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王》 第一章 山风熏得想偷窥 天色愈地黑了下去,四周一片静谧。诡异的山头,嶙峋怪石杂乱地陈列其,黑魆魆的夜色将这个世间所有的生机盎然深深掩埋,再也难以找寻点滴活力。天边一抹惨淡的星光透过稀疏的枝桠,点点斑驳投射在地面,留有些许青光。 远处影影绰绰的树林,在风拂过的地方泛起一层碧绿的清波,虽然参差不齐,却又别有意蕴参杂其。一时间不由得让人心生出些许陶醉。 山风略显清寒,虽是炎炎夏日,在这凄凉的夜色下,也不由得让人心生一丝寒意。陈清扬不由得颤了颤,硕大的手掌抚了抚被洗得白的衬衫,衣领微微卷起,想要遮挡住丝丝凉意。 然而他能遮掩住肌肤上的清冷,却难以拒绝心灵上的寒霜。生活的现实早已将他打击得体无完肤,或许在一日三餐跟前,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屈服。 物欲横流的世界,想要独善其身,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远大的报复早已在尘世的喧嚣涤荡一空,他所唯一留有的意念就是活下去,为了自己心深爱的女人,为了那个遥远而又不可寻的未来。这是一个梦想,一个看似简单却又十分遥远的梦! 阵阵山风呼啸而过,隐约着山头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像是女子的娇喘,又像是欲拒还迎的娇羞,总之这是女人所出的类似于欢爱的声响便是了! 陈清扬的嘴角不由得裂开了一道淡淡的弧线,他呵呵笑了,记得数年前自己刚刚步入大学的时候,同样是在学校的后山,自己也曾和心爱的她一起花前月下。那时的爱情虽然青涩,但是彼此已经能深深体味到那一种隐隐约约的甜蜜。彼此心的爱意蠢蠢欲动,无数次**的骚动让他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心爱的她搂入怀,任由自己肆意妄为。 她不曾拒绝过,同样也不曾逢迎,婉约地如同海棠花一般美妙的安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他的吻,那种粗犷与霸道,那种狂野而又奔放的男人气息是她所难以拒绝的。虽然仅仅只是湿吻,却也将自己一次次推往**的海洋,无数次难以自拔! 她爱他,甚至有一种崇拜的意蕴,但那时情窦初开,或许她所爱的仅仅只是一种美妙。然而,不得不说的是,当那种新鲜感一旦过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又将化为乌有。或许更应该说成是烟消云散! 晚上七点,刚刚吃过晚饭,陈清扬便打电话给安蓝,想要约她到后山。当然,对于已经恋爱了四年的陈清扬来说,此时的约会决然不是为了能品尝禁果。禁果,早已在两年前便成了成熟的水蜜桃儿。只要他想,她会满足自己想要的一切,即便是她自内心的不想,但是那具充满男人魅力的身体,也是她所难以拒绝的! 陈清扬并非是一个懦弱的人,相反和他阳刚的外面一样,他有着坚忍不拔的毅力,可以为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付出一切。正是因为这种勇于开拓的气息,安蓝才一次次倒向了他的怀。这是男人本色,陈清扬是挥之不去的,安蓝则是压根就无法抵御。 然而,再坚强的男人也需要一个女人在背后默默抚慰自己内心的伤楚,面对一次次碰壁,在这个社会已经跌滚半年的陈清扬第一次心生天生我才没有用的念头!这不是怯懦,只是看透了社会后心生的无力之感罢了! 厦门大学的体育特长生,按理说想要找个工作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不是陈清扬太过清高,便是对方压根就不曾理会自己这个初出牛犊的大学生。即便是到市一想要谋个体育老师的差事,还要忍受那个教务处主任肥婆的调戏,公然要自己陪睡!这还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吗?简直是娘的扯淡! 陈清扬越想越气,大怒之下一脚踢飞眼前一块碎石,那块石头劲射而开,在谷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半晌才听到落地的声响。陈轻言脚下穿的旅游鞋已经有些年头,鞋面已经磨得光滑圆润,被这么一搅合,顿时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楚蔓延到自己的脚心,一时间不由得跌坐在地上大声喊道晦气! 郁闷地拿出事先买好的北京二锅头,锋利的牙齿咬开瓶盖,丝毫不曾估计形象地裂开胸膛大口痛饮起来。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一瓶二锅头基本上已经被消灭殆尽。 胀痛的感觉以及喉咙间火烧的苦楚此时席卷而来,不由得让陈清扬浑身冒出丝丝热汗。急需泄的陈清扬大步流星地沿着上山的小道一路蹒跚前行,倘若是在以往这个时候,面对盛开的鲜花,袅袅清香扑鼻而至,陈清扬定然会心生无限感慨。 他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虽然更多的时候只是穷开心,但是谁也无法止住他爱幻想,爱憧憬的自由! 虽然少了心爱的女人,但却丝毫未曾磨灭陈清扬心的漏*点,山路长满荆棘,划过陈清扬的脚踝,不由得留下一道道惨淡的血迹。他却像是无事人一般,对于眼前的一切丝毫未曾留意,只是竭尽全力地走着,似乎心爱的她正**着身体在不远处焦急地等待着自己! 半个钟头之后,即便是这个长跑冠军也不由得感到筋疲力尽的困乏之感。陈轻言微微回,半个钟头自己已经爬到半山腰,足足有五百米的山窝。 山腰较为平坦,四周皆是奇花异草,每年来厦门大学观光的游客多半都会光临此处。当然,这里也足够清宁,倘若你有足够的耐心和足够的体力,又想尝试打野战的漏*点,这里无疑是最佳去处。 一阵阵暗香徐徐而来,灌进陈清扬的鼻孔里,不由得让他浑身传来一阵清爽的快感。五颜六色的花蕊打着朵儿,裸露出自己的心房,一片百花齐放的场面。 陈清扬依偎在一块大石旁,打了个酒嗝,向山脚眺望而去,山脚下竟然停了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宛若猎豹奔驰的贲张,瞬间刺陈清扬的心弦,一时间不由得望痴了。 他是穷人,地地道道的穷人,与富人始终有着一道难以逾越的沟壑。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自卑,他永远都难以摒弃! 厦大漂亮的女人实在太多太多,拜金女更是层出不穷,想要过早地体味到奢侈而又**的生活,出卖自己的**和灵魂无疑会使得自己一步登天!这种事情陈清扬见得多了,不过好在自己心爱的安蓝一直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纯得像是一张宣纸,即便是多望上一眼,也会让自己心生一丝自惭形秽的念头。她并非是美到极致,实在是纯洁得让自己不忍亵渎! 陈清扬无数次在自己宿舍室友前骄傲地说道“即便是全世界的女人都被人保养了,自己的她也会默默守护在自己身边,一任尘世依然喧嚣,一任自己依旧一贫如洗。” 陈清扬不屑地撇了撇嘴,微微摇了摇头便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了起来。寒风再次肆虐而来,寒意的背后,陈轻言再次听到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这一次,似乎愈清晰了。甚至那**的滋味儿让自己不由得心生一丝向往。 突然,醉酒的陈清扬心生出一个让自己震惊无比的念头,偷窥!这若是换做平时是决然不可能生的事情,可是这一次,陈清扬动摇了。 随着脚下步伐的迈进,山腰浓密的林子里所出的声响直刺陈清扬的耳孔,他再也难以拒绝,于是乎只得忐忑不安地迈出了罪恶的一步。 “不要,不要这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不可以背叛他……”这个女孩的声音甚是香甜,宛若天籁一般,让人听后心生出一丝暖洋洋的感觉。有一种甜蜜,甚至还有一丝亲近之感。 陈清扬不由得笑了:“无非就是钓凯子嘛,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什么狗屁已经有了男朋友,还不是为了卖弄纯情的时候,遮掩自己的风骚!你丫就是一荡妇!”当然,这只是陈清扬自己心所默念的,实际上他巴不得看好戏,自然无暇顾及所谓的伦理道德! “你是知道的,第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爱上了你,现在更是苦苦追求了你两年!我明天就要回日本了,求求你就从了我吧!那个穷鬼有什么好,他只是一个无赖!丝毫没有上进心。这几年我调查过他,除了整日和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之外,他还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嘛?他给过你浪漫,给过你快乐吗?别傻了,宝贝儿……” 女人还想再说,却被对方再一次封住了嘴唇,她难以启齿。或者是说,像是陈清扬的女人安蓝一般,根本就无心拒绝。 陈清扬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清醒了些许,这个男人所说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在影射自己。突然他心泛起了一丝深深的无力感,他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便出现在安蓝的跟前,顺便手再捧着一束玫瑰花,单膝跪地,请求她原谅自己多年来的糊涂。只是,这或许是一种痴心妄想,这辈子或许都不可能再有这种机会! 当然,机会还是有的,只是陈清扬再也不会稀罕罢了! 第二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林子里窸窸窣窣的声响再次传来,甚至陈清扬已经能淡淡听到脱衣解带的所出的摩擦声。他蹑手蹑足地迈着碎步,偷窥的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别,别这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女人再次恳求道。 “不是我不肯放过你,而是谁又能可怜可怜我这个害了相思病的人,我之所以会如此疯狂还不都是为了你吗!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只要你点点头,你的未来,甚至你的亲人,他们的生活将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要你原因,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一切你完全可以唾手可得!”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甚至陈清扬能感觉到女人的眼眶一定有假惺惺的泪花在闪烁着,这是一种必然,因为这是女人的必杀技!眼泪,可以像是汽油般,点燃男人心最深沉的欲火。 “不、不,这一切都不是我所想要的,我只想过宁静的生活,只想和他一起享受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财富和地位虽然重要,但是倘若选择了背叛,我同样会终生愧疚终生,永远都不可能会幸福下去的!” “混蛋,为什么非要在我跟前提起那个没有丝毫出息的男人!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背景,我是整个稻川家族的接班人。只要父亲大人退位,我即将接手价值上千亿美元的家产。到时候我将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富,所有的人都将奉我为王,而你将会成为人们所敬畏的女神!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吗?”他的脸上一片狰狞,显然对于女人嘴里的另一个他十分恼怒! 女郎似乎是被打动了,凄然一笑:“好吧,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现在不行!因为我还没有和他正式分手,倘若你真心在意我,我求你现在不要这样!一切等到了明天再说,如果你真心爱我,是不会在意这一时半会的,否则我会怀疑你对我的爱,仅仅只是迷恋我的身体。” 她错误地将推脱当做是一种誓言,原本只是一种狡辩,一种推脱,却决然未曾想到这一切竟然成真。谁又能为她的戏言买单?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会向父亲大人禀明缘由,在国多呆一日!但是明天我必须要一个说法。今晚,是我在这个国度的两年里所度过的最美妙的夜晚,谢谢!是你给了我所有的一切。其实有个秘密我应该告诉你,我不仅继承了庞大的家族势力,同时我还……谁,是谁在偷听!” 陈清扬虽然足够细心,并且距离那人少说也在二十米之外,但仍旧是被对方抓了个正着,运气当真是背到家了! “额,这个,今天的天气当真是不错得紧呢!月朗星稀地实在是赏月的好时日,实在是冒昧,打扰了您的闲情逸致。请多多包涵!” 陈清扬顺口所说的借口充满了漏洞,自然让对方难以信服。仅仅只是瞬间,陈清扬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团黑影竟然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那人拎了拎自己的裤带,随后整了整衣领,冷冷注视着陈清扬。 这人身材谈不上伟岸,和陈清扬一米八五的身高虽然没得比,但却也长得眉清目秀,更尤为主要的是他整个人身上无处不流露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那种孤傲的眼神,像是一根银针一把刺入了陈清扬的心脏之! “你想要怎样?我不过是上山玩耍的,虽然耽误了阁下的好事,却也不必拔刀相见吧?” “哦?难不成我还要感激你?” “行了,假鬼子,你骗色就骗色好了!爷不吃你这一套,想要在美人跟前玩弄是否,斗勇斗狠,你还差得远呢。” 这并非是陈清扬吹嘘,作为厦门大学的体育特招生,一米八五的身板,健壮的胸肌,挺拔的胸膛,棱角分明如同刀削的脸颊,无处不在彰显着一股雄浑的气息。对面那个顶多一米七五,略显瘦弱的年轻人显然不是陈清扬的对手。 “你以为你精壮些许,就一定能打败我?朋友,你这是狗眼看人低!” 陈清扬勃然大怒,“你这个假鬼子是不是吃饱了闲的,少给我没事找事儿!我还有事儿,不伺候了。” 修长的手掌一把死死抓住陈清扬的肩胛骨:“你不能走,至少也应该留下些东西!”他的话并非十分凝重,但却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威严。 陈清扬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仿佛是被万斤重担挤压着一般,几欲断裂。对方嘴角升起一丝嘲讽之色,显然还留有余力。这一幕不禁让陈清扬微微有些惊诧! 陈清扬算是一个爷们儿,在这当口竟然哼都未曾哼上一声。他眉头紧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问并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即便是你怀疑我偷窥,但是我毛也未曾见到一根, 你莫非就要收门票钱?” “哈哈,真是好笑!我稻川长雄富可敌国,怎会在意你那些许钱财。不过,你真的很穷,我向来鄙视穷人!知道吗,我很想拿钱砸死你!” “你他妈混蛋,**你祖宗!”陈清扬激进地大声诟骂起来。 “我要割了你的舌头,剜了你的眼睛!因为我不能让你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能让你将我找了一个国女人做老婆的事情公之于众,否则对我将会产生极大的影响!朋友,对不起了。” 稻川长雄果然是心狠手辣,此时竟然从怀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那匕在他指尖华丽地旋转了两圈,刀尖直直对准陈清扬的眼球! 稻川长雄并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瞅着钢刀就要长驱直入的时候,突然旁边响起了一声惊呼:“长雄,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陈清扬一跳,他当真以为自己就要玩完了,不曾想却是突生异变。陈清扬费力地睁开眼睛,微微迷了一道缝儿,向外张望了起来。那女人眉如远黛,生得玲珑剔透。盈盈一握的蜂腰儿迂回扭转,像是水蛇一般,变化莫测。她脸上画着淡妆,晶莹的鹅蛋脸如若翡翠,精光熠熠。一种无形的光泽在脸颊上流转着,她的美,婉约到了极致。 瞬间,陈清扬呆立当场,而这个出水芙蓉般,脸上依旧有些许娇羞之色的女人更是惊诧万分!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彼此,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再也难以听闻丝毫动静。 场面的冷清瞬间让稻川长雄心生警觉,他自然不会以为这是两人一见钟情,彼此在默默放电,相反他很清楚,这其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稻川长雄突然嘿嘿笑了,上前一把紧紧搂住女郎的水蛇腰,舌尖微微一扫,女郎全身如若电击一般,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晶莹剔透的耳垂上顿时生出了一丝丝浅浅的湿痕! 短暂的沉默后,女郎突然如同火山一般喷而出,一把挣脱稻川长雄的怀抱,拔腿跑到陈清扬的跟前!她死死地搂住后者的熊腰,一时间眼泪无声而落,充满了委屈与娇弱。 只是面对安蓝的万般风情,陈清扬仿佛如同一匹猛兽般咆哮了起来,他第一次在她跟前动怒。硕大的手掌猛地挥出,直直地甩在安蓝粉嫩的脸颊上!他做梦也未曾想到,这个女人,这个和日本人勾勾搭搭的女人,这个被自己当做是即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深沉地爱了整整四年的安蓝! 陈清扬的眼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作为一个传统男人,当他现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尽情泄。指责与毒打或者微笑与祝福,这两种方式都是可以的。选择任何一种都是人之常情! 陈清扬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纹丝不动地死死盯住安蓝,他仿佛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陌生,彼此像是第一次见面般,他甚至叫不出她的名字! 他在克制眼泪,任由自己默默舔舐鲜血淋漓的伤口,然而一旦深陷这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想要抽身而退,又怎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眼泪终究簌簌而下,他清晰地记得当年自己在她耳畔所说过的那一句情话。 “如果,哪天我为你流下一颗眼泪,那么那天一定是我们分手的日子!或许,很有可能是从此阴阳陌路!” 陈清扬的坚定让安蓝心乱如麻,忙问这是如何,他笑了,说:“因为那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安蓝当时感动得要死要活,陈清扬的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要和自己白头偕老,生死不离,也正是那一天,清纯的安蓝被陈清扬骗去了初吻。 原本只是一句甜言蜜语,却不曾想竟然会在今天成为现实,因果循环,古人诚不欺我!陈清扬仿佛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般,无限深情的凝视后,他选择了放弃,他走了,踉跄着步伐扬长而去。看似洒脱,实际上,那嘴角的一抹笑意却充满了一整个世界的心酸与无奈! 只是他想走,却又哪里有这么容易! “敢打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找死!”倏地,一道身影鬼魅般滑行而来,一掌狠狠地拍在陈清扬的后背上,庞大的身躯如同离弦的飞箭,卯足了气力激射而出,仅仅只是一个瞬间便跌落下万丈深渊,咕咚咚一声巨响,随后整个世界便如同陷入宁静之一般,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稻川长雄笑了,望着自己心的女神,嘴角露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今晚,注定是红绡暖帐;今晚注定是良辰美景之夜,其万般风情,其娇喘连连…… 第三章 一觉醒来竟重生 清晨,和煦的阳光穿透过纸糊的窗棂,暖黄色的金辉倾斜在空荡荡的房间内,虽然有些许暖意,但终究少了一份温馨。坍圮的墙壁张贴着几张破旧的画卷,多半已经千疮百孔。房间里除却少许农具,便再也空无一物。 光泽映照在他的眼皮上,只觉得刺得人心微微慌,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些许什么,猛地张开自己的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破败的景象! 他瞬间坐起,双眼瞪着眼前的物什,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儿来。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熟悉了,虽然已经足足有十余个年头,但是当年的景象早已刻入自己的脑海之,想要磨灭掉当年的画面,决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愕然呆,使劲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钻心的痛楚蔓延至自己的心头,这不是幻觉,更不是梦境,陈清扬在心吼道! 那眼前的这一幕是什么?他不知道,或许压根就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他直直地愣在当场,仔细在心找寻当年支离破碎的回忆。想要将那些画面一一组合,可是当真要回到过去,那个一贫如洗的家,这一切又谈何容易? 他开始动摇,开始学会逃避,这是十年后自己在大学四年所努力学习的东西。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五彩缤纷充满了灯红酒绿,但是真正能为自己留有一席之地的空间,实在是太小太小。现实的挤压,容不得陈清扬不去学会放弃! 眼前的一切正是十年前的场景,那时候的家境一贫如洗,倘若没有记错,自己的父亲就是在那一年去世的。也正是父亲陈建安的去世,自己原本不再富裕的家境这才更加陷入困苦之,此后多年直到大学四年结束依旧在持续着这种凄楚的日子! 记忆,父亲去世后,村支书的傻儿子外号“愣头青”的陈二蛋以一百斤面,五十个鸡蛋,三百块钱娶走了自己的姐姐。那时候,她才十六岁,而自己刚刚步入花季般的年月。 正是花季雨季的时节,自己从此在傻姐夫的接济下步入象牙塔深造,不敢说衣食无忧,至少再也无需担心温饱问题。不过,自己的幸福却是建立在姐姐陈爱莲的痛苦之上。他又一次将自己的姐姐推进了火坑之。 陈爱莲承担起陈清扬读书所需要的所有费用,但前提却是要忍受陈二蛋的傻劲儿,要默许陈二蛋的打骂。陈二蛋是个精神病患者,但是在农村,却迷信地称之为鬼上身。对于这类阴阳人是打骂不得的,否则一旦惊怒神灵,所遭受的便是同样的下场。 陈清扬虽然将此当做是彻头彻尾的迷信,但是他的劝慰实在太过无力,对于一日未曾读过书的陈爱莲来说,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陈清扬一边在心底默默忍受着异样的折磨,一边却又在享受着陈二蛋所施舍给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活费用。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变得麻木不仁,但是他深知这一切已经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至少现在真的不能!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幅情景?莫非是死后灵魂赶上头七,最后一次神回故里? 陈清扬心升起千百个疑问,当下木讷地坐在床上,一时间难以给自己找寻到一个准确的定位。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突然自己的下巴竟然异常平滑,丝毫不像当年自己大学四年里总是满嘴胡茬的模样,陈清扬在心底暗自叨咕着,当下抓起那面碎裂的镜子,仔细端详起自己的模样。 瞬间,陈清扬再次惊呆了,原因无他,镜子的自己竟然是十五六岁时候的模样,更尤为诡异的是,他此时竟然还戴着父亲在矿上为自己所带回来的那块玉石。 他清醒地记得,当年在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曾亲手将这块家唯一称得上是奢侈品的玉石放置在父亲的棺材板里。也就是说,这是父亲的陪葬物,可是如今它还挂在自己的脖子。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的父亲并没死,至少现在还活着! 陈清扬的额头不由得惊出一丝丝冷汗,面对这样的一幕,他着实有太多的理由去诧异万分! 就在陈清扬走神的当口,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粗犷的声响:“扬子,起床了没,这孩子从来没贪睡过,今天正是放榜的日子,咋还贪睡起来了!” 这是父亲的声音,陈清扬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此时扑腾扑腾急跳了起来,他实在是太过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这完全脱了自己的认识范围。父亲是游魂?还是自己现在也和父亲一样成为了孤魂野鬼?陈清扬不知道,也无法知道! 陈清扬使劲地往床上拱了拱,床单死死地蒙在自己的头上,企图躲避这个自己梦无数次与之相遇的“瘟神”! 床单被陈建安一把抓起,就听他吼叫道:“哪有你这种娃子,人家隔壁家的老张头的孙子早早便到镇里看榜去了,你咋到现在还不肯起床?可是怕考得少么?” 陈清扬丝毫不理他,只是一味往床上蜷缩着。 陈建安一声叹息:“还以为能指望你读个高,没想到同样是不争气的主儿,罢了罢了,明天起你和我一起到矿上干活去吧!我和矿长说说,这事儿兴许能成!” 听到上矿,陈清扬恢复了一丝理智,连忙坐起身子,问道:“爸,您说什么?上矿是吗?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 陈建安充满老茧的大手摩挲过儿子的额头,惊道:“这孩子,莫非真变傻了不成?今天是九六年七月二十五日,距离你高考刚好一个月,正是放榜的日子。你咋问这个问题?” 陈清扬倏地蹦了下来:“啥?今天是九六年的七月二十五号?” “对,有啥问题?我说扬子,考试虽然重要,但是也不能读傻了脑袋瓜子啊!我看你当真是学愣了。” 陈清扬岂非是傻子,只是眼前的一幕着实让自己难以置信罢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父亲陈建安是九六年春节前一天去世的,距离今天也不过仅剩半年的时间。莫非当真是时空倒转,自己重活了一回? 陈清扬用力地晃了晃脑袋,一把抓起打满了补丁的蓝衬衫,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边跑边叫道:“我现在去看榜,午不回来吃饭了!” 陈建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变得神神叨叨,刚想要掏钱给他吃午饭,陈清扬早已一溜烟地没了个踪影! 陈家村距离泉水镇有十里路的距离,当时农村条件差,自行车寥寥无几。陈家村里的孩子到镇里读书多半都是步行。好在庄稼汉都是做惯了农活的,没有城里人娇贵,因此十里路的距离倒也算不得什么。 刚刚出了村头,顿时一声甜美的声响绽放在陈清扬的耳畔:“扬子哥,你这是干啥去,咋火烧眉毛似的?” 说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丫头,这女孩儿生得甚是清纯。眉清目秀的,扎着个马尾辫儿,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倒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值得一说的是她的穿着,她马尾辫上扎着一个水晶卡,身上穿着白色短裙,脚上蹬着粉红色的凉鞋。这身穿着在农村着实是不多见的,与陈清扬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之间的对比,像是鲜花与牛粪一般,说白了,即便是强行插上去,也会在一个偶然间轰然倒塌。 陈清扬止住了步伐,连忙回转身形,定定地看了一眼美人胚子:“原来是梁灵儿,我不和你多说了,我等着去镇上看榜!” “哦,是考放榜了吧?你怎么这时候才去,我看不如这样,我让彪子开车送你吧!我刚好想到镇里买点东西。” 九六年的时候,能拥有私家车,这是一件完全难以想象的事情。说话的女孩儿姓梁,这个姓氏在陈家村并不多家。梁灵儿的父亲名叫梁富国,五年前打陈家村探明这个煤矿的时候,梁富国从省城赶了过来,当时以一百万的价格承包了煤矿。经过五年的时间,煤矿的总价值已经翻了几十翻。现在的梁富国当真有数千万的家产。 梁灵儿今年十五岁,生得娇小玲珑,人长得水灵灵地,像是一朵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再加上无比优越的家世,因此私下里暗恋她的人不胜枚举。 当然,那些多半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主儿,对于陈清扬来说,那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无论你将这个梦境编制得再怎样美好,只需要帮人动动手指头,这个美妙的梦境就会像是七彩的气泡般炸裂而开。除了泪花点点,休想再找寻其他。 那完全是一种没有丝毫意义的追寻,不过,那是相对于十年前的陈清扬来说的,十年后的他,尤其是在重生之后,这个当年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还会在他的指尖悄然流逝吗? 第四章 伊人已是镜中花 陈清扬剑眉微微蹙了蹙:“这么做不好吧?又不是很远,我平日里跑习惯了,这点路程算个啥。梁灵儿,我先走了!” 陈清扬刚要走,梁灵儿顿时跺了跺脚追了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袖管。兴许是梁灵儿手头上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些,也许是梁灵儿太过着急,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陈清扬的衣服质地实在太差,甚至差到稍微拉扯便出现裂口的程度。 噗嗤一声,那淡蓝色的衬衫顿时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撕裂的半截袖管在风招摇着,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尴尬之。 相比较梁灵儿的神采奕奕与衣着光鲜,陈清扬着实显得太过寒碜了些,他呆呆地望着梁灵儿,竟是生出了一丝自卑的心理。陈清扬痴痴地望着她,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梁灵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歉:“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见陈清扬不肯答话,梁灵儿再次说道:“喂,我一个千金大小姐都低声下气向你道歉了,你没必要老是冷着个脸吧?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我赔你,两百块,可以了吗?” 两张老人头在梁灵儿指尖抖了抖,阳光映照下十分鲜艳,只是那抹妖冶却像是个风尘女子在陈轻言身边跳起艳舞一般,惊艳是有的,更多的却又是心惊肉跳! 两百块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是大手笔了,陈建安一个月辛辛苦苦赚来的月薪也不过三百元,并且更多的时候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赚的辛苦钱。不过这一切在陈清扬眼无疑变成了一种**裸的讽刺,他突然觉得自尊心受到侮辱一般,原本无可厚非的事情,竟然心生一丝酸楚,淡然一笑,微微摇头:“算了,一点小事。我们村里人不比你们大城市来的,打个补丁就成,完全没必要买新的。梁灵儿,我真的有事儿,回头再说!” “你、你……”看着陈清扬决绝的背影,梁灵儿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儿来,她还能说什么呢?两人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其的代沟更是难以想象,完全是两个世界的陌生人,说再多也是无用。 但是,梁灵儿天生就不是那种柔弱的女人,在强人梁富国的熏陶下,打小她就变得十分精明。她此时甚至懂得怎样以德服人,或者说成是凭借一种坚忍不拔的毅力获取别人同情,这一点上,她倒是与陈清扬有着三分默契。她默然选择尾随陈清扬,就那么默默跟着,直到让他心疼自己为止! 远远地,陈清扬一溜小跑顺着羊肠小道穿梭着,他之所以着急实际上只是为了验证眼前的一切与当年自己记忆的画面是否一致罢了。当年自己考的时候凭借着六百八十五分的全乡第一高分考入了开原一。他企图以此来论证,眼前自己所生活的轨迹是否与当年重合,如果一旦雷同,那么将会给自己带来的无疑是难以想象的财富和名誉。至少脱贫致富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陈清扬并非是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满脸充满了韧劲的丫头,黑色七月,艳阳高照,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尘土飞扬的小道,到处充满了乌烟瘴气的喧嚣。难以想象这么个千金大小姐是凭借着怎样的毅力坚持与自己保持二十米距离的。 那白皙的脸蛋儿,滚滚直下的汗水流淌着,汗珠像是珍珠般点缀在她的脸颊上,勾勒出一副极具风情的画卷。陈清扬不由得望得痴了,不时回头观望,不过倔强的梁灵儿却是连看也未曾看他一眼。 两个执拗的人,分别背负着满腹情思,就那么在炙热的阳光下徐徐前行着。他们的较真,他们的执着,实际上完全是因为一种在意。结局没有丝毫悬念,他看清了所有的一切本质,只是那个女孩在坚持着,坚持着一个无法实现的梦境! 陈清扬心变得急躁不安起来,他深怕太过美好的幻想会在一个瞬间变得不再现实。一旦,他的分数生了丝毫的变动,一旦他所录取的学校并非是开原一,那就预示着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缥缈的。他对未来也就少了诸多的把握! 陈清扬的步伐一次次加快,他身着平底鞋,虽然此时方才一米七露头,但是却有着二十四岁的思维,和锻炼了七八年的身体。他是体育特招生,多次参加全国性的比赛拿过名次,这些许路途对于他而言,完全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不过,相对于梁灵儿这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来说,这自然又要另当别论了。防晒霜涂了厚厚一层,但是依旧难以抵挡住毒辣的阳光。接近四十度的高温,快的奔跑早已将梁灵儿折磨得娇喘吁吁。倘若不是一股意念在坚持,梁灵儿早已仆倒在地,休想站起身来。 一刻钟之后,梁灵儿只觉得浑身泛起一丝深深的无力之感,自己的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了一般开始打软。梁灵儿摇摇晃晃地前行着,未曾注意脚下一个深坑,扑腾一声整个人顿时跌倒在地。而她除却眼前黑,一片昏沉沉的意念之外,再也难以有半点思维。 陈清扬被耳畔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全身一个咯噔,当下连忙回头张望,只见梁灵儿蜷缩在草地上难以动弹分毫,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个半死。梁灵儿是何等人物?那可是整个省城富的掌上明珠,十足的千金大小姐。一旦真因为自己从而出现了丁点的磕磕绊绊,落下了伤痕,自己即便是倾家荡产也未必能赔得起。 陈清扬迅回撤,疯狂地跑到梁灵儿跟前一把将她拉起,嘘寒问暖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跌倒在地,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梁灵儿除了一丝丝无力的呻吟,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暑?陈清扬的脑袋里迅闪过这个念头!暑虽然算不得上是大事儿,只要迅放置在阴凉的位置,喂以些许绿豆水便可解暑。然而这正处在山间小道,方圆数里荒无人烟,想要救人却又谈何容易? 陈清扬毕竟是二十四岁的实际年岁,处事已经日趋镇静,当下连忙一股脑儿地将梁灵儿抱在怀朝着正前方的大树下奔跑而去。 大手像是蒲扇一般来回扇着清风,不过这无异于是杯水车薪,现在的梁灵儿已经渐渐昏迷,倘若不能及时救治完全可以彻底陷入昏死之,到时候陈清扬即便是赔上一百条小命也恐怕是无济于事! 就在陈清扬着急找水的当口,眼睛余光闪过梁灵儿的背包,包放置有两个易拉罐,正是当时畅销全国的芒果汁。陈清扬一把将其掏出,只感觉入手一片冰凉,湿漉漉,竟然是冰镇饮料。 陈清扬心一喜,连忙拉开易拉罐,当下将梁灵儿粉嫩的嘴唇微微掀起,抬手便是一顿猛灌。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梁灵儿此时已经牙关紧闭,汁液虽然入口却被牙缝死死地挡在外侧,根本无法渗入一点半点。 陈清扬顿时大急,这就好比是男女二人前奏完毕,即将进行攻城战的时候,突然男人一泻千里,从此鞭长莫及,这简直是男人最大的耻辱!怎么办?陈清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时间急得团团转,脑袋瓜子急转动着,却又找不到丁点主意。 梁灵儿的五官长得十分清秀,美眸甚是勾人心魂,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惹人怜爱不已。更尤为主要的是她的嘴唇,微微上翘着,粉嫩粉嫩的,划过一道浅浅的弧线,让人不禁想要上前一亲芳泽。 唇瓣上有一丝丝缝隙儿,微微张启,让人恨不得大舌席卷而上,在那滑嫩的香舌间猛然吸吮。突然,陈清扬的脑海不由自主地闪烁过一个妙龄女郎的身影。 那女郎长相甚是俊俏,同样是猩红的嘴唇,同样是勾人心魂的俏丽,甚至那女郎比之梁灵儿更要妩媚万分。她的成熟,她的丰韵,她搔弄姿间的唯美都是现在的梁灵儿所难以望其项背的。 不过,遗憾的是,那副性感的嘴唇却从此不再属于自己,那丰硕的饱满却从此为人所流连忘返,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即将从此烙上他人的手印。 她,注定成为陈年往事,成为一道永远无法再次赏玩的景观,从此将被锁在记忆不会再次提及。当然,这只是陈清扬自以为是的念头! 陈清扬想到当年自己在那一弯红唇汲取津液的场面,两人忘我的深吻,忘我地拥抱,忘我地给予彼此温馨和欢愉。他突然觉得心像是火烧般地泛起一丝深深的向往,突然觉得仿佛只有深入其才能使得自己有些许慰藉。 瞬间,陈清扬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做梦的时候都难以想象,都难以去实施的念想。他突然张开自己的大嘴,朝着梁灵儿猩红的唇瓣吻了上去,连带着还有口那一滩湿漉漉的冰镇果汁…… 第五章 男人一怒就强吻 陈清扬此时完全被一股深沉的恨意所控制住,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半点思维。眼前的梁灵儿实际上正是安蓝的化身。安蓝的背叛将陈清扬折磨得不轻,苦苦相恋四年,若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彼此将心比心,努力经营着一份还算美满的爱情,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会落得如此结局。陈清扬的心很疼很疼,梁灵儿的出现多多少少弥补了这一空缺。 那张虎口狠狠地凑了上去,双唇相交,软软的,柔嫩无比。冰镇果汁顺着陈清扬的嘴角滴落到梁灵儿的嗓门。他用力地吞吐着嘴的汁液,顺带着在那滑嫩而又灵动的舌尖摩挲着。 陈清扬亲密无间地将一整瓶芒果汁倒入了嘴,并由自己最终完成转换任务。一丝丝晶莹的玉液连带着口的香津,相互搅拌着滑入到梁灵儿的口。在冰镇果汁的滋润下,原本昏昏沉沉的梁灵儿终于逐渐有了一丝神思,喉咙传来一阵阵凉爽的香甜,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模糊的脸庞。 那人伸着头颅,大嘴微微撅起,正朝着自己的嘴巴吻了过来!女人天生就有着一种警觉之心,梁灵儿心猛地一个咯噔,当下连忙睁开双眼。那双嫩白的小手支撑着地面,香臀向后用力地缩了缩,惊叫道:“非礼啊,非礼!救命……” 梁灵儿突如其来的一嗓门倒是将陈清扬惊得不轻,当下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目露凶光:“别嚷嚷,你嚷嚷什么!我可没怎么着你!” 这声音略微有些熟悉,梁灵儿当下仔细地打量了对方一眼,那张英姿勃勃的脸庞顿时彰显在自己的眼前。她先是松了口气,小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刚刚镇定心神,突然毫无征兆的,梁灵儿抬手狠狠地朝着陈清扬挥了一巴掌。 陈清扬反映甚是敏捷,一把紧紧地抓住梁灵儿的手腕,这一下使足了劲力,梁灵儿顿时哀嚎起来。陈清扬尚未从安蓝的阴影走出,此时思维混沌不堪,恶狠狠地吼道:“你这娘们儿真不知好歹,老子好心救你,你竟然这般待我!女人果然是心如蛇蝎的毒物!” 梁灵儿呆立当场,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混蛋!弄疼我了!” 陈清扬一甩手腕:“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道就让你暑身亡得了,却也不必这般大费周折!真他妈耽误老子时间。” 眼前的陈清扬脸上肌肉甚是狰狞,恶狠狠的模样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这与往日陈清扬温顺而又洒脱的形象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对比。梁灵儿着实接受不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原谅我吗!我是说错了话,但是我大热天地跟着你,吃足了苦头,难道这一切还不能让你为之感动?你不想着哄我开心,竟然还趁机非礼我!臭流氓!我去找爸爸去!” 陈清扬听闻梁灵儿要去找自己财大气粗的老爹,心不由得升起一丝惧意,梁富国的手腕他可是多方耳濡目染过,一旦听闻自己让他宝贝女儿吃了苦头,还趁机占了人家便宜,那还不将自己给煮熟了喂狗! “喂,梁灵儿,你别走,这其有些误会!” 梁灵儿倒是温顺得很,当下停住脚步:“误会?我自己亲眼目睹的东西怎么会有误会!你就是在趁机吻我,你不要脸!” 陈清扬顿时无语:“是你暑了好不好?我想要喂你饮料,你却喝不下,我这才想到这个土办法。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的清白重要?怎么如此不讲道理!” 梁灵儿气结,拍了拍自己尚无育成熟的胸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太过无耻了些?反正我不管,即便你是为了救我,但你终究霸占了、霸占了人家的…” 陈清扬见梁灵儿说不出话儿来,心甚是好笑,不由得打趣道:“霸占了你的啥?初吻,还是初夜?麻烦你不要这么封建好不好,医生给人看病,尤其是妇产科的男医生,难不成你还不准人家给你检查身体了?” “我封建?我梁灵儿是封建的人么?你这个比喻不恰当,你不是医生,你是流氓!” “行了,我没工夫和你瞎扯,我等着去看榜呢!你自己能回去吗?” “不能!我快要死了,走不动路,干脆就让我死在这儿吧!反正到时候倒霉的也是你!” 陈清扬无奈摇头:“你这是在耍无赖!我可告诉你,赶紧休息会儿回家,省得真出了点事儿,到时候我跳进黄河洗不清。” “你吻了我,现在已经说不清道不明了,我可和你说明白了,你如果胆敢不认账,我就跑到你家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靠,你他娘的有完没完!梁灵儿,我丑话说前头,你如果胡搅蛮缠的话,我可当真对你不客气了!” 梁灵儿秀挺的琼鼻微微拧了拧:“哼哼,对我不客气?难不成你想再次非礼我!反正已经被你占了便宜了,即便是多占一次,那也无妨,你只管放马过来便是!” …… 面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小美眉,已经奔三的陈清扬当真是无言以对,人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自己就是一个小农民,两人不在一条起跑线上,说起话做起事来有着云泥之别。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便失去了最本质的意义。 陈清扬淡淡苦笑,随后默然转身,他已经清醒地意识到,只有尽快远离这个魔女才是正道。看着陈清扬转身而去的背影,梁灵儿哼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和我爸爸说今天的事情?” “爱怎么说怎么说!关我鸟事儿!” “喂,你给我回来,我们各自退让一步,彼此约法三章如何?” 陈清扬愕然回头,当他见到梁灵儿的眼圈泪花点点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心乱如麻:“约法三章?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个法是哪三章?” 梁灵儿香嫩的舌尖微微吐了吐,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转,好半晌才说道:“第一嘛,我可以答应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爸爸,但是你以后必须……” “打住,打住!我可不会负责啊,我也负不了这个责任!我和你说,我真的就是为了救你,就是这么简单,非要上纲上线,那便没意思了!总之,我不可能娶你的!” “你放屁!我让你娶我了吗?我有说让你负责吗?好吧,陈清扬就算是我看走了眼,我们以后不要再说话了。从此,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梁灵儿几乎是嘶吼着将这番话说出口,说完这些后眼角顿时泪花滚滚,那双白皙的手掌此时沾满了草锈,却没有丁点儿顾及地在自己的眼圈狠狠地擦拭着,仿佛是要将尘世的一切揉碎在过往的记忆之。 梁灵儿走了,但是她最后所说的每一句话却在陈清扬的耳畔绵绵不绝,尤其是那句“以后我们不要再说话了”,更是让陈清扬的心猛地一个咯噔。多么单纯的言辞啊,随着自己的长大,那些美好的童真无时无刻不在悄然流逝着。那些美好的画面,两小无猜的场景,终究会在某一天烟消云散。所仅存的,只有无限的感慨与怅然! 陈清扬的心脏似乎被梁灵儿重重地踩了一脚,当下突然上前一把拉住梁灵儿的手掌,入手处犹如牛奶般滑嫩舒爽。那种肌肤之亲的快意不由得让自己心猛地一震,他心头突然泛起一个无比强烈的念头,将眼前这个精灵般的女孩搂入怀狠狠地一亲芳泽。 然而,这只能是一个梦想,至少在现在还无法实现。 “能不能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那张充满了性感的樱桃小口微微撅着,眸子里尽是一片感伤的神色,灵动的眸子泪光点点,那张始终洋溢着笑意的脸蛋此时不复光泽。她直直地望着远方,炊烟袅袅,天空一片湛蓝,阳光明媚的正午,一对花季少男少女默默相对。 “你把人家叫住,为何又不肯说话?人家可还等着呢!”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听听你所谓的约法三章究竟是哪三章罢了!” 梁灵儿不屑地笑了笑:“你刚才不还自以为是地说我是要你对我负责吗?对,我就是要让你负责,就是要嫁给你,就是要做你陈清扬的婆娘!这下你满意了?满足你的虚荣心了?” 陈清扬不禁被梁灵儿吼得脸色红:“今天我心情不太好,言语多有冒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原谅!” “有原谅的必要吗?你觉得你现在无论说什么是不是都太显得太过虚伪了些?我是暑了,但原因却是因为你,而你竟然不经过我允许就擅自吻我!我起初以为我们毕竟是朋友就想着大事化小,而你倒好,竟然……” 梁灵儿越说越是激动,当下再次轻声啜泣起来。陈清扬心悔不当初,想自己堂堂二十四岁的爷们儿,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摆弄得团团转,这也未免太过掉价了些。一时间心火冒三丈竟是不由分说地上前一把搂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大手托住梁灵儿的下颌,硕大的嘴巴猛地朝着那两瓣红唇再次吻了上去! 与一刻钟前相比较,同样是吻,但是这一次的吻却是光明正大的,更是触目惊心的。陈清扬已经无法去顾及梁灵儿的感受,谁说男人的心胸一定要宽广?偶尔的狭隘又有何不可!只是眼前这位千金大小姐会有何反应,这却又是陈清扬所无法预料的了。 第六章 约法三章只为情 陈清扬虽然只是十五六岁的身体,但却有着二十四岁时候的力气,手上的力道甚猛,一把紧紧抓住梁灵儿,后者竟是难以动弹分毫。粗犷的手掌死死地禁锢住后者的柔腰,肥大的舌根便一股脑儿地吻了上去。 梁灵儿清纯如雪,多年来在父亲所编制的光环下生活,享受着温室般的呵护,别说被人强吻,即便是拉手也未曾有过。对于陈清扬,梁灵儿着实有些许好感,朦朦胧胧的年月,倘若将这种情思说成是爱未免有些过分,只是内心稍微有着那么一丝蠢蠢欲动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错乱的感觉是不足以接受亲吻的,更不用说是在没有确立关系的情况下进行湿吻。梁灵儿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她虽然思想开放,还未曾开放到任君采摘的程度。 梁灵儿拼命地推搡陈清扬,然而她柔弱的力道无异于杯水车薪,压根就难以起到丝毫用处。陈清扬依旧在尽情宣泄着内心的愤慨。这是不公平的,强行将自己的欲念施压在一个柔弱的女人身上,这不得不说成是一种悲哀。然而就像是命运一样,梁灵儿生来便享尽世间的荣华富贵,而陈清扬却一贫如洗,他唯有凭借寒窗苦读才能为自己换来出头之日。这一切又何谈公平? 人生,生来便是一场不公平的竞技,想要不被别人越,唯一的法门只能是拼搏到底,这是一种必然,没有人可以改变的结局! 陈清扬努力地想要突破梁灵儿的牙关,而后者竭尽全力地维护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她没有办法去阻止,只能凭借自己最后的毅力去坚持些许什么。虽然是如此无力,却也别无他法! 陈清扬似乎很有耐心,舌尖左突右进,在那香滑的牙根边缘游荡着。不时的挑弄,不时的游弋,前世的他已然是个老手,在与安蓝的相互切磋早有心得要领。此时对付一个花季女孩,实在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 梁灵儿的努力终究白费,在竭尽全力地挣扎与紧闭牙关依旧无济于事的时候,她的心突然遍布阴霾。像是堕入无垠的黑夜一般,再也难以望见半点星光。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再也难以自拔! 两根舌头相互搅拌着,一个在静静享受这一刻的愉悦,另一个则是在忍受着痛苦的折磨。同样是亲吻,却有着两种别样的心境,彼此默默无声,只是在进行着一场没有丝毫意义的游戏。 他们默守规则,他们貌合神离,他们风华正茂! 突然,陈清扬浑身如若电击一般,整个人情不自禁地颤了颤,随即一种无边的疼痛传至自己的心底。口一阵湿滑,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散而开。 噗嗤一声,一口唾沫喷洒在地。陈清扬深深地望了一眼,草地上一团血水散着妖冶的妩媚!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在梁灵儿在搞鬼,她趁着自己不小心的当口竟然狠狠地咬破自己的舌尖。 这个女人,第一次在**上让陈清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他会永生铭记于心。或许,还会用相守终生去折磨她。当然,这不过是陈清扬自个儿的意淫罢了。 陈清扬脸上满是痛楚的神色,舌尖被咬破,疼痛自然是无需多说的,他长大了嘴巴吹着冷气,想要减轻一丝痛苦。那如同小白兔般蹦蹦跳跳的模样,不由得让梁灵儿忍俊不禁。 足足有五分钟,陈清扬暗自在一旁独自忍受种种苦楚,相反梁灵儿的嘴角倒是一直泛着些许笑意。报复后的快感充斥全身,由不得她不去欢呼,不去雀跃。 见陈清扬一直不肯搭理自己,不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给予丝毫评价,小女孩心思的梁灵儿不由得暗自焦急。 “死人,你究竟是怎么个意思?为啥不肯说话!” 陈清扬甚至头也未抬,只是坐在地上,不时地望嘴里扇风,这样的场景不由得让梁灵儿心泛起一丝恍惚。她毕竟是嫩了些,虽然精灵古怪,不过若是论及心理战术,自然又要在陈清扬跟前甘拜下风。 梁灵儿不由得皱了皱柳叶眉,当下鼓起了粉嫩的腮帮,粉嘟嘟的模样十分可爱,她撅了撅嫣红的嘴唇:“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耍流氓的!” “耍流氓?亲一下就是耍流氓了?又不是要强暴你,你至于这么心狠手辣嘛!梁灵儿,你简直和深闺怨妇没有半点区别!” “你才是深闺怨妇,占了便宜还卖乖!总之,我们两讫了。我可告诉你,这一次我们之间扯平,但是以后如果你再敢这么胆大妄为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着我?除了那个有钱的老子,你还能有啥本事?” 梁灵儿瞪大了水灵灵的眸子,眸子闪烁一片凶光,恶狠狠地瞪着陈清扬,场面再次陷入了冷清之。 陈清扬自知失言,语气只得变软:“好吧,是我说错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行了吧?” “知道错就好,刚才约法三章的事情我还没说完呢!第一,这件事情,你不许提,和任何人都不许提,否则我会杀了你!第二,你以后必须无条件答应我三年事情,这算是对霸占了我初吻的补偿。第三,以后你不准叫我梁灵儿!” 陈清扬不由得愣了愣,前两个要求倒是马马虎虎能说得过去,女孩子的清白毕竟是最尤为主要的,不提就不提,反正也不是啥光荣的事情。这最后一条嘛,则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不叫你梁灵儿,那叫你什么?难不成改口叫你陈灵儿?” “呸呸,人家才不要随着你姓呢!总之,你不许叫我梁灵儿,梁灵儿是别人叫的,你不许叫!” 陈清扬的思维能力绝对算得上是一流,更关键的一点是对于感情他绝对不会有丝毫揶揄和木讷。梁灵儿的话充满了挑逗和暗示。自己的名字是别人叫的,你不许叫,言下之意自然是说陈清扬是自己人了!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梁同学?” “你混蛋!自己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到了,我们再上路!” “抱歉,我想不到。”陈清扬故意想要戏耍灵儿,索性双手一摊,来了不闻不问。 灵儿嘿嘿笑了笑,朝着陈清扬跟前微微走了几步。面若桃花的灵儿浑身充满了女性的风韵,清风徐徐而来,夹带着一股香味儿吹拂进陈清扬的鼻孔里,顿时全身不由得一阵。体香?还是香水味儿?陈清扬心不由得暗自嘀咕了起来。 “喂,你别靠近我啊!我怕你!” 灵儿咯咯笑了笑,那娇媚的脸颊上生出一抹少有的红晕,香腮一鼓:“你怕我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我不吃人的!” “我怕你身上的香水味儿!回家交不了差。”想到这,陈清扬竟是不由自主地唱起了当年流行一时的《香水有毒》。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它的美……” “这是什么歌?调子倒是不错,不过充满了流氓气息!” “哼哼,没听过吧?我的原创作品,自己填词自己作的曲。没办法,我这人就是有一点好,才华横溢,随随便便一件小事都能来灵感。因为你身上的香水气息,我便写了这歌。有时间我录下来,看看能否行!” 灵儿噗嗤一声笑了:“你呀,拉倒吧!就你还要出专辑?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刘德华啊?不过,这歌倒是真的不赖,能送给我吗?” 陈清扬拍了拍自己健硕的身板:“没问题,小事一桩!我说大小姐,我门真的该上路了!” “那你想到叫我什么没?” “灵儿?” 灵儿咯咯一阵轻笑:“算你小子识相!不过真的很抱歉,我现在走不动路了,我要你背我!” “背你?开什么玩笑!现在距离镇上还有五里多路呢,我咋背?”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吗?姐看好你,过来,我要骑大马?” “骑马?你确定要骑马?”想到骑马,陈清扬的嘴角边不由得泛起了一层浓浓的笑意,骑马还不够,至少还要打手枪嘛。陈清扬心淫荡地想道。 第七章 做婊子还立牌坊 梁灵儿对于骑马这个词的理解局限于一种娱乐的范畴,与陈清扬所谓的骑马自然有着天壤之别。她虽然难以理解陈清扬龌龊的念头,不过单单是看着他嘴角的那一抹坏笑却也能从明白些许。 “对,我就是骑马,你就要做我的坐骑了,难为你还能笑得出声。” 面对一脸童真的梁灵儿,陈清扬当真是哭笑不得。他总不能去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去说,骑马是男女欢爱的另一种诠释。这样也未免显得太过无耻了些,虽然陈清扬本身确实不是啥好鸟。 “好吧,骑马就骑马,想当年我被人骑的次数还真不是很多,加上你之内也不过两人。说起来这还算得是我今生的初夜!” 陈清扬的话充满了迷惑性,一时间倒是将梁灵儿弄得一愣,呆立当场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陈清扬,充满了挑衅与得胜后的喜悦。小女人心理顿时跃然纸上,倒是让陈清扬心不由得一颤。 陈清扬微微伏下身子,梁灵儿一声嘤咛,娇弱的身躯顿时伏了上去。那双硕大的手掌紧紧地托住丰满而又略显娇嫩的臀瓣。入手处质地柔软充满弹性,陈清扬全身一震,只感觉像是一股强力电流打自己心口涤荡而过,其充满了万千愉悦的舒爽。 这是陈清扬重生后第一次零距离和女人接触,心自然有说不出的欢愉与激动。前生的陈清扬与安蓝虽然有过数次鱼水之欢,但是时隔甚久,再说那也成为不再可能追忆的情思。眼前的梁灵儿清纯活泼,浑身上下充满了韧劲,把握眼前才是陈清扬此时心最好的映照。 陈清扬的指尖微微颤了颤,手指稍稍用力向上滑动些许,梁灵儿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酸麻之感,浑身仿佛如同蚊虫叮咬了一般,说不出的异样苦楚。作为一个未曾出得闺房的女孩儿,梁灵儿自然知道眼前这样做法着实不好,和一个半大的男孩有了肌肤之亲,这倘若是传出去的话定然会招来非议。不过,内心的蠢蠢欲动,和一股难以抗拒的情不自禁终究占据了自己的身心。 灵儿无法拒绝,甚至她开始默许逢迎! 午后的阳光火辣辣地直刺人心,肌肤上的灼痛席卷全身。骄阳似火,一缕缕金色的光芒烘焙着陈清扬黝黑的肌肤,额头些许细汗滚滚而落,整个人充满了阳刚正气。 在那道伟岸的身躯上,蜷缩着一位妙龄少女,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少年,两人默默无声。手掌不时地自女孩粉嫩的香臀下悠然划过,像是游鱼不经意间鼓荡起的朵朵浪花儿。 两人走走停停,足足有半个时辰的功夫方才赶往泉水镇。镇上行人稀少,晌午时分,除却小贩依旧在吆喝叫卖,多半人均已返回家门,享受清风袅袅的二人世界去了。 陈清扬抬手拍了拍灵儿的香臀,指尖传来一阵阵柔软与弹性,他嘴角淡淡笑了笑:“灵儿,快到镇上了,你还是下来自己走好了!这若是被人瞧见多不好。” “怎么,得了便宜想卖乖么?说句难听话,你这就叫做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不行,我脚崴着了,痛着哩!” “得了,你脚压根就没事儿!你如果真对我好,就莫要害我!” 灵儿顿时急了,一把扯住陈清扬的耳朵:“好你个陈清扬,你还是我当年认识的扬子吗!我难得暑假回来一次,刚到村子里就着急想要见你。你倒是好,竟然说我想要害你!你倒是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害你了!这镇子里认识我的人极少,即便是遇到熟人的话,对你也没损失!我一个大姑娘家,让你占尽了便宜,你现在反过来说我害你!你这人还有良心吗?” 见梁灵儿眼圈暗红,点点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陈清扬当下不知所措,尴尬地搓了搓手:“是我说错了话成不成?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名誉嘛!这样好了,如果你脚真疼的话,我扶着你便是了。” 灵儿见陈清扬说软话,当下心一阵窃喜,哼了一声,大大咧咧地依偎着清扬的肩膀,两人朝着泉水学赶了过去。 天气虽然闷热,但是前来看榜的人依旧络绎不绝,当然有人欢呼有人雀跃。而绝大部分人是垂头丧气地讪讪而去。面对眼前那一张红纸黑字所张贴的喜报,陈清扬的心不由得扑腾扑腾地跳了起来。 他着急印证事实,想要知道自己现在所生活的空间是否与当年完全一致。倘若一致的话,那么自己对未来将会掌握大量的有用信息,换句话来说,自己已然有了预知未来的本领。想到自己的未来将会一片大红灯笼高高挂,陈清扬的心脏扑腾扑腾地急跳动开来。 “你在这呆着做啥?莫非是不敢看么?你不会连这点出息都没吧?” 面对灵儿的讽刺,陈清扬只是淡淡一笑,他总不能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贸然相告! “你还真说对了,我着实是怕得慌,灵儿,你帮我去看一眼,行不行?” 灵儿撇了撇嘴,转眼间露出一丝微笑:“我就说嘛,你这辈子终究是要求到我的!多亏本大小姐乐于助人,否则,哼哼!” 灵儿得意地哼着小曲,一蹦一跳地挤到人群跟前,足足找了五分钟方才一脸惊愕地赶回陈清扬跟前。 “咋不说话?究竟多少分,被哪所学校录取了?” 梁灵儿小脸涨得红彤彤的,半晌才木讷着说道:“扬子哥,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啥事儿?你倒是说呀!是不是我没被录取,没事儿,你说说看好了!” “不,不,不!”灵儿连忙摆了摆手,说道:“第一,第一,你考了全乡第一!” 这个结局并不出乎陈清扬所料,呵呵笑了笑:“考了多少分?是不是六百八十五?” “六百八十五?不是!是六百七十三分。被开原一快班录取了!” “啥,六百七十三分?”陈清扬的话微微颤抖了起来,显然对于眼前这个事实着实难以接受。 灵儿见陈清扬脸上升起了浓浓的不满,以为是嫌自己分数没有达到理想目标,不由得挥出女人天生的贤淑:“其实,扬子,你也别太在意了!虽然和你的估分有些差距,但是毕竟是全乡第一,全县第三的好成绩!这已经非常不错了,扬子哥,恭喜你哦!” “不,我不是说分少,算了,能被录取就是好事儿!”陈清扬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是心却又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地折腾了起来。 这次考的分数只是陈清扬想要验证自己未来成绩的一种凭借,虽然对自己目前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与以后却又联系十分密切。分数的差别是否也会导致不久的将来那场特大矿难事故不会生?这一点陈清扬没有把握,事实上,他此时已经在心合计开了,想要凭借那次矿难事故为自己掘出第一桶金! 不过,陈清扬转瞬又想,倘若事实都与前生相似,那么自己岂不是以后还要成为厦门大学的体育特招生,还要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自己姐姐的命运依旧无法改变?那么老天让自己重生一次,却又有何意义呢?想到此,陈清扬的心不由得得到一丝慰藉! “扬子,别心事重重的啦,难得你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咱们说啥也要好好庆祝一番,今天我做东请你吃一顿!说吧,你想吃啥?” “请客?算了吧,我还等着回家报信去呢!再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让你一个小姑娘请客,多害臊。得了,我先回去,你自己慢慢买东西!” 见陈清扬当真转身就走,灵儿不禁跺了跺脚:“好你个臭流氓,你竟然这样待我!陈清扬,我真是瞎眼了我。你当真以为我来镇上去买东西的?说句嚣张话,就这泉水镇所卖的东西,没一件是我能看的上眼的!” 陈清扬停下脚步,悠然转身:“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和你说的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不可能!等等吧,等我有本事,等我有能耐的时候再说。别傻了,如果我们一起逛街的事情传到你爸爸耳朵里,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陪我,谁说都没用!我就要你陪,就要你陪……”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的当口,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个粗犷的声响:“扬子,原来你在这里,恭喜恭喜,财色双收啊你是!” 陈清扬默然转头,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初三年的同桌,名叫石水,外号石头。两人平日里感情甚深,只是石水家住在镇上,两人除却上学的时候,平日里接触的时间并不是很多。石水跟前站着一位俊秀少年,这人陈清扬并不相识,想来多半是石水的朋友。 “石头,你丫咋在这儿?你可是镇里的,不会这么晚才来看榜吧?” “别他妈提了,刚才在游戏厅干红眼了,刚出来!对了,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表弟,黄蔚。智商高得一塌糊涂,计算机玩得绝对一流!” 计算机在九六年绝对不多见,能在那时候将计算机玩到出神入化的程度,十年后多半都是it行业的精英。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黄化腾和马岳云就是这几年开始倒腾软件开的。 直觉告诉陈清扬,眼前这个黄蔚并不简单,华丽的穿着倒是其次,眉宇间的气势以及嘴角绽放出的自信倒是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两人第一次在泉水学相识,第一次重重握手,任谁也没想到,两人多年后会成为商界的一段不朽传奇。 第八章 偶遇贵人闹风波 “你好,陈清扬,石水的死党!认识你很荣幸!” 黄蔚呵呵一声轻笑,随即伸出瘦弱的手掌与陈清扬紧紧一握:“直觉告诉我,你会是我生命的贵人!” 陈清扬哈哈笑了:“兄弟客套,我不过是穷山沟里的小农民,看黄兄弟这身穿着才是不凡。以后还要劳烦你多多力捧才是!” “喂!!!你们怎么好意思哦!在一旁只顾得虚与委蛇,倒是将这位大美女给忽略不计了。扬子,你真他妈不厚道,这位美女姓甚名谁还未给兄弟介绍呢!” 灵儿对于石水的赞誉显得略微有些羞赧,当下呵呵一声娇笑。皓腕轻掩樱桃小口,脸上生出一抹红霞,模样极尽动人。一时间即便连心高气傲的黄蔚也不由得痴傻当场。 陈清扬连忙咳嗽两声:“这个确实是我的失误,我来给两位介绍。这位你们口的大美女是我表妹,梁灵儿。灵儿这位是我三年同桌石头。这位想必你也认识了!” “哎呀,大妹子长得可谓是水灵之极啊!扬子,兄弟对你的敬佩之情可谓是如同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快快说说,你是啥时候得遇如此红颜知己的?” 陈清扬一翻白眼:“都说了这是我表妹,你小子一天到晚净想哈呢?” “表妹?嘿嘿,扬子,你丫忽悠人也想个像样的借口。我们多年兄弟,我咋没听说过你有个这么漂亮的表妹?从实招来,是不是刚骗上手的?” 陈清扬还要辩解,灵儿却已上前迈了两步娇声说道:“石头哥,你就别难为我们家扬子了。扬子向来脸皮薄,你心清楚就得了呗。反正我们肯定不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便是了。” 石水不禁被梁灵儿的话呛了半晌,当下挤眉弄眼地对陈清扬说道:“极品啊!极品啊!扬子,这下你达了。” 陈清扬无奈摇头:“行了!行了,我还等着回……” 那个“家”字还未曾出口,灵儿确已抢先说道:“对!对!我们家扬子说了,为了庆祝考了全镇第一,今天特地宴请你。石头哥,我对这里的环境不是很熟悉,你能带我们去当地最豪华的酒店吗?” 灵儿的话让石水心充满了疑问,陈清扬平日里自然谈不上富足。虽然说为人并不小家子气,奈何家境着实贫困。两人日常交往偶尔下馆子也都是石水买单,像眼前这般大方的时候还真的不多。更何况点名要去镇上最豪华的酒店,这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此时石水的心不由得嘀咕开了,这其完全有两种可能,第一,灵儿想要故意让陈清扬难堪。不过见这小两口你侬我侬的场景,那个对陈清扬百依百顺的灵儿多半不会如此。第二嘛,则是这个身着光鲜的富家女想要为夫出头! 看来还是第二种可能性较大,想到这,石水不由得笑了笑说了声没问题,便领着三人赶往镇上唯一一家还算上档次的“好再来”酒楼。 此时正是用餐高峰期,泉水镇因为陈家村煤矿的开采最近几年展得十分迅,尤其是第三产业更是日益达。人们生活水平上去了,对于吃自然也变得挑剔。这时候的人虽然没有十年后那么爱慕虚荣,但是也日渐懂得品牌效益的道理!来这里用餐的多半都是镇里一些达官显贵而或政府机关! 石水原本准备坐在大厅,却不曾想灵儿以外面太过吵闹为由非要在包间落座。要知道在包间落座的话,少说也要多付二十元包厢费。即便是在石水眼也是一种无端的浪费,一时间对于灵儿倒是刮目相看起来。 四人静静等待酒菜上席。陈清扬此时略微显得有些紧张,他今天出门甚是着急,混上上下没有揣着一个钢镚儿,眼瞅着这里装修豪华,少说吃顿饭要上百块。心便如同火燎般的灼痛起来。 黄蔚见陈清扬浑身不自在,当下关心道:“陈兄弟,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到医院?” “不用,不用,我就是有些热,这天可够闷热的哈!” 灵儿咯咯一阵轻笑:“我家扬子不是热,是有心火。愁着哩!” 陈清扬不听灵儿说话倒也作罢,见她竟然火上浇油,心没来由地一怒,当下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灵儿对于陈清扬倒是有着三分畏惧,当下朝着石水和黄蔚伸了伸舌头,调皮地笑了笑。 “灵儿妹妹,你是哪儿人?和扬子啥时候认识的?” 面对石水的问话,梁灵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惹得陈清扬难堪。当下望了望清扬,后者却只顾得寻思自己的事情,压根没把心思放在这儿。 “我呀,我是沈阳人!认识我们家扬子可就早了,说起来有五年了。我祖上是陈家村的,当年回来探亲认识的扬子。”灵儿倒是机灵得很,压根就未曾将真话托盘而出。 石水当下猛地一拍陈清扬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行啊!你小子真他妈行。弄了个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婆娘,保密工作竟然做得这么好!真是难为你了。” “啊!怎么了,怎么了?”一心在为如何结账担忧的陈清扬此时不由得吓了一跳,浑身打了个激灵夸张地问道。 “没什么,石头哥在夸你好手段,竟然找了个如花似玉的丫头做老婆。扬子,他在嫉妒你呢!” 陈清扬微微苦笑:“有啥好嫉妒的,石头,你别听这丫头片子瞎扯。她忽悠你玩呢,我和她根本就不是……” “哎呀扬子,赶紧给石头哥倒茶,看他们嘴都干裂了!” 陈清扬见梁灵儿今天一心想要整治自己,当下索性爷们儿一回,却也不再多说。端起手的茶壶为两人添起茶来。 “对了,黄兄弟,你是哪儿人?” “说起我这个表弟那可是大大的能人,我老舅确实有眼光得很。这么和你说吧,当年我老舅也是这泉水镇的一人物。泉水镇出的第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你应该听说过吧?那就是老舅黄化腾了!我老舅大学毕业后被安排在泉水镇教书,不到三年提拔为教导主任。按理说在这泉水镇可谓是前途无量啊,不过我老舅贼有眼光。听说深圳特区有前途,立即辞职经商,现在从事计算机方面的行业。呵,你可别说,十年的时间赚了上百万!另外拿你当兄弟,和你说个秘密,我爸这个泉水学的校长就是我老舅给整的呢!”石水插话道。 黄蔚略微显得有些腼腆:“哪里有表哥说得那般厉害,就是做点小生意罢了!” 黄蔚的谦虚非但没有让陈清扬略微有些安慰,相反一把站起身来,说道:“啥?你爸爸是黄化腾?深圳的黄化腾?” 陈清扬今天的行为着实让梁灵儿和石水甚是不解,当下两人皆是一脸惊愕地望着陈清扬,关切地问道:“扬子,你没事儿吧?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你今天有些反常!” 陈清扬大手一挥,语气十分坚定:“我没事,相反我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得很!黄兄弟,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好吗?你父亲真的是黄化腾?” “没错,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怎么?” 陈清扬突然哈哈笑了,一把拉住黄蔚的手,笑道:“黄兄弟啊,黄兄弟,先前你可说错了,我不是你的贵人,相反你是我的贵人,大大的贵人啊!啥也别说了,你我之间以后定然会有广泛的合作空间。服务员,赶紧上酒!” 面对陈清扬的一惊一乍,灵儿三人心皆是纳闷不已,不过见陈清扬一脸兴奋劲儿,完全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境界。众人却也未曾多问,总之不是坏事儿便成! 酒过三巡,陈清扬已经微微有了些许醉意,整个酒桌上陈清扬一反常态,这次大喝特喝起来,灵儿只道是他考了状元,成为镇里的状元郎高兴之下才有如此雅兴。哪里曾知实际上是因为内心激动,找到财神爷导致的此情此景! 正在几人喝得晕晕乎乎的当口,灵儿轻轻碰了碰陈清扬的胳膊,示意他出去有话和他说。 “啥事?在屋里不能说啊,又没有外人!” 灵儿见陈清扬喝得脸色通红,心甚是关心,当下拉着他的大手,轻声责备道:“不能喝还非要喝,我看你喝多了怎么办!这是五百块钱,一会儿你去付饭钱。别装丢了!”说话间梁灵儿从背包随手抽了几张老人头出来。 陈清扬心泛起一阵阵酸意,身为一个大老爷们儿从女人手拿钱这着实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不过被眼前形势所逼,除却如此却也没有丝毫办法。 “这钱算我借你的,早晚都是要还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梁灵儿翻了个白眼:“傻样儿!赶紧回去吧,晚了他们该说我们照顾不周了!” 两人正准备打道回府,却听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你们这群乡巴佬赶紧滚开,省城里的崔大公子来了,你们瞎了狗眼认不识么?” 说话间,远远地传来一声脆响,却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公子哥抬手对着石水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第九章 自古一怒为红颜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陈清扬不禁微微有些措手不及。多年来,陈清扬所接受的一直是传统教育,无外乎乐于助人、尊老爱幼之类的思想。而眼前突然出现大打出手的场面,着实让他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梁灵儿反应敏捷,见石水被人打后连忙上前将石水向后扯了扯,冷冷问道:“你们怎么光天化日之下随意打人,也太目无法纪了些吧?” 满脸横肉的公子哥不屑地看了一眼梁灵儿,傲然说道:“随意打人?老子今天就他妈地打了!你们能奈我何?说句装大的话,在这泉水镇,我想要打谁就他妈打谁,哪个敢在爷跟前吆三喝四?一个小娘们儿,细皮嫩肉地莫非还要称霸王吗?” “你混蛋!你们这种混混就是该死,总是仗势欺人,我告诉你们赶紧离开,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哎呦喂,感情哥哥是被你吓大的?小娘们儿,老子今天就他妈不滚,老子就要在这个包间吃饭!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别说我张君明欺负老弱病残!” 梁灵儿自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种辱骂,当下小脸涨得通红,牙关打颤着问道:“你说谁老弱病残?狗仗人势的东西!” 就在张君明刚要大声嘶吼的时候,一位身着t恤的年人挺着大肚子赶了过来。“哎呀,原来是张公子到了,真是怠慢,我刚刚到厨房去了趟,照顾不周、照顾不周!” 张君明淡淡摆了摆手:“朱老板,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今天我家老爷子来了贵客,省城的崔公子!老爷子说了,要到你们好再来酒楼摆一桌最名贵的酒席招待这位崔公子,不过貌似这里不欢迎我们!”张君明说完,嘿嘿一声冷笑,随后作势便要转身离开。 张君明这一走,顿时让朱老板急了个半死,当下连忙掏出一支“555”牌高档香烟,伸手递到张君明跟前,赔笑道:“当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贵客!请张公子放心,我好再来酒楼的大门永远向您和张镇长敞开。实在抱歉,这里生了什么事情我还不太清楚,张公子有何不满不妨直说。” 张君明耀武扬威地笑了笑,随后向陈清扬四人努了努嘴:“瞧见这几位乡巴佬没?乡下人来吃饭非要挑包间坐,这不是估计和我张君明找茬嘛!朱老板是明白人,总不会让老爷子的贵客坐在大厅用餐吧?” 朱老板笑脸稍微一滞,开酒楼的没有人不希望生意兴旺,对于九十年代的生意人他们虽然同样圆滑,但是却秉承童叟无欺的观念。堂堂一个大酒店,如果肆意将客人赶走,这对于名声无疑有着巨大的损害。对于朱老板而言,自然不会做这种蠢事。但眼前这个镇长儿子同样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在两人之间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在张君明的意识里,自己有个有权有势的老爹,选择自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朱老板却又打着另外的算盘。陈清扬虽然穿着不甚光鲜,不过看他一脸老成与坚毅的神情也不难看出,这是个狠角儿!尤其是梁灵儿与黄蔚二人,更是身着一身名牌货,试想能在这好再来坐上包间的客人,又有几个是真正的穷鬼? 朱老板讪讪一笑,转头与最尤为出众的梁灵儿商议道:“这位檐下,有时候真的不能不低头,所以还希望您能原谅则个。麻烦您四人移架到大厅,这顿酒席算是我给四位朋友谢罪了。您看如何?” 梁灵儿毕竟天真善良,见朱老板夹在当难以做人,当下心一软便要答应,不过张君明却在此时阴笑道:“穷鬼们,还不直接答应了!我就说嘛,这个世界无非就是金钱社会,只要有钱绝对能使磨推鬼!乡巴佬,赶紧答应了吧!” 瞬间,陈清扬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人穷,但是志气却不短。这一桌酒菜少说也要两百出头,不过在陈清扬的意识,钱乃是身外之物,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倘若为了区区两百块就毫无保留地出卖了自己的人格。那无疑是最最低贱的事情! “放屁!什么狗屁张公子,李公子的!少在老子跟前玩这一套,我告诉你姓张的,收起来你自以为是的一套!钱,老子有的是,想要我们让座,那是没门儿!” 张君明看在梁灵儿长相清纯漂亮的份上才会保持了三分理性,不过对于眼前比自己还要嚣张的陈清扬,他自然不会保留分毫。只见他上前猛地一把死死抓住陈清扬的肩膀,腿腕一抬就要来个提膝。 陈清扬不知是否是被酒劲儿顶的,当下心火冒三丈竟是冷冷一哼,上身向外一缩,腹部回收,待到躲过对方一击后,手臂猛然使力,向上猛地一抬顿时来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咣铛一声,张君明后背重重砸在地板上,他一声哀嚎,随后向身旁几名小混混吼道:“还不他妈地上,等你爷爷被打死呢!” 几名混混见老大受打,当下连忙摩拳擦掌就要上前教训陈清扬。后者拧了拧鼻子,哼了一声,额头一抬,压根就不曾搭理对方。 陈清扬只觉得左边脑门突然生风,当下连忙向右一偏,左腿猛然力,看也不看对方,抬腿便是一脚狠狠踢在那人小腹之。这一次陈清扬并未再给对方丝毫机会,脚下如同生风一般,整个人霍然冲到两人跟前。一双大手狠狠地罩住两人的脑袋,相互一搓,砰地一声,两人的脑袋竟是瞬间来了次亲密接触。 两名混混脑袋受到猛烈撞击,顿时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陈清扬短短一分钟之内行云流水般地解决两人,此时整个人的身份猛然抬升,大家对于这个身着蓝布衬衫的少年再也不敢轻视分毫! 朱老板着实未曾想想到这个年轻人脾气如此火爆,当下急得连连搓手,团团转着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哎呀,快快住手,你们打了镇长的公子,恐怕要危在旦夕啊!张公子可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陈清扬不屑地笑了笑:“善罢甘休?我还不与他善罢甘休呢!朱老板我告诉你,这一次打了他,算他倒霉!但是,你记住,这还不算完,以后我见到这个张公子一次我打一次!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天生就比城里人低贱一等?再说,他也不过是镇子里的小混混,离那城里人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张君明被摔得并不是很严重,原本躺在地上只不过是为了做做模样,企图狠狠地敲上一笔罢了!不过当他见自己的手下如此不争气的时候,心不由得变得勃然大怒,当下也不在地上大声呻吟,一屁股坐了起来,指着陈清扬的鼻子喝骂道:“好你个乡巴佬,你他妈敢打我,你给我等着!我他妈不让你在里面关上个十年八载的,我就不姓张!” 