兜里刚想走,猛然想到既然没人管干嘛不拿两盒好烟?反正又不用给钱。回过过头仔细找了找拿了条玉溪,又找了个塑料袋,装了些吃的喝的往回走。 晃悠着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往家走,一路上连个人都没有更别说车了,这会也不用像往常那样先等车过去了才能穿过马路,快步走回到小区入口,路灯下一个黑影猛然窜了出来,我吓了一条情不自禁想后退了一步,仔细一看,还是个老相识。不是别的正是早上在总局门口见到的那只黑猫。 眼前的黑猫已经算是熟悉的老朋友了,但看到这个老朋友我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从我家到总局有二十里地的路程,这么远的路程开车也要将近一个小时,这猫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仅仅是靠它的四个爪子吗?更奇怪的是,它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路灯下黑猫显得无比神秘,黄色的眼珠散出妖气的光芒。黑猫和我又像上午一样互相对峙起来,夜风轻拂秋蝉在树木之中不停“喳喳…”的叫着,我呆在原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黑猫不知该如何是好。 黑猫眯着眼盯着我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只诡异的黑猫有太多的不对劲,现在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可不想再招惹这么一只宛如黑夜里精灵的黑猫。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小声嘟囔一句。向右边走想绕过黑猫,谁知这黑猫像是吃定了我,我刚迈出两步,黑猫不紧不慢的踱着小步向右靠了靠,又挡在我的身前。 我不想跟它纠缠又向左走去,黑猫见我动了它也动,迈开四只爪子又挡在了我的面前,我无奈的看着它不知道它究竟想要干什么,想起猫都馋,从拎着的塑料袋里翻出一袋烤鱼片,是猫那有不爱吃鱼的?我嘿嘿一笑撕开包装袋,抓了一快烤鱼片扔到黑猫眼前。 只要黑猫一咬烤鱼片我就偷摸绕过他回家,我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烤鱼片扔到黑猫眼前,它却连看都没看一眼,这个世界太过离奇,一个人没有不说,就连猫都不吃鱼了。 我咳嗽一声脸上堆出一副笑容看着黑猫,努力想用自己的表情告诉它我没有恶意。谁知黑猫竟然也向我咧了咧嘴像是在对我笑,我愣了一下不想在和它纠缠下去,转身扭头就跑,为了甩掉这只黑猫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以百米冲刺的度绕了个大圈回到自己家楼门前, 到了楼门口回头看了眼,现黑猫没有跟上来,我松了口气拎着塑料袋向楼上走去,刚走到二楼就听:“喵…”一声叫,黑猫闪身从我头顶上露出猫头眯着眼睛看着我,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对我说:小样吧,有能耐你再跑啊… 我终于明白这只奇怪的黑猫是跟我耗上了,既然躲不掉,那就爱怎样就怎样吧。我再也不理它大步回到自己家里,还没等关门,黑猫紧随我溜了进来。 我拿它全无办法只好随它去,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愣愣的想了会心事,一股困意涌了上来,这一天折腾的不轻,现在一放松顿感双眼沉重,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身子一侧就见黑猫爬在我的摇椅上尾巴不停的晃啊晃。 我闭上双眼,意识渐渐模糊。 二十章 重复 “叮叮当…叮叮叮当……”闹钟铃声把我惊醒,我翻身而起跳着跑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紧张的瞪大双眼向外面看,街道上汽车的喇叭声,自行车的铃声,还有小贩的叫卖声组成喧嚣热闹的交响曲。年轻男女急匆匆前行与时间赛跑,老年人悠闲的踱步。这平常不能再平常的画面在我眼中形成一道绝佳的风景线。 我欢呼着蹦跳起来,激动得眼泪差点没流出来。原来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床头柜上闹钟依然在不依不饶的响着,我兴奋的跑过去抓起闹钟想要摁停闹铃,可当我看清楚上面的日期顿时傻在了那里,带有万年历的闹钟上显示的日期竟然还是 不可置信的看着闹钟,浑身顿时燥热无比,脑袋像团浆糊一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昨天醒来就是今天醒来还是如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把抓过遥控器摁下开,电视里美丽的女播音员播放的还是那个无聊的样瘪三破了那项无聊的世界记录。 算上今天,我已经重复三天在同一天同一时间的早上醒来,如果还用做梦来解释已经说不过去,我猛然想起昨天被自己打肿的脸,伸手摸了一下脸上刺痛的感觉依然清晰,这就说明昨天的一切不会再是一个梦。 我愣愣出神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就算是做梦也会一天天顺序的做下去,那有翻来覆去总是梦到同一天的?更何况脸还没有消肿,手指砸收音机破皮的痕迹还在,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使我又重复回到了这一天? 对了,昨天那只黑猫呢?我清楚的记得在我睡着之前看到黑猫爬在我的摇椅上晃尾巴,但现在摇椅上却什么也没有,这不是真的,这是幻觉。额头上冒着冷汗的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给大熊拨了个电话“嘟嘟嘟嘟……”一阵忙音传进耳朵里,显示对方接不通。可是就算接不通,一般情况下移动的电话卡都会用英文和中文告诉你:“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或是:“对方已经关机,请您稍后再拨。”但是这平时让人心烦的声音却一直都没有响起。 我不甘心又给清风和马晓晴还有老杨各拨了个电话,情况和大熊一样,一阵忙音后再没有了半点消息。我出了会神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了会呆猛然穿好衣服脸也没洗窜了出去,到了楼下停车场现钥匙还插在车上,这说明昨天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狠喘了几口粗气,扭动钥匙动车子开了出去。 虽然肚子有些饿,我却不敢再去那家小吃店吃早餐,生怕昨天的一幕再次上演,车子开的飞快,刚拐了个弯来到十字路口,前面堵车排起了长队,见到如此熟悉的一幕,我刚想倒车,后面一辆桑塔纳顶在了我车**后面。 我颓然向后仰倒靠在驾驶座上,巨大的恐惧向我袭来,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我猛地狠下心来,干脆看看到底今天还昨天是不是一样?我伸手拧开收音机,里面传来刘德华沙哑的颤音:给我一杯忘情水……” 我心情烦躁的一脚踹在收音机上,收音机还是没事,仍然传来忘情水的歌声。此时我也不关干脆让他唱个够,我正独自狠,昨天传单穿着红色t恤的小姑娘犹如蝴蝶一样蹦跳着过来,顺着开着的车窗扔进来一张宣传单。 接过这张熟悉的宣传单,我猛然想起昨天曾经接过一张同样熟悉的传单,想到这急忙向后座看去,后座上两张一模一样的宣传单静静的躺在那里,握着手中跟那两张一样的宣传单,我的脑袋几乎停止了转动。这,这怎么会? 车窗外吹来的凉风使我冷静了不少,不管相不相信事情都已经生,这样的事以前也曾生过一回,为此还经历了一系列古怪的事情,那就是王强和李楠的案子,可是我的情况和他们又有着太大的区别。 先我没有王强身上的念珠,也没有强烈的念头想要重新回到这一天,而且王强回到了过去第二天都是新的一天,也没有像我这样不断重复着一个日子。在王强事件中我也曾经重复着过了一天,但是那两天的情形又完全不同,李楠的死没有再次生。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重复生,并且留下很明显的痕迹,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仿佛走进了一个怪圈,这个怪圈引导着我不停重复着9月24日这一天。不能在这样继续下去,不能老停留在这个怪圈里,我要想办法走出去,现在没人能帮我,只有自己能帮自己,我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来! 可到底怎样才能走出这个怪圈呢?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车后面的那辆桑塔纳开始不耐烦的摁起了喇叭,我很无奈的也摁了下喇叭告诉他前面在堵车我也没办法,谁知这位老兄不停的摁,刺耳的喇叭声让我顿时恼火万丈。 我打开车门走下来快步走到他车前,看着他不耐烦的说:“你摁什么摁?前面的车不走我有办法吗?” 开桑塔纳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头顶上已经没剩下几根头。他见我来到他车前,不但没停反而摁的更欢,还扭过头用一口南方口音对我说:“我摁自己车的喇叭关你什么事?你是交警吗?” 我吃了一瘪,看他一副欠揍的样子真想把他拽下来给他几巴掌,但我还是强忍住了怒气转身向自己车走去。走回车前打开车门刚想要坐进去,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警察局更安全的?只要我进了警局,自然会有人看守我,到时候我报出自己单位让老杨来领我,这么做会不会就能脱离这个怪圈? 想到这里我猛然转身回到桑塔纳前面,一把拽下这个谢顶的中年大叔,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啪…”一声脆响,大叔的半边脸红肿了起来,他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你要乱来,我可是要报警的……” 我生怕他不报警拽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直把这中年大叔打得连连哀求一个劲的说好话:“同志,同志,不要再打了,摁喇叭是我不对的了,你不要再打了,我不报警了好不好…哎呦…” 我又气又急,手上更是使劲大声吵他喊:“你他妈不是很牛吗?现在装孙子了?有能耐你报警啊。报警啊…老子叫你报警你听见没有?”我狂怒的喊声让这位中年大叔以为我说的是反话,一边“哎呦”叫着,一边哀求:“大哥,我错了,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报警的…” 他越说不报警我越生气,手下使的劲就更大,这一阵吵闹,那些无聊等通行的人都下车来看热闹,刚开始还只是两三个人,接着人越来越多,没十分钟的时间四周就已经围了二十多个人,我一边狠抽眼前的中年大叔,一边暗自感叹国人这种喜欢看热闹的本色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照我想这么多人看我如此暴力的模样,肯定有人会报警吧,但这些人看了半天热闹,指指点点的不少,却没一个打电话报警的。 听着中年大叔的苦苦哀求,我心里突然一软,这一刻猛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份,我是一名人民警察,我的职责是保护人民而不是伤害人民。这两天经历的事情令我变得暴躁,变得不择手段,这一刻我突然现自己变了,为了使自己脱困变得残忍。 想到这里我再也下不去手,同时心中充满了懊悔,手高高的扬起,看着快被我打成猪头的中年大叔放下手低下头,诚心诚意的对他说:“对不起,是我昏了头,我打你不对,你还是报警吧,我愿意为自己做的错事接受惩罚。” 见我突然变了副模样,中年大叔楞了,他没想到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人怎么突然转变的这么快,他愣愣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畏惧,结巴着说:是我不对,不该摁喇叭催你,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越的不安,此时我已经没有了想找事进警察局逃离这个怪圈的想法,而是真心实意的对他说:“不管怎么说,动手打人都是不对的,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还是报警吧。” 大叔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估计搞不明白刚才还恶狠狠打自己的人,怎么转眼就成了认错的乖孩子?他疑惑的上下打量我一句话也不敢说,看着他的表情我苦笑一下,知道这位大叔已经把我当成了神经病。 我苦笑的表情被他看到,他全身哆嗦了一下急忙钻到自己车里,伸头对我说:“算了,算了,我没事的,就这么算了吧。” 我还要再说,就听前面传来“呜哇,呜哇…”警铃的响声,这声音无比的熟悉,是交警摩托车上带着的警报器出的声音,接着一个全副武装的交警骑着摩托车到赶到了这里。 二十章 重复 “叮叮当…叮叮叮当……”闹钟铃声把我惊醒,我翻身而起跳着跑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紧张的瞪大双眼向外面看,街道上汽车的喇叭声,自行车的铃声,还有小贩的叫卖声组成喧嚣热闹的交响曲。年轻男女急匆匆前行与时间赛跑,老年人悠闲的踱步。这平常不能再平常的画面在我眼中形成一道绝佳的风景线。 我欢呼着蹦跳起来,激动得眼泪差点没流出来。原来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床头柜上闹钟依然在不依不饶的响着,我兴奋的跑过去抓起闹钟想要摁停闹铃,可当我看清楚上面的日期顿时傻在了那里,带有万年历的闹钟上显示的日期竟然还是 不可置信的看着闹钟,浑身顿时燥热无比,脑袋像团浆糊一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昨天醒来就是今天醒来还是如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把抓过遥控器摁下开,电视里美丽的女播音员播放的还是那个无聊的样瘪三破了那项无聊的世界记录。 算上今天,我已经重复三天在同一天同一时间的早上醒来,如果还用做梦来解释已经说不过去,我猛然想起昨天被自己打肿的脸,伸手摸了一下脸上刺痛的感觉依然清晰,这就说明昨天的一切不会再是一个梦。 我愣愣出神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就算是做梦也会一天天顺序的做下去,那有翻来覆去总是梦到同一天的?更何况脸还没有消肿,手指砸收音机破皮的痕迹还在,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使我又重复回到了这一天? 对了,昨天那只黑猫呢?我清楚的记得在我睡着之前看到黑猫爬在我的摇椅上晃尾巴,但现在摇椅上却什么也没有,这不是真的,这是幻觉。额头上冒着冷汗的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给大熊拨了个电话“嘟嘟嘟嘟……”一阵忙音传进耳朵里,显示对方接不通。可是就算接不通,一般情况下移动的电话卡都会用英文和中文告诉你:“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或是:“对方已经关机,请您稍后再拨。”但是这平时让人心烦的声音却一直都没有响起。 我不甘心又给清风和马晓晴还有老杨各拨了个电话,情况和大熊一样,一阵忙音后再没有了半点消息。我出了会神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了会呆猛然穿好衣服脸也没洗窜了出去,到了楼下停车场现钥匙还插在车上,这说明昨天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狠喘了几口粗气,扭动钥匙动车子开了出去。 虽然肚子有些饿,我却不敢再去那家小吃店吃早餐,生怕昨天的一幕再次上演,车子开的飞快,刚拐了个弯来到十字路口,前面堵车排起了长队,见到如此熟悉的一幕,我刚想倒车,后面一辆桑塔纳顶在了我车**后面。 我颓然向后仰倒靠在驾驶座上,巨大的恐惧向我袭来,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我猛地狠下心来,干脆看看到底今天还昨天是不是一样?我伸手拧开收音机,里面传来刘德华沙哑的颤音:给我一杯忘情水……” 我心情烦躁的一脚踹在收音机上,收音机还是没事,仍然传来忘情水的歌声。此时我也不关干脆让他唱个够,我正独自狠,昨天传单穿着红色t恤的小姑娘犹如蝴蝶一样蹦跳着过来,顺着开着的车窗扔进来一张宣传单。 接过这张熟悉的宣传单,我猛然想起昨天曾经接过一张同样熟悉的传单,想到这急忙向后座看去,后座上两张一模一样的宣传单静静的躺在那里,握着手中跟那两张一样的宣传单,我的脑袋几乎停止了转动。这,这怎么会? 车窗外吹来的凉风使我冷静了不少,不管相不相信事情都已经生,这样的事以前也曾生过一回,为此还经历了一系列古怪的事情,那就是王强和李楠的案子,可是我的情况和他们又有着太大的区别。 先我没有王强身上的念珠,也没有强烈的念头想要重新回到这一天,而且王强回到了过去第二天都是新的一天,也没有像我这样不断重复着一个日子。在王强事件中我也曾经重复着过了一天,但是那两天的情形又完全不同,李楠的死没有再次生。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重复生,并且留下很明显的痕迹,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仿佛走进了一个怪圈,这个怪圈引导着我不停重复着9月24日这一天。不能在这样继续下去,不能老停留在这个怪圈里,我要想办法走出去,现在没人能帮我,只有自己能帮自己,我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来! 可到底怎样才能走出这个怪圈呢?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车后面的那辆桑塔纳开始不耐烦的摁起了喇叭,我很无奈的也摁了下喇叭告诉他前面在堵车我也没办法,谁知这位老兄不停的摁,刺耳的喇叭声让我顿时恼火万丈。 我打开车门走下来快步走到他车前,看着他不耐烦的说:“你摁什么摁?前面的车不走我有办法吗?” 开桑塔纳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头顶上已经没剩下几根头。他见我来到他车前,不但没停反而摁的更欢,还扭过头用一口南方口音对我说:“我摁自己车的喇叭关你什么事?你是交警吗?” 我吃了一瘪,看他一副欠揍的样子真想把他拽下来给他几巴掌,但我还是强忍住了怒气转身向自己车走去。走回车前打开车门刚想要坐进去,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警察局更安全的?只要我进了警局,自然会有人看守我,到时候我报出自己单位让老杨来领我,这么做会不会就能脱离这个怪圈? 想到这里我猛然转身回到桑塔纳前面,一把拽下这个谢顶的中年大叔,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啪…”一声脆响,大叔的半边脸红肿了起来,他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你要乱来,我可是要报警的……” 我生怕他不报警拽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直把这中年大叔打得连连哀求一个劲的说好话:“同志,同志,不要再打了,摁喇叭是我不对的了,你不要再打了,我不报警了好不好…哎呦…” 我又气又急,手上更是使劲大声吵他喊:“你他妈不是很牛吗?现在装孙子了?有能耐你报警啊。报警啊…老子叫你报警你听见没有?”我狂怒的喊声让这位中年大叔以为我说的是反话,一边“哎呦”叫着,一边哀求:“大哥,我错了,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报警的…” 他越说不报警我越生气,手下使的劲就更大,这一阵吵闹,那些无聊等通行的人都下车来看热闹,刚开始还只是两三个人,接着人越来越多,没十分钟的时间四周就已经围了二十多个人,我一边狠抽眼前的中年大叔,一边暗自感叹国人这种喜欢看热闹的本色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照我想这么多人看我如此暴力的模样,肯定有人会报警吧,但这些人看了半天热闹,指指点点的不少,却没一个打电话报警的。 听着中年大叔的苦苦哀求,我心里突然一软,这一刻猛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份,我是一名人民警察,我的职责是保护人民而不是伤害人民。这两天经历的事情令我变得暴躁,变得不择手段,这一刻我突然现自己变了,为了使自己脱困变得残忍。 想到这里我再也下不去手,同时心中充满了懊悔,手高高的扬起,看着快被我打成猪头的中年大叔放下手低下头,诚心诚意的对他说:“对不起,是我昏了头,我打你不对,你还是报警吧,我愿意为自己做的错事接受惩罚。” 见我突然变了副模样,中年大叔楞了,他没想到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人怎么突然转变的这么快,他愣愣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畏惧,结巴着说:是我不对,不该摁喇叭催你,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越的不安,此时我已经没有了想找事进警察局逃离这个怪圈的想法,而是真心实意的对他说:“不管怎么说,动手打人都是不对的,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还是报警吧。” 大叔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估计搞不明白刚才还恶狠狠打自己的人,怎么转眼就成了认错的乖孩子?他疑惑的上下打量我一句话也不敢说,看着他的表情我苦笑一下,知道这位大叔已经把我当成了神经病。 我苦笑的表情被他看到,他全身哆嗦了一下急忙钻到自己车里,伸头对我说:“算了,算了,我没事的,就这么算了吧。” 我还要再说,就听前面传来“呜哇,呜哇…”警铃的响声,这声音无比的熟悉,是交警摩托车上带着的警报器出的声音,接着一个全副武装的交警骑着摩托车到赶到了这里。 二十一章 无奈 交警赶过来摘下眼镜:“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嫌车堵的不够多吗?” 围观的人走了几个,有的人却在大声嚷嚷:“刚才有人打架了,那小伙子使劲打这个人,打的可狠了,你们可得好好管管……”看到有人指向我,交警停下摩托车走过来打量了一下我和中年大叔:“怎么回事?” “我刚才打了他,我错了你把我抓起来吧。”看到交警到来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我脸上涌现的喜色没能瞒住眼前这个二十多岁面色黝黑的交警,就连中年大叔都看在眼里。交警疑惑的看了我两眼指着还在车里的中年大叔沉声问:“你打他了?为什么?”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交警沉默了一下:“这个事情不在我们职责范围之内,但身为警察我有必要给你俩调解一下,这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堵车心情烦躁一时起了冲突。现在我给你俩调解,要是不想调节,我会打110来处理这件事情。照我看不是什么大事,追究下去无非也就是道歉,前面的道路马上就疏通,为了保证其它车辆成长运行,我看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中年大叔早就被我打怕了,这时又见交警调解,急忙说:“对对,警察同志说的对,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有错不应该摁喇叭,何况你也道过歉了,我还有事要办,这件事我不追究了,大家就这么算了吧。” 我是又气又急,着急的说:“打了人了,是我不对,怎么能说不追究不就追究了?我承认我有罪,把我抓起来吧!” 这一阵闹腾前面的车已经动了起来,交警看了看缓慢向前行驶的车流,指着我:“既然当事人都不追究了,你就别没完没了,赶紧开车走,别堵在这里。” 车流缓慢向前移动,前面的车已经开动只有我们这里没动仍然堵着,后面摁喇叭的已经响成一片,交警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善,声音拔高了一调指着我:“赶紧开车走,不要影响交通,要不扣了你驾照扣了你的车。” 我暗骂这交警死心眼子,让他抓我都不抓,其实我也知道这根本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之内,可就此走了又怕继续重复那个怪圈,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傻站在大街上呆。 中年大叔是怕了我了,见我傻乎乎的样子不敢催促,好在他车和我车之间还有些距离,他不敢跟我继续纠缠,打了把方向穿到旁边的车道开车走了,他这明显违规的举动交警仿佛没有看到,脸上已经涌现怒气的看着我突然敬了个礼:“请出示你的驾驶执照。” 看着无比严肃的交警,我无奈的把手伸进裤兜里,还没等拿到钱包我突然灵机一动,这可是个好机会,只要跟这个交警闹下去他还不把我带到交警大队去?实在不行就袭警,打了眼前这个交警恐怕是想不进去都难了。 想到这一层,我兴奋的一瞪眼:“驾照没有,要命一条!” 交警气极而笑:“挺横啊?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说完拿起手上的报话机:“东十字路口有人无证驾驶,并且阻碍交通,请派人来……” 我笑嘻嘻的看着交警,又鼓了把火:“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着?” 估计交警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神情警惕的看着我,没多大的工夫前面和后面的车都开过了十字路口,路面不在堵车,后面开来的车见我车停在路中间,我和交警斗鸡一样互相瞪眼,远远的都绕开走了。 等了五六分钟一辆警车后面跟个拖车呼啸而来,警车上下来两个老交警走到我身边的交警面前问了下情况接着让拖车把我的车拖走,然后带我上了警车向交警大队驶去。计谋得逞的我高兴的哼起了小曲,前面的交警疑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子你挺张狂啊!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吹曲。” 我满脸喜色一个劲的对两人道谢:“谢谢,谢谢,谢谢你们把我抓起来了,太感谢了!” 前面开车的交警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副驾驶上的交警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今天碰见神经病了。” 我那会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探着头看着车窗外面拥挤的人群热闹的都市,感觉无比的幸福。没错就是幸福,如果你也和我一样经历过无人的世界,现在看到满街的人,你也一定会感到幸福。 一路无话,很快就被带到了东城交警大队,两个交警带我下了车直接把我送到了审讯室。坐在空荡的小屋里耐心的等待,过了会一个一级警督带着个二级警员走了进来,警督坐在桌子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警员站在我俩中间:“这位是我们张庭大队长,现在有问题要问你,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我点点头:“配合,我一定认真的配合你们工作。” 张庭大队长笑了笑:“小伙子,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那么张狂干什么?如果你有驾照的话拿出来,只要证明你不是无证驾驶,无非就是个阻碍交通,扣你积分到交警队学习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干嘛要把事情搞大呢?” 看着眼前这个五十多岁威严而又慈祥的老警察,我心中没来由的一暖:“大队长,这么做我是有苦心的,其实我也是个警察,驾驶证我有,却在我们科长手里,你看这样行不行,您给我们科长打个电话,让他带上驾驶证来接我好不好?” 听说我也是警察,张庭眉头皱了一下:“既然你是警察为什么要知法犯法?就算是警察上路也要带驾驶执照,你这么做已经违反了内部的条例你知道吗?你要是个普通人倒也算了,你是警察我就要通知督察人员对你进行惩治。” 我真诚的点头:“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也愿意接受督察部门对我的惩治,但是请相信我,我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现在请求你跟我们科长挂个电话,让他赶到这个地方,只要我们科长来了,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张庭沉思一下:“你的证件呢?我要先看看你的证件。” 我急忙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给旁边的警员,张庭结果警员的警官证打开看了看,眉头皱的更紧了:“小伙子,你这个年纪级别已经不低了,而且还在大案要案的部门,但不管你在什么部门你都不应该违反纪律知道吗?你这样做了就是给整个警察队伍摸黑。” 张庭的语气已经越来越严厉,我无奈的苦笑:“错误我已经认识到了,我只要求你能给我上司打个电话,让他赶到这里来,我遇到了严重的事情才不得不如此,请相信我好吗?” 张庭沉思了一下:“你领导早晚都会知道这件事,既然你要求我就给你们领导打个电话。()” 我听了大喜,急忙把老杨的电话告诉了他。张庭点点头:“现在还不能放你走,你就先在这委屈一下吧,等你们领导来了在讨论你的问题。”说完张庭带着警员转身走出审讯室。 张庭一走我松了口气,虽然日子又重复了一天,但是一切还都井然有序,现在到了交警大队只要等到老杨来接我,应该就能走出这个怪圈,就算走不出这个怪圈凭老杨的能力也能想出妥善的办法帮我。 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么做真是英明的决定,审讯室的椅子很硬,我努力让自己做得舒服一点,甚至把脚都伸到了面前的小桌子上,翘起二郎腿哼唱小曲。 哼了半天感觉这个姿势坐的腰疼这才坐好,我看了下表张庭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我没在意估计他这是想给我这个知法犯法同行一个教训,我不在多想眯着眼继续哼唱自己会唱的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几乎把所有会唱的歌都唱了个遍。张庭还没有回来,就连那个小警员都没有露面,我感到了不对,又看了下表,两个小时已经过去,这个电话打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吧?这么长的时间老杨应该早就到了。 难道张庭没有给老杨打电话?他这么做就是想教训教训我?可看他的模样和气质是不可能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啊。要是年轻的交警这么做我还能理解,可是在这个岗位上干了几十年的老交警绝对不会这么孩子气,也不会借这个机会给我个下马威,更何况大家还是同行,就更没必要这么做了。 想到这我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我安慰自己要有耐心,如此又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坐在这安静的审讯室,我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猛然站起来走到铁门边伸手一拉,现门在外面被锁住,但是铁门上有一个小窗口用细铁丝网包住,我把头靠到小窗口对外面大声喊:“有人吗?有没有人?有人回个话啊?张队长你不是打电话去了吗?快回来啊,快回来啊…” 沉寂的走廊里回荡着喊声,没人回应,此时外面就连一丝的声音也没有,仿佛所有的人一瞬间又都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心中慌乱无比,努力的大声叫喊,也不知喊了多长时间嗓子已经沙哑,但外面还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回应。 无形的压抑把我逼得快要疯,我狂暴的使劲踹着铁门,举起椅子砸门,大声的咒骂。但是这一切只是徒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浑身疲累的我颓然的放弃了继续呼喊,一**坐到地上,双手抱头痛苦的想要自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死寂的环境里,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是愣愣的看着屋子上面那盏昏暗的吊灯。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能做的只有等待。躺在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吊灯,此时所有的感觉似乎都离我而去,我忘记了口渴,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疼痛,甚至自己曾经拥有的回忆都慢慢的离我远去。 我痛苦的闭上双眼,在寂静中意识渐渐模糊。 二十一章 无奈 交警赶过来摘下眼镜:“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嫌车堵的不够多吗?” 围观的人走了几个,有的人却在大声嚷嚷:“刚才有人打架了,那小伙子使劲打这个人,打的可狠了,你们可得好好管管……”看到有人指向我,交警停下摩托车走过来打量了一下我和中年大叔:“怎么回事?” “我刚才打了他,我错了你把我抓起来吧。”看到交警到来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我脸上涌现的喜色没能瞒住眼前这个二十多岁面色黝黑的交警,就连中年大叔都看在眼里。交警疑惑的看了我两眼指着还在车里的中年大叔沉声问:“你打他了?为什么?”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交警沉默了一下:“这个事情不在我们职责范围之内,但身为警察我有必要给你俩调解一下,这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堵车心情烦躁一时起了冲突。现在我给你俩调解,要是不想调节,我会打110来处理这件事情。照我看不是什么大事,追究下去无非也就是道歉,前面的道路马上就疏通,为了保证其它车辆成长运行,我看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中年大叔早就被我打怕了,这时又见交警调解,急忙说:“对对,警察同志说的对,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有错不应该摁喇叭,何况你也道过歉了,我还有事要办,这件事我不追究了,大家就这么算了吧。” 我是又气又急,着急的说:“打了人了,是我不对,怎么能说不追究不就追究了?我承认我有罪,把我抓起来吧!” 这一阵闹腾前面的车已经动了起来,交警看了看缓慢向前行驶的车流,指着我:“既然当事人都不追究了,你就别没完没了,赶紧开车走,别堵在这里。” 车流缓慢向前移动,前面的车已经开动只有我们这里没动仍然堵着,后面摁喇叭的已经响成一片,交警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善,声音拔高了一调指着我:“赶紧开车走,不要影响交通,要不扣了你驾照扣了你的车。” 我暗骂这交警死心眼子,让他抓我都不抓,其实我也知道这根本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之内,可就此走了又怕继续重复那个怪圈,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傻站在大街上呆。 中年大叔是怕了我了,见我傻乎乎的样子不敢催促,好在他车和我车之间还有些距离,他不敢跟我继续纠缠,打了把方向穿到旁边的车道开车走了,他这明显违规的举动交警仿佛没有看到,脸上已经涌现怒气的看着我突然敬了个礼:“请出示你的驾驶执照。” 看着无比严肃的交警,我无奈的把手伸进裤兜里,还没等拿到钱包我突然灵机一动,这可是个好机会,只要跟这个交警闹下去他还不把我带到交警大队去?实在不行就袭警,打了眼前这个交警恐怕是想不进去都难了。 想到这一层,我兴奋的一瞪眼:“驾照没有,要命一条!” 交警气极而笑:“挺横啊?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说完拿起手上的报话机:“东十字路口有人无证驾驶,并且阻碍交通,请派人来……” 我笑嘻嘻的看着交警,又鼓了把火:“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着?” 估计交警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神情警惕的看着我,没多大的工夫前面和后面的车都开过了十字路口,路面不在堵车,后面开来的车见我车停在路中间,我和交警斗鸡一样互相瞪眼,远远的都绕开走了。 等了五六分钟一辆警车后面跟个拖车呼啸而来,警车上下来两个老交警走到我身边的交警面前问了下情况接着让拖车把我的车拖走,然后带我上了警车向交警大队驶去。计谋得逞的我高兴的哼起了小曲,前面的交警疑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子你挺张狂啊!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吹曲。” 我满脸喜色一个劲的对两人道谢:“谢谢,谢谢,谢谢你们把我抓起来了,太感谢了!” 前面开车的交警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副驾驶上的交警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今天碰见神经病了。” 我那会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探着头看着车窗外面拥挤的人群热闹的都市,感觉无比的幸福。没错就是幸福,如果你也和我一样经历过无人的世界,现在看到满街的人,你也一定会感到幸福。 一路无话,很快就被带到了东城交警大队,两个交警带我下了车直接把我送到了审讯室。坐在空荡的小屋里耐心的等待,过了会一个一级警督带着个二级警员走了进来,警督坐在桌子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警员站在我俩中间:“这位是我们张庭大队长,现在有问题要问你,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我点点头:“配合,我一定认真的配合你们工作。” 张庭大队长笑了笑:“小伙子,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那么张狂干什么?如果你有驾照的话拿出来,只要证明你不是无证驾驶,无非就是个阻碍交通,扣你积分到交警队学习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干嘛要把事情搞大呢?” 看着眼前这个五十多岁威严而又慈祥的老警察,我心中没来由的一暖:“大队长,这么做我是有苦心的,其实我也是个警察,驾驶证我有,却在我们科长手里,你看这样行不行,您给我们科长打个电话,让他带上驾驶证来接我好不好?” 听说我也是警察,张庭眉头皱了一下:“既然你是警察为什么要知法犯法?就算是警察上路也要带驾驶执照,你这么做已经违反了内部的条例你知道吗?你要是个普通人倒也算了,你是警察我就要通知督察人员对你进行惩治。” 我真诚的点头:“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也愿意接受督察部门对我的惩治,但是请相信我,我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现在请求你跟我们科长挂个电话,让他赶到这个地方,只要我们科长来了,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张庭沉思一下:“你的证件呢?我要先看看你的证件。” 我急忙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给旁边的警员,张庭结果警员的警官证打开看了看,眉头皱的更紧了:“小伙子,你这个年纪级别已经不低了,而且还在大案要案的部门,但不管你在什么部门你都不应该违反纪律知道吗?你这样做了就是给整个警察队伍摸黑。” 张庭的语气已经越来越严厉,我无奈的苦笑:“错误我已经认识到了,我只要求你能给我上司打个电话,让他赶到这里来,我遇到了严重的事情才不得不如此,请相信我好吗?” 张庭沉思了一下:“你领导早晚都会知道这件事,既然你要求我就给你们领导打个电话。()” 我听了大喜,急忙把老杨的电话告诉了他。张庭点点头:“现在还不能放你走,你就先在这委屈一下吧,等你们领导来了在讨论你的问题。”说完张庭带着警员转身走出审讯室。 张庭一走我松了口气,虽然日子又重复了一天,但是一切还都井然有序,现在到了交警大队只要等到老杨来接我,应该就能走出这个怪圈,就算走不出这个怪圈凭老杨的能力也能想出妥善的办法帮我。 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么做真是英明的决定,审讯室的椅子很硬,我努力让自己做得舒服一点,甚至把脚都伸到了面前的小桌子上,翘起二郎腿哼唱小曲。 哼了半天感觉这个姿势坐的腰疼这才坐好,我看了下表张庭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我没在意估计他这是想给我这个知法犯法同行一个教训,我不在多想眯着眼继续哼唱自己会唱的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几乎把所有会唱的歌都唱了个遍。张庭还没有回来,就连那个小警员都没有露面,我感到了不对,又看了下表,两个小时已经过去,这个电话打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吧?这么长的时间老杨应该早就到了。 难道张庭没有给老杨打电话?他这么做就是想教训教训我?可看他的模样和气质是不可能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啊。要是年轻的交警这么做我还能理解,可是在这个岗位上干了几十年的老交警绝对不会这么孩子气,也不会借这个机会给我个下马威,更何况大家还是同行,就更没必要这么做了。 想到这我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我安慰自己要有耐心,如此又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坐在这安静的审讯室,我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猛然站起来走到铁门边伸手一拉,现门在外面被锁住,但是铁门上有一个小窗口用细铁丝网包住,我把头靠到小窗口对外面大声喊:“有人吗?有没有人?有人回个话啊?张队长你不是打电话去了吗?快回来啊,快回来啊…” 沉寂的走廊里回荡着喊声,没人回应,此时外面就连一丝的声音也没有,仿佛所有的人一瞬间又都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心中慌乱无比,努力的大声叫喊,也不知喊了多长时间嗓子已经沙哑,但外面还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回应。 无形的压抑把我逼得快要疯,我狂暴的使劲踹着铁门,举起椅子砸门,大声的咒骂。但是这一切只是徒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浑身疲累的我颓然的放弃了继续呼喊,一**坐到地上,双手抱头痛苦的想要自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死寂的环境里,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是愣愣的看着屋子上面那盏昏暗的吊灯。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能做的只有等待。躺在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吊灯,此时所有的感觉似乎都离我而去,我忘记了口渴,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疼痛,甚至自己曾经拥有的回忆都慢慢的离我远去。 我痛苦的闭上双眼,在寂静中意识渐渐模糊。 二十二章 犯太岁 “叮叮当…叮叮叮当……”响亮的闹铃声再一次响起,张开双眼扭头看了一眼闹钟,上面的日期仍然是我一巴掌扇飞床头柜上的闹钟,沮丧的躺下盯着头上的天花板。第四天了!我暗自叹息一声躺在被子里呆呆的愣,不想起床,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仔细回想这几天的经历,我现每一天醒来都在不断重复,而且不管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这种状况,可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呢?为什么我脑海里会有一个那么清晰的记忆?现在的我和记忆中的我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 这几天生的事情,已经出了我的想象,每一天上午虽然不断重复出现曾经见到过的人和事,但总的来说还算正常,可一到下午为什么整个世界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上午的人都到那去了?难道说我从一个空间跨到了另一个空间,但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昨天下午我被关在交警大队的审讯室里一直就没有出来。 想的头昏脑胀也没想出个头绪,被我扇在地上的闹钟还在顽强的响着,月24日,为什么会重复这个日子?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日子重复?想着想着,脑中突然闪现出一道灵光,我猛然想起9月23号那一天我和大熊去红螺寺的那一幕。 我一跃而起,想起那个来自龙虎山的道士灵尘子对我说的话“从施主的生辰八字来看,都是阳日阳时,是以阳气太重,这本是好事,但明天是太岁爷出门访友日子,所以我劝施主一句,明天一天千万要记住不要出门,免得冲撞了太岁爷这可就犯了大忌了,只要过了明天,这一年虽说不顺却也能平安度过,切记明天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门,贫道的话就说到这里,信不信就都在施主了。”而且说完这些话还不停的叮嘱我9月24号这一天无论如何不能出门。 难道真像灵尘子说的,我的出现冲撞了出门访友的太岁爷?这也太扯了吧?可如果不是,这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为什么会生?难道说是我冲撞了神灵,这是神灵对我的惩罚? 不管是不是,如今也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我跳下床打开电脑,不知为什么上午一切都很正常,电脑正常启动网络连通也正常。我迫不及到的打开网页搜索一切跟太岁有关的资料。 找了半天现太岁有以下几种解释,一,太岁为自然界第四种生命体。二,太岁肉灵芝这个古老稀有的物种,是目前生物界除了植物、动物、微生物之外,最新现的第四种生物,是一种目前人类未知的特殊古生物体。三,科学家称太岁为,一种黏菌复合体,细胞结构接近鞭毛动物。进化程度介于藻类(蓝藻)和原生动物之间。四,木星的别称,古代用它围绕太阳公转的周期纪年,一周是十二年。五,传说中神名。古代迷信,认为太岁之神在地,与天上岁星(木星)相应而行,因此兴建工程等要躲开太岁的方位,否则就要不吉利。六,太岁是一种特殊的生物。七,太岁是长生不老的仙药,传说秦始皇派徐福渡海找的就是太岁。 这么多种说法跟灵尘子口中说的没一条符合,我不甘心继续搜索,在一家介绍古典神话的网站终于找到感兴趣的资料。太岁君:神名。太岁君,神也。道书以六十甲子,每岁轮值,掌理人间祸福之神,为值年太岁,俗称为岁君也。系由都雷太岁殷元帅所统管。殷元帅者,商朝纣王之幼子也。幼遭国难,家破人亡,蒙申真人收为抚养,授以道法,後乃行道为神。秉性刚直慈仁,常为世人驱邪救难,天庭悉其功果,授以都雷太岁之职,掌地司汤儿院,综管人间祸福,祛除邪魅,奖善罚恶,为主宰人间罪福之神。六十甲子值年太岁即归其统辖也。 我看的有些迷糊,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向下拉动网页突然看到一个醒目的标题,什么是犯太岁?我眼前一亮,知道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一般人的年庚,若与值年太岁相同,民间称为犯太岁,年庚对冲者,则叫冲太岁;诗曰: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按照十二主星宿中记载:太岁当头有灾祸,刑冲破害鬼推磨,流年若还逢忌神,头破血流难躲过。因此,无论是那一种,在那一年里必定百事不顺,事业多困厄,身体多病变,因此务必要拜奉太岁星君以保平安。 六十甲子各有岁神轮值,而当年轮值之岁神称为值年太岁,如想知道自己的值年太岁,只需找出自己在六十甲子所属的名称,便可找出自己的值年太岁。 什么叫做犯太岁?犯其实即是冲,「冲」亦分为「年冲」及「对冲」。年冲即是指生肖之年,例如今年是蛇年,属蛇者即为年冲。对冲即是指生肖之年再加上六年,对冲又叫六冲,即子午冲、丑未冲、寅申冲、卯酉冲、辰戌冲、巳亥冲;以辛巳蛇年为例,巳与亥为相冲,因此肖猪的人仕在辛巳蛇年,便是对冲,犯了太岁;凡是遇到年冲或对冲的生肖,都要到庙里拜太岁,才会诸事顺吉。刑太岁,又称偏冲,自己的出生年如与流年所属生肖相差三年,便是刑克,即与流年太岁偏冲。古语有云: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例如蛇年,肖蛇为太岁,肖猪为冲太岁,而肖猴和虎为偏冲太岁。 我仔细研究了一下现今年刚好是蛇年,而我又恰巧是属虎的,跟网上一对照刚好是偏冲,又想起灵尘子说的话,我越来越相信自己遭遇到的这一切是犯了太岁。可就算是真的犯了太岁又该怎么弥补?下一步又该怎么办? 正想着电脑屏幕突然晃动两下,所有的网页瞬间被关闭,我以为是电脑出了毛病用手拍了拍机箱,重新打开网页但显示的都是当前页面不可用的猫也突然断线,我是个电脑白痴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重启了一下电脑,重启了一下猫,等电脑亮起再去连接,还是这个样子。 我感觉到了不对,向窗户外面一看,整个世界又成了一个人都没有的模样,我捡起地上的闹钟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中午。 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回想那个网站上的文字和灵尘子对我说的话,如果真按照网站上面说的,我今年的确是犯太岁,而且是犯最凶的偏太岁。那事到如今还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呢?这时我突然很想念清风,如果他在,他是道家子弟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可如今也只能是想想,现在谁也帮不了我,一切只能靠自己。 到现在为止我仍然不是很相信灵尘子和网站上那故作玄虚的说法,但不管相信不相信,毕竟有了一种可能,经历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我也知道天地间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信不信都有必要去试一试。 可我能做什么?我不能像清风一样画符,不能像马晓晴一样自我催眠,甚至连力气都没大熊大,这一刻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原来最没用的人是自己,这个念头让我变得压抑和消沉。虽然有了一种可能,但是我又能做什么?还是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我什么都不懂。 想到这里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的确是什么都不懂,什么也做不了,可今天还是那是不是只要在这一天里我什么也不做,也不出门,就会躲过所谓的冲太岁?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变得不可抑制,我四下看了看,现那天从市拿的吃的还在,食物充足没有了后顾之忧,今天那也不去了就在家呆着。也许明天一觉醒来闹钟上的日期就变成了 有了希望,人的精神状态就会变得很好,我现在才知道人一旦失去的希望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跑到卫生间洗脸刷牙,洗漱完毕还刮了刮胡子,又换上一身平时最喜欢穿感觉最舒服的衣服,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开始给自己找事情做,我又收了一遍屋子,直到没什么可干的了才打开电视,电视上一片雪花点,我不在意关了电视。打开电脑上的mp3播放器开始听音乐,屋子里音乐一响,顿时感觉充实了不少,也不显得那么孤单了。 但光听音乐还是显得有些空虚,想起家中还有不少马晓晴买回来的书,翻了翻找到一本达芬奇密码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这写的极好,书中对悬疑的描写一环套一环,让人根本放不下阅读的度。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渐晚,我感觉肚子有些饿煮了两袋方便面吃,吃完又看了一会书,直到双眼变得生涩困意也涌了上来,才放下书关了电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躺在床上我深吸了两口气,感觉有点紧张。我不敢关灯,闭上眼不停的祈祷希望明天醒来的时候所有这一切都会过去,也希望这只是一场睡了很长时间的噩梦,我不停的祈祷,祈祷这一切快些结束。可随着祈祷次数的增多,这些祈祷变成了催眠曲,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沉睡了过去。 二十二章 犯太岁 “叮叮当…叮叮叮当……”响亮的闹铃声再一次响起,张开双眼扭头看了一眼闹钟,上面的日期仍然是我一巴掌扇飞床头柜上的闹钟,沮丧的躺下盯着头上的天花板。第四天了!我暗自叹息一声躺在被子里呆呆的愣,不想起床,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仔细回想这几天的经历,我现每一天醒来都在不断重复,而且不管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这种状况,可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呢?为什么我脑海里会有一个那么清晰的记忆?现在的我和记忆中的我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 这几天生的事情,已经出了我的想象,每一天上午虽然不断重复出现曾经见到过的人和事,但总的来说还算正常,可一到下午为什么整个世界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上午的人都到那去了?难道说我从一个空间跨到了另一个空间,但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昨天下午我被关在交警大队的审讯室里一直就没有出来。 想的头昏脑胀也没想出个头绪,被我扇在地上的闹钟还在顽强的响着,月24日,为什么会重复这个日子?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日子重复?想着想着,脑中突然闪现出一道灵光,我猛然想起9月23号那一天我和大熊去红螺寺的那一幕。 我一跃而起,想起那个来自龙虎山的道士灵尘子对我说的话“从施主的生辰八字来看,都是阳日阳时,是以阳气太重,这本是好事,但明天是太岁爷出门访友日子,所以我劝施主一句,明天一天千万要记住不要出门,免得冲撞了太岁爷这可就犯了大忌了,只要过了明天,这一年虽说不顺却也能平安度过,切记明天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门,贫道的话就说到这里,信不信就都在施主了。”而且说完这些话还不停的叮嘱我9月24号这一天无论如何不能出门。 难道真像灵尘子说的,我的出现冲撞了出门访友的太岁爷?这也太扯了吧?可如果不是,这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为什么会生?难道说是我冲撞了神灵,这是神灵对我的惩罚? 不管是不是,如今也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我跳下床打开电脑,不知为什么上午一切都很正常,电脑正常启动网络连通也正常。我迫不及到的打开网页搜索一切跟太岁有关的资料。 找了半天现太岁有以下几种解释,一,太岁为自然界第四种生命体。二,太岁肉灵芝这个古老稀有的物种,是目前生物界除了植物、动物、微生物之外,最新现的第四种生物,是一种目前人类未知的特殊古生物体。三,科学家称太岁为,一种黏菌复合体,细胞结构接近鞭毛动物。进化程度介于藻类(蓝藻)和原生动物之间。四,木星的别称,古代用它围绕太阳公转的周期纪年,一周是十二年。五,传说中神名。古代迷信,认为太岁之神在地,与天上岁星(木星)相应而行,因此兴建工程等要躲开太岁的方位,否则就要不吉利。六,太岁是一种特殊的生物。七,太岁是长生不老的仙药,传说秦始皇派徐福渡海找的就是太岁。 这么多种说法跟灵尘子口中说的没一条符合,我不甘心继续搜索,在一家介绍古典神话的网站终于找到感兴趣的资料。太岁君:神名。太岁君,神也。道书以六十甲子,每岁轮值,掌理人间祸福之神,为值年太岁,俗称为岁君也。系由都雷太岁殷元帅所统管。殷元帅者,商朝纣王之幼子也。幼遭国难,家破人亡,蒙申真人收为抚养,授以道法,後乃行道为神。秉性刚直慈仁,常为世人驱邪救难,天庭悉其功果,授以都雷太岁之职,掌地司汤儿院,综管人间祸福,祛除邪魅,奖善罚恶,为主宰人间罪福之神。六十甲子值年太岁即归其统辖也。 我看的有些迷糊,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向下拉动网页突然看到一个醒目的标题,什么是犯太岁?我眼前一亮,知道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一般人的年庚,若与值年太岁相同,民间称为犯太岁,年庚对冲者,则叫冲太岁;诗曰: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按照十二主星宿中记载:太岁当头有灾祸,刑冲破害鬼推磨,流年若还逢忌神,头破血流难躲过。因此,无论是那一种,在那一年里必定百事不顺,事业多困厄,身体多病变,因此务必要拜奉太岁星君以保平安。 六十甲子各有岁神轮值,而当年轮值之岁神称为值年太岁,如想知道自己的值年太岁,只需找出自己在六十甲子所属的名称,便可找出自己的值年太岁。 什么叫做犯太岁?犯其实即是冲,「冲」亦分为「年冲」及「对冲」。年冲即是指生肖之年,例如今年是蛇年,属蛇者即为年冲。对冲即是指生肖之年再加上六年,对冲又叫六冲,即子午冲、丑未冲、寅申冲、卯酉冲、辰戌冲、巳亥冲;以辛巳蛇年为例,巳与亥为相冲,因此肖猪的人仕在辛巳蛇年,便是对冲,犯了太岁;凡是遇到年冲或对冲的生肖,都要到庙里拜太岁,才会诸事顺吉。刑太岁,又称偏冲,自己的出生年如与流年所属生肖相差三年,便是刑克,即与流年太岁偏冲。古语有云: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例如蛇年,肖蛇为太岁,肖猪为冲太岁,而肖猴和虎为偏冲太岁。 我仔细研究了一下现今年刚好是蛇年,而我又恰巧是属虎的,跟网上一对照刚好是偏冲,又想起灵尘子说的话,我越来越相信自己遭遇到的这一切是犯了太岁。可就算是真的犯了太岁又该怎么弥补?下一步又该怎么办? 正想着电脑屏幕突然晃动两下,所有的网页瞬间被关闭,我以为是电脑出了毛病用手拍了拍机箱,重新打开网页但显示的都是当前页面不可用的猫也突然断线,我是个电脑白痴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重启了一下电脑,重启了一下猫,等电脑亮起再去连接,还是这个样子。 我感觉到了不对,向窗户外面一看,整个世界又成了一个人都没有的模样,我捡起地上的闹钟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中午。 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回想那个网站上的文字和灵尘子对我说的话,如果真按照网站上面说的,我今年的确是犯太岁,而且是犯最凶的偏太岁。那事到如今还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呢?这时我突然很想念清风,如果他在,他是道家子弟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可如今也只能是想想,现在谁也帮不了我,一切只能靠自己。 到现在为止我仍然不是很相信灵尘子和网站上那故作玄虚的说法,但不管相信不相信,毕竟有了一种可能,经历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我也知道天地间存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信不信都有必要去试一试。 可我能做什么?我不能像清风一样画符,不能像马晓晴一样自我催眠,甚至连力气都没大熊大,这一刻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原来最没用的人是自己,这个念头让我变得压抑和消沉。虽然有了一种可能,但是我又能做什么?还是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我什么都不懂。 想到这里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的确是什么都不懂,什么也做不了,可今天还是那是不是只要在这一天里我什么也不做,也不出门,就会躲过所谓的冲太岁?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变得不可抑制,我四下看了看,现那天从市拿的吃的还在,食物充足没有了后顾之忧,今天那也不去了就在家呆着。也许明天一觉醒来闹钟上的日期就变成了 有了希望,人的精神状态就会变得很好,我现在才知道人一旦失去的希望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跑到卫生间洗脸刷牙,洗漱完毕还刮了刮胡子,又换上一身平时最喜欢穿感觉最舒服的衣服,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开始给自己找事情做,我又收了一遍屋子,直到没什么可干的了才打开电视,电视上一片雪花点,我不在意关了电视。打开电脑上的mp3播放器开始听音乐,屋子里音乐一响,顿时感觉充实了不少,也不显得那么孤单了。 但光听音乐还是显得有些空虚,想起家中还有不少马晓晴买回来的书,翻了翻找到一本达芬奇密码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这写的极好,书中对悬疑的描写一环套一环,让人根本放不下阅读的度。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渐晚,我感觉肚子有些饿煮了两袋方便面吃,吃完又看了一会书,直到双眼变得生涩困意也涌了上来,才放下书关了电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躺在床上我深吸了两口气,感觉有点紧张。我不敢关灯,闭上眼不停的祈祷希望明天醒来的时候所有这一切都会过去,也希望这只是一场睡了很长时间的噩梦,我不停的祈祷,祈祷这一切快些结束。可随着祈祷次数的增多,这些祈祷变成了催眠曲,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沉睡了过去。 二十三章 火车道 “叮叮当…叮叮叮当……”刺耳的闹铃再次响起,猛然睁开双眼,我快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依然是七点半,日期还是绝望的把闹钟放回床头柜上,一时间心如死灰。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动也不动的躺了半天。突然感觉屋子里多出了什么东西,扭身一看,电脑桌前面的摇椅上那只神秘的黑猫再次出现,它静静趴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摇着尾巴,瞪着一双如黄宝石般的眼睛紧盯着我看。 突然间我觉得很愤怒大声朝黑猫喊:“你看什么看?是不是我落到了这种地步你觉得很高兴,你不去抓耗子跟着我干什么?就为了看我的热闹嘛?滚!滚出我家去……” 太过压抑的我喊了几嗓子,喊完突然感觉好了许多。黑猫根本不理我,反而裂开嘴角像是在嘲笑。我苦笑一声自嘲的嘟囔了一句:“跟个畜生较个什么劲。”黑猫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朝我:“喵喵…”叫了几声以示抗议。 看着黑猫,又看了看还在不停响着的闹钟,我突然想起会不是会是闹钟坏了?才会显示今天还是24号?想到这急忙下床打开电视,电视里美丽女播音员甜美的笑脸一出现播报的还是那个洋瘪三打破的那项无聊的世界记录。 关上电视机长叹一口气看来重复还在继续,仍然是什么也没改变。这个事实让人疯,让我崩溃,颓然的抱住脑袋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脑中无数念头闪过,却没有一个管用。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害怕会永远重复下去,一辈子永远困在9月24日这一天。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这样愣愣出神。黑猫也不走似乎是赖定了我,现在也无心搭理它,出了会神,突然想到会不会再多呆两天,只要这两天不出门就会躲过去?虽然也知道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毕竟有个希望,想到这里我开始强迫自己忙起来。 忙忙碌碌下一天很快过去,黑猫一直跟在我身后也不打扰我,仿佛打定了主意要一直陪着我,屋子里有了它多了不少生气,晚饭的时候给他撕了一袋烤鱼片,这次黑猫没有拒绝很香甜的吃完。夜色渐黑,很早我就躺在被窝里,看了会书直到眼睛干涩,闭上眼像昨天一样开始祈祷,没多大的工夫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满怀期待的看着闹钟现依然是我不甘心又在家中窝了两天但每次被闹钟吵醒还是那个日子。三天过去了,我知道自己的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日复一日的循环逼得我已经要疯,到底怎么样才能解脱这个循环?是不是死了一切就一了百了?这个想法一生出就变得无比强烈,黑猫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不屑的朝我叫了两声。 在这个想法的驱动下,我焦躁的在屋子里转圈,脑袋里却一直琢磨该用那一种自杀方式才显得既体面又不遭罪,上吊?那副模样实在不可恭维。割腕?太疼。趴火车道?那就成两截了。吃药?万一没死了多遭罪。我是警察看过各种各样的案例,每一个自杀的人那模样都惨不忍睹,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合适的自杀办法。 连自杀都这么麻烦!我无比烦躁的的在屋子里兜圈子,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马晓晴的房间,这个房间被她布置的很女孩子气,屋子里的墙壁被刷成粉红色,各种大个的布娃娃堆满了屋子每一个角落,床头上还挂着一张自己的大照片。 看着微笑的如同孩子一样的马晓晴,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仿佛就在眼前,我甚至能从他眼神中感受到浓浓的关心和鼓励,看着她熟悉的面孔此时的我忽然想哭。或许是我不是真的想死,又或者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看到马晓晴的照片突然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擦了下微微湿润的眼角,面对着马晓晴的照片暗暗誓:“晓晴,我知道你一定很担心我,我不知道现的在你在那?也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但是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放弃,一定会走出这个怪圈。” 黑猫尾随而来见到我这副模样,喵喵叫了两声像是鼓励,我转身看着这只太过神秘的黑猫,情不自禁的问:“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难道只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还是来帮助我的?” 黑猫眯着眼看了看我,猫尾巴上下摇摆了两下。我不知道它这是什么意思,但也感觉到它对我并没有恶意。到今天为止我在这无休止的环境中循环了五六天,这五六天里我没见到一个熟悉的人,也很少和人交谈,此时见黑猫对我没有恶意,愣愣的问:“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走出这个怪圈吗?” 黑猫听了我话,上下摇晃了下尾巴又左右摇晃了几下,看不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苦笑一声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了,竟然问一只猫如何才能出去。 马晓晴走的比较匆忙房间显得有点乱,我一边替她收,一边回忆以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个时候再没有了想自杀的念头,相反鼓起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为了马晓晴,为了关心我的朋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走出这个怪圈,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值得可怕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我收完马晓晴的屋子天色已近黄昏,此时我再也没有了沮丧和不安相反全身上下充满了斗志,悄悄关上马晓晴的房门,看着一直跟着我的黑猫笑着说:“猫兄,这两天吃烤鱼片也吃烦了吧?走,我带你去吃点好的,那里有鲜嫩的烤鸡腿随便你吃。” 黑猫喵喵叫了两声,似在回应我。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身去洗脸刷牙,洗漱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带着黑猫走出家门…… “叮叮当…叮叮叮当……”闹钟又再次响起,我正睁开双眼利索的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快步出了自己家门,黑猫一直紧跟在我身后,或许是昨天的一顿肯德基把它吃高兴了,今天它看起来跟我亲近不少。 这么早出门是想直接奔五科,因为上午有一段时间是正常的,只要在这段时间里找到老杨说不定就会走出这个怪圈。现在能做的就是跟时间赛跑在整个世界变得空无一人之前找到自己熟悉的人,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们,让他们帮我想办法。 走出家门带着试试看的心情来到停车场,现自己那辆丰田越野静静的停放在我一直停车的地方。可车明明被交警队给拖走,为什么会自己回来?这是一个谜。但这几天生的事情太过离奇和不可思议,跟这些比起来车能自己回来已经显得不如何稀奇了,更何况就算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明白它是怎么回来的。与其费劲也想不明白那就不如不想。 打开车门钻进去,黑猫也“喵”的一声蹦到副驾驶座上。我朝它微微一笑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为了赶时间我把车开的飞快,我知道以往走的那条路是不能走了,到了那里又会重复前几天的堵车。为了能尽快赶到五科我绕开了那个路口飞快的向前开。 可是从我家到五科要走最近的路就必须得经过那个路口,走别的路就会绕路,但为了争取时间也顾不得许多。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车多人也多,车开的并不快,更何况是绕路,紧赶慢赶的来到了那个必须要经过无法绕行的铁路口。 刚赶到铁路口,前面突然响起禁行的铃声,接着那道红白相间的木栏杆又放了下来,眼看着车就要过去偏在这个时候被拦住,但我还不敢硬闯过去,火车的威力可不是我这小小的汽车能够抵挡的,要是撞上想不死都不行了。 无奈之下只好停下车等着火车通过,这时又看了下表,经管车开的不慢但到了这个地方还是晚了,表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十点十五,也就是说等到栏杆升起,就算赶到五科恐怕又会变成空无一人的结果。 现在我车的位置排在离火车道最近的个。我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千赶万赶还是晚了一步,一边自我安慰这番紧赶还是有效果的这不就排在了位嘛,一边焦急的等待火车快些过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在我的感觉里更是如此,甚至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随着时间的慢慢流动我也渐渐变得焦躁不安,就在我几乎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远方传来火车那特有的拉笛声。 “呜呜……”声中,远远的我已经看到了火车头,就在这时副驾驶座位上的黑猫突然“喵喵…”叫了两声,随着他这两声叫,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沉寂。接着一匹通体黝黑神骏至极的黑马驮着一个身穿红袍,带着翅帽,腰上还挎了一把长剑的人,顺着火车道“踏踏踏……”狂奔而来。 二十三章 火车道 “叮叮当…叮叮叮当……”刺耳的闹铃再次响起,猛然睁开双眼,我快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依然是七点半,日期还是绝望的把闹钟放回床头柜上,一时间心如死灰。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动也不动的躺了半天。突然感觉屋子里多出了什么东西,扭身一看,电脑桌前面的摇椅上那只神秘的黑猫再次出现,它静静趴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摇着尾巴,瞪着一双如黄宝石般的眼睛紧盯着我看。 突然间我觉得很愤怒大声朝黑猫喊:“你看什么看?是不是我落到了这种地步你觉得很高兴,你不去抓耗子跟着我干什么?就为了看我的热闹嘛?滚!滚出我家去……” 太过压抑的我喊了几嗓子,喊完突然感觉好了许多。黑猫根本不理我,反而裂开嘴角像是在嘲笑。我苦笑一声自嘲的嘟囔了一句:“跟个畜生较个什么劲。”黑猫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朝我:“喵喵…”叫了几声以示抗议。 看着黑猫,又看了看还在不停响着的闹钟,我突然想起会不是会是闹钟坏了?才会显示今天还是24号?想到这急忙下床打开电视,电视里美丽女播音员甜美的笑脸一出现播报的还是那个洋瘪三打破的那项无聊的世界记录。 关上电视机长叹一口气看来重复还在继续,仍然是什么也没改变。这个事实让人疯,让我崩溃,颓然的抱住脑袋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脑中无数念头闪过,却没有一个管用。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害怕会永远重复下去,一辈子永远困在9月24日这一天。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这样愣愣出神。黑猫也不走似乎是赖定了我,现在也无心搭理它,出了会神,突然想到会不会再多呆两天,只要这两天不出门就会躲过去?虽然也知道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毕竟有个希望,想到这里我开始强迫自己忙起来。 忙忙碌碌下一天很快过去,黑猫一直跟在我身后也不打扰我,仿佛打定了主意要一直陪着我,屋子里有了它多了不少生气,晚饭的时候给他撕了一袋烤鱼片,这次黑猫没有拒绝很香甜的吃完。夜色渐黑,很早我就躺在被窝里,看了会书直到眼睛干涩,闭上眼像昨天一样开始祈祷,没多大的工夫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满怀期待的看着闹钟现依然是我不甘心又在家中窝了两天但每次被闹钟吵醒还是那个日子。三天过去了,我知道自己的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日复一日的循环逼得我已经要疯,到底怎么样才能解脱这个循环?是不是死了一切就一了百了?这个想法一生出就变得无比强烈,黑猫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不屑的朝我叫了两声。 在这个想法的驱动下,我焦躁的在屋子里转圈,脑袋里却一直琢磨该用那一种自杀方式才显得既体面又不遭罪,上吊?那副模样实在不可恭维。割腕?太疼。趴火车道?那就成两截了。吃药?万一没死了多遭罪。我是警察看过各种各样的案例,每一个自杀的人那模样都惨不忍睹,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合适的自杀办法。 连自杀都这么麻烦!我无比烦躁的的在屋子里兜圈子,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马晓晴的房间,这个房间被她布置的很女孩子气,屋子里的墙壁被刷成粉红色,各种大个的布娃娃堆满了屋子每一个角落,床头上还挂着一张自己的大照片。 看着微笑的如同孩子一样的马晓晴,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仿佛就在眼前,我甚至能从他眼神中感受到浓浓的关心和鼓励,看着她熟悉的面孔此时的我忽然想哭。或许是我不是真的想死,又或者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看到马晓晴的照片突然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擦了下微微湿润的眼角,面对着马晓晴的照片暗暗誓:“晓晴,我知道你一定很担心我,我不知道现的在你在那?也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但是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放弃,一定会走出这个怪圈。” 黑猫尾随而来见到我这副模样,喵喵叫了两声像是鼓励,我转身看着这只太过神秘的黑猫,情不自禁的问:“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难道只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还是来帮助我的?” 黑猫眯着眼看了看我,猫尾巴上下摇摆了两下。我不知道它这是什么意思,但也感觉到它对我并没有恶意。到今天为止我在这无休止的环境中循环了五六天,这五六天里我没见到一个熟悉的人,也很少和人交谈,此时见黑猫对我没有恶意,愣愣的问:“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走出这个怪圈吗?” 黑猫听了我话,上下摇晃了下尾巴又左右摇晃了几下,看不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苦笑一声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了,竟然问一只猫如何才能出去。 马晓晴走的比较匆忙房间显得有点乱,我一边替她收,一边回忆以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个时候再没有了想自杀的念头,相反鼓起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为了马晓晴,为了关心我的朋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走出这个怪圈,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值得可怕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我收完马晓晴的屋子天色已近黄昏,此时我再也没有了沮丧和不安相反全身上下充满了斗志,悄悄关上马晓晴的房门,看着一直跟着我的黑猫笑着说:“猫兄,这两天吃烤鱼片也吃烦了吧?走,我带你去吃点好的,那里有鲜嫩的烤鸡腿随便你吃。” 黑猫喵喵叫了两声,似在回应我。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身去洗脸刷牙,洗漱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带着黑猫走出家门…… “叮叮当…叮叮叮当……”闹钟又再次响起,我正睁开双眼利索的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快步出了自己家门,黑猫一直紧跟在我身后,或许是昨天的一顿肯德基把它吃高兴了,今天它看起来跟我亲近不少。 这么早出门是想直接奔五科,因为上午有一段时间是正常的,只要在这段时间里找到老杨说不定就会走出这个怪圈。现在能做的就是跟时间赛跑在整个世界变得空无一人之前找到自己熟悉的人,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们,让他们帮我想办法。 走出家门带着试试看的心情来到停车场,现自己那辆丰田越野静静的停放在我一直停车的地方。可车明明被交警队给拖走,为什么会自己回来?这是一个谜。但这几天生的事情太过离奇和不可思议,跟这些比起来车能自己回来已经显得不如何稀奇了,更何况就算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明白它是怎么回来的。与其费劲也想不明白那就不如不想。 打开车门钻进去,黑猫也“喵”的一声蹦到副驾驶座上。我朝它微微一笑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为了赶时间我把车开的飞快,我知道以往走的那条路是不能走了,到了那里又会重复前几天的堵车。为了能尽快赶到五科我绕开了那个路口飞快的向前开。 可是从我家到五科要走最近的路就必须得经过那个路口,走别的路就会绕路,但为了争取时间也顾不得许多。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车多人也多,车开的并不快,更何况是绕路,紧赶慢赶的来到了那个必须要经过无法绕行的铁路口。 刚赶到铁路口,前面突然响起禁行的铃声,接着那道红白相间的木栏杆又放了下来,眼看着车就要过去偏在这个时候被拦住,但我还不敢硬闯过去,火车的威力可不是我这小小的汽车能够抵挡的,要是撞上想不死都不行了。 无奈之下只好停下车等着火车通过,这时又看了下表,经管车开的不慢但到了这个地方还是晚了,表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十点十五,也就是说等到栏杆升起,就算赶到五科恐怕又会变成空无一人的结果。 现在我车的位置排在离火车道最近的个。我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千赶万赶还是晚了一步,一边自我安慰这番紧赶还是有效果的这不就排在了位嘛,一边焦急的等待火车快些过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在我的感觉里更是如此,甚至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随着时间的慢慢流动我也渐渐变得焦躁不安,就在我几乎快要等不下去的时候,远方传来火车那特有的拉笛声。 “呜呜……”声中,远远的我已经看到了火车头,就在这时副驾驶座位上的黑猫突然“喵喵…”叫了两声,随着他这两声叫,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沉寂。接着一匹通体黝黑神骏至极的黑马驮着一个身穿红袍,带着翅帽,腰上还挎了一把长剑的人,顺着火车道“踏踏踏……”狂奔而来。 二十四章 红衣骑士 火车道上也能跑马?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人一马风驰电掣的疾驰而过,眼睛不由自主的随着一人一马转动。马是好马浑身没有一根杂毛,遍体通黑神骏无比,只是马上的人却太过古怪了些,他穿着类似古代新郎才会穿的大红袍服,还戴着个两头带翅颤微微的帽子,这人完全是一身古装。我对历史不甚精通,除了知道他穿的不是清朝的僵尸装,那个朝代的完全看不出来。 虽然这人穿的古怪我也没太在意,北京这个地方有不少的影视公司,每天拍戏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别说他这个模样更奇怪的我都见过,有一次去**玩就曾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背着个迷彩包,戴了个明朝的帽子在高唱革命歌曲,害得**前值班的警察跟了她一路。 让我奇怪的是,这人竟然在火车道上跑马,不要命了吗?刚想到这,前方传来一阵放行的清脆铃声,栏杆居然就慢慢升起示意可以通行了。这就太奇怪了,前两天见到的老式货车没来,跑过来一个骑着黑马的演员。而且这栏杆仿佛就是为他才拦住了行人和车辆。 这也太他娘扯了吧?看着栏杆慢慢升起,我都已经有些傻了。是我不明白?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喵!”一声猫叫把我的思绪拽了回来,现在自己的事都搞不明白还有闲心管人家奇怪不奇怪?我咳嗽一声,晃晃头把这一切甩到脑后,开车穿过铁道。 把车停到总局大院,车门都没关就甩开大步向五科跑去,等跑到五科推门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但是老陈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还有半截香烟在冒着青烟,我拿起这半截香烟仔细看了看,烟嘴部分还有些湿润,这就证明老杨根本就没出去多长时间,看来我也只是晚到了一步而已。 在待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不用看也知道此时整个世界又变成了空无一人的状态。我叹了口气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早起,一定要赶在老杨还没出门的时候到五科。想到这我叼起烟灰缸里的半截烟头,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掐灭头也不回的走出五科。 像往常一样,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突然消失只剩下我和一只猫,想想回家也没事干,该干的活都早就干完了,转念一想既然整个世界都没人了,那这个世界就是我的了。以前想买没钱买的东西现在也可以轻松拥有了,想到这干脆带着黑猫开车杀到了燕莎商场。 平时热闹的燕莎商场现在变得空无一人,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我欢呼一声:“购物时间到了。”这一声喊,整个商场里顿时回响着我的声音“购物时间到了…购物时间到了……” 回音过了几分钟才完全停下,空空荡荡的商场里只有自己的声音回响,这种感觉很是怪异,让我不寒而栗。我不敢再乱喊带着黑猫四处乱转,记得以前看上一身阿玛尼的西装,一直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现在没人管可以随便穿了。 快步奔到阿玛尼柜台,翻出自己看上的西装从里到外的换了一遍。照了照镜子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做完这一切把换下来的衣服打包,带着黑猫直奔沃尔玛。想着黑猫一直陪着我也不能亏待了它,先到买猫粮的地方扫了一袋子高级猫粮,又直奔卖酒的地方拿了两瓶以前从没喝过的茅台,接着好吃好喝的装了几大塑料袋,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黑猫离开。 穿着崭新的阿玛尼西装走出空无一人的市,街道上也是空无一人,突然之间我觉得这样做很没意思,穿的在好,打扮的在精神没人看还不是白搭。难道穿这么精神就是给这只一直跟着我的黑猫看的?想到这刚才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怏怏的带着黑猫开车回家。 晚饭没再去肯德基吃,从市带回来的东西已经够我吃个十天八天的了,先给黑猫打开一袋高级猫粮放到它面前,然后打开茅台搞取出从市**来的熟食,一边喝着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俗话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平时半斤二锅头喝下去都不会觉得怎么样的我,喝了没二两就已经感觉有些头晕了,我怕误了正事不敢喝的太多感觉有些迷糊就停了下来,碗筷也没洗,直接倒在了床上。 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明天要还是这个时间起床恐怕又赶不到老杨在。想到这我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急忙爬起来拿起闹钟定上六点的闹铃。这才感到万事无忧沉沉睡去。 一大清早,刺耳的闹铃声把我吵醒,我翻身而起揉了下眼睛,看了下闹钟还是七点半这个时间,我一脸迷惑的拿起闹钟仔细看了看,现并没出什么毛病,可我明明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我定的是六点起床的闹铃,怎么一晚上过去闹钟又自己回到了这个时间? 我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的猛然想起来要尽快赶到五科,否则晚了这一天又要白白浪费掉,还得继续在这个怪圈循环。想到这也顾不上刷牙洗脸穿上衣裤子抓起衣服边穿边往外面跑,黑猫还是爬在摇椅上,见我跑出门“喵呜…”一声也跟了上来。 这回开这车是拼了命了,真是见缝就插,见道就抢,好几次差点没跟别人撞上,一路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骂。但今天的效率也是大大提高,眼看快到铁道口的时候看了下表,现在才九点半,也就是说今天比以前足足提前了有一个小时。 我心中暗自高兴脚下油门也不知不觉中被踩到底,眼看着离铁道口还有二三百米的距离,突然前面又传来“叮当…”悠长清脆的铃声,接着那个红白相间的栏杆又落了下来,我吓了一跳将油门踩到了最大,可还没等到跟前栏杆已经完全横在了眼前。 无奈之下我只有踩刹车,车一停稳我就无不沮丧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朝着眼前的栏杆大声的吼叫:“跟我过不去吗?为什么我一来就拦住我?神经病啊你……” 喊了几嗓子非但心情没有转好反而更加郁闷,虽然此时我仍然排在个,却一点欣喜的感觉都没有,心情很是压抑气愤,气呼呼的看着面前的栏杆,焦急的等待火车快些过去。 等了十几分钟还前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焦急的看向火车道远望,希望能早点看到火车的影子,看着看着,远方忽然一个红影闪现,我以为看错了揉了下眼睛继续看,这一会的工夫那团红影已经离我越来越近,这时我清楚的看到来的还是昨天见到的那匹黑马,马上仍然是穿着红衣戴着翅帽的男人。 不同的是这次我能清楚看到马背上骑士的模样,这是一个大概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的男人,不是我猜不准,而是这人竟然留了一脸的络腮胡子,脸色黑紫且凹凸不平,一双眼睛犹如铜铃一般,双耳垂肩,门牙外露,好一副凶恶的模样。 就在我一愣神间,黑马驮着凶恶模样的男人疾驰而去,从我看见他的身影到他绝尘而去,这其间只有短短的两三分钟,而铁道上也没有阻碍视线的建筑,刨去各种因素我目测的距离怎么也有一千多米,黑马竟然能快到种地步实在是让人惊讶,目瞪口呆的看着黑马瞬间跑远,前面清脆的铃声再次响起,栏杆也缓慢的升起。 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越琢磨越不对劲,就算马上的骑士是个演员也不能连续两天都出现在铁道上吧?而且不早不晚的偏偏在我要通过铁道的时候疾驰而去。现在看来这个铁道被拦起来就是为了让他通行,这份气势就算是铁道部长也没有吧? 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看着栏杆慢慢升到头,脚下一踩油门穿了过去,开过铁道口我把这一切都甩到脑后,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大了,那还敢去惹这诡异的骑士,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更何况我已经感觉到这个人的出现绝对又是一件神秘的事情。 车子开到总局,看了下表已经十点,但还是比以前提前了半个小时。快步冲上五科推开门,里面还是一个人没有,就连烟灰缸里的半截香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空荡的办公室,我真的有些绝望了。 