见张君明转身便走,显然是要去搬救兵,梁灵儿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着急,相反为陈清扬鼓起掌来! 一直以来陈清扬在梁灵儿的眼就像是偶像一般,他成绩优秀,在泉水学始终数一数二。更主要的是他品行奇佳,在老师家长的眼绝对算称得上是乖孩子! 很小的时候,陈清扬在梁灵儿心的形象便是高大威武的存在,当然仅仅只是高大,与巨大无匹倒是还有着一定的距离!不过陈清扬这一次的表现倒是完全出乎梁灵儿的意料,她还真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也会有冲动的时候,也会有一怒为红颜的事情生在他的身上! 当然,在灵儿的心,陈清扬之所以会突然变得近乎于残暴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这怎能不让一直对陈清扬深有好感的灵儿芳心窃喜不已。 “好啊!好啊!扬子打得好!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主儿就应该狠狠地教训!这种人,天生就是狐假虎威的小崽子,不狠狠地治一治,还当真以为自己是霸王龙了!” 尚未走远的张君明气得牙痒痒,但是却又对眼前这几人无可奈何,任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竟然这么能打。还没怎么过招就已经将自己打倒在地,看来庄稼人农活干多了,力气就是大得紧!要不以后自己也弄两亩地种种? 哎呀,我他妈想啥呢!我乃是堂堂镇长的儿子,怎么能去做那么低贱的活儿。庄稼人有力气,会几招庄家把式是吧?我他妈到底要看看是你拳头硬,还是我的枪子儿硬!想到不大会儿自己即将搬来救兵,而那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愣头青即将对自己俯称臣,张君明不由得喜上眉梢。 那份得意洋洋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恶心之极! 第十章 女孩心思最难猜 陈清扬此时略微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因为酒精的麻醉,他此时的脑袋已经变得微微有些不清醒。有人说,男人所追求的莫过于是财富和权利,而实际上男人真正向往的却又是女人的追捧,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梁灵儿绝对属于一流的美女,虽然还只是美人胚子,不过那张美轮美奂的脸蛋儿已经流光溢彩,已经充满了无限风情。只待稍加时日,定然会宛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 灵儿丝毫未曾掩饰心的幸福,自己心的白马王子所表现出的神勇已经让她为之深深陶醉。她的芳心刹那间扑腾扑腾地急跳动开来,像是草原上撒蹄狂奔的野马,想要刹车,却已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 她深深地望着陈清扬,淳朴而又厚实,让自己有一种深深的依赖感,这种美妙的感觉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孤舟,在茫茫大海独自扬帆,前方原本一片昏暗,雾色缭绕不见丝毫生机,可是转眼间眼前豁然开朗,无数启明星熠熠生辉,那雾色非但不再是阻碍自己前行的障碍,相反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这是自己所始料不及的,阵阵甜蜜在心间游荡而开,称得上是意外的欣喜。 陈清扬冷着脸,依靠在门前,深情略显冷漠,像是高手寂寞一般,眼满是无尽的萧索。 灵儿蹦跶在清扬跟前,极尽赞美之词:“扬子,你真棒!好样的,绝对的铁血真汉子,绝对的纯爷们儿!我要奖赏你一样好东西哦!” 陈清扬的思想远远不再似十五六岁的时候那般纯洁,他嘴角裂开一丝微笑:“怎么着,是要将你的初吻赏赐给我吗?不过,似乎你的初吻已经没了呢!刚刚我们之间似乎已经生了一小段插曲……” “喂,打住!打住!你这人怎么就没个整形了呢,你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了?” 陈清扬暗道糊涂,一拍脑门儿:“可不是嘛,刚刚啥也没生,刚刚在来镇子的路上我们是纯洁的!我们一直都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没有强吻你,真的没有,真的……” 灵儿脸露娇羞之色,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欲拒还迎的,原本心恨不得让一整个世界都知道自己与陈清扬之间的奸情,可是当事实即将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却又突然怕得紧!这就是小女人的心思,女人的心思,谁又能读得懂呢? “行了,行了!原本一清二白的事情经你这么一说反而越来越黑暗了!扬子,不过,今天的你贼帅!简直帅呆啦!” 陈清扬非但没有一丝谦虚之情,相反呵呵一声轻笑,淡淡点了点头:“谢谢,您的夸奖就是我努力的根本动力!谢谢你,是你让我懂得了男人的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 “不知羞,不要脸!看把你美的!” 在旁人眼,眼前的两人无疑是在打情骂俏,小两口儿你来我往,相互诉说衷肠,倒是羡煞旁人得紧!不过就在两人嬉皮笑脸的当口,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的声响。动机震动的声响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鸣笛划过众人耳旁,随后就听有人嚷道:“哎呀,楼上是不是出事儿了,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 议论声越来越大,木质的楼梯传来一阵阵咚咚的声响。那是一个身材十分庞大的胖子,此人大腹便便,肚子挺得像是怀胎十月的少*妇,走起路来整个楼梯都在颤颤巍巍,出一阵阵吱吱的声响,像是会随时倒塌一般! 这人身穿一身警服,腰间别着一把五四式手枪,威风八面的模样显然不是什么善茬儿。上得楼来,这警官在四名手下的陪伴下先是抬头冷冷扫了众人一眼,随后装模作样地说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我的地盘闹事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打人,现在已经是法制社会了!法治社会你们懂不懂?就是要依法治国,就是要依法执政!你们这群眼皮浅见识短的小毛贼,当真是不知死活得紧!这个,张君明同志,究竟是谁打的你?赶紧指认一番,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清扬听闻这大肚子警官嘴冒出了同志二字,竟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也难怪在他生活的年代,同志所代表的正是同性恋的意思,并且多是生在男性身上。那张君明长得仪表堂堂,头上抹着一层厚厚的摩丝,倒是有着八分同志的长相! 警官一愣,未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敢如此放肆,当下重重一声干咳:“喂喂,说的就是你,那个穿着土布蓝衫的乡巴佬!我倒是想要听听你为啥而笑,我的话很好笑吗?我可告诉你,轻者你这叫藐视法律,藐视执法人员的权威!说重了,你这就叫妨碍公务!你知道妨碍公务的罪名吗?那可是要坐牢的!别说本警官吓唬你,就你这身板,啧啧,进去后不出三五日定然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 这警官吃得甚是肥胖,说起话来整个下颌的赘肉一颤一颤的,模样很是搞笑。这人与《西游记》所描述的猪悟能倒是有着一拼,由这种**份子执法,这本身就是一大奇谈!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陈清扬如何能忍住笑意。一时间竟是再次嘿嘿笑了起来! “笑!你竟然还敢笑,当真不怕我扒了你的皮么!” “哎呀杨所长,你就别他妈磨磨蹭蹭的了,老爷子都话了,你还装什么清高!就是这人打得我,妈的,赶紧给我烤起来!等到了局子里,老子不打他个稀巴烂!让他和我斗狠!” 这警官正是泉水镇派出所所长杨全勇,和镇长张百福关系莫逆。乡镇级别的派出所所长多半都是镇长提拔上去的,后者自然会充分扮演好自己作为狗腿子的角色。两人经常同流合污、欺上瞒下,做一些横行乡里的恶事。通常情况下,百姓对此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杨全勇毕竟是执法者,这一本质他还未曾忘却,见张君明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心不由得略微有些气恼,当下干咳一声,说道:“张君明同志,公众场合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你父亲丢脸才是!作为父母官的子女,更要守法守纪,不要给你父亲抹黑啊!” 张君明此时恨不得将陈清扬碎尸万段,哪里有空闲和杨全勇在这里磨蹭,当下一蹦三尺高:“你他妈少废话,杨叔叔,出门的时候老爷子是怎么交代你的?责令你最短的时间内将人带到所里。你在这里磨叽个屁啊!少他妈啰嗦,人赶紧带走,如果拒捕的话就一枪给蹦了!我他妈还不信了,在泉水镇敢动我,简直是娘的找死!” 杨全勇脸色愈阴沉了下去,张君明果然是个饭桶,打心眼里他当然希望能将陈清扬直接带走,但是这么多平民百姓在场,就这么目无法纪,不按程序办事,那也未免显得太过飞扬跋扈了些! 杨全勇就像是一个婊子一样,他一边想着去取悦男人,想着怎样最大限度地从男人口袋里榨取更多的钱财,但是一边又想要守身如玉。自古忠孝难以两全,杨全勇只得无奈叹息,大手一挥:“行了,物证人证都在,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非常清晰!你,那个目无法纪的人,现在立刻跟我回派出所立案侦查,我和你说,你就等着判刑吧!” 所长话了,下面的民警自然不好多说,当下一股脑儿地全冲了上去,晃了晃手的铐子就要给陈清扬上刑。梁灵儿原本想要出头,陈清扬竟然哈哈一声爽朗的大笑,说道:“我目无法纪?这位警官同志,我看真正目无法纪的人是你吧?想逮捕我?逮捕令呢?警官证呢?你又是谁?凭什么抓捕我?我犯了哪门子事儿了?” “你、你混蛋!你看我穿着这身警服,我不是警察吗?还有怀里的枪,整个镇子里只有这一把呢!你不会以为这也是假的吧?我可和你说清楚,拘捕就是暴力抗法,我可以随时随地枪毙你!” “我呸!少和我来这一套,没有警官证,没有逮捕令你休想抓捕我!告诉你,作为合法公民,我完全有权利要求查看你的警官证!我不是你嘴里的乡巴佬,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要以为他是镇长的儿子,你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滥用手权力,小心我告你!镇里告不动我就去县里,县里告不了我就去市里……” “去市政府告我?你他妈还想要告我?我告诉你,想要告我的多了去了!别他妈说去市里,你即便是去省政府告我也没用!去哪都没用!知道我眼前这一位是谁吗?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吗?还他妈告我,老子弄死你个小崽子!实不相瞒,这一位崔公子正是……” “咳!咳咳!行了张君明,言多必失,还是少说为妙!做人还是低调点好,何必非要这么张扬呢?” 开口说话的是那个张君明口所谓的来自省城的贵宾崔公子。此人身着一身乳白色阿迪达斯运动服。当时的阿迪决然不像今天这般满大街到处都是专卖店,能在当年身穿阿迪运动服的可以说非富即贵! “崔公子,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竟然不给您面子,这口气我如何能咽得下!***乡巴佬,老子和你拼了!”说话间,张君明手拎着一把精光闪闪的砍刀,手腕一挥,竟是朝着陈清扬的脖颈直直劈来! 第十一章 欺软怕硬是狗官 张君明的暴走不由得让陈清扬心猛地一个咯噔,陈清扬虽然勇猛,不过多半是冲着酒劲。小打小闹还行,当真动用家伙,那便未免显得吃紧了些! 钢刀横劈陈清扬脖颈,后者连忙闪躲,头部猛地一沉,钢刀贴着陈清扬的颈部直直飞了过去。这一刀虽然未曾见红,不过却也惊险万分。刀尖距离陈清扬不过毫厘之差,甚至陈清扬能清醒地感应到自己的脖子传来一阵阵冰凉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嗓门,凉飕飕的,一时间脑门不由得生出些许冷汗! 就在陈清扬尚且神思恍惚的当口,猛然间张君明一声大喝,竟是再次欺身而上。张君明打架完全没有丝毫章法可循,只是凭借着一股勇猛的劲头。钢刀皆是大开大合,不曾有丝毫停歇。 陈清扬连忙闪身躲避,刚刚想要伸手强行拿捏张君明的手腕,后者一声冷哼,手腕翻转,闪亮的刀尖倏地划过陈清扬脉门。陈清扬吃痛,连忙缩手,后者却是刷刷三刀横削陈清扬腰身。 陈清扬身手虽然矫健,奈何张君明所用钢刀锋利无匹,仅仅是刀光也足以骇人,倘若被刀身砍上一刀多半要躺个十天半月。陈清扬被张君明逼得向后连连倒退,待到退回房间内的圆桌跟前的时候,张君明突然一声暴喝,整个人已然跃至半空之,长刀由上及下,企图横切陈清扬的脑门! 陈清扬呆滞当场,包间原本不大,摆上一张大圆桌和几把木椅之后,所空余的面积已经十分窄小,想要在这里挥自己矫健的身形无疑会处处受制! 陈清扬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看来自己这次重生显然不是非常成功,至于是死是活,那却又要听天由命了!就在陈清扬能分明地感应到眼前银光一闪的当口,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呵斥声:“住手,莫要伤了这位朋友的性命!” 劲风过处,陈清扬脑门前丝忽地飘扬而起,那丝掠过刀锋之上,竟是当场碎裂两瓣。其自然有着别样的触目惊心! 良久,陈清扬脑门滑落一丝冷汗,他伸出大手擦了擦汗珠,一脸惊魂未定的神色。 “君明,适可而止,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不过你打起架来倒是勇猛得很,这刀也不错!” 张君明神情傲然,一脸得意之色,伸手从桌上抓起一条湿巾抹了抹手的钢刀,笑道:“这刀有些年头了,祖上留下来的,当真是有削铁如泥的功效!小子,今天是你瞎了狗眼,胆敢惹我,哼哼!”说话间张君明手刀尖贴过陈清扬的脸颊,竟是用刀背在他脸上狠狠地拍了拍。 陈清扬全身不由得一阵颤抖,浑身猛地一紧,当下心冲动就要与之拼命! “妈的,不服可是?就你这种小角色,老子能打你七八个。杨所长,歹徒已经让我制服了,还不快快捉拿回去!没用的饭桶。” 杨全勇脸色阴沉,不过此时已经完全没有装逼的必要,一旦撕开脸上的伪装,杨全勇甚至比张君明还要阴狠万分。 见民警要上前抓人,梁灵儿伸出纤弱的胳膊,怒吼道:“你们混蛋,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待老百姓,怎么着,老百姓在你们的眼不是人啊!” “好个刁蛮的丫头,我正式警告你,如果你胆敢妨碍公务的话,那就连你一起带走!少他妈废话,动手!” 灵儿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此时也不多说,竟是在自己的背包里鼓捣了一阵,随后从包掏出一个大哥大,当下拨了一串号码后说道:“爸,我在泉水镇上!我现在出事儿了,有人要抓我到派出所。” 那头简单询问一番后,不知交代了些什么,灵儿轻声说道:“嗯,好的,女儿知道啦!一会儿就回家,以后一准儿听您的话!” 见梁灵儿从怀掏出大哥大,即便是连省城的公子哥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惊诧的神情。此人脸上一片诧异之情,暗琢磨着些许什么。 “喂,你们给我听好了,我爸爸的律师马上就会到这里,在我的律师没有到达这里之前,你们不许动我们。否则我一定告到你们倾家荡产为止!” 梁灵儿语毕,人群之不由得传来一阵阵惊呼声,杨全勇此时也不由得皱眉问道:“你爸爸是谁?找的哪个律师?” 梁灵儿一扭脖子,压根不曾看对方一眼,哼道:“我爸爸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统统吃不了好果子!敢打我的朋友,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好大的口气,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是怎样让我吃官司的!” 双方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之,其实梁灵儿即便当真找了律师,杨全勇也完全可以将陈清扬与石水强行带走。在律师赶来之前,梁灵儿唯一的权利就是缄口不谈,保持沉默,但决然不能以此当做是抗拒法律的法门。 梁富国的度奇快无比,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一个西装革履夹着公包的年人便已经赶到好再来酒楼。这人脸上堆满关切之情,大步迈到灵儿跟前嘘寒问暖,神情极尽关心。 “方律师,他们虽然没有动手打我,但是那满脸凶悍的模样你也看出来了,简直是要吃我啊!方律师,不管花多少钱,不管动用多大的的人力,我必须要讨回一个公道回来。” “梁小姐请放心,鄙人一定尽力而为!”说完,方律师悠然转身,笑吟吟地扫视众人一眼,说道:“不知这里谁是负责人?” “我!”杨全勇不卑不亢地回道。 “你好,我是天成律师事务所席大律师方智,您称呼我为方律师即可。刚才我的当事人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描述一遍,现在我代表我的当事人保留对您滥用职权,纵然包庇犯罪起诉的权利!我会在一个工作日之内正式向您递交律师函,也会向上级有关执法部门详细汇报您的所作所为!” 杨全勇一愣,没想到这律师竟然如此厉害,只是张张嘴皮子便为自己按上这么多的罪名。看来,眼前这帮人当真不是什么善主儿,还须多加小心才是。 “方律师,我非常正式地警告你,你这是在肆意诽谤,同样的我也要保持追究你的权利!冒昧地问一句,你究竟是谁的当事人,究竟是为谁做事?” 方智呵呵笑了笑:“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的当事人是这位梁小姐的父亲,梁富国!想必这位警官一定听说过梁先生的大名吧?” 杨全勇当时呆立当场,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梁富国的名号当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梁富国不仅仅有着庞大的财富,更有着巨大的关系,别说自己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即便是镇长、县长来了也要在他跟前低头哈腰! 想到自己这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富豪,杨全勇一时间汗流滚滚,当下保持缄默,再也没有先前半点嚣张的模样。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情,着实让人鄙视不已! 第十二章 祸福茫然两难说 杨全勇愕然半晌,他即便是做梦也未曾想到传说的级大富豪梁国富的掌上明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着实让他诧异万分! “方律师,我想这期间定然有些许误会,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稍后我会与受害家属联系争取达成一致,另外我会尽快与梁先生取得联系,将此事的最终处理结果禀告梁先生。还望方律师在梁先生跟前多多美言几句!您看这个案子?” 方智称得上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他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见对方已经做出让步,当下淡然一笑:“如此便有劳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此事演变到这种结局原本也称得上是皆大欢喜,双方各让一步,岂非是好!不过张君明对此并不满意,当下一声冷笑,哼道:“我管你是谁,今天不跟我去局子里一趟就休想离开这里。杨所长,莫非你这个乌纱帽当真是戴得久了,想要退位让人吗?” 杨全勇恨不能上前狠狠给张君明两巴掌,猛地瞪了后者一眼,随即便作势要走。却没想到方智突然抽出砍刀,唰地一刀横在陈清扬身前,叫道:“姓陈的,今天你走不了了!” 方智等人还未吭声,那省城来的崔公子突然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张君明的手腕,呵呵笑道:“化干戈为玉帛,如此甚好!君明,休要胡闹。” “可是……” “没有可是,我现在是命令你!你没有任何资格和我谈条件!” 张君明见眼前的崔公子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当下再也不敢吭声,只是呆立一旁讪讪地将手的钢刀收回裤兜里。 崔公子突然呵呵笑了笑:“诸位,当真是抱歉得紧,我这位朋友脾气不是很好,多有得罪,还望你们能多多谅解才是。” 陈清扬见崔公子彬彬有礼,心虽然有气,却是正然回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双方各有得罪,此事演变为现在的地步却也算是一件好事儿!” 崔公子笑吟吟地点了点头,突然眼闪过一丝柔情,深深望了一眼梁灵儿后,微微抿嘴:“诸位,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就在这个包间里,我做东代我这位朋友向你们谢罪。你们看如何?” 陈清扬终究是个爷们儿,心胸甚是宽广,见对方主动握手言和,自然无法多做计较。不过就在他刚刚想要应允的时候,灵儿突然插话:“请客就免了,我还没穷到那个份上!不管你是谁,只希望以后能看好自己的狗腿子。休要再胡乱放出来咬人,害得旁人得了狂犬病岂不糟糕?” “你他妈找死,我弄死你个小婊……” “放肆!”崔公子一把抓住想要上前拼命的张君明,呵斥道:“没大没小,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老实呆着!这位小姐,当真是抱歉之极,请放心您的建议我定然采纳,以后定然管好这狗腿子,再也不会让他出来祸害人间!” 灵儿小孩心性,见自己刁蛮的说辞竟然被对方采纳,心甚是高兴,笑吟吟地点了点头:“你这人还不错!请客就免了,我还要等着回家呢!记住你的承诺哦!” 崔公子微微颔,目送梁灵儿走远,虔诚地说了声一定。见梁灵儿下楼,张君明这才开口问道:“表哥,这可如何使得!那人欺负了我,你非但不为我报仇,还反过来帮别人!” 崔公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这会儿再也没有先前半点温儒雅,只见他从怀掏出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猛地从身旁抓了一条凳子:“干掉他!” 张君明被崔公子的阴柔吓了一跳,不过瞬间却又变得一阵窃喜,嗯了一声,随手抄起那把圆凳一路狂奔往楼下追去。 陈清扬刚刚与石水和黄蔚告别,正准备搭着方律师的车回村,突然车窗上映射出一道黑影,潜意识里陈清扬意识到了危机临近,当下想要闪避,却又担心那人会砸了车窗。方律师帮了自己的大忙,做人要厚道,自然不能让他人为了自己而吃亏! 陈清扬呵呵一声干笑,竟然只是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头部,索性以硬碰硬。 咔嚓一声,实心圆凳应声而碎,陈清扬倒是有种,被圆凳砸身体后非但没有一丝哀嚎,相反整个人转过身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张君明! 张君明虽然嚣张,贼胆更是大到极致,不过却也被眼前这一幕震了半晌。陈清扬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是非人的笑意,这让张君明压根就无法适从。 “你、你他妈有种,咱们走着瞧!” 陈清扬微微点头,“我等着!咱们之间早晚都是要有个了结的!” “扬子,你没事儿吧!这人怎么这么无耻,竟然干起了背后偷袭的勾当!” 陈清扬摇了摇头,不过脸色已经变得有些惨白,他沉吟半晌才淡淡说道:“我还好,就是身上痛得慌!这一下挨得可不轻!” “要不咱们去医院吧,方律师赶紧去镇里的医院!” 陈清扬家境贫寒,听闻要上医院心自然有千百个不情愿,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只是些皮外伤,我回去歇一歇擦点药酒就会没事儿的!” 梁灵儿见陈清扬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多说,当下三人驱车赶回偏远的陈家村。 陈清扬自从回家之后就再也未曾出屋,独自一人将自己锁在房门之,连吃晚饭的时候也未曾出现过。陈建安以为清扬此次考出师不利,心正值悲伤当下也就未曾多说。 当时农村人的观念十分保守,在他们以为儿子虽然应该学习知识,但那只是副业,真正的正职应该是传宗接代。能上高更好,不能的话早早退学娶妻生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华灯初上,浩瀚星空,点点晶莹镶嵌在无边的黑夜之,繁星闪闪,不时坠落划过一道道银白的痕迹。月色宛若是沸腾的水银,阵阵烟云飘忽而过,那稀疏的银光遍布庭院之。穿过繁密的枝叶,地面上生出稀疏的影壁。 清风袅袅而过,袭过陈清扬的脸颊,生出丝丝凉意!在这闷热的炎炎夏日,有如此清风袭面,无疑是一件美事! 陈清扬脸色凝重,脸上不时闪过一丝丝痛苦之色,肩膀上的痛楚一阵阵席卷而来,决然不是轻而易举便可抵制得了的!陈清扬趴在木板床上,独自黯然伤神,额头汗珠滚滚而落,疼痛像是一把锋利的匕自他心间狠狠切割而过。 那丝酸楚,让人痛不欲生! 在张君明动手的时候,陈清扬虽然护住了自己的要害,不过背部却硬生生地承受一击。他身体虽然强悍,但是在巨大的力气贯彻之后却也不禁生出一片片淤血。甚至,他能分明地感应到自己的骨头仿佛是碎裂了一般,一阵阵胀痛充斥其,使其难以自拔! 那种无边的胀痛之感如同凶猛的潮水一般奔腾而来,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略微有些飘飘然。仿佛,只是一个刹那间,自己便会堕入万丈深渊,从此意识模糊,在这个尘世间烟消云散。 自己的生命为他人所掌控,那不仅仅是一种耻辱,其更充满了无边的落寞与悲怆! 一声呻吟之后,陈清扬的神思陷入一片混沌之,他漫步在无边的迷雾之,像是迷失了方向一般压根无法寻找寻彼岸。自己像是一条失去了方向的游鱼,没日没夜地飘荡着,像是要消耗尽自己最后的体力,沉沦在茫茫大海一般! 陈清扬不知道自己飘荡了多久,不清楚自己究竟游弋到了何方,突然他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波动,那丝丝波动欢呼着、跳跃着,良久之后凝聚成一丝丝念力。 那丝丝念力倏地却又变成万千樱花雨一般,在自己的脑门里肆意挥舞飘零,说来也怪,这樱花雨所洒落的地方,仿佛起到了清除污渍的作用一般,那些腐烂的细胞竟然缓缓消褪,最终消散不见! 陈清扬不由得为之欢呼雀跃起来,他像是得到奇异珍宝一般,他貌似找寻到了些许什么,又仿佛是对此一无所知。直到良久,他才愕然感应到,自自己的脑海正传出一阵阵细如牛毛的长波。那些波纹呈现螺旋状,正朝着自己受伤的背部缓缓汇聚着,而自己的背部则传来一阵阵清凉之感。 自此,他的嘴角忽然笑了,绽放出一丝无比灿烂的笑意,这一次,他或许真的明白了些许什么! 第十三章 梦遇佳人共泛舟 陈清扬背部的痛楚在一丝丝波纹的涤荡后缓缓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清凉的舒爽。他的眼前清晰地展现出一幅幅画面,无数条螺旋状的波纹朝着自己的背部游走着,他们齐齐汇聚,凝结成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雾,随后沿着自己淤肿的背部游荡而开。 这些螺旋状的波纹脉络清晰,条条框框自己皆能分辨清楚。甚至,陈清扬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仿佛是凭空出现一种能力,他能分明地感应到自己背部的伤痕,甚至那些淤血的具体位置,他同样能明察秋毫。 就在陈清扬的脑海刚刚闪过这一画面的时候,成百上千条波纹便朝着自己的伤痛所在席卷而来。淤血在晶莹的雨露滋润下正渐渐消散,一阵阵冰凉的快感涌入心头,陈清扬不由得深感慌神,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满头雾水,却又从找寻不到所以然。在心头狂喜闪现而过后,他的心不由得充满了一种深深地恐惧。 陈清扬黯然躺在床上,神思胡乱游走,他无法从找寻答案,只能默默猜想种种可能。难道是错觉?然而,就在陈清扬心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之后,突然他双眼望去的窗外,闪过一点点昏黄的亮光。 陈家村正有河流通过,距离陈清扬家不过数十米的距离。每逢夏日,河终日溪水潺潺,叮咚作响。湛清的河水奔流不歇,不时敲打着河的浅滩,与暗礁撞击后,出清脆的乐响,宛如黄鹂清唱,又若杜鹃轻鸣。 遇夜,天边星斗密布,皎洁的星光铺洒在河水之,泛起一片片青光。光芒暗淡如同暖玉,一眼望去极尽祥和之色。小桥流水勾勒出一副充满田园春色的画卷,若在此处养生着实是不二之所。 高耸的芦苇荡在夏风吹拂后,荡漾起层层碧波,层次不齐却又摇曳生姿,犹如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在空肆意挥舞,肆意飘荡。 就在陈清扬沉醉在这幅美妙的画卷之的时候,突然,原本昏弱的灯火陡然转亮。河水映照下,亮光直冲九斗之虚,在半空折射出一幅幅奇异的画卷,像是流光溢彩一般,无数光点相互交织,释放自身精华。 陈清扬一愣,随后只见那亮光如同鬼火一般在河边摇曳而开,风过,光点在半空弥漫而起,无数繁星凝聚一处,场面甚是壮观。萤火虫!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在河边欢舞起来,像是在举行盛大的宴会,他们齐聚一堂,少说也要上万之多。 萤火虫所挥舞出的场景十分美妙,忽左忽右,不过却始终贴着河面,在芦苇荡不经意地弯折所露出的缝隙,能分明地望见萤火虫所幻化出的奇景。 陈清扬完全陶醉其,他仿佛也要参加这场盛大的宴会一般,整个人欢呼雀跃起来。萤火虫依然在狂欢,只是未曾注意不远处早已有异类对他们心存他念。 倘若将这些萤火虫排列而开,分布成一个硕大的一字,让它们沿着湖面跳舞,那该是一副多美的场景!当然这仅仅只是陈清扬脑海瞬间闪过的念头罢了!原本这只是一个奇异的幻想,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梦想会成为现实,而随后所生的场景却让陈清扬目瞪口呆! 只见原本凝聚在一起紧紧束缚一处的萤火虫突然分开,陡然间,天空犹如下起流星雨一般,天空极尽璀璨之色,一道道火红的痕迹在天空勾勒而出。漫天皆是红色的火光,如此奇光异景让人赞叹不已! 那火光飞流窜着,星光点点交融,无数光辉挥洒而开,随后紧密相连,排列成一个横行的“一”字,让人不禁想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场景。陈清扬心每每意念所到之处,眼前的画卷便会随之而演变。 自己的大脑就像是一台遥控器一般,远程操控着眼前的一切。所有的萤火虫完全被自己所掌控,像是在指尖华丽的舞蹈,只要自己的手指头微微一晃,顿时按照自己的心思罗列出一幅幅醉人的画面。 时间如流水般点点流逝,而眼前的一切却依旧在不知疲惫的演绎着,陈清扬深深沉醉其,良久依然未曾有丝毫反应。他随着萤火虫所绽放出的美而欢呼雀跃,随着萤火虫所幻化出的奇妙而欢舞,更主要的是自己在此刻突然变成一个王一般,肆意掌管别人的生死,那种美妙让自己欢心不已。 足足有一个小时的功夫,直到村子里突然响起一阵阵尖叫声的时候,陈清扬才猛然反应过来,当下连忙收敛心神,而眼前呈现出长天一色的奇妙景象也随之荡然无存。 陈清扬一声长长的叹息,随后整个人重重地跌倒在床上,背部的疼痛已然消散。不过虽然伤势有所好转,奈何整个人却再次生出一丝丝无力之感。无边的困倦席卷而来,他双眼沉沉,内心疲惫不堪。 大脑所唯一存留的思维便是躺下去,睡吧,睡吧,明日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睡梦,陈清扬梦到自己成为人们心目所敬仰的神,他肆意掌管着他人生死,肆意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思维做事!没有人胆敢违背他丝毫,人们在他跟前极尽谄媚之色! 他还梦到自己与梁灵儿一起在河边泛舟,那是一个盛夏的夜,凉风习习,芦苇荡摇曳而来露出点点缝隙,而成千上万的萤火虫突然沿着缝隙钻了进来。在自己的身旁欢呼着,雀跃着,那萤火虫甚是乖巧,在自己的指尖跳跃着欢呼着。突然,灵儿调皮地笑了笑便伸出自己纤细而又嫩白的手掌在自己手心抓捏着,企图夺走这个宝贝。 滑嫩的快感突然遍布自己掌心,痒痒的麻麻的,像是牛奶般光滑充满异样的舒爽。两人不知不觉间,彼此的手掌便紧紧地握在了一处,随后两人相互紧了紧手掌,十指相扣。似乎,这样两人便能永不离别,永不放手,似乎这样便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们幼稚地在花季雨季的年月放纵青春,坦然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递送到对方心坎里。他们以为这就是爱情,以为这样就能美满,可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开始,还有无数的坎坷等待着他们,还有成千上万的挫折陈列在陈清扬与梁灵儿的跟前,他们即将开始一段新的征程! 第十四章 美人前往寻出游 翌日清晨,陈清扬悠悠转醒,此时窗外刚刚泛起片片鱼白之色。金黄的光辉四处流转而开,铺洒在床前,到处皆是祥和的色彩。 屋舍虽然略显破败,房内更是一片坍圮断垣,不过却又有着别样的温馨所在。相比此生,虽然陈清扬得以赶赴厦门深造,可实际上却是以姐姐陈爱莲牺牲自己一生作为代价的。这种快乐始终氤氲着一层浓浓的悲愤气息,那是一段永恒的伤痛,决然不是陈清扬所乐意的所在。 眼前虽然一贫如洗,但是因为前生积累了大量的经验,自己掌握了诸多的天机,因此想要脱贫致富着实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陈清扬舒了一口长气,体内皆是一片神清气爽的快意。背部的伤痛已经逐渐消散,浑身仿佛是有使不完的劲力一般。昨夜自脑海所流转出的脑波,此时依旧淡淡地氤氲在自己的脑海之,这莫非就是传说的特异功能?陈清扬淡淡想到。 陈清扬坐起身子,映入眼帘的是自己那件蓝布衬衫,他脑海刚刚闪现过想要穿衣的念头,顿时那蓝衬衫的一角便生了轻微的抖动。眼前的一幕和昨晚陈清扬控制不计其数的萤火虫有着十足的相似,陈清扬不由黯然呆。 陈清扬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将全身上下的思维凝结在那件蓝衬衫上,只是这一次任凭他再怎样使用念力,那一件蓝衬衫却并未生丝毫的异样。眼前的一幕不由得让陈清扬微微有些气馁。 他再次屏住呼吸,想要让奇迹生,不过任由他怎样集念力,却始终无法撼动那件蓝衬衫。这是为何?陈清扬的心闪过大大的疑问!足足愕然半个钟头却依然无法得出个所以然来。 莫非是因为蓝衬衫太过笨重,自己的念力不足以拎起这么笨重的东西?想到此处陈清扬从自己的头上拔出一根头丝,随后将头丝放置在自己的手心,他此时完全静下心神,将全身上下的念想完全放置在眼前的头丝上。 果然,那跟细长的头丝竟然飘飘而起,在半空轻微的抖动起来。陈清扬心刚刚闪过一个念头,顿时那头丝便忽然飘之而过。头丝忽然升至半空,随后钻进自己的耳孔之竟然瘙起痒来。 陈清扬心大喜,原来昨晚上的一切并非是梦境,而自己在重生之后也确实获得了某种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乎于自己现在的认知。他可以通过一种念力,随后将自己心的想法转变成一种力量。而自己的脑海同时可以清晰地闪现出一种长长的呈现螺旋状的波纹。也正是这种波纹,才最终使得自己心的所想得以成真! 这完全是一种陌生的事物,陈清扬对此压根没有半点认知,他甚至无法叫出这种特异功能的名称,只能形象地称之为波能,而这能特殊的念想所产生的力量则被称之为念力。 就目前来说,陈清扬最突出的一点则是他可以完全使得自己六根清净,完全沉浸在一种唯我的境界之。他可以将身旁的一切完全舍弃,得以让自己心的所想尽情成长。也正是如此,那丝丝念想才得以凝结成一团,最终成为一种念力。 陈清扬虽然拥有了这种特殊的能力,可实际上来说这仅仅只是初始阶段,他还并未因为这种特殊的能力得到实质性的东西,对于陈清扬来说,这只是个开始,以后修炼升级的路途还十分遥远! 当陈清扬尽情控制眼前的丝飘零一阵之后,体内突然闪现出一阵阵困倦之感,这种感觉和昨晚有着十足的相似。他此时也已经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很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素质未能完全跟上耗用波能所需要的力量。心念及此,陈清扬便不再进行演练,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当太阳高高升起,陈清扬已经感觉到一种灼热的痛楚之后,天色已然大亮。陈清扬刚刚准备起身,姐姐陈爱莲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扬子,这都几点了,赶紧起床,家里来客了!” 陈清扬此时仅仅身着一件小裤衩,健硕的肌肉贲张而起,胸肌鼓鼓一个十足的壮男模样! “谁啊?这么早找我干啥?”陈清扬懒洋洋地回到。 “还能有谁,当然是灵儿妹妹了!” “啊!是梁灵儿那小妮子!”陈清扬刚刚惊呼一声正准备找衣裤的当口,房间的木门已经被吱嘎一声推开,一个扎着马尾辫,脸色白皙,嘴角散着一抹坏笑的丫头片子突然冲进房间之。 “嘿嘿,扬子,没想到我这么早便会来探监吧?” 陈清扬吓了个半死,此时想要穿裤子显然来不及了,当下只得将被子往身上拢了拢。陈清扬呵呵一声干笑:“是没想到,真是难为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了,这么早便来找我!不过,你的话很有矛盾,我又不是在蹲监狱,怎么能说成是探监!探访就足够了!” “咯咯,你以为我不知道探监是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故意这么说罢了!得、得,是探访不是探监成了吧?不过你是不是该起床了,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还在床上躺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哦!” 陈清扬尴尬一笑:“我正准备起床呢,刚巧你来了,我这不正在准备穿裤子嘛!” “对了,你背上的伤好了没有?昨天张镇长亲自给我爸爸打电话赔礼道歉呢!不过我爸爸似乎并不买他账,镇长说今天会请客吃饭,我琢磨着我爸爸也不会去。” “好多了!一点小伤,擦了点药酒昨晚上就消肿了!梁叔叔真有面子,连那个张镇长都不敢得罪!不过,昨天可真得谢谢你…….” “行啦,能不能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一个大老爷们儿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今天找你可是邀你出去玩耍,不是想要听你废话的!” 陈清扬自嘲地笑了笑:“行!你说去哪,咱们便去哪,这下总成了吧?” “成倒是成,不过你倒是穿衣服啊!” 提到衣服,陈清扬的脸不由得变得一片潮红,像是大闺女的初夜般,好不扭捏。他倒是想直截了当赶梁灵儿出去好让自己换件衣服,不过这话到了嘴边却又开不了口。他当下愣在那里,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喂!你怎么还不起床,我可是在这里等着呢!” “起,这就起,不过灵儿,我能不能请你帮我做件事情?麻烦你转过身行不行?我这不方便啊!” 梁灵儿仿佛是想到了些许什么,当下呸呸两声,瞬间一扭水蛇腰夺门而去了。只是冲到门口的时候,梁灵儿突然止住脚步,她竟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冲着陈清扬抛了个媚眼。这个眼神像是在**裸的勾引一般,充满了无限的风情! 第十五章 都是温存惹的祸 陈清扬快地洗漱一番之后,现梁灵儿竟然和老姐陈爱莲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着。两人不时掩嘴轻笑,灵儿那充满灵性的眸子不时瞟向自己,嘴角荡漾着一抹淡淡地笑意。 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怎么着也够唱双簧了。陈清扬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上前问个明白,只是淡淡笑道:“灵儿,你说约我出游,可是这会儿去倒是要去哪里?大晌午的,你身体又不太好,如果再次暑,我可不救你了啊!” 梁灵儿一扭脑袋瓜子:“笑话!我要你救吗?我看多半还是我救你吧!陈伯伯正在修补渔,我刚才已经和他说好了,今天破例允许我同你一起下河捉鱼。” 陈清扬差点没有笑喷出来,瞪大了眼睛:“什么?我爸同意让你去下河捉鱼?怎么可能!现在正是涨潮期,河水深着呢,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若真是出了点啥事,那可如何是好!” 陈家村正有河流经过,宽约十余米,长约二十里的样子。这条河直通上游“太子河”。河水经年流水潺潺,游鱼穿梭其。每逢夏日,鱼儿长成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带着渔下河捉鱼。多半人捉鱼是为了打牙祭,也有人是为了卖钱。这河水的鱼儿大多都是野生野长的,至于捉多捉少,一般也不会有人过问。 梁灵儿见陈清扬不肯拉扯上自己,当下大急,连忙说道:“家里不是有渔船嘛,你用船载着我,咱们往上游划,那里有一块浅滩。到时候我坐在浅滩上,你在河捉鱼不就成了?我可和你说,前阵子太子河涨潮的时候,大被水冲翻了,上万斤的大河蟹滚落到了下游。这个时候你不趁机捞一把,那你可就当真成了傻蛋!” 陈清扬正准备辩驳,陈建安已然拎着渔赶了回来,他嘴叼着个烟卷,满脸喜色:“扬子,难得灵儿丫头有这么好的兴致,你便陪她玩上一时半会儿,多半也是无事。路上多加小心便成!” “可是爸……” 陈建安双眼一瞪,赶到清扬的耳畔说道:“哪里有可是,昨天我和矿上的工头说了,特殊照顾你,让你明天就进矿上记账,每天十块钱。这活儿原本打破头也轮不到咱头上,还不是灵儿丫头一句话给办成的吗?做人就要懂得知恩图报,这事儿我说的算!还愣着干啥,赶紧去呀!” 陈清扬长长一声叹息,爸爸定然是以为自己没考上高这才四处为自己活动,可是眼前却又解释不得,真是倒霉透顶!算了算了,先捉鱼,晚上回来再说吧。 太子河的上游多半都是一些养蟹的渔家,这里河水甚是肥沃,着实是养螃蟹的绝佳去处。河蟹是富人吃的玩意儿,从陈家村贩卖到省会,至少也要卖上十元一斤。不过陈家村交通并不是十分方便,即便有人捉到河蟹也只是卖到镇子上的鱼贩子那儿,五元一斤,这样下来虽然少了一半利润,不过却图了个省事儿。 渔船荡起一条细长的碧波,阳光照耀下,船尾击打河面顿时洒起点点珍珠般的晶莹。梁灵儿坐在船尾,一对晶莹的脚踝伸往河水之,光洁的脚丫在河水不时摇摆,涤荡起一层层碧绿的波涛,情形甚是恬淡美妙。 “对了,扬子,昨天的你真是帅呆了!我从来没想到绉绉的你竟然还有这么火爆的脾气!” 陈清扬摇着双桨,嘿嘿一笑:“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人。那个张君明太不是个东西,若不是他步步紧逼,我也不可能会出手打他。” “扬子,我想问你个事儿!不过,你必须要告诉我实情才行,休要哄我骗我!” “那是当然,你我相识已久,自小我们感情就好,我可从来没骗过你!” 梁灵儿听得心头一喜:“说得也是!我就是想要问问你,当时你之所以突然动怒,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是不是看我被欺负了?心里难受得紧?” 这个问题倘若是换成前生的陈清扬,定然会扭扭捏捏一番,不过今时今日的陈清扬早已今非昔比,他恬不知耻地回道:“这还用说?我就是见他们这么多大老爷们儿对你一个娇滴滴地姑娘家凶巴巴的,这才会动怒!如若不然我才懒得动手教训他们。灵儿,你放心,有我在决然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的。” 梁灵儿此时心甚是陶醉,她当真以为陈清扬是为自己而着想,脸上忽地绽放阵阵欢笑,一对浅浅的酒窝裸露而出,模样俏丽无双。 梁灵儿生长在城市之,虽然仅仅十五岁的年纪,不过已经少女怀春,对陈清扬更是百依百顺,不知从何时起,心便再也挥不去陈清扬的身影。她将双足从河水抽出,随意地在半空抖了抖,便施施然地赶到陈清扬的背后。 正在专心划船的陈清扬突然感觉到背部传来一股热乎乎的力道,一对软绵绵的胸脯便贴向了自己的背脊。梁灵儿虽然还未育完全,不过胸部已然变得甚是柔软。那抹轻柔瞬间流淌过陈清扬的背部,一时间传来阵阵舒畅的快感。 陈清扬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梁灵儿在背后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胸膛。这里荒无人烟,四周皆是高耸的芦苇荡,想要在这里偷窥决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足足有十分钟,梁灵儿依旧未曾松开自己的双手,期间陈清扬无数次动起不良的念头,然而眼前的女孩实在太过清纯。甚至比当年的安蓝更要亭亭玉立,自己即便再怎样混蛋,也无法对这个如同仙子般美妙的女人痛下杀手。 他唯有静静地感受眼前充满暧昧的拥抱,这样才能使得自己心少了些许负担,即便是自己伸出双手与她十指相映,这对于陈清扬而言也是一种莫大的罪过。 这里除却流水潺潺便再也未曾有其他丝毫声响,两人完全沉浸在忘我的拥抱之,良久未有丝毫言语,彼此用心感应着眼前这一刻的美妙。默默无声,仿佛两个人已经完全占据了整个世界。 就在两人默默无声的当口,船尾突然传来一阵阵抖动的声响,吱嘎一声,船体剧烈地摇晃起来。两人相互凝望,彼此默默呆,压根不知眼前究竟生何事。陈清扬反应甚是灵敏,当下连忙挣脱梁灵儿的怀抱,眼前的一幕不由得让他愕然呆。 原来两人只顾得在此时温存,却是忘却掌舵,此时正是逆流而上,上游冲击下来的河水早已使得小船向下游滚滚驶去。而不幸的是,船尾突然碰到一处暗礁,那船儿只是由简易的木板搭建而成,如此大力的撞击下,顿时一声咔嚓巨响,整个船尾断裂两半。瞬间,河水自船尾涌入船舱之。 起初,只是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窟窿,不过经过河水的冲击,那窟窿竟是越来越大,仅仅只是三两分钟的时间,便有碗口般大小。陈清扬此时将长蒿往浅滩上一戳,强行固定住船身使其不再往下游流淌,当下一撸袖管抓起木盆便向外泼水。 只是这一切仅仅只是徒劳,船尾严重受创,他此时的做法只是治标不治本的笨法子,眼瞅着小船摇摇欲坠,随时都有沉没下去的可能。梁灵儿不由得扯开嗓门,哇的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第十六章 两情相悦满是情 梁灵儿此时的哭喊像是一颗巨雷般在陈清扬心头炸裂而开,陈清扬猛地一愣,随后整个人的思维方才变得愈清晰起来。他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此时正面临着生死考验,而自己的做法竟是如此愚蠢! 陈清扬连忙放弃想要凭借排水从而使得渔船不至于下沉的笨法子,当下手长蒿猛然力,往6边的浅滩再次一戳,随后手臂一抬,整个人连同船身向后急射去。此时渔船处于正的位置,长蒿力后,船身向岸边急靠拢,在距离岸边尚有两米之宽的时候,陈清扬一撇手长蒿,整个人抱着梁灵儿弃船奔向岸边。 梁灵儿此时浑身已经湿透,正是炎炎夏日,阳光肆意烘烤着6地,到处皆是热浪滚滚的景象。清风拂过,蜷缩在阴凉的芦苇荡的灵儿不由得浑身一紧,打了个剧烈地寒颤。 陈清扬顾不得安抚灵儿,当下纵身一跃,整个人跳至河水之,朝着下游的破旧渔船游了过去。由于此地正是一个高坡,水流甚是湍急,渔船犹如飞箭般滚滚而去,陈清扬即便水性再好,一时间也无法完全掌控住渔船。 这条渔船可谓是陈家唯一还算值钱的家当,每逢涨潮期间,陈建安总会在此捕鱼,一个季度下来也能为家补贴上千块的津贴。渔船虽然不值钱,但是它所代表的潜在价值却是巨大的。这就由不得陈清扬不去重视了! 陈清扬奋力鼓起双臂,沿着湍急的河水剧烈游动着,由于此处太过湍急,即便技艺高深的陈清扬也不禁深感吃力。那船儿摇摇晃晃,朝着下流急穿梭,眼瞅着即将撞到一块巨大的浅滩。船身甚轻,本身便是由木头板所制而成,倘若此时撞到这块硕大的浅滩,所导致的必然是船体粉身碎骨的结局。 陈清扬心大急,脑海不停幻想出让船儿停滞不前的念头,也不知怎的,就在心这丝渴望变得愈强烈的时候,突然脑海波能喷而出,那剧烈抖动正在穿梭的船儿瞬间戛然而止! 那条小船诡异地停留在河面之上,四周皆是奔流不息的河水,巨大的波涛冲击着船身,不过却依然无法撼动分毫!陈清扬瞬间明白了些什么,又是自己脑海奇异的功能作祟!不过自己先前分明地能感应到自己这种异能只可以举起头丝的重量,像眼前这般巨浪冲刷的小船少说也有数百斤之重,自己何时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 然而,陈清扬此时哪里有时间去思索这么深奥的问题,当下只是竭尽全力地朝着船身游去,在距离船身还有半米左右的时候,双腿猛地力直直抱住已经破败不堪的船身方才沿着上游缓缓划去。 梁灵儿先前虽然惊魂未定,但是当陈清扬纵深跳跃而下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了陈清扬的身上。她深怕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自己再也见不到他;她深怕自己会陷入这个无比巨大的灾难之,从此难以自拔!那种复杂的心理交织在梁灵儿的心口之,一时间全身上下不由得传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疲倦。 陈清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破船儿拉至岸边,随后用船的麻绳将小船与一捆芦苇荡捆缚一起。等到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浑身顿时传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无力感。这种感觉对于陈清扬而言已经十分熟悉,他甚至也曾经思考过这种诡异地错觉!但是他却始终难以猜测如此诡异而又空虚的能力究竟源自何方!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副作用?会不会当自己每次使用这种特殊的能力之后自己的寿命就会随之减少?是否自己每次使用这种能力之后自己就会陷入空前的困顿与疲惫?这些深奥的问题,还需要陈清扬通过大量的实践从而证明出真正的理论! 陈清扬无力地躺在河边,脚下流水淙淙,那琥珀色的碧波荡漾过自己的脚丫,随之传来一阵阵清凉的冰爽。他感觉舒服极了,与此同时,脑海不时传来一阵阵类似于催眠的音符!自己需要睡眠,这是陈清扬脑海所传出的最后一丝思维! 梁灵儿的俏脸布满了惨白的色彩,她完全是被吓傻了,自己毕竟年幼,对于花季少女来说让她去思考自己的生命会在何时终止,这简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至少,天真精灵的梁灵儿绝对不会去思考这个会让人深深感到桎梏的问题! 那少女的心扉宛若是窗外翩翩起舞的蝶,终日飘飘洒洒,她所向往的是整个大自然的美妙与广阔,倘若将她禁锢在一个矮小而又狭隘充满黑色的牢房之,那决然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梁灵儿依旧未曾反应过来,她悄然望着眼前的陈清扬,仿佛这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在刚刚,他还在拼命地朝着自己那条破旧的渔船努力地划着,他为了一条几百块的渔船不惜冒着生命危险! 梁灵儿心突然一酸,虽然这仅仅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却能从看出陈清扬身上所散出的责任感。他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换回这个家庭的所需,这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至少在富家女梁灵儿身上是决然不会生的! 梁灵儿之所以瞬间被陈清扬感动,这是有自身原因的,决然不是空穴来风。她在陈清扬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甚至梁灵儿在想,倘若投入他的怀抱之,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温存与广阔! 梁灵儿呆呆望了许久,那棱角分明地脸上勾勒着一副恬淡的画卷,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翘的鼻梁,浑身上下散出一种英姿勃勃的气息。那种气息在这个午后充满了迷乱,甚至自己有一种想要紧紧粘贴其的意蕴。 她的心慌乱极了,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眷恋无比的美好,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生怕一个不留神间会烟消云散一般! 梁灵儿手上的力道愈地大了下去,甚至陈清扬能分明地感应到那丝痛楚,他熟睡的脸颊上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许,猛然间他一声惨呼,随后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的梁灵儿。她的眼同样是一片茫然之色,两人彼此深深凝望,却无法从找寻丁点理由,是爱之深还是情之切,他们却难以从说出分毫。 陈清扬的大手缓缓游走而开,紧紧地握住梁灵儿的手掌,入手处一片滑嫩,像是婴儿的肌肤般充满了弹性与**味儿!两人再次十指相扣,脉脉含情地望着彼此的眼睛,其真情流露,满是无言的欣喜。 陈清扬的心仿佛是被触动了一下,眼前的梁灵儿美不胜收,如同海棠花般灿烂多姿,在一片圣洁的光辉下所氤氲的不仅仅是美妙,更是一种唯我的清纯!陈清扬再也难以抑制自己噗通噗通狂跳不已的心扉,只见他猛然伸出大手,随后将梁灵儿推到在地,两人紧紧相拥,在芦苇荡尽情释放着内心的漏*点…… ps:关于最近一个礼拜的更新,小风先要说声抱歉,并未做到每日两更的承诺。但是请细听小风减少更新的缘由! 小风第二本小说《流氓大亨》已经完本,完本后小风一直面临众多书友的狂轰滥炸。成百上千的书友一直轰炸小风的qq,声称看得不过瘾,虽然结局很好,但是就这么完本,真的让人十分惋惜,希望可以多写一点! 现在来说,因为小风新书《都市之王》还未得到站推荐,因此看新书的多半都是老书友。小风每日面临如此多的书友近乎疯狂的催促,心一方面深感激动,感激大家对《流氓大亨》的信赖与支持,另一方面对此也深感无奈! 一本小说终究要有完本的一天,哪怕是写得再好,写得再精彩也会完本,这是小风无法控制的,这是一种必然的所趋。对此,小风深感无奈!但是,为了回报书友,最近我一直在着手《流氓大亨》题外篇的写作,所谓的题外篇是与主题相联系,但是不影响主题的一些题外话,像是电影花絮一般,就是一些简单的、滑稽的、有趣的故事片段。 《流氓大亨》的题外篇预计三四篇左右,字数将会过万,小风郑重承诺这些题外篇只是为了回报热情书友的支持,是绝对免费的,不会收取兄弟们任何一分钱!并且,《流氓大亨》的题外篇将会在作品相关连载,非vip书友同样可以观看! 希望,小风这个举措能得到大家的支持和理解,希望能满足一下兄弟们略显迷乱的心情!在此深深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和支持!谢谢! 第十七章 夜凉如水情意浓 陈清扬此时略微显得有些疯狂,整个人已经陷入一片狂乱之,他尽情享受着眼前妙龄少女所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迷乱的心扉许久未曾得到丝毫释放,他像是疯牛般地急于开垦,不过眼前那个瑟瑟抖的少女不禁让他突然想到了前生的安蓝。 那个如同秋菊般高雅的女人,当年的她也曾经给自己留下太多的漏*点。只是,那一切不过是昙花一现,自己还未曾仔细品味其的芬芳,却已在一个偶然间烟消云散。 无可置疑的一点,安蓝所带给陈清扬的创伤是无比巨大的,虽然此生此世都将再也见不到那个如同秋水般的女人,可是想到当年的一幕,陈清扬的心依旧传来阵阵深沉的感伤! 而眼前的梁灵儿会成为自己人生一道仅属于过往的风景吗?她是否也会在一个偶然间在自己身旁悄然而逝?她又是否同样会选择背叛自己?陈清扬一次次在心头询问着自己,然而他却再也难以从找寻出真正的答案! 对于这个社会,陈清扬已经看得很透,无可非议的一点,这里充满了纸醉金迷,充满了物欲横流。对于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陈清扬来说,就像是那句广告词一样,一切皆有可能!想到这,陈清扬的心像是被一盆冰凉的冷水泼洒过一般,整个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对此深深感到畏惧和无奈! 那双原本紧紧搂抱住梁灵儿的手掌也在瞬间与之分离,他神情变得异常呆滞,这让正在享受温存的灵儿不由得一愣。她睁开略显迷醉的杏眼,呆呆地望着停止了手上动作的陈清扬,一时间却是不知该当如何是好了! 少女的矜持容不得梁灵儿向陈清扬祈求下一步的动作,在那个还算纯情的年代,两人之间的拥抱、接吻已经被定性为是偷食禁果。倘若还有下,那梁灵儿的头上必然会被按上一顶**荡妇的帽子。这决然不是灵儿想要看到的结局。 她的心头微微一沉,当下偏过脸颊,任由硕大的泪珠簌簌而下。陈清扬对此并未曾有丝毫的例会,只是远眺起那条奔腾的河流,看着游鱼嬉戏,畅游在河水之,心不由得一沉,当下紧了紧怀的灵儿,缓缓闭上睡眼。 两人兴许是累了,也兴许是心有遗憾,在即将跨越最后一道防线的当口,彼此突然紧急刹车,最终导致两人好事未成。陈清扬不知道这样的貌似纯洁是对是错,但是他十分清楚一旦逾越了那条沟壑,势必将会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他选择了克制,当然他同样很清晰地意识到只要自己点点头,梁灵儿决然不会拒绝自己! 两人相拥入眠,天为被,地为床,倒是别有一种温馨与快意!只是,这种浪漫究竟还能维持多久?是否真的会像是陈清扬所想的那般,一个偶然间,眼前的一切顿时化作一团泡影,彼此再也难以从找寻丝毫曾经的甜蜜? 夜色如水,又是一个满星的夏夜。星光璀璨,绽放出点点光芒,映照在河面上,宛若是在河水投放了万千灯船。河水依旧潺潺而流,星光呈现流动的色彩,犹若是天下凡尘的仙女在河水翩翩起舞。 水光点一闪一闪地,远远地,如同一条长龙蜿蜒前行般,波光粼粼,充满万千奇妙!那轮圆月挥洒出片片皎洁,月光与星辰相互交接,铺洒在河水之像是镶嵌了一颗颗璀璨的夜明珠般动人心弦!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奇景,由于河水的反射,光芒略微显得强盛,刺入梁灵儿的眼,后者不由得悠悠转醒。眼前所呈现出的景象如同童话天上的夜市一般,层层叠叠的光辉氤氲其,游鱼身上点缀着万千花灯,到处是一幅幅五彩缤纷的情形。 梁灵儿瞬间呆立当场,她下意识地伸出洁白的皓腕推了推陈清扬的肩膀,惊叫道:“扬子,扬子,赶紧醒醒,你看!” 陈清扬体力严重透支,尤其是在释放波能控制住那条巨船的时候更是耗费了他无数心神。陈清扬所拥有的异能此时甚是脆弱,勉强举起头丝还行,想要掌控住一艘急奔流的船儿那简直是痴心妄想。他之所以能完成这件看似匪夷所思的事情,实际上完全是因为他在瞬间开出自身的潜力罢了! 不过,那终究是一种埋藏在体内的力量,过早地或者是无限制地开采定然会招惹来难以想象的后果,陈清扬之所以每次动用波能后都会嗜睡如命,便是这个道理! 灵儿摇了好一阵子,陈清扬方才悠悠转醒,他起初默然望着眼前,淡淡说了声:“不就是夜景嘛!我困得紧,先睡了,你自己慢慢欣赏就是!” 灵儿见陈清扬果然再次倒头便睡,心顿时深感气结,当下一拧陈清扬手腕,几乎是怒吼着说道:“喂,你能不能有情调一点!眼前的景象多美呀,你即便是陪我一会儿却也不打紧,为什么非要这么贪睡呢?难道睡觉比陪我更重要?” 陈清扬决然没有梁灵儿一般纯洁,此时竟然嘿嘿一笑:“睡觉当然重要了!睡觉也是陪你睡嘛,其实和你所说的都是一个意思,是你自己没有参悟透彻,却也怪不得我!” 灵儿自然能听懂陈清扬话外之音,当下脸上生出一抹淡淡地红晕:“你简直是地痞流氓!这种话也能说出口,也不嫌害臊得慌!你呀,压根就不像是个爷们儿!” 东北人向来以高大威猛自居,尤其是男人更是忌讳这个说辞,陈清扬双眉一皱:“你说谁不是男人?在你心怎样才是爷们儿?” “你自己心清楚!”灵儿的声音虽然美妙得紧,不过此时已经细若游丝,陈清扬差点未能听个仔细! “你该不会是在想刚才那件事情吧?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会后悔的,我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让你后悔终生!那是对你的不尊重,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梁灵儿脸色愈娇羞起来,陈清扬虽然说得隐晦,但却说出了实情,这不由得让梁灵儿微微有些禁受不起。她略显伟岸的胸脯猛地一阵抖动,略带羞赧地说道:“懒得理你,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陈清扬能怎样看着办呢?难不成当真将梁灵儿再次扑倒在地,随后行那苟且之事?虽然这一切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不过陈清扬并不想如此。 一来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未明确,灵儿虽然对自己情意绵绵,但是从未开口说过哪怕是“喜欢”的字眼,贸然迎上终究不是正道!再者,自己与灵儿之间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即便是灵儿不嫌弃自己,可是他那个有钱的老爹呢?一旦那只老狐狸得知自己将他的宝贝女儿占为己有,势必会引来一场大的灾难!最后,陈清扬是一个敢作敢当的男人,他虽然谈不上多正派,但是绝对说不上邪恶,梁灵儿的清纯也始终让他提不起那方面的**! 陈清扬心像是被一块巨石堵塞了一般,当下一声叹息,显然是对眼前的一切无可奈何!他需要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他无法抑制住自己心的情爱,他深深地清楚,自己已经爱上了梁灵儿,那个像是鲜花般浑身充满芬芳与阳光的女孩儿! 前生自己已经与她失之交臂,今生他决然不会允许这种蠢事再次生在自己身上!他需要钱,需要用钱来证明自己的价值,需要用钱来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更需要用钱来摆平那个未来的老丈人!只是这一切还需要时间和机遇!现在的陈清扬,除却对未来的信息掌握颇多之外,他更是拥有了一样利器,那便是现在还很弱小的特异功能! 陈清扬始终有一种感觉,这种波能和念力必定会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财富,必将会在自己的重生之路上增添一笔浓浓的色彩! 第十八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人世间,最尤为美妙的情感便是爱情。那种两情相悦的快意,那种脉脉含情的相思,像是一股清风般涤荡人的心胸,给人留下无数的感慨。爱情是复杂的,对于此时天真的梁灵儿而言,爱情就是你爱我,我爱你,水到渠成的时候我嫁给你那么简单! 梁灵儿忽略了现实,那是因为年幼,因为童真,但是对于陈清扬而言,他已经深深意识到两者之间的危机。这种危机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侧,倘若不能及时化解,自己与梁灵儿之间根本就无丝毫前途可言! “扬子,倘若能每天都能欣赏到这么美丽的夜景,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幸福?你说,二十年后,或者三十年后的我们现在会在干些什么?” 天边一颗璀璨的流星急穿梭而过,在半空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呈现弧形的星光像是陈清扬的情思一般呈现出剧烈的抖动,至于以后究竟会怎样,陈清扬并不清楚,或许他压根就未曾想过要弄清楚这件事情。因为这里充满了太多的坎坷与荆棘! “会怎样我不清楚,但是肯定不会在像现在这般悠闲地看星星便是了!那时候的我们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情感上都应该获得丰收,很可能是在为生计疲于奔命,也很可能是在为子女的成长忧虑烦恼。至于究竟会是怎样,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梁灵儿愣了愣,对于陈清扬嘴所描述的事情她还从未仔细深思过,心多多少少有些忐忑,当然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在灵儿的潜意识里,陈清扬定然会说些甜言蜜语,哪怕是欺骗自己,自己依然会为之高兴。可是,到头来她所等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局,这就由不得灵儿不为之伤怀了!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还有别的可能?扬子,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的!你说话呀!” 望着迫不及待的灵儿,陈清扬呵呵笑了,他缓缓站起身,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我就此天隔一方,你我就此形同陌路,你我从此可能再也不会蒙面。当然,我必须要说的一点是,很有可能我们会在一个海边眺望远方,那里沙鸥翱翔,有阵阵白鸽划过水面一掠而过,那里还有波澜壮阔的大海,而那所大房子里的主人翁正是你和我!” 梁灵儿怔怔地望了望陈清扬,那一颗芳心仿佛有一团团蜜*汁炸裂而开一般,一阵阵甜蜜席卷而开,迅占据灵儿的心扉,宛若是清风拂面让人心窃喜不已! 梁灵儿望着陈清扬的眼神瞬间炙热起来,一双秋波流转的眸子紧紧盯着陈清扬的脸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这个无比深沉的眼神表达而出,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漏*点。陈清扬心弦猛地一动,他随即明白了些许,然而太多的缘由却使他压根提不出丝毫杂念。 陈清扬生平第一次做了伪君子,他急扭转开自己的眼眸,自灵儿丰满的部位一扫而过,大手微微抚了抚自己的鼻梁骨儿,遮掩了自己的万千尴尬。 见梁灵儿轻声一哼,陈清扬连忙笑道:“灵儿,星光虽然美丽,然而终究少了些许风情。倘若有万千烛火在这河面穿梭,那又将会是一种别样的美妙!想不想看看号称天下第一的人工奇景?” “天下第一的奇景?”灵儿果然上当,好奇心作祟下低声询问道! “不错!想要见识一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扭过头保证不要偷看才行!等我施完法术自然会叫你。” 灵儿撇了撇嘴,嗯了一声,当真转过头去。陈清扬淡淡一笑,随后将脑海的注意力完全倾注在自己的脑海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萤火虫儿果然一闪一闪地朝着河面飞行而来。 只见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前赴后继地赶来,它们的动作十分整齐,决然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并且相互排列而开,呈现出一个大大的“一”字型!陈清扬脑海的波能瞬间喷而出,那萤火虫儿再次集体变幻方阵,只见万千萤火虫分布成一个大大的圆心形状。 那颗巨大的“心”沿着潺潺不息的河水随意抖动着,宛若是成千上万的天使在翩翩起舞。眼前的景象充满了无限欢愉与漏*点,更充满了无数的浪漫。当真亏难陈清扬竟然能想到如此浪漫到极点的法子泡妞! “灵儿,做好心理准备,千万不要受到惊吓哦!”陈清扬的声音已经略微显得有些疲惫。 梁灵儿依言缓缓转过身子,瞬间,梁灵儿浑身猛地一震,她做梦也未曾想到在自己眼前竟然会呈现出这么一副充满了童话般美妙的画面。 那颗巨大无比的圆心少说也有数十个平米般大小,无数萤火虫抖动着晶亮的翅膀,它们齐齐汇聚成眼前的奇景。那颗心不时在河水飘来荡去,尽情演绎着整个世间的风情。 今晚无疑是梁灵儿今生最尤为兴奋的夜晚,陈清扬所带给自己的欣喜是无与伦比的,这一切的画面都将深深刻入灵儿的脑海之,并且将会永生难忘! 一个可以为你编织出一整个浪漫的童话故事的人,难道还不值得你去珍惜吗?梁灵儿一次次在心询问着自己。但是无疑,她将永远得不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因为这个答案即将在一个瞬间破灭! 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已经瞪得老大,她痴呆地望着眼前的萤火虫,随后缓缓闭上双眼,她选择了将这一刻的美好与隽永当做是一个梦,一个永远也不会醒来的梦境! 良久,灵儿依旧闭上眼睛询问道:“扬子,这是真的吗?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为我而准备的吗?” “当然,完全都是送给你的!” 梁灵儿笑了,嘴角一抹如同腊梅初绽花蕊的笑意荡漾而开,她已经知足了,哪怕现在自己的生命就此结束,她也会含笑九泉! 初恋,纯洁如同一纸白萱,上面一尘不染,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一片空白。自己可以肆意在其勾勒出自己所想要的画面,自己可以肆意妄为,但是却永远都无法为自己的初恋买单! 初恋,注定如同传说一般,美好得紧,却又始终飘渺、始终成为不可实现的梦境! 陈清扬再次感到浑身传来一阵阵疲倦,在一天之内连续地动用波能已经将他折磨个半死,他缓缓抬起头,淡然一笑,随后闭上双眼。而眼前的萤火虫也随之作烟消云散。 无论大海有多么的波澜壮阔,但是终究会有一天恢复到风平浪静的时刻。正如同人生一般,终究会遇到高山与低谷。想要刻意强求一些什么,那无疑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陈清扬仰卧在芦苇荡之,望着满天星辰,整个人的脑海冒出无数金星。他实在是太累太累了,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昏昏入睡! 梁灵儿依旧在慢慢体味着心的美好,良久也未曾有丝毫的异动。直到一阵清冷的寒风肆虐过那如同美玉般洁白无暇的玉颈的时候,突然她浑身猛烈颤抖了一阵。冰冷的气息不由得将她脑海的梦境破碎一空,她随即睁开双眼,心失落落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弥漫在她心。 灵儿猛然意识到了些许什么,随后四处张望,然而眼前的一切却已经消失不见。原本还在河面上穿梭不息的萤火虫突然消失一空。河面上除却一片片皎洁的月光便再也空无一物。灵儿突然觉得自己生命最尤为亲切的所在离开了自己一般,心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梁灵儿瞬间抓狂,当下茫然望着四周,然而哪里还有那颗充满了浪漫气息的圆心!所有的一切都没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离开了自己,即便是连扬子也走了。梁灵儿在心底一次次默默念叨着! 突然梁灵儿眼眸一转,望见了那汪湛清的河水,水点点星光挥洒而开,那分明是星光映射的光影,不过梁灵儿在失控之下竟然将万千光点当做是萤火虫,当下连忙一声嘶吼,挥舞着双手朝着那汪河水急狂奔而去…… 第十九章 灯光摇曳柳下惠 河水倒映着万千星辰,所勾勒出的画面足够缠绵,足够浪漫,然而那终究是虚幻的,与方才成群结队的萤火虫所交织出的场景毕竟有着太多的不同。梁灵儿误以为眼前的景致便是萤火虫的化身,于是乎她竭尽全力朝着那汪河水力狂奔,瞬间那河水便湿透了梁灵儿的娇躯。一阵阵冰凉浇灌在灵儿的心坎之! 灵儿微微有些清醒,那双净白的手掌在河水摇曳着,奋力地挥洒着,她想要触摸曾让自己内心深处传来无数震撼的景观,她想要再一次将自己完全置身事,想要自己再一次陶醉。然而,这一切注定只是镜月水花! 灵儿猛然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见了,河水的光环也随着自己的拨弄消散一空。她心传来一种空前的恐惧,生怕幸福在指尖流淌而过一般,当下猛地再次一趟河水,顿时那湛清的河水急摇曳而起,然而除却自己蓬松梢摇摆的身姿来回飘荡着,哪里还有自己所期待着的场景! 她还想要上前一步,然而刚刚还只是齐腰的河水瞬间将其淹没,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涨潮的河水吞噬其。随着身躯的下沉,梁灵儿像是现了些许什么似地,当下连忙一声大叫,那叫声凄惨之极,陈清扬猛地一惊,随后整个人悠然转醒。 等到陈清扬反应过来,四处找寻灵儿的身影的时候,河水咕咚咕咚冒出了一连串的浪花儿。借着皎洁的月色,陈清扬分明见到那溅起的水花之,有一双修长的手掌来回拨弄着! 那是灵儿的手掌,陈清扬决然没有看错!心像是浇灌了一盆冰水般,陈清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陈清扬当下顾不得脱衣,整个人纵身一跃朝着灵儿所在的方向游了过去。 陈清扬的水性甚好,一个猛子扎得甚深,多亏这太子河的水质不错,陈清扬朦朦胧胧望到一团漆黑的影子,当下也顾不得其他,连忙一把托起那团身影,脚下拼命蹬水,足足有十秒钟方才将灵儿托上水面! 然而梁灵儿此时正处在生命垂危的关头,当下心大乱,见自己手掌突然抓到一样东西,便将此当做是救命草一般,她竭尽全力地抓着陈清扬,丝毫不肯有丁点的放松。如此一来,陈清扬便全身受制,手臂上空有余力却难以施展。 就在两人眼瞅着即将再次沉下水面的时候,突然,陈清扬脑海的波能再次喷而出,此时一条条波能紧紧地缠绕住岸边的芦苇荡,凭借着芦苇荡的劲力,陈清扬方才得以缓缓上岸,不过此时却也喝了不少清水。 陈清扬急地咳嗽了一阵,他顾不得自己被呛,连忙朝着灵儿望了过去。那头乌黑晶亮的梦幻青丝此时已经披散而开,一丝丝凌乱的根遮掩在那张如梦似幻的玉面上,陈清扬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拨散而开。 皎洁的脸庞此时变得更加惨白,原本如同绛点的双唇也已经乌青紫,她胸脯急起伏着,喉咙来回噏动,像是被骨头卡住一般,呼吸已经十分困难! 陈清扬吓了个半死,双手连忙死死地压住灵儿的小腹,随后双手用力挤压,足足做了二三十下,灵儿方才哇了一声,随后吐出一滩滩酸的清水。 经过陈清扬一番摆弄,灵儿已经微微有些好转,急地喘了口长气,随后茫然望着陈清扬,嘴唇哆嗦了一阵,像是有话要说。陈清扬连忙俯,帖服在灵儿的嘴角,询问道:“是不是身上难受得紧,是的话你就眨眨眼!” 灵儿果然眨了眨眼,不过那双充满了灵动的眸子此时却已经失去了些许光泽,整个人仿佛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一阵清风拂过,此时已是深夜,由于此处山水绝佳,原本便是避暑胜地,再加上夜深人静更显得清冷些许。这阵冷风的来袭不由得让陈清扬全身一阵颤栗。 “是胸闷?还是身上冷?如果是前者,你便眨左眼,如果是后者你便眨右眼,如果两者皆有,你便眨双眼!” 此时的梁灵儿哪里还有先前的半点精灵模样,宛然如同一个久居深闺的老妪,一副娇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人心不由得痛惜不已。 灵儿费力地眨了眨双眼,一脸期待地望着陈清扬,在梁灵儿的心早已将陈清扬当做是自己的唯一,早已将陈清扬当做是自己的一切,她此时双眼深蕴期待地模样不由得让陈清扬心甚是感激。 陈清扬缓缓将灵儿搂抱在自己的怀,企图用自己的身躯给予灵儿些许温暖,然而这终究只是白费。两人浑身上下已然湿透,毕竟隔着一层湿湿的衣服,再多的热度也会被消灭殆尽。 见灵儿依然在浑身颤抖个不停,陈清扬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急躁,轻轻将灵儿放置在芦苇荡之后便朝着渔船走了过去。那船头放置着一个煤油灯,灯捻被玻璃罩紧紧罩着。煤油灯被一层油纸紧紧包裹住,旁边放置着一层火柴。 陈清扬点着煤油灯后,将那盏烛火放置在灵儿的身侧,随后穿梭到芦苇荡之拔出一条条干涸的桅杆,打着火后轻声道:“你若是冷得紧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吧,我将衣服在火上烤一烤,等到干的时候再穿,那样便会暖和了。你现在穿着冰凉的衣服,身子又这么孱弱,自然会感到冷得紧!” 陈清扬说完后心不由得噗通噗通大跳了起来,这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依旧有打着幌子偷窥的嫌疑。试想让一个女孩子将全身上下的衣物褪去,那将会有着一种怎样的羞赧,尤其是对于梁灵儿这种尚未出闺的少女来说,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灵儿嗓子眼咕哝了一阵,可能是由于心着急,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陈清扬心念一动,脑海的波能竟然急地跳跃起来。他能分明地感应到一条条波能正在上下急剧穿梭着,仿佛是要完全喷而出才肯罢休,而这一切的矛头竟然指向了梁灵儿。 陈清扬心不由得大乱,他虽然已经得知自己具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但是在先前这种波能完全是自己可以控制住的。像今天这种场景还当真未曾见到过,他心大急,想要控制住那一条条波能,然而只是一个瞬间,那一条条波能竟然从自己的脑海游走而出,随后游荡到了灵儿的体内! 陈清扬完全呆立当场,眼前所生的情景实在让自己难以预知,就在他六神无主神思大乱的时候,灵儿竟然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她脸上惨白的神色竟然少了些许,随之有了一丝丝淡淡的血色。 “你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我做什么?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呢!” 陈清扬砸吧砸吧嘴,咽了一口唾沫:“好多了?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身上只觉得突然传来一股能量,现在真的好多了呢!胸口也不膨胀了,喘气也顺堂了许多。看你这副表情,怎么难道希望我去死啊?” “不!怎么可能呢!我绝对没有那种想法。你能好转过来,我心欢喜得紧呢!对了,火已经生好了,你来烘烤衣物吧,放心我绝对背过身,一准离你远远地!” “别啊,为什么要离那么远?就在这儿不是很好嘛!你只要转过身就成。” 见灵儿如此信任自己,陈清扬心自然而然生出一股浓浓的欣喜之情,这个美人儿比当年的安蓝还要动人妩媚!老天对自己当真是不薄啊! 陈清扬依言缓缓转过身,虽然他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六根清净,奈何那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依旧传到自己耳畔。陈清扬面红耳赤,内心急剧跳动不已。身为一个男人,有个绝世佳丽在你身侧尽情脱衣,若说心没有丝毫他念,那决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是个正常的男人,更是一个二十余岁的熟男,这类男人决然有着自己的需要。借着眼前煤油灯所反射出的影子,陈清扬的眼球顿时彰显出一副唯美的画面,一个身材前挺后翘的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衬衫正在往头部做着脱衣的动作。那女子脱完上衣,随后一双纤细的手掌扯住自己的衣角开始征战自己的下身…… 陈清扬咕哝了下嘴,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让自己有丝毫杂念。不过这一切终究是白费,下身那话儿不过半分钟便开始摇旗举棍了! “扬子,你身上同样是湿得紧,干错一起来烤烤吧!” 陈清扬啊了声,连忙摆手:“不可,不可,你自己慢慢整,我不冷、不冷!” 灵儿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轻笑,刚刚想要再说,突然远处射来一束光亮,随后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达声响。陈清扬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远远地一个粗犷的音调炸裂而开:“那边有亮光,开过去瞧瞧,看看是不是灵儿!” 第二十章 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顿时将陈清扬与梁灵儿吓了一跳,两人皆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陈清扬反应还算敏捷,当下也顾不得避讳,一把抓起灵儿的衣物往那光溜溜的身上一批,随后轻声说道:“来人了,快穿衣服!” 那马达声愈地清晰了,灵儿正在下身穿着裤子,还未系紧库门,一束强力亮光射了过来,只听那人呵斥道:“灵儿,你怎么在这儿!” 柴油机带动的摩托艇迅靠岸,只见一个甚是精壮的汉子将身上长衫连忙往灵儿身上一裹,随后将她紧紧搂在怀。 灵儿眼满蕴泪花,一时间按捺不住,竟是潸然而下。“乖灵儿,别哭,千万别哭,有事儿和叔叔说,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叔叔定然为你做主!” 说话间这粗犷的汉子一把紧紧抓住陈清扬的衣领,怒吼道:“臭小子,你对灵儿做了什么!老子废了你!” 那汉子抡起硕大的拳头顿时朝着陈清扬的脑门轰了过去,陈清扬反应倒是灵敏,一甩头躲过这一拳。后者刚刚想要再次出拳,灵儿已经紧紧抱住此人的熊腰,哭道:“二叔,你别打他,这事儿和他没关系。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没命了!” “给我闭嘴,一边呆着去,回去看你爸怎么收拾你!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此人话音刚刚落地,顿时一脚踢向陈清扬的小腹,后者身形如同泥鳅般巧妙划开,随后怒吼道:“梁矿长,你可莫要这般欺人太甚!我当真未曾对灵儿做过什么!” 那人眉毛一扬,满脸赘肉横生:“给老子闭嘴,不然打死你个小犊子!你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你说什么都没用,这事儿会有人和你计较的。” 梁矿长正说话间,突然有人冒出头来,此人年约二十出头,长相眉清目秀,一双丹凤眼儿,晶亮的眸子圆溜溜地转了一圈,浑身散着一股阴柔之力。 那人与梁矿长握了握手,笑道:“梁叔叔,您毕竟是有身份的人,滥用私刑的事情可做不得哦!我看还是及时送往司法机关为好,梁叔叔,不知小侄的建议可否听?” “听!当然听!崔公子的话简直是字字珠玑,没有大智慧哪里能说出这番精妙的话来!这事儿就依着崔公子的意思送往镇派出所吧!崔公子,此处风大小心冻着,还请上船小憩!” 崔公子眸子闪过一丝不快,深深地望了一眼衣衫不整依旧在瑟瑟抖的梁灵儿,不过随即换做一副笑脸,当下淡淡点了点头转身便上船去了。 “灵儿,这事我会和你爸爸说个明白的,你暂且随二叔回家,这里的事情就不要你过问了。你受了委屈,二叔知道,定然会为你做主的!” 梁矿长大手一推,灵儿竟是被推搡着上了船,那梁矿长当真心狠手辣即便是对自己的亲侄女都下得了重手。娇弱的灵儿哪里能抵挡住梁矿长的推搡,连反抗的机会都未曾有便被推到了岸边。 此时月朗星稀,一片片乌云遮掩住皓月挥洒的万千青光,此处虽然有山有水,天高云淡,不过对于陈清扬来说,此处却充满了凶吉。 梁矿长嘿嘿一阵森然冷笑:“我识得你,老陈的儿子,要说你老子那当真是一头蛮牛,在矿上干起活来简直不要命。不过,很可惜,生个儿子却不是很本分,竟然干起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勾当!扬子是吧,我梁富强今天把话撂这儿了,我给你两条路走! 第一,现在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即便指使人做了你,你也是无可奈何,并且决计不会有任何一人说个不字!其次,我给你一条生路走,今晚的事情不管你做了还是没做,我不希望再被另外一人提及。毕竟灵儿的清白事大!还有,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再见到你和灵儿走在一起,当然灵儿的性格我非常了解,但是这绝对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做,清楚自己怎样才能明哲保身!看在你老子的份上,不要逼我!” 陈清扬心头不禁猛地一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对于眼前这一副场景他并非是没有心理准备,但是他当真未曾想到这一切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陈清扬还未曾仔细品味世间酸甜苦辣,还未曾来得及与灵儿双宿双飞便被扼杀在摇篮之!这一切让陈清扬心痛到了极点。 陈清扬木讷良久,仰天望了望远方影影绰绰的山影,淡淡笑道:“我和灵儿之间是清白的,绝对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复杂。我可以用人格保证决计不会将今天的事情抖落出去,但是我做不到和灵儿从此恩断义绝。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可以不见面,不可以不谈心!对不起!” 砰的一声,梁富强一拳重重砸在陈清扬的胸膛上,“我看你分明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明明是在打着幌子将你罪恶的念头继续到底,却还要闪烁其词!想死,真的很容易!” 望着眼前紧紧抓住自己衣领的梁富强,陈清扬淡然笑道:“你今天可以打我骂我,侮辱我诽谤我,但是明天,就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要让这一切加倍偿还!你会为你今天的愚昧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给我带走,妈的,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王八羔子!”说话间四五条人高马大的汉子将陈清扬摁倒在地,随后众人将陈清扬狠狠地抛向另外一条快艇之。 随着震耳欲聋的马达声哒哒传开,原本波澜不惊的水面股荡起一连串的浪花,那奔腾着跳跃着的浪花在空尽情翻滚着,只是有人的心却在此时变得一片冰冷!他很清楚,随后自己所面临的会是什么,那其定然充满了尔虞我诈! 这就是社会,早在前生,陈清扬便已经看透了眼前的一切!对于他而言,甚至已经略有习惯的意蕴! 返回陈家村之后,一辆黑色斯巴鲁翼豹将梁灵儿强行带走,临上车的瞬间梁灵儿扭过那张绝美的脸蛋,湛清的泪水打湿了那对长长地睫毛。泪痕充满了强烈的感官刺激,像是一把锋利的羽箭直直插入陈清扬的心脏。 前生心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和一个日本猪苟合一处,这却也酒罢了,没想到重生后的自己竟然再一次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不过让他欣慰的是,这一次,她没有背叛他,只是因为现实,只是因为彼此间无法摒弃的现实而已! 陈清扬心虽然万分感伤,但是他同样很清楚地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是自己所无法抑制的,是自己暂时所难以控制的。如果想要将灵儿夺回自己的怀,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至于怎样才能变得足够强大,这将会是接下来陈清扬生命最重要的转折之一! 陈清扬被梁富强带上了一辆崭新的绿色吉普轿车,车轮轧过村头的土路,顿时扬起滚滚灰尘。任谁也未曾想到,那辆矿长的座驾竟然藏匿着罪恶的一幕! 吉普车所开往的方向正是泉水镇派出所,那里所等待着陈清扬的又将会是怎样一副场面?然而,这当真就是陈清扬重生后的命?事情还会有所转机吗? 二十一章 身入牢笼多磨难 泉水镇谈不上大,位于开原县城最西北的一角儿。不过,好在泉水镇与平舆县交接,因此倒是从谋得不少利得。平舆县虽然比不上开原的达,毕竟一个陈家村的煤矿便已经将整个县城的税收带动起来,但是平舆县县城有一条国道通过此处,从陈家村所运出的煤炭想要输入到南方,这里是必经之路。 泉水镇因为与平舆县相互毗邻的关系,通常遇到重大紧急事件的时候多半都是从平舆县调动警力,而泉水镇派出所实际上就是一个空壳儿。除却一名所长杨全勇和一名指导员外,民警也就数人之多。 称之为民警实际上是不恰当的,因为派出所里并没有正规的军校毕业生。那些所谓的民警实际上类同与城市的协防人员。不过,虽然他们并未入得编制,但是手同样握有大权。 这群人多数是所长杨全勇的直系亲属,要么是堂侄、外甥之类的小辈,要么是上级领导诸如镇长书记强心行安插下来的关系户。对于这类人来说,自身素质差到了极致,但因为自身的亲属关系,总觉得朝有人好做官,他们做起事来也就更加为所欲为了。这群人哪里是执法人员,实际上就是蛇鼠一窝!由此不难想象,陈清扬进得局子里即将面临着一种怎样的折磨与危机! 原本懒散,从未曾有人值过夜班的泉水镇派出所,今晚竟如临大敌一般,所里数个科室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数名穿戴整齐的工作人员来回穿梭在走廊里。场面显得很是肃静! 一辆吉普车,一辆牧羊人戛然而止,车门大开,从当先走下了一名模样清秀的公子哥儿,他身着一身运动装扮,整个人显得贲张而又富有漏*点。不过,那双丹凤眼却不时流露出一种让人为之纠结的眼神,倘若你用心感受,那眼神仿佛是一叶飞刀般,会穿刺过你的心扉,让你的心房微微感到一丝灼热的疼痛。这是一个让人略微感到心寒的眼神,这个年轻人有着与实际年龄绝不相符的心机,甚至可以称之为老辣! 这浑身散着阴柔气息的青年下了车后,一个精壮的汉子在三四名保镖模样的大汉陪同下尾随其后,最后一个受伤戴着锃亮手铐的少年被强行拉了下来。 这少年身板谈不上精壮,但勉强还算健硕,脸上写着满满的倔强。但只是倔强,决计不是桀骜不驯的神情!陈清扬并不是一个张扬的人,但是他却有着自己小市民的尊严。你可以说他贫穷,说他困苦,但是决然不能因此将他贬低一等。 他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不是一个只懂得摇摇尾巴取悦于人的牲口!他像是一头沉睡的巨龙,一旦有人触及他的逆鳞,那必然会导致一种狂暴的喷!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逆转的。 “妈的,三炮,也不看看到了啥地方,还这么嚣张!当真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可是?”梁富强的脾气甚是火爆,再加上他有个有钱有势的老哥罩着,自己又担任副矿长一职,平日里干尽了持强凌弱的勾当。不过,因为忌惮他那群狗娘养的打手,陈家村受到欺辱的村民多半也只是选择息事宁人。 崔公子微微摇头,“梁叔,别这么着急吗。这就好比是逛窑子,钱都付了,小姐也躺下了,你猴急个什么?早晚都是你的人,到时候还不是想要怎样下手便怎样下手?你现在这种做法,反而会落人口舌的!” 梁富强讪讪笑了笑,对于崔公子这个不伦不类的比喻并未曾有丝毫不满,相反选择了默认的态度。 “老子不打你,也不骂你,到时候自然有人会收拾你!你不是骨头硬吗?那便让我试试到底是拳头硬,还是你的根骨硬!”说完,几名大汉连拉带扯将陈清扬拖到了一间审讯室。 这房间并不是很大,顶多二十平米的样子,四周雪白的墙壁上挂满了刑具,甚至还有两个吊环悬挂在房梁之。陈清扬刚刚进得房间,四周打量了一番,心自然生出一阵惧意。陈清扬虽然接受的是五讲四美的传统教育,可实际上他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个社会的黑暗。说白了,这群人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逼急了他们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生。 “坐下!”说话的是一个四十露头的年人,这人大腹便便的模样,**的肚皮比之怀胎十月的孕妇还要大上不少。 此人整了整自己的警服,嘴角升起一丝嘲笑的色彩:“我是这里的指导员方泉。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陈清扬懒得狡辩,索性沉默当场,来了个一问三不知。可能是因为崔公子和梁富强在场的缘故,方指导员觉得自己被陈清扬这种小角色摆了一道,自身大失颜面,当下一拳砸在审讯桌上,怒吼道:“我在问你的话,听到了没有!你这是在抗法,抗法懂不懂?你应该很清楚,我国是法治国家。你正对面的墙上写着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问题虽然严重,但是只要摆正位置,坦白招供,并不是说没有机会。我现在正在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如果不知道珍惜,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陈清扬突然呵呵笑了,不过随之脸上浮现出一丝严肃的神情:“大道理你就不用说了,方指导员,我没有犯罪,相反我今天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我救了人,一名溺水的女孩儿。当然我并不指望政府能给我颁一个见义勇为的勋章,但是如果你想要强行给我按上莫须有的罪名。那你是休想!” “呵呵,好小子!没想到你还和老子玩起了心理战术,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儿!想要和我梁富强斗,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给他上个背铐,我看看他到底有多野!” 方泉话音落地,两名警员上前将陈清扬死死摁在桌面上,随后将双手上的手铐取下,那双健硕的臂膀被强行扭转到身后,一只手绕过脖子强行接触到背后的另外一直手,两手刚刚相触及,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弥漫在陈清扬的心口之。陈清扬想要反抗,一副锃亮的手铐已然刷地紧紧禁锢住陈清扬的手腕。 正常人两手想要弯曲后绕过颈部相接触,那无疑问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除非接受过非常的训练,否则对于这种极端的刑罚一般是吃不消的。陈清扬虽然接受过数年的体校训练,可这体校决然不是情报部门,决计不会下大力气培训学生怎样进行反酷刑训练。 陈清扬只觉得双臂之间仿佛是要断裂而开一般,肌肉已经一片酸麻,浑身皆是无边的痛楚。好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匕在自己的骨头间狠狠地刮着一般。那丝疼痛让陈清扬几欲放声嘶吼。 硕大的汗珠顺着陈清扬的脑门刷刷而下,他是个倔强的人,虽然他怕疼,但是绝对比寻常人更加具有坚忍不拔的毅力。他向来吃软不吃硬,想要通过这种极端的手段让陈清扬屈服,那无疑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 “怎么样,背铐的滋味爽不爽?对了,想不想尝尝斜铐是一种怎样的快感?要不要试试?放心好了,在我这里,你可以尽情享受到各种快乐,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享不到的!稍安勿躁,马上我就将为你准备一场好戏。” 因为疼痛,陈清扬此时满脸肌肉已经凝结一处,呈现出狰狞的模样。不过他依旧在默默忍受着,过了良久才大声吼道:“草你妈,姓方的,你今天不弄死我,等我出去后定然弄死你全家!你他妈就是畜生,狗样娘的,人渣……” “骂我?哈哈,骂得好,我就是人渣,但是我这个人渣今天就要玩死你!”说话间方泉抽出一把警棍,那警棍的一端闪烁着吱吱的火花,那火花却是朝着陈清扬的小腹缓缓地伸了过来…… 二十二章 警察也戴绿帽子 电棍上火花吱吱闪烁着,近万伏的高压警棍足以瞬间将人击倒在地,虽然不会玩死人,但是那段全身肢体麻木,大脑失去一切意识的过程也着实比死上一回更让人难受得紧! 陈清扬虽然足够勇猛,不过面对如此充满暴力的一幕也不禁全身瑟瑟抖起来,他心在着急想着脱身之法,然而此时羊入虎口,哪里却有半点主意! 方泉似乎很享受操纵人生死的快感,尤其是刚刚还在自己跟前得得瑟瑟的陈清扬,当他眼见一个嚣张的乖戾青年被自己的淫威所制服的时候,心情不自禁地生出一丝丝洋洋自得。方泉的心理似乎有病,很深很深的变态情节充斥在他的内心之! “得瑟啊,狗犊子,装逼啊!装啊!”方泉握着手的特制警棍,来回推动开关,让火花更加频繁地闪烁起来。 “**你大爷,我还是那句话,要么你今天弄死我,要不我明天弄死你全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女人是干什么的,街头那家梦缘廊便是你家婆娘开的。里面在做些什么勾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妈的,给我闭嘴!”方泉被陈清扬接了短处,当下手电棍一戳,顿时一股空前强大的电流直直击穿陈清扬的心脏,后者瞬间只觉得浑身泛起一丝丝无力地酸麻,像是要沉沉睡去一般。 陈清扬脸色青,不过眼神却射出一丝丝刺人心扉的光芒,在强行被电棍击打之后,陈清扬甚至连哼都未曾哼上一声,只是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脸色狰狞的指导员。他相信荣耀与权柄皆非是与生俱来的,他更相信这是一个充满公平的世界,总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会逆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方泉必然会被自己压在五指山下! 不过,陈清扬着实未曾想到这一切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 陈清扬神思恍惚地笑了笑,像是一个迂腐的傻瓜,可是他决计不是傻子,甚至将方泉往死里算计着! “笑?你他妈还能笑出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死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儿,虽然这里偏远得很,但是因为陈家村的煤矿,省里市里的领导干部没少往这里考察调研过。方泉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的人,他有野心,他像是一匹饥渴的饿狼一般,在苦苦期待着有一天能抓住机遇,一口吞下自己守候多时的绵羊。他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陈清扬,从而在自己的仕途上抹上不光彩的一笔。 在方泉的意识里,陈清扬压根就不值自己这般大动干戈!他所做的一切实际上就是在取悦一个人,一个可以肆意在自己头顶作威作福的人! “我笑你女人在外面卖,你被戴了、戴了绿帽子还在笑着数钱。你老婆张翠花早在半年前便已经被杨全勇给日上床了,哦,忘了告诉你,翠花被、被日了个死去活来!瞧我这记性,当时你也是在场的哦!” 陈清扬的话略微有些吞吞吐吐,这却也怨不得他,被强力电流击打过后,陈清扬能在此时保持三分意识这便已经十分难得了。 实际上陈清扬并没有信口雌黄,他所说的着实是实情。说起这事儿,还有一段不小的插曲。 陈清扬在镇上就读初三的时候,因为上早晚自习的缘故便租住在学校附近一户人家里,寻常只在周末的时候回家小住一天。那是个昏黑的冬夜,因为放学后参加一个辅导班,等到下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陈清扬是个孝子,怕父母担心自己未按规律准时返家,无奈之下只得冒黑前行。 深更半夜,镇上已经没了半点灯火,夜静谧得让人心微微慌。北风呼啸而过,隐约着夹带着一丝凄厉的惨叫声。 陈清扬心猛地一个咯噔,他只是个柔弱学生,再者很可能对方是生家庭暴力,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参合,当下便准备抬腿便走。可是未曾想到自己还未曾迈出一只脚儿,那声音便再一次传了过来,这一次陈清扬分明听到那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陈清扬心虽然畏惧,不过他长相甚是壮实,那时候又爱上了金庸的小说,本着东北人天生的一丝豪壮气息,陈清扬抬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是一家叫“梦缘”的廊,这里终年隔着一层毛边玻璃,里面灯红酒绿的,完全是粉红的色泽。那时候距离改革开放也有些年头了,对于一些外来事物,人们虽然依旧怀有敬而远之的心理,但是也已经深刻意识到了那终究是一种怎样的玩意儿。 陈清扬自然未曾进过这家梦缘廊,一是没钱,二是自己还是传说的雏儿,自然不会将自己宝贝的第一次仍在这充满肮脏与龌龊的地儿。 陈清扬蹑手蹑足地绕到廊的后面,那里装置有排气扇,冬天自然是用不到的,不过为了省事也只是用一层油布包裹了一层借以防寒,实际上压根就起不了隔音的效果。 “臭婊子,好你个贱女人,竟然他妈地勾搭上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那个死胖子有什么好,你个逼女人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你娘的!”那是一道十分粗犷的声响,陈清扬虽然看不清此人的长相,但是也能从猜出个七七八八。 这家理店没少被自己初同学提及过,理店的老板娘实际上是派出所指导员方泉的女人。方泉在这里充当的只是一层保护伞的作用,但是他却没想到自己的婆娘竟然会因此勾当上了杨全勇那个老不死的。 方泉一般很少来这里,毕竟自己的身份摆在那儿,有些事情背地里做做,这并无伤大雅,但是真要摆在台面上,那便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指导员可以承担得了的。说来也巧,方泉正在读幼儿园的儿子了高烧,他着急送孩子去医院,可是刚刚接到报警颍上村生抢劫事件。一时间走不开的方泉只得来找老婆张翠花送儿子去医院。 张翠花的名字虽然略土,但是人长得却很是水灵,丰满的屁股蛋儿比跷跷板还要挺翘,一双白花花的肉团只能用惊涛骇浪来形容。这也怪不得张翠花,实际上也有方泉大意的缘故,他终究是一个指导员,吃皇粮的人儿,在他自己以为这对于村子里走出来的张翠花便是顶天的存在。他做梦都没想到张翠花会背叛自己,会在有朝一日被别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 方泉推门,见房门被锁死,心便打起了鼓,梦缘廊虽然做的是违法的行当,但从未遭遇任何一次打黄扫非,因此这里的房门也未曾锁死过。正在方泉准备敲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似乎传来了翠花的声音:“死鬼,你人生得那么胖,那话儿可不小,比泉子的还要大上不少呢!” 方泉如遭雷劈,当下连忙起脚踹开房门,那一对赤身**的狗男女正围着火炉做着苟且之事。那足足两百斤的大胖子正狠狠地在翠花雪白的**上蹂躏着,他浑身用力耸动着,一颤一颤的,像是一个个巴掌抽在了方泉的脸上。 这便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相比较方泉的家庭暴力与张翠花的哭哭啼啼,杨全勇反倒是在一旁轻松地穿起衣服,他淡淡笑道:“小方啊,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是我一把一把将你从十年前的小警员提拔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我已经老了,还有几年就要退休,将来我这个位置还不是你的?放心,有关方面我会为你打点好的!哦,翠花还年轻,刚刚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水灵着呢,细皮嫩肉的她可禁不起别人这番打骂哦!你不心疼,我都疼得慌!小方,我还有事儿,你们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望着杨全勇扭着大屁股一晃一晃地闪人,方泉又气又恨,不过却又不敢有丝毫反抗,当下一肚子邪火儿只得泄在了张翠花的体内。不过这一次,方泉走的是后门! 二十三章 狗娘养的狗日子 陈清扬嘴轻描淡写的事件传到崔公子与梁富强的耳朵,后者顶多会将其当做一种笑谈。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着实是见得多了,已经无需再去深入研究些什么,谁家还没有点是是非非。不过,作为当事人方泉自然不会这么想! 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而自己却又因为仕途,因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是上级领导从而忍气吞声,这若是传出去,那自己也就无须做人了!干脆直接撞墙,死了算了。方泉的眼闪过一丝常人难以琢磨的阴柔,只见他猛地暴跳如雷:“你个***瘪犊子,妈了个逼的,竟然敢污蔑老子!老子弄死你。” 瞬间,方泉将电棍的开关推到强的位置,那火花像是在跳舞般绚丽地炸裂而开,这一次方泉的动作愈地慢了下来。那散着扑哧扑哧声响的电棍一点点朝着陈清扬的下阴递了过去。崔公子微微皱眉,显然对于方泉的恶毒有些不满,不过他并未出声制止,相反懒散地依偎在墙边,轻轻摆弄着自己的指甲。 陈清扬双眼猛地一紧,他清晰地知道方泉绝非是一个好东西,并且当自己将他内心之最大的耻辱抖落而出之后,他定然会像一条恶狗般自己扑来。不过,他着实未想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竟然会对自己下死手! 陈清扬顿时将全身的念力完全集在那根电棍之上,他期待着奇迹的生,就在方泉猛地将那根电棍朝着自己伸来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过这间充满了诡异地房子。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声惨叫并非是陈清扬所出的,而是从方泉的嘴冒了出来! 陈清扬安然无恙地戴着背铐,整个人额头冷汗滚滚而下,即便是连他自己也未曾想到那根电棍为何就在一个瞬间突然转变了方向,最终刺进了方泉的裤裆。当然,原因有待查明,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陈清扬或许会遭受到更加严峻的报复,但是方泉的那根老二恐怕再也保不住了! 方泉顿时摔倒在地,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握着那根电棍,而另外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裤裆。他的凄惨叫声十分恐怖,像是实行宫刑的时候,太监所出的悲鸣。然而这一切传到陈清扬的耳朵里则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尤为美妙的音符! 陈清扬嘿嘿傻笑起来,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些什么,崔公子怔怔地望着陈清扬,眼充满了疑惑,梁富强则在一旁大骂方泉是个软蛋。听闻凄厉惨叫所赶来的一帮民警见领导被人痛打,当下立即分成两拨人,一拨将方泉抬上车送往镇医院,另一拨人则开始对陈清扬实行起惨绝人寰的拷打。 可是,任谁都未曾注意到,当这群人在陈清扬身上拳打脚踢的时候,陈清扬非但没有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相反他一直在嘿嘿干笑。而另外一个叫方泉的太监则浑身抽搐着,身在吉普车上的方泉不知怎的,身上竟然诡异地一块块青了起来,陪同在方泉身侧的几位民警甚至能听到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当方泉被送往镇医院的时候,主治医师也是直摇头,这种病别说见到过,即便是听也未曾听过。那老医生戴着听诊器仔细检查了一番,最终得到个结论,这个病在我们这里治不好,至少也要到县城里,那里设备齐全! 可怜方泉一次次遭受着莫名的捶打,好在他体制足够强壮,这一番拳打脚踢并未给他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他却从此变成了一名太监,堪称史上最后一位太监。这份殊荣是他所想不到,也不敢想象的! 那群所谓的狗屁干警在将陈清扬折磨了一大圈,确定陈清扬已经神志恍惚,只懂得干笑之后便扬长而去。他们不会理会陈清扬的死活,因为,他仅仅只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弄死这种人,顶多也就是给个三两万了事,相信这笔钱梁富强是舍得出,也愿意出的! 房间里再次变得冷清起来,陈清扬独自品味着这个非比寻常的夜晚。起初自己还在和心仪的女孩在河边泛舟,可是紧紧只是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一切便被无情地摧残殆尽。自己现在深陷牢狱之灾,至于明天,陈清扬不敢想象! 或许,自己会被那群蛇鼠一窝,狼心狗肺的执法者送往审判庭,随之等待自己的是数年的有期徒刑。一个不好,还会被宣判剥夺政治权利n年,而这些谁又能知道呢? 陈清扬的心态不错,毕竟是两世为人,眼前这一点挫折在他的眼只是一个小小的沟壑,终究会跨过去的。他一次次对自己如是说道。 背铐已经将陈清扬的双手勒出一道道血痕,他能分明地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快要残废了一般,血脉的凝滞让他苦不堪言!就在陈清扬昏昏入睡的时候,突然眼前灵光一闪,竟然蹒跚着走了两步,随后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他开始全神贯注地攻略起手上精钢打造出的铐子。这对陈清扬而言是一个不小的考验。虽然在这之前陈清扬曾经出现过波能大爆最终使得那艘小船瞬间停滞的场景,但那终究是异数。对于眼前这副手铐,他着实没有多大的信心。 陈清扬渐渐入定,脑海万千呈现螺旋状的波能开始喷而出,一条条的相互凝结一处,随后涌向手铐的钥匙孔。波能一点点渗透钥匙孔之,那丝丝波能先是沿着钥匙孔摸索了个遍,随后整个钥匙孔的结构以及大致的模型便呈现在陈清扬的脑海之。 就在陈清扬心刚刚闪烁过那把钥匙的形状之后,顿时一撮撮波能便汇聚出一把钥匙的形状,随后那把由异能所凝聚而成的钥匙插入手铐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手铐顿时打开。 陈清扬心传来一阵无与伦比的窃喜,先他对于自己所拥有的波能和念力还没有一个系统的了解。他唯一清楚的一件事情便是当自己的脑海闪现过某种思想之后,波能便会凝聚而出,代替自己完成这件难以想象的事情。在此之前,他并不知晓,原来这种异能也可以凝聚成实物,比如现在这样运用波能凝聚成钥匙,最终打开手铐。此时的陈清扬甚至在想,自己是否可以运用这种特殊的能力打开银行的保险柜,从大肆窃取钱财。不过,这对于陈清扬来说,终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并非是拥有豪情壮志的人,没有所谓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概,更不会在打仗的时候傻逼呵呵地冲到最前头。但是同样的,陈清扬并不是个卑鄙龌龊的小人。他会有小市民的思想,但是他不会将之付诸现实。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才是陈清扬的价值观。谈不上高尚,但是决计不能划分为低俗的行列。 陈清扬用力地挥了挥双手,手腕处的淤血充斥在眼球之,他心像是有着熊熊怒火在燃烧着一般,他要报仇,将狗屁崔公子,狗娘养的梁富强通通踩在脚下,自己会穿着boss皮鞋狠狠地将这群狗杂碎踹到在地,而自己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会死死地踩在他们的脸颊上,并且用力地拧上几圈! 这决计不是一个遥远的梦想,决计是可以实现的一次意淫,***方泉,咱们总有一天会将这笔账好好算算的!陈清扬一次次在心底倒腾着这个念想。 二十四章 老父遇事儿担忧 出乎众人的想象,陈清扬并没有整晚在痛苦与麻木度过,相反除去手铐的陈清扬躺在了那张审讯桌上,竟是安稳地度过了这个是非不断地夜晚。 清晨,陈清扬眼那群狗娘养的民警再次赶赴这间审讯室,距离审讯室尚有百十米的时候,陈清扬便被一阵阵脚步声所惊醒,当下连忙起身慌忙整理一下审讯桌,便将那副手铐重新铐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紧紧闭着双眼,蜷缩在办公桌上,脸上故意露出一丝疲倦的姿容。 方泉尚在开原县医院躺着,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想要在短时间里恢复过来在陈清扬身边作威作福,那决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硕大的体积出现在陈清扬的跟前,那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庞,谈不上喜悦,也说不得是哀容,仿佛陈清扬在他的眼仅仅只是一颗浮萍一般。 杨全勇大大咧咧地坐在陈清扬的跟前,抽出一支芙蓉王,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说道:“真是没想到,你我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再次相遇了!” 面对杨全勇的自嘲,陈清扬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自内心里,陈清扬觉得和这个胖子之间并没有丝毫的共同言语,即便是讨好他,也顶多落下个热脸对冷屁股的下场。 杨全勇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说道:“你这个人其实有一点真的不好,太心高气傲。梁矿长提到过你父亲,是个老实人,却没想到生了你这么野的犊子。陈清扬,你是读过你犯下的罪有多么严重。当然蹲大牢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你想过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的父母吗?他们都是老实人,背不起这个骂名,你又何必呢!是个人都想往上爬,这一点没有人说你的不是,但是你也要有个自我意识吧?你和梁小姐真的不配,你也不要勉强了!” “杨所长,你是来当说客的,还是来审讯的?我和灵儿之间清清白白,我从来没有妄想过要从她身上去谋取一些什么,这一点还请梁矿长放心。我们现在只是朋友,当然以后会是什么样我不清楚,但是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之间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我只是救了她,虽然你们不会相信,但这是事实,其他的我没有兴趣听,也不想听!” 杨全勇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陈清扬上身一震,杨全勇的话当真让他微微有些犯晕。“杨所长,这是何意?” “你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但是我清楚又有什么用?你必须要当事人一样清楚才行,这就要看梁矿长的意思了。一大早我便接到了梁矿长的电话,他对你没啥要求,只要你做一件事情。离梁小姐越远越好,越远对你越有好处!这是一个底线,当然对你来说也是个机会。至于究竟怎样,那就看你识不识得大局了!” 陈清扬眉毛一挑:“大局?什么是大局?人的一辈子算是大局不?我和梁灵儿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操心,我心有数!我真的不清楚你为何到现在依然扣留我,我需要你给我个理由!” “你涉嫌猥亵少女,甚者强行与未成年少女生性关系,这便是扣押你的理由!当然,你还涉嫌袭警,我们所的指导员就被你给干倒了,至今生死未卜。这一点我们所很多民警都是亲眼目睹的!” “放屁,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干系?其实杨所长,真要说起来你才是罪魁祸!” “我?”杨全勇的双眼瞪得老大。 “不错!你日了人家的媳妇儿,刚巧这事呢我知道,昨天我就难么一说,他便气吐血了,你说这事不怪你怪谁?” 听闻陈清扬的话,杨全勇非但没有大雷霆,相反竟然嘿嘿笑了,他深深地望了一眼陈清扬竟是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你小子对我的脾胃,实不相瞒,你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我奉劝你一句,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真正等你有钱有势的时候,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着?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杨全勇即便不多说,陈清扬也能弄清楚其的利害关系,梁富强是谁?那是梁富国的亲弟弟,他所代表的自然是梁富国的意思。其实陈清扬并不痛恨梁富国,他家大业大,不指望说自己的宝贝女儿能找个**,但也不能太过寒碜,至少也要追求个门当户对。像眼前的陈清扬,梁富国自然是直接忽略不计的! 陈清扬呵呵干笑一声:“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不会这么去做的,人生在世总要为自己去追求些许什么,不能只为自己而活。曾经,我失去过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给任何人,一定!不管有多大的折磨与苦难,我都会坚持到底,我也坚信她会和我一同坚持下去。” 陈清扬不知怎的,突然就变得如此豪情壮志起来,他的眼闪烁的一丝丝坚毅不由得让杨全勇都为之一愣。杨全勇并未多说,只是呵呵轻笑一声,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随后起身离开了。 杨全勇果然没有为难陈清扬,竟然破天荒地吩咐手下端来一碗米粥两个馒头,虽然没有菜式,这却也很是难得了。陈清扬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他并不担心梁富国能怎么着自己,撑死关自己几天。毕竟梁富国不可能会起诉自己,在梁富国的心目,梁灵儿的清白远远要比自己的小命重要,并且重要得多! 事实果然印证了陈清扬心的想法,一连两天除却每日三餐的时候,会有人准时为自己端来饭菜之外,再也未曾有人审讯过自己。这一点并不出乎陈清扬的意料,他并没有犯法,当事人梁灵儿更不会污蔑自己,民警能动用的手段都动用了,但是却依然无法撬开自己的嘴巴。这事情也只能就这么干耗下去! 杨全勇以为陈清扬每天戴着背铐是一种彻底的折磨,除却吃饭的时候能活动一会儿,但事实却绝非如此,陈清扬过得很潇洒,每天都在锻炼自己的异能。现在的陈清扬已经能轻松将一双鞋给举起来,这对于他而言,倒是一个不小的收获。只可惜唯一的遗憾就是这里的环境略微有些潮湿,尤其是大热天的不能洗澡,这更是将陈清扬折磨得半死。 第三天,就在陈清扬躺在桌子上小憩的时候,重重地铁门出一阵吱嘎的声响,随后只见杨全勇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 “怎么,终于想通了,要放我出去?这里的环境不错,我还喜欢上了这里,不打算走了呢!” 难得杨全勇非但没有挖苦调侃陈清扬,相反淡淡摇了摇头:“你家出事儿了!大事儿,关于你父亲的,你母亲找到了这里,稍后就会赶到,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陈清扬猛地一愣,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那个向来老实,向来勤恳的父亲究竟会做出怎样的大事!莫非是矿难提前生了?这、这怎么可能!想到这,陈清扬的心猛地一个咯噔,顿时陷入一片沉思之。 二十五章 青布小衫褴褛衣 陈清扬的母亲名叫葛春兰,四十出头的年纪,不过却已满头白,脸上皱纹更是错综杂横,显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太多沧桑的印记。 陈清扬没来由地心头一堵。陈清扬是个孝子,从他当年因为怕家父母担心,大冬天步行从学校赶回家便能看出门道。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父母能活得体面,能健康长寿。陈清扬同样也想,只可惜至今却仍未实现过这个遥远的梦想。 葛春兰虽然贫穷,穿着也甚是寒碜,但是气质倒是不错,至少未曾给人一种窝窝囊囊的感觉。那一双眼睛早已红肿,眼圈暗黑,显然刚刚大哭一场。脸上更是一片惨白之色,冷不丁地望上一样,甚至给人一种吸血鬼的感受。 “妈!”陈清扬的喉咙像是被一根骨头卡住一般,除却这个字眼,再也说不出其他。 葛春兰淡淡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苦笑:“我儿受委屈了!” “爸,他究竟怎么了?” “造孽啊!造孽!真不知哪辈子造的孽,竟然要这辈子来偿还!” 陈清扬对母亲的性情十分了解,她虽然一生碌碌无为,但并不怯弱,甚至可以称之为英明。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便教育自己好好读书,有一次陈清扬因为家实在交不出学费便想要退学。那个夜晚,陈家村别的院落里到处是炊烟袅袅的景象,唯独陈清扬家依旧清淡得紧。 与母亲摊派后,葛春兰一声叹息,并未打骂陈清扬,只是深深望着他,那双眼眸有一滴浑浊的泪水打转,“真不准备读书了?” “嗯!” 葛春兰并未吭声,只是漠然转身,望着家那根几近腐朽的木梁,咚的一声,略显娇小的脑袋撞了上去。刺眼的鲜血顺着葛春兰的脸颊簌簌而下,别说陈清扬,即便是陈建安同样为之愣神。两人刚刚想要上前察看葛春兰的伤势,那个倔强的女人突然一挥衣袖,一字一顿地问道:“这书,究竟是读还是不读?” 陈清扬顿时大哭,丝毫不顾及形象地搂抱住母亲瘦弱的脊梁,那一刻眼前的小女人仿佛如同磐石般坚不可摧。 陈清扬顿了顿,“矿上出事儿了?” 葛春兰一拍大腿:“扯淡!矿上好得很,从开矿到今天,加在一起也没出过事!你这不是咒你爸吗?你爸好得紧,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可是……” “哪有可是!你好好反省,交代清楚自己的问题,早日回家看望你爸,这就对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你来操心。” 母亲的脸上写满了倔强,没有丁点儿的矫揉造作,她刻意要用自己瘦弱的脊梁完全背负起这副重担。生活,沉重得像是泰山,即便这个小女子有着再怎样坚忍不拔的心扉,想要驼起,却又哪里是这般容易? 陈清扬的心泛起一丝无言的感伤,母爱虽然足以宽容一整个世界的罪责,但是作为人子,却又怎能忍心年迈的老母独自面对一切的困苦。 这一次,陈清扬并未服从葛春兰,凄然一笑:“爸,他究竟怎么了?给我个准信儿,我心才能踏实。” 葛春兰佝偻的身躯一震,儿子向来孝顺,对自己更是百依百顺,像今天这般公然忤逆自己当真是屈指可数。葛春兰叹息一声:“老毛病了,终年在那不见天日的矿上干筛煤渣的活儿,肺部怎能不坏?” “严重不?都是我害了爸啊!”陈清扬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颅,十指插入头之,内心泛起一丝无力地痛楚。 “行啦,这事儿谈不上谁害了谁!这病能治,我来这儿就是给你送几件衣服,你好生照看自己。至于外面谈的关于你的事情,妈不妄加评论,打心眼里我相信自己的儿。你好好交代问题,妈不懂法,帮不上你,是妈没用。” 说完,葛春兰黯然转身,那张遍布皱纹的脸颊仿佛是愈地皱了下去,整个人陷入一片伤心与自责之。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疾苦,她的自责像是一把锋利的圆锥狠狠地刺入陈清扬的心。 她的背,仿佛是更加佝偻了些许,那瘦弱的背影,褴褛的蓝布衫,蹒跚的步伐,无一不让陈清扬浑身剧痛不已。 这是她第二次在陈清扬面前露出眼有泪水打转的场景,他知道母亲在刻意隐瞒着一些什么,不过母亲依然未哭,但是陈清扬的心早已升起一丝丝血花。 两件换洗衣物包着几个还略有余温的白花花的肉包子,荠菜猪肉馅儿的,里面还加了少许粉条。陈清扬读初三的时候,每周放假回家,母亲都会亲自为自己蒸上一锅。记忆,这是一幕奢侈的场面。六个肉包子,雪白雪白的,像是腊月的飞雪,圣洁是有了,但是陈清扬却没有丁点儿的食欲。 母亲带来的消息谈不上太坏,这是与陈建安出了矿难的情况下相比较的,人活着总比死好。不过话说回来,陈清扬对于自家的情况更是知根知底。陈建安患有肺炎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一直很少诊治,实在熬不过去了也只是拿一些消炎药吃。由此不难看出陈建安这一次既然选择了去医院,那这病定然是相当严重的。很可能已经脱陈清扬的想象! 其实陈清扬最终所担心的还是医疗费的问题。自己眼瞅着即将开学,考入重点学的事情父母也已知晓,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正在为自己的学费问题整日忧心忡忡,现在再出了这档子事情,不难想象一辈子耿直憨厚的父亲定然宁愿让自己病死痛死,也不舍得动用那一批据说已经为自己储蓄多年的学费。 砰地一声,陈清扬一拳重重砸在铁门上,他双手紧紧地抱着头颅,一时间不由得潸然泪下!窝囊,从头彻尾的窝囊。没想到重生后的自己竟然比重生之前更加窝囊万分,那自己的重生又有什么狗屁意义!看着铁门上映照出的自己苍白的脸颊,陈清扬不由得痛苦万分! 事与愿违,他越是着急想要让自己变强,让自己变得强大,然而现实却是让自己一次次遭遇更大的挫折。这是陈清扬所始料不及的,他即便再怎样坚强,面对这一连串的打击,一时间也是接受不了。当下蜷缩在角落里,内心大是受伤。 一整天陈清扬都沉浸在悲痛之难以自拔,他想走出去,赶到父亲的病床前,大声嚎啕两声,哪怕是望一眼,给他心些许慰藉。可是即便这么些许要求自己都难以做到,这让陈清扬心万分纠结! 夜,冰冷的牢笼里万籁俱静,再也没有丁点的声响,即便是连耗子都不会光顾这潮湿阴冷的房间。陈清扬像是死人一般,怔怔地望着上面一扇窄小的窗户。一抹惨淡的星光铺洒在陈清扬的脚下,瞬间,仿佛是一股暖流淌过陈清扬的心头一般,他痴傻当场,却是说不出丝毫言语。不过,内心却早已飞往窗外,开始一番别开生面的征途。 未曾进过监狱,终究不会知道窗外的世界有多么五彩缤纷,这话着实不假。然而,值得一提的是,倘若向往窗外的花花世界,可那一幕却又是如此遥不可及,那更是一种别样的折磨。陈清扬内心急剧痛苦,他想要出去,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只是这个想法现实吗?自己还可能会出去吗? 沉寂半晌的房门再次哐当一声打开,杨全勇晃着肥头大耳的脑袋走了进来,他嘴角难得露出一抹笑意,那笑意很贼很贼,仿佛他眼的陈清扬已经在此时成为自己手的猎物一般。 二十六章 却只是红颜知己 面对杨全勇的到来,陈清扬再也没有半点戏谑的心思,他只是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尽快赶赴父亲的床头能够端茶送水,尽一份应有的孝心。陈清扬并未开口恳求,他做不到,但是他的眼已经流露出那丝热切的神情,这一切都难以逃脱杨全勇的眼睛。 “对于你父亲的事情,真的很遗憾,我帮不了你什么!其实你真的很合我的胃口,不过这也仅仅局限于欣赏的层次,想要我具体帮你做一些什么我没有那个权利,也没有那个能耐!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不可能做违背法律的事情。这一点,希望你能了解!” 面对杨全勇的虚与委蛇,陈清扬只是嘿嘿傻笑,他自然不会揭穿杨全勇,微微点了点头,并未多说。 “年轻人,你的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保证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间阴暗潮湿的牢笼。为人子女,我们有着诸多的相像,我父亲已经七十有余,身体很是孱弱,至今瘫痪在床。每每念及此,我这心便像是做了亏心事般愧疚得很!” 陈清扬的眉毛眨了眨,“杨所长,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担保从此离开梁灵儿吗?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我想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想要你离开梁小姐的意思。相反,如果你能成功俘获梁小姐的芳心,我还要恭喜你。” “哦?那你这次来究竟是何意?” 杨全勇并未直接回复陈清扬的问题,只是怅然若失地说道:“你母亲不容易啊!刚刚四十露头便已头花白,脸上皱纹更是颇深,怎么看都像是个五十出头的老太太。你父亲这次病倒,我听到了一些传闻,你母亲瞒着你父亲先后去了三次血浆站。” 陈清扬猛地一阵颤抖,哆哆嗦嗦问道:“她去血浆站做什么?难不成也患病了?” 杨全勇微微摇头:“当然不是!你父亲这次病得厉害,陈年旧伤,肺部感染导致急性冠状动脉综合症,另外还有呼吸衰竭的症状。事实上这些也不是最终确诊的结论,你父亲的病情很重,当时刚刚下了工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倒下了。你父亲的工友见到这副场景顿时吓了半死,送往县城医院的路途几次晕厥了过去,好在你父亲命大,这才没有出太大的事端。不过,县城里的主治医师已经很明确的说了,你父亲的病情在县城里根本就没条件确诊,连诊断都无法进行,更不用说治疗了。想要彻底根治你父亲的病至少也要到市人民医院。可是你父亲心疼钱,说啥也不肯再转院。即便是在县城里每天也要数百元的治疗费用! 你家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不到两天的时间便已经没了余钱。你母亲坚持要动用你的学费,你父亲却死活不肯,没有办法,你母亲才去的血浆站卖血。前后短短五天,共卖了三次,说句难听话,你母亲现在脸惨白得像是吸血鬼一般。就在今天上午你母亲探监后还要去血浆站,不过还未出得门口便再次晕倒了,好在被派出所的人员及时阻拦。这就是事情的大致经过。” 陈清扬木讷当场,那双眼睛紧紧盯着杨全勇肥胖的脸蛋,脸上写满了诧异之情。他脑海皆是那张惨白的脸颊,那张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与变迁,那张脸上写满了浓浓的母爱。陈清扬突然觉得心传来一阵阵无言的伤痛,他似乎真的应该为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去做上一些什么了!而紧接着,杨全勇所说的话无疑就是陈清扬彻底蜕变的最终媒介! “你有个姐姐是叫陈爱莲吧?长得也挺水灵,在你们陈家村是出了名的。” “对,陈爱莲是我姐姐,她不会也出事儿了吧?” 杨全勇呵呵干笑一声,摆了摆手:“这个倒是没有,你实在是太紧张了!不是什么大事,倒也不是什么小事儿。因为你父亲医疗费的问题,你姐姐已经准备嫁人了。这是你母亲的主意。你姐姐的对象是你们陈家村的老支书的儿子陈二蛋。这陈二蛋大名陈建斌,说起来和你爸爸算是同一个辈分的人。差辈儿啦!并且,这陈二蛋是个愣头青,是个少脑子的货。当然,这是你的家事我也无权评论!” 一连串的打击像是一根一根雷管在陈清扬的心炸裂而开一般,脑海早已是一片空白,心神俱震的陈清扬眼神一片片空洞的神情。这个世界带给了他太多的诧异,一切都是为了生活,陈清扬终于对这句老话有了更深的认知。 “谢谢你能和我说这些,真心感激你!”陈清扬的眼神微微有些灼热,杨全勇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在瞬间生了某种蜕变,他变得更加睿智,更加内敛了些许。这让杨全勇的心突然生出一丝警觉。 “陈清扬,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我们倒是可以结成忘年交。作为老友,我还是奉劝你一句,退一步海阔天空。另外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所谓的忘年交实际上就是一个幌子,这一点陈清扬比杨全勇还要清楚万分,不过陈清扬依旧淡淡笑了笑:“当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不当说的。” “在你关进来第五天,也就是刚刚梁小姐便已经回沈阳了。你父亲出事她也知道,不过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或者说压根就未曾想要顾及过。” “哦?这话如何解释?灵儿不是说会在这过暑假吗,这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咋就走了?” 杨全勇摇了摇头:“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保证她绝对自由,前天我还在大街上遇到她和崔公子。两人一起说说笑笑,神情甚是甜美,这说明梁先生并未软禁梁小姐。另外一直以来她也并未来探视你,你不觉得这其有些猫腻吗?” 是有猫腻,并且是大大的猫腻,只是这一切在陈清扬看来就像是过往的清风一般,拂面之后便变得烟消云散。两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之,一个是千金大小姐,家财万贯,每天所要面对的只是如何让自己过得快乐,如何让自己得到消遣。而另一人则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子弟,他所要面对的是一日三餐,所要面对的是如何让自己变得富足,让自己可以从此不用再为生计愁。 这样的两人,即便是相交了,也会在某一天再度遥远。他们像是两条平行线一般,再也没有交集的可能! 陈清扬不相信灵儿会背叛自己,可实际上来说,哪里又谈得上背叛呢?两人从未明确过恋爱关系,撑死只能说比普通朋友更加知心一些。那叫做红颜知己,不叫此志不渝。 梁灵儿的稍纵即逝让陈清扬心痛得无与伦比,然而现在陈清扬哪里还有心思去揣摩个千秋,怎样让那个凋零的家走向辉煌,这才是陈清扬当务之急所要做的事情。 杨全勇察言观色,见陈清扬眼流露出一丝丝浓浓的歉意,并且时不时地望向门外,他嘿嘿笑道:“其实梁小姐对你真的不错,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梁小姐临去沈阳的时候找到了我,这是一万块钱,不多,但是足以治好你父亲的病。另外,梁小姐说了,如果有可能你们还可以做朋友。这是一张合同,希望你能签字。合同上已经声明,这次事件是个误会,将你关了这么长时间,梁小姐为了表达歉意,这一万块钱也就当做是对你的补偿。希望你能笑纳。” 陈清扬突然哈哈笑了:“这是梁小姐的原话?不会是你用来诓我的吧?” “你认为我有这个心思吗?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梁小姐说祝你幸福!这是梁小姐在合同上的亲笔签名。这封信也是她交给你的,你可以看下是否是梁小姐的笔迹。” 那张浅蓝色的信笺上写着寥寥几句话语,“钱算是对你的补偿,没别的意思,你比我更需要它。另外祝你幸福----梁灵儿。” 结局永远都是一个大大的句号,只是这一次,亲笔勾勒句号的人却是他的至亲。原来她和安蓝是一路货色,想到这,陈清扬笑了,笑得微微有些苦涩的意蕴。 二十七章 凄凉的洞房花烛 陈清扬的笑意略微显得有些高深莫测,这让一直擅长捕捉心理的杨全勇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随声干笑两声。杨全勇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陈清扬那只握着钢笔的大手,当陈清扬在乙方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杨全勇笑了,这一次,笑得格外甜美,只是那满脸的赘肉依旧让人觉得腻味得慌。 那双肥大的手掌递到了陈清扬的跟前,倍感亲切地笑道:“陈小友,能屈能伸,日后必成大气。对了,你这次考成绩不错,全镇第一的成绩可不是吹出来的。念及你成绩优异,再者家庭贫困,镇上有意给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谢谢,我想这些困难我还是可以解决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人了。” “别啊,这正事还有好多没谈呢,你这时候走不是要拆我的台嘛!” 陈清扬微微皱眉:“正事儿?该谈的不是都谈好了,还有什么正事?” “梁小姐走的时候留下的是现金,既然你已经签字,这钱自然要交到你手里。”说话间杨全勇从怀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 陈清扬并未伸手,他能感觉到信封的重量,那是父亲三年的薪酬,三年啊!三年的没日没夜才能换来的一丁点报酬,而此时正那么清晰地,那么刺眼地呈现在自己的跟前。陈清扬心仅存的男人气概使得他在此时变得怯弱,这个钱他当真接不得! “谢谢,我还是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为父亲赚得医疗费,这些事情就不劳烦梁大小姐费心了!” 杨全勇砸吧砸吧嘴,叹息一声:“哎呀,陈小友的度量看来还不是十分宽广啊!说句难听话,你父亲现在生死垂危,如果不能到市里,不接受手术的话,所面对的只有一条死路!当然,你也可以放任你父亲的生死,这一切你衡量着办。” 见陈清扬此时依旧不肯接钱,杨全勇将信封往陈清扬手一塞:“这钱你先拿着,毕竟你父亲的命比你的骨气更重要,倘若你心实在是过意不去,等你有钱的时候再还给我便是。” 这一次陈清扬并未选择拒绝,虽然杨全勇的热情让他浑身不舒服得紧,但是陈清扬与钱并没有深仇大恨。正如杨全勇所说,等到自己赚到钱的时候再还给她,这姑且也算是挽回自己那点点尊严的唯一法门! 见陈清扬收下钱,杨全勇终于舒了一口长气:“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镇里考虑到你家境问题,特地为你破例一回,允许你到镇里招待所工作一个月。一个月得工资可是五百块啊!这个事情已经和你母亲说过了,你母亲也已经默许。” 陈清扬哦了一声,直觉告诉他,这其定然有诈!要知道在九六年的时候,农村人年均收入也不过两千余元。这招待所每月伍佰元的薪酬呈现在自己眼前,无异于是天上掉了馅饼。并且,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向自己扔来馅饼的人和自己并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还一度将自己视作为眼钉肉刺。 “这个事情我暂时还拿不定主意,要结合我父亲的具体病情才行,请给我三天时间。” 杨全勇脸上泛起一抹怒意,不过只是稍纵即逝而已,当下微微点头,便亲自将陈清扬送出门外。 此时已是暮晚,朵朵火烧云在天边尽情渲染着妖冶的火焰,像是在散着噗嗤噗嗤的声响,仿佛其有着无比的炽热。终究是大难不死,陈清扬心情不免激动,一口深呼吸后,自肺腑地感觉到一种清爽。 陈清扬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赶往县城看望自己年迈的老父,只可惜这时候已经没了去县城的客车,陈清扬怅然若失之下,只得起身赶往自己位于陈家村的老家。 陈清扬的脚程不慢,然而赶到家门口的时候也已经是月上柳梢。村的河水弥漫起一层淡淡的烟雾,水映月,洒下一片皎洁的光辉。 几件土房里一片漆黑,就在陈清扬以为家没人的时候,突然那木门传来一阵吱嘎的声响。在清冷的夜晚,这诡异的声音像是一把锋利的匕般,刺穿陈清扬的心扉。莫非家遭了贼? 陈清扬一颗心脏不由得噗通噗通急剧抖动了起来,当下加快脚步,上身一停,直直撞开那扇虚掩的房门。借着零星的月光,陈清扬见到了让自己万分恶心的一幕。 那是一个嘴角流着哈喇子的男人,头上精光精光的,没有丝毫毛,像是一盏启明灯,散着独有的光环。男人的双眼睁得老大,只是那眼神分明有着一种贪婪的**,甚至可以称之为是兽欲!光头佬上身**,小腹处露出一撮撮儿乌黑的毛,他的双手十分惨白,青筋暴起,死死地箍住一个柔弱的女子。 女人的脸上写满了彷徨与惧意,一滴滴硕大的泪花自眼角滚滚而下,其充满了柔弱之情。女子甚是娇弱,上身纤细,扎着一双马尾辫儿,生得颇是水灵。 那长相凶恶的光头佬正是村出了名的傻子陈二蛋,而那个柔弱的女子正是陈清扬的姐姐陈爱莲。陈二蛋丝毫未曾在意推门而入的陈清扬,一双肥大的嘴唇依旧在陈爱莲白皙的脸颊磨蹭着,仿佛那脸蛋儿像是一块散着油香味的肥肉一般,让他垂涎三尺。 无比的愤怒化作一腔火焰在陈清扬的心口剧烈地燃烧着,陈清扬突然像是一头猛兽般,狠狠地抓起门后的铁锹,毫无征兆地朝着陈二蛋的头上挥了过去。青光闪现,一声刺耳的悲鸣划过宁静的村落。 连日的屈辱与愤怒此时像是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推土机一般轰开陈清扬的心门,陈清扬大吼一声,顿时如同疯牛般冲了上去,那双帆布鞋狠狠地一次次地踢陈二蛋的胸口,一声声闷哼散而出,良久,直到反应过来的陈爱莲现陈清扬的异样后,这才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弟弟。 “扬子,你疯了,这样会出人命的!这事儿怪不得他。” 陈清扬瞪大了眼睛,突然,他像是精灵般鬼魅转身,死死地盯住陈爱莲的脸颊:“姐,你疯了!这事不怪他,难不成怪你?” 陈清扬的怒吼,换回的只是陈爱莲无声的啜泣。那一声声低沉的哭泣在这个寂寥的夜晚,显得如此凄清,让人心不由得乱成一团麻。 “我和二蛋订婚了,下午订的,我现在算是他的婆娘了!” 砰地一声,陈清扬一拳重重地砸在木门上,顿时激起一丝丝错乱杂飞的木屑,“你疯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疯了!陈二蛋是什么货色,你不比我还要清楚?” 陈爱莲浑身猛地一阵颤抖,依然未曾对弟弟的指责辩解分毫,实际上任何辩解在此时都显得如此无力,有些痛苦一个人承担也就够了,没有必要让别人,尤其是自己的亲人为自己而苦恼。这就是陈爱莲的思维,可以称之为一种不争,实际上更透露着一种深沉的不幸。 陈清扬紧紧地抓住姐姐的双臂,狠狠地摇晃而开,“姐,求求你,你倒是说话啊,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我已经让你痛苦过一次,难不成你还要让我这辈子继续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之。姐,求你,不要,不要这么残忍!” 记忆的弟弟是坚强的,从小到大从未曾当着家人的面前流过泪,可是这一次,他颠覆了传统,那双眼角一滴滴清泪无声而下。 家,破败得一不名;人,难以承受无尽的折磨;心,凋零得只剩下一丝无言的叹息! 陈爱莲突然笑了,那粉嫩而又青涩的脸颊如若百花争艳,“只要你好,我怎样都无所谓!扬子,为你,我不后悔!嫁给二蛋是我的主意,这怪不得妈,我已经答应了村支书,今晚就洞房的!所以,这也怪不得陈二蛋。” 无声的沉寂,风过,一阵阵清凉蔓延至陈清扬的心头,无比的诧异,无比的震惊,无比的深沉,这是一个只属于陈清扬的夜晚,也正是这个夜晚转变了陈清扬的一生! 二十八章 狗官的狗咬狗官 陈清扬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后,双眼直愣愣地盯住眼前的陈爱莲,他实在难以想象为何会在此时变得如此怯弱,难道仅仅是因为现实,因为生活的压迫?这让陈清扬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开始有些痛恨现实,痛恨生活的意味。 他自然不会去责骂陈爱莲,相反内心除了一丝丝感动,也不会再有其他。陈清扬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躺倒在地的陈二蛋,脸上竟然有了些许的扭曲。 “你,真的该死!” 陈二蛋仿佛是明白了些许,竟然嘿嘿傻笑一声,皮开肉绽的脸颊上鲜血流个不停。 “滚!”陈清扬怒吼道。不过陈二蛋似乎并不畏惧陈清扬,肥大的嘴唇张开,露出满嘴的黄牙,一字一顿地说:“她是我的婆娘,我不走!死也不走!” “那你便去死吧!”砰地一声,陈清扬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陈二蛋的心窝,陈二蛋心大痛,一时间捂住心口,整个人已经飞身门外。 陈爱莲一把拉住陈清扬的胳膊,哭道:“扬子,别傻了!订金我已经收下了,早晚都是人家的人,这是我的命,你又何必……” “闭嘴!你是陈爱莲,陈清扬的姐姐,总有一天你会以此为荣的,而陈二蛋只是一个白痴,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里跳。这件事情我会给老支书一个说法的!” 陈二蛋依旧嘿嘿笑着,借着惨淡的月光,他脸上的丝丝血迹突兀而出,显得甚是鬼魅。这是陈清扬第一次对陈爱莲火,他决计不能允许自己的姐姐陷入火坑之,他做不到,否则会一生难安。 陈清扬一把捏住陈二蛋的脖子,像是拎小鸡般地将他顺着村子里的土路往他家拽着。村支书名叫陈怀友,人生得精瘦,鹰钩鼻,模样有些凶狠。他家住着两层小楼,在整个陈家村算是屈一指的大户人家。 已是半夜三更,陈怀友家依旧是灯火通明,远远地陈清扬便听到一阵阵豫剧的声响。大铁门咚咚响个不停,院落子两只大黑狗朝着陈清扬狂吠着。据说陈怀友的这两条狗通灵性,若是遇到村子里的乡亲,定然会狂吠不止;倘若遇到那些求陈怀友办事儿的只是不屑地瞅上一眼,随后扭过头蜷缩在地面上;如果是遇到镇里的干部,那些有钱的富人,这两条大黑狗便会摇着尾巴在那有钱人的屁股后面溜达,极具灵性。 这便是陈怀友的狗,某种程度上也映射着陈怀友其人。 “谁啊,他妈地三更半夜,嚷嚷个啥!” “我,陈清扬!” “二蛋!”陈怀友眼神倒是好使,一眼望到陈清扬手所拎着的陈二蛋,此时陈二蛋已经被陈清扬折磨得半死不活,哪里还有半点人形!” 陈怀友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当下双手哆哆嗦嗦起来,隔着铁门指着陈清扬,咆哮道:“二蛋是你打的?妈的,你这个人渣!” “是我,是我亲手将你这个蠢儿子打成这样的!怎么着,你有意见?” “我他妈弄死你!”说话间陈怀友扯着嗓门对屋内吼了一声:“黑蛋、毛蛋,妈的,都给老子爬起来,二蛋被人打啦!” 陈怀友这一嗓子像是一声鸣笛般划过寂寥的夜空,黑蛋与毛蛋几乎是同一时间从楼上扑腾扑腾赶了下来。 所谓的黑蛋和毛蛋并非是那两条大黑狗,而是陈怀友另外的两个儿子。老大是黑蛋,老二叫二蛋,老三是毛蛋。黑蛋和毛蛋与二蛋迥然相异,这二人生得甚是精壮,个头少说也有一米八出头,与二蛋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娘胎所生。 陈怀友见两个铁塔般的儿子走到自己跟前,当下底气也足了一些,拉开大铁门,质问陈清扬道:“***,说起来二蛋算是你姐夫,你为啥要打他,还把他打这么惨!” 陈清扬呵呵笑了:“姐夫?给我做牛做马我也不稀罕!” “你混账!今天就让你知道我陈怀友的手段,黑蛋毛蛋,大黑小黑,你们兄弟四个一起上!” 陈清扬突然摆手,手臂横在陈怀友跟前:“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给你们一条生路,和我姐姐的婚事退了,这事情我就当做是未生。礼金我会如数退还!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想退婚,你他妈地做梦去吧!”说话间两条黑影猛然冲到陈清扬的跟前,这两条身影来去如风,身形甚是敏捷,半空一个饿狼扑事,眼闪过点点幽幽青光。 面对这两头畜生,陈清扬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相反双眼猛地一紧,死死地盯住两头牲口。瞬间,场面生了极其诡异地一幕,原本两头喘着粗气身在半空的大黑狗,突然掉转方向朝着他们的主子陈怀友跑了过去。就在陈怀友准备训斥的时候,随着黑狗的尖叫,陈怀友顿时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黑狗并未伤害陈清扬,相反赶到陈怀友的身旁,将他狠狠地扑倒在地,啃食起来。足足十余秒钟,黑蛋和毛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奔跑到父亲的跟前,想要将两条大黑狗硬生生地扯下来,然而这无异于是痴人说梦。两条凶性大的黑狗压根就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思维,像是被一种魔咒驱使了一般,狠狠地在陈怀友的身上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亲密接触。 起初那两条黑狗只是在陈怀友的身上做着章,对于上前拉扯的黑蛋和毛蛋未曾有丝毫的理会,突然就见陈清扬的眼神从陈怀友的身上游走而开,落在了黑蛋和毛蛋的身上,顿时两条黑狗放弃了陈怀友转而扑向了黑蛋兄弟二人。 这二人虽然生得精壮,但是与凶性大的狼狗相比较终究是弱了一层,两兽两人相持不到一分钟,两条大狼狗便稳稳地占据了上风。 将两人打倒在地之后,陈清扬突然呵呵大笑一声。陈怀友父子三人虽然被自己的两条狼狗咬得不轻,甚至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不过那仅仅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未影响人身安全。 陈怀友此时虽然狼狈,不过终究还有说话的力气,他伸手指着陈清扬的鼻梁,怒骂道:“好你个白眼狼,竟然使诈!” 陈清扬呸了一声,一口大浓痰吐在了陈怀友的额头上,“收起来你作威作福的一套,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狗娘养的村支书,别以为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事情乡亲们不清楚!惹急了大伙儿,有你好果子吃。总之一句话,你给我消停点,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陈怀友毕竟见过一些风浪,此时心虽然怒火攻心,不过却是嘿嘿干笑道:“好!算你小子有种,你姐姐和二蛋订婚的事情我可以作罢,不过这件事情没完,你姐姐必须要赶来我家赔礼道歉,否则一切都是白扯!我毕竟是村支书,这些脸面还是要的。” 陈清扬天真的以为陈怀友只是在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此时在说些场面话罢了,便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他并未注意到陈怀友的脸上不知在何时已经升起一丝丝浓浓的怨毒之情。 这个仇自己终究是要报的,陈怀友在心恶狠狠地想道! 二十九章 铮铮男儿有傲骨 陈清扬在派出所被羁留的时候,三四天的时间里不停地锻炼着自己所拥有的波能,经过他不断的开和摸索现在对波能已经有了大概的认知,并且在操纵方面也更加行云流水。 最初的时候,也就是半个月前,陈清扬虽然同样可以操纵波能,但是那时候的能量还十分弱小,仅仅只能举起头丝,而此时经过多次的运用和锻炼后,他已经能轻易操纵数十斤的重物。这还只是在寻常的情况下,倘若遇到一些危急关头,比如上次小船在河水飞驰以及陈怀友家两条大黑狗向自己飞扑而来的时候,陈清扬所拥有的波能就会成几何倍的增长。这个现对于此时四面楚歌的陈清扬来说,无疑是最动人心弦的事情。 此时那两间坍圮的房屋亮着一盏昏弱的孤灯,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啜泣声。陈清扬刚刚推门而入,顿时一条黑影扑了上来,“扬子,你没事儿吧?”陈爱莲死死地抱住陈清扬的两条胳膊,用力地摇晃着,同时一双晶亮的眸子在陈清扬的身上仔细搜索着,生怕他会缺胳膊断腿般。 “姐,你就放心吧!我没事,有事的只可能是陈怀友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爱莲一拍陈清扬的肩膀:“瞎说啥呢!现在可不是过去了,他即便再不是,也已经成了我的老公公。我算是他半个闺女,以后这样的话可不要再说了!” “扯蛋!陈怀友算个屁,他就是狗屎!姐,我真的想不通,你虽然读书少,但是平日里做起事情来很灵光的呀,怎么就在这件事情死磕上了呢!陈怀友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三年前陈怀友死了老婆的时候从四川弄了个婆娘,自从进了陈怀友家的大门,到如今也未曾露面过,我想八成是被陈怀友给弄死了!” “行了,行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他即便再不是,对自己的儿媳还能怎样?总不能欺负到自家人头上吧?”陈爱莲的话并非是理直气壮,相反声音参杂着一丝畏惧,甚至还有了一丝轻微的颤抖。 “姐,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为什么你非要嫁给那个傻子,就是因为那点礼金?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会信的!” 陈爱莲叹息一声,背过身子,柔和的灯光映照下,陈爱莲的娇躯修长而又恬静,她虽然没有梁灵儿那般精灵的气息,没有梁灵儿那般高贵的气质,但是她犹如出水芙蓉般,有着一种难言的清理脱俗。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咱爸病倒了,按理说属于工伤,可不幸的是在回家的路上病倒的,这样一来事情可就难办了。我虽然不是视金钱为粪土的人,但也没有到见钱眼开的地步,嫁给陈二蛋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陈怀友手的权力。陈怀友说了,只要我嫁给陈二蛋,咱爸的病就能按工伤算,他再活动下,医疗费可以由矿上全部报销。这样咱爸也就得救了!” “糊涂,你真是糊涂透顶!陈怀友能否真正帮忙暂且不说,难道就因为这么点钱你就要委曲求全?要知道你这是在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赌注啊!万一输了,这个责任谁能承担得起?姐,别傻了!” 陈爱莲呵呵笑了笑:“小数目?你知道吗,咱爸的病已经是陈年老伤,想要治愈本身就很困难,即便是能请来最好的医生到大医院治疗至少也需要五万块。五万啊,扬子,这决然扬子,你心疼姐,姐知道。但是这个时候我不站出来,谁站出来?” 陈清扬望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连半点星光也未曾闪现。乌云密布,漫天皆是一副阴霾的场景,这一幕不由得让陈清扬的心更加疼痛起来。 “姐,我已经和陈怀友商议好了,礼金退回去,这个婚咱们不能结,说啥也结不得!他终究是村支书,我们做事情也不能太绝,抽时间咱们一起到他家将这个事情抖落清楚,让全村老少知道咱们还懂得这个礼数便是。” “什么?你竟然已经和陈怀友说清楚了,不可能啊,他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再者说,即便他答应了,可是咱爸的病?” “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了,这些事情我会解决的!姐,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咱们明天一早搭车上城,看咱爸去!” 陈爱莲嗯了一声,不过瞬间脸上却又升起一丝犹豫:“扬子,我今天刚从县城回来,明天就不去了吧!来回路费要不少钱呢!” 陈清扬突然笑了,“钱?钱算个王八犊子!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陈清扬的脸上写满了决绝,他狭长的眸子里有一抹坚韧的幽光闪现而过,这一幕呈现在陈爱莲的眼,陈清扬的形象仿佛一下子高大了许多。他再也不是自己那个孱弱的弟弟,这让陈爱莲的心多少有些慰藉之情。 翌日,陈清扬与陈爱莲姐弟俩起了个大早,刚刚吃好早饭准备上城的时候,突然村东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声音一阵阵的,显然人数不少。陈清扬听觉此时甚是灵敏,不过对此他并未多加理会,牵着陈爱莲的手就要赶往镇里。 背后传来一阵刺耳的阴笑声:“想走?怎么,现在才想到逃难,未免太迟了些吧!” 这声音即便是化成灰陈清扬也识得,他心突然意识到不好,当下连忙转身,眼前的场景不由得让他吓了一跳。 数十号手持棍棒、铁锹、榔头的年轻汉子凶神恶煞地站在陈清扬跟前。这群人陈清扬多半都是识得的,为的正是那个贼眉鼠眼,生得有些淫邪的陈怀友,他身旁站着黑蛋和毛蛋两兄弟,三人的脸上身上缠满了纱布。不过从依然能看到一丝丝殷红的血迹。 三人身后则站着民兵营长陈建树,他身侧则是村里的十余个民兵。说是民兵,实际上陈家村老老少少都清楚得紧,这不过是个幌子。陈建树是陈怀友的亲侄子,这些民兵多半也都是陈怀友家门的小辈。毫不夸张地说,这不是一个基层的保卫组织,而是陈怀友的私人卫队。平日里陈怀友所做的恶事多半都有这群人的参与。 这个阵势并不多见,被二十余大汉包围,在陈家村还真的的头一遭儿。陈爱莲一介女子,此时双腿不由得已经微微打软。 “爹,您这是做啥?”陈爱莲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生硬地叫了一声。 “爹?爹你妈!我陈怀友和你陈爱莲非亲非故,你他妈叫我什么爹?” 陈爱莲一愣,强颜欢笑道:“爹,您说啥呢!咱们以前是没关系,现在可不是结了亲家嘛!日子都订下了,年底和二蛋成婚。” “妈的,给老子闭嘴,骚娘们儿,老子现在还不要你了呢!你自己说说,你算是个什么狗东西。我陈怀友能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你倒是好,竟然算计起我来了!收了我的钱,妈的,深更半夜地还上门闹事儿。看你兄弟干的好事儿,我这额头,我这肩膀,我这身子,我这大腿,我身上哪还有一块好的地方。” 陈怀友越说越激动,那眼眸的怒火也在此时无声增长着,像是要生吃了陈清扬一般。 陈怀友见陈爱莲被自己吓了个半死,甚是有成就感地继续骂骂咧咧道:“小婊子,老子对你可是明媒正娶啊!我掏了钱,数万的礼金啊,你呢?你个小女人不懂得报恩,反过来还放狗咬我!我他妈这次就要抓了你,把你送到城里,让你天天去扶持那些糙老爷们儿,你现在的身份就是妓……” “闭嘴!”陈怀友还在喋喋不休,陈清扬顿时一声咆哮炸裂当场。可别看陈怀友平日里趾高气昂得很,可当真碰到硬汉子,便像是下了锅的面条一样,一团面糊糊。 想到昨晚陈清扬的凶悍,陈怀友打了个寒颤:“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杀人,杀你,杀你身旁的所有人!滚,现在就滚,在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陈清扬像是一尊杀神般,整个人的脸上一片铁青。此时的他决然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那眼分明散着吃人的凶光! 第三十章 打他个落花流水 陈清扬陡然间狠,一定程度上给陈怀友诸人造成了莫大的心理压力。毕竟,这一切太过反常了。陈清扬不过是个身板柔弱的少年,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个小人物究竟是凭借着怎样的勇气胆敢和自己叫板。 民兵营长陈建树倒是显得无所谓的样子,对于陈清扬,他的认知仅仅残留在那个毛头小子身上,不过这一切看在陈怀友的眼决然不是那么简单。昨晚的一切实在太过鬼魅,自己亲手调教的两条大黑狗竟然会出现临时倒戈的情形,这是陈怀友始终想不通的地方。不过,此时正是骑虎难下的态势,再者自己跟前还有这么多大老爷们儿为自己撑腰,心理上的阴影也就在那么一瞬间消散而逝了。 “建树,给我上,拿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陈建树当下一操手的榔头朝着陈清扬大步而上,手用力地挥舞,直直砸向陈清扬的后背。陈清扬眼寒光闪现,脚下微微一搓,上身一转,像是八爪鱼般游走到陈建树的身后,随后五指用力狠狠捏向陈建树的肩胛骨,只听咔嚓一声,顿时陈建树一声哀嚎响亮当场。 陈清扬此时显然是想要下死手,趁着陈建树未曾防备的当口一把抡起榔头狠狠地夯他的腿弯,几乎没有丝毫悬念,陈建树跪倒当场。陈清扬依然不肯放手,右脚狠狠一踹陈建树的腰骨,后者此时已然蜷缩在地上难以动弹,唯一象征着生命已然鲜活的只是那条抽搐不停的大腿。 陈清扬脸上始终保持着一团浓浓的杀气,只见他右脚猛地踩陈建树的脸颊。陈建树早已吓了个半死,浑身依然不停抽搐着,嘴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送你上西天!”说完,陈清扬脚下猛然力,腿弯狠狠地一拧,后者顿时出一丝凄厉的惨叫声,那脸上原本完好的肌肤竟然出现成片的血印,更尤为恐怖的是随着陈清扬脚下力气不断加大,后者脸上竟然褪下了一整块皮肤。 陈清扬狰狞的脸颊转向陈怀友,他深深地舒了一口长气后,突然狂笑道:“陈怀友,你个王八蛋,**你大爷!昨晚是谁跪地求饶,向我求情的?你不是说同意取消婚事吗?为何还要步步相逼!你、梁富强、张君明、杨全勇,还有那个***姓崔的,你们统统该死!这个仇我早晚都是要报的。今天,我就先拿你开刀!”说话间,陈清扬身子猛地一拧,手榔头挥舞个不停。 他像是一头疯牛般,挥舞着手的榔头,随后向前大步迈着,那张原本清秀的脸颊已经青筋暴起。这一刻的陈清扬决定不再忍让,连日来的委屈和遭受的侮辱在此时像是火山般喷而出。实际上他现在之所以与先前判若两人,却还有另外一个隐情。 陈清扬虽然勇猛,大学四年学了不少拳脚功夫,可是就凭他孑然一身想要打赢二十多条大汉,那无疑是异想天开。打架,尤其是群架,就像是两兵交战一般,最尤为主要的便是气势二字。想要全身而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控制住局面,而此时陈清扬的突然爆便是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自己的勇猛灌输到在场每个人的脑海,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强悍所在,也因此希望他们能知难而退。 陈清扬并非是做做样子,他脚下狂奔而起,待到赶往陈怀友跟前的时候,一挥手上榔头,顿时砸陈怀友的后脑勺,刹那间鲜血腾空而起,地面上升起大片的血色。 “我他妈砸死你个死犊子!砸死你,砸死你!”陈清扬不停挥舞着手的榔头,不过这一次他并未砸向陈怀友的致命之处,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地儿,诸如手臂腿弯等等。 陈怀友一把老骨头,原本就是怕事的主儿,这会儿哪里能经得起陈清扬这般疯的折磨,当下连连出声求饶。“求求你,我错了,放了我,放了我吧!” 看着陈怀友抱着头部不停求饶的样子,众人连忙醒悟过来,当下便要上前营救,不过,陈清扬突然一抡手榔头,再次砸一人的肋骨,像是雄狮般怒吼道:“滚,全部给我滚,谁胆敢上前一步,我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 陈清扬的突然爆,顿时像是惊雷般炸裂在众人的心口,即便是陈爱莲也不由得感到一丝丝惧意。陈清扬一手握着榔头,一手死死地掐住陈怀友的脖子,抬手便是两个响亮的巴掌。顿时那张精瘦的脸蛋上生出一副五指叠加的血印。 “看,看你妈!”说话间,又是两个响亮的巴掌。 这一次陈怀友算是服了,并且是心服口服!他做梦也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这么勇猛,下起手来这么毒辣,面对自己这方二十余人竟然依旧如此我行我素,这让见过一定风浪的陈怀友心惊不已。 莫非他有强硬的后台?不可能!陈建安若是有后台的话,那他妈还用在矿上遭罪?那他究竟是凭什么胆敢如此耍狠?这个问题让陈怀友想不通,到死也想不通! “想活命吗?” 陈怀友几乎是瞬间连忙拼命点了点头,那种求生的**在此时彰显而出,倒是将陈怀友衬托得无比渺小。 “那你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当然知道!二蛋的婚事就此取消,并且你父亲的医疗费算是工伤,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办妥的!”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此时陈怀友的脸颊已经肿得老高,陈清扬凶神恶煞地盯住他的脸,森然冷笑道:“别他妈卖弄你手那点破烂权力了,老子不稀罕,但是我父亲的伤确实是应该属于工伤的范畴,我也不求多,矿上给我父亲出一半的医疗费。另外,我最后一次郑重警告你,我不希望你以后再打我姐姐的主意,更不想看到你再来我家门前骚扰我们!倘若你做不到,嘿嘿,那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随着陈清扬的怒吼,咔嚓一声,陈怀友腿弯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原来是被陈清扬手的榔头给敲断了腿骨。陈清扬深深地望了陈怀友一眼,随后朝着众人一仰头,脸上写满了愤怒之情。 望着陈清扬带着陈爱莲潇洒而去,没有人胆敢出面阻止,更没有人胆敢说上一个不字,连陈怀友都畏惧的人,谁还敢轻易上前招惹三分?那不是在老虎嘴上拔毛嘛! 陈清扬打人后扬长而去,他做梦都未曾想到自己会因此成为陈家村的名人。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陈清扬痛打陈怀友的事情瞬间便幻化成千百个版本,在陈家村飞传开了。而出人意料的是,更多人并未去责骂陈清扬,相反无不拍手称快。更有甚者,在自家放起了鞭炮,陈家村的四周完全被一种喜悦的气息所包围着。 刚刚出了村口,陈爱莲慌忙上前抱住陈清扬的胳膊,泪眼涟涟的说道:“扬子,刚才我吓死了,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爱打架斗殴了!” 陈清扬嘿嘿笑了笑:“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想要不被别人欺负,想要占据在别人的头顶,唯一的出路就是比别人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只有你比别人狠,别人才能敬你,才能畏你。假想下,倘若我今天不威,依旧装软蛋,陈怀友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吗?我恐怕所遭遇的将会是陈怀友现在的十倍,甚至百倍了!” 陈爱莲并不知道陈清扬所说的是对是错,对于这个娇滴滴的农村姑娘来说,这个问题当真是太沉重了些。两人各怀心思,匆匆赶路,倒是对于刚才生的事情未曾提及。 