来到老杨的办公桌前一**坐到他椅子上直愣愣的掏出一根烟点着,看着飘渺的青烟从手指间升起,我却早已经魂游物外随着青烟飘飘荡荡的没个着落。 不知过了多久黑猫闪身进来,看着我“喵喵…”叫了两声,我苦笑着看了它一眼:“猫兄,多谢你陪了我这几天,如今我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了,更照顾不了你,你还是自谋生路去吧。” 这句话一说完,我猛然一激灵。使劲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暗骂自己实在是够傻的,每天早上我都往五科赶,可赶到这里总是没人,那我在五科呆上一晚上不回家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一点,我猛地跳起来高兴的朝黑猫嚷:“猫兄,我想到办法了,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糊涂着呢,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在寂静的办公楼里久久回响,仿佛夜枭一般。 二十四章 红衣骑士 火车道上也能跑马?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人一马风驰电掣的疾驰而过,眼睛不由自主的随着一人一马转动。马是好马浑身没有一根杂毛,遍体通黑神骏无比,只是马上的人却太过古怪了些,他穿着类似古代新郎才会穿的大红袍服,还戴着个两头带翅颤微微的帽子,这人完全是一身古装。我对历史不甚精通,除了知道他穿的不是清朝的僵尸装,那个朝代的完全看不出来。 虽然这人穿的古怪我也没太在意,北京这个地方有不少的影视公司,每天拍戏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别说他这个模样更奇怪的我都见过,有一次去**玩就曾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背着个迷彩包,戴了个明朝的帽子在高唱革命歌曲,害得**前值班的警察跟了她一路。 让我奇怪的是,这人竟然在火车道上跑马,不要命了吗?刚想到这,前方传来一阵放行的清脆铃声,栏杆居然就慢慢升起示意可以通行了。这就太奇怪了,前两天见到的老式货车没来,跑过来一个骑着黑马的演员。而且这栏杆仿佛就是为他才拦住了行人和车辆。 这也太他娘扯了吧?看着栏杆慢慢升起,我都已经有些傻了。是我不明白?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喵!”一声猫叫把我的思绪拽了回来,现在自己的事都搞不明白还有闲心管人家奇怪不奇怪?我咳嗽一声,晃晃头把这一切甩到脑后,开车穿过铁道。 把车停到总局大院,车门都没关就甩开大步向五科跑去,等跑到五科推门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但是老陈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还有半截香烟在冒着青烟,我拿起这半截香烟仔细看了看,烟嘴部分还有些湿润,这就证明老杨根本就没出去多长时间,看来我也只是晚到了一步而已。 在待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不用看也知道此时整个世界又变成了空无一人的状态。我叹了口气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早起,一定要赶在老杨还没出门的时候到五科。想到这我叼起烟灰缸里的半截烟头,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掐灭头也不回的走出五科。 像往常一样,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突然消失只剩下我和一只猫,想想回家也没事干,该干的活都早就干完了,转念一想既然整个世界都没人了,那这个世界就是我的了。以前想买没钱买的东西现在也可以轻松拥有了,想到这干脆带着黑猫开车杀到了燕莎商场。 平时热闹的燕莎商场现在变得空无一人,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我欢呼一声:“购物时间到了。”这一声喊,整个商场里顿时回响着我的声音“购物时间到了…购物时间到了……” 回音过了几分钟才完全停下,空空荡荡的商场里只有自己的声音回响,这种感觉很是怪异,让我不寒而栗。我不敢再乱喊带着黑猫四处乱转,记得以前看上一身阿玛尼的西装,一直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现在没人管可以随便穿了。 快步奔到阿玛尼柜台,翻出自己看上的西装从里到外的换了一遍。照了照镜子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做完这一切把换下来的衣服打包,带着黑猫直奔沃尔玛。想着黑猫一直陪着我也不能亏待了它,先到买猫粮的地方扫了一袋子高级猫粮,又直奔卖酒的地方拿了两瓶以前从没喝过的茅台,接着好吃好喝的装了几大塑料袋,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黑猫离开。 穿着崭新的阿玛尼西装走出空无一人的市,街道上也是空无一人,突然之间我觉得这样做很没意思,穿的在好,打扮的在精神没人看还不是白搭。难道穿这么精神就是给这只一直跟着我的黑猫看的?想到这刚才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怏怏的带着黑猫开车回家。 晚饭没再去肯德基吃,从市带回来的东西已经够我吃个十天八天的了,先给黑猫打开一袋高级猫粮放到它面前,然后打开茅台搞取出从市**来的熟食,一边喝着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俗话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平时半斤二锅头喝下去都不会觉得怎么样的我,喝了没二两就已经感觉有些头晕了,我怕误了正事不敢喝的太多感觉有些迷糊就停了下来,碗筷也没洗,直接倒在了床上。 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明天要还是这个时间起床恐怕又赶不到老杨在。想到这我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急忙爬起来拿起闹钟定上六点的闹铃。这才感到万事无忧沉沉睡去。 一大清早,刺耳的闹铃声把我吵醒,我翻身而起揉了下眼睛,看了下闹钟还是七点半这个时间,我一脸迷惑的拿起闹钟仔细看了看,现并没出什么毛病,可我明明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我定的是六点起床的闹铃,怎么一晚上过去闹钟又自己回到了这个时间? 我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的猛然想起来要尽快赶到五科,否则晚了这一天又要白白浪费掉,还得继续在这个怪圈循环。想到这也顾不上刷牙洗脸穿上衣裤子抓起衣服边穿边往外面跑,黑猫还是爬在摇椅上,见我跑出门“喵呜…”一声也跟了上来。 这回开这车是拼了命了,真是见缝就插,见道就抢,好几次差点没跟别人撞上,一路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骂。但今天的效率也是大大提高,眼看快到铁道口的时候看了下表,现在才九点半,也就是说今天比以前足足提前了有一个小时。 我心中暗自高兴脚下油门也不知不觉中被踩到底,眼看着离铁道口还有二三百米的距离,突然前面又传来“叮当…”悠长清脆的铃声,接着那个红白相间的栏杆又落了下来,我吓了一跳将油门踩到了最大,可还没等到跟前栏杆已经完全横在了眼前。 无奈之下我只有踩刹车,车一停稳我就无不沮丧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朝着眼前的栏杆大声的吼叫:“跟我过不去吗?为什么我一来就拦住我?神经病啊你……” 喊了几嗓子非但心情没有转好反而更加郁闷,虽然此时我仍然排在个,却一点欣喜的感觉都没有,心情很是压抑气愤,气呼呼的看着面前的栏杆,焦急的等待火车快些过去。 等了十几分钟还前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焦急的看向火车道远望,希望能早点看到火车的影子,看着看着,远方忽然一个红影闪现,我以为看错了揉了下眼睛继续看,这一会的工夫那团红影已经离我越来越近,这时我清楚的看到来的还是昨天见到的那匹黑马,马上仍然是穿着红衣戴着翅帽的男人。 不同的是这次我能清楚看到马背上骑士的模样,这是一个大概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的男人,不是我猜不准,而是这人竟然留了一脸的络腮胡子,脸色黑紫且凹凸不平,一双眼睛犹如铜铃一般,双耳垂肩,门牙外露,好一副凶恶的模样。 就在我一愣神间,黑马驮着凶恶模样的男人疾驰而去,从我看见他的身影到他绝尘而去,这其间只有短短的两三分钟,而铁道上也没有阻碍视线的建筑,刨去各种因素我目测的距离怎么也有一千多米,黑马竟然能快到种地步实在是让人惊讶,目瞪口呆的看着黑马瞬间跑远,前面清脆的铃声再次响起,栏杆也缓慢的升起。 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越琢磨越不对劲,就算马上的骑士是个演员也不能连续两天都出现在铁道上吧?而且不早不晚的偏偏在我要通过铁道的时候疾驰而去。现在看来这个铁道被拦起来就是为了让他通行,这份气势就算是铁道部长也没有吧? 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看着栏杆慢慢升到头,脚下一踩油门穿了过去,开过铁道口我把这一切都甩到脑后,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大了,那还敢去惹这诡异的骑士,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更何况我已经感觉到这个人的出现绝对又是一件神秘的事情。 车子开到总局,看了下表已经十点,但还是比以前提前了半个小时。快步冲上五科推开门,里面还是一个人没有,就连烟灰缸里的半截香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空荡的办公室,我真的有些绝望了。 来到老杨的办公桌前一**坐到他椅子上直愣愣的掏出一根烟点着,看着飘渺的青烟从手指间升起,我却早已经魂游物外随着青烟飘飘荡荡的没个着落。 不知过了多久黑猫闪身进来,看着我“喵喵…”叫了两声,我苦笑着看了它一眼:“猫兄,多谢你陪了我这几天,如今我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了,更照顾不了你,你还是自谋生路去吧。” 这句话一说完,我猛然一激灵。使劲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暗骂自己实在是够傻的,每天早上我都往五科赶,可赶到这里总是没人,那我在五科呆上一晚上不回家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一点,我猛地跳起来高兴的朝黑猫嚷:“猫兄,我想到办法了,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糊涂着呢,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在寂静的办公楼里久久回响,仿佛夜枭一般。 二十五章 太岁爷 “叮叮当…叮叮叮当……”闹钟铃声再次响起,猛然睁开双眼看到的依然是熟悉的天花板。沮丧的叹了口气,知道又回到了自己家中。昨天在五科呆了一夜兴奋的后半夜才睡着,谁想到一觉醒来还是这个结果。 刺耳的闹铃催命一般响个不停,我却不想在起床了,就算努力赶时间恐怕到了五科还是同样的结果,躺在被窝里脑子不停在转动,仔细回想了这几天的经历。先,不管我去了那里第二天醒来都会回到自己家中的床上,在交警大队的审讯室如此,在五科呆一夜的结果同样是如此。再有就是不管我从家中怎么向五科赶,赶到后就会变得空无一人。 可我还是觉得,只要能赶在所有人都消失之前赶到五科,就能够阻止循环再次生。但是现在看来守在五科已经没什么用了,虽然我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把自己一次次弄回家中,可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不管当天晚上在什么地方,第二的重复依旧会生。 想来想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试试,那就是不睡觉。只要晚上不睡觉第二天一大早直接杀到五科就能赶到老杨没上班之前到,只要等到老杨出现或许就会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是可以一试的。 既然拿定了主意,我就更不想起床了,干脆拽过被子接着大睡。刚开始还有些睡不着,想着心事慢慢沉睡了过去,这一觉直睡得昏天黑地,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接着睡,就这样睡到下午两点多才昏沉沉醒来,醒过来后却再也睡不着而且脑袋很晕,明显是睡多了的结果。 迷糊着起床洗漱一下搞了点吃的,又给一直跟着我的黑猫撕了袋猫粮,开始静静等待天黑。黑猫很喜欢我给它拿的猫粮,亲热的对我“喵喵…”了两声。看着吃得甚是香甜的黑猫,我默默祈祷这一次不要在失败。 一个人的生活无聊而又寂寞,为了让自己不在胡思乱想,胡乱找出压在箱底的d开始重新看那些曾经的老片,一部部看下去看到了天黑。最后只剩下最后一部片子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片子一直听说好看,却一直没看,今天看了才知道,肖申克的遭遇和我如此是相似,不同的是他困在监狱之中,而我困在这个无休止的怪圈里,当电影演到肖申克几十年后终于靠一把小小的铁斧钻出一个大洞逃出监狱时站在风雨中的样子,那种震撼力无与伦比。 想想同样是困在困境中的我却一直不冷静的疯,不禁有些汗颜。电影给我的鼓励相当大,看看人家几十年都过来了,而我才这么两天就要放弃,实在是不应该。想到这里顿时信心大涨,我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走出这个怪圈,就像肖申克一样。 精神大振的我洗了个澡把自己收了一下,换上一套新衣服默默等待第二天的到来。前半夜还好熬,到了后半夜就有些犯困,强挺着不让自己睡着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我原本打算六点出,可到了五点半就再也忍耐不住带着黑猫冲出了家门。 这会天刚擦亮,很多人还没起床,路上行人车辆都不多。一路之上把车开的飞快,顺利穿过那堵车的路口,见到曾经的堵车现在畅通无阻,心情真是舒爽无比。迎着微凉的晨风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杀到了铁道口。 虽然还没到铁道口心里却安定了不少,此时就算再被拦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肯定能在老杨上班之前赶到。现在才六点多,车辆还不多,就我这一辆开足了马力想要冲过铁道口,但还没到铁道口,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前方红白相间的木栏杆又一次落下。 搞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到木栏杆就会落下?但现在心里却有底了,这次就算拦我一个小时都等得起,想到这一踩刹车停在了栏杆前面。 吹着口哨静静的等着火车或是那个奇怪的骑士过去,等待的时间并不长过了十几分钟,铁路上又传来“踏踏踏……”马蹄的急响,一会的工夫黑马驮着那个丑陋的男人疾驰而来,马上男人的骑术相当帅,就见他双腿**马腹,身子微弓,身体随着马跑时的移动上下起伏。 看到他如此英俊的骑术,又或者觉得自己有把握能够赶到五科,心情大好之下的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到嘴里对着黑马和骑士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口哨声一响,黑马和骑士已经穿过我眼前快而去,见到人马走远我微笑着等到栏杆升起,谁想到等了会栏杆却没有升起的意思,我正疑惑的想要下车去看看:“踏踏踏……”马蹄声响起,那匹神骏的黑马载着红衣骑士调转马头竟然跑了回来。 我正好奇怎么今天和往常不一样的时候“叮咚…”一声栏杆竟然在这时候升起,栏杆一升起黑马驮着红衣人丑男人穿过铁道横在了我眼前,马一停住瞬间起了一阵风,这风起的奇怪透过车窗打在身上竟然是冰冷的。 被这股冷风一激,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接着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沉寂,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每次当整个世界空无一人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我突然间感到不对警惕的从挡风玻璃看着横在我面前的马上骑士。 或许是感觉到我在看着它,黑马突然:“突噜噜…”打了个响鼻,前腿直立而起在空中虚踢。这一下声势甚是威猛,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这马要干什么。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动车子向后倒了倒,准备从他旁边溜过去,车子刚倒好,还没来得及挂档,就听一个沙哑如破锣一样的声音响起:“小子,总算是找到你了。” 我疑惑的扭头四下看了看现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这黑马和骑士太过神秘,现在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知道他是在跟我说话,可我还是决定装傻。挂上档踩下油门车慢慢向前开,还没等开出多远,黑马猛然向前一跃又挡在了我眼前。 这个时候躲是躲不过去了,我硬着头皮把脑袋伸出车窗对马上的骑士大声说:“这位师傅,麻烦你让一让,我赶时间!”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马上骑士立刻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还没等看见他落地,一颗丑陋无比的大脑袋就突然出现在车窗边。这大脑袋出现的太突把我吓了一大跳,混身一激灵整个身子向后一靠,心脏不争气的狂跳。 狠喘了两口气才平复了一下心境,仔细一看这人正是那个身穿红袍的骑士,只是这人的度也未免太快,几乎就是眨眼间就到了我的车窗边,这么快的度他是如何做到的? 瞪着眼睛看着车窗旁边大脑袋,这时我更看清楚了此人的相貌,他的脑袋非常大,比普通人的要打上一半还多,紫黑的皮肤脸上凹凸不平粗糙的像是生长了多年的老树皮。一双眼睛溜圆又大又亮,眼神中散着幽蓝的光芒。正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看清是他我松了口气,无不埋怨的说:“大叔,能不能别这样突然冒出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或许是太过压抑,又或许是一种自我的心里安慰。 这人听我说完,还是不动瞪着我瓮声瓮气的说:“小子,少跟爷爷套近乎,我不是你叔叔,难道你不知道爷爷今天赶路吗?为甚挡住爷爷的路?” 这人不仅长相凶恶,甚至还不讲理,我一心想赶到五科去那有时间跟他磨蹭,苦笑一下诚恳的对他说:“是我错了,我不该档您老的道,我这就给你让开路,麻烦您老牵着马让一让。” “你是属虎的是不是?”怪人没理我的茬瓮声瓮气的问。 我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有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我属什么的跟你有关系吗?” “爷爷问话就痛痛快快的回答,搭三说四的,你当爷爷我不会火吗?”怪人猛然拔高了声调气势汹汹的朝我喊。 他要是好声好气的说也能告诉他,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一吼顿时把的脾气也吼了出来,这些日子本来就过的压抑,又碰上这么一个一口爷爷爷爷的毫不讲理的怪人,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眉毛一竖沉声对他说:“我是警察,警告你赶快让开路,否则告你一个阻碍办公,别怪我不客气。” “小子毛还没长齐就跟爷爷耍横,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赶紧给我让开,我有急事,没时间跟你在这扯蛋!”怒气下我的声音也猛的拔高。 我本想不理他直接开车走,又见这怪人脑袋身在车窗中间,怕一动车子伤了他,无奈的对他说:“你到底是谁?你拦住我到底想干什么?” 怪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咧嘴说:“看来你小子真不认识我,不怕告诉你,我就是你家太岁爷爷,而你小子挡住了我的路!” 二十五章 太岁爷 “叮叮当…叮叮叮当……”闹钟铃声再次响起,猛然睁开双眼看到的依然是熟悉的天花板。沮丧的叹了口气,知道又回到了自己家中。昨天在五科呆了一夜兴奋的后半夜才睡着,谁想到一觉醒来还是这个结果。 刺耳的闹铃催命一般响个不停,我却不想在起床了,就算努力赶时间恐怕到了五科还是同样的结果,躺在被窝里脑子不停在转动,仔细回想了这几天的经历。先,不管我去了那里第二天醒来都会回到自己家中的床上,在交警大队的审讯室如此,在五科呆一夜的结果同样是如此。再有就是不管我从家中怎么向五科赶,赶到后就会变得空无一人。 可我还是觉得,只要能赶在所有人都消失之前赶到五科,就能够阻止循环再次生。但是现在看来守在五科已经没什么用了,虽然我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把自己一次次弄回家中,可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不管当天晚上在什么地方,第二的重复依旧会生。 想来想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试试,那就是不睡觉。只要晚上不睡觉第二天一大早直接杀到五科就能赶到老杨没上班之前到,只要等到老杨出现或许就会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是可以一试的。 既然拿定了主意,我就更不想起床了,干脆拽过被子接着大睡。刚开始还有些睡不着,想着心事慢慢沉睡了过去,这一觉直睡得昏天黑地,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接着睡,就这样睡到下午两点多才昏沉沉醒来,醒过来后却再也睡不着而且脑袋很晕,明显是睡多了的结果。 迷糊着起床洗漱一下搞了点吃的,又给一直跟着我的黑猫撕了袋猫粮,开始静静等待天黑。黑猫很喜欢我给它拿的猫粮,亲热的对我“喵喵…”了两声。看着吃得甚是香甜的黑猫,我默默祈祷这一次不要在失败。 一个人的生活无聊而又寂寞,为了让自己不在胡思乱想,胡乱找出压在箱底的d开始重新看那些曾经的老片,一部部看下去看到了天黑。最后只剩下最后一部片子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片子一直听说好看,却一直没看,今天看了才知道,肖申克的遭遇和我如此是相似,不同的是他困在监狱之中,而我困在这个无休止的怪圈里,当电影演到肖申克几十年后终于靠一把小小的铁斧钻出一个大洞逃出监狱时站在风雨中的样子,那种震撼力无与伦比。 想想同样是困在困境中的我却一直不冷静的疯,不禁有些汗颜。电影给我的鼓励相当大,看看人家几十年都过来了,而我才这么两天就要放弃,实在是不应该。想到这里顿时信心大涨,我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走出这个怪圈,就像肖申克一样。 精神大振的我洗了个澡把自己收了一下,换上一套新衣服默默等待第二天的到来。前半夜还好熬,到了后半夜就有些犯困,强挺着不让自己睡着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我原本打算六点出,可到了五点半就再也忍耐不住带着黑猫冲出了家门。 这会天刚擦亮,很多人还没起床,路上行人车辆都不多。一路之上把车开的飞快,顺利穿过那堵车的路口,见到曾经的堵车现在畅通无阻,心情真是舒爽无比。迎着微凉的晨风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杀到了铁道口。 虽然还没到铁道口心里却安定了不少,此时就算再被拦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肯定能在老杨上班之前赶到。现在才六点多,车辆还不多,就我这一辆开足了马力想要冲过铁道口,但还没到铁道口,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前方红白相间的木栏杆又一次落下。 搞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到木栏杆就会落下?但现在心里却有底了,这次就算拦我一个小时都等得起,想到这一踩刹车停在了栏杆前面。 吹着口哨静静的等着火车或是那个奇怪的骑士过去,等待的时间并不长过了十几分钟,铁路上又传来“踏踏踏……”马蹄的急响,一会的工夫黑马驮着那个丑陋的男人疾驰而来,马上男人的骑术相当帅,就见他双腿**马腹,身子微弓,身体随着马跑时的移动上下起伏。 看到他如此英俊的骑术,又或者觉得自己有把握能够赶到五科,心情大好之下的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到嘴里对着黑马和骑士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口哨声一响,黑马和骑士已经穿过我眼前快而去,见到人马走远我微笑着等到栏杆升起,谁想到等了会栏杆却没有升起的意思,我正疑惑的想要下车去看看:“踏踏踏……”马蹄声响起,那匹神骏的黑马载着红衣骑士调转马头竟然跑了回来。 我正好奇怎么今天和往常不一样的时候“叮咚…”一声栏杆竟然在这时候升起,栏杆一升起黑马驮着红衣人丑男人穿过铁道横在了我眼前,马一停住瞬间起了一阵风,这风起的奇怪透过车窗打在身上竟然是冰冷的。 被这股冷风一激,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接着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沉寂,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每次当整个世界空无一人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我突然间感到不对警惕的从挡风玻璃看着横在我面前的马上骑士。 或许是感觉到我在看着它,黑马突然:“突噜噜…”打了个响鼻,前腿直立而起在空中虚踢。这一下声势甚是威猛,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这马要干什么。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动车子向后倒了倒,准备从他旁边溜过去,车子刚倒好,还没来得及挂档,就听一个沙哑如破锣一样的声音响起:“小子,总算是找到你了。” 我疑惑的扭头四下看了看现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这黑马和骑士太过神秘,现在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知道他是在跟我说话,可我还是决定装傻。挂上档踩下油门车慢慢向前开,还没等开出多远,黑马猛然向前一跃又挡在了我眼前。 这个时候躲是躲不过去了,我硬着头皮把脑袋伸出车窗对马上的骑士大声说:“这位师傅,麻烦你让一让,我赶时间!”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马上骑士立刻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还没等看见他落地,一颗丑陋无比的大脑袋就突然出现在车窗边。这大脑袋出现的太突把我吓了一大跳,混身一激灵整个身子向后一靠,心脏不争气的狂跳。 狠喘了两口气才平复了一下心境,仔细一看这人正是那个身穿红袍的骑士,只是这人的度也未免太快,几乎就是眨眼间就到了我的车窗边,这么快的度他是如何做到的? 瞪着眼睛看着车窗旁边大脑袋,这时我更看清楚了此人的相貌,他的脑袋非常大,比普通人的要打上一半还多,紫黑的皮肤脸上凹凸不平粗糙的像是生长了多年的老树皮。一双眼睛溜圆又大又亮,眼神中散着幽蓝的光芒。正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看清是他我松了口气,无不埋怨的说:“大叔,能不能别这样突然冒出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或许是太过压抑,又或许是一种自我的心里安慰。 这人听我说完,还是不动瞪着我瓮声瓮气的说:“小子,少跟爷爷套近乎,我不是你叔叔,难道你不知道爷爷今天赶路吗?为甚挡住爷爷的路?” 这人不仅长相凶恶,甚至还不讲理,我一心想赶到五科去那有时间跟他磨蹭,苦笑一下诚恳的对他说:“是我错了,我不该档您老的道,我这就给你让开路,麻烦您老牵着马让一让。” “你是属虎的是不是?”怪人没理我的茬瓮声瓮气的问。 我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有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我属什么的跟你有关系吗?” “爷爷问话就痛痛快快的回答,搭三说四的,你当爷爷我不会火吗?”怪人猛然拔高了声调气势汹汹的朝我喊。 他要是好声好气的说也能告诉他,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一吼顿时把的脾气也吼了出来,这些日子本来就过的压抑,又碰上这么一个一口爷爷爷爷的毫不讲理的怪人,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眉毛一竖沉声对他说:“我是警察,警告你赶快让开路,否则告你一个阻碍办公,别怪我不客气。” “小子毛还没长齐就跟爷爷耍横,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赶紧给我让开,我有急事,没时间跟你在这扯蛋!”怒气下我的声音也猛的拔高。 我本想不理他直接开车走,又见这怪人脑袋身在车窗中间,怕一动车子伤了他,无奈的对他说:“你到底是谁?你拦住我到底想干什么?” 怪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咧嘴说:“看来你小子真不认识我,不怕告诉你,我就是你家太岁爷爷,而你小子挡住了我的路!” 二十六章 犯太岁 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太岁爷的人,我心中暗骂,陷在这个走不出去的怪圈已经够倒霉的了,怎么还遇上这么个疯子?但转念一想,这人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从小到大我都没见过铁路会为一个骑马的人降下栏杆的,不但没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记得天过去的明明是一辆老式的货车,怎么黑猫叫唤了两声就出来这么奇怪的一个人? 还有这人的装扮也够古怪的,宽大的红袍腰间束扎着一条碧绿的玉带,帽子是黑色的带双翅,脚下踏着一双古代当官人才穿的官靴。现代人那有穿成这个样子的?就算是演员也要到了拍摄地点才换装,更何况还骑着一匹神骏无比的黑马。还连续几天都从这条铁道穿过,时间跟我几乎相差不到半个小时,这又是怎么回事? 虽说有太多的奇怪,可就此让我相信他是太岁爷,我还真是不信。根据查找的资料,传说中的太岁最有可能的就是一种土里生长奇怪的植物之类的,就算另一种说法,太岁是神,好歹也算是一星君,那模样也该是一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吧?可再看眼前这位自称是太岁爷的人,络腮胡子,紫黑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他是钟馗我就信,说是太岁爷有点不靠谱。 丑男人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瞪着眼问:“你不相信你家太岁爷爷?” 他一瞪眼,神情更是凶恶,不知为什么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急忙说:你说是谁就是谁,你说你是玉皇大帝我都信。现在你能让开一条路让我过去吗?我有急事,等没事了再来陪你聊天。” “小子,如果爷爷猜的没错,你这几天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天对吗?” 我激灵一下,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一时间没回过味来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自称太岁爷的男子一拍车门:“就这么跟爷爷说话吗?给我滚下来!” 这人十分粗鲁而且没有礼貌,但听他的意思好像知道些什么,我想了下还有时间,这个人又有许多神异之处,或许真能知道这一切事情的原委也说不定,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推开车门走出来,猛然现此人竟然高我一头将近有一米九,身形更是雄壮,在加上这副凶恶的相貌,不由得让我想起三国演义里面的古之恶来,典韦。他的身形委实太过高大,我不敢掉以轻心紧靠车门开口问:“你怎么知道我每一天都在重复?” “那是因为爷爷我每一天也都在重复,你小子是属虎的,八月二十三日生,卯时生人对不对?” 我惊讶的张大嘴,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和时辰,难道说他一直在调查我?可我只是一个小警察,他调查我干什么?那他怎么会知道?真是神了。看着他一身奇怪的装束和凶恶的面容,他说他是太岁爷,我也不由得相信了七八分。 看着我一脸惊讶,太岁爷眉毛都竖了起来:“你小子是至刚至阳的生辰,你爷爷虽然是个小神却也是一个阴神,你他娘的偏偏这个日子出门,不是挡你爷爷的路吗?我说这几日赶路,每天都在兜圈子,原来都是你小子害的!” 他恶狠狠的骂着,口水喷了我一脸,我却有些懵了愣愣的问:“你是太岁爷,是神仙,我就是一个凡人,怎么能挡你的路?何况就算挡住了你路也不用每天不断重复一个日子吧?” “你懂个屁?爷爷告诉你,你的生辰注定了你是至阳之人,爷爷我是阴神乃是至阴之人,看过太极图吗?” 我愣愣的点点头:“看过,不就是两条阴阳鱼相互纠缠形成一个大圆圈吗?” 太岁爷点点头:“没错,想不到你还是有点见识,太极图其图外圆象征太极,内以曲线分黑白环弧形,白中有一黑点,黑中有一白点。白为阳黑为阴,象征阴阳互根;环弧形如两鱼交游状,以示阴阳变化循环不已。如今你一阳人和我一阴人同一天出行,岂不是相互纠缠在一起成了个圆环,日日循环不已吗?现在你懂了吗?”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牵强,我忍不住问:“你是神仙,难道就算不出来这一天出门能碰见我?你要是算出来了,避开不就行了?” 太岁爷一瞪眼:“你也知道爷爷是神仙,爷爷我一个神仙出门还要避开你一个凡人?这要传出去爷爷的脸往那放?更何况爷爷已经安排了人告诉你今天不要出门,你小子为什么不听?”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这一天不要出门了?何况这个时辰出生的不光是我一个人吧?难道所有的人你都通知到了?那我为什么不知道?” “气死爷爷我了,你个糊涂小子,爷爷告诉你,你这个时辰出生的人世间本来就无多少,若是命不硬的即使这时出生也是个夭折的命,剩下的自然有人会告诉他这一天不要出门,难道就没人告诉你吗?” 他这一说我猛然想起红螺寺灵尘子老道对我说的话,难道说这灵尘子就是这太岁爷安排告诉我今天不要出门的,可这也太扯了吧?且不说他说的对与错,就说千万人里就这么凑巧灵尘子就找到了我?还知道将要生什么因而警告我? 我怀疑的看着他:“就算你说的都对,为什么一上午还是正常的,一到下午整个世界就变得空无一人?这又怎么说?()” “那是因为你我碰到一起使得你我处在一个循环互相影响的状态,爷爷我出门凡人自然看不到我,可到了你这里就会看不见所有的人,阴阳调剂之下世界变得混沌,所以只要你我相遇,所处的位置就已经不是你原来的那个世界了,懂了吗?”太岁爷几乎是对我吼了出来。 这太岁爷说的全是普通话,解释的也透彻完全没有之乎者也。这一点让我好生奇怪,忍不住问:“看你一身古装,说的话倒像个现代人,你真不是一个演员?” “爷爷是太岁神,你敢说我是下九流的戏子?不想活了吗?” 我眨了下眼睛向一边躲了躲,生怕他的口水在溅到我脸上。一边摆手对他说:“别激动,有话好好说,你老这年岁也不小了,而且你还是神仙,总能想个办法把咱们都弄出这个怪圈吧?我实在不想在这样继续下去了。” 太岁爷听我说完脸上突然露初古怪的笑容:“办法是有的,不过只能委屈你小子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只要能走出这个该死的怪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急急的说。 “办法吗倒是有很多种,但爷爷我没有耐心搞的那么复杂,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杀了你,只要你一死爷爷我就能走出这个循环,哈哈……”他一说完,一甩袖袍伸出右手向我心脏部位抓来, 我没想到他说的办法竟然是杀了我,慌乱之下双手抬起挡在自己胸前,手刚抬起来突然觉全身再也无法动弹,全身僵硬的像是石化了一般。整个世界也在这一瞬间突然停止下来,连风都不在吹动,眼看着他那双枯树一般的手就要抓到我心脏,此时胸口突然变得无比憋闷,一股无形的力道压迫着我的胸口向里塌陷。 我被压迫的全身充血,双眼向外凸出,双耳出一阵阵的轰鸣之声,就连意识都变得渐渐模糊,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直老实呆在车里的黑猫突然“喵喵……”叫了几声,猫叫声一起,我手腕上那块太极形状的胎记突然出淡淡的青光。 青光一起太岁爷那只手猛然被弹开,他向后大退了两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咦…你小子有两下子啊?连我这个在位的太岁神都奈何不了你?” 这时我那还敢在搭理他,虽然他只是一伸手我还是感觉到了他力量的强横,咳嗽了一身把刚才闷在胸口的一股浊气排出,转身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刚挂上档太岁爷一把抓住我车窗,大声朝我喊:“我知道了,你我相克,我的力量只能使出十分之一,更没想到你小子前世竟然是个有道行的人……” 打不过就得跑,在呆下去跟他理论就傻子了。不理他的胡言乱语,一踩油门窜了出去。我不知道这一窜能不能伤到他,就算伤到他也是活该,刚才若不是黑猫那一声叫还有我手上的胎记救了我一次,恐怕现在我早已经被他挖出了心脏。 车一起步我就把油门踩到底甚至连档都没换,不管不顾的向前开,也顾不得那匹黑马挡住去路,车子挂在一档油门又踩得大,顿时出“轰轰…”闷响的声音,声音在寂静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沉闷。 车子一动后面就传来太岁爷破锣一样的喊声:“犯了太岁还想跑?小子你死定了!” 此时我的越野车像是一个洪荒的巨兽,哼哼着向前直撞。原本倨傲的黑马见到车子直冲过去,慌乱的向一边蹦了蹦,我见黑马躲开直接挂到三档,油门踩到底向前方飞驰而去。 二十六章 犯太岁 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太岁爷的人,我心中暗骂,陷在这个走不出去的怪圈已经够倒霉的了,怎么还遇上这么个疯子?但转念一想,这人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从小到大我都没见过铁路会为一个骑马的人降下栏杆的,不但没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记得天过去的明明是一辆老式的货车,怎么黑猫叫唤了两声就出来这么奇怪的一个人? 还有这人的装扮也够古怪的,宽大的红袍腰间束扎着一条碧绿的玉带,帽子是黑色的带双翅,脚下踏着一双古代当官人才穿的官靴。现代人那有穿成这个样子的?就算是演员也要到了拍摄地点才换装,更何况还骑着一匹神骏无比的黑马。还连续几天都从这条铁道穿过,时间跟我几乎相差不到半个小时,这又是怎么回事? 虽说有太多的奇怪,可就此让我相信他是太岁爷,我还真是不信。根据查找的资料,传说中的太岁最有可能的就是一种土里生长奇怪的植物之类的,就算另一种说法,太岁是神,好歹也算是一星君,那模样也该是一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吧?可再看眼前这位自称是太岁爷的人,络腮胡子,紫黑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他是钟馗我就信,说是太岁爷有点不靠谱。 丑男人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瞪着眼问:“你不相信你家太岁爷爷?” 他一瞪眼,神情更是凶恶,不知为什么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急忙说:你说是谁就是谁,你说你是玉皇大帝我都信。现在你能让开一条路让我过去吗?我有急事,等没事了再来陪你聊天。” “小子,如果爷爷猜的没错,你这几天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天对吗?” 我激灵一下,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一时间没回过味来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自称太岁爷的男子一拍车门:“就这么跟爷爷说话吗?给我滚下来!” 这人十分粗鲁而且没有礼貌,但听他的意思好像知道些什么,我想了下还有时间,这个人又有许多神异之处,或许真能知道这一切事情的原委也说不定,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推开车门走出来,猛然现此人竟然高我一头将近有一米九,身形更是雄壮,在加上这副凶恶的相貌,不由得让我想起三国演义里面的古之恶来,典韦。他的身形委实太过高大,我不敢掉以轻心紧靠车门开口问:“你怎么知道我每一天都在重复?” “那是因为爷爷我每一天也都在重复,你小子是属虎的,八月二十三日生,卯时生人对不对?” 我惊讶的张大嘴,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和时辰,难道说他一直在调查我?可我只是一个小警察,他调查我干什么?那他怎么会知道?真是神了。看着他一身奇怪的装束和凶恶的面容,他说他是太岁爷,我也不由得相信了七八分。 看着我一脸惊讶,太岁爷眉毛都竖了起来:“你小子是至刚至阳的生辰,你爷爷虽然是个小神却也是一个阴神,你他娘的偏偏这个日子出门,不是挡你爷爷的路吗?我说这几日赶路,每天都在兜圈子,原来都是你小子害的!” 他恶狠狠的骂着,口水喷了我一脸,我却有些懵了愣愣的问:“你是太岁爷,是神仙,我就是一个凡人,怎么能挡你的路?何况就算挡住了你路也不用每天不断重复一个日子吧?” “你懂个屁?爷爷告诉你,你的生辰注定了你是至阳之人,爷爷我是阴神乃是至阴之人,看过太极图吗?” 我愣愣的点点头:“看过,不就是两条阴阳鱼相互纠缠形成一个大圆圈吗?” 太岁爷点点头:“没错,想不到你还是有点见识,太极图其图外圆象征太极,内以曲线分黑白环弧形,白中有一黑点,黑中有一白点。白为阳黑为阴,象征阴阳互根;环弧形如两鱼交游状,以示阴阳变化循环不已。如今你一阳人和我一阴人同一天出行,岂不是相互纠缠在一起成了个圆环,日日循环不已吗?现在你懂了吗?”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牵强,我忍不住问:“你是神仙,难道就算不出来这一天出门能碰见我?你要是算出来了,避开不就行了?” 太岁爷一瞪眼:“你也知道爷爷是神仙,爷爷我一个神仙出门还要避开你一个凡人?这要传出去爷爷的脸往那放?更何况爷爷已经安排了人告诉你今天不要出门,你小子为什么不听?”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这一天不要出门了?何况这个时辰出生的不光是我一个人吧?难道所有的人你都通知到了?那我为什么不知道?” “气死爷爷我了,你个糊涂小子,爷爷告诉你,你这个时辰出生的人世间本来就无多少,若是命不硬的即使这时出生也是个夭折的命,剩下的自然有人会告诉他这一天不要出门,难道就没人告诉你吗?” 他这一说我猛然想起红螺寺灵尘子老道对我说的话,难道说这灵尘子就是这太岁爷安排告诉我今天不要出门的,可这也太扯了吧?且不说他说的对与错,就说千万人里就这么凑巧灵尘子就找到了我?还知道将要生什么因而警告我? 我怀疑的看着他:“就算你说的都对,为什么一上午还是正常的,一到下午整个世界就变得空无一人?这又怎么说?()” “那是因为你我碰到一起使得你我处在一个循环互相影响的状态,爷爷我出门凡人自然看不到我,可到了你这里就会看不见所有的人,阴阳调剂之下世界变得混沌,所以只要你我相遇,所处的位置就已经不是你原来的那个世界了,懂了吗?”太岁爷几乎是对我吼了出来。 这太岁爷说的全是普通话,解释的也透彻完全没有之乎者也。这一点让我好生奇怪,忍不住问:“看你一身古装,说的话倒像个现代人,你真不是一个演员?” “爷爷是太岁神,你敢说我是下九流的戏子?不想活了吗?” 我眨了下眼睛向一边躲了躲,生怕他的口水在溅到我脸上。一边摆手对他说:“别激动,有话好好说,你老这年岁也不小了,而且你还是神仙,总能想个办法把咱们都弄出这个怪圈吧?我实在不想在这样继续下去了。” 太岁爷听我说完脸上突然露初古怪的笑容:“办法是有的,不过只能委屈你小子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只要能走出这个该死的怪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急急的说。 “办法吗倒是有很多种,但爷爷我没有耐心搞的那么复杂,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杀了你,只要你一死爷爷我就能走出这个循环,哈哈……”他一说完,一甩袖袍伸出右手向我心脏部位抓来, 我没想到他说的办法竟然是杀了我,慌乱之下双手抬起挡在自己胸前,手刚抬起来突然觉全身再也无法动弹,全身僵硬的像是石化了一般。整个世界也在这一瞬间突然停止下来,连风都不在吹动,眼看着他那双枯树一般的手就要抓到我心脏,此时胸口突然变得无比憋闷,一股无形的力道压迫着我的胸口向里塌陷。 我被压迫的全身充血,双眼向外凸出,双耳出一阵阵的轰鸣之声,就连意识都变得渐渐模糊,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直老实呆在车里的黑猫突然“喵喵……”叫了几声,猫叫声一起,我手腕上那块太极形状的胎记突然出淡淡的青光。 青光一起太岁爷那只手猛然被弹开,他向后大退了两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咦…你小子有两下子啊?连我这个在位的太岁神都奈何不了你?” 这时我那还敢在搭理他,虽然他只是一伸手我还是感觉到了他力量的强横,咳嗽了一身把刚才闷在胸口的一股浊气排出,转身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刚挂上档太岁爷一把抓住我车窗,大声朝我喊:“我知道了,你我相克,我的力量只能使出十分之一,更没想到你小子前世竟然是个有道行的人……” 打不过就得跑,在呆下去跟他理论就傻子了。不理他的胡言乱语,一踩油门窜了出去。我不知道这一窜能不能伤到他,就算伤到他也是活该,刚才若不是黑猫那一声叫还有我手上的胎记救了我一次,恐怕现在我早已经被他挖出了心脏。 车一起步我就把油门踩到底甚至连档都没换,不管不顾的向前开,也顾不得那匹黑马挡住去路,车子挂在一档油门又踩得大,顿时出“轰轰…”闷响的声音,声音在寂静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沉闷。 车子一动后面就传来太岁爷破锣一样的喊声:“犯了太岁还想跑?小子你死定了!” 此时我的越野车像是一个洪荒的巨兽,哼哼着向前直撞。原本倨傲的黑马见到车子直冲过去,慌乱的向一边蹦了蹦,我见黑马躲开直接挂到三档,油门踩到底向前方飞驰而去。 二十七章 奔逃 车开的飞快,握着方向盘我忍不住猛地咳嗽两下,将刚才憋闷之气排出胸外。抬头从挡风玻璃向前看猛然间感觉到了不对,周围的一切依旧熟悉,但是人影全无。虽然很早就出门,但来时路上车和人都不少,毕竟现在讨生活不容易很多人都要早起。但是刚和太岁爷碰完面,街道上突然变得沉寂,一辆车一个人也看不见,可是路边小吃店外面的油条还在冒着热气,也就是说这些人消失的时间绝不会长。 难道真像太岁爷说的那样,我两的相遇正符合了太极的原理因而把世界变得混沌?使得我现在所处的空间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但令我疑惑的是,前两天明明呆在家中躲了两天,为什么没有躲过去?想到此处真想调转车头回去好好问问,可我也只是想想,太岁爷那强横的力量令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回去岂不是找死。 车开的快,又加上满脑子疑惑,不知不觉中就要开到了总局,还没等到门口就听后面传来“踏踏踏踏……”马蹄声响。不用看也知道太岁爷追了上来,此时我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傻乎乎冲进总局停车场,而是油门加大向总局值班的岗亭看了一眼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知道就算冲进去情况也会和以前一样。 油门踩到底,转眼间车就已经上了八十,好在整个城市变得静寂而且空无一人否则这个度肯定要出事。可即使这个度,后面“踏踏踏踏……”的马蹄声仍然清晰的响在耳边响起,我一边暗骂这黑马变态,一边加大了油门继续往前跑。 这种情况下要说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想起他说要杀了我就能走出这个怪圈心中就深感倒霉和害怕,可反过来一想,那是不是只要杀了他,我也同样能走出这个怪圈?但他是神,甭管是什么神都不是我这个凡人能对抗的了的。更何况刚才已经见识到了他的厉害,他只是把手向我伸过来就已经无法反抗,那种巨大的压迫感让我至今心有余悸。 黑马四蹄飞扬的声音和马达声轰鸣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追逐。关上所有的车窗,狭小的空间将我包围起来感到有些心安,还有一丝莫名的慌乱。 随着车慢慢提升,度已经到了一百一,后面马蹄声也越来越小几乎就听不到了。可就在我刚松了口气还没松利索,一道黑影从后面猛然飞过我车前,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去踩刹车,脚还没碰到刹车上,就见那匹黑马跃过车身跑在了车前面。 黑马仍在向前奔跑,度却是一点点的下降,它在我车前不到二十米的距离,黑马度降下来迫使车的度也一点点的下降,没多大的工夫脉表上显示从先前的一百一降到了八十,前面的黑马依然在一点点的减,可要照这样减下去恐怕用不了太长的时间就会被他强迫停下来。 一旦被他强迫停下来,独自面对太岁爷那恐怖的力量,我生存下来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现在我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这辆车,不管怎样都不能让它逼我停下来,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想到这里狠了狠心,一脚油门踩到最底向前面的黑马猛然撞了过去。 这一脚油门车猛然提了上去,像一枝离弦的箭猛然而至。眼看就要撞上黑马,我双眼圆睁死死的盯着前面,我还就不信这黑马能顶得住丰田越野的全力一撞,想起只要杀死太岁爷就能走出这个怪圈,一股热血猛地涌上了脑门。 现在的我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不知道是黑马感应到了我的杀气,还是本身就是通灵的怪物,它竟然不跟我硬撞**一扭躲了过去。车子快冲过黑马向前直冲,我见没有撞到它心里隐约有一丝失落,油门仍然踩到最低向前方疾驰而去。 仿佛是表扬我的勇敢,黑猫竟然扭头对我“喵喵……”叫了几声,黑猫一叫整个世界顿时又生动了起来,原先死气沉沉静止不动的城市仿佛突然间有了生命的活力,风起了,带动马路两旁枝疏叶茂的槐树沙沙作响。 远处一缕阳光猛然射出把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金黄当中,见到朝阳羞涩的探出头,一瞬间我眼中一片光明,以往见过无数次的朝阳此刻在我眼里是如此的辉煌美妙,恍若初见。() 车在向前行驶,开出了很远马蹄声再也没有响起,从倒车镜中再也看不到黑马的影子。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豪情,生命是如此的美好,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继续生活下去。此时心中再也没有了恐惧,打开两旁的车窗任风吹进来,吹散心中的烦闷。 车一直向前开已经快要走出这座城市,仪表盘上的油表灯却突然亮了起来,我记得还没出市区的路边有一个小加油站,开车到了那里,先谨慎的向来路望了望,确定没见到黑马这才放心把车停到加油箱前,这里没人也不用客气,拿起油枪给车加满了油。 转身想走感觉有些尿急,往卫生间没走两步突然想起整个世界都空无一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到油箱旁边解下裤腰带快解决完问题。系上裤子扭头见旁边不远有个小卖店,我已经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也没怎么喝水。这时心情一放松顿时感觉饿了。 刚跑到小卖店拿了两袋面包牛奶,黑猫也跟了上来,我见它也来了四处找了找给它找了袋鱼片慢慢撕给它吃,看黑猫香甜的吃着鱼片,顿时感觉饿的不行,忙撕开一袋面包大口吃起来,刚吃完面包再喝牛奶,就听黑猫“喵喵…”急促叫了两声,我叼着牛奶袋子抬头一看,穿着红袍的太岁爷推开小买店的门走了进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我吐掉口中的牛奶,拿着手中剩下的一袋面包向他猛的砸了过去。这一下倒也砸的准“啪!”一下砸在他脑袋上,可这一下也暴露了我的位置。 面包砸的并不正,斜着砸在脑袋上的,装面包的塑料袋划过他带着帽翅的帽子被划破,面包顺着他脸掉到地上,装面包的塑料袋却挂在他帽翅上。再看他一身红袍脑袋上还顶了个塑料袋,眼前这副形象说不出的滑稽。被一袋面包轻易就打在头上,太岁爷觉得万分没有面子,脸色本来就黑紫的他现在几乎完全变成了黑炭一般。 太岁爷气的哇哇大叫:“小子没听说过太岁爷上动土吗?动土都不行,你竟敢拿东西砸我?你死定了,爷爷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他战斗到底,那里还会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跑到一个货架子后面跟他相隔开,朝他喊:“反正你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杀死我,老子得罪你不得罪你还不是一样?你少他妈吓唬我,告诉你吧,就算是我斗不过你也绝对不会束手就擒,想杀我就看你就没有那个本事了?” “气死爷爷我了,小子给我拿命来吧!”太岁爷哇哇大叫两声,不管不顾向我冲过来。 我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暗暗后悔出门的时候怎么没把自己的配枪戴在身上?这一阵子一直重复在怪圈里,每天想着都是如何都走出去,心里也一直认为这个怪圈类似于鬼打墙一类诡异的事件,从没想过没遇到危险,是以配枪一直放在家中没带在身上。 这时候后悔也没用,只好是有什么用什么。好在货架子上东西不少,我随手抄起一个一拉罐的可乐朝他猛砸。 一拉罐在空中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啪!”的砸在他身上,太岁爷哇哇大叫,怒吼着向我冲来,我不敢跟他硬拼围着货架子跟他绕圈子,随手拿起一拉罐拽起上面的拉口再往他身上砸,还没扔了几罐,太岁爷已经像落汤鸡一样了。 在我印象里神仙都是无所不能翻江倒海的主。想弄死我这样的凡人就跟掐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可眼前这一位虽然之前露了一手让我感觉到了他的力量,但那也是离我特别近的时候而且还是偷袭。现在我现只要不靠近他,他跟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东西扔过去一样能够砸到他。 我突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你我相克,我的力量只能使出十分之一。”又想起他说自己是阴神,现在是白天阳气正盛,怪不得我能占到便宜。虽然心里多少有底了,但也不敢轻视这个说翻脸就翻脸的太岁爷,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神,是传说中的人物。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一辈子都想见个神鬼的见不着,比如张子蕴这种人。我倒好躲都躲不开,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几罐可乐砸下去,太岁爷哇哇大叫横冲直撞的想抓住我,但我身形比他小相对就灵活,手上拿着一拉罐不停的砸,慢慢挪到了门口,这正是我要的结果,如果不激怒太岁爷,他只要堵在门口我就没了去路。但只要他一追我,我就能绕过他来到门口冲出去,现在的情形是不怕他恼怒,就怕他不恼怒。 绕到门口,我心中大喜,向它砸出最后一罐一拉罐,拽开门跑了出去。 二十七章 奔逃 车开的飞快,握着方向盘我忍不住猛地咳嗽两下,将刚才憋闷之气排出胸外。抬头从挡风玻璃向前看猛然间感觉到了不对,周围的一切依旧熟悉,但是人影全无。虽然很早就出门,但来时路上车和人都不少,毕竟现在讨生活不容易很多人都要早起。但是刚和太岁爷碰完面,街道上突然变得沉寂,一辆车一个人也看不见,可是路边小吃店外面的油条还在冒着热气,也就是说这些人消失的时间绝不会长。 难道真像太岁爷说的那样,我两的相遇正符合了太极的原理因而把世界变得混沌?使得我现在所处的空间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但令我疑惑的是,前两天明明呆在家中躲了两天,为什么没有躲过去?想到此处真想调转车头回去好好问问,可我也只是想想,太岁爷那强横的力量令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回去岂不是找死。 车开的快,又加上满脑子疑惑,不知不觉中就要开到了总局,还没等到门口就听后面传来“踏踏踏踏……”马蹄声响。不用看也知道太岁爷追了上来,此时我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傻乎乎冲进总局停车场,而是油门加大向总局值班的岗亭看了一眼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知道就算冲进去情况也会和以前一样。 油门踩到底,转眼间车就已经上了八十,好在整个城市变得静寂而且空无一人否则这个度肯定要出事。可即使这个度,后面“踏踏踏踏……”的马蹄声仍然清晰的响在耳边响起,我一边暗骂这黑马变态,一边加大了油门继续往前跑。 这种情况下要说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想起他说要杀了我就能走出这个怪圈心中就深感倒霉和害怕,可反过来一想,那是不是只要杀了他,我也同样能走出这个怪圈?但他是神,甭管是什么神都不是我这个凡人能对抗的了的。更何况刚才已经见识到了他的厉害,他只是把手向我伸过来就已经无法反抗,那种巨大的压迫感让我至今心有余悸。 黑马四蹄飞扬的声音和马达声轰鸣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追逐。关上所有的车窗,狭小的空间将我包围起来感到有些心安,还有一丝莫名的慌乱。 随着车慢慢提升,度已经到了一百一,后面马蹄声也越来越小几乎就听不到了。可就在我刚松了口气还没松利索,一道黑影从后面猛然飞过我车前,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去踩刹车,脚还没碰到刹车上,就见那匹黑马跃过车身跑在了车前面。 黑马仍在向前奔跑,度却是一点点的下降,它在我车前不到二十米的距离,黑马度降下来迫使车的度也一点点的下降,没多大的工夫脉表上显示从先前的一百一降到了八十,前面的黑马依然在一点点的减,可要照这样减下去恐怕用不了太长的时间就会被他强迫停下来。 一旦被他强迫停下来,独自面对太岁爷那恐怖的力量,我生存下来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现在我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这辆车,不管怎样都不能让它逼我停下来,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想到这里狠了狠心,一脚油门踩到最底向前面的黑马猛然撞了过去。 这一脚油门车猛然提了上去,像一枝离弦的箭猛然而至。眼看就要撞上黑马,我双眼圆睁死死的盯着前面,我还就不信这黑马能顶得住丰田越野的全力一撞,想起只要杀死太岁爷就能走出这个怪圈,一股热血猛地涌上了脑门。 现在的我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不知道是黑马感应到了我的杀气,还是本身就是通灵的怪物,它竟然不跟我硬撞**一扭躲了过去。车子快冲过黑马向前直冲,我见没有撞到它心里隐约有一丝失落,油门仍然踩到最低向前方疾驰而去。 仿佛是表扬我的勇敢,黑猫竟然扭头对我“喵喵……”叫了几声,黑猫一叫整个世界顿时又生动了起来,原先死气沉沉静止不动的城市仿佛突然间有了生命的活力,风起了,带动马路两旁枝疏叶茂的槐树沙沙作响。 远处一缕阳光猛然射出把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金黄当中,见到朝阳羞涩的探出头,一瞬间我眼中一片光明,以往见过无数次的朝阳此刻在我眼里是如此的辉煌美妙,恍若初见。() 车在向前行驶,开出了很远马蹄声再也没有响起,从倒车镜中再也看不到黑马的影子。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豪情,生命是如此的美好,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继续生活下去。此时心中再也没有了恐惧,打开两旁的车窗任风吹进来,吹散心中的烦闷。 车一直向前开已经快要走出这座城市,仪表盘上的油表灯却突然亮了起来,我记得还没出市区的路边有一个小加油站,开车到了那里,先谨慎的向来路望了望,确定没见到黑马这才放心把车停到加油箱前,这里没人也不用客气,拿起油枪给车加满了油。 转身想走感觉有些尿急,往卫生间没走两步突然想起整个世界都空无一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到油箱旁边解下裤腰带快解决完问题。系上裤子扭头见旁边不远有个小卖店,我已经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也没怎么喝水。这时心情一放松顿时感觉饿了。 刚跑到小卖店拿了两袋面包牛奶,黑猫也跟了上来,我见它也来了四处找了找给它找了袋鱼片慢慢撕给它吃,看黑猫香甜的吃着鱼片,顿时感觉饿的不行,忙撕开一袋面包大口吃起来,刚吃完面包再喝牛奶,就听黑猫“喵喵…”急促叫了两声,我叼着牛奶袋子抬头一看,穿着红袍的太岁爷推开小买店的门走了进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我吐掉口中的牛奶,拿着手中剩下的一袋面包向他猛的砸了过去。这一下倒也砸的准“啪!”一下砸在他脑袋上,可这一下也暴露了我的位置。 面包砸的并不正,斜着砸在脑袋上的,装面包的塑料袋划过他带着帽翅的帽子被划破,面包顺着他脸掉到地上,装面包的塑料袋却挂在他帽翅上。再看他一身红袍脑袋上还顶了个塑料袋,眼前这副形象说不出的滑稽。被一袋面包轻易就打在头上,太岁爷觉得万分没有面子,脸色本来就黑紫的他现在几乎完全变成了黑炭一般。 太岁爷气的哇哇大叫:“小子没听说过太岁爷上动土吗?动土都不行,你竟敢拿东西砸我?你死定了,爷爷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他战斗到底,那里还会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跑到一个货架子后面跟他相隔开,朝他喊:“反正你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杀死我,老子得罪你不得罪你还不是一样?你少他妈吓唬我,告诉你吧,就算是我斗不过你也绝对不会束手就擒,想杀我就看你就没有那个本事了?” “气死爷爷我了,小子给我拿命来吧!”太岁爷哇哇大叫两声,不管不顾向我冲过来。 我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暗暗后悔出门的时候怎么没把自己的配枪戴在身上?这一阵子一直重复在怪圈里,每天想着都是如何都走出去,心里也一直认为这个怪圈类似于鬼打墙一类诡异的事件,从没想过没遇到危险,是以配枪一直放在家中没带在身上。 这时候后悔也没用,只好是有什么用什么。好在货架子上东西不少,我随手抄起一个一拉罐的可乐朝他猛砸。 一拉罐在空中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啪!”的砸在他身上,太岁爷哇哇大叫,怒吼着向我冲来,我不敢跟他硬拼围着货架子跟他绕圈子,随手拿起一拉罐拽起上面的拉口再往他身上砸,还没扔了几罐,太岁爷已经像落汤鸡一样了。 在我印象里神仙都是无所不能翻江倒海的主。想弄死我这样的凡人就跟掐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可眼前这一位虽然之前露了一手让我感觉到了他的力量,但那也是离我特别近的时候而且还是偷袭。现在我现只要不靠近他,他跟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东西扔过去一样能够砸到他。 我突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你我相克,我的力量只能使出十分之一。”又想起他说自己是阴神,现在是白天阳气正盛,怪不得我能占到便宜。虽然心里多少有底了,但也不敢轻视这个说翻脸就翻脸的太岁爷,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神,是传说中的人物。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一辈子都想见个神鬼的见不着,比如张子蕴这种人。我倒好躲都躲不开,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几罐可乐砸下去,太岁爷哇哇大叫横冲直撞的想抓住我,但我身形比他小相对就灵活,手上拿着一拉罐不停的砸,慢慢挪到了门口,这正是我要的结果,如果不激怒太岁爷,他只要堵在门口我就没了去路。但只要他一追我,我就能绕过他来到门口冲出去,现在的情形是不怕他恼怒,就怕他不恼怒。 绕到门口,我心中大喜,向它砸出最后一罐一拉罐,拽开门跑了出去。 二十八章 追到家中 到了外面直接向车里奔,刚跑出两步,黑马突然从加油站的凉棚里窜出来挡在我前面:“突噜噜…”猛然打了个响鼻,后蹄直立前蹄高高扬起不停虚踢想要踢我。黑马甚是贼滑,刚好赶在我前面挡住路,眼看它双蹄就要落下,黑猫不知何时窜了出来,跑到我面前对着黑马“喵…”一声叫,叫声甚是凄厉。 黑猫全身毛都竖了起来,像是一只黝黑闪亮的大刺猬,身子也微微弓起全身上下充满一种要战斗时凝聚起来的爆力。黑猫“喵喵…”叫了几声,仿佛警告眼前的黑马不要轻举妄动。 不知为什么黑马像是很怕黑猫,扬起的双蹄在空中仍然虚踢却不敢踢下来,两只后蹄反而向后倒退了两步,黑猫紧逼不放弯腰向前迈了两步,这时候黑马已经闪出空挡,我那里还敢墨迹,撒腿就向车跑。 快步跑到车里关上门,刚想开车想起黑猫还在外边,一边动车子一边扭头朝它喊了嗓子:“猫,快上车。” 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也不知道黑猫能不能听懂我的话?谁知黑猫竟然真听懂了转身窜了过来从车窗里猛地跳进了车里。这时我早就动了车子挂上了档。黑猫一进来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闷哼着向前驶去。 车一开动太岁爷才从小卖店狼狈的跑出来对我哇哇大喊:“小子你死定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爷爷也要取你性命!” 这时候搭理他纯粹是犯傻,他威胁的话听在耳朵里也全当是放屁,这一番打斗我突然现其实不管神仙也好魔鬼也好,只要你不怕他,还真就没什么可怕的。猛然间心经中的一句话闪现在脑海中:心无挂碍无忧恐怖。是啊,只要真的豁出去了,没有挂碍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害怕的? “喵…”一声猫叫,黑猫从后座上窜到了副驾驶座上,扭头看着我叫了两声。现在我终于知道这只神秘的黑猫不但对我没有恶意,看起来更像是来帮助我的,今天要不是它的提醒恐怕自己早就被太岁爷抓住了。 此刻我心中对黑猫充满了感激,一边开车一边对他说:“猫兄,多亏有你这些日子才不会显得那么难熬,你还救了我两次,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你就是我的黑天使啊。” 心情激荡之下说出来的话比较肉麻。黑猫“喵喵…”叫了两声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我哈哈大笑开着车向家中奔去。 回到家急忙奔向自己的卧室把配枪找出来,仔细检查了弹匣里面还有子弹。一枪在手心里顿时感觉没那么慌乱了,如果真像太岁爷说的那样他现在的力量只剩下十分之一,那他和我这个凡人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我就不相信他在厉害还能挡住子弹? 虽然有了枪还是不敢抬大意,小跑着把家里门窗关的死死的。门窗一关死就算他能进来也要费一番工夫,这就给自己争取了时间。接着又把枪套直接套在衣服外面,挂在最适合掏枪的位置,做完这一切还没到中午。 虽然此时的我信心满满,充满了要跟太岁爷拼个你死我活的念头,但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还是躲在了家中没有出去。心里有底了就会放松,一放松顿时感觉困倦难耐。从昨天下午醒来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了,清晨又经历那一场惊魂动魄的逃亡,身体也感觉疲倦不堪,坐在床上困意越来越浓,坚持了会还是没坚持住一头歪在床上昏昏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醒过来,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这一觉虽然已经睡了有七八个小时,但起来后感觉还是没精神,煮了两袋方便面吃完又愣愣出了会神,想了想不管太岁爷说的对不对,明天一大早都有必要再去总局试试,就算再碰到太岁爷拦路,手里有了枪也能跟他拼一拼。 今天不能在熬夜了,有一个时刻要杀死自己的太岁爷在,危险随时都会生。没有一个好的精神和体力又怎么斗得过他?想到这里起身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准备接着睡,我家的卫生间比较大,不算建筑面积也有十五平米。 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了身睡衣,走到洗漱池挤出牙膏开始先刷牙,我这人比较懒刷牙也不用心,刷了二十几下开始漱口。漱完口,还没等我抬头就听黑猫“喵喵…”叫了两声,我以为他没吃饱也没放在心上,吐出漱口水抬头一照镜子,猛然现镜子里太岁爷举着手中的宝剑已经扬了起来。 容不得我多想,急忙向旁边一闪,接着就感觉手臂一疼右胳膊被划开一道口子,顾不得疼痛,慌忙中把手中的牙缸向镜子后面扔过去,接着猛地窜出卫生间到床上去拿枪。为了防止太岁爷偷袭枪被我放在了枕头边上,但我实在没有想到,在门窗关得如此死的情况下,他竟然能不知不觉的跑到卫生间里来。 滚着到了床上伸手取出手枪,对准卫生间的方向睁大双眼一看却没看见太岁爷的影子。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黑猫猛地朝我卧室门口叫了两声,接着一股劲风迎面而来,慌乱下举枪对着门边开了两枪。“砰砰!”两声枪响,太岁爷猛地出现在门前。 :.:.,!他身上的红袍被我打出两个窟窿,他举着宝剑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上,一举宝剑又冲了上来,这种情况我那还敢犹豫,对准他身体,把枪里所有的子弹都打了出去。一连串清脆的枪声响起枪枪都打在他的身上,但他的身上只是冒出青烟,并没有见血流出。 我暗暗叫苦这怪物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同时也搞不明白,明明白天还能跟他一拼的我怎么到了晚上就如此的不堪一击?而且看样子他竟然能够隐身不让我现,既然他会隐身为什么白天不隐身? 太岁爷仿佛被子弹打的不轻,竟然咳嗽了两声一**坐到地上,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像是武校里面高人在打坐,头上还冒出阵阵青烟,随着青烟越来越浓,他身上被子弹打穿的衣服竟然又慢慢的合拢,变得和以前一样。 连子弹都打不死他?我心中大惊急忙从床头柜摸出另一只弹匣压在枪膛上又对着他放了两枪,这两枪一打出太岁爷身子歪了歪,脸色变得有些白,但仍然是闭着双眼动也不动,连那把古香古色看上去像是秦代用的青铜长剑都扔在了一边。 虽然打不死他但还是能够阻止他一下,可如今要是还在家中呆下去等他恢复了原状那岂不是死路一条? 剧烈的疼痛从胳膊上传来,胳膊上那条口子划的不浅,鲜血已经染红了半边睡衣,不停有血顺着手指向下滴落。可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处理这些,趁他现在还没工夫搭理我的时候,猛地从他身边窜了出去。 刚一窜出卧室,客厅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坐在我门边上的太岁爷晃悠着站了起来,又精神抖索的举起宝剑向我砍过来,他这架势无比威猛,我却暗暗叫苦,刚才怎么就没想到把他的宝剑拿走呢? 无奈之下急忙向右边一跳闪了过去,转过身正面对着他,但令我惊奇的是,眼前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屋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可他刚才明明已经显露出了自己的身形,难道说这么快他又隐身了?这两下念头闪的极快,几乎就是电光火石之间。等我一扭头看了一眼右侧的镜子,现太岁爷又举起了手中的宝剑。 此时来不及多想照着他出现在镜子的方向慌忙中开了一枪,跑到门边拽开门头也不回的向外猛跑,刚出了楼道“喵!“一声猫叫,黑猫竟然又跟了上来。这时我枪里的子弹已经不多,还有个五六。但看到太岁爷竟然在夜晚能够隐身,我就不由得寒毛直竖。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这支枪了,但是仅靠这几子弹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想到这里撒腿就向停车场跑,想到总局补给室补充一下弹药。 停车场就在楼下还是没拔钥匙,我和黑猫慌张着跑进车里,刚进车里黑猫就“喵…”的叫了一声。一倒车习我惯性性的看了眼倒车镜,现太岁爷张牙舞爪的站在车后面,一见他在后面我非但没有减,反而加快了度向后猛撞。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胜利者将走出这个怪圈失败者只有死亡。我了狠车子快后倒猛然间车顿了一下感觉像是撞到了什么,这时车子已经甩头,我看也不看一把方向盘狠踩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寂静的夜晚空无一人,路灯却仍然都亮着,开了一段感觉左臂膀都快没了知觉,看来这一剑划的着实不轻,如果在这样下去恐怕我的左臂就要报废,我急忙踩了脚刹车,从睡衣上撕下一条布,用手和嘴把受伤的地方紧紧绑起来,绑的时候借着路灯看了一下左臂,伤口很深。肌肉被划的翻开鲜血还在直流。 刚绑好伤口,后面马蹄声响了起来,我不敢多做停留,一脚油门车子向总局方向快开去。 二十八章 追到家中 到了外面直接向车里奔,刚跑出两步,黑马突然从加油站的凉棚里窜出来挡在我前面:“突噜噜…”猛然打了个响鼻,后蹄直立前蹄高高扬起不停虚踢想要踢我。黑马甚是贼滑,刚好赶在我前面挡住路,眼看它双蹄就要落下,黑猫不知何时窜了出来,跑到我面前对着黑马“喵…”一声叫,叫声甚是凄厉。 黑猫全身毛都竖了起来,像是一只黝黑闪亮的大刺猬,身子也微微弓起全身上下充满一种要战斗时凝聚起来的爆力。黑猫“喵喵…”叫了几声,仿佛警告眼前的黑马不要轻举妄动。 不知为什么黑马像是很怕黑猫,扬起的双蹄在空中仍然虚踢却不敢踢下来,两只后蹄反而向后倒退了两步,黑猫紧逼不放弯腰向前迈了两步,这时候黑马已经闪出空挡,我那里还敢墨迹,撒腿就向车跑。 快步跑到车里关上门,刚想开车想起黑猫还在外边,一边动车子一边扭头朝它喊了嗓子:“猫,快上车。” 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也不知道黑猫能不能听懂我的话?谁知黑猫竟然真听懂了转身窜了过来从车窗里猛地跳进了车里。这时我早就动了车子挂上了档。黑猫一进来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闷哼着向前驶去。 车一开动太岁爷才从小卖店狼狈的跑出来对我哇哇大喊:“小子你死定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爷爷也要取你性命!” 这时候搭理他纯粹是犯傻,他威胁的话听在耳朵里也全当是放屁,这一番打斗我突然现其实不管神仙也好魔鬼也好,只要你不怕他,还真就没什么可怕的。猛然间心经中的一句话闪现在脑海中:心无挂碍无忧恐怖。是啊,只要真的豁出去了,没有挂碍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害怕的? “喵…”一声猫叫,黑猫从后座上窜到了副驾驶座上,扭头看着我叫了两声。现在我终于知道这只神秘的黑猫不但对我没有恶意,看起来更像是来帮助我的,今天要不是它的提醒恐怕自己早就被太岁爷抓住了。 此刻我心中对黑猫充满了感激,一边开车一边对他说:“猫兄,多亏有你这些日子才不会显得那么难熬,你还救了我两次,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你就是我的黑天使啊。” 心情激荡之下说出来的话比较肉麻。黑猫“喵喵…”叫了两声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我哈哈大笑开着车向家中奔去。 回到家急忙奔向自己的卧室把配枪找出来,仔细检查了弹匣里面还有子弹。一枪在手心里顿时感觉没那么慌乱了,如果真像太岁爷说的那样他现在的力量只剩下十分之一,那他和我这个凡人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我就不相信他在厉害还能挡住子弹? 虽然有了枪还是不敢抬大意,小跑着把家里门窗关的死死的。门窗一关死就算他能进来也要费一番工夫,这就给自己争取了时间。接着又把枪套直接套在衣服外面,挂在最适合掏枪的位置,做完这一切还没到中午。 虽然此时的我信心满满,充满了要跟太岁爷拼个你死我活的念头,但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还是躲在了家中没有出去。心里有底了就会放松,一放松顿时感觉困倦难耐。从昨天下午醒来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了,清晨又经历那一场惊魂动魄的逃亡,身体也感觉疲倦不堪,坐在床上困意越来越浓,坚持了会还是没坚持住一头歪在床上昏昏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醒过来,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这一觉虽然已经睡了有七八个小时,但起来后感觉还是没精神,煮了两袋方便面吃完又愣愣出了会神,想了想不管太岁爷说的对不对,明天一大早都有必要再去总局试试,就算再碰到太岁爷拦路,手里有了枪也能跟他拼一拼。 今天不能在熬夜了,有一个时刻要杀死自己的太岁爷在,危险随时都会生。没有一个好的精神和体力又怎么斗得过他?想到这里起身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准备接着睡,我家的卫生间比较大,不算建筑面积也有十五平米。 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了身睡衣,走到洗漱池挤出牙膏开始先刷牙,我这人比较懒刷牙也不用心,刷了二十几下开始漱口。漱完口,还没等我抬头就听黑猫“喵喵…”叫了两声,我以为他没吃饱也没放在心上,吐出漱口水抬头一照镜子,猛然现镜子里太岁爷举着手中的宝剑已经扬了起来。 容不得我多想,急忙向旁边一闪,接着就感觉手臂一疼右胳膊被划开一道口子,顾不得疼痛,慌忙中把手中的牙缸向镜子后面扔过去,接着猛地窜出卫生间到床上去拿枪。为了防止太岁爷偷袭枪被我放在了枕头边上,但我实在没有想到,在门窗关得如此死的情况下,他竟然能不知不觉的跑到卫生间里来。 滚着到了床上伸手取出手枪,对准卫生间的方向睁大双眼一看却没看见太岁爷的影子。就在我疑惑不定的时候黑猫猛地朝我卧室门口叫了两声,接着一股劲风迎面而来,慌乱下举枪对着门边开了两枪。“砰砰!”两声枪响,太岁爷猛地出现在门前。 :.:.,!他身上的红袍被我打出两个窟窿,他举着宝剑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上,一举宝剑又冲了上来,这种情况我那还敢犹豫,对准他身体,把枪里所有的子弹都打了出去。一连串清脆的枪声响起枪枪都打在他的身上,但他的身上只是冒出青烟,并没有见血流出。 我暗暗叫苦这怪物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同时也搞不明白,明明白天还能跟他一拼的我怎么到了晚上就如此的不堪一击?而且看样子他竟然能够隐身不让我现,既然他会隐身为什么白天不隐身? 太岁爷仿佛被子弹打的不轻,竟然咳嗽了两声一**坐到地上,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像是武校里面高人在打坐,头上还冒出阵阵青烟,随着青烟越来越浓,他身上被子弹打穿的衣服竟然又慢慢的合拢,变得和以前一样。 连子弹都打不死他?我心中大惊急忙从床头柜摸出另一只弹匣压在枪膛上又对着他放了两枪,这两枪一打出太岁爷身子歪了歪,脸色变得有些白,但仍然是闭着双眼动也不动,连那把古香古色看上去像是秦代用的青铜长剑都扔在了一边。 虽然打不死他但还是能够阻止他一下,可如今要是还在家中呆下去等他恢复了原状那岂不是死路一条? 剧烈的疼痛从胳膊上传来,胳膊上那条口子划的不浅,鲜血已经染红了半边睡衣,不停有血顺着手指向下滴落。可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处理这些,趁他现在还没工夫搭理我的时候,猛地从他身边窜了出去。 刚一窜出卧室,客厅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坐在我门边上的太岁爷晃悠着站了起来,又精神抖索的举起宝剑向我砍过来,他这架势无比威猛,我却暗暗叫苦,刚才怎么就没想到把他的宝剑拿走呢? 无奈之下急忙向右边一跳闪了过去,转过身正面对着他,但令我惊奇的是,眼前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屋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可他刚才明明已经显露出了自己的身形,难道说这么快他又隐身了?这两下念头闪的极快,几乎就是电光火石之间。等我一扭头看了一眼右侧的镜子,现太岁爷又举起了手中的宝剑。 此时来不及多想照着他出现在镜子的方向慌忙中开了一枪,跑到门边拽开门头也不回的向外猛跑,刚出了楼道“喵!“一声猫叫,黑猫竟然又跟了上来。这时我枪里的子弹已经不多,还有个五六。但看到太岁爷竟然在夜晚能够隐身,我就不由得寒毛直竖。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这支枪了,但是仅靠这几子弹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想到这里撒腿就向停车场跑,想到总局补给室补充一下弹药。 停车场就在楼下还是没拔钥匙,我和黑猫慌张着跑进车里,刚进车里黑猫就“喵…”的叫了一声。一倒车习我惯性性的看了眼倒车镜,现太岁爷张牙舞爪的站在车后面,一见他在后面我非但没有减,反而加快了度向后猛撞。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胜利者将走出这个怪圈失败者只有死亡。我了狠车子快后倒猛然间车顿了一下感觉像是撞到了什么,这时车子已经甩头,我看也不看一把方向盘狠踩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寂静的夜晚空无一人,路灯却仍然都亮着,开了一段感觉左臂膀都快没了知觉,看来这一剑划的着实不轻,如果在这样下去恐怕我的左臂就要报废,我急忙踩了脚刹车,从睡衣上撕下一条布,用手和嘴把受伤的地方紧紧绑起来,绑的时候借着路灯看了一下左臂,伤口很深。肌肉被划的翻开鲜血还在直流。 刚绑好伤口,后面马蹄声响了起来,我不敢多做停留,一脚油门车子向总局方向快开去。 二十九章 商场斗智 车越开越快,透过后视镜现太岁爷的黑马却渐渐慢了下来,我很是迷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慢了下来?难道说我刚才倒车撞了他一下,把他撞得不轻?可既然撞的不轻为什么还要追上来? 不管是什么理由,他慢下来了总是一件好事,我一边加大油门向总局开,一边回忆刚才的遭遇,脑子不停思索该怎么样对付这个变态的太岁爷。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一天生的事情。我现到了晚上后太岁爷的能力比白天突然提高了一个档次,竟然能够隐身向我攻击。但是白天他为什么不隐身?如果他白天隐身的话,恐怕我早就死了八个回合了。而且他还能不声不响的就跑到我家中,可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呢?难道他一直都在跟踪我? 满脑袋的疑问都没个答案,最后想到他是神仙这才释然,既然是神仙总有神通,肯定跟凡人不一样。我又仔细回想他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又对照他白天和晚上不同之处,猛然想起他说自己是阴神,夜晚正是阴气重的时候,怪不得他跟白天变得不一样,原来白天的阳气抑制了他的神通,到了晚上阴气大盛他的神通恢复了一部分,这才能够隐身。 不管我的猜测对不对,他的隐身都不是没有破绽,肉眼看不到他镜子却能清楚的照出他的身形,看来民间说镜子能够辟邪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还有就是我身边这只神秘的黑猫,只要我一有危险,它马上就会出叫声,有了这两点在接下来的较量里就不会显得太被动。 想起黑猫我感激的看了它一眼,夜色中路灯穿过车玻璃映射在它黄色眼球上,像是灿灿光的黄宝石。黑猫仿佛感觉到了我的心思,转过脑袋对我摇了摇尾巴。 一路狂奔,这次铁道口再没有拦我,此刻就算是降下栏杆我也会不管不顾的将他撞开。很快开到了总局,把车停在了门口,想了下从路边上一辆停着的出租车上掰下一个倒车镜拿在手中,向补给室狂奔。 补给室在底下一层,封锁的甚是严密,平时要进去要经过层层的关卡,还要有各科室领导的条子才能领到子弹,但今天却是一路畅行无阻,平时严密的补给室现在连门都没关。我的手枪是九二式新式手枪,子弹跟六四式也不一样,为此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存放子弹的地方,按我的原意最好是能找到一支冲锋枪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一般的警察只给配备手枪,冲锋枪之类的只有在武警部队有,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抓了盒子弹刚想往外面走,猛然见旁边的壁橱里放着一身特警的黑色制服,再看一下自己这副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更何况这身制服身上还有防弹衣,穿上它在紧要关头没准就能救自己一命。 打开壁橱刚换好衣服,一直跟着我的黑猫突然又“喵喵…”叫了两声。它一叫我就知道不好,好在这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我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倒车镜,面对着自己举着转了一圈,一圈还没转完就现太岁爷举着宝剑正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桌子边上向我靠近。 特警的这身制服跟美军的军服很是相似,身上兜不少,我急忙把手中的子弹塞进口袋里,举枪向太岁爷打去。 本来没有镜子就看不见太岁爷的身影,再加上距离不近,这几枪鬼都不知道能不能打中?放了几枪拔腿就向门外跑一刻也不敢停留。 右手拎着枪,左手举着倒车镜时不时的就要回头看一看他有没有追来。左臂的伤本来就不轻如今又不得不举起倒车镜,没一会的工夫就感觉左手中的倒车镜沉重的像座大山一样,强撑着不放下倒车镜,头顶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此时如果还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恐怕今夜很难熬的过去。太岁爷不吃不睡可以,但我不可以,而且又受了伤再跟他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看来子弹只能阻止他,或许还能使他受点轻微小伤,但要想把他杀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在没有镜子的情况下即使想让他受伤都无比困难。镜子,镜子,什么地方镜子多呢? 我当然知道卖镜子的地方镜子对多,问题是我不知道那里有卖的。想来想去猛然想起商场里面卖衣服的地方镜子肯定不少,除了试衣服时固定的镜子,一般每个服装区都会准备几面活动的大镜子来应付客流多时顾客的需求。 现在能想到的只有商场,能去的也只有商场,振奋了一下精神鼓了下劲,举起倒车镜看了看没现太岁爷的踪影,估计是被那几枪打中又在疗伤,虽然如此我也不敢大意,倒车镜能照到的地方实在有限,谁知道他会躲在什么地方? 快跑出总局,带着黑猫钻进车里鼓足了油门向燕莎商场狂奔。到了商场前门停了车连门都没关直奔商场三楼服装部,黑猫一直跟着我到了商场一也直没叫,它不叫我心里就有底的多。这时整个商场大灯都已经关闭,只剩下一些昏暗的小灯闪烁着并不明亮的光芒。 四下转了转,看到一品牌女装区的镜子分外的大,而且角度也非常好,对面还放了一面镜子,我站到其中一面镜子前面,两面镜子都闪现出我的身影,看到这一幕我灵机一动,要是多找几面活动的镜子来,我只要站在其中一面前面,通过镜子的反射,所有的镜子里都会出现我的身影。那样一来可以使太岁爷再也没有地方隐身,二来也可以迷惑他,用枪来偷袭他。突然又想起一直以来子弹打中的只是他身体却从没打在他脑袋上,我就更加急不可耐有些跃跃欲试。 这一层是女装部汇聚了世界上的各种名牌,镜子自然也不会少,没多大的工夫就从附近的女装区找到了六面活动的大镜子,刚把镜子位置摆好,黑猫“喵喵…”的叫声响起,如此空旷的商场黑猫的叫声无比响亮,并且久久回荡。 慌忙中我站到离我最近的一扇镜子前面,手中枪已经上膛,手指勾住了扳机。刚站好就听“咦…”一声惊奇的叹息,幽灵一般的太岁爷已经站到了被镜子包围的圈子里面,通过八面镜子我看到了八个太岁爷。可是我忘了他是能隐身的,虽然通过镜子可以看见他,但我仍然没法确定他的位置,镜子太多反而更加难以寻找他的身形。 我暗暗骂自己笨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现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我仔细的看着一面面的镜子,每一面的镜子里面都有一个我还有一个太岁爷,镜子中我俩几乎就是脸对脸,一时间他找不到我的位置,我也找不到他的位置。 僵持了有两三分钟,太岁爷先沉不住气,从腰间抽出那把古香古色的宝剑试探着去砸一面镜子“啪…”一声脆响,最右面竖起来的镜子被他一剑砸碎,但镜子被砸的一瞬间我也找到了他的位置,我镇定的举起枪朝他大概的位置“砰砰!”放了两枪。 子弹射出的同时我又转移到了旁边的镜子前面,这两枪全是照他脑袋上开的,其中一枪打飞了,令一枪打在了他脑门中央。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子弹打在他脑袋上竟然没打进去,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像是镶嵌上去的一样。 “呜嗷……”一声大叫,太岁爷被我这一枪刺激的已经疯癫,举起手中的宝剑转身向我刚才所在位置的镜子猛地砍了过去。这时我就在他身边,感应到了他的位置举枪照他脑袋的方向又是一枪,这么近距离的一枪,通过镜子我看到面前的太岁爷只是向后退了两步,仍然是没事。我大吃一惊,打脑袋都不管用还有什么办法才能制服他?这一刻内心深处竟然升起一丝无力的感觉。 此时刚才我站在前面的镜子已经被他一剑劈碎,镜子也只剩下了六面,我不敢大意在他后退的时候又转移到了对面的镜子前面,这时两面镜子已碎地下全是碎镜片,无数的碎镜片反射出我和太岁爷的身影,这个时候他想要找到我,或是我想要找到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今能做的只有静静等待,等待他再一次犯错,现在我已经不指望能杀死他,只要能把他打伤让我逃出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在跟他决一生死。但照目前的情况看,这个太岁爷不是傻子他想今晚就解决掉我免除后患。现在比的就是耐心和信心,而我能做的只有一个字,拖,拖到天亮,拖到太阳升起。 就在我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耐心跟他继续耗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战术,不在莽撞的举剑去砍镜子,而是用剑扔向镜子,他力道非常大,镜子被他脱手而出的宝剑穿透碎裂后飞出很远。