两人慌慌张张赶往县医院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两人一路问询,刚刚赶到父亲所在的三楼病房,只见走廊里跑出一个身穿白色大衣的小护士,她嘴传来一阵尖叫声:“王医生,快来,5病房的病人心脏停止跳动了…… 三十一章 诡异的起死回生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顿时将陈清扬吓了个半死,原因无他,陈清扬刚刚在楼下问讯处得到的关于父亲的病房正是这5房间。他此时手拎着的一个帆布袋顿时跌落在地,那张瘦若刀削的脸庞完全被一抹震惊的神情充斥着,想到那个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微笑,头已经花白的老人即将离自己而去,陈清扬的心房猛地抽搐了起来。 陈爱莲可没陈清扬这份定力,此时早已大声嚎啕起来,娇柔的身躯力向前狂奔,不过瞬间却又被刚才那个小护士给拦在门外:“喂!喂!这位小姐,你现在不能入内,医生正在全力抢救,你这么冒然冲进去会影响到医生的诊断。请在门外候着!”说完护士一推门,将房间锁死了。 陈清扬已经恢复些许神思,一双大手扶住姐姐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不要着急,这里有我呢!相信我,爸不会有事的!” 陈清扬的话如此斩钉截铁,他的脸上充满了坚毅的神情,不知怎的,看到这张脸庞陈爱莲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般,紊乱的心神渐渐平息了下来。 就在此时,外出打水的葛春兰回来了,她仿佛是一夜间苍老了许多,那张脸颊上皱纹更深了些许,眼圈微微红,显然刚刚哭过一场。不过,当她见到自己这对儿女的时候,却是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妈,我来了!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一场误会而已!”陈清扬生怕母亲见到姐姐痛哭的模样,当下连忙挑过话头。 那张老脸顿时露出无限的欣喜之情,“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段时间你爸爸总是念叨你。我没敢告诉他你的事情,待会儿你也不要提,就当没生过吧!” 陈清扬嗯了一声,心泛起一丝无力的神伤,父亲还能重新站起来了吗?即便是自己想要将这短时间传奇般的经历向他托盘而出,然而他还有机会再去聆听吗?这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扬子,你和爱莲怎么在外面傻站着,进屋说!” “妈,医生在给爸做诊断,吩咐家属在外面等着。” 葛春兰并未多想,果真挨着跟前的座椅坐了下来。可能是因为医院的氛围实在有些沉寂,氛围当下冷清了许多,良久葛春兰才开口说道:“扬子,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说下,你姐和二蛋定亲了!” 陈清扬笑了笑:“这事情我知道,妈,我大了,这些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心里都有数着呢!” 葛春兰脸上荡漾一丝暖意,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做法会招来陈清扬的排斥,没想到自己反而平白无故多担心一场。不过,在葛春兰以为,这完全是儿子在给自己宽心罢了。 一刻钟后,病房大门被推来了,主治医师脸上堆满了倦容,神情有些黯淡的色彩。陈清扬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一些什么,不过依旧微笑着迎上问道:“您好,我是病人家属,请问我父亲?” 王医生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很抱歉,你父亲刚刚去世了!他患有严重的肾衰竭,并且已经是肺癌晚期。癌细胞扩散后,我曾经劝过让你父亲转院,到条件更好的省城治疗,可惜……” 后面的话陈清扬压根就没听进去,陈爱莲和葛春兰同样弄清了一切,一时间母女二人不由得哭天抢地起来。反倒是陈清扬最为冷静,嘴喃喃念叨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父亲一直身体硬朗……” 不知不觉间陈清扬进了病房,刚到父亲的床边,那是一张黝黑的脸庞。记忆父亲自从进了煤矿做起筛煤渣的活儿后便变成这副样子,那张脸似乎怎么洗也洗不净。短短五六天的功夫,父亲已经变得枯瘦嶙峋,原本健硕的身板现在也只留下一把皮包骨头。眼眶深凹,那副充满精光的眸子已经化成昨日黄花。陈清扬想哭,大声嚎啕一番,只是他却是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葛春兰与陈爱莲先后赶到陈建安的跟前,随后双双倒在陈建安的怀,开始一番声泪俱下的场面。陈清扬心像是被一只长鞭狠狠抽打一般,他紧紧盯着父亲的身子,好大会儿后突然感觉脑海那股奇异的波能再次作祟,那一丝丝波能充斥到陈建安的体内,陈清扬的眼前朦朦胧胧地竟然呈现出一副像是五脏六腑的图案。 陈清扬心大惊,连忙凝神屏息,脑海的图案愈地清晰起来,这一次陈清扬分明看到父亲体内的器官。最醒目地莫过于那颗鲜红的心脏,突然陈清扬尖叫一声:“爸,爸,他还活着!” 陈清扬这突如其来的一嗓门顿时将众人吓了个半死,尤其是那个一直守候在门前的小护士,更是骇得脸色刷白。 “这位同志,你现在极度伤心这一点我是能理解的,但是请你不要这么激动好吗?这里可是医院!”小护士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陈清扬心性甚是平稳,尤其是在此时反而更加冷静了许多,他并未与护士争辩,只是呵呵一声干笑,双手一伸,将护士推了出去。 “妈,你和姐先出去,我想单独和爸呆一会儿!”两人只道是陈清扬心感到愧疚,收拾了下心情便转身而出。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的时候,陈清扬顿时再次将全部心思沉浸在父亲身上,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那鲜明的器官就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陈清扬虽然不通医理,但对于五脏六腑还是有所了解的,找到肺部后,只见肺叶上竟然蒙上大片的黑影。陈清扬将波能一丝丝全部凝结其后,终于那黑影经过无限放大,呈现出一点点的黑色斑点。这应该就是癌细胞了,此时情况很是危急,陈清扬来不及多想,动用全身所有能量来回在无数黑点上打起了拉锯战。 陈清扬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利用一连串的波能将这些癌细胞从肺叶上清扫而出,至于这种能力能否实现,陈清扬心并没有底。起初,一重重的螺旋波释放而开,眼见着就要与黑点相撞,可惜却只是擦肩而过,压根就难以粘到癌细胞分毫。 陈清扬心大急,经过数次尝试后,依然无法得到丝毫的效用,最终无奈之极的陈清扬只得选择放弃。然而就在此时,陈清扬心突然闪现一个念头。他眼前这些黑点都是经过无限扩张的,也就是说呈现在自己眼前的黑点实际上十分微小,而自己的波能却未经过任何处理,是否是因此最终产生了两者之间看似重逢,实际上根本就未曾相遇的情景? 想到此,陈清扬当下将波能微缩,微缩波能并不难,只要稍微分散一些注意力,所释放出的能量自然就会减小许多。对此,陈清扬已经有了足够的认知。果然,经过自己一点点分散注意力后,波能再次经过那些黑点的瞬间,奇迹生了,只见无数黑点纷纷从肺叶上脱落,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肺叶已经被一扫而空。陈清扬当下顺着陈建安的经脉仔仔细细搜索一通,将转移的癌细胞一一驱除后这才作罢。 此时陈建安的心脏已经产生了轻微的抖动,不过这并非预示着陈建安的病情已经完全好转,面对已经萎缩变得乌黑的肾脏,陈清扬着实无能为力。肾衰竭并非是癌细胞可以清扫掉,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做肾脏移植,对于这点陈清扬还是有些常识的。 陈清扬托起略显沉重的脚步转身拉开房门,随后只听陈爱莲尖叫一声:“啊!爸,爸的眼睛睁开了!” 葛春兰听后连忙上前想要将陈建安的眼睛合上,然而此时诡异的一幕却在众人的眼皮底下生了,只见陈建安突然伸出那只枯瘦的臂膀,大手猛地抓住葛春兰,低沉而又孱弱地说道:“我还没死,你哭什么?” 三十二章 我们才是同类人 在场众人除了陈清扬一脸浅笑的神情,包括那个见惯了死人的王医生在内,无不流露出一脸的骇色。莫非当真是大白天见鬼了? 王医生连忙将众多仪器重新插入陈建安的体内,随后取出听诊器开始为陈建安重新诊治病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只见王医生的脸色愈地阴沉下去,甚至眼角因为太过激动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呢!不,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医生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诧异,显然他无法面对眼前这个结局,打死他他也难以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葛春兰脸上挂满了关注的神情,一把拉住王医生的手掌:“这位医生,请问我家老头子究竟是怎么了?刚才不是……” 王医生恢复了一丝神思,惊愕道:“病人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不行,我要打电话找我的大学导师,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陈清扬并未理会脸上写满震惊之情的王医生,他自然不会将自己刚才所经历的场面绘声绘色地描述一遍,色厉内荏,这便是陈清扬的性情。 一家人方才还在大声痛哭,没想到半个小时后竟然再次相聚一起欢声笑语,目睹5病房场景急剧转变的外人皆是哭笑不得。 好大会儿,王医生才施施然地赶了过来,他此时的表情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连一旁的小护士都开始暗暗摇头,这个王医生可是医大的高材生,年纪轻轻就做上了县医院副院长的职位,以后前途无可限量。不过人一旦长了本事,为人处世便会难免有着一丝桀骜不驯。寻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在他这儿看到一丝笑脸。 王医生一把抓住陈清扬的胳膊,笑道:“我们可否到外面一叙?” 出了病房,王医生连忙自我介绍:“鄙人姓王,名寒生。不知兄弟贵姓?” “免贵姓陈!” 见陈清扬并没有透露姓名的意思,王寒生也不以为意:“哎呀,陈兄弟小小年纪便如此有大本事,当真是人龙凤!说来真是惭愧,枉我学医十余载,却不及兄弟万一。” 陈清扬顿时装作满脸雾水的情形,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王寒生实际上是在套自己的话,想要从自己嘴套出个缘由。 “王医生,你脑子没坏吧?我就是一学生,哪里懂得什么医术!” “陈兄弟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我自然知道你是用了一定的手段将癌细胞清除了。明人不说暗话,我行医多年,对于人的死亡特征再了解不过。当时你父亲瞳孔扩散,心脏停止跳动,呼吸终止,这一切都说明你父亲确实已经去世。但诡异的是,自从你进了房间之后,一切都开始生了转变。并且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别说是现在,即便是十年之后,对于转移的癌细胞都无法清除。现在对于癌细胞最主要的治疗方法便是做化疗,你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些太过了吗?” 陈清扬哈哈笑了:“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或许,那是奇迹,却也说不定呢!” 见陈清扬转身便走,王寒生连忙伸手相拦:“陈兄弟,可能你还没意识到这种医疗方法背后所产生的一连串的效益。最简单地来说,你完全可以凭借你的能力研究出一种适用于大范围使用的治疗方法,或者是一种药物,你知道吗,全球患有癌症的病人少说也有千万之多。这将会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这还是其次,另外你可以写成学术论,这样完全是名利双收的好事啊!除非你傻,否则你是不会不答应的。” 陈清扬微微摇头:“你说得这些我完全听不懂,这是实话,其次,即便我当真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了,那对你又有什么好处?王医生,你的想象力真的是太丰富了!” “不,这绝对不是我的想象力丰富,事实就是如此!我是一名医生,当然救死扶伤的职责之外也希望获得权威的地位。我在肿瘤的治疗方面有些建树,可以为你打造一支专门治疗癌症的医疗团队,一旦这种方案研制成功后,所赚取的钱财完全归你,我所要的只是那篇学术论。就是这么简单!” 这是一个很疯狂的主意,有一刻陈清扬波澜不惊的心扉猛然颤抖一分,或许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很想答应,毕竟这是一种好事,另外一点也可以帮助自己开这种特殊的能力。但是陈清扬依然选择了拒绝,对于王寒生这个人,可以说陈清扬没有半点的认知。他无法去相信一个陌生人,一个把名誉看得如此之重的陌生人! “你的建议很好,说实话我也希望我拥有治疗癌细胞的方法,可惜我真的没有!你想想,国际上最先进的医疗团队都无法突破的难关,我一个普通的学生怎么可能会拥有呢?这无疑是异想天开嘛!真的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陈清扬转身就走,不过王寒生似乎抱定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竟然又一次拦住陈清扬的去路。王寒生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最终抬头向四周望了一圈说道:“陈兄弟,既然话说到这程度,原本我是不该再冒昧打搅了,但是我心有不甘!其实我知道你并没有治疗癌症的这门技术,如果你有了,现今也不会窝在这里。不过,你却有另外一种能力,一种可以清除癌细胞的能力!陈兄弟,我没有说错吧?” 陈清扬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不过心已然是震撼无比,他着实未曾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王寒生竟然看出了自己所拥有的异能,这决计是他难以想象的。不过,重生后的陈清扬城府极深,当下嘿嘿森然一笑:“王医生,你不去写小说实在是可惜之极!” “你别忙着否认,为了聊表诚意,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是医大毕业的,博士学位,十五岁读本科一直到读博士,这一切只用了六年时间。或许这在常人以为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却又实实在在地生在我的身上。 我三岁的时候就可以将一本百家姓倒背如流,八岁的时候已经自学完小学教材,十二岁的时候考入重点高。不过为了隐藏自己,我父亲托人在派出所改了我的年龄。也就是说,我现在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比我真人大了五岁。我的实际年龄是二十四岁!一直以来我都在极力伪装自己的实力,将自己当做寻常人对待,但还是在一次国内大型医学交流会上露出马脚。 当时我的导师极力推荐我去做一场演讲,由于时间仓促,导师又催得紧,没办法只得连夜赶稿。次日清晨的时候,我将这篇稿子递到了当时带队的院长那儿,让院长帮忙修改下。可谁知院长竟然在第二天交流会开始的时候告诉我说稿子忘带了。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凭借我凡的记忆力,完全可以将自己看过的书籍倒背如流,更无须说是亲手写过的言稿。于是天真的我将自己当晚写下的东西完全一字不漏地托盘而出,演讲很成功,但是我却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因为当时院长完全是听到风声故意想要核实有关于我的传闻。而我天真的上当了! 院长将我的有关信息核实清楚后,竟然亲自将我的资料送往科院,当时国家正亟需这类人做研究,于是结局你应该不难想象了。” “做研究?如果你被拉去做研究,现在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 王寒生无奈苦笑:“我的导师对我不错,察觉到了蛛丝马迹,提前和我打了招呼我才得以闪人。我的导师当时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来这家偏远的医院,这里的市卫生局领导是我的师兄。在这里也有个照应!否则我早被那些特工抓走了。应该说我在智商方面算是一个高的人,如果不是研究医术,做科学家,不一定输给牛顿和爱因斯坦两位巨神!” 陈清扬笑了笑,未置可否。 “我和你说这么多,应该足以聊表诚意,你现在愿意和我说实话了吗?” 陈清扬无奈耸肩:“心有余而力不足,抱歉!” “没事,我等你,相信随着你的见知不断增长,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因为我们才是同一类人!” 三十三章 心有余而力不足 无可非议,王寒生一句“我们才是同类人”顿时将自己与陈清扬之间的关系拉近了很多。对于陈清扬而言,其实内心是孤独的,他的精神世界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五彩斑斓,没有表面上那么丰富多彩。重生后,虽然依旧和家人生活在一起,但是内心却要极力遮掩自身重生后所具备的实力,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多多少少地,他也生怕别人现自己这个秘密,会被当做是外星人一般在某一天被国安局强行抓走。 “王医生,你等等!有些话,我想要和你谈谈。” 王寒生心一喜,连忙掩饰那抹不为人知的笑意:“怎么着,现在就回心转意了?我就说嘛,陈兄弟是聪明人,自然是一点就通的。” 陈清扬眼露出一丝促狭,面对眼前这个智商高得一塌糊涂的青年,陈清扬竟然生出了一丝嘲弄的神思:“王医生,我只是想问问我父亲的病情!能否给我一个治疗方案?哪怕是一点建议也好。” 王寒生脸上微笑瞬间凝固,自己竟然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跟前大失方寸,并且被他摆了一道,这是王寒生做梦都未曾想到的。不过,只是在瞬间王寒生却又微笑着说:“想要治好伯父的病,彻底根治的话还是很有难度的。治疗肾衰竭最好的办法便是换肾,这就牵扯到方方面面的事情。肾源非常重要,不过即便有了最尤为合适的肾源,也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才能完成这个大手术。还有,手术的成功率不是很高。” “几成?能否给我个准确的数据!” 王寒生沉思了片刻:“到省城的话,有五成,如果由我做有七成!一切都很难预料,我不能妄加评论。当务之急,还是要赶往省城先做一系列的诊断。说实话,我们县医院的设备实在落后了点,很多数据都不是很准。很抱歉,心有余而力不足!” 陈清扬重重点了点头:“谢谢你能和我说这些,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王寒生有些城府,属于色厉内荏的一类人物,他心很清楚倘若在此时追问陈清扬,仁厚的陈清扬未必不会和自己说实话。但是作为高智商的王寒生,他更清楚一点,倘若自己当真这么做了,那么自己将从此失去这个值得深交的朋友。没有人愿意和一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交心,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就住在机关大院,这是我的传呼号,找不到我就呼我!另外,如果你去省城的话,我可以帮忙联系一些熟人,我有几位同学在省人民医院工作,应该能提供很多帮助。” 陈清扬又一次点头,这一次他看着王寒生那张俊美的脸庞微微有些激动,对王寒生的印象不知觉间又好了几分。 陈建安见到陈清扬赶到自己身旁,顿时伸出那张枯瘦的手掌,抓住陈清扬的胳膊说道:“扬子,你有出息了,考进重点高,这是好事,咋就不肯和我说实话呢?是不是担心学费的问题,放心好了,你那点学费我早在年前就给你准备好了!真是没有想到我陈家也有祖坟冒青烟的时候。” 陈清扬傻傻地笑,未曾插话,他宁愿自己永远被家人当做傻子,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这对陈清扬来说,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陈建安知足地笑了笑,“扬子,你和你姐先出去,我有话和你妈说。” 陈建安见房门合拢,轻轻拍了拍葛春兰的肩膀,叹息道:“扬子大了,有出息了,这是好事,可我这把老骨头却越来越不行了!我不能在关键时刻拖扬子的后腿,我的病我知道,暂时还死不了,回家吃点消炎药就成,在这太贵!这压根就不是俺来的地儿!”说话间陈建安抬头望了望四周刷得雪白的墙壁,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惆怅。 葛春兰眼噙着泪花,却始终未曾流淌而出,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家向来都是陈建安做主,她乐于在背后缝缝补补,就是这么简单。然而,老两口做梦也未曾想到他们的主意竟然找来陈清扬的强烈反对! “不可以,绝对不行,钱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该准备的我会准备。爸,你好好歇着,这比一切都强!”这是陈清扬当着老两口的面说得最后一句话,之后陈清扬找到王寒生,简单交代两句便没了个踪影。 陈清扬赶到陈怀友家的时候,村卫生室的医生正在为陈怀友打吊针,见到陈清扬,陈怀友似乎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连忙一屁股坐了起来,那双大手紧紧地抓住陈清扬的手掌:“扬子来了,快快屋里坐!毛蛋,赶紧上茶!” 陈清扬嘿嘿一声冷笑,顿时吓得陈怀友浑身一哆嗦:“我来找你不是喝茶的,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是是,扬子是高材生,有知识有化的人,和我这种老农民定然处不到一块儿。你有事不妨直说,乡里乡亲的,能帮肯定帮!” 陈清扬看了一眼陈怀友身上的伤,淡淡问道:“老支书,你身上的伤势不打紧吧?要不要到医院瞧瞧?” 陈怀友连忙摆手:“刚刚拍了x光,医生说了没事,只要休息几天就成!你来?” “我父亲的事情和我的家庭情况你应该很清楚,并非是我赖上矿里,实际上来说我父亲的肺病就是因为吸入太多煤矿渣引起的。我说了,我不多要,只要矿上肯出一半的钱就成!” 陈怀友哈哈笑了笑:“原来是这事儿,放心,刚刚我已经和梁矿长打了招呼,矿上给报销一半,这事靠谱,一点不过分!即便是全出了也不过分!” 陈清扬微微一哼:“那却也不必,我父亲做手术,大手术,要换肾,保守花销要二十万!老支书,你看这十万块我什么时候来取呢?” “啥!十万块!”陈怀友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即便是对陈清扬有着十足的畏惧,不过此时却也不由得跳了起来,那眼睛瞪得老大,像是陈清扬在喝他的血一般。 “这只是个保留数字,怎么是不是太少了?你放心,我是个喜欢吃亏的人,这点小亏我也愿意吃。” 陈怀友脸露难色,“不、不,这绝对不少,一点也不少!其实吧,扬子你也应该清楚梁矿长是什么人。那可是正宗的铁公鸡,别说是十万块,即便是村里修路他也未曾拿过一万元啊!” 陈怀友这次算是吃了哑巴亏,原本他权力有限,梁富强一直都是和县里领导,甚至省市级领导单线联系,压根就不走这一茬儿,他能为陈建安争取到的最多也就是千余元罢了。原本他想陈建安即便病情严重,依着陈建安的脾气撑死花个三五千,到时候自己从村委会挪个三两千慰问金也不是不可。可是他着实未曾想到这医疗费竟然高达十万块!换做旁人,陈怀友压根就不会理会,可这个人却又是自己的克星,拼命三郎陈清扬!这就由不得陈怀友不去兑现承诺了。 “老支书,你放心,到时候票据之类的东西我会理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多要一分钱,绝对是童叟无欺!一个月后,我父亲动手术,到时候我定然亲自登门。老支书,再会了!” 说完陈清扬转身便走,压根不曾理会陈怀友,只见陈怀友这秃驴伫立良久,随后眉毛一拧,喃喃说道:“妈的,想敲诈老子,咱们走着瞧!” ps:最近的更新将会提,春节也会有爆。熟悉小风的书友应该清楚,小风码字,从不断更,《都市之王》刚刚开始,精彩也才刚刚开始,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将会一路精彩到底。希望新老读者能多多砸票,多多收藏,多多书评!有意见尽管提,作为一个老读者小风将会用足够宽广的胸怀容纳一切批评与指正,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觉得还行就收藏下,不好尽管提,尽管批评,小风个人将会争取竭尽全力再次创作一本入得兄弟们法眼的好书。这就是小风的愿望!谢谢。 三十四章 山人自有妙计生 别看陈清扬在父母跟前打下了包票,声称自己将会安排好一切,可当真操办起来却又有着十足的难度。二十万的手术费即便陈怀友当真有能力报销一半,那剩下的十万块却又该如何是好? 陈清扬并非是一个鲁莽的人,相反他有着深沉的心机,按理说是不应该将话说得如此圆满的,但是每每想到父亲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整个人的思维便变得禁锢起来,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着实太过感情用事了! 目前摆在陈清扬跟前的难关不少,他心始终觉得梁灵儿的离去多多少少有些蹊跷,他很了解那个精灵般的女孩儿。她虽然年幼,但是出落得大方得体,那是一种可以让男人无限**的妩媚,她泛着些许弧度的唇角像是盛开的百合,让人不禁想要上前一亲芳泽。那盈盈一握的腰身,更是有着让人酥麻的魅力。 陈清扬忘不掉她,也不想忘掉。陈清扬很想去找寻梁灵儿,只是时机未到,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一贫如洗,想要成为梁富国的乘龙快婿那就要拿出丰硕的资本。这一切,让陈清扬望尘莫及! 事实上,梁灵儿也将遗憾终生,因为在陈清扬一贫如洗的时候,陪伴他左右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同样动人心弦,让人欲罢不能的娇媚女子。 抛开梁灵儿不说,陈清扬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钱,大把大把的钱,可是这个钱又将从何而来?凭借着前生的记忆,陈清扬很清楚十年后的社会最赚钱、最暴利的行业便是房地产,可惜现在的房产业依旧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想要短期牟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并且涉足房地产需要庞大的资金来源,这对于陈清扬来说,无异于异想天开。 买彩票?福彩虽然在八七年已经诞生,九五年已经与国际接轨,但遗憾的是陈清扬前生并未买过任何一张,自然对于十年前的数据也就无法掌握,显然,这个计划同样也要破产了。 其实,从陈清扬刚刚重生的那一天起心便已经产生了一个念头,根据前生的记忆,陈家村上的煤矿将会在半年后出现塌陷事故,当年死伤的工人有数百之多。这件事情闹得很大,甚至央一位副总理亲自莅临指导救援工作。原本,陈清扬想要以此狠狠敲诈梁富国一笔,不过这个愿望似乎也显得太过飘渺了些。 先,陈清扬对于前生的记忆虽然很清晰,毕竟那两年的时间里生了太多太多与自己关联的大事。但是很遗憾,前生与今生所生的一系列事件又有着极大的区别。比如,陈清扬考的时候所考的分数有了十几分的差异,陈建安前生也未曾生过重病甚至死亡,还有陈清扬前生别说是省城的神秘崔公子以及黄化腾的儿子黄蔚,即便是连派出所指导员方泉也未曾谋面过。更不用说接连生在陈清扬身上一系列的事件了。 这就说明一点,今生所生的事情与前生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偏差,那煤矿究竟是否会坍塌,究竟何时坍塌这一切也就不得而知,更无需谈论如何以此敲诈梁富国。 陈清扬心头生出一丝无力,自己好歹重生,老天给了自己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并且赋予自己独有的能力,不过自己非但未能扬眉吐气,相反受到一连串的打击。这对于陈清扬而言无疑是致命的! 夜色依旧凄美,星光氤氲,挥洒在那条潺潺而流的河水之上,河面不时荡起一小撮浪花儿,借着月色,不难看到湖面波光粼粼,无数游鱼欢畅而行,那是一种会令人感到赏心悦目的景象,会让人心生出一种朦朦胧胧的唯美。仿佛望得久了,就会将这个尘世所有的喧嚣与寂寞搁浅。 河水摇曳,层层碧波涓涓而淌,只见那青光摇曳的深处有一只小船儿飘荡而开,硕大的渔搭在船舱的篷台上,确是一幕恬淡的风情。 陈清扬心一动,捕鱼,这个念头谈不上好坏,但是着实实用。往年陈建安每逢涨潮的时候,总能在这条河流收获颇丰。虽然谈不得暴利,也总能混个三两千块,赶上大闸蟹撕破渔冲入下流的时候,还能多捞一笔。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不过陈清扬若想以捕鱼捞得十万块大洋,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山人自有妙计,这就要看陈清扬的手腕了! 先前家那条破船已经被陈建安重新修整了一番,渔经过缝补已然能用,陈清扬想到做到,当下一撑手长蒿,那船儿便朝着上游缓缓而行了。 陈清扬此时所拥有的波能已经崭露头角,波能的作用决然不局限于隔空取物那么简单,虽然陈清扬尚未开放出或者说是对自己这种特殊的能力有着全局性的认知,但在医院成功清除陈建安的癌细胞就说明,这个特异功能绝对不是眼下这么简单。 陈清扬此时将波能释放而出,波能呈现螺旋状,并且是隐形的,之所以陈清扬能将其观察个清清楚楚,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一种感知。实际上,肉眼是难以观察到的。那一连串的波能击打着湖面,顿时船儿像是装载了大马力的马达,如若飞箭一般急前进。陈清扬心头一喜,原来波能还能有这番妙用。 不到三五分钟的时间,船儿便行驶到上次与梁灵儿共同到过的河央。因为这里地势分布呈现阶梯状,又有大片空地供渔船停泊,因此多数人都喜欢在此处捕鱼。 芦苇荡依旧高耸,风飕飕而过,肆意杂乱地摇摆,像是低头哈腰,只可惜陈清扬并未身居高位,对于这种意识形态压根就不曾理解半分。这就好比和一个风尘女子谈论诗书礼仪、三从四德一般,压根就是扯淡。在她们的眼,永远只有两样东西,白花花的胸脯,红殷殷的票子,仅此而已! 陈清扬无暇去回味当时明月,并非是不敢,而是不想。梁灵儿的离去这是事实,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她已经走错了一步,对此陈清扬不必去忏悔。那像是无病呻吟一般,纯属怨妇的无聊之举。 用一股波能将船儿与芦苇荡栓在一处,随后陈清扬静下心神,将脑海强大的波能释放而出,只见那波能浩浩汤汤地沿着河面游荡而开,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竟然生了诡异之极的场景。只见无数条游鱼摇着尾巴从四面八方朝着陈清扬游弋而来,其不乏上斤重量的大闸蟹,甚至还有向来名不见经传的斑鳜。所谓斑鳜头部黝黑,泛着青光,通体有花型斑纹缠绕。此鱼多繁殖于长江下游,不过实际上也只是那么几条河流能见到它的身影。 头二十年的时候陈清扬倒是听闻太子河盛产斑鳜,不过他前前后后见到的次数也就三五次,由此不难见斑鳜的珍贵性。斑鳜因为极大的药性从而名贵,有清热解毒之功效,现在市场价已经炒到上百元一斤,并且还是有价无市。 陈清扬所释放出的波能显然有着招蜂引蝶的妙用,成千上万只游鱼游荡而开,倒是让陈清扬目瞪口呆。这鱼儿太多显然也不是好事,毕竟船儿太小,面对眼前这金山银山,陈清扬却又无法搬运,心很是低落。陈清扬无法,只得将波能释放出一小部分,那些略小并且寻常可见的草鱼草虾之类的玩意便摇着尾巴,姗姗而去了。 船儿吃水甚重,那满满一船的大闸蟹和斑鳜,想必能卖个好价钱,赶明儿天一亮就去城里。想到明天会有上千元进账,陈清扬心甚是甜美,嘴角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在这个夏夜显得格外刺眼。 三十五章 金鳞岂是池中物 陈清扬昨晚凭借波能做诱饵引来成千上万条游鱼,奈何家那只渔船着实太小,装载量有限,只能拣上斤重的大闸蟹和斑鳜装进船舱之。虽然多少有些无奈,不过对于陈清扬而言,这着实已经算是不小的丰收。 因为太子河流经开原县,这里渔副产业极其达,日常消耗不掉的活鱼多半都送往省城贩卖,而开原县凭借渔业家致富的也就不在少数。 陈清扬虽然身强力壮,但是想要拎起两百斤重的大尼龙袋,却也着实吃力得紧。好在陈清扬释放出一股磅礴的波能,在尼龙袋下扮演了托夫的角色,实际上真正承担在陈清扬身上的重量不过十余斤。 赶往城关镇商贸市场的时候,正是十点露头,这是鱼虾市场极其繁荣的黄金时段。陈清扬自然不会亲自扮演贩卖的角色,一则因为自己没有那个经历,二则自己终究是个本科生自然不屑去做因三两毛钱磨嘴皮的事情。 陈清扬找到一家海鲜店铺,那慈祥的大叔见陈清扬背着厚重的尼龙袋,心晓得生意上门,连忙伸手要接,陈清扬却微微向后一退,问道:“大叔,别着急,只要你出得了好价,货一定卖给你!” 大叔笑了笑,指了指店铺上方的匾额:“李记鲜货”后面缀着一行小字,“二十年老店”。陈清扬对于李记鲜货自然有所了解,当年父亲捕鱼后多半都是卖到这里。 “大闸蟹现在的行情如何?”陈清扬笑问道。 大叔脸上笑意更浓:“我这的批价二十五,收货价二十三,童叟无欺,信不过的话可以四处打听打听。” “不用,这个价格确实很公道,一百二十斤,请上称。” 大叔嘴角的笑意顿时变得僵硬,愣在当场:“一百二十斤?你开什么玩笑?”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陈清扬瘦弱的身板所能肩负起的顶多也就是数十斤重的鲜货,当他听闻这个尼龙袋里装有上百斤重的大闸蟹,怎能不疑心重重。然而让他吃惊的还在后头。 只见陈清扬从肩上放下那硕大的尼龙袋,那其竟然有两个包裹,这一百二十斤的大闸蟹只是其之一。 大叔带着疑虑的心思仔细称了三遍这才确信眼前的少年没有开玩笑,确确实实是一百二十斤重。大叔并未着急付钱,将螃蟹倒进巨大的水池后,笑道:“小兄弟,明人不说暗话,这么多的劳什子,你是咋上手的?” 他的疑虑并非多此一举,大闸蟹的产量并不多,此时又是涨潮的时候,多数螃蟹都已经被冲散,除非固定的渔场,想要一下子供应上百斤重的大闸蟹,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叔,你尽管放心,绝对不是偷强扒拿得来的,要说只能是我运气好,赶上一家渔场的大闸蟹破,我在下游拣了点小便宜。” 大叔哈哈大笑,除了感叹这孩子运气真好,倒也无可奈何。原本是两千七百六,大叔硬是给了两千八,“小兄弟,我姓李,李兴。做这行二十年了,以后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这么好的货,一定要送到我这,放心价格绝对好商议。” 陈清扬笑着接过钱,随后望了望四周,将二十八张老头人踹入怀后,神秘地问道:“李叔是老行家,对斑鳜有研究没?” “斑鳜哦,那劳什子属于名不见经传的玩意!你看看我的名片夹,里面数十个药贩子在我这留了联系方式,想要高价收购,不过这东西鬼灵得很,寻常遇到便是福分,想抓几条不太现实。除了撒大,否则是别想!那玩意多数被大渔场包揽了,我这还真没有。怎么,小兄弟想要弄几条玩玩?” 陈清扬缓缓摇头:“不是买,是卖!就是不知道李叔能否吃得下,能否开得起这个价。” 李叔看着陈清扬的眼神愈地灼热下来,直觉告诉李兴,这个年轻人绝非池之物,将来总有那么一天会羽化成龙。李兴慎重地说:“多少?” “同样是一百二十斤!” 即便李兴见惯了大场面,此时也不由得一愣:“啥,一百二十斤!小兄弟,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知道那么一点,一两万吧!李叔有兴趣吗?” 李兴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这玩意扎手得紧,太耗钱。这条街,我的店铺无论是门面还是信誉都是数一数二的,但即便如此我胆敢保证想要在这里一天卖上五斤都很困难。这玩意需要识货的人才行!” 见县城最大的渔业龙头都吃不下这批货,陈清扬心难免有些失落:“您手里不是有那些药贩子的名片吗?出给他们呢?” “他们?嘿嘿,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那可都是真正的人精,这些人拿到货后会想办法和药厂联系,你觉得他们从钻的空子会少吗?这并非是个好主意!” 陈清扬哦了一声:“李叔能否告诉我现在斑鳜的行情?” “少量的话,在我们开原县城也就是一百五一斤,到了省城是两百出头,卖给药贩子能高点两百二三的样子,到药厂的话,嘿嘿,无可估量。不过三四百块一斤还是正常的!” 陈清扬张大了嘴巴:“倘若此话当真,那这批斑鳜不是值个四五万?” 李兴呵呵点了点头,不过并未正面回答。 “那李叔和药厂有这方面的业务联系吗?” “没有,那至少也要到省城的鱼贩那儿才行,我们县城太小,不瞒你说,这种货我真正收过的也就三五回,并且也只是那么三五条。像这一百来斤的,还是头一遭儿。” 陈清扬无奈苦笑:“如此就麻烦了,这玩意太扎手,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李叔,以后一定多多出给你一些大闸蟹。” 见陈清扬转身便走,李兴连忙说道:“小兄弟,你急啥,这事情也并非不是没有办法,想出手的话虽然难点,但是也不是不可。” 陈清扬见李兴右手托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心早已跟明镜似的,商人无利不起早,这一点陈清扬在前生便已经有了足够的认识。“李叔,你放心,事成之后我给你百分之五的提成,你看如何?” 百分之五不能算少了,只是做个间人便能混个三两千块,何乐而不为呢!不过,接下来所生的场面不由得让陈清扬目瞪口呆。 “你以为我帮你,是为了想要从牟取一份利润?”李兴淡淡问道。 陈清扬略微有些尴尬,有时候话一旦说开,反而失去了某种意蕴:“李叔,你可别误会,我绝对没有看低您的意思。只是想要聊表心意罢了,倘若你觉得有我的话有所冒昧,我正式向你赔罪!” 李兴并未多说,只是微微摇头:“你回去吧,这个忙我不帮了!” “别呀,李叔你这是何必呢,和气生财嘛!” 李兴脸上再也难以见到一丝笑意:“我说了,这个忙我不帮了,也帮不得,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理解。我可以给你个号码,你试着联系下,倘若不行,那便真的不成了。另外如果你以后有大闸蟹的话我还是可以收购的,毕竟我确实是商人。” 李兴的话略微有些自嘲,这让陈清扬的心甚是难过,他也未想到李兴竟然是性情人,做起事来雷厉风行。 陈清扬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多说,当下微微苦笑接过一张纸条,将那条破旧的尼龙袋望肩膀上一扛,随后消失在人流之。只是失落的陈清扬并未见到身后的李兴突然回眸,冲着他扑哧笑了起来。他的眼神充满了快意,绝非是商人本质的狡诈! 三十六章 级别大大的官儿 陈清扬并未着急返家,毕竟肩膀上扛着价值数万的斑鳜,他虽然心地不坏,但是也决然称不上善男善女,倘若想让他将这斑鳜放生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兴这人给陈清扬的感觉是很有城府,甚至有着一抹深不可测的意味,他无法弄懂李兴的心思。作为一名商人,在谈及利润分成的时候,此人却突然翻脸,这让入世不深的陈清扬略微有些茫然。 手紧紧握着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找到一家公用电话亭,陈清扬拨通了号码,对面那人说话声音有些低沉,给陈清扬一种很稳重的感觉,“你好,我是李兴介绍来的,请问你收购斑鳜吗?” “斑鳜?”那人先是一愣,随后扑哧笑了:“我不是鱼贩子,收不了这玩意儿。” 陈清扬心头一沉,当下以为是李兴在戏耍自己,当真是愤怒得紧,不过他还是保持三分理性地回道:“如此便算了,打扰了,再见!” “年轻人,不要着急嘛!心急可吃不到热豆腐呦!” 陈清扬干笑一声:“没办法,我手里有一批斑鳜,着急出手,多有冒昧。” 那头微微沉吟,“你和李兴是怎么个关系?能否和我说说,至少也让我知道这个忙是否值得我帮!你说呢?” 陈清扬多聪明,瞬间从听出一分话外音,喜上眉梢道:“我是李兴的远方侄子,名叫陈清扬,家在陈家村。这斑鳜是我在河捉的,并非是偷来的,这一点您尽管放心。” “哈哈,我可没关心你手的斑鳜从何而来,既然是这样,这个忙说不得我就要帮上一帮了。这样吧,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斑鳜不多的话你直接过来,如果自己抬不动我便让人去接你。” 陈清扬求人办事,自然不会摆谱:“我去找您,东西不多百十斤重,我还弄得动。” 那人拉长了音调:“百十斤啊,你现在在哪,我让人去接你好了!” 陈清扬报了地址,挂断电话后,紧紧抓住尼龙袋便站在路边等待那人的到来。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陈清扬所在的电话亭前停了一辆夏利牌轿车。陈清扬前生终究是个大学生,多多少少见过一定的世面。当年在厦大的时候,他班便有被包养的女生开着宝马上课,对于这点小场面还不至于太过震惊。 不过,夏利车的车牌号还是让陈清扬微微有些愕然,辽k5ooo8。无须多问,这定然是政府机关的车牌,并且级别还不算低。 那是一个留着平头的年人,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赶到陈清扬跟前伸出手问道:“请问,您是陈清扬同志吗?” 陈清扬一愣,同志这个称呼在当时很是流行,不过在自己所生活的年代里却已经从尊称沦落为贬义词,这让陈清扬有些不适。毕竟自己只是个穷学生,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与同志二字不沾边。陈清扬不傻,自然明白这人并非是对自己尊重,而是对电话的男子有着十足的敬畏罢了。 见陈清扬点了点头,那人脸上笑意更浓:“快请上车,东西我帮你放进后备箱。老上级有事不能亲自迎接,如有怠慢还请原谅。” 陈清扬怀着忐忑的心理,一路上忙着应付眼前这个热情过了头的司机,竟然生出一丝疲惫之感。好在路途不算遥远,不大会便走进了一座机关大院。之所以说是机关大院是有原因的,门口传达室外,竟然有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岗。两名武警见到这辆挂着牛逼车牌的轿车后,连忙绷直了双腿,挺直了腰身,一丝不苟地敬了个军礼。 由于车不慢,陈清扬朝着门口上的牌子惊鸿一瞥,赫然写着“开原县人民政府”七个大字。陈清扬心大惊,对于那个电话的男子也不禁多了几分好奇心。 轿车戛然而止,陈清扬刚要下车,那平头司机连忙赶了下来,走到陈清扬的跟前,左手扶住车门,右手搭在车身上,形成一个敞篷,亲自打开车门笑道:“请。” 这县政府就是气派非凡,在当年可以称之为开原县最高建筑物,六层楼房挺拔而起,四周另外盖有两栋宿舍楼。无需置疑的一点是,能在这个院落里进进出出的决然没有一个平头百姓。 这司机姓方,名道通。据说是那个老上级的司机,至于那个老上级终究是怎么个级别这一点陈清扬就不清楚了。 两人上了三楼,刚刚想要推门而入,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女青年走了出来,此人脸颊白皙其透着三分粉色,长相很是甜美,尤其是这身制服更是将那修长的身姿衬托而出。 “哎哎,老方,屋里正在训话,你们还是稍等一会儿吧!”还未等方道通回话,只听屋内传来一声砸桌子的声响:“混蛋,你们是政府官员,怎么能做这种糊涂事情。现在可好,上面的件已经下来,入秋的时候就要建好厂房,年底一定要投入使用。在这关键时刻,你们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这让我说如何是好?你们自己看看自己,平日里不思进取,就知道吃喝嫖赌。现在该怎么办?你们谁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砰砰砰,拳头一次次砸在办公桌上,房间里除却此人的咆哮声外,再无一人出声。 “一群饭桶,给我滚出去!周末之前,倘若依旧找不到实施方案的下落,你们自己写封辞职信,滚蛋吧!还不快滚!” 声音刚刚落地,房门顿时打开,从走出三位年人,皆是大腹便便,面带红光。显然平时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陈清扬对于这几人并不感兴趣,事实上他此时七上八下的心理反倒是恢复了些许平静。他不再畏惧坐在这间办公室里的那个人的官衔有多大,相反对自己而言当真是越大越好。倘若能是个县长,局长的,那自己手的斑鳜想要出手,就更加易如反掌了! 见屋里恢复平静,方道通敲了敲门,随后走了进来,只听他笑道:“老领导,人给您带来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那人此时正在喝茶,微微摆了摆手:“不用,还有事要你办,坐着歇歇。小陈,你也坐,刚到?” 虽然方道通口口声声称呼此人为老领导实际年龄并不是很大,当然也不排除保养得体的原因。 那是一张国字脸,皮肤黝黑,脸上有几块蛮横的肌肉遍布其。一双鹰眼瞪得老大,果然不愧是领导级别的人物。 面对此人的问询,陈清扬自然不会信口开河:“有十分钟吧,那时候您有事商议,就没感打搅!” “哎呀,真是让小陈见笑了。这几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分管科教卫的副县长,一个分管工商业的副县长,还有一个是泉水镇的镇长。这几个货色一个比一个狡猾,当之无愧的老狐狸。好好的一桩美事给我办砸了!” 此人说起话来大大咧咧,丝毫看不出官架子。然而他的话虽然有些糙,但着实让陈清扬吃惊不小。两个副县长,一个镇长被这厮从头骂到尾,而几人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那这人又是多大的人物,多大的级别? 三十七章 黑暗的仕途生涯 陈清扬前生在厦门呆了四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不过美女靓车虽然见过不少,却都是擦肩而过罢了,至于真正的领导级别的大人物还当真未曾遇到过几次。唯一一次得以与厦大校长相遇的机会也被一场车祸扼杀在摇篮之。 那是毕业典礼的时候,传说的校长原本准备莅临现场,奈何途出了车祸,与一辆三菱跑车撞个正着,前脚刚刚迈进校门,后脚便被送往医院抢救去了。而此事也被陈清扬引为前生尤为遗憾的事件之一。 可想而知,连镇长书记都未曾蒙面的陈清扬,此时面对眼前那个年男人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澎湃激动。更主要的一点,此人更是自己的金蛋蛋,那烫手的一百二十斤的斑鳜如何脱手而出还指望他穿针引线来着。 眼前这尊大神级别的人物随手从怀掏出一包软华,点燃一根后笑问陈清扬道:“小陈,来一支?” 陈清扬会抽烟,当年烟瘾不算小,每天至少一包,上海卷烟厂出的7元的红双喜,这算是当时陈清扬每月最大的一笔开销。面对如此精装的华,陈清扬心不由得有些攒动,不过他还是微微摆手:“抽不惯,这烟太刁,不适合我的口味。” 那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什么牌子的香烟能入得你的法眼?” “上海的双喜,云南的塔山,七元一包,味儿纯正,后劲十足,属于烈烟。这华味道虽醇,不过抽着没劲,是它抽不惯我,不是我抽不惯它!” 陈清扬一连串的回答不由得让杨军正一愣,仔细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食指遥指陈清扬:“不错,不错,好小子,油嘴滑舌得很啊!我和你表叔是战友。一起扛过枪,打过仗的亲兄弟。当年我任团长的时候,他是指导员,只可惜因为一件政治事件,老李站错了方向,这才被迫专业。好在他现在腰缠万贯,却也不必像我这般处处提防,为那五斗米而折腰。” 对于这位大人物的话,一贫如洗的陈清扬谈不上深有感触,心多少也有些体会。做官的表面上风光无限,人前激扬字指点江山,可背地里的生活远远没有那么好过。越是位高权重的位置越让人垂涎三尺,这话是诚然不假的。 陈清扬还未表态,这人又接着说道:“别看我抽华,这是公款不假,可实际上却是我刚才接待一位大老板的时候剩下的半包。我平时只抽这个。”说话间年人从怀掏出一包白盒红塔山。 瞬间,陈清扬突然觉得这位大人物看向自己的眼神略微有些复杂,有一种欣赏,更有一种意味深长的味道,不过陈清扬很清楚一点,至少现在他未曾将自己当做外人来看。 陈清扬会心一笑:“您的心情我很能理解,虽然我们身份上有天壤之别,可性格上并未相差太多。一样喜欢烈烟,一样喜欢向知心朋友吐露心事。您能和我说这么多,我应该感激您!” “不知道你表叔向你介绍过我没?鄙姓杨,名军正。暂时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县城担任县长一职,这不是卖弄,是抱怨!” 不难看出杨军正是个怀才不遇的人,这种人不一定有庞大的野心,但是多多少少对现实有些失望透顶。可能他着实有过人之处,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杨叔是个正直的官,因为您,我对政府官员的印象和评分有了莫大的改变,感谢您!” 杨军正莞尔一笑:“好小子,你托我的事情还没办成,就听你在这谢来谢去了。今天我也就滥用职权一把,小方你拿着我的批条到财政局走一遭,先把小陈的钱到位。至于这笔钱,我会在鱼被收回厂家的时候送还财政局。看得出小陈等钱用。”说话间杨军正在一张白纸上刷刷写了一行黑字,随后交到方道通的手。 陈清扬并非是一个不识好歹,或者朽木不可雕的人,在他原先是生活的年代里,吃回扣是各行各业不成的规矩。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种潜规则。然而陈清扬刚刚在李兴那里吃瘪,他稍微动脑子一想,李兴既然能和杨军正走到一处,成铁哥们,性格自然合得来,当下不敢贸然许诺,只是淡淡笑道:“这次真的感谢杨叔的照顾,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份恩情我记着,早晚都是要还的。” 杨军正显然不是很在意陈清扬所谓的报恩,他已经五十露头,在县长这个位置上呆了整整七年,马上就要过线,却依然没有加官进爵的迹象,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对他是个莫大的打击。他也自然不会以为陈清扬会在日后能提拔自己,即便眼前这小子当真是人之龙,但是没个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想要混到自己头上去,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杨军正自嘲地笑了笑:“你小子对我口味,会做人。我是行伍出身,一生耿直,从未以权谋私过。不瞒你说,今天是头一回。老李的面子我不能不给,没办法,欠他的!作为一个长辈,我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锋芒毕露,更不能感情用事。人不是不可以正直,但是一旦正直过了头,想要有出头之日那便比登天还难了!就拿我来说,我是一个典型的正直官员,不贪污不受贿,不接受吃请,十余年的时间里为老百姓办了不少事实,办了不少好事,可实际上有个屁用?我始终融不进那个圈子,始终不能成为圈的人物,我是一个局外人,被抛弃的局外人。” 杨军正的话让陈清扬甚是受教,可以说这是杨军正对自己从政十余年来的一次总结,更是他五十年来做人的经验,远非是陈清扬一个毛头小子可以指手画脚的。在这一点上,他只有听的份。 “好官难做啊!小陈,如果你以后从政,一定记住,不要做桃花源人,而要做一个睁眼瞎。我原先以为只要帮老百姓做实事,只要安分守己,未来一定是美好的,实际上,这是狗屁!倘若你真心想要为老百姓做更多的实事,做更多的好事,那就要学会这门睁眼瞎的功夫。有些事情你可以不去做,但是不要妨碍别人去做;有些事情你明明看得到,但是你要假装看不到。等到你融进了那个圈子,并且在未来飞黄腾达的时候,恭喜你,那时候的你将可以用傲视群雄的眼神去睥睨苍生,更可以使得这个规则潜移默化。这其的道理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陈清扬当下连忙站起身,朝着杨军正深深一个九十度鞠躬,这些道理他懂,原则上懂,可实际上却又狗屁不通。这是官场的一条定律,但是举一反三的话,何尝不是做人做事的一个定律? 想要成功,那就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如果连夹着尾巴做人都难以办到,还谈个狗屁的未来,谈个狗屁的前程! 杨军正的心情似乎很好,再次点燃一根香烟后刚刚想要再说,办公桌上的电话却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喂,张市长您好!” 电话那头显然语气不善,隔着老远,陈清扬也能听清那一句句咆哮的声响:“老杨,你在搞什么,你这五十年白活了你!你应该很清楚那张纸意味着什么!怎么就在关键时刻就净他妈干掉链子的事情。老杨啊老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杨军正双眼瞪得老大,脸色涨得通红,手掌紧紧握着话筒,好半晌才不冷不热地回道:“这件事情确实有我的错,但撑死也就是计划破产,取消投资而已,却也没有你所说的这般严重吧!张市长,我希望您能清楚一点,不要随意劈头盖脸指责一个人,那是对别人的不尊重,更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张市长显然很是清楚杨军正的脾气,嘿嘿冷笑一声:“很遗憾,这件事情是好事,我已经报到省里了。杨县长,省领导十分重视这个投资计划,责成三天内拿出具体的计划投资方案。到时候,我敬候佳音了!” 说话间张市长哈哈大笑着挂断电话,而杨军正则是咆哮着将电话狠狠地摔了个稀巴烂,显然杨军正被张市长狠狠地摆了一道!而这很可能危机他的政治仕途。让杨军正做梦也未曾想到的是陈清扬刚刚的许诺,竟然在不久的明天兑现了,这也让杨军正不得不重新估量起眼前的陈清扬。他莫非当真是人之龙,会在风云际会的瞬间,困龙升天? 三十八章 两亿资金闹风波 面对满脸怒色的杨军正,陈清扬打心眼里有些微微怵,那满脸蛮狠的肌肉紧紧拧成一团,眼流露森然之色。虽然这一切绝非是针对陈清扬,却依旧让他心泛起一种无形的焦虑。 陈清扬轻轻咳嗽一声:“杨叔,既然您忙,我就不打搅了,以后再来拜访您!” 杨军正摆了摆手,挤出一抹笑意:“不用,让你见笑了!唉,看来我这个乌纱帽是戴不牢靠喽!人生起起伏伏,到了我这把年纪还要在官场勾心斗角,斗智斗勇,着实不易,想来告老还乡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陈清扬心猛地一个咯噔,看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远远乎自己的想想,“杨叔,究竟是什么事情,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杨军正呵呵笑了:“小陈,还记得我先前和你说过的话吗?政治圈里的事情,远远比狗屁娱乐圈复杂得多。想要融进这个圈子很容易,稍微吃请或者打点一番都能轻易满足。可实际上又决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真正想要进入核心层,就必须学会随波逐流!” “愿闻其详!” “就拿我这个县长来说,在这个位置上坐了总该有七八年之久,虽然在这个县城称之为位高权重,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有谁不想升官。我做过很多次努力,但是终究未能成功。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张市长,全名叫张嘉源。八年前的时候,我担任县长,他担任副书记,这一晃不到十年的功夫,人家已经做了辽阳市的市长,而我却依旧在原地踏步! 这并非是他的能力比我强多少,政绩有多好,只是因为人家会拍马屁!在一次省领导视察的时候,因为马屁拍得好,被这位领导看,从此飞黄腾达。这就是官场,低头干活的永远是农民工,爱好拍马屁左右逢源的永远是包工头。” 陈清扬点了点头:“杨叔,虽然您在官场并非十分得意,不过却在开原县赢得诸多的声誉,我想您在心理上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杨军正终于眯起了双眼,内心散出一抹浓浓笑意:“还好,我总算为百姓做过一些实事,他们能记得我,念叨我的好,那是我莫大的慰藉!其实说到眼前的麻烦,和你谈谈也未尝不可。几个月前,有个港商来我省考察,当时看了我们辽阳市的渔产副业,在实地验证后专门聘请一些高材生拟定了一套投资方案。这个投资很巨大,少说有两个亿左右,两个亿是什么概念想必就不要我多说了吧? 由于投资太过巨大,我连忙向市委领导作了汇报。市委方书记十分重视此事,责令我全权与投资商谈判,并拟定一系列的计划,最终向市委报告。负责这次投资计划的工作小组有五名成员,都是成了精的人物。当时计划拟定后,投资方很是满意,最终决定签字。签完字在酒店招待了对方,然而却不想我们这边的计划书以及合同被丢失在酒店之。然而当县政府的工作人员前往找寻的时候,却再也找寻不到丝毫踪迹!这就是这次事件的整个过程。” “杨叔,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和投资商再次商议一下,重新拟定合同,找公证处公证一下,这事也就解决了。顶多在事后给开商一些税收上的优惠政策,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 杨军正眼前一亮,不过随后却又摇了摇头:“这事情远非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还是没有了解到真正的情况。这么和你说吧,这份计划涉及到一样东西,这个东西是啥我不能说,属于绝对的核心机密,只有那位港商和我们工作小组四名成员知道,暂时还未和旁人谈及。小陈,你知道这个机密价值多少吗?那可是牵连到上千万,甚至上亿的资产啊!任何人都担当不起这个责任的!” 杨军正说起话来闪烁其辞,在一些核心问题上始终不愿与陈清扬明说,这让后者很是闹心。不过,直觉告诉陈清扬,这次事件很可能是个莫大的良机,而自己也很有可能因此而上位。一时间,陈清扬对于这个秘密的求知完全压倒了理智,竟然脱口说道:“杨叔,您现在就是想要找回那份合同是不是?” “是的,这份计划书非常重要!原本只需要投资两个亿的事情,很可能会因为这份计划书的泄露,使投资增长近一倍!” 陈清扬心头一喜,心开始打起了小算盘,经过一翻仔细估量后,陈清扬笑道:“杨叔,我想知道在您心目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杨军正显然未曾意识到陈清扬会在此时询问这个事情,当下再次打量陈清扬一眼,好半晌才淡淡说道:“你正直,大方,性格坦诚,算是不错的小伙子,只要日后稍加打磨,提供一些机遇,必然会得道升天。对了,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杨叔,您若是信得过我,这件事情交给我办!我定然能将整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至于具体原因我说不出,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对。先一点,这件事情和钱牵连太深,我对人心和这个社会的看法略微有些偏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眼见数亿钱财不怦然心动的人。因此,很可能这封计划书的丢失和内部人员有关!其次,这几位官员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是我对泉水镇的镇长倒是有些了解。他的作风和人品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他诚然不是什么好鸟便是了!还有,刚才我与三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从他们的脸上看到的并不是满脸委屈的神色,似乎隐隐有一种狂喜参杂其。至于究竟是什么,这还需要充分的调查取证!” 杨军正眉头微微一皱,沉思了片刻:“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当真是那么回事!也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情况你也清楚了,三天之内倘若我不能将这封计划书送往省城,我的乌纱帽铁定不保!当然,即便你办不成我也不会责难你,毕竟这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陈清扬嘿嘿干笑一声:“杨叔,这件事情想要办成决然不是什么难事儿,但是有些情况我还当真不清楚。比如说一些关键的事情,倘若这些事情不能弄清楚,想要办成是很难的!” “关键的事情?哪些关键的事情?” “比方说,这份计划书究竟写了些什么,他涉及到了一些什么,这是整个案件的突破口。倘若不能得知具体的计划,那便失去了主心骨,想要弄明白整件事情便当真如同是大海捞针了!” 杨军正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定然不傻,陈清扬玩弄的手段,瞬间便被其拆穿。杨军正对陈清扬的印象虽然不错,然而这件事情涉及到方方面面,尤其是那庞大的两亿资金,说白了杨军正不敢赌,贸然将核心机密告之陈清扬,那样只可能导致事情一而不可收拾,甚至还可能落得牢狱之灾。 “小陈,或许你可能将这件事情办妥,但是我却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将事情告诉你!很抱歉,你能帮我便帮,倘若不能就当我从未向你提及过。不是信不过,实在是责任太过重大,我担不起,真的担不起!” 陈清扬在这番话说出口之前便已经想到会是这个结局,他自然不会介意,相反淡淡一笑:“杨叔,您放心,我坚信我们之间会有一场愉快的合作,不信的话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三十九章 最爱老牛吃嫩草 杨军正无法得知究竟是什么给了陈清扬如此坚定的信念,他只是一个学生,瘦弱的身板,还算有些许气质,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帮到自己的大人物。 陈清扬也不多做解释,杨军正能与自己平起平坐,一起畅所欲言,实际上已经是万分屈就。就这还是看在李兴的面子上,想要让别人在此时完全相信自己,除却拿出雷霆手腕,否则这一切都只能是妄谈。 陈清扬在询问了当时具体的细节之后,特地恳请杨军正为自己装扮了一身行头。 开原县公安局局长名叫赵铁,也是军人出身,是杨军正一起提拔上来的人物,因此对杨军正很是敬服。当陈清扬拿着杨军正的批条亲手交到此人手里的时候,赵铁没有丝毫废话直接按照杨军正的批示照单办理。 陈清扬所要置办的行头是一身警服,肩章是二级警司,职位不大,属于副科级干部,其实这也是赵铁所能动用的最大权利了。毕竟自己也就是个科级干部,即便想要造假弄个警监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置办这身行头实际上是有预谋的,一场好戏正在悄无声息的上演,而这场戏的主角正是冒牌货的副局长陈清扬。 陈清扬副局长在一干人等的随从下,开着两辆警车赶往当地一家名为醉八仙的宾馆。这醉八仙在开原县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三星级酒店,经常会招待一些贵宾和外地奔赴而来的商场大腕。 刚刚进入大厅,一位打扮得体的年熟女袅娜而来,此人身材丰腴,决然不是肥胖,只是一种丰满的所在。她浑身上下仿佛散着一种动人的妩媚,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万千风情。这女人伸出一双净白的手掌,与陈清扬轻轻一握后,吐气如兰地笑道:“不知这位警官有何贵干?如果想要吃饭的话,随时欢迎,请随我到楼上包间。” 陈清扬似乎并不买美女的账,淡淡摇了摇头:“吃饭就免了,我想要调查一件事情。请你们大堂经理以及所有服务生到大厅里来,记住是所有人包括那些请假回家的服务生。我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三点钟之前如果不能到位,这里将会拉上警戒线。到时候会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意,那就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情了。希望你心能有所盘桓!” 那年美妇顿时一愣,嘴角笑意更浓,白皙的脸蛋上似乎有一抹**的妩媚在蠢蠢欲动,“请问你是哪位,我没有见过你!我和你们常副局长很熟,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常副局长来谈。” 陈清扬是冒牌货,真实身份只是一个穷学生,话说好听点也就是一个鱼贩子,只是因为机缘巧合暂时混了个局长干干,但值得一提的是陈清扬在此时却没有半点惧意,相反他嘿嘿冷笑一声,从怀掏出一张崭新的证件本,上面赫然在职位一栏上写着“常务副局长”。 美妇微微皱眉,向旁边一位服务生使了个眼色后,那服务生随即领会一溜小跑瞬间没了个踪影。而面对此时此景,陈清扬只是假装不见。 “陈副局长?”美妇试探着问道。 “正是!我再次重申一遍,五分钟之内我要见到你们大堂经理,一个小时之内我要酒店服务生全部出现这里。对了,不要试图蒙混过关,到后勤处交给我一张工作人员的名单以及简历。还有,张涛,你现在立刻带人到楼上住宿部查房,一定要严格地查,仔细地查!这是命令,否则你明天就可以脱下这身警服,回家种田去了!” 整个公安局除了赵铁之外没有人知道陈清扬的具体来历,公安局的工作人员只是突然接到一份任命书,上面有县长杨军正的签字,至于别的一概不知。突然就无声无息地冒出了个常务副局长,这当真称得上是开原县公安局一大奇闻! 众人对于陈清扬的底细一概不知,只是从外表上看他十分年轻,甚至可以称之为年幼,顶多也就是十**岁的样子,众人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年纪的陈清扬究竟是怎样爬到副局长的位置,当然更让人们感兴趣的则是陈清扬究竟出生在怎样的家庭,他的父母又可是传说的红色高干! 张涛只是个小警员,警校毕业后分配到开原县公安局,三五年了也未见有丝毫动静。这并非是他能力不行,只是此人太过油嘴滑舌,太会左右逢源,他自以为自己人际关系不错,是个难得的马屁专家,可实际上这完全不对赵铁的脾性。 可以说杨军正、赵铁和李兴是同一类人,他们的脾气永远不允许三人陷入淤泥之,最终不可自拔。他们刚正不阿,一生浩然正气,那些溜须拍马不干事实的人永远不可能在三人手下混出名堂!这是一种必然,值得庆幸的是陈清扬并非是那种爱耍小聪明的人,这也是陈清扬能最终得道升天的缘由之一! 张涛虽然没有大本事,但是溜须拍马以及狐假虎威倒是他的强项,此时有常务副局长在身侧为自己鼓劲撑腰,不知不觉间,胆气也就壮了些许。当下眉毛一拧,一甩脖子吼道:“你、你、还有你,咱们四个到楼上好好查查,看看这醉八仙酒楼究竟都在做些啥勾当。” 一般来说,宾馆里除却日常吃住之外,自然还有着其他的一系列服务,这些服务是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无外乎黄赌毒三者!这是一家星级酒店生存的根基,倘若仅仅凭借一日三餐和住宿费,即便是有再多钱也早已赔了个一干二净。 陈清扬下令要查,美妇自然慌神,当下连忙一伸纤细的胳膊,不冷不热地道:“陈局长,我想这其定然有些误会,您要求办的事情我会尽快办理。忘了自我介绍,我就是这家酒店的经理,服务生的事情很好解决,我刚才已经通知人去办了,请您稍等片刻。霜儿,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给陈局长消消火儿。” “免了,我向来不喜喝茶!这件事情既然说要查,那定然是要查的,张涛还不快去!” 见陈清扬丝毫不肯卖给自己面子,美妇不由得急了,当下猛地一跺脚,说道:“陈局长,有句老话说得好,大家闷声大财,倘若当真撕个鱼死破,那对彼此都没有好处。实不相瞒,钱副县长是我干哥哥。这家酒店有他的股份,倘若将事情做得太过火,呵呵……” 陈清扬莞尔一笑,随后脸上笑容猛地凝固,只见他拳头紧紧握住,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怒道:“我不管你这醉八仙的幕后有怎样的保护伞,也不管这里有谁在撑腰,我身为常务副局长,管理一方治安,倘若做官不为民做主,那我还不如告老还乡。我郑重告诉你,现在开始你给我靠边站,倘若没有我的允许,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就是妨碍公务,我将会依法严惩!” 充满风情的美妇嘴角那抹轻浮的笑意顿时消散不见,此时的她哪里还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只听她连道三声好后,随即缄口不谈,不过神情间丝丝凝重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大厅之。 就在张涛四人刚刚上楼的时候,先前被骚妇支走的年轻人随即折返,只见他悄然走到骚妇跟前轻声说了一连串的言辞。陈清扬懒得用肖小手段偷听,索性扭过头,对此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他想要置身事外,那骚妇似乎并不想善罢甘休,竟然一反常态,上前跨出两步,森然冷笑:“陈副局长,我能否可以再次看下你的证件?” 陈清扬不知这个外表放荡的女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莫非已经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拆穿了,陈清扬并不笨,如果此时畏畏尾,那势必会引来对方怀疑,索性一把将证件抽出摔在熟女的身上。可能是陈清扬稍微有些激动,手上力道太大,竟砸在女人高耸的部位上。 女人显然未曾想到这种无厘头的事情会生在自己身上,美眸瞬间流转起丝丝迷雾,那张白嫩的脸颊也红晕了几分。熟女却也大方得紧,竟然将丰腴的身段向前微微伸了些许,几近贴在陈清扬的脸颊上,笑问:“怎么,莫非你想要玩嫩草吃老牛的把戏?要知道老娘可是老少通杀的哦!不信,晚上约个时间,咱们好好玩上一玩?” 四十章 装逼的陈副局长 那是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怦然心动的脸蛋,晶莹剔透的肌肤,散着一抹耐人寻味的香宜。弯弯的柳叶眉微微上扬,拉开一道浅浅的弧线,略施粉黛的脸颊上粉粉的,氤氲着一抹别样的妩媚。一双杏眼犹若含春,丝丝勾人心魂的妖冶荡漾而出,不由得让人心咚咚直跳。 红艳的薄唇上泛着一丝晶莹的色彩,鲜红而粉嫩的香舌微微在嘴角轻轻一扫,像是电击一般刺人心扉。这女人并非是简单的风韵犹存,她比半老徐娘要妩媚得多,动人得多。陈清扬远远不是善男善女,更不用在这个骚老娘们儿跟前做作。 望着眼前那张泫然欲滴的瓜子脸,陈清扬未曾退缩相反脑袋向前微微一伸,带着一丝淫荡的笑意,说道:“你身上的香味真好闻,我心扑通扑通乱跳得紧,你可真是个狐媚子!” 女人未曾因为陈清扬的挑拨而动怒,相反脸上的笑意更浓:“我这香水便是为你而洒的,能得到男人的赞美,是我许莹莫大的欣慰,我这辈子多半就是为此而活。让你见笑了!” 陈清扬竟然伸出大手,在许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了一把,随后撸起她额头一缕髻,放在自己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问道:“你叫许莹?晶莹的莹?” 宛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万千笑容绽放而出:“不错,怎么,这名字不好听?” 陈清扬的笑意更加轻佻:“名字好听不好听是次要的,只要人长得美,足够动人心弦,一切都不是问题!你长得这般漂亮,可惜却生活在小县城,如若不然定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你的身段很柔,皮肤也不错,不过……” 见陈清扬色心耸动,许莹咯咯娇笑一声:“不过什么?” “不过你却是生过孩子的老女人,却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老娘们儿,却是一个只懂得卖笑的风尘玩物。你这种女人,呵呵,不要也罢!” 说完陈清扬一瞪眼,整个人向后退了两步,“许经理,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许莹脸上笑意顿时凝固,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陈清扬,她做梦也未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年轻的副局长给狠狠地耍了一通。自己非但没能勾住这小子的心魂,相反还招来一阵狂骂,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许莹对陈清扬已经不报有任何幻想,在她以为凡是对女色不怦然心动的男人,都不是真爷们,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懦夫。许莹决然不是浪荡到可以随意陪任何男人上床的女人,但是也不是坚如磐石的石女,在她石榴裙下寻花问柳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多半都是有钱或者有权的人物! 许莹将一干服务生召集来之后,便静静地选择等待,她在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姘头,也就是这家酒店幕后的老板,那位钱景图副县长;另一人则是在楼上瞎折腾的张涛。 由于楼上的房间实在太多,所涉及的方方面面太广,一时间张涛并未查完,反倒是钱景图先行赶了过来。从那辆挂着政府牌照的夏利车走下来的男人略显富态,脸上有一抹杀气浮动,看得出是个位高权重的人物。唯一可惜的是此人额前精光,已然有些谢顶。 许莹见到此人后,神情大为释然,满脸含春地迎了上去,撒娇道:“哎呀,老钱,你终于赶来了!再不来的话,小妹这家宾馆可就要被人给拆了!”说话间许莹不忘直勾勾地盯着陈清扬,生怕挑动不起两人之间的怒火一般。 钱景图微微颔,随后赶到陈清扬跟前,大手一摆,说道:“你是?” “陈清扬!暂任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一职。钱副县长在这个敏感时刻赶到这里,似乎有些不妥。大大的不妥!” “哦?有何不妥?难不成这醉八仙被你包下了?陈副局长,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公安局局长是赵铁,副局长是常新,何时冒出了个常务副局长?哦,我倒是想起一年前的时候,是有个叫方志刚的常务副局长,不过他已经肝癌晚期去世了。冒昧问一句,你是何时上任,上面又是何时下的件?” 陈清扬始终保持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笑意,如果是在七八年后,定然会被人骂称装逼。好在,九十年代的人心还算单纯,除了心泛起一种疑问,并未做他想。 “钱副县长,你貌似是分管工商业的副县长,公安局的事务是由赵局长直接对杨县长负责的。说句不该说的话,我的工作完全不用向你负责,更不用向你汇报。不好意思,我在办案,有人举报这里涉嫌聚众赌博,涉嫌非法组织卖淫,倘若钱副县长没事的话,还是靠边站为好!人啊,就怕站错了方向,一旦站错了位置,有时候就再也难以翻身了。钱副县长,你觉得我这话有没有道理?”陈清扬说话的口气很是凝重,并且上半身刻意保持前倾,这种高姿态往往会给人一种兵临城下的感觉。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即便是赵铁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今天我就站在这儿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王八羔子是怎样秉公办事的!” 陈清扬冷哼一声:“如此一来,那便得罪了!王崇,将钱副县长铐起来,钱副县长涉嫌为涉黑团伙充当保护伞,暂且拿下,回头再从长计议!” 王崇是赵铁的心腹,在陈清扬出门办事之前特意划分到陈清扬的手下,临行的时候只是交待了一句:“一切按照陈副局长说的办!”也正是因为这句话,王崇二话没说,一个虎扑将钱景图拿下,钱景图双手被强行拧向身后,随即咔嚓一声,冰凉的手铐牢牢将那双肥大的双手禁锢起来。 就在此时,张涛四人终于姗姗来迟,只见张涛身后跟随着数十号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这批人皆是跟着头,双手遮挡在面门上,像是刚出嫁的大闺女生怕被人看上一样。这些女人具体的相貌虽然看不到,但是身段皆是苗条得紧。肥大的屁股,高耸的胸脯难以被床单紧紧遮掩,一抹抹春色裸露而出,到处充满了**的气息。 陈清扬微微眯着眼,掏出一包红塔山,悠然点了一支,随后笑问道:“张涛,我让你去查房,你带这么多人下来作甚?” 没有人再胆敢小瞧眼前这个瘦弱的青年,虽然他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但是那凶悍的作风,雷霆的手段却是久久涤荡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对其心生骇意。 张涛谄媚一笑:“陈局,您有所不知,下属对楼上所有房间一一认真稽查了个遍。陈局当真是料事如神,谁也未曾想到这醉八仙里竟然还在做着如此勾当。这里共三十七人,其二十人在房间里做着嫖娼卖淫的勾当,另外十人在非法赌博,而剩下七人正在吸毒。这家酒店公然包庇客人吸毒嫖娼,这种罪行实在是不可饶恕,下属建议将幕后老板揪出来,让法律对此严惩不贷!” 陈清扬心早已乐开了花,不过表面上却依旧装作一派正经的神色:“这样啊,唉,真是没想到许经理这么漂亮的美女竟然在做这些低俗的事情!唉,可惜啊,可惜!张涛将这些嫖客的身份证一一收上来,不肯交的便到前台查看他们的登记记录。另外让他们的老婆半个月后每人准备一万罚金前来赎人。否则,那便在看守所里过年吧!还有,许大美女,请吧!” 见陈清扬前脚迈出,张涛等人便要上前捉拿自己,许莹当下大急,连忙扭头看向不远处的钱景图,带着哭腔道:“老钱,他们要抓我啊!你怎么不吱个声!” 而钱景图再也没有先前半点嚣张的神色,整张脸已经没了半点血色,木讷地望着陈清扬,陷入一片沉思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场浩劫正在朝向自己悄然而来! 四十一章 我就是要玩死你 陈清扬已经指令公安局调动心增援五辆警车,在五辆警车赶来后,酒店门前已经人山人海。醉八仙在当地颇具人气,这里卖淫的勾当可谓是众人皆知,甚至临近城市的人也纷纷赶往此处寻花问柳。这里的安全措施在当地极其有名,众人皆清楚醉八仙的背后有大人物为其充当保护伞。而醉八仙向来张扬嚣张的作风也在当地引来不少民愤! 市民不是没有反映过这里嫖娼卖淫的情况,只可惜从未有任何一个政府部门赶到此处稽查过!因此,公安局突然开来的七辆警车在这时候无异于爆炸性新闻一般,迅在人群炸裂而开。 九六年的时候,整个开原县公安局的警车绝对不过十辆,此时倾巢而出,自然给人带来丰富的遐想,人们对此也抱有诸多的猜测。当然更多的则是呈现一面倒地完全将正义倾注在警方,而在场那个年纪最小,地位却最高的年轻人便犹如一尊佛像般,使得人们对其纷纷生出膜拜之情。 这是一种必然,虽然对于陈清扬来说还不是很习惯,但是他在适应,在默默接受着自己地位上的改变。 陈清扬冷眼驻足在车旁,眼神犹若一把锋利的匕在众多嫖客和小姐的身上晃来晃去,眼神扫过之处,无不使得对方不寒而栗。突然陈清扬只觉得眼前那个身材精瘦的人甚是眼熟,尤其是那背影更让自己心猛然一动。他的右胳膊上还裹着一层纱布,像是刚刚从医院逃脱而出的难民一般。 “站住!”陈清扬趾高气昂地喝道。 那人愣了愣,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停下了脚步,不过头部更加低了下去。 “怎么,有种到外面寻欢,却没有胆量去承担罪责?要知道,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当你在舒爽的同时,就应该想到有一天你会遭受世人的摒弃与唾骂。” 那人听闻陈清扬的话后,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偷偷瞥了陈清扬一眼,这一看可不打紧,这人正是一个星期前,自己深深羞辱并且打骂过的年轻人。他至今依然记得陈清扬的名字,不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时早已物是人非,又是在这个极其荒唐的情景之下,方泉自然不会傻逼呵呵地上去与其相认,至于陈清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已经不在方泉所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方泉见是陈清扬后,顿时没了脾气,连忙向前迈出两步,想要走上警车,躲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他想走,陈清扬却并不打算放人,他此时也已经隐隐察觉出方泉的真实身份,上前一把紧紧抓住方泉的后脖颈,手腕微微有力,森然笑道:“方指导员,哎呀,啥时候出的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也好让我去迎接你一番。更不应该的是,你出来潇洒怎能忘记带上兄弟我呢?方兄,你说小弟说得在不在理?” “在理,在理!都是我这个当哥哥的错,你放心,今晚我来安排,一定要醉八仙最有名的金金为你做一条龙的服务!你不知道,金金可是这里的名角,平日里想要一亲芳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金金今年才十九岁,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那皮肤水灵得一掐一把水儿。当真比乳汁还要鲜美得紧呢!” 陈清扬突然笑了,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随后缓缓松开手腕,笑问:“你和金金玩过多少次了?一个婊子当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方泉脸上露出不快:“小兄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啥叫婊子?那可是正经的黄花大闺女,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人家金金不是一般人儿,想要一亲芳泽的多了去了,真正能达成目的的又有几人?这就是金金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你还嫩着呢,有时间哥哥带你好好开开眼界!” 陈清扬始终保持着一抹笑意,对方泉的话未置可否,半分钟后才勾勾手指头,说道:“你来,有些话我要和你私聊。” 方泉果然应允,上前走了一步,然而就在他侧着耳朵想要听陈清扬说话的当口,陈清扬突然手腕一翻,拿捏住方泉的肩胛骨,向后猛地一拉,顿时将方泉制服当场。方泉此时胳膊旧伤未愈,如何能承受陈清扬的全力攻击,刚刚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陈清扬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平时擦鼻涕用的手帕塞进了方泉的嘴。如此一来,方泉即便想要出声呼救也是不可了。 陈清扬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狰狞神色,一脚重重地踢在方泉的腿弯上,后者噗通一声跪在当场。两人此时的站位很有意味可寻,方泉面对酒店前众多群众,而陈清扬则站在方泉的正前方,正好利用身形将跪倒在地的方泉遮挡个一干二净,除了酒店的几名女服务生外,并未有太多人看到这一幕奇异的场景。 陈清扬顺势将方泉嘴的手帕扯出,装回自己的口袋里后,呵呵干笑一声说道:“方指导员,你这是作甚?虽然自己做了违背社会公德的事情,但悔过也要回家当着老婆孩子的面才是,大庭广众之下你便向群众下跪实在是有些过火!” “陈清扬我干你老母!” 陈清扬紧紧眯着的双眼更紧了,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缝隙:“你骂我?好,很好!”说话间陈清扬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跌倒在地,而此时方泉正站起身子向前猛冲,如此一来给人所造成的假象便是那个身穿警服的青年被这个光着膀子的精瘦汉子撞倒的场面。 陈清扬向身后张涛使了个眼神,张涛会意,扯着嗓门吼道:“不得了啦,嫖客袭警了!赶紧拿下。” 五六名干警连忙上前将方泉制服,随后为其戴上手铐,几人倒是识相,做完这一切后只是向后微微一退,将话语权交到了陈清扬的手。 陈清扬依然是呵呵干笑的模样,蹲下身子,笑道:“骂得爽吗?” 方泉心突然一寒,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青年此时再也不是那个孱弱的少年,他像是一头朝着自己张牙舞爪赶来的恶魔一般。甚至,他比魔鬼还要可怕,那分明是一种仅属于野兽的眼神,他恨不得生吃自己,这让方泉无所适从。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不管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告诉你,赶紧放了我,不要招惹我,否则我将会让你碎尸万段!” “如果我不呢?你准备怎么杀我?” “你他妈变态!” 陈清扬突然仰天大笑,眉宇间尽是唯我独尊的张狂,这一刻,陈清扬骨子里的兽血被充分燃烧起来,他再也不是那个懵懂的少年。阴暗的一面尽情彰显而出,而这相对于方泉而言,无异于是一个噩梦的伊始! “张涛,将这位嫖客同志的钱包搜出来,人太多,车坐不下,有些事情还是在这里处理得好!” “陈清扬,你假公济私,你他妈无赖!” 他豁然转身,像是一阵风般,那是一张急剧忍耐着愤怒的脸庞,满脸凶悍的肌肉频频闪现:“不要逼我,否则,死的只会是你!方泉,我就是要玩死你!” 张涛溜须拍马的功夫当真是登峰造极,不到片刻的时间便拿出一只钱包,从抽出一张身份证,朗声念道:“方泉,开原县泉水镇人。身份证编号是……哎,不对啊,这名字有点熟悉,我想想!对了,陈局,方泉好像是泉水镇派出所的指导员啊!” 陈清扬眉头紧皱:“什么,派出所的指导员?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公安民警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定然是你搞错了。你赶紧电话联系下所长杨全勇,让他亲自赶来一趟,对了还有方泉的老婆孩子一并带过来,当然最主要的是要带足赎金,十万块,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四十二章 又是个半老徐娘 陈清扬此时原形毕露,将内心深处阴暗的一面完全暴露而出,他决然不是当代活雷锋,更无需去做一个热心肠的人。当然陈清扬有自己的价值观,懂得什么叫做张弛有度。他不会去做为非作歹,违背法律道德的事情,但更不会去做拾金不昧、别人欺负到自己头上还只是一笑而过的老好人。 陈清扬远远没有那么高尚的品质,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市民,一个钟爱于斤斤计较的小市民,一个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小市民! 方泉打心眼里难以接受陈清扬身份的急剧转变,试想一个星期前还被握在自己手掌心,被自己死死掌控的年轻人突然就变成高高在上,可以掌控自己前程甚至生命的大神,换做谁心也会深感别扭。 “姓陈的,万事不要做绝了,否则对谁都没有好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想必你应该很清楚!” 陈清扬微微摇头:“很遗憾,我不清楚!也不愿意,也不想去弄清楚,总之我就是要玩死你,就是要你知道当初的你是多么愚昧。你有什么手段可以尽管用,有什么靠山尽管搬出来,我陈清扬倘若皱了下眉头,我便不是条汉子!” “你这是在玩火,这是在孤注一掷,我最后奉劝你,不要这样!我们可以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虽然你手有我的把柄,但是你应该清楚一点,我幕后还有不可估计的力量,不夸张地说,只要我愿意,即便是赵铁也保不住你!” 陈清扬笑了,有一种深深的邪意,他抬起头眺望远方影影绰绰的千山,连绵的山脉自北向西贯穿起伏,像是一条巨龙蜿蜒而壮观。尤其是最顶峰像是伸出的龙爪一般,直冲云霄,他能深深地感应到大山里的灵气,或许自己真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 漫长的时光似乎总也挥洒不尽,与方泉同时带出的二十余号人皆已赶赴公安局做笔录去了,仅有方泉一个人光着膀子,下身围着一条浴巾站在酒店门前。在他的正前方,张涛已经找人专门写了一张红纸黑字的巨大横幅“嫖客的无尽忏悔!”。 这就是陈清扬,像是一条疯狗般,倘若你胆敢拔了他一根毛,他会选择忍耐,但是一旦当你陷入虚弱境界的时候,便会竭尽全力不顾一切地厮杀上去。逆我者亡,顺我者昌,这便是陈清扬的性情! 方泉始终跟着头,他即便脸皮再厚,在这个时刻也不由得万分羞愧。方泉向来好高骛远,一心想要向上爬,为此他付出了诸多的代价,甚至连老婆张翠花都不惜让人占有。张翠花肤色白皙,身段丰腴,五官勉强称得上是标志。不过因为少*妇的缘故,那骨子里所散的妩媚与**则远远不是容颜可以代替的情趣。对于杨全勇这种年人来说,太过鲜嫩的草儿反而没劲,略显青涩得慌,只有那种肥美的野草,那种经过雨露浸淫过的草儿才能称之为芳草。 张翠花冷着脸,那是一张让人心生惧意的脸蛋,万千寒霜不加遮掩地挂在脸颊,他并未多看一眼那个仅仅穿着大裤衩的男人,相反一直盯着那个靠在警车上抽烟的青年。直觉告诉张翠花,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你好,我是方泉的婆娘,应你的要求来赎人的!” 陈清扬笑了笑,并不接话,反而问道:“嫂子,最近生意好吧?和杨所长之间可还美满?要说起来,你算是个贤妻良母,尤其是对方泉更是没得话说。可惜方泉不争气,不争气啊!嫂子,你为了方泉能加官进爵,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和身体去取悦一个肥胖的老男人,每天在一头肥猪的胯下婉转承欢。说起来,我就为你不值得慌!方泉如果懂得知恩图报那也就罢了,却背着你跑到县城干起这种勾当!这可是皮肉买卖,是犯法的啊!” 张翠花望着眼前略显瘦弱的青年,凝视良久,心万千澎湃,良久才回道:“看来你和方泉很熟悉,冒昧问一句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不要紧,和你老公方泉也不能称之为熟悉,只是有过一些接触罢了。其实我们之间也曾蒙面过,只是你多半已经记不得了!” “哦?我们曾见过面?真的抱歉,我着实是记不得了,可否提醒一下?” “数年前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一个人在镇上漫步,一不小心赶到某处人家,哦不,应该称之为淫窝。我赶到这家淫窝的时候呢,刚好有一个少*妇脱得精光正躺在床上,而一个同样光着屁股的肥猪在她茭白的身躯上耸动着。那少*妇嘴还不时地冒出一连串地污言秽语!而就在两人即将双双达到飘飘欲仙的境界的时候,那少*妇的老公突然杀到当场,于是乎上演了一出绝妙的好戏!张小姐,我想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就不要我做太多解释了吧?张小姐你是聪明人,对不对?” 张翠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硕大的胸脯在激愤下剧烈起伏着,一对丰硕的饱满在空划开一道极其璀璨的弧线。尤其是高耸的领口更是不时流露出一抹雪白之色,这一切围绕在这个老鸨出身的少*妇身上,更是让她有着一种勾人心魂的妖娆。 张翠花未置可否,也不再追问陈清扬究竟是谁,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能坐到这个位置,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询问太多反而没了太大的意义。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嫂子,既然你今天来了,话我也不多说,赎人是吧,十万块!不过在交罚款之前,你似乎忘了做些什么。” 看着陈清扬那双眼睛不时在自己丰满的前胸扫来扫去,张翠花瞬间理解话的意义,她并非是名门大户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十四岁的时候就被垂涎自己美色的邻家大叔强暴,十七岁的时候到哈尔滨打工,却被人拐卖到一家歌舞厅充当三陪,做了三年偷溜回来后这才嫁给比自己大有七八岁的方泉。当然,方泉对于自己那点狗屁历史是不了解的。 一个被人先强暴后卖身的女人,她即便内心再怎样坚贞,接连遇到这种事过后,心也难免生出阴暗的一面。对于这个社会的理解更会有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扭曲!这几乎是一种必然,而张翠花随后与杨全勇的苟合也几乎就是顺理成章了。 “你想要怎样,我的身体?还是侮辱我一番?只要你愿意,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放了方泉。” 陈清扬招牌式地高深莫测般的笑意挂在了嘴边,良久后点了点头:“可以,这就要看你是否上套了!不过我还是想要问你,杨全勇和方泉之间你究竟爱谁?你平时和杨全勇约会是偷偷摸摸,还是大大咧咧?你又是怎样一人伺候二夫的呢?” “这个很重要吗?对这个案子有什么帮助没有?” “很重要,也很有帮助。”陈清扬说话间向前靠了靠。嘴巴几乎凑到了张翠花流光溢彩的薄唇上,随后接着说:“因为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如果你满足不了我的好奇心,那么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糟糕,同样的方泉就会跟着受罪,很大的罪!我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尤其是看到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婆娘漂亮,心就会仇恨得紧,到时候一不留神切了方泉的**,你可就成了活寡妇啦!” 张翠花不愧是老鸨出身,对于这些露骨的打情骂俏显然已经产生强大的抵抗力,只是莞尔一笑,“谈不上偷偷摸摸,也不能说成是光明正大,有种事情是不言而喻的!比如说欢爱,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一个轻微细小的动作,彼此就可以从领会到许多,不知道我这样解释,你是否能够满意。“ 陈清扬拧了拧鼻子,“还好,不是十分满意,但是我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看来你和杨全勇之间已经是半透明,而方泉所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马夫,只能施肥喂草,骑马的人却是另外一个杨全勇。很好,很强大!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但是还没能满足我另外一样东东,我已经在醉八仙开了房间,介意上去一叙吗?” 事到如今还有何好做作的,张翠花认命地点了点头,随着陈清扬的步伐上了楼,而陈清扬在路过方泉身旁的时候,却是停下脚步,呵呵笑道:“有些美好,注定要与人共享,谢谢你让我共享了你老婆的身体,我会感激你的,生生世世!” ps:大年初一,小风在此真诚地祝愿各位书友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幸福安康!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小风新书,希望兄弟们多多砸票,多多收藏!谢谢大家的一路相伴,谢谢! 四十三章 扮猪吃虎的境界 方泉并非是个大人物,一个乡镇派出所的指导员,但是倘若从身份上就将他判了死刑,那未免有些太过戏谑。从方泉与陈清扬的对决不难看出,他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这一点和陈清扬有着一定的相似。谁一旦给他下绊子,方泉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对其施行打击报复。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方泉龇牙必报的背后,还有着另外一副隐晦的性情。 方泉的女人张翠花与杨全勇苟合,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方泉甚至将两人捉奸在床,可是令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方泉对此所采取的却是一副默认的姿态。实际上方泉完全可以将事情闹大,即便不能拿下杨全勇,也完全可以使其仕途一定程度上受到挫折。然而方泉却并未如此!他选择了忍让。 从不狂吠的狗未必是一条不会咬人的狗,无疑,方泉正是这一类人!他无法与当年的韩信相比,不过,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方泉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他一直在等,等待机遇降临的那一天,到时候一定会以一记精彩的饿狼扑食将杨全勇咬个半死。 方泉决计不是一个心怀宽旷到可以让自己的老婆与他人同床共枕,一同寻欢作乐的人。因此,当陈清扬当着方泉的面**裸地挑衅的时候,方泉那隐匿在内心深处的怨恨终于喷而出!他像是一条疯狗般朝着陈清扬扑了上去,手腕所戴着的手铐竭尽全力地砸向陈清扬的脑门,而后者只是向后微微闪身,顺势一个提膝,重重顶在方泉的裆部。 方泉受到致命性打击,瞬间一声哀嚎,滚落在地,整个人抱头嚎啕不已。他嘶吼着,一双手掌紧紧捂住自己的裆部,早已顾不得自身形象。那一声声哀嚎散着刺骨的凉意。然而没有人理会他,一个被人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即便是连张翠花也未曾上前探望。 哀大莫过于心死,方泉绝望了,痛苦的呻吟过后,双眼空洞地仰望蔚蓝的天空,一时间神思恍惚。而他的脑海所想像的则是自己的女人怎样在别人跟前卖弄风骚,怎样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供人赏玩。作恶多端的方泉,从此再也未曾振作过,只是因为他得罪了自己永远不该去得罪的人,他必定将会对此一辈子留有阴影,直到数十年后,他还在咬牙切齿地念叨着那个人的名字,一个给他带来深深羞辱的名字,陈清扬! 陈清扬此时风度翩翩,尤其是整齐的警服在身,更是将那挺拔的身姿衬托得无比伟岸。他始终保持着一抹奇特的笑意,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招牌,像是扮猪吃虎,更像是肆意操纵他人生死,他很高兴也很乐意去这样游戏人间。 醉八仙的大堂经理许莹已经被带往派出所,此时醉八仙的客房部经理黄晓珊接替了许莹的工作。黄晓珊长相秀丽,身材纤柔,属于难得一见的美女。浑身有着一种小家碧玉的气息,年龄不大,二十二岁。专毕业后在这家宾馆工作,两年后便晋升为部门经理。可见也是个不可小瞧的人物! 黄晓珊在许莹的耳濡目染下,早已没有当年那般单纯,现在的黄晓珊对这个社会完全有了自己的认知以及理解。就像是陈清扬一般,若说这个社会无比纯情,与金钱搭不上边,估计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黄晓珊虽然不知两人的关系,但从方泉以及张翠花的神情也能理解些许,当下不由得叹息一声,心道:“这人如此年轻,怎么就爱上通奸这口。”当然这话永远都不可能说与陈清扬听。 黄晓珊为陈清扬安排了一件套房,带有独立的卫生间,目送两人入内后,黄晓珊即将转身的时候,陈清扬却突然拉开房门,笑问道:“黄小姐,你别着急走,就在这待着,我很快的,马上还有事和你说!”说完陈清扬微微耸动右眼,抛了个无比暧昧的信号。 黄晓珊脸皮远远没有许莹那般厚实,她终究只是个小姑娘,不再纯清,却也未曾堕落到同流合污的程度。很多事情也都是在许莹的示意下而做的,实际上来说她对酒店包庇闲杂人员吸毒嫖娼的事情并不完全知情。陈清扬和那个水灵的少*妇进去做些什么,这几乎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情,黄晓珊即便再傻也能理解些许。有各种癖好的房客她见得多了,但是公然让自己站在房外“听声音”的怪人,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先前黄晓珊已经见识到陈清扬对付许莹的手段,毫不夸张地说,这完全是一个水火不侵的有为青年。原本黄晓珊对陈清扬还有着几分好感,却未曾想到仅仅只是一个瞬间,自己眼的大好青年突然就带着一个少*妇公然要开房间。这不由得让黄晓珊略微有些失望!而此时,陈清扬再次要求自己站在房外,这就无异于是**裸的挑衅一般,黄晓珊哪里能忍受得了。不过她终究是个弱女子,一个为了糊口而默默奋斗的女孩儿。国像她这种女人实在太多,不胜枚举,面对强势的陈副局长,黄晓珊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默认! 她呆呆地站在房外,房内不时传来一阵阵淅淅沥沥的声响,这无疑更像是一种暧昧信号一般,刺激着黄晓珊的心扉。就那么傻傻站着,心乱如麻,一任忐忑的心扉幻想着五彩斑斓的画面…… 而黄晓珊决然想不到的是,屋内的风情远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般! 陈清扬打开空调,松了松衣领上的扣子,随后走入卫生间将水龙头拧开。张翠花以为陈清扬有洁癖是要事前洗浴,当下很自觉地便要入内与其来一次鸳鸯浴,不过陈清扬却依靠在卫生间的门前,伸手将她挡在了门外。 “你这是?” “你猜猜!”那招牌式的微笑,有着一种无言的挑逗。 张翠花叹息一声:“我并非是个检点的人,以前就有很多前科,你当真不怕我脏了你的身子吗?我比你大许多,少说也有十岁,你真的不介意?” “介意,当然介意!”陈清扬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塔山,悠然点火,那袅袅青烟在室内徐徐升起,颇有腾云驾雾的气势。 “既然你介意又何必非要将我带到这里,难道你是想要我用嘴……” 陈清扬的笑声打断了张翠花的言辞:“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要和你开个房间,并没有打算要和你做些什么。看来你的思想当真不够纯洁啊,不愧是开妓院的,呵呵!” 张翠花脸色一变,颇有些不悦地说道:“开什么玩笑,你将我带到这里却不要和我办事儿,那你不是脑子有病吗?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这半个小时里我的身体暂时属于你的,无论你想要怎样,我都认了!但是半个小时之后你我将从此形同陌路!就是这么简单。” 陈清扬脸上笑意更浓:“我真的不会和你做那种事情,你很脏,和太多的男人上过床,我不会要二手货,更何况你都是几百手的货了。再者,你长得并不漂亮,和那个许莹一样,只是熟女,只是风骚罢了。实际上我找你来,有别的目的。两个!” “哪两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娘我没心情和你折腾。” 陈清扬耸了耸肩,正色道:“第一,是想给你一次机会。你非法组织卖淫的事情几乎是家喻户晓了。其实这个词放在这里不合适,这是个褒义词,你应该说是臭名昭著、恶贯满盈才对!我这有一份材料,从你如何骗得小女孩的信任,一直到你怎样维持你的廊,利用怎样的手段,怎样的管理模式去经营,前前后后大概接待的人次都一清二楚。请你仔细看一遍,看看这个数据是否准确!” 张翠花那雪白的脸颊上顿时一片涨红,她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冷战,颤颤巍巍地接过十几页纸张,随后眼射出一阵无尽的骇意,“这、这怎么可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所作所为即便判无期也足够了,但是我并不想将你赶尽杀绝!我是个善良的人,是一个有爱心的大好青年,你上有老下有小,将你抓进去就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做好了,你非法组织皮肉生意的事情我可以从此不再追究。” 四十四章 彻头彻尾的卑鄙 好大会,张翠花才从惊愕反应过来,随后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陈清扬的胳膊问道:“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不抓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让你出卖你的老公呢?” 张翠花脸色微微一寒,随即却又眉开眼笑地说道:“你和方泉有过节,这一点我很清楚,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整治方泉了。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如果你没有后台,最好不要轻易动方泉。一个副局长就想要拿下方泉,这有些痴心妄想了。” “哦,说说看,方泉究竟有什么能耐!”陈清扬道。 “方泉参加工作有二十年了,二十年来从一个警员爬升到指导员,这一路走得很不容易。他是个有志向的人,只可惜太过迂腐,很多事情上不能处理得当,因此一直难当重用,但是这并不表明方泉可以任人宰割。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着急赶来吗?” 陈清扬决然不是一个愣头青,相反他心思十分缜密,当年陈清扬亲眼目睹了杨全勇与张翠花之间苟合的场景,可以说两人之间并非是貌合神离如此简单,其多多少少参有感情因素。杨全勇爱上张翠花,而或张翠花爱上杨全勇,这不无可能。从也可以看出一点,张翠花与方泉之间的感情早已名存实亡了。否则,凭着方泉这种阴森角色,不到精虫爆体而亡的程度是万万不会选择出门寻欢的,张翠花已然不让方泉上她的床,而方泉忌惮杨全勇并不敢越雷池一步,方泉这个绿帽子戴得着实窝囊。 “是杨全勇让你来的,实际上方泉的生死你并不关心,真正关心方泉的是杨全勇?” 张翠花眼不由露出一丝精光,很难想象这个年轻人竟然会在瞬间看透局面,“不错!事实正是如此。不怕你笑话,方泉是个变态狂,心理极度扭曲。我可以给你看样东西。”说完张翠花当着陈清扬的面褪下了上身的衣衫,只见那雪白的双峰上竟然遍布伤痕,密密麻麻的伤疤充斥其,甚是骇人。 “这些都是方泉用烟头烫的,我的背上至今还有方泉用皮带抽的伤痕。都是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我之所以给你看这些,并非是想博得你的同情,只是要告诉你虽然我并非是个身子干净,视贞操为生命的女人,但是我从来未曾主动想过背叛方泉。起初我只是利用杨全勇,想用他制衡方泉,却没想到如今竟然深陷其,难以自拔。但是我不后悔,这一切都是方泉造成的,真正的罪魁祸并不是我!” 陈清扬假咳一声,笑道:“你们的恩恩怨怨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为何杨全勇会如此在意方泉,而你又说不让我轻易惩治方泉。” “方泉手里有杨全勇的把柄,十年前方泉一直将自己的性情隐晦心,在外人眼一直都是个踏实肯干,业务能力强的警官,然而在一次换届的过程方泉并未如愿晋升,从此两人形同陌路。而杨全勇先前一直将方泉当做是自己人,因此他的很多受贿行贿,以及众多违规记录方泉都仔仔细细地记录了下来。那是一个账簿,我虽与方泉名义上住在一起,实际上早已没了夫妻之实,因此这个账簿我至今未曾寻到。这本账簿现在就是方泉手的王牌,他不可以出事,否则陪着糟糕的还有杨全勇。这就是杨全勇为何在意方泉的原因!” 陈清扬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一旦强行向方泉下黑手,那么杨全勇将会不顾一切地对我实施阻拦,而杨全勇幕后还大有人在,到时候我就不是在和一个小小的方泉斗,而是在和一个利益集团作斗争!” “不错,陈局长如此年轻,心机如此老道,实在是难得。我只是个小人物,但是小人物往往也能有大智慧,我看好你,也知道你是个好官,奉劝你一句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轻易向方泉下手。与其弄个鱼死破,不如搞得他遗臭万年!道理就在其,能否听得进去是你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 陈清扬呵呵干笑一声,双手整了整衣领,以一副极度傲慢的姿势说道:“没有人可以欺负我,更没有人值得我去畏畏尾,他曾经想要我的命,今天我就要他加倍偿还!别说是一个利益集团,即便拉上整个东北三省,老子也要和姓方的斗上一斗!” 张翠花嫩白的手掌微微一摊:“怎么和方泉斗,那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不过我非常开心地告诉你,我恨不得方泉被千刀万剐!” “放心,一定会的,方泉不会那么轻易死掉!不过方泉既然能偷偷摸摸掌握杨全勇诸多罪证,那你不会未曾掌握方泉的把柄吧?交给我,这就是我要你帮我做的事情,等这件事情做完,你就自由了,到时候你和杨全勇之间怎样恩爱缠绵都已经与我无关。” 张翠花颔而笑,眉目间皆是一片欢喜的神色,陈清扬那张俊秀的脸庞在她的眼此时竟然有着一种别样的魅力,让她禁不住想要上前漏*点献身。 “怎么这就要走?真不想和老娘一亲芳泽?我虽然不是处*女,但是活儿好,要不要试试?” “没那兴趣。对了,我刚才说找你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已经说了,还有第二个目的没能告诉你。你想想方泉是怎样的人物?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一个有着狂暴变态心里的男人!我将你找到这里并非是想要和你生关系,只是想在方泉跟前演一出戏,让方泉意识上以为自己的老婆又一次被别人给霸占了!当然,你肯定会竭尽全力地去澄清事实,虽然你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不抱有任何幻想,但是你是女人,女人的心理决计不能容忍自己莫名其妙地背上红杏出墙的黑锅。到时候你会拼命解释,但是你的解释又能起到什么用处呢?唯有推波助澜罢了!我这样做就是想要让方泉痛恨自己,将满腔的怒火堆彻心,到时候让他生不如死!” 陈清扬并未理会满脸惊愕的张翠花,转身走了出去,他此时略微有些心乱,竟是未曾注意到站在房门外等候自己的黄晓珊。 “陈局长,您不是找我吗?” 陈清扬停下脚步,拍了拍脑袋:“看我,人一忙就把正事给忘了!有些话我想要问问你,麻烦你带我到会议厅。” 陈清扬刚才与张翠花之间确实在谈正事,不过在黄晓珊的眼这一切则变成了通奸的狗男女。她也不揭破,淡淡一笑领着陈清扬到了一家装修典雅的会议室。 “黄小姐,我有几个问想要问询你,这并非是录口供,只是寻常拉家常。你只要将实情告诉我即可!” 见黄晓珊忐忑点头,陈清扬示意其冷静,笑说:“醉八仙酒楼常年驻留闲杂人员的事情你是否知情?” “您所指的闲杂人员是?” “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小姐,和一些社会上不入流的混混。醉八仙为他们提供场所吸毒嫖娼,这些人员定然会经常出入这里,请问这些事情你是否知情?” 陈清扬的问话很精妙,只是问黄晓珊对这些人员在此居住是否清楚,并未问是否知道他们吸毒嫖娼的事实。作为客服部的经理,黄晓珊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当下只得点头。 “很好,黄小姐,身为客服部的经理,当你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是否有责任向警方举报?这些人长期在这里居住,造成极度恶劣的影响,一旦追查下来,黄小姐想要明哲保身恐怕是很困难的事情了。” 黄晓珊只是个未曾见过世面的少女,被陈清扬一番逼迫下来,已然有些惧意,冷不禁一阵颤栗,哆嗦道:“这些事情一直都是许姐在处理,我虽然是客房部的经理,但是查房一直都是许姐在做。很多事情我都是无法接触到核心层次的!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情,和我也没有关联。” 陈清扬未置可否,只是深深地盯着黄晓珊,突然他话锋一转:“你被人当枪使了,给你这个职位,却不让你插手过问,实际上就是想要找个替罪羊罢了,可怜你就这么轻易上当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有一件事情要你办!” 陈清扬连续与张翠花和黄晓珊进行密谈,罗一撒一大片,他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为什么,这一切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阴谋? 四十五章 看守所里的伪娘 不可否认的一点陈清扬对于心理学的把握相当到位,总是话藏有玄机地将对方引上贼船,最终一鼓作气,将手尚方宝剑悬于对方颈上,达到直捣黄龙的目的。即便是老奸巨猾心机颇重的张翠花都难以逃脱陈清扬的手掌心,更不用说涉世未深的黄晓珊。 “您要我做什么?只要是合法的事情我一定做,陈局长我真的是冤枉的,请您相信我!” 陈清扬微微摆手:“我当然相信你,不然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你废话了。你可曾记得三天前县政府杨军正县长曾在此用餐?” 黄晓珊连忙点头:“不错,这件事情我记得,好像当时还少了一张件,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情我们酒店很多员工都清楚的。” 陈清扬笑了笑:“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一问,这件事情和你没关,但是却可以掌握众人生死。醉八仙的生死存亡多多少少和你有所关联,毕竟你是在这个体制内混饭吃的员工。所以接下来的问话十分重要,请你务必准确应答。当时在场的共有哪些人?” “吃饭的时候有十个人,当时围在一张大桌子上。杨县长,还有钱景图副县长与韩光茂副县长,另外有泉水镇的镇长张百富。当时有几位客人,据说是港商,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就不清楚了。” 陈清扬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当时十个人喝了多少酒水?你可知道谁喝得最多?” “起初是点了四瓶茅台,不过那位港商好像滴水不沾,当时只是喝了两瓶。要说谁喝得多,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当晚钱副县长貌似醉了,从酒店出门的时候还是张镇长亲自搀扶的呢。杨县长和其他几位倒是无事。” “据你对钱景图的了解,这人寻常酒量如何?另外当时说丢失了一份件,这份件是否一直由钱景图保管?” 黄晓珊这一次认真思索了片刻,才忐忑说道:“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下,但前提是你必须要为我保密才行。”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是个卑鄙小人,这一点请你放心。” “其实一直一来在我们酒店都有着一个传闻,声称酒店的幕后老板实际上正是钱景图,当然具体是否属实,我不是很清楚。钱副县长经常会出现在这里,并且就我亲眼所见和我们的许莹经理之间关系莫逆。我对他们之间的种种不了解,但若说钱副县长的酒量,我则很有言权,因为在我做这家酒店服务员的时候,他便经常来这里喝酒。说句不夸张的话,属于海量,寻常一斤白酒是没有丝毫问题的!按照我对他的理解,那天晚上醉成那样,至少也要一斤半56°的茅台下肚。” 陈清扬随即大笑,弄得黄晓珊措手不及,连忙问道:“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你说得很好,对我有很大的帮助。如果有人问及我们之间的谈话,你只需要摇头,别的什么都不要做。黄小姐,明白?” 黄晓珊点了点头,望着眼前转身便走的青年,一时间神思恍惚。他像是一团迷雾,让人难以窥探分毫。唯有心怀景仰的远观,别的便是无言相对的沉默。在与他谈话的时候,他完全掌握了话语权,这使得黄晓珊略微显得被动。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上班几年来,自己身旁从未缺少过追捧之人,但自己却很少有青睐可嘉的对象,他似乎是一个意外。黄晓珊在心底一声叹息,随后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陷入沉思之。 张翠花很识趣,并未着急赶到方泉跟前,相反在酒店大厅里幽雅品着一壶香茗。上好的西湖龙井,不能称之为极品,但是在这个小县城也算是可遇不可求的物什。 见陈清扬下楼,张翠花顿时抛了个媚眼,两人遥遥相望,彼此一笑,其似乎有着一丝不言而喻的狡黠。没有人知道两人究竟在楼上生了些什么,但是每个人心底又都像是明镜似得清楚刚刚在楼上某一处房间里必然上演了一场人兽大战。当然,他们或许永远不会说出口,正如他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思想是多么龌龊与肮脏。 “我以为你走了,却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等我!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许多。” 面对陈清扬的自嘲,张翠花淡淡一笑,捏了个莲花指,顺手一弹,“要不要坐会儿?” 陈清扬耸了耸肩:“看来你比我还想要打击你老公!宝贝儿,我不介意暂时借给你一只肩膀。”说完,陈清扬脑袋一偏示意其靠在自己肩膀上。 那扭着水蛇腰,迈着三寸金莲小猫步的浪蹄子,顿时一阵肆无忌惮的咯咯大笑,随后嫩白的手掌跨住陈清扬的胳膊肘,小脑袋一歪倒在了陈清扬的肩膀上。有意无意的吹出一口热气涤荡在陈清扬的耳垂边。那模样儿像足了妖精! 两条貌合神离的野兽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大厅,原本喧嚣的人群静了静,彼此皆是以一副玩味的眼神看着两人,有人出阵阵轻笑,有人小声议论,更有人望着警车外一道略显萧索的身影抖落出一阵阵讥笑声。 那是一个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的年人,精瘦,鹰钩鼻,眼如若燃烧着张牙舞爪的火焰般。曾几何时,他也曾经操纵别人生死,现世报以极快的度降临在方泉的身上。他刚刚想要咆哮,擅长溜须拍马的张涛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抬腿一脚重重踢在他腿弯上,连滚带爬地上了警车。 随后是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贯穿在整条大街,随后是一阵欢天喜地的鼓掌声,随后是一个阴柔的青年在一个丰腴的女人臀部狠狠掐了一把后扬长而去的张狂! 到了警局后,陈清扬先是赶到局长赵铁的办公室,将整件事情的进展汇报一番后,陈清扬便作势要走,却未想赵铁突然叫住了他,绕过办公桌赶到陈清扬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漂亮,这帮人我老早就想狠狠地查了,只是上面一直在给我阻力,我也是没办法!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帮了我一次大忙,谢谢你,我应该感激你才是!” 陈清扬虚心一笑:“应该说您帮了我的大忙,不过即便这一次我误打误撞地帮了你,恐怕也没有下一次喽!” 陈清扬的意思赵铁自然懂,眼前这位精明的陈副局长毕竟是冒牌货,等到这件事情风波已过即将下台,想到这赵铁不由得心有着一抹不舍。这么好的苗子如果当真能放在警察队伍里培养,不出十年想要混上一个三级警监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铁是个爷们,当年在战场上号称是拼命三郎,自然不会为这种英雄气短而伤愁。依然是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不过这一次却什么也未曾多说。 方泉很惨,今天已经一连串地遭受到陈清扬的打击,但是这还不够,还不能足以让陈清扬解心头之恨。他被安排在一件大众牢房里。这里面积不大,三十平方不到,但却蜗居着数十号人物。 进看守所严格上来说不能叫蹲号子,但是因为居住条件的相似,基本上已经可以混淆使用。这大众牢房里所羁押的多半都是一些惯犯,多是一些刑事案件,但是因为证据不是十分充分,或者其他司法程序受到阻碍,案件大多停滞不前。看守所不是慈善机构自然不会白白养活这些人物,因此在生活上对这群人的苛刻也就不难想象了。 房门刚刚打开,顿时传来一股尿臊味,甚至还充斥着一股恶臭的气息。方泉一时间难以适应,竟是哇了一嗓子蹲在地上一顿狂吐。里面此时蹲坐着二十余号光着膀子绣着纹身的青年,皆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色。得得瑟瑟地望着几近**的方泉,一个个怀着不怀好意的眼神。 张涛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众人跟前,耀武扬威地喝道:“喂,你们给老子听好了,这人可是我们新上任的陈局的仇人,因为强*奸妇女罪暂时被关押在这里,私下里活动活动筋骨是可以的,陈局那方面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但是不要弄出人命了。伪娘,你他妈给老子记住了,不要一天糟蹋人家十次八次的,这厮可是有变态前科的!” 那是一道极其娘们儿的声响:“是吗?那奴家可要尝尝鲜,看看这盘菜究竟有多硬了咯!” 四十六章 一剑封喉白川息 这道极具娘们儿风采的嬉笑来自于一个皮肤白皙的高挑青年,他的脸上画着淡妆,很薄,透着一丝病白之色。嘴唇上涂有唇膏,猩红猩红的,不过并不太过妖冶。眉毛狭长,眸子里有清水袅袅旋转,柔媚的眼神让人不禁心泛起一层淡淡的涟漪。很难想象他是一个男人,除却突兀的喉结外,无论是他的身材与性情完全与女人相符,是个名副其实的同志! 方泉精瘦,皮肤黝黑,胸前肌肉贲张,很有些许狂野的气息,尤其是脸上那一抹浓浓的杀机更是让伪娘心神摇曳。伪娘捏着莲花指,扭着水蛇腰赶往方泉的跟前,随后净白而又修长的手指一挑方泉的下巴,咯咯一声浅笑,捏着嗓门柔声细语道:“我叫媚娘,外号眼镜蛇,有人说我这双眸子是浑身最漂亮的所在,一旦你仔细瞅上一眼便会让你忘却自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否真的有那么迷人。” 方泉听闻媚娘的话后略微有些诧异,浑身禁不住一阵颤抖,显然在这之前听闻过媚娘的名号,他呆呆站立数分钟才缓缓说道:“你是江天的义子桂一虐(注:桂一虐,音‘跪求一虐’)?” 媚娘又是一串咯咯的浅笑,食指轻点方泉额头:“不错,老娘进这鸟不拉屎的铁笼子里少说有个三年五载,却未想到外面依然有人记得我。你说,我是应该感激你,还是应该憎恨你!你应该清楚,老娘生平最忌恨的就是别人喊我的名字。我叫媚娘,叫我眼镜蛇也可以,但是你不应该叫我桂一虐!” 方泉心一紧,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外人只道是媚娘在五年前做了那件惊天动地的大案后便从人间蒸,杳无音信,却未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真难以想象,堂堂开原县看守所里竟然关了你这号大人物!不过我心里有些纳闷,为何你会在这里呆上五年的时间。” “你很了解我?还是你很早便对我感兴趣?”媚娘的身子往前靠了靠,猩红撩人的嘴唇几近贴在方泉的脸颊上,他吹气如兰,口竟然夹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方泉微微摇头:“谈不上多了解,但是看过你的档案。我不妨和你说明我的身份,我叫方泉,泉水镇派出所的指导员。在这个小县城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是寻常也没人胆敢忤逆我分毫。阴差阳错得罪了一个黄毛小子,而这个狗娘养的东西不知怎的,竟然一夜间飞黄腾达,从一不名坐到了县公安局副局长的交椅上。他这个人是个城府深晦的角色,就因为我曾经得罪过他,现在便将我往死里整!这是我沦为阶下囚的真正原因,决然不是刚才那个张涛所谓的强*奸犯。 因为我是公安系统的人,利用职务之便往往可以抽看一些重要案件的档案。五年前惊天动地的金华特大绑架案我专门研究过,根据多方证词以及事后的调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叫‘尽毙’的杀手组织。作案的根本动机是为了报复当时京都影院的大老板蒋复国。然而可惜的是,你们虽然得手,却因为一个程咬金的出现最终使得全盘计划落空,恐怕这是你们做梦也未曾想到的事情。尽毙杀手集团在这次事件损失巨大,十四把尖刀最后只留下了七人,损失过半。 无疑,排行老三的媚娘,也就是桂一虐你最终存活了下来,应该说你很幸运。当然幸运的代价则是遭受全国上下数百万军警的合力围剿,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一直躲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最危险的地方则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这一步棋下得极妙。” 媚娘秋水眸子转动了一圈,脸上没有丝毫惊诧,依旧如痴如醉地望着眼前的方泉,像是在欣赏一副出自大家手笔的墨宝,津津有味。 “媚娘,我不管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但是最好不要招惹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他们顶多扣留我半个月,半个月后我就会从这里消失,彼此相安无事岂非是好?” 媚娘的眼神不仅柔媚,其更有着一种难以想象的热度,像是可以穿透过方泉的心扉,直取那一颗咚咚作响的心脏一般。他摇了摇头:“我隐匿这里并非是你所想像的逃避,而是另有目的。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不可能和你相安无事,因为有人不愿意我去这么做。”说话间媚娘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投向紧靠在东南墙角的汉子。那人个子不高,一米七五,但是却异常敦实。光着膀子,浑身凸显出一块块精壮的肌肉,爆炸性的胸肌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平头,一件天蓝色棉质的四角裤,这就是他,一个神话般的人物。 方泉愣了愣,仔细端详此人,好半晌才猛然尖叫道:“是你!” 那平头肌肉男终于抬起颓废的脸庞,憨憨一笑:“是我,你的眼钉,肉刺!高平。” 方泉扑腾一声坐倒在地,当年的一幕他此时依然记忆犹新。那是三年前的傍晚,当时自己正驾驶派出所里一辆吉普车赶赴城里寻欢作乐,却不想在路上撞倒一位骑着自行车的老人。方泉四下张望见四周无人,一狠心,脚下猛踩油门竟然再次从老人身上碾了过去。就在老人一命呜呼,方泉即将逃窜之际,高平突然从天而降。 方泉吓了个半死,呆呆望着挡在前面的高平,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扯着嗓门吼道:“让开,饶你不死!不然,你陪着老头一块上西天!” 高平像是木桩,直直呆立着,幽邃的瞳孔投向远方的尘土飞扬,一身无尽的萧索与落寞。方泉如法炮制,吉普车撞向高平,谁知诡异的一幕竟然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在车头即将撞向高平的时候,后者一双大手往车头猛地一推,大排量的吉普车竟然再也难以向前分毫。无论高平怎样猛踩油门,除却一阵阵轰鸣声,吉普车始终难以向前,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距离。 方泉大急,掏出配枪指着高平的脑袋,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赶紧滚开,不然我开枪了!”高平未置可否,只是孤独地站着,满脸无尽的沧桑。 一连串的枪声在寂寥的郊外炸裂而开,五四式手枪所激射出的子弹在高平身上尽数弹出,再看高平毫未伤。 方泉像是见到鬼魅一般,吓得半死,高平沉默着,向前挪动着脚步,猛然间就在他赶到方泉跟前的时候,一双大手直接穿过挡风玻璃将高平从扯出,随后如同狂风骤雨的拳头砸在方泉身上。当方泉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高平掏出砖头块大小的大哥大报了警,只是说了一句,却让方泉终生难以忘却的言词:“我叫高平,涉嫌袭警,你们来抓我吧!”半个小时后,当两辆警车赶到高平跟前的时候,那个可以用一双手掌抵挡住吉普车的凶悍男人,伸出一双大手,一声未吭地上了车。从始至终,他再也未曾说出一个字。 方泉做贼心虚,生怕高平将自己撞死人的事情捅出,因此对待高平还算客气,只是胡乱编了个理由,通过关系将他关押在这间牢房。他怎么也难以料到的是,两人竟然会在这里再次重逢。 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庞,仿佛在为一整个世界忧伤一般,满脸的萧索与寂寥,突然他再次开口,同样说了一句让方泉直到临死都不曾忘却的话。 “我不叫高平,而叫白川息!锋芒毕露金卓越,一剑封喉白川息。勾魂销魄桂一虐,魅影无双颜如玉。这四句诗是形容十四把尖刀前四位的四大天王,区区不才,暂列第二,白川息正是在下。” 他,不可一世,如若永恒的璀璨,释放无数光华,曾经一人赶赴缅甸单挑一个雇佣集团兵的剑皇------白川息! 四十七章 有缘千里来相会 正如方泉所说,自己在开原县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对于上层社会以及大型财团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所以知道尽毙杀手组织的存在也完全是因为一个偶然。倘若不是当年那件特大绑架事件牵扯到某位政治局委员的公子,兴许方泉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一剑封喉白川息的存在。 一次次地惊愕过后,所有的畏惧与惊骇所换来的则是一张早已麻木的脸颊。两人完全有着云泥之别,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只要白川息稍微动动手指头都可以要了方泉的小命。在死神降临之前,方泉反而恢复了些许平静,好半晌才淡淡说道:“当年是我眼瞎,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我认栽就是!” 白川息那张仿佛只懂得演绎萧索的眸子转了转,波澜不惊地说道:“我不杀你,但是想请你帮个忙。” 方泉如释重负,连忙点头不止:“有何吩咐,一定第一时间办到!我在这还有点人脉,决计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川息嘴唇微微咕哝一阵,瞬间从舌尖下吐出一只锋利的刀片,他先是望了望刀片,随后一指身旁之人,冷冷说道:“杀掉他,现在!”白川息性格异常孤僻,即便是说话也是惜字如金,从不多说一句废话。 那是一个躺在地上身着黄色背心的犯人,由于是趴伏在地面上,整张脸庞已经被遮掩殆尽。不过他的身躯微微有些佝偻,尤其是头已经有所斑白,想来已过花甲之龄。这佝偻的老者浑身脏兮兮的,散着浓浓的腥臭味,这牢房的异味多半就是从此人身上散而出。 媚娘见方泉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惊骇,眼射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捏着嗓子娇声说道:“他是个无依无靠的老头儿,有恋童癖,多次犯有强*奸罪。但是因为精神恍惚,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无法追究刑事责任,而地方担心他会再次惹是生非,因此一直关在这里。从我来的那一天就是这样,你杀了他上面只会感激你。再说,没有人会举报你,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杀他,但是你要相信这个老头随时会有可能下手杀掉你。反正他杀人也不犯法!” 媚娘的话多多少少起到一定推波助澜的作用,方泉并非是一个没种的人,虽然他很不喜欢这种被他人操纵生死的感觉,然而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一声重重的叹息,随后操起那只锋利的刀片,下身一跃,手起刀落,扑哧一声,一道血箭激射而开。并不宽敞的牢笼里顿时弥漫起一阵阵血腥味儿。 白川息依旧靠在铁笼上,满脸无尽的忧伤与馥郁,对眼前血腥的一幕充耳不闻。媚娘咯咯一串轻灵的浅笑,随即满脸笑容突然变得僵固,转而是一张呆板的面庞,她双手紧紧抓住铁门用力砸了上去,同时扯开嗓门吼道:“杀人啦,杀人啦!救命,救命……” 那声音尖锐刺耳,其又有绵绵柔力,连绵不绝。除却满脸惊骇的方泉,牢房剩余十余人皆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竟有人憨憨入睡,传来阵阵呼噜声。 看守所的警卫度不慢,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已然赶到跟前,听闻媚娘的陈述后,二话不说对着方泉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媚娘潸然泪下,紧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人家好怕哦,我要见你们领导,我要换个房间啦。” “行了行了,我们新上任的陈局马上就会赶到。你们都给我老实呆着,不要破坏了现场。” 陈清扬这个假冒的副局长一直在兢兢业业地努力完成自己手头上的每一项工作,在自己任职期间,看守所突然死人,这决然不是个好兆头。陈清扬赶到现场的时候,所看到的场景完全与想象不符,按照常理来说见到死人的场景,无人不流露出一种惊恐的神情,然而现场除却方泉之外,竟然无一人有丁点的惧意。这让陈清扬打心眼里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压抑,直觉告诉他在场众人,几乎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 他身板笔挺,身穿警服,脚踩一双boss皮鞋,鞋是单位统一颁的,副科级以上干部都可以享受到这个待遇。一个星期前,方泉在派出所审讯陈清扬的时候,陈清扬曾经嚣张地说过,总有一天自己会将方泉狠狠地踹倒在地,并且会身穿boss皮鞋在他脸上狠狠地拧上一圈。这个当初看似无比遥远的梦想,似乎就要在今天实现。想到此,陈清扬的心微微有些颤抖! “怎么回事?”陈清扬的嗓音略带一丝低沉,丝毫未曾遮掩内心的不满。 媚娘定定地看了一眼陈清扬,随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情不自禁地朝着白川息望了过去,却没想两人视线正好交接一处。两人从彼此的眼神分明地望到一股深深的欣慰。 没有人回答陈清扬的问话,只有方泉一个人跪坐在场地之,汗如雨下。陈清扬皱眉,一把抓住方泉的衣领,吼道:“方泉,告诉我,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泉哆嗦了一下,“我、我不知道,这和我无关,真的不是我!” “那你能否告诉我是谁?三、二、一!”砰的一声巨响,方泉一百来斤的身躯顿时倒飞而去,直直撞在墙壁上,传来咣铛一声巨响。陈清扬脚下如若生风,瞬间冲到方泉跟前,只见他缓缓地,却又无比沉重地抬起右脚。崭新锃亮的皮鞋散着一股淡淡的油墨香味儿,他的动作异常缓慢,但诡异的是又夹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坚定。 只听扑哧一声,鞋跟踩方泉的脸颊,肌肤哧溜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流转不停。除却方泉沉闷的哀嚎,无人出半点声响。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而然。 “证据确凿,方泉与郭大鹏生摩擦,趁其不备,一刀致命。拖下去,单独关押起来,日后交送司法机关进行公诉。” 陈清扬并未理会长相极其娘们儿的桂一虐,也未曾理会满脸沧桑之感的白川息。简单而又直接地处理完这场命案后,便转身欲走。然而却不曾想,那个娘娘腔随即叫住自己:“你不能走。” “为何?这里貌似是我说的算。” “谁说的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走。在这间笼子里我说的算!” “给我个理由。” 媚娘望了一眼死在地上的郭大鹏,悠然而笑:“方泉杀人不假,但却是我和这位兄弟指使的。所以公诉的时候不能忘记捎上我们。” 监狱里原本凝重的氛围突然使得陈清扬想要哈哈大笑,这位同志实在是太过幽默了些,活了两辈子的陈清扬还当真未曾遇到过想要坐牢的人,“你很幽默,但这个笑话根本就不好笑,我可以当做未曾听见。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媚娘原本站在陈清扬身后,然而就在陈清扬刚刚准备抬腿走人的瞬间,突然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媚娘!陈清扬自从拥有异能之后,无论是感官还是肢体上的动作都得到了迅捷的提升,可是即便以他现在的实力依然无法去看清一个人的动作,那这个人的度已经快到了怎样的一个境界?这让陈清扬的心微微有些迷茫。 “你这是在和自己找不痛快!”陈清扬眼神愈冷了下去。 “实际上是在为你谋求出路,今天我只有站在这里,伸手挡着你的去路,你才可能真正实现自身的价值,否则你或许会有出息,但是想要惊天动地,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媚娘的话,隐隐约约,若隐若现,朦胧透着一丝光明,可真要扑捉却又难以找寻分毫。但是这已然无异于一个重型炸弹,轰开陈清扬的心门,让他瞬间迷失自我。 “你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你我乃是有缘人。蓬莱山有高人擅长占星卜卦,据说上知千年,下测千年。他曾卜了一卦,说西方魔云浓重,朝我泱泱华席卷而来,若要降妖除魔,只需一人而!而擅长占星者,人称‘普度活佛’,真名江天!人如其名,单单江天三字便足以让四海之内无数仁人志士为之肝脑涂地!他是人,但已如活佛,可以瞬间操纵他人生死,神一样的存在,神一样的境界!” 四十八章 激情燃烧的岁月 陈清扬完全惊愕当场,他前生今世不敢说阅人无数,但是各种奇人异士所见非少,不过即便如此也难以琢磨出此人高深莫测的言辞。什么蓬莱山上有高人出没,什么足以让人肝脑涂地的江天,这所有的一切都让陈清扬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眼前那个长相极其娘们儿的同志始终保持着一丝莫名的笑意,这让陈清扬无所适从。只是淡淡摇头,抒着内心的郁结。 媚娘翩然一笑:“那人称普度活佛的老者正是我的恩师,他一生点拨无数人群,而这些经恩师点拨的人无一例外现今皆已飞黄腾达。你可知这背后代表着的是何?” “无外乎权柄与荣耀,当然还有一层无比庞大的关系!”陈清扬的话看似平凡,却让白川息那张古井不波的脸上生出一丝诧异。这年轻人的思维倒是开阔之极,看来恩师这次棋走偏锋又是一次大满贯。 媚娘并未多说,任由陈清扬挥想象,良久才指了指白川息说道:“这位是我二师兄,名叫白川息,外号一剑封喉,尤其擅长御剑。而我则排行老三,名桂一虐,外号媚娘,人称勾魂销魄。我二人在此蛰伏数年之久,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等你出现。奉了恩师的旨意,以后唯你马是瞻,是做牛还是做马,全凭您话!” 如果说媚娘先前的话让陈清扬万分震惊,那此时此刻所讲述的完全足以让陈清扬魂飞魄散。陈清扬并非是个唯心主义者,一直信奉马克思主义,然而从自己重生那天起,那个坚贞不渝的信念便开始动摇,至今已然有些风雨飘零。不过,陈清扬可以相信这个世界有诸多的奇妙,然而要他去相信鬼神论,尤其是晦涩难懂的易经八卦,那无疑有着诸多的难度。陈清扬只是保持着一份微笑,他心对这位同志的唯一印象就是神经病! 陈清扬见媚娘脸色深沉不像是在开玩笑,当下呵呵一声干笑:“你搞了这么多噱头,声称我将会是你日后的主子,实际上是否还有别的目的?比如说要我动用手的权利将你从这间牢笼里弄出去?” 让陈清扬十分震惊的是媚娘果然点了点头,并且笑说:“这是必然,在这间牢笼里我无法实现自身的价值,想要保护你也无异于痴心妄想。您说呢?” 陈清扬摇头苦笑:“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真的没有,不过即便是有也不会做徇私枉法的事情。我没有强敌,不怕别人的暗杀,更不用别人的保护。跟着我才会使得你们浪费光阴,还有,我没有钱养活你们!甚至,我现在还在为一笔二十万的款子暗自着急。对不起,无能为力了!” 媚娘笑了笑:“钱,我有的是,跟着你做事一是因为家师的嘱咐,二是因为想要追求一份刺激。人生在世,总要为自己留下了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只是漏*点燃烧的岁月。” 陈清扬心忽然生出一丝毫无来由的激荡,漏*点燃烧的岁月,那是一种怎样的生活?重生后的陈清扬并未想着在以后过上多么奢侈多么富裕的生活,一是因为最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先是自己与张君明生出事端,随后是与梁灵儿那点你侬我侬的事情被人戳破,紧接着老父病倒在床。陈清扬还未来及规划自己的人生目标,这所有的一切却已被无尽的打破,这自然让陈清扬心唏嘘不已。 陈清扬从来不相信自己身上会生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面对如此具有诱惑性的场面,陈清扬只是淡然一笑:“我真的不能为你去做任何事情,非常抱歉!” “事实是什么都不需要您去做,自然会有人打理好一切,恩师说您即将有一场牢狱之灾,躲是躲不过的,这是您命的劫数。相信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就会重逢的。您请!” 媚娘伸出那只净白的手掌,做出一个请的动作,随后便悠然转身,依靠在西北处的墙角,满脸妩媚。从始至终白川息一言未,只是静静打量着陈清扬,这个日后自己将会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主子。好在,陈清扬的表现一直让他万分满意。 方泉与陈清扬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告一段落,陈清扬的报复心理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方泉手刃郭大鹏的事件铁板钉钉,不说死刑,至少无期徒刑还是有的。由此也不难看出陈清扬阴森的一面,典型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仇不报枉为人! 月色惨淡,连日阴雨后的开源县城依旧被一抹萧瑟紧紧包裹。一望无际的漆黑与落寞渲染着这座小县城背后的无穷黑幕。而这注定由一个人完整地揭开。 一座典型的北方大院内,四周皆是两层小楼,谈不上精致,甚至还有着一丝衰败与破落的意味,但是稍微在这座小城生活过血些许年头的人都知道这里却是卧虎藏龙的所在。整个开原县有头有脸的人物皆蜷缩此处,而作为副县长的钱景图也不例外。 凌晨一点,一处小楼跟前,一点黑影倏地掠过四周的栅栏,他动作轻盈,矫捷的身姿一闪而过,外加漆黑的夜幕,宛若是黑夜的幽灵。然而,那双丹凤眼却射出一丝让人心神剧震的精光。 刚刚赶到防盗门外,就听屋内突然传来一阵玻璃落地后所出的碎片声响,随后一个尖锐的声音掠过:“你个白眼狼,当年你落魄的时候,可别忘了是谁拉了你一把。如果不是我爸,哪有现在你钱副县长的风光。怎么着,有能耐了想要造反是不是?可别忘了我爸还没死,还在那张太师椅上躺着,现在就寻花问柳未免有些为时过早吧?也他妈不瞧瞧你自己啥熊样,在外面狐假虎威风光一把老娘懒得理你,妈的,进了家门还他妈想要摆谱,你当老娘是吃素的!” “行了行了,整日喋喋不休,烦不烦!在外面应酬完了,回来还要看你的脸色,以后少拿你家老爷子说事。他是我的老上级不错,不过我这些年对你们杨家也是不薄。该报的恩情已经报得差不多了,还要我怎么着!”这人声音甚是熟悉,赫然是开原县城分管工商业的钱景图副县长。 “放屁,你个狗娘样的白眼狼!这话亏你能说出口。你他妈整天所谓的应酬当真以为老娘不知道?多年前就和醉八仙酒楼那个狐狸精勾勾搭搭,前阵子和纺织厂的**鸳鸯戏水,这些老娘都他妈忍了!可是你个不要脸的死东西竟然把人家学生的肚子搞大了,那小丫头人小贼胆倒是不小,今天公然到我单位哭个你死我活。钱景图,你自己说,这日子还让人过不过了!” “行了!行了!一些陈年旧事少和我抖落,惹得老子不高兴,连你妹子一锅端,那小浪蹄子自从男人死后一直对我挤眉弄眼。杨澜,别说我钱景图说话难听,你那一家子又有几个好鸟。就拿你爸来说,六十岁之前玩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百八,你妹妹杨涵更不用提,什么货色你比我更清楚。杨澜,话说回来,你和你们单位那个姓王的不也是打得水深火热?这他妈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以后你玩你的小白脸,我玩我的小情人,互不相扰。这才叫生活!” 杨澜果然被钱景图刺要害也不再拿那些风流韵事互相诋毁,只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事不提也罢,但是家里的钱少了五万,这你怎么解释?” “解释个屁,县委马上换届,送礼到张市长那了,五万块买个县长当当,这钱花得也不冤吧?你一娘们儿,这事不该你操心,以后少他妈在我跟前提钱这个字,辱了我的耳根!” “混账!姓钱的,别的我都可以不管,但是钱必须给我平分。这些年你少说贪了两百万不止,给我一百万,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否则,你是别想!信不信我一封信直接送到纪委?” 钱景图并未着急说话,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说道:“有件事我不能和你说,但绝对是个好事儿。钱给你一百万不是问题,但要过段时间,因为这笔钱在我手上的升值空间少说有十倍以上。我现在有个大项目急需用钱,一年后多给你五十万,你看如何?” “当真?” “当真!”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可说明白了,如果到时候我见不到一百五十万,哼哼!”杨澜终于露出笑脸,不过她却未见到自己的男人眼早已有无比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 就在两人相互沉默不再争吵的时候,房门咯噔一声轻响,一道鬼魅式的身影突然跃至两人眼前。他是谁,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四十九章 必然是血的代价 这身形如同鬼魅之人正是陈清扬无疑,招牌式的微笑,清瘦的脸颊,炯炯有神微微眯起的眼睛,浑身流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他的出现瞬间引来杨澜一阵尖叫,“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道房门而已,陈清扬只需稍微动用波能即可轻而易举入内,当然这是一个注定只能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开锁专家,这对我而言,决然没有丝毫的难度!不信的话,你关上房门,我重新表演一次给你看。” 陈清扬的戏谑使得杨涵更加紧张,呆立半晌,良久无言以对。钱景图终究是见过一些风浪的人物,嘿嘿一声干笑,冷冷说道:“陈副局长身为警务人员,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体恤民情,当真是人民的好公仆啊!” 陈清扬并未作答,只是自顾自地鼓掌,许久才淡然说道:“钱副县长,在您跟前我怎能称之为好官,倒是您大半夜不睡觉还在和嫂子讨论如何分赃,这才是我的好楷模啊!” “你混蛋!”钱景图的脸颊涨得通红,好半晌才说出这么一句底气并非十足的狠话。 陈清扬并未回骂几近抓狂的钱景图,只是淡然笑说:“钱副县长有些事情我个人以为我们还是私下里解决得好。你以为呢?” 钱景图微微谢顶的额头冒出一丝冷汗,“我和陈局长之间似乎没有太多的往来,你所谓的私下里解决倒是让我迷糊得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不欢迎你。” “你不怕我将你贪污受贿的事情公之于众吗?要知道,刚才你和嫂子之间的谈话我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真没想到您还有娈童的癖好。面对学生您都下得了手,实在是佩服之至!” “够了,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很简单,交出你应该交出的东西!” 钱景图眨了眨眼,“我不理解你的意思,你想要什么东西?钱?还是?” “一份件!具体是何,不用我多说了吧?当然,您可以和我耍花招,也可以死不承认,但是我有我的办法,早就听说钱副县长是一个细心之人,您向来受贿后都会一条条地详细记录下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您记满礼单的账簿一定就在您家。” 钱景图神情凝固,不过只是稍纵即逝的时间,随后笑道:“没有的事,怎么可能呢?我钱景图即便再傻也不会做那种傻事。” 陈清扬并未理会钱景图,毅然起身迈着八字步赶到钱景图的卧室,他径直走到那张大床,一把拉开窗前的柜子,空空如也,不过却放置着一只手表。陈清扬拿起手表,只见原先放置手表的地儿露出一片空荡,陈清扬手指探入稍稍一动,顿时传来一声轻响,原来那柜子另有夹层。而手表下方的位置设有一道机关,开启后夹层自然弹出。 那是一个硕大的密码箱,陈清扬双臂运足了气力方才将其取出,咣当一声巨响,那密码箱狠狠地砸在了钱景图的脚下。 “钱副县长,能劳烦你将密码箱打开吗?” 钱景图哈哈大笑:“凭什么?你没有资格命令我!还有,我不知道密码,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箱子的密码。我可以对天誓!” 陈清扬并未吭声,只是死死地盯住那张脸颊,一切皆是自然而然,看得出钱景图并未撒谎。陈清扬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神色环顾四周,突然他看到杨澜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投向那只手表。陈清扬瞬间领会了些许什么,连忙将手表抓起,不过手表似乎已经有些年头,秒针已经停止转动。陈清扬若有所思,忽然脑灵光闪现,再看那块手表的时候,所停止的时间恰好是点47分秒。 陈清扬当下将手表仍至一旁,快步赶到密码箱跟前,将条一一拧向47的位置,只听一声脆响。密码箱瞬间开启。陈清扬眼疾手快,面对一整箱绿油油的百元大钞无动于衷,却是一把抓起厚厚的笔记本。钱景图刚刚想要喝止已然不及。 那张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东西,大致浏览一遍后陈清扬不由得对眼前的钱景图刮目相看。这个副县长当真是非同一般!那笔记本上的账目记得相当清晰,大到数千数万的礼金,小到农副产品,譬如鸡鱼肉蛋类的物什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酒水的牌子,所产年代,是否珍品均有描述。 这是个怎样的人物?单凭心细是决然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的,陈清扬对此的唯一理解就是钱景图得了神经质! 陈清扬的目光停滞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上面夹着一张红头件。件名为“关于颍上镇开议定书”十个大字。陈清扬并未细看件内容只是看了一眼日期和签名,心顿时明了,杨军正托付自己所找寻的件正是这张。 陈清扬大大咧咧地将件装至怀,淡然一笑,晃了晃,说道:“钱副县长,这个我笑纳了!” 钱景图的脸上早已没了半点血色,呆呆望着陈清扬,好半晌才说道:“件你尽管拿走,笔记本留下,那是我的命根子!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陈清扬摇了摇头:“这是把柄,我不可能轻易交到你的手上,当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交到上面。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做到了,这个账簿我可以给你。” 钱景图突然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赶到陈清扬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用力地摇了摇:“您说,只要我钱景图能做到,一定帮您办成!” 陈清扬呵呵干笑一声,并未着急回答,只是笑道:“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在这之前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 钱景图的家始终有一种浓重的**气息,陈清扬对此甚是嗤之以鼻,微微摇头后便要出门而去。然而就在他刚刚想要跨步的时候,忽然脑后劲风突起,陈清扬完全是下意识地低头,随即一记侧踢,右脚狠狠踹偷袭之人的小腹。那人尖叫一声,摔倒在地,陈清扬连忙回头,只见杨澜手握着铜质的烟灰缸,此时已然跌倒在地,而钱景图手正攥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水果刀。见陈清扬猛然回头,钱景图显然甚是紧张,慌忙之下无法遮掩水果刀只得讪讪地放进自己的袖管里。 陈清扬并未理会杨澜,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身上涂有浓厚的香水,玫瑰花的味道。据说喜欢这种味道的女人多半**强盛,不过陈清扬并未仔细调查过。杨澜的一举一动非常明确,就是想要留下陈清扬,即便留不下他的小命也要从他手抢回东西。 杨澜家世不错,父亲是政府官员,正处级干部,以前是开原县县委书记。正是倚仗良好的家世,杨澜自小便养成了孤傲的性格,她毫无顾忌地在外面找小年轻,给钱景图戴绿帽子,钱景图对此多半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好在两人是一路货色,彼此也只是点到为止,相互不揭彼此伤疤。由此可见,向来自大的杨澜在此时做出杀人越货的举动也并不奇怪,似乎这也是一种必然。 从方泉身上,不难看出陈清扬有仇必报的性格,但是他有个很鲜明的特点,从不动手打女人,即便这个女人和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陈清扬也不屑一顾。典型的大男人主义!不过,陈清扬不针对女人,但绝对不表示不针对女人的丈夫或者家人。他不是黑道上的纯爷们,所谓的祸不及妻儿的仗义陈清扬并不懂,他唯一懂得就是,谁胆敢对他动手指头,他便以白刃进红刃出而回之。 钱景图,这匹不识好歹的野马,必然要为自己的愚昧与无知付出血的代价! 五十章 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清扬的脸色愈地阴冷下来,一双眸子里精光焕,像是一把锋利的匕死死地钉在钱景图的心脏上,这让后者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深沉的脚步踩在木质地板上出咚咚的响声,在寂寥的夜晚尤为显得诡异。陈清扬每向前走上一步,钱景图便会不由自主心生踏入鬼门关的错觉。 “你、你要做什么!”陈清扬并未理睬紧张之极的钱景图,依然迈着八字步,看似悠然自得地向前徐徐而行。终于,陈清扬在距离钱景图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他依旧未曾有丝毫的言辞,只是凝视着那张满面红光的脸颊,心生出一丝彻头彻尾的鄙夷。 钱景图再也难以承受陈清扬的沉默,扑通一声跌倒在地,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应声而落。陈清扬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缓慢蹲下瘦弱却又显得贲张的身躯,捡起那把水果刀,在手把玩了起来。 “刀不错,外观精致不说,刀刃更是锋利无双。看得出很是稀罕,正宗的维氏军刀,想必花了你不少功夫吧?” 这把水果刀实际上是由瑞士军刀改制而成,虽然刀身上的钢印已经打磨一空,但是刀身放置手心依旧能赶到迎面而来的阵阵森寒之气。尼龙刀柄入手圆滑,手感极佳,陈清扬当年在大学读书期间,寝室哥们马跃藤酷爱玩刀,陈清扬当年多多少少对于军刀也有一知片解的认识。 钱景图脸上一片酱紫色,良久才回道:“不错,这刀确实是珍品,五年前我在公安局任职的时候,有人转送到我手上,当时看着精致就收留了下来,也是日后才知道原来是难得一见的维氏军刀。” 陈清扬也不回话,只是将刀身来回在手上掂量片刻,突然一道白光闪现,军刀跃入半空之,陈清扬食指竖立而起,军刀顿时在指尖华丽地旋转而起。军刀转极快,足以让人眼花缭乱,约莫有半分钟之后,陈清扬手腕一抖,扑哧一声,一道血柱腾空而起,直刺陈清扬脸颊。好在陈清扬身手够快,瞬间转身,血柱激射到其身后的鞋柜上。 让人深感意外的是钱景图并未吭声,从始至终皆是一言不,他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甚至不知眼前这一摊浓浓的血迹究竟来至何方。足足有半分钟后,钱景图突然觉得唇角湿湿的黏黏的,似乎有液体流过,他猛然惊醒,一把摸向自己的脸颊。钱景图猛然一声尖叫,原来那所谓的暖流正是从自己身上流淌下来的血液。 钱景图豁然起身,此时整张脸颊已然是血迹模糊,透着衣柜上的镜面,钱景图看到的是一张皮开肉绽已经被完全毁容的脸颊。脸蛋上错综杂横着数道伤疤,呈现十字型。鲜红的肉芽凸显而出,参合着浓浓血迹,早已分辨不清分毫。 钱景图尖叫着,狂吠着,跳跃着,在一百多平米的房间里宛若是一条疯狗般不知疲倦地狂吠起来,然而在场两位当事人,陈清扬依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而他的妻子杨澜则是满面愁容。她在哀愁随着钱景图的倒台自己的一百五十万将会泡汤,决然不是在心疼这个与自己同床异梦了二十年的老男人。他的死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钱景图蹦跶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鲜血依旧流淌不停,陈清扬并没有弄死他的意思,虽然报复钱景图决然不能起到让杨澜痛心疾的目的,但他还是催动波能,一条条螺旋状的波纹瞬间凝固成一把长约四十公分,宽约二十公分的铜锤,陈清扬在出门的瞬间,那把铜锤狠狠地砸向了钱景图的裆部。 一个人的裆部被一百余斤重的力道狠狠击打一番,所导致的会是怎样的后果,这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钱景图这匹糟蹋了无数良家妇女的种马,注定日后再也提不起半点**。 望着陈清扬的背影,杨澜若有所思,突然她做出一个足以让陈清扬目瞪口呆的举动,“你,站住!” 陈清扬并未转身,只是听觉极好的他,耳孔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无疑,一个保养得还算不错的半老徐娘正在他的身后轻解罗裳。 本就是炎炎夏日,又因为在自己的家园里,杨澜本身穿着便是极少。一件黑色丝质的连衣裙,上身甚至呈现真空状态。极力追赶时尚的杨澜下身套着一件窄得不能再窄的t型裤。因为未曾生育的缘故,小腹依然平坦充满弹性。她拥有一双修长的**,不过终究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袭,此时多半也已松弛,没有太多张力。 杨澜在竭尽全力地褪去自身所有的伪装,她想要**裸地呈现在陈清扬跟前,不计代价,哪怕是出卖自己的**换得这个男人的喜悦。目的只有一个,放她一条生路。 陈清扬并未转身,尽管这个叫杨澜的女人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儿,尽管他很想当着钱景图的面狠狠地蹂躏一番这个风骚的女人,只是他并未如此。甚至陈清扬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扉已经泛起片片涟漪,甚至陈清扬能感受到那个女人身上所散出的阵阵妩媚的风骚。 “放我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呼来喝去,只要你愿意。即便在我不方面的时候也会尽量满足你所想要的一切!” 杨澜似乎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去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在她以为,自己唯一还算有点资格进行谈判的资本就是那座傲人的双峰,就是那条被无数男人侵蚀过的身体。然而,无疑,在这座小县城素来有交际之花美誉的杨澜被彻底的击垮! “我不喜欢和一个荡妇纠缠不清,更不喜欢和一个恨我的女人喋喋不休,我不会像对待钱景图那般对待你,但同样的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杨澜,你我之间必然有一场暗波涌动的大战,但是决计不会是你所想象的在床上进行**裸的肉搏战。还有,你引以为豪的身体实际上完全可以称之为千夫斩,即便你再年轻二十岁,我也同样不会对你有丝毫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处男,正儿八经的处男!”说完,那个在警服衬托下略显成熟,实际上只是个少年的陈清扬一扭头消失在夜幕之,再也未曾给杨澜这只骚狐狸留下半点旖念。 五十一章 返璞归真的境界 陈清扬并未走远,在确定救护车将钱景图带走之后,他再次折返回那座县委大院,不过这一次的目标并非是钱景图的家,而是住在他斜对面的一栋两层小楼里。 短短两天的时间里杨军正憔悴了不少,脸颊上甚至出现了些许皱纹,浓密的胡茬突兀而出,头上现有少许白,这幅落寞的神情对于向来心胸宽敞的杨军正来说着实是少见之极。 杨军正此时正在为一张丢失的红头件哀声叹息,接连数个夜晚杨军正几乎都未曾睡上一个安稳觉。急促的敲门声在凄清的夜晚显得更加紧迫,杨军正心头猛地一个咯噔,连忙坐起身形。直到确信是自己家的房门被人敲响,这才反应过来。 杨军正做梦都未曾想到此时敲门的人会是他,一个自己看好,但是却并未足够重视的年轻人----陈清扬! 一身笔挺的警服,从容的笑意,清瘦如同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颊,谈不上蓬勃朝气,但是那俊朗的神态还是让杨军正琢磨到一股子岁月不饶人的意蕴。 “里坐!” “杨叔,今天来找您,只是想要向您汇报一些情况,事态紧急,这才找上门来,实在是冒昧得紧!” 杨军正疲倦地挤出一丝笑容:“这事儿棘手得很,当初你要去办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办不成的。别看这县城不大,但是实力派别倒是不少,其实我心里这笔帐算得比谁都清楚,这事明摆着是有人给我下套子。再过一个月县里就要换届,有人觊觎我现在这个位置,给我撂绊子,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老啦,人不服老真的不行!” 从认识杨军正的那天起,陈清扬对这位军人出身的官员就心存好感,心地纯正,为老百姓做实事,又廉洁得一塌糊涂。这对于市井出身,前生今世饱受他人冷眼的陈清扬而言,无疑显得很是珍稀。 陈清扬决然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眼前这位开原县数一数二的大佬让自己也过了一把官瘾,虽然说时间实在是短暂得要命,前前后后也就是数十个小时的时间,但这也显示出这位县太爷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手腕。陈清扬完全没有必要和这位大佬装逼,否则那就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 陈清扬徐徐掏出手那张鲜红的件,十个大字很是扎眼,“关于颍上镇开议定书”。这份绝密件失而复得,放在任何人手都将无疑是烫手山芋,因为这不到千字的件却蕴涵着数个亿的价值。这是一种怎样的概念,放在九六年的时候,别说是上亿,即便是有个一百万也足以在一座县城里横行霸道。 当那张醒目的件递到杨军正的手上的时候,扛过枪打过仗,数次经历生死考验的杨军正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很想很想搂着陈清扬大哭一场,不过他是爷们,纯爷们,这种无病呻吟的把戏是不屑去做,也是做不来的。不过,杨军正的眼圈突然一片潮红,盯着陈清扬的眼神微微有些灼热。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地抓住陈清扬的双肩,突然就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 “杨叔,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必在意什么!好了,我也完成我的任务,终于可以卸下这幅重担喽!”说话间,陈清扬连忙去解身上的纽扣,这身警服看似穿着风光无比,实际上又有着另外一种惊心动魄。他从未想过要将杨军正当做是自己人生的一块跳板,之所以愿意插手无非就是因为杨军正为自己处理了那批价格不菲的斑鳜。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是陈清扬做人的根本! 然而出乎陈清扬想象的是,杨军正突然一把扶住陈清扬的双肩,淡然笑道:“不用,这身警服你务必穿着。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做一天,这身警服你就只管穿着,没人可以说个不字,也没人胆敢说个不字。” 杨军正的手掌力道甚大,其有着一种不可拒绝的意味,陈清扬淡然一笑,也未曾多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如果太过清淡,那便显得做作了。他和杨军正似乎完全没有必要虚与委蛇! 