接着他再拣起宝剑砸向另一面镜子。 很快两面镜子就都被他砸碎只剩下了四面镜子,面对这种情况,想要坚持到天亮只能是幻想了,当第五面镜子被砸碎的时候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跑,就要真困在这个地方了,无奈之下趁他还没捡起宝剑之前,拎着枪狂奔出这个女装区,向楼上跑去。 二十九章 商场斗智 车越开越快,透过后视镜现太岁爷的黑马却渐渐慢了下来,我很是迷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慢了下来?难道说我刚才倒车撞了他一下,把他撞得不轻?可既然撞的不轻为什么还要追上来? 不管是什么理由,他慢下来了总是一件好事,我一边加大油门向总局开,一边回忆刚才的遭遇,脑子不停思索该怎么样对付这个变态的太岁爷。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一天生的事情。我现到了晚上后太岁爷的能力比白天突然提高了一个档次,竟然能够隐身向我攻击。但是白天他为什么不隐身?如果他白天隐身的话,恐怕我早就死了八个回合了。而且他还能不声不响的就跑到我家中,可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呢?难道他一直都在跟踪我? 满脑袋的疑问都没个答案,最后想到他是神仙这才释然,既然是神仙总有神通,肯定跟凡人不一样。我又仔细回想他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又对照他白天和晚上不同之处,猛然想起他说自己是阴神,夜晚正是阴气重的时候,怪不得他跟白天变得不一样,原来白天的阳气抑制了他的神通,到了晚上阴气大盛他的神通恢复了一部分,这才能够隐身。 不管我的猜测对不对,他的隐身都不是没有破绽,肉眼看不到他镜子却能清楚的照出他的身形,看来民间说镜子能够辟邪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还有就是我身边这只神秘的黑猫,只要我一有危险,它马上就会出叫声,有了这两点在接下来的较量里就不会显得太被动。 想起黑猫我感激的看了它一眼,夜色中路灯穿过车玻璃映射在它黄色眼球上,像是灿灿光的黄宝石。黑猫仿佛感觉到了我的心思,转过脑袋对我摇了摇尾巴。 一路狂奔,这次铁道口再没有拦我,此刻就算是降下栏杆我也会不管不顾的将他撞开。很快开到了总局,把车停在了门口,想了下从路边上一辆停着的出租车上掰下一个倒车镜拿在手中,向补给室狂奔。 补给室在底下一层,封锁的甚是严密,平时要进去要经过层层的关卡,还要有各科室领导的条子才能领到子弹,但今天却是一路畅行无阻,平时严密的补给室现在连门都没关。我的手枪是九二式新式手枪,子弹跟六四式也不一样,为此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存放子弹的地方,按我的原意最好是能找到一支冲锋枪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一般的警察只给配备手枪,冲锋枪之类的只有在武警部队有,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抓了盒子弹刚想往外面走,猛然见旁边的壁橱里放着一身特警的黑色制服,再看一下自己这副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更何况这身制服身上还有防弹衣,穿上它在紧要关头没准就能救自己一命。 打开壁橱刚换好衣服,一直跟着我的黑猫突然又“喵喵…”叫了两声。它一叫我就知道不好,好在这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我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倒车镜,面对着自己举着转了一圈,一圈还没转完就现太岁爷举着宝剑正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桌子边上向我靠近。 特警的这身制服跟美军的军服很是相似,身上兜不少,我急忙把手中的子弹塞进口袋里,举枪向太岁爷打去。 本来没有镜子就看不见太岁爷的身影,再加上距离不近,这几枪鬼都不知道能不能打中?放了几枪拔腿就向门外跑一刻也不敢停留。 右手拎着枪,左手举着倒车镜时不时的就要回头看一看他有没有追来。左臂的伤本来就不轻如今又不得不举起倒车镜,没一会的工夫就感觉左手中的倒车镜沉重的像座大山一样,强撑着不放下倒车镜,头顶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此时如果还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恐怕今夜很难熬的过去。太岁爷不吃不睡可以,但我不可以,而且又受了伤再跟他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看来子弹只能阻止他,或许还能使他受点轻微小伤,但要想把他杀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在没有镜子的情况下即使想让他受伤都无比困难。镜子,镜子,什么地方镜子多呢? 我当然知道卖镜子的地方镜子对多,问题是我不知道那里有卖的。想来想去猛然想起商场里面卖衣服的地方镜子肯定不少,除了试衣服时固定的镜子,一般每个服装区都会准备几面活动的大镜子来应付客流多时顾客的需求。 现在能想到的只有商场,能去的也只有商场,振奋了一下精神鼓了下劲,举起倒车镜看了看没现太岁爷的踪影,估计是被那几枪打中又在疗伤,虽然如此我也不敢大意,倒车镜能照到的地方实在有限,谁知道他会躲在什么地方? 快跑出总局,带着黑猫钻进车里鼓足了油门向燕莎商场狂奔。到了商场前门停了车连门都没关直奔商场三楼服装部,黑猫一直跟着我到了商场一也直没叫,它不叫我心里就有底的多。这时整个商场大灯都已经关闭,只剩下一些昏暗的小灯闪烁着并不明亮的光芒。 四下转了转,看到一品牌女装区的镜子分外的大,而且角度也非常好,对面还放了一面镜子,我站到其中一面镜子前面,两面镜子都闪现出我的身影,看到这一幕我灵机一动,要是多找几面活动的镜子来,我只要站在其中一面前面,通过镜子的反射,所有的镜子里都会出现我的身影。那样一来可以使太岁爷再也没有地方隐身,二来也可以迷惑他,用枪来偷袭他。突然又想起一直以来子弹打中的只是他身体却从没打在他脑袋上,我就更加急不可耐有些跃跃欲试。 这一层是女装部汇聚了世界上的各种名牌,镜子自然也不会少,没多大的工夫就从附近的女装区找到了六面活动的大镜子,刚把镜子位置摆好,黑猫“喵喵…”的叫声响起,如此空旷的商场黑猫的叫声无比响亮,并且久久回荡。 慌忙中我站到离我最近的一扇镜子前面,手中枪已经上膛,手指勾住了扳机。刚站好就听“咦…”一声惊奇的叹息,幽灵一般的太岁爷已经站到了被镜子包围的圈子里面,通过八面镜子我看到了八个太岁爷。可是我忘了他是能隐身的,虽然通过镜子可以看见他,但我仍然没法确定他的位置,镜子太多反而更加难以寻找他的身形。 我暗暗骂自己笨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现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我仔细的看着一面面的镜子,每一面的镜子里面都有一个我还有一个太岁爷,镜子中我俩几乎就是脸对脸,一时间他找不到我的位置,我也找不到他的位置。 僵持了有两三分钟,太岁爷先沉不住气,从腰间抽出那把古香古色的宝剑试探着去砸一面镜子“啪…”一声脆响,最右面竖起来的镜子被他一剑砸碎,但镜子被砸的一瞬间我也找到了他的位置,我镇定的举起枪朝他大概的位置“砰砰!”放了两枪。 子弹射出的同时我又转移到了旁边的镜子前面,这两枪全是照他脑袋上开的,其中一枪打飞了,令一枪打在了他脑门中央。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子弹打在他脑袋上竟然没打进去,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像是镶嵌上去的一样。 “呜嗷……”一声大叫,太岁爷被我这一枪刺激的已经疯癫,举起手中的宝剑转身向我刚才所在位置的镜子猛地砍了过去。这时我就在他身边,感应到了他的位置举枪照他脑袋的方向又是一枪,这么近距离的一枪,通过镜子我看到面前的太岁爷只是向后退了两步,仍然是没事。我大吃一惊,打脑袋都不管用还有什么办法才能制服他?这一刻内心深处竟然升起一丝无力的感觉。 此时刚才我站在前面的镜子已经被他一剑劈碎,镜子也只剩下了六面,我不敢大意在他后退的时候又转移到了对面的镜子前面,这时两面镜子已碎地下全是碎镜片,无数的碎镜片反射出我和太岁爷的身影,这个时候他想要找到我,或是我想要找到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今能做的只有静静等待,等待他再一次犯错,现在我已经不指望能杀死他,只要能把他打伤让我逃出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在跟他决一生死。但照目前的情况看,这个太岁爷不是傻子他想今晚就解决掉我免除后患。现在比的就是耐心和信心,而我能做的只有一个字,拖,拖到天亮,拖到太阳升起。 就在我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耐心跟他继续耗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战术,不在莽撞的举剑去砍镜子,而是用剑扔向镜子,他力道非常大,镜子被他脱手而出的宝剑穿透碎裂后飞出很远。接着他再拣起宝剑砸向另一面镜子。 很快两面镜子就都被他砸碎只剩下了四面镜子,面对这种情况,想要坚持到天亮只能是幻想了,当第五面镜子被砸碎的时候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跑,就要真困在这个地方了,无奈之下趁他还没捡起宝剑之前,拎着枪狂奔出这个女装区,向楼上跑去。 三十章 禁忌 这一路奔跑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快步跑到四楼猛然间裤腿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慌乱之下我举枪回头就射,一颗子弹激射而出,巨大的枪声在商场里久久徘徊。低头一看原来是黑猫嘴里叼了个镜子碎片扑了一下我裤腿。 感激的接过他嘴里的镜片举着向楼上跑,我本想向楼下跑钻进车里继续跟他兜圈子,但太岁爷的位置恰好堵住了下去的路,这时电梯也都停止运行,无奈之下只有向上一条路。按我的想法跑到四楼饶个圈子再向下跑,但刚举碎起镜片太岁爷就举着宝剑追了过来。 他追得如此之急,我也只能是见路就跑见门就钻了,一边快步疾奔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瞎放两枪。这会完全是乱打一气,没指望能打中他但能稍微阻挡一下他的脚步也是好的。一路奔逃不知不觉中已经跑到了商场最顶层,太岁爷一直在我身后五六十米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从小镜子里看到他的神态轻松的很,脸上还带着一副猫抓老鼠时戏谑的笑容。 下楼的路被他堵死。跑到了商场最后一层往上已经没有了去路,奔跑中见最右边有个小门像是消防通道,无奈之下打开门冲了进去,刚进来太岁爷也跟着进来,不知为什么此时他的度快了许多,而且马上就堵住了向下的通道。 他闪身进来我举枪就打“砰砰!”两枪射出,太岁爷竟然不躲不避,用手中的宝剑挡住我射出的子弹,虽然没打中他但他的身形还是顿了一顿,就在他稍顿这个空挡我已经窜上了楼梯,这扇小门里面还真是一个消防通道,从这里一直向上就到了大厦的最顶层。 这个时候那还有别的什么计较,能拖一分钟都是好的。冲上顶楼。夜风迎面而来将已经一头大汗的我吹的冷静了许多,我猛然转身将顶层上来的小门关死。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太岁爷进到消防通道的时候竟然没有隐身,为什么现在他的不隐身了? 带着疑惑四下看了看顶楼的环境,顶层面积很大,前方还挂了一个巨大的广告牌,附近相邻大楼上广告牌里面的灯光将顶层照的甚是明亮。这种环境下人的视线不受阻碍,但是退路已经没有,除非是跳下去。可商场大楼跟居民楼还有很大的不同,虽然只有七层,高度也比普通民居的十层楼还要高,这么高的距离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我跑到楼边向下看,楼宇之间旋转而来的风猛烈而刚硬,风旋转着仿佛带着一股吸力,我身子晃了晃看着地面有些头晕。这里根本就没有出路,只有楼边一根像是插广告牌的铁柱子上绑着一截一米多长的绳子垂吊在下面。 我刚想转身去找别的出路,那扇被我从外面插死的小门“嘭…”出一声大响,接着太岁爷优哉游哉的走了出来,此时我和他的距离不足一百米,不管朝那个方向跑都很难不经过他,可要是迎面而去那就是找死了。 黑猫焦急的“喵喵!”叫了两声,陪着我一起向后退。 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如果不想被抓住只有跳楼,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已经无路可走,不管怎样都是一条死路,既然左右都是个死,那为何不拼上一拼? 想到这里,举起手枪对准他“砰砰砰……”将枪里的子弹全都打了出去。但令我想不到的是这次太岁爷根本就不闪不避,而子弹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了钢板上出清脆的响声四散弹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讶的喊出声:“这怎么可能?” 太岁爷仿佛很享受我的惊讶,一张紫黑大脸竟然向上挤了挤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小子,现在知道你家爷爷的厉害的了吧?爷爷告诉你,现在是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爷爷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两成,你这凡间的兵器又怎么能伤得了我?现在爷爷问你,你是自己跳下去还是让爷爷亲自送你一程?” 这一刻困惑我的问题终于解开,太岁爷是个阴神,阴气越重他的本事就越厉害,而他现在只是恢复了两成法力就已经不是我所能够对抗得了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俩互相影响,他正常的时候又该拥有多么恐怖的力量? 但我也并不是没有机会击败他,今天中午阳气最盛的时候如果和他决斗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而我却在熟睡中错过了这最好的时机,也是唯一的机会。可是后悔有用吗?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时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又有什么用? 看着太岁爷是无忌惮的向我靠近,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生路可走,干脆把手枪扔到地下站到楼顶边缘。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像个男人,也不能落在这个变态的太岁爷手中。拿定了主意我突然觉得其实死并不是一见可怕的事情,起码不用在重复活在每一天里了。 “跳下去吧,小子,你还不值爷爷我动手。”太岁爷拎着宝剑向我靠近,完全是一副戏谑的神情,看着他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突然想起身边那铁柱子上拴着的那根大拇指般粗细的绳子,一个大胆的想法猛然出现。 这个想法其实很简单,在我向下跳的时候一定要靠近绳子,然后身体落下去的时候快抓住绳子,这样就不会掉下去。而这个时候太岁爷不管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都会走到楼边看我掉下去的样子。或许是炫耀自己的武力,或许只是检查我有没有摔死,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来看一眼,这就是人的心理无一例外。而此时我就可以趁机抓住他的脚把他拽下来。 我也知道这样做成功的几率可能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更何况还拖着一个受伤的胳膊。但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会去试一试,试一试能不能和这个传说中的太岁爷同归于尽。 想到这里全身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放松,我微笑着看太岁爷:“太岁爷,你是神,我只是一个凡人,你费这么大的力气追杀我,如果传出去你不觉得丢人吗?” 太岁爷“嘎嘎…”一阵怪笑:“小子,爷爷只要杀了你一切就恢复了正常,我继续去访我的友,又有谁会知道这件事情?更何况就算知道了,谁又会为你这蝼蚁一般的性命生出半点怜惜之心?” 我点点头:“原来神仙就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有人说求神不如求己,现在我算是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其实你有别的办法让咱俩都脱困对不对?” 太岁爷笑着向我走进两步,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没错,爷爷是有别的办法,但那些办法都太费事,那有把你杀死来的容易?” 这时我俩的距离已经不到二十米,再拖下去恐怕连跳的机会都没有了。我站在顶楼的边缘向右跨了一步到了绳子边上,镇定的对他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告诉了我实情,让我死也能死个明白。”随即看了一眼一直陪着我的黑猫:“你不用过来了,我会跳下去,但临死前还想求你一件事,你是神,逼死我就算了,请你不要为难这只黑猫。” “安心的去死吧,爷爷我没必要跟一只畜生较劲。” 我看了一眼依然镇静的黑猫,向后一退整个人向下坠落,坠落的时候我已经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绳子,但随即巨大的吸力还是把我向下一拽,紧握绳子的双手跟被火烫了一样疼得我几乎就想放手,而左臂被这一股大力拽了一下伤口顿时迸裂,巨大的疼痛令我全身不住的颤抖,但庆幸的是终于还是抓住了这根不长的绳子。 努力镇定了一下精神,剧烈的疼痛反而使我脑袋分外清醒。我稳定住身形向上看了一眼,自己抓住了绳子顶部,伸手就能够到楼边,还能多出一只手掌的距离,这个距离如果太岁爷来到楼边正好可以抓住他的脚。 这样的几率简直是万中无一,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看来老天还没有放弃我。刚想到这里楼上一只黑色的官靴已经露在了楼顶边缘,但是另一只脚却迟迟不踏过来,他这样的姿势即使抓住了他的脚也很难将他拽下来。就在我心急不已的时候,太岁爷那硕大的脑袋探了出来,随即看见我这副模样哈哈大笑:“小子,爷爷就知道依你这倔强的性子不会这么轻易认输,还真让你家爷爷猜到了,你想把我拽下去是不是?爷爷不上这个当。” 说完这几句话太岁爷举起手中长剑就要砍绳子,我闭上眼睛暗自叹息一声,没想到短暂的幸运只是回光返照,看来这次真的是死定了。 就在我想要放手的时候,突然黑猫急促的“喵呜…”叫了一声,我抬头一看,黑猫在边上猛然跃起向太岁爷的脸上抓去,这时他手中的宝剑刚举起来,没想到黑猫竟然敢直接扑向他的脸,或许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把这黑猫当成一回事。 黑猫突袭来的甚是突然,太岁爷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一步,这个时机刚刚好,我努力向上一窜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太岁爷的一只脚使劲向下一拽。 太岁爷身子一个不稳向楼下坠落。我心中一喜终于把他拽了下去了又有了一线生机。可还没等我高兴完,太岁爷下坠时手舞足蹈的一下子抓住了我右脚,他一抓住我的脚顿时把我拽的向下沉了一沉,感觉双臂沉重的再也支撑不住就要摔下去。 使劲抓住绳子不停的用脚去踢太岁爷,希望能将他踢下去,谁知道太岁爷一个劲的哇哇大叫:“小子,不甩不掉我,要摔下去也是咱俩一起摔下去,你可千万别放手,等爷爷爬上去想个两全的法子再也不追杀你了就是…” 他不停的叫嚷听得我心烦无比,这个时候他才想到要想个完全的法子,早干什么去了?此时我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抓住绳子上,那敢跟他说话。一边踢他一边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双臂之间越来越酸麻,恐怕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但此时连再坚持一下的时间老天都没给我,这根绳子只是一般普通的麻绳,也不知道在这楼顶上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这时再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已经是承受不了“啪嗒!”一声响,绳子断开。 手中握着绳子快向下坠去,我叹息一声紧闭双眼,看来这一劫还是没能躲过去。“嘭!”身体坠落到地上出一声闷响,我全身一疼顿时人事不醒。 无尽的黑暗瞬间将我包围,不知过了多久,我耳边突然传来“喵!”一声猫叫,这叫声是如此的熟悉和亲切,我忍不住“啊…”一声大叫睁开双眼。 这时一个更熟悉而且欣喜若狂的声音传进耳朵:“大夫,大夫快来,我兄弟醒了,呜呜呜……()” 睁开眼现我是躺在病房中一张舒适的床上,大熊的哭声听得十分清楚,我想扭头看看他,谁知道一动全身立刻疼痛不已,接着清风和马晓晴都一脸激动的出现在我眼前。 “这是在那?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挣扎着问了一句,声音却是说不出的虚弱。 “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今天是十月一国庆节,大家都很担心你,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马晓晴说完,一滴眼泪滑落在我的脸上。 回想一下那些经历过到今天正好是一星期。原来这只是我昏迷时候的一场噩梦。那克隆人的经历才是真实的,因为我感觉到了后背的疼痛,还有胸前被包裹着的纱布。我猛然喘了口长气喃喃自语的小声念叨:“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一切都过去了…” “喵喵…”猫叫声再次响起,我心中一惊费力的扭过头,就见离我不远的一个木凳上黑猫正蹲在上面对我叫,然后看了看我咧了下嘴像是对我微笑,又叫了两声窜到地上跑出了病房。这几天的经历我对黑猫已经是无比的熟悉,没错这的确是我梦中的那只黑猫。 我伸出左手想指那黑猫,左臂却一阵疼痛,马晓晴看出了我的意思,轻声对我说:“你昏迷的当天晚上就不知道从那里跑来这么一只黑猫,它一直守着你怎么赶也赶不走,谁知道你一醒他立刻就走了。” 左臂疼的不行,我抬起右手想指一下左臂膀,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刚抬起来却现那截绳子仍然在我手里紧紧的攥着。我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半截绳子,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在你住院的时候生了很奇怪的事情,昨天夜里我守在你身边,突然你的左臂无声无息就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当时可吓坏了我,急忙找来医生,医生检查完说伤口是被利器划到所伤。但昨天夜里我一直守在你身边,根本就没睡。而且这间病房是一间特护病房,房间里只有你和我,根本不可能有人会拿利器伤害你。包扎好你的伤口后我很害怕就把清风和大熊都叫了过来,清风检查了一下房间,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大家怕你出事,就都一直守在你身边,谁知道到了深夜快一点的时候,你手里又突然多出了一截奇怪的绳子。绳子出现的实在太过奇怪,我们想从里你手里取出来,但你攥的很死怎么也掰不开你的手,大家怕伤害你就一直让你攥着了,而且绳子出现的时候你的手掌还被磨破还滴出了鲜血。大家研究了很久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今天一大早你就醒过来了,这真是老天保佑啊……” 她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如果只是一场噩梦,为什么梦里的东西都出现了?一直跟随我黑猫,被太岁爷划破的伤口,还有那半截绳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面前激动的朋友,我一阵阵迷糊,搞不明白梦中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现实中?更不明白的是,我所经历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禁忌(完) 三十章 禁忌 这一路奔跑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快步跑到四楼猛然间裤腿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慌乱之下我举枪回头就射,一颗子弹激射而出,巨大的枪声在商场里久久徘徊。低头一看原来是黑猫嘴里叼了个镜子碎片扑了一下我裤腿。 感激的接过他嘴里的镜片举着向楼上跑,我本想向楼下跑钻进车里继续跟他兜圈子,但太岁爷的位置恰好堵住了下去的路,这时电梯也都停止运行,无奈之下只有向上一条路。按我的想法跑到四楼饶个圈子再向下跑,但刚举碎起镜片太岁爷就举着宝剑追了过来。 他追得如此之急,我也只能是见路就跑见门就钻了,一边快步疾奔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瞎放两枪。这会完全是乱打一气,没指望能打中他但能稍微阻挡一下他的脚步也是好的。一路奔逃不知不觉中已经跑到了商场最顶层,太岁爷一直在我身后五六十米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从小镜子里看到他的神态轻松的很,脸上还带着一副猫抓老鼠时戏谑的笑容。 下楼的路被他堵死。跑到了商场最后一层往上已经没有了去路,奔跑中见最右边有个小门像是消防通道,无奈之下打开门冲了进去,刚进来太岁爷也跟着进来,不知为什么此时他的度快了许多,而且马上就堵住了向下的通道。 他闪身进来我举枪就打“砰砰!”两枪射出,太岁爷竟然不躲不避,用手中的宝剑挡住我射出的子弹,虽然没打中他但他的身形还是顿了一顿,就在他稍顿这个空挡我已经窜上了楼梯,这扇小门里面还真是一个消防通道,从这里一直向上就到了大厦的最顶层。 这个时候那还有别的什么计较,能拖一分钟都是好的。冲上顶楼。夜风迎面而来将已经一头大汗的我吹的冷静了许多,我猛然转身将顶层上来的小门关死。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太岁爷进到消防通道的时候竟然没有隐身,为什么现在他的不隐身了? 带着疑惑四下看了看顶楼的环境,顶层面积很大,前方还挂了一个巨大的广告牌,附近相邻大楼上广告牌里面的灯光将顶层照的甚是明亮。这种环境下人的视线不受阻碍,但是退路已经没有,除非是跳下去。可商场大楼跟居民楼还有很大的不同,虽然只有七层,高度也比普通民居的十层楼还要高,这么高的距离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我跑到楼边向下看,楼宇之间旋转而来的风猛烈而刚硬,风旋转着仿佛带着一股吸力,我身子晃了晃看着地面有些头晕。这里根本就没有出路,只有楼边一根像是插广告牌的铁柱子上绑着一截一米多长的绳子垂吊在下面。 我刚想转身去找别的出路,那扇被我从外面插死的小门“嘭…”出一声大响,接着太岁爷优哉游哉的走了出来,此时我和他的距离不足一百米,不管朝那个方向跑都很难不经过他,可要是迎面而去那就是找死了。 黑猫焦急的“喵喵!”叫了两声,陪着我一起向后退。 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如果不想被抓住只有跳楼,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已经无路可走,不管怎样都是一条死路,既然左右都是个死,那为何不拼上一拼? 想到这里,举起手枪对准他“砰砰砰……”将枪里的子弹全都打了出去。但令我想不到的是这次太岁爷根本就不闪不避,而子弹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了钢板上出清脆的响声四散弹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讶的喊出声:“这怎么可能?” 太岁爷仿佛很享受我的惊讶,一张紫黑大脸竟然向上挤了挤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小子,现在知道你家爷爷的厉害的了吧?爷爷告诉你,现在是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爷爷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两成,你这凡间的兵器又怎么能伤得了我?现在爷爷问你,你是自己跳下去还是让爷爷亲自送你一程?” 这一刻困惑我的问题终于解开,太岁爷是个阴神,阴气越重他的本事就越厉害,而他现在只是恢复了两成法力就已经不是我所能够对抗得了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俩互相影响,他正常的时候又该拥有多么恐怖的力量? 但我也并不是没有机会击败他,今天中午阳气最盛的时候如果和他决斗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而我却在熟睡中错过了这最好的时机,也是唯一的机会。可是后悔有用吗?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时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又有什么用? 看着太岁爷是无忌惮的向我靠近,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生路可走,干脆把手枪扔到地下站到楼顶边缘。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像个男人,也不能落在这个变态的太岁爷手中。拿定了主意我突然觉得其实死并不是一见可怕的事情,起码不用在重复活在每一天里了。 “跳下去吧,小子,你还不值爷爷我动手。”太岁爷拎着宝剑向我靠近,完全是一副戏谑的神情,看着他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突然想起身边那铁柱子上拴着的那根大拇指般粗细的绳子,一个大胆的想法猛然出现。 这个想法其实很简单,在我向下跳的时候一定要靠近绳子,然后身体落下去的时候快抓住绳子,这样就不会掉下去。而这个时候太岁爷不管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都会走到楼边看我掉下去的样子。或许是炫耀自己的武力,或许只是检查我有没有摔死,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来看一眼,这就是人的心理无一例外。而此时我就可以趁机抓住他的脚把他拽下来。 我也知道这样做成功的几率可能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更何况还拖着一个受伤的胳膊。但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会去试一试,试一试能不能和这个传说中的太岁爷同归于尽。 想到这里全身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放松,我微笑着看太岁爷:“太岁爷,你是神,我只是一个凡人,你费这么大的力气追杀我,如果传出去你不觉得丢人吗?” 太岁爷“嘎嘎…”一阵怪笑:“小子,爷爷只要杀了你一切就恢复了正常,我继续去访我的友,又有谁会知道这件事情?更何况就算知道了,谁又会为你这蝼蚁一般的性命生出半点怜惜之心?” 我点点头:“原来神仙就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有人说求神不如求己,现在我算是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其实你有别的办法让咱俩都脱困对不对?” 太岁爷笑着向我走进两步,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没错,爷爷是有别的办法,但那些办法都太费事,那有把你杀死来的容易?” 这时我俩的距离已经不到二十米,再拖下去恐怕连跳的机会都没有了。我站在顶楼的边缘向右跨了一步到了绳子边上,镇定的对他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告诉了我实情,让我死也能死个明白。”随即看了一眼一直陪着我的黑猫:“你不用过来了,我会跳下去,但临死前还想求你一件事,你是神,逼死我就算了,请你不要为难这只黑猫。” “安心的去死吧,爷爷我没必要跟一只畜生较劲。” 我看了一眼依然镇静的黑猫,向后一退整个人向下坠落,坠落的时候我已经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绳子,但随即巨大的吸力还是把我向下一拽,紧握绳子的双手跟被火烫了一样疼得我几乎就想放手,而左臂被这一股大力拽了一下伤口顿时迸裂,巨大的疼痛令我全身不住的颤抖,但庆幸的是终于还是抓住了这根不长的绳子。 努力镇定了一下精神,剧烈的疼痛反而使我脑袋分外清醒。我稳定住身形向上看了一眼,自己抓住了绳子顶部,伸手就能够到楼边,还能多出一只手掌的距离,这个距离如果太岁爷来到楼边正好可以抓住他的脚。 这样的几率简直是万中无一,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看来老天还没有放弃我。刚想到这里楼上一只黑色的官靴已经露在了楼顶边缘,但是另一只脚却迟迟不踏过来,他这样的姿势即使抓住了他的脚也很难将他拽下来。就在我心急不已的时候,太岁爷那硕大的脑袋探了出来,随即看见我这副模样哈哈大笑:“小子,爷爷就知道依你这倔强的性子不会这么轻易认输,还真让你家爷爷猜到了,你想把我拽下去是不是?爷爷不上这个当。” 说完这几句话太岁爷举起手中长剑就要砍绳子,我闭上眼睛暗自叹息一声,没想到短暂的幸运只是回光返照,看来这次真的是死定了。 就在我想要放手的时候,突然黑猫急促的“喵呜…”叫了一声,我抬头一看,黑猫在边上猛然跃起向太岁爷的脸上抓去,这时他手中的宝剑刚举起来,没想到黑猫竟然敢直接扑向他的脸,或许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把这黑猫当成一回事。 黑猫突袭来的甚是突然,太岁爷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一步,这个时机刚刚好,我努力向上一窜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太岁爷的一只脚使劲向下一拽。 太岁爷身子一个不稳向楼下坠落。我心中一喜终于把他拽了下去了又有了一线生机。可还没等我高兴完,太岁爷下坠时手舞足蹈的一下子抓住了我右脚,他一抓住我的脚顿时把我拽的向下沉了一沉,感觉双臂沉重的再也支撑不住就要摔下去。 使劲抓住绳子不停的用脚去踢太岁爷,希望能将他踢下去,谁知道太岁爷一个劲的哇哇大叫:“小子,不甩不掉我,要摔下去也是咱俩一起摔下去,你可千万别放手,等爷爷爬上去想个两全的法子再也不追杀你了就是…” 他不停的叫嚷听得我心烦无比,这个时候他才想到要想个完全的法子,早干什么去了?此时我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抓住绳子上,那敢跟他说话。一边踢他一边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双臂之间越来越酸麻,恐怕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但此时连再坚持一下的时间老天都没给我,这根绳子只是一般普通的麻绳,也不知道在这楼顶上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这时再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已经是承受不了“啪嗒!”一声响,绳子断开。 手中握着绳子快向下坠去,我叹息一声紧闭双眼,看来这一劫还是没能躲过去。“嘭!”身体坠落到地上出一声闷响,我全身一疼顿时人事不醒。 无尽的黑暗瞬间将我包围,不知过了多久,我耳边突然传来“喵!”一声猫叫,这叫声是如此的熟悉和亲切,我忍不住“啊…”一声大叫睁开双眼。 这时一个更熟悉而且欣喜若狂的声音传进耳朵:“大夫,大夫快来,我兄弟醒了,呜呜呜……()” 睁开眼现我是躺在病房中一张舒适的床上,大熊的哭声听得十分清楚,我想扭头看看他,谁知道一动全身立刻疼痛不已,接着清风和马晓晴都一脸激动的出现在我眼前。 “这是在那?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挣扎着问了一句,声音却是说不出的虚弱。 “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今天是十月一国庆节,大家都很担心你,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马晓晴说完,一滴眼泪滑落在我的脸上。 回想一下那些经历过到今天正好是一星期。原来这只是我昏迷时候的一场噩梦。那克隆人的经历才是真实的,因为我感觉到了后背的疼痛,还有胸前被包裹着的纱布。我猛然喘了口长气喃喃自语的小声念叨:“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一切都过去了…” “喵喵…”猫叫声再次响起,我心中一惊费力的扭过头,就见离我不远的一个木凳上黑猫正蹲在上面对我叫,然后看了看我咧了下嘴像是对我微笑,又叫了两声窜到地上跑出了病房。这几天的经历我对黑猫已经是无比的熟悉,没错这的确是我梦中的那只黑猫。 我伸出左手想指那黑猫,左臂却一阵疼痛,马晓晴看出了我的意思,轻声对我说:“你昏迷的当天晚上就不知道从那里跑来这么一只黑猫,它一直守着你怎么赶也赶不走,谁知道你一醒他立刻就走了。” 左臂疼的不行,我抬起右手想指一下左臂膀,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刚抬起来却现那截绳子仍然在我手里紧紧的攥着。我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半截绳子,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马晓晴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在你住院的时候生了很奇怪的事情,昨天夜里我守在你身边,突然你的左臂无声无息就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当时可吓坏了我,急忙找来医生,医生检查完说伤口是被利器划到所伤。但昨天夜里我一直守在你身边,根本就没睡。而且这间病房是一间特护病房,房间里只有你和我,根本不可能有人会拿利器伤害你。包扎好你的伤口后我很害怕就把清风和大熊都叫了过来,清风检查了一下房间,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大家怕你出事,就都一直守在你身边,谁知道到了深夜快一点的时候,你手里又突然多出了一截奇怪的绳子。绳子出现的实在太过奇怪,我们想从里你手里取出来,但你攥的很死怎么也掰不开你的手,大家怕伤害你就一直让你攥着了,而且绳子出现的时候你的手掌还被磨破还滴出了鲜血。大家研究了很久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今天一大早你就醒过来了,这真是老天保佑啊……” 她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如果只是一场噩梦,为什么梦里的东西都出现了?一直跟随我黑猫,被太岁爷划破的伤口,还有那半截绳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面前激动的朋友,我一阵阵迷糊,搞不明白梦中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现实中?更不明白的是,我所经历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禁忌(完) 第九篇 信仰 前言 有人说没有信仰的人,心灵是空虚的,我很相信这句话,也许有人会说在物欲横流的今天,那还有人有信仰?其实不管多么现实,多么唯利是图的人,他也有信仰,只不过他的信仰说起来比较庸俗,无非就是金钱和权势,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也是一种信仰。 现代人之所以常常会不要信仰,因为正确的信仰往往会告诉他们,他们此时所作的事情是错误的,与他们对世界的渴求正好相反,比如基督教的“爱人如己”,又或者佛教的“与世无争”等,都与他们的生活理念背道而驰,所以他们不要信仰,宁愿活在纷争不断、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拼命捞取他们认为值得的东西。 佛教中信仰,又作仰信。信心瞻仰之意。信,信奉。仰,仰慕。梵语译作信心、信解、信仰。《法苑珠林》卷九四:“生无信仰心,恒被他笑具。”(谓对佛、法、僧三宝的崇信钦仰。佛教强调修行之初,须立坚固的信心,令不动摇。行愿 信仰,是指对人们对某种理论、学说、主义的信服和尊崇,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和活动指南,它是一个人做什么和不做什么的根本准则和态度。 信仰属于信念,是信念的一部分,是信念最集中、最高的表现形式。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 信仰是人对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等的选择和持有。 信仰,或许是你对你所相信的一切真实存在的定义。总会有个声音在问你,你相信什么?你所相信的,便是你的信仰。你所尊敬并依照去约束自己的,便是你所敬畏的。 据说,神在造人后,现泥做的人总是软软的,一经风雨就会倒下,于是神在人的背上插了根脊梁,这根脊梁在人遇到无论多大的风雨、多深的坎坷时,终可以让人类屹立不倒。这根脊梁就是信仰。 第九篇 信仰 前言 有人说没有信仰的人,心灵是空虚的,我很相信这句话,也许有人会说在物欲横流的今天,那还有人有信仰?其实不管多么现实,多么唯利是图的人,他也有信仰,只不过他的信仰说起来比较庸俗,无非就是金钱和权势,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也是一种信仰。 现代人之所以常常会不要信仰,因为正确的信仰往往会告诉他们,他们此时所作的事情是错误的,与他们对世界的渴求正好相反,比如基督教的“爱人如己”,又或者佛教的“与世无争”等,都与他们的生活理念背道而驰,所以他们不要信仰,宁愿活在纷争不断、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拼命捞取他们认为值得的东西。 佛教中信仰,又作仰信。信心瞻仰之意。信,信奉。仰,仰慕。梵语译作信心、信解、信仰。《法苑珠林》卷九四:“生无信仰心,恒被他笑具。”(谓对佛、法、僧三宝的崇信钦仰。佛教强调修行之初,须立坚固的信心,令不动摇。行愿 信仰,是指对人们对某种理论、学说、主义的信服和尊崇,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和活动指南,它是一个人做什么和不做什么的根本准则和态度。 信仰属于信念,是信念的一部分,是信念最集中、最高的表现形式。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 信仰是人对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等的选择和持有。 信仰,或许是你对你所相信的一切真实存在的定义。总会有个声音在问你,你相信什么?你所相信的,便是你的信仰。你所尊敬并依照去约束自己的,便是你所敬畏的。 据说,神在造人后,现泥做的人总是软软的,一经风雨就会倒下,于是神在人的背上插了根脊梁,这根脊梁在人遇到无论多大的风雨、多深的坎坷时,终可以让人类屹立不倒。这根脊梁就是信仰。 第一章 抓迷藏 深秋,涿州,林家屯乡。刚入冬天气就骤然冷了下来,带着冰冷气息的秋风吹下树上原本就所剩无几的树叶翩然落下。傍晚时分家家炊烟升起,给这个原本人就不多的乡村增添了些许的生气。 这个时节冬小麦已经播下农活已经不多,虽然天气已冷,但还没到生火的时候。这个时间就连城里都没有送暖气,这些农家人自然更是舍不得早早的点起炉火,所以一些家里晚饭吃的比较早的孩子都会趁着天色还没有全黑下来的时候结伴出来玩耍。 在林家屯乡附近有一片就废弃了的房屋,这片建筑占地约有一百亩,据乡里的老人们说,那里在解放前曾经是鬼子的军营,解放后成了监狱,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起了一场大火,里面所有的人包括狱警一个都没逃出来,全都死在了那场大火中。之后就一直闲置在那里。不知什么原因一直都没有拆除 几十年过去没人再在记得这里曾经生过什么,相反这片建筑成了孩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地方够大,玩起抓迷藏来很难找。渐渐的这里成了孩子们的乐园,开始的时候还有乡里老人劝阻孩子们不要去这死过太多人的地方去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孩子们也没出什么事情,又随着越多老人的去世,那些曾经生过的事情也渐渐被人们淡忘。也可以这么说凡是在林家屯乡长大的孩子,都曾经在这片废弃的建筑中度过了自己幸福的童年。 太阳还没落下,村东头的一家三间瓦房前,站着两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两人焦急的向里面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没多大工夫一个同样年纪的男孩手中拿着半截烙饼,边吃边走了出来,两个男孩中个子较高的对刚出来的男孩嚷:“张岭你怎么这么慢?再晚出来天都黑了!快走,快走!” 叫张岭的男孩满不在乎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烙饼:“这不还没吃饱就出来了吗,李辉,赵铭你俩做完作业了吗?” 个子高的男孩叫李辉,他嘿嘿一笑:“玩完了回来再做作业,快点吧,天快黑了玩不了多大一会了。” 张岭点点头,把最后一口烙饼塞进嘴里:还捉迷藏去,今天该赵铭找咱俩了。”喊完带头蹦蹦哒哒向前跑,跑到村口还捡起一根棍子,吆喝着向那片荒废的建筑跑去,后面同样大的两个孩子也大声吆喝着在后面追他。 夕阳下,远处的建筑被撒上一片金色的光芒,这里荒废的已经太久,但四周足有四米高的围墙依然挺立,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当年被烈火烧成黑色的砖墙渐渐变成灰土土的样子,但是高墙上面的铁丝网仍然顽固的散落在上面。四个残破的岗楼仍顽强的挺立着,让这里看上去更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城堡。 三个孩子跑的快,一会的工夫就跑到了这里,这个曾经森严的地方现在连大铁门都已经被腐蚀的斑驳,孩子们穿过半掩的陈旧铁门钻了进去,里面的荒草虽然已经枯黄但还是能看出它们曾经生长的有多茂盛,枯草有半人多高,里面时不时的会蹦出一只两蟋蟀看着三个突然闯进来的三个孩子,像是很不耐烦他们打扰了自己的安宁。 除了秋虫,还有两三只兔子偶尔穿过,此外还不少的乌鸦站在高处呱呱的叫着。这里很大,进来后先看到的是一座四层的小楼,后面有十几排平房。在高高围墙的保护下这里更显得阴森幽暗,但男孩子们却仿佛更喜欢到这样的地方来,对他们来说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神秘越是有一种探险的感觉,也更能显示出自己男子汉的气概。或许不管多大的男人胸中都有一种幻想,幻想自己是一个万人瞩目的英雄吧。 孩子们进来四下看了看,张岭问其他两个孩子:“平房前天玩过了,今天就在楼里面玩吧?” 赵铭在他们三个,明显犹豫了一下:“我听二们的班张涛说楼里面有一条疯狗见谁都咬,万一碰见了疯狗怎么办?咱们还是在平房玩吧?” “胆小鬼!张涛那是骗你呢,他和王晓波他们都不知道再这玩了多少次了,上次还拉我来玩,我没来。他这是吓唬你呢,他们班的人在楼里建了个军部,天天玩打仗的游戏,他怕别人进来破坏了军部才撒谎说楼里有疯狗的,赵铭你可真笨,这话你也信?”张岭看着比他小的赵铭毫不客气的数落。 这个年龄的孩子最是要强,赵铭听见张岭这么一说脸红了一下,立刻反驳:“我才不是胆小鬼呢!在这玩就在这玩,就算疯狗来了我也不怕!” “好,今天该你找我俩了,你转过身去,数到一百才能回头找,不数到一百回头的就是大肥猪!” 赵铭听了张岭的话,转过身去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大声报数: 张岭和李辉见他转过身,急忙向楼里跑去,跑进楼赵铭才喊到二十,张岭向二楼跑去李辉也紧紧跟着他,这楼老旧,楼梯都是用松木搭建成的,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损坏,也没有遭到白蚁的光顾,只是木质更干,他俩的脚步踏在楼梯上出“啪嗒,啪嗒…”的响声,还有木楼梯似乎不受重荷出“吱吱吱吱…”的声音。 楼里面所有的屋子都是灰尘遍布,一些没烧干净的木椅散落在各处,屋子里空空荡荡寂静无声,只有晚风吹起时,带动早就没有了玻璃的窗户框摇晃着互相撞击,出“咔咔…”的声响。 两人找了几个房间仍然没找到合适的藏身地点,直到最后一间屋子里顶头有一个像是壁炉一样的空洞,前面还挡着一床破烂的棉被,也不知道是被那些到这玩的孩子带来的。张岭眼疾手快跑到空洞面前,伸手掀起棉被往里一钻,小声对李辉说:“这里已经被我占了,你去别的地方藏吧。” 李辉刚想转身跑开,楼里传来赵铭上楼的声音和喊声:“我数到一百了,我来找你们了。”这时候李辉已经来不及再跑出去,转身四下看了看,现这间屋子的门虽然被烧的只剩下一半,但还有半截能藏住自己。他急忙跑到门后面蹲下,透过门上的缝隙向外看。 张岭躲到这个空洞里面用棉被挡住了自己,忽然觉得有些憋闷又觉得伸不开腿,身子向后靠了靠挤了挤,谁想到这一靠后面突然塌陷进去一快,露出一个脑袋般大的小窟窿。他吓了一跳伸出手向里面摸,但是里面的空间似乎很大,他划拉了两下什么也没摸着什么也没碰到。 就在他想要收手的时候,突然他的食指被一个硬邦邦的方形物体勾住了手指,他伸手抓了抓,抓住那方形物体使劲向上一拽“撕拉…”一声轻响,像是布匹被撕裂的声音,接这一股阴沉到极致的霉气从洞里穿了出来,张岭将那东西抓到了自己手中,收回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又不敢掀开棉被,生怕自己一露头被赵铭找到。 他毕竟是个孩子好奇心也重,黑暗之中还是举起手中的长方形物体看了看,他这一下完全是好奇心的举动,这么黑的环境下他又怎么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奇怪的事情生了,那一小块长方形的物体突然出一阵粉红色的光芒,光芒并不如何明亮,但足以让他看清楚手中的是个什么东西。 他手中是一个菱形物体,上面红黄相间红色占了绝大部分,只有两边和中间各有一条黄杠,上面还有两个银色的小星星,这竟然是一个日军中尉的军衔。 他当然不认识日军的军衔,正瞪着眼睛在奇怪这东西怎么会放光时,突然从看上去依然崭新的军衔上两颗星中各冒出一股黑烟,黑烟像是两条毒蛇一样冒出来直接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张岭身体一阵激烈的抖动,接着脸上露出一丝和他年龄绝不相称的笑意。 他伸手掀开挡在前面的被子,整个人站在房间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醉的闭上双眼像是很久都没有呼吸过空气一样。就在这时,已经找了几间屋子的赵铭刚好进来,他看见张岭藏也不藏的站着,高兴的大喊:“哈!我找到你了张岭,明天该你找我们了。”说着跑过来就要抓他。 可还没等他靠近,张岭猛然张开双眼,眼珠变成紫红的颜色,用一种凌烈至极的眼神狠狠瞪着赵铭。他的眼神是如的此狠厉恶毒,赵铭被他这么一瞪顿时吓的向后一退,惊讶的喊:“张岭你怎么了?我不抓你了还不行?我去找李辉去。” 赵铭被他吓的不轻转身想跑,刚跑出两步,张岭突然伸出双手,两只手掌张开,接着窗外猛然刮进来一阵冷风,而张岭的手上像吸铁石一样,将赵铭吸到了自己的手中。赵铭真是被他吓坏了,脸色青哭喊着挣扎:“张岭,张岭,我不抓你了还不行吗?我不玩了你放我回家吧?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张岭死死抓住挣扎的赵铭,仰头哈哈大笑,这笑声是如此的疯狂和舒畅,听在赵铭和李辉的耳朵里却又是如此的冷。 张岭笑了有三四分钟突然猛地停下,抓着仍然在挣扎的赵铭慢慢举了起来,接着猛然伸出自己的手掏向赵铭的心脏“啊啊…”赵铭的惨叫声响起,窗外无数的乌鸦被惊的扑棱棱的飞起。 李辉躲在半截门后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岭生生掏出赵铭的心脏香甜的吃了起来,此时他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瘫软的坐在地上眼神直。 第一章 抓迷藏 深秋,涿州,林家屯乡。刚入冬天气就骤然冷了下来,带着冰冷气息的秋风吹下树上原本就所剩无几的树叶翩然落下。傍晚时分家家炊烟升起,给这个原本人就不多的乡村增添了些许的生气。 这个时节冬小麦已经播下农活已经不多,虽然天气已冷,但还没到生火的时候。这个时间就连城里都没有送暖气,这些农家人自然更是舍不得早早的点起炉火,所以一些家里晚饭吃的比较早的孩子都会趁着天色还没有全黑下来的时候结伴出来玩耍。 在林家屯乡附近有一片就废弃了的房屋,这片建筑占地约有一百亩,据乡里的老人们说,那里在解放前曾经是鬼子的军营,解放后成了监狱,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起了一场大火,里面所有的人包括狱警一个都没逃出来,全都死在了那场大火中。之后就一直闲置在那里。不知什么原因一直都没有拆除 几十年过去没人再在记得这里曾经生过什么,相反这片建筑成了孩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地方够大,玩起抓迷藏来很难找。渐渐的这里成了孩子们的乐园,开始的时候还有乡里老人劝阻孩子们不要去这死过太多人的地方去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孩子们也没出什么事情,又随着越多老人的去世,那些曾经生过的事情也渐渐被人们淡忘。也可以这么说凡是在林家屯乡长大的孩子,都曾经在这片废弃的建筑中度过了自己幸福的童年。 太阳还没落下,村东头的一家三间瓦房前,站着两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两人焦急的向里面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没多大工夫一个同样年纪的男孩手中拿着半截烙饼,边吃边走了出来,两个男孩中个子较高的对刚出来的男孩嚷:“张岭你怎么这么慢?再晚出来天都黑了!快走,快走!” 叫张岭的男孩满不在乎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烙饼:“这不还没吃饱就出来了吗,李辉,赵铭你俩做完作业了吗?” 个子高的男孩叫李辉,他嘿嘿一笑:“玩完了回来再做作业,快点吧,天快黑了玩不了多大一会了。” 张岭点点头,把最后一口烙饼塞进嘴里:还捉迷藏去,今天该赵铭找咱俩了。”喊完带头蹦蹦哒哒向前跑,跑到村口还捡起一根棍子,吆喝着向那片荒废的建筑跑去,后面同样大的两个孩子也大声吆喝着在后面追他。 夕阳下,远处的建筑被撒上一片金色的光芒,这里荒废的已经太久,但四周足有四米高的围墙依然挺立,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当年被烈火烧成黑色的砖墙渐渐变成灰土土的样子,但是高墙上面的铁丝网仍然顽固的散落在上面。四个残破的岗楼仍顽强的挺立着,让这里看上去更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城堡。 三个孩子跑的快,一会的工夫就跑到了这里,这个曾经森严的地方现在连大铁门都已经被腐蚀的斑驳,孩子们穿过半掩的陈旧铁门钻了进去,里面的荒草虽然已经枯黄但还是能看出它们曾经生长的有多茂盛,枯草有半人多高,里面时不时的会蹦出一只两蟋蟀看着三个突然闯进来的三个孩子,像是很不耐烦他们打扰了自己的安宁。 除了秋虫,还有两三只兔子偶尔穿过,此外还不少的乌鸦站在高处呱呱的叫着。这里很大,进来后先看到的是一座四层的小楼,后面有十几排平房。在高高围墙的保护下这里更显得阴森幽暗,但男孩子们却仿佛更喜欢到这样的地方来,对他们来说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神秘越是有一种探险的感觉,也更能显示出自己男子汉的气概。或许不管多大的男人胸中都有一种幻想,幻想自己是一个万人瞩目的英雄吧。 孩子们进来四下看了看,张岭问其他两个孩子:“平房前天玩过了,今天就在楼里面玩吧?” 赵铭在他们三个,明显犹豫了一下:“我听二们的班张涛说楼里面有一条疯狗见谁都咬,万一碰见了疯狗怎么办?咱们还是在平房玩吧?” “胆小鬼!张涛那是骗你呢,他和王晓波他们都不知道再这玩了多少次了,上次还拉我来玩,我没来。他这是吓唬你呢,他们班的人在楼里建了个军部,天天玩打仗的游戏,他怕别人进来破坏了军部才撒谎说楼里有疯狗的,赵铭你可真笨,这话你也信?”张岭看着比他小的赵铭毫不客气的数落。 这个年龄的孩子最是要强,赵铭听见张岭这么一说脸红了一下,立刻反驳:“我才不是胆小鬼呢!在这玩就在这玩,就算疯狗来了我也不怕!” “好,今天该你找我俩了,你转过身去,数到一百才能回头找,不数到一百回头的就是大肥猪!” 赵铭听了张岭的话,转过身去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大声报数: 张岭和李辉见他转过身,急忙向楼里跑去,跑进楼赵铭才喊到二十,张岭向二楼跑去李辉也紧紧跟着他,这楼老旧,楼梯都是用松木搭建成的,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损坏,也没有遭到白蚁的光顾,只是木质更干,他俩的脚步踏在楼梯上出“啪嗒,啪嗒…”的响声,还有木楼梯似乎不受重荷出“吱吱吱吱…”的声音。 楼里面所有的屋子都是灰尘遍布,一些没烧干净的木椅散落在各处,屋子里空空荡荡寂静无声,只有晚风吹起时,带动早就没有了玻璃的窗户框摇晃着互相撞击,出“咔咔…”的声响。 两人找了几个房间仍然没找到合适的藏身地点,直到最后一间屋子里顶头有一个像是壁炉一样的空洞,前面还挡着一床破烂的棉被,也不知道是被那些到这玩的孩子带来的。张岭眼疾手快跑到空洞面前,伸手掀起棉被往里一钻,小声对李辉说:“这里已经被我占了,你去别的地方藏吧。” 李辉刚想转身跑开,楼里传来赵铭上楼的声音和喊声:“我数到一百了,我来找你们了。”这时候李辉已经来不及再跑出去,转身四下看了看,现这间屋子的门虽然被烧的只剩下一半,但还有半截能藏住自己。他急忙跑到门后面蹲下,透过门上的缝隙向外看。 张岭躲到这个空洞里面用棉被挡住了自己,忽然觉得有些憋闷又觉得伸不开腿,身子向后靠了靠挤了挤,谁想到这一靠后面突然塌陷进去一快,露出一个脑袋般大的小窟窿。他吓了一跳伸出手向里面摸,但是里面的空间似乎很大,他划拉了两下什么也没摸着什么也没碰到。 就在他想要收手的时候,突然他的食指被一个硬邦邦的方形物体勾住了手指,他伸手抓了抓,抓住那方形物体使劲向上一拽“撕拉…”一声轻响,像是布匹被撕裂的声音,接这一股阴沉到极致的霉气从洞里穿了出来,张岭将那东西抓到了自己手中,收回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又不敢掀开棉被,生怕自己一露头被赵铭找到。 他毕竟是个孩子好奇心也重,黑暗之中还是举起手中的长方形物体看了看,他这一下完全是好奇心的举动,这么黑的环境下他又怎么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奇怪的事情生了,那一小块长方形的物体突然出一阵粉红色的光芒,光芒并不如何明亮,但足以让他看清楚手中的是个什么东西。 他手中是一个菱形物体,上面红黄相间红色占了绝大部分,只有两边和中间各有一条黄杠,上面还有两个银色的小星星,这竟然是一个日军中尉的军衔。 他当然不认识日军的军衔,正瞪着眼睛在奇怪这东西怎么会放光时,突然从看上去依然崭新的军衔上两颗星中各冒出一股黑烟,黑烟像是两条毒蛇一样冒出来直接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张岭身体一阵激烈的抖动,接着脸上露出一丝和他年龄绝不相称的笑意。 他伸手掀开挡在前面的被子,整个人站在房间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醉的闭上双眼像是很久都没有呼吸过空气一样。就在这时,已经找了几间屋子的赵铭刚好进来,他看见张岭藏也不藏的站着,高兴的大喊:“哈!我找到你了张岭,明天该你找我们了。”说着跑过来就要抓他。 可还没等他靠近,张岭猛然张开双眼,眼珠变成紫红的颜色,用一种凌烈至极的眼神狠狠瞪着赵铭。他的眼神是如的此狠厉恶毒,赵铭被他这么一瞪顿时吓的向后一退,惊讶的喊:“张岭你怎么了?我不抓你了还不行?我去找李辉去。” 赵铭被他吓的不轻转身想跑,刚跑出两步,张岭突然伸出双手,两只手掌张开,接着窗外猛然刮进来一阵冷风,而张岭的手上像吸铁石一样,将赵铭吸到了自己的手中。赵铭真是被他吓坏了,脸色青哭喊着挣扎:“张岭,张岭,我不抓你了还不行吗?我不玩了你放我回家吧?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张岭死死抓住挣扎的赵铭,仰头哈哈大笑,这笑声是如此的疯狂和舒畅,听在赵铭和李辉的耳朵里却又是如此的冷。 张岭笑了有三四分钟突然猛地停下,抓着仍然在挣扎的赵铭慢慢举了起来,接着猛然伸出自己的手掏向赵铭的心脏“啊啊…”赵铭的惨叫声响起,窗外无数的乌鸦被惊的扑棱棱的飞起。 李辉躲在半截门后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岭生生掏出赵铭的心脏香甜的吃了起来,此时他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瘫软的坐在地上眼神直。 第二章 四位数的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张开双眼现是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懒洋洋的拿起手机摁下了接听放在耳边,老陈熟悉的声音传来:“陈平啊,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感觉好些了没有啊?” 听着有些假惺惺的关心,我暗自嘀咕了一声肯定又有什么事情了,否则老陈绝对不会是这个语气。我从床上坐起来:“养了快三个月的伤早就没事了,有什么事吗领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既然没事了也该上班了。是这样,有件案子很是棘手,最近事情又比较多也派不出多余的人手,否则也不会给你这个病号打电话,我已经给方涛打了电话,你也过来吧,咱们商量一下这个案子。” “好,这就去。”挂了电话,我知道这将近三个月的养伤时间已经结束。不过说回来什么事情都不做也的确是够无聊的。不说别的光是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脸圆了不说,连小肚子都出来了。再这么下骨头都要生锈了,这会听老陈说有新任务顿时跃跃欲试。 开车快向总局赶,一路上的风景让我唏嘘不已,我这还是受伤后次去五科,那些曾经生过的事情想起来至今心有余悸,好在一路正常顺利到了五科,可站在老杨办公室门前我还是一阵恍惚,该不会推门进去屋子里没人吧? 门被我“吱…”一声推开,屋子里面烟气缭绕,老杨正抽着烟眯着眼,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聚精会神的看,他这副模样要是不是他手中拿的是文件夹,我真怀疑他在看花花公子杂志,我刚进来大熊就风风火火的后脚跟了进来。 这小子走的急,差点没把我撞个跟头,他站稳了看清了是我嘿嘿一笑:“快进去,再晚了老杨又该威胁扣咱俩工资了。” 我踉跄向前差点没摔倒,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不把我撞死呢?” 老杨抬起头努力装出一副威严的架势:“别闹了,快进来。” 大熊嘻嘻哈哈的拍着我的肩膀走到老杨面前:“领导,又有什么大案子了?小案子可别找我们哥俩,受不了那刺激。” 老杨瞪了他一眼:“就你废话多,这个案子蹊跷的很,你俩又是我手底下最得力干将,我相信只要你俩出马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 老杨一说完,我从头到脚一阵恶寒:“咱还是说案情吧领导,我俩什么德行你我都清楚,两个小虾米可经受不住你老这样夸。” 说起来我和大熊对老杨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恶劣,但这几年相处下来,一是大家混的比较熟了,再有也摸透了老杨的脾气,他是一个没什么架子的人,对我俩也不错。彼此又经历了这么多的古怪的事情,我和大熊就算没功劳还有苦劳。现在的他在我俩面前不管怎么摆领导架子谁也不会害怕。老杨也知道这一点,干脆就跟我们有啥说啥。 老杨苦笑一下:“陈平啊,你怎么也跟方涛学的这么没大没小的了?好了闲话少说吧,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涿州林家屯乡生了件怪事。” 我和大熊坐在他办公桌前面等待他继续说下去,老杨抽了口烟把烟屁摁在烟灰缸里:“林家屯乡是个不大的乡,说白了就是农村,这个村子一直都很安详,可在这半个月里却突然有十三个孩子失踪。当地派出所两名民警去调查的时候也突然离奇失踪,当地公安局派出大批警力找遍了乡里各个角落,但这些人却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现在唯一的线索是一个疯了的十二岁男孩,他叫李辉,据他们村子里人说,半个月前李辉和失踪的两个孩子一起出去玩耍,天黑的时候李辉回来了,那两个孩子却再也没有回来,而且李辉回来后就疯了,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是惊吓过度导致。” 老杨说完,我惊奇的看着他问:“领导,咱们五科什么时候连这种失踪的案子也插手了?” 老杨沉默了一下:“如果只是失踪也用不着咱五科的人去管,但是就在前几天总局突然生了奇怪的事情,这就不能不引起重视了。而奇奇怪怪的事情一向是归咱们五科管,这才把你俩叫来。” “什么奇怪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大熊瞪着眼问。 “那是因为咱们五科的人很少用对讲机了,就在前天,市区所有值班警察的报话机里都突然出现一串神秘的信号,仔细听这个信号竟然是国际上通用的sos求救信号,送的频率也是极为标准是通用的三段三长三段,这个信号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才消失。” 老杨说到这我忍不住插话:“我和大熊在分局呆过也用过对讲机,领导你要知道无线对讲机的噪音是很大的,噪声和接收信号的强弱、通信距离的远近以及对讲机的品质有很大关系。咱们配的对讲机都是老型号,在接收到的信号强时,噪音就小,甚至没有噪音很干净。相反信号弱时,噪音就大。在使用同一对讲机接收对方信号时,通话距离近,接收到的信号强,噪音就小;而通话距离远,接收到的信号弱,噪音就大,甚至听不到话音。会不会是那个时间段信号弱,所有人都听错了?” 老杨摇摇头:“不会,这段求救信号非常清晰,而且总局派专家查了信号来源,但奇怪的是却始终找不到信号的来源,而且根据专家说这一段求救信号应该是从一台老式的报机传出来的。” 我不太懂这些通讯之类的东西,但还是好奇的问:“报机也能把信号送到咱们对讲机的频率上来?而且还是个老式的报机?” 老杨苦笑一下:“你不懂,我他娘的更不懂,专家怎么说咱就怎么听。这些还不算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好几个分局的报警电话都接到了奇怪的电话,接线员接通了没人说话,只有三段三长三段的求救信号,甚至我都接到了这样的电话。” 我愣了下:“这很简单啊,你的电话上有来电显示,只要看看来电显示不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吗?更何况就算不显示来电,总局也有监听专家,也能查到电话的源头吧?查查不就知道了。” 老杨点点头:“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能想到,我有个习惯接电话之前要先看一下来点号码,这个电话来的时候我同样先看了一下来电号码,电话屏幕上显示的只有四位数字 四位数的电话?这怎么可能?我被老杨说的有些迷糊了,疑惑的问:“现在的电话都是八位数的那还有四位数的?你要说几十年前我还相信,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四位数的电话号码。领导,你没有看错吧?” 老杨摇头:“我眼神好的很怎么能看错?不光你们觉得奇怪我也觉得很奇怪,接起这个电话,里面传来的就是三段三长三段的信号,信号出现的很突然而且很快,信号一过去电话里就是一片忙音,通话这么短,总局的监听专家根本无法找到确切的位置。” “那你打过去试试不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吗。”一直在听我和老杨对话的大熊忍不住冒出来一句。 老杨叹了口气,斜眼看着大熊:“你以为我比你笨吗?我当然打回去了,就是因为打过去了这件事才更加古怪。” 老杨卖了个关子不在继续说下去,大熊又偏偏是个急性子的,着急的问:“打过去后怎么着了?有人接听吗?快说啊领导,你可急死我了!” “这个电话打一次这辈子都不想再打了,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打过去听听不就知道了吗。” 大熊站起来:“打就打,有什么好怕的?”说完开始拨这个号码,他刚拨我在一旁急忙对他说:“摁一下免提。” 这时大熊已经拨出了号码,免提一摁下,里面清晰的传来的长音,这声音既不是忙音也不是占线,竟然是拨通时才有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屋子里除了老杨还算镇定,我和大熊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是一副惊骇的表情。 更让我俩没有想到的是,电话竟然有人接听,听到“咔!”一声电话被接起,大熊马上问:“喂!有人吗他喂喂了几声没人回应,大熊见无人说话声音拔高了几度大声的喊:“喂!有人吗?有人回个话。” 这句话刚一说完,电话突然传出凄厉至极的喊叫声:呜呜……救…救救…救救我们…”电话里面传出的声音仿佛有无数人在嘶喊,嚎叫,这些叫声中包含着痛苦和绝望。没有丝毫生气。完全不似人类出的声音,冷漠怪异的喊叫声听在耳朵里让人从心底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寒意。 喊叫声中那救命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调,只是这声音冰冷阴寒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感情,机械单调不说而且他的周围似乎还有旋转的风声,这一刻一股冷气从我脚底直冲脑门,心里竟然隐隐生出一股自内心的恐惧。 不仅是我,此时就连神经大条的大熊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慌忙将电话挂上,然后转过头看着我和老杨呆呆的说:“真,真打通了,还有人求救。这个号码到底是那里的?” 第二章 四位数的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张开双眼现是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懒洋洋的拿起手机摁下了接听放在耳边,老陈熟悉的声音传来:“陈平啊,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感觉好些了没有啊?” 听着有些假惺惺的关心,我暗自嘀咕了一声肯定又有什么事情了,否则老陈绝对不会是这个语气。我从床上坐起来:“养了快三个月的伤早就没事了,有什么事吗领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既然没事了也该上班了。是这样,有件案子很是棘手,最近事情又比较多也派不出多余的人手,否则也不会给你这个病号打电话,我已经给方涛打了电话,你也过来吧,咱们商量一下这个案子。” “好,这就去。”挂了电话,我知道这将近三个月的养伤时间已经结束。不过说回来什么事情都不做也的确是够无聊的。不说别的光是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脸圆了不说,连小肚子都出来了。再这么下骨头都要生锈了,这会听老陈说有新任务顿时跃跃欲试。 开车快向总局赶,一路上的风景让我唏嘘不已,我这还是受伤后次去五科,那些曾经生过的事情想起来至今心有余悸,好在一路正常顺利到了五科,可站在老杨办公室门前我还是一阵恍惚,该不会推门进去屋子里没人吧? 门被我“吱…”一声推开,屋子里面烟气缭绕,老杨正抽着烟眯着眼,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聚精会神的看,他这副模样要是不是他手中拿的是文件夹,我真怀疑他在看花花公子杂志,我刚进来大熊就风风火火的后脚跟了进来。 这小子走的急,差点没把我撞个跟头,他站稳了看清了是我嘿嘿一笑:“快进去,再晚了老杨又该威胁扣咱俩工资了。” 我踉跄向前差点没摔倒,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不把我撞死呢?” 老杨抬起头努力装出一副威严的架势:“别闹了,快进来。” 大熊嘻嘻哈哈的拍着我的肩膀走到老杨面前:“领导,又有什么大案子了?小案子可别找我们哥俩,受不了那刺激。” 老杨瞪了他一眼:“就你废话多,这个案子蹊跷的很,你俩又是我手底下最得力干将,我相信只要你俩出马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 老杨一说完,我从头到脚一阵恶寒:“咱还是说案情吧领导,我俩什么德行你我都清楚,两个小虾米可经受不住你老这样夸。” 说起来我和大熊对老杨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恶劣,但这几年相处下来,一是大家混的比较熟了,再有也摸透了老杨的脾气,他是一个没什么架子的人,对我俩也不错。彼此又经历了这么多的古怪的事情,我和大熊就算没功劳还有苦劳。现在的他在我俩面前不管怎么摆领导架子谁也不会害怕。老杨也知道这一点,干脆就跟我们有啥说啥。 老杨苦笑一下:“陈平啊,你怎么也跟方涛学的这么没大没小的了?好了闲话少说吧,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涿州林家屯乡生了件怪事。” 我和大熊坐在他办公桌前面等待他继续说下去,老杨抽了口烟把烟屁摁在烟灰缸里:“林家屯乡是个不大的乡,说白了就是农村,这个村子一直都很安详,可在这半个月里却突然有十三个孩子失踪。当地派出所两名民警去调查的时候也突然离奇失踪,当地公安局派出大批警力找遍了乡里各个角落,但这些人却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现在唯一的线索是一个疯了的十二岁男孩,他叫李辉,据他们村子里人说,半个月前李辉和失踪的两个孩子一起出去玩耍,天黑的时候李辉回来了,那两个孩子却再也没有回来,而且李辉回来后就疯了,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是惊吓过度导致。” 老杨说完,我惊奇的看着他问:“领导,咱们五科什么时候连这种失踪的案子也插手了?” 老杨沉默了一下:“如果只是失踪也用不着咱五科的人去管,但是就在前几天总局突然生了奇怪的事情,这就不能不引起重视了。而奇奇怪怪的事情一向是归咱们五科管,这才把你俩叫来。” “什么奇怪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大熊瞪着眼问。 “那是因为咱们五科的人很少用对讲机了,就在前天,市区所有值班警察的报话机里都突然出现一串神秘的信号,仔细听这个信号竟然是国际上通用的sos求救信号,送的频率也是极为标准是通用的三段三长三段,这个信号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才消失。” 老杨说到这我忍不住插话:“我和大熊在分局呆过也用过对讲机,领导你要知道无线对讲机的噪音是很大的,噪声和接收信号的强弱、通信距离的远近以及对讲机的品质有很大关系。咱们配的对讲机都是老型号,在接收到的信号强时,噪音就小,甚至没有噪音很干净。相反信号弱时,噪音就大。在使用同一对讲机接收对方信号时,通话距离近,接收到的信号强,噪音就小;而通话距离远,接收到的信号弱,噪音就大,甚至听不到话音。会不会是那个时间段信号弱,所有人都听错了?” 老杨摇摇头:“不会,这段求救信号非常清晰,而且总局派专家查了信号来源,但奇怪的是却始终找不到信号的来源,而且根据专家说这一段求救信号应该是从一台老式的报机传出来的。” 我不太懂这些通讯之类的东西,但还是好奇的问:“报机也能把信号送到咱们对讲机的频率上来?而且还是个老式的报机?” 老杨苦笑一下:“你不懂,我他娘的更不懂,专家怎么说咱就怎么听。这些还不算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好几个分局的报警电话都接到了奇怪的电话,接线员接通了没人说话,只有三段三长三段的求救信号,甚至我都接到了这样的电话。” 我愣了下:“这很简单啊,你的电话上有来电显示,只要看看来电显示不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吗?更何况就算不显示来电,总局也有监听专家,也能查到电话的源头吧?查查不就知道了。” 老杨点点头:“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能想到,我有个习惯接电话之前要先看一下来点号码,这个电话来的时候我同样先看了一下来电号码,电话屏幕上显示的只有四位数字 四位数的电话?这怎么可能?我被老杨说的有些迷糊了,疑惑的问:“现在的电话都是八位数的那还有四位数的?你要说几十年前我还相信,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四位数的电话号码。领导,你没有看错吧?” 老杨摇头:“我眼神好的很怎么能看错?不光你们觉得奇怪我也觉得很奇怪,接起这个电话,里面传来的就是三段三长三段的信号,信号出现的很突然而且很快,信号一过去电话里就是一片忙音,通话这么短,总局的监听专家根本无法找到确切的位置。” “那你打过去试试不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吗。”一直在听我和老杨对话的大熊忍不住冒出来一句。 老杨叹了口气,斜眼看着大熊:“你以为我比你笨吗?我当然打回去了,就是因为打过去了这件事才更加古怪。” 老杨卖了个关子不在继续说下去,大熊又偏偏是个急性子的,着急的问:“打过去后怎么着了?有人接听吗?快说啊领导,你可急死我了!” “这个电话打一次这辈子都不想再打了,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打过去听听不就知道了吗。” 大熊站起来:“打就打,有什么好怕的?”说完开始拨这个号码,他刚拨我在一旁急忙对他说:“摁一下免提。” 这时大熊已经拨出了号码,免提一摁下,里面清晰的传来的长音,这声音既不是忙音也不是占线,竟然是拨通时才有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屋子里除了老杨还算镇定,我和大熊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是一副惊骇的表情。 更让我俩没有想到的是,电话竟然有人接听,听到“咔!”一声电话被接起,大熊马上问:“喂!有人吗他喂喂了几声没人回应,大熊见无人说话声音拔高了几度大声的喊:“喂!有人吗?有人回个话。” 这句话刚一说完,电话突然传出凄厉至极的喊叫声:呜呜……救…救救…救救我们…”电话里面传出的声音仿佛有无数人在嘶喊,嚎叫,这些叫声中包含着痛苦和绝望。没有丝毫生气。完全不似人类出的声音,冷漠怪异的喊叫声听在耳朵里让人从心底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寒意。 喊叫声中那救命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调,只是这声音冰冷阴寒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感情,机械单调不说而且他的周围似乎还有旋转的风声,这一刻一股冷气从我脚底直冲脑门,心里竟然隐隐生出一股自内心的恐惧。 不仅是我,此时就连神经大条的大熊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慌忙将电话挂上,然后转过头看着我和老杨呆呆的说:“真,真打通了,还有人求救。这个号码到底是那里的?” 第三章 桑格到来 虽然电话被挂上,但从里面传出来阴冷的声音却仿佛还在屋子里萦绕,老杨这间阳光充足的房间温度瞬间下降了许多。大熊问完久久没人说话,过了许久老杨才开口:“四位数的电话,现在当然是不可能再有了,我查了下以前的资料,五十年代的时候用的都是四位数的电话,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到这四位数电话的所在地,这个地方就在涿州,林家屯乡附近的一片荒废的房子里。” 我突然想起老杨先前说起孩子和民警失踪的事,想了下问:“领导,你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是不是想说孩子失踪的案子和电话的事情有联系?” 老杨点点头:“没错,电话是生在失踪之后,时间都在这半个月内,而且地点一样,这就不能不让人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了。” “照你这么说,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两个民警找到了孩子,但是困在一个地方出不来,无奈之下才出求救的信号?并且打进了电话。不过他们又是怎么找到的老式报机?为什么打进电话来还是简单的求救信号,而不说话?还有大熊打过去的电话后为什么会出如此渗人的声音?难道说他们找到的电话传声器坏了?或是出了问题?但以前的老电话恐怕早就不能用了吧?他们又是如何打进来的?”我疑惑的问。 一连串为什么把老杨也问懵了,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瞪着眼看我:“我他娘要是都知道还叫你俩来干什么?都别跟我废话了,这件案子就你俩负责了,对了,这件事很诡异,你俩最好能把清风那小子一起叫上,没准到紧要关头能帮你们一把。” 我苦笑:“你以为清风那么听我俩的啊?这小子现在正人模狗样的展事业,坐着飞机各大城市乱飞,把他拽进来不是耽误人家赚钱吗?” 老杨一瞪眼:“他钱赚的也不少了,是该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了。”说完把手中的资料夹扔给我:“好好干,滚吧。” 带着一头雾水的我接过资料,跟大熊走出老杨的办公室,一出办公室我觉得不对,平时大熊这小子无理也能搅三分,怎么今天这么老实?而且自从拨通了那个电话之后一句话也没说,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我疑惑拿着文件夹拍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大熊一直都在魂游物外,被我这一拍打了个冷战,扭头对我说:“老陈,电话里的声音太渗人了,我离的近听得最清楚,那叫声好像是一群恶鬼在哭嚎,不骗你我听的很清楚就是一群恶鬼在哭嚎。” 自从我认识这小子从没见他胆小过或是心虚,这还是唯一的一次,电话里的声音听得我也是心悸不已,但要说是什么恶鬼,还真是不相信。我举起文件夹又给他一下,斜眼看着他:“怎么了?害怕了?咱俩经历了这么多怪事,除了完颜兴你还见过别的鬼吗?你要是怕我去跟老杨说不让你负责这件案子了。” 我太了解这小子了,他是属于受不得激的那种人,果然如我预料的一样,我刚说完大熊就瞪起熊眼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怕?你没事吧老陈?这么多年了你见我怕过啥?我还告诉你了,这件案子我查定了,就算真是恶鬼老子也让他再变回鬼。” 我哈哈一小拍着他肩膀:“这才是我认识的大熊,走,咱俩回家再商量商量去。” 回到家中我俩迫不及待的打开资料,里面竟是一些泛黄的老照片,我仔细翻看了四位数电话的位置,现这里在解放前是一个鬼子中队的军营,但是奇怪的是在天皇宣布投降的当天一个中队的突然鬼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第二天国民政府来接管军营的时候整,个军营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像是忽然就从人间蒸了一样,为此国民政府专门成立了调查小组来调查这件事情,但之后随着内战的爆也就不了了之了。 解放后因为这里地处偏僻而且房屋并没有遭受损坏就被用来当做监狱。资料上说这里最鼎盛的时候曾经关押了一百五十多名犯人,但一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把这里烧成了废墟,里面的犯人和狱警一个都没能逃出来,之后就一直被废弃。 看着这些资料我感觉全身有些冷,这地地道道是一座凶营啊,日本鬼子的突然消失本身已经够奇怪的了,之后的大火更是给这里笼罩了一层阴影,但几十年过去了这座凶营并没有给当地居民带来很大的困扰,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带着疑问又翻看了李辉的资料,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孩子,上小学五年级,成绩不上不下,也不惹人注意,和他村里另外两个消失的孩子一直很要好每天放学后都会在一起玩。据村子里人说两个孩子消失的那天他们三个一起去村子外面玩,李辉回来的很晚,回来后人就疯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赵铭被张岭吃了。 张岭和赵铭就是失踪的两个孩子,但是李辉口中的张岭把赵铭吃了又是怎么回事?这还不算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李辉回来后手里竟然拿着一根拇指般粗细的金条,经局里鉴定这金条竟然是纯金。 三个孩子玩耍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金条又是从何而来?四位数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又是什么人在求救?这一切形成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调查案件总要找一个突破口,我和大熊仔细研究了一下,决定先去看看已经被送到医院的李辉。刚商量完手机突然响起。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疑惑的接了电话,刚问了句:“喂…”听筒里面传来一个爽朗而又熟悉的声音:“陈平吗?我是桑格啊。” 我和桑格有四五年没见了,这几年我和大熊经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的事情让大家平时联系很少,一开始还通过几封信后来联系就越来越少,这两年几乎就没什么联系了,但是即使联系的少,在我心中仍然拿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天天在一起围着你转,但你们也许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但是有些人即使一辈子都再见不到,你仍然会把他当成最知心最要好的朋友,在我心里桑格无疑是后面的那一种。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急忙问:“你在那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来北京参加一个开光大典,事情办完了当然要找你和大熊个聚聚,你俩可不够意思啊,一直说去西藏看我,我等了四五年也没等到你们来,还是我来看你们,你说你们够意思不?” 桑格依旧是那副浪子的样子,说话也是随心所欲一点也不像个活佛,不过听到这熟悉爽朗的声音,我的内心已经被一种激动填满。 “我和大熊这几年一直也没消停,那有时间去看你,再说咱们这关系谁看谁还不是一样,你在什么地方呢?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还说呢,你俩调走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直接去你俩以前上班的分局去找,见到小张才知道你俩早调走了,这电话还是她告诉我的,好了废话别说了,你俩在那?我现在就找你俩这大忙人去。” 我沉吟了一下:“真是不巧,我和大熊有个案子要去查正要出门。要不这样,你把电话留下,我俩忙活完就去找你。” 桑格还没等回话,大熊在一边听出点门道了着急的问:“老陈,谁来的电话?” 我扭头对他笑了笑:“桑格来的电话,他来北京了。” 大熊一听迫不及待的抢过我手中电话,对着就喊:“桑格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吧?就知道先给老陈打电话,不知道先给我打?我靠,你在那呢?你可想死我了,赶紧的别废话,我和老陈要去协和医院,你打车赶紧来办完事咱们晚上好好聚聚。”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我还想再说就被大熊这小子挂了。出了门一边走我一边对大熊说:“桑格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让他跟咱们去查案子,这不好吧?” 大熊一瞪眼:“有什么还不好的?他又不是外人。在说这小子很有门道又什么都懂,没准在他帮助下能更快查清这个案子呢。” 他都已经跟桑格说了地方了难道我还能再给桑格打电话叫他不要来了?我无奈的苦笑一下开了车拉着大熊直奔协和医院。 还没停好车大熊就迫不及待的开门下车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一想到就要见到桑格我心里也很激动,忙停好车拔了钥匙快步想大门走,还离的很远就见大熊已经把桑格熊抱在怀里,我急忙向前两步,大声招呼:“桑格,桑格…” 一个人影从大熊的熊抱中挣脱出来,看着我微笑着伸出双臂,那明亮的眼睛,略黑的皮肤不是桑格还能是谁? 第三章 桑格到来 虽然电话被挂上,但从里面传出来阴冷的声音却仿佛还在屋子里萦绕,老杨这间阳光充足的房间温度瞬间下降了许多。大熊问完久久没人说话,过了许久老杨才开口:“四位数的电话,现在当然是不可能再有了,我查了下以前的资料,五十年代的时候用的都是四位数的电话,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到这四位数电话的所在地,这个地方就在涿州,林家屯乡附近的一片荒废的房子里。” 我突然想起老杨先前说起孩子和民警失踪的事,想了下问:“领导,你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是不是想说孩子失踪的案子和电话的事情有联系?” 老杨点点头:“没错,电话是生在失踪之后,时间都在这半个月内,而且地点一样,这就不能不让人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了。” “照你这么说,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两个民警找到了孩子,但是困在一个地方出不来,无奈之下才出求救的信号?并且打进了电话。不过他们又是怎么找到的老式报机?为什么打进电话来还是简单的求救信号,而不说话?还有大熊打过去的电话后为什么会出如此渗人的声音?难道说他们找到的电话传声器坏了?或是出了问题?但以前的老电话恐怕早就不能用了吧?他们又是如何打进来的?”我疑惑的问。 一连串为什么把老杨也问懵了,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瞪着眼看我:“我他娘要是都知道还叫你俩来干什么?都别跟我废话了,这件案子就你俩负责了,对了,这件事很诡异,你俩最好能把清风那小子一起叫上,没准到紧要关头能帮你们一把。” 我苦笑:“你以为清风那么听我俩的啊?这小子现在正人模狗样的展事业,坐着飞机各大城市乱飞,把他拽进来不是耽误人家赚钱吗?” 老杨一瞪眼:“他钱赚的也不少了,是该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了。”说完把手中的资料夹扔给我:“好好干,滚吧。” 带着一头雾水的我接过资料,跟大熊走出老杨的办公室,一出办公室我觉得不对,平时大熊这小子无理也能搅三分,怎么今天这么老实?而且自从拨通了那个电话之后一句话也没说,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我疑惑拿着文件夹拍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大熊一直都在魂游物外,被我这一拍打了个冷战,扭头对我说:“老陈,电话里的声音太渗人了,我离的近听得最清楚,那叫声好像是一群恶鬼在哭嚎,不骗你我听的很清楚就是一群恶鬼在哭嚎。” 自从我认识这小子从没见他胆小过或是心虚,这还是唯一的一次,电话里的声音听得我也是心悸不已,但要说是什么恶鬼,还真是不相信。我举起文件夹又给他一下,斜眼看着他:“怎么了?害怕了?咱俩经历了这么多怪事,除了完颜兴你还见过别的鬼吗?你要是怕我去跟老杨说不让你负责这件案子了。” 我太了解这小子了,他是属于受不得激的那种人,果然如我预料的一样,我刚说完大熊就瞪起熊眼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怕?你没事吧老陈?这么多年了你见我怕过啥?我还告诉你了,这件案子我查定了,就算真是恶鬼老子也让他再变回鬼。” 我哈哈一小拍着他肩膀:“这才是我认识的大熊,走,咱俩回家再商量商量去。” 