杨军正接过那张件后淡然看了两分钟,突然抬起头看向陈清扬,杨军正的嘴角蠕动了一下,不过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陈清扬多精明,呵呵一声轻笑,说道:“您放心,我以人格保证,这张件的内容我连一个字都未曾看到。不过件名称我倒是看了,只是为了确认一下罢了。” 杨军正终于舒了一口长气,良久才呵呵笑道:“其实这张件存在的价值已经不大。” 陈清扬眨了眨眼,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您难道不想知道这张件被谁偷了去,我又是用怎样的法子给弄了回来吗?” “我已经猜出了七八分。钱景图、韩广茂与张百富这三个人狼狈为奸,做的恶事可谓是罄竹难书。当时在酒店的时候,房间里加在一起也就十人不到。港商和三名助手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对他们而言没有半点好处,相反一旦这张件流露而出,他们将会血本无归!我不相信那个港商会这么傻,否则他即便是十辈子也搞不来数十亿的资产! 事情明摆着,除却我之外,谁的嫌疑最大?还不是那三只老狐狸?韩广茂这个人虽然满肚子坏水,但为人谨慎,他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第一个想到私吞件的人断然不会是他。张百富在三人职位最小,但是最尤为老奸巨猾。你是否一直在想为何张百富一个镇长能坐上十余年之久?我给你个明确的答复,不是张百富不想升官,也不是张百富没有那个能力升官,只是他已经圆滑到了一定的境界。有个成语叫什么归真来着?” “返璞归真。”陈清扬呵呵陪笑道。 “对,就是返璞归真!张百富不敢说看透了世间百态,看透了官场的尔虞我诈。但他在做人做事这方面确实左右逢源,无比圆滑。你知道张百富的表姐夫是谁吗?” 陈清扬摇了摇头,他只是个村民,不过有所差别的是前生是良民,这辈子却变成了刁民而已。然而无论是良民也好,刁民也罢,陈清扬对于大人物始终有着一种膜拜之感。他并曾见到过大世面,更没有结识怎样的大人物,杨军正可以说是陈清扬所接触到的最顶级的腕儿。看着杨军正脸上所流露出的一种自然而然的尊敬,不难看出张百富的表姐夫定然是个高高在上的所在。 “省委秘书长崔枯秋,省委常委。最尤为难得的是今年刚过不惑之年,至于以后前途会怎样,我一个小人物说不上来。但无疑是神一样的存在!据说崔枯秋在央都有人,并且还不是一般的清水衙门,是在一些大佬跟前都能说上话的牛人,至于究竟是怎么个位置,我不清楚,整个辽宁省怕也是没有几人能说清道明。按照常理来说,朝有人好做官,但张百富似乎铁了心想要盘踞在这泉水镇,其原因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外乎陈家村那座煤矿。他和煤矿矿长之间有着怎样的勾当我不清楚,也不想去查,更查不得。说来,我在这个位置上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四处碰壁,不自在得紧啊! 言归正传,张百富这只老狐狸决然不会保存这张件,不是他不敢,而是不想失去陈家村那座煤矿。可别小看这座煤矿,它多带来的不仅仅是几个亿的gdp和上千万的税收那么简单,实际上更和一大帮官员的核心利益相挂钩。甚至省委那些老狐狸都和这座年产值数亿的煤矿有着种种关联。有些事情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不想妄言,但我可以很肯定地说这张件定然是一直保存在钱景图的手上。” 陈清扬未曾想到这位看似刚正不阿的军人,背后的一面竟然是如此细心,将众人的品质言行如数家珍般抖落而出,当然想要洞察一个人的根本并不难,难的是在知悉一切后还能坐如钟站如松,这份镇定自如着实值得陈清扬花上一番功夫,认真琢磨一番。 “崔枯秋?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神秘的崔公子,据说是某位大人物的少爷,这二人之间又是个怎样的关系?”陈清扬心微微一沉,暗自在心品味了起来。 五十二章 一纸文书的奥秘 陈清扬并未将自己如何神勇地将钱景图打倒在地捅进医院的事情托盘而出,也未曾将自己手掌握有钱景图大量犯罪事实的情况告之杨军正。陈清扬留了个心眼,这个把柄留在自己手确实比抖落出去要好得多。当然,陈清扬不会去做对不起杨军正的事情。实际上打倒钱景图已然算是帮了杨军正的大忙,他手掌握了钱景图的犯罪事实,即便不举报到纪检部门,钱景图心也自然会暗自盘桓一番,至少一个月后的县委选举是再也不会参与其了。如此看来,杨军正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钱景图毕竟是副处级干部,在这座县委大院以及开原县盘踞二十余年。他手的关系究竟有多庞大陈清扬并不清楚,但决然不会比杨军正少上太多。手握有这一张牌不敢说对自己有多大的好处,但至少必然是有益无害!更何况,钱景图手上还握有两百余万的现金,两世为人皆为钱而犯愁的陈清扬,若说对此没有半点觊觎之心,怕是鬼神难信! 杨军正见陈清扬神思恍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立了大功,这次我虽然谈不上有功劳,好在挽回了过错。想必下个月的选举自然会大获全胜!你放心,我杨军正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以后你出手的斑鳜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以高价处理殆尽,这谈不上是假公济私吧?哈哈!” 陈清扬淡然一笑,“其实,我已经大致猜测到了这张件里的内容。杨叔,我很好奇您下一步将会怎么做,会采取怎样的措施!” 杨军正微微皱眉:“措施?没有想过,我这个人虽然正直,但并不迂腐,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实不相瞒我也并不想将这三人如何如何!只要他们以后不再犯事,这一次我也就忍了!” 听闻杨军正的话,陈清扬心不由得泛起一丝深深的无奈之感,眼前这位壮实的年人实在不适合从政,怪不得始终融不进那个圈子。玩弄政治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头脑,更是手段,尤其是政敌之间,倘若不能做到落井下石,想要上位无异于天方夜谭。杨军正单纯地以为他的容让会博得对方的好感,直至收手,然而这泼出去的水可能收回吗? 陈清扬脸色一沉,说道:“杨叔,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要看看这张件,当然如果现在您认为这个依然算得上是机密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杨军正迟疑半晌,死死地盯住陈清扬,“确实还是机密,但是我可以给你看,一个人的一生倘若不能有个可以和自己分享秘密的人,那将会很无趣!” 陈清扬并未来及品味杨军正的话,一张菲薄却又无比沉重的件便落入手掌之。陈清扬看得很仔细,一个字也未曾落下,整整呆立半分钟方才反应过来。他先前说自己已经大致领会到这张件的主旨精神,这并非是在胡言乱语。“颍上镇开”五个字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事实与陈清扬所想象得果然差别不大。这位港商复姓欧阳,名碧华。七十年代随波逐流赶往香港,二十余年的时间里做过擦鞋匠,做过搬运工,做过销售员。在进港第五年的时候被一位议员所赏识,从此经过一番打拼扶摇直上,事业更是做到了东南亚一带,资产少说有十个亿。 这位财神爷欧阳碧华之所以会和这小小的开原县扯上关系,最主要的缘由则是因为三十年前,这里曾是他的故乡。当时在颍上镇政府做秘,后来经人唆使这才起了南下的念头。一晃近三十年而过,这位年过花甲的老者突然萌生荣归故里的想法,因此这才想到回家乡投资。一是落叶归根,而是造福乡里。这是好事,大大的好事,上至省城下至乡里,无一不对此欢欣鼓舞。 欧阳碧华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受过香港总督接见过的牛人,据说还有个爵士勋章,在香港无论是黑道大佬还是商界巨头无不对其景仰三分。既然这位大人物要造福乡里那出手自然豪爽。东北三省渔业虽然谈不上极其达,但因为一些海边城市,比如营口大连等地,因此一年四季并不缺少这些物什。但是欧阳碧华还是想要染指东北三省的渔业市场,只是他的目标决然不是捕鱼卖鱼那么简单。 在香港澳门呆过二十余年的欧阳碧华称得上是成了精的人物,他很清楚真正赚钱的是什么,绝对不是第二产业。没有技术性,没有经过加工的东西想要赚钱,所唯一能赚取的就是榨取员工的劳动力,这和欧阳碧华的本意极其冲突,因此这种简单的渔副产业他是不屑去做的。 欧阳碧华的眼力很准,他看辽宁省渔业市场的先天优势,但遗憾的是老工业基地最近一些年一直在没落,生产技术上已经落后于东部沿海城市。欧阳碧华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引进东部的先进技术,对原材料进行加工,随后制成鱼干、鱼丝、甚至是精品海参出售全国各地。 他的如意算盘并不是白打,先东北劳动力极其廉价,在农村整日在煤矿里出生入死的陈建安一年到头不过赚个三四千元,这是他在家乡投资的先天优势。其次,原材料极其丰富。泉水镇处于太子河的下游,位置并不突出,真正适合大规模养鱼的位置正处于部颍上镇。这里仅仅一个太子湖就有数十平方公里,到时候稍微规划重组下,着实适合大规模养殖。最后,政策。一个打着港商旗号的老板在内地,尤其是自己的家乡撒重金投资,上面若说不一路绿灯,那决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税收和证件审批上都会给与极大的便利。 可以说欧阳碧华是雄赳赳气昂昂地从香港杀到的东北,当然也是春风满面地赶回香港。如此大规模的投资,没有数个亿是做不来的。要做就做名牌,要做就做顶级企业,欧阳碧华虽然是生意场上的人,习惯了尔虞我诈,但他并非是奸商。绝对不会做以次充好的傻事! 欧阳碧华一整套设想可谓是天衣无缝,甚至当初选择颍上镇的原因还有另外一条,就是为了建厂买地的时候,能够将补偿金送到自己真正的乡邻手上。否则,当初他会选择更加偏远的泉水镇,而不是颍上镇。 这份件表面上只是一个大致的构思,无外乎一些条条框框的承诺,看似无用,可实际上用心琢磨起来确实和钱有着极大的关联。这份简短千字的书究竟藏着怎样的奥秘? 五十三章 这是男人的** 陈清扬所生活的年代有很多十足的案例,当时最火的行业算得上是房地产,可是想要做房地产就先要买地皮,当年甚至流传一个说法,一万平米的房子,地皮用掉五千,建筑费用用掉两千,剩下的才是房地产商所得。由此不难看出一点,地皮是至关重要的事情!一套地产方案能否最终实施,最关键的一点则是怎样从那些散户手里以合适的价格买到地皮! 不错,以钱景图为的三巨头们瞬间从嗅到了一丝钱的味道,他们无法插手欧阳碧华的具体投资,但是却可以用扩地囤地的方式,以低价购买,高价售出的方式从赚取巨额利润!打个比方说,颍上镇现在一片荒芜,尤其是太子河流经的地区皆是大片的耕地。当时很多农民已经开始产生外出务工的想法,东北谈不上风调雨顺,庄稼收成本就不高,再加上要交一系列的农业税,因此很多农民已经逐渐生出厌倦的想法。 在当时这种情况下,一亩地的价格撑死三千元左右。欧阳碧华想要大规模建厂,一次性扩张到一定的程度,那这个企业少说要上千亩,甚至数千亩的耕地。按五千亩来算,欧阳碧华可以用不到两千万的价格买来这些耕地,但是倘若钱景图存心囤地,随后欧阳碧华来谈买地事宜的时候,钱景图将地价抬升到上万元一亩,甚至数万一亩。那转眼间钱景图将会从牟取到上亿的暴利。这是一种怎样的概念?当足够的利益摆在钱景图眼前的时候,也难怪他会铤而走险了! 陈清扬将件所表达出的问题以及自己的分析讲述给杨军正听后,杨军正对此连连点头。杨军正虽精通于官场的尔虞我诈,但毕竟在这条道上浸淫十年之久,钱景图能想到的,杨军正自然也能猜出个**不离十。但是他心一直有个疑问,这也是他一连两晚失眠的主要原因。 眼前的陈清扬实在是太对杨军正的脾胃,起身到储藏室取出一瓶贵宾茅台,茅台系列实在太多,迎宾茅台虽然与茅台酒同是贵州酒厂出品,可实际上无论是品质还是口感上都有着天壤之别。迎宾茅台价格不到百元,不过这却是杨军正在极其兴奋的状态下所开的酒水,算得上是他私人的珍藏,由此也不难看出这个县太爷究竟清廉到了一个怎样的程度。 一盘油炸花生,已经有些回潮,一盘萝卜丝,这就是两人的下酒菜。陈清扬以前并不嗜酒,但却喜好喝北京二锅头,因此对五十六度的迎宾茅台并不是太过反胃。 杨军正亲自为陈清扬斟满,一两的瓷杯,一声清脆的碰杯声,杨军正一饮而尽。兴许是喝得太过猛烈,也可能是因为酒过心肠后的舒畅,杨军正舒了一口长气,自嘲说道:“我喜欢茅台,身在这个位置想喝极品醇正的茅台也算不得是难事,但是如果仅凭我那点财政补贴,真的喝不起!这迎宾茅台虽然口感不行,味道却相差无几,浓烈,灼热,奔放,有一种阳刚意蕴。” 杨军正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不停地摩挲在酒瓶边缘,白瓷壶,入手冰凉,显然不是珍品。陈清扬望着眼前这个即将知天命的汉子,心竟然生出一丝感慨,倘若全国上下的官员能赶得上这位县长一半廉洁,国想要干掉美国佬,又岂会是一件难事儿! “干!”两人一次次举杯,一个心满怀沧桑,夹带着一丝无力之感,一个心满怀激荡,对未来充满无数遐想。一老一少,在酒精的麻醉下,愈迷糊了起来。 “小陈,叔想不通一件事儿!这他妈地钱景图是不是太多此一举了?他既然掌握了这条重要的信息,又何必将这张件藏匿起来?更让我想不通的是,藏匿起来之后,为何还不赶紧销毁?这钱景图葫芦里究竟卖的啥药?” 陈清扬哈哈大笑:“钱景图并未多此一举,这只老狐狸很精明。他想要圈地,肯定不会当面参与买地的事宜,到时候一定会有心腹或者远房亲自扮演一个买地的商家。钱景图之所以多此一举的根本目的是想要将自己漂白,与这件事情撇开关系,造成一个是他人捡到件后萌生囤地的念头。实际上来说,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这是想要做婊子又想要立牌坊。他以为这样会和自己撇开关系,实际上只会让人更加怀疑。现在有门课程叫逆向思维学,稍微懂些心理学的人都清楚,纯粹是画蛇添足的举动。” “逆向思维学?啥玩意?”杨军正灌了一杯烈酒,瞪大了眼睛问道。 陈清扬自然不会说这是五年后出现的一门课程,打了个哈哈道:“钱景图之所以不销毁这张件也是有缘由的!” “哦?啥缘由?” “通过我对钱景图的了解,他是一个心肠极其狭隘的人,很细心,甚至到了让人指的地步!他之所以保存这张件,一是因为想不到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并且找到这张被他藏匿极其隐蔽的件,其二是因为他心理上的问题。他是个妄想者,表面上不狂妄,心里却刚愎自用到了极点。他甚至一定做梦都在想着自己赚了欧阳碧华上亿后,极度狂喜的模样。典型的心理有病,珍藏这张烫手件,实际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心的虚荣心。或许您会以为这很难理解,就像有些人会将自己的妻子和别人交换一样。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渴望,可能是他们难以满足自己的女人,却渴望见到自己的女人在别人的摧残下婉转求绕的模样!这是男人的征服欲。” 杨军正拍了拍手,对于陈清扬的回答显然甚是满意,“不错,男人的**,有时候看起来确实骇人之极!**,一种可以让人变得忘乎所以的东西。” 和一个大老爷们谈论**,这让陈清扬微微有些不爽,淡然一笑,说道:“杨叔,先前我曾问你究竟有何打算,你说算了,你这是出于好意我懂。但是,你觉得他们三人会轻易放手吗?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即将接触到数亿资产的男人,碰巧这个男人还有这无比强烈的**,你觉得他会轻易放手吗?我认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还认为,他们心认定既然和你撕破脸皮,甚至会更加变本加厉地去做这件事情!” 杨军正叹息一声:“我不是不敢和他们撕破脸皮,只是不想,毕竟是同事多年,有些时候虽然彼此心生不满也都会在台面上解决。私下里的恩恩怨怨决计不会带到工作,他们会怎样我不知道,回头我和上面领导反映下好了。” “上面领导?张市长?杨叔,张嘉源可是个落井下石的主儿,他不背后捅刀子,您就已经阿弥陀佛了!您还指望着他帮您说好话?这不现实,真的不现实。其实我真正想说的和您想做的一样,您什么都不要做,维持原状!” “维持原状?”杨军正诧异地问道,对于陈清扬的话,他差点跌破眼镜,他实在想不通费了大力气试图劝说自己的陈清扬为何突然变卦,他葫芦里究竟卖着啥药? 五十四章 杀人抛尸两匹狼 陈清扬的神秘并未保持太久,将手白酒一饮而尽,说道:“我不是政客,不懂你们这些官员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是我懂一个道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现在既然有人欺负到咱头上,那便不能一味的做缩头乌龟。我对张嘉源并不是十分了解,不过他和您之间的矛盾是显而易见的。对待这种卑鄙小人,忍让其实就是一种耻辱。我心有个主意,不妨和您说说。您听后觉得可行便采纳,若觉得太阴险了些,便一笑而过。” 陈清扬生怕自己的谈话会被别人偷听到一般,将嘴巴凑到杨军正的耳旁,好一阵耳鬓厮磨。陈清扬说了许久,这期间杨军正只是一味听着,从头到尾未曾表丝毫看法。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杨军正才猛然挺起腰杆,目瞪口呆地说道:“小陈,你真乃奇人也!” 没有人知道陈清扬究竟给杨军正出了什么馊主意,不过看得出杨军正对此十分满意,杨军正频频点头,直到最后猛地一拍大腿:“事成之后,我即便抛去这块乌纱帽,也要为你谋得一块蛋糕。这不是假公济私吧?哈哈~~”这是杨军正第二次在陈清扬跟前谈到假公济私,而这一次杨军正则是酒后之言,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似醉了,心却一片透明。 陈清扬临出门的时候,依然叮嘱道:“省政府那边要妥善处理,尽量绕过张嘉源,不要让这厮在其钻了空子。还有,切记一点,港商那边一定要拉虎皮扯大旗,尽量将事情的严重性表达出来。我就不信,钻了钱眼子的欧阳碧华会不在心好好盘桓一番。” 走出这间大院的时候,陈清扬嘴角那抹招牌式的笑意突然回收,继而是一副无比深沉的表情。那双眸子狭长而又精良,其更是透着一种难以言及的阴险。某种意义上来说,陈清扬算得上是个卑鄙小人,从赶赴醉八仙酒楼的那一刻开始,他分别在许莹、钱景图、方泉、张翠花、黄晓珊身上下了大功夫。从最初的勾心斗角步步为营,一直到现在生质的飞跃,他花在这其的不仅仅是功夫,更是心血。 好在,他即将成功地为自己谋得第一桶金,即将为自己的人生迎来第一次的璀璨,虽然这一次是如此短暂,甚至让人来不及寻味。 陈清扬这个名义上的副局长远远没有表面上的风光,掏出一支红塔山,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随后将眸子投向远处如若泼墨的夜晚。星光吝啬地隐匿,一片无尽的凄凉氤氲而开,陈清扬突然觉得心头一抖,一阵寒意席卷而来,这让他微微有些迷离。蓬莱山上的活神仙,一剑封喉白川息,还有那个娘娘腔媚娘,自己的人生何时变得如此精彩纷呈了? 短暂地自我封闭过后,陈清扬的脸上再次露出那丝招牌式的笑意,烟头从半空抛落而下,划起一道浅浅的轨迹。星星之火,似乎真的要有燎原之势了。坚毅的背影,大步流星的步伐,半个钟头的时间便赶到自己那两间破败的家园。 刚刚还八面玲珑,耀武扬威的陈清扬,此时褪下警服,穿起那件打满补丁的背心,再次赶往了河边。陈清扬的捕鱼方式足够骇人,倘若被人看到那犹如雕像般的人物伫立河,顿时有成千上万条数年难得一见的斑鳜朝着渔钻,估计换做任何人都难以承受得了这种深沉的刺激。 此时的陈清扬在波能方面已经有了长足的进展,先前波能的力量十分微小,想要举起一只牙刷都很是困难,然而现在陈清扬所拥有的波能已经能轻易举起上百斤重的物体,更尤为难得是陈清扬已经掌握了如何将虚无缥缈的波能转化为一种实际力量。可以将波能拧成一只拳头,直接砸向人的身体。这也可以说是陈清扬目前最尤为得意的所在。 波光粼粼的湖面,万千游鱼畅游其,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陈清扬便满载而归。这一次依然是一百余斤的大闸蟹和一百多斤的斑鳜。夜阑人静,陈清扬四下观望,确信四周无人后这才拎起两袋装满鱼蟹的尼龙袋子赶往家。 以前陈清扬动用异能之后,心总会觉得甚是疲惫,今晚可能是因为太过兴奋,也可能是因为想到自己即将赢来人生第一次的精彩,陈清扬蜷缩在床上良久已然未能睡熟。已经是凌晨四点,天已麻麻亮。陈清扬依旧是睡意全无,索性站起身,穿戴衣衫,沿着村头四处溜达。 陈家村上的煤矿距离陈清扬家并不是很远,只要翻过一座百十米高的土山丘,便可直达矿井。百无聊赖的陈清扬晃悠悠上山,沿途看些乡土风情,其实陈清扬前生还真未曾认真走过这条山道。矿井作业毕竟有一定的危险性,太小的时候家长根本不允许他四处溜达,等到长大的时候赶赴外地读大学,再想要静心走上一段山路,无异于痴人说梦。当年的社会太浮躁,太空虚,这让陈清扬很难适应。 清晨的山峦,空气清新,一层薄雾笼罩山头,枝头黄莺婉唱,到处一片鸟语花香。漫步小道,喧嚣的心境仿佛被洗涤了一番,难得生出一种恬淡的美感。不知走了多久,林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陈清扬心生警觉,刚好身前有棵大槐树,顺势猫下了身子,蜷缩了下去。 只听两人传来一阵对话:“麻六,你这名字起得倒是麻溜得紧,可做事情为啥这么磨叽?” 那人传来一阵重重的喘息声:“屁,你懂个屁!这他娘的能怪到我吗?徐二壮这狗娘养的吃得也忒肥了些。妈的,人长得像是一头猪,没想到找个婆娘倒是水灵得很。你是没看到娟子那肥硕的大屁股和雪白的**。妈的,简直是人间极品!反正俺们这嘎子还一直没出过这么水灵的妞儿。” “麻六,少他妈废话,你他妈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走啊?陈建安的闺女,爱莲你知道吧?那才叫水灵!那长相,那脸蛋,那身段,那才叫极品!在俺陈家村,也就爱莲能入得俺法眼。” 麻六嘿嘿干笑一声:“爱莲长得还行,但是屁股不够大,俺就喜欢大屁股的妞儿!可惜了娟子,硬生生被强哥给上了。要我说这徐二壮也太不知好歹了些,强哥上了他女人,那简直就是一种荣幸,还不识好歹地玩捉奸,这下可好了,死了也算是他倒霉!全哥,其实我心里还是怕得紧,我听说抛尸也属于犯罪,不比杀人犯轻哪去,到时候真判个十年八年的,俺媳妇可咋整?” “瞧你那点出息,俺们抛的不是尸体,只是个一袋垃圾,别他妈管这么多,我和你说清,风险是有的,但是你得想着报酬。强哥对咱们一直不薄,这次更是一人给了一万块好处费。那可是咱们三年的工钱,你要是现在害怕那就滚远点,不过话可说好了,到时候钱只能落我一个人的口袋里。” 麻六见全哥这么一说,心顿时像是被人用片刀狠狠剐了一番,异常难受。这会儿也就不再多说,奋力用铲子挖坑去了。 两人之间的谈话,陈清扬听了个清清楚楚,不过他并未当场将两人捉拿住,不是担心自己不是两条壮汉的对手,而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麻烦。不过接下来,恐怕他自己都未曾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会是他鲤鱼跳龙门的一块跳板,并且是最尤为重要的那一块! 五十五章 我再也不理你了 偶遇两位杀人魔的事情并未给陈清扬的生活带来丝毫的影响,从半山腰折返回来的陈清扬拎起两袋装满大闸蟹和斑鳜的尼龙袋子便朝着县城赶了过去。 上午十点钟,此时新兴集贸市场早已人满为患。陈清扬双手拎着两百余斤的袋子,整个人的脸上一片轻松的神情。陈清扬的穿着算不上扎眼,白衫蓝褂,脚上一双略显黄的旅游鞋。不过穿着虽然朴素,好在很是干净,给人的感觉十分清爽。 就在陈清扬抬头朝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暗自感叹该如何才能冲到李兴的店里的时候,一辆吉普车像是一支飞箭般哧溜一声从陈清扬的跟前穿过。集贸市场是鱼龙混杂的所在,在这里开店的人多半素质不是很高,有些店主在蔬菜清洗后,直接将一盆盆浑水倒在地面上。路人所过之处,顿时泥泞不堪,到处都是成堆的水渍。 吉普车这一记漂亮的甩尾虽然引来众人喝彩,毕竟此时人流穿梭,胆敢在此处飙车的人多半都是些高手。不过,这可害苦了陈清扬。 硕大的车轮碾过,泥水腾空而起,成千上万的玉珠倾盆而下,直挺挺地洒落在陈清扬的身上,洁白的衣衫瞬间蒙上一层污浊,甚至脸颊上也喷到些许泥巴。这样的一幕无论是生在谁身上都让人难以忍受,更何况还是正值春风得意的陈清扬副局长。 陈清扬自然不会像是泼妇骂街一般对着冒着油烟味儿的车屁股狠狠骂娘,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将手的两袋鱼蟹搁置在地面上,身形如同鬼魅般奔腾而起,眨眼间赶到吉普车跟前,大手一拧车门,咯噔一声车门逆向打开。 那人无法,只得停下车。陈清扬眼角一瞥,只见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一个穿着花哨的青年,尖嘴猴腮的,没看清具体长相。见是一个男人,陈清扬心的顾虑顿时烟消云散,毕竟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打女人的事情陈清扬还是不屑去做的。 手腕一抖,那双并不出众的臂膀像是被无限延长了一半,竟然紧紧地抓住那人的衣领。臂膀猛然力,那人像是离弦的飞箭,整个人跌落在地。陈清扬压根就没给这厮开口说话的机会,硕大的拳头如同雨点般朝着那人的身上滚滚而下。 被陈清扬拽倒在地的青年早已没了半点主意,甚至他连眼前的情况都还未曾搞清楚,只觉得眼前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了一般,无数雨点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不过这并非是雨点,而是结结实实的拳头! 青年身体勉强算得上结实,刚刚想要反抗,陈清扬双手猛然捏住那人肩胛骨,指尖用力,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开。只是眨眼间的功夫,青年的双臂已然脱臼。陈清扬并未因此便放过此人,相反脚上力道不减,招招击打青年的要害。单单是腰间的位置,少说挨了有数十下重击。 陈清扬出招的度很快,快到寻常人根本难以具体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程度。事实上这和他所拥有的波能有关,陈清扬拳脚并用的同时,波能同样化作成拳头的形状朝着此人的躯体一次次击打而来。这无形就等于陈清扬同时在运用四只拳头和四只脚掌问候此人。 一声声尖锐的哀嚎划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众人纷纷驻足,不明所以地望着滚倒在地的年轻人。他们着实想不通两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那个穿着朴素的青年竟然会下此毒手。 陈清扬并未解释,事实上也完全用不着解释。对一个公然藐视他人生命,嚣张到令人指的人,他完全用不着用去伪装善良。 那人此时已经被陈清扬折磨了整整五分钟,已经从二十余米的地儿拖到了原先车轮碾过的泥水潭。陈清扬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狰狞的神色,双手抱住青年的脚跟,往水潭狠狠灌了一顿。那人此时已然在苟延残喘,再被陈清扬这么一灌,肺部被呛,出一阵剧烈无比的咳嗽。不过,陈清扬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掌用力,那人头部即将再次朝着水潭跌落而下。 与此同时,车内一声明显带有不满,却又宛若黄鹂轻唱的声响传来:“喂,崔仁杰,你还算是人吗?那个此时正在被别人蹂躏的人,可是你的亲表弟啊!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如果这会儿是你出事,他定然舍命冲上去了!” 长相斯,脸上却带有一丝极其阴柔气息的青年,森然一笑:“你的意思是让我救他?我为什么要救他?表弟怎么了?亲兄弟还自相残杀呢!他会救我吗?那还不是看在我爸的面情上?我不会救他,想要做我的跟班,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斗不过,他还有什么资格?” “混蛋,你这是什么逻辑,怎么可以用这么肮脏的思想揣度他人的心思?卑鄙无耻!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曾几何时,那个她也和自己说过这么一句看似幼稚,实际上却又让人耳目一新的言辞。完全是小女孩的心思,但又夹带着一股清纯的气息,决然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这句话,尤其是对于陈清扬而言,始终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意蕴,他说不出具体是怎么个情思,也说不出刺激到自己哪根神经,但是从自己重生以来,梁灵儿说出这句话之后,陈清扬对此便再也没了半点的免疫力。 不知道是本命使然,还是命注定,更或是天生如此! 陈清扬那双仅仅掐住青年的脖子忽地松开,神情呆滞,似乎他已经知道了坐在车,影影绰绰又看似如胶似漆的两人是谁。只是他再也不想冒昧迎上去探究其的缘由,并非真的不想,只是没了那份勇气。 就在一分钟前还不可一世的陈清扬突然被一句话所打倒,不知究竟为何,不用说路人与旁观者,即便是陈清扬自己也是难以琢磨个透彻。 陈清扬突然仰天大笑,笑声谈不上响彻寰宇,却也震耳欲聋。随后他自嘲地笑了笑,背起两只尼龙袋,宛若是没事人一般朝着李兴的店铺走去。没有人敢阻拦这个杀神,人们纷纷自觉地让路,陈清扬瞬间成为场的焦点。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逮着那位开车的青年往死里打,即便是开车溅了他一身泥水,即便是那人做错事后连个对不起也吝啬地未能说出口,但是他的做法又是否太过霸道?更没有人知道为何这位不可一世的年轻人会因为一句幼稚到令人笑的“我再也不理你了”撒手。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作为当事人的陈清扬并未给出答案。 他决绝的背影隐隐有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即便是那些菜贩子也突然心生一股沧桑的意蕴。这是一个怎样的年轻人?一个头脑简单、四肢达到随时随地可以对人对弱者大打出手的瘪三?还是一个高大威猛,身手不凡的青年才俊? 或许只有陈清扬自己知道,这是缘由自己背部被人狠狠偷袭的一棍,这是缘由被人暗算后心突生阴沉的一面,更是因为那个自己原本以为可以手到擒来的女人会和自己白头偕老,却不想在一个偶然间和前生那个叫安蓝的女人一般,被人占为己有的缘故。 他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脚步一深一浅地摇摇欲坠。他的视线像是蒙上一层污水,但是他宁愿相信这是那个叫张君明的人溅到自己眼角的血水。那个说话轻柔犹如黄鹂歌鸣的女孩似乎觉了些什么,拼命地挣脱车那个叫崔仁杰的青年的拉扯,不顾一切地赶下车,对着那道背影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只是他的背影太过坚决,只是呆滞了一下脚步,随后穿梭在人流之,再也没了半点踪影。如同传说,飘渺,荒诞! ps:昨天是书友“宏”的生日,当时在书评区留言,可惜我未能注意得到,实在是遗憾之极。在此特地说一声迟到的生日快乐,祝愿书友“宏”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也祝愿所有书友能开心快乐,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五十六章 百尺竿头进一步 毫无疑问,被陈清扬痛打一顿穿着花哨的青年正是张君明。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曾经手持圆凳在陈清扬的后背偷袭得手。陈清扬决计不是欺软怕硬的人,当时之所以没和这厮计较,多半是因为梁灵儿的缘故。没有人不想在心仪之人的跟前保持一分潇洒,没有人不想将自己阳光的一面呈现在对方眼前。 那时候陈清扬选择了忍让,但是这并不代表着陈清扬选择了沉默。尤其是在梁灵儿从自己指尖悄然溜走之后,陈清扬对此更是肆无忌惮,终于在今天,心所有的怨恨与不满完全喷而出。倒霉的是张君明无疑,不过陈清扬并未打算将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他的心眼很小,比女人的胸怀还要狭窄,有仇不报,那定然不是陈清扬的作风。 刚过十点,鱼店生意便异常火爆,李兴此时正坐在柜台忙着收钱,望见陈清扬笑吟吟地赶了过来,李兴连忙起身接过陈清扬手的袋子。笑问:“看来昨晚收获不错嘛,多少斤?” “老样子,一百二十斤!” 李兴呵呵乐了:“哎呀,照你这么展下去,三两天就弄个百十斤的大闸蟹和斑鳜,不出半年你可就成百万富翁了!李叔看着眼红得很呐!” “我这就是小打小闹,哪能跟您这大掌柜相提并论!李叔,在我最犯难的时候,您帮了我一把,这份恩情我忘不掉,以后有能用得着我的地方直说,我一定出钱出力!” 李兴并未拒绝眼前这个让自己见到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喜欢上的小年轻,开玩笑道:“怎么,巴不得你李叔遇事儿?”说完,李兴话音一转:“你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得紧啊!公安局的副局长都坐上了,以后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李叔看在眼里着实感到欣慰,但还是想要多说一句。当官也好,从商也罢,做人不能忘本,这是实话,但也是屁话。李叔是个粗人,没有那么多的大道理和你说,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不惜一切代价地抓住你认为有利于你的东西,从而拼命从他身上榨取利益,不要在意狗屁的人言可畏,更不用去管不值一提的脸面。如果你能做到将每一个人当做是赌桌上的对手,不留丝毫情面,我合计着你距离成功也真的不远了!” 李兴并未理会满脸惊诧神色的陈清扬,自顾自地品着一壶老酒,满脸疲倦。这份表情与陈清扬先前所认知的李叔有着天壤之别。 良久李兴叹息一声,道:“好人难做,难做好人,义气往往又会害死人。当你仗义一回的时候,想要不仗义,呵呵,那真的是一件千难万难的事情。” 陈清扬并不知道李兴是在无病呻吟,还是在矫揉造作,他唯一知道的是这位原本洒脱的汉子,仿佛苍老了许多。陈清扬甚至还未来得及品味其的缘由,李兴匆匆递上收购大闸蟹的钱,便将他拒之门外。 完全是莫名其妙,陈清扬也并非是刨根问底的人,见李兴不肯多说,当下起身朝着县政府迈步而去。开玩笑,手的斑鳜无比珍贵,这玩意儿属于温室里的花朵,倘若不能及时出手,只需两天的时间便会死伤过半。眼瞅着到手的财富,陈清扬自然不会弃之不顾。 杨军正这会儿正在仔细浏览一份件,手握着一支钢笔圈圈点点,脸上露出一抹抹喜色。见到陈清扬,杨军正连忙放下手的钢笔,笑道:“小陈,你总算来了,我可足足等了你两个钟头了哦!” “等我?”陈清扬不明所以地问道。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简要向你说下目前的形势!港商那边我连夜沟通了一下,不过遗憾的是对方对你的提议略显不满。这涉及到合同,如果我们强硬执行的话,一旦引起对方反感打起官司,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儿。不过我相信那只老狐狸终究是能分析出个利害关系的,你的方案他们早晚都会相。另外,省委已经审核通过了我们的方案,具体考察将会安排在后天。到时候可能会有一些传说的大佬过来,这个设想毕竟是你临时提出的,到时候你还是到场为秒。这对你来说也是一次良机!能在这些大佬跟前抛头露面,以后飞黄腾达也就指日可待了。” 陈清扬并未对杨军正的说法露出太多的期待,相反微微皱眉说道:“这两件事情可谓是喜忧参半,但是我并未觉得喜大于忧。毕竟省里那群领导之所以赶来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投资方案的吸引力。说白了经营得好的话,一年可以为省政府增添一个亿的税收。但是您想过一点没,万一港商执意不肯将厂址搬迁呢?如此以来的话,所带给我们的将会是一场深沉的灾难!甚至,港商一怒之下取消投资计划,这样就变相地等同于我们戏耍了省领导。您想过后果没?” 陈清扬的话看似荒诞,并且其多半都是一些假想和推测,但是这种可能性极大,一旦生这种事情的话,将会对杨军正造成致命性的打击。但是这时候,杨军正显然已经被加官进爵蒙蔽了眼睛,对于如此简单的现象都未能把握住本质。然而更让陈清扬郁闷的是,杨军正在听闻自己的话后竟然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 “这方面我也考虑了,但是我并不认为欧阳碧华会半路撒手。要知道,他单单是在调研取证方面就耗资千万有余,这其还不包括他在这件方案上浪费的巨大精力。欧阳碧华是有钱,但还没富裕到可以随意扔出千万的程度。还有一点,你似乎忘却了,欧阳碧华是个实干家,他一心想要造福乡邻,想要荣归故里,我们国人的观念有时候是很保守的,尤其是到暮年的时候就喜欢讲究个落叶归根。我的意思你可曾明白?” 对于杨军正的解释陈清扬并不十分认同,碍于情面,却也无法做太多的辩解。杨军正似乎很不满意陈清扬的态度,脸色略微阴暗了下去,问道:“小陈,你是否知道在我心目将你当做什么?” “忘年之交?”陈清扬试探着问道。 “不、不,忘年之交只适用于朋友之间,一方面我将你当做是我的忘年交,另一方面我又将你当成是我的心腹,无话不谈的亲人,甚至将你当做是我的儿子。” 陈清扬略显惊讶,实在想不通这位在开原县一呼百应的老者为何会对自己青睐有加。 杨军正点燃一支香烟,笑道:“我并没有忽悠你,也完全用不到。或许连你自己都在想,你这身警服能穿多久,这个局长是否会在一个月后撤下。更或者你还在想是不是还要去读那些枯燥的书本。我所说的没错吧?” 杨军正此时的谈话已经隐隐有些市侩,其无处不在充斥着对权力的向往,可实际上陈清扬虽然在意权力可以转化而成的好处,但绝对不是太过热衷。 “是想过,但仅仅局限于想,不牵扯到具体的做!” 杨军正也不在意,爽朗大笑道:“那我今天就给你一个结论!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我之间已经紧紧地捆绑一处。我这么说,可能会给你带来误解,可实际情况正是如此。只要你愿意,你不仅仅会继续担当副局长一职,甚至还可能在三十岁之前坐上我今天的这个位置,我并没有在吹嘘,有位高人告诉我,不久的将来我将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陈清扬差点笑出声,极力忍耐笑意:“怎么,您还信这个?” “怎么,很可笑?这位高人很利害,师从一位年过耄耋的活佛,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嘴的这位高人今年不过二十余岁。据说是被那位活佛给踢出山门的,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经过此人点拨之后,十有**都已如愿以偿。他为我预言过两次,四十岁之前官运不会亨通,四十五岁的时候人生会生一次巨大的变动,运气好的话将会飞黄腾达,运气不好,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说他的预言是不是很准?我有理由不去相信吗?” 陈清扬此时不禁想起在看守所里媚娘嘴所说的江天。那位被号称普度活佛的神仙爷爷,这位高人是否和他有着某种关联? 五十七章 无限膨胀的** 陈清扬并未对杨军正相信世外高人的论断表丝毫看法,迷信也好,事实也罢,这和陈清扬的关系并非很大。陈清扬和杨军正有着本质的不同,他并不热衷于做官,早在前生陈清扬便已经看透浑浊不堪的官场,想要在官场如鱼得水,自身又不肯同流合污,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没有自甘堕落的心思,又何须迈出不堪回的一步? “杨叔,我相信您的眼光,既然是您认准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多加揣测。您只需要告诉我该怎么办即可。” 杨军正先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出自己的筹码,声称要让陈清扬三十岁之前坐上自己的位置,这一切绝对是有预谋的。打心眼里陈清扬确实感激杨军正,毕竟是他带给自己眼前的一切,但是可别忘了,两人终究只是见过几次面的关系。甚至,这种关系是以彼此相互利用为前提而树立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杨军正很欣赏陈清扬这一点,脑袋精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别人点明,有时候这样反而会省却彼此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清扬,我把你当做是自己人,有些事情也只愿意和你一个人说。钱景图这次是倒下了,即便不蹲监狱想要提升也是千难万难,可以说已经对我构不成足够的威胁。但是这仅仅是三两年的时间,县委领导任期一般是五年一届,但是能做到五年任期的又有几人?钱景图和市领导之间的勾当我不想妄加评论,但是张嘉源一直是力挺钱景图的,对我的位置也一直是虎视眈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您是担心在下届任期里,张嘉源会连同钱景图给您下绊子,这将会影响您的仕途?其实我并不这么认为,钱景图是精明人,他应该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落败的原因在哪,说到底这是因为他走错了路,站错了梯队。还有一点,私自藏匿机密件占为己有,这并不是个小的罪名,况且您手又握有他的把柄,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开玩笑。毕竟,这并不是落马那么简单。” “不!不!不!”杨军正突然连连摆手,接着说道:“事实是钱景图的把柄一样也未曾在我的手上,也就是说他的犯罪事实一丁点也未能掌控手。清扬,你说呢?” 杨军正冷不丁的一句话顿时让陈清扬吃瘪。杨军正并没有说谎,事实确实如此。钱景图虽然犯了罪,罪不可赦,但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一直都是陈清扬,陈清扬究竟与钱景图之间生了什么,杨军正并不知晓,但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的杨军正又怎么会猜不透陈清扬与钱景图之间的猫腻。 陈清扬呆坐半晌,额头隐隐生出些许汗珠,脸色异常难看。钱景图的用意,陈清扬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他心很是矛盾,生怕杨军正会说出让自己难以拒绝的言辞。而事实证明,陈清扬的担心并非多余。 “清扬,我一直将你视为己出,将你当成心腹来对待,我同样也希望你能将我当做是自己人。钱景图像是一柄利剑一般悬挂在我的脖颈上,不解决此人,我即便是睡觉也睡不踏实。希望你能成全我!”杨军正的脸上一片诚恳,眼神热切,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真挚。 陈清扬忽然想放纵地大笑一场,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并非是刚刚自己痛扁过的张君明。此时的自己无比弱小,杨军正完全可以瞬间操纵自己的生死,但是这并不代表着陈清扬对他产生了一种深沉的畏惧。陈清扬不怕他,也用不着害怕。 “可否说一下您具体的意思?我可被您说得有些迷糊了呢!” 面对陈清扬半开玩笑的脸颊,杨军正并未买账,相反阴森着脸,沉声说道:“你是否在想我这个人的**是不是太强盛了些,为何仅仅是两天的时间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杨军正的话刺要害,陈清扬不想辩驳,也无法辩驳,陈清扬并非是擅长撒谎的人,杨军正冷笑道:“这并不怪你,或许我实在太急迫了些。其实,我并非是对我现在的位置耿耿于怀,始终难以舍弃,只是我心有不甘啊!我真的不甘心我经营了二十余年的成果就败坏在一个钱景图的手上!否则我会死不瞑目的! 刚退伍的时候,我是心怀赤诚来的这座县城,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用了五年的时间在百姓面前立了口碑。我并未因为所取得的成绩而感到骄傲,相反一如既往地埋头苦干。二十年啊,人生又能有几个二十年?而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却把我毕生的精力灌注在这片热土之上,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依然是一贫如洗,甚至我的儿子出国读书都要在餐馆里做些刷盘子的苦力活,我除了两身工作用的西装之外,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找不出。你知道当我面对唾手可得的钱财的时候所付出的坚韧和毅力吗?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样如履薄冰地惶恐度日的吗?而你又是否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到头来换取的却只是退居二线!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杨军正说到最后,几乎是朝着陈清扬吼出声来。面对几近抓狂,满脸忿忿不平的杨军正,陈清扬选择了沉默。他无法去向杨军正阐述人不求扬眉吐气,只求问心无愧的道理。陈清扬做不到,毕竟后者几乎大了自己整整三十岁。 久长的沉默过后,陈清扬突然抬起头紧紧盯着杨军正,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愿意将钱景图的犯罪证据交到您的手!不为其他,只为您过去二十年里为黎民社稷所奔波劳苦!” 有一刻,陈清扬的心在滴血,甚至事后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轻易说出这么幼稚的言辞。将钱景图贪污受贿的证据交给杨军正可谓是简单之极,但是他背后所交出的东西又何尝不是数百万的资金,以及钱景图这颗棋子!陈清扬并非善人,相反他一心想要通过掌控钱景图为自己的前路做垫脚石,他恨不得将钱景图所有的钱财人脉揽入自己胸怀之,然而遗憾的是,这一切只可能成为幻想!原因无他,只因为突然冒出的这句足以让自己悔青肠子的言辞。 杨军正笑了,他得意的微笑并非是对陈清扬的赞赏,相反是自以为陈清扬太过懦弱,压根承受不起自己的一击之力。而杨军正本人却不曾知,权势和利益早已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原本的光明大道早已在此时变得浑浊不堪。他已经迈出了罪恶的一步!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杨军正假装赞赏地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用一种谈不上官腔,但却威信十足的语调说道:“清扬,这次你干得好,得记头功!我以后自然不会亏待你。省委领导下来视察以及港商再次前来洽谈的时候,我一定将你带在身侧,到时候也让你长长见识。” 陈清扬并未说太多感谢的言语,实际上是压根不想,从杨军正刻意逼迫自己交出手的既得利益的一刻,陈清扬在心便已经与杨军正划清界限。不过陈清扬倒很是期待与那些省委大佬和港商见面的场景,毕竟少了一个县长杨军正,却多了更多的可以供给自己攀爬的阶梯,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而陈清扬此时所琢磨的则是自己应该如何在那些大佬跟前扬眉吐气,至少也要混个脸熟不是!似乎他们的脸上分明地写满了权势和财富,俗不可耐,却又让人无限期待!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巨大诱惑就摆在自己的跟前,若不牢牢抓住,那对于重生后的陈清扬而言,岂非是遗憾之极? 五十八章 十年河东十年西 就在两人相互之间虚与委蛇,各自心怀鬼胎的时候,杨军正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为了证明已经将陈清扬当做是自己的心腹,杨军正毫无忌惮地按下了免提键。 “老上级,是我啊,铁子!” 杨军正心情甚好,一阵爽朗的大笑后说道:“原来是你,有事儿吗?你现在可比我忙,肩头的担子重啊!整个县城的治安就全拜托你喽!” 赵铁对杨军正的玩笑不以为然,“老上级,我辜负了您的期望啊!最近我们县又生了一起命案。这让我深感责任重大!这不,刚刚接到报警电话就打给您请示了!” 杨军正微微皱眉,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儿?你应该很清楚省委领导即将莅临我县,在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否则你我都将会吃不了兜子走!” “这起案件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也是刚刚接手,除了知道死者是名女性,长相稍微有些姿色外,别的一无所知。” 杨军正火爆脾气顿时涌上心头,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办公桌上,吼道:“你是不是傻了,你身为公安局局长,现在生人命案不赶紧去破案,在我这罗嗦个屁。我的指示很简单,不计一切代价,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竭尽全力在七十二小时之内给我破案!要知道,省委领导随时都可能赶来,倘若出了差池,我要了你的小命!” 赵铁丝毫不以为意,谄媚道:“老领导,我铁子是啥人你能不清楚?在我手上侦破的命案没有十件也有八件之多,哪一回给您掉过链子?您尽管放心,这案子虽然难侦破,着手点和明线的线索很少,但却也难不倒我。不过,我心倒是有个主意。不知您是否愿意听听!” “你个小崽子啥时候也学会吊人胃口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有那功夫还不如赶紧给我破案去!” “您呐,别急!案现场是在泉水镇陈家村,那地方您是知道的,原本穷乡僻壤,就他妈因为出了个煤矿,这些年才逐渐富裕。一夜暴富的地儿治安怎能不乱?再加上各方势力对煤矿虎视眈眈,卧虎藏龙旨在争雄称霸,出事儿也不稀罕。我是这么想的,陈清扬,就是您推荐做副局长的那小年轻,不是您侄子嘛!刚好他也是陈家村的人,您知道的,这地方难管,刚好陈副局又是本地人,要人脉有人脉,要资源有资源,办起案子也能事半功倍。您看让陈副局担当这次案件的领导小组组长如何?” 杨军正打心眼里自然不想让陈清扬担当这个狗屁组长,倒不是不想让陈清扬出人头地,关键还在于陈清扬实在太过年轻,又不是刑侦专业的高材生,就是一小年轻,让这种人去破案,这不就等于是扯淡嘛!不过,陈清扬此时却又坐在自己跟前,将赵铁的话听了个遍,倘若不答应的话,面情上自然说不过去,这让杨军正一时间踌躇不已。 “清扬担当组长自然是可行的,不过清扬资历尚且浅薄,能否使得动你们局里那群作威作福惯了的官老爷门儿?”杨军正绕着弯子提醒道。 “他们敢!谁他妈不听我清扬兄弟的,我就将他拿下,这简直就是造反!哎呀,您只管放心,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出面的。再者说,您不也想要考验下您这位侄子嘛,这次就当做是一次考核,如果当真上料的话,那就继承您的大统,如若不然……” “够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抓紧时间破案才是王道!”杨军正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赵铁的言语,不过凭借陈清扬的脑袋自然不难想象,这背后究竟还隐藏着怎样的玄机。 “清扬,事突然,你要做足准备,现在立刻赶到陈家村,度破案!如果七十二小时之内案情告破,我定然记你头功!” 陈清扬脸上并未露出丝毫的兴奋之情,相反脸上透着一股浓浓的不愿:“杨叔,这事我不拿手,再者说我回头还有事,我今天要去医院看望我父亲,您看能不能换个人?” 杨军正以为是赵铁的话引起陈清扬的不爽,在钱景图的犯罪证据还未真正到手之前,杨军正怎敢轻易得罪这尊大神,连忙说道:“我起初不想让你做组长是为你好!你真以为这是块香饽饽?刑事案件的侦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其牵扯到很多方方面面的东西。甚至,有时候还要立下军令状,一旦不能及时破案,最终所要遭受的将会是行政处分。我不舍得让你冒这个险啊,机会多得是,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陈清扬突然想笑,当然是嘲笑而或冷笑,直到今时今日他才真正看清杨军正的嘴脸,他不过是伪君子,距离披着羊皮的狼也已不再遥远!戏演到这份上,陈清扬已经无需再去做作,只是淡然一笑,便欣然应允。 四辆挂着警方牌照的绿色吉普车浩浩汤汤地赶往陈家村,车队阵容庞大,这在陈家村的次数并不多,一路引来不少路人的围观。陈清扬如坐针毡,虽然这里是他无比熟悉的地方,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黑土地,不过面对那一张张满含期待神色的脸颊,他依然无比紧张。 就像是自己当年一样,看着矿上的头头开着轿车路过自己家门口的的时候,眼会释放出无比炙热的光芒,期待,向往,渴望,还有一种深深地彷徨。然而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自己转瞬在这个世界上再走了一遭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而自己现在更是以荣归故里的方式带着四辆挂着牛逼车牌的吉普车从村口扬长而过。那种激荡的心情,自然溢于言表。 开车的司机正是擅长溜须拍马的张涛,这三两日内张涛也已经多多少少听到些许关于陈清扬的传闻。一个农村小子突然间就鲤鱼跃了龙门,这让他心多了很多感慨。当然羡慕陈清扬的背后,心难免也对其生出一种鄙夷。毕竟他并非是靠着真本事上位的,如何才能服众,这才是关键问题!看来,陈清扬以后的人生道路依然任重道远! 不过,这种鄙夷自然是不会表露而出的。张涛打开了话匣子,笑道:“陈局,看您精神饱满,红光满面的神态,想来这次定然出师顺利,到时候一举告破杀人魔的大案,想不出名都难啊!” 陈清扬此时完全是因为紧张过度这才导致脸上潮红阵阵,与张涛所谓的精神饱满实在有着天壤之别,陈清扬打了个哈哈:“破案不破案还很难说,刚才赵局已经和我简要说了一些关于死者方面的身世。这个名叫娟子的女人似乎精神有些失常,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来历,据说是从四川拐卖来的。现在户籍都还没有查出,何谈破案,难啊!” 张涛见陈清扬似乎心情不错,隐隐有种谦虚的意蕴,连忙拍马屁道:“看您说得,您是谁?连钱景图那只老狐狸都被您给收拾了,一起小小命案自然不在话下!到时候您可要一展神威,也好让小子我在您老人家屁股后面长长见识。” 陈清扬不由哭笑不得,自己很老吗?这厮脸皮当真比城墙还厚,大了自己整整十岁,还好意思在自己跟前称呼老人家!看来又是一个想做官想疯了的人啊! 张涛只是一出闹剧,陈清扬在享受到相邻欣羡的眼神之后,便沉静心神开始仔细回忆今晨在后山生的事情,那个叫麻六和全哥的人,还有那个徐二壮,他们究竟是什么来路?那个幕后指使人强哥又究竟是谁?究竟是何导致了娟子的死亡? 五十九章 深仇大恨铁塔男 此时整是夏日,芳草萋萋,青松遍布山头,路旁皆是一片碧幽景象。奇花异草各吐芬芳,迎面而来阵阵芬芳气息。徜徉在这林间小道,不知觉间心境变得一片恬淡,让人深感舒适。不过倘若得知这里前不久刚刚生过一起命案,估计再也没有人会生出这种悠然自得的心神。 当年流行风靡一时的吉普车体积实在太过庞大,压根无法穿过林间小道,无奈之下众人只得选择步行。一行十余人,陈清扬年纪最轻,不过级别却是最高,又是这次行动小组的组长,理应走在前头。那并不健硕的身影勉强算得上是雄姿英,胸膛笔挺,脸上一片肃杀情形,与此时此刻的氛围倒是有着几份融洽。 张涛一路溜须拍马,好话说尽,生怕自己照顾不周惹得陈清扬这尊大神对自己心生怒火。陈清扬倒是乐得消遣,并非是贪图享受,毕竟被人高高在上的仰望,总好过于被人心生鄙夷的俯视。 现场异常混乱,早已遭到破坏。此处草丛高高耸起,错乱杂陈,地面上鞋印无数,现场少说也有数十人赶来观望过。东北人个个都是好事的主儿,平生最爱聊闲唠嗑,一盘瓜子,一张板凳,倘若再能加上一壶烧刀子,两人少说也能扯个三五个小时。更不用说此地生了人命案,四周闻讯赶来的人纷纷想要上前一探究竟,所谓的现场,早已与菜市场无异。 陈清扬虽然不懂刑侦学,但是当年福尔摩斯全集却是认认真真看了三五遍,心多少也懂些旁门左道。所谓破案,最简单的无非就是根据目击证人的讲述,从抓取最直接的证词,复杂的莫过于通过dna验证、现场推理等等一系列繁冗的手段。然而碰巧的是,陈清扬刚好就是那目击证人之一,当然他是不会将早上的事情托盘而出的,试想一个堂堂公安局副局长亲眼目睹他人抛尸的场景,却并未给与丝毫阻拦,这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清扬自然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陈清扬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随后又四处溜达了一圈,足足抽了三根烟后突然大手一挥,呵斥道:“拉上警戒线,任何与本案无关的人立刻后退一百米。报案者和所有前来观望过,见到死者本人的群众到二十米外守候。” 陈清扬的命令下达之后,群众之顿时传来一阵阵嚷嚷声,农村人丝毫没有法制观念,说起话来也是大大咧咧,压根就不把警察当回事儿。 “凭什么?俺们村里死人,俺们为啥反而不能看?就只需你们看,俺还没看着呢!” “对对,我们就不走,就要在这看到底,看看你们警察老爷们儿是咋破案的。” …… 群众的嚷嚷声将陈清扬心神搅得颇不耐烦,当下对着张涛等人吼道:“我说话你们没听到吗?所有人迅离开这里,再破坏现场,破不了案,我们都得完蛋!” 张涛有意表现自己,连忙拉着身旁几个小警员,赶到那帮人跟前,对着一个体型瘦弱的小屁孩儿推搡了一把,嚷嚷道:“说你们呢,怎么回事儿,这是你们呆的地儿吗?一会将你们当做是罪犯抓起来,你们说该咋整?” 那孩子倒是倔强,嘴皮子很硬,嘴上骂咧道:“老子高兴就要看,碍你个屁事儿!” 张涛顿时傻眼,好半晌未曾有丝毫回应,待到张涛意识到这个屁孩在辱骂自己的时候,大手随即甩出,啪的一声那半大孩子的脸颊高高隆起,一片红肿透着五道手指印儿。 张涛似乎依旧不解气,抬手便要打人,然而猛然间,自己眼前一花,只觉得伸出的右手仿佛是被一把铁钳紧紧禁锢住了一般。张涛木然当场,下意识地定睛张望,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座“铁塔”。 那人个头足足有两米出头,精壮精壮的,比牛犊还要健硕几分。光头,胸肌达,肌肉贲张,将衬衫涨的鼓鼓的。更尤为恐怖的是,铁塔男的眼睛。犀利如刀,锋利无双,那眼神仅仅是盯住张涛,便给后者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甚至,张涛有种窒息的感觉,苦闷的尽头似乎还有一种邪意的快感。 铁塔男似乎极其有个性,抓住张涛的手后半晌无言,不过眼神却充满了戏谑之情。张涛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碰到了硬茬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瞪视着铁塔男,用力挥了挥手想要挣脱,然而自己整条胳膊早已一片酸麻,无论自己怎样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铁塔男的神情极其冷酷,如同一张死人的脸颊一般,没有半点表情。突然,他松开自己硕大的手掌,压根不看张涛,扭过头死死地盯住了陈清扬,那眼神微微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意蕴,他是谁?和陈清扬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六十章 霸王归来陈清堂 此时因为铁塔男的出现,现场显得有些静谧,那种寂寥极度诡异。就在人们纷纷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时候,突然有人传来一声略带疑问的话语:“这不是村里的野种陈清堂吗,这崽子咋回来了呢?” 陈清扬并未理会他人的异声,相反身形呆滞半晌后突然伸出自己的手掌朝着陈清堂挥了挥。动作迟缓、呆滞,却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参杂其。陈清扬先前之所以让张涛将众人给赶出去,原因无他,就是担心这些乡亲们会认出自己,到时候引起众人揣测。陈清扬并非是喜欢张扬的人,一直以来皆是低调做人。自从重生以来一直都在坚韧,倘若不是张君明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痛下黑手,他万万不会在大街上将他狠狠教育一番。这下倒好,干脆自己二叔的孩子直接将自己认出当场。这怎能不让陈清扬懊恼不已!看来免不了是要在人前风骚一把了。 不过,之所以让陈清扬此时神情凝滞的主要原因还在于这个倔强的堂哥。 陈清扬的二叔名叫陈建斌,可惜死得早,清堂刚出世的时候,陈建斌就因车祸身亡。清堂的老娘起初还算守妇道,但终究是熟透的水蜜桃儿,兴许是因为生理需要,也兴许是实在难以忍受一双手掌的安抚,最终耐不住寂寞和邻村一光棍条好上了。这光棍识得肉味之后胆子倒是愈地大了,不管是白天黑夜总是想着法儿往清堂老娘的床上钻。这一来二往,纸终究保不住火,最终东窗事。 清堂的老娘名叫郭凤,这女人属于即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那一类,实在难以忍受乡邻的指指点点,最终一去不复返,甚至连亲生儿子都给抛弃了。 据说郭凤去了上海打工,现在已有十三四年之久,具体如何早已无人得知。清堂还算争气,自从七八岁懂事的时候,得知自己成了孤儿便不再寄居大伯家,一个人在一个夜晚离家出走。他不想做拖油瓶,更不想被人骂作野孩子,是杂种。这厮脾气犟是出了名的,陈清堂走后,陈建安痛苦不已,自己带着两大瓶烧刀子赶到陈建斌的坟前,一顿嚎啕大哭,声称对不住他,更对不住他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种。不过陈建安能力有限,四处找寻陈清堂无果后,此时也就作罢。 原本一切归于平静,却不曾想突然四年后从上海拍来一张电报,声称是普陀区的民警,抓到一群少年扒手团伙,陈清堂是主犯,根据审讯得知陈建安的地址,特地让陈建安赶到上海筹办此事。 陈建安虽只是一大老粗,不过对自己这个侄儿却是在意得紧,想法设法凑了五千大洋一路摸瞎赶到了普陀区公安分局。当时陈清堂不过十二岁,即便是进少管所都不够资格,最终只得交了三千罚款写了保证书了事。 回家后陈建安非但没有打骂陈清堂,相反一顿嘘寒问暖,从吃穿住行开始问起,只差没有将陈清堂身上现在长了几根汗毛给问了个遍。不过,从始至终,陈建安都未曾过问陈清堂如何走上了犯罪道路。由此不难看出,陈清堂在陈建安的心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 不过让陈建安未曾想到的是自己的煞费苦心并未赢得陈清堂的理解,相反以后的生活陈清堂竭尽无赖本色,今天偷邻居的鸡蛋麻油,明天抢邻居家小孩的糖果糕点,反正没少给陈建安惹麻烦。 好在陈建安平日里人缘不错,乡邻又可怜陈清堂的身世,因此也就并未太过追究。然而陈建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侄儿竟然在十三岁那年偷窥自己闺女洗澡,那一次陈建安动了真怒,逮着陈清堂一顿狠揍。皮带差点都给抽断了,毕竟偷鸡摸狗尚可原谅,这么小的屁孩儿就开始偷看大闺女洗澡,还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堂姐,这对于老实巴交的陈建安而言,实在是忍无可忍! 很简单,陈清堂再次失踪。这一去又已经是七八年之久。别看陈清堂在陈家村是出了名的野种,但是这厮天生是护犊子的异类。陈清堂一辈子最看重的是就是家人,自己的爹妈去世后,最尤为看重的便是大伯和陈清扬。陈爱莲因为长相水灵没少被村里的恶少欺负,每每陈清堂见到这幅场景之后,二话不说便会操起家伙上去拼命。这厮是典型的狂暴主义者,一言不合便会抡着大菜刀上去和你拼命,开玩笑,毕竟是在国际大都市混过的野种,对小小陈家村这帮小崽子怎会放在眼里。 陈清堂的倔强和他的天赋异禀皆是出了名的,当伯父操着皮带狠狠抽自己的时候,他并未反抗,更未辩驳,从始至终跪在坑坑洼洼的泥地里任由陈建安泄。他永远都不会将当时的真相告诉大伯,当初自己并非是有意偷窥堂姐洗澡,只是现村支书的儿子二蛋前来踩点,自己刚刚撵走二蛋,坐在墙头上为爱莲放哨而已。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只需要一句解释就可以冰释前嫌,然而陈清堂并为此这么做,只因为那是他的大伯第一次动手打自己,只因为自己不想让大伯因此内疚一辈子。当初陈清堂再次离开陈家村也并非是因为无声的反抗,只是不想给这个已然是千疮百孔的伯父家增添半点负担。 陈清堂回来了,那个可以为自己的亲人拼命的野种回来了,那个十二三岁的时候个头便有一米七出头的野牛回来了,那个可以一拳轰碎水泥砖的犊子回来了。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要看看那个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的大伯。这厮看着陈清扬的眼神异常炙热,那种热度,一时间让陈清扬差点潸然泪下。 陈清堂,这匹八岁便胆敢独自在大上海闯荡的野马,他的归来怎能不引起一段不朽的佳话? 六十一章 免不了风骚一把 张涛似乎也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面对足足有两米一十,虎背熊腰,肌肉极度达的陈清堂,张涛腿弯已然微微抖,他讪讪地向后退了一步,走到陈清扬的跟前,羞惭道:“陈局,您看?” 陈清扬撇了撇嘴,未曾出声,只是用眼神和陈清堂默默交流着。陈清堂从始至终没有半点表情,那如同山峦的身体朝着陈清扬扭了过来,距离陈清扬足足有一米开外便伸出那双无比巨长的铁臂,一个紧紧的熊抱,几乎让陈清扬窒息。那个当年为自己教训高年级学长,为自己出气的哥哥,今天回来了,那个印象一直无比硕大的胸膛依旧宽敞,如同避风港,充斥着无数温馨。 “哥,见到你真好!爸这些年一直在念叨你,他心里愧得紧啊!” 陈清堂轻轻拍了拍清扬的肩膀,从始至终一句话未曾说过。陈清堂性格极度怪癖,竟是不顾私下里议论纷纷的乡亲,更不理会身旁有一句隐隐臭的女尸,当着众人的面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无比硕大的身躯即便是坐下,也似乎能遮挡住半边天的光芒,满脸冷酷无比的陈清堂随手拽了一根狗尾巴草儿塞进了嘴里。那一幕的童真与玩味让人大跌眼镜! 陈清扬自然十分了解自己的堂哥,朝着众人无奈耸肩,随后拉来法医,问道:“汇报下初步尸检报告。” “死者为女性,年龄在二十八岁左右,面容姣好。死亡时间大概在十个小时之前,至于详细的死亡时间这个需要进行解剖才能得出准确结论。死者生前有性行为,阴部有分泌物,大腿内侧有殷红血迹。死亡原因是因为窒息而亡,基本判定是一起奸杀案。现场破坏严重,但是根据一些细微的证据不难判断这里并非是第一案现场,具体的案地点现在无从得知。” 陈清扬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女法医年纪轻轻,专业技术倒是一流,她所说的与自己所见的几乎**不离十。陈清扬并未让这位名叫韩芳的女法医离开,而是一把掀起裹尸布,戴上橡皮手套,掰开死者的大腿内侧,食指轻点裆部,说道:“你的论断几乎完美,不过还有一些偏差。这并非是简单的奸杀抛尸案,你被这些假象迷惑了。死者阴部有分泌物不假,但这并非一定生了性关系,大腿内侧有血迹很可能是经血。当然,血迹少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处于末期。死者如果生前生过性关系的话,即便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血液流动会加,而现在距离死者死亡只有十个小时,尸体已经全身变得僵硬无比。根据常理,人死后十二个小时之后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现在又是夏季,这就很明显地说明一点,死者生前身体机能完全正常。并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 还有,你注意到死者全身除了脖子处有一条勒痕外,便再也没有一处伤痕吗?这就说明死者生前并未与凶手生过搏斗,而能轻易杀害死者的人和她之间定然很熟悉。这是熟人作案,动机可能是为了美色,但也可能是因为家庭纠纷。迅展开调查,让泉水镇所有村干部前来认领,如果依然不能证明死者身份,那便将全县的村支书给我找来。我有种感觉,这个凶手很可能此时就在我们四周在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件事情必须要快!” 陈清扬还未说话,韩芳与张涛等人已然瞠目结舌,陈清扬这番话看似简单无比,实际上涉及到一大堆常识和推理论断。他充分抓住每一个细节,并且连专职法医判定的奸杀案的性质都给成功改变,并且未曾有丝毫拖泥带水,这就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陈清扬绝非是一个靠关系户上位的饭桶! 如果说先前张涛对陈清扬的敬仰是出于虚与委蛇,而此时此刻当真如同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陈清扬这番娓娓道来,顿时引起四周一片热烈的掌声。即便是那些迂腐的村民也意识到这位警察局长着实非同一般,跟着瞎嚷嚷起来。 当然,更尤为热闹的还在于那些识破陈清扬身份的乡亲。刚开始陈清扬始终戴着口罩,这会儿陈清堂已经出现并且认出了自己,却也没有继续装扮的必要,索性露出庐山真面目,让诸位自行揣度。 “扬子,这是建安家的小犊子。这犊子不是在读书嘛?怎么会在这?” “可不是嘛,这一身警服穿得神清气爽,倒是成熟了不少,这一瞧少说有二十三四呢?” “这娃出息了?当大官了?管不得陈清堂这会儿敢回来,妈的,这当官的就没一个好货,除了包庇亲人,就是知法犯法!” 无聊的八卦依然还在继续,而作为当事人陈清扬则在一旁尽情享受着那一张张风云变幻的脸颊。有欣羡,有嫉妒,有自怨自艾,有忿忿不平,同样也有人出生不逢时的感慨!然而,这管自己鸟事?要怪只能怪他们太过无知,要怪只能怪老天开眼! 始终惜字如金,不肯说出一个字的陈清堂,突然站起身子,盯着陈清扬,沉沉说道:“笑!” 自从重生以来,一直故作深沉的陈清扬,一直在扮猪吃虎,低调到让人咬牙切齿的陈清扬,这位家族观念极其深厚的半大小子,这位还在昏昏沉睡然而即将觉醒的巨龙,他果真裂开了嘴,朝着那群喋喋不休的相亲走了过去,只见他猛地将头昂得老高老高,嘴角不再是高深莫测的神情,而是肆无忌惮的笑靥。 他笑了,张狂而又让人心生敬仰! 然而,这决然不是结局,只是刚刚拉开一场战前的帷幕。陈清扬自前生便开始极度抑制的风骚这一刻突然喷而出,他就是一头披着斯的禽兽,又何须嘴上粘毛--装逼到底?那不是他的风格,真的不是! 当年那个在大学里总喜欢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的陈清扬;当年那个总喜欢抱着一把二手吉他在女生宿舍自以为潇洒地吹拉弹唱的陈清扬;当年那个刚刚追求到安蓝在磅礴大雨环绕操场狂呼滥叫的陈清扬,他究竟在这一刻生了怎样的转变,继续一如既往地低调做人,还是如同自己的堂兄一般猖狂无双? ps:今天第三更。新书《都市之王》欠兄弟们太多更新,少说有四十章,小风的承诺不会忘却,春节期间的繁忙导致更新太慢,敬请谅解。以后我会拼命更新,争取两个月内补欠兄弟们四十章。 小风这两年欠兄弟们太多,尤其新书更新缓慢一直使我无颜面对兄弟姐妹们。作为一名老人,写过几本还算不错小说的写手,我真挚地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而我,一个普通的写手,将会一如既往地拼命码字,拼命更新,写好每一个章节回报大家。 《都市之王》即将掀起一次次**,希望兄弟们坚定信念,小风依然会用永不断更,永不太监,永远坚持完本回报大家。真心祝愿每一位书友开开心心每一天,祝福平凡,但是情真意切。谢谢你们每一次的鼓励与批评!没有你们,就没有小风一本本小说的问世,没有你们,就不可能让我有在大年三十,大年初一依然坚持码字的毅力! 千言万语,凝聚成一句谢谢。让我们一起期待精彩!鞠躬鸣谢每一位支持过我的书友! 六十二章 牛叉的破案高手 陈清扬那张高高昂起的头颅如若一把巨剑直刺苍穹,那张不可一世的脸颊写满了憧憬与向往。八年之后与自己堂兄再次重逢,他一语道破天机,自己确实想笑,恶狠狠地对这个世界狂笑一番。人性,无限扩张的**正充斥在陈清扬的头脑,看来先前的既定计划需要大刀阔斧地进行改动了! 人们无尽的仰视之后,陈清扬缓缓转身,赶到那个叫娟子的女人跟前,将她**的身体负起,随后对着韩芳说道:“将死者身下的脚印收集起来,测量出具体的尺码和纹路,这个将有重用。” 韩芳略微有些纳闷,问道:“陈局,现场已经遭到严重迫害,收集鞋印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咱么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 陈清扬微微摇头:“多此一举?在场群众虽然多半都已经赶到此处看过尸体,但是他们并没有勇气将尸体翻身,也就是说他们的鞋印只局限于尸体的四周,而尸体的下方则没有他们的丝毫印记。” “可是您怎么能确定一定会有呢?”虽然韩芳已经清晰见到密密麻麻的鞋印,但是依旧百思不得其解。她当真想不通陈清扬是为何如此料事如神的! “很简单,这是根据人的心理判断而出的。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坏人,在做坏事的时候往往会做贼心虚。抛尸者胡乱将尸体扔在山谷,这一带湿气较大,泥土具有粘性。歹徒在逃跑的时候明显见到自己的鞋印,因此出于掩耳盗铃完全是下意识地会将尸体朝着鞋印密集的地方挪动。你觉得我说得是否在理?” 一阵无言的沉默,大眼瞪小眼,那张还算白皙的脸颊因为紧张和激动顿时变得一片潮红。震撼,绝对的震撼充斥在韩芳的心头,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实在太过霸道了点。任何一丝蛛丝马迹在他眼都演化成一幅幅无比庞大的画面,由点到线,最终勾勒出一幕画卷。这对韩芳而言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即便是自己读大学的时候,那业界公认的权威教授怕也难以作出这种大胆的猜测和论断。可惜自己大了他五六岁,不然倒是可以…… 女人的心扉一旦被不知觉地打开,那便犹如汪洋大海一般,想要阻挡其的澎湃是绝不可能的。女人天生的多愁善感和一种莫名的情愫纠结在韩芳的心头,她望着陈清扬的眼神,一时间竟然微微有些异样,毫无来由的好感宛如断线的风筝萦绕而开,飘来荡去,别具情愁。 韩芳未曾吱声,事实上已然是说不出话来,面对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但是却又身居高位的常务副局长,她自肺腑地感到钦佩。尤其是先前已经将陈清扬认定为关系户,原本渺小如同蚍蜉,陡然间变得无比高大,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韩芳一时间压根难以接受。 当然,韩芳的缄默并不代表着不会按照陈清扬的说法去做,经过对尸体下的脚印充分分析,韩芳提取到两双不同螺纹不同型号的鞋只。鞋的大小型号分别为四十三码和四十码。 陈清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对着张涛等人下达一系列的命令:“第一,现场所有人,包括群众和警方人员在内,都必须如实测量出脚的大小,另外还要将现在所穿鞋只底部的螺纹提取出来进行详细的对比;其次,先行将尸体送往殡仪馆,不管如何死人终究是无辜的,这么大热的天,我们不能任由尸体腐烂;最后,这里距离陈家村的煤矿非常临近,而煤矿里常年是非不断,大家要将厂里所有人的鞋只大小提取出来,另外看看厂里最近少了哪些人,要将他们列入重点嫌疑犯之。” 陈清扬此时经过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推断早已为自己赢得了十足的威望,此时在众人的眼陈清扬就像是天神一般,所说的任何一句只言片语都字字珠玑,让人不得不去认真执行。一时间数名民警驱车朝着煤矿赶了过去,而张涛等人则在忙着测量现场众人脚的大小。不过,众人却未曾注意到有一长相尖嘴猴腮的青年人趁着人群慌乱的当口,正要准备悄然溜走。 这青年脸色显现出一阵阵苍白,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当自己分明地感应到肩部被人一把摁住的时候,浑身禁不住猛地一阵颤抖。下身一哆嗦,裆部顿时湿成一片。无可置疑的一点是,此人小便失禁,并且是狂喷的那种。 那长相猥琐的年轻人,费了好半晌的功夫这才缓缓转身,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三分冷静望着眼前如同铁搭般健硕的男人,胆战心惊地说道:“你找我有事?我这还等着回家呢!” 陈清堂依旧是一脸冷漠的神情,只是手掌上的劲力缓缓吞吐着,压根未曾搭理此人。陈清堂朝着陈清扬努了努嘴,后者顿时领悟,亲自带着韩芳赶了上来,询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家住在哪儿?” “我、我叫赵晓六。颍上镇人。”陈清堂手上的力道何其之大,虽然连一成的劲力也未使出,不过赵晓六浑身上下早已如同散架般,到处是一篇酸麻之感。 陈清扬示意清堂松手,笑着说:“别紧张,我就是想要了解一点情况。赵晓六是吧,你是颍上镇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俺在矿上当小工,来这里工作的。” “你穿多大的鞋子?”陈清扬脸上笑意顿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的森严与肃穆。 赵晓六视乎难以适应陈清扬陡然间的转变,吱吱呜呜就是说不出话来,陈清扬突然暴跳而起,抬手便是一记大风车式的掌掴,那一巴掌直愣愣地甩在了赵晓六的脸颊上,后者顿时拿捏不住,向后直直倒退,少说有三两米方才止住脚步,而此时他的脸上已经一片涨红,尽是一片红肿的血痕。 陈清扬脸上寒光闪现:“想起来没?你究竟穿多大的鞋子?” “四十码,不,三十九的!我一直是穿三十九的。” 陈清扬冷笑一声,对着清堂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一把将赵晓六拎起,不见他如何使力,赵晓六整个人便如同断线的风筝,呼啦啦地朝着半空飞逝而去。待到赵晓六即将落地的当口,陈清扬大手一抹,赵晓六随即跌落当场,摔在草丛之。而此时脚上的鞋只已然是不翼而飞。 韩芳接过陈清堂递上来的鞋子,不禁微微皱眉,那双旅游鞋早已泥泞不堪,鞋散出一股刺鼻的异味,这对于柔弱的小女子来说实在是有些摧残的意蕴。 韩芳度相当之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给了陈清扬准确的数据,脸上带着一丝欢愉,激动道:“陈局,结果出来了,这双鞋码号正是四十,并且鞋根部的螺纹与现场完全吻合。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地说,这名叫赵晓六的人肯定和死者有解脱不开的关联。” 这个结果陈清扬自然不会感到丝毫意外,冷冷一哼,朝着绰号麻六的龌龊男走了过去,只见他一把抓起麻六的衣领,抬腿一记恶狠狠的提膝,直直撞在了麻六的裤裆部位。 麻六浑身传来一阵剧烈无比的痛楚,刚刚想要嘶吼,陈清扬早已用手帕捂住麻六的大嘴,狠狠说道:“你是怎么杀的人,和死者究竟有怎样的关系,给我从实招来!” 六十三章 这到底是为什么 麻六在陈清扬的怒吼下,顿时双腿软,此时脑海一片空白,早已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要怪只能怪那个张久全实在太过狡诈,两人分了钱准备跑路的时候,那厮竟然要自己上前一探究竟。当时麻六是满肚子的怨言,说啥也不肯来,可张久全倒好和麻六玩起了心理战术,声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下可好,等待赵晓六的只可能是永无止境的牢狱之灾。 赵晓六原本胆子就小,被陈清扬一惊一乍,早已没了半点神思,索性缄默不言。陈清扬此时大有动手打人的冲动,倘若不是顾忌在场群众太多,早已用皮鞭狠狠地抽这个心如毒蝎却又胆小如鼠的猥琐男。 陈清扬之所以恨赵晓六,多半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思参杂其,其次则是因为这个赵晓六使得他提前暴露了身份,这决计不是陈清扬所想要看到的场景。 “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解决问题?现场有你残留下的痕迹,尸体上有你的大量指纹,身下更是有你的鞋印,这可是杀人抛尸案!是要掉脑袋的!如果你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赵晓六虽然六神无主,不过却也知道死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汗流滚滚的脸颊更加显得惨白,嘴咕哝一阵,猛然开口说道:“人不是我杀的,这事和我没关系!我只是负责……” 赵晓六被陈清扬撬开嘴巴,当他完全是下意识地自我狡辩之后,顿时意识到失言,然而此时再想要收回,尤其是在陈清扬的跟前收回那自然是天方夜谭。 陈清扬先是朝着众人拍了拍手,笑道:“很好,你能自己承认那再好不过!可以考虑有自情节,赵晓六,你是不是想要说自己并没有杀人,只是和别人帮忙处理些事后工作,比如抛尸?” 是以至此,赵晓六已然没有隐瞒的必要。神情万分沮丧的麻六,一屁股跌倒在地:“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啊!和我真的没关系。” “是不是你的责任你说得不算,当然如果你不想被判死刑的话,最好还是从头交代。把你所知道的一切托盘而出,这才是拯救你自己的唯一出路!” 麻六深深望了一眼陈清扬,哆嗦着说:“如果我说了,我真的不会被判死刑?” “我可以用我肩膀上的警衔做担保,我从来不撒谎!尤其是对诚实的人。”陈清扬学着电视经常出现的镜头,朝着麻六递了一支塔山,亲自为其点燃。“抽吧,以后还能抽几回,那可是难以预测的事情!” 麻六似乎从陈清扬的话找寻到一丝生机,猛吸了几口之后,终于崩溃心理防线,娓娓道来:“我确实叫赵晓六,绰号麻六,这一点我没骗你。这女的叫娟子,姓什么我不清楚,是徐二壮在四川打工的时候拐卖来的。据说这娟子是四川人,具体怎样我不知道。说实话我和这娟子以前也不太熟悉,就是经过张久全才认识的。” “张久全是谁?” “嗨,真他妈晦气!就是因为他,不是这个张久全,我怎么会在这儿!张久全和我算是同事,都在矿上工作,是个小头目。因为是老乡,对我一直还算不错,私下里给了我不少照顾。昨晚半夜我正在矿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张久全摸到了我宿舍将我叫出去,声称有大买卖要我做!当时他啥也没和我说,只说事成之后给我一万块钱,我一听有着好处连忙跟了上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麻六此时后悔不跌,不禁潸然泪下。 陈清扬哪有心思听他废话,“说重点,什么是重点懂不懂!” 麻六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道:“当时我赶到的时候,娟子刚刚断气,身子还热乎呢。我见是个死人,心就打怵,声称自己退出。