回到家中我俩迫不及待的打开资料,里面竟是一些泛黄的老照片,我仔细翻看了四位数电话的位置,现这里在解放前是一个鬼子中队的军营,但是奇怪的是在天皇宣布投降的当天一个中队的突然鬼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第二天国民政府来接管军营的时候整,个军营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像是忽然就从人间蒸了一样,为此国民政府专门成立了调查小组来调查这件事情,但之后随着内战的爆也就不了了之了。 解放后因为这里地处偏僻而且房屋并没有遭受损坏就被用来当做监狱。资料上说这里最鼎盛的时候曾经关押了一百五十多名犯人,但一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把这里烧成了废墟,里面的犯人和狱警一个都没能逃出来,之后就一直被废弃。 看着这些资料我感觉全身有些冷,这地地道道是一座凶营啊,日本鬼子的突然消失本身已经够奇怪的了,之后的大火更是给这里笼罩了一层阴影,但几十年过去了这座凶营并没有给当地居民带来很大的困扰,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带着疑问又翻看了李辉的资料,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孩子,上小学五年级,成绩不上不下,也不惹人注意,和他村里另外两个消失的孩子一直很要好每天放学后都会在一起玩。据村子里人说两个孩子消失的那天他们三个一起去村子外面玩,李辉回来的很晚,回来后人就疯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赵铭被张岭吃了。 张岭和赵铭就是失踪的两个孩子,但是李辉口中的张岭把赵铭吃了又是怎么回事?这还不算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李辉回来后手里竟然拿着一根拇指般粗细的金条,经局里鉴定这金条竟然是纯金。 三个孩子玩耍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金条又是从何而来?四位数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又是什么人在求救?这一切形成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调查案件总要找一个突破口,我和大熊仔细研究了一下,决定先去看看已经被送到医院的李辉。刚商量完手机突然响起。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疑惑的接了电话,刚问了句:“喂…”听筒里面传来一个爽朗而又熟悉的声音:“陈平吗?我是桑格啊。” 我和桑格有四五年没见了,这几年我和大熊经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的事情让大家平时联系很少,一开始还通过几封信后来联系就越来越少,这两年几乎就没什么联系了,但是即使联系的少,在我心中仍然拿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天天在一起围着你转,但你们也许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但是有些人即使一辈子都再见不到,你仍然会把他当成最知心最要好的朋友,在我心里桑格无疑是后面的那一种。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急忙问:“你在那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来北京参加一个开光大典,事情办完了当然要找你和大熊个聚聚,你俩可不够意思啊,一直说去西藏看我,我等了四五年也没等到你们来,还是我来看你们,你说你们够意思不?” 桑格依旧是那副浪子的样子,说话也是随心所欲一点也不像个活佛,不过听到这熟悉爽朗的声音,我的内心已经被一种激动填满。 “我和大熊这几年一直也没消停,那有时间去看你,再说咱们这关系谁看谁还不是一样,你在什么地方呢?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还说呢,你俩调走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直接去你俩以前上班的分局去找,见到小张才知道你俩早调走了,这电话还是她告诉我的,好了废话别说了,你俩在那?我现在就找你俩这大忙人去。” 我沉吟了一下:“真是不巧,我和大熊有个案子要去查正要出门。要不这样,你把电话留下,我俩忙活完就去找你。” 桑格还没等回话,大熊在一边听出点门道了着急的问:“老陈,谁来的电话?” 我扭头对他笑了笑:“桑格来的电话,他来北京了。” 大熊一听迫不及待的抢过我手中电话,对着就喊:“桑格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吧?就知道先给老陈打电话,不知道先给我打?我靠,你在那呢?你可想死我了,赶紧的别废话,我和老陈要去协和医院,你打车赶紧来办完事咱们晚上好好聚聚。”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我还想再说就被大熊这小子挂了。出了门一边走我一边对大熊说:“桑格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让他跟咱们去查案子,这不好吧?” 大熊一瞪眼:“有什么还不好的?他又不是外人。在说这小子很有门道又什么都懂,没准在他帮助下能更快查清这个案子呢。” 他都已经跟桑格说了地方了难道我还能再给桑格打电话叫他不要来了?我无奈的苦笑一下开了车拉着大熊直奔协和医院。 还没停好车大熊就迫不及待的开门下车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一想到就要见到桑格我心里也很激动,忙停好车拔了钥匙快步想大门走,还离的很远就见大熊已经把桑格熊抱在怀里,我急忙向前两步,大声招呼:“桑格,桑格…” 一个人影从大熊的熊抱中挣脱出来,看着我微笑着伸出双臂,那明亮的眼睛,略黑的皮肤不是桑格还能是谁? 第四章 医院 四五年没见,桑格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一副浪子的样子。只是当初有些稚嫩的模样现在变得成熟许多。刚一靠近桑格就一把将我抱入怀中使劲拍着我肩膀,这一刻浓浓的情谊在我心中升起,我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笑着说:“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桑格笑着松开我:“你和大熊不也是都没变,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我和大熊调离原来的单位去了一个你想不到的部门,接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等有时间好好给你讲讲……”彼此说了几句话,带着桑格走进了医院。 打听到了李辉的病房,进去后就见特护病房里一个孩子还在沉睡,旁边一个妇女正在暗自垂泪,她见我们进来眼中流露出警惕的神色。妇女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淳朴应该是李辉的母亲,进去后我掏出自己的证件给她看了看:“大嫂您是李辉的母亲把?“ 看到妇女点头,我轻声的对她说“我们是市局的,来找您和您的儿子了解一些情况。” 听说我们是警察,李辉的母亲脸上涌现出紧张的神色,拘谨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她这个样子我忙轻声说:“大嫂您别紧张,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些情况,现在李辉的情况怎么样?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这一问李辉母亲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哽咽着说:“医生说了,这孩子是受了过度惊吓神经已经错乱,快的话也要两三年才能恢复,这段时间更是受不得刺激,警察同志你说我家李辉从来也不惹事,是个老实孩子怎么就受了惊吓呢?……“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见他这个样子我也有些手足无措,想了下安慰她说:“大嫂你别着急,李辉的事情我们肯定是要查出一个结果来,不管他受了什么样的刺激都会给你个交待,我想问问你,李辉当天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李辉母亲停止了哭泣,擦了下眼睛:“没有什么不同啊,那天吃完饭他跟我说要去找张岭和赵铭出去玩,这三个孩子一直都在一起玩我也没当回事,谁知道晚上八点多孩子回来就疯了,张岭和赵铭都没跟着回来。” “我听说李辉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拇指般粗细的金条是吗?” 听到我问起金条的事,李辉的妈妈急忙紧张的说:“他是拿回来一根金条,开始我还以为是黄铜,后来警察到我家调查已经把金条拿走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张岭这孩子最是老实他是不会偷别人的东西的,请你相信我警察同志……” 看这她焦急的表情,我点点头:“我相信张岭是个老实孩子,但金条出现的太奇怪,你知道他们几个孩子平时都到什么地方去玩吗?” “村东头有一大片废弃的房子,村里的孩子平时很喜欢到那里玩,出事的那天村里人说见到他们三个向那里跑,应该是去那玩了吧。” 李辉母亲说完,我对照了一下老杨给我的那份资料,看来李辉的母亲知道的并不多。但现在知道那天到底生了什么的只有李辉,我很想问问这个孩子那天到底生了什么,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丝线索。 想到这我轻声对李辉母亲说:“大嫂,我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们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但相信你也知道李辉出事后很多孩子都失踪了,就连当地派出所的两名民警都突然消失,这是一件大案子,为了能调查清楚这件事,也为了不在让别加的孩子失踪,我想问李辉几句话可以吗?你放心我会掌握好分寸不会刺激到他。” 李辉母亲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走到李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李辉正在沉睡但表情却极为痛苦。他被母亲一拍浑身猛一哆嗦,突然睁开双眼大声喊叫:“不要吃我,张岭你别吃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别吃我,别吃我……” 我上前一步轻声对他说:“别害怕孩子,我是警察叔叔,别怕,别怕…” 李辉脸色铁青,头上冒着虚汗,眼神看向我却是分散的,我的话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反而更刺激了他的不安,李辉向后靠了靠,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恐惧,突然间他开始大声向我嘶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别吃我,别吃我啊……” 看他这副样子那还敢再靠近,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孩子口中的别吃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想要吃了他吗?还是那两个孩子已经被人吃了? 李辉母亲见他这个样子,忙推开我抱着仍然还在喃喃自语的李辉哭着说:“辉啊,别怕,妈在这呢,没事了,没事了……” 李辉的几声大喊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医生,他快步而来见我们在病房里,眉头一皱毫不客气的问:“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个病人现在受不了刺激吗?赶紧走,不走我可就报警了。” 我转身对大夫说:“报警就不必了我们就是警察,来这也是为了调查一见案子,我们也没想到李辉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对不起,打扰了你们。” 听到我们是警察,医生的神色稍缓了一下:“孩子受的刺激非常严重,现在只能一点点的恢复,这个阶段更是受不得半点刺激,更何况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告诉你们什么?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我怕在病房里再刺激到李辉伸手示意医生到外面说,来到走廊我诚恳的对医生说:“最近有十几个孩子失踪,其中还有两名寻找孩子的民警,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在这孩子的身上,我们也是不得已才会来问问情况,我想问你大夫,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正常些?” 医生沉思了一下:“孩子手刺激过度,这阵子一直用药物帮他稳定情绪,想要等他正常些,恐怕没个一两年是不行的。” 我苦笑一下:“这么多人失踪,晚找到他们一天,他们就多一分危险,事情紧急,你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能让李辉情绪稳定下来,让他记起当天的事情?” 大夫想了想:“这是不可能的,别说是你们,就是我和护士接近这个孩子,孩子都会大叫大嚷,情绪根本不受控制。这个时候别说问他曾经生过的事情,恐怕我们离的他太近都会刺激到他,为此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除非……” 我见大夫沉吟着有话要说急忙问:“除非什么?” “照目前的情况看,孩子的情绪非产不稳定,除非你们能找到一个高深的催眠师对这个孩子进行催眠,只要进入到催眠状态不但能问到你们想知道的问题,还能对孩子的恢复大有帮助,但是照孩子的病情来看,普通的催眠师根本无法催眠这个精神时刻保持高度紧张,并且受了惊吓的孩子。” 听到这医生说的是这个办法,我笑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马晓晴催眠术更厉害的人吗?这对别人来说是件难事,但对我们来说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想到这我对医生说:“我恰巧认识一位催眠大师,我明天可以带她来给孩子进行催眠吗?” 医生疑惑的看了我几眼:“这可不是儿戏也不是闹着玩,你要是找一个江湖骗子来,恐怕对孩子的影响会更大,除非他有资格认证或者得到权威人士的认可才可以。” 医生是个负责的人,这些话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马晓晴虽然说是最厉害的催眠师,但她偏偏没什么证书之类的东西,这又如何是好?我正在想怎么才能说服眼前这个医生的时候,大熊忍不住插嘴:“找蒋云天教授给做个担保不就行了吗?” 我眼前一亮,对啊,蒋云天教授在医学界里名气非常大,他出面一定能办成这件事。还没等我开口面前的医生惊讶的问:“你们认识蒋云天教授?” 我点点头:“是啊,我们打过交道,老熟人了,你也认识吗?” 医生激动的点头:“当然,蒋教授是我的恩师啊,如果他来给孩子催眠的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何况蒋教授还是脑科专家,他能来对孩子的病情一定能有个更深入的了解,也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来治疗这个孩子。” 我一边暗叹这个世界真小的同时,也觉得不管能不能问出什么来,能够帮这个孩子一把也是件好事,想到这我和医生约好明天一大早我们再来,医生点点头样子很兴奋,不知道是要见到老师高兴,还是为这个孩子感到高兴。 快步走出医院,我一边跟桑格抱歉太忙,一边拿起电话给马晓晴拨了个电话,一阵悦耳的彩铃过后那边传来马晓晴的声音:“喂陈平吗?” “是我,晓晴啊,公司的忙完没有?千万别累着了我会心疼的。” 听到我虚头八脑的问候马晓晴“咯咯“一笑:“有事直说,少拍马屁。” “有件事的确要请你出马,正好我有个好朋友从西藏来了,晚上我和大熊给他接风,你也来吧,到时候我在告诉你什么事。晚上七点老张素菜馆子,我们在那等你,不见不散…” 第四章 医院 四五年没见,桑格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一副浪子的样子。只是当初有些稚嫩的模样现在变得成熟许多。刚一靠近桑格就一把将我抱入怀中使劲拍着我肩膀,这一刻浓浓的情谊在我心中升起,我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笑着说:“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桑格笑着松开我:“你和大熊不也是都没变,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我和大熊调离原来的单位去了一个你想不到的部门,接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等有时间好好给你讲讲……”彼此说了几句话,带着桑格走进了医院。 打听到了李辉的病房,进去后就见特护病房里一个孩子还在沉睡,旁边一个妇女正在暗自垂泪,她见我们进来眼中流露出警惕的神色。妇女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淳朴应该是李辉的母亲,进去后我掏出自己的证件给她看了看:“大嫂您是李辉的母亲把?“ 看到妇女点头,我轻声的对她说“我们是市局的,来找您和您的儿子了解一些情况。” 听说我们是警察,李辉的母亲脸上涌现出紧张的神色,拘谨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她这个样子我忙轻声说:“大嫂您别紧张,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些情况,现在李辉的情况怎么样?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这一问李辉母亲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哽咽着说:“医生说了,这孩子是受了过度惊吓神经已经错乱,快的话也要两三年才能恢复,这段时间更是受不得刺激,警察同志你说我家李辉从来也不惹事,是个老实孩子怎么就受了惊吓呢?……“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见他这个样子我也有些手足无措,想了下安慰她说:“大嫂你别着急,李辉的事情我们肯定是要查出一个结果来,不管他受了什么样的刺激都会给你个交待,我想问问你,李辉当天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李辉母亲停止了哭泣,擦了下眼睛:“没有什么不同啊,那天吃完饭他跟我说要去找张岭和赵铭出去玩,这三个孩子一直都在一起玩我也没当回事,谁知道晚上八点多孩子回来就疯了,张岭和赵铭都没跟着回来。” “我听说李辉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拇指般粗细的金条是吗?” 听到我问起金条的事,李辉的妈妈急忙紧张的说:“他是拿回来一根金条,开始我还以为是黄铜,后来警察到我家调查已经把金条拿走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张岭这孩子最是老实他是不会偷别人的东西的,请你相信我警察同志……” 看这她焦急的表情,我点点头:“我相信张岭是个老实孩子,但金条出现的太奇怪,你知道他们几个孩子平时都到什么地方去玩吗?” “村东头有一大片废弃的房子,村里的孩子平时很喜欢到那里玩,出事的那天村里人说见到他们三个向那里跑,应该是去那玩了吧。” 李辉母亲说完,我对照了一下老杨给我的那份资料,看来李辉的母亲知道的并不多。但现在知道那天到底生了什么的只有李辉,我很想问问这个孩子那天到底生了什么,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丝线索。 想到这我轻声对李辉母亲说:“大嫂,我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们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但相信你也知道李辉出事后很多孩子都失踪了,就连当地派出所的两名民警都突然消失,这是一件大案子,为了能调查清楚这件事,也为了不在让别加的孩子失踪,我想问李辉几句话可以吗?你放心我会掌握好分寸不会刺激到他。” 李辉母亲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走到李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李辉正在沉睡但表情却极为痛苦。他被母亲一拍浑身猛一哆嗦,突然睁开双眼大声喊叫:“不要吃我,张岭你别吃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别吃我,别吃我……” 我上前一步轻声对他说:“别害怕孩子,我是警察叔叔,别怕,别怕…” 李辉脸色铁青,头上冒着虚汗,眼神看向我却是分散的,我的话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反而更刺激了他的不安,李辉向后靠了靠,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恐惧,突然间他开始大声向我嘶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别吃我,别吃我啊……” 看他这副样子那还敢再靠近,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孩子口中的别吃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想要吃了他吗?还是那两个孩子已经被人吃了? 李辉母亲见他这个样子,忙推开我抱着仍然还在喃喃自语的李辉哭着说:“辉啊,别怕,妈在这呢,没事了,没事了……” 李辉的几声大喊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医生,他快步而来见我们在病房里,眉头一皱毫不客气的问:“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个病人现在受不了刺激吗?赶紧走,不走我可就报警了。” 我转身对大夫说:“报警就不必了我们就是警察,来这也是为了调查一见案子,我们也没想到李辉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对不起,打扰了你们。” 听到我们是警察,医生的神色稍缓了一下:“孩子受的刺激非常严重,现在只能一点点的恢复,这个阶段更是受不得半点刺激,更何况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告诉你们什么?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我怕在病房里再刺激到李辉伸手示意医生到外面说,来到走廊我诚恳的对医生说:“最近有十几个孩子失踪,其中还有两名寻找孩子的民警,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在这孩子的身上,我们也是不得已才会来问问情况,我想问你大夫,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正常些?” 医生沉思了一下:“孩子手刺激过度,这阵子一直用药物帮他稳定情绪,想要等他正常些,恐怕没个一两年是不行的。” 我苦笑一下:“这么多人失踪,晚找到他们一天,他们就多一分危险,事情紧急,你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能让李辉情绪稳定下来,让他记起当天的事情?” 大夫想了想:“这是不可能的,别说是你们,就是我和护士接近这个孩子,孩子都会大叫大嚷,情绪根本不受控制。这个时候别说问他曾经生过的事情,恐怕我们离的他太近都会刺激到他,为此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除非……” 我见大夫沉吟着有话要说急忙问:“除非什么?” “照目前的情况看,孩子的情绪非产不稳定,除非你们能找到一个高深的催眠师对这个孩子进行催眠,只要进入到催眠状态不但能问到你们想知道的问题,还能对孩子的恢复大有帮助,但是照孩子的病情来看,普通的催眠师根本无法催眠这个精神时刻保持高度紧张,并且受了惊吓的孩子。” 听到这医生说的是这个办法,我笑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马晓晴催眠术更厉害的人吗?这对别人来说是件难事,但对我们来说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想到这我对医生说:“我恰巧认识一位催眠大师,我明天可以带她来给孩子进行催眠吗?” 医生疑惑的看了我几眼:“这可不是儿戏也不是闹着玩,你要是找一个江湖骗子来,恐怕对孩子的影响会更大,除非他有资格认证或者得到权威人士的认可才可以。” 医生是个负责的人,这些话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马晓晴虽然说是最厉害的催眠师,但她偏偏没什么证书之类的东西,这又如何是好?我正在想怎么才能说服眼前这个医生的时候,大熊忍不住插嘴:“找蒋云天教授给做个担保不就行了吗?” 我眼前一亮,对啊,蒋云天教授在医学界里名气非常大,他出面一定能办成这件事。还没等我开口面前的医生惊讶的问:“你们认识蒋云天教授?” 我点点头:“是啊,我们打过交道,老熟人了,你也认识吗?” 医生激动的点头:“当然,蒋教授是我的恩师啊,如果他来给孩子催眠的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何况蒋教授还是脑科专家,他能来对孩子的病情一定能有个更深入的了解,也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来治疗这个孩子。” 我一边暗叹这个世界真小的同时,也觉得不管能不能问出什么来,能够帮这个孩子一把也是件好事,想到这我和医生约好明天一大早我们再来,医生点点头样子很兴奋,不知道是要见到老师高兴,还是为这个孩子感到高兴。 快步走出医院,我一边跟桑格抱歉太忙,一边拿起电话给马晓晴拨了个电话,一阵悦耳的彩铃过后那边传来马晓晴的声音:“喂陈平吗?” “是我,晓晴啊,公司的忙完没有?千万别累着了我会心疼的。” 听到我虚头八脑的问候马晓晴“咯咯“一笑:“有事直说,少拍马屁。” “有件事的确要请你出马,正好我有个好朋友从西藏来了,晚上我和大熊给他接风,你也来吧,到时候我在告诉你什么事。晚上七点老张素菜馆子,我们在那等你,不见不散…” 第五章 聚会 挂了电话,我让大熊给清风打了个电话,接着又给蒋云天教授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蒋教授正好明天没课答应过来帮忙。忙完这一切暂时空闲了下来,这才有时间和桑格好好聊会。 这个时候还不到中午,我们先是找了个饭店吃了点饭,接着又找了个茶楼痛快的聊了一下午,几年没见大家都有很多话要说,各自聊着这几年生的事情。听到我和大熊这几年的经历就连桑格这么见多识广的人也是赞叹不已。 聊了一下午,看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才直奔老张素菜馆子,原本我们应该最先到谁知道清风却早到了一步,我们刚下车清风就迫不及待的走过来,还没等走近就大声嚷嚷:“呦喂,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俩吃白食的请我吃饭?肯定有问题,赶紧说找我什么事?” 大熊跨前一步:“你嚷嚷个屁,来给你介绍个朋友,这就是我和老陈常给你说的桑格,这是清风是个神棍…” 清风初次见到桑格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脸上的笑容也变得不自在仅仅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就没了下文。我暗自感到奇怪,清风这小子跟大熊的脾气差不多少一向是四海的很,可今天看起来他对桑格好像心怀警惕一样,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打着圆场带大家进了饭店。 马晓晴还没来大家又等了会,或许是清风和桑格不熟场面有些冷,桑格倒是一切正常对清风也是和蔼可亲,但清风却显得有些郁郁跟平常的他很不一样,过了约有半个小时马晓晴才姗姗到来。 我很殷勤的跟他介绍了桑格,马晓晴很得体的客套了几句,点完菜又点了两瓶二锅头,我给大家斟满举杯想致词欢迎桑格的到来,谁知清风看到桑格举杯突然冷冷的问:“喇嘛也可以喝酒的吗?” 我愣了一下,想不出清风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桑格却微微一笑:“酒质最纯,犹胜于水,佛门戒酒那是因为酒能乱性,世间有很多的罪恶都是因为饮酒。不饮酒理智清醒,则近于智。但少喝一些不影响自己的心性没什么大碍,要知道我莲花生祖师就是个极爱酒的,传说他曾在一间酒店里连喝了七天七夜。所以少喝一点是没什么大碍的。” 清风没在说话咧嘴笑了笑,只是笑容却是勉强的很,马晓晴感觉到了不对,忙举起杯子对大家说:“桑格远来,这一杯敬桑格。” 她一开口大家立刻举杯,接着点的素菜上来,大家开始变喝边聊天,几年没见了桑格我和大熊的话比较多,清风喝着闷酒一个人显得有些冷落,马晓晴看在眼里,咳嗽了一声:“陈平,你今天把我叫来不光是为了给桑格接风吧?现在人都到齐了,有什么事赶紧说。”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段日子生了很奇怪的事情……”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一直说到请马晓晴帮忙去催眠一下李辉为止。马晓晴微笑的看着我:“请我帮忙啊,好啊?但是你怎么感谢我?” 喝了点酒,我恬着脸对她嘿嘿一笑:“咱俩这关系再说感谢不远了吗?你就帮帮我吧晓晴。” 马晓晴还没说话清风一抬头,眼睛已经喝得通红的对我们说:“老陈,听你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我觉得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小孩子虽然胆小但却适应能力最强,能把他吓疯绝对是遇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日本鬼子的突然消失,我总感觉里面不寻常,还有那一场大火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跑出来,听你们说那以前的监狱是管重刑犯的地方,这些所谓的重刑犯肯定都是凶神恶煞之辈,这场大火夺去他们性命,必定心中不甘。心有怨气且凶恶的人死后很难安息,若是怨气过深,必成厉鬼,这件事还是别搅合进去的好。” 清风说完大家都沉默了一下,我想了想:“查案是我和大熊的职责,何况还失踪了那么多人,不能因为有这种可能就放手不管,那些孩子和民警是无辜的。更何况你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测,现在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么多人失踪我们都不知道,只有明天晓晴去催眠了那个孩子,才能知道个大概,这件案子不管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清风摇头叹息了一声:“你俩天生就是个惹祸的命,我不是吓唬你俩只是感觉事情太过离奇,怕这里面深藏凶险才劝阻一下。” 清风说完,桑格沉默了一下:“其实突然消失的例子历史上有很多,前几年就生过类似的事情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伦比亚约有一百多名圣教徒,到阿尔里斯山的山顶去朝拜。这伙圣教徒相信月“世界末日”来临,他们上山去祈祷上帝的拯救。谁知这伙教徒上山以后再没有下来,就此失踪了。此事惊动了哥伦比亚政府,他们派出了大批警察在阿尔里斯山顶四周大面积寻找,并出动了直升飞机。近一个月,整个内华达山区查遍,但不见一点踪影。” 再往前推月,英国与土耳其之间的一场战争,英军诺夫列克将军率领的第四军团准备进攻土耳其的达达尼尔海峡的军事重地加拉波利亚半岛。那天英军很英勇地一个一个爬上山岗,高举旗帜欢呼着登上山顶。突然间,空中降下了一片云雾覆盖了一百多米长的山顶,在阳光下呈现淡红色,并射出耀眼的光芒,在山下用望远镜观看的指挥官们对此景观也很惊奇。过了片刻,云雾慢慢向空中升起,随即向北飘逝。指挥官们才惊奇地现,山顶上的英军土兵们全部消失了。诺夫列克将军率领一千多名士兵登上山顶,并亲手插上英国国旗,旗帜还在山顶上飘扬,而人却一个也不见了。 更为惊奇的是月20日,在美国南方的新奥尔良城,在一所中学的操场上,体育老师巴可洛夫在教几个学生踢足球射门。14岁的巴尔莱克突然一球射入球门,他高兴地跳起来一叫,当着众人的面,眨眼工夫就失去踪影。 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铁里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2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车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列车与乘客的突然失踪迫使全线地铁暂停,警察和地铁管理人员在内务部派来的专家指挥下,对全莫斯科的地铁线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终没有找到地铁和满列车的几百名乘客。这些人就在地铁轨道线上神奇地失踪了。 有了这些案例,那些突然消失的日本鬼子也就不足为奇了,会不会是在那片废墟上有一处神秘的空间,所以几十年前鬼子都突然消失,然后几十年后神秘空间再度出现才会又有人失踪,我觉得这种可行性要大一些。 桑格说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想说废墟的附近有一个时空隧道,而这个时空隧道很不稳定,所以最近才又会有人失踪,以前我们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秦歌就是从虫洞而来,这种推测倒也说的过去,但一细想又觉得其中漏洞太多。 我沉吟一下:“不对,这件事牵扯的不光只有失踪,就算这些人都神秘失踪,那为什么李辉没有消失?还有那些求救信号又是怎么回事?而且李辉回家后手中突然多出一根金条,金条又是从何而来?我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桑格嘿嘿一笑:“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咱们要大胆推测小心求证,问题也要一个一个解决,这样才不会迷失方向。” 听到这里清风再也忍耐不住,霍然而起大声对他说:“桑格我听说你是个活佛,而且见识广博,你能不能把它们往歪道上领?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胡说八道一番,可以要去面对的还是他俩。”清风显得激动深吸了口气:“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老陈大熊你俩记住,这件案子不管怎么调查都算我一份,明天早上我就去老陈家找你们。”说完转身就走。 清风这一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桑格显得很尴尬,我急忙站起来对大熊和马晓晴说:“你俩照顾好桑格我去看看。” 追出饭店,清风正招手拦车,一辆出租车还没等停下我一步窜到清风跟前拍了下他肩膀轻声的问:“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不像以前的你啊?” 出粗车司机把车停到我俩面前探出脑袋:“走不走?” 我朝他摆摆手,出租车司机嘟囔着骂了一句开车走了,路灯下清风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轻声说:“对不起老陈,是我失态了,你也知道我没什么亲人,一直以来都把你和大熊当成我的亲人,看见你俩对桑格这么亲热,说实话心里不是个滋味,我很怕,很怕他把你俩抢走,很怕我在你俩心目中的位置不如他,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清风语调之中有些哽咽,回想曾经在一起的经历,想起清风这些年一个人的苦苦挣扎,我眼眶也是一红,一把拽过他伸开双臂把他紧紧抱住:“兄弟啊,你怎么这么傻?咱们是生死兄弟,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你明白吗?桑格是个好人,也是个能交一辈子的朋友,难道你多一个兄弟不高兴吗?你真是够傻的啊!” 清风哽咽着说:“生死兄弟,生死兄弟,不管今后生什么事,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兄弟。” 我俩激动的抱在一起,在夜风中任彼此心中的情谊随风飘洒。我俩激动的不能自拔,身边一对来吃饭的男女看见我俩紧紧拥抱的样子立刻远远的绕开。虽然隔了一段距离可女人的话还是清晰的传来:“两个大男人当街搂搂抱抱的成个什么样子?”然后扭头问男的:“老公他俩是玻璃吧?” 男的很严肃的点点头:“抱的这么紧,肯定是!错不了的。” 我和清风尴尬的松开,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笑声是如此的舒畅在灯火辉煌的夜里久久不散。 第五章 聚会 挂了电话,我让大熊给清风打了个电话,接着又给蒋云天教授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蒋教授正好明天没课答应过来帮忙。忙完这一切暂时空闲了下来,这才有时间和桑格好好聊会。 这个时候还不到中午,我们先是找了个饭店吃了点饭,接着又找了个茶楼痛快的聊了一下午,几年没见大家都有很多话要说,各自聊着这几年生的事情。听到我和大熊这几年的经历就连桑格这么见多识广的人也是赞叹不已。 聊了一下午,看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才直奔老张素菜馆子,原本我们应该最先到谁知道清风却早到了一步,我们刚下车清风就迫不及待的走过来,还没等走近就大声嚷嚷:“呦喂,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俩吃白食的请我吃饭?肯定有问题,赶紧说找我什么事?” 大熊跨前一步:“你嚷嚷个屁,来给你介绍个朋友,这就是我和老陈常给你说的桑格,这是清风是个神棍…” 清风初次见到桑格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脸上的笑容也变得不自在仅仅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就没了下文。我暗自感到奇怪,清风这小子跟大熊的脾气差不多少一向是四海的很,可今天看起来他对桑格好像心怀警惕一样,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打着圆场带大家进了饭店。 马晓晴还没来大家又等了会,或许是清风和桑格不熟场面有些冷,桑格倒是一切正常对清风也是和蔼可亲,但清风却显得有些郁郁跟平常的他很不一样,过了约有半个小时马晓晴才姗姗到来。 我很殷勤的跟他介绍了桑格,马晓晴很得体的客套了几句,点完菜又点了两瓶二锅头,我给大家斟满举杯想致词欢迎桑格的到来,谁知清风看到桑格举杯突然冷冷的问:“喇嘛也可以喝酒的吗?” 我愣了一下,想不出清风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桑格却微微一笑:“酒质最纯,犹胜于水,佛门戒酒那是因为酒能乱性,世间有很多的罪恶都是因为饮酒。不饮酒理智清醒,则近于智。但少喝一些不影响自己的心性没什么大碍,要知道我莲花生祖师就是个极爱酒的,传说他曾在一间酒店里连喝了七天七夜。所以少喝一点是没什么大碍的。” 清风没在说话咧嘴笑了笑,只是笑容却是勉强的很,马晓晴感觉到了不对,忙举起杯子对大家说:“桑格远来,这一杯敬桑格。” 她一开口大家立刻举杯,接着点的素菜上来,大家开始变喝边聊天,几年没见了桑格我和大熊的话比较多,清风喝着闷酒一个人显得有些冷落,马晓晴看在眼里,咳嗽了一声:“陈平,你今天把我叫来不光是为了给桑格接风吧?现在人都到齐了,有什么事赶紧说。”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段日子生了很奇怪的事情……”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一直说到请马晓晴帮忙去催眠一下李辉为止。马晓晴微笑的看着我:“请我帮忙啊,好啊?但是你怎么感谢我?” 喝了点酒,我恬着脸对她嘿嘿一笑:“咱俩这关系再说感谢不远了吗?你就帮帮我吧晓晴。” 马晓晴还没说话清风一抬头,眼睛已经喝得通红的对我们说:“老陈,听你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我觉得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小孩子虽然胆小但却适应能力最强,能把他吓疯绝对是遇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日本鬼子的突然消失,我总感觉里面不寻常,还有那一场大火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跑出来,听你们说那以前的监狱是管重刑犯的地方,这些所谓的重刑犯肯定都是凶神恶煞之辈,这场大火夺去他们性命,必定心中不甘。心有怨气且凶恶的人死后很难安息,若是怨气过深,必成厉鬼,这件事还是别搅合进去的好。” 清风说完大家都沉默了一下,我想了想:“查案是我和大熊的职责,何况还失踪了那么多人,不能因为有这种可能就放手不管,那些孩子和民警是无辜的。更何况你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测,现在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么多人失踪我们都不知道,只有明天晓晴去催眠了那个孩子,才能知道个大概,这件案子不管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清风摇头叹息了一声:“你俩天生就是个惹祸的命,我不是吓唬你俩只是感觉事情太过离奇,怕这里面深藏凶险才劝阻一下。” 清风说完,桑格沉默了一下:“其实突然消失的例子历史上有很多,前几年就生过类似的事情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伦比亚约有一百多名圣教徒,到阿尔里斯山的山顶去朝拜。这伙圣教徒相信月“世界末日”来临,他们上山去祈祷上帝的拯救。谁知这伙教徒上山以后再没有下来,就此失踪了。此事惊动了哥伦比亚政府,他们派出了大批警察在阿尔里斯山顶四周大面积寻找,并出动了直升飞机。近一个月,整个内华达山区查遍,但不见一点踪影。” 再往前推月,英国与土耳其之间的一场战争,英军诺夫列克将军率领的第四军团准备进攻土耳其的达达尼尔海峡的军事重地加拉波利亚半岛。那天英军很英勇地一个一个爬上山岗,高举旗帜欢呼着登上山顶。突然间,空中降下了一片云雾覆盖了一百多米长的山顶,在阳光下呈现淡红色,并射出耀眼的光芒,在山下用望远镜观看的指挥官们对此景观也很惊奇。过了片刻,云雾慢慢向空中升起,随即向北飘逝。指挥官们才惊奇地现,山顶上的英军土兵们全部消失了。诺夫列克将军率领一千多名士兵登上山顶,并亲手插上英国国旗,旗帜还在山顶上飘扬,而人却一个也不见了。 更为惊奇的是月20日,在美国南方的新奥尔良城,在一所中学的操场上,体育老师巴可洛夫在教几个学生踢足球射门。14岁的巴尔莱克突然一球射入球门,他高兴地跳起来一叫,当着众人的面,眨眼工夫就失去踪影。 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铁里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2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车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列车与乘客的突然失踪迫使全线地铁暂停,警察和地铁管理人员在内务部派来的专家指挥下,对全莫斯科的地铁线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终没有找到地铁和满列车的几百名乘客。这些人就在地铁轨道线上神奇地失踪了。 有了这些案例,那些突然消失的日本鬼子也就不足为奇了,会不会是在那片废墟上有一处神秘的空间,所以几十年前鬼子都突然消失,然后几十年后神秘空间再度出现才会又有人失踪,我觉得这种可行性要大一些。 桑格说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想说废墟的附近有一个时空隧道,而这个时空隧道很不稳定,所以最近才又会有人失踪,以前我们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秦歌就是从虫洞而来,这种推测倒也说的过去,但一细想又觉得其中漏洞太多。 我沉吟一下:“不对,这件事牵扯的不光只有失踪,就算这些人都神秘失踪,那为什么李辉没有消失?还有那些求救信号又是怎么回事?而且李辉回家后手中突然多出一根金条,金条又是从何而来?我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桑格嘿嘿一笑:“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咱们要大胆推测小心求证,问题也要一个一个解决,这样才不会迷失方向。” 听到这里清风再也忍耐不住,霍然而起大声对他说:“桑格我听说你是个活佛,而且见识广博,你能不能把它们往歪道上领?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胡说八道一番,可以要去面对的还是他俩。”清风显得激动深吸了口气:“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老陈大熊你俩记住,这件案子不管怎么调查都算我一份,明天早上我就去老陈家找你们。”说完转身就走。 清风这一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桑格显得很尴尬,我急忙站起来对大熊和马晓晴说:“你俩照顾好桑格我去看看。” 追出饭店,清风正招手拦车,一辆出租车还没等停下我一步窜到清风跟前拍了下他肩膀轻声的问:“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不像以前的你啊?” 出粗车司机把车停到我俩面前探出脑袋:“走不走?” 我朝他摆摆手,出租车司机嘟囔着骂了一句开车走了,路灯下清风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轻声说:“对不起老陈,是我失态了,你也知道我没什么亲人,一直以来都把你和大熊当成我的亲人,看见你俩对桑格这么亲热,说实话心里不是个滋味,我很怕,很怕他把你俩抢走,很怕我在你俩心目中的位置不如他,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清风语调之中有些哽咽,回想曾经在一起的经历,想起清风这些年一个人的苦苦挣扎,我眼眶也是一红,一把拽过他伸开双臂把他紧紧抱住:“兄弟啊,你怎么这么傻?咱们是生死兄弟,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你明白吗?桑格是个好人,也是个能交一辈子的朋友,难道你多一个兄弟不高兴吗?你真是够傻的啊!” 清风哽咽着说:“生死兄弟,生死兄弟,不管今后生什么事,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兄弟。” 我俩激动的抱在一起,在夜风中任彼此心中的情谊随风飘洒。我俩激动的不能自拔,身边一对来吃饭的男女看见我俩紧紧拥抱的样子立刻远远的绕开。虽然隔了一段距离可女人的话还是清晰的传来:“两个大男人当街搂搂抱抱的成个什么样子?”然后扭头问男的:“老公他俩是玻璃吧?” 男的很严肃的点点头:“抱的这么紧,肯定是!错不了的。” 我和清风尴尬的松开,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笑声是如此的舒畅在灯火辉煌的夜里久久不散。 第六章 催眠 回到饭店,清风很不好意思的跟大家道歉,说自己这段时间比较累,压力太大让大家别跟他一般见识。在座的都是爽快人那里会把这点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清风显得还有点不自然,彼此又聊了会,桑格说自己对催眠也比较感兴趣,要求明天跟我们一起去,马晓晴对桑格的印象不错点头答应下来。 清风喝的有点多,我有点不放心他打车把他拉到我家,桑格跟大熊去了他家。一回到家清风就躺在床上呼呼睡去,无奈之下我只好去马晓晴的房间睡,好在马晓晴这段日子比较忙去了自己的公寓。 一夜好睡自然不提,第二天一大早桑格和大熊就早早赶来我家,我和清风稍微洗漱了一下,又找了个地方吃了点早餐,开车直奔协和医院。到了医院马晓晴和蒋教授早就等在了那里,见到蒋教授我们几个自然很谦恭的问好,蒋教授一副学者的样子却连说自己也是学习来了,寒暄了几句,大家直奔李辉的病房,到的时候正好那个医生也在。 医生见到蒋教授显得很激动一口一个老师的叫,蒋教授跟他研究了一下这个孩子的病情,觉得催眠并不影响什么,两人又一起做通了李辉母亲的工作。但是这间病房一下子挤进来这么多人显得有些小,大熊和清风都见识过马晓晴的催眠,没必要呆在这里,其他的人都留了下来,医生见人多招呼我跟他去搬了几个凳子,大家坐下都好奇的看着马晓晴。 我对马晓晴当然有信心,只是那个医生还有些疑惑,看着蒋教授问:“老师,不是你给催眠吗?” 蒋教授摇摇头:“马晓晴的催眠术比我高明百倍,我来也是为了学习,你放心吧出了事自有我来顶着。” 医生点点头,脸上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在她看来马晓晴这么一个时髦年轻的女孩是不可能拥有这么高的催眠术的,马晓晴也不理他,先是把病房里的窗帘拉上,打开一盏昏暗的台灯,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上面绣着梅花的手帕。 做好这一切李辉的母亲轻轻拍醒了李辉,李辉一醒过来见到屋子这么多人,浑身猛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双眼睁的溜圆惊恐的大喊:“不要吃我啊,不要吃我啊…”凄厉的叫声让人听了一阵阵寒。 在这让人透不过气的嘶喊中,马晓晴动了,从她到床边只有几步的距离,但马晓晴的步子却迈的非常小,而且她的身体在走动中微微摇摆,在这非常小的步伐和摇摆中竟然形成一种奇妙的韵律,她手中的手帕跟随着他的脚步像是春天里一只美丽的白蝴蝶,在这种奇妙的韵律下,一瞬间我竟然有些神情恍惚,仿佛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仙子从九天之下翩翩而降。 整个阴暗的房间也突然变得温暖起来像是春天的午后,而这几步的距离马晓晴竟然走了五分钟,这五分钟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出神的看着马晓晴,双眼情不自禁的跟随着他的身影。此时原本狂躁不安的李辉神情也放松了下来,呼吸随着马晓晴的步伐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马晓晴走到李辉跟前,缓慢举起手中的手帕从李辉眼前一挥而过,轻柔的说了声:“睡吧孩子,你经历的只是一场噩梦,只要你把他说出来就再也不会有事了,你相信我吗?” 李辉双眼已经直,平静的点了点头。 “告诉我那天都生了什么好吗?说出你的噩梦,一切就会过去。”整个房间一片寂静只有马晓晴蛊惑的声音围绕在房间之中,这一瞬间我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我相信这个时候不管马晓晴问什么,我都会痛快的说出来。 李辉神情很放松,但是脸部肌肉还是颤抖了两下像是在激烈的抵抗,这个时候马晓晴没有催促,反而放松的看着李辉,又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手帕,手帕再一次挥动屋子里顿时生出一股淡淡而又奇妙的香气。 香气并不浓郁相反还很清淡,但这香气却是无比的诱惑让人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这种感觉让人既兴奋又消沉,比吸毒的感觉还可怕,而此时为了能够一直闻到这股香气就算让我立刻去跳火海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跳,这种感觉脸意志力坚强的大人都无法抵抗,更何况离她那么近的李辉。 李辉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接着马晓晴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能把你噩梦里的一切告诉姐姐吗?” 李辉闭上眼睛出梦呓般的声音:“我和张岭赵铭去老房子玩,说好了是赵铭找我和张岭,我俩躲到老房子二楼最里边的屋子里,张岭找到一个很大的窟窿,前面还有棉被挡着,我没地方躲就躲到了半扇门的后面。门上有条缝里我一直向外看,没多久张岭那里突然出一阵粉红色的光芒,我以为他带了火柴也没放在心上。可是没多大的工夫张岭手里攥着一个东西从黑窟窿里钻了出来,他出来后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就在这会赵铭找了上来,赵铭见到张岭很高兴想去抓张岭,但是张岭却变得很让人害怕,赵铭想跑被张岭用手一招就抓到了手里,接着张岭就把赵铭举起来,也不管赵铭的喊叫掏出他的心,大口的吃了起来,他吃的很用力还出吧嗒嘴的声音,鲜血就顺着他嘴角一直流,一直流……” 讲到这里李辉身子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此时就连我都感觉到当天的情景对这个孩子的刺激相当大。听着他缓慢而又真实的诉说,我脑中立刻浮现出当时的画面,顿时感觉整间屋子被一股莫名的寒气笼罩起来,每个人都感觉到了这种寒冷,大气也不敢喘紧张的看着马晓晴和李辉。 马晓晴见他有些挣扎,立刻柔声的对他说:“别怕,姐姐在这里,这只是你的噩梦不是真实的,告诉姐姐之后又生了什么?” “我被吓坏了,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张岭吃完赵铭的心把他扔在地上扭头向我这边看,他的身上全是血,眼睛一片血红红的很吓人,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赶紧闭上了眼睛,等我睁开眼张岭已经到了我面前,蹲下看着我笑,他笑的好可怕,好可怕……接着他抓住我的手带我走出了这间屋子,来到三层最左面屋子里,撬动一块地板,地板下面有好多的金子,他给了我一块让我拿着,把我推出了老房子,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很害怕,跑着回到家见到了妈妈………” 再往后的事情全是一些琐事,全是妈妈很害怕他被送到医院之类的。但是马晓晴并没有打断他还是让他说完。《》 等李辉把一切说完,马晓晴柔声的问:“你说张岭从窟窿里出来手里多了个东西,你看清楚那是什么了吗?”马晓晴问的也正是我想问的,我一边感叹她的聪明,一边仔细的听着。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东西,红色的上面还有两颗星星,还能出粉红色的光芒。” 李辉说完,马晓晴又问:“你知道张岭把你推出老房子后去了那里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好怕,他的样子好吓人,我怕他吃了我跑回了家……” 马晓晴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重要的线索了,柔声的对他说:“别怕,这只是你做的一个噩梦,等你醒来后就会忘记这一切,忘记你梦曾经生过的事情。现在我数三下你就会醒过来,醒过来后你会觉得很累,会美美的睡一觉,醒来后就忘记这一切,你明白吗?” 看到张岭点头,马晓晴轻轻的数了三下:三。”三个数一数完,李辉浑身一抖醒了过来随即迷茫的看了我们几眼,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马晓晴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直射进来给刚才沉闷的环境带来一片光明,蒋教授站起来问马晓晴:“你抹去了他的记忆?” 马晓晴点点头:“那段经历是这个孩子承受不了的,如果让他一直带着这个记忆我怕将来对他的成长不利,所以我抹去了他那一晚所有的记忆并且没有留下后门,等这个孩子醒过来一切都跟没生过一样。” 蒋教授点点头:“这样也好,否则这个孩子及时恢复了状态,恐怕他描述的经历都将会影响到他的一生。” 张岭的话已经被我录音,我戴上耳机开始一句一句仔细的琢磨张岭的话,正沉浸其中,突然已经看的呆的那名四十多岁的医生很激动的站起来,大步朝马晓晴走过去,一边激动的说:“太神了,太神了,我没想到催眠术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我要替这个孩子谢谢你,另外还有一个请求,请求你收下我这个徒弟跟你学习催眠术,你放心,我是一个很能吃苦的人,也一定会好好学习的,请你收下我吧。” 他的声音很大吓了我一跳,摘下耳机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马晓晴礼貌的对他一笑:“我和蒋教授的催眠术一样,我会的他也会。我还有工作实在是没有时间教你,还是让蒋教授教你吧。”说完怕他纠缠转身走出了病房,我见马晓晴走了出去,又跟那医生和李辉的妈妈说了几句话,带着桑格也走了病房。 第六章 催眠 回到饭店,清风很不好意思的跟大家道歉,说自己这段时间比较累,压力太大让大家别跟他一般见识。在座的都是爽快人那里会把这点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清风显得还有点不自然,彼此又聊了会,桑格说自己对催眠也比较感兴趣,要求明天跟我们一起去,马晓晴对桑格的印象不错点头答应下来。 清风喝的有点多,我有点不放心他打车把他拉到我家,桑格跟大熊去了他家。一回到家清风就躺在床上呼呼睡去,无奈之下我只好去马晓晴的房间睡,好在马晓晴这段日子比较忙去了自己的公寓。 一夜好睡自然不提,第二天一大早桑格和大熊就早早赶来我家,我和清风稍微洗漱了一下,又找了个地方吃了点早餐,开车直奔协和医院。到了医院马晓晴和蒋教授早就等在了那里,见到蒋教授我们几个自然很谦恭的问好,蒋教授一副学者的样子却连说自己也是学习来了,寒暄了几句,大家直奔李辉的病房,到的时候正好那个医生也在。 医生见到蒋教授显得很激动一口一个老师的叫,蒋教授跟他研究了一下这个孩子的病情,觉得催眠并不影响什么,两人又一起做通了李辉母亲的工作。但是这间病房一下子挤进来这么多人显得有些小,大熊和清风都见识过马晓晴的催眠,没必要呆在这里,其他的人都留了下来,医生见人多招呼我跟他去搬了几个凳子,大家坐下都好奇的看着马晓晴。 我对马晓晴当然有信心,只是那个医生还有些疑惑,看着蒋教授问:“老师,不是你给催眠吗?” 蒋教授摇摇头:“马晓晴的催眠术比我高明百倍,我来也是为了学习,你放心吧出了事自有我来顶着。” 医生点点头,脸上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在她看来马晓晴这么一个时髦年轻的女孩是不可能拥有这么高的催眠术的,马晓晴也不理他,先是把病房里的窗帘拉上,打开一盏昏暗的台灯,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上面绣着梅花的手帕。 做好这一切李辉的母亲轻轻拍醒了李辉,李辉一醒过来见到屋子这么多人,浑身猛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双眼睁的溜圆惊恐的大喊:“不要吃我啊,不要吃我啊…”凄厉的叫声让人听了一阵阵寒。 在这让人透不过气的嘶喊中,马晓晴动了,从她到床边只有几步的距离,但马晓晴的步子却迈的非常小,而且她的身体在走动中微微摇摆,在这非常小的步伐和摇摆中竟然形成一种奇妙的韵律,她手中的手帕跟随着他的脚步像是春天里一只美丽的白蝴蝶,在这种奇妙的韵律下,一瞬间我竟然有些神情恍惚,仿佛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仙子从九天之下翩翩而降。 整个阴暗的房间也突然变得温暖起来像是春天的午后,而这几步的距离马晓晴竟然走了五分钟,这五分钟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出神的看着马晓晴,双眼情不自禁的跟随着他的身影。此时原本狂躁不安的李辉神情也放松了下来,呼吸随着马晓晴的步伐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马晓晴走到李辉跟前,缓慢举起手中的手帕从李辉眼前一挥而过,轻柔的说了声:“睡吧孩子,你经历的只是一场噩梦,只要你把他说出来就再也不会有事了,你相信我吗?” 李辉双眼已经直,平静的点了点头。 “告诉我那天都生了什么好吗?说出你的噩梦,一切就会过去。”整个房间一片寂静只有马晓晴蛊惑的声音围绕在房间之中,这一瞬间我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我相信这个时候不管马晓晴问什么,我都会痛快的说出来。 李辉神情很放松,但是脸部肌肉还是颤抖了两下像是在激烈的抵抗,这个时候马晓晴没有催促,反而放松的看着李辉,又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手帕,手帕再一次挥动屋子里顿时生出一股淡淡而又奇妙的香气。 香气并不浓郁相反还很清淡,但这香气却是无比的诱惑让人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这种感觉让人既兴奋又消沉,比吸毒的感觉还可怕,而此时为了能够一直闻到这股香气就算让我立刻去跳火海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跳,这种感觉脸意志力坚强的大人都无法抵抗,更何况离她那么近的李辉。 李辉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接着马晓晴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能把你噩梦里的一切告诉姐姐吗?” 李辉闭上眼睛出梦呓般的声音:“我和张岭赵铭去老房子玩,说好了是赵铭找我和张岭,我俩躲到老房子二楼最里边的屋子里,张岭找到一个很大的窟窿,前面还有棉被挡着,我没地方躲就躲到了半扇门的后面。门上有条缝里我一直向外看,没多久张岭那里突然出一阵粉红色的光芒,我以为他带了火柴也没放在心上。可是没多大的工夫张岭手里攥着一个东西从黑窟窿里钻了出来,他出来后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就在这会赵铭找了上来,赵铭见到张岭很高兴想去抓张岭,但是张岭却变得很让人害怕,赵铭想跑被张岭用手一招就抓到了手里,接着张岭就把赵铭举起来,也不管赵铭的喊叫掏出他的心,大口的吃了起来,他吃的很用力还出吧嗒嘴的声音,鲜血就顺着他嘴角一直流,一直流……” 讲到这里李辉身子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此时就连我都感觉到当天的情景对这个孩子的刺激相当大。听着他缓慢而又真实的诉说,我脑中立刻浮现出当时的画面,顿时感觉整间屋子被一股莫名的寒气笼罩起来,每个人都感觉到了这种寒冷,大气也不敢喘紧张的看着马晓晴和李辉。 马晓晴见他有些挣扎,立刻柔声的对他说:“别怕,姐姐在这里,这只是你的噩梦不是真实的,告诉姐姐之后又生了什么?” “我被吓坏了,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张岭吃完赵铭的心把他扔在地上扭头向我这边看,他的身上全是血,眼睛一片血红红的很吓人,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赶紧闭上了眼睛,等我睁开眼张岭已经到了我面前,蹲下看着我笑,他笑的好可怕,好可怕……接着他抓住我的手带我走出了这间屋子,来到三层最左面屋子里,撬动一块地板,地板下面有好多的金子,他给了我一块让我拿着,把我推出了老房子,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很害怕,跑着回到家见到了妈妈………” 再往后的事情全是一些琐事,全是妈妈很害怕他被送到医院之类的。但是马晓晴并没有打断他还是让他说完。《》 等李辉把一切说完,马晓晴柔声的问:“你说张岭从窟窿里出来手里多了个东西,你看清楚那是什么了吗?”马晓晴问的也正是我想问的,我一边感叹她的聪明,一边仔细的听着。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东西,红色的上面还有两颗星星,还能出粉红色的光芒。” 李辉说完,马晓晴又问:“你知道张岭把你推出老房子后去了那里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好怕,他的样子好吓人,我怕他吃了我跑回了家……” 马晓晴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重要的线索了,柔声的对他说:“别怕,这只是你做的一个噩梦,等你醒来后就会忘记这一切,忘记你梦曾经生过的事情。现在我数三下你就会醒过来,醒过来后你会觉得很累,会美美的睡一觉,醒来后就忘记这一切,你明白吗?” 看到张岭点头,马晓晴轻轻的数了三下:三。”三个数一数完,李辉浑身一抖醒了过来随即迷茫的看了我们几眼,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马晓晴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直射进来给刚才沉闷的环境带来一片光明,蒋教授站起来问马晓晴:“你抹去了他的记忆?” 马晓晴点点头:“那段经历是这个孩子承受不了的,如果让他一直带着这个记忆我怕将来对他的成长不利,所以我抹去了他那一晚所有的记忆并且没有留下后门,等这个孩子醒过来一切都跟没生过一样。” 蒋教授点点头:“这样也好,否则这个孩子及时恢复了状态,恐怕他描述的经历都将会影响到他的一生。” 张岭的话已经被我录音,我戴上耳机开始一句一句仔细的琢磨张岭的话,正沉浸其中,突然已经看的呆的那名四十多岁的医生很激动的站起来,大步朝马晓晴走过去,一边激动的说:“太神了,太神了,我没想到催眠术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我要替这个孩子谢谢你,另外还有一个请求,请求你收下我这个徒弟跟你学习催眠术,你放心,我是一个很能吃苦的人,也一定会好好学习的,请你收下我吧。” 他的声音很大吓了我一跳,摘下耳机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马晓晴礼貌的对他一笑:“我和蒋教授的催眠术一样,我会的他也会。我还有工作实在是没有时间教你,还是让蒋教授教你吧。”说完怕他纠缠转身走出了病房,我见马晓晴走了出去,又跟那医生和李辉的妈妈说了几句话,带着桑格也走了病房。 第七章 兄弟 大家走出病房走廊顿时就被占满了,等了会蒋教授出来,我们商量了下在这呆下去不是办法,眼看着快到中午,想着蒋教授帮了这忙大个忙,怎么也该请人家吃顿饭。谁知道蒋教授说下午有课就不跟我们这帮小年轻凑热闹了,忙着赶回了医学院。 走出医院我们找了个比较大的饭店,坐下他们几个点完菜我拿出袖珍录音机戴上耳机仔细的听李辉平淡至极的诉说,在催眠效果下李辉的语调很缓慢像是诉说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但他所讲的事情委实太过匪夷所思。 先三个孩子去老房子玩,其中的一个钻进了黑窟窿,接着就性情大变并且拥有了不一样的能力,还把自己的同伴杀死吃掉了他的心脏。可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一个孩子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那个黑窟窿里到底有什么?他从里面拿出来的那个会出粉红色光芒的东西又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张岭知道三楼有金条?不但没像吃掉赵铭一样吃掉张岭反而把他推了出去,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越想我越觉得困惑,张岭的话听起来太不可思议,难道说这些都是这个孩子的幻觉?还是他只是做了个梦而把梦境当成了现实?想到这我摘下耳机问马晓晴:“李辉跟你说的那些话会不是只是他的一个梦?” 马晓晴摇摇头:“不会,我对他进行了深度催眠,这种催眠状态下他描述的只能是真实生过的事情。” 马晓晴是权威我也相信她的能力,她一说是真实生的事情,我立刻闭上嘴眉头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大熊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那个叫张岭的孩子肯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老陈,桑格,你们还记不记得在我老家的那件事,赵建国的媳妇不就是被黄鼠狼迷了吗?这孩子肯定也是这种情况。” 我点点头:“你的这种猜测也有可能,可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会是什么东西上了张岭的身呢?那片老房子已经废弃很久,这么多年都没出什么事,为什么现在出事?还有废弃的老房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金条?他给李辉一根金条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那些神秘的求救信号,四位数的电话,难道这一切都是鬼魂作祟?” 大熊喝了口酒:“咱们光坐在这里推测有什么用?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片老房子,干脆直接过去调查一下,兴许就能把案子破了。” 我笑了笑:“老房子肯定是要去的,但在去之前有些事情还是搞清楚的好,这样你我也好有个准备,常言说的好不打无把握之仗嘛。” 清风端起酒杯,悠悠的说:“这件事无论如何算我一份,最近生活实在有些无聊我对这件事也很好奇。”说完再不说话,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怕我和大熊出事才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我也知道清风这小子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却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一但他拿定了主意,别人再说什么也没用,但是让他去冒险明显是我不想做的。 还没等我说话,大熊就一瞪眼:“你跟我们去干什么?不去看你的风水了?” 大熊也知道清风的意思,明显的不想让他去。清风却头也不抬仰脖喝下杯中的酒:“我乐意去你管的着吗?从现在起我就跟定你俩了,想甩是甩不掉了。” 我心中一暖想着先答应他,等出的时候在甩掉他也就是了,但心中还是一阵感动,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清风的肩膀,这么多年的朋友彼此的一举一动对方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清风扭头对我笑了笑,眼神中却是说不出的坚定。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当然要算我一个,这种事情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们不要忘了我的好奇心可是最大的。”桑格依然是一副微笑的模样看着我们三个轻轻的说。 我苦笑一下:“你凑的什么热闹?开光大典结束了就赶紧回去吧,西藏人民需要你。” 桑格没搭理我反而看向清风:“清风你是道家子弟,我是佛门弟子。自古以来佛道就是一家,咱哥俩没事研究研究,互相交换一下心得?” 清风微微一笑:“好,就这么说定了,反正这几天马晓晴不在老陈那,咱俩干脆直接搬老陈家去得了,剩了宾馆的钱不说还能时刻探讨一些心得。” 桑格微笑点头:“此言甚善,此言甚善!” “甚善个屁!我家就那么大个地方,装不下你这两尊神,该干嘛干嘛去!”我一瞪眼脱口而出。 桑格打清风嘿嘿一笑,却是看也不看我,马晓晴在一边拽了一下我衣角,小声的说:“我也想跟你们去。” 我懊恼的对她说:“还不够乱吗晓晴?你又跟着凑什么热闹?这是办案不是去旅行。” 马晓晴沉默了一下:“可是我不放心你。” 我盯着她的眼睛竭力做出一副诚恳的样子:“晓晴相信我,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我们都闯过来了,这次只不过是去那片老房子查案子又能有什么危险?就算有危险,你在我身边会更分我的心,你明白吗?” 马晓晴沉默许久突然展颜一笑:“我明白了,我不去,但是你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再不能像上次那样了,好不好?” 还没等我点头大熊扯开嗓子嚷:“晴姐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老陈能出什么事?” 马晓晴哼了一声:“就是有你在我才更担心。” 大家轰然而笑,接下来这顿饭吃的无比热烈,我和大熊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一大早开车去涿州,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我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今天晚上就出,省得到时候清风和桑格跟来。这件事很不简单,有没有凶险谁也不知道,但不管有没有凶险都不应该把自己的朋友牵扯进来,大熊连连点头认为我说的有道理。 但怎么才能把他俩甩掉这是一个问题,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大熊回家去准备必备的物品,而我等他俩到我家的时候找个出去买烟之类的借口,开车接上大熊直接杀到涿州,本来我打算白天去老房子查探,但现在被清风和桑格缠住只能是晚上去了。 商量妥当回到饭桌又聊了会,吃完饭大熊红着脖子把账结了,号称自己喝多了打了个车回家。我和清风桑格先把马晓晴送回去,开车回到了我家。一路上桑格和清风聊的火热,两人的感情好像突然一下就好了,一路之上我无比的郁闷,看这样子想甩掉这两人还要费一番手脚。 吃过晚饭清风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要去一个客户那谈点事情,他走了桑格陪着我闲聊,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多清风还没回来,桑格已经有些睡意,我把房间腾出来给他然后关上灯去了马晓晴的房间,看了会书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小心到我房间听了听,房间里传来桑格均匀的呼噜声,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小心准备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走出家门。 下楼开了车直奔大熊家,刚到他家楼下突然有人举起手电筒照我,我眼前一花耳边传来清风优哉游哉的声音:“老陈,这么晚了还来看大熊啊?你哥俩感情不错啊,这么好的感情怎么不住一起?”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是被一个客户叫走了吗?” 清风晃悠着手中的电筒:“老陈,你越来越厉害了啊,这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玩的不错啊,幸亏我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要不然还真被你给甩了,你能糊弄我和桑格,我就不能骗骗你俩?我要是不走你得一直耗下去,这不就直接来找大熊了。” 清风说完关了手电筒,我眨巴两个下眼睛感觉眼睛好受了点借着大熊家楼道的光一看,清风正坐在大熊家门口微笑的看着我,而大熊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抽着烟,看也不看我。 我暗自苦笑,知道自己的算盘算是落空了,清风这小子早就料到我打什么主意,先我一步来到大熊家里,大熊肯定是没想到他会来,清风又不走就落了这么个场面,我暗骂自己笨,来之前怎么就没先给大熊打个电话呢。 正在懊悔,一道车光射了过来,接着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桑格施施然从里面出来,笑着对清风说:“还真被你猜对了,这两小子明显是要甩了咱俩啊。” 清风嘿嘿一笑:“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行了别废话这就走吧。” 我顿了一下:“查案子是我和大熊的职责,你们有必要掺和进来吗?如果这一趟有危险,你们其中任何一个出了事,我这一辈子的良心过的去吗?我能原谅自己吗?好兄弟,我知道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但你们能不能听我一句话,这一次就别去了?” 清风听了我话,拍拍**站起来,随手拿起地上一个旅行包背在身上:“你也知道我和桑格是你和大熊最好的兄弟,如果我们不去你俩出了事,你觉得我们能原谅自己吗?这一辈就不后悔吗?于其提心吊胆的担心不如跟着一起去。” 我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桑格走进我:“清风说的没错,于其提心吊胆还不如大家一起去,别忘了我们几个是最好的朋友。” 桑格说完这几句话,我心中突然被一种叫做友谊的东西填满,这时候清风刚好走我身边,我一把拽过他,伸开双臂搂住他和桑格,激动的拍着他俩:“好兄弟,好兄弟……” “喂…带我一个!”大熊急忙向我这跑,还没等他跑到近前,我松开双臂平静的对桑格和清风说:“我们走吧。” “好兄弟,再抱抱,带我一个啊……”大熊着急的跑过来,我已经打开了车门。 第七章 兄弟 大家走出病房走廊顿时就被占满了,等了会蒋教授出来,我们商量了下在这呆下去不是办法,眼看着快到中午,想着蒋教授帮了这忙大个忙,怎么也该请人家吃顿饭。谁知道蒋教授说下午有课就不跟我们这帮小年轻凑热闹了,忙着赶回了医学院。 走出医院我们找了个比较大的饭店,坐下他们几个点完菜我拿出袖珍录音机戴上耳机仔细的听李辉平淡至极的诉说,在催眠效果下李辉的语调很缓慢像是诉说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但他所讲的事情委实太过匪夷所思。 先三个孩子去老房子玩,其中的一个钻进了黑窟窿,接着就性情大变并且拥有了不一样的能力,还把自己的同伴杀死吃掉了他的心脏。可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一个孩子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那个黑窟窿里到底有什么?他从里面拿出来的那个会出粉红色光芒的东西又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张岭知道三楼有金条?不但没像吃掉赵铭一样吃掉张岭反而把他推了出去,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越想我越觉得困惑,张岭的话听起来太不可思议,难道说这些都是这个孩子的幻觉?还是他只是做了个梦而把梦境当成了现实?想到这我摘下耳机问马晓晴:“李辉跟你说的那些话会不是只是他的一个梦?” 马晓晴摇摇头:“不会,我对他进行了深度催眠,这种催眠状态下他描述的只能是真实生过的事情。” 马晓晴是权威我也相信她的能力,她一说是真实生的事情,我立刻闭上嘴眉头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大熊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那个叫张岭的孩子肯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老陈,桑格,你们还记不记得在我老家的那件事,赵建国的媳妇不就是被黄鼠狼迷了吗?这孩子肯定也是这种情况。” 我点点头:“你的这种猜测也有可能,可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会是什么东西上了张岭的身呢?那片老房子已经废弃很久,这么多年都没出什么事,为什么现在出事?还有废弃的老房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金条?他给李辉一根金条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那些神秘的求救信号,四位数的电话,难道这一切都是鬼魂作祟?” 大熊喝了口酒:“咱们光坐在这里推测有什么用?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片老房子,干脆直接过去调查一下,兴许就能把案子破了。” 我笑了笑:“老房子肯定是要去的,但在去之前有些事情还是搞清楚的好,这样你我也好有个准备,常言说的好不打无把握之仗嘛。” 清风端起酒杯,悠悠的说:“这件事无论如何算我一份,最近生活实在有些无聊我对这件事也很好奇。”说完再不说话,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怕我和大熊出事才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我也知道清风这小子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却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一但他拿定了主意,别人再说什么也没用,但是让他去冒险明显是我不想做的。 还没等我说话,大熊就一瞪眼:“你跟我们去干什么?不去看你的风水了?” 大熊也知道清风的意思,明显的不想让他去。清风却头也不抬仰脖喝下杯中的酒:“我乐意去你管的着吗?从现在起我就跟定你俩了,想甩是甩不掉了。” 我心中一暖想着先答应他,等出的时候在甩掉他也就是了,但心中还是一阵感动,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清风的肩膀,这么多年的朋友彼此的一举一动对方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清风扭头对我笑了笑,眼神中却是说不出的坚定。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当然要算我一个,这种事情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们不要忘了我的好奇心可是最大的。”桑格依然是一副微笑的模样看着我们三个轻轻的说。 我苦笑一下:“你凑的什么热闹?开光大典结束了就赶紧回去吧,西藏人民需要你。” 桑格没搭理我反而看向清风:“清风你是道家子弟,我是佛门弟子。自古以来佛道就是一家,咱哥俩没事研究研究,互相交换一下心得?” 清风微微一笑:“好,就这么说定了,反正这几天马晓晴不在老陈那,咱俩干脆直接搬老陈家去得了,剩了宾馆的钱不说还能时刻探讨一些心得。” 桑格微笑点头:“此言甚善,此言甚善!” “甚善个屁!我家就那么大个地方,装不下你这两尊神,该干嘛干嘛去!”我一瞪眼脱口而出。 桑格打清风嘿嘿一笑,却是看也不看我,马晓晴在一边拽了一下我衣角,小声的说:“我也想跟你们去。” 我懊恼的对她说:“还不够乱吗晓晴?你又跟着凑什么热闹?这是办案不是去旅行。” 马晓晴沉默了一下:“可是我不放心你。” 我盯着她的眼睛竭力做出一副诚恳的样子:“晓晴相信我,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我们都闯过来了,这次只不过是去那片老房子查案子又能有什么危险?就算有危险,你在我身边会更分我的心,你明白吗?” 马晓晴沉默许久突然展颜一笑:“我明白了,我不去,但是你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再不能像上次那样了,好不好?” 还没等我点头大熊扯开嗓子嚷:“晴姐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老陈能出什么事?” 马晓晴哼了一声:“就是有你在我才更担心。” 大家轰然而笑,接下来这顿饭吃的无比热烈,我和大熊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一大早开车去涿州,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我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今天晚上就出,省得到时候清风和桑格跟来。这件事很不简单,有没有凶险谁也不知道,但不管有没有凶险都不应该把自己的朋友牵扯进来,大熊连连点头认为我说的有道理。 但怎么才能把他俩甩掉这是一个问题,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大熊回家去准备必备的物品,而我等他俩到我家的时候找个出去买烟之类的借口,开车接上大熊直接杀到涿州,本来我打算白天去老房子查探,但现在被清风和桑格缠住只能是晚上去了。 商量妥当回到饭桌又聊了会,吃完饭大熊红着脖子把账结了,号称自己喝多了打了个车回家。我和清风桑格先把马晓晴送回去,开车回到了我家。一路上桑格和清风聊的火热,两人的感情好像突然一下就好了,一路之上我无比的郁闷,看这样子想甩掉这两人还要费一番手脚。 吃过晚饭清风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要去一个客户那谈点事情,他走了桑格陪着我闲聊,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多清风还没回来,桑格已经有些睡意,我把房间腾出来给他然后关上灯去了马晓晴的房间,看了会书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小心到我房间听了听,房间里传来桑格均匀的呼噜声,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小心准备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走出家门。 下楼开了车直奔大熊家,刚到他家楼下突然有人举起手电筒照我,我眼前一花耳边传来清风优哉游哉的声音:“老陈,这么晚了还来看大熊啊?你哥俩感情不错啊,这么好的感情怎么不住一起?”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是被一个客户叫走了吗?” 清风晃悠着手中的电筒:“老陈,你越来越厉害了啊,这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玩的不错啊,幸亏我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要不然还真被你给甩了,你能糊弄我和桑格,我就不能骗骗你俩?我要是不走你得一直耗下去,这不就直接来找大熊了。” 清风说完关了手电筒,我眨巴两个下眼睛感觉眼睛好受了点借着大熊家楼道的光一看,清风正坐在大熊家门口微笑的看着我,而大熊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抽着烟,看也不看我。 我暗自苦笑,知道自己的算盘算是落空了,清风这小子早就料到我打什么主意,先我一步来到大熊家里,大熊肯定是没想到他会来,清风又不走就落了这么个场面,我暗骂自己笨,来之前怎么就没先给大熊打个电话呢。 正在懊悔,一道车光射了过来,接着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桑格施施然从里面出来,笑着对清风说:“还真被你猜对了,这两小子明显是要甩了咱俩啊。” 清风嘿嘿一笑:“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行了别废话这就走吧。” 我顿了一下:“查案子是我和大熊的职责,你们有必要掺和进来吗?如果这一趟有危险,你们其中任何一个出了事,我这一辈子的良心过的去吗?我能原谅自己吗?好兄弟,我知道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兄弟,但你们能不能听我一句话,这一次就别去了?” 清风听了我话,拍拍**站起来,随手拿起地上一个旅行包背在身上:“你也知道我和桑格是你和大熊最好的兄弟,如果我们不去你俩出了事,你觉得我们能原谅自己吗?这一辈就不后悔吗?于其提心吊胆的担心不如跟着一起去。” 我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桑格走进我:“清风说的没错,于其提心吊胆还不如大家一起去,别忘了我们几个是最好的朋友。” 桑格说完这几句话,我心中突然被一种叫做友谊的东西填满,这时候清风刚好走我身边,我一把拽过他,伸开双臂搂住他和桑格,激动的拍着他俩:“好兄弟,好兄弟……” “喂…带我一个!”大熊急忙向我这跑,还没等他跑到近前,我松开双臂平静的对桑格和清风说:“我们走吧。” “好兄弟,再抱抱,带我一个啊……”大熊着急的跑过来,我已经打开了车门。 第八章 被困 涿州市位于河北省中部,保定市北部。城区距北京**广场的直线距离仅六十二公里。涿州人杰地灵,汉昭烈帝刘备、宋太祖赵匡胤、汉桓侯张飞、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初唐四杰之一卢照邻、苦吟诗人贾岛皆出于此,还是三国时期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故地,涿州地地道道的一座古城。 本来按我的意思不如等天亮再去,清风和桑格说什么也不同意,怕我再来这么一手把他俩甩了,无奈之下只好连夜往涿州赶,夜里车少人少,车开的飞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赶到了涿州,到涿州辨明了方向又用了大半个小时到了林家屯乡。 从林家屯到老房子这段的路很是难行,基本都是人行土路。并且道路很窄是那种走的人多踩踏出来的小路,丰田车倒是能开过去但车身过于宽大,要开过去就要压到地里的庄稼,无奈之下只好把车停到乡里步行向老房子走。 此时已快入冬,一轮圆月高挂在天空之上清冷而又幽静,夜风迎面而来已经冰寒,我们四个深一脚浅一脚的感到老房子已经是深夜12点了。站在一片有岗楼的废墟前,大熊来了句:“我怎么感觉这老房子像电影里那些欧洲城堡,就是里面有恶龙欺负公主的那种。” 清风斜着看了他一眼:“就算有公主你也没戏,你这模样的别说公主,就是公猪都看不上你。” 大熊上前就给了清风一脚:“对,公猪看不上我能看上你。” 两人嘻嘻哈哈一闹,使得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也变得不再那么沉闷,我推了下沉重的铁门把缝隙推开更大一些,笑着对他们说:“别闹了,正事要紧,赶紧查完回去睡觉。” 铁门被推开出沉闷的“吱呀!”声,如此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格外的响亮刺耳,我带头先走了进去,月光下废墟中半人高的枯草被风吹的“哗哗啦啦…”直响,残破的房子,荒废的场地,这种感觉倒真想鬼片里那些场景,如此场景不用来拍电影真是浪费了。 我一边感叹着,一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向前走。眼前的二楼是重要线索,先检查的肯定是这里,大熊他们三个紧跟在我身后还没等走近小楼,身后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响接着“乓!!”一声大响,声音太过响亮来的又突然,我们四个都是情不自禁全身一颤,一起扭头向身后看。 身后两扇沉重厚实的铁门突然就这样猛然关闭,这一下来的太突然还没等我回过味来,清风一步窜了出去,双手刚向铁门抓去,双手还没等碰到铁门,整个人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住猛地被弹开,身子一歪噗通摔倒在地上。 大熊离他最近忙跑到他身边扶起来关心的问:“没事吧?” 我和桑格走到清风身边,清风已经站了起来,只是突然间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沉声着说:“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怎么会?大家可是刚进来。”我惊讶的问。 清风沉声说:“这地方已经被封闭,你觉得不会那是因为你看不见。” 桑格突然从怀中掏出金刚杵,神色变得庄严无比,口中念着密宗真言。桑格口诵之声并不大,但每一句却都无比清晰的传进大家的耳朵里,这一刻他的神情有如金刚降世,威严而又透露出慈祥仁爱之意。随着一连串谁也听不到的的梵文响起,我的心中突然变得宁静而又安详。 我们三个谁也不动,都静静的看着桑格,桑格口诵真经越来越快,随着真言越来越快,桑格右手持金刚杵,左手不停结手印,渐渐的他口中的真言和手印由快转慢,金刚杵却出淡淡的金光,金光越来越盛,转眼间已经比我们手中的电筒还要明亮。 眼看金光就要达到一个顶点,桑格突然大叱一声:“去!”声音之大犹如佛门狮子吼。随着这声喊,金光突然散开猛然间充斥了整个天空,我抬头向天上看却见金光冲天之势被什么挡住,再一看金光之上一层粉红色的红雾挡住了金光,这层红雾非常稀薄,若不是金光照亮了夜空很难现红雾的存在。 红雾在金光的映射下散出妖异的粉红色,而且流动不止,把整个老房子全部笼罩在其中,此情此景已经不能以常理推测,不要说红雾没有见过,就算即使有也不会那都不去偏偏笼罩在这个地方。这又是一件古怪的事情,甚至比以前经历过的还要古怪。 桑格手中的金刚杵消失了光亮,散出去的金光也渐渐淡去,桑格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天空脸色却越来越严肃,清风见他如此模样,大声称赞:“好一声佛门狮子吼!好一声如来正声!就凭这两声吼已经能降伏一切妖魔。” 桑格听他称赞,扭头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说:“这团红雾若隐若现却是无比顽固,红雾妖异血腥,力量十分强大,能幻化出红雾的人道行可比我深厚的多。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大家要小心。” 清风嘿嘿一笑:“别涨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我来看看这红雾是个如何厉害法。”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动咒语:“天帝弟子,部领天兵。赏善罚恶,出幽入冥。来护我者,玉女六丁。有犯我者,自灭其形。急急如玄女律令。”他声音清脆如铜铃急响,咒一念完,手中黄符散出一道黄光向天空激射而出,黄符如一道离弦之箭,趁着金光还没散尽直冲上空那层稀薄的红雾。 红雾似乎也知道黄符的厉害,在天空之中竟然快凝结成一小块抵挡黄符的激射,黄符转瞬即到像一颗射出的子弹猛然打在已经凝结成一小块厚实的红雾上“啪!”天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被黄符击中的红雾有一小块被击散,但是黄符还是没能冲破红雾的封锁。 此时黄符被这一块厚实的红雾一挡,竟然掉头向下激射回来,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急忙蹦跳着躲开,黄符激射到半空中突然顿了一顿,缓慢着飘荡到地上,再一看黄符的样子已经残破不堪,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再也没有了刚才从清风手中射出时的神采和威势。 清风低下头,捡起那张已经残破的黄符郑重的叠好放回自己的口袋,仿佛他对待的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桑格看在眼里同样回赠了一句:“好一个三奇咒,好一个符咒之术,果然是驱魔除邪的不二法门。” 清风尴尬的笑笑没说话,大熊却急了:“你俩互相捧臭脚有意思吗?要互相吹捧等没事了你俩吹个够,我问你俩那红雾到底是什么东西?进门的时候怎么都没感觉到?” 大熊这小子一开口,桑格和清风两人都是脸上一红,但是这两人也是个脸皮厚的,瞬间恢复了常态,桑格想了下:“不是我俩无能,实在是布置红雾的人太过厉害,但红雾妖异邪气这人也应该是个邪门外道。” 我听桑格话中的意思,应该是有一个厉害的人物在暗中操控。但我们只是来查案的,把我们困在这里干什么?我和大熊都是警察一旦失踪老杨肯定会下大力气来调查这件事情,难道他就不怕吗?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个人又是谁? 疑惑着问出心中的问题,桑格开口:“你问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的是,这其中一个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在暗中操控,那片红雾像是南洋一带的邪术,我感觉这个人离我们并不远,而且他把我们困在这里一定有目的。” 桑格说到这里,清风一跺脚喊了声:“糟了!” “什么糟了?”我们三个齐声问。 “我和桑格不应该出手,如果不出手对方不知道我俩的存在就会轻视我们,这样还能打他个出其不意,但是现在我俩一出手,对方摸清了我们的底细,心中有了防备恐怕就更难对付了。” 桑格连连点头:“是啊,还是太大意了,我们都没把这片老房子真的放在心上,真是大意了,大意了…” 大熊很不爱听,掏出手枪子弹上膛:“老子就不信这人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子弹。”说完大步走到铁门前面,奇怪的是大熊真的靠近了铁门没有像清风那样被弹回来,大熊一把抓住铁门上的把手得意洋洋的对我们喊:“怎么样,还是哥们厉害吧?” 话还没说“砰!”的一声被弹了回来,一**坐在地上不停的甩手,齿牙咧嘴的喊:“他娘的跟摸了烧红的铁条一样,疼死我了。” 我们三个急忙扶起他,清风抓住大熊还在乱甩的手用手电一照,大熊的手掌心被烫得一片通红,从大熊伸手到被弹回来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这么短的时间里手心就能被烫成这样,那说明铁门上的把手已经热到了不下于煮沸开水的温度。 清风取下背包用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给大熊洗了一下,低沉的说:“出不去了。” 刚说完这句话,突然小楼里传出一声沉闷嘶哑的吼叫“嗷呜……” 第八章 被困 涿州市位于河北省中部,保定市北部。城区距北京**广场的直线距离仅六十二公里。涿州人杰地灵,汉昭烈帝刘备、宋太祖赵匡胤、汉桓侯张飞、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初唐四杰之一卢照邻、苦吟诗人贾岛皆出于此,还是三国时期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故地,涿州地地道道的一座古城。 本来按我的意思不如等天亮再去,清风和桑格说什么也不同意,怕我再来这么一手把他俩甩了,无奈之下只好连夜往涿州赶,夜里车少人少,车开的飞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赶到了涿州,到涿州辨明了方向又用了大半个小时到了林家屯乡。 从林家屯到老房子这段的路很是难行,基本都是人行土路。并且道路很窄是那种走的人多踩踏出来的小路,丰田车倒是能开过去但车身过于宽大,要开过去就要压到地里的庄稼,无奈之下只好把车停到乡里步行向老房子走。 此时已快入冬,一轮圆月高挂在天空之上清冷而又幽静,夜风迎面而来已经冰寒,我们四个深一脚浅一脚的感到老房子已经是深夜12点了。站在一片有岗楼的废墟前,大熊来了句:“我怎么感觉这老房子像电影里那些欧洲城堡,就是里面有恶龙欺负公主的那种。” 清风斜着看了他一眼:“就算有公主你也没戏,你这模样的别说公主,就是公猪都看不上你。” 大熊上前就给了清风一脚:“对,公猪看不上我能看上你。” 两人嘻嘻哈哈一闹,使得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也变得不再那么沉闷,我推了下沉重的铁门把缝隙推开更大一些,笑着对他们说:“别闹了,正事要紧,赶紧查完回去睡觉。” 铁门被推开出沉闷的“吱呀!”声,如此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格外的响亮刺耳,我带头先走了进去,月光下废墟中半人高的枯草被风吹的“哗哗啦啦…”直响,残破的房子,荒废的场地,这种感觉倒真想鬼片里那些场景,如此场景不用来拍电影真是浪费了。 我一边感叹着,一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向前走。眼前的二楼是重要线索,先检查的肯定是这里,大熊他们三个紧跟在我身后还没等走近小楼,身后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响接着“乓!!”一声大响,声音太过响亮来的又突然,我们四个都是情不自禁全身一颤,一起扭头向身后看。 身后两扇沉重厚实的铁门突然就这样猛然关闭,这一下来的太突然还没等我回过味来,清风一步窜了出去,双手刚向铁门抓去,双手还没等碰到铁门,整个人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住猛地被弹开,身子一歪噗通摔倒在地上。 大熊离他最近忙跑到他身边扶起来关心的问:“没事吧?” 我和桑格走到清风身边,清风已经站了起来,只是突然间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沉声着说:“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怎么会?大家可是刚进来。”我惊讶的问。 清风沉声说:“这地方已经被封闭,你觉得不会那是因为你看不见。” 桑格突然从怀中掏出金刚杵,神色变得庄严无比,口中念着密宗真言。桑格口诵之声并不大,但每一句却都无比清晰的传进大家的耳朵里,这一刻他的神情有如金刚降世,威严而又透露出慈祥仁爱之意。随着一连串谁也听不到的的梵文响起,我的心中突然变得宁静而又安详。 我们三个谁也不动,都静静的看着桑格,桑格口诵真经越来越快,随着真言越来越快,桑格右手持金刚杵,左手不停结手印,渐渐的他口中的真言和手印由快转慢,金刚杵却出淡淡的金光,金光越来越盛,转眼间已经比我们手中的电筒还要明亮。 眼看金光就要达到一个顶点,桑格突然大叱一声:“去!”声音之大犹如佛门狮子吼。随着这声喊,金光突然散开猛然间充斥了整个天空,我抬头向天上看却见金光冲天之势被什么挡住,再一看金光之上一层粉红色的红雾挡住了金光,这层红雾非常稀薄,若不是金光照亮了夜空很难现红雾的存在。 红雾在金光的映射下散出妖异的粉红色,而且流动不止,把整个老房子全部笼罩在其中,此情此景已经不能以常理推测,不要说红雾没有见过,就算即使有也不会那都不去偏偏笼罩在这个地方。这又是一件古怪的事情,甚至比以前经历过的还要古怪。 桑格手中的金刚杵消失了光亮,散出去的金光也渐渐淡去,桑格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天空脸色却越来越严肃,清风见他如此模样,大声称赞:“好一声佛门狮子吼!好一声如来正声!就凭这两声吼已经能降伏一切妖魔。” 桑格听他称赞,扭头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说:“这团红雾若隐若现却是无比顽固,红雾妖异血腥,力量十分强大,能幻化出红雾的人道行可比我深厚的多。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大家要小心。” 清风嘿嘿一笑:“别涨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我来看看这红雾是个如何厉害法。”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动咒语:“天帝弟子,部领天兵。赏善罚恶,出幽入冥。来护我者,玉女六丁。有犯我者,自灭其形。急急如玄女律令。”他声音清脆如铜铃急响,咒一念完,手中黄符散出一道黄光向天空激射而出,黄符如一道离弦之箭,趁着金光还没散尽直冲上空那层稀薄的红雾。 红雾似乎也知道黄符的厉害,在天空之中竟然快凝结成一小块抵挡黄符的激射,黄符转瞬即到像一颗射出的子弹猛然打在已经凝结成一小块厚实的红雾上“啪!”天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被黄符击中的红雾有一小块被击散,但是黄符还是没能冲破红雾的封锁。 此时黄符被这一块厚实的红雾一挡,竟然掉头向下激射回来,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急忙蹦跳着躲开,黄符激射到半空中突然顿了一顿,缓慢着飘荡到地上,再一看黄符的样子已经残破不堪,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再也没有了刚才从清风手中射出时的神采和威势。 清风低下头,捡起那张已经残破的黄符郑重的叠好放回自己的口袋,仿佛他对待的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桑格看在眼里同样回赠了一句:“好一个三奇咒,好一个符咒之术,果然是驱魔除邪的不二法门。” 清风尴尬的笑笑没说话,大熊却急了:“你俩互相捧臭脚有意思吗?要互相吹捧等没事了你俩吹个够,我问你俩那红雾到底是什么东西?进门的时候怎么都没感觉到?” 大熊这小子一开口,桑格和清风两人都是脸上一红,但是这两人也是个脸皮厚的,瞬间恢复了常态,桑格想了下:“不是我俩无能,实在是布置红雾的人太过厉害,但红雾妖异邪气这人也应该是个邪门外道。” 我听桑格话中的意思,应该是有一个厉害的人物在暗中操控。但我们只是来查案的,把我们困在这里干什么?我和大熊都是警察一旦失踪老杨肯定会下大力气来调查这件事情,难道他就不怕吗?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个人又是谁? 疑惑着问出心中的问题,桑格开口:“你问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的是,这其中一个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在暗中操控,那片红雾像是南洋一带的邪术,我感觉这个人离我们并不远,而且他把我们困在这里一定有目的。” 桑格说到这里,清风一跺脚喊了声:“糟了!” “什么糟了?”我们三个齐声问。 “我和桑格不应该出手,如果不出手对方不知道我俩的存在就会轻视我们,这样还能打他个出其不意,但是现在我俩一出手,对方摸清了我们的底细,心中有了防备恐怕就更难对付了。” 桑格连连点头:“是啊,还是太大意了,我们都没把这片老房子真的放在心上,真是大意了,大意了…” 大熊很不爱听,掏出手枪子弹上膛:“老子就不信这人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子弹。”说完大步走到铁门前面,奇怪的是大熊真的靠近了铁门没有像清风那样被弹回来,大熊一把抓住铁门上的把手得意洋洋的对我们喊:“怎么样,还是哥们厉害吧?” 话还没说“砰!”的一声被弹了回来,一**坐在地上不停的甩手,齿牙咧嘴的喊:“他娘的跟摸了烧红的铁条一样,疼死我了。” 我们三个急忙扶起他,清风抓住大熊还在乱甩的手用手电一照,大熊的手掌心被烫得一片通红,从大熊伸手到被弹回来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这么短的时间里手心就能被烫成这样,那说明铁门上的把手已经热到了不下于煮沸开水的温度。 清风取下背包用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给大熊洗了一下,低沉的说:“出不去了。” 刚说完这句话,突然小楼里传出一声沉闷嘶哑的吼叫“嗷呜……” 第九章 蜘蛛侠 这叫声像是野兽的哀号,又像是人类痛苦的嚎叫。我悚然一惊向小楼方向看去,清幽的月光下残破的小楼像是一只远古洪荒巨兽张开血盆大口等待我们自投罗网。声音悠长尾声缭绕不绝,随着声音渐渐消失,一阵夜风突然刮起,带动枯黄的野草一阵“哗啦啦…”急响,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大喊了声:“谁?什么人?” 清风手中电筒向周围一照,却是什么也看不到,枯黄的野草还在“哗啦啦…”的声响,我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有些丢人,此情此景真应了那句成语,草木皆兵。 叫声一起所有人精神都紧张了起来,大熊甩了甩手也站起来拿出一只电筒,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流露出惊骇的表情。现在大家被困在这里短时间也想不出办法,想要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们大半夜来这查案谁也不知道。也就是说就算我们失踪了短时间也不会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我有些心慌,掏出手机想给老杨挂个紧急电话,谁想到掏出手机却现一格的信号也没有,抱着一线希望还是拨了号码,传来的却是“嘟嘟嘟嘟…”的忙音。无奈之下小声的问他们三个:“怎么办?” 大家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时间谁也拿不出个好主意都愣愣出神。过了会大熊一跺脚掏出手枪一拉枪栓:“还能怎么办?闯进去,就算是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管他里面是人是鬼?是人抓起来,是鬼灭了他,老子还就不信了。” 大熊一脸狰狞着狠话,桑格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那人本事虽大,我和清风联手也未必不能一搏。” 我们四个互相鼓励着对视了一眼一起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大熊见大家拿定主意,举着电筒,手枪抬起枪口一直对着电筒出的光芒,迈开大步向小楼里走去,我们三个急忙跟上。一进小楼一股晦暗霉的气息迎面而来,我们先从一层间房间搜起,一间间搜索过去并没有现什么线索,这里的房间像是办公室,每一间都被大火烧的不成样子,几乎所有木质的东西都被烧光,即使没被烧光的也剩下一截截黑炭似的散落在四处,所有的屋子都没有窗户,月光清幽洒进来,人的视线虽然不是很好,却也能看清大概的情景。 其实我们都知道重要的线索在二楼,但是大家都不敢太大意,还是小心翼翼的搜索每一块地方,直到搜索完一层里的每一个房间也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一路搜索下来也没有生什么离奇的事情,怪异的叫声也没有再响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个人的心中都稍微有些放松,这时呆在一层已经没有意义,大家对视一眼一起向二楼走去。 走了十几步离楼梯还有一段距离,这时候步子迈的很大的大熊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我在他身边一伸手拉住了他,大熊站稳了瞪眼扭头看我们三个:“这个时候了闹什么闹?差点没把我绊倒。” 我们三个几乎同时开口:“我没绊你!”这句话一出口,大家都感觉到不对,一起用手中的电筒向大熊脚下照了照,四个电筒出的光芒耀眼无比已经比白天还要亮了,我顺着电筒的光亮一看,就见大熊的脚下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缠住。 黑色的东西像是乱麻,又像是破烂的不成样子的渔网,大熊也看清楚了脚下是被这个东西绊了一下,伸脚踢了一脚:“老子差点没让你绊倒,边去吧你!” 他一脚将脚下的这团黑东西踢飞接着向前走,我刚一迈步,脚下一个踉跄也没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这次却是清风眼疾手快扶住了我,我用手中的电筒向下一照,就见不知什么时候我脚下也多了一团黑色的东西。可我刚才明明看到除了大熊的脚下有一团东西,别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但这团黑色的东西却是突然间在我脚下出现了。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停下脚步回到我身边用电筒照着那团东西惊讶的说:“我刚刚明明把它踢到一边去了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你的脚下?” 我也是心存疑惑,蹲下抓起地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用电筒照着仔细看了看,这团黑乎乎的东西不是渔网,也不像是乱麻,虽然这东西乱糟糟的缠成一团,但手中的感觉告诉我这一根根好似线团的东西绝对很结实。 清风靠过来,从我手中的这团东西里抽出一根用手捻了一下,有用鼻子闻了闻,皱了皱眉头想是也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他疑惑的挠了挠头,突然眼睛一亮:“这是头!” 这句话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的地方,我仔细的看了看现这一团乱糟糟的东西还真是人的头,虽然这团头灰土土的并且有些枯黄,可仔细一看还是能辩解出这的确是人类才会有的头,线不会有这么结实,乱麻也不会更没有这种质感,这的的确确是人类才有的头,世界上的动物都不会有这样的毛。 我拽扯出几根仔细看了看,现头都很长,每一根的长度都在一米以上应该是女人才会有的长,但是这里又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失踪的孩子里都是一些男孩,两个民警也是男的,如果头不是他们的,那又会是谁的? 我还在琢磨,门口突然刮进来一阵微风,微风旋转而来吹掉几根头掉落到地上,几根头一落地变故突生,这些头突然之间有了生命,乱舞着越来越长,我吓了一跳急忙扔掉手中的头,这些头一落地,竟然活动起来,一根根的猛然展开,接着地上涌出无数的头,这些头好似群魔乱舞一般不停扭动。 我们四个都怕再次被头纠缠,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与上二楼的楼梯闪开了一段距离。大家向后退了有十米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无数细细的头充斥了整个楼梯口,这些头生长的度极快,转眼间就已经从地下通到了房顶,月光下乌黑的头闪烁出幽绿色的光芒。 就在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退出小楼的时候,无数细细的头开始分散着互相纠缠在一起,这情景让我联想到了搓麻绳。细细的头互相缠绕变得如一根根搓好的绳子,接着长长的头互相穿梭,几乎就在眨眼之间编织成一个类似蜘蛛网的大网。 这张由头编织成的大网正好挡住了去二楼的楼梯,我们想要上楼只能穿过这张黑网,但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谁还有胆气直接穿过大网直上二楼? 清风眉头紧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天地威神,诛灭鬼贼。六乙相扶,天道赞德。吾令所行,无攻不克。急急如玄女律令。”咒一念完手中黄符如电光一般激射而出射向结成大网的头。 黄符还没等靠近大网,突然:一声怪异的吼叫声响起,接着一道黑影闪现在大网直上,一团黑气从头编织的大网生疼而起,顶住激射而来的黄符。 清风双手一背,颇有一副大师风范的厉叱了一声:“急!”黄符听到这声像是得到了命令,上面的红纱画成的符咒闪出一片紫红的光芒,猛地穿越那团黑气打到大网上。但令我没想到的黄符虽然穿透大网钻了过去并且撕裂了其中一块,但从被撕裂的头又互相生长着纠缠在一起,变得和刚才一样。 “用火符试试!”桑格猛然喊了一句,清风忙解开上衣纽扣,从里面挂了满满一层的黄符中去找火符,但就这一瞬间,那黑影又是一声怪叫,接着一阵嚣张至极的笑声传来“咯咯咯……” 声音是女声听在耳朵里却是冰寒无比,我举起电筒向那张黑网上一看就见一个全身黝黑**,没有头的怪物像蜘蛛一样趴在大网上,正咧嘴向我们笑。 这怪物明显是个人,只是全身枯瘦干瘪,但一对下垂的黑还是暴露了她的性别,她全身没有一丝布片,头顶黝黑光亮没有一根头,双眼散出暗红的光芒,鼻子没有是两个圆圆的窟窿眼,嘴咧着没有一颗牙齿露出一个黑洞。 一个正常的人类绝不会是这副模样,更不要说他像蜘蛛一样悬挂在大网上,清风还在翻找火符,大熊瞪着大眼睛喊了句:“我靠!蜘蛛侠啊!” 他这么一说我在一看这女人的模样,要是给她穿上一身蜘蛛侠的红色套装,还真活脱脱是一蜘蛛侠。可她这副德行完完全全就是一活鬼,怎么也没法拿她跟可爱的蜘蛛侠相比。 本来这女人的形象很是让人害怕恐惧,但大熊这一嗓子顿时把这种恐惧驱散了不少,可他这一嗓子刚喊完,女活鬼猛然“咯咯咯…”一阵狂笑,接着一张嘴,无数的头从他嘴里像瀑布一样喷涌而出向我们席卷而来。 第九章 蜘蛛侠 这叫声像是野兽的哀号,又像是人类痛苦的嚎叫。我悚然一惊向小楼方向看去,清幽的月光下残破的小楼像是一只远古洪荒巨兽张开血盆大口等待我们自投罗网。声音悠长尾声缭绕不绝,随着声音渐渐消失,一阵夜风突然刮起,带动枯黄的野草一阵“哗啦啦…”急响,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大喊了声:“谁?什么人?” 清风手中电筒向周围一照,却是什么也看不到,枯黄的野草还在“哗啦啦…”的声响,我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有些丢人,此情此景真应了那句成语,草木皆兵。 叫声一起所有人精神都紧张了起来,大熊甩了甩手也站起来拿出一只电筒,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流露出惊骇的表情。现在大家被困在这里短时间也想不出办法,想要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们大半夜来这查案谁也不知道。也就是说就算我们失踪了短时间也不会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我有些心慌,掏出手机想给老杨挂个紧急电话,谁想到掏出手机却现一格的信号也没有,抱着一线希望还是拨了号码,传来的却是“嘟嘟嘟嘟…”的忙音。无奈之下小声的问他们三个:“怎么办?” 大家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时间谁也拿不出个好主意都愣愣出神。过了会大熊一跺脚掏出手枪一拉枪栓:“还能怎么办?闯进去,就算是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管他里面是人是鬼?是人抓起来,是鬼灭了他,老子还就不信了。” 大熊一脸狰狞着狠话,桑格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那人本事虽大,我和清风联手也未必不能一搏。” 我们四个互相鼓励着对视了一眼一起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大熊见大家拿定主意,举着电筒,手枪抬起枪口一直对着电筒出的光芒,迈开大步向小楼里走去,我们三个急忙跟上。一进小楼一股晦暗霉的气息迎面而来,我们先从一层间房间搜起,一间间搜索过去并没有现什么线索,这里的房间像是办公室,每一间都被大火烧的不成样子,几乎所有木质的东西都被烧光,即使没被烧光的也剩下一截截黑炭似的散落在四处,所有的屋子都没有窗户,月光清幽洒进来,人的视线虽然不是很好,却也能看清大概的情景。 其实我们都知道重要的线索在二楼,但是大家都不敢太大意,还是小心翼翼的搜索每一块地方,直到搜索完一层里的每一个房间也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一路搜索下来也没有生什么离奇的事情,怪异的叫声也没有再响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个人的心中都稍微有些放松,这时呆在一层已经没有意义,大家对视一眼一起向二楼走去。 走了十几步离楼梯还有一段距离,这时候步子迈的很大的大熊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我在他身边一伸手拉住了他,大熊站稳了瞪眼扭头看我们三个:“这个时候了闹什么闹?差点没把我绊倒。” 我们三个几乎同时开口:“我没绊你!”这句话一出口,大家都感觉到不对,一起用手中的电筒向大熊脚下照了照,四个电筒出的光芒耀眼无比已经比白天还要亮了,我顺着电筒的光亮一看,就见大熊的脚下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缠住。 黑色的东西像是乱麻,又像是破烂的不成样子的渔网,大熊也看清楚了脚下是被这个东西绊了一下,伸脚踢了一脚:“老子差点没让你绊倒,边去吧你!” 他一脚将脚下的这团黑东西踢飞接着向前走,我刚一迈步,脚下一个踉跄也没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这次却是清风眼疾手快扶住了我,我用手中的电筒向下一照,就见不知什么时候我脚下也多了一团黑色的东西。可我刚才明明看到除了大熊的脚下有一团东西,别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但这团黑色的东西却是突然间在我脚下出现了。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停下脚步回到我身边用电筒照着那团东西惊讶的说:“我刚刚明明把它踢到一边去了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你的脚下?” 我也是心存疑惑,蹲下抓起地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用电筒照着仔细看了看,这团黑乎乎的东西不是渔网,也不像是乱麻,虽然这东西乱糟糟的缠成一团,但手中的感觉告诉我这一根根好似线团的东西绝对很结实。 清风靠过来,从我手中的这团东西里抽出一根用手捻了一下,有用鼻子闻了闻,皱了皱眉头想是也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他疑惑的挠了挠头,突然眼睛一亮:“这是头!” 这句话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的地方,我仔细的看了看现这一团乱糟糟的东西还真是人的头,虽然这团头灰土土的并且有些枯黄,可仔细一看还是能辩解出这的确是人类才会有的头,线不会有这么结实,乱麻也不会更没有这种质感,这的的确确是人类才有的头,世界上的动物都不会有这样的毛。 我拽扯出几根仔细看了看,现头都很长,每一根的长度都在一米以上应该是女人才会有的长,但是这里又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失踪的孩子里都是一些男孩,两个民警也是男的,如果头不是他们的,那又会是谁的? 我还在琢磨,门口突然刮进来一阵微风,微风旋转而来吹掉几根头掉落到地上,几根头一落地变故突生,这些头突然之间有了生命,乱舞着越来越长,我吓了一跳急忙扔掉手中的头,这些头一落地,竟然活动起来,一根根的猛然展开,接着地上涌出无数的头,这些头好似群魔乱舞一般不停扭动。 我们四个都怕再次被头纠缠,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与上二楼的楼梯闪开了一段距离。大家向后退了有十米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无数细细的头充斥了整个楼梯口,这些头生长的度极快,转眼间就已经从地下通到了房顶,月光下乌黑的头闪烁出幽绿色的光芒。 就在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退出小楼的时候,无数细细的头开始分散着互相纠缠在一起,这情景让我联想到了搓麻绳。细细的头互相缠绕变得如一根根搓好的绳子,接着长长的头互相穿梭,几乎就在眨眼之间编织成一个类似蜘蛛网的大网。 这张由头编织成的大网正好挡住了去二楼的楼梯,我们想要上楼只能穿过这张黑网,但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谁还有胆气直接穿过大网直上二楼? 清风眉头紧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天地威神,诛灭鬼贼。六乙相扶,天道赞德。吾令所行,无攻不克。急急如玄女律令。”咒一念完手中黄符如电光一般激射而出射向结成大网的头。 黄符还没等靠近大网,突然:一声怪异的吼叫声响起,接着一道黑影闪现在大网直上,一团黑气从头编织的大网生疼而起,顶住激射而来的黄符。 清风双手一背,颇有一副大师风范的厉叱了一声:“急!”黄符听到这声像是得到了命令,上面的红纱画成的符咒闪出一片紫红的光芒,猛地穿越那团黑气打到大网上。但令我没想到的黄符虽然穿透大网钻了过去并且撕裂了其中一块,但从被撕裂的头又互相生长着纠缠在一起,变得和刚才一样。 “用火符试试!”桑格猛然喊了一句,清风忙解开上衣纽扣,从里面挂了满满一层的黄符中去找火符,但就这一瞬间,那黑影又是一声怪叫,接着一阵嚣张至极的笑声传来“咯咯咯……” 声音是女声听在耳朵里却是冰寒无比,我举起电筒向那张黑网上一看就见一个全身黝黑**,没有头的怪物像蜘蛛一样趴在大网上,正咧嘴向我们笑。 这怪物明显是个人,只是全身枯瘦干瘪,但一对下垂的黑还是暴露了她的性别,她全身没有一丝布片,头顶黝黑光亮没有一根头,双眼散出暗红的光芒,鼻子没有是两个圆圆的窟窿眼,嘴咧着没有一颗牙齿露出一个黑洞。 一个正常的人类绝不会是这副模样,更不要说他像蜘蛛一样悬挂在大网上,清风还在翻找火符,大熊瞪着大眼睛喊了句:“我靠!蜘蛛侠啊!” 他这么一说我在一看这女人的模样,要是给她穿上一身蜘蛛侠的红色套装,还真活脱脱是一蜘蛛侠。可她这副德行完完全全就是一活鬼,怎么也没法拿她跟可爱的蜘蛛侠相比。 本来这女人的形象很是让人害怕恐惧,但大熊这一嗓子顿时把这种恐惧驱散了不少,可他这一嗓子刚喊完,女活鬼猛然“咯咯咯…”一阵狂笑,接着一张嘴,无数的头从他嘴里像瀑布一样喷涌而出向我们席卷而来。 第十章 斗鬼 她的动作像是蜘蛛在吐丝,不同的是她吐出的是头,而且还是一大片的头。女人已又出现在头编织成的蜘蛛网上经够渗人了,如今又从嘴里吐出多而浓密的头实在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自从进五科到现在已经四五年的时间了,但这样的事情还是次遇到,以前虽然也遇见了各种各样的怪事,但感觉从来都没有像这次一样如此难测凶险。 乌黑浓密的头转瞬及至,到了中间突然裂开分成四束,分别向我们四个人急卷了过来。这时我手里除了个电筒什么也没有,慌乱下举起电筒希望能挡一挡,但头来势太过快,而且到了我身前迅分成两股像毒蛇一样迅缠住我胳膊。 我大吃一惊还没等动作,头又顺着双臂围绕而上缠住了我的脖子,接着一股大力传来,我被凌空吊起,这一下太过突然,我的颈部大动脉受压迫以至于呼吸顿时困难起来,我不停蹬腿双手使劲想抓住头让自己缓上一缓,但双手被头拽住,不但抓不到脖子上的头反而被它拉扯的向两边张开。 只是一小会的工夫我就感觉血管闭塞,导致大脑缺氧,双眼已经向外凸出,虽然难受但眼前的情况还是看的一清二楚,桑格手中的金刚杵出金光逼迫向他卷去的头退了回去,清风手中一张黄符跟冲向他的头正斗得不亦乐乎,大熊也被缠了起来但却不停的在放枪“砰砰砰…”的枪声在小楼里不断回响。 我见他们三个没事松了口气,接着脑袋越来越晕双眼已经模糊,就在我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的时候,一道黄符犹如闪电一般激射而来,黄符旋转而至像是一把尖利的快刀,飞快的砍断缠绕在我脖子上的头,接着我感觉身体一轻“嘭!”一声从半空中摔倒地上。 “嗷…”一声痛苦的嚎叫响起,那被切断的头突然冒出滴滴的鲜血洒在我脸上。 桑格快跑到我跟前扶起我紧张的问:“老陈,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狠喘了几口粗气摇摇头:“我没事,快看看大熊怎么样?” 这时清风已经腾出手不但割开了围绕大熊的头,反而掏出一张火符咒快念动咒语,火符带着一道火光打在一片头上面燃起一团火光,这火幽蓝明亮从中心越烧越旺烧灼着大片头出“吱吱…”的声响,女人也感到了火焰的威胁收回缠向我们的头,还用刚才被清风黄符切断的一截仍在流血的头将血滴落到火焰上,想将火焰熄灭,可从头中流出的鲜血一落到火焰上,火焰不但没有稍减,反而燃烧的更加旺盛。 一时间火焰烧着头的焦臭弥漫在整个小楼里,女人在痛苦的嘶嚎响在耳边犹如野兽的叫声一般,大片的头转眼化为灰烬,原本蜘蛛网一样的头被烧了个一干二净。桑格扶着我退回到清风和大熊的身边,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暗自心惊,这一趟要是不是有清风和桑格在恐怕我和大熊真就凶多吉少了。 烈火中头被烧干净,女人却开始不停的扭动身躯,脸上流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但奇怪的是火焰并没有烧到他的身上。她为何流露出如此模样?更奇怪的是随着火焰渐渐熄灭,女人原本瘦弱的身躯突然猛涨了不少,身形变得几乎和大熊一般魁梧。 “大家小心,这是被火烧死的厉鬼,看起来困在这里已经过了五十年,都别慌向我靠近。”清风一声喊,把有些傻的我叫醒急忙靠近他身边问:“这里怎么会有厉鬼?咱们以前见到的鬼魂完颜兴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老陈,完颜兴只是个胆小鬼,跟这女鬼可不一样,但凡成为厉鬼者都跟生前自己性格有关系,若不是脾气暴烈,性格凶残的人断断是成不了厉鬼的,更何况照她现在这个样子看,她死时一定跟头和烈火有关系,否则不会这个样子,如果我猜的不错她一定是困在这里至少有五十年,这鬼不入轮回,心存怨念一股积怨之气早就化作了戾气。” 进五科这几年负责不了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也曾经到所谓闹鬼的人家去调查,但大多数都是一些疑神疑鬼的人,更多是一些心怀鬼胎的人,倒是从中查出不少陈年积案。可是真正见鬼还是在长白山那一次,见到的还是一个胆小鬼。在我的印象里这个世界即使有鬼也不可能在人世间生活,因为天地之间有着严格的秩序就像时间一样,但另我没有想到的是,一件失踪的案子,一个诡异的电话把我们带到这片老房子,而且还看到了如此凶恶的厉鬼。 在我的印象中鬼没有影子,这一点眼前的女鬼倒是符合,月光洒进来我们四个的影子清晰可见,但这女鬼身后却是光秃秃一片看不到半点影子。但和传说中厉鬼不同的是,这女鬼竟然仿佛是实体的,也就是说她并不像传说中或是电影里面的厉鬼是一个影子或是根本就看不见。而是实实在在的人体。虽然形象上惨不忍睹让人又恶心又害怕,却是真实存在的。 此时火焰已经熄灭,女鬼仍然在不停的扭动,双臂不停挥舞像是在挣扎,接着她四周出现一片升腾的火焰,女鬼突然一变,变成一个秃头但脸上却颇为清秀的女子,她双目圆睁,惊恐的望着已经把她包围起来的烈火口中出阵阵的哀号,脸上的神情仿佛痛苦至极又像是极为享受。() 火焰一起我吓了一跳,生怕大火烧到我们,还没等我后退清风一把抓住我:“别怕,这火没事,这是女鬼临死时候的景象再现,全是幻影烧不到我们的。” 桑格叹口气:“这女子也是个可怜之人,清风一道火符引起他内心的恐惧,又回想起自己死时的模样,看她头顶无想必是死前被人剃掉,这等无妄虚像一但幻化恐怕今后的每一天这个女子都要重新经历一遍死时的痛苦。” 女子还在不听的惨嚎,随着火焰变大,她全身衣裳都被点燃,身上先是燎起黄豆般大的火泡,接着全身上下都冒出烟来,皮肤被烧焦后炼出的人油滴落到火中出“嗤嗤…”的声响和青烟,接着整个人变得焦黑。 眼前这一幕实在是惨不忍睹,我稍微扭过头不敢再看,桑格却清晰的念起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诵经之声清朗宁静,他脸上的神情更是庄严端庄,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诵经之声一响,浑身已被烧得焦黑的女子突然不动,仿佛被诵经之声吸引,桑格这一段心经念完,语音仍然缭绕不绝。清风却好奇的问:“我知道你是在度亡魂,你为什么不念地藏经反而念心经?” 桑格微微一笑:“按常理说来,先念地藏经回乡给死者,可以让他们明白因果道理,破迷开悟,还消业障。再念阿弥陀经,念佛,祈求佛力加持接引,死者能够往生西方极乐!但是金刚经云:是法平等、无有高下。希望你不要去分别哪部经好哪部经不好,只要你至诚为死者度,以你的清净心求佛接引,什么经都可以帮死者度往生,这一切都在于你自己。哪怕你只会心经,你就只用心经度回向,效果也是一样的。如果你的心不诚,哪怕是亿万声佛号,几千遍地藏经,恐怕送他往生也不是很容易。” 清风点点头,赞扬的挑了一个大拇哥。就在此时心经的声音完全消失,原本静止不动的女鬼突然猛然一阵颤抖,接着围绕在她身边的火焰猛然被他一挣,挣得四散开来,女鬼仰天出一阵“咯咯咯……”的狂笑,然后血红的眼睛猛然盯向我们四个。 大熊举枪对准女鬼就是一枪,枪声响起子弹穿过女鬼的身体不知被打倒了什么地方。大熊又开了一枪大声朝我们几个喊:“这时候别他娘的互相捧臭脚了,赶紧赶走这女鬼!” 大熊一开枪,桑格脸色一变:“不好,你别开枪,她现在已经听到了经书,只要再稍加指引就能度她进入轮回……” 他话还没说完,女鬼:一声叫,纵身像我们扑过来。清风看的清楚,一道黄符激射而出:“这个时候了,那有时间去度他,小楼现在被阴气笼罩,还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恶鬼,前途凶险收了你的慈悲心吧。” 清风打出去的这张黄符跟平常他用的明显不一样,不但比平常的大而且出淡紫色的光芒,激射出去之后紫光形成一个剑的形状。那女鬼仿佛也知道这道黄符的厉害,竟然在半空之中身子一扭,快向二楼窜去,那道黄符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紧紧跟着尾随而去,接着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响起,清风踏步向二楼刚想追,身后却传来铁门“吱呀……”一声悠长的开门声。 我们四个一惊,顾不得那个跑掉的女鬼,分成两组快闪到屋子门后。 第十章 斗鬼 她的动作像是蜘蛛在吐丝,不同的是她吐出的是头,而且还是一大片的头。女人已又出现在头编织成的蜘蛛网上经够渗人了,如今又从嘴里吐出多而浓密的头实在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自从进五科到现在已经四五年的时间了,但这样的事情还是次遇到,以前虽然也遇见了各种各样的怪事,但感觉从来都没有像这次一样如此难测凶险。 乌黑浓密的头转瞬及至,到了中间突然裂开分成四束,分别向我们四个人急卷了过来。这时我手里除了个电筒什么也没有,慌乱下举起电筒希望能挡一挡,但头来势太过快,而且到了我身前迅分成两股像毒蛇一样迅缠住我胳膊。 我大吃一惊还没等动作,头又顺着双臂围绕而上缠住了我的脖子,接着一股大力传来,我被凌空吊起,这一下太过突然,我的颈部大动脉受压迫以至于呼吸顿时困难起来,我不停蹬腿双手使劲想抓住头让自己缓上一缓,但双手被头拽住,不但抓不到脖子上的头反而被它拉扯的向两边张开。 只是一小会的工夫我就感觉血管闭塞,导致大脑缺氧,双眼已经向外凸出,虽然难受但眼前的情况还是看的一清二楚,桑格手中的金刚杵出金光逼迫向他卷去的头退了回去,清风手中一张黄符跟冲向他的头正斗得不亦乐乎,大熊也被缠了起来但却不停的在放枪“砰砰砰…”的枪声在小楼里不断回响。 我见他们三个没事松了口气,接着脑袋越来越晕双眼已经模糊,就在我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的时候,一道黄符犹如闪电一般激射而来,黄符旋转而至像是一把尖利的快刀,飞快的砍断缠绕在我脖子上的头,接着我感觉身体一轻“嘭!”一声从半空中摔倒地上。 “嗷…”一声痛苦的嚎叫响起,那被切断的头突然冒出滴滴的鲜血洒在我脸上。 桑格快跑到我跟前扶起我紧张的问:“老陈,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狠喘了几口粗气摇摇头:“我没事,快看看大熊怎么样?” 这时清风已经腾出手不但割开了围绕大熊的头,反而掏出一张火符咒快念动咒语,火符带着一道火光打在一片头上面燃起一团火光,这火幽蓝明亮从中心越烧越旺烧灼着大片头出“吱吱…”的声响,女人也感到了火焰的威胁收回缠向我们的头,还用刚才被清风黄符切断的一截仍在流血的头将血滴落到火焰上,想将火焰熄灭,可从头中流出的鲜血一落到火焰上,火焰不但没有稍减,反而燃烧的更加旺盛。 一时间火焰烧着头的焦臭弥漫在整个小楼里,女人在痛苦的嘶嚎响在耳边犹如野兽的叫声一般,大片的头转眼化为灰烬,原本蜘蛛网一样的头被烧了个一干二净。桑格扶着我退回到清风和大熊的身边,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暗自心惊,这一趟要是不是有清风和桑格在恐怕我和大熊真就凶多吉少了。 烈火中头被烧干净,女人却开始不停的扭动身躯,脸上流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但奇怪的是火焰并没有烧到他的身上。她为何流露出如此模样?更奇怪的是随着火焰渐渐熄灭,女人原本瘦弱的身躯突然猛涨了不少,身形变得几乎和大熊一般魁梧。 “大家小心,这是被火烧死的厉鬼,看起来困在这里已经过了五十年,都别慌向我靠近。”清风一声喊,把有些傻的我叫醒急忙靠近他身边问:“这里怎么会有厉鬼?咱们以前见到的鬼魂完颜兴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老陈,完颜兴只是个胆小鬼,跟这女鬼可不一样,但凡成为厉鬼者都跟生前自己性格有关系,若不是脾气暴烈,性格凶残的人断断是成不了厉鬼的,更何况照她现在这个样子看,她死时一定跟头和烈火有关系,否则不会这个样子,如果我猜的不错她一定是困在这里至少有五十年,这鬼不入轮回,心存怨念一股积怨之气早就化作了戾气。” 进五科这几年负责不了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也曾经到所谓闹鬼的人家去调查,但大多数都是一些疑神疑鬼的人,更多是一些心怀鬼胎的人,倒是从中查出不少陈年积案。可是真正见鬼还是在长白山那一次,见到的还是一个胆小鬼。在我的印象里这个世界即使有鬼也不可能在人世间生活,因为天地之间有着严格的秩序就像时间一样,但另我没有想到的是,一件失踪的案子,一个诡异的电话把我们带到这片老房子,而且还看到了如此凶恶的厉鬼。 在我的印象中鬼没有影子,这一点眼前的女鬼倒是符合,月光洒进来我们四个的影子清晰可见,但这女鬼身后却是光秃秃一片看不到半点影子。但和传说中厉鬼不同的是,这女鬼竟然仿佛是实体的,也就是说她并不像传说中或是电影里面的厉鬼是一个影子或是根本就看不见。而是实实在在的人体。虽然形象上惨不忍睹让人又恶心又害怕,却是真实存在的。 此时火焰已经熄灭,女鬼仍然在不停的扭动,双臂不停挥舞像是在挣扎,接着她四周出现一片升腾的火焰,女鬼突然一变,变成一个秃头但脸上却颇为清秀的女子,她双目圆睁,惊恐的望着已经把她包围起来的烈火口中出阵阵的哀号,脸上的神情仿佛痛苦至极又像是极为享受。() 火焰一起我吓了一跳,生怕大火烧到我们,还没等我后退清风一把抓住我:“别怕,这火没事,这是女鬼临死时候的景象再现,全是幻影烧不到我们的。” 桑格叹口气:“这女子也是个可怜之人,清风一道火符引起他内心的恐惧,又回想起自己死时的模样,看她头顶无想必是死前被人剃掉,这等无妄虚像一但幻化恐怕今后的每一天这个女子都要重新经历一遍死时的痛苦。” 女子还在不听的惨嚎,随着火焰变大,她全身衣裳都被点燃,身上先是燎起黄豆般大的火泡,接着全身上下都冒出烟来,皮肤被烧焦后炼出的人油滴落到火中出“嗤嗤…”的声响和青烟,接着整个人变得焦黑。 眼前这一幕实在是惨不忍睹,我稍微扭过头不敢再看,桑格却清晰的念起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诵经之声清朗宁静,他脸上的神情更是庄严端庄,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诵经之声一响,浑身已被烧得焦黑的女子突然不动,仿佛被诵经之声吸引,桑格这一段心经念完,语音仍然缭绕不绝。清风却好奇的问:“我知道你是在度亡魂,你为什么不念地藏经反而念心经?” 桑格微微一笑:“按常理说来,先念地藏经回乡给死者,可以让他们明白因果道理,破迷开悟,还消业障。再念阿弥陀经,念佛,祈求佛力加持接引,死者能够往生西方极乐!但是金刚经云:是法平等、无有高下。希望你不要去分别哪部经好哪部经不好,只要你至诚为死者度,以你的清净心求佛接引,什么经都可以帮死者度往生,这一切都在于你自己。哪怕你只会心经,你就只用心经度回向,效果也是一样的。如果你的心不诚,哪怕是亿万声佛号,几千遍地藏经,恐怕送他往生也不是很容易。” 清风点点头,赞扬的挑了一个大拇哥。就在此时心经的声音完全消失,原本静止不动的女鬼突然猛然一阵颤抖,接着围绕在她身边的火焰猛然被他一挣,挣得四散开来,女鬼仰天出一阵“咯咯咯……”的狂笑,然后血红的眼睛猛然盯向我们四个。 大熊举枪对准女鬼就是一枪,枪声响起子弹穿过女鬼的身体不知被打倒了什么地方。大熊又开了一枪大声朝我们几个喊:“这时候别他娘的互相捧臭脚了,赶紧赶走这女鬼!” 大熊一开枪,桑格脸色一变:“不好,你别开枪,她现在已经听到了经书,只要再稍加指引就能度她进入轮回……” 他话还没说完,女鬼:一声叫,纵身像我们扑过来。清风看的清楚,一道黄符激射而出:“这个时候了,那有时间去度他,小楼现在被阴气笼罩,还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恶鬼,前途凶险收了你的慈悲心吧。” 清风打出去的这张黄符跟平常他用的明显不一样,不但比平常的大而且出淡紫色的光芒,激射出去之后紫光形成一个剑的形状。那女鬼仿佛也知道这道黄符的厉害,竟然在半空之中身子一扭,快向二楼窜去,那道黄符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紧紧跟着尾随而去,接着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响起,清风踏步向二楼刚想追,身后却传来铁门“吱呀……”一声悠长的开门声。 我们四个一惊,顾不得那个跑掉的女鬼,分成两组快闪到屋子门后。 第十一章 两个混混 刚躲到门后,大铁门“咣当!”一声关上,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赵二,大铁门咋自己关上了?这老房子咋变得阴气森森的?这些天有不少人失踪,不会是闹鬼吧?” “胡咧咧个啥?铁门自己关上那是风吹的。这破地方咱们从小在这玩到大,你见过鬼?那都是吓唬别人的,这你也信?我跟你说这可是咱俩财的好机会,要不是平时跟你走的近,我才不带你来呢。知道咱村东头老李家那孩子拿回来的金条有多大不?大拇指那么粗!都快小半斤了。你想想咱俩要是找到藏金条的地方不就了吗?”男人的声调有些吊儿郎当,光从语气中就能听出不是个什么正经人。 另外的男人明显还是有些犹豫:“赵二哥,这大半夜的不会出什么事吧?” 赵二很不耐烦:“刘三,你就是个怂货,难怪你三十多岁还娶不到老婆,你看看你自己混的这个样子?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拉你出来财还怕这怕那的,告诉你哥哥我要是找着了这些金条立马买个房子,再去越南买两婆娘回来,到时候你可没地后悔去,你要害怕现在就滚回去!哥哥我一人财。” 赵二连敲带打话语中带着诱惑,或许是他描绘的前景太美好,又或者刘三过够了现在的日子,他稍微沉默了一下,连忙说:“赵二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次你一叫我不就来了吗。” “想财就乖乖听话!”赵二的语气已经不再客气。 两人的谈话带着很浓的口音,从称呼上来看也乡里乡亲比较熟悉的人,他俩知道李辉曾经拿回一根金条,应该是就是林家屯乡人。只是这两人不知道这个他们曾经玩到大的老房子已经变成了阴森恐怖的鬼蜮,这样的普通人进来只能是找死。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走到门边上,我闪身而出沉声了说了句:“站住!” 两人没想到门后边有人被吓了一跳,刘三“啊…”一声叫了出来,还蹦了一蹦,那赵二倒是比他沉稳的多,一晃手中的西瓜刀:“你他娘的是什么人?” 我一出来大熊他们三个也站了出来,大熊一举手中的枪:“干什么的?” 赵二见到大熊手中的枪,楞了下,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笑:“各位老大,各位老大,都是江湖上混的,你们也是找金条的吧?我们哥俩最近手头有点紧,听说这有金条就想着来找找看,既然几位老大在,我俩也不敢跟各位老大抢,看在大家都是社会人份上能不能让我哥俩打个下手?各位老大随便赏点就成,多少我们不计较。” 月光下我已经看清楚两人的相貌,两人都是三十左右的年纪,都穿的流里流气的,每个人手里还拎着一把西瓜刀。不同的是刘三比较猥琐,赵二倒是相貌堂堂个子也比较高,要是不听他说这几句话还真以为他是个正经人。 看赵二的样子明显把我们四个也当成了想做财梦来找黄金的人,他一番话说的很四海,人也机灵,看见大熊手中的枪立刻就服软,这明显是个不吃亏的主,这样的人我见到过很多,局里每天抓起来的至少有一半都是赵二这种人。 大熊明显不吃这一套,向前两步:“谁跟你说我们是来找黄金的?我是警察正在办案,赶紧给我滚蛋,别耽误我们正事。” 大熊一说是警察,赵二眼珠子一转,明显不相信,脸上堆着笑脸:“这位老大你就别跟我们闹了,警察办案那有大晚上来办案的?更何况你身上连身警服都没有,你手上拿的那把枪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既然大家都是来财的,不要把路走的那么绝嘛。” 大熊见他不信,眼睛一瞪从兜里掏出警官证甩到他脸上:“小子你给我看清楚了,看看我们是不是警察!” 赵二蹲下捡起大熊的警官证回头朝刘三嚷:“什么傻呢?快把电筒给我拿来。” 刘三畏畏缩缩的把电筒递到他手里,赵二仔细照了照又看了看大熊:“呦喂,还真是警官,各位警官好,既然几位警官在这办案,我们就不打扰了,刘三咱们走!” 赵二看完大熊的警官证点头哈腰的说完这几句话,把警官证扔给大熊转身就走,这人光棍的很,说走就走倒也不墨迹,看着两人向大门走去桑格喊了句:“走不出去的啊。” 我一拽他:“这两人能进来没准就能出去,就算出不去无非就是摔一跤,要是他们能出去,咱们也跟着出去走出后再另想办法。” 桑格点点头没再说话,大家走出小楼跟着两人向前走,赵二有些纳闷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我们几眼,但眼前这种情况我们几个在他的财梦肯定是做不下去了,只能是先回家在想办法,刘三却沉不住气的小声问找二:“二哥,他们跟着咱俩干什么?不会是想抓咱们吧?” 赵二没回话,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挥手示意快走,两人迈开大步眼看就要走到铁门旁边,刘三屁颠的去开铁门还没等走近“哎呦!”一声被弹了回来,刘三被摔的晕头转向,坐在地上捂着**不停的叫唤。赵二见他这副模样犹豫了一下还是靠近了铁门,但和刘三一样被弹了回来。这一下俩人的表情精彩的如同两只活鬼。 我很无奈的看着铁门叹了口气,看起来这片老房子是只许进不许出,看着两个坐在地上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拿他两个怎么办才好。面对着清冷的月光,诡异的铁门,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过了三四分钟,刘三突然一跃而起,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赵二:“二哥,二哥!这老房子真闹鬼了啊,咱俩出不去了可怎么办?” 赵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见他乱了分寸照他脑袋就给了一巴掌:“你乱个屁?乱就想出办法来了?有这几个警官在就算有事也能照顾得了咱们。” 我无奈的苦笑,现在这个情形还没走到二楼就已经出现一个女厉鬼,而且还让他跑了。这个女鬼能轻易被清风击败那他肯定不是背后操控一切的神秘人,也就是说神秘人还没有出现,还不知道有多少未知的风险等待我们,现在我们四个已经是自顾不暇又哪里有能力照顾得了他俩,可就这么扔下他俩不管又于心不忍。怎么处置他们已经成了一个难题。 我还没说话,清风凑过来把我拉到一边:“老陈,这个时候顾不了别人了,谁也不知道二楼上面还有什么凶险,我说句难听的,我和桑格照顾你和大熊已经很费劲了,再加上这么两个人,要是在碰上刚才那女鬼的事,恐怕真的就要死人了。你和大熊还有胆气,遇事多少能照顾自己一下,可这个两个人一看就是奸猾之辈,真遇到了事情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坏事。” 我叹息着问:“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就把他俩放在这里不管?不管他们是什么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我的良心能过的去吗?” 清风沉默了一下:“我只知道咱们都被困在了这里,如今只有找出事情真相,或是找出背后那个人大家才能出去,这一路不知道有多少凶险等着咱们。如果这个时候分心大家都有危险,照目前的情况看,小楼里诡异阴森,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在这小楼里,外面反倒是没事。要不我给他俩几张护身符,有事也能保护他俩一下再一个也能通知我。现在的情形只有这个办法了。” 现在看来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无奈的点点头“我去跟他俩说。” 回到原地大熊正在劈头盖脸的教训两个人:“想财想疯了吧?还拎着西瓜刀?你俩这是要抢劫吗?还是怕遇见别的人跟你们抢?我告诉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跟我说说你俩叫什么名字?以前犯过事没有?……” 他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问的又快又急,赵二和刘三不敢跟大熊对视,眼神都是躲躲闪闪的,看起来还真像是犯过事的,没准身上还背着案子。 走到他俩身边伸手把两人从地上拽起来,认真的对他们说:“你们也看到了,这里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现在想要送你俩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如今的情况是大家都被困在了这老房子里面,不是我吓唬你们,这里实在有太多的古怪,如果不查清楚谁也走不出去,但是我们四个人的能力有限,恐怕保护不了你俩周全。” 说到这里指了下清风:“这样吧,我让我这个朋友给你们几道护身符,待会他会教你们怎么使用,有事你们就用符,或者高喊,听到你们的声音我们就会下来,小楼里就不要再进去了,这里藏着巨大的凶险,请你们相信我。” 我说完,赵二急忙点头:“都听警官的,都听警官的。”但是眼睛却在滴溜溜的乱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见他这个样子,我也有些不耐烦,声音高了些对他说:“记住我的话,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否则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是,警官放心,我一定听警官的吩咐。”看着信誓旦旦的赵二,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突然隐隐闪过一丝不安。 第十一章 两个混混 刚躲到门后,大铁门“咣当!”一声关上,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赵二,大铁门咋自己关上了?这老房子咋变得阴气森森的?这些天有不少人失踪,不会是闹鬼吧?” “胡咧咧个啥?铁门自己关上那是风吹的。这破地方咱们从小在这玩到大,你见过鬼?那都是吓唬别人的,这你也信?我跟你说这可是咱俩财的好机会,要不是平时跟你走的近,我才不带你来呢。知道咱村东头老李家那孩子拿回来的金条有多大不?大拇指那么粗!都快小半斤了。你想想咱俩要是找到藏金条的地方不就了吗?”男人的声调有些吊儿郎当,光从语气中就能听出不是个什么正经人。 另外的男人明显还是有些犹豫:“赵二哥,这大半夜的不会出什么事吧?” 赵二很不耐烦:“刘三,你就是个怂货,难怪你三十多岁还娶不到老婆,你看看你自己混的这个样子?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拉你出来财还怕这怕那的,告诉你哥哥我要是找着了这些金条立马买个房子,再去越南买两婆娘回来,到时候你可没地后悔去,你要害怕现在就滚回去!哥哥我一人财。” 赵二连敲带打话语中带着诱惑,或许是他描绘的前景太美好,又或者刘三过够了现在的日子,他稍微沉默了一下,连忙说:“赵二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次你一叫我不就来了吗。” “想财就乖乖听话!”赵二的语气已经不再客气。 两人的谈话带着很浓的口音,从称呼上来看也乡里乡亲比较熟悉的人,他俩知道李辉曾经拿回一根金条,应该是就是林家屯乡人。只是这两人不知道这个他们曾经玩到大的老房子已经变成了阴森恐怖的鬼蜮,这样的普通人进来只能是找死。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走到门边上,我闪身而出沉声了说了句:“站住!” 两人没想到门后边有人被吓了一跳,刘三“啊…”一声叫了出来,还蹦了一蹦,那赵二倒是比他沉稳的多,一晃手中的西瓜刀:“你他娘的是什么人?” 我一出来大熊他们三个也站了出来,大熊一举手中的枪:“干什么的?” 赵二见到大熊手中的枪,楞了下,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笑:“各位老大,各位老大,都是江湖上混的,你们也是找金条的吧?我们哥俩最近手头有点紧,听说这有金条就想着来找找看,既然几位老大在,我俩也不敢跟各位老大抢,看在大家都是社会人份上能不能让我哥俩打个下手?各位老大随便赏点就成,多少我们不计较。” 月光下我已经看清楚两人的相貌,两人都是三十左右的年纪,都穿的流里流气的,每个人手里还拎着一把西瓜刀。不同的是刘三比较猥琐,赵二倒是相貌堂堂个子也比较高,要是不听他说这几句话还真以为他是个正经人。 看赵二的样子明显把我们四个也当成了想做财梦来找黄金的人,他一番话说的很四海,人也机灵,看见大熊手中的枪立刻就服软,这明显是个不吃亏的主,这样的人我见到过很多,局里每天抓起来的至少有一半都是赵二这种人。 大熊明显不吃这一套,向前两步:“谁跟你说我们是来找黄金的?我是警察正在办案,赶紧给我滚蛋,别耽误我们正事。” 大熊一说是警察,赵二眼珠子一转,明显不相信,脸上堆着笑脸:“这位老大你就别跟我们闹了,警察办案那有大晚上来办案的?更何况你身上连身警服都没有,你手上拿的那把枪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既然大家都是来财的,不要把路走的那么绝嘛。” 大熊见他不信,眼睛一瞪从兜里掏出警官证甩到他脸上:“小子你给我看清楚了,看看我们是不是警察!” 赵二蹲下捡起大熊的警官证回头朝刘三嚷:“什么傻呢?快把电筒给我拿来。” 刘三畏畏缩缩的把电筒递到他手里,赵二仔细照了照又看了看大熊:“呦喂,还真是警官,各位警官好,既然几位警官在这办案,我们就不打扰了,刘三咱们走!” 赵二看完大熊的警官证点头哈腰的说完这几句话,把警官证扔给大熊转身就走,这人光棍的很,说走就走倒也不墨迹,看着两人向大门走去桑格喊了句:“走不出去的啊。” 我一拽他:“这两人能进来没准就能出去,就算出不去无非就是摔一跤,要是他们能出去,咱们也跟着出去走出后再另想办法。” 桑格点点头没再说话,大家走出小楼跟着两人向前走,赵二有些纳闷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我们几眼,但眼前这种情况我们几个在他的财梦肯定是做不下去了,只能是先回家在想办法,刘三却沉不住气的小声问找二:“二哥,他们跟着咱俩干什么?不会是想抓咱们吧?” 赵二没回话,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挥手示意快走,两人迈开大步眼看就要走到铁门旁边,刘三屁颠的去开铁门还没等走近“哎呦!”一声被弹了回来,刘三被摔的晕头转向,坐在地上捂着**不停的叫唤。赵二见他这副模样犹豫了一下还是靠近了铁门,但和刘三一样被弹了回来。这一下俩人的表情精彩的如同两只活鬼。 我很无奈的看着铁门叹了口气,看起来这片老房子是只许进不许出,看着两个坐在地上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拿他两个怎么办才好。面对着清冷的月光,诡异的铁门,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过了三四分钟,刘三突然一跃而起,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赵二:“二哥,二哥!这老房子真闹鬼了啊,咱俩出不去了可怎么办?” 赵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见他乱了分寸照他脑袋就给了一巴掌:“你乱个屁?乱就想出办法来了?有这几个警官在就算有事也能照顾得了咱们。” 我无奈的苦笑,现在这个情形还没走到二楼就已经出现一个女厉鬼,而且还让他跑了。这个女鬼能轻易被清风击败那他肯定不是背后操控一切的神秘人,也就是说神秘人还没有出现,还不知道有多少未知的风险等待我们,现在我们四个已经是自顾不暇又哪里有能力照顾得了他俩,可就这么扔下他俩不管又于心不忍。怎么处置他们已经成了一个难题。 我还没说话,清风凑过来把我拉到一边:“老陈,这个时候顾不了别人了,谁也不知道二楼上面还有什么凶险,我说句难听的,我和桑格照顾你和大熊已经很费劲了,再加上这么两个人,要是在碰上刚才那女鬼的事,恐怕真的就要死人了。你和大熊还有胆气,遇事多少能照顾自己一下,可这个两个人一看就是奸猾之辈,真遇到了事情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坏事。” 我叹息着问:“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就把他俩放在这里不管?不管他们是什么人,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我的良心能过的去吗?” 清风沉默了一下:“我只知道咱们都被困在了这里,如今只有找出事情真相,或是找出背后那个人大家才能出去,这一路不知道有多少凶险等着咱们。如果这个时候分心大家都有危险,照目前的情况看,小楼里诡异阴森,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在这小楼里,外面反倒是没事。要不我给他俩几张护身符,有事也能保护他俩一下再一个也能通知我。现在的情形只有这个办法了。” 现在看来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无奈的点点头“我去跟他俩说。” 回到原地大熊正在劈头盖脸的教训两个人:“想财想疯了吧?还拎着西瓜刀?你俩这是要抢劫吗?还是怕遇见别的人跟你们抢?我告诉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跟我说说你俩叫什么名字?以前犯过事没有?……” 他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问的又快又急,赵二和刘三不敢跟大熊对视,眼神都是躲躲闪闪的,看起来还真像是犯过事的,没准身上还背着案子。 走到他俩身边伸手把两人从地上拽起来,认真的对他们说:“你们也看到了,这里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现在想要送你俩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如今的情况是大家都被困在了这老房子里面,不是我吓唬你们,这里实在有太多的古怪,如果不查清楚谁也走不出去,但是我们四个人的能力有限,恐怕保护不了你俩周全。” 说到这里指了下清风:“这样吧,我让我这个朋友给你们几道护身符,待会他会教你们怎么使用,有事你们就用符,或者高喊,听到你们的声音我们就会下来,小楼里就不要再进去了,这里藏着巨大的凶险,请你们相信我。” 我说完,赵二急忙点头:“都听警官的,都听警官的。”但是眼睛却在滴溜溜的乱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见他这个样子,我也有些不耐烦,声音高了些对他说:“记住我的话,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否则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是,警官放心,我一定听警官的吩咐。”看着信誓旦旦的赵二,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突然隐隐闪过一丝不安。 十二章 发报机 清风给赵二和刘三每人身上贴了一张符,又递给他俩每人一张,轻声的教了他们几句简单的咒语,嘱咐两人遇到危险就按照他教的使用,两人认真的听着都很郑重的点头。 清风有些不放心,不厌其烦的嘱咐。我感觉有些无聊从兜里掏出根烟,拿出火机用背部稍微转了一下想挡住夜风,虽然背部已经挡住了大部分的风,但火焰还是摇晃不已。这个位置正好是面对小楼,我刚要低头点烟,就觉得小楼方向一个人影闪了一下,我吃了一惊再也顾不上点烟站直了向小楼方向一看,清冷的月光下一个小孩的影子快钻进了二楼。 虽然光线不是很好,但我还是看的很清楚,那个身影只有一米五多的个头,看穿着是一个男孩子,只是他是背对着我没有看到大概的样貌。男孩的出现我立刻想起吃了赵铭的张岭,难道说这个孩子仍然在小楼里面? 想到这急忙伸手一拽清风:“别跟他们啰嗦了,我看到一个小孩子!” 清风一回头勉强看到孩子最后一点身影,这时大家再也顾不上这两人一起大步向小楼走去。 走进小楼所有人都放慢了脚步,刚才在外面还感觉不到什么,此时重新回到这诡异阴森的小楼,每个人的心里多少都有一些异样的感觉。有一丝恐惧,好奇,还有点担惊受怕,种种感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种难言的滋味。在这种感觉下大家行走的度不由自主的都慢了下来,一层已经没有再检查的必要,大家一起向二层走去。 清风走在最前面我紧随其后,一踏上向二层的楼梯,木质的楼梯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整个小楼里除了我们四个上楼的脚步声,再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声响,寂静的环境加上刺耳的脚步声和未知的遭遇,使得我顿时紧张起来。 楼梯上每个人走的都不快,人人都神情紧张小心翼翼随时做好攻击的准备,每一步踩在楼梯上踏的都很实,出的声响也更大。虽然上二楼的楼梯并不多只有十几级楼梯,但在我的感觉里却像过了许久,眼看着就到楼梯的拐角处,突然我口袋里手机:“叮铃铃,当啷当啷…”响了起来。 手机带着震动和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大跳,大家也齐的激灵一下,大熊举枪差点扣动扳机。所有人都紧张的扭头看我,随后听到是手机响每个人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我冷静下来伸手去掏裤兜里的手机心中却满是疑惑,手机刚刚明明是一点信号都没有,连给老杨的电话都没打出去,这时候又是谁打进来的电话? 镇静了一下掏出了句:“谁!” 电话里一阵沉默,接着从扩音的喇叭里面传来一阵阵“沙沙沙……”的声响,像是风声,又像是水流的声音。我们四个站在楼角拐弯处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手机没人说话,我对着手机又喊了声:“喂,是谁?有人吗?有人说话!” 手机里传来的依旧是“沙沙沙…”的声响,我突然想起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太过紧张,竟然忘记了看看来点显示,急忙举起手机向手机屏幕上一看,上面显示的赫然是大熊曾经打过的那个四位数的电话5287 看到这个号码顿时呆住,没想到这个号码竟然会打到我手机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清风看出不对劲,急忙问:“老陈,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我愣愣把电话递给他,清风接过来一看,楞了一下传给大熊,大熊又传给桑格,桑格又传回给我。他们三个看完,都是一脸惊讶看着我手中的手机不知道说些什么。 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沙沙沙……”的声音,我想关掉电话又觉得有点不甘心,朝着电话大声问:“有人吗?有人请说话!” 电话还是没有半点反应,这段时间过了有一分钟,突然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滴滴滴…”的声音,这声音三短三长三短正是标准的莫尔斯电码。“滴滴滴…”响了十几遍停下再没有了动静。 过了会桑格才惊讶的看着我:“这是国际上标准的求救信号。” “没错,这绝对是标准的求救信号,而且老杨说应该是从一台老式报机上传来的。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四位数的电话是如何打进我的手机的?而且我刚刚给老杨打电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信号,没信号这个号码又是如何打进来的?何况打进来了不说话,只是一连串的求救信号,这又是为什么?” 大熊见我问,不耐烦的说:“在五科就是这几个问题,到这了你还是这几个问题,现在这种情况当然是见鬼了,难道还能有别的说法吗?” 桑格见大熊有些急躁,笑着说:“别人怎么描述都没有亲身经历的感触深,以前听你们说只是觉得好奇,但现在就不仅仅是好奇,而是关系到这里每一个人的安全。老陈把这些疑点拿出来说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都会有个底。” 桑格说完,清风举起手电:“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查探个清楚,待在这个地方于事无补,二楼肯定有大玄机,我先上去看看。” 他说完快走几步上了二楼,我们三个见了急忙跟了上去,刚一到二楼,报机清晰的声音就传进耳中。报机的声音清脆响亮,大家都是悚然一惊。我顺着声音方向看去仔细辨认了一下,现声音是从二楼右侧一间屋子中传出来的。 “滴滴滴…”的声音指引着我向右侧走去,大熊他们见我动了都跟了上来,但是每个人的神情都很紧张,我手中拿着电筒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找去,脚下却做好了后退的准备,生怕遇见那个可怕的女鬼。 找了三个屋子除了残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但是报机的滴滴声却是越来越清晰,还没等走到第四间屋子滴滴的声音已经就像是响在耳边一样。我小心走到第四间房间用电筒一照,就见这是一见跟其他房间没什么不同,同样是残破到了极点的房间。 房间靠北不是阳面,门已经没有,窗户也已经被烧光,只剩下一个大洞。这些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屋子最右边的角落里放着一台老式的报机,这报机一看就是四五十年代才有的物品,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的让人能回忆起童年的青涩时光。 小时候学校组织看革命电影,其中一部叫《永不消失的电波》里面的报机,一直滴答的报就和眼前的这个报机一模一样。但是这还不是最奇怪的,老房子里面偶尔找到一两件老式东西还说的过去,但不正常的是,在我电筒的照射下这台老式报机上面的报摁键在“嘎答嘎答…”上下起伏报,但是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 大熊看了两眼不解的问:“刚才听到的都是滴滴滴的声音,现在怎么变成嘎答嘎答的声音了?” 桑格靠近门边小声的对他说:“滴、答的声音是收报时的声音,报时的声音是嘎答嘎答的。” 看着无人的空房间却有一台报机在自己工作,更奇怪的是还能传送到手机上,我心里就一阵寒,就在我犹豫着是否靠近报机的时候,大熊一举枪向前一步:“我去看看!” 还没等他迈进屋子,清风突然脸色一变,使足了力气使劲一拽把大熊给拽了回来,这一下拉的太猛,差点把大熊拽到,幸好我看的清楚扶了一下大熊。大熊一站稳眼一瞪就要朝清风火,这时清风手中一道黄符已经激射出去,但是黄符到了门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突然停顿在半空之中。 清风叱了一声:“现形!” 随着这一声喊,那道黄符突然化作一道紫光罩住整个门口,紫光一闪而没,再一看门口突然站了一个巨汉,这大汉有两米多高,全身黝黑,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两个黑窟窿,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没有一丝布片,双手各拎着一条孩童手臂粗的铁链。 巨汉就站在门边一直胳膊已经扬起,脸微微侧着靠听觉来辨认我们的位置,但奇怪的是他只站在屋子门边却不向前跨一步跨出来,而他的样子更像是在守护什么不让别人进来。如果不是清风露了一手,大熊一旦跨进这个门肯定就要遭到这个恶鬼的攻击。 大熊看清楚了眼前的的大汉忍不住向后退了一退:“靠!这是什么玩意?” 桑格口中念念有词,金刚杵旋转着凌空而上到了男鬼头顶,男鬼十分惧怕金刚杵出的淡淡金光,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慢慢蹲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清风看的清楚,手中又一道黄符激射而出打在男鬼身上。 男鬼张开大口却不出半点声音,在金刚杵和黄符夹攻之下快变成一道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俩配合之下很快就收了这个恶鬼,但我搞不明白刚才面对女鬼的时候为什么费那么大力气?难道说女鬼就比男鬼厉害? 还没等我开口问,清风低沉着说了句:“能进去了。”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跟他走到那台报机用电筒一照,报机仍然在不停的报,小小的摁键还上下跳动,但是随着摁键的每一次跳动,都会有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报机中飞溅而出。 十二章 发报机 清风给赵二和刘三每人身上贴了一张符,又递给他俩每人一张,轻声的教了他们几句简单的咒语,嘱咐两人遇到危险就按照他教的使用,两人认真的听着都很郑重的点头。 清风有些不放心,不厌其烦的嘱咐。我感觉有些无聊从兜里掏出根烟,拿出火机用背部稍微转了一下想挡住夜风,虽然背部已经挡住了大部分的风,但火焰还是摇晃不已。这个位置正好是面对小楼,我刚要低头点烟,就觉得小楼方向一个人影闪了一下,我吃了一惊再也顾不上点烟站直了向小楼方向一看,清冷的月光下一个小孩的影子快钻进了二楼。 虽然光线不是很好,但我还是看的很清楚,那个身影只有一米五多的个头,看穿着是一个男孩子,只是他是背对着我没有看到大概的样貌。男孩的出现我立刻想起吃了赵铭的张岭,难道说这个孩子仍然在小楼里面? 想到这急忙伸手一拽清风:“别跟他们啰嗦了,我看到一个小孩子!” 清风一回头勉强看到孩子最后一点身影,这时大家再也顾不上这两人一起大步向小楼走去。 走进小楼所有人都放慢了脚步,刚才在外面还感觉不到什么,此时重新回到这诡异阴森的小楼,每个人的心里多少都有一些异样的感觉。有一丝恐惧,好奇,还有点担惊受怕,种种感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种难言的滋味。在这种感觉下大家行走的度不由自主的都慢了下来,一层已经没有再检查的必要,大家一起向二层走去。 清风走在最前面我紧随其后,一踏上向二层的楼梯,木质的楼梯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整个小楼里除了我们四个上楼的脚步声,再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声响,寂静的环境加上刺耳的脚步声和未知的遭遇,使得我顿时紧张起来。 楼梯上每个人走的都不快,人人都神情紧张小心翼翼随时做好攻击的准备,每一步踩在楼梯上踏的都很实,出的声响也更大。虽然上二楼的楼梯并不多只有十几级楼梯,但在我的感觉里却像过了许久,眼看着就到楼梯的拐角处,突然我口袋里手机:“叮铃铃,当啷当啷…”响了起来。 手机带着震动和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大跳,大家也齐的激灵一下,大熊举枪差点扣动扳机。所有人都紧张的扭头看我,随后听到是手机响每个人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我冷静下来伸手去掏裤兜里的手机心中却满是疑惑,手机刚刚明明是一点信号都没有,连给老杨的电话都没打出去,这时候又是谁打进来的电话? 镇静了一下掏出了句:“谁!” 电话里一阵沉默,接着从扩音的喇叭里面传来一阵阵“沙沙沙……”的声响,像是风声,又像是水流的声音。我们四个站在楼角拐弯处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手机没人说话,我对着手机又喊了声:“喂,是谁?有人吗?有人说话!” 手机里传来的依旧是“沙沙沙…”的声响,我突然想起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太过紧张,竟然忘记了看看来点显示,急忙举起手机向手机屏幕上一看,上面显示的赫然是大熊曾经打过的那个四位数的电话5287 看到这个号码顿时呆住,没想到这个号码竟然会打到我手机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清风看出不对劲,急忙问:“老陈,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我愣愣把电话递给他,清风接过来一看,楞了一下传给大熊,大熊又传给桑格,桑格又传回给我。他们三个看完,都是一脸惊讶看着我手中的手机不知道说些什么。 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沙沙沙……”的声音,我想关掉电话又觉得有点不甘心,朝着电话大声问:“有人吗?有人请说话!” 电话还是没有半点反应,这段时间过了有一分钟,突然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滴滴滴…”的声音,这声音三短三长三短正是标准的莫尔斯电码。“滴滴滴…”响了十几遍停下再没有了动静。 过了会桑格才惊讶的看着我:“这是国际上标准的求救信号。” “没错,这绝对是标准的求救信号,而且老杨说应该是从一台老式报机上传来的。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四位数的电话是如何打进我的手机的?而且我刚刚给老杨打电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信号,没信号这个号码又是如何打进来的?何况打进来了不说话,只是一连串的求救信号,这又是为什么?” 大熊见我问,不耐烦的说:“在五科就是这几个问题,到这了你还是这几个问题,现在这种情况当然是见鬼了,难道还能有别的说法吗?” 桑格见大熊有些急躁,笑着说:“别人怎么描述都没有亲身经历的感触深,以前听你们说只是觉得好奇,但现在就不仅仅是好奇,而是关系到这里每一个人的安全。老陈把这些疑点拿出来说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都会有个底。” 桑格说完,清风举起手电:“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查探个清楚,待在这个地方于事无补,二楼肯定有大玄机,我先上去看看。” 他说完快走几步上了二楼,我们三个见了急忙跟了上去,刚一到二楼,报机清晰的声音就传进耳中。报机的声音清脆响亮,大家都是悚然一惊。我顺着声音方向看去仔细辨认了一下,现声音是从二楼右侧一间屋子中传出来的。 “滴滴滴…”的声音指引着我向右侧走去,大熊他们见我动了都跟了上来,但是每个人的神情都很紧张,我手中拿着电筒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找去,脚下却做好了后退的准备,生怕遇见那个可怕的女鬼。 找了三个屋子除了残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但是报机的滴滴声却是越来越清晰,还没等走到第四间屋子滴滴的声音已经就像是响在耳边一样。我小心走到第四间房间用电筒一照,就见这是一见跟其他房间没什么不同,同样是残破到了极点的房间。 房间靠北不是阳面,门已经没有,窗户也已经被烧光,只剩下一个大洞。这些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屋子最右边的角落里放着一台老式的报机,这报机一看就是四五十年代才有的物品,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的让人能回忆起童年的青涩时光。 小时候学校组织看革命电影,其中一部叫《永不消失的电波》里面的报机,一直滴答的报就和眼前的这个报机一模一样。但是这还不是最奇怪的,老房子里面偶尔找到一两件老式东西还说的过去,但不正常的是,在我电筒的照射下这台老式报机上面的报摁键在“嘎答嘎答…”上下起伏报,但是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 大熊看了两眼不解的问:“刚才听到的都是滴滴滴的声音,现在怎么变成嘎答嘎答的声音了?” 桑格靠近门边小声的对他说:“滴、答的声音是收报时的声音,报时的声音是嘎答嘎答的。” 看着无人的空房间却有一台报机在自己工作,更奇怪的是还能传送到手机上,我心里就一阵寒,就在我犹豫着是否靠近报机的时候,大熊一举枪向前一步:“我去看看!” 还没等他迈进屋子,清风突然脸色一变,使足了力气使劲一拽把大熊给拽了回来,这一下拉的太猛,差点把大熊拽到,幸好我看的清楚扶了一下大熊。大熊一站稳眼一瞪就要朝清风火,这时清风手中一道黄符已经激射出去,但是黄符到了门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突然停顿在半空之中。 清风叱了一声:“现形!” 随着这一声喊,那道黄符突然化作一道紫光罩住整个门口,紫光一闪而没,再一看门口突然站了一个巨汉,这大汉有两米多高,全身黝黑,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两个黑窟窿,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没有一丝布片,双手各拎着一条孩童手臂粗的铁链。 巨汉就站在门边一直胳膊已经扬起,脸微微侧着靠听觉来辨认我们的位置,但奇怪的是他只站在屋子门边却不向前跨一步跨出来,而他的样子更像是在守护什么不让别人进来。如果不是清风露了一手,大熊一旦跨进这个门肯定就要遭到这个恶鬼的攻击。 大熊看清楚了眼前的的大汉忍不住向后退了一退:“靠!这是什么玩意?” 桑格口中念念有词,金刚杵旋转着凌空而上到了男鬼头顶,男鬼十分惧怕金刚杵出的淡淡金光,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慢慢蹲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清风看的清楚,手中又一道黄符激射而出打在男鬼身上。 男鬼张开大口却不出半点声音,在金刚杵和黄符夹攻之下快变成一道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俩配合之下很快就收了这个恶鬼,但我搞不明白刚才面对女鬼的时候为什么费那么大力气?难道说女鬼就比男鬼厉害? 还没等我开口问,清风低沉着说了句:“能进去了。”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跟他走到那台报机用电筒一照,报机仍然在不停的报,小小的摁键还上下跳动,但是随着摁键的每一次跳动,都会有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报机中飞溅而出。 十三章 鬼警察 报机“嘎答嘎答……”的声音分外响亮,节奏仍然是三短三长三短的莫尔斯电码。但是在报机的周围却见不到任何可以活动的东西,而且报机样式老旧不说,还铺满了厚厚的一层土,上面的金属表面已经锈迹斑斑。 报机在墙角,每一次击打都有一滴鲜血飞溅出来,飞溅出来的鲜血落到旁边的墙上已经殷湿了墙角好大一片。而这被血迹殷得黑紫的墙壁上显现出来的竟然是一张人的脸孔,却不是整张的面孔,而是人脸的上半部分,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仍能看出眉毛,眼睛,和鼻子的轮廓。 电筒的照射下,一滴滴鲜血不停的飞溅到墙上,但是每一滴鲜血都会固定溅落到一个地方然后迅的凝固住,随着鲜血越溅越多,人脸渐渐一点点充实起来,但被殷湿的这一块足有一米上下,鲜血想要溅满整张脸还需要很长时间。 面对眼前这一幕我们四个都傻了眼,呆呆的看着飞溅着血花的打字机说不出话来,过了会我扭头看向清风和桑格:“你俩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风默然不语,桑格沉思了一下:“人若临死还有强烈放不下的事情,就会产生执念,因执着而产生的妄念。魂魄不散的情况下就会继续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执念就是佛法里面讲的迷执,迷惑、执著,也叫做情执,感情的执著,这最容易造作罪业,造作罪业必定是伤害别人,也未必能够利己。伤害别人,别人甘不甘心?如果不甘心,他会不会又报复?世出世间圣贤告诉我们,冤冤相报没完没了,这就是六道众生的业因,六道众生生活的状况。佛在经上给我们说,人与人的关系四种因缘:报恩、报怨、讨债、还债。这种执念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是强度的深浅,能达到我们现在看到这种情形的执念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了。” 桑格说的不少,我却听的有点糊涂,搞不明白他怎么又扯到感情的执着上去了?但又一想这小子没事就爱长篇大论,卖弄学识,心里也就了然。按照他说的这报机是人死后的执念所操控这台报机,那这个人会是谁?为什么人死后还会有鲜血溅出? 还没等我问,大熊已经把这两个问题问了出来,清风嘿嘿一笑:“我可没桑格懂得多,但是让这野鬼显露出原型来还没问题,咱们就看看这死了还报的死鬼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清风说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诺诺哗,行无择日。随斗所指,与神俱出。天番地覆,九道皆塞。中心所欲,令我自得。有来追我,使汝迷惑。以东为西,以南为北。急急如律令。”念完黄符脱手而出,围绕着仍在报的报机不急不慢的转了一圈,然后悬在报机上面。 黄符在空中停稳猛地抖动一下,化作一片紫色光芒把整个报机笼罩在其中,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紫光笼罩下突然显现出一个人影。这人蹲在报机前面用手指不停的摁着击打键报,神情很专注,根本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 当我看清楚这人的全貌全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个人竟然是个警察,他有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警服,全身上下很普通感觉很憨厚,一看就是乡镇派出所里面的警员。但是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他的身体都很正常但是脸孔却是说不出的怪异,他的上边脸已经虚的像是一团气体,下半边脸却实实在在的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敲击,他下半边的脸就会溅起一滴鲜血飞溅到墙上。 看到眼前这一幕,桑格动容的喊出了声:“用自己的魂魄操控阳世的东西,这是要形神俱灭永世不得生的啊。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突然想起老杨对我和大熊说过,曾经有两个民警在寻找孩子的过程中失踪。和眼前这一幕相对,我什么都明白了。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民警在办案过程中来到这个老房子,临死前一定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任务没有完成魂魄不散,所以才会用一台老式的报机打到警局,他是警察才会知道警察报话机专用的通讯频道,他在求救,但很明显他不是在为自己求救,这老房子里一定隐藏着十分凶险可怕的事情,这个不知名的民警才会冒着永世不得生的执念来出求救信号。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他是一名警察就连死了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一名警察,还记得自己没有完成的任务,这样的人足够让所有的人尊敬,我愣愣的看着那个还在聚精会神出信号的鬼警察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敬意,我情不自禁身体挺直,认真的对他敬了一个礼。 大熊见我敬礼楞了一下随后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无比认真的敬了一个礼。或许都是警察彼此有感应,我俩手还没有放下,报机突然停止了报,那个民警却慢慢扭头看向我们两人,他面对着我们,上半边的脸已经虚的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下半边的嘴却轻轻的咧了咧,像是在对我和大熊微笑。 紫色的光芒下我突然感觉他仍在蹲着的身形无比高大,高大到只可以仰视。他仿佛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竟然不在敲打报机,嘴角微微咧着。他的形象无比渗人恐怖,但此刻我心中非但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隐隐感觉到他的心思,现在的他很欣慰,看到我们他很高兴。 我的手久久放不下来,对着一个已经变成了鬼魂的警察。鬼警察仿佛看到了我的敬礼,身子渐渐的变淡,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息从对面而来,而他的身形渐渐的变得若有若无。 见他要消失我忙放下敬礼的手对桑格和清风说:“这个人是我的同事,他是一名警察,一名值得所有人尊重的警察,他牺牲在工作岗位上,但是我不能看着他永世不得生,你们能不能想个办法帮帮他?” 清风看着桑格:()“没有法器我无能为力,还是看桑格的吧。” 桑格微微点头,手执金刚杵做了一个单腿直立,右手立在胸前捏了一个决,然后朗声念起地藏经:“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随着清朗的念经声响起,桑格手中的金刚杵出淡淡的金光,金光越来越亮仿佛一道道波涛向那名鬼警察涌去,金光到了鬼警察身边围绕他不停的流动,这光芒平静祥和,透露出一股慈祥慈悲的味道,缓慢的流动中像是春天温暖的河流。 鬼警察也感觉到了这股祥和,缓慢的站起来身体舒展开,张开双臂仿佛在迎接什么,金光围绕着他缓慢流动,慢慢的将他带离到半空,接着鬼警察的身体越来越小,没多大的工夫就缩成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绿光,闪烁着停顿在空中。 我和清风大熊都愣愣的看着,寂静的房间里除了桑格诵经的声音再没了别的声音,渐渐的金光变得淡了下去,鬼警察所化成的绿光却越来越亮,并且开始移动,就在我想开口问问下面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空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谢谢。” 这声音空灵飘渺,却又无比的真挚。我一楞,就见这团绿光从旁边的窗户里飘了出去。 这时桑格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好了,总算是保住了他的魂魄。” 他这句话刚说完,原本直立的报机突然“嘭!”一声摔倒。接着墙壁上那被血殷湿的半张人脸也越来越淡,淡到又变成了一堵灰突突的墙壁,到最后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这样就可以了?”我还是有些疑惑的问。 桑格点点头:“地藏经用来度亡魂最是殊胜,这个警察又是心存善念,正符合我佛家的教义,两相交映下自然顺利的很,要是在平常,警察的魂魄已经进入轮回,但是…” 桑格说到但是两个字沉吟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我听他话中有话急忙问:“但是什么?” 桑格叹了口气:“但是此地已经被邪气笼罩,他的魂魄虽然逃离了这个房间但还是无法脱离这个地方,只有咱们破除了笼罩在老房子上空的邪气,他的魂魄才能进入轮回。” 听到桑格说逃离两个字,我心中一动问:“刚才进到这间屋子的时候,你我都见到一个凶狠的恶鬼,恶鬼为什么会守在这个房间里?” 桑格想了下:“或许是有人不想让我们进到这个房间才派恶鬼守在这里吧,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沉思了一下也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在我想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清风和大熊靠近了报机,清风蹲下仔细看着已经摔倒的报机,大熊也好奇的凑过去蹲下用电筒照着报机问清风:“这玩意还能用?” 大熊紧挨着清风蹲下,挤得清风向前一个踉跄差点没趴下,清风稳定了一下身形用胳膊肘回敬了一下大熊:“你离这么近干什么?离我远点。” 这一下劲使得有点大再加上大熊刚蹲下,被他一杵向后一倒“哎呦”一声后背靠在了曾经被血迹殷红的墙上,这原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谁知道那墙竟然像是纸糊成的一样,竟然被他这一靠哗啦坍塌了下来,紧接着一具尸体砸在他脑袋上。 题外话:这已经是五科最后一个故事,接下来老海要开新书,仍然是灵异长篇,在五科完结之前要把新书写出几万字给编辑送审,所以只能是一天一更了,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水晶和小艾的留言我看到了,又看到你们的留言感到很开心,希望大家继续老海的新书,我向大家保证,新书肯定会比五科更离奇更精彩,嘿嘿!最后祝福所有喜欢五科的朋友,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 十三章 鬼警察 报机“嘎答嘎答……”的声音分外响亮,节奏仍然是三短三长三短的莫尔斯电码。但是在报机的周围却见不到任何可以活动的东西,而且报机样式老旧不说,还铺满了厚厚的一层土,上面的金属表面已经锈迹斑斑。 报机在墙角,每一次击打都有一滴鲜血飞溅出来,飞溅出来的鲜血落到旁边的墙上已经殷湿了墙角好大一片。而这被血迹殷得黑紫的墙壁上显现出来的竟然是一张人的脸孔,却不是整张的面孔,而是人脸的上半部分,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仍能看出眉毛,眼睛,和鼻子的轮廓。 电筒的照射下,一滴滴鲜血不停的飞溅到墙上,但是每一滴鲜血都会固定溅落到一个地方然后迅的凝固住,随着鲜血越溅越多,人脸渐渐一点点充实起来,但被殷湿的这一块足有一米上下,鲜血想要溅满整张脸还需要很长时间。 面对眼前这一幕我们四个都傻了眼,呆呆的看着飞溅着血花的打字机说不出话来,过了会我扭头看向清风和桑格:“你俩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风默然不语,桑格沉思了一下:“人若临死还有强烈放不下的事情,就会产生执念,因执着而产生的妄念。魂魄不散的情况下就会继续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执念就是佛法里面讲的迷执,迷惑、执著,也叫做情执,感情的执著,这最容易造作罪业,造作罪业必定是伤害别人,也未必能够利己。伤害别人,别人甘不甘心?如果不甘心,他会不会又报复?世出世间圣贤告诉我们,冤冤相报没完没了,这就是六道众生的业因,六道众生生活的状况。佛在经上给我们说,人与人的关系四种因缘:报恩、报怨、讨债、还债。这种执念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是强度的深浅,能达到我们现在看到这种情形的执念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了。” 桑格说的不少,我却听的有点糊涂,搞不明白他怎么又扯到感情的执着上去了?但又一想这小子没事就爱长篇大论,卖弄学识,心里也就了然。按照他说的这报机是人死后的执念所操控这台报机,那这个人会是谁?为什么人死后还会有鲜血溅出? 还没等我问,大熊已经把这两个问题问了出来,清风嘿嘿一笑:“我可没桑格懂得多,但是让这野鬼显露出原型来还没问题,咱们就看看这死了还报的死鬼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清风说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诺诺哗,行无择日。随斗所指,与神俱出。天番地覆,九道皆塞。中心所欲,令我自得。有来追我,使汝迷惑。以东为西,以南为北。急急如律令。”念完黄符脱手而出,围绕着仍在报的报机不急不慢的转了一圈,然后悬在报机上面。 黄符在空中停稳猛地抖动一下,化作一片紫色光芒把整个报机笼罩在其中,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紫光笼罩下突然显现出一个人影。这人蹲在报机前面用手指不停的摁着击打键报,神情很专注,根本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 当我看清楚这人的全貌全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个人竟然是个警察,他有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警服,全身上下很普通感觉很憨厚,一看就是乡镇派出所里面的警员。但是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他的身体都很正常但是脸孔却是说不出的怪异,他的上边脸已经虚的像是一团气体,下半边脸却实实在在的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敲击,他下半边的脸就会溅起一滴鲜血飞溅到墙上。 看到眼前这一幕,桑格动容的喊出了声:“用自己的魂魄操控阳世的东西,这是要形神俱灭永世不得生的啊。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突然想起老杨对我和大熊说过,曾经有两个民警在寻找孩子的过程中失踪。和眼前这一幕相对,我什么都明白了。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民警在办案过程中来到这个老房子,临死前一定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任务没有完成魂魄不散,所以才会用一台老式的报机打到警局,他是警察才会知道警察报话机专用的通讯频道,他在求救,但很明显他不是在为自己求救,这老房子里一定隐藏着十分凶险可怕的事情,这个不知名的民警才会冒着永世不得生的执念来出求救信号。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他是一名警察就连死了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一名警察,还记得自己没有完成的任务,这样的人足够让所有的人尊敬,我愣愣的看着那个还在聚精会神出信号的鬼警察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敬意,我情不自禁身体挺直,认真的对他敬了一个礼。 大熊见我敬礼楞了一下随后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无比认真的敬了一个礼。或许都是警察彼此有感应,我俩手还没有放下,报机突然停止了报,那个民警却慢慢扭头看向我们两人,他面对着我们,上半边的脸已经虚的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下半边的嘴却轻轻的咧了咧,像是在对我和大熊微笑。 紫色的光芒下我突然感觉他仍在蹲着的身形无比高大,高大到只可以仰视。他仿佛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竟然不在敲打报机,嘴角微微咧着。他的形象无比渗人恐怖,但此刻我心中非但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隐隐感觉到他的心思,现在的他很欣慰,看到我们他很高兴。 我的手久久放不下来,对着一个已经变成了鬼魂的警察。鬼警察仿佛看到了我的敬礼,身子渐渐的变淡,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息从对面而来,而他的身形渐渐的变得若有若无。 见他要消失我忙放下敬礼的手对桑格和清风说:“这个人是我的同事,他是一名警察,一名值得所有人尊重的警察,他牺牲在工作岗位上,但是我不能看着他永世不得生,你们能不能想个办法帮帮他?” 清风看着桑格:()“没有法器我无能为力,还是看桑格的吧。” 桑格微微点头,手执金刚杵做了一个单腿直立,右手立在胸前捏了一个决,然后朗声念起地藏经:“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随着清朗的念经声响起,桑格手中的金刚杵出淡淡的金光,金光越来越亮仿佛一道道波涛向那名鬼警察涌去,金光到了鬼警察身边围绕他不停的流动,这光芒平静祥和,透露出一股慈祥慈悲的味道,缓慢的流动中像是春天温暖的河流。 鬼警察也感觉到了这股祥和,缓慢的站起来身体舒展开,张开双臂仿佛在迎接什么,金光围绕着他缓慢流动,慢慢的将他带离到半空,接着鬼警察的身体越来越小,没多大的工夫就缩成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绿光,闪烁着停顿在空中。 我和清风大熊都愣愣的看着,寂静的房间里除了桑格诵经的声音再没了别的声音,渐渐的金光变得淡了下去,鬼警察所化成的绿光却越来越亮,并且开始移动,就在我想开口问问下面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空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谢谢。” 这声音空灵飘渺,却又无比的真挚。我一楞,就见这团绿光从旁边的窗户里飘了出去。 这时桑格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好了,总算是保住了他的魂魄。” 他这句话刚说完,原本直立的报机突然“嘭!”一声摔倒。接着墙壁上那被血殷湿的半张人脸也越来越淡,淡到又变成了一堵灰突突的墙壁,到最后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这样就可以了?”我还是有些疑惑的问。 桑格点点头:“地藏经用来度亡魂最是殊胜,这个警察又是心存善念,正符合我佛家的教义,两相交映下自然顺利的很,要是在平常,警察的魂魄已经进入轮回,但是…” 桑格说到但是两个字沉吟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我听他话中有话急忙问:“但是什么?” 桑格叹了口气:“但是此地已经被邪气笼罩,他的魂魄虽然逃离了这个房间但还是无法脱离这个地方,只有咱们破除了笼罩在老房子上空的邪气,他的魂魄才能进入轮回。” 听到桑格说逃离两个字,我心中一动问:“刚才进到这间屋子的时候,你我都见到一个凶狠的恶鬼,恶鬼为什么会守在这个房间里?” 桑格想了下:“或许是有人不想让我们进到这个房间才派恶鬼守在这里吧,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沉思了一下也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在我想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清风和大熊靠近了报机,清风蹲下仔细看着已经摔倒的报机,大熊也好奇的凑过去蹲下用电筒照着报机问清风:“这玩意还能用?” 大熊紧挨着清风蹲下,挤得清风向前一个踉跄差点没趴下,清风稳定了一下身形用胳膊肘回敬了一下大熊:“你离这么近干什么?离我远点。” 这一下劲使得有点大再加上大熊刚蹲下,被他一杵向后一倒“哎呦”一声后背靠在了曾经被血迹殷红的墙上,这原本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谁知道那墙竟然像是纸糊成的一样,竟然被他这一靠哗啦坍塌了下来,紧接着一具尸体砸在他脑袋上。 题外话:这已经是五科最后一个故事,接下来老海要开新书,仍然是灵异长篇,在五科完结之前要把新书写出几万字给编辑送审,所以只能是一天一更了,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水晶和小艾的留言我看到了,又看到你们的留言感到很开心,希望大家继续老海的新书,我向大家保证,新书肯定会比五科更离奇更精彩,嘿嘿!最后祝福所有喜欢五科的朋友,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 十四章 奇怪的尸体 这一下太过突然,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大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的有些懵,直到尸体砸在脑袋上才反应过来。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显得手足无措,大熊也不例外,慌乱的用手向上一拨愣,低着脑袋向旁边一滚,想脱离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砸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一个成年人的尸体足有一百多斤,他慌忙中这两下根本没起作用,尸体不但没有被他推开反而被他这一动两条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脑袋更是和他的脑袋对撞了一下。大熊下意识的一扭头正好跟垂在他头旁的死人脑袋打了个照面。 这一下把他吓的不轻,大叫一声:“哎呦,我的妈呀!”还没等有所动作已经被清风给拽了起来。尸体突然从墙里出来,我们三个也吓了一跳,急忙举起电筒一起照向大熊,等看清是一具满身灰尘的尸体大家才松口气,清风离大熊最近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大熊被清风一拽起来,尸体“嘭!”一声摔倒在地上溅起一团灰尘,大熊惊魂未定的看着尸体喊:“什么东西?吓死老子了!” 尸体静静的趴在地上,全身上下灰土土的,但还是能看出来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制服,我心中一动靠近尸体用力把他翻过来,拿起随手放在地上的电筒一照,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具尸体竟然穿着一身警察的制服。 此时已经是初冬天气已经寒冷下来,是以尸体并没有腐烂的很厉害,但整个屋子还是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后特有的臭气。我离的近被这股臭气熏得脑袋有些迷糊,强忍住恶心仔细检查,这具尸体身上的黑色制服没有破损,肩膀上的警衔是一杠一星,是个三级警司的科员。再看他的面貌四十岁左右,在这个年龄还是科员的一定是乡镇派出所里的人,这个尸体肯定是两名失踪警察中其中的一个。 尸体的样子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的头不知被谁剃掉,光秃秃的脑袋上没有一根头,更奇怪的是他双眼很是怪异,直愣愣的瞪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眼睛用手电仔细照了一下,现他的眼皮被人用剪子齐齐剪掉。 之所以认为他的眼皮是被剪子剪断,是因为眼睛上的伤口很是整齐,绝对是被人抓住眼皮一下就剪短。伤口位置很是齐整,用刀子绝对割不成这个效果。除了这点不同脸部其他部分倒也正常,除了身上再没有了半点弹性和因为缺水变得有些干瘪外,鼻子和嘴都没遭到毁坏。 照尸体现在的情况看,应该死了十天左右,一个死了将近十天的尸体本身那模样就已经够渗人了,再加上眼皮和睫毛被剪子剪断,头被剃光,脸上还有凝固成一条条的血迹,这个样子任谁见了都会感到心悸害怕,尸体我见过不少,但从没见过如此模样的尸体,看起来这个警察应该是在死后被人剪掉了眼皮,剃掉了头。 尸体的头部和颈部没有明显的伤痕,再向下看尸体的心脏部位被掏了一拳头般大小的窟窿。我用电筒向胸口窟窿照了照,里面黑洞洞的很深,心脏已经被人取走。这个伤口才是最致命的,但是伤口上看不出任何刀子刺进去或是挖出的痕迹,反而像是人用手硬插进胸口掏出了心脏。 我疑惑的用自己手掌对着尸体伤口比划了一下,现这个窟窿比我攥起来的拳头要小上不少,我的手本来就不是很粗大,甚至可以用秀气来形容,但即使这样还是要比窟窿小的多,照这样看,杀害这个警察的要不就是一个手小的女子,要不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回想在医院中被催眠李辉说的话,他说张岭曾经掏出了赵铭的心脏并大口的吃掉,难道说这个警察的死也是张岭干的? 可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这种手法简直可以和武侠中的那些邪派人物的邪功一拼了。不过随即一想从进到小楼到现在的种种,也只能用张岭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来解释,这么一想那所有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如果说张岭真是被邪物附身因而吃了赵铭的心脏,接着碰到来调查失踪案的警察也吃掉了他的心脏可以解释过去,但是为什么他杀死了警察后还要剃掉他的头剪掉他的眼皮。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相信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绝对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来做这些事,还有既然已经杀死了警察为什么又把他的尸体放到墙壁里面?他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现这里的事情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太多的疑问让我一时间愣在原地,脑子却在不停的转动,大熊这时也恢复了常态凑到我身边轻声的问:“老陈,看出些什么来没有?” 我摇摇头:“可以确定的是,这是失踪两名民警中其中一个的尸体,但是尸体的脸部已经变得扭曲,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照我估计应该是心存执念死后还在用老式报机传递消息的警察,可问题是另一个那去了?还有为什么他的模样变得这么古怪,为什么要剃光他的头?剪掉他的眼皮?这一切的谁做的?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玄机?” 清风和桑格也凑过来,惊讶的看着已经变形的尸体,两人都很沉默谁也没有说话,桑格眉头皱的很紧,沉思了良久才开口说:“虽然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人杀害了这名警察,但照目前的情况看应该存在这么一种可能,一个人突然被残忍的杀害一定会产生不甘心的念头,这种念头会化成一股怨气,怨气不散就会化为厉鬼,而在人死后魂魄会脱离自己的身体,当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摧残,怨气更深,所化成的厉鬼也就更厉害。” 桑格的解释不能不说没有道理,但我还是不明白的问:“想要摧残身体,用脚踹,用剪子捅都可以,干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把尸体剃成光头,剪掉他的眼皮呢?而且死者除了头被剃掉,眼皮被剪掉,心脏被掏走外,其他的地方并没有遭到毁坏,真要是为了摧残死者的身体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吧?” 桑格楞了下,大熊在一边看着他讥笑的说:“我说桑格,你这十万个为什么现在也不灵了啊?说来说去也只是你的推测,瞧,被老陈两句话就问住了,你也太菜了吧?” 桑格笑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个人那能什么事情都懂?不说别的,就说你俩经历的那些事以前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不懂没什么丢人的。” 桑格说完,一直沉默不语的清风突然举起电筒仔细的在这具尸体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很严肃的一扭头对我们三个说:“老陈说的没错,尸体的头被剃光眼皮被剪掉是有说法的。” “什么说法?你快说!”我们三个齐声问。、 清风看向我们三个:“人在死亡到死透之间还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的身体会慢慢变冷,但是死者这个时候还存在一定的意识,魂魄还没有完全脱离身体,此时候剃掉他的头,代表死后可以无无天,剪掉他的眼皮可以让他死不瞑目。” 我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这样也行?” 清风点点头:“相信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大家在看电影的时候,一个人不甘心的死后眼睛往往会瞪的溜圆,这时候一定会有一个人合上他的眼皮,并且会说上几句让死者瞑目的话,但看现在这个尸体,眼皮一定是在还没死透的时候被人剪掉,这样死人的眼睛想闭上也闭不上,当然就是死不瞑目。一个人一旦死不瞑目怨气当然会加强,而化成的厉鬼也会更加凶残。” 桑格点点头:“清风说的有道理,做这一切的人对邪术的运用已经是大师级的人物了,大家一定要千万小心啊。” 到了这个时候傻子也知道这个地方凶险万分了,我摇摇头暗叹桑格几年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点婆婆妈妈的。我没理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尸体,却再也没现什么可以的地方。我沮丧的站起来正四下乱看想着该怎么处理这具尸体,眼睛转动中突然看见这具尸体倒下的墙壁那里露出的黑窟窿,我心中一动站起来伸手扒了扒黑窟窿的边缘。 我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只是轻轻的拉扯了一下,这一拉扯才现原来这并不是砖泥做成的墙壁,而是在原有墙壁基础上外面用硬纸壳子糊成另一面墙壁,如果不仔细看或者没有大熊这一靠,根本就现不了。 两面墙壁之间相隔出一个不大的空间,这具警察的尸体就被摆放在这空间中,我伸手又拉了一下硬纸壳做成的墙壁,这下稍微用了些力气,墙壁被我这一拉出“咔嚓!”一声响,接着一股恶臭从墙壁里面传出来。这恶臭绝对是尸臭。这股味道太浓,我情不自禁的捏住鼻子向后退了一步,接着墙壁出“咔嚓…咔嚓…”之声不绝于耳,突然轰隆一声纸壳做成的墙壁轰然倒塌,从里面摔倒出几具尸体。 十四章 奇怪的尸体 这一下太过突然,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大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的有些懵,直到尸体砸在脑袋上才反应过来。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显得手足无措,大熊也不例外,慌乱的用手向上一拨愣,低着脑袋向旁边一滚,想脱离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砸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一个成年人的尸体足有一百多斤,他慌忙中这两下根本没起作用,尸体不但没有被他推开反而被他这一动两条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脑袋更是和他的脑袋对撞了一下。大熊下意识的一扭头正好跟垂在他头旁的死人脑袋打了个照面。 这一下把他吓的不轻,大叫一声:“哎呦,我的妈呀!”还没等有所动作已经被清风给拽了起来。尸体突然从墙里出来,我们三个也吓了一跳,急忙举起电筒一起照向大熊,等看清是一具满身灰尘的尸体大家才松口气,清风离大熊最近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大熊被清风一拽起来,尸体“嘭!”一声摔倒在地上溅起一团灰尘,大熊惊魂未定的看着尸体喊:“什么东西?吓死老子了!” 尸体静静的趴在地上,全身上下灰土土的,但还是能看出来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制服,我心中一动靠近尸体用力把他翻过来,拿起随手放在地上的电筒一照,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具尸体竟然穿着一身警察的制服。 此时已经是初冬天气已经寒冷下来,是以尸体并没有腐烂的很厉害,但整个屋子还是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后特有的臭气。我离的近被这股臭气熏得脑袋有些迷糊,强忍住恶心仔细检查,这具尸体身上的黑色制服没有破损,肩膀上的警衔是一杠一星,是个三级警司的科员。再看他的面貌四十岁左右,在这个年龄还是科员的一定是乡镇派出所里的人,这个尸体肯定是两名失踪警察中其中的一个。 尸体的样子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的头不知被谁剃掉,光秃秃的脑袋上没有一根头,更奇怪的是他双眼很是怪异,直愣愣的瞪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眼睛用手电仔细照了一下,现他的眼皮被人用剪子齐齐剪掉。 之所以认为他的眼皮是被剪子剪断,是因为眼睛上的伤口很是整齐,绝对是被人抓住眼皮一下就剪短。伤口位置很是齐整,用刀子绝对割不成这个效果。除了这点不同脸部其他部分倒也正常,除了身上再没有了半点弹性和因为缺水变得有些干瘪外,鼻子和嘴都没遭到毁坏。 照尸体现在的情况看,应该死了十天左右,一个死了将近十天的尸体本身那模样就已经够渗人了,再加上眼皮和睫毛被剪子剪断,头被剃光,脸上还有凝固成一条条的血迹,这个样子任谁见了都会感到心悸害怕,尸体我见过不少,但从没见过如此模样的尸体,看起来这个警察应该是在死后被人剪掉了眼皮,剃掉了头。 尸体的头部和颈部没有明显的伤痕,再向下看尸体的心脏部位被掏了一拳头般大小的窟窿。我用电筒向胸口窟窿照了照,里面黑洞洞的很深,心脏已经被人取走。这个伤口才是最致命的,但是伤口上看不出任何刀子刺进去或是挖出的痕迹,反而像是人用手硬插进胸口掏出了心脏。 我疑惑的用自己手掌对着尸体伤口比划了一下,现这个窟窿比我攥起来的拳头要小上不少,我的手本来就不是很粗大,甚至可以用秀气来形容,但即使这样还是要比窟窿小的多,照这样看,杀害这个警察的要不就是一个手小的女子,要不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回想在医院中被催眠李辉说的话,他说张岭曾经掏出了赵铭的心脏并大口的吃掉,难道说这个警察的死也是张岭干的? 可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这种手法简直可以和武侠中的那些邪派人物的邪功一拼了。不过随即一想从进到小楼到现在的种种,也只能用张岭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来解释,这么一想那所有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如果说张岭真是被邪物附身因而吃了赵铭的心脏,接着碰到来调查失踪案的警察也吃掉了他的心脏可以解释过去,但是为什么他杀死了警察后还要剃掉他的头剪掉他的眼皮。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相信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绝对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来做这些事,还有既然已经杀死了警察为什么又把他的尸体放到墙壁里面?他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现这里的事情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太多的疑问让我一时间愣在原地,脑子却在不停的转动,大熊这时也恢复了常态凑到我身边轻声的问:“老陈,看出些什么来没有?” 我摇摇头:“可以确定的是,这是失踪两名民警中其中一个的尸体,但是尸体的脸部已经变得扭曲,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照我估计应该是心存执念死后还在用老式报机传递消息的警察,可问题是另一个那去了?还有为什么他的模样变得这么古怪,为什么要剃光他的头?剪掉他的眼皮?这一切的谁做的?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玄机?” 清风和桑格也凑过来,惊讶的看着已经变形的尸体,两人都很沉默谁也没有说话,桑格眉头皱的很紧,沉思了良久才开口说:“虽然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人杀害了这名警察,但照目前的情况看应该存在这么一种可能,一个人突然被残忍的杀害一定会产生不甘心的念头,这种念头会化成一股怨气,怨气不散就会化为厉鬼,而在人死后魂魄会脱离自己的身体,当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摧残,怨气更深,所化成的厉鬼也就更厉害。” 桑格的解释不能不说没有道理,但我还是不明白的问:“想要摧残身体,用脚踹,用剪子捅都可以,干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把尸体剃成光头,剪掉他的眼皮呢?而且死者除了头被剃掉,眼皮被剪掉,心脏被掏走外,其他的地方并没有遭到毁坏,真要是为了摧残死者的身体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吧?” 桑格楞了下,大熊在一边看着他讥笑的说:“我说桑格,你这十万个为什么现在也不灵了啊?说来说去也只是你的推测,瞧,被老陈两句话就问住了,你也太菜了吧?” 桑格笑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个人那能什么事情都懂?不说别的,就说你俩经历的那些事以前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不懂没什么丢人的。” 桑格说完,一直沉默不语的清风突然举起电筒仔细的在这具尸体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很严肃的一扭头对我们三个说:“老陈说的没错,尸体的头被剃光眼皮被剪掉是有说法的。” “什么说法?你快说!”我们三个齐声问。、 清风看向我们三个:“人在死亡到死透之间还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的身体会慢慢变冷,但是死者这个时候还存在一定的意识,魂魄还没有完全脱离身体,此时候剃掉他的头,代表死后可以无无天,剪掉他的眼皮可以让他死不瞑目。” 我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这样也行?” 清风点点头:“相信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大家在看电影的时候,一个人不甘心的死后眼睛往往会瞪的溜圆,这时候一定会有一个人合上他的眼皮,并且会说上几句让死者瞑目的话,但看现在这个尸体,眼皮一定是在还没死透的时候被人剪掉,这样死人的眼睛想闭上也闭不上,当然就是死不瞑目。一个人一旦死不瞑目怨气当然会加强,而化成的厉鬼也会更加凶残。” 桑格点点头:“清风说的有道理,做这一切的人对邪术的运用已经是大师级的人物了,大家一定要千万小心啊。” 到了这个时候傻子也知道这个地方凶险万分了,我摇摇头暗叹桑格几年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点婆婆妈妈的。我没理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尸体,却再也没现什么可以的地方。我沮丧的站起来正四下乱看想着该怎么处理这具尸体,眼睛转动中突然看见这具尸体倒下的墙壁那里露出的黑窟窿,我心中一动站起来伸手扒了扒黑窟窿的边缘。 我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只是轻轻的拉扯了一下,这一拉扯才现原来这并不是砖泥做成的墙壁,而是在原有墙壁基础上外面用硬纸壳子糊成另一面墙壁,如果不仔细看或者没有大熊这一靠,根本就现不了。 两面墙壁之间相隔出一个不大的空间,这具警察的尸体就被摆放在这空间中,我伸手又拉了一下硬纸壳做成的墙壁,这下稍微用了些力气,墙壁被我这一拉出“咔嚓!”一声响,接着一股恶臭从墙壁里面传出来。这恶臭绝对是尸臭。这股味道太浓,我情不自禁的捏住鼻子向后退了一步,接着墙壁出“咔嚓…咔嚓…”之声不绝于耳,突然轰隆一声纸壳做成的墙壁轰然倒塌,从里面摔倒出几具尸体。 十五章 眼皮 几具尸体连带纸壳糊成的墙轰然倒下,将整间屋子溅的尘土飞扬。灰尘太大挡住了电筒的光亮,恶臭加上灰尘,这里的环境已经不适合在呆下去。我们四个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先退出了屋外,等了一会感觉灰尘没有那么多了,这才又回到屋子里。 幸亏屋子里面没有窗户,这段时间在夜风的吹拂下恶臭和灰尘少了不少,但一靠近摔出来的那几句尸体,强烈的尸臭还是熏得我几乎呕吐出来。我强忍住没有吐出来,打起精神仔细观察这几具从墙里面突然摔出的尸体。 除了刚才那名警察外,尸体又多了五具,其中一个同样穿着警服的肯定是另一命警察,剩下的是三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四具尸体都是面朝下扑到在地面上看不清楚面貌,我想把他们翻过来仔细检查一下,但剧烈的尸臭让我有些犹豫。此时此刻我终于理解局里那些法医了,也明白为什么即使帅到极点的小伙子仍然找不到对象。面对这些散恶臭的尸体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我几乎就要掉头就跑了,而法医却要仔细检查,还要开膛破肚,可以想象他们的痛苦,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所有的法医都是那么的伟大。 清风看出了我的心思,靠近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递给我。接过手帕塞住自己的鼻子鼓了鼓劲走到尸体旁边一具具的将他们翻过来。虽然已经用手帕塞住了鼻子可一股股的恶臭还是顽强的钻了进来。更可恨的是,那三个小子在一旁站着竟然没一个人来帮忙的。 这些尸体一翻过来,用电筒仔细观察了一遍,现他们和个尸体的情况一样,都是头被剃光,眼皮被剪掉,心脏部位有一个孩子拳头般大小的黑洞,除此之外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桑格念了句佛号,不忍心的转过头去,清风也喃喃的念叨:“造孽啊…造孽啊…” 我沉默了一下说:“不管杀死这些孩子和警察的是什么人,手段实在令人指,但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要紧的是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些尸体?” “大家都被困在这里,能不能出去都还是一个问题,这些尸体我们无能为力,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出去,然后请求援助让老杨来处理这些尸体,难道咱们几个还能挖坑把他们埋了?” 大熊是话粗理不粗,现在大家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来处理这些尸体,但看着他们躺在地上凄惨的模样,心里又觉得不忍。还有一担心就是一旦我们离开这间屋子,谁知道会不会有恶鬼之类的来祸害这些尸体?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清风拍了我一下:“老陈,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个地方,不如这样我用一道符封住屋子的门口,除了咱们几个谁也进不来。” 事到如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但是一定要保护好他们的尸体,不要在让别的什么东西来打扰了他们的安宁。” 清风点点头:“放心吧老陈。”说着掏出一张黄符,招手让我们退出这间屋子。 走到门外,清风跃起将黄符贴到门框上。走出这间屋子我的心情依旧很压抑,从兜里掏出根烟来抽了一口,这口烟还没等吐出来右侧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响,我一惊这口烟卡在了喉咙里,顿时呛得我咳嗽连天。 等我咳嗽完,清风已经一步窜了过去,我急忙跟上走到一见同样残破的屋子里,有了上次的经验大熊走到没一面墙边就用脚使劲踢了脚,但这间屋子却正常的很,没有像上间屋子一样摔出几具尸体出来。 清风举着电筒四下乱照,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我忙问:“刚才那个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清风沉声说:“没错,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扭头的时候依稀看到一个影子,这间屋子肯定有问题。”他说完,我也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这间屋子跟上间屋子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间屋子靠阳面,月光从残破的窗户中斜射进来使得这里看上去幽静而又深邃。 屋子看起来像是一间办公室,半截没烧光的桌子坍塌在地上,一张金属制成的椅子只剩下钢架其余部位全部烧毁。最右边的墙角上耸立着一个铁皮柜子,柜子分成一个个的小格,外面上着锁,应该是放文件的柜子。 我走到柜子旁边,双手抓住两边使劲摇晃了一下,柜子却是一动不动,锈迹斑斑的柜子仿佛跟地上焊死了一般,沉重的根本无法摇动分毫。柜子上的小格有二十多个分成两排,我抓住最右上角的个抽屉使劲拽了拽,还是没有拽动。 “谁身上有细铁丝之类的东西?”看着像是大抽屉一样的格子,我头也不回的问。 “有个别针,你看看能不能用?”听我要东西,清风摘下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找出一个较粗的别针递给我,接过他手上的别针我用尖利的那头伸到锁眼里。这一手对我并不陌生,以前在街上执勤的时候曾跟一个盗窃科的老警察学过怎么开锁,可令我失望的是锁头已经完全锈死,别针只能捅进去一点点,再往里面捅已经捅不进去半点,我不甘心依旧仔细用力的向里面寻找锁的弹簧,但别针已经弯曲的不成样子还是捅不进去。 我沮丧的把别针扔到地上:“锁全都锈死了,根本就捅不开。” 大熊向前一步:“老陈,你这聪明人也有犯傻的时候?你起来,看我的!”说完一把推开我,举起手枪拉上枪栓,对准锁头就是一枪“砰!”枪声一响,我吓得忙向旁边一躲,生怕子弹弹回来射到自己身上。 等我站稳,大熊上前一把抓住锁头使劲一拽“咔咔”两声响,小格子里面的抽屉真就被他拽了出来,大熊得意洋洋的一扭头:“看着没有?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这时候了你还慢条斯理的开锁,我真佩服你。” 我见抽屉被打开,懒得听他胡说八道,一把推开他向抽屉里一看,现里面只有一层黑色的灰烬,我用手指蘸了一点捏了捏,感觉像是纸制品燃烧后的灰烬,只是这灰烬年头有些久,快要凝固成一块,捏起来还点潮湿。 接下来大熊用枪又打开了几个抽屉,里面的情况都是大同小异,没多大的工夫一半的抽屉都被打开,剩下的已经不多。在打开每个抽屉之前我都先拽一下上面的锁头看能不能拽开,其实我也没抱多大希望,但这样做已经成了习惯,可我没想到在中间的一个抽屉上的锁头竟然真就被我一拽给拽开了。 锁头一开我愣了一下,接着摘掉锁头拉开抽屉用电筒一照,眼前出现一个书包。小心取出书包观察一下,现这只是一个普通孩子背着的书包,上面绣着一只米老鼠,样子很普通质地也不好,一看就是农村孩子才会背的书包。 想起那几具孩子尸体,这里出现孩子书包就显得并不如何奇怪,我伸手掏出孩子书包里的东西,里面有几本六年级的课本还有作业本和一个文具盒,我又把书包倒过来倒了倒,也没倒出任何东西。 也许是邪派的人杀了孩子把书包扔在了这里吧,我这么想着,随手打开了文具盒,这是一个薄铁做成的文具盒,很普通但却不小,上面红色的小狗咧着嘴还在笑。打开一看,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钢笔,铅笔,橡皮,之类的文具,反而有许多像是小刷子一样的东西,装了满满一文具盒。 这些东西都不大呈半圆形但是很不规则,我小心的捏起一块用电筒仔细的看,这东西到了手里感觉干干的,像是树皮,但是半圆形状一圈有并不长的须子,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拿着翻来覆去的看,疑惑的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以前没见过?” 大熊,桑格,清风听见我问一起凑过头来看,他们的神情也很疑惑,估计也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过了有一分钟,桑格脸色一变:“我知道了,这是那些尸体的眼皮啊!” 我一颤差点没把手中的这块眼皮扔到地上,在仔细一看果然是人眼睛上那半截被剪掉的眼皮,只是这些眼皮放的年头太久了,水分都被蒸,干枯的像是树皮一样。我又看了一眼文具盒里的眼皮,现满满一文具盒的眼皮至少也有一百多个往上,可到现在为止我们才找到五具尸体,这么多的眼皮又是从何而来? 还有被我们找到的五具尸体死去的时间并不长,即使眼皮被割下来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应该还是有些水分。再看这些干枯的眼皮,绝对是年深日久才会有的样子,还有这些眼皮又是谁放到书包里面来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皮?”大熊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桑格沉吟一下:“这里尸体绝对不值这几具,一定会有更多,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把这些干枯的眼皮留下来,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我叹了口气:“不管有什么玄机,这都是死者身上的东西,我们还是不要动好了。” 说完我把手中的眼皮放回到文具盒中,刚想塞进书包,清风喊了一句:“老陈,带着这些眼皮,会起大作用的。” 十五章 眼皮 几具尸体连带纸壳糊成的墙轰然倒下,将整间屋子溅的尘土飞扬。灰尘太大挡住了电筒的光亮,恶臭加上灰尘,这里的环境已经不适合在呆下去。我们四个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先退出了屋外,等了一会感觉灰尘没有那么多了,这才又回到屋子里。 幸亏屋子里面没有窗户,这段时间在夜风的吹拂下恶臭和灰尘少了不少,但一靠近摔出来的那几句尸体,强烈的尸臭还是熏得我几乎呕吐出来。我强忍住没有吐出来,打起精神仔细观察这几具从墙里面突然摔出的尸体。 除了刚才那名警察外,尸体又多了五具,其中一个同样穿着警服的肯定是另一命警察,剩下的是三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四具尸体都是面朝下扑到在地面上看不清楚面貌,我想把他们翻过来仔细检查一下,但剧烈的尸臭让我有些犹豫。此时此刻我终于理解局里那些法医了,也明白为什么即使帅到极点的小伙子仍然找不到对象。面对这些散恶臭的尸体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我几乎就要掉头就跑了,而法医却要仔细检查,还要开膛破肚,可以想象他们的痛苦,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所有的法医都是那么的伟大。 清风看出了我的心思,靠近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递给我。接过手帕塞住自己的鼻子鼓了鼓劲走到尸体旁边一具具的将他们翻过来。虽然已经用手帕塞住了鼻子可一股股的恶臭还是顽强的钻了进来。更可恨的是,那三个小子在一旁站着竟然没一个人来帮忙的。 这些尸体一翻过来,用电筒仔细观察了一遍,现他们和个尸体的情况一样,都是头被剃光,眼皮被剪掉,心脏部位有一个孩子拳头般大小的黑洞,除此之外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桑格念了句佛号,不忍心的转过头去,清风也喃喃的念叨:“造孽啊…造孽啊…” 我沉默了一下说:“不管杀死这些孩子和警察的是什么人,手段实在令人指,但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要紧的是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些尸体?” “大家都被困在这里,能不能出去都还是一个问题,这些尸体我们无能为力,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出去,然后请求援助让老杨来处理这些尸体,难道咱们几个还能挖坑把他们埋了?” 大熊是话粗理不粗,现在大家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来处理这些尸体,但看着他们躺在地上凄惨的模样,心里又觉得不忍。还有一担心就是一旦我们离开这间屋子,谁知道会不会有恶鬼之类的来祸害这些尸体?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清风拍了我一下:“老陈,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个地方,不如这样我用一道符封住屋子的门口,除了咱们几个谁也进不来。” 事到如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但是一定要保护好他们的尸体,不要在让别的什么东西来打扰了他们的安宁。” 清风点点头:“放心吧老陈。”说着掏出一张黄符,招手让我们退出这间屋子。 走到门外,清风跃起将黄符贴到门框上。走出这间屋子我的心情依旧很压抑,从兜里掏出根烟来抽了一口,这口烟还没等吐出来右侧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响,我一惊这口烟卡在了喉咙里,顿时呛得我咳嗽连天。 等我咳嗽完,清风已经一步窜了过去,我急忙跟上走到一见同样残破的屋子里,有了上次的经验大熊走到没一面墙边就用脚使劲踢了脚,但这间屋子却正常的很,没有像上间屋子一样摔出几具尸体出来。 清风举着电筒四下乱照,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我忙问:“刚才那个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清风沉声说:“没错,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扭头的时候依稀看到一个影子,这间屋子肯定有问题。”他说完,我也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这间屋子跟上间屋子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间屋子靠阳面,月光从残破的窗户中斜射进来使得这里看上去幽静而又深邃。 屋子看起来像是一间办公室,半截没烧光的桌子坍塌在地上,一张金属制成的椅子只剩下钢架其余部位全部烧毁。最右边的墙角上耸立着一个铁皮柜子,柜子分成一个个的小格,外面上着锁,应该是放文件的柜子。 我走到柜子旁边,双手抓住两边使劲摇晃了一下,柜子却是一动不动,锈迹斑斑的柜子仿佛跟地上焊死了一般,沉重的根本无法摇动分毫。柜子上的小格有二十多个分成两排,我抓住最右上角的个抽屉使劲拽了拽,还是没有拽动。 “谁身上有细铁丝之类的东西?”看着像是大抽屉一样的格子,我头也不回的问。 “有个别针,你看看能不能用?”听我要东西,清风摘下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找出一个较粗的别针递给我,接过他手上的别针我用尖利的那头伸到锁眼里。这一手对我并不陌生,以前在街上执勤的时候曾跟一个盗窃科的老警察学过怎么开锁,可令我失望的是锁头已经完全锈死,别针只能捅进去一点点,再往里面捅已经捅不进去半点,我不甘心依旧仔细用力的向里面寻找锁的弹簧,但别针已经弯曲的不成样子还是捅不进去。 我沮丧的把别针扔到地上:“锁全都锈死了,根本就捅不开。” 大熊向前一步:“老陈,你这聪明人也有犯傻的时候?你起来,看我的!”说完一把推开我,举起手枪拉上枪栓,对准锁头就是一枪“砰!”枪声一响,我吓得忙向旁边一躲,生怕子弹弹回来射到自己身上。 等我站稳,大熊上前一把抓住锁头使劲一拽“咔咔”两声响,小格子里面的抽屉真就被他拽了出来,大熊得意洋洋的一扭头:“看着没有?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这时候了你还慢条斯理的开锁,我真佩服你。” 我见抽屉被打开,懒得听他胡说八道,一把推开他向抽屉里一看,现里面只有一层黑色的灰烬,我用手指蘸了一点捏了捏,感觉像是纸制品燃烧后的灰烬,只是这灰烬年头有些久,快要凝固成一块,捏起来还点潮湿。 接下来大熊用枪又打开了几个抽屉,里面的情况都是大同小异,没多大的工夫一半的抽屉都被打开,剩下的已经不多。在打开每个抽屉之前我都先拽一下上面的锁头看能不能拽开,其实我也没抱多大希望,但这样做已经成了习惯,可我没想到在中间的一个抽屉上的锁头竟然真就被我一拽给拽开了。 锁头一开我愣了一下,接着摘掉锁头拉开抽屉用电筒一照,眼前出现一个书包。小心取出书包观察一下,现这只是一个普通孩子背着的书包,上面绣着一只米老鼠,样子很普通质地也不好,一看就是农村孩子才会背的书包。 想起那几具孩子尸体,这里出现孩子书包就显得并不如何奇怪,我伸手掏出孩子书包里的东西,里面有几本六年级的课本还有作业本和一个文具盒,我又把书包倒过来倒了倒,也没倒出任何东西。 也许是邪派的人杀了孩子把书包扔在了这里吧,我这么想着,随手打开了文具盒,这是一个薄铁做成的文具盒,很普通但却不小,上面红色的小狗咧着嘴还在笑。打开一看,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钢笔,铅笔,橡皮,之类的文具,反而有许多像是小刷子一样的东西,装了满满一文具盒。 这些东西都不大呈半圆形但是很不规则,我小心的捏起一块用电筒仔细的看,这东西到了手里感觉干干的,像是树皮,但是半圆形状一圈有并不长的须子,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拿着翻来覆去的看,疑惑的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以前没见过?” 大熊,桑格,清风听见我问一起凑过头来看,他们的神情也很疑惑,估计也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过了有一分钟,桑格脸色一变:“我知道了,这是那些尸体的眼皮啊!” 我一颤差点没把手中的这块眼皮扔到地上,在仔细一看果然是人眼睛上那半截被剪掉的眼皮,只是这些眼皮放的年头太久了,水分都被蒸,干枯的像是树皮一样。我又看了一眼文具盒里的眼皮,现满满一文具盒的眼皮至少也有一百多个往上,可到现在为止我们才找到五具尸体,这么多的眼皮又是从何而来? 还有被我们找到的五具尸体死去的时间并不长,即使眼皮被割下来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应该还是有些水分。再看这些干枯的眼皮,绝对是年深日久才会有的样子,还有这些眼皮又是谁放到书包里面来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皮?”大熊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桑格沉吟一下:“这里尸体绝对不值这几具,一定会有更多,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把这些干枯的眼皮留下来,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我叹了口气:“不管有什么玄机,这都是死者身上的东西,我们还是不要动好了。” 说完我把手中的眼皮放回到文具盒中,刚想塞进书包,清风喊了一句:“老陈,带着这些眼皮,会起大作用的。” 十六章 资料 我没想明白这些死人的眼皮能起什么作用,拿着文具盒手足无措的站着。清风走过来从我手上接过文具盒小心盖好然后放在自己的背包中,我很是有些迷惑的问:“你留着这些死人的眼皮干什么?” 清风笑笑:“现在不能说,说了怕恶心到你,到用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为什么。” 大熊在一边摇头嘟囔:“怎么到了这老房子,所有人都不正常了?” 清风背好背包给了他一拳:“大家都正常的很,我看就你不正常…”两人这么一闹,原本沉闷诡异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我笑了笑继续打开接下来的抽屉,令我没想到的是,剩下的抽屉都是一拽就开,而且里面不在是空无一物而是有很多没有烧毁的资料,有些牛皮纸的资料袋甚至还保存完好。 老房子虽然已经荒废了几十年,但仅从外观上看当年的那场大火火势绝对不会小了,否则不会一个人都没有逃出来,小楼也不会毁坏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此大的火势即使烧不化这个铁柜,那温度也必定高的吓人,里面这些纸质的资料根本不可能保存的如此完整,而应该像上面几层那样只剩下灰烬。 满心疑惑的取出一个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档案,现纸张虽然在岁月的变迁中变得黄,但上面的字迹仍然清晰可辨,档案袋里是个人资料,仔细看了下是那些曾经关押在这里犯人的资料,每一分资料并不厚只有薄薄的几张纸,用订书器订在一起,上面还贴着犯人的照片。 仔细翻了翻里面的资料,现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接着又拿出另一个没有被烧毁的档案袋接着翻,这个档案袋里是一些女犯人的资料,一份份的找过去,突然我的眼睛被一份资料上的照片所吸引。 照片已经有些黄,还是能看清楚女人的相貌,而最吸引我注意的则是女人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虽然照片只是一寸黑白来照片,但仍能感觉女人那一头柔顺披肩的长当年的如何的美丽,女人很清秀,大大眼睛透露出一丝迷茫。 桑格一直在身边探着头跟我一起看资料,当他看清楚女人相貌时惊奇的喊出声来:“咦…这不是那个满身都是头的女鬼吗?”清风和大熊听他喊,一起凑过来看了看惊讶的齐声说:“没错,就是那个女鬼!” 我回忆一下女鬼曾经显现出的模样,果然就是照片上这个女人。但她死后怎么会变成如此丑陋凶残的模样?带着疑问看了一下她的资料,资料是五九年的,那时候正是建国十周年,全国进行了一次严打。女人叫张琴,丰台人判刑的原因是作风问题,当时她跟一个领导有染,被自己丈夫现,那个领导怕泄露出去伙同张琴杀害了她丈夫,事后被判死刑,而根据资料上显示,在离女人行刑前三天,因为怕头碍事,管教人员剃光了她的头,但是资料里却没有枪毙张琴的行刑书,想必是还没等来的及行刑这里就被大火吞没。 我看完后把资料递给桑格,桑格看完沉默一下:“看张琴照片上的样子,肯定是个极爱美的女人,想必对自己的头非常的爱惜,而她的头也的确漂亮,这么爱美的一个女人,被剃掉了心爱的头,心中的积怨一定非常的深。所以死后怨气化成无数的头,我看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清风点点头:“桑格说的没错,张琴被剃掉的头就是她的执念,她在死前一定还念念不忘自己那头乌黑漂亮的长,所以死后她的执念化成无数的头,但是她头顶被剃光这一点无法改变。即使她死了鬼魂的形象也是她死前的形象。所以他执念所化成的头只能从别的地方生长,头顶不会有头。” 桑格叹息一声:“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大熊呸了一口:“跟别人通奸还杀了自己丈夫的女人有什么好可怜的?死后还念念不忘自己的头,这么臭美的一个女人死不足惜。” 清风拍了一下大熊的肩膀:“人死如灯灭,你还是留点口德吧。” 大熊还要再说,我把手上的资料塞给他:“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大熊接过来拿着电筒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接着我又从抽屉里把所有的资料都拿出来,分给清风和桑格,我们四个蹲在地上围成一个圈子,仔细翻看每一份资料。 这些资料全是一些重刑犯的资料,每个人都是罪大恶极,即将押赴心肠的要犯,这里在几十年前完全就是一个死刑犯的中转地,除了这些以外再没有了什么线索,可突然间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老杨在跟我和大熊讲述案情的时候并没有提起这些人的尸体去了那里。 当时我也没当做一回事,认为既然所有的人都没逃脱大火,那么火灭后尸体肯定会被妥善的处理掉,但现在却感觉没有那么简单了,那整整一文具盒的眼皮说明死在这里的人数绝对不少,但是如果这些眼皮真是这些犯人的,那么又有一个问题出现。 被大火烧死的人这么会有这么完整无缺的眼皮?难道说他们是在死前被人剪掉的眼皮?在死后才起的火?可这未免有些太过不可思议,但如果不是,那这一文具盒完整的眼皮又是怎么回事?又是谁把这些眼皮放到文具盒里的? 还有,大家是因为听到这个房间有声响才进来,那个声响是谁出来的?种种疑惑纠缠在一起,我突然感觉我们四个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每一步都是被算计好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把我们引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正想着,大熊一拍手里的资料:“这写资料都太老了,除了张琴的资料对我们还有点价值,其他的完全没用,大家别在这瞎耽误工夫了,赶紧收一下去下个房间看看。” 我手捧着资料不知道是该带走还是留在这里,大熊走过来抢过我手里资料和自己收中的拢在一起,又让桑格和清风也放到他手上,然后拉开抽屉把资料扔了进去。 我叹息了一声,知道大熊的意思,这个鬼地方实在是太过凶险,了解的越多越感觉深不可测,前面等待我们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如果少一份负担面对凶险的时候,就多一分逃命的机会。大熊这么做一点错也没有,反而是最明智的做法,现在的情况是,如果出不去,即使我们知道的在多也没有用。 这间屋子里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我们四个一起向门外走去,还没等走到门边清风靠近我:“老陈,如果这些犯人的尸体没有被及时处理,这一趟可就真的凶险了,资料上的犯人无一不是穷凶恶及之辈,又被大火烧死,心中戾气不散肯定是要变成厉鬼的,要是在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咱们就真的危险了。” 清风说完我心中一动:“从进来老房子到现在为止我总感觉被人在牵着走,咱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接下来会生什么谁都不知道,再这么被动下去我怕真的就出不去了。” “现在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但也不能在这样冒失的闯下去,我看不如这样,大家找一处安全的地方,我来布个阵。这样即使有人想伤害咱们他也要费上一番力气,更何况我和桑格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坚持到天亮,等太阳一出来阳气一盛,笼罩在这里的邪雾恐怕就会不攻自破,到那时候在出去寻找援助,等白天再到这里查探一切就简单了。” 清风的话很有道理,再这么瞎闯下去,谁也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这里的一切已经出了我们能力范围之内,莽撞非但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反而会坏事,只要能出去向老杨报告这里的一切,凭老杨的能力和五科那么多能人,一定能够完美解决这一切。 想到这我刚想跟桑格和大熊说,大熊已经走到门口向走廊两边看了看,扭头对我们说:“到头了,这间屋子已经是走廊最后一间了。” 大熊说完,我突然想起医院里李辉的话,他曾说他手中的金条就是在最后一间屋子里张岭从地下掏出来给了他一根,那是不是那些金条就在这间屋子里? 想到这急忙喊住了已经踏出门外的桑格大熊:“先等等,这里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他俩停住一起问:“什么东西?” “金条,李辉拿回家的金条,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就在这间屋子里,现在分开仔细检查地面上每一快地板,仔细点找应该能找到。” 说完话我们四个很有默契的分别站在屋子的一角,用电筒仔细照着地面一点一点的向中间搜索。 十六章 资料 我没想明白这些死人的眼皮能起什么作用,拿着文具盒手足无措的站着。清风走过来从我手上接过文具盒小心盖好然后放在自己的背包中,我很是有些迷惑的问:“你留着这些死人的眼皮干什么?” 清风笑笑:“现在不能说,说了怕恶心到你,到用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为什么。” 大熊在一边摇头嘟囔:“怎么到了这老房子,所有人都不正常了?” 清风背好背包给了他一拳:“大家都正常的很,我看就你不正常…”两人这么一闹,原本沉闷诡异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我笑了笑继续打开接下来的抽屉,令我没想到的是,剩下的抽屉都是一拽就开,而且里面不在是空无一物而是有很多没有烧毁的资料,有些牛皮纸的资料袋甚至还保存完好。 老房子虽然已经荒废了几十年,但仅从外观上看当年的那场大火火势绝对不会小了,否则不会一个人都没有逃出来,小楼也不会毁坏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此大的火势即使烧不化这个铁柜,那温度也必定高的吓人,里面这些纸质的资料根本不可能保存的如此完整,而应该像上面几层那样只剩下灰烬。 满心疑惑的取出一个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档案,现纸张虽然在岁月的变迁中变得黄,但上面的字迹仍然清晰可辨,档案袋里是个人资料,仔细看了下是那些曾经关押在这里犯人的资料,每一分资料并不厚只有薄薄的几张纸,用订书器订在一起,上面还贴着犯人的照片。 仔细翻了翻里面的资料,现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接着又拿出另一个没有被烧毁的档案袋接着翻,这个档案袋里是一些女犯人的资料,一份份的找过去,突然我的眼睛被一份资料上的照片所吸引。 照片已经有些黄,还是能看清楚女人的相貌,而最吸引我注意的则是女人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虽然照片只是一寸黑白来照片,但仍能感觉女人那一头柔顺披肩的长当年的如何的美丽,女人很清秀,大大眼睛透露出一丝迷茫。 桑格一直在身边探着头跟我一起看资料,当他看清楚女人相貌时惊奇的喊出声来:“咦…这不是那个满身都是头的女鬼吗?”清风和大熊听他喊,一起凑过来看了看惊讶的齐声说:“没错,就是那个女鬼!” 我回忆一下女鬼曾经显现出的模样,果然就是照片上这个女人。但她死后怎么会变成如此丑陋凶残的模样?带着疑问看了一下她的资料,资料是五九年的,那时候正是建国十周年,全国进行了一次严打。女人叫张琴,丰台人判刑的原因是作风问题,当时她跟一个领导有染,被自己丈夫现,那个领导怕泄露出去伙同张琴杀害了她丈夫,事后被判死刑,而根据资料上显示,在离女人行刑前三天,因为怕头碍事,管教人员剃光了她的头,但是资料里却没有枪毙张琴的行刑书,想必是还没等来的及行刑这里就被大火吞没。 我看完后把资料递给桑格,桑格看完沉默一下:“看张琴照片上的样子,肯定是个极爱美的女人,想必对自己的头非常的爱惜,而她的头也的确漂亮,这么爱美的一个女人,被剃掉了心爱的头,心中的积怨一定非常的深。所以死后怨气化成无数的头,我看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清风点点头:“桑格说的没错,张琴被剃掉的头就是她的执念,她在死前一定还念念不忘自己那头乌黑漂亮的长,所以死后她的执念化成无数的头,但是她头顶被剃光这一点无法改变。即使她死了鬼魂的形象也是她死前的形象。所以他执念所化成的头只能从别的地方生长,头顶不会有头。” 桑格叹息一声:“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大熊呸了一口:“跟别人通奸还杀了自己丈夫的女人有什么好可怜的?死后还念念不忘自己的头,这么臭美的一个女人死不足惜。” 清风拍了一下大熊的肩膀:“人死如灯灭,你还是留点口德吧。” 大熊还要再说,我把手上的资料塞给他:“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大熊接过来拿着电筒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接着我又从抽屉里把所有的资料都拿出来,分给清风和桑格,我们四个蹲在地上围成一个圈子,仔细翻看每一份资料。 这些资料全是一些重刑犯的资料,每个人都是罪大恶极,即将押赴心肠的要犯,这里在几十年前完全就是一个死刑犯的中转地,除了这些以外再没有了什么线索,可突然间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老杨在跟我和大熊讲述案情的时候并没有提起这些人的尸体去了那里。 当时我也没当做一回事,认为既然所有的人都没逃脱大火,那么火灭后尸体肯定会被妥善的处理掉,但现在却感觉没有那么简单了,那整整一文具盒的眼皮说明死在这里的人数绝对不少,但是如果这些眼皮真是这些犯人的,那么又有一个问题出现。 被大火烧死的人这么会有这么完整无缺的眼皮?难道说他们是在死前被人剪掉的眼皮?在死后才起的火?可这未免有些太过不可思议,但如果不是,那这一文具盒完整的眼皮又是怎么回事?又是谁把这些眼皮放到文具盒里的? 还有,大家是因为听到这个房间有声响才进来,那个声响是谁出来的?种种疑惑纠缠在一起,我突然感觉我们四个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每一步都是被算计好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把我们引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正想着,大熊一拍手里的资料:“这写资料都太老了,除了张琴的资料对我们还有点价值,其他的完全没用,大家别在这瞎耽误工夫了,赶紧收一下去下个房间看看。” 我手捧着资料不知道是该带走还是留在这里,大熊走过来抢过我手里资料和自己收中的拢在一起,又让桑格和清风也放到他手上,然后拉开抽屉把资料扔了进去。 我叹息了一声,知道大熊的意思,这个鬼地方实在是太过凶险,了解的越多越感觉深不可测,前面等待我们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如果少一份负担面对凶险的时候,就多一分逃命的机会。大熊这么做一点错也没有,反而是最明智的做法,现在的情况是,如果出不去,即使我们知道的在多也没有用。 这间屋子里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我们四个一起向门外走去,还没等走到门边清风靠近我:“老陈,如果这些犯人的尸体没有被及时处理,这一趟可就真的凶险了,资料上的犯人无一不是穷凶恶及之辈,又被大火烧死,心中戾气不散肯定是要变成厉鬼的,要是在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咱们就真的危险了。” 清风说完我心中一动:“从进来老房子到现在为止我总感觉被人在牵着走,咱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接下来会生什么谁都不知道,再这么被动下去我怕真的就出不去了。” “现在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但也不能在这样冒失的闯下去,我看不如这样,大家找一处安全的地方,我来布个阵。这样即使有人想伤害咱们他也要费上一番力气,更何况我和桑格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坚持到天亮,等太阳一出来阳气一盛,笼罩在这里的邪雾恐怕就会不攻自破,到那时候在出去寻找援助,等白天再到这里查探一切就简单了。” 清风的话很有道理,再这么瞎闯下去,谁也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这里的一切已经出了我们能力范围之内,莽撞非但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反而会坏事,只要能出去向老杨报告这里的一切,凭老杨的能力和五科那么多能人,一定能够完美解决这一切。 想到这我刚想跟桑格和大熊说,大熊已经走到门口向走廊两边看了看,扭头对我们说:“到头了,这间屋子已经是走廊最后一间了。” 大熊说完,我突然想起医院里李辉的话,他曾说他手中的金条就是在最后一间屋子里张岭从地下掏出来给了他一根,那是不是那些金条就在这间屋子里? 想到这急忙喊住了已经踏出门外的桑格大熊:“先等等,这里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他俩停住一起问:“什么东西?” “金条,李辉拿回家的金条,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就在这间屋子里,现在分开仔细检查地面上每一快地板,仔细点找应该能找到。” 说完话我们四个很有默契的分别站在屋子的一角,用电筒仔细照着地面一点一点的向中间搜索。 十七章 金子 屋子里的地面是水泥地面。几十年前还没有地板砖之类的东西,木质地板都是一些高级场所才会有。这么多年过去,这里的水泥地面早已经不在平整,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很多地方都露出或大或小的窟窿。 我们四个各占了一面,蹲下用电筒仔细检查每一块地面,地面被腐蚀的很厉害,有些地方甚至已经酥软,要小心扒拉走上面的浮土才能看清下面有没有隐藏着东西,这无疑加大了搜索的难度,好在屋子并不大,过了十几分钟在大家努力下已经搜索到了屋子中间。 又了过不大一会,我们四个几乎就要头碰头了。清风有点不耐烦的用手揉了揉因为时间太久已经有些酸麻的腿对我说:“老陈,地面被搜了个遍,李辉说的不是这间屋子吧?金子要真藏在这里早该被找出来了,要不去别的屋子看看?” 他刚说完,大熊拽着一快凝固成在一起的一大块水泥“嗨呦…”一使劲,把这快水泥掀翻了过来,这一下劲使得大了,水泥被掀开,他也一**坐到地上。我用电筒照了下被掀开的那块窟窿,电光照耀下里面竟然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大熊看见金色光芒,急忙站起来用手拨开旁边落下的水泥渣子,我们三个凑过去一看,在这块水泥地板下面有一个长方形的金属盒子,盒子里面整齐的摆放着金条。 装金条的盒子并不大,取出来仔细看了看原来是过去的老式军用饭盒。我们取出了总共十个这样的老式饭盒才算把整个地洞掏空,十个饭盒的盖子都被打开,每一个饭盒里面都装了十根金条,大家看着凌乱摆放在地上在电光照耀下散出诱惑光芒的金条都有些愣。 说实话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看着如此多的金子心里顿时生出一个念头,这些金子要是我的该有多好啊。我摇摇脑袋把这个想法赶走,再一看清风和大熊两人眼中都流露出贪婪的神色,看来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我一个人。 四个人中只有桑格的情况好些,他看了看那些金条竟然闭上眼睛,嘴里不停的念着佛号,想必是在抵抗心魔的诱惑,要说看着眼前这么多的金子不动心,那纯粹就是骗人,是虚伪。但是我明白,有些东西轻易得来的未必会是一件好事。 清风显得有些经不住诱惑,咽了口口水,转头看我:“老陈,我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说只要是无主的财富被人找到,国际上承认有一半的财富将属于个人,这些金子是不是咱们也能分到一半?” 清风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动心,喃喃的说:“要不咱们先把这些金子藏起来,等出去的时候再来取?” 桑格看见我们眼冒金星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沉声对我们三个说:“难道你们忘了李辉说过的话?他说狂性大的张岭吃掉赵铭后带他到这间屋子,然后从地下取出一块金条让他带回家里,难道你们不觉得这里有问题吗?” 桑格一说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清风还有些不甘心的说:“就算有问题,跟咱们也没关系吧?况且这金子大家不的偷的也不是抢的,是在这废弃的老房子里面找到的,我们分上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桑格摇摇头:“你们不记得还在外面的两个混混了?” 他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赵二,刘三来这里寻找金子的事。再一仔细回想医院中李辉的描述,两下一对,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里有金子没有人知道,张岭知道是因为他被邪魔迷惑,或者还是一个死在这里的邪魔,但他没杀李辉本身已经够奇怪的了,更奇怪的是还给了他一根金条让他带回家,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金条一样,他这么做的目的的什么呢? 我把疑惑说出来,桑格朝我微笑:“其实这件事并不如何奇怪,被附身的张岭把一根金条给了李辉让他带回家,这样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不用多少时间老房子有金条的事就会传遍很多地方。知道这里有金条,肯定会有贪心的人来寻找,就像院子里面的赵二和刘三,他们就是很好的例子。” “可是吸引别人来寻找金条,对这个人有什么好处?”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 桑格叹息一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了,没看到那几具尸体吗?连孩子都杀的人,用尽苦心把人引到这老房子里面来,当然不会是好事。” 大熊在一旁听得有些迷糊:“先不说那人为什么要引别人来这里,就说这金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以前是个监狱吧?监狱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子?难道以前在这里工作的人不知道这里有金子吗?” 这个问题大熊提的很尖锐,我们三个都沉思了一下,感觉这金子出现的是在是莫名其妙,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李辉在医院里说过的话,还有老杨给我的资料,我突然想起,这里在更早以前曾经是鬼子的军营,那这些金子会不会是鬼子留下来的? 把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大家都沉默起来,过了很久桑格才开口:“老陈的推断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年日军侵华的时候,掠走了大量的财富,这些金子说不定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藏起来的,可还等他们运走,日本就投降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老杨给我的资料上显示,当年一个中队的鬼子在投降这一天集体失踪,现在看来这些鬼子的失踪恐怕跟老房子闹鬼脱离不了关系了,还有被附身的张岭既然知道藏金子的地点,那会不会说,附身在张岭身上的是一个日本鬼子。” 我刚说完,清风接话:“这些都只是推测,我们至今也没有跟真正的操控这一切的人交过手,具体他到底是个什么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问题是大家已经被困在这里,而且我和你商量过,从来到这老房子后的每一步都像是再被人牵着走,看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局,咱们都成了棋子,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待天亮。” “那这些金子怎么办?”大熊愣愣的问。 清风叹息一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管这些金子有主没主,看起来都不是好路数,还是让这些金子继续在这里吧,等待别人来处理。” 清风虽然说的洒脱,但语气之中还是有一些酸溜溜的味道,我能体会他的心情,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饭盒里面的金子,拍了下他的肩膀:“走吧,咱们没有横财的命,别想了。” 清风点点头,伸手去搬那些金子,桑格见他般金子急忙劝阻:“这些金子还是不要动的好。” 清风头也没回,搬起一饭盒金子搬到右边的墙角,淡淡的说:“不拿走这些金子,但也不能就这样摆在这里吧?好歹遮盖一下。” 我笑笑:“清风说的没错,即使咱们不拿这些金子,也不能就这么散乱的堆放在这里,万一还有赵二,刘三这种人闯进来,见了这些金子眼一红还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行了,大家别傻站着了,都来帮个忙。” 桑格和大熊听我说都笑了笑,一起过来搬动饭盒将这些金子搬到墙角,大熊一边搬一边感叹:“这些金子要是咱哥几个的就好了,我立刻买几处房子,辞了五科这破工作当包租公去,到那会买个好车天天出去得瑟,那是何等美妙的人生啊……” 清风搬起半张被烧得残破桌子笑着对大熊说:“你这辈子是没这个命了,还是干你警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装在饭盒的金子并不多,说笑的工夫就都搬到了墙角,清风拽过被烧毁只剩下半张的桌子,竖在墙角上正好挡住了金子,做完这一切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按照我和清风说的那样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等到天亮在出去寻找支援。 就在我们四个刚要转身走出去,残破的窗户外面突然一到黑影闪过,接着清风怀里突然蹦出一道黄符急的扭动,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清风脸色一变,喊了声:“不好,赵二和刘三有危险。” 十七章 金子 屋子里的地面是水泥地面。几十年前还没有地板砖之类的东西,木质地板都是一些高级场所才会有。这么多年过去,这里的水泥地面早已经不在平整,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很多地方都露出或大或小的窟窿。 我们四个各占了一面,蹲下用电筒仔细检查每一块地面,地面被腐蚀的很厉害,有些地方甚至已经酥软,要小心扒拉走上面的浮土才能看清下面有没有隐藏着东西,这无疑加大了搜索的难度,好在屋子并不大,过了十几分钟在大家努力下已经搜索到了屋子中间。 又了过不大一会,我们四个几乎就要头碰头了。清风有点不耐烦的用手揉了揉因为时间太久已经有些酸麻的腿对我说:“老陈,地面被搜了个遍,李辉说的不是这间屋子吧?金子要真藏在这里早该被找出来了,要不去别的屋子看看?” 他刚说完,大熊拽着一快凝固成在一起的一大块水泥“嗨呦…”一使劲,把这快水泥掀翻了过来,这一下劲使得大了,水泥被掀开,他也一**坐到地上。我用电筒照了下被掀开的那块窟窿,电光照耀下里面竟然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大熊看见金色光芒,急忙站起来用手拨开旁边落下的水泥渣子,我们三个凑过去一看,在这块水泥地板下面有一个长方形的金属盒子,盒子里面整齐的摆放着金条。 装金条的盒子并不大,取出来仔细看了看原来是过去的老式军用饭盒。我们取出了总共十个这样的老式饭盒才算把整个地洞掏空,十个饭盒的盖子都被打开,每一个饭盒里面都装了十根金条,大家看着凌乱摆放在地上在电光照耀下散出诱惑光芒的金条都有些愣。 说实话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看着如此多的金子心里顿时生出一个念头,这些金子要是我的该有多好啊。我摇摇脑袋把这个想法赶走,再一看清风和大熊两人眼中都流露出贪婪的神色,看来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我一个人。 四个人中只有桑格的情况好些,他看了看那些金条竟然闭上眼睛,嘴里不停的念着佛号,想必是在抵抗心魔的诱惑,要说看着眼前这么多的金子不动心,那纯粹就是骗人,是虚伪。但是我明白,有些东西轻易得来的未必会是一件好事。 清风显得有些经不住诱惑,咽了口口水,转头看我:“老陈,我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说只要是无主的财富被人找到,国际上承认有一半的财富将属于个人,这些金子是不是咱们也能分到一半?” 清风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动心,喃喃的说:“要不咱们先把这些金子藏起来,等出去的时候再来取?” 桑格看见我们眼冒金星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沉声对我们三个说:“难道你们忘了李辉说过的话?他说狂性大的张岭吃掉赵铭后带他到这间屋子,然后从地下取出一块金条让他带回家里,难道你们不觉得这里有问题吗?” 桑格一说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清风还有些不甘心的说:“就算有问题,跟咱们也没关系吧?况且这金子大家不的偷的也不是抢的,是在这废弃的老房子里面找到的,我们分上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桑格摇摇头:“你们不记得还在外面的两个混混了?” 他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赵二,刘三来这里寻找金子的事。再一仔细回想医院中李辉的描述,两下一对,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里有金子没有人知道,张岭知道是因为他被邪魔迷惑,或者还是一个死在这里的邪魔,但他没杀李辉本身已经够奇怪的了,更奇怪的是还给了他一根金条让他带回家,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金条一样,他这么做的目的的什么呢? 我把疑惑说出来,桑格朝我微笑:“其实这件事并不如何奇怪,被附身的张岭把一根金条给了李辉让他带回家,这样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不用多少时间老房子有金条的事就会传遍很多地方。知道这里有金条,肯定会有贪心的人来寻找,就像院子里面的赵二和刘三,他们就是很好的例子。” “可是吸引别人来寻找金条,对这个人有什么好处?”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 桑格叹息一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了,没看到那几具尸体吗?连孩子都杀的人,用尽苦心把人引到这老房子里面来,当然不会是好事。” 大熊在一旁听得有些迷糊:“先不说那人为什么要引别人来这里,就说这金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以前是个监狱吧?监狱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子?难道以前在这里工作的人不知道这里有金子吗?” 这个问题大熊提的很尖锐,我们三个都沉思了一下,感觉这金子出现的是在是莫名其妙,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李辉在医院里说过的话,还有老杨给我的资料,我突然想起,这里在更早以前曾经是鬼子的军营,那这些金子会不会是鬼子留下来的? 把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大家都沉默起来,过了很久桑格才开口:“老陈的推断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年日军侵华的时候,掠走了大量的财富,这些金子说不定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藏起来的,可还等他们运走,日本就投降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老杨给我的资料上显示,当年一个中队的鬼子在投降这一天集体失踪,现在看来这些鬼子的失踪恐怕跟老房子闹鬼脱离不了关系了,还有被附身的张岭既然知道藏金子的地点,那会不会说,附身在张岭身上的是一个日本鬼子。” 我刚说完,清风接话:“这些都只是推测,我们至今也没有跟真正的操控这一切的人交过手,具体他到底是个什么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问题是大家已经被困在这里,而且我和你商量过,从来到这老房子后的每一步都像是再被人牵着走,看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局,咱们都成了棋子,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待天亮。” “那这些金子怎么办?”大熊愣愣的问。 清风叹息一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管这些金子有主没主,看起来都不是好路数,还是让这些金子继续在这里吧,等待别人来处理。” 清风虽然说的洒脱,但语气之中还是有一些酸溜溜的味道,我能体会他的心情,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饭盒里面的金子,拍了下他的肩膀:“走吧,咱们没有横财的命,别想了。” 清风点点头,伸手去搬那些金子,桑格见他般金子急忙劝阻:“这些金子还是不要动的好。” 清风头也没回,搬起一饭盒金子搬到右边的墙角,淡淡的说:“不拿走这些金子,但也不能就这样摆在这里吧?好歹遮盖一下。” 我笑笑:“清风说的没错,即使咱们不拿这些金子,也不能就这么散乱的堆放在这里,万一还有赵二,刘三这种人闯进来,见了这些金子眼一红还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行了,大家别傻站着了,都来帮个忙。” 桑格和大熊听我说都笑了笑,一起过来搬动饭盒将这些金子搬到墙角,大熊一边搬一边感叹:“这些金子要是咱哥几个的就好了,我立刻买几处房子,辞了五科这破工作当包租公去,到那会买个好车天天出去得瑟,那是何等美妙的人生啊……” 清风搬起半张被烧得残破桌子笑着对大熊说:“你这辈子是没这个命了,还是干你警察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装在饭盒的金子并不多,说笑的工夫就都搬到了墙角,清风拽过被烧毁只剩下半张的桌子,竖在墙角上正好挡住了金子,做完这一切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按照我和清风说的那样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等到天亮在出去寻找支援。 就在我们四个刚要转身走出去,残破的窗户外面突然一到黑影闪过,接着清风怀里突然蹦出一道黄符急的扭动,接着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清风脸色一变,喊了声:“不好,赵二和刘三有危险。” 十八章 犀照 再进来小楼先是见到鬼警察,又看到被损毁的尸体和找到金子,一连串的事情让我们四个几乎忘记了赵二和刘三的存在。直到见到金子才又想起两人,但是还没多大一会,外面就传来两人凄厉的喊叫声,仿佛有人掐算好了每一步。 我快步跑到窗户向外探头一看,月光下就见秃头女鬼犹如一只大蝙蝠在空中挥舞双臂,双手张开两股浓密的长从手掌间生出,迅缠绕住了赵二和刘三,两人被悬空吊起不停的挣扎叫喊,在他俩人的身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背对着我,伸手抓向两人。 这会已没有时间再看下去,我扭头就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喊:“赵二和刘三被女鬼缠住了,快去救…”我喊的实在有些多余,因为大熊,清风和桑格,早就先我一步向门外疾奔,我反而落在了后面。 这一阵疾跑,整座小楼被我们的脚步溅起漫天的灰尘,捂着鼻子嘴跑出小楼,就见赵二和刘三被几股头缠住吊在大铁门上,满身鲜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紧,知道这两人已是凶多吉少,四下一看已经不见了秃头女鬼,远远的一个孩子身影向后面一排平房闪了闪,而眼前的赵二和刘三心脏部位已经被掏空,我在窗户那里清清楚楚的看见孩子把手伸向这两人,此时不用想也知道两人的心脏肯定是被那个孩子掏走,而这个孩子一定就是被附身的张岭。 看到两个无辜人的惨相,一股无名怒火冲上脑门,我没多想抬腿就追,还没等跑出两步被清风一把抱住:“老陈,你冷静点,这个时候你还没看出来那个孩子就是在向引咱们追他啊,你冷静点,冷静点……” 清风把我抱的很死,这几句话对着我耳朵喊的声音很大,震得我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我再扭头向小楼后面片平房看过去,已经没有了张岭的影子。 “老陈,快来看,这两人已经不行了。”大熊一声喊,我急忙挣脱清风走了过去,月光下俩人的四肢被头绑住吊在铁门上,脑袋都已经耷拉下来,看上去像是受难的耶稣基督。心脏部位被掏空露出黑乎乎的窟窿,鲜血还在不断的流出来,头被剃光,眼皮也被剪掉,这么短的时间里,两个人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刚才还两个活蹦乱跳的人,转眼间就成了这个模样,而且还是亲眼看到,那种感觉既觉得无奈,又觉得恐惧,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几种情绪堆积在一起让人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戾气,一股让人窒息的阴冷。 “老陈,得想个办法把他俩放下来啊,老吊在这里不是个办法。”大熊语气之中带着焦急,这两人的突然死亡对他的刺激也不小,我望向吊在铁门上的两个尸体,沮丧的跺了下脚:“咱们连门都没法靠近怎么把他们放下来?” 清风看着两具尸体,脸上流露出悲愤的神情。我能体会他的心情,是他没让两人跟着我们,又给了两人两张符,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没事,现在出事了他的心里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从他出道以来,除了催眠那次,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一向骄傲的他心里又怎能服气? 我叹息一声靠近清风拍了拍他肩膀:“其实这事不怪你!” 清风猛然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接着闪过一丝厉色,他朝我点点头,掏出一张黄符大声念动咒语:“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前导,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疴。神兵火急如律令…” 以往清风念道家咒语都是轻轻念诵,有时候甚至是默念,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过,现在确是朗朗吟诵,声音高低顿挫,每一句都仿佛印在我的心上。咒语声一起我顿时感觉一股浩然正气在四周缓慢流动,心中更是平和安详,而清风此时威严的模样在月光下像是一尊从天而降的六甲金神,他手中的黄符在他手中悬空,像一枚急旋转的陀螺飞快的转动。 此时月光变得有如实质一般,月光突然之间变得明亮,而清风手中的黄符在月光的照耀下,吸收了月光的精华变得透明起来,旋转中黄符变成一把宝剑的模样。清风见时机已经成熟大喊了声:“去!”黄符化成小剑急而出,像道银色的闪电向吊着两人的头割去,银色小剑锋利异常,无声无息的割断几股头快飞回到风手中,清风接过飞回来的小剑,双手一背,面目严肃,颇有一番高人的风范。 头被银色小剑割断的地方燃起一团淡蓝色的光焰,火焰迅把头燃尽,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大家从来没见过清风这个样子,一时间都有些呆,连尸体掉到地上都没理会,桑格看的目眩神迷赞叹着说:“道家法术果然玄妙,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清风微微一笑:“今天晚上恐怕咱俩谁也不能藏拙了,不使出点雷霆手段,背后搞鬼这人还真以为咱们好欺负,桑格收了你的慈悲心吧!” 桑格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叹息着说:“斩妖除魔同样也是慈悲心。” 两人说着正来劲,大熊却煞风景的来了句:“你俩装的跟二五八万是的,有意思吗?告诉你们我和老陈本事大着呢,都不使知道吗?做人要低调,低调……” 大熊这话一说,连桑格都忍不住笑了笑说了句东北话:“滚犊子!” 我没有阻止大熊的胡说八道,这个时候大家神经都绷的很紧,如果不放松一下恐怕每个人都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大熊这个时候的插科打诨也是为了这一点,他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做事不动脑子,但却并不是一个粗人。 几句玩笑话一过,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我平静了一下燥乱的情绪走到两具尸体旁边仔细观察,两人的心脏已经被掏走,胸口各有一个血洞,鲜血还在沁出,被剪掉的眼皮也在流血,鲜血流过眼球,眼球被染成诡异的血红色。两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满是惊恐,看这模样恐怕心脏还没被掏走恐怕就已经被吓死。 先前看到的尸体眼皮被割掉心中还没有这么惊恐,因为那几具尸体生机已绝,眼珠也早就坏死成了灰褐色,但这两具尸体的眼睛还有些许的生气,看着死不瞑目还有些许生气的眼睛,我心底的寒意却是越来越深。 两人的头顶都被剃光,但是草地上却没有头,许是被张岭带走,但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头竟然被刮的光滑无比,脑袋上连个划破的痕迹都没有,两个人的脑袋在月光反射出白花花的光芒,竟然有些耀眼。 凄冷的月光下,两具还没变冷的尸体,风吹动旁边的枯草哗哗作响,这副画面已经是冷厉诡异到了极点。我愣愣的看着两具尸体有些出神,清风凑上来皱眉说:“老陈,不对,这两具尸体跟小楼里的有点不一样。” 我愣了一下:“有什么不对?” 清风指了指两人头顶:“这两人的眉心中间有一小团黑气,而别的尸体上却是没有的。” 听他一说我又仔细看了看两具尸体眉心中间,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我疑惑的扭头问清风:“这两人的眉心中间没有你说的黑气啊?” 清风笑笑:“你这样当然看不出来,幸亏来的时候我准备了些东西。”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取出一支白色的蜡烛,蜡烛跟普通的蜡烛没有任何区别,但清风却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掉落到地上。看他这么小心,我好奇的问:“这蜡烛能让我看到两人眉心上的黑气?” 清风微笑不语,桑格开始也有些疑惑,沉思了一下,眼睛一亮,微笑看着我:“老陈啊,这你就不懂了,这可不是一根普通的白蜡烛,如果我猜的没错,蜡烛应该是用犀牛角做成的。” “犀牛角?犀牛角多贵重的东西,用来做蜡烛干什么?清风你可真是个败家老爷们。” 大熊喊完,我也惊奇的说:“虽然我懂得不是很多,但是我记得笑傲江湖里面祖千秋对犀牛角杯的评价,“犀角杯增酒之香”。用犀牛角杯喝酒是当是一种奢侈享受,目前非洲犀牛角的价格在每克而亚洲犀牛角的价格更是非洲犀牛角价格的8倍到10倍。在中东,犀牛角是青年小伙子传统的自卫、御敌武器和随身装饰品。据称,一把精制的犀牛角匕,竟价值一万二千美元。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拿来做蜡烛,大熊说你是败家老爷们一点都没说错。” 清风叹息一声:“我肯定舍不得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做蜡烛,这是师父留给我的,一直带在身上都没舍得用。” 清风说完不在理我,很小心的掏出火机点燃蜡烛,桑格却在一旁替他说话:“老陈你不懂,在中国历史上,“晋书”中曾经有这样的记载:“峤旋于武昌。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燃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出,奇形怪状。其夜梦人谓之曰:“与君幽明道别,同意相照也!”大意是说:中国古人通过燃烧犀牛角,利用犀角出的光芒,可以照得见神怪之类。不信你看!” 十八章 犀照 再进来小楼先是见到鬼警察,又看到被损毁的尸体和找到金子,一连串的事情让我们四个几乎忘记了赵二和刘三的存在。直到见到金子才又想起两人,但是还没多大一会,外面就传来两人凄厉的喊叫声,仿佛有人掐算好了每一步。 我快步跑到窗户向外探头一看,月光下就见秃头女鬼犹如一只大蝙蝠在空中挥舞双臂,双手张开两股浓密的长从手掌间生出,迅缠绕住了赵二和刘三,两人被悬空吊起不停的挣扎叫喊,在他俩人的身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背对着我,伸手抓向两人。 这会已没有时间再看下去,我扭头就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喊:“赵二和刘三被女鬼缠住了,快去救…”我喊的实在有些多余,因为大熊,清风和桑格,早就先我一步向门外疾奔,我反而落在了后面。 这一阵疾跑,整座小楼被我们的脚步溅起漫天的灰尘,捂着鼻子嘴跑出小楼,就见赵二和刘三被几股头缠住吊在大铁门上,满身鲜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紧,知道这两人已是凶多吉少,四下一看已经不见了秃头女鬼,远远的一个孩子身影向后面一排平房闪了闪,而眼前的赵二和刘三心脏部位已经被掏空,我在窗户那里清清楚楚的看见孩子把手伸向这两人,此时不用想也知道两人的心脏肯定是被那个孩子掏走,而这个孩子一定就是被附身的张岭。 看到两个无辜人的惨相,一股无名怒火冲上脑门,我没多想抬腿就追,还没等跑出两步被清风一把抱住:“老陈,你冷静点,这个时候你还没看出来那个孩子就是在向引咱们追他啊,你冷静点,冷静点……” 清风把我抱的很死,这几句话对着我耳朵喊的声音很大,震得我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我再扭头向小楼后面片平房看过去,已经没有了张岭的影子。 “老陈,快来看,这两人已经不行了。”大熊一声喊,我急忙挣脱清风走了过去,月光下俩人的四肢被头绑住吊在铁门上,脑袋都已经耷拉下来,看上去像是受难的耶稣基督。心脏部位被掏空露出黑乎乎的窟窿,鲜血还在不断的流出来,头被剃光,眼皮也被剪掉,这么短的时间里,两个人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刚才还两个活蹦乱跳的人,转眼间就成了这个模样,而且还是亲眼看到,那种感觉既觉得无奈,又觉得恐惧,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几种情绪堆积在一起让人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戾气,一股让人窒息的阴冷。 “老陈,得想个办法把他俩放下来啊,老吊在这里不是个办法。”大熊语气之中带着焦急,这两人的突然死亡对他的刺激也不小,我望向吊在铁门上的两个尸体,沮丧的跺了下脚:“咱们连门都没法靠近怎么把他们放下来?” 清风看着两具尸体,脸上流露出悲愤的神情。我能体会他的心情,是他没让两人跟着我们,又给了两人两张符,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没事,现在出事了他的心里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从他出道以来,除了催眠那次,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一向骄傲的他心里又怎能服气? 我叹息一声靠近清风拍了拍他肩膀:“其实这事不怪你!” 清风猛然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接着闪过一丝厉色,他朝我点点头,掏出一张黄符大声念动咒语:“吾德天助,前后遮罗。青龙白虎,左右驱魔。朱雀前导,使吾会他。天威助我,六丙除疴。神兵火急如律令…” 以往清风念道家咒语都是轻轻念诵,有时候甚至是默念,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过,现在确是朗朗吟诵,声音高低顿挫,每一句都仿佛印在我的心上。咒语声一起我顿时感觉一股浩然正气在四周缓慢流动,心中更是平和安详,而清风此时威严的模样在月光下像是一尊从天而降的六甲金神,他手中的黄符在他手中悬空,像一枚急旋转的陀螺飞快的转动。 此时月光变得有如实质一般,月光突然之间变得明亮,而清风手中的黄符在月光的照耀下,吸收了月光的精华变得透明起来,旋转中黄符变成一把宝剑的模样。清风见时机已经成熟大喊了声:“去!”黄符化成小剑急而出,像道银色的闪电向吊着两人的头割去,银色小剑锋利异常,无声无息的割断几股头快飞回到风手中,清风接过飞回来的小剑,双手一背,面目严肃,颇有一番高人的风范。 头被银色小剑割断的地方燃起一团淡蓝色的光焰,火焰迅把头燃尽,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大家从来没见过清风这个样子,一时间都有些呆,连尸体掉到地上都没理会,桑格看的目眩神迷赞叹着说:“道家法术果然玄妙,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清风微微一笑:“今天晚上恐怕咱俩谁也不能藏拙了,不使出点雷霆手段,背后搞鬼这人还真以为咱们好欺负,桑格收了你的慈悲心吧!” 桑格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叹息着说:“斩妖除魔同样也是慈悲心。” 两人说着正来劲,大熊却煞风景的来了句:“你俩装的跟二五八万是的,有意思吗?告诉你们我和老陈本事大着呢,都不使知道吗?做人要低调,低调……” 大熊这话一说,连桑格都忍不住笑了笑说了句东北话:“滚犊子!” 我没有阻止大熊的胡说八道,这个时候大家神经都绷的很紧,如果不放松一下恐怕每个人都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大熊这个时候的插科打诨也是为了这一点,他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做事不动脑子,但却并不是一个粗人。 几句玩笑话一过,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我平静了一下燥乱的情绪走到两具尸体旁边仔细观察,两人的心脏已经被掏走,胸口各有一个血洞,鲜血还在沁出,被剪掉的眼皮也在流血,鲜血流过眼球,眼球被染成诡异的血红色。两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满是惊恐,看这模样恐怕心脏还没被掏走恐怕就已经被吓死。 先前看到的尸体眼皮被割掉心中还没有这么惊恐,因为那几具尸体生机已绝,眼珠也早就坏死成了灰褐色,但这两具尸体的眼睛还有些许的生气,看着死不瞑目还有些许生气的眼睛,我心底的寒意却是越来越深。 两人的头顶都被剃光,但是草地上却没有头,许是被张岭带走,但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头竟然被刮的光滑无比,脑袋上连个划破的痕迹都没有,两个人的脑袋在月光反射出白花花的光芒,竟然有些耀眼。 凄冷的月光下,两具还没变冷的尸体,风吹动旁边的枯草哗哗作响,这副画面已经是冷厉诡异到了极点。我愣愣的看着两具尸体有些出神,清风凑上来皱眉说:“老陈,不对,这两具尸体跟小楼里的有点不一样。” 我愣了一下:“有什么不对?” 清风指了指两人头顶:“这两人的眉心中间有一小团黑气,而别的尸体上却是没有的。” 听他一说我又仔细看了看两具尸体眉心中间,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我疑惑的扭头问清风:“这两人的眉心中间没有你说的黑气啊?” 清风笑笑:“你这样当然看不出来,幸亏来的时候我准备了些东西。”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取出一支白色的蜡烛,蜡烛跟普通的蜡烛没有任何区别,但清风却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掉落到地上。看他这么小心,我好奇的问:“这蜡烛能让我看到两人眉心上的黑气?” 清风微笑不语,桑格开始也有些疑惑,沉思了一下,眼睛一亮,微笑看着我:“老陈啊,这你就不懂了,这可不是一根普通的白蜡烛,如果我猜的没错,蜡烛应该是用犀牛角做成的。” “犀牛角?犀牛角多贵重的东西,用来做蜡烛干什么?清风你可真是个败家老爷们。” 大熊喊完,我也惊奇的说:“虽然我懂得不是很多,但是我记得笑傲江湖里面祖千秋对犀牛角杯的评价,“犀角杯增酒之香”。用犀牛角杯喝酒是当是一种奢侈享受,目前非洲犀牛角的价格在每克而亚洲犀牛角的价格更是非洲犀牛角价格的8倍到10倍。在中东,犀牛角是青年小伙子传统的自卫、御敌武器和随身装饰品。据称,一把精制的犀牛角匕,竟价值一万二千美元。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拿来做蜡烛,大熊说你是败家老爷们一点都没说错。” 清风叹息一声:“我肯定舍不得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做蜡烛,这是师父留给我的,一直带在身上都没舍得用。” 清风说完不在理我,很小心的掏出火机点燃蜡烛,桑格却在一旁替他说话:“老陈你不懂,在中国历史上,“晋书”中曾经有这样的记载:“峤旋于武昌。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燃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出,奇形怪状。其夜梦人谓之曰:“与君幽明道别,同意相照也!”大意是说:中国古人通过燃烧犀牛角,利用犀角出的光芒,可以照得见神怪之类。不信你看!” 十九章 符咒之术 顺着桑格手指方向看去,清风手中的白蜡烛在微风下闪烁不定,但是白蜡烛的光芒却呈现出一片青色的光亮,青色的光芒并不如何明亮,却显现出空灵的味道。透过蜡烛的光芒我突然感觉四周跟平常变得很不一样,原先有些死寂的环境竟然变得生动起来,这种感觉跟当初我和大熊在中阴世界中的感觉一样。 大熊惊奇的看着,好奇的问桑格“用犀牛角做的蜡烛能看到鬼?” 桑格点点头:“能看到一些我们平常看不到的东西。”此时清风把手中的蜡烛用手挡着举到两具尸体的眉心上方,扭头对我说:“老陈,你来看。” 这时再看两人的眉心,突然现在他们眉心中间果然各有一小团黑气在萦绕,黑气像是有生命一般在跳跃不停像是一小团黑色的火焰,而这团黑气在不停的变换形状,形状之间也极有规律,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符号,变幻的符号像是字体,却又不是中文,但其中的某些形状又极为熟悉,像繁体字但感觉又不一样。 这些符号我从来没有见过,却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仔细的看着黑气不停的跳跃,桑格却惊异的问清风:“赵二和刘三已经死亡,这时他们的魂魄应该已经离开了身体,而且正在迷茫的阶段,一般来说这个阶段的灵魂不会感觉到自己已经死亡,透过你手中蜡烛的光芒,应该能看到两人的魂魄,但现在却什么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清风也仔细看着黑气听见桑格问,他小心的用手指捏灭了蜡烛,又小心的装回到自己的口袋,然后抬起头看着桑格:“赵二和刘三的魂魄没有显现出来是因为被这团黑气所封印住,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些符号的出处吗?” 桑格沉思一下:“我还不敢确定。” 清风皱着眉头:“这些符号像是我道家符号,却又似是而非,要知道我道家符法符法的原理是非常深奥的sy后天符法通常由符头,符身,符心,符胆,符脚等部分构成。其实也是像一个人一样,这样的符咒才具有灵效。” 符法样式千奇百怪。归纳起来主要有如下三类:一,云篆。据说是天神显现的天书,实即模仿天空云气变幻形状或古篆籀体而造作的符箓灵符、宝符。由更为繁复的圈点线条构成的图形。这是数量最多、使用最广的一种符箓。其中除屈曲笔画外,又常夹有一些汉字,如日敕令等字样。道教典k三,符图。由天神形象与符文结为一体的符箓。 但仔细看这两具尸体眉心中的符号都不在此列,但就算是邪教的符咒想要不通过纸张来形成,而是直接封印到人的眉心中间,这也未免太过不可思议和恐怖了,这样的手法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清风说完,桑格四处看了看:“两人眉心中的符号我看的很清楚,也记住了符号变化的规律和形状,但是还是有些不确定。现在大家不能莽撞,尽量拖到天亮,既然如此,时间多的是,清风你就给我们讲讲道家符咒的事,一来咱们找点事情做,二来我也对照下你的说法,印证一下我心中的猜测。” 一直以来我和大熊都对清风这一手符咒之术深感羡慕,也觉得十分神奇,问过几次清风他都微笑不语,现在桑格提起这个话头,大熊急忙点头:“对对,桑格说的对,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好做,你就给讲讲吧。” 我摇摇头:“清风是不会说的,以前咱俩问过他很多次,但他都不说。” 清风笑笑:“以前不跟你俩说,是因为说了你俩也不懂,今天桑格既然问起,那我就说说。符咒分为先天符咒和后天符咒,先天符咒相传是天地初判的时候由上古大神由天地处理解而形成的和天地对话的语言和图文。我们可以把它简单地理解为人类与天地自然直接沟通的方法和途径。本人虽知道几种可惜不解其意,只能囫囵吞枣,所以我也不敢妄自乱说。但是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生涩难懂,无法形诸文字。 后天符咒是由后来修道有成者给予后世弟子修炼的方便法门。这些修道有成者,为了方便弟子修道,就在某种程度上,把自身的修为作为了沟通先天的通道和桥梁。而所谓的后天符咒,就是开启这() 些通道和桥梁的密码和钥匙。因为约定时考虑到方便弟子的因素,所以比较易学易懂。(; 符法关键之处在于师传。也就是下面说的符法的符咒之术是由符法、咒术这两个显在部分和另外一些潜在部分共同组成的。可以说,应用所有的符咒,都需要两方面的基础。一方面是法师本身沟通天地自然或者历代祖师的能力。另一方面就是具体的符咒应用技巧。所以,同样一套符咒,不同的人应用起来,效果也是不同的。 真正有师传的弟子,一方面要学习具体的符咒应用技巧,同时还要训练自身沟通天地自然或者历代祖师的能力。有了这两方面的基础,才可以做到以我之精合天地万物之精,以我之神合天地万物之神。精精相附,神神相依,所以假尺寸之纸号召鬼神,鬼神不得不对。 这两方面的学习和训练,都是离不开师傅的严格指导的。除了言传身教之外,师傅还可能直接给予弟子一些无法言说的深层帮助。例如在传授某些具体的符咒时,除了传授符咒的内容之外,师傅还要为弟子“封证”。无师封证则一切皆为空谈,也就无符法之“神”。更罔谈神效了。 另外,除了符法和咒语相互配合之外,做法时往往还要配合以特定的动作、仪式乃至内心状态等要素。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使用符咒必须要做到心诚。诚则灵,不诚则不灵。符者,阴阳符合也,唯天下至诚者能用之,诚苟不至,自然不灵矣。 所以有句老话一直被传下来,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 而画符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修道人的眼中看来,符是沟通人与神的秘密法宝,所以不是随便可以乱画的,画符的方法成百上千,有的要掐诀存想神灵随笔而来,有的要步罡踏斗,念动咒语……就是在铺纸研墨、运笔等方面都有讲究。 画符有一定程序,决不可以简单了事、顺序颠倒。一般来说画符都要设坛行祭,有所谓“总坛式”。总坛式里的总符咒写道家通常信仰的神祗土地、城隍、东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朱雀大将、玄武大将、黑杀大将等。如古代敦煌道士画符时所设的总坛式图中的总符咒。道士们还要造坛,造两块天帝的印把。这两印是雕在坛上的,前后都要雕。当然也有不设“总坛式”或造坛的,如“请仙箕法”等。请仙箕时,用三盘果子,茶、酒各三盏供于正堂屋的神龛上…,或供于临时设在屋外某个方位,相当于供桌的饭桌上即可。 画符前,先要净心聚精会神,诚心诚意,清除杂念,思想专注,以及要净身、净面、净手、漱口,并要预备好水果、米酒、香烛等祭物,还有笔墨、朱砂、黄纸等。对这些用品,要先用神咒来敕,以使其具有神威。 画符之前,还要上香跪拜,祝告天地神祗,将要祷告主事表达出来。祝告完毕,取出纸墨或朱砂,正襟危坐,存思运气,一鼓作气画出所要画之符,中间不可有任何间断停顿。画符时要吹气于符中,同时还要一边画一边用嘴轻轻念咒。此外,不握笔之左手要作出书符时必用的日君诀、月君诀、天纲诀等手势。日君诀:变曲左手四指指尖,只有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月君诀:除第四指平伸,指尖朝上外,其余四指微向内弯。天纲诀: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其余四指尖微向内弯。用口月君诀的目的,据说是取日、月阴阳真气,引气入符,借神灵助威,驱邪伏鬼,增加符的灵验性。用天纲诀,也在于用此指法,指挥鬼神,画符时借天纲指取纲气引入符内。 画符毕,将笔尖朝上,笔头朝下,以全身之精力贯注于笔头,用笔头撞符纸三次,然后用金刚剑指敕符,敕时手指用力,表现出一种神力已依附到符上的威严感,最后将已画好的符纸,提起绕过炉烟三次,如此这般,画符仪式才算完毕。 而且做符咒的材料也非常的有讲究,所以符咒之术绝对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容易,也绝不是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随便画在黄纸上然后念咒就可以的。 清风说完,桑格随即赞叹:“道家法术玄妙异常,实在令我大开眼界。” 桑格说完,大熊呸了一口:“你除了这一句还会说别的吗?” 我听得有些糊涂,但也听了个大概明白,想起桑格说要印证的话,忙问他:“你一直说要认证,看出什么来了吗?” 桑格点点头:“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根据清风描述的符咒之术,这两具尸体眉心中间的符号绝对不是道家的符号,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是日本阴阳师的符咒!” 十九章 符咒之术 顺着桑格手指方向看去,清风手中的白蜡烛在微风下闪烁不定,但是白蜡烛的光芒却呈现出一片青色的光亮,青色的光芒并不如何明亮,却显现出空灵的味道。透过蜡烛的光芒我突然感觉四周跟平常变得很不一样,原先有些死寂的环境竟然变得生动起来,这种感觉跟当初我和大熊在中阴世界中的感觉一样。 大熊惊奇的看着,好奇的问桑格“用犀牛角做的蜡烛能看到鬼?” 桑格点点头:“能看到一些我们平常看不到的东西。”此时清风把手中的蜡烛用手挡着举到两具尸体的眉心上方,扭头对我说:“老陈,你来看。” 这时再看两人的眉心,突然现在他们眉心中间果然各有一小团黑气在萦绕,黑气像是有生命一般在跳跃不停像是一小团黑色的火焰,而这团黑气在不停的变换形状,形状之间也极有规律,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符号,变幻的符号像是字体,却又不是中文,但其中的某些形状又极为熟悉,像繁体字但感觉又不一样。 这些符号我从来没有见过,却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仔细的看着黑气不停的跳跃,桑格却惊异的问清风:“赵二和刘三已经死亡,这时他们的魂魄应该已经离开了身体,而且正在迷茫的阶段,一般来说这个阶段的灵魂不会感觉到自己已经死亡,透过你手中蜡烛的光芒,应该能看到两人的魂魄,但现在却什么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清风也仔细看着黑气听见桑格问,他小心的用手指捏灭了蜡烛,又小心的装回到自己的口袋,然后抬起头看着桑格:“赵二和刘三的魂魄没有显现出来是因为被这团黑气所封印住,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些符号的出处吗?” 桑格沉思一下:“我还不敢确定。” 清风皱着眉头:“这些符号像是我道家符号,却又似是而非,要知道我道家符法符法的原理是非常深奥的sy后天符法通常由符头,符身,符心,符胆,符脚等部分构成。其实也是像一个人一样,这样的符咒才具有灵效。” 符法样式千奇百怪。归纳起来主要有如下三类:一,云篆。据说是天神显现的天书,实即模仿天空云气变幻形状或古篆籀体而造作的符箓灵符、宝符。由更为繁复的圈点线条构成的图形。这是数量最多、使用最广的一种符箓。其中除屈曲笔画外,又常夹有一些汉字,如日敕令等字样。道教典k三,符图。由天神形象与符文结为一体的符箓。 但仔细看这两具尸体眉心中的符号都不在此列,但就算是邪教的符咒想要不通过纸张来形成,而是直接封印到人的眉心中间,这也未免太过不可思议和恐怖了,这样的手法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清风说完,桑格四处看了看:“两人眉心中的符号我看的很清楚,也记住了符号变化的规律和形状,但是还是有些不确定。现在大家不能莽撞,尽量拖到天亮,既然如此,时间多的是,清风你就给我们讲讲道家符咒的事,一来咱们找点事情做,二来我也对照下你的说法,印证一下我心中的猜测。” 一直以来我和大熊都对清风这一手符咒之术深感羡慕,也觉得十分神奇,问过几次清风他都微笑不语,现在桑格提起这个话头,大熊急忙点头:“对对,桑格说的对,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好做,你就给讲讲吧。” 我摇摇头:“清风是不会说的,以前咱俩问过他很多次,但他都不说。” 清风笑笑:“以前不跟你俩说,是因为说了你俩也不懂,今天桑格既然问起,那我就说说。符咒分为先天符咒和后天符咒,先天符咒相传是天地初判的时候由上古大神由天地处理解而形成的和天地对话的语言和图文。我们可以把它简单地理解为人类与天地自然直接沟通的方法和途径。本人虽知道几种可惜不解其意,只能囫囵吞枣,所以我也不敢妄自乱说。但是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生涩难懂,无法形诸文字。 后天符咒是由后来修道有成者给予后世弟子修炼的方便法门。这些修道有成者,为了方便弟子修道,就在某种程度上,把自身的修为作为了沟通先天的通道和桥梁。而所谓的后天符咒,就是开启这() 些通道和桥梁的密码和钥匙。因为约定时考虑到方便弟子的因素,所以比较易学易懂。(; 符法关键之处在于师传。也就是下面说的符法的符咒之术是由符法、咒术这两个显在部分和另外一些潜在部分共同组成的。可以说,应用所有的符咒,都需要两方面的基础。一方面是法师本身沟通天地自然或者历代祖师的能力。另一方面就是具体的符咒应用技巧。所以,同样一套符咒,不同的人应用起来,效果也是不同的。 真正有师传的弟子,一方面要学习具体的符咒应用技巧,同时还要训练自身沟通天地自然或者历代祖师的能力。有了这两方面的基础,才可以做到以我之精合天地万物之精,以我之神合天地万物之神。精精相附,神神相依,所以假尺寸之纸号召鬼神,鬼神不得不对。 这两方面的学习和训练,都是离不开师傅的严格指导的。除了言传身教之外,师傅还可能直接给予弟子一些无法言说的深层帮助。例如在传授某些具体的符咒时,除了传授符咒的内容之外,师傅还要为弟子“封证”。无师封证则一切皆为空谈,也就无符法之“神”。更罔谈神效了。 另外,除了符法和咒语相互配合之外,做法时往往还要配合以特定的动作、仪式乃至内心状态等要素。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使用符咒必须要做到心诚。诚则灵,不诚则不灵。符者,阴阳符合也,唯天下至诚者能用之,诚苟不至,自然不灵矣。 所以有句老话一直被传下来,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 而画符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修道人的眼中看来,符是沟通人与神的秘密法宝,所以不是随便可以乱画的,画符的方法成百上千,有的要掐诀存想神灵随笔而来,有的要步罡踏斗,念动咒语……就是在铺纸研墨、运笔等方面都有讲究。 画符有一定程序,决不可以简单了事、顺序颠倒。一般来说画符都要设坛行祭,有所谓“总坛式”。总坛式里的总符咒写道家通常信仰的神祗土地、城隍、东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朱雀大将、玄武大将、黑杀大将等。如古代敦煌道士画符时所设的总坛式图中的总符咒。道士们还要造坛,造两块天帝的印把。这两印是雕在坛上的,前后都要雕。当然也有不设“总坛式”或造坛的,如“请仙箕法”等。请仙箕时,用三盘果子,茶、酒各三盏供于正堂屋的神龛上…,或供于临时设在屋外某个方位,相当于供桌的饭桌上即可。 画符前,先要净心聚精会神,诚心诚意,清除杂念,思想专注,以及要净身、净面、净手、漱口,并要预备好水果、米酒、香烛等祭物,还有笔墨、朱砂、黄纸等。对这些用品,要先用神咒来敕,以使其具有神威。 画符之前,还要上香跪拜,祝告天地神祗,将要祷告主事表达出来。祝告完毕,取出纸墨或朱砂,正襟危坐,存思运气,一鼓作气画出所要画之符,中间不可有任何间断停顿。画符时要吹气于符中,同时还要一边画一边用嘴轻轻念咒。此外,不握笔之左手要作出书符时必用的日君诀、月君诀、天纲诀等手势。日君诀:变曲左手四指指尖,只有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月君诀:除第四指平伸,指尖朝上外,其余四指微向内弯。天纲诀: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其余四指尖微向内弯。用口月君诀的目的,据说是取日、月阴阳真气,引气入符,借神灵助威,驱邪伏鬼,增加符的灵验性。用天纲诀,也在于用此指法,指挥鬼神,画符时借天纲指取纲气引入符内。 画符毕,将笔尖朝上,笔头朝下,以全身之精力贯注于笔头,用笔头撞符纸三次,然后用金刚剑指敕符,敕时手指用力,表现出一种神力已依附到符上的威严感,最后将已画好的符纸,提起绕过炉烟三次,如此这般,画符仪式才算完毕。 而且做符咒的材料也非常的有讲究,所以符咒之术绝对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容易,也绝不是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随便画在黄纸上然后念咒就可以的。 清风说完,桑格随即赞叹:“道家法术玄妙异常,实在令我大开眼界。” 桑格说完,大熊呸了一口:“你除了这一句还会说别的吗?” 我听得有些糊涂,但也听了个大概明白,想起桑格说要印证的话,忙问他:“你一直说要认证,看出什么来了吗?” 桑格点点头:“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根据清风描述的符咒之术,这两具尸体眉心中间的符号绝对不是道家的符号,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是日本阴阳师的符咒!” 二十章 阴阳师 “阴阳师?”桑格说完,我惊讶的喊了出来“阴阳师不是日本的吗?怎么会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而且还害死这么多人?按照你的意思,操控这一切的是一个日本的阴阳师?” 桑格点点头:“任何一门法术既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善与恶存乎一心。” 清风笑笑:“日本的阴阳道还是从中国传过去的,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回到老祖宗的地方显摆了来了,这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大熊见他俩说的热闹,好奇的问:“阴阳师是什么玩意?桑格你说说看。” 桑格微微一笑:“阴阳师可以说是占卜师,或是幻术师。他们不但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方位、知灾异,画符念咒、施行幻术。对于人们看不见的力量,例如命运、灵魂、鬼怪,也都深知其原委,并具有支配这些事物的能力。阴阳师聚集在一起而形成的组织称为“阴阳道”。日本的“阴阳道”起源于中国。” 公元六世纪,中国的阴阳五行学说混和了道教咒术与密教占术,传入日本。在日本登6后,又渗透了一些当地文化,于是便形成了独特的“阴阳道”。不过当这个名词正式出现在日本史料上时,已经是十世纪的事了。此时的阴阳道已有别于早期的中国阴阳思想,它兼备了占卜、祭祀、天文、历法等等应用,上至国运皇命,下至庶民之事,都可运用之来解释。推古皇朝的圣德太子就是运用这门知识的佼佼者。笃信佛教的他在制定“冠位十二阶”及服装颜色时都曾考虑到阴阳五行的配合,对日本社会造成了极大影响,从此阴阳师成为热门“职业”,转入全面兴盛时期。 “原来是咱们国家传过去的大杂烩啊,你说的这么热闹,我还以为多厉害呢。桑格你和清风一个是正宗佛门子弟,一个是正宗道门弟子,不会让这大杂烩给比了下去吧?要真这样我还真是鄙视你俩。”大熊听桑格说了一通,调侃的看着两人说。 桑格还要侃侃而谈,我却感觉在这种危险的地方长篇大论实在是有些荒谬,忙打断他的话:“这时候你还是先别给大熊上课了,大家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清风笑笑:“你别急老陈,在这片老房子里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绝对的安全,我看大家就呆在大门边上把,等天亮时间就能出去,安全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就布置一个阵法保护大家。大熊愿意听就让桑格讲吧,难道因为这里阴森恐怖,咱们就连话都不敢说了吗?何况现在离天亮还早的很,大家聊聊天也不寂寞。” 清风说完,按照九宫八卦的位置在四周布置了一个小阵法把我们包围在其中,他快念动咒语,八张黄符分散开来,悬飘在空中直立而起,做完这一切,清风拍拍手,坐到地上看着桑格:“好了,桑格你继续讲吧,我们接着听。” 寂静的夜晚,明亮的月光,诡异的老房子,身边还有两具被剃掉头,剪掉眼皮的,心脏被掏空的尸体,而现在大家竟然静静的坐下来要听故事,这实在是有些荒诞和离奇,但此时要是不说点什么,或是找点事情做,这沉重压抑的气氛实在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叹息了一声,为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感到惭愧。 大家各找了快地方坐下,一起看着桑格,等待他继续讲下去。 桑格见大家都看着他,开始长篇大论,先是接过大熊的话:“你说阴阳师是大杂烩,虽然也有道理,但是阴阳道经过千百年的淬炼已经自成一家,高深的阴阳师其法术甚是玄妙高深。” 在平安时代,一个曾与盛唐帝:c整理国隔海相对的时代。它孕育了令后世赞叹不已、无比华丽的灿烂文化,却也隐藏着众多不为人所知的黑暗。从公元794年日本京都由长罔迁至平安开始,垂天下以治四百余年的平安时代缓缓拉开序幕。但京城平安都却不是乐土,魔影纵横、怨灵交错妖魔鬼怪不呆在水远山遥的森林或深山中,而是屏气敛息地与人类同居于京城,甚至是同一个屋檐下。平安京被妖异蚕食着,成为魑魅魍魉的巢**,也成为阴阳师活跃的舞台。 为了消除天鬼间的矛盾,阴阳师们大显身手。他们借包罗万象的卦卜和神秘莫测的咒语,驱邪除魔、斩妖灭怪,成为上至皇族公卿、下至黎民百姓的有力庇护者!不过阴阳师的饭碗可不是好捧的,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中生存,他们必须熟稔一切风雅事,和歌、汉诗、琵琶、笛,还有香道或者茶道,样样都要涉猎。此外,还必须有看穿人心的本事及不泄密的职业道德。所以能成为阴阳师的,俱是当时一等一的俊彦之才。 后来对于阴阳道几近狂热的天武天皇,非常了解阴阳道的利用价值为避免被**势力所用,于是成立了阴阳寮,类似古代的国子监、今日的中央研究院。让阴阳道成为律法制度的一部份,并且严令禁止一般百姓拥有《河图》、《洛书》、《太乙》等阴阳道的专门典籍,目的就是想要让阴阳道成为国家的独占工具。谁控制了阴阳寮,就等于握有诠释一切的能力。于是奈良时期,天皇决定以阴阳道作为统治人民的手段之一,将其相关的技术与人才收编国家管理,并近距离监视其展,阴阳道成为国家的独占工具。阴阳师开始以国家专属的占术师身份出现,在整个平安时代,他们达到了展的巅峰。 日本战国时代,皇权没落,武士阶级治世,阴阳师逐渐从历史舞台消失。不过,各地大名身边军师的前身大部分仍是阴阳师。战国大名们都很在意占卦,武将手中的军扇,就是咒术的一种。军扇两面各画有日、月,万一碰到不得不出战的凶日,便在白天把军扇的月亮面显现在表面,让日夜颠倒,以便将凶日化为吉日。阴阳师们虽然官阶并不高,但却多受权臣贵族的仰仗,其地位远远凌驾于一般官员和武士之上。 而阴阳师的代表人物就是被后人称为一代宗师的安倍晴明,安倍晴明的传奇故事在日本家喻户晓。论长相,他貌似潘安;论才智,他文武双全。他是民众眼中的英雄、无数少女心目中的偶像。常用于降妖伏魔的“五芒星”符号,又称晴明桔梗印,即为安倍晴明所明。 桑格讲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在两具尸体眉心中间曾经看到过类似五芒星的符号,我急忙扭头看清风:“刚才我好想真的看到了五芒星的符号,你再把蜡烛拿出来让我仔细看看。” 清风苦笑一下:“你不用看了老陈,我和桑格看的都很清楚,两人眉心中间不停变换的符号中的确有五芒星的印记。” 桑格点头:“没错,正是因为两人眉心中间的五芒星标志,我才会认出这是阴阳师的手法。” 既然他两人都看清楚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去看一遍了,扭头看了看两具尸体心中越的不忍。 大熊见我不说话了,忙催促桑格:“接着说,接着说。” 桑格咳嗽一声:“乍现於鬼怪横行的平安王朝中期,连出生都围绕著迷雾的这名男子,替诡美的平安京划上一笔最为神秘的历史,他最为人所知的出生传说,是人狐相恋的异种婚嫁。晴明五岁时,意外地见到母亲狐狸的原形,分离的时刻于是到来。葛叶抛下哭泣不已的幼子回到森林中。“如果思念的话,就来寻找吧……和泉最深处信太森林,葛之叶……”反覆覆颂的歌谣,那是母亲送给孩子的最后话语,晴明日后依循此歌的指示,得以再至森林隐秘处见母亲一面,并继承强大的灵力。晴明天生就能够看到恶鬼或怨灵。并以准确预言花山天皇的让位而名声大噪,这也是忠行后来将阴阳道的深奥道理倾囊相授给晴明的原因之一。” 安倍晴明是历代阴阳师中最优秀,最杰出,最伟大的一个,他的能力远远过任何一代,任何一个阴阳师。从一些日本古籍记载看,晴明在出生的时候就曾经看见凭依在其家女佣身上的灵体。根据《古事谈》的记载,晴明的正体是位有很高道行高僧的转世,在修业中又获得了操控鬼神和精灵的能力。更有传说指晴明幼年时曾在夜行时察觉到百鬼出行,而不经意救了当时掌管阴阳寮的主祭贺茂忠行一命。由此贺茂忠行现了他的天性资质,开始把他作为爱徒进行熏陶,并将阴阳道悉数传授于晴明。 在古代自然环境的不确定性威胁着人类的日常生活,水患、旱灾等不断地生,不少人在灾害中死去。由于情况过于凄惨,人们便认为那些不幸的死者,会流连于世,徘徊不去。人们敬畏着他们,并给其冠上了“妖魔”、“怨灵”之名。深谙其中奥秘的阴阳师借由秘仪秘法,操控着暗之力量,于妖魔世界与现实世界间往来,除了执行规定的任务外,他们还常需奉行天皇或贵族们除灵、占卜或是施行咒术的要求。著名的权臣藤原道长就相当重视安倍晴明,屡次拜托他解决棘手事件。 晴明不但拥有收妖伏魔的能力,还能听懂鸟语,召唤式神为自己做事。螣蛇、朱雀、**、勾阵、青龙、天一、天后、太阴、玄武、白虎、太裳、天空,皆为晴明召唤的十二神将,它们完全服从并保护其主人。但因相传晴明的妻子害怕鬼神的形貌,晴明遂将这些式神隐藏在宅第附近的一条戾桥之下,现今仍坐落於京都一隅的这座小桥。当时人们相信是分离人类生与死两界的边陲地带,而现世**所丧命的怨灵与鬼魂,若是闯不过戾桥的分野到达冥界,就只好继续在世上徘徊…… 有关他除妖的事迹不胜枚举,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九尾狐与杀生石的故事。九尾狐是专门幻化成绝世美女迷惑君王的妖怪。她在夏桀时化身为妹喜、在商纣王时化身成妲己。当商朝灭亡时她被姜子牙追杀,被迫来到日本,自称“玉藻前”,赢得了鸟羽天皇的宠爱与信任。后来天皇得了怪病倒卧床榻,大臣们开始怀疑她,请安倍晴明暗中对她进行调查,终于将“玉藻前”的真面目曝光。御体康复的天皇恼羞成怒,下令追杀“玉藻前”。最后她被晴明擒杀,但其野心和执念仍以“杀生石”的形态保留在那须野,时时刻刻等待着报复时机的到来。 所以高明的阴阳师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桑格刚做完总结性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想不到你们这些支那人还懂得我大日本帝国的阴阳道,还知道我阴阳道的宗师安倍晴明。” 这两句话说的无比张狂,虽然说的是汉语,却又无比的生硬,语调更是阴沉寒冷,让人不寒而栗。 二十章 阴阳师 “阴阳师?”桑格说完,我惊讶的喊了出来“阴阳师不是日本的吗?怎么会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而且还害死这么多人?按照你的意思,操控这一切的是一个日本的阴阳师?” 桑格点点头:“任何一门法术既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善与恶存乎一心。” 清风笑笑:“日本的阴阳道还是从中国传过去的,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回到老祖宗的地方显摆了来了,这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大熊见他俩说的热闹,好奇的问:“阴阳师是什么玩意?桑格你说说看。” 桑格微微一笑:“阴阳师可以说是占卜师,或是幻术师。他们不但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方位、知灾异,画符念咒、施行幻术。对于人们看不见的力量,例如命运、灵魂、鬼怪,也都深知其原委,并具有支配这些事物的能力。阴阳师聚集在一起而形成的组织称为“阴阳道”。日本的“阴阳道”起源于中国。” 公元六世纪,中国的阴阳五行学说混和了道教咒术与密教占术,传入日本。在日本登6后,又渗透了一些当地文化,于是便形成了独特的“阴阳道”。不过当这个名词正式出现在日本史料上时,已经是十世纪的事了。此时的阴阳道已有别于早期的中国阴阳思想,它兼备了占卜、祭祀、天文、历法等等应用,上至国运皇命,下至庶民之事,都可运用之来解释。推古皇朝的圣德太子就是运用这门知识的佼佼者。笃信佛教的他在制定“冠位十二阶”及服装颜色时都曾考虑到阴阳五行的配合,对日本社会造成了极大影响,从此阴阳师成为热门“职业”,转入全面兴盛时期。 “原来是咱们国家传过去的大杂烩啊,你说的这么热闹,我还以为多厉害呢。桑格你和清风一个是正宗佛门子弟,一个是正宗道门弟子,不会让这大杂烩给比了下去吧?要真这样我还真是鄙视你俩。”大熊听桑格说了一通,调侃的看着两人说。 桑格还要侃侃而谈,我却感觉在这种危险的地方长篇大论实在是有些荒谬,忙打断他的话:“这时候你还是先别给大熊上课了,大家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清风笑笑:“你别急老陈,在这片老房子里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绝对的安全,我看大家就呆在大门边上把,等天亮时间就能出去,安全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就布置一个阵法保护大家。大熊愿意听就让桑格讲吧,难道因为这里阴森恐怖,咱们就连话都不敢说了吗?何况现在离天亮还早的很,大家聊聊天也不寂寞。” 清风说完,按照九宫八卦的位置在四周布置了一个小阵法把我们包围在其中,他快念动咒语,八张黄符分散开来,悬飘在空中直立而起,做完这一切,清风拍拍手,坐到地上看着桑格:“好了,桑格你继续讲吧,我们接着听。” 寂静的夜晚,明亮的月光,诡异的老房子,身边还有两具被剃掉头,剪掉眼皮的,心脏被掏空的尸体,而现在大家竟然静静的坐下来要听故事,这实在是有些荒诞和离奇,但此时要是不说点什么,或是找点事情做,这沉重压抑的气氛实在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叹息了一声,为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感到惭愧。 大家各找了快地方坐下,一起看着桑格,等待他继续讲下去。 桑格见大家都看着他,开始长篇大论,先是接过大熊的话:“你说阴阳师是大杂烩,虽然也有道理,但是阴阳道经过千百年的淬炼已经自成一家,高深的阴阳师其法术甚是玄妙高深。” 在平安时代,一个曾与盛唐帝:c整理国隔海相对的时代。它孕育了令后世赞叹不已、无比华丽的灿烂文化,却也隐藏着众多不为人所知的黑暗。从公元794年日本京都由长罔迁至平安开始,垂天下以治四百余年的平安时代缓缓拉开序幕。但京城平安都却不是乐土,魔影纵横、怨灵交错妖魔鬼怪不呆在水远山遥的森林或深山中,而是屏气敛息地与人类同居于京城,甚至是同一个屋檐下。平安京被妖异蚕食着,成为魑魅魍魉的巢**,也成为阴阳师活跃的舞台。 为了消除天鬼间的矛盾,阴阳师们大显身手。他们借包罗万象的卦卜和神秘莫测的咒语,驱邪除魔、斩妖灭怪,成为上至皇族公卿、下至黎民百姓的有力庇护者!不过阴阳师的饭碗可不是好捧的,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中生存,他们必须熟稔一切风雅事,和歌、汉诗、琵琶、笛,还有香道或者茶道,样样都要涉猎。此外,还必须有看穿人心的本事及不泄密的职业道德。所以能成为阴阳师的,俱是当时一等一的俊彦之才。 后来对于阴阳道几近狂热的天武天皇,非常了解阴阳道的利用价值为避免被**势力所用,于是成立了阴阳寮,类似古代的国子监、今日的中央研究院。让阴阳道成为律法制度的一部份,并且严令禁止一般百姓拥有《河图》、《洛书》、《太乙》等阴阳道的专门典籍,目的就是想要让阴阳道成为国家的独占工具。谁控制了阴阳寮,就等于握有诠释一切的能力。于是奈良时期,天皇决定以阴阳道作为统治人民的手段之一,将其相关的技术与人才收编国家管理,并近距离监视其展,阴阳道成为国家的独占工具。阴阳师开始以国家专属的占术师身份出现,在整个平安时代,他们达到了展的巅峰。 日本战国时代,皇权没落,武士阶级治世,阴阳师逐渐从历史舞台消失。不过,各地大名身边军师的前身大部分仍是阴阳师。战国大名们都很在意占卦,武将手中的军扇,就是咒术的一种。军扇两面各画有日、月,万一碰到不得不出战的凶日,便在白天把军扇的月亮面显现在表面,让日夜颠倒,以便将凶日化为吉日。阴阳师们虽然官阶并不高,但却多受权臣贵族的仰仗,其地位远远凌驾于一般官员和武士之上。 而阴阳师的代表人物就是被后人称为一代宗师的安倍晴明,安倍晴明的传奇故事在日本家喻户晓。论长相,他貌似潘安;论才智,他文武双全。他是民众眼中的英雄、无数少女心目中的偶像。常用于降妖伏魔的“五芒星”符号,又称晴明桔梗印,即为安倍晴明所明。 桑格讲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在两具尸体眉心中间曾经看到过类似五芒星的符号,我急忙扭头看清风:“刚才我好想真的看到了五芒星的符号,你再把蜡烛拿出来让我仔细看看。” 清风苦笑一下:“你不用看了老陈,我和桑格看的都很清楚,两人眉心中间不停变换的符号中的确有五芒星的印记。” 桑格点头:“没错,正是因为两人眉心中间的五芒星标志,我才会认出这是阴阳师的手法。” 既然他两人都看清楚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去看一遍了,扭头看了看两具尸体心中越的不忍。 大熊见我不说话了,忙催促桑格:“接着说,接着说。” 桑格咳嗽一声:“乍现於鬼怪横行的平安王朝中期,连出生都围绕著迷雾的这名男子,替诡美的平安京划上一笔最为神秘的历史,他最为人所知的出生传说,是人狐相恋的异种婚嫁。晴明五岁时,意外地见到母亲狐狸的原形,分离的时刻于是到来。葛叶抛下哭泣不已的幼子回到森林中。“如果思念的话,就来寻找吧……和泉最深处信太森林,葛之叶……”反覆覆颂的歌谣,那是母亲送给孩子的最后话语,晴明日后依循此歌的指示,得以再至森林隐秘处见母亲一面,并继承强大的灵力。晴明天生就能够看到恶鬼或怨灵。并以准确预言花山天皇的让位而名声大噪,这也是忠行后来将阴阳道的深奥道理倾囊相授给晴明的原因之一。” 安倍晴明是历代阴阳师中最优秀,最杰出,最伟大的一个,他的能力远远过任何一代,任何一个阴阳师。从一些日本古籍记载看,晴明在出生的时候就曾经看见凭依在其家女佣身上的灵体。根据《古事谈》的记载,晴明的正体是位有很高道行高僧的转世,在修业中又获得了操控鬼神和精灵的能力。更有传说指晴明幼年时曾在夜行时察觉到百鬼出行,而不经意救了当时掌管阴阳寮的主祭贺茂忠行一命。由此贺茂忠行现了他的天性资质,开始把他作为爱徒进行熏陶,并将阴阳道悉数传授于晴明。 在古代自然环境的不确定性威胁着人类的日常生活,水患、旱灾等不断地生,不少人在灾害中死去。由于情况过于凄惨,人们便认为那些不幸的死者,会流连于世,徘徊不去。人们敬畏着他们,并给其冠上了“妖魔”、“怨灵”之名。深谙其中奥秘的阴阳师借由秘仪秘法,操控着暗之力量,于妖魔世界与现实世界间往来,除了执行规定的任务外,他们还常需奉行天皇或贵族们除灵、占卜或是施行咒术的要求。著名的权臣藤原道长就相当重视安倍晴明,屡次拜托他解决棘手事件。 晴明不但拥有收妖伏魔的能力,还能听懂鸟语,召唤式神为自己做事。螣蛇、朱雀、**、勾阵、青龙、天一、天后、太阴、玄武、白虎、太裳、天空,皆为晴明召唤的十二神将,它们完全服从并保护其主人。但因相传晴明的妻子害怕鬼神的形貌,晴明遂将这些式神隐藏在宅第附近的一条戾桥之下,现今仍坐落於京都一隅的这座小桥。当时人们相信是分离人类生与死两界的边陲地带,而现世**所丧命的怨灵与鬼魂,若是闯不过戾桥的分野到达冥界,就只好继续在世上徘徊…… 有关他除妖的事迹不胜枚举,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九尾狐与杀生石的故事。九尾狐是专门幻化成绝世美女迷惑君王的妖怪。她在夏桀时化身为妹喜、在商纣王时化身成妲己。当商朝灭亡时她被姜子牙追杀,被迫来到日本,自称“玉藻前”,赢得了鸟羽天皇的宠爱与信任。后来天皇得了怪病倒卧床榻,大臣们开始怀疑她,请安倍晴明暗中对她进行调查,终于将“玉藻前”的真面目曝光。御体康复的天皇恼羞成怒,下令追杀“玉藻前”。最后她被晴明擒杀,但其野心和执念仍以“杀生石”的形态保留在那须野,时时刻刻等待着报复时机的到来。 所以高明的阴阳师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桑格刚做完总结性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想不到你们这些支那人还懂得我大日本帝国的阴阳道,还知道我阴阳道的宗师安倍晴明。” 这两句话说的无比张狂,虽然说的是汉语,却又无比的生硬,语调更是阴沉寒冷,让人不寒而栗。 二十一章 火符 话音由远至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平房那边快闪过来一个人影,到了近处才看清楚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不用说,这一定就是被附身的张岭了。 月光下张岭的样子显得狰狞而又诡异,一双不大的眼睛眯着看向我们,嘴角斜咧着像笑又不像,神情高傲无比,眼中更是充满了不屑和嘲讽,这副表情像极了猫要抓老鼠时的样子。 大家霍然而起,都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被附身的孩子,桑格沉声的问:“听你的语调你不是中国人?你到底是谁?” 张岭咯咯一笑:“你们不是猜出我是阴阳师了吗。那我当然就是大日本帝国的人,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大日本帝国阴阳师的厉害。”说完双手一挥,嘴里不停念动咒语,他念的非常快听不清念的是什么。咒语一起,围在我们四周的八张黄符突然急的抖动了几下。 接着无数股力量潮水一般向我们挤压,八张黄符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飘忽颤抖不停,而且渐渐向中间靠拢。但黄符虽然抖动的厉害却仍坚强飘浮在空中并不坠落,清风见黄符抖动脸上一阵冷笑,口中念动真言:“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随着清风的吟诵,黄符出紫色光芒,八张黄符生出八股浩然之气稳定飘浮在空中向四方渐渐散开,将包围我们的圈子又扩大了不少,黄符散出的紫色光芒映照在我们身上顿时一股平和安详和感觉涌遍全身。 清风念完咒语冷笑看着张岭:“我还以为阴阳道如何玄妙,现在看来也不过只是一些驱鬼驭狐的小道,你还真是让我失望。” 张岭咯咯一笑:“是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些支那人见识一下真正的阴阳法术。”说完竟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小的折扇,他和我们离的太远看不清楚扇子上面画的是什么,但是张岭将扇子展开后嘴唇不听蠕动,却不再出声音,然后扇子轻轻一挥。 月色下全身头的女鬼猛然现形,在空中犹如一只巨大的蝙蝠张牙舞爪的凌空扑下,清风看的清楚忍不住冷哼一声:“翻来覆去就是这只女鬼,难道你就没点新鲜的吗?”话还没说完,手中一道黄符向在空中女鬼激射而出。 就在这时,突然四周被无形的力量压迫,黄符又开始变得摇摇欲坠,此时清风正全力对付女鬼,我和大熊手足无措站在圈子里完全就是废物,刚才一直微笑观战的桑格脸色变了一变,刚掏出金刚杵,原本静静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蹦了起来。 这一下实在是出乎意料,任谁也没有想到死的透透的两个人竟然会复活。紧张之下我举枪对着刘三的尸体就是一枪,谁知道他却毫无反应,桑格高举金刚杵向赵二尸体的眉心印去“啪!”一声脆响,金刚杵印在赵二脑门上。 金刚杵的佛家正法一印在赵二眉心,赵二顿时身子一软,萎顿瘫软到地上,悄无声息的又变回一具尸体。 但就在桑格解决掉赵二的同:c整理时,刘三被我一枪打的什么事都没有,但人还是被子弹的冲击力撞的向后退了退,这一退正好退到一张黄符旁边,他一靠近,黄符竟然明亮的闪了一闪,似乎是在警告,但刘三的尸体却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抓住一张黄符张开嘴就咬。 黄符被刘三尸体抓住出“嗤嗤…”的声响,随着声音响起紧抓住黄符的刘三双手冒出一阵青烟,但他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黄符将它吞到了肚子里去。 黄符一被他吞到肚子里,刘三立刻像赵二一样,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又变回一具死尸。但少了一张黄符阵法明显破了,其他七张黄符顿时变得暗淡无光从空中飘落到地上,清风脸色一变,情不自禁叫了声:“不好。” 他这句不好刚说出口,我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抱住,接着胳膊上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然后我手腕上太极形的胎记一闪,一个凄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突然感觉到抱住我的东西已经松开了我。 被咬的地方甚是疼痛,我撸起袖子一看,左胳膊上竟然有一道牙印,而这牙印明显是人的牙齿,我还在愣不知道怎么回事,清风一把将我拽过去,这是桑格手中的金刚杵出金色光芒将我们四个笼罩在其中。 此时清风正催动一张黄符在我们四周急转动,清风满面怒色大声朝张岭喊:“你太卑鄙了,竟然利用刚死人的尸体,这就是你们的阴阳法术吗?” 这时候再傻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个附身在张岭身上的阴阳师竟然算计好了一切,他故意扔下这两具尸体为的就是这一刻,为的就是破了我们的阵法,这人当真是好算计,这份心机也当真阴险恶毒。 清风的愤怒的叫声引起张岭一阵狂笑:“愚蠢的支那人,你们自己蠢也怪的了别人吗?” 大熊一直帮不上忙,觉得自己很窝囊,这时见张岭如此嚣张,忍不住骂出声:“我日你***小日本鬼子……” 张岭全不在意,仰天哈哈大笑,随着他笑声响起月光下无数道阴影向我们涌来,看着一片片黑影将我们包围却看不见一个人,我惊慌的问清风:“这些是什么东西?” “这些都是被烧死的恶鬼,现在这些恶鬼已经完全被这个阴阳师控制在向我们进攻,虽然桑格的金刚杵能抵挡一阵,但恶鬼太多,恐怕也抵挡不了多长时间。” “那快接着布阵啊清风。”大熊急急的喊。 清风苦笑一下:“来不及了。”接这一拍自己脑门:“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呢。”说完快解下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那个装死人眼皮的文具盒,打开盒盖递给我们:“快把死人的眼皮贴在眼睛上。” 我吓了一跳:“贴死人的眼皮干什么?” “老陈,这时候了你还这么多问题,死人的眼皮被割下,你贴上他的眼皮就代表你在用死人的眼睛看这个世界,就能看见你平时看不见的东西,能见鬼你明白了吗?这时候别墨迹,快贴上,这样恶鬼攻击的时候你能看见,还能躲一躲。” 我伸手拿起两个干枯的眼皮,心里却一阵阵的犯恶心,但此时也顾不得多想,强忍住别扭和恶心,在干枯的死人眼皮上吐了两口吐沫,将眼皮贴到自己眉毛下面。 死人眼皮一贴到眼眶上,我就感觉眼前一阵恍惚,情不自禁的闭了下眼镜,等再睁开就见桑格金刚杵金光闪耀下,无数的恶鬼张牙舞爪的围在四周。 这些恶鬼不下一百多个,各个都是全身焦黑,面目狰狞,跟那满身长头的女鬼相差无几,看来也是几十年前被那场大火烧死的犯人。 这些恶鬼虽然暂时被桑格手中金刚杵的金光挡住,但随着他们疯狂的冲击,金光已经是越来越淡,清风拉开自己衣服四处寻找黄符,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符咒好,面色庄严的桑格额头已经微微见汗,他见清风还在犹豫,沉声喊:“用火符,这些恶鬼全是被烈火烧死,火符一起,毕定让他们回忆起死前的凄惨。” 清风眼睛一亮,掏出一张黄符快念动咒语:“有请上古大仙火德真君,借三昧真火,降妖缚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清风将掌中黄符向头顶扬起,黄符激射到空中像是一朵璀璨的烟花猛然炸开,无数朵紫色的火焰从天而降,紫色火焰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并不向其他地方飘落,而是每一朵火花都掉在包围在四周的一个恶鬼身上。 这些看似小小的火花一落到恶鬼身上一声燃烧起来,火焰随即燃烧开来,火焰一烧起,恶鬼们再不冲击金刚杵出的金光,而是每个的脸上都流露出痛苦,惊惶的神色,接着开始不停的哀嚎。 清风见火符起了作用,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深吸了口气,桑格也同样如释重负的喘了口粗气。大熊却看得目瞪口呆,大声招呼我们:“快看,快看,这些恶鬼怎么了?” 再一看这些恶鬼,每一个都作出各种各样古怪的动作,有的蹲在地上痛苦的抱着头,有的在不停的乱蹦乱跳,还有的张牙舞爪的四处乱跑,所做的动作当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但这些恶鬼都有一共同点,那就是表情显得极为痛苦,这种痛苦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越聚越厚,慢慢升到半空之上,接着猛然炸开,四周环境顿时一变。 二十一章 火符 话音由远至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平房那边快闪过来一个人影,到了近处才看清楚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不用说,这一定就是被附身的张岭了。 月光下张岭的样子显得狰狞而又诡异,一双不大的眼睛眯着看向我们,嘴角斜咧着像笑又不像,神情高傲无比,眼中更是充满了不屑和嘲讽,这副表情像极了猫要抓老鼠时的样子。 大家霍然而起,都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被附身的孩子,桑格沉声的问:“听你的语调你不是中国人?你到底是谁?” 张岭咯咯一笑:“你们不是猜出我是阴阳师了吗。那我当然就是大日本帝国的人,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大日本帝国阴阳师的厉害。”说完双手一挥,嘴里不停念动咒语,他念的非常快听不清念的是什么。咒语一起,围在我们四周的八张黄符突然急的抖动了几下。 接着无数股力量潮水一般向我们挤压,八张黄符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飘忽颤抖不停,而且渐渐向中间靠拢。但黄符虽然抖动的厉害却仍坚强飘浮在空中并不坠落,清风见黄符抖动脸上一阵冷笑,口中念动真言:“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随着清风的吟诵,黄符出紫色光芒,八张黄符生出八股浩然之气稳定飘浮在空中向四方渐渐散开,将包围我们的圈子又扩大了不少,黄符散出的紫色光芒映照在我们身上顿时一股平和安详和感觉涌遍全身。 清风念完咒语冷笑看着张岭:“我还以为阴阳道如何玄妙,现在看来也不过只是一些驱鬼驭狐的小道,你还真是让我失望。” 张岭咯咯一笑:“是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些支那人见识一下真正的阴阳法术。”说完竟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小的折扇,他和我们离的太远看不清楚扇子上面画的是什么,但是张岭将扇子展开后嘴唇不听蠕动,却不再出声音,然后扇子轻轻一挥。 月色下全身头的女鬼猛然现形,在空中犹如一只巨大的蝙蝠张牙舞爪的凌空扑下,清风看的清楚忍不住冷哼一声:“翻来覆去就是这只女鬼,难道你就没点新鲜的吗?”话还没说完,手中一道黄符向在空中女鬼激射而出。 就在这时,突然四周被无形的力量压迫,黄符又开始变得摇摇欲坠,此时清风正全力对付女鬼,我和大熊手足无措站在圈子里完全就是废物,刚才一直微笑观战的桑格脸色变了一变,刚掏出金刚杵,原本静静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蹦了起来。 这一下实在是出乎意料,任谁也没有想到死的透透的两个人竟然会复活。紧张之下我举枪对着刘三的尸体就是一枪,谁知道他却毫无反应,桑格高举金刚杵向赵二尸体的眉心印去“啪!”一声脆响,金刚杵印在赵二脑门上。 金刚杵的佛家正法一印在赵二眉心,赵二顿时身子一软,萎顿瘫软到地上,悄无声息的又变回一具尸体。 但就在桑格解决掉赵二的同:c整理时,刘三被我一枪打的什么事都没有,但人还是被子弹的冲击力撞的向后退了退,这一退正好退到一张黄符旁边,他一靠近,黄符竟然明亮的闪了一闪,似乎是在警告,但刘三的尸体却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抓住一张黄符张开嘴就咬。 黄符被刘三尸体抓住出“嗤嗤…”的声响,随着声音响起紧抓住黄符的刘三双手冒出一阵青烟,但他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黄符将它吞到了肚子里去。 黄符一被他吞到肚子里,刘三立刻像赵二一样,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又变回一具死尸。但少了一张黄符阵法明显破了,其他七张黄符顿时变得暗淡无光从空中飘落到地上,清风脸色一变,情不自禁叫了声:“不好。” 他这句不好刚说出口,我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抱住,接着胳膊上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然后我手腕上太极形的胎记一闪,一个凄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突然感觉到抱住我的东西已经松开了我。 被咬的地方甚是疼痛,我撸起袖子一看,左胳膊上竟然有一道牙印,而这牙印明显是人的牙齿,我还在愣不知道怎么回事,清风一把将我拽过去,这是桑格手中的金刚杵出金色光芒将我们四个笼罩在其中。 此时清风正催动一张黄符在我们四周急转动,清风满面怒色大声朝张岭喊:“你太卑鄙了,竟然利用刚死人的尸体,这就是你们的阴阳法术吗?” 这时候再傻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个附身在张岭身上的阴阳师竟然算计好了一切,他故意扔下这两具尸体为的就是这一刻,为的就是破了我们的阵法,这人当真是好算计,这份心机也当真阴险恶毒。 清风的愤怒的叫声引起张岭一阵狂笑:“愚蠢的支那人,你们自己蠢也怪的了别人吗?” 大熊一直帮不上忙,觉得自己很窝囊,这时见张岭如此嚣张,忍不住骂出声:“我日你***小日本鬼子……” 张岭全不在意,仰天哈哈大笑,随着他笑声响起月光下无数道阴影向我们涌来,看着一片片黑影将我们包围却看不见一个人,我惊慌的问清风:“这些是什么东西?” “这些都是被烧死的恶鬼,现在这些恶鬼已经完全被这个阴阳师控制在向我们进攻,虽然桑格的金刚杵能抵挡一阵,但恶鬼太多,恐怕也抵挡不了多长时间。” “那快接着布阵啊清风。”大熊急急的喊。 清风苦笑一下:“来不及了。”接这一拍自己脑门:“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呢。”说完快解下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那个装死人眼皮的文具盒,打开盒盖递给我们:“快把死人的眼皮贴在眼睛上。” 我吓了一跳:“贴死人的眼皮干什么?” “老陈,这时候了你还这么多问题,死人的眼皮被割下,你贴上他的眼皮就代表你在用死人的眼睛看这个世界,就能看见你平时看不见的东西,能见鬼你明白了吗?这时候别墨迹,快贴上,这样恶鬼攻击的时候你能看见,还能躲一躲。” 我伸手拿起两个干枯的眼皮,心里却一阵阵的犯恶心,但此时也顾不得多想,强忍住别扭和恶心,在干枯的死人眼皮上吐了两口吐沫,将眼皮贴到自己眉毛下面。 死人眼皮一贴到眼眶上,我就感觉眼前一阵恍惚,情不自禁的闭了下眼镜,等再睁开就见桑格金刚杵金光闪耀下,无数的恶鬼张牙舞爪的围在四周。 这些恶鬼不下一百多个,各个都是全身焦黑,面目狰狞,跟那满身长头的女鬼相差无几,看来也是几十年前被那场大火烧死的犯人。 这些恶鬼虽然暂时被桑格手中金刚杵的金光挡住,但随着他们疯狂的冲击,金光已经是越来越淡,清风拉开自己衣服四处寻找黄符,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符咒好,面色庄严的桑格额头已经微微见汗,他见清风还在犹豫,沉声喊:“用火符,这些恶鬼全是被烈火烧死,火符一起,毕定让他们回忆起死前的凄惨。” 清风眼睛一亮,掏出一张黄符快念动咒语:“有请上古大仙火德真君,借三昧真火,降妖缚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清风将掌中黄符向头顶扬起,黄符激射到空中像是一朵璀璨的烟花猛然炸开,无数朵紫色的火焰从天而降,紫色火焰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并不向其他地方飘落,而是每一朵火花都掉在包围在四周的一个恶鬼身上。 这些看似小小的火花一落到恶鬼身上一声燃烧起来,火焰随即燃烧开来,火焰一烧起,恶鬼们再不冲击金刚杵出的金光,而是每个的脸上都流露出痛苦,惊惶的神色,接着开始不停的哀嚎。 清风见火符起了作用,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深吸了口气,桑格也同样如释重负的喘了口粗气。大熊却看得目瞪口呆,大声招呼我们:“快看,快看,这些恶鬼怎么了?” 再一看这些恶鬼,每一个都作出各种各样古怪的动作,有的蹲在地上痛苦的抱着头,有的在不停的乱蹦乱跳,还有的张牙舞爪的四处乱跑,所做的动作当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但这些恶鬼都有一共同点,那就是表情显得极为痛苦,这种痛苦汇聚在一起形成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越聚越厚,慢慢升到半空之上,接着猛然炸开,四周环境顿时一变。 二十二章 酒吞童子 周围突然变得灯火齐全变得正常起来,再不是刚才荒凉凄清的样子。虽然仍是夜晚,但四周的炮楼上已经站着军人在警戒,小楼也变得干净利落,全没有了残破凄凉的景象,楼门前灯光下还有两个穿着旧式军装的军人在站岗,一切沉寂却又显得生机勃勃。 看着墙上那些激进的革命标语,这里已经变回几十年前的样子没有了死寂沉沉。我甚至能看见来炮楼上警戒军人年轻的脸。这一切变化太快,我伸手扯了一下清风小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火符烧到恶鬼身上,他们集体回忆起了死前的情景,现在看到的都是幻像,这些恶鬼被烧死前的幻像,往下看,大火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清风刚说完,远方沉寂的平房突然升腾起一团火焰,接着一群身穿囚服的人从平房方向冲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手中拎着冲锋枪,后面的人有的拎着铁锹,木棍,转头,杂七杂八的东西,大呼小叫着向大门方向狂奔了过来。 眼前这副景象完全是越狱暴动的场面,后面的大火燃烧的正旺,前面执勤的战士已经现暴动的人群,接着凄厉的警铃声响起,枪声也紧跟着响起,在打倒两个暴动人群中两个人后,暴徒们显得更加疯狂,这些人呼喊着冲进小楼里,用手中的武器打到一个又一个战士,残暴血腥的让人惨不忍睹。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一阵狂风突然吹起,这阵风起的很是古怪,像是转眼之间就起来,而且不是平常的风,风旋转而来像是一个小小的龙卷风,风带着火形成一股强烈的火风,火焰在旋转的风中竟然不灭,成了一个巨大旋转的火柱,我从小到大还从未见到过这种景象,一时间看的目瞪口呆。 旋风带着烈火快在这片区域横冲直撞,这里是监狱,为了防止越狱四周的围墙建的非常高,最少也有四米。旋风带着火焰四处乱撞,撞到墙上再撞回来,不大的工夫围墙里面每一处都被大火点燃,但令人奇怪的是每一处一旦被火点燃,那火势就大的吓人,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火海,火焰吞噬着一切,不管是犯人还是管教人员都在大火中哀嚎嘶喊,那惨烈凄惶的模样让人不忍心再看。 这里已不是人间的地界,这里变成了烈火地狱。 浓浓的黑烟笼罩了整个监狱,火焰中一个巨大的红色人影显现出来,他只是一个影子,一个如同雾气一般的存在。他在火焰中缓慢走了一圈,寂静的夜空中传来清晰而又疯狂的笑声“哈哈,哈哈……”笑声是如此的嚣张和不可一世,人影和笑声转瞬即逝融入到黑暗之中。 大火吞噬了一切,连凄惨的叫声都被吞噬的干干净净,火还在烧着,原本清朗无云的天空突然凌空打下一道霹雳。就连老天都仿佛再看不下去这凄惨的一幕,撒下雨滴将大火浇灭。画面到此嘎然而止,刚才的景象突然抖动了两下,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月郎星稀,四周又变回残破凄凉的模样,但我还沉浸在那才那场大火中久久没有回过味来,这场大火的烧起看起来是早有预谋,想必是犯人要逃狱点了场火,但令我不解的是,旋风起的太过突然,而且旋风中竟然能够包容火焰,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还有那场大火中的人影又是谁?他为什么笑的如此猖狂。而且就算是几十年前,监狱里的管制恐怕也很严格,犯人们又是如何得到火种的?还能一起冲出牢房?这一切显然已经成了谜,但这场大火能燃烧起来,绝对不是犯人暴动逃狱这么简单。 我还在沉思,大熊惊讶的喊:“咦恶鬼们都不见了。” 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四下一看果然不见了那些狰狞凶狠的恶鬼,我愣的问:“恶鬼们怎么都不见了?” 清风强笑一下:“他们回忆起死前惨烈的景象,还要受一遍从人到鬼的过程,这段时间当然不会在出现,从现在到再次出现要经历至少六个小时,足够咱们坚持到天亮了。”强风笑的相当勉强,我明白他的感受,任谁看到刚才那一幕恐怕都会心有余悸,他现在还能笑出来,心里素质已经相当强悍。 “没有想到支那人竟然也有如此奇妙的法术,实在是另我大吃一惊,你们已经欣赏到了我刚才的杰作,想必已经知道我的力量,我对你们几个很欣赏,只要你们归顺我,誓效忠大日本帝国,我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高傲而得意的声音响起,大家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被附身的张岭存在,但奇怪的是刚才我们几个都沉浸在大火惨烈景象中心神飘忽不定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对我们出手,他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清风和桑格听到他说的话,顿时戒备起来,可张岭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摇着折扇微笑的看着我们几个,看他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心上。 大熊咳嗽一声,鼓了鼓劲朝他使劲吐了一口浓痰:“小鬼子,别太嚣张了,有什么本事经管始出来,爷爷要是怕你就不是中华好男儿。” 张岭微笑不语,颇有些骚包的摇着扇子,也不知道是热还是不热,桑格一直盯着他看突然沉声问:“这一场大火是因为你才烧起来的?” “不错,这本来是大日本帝国战士的军营,又怎么能住渣滓,我要保持住这里的纯净,要保护好大日本帝国的土地。” “那个红色的人影也是你?”清风追问。 “当然是我,别人有怎么会有如此玄妙的法术。”张岭摇着扇子笑眯眯的回答。 清风上前一步:“既然你那么厉害,今天天气又这么好,何不在此一决高下?”清风说完,右手已经取出那枚我很久都没见到过的小小金剑。 大熊在一旁鼓气:“对,清风干掉这日本王八犊子,我你,喂小日本敢不敢应战?” 看张岭嚣张的模样以为他一定会答应下来,谁知道张岭竟然把纸扇合上:“找我决战?等你们能走出这里在说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他话说完转身就走,清风要追桑格拽了他一把:“小心有诈!” 清风跺脚:“就这么放他走了吗?” “放他走。你不觉得他刚才没趁咱们出神的时候偷袭很奇怪吗?” 清风楞了一下,我马上接口:“桑格说的没错,我也感觉到了这里面有古怪,且不说这个日本阴阳师是以什么方式存在,就说那场大火里的人影到底是不是他?我们不能只听他的一面之词。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在出现灵异事件?而是过了几十年以后他才又再次出现?难道他的目的只是杀害无辜的人吗?可你们看张岭的举止动作,都绝对不会是一个疯子,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桑格点点头:“老陈说的没错,虽然暂时那些恶鬼不再出现,但谁也不知道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凶险?不要忘了,这里曾是鬼子的军营,那些鬼子突然消失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阴阳师一定是那些失踪鬼子其中的一个。” “那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可是附身在一个小孩子身上。难道他是鬼?”大熊好奇的问。 清风沉吟一下:“我们对阴阳术了解的并不多,但是我知道,如果一个有修行会法术的人不想死后进入轮回,就会用秘术将自己变成厉鬼,而这种厉鬼神识都在,以往的法术都会被保留下来仍然能够使用,但是不管是何等的厉鬼,他的魂魄都要找一个寄体,在没找到寄体前他只能是以飘渺的形式存在,这个阶段还好对付,但是一旦他找到了寄体,那就难对付了。” 清风说完,桑格突然惊讶的喊:“我想起来了,日本的鬼怪里有一个叫酒吞童子的,传说一这是一个有着英俊少年外表的妖怪,关于酒吞童子的身世,《御伽草子》等都记载其本是越后出身的小和尚,因为容貌俊秀故招来嫉妒,由于诸多恶念,遂使其化为鬼怪。现在看这个阴阳师附身在张岭身上,不正是符合了酒吞童子的形象吗。” “桑格,你说的太没谱了吧?张岭可是咱中国孩子怎么就成了什么狗屁日本童子了?这不是扯蛋吗?”大熊忍不住反驳。 桑格叹息一声:“大熊你糊涂啊,你想想看,阴阳师能够操纵式神,他们以神灵寄附的纸人形来帮他执行工作,如果这阴阳师临死之前把自己的魂魄附到纸人身上,在慢慢等待寻找机会,等找到机会附身到孩子身上不就成了酒吞童子了吗?” “成了酒吞童子会怎么样?”清风急忙问,还没等桑格回话,大铁门“嘎吱!”一声开了,又钻进来两个人。 二十二章 酒吞童子 周围突然变得灯火齐全变得正常起来,再不是刚才荒凉凄清的样子。虽然仍是夜晚,但四周的炮楼上已经站着军人在警戒,小楼也变得干净利落,全没有了残破凄凉的景象,楼门前灯光下还有两个穿着旧式军装的军人在站岗,一切沉寂却又显得生机勃勃。 看着墙上那些激进的革命标语,这里已经变回几十年前的样子没有了死寂沉沉。我甚至能看见来炮楼上警戒军人年轻的脸。这一切变化太快,我伸手扯了一下清风小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火符烧到恶鬼身上,他们集体回忆起了死前的情景,现在看到的都是幻像,这些恶鬼被烧死前的幻像,往下看,大火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清风刚说完,远方沉寂的平房突然升腾起一团火焰,接着一群身穿囚服的人从平房方向冲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手中拎着冲锋枪,后面的人有的拎着铁锹,木棍,转头,杂七杂八的东西,大呼小叫着向大门方向狂奔了过来。 眼前这副景象完全是越狱暴动的场面,后面的大火燃烧的正旺,前面执勤的战士已经现暴动的人群,接着凄厉的警铃声响起,枪声也紧跟着响起,在打倒两个暴动人群中两个人后,暴徒们显得更加疯狂,这些人呼喊着冲进小楼里,用手中的武器打到一个又一个战士,残暴血腥的让人惨不忍睹。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一阵狂风突然吹起,这阵风起的很是古怪,像是转眼之间就起来,而且不是平常的风,风旋转而来像是一个小小的龙卷风,风带着火形成一股强烈的火风,火焰在旋转的风中竟然不灭,成了一个巨大旋转的火柱,我从小到大还从未见到过这种景象,一时间看的目瞪口呆。 旋风带着烈火快在这片区域横冲直撞,这里是监狱,为了防止越狱四周的围墙建的非常高,最少也有四米。旋风带着火焰四处乱撞,撞到墙上再撞回来,不大的工夫围墙里面每一处都被大火点燃,但令人奇怪的是每一处一旦被火点燃,那火势就大的吓人,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火海,火焰吞噬着一切,不管是犯人还是管教人员都在大火中哀嚎嘶喊,那惨烈凄惶的模样让人不忍心再看。 这里已不是人间的地界,这里变成了烈火地狱。 浓浓的黑烟笼罩了整个监狱,火焰中一个巨大的红色人影显现出来,他只是一个影子,一个如同雾气一般的存在。他在火焰中缓慢走了一圈,寂静的夜空中传来清晰而又疯狂的笑声“哈哈,哈哈……”笑声是如此的嚣张和不可一世,人影和笑声转瞬即逝融入到黑暗之中。 大火吞噬了一切,连凄惨的叫声都被吞噬的干干净净,火还在烧着,原本清朗无云的天空突然凌空打下一道霹雳。就连老天都仿佛再看不下去这凄惨的一幕,撒下雨滴将大火浇灭。画面到此嘎然而止,刚才的景象突然抖动了两下,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月郎星稀,四周又变回残破凄凉的模样,但我还沉浸在那才那场大火中久久没有回过味来,这场大火的烧起看起来是早有预谋,想必是犯人要逃狱点了场火,但令我不解的是,旋风起的太过突然,而且旋风中竟然能够包容火焰,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还有那场大火中的人影又是谁?他为什么笑的如此猖狂。而且就算是几十年前,监狱里的管制恐怕也很严格,犯人们又是如何得到火种的?还能一起冲出牢房?这一切显然已经成了谜,但这场大火能燃烧起来,绝对不是犯人暴动逃狱这么简单。 我还在沉思,大熊惊讶的喊:“咦恶鬼们都不见了。” 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四下一看果然不见了那些狰狞凶狠的恶鬼,我愣的问:“恶鬼们怎么都不见了?” 清风强笑一下:“他们回忆起死前惨烈的景象,还要受一遍从人到鬼的过程,这段时间当然不会在出现,从现在到再次出现要经历至少六个小时,足够咱们坚持到天亮了。”强风笑的相当勉强,我明白他的感受,任谁看到刚才那一幕恐怕都会心有余悸,他现在还能笑出来,心里素质已经相当强悍。 “没有想到支那人竟然也有如此奇妙的法术,实在是另我大吃一惊,你们已经欣赏到了我刚才的杰作,想必已经知道我的力量,我对你们几个很欣赏,只要你们归顺我,誓效忠大日本帝国,我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高傲而得意的声音响起,大家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被附身的张岭存在,但奇怪的是刚才我们几个都沉浸在大火惨烈景象中心神飘忽不定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对我们出手,他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清风和桑格听到他说的话,顿时戒备起来,可张岭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摇着折扇微笑的看着我们几个,看他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心上。 大熊咳嗽一声,鼓了鼓劲朝他使劲吐了一口浓痰:“小鬼子,别太嚣张了,有什么本事经管始出来,爷爷要是怕你就不是中华好男儿。” 张岭微笑不语,颇有些骚包的摇着扇子,也不知道是热还是不热,桑格一直盯着他看突然沉声问:“这一场大火是因为你才烧起来的?” “不错,这本来是大日本帝国战士的军营,又怎么能住渣滓,我要保持住这里的纯净,要保护好大日本帝国的土地。” “那个红色的人影也是你?”清风追问。 “当然是我,别人有怎么会有如此玄妙的法术。”张岭摇着扇子笑眯眯的回答。 清风上前一步:“既然你那么厉害,今天天气又这么好,何不在此一决高下?”清风说完,右手已经取出那枚我很久都没见到过的小小金剑。 大熊在一旁鼓气:“对,清风干掉这日本王八犊子,我你,喂小日本敢不敢应战?” 看张岭嚣张的模样以为他一定会答应下来,谁知道张岭竟然把纸扇合上:“找我决战?等你们能走出这里在说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他话说完转身就走,清风要追桑格拽了他一把:“小心有诈!” 清风跺脚:“就这么放他走了吗?” “放他走。你不觉得他刚才没趁咱们出神的时候偷袭很奇怪吗?” 清风楞了一下,我马上接口:“桑格说的没错,我也感觉到了这里面有古怪,且不说这个日本阴阳师是以什么方式存在,就说那场大火里的人影到底是不是他?我们不能只听他的一面之词。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在出现灵异事件?而是过了几十年以后他才又再次出现?难道他的目的只是杀害无辜的人吗?可你们看张岭的举止动作,都绝对不会是一个疯子,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桑格点点头:“老陈说的没错,虽然暂时那些恶鬼不再出现,但谁也不知道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凶险?不要忘了,这里曾是鬼子的军营,那些鬼子突然消失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阴阳师一定是那些失踪鬼子其中的一个。” “那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可是附身在一个小孩子身上。难道他是鬼?”大熊好奇的问。 清风沉吟一下:“我们对阴阳术了解的并不多,但是我知道,如果一个有修行会法术的人不想死后进入轮回,就会用秘术将自己变成厉鬼,而这种厉鬼神识都在,以往的法术都会被保留下来仍然能够使用,但是不管是何等的厉鬼,他的魂魄都要找一个寄体,在没找到寄体前他只能是以飘渺的形式存在,这个阶段还好对付,但是一旦他找到了寄体,那就难对付了。” 清风说完,桑格突然惊讶的喊:“我想起来了,日本的鬼怪里有一个叫酒吞童子的,传说一这是一个有着英俊少年外表的妖怪,关于酒吞童子的身世,《御伽草子》等都记载其本是越后出身的小和尚,因为容貌俊秀故招来嫉妒,由于诸多恶念,遂使其化为鬼怪。现在看这个阴阳师附身在张岭身上,不正是符合了酒吞童子的形象吗。” “桑格,你说的太没谱了吧?张岭可是咱中国孩子怎么就成了什么狗屁日本童子了?这不是扯蛋吗?”大熊忍不住反驳。 桑格叹息一声:“大熊你糊涂啊,你想想看,阴阳师能够操纵式神,他们以神灵寄附的纸人形来帮他执行工作,如果这阴阳师临死之前把自己的魂魄附到纸人身上,在慢慢等待寻找机会,等找到机会附身到孩子身上不就成了酒吞童子了吗?” “成了酒吞童子会怎么样?”清风急忙问,还没等桑格回话,大铁门“嘎吱!”一声开了,又钻进来两个人。 二十三章 父子 两人刚一进来,大铁门“咣当!”一声被关死。我们离铁门还有一段距离,等反映过来铁门已经被关上,想要趁机出去已是不可能了。看着关死的铁门大熊懊恼的一跺脚:“早知道还会有人来,就该守在门边。” 此时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进来的两个人也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惊慌的看了我们几眼,转身就想开门跑出去,却被无形的力道弹回来摔倒在地上,这一下俩人脸上更加惊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四个。 两人摔倒在地上不敢起来,估计是看到了大熊手中的枪。这会我也看清楚了两人的样子,这两人一大一小,大的四十多岁,小的也就十六七,两人穿着土气,神情木讷,脸色黝黑,一看就是乡村之中靠种地讨生活的人。他们身上没有赵二和刘三的流里流气,反而很质朴,两人的相貌很接近应该是爷俩,再看岁数大的一有危险就极力挡在年轻人的身前,更加确定了我这个想法。 大熊眉头一皱,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我们是警察,你俩来这干什么?” 一听是警察,一老一少忍不住浑身哆嗦,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大熊显得很不耐烦:“问你们话呢?哆嗦什么?” “警,警察同志,我们是赵戈乡的,我叫许建军,这是我儿子许虎,家里老婆子病了,今年地里收成又不好,俺听说这地界有黄金,就想着带儿子来看看,要是找着一星半点的,老婆子的病就不愁了,我们不是坏人,也不知道不让找,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听着许建军磕磕巴巴说完,我心中暗叹一声这人的老实,大熊就说了句自己是警察这爷俩就信了,我们连警服都没穿,他也没看我们的证件,大熊一问就把自己的叫什么,那地方人,来这的企图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跟先前进来的赵二和刘三比起来,这爷俩真是纯朴憨厚到了极点。 但有一个问题是,我们该拿这爷俩怎么办?这是两个纯朴的农民,要不是生活上遇到了困难也不会铤而走险。而现在两人也被困在了这里,有了赵二和刘三的例子我可不敢在让他们单独留下,好在大家已经决定据守在外面等地天亮,但是我还是有顾忌生怕这两人再出什么事。 “别怕,我们是警察,这里出了一点问题,现在大家都被困在这里,你们不要乱走,一直跟着我们别走远了知道吗?”看着满脸惊恐的爷俩我轻声对他们说。 “知道了警察同志,你让俺们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点点头,伸手把他俩从地上拽起来,父子俩一站起来四下看了看,随即看见了赵二和刘三的尸体,这一下把他俩吓的不轻,父亲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当在他身前,紧张的看着我们。 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不信任和哀求,不过这也难怪他们,在这荒废的老房子里,突然看到四个年轻人,而且地上还有两具尸体,任谁都会想到别处去。 我叹息一声,想从怀里取出自己的警官证给这父子两看看,也好让他俩相信我的话,但我没想到手刚伸到怀里,许建军居然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大声的哀求:“大,大哥。”想了下觉得不对又换了一个称呼:“大,大爷你就饶了我们爷俩吧,我这是鬼迷心窍不该来这个地方啊,你就放了我们吧。” 他这么一闹,搞的我苦笑不得,急忙把他拽起来说:“我们真的是警察,这里没人会害你,我看出来你有些不信任我们,这才把警官证给你看看。”说完把警官证递给他手里。 大熊拿这电筒过来,照着我的警官证对许建军说:“就你这胆子还想横财?” 许建军不敢说话,颤抖着看了看我的警官证,估计也没看太明白只是对比了一下我和照片上的样子,然后立刻点头:“我相信你们,我相信你们…” “你爷俩别乱走,时刻跟在我们身边,知道吗?”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 爷俩木讷的点头,我刚想回头让字版清风把阵布上,清风却走到我身边说:“老陈,这个大门被上了禁忌只能进不能出,但今天已经有两拨人进来了,想必这里有金子的消息已经被传开,说不定今天晚上还会有人来,我看咱们就在铁门边上布阵,要是再有人进来,趁这个空挡,那怕咱们中间有一个人出去,都能去找支援。” 这番话正好说我心里头,点点头:“没错,就这么办。” 清风忙着布阵,我冲着离大家有些距离仰头看着平房方向的桑格喊:“桑格,别呆了,快到这边来,清风要布阵了。” 桑格脸色很凝重,快步走到我身边沉声说:“我感觉到平房那边阴气很重,而且这股阴气中包含着浓烈的杀气,但奇怪的是这些阴气和杀气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封印住。” “先别管别的了,现在保全大家最主要,等到天亮就是胜利。”大熊拍了下桑格的肩膀。 说着话清风开始动手布阵,他很谨慎,不在像之前那样一下取出八张黄符,而是一张张的取出,然后念动咒语,让一张飘浮到空中然后再取出一张,再念咒语。 这样布阵度明显慢了下来,许建军父子俩看的目瞪口呆,许虎张着大嘴问我:“警察叔叔,你们到底是警察还是神仙啊?” 他这么一问除了清风在聚精会神的布阵,我们三个都笑了,许建军见我们几个笑,以为许虎的话得罪了我们,急忙伸出巴掌“啪!”一下打在他脑袋上:“你个傻小子乱说些个啥?这些都是警察叔叔,都是你警察叔叔明白了吗?” 许虎被他爹一巴掌扇得向后退了退,再也不敢说话。我看的有些不忍心,对许建军说:“许大哥。孩子的话你当什么真啊?”说完和颜悦色的看着许虎:“小朋友我和你大熊叔叔是警察,这两个是神仙。” 我这话明显带有调侃的意味,为的就是消除这父子俩的紧张,大熊听我说也笑着说:“没错,没错,小虎啊,咱们都的凡人。”然后指着清风和三个又说:“可你这俩叔叔本事就大了,就算不是神仙,那也是了不起的人物,跟神仙也差不多少了。” 许虎听大熊这么一说,眼中突然闪过激动和兴奋,小脸涨的通红,想了想突然噗通一声对着桑格跪倒在地上,然后一个头重重的就磕了下去,这孩子实在,头磕的“咚!”一声大响,等他接着再磕的时候,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 我们三个都是一楞,想不明白这孩子突然给磕头是搞的那出,桑格急忙去拉许虎,等他拽起许虎的时候他已经连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磕下去,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我急忙去找包扎的纱布,桑格一把拽起他问:“小虎,你这是干什么?什么神经呢?” 刚找到纱布,小虎又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几个:“叔叔,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还有两个是神仙,我求求你们救救俺娘,俺娘病的很重,医院说要动手术,俺爹打听了一下手术费就得五万块钱,再加上住院啥的,没个十万块钱下不来,为了给俺娘治病,俺爹把家里房子都卖了,可还是不够,叔叔们,你们是神仙就救救俺娘把,只要救了俺娘,小虎这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也成。”说完又要磕头。 桑格那能还让他在磕头,急忙拽起他:“傻孩子,大熊叔叔逗你呢,我们那是什么神仙,你快起来。别这个样子。” 许建军见儿子这个样子,眼眶一红,唉了一声一**坐到地上沉默不语,但是那种伤心和绝望看得我无比心酸。 小虎显得很失望,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眼泪却已经流了出来。 这是一个孝顺的孩子,看见他这个样子连贫气的大熊都闭上了嘴,所有人一时间都沉默了起来,许建军坐着拉了一下许虎:“小虎啊,别难为你这些叔叔了,这都是命啊!” 看着如此伤心欲绝的父子俩,我明白这爷俩见到我们后,知道已经不可能在这老房子寻找金子了,这样连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这种绝望的痛苦一般人根本无法体会。 看着小虎哀伤的眼神,我心中一动,轻声对他说:“小虎你别着急,虽然我们不是神仙,但同样能帮助你妈妈。”说完扭头看了看大熊:“这几年科里给的补贴也不少了,回去咱哥俩凑凑,凑十万块钱给小虎娘治病。” 我说的斩钉截铁丝毫不容大熊反驳,这小子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很听我的,他点点头:“没错,不就是十万块钱吗?咱俩凑不齐,就找别人借,晴姐,清风这样的都是有钱人,实在不行就管张子蕴借,这小子钱多的很,十万块钱对他来说跟毛毛雨一样。” 我见大熊都想好了对策,笑着对小虎说:“看,现在问题解决了,你就别难受了。” 说着话清风的阵法布置的还剩下最后一道黄符,小虎感激的刚要跪下,就在这时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菱形东西,不偏不倚掉到他的怀中。 二十三章 父子 两人刚一进来,大铁门“咣当!”一声被关死。我们离铁门还有一段距离,等反映过来铁门已经被关上,想要趁机出去已是不可能了。看着关死的铁门大熊懊恼的一跺脚:“早知道还会有人来,就该守在门边。” 此时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进来的两个人也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惊慌的看了我们几眼,转身就想开门跑出去,却被无形的力道弹回来摔倒在地上,这一下俩人脸上更加惊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四个。 两人摔倒在地上不敢起来,估计是看到了大熊手中的枪。这会我也看清楚了两人的样子,这两人一大一小,大的四十多岁,小的也就十六七,两人穿着土气,神情木讷,脸色黝黑,一看就是乡村之中靠种地讨生活的人。他们身上没有赵二和刘三的流里流气,反而很质朴,两人的相貌很接近应该是爷俩,再看岁数大的一有危险就极力挡在年轻人的身前,更加确定了我这个想法。 大熊眉头一皱,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我们是警察,你俩来这干什么?” 一听是警察,一老一少忍不住浑身哆嗦,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大熊显得很不耐烦:“问你们话呢?哆嗦什么?” “警,警察同志,我们是赵戈乡的,我叫许建军,这是我儿子许虎,家里老婆子病了,今年地里收成又不好,俺听说这地界有黄金,就想着带儿子来看看,要是找着一星半点的,老婆子的病就不愁了,我们不是坏人,也不知道不让找,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听着许建军磕磕巴巴说完,我心中暗叹一声这人的老实,大熊就说了句自己是警察这爷俩就信了,我们连警服都没穿,他也没看我们的证件,大熊一问就把自己的叫什么,那地方人,来这的企图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跟先前进来的赵二和刘三比起来,这爷俩真是纯朴憨厚到了极点。 但有一个问题是,我们该拿这爷俩怎么办?这是两个纯朴的农民,要不是生活上遇到了困难也不会铤而走险。而现在两人也被困在了这里,有了赵二和刘三的例子我可不敢在让他们单独留下,好在大家已经决定据守在外面等地天亮,但是我还是有顾忌生怕这两人再出什么事。 “别怕,我们是警察,这里出了一点问题,现在大家都被困在这里,你们不要乱走,一直跟着我们别走远了知道吗?”看着满脸惊恐的爷俩我轻声对他们说。 “知道了警察同志,你让俺们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点点头,伸手把他俩从地上拽起来,父子俩一站起来四下看了看,随即看见了赵二和刘三的尸体,这一下把他俩吓的不轻,父亲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当在他身前,紧张的看着我们。 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不信任和哀求,不过这也难怪他们,在这荒废的老房子里,突然看到四个年轻人,而且地上还有两具尸体,任谁都会想到别处去。 我叹息一声,想从怀里取出自己的警官证给这父子两看看,也好让他俩相信我的话,但我没想到手刚伸到怀里,许建军居然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大声的哀求:“大,大哥。”想了下觉得不对又换了一个称呼:“大,大爷你就饶了我们爷俩吧,我这是鬼迷心窍不该来这个地方啊,你就放了我们吧。” 他这么一闹,搞的我苦笑不得,急忙把他拽起来说:“我们真的是警察,这里没人会害你,我看出来你有些不信任我们,这才把警官证给你看看。”说完把警官证递给他手里。 大熊拿这电筒过来,照着我的警官证对许建军说:“就你这胆子还想横财?” 许建军不敢说话,颤抖着看了看我的警官证,估计也没看太明白只是对比了一下我和照片上的样子,然后立刻点头:“我相信你们,我相信你们…” “你爷俩别乱走,时刻跟在我们身边,知道吗?”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 爷俩木讷的点头,我刚想回头让字版清风把阵布上,清风却走到我身边说:“老陈,这个大门被上了禁忌只能进不能出,但今天已经有两拨人进来了,想必这里有金子的消息已经被传开,说不定今天晚上还会有人来,我看咱们就在铁门边上布阵,要是再有人进来,趁这个空挡,那怕咱们中间有一个人出去,都能去找支援。” 这番话正好说我心里头,点点头:“没错,就这么办。” 清风忙着布阵,我冲着离大家有些距离仰头看着平房方向的桑格喊:“桑格,别呆了,快到这边来,清风要布阵了。” 桑格脸色很凝重,快步走到我身边沉声说:“我感觉到平房那边阴气很重,而且这股阴气中包含着浓烈的杀气,但奇怪的是这些阴气和杀气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封印住。” “先别管别的了,现在保全大家最主要,等到天亮就是胜利。”大熊拍了下桑格的肩膀。 说着话清风开始动手布阵,他很谨慎,不在像之前那样一下取出八张黄符,而是一张张的取出,然后念动咒语,让一张飘浮到空中然后再取出一张,再念咒语。 这样布阵度明显慢了下来,许建军父子俩看的目瞪口呆,许虎张着大嘴问我:“警察叔叔,你们到底是警察还是神仙啊?” 他这么一问除了清风在聚精会神的布阵,我们三个都笑了,许建军见我们几个笑,以为许虎的话得罪了我们,急忙伸出巴掌“啪!”一下打在他脑袋上:“你个傻小子乱说些个啥?这些都是警察叔叔,都是你警察叔叔明白了吗?” 许虎被他爹一巴掌扇得向后退了退,再也不敢说话。我看的有些不忍心,对许建军说:“许大哥。孩子的话你当什么真啊?”说完和颜悦色的看着许虎:“小朋友我和你大熊叔叔是警察,这两个是神仙。” 我这话明显带有调侃的意味,为的就是消除这父子俩的紧张,大熊听我说也笑着说:“没错,没错,小虎啊,咱们都的凡人。”然后指着清风和三个又说:“可你这俩叔叔本事就大了,就算不是神仙,那也是了不起的人物,跟神仙也差不多少了。” 许虎听大熊这么一说,眼中突然闪过激动和兴奋,小脸涨的通红,想了想突然噗通一声对着桑格跪倒在地上,然后一个头重重的就磕了下去,这孩子实在,头磕的“咚!”一声大响,等他接着再磕的时候,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 我们三个都是一楞,想不明白这孩子突然给磕头是搞的那出,桑格急忙去拉许虎,等他拽起许虎的时候他已经连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磕下去,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我急忙去找包扎的纱布,桑格一把拽起他问:“小虎,你这是干什么?什么神经呢?” 刚找到纱布,小虎又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几个:“叔叔,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还有两个是神仙,我求求你们救救俺娘,俺娘病的很重,医院说要动手术,俺爹打听了一下手术费就得五万块钱,再加上住院啥的,没个十万块钱下不来,为了给俺娘治病,俺爹把家里房子都卖了,可还是不够,叔叔们,你们是神仙就救救俺娘把,只要救了俺娘,小虎这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也成。”说完又要磕头。 桑格那能还让他在磕头,急忙拽起他:“傻孩子,大熊叔叔逗你呢,我们那是什么神仙,你快起来。别这个样子。” 许建军见儿子这个样子,眼眶一红,唉了一声一**坐到地上沉默不语,但是那种伤心和绝望看得我无比心酸。 小虎显得很失望,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眼泪却已经流了出来。 这是一个孝顺的孩子,看见他这个样子连贫气的大熊都闭上了嘴,所有人一时间都沉默了起来,许建军坐着拉了一下许虎:“小虎啊,别难为你这些叔叔了,这都是命啊!” 看着如此伤心欲绝的父子俩,我明白这爷俩见到我们后,知道已经不可能在这老房子寻找金子了,这样连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这种绝望的痛苦一般人根本无法体会。 看着小虎哀伤的眼神,我心中一动,轻声对他说:“小虎你别着急,虽然我们不是神仙,但同样能帮助你妈妈。”说完扭头看了看大熊:“这几年科里给的补贴也不少了,回去咱哥俩凑凑,凑十万块钱给小虎娘治病。” 我说的斩钉截铁丝毫不容大熊反驳,这小子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很听我的,他点点头:“没错,不就是十万块钱吗?咱俩凑不齐,就找别人借,晴姐,清风这样的都是有钱人,实在不行就管张子蕴借,这小子钱多的很,十万块钱对他来说跟毛毛雨一样。” 我见大熊都想好了对策,笑着对小虎说:“看,现在问题解决了,你就别难受了。” 说着话清风的阵法布置的还剩下最后一道黄符,小虎感激的刚要跪下,就在这时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菱形东西,不偏不倚掉到他的怀中。 二十四章 平房 这东西如树叶一样大小,这个时节枯黄的落叶随风飘舞是在正常没有的事情了,又加上黑夜,即使月光很明亮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是以谁也没在意。小虎好奇的抓住掉落到他怀里的东西,举起来对着月光看了看。 我正面对着跟小虎说话,这时见他手中突然多出个菱形的东西,也好奇的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月光下看不清楚这个东西的颜色,但是能看出并不大,上面有一颗银色的小星星,这模样像是军队里的军衔,但仔细一看又不像。 “咦”我惊奇的喊出声声问小虎:“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小虎很听话,伸手想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我,这时桑格听我俩说话向这边看,当他看清小虎手里东西,突然焦急的大喊一声:“老陈别接,那是日军军衔。” 我的手还没碰到军衔,就听到了桑格的喊声,情不自禁的楞了一下,手僵硬在半空中。在这一瞬间,军衔上那颗在月光下闪耀着银色光芒的小星星突然从上面冒出一股黑烟,黑烟像是一条活动的毒蛇快钻进小虎鼻子里,看到这诡异的情形我心中一紧知道又出事了。 黑烟钻进小虎鼻子非常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虎已经开始全身抽搐,他双眼翻白,剧烈的抽搐令他开始口吐白沫,许建军见自己儿子成了这个模样,惊慌的站起来抓住小虎的胳膊着急的喊:“虎子,虎子,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别怕啊别怕,爹在这里…….” 小虎本来就颤抖的厉害再被他爹这么使劲一摇,整个人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片枯叶,摇摇摆摆的停不下来。桑格见不好掏出金刚杵想靠近,却被许建军挡了个死死的,桑格焦急的朝他喊:“小虎有危险,别挡着。” 许建军像是没有听见桑格的话,反而把小虎抱的更紧,这模样像极了保护小鸡的老鹞子,无声的背影像是谴责这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一样。他原本还是侧身对这大家,桑格一喊反而转身给我们甩了个后背。桑格是又急又气,朝他嚷:“快让让,在不让开就来不及了。” 我见事情紧急也顾不了许多,上去刚抓住许建军的胳膊想把他拽开,这时小虎却突然不在颤抖,猛然抬起头仰天一声闷吼:“嗷呜……”声音沉闷至极,像是野兽的嚎叫根本不是一个十六七孩子能出的声音。 桑格着急的一跺脚:“坏了,来不及了。”他话刚说完,小虎突然挣开父亲的怀抱,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拔腿就想外面跑。这会阵法就剩下最后一道黄符,清风正背对着我们聚精会神,口中念咒布置最后一张黄符,根本无心理会这里生了什么。 小虎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的向前冲,清风还茫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就被小虎大力撞开。清风被撞的一个前扑摔了个狗啃屎。他原地打了个滚站起来已经是一脸怒气,而这时小虎已经大呼小叫的向平房地方冲了过去。 清风站起来四下看了看,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几个怒气冲天的喊:“你们三个干什么吃的?这么会的工夫就捅这么大个篓子,还能不能干点正经事了?” 清风这一喊,我和桑格都觉得很不好意思。清风说的没错,他在忙活我们却在有说有笑,守在这爷俩身边却转眼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我俩脸一红都没说话,大熊却没事人一样,理直气壮的对清风喊:“这时候了说这些有屁用?现在该怎么办?” 大熊刚说完,许建军从地上滚起来,大喊着向小虎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虎子,你去那,赶紧回来啊……”大熊见他向老房子疯了样的跑,生怕他出事,几步追上一把抱住他将他摔倒大声对他喊:“冷静点,我们在想办法。” 许建军犹自挣扎不休,清风却还怒气未平:“怎么办?你们问我怎么办?我那知道怎么办?” 看着许建军的样子,我跺了下脚:“追,追上小虎,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在看着他出任何问题。” 清风怒其不争的看着我:“刚才小虎跑的时候你怎么不追,这会还能追上吗?” 听着清风训斥的口气我也有点生气:“小虎突然疯,跑的比兔子还快,你追个我看看?” 桑格见我俩争吵,急忙说:“这时候了吵什么吵,要追就赶紧吧,别等一会再有了变故可就更麻烦了。” 清风跺脚:“这样一来不就打乱计划了吗?不坚持到天亮能对付得了那个阴阳师吗?” 我沉默一下:“就整理算都死在这里,也不能看着小虎变成第二个酒吞童子。”桑格点头:“这一晚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于其被动守在这里倒不如闯一闯。” 大熊摁着许建军转头冲我们喊:“这时候别犹豫了,小虎多好个孩子,谁忍心能看着他出事,现在前面就算是龙潭虎**都要闯一闯了。” 清风有些悲愤,站起原地欲言又止。桑格走进我小声的说:“这事是咱们做错了,清风也是为大家着想,现在你这么嚷他,这样不好吧?” 我愣了下,随即想起小虎生这样的事的确是我们三个没有照顾好。从进到这个老房子开始每一步清风都是为大家考虑,丝毫没有为自己想过什么,他这么做实在是因为太在乎我们了,他把我们当成最亲的人,无形中忽视了其他的人。 看着清风一脸的悲愤,我忙走过去一搂他肩膀:“别生气了,是我们没照看好这爷俩,你是为大家着想我们都明白,这不是一时着急跟你吵两句吗?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清风像个孩子一样扭头不理我,大熊朝这边喊:“生个屁气,生气揍他个兔崽子。” 大熊这话一出口清风忍不住笑了笑:“别废话了,赶紧追小虎吧。” 大熊松开许建军:“这就去找你儿子,你别捣乱知道吗?这里的事情已经出了你的想象,想救出你的儿子就老老实实的听话。” 许建军也不是傻子从我们的谈话中也了解大家是为他好,急忙的点头:“我知道,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小虎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救他出来啊。” 大熊拽起许建军,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知道这一追,不知道前面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但大家还是坚定的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风快收拾好背包,我们四个和许建军迈开大步向平房方向走去,一路上大家走的并不快,小虎叫喊的声音清晰从前面传来,只要顺着声音就能找到,大熊和清风各拿出自己的看家宝贝,清风在前桑格断后,我和大熊掏出手枪护住许建军。五个人小心的向前走。 平房有六排,每一排平房都有三个们,正中间一个,房子两侧各一个,完全是老式建筑的格局,房子上的窗户本身就不大,现在都已经不见,但锈迹斑斑的铁棍还竖立着,灰色的墙面上曾经鲜红的标语已经显得很模糊,可还是能看清楚上面的字。失足未必千古恨,今朝立志做新人。花朵蒙尘逢喜雨,桃李争春沐朝阳。做守法公民,成有用之材 这情景一看就是曾经关押犯人的地方。 顺着小虎的喊声大家走到第三排房子,小虎的喊声在房子里不停回荡接着又传出来,月光下这嘶喊的声音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而房子中间的大门四开着,黑洞洞的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喊叫声和黑暗溶为一体让人感觉里面有无穷无尽的凶险。 到了门前每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这完全是自己内心的身不由己,面对未知的事物,这种反应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我保护。 沉默了一下清风沉声开口:“我打头,桑格断后。”说完再不犹豫,大步走向平房,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我紧跟其后,一进到这排平房从两头直灌进来的风吹得人身上一阵阵寒。 小虎的还在嘶喊,是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我们快步赶过去,还没到门口小虎的声音小了不少,但进去这间屋子里却没看见小虎,我们几个拿电筒小心检查,不敢四处乱走。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看上去不像是宿舍,更像是库房或者储物间,照了照现在最右边有一个很大而且残破的灶台,这里应该是一间厨房。 这时小虎的声音已经完全沉寂,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大家顺着墙角搜索,没多大的工夫最前的清风猛一回头:“这有个地洞。” 我急忙闪过清风用手电向下一照,就见地上果然出现一个黑洞,黑洞并不大仅够容纳一个大人进去,地下的砖头被掀开,还有一快铁板被扔在一边,我低头掂量了一下铁板,现铁板很沉重,一个人很难搬起来,这些砖头都是盖在铁板之上,不知道的人根本现不了这个地洞。 如此隐秘的地洞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小虎会不会钻到这个地洞里了?带着疑问我仔细拿起一快地砖看了看,现青砖上有一道缺口,缺口很新鲜,显然是刚被掀起不久,就在我犹豫是否要下去的时候,地洞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声,这叫声不在是刚才如野兽般的嚎叫,而是一个孩子痛苦的喊声。 二十四章 平房 这东西如树叶一样大小,这个时节枯黄的落叶随风飘舞是在正常没有的事情了,又加上黑夜,即使月光很明亮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是以谁也没在意。小虎好奇的抓住掉落到他怀里的东西,举起来对着月光看了看。 我正面对着跟小虎说话,这时见他手中突然多出个菱形的东西,也好奇的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月光下看不清楚这个东西的颜色,但是能看出并不大,上面有一颗银色的小星星,这模样像是军队里的军衔,但仔细一看又不像。 “咦”我惊奇的喊出声声问小虎:“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小虎很听话,伸手想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我,这时桑格听我俩说话向这边看,当他看清小虎手里东西,突然焦急的大喊一声:“老陈别接,那是日军军衔。” 我的手还没碰到军衔,就听到了桑格的喊声,情不自禁的楞了一下,手僵硬在半空中。在这一瞬间,军衔上那颗在月光下闪耀着银色光芒的小星星突然从上面冒出一股黑烟,黑烟像是一条活动的毒蛇快钻进小虎鼻子里,看到这诡异的情形我心中一紧知道又出事了。 黑烟钻进小虎鼻子非常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虎已经开始全身抽搐,他双眼翻白,剧烈的抽搐令他开始口吐白沫,许建军见自己儿子成了这个模样,惊慌的站起来抓住小虎的胳膊着急的喊:“虎子,虎子,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别怕啊别怕,爹在这里…….” 小虎本来就颤抖的厉害再被他爹这么使劲一摇,整个人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片枯叶,摇摇摆摆的停不下来。桑格见不好掏出金刚杵想靠近,却被许建军挡了个死死的,桑格焦急的朝他喊:“小虎有危险,别挡着。” 许建军像是没有听见桑格的话,反而把小虎抱的更紧,这模样像极了保护小鸡的老鹞子,无声的背影像是谴责这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一样。他原本还是侧身对这大家,桑格一喊反而转身给我们甩了个后背。桑格是又急又气,朝他嚷:“快让让,在不让开就来不及了。” 我见事情紧急也顾不了许多,上去刚抓住许建军的胳膊想把他拽开,这时小虎却突然不在颤抖,猛然抬起头仰天一声闷吼:“嗷呜……”声音沉闷至极,像是野兽的嚎叫根本不是一个十六七孩子能出的声音。 桑格着急的一跺脚:“坏了,来不及了。”他话刚说完,小虎突然挣开父亲的怀抱,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拔腿就想外面跑。这会阵法就剩下最后一道黄符,清风正背对着我们聚精会神,口中念咒布置最后一张黄符,根本无心理会这里生了什么。 小虎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的向前冲,清风还茫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就被小虎大力撞开。清风被撞的一个前扑摔了个狗啃屎。他原地打了个滚站起来已经是一脸怒气,而这时小虎已经大呼小叫的向平房地方冲了过去。 清风站起来四下看了看,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几个怒气冲天的喊:“你们三个干什么吃的?这么会的工夫就捅这么大个篓子,还能不能干点正经事了?” 清风这一喊,我和桑格都觉得很不好意思。清风说的没错,他在忙活我们却在有说有笑,守在这爷俩身边却转眼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我俩脸一红都没说话,大熊却没事人一样,理直气壮的对清风喊:“这时候了说这些有屁用?现在该怎么办?” 大熊刚说完,许建军从地上滚起来,大喊着向小虎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虎子,你去那,赶紧回来啊……”大熊见他向老房子疯了样的跑,生怕他出事,几步追上一把抱住他将他摔倒大声对他喊:“冷静点,我们在想办法。” 许建军犹自挣扎不休,清风却还怒气未平:“怎么办?你们问我怎么办?我那知道怎么办?” 看着许建军的样子,我跺了下脚:“追,追上小虎,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在看着他出任何问题。” 清风怒其不争的看着我:“刚才小虎跑的时候你怎么不追,这会还能追上吗?” 听着清风训斥的口气我也有点生气:“小虎突然疯,跑的比兔子还快,你追个我看看?” 桑格见我俩争吵,急忙说:“这时候了吵什么吵,要追就赶紧吧,别等一会再有了变故可就更麻烦了。” 清风跺脚:“这样一来不就打乱计划了吗?不坚持到天亮能对付得了那个阴阳师吗?” 我沉默一下:“就整理算都死在这里,也不能看着小虎变成第二个酒吞童子。”桑格点头:“这一晚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于其被动守在这里倒不如闯一闯。” 大熊摁着许建军转头冲我们喊:“这时候别犹豫了,小虎多好个孩子,谁忍心能看着他出事,现在前面就算是龙潭虎**都要闯一闯了。” 清风有些悲愤,站起原地欲言又止。桑格走进我小声的说:“这事是咱们做错了,清风也是为大家着想,现在你这么嚷他,这样不好吧?” 我愣了下,随即想起小虎生这样的事的确是我们三个没有照顾好。从进到这个老房子开始每一步清风都是为大家考虑,丝毫没有为自己想过什么,他这么做实在是因为太在乎我们了,他把我们当成最亲的人,无形中忽视了其他的人。 看着清风一脸的悲愤,我忙走过去一搂他肩膀:“别生气了,是我们没照看好这爷俩,你是为大家着想我们都明白,这不是一时着急跟你吵两句吗?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清风像个孩子一样扭头不理我,大熊朝这边喊:“生个屁气,生气揍他个兔崽子。” 大熊这话一出口清风忍不住笑了笑:“别废话了,赶紧追小虎吧。” 大熊松开许建军:“这就去找你儿子,你别捣乱知道吗?这里的事情已经出了你的想象,想救出你的儿子就老老实实的听话。” 许建军也不是傻子从我们的谈话中也了解大家是为他好,急忙的点头:“我知道,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小虎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救他出来啊。” 大熊拽起许建军,我们四个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知道这一追,不知道前面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但大家还是坚定的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风快收拾好背包,我们四个和许建军迈开大步向平房方向走去,一路上大家走的并不快,小虎叫喊的声音清晰从前面传来,只要顺着声音就能找到,大熊和清风各拿出自己的看家宝贝,清风在前桑格断后,我和大熊掏出手枪护住许建军。五个人小心的向前走。 平房有六排,每一排平房都有三个们,正中间一个,房子两侧各一个,完全是老式建筑的格局,房子上的窗户本身就不大,现在都已经不见,但锈迹斑斑的铁棍还竖立着,灰色的墙面上曾经鲜红的标语已经显得很模糊,可还是能看清楚上面的字。失足未必千古恨,今朝立志做新人。花朵蒙尘逢喜雨,桃李争春沐朝阳。做守法公民,成有用之材 这情景一看就是曾经关押犯人的地方。 顺着小虎的喊声大家走到第三排房子,小虎的喊声在房子里不停回荡接着又传出来,月光下这嘶喊的声音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而房子中间的大门四开着,黑洞洞的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喊叫声和黑暗溶为一体让人感觉里面有无穷无尽的凶险。 到了门前每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这完全是自己内心的身不由己,面对未知的事物,这种反应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我保护。 沉默了一下清风沉声开口:“我打头,桑格断后。”说完再不犹豫,大步走向平房,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我紧跟其后,一进到这排平房从两头直灌进来的风吹得人身上一阵阵寒。 小虎的还在嘶喊,是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我们快步赶过去,还没到门口小虎的声音小了不少,但进去这间屋子里却没看见小虎,我们几个拿电筒小心检查,不敢四处乱走。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看上去不像是宿舍,更像是库房或者储物间,照了照现在最右边有一个很大而且残破的灶台,这里应该是一间厨房。 这时小虎的声音已经完全沉寂,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大家顺着墙角搜索,没多大的工夫最前的清风猛一回头:“这有个地洞。” 我急忙闪过清风用手电向下一照,就见地上果然出现一个黑洞,黑洞并不大仅够容纳一个大人进去,地下的砖头被掀开,还有一快铁板被扔在一边,我低头掂量了一下铁板,现铁板很沉重,一个人很难搬起来,这些砖头都是盖在铁板之上,不知道的人根本现不了这个地洞。 如此隐秘的地洞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小虎会不会钻到这个地洞里了?带着疑问我仔细拿起一快地砖看了看,现青砖上有一道缺口,缺口很新鲜,显然是刚被掀起不久,就在我犹豫是否要下去的时候,地洞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声,这叫声不在是刚才如野兽般的嚎叫,而是一个孩子痛苦的喊声。 二十五章 地洞 声音清晰传入耳中,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的确是小虎的声音。这时候没有时间再犹豫,我深吸了口气抢先从黑洞下去,这么小的黑洞当然是脚先下去,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是一下子就跳到地面上,但没想到的是,脚下竟然踩实,黑洞下面竟然是一排台阶。 我不敢大意用电筒照着,伸脚探试着一步步向下走,台阶与台阶之间的距离大约有半米左右,小心翼翼的向下走,每一步感觉脚下踩实了才敢接着向下试探,我一边向下走一边默数着台阶数,当数到三十五的时候,下面再没有台阶已经踩到了实地。 按每级台阶半米来计算,这个黑洞的深度竟然将近有二十米深。这个深度大大过了我的想象,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这么深的地洞是谁建造的?建造的目的又是什么? 带着疑问用电筒照了一下四周,现这竟然是一条宽敞的走廊,上下四周都是用水泥砌成,前方黝黑阴森,也不知道有多长,风声在走廊里掠过吹打在脸上感觉很是潮湿,看来这里并不是密不透风的,随着风声仿佛还能听见呜咽的叫声。 走廊很长,空气很新鲜并不显得憋闷,但这里却是漆黑一片,而电筒的光亮却很有限,就算是眼神再好也只能看清前方三四米的距离。我落到地上还没有多久,清风几个就跟了下来,几个电筒同事照耀,漆黑的走廊顿时明亮不少。 地下走廊并不狭窄,可一下子站了五个人还是显得有些拥挤。我怕小虎出什么事,回头说了句:“我打头,你们跟紧了。”清风当然不想让我打头,伸手一拽我:“你逞什么能?到后面去!” 我没理他挣脱他的手,一边向前走,一边头也不回小声的说:“就这么宽的走廊,换来换去还不够麻烦,你们跟着我就好了。” 说着话我举起手枪放在电筒旁边,谨慎的向前。清风知道我这是怕他们出事,但是他更怕我出事,急忙跟上,几乎跟我并排而行。其实我俩这么向前走并不十分有利,要是前面有个凶徒,不管是用刀砍还是用枪打,我俩都势必将有一个人受伤,但看清风身子前探的模样,我知道这时候对他说什么都没用。 看着清风的争先紧张的样子,我心中突然一暖,想起这几年他跟着我和大熊着实遇到了不少危险,我俩还时常的蹭清风的东西,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但是清风却什么也不说,一旦有了事情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这辈子能有这样的朋友,何其幸也。 想着心事向前走,原本以为很长的走廊,走了有五六分钟就听到前面传来小虎的喊声:快来救我,我好怕….”大家都是一惊加快脚步向前,所有的电筒也一起照向前面。快走了十几步,眼前突然出现一扇铁门。小虎被吊在铁门上面,身体离地,但是他身上并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就那么悬空着紧贴着铁门,双臂展开,头微微下垂,像是受难时候耶稣的样子。 之前我们走的并不快,这样看起来这走廊充其量也就有个五六百米。 许建军见小虎这个样子,猛地推开我们向被吊着的小虎扑去,一边扑一边厉声喊:“虎子啊别怕,别怕,爹来了…….” 许建军这一下太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他从中间疯了一样猛地向我和清风撞过来,这一下实在出乎意料,我俩顿时被他撞到墙壁两边,要不是地方太小,还没等摔倒就撞了墙,这一下肯定会摔的不轻。 许建军神经来了这么一下,我也有些恼怒,这么莽撞的一个人,再遇到这么危险的环境,肯定是要出事的。我刚想嚷他两句,就见小虎身前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前面,许建军还没等靠近就被猛的弹了回来。 反弹的力道非常大,幸亏我们站的不远,但是我和清风是来不及接住他了。许建军弹回来被后面的桑格和大熊挡了一下,虽然他俩极力想接住许建军,但还是被撞倒在地。三个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大熊“哎呦!”一声,揉着肩膀站起来朝许建军喊:“你着的什么急?不是告诉你要听话吗?” 许建军这时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不是他所能够理解,也不是他的能力能够解决了的,这才慌忙抓住大熊胳膊:“求求你们救救小虎吧,我求求你们了。” 我被他这一撞,撞的肩膀生疼。也很是生气忍不住大声说:“老许,你别添乱,不救你儿子我们下来干嘛?吃饱了撑的吗?什么时候了你还添乱?你在添乱我们可真就不管了啊。” 这几句话完全是吓唬他,想让他别添乱,但是这句话还真管用,我这么一喊,许建军立刻点头连忙保证不在添乱,看他的样子我忍不住苦笑摇头,有些人你跟他好好说一点用都没有,但一吓唬就见效果,人啊有时候还真是没法说。 桑格从下到地洞到现在一直皱着眉头没说话,这时候才开口:“大家小心,我之前说的那股很重的阴气就在这扇门里,但在这之中还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大家千万要小心。” “小心是肯定的了,但是现在怎么把小虎救出来才是主要的,你和清风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着急的问。 清风没说话,掏出一张黄符念动咒语,黄符从他手中散出紫色的光芒,缓缓飘向空中,到了空中紫色光芒突然大盛,紫色光芒像是一面透视镜,使我们清清楚楚看清挡在小虎身前的那堵无形的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跟老房子外面一样,在最外层有一层粉红色的雾气包围了整个大门,但奇怪的是这里面不止只有粉红色的雾气,似乎还有一团青气在红雾里面旋转萦绕。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之前外面的粉红色雾气虽然也笼罩了整个老房子,可是人能进来却出不去,而现在却是进不去,既然进不去当然也就不知道能不能出来了。可既然不想让我们进去,干什么要把小虎吊在铁门上?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我们着急吗? 我在沉思就听清风沉声说:“想要救出小虎就要冲破这两道禁忌,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不行,桑格你来帮我一把。” 桑格沉吟一下:“粉红雾气邪恶强大,但是里面那团青气我却感觉无比平静祥和,如果要冲破粉红色的雾气势必要连同青气一起冲破,这样做我总感觉有些不妥。” 清风沉默一下:“不冲破这两道障碍,小虎是救不出来的,说到底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该怎么办?大家一起拿个主意吧。” 一听说要大家拿主意,许建军顿时哀求连连:“警察同志你们行行好!就救救俺家虎子吧,都是我不好财迷心窍,把我咋地都行,这事跟虎子没啥关系啊,你们要我干啥都行,只求求你们救救虎子……”边说边腿一软就要下跪。 我哪能让他跪下,急忙扶住他:“大家正在想办法,你别这个样子,快起来!” 看到许建军这副模样,大熊咬牙切齿的喊:“这时候了还犹豫啥,当然要救,不管有多少危险,妥当不妥当,先把孩子救出来再说。” 大熊一说我立刻附和:“对,别的先不管,先把孩子救出来再说。” 清风突然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你们俩个虽然很傻,但是傻的很可爱,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我都愿意和你们在一起,因为我知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们都不会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他说完,扭头看向桑格:“我一个人的力量不行,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 清风这几句话说我的一楞,心里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清风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看他决绝的样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心里一动急忙对清风喊:“小心啊,实在不行也别勉强。” 清风没理我只是看着桑格,桑格也是微微一笑:“虽然粉红色雾气邪恶力量很强大,虽然咱俩修行的时间都不算长,但集合你我佛道两家的力量难道还冲不破这障碍吗?” 桑格说完,向前猛跨一步,左手持礼,右掌一把推在清风后心上,然后紧闭双眼开始念动密宗真言,清风脸色凝重,举起手中小金剑,开始念动咒语:“毛体毛体。孟及诸侯。上禀花厥。下念九洲。头戴金冠。身穿甲衣。牙如利剑。手似金钩。逢邪便斩。遇虎擒收。强鬼斩。活鬼不留。吾奉天师真人到。神兵火急如律令。” 清风和桑格的咒语越念越快,金色的小剑突然悬空而起,在清风掌心之上出金紫两道光芒,两道光芒互相围绕纠缠,渐渐交融到一起,形成一道炫目的彩光,而小金剑这是竟然身形暴涨,变成一米左右的大剑。 清风见时机已到,厉叱了声:“去!” 去字一出口,金剑猛然凌空而起向粉红色雾气砍去。 这一剑威势甚大,我只听耳边猛然响起一声霹雳之音,铁门上的小虎“噗通摔倒在地上。”接着铁门“吱呀”一声缓慢打开。 二十六章 鬼兵 金剑劈开禁忌,迅飞回到清风手中又变回小小的模样,清风满脸喜色回头看向桑格:“还以为要大费一番周折,想不到一击而成。” 桑格点点头,面色却很凝重,我没空听他俩说什么,一步窜到小虎身边把他扶起,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小虎浑身哆嗦着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双眼之中满是惶恐和不安。但令我欣慰的是,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现在这副样子多半是惊吓所致。 刚松了口气,许建军就急忙过来抱住自己的儿子不停的安慰。看他爷俩重逢,我在一旁呆着显得有些多余,站起来向已经大开的铁门里看去。刚才一心都在小虎身上,现在放松下来顿时感觉从门里传出来一阵阵阴气,阴气冰寒彻骨,伴随着阴气还有一股味道特别重的霉气散出来,除此之外还有股子腥臭至极的味道。 这三种味道夹杂在一起迎面而来,身在其中可想而知会有多难受,为了躲避这股气味,铁门虽然开了,大家却谁也没勇气先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好在这里空气流通,否则这气味就能熏死我们。 清风捏着鼻子,招呼我:“老陈,往后退退,等这味散了在进去看。” 这气味实在太难闻,而且好像还是慢慢浓烈。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刚才我去扶小虎的时候虽然也闻到了臭气,但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重。此时许建军也受不了这味道,抱着小虎跟我退回到清风他们身边。大家捏着鼻子耐心等待,希望这气味快些散去。 但是地洞下面空间还是太小,即使有通风的地方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消散的了,时间一长难闻的味道熏得我脑袋都疼,刚想建议大家出去等,等气味散去再下来探查,谁想到这时候,铁门里面突然传来一阵歌唱的声音。 歌曲声阴阳顿挫,高低起伏,听上去颇有雄壮之意,歌词也听得清清楚楚:“防守进攻都依赖这黑色的铁堡,漂浮的城堡捍卫太阳升起的皇国。向仇视太阳之国的国度进攻。煤烟似大海上摇曳的巨龙,火炮的巨响是风暴中唯一的惊雷。拓开万里波涛,扬国威于四方!跨过大海,尸浮海面;跨过高山,尸横遍野。为天皇捐躯,视死如归。” 开始还没听出这是什么歌,但当听到天皇两个字传来的时候,大家的脸色齐的一变,半个多世纪前的那场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抗战八年才把鬼子赶出中国,这其中死了无数的中国人,至今这耻辱仍牢牢印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中,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痛。 歌是日本侵华时候的军歌,如今半个世纪过去了,在中国的领土上竟然还有人唱日本军歌,稍微有血性的中国人都会受不了,这种激将法谁也承受不起,大熊脾气最烈,顿时蹦起来跳脚大骂:“我日你祖宗的小鬼子,爷爷今天毙了你,说完拎着手枪冲进了铁门。” 大熊的确是有些莽撞了,但是我心里竟然一点怪他的意思都没有,刚刚那一瞬间,大熊不冲进去我几乎都要拎枪冲进去。这会大家竟然都忘了去想这诡异的地下洞**里为什么会有日本军队的战歌传来。 我生怕大熊出什么事,急忙拎枪跟着冲了进去,桑格和清风自然不会落后,除了许建军和小虎还在外面,我们四个顾不上里面腥臭味道都冲了进去,刚一进铁门,里面原本黑暗的空间突然亮了起来,我情不自禁抬头一看,就见头顶上方三四米的地方亮起了几个瓦数很高的灯泡,这是个很大的空间有两个篮球场大小,像是一个巨大的防空洞。 电灯突然点起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有些难以适应,大家都闭了下眼镜,我更是伸手揉了揉,等在睁开眼,眼前的情景着实令我大吃一惊。 眼前竟然是一片(一路看,死尸,这些死尸都已经干瘪,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但还是能看出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颜色,这是一种土黄的颜色,而且这衣服的样式对每个中国人来说都绝对不会陌生,他们的穿的赫然就是日军侵华时候的军装。 我终于知道资料上说失踪的日本军人去了那里,原来都躲到了这个隐蔽的地洞里。再仔细看他们的样子,这些日本军人都是半跪在地上,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短刀,短刀横切在自己腹部,头低低垂下,都是切腹自杀而死。 所有的尸体排成整齐的四排,每人右边还整齐的放着把三八大盖。一眼看上去有一百多人,正是一个中队的规模。但令我奇怪的是,要是一般的尸体过了这么多年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了,但看这些鬼子的尸体除了干瘪枯瘦以外,竟然没有一点腐烂的痕迹。这一点令我着实有些不解。 在这些鬼子尸体前方一百米处,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像是讲台一样的水泥砌成的台子,水泥砌成的墙面上挂了一面残破的日军膏药旗。张岭正站在台子上高声唱着日军的战歌,这会他唱的不在是中文,还是用日语唱出来,前面用中文唱好像是故意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随着军歌唱响,最前面半跪着的鬼子尸体脑门上突然闪现出五芒星的光芒,接着拎起身边的三八大盖缓慢的站了起来,每一个站起来的鬼子,突然立正对着张岭缓慢举起自己的右手行着标准的军礼。 封闭的地下空间,里面挂着一面鬼子军旗,四周的标语还能看清楚,写的是共同建设大东亚共荣圈。张岭在大声唱着日军军歌,而死去了几十年衣衫都破烂的不成样子的死尸竟然都复活而且拿起了枪,向着张岭敬礼,这样子像是已经准备好一切随时可以冲上战场。 面前的一切诡异到了极点,我们四个就站在门边楞在当场,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但是张岭却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仍然大声唱着军歌,军歌越来越高昂越来越响亮,站起来的鬼子尸体也越来越多。 这些日军的样子像极了我们曾在大漠里看到过的僵尸,但不同的是大漠里干燥炎热,尸体不腐烂还情有可原,但这地下洞**却是阴冷潮湿,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尸体还能保持的这么完整?我扭头看向清风小声的问:“僵尸?” 清风摇摇头:“绝对不是僵尸,我也不知道这些死尸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眼前的一切,桑格紧皱眉头轻声对我们三个说:“上当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铁门上有两道禁忌了,外面的一道显然是张岭布置的,但里面那道青气一定是曾经有一位高人感觉到了这里暴戾的阴气,封印住了这里。而这位不知名的高人一定设置的是只能进不能出的禁忌,张岭明显知道自己一旦进来就会出不去,所以把小虎带进来,在外面设置了一道进不来的禁忌。这样大家就会使出全身的力气去破他的禁忌,继而连通高人所设置的禁忌一起破掉,只有这样这些复活的鬼子才能走出这里。” 听完桑格说,大熊怒骂连连:“他***小鬼子心眼这么多,大家都上了当了,但是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吗?” 桑格叹息了一声:“我和清风修行时间都太短,不可能布置成像高人一样的禁忌,看现在的样子张岭像是在为这些死去的鬼子招魂,暂时还顾不上咱们,大家还是先出去这个地洞再想办法。” 我一听张岭在招魂,在结合眼前诡异的样子,心里一动:“他招魂要干什么?他心机这么深沉绝不会只是表演给我们看,这时候不阻止他,恐怕等他招魂完大家就要坐以待毙了。” 大熊最先应和:“老陈说的没错,不能在看着他继续下去了。”说完举起枪对着张岭就射。 “砰!”枪声一响,子弹飞出去却没打到张岭,大熊这一枪准头实在是太差了,但是枪声一响,使得这个腥臭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一股硝烟的味道,随着枪声响起,已经站起来的鬼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突然一起仰天狂吼“啊呜……” 鬼子们一喊,一直沉默的清风脸色一变:“坏了,大熊的枪声勾起了这些死鬼子的回忆,如果估计没错,这些鬼子都是上过战场的。”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一蹦大声喊叫:“我知道了,张岭这是在培养鬼兵。” “鬼兵是什么?”我焦急的问,清风却恍若未闻,着急的掏出几张黄符对我们大喊:“快退出这个地洞,再晚就来不及了。” 说完连拽带踹的把我们三个赶出铁门,这时候我也知道了不对,不管鬼兵是什么玩意,但光听这个名字就已经够吓人了,肯定不会是善男信女。现在大家又在这么狭窄封闭的空间,到时候真对上了,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想到这里我大声的嚷嚷:“退出去,退出去,先退出去再说。” 这会来不及多想,冲出铁门的我一把抱起小虎,大熊拽着许建军向外跑,清风和桑格断后,清风一边走一边念动咒语,然后把一张黄符贴在铁门上。 我们刚出大门,突然里面三个鬼兵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端着三八大盖向我们追来。 二十七章 又见黑猫 跌跌撞撞跑出屋子,向出口快跑去,前方一片黑暗。跑动下手电筒的光芒乱晃乱闪照的整个地下走廊忽明忽暗。清风断后,一行人兔子一样向前窜,跑动中我怕清风出事,时而回头看一眼,清风手拿黄符弯着腰向后倒退着跑动,后面的三个鬼子兵到了铁门被清风的黄符挡住一时出不来,拿着手中的三八大盖不停的攻击黄符。 走廊里响亮的军歌还在唱响,听在耳朵里让人气愤万分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感觉让我真的很想转身回去跟张岭拼了算了。但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有六个人在一起,要顾全这个团体,更何况莽撞行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很快跑到出口,我们让许建军和小虎先上去,他俩刚上去我们还在后面,就听走廊里脚步声响成一片,不用回头也知道鬼子兵追上来了,而且从脚步声来听,追上来的鬼子兵绝不在少数,至少也有十几个。 前面的许建军被这一切吓的两腿软根本就走不快,更何况上面的出口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大熊跟在许建军后面着急的推着他向上快走,但大熊催的越紧许建军就越害怕,这当口在最后面压阵的清风着急向上面喊:“老陈,催他们快走,鬼子兵已经追上来了。” 我也想快走,可许建军两腿软根本就走不快,我又怕在后面的清风出什么事,着急的对前面的大熊喊:“许建军再走的慢就给我开枪打。” 大熊也知道我是在吓唬他,顿时举起枪对许建军脚下放了一枪,接着大喊:“再不快走,我一枪嘣了你!”许建军那见过这阵势,顿时吓得跟兔子一样窜了上去,他一走快大家的度都快了起来,只一会的工夫就都从地洞里窜了出来,我刚窜出来,清风也露了头,他双手刚扒住两边,身子刚往上一挺还没等上来,紧接着就是一沉。 这会我正想抓住清风的胳膊想把他拽上来,眼看着他向下一沉,心里一惊快抓住了他衣服,清风上半截身子露在洞口外面,下半截却还在洞里面。 大熊和桑格见清风上不来,都急忙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向上拽,我们三个一使劲清风跟着向上一窜,借着月光向下面一看就见一个鬼子兵抓住了清风的右脚至今的向下拽,我们当然不能让清风被他拽下去,也使劲向上拽,但大家各使各的劲力量使不到一起去,这样一来竟然跟下面的那个鬼子兵拼了个不相上下。 继续僵持下去对我们极为不利,我扭头对大熊和桑格喊:“现在别使劲,等我喊1,2,3在一起用力。”他俩听我说顿时松了下劲,这一下清风又被拽的向下沉了一沉。 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我大声喊:使劲。”一声大喊,我们三个一起用力,这一使劲顿时把清风拽了出来。但是拽住清风右腿的鬼子兵也被我们拽的脑袋探出了洞口,我看的清楚向下一倒,伸脚使劲照鬼子兵脑袋就是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踢在他脑袋上。 我穿的是一双军用皮靴,这一下劲使得又大,顿时把个鬼子兵踹的一栽歪松开清风的右腿坠了下去。清风被拽上来,却把大熊和桑格都闪了个跟头,大熊噗通摔倒快站起来抓住盖住地洞的铁板,嗨呦一使劲举起来把个地洞盖死。 铁板一盖上地洞大家都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等松完,铁板就被一股大力猛然轰起来,我们一惊铁板冲到房顶上又落了下来,大家急忙躲闪好在没有砸到人,铁板向上的力道十分大,像是一股强劲的蒸汽突然迸出来一样。 接着地洞里爬出一个鬼兵,这时候想要在堵住洞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眼看事不可为大家也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跑。 桑格先喊了声“快跑,出去这里在说。”说完抱起坐在地上的小虎向外就窜,大熊一瞪眼拽起许建军向外跑,我和清风留在后面断后,说起来大家的反应和度还是非常快的,等到第二个鬼兵还没爬上来我们已经闪身出了这间厨房。 出了厨房跑出这趟平房,再次见到天上高挂的明月,感觉恍若隔世一般。一出来所有人都停了一下,但接着后面就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都很茫然 “现在怎么办?”我们四个几乎是同时问出了声。 “别停在这,往前走,边走边想。”桑格喊着,拽着小虎向小楼方向退去,我们几个紧跟其上,走了没几步我突然觉得不对,猛地停下来朝他们喊:“鬼兵是我们放出来的,这时候恐怕咱们已经不是张岭的目标了,如果我们跑了,任由这些鬼子兵跑出去,那不是祸害吗?祸是大家闯出来的,绝对不能看着鬼子兵跑出这片老房子。” 我这么一喊,大家都回过味来,再仔细一回想到这里的一切,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完全是被张岭给算计了,看他没有追出来,就知道他最终的目的就是引我们把这些鬼兵放出来,但一个张岭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又多出这么多的鬼兵,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相抗,可就此放他们出去一定会给附近的百姓带来灾祸,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事到如今该怎么办?一时间谁也想不出个好主意。 还没等想多久,后面平房里几个鬼兵端着三八大盖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然后整齐在门前开始列队,就在此时前面突然响起一声猫叫:“喵喵……” 这叫声是如此的熟悉,我心中一喜就见月光下一只黑猫横在前面,正摇着尾巴看着我。黑猫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像是在对我微笑。这黑猫竟然是在我跟太岁爷打架时的那只黑猫。 大熊和清风也认出了黑猫,两人惊奇的喊:“老陈,这不是你昏迷时候一只守着你的那只黑猫吗?” 我点点头刚想靠近黑猫,却现月光下有一个黑色人影,人影飘飘忽忽的像是一团雾气,看不清楚样子,而且月光下根本没有影子,这应该是一个鬼。但令我奇怪的是,这个影子的气息却没有一丝阴沉,相反给人一种温暖平和的感觉。 清风见黑影闪现,掏出一张黄符:“妈的,又出来个鬼,看小爷先收拾了你。” 清风还没等动作,黑猫“喵呜…”一声挡在黑影前面,眯起眼睛看着清风。 这黑猫有太多灵异之处,而且从跟它在一起的时候看,他对我根本没有恶意,反而帮助我脱离了那个怪圈。现在黑猫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还会帮助我们解决这次的问题,想到这里,我急忙朝清风喊:“别动手,黑猫没有恶意。” 清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收起黄符,黑猫咧了咧嘴,对我“喵喵….”转身向前跑了几步,然后回头看看我“喵喵…”又叫了几声似乎在叫我们跟他走。 “跟着黑猫走!”我沉声对他们说。清风楞了一下:“老陈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摇摇头跟上黑猫,边走边说:“这时候大家都没什么好办法,这只黑猫曾经帮助过我,在这最重要的关头,黑猫能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如今只有试一试了。” 桑格点点头,靠近清风小声的说:“我也感觉黑猫和那鬼魂对我们没有恶意,这个时候或许他们的出现就是来帮助咱们的,你别忘了,这里以前既然是鬼子的兵营,想必里面会有被抓住的革命烈士,而那个鬼魂给我的感觉有一种正气,应该对大家无害。” 清风笑笑,拍了下桑格的肩膀跟上,黑猫在前面见大家跟了上来,突然加快了度向第一排平房跑过去。 到了平房前面黑猫猛的窜了进去,这下我们都是一楞想不明白黑猫干嘛把大家带到离小楼最近的这排平房,我犹豫了一下就听黑猫焦急的叫声从里面传来,想起曾经的共患难我再不犹豫大步跟了进去。 黑猫带大家走进最靠边的一间屋子,进了屋子我先观察了一下地形,现这间屋子是最靠近通往大门的一间屋子,而且屋子侧面有个很大的窗口,正面还有一个窗口。而整个院子的情况是四周都是围墙,在平房和小楼与大门之间只有面前这一条路,毫不客气的说不管是谁想从平房方向走过来,我们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从战略角度来看,这里绝对是咽喉要道,只要我们手上有一台几枪,恐怕任何人都冲不过来。 但是我们没有能用的上的东西,黑猫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只是让我们看着鬼子兵大摇大摆从面前走过吗? 黑猫仿佛看懂了我的心思,跳到靠近屋子最左侧墙角,低下头对着地面叫了几声,看着黑猫的样子,我心中一动,急忙跑过去用手掀开一快凸出的砖头,大熊见我掀砖急忙跑过来帮忙。 不知为什么这里的砖头很容易就能掀开,我俩快的掀开十几块砖头,桑格在一旁拿手电一照,下面竟然跟厨房一样有块铁板,我们三个急忙用手掀开铁板,再用电筒一照,下面的地洞里竟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二十八章 武器 “下去看看。”我和桑格跳下地洞用手中的电筒一照,见这是一间跟上面屋子差不多大小的地洞。这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三八大盖自然不用说了,在堆起的几个木箱子上竟然还架着两架捷克式轻机枪,也就是俗称的歪把子。 这机枪在半个世纪前称得上是宝贝,可现在来看显得既傻又土气,但不可否认作为几十年前的重要武器,机枪虽然只是静静的架在那里,还是显示出了一种王者风范。见到机枪桑格脸上一喜,扭头问:“老陈,你来看看这机枪还能不能用?” 在警校的时候时常会到武警部队军训,对各种武器倒也并不陌生,但这几十年前的老东西早就该送博物馆了,不要说碰了就是看都没有看过,当然除了在电视中见到过除外。 我快步而上,仔细检查了一下两架机枪,现有些零件已经锈死,根本不能再使用。但这机枪的构造并不复杂,跟现在部队配的班用轻机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就在我懊恼的觉得倒霉的时候,黑猫“喵….”一声窜了下来。 它从上面窜下来,直接跳到右边一排木箱子上用爪子挠了挠。我灵机一动招呼大熊下来,桑格用电筒给照明,大熊拿起一把摆放在墙角的战备锹使劲撬开黑猫站着的箱子,箱子一打开里面就传出一股机油特有的味道,再一看,箱子里用油布包裹着一把崭新的捷克式轻机枪,我俩把机枪抬出来现这的确是一把连子弹都没打过的新枪,而且机械部分都上着油,只要加上弹匣就能打出去。 这一现令我们欣喜万分,大熊一把抱起机枪:“他娘的有了这机枪,小鬼子一个也别想过去。”我没理他用铁锹打开附近的几个木箱子,现除了子弹外,还有许多的轻重武器,在一个箱子里还现了十几把崭新的冲锋枪。枪械完好,弹药充足,这无疑给了我们很大信心,有了这些武器就能跟外面的鬼子兵拼上一拼。 这里面大熊最为兴奋,高兴的把捷克式递给在上面的清风,接着自己跳上去,让我们把各种武器都给递上去,此时我怕鬼兵突然冲出来,也来不及多想,把各种子弹,冲锋枪一股脑的递给了上面的大熊和清风。 过了有十分钟感觉这些东西足够组织一场小型战斗,这才从里面跳出来,一出来就见大熊和清风已经把捷克式轻机枪架在了最靠路边的窗户上,而清风也正好奇的摆弄着手中的冲锋枪。这时候为了防备万一,也是为了保护,我把吓的已经呆住的许建军和小虎叫到一边:“你们也看到了鬼子兵,现在绝对不能让他们出去,这种时刻每个人都要挥自己的力量,拼命的事我们来做,你和小虎到地洞里去,准备好子弹,帮着找找看有没有手榴弹,我们没弹药了会喊你,到时候记得及时从洞口给传上来,明白吗?” 或许是看到了太多古怪的事情,许建军此时虽然还是害怕,但是双腿已经不软了,听见我吩咐急忙点头:“知道了,这事也是为了救我家虎子引起来的,我一定听你们的,咱别的本事不行,就是有把子力气,你放心吧。” 我点点头,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嘱咐:“记住,关键时刻一定不要忘记提供弹药,要是我们完了,大家都得死在这。”这无疑是句实话,只要我们撑不住了,这爷俩又有什么办法能抵挡得住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鬼子兵。 许建军人虽憨厚却不傻,他也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一个劲的向我保证会完成任务。 做完一切,我们哥四个一起站到窗户旁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手中的武器弹药,桑格和清风没使用过枪械,大熊得意洋洋的当了一回教官,连损带骂的教会了两个人怎么使用冲锋枪,怎么换弹匣。 这几年来大熊闹了不少笑话,长长是我们几个讽刺的对象,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个机会,那会轻易放过,不过清风和桑格都是聪明人他教一遍就会用了,等他还想耀武扬威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机会。 大家准备好,但是鬼子兵却迟迟不过来,过了两三分钟清风一拍脑袋:“大家都错了。” 我一惊:“什么错了?” “我们现在要对付的是鬼兵,这些普通的子弹怎么能杀死他们,这不是开玩笑吗?” 清风一直在说鬼兵,鬼兵,但谁也不知道鬼兵是个什么东西,这时见他又提起,我忍不住问:“你说的鬼兵到底是什么东西?” 清风着急的对我们喊:“把你们的子弹都卸下来,快点,桑格别闲着给子弹加持一下,我也给子弹加点灵气,快,快快…” 桑格听清风一说脸色也是一变,快将弹匣放下,我和大熊见清风这么着急知道他绝对不是没事找事,也忙卸下弹匣都放在一个装满子弹的箱子里,清风掏出一张黄符,脚踏罡步,神情严肃,念动咒语:“太阴化生。水位之精。虚危上应。龟蛇合形。周行**。威摄万灵。无幽不察。无愿不成。劫终劫始。翦伐魔精。救护群品。家国咸宁。数终末甲。妖气流行。上帝有敕。吾固降灵。阐扬正法。荡邪辟兵。化育黎兆。协赞中兴。敢有小鬼。欲来现形。吾目一视。五岳摧倾。急急如律令。” 与其同时桑格在在用梵语大声吟诵密宗真言,接着清风手中的符咒化作一团紫光快粉碎洒在这一木箱子弹上面,这时桑格也念完了真言,用金刚杵在箱子和一堆子弹上像盖章一般,印了三印。 他俩做完这一切,箱子上面的子弹竟然黑暗中散出紫红色的光芒,到这时清风才松了口气:“成了,有了桑格的加持和我驱魔符咒的力量,即使打不死这些鬼兵,也能让他难受难受。” 大家取过箱子上的子弹装上,我一边装上弹匣一边好奇的问:“这鬼兵到底是什么?清风你说说鬼兵如何厉害法,大家心里也有个底。” 清风一皱眉:“不知道你们看没看清楚,这些鬼子尸体的脑门上都有一道五芒星的印记,也就是说,这些鬼子在切腹自杀之前,那个阴阳师已经用秘术封印住了这些人的灵魂,所以这些鬼子自杀后,魂魄会仍然保留在体内,如果这些鬼子在懂得修习邪术,等他们再次复活的时候就成了鬼兵。” “那是不是跟僵尸一样?”大熊好奇的问。 “不,鬼兵要比僵尸厉害的多,由于灵魂还在体内,这些鬼兵还保留着死前的印象,也就是说这些鬼兵和我们一样能思考问题,也能做出人才有的反应,而不像僵尸一样僵硬死板。如果这些鬼兵修炼的时间短,还构不成大的危害。但从老杨给你们的资料看,45年自杀的鬼子到现在正好是六十年,这六十年就是一甲子啊,修炼的一甲子的鬼兵必然是厉害无比,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的身体已经不是普通的子弹或刀剑能够伤害得了的了。” 桑格叹息一声:“这种鬼兵要是被放出去,危害及其大啊,一般武器伤害不了,跟生化战士也没什么区别了,看来这个阴阳师肯定是对日本投降心有怨念,而且是战争的狂热份子,他这么做一定是想用秘术锻炼出一群鬼兵,继续完成他们所谓的圣战。” “你俩的意思,我们现在即使有了这些枪支也无法伤害到这些鬼兵了?”我震惊的问。 清风沉默一下:“我和桑格佛道两家的正法都加持到了这些子弹上,相信对这些鬼兵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即使干不掉他们也能阻挡他们一阵,只要坚持到天亮阳气上升,这些鬼兵必然会躲避阳光,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消灭他们?”大熊不服气的问。 桑格苦笑:“到现在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清风一跺脚:“我在布个阵,能多阻挡一阵就多阻挡一阵,或许到了紧要关头,这阵法就能救大家一命。” 清风说完掏出八张黄符,小心翼翼的放在木箱子上,接着念动咒语,咒语催动之下八张黄符从窗口飘出去,在窗户前面隔开排成一排,做完这一切清风又把手中的小金剑祭起“泰山之阳,恒山之阴。盗贼不起,虎狼不侵。天帝有令,司命先行。城郭不完,闭以金关。千凶万恶,莫之敢于。” 朗朗咒语声响起,金剑散出金色的光芒,向上飘浮到我们头顶,悬在窗户上面动也不动,金剑悬在八张黄符中间,金剑一出八张黄符突然散出跟金剑一样的光芒,而金剑更像是剧中统领的大元帅,其他八张黄符遥相呼应。 做完这一切,清风松了口气,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我关心的拍了拍他肩膀,清风擦了下汗,扭头对我笑了笑。 我刚想说话,黑猫突然“喵!”一声叫,窜到了装子弹的木箱子上,接着就听大熊大呼小叫的喊:“鬼子兵过来了!” 二十九章 火拼鬼子兵 大熊很兴奋,抓住捷克式压上弹匣,枪口对准窗外眼睛眨也不眨。鬼子兵分成两排整齐的向大门方向齐步走来,这些鬼子兵相当有规矩,队列也很整齐,每一次抬脚落脚都踩在一个点上,月光下看上去倒真有些兵容严整的味道,像是一场小型阅兵。整齐的步伐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看着鬼子兵趾高气扬的由远至近,我紧张的似乎连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大熊嘿嘿冷笑抓住机枪舔舔舌头:“抢滩登6俺经常玩,没想到今天还玩次真格的。还墨迹啥,开始吧?” 鬼子兵离这里还有些距离,我怕太远大家准头不行,忙对大熊说:“着什么急,等放近点再打,桑格和清风你俩现在武器使用没问题了吧?” 两人点点头,桑格笑着说:“放心吧老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 “你个出家人整天想着吃猪肉,我看你就是个花喇嘛。”大熊头也不回的损了一句桑格。 大家都是微微一笑。我扭头看向身边的几人,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受。这次面对这么多的鬼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的多,手中的武器对鬼兵起不起作用谁也不知道,要是不管用,鬼兵肯定要清除我们这几个障碍,恐怕这一次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这一次又是我和大熊把清风和桑格拖入了危险中,但这二人什么都没说,反而出力最多的也是他们,在这生死关头居然还是有说有笑。此时手中有武器,身边有兄弟,我顿时又是激动又是热血沸腾,看着越来越近的鬼子兵,心情激荡之下脱口而出:“哥几个,这次要真是栽在这了,咱们下辈子还做兄弟。” 桑格笑笑:“老陈,你个乌鸦嘴。”清风却眨着眼睛扫了我们三个一眼,沉声着说:“生生世世都是兄弟。” 听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我心中豪情顿生,又见鬼子兵离我们已经只有不到二百米,举起手中的冲锋枪,拉上枪栓,大喊了声:“打!” 大熊早就在等这句话,打字一出,立刻扣动扳机手中的捷克式喷出火焰,子弹冰雹一样向着鬼子兵密集的队形倾射而出“哒哒哒…….”机枪声一响,子弹打进鬼子兵的阵型,立刻有几个鬼子兵被掀翻在地,整齐的队形也齐的顿了一下,就在大家欣喜的时候,被打倒的几个鬼子兵竟然晃晃悠悠的又站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沉了一沉,这些鬼子兵还真跟桑格说的那样一般武器并不能伤害他们,但这些被加持的子弹既然能打倒这些鬼兵,那说明还有些作用,想到这我大声喊:“开火,别怕浪费子弹。” 三把冲锋枪和捷克式一起喷出火舌向鬼兵射去,枪声震耳欲聋,火光亮成一片。我们四个人的火力非常凶猛,一顿扫射顿时打倒十几个鬼子兵,这时鬼兵再不齐步向前而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像是在等命令,一匣子弹还没打光,鬼兵后面张岭的影子一闪来到前面,他见我们火力凶猛,双手高举不停做着动作,鬼子兵们见到动作,突然分散开趴在地上匍匐前进,有的拉开三八大盖的枪栓向我们射击。 幸运的是,这些鬼子手中的三八大盖在地下放的太久,有些已经根本不能用了,但还是有几条三八大盖射出了子弹,子弹呼啸着向我们而来,大家谁也没见过这阵势,都情不自禁的躲了一躲,这一躲我们这边的火力顿时哑了。 鬼子兵趴在地上爬的度非常快,要是再不阻止恐怕一会的工夫就能爬过来,月光下僵尸一般的鬼兵神情十分渗人。事情如此紧急也顾不得害怕,再说对方响了几枪就不再响估计能用的枪也不多,我探头看了看,见月光下张岭伸开双臂,双手不停挥舞,鬼子兵像是老鼠一样在地上爬着向我们涌来。 “别躲着了快开枪,鬼子兵要冲上来了!”大熊喊了一嗓子,抓着捷克式,子弹呼啸着又打了出去,这会鬼子兵离我们更近,大熊枪口向下压了压打的鬼子们身上冒起一阵阵白烟,有些脑袋甚至都被打穿。但不管打成何等模样,鬼子兵依然向我们爬。 我探出头配合着大熊,手中冲锋枪向外不停射击,桑格和清风显得有些紧张,这两菜鸟估计是头一回摸枪,刚才一顿射击,是一个鬼子也没打到,这时大熊手中的捷克式突然卡壳,子弹被他一通密集射击打了个干干紧紧。 大熊机枪一哑,就剩下我手中冲锋枪的活力,我一边射击一边头也不回的喊;“桑格你给大熊递子弹,清风别傻站着,给我准备好弹匣。” 子弹消耗非常大,这两人枪法又不行于其让他们开枪不如打下手,这俩小子倒也听话,急忙给我两个递上子弹,大熊捷克式一响,我松了口气换了个弹匣继续开枪。这时没人指挥我倒成了指挥官,这种感觉相当不错,唯一遗憾的是手下只有四个兵,其中两个还是菜鸟。 寂静夜空里机枪的吼叫清脆而响亮,这么响亮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强大的火力还是给鬼子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能爬过来,反正子弹有的是,也不用省着打。 但此时我却觉得有些不对,按理来说,虽然我们卡住了通往大门的要道,但看这些鬼子兵的模样,只要他们一哄而上肯定能冲破这里直接冲出去,但现在却跟我们耗上,而且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定要攻占这里。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张岭想先把我们消灭在出去?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我们已经整理把这些鬼兵都放了出来,而且也并不好惹,他有必要为了我们消耗自己的实力吗?附身在张岭身上的阴阳师可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一路走来我们无不是被他牵着鼻子,心机这么深沉的人绝对不会做无谓的事情。 百思不得其解下,大熊扯着脖子朝桑格喊:“赶紧上子弹。” 听到这句话我眼前一亮:想必我们打开的这个地洞就是阴阳师藏武器的地方。他既然效忠日本想将他们狗屁的圣战继续下去,那就一定离不开这些武器。他一定想不到我们竟然会先现这个地方,还用这里的武器对付他。所以他现在不惜代价要夺回这些武器。要真是这样那我们牵制他的想法也就得到了实现,但要不是黑猫的出现我们真无法阻止这些鬼子。 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在换弹匣的时候看了一眼蹲在子弹箱子上的黑猫,就见他两眼冒出金黄色的光芒,气度俨然的看着窗外,丝毫没有惊慌的样子,这个样子像是一个王者在观望战场。 这一阵扫射,有几个鬼子兵已经被密集的子弹撕碎,再也动弹不得。 看来被加持过的子弹对这些鬼兵还是有一些效果的,虽然并不明显,不能像打活人一样一扫一片,几百子弹才消灭几个敌人,但这样的效果已经令我很满意了,毕竟我们对付的不是普通的士兵和人类。 子弹在不停的倾泻怒吼,到现在为止过了有十几分钟,鬼子们还是没有一步能靠上来。离得远的被大熊的机枪逼的动作很慢,近点的都被我用冲锋枪给突突的不成了人样,照这个进度来看到天亮前消灭这些鬼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就在我信心满满的时候,张岭突然停止了动作,而鬼兵像是得到了命令快的退了回去,又站成两排,但这次不同的是,鬼子们为了躲避子弹竟然向后退了不少。 这一段时间扫射,搞的我和大熊也是疲惫不堪,精神上的紧张在加上手上冲锋枪的后坐力,令我感觉双臂酸麻。此时我俩见鬼子兵退了,都松了口气,晃动着胳膊抓紧时间恢复一下体力。 桑格一直在盯着张岭看,这时候见他指挥着鬼子们后退,突然叫出声:“我知道了!” 大家都在休息,但还是紧张的防备鬼子兵,桑格这突然一叫,吓了我们一跳。大熊不满的朝他喊:“你什么疯?” 桑格不理他一脸兴奋的看着清风:“这些鬼兵是被操控的并没有意识,刚才鬼兵冲击的时候,张岭一直在后面挥舞双臂大家都看到了吧?”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都不知道桑格在什么神经。桑格却很兴奋的说:“这些鬼兵虽然像清风说的那样的确很厉害,就算咱们加持施法后的子弹都无法给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我现这些鬼兵并不灵活,再看张岭的动作,这些鬼兵都是式神,张岭一直在操控他们。” “靠,说的这么深奥,这狗屁式神是什么玩意?” 听起大熊问,桑格忙说:“在日本阴阳师把这一种凡人所看不到的下阶灵体、神怪称为“式神”。普通以剪纸而成形,可以利用符咒控制所招唤出来,连人的魂魄都可以使用,也有以活的生物为凭借做为式神,但此多为蛊物,也就是做咒诅用。日本著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最有名的式神为十二神将,为人形式神。” 现在这些死去六十年的鬼子兵就是人形式神,通常的式神分为四种,一犬神:灵力高强的神物以犬的姿态出现,便被称为犬神。一般用于保护主人,不受妖魔侵害。某种特殊情况下,也可以将其杀死,血祭灵咒,已达到弥补术力不足,提高法术威力之用。 二,犬鬼:妖力高强的魔物以犬的姿态出现,便被称为犬鬼。用处与犬神基本相同,但危险性却更大于犬神。万一主人本身的灵力无法压制它,便有可能被它吃掉。由于是魔物的关系,血祭的威力会比犬神高,但生逆风的可能也大得多。 三,游浮灵:死去的人,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或者对世间还有留恋,便会变成游浮灵在人间游荡。很容易被术者召唤来当作临时式神操纵。 四,地缚灵:死去的人,对某一个特定场所有深厚的感情或者意念,其灵魂便会在那里逗留不走,完成死者为完成的愿望,也就是闹鬼。一般来说,除灵师对付的都是这种灵。这种灵魂力量很强大,不在于腕力控制,而在于心中的感情。不论爱恨,感情越强烈,灵魂的力量就越大。这一点和我国的修炼不太一样。 照目前看,这些鬼兵无疑是属于第四种,他们必定都是坚定的军国主义者,为天皇效忠就是他们的信仰,所以就算切腹自杀都不会投降。可是这样对我们很有利,只要大家消灭了附身在张岭身上的阴阳师,这些鬼兵也就会不攻自破了。 桑格快说了一遍,我却听得苦笑不已:“桑格啊,你说的简单,要消灭张岭身上的阴阳师谈何容易?现在大家被困在这里,连碰都碰不着他,又怎么消灭他?” 桑格尴尬的咳嗽一声:“我是说有这种可能性。” 清风却沉默一下,桑格说的,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三十章 信仰 “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个主意实在是太有难度了。w书友整~理提~供”大熊看着清风喊。 清风笑笑,摇摇头:“恐怕现在那个阴阳师跟我们想法一样,你们想想,如果这一百多个鬼子兵真的一拥而上,大家能支持多久?” 清风一问我心中一动,从鬼子兵进攻开始并没有一涌而上,而是十几二十几个分散着向我们冲击。再仔细一想,我们火力虽猛却并没有给鬼子兵造成太大伤害,如果真像清风说的那样,一百多个鬼子兵一拥而上,恐怕大家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了,但张岭似乎只是派出一小部分鬼子兵试探了一下,接着又缩了回去,这是为什么? 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清风拍了下我:“老陈啊,你还是没想明白,附在张岭身上的阴阳师可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有城府,有计谋,法术也高深。这样一个人,他的对象根本不是我们,而是要继续他的圣战。但战争肯定不能光靠他一个人,这些鬼兵是他最忠实的部下,虽然只是式神,但你想没想到,如果这些鬼兵被消灭的太多,显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而且他只有一百多个鬼兵,就这样跟我们几个小虾米耗掉几个,值得吗?” “可这跟桑格说的有什么关系?难道按他的主意就能解决掉阴阳师?”我还是不解的问。 清风无奈苦笑:“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老陈,你想想看,咱们已经卡住通往大门的要道,鬼子兵想过去就要付出代价,而且鬼子的武器还在咱们手里,鬼子兵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这道坎的。既然绕不过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掉咱们,但现在的情况是阴阳师肯定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这不合算。既然这样他就会亲自出马。你想想,从咱们进到这片老房子每一步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而且他的法术的确比我和桑格高深,他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很正常,所以这就是一个机会,只要他轻敌或许就能将他一击打倒。” 清风说完,我沉思了一下。“说说你的想法?” 清风盯着我们三个看了一遍:“这其中的危险极大,需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还需要大家的配合才有成功的可能,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大家商量一下,拼?还是不拼?” 从来到这片老房子大家每一步都很被动,到现在为止还是因为对方有顾忌,所以才暂时安全。如果再这么拖泥带水下去,恐怕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与其被动下去不如一拼,更何况这些鬼子兵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出去的。想到这我沉声对清风说:“拼了,说说你的计划。” 清风朝我点点头,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桑格和大熊,桑格笑笑:“这种事这么能少得了我。” 大熊更是满不在乎的一撇嘴:“有屁就放,你家熊爷啥时候怂过?” 清风笑着点点头:“计划是这样,现在我们和阴阳师已经僵持在这个地方,双方都急于想打破这种局面。如果我猜的不错,就算我们不主动,阴阳师也会主动现身把大家处理掉,到那个时候肯定会很被动,与其那样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这么个主动法说说看?”桑格忙问。 清风沉吟一下:“咱们四个人中,你和我是主力,我的意思是大家出去后桑格主动向阴阳师挑战。你的修行还短,阴阳师一定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但是你要全力一拼,在他松懈的时候,老陈和大熊冲上去抓住阴阳师,这时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一定要引他说话。这个时间不需要长,只要能坚持十几秒的时间,我就会用金剑配合雷符,直接塞到他嘴里,然后请天雷劈掉附身在张岭身上阴阳师的魂魄。” 他说完,我简直呆了,心存疑惑的问:“抓住张岭容易本身他体型就小,但是怎么引他张嘴,这是个问题啊。” 清风嘿嘿一笑:“这就是你和大熊的问题了,我不管你俩是咬,是撬,还是逗他笑,反正我只要他张开嘴。” 大熊看了我一眼:“靠,这难度也太大了吧?老陈咱俩怎么办?” 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无奈的说:“走一步看一步,不想那么多了,这是唯一的机会,咱俩也只有玩命了。”说完从身旁一把三八大盖上卸下一把刺刀别在腰后:“实在不行,撬也撬开他。”虽然嘴上说的硬朗,但我也知道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我和大熊两个人怎么能是一个法术高深阴阳师的对手,恐怕真赤膊拼起来连个鬼兵都不如。 清风看出了我要玩命的心思,安抚着说:“老陈,你别把他想的太可怕,阴阳师只是灵魂附身在张岭身上,想要把张岭的身体和自己灵魂融合在一起绝对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你俩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其实不光是你俩,大家都在拼。” 我点点头:“知道了,放心。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他张嘴。” 死字一出口,大家都沉默了一下,随即清风猛然抬起头:“拼吧!” 我们面前的窗户很大,却连窗户框都没有。趁着鬼子兵离的远,桑格最先跳了出去,接着大家把武器也递出去,一个一个跟着跳出了窗户,我和大熊手中拿着冲锋枪保护着桑格,清风隐藏在我们身后。 外面月正当空,微风徐来带来丝丝寒意,而我却是热血沸腾,心中既紧张又感觉有些期待,还有一丝莫名的担心,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使得双手竟然微微颤抖,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英雄不是这么好做的。 桑格昂而立,朝着鬼子兵方向大喊:“阴阳师,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只能这么称呼你了,战争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你信仰的东西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日本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你就不想回家看看吗?难道你的存在只有战争吗?” 桑格喊完,对面一片沉寂,没过多久,对面响起阴阳师生硬的中国话:“我当然想回家看看,但身为大日本帝国的战士,怎么能为自己的思念就放弃对天皇的忠诚,怎么能放弃圣战的伟业?当有一天大日本帝国征服了全世界,才是我回家的时候。” 他的话语中说不出的坚定,大熊呸的一口:“这他妈死硬份子啊,比希特勒还狂,跟他费什么话,赶紧的跟他决战。” 桑格对大熊的话置若罔闻:“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分个胜负出来吧,我很想看看日本的阴阳道到底是如何个厉害法,你敢不敢跟我决一死战?” “哈哈哈…”的大笑声从鬼兵阵营传来:“你们是想一次解决掉我吧?正好我也有这个心思,那我们就面对面的决一死战吧。”说着话,张岭挥舞着小扇子稳步走了过来。 桑格取出金刚杵,神色冷峻做降魔怒目状,口中不停用梵语念动真言,金刚杵在桑格的催动下出金色光芒,光芒急凝聚成一个倒十字的佛家符号,那阴阳师见到眼前这一幕仍是不慌不忙向前走,边走边微笑着说:“佛家密宗果然是有大神通的,只可惜你的修行太短。”说完手中的折扇向桑格一挥。 折扇一挥,一个像日本相扑运动员一样的胖大灵体突然显现,这灵体至少高有两米,面容狰狞,赤身**,下身只有一跳布带包住紧要部位,头上还扎了两个小辫。凶猛的带着一股黑气向桑格扑来。桑格神色不动,突然大喊:呢吽!”六字大明咒一出他口,宛如空中打下一个巨雷,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桑格这狮子吼配合着六字大明咒其威力之强大,顿时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阴阳师挥出的式神震了个形神俱灭。 看到这怪物如此不堪一击,我心中一喜,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张岭突然一个闪身到了我们前面五六米处,接着脑袋轰一声大响,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效忠天皇,大日本圣战必胜,效忠天皇,大日本圣战必胜……” 声音在脑海中来回翻滚,使得我痛苦不堪。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恍惚中我似乎真的看到了日本军队的军旗插遍了全世界每一块地方,就在我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桑格六字大明咒猛然响(起呢吽!”接着他手中的金刚杵带着金光猛然向张岭击去,张岭挥舞着折扇将金刚杵挡在了半空之中。 这时桑格扭头朝我们大喊:“他是想要用自己的执念和信仰来影响大家,记住一定要坚持自己的信仰,否则就会丧失神智被他夺去神魂。” 我一楞,下意识的问:“我该信什么?” 清风在背后沉声的说:“镇定老陈,你信佛就默念佛号,信道就默念三清道尊。” 大熊痛苦的捂着脑袋:“我信长生天可以吗?” “可以,快默念。老陈别犹豫,告诉我你信什么?” “我信什么?我信什么?”我茫然的念叨几句,却现这么多年还真没有什么信仰。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屋子里已经被我们忽视的黑色人影突然飘到我身边,接着一句轻柔的话语传进我耳朵里:“每个人都有信仰,只是你还不知道,就像我生前根本不信鬼神,我的信仰就是**。” 话说完,黑影就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知道他是在提点我,我默念了他几句话,心中一动猛然抬起头鉴定的说:“我信自己的良心,我信自己做为一警察的职责!”这个念头一起脑袋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再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刚一抬头,桑格已经支持不住,跟阴阳师斗法的他嘴角已经沁出鲜血,脸色更是惨白的吓人,而此时阴阳师一步一步进逼,离我们也是越来越近,桑格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了,这时候没有时间犹豫,我扭头看了一眼大熊:“上!”喊完,纵身向阴阳师扑去。 这会阴阳师眼看着就要战胜桑格,嘴角微翘跟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和大熊纵身扑上却是他没有想到的,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紧紧抱住他的腰,而大熊在扑上的时候却踉跄了一下摔倒在他脚下,大熊来不及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双脚。 我虽然保住了他的腰,但这个阴阳师是附身在张岭身上的,而张岭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所以现在只能是半蹲着抱住他。 我一抱住张岭,桑格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倒退几步扶住墙,顿时面如死灰,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而这时我脑中突然像是被针刺一样,脑海中不停反复着那几句话“效忠天皇,大日本圣战必胜,效忠天皇,大日本圣战必胜……” 这声音像是一道魔咒在脑海中不停来回翻滚,而我的神识像是大海中一叶小舟,飘飘荡荡,我努力挣扎,大声的喊:“我不信狗屁的天皇,我信自己的良心,我是一名警察,我不会放你出去的祸害别人的,就算死也不会放你出去…….”狂呼乱喊中,我的意识渐渐清明,抬头一看,清风仍然静静的站在原地,背着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们。 张岭见控制不了我和大熊的意识,身子轻轻一抖,这一抖他身上顿时犹如烧着的火炭一般炙热。我就觉得裸露在外面的双手像是被火烤了一样钻心的疼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的一瞬间我几乎就要放手。 随即一想我要放手大熊一个人肯定更抱不住他,强忍住疼痛没有放手,但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此时不要说让他张口,就是抱住他能坚持多长时间都是个未知数。 我眼前渐渐变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强提了口气向清风喊:“你再不动手就都坚持不住了。” 清风紧皱眉头脸上全是痛苦之色,他犹豫了一下,突然大喊一声:斗阵前。”真言一出,清风猛然一跃抓住悬在空中的小金剑,此时还没等他动作,一直呆在屋子里的黑猫猛然“喵!”一声窜了出来,黑猫跳跃极快,眨眼间到了我们身前跃起向张岭脸上抓去。 阴阳师从没想到我们身边还有这么一只神奇的黑猫,顿时惊讶的喊了声“啊!”嘴一张开,清风已经窜了过来,他见机不可失,快将手中的小金剑猛然塞进了张岭的嘴中。 “松手,躲远点….”清风大喊一声,扶着我和大熊跑到靠在墙角的桑格身边。 此时我浑身酸疼,双手更是麻木的没有了知觉,一**坐在地上大声喘气,气还没等喘均匀,黑猫又窜回到我身边。 刚坐稳,远处的原本寂静无声的鬼兵们,突然散开向我们冲来,此时也顾不得多想,我和大熊抄起冲锋枪,看着鬼兵,只等离的近点了开枪打。 一阵慌乱之中,就见张岭猛然停顿住,全身僵硬,脸孔朝天,张着大嘴,伸手想把金剑掏出来。清风不停的念动咒语:“北方玄天。杳杳神君。亿千变化。玄武灵真。腾天倒地。驱雷奔云。队仗千万。扫荡妖氛。雷公侍从。玉女将军。鬼神降伏。龙虎潜奔。威镇五岳。万灵咸遵。鸣钟击鼓。游行乾坤。收捕逆鬼。破碎魔军。除邪辅正。道无常存。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完,原本清朗的天空突然飘过来一朵黑云,接着一道霹雳从天而降,劈开粉红色的禁忌直接打进张岭的眉心中间, 这一道霹雳来的快去的也快,劈完张岭,黑云转瞬即逝,向远方飘走。 而张岭全身猛地颤抖两下,手中折扇“啪!”一声摔倒地上。人抽搐了几下寂然不动,就在他不动的一瞬间,那些鬼兵像是突然丧失了全部力气,一起“噗通…….”摔倒在地上再也不动。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大家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整个世界一片寂静,过了会大熊才开口:“结束了?” 桑格咳嗽两声,指了指四周:“你们看。” 大家顺着他手指是方向看去,就见小楼方向,平房方向,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幽蓝色人影,这些人影再没有了暴戾阴冷的气息,反而透露出一片祥和安宁,人影像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的萤火虫。向远方天际慢慢飘去,渐渐消失…….无数的人影旋转飘浮,景象蔚为壮观。而此时刚才在我身边对我说话的那道黑影也变得幽蓝,景象也变得清晰,一瞬间我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他穿着一身中山装,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微笑着对我们挥手,慢慢向天边飘远……. 大家愣愣的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过了许久桑格才叹息一声:“这些被禁锢的灵魂终于解放了。” 他刚说完,不远处的张岭突然全身一动,猛然一声咳嗽把清风的金剑咳嗽出来,接着一个孩子惊怕的声音传来:“我怕,妈妈我怕,我要回家…….” 我们四个心中都是一惊急忙跑到张岭身边,大熊抱起他:“孩子别怕,叔叔带你回家。” 此时远方传来一声鸡叫,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信仰完。 完本感言 五科完本了,当敲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心中既欣喜又有一丝舍不得,这本书是我的第一本书,这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点长大,等她刚长大她就要出嫁了。幸好有你们陪着我一起开心,陪着我一起微微有些心酸。 五科能走到今天,我要感谢很多人,首先感谢我的编辑,海边一粒沙。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在五科上传第一章的时候,沙子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书中的缺点,这件事至今记忆犹新。 五科断断续续的写了大半年,在这大半年里,老海走了很多地方,新浪,腾讯,天涯,很多朋友也跟了过来,感谢每一位跟过来的朋友,老海感谢你们的支持,没有你们就没有五科的完本,是你们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和鼓励,在这里我感谢每一位看五科的朋友,感谢每一位收藏,给我红票的朋友,感谢每一位给老海留言的朋友。感谢你们。 在此也要感谢,新浪的编辑曾经给我的封推,感谢腾讯的编辑给我的封推,也感谢天涯鬼话的斑竹给帖子飘红,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 有些话老海一直想说,却一直都没机会说,其实每一个给我留言的朋友,我都会很认真的看,虽然我没有回复,但心中的感激却一点都没有减少,我没给你们精华没有回复,是因为我觉得这些都是次要的,有些东西放在心中保存的会更久。 在这我要感谢几个一直支持我的朋友,蓝色水晶,你的每一次留言我看的都很温暖,冷清茗兄弟在我最低潮的时候一直在鼓励我,镟镟,你真的是个可爱的女孩,晓艾,感谢你的支持。小猫果果,从新浪就帮着我跟别人吵架,哈哈,虽然不常来,但老海都记得的。缘来是我和低调舞步的每天打卡,真的很感动。还有落日天平的投票,呵呵。还有可爱的白皙儿。:laoyuzi。早睡不早起,这名字起的,哈哈。纳兰若水,搞不清楚多少分有票的缠左。还有小如烨烨。墨涵。小狐狸1。aideshikenan。为了能给我投张红票到论坛灌了一晚上水的兔兔。还有:迦飱。*妖。生了我的气的红丝线。等等等等……每一位给我留言的朋友,老海会把这些留言记下来,放在心中……. 除此之外还要感谢海群里面的每个人,宝梅,小云,爪子,台台,少一,懒懒,海豚,小绫子,沫沫,小微子,给我做两个封面的磊磊,锁骨熊,晓晴,东北人,亚洲之鹰,海棠,茶叶,知心人,猪蹄,沐恩,小a,懒羊羊,心慌了,鬼少,如来,蓝,turandot。兔兔,等等……感谢你们一直陪着老海,在老海无聊的时候大家一起聊天,群里的每一个人对我来说都像是家人一样,感谢你们的支持和帮助,感谢群里的每一个人。 不可否认五科有很多的毛病和不足之处,感谢大家的包容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有一句感谢,感谢你们,感谢你们的支持,老还会更加努力,写出好的小说来报答大家的厚爱。 另外说一句,老还是新书仍然是都市灵异,已经写了几万字,只要社审核过了,会第一时间在五科的首页通知大家,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老海。 还有,五科之所以没写大团圆,是因为也许那一天我还会继续这个故事,到那个时候我相信会更成熟。 老海有些激动,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总之认识你们真好,感谢你们,希望大家能做一辈子的朋友,再次感谢。老海还要说一句,不管在那里,你们永远是我的娘家人。我爱你们。 此外祝福所有的朋友,此一生,平安喜乐,幸福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