可是张久全不肯啊,他逼我说如果我不帮忙就辞退我的工作,还要将我今年的工钱扣下来。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人是张久全杀的?” “不是,肯定不是。他说是一个道上的兄弟!这人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叫强哥,好像平时对张久全不薄。张久全整日将这个强哥挂在嘴边,还给我洗脑说我之所以有今天这份工作完全是强哥的提携。我曾经问过多次强哥是谁,可是张久全的嘴硬啊,愣是不肯和我说。” 陈清扬一双鹰眼死死盯着麻六的眼睛,见他一片坚定,倒是没有撒谎。不知怎的,陈清扬心头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个张久全是自己破案的关键,但是结局似乎是张久全宁死不屈,死活不肯交代幕后指使人!强哥?强哥能会是谁呢? 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在陈清扬赶到现场之后,案件取得极大地进展,更是牵出了两名从犯,距离破案也只是一步之遥!陈清扬清晰的思路,大胆而又精准的推测无不让人折服,少许还算有良知的村民连忙上前拉住陈清扬的大手,直夸他是断案如神的青天大老爷! 陈清扬无暇理会这些声称要为自己送锦旗,要为自己请功的乡邻,将麻六逮捕后火赶回了公安局。陈清扬即刻向杨军正汇报了案件的进展,杨军正原本见陈清扬刚刚离开两个小时就无功折返心很是不爽,刚刚换做一副阴沉的脸色,想要呵斥几句,突然见到陈清扬身后跟着一位身材极度壮实的铁塔般的男子。那人满脸肃穆之情,脸上完全是一片冷漠,像是死人的脸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怯意。 杨军正在部队便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但是在这位铁塔男跟前,他长期养成的火爆脾气竟然在逐渐消退,他很清楚,单单是对方那魁梧到极点的身板和渺视一切的神态便足以让自己为之屈服。气势压倒一切,而更让杨军正深感悲哀的是,似乎那人子进屋后从始至终都未曾看过自己一眼,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 杨军正脸上挂不住,却又不起脾气,只得皮笑肉不笑地说:“清扬,这位是?” “陈清堂,我堂哥!” “哦!认识你很高兴,年轻人吃得很壮实嘛!”杨军正笑着伸出手。 然而面对杨军正的曲意逢迎,清堂丝毫不曾理会,缓缓靠着县长办公室的大门,双手环绕胸前,神情一片无尽的冷漠。一个小小的县长而已,在陈清堂的眼算个鸟! 陈清扬见杨军正脸上挂不住,只得暖场道:“杨叔,这厮打小就这样,您别理会!我这趟来有事汇报。案子已经取得了重大突破,现在一名从犯已经落,一名从犯正在实施抓捕。不过,我有一种预感这个案子恐怕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杨军正脸色稍缓,听闻清扬即将破案,心舒畅,赞赏道:“不错,果真大有前途!有没有那么简单我不知道,我只清楚一点省委的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赶到这里,所以竭尽全力全破案才是当务之急的头等大事!” 陈清扬刚刚想要开口,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人走到杨军正跟前恭恭敬敬说道:“杨县长,这是从香港拍来的加急电报。” 杨军正当着陈清扬的面拆开电报,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按原计划行事,购置地皮一事不容商榷,倘若不然,将取消此次投资计划!无事勿扰!” 杨军正与陈清扬的脸色几乎是同时阴沉了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已经产生了巨大的裂隙,但是在某些方面的核心利益上还是保持一致的,尤其是欧阳碧华收购建厂所用的土地上,更是坚定地站在统一战线。而两人辛苦忙碌数日,费了无数心机所换来的却是欧阳碧华无情的拒绝,这怎能不让两人心寒无比! 杨军正几乎是一拳轰在办公桌上,狂吠般地对着陈清扬咆哮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欧阳碧华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翻脸,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 六十四章 一夫当关的怪物 杨军正的暴跳如雷并未使得陈清扬情绪上有丝毫变化,早在这之前,陈清扬就曾预言过欧阳碧华未必会同意地皮选址改迁的方案。毕竟欧阳碧华此举并非完全是意在赚钱,贸然将计划改变这与欧阳碧华本意相差太大,后者自然不肯轻易妥协。陈清扬虽然对杨军正的咆哮甚是不满,却依旧选择了忍让,而陈清堂此时却不干了。 陈清堂原本依靠在房门上的躯体如同幽灵般猛然挺立而起,一个箭步瞬间赶到杨军正跟前,大手如同蒲扇一般展开。事实上陈清堂只是展开手掌,手上并未有丝毫的动作,不过却宛如雄鹰展翅一般,有着难以比拟的霸气与澎湃。犀利的眼神,冷漠的表情,壮硕的身板,浑身上下透着的雄浑气势,常人只要拥有其之一便足以笑傲天下,而一个人完全具备了以上所有的一切,那将会有着怎样的惊心动魄? 至少,曾经在部队厮混过,退伍后担任县长十余年的杨军正被彻底击垮,甚至在陈清堂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陈清堂嘴角泛起一抹狰狞的笑意,如同腊月寒冰,让人不寒而栗。大手紧紧一握,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当然,陈清堂还犯不着对杨军正动粗,右手虚空一握后,猛然抬起重重砸在杨军正的办公桌上。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三人皆是缄默不语,杨军正脸色刷白,犹如死里逃生一般,陈清扬并未对清堂的举动有丝毫不满,相反始终保持着波澜不惊,而后者完全是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模样。时间滴滴答答流过,突然就在陈清堂拳头拿开的当口,办公桌传来一阵阵吱嘎吱嘎的声响,那实木老板桌应声而碎。 让人深感惊诧的决然不是陈清堂一拳轰碎办公桌,而是那硕大的桌子顿时化作一丝丝细末。窗外风溜进室内,轻风拂过,阵阵木屑飘扬而起,如同樱花雨般纷纷洒洒。意境深远,却夹杂着一种触目惊心! 彻底的震撼,彻底的惊愕,彻底的绝望! 一拳轰碎一张桌子,或许在国这种人可以找出成千上万,但是能仅仅一拳便将整张桌子砸碎,并且使其化作木屑的人,全国能有几何? 他,陈清堂,终究是人,还是怪物? 杨军正扑腾一声跌倒在自己的座椅上,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陈清堂不屑地瞥了一眼杨军正随后自顾自地靠在房门上,仿佛这里一直风平浪静,未曾惊起半点涟漪一般。 杨军正足足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才让自己恢复平静,不过说起话来舌头依旧打卷:“清扬,你看眼下究竟该如何是好?” “拖!一拖到底!不要在这个时候一味穷追不舍,过分的逼迫只能说明自己底气不足,而这样以来更容易使得对方对我们产生怀疑。索性不加理会!案子我会尽快办理,你要的东西我也会尽快交给你。” 杨军正缓缓点头,直到陈清扬兄弟二人转身而去,这才缓过神来。然而当他定睛一看,那扇木门已然凹陷下去,几近破出一大窟窿的时候,心又开始了翻江倒海的挣扎。 就在陈清扬坐在自己临时的局长办公室思索如何才能获得欧阳碧华的信任时候,房门敲响,张涛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陈局,不妙了,大事不妙了!” 陈清扬悠然抽烟,虽然诧异,却强作镇定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慢慢说!” “张久全那只老狐狸跑了,说来真是倒霉,开始的时候您让我去矿上调查,在路上我就恰好遇到了张久全。妈的,可我不认识他啊!我竟然还问他,煤矿办公室在哪。就是他本人给我指的路,我刚刚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您就派人通知我说案情取得进展,要我火赶回。在路上我才知道是赵晓六和张久全合伙作案。等我赶到办公室,提取身份证件这才现原来在矿上给我指路的人正是张久全!我当时不敢有丝毫耽搁带人再次折返,然而却听到一则消息。张久全跑了!就在我去之前的一个小时内。” 陈清扬淡淡皱眉:“跑了?谁提供的这个消息,去的哪儿?有随行者吗?” 张涛还算有点能力,这些事情也调查个一清二楚:“去了市区,具体去哪不知道,据说是背了一个行李包。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是一个普通员工,他和张久全是室友,这事儿千真万确!是他亲眼目睹的。” 陈清扬沉吟片刻,并未着急下定论,也没布调兵令,只是问道:“张涛,如果你杀了人选择跑路的话,你会带些什么?” 张涛似乎听出了陈清扬话的意思:“反正我不会带这么多行李!到时候跑路都不好跑。” “不错,所以张久全带的不是行李,很可能是现金!并且数目不少。一个杀人犯不可能有心情去收拾东西,带上几件换洗衣服,他既然决定逃跑,那脑海就只有跑路这么一点思维。不过,跑路需要钱,这行李包里装的是钱铁定无疑!张涛,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假如你是一个小工的话,你怎样才能在短短片刻之间弄到大笔现金?” 见张涛沉默不语,陈清扬接着说:“我提示你一点,这个叫张久全的人只是从犯,负责抛尸,人不一定是他杀的。而他之所以愿意做这项高风险的事情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钱!从这可以判定出,张久全并非是个富人,至少不可能富裕到随身装有大量现金的程度!” 张涛猛然一拍大腿,顿时跳了起来:“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张久全的钱肯定是从矿上拿出来的,而唯一能在片刻时间里就搞出大笔现金的只可能是财务科!” 陈清扬笑了,“孺子可教!你去申请搜捕令,立刻搜查财务科,务必要拿到今天矿上生的所有财务凭证,记住一定要原始凭证!” “为什么要原始凭证?要那玩意有什么用处?”张涛的思维实在跟不上陈清扬,关键时刻终究还是卡壳了。 “对于会计人员来说,他在做账的时候,尤其是在登录明细账的时候必然会牵扯到原始凭证。你想,张久全能在瞬间搞到这么多钱肯定是有大人物出面才可能办到,一般想要在财务科预支款项,必定要单位领导的亲笔签名。你拿到了原始凭证,那便等于知道究竟是谁签的字!现在,我就要问你,谁会在这个非常时刻着急为张久全担保大笔现金呢?” 张涛的思路瞬间由浑浊变得一片清晰,他也终于明白了陈清扬的用意,此时对陈清扬的佩服更是五体投地!仅仅通过一个包袱就推测出这么多的论点,谁如果胆敢说陈清扬不是破案奇才,天生就是做警察的料,张涛必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和那人拼个你死我活。毕竟毕业多年来,陈清扬是第一个能让自己心服口服的人! 张涛满面春风,连忙跑去办理搜捕令,然而就在他出门不久,陈清扬不由得叹息一声。 陈清堂转过头,看了一眼清扬,后者说道:“张涛这个人是有点小聪明,但是镇不住场子,这件事情他办不成,也不可能办成。你去趟吧,注意控制情绪,你十二三岁的时候一拳就能轰死陈怀友家的牛犊子,如果起飙来,那煤矿也就废了!” 刚刚还在县长办公室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陈清堂,此时竟然温顺地点了点头,迈着箭步,转身而去。神态对陈清扬极尽驯服。当然,这个世界上最能打的人或许并非是陈清堂,比陈清堂牛叉的也必定多不可数,但是真正能制服陈清堂,并且让他心甘情愿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只有三个。 一个是自己此生最尊敬的老者,那个号称普度活佛的活神仙;另一个则是抚养自己成*人的大伯,而最后一位便是那个总爱在嘴角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的陈清扬。 他是王,而他则是王身边,最得力的干将!并且是唯一一个不用提防,而战斗力却又足以震慑千军万马的头号猛将!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得便是陈清堂了! 六十五章 又一个超级偶像 陈清堂不是怪物,但却有着怪物一样庞大的身躯,那健硕的身板像是一堵城墙般,搁在谁跟前也会异常扎眼。两米一十的身高坐在宽敞的吉普车里,头顶几乎触及到车篷,在陈清堂刚刚上车的一瞬,能分明地感应到车轮子随即瘪了下去,由此也不难看出这是一头怎样的庞然大物。 张涛这个马屁精得知这位壮汉是陈清扬的堂哥后,整个人也变得热情起来,倒不是想要溜须拍马,只是对陈清扬深感好奇罢了。一路上不知问了多少遍有关于陈清扬小时候的故事,然而让他深感丢脸的是,直到下车的那一刻陈清堂也未曾说过只言片语。只是缓缓闭目,悠然养神,神情恬淡,倘若不是长相实在太过凶悍,却也可以用姿态万千形容。 众人下车,十余人前赴后继,气势着实不小。尤其是其一个虎背熊腰,高出别人整整一头半,重达三百余斤的级肌肉男更是让人有种巍巍高山的感想。 张涛身旁有陈清堂坐镇,心颇感踏实,满脸激愤地朝着矿上走了上去。门卫按照惯例询问来人身份,张涛皱眉道:“老子穿着警服,你看不见还是咋的?少他妈废话,我找你们领导有事儿谈!赶紧开门。” 那门卫听闻张涛身份后,出奇地镇定:“警察?警察怎么了?警察就高人一等啊!我告诉你,别说是警察,即便是军队来了也不好使!你们不能进去,赶紧走开。” 张涛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刑警,但经他手上还真办过不少案子,牛逼人也不是没见过,像这般蛮横的保安,如此肆无忌惮的还真是头一遭儿! 张涛也不再拿警察身份耀武扬威,从怀掏出搜查令,说道:“这是县检察院颁的搜查令,责成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前来搜查。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强加阻拦都是违法,都是在妨碍公务,我局有权对其实施抓捕。”说话间张涛从口袋里掏出精光闪烁的手铐,在那保安跟前晃了晃。 保安见对方动真格了,心略微有些慌乱,不过想到老总刚刚再三叮嘱不计一切代价阻止任何警方人员进入内部的命令,还是强忍道:“我说不行就不行!管你什么狗屁检察院,刑警队的!我可告诉你,今天我们矿上很多机床出现了故障,现在省里的专家正在排除安全隐患。瓦斯爆炸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吧?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一不小心是要死人的!在这关键时刻,你们如果强行进去捣乱,一旦生事故谁能负责?” 张涛见那人义正言辞的拒绝,心也没了个底儿,难道矿上真在搞什么狗屁机床维修?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偶像陈清扬,陈副局可是对自己百分百的信赖,更主要的是陈局这么年轻就坐上了常务副局长的位置,以后的仕途自然是一帆风顺,自己好不容易博得一丝好感,以后指不定能沾光财,说啥也不能给陈局掉链子啊! 受到陈清扬的精神领导,张涛陡然一声狞笑:“放屁!我今早来的时候你们煤矿还在正常运转,现在就他妈搞安全维修?你当我是愣头青!我正式警告你,任何人胆敢阻拦我,所等来的必然是法律的严惩!” 说话间张涛大手一挥,身后一帮小喽啰一拥而上冲到煤矿大门外。煤矿上的大铁门,少说有两米来高,十余米宽。并且采用不锈钢制造,大门异常结实,想要强行入内无疑是天方夜谭。张涛等人用力推了推,大铁门纹丝不动,一来二去张涛火了:“狗娘养的,搞什么东西,快给老子开门!” 那一群门卫见阻挡不得,索性不加理会,将传达室的防盗门反锁,一伙人悠然自得打起扑克。对外面张涛的吆喝声不理不睬。 张涛一张脸蛋涨得通红,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帮崽子有种,老子这就回去申请特警拿火箭炮来,跟老子玩,今天就让这帮***长长见识!” 张涛想要折返,却被陈清堂一把拦住,还未待张涛反应过来,陈清堂陡然间狂奔而起。陈清堂的度十分之快,犹如电光火石,又若风驰电掣,那陡然间的爆力少说达到每秒十米左右的度。值得一提的是,这是陡然间的爆力,而不是经过缓冲后所达到的极限值。更值得一体的是,他是个庞然大物,一个体重足足有三百斤重的级壮汉!但是倘若你目睹了他诡异的身法,狂风骤雨般的奔跑带动的气势,你会现,这个世界足以让你古井不波的心扉,瞬间达到翻江倒海的程度! 轰隆一声,就在众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厚度足足有五厘米的精钢打造的大门突然应声而碎,露出一个庞大的窟窿。至少一辆越野车还是可以轻易穿越的。而反观陈清堂,则犹如天神一般,直愣愣地矗立在房门的另一侧。甚至众人在他身上还见到一块块钢片。 现场没有人看清陈清堂究竟是怎样穿越过这道号称用“俄制bm-o”龙卷风式火箭筒都无法穿透的铁门,不过自己一推之力却无法撼动铁门丝毫的事实是不假的,而陈清堂却凭借一击之力,并且是用**撞开这道防线的事实是**裸的,那陈清堂究竟比自己强悍多少? 这笔账,很难有人能算得清楚!但是,所有的人,包括张涛在内今天又多了一个级偶像,一个可以穿越一切铜墙铁壁的壮汉,他就是陈清堂! 就在众人还处于极度惊愕的当口,当事人悠然转身,那如同蒲扇的大手挥了挥,众人顿时领悟,一个个越过大门,朝着财务室赶了过去。 当然,处于神经极度过敏的绝对不只是张涛等人,刚才那个和张涛叫板的保安队长同样亲眼目睹了眼前的一幕。他嘴的香烟已经燃烧到嘴唇上,不过火燎的痛楚却依旧难以让他恢复半点平静,当下连忙一把抓起电话给上头拨了过去。 只是不知,这样震撼的一幕,究竟会在心头存储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而活一辈子?而那个铁塔男莫非就这么一点穿墙术的本领?在他身上究竟还有着怎样的秘密? 六十六章 猖狂之极的大憨 进得煤矿大院,只听到处皆是一片机器轰鸣的声响,此时一辆辆大型解放牌农用车正停在矿洞外,准备拉货,和刚才保卫所说的此时矿上停工正在排除安全隐患的言辞迥然相异。 陈清堂虽然没有半点警衔,但是绝对是在场众人之的核心领导人,先是因为他的身份,陈清扬的堂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足以掌握张涛等人的生杀大权。其次,陈清堂刚才所表现出的实力足以震古烁今,众人心对其无不佩服之极。不过,陈清堂天性孤僻,一年到头难说几句话,众人即便是盼星星盼月亮想让陈清堂领导自己也是难以企及的事情。 陈清堂不愿做出头鸟,那这个重担自然落在了张涛的身上,张涛摸了摸自己那一小撮儿稀疏不堪的胡须,咂摸咂摸嘴巴,屁颠屁颠跑到陈清堂跟前,恭恭敬敬道:“陈哥,我看咱们还是不通知这里的经理了吧?直接到财务科搜查,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您觉得呢?” 这一次陈清堂一反常态,竟然木讷地点了点头,虽然依旧未曾开口,但是这一个动作无疑也表明已然理睬张涛。能得到偶像的肯,张涛心底气更足,大手一挥,带着众人朝着财务室赶了过去。 煤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国内排不上号,但是在东三省还有着那么点的影响力,虽然坐落在村庄,直接管辖者却是省监察局。由于业务量繁冗,财务科的会计人员着实不少,五六十号人此时正在拨弄着算盘珠子,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张涛重重敲了敲门,说道:“谁是这里的负责人?” “我是!”一个戴着眼镜,身体消瘦的年人开口回道。 “你好,县局刑警大队的,敝姓张,单字涛。你怎么称呼?” 年人听闻警察来访,微微皱眉:“韩东,财务科主管。” 张涛从皮包里再次抽出搜查令,正色道:“这是由检察院颁的搜查令,请你过目,如果确信不是伪造,那么现在现场所有人都可以出去了。” 韩东脸色顿变,惊诧道:“我们犯了什么罪?这可是一家市值十亿元的大企业,是归于省厅掌管的。一个县级检察院便擅自下达搜捕令,这似乎有些过头了吧?” 张涛丝毫不做退让:“过头?怎么会过头呢?这里可是在开原境内,县检察院有权利颁搜捕令。请你们立刻出去!” “混蛋!这里可是一家企业的核心机密,所有的账目都是私人财产,你这样做简直是**裸的强盗!相信你应该清楚梁先生的能耐,当真以为这是一个小小警察可以担待得起的吗?” 韩东的威胁绝对不是信口开河,对于这一点,张涛也认同,不过他还是泰然说道:“身在其位,没有办法,请让开!事实上我对你们的商业机密不感兴趣,只是想要追查一样东西。如果你能将今天的所有预支账目给我,一切都好说!” 一个企业的会计主管倘若不是领导的绝对心腹,说给谁听估计都会笑掉大牙,而韩东能坐在这个位置,能掌管数亿的资金,又岂是一个仅凭三言两语就可以忽悠过去的小角色? “放肆!企业的账目你无权过问,立刻出去!否则我将会直接把情况反映到崔秘书长和张市长那里,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张警官,这不是你一个警察可以染指的地方!请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张涛也是成了精的人物,心一顿,问道:“崔秘书长和张市长是谁?” “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崔枯秋,全国人大代表,张嘉源市长。怎么,这两人,您张警官没听说过吗?” 张涛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即便是有陈清堂在场,却也难以抑制住内心那丝惧意,心狂跳不已,脸上也升起一丝刷白的色彩。 “张警官,您是识时务的俊杰,还请您三思而后行。” 就在张涛犹豫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躁动,只见外面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群,少说也有数百号人此时个个手持铁锨、镐头、钢管矗立在门前。而一个赤着膀子的人则站在最前面。这人张涛认识,梁富强的贴身保镖马向前,绰号大憨,据说梁富强有一次得罪了道上的大佬,被二十余号人追着砍。大憨赶到后,赤手空拳将这二十余人一个一个打倒在地,更尤为神奇的是大憨本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咣当一声,大憨绑在手腕上的钢刀毫无征兆地砍在了防盗门上,激起一串电石火花,瞪着眼睛问道:“韩哥,哪个狗犊子敢来抢钱!莫非是不要命了吗?”大憨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盯着张涛,这火儿自然是对着张涛撒的。 张涛和大憨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不过当着数百号人的面前,要张涛做孬种,他还真办不到。警校里那点仅存的傲骨此时喷而出,从腰间掏出配枪,吼道:“我草你大爷的,都他妈想造反是不是?老子是刑警,是来查案子的,哪个狗东西不开眼想要尝尝子弹是啥滋味儿,尽管来!” 大憨并未想到平时在老总跟前油嘴滑舌,总喜欢拍马屁的张涛此时竟然胆敢拔枪。这大憨终年在刀口上过日子,见识的血腥场面不能算少,这会儿见张涛拔枪却也没有太多惧意。不冷不热地说道:“佩枪不是让你用来恐吓群众的,我们听说有人来矿上打劫,这会儿赶来是想要制止犯罪。怎么你难道当真想要硬抢?” “这是搜查令,少他妈给我扣帽子,我现在终于知道陈局的眼光有多深远了,幸好有搜查令,不然这会儿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憨眼闪过一丝质疑的神色,朝着张涛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搜查令?我看看,看看这究竟是真是假!” 张涛毫无防备,连忙伸手递了上去,然而让他难以想象的是大憨看也未看,抬手便撕,不到片刻的功夫。那搜查令已然被撕成一张张碎片。张涛连忙想要去夺,却不想被大憨一把推倒在地。只听大憨说道:“现在你还有搜查令吗?兄弟们,这人公然入室抢劫,咱们将他捉来向矿长请功好不好?” 人群受到鼓动,大憨平时人气又高,这会儿众人丝毫未曾犹豫挥舞着手的利器朝着张涛等人冲了过来。大憨身手不错,一个纵跃奔跑到张涛跟前,使出擒拿手捏拿张涛手腕,后者吃痛,手腕一松,那把五四手枪顿时跌落在大憨手上。 大憨哈哈大笑,突然将手枪指在张涛的脑门上,肆无忌惮地笑道:“张警官,你不是有枪吗?你说,这枪如果朝着你的脑门打上去,你会不会被爆头而死?我真的很期待见到你被爆头的场景!” 张涛脑门顿时大汗淋漓,望着黝黑的枪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然而就在大憨仰天大笑的当口。场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声响,众人脸上生出一丝骇然,只见一座如同小山般壮硕的身躯,挡在了张涛的跟前。 那人身形异常魁梧,两米多高,胳膊上青筋暴起,比常人大腿还要粗壮不少。只见他猛然抬头,眼神如刀,狠狠地掠过众人脸庞。即便是大憨也被这魁梧大汉所释放出的气势所震撼,不过仗着人多,还是喝骂道:“***,草你大爷,不想死赶紧滚开!” 突然,陈清堂双眼圆睁,眼精光顿显,那如同铜铃般大小的眼似乎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大憨骂了陈清堂一生最尤为敬重的人,那个无比贫穷饱受风霜的大伯陈建安!向来对亲人呵护备至的陈清堂会轻易放过辱骂了自己至亲的大憨吗?两人之间又将掀起怎样一段血雨腥风? 六十七章 巨神一样的猛男 陈清堂眼的怒火炙热地燃烧着,在场众人心无不生出惧意,毕竟陈清堂的魁梧就好比是一座山峦般,想要轻易撼动分毫,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那粗壮如同石柱的铁臂,想要将一棵百年老树连根拔起,也决计是轻易之极。 清堂瞪视大憨足足一分钟后,突然开口,那声音雄浑粗犷,并且是相当标准的普通话,与张涛先前心所想的哑巴迥然相异:“畜生,你骂谁?” “草你大爷,我他妈骂的就是你,怎么着有意见啊!”大憨心虽然有丝丝寒意,但是当着这么多的兄弟面前,自然不肯服软。硬着头皮喝骂道。 陈清堂不再说话,突然展开一对铁臂,随即一个旋风式的摆臂,那一双臂膀像是螺旋桨般出刺耳的破风声响,陈清堂的身法迅捷到了极点,几乎在风声响起的一刻,人影赶到,巨大的轰鸣声激荡而起,那如同碗口大小的拳头朝着大憨的胸膛狂奔而去。 大憨心有意想要和陈清堂一较高低,索性不加丝毫退让,扎了个马步,气运丹田,拳头对准陈清堂全力而出。砰地一声,众人只见一团影壁打自己眼帘一扫而过,压根来不及看到眼前的物什,那团缩影朝着财务室硕大的保险柜撞了上去。 哐当一声刺耳的重金属所出的声响将众人的神思拉了回来,众人定睛一看,那团缩影并非是旁人,正是当年叱咤风云在矿上享誉极高的大憨。不过此时的大憨早已无法与当年的英勇相提并论,只见大憨浑身是血。脸上额头上遍布血迹,他此时双眼突兀而出,眼球几近崩裂,不过眼神所望着的方向正是那铁塔般高大的男人陈清堂! 清堂突然做了一个让众人大跌眼镜的动作,挠了挠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那神情貌似在说:“真的抱歉,遗憾之极,没能控制好力道,这一拳打重了!”当然,凭借陈清堂的性格,想要让他说出这么长的一句话,那显然是在痴人说梦。 就在众人彷徨无助的时候,大憨身上突然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随着最后一声脆响,只见大憨的右手掌连同着五根手指头突然跌落在地,最后只见一根根手指头与手掌相互剥离。像是刻意摆设好一般,恰到好处地将光秃秃的手掌围拢一处。 无尽的震撼与血腥充斥众人心头,在场众人无不浑身猛地一阵颤抖,看着大憨的眼神充满了同情,然而他们随后齐刷刷地将目标钉在了陈清堂的身上,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同情而是一种**裸的愤怒。 陈清堂猛地昂头,用眼神挑衅众人,神情张狂,不过其又参杂着一种然的霸气。这种霸气绝对不是大憨这种小角色可以比拟的,后者撑死释放出的也只是一股王八之气。 勇猛的大憨,众人心原本的散打王此时却难以承受陈清堂的一击之力,陈清堂那桀骜不驯的神情以及然的气势,像是一把锋利的匕般搁置在众人的脖颈上,想要越,着实有着太多的不可能。 陈清堂并未理会众人,径直朝着摔倒在地的大憨走了过去,只见他双手一挥,原本对大憨还算忠心耿耿的手下各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朝着天空深处飞扑而去。不过,不是飘飘洒洒的隽永,而是大起大落的澎湃! 一阵扑通扑通的声响,五六名壮汉被陈清扬随手扔到人群之,砸数人,一时间响起了一连串的哭天抢地的惨叫声。陈清扬看也未看众人,只是将大憨高高举起,一只手举到半空之。陈清扬抬手便是两扇耳光,力道之大宛若天雷攒动,单单是这两个耳光寻常人早已晕厥过去。大憨此时气血翻涌,也已接近奄奄一息。 陈清堂呸了一声,唾沫星子直挺挺地喷在了大汉的脸颊上,“还骂我大爷吗?” 大憨挣扎了一下,还想逞强,却不想陈清堂突然伸出食指和指朝着大憨的口探了进去,只见大憨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双腿用力地瞪着,不过却始终难以撼动陈清堂一只手掌的力道。 陈清堂望了望地上一颗颗还算洁白的牙齿,心甚是满意,拔牙这么艰巨的事情陈清堂还是第一次做。不过他倒是很欣赏自己的手法,没想到自己还有做牙医的潜质。大憨那满嘴整齐的牙齿被陈清堂一颗接着一颗地拔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扔在了地面上。只见陈清堂缓缓抬起脚,用力地碾了碾。等到陈清堂抬起脚掌的时候,牙齿已然被碾成粉末。 然而这并非是结局,陈清堂双指再次插入大憨的嘴,这一次拔下的不再是牙齿,而是一根鲜红鲜红,沾有浓浓血迹的舌头。这一幕惨绝人寰,即便是张涛也不由得在此时毛骨悚然。 眼见陈清堂想要故伎重演,大憨的铁杆手下顿时一声大喝:“大家一起上,干掉这头牲畜,不能让大憨哥就这么被他折磨死啊!!!”那人声音刚落,顿时刀叉棍棒的声音炸裂而开,只见人群攒动,无数人朝着陈清堂狂奔而来! 六十八章 兽血燃烧的激情 陈清堂宛若杀神一般,此时右手已然沾有大片血迹,鲜血顺着指尖一滴滴向下滚落,尤其是一双猛兽的眼睛更是诠释着浓浓的杀机。对于眼前这些爪牙,陈清堂似乎压根不曾放在心上,拳头一紧,对准躺在地上的大憨便是狠狠一拳。 一阵清脆而又刺耳的骨裂声音贯穿当场,所有人完全被陈清堂的勇猛所震撼。肋骨少说断裂十余根的大憨此时完全丧失一切斗志,巨大的痛楚蔓延全身,痛入骨髓所带来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那双原本晶亮的眼神一片涣散,充斥着无言的哀伤。 此时大憨的手下已经蠢蠢欲动,只见一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抡起一把硕大的镐头朝着陈清堂的后背狠狠砸了过来。陈清堂丝毫不加理会,一把拎起散了架的大憨,随手朝后一挥,顿时那锋利的镐头直愣愣地插入大憨的肋骨之。 鲜血如同决堤的江水喷涌而来,直刺陈清堂的双眸,陈清堂虽然体型笨重,但是身手却异常敏捷,硕大的头颅猛地一缩,脚下一扭,头颅猛地偏转方向朝着偷袭之人的胸膛狠狠地撞了上去。这一击少说也有百斤之重,陈清堂的铁头功已经有十年的气候,当真有开山碎石之功效,那人被陈清堂一击击,脚下步伐异常浮虚,忽觉身上轻飘飘的,却已直直飞奔而去。那人跌落当场,砸身后人群,随之又是一阵哀嚎惨叫之声。 陈清堂这次并未再给对方先制人的机会,庞大的身躯猛地扭转,脚下力,人如飞箭一般,倏地穿梭到众人之。陈清堂手上力道实在太大,再者眼前这群人多半都是无辜群众,陈清堂不想伤害无辜,当下抄起一根钢管,尽朝众人腿弯舞去。不过这般打法对陈清堂而言实在有些费劲,他原本身高就比众人高出一头之多,再者钢管又异常短小,想要击他人腿弯,则必须猫下身子方能做到。 陈清堂佝偻着腰身,将手钢管舞得密不透风,那钢管因为移动度太过敏捷,在众人眼只留下一片片刺眼的光影,压根难以望见分毫。只见陈清堂手钢管疾点一人手腕,那人吃痛,手腕一松铁锹跌落在地。陈清堂抬起一脚,击那人腰身,顿时那人朝着人群炮轰而去。因为力道实在太大的缘故,此人身后数十人跟着遭殃,二十余大汉齐齐用力依旧难以阻挡此人向后退缩的力道。由此也不难看出陈清堂手上的劲力究竟达到了一个怎样的恐怖程度! 陈清堂四周完全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人倒下顿时又有数人蜂拥而来,众人皆是抓住了陈清堂不肯滥杀无辜的心态,各个竭尽全力拿着手的利器朝着陈清堂周身要害刺去。那肥硕的身躯不时左突右进,双方打得煞是好看。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场少说跌倒有百人之多,而陈清堂依旧如同猛虎般骁勇善战,仿佛那铁臂总有使不完的力气。陈清堂浑身早已被鲜血染透,衬衫完全变成鲜红色,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之,让人阵阵作呕。至于大憨也早已被人送往医院。陈清堂见不再有人胆敢上前,随后出一声冷哼,将手的钢管猛地朝着众人扔了过去,这一举动顿时引来一片慌乱。待到众人避开钢管,定睛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钢管此时已经极度变形,精钢打造的钢管周身坑坑洼洼,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其。尤其是管口更是被消磨成尖形,而手柄的位置则突兀地彰显出五根手指印的形状。陈清堂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这一点无人得知。但是足足有上千人目睹了刚才惨绝人寰的一幕,那健壮到不能再强悍的野人,像是一头愤怒的黑熊般,将众人打得七零八落。那可是面对数百人的围攻啊! 陈清堂丝毫不曾理会那群早已目瞪口呆的围攻者,只是用手拍了拍上衣,可惜早已沾满血迹,这让陈清堂不由得努了努嘴,眼满是厌烦的意味。 张涛早已不知该如何是好,从警校毕业这么多年,这种阵势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不仅仅有无比的震撼与畏惧,更有一种兽血沸腾的漏*点。当年,自己还是初生的时候,就曾经在小说无数次地意淫过,想要学得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夫,以后行走江湖。这也是当初他之所以报考警校的动力所在。然而事与愿违,当他真正走向社会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痴心妄想。所谓的强者,最终的结局都是付出血的代价,社会性质早已将一切的梦想扼杀在摇篮之!亲眼目睹了无数权钱交易的张涛,仿佛是百毒不侵一般,除了油嘴滑舌,而今一切义薄云天的观念早已弃之不顾。 一个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人,你去和别人谈论梦想,这不过是让他人嗤之以鼻的笑料而已。然而,此时此刻,就在陈清堂凭借一人之力,将对方数百人打得四处逃窜的时候,张涛再次意识到当年那个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似乎在今天已经有了起死回生的迹象。 张涛又一次在血腥与暴力之找寻到自我,心长久的梦想在此时与陈清堂的勇猛无匹产生共鸣,这会儿张涛看着陈清堂的眼神完全是彻头彻尾的膜拜。甚至,即便是陈清堂现在让这小子去死,恐怕张涛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陈清堂恰到好处地赶回自己一方的阵营之,张涛早已脱下警服,想要自己的偶像换件衣衫,然而他的手忙脚乱得到的却只是陈清堂的哑然苦笑。张涛不明所以,过了好大会才反应过来,可不是嘛,陈清堂身高两米一十,腰围少说三尺五开外,自己所穿的衣服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 陈清堂走到张涛跟前,满脸是血的他,突然张嘴问道:“会不会给我二弟惹下麻烦?” 这是陈清堂第一次主动和张涛说话,张涛顿时感觉到眼里阵阵金光闪现,仿佛是命运之神突然降临在自己身畔一般。张涛脸上露出一丝正然之色,朗声说道:“不会!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命令你去做的,如果当真涉嫌过失杀人,这个罪责也应该是我抗。陈局是陈局,我是我!” 面对张涛傲然的神态,陈清堂甚是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说。张涛仿佛是受到莫大的鼓舞一般,几乎是扯着嗓子吼道:“兄弟们,给我仔仔细细地搜,务必将今天所有的资金流向查个清楚,不管背后的那人是谁,都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张涛所带来的十余名警察,多半都是一些年轻的警员,刚从学校里出来,骨子里大多有着嗜血的习性,眼见陈清堂如此神勇,个个受到鼓舞。当下应了一声,朝着保险柜走了过去。找到现金账簿后,一页一页地翻查起来。 从始至终,大憨所带来的人再也未曾出半点异议,即便是那个先前目无人的韩东也不敢轻易吭声。毕竟,老板对自己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小命要紧啊! 一阵忙碌之后,张涛终于在一大堆件查找到一张预支款单,上面**裸地写着二十万的资金。然而就在张涛看到下面的签名时候,心顿时猛地一阵咯噔,他实在无法想象此人是如何和那个叫娟子的女人牵连一块的! 不过对方并未给张涛足够多的时间去思考那人究竟为何会对叫娟子的女人痛下杀手,只见门外一阵熙熙攘攘。随后大批身着防弹衣,手持盾牌的武装特警冲了进来。更尤为骇然的是,他们手持有枪械,统一装配的mp5微型冲锋枪,在对方数十位特警布置完毕,只见一群人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当张涛见到这群人的时候,脸上顿时一片刷白,脑唯一所残留的意识便是:竟然是他! 六十九章 我要开枪毙了你 在当时那个年代,见到全副武装的特警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尤其是整整一个支队数十名特警突然手持冲锋枪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与买福彩头等奖的几率几乎持平。 张涛等人无不流露出一份骇然之色,身为警察的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同行所包围。对于张涛而言,今天所经历的场面足以让他终生难以忘却。一个力大如牛,神乎其技的陈清堂已经需要他用很长的时间去慢慢消化,而此时突然出现的人群则好比是火上浇油一般,瞬间将他心理承受的极限再次提升了一个台阶。 在众人之,能始终做到心如止水,仿若老僧入定的人,那必然是陈清堂无疑。这匹陈家村的村民口所谓的野种,从梁富强等人进入财务室的那一刻起始终保持着原先那副神情。淡然,从容,还有一丝冷眼旁观的意味。像是在看一群人在耍猴,充满了戏谑之情。单单是这份闲情逸致,就足以让人钦佩得五体投地。 张涛腿弯颤抖良久,这才换上一副笑脸,朝着一干特警迎了上去:“误会,这是误会!咱们是自己人,这是我的警官证。实际上我是前来办案的。兄弟们先把枪放下,这玩意一旦走好可就不好玩了!” 那群特警丝毫不曾买账,相反齐刷刷地将枪眼对准张涛,张涛心叫苦不迭,此时再也不敢吭声,只得老老实实地拿着那张警官证,像是在捧着一颗定时炸弹一般,双手颤抖不已。 梁富强眉宇间夹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怒意,缓缓走到张涛跟前,突然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怒道:“姓张的,你可认得老子!” 张涛被梁富强狠狠打了一巴掌后,整个脸颊上印上五根鲜红的手指印,然而**上的疼痛倒是次要的,关键还是精神上的痛楚。当着自己偶像和一群手下的面前,就这么被人甩了一巴掌,更何况自己的身份还是警察,这如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呀!张涛颜面扫地,心怒不可交,可是在梁富强跟前他着实没有半点脾气,另外这么多冲锋枪指着自己,即便张涛真的想要拼死一搏却也没有半点意义。 张涛这个人表面上油嘴滑舌,似乎除了献殷勤别的半点不会,可实际上还算是有些良知的人,否则刚才也不会对陈清堂说出愿意负全责的话。张涛不敢武力反抗,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掴自己大嘴巴子。张涛突然双目圆睁,“梁副矿长,我想请你搞清楚彼此的身份!我是警察,是前来执行任务的,你竟然当众袭警,非法组织武装,莫非在你的眼就没有王法二字吗?” 梁富强突然摇了摇头:“姓张的,少他妈吓唬老子,你以为老子是你吓大的?袭警?就你他妈这熊样,也能算得上是警察?我告诉你,老子是良民,遵纪守法的纳税人!知道这位是谁吗?知道这群特警是谁带来的吗?”说话间,梁富强讪讪一笑,对着身旁那位年人说道:“张市长,您见笑了!对待这种不识时务的东西,绝对不能和颜悦色!” 张嘉源长相富态,但不是特别肥胖的那种,只是脸上红光满面的给人一种富贵逼人的气势,尤其是神情流露出的气势,更是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张嘉源随意地挥挥手,狠狠地瞪了一眼梁富强,不过对于梁富强私自动用自己的头衔也并未多说,想来两人私交应该不错。 梁富强吃瘪,心头对张涛的恨意更浓:“就是你入室抢劫的?连大憨都给打倒了?看不出你小子还是很有能耐的嘛!” 张涛听闻对面那梳着大奔头的人便是传说的市长先生,心甚是激动,不过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自己目前生死未卜,那种想要无限向大人物靠拢的念头也就在不知不觉间少了许多。 “张涛,我听说你们局来了个特年轻的陈副局长,是有这事吧?我还听说这次前来我这捣乱,就是他的意思?我说的对不对?” 张涛也不知怎的,当梁富强提到陈清扬的时候,心的漏*点顿时燃烧而起,竟然脖子一扭哼道:“我们公安局的事情,难不成还要向你一个商人汇报?陈局长是有,但是并没有指使我做这做那,我只是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执行公务而已!” “好一个执行公务,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信不信,我现在就开枪打死你?”梁富强突然从一名武警手抢过mp5,枪口一扬顶住了张涛的太阳穴。 关于梁富强,张涛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人和他哥哥梁富国有着天壤之别,后者无论在胸襟气度而或在为人处事上都要强过前者千百倍!梁富强的双手不干净,这并非是什么秘密,不过当众拔枪要枪毙张涛,这是任何人都未曾想到的。即便是和梁富强同流合污的张嘉源也不禁在此时皱了皱眉。 张涛并未吱声,实际上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毕竟被人用一把冲锋枪顶在脑门,若说不怕那定然是假的。就在张涛手足无措之际,只见一道黑影突然跃至自己眼前,梁富强心骇然,刚刚想要下意识地挥手去拍打,突然传来张嘉源一声尖叫的声响。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原本距离自己十余米开外的级壮汉,此时竟然诡异地冲入了特警的包围圈,更让人万分惊诧的是那人无比硕大的手掌竟然紧紧地捏住了张嘉源的脖子。甚至众人能分明地听到,由于壮汉用力太猛的缘故,张嘉源的脖颈处此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众人无不骇然,尤其是那帮所谓的狗屁特警,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己方的长竟然被他人所控制。这是一种怎样的讽刺? 七十章 你没资本和他斗 这群特警为的是一名年男子,皮肤黝黑,少尉军衔。,这人显然是身经百战的老手,面临如此突事件依然保持着三分镇定。他刚刚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迅占领有利地形企图狙击陈清堂,只见陈清堂突然一把抡起张嘉源,左手一探捏住身旁的梁富强。后者直到挨了陈清堂一肘,这才意识到自己也在瞬间羊入虎口! 陈清堂脸上狰狞的神色闪现,他缓缓地转过脸,看向了惊魂未定的张涛,憨憨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只听他突然说道:“打他,十倍!” 陈清堂简短的四个字说得字正腔圆,十分标准的普通话,并且说得掷地有声,铿锵非凡。虽然词不达意,张涛却还是听出了个大概。张涛疑神疑鬼地看着陈清堂,试探道:“你要我打他?他怎么打得我,我就十倍地还回去?” 陈清堂嘿嘿笑了,随即点了点头,那模样简直比绵羊还要温顺,倘若不是因为浑身是血长相略显凶神恶煞,任谁也想不到这里的一切血腥完全是因为此人而引起。 “放屁!草你娘的,不想活了是不是!敢打我,老子扒了你的皮!”梁富强此时凶相毕露,嗷嗷大叫道。 然而,让在场所有人惊诧万分的一幕生了,张涛突然向后退了两步,就在众人以为这犊子要装孙子的时候,突然只见他双脚蹬地,整个人跃至半空之,抬手便是一记漂亮的摆尾,随后右手成拳,狠狠地砸在了梁富强的脸蛋上。 啪的一声,清脆,刺耳。声音沿着场的角落四散而开,再加上众人的注意力皆是投落在两人身上,因此这道声响便显得更加清晰了些。 梁富强实在是惊愕之极,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哪个寻常见到自己就会点头哈腰的小警察吗?他此时的表现完全像是一条傲骨铮铮的汉子,这与自己记忆的画面相差实在太远太远。 梁富强几乎要暴跳如雷,然而嘴角炸裂而开,鲜血顺着唇瓣舀舀而淌,瞬间滑落到自己口腔之。梁富强出一阵剧烈地咳嗽,扑哧一声一股鲜血喷洒在地面上,其分明夹带着两颗洁白的牙齿。就在此时,咚的一声巨响,张涛已然又是一拳迎上。如此循环不息,张涛此时似乎是打上瘾了一般,连续打了十余拳这才停手。这会儿脸上再也没有先前半点郁结之情,相反被一种无比的舒爽取而代之。 就在众人以为屠戮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陈清堂朝着梁富强使了个眼神,望了望手所抡着的另一个张嘉源。这一次张涛众人皆是倒抽了口凉气,虽然大家已经知道眼前这个铁塔般雄浑的男人是个疯子,但是却也未曾想到竟然疯狂到要去掌掴市长的程度! 陈清堂嘴角一挑,看也不看张涛:“怎么,怕了?” 张涛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尤其是在偶像跟前更是不肯丢了面子,可是话说回来,若是要张涛去掌掴市长,那当真比要了他小命还难。张涛唯唯诺诺,看着张嘉源那张被陈清堂掐得紫的脸庞,心五味杂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清堂也不勉强,不过眼神所流露出的不屑无疑像是一根针般狠狠地刺入了张涛的心房,张涛算是个聪明人,脸色微变,辩解道:“陈哥,不是我胆子小,只是这么做会给陈局惹麻烦。他终究是市长,如此不合适。再说,对面还有那么多特警,咱们要是真打了他,今天想要从这里走出去,可就千难万难了!” 张涛原以为自己的解释合情合理,陈清堂定然会采纳,然而后者却说了一句让张涛终生难忘的言辞:“他们?一分钟而已!” 随着与陈清堂接触的时间日益增长,张汤对于极度孤僻,甚至可以称之为患了抑郁症的陈清堂已经有了更多的了解,尤其是对他言简意赅的话更是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张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您是说,一分钟就可以将这些人完全搞定?并且毫未伤?” 陈清堂微微点头,不过对于张涛而言,却仿佛犹如磐石狠狠地砸入心房一般。不是疼痛,而是难以言说的震撼! 陈清堂笑了笑,并未吭声,不过手上的力道却是少了些许。张涛自然不会将陈清堂刚才的话当做是吹牛,不过从陈清堂此时的让步来看,他似乎还是对张嘉源有些顾忌。然而张涛却又怎能想到陈清堂之所以放手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打了张嘉源将会给陈清扬带来麻烦! 陈清堂并非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不管是怎样的麻烦,他从未畏惧过,他真正怕的是给自己的亲人,尤其是陈清扬带来麻烦。他一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胆敢在姓陈的头上动刀子,否则就是粉身碎骨,陈清堂也要讨个说法。 张涛察言观色,连忙在此时圆场道:“张市长,梁矿长,误会,都是误会啊!这件事情我会向陈局汇报的,给您二位带来的不便实在是抱歉之极!” 梁富强原本气得要死要活,就准备和张涛好好玩上一局,却不想这个臭小子竟然在打了自己之后便开始示弱。梁富强丢了面子如何能轻易放过张涛,当下就要再次抡起冲锋枪和张涛决一死战。而就在此时,刚刚缓过气儿来的张嘉源突然大手一挥,吼道:“住手!梁矿长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张嘉源的话梁富强不能不听,也不敢不听,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依旧讪讪作罢。张嘉源突然转过头,看向陈清堂,疑惑道:“我似乎见过你!不过那时候的你,身手还没有现在这般恐怖。” 陈清堂摇了摇头,看向张嘉源的眼神十分冷漠,显然是没有半点印象。张嘉源不愧是在官场上厮混多年的老手,丝毫不以为意,相反自嘲一笑:“你不识得我也没错,毕竟在你眼我恐怕连三流都算不上。我是听崔秘书长说到过你,当时还拿出一张你的照片,在我跟前着实将你狠狠夸奖了一番!能否冒昧问一句,老爷子他现在可好?” 张嘉源小心翼翼地问话足以让所有人为之惊愕,一个堂堂市长竟然在一个刁民面前极尽谄媚之色,这说给谁听,谁不笑掉大牙?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地时候,突然听到陈清堂一声大喝:“住口!” 张嘉源身板一滞,果真不再多说,只是挥了挥手让那些武警让出一条通道,淡淡说了一句:“如果可以请代我向他老人家问个好!他才是真正的爷们!” 陈清堂很想狠狠地嘲笑张嘉源一番,不过终究未曾多说,一个贪官,一个蛀牙,他配谈论什么是爷们吗?陈清堂冷冷瞥了一眼梁富强,话不多说带着众人泰然而去。 凌乱不堪,一片狼藉的财务室里,梁富强暴跳如雷:“张兄,您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刚才那人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狠狠地羞辱了我们啊!难道我们就这么轻易放手?这可不是您张哥的风格啊!” 张嘉源很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放人,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和他对着干?你有那个资本吗?只要他愿意,只需要一秒钟,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和他斗,你我远远没有那个资本!” ps:先很抱歉,因为长期坐在电脑前码字,颈椎目前出了些症状,韧带僵硬导致更个脖子特别疼痛。现在正在找寻医按摩,一周之内估计才能康复。更新方面不会落下,周五、周六、周日将会两更。小风码字两年很少向兄弟们求票,最近实在是动力不足,希望兄弟们能票票顶起,能书评顶起,谢谢诸位兄弟姐妹了! 七十一章 车到山前必有路 出了大门,张涛依旧惊神不定,擦了擦额头上的硕大汗珠,腿弯一个趄裂就要顺势倒下,陈清堂眼疾手快,脚尖一挑顿时勾住张涛的腰身,随后对之憨憨一笑。 张涛在陈清堂跟前甚是自惭形秽,嘴唇蠕动半晌,才缓缓说道:“陈哥,都是我不好,今天给您掉面儿了。不过,我确实有我的苦衷,请您给我一次机会……” 陈清堂挥手打断了张涛的辩解,他不是一个喜欢罗嗦的人,更不喜欢别人在做错事情之后在自己跟前辩解。在他眼,那是一种彻底的欺骗。陈清堂似乎对自己的眼光十分自信,当然,这也是一种**裸的自负。 举个例子来说,陈清堂能看上眼的人,即便你不上前讨好,他也会对你将心比心,同样的,倘若陈清堂看不上的人,即便你拼命上前溜须拍马,他依然会对你不理不睬。从这方面来说,似乎陈清堂对张涛有种别样的青睐! 众人刚刚赶回警局,就听陈清扬的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咆哮的声响:“清扬,你搞什么搞?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不向我汇报一番,那可是一个固定资产十余亿的大企业啊!你当这是儿戏?我们整座县城的税收来源可都靠着人家呢!你倒是好,不声不响地跑到人家的财务室大肆搜查,甚至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刚才梁富国已经亲自打电话到我这儿了,点名道姓地要见你。要你给一个合理的说法,你这简直是将我推向绝路啊!你就等着吧,省市领导的电话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打到我这里,你、你!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陈清扬耸了耸肩,一副抱歉之极的神情,好半晌才淡淡说道:“这事情多少有我的责任,我确实不应该如此冲动。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所有的麻烦总是有解决的办法嘛!至少现在我就已经得知这件杀人案的背后指使人是谁。我可以非常负责人地告诉您,破案已经指日可待了!” 杨军正并未流露久违的笑脸,依旧满脸纠结之色,长长一声叹息说:“省市领导马上要来考察,这份计划书可是得到省委领导亲自批示的,是继煤矿之后又一支柱企业。倘若这件事情在我手上搞砸了,我以后也就真可以告老还乡了!现在最关键的还在于香港方面始终不肯松口,看来我们不狠狠放血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们县委已经作出三年之内零税收的承诺,难不成就只让我们修桥铺路,不让我们收点小钱?这样的话,还不如不搞!” 陈清扬打心眼里极度鄙视眼前这个被利益冲昏头脑的县太爷,不过嘴上却只是附和道:“相信我,所有的事情都会圆满解决的,我在努力,给我一点时间!” 杨军正叹息一声:“现在看来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还有最后两天的事情,眼前所有的麻烦真能得到圆满解决吗?”杨军正几乎是喃喃自语地走出房间,不过当他撞见浑身是血的陈清堂的时候,顿时跳了起来,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杨军正在陈清堂咄咄逼人的眼神之下一句话也不肯多说,灰溜溜地消失在公安局的大院之。 陈清扬快步上前一把拉住陈清堂的大手,焦急问道:“哥,你这是咋了?哪受伤了?我给你联系医院!” 陈清堂嘿嘿笑了,锋利的眼神转变为一种无限的慈祥,和颜悦色道:“我很好,很好!”说话间陈清堂竟然当着张涛的面,脱下了上衣让陈清扬详细视察。陈清扬仔细看了半晌这才舒了一口长气,那精壮到肌肉紧紧蹦起形成团状的熊腰上果真没有半点伤痕。 张涛此时早已一扫先前颓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的激昂,双目炯炯有神地望向陈清扬。清扬呵呵轻笑,恰到好处地说道:“涛子,就有劳你汇报下战果吧!” 张涛脸上顿时容光焕:“陈局,您这位堂哥当真乃是神人也!用个典故怎么说得来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觉得放眼我们华民族五千年来的璀璨光华,也就他妈这句话能抒出我内心的激扬了。您是没看着啊,陈哥一人力战数百大汉的勇猛,他仿佛像是雄狮般…….” 张涛手舞足蹈地表情惹得陈清扬一阵好笑,不过却也未加阻止。每一个人的一生都会有那么一两次闪光点,如果你将此人当做是朋友,那么你唯一可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怎样将这个闪光点放大,甚至使得它可与日月争辉!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是必须有助燃物,对于张涛的漏*点燃烧,陈清扬只是用一种微笑去充当了这么一个媒介。他要让张涛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和他分享喜悦,还有人愿意充当他唯一的听众。就是那么看似平凡无奇的举措,却赢得一个男人毕生的尊敬。单从这点来看,陈清扬在权谋上的确要高过堂哥颇多。 “完了?”清扬笑着问道。 “完了!怎么样,我讲故事的水平如何?” 看着那张急切地脸蛋,陈清扬嗯了一声:“不错,和我有点差距,但是还算及格。故事情节很精彩,人物刻画得也好!充分展现了一个爷们的风采!不过,你们做得确实有些过了。” “过了?这话从何说起?” 陈清扬微微摇头:“涛子,可别忘了一件事情,你终究打了梁富强,另外你还冲撞了张嘉源。这两人的底细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你认为以后的你还有好果子吃?这件事情远远过了我的预料,我不是没想过会生动手的可能,但是却还是低估了梁富强的野心!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搬出张嘉源这个救兵!” 张涛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陈局,我按照您所说的仔细察看了今天煤矿所生的所有账目,最终在一张二十万的预支款单上看到一个人的签名!可惜当时事突然我还没来及装进兜里,张嘉源和那厮就赶来了。” “梁富强?“陈清扬试探着问道。 张涛并未给与正面答复,不过从他脸上一副惊诧的神情已经不难看出陈清扬十有**是猜对了。 张涛见清扬不吭声,心里也没了个底,小心翼翼地道:“陈局,按照您的推断这起杀人案的背后主使人无疑就是梁富强了。并且您现没,根据赵晓六的口供,张久全的老板正是强哥。众所周知,梁富强江湖义气很浓,平时喜欢别人称呼为自己强哥,隐隐有黑老大的作风。因此这位强哥多半便是梁富强无疑!”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话锋一转:“你很聪明嘛,结论下得也快,不过这次却错了!这人并非多半就是梁富强,而是肯定是他本人无疑!只是我们现在手头上还缺少证据。他现在撑死也就有个作案嫌疑,但是我们手却没能拿到那张凭证,梁富强不是傻子,马上就会销毁那张凭据。而另外一个重大嫌疑人张久全至今还未落,结局也就不难想象。” “也就是说,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是抓捕张久全?”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拉着陈清堂说:“哥,咱们去蒸个桑拿,涛子你也辛苦半天了一起去吧。洗个澡后开始全力围捕张久全!我可以给你一个线索,张久全一定还藏匿在开原县城,他不会走远,也走不远!” 就在张涛刚刚想要问陈清扬这个结论是如何得出的时候,门外急匆匆地跑来一人,正是和张涛分组办案的王崇。王崇对陈清扬点了点头后,着急说:“陈局,已经查到这个叫娟子的真实身份了!他的男人,甚至连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挖了出来!值得一说的是,这个女人的背景不简单啊!” 七十二章 这个女人不简单 对于王崇,陈清扬心一直抱有敬而远之的心态。这人乃是赵铁的心腹大将,和自己压根就不搭边。不过由于自己现在和杨军正之间貌合神离的关系,王崇也就莫名地站到了自己这一边。陈清扬当然不会以为王崇已经完全和自己交心,别人养了十余年的爪牙,想要轻易撼动,那决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掏出香烟,递出一支,笑说:“王兄弟,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王崇擦了把汗水,焦急道:“陈局,事情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有关娟子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搞了个水落石出,其人其事我也弄了个清清楚楚。娟子,七二年出生,今年二十五岁。长相甜美,穿着风尚,用时下里的一句话,是个赶时髦的人。娟子现名刘丽娟,原本是颍上镇人士。三岁的时候被人拐骗到四川,现在的姓氏只是随养父罢了。刘丽娟被人贩卖到四川的一个县城里,刚巧我一朋友现在在那做刑警队队长,刘丽娟的事情就是这位老朋友帮忙打探的。 刘丽娟当时被拐卖到四川的时候已经记事,尤其是对自己的名字和父母的名字更是牢牢记在心。应该说她是个很有心机的女人。刘丽娟的养父是个酒鬼,养母也在六岁的时候被其养父打跑了,一直以来就父女二人一起生活。这原本也没有什么,但值得一说的是,这个养父却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在刘丽娟十二岁那年,强暴了自己的养女。由于疏于管教,刘丽娟学未毕业就开始混社会,三四年的功夫在小县城混得如鱼得水,因为长相不错,很是得到各方势力的欢喜。当然,这些所谓的势力多半都是涉黑性质的团伙。二十二岁那年,刘丽娟在四川平昌县被人带走,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而那时候正是刘丽娟风华正茂之际,之后长达半年的时间杳无音信。我那个朋友也识得刘丽娟!“ 陈清扬皱了皱眉,食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笑道:“照你这么说,刘丽娟算是个人物了!连刑警队队长都能结识,不错!不过,这是不是也能间接地说明,你那个朋友的背景也不是……” 王崇不待陈清扬将话说完,嘿嘿笑道:“这事儿我不好多说,再说天高地远的,管那些干啥!据我这位兄弟说,认识刘丽娟是因为一次扫黄打非的时候,刘丽娟正在某宾馆和一位老板生关系。当时两人明显服用了大量兴奋剂,最后查明是海洛因。也就是说刘丽娟是个瘾君子! 后来,因为在公安局留的案底太多,刘丽娟进进出出警局那是常有的事情。另外,这个女人背后的强势男人一大堆,我那朋友也奈何不了她,一来二去两人怎么就搞上了。再后来我朋友好像差点玩火**,因为刘丽娟要和媳妇离婚,从我兄弟对刘丽娟的死所流露出的痛苦,不难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恐怕过了权势和肉欲的界定。我也正是以此牢牢抓住这个突破口,最后听我朋友说刘丽娟在一次吸毒后对自己说过,自己不姓刘,而姓欧阳,爸爸叫欧阳什么华,并且自己家在东北。 她还说家门口有山有水,家里产的大米很香很嫩,自己总有一天要回到那个家,从那里拿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还要杀了自己的养父等等言辞。不过由于时间相隔实在太久,很多东西我朋友已经给忘了!” 陈清扬突然双眼睁得圆溜溜地,一把扯住王崇问道:“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姓什么?她爸爸叫啥?家住哪?” 王崇一哆嗦,“姓欧阳,这是千真万确的,不过至于她爸叫啥,这个因为当时她吸毒过量,整个人飘得很,说话口齿不清,我那兄弟真的没听清。不过名字里肯定有一个华字!” 陈清扬突然在房间里大步走了起来,右手托着下颌,满脸异常焦灼的神情,他的步伐越迈越快,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就在张涛想要出声询问的时候,陈清扬猛地止住身形,叫道:“刘丽娟肯定不是四川人,祖籍在东北,这只给我们留下三个区域。辽宁、黑龙江、吉林。有山有水,这个范围太广,不好排除,。但是家乡产的大米很好吃,这个区域基本上已经锁定在辽南平原和松嫩平原一带。松嫩平原山峦稀少,有山有水的具体位置无疑在辽南一带了。在辽南,我们开原的大米称之为特产的特产,有米王之称。并且我们这的地貌非常符合刘丽娟的描述。这还是其次,复姓欧阳的人极少,在我们本地几乎微乎其微,多半都是当年从江浙一带移民过来的。就我所知,姓氏欧阳的多半在颍上镇。注意到没,刘丽娟声称自己将会回到那个家,拿回自己的一切。什么才是一个瘾君子最想得到的呢?白粉或者钱财!颍上镇能称之为富豪的能有几人?唯有一人而!” 话说到这份上几乎已经无需多言,陈清扬凭借王崇断断续续的描述,从而进行一连串的跳跃式思维。最终从东北三省这个无比辽阔的方位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就单单凭借那么几句漏洞百出的话,就因为几乎没有半点关联的混乱言辞。 历史再次鉴定了真相,无疑,陈清扬近乎神人的思维能力更是得到在场所有人的佩服。即便是陈清堂也不由得憨憨一笑,慈祥点头。 “张涛,这个桑拿看来你是无缘享受喽!”说话间陈清扬亲自朝着县政府赶了过去。杨军正回到办公室后连连喝了两杯热茶,这才缓过神来,陈清堂浑身是血的模样像是黑白双煞,在他心留下永远也难以抹去的阴影。然而让杨军正几乎暴走的是,刚刚未过五分钟的时间,那个恶魔般的男人竟然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并且这一次大有雷霆万钧之势! 陈清扬淡然一笑,对着惊魂未定的杨军正笑道:“杨叔,如果我没说错,现在应该为您庆祝了!可能您不仅稳坐县太爷的宝座,甚至还会更上一层!” 杨军正讪讪地望了一眼陈清堂,强装镇定地说道:“有话你直说,咱们叔侄俩难不成还要玩那些无用的噱头?” 陈清堂缓缓点头,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拄起办公桌,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亲自联系欧阳碧华,现在、立刻、马上和他通话!” 杨军正顿时皱眉:“开什么玩笑,欧阳碧华向来喜好清宁,别说是你,即便是对我也是不理不睬。你休要给我添乱了,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如果我坚持呢!” 看着陈清扬那张陡变的脸颊,杨军正心头没来由地一跳,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似长相斯,可是却远比身后那个魔头还要恐怖。杨军正最近一直小心翼翼,县政府各个方面的事情亲力亲为,生怕惹得上面领导的不高兴,而陈清扬的突然强势前后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对于一直处于极度虚弱的杨军正无疑是致命的。 杨军正脸色难堪,一片刺眼的惨白,良久才说道:“好吧,号码可以给你,但是一切后果由你来承担!” 陈清扬嘿嘿冷笑,他心所想并非是鄙夷杨军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关键还在于自己早早便已经勾勒出的无比辉煌的蓝图终于就要在今天画上色彩鲜明的第一笔! 七十三章 荒唐的阴差阳错 陈清扬当着杨军正的面拨通了电话,那头很快有了反应,接线员是个年轻女性,声音柔美轻盈,一口标准的粤语。陈清扬前生在厦门大学读书的时候与粤语可谓是成天打交道,虽然多日未加操练,但至少还是能听个七七八八的。 “您好,我找欧阳碧华!” 那女职员听闻对方直接要找大老板,语气变得更加轻柔了起来,“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麻烦你和他说是大6的故友有急事和他商榷,希望他能及时回电。如果他说不肯见我,你就说欧阳丽娟四个人即可!” 挂断电话之后,杨军正嘿嘿笑了:“我就说嘛,人家一个大老板不可能随意和你通话的,对欧阳碧华我还是很了解的。” 陈清扬摇了摇头:“未必,欧阳碧华虽然是大老板,性情多变,我这种小人物他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将会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亲生骨肉?欧阳丽娟?这两人之间是怎么个关系?” 陈清扬还未来及回话,电话顿时响起,足足响了一分钟之后陈清扬才缓缓接通电话,只听他不急不慢地说道:“欧阳先生,您好!” “你好!请问哪位?”对方声音低沉,嗓音嘶哑,但却透着一股别样的威严。 “陈清扬,暂任开原县公安局的副局长。” “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陈局长似乎没有见过面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杨军正告诉你的?” 陈清扬呵呵轻笑:“欧阳先生,您先别着急!事出总是有因的,先听我解释好吗?前段时间,欧阳先生亲自赶赴我们开原县准备投资渔产业,投资巨大,并且十分有利于我们县的经济展,各方对此一片叫好。先请允许我代表开原县的父老乡亲向您致敬,并且表达崇高的敬意!对于投资一事,我多少有些了解,并且也亲身参与其。在您签订购置土地的协议之后,因为我们县政府一些官员的不作为,最终导致投资计划提前泄密,从而使得一部分人动了歪脑筋。因为大肆囤地,现在颍上镇的土地已经连续翻了三番。这是怎么个概念相信您应该比我清楚!并且现在炒地之风越演越烈,大有燎原之势。因此,这才决定将厂址由颍上镇改迁到其他地方。不知为何您对这个方案一直未曾点头呢?” “陈局长,你的嘴皮子倒是顺溜得紧呐!我家乡话已经不太熟练,说不过你,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会议要开,再见!” 陈清扬嗯了一声,丝毫不在意地说道:“多有打扰,再见!” 不过,欧阳碧华并未挂断电话,只是保持着沉默,两人似乎很有默契,彼此都未曾有半点动作,最后还是欧阳碧华哈哈大笑两声:“年轻人底气很足,很有能耐嘛!” “欧阳先生,多谢您的夸奖。抛开这件事情不谈,我想咨询您另外一件事情!最近我手头上有个案子,牵扯到方方面面,在我们当地影响巨大。其有个当事人名叫刘丽娟,但是经过多方调查现此人大概在三四岁的时候被人拐卖到了四川,祖籍在我们东北。并且如果调查无误的话,她应该复姓欧阳!我想请问欧阳先生,您识得此人吗?” 陈清扬分明地从电话听筒感觉到因为对方太过用力导致听筒吱吱作响,显然陈清扬的话勾起了一段似乎永远也难以弥补的感伤。 “你确定姓欧阳,名丽娟,三四岁的时候被人拐卖到了外地?” “当然,否则也不会打这个电话,也不敢轻易打搅您!” 欧阳碧华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她,多大了?现在可还好吗?” 陈清扬缄默片刻,淡然说道:“欧阳丽娟现在有些麻烦,处境对她相当不利。这是一起刑事案件,案情已经有了足够的进展,破案指日可待。但是对方来头很大,凭借我们县公安局的力量很难撼动对方分毫。” 欧阳碧华深深呼吸一口,片刻恢复了冷静,说道:“对方什么来头?” “一个市长,一个私企老板,并且还可能有别的人物为他们撑腰!” “很好,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东北。另外,我希望陈局长能在我赶回东北之前确保小女的安全,日后定有重谢!” “一定!”说完,陈清扬挂断了电话,嘴角泛起那丝招牌式的高深莫测的笑意。 事情几成定局,陈清扬心顿觉一块大石落下,不过心头却也多了一丝忧虑。自己倒是用手段将欧阳碧华从香港给忽悠来了,凭借此人的手腕想要拿下一个梁富强也不是难事,但是这欧阳碧华日后若是知道自己的闺女已经挂了,那自己却又如何是好? 找个女人做替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般轰在了陈清扬的脑门之,他的心房没来由地一阵抽搐,毕竟这个念想实在太过狂妄了些许。 杨军正打断了陈清扬的思考:“扬子,你真是我的贵人啊!没想到三言两语就将那厮从香港给弄了回来,这次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报答你喽!”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一切早已注定,或许这是在上天在帮我们,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或许只有杨军正知道,陈清扬高深莫测的言辞像是在卖弄风骚,实际上却又是另外一番**裸的戏谑与嘲讽。 然而,杨军正又如何会在意这些?只要能升官,或许让他整日在陈清扬屁股后面团团转,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警车直直开往“后乐园”洗浴心,这洗浴心的名字起得倒是别致,其还夹带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后乐园的老总和张涛倒是熟悉得很,听闻这位便是近来风头正紧的陈局,顿时眉开眼笑,专门将备用浴室挪了出来,供三人洗浴。水温略烫,但是碍于陈清扬兄弟二人皆是浑不在乎的神情,张涛也不敢多嘴,只得默许蒸汽一阵阵朝着水注入着。 陈清扬兴许是累了,双手摊开,躺在水面上一言不,至于那个向来呆若木鸡的陈清唐更是不会开口主动说话。对于此人,完全可以当做空气忽略而过。 “陈局,有个事情我刚才忘了和您说了。我们刚才上车的时候,韩芳临时通知我的!打了我的传呼。” “究竟什么事情?” 听闻自己偶像不悦,张涛连忙正色道:“韩芳刚才说,经过骨龄测试,现死者的真实年纪应该在二十八岁。按照鉴定结果和欧阳丽娟的年纪有些误差。” 陈清扬嗯了一声,猛地坐在水面上:“你说什么?二十八岁?骨龄测试准确吗?误差区间在多少?” “韩芳是医科大毕业的,在我们市也算得上是权威,她做得鉴定一般都很精准。误差即便是有,最多一到两岁。可是您现一点没,杨丽娟今年明明是二十四岁左右,这二者相差也太大了点吧?” 陈清扬双手紧紧握成拳状,一拳轰在水面上,激起一层层浪花,嘶吼道:“错了,这个人很可能不是欧阳丽娟,而是另有其人!” 七十四章 真真假假哪是真 张涛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看着青筋暴起的陈清扬,咂舌道:“啥?您说,这个欧阳丽娟是假的?那她会是谁?” 陈清扬瞬间从极度震惊反应过来,强迫自己恢复到先前的冷静,森然笑道:“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和梁富强铁定有关。” 张涛倒抽了一口凉气,“梁富强?这事情咋能和他扯上关系呢?他和死者仅仅只是情人关系啊!” “情人?那是你想当然的以为是情人,我恐怕这件事情还有更多的猫腻。梁富强是什么人?一个身家过亿的大老板的亲弟弟,凭借着自己是副矿长的身份在矿上作威作福,这个人满肚子坏水。整日里除了胡作非为,就知道玩女人。并且这个人还有一个莫大的癖好,据说只喜欢雏儿,开原县几所学里被他祸害的女人少说有数十之多。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因为他手腕硬,又有大笔的资金注入,没有人胆敢查他。 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个死者也就是欧阳丽娟,她是什么来头?那可是一整个水性杨花,整日里陪人睡觉的小太妹。说难听点,是被人千人骑万人爬,专门用来泄欲的玩物。就是这么个东西,你觉得她会入得梁富强的法眼吗?这个欧阳丽娟长相和皮肤都还不错,但是仅仅限于不错,与梁富强的要求似乎还有着一大截的差距。因此梁富强和欧阳丽娟根本不可能会是情人关系! 两人之间定然有一种东西作为媒介,这才将两人捆绑在了一起。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很可能是因为欧阳丽娟现在掌握了某种东西,而这种东西又可能会导致梁富强的计划破产,因此他才起了杀心。如果两人确实是有合作项目的话,梁富强为何要杀人呢?必然是分赃不均,欧阳丽娟损害了梁富强的核心利益!因此,突破口的关键就在于梁富强了!” 陈清扬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张涛对此提不出半点异议,面对偶像如同福尔摩斯一般得神通,张涛似乎除了激动还是激动。张涛暗自寻思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既然关键人物在梁富强,那么我们就将他给拿下,您看如何?到了我们刑警队,想要撬开这厮的嘴巴,实在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陈清扬哼了一声,气道:“你这意见很不错,既然涛子你有这份能耐,还在我这磨蹭个啥?赶紧去抓人啊!” “可是,他身边有刑警队的人啊,我抓不到他!” 看着满脸涨红的张涛,陈清扬微微摇头:“张嘉源和梁富强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物,想要撼动梁富强的前提,必然是要拿下张嘉源。我虽然有个实力强劲的哥哥,但毕竟是血肉之躯,想要在特警队的手里抢人,风险实在太大了点!” 张涛还未说话,陈清堂突然两眼放光,闭目养神的他从水**裸地钻了出来,那肥硕如同山峦般的胸肌猛然炸开,定神道:“这事我能办!” 见陈清堂转身欲走,陈清扬连忙吼道:“你给我站住,如果你还是我哥的话!” 陈清堂天不怕地不怕,任何人都难以改变他的意志,但是对于陈清扬的叫喊,他却极其温顺。只是漠然转身:“我可以,不会受伤的!” “清堂,我记得小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你是我最强大的后盾,我要你为我保驾护航一辈子,但是如果你不在了,谁还能保护我?如果哪一天我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陈清堂壮硕的身躯震了震,憨憨一笑,果真又恬淡地蜷缩到了水。陈清扬还真担心这个堂哥会干出傻事来,毕竟今非昔比,当年无比疼爱自己的哥哥是否还会像当年一样听从自己,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不过从最近陈清堂的表现来看,陈清扬的担心似乎只是多余,然而真的是多余吗? 陈清扬微微皱眉,两根手指头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说道:“涛子,你迅为我准备好一辆车,我要马上赶回四川一趟。” “您是要亲自赶去取证吗?莫非王崇那个混小子在撒谎?” 陈清扬呵呵轻笑:“未必,说不准的事情。但是他没有理由和动机撒谎,除非他已经和梁富强等人结为同盟故意来迷惑我。但是赵铁和杨军正以及王崇这三人是铁三角,想要挖走王崇并不容易。当然,如果这三人一同被拉下水了的话。倘若当真是这样,无疑,这件事情只会变得更加有意思!” 张涛自然知道陈清扬心已经有了个大概想法,此时心痒痒的,说:“陈局,您就别刺激我了,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哦,我知道了,您肯定是在怀疑王崇!不然你也不会要亲自去一趟四川了。” “少拿话套我,涛子我这么和你说吧,我心里现在也没足够的把握。对王崇我不了解,按理说他没有动机和我撒谎。但是他的话我还是让我起了疑心。你想想,当时他在说有关于欧阳丽娟的事情的时候,突然间就扯到了欧阳丽娟的家乡,这也还是其次,但是他的话每一句都透露着一两个线索。这个线索最终勾勒出的蓝图恰好是指向了欧阳碧华,而欧阳先生现在正在和我们洽谈投资的事情。你说,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些?” 张涛仔细寻思了一会儿,还当真是这么回事儿,当下不由得举起大拇指,说了声:“高明!实在是高明!得,我也不废话了,直接去调车。对了,陈局,您看这一次我能否跟着您一同去四川目睹您的风采?” 陈清扬并未拒绝,也并未同意,只是保持着沉默,而他此时这副神情对于张涛而言自然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后者当下飞也似地光着屁股跑了出去。 浴室内不由得变得沉静下来,兄弟二人默不作声,只是在尽情享受着热水澡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大伯现在怎样了?” “情况不太好,要做手术,我一个朋友正在张罗。我也三两天没去医院了,忙,真的太忙!” “有风险?” “有,手术的风险还挺高,不过这都不是问题!” “差钱?多少?” 陈清扬并未吱声,突然镇定自如地看向自己这位自小便被人称为野孩子的堂哥,说道:“你很有钱吗现在?” “你只需要说个数字!” “我呸,我告诉你,少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一行不是你该走的道儿,我不想让二叔在九泉之下还永不瞑目!难道你想让他整日忧心忡忡地惶恐度日?” 陈清堂深深呼吸一口,怅然道:“可是我已经走了这一条路,别无选择,不是吗?” 陈清扬哼了一声,只是冷冷说道:“如果你再敢杀一个人,我就将你的一切和我爸说!清堂,你忍心让爸再为你操碎心吗?” 七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抢劫 陈清堂眼闪过一丝晶莹,不过只是瞬间随即又恢复先前那般冷漠:“钱可以难倒你,但是不会难住我。谁敢欺负大伯,惹他不高兴,我就杀谁!” 对于固执的陈清堂,清扬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晌才嗤之以鼻道:“死神呢?难到你能连死神一起杀了?我不希望你总是活在打打杀杀之。你有自己的生活,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要让别人束缚住你的脚步,你应该能清楚我的意思。” “可是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没有大伯就没今天的我,做人要有良心,我不想自己成为行尸走肉。没有人可以欺负你,谁都不可以!” “如果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用武力解决,那就当我什么也未说过。不过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为自己为别人都不要再去做傻事,没有意义懂吗?” 陈清堂不再深究这个问题,话锋一转:“这次去四川我陪你,一个人太危险!” 清扬出乎意料地摇头:“不用了,我只是去执行公务,不会有什么危险。有张涛在,出不了什么情况,相反你人高马大太过扎眼,去了反而害事。另外你在家我也放心,很明显梁富强和欧阳丽娟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勾当。这次我走之后难保梁富强会不给我惹是生非,倘若你我都走,绝对没人能震得住这厮,到时候将会给我带来很大麻烦。” 陈清堂晃了晃脑袋,疑惑问:“此话当真?” “打小我骗过你几次?” 陈清堂那副看似永远被当做木鸡的脑袋憨憨一点,当下不再多说。 一辆老式吉普急朝西南方向奔驰而去,一路引来漫天尘土。风沙过处,宛若乌云密布,不知惹来多少路人的谩骂。 陈清扬前往四川一事,除却陈清堂与张涛外再也无人得知,杨军正现今不知究竟站在哪个方位,陈清扬此时自然不会再将其当做是忘年交来看待。甚至陈清扬现今一度为自己当时的诚恳感到幼稚。 张涛车技不错,外加这是一部改装过的越野,车飞快,两人经过十余个小时的颠簸便赶到了四川境内。 此时正是次日午时,因为四川是盆地地形再加上两人东北出身,初来乍到甚觉闷热。陈清扬还好。只是将长衫往上撸了撸,而张涛此时俨然**着双臂,只穿着一件乳白色背心。因为急奔驰,窗外大风漫灌车内,不过这风力虽猛,却夹带着一股热浪,沿着皮肤一扫而过留下一丝丝灼热之感。 “这什么鬼天气,我这辈子还没这么热过。这地方是他妈人呆的吗!” 陈清扬听闻张涛的气急败坏后,不由感到好笑:“怎么,就这点苦头都吃不消?看来你是应该多到基层体验下老百姓的生估了!人就要多走走才行,老是在办公室待着也没意思。涛子我的意见你赞同吧?” 张涛如何能听不出陈清扬的话外之音,自己这次是偷鸡不成折把米,有苦说不出,当下只好讪讪回道:“哪能呢,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我只是在想您堂堂局长之身来这里会不会太辛苦了些。对了陈局,我们现在该往哪走?” “王崇的话不可全信,但是也不能完全不信,我估计他所说的前半部分未必是假的,但是后面所谓的关于欧阳丽娟的身份多少有点牵强附会的感觉。他似乎是故意想要将我带到某个误区。但是你注意到没,他却留给了我一个致命的把柄,一个吸毒的女人在爽过之后可能会说出这种逻辑思维极强的话吗?即便有这个可能,但是从始至终,欧阳丽娟所表现出的都是城府极深的模样,可是话说回来,一个城府颇深的女人,一个一心想要争夺家产的女人会轻易染上毒品吗,会在明知自己会毒后失言的情况下去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吸毒吗?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张涛眨了眨眼,脸上闪过一丝亮光笑道:“陈局,我现一件有关于你的秘密,你每次在作出某种论断的时候都特别帅,尤其是你循环渐进地推理更是引人入胜,我现了一件事,我似乎爱上你了! 对于这个论断陈清扬几乎要狂喷。他实在想不到眼前这个擅长拍马屁的张涛竟然好这口。陈清扬心生出一丝恶寒,看也未看张涛一眼,淡然说道:“安心开你的车吧!以后这种屁话少他妈说出来,也不怕恶心死个人!” 张涛笑了笑,“安心开车没问题,可是您得给我一个目的地吧?” “平昌县公安局,我们去会会那个刑警大队队长蔡雄!” 平昌县与开原县一样,在九十年代期见不到丝毫的繁华气息,街道鱼龙混杂,行人众多,主要的交通工具依旧是自行车,当年甚是耀眼的夏利几乎难得一见。 公安局设有专门的招待所,看门的是个老大爷,六十出头的年纪,陈清扬敲了敲门,礼貌道:“找下你们刑警队的蔡雄队长。” 那人听陈清扬口音不是本地人,懒懒散散地道:“找蔡队长的多了去了,哪一个想见都能见到,哪还得了?你们是干啥子的呦?” 陈清扬不禁气结,还没见过这么蛮横的门卫:“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在其职,却不谋其事!” “哎呦,说话还挺冲的呢!知道我谁不?你们要找的蔡雄是我儿子,我是他亲爹!求我儿子办事就得先过我这关。” 陈清扬一愣,这老头儿倒是心黑无比,公然在公安局大门口做起了强买强卖的买卖,所谓的过他这关,言下之意莫过于给些好处费了。陈清扬涉世不深,实在不愿花这个冤枉钱,再者说他现在老父有病本身正在为钱犯愁,让他花钱无异于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张涛见双方就要闹僵,上前笑道:“大爷,不好意思,我们领导脾气大,您多海涵。我们和蔡队长是一个系统的,都是警察。这位是我们开原县公安局的陈局。和您儿子关系很铁,这次来是共同办案的。您看,我们大老远地赶来,风尘仆仆地也没能给您捎上一壶好酒,这点小钱您姑且拿着,权当给您买包烟抽。” 那老头儿见张涛很是上道,心也不由得乐开了花,两百块可足够自己买两条好烟抽抽了。老头儿左右瞅瞅,见四下无人一把将钱装进了口袋里,不耐烦地道:“蔡雄到重庆办案去了,刚走没多大会,你们如果开车快点的话兴许能赶上。” 平昌县与重庆相隔不到百十公里,开车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张涛以前倒是去过重庆,不过这平昌县公安局和重庆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王崇跑去重庆做啥? “大爷,蔡雄去办什么案子呦?我们是真有急事儿,您就给透个底儿吧!”说着张涛再次递上了一张绿油油的票子。 “行了,我看小伙子还是蛮诚恳的,就和你明说了吧!半个小时前,重庆一家银行被抢了,现在逃犯正在和警方人员僵持着。重庆向周边县城请求支援,现在四周县城的特警都去了。你们到了重庆随便一打听准能找得到人。 张涛还要再问,陈清扬一把拉住他的肩膀,说道:“废话少说,赶紧上车!真娘的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这时候碰到这事儿。” 张涛脸上露出惊诧之色:“陈局,您不会这事儿也插一缸子吧?” 陈清扬突然一声叹息,“我这个人相信直觉,直觉告诉我这次抢劫案将会使得我们得到所想要的一切!那你说,我们是去还是不去呢?” 七十六章 朝着警监开一枪 张涛就是一打工仔,陈清扬是大老板,对老板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在陈清扬三番五次地催促下,张涛将车一而再再而三提升,直到飙升至一百四十迈的时候陈清扬这才满意点头。车轮轧过柏油路面,出一阵阵吱吱声响。急奔驰的车轮如同硕大的风车般,带动尘土滚滚,又像是脱缰的老马,浑身充沛着一股野性。 九六年的重庆正在紧锣密鼓地为建立直辖市而张罗,此时的重庆上下一片喜庆,到处在大兴土木。街道翻新,城市重新规划,高楼大厦仿佛如同雨后春笋般欣然而起。想要建立直辖市,必然就要大费周折地搞好治安,时任市委书记郭岭荃更是一心抓社会稳定,一时间重庆上下开始了一番大清扫。 所谓大清扫,实际上就是扫黄打非罢了,当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想要彻底改变一个沉淀了千年化的古城的风貌,这并非是一件现实的事情。而郭岭荃无疑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当时央分化为激进派和保守派。而郭岭荃则被人称之为激进派的代表人物。 刚刚赶往万山区,还未进得城市心地带,便见成群结队的武警官员开着一辆辆警车朝着东南方向驶进。张涛要下车询问案现场。陈清扬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你只管跟着这群人走便是,他们所要去的地方就是我们所想要到达的地方!” 张涛一拍脑袋,可不是吗,脚下一踩油门,唰地追了上去。不过遗憾的是刚刚走了没有三五里地,原本畅通无阻的道路突然变得狭窄起来,只见远远地在方圆数百米的地儿拉了一道长长的警戒线。 张涛乃是刑警出身,在这此前也办过不少案子,但是他还真未曾遇到过哪起案子要拉如此巨大的警戒线。张涛摇了摇头:“陈局,我看这趟浑水咱们还是不参与了吧。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我看这现场的布局,想来应该是一件大案。” 陈清扬哼了一声压根不搭理张涛,整了整略显宽大的警服,朝着警戒线四周走了过去。警戒线的四周围满了武警,围观的群众大多都距离警戒线有十米左右,可是陈清扬却单枪匹马一个人走了过去。这一来,陈清扬顿时成为人群的焦点,显得略微有些突兀。 荷枪实弹的武警顿时围了上来,手95式突击步枪一挺,对着陈清扬呵斥道:“站住,倘若再往前走,我们可就要开枪了!” 陈清扬脸上丝毫不见半点紧张的神情,只是笑了笑,说:“这位兄弟误会了,我是赶来支援的刑警。这是我的证件?” 两名壮实的武警接过警官证仔细看了半晌,其一人皱眉道:“开原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东北人?” “不错,正是我。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见陈清扬想要上前,那人连忙拉住其胳膊,冷笑道:“你简直是在做梦!你的警官证有问题,即便你真是警察,还是一名局长,但是你同样不能入内。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这里可是重庆,你一个东北的警察怎么可能会接到支援通知?还有一点,即便是上面通知了你,给你派了专机,一个小时从东北也飞不到重庆吧?” 陈清扬摇了摇头:“朋友,我真没时间和你争辩这个问题。实不相瞒,我们县刚好和平昌县有个内部交流会,我是前往参加交流会的。刚才蔡雄队长听闻我赶来之后,特地要我前来支援。这个你们可以向蔡雄核实一下。” 其实陈清扬此时也就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只不过他表演得好,再加上自己的警察身份,底气十足的模样倒是极易让他人误信。而陈清扬走运的是这两人正是平昌县前来支援的武警,两人与蔡雄虽然不是一个部门的同事,但是对蔡雄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见陈清扬不像是在撒谎,又是个警督,也就不再多说,悄然放行了。而两人做梦怕也难以想到这位陈清扬副局长接下来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 张涛眼睁睁地看着陈清扬走了进去,惊愕当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进得场,只见数十辆警车依次排列而开,上百名全副武装的特警正在紧急待命。而来来往往的警察更是不计其数。陈清扬双手环绕胸前,也不吭声,随意找了个地儿便开始仔细观察起这里的地形。 抬头见到的是一栋十余层高的楼房,上面悬挂着“国工商银行”六个烫金大字。此时楼下有十余特警手持冲锋枪与楼上进行对峙。双方之间明显充斥着一股子浓浓的火药味。看着满脸肃穆的特警,陈清扬心底突然想要笑,实际上这群所谓的特警不过是花架子罢了,真正想要制服劫匪恐怕多半都是送死的料。而解决这类极度危险分子的事情,往往都是落在特种部队的身上。 就在警方人员焦急等待的时候,一辆挂着警牌的红旗轿车直接穿过警戒线开了进来。很显然,连检查证件都免了的红旗轿车定然坐着某位大人物。陈清扬一是好奇,而是着实想要尽快找到蔡雄,当下便朝着红旗车走了过去。 车门打开,下车的是一位戴着一级警监肩章的老者,此人脸型消瘦,眉宇间荡漾着一股股浩然正气。神情肃穆,显然是不苟言笑的人物。 众人见此人下车后纷纷上前打招呼,一个个点头哈腰的,做足了拍马屁的架势。此人想来很是厌烦官场里虚伪的一套,随意挥了挥手,对着一位一级警督说道:“韩局长,具体汇报下目前的状况。” 韩局长连忙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正色道:“大概是正午十二点的时候,银行正在准备交接班事宜,突然一群歹徒冒充顾客身份赶到银行,在银行职员毫无防备之下迅控制住现场。当时银行职工拥有五十四人,安保人员六人。其歹徒开枪打死两名安保人员,其余四人也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这群歹徒训练有素,作案手法十分老道,并且各个凶残之极,他们在抢劫大批现金准备撤退的时候,突然撞上一名前来送饭的家属。这位家属是我们本地一名干警,他眼见对方银行一片狼藉,死伤多人,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位干警抽出随身佩戴的枪支,朝着劫匪连开数枪,随后撤退。当时劫匪有三人被流弹击,而三人里有一位正是劫匪的头目。可能是因为伤势惨重,劫匪急需救治,这群亡命之徒便放弃了立刻逃窜的念头而是返回银行,将卷闸门落下后,开始利用人质和我们警方进行对峙。目前为止,据初步了解,死伤者有十人之多!” 那警监一整张脸变得通红,怒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平日里我多次和你们说加强安保,可你们倒好,压根就不曾理睬。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你们后悔又有啥用?对方具体人数,武器装备,现在藏匿的位置找到了吗?” “歹徒有十名之多,当然,这个数据我不太清楚。装备武器有半自动步枪和五四式手枪,应该还有数把自制猎枪。而具体情况,需要进一步勘察。”韩局长脑门生汗,显然是紧张不已。 老者冷冷一哼,刚刚想要呵斥一番,陈清扬心头突然一紧,波能释放而出,只觉四周空气突然凝固成一团,巨大无匹的气流正朝着警监的脑门穿梭而去。几乎是在瞬间,陈清扬突然一声大喝:“小心!”,随后整个人兔起鹘落,一个虎扑将老者扑倒在地,而陈清扬突然一声闷哼,双手摸向了自己腰间,入手处黏黏的,热热的,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股股殷红的血液。 七十七章 激情二十四小时 陈清扬腰部枪,巨大无比的穿透力直直撞击在陈清扬的腰间,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陈清扬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顺手将自己佩戴在腰部的手枪掏了出来。入手一看,精钢打造的枪托竟然被子弹愣生生地击穿,留下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窟窿。 陈清扬心顿时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痛楚,刚刚想要呻吟一声,突然那种空气爆裂的声响再次激荡而开,波能迸而出与之撞击一处。陈清扬前生因为所学专业,多多少少接触到一些运动气枪。在由气枪所产生的强烈兴趣之下,对所有枪械都产生一种莫大的向往。因此对各种类型的枪支也算有一定的了解。那子弹必然是经由大型狙击枪所喷出的穿甲弹,力道之大想要穿透钢板决然没有半点问题。 陈清扬心猛地一紧,顾不上多想,波能源源不断激而出,形成一堵堵墙的形状,想要彻底阻隔子弹的力道。只是眨眼的空当,陈清扬连续堆砌的墙壁完全被洞穿,眼瞅着子弹就要贯穿身下之人的脑袋。陈清扬别无他法,双手猛地拿捏住对方的脚踝,向前用力一推,那警监顿时飞扑而出。 陈清扬此时已经进退维谷,在推出警监之后再想要全身而退已然不及,迫不得已之下随手抓起那把手枪朝着子弹袭来的方向格挡了出去。子弹击手枪,出一声咯蹦的声响。连续被狙击步枪击,手枪此时已然报废,然而毋庸置疑的是这玩意连续救了陈清扬两条命。 终于,在场一干特警反应过来,完全是下意识地举起自己手的九五式突击步枪朝着枪响的地方一阵突突。对方连连失手,再加上有特警干预进来也就不再连续开枪,估计这会儿正在懊恼之。 警监此时好不狼狈,大脑堵塞片刻后的他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眼神不由得望向了身旁那个受伤的青年。胡耀华很感动,至少这个和自己非亲非故的人连续救了自己两条性命,并且还是在冒着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此时事态紧急,先前汇报工作的韩局长见有人竟然胆敢谋杀现场最高指挥官,背上早已冷汗连连。毕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堂堂四川省公安厅厅长竟然被歹徒谋杀,自己乌纱帽丢了事小,能否保住小命事大。韩福生越想越是害怕,大手一挥,呵斥身旁众多手下道:“还不赶紧保护胡厅长,一群饭桶,等死呢!” 韩福生话音落地,人群顿时引起骚乱,十余名特警手持冲锋枪一蜂窝地围了上来。然而出乎众人所料的是,胡耀华却一把推开身前特警,大步走到陈清扬的跟前,对着腰间流血的陈清扬和颜悦色道:“谢谢你,这位同志!这份恩情,我将铭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回头我定然专程上门拜访。” 陈清扬笑了笑,强忍疼痛点了点头,脸上一片宁静,并未有丝毫沾沾自喜之情。胡耀华见陈清扬丝毫没有邀功的念头,心甚是欣慰,重重拍了拍陈清扬肩膀,“小兄弟,你身上的伤要紧吗?我这就为你安排救治!” 陈清扬摆了摆手,掀开衣角道:“没事儿的,是这把手枪救了我。我只是受到子弹的冲击力,并无大碍,擦破了层皮而已。” 胡耀华笑着点了点头:“有什么需要尽管提,稍后我请你喝酒。”说完,胡耀华脸色一紧,对着众人说道:“凶手极有可能是针对我个人来的,可是你们现在却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搞不清楚。我想要知道对方具体的人数,具体的武器装备。还有朝我脑袋上开的这支枪是什么枪?你们谁能告诉我?” 两名特警听闻胡耀华的问话信心满满地上前走了两步,捡起那粒子弹端详了起来,然而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两人依旧是未曾看出个所以然来,额头上生出些许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头雾水。 胡耀华脸色愈冷了下去,刚刚想要飙,陈清扬忍痛抓起一颗子弹,端详了片刻,对胡耀华说道:“这是巴雷特m8a大型反器械狙击步枪,可以轻易穿透iv级别的防弹衣和等级8的防弹玻璃。m8a是八十年代初期巴雷特公司开始着手研制的,八二年生产出第一支样枪,八六年研制成功,开始批量生产。该枪九零年就开始在欧美国家风靡一时,海湾战争的时候打出了名声。但该枪因为产量极少的缘故,现在还未曾大规模装备,欧美国家对我国实行军事封锁,因此大家没有听过巴雷特m8a也是有情可原。” 陈清扬心出一声冷笑,巴雷特在自己前生是公认的全球装备最多的重型狙击步枪,稍微有些军事常识的人对此都有些许了解,想要说出它的渊源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然而,他却不知自己这番言论引起了多大的震动。 胡耀华脸上神采奕奕,显然对陈清扬的回答十分满意,心对陈清扬不由得更加欣赏些许,然而反观诸如韩福生等人则是脸色铁青,原因无他,因为这两个上前装逼的特警就是他的手下。在长跟前丢了面子,这对自己以后的仕途无疑是有着巨大影响的。 胡耀华阔步走到陈清扬跟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伙子很能干,涉猎也广,是个好苗子!像这种人才就要多多培养才是,不过千万不能骄傲,更不能和一些只懂得混官场,不知道为民办事的人同流合污!对了,我还没请教这位小兄弟的名称呢?听口音不像是四川人吧?” 陈清扬淡淡一笑,“敝姓陈,名清扬。东北人,开原县公安局的副局长,这次来四川是有事前来调查。” 胡耀华脸上流露出一丝诧异:“这么年轻就担任局长了?不错,小伙子前途无量,以后要多多磨练,多加培养才是!” 陈清扬对胡耀华的客套并未流露出太过别样的情感,不过在场众人无不流露出一丝惊异,胡耀华是谁?那可是从基层一步步爬到正厅级位置的高官。胡耀华向来以铁腕著称,在来四川担任公安厅厅长之前,在西藏一带因严打而闻名警界。这次更有传闻声称胡耀华将会在重庆建立直辖市之后担任市委高官。具体是何职位,这一点还无人知晓。 胡耀华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物,向来吝啬言辞,尤其是对手下更没有好脸色,寻常人能入得他法眼还真是少之又少。韩福生在胡耀华手底下做事多年,算是其亲信,但是像今天这种大肆夸奖一年轻人的场面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过。 当然被胡耀华夸奖在此时并没有实质性的影响,撑死也就是使得众人对陈清扬另眼相看,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小子以后距离飞黄腾达却也相差无几了。 对于众人半是埋怨半是嫉妒的眼神,陈清扬完全不理不睬,他本人就无心厮混官场,又何须在意这些无谓的言辞。然而他却未想到胡耀华突然话锋一转:“年轻人,小小年纪便做了局长,想比还是有些手腕的吧?我心里有个想法,你我相识便是个缘分,我倒是想请你帮我个忙,只是不知突兀与否?” 陈清扬依旧是宠辱不惊:“您实在太客套了,有什么吩咐尽管明说,力所能及之内绝对不会推辞便是。” “好!我要你做现场的总指挥,争取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内破案!我就一个要求,尽可能减少人员伤亡,确保人质的安全!事成之后,我定将亲自赶赴京华市到公安部为你请功,你看如何?” 七十八章 扣人心弦的现场 浓浓的诧异之情顿时蔓延在陈清扬的脸颊上,眼前的胡耀华满脸肃穆夹带着一丝慈祥的神色,显然是对自己青睐有加。陈清扬古井不波的心扉顿时荡起层层涟漪,心对胡耀华多了三分感激之情,毕竟两者身份差距实在太大,胡耀华能放下身份和自己套近乎,陈清扬焉能将人拒之门外? 陈清扬对自己虽是自信满满,不过他毕竟太过年轻,对于这种重大案情是头一次接触,心多少有些忐忑不安。陈清扬笑说:“感谢您的赏识,但是此案太过重大,一个处理不好牵连甚广,我很感激您愿意用自己的仕途做赌注,但是我并不值得您如此,还请您多加谅解。” 胡耀华脸色一紧,皱眉道:“怎么年轻人可是看不起我吗?我胡耀华为官数十载,为官确实不怎样精明,但是做人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一些的。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更何况你刚才曾经两次挺身相救,毫不夸张地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对待恩人,我即便是用自己的仕途做赌注,那却又如何?所有的富贵财势都不过是过眼烟云,我虽然没有做到六根清净的地步,却也不稀罕做那个劳什子的大官!你只管去做,我便是你坚强的后盾,出了事我来兜着!” 陈清扬那微微佝偻着的身躯猛地挺得笔直笔直,仿佛是一把绝世好剑屹立在天地之间,陈清扬想要大声嘶吼,从而抒自己内心深处的激昂,然而他并未展现自己另一面的张狂。他深知,时机尚未到来,只有扮猪吃虎方才能修得大道。陈清扬重重点头,说道:“您的信任就是我得以前进的动力,但是我必须声明一点,当然这并非是讨价还价,还望您能成全!” 胡耀华眼也荡起丝丝精光,和陈清扬站在一起,年轻人身上的漏*点与炙热顿时将自己深深感染,仿佛自己也随之回到张扬的青年时代。胡耀华颤抖的大手拍在了陈清扬的肩头,让后者有千斤压顶之感,“有什么要求你只管说,我一定会想法设计助你一臂之力!” “我需要有调动整个重庆市武警支队,特警、消防官兵,这三大主力军的支配权。这三只王牌必须交到我的手里,并且是唯我马是瞻。当然当这场战斗结束后,所有的权力我同样会交接到您的手上。” 胡耀华微微沉吟,不过只是片刻,立马抬头紧紧盯住陈清扬的脸颊,说道:“没问题,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将交到你的手。我等现在就退居幕后,二十四小时后见!” “不、不,您不能走,我初来乍到未必能镇得住场,还望您在此多加指点。” 胡耀华不再多说,坐在一辆警用指挥车上,开始仔细关注陈清扬紧张而又密集的调度。此处地形复杂,工商银行位于繁华地段,来往行人众多。虽然已经拉了数百米的警戒线,但是对方手显然藏有重武器。想要对无辜群众造成伤害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疏散群众并不难,但是如此一来警方在群众心的威信必将下降。数百警察解救不了人质,还要让公众连最基本的知情权都割舍掉,这如何能得以服众? 陈清扬经过一番缜密的思考过后,最终否决了韩福生关于紧急疏散群众的建议。事实上陈清扬还是把握住了匪徒一些心理。匪徒自从控制住人质之后,一直未曾提出丝毫意见,这一点与常理相悖。其次,匪徒的头目受伤,但是却并未要求医生入内,这也说明了其有问题。而最关键的一点还在于,当胡耀华刚刚出现在现场的时候,匪徒顿时朝之开枪,并且是一枪必死的重型狙击步枪。倘若匪徒当真想要安全撤离,稍微有些脑子就不会朝着对方最高指挥官开枪。因此,陈清扬断定这群人很可能并不是真正的抢劫犯,而是奔着胡耀华的小命而来! 而至于为何这群人要大费周章地搞出这么多噱头,他便不清楚了,不过毫无疑问的一点是既然他们选择出手,又如此心狠手辣不顾自己性命地想要击杀胡耀华,那决计不会轻易收手。 此处地形复杂,尤其银行所在楼房,自第五层一直到顶层都是居民区,歹徒完全可以轻易由银行后门摸到寻常百姓家,这样一来也就变相地等于歹徒掌握了数百口人的性命,当然更复杂地还在于一旦歹徒分散藏匿在各户人家后,那将会给侦查带来极大地难度。陈清扬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往上方瞟了一眼,随后向身旁的韩福生下了一连串的指令。 “迅调来谈判专家和爆破专家,特警人员一律后退五十米,另外武警官兵将所有进出银行的路口堵上。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狙击手分为四个地段分别设置狙击点,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任何人不得擅自做主。另外保护好胡厅长,千万不能出了任何闪失!” 韩福生的警衔比陈清扬高得多,但是碍于胡耀华在场却也无奈,只得按照陈清扬的命令照办。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谈判专家终于姗姗来迟,陈清扬不顾礼仪地抓住年男子的胳膊,说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稳住匪徒的情绪,必要的时候可以做主答应一些条件,我会随时指示你如何处理。”西装年接过无限耳塞拿起扩音器便朝着楼下走了过去。 陈清扬朝着特警挥了挥手,众人会意连忙向后再次撤退数十米,只听谈判专家朗声说道:“里面的朋友,我是警方人员,先请相信我是有诚意的,是诚心想要和大家共同解决一些问题的。” 里面一片沉寂,年男子连续喊了三四次依旧未曾有丝毫回音,就在年男子朝着陈清扬转头想要征求意见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响,等到众人回过神来年男子的脚下已然多了一粒精铜打造的子弹。 谈判专家的心理素质远远好于常人,但却也未脱离人的界限。他同样也是人,同样会害怕,尤其是见对方开枪后不禁阵脚大乱。谈判专家想要撤回来,陈清扬顿时低声道:“别动,他们并非是要杀你,你再追问下,对方有话要说。” 谈判专家虽然不甘愿,但是此时上了战场,在没有听到撤兵的命令下,如何能做逃兵,只得硬着头皮道:“朋友们,你们是看到我们警方的诚意的。所有的警察都已经退后数百米,我们警方向来和你们是老朋友,绝对不会做背水一战的事情。我也坚信你们会拿出一定的诚意,如果你们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出来。” 对方依旧沉默,不过半分钟后突然一人呼喊道:“让你们长来,我要见说话靠谱的人。” 西装男子呵呵笑了:“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我能站在这里,那边说明了我的地位,对不对?” 那声音异常阴森,语调生硬:“放屁,你一个三级警督算个屁!少他妈废话,让那个一级警监过来,否则我就要杀人了!” “朋友,别激动嘛,咱们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你看,我们长确实是不在这儿,这样吧,您可以先谈条件,我会转达的。其实,你这完全是多此一举,你不想想,我既然能站在这里那便说明了我是有资格和你们谈判的,对不对?” 匪徒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显然狂躁了许多:“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的时间内如果见不到人,我就杀一名人质!老子有的是耐心!” 陈清扬无奈只好让西装男子退了下来,就在陈清扬准备派一名身着防弹衣的特警上去的时候,突然指挥车车门打开,胡耀华阔步而出,说道:“让我来!我就要看看这群人究竟猖狂到怎么个程度!” 陈清扬想要阻拦,胡耀华已经朝前迈了出去,就在这千钧一的当口,陈清扬突然死死抱住胡耀华的后腰,掏出胡耀华的配枪顶住其脑门,吼道:“给我站住,别忘了我才是这里的指挥官,你现在没有权利去谈判!这个得让我去!” 七十九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清扬此时也察觉到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了,尤其是用手枪顶住胡耀华的后腰,这一幕看在别人的眼里像是陈清扬拉扯住胡耀华一般,只有胡耀华自己心清楚实际情况。胡耀华并未怒,只是淡然一笑:“你不会开枪,其实你完全用不着威胁我,当然,如果我执意要去的话,你便是用火箭筒顶在我的脑门上也未必管用。” 清扬此时也不禁为自己的鲁莽暗自悔恨,“胡厅长,我是为您好,这您是知道的。实际上歹徒的目标正是您,再说这件案子现在由我负责,我不希望在我负责的案子出现这么一大败笔。我的心情希望您能理解。” 胡耀华无奈耸了耸肩:“当然理解,其实倘若我一人之命能换得众人的平安,我即便死了,那却又如何?人固有一死,我很庆幸自己死在了战场上,而不是做了孬种!” 见胡耀华还要再次挺身而上,陈清扬连忙呵斥道:“胡厅长,我希望你能恪守承诺!你以为你这一去真的能解决问题?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们达成目的,成功将你击杀,如果他们抱有必死的决心,杀一个够本儿,杀两个赚一倍,如此一来的话只会更加大肆屠杀人质。那样的话反而得不偿失!” “你真心想要代我去送死?”胡耀华紧紧盯住陈清扬的脸颊,双方四目交接,彼此能看出对方心那丝浩然之气。 陈清扬笑着点头:“不错,我是想代替你去谈判,但是这并非就是送死。想要杀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胡耀华突然哈哈大笑两声,不再与陈清扬客套,脱下自己的上衣递到陈清扬的手上,满脸肃穆地说道:“陈清扬,我只想和你说一句话,倘若你今天在这块土地上躺了下去,我即便将整座大楼夷为平地也要为你报仇!而你的家眷我将视如己出,竭尽全力让他们享受到这个世间的荣华富贵。这姑且算是我我胡耀华的承诺!” 陈清扬笑而不语,麻利地穿上外套,警帽向脸部用力扯了扯,随手抓了些许煤渣往自己的脸上和下颌上抹了抹。陈清扬年纪不大,但是身材却很壮实,再加上他有着二十余岁的实际年龄,倘若不知底细,将他当做二十出头的小伙很是正常。而此时经过一番伪装,背部微微佝偻,形态与胡耀华倒是有着三分相似。 陈清扬示意身后特警不要轻举妄动,倘若对方上来便开枪射击,只需要扔一颗白色烟雾弹协助自己逃窜即可。陈清扬的步伐很沉,脑海的波能源源不断地激而出,一丝丝螺旋状的波纹在大楼上四处乱窜,不大会儿便详细掌握了对方的信息。 十名匪徒此时将一干人质集到了银行柜台内,这些人大多已经被麻绳束缚住双手,显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而这群人有一人正手持狙击枪瞄准着自己的脑袋,通过波能张弛的力度,他能分明的感应到自己的脑门上有着钻心的疼痛。 陈清扬虽然有异能在身,算是神通广大,但是那终究是大型狙击步枪,即便自己有所防备的情况下,利用波能转化为壁垒,却也难以防御得住。要说在得知有人用狙击枪指着自己的脑门不怕的话,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相信。 陈清扬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赶到楼下,伸开双臂,示意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并未带任何武器。然而对方丝毫不肯买账,那极其阴冷的声响再次传来:“你是胡耀华?” 陈清扬捏着嗓门,低沉而又庄严地吼道:“废话少说,我人已经来了,有事只管谈!我郑重警告你,你们现在已经被军警双方人员团团包围,当真是插翅难飞,识相的话迅放下武器,争取得到政府的宽宏大量,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生机?胡耀华,当你亲自把我们老大送上断头台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一天!我们的主心骨没了,领导我们走向辉煌的大哥没了,我们还要生机干什么?生机有个屁用?” 每个人心都会有一个偶像,这个偶像将会是其毕生的精神支柱,这群凶神恶煞的匪徒同样也是如此,看来自己先前的猜测并没有错,这群人确实是奔着胡耀华而来。并且看情况,可能胡耀华和这群人有仇,极有可能是深仇大恨! 陈清扬笑着摇头:“你们老大是谁?在我手上办过的案子不计其数,我将很多人送上了断头台,同样自己也杀过很多人,但是你们的老大是哪一位呢?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包海涛!名扬天下的包海涛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歹徒猛地提高了嗓门,歇斯底里地吼道。 陈清扬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包海涛的大名陈清扬还是听说过的。九五年的时候,包海涛因为家庭纠纷将其家人杀害,随后潜藏到了西藏一带边远地区。包海涛的命硬,运气也不错,竟然认识了当年叱咤风云的**分子达尔木。包海涛因为心狠手辣,做事雷厉风行深得达尔木的赏识,不到半年的时间便成为其靡下头号干将。当时两人狼狈为奸,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包海涛更是大肆组织非法武装,流窜在边境地区倒卖军火贩卖毒品。 九六年年初的时候,胡耀华调到西藏担任政法委书记兼武警支队队长。在当地百姓强烈反响之下,胡耀华组织大批警力对包海涛等人的势力进行了毁灭性的围剿。结局毋庸置疑,一个非法武装再怎样牛叉也不可能干得过政府军。包海涛死了,达尔木流亡到海外,辛辛苦苦营造多年的江山被胡耀华清扫一空。而对外官方更是声称已经将达尔木、包海涛等重要犯罪分子剿灭。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当然这跟政府的舆论导向不无关系。陈清扬当时正读初三,时事政治里就有这么一茬儿,因此对这件事情的记忆相当深刻。 陈清扬伫立良久,双眼紧紧眯成了一道缝儿,突然他呵呵笑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恐怕这次你们抢劫是假,想要我的老命是真吧?” 对方传来一阵猖狂的大笑:“不错,你还算聪明,正是如此。不过,胡厅长,您现在反应过来未免有些太晚了吧?” 陈清扬微微摇头:“不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个人的觉悟怎么可能有早晚之分呢?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有个请求。里面的人是无辜的,杀了我之后,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是你们不能伤害他们分毫。” “不、不,胡厅长我想你现在可能是搞错了彼此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和我谈判,你唯一自以为是地掌握的先机,实际上压根就不值一提。你以为我们会是怕死之辈?今天我们十兄弟既然敢来这里,那便早已将生死置之身外,我们不怕死,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陪着我们一起到地府报道,我们怕个球?” “好气魄!但是你想过没有,他们只是无辜的人,而你们的目标仅仅是我,何必非要节外生枝?做人要讲究个问心无愧,尤其是爷们!当年包海涛对自己家人痛下杀手的时候,对小保姆却格外开恩。当时他曾说过,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会波及无辜的!祸不连家人,这一点如果你们都没弄明白,你们完全没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更没有资格做包海涛的小弟!” 陈清扬见对方保持沉默,心一喜,说道:“我站在这里,你们尽情朝我开枪,但是我必须声明一点,三枪之后,无论我生死与否,你们都要放人!” “你就这么站着,任由我们连开三枪?好狂妄的口气,好好好!那我就姑且成全你,三枪之后倘若你不死,我就放人!” 陈清扬伫立在空旷的楼下,毒辣的阳光炙烤着他黝黑的脸庞,汗珠滴落,沾湿了眼睛,让他微微生出些许痛意。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巨响,陈清扬的脑门前一百米处空气激荡而开,陈清扬清醒地意识到,第一波进攻即将来了!然而他是否能挺得过重型狙击枪的穿透力? 八十章 兽欲在此时燃烧 陈清扬刚刚感知到对方开枪,随即波能四化而开,顿时无数条波能汇聚一处,形成数道壁垒。先前陈清扬曾经强行试探过巴雷特m8a的威力,此枪果然名不虚传,仅仅瞬间便轻易突破自己所幻化出的三道墙壁,并且观其力道虽减尤猛,依然有雷霆之势。 陈清扬不敢大意,连续交织出十道壁垒后,眼前气流明显降低许多,双眼猛地圆睁,眼前那颗拇指大小的穿甲弹停留在自己眼前,距离自己的脑门仅仅有数厘米之隔。不过,那子弹却虚浮在半空之再也难以突破分毫。 啪的一声脆响,子弹跌落在陈清扬的跟前,陈清扬此时满头大汗,脸色一片刷白,众人只道是他受了惊吓,却无人知晓就在刚刚陈清扬已然在鬼门关走上那么一遭儿。对方虽然同样感到诧异,明显子弹已经朝着陈清扬脑门奔出,为何会跌落在地,但只是片刻的功夫,狙击手再次出手,上膛、拉栓、瞄准、射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巨大的声响再次炸裂而开,子弹沿着原有的轨迹再次冲向了陈清扬的额头。 陈清扬先前连续催动念力,已经甚是疲惫,对方又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时候想要单凭波能阻挡对方已然是千难万难,然而陈清扬在这极短的瞬间却又想不出丝毫办法。只得强行击精力,将毕身波能击在脑门的位置。这一次子弹的力道虽然依旧减小,却比先前强烈诸多。 子弹接连击破无形的墙壁,陈清扬的眼球甚至已经能看到无限放大的子弹,他实在是太过疲惫。毕竟动用波能本身就是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在面对大型狙击步枪的情况下,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让陈清扬痛苦不堪。陈清扬双眼沉沉,即将想要放弃,突然脑海传来一团极其强烈的能量,这种能量丝毫不受陈清扬的控制,完全是下意识地喷而出,只见那团神秘的能量包裹住那颗疾奔驰的子弹,受到这团能量的控制,子弹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陈清扬心一阵燥热,像是有火燎般的痛楚,随后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那颗子弹。陈清扬凄然一笑,满脸皆是痛苦的表情。不过,好在他再一次承受住了对方的攻击!并且还意识到了自己体内潜藏着另外一种神秘的力量,不过这种力量是何,现在的陈清扬并不清楚。也无法在此时去搞清楚这一切! 陈清扬身后众人对此时场的情形依旧不曾了解,虽然有两声枪响传来,但是陈清扬从头到尾都未曾动过一步,也没见受伤,因此并未多想。不过这一切在那群歹徒看来却无疑显得太过诡异!这把枪是从俄罗斯边境一位军火商那里购得,自从入手一来,动用过十次之多。期间从未出现过一次失手的情况,而今天无疑上苍和众人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巴雷特m8a子弹并不容易搞到,外加上此枪力道太过凶猛,弹道又十分精准,稍微有些经验的狙击手总能将目标一枪击杀。这次因为目标来头太大,这伙贼人才一次带了五子弹,前前后后射出了四,此时仅仅留有最后一粒子弹。 包海涛的这群难兄难弟经过政府军方面的扫荡,现今残留的已然不多,但是无可置疑的一点是这群人才是包海涛先前部队里的核心人物,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成是以一当十的精锐之师。为的人叫田振宇,也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儿。只见他抬手甩给了绰号叫“大黄蜂”的狙击手一巴掌,怒道:“草泥马的,简直就是饭桶!来,给我。老子非要亲手毙了这厮!” 田振宇也是在刀口上过活的主儿,体内有着嗜血的魔性,一把接过狙击枪,学着大黄蜂的模样仔细端详半晌,随后猛地扣动扳机。田振宇的运气不错,子弹并未射偏,毕竟高倍狙击镜作用后,又是和陈清扬约定不准其动弹分毫,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的情况下,倘若子弹再次射偏,那田振宇当真可以撞墙去死了! 子弹再次喷而出,陈清扬虽然能感应到子弹来袭,奈何早已没了半点体力,微弱的波能蠢蠢欲动,却显得太过单薄。与雷霆万钧的子弹相比较,实在是不值一提。然而陈清扬岂是等闲之辈,大脑急运转之下,猛然想到自己为何非要强行阻挡子弹,倘若用波能击打子弹,使其偏离方向不就可以了?这样一来避免了正面交接,自然会省下诸多力气。 陈清扬心头一喜,仅存的波能幻化出一只铜锤,对着穿甲弹全力向左击出,只是眨眼的功夫,子弹从陈清扬跟前擦身而过。击打在一辆警车车门上,顿时留下个硕大的窟窿。 陈清扬摇摇欲坠,像是浮萍一般,随时有倒下的可能,而身后众人这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陈清扬是在凭借一击之力与对方的狙击步枪进行着现场版的肉搏战。一时间现场传来一阵阵惊呼声,胡耀华关心陈清扬的性命,连忙吩咐诸人上前救人,特警也做好了强攻的准备,然而陈清扬突然摆手呵斥众人:“全部退下去,不要轻举妄动!” 那群警察稍稍退后,陈清扬此时已经难以大声呼喊,拿起一只扩音器喊道:“我已经站着让你们打了三枪,遗憾的是你们并未能击杀我。从始至终,我一直恪守承诺,未曾动过分毫,也希望你们能遵守诺言。” 田振宇气急败坏,一脚踩狙击步枪,随后脚下用力,狠狠地碾了碾。同时抡起一把ak,走到众多人质跟前,抬手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梭子,嘶吼道:“我草你妈的,胡耀华牛逼是不是,胡耀华狠是不是,我就要看看是他狠,还是我狠!”说话间,田振宇一把抓起一个女孩儿,这女孩并非是银行的职员,只是在银行办理业务的大学生。 田振宇不顾手下劝阻,露出自己的头部给警方,叫嚷道:“胡耀华,我草泥马,你有种是不是!有种的你就给我上来,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之后我见不到你,你就等着为屋里六十号人收尸吧!” 话音刚落,一阵哒哒的声响激荡而来,在空旷的场地上迂回良久,一道黑影从半空直直跌落而下。噗通一声,那二十出头的女孩儿,如花似锦,还未曾度过自己人生最灿烂的青春岁月,那刚刚还满脸春风的活泼少女顿时变成一具死尸。 女孩脑浆迸裂而出,满地白花花的场景,血肉模糊,其景惨不忍睹! 炙热的阳光,穿透过浓密的枝桠,数点斑驳映照在女孩的眼球,像是黑夜的启明灯,晶莹闪烁,却从此弥漫在浓浓夜色之。 一种透心的冰凉穿透过陈清扬的心扉,像是被针扎过的心房一片凄楚,无比深沉的悲怆蔓延而开,那摇摇欲坠的身影猛地挺立而起。那不是人类的眼睛,无尽的兽欲开始燃烧,无尽的怒火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的脚步异常坚定,或许这一次,他真的应该去做些什么了! 八十一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陈清扬只身一人不顾己方劝阻,阔步朝着田振宇一伙走了过去。他的步伐很沉,身形始终保持着一个姿态。额头上青筋暴起,血管极度膨胀,眼怒火烧。显然心有着强烈无比的愤怒! 那外号大黄蜂的狙击手想要拔枪射击,田振宇大手一摆,呵斥道:“胡耀华该死,但是不应该是这个死法!让他上来,这笔账要好好算算才行。” 当陈清扬即将跨上阶梯的时候,双手向后交叉做了一个强攻的信号,胡耀华等人会意,连忙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划。进入银行正门,四名精壮大汉朝着陈清扬走了上来,四杆清一色的ak47顶住陈清扬脑门,其一人冰冷说道:“举起双手,否则格杀勿论!” 陈清扬举起双手后,两人上前仔细搜索一番,只差没能将陈清扬裤裆里的玩意儿掏出来过滤一遍,见陈清扬未曾藏匿武器后,四人枪眼猛地一挺顿时将陈清扬押了进去。 银行此时早已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雪白的纸张,现场一些办公桌椅也都破坏殆尽,数十人双手抱头被圈在了银行柜台里。这些银行职员大多都是普通白领,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本本分分,与社会上的接触也仅限于和一些想要贷款的老板有些吃请上的瓜葛。这些人,尤其是其的女性何时见到过这种极端暴力血腥的场面。 这些高级白领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脸上一片惨白,此时见到一个身穿警服的人走了进来,各个皆是满脸惊喜之情,甚至有人出尖叫的声响。其的期待不言而喻! 田振宇脸上泛起一丝狰狞的神色,走到陈清扬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拍手鼓了鼓掌,“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达叔(对**头子达尔木的尊称)简直是神灵再现,他的话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陈清扬因为先前耗力过度,身体略微有些虚弱,不过刚才生的一幕血腥场面顿时将他心怒火重新点燃,这时候的体力也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脸上涂抹的炭黑恰到好处,田振宇等人因为神情激动一时间倒是未曾现这些。 “胡厅长,近来可好?” “好与不好,你看不出来么?少废话,人质赶紧放了!” 田振宇砸吧砸吧嘴:“别着急嘛,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很佩服胡厅长的气魄,可惜这里没有香槟,不然到时想要和你一起庆祝下。” “庆祝?庆祝你终于手刃仇人,为你大哥报仇?幼稚!” 田振宇微微摇头:“不管怎么说,你的命必须留下,但是我现在突然不想死了,我要你配合我,将我送出去。现在你可以命令你的手下准备一架直升机!” “直升机?呵呵,你会开嘛?”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去做!” “如果我说不呢?或者我根本在短时间内没有这个权利?”陈清扬冷笑道。 “当然,这是你的问题,不过每等一分钟,你就会听到一声枪响!” 陈清扬微微沉吟,随后还是走到座机跟前准备打电话,可是这时候他才突然现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胡耀华的号码,这下可如何得了。陈清扬生怕引起对方怀疑,装模作样地拨了一串号码,事实上这当然是空号。不过陈清扬却皱眉道:“很遗憾,没人接!” “胡厅长,您在和我开玩笑呢吧?电话线被我掐了,怎么可能会有人接呢?”说话间,田振宇向手下使了个眼神,顿时四人再次将枪口对准了陈清扬。田振宇哼道:“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胡耀华?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刚开始的时候我就现你不太对劲,不过却被你的警服给忽悠过去了,这会儿露馅了吧?” 陈清扬无奈耸肩:“我确实不是胡耀华,但是你知道的未免有点太晚了!”说话间,陈清扬突然从腰间掏出一颗催泪弹,拉开导火索随手扔到场地之。瞬间,催泪弹炸裂而开,刺鼻的辛辣味弥漫当场。趁着众人神思恍惚的当口,陈清扬一把抢过一支ak,朝着田振宇便是一阵扫射。 陈清扬此时自然是闭上双眼,屏住呼吸,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的枪法会差劲到哪去。波能此时挥着瞄准镜的作用,将对方的具体位置形成一个轮廓传递到陈清扬的脑海,因此所射出的子弹多半都击目标。 ak47硕大的后坐力将陈清扬震得双臂麻,一梭子弹打完后,陈清扬抡起ak47朝着田振宇疾奔而去。田振宇在众人之最尤为精壮,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陈清扬还是懂的。田振宇果然强悍,在被催泪弹刺双眼的瞬间,顿时朝着楼上跑了过去。十名手下虽然躺倒一半,但是剩下的人却在最短的时间内逃窜而出。 这群人见陈清扬耍诈,顿时操起手的步枪朝着四周疯狂扫射,好在人质皆是猫着身子蹲在柜台下面,倒是未曾受到伤害。其有流弹擦过陈清扬身旁,倒是有惊无险。工行上面便是居民小区,早在先前陈清扬就分析过,一定要将这群歹徒击毙在大厅之内。倘若上了居民层,不仅对抓捕带来困难,最主要的还在于会危及到群众的生命,如此一来便得不偿失了! 陈清扬抡起ak,朝着田振宇的后背便是一记横扫,田振宇脑后生风,连忙猫下身子。陈清扬眼见落空,手劲力不减,猛然回旋,侧击田振宇腰身。 田振宇躲无可躲,索性硬扛。陈清扬一击得手后,枪托猛砸田振宇脑门,同时一股波能分散而出,一拳击田振宇心口窝。 田振宇一声哀嚎,喝骂了一句,陈清扬丝毫不曾理会,只是抱着倒地的田振宇甩向了前方逃窜的匪徒。两者相撞,齐齐摔倒,陈清扬抬手狠狠击两人太阳穴,双双陷入昏沉之。然而就在陈清扬想要追击而出的时候,突然那外号叫大黄蜂的汉子已经杀回,抬手朝着陈清扬一阵点射。 陈清扬这会儿哪里还有精力去阻挡罪恶的子弹,只好找寻掩体躲藏起来。大黄蜂似乎预料到局势不可逆转,射完之后顿时抱起田振宇便朝着楼上狂奔而去。此时十名歹徒还剩下两人未与陈清扬蒙面,这两人因先前所站位置紧靠楼梯侧门,因此第一时间奔跑了出去。等到陈清扬追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踪迹! 陈清扬端着ak狂扫的动静实在太大,胡耀华眼见上面动手,担心陈清扬的安慰,一甩大手,特警终于姗姗来迟。而等到众人赶到的时候,现场除了五具歹徒的尸体和一干人质外,再也见不到歹徒的身影。 胡耀华此时套着防毒面具走到一位正在低声哭泣的人质跟前,问道:“那群匪徒呢?还有那位特警呢?”然而回复胡耀华的除了不知道外,便是一阵阵哽咽的声响。 午后的阳光透过紫色的沙曼,徜徉在叶雨蝶的脸上。那是一张肤如凝脂,精致到了极点的脸庞。琼鼻小巧挺立,水灵灵的眸子仿佛藏匿着精灵的身姿,如同雨翩翩起舞的蝶,轻灵洒脱。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被紧身睡衣衬托出无比美妙的曲线,欣长的**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之色。一袭长青丝纠缠,柳叶眉儿淡扫玉面,整个人聘婷秀雅、娥娜翩跹,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一丝倾国倾城震撼凡尘的美。 叶雨蝶正沉浸在好梦之,突然震耳的敲门声将自己惊醒,还未待叶雨蝶一探究竟,防盗门顿时被人强行破开,当自己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只无比深邃的黑洞已然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那赫然是一只手枪…… 八十二章 演绎霸王硬上弓 叶雨蝶水灵的眸子猛地圆睁,如梦似幻的玉面被一层惊骇之色所占据。一声尖叫从叶雨蝶的喉咙里喷而出,刺耳却又轻灵。 一双因为长期持枪,生满老茧的手顿时捂住叶雨蝶的樱桃小口,只听那人吼道:“别叫,再叫杀了你!” 叶雨蝶拼命挣扎,螓用力摇摆,企图挣脱此人的束缚,然而所换来的结局却是被那人手掌力,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颈。钻心的疼痛蔓延全身,叶雨蝶那红润的脸颊陡然间生出一抹抹惨白之色。严重窒息的叶雨蝶几欲昏厥! 大黄蜂心狠手辣,原本想要直接掐死叶雨蝶,然而就在这紧急时刻,原本昏迷的田振宇突然悠悠转醒。 那是一张绝对足以让任何男人垂涎三尺的容颜,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跃然纸上,在这炎炎夏日如同一丝春风拂面,说不出的舒爽。田振宇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冲到大黄蜂的跟前,抬手甩给他一巴掌。 田振宇并未开口训斥大黄蜂,也未曾说上只言片语,从始至终只是双眼紧紧盯住叶雨蝶。从饱满晶莹的耳垂,到如同月牙儿的下巴,直到欣长高挑的**,田振宇未曾放过叶雨蝶全身上下任何一处美好的所在。 田振宇不是没有见到过漂亮的女人,相反在道上厮混多年的他,早已玩遍了传说各种类型的美女。不过,真正爱过的女人却前所未有。某种程度上,拥有傲人的双峰的妖冶女郎只是泄**的工具,田振宇的眼女人就是散着铜臭味的工具,而此时所见的叶雨蝶却突然让田振宇萌生出想要为其遮风挡雨的念想。 当一个男人生出要为女人遮风挡雨的念头的时候,无疑,这个男人已经无可救药。当然,这个男人也正沉浸在自己所编织出的美妙梦幻之,此时的他是快乐的,是幸福之极的! 田振宇甚至不顾自己周身疼痛,抓起床前的浴巾轻轻擦拭叶雨蝶的脖颈。那白皙如雪的脖颈此时充斥着一条深深地勒痕,淤血充斥其,显得很是突兀刺眼。 大黄蜂对田振宇陡然间的转变显然难以接受,眼闪过一丝怨恨:“哥,你这是做啥?” 大黄蜂不开口还好,话音还未落地,顿时让田振宇想到害得玉人如此的罪魁祸正是大黄蜂本人。田振宇勃然大怒,抬手甩给大黄蜂一记耳光,怒吼道:“草泥马的,给我滚出去!再他妈打她,我开枪毙了你!” 大黄蜂并未反抗,不过却也未曾多说,只是嘿嘿一声冷笑:“哥,你这是玩火**!这个女人你玩不起,最好还是放了她。咱们另寻出路!”说话间大黄蜂朝着墙上淡淡看了一眼。 田振宇随着大黄蜂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衣架上挂着一顶女式警帽,和一件警服。不过警服并未镶嵌警衔,这女孩多半只是警官学校的学生,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警察。田振宇丝毫不理会大黄蜂的劝阻,自嘲道:“学生妹儿?雏儿?那岂非是更有意思?” 大黄蜂并未理会田振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开始擦拭自己的爱枪。不过脸上的哀怨却丝毫未曾衰减。 叶雨蝶终于缓过气儿来,脸上充满惊骇,虚弱地问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要夺你命的人,不过看来这个计划有所变故,我这位兄弟看上了你,想要你做他的马子,不知道你感兴趣不?” 叶雨蝶连忙拉了拉浴巾裹住自己的娇躯,哆嗦着说道:“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立刻从我家里出去!” 大黄蜂还想再说,田振宇猛地喊了一嗓子:“住嘴!”随后扭过头露出一丝笑脸:“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在你这逗留一会儿。不瞒你说,我们不是好人,外面有人在追捕我们。如果一会儿有人来敲门,你就佯装不在家。我保证,只要你不出卖我们,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叶雨蝶精神稍微放松些许,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一副茫然之极的模样。田振宇示意让大黄蜂去厨房弄点吃的,随后拉了把凳子坐到叶雨蝶的对面。田振宇也不吭声,只是与叶雨蝶默默对视。不过他的眼睛时不时地流露出一阵阵淫邪的目光,尤其是望向叶雨蝶高耸的胸脯的时候,更是如此。眼神的贪婪几乎不言而喻! 当然这种凝视是没有丝毫默契的,一个是纯粹的占有欲,而一个则是一味地躲闪,两人之间怎可能擦出漏*点的火花? 却说陈清扬快步追了上来,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排查每一扇房门,因为担心流弹,陈清扬的动作稍微有些迟缓。当赶到五楼的时候,5o室的房门明显有子弹射击后留下的弹痕。陈清扬起了疑心,波能释放而出,波能的用处实在太多,陈清扬目前依旧未能揣摩个透。 波能可以充当盲人的导盲棍,但是并不能通过波能的探索就将屋内人的相貌淋漓尽致地展现而出。因此,他只是窥测到房间内有两男一女,至于是谁并不清楚。但是凭借陈清扬的智商,自然不难想象此人必然与田振宇是同伙! 陈清扬分明地记得这群劫匪之并没有女人的踪影,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十有**是被劫持的人质。陈清扬担心女人性命,不敢贸然冲锋,随后悄悄溜到四楼,走向另外一户人家。陈清扬用波能探视一番,并未现有人的踪迹,索性用一丝波能幻化成钥匙,擅自闯了进去。 这栋居民楼家家户户都有阳台,底上相隔也就三米左右,有阳台作为垫脚点,想要攀爬上去并非是难事。陈清扬准备从后窗入内,想到做到,双手猛抓阳台,手腕一挺,支撑起正副身体,随后整个人如同长猿麻利地攀爬了上去。 不过就在陈清扬准备翻过窗户入内的时候,这才猛然现窗户竟然紧紧关闭,上面也拉上了一层紫色的纱帘。想要让屋内的人看到自己无异于天方夜谭。 就在陈清扬举棋不定的时候,耳力极好的他突然听到一丝女人的尖叫声,陈清扬刚要有所动作,突然听到大黄蜂的声音:“宇哥,现在情况紧急,你怎么还有心情搞这个!” 然而田振宇此时脑门青筋暴起,压根就听不进分毫,顺手将自己的上衣褪去,只留下一条四角内裤,而叶雨蝶则蜷缩在床上一副羔羊模样。那美轮美奂的脸颊写满了恐惧,眼前这个处在暴走边缘的凶悍男人当真会霸占了自己的第一次? 一滴清泪滚落在白皙的脸颊上,叶雨蝶好想放声痛哭,三千梦幻情丝凌乱地分布在自己的额头,一脸无助的神情我见犹怜。 她并非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但也绝非是可以肆意任人妄自菲薄的鱼肉,想要占有叶雨蝶,或许她唯有一死。那翩翩身姿倏地从床上跳跃而起,一把拉开窗户,整个人像是一叶浮萍,从那十余米高的楼层上飘摇而下。形只影单,充满绝望的离歌在叶雨蝶的耳畔响起,然而就在她纵身一跃之时,突然现一个肤色黝黑,身着警服的青年正与自己面面相对。 那一刻,叶雨蝶仿佛是想到了些许什么,又仿佛是一无所知。无边的忧郁伴随着死亡的恐惧席卷而来,她那枯寂如蝶的心扉泛起一丝淡淡的涟漪,一时间难以自拔。 八十三章 这一刹那的温存 四目相望,彼此有一种相识恨晚的错觉,当然这并非是对爱的邂逅,更非是一见钟情。叶雨蝶的美足以震撼凡尘,但是对于陈清扬而言这却也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一次次的受伤已经让陈清扬深深意识到,女人,尤其是漂亮之极的女人并不绝对是甜蜜的象征,相反这是一把双刃剑,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将自己刺得体无完肤。 陈清扬与叶雨蝶的相识恨晚被赋予了另外一种含义,陈清扬的出现对叶雨蝶而言无疑是雪送炭,叶雨蝶同样也对陈清扬的抓捕做出了贡献,应该说两人是各求所需,但是在这个特殊时刻,两人的相逢总还是有那么一丝别样的意蕴参杂其。 叶雨蝶已经抱有宁死不从的念头,当她现陈清扬的一刻,那曼妙宛若丝带的身躯,已然划过一条弧线,整个人向下急坠落。两人目光接触的一刻,陈清扬分明从读到了一些特殊的含义。不甘、憎恨、埋怨、恐惧,更有一种极度求生的念想。 就在叶雨蝶从陈清扬跟前飞奔而过的一刻,完全是下意识地,陈清扬一个虎扑,双手猛地抱住叶雨蝶的腰身。陈清扬眼疾手快,脚踝向上一挺,猛地勾住阳台上的挂钩。就凭借着脚上的力道支撑着两人的体重。那挂钩异常锋利瞬间划破陈清扬的脚踝,两人此时位于四楼的位置,肌肤受伤鲜血狂喷而出,像是一道激射的血箭飞扑而下,情形甚是壮观。 陈清扬双手死死抱住叶雨蝶,不敢有丝毫松懈,同时左顾右盼想要找寻时机逃脱。然而就在此时,田振宇突然探出头,神情焦灼地找寻叶雨蝶的身影。当田振宇看到叶雨蝶并未坠楼而是被陈清扬紧紧搂住腰身的时候,眼顿时冒出丝丝妒忌的火焰,只见田振宇**着上身突然掏出一把手枪朝着陈清扬二话不说一阵点射。 陈清扬此时陷入绝境之,脚踝处阵阵钻心的痛楚将自己折磨得不轻,何况还要分心照顾孱弱的叶雨蝶,想要在此时绝地还击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陈清扬当机立断,数股波能激射而出,分别击偏呼啸而来的子弹,随后一团波能化作拳头直奔田振宇的胸口,田振宇受到袭击,出一声闷哼。这一拳打得极重,田振宇虎口受到震荡,一时间抬不起头朝着大黄蜂使了个眼神。 大黄蜂是职业军人出身,酷爱玩枪,枪法与田振宇有着云泥之别,只见大黄蜂猛地端起一把ak,对着陈清扬便是一阵激射。面对大黄蜂,陈清扬顿显应接不暇,ak47威力实在太大,一股波能压根难以撼动分毫,而波能的喷需要一定的时间,陈清扬忙活了一阵打偏十余子弹后已经逐渐跟不上节奏。眼瞅着数颗子弹喷而来,陈清扬大为惊骇,生死关头一颗心脏扑腾扑腾狂跳不止,关键时刻陈清扬突然生出放手一搏的心态,脚踝一松,整个人朝着楼下狂跌而出。 陈清扬急下坠,因为阳台的缘故,大黄蜂视线受阻已经无法狙击,只得讪讪作罢。从四楼摔到水泥地面,外加一个柔弱女子,两百来斤的重量不死即残。陈清扬此时心神俱焚,只得尝试动用波能作为铺垫,希冀奇迹的出现。 眨眼间,数十团波能聚集一处,形成一个硕大的蒲团坐落在地面上,陈清扬不敢有丝毫懈怠,大脑急运转,波能越聚越多,只是半分钟的时间里便已经有两米来厚。陈清扬眼见大功告成,这次方才打量起怀的叶雨蝶。 叶雨蝶并未因为陈清扬的擅作主张生出半点怒色,相反此时的她甚为平静。月牙脸一片潮红,淡淡的红晕流转而开,散着撩人的妩媚。长长的睫毛随着清风拂面微微颤抖着,那模样像极了瓷娃娃。嫩白的肌肤香气氤氲缭绕,随风迎面暗袭至陈清扬的鼻孔之,后者冷不丁一阵颤栗。 殷红的薄唇微微翕动,自吐芬芳,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盯着陈清扬的脸颊,仔细打量着,眼神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惬意。陈清扬一时间老脸一红,他并非是未曾注意过眼前这个女人,但是做梦也未曾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着如此长相。那种静的气息,像是春风拂面,说不出的舒心惬意。 两人彼此沉浸在各自的意念之,竟然忘却此时正在做着急下坠的运动,不过倘若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和彼此心爱的人就这么拥抱着,宛若雄鹰般在空翱翔,那也不失为一件浪漫之极的事情。 容不得两人过多遐想,噗通一声双双跌落在地。不过抱定必死之心的叶雨蝶突然双眼圆睁,眼前的一切着实太过诡异,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体的下方竟然传来一阵阵绵柔之感。像是跌落在一团棉絮之,软绵绵的入手处甚是轻柔。 陈清扬所幻化出的蒲团虽然卸除了两人身上的力道,但是却也难以尽数去除。两人双双倒地之后,巨大的冲击力还是促使两人翻滚而开。不过,在他人看来是在水泥地面上打滚,实际上却是在一团团棉絮尽情驰骋。两人滚了七八米左右,陈清扬头部顶到小区的石凳,咯噔一声闷响,随后两人止住身形。 陈清扬的双手依旧搂着叶雨蝶的腰身,而叶雨蝶此时也已缓缓闭上双眼,在慢慢回味着刚才两人之间极短的暧昧。有一种温存是难以言说的,或许只是一个瞬间,也或许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但是两人刚才所生的一幕已经足够叶雨蝶去回忆终生。 她永远都不会忘却在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点的时候,一个神一样的男人突然从天而降,他用无比宽阔的臂膀将自己紧紧拥入怀,随后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自己尽数挡除狂奔而来的子弹。在最终走上绝路的时候,他抱着自己坠楼而下,但是他却始终将自己楼入怀,尤其是跌落而下的时候更是一把将自己死死地摁进胸膛,用自己的脊背为自己做了铺垫。 叶雨蝶清醒地意识到,并非是坚硬的水泥地面突然变成了棉絮,而是他那硕大的胸怀足够柔软。他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自己,而自己却和此人不曾相识。一种难言的惆怅悄然爬到了叶雨蝶的心,她很想放声痛哭,尽情释放自己心的不满,然而她却出奇地保持着一份冷静。她要再一次感受那个挽救了自己生命的胸膛,如同一只乖顺的绵羊,叶雨蝶蜷伏在陈清扬的怀。 陈清扬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他并不幻想和这个有着倾国倾城容貌的女人有太多的交集。对于陈清扬来说,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没有安全感,但是这并不代表着陈清扬会拒绝一个绝世美女的温存。 陈清扬缓缓闭上眼,感受着眼前这一刻任何男人都曾经幻想过的美妙。叶雨蝶足足蜷伏五分钟之久这才起身,陈清扬听到小声的哽咽,随后一丝冰凉滴落在自己的脸上。他虽然紧紧闭着双眼,但是却也知道那丝冰凉之夹带着一种怎样的哀怨。 然而陈清扬还未来及体会,突然唇角传来一丝柔软,软绵绵的还有着一丝别样的热度。随后,一丝无比芬芳的气息扑进嘴唇之,那一刻陈清扬几乎步入云霄,一时间浴火焚神,陷入长久的窒息之。 八十四章 绝世美女突来访 叶雨蝶猫下纤纤细腰,在盯了陈清扬好大一会儿后,突然红唇绛点,两瓣鲜嫩的蓓蕾吻向陈清扬的嘴角。并非是蜻蜓点水,相反是个浪漫的深吻。叶雨蝶的眸子噙满了泪花儿,层层荡漾而开,跌落在陈清扬的脸颊上,这一刻的温馨不禁让人潸然泪下。 两人相互拥抱着,彼此默默无声,陈清扬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叶雨蝶的思维里自己只是个死人,并且正是因为自己的壮烈牺牲,这才博得红颜一笑,倘若此时突然复活,无疑眼前的一切美好都将会烟消云散。陈清扬会做出如此傻事吗? 然而就在陈清扬暗自舒爽,心想入非非之时,胡耀华却带着大队人马及时赶到。胡耀华走在最前,虽已白苍苍,但神情间不乏神采奕奕。老态龙钟的模样让人很是敬服! 那妙龄少女抱着身穿警服的陈清扬,如若出水芙蓉的女孩儿满脸悲郁之情,脸上流露出阵阵感伤,糅合着一副沉鱼落雁的相貌,让人乍眼望去,心生悲悯。 胡耀华脚步一滞,率先走了上去,惊诧道:“他?他怎么了?” 叶雨蝶一阵啜泣,哽咽道:“他为了救我,刚才摔死了!都是我不好。” “这、这……”胡耀华睁大了双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众人皆是保持缄默,胡耀华将陈清扬拉入自己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的承诺一定会兑现的!处理完这件事情之后,我就去亲自为你请功!” 戏演到这个份上,陈清扬好不尴尬,不过陈清扬可不会傻到说自己毫未伤,只听陈清扬突然呻吟了一声,声音极小,但却足以让胡耀华听了个清楚。胡耀华一把抓住陈清扬,将其扶住,一把朝着陈清扬的胸口摸了上去。陈清扬心虽然暗骂老不死的占自己便宜,却也不敢吭声。只是尽情保持着沉默。 只见胡耀华突然一跃而起,呼喊道:“快、快来人,陈清扬没死,他没死!赶紧叫救护车。”胡耀华的话顿时人引起轰动,尤其是叶雨蝶更是喜出望外,一把摸向陈清扬的脸颊,说道:“什么?他没死?那刚才……这怎么可以!” 胡耀华听闻叶雨蝶的话后顿时大怒,指着叶雨蝶训斥道:“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别忘了他可是救了你!怎么,你难道希望自己的救命恩人去死吗?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 叶雨蝶见自己的话产生了歧义,连忙辩解称:“不。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怎么个意思?” “这个,这个,反正就不是那意思啦!我只是说刚才他不应该那么不要命地救我,别的真没有什么!” 胡耀华懒得计较,叶雨蝶终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何必和她一般较真呢?“行了,这事我清楚了,你一会回警局一趟,要做个笔录!” 叶雨蝶嗯了一声,一直望着跟前的陈清扬呆,直到救护车呼啸而来的那一刻,眼神也未曾离开过陈清扬。 陈清扬平生第一次享受到警车开道的待遇,但值得一说的是自己却躺在救护车上装晕。陈清扬被刚才形势所逼,出此下策实属无奈。而到了医院之后陈清扬已经“悠悠转醒”。胡耀华一直陪同在陈清扬的身侧,见他突然醒来,神情十分激动,一把抓住陈清扬的手掌说道:“清扬,这次你立下奇功,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现在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安心养伤!你放心,所有的功绩我都会为你详细记录的。” 陈清扬连忙摇头,不过刚想说话,胡耀华突然脸色一蹦,“你现在伤势很重,刚刚醒转不要说太多的话,安心休息啊!这些事情我都会为你打理好的。” 经过一系列的x光、ct、血压、心跳的检测后,医生这才开始相信陈清扬的话,自己除了脚踝上的伤势外,身体再无他恙。就在陈清扬处理完伤口,准备闪人的时候,突然病房的大门被打开了,只见在医院院长和一干领导的陪同下,胡耀华已经整装出现在了自己的跟前。 胡耀华神情甚是激动,对着陈清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笑说道:“清扬,这次可当真多亏了你!这些事情暂时不提也罢,听闻你的伤势无碍,我心可就放心了!清扬,好样的!” 陈清扬笑着点头,说了声谢谢,丝毫没有谄媚和半点邀功的意思。胡耀华满意地笑了笑,一屁股坐到病床上,笑道:“清扬,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吴院长,这位是方主任,这位是……” 陈清扬笑着与众人一一握手,“真是麻烦诸位了,我这点小伤还麻烦你们这么多大人物,真是歉意得紧!” “唉,清扬,话可不能这么说,倘若不是你,不知道要死伤多少群众呢!你可不知道,现在被解救的人质已经扛着数十条锦旗开始在公安局等候你的大驾了。四川省内以及周边省市的记者都已经闻讯赶了过来,甚至央电视台也想要来分一杯羹。大家的心思我是很清楚的嘛,都想看看你这个仅凭借一击之力便歼灭十余凶神恶煞的罪犯的一级警督,究竟是否有着三头六臂!” 陈清扬一愣,对那些所谓的记者采访倒是不曾在意,真正让他感到惊愕的则是自己的警衔:“一级警督?这事儿从何说起?” 谈到正事,胡耀华连忙收起笑意,对吴院长使了个眼神,后者顿时带着一群干部走了出去。确认房间里再无他人的时候,胡耀华这才淡淡笑道:“清扬,太多虚话我就不说了。把你当做自己人这才想要问你,你究竟是何人?先前曾听你说过你是开原县公安局的副局长,为了方便你的提升,我特地调查了下公安系统的内部档案,但是并未现有关于你的编制,当然我完全相信你的人品,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陈清扬深知胡耀华的权势,只要他想摸清自己的底细并非是一件难事,甚至胡耀华恐怕早已弄清楚了自己的出身。而他此时询问自己,无疑是当做成一次考验,或者说是在给自己一条出路,权衡利弊之后陈清扬将自己如何得以结识杨军正,如何帮其找回丢失的计划书,又是怎样为他排除异己钱景图的事情说了个遍。不过其忽略了很多过程,总不能说这一切都是依赖自己所拥有的异能所促使的吧? 胡耀华听了半晌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年轻人很诚实,作风也很正派,这一点是好事!你的所作所为也没有特别违规的地方,俗话说能者居之,你如此年轻二十出头便已经坐上今天这个位置也算是众望所归。关于你的履历以及今天所生的事情我已经完整地写了一份报告,准备报送公安部。相信凭借我的个人威望和你的所作所为正式入编没有问题,另外我的老战友公安部的罗副部长也已经给我通了个气,这次准备给你记一等功。并且连升两级,这也是我刚才为何将你称之为一级警督的来龙去脉。当然,你的职位会做相应的调整,在一个小县城始终没有太大的展前途!” 胡耀华对陈清扬的好,陈清扬自然记在心,并且永生难忘。不过陈清扬并非是一个热衷功利的人,淡淡笑了笑,说:“胡厅长,我很感谢您的提拔,只是我还很年轻,如何能担当如此大任?” 胡耀华摆了摆手:“年轻怎么了?我三十岁的时候便当了县委书记,事在人为嘛!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是颗好苗子,以后只要踏踏实实做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并不难。你也用不着感激我,如果照你这么说我还要跪下给你磕头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陈清扬连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 “清扬,不介意的话喊我一声胡伯伯,我现在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有没有兴趣留在我这展?另外和你透个底,半年后我就要调到重庆市委,具体担任什么职位还没定,我心里也没着落,但是你这次事情办得漂亮,给我脸上增了大光想必不会低于前三的位置。我这么和你说并非是我想要怎样怎样,只是想为你铺桥搭路,有我在,不出五年你必然会再上一个台阶!” 见陈清扬想要拒绝,胡耀华也不着急,淡然一笑说:“这个事情就先这样吧。你再考虑考虑,我还有事处理明天再来看你!” 胡耀华是典型的军人风格,来去如风,没有半点磨磨唧唧,然而就在胡耀华刚走不久,陈清扬在寻思如何拒绝他的好意的时候,房门再次敲响,不过这一次来的人并非是胡耀华,而是叶雨蝶! 八十五章 我的美女大小姐 两人再次相逢,彼此心皆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怪异。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想要具体说明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意蕴并不容易,况且倘若当真挑破了那一层薄薄的纸张,那种朦胧的意境就会烟消云散。有一种爱情是需要在朦胧孕育的,也只有那种是是非非如梦似幻的情感才会在某个偶然间升华,直到步入婚姻的殿堂。 两人默默相望,就像是数个小时之前彼此紧紧相拥一般,相互凝视,默默无声。陈清扬的眼神有一种玩味,更多的是希冀叶雨蝶将会如何打破僵局,不过眼神倒是一片清澈没有丝毫的猥亵,与先前田振宇打量叶雨蝶的眼神有着本质的不同。 叶雨蝶的眼神有浓浓的感激之情,还有一丝惊诧。陈清扬先前留给自己的印象是阳光内敛,那时候他的肤色黝黑,脸型犹如刀削,而此时脸庞却一片清秀,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一种俊朗。帅气的男人,叶雨蝶见过的不少,而她也决计不会花痴到与陈清扬一见钟情的地步,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毕竟在自己最孤寂无助的时候,为自己提供了一条避风港。他那宽阔的胸怀让自己很是留恋。 仅仅是留恋,并没有萌生要依靠终生的念头,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眼前的她终究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让一个美人儿陷入尴尬,这对陈清扬而言着实太过辣手摧花,他率先打破僵局,“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我的脚不太方便活动,就不恭迎了,请进吧!” 叶雨蝶莞尔一笑,脸上娇媚如同秋日里绽放的菊花,美则美矣,更多的是一丝惆怅。她是个动人的女子,不过却静到让人心生寒意的程度。陈清扬似乎永远不知眼前动人之极的美人背后的一面,却是有着冰山美人的称号。 叶雨蝶将手马蹄莲插入花瓶之,还不忘俯下腰身,在那娇艳的花瓣上轻轻一嗅,那精致的脸上顿时洋溢出一丝陶醉之色,神情静谧,宛若幽兰。 一袭紧身白色七分裤衬托出叶雨蝶高挑的身材,腿型笔直,亭亭玉立。蜂腰曼妙,盈盈一握,胸部高耸,异常丰满。在紧身裤的映照下,臀部翘起,饱满的臀瓣呼之欲出。无比美好的s型曲线充斥着陈清扬的每一根神经,在极度挑战者陈清扬的心理底线。 他分明地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层肉**望之,像是被一种无言的美好紧紧束缚,压根难以抽身。他想要逃脱掉这种无尽的深渊,但是总有无数靓丽女子伸出纤纤细手笼罩自己。逃不脱,或者压根就没想过要逃! 陈清扬的呆滞引来叶雨蝶一阵轻笑,好在前者定力尚可,连忙将眼神从叶雨蝶美妙的身躯上游荡而开。陈清扬假咳一声,笑道:“不好意思,我失礼了!” 叶雨蝶嘴角的笑意并未收敛,琼鼻微微一挺,柳叶眉儿一蹙,思考了一小会儿冷不丁的说道:“你是第一个主动在我跟前说自己失礼的男人!” “那是不是表明你在变相地对我刮目相看?这是我的荣幸!” 叶雨蝶轻掩樱桃小口,“或许,你这么理解也对吧!谢谢你。很感激你的所作所为。” 陈清扬摇了摇头:“换作是任何一个人见到你这个大美人遇到危险都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更何况是我。真要感谢就感谢你自己吧!” 叶雨蝶脸色微红:“你的脚没大碍吧?” “还好,就是痛得厉害。韧带损伤,没办法的事情!估计没三两个星期是好不了了。” 叶雨蝶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抱歉,这都怨我。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很感谢你!你是警察?” “可以这么说!” “听你口音不像是四川人!” “东北那嘎子的,来这儿出差,刚好遇到今天下午的事情,于是上演了一出现代版的英雄救美!有些传说的意蕴。” 叶雨蝶嗯了一声,突然朝着陈清扬走了两步,脸上一片关切:“疼吗?” “还好!谢谢。很晚了,你回去吧。” 叶雨蝶摇了摇头:“我怕,一个人不敢回去了。” “你自己在家住吗?一个人住两室一厅,有些浪费了。” “房子不是我的,是我和大学同学合租的。今天周末她回家了,就我一人。” 陈清扬脸色微微一寒,“是男是女?” 叶雨蝶一愣,眼一片幽怨:“你说呢?” “这个不好说!” “可我要你说,说!” “我想,大概,应该是女孩吧!” 叶雨蝶并未说话,起身削了个苹果,她的动作十分轻柔,修长的手指缓缓游走,看得出是个极其细心的人儿。陈清扬就那么仔细端详着眼前清丽脱俗的叶雨蝶,两人再次陷入了沉寂之。 叶雨蝶削好苹果后,朝着陈清扬递了过去,后者并未接,只是张嘴说道:“我要你喂我,我手疼得厉害,摔到了。” 叶雨蝶明知陈清扬是在得了便宜卖乖,可还是心甘情愿地握着苹果递了上去,可是她却未想到陈清扬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的嫩白的手掌。不过只是浅尝辄止,陈清扬突然笑道:“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一个人独自霸占,那便是暴殄天物!”像是变戏法似地,苹果在陈清扬划过自己手掌心的时候突然从一分为二。并且裂口处十分光滑平整。 叶雨蝶眼流露出一丝诧异,刚刚要问,突然鼻孔传来一阵清香:“吃吧,我的美女大小姐!” 两人会心一笑,一切都在默默无声尽情演绎。许久之后,陈清扬突然说道:“我家还有个父亲躺在病床上,我们爷俩当真是命苦得很!等忙完了这件事情,我就该好好照料父亲了。我亏欠他很多。” 陈清扬没来由地感慨,突然引来叶雨蝶的共鸣,她小心翼翼地放下手的苹果,一副认真的神情,仔细听着陈清扬的讲述。待到听闻陈清扬的父亲身患绝症的时候,眼圈一红,差点流下泪水。 “其实,或许你已经算是不幸的万幸了,至少还能和自己的父亲度过二十年的岁月,不像我,四岁的时候便已经和父亲分道扬镳!他抛弃了我,从此我们再也未曾相见。我时常会在梦回想起他的样子,不过人总是会变得,或许他现在出现在我跟前,我已经辨别不出他会是我的父亲!” 陈清扬大脑出现短路,良久才感叹道:“这个世界上荣耀与权柄都将会随着时光流逝从而消磨殆尽,唯一恒古不变的只可能是爱情。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对不起提到了你的伤心事。” 叶雨蝶轻轻摇头:“不过,他还活着,我回去找他,至少为人子女要为他养老送终。不过他现在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家室,并且还远在他乡。不知道我这个梦想是否能够成真!” “哦,原来你父亲抛弃了你们母女,在外面重新娶了个!可以理解,因为我也是男人。” 叶雨蝶双眼圆睁:“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父母十几年前去了外地打拼,我母亲是患病去世的,我父亲这才重新娶了她人。我不怪他,真的不怪,可是我就是想要见他。可惜他在香港,真要见面无异于天方夜谭!” 陈清扬轻轻点头,突然他身形猛地一滞,看着眼前的叶雨蝶,惊问道:“什么?在你四岁的时候,你父母远去香港打拼,你母亲已经去世,你父亲重新婚娶?这、这、这怎么可能!!!” 八十六章 仅仅是一种留恋 陈清扬毫无征兆的诧异之情让叶雨蝶手足无措,那张俏脸写满了疑惑,目瞪口呆地盯着陈清扬,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干嘛这副表情?” 陈清扬寻思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托盘而出:“你是不是姓欧阳,名丽娟?” 叶雨蝶猛地睁大双眼,良久后才回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现在叫叶雨蝶!欧阳丽娟是我以前的名字。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清扬平缓了心情,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姓陈,名清扬。是开原县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这次来这里是有要事处理的。我想请你先听我说一段故事。数天前,有个自称娟子的人莫名其妙地从四川平昌赶到了东北开原县。嫁给了一个本分的农民,可是这个女人突然在某天死了。自此掀开了一段悬念重重的命案,而我则是这个案子的主办人……” 从始至终,叶雨蝶甚是平静,只是听闻有人谎称自己是欧阳丽娟的时候,才表现出一丝愤怒。陈清扬将从现尸体之后,如何确定疑犯,并且如何查知梁富强是幕后黑手,怎样大闹财务科,自己为何赶到这里的缘由原原本本说了个遍。 兴许是造化弄人,也或许是本命使然,陈清扬不经意间解救的貌美如仙的女子正是苦苦寻觅的欧阳丽娟。叶雨蝶那晶亮圆润的眸子突然滑落一滴泪水,良久才一声叹息说道:“我叫叶雨蝶,那个自称是欧阳丽娟的女人实际上是叶雨兰。她是我的姐姐,和我并非是亲姐妹,是我继父叶刚的女儿。很小的时候,我这个姐姐就很疼爱我,有时候我做错了事,继父打我,她也会护着我。我们感情很好,但是在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她便像是变了个人似地。整日里胡作非为,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一些流氓。她染上了毒瘾,沦落到风尘女子,这些事情我都清楚。我也试图拯救过她,但是她陷得实在太深、太深!” 叶雨蝶缓缓站起身,窗外一抹月色倾泻在那无比忧郁的脸颊上,一片圣洁的光晕氤氲其,像是童话的天使,清纯到让人不忍亵渎。 陈清扬一声叹息,坐起身,问道:“你的身世和你的姐姐说过?” “说过!很小的时候,继父打我我就会哭鼻子掉眼泪,声称自己不是他女儿,是欧阳碧华的女儿,我要去香港找父亲。这件事情在我们家不算是机密。” 陈清扬点了点头:“事情几乎已经水落石出,你姐姐染上毒瘾之后,为了维持自己糜烂腐朽的生活,只得冒充你,以你的身份前往开原县,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继承一定的遗产。事实上他和徐二壮的婚姻也只是个幌子。叶雨兰赶赴开原后,为了及时与你父亲相遇,这才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勾搭梁富强。可是梁富强并未看上已经半老徐娘的叶雨兰,迫不得已为了接触到欧阳碧华,叶雨兰将自己的所谓的‘身世’告诉了梁富强。而梁富强为了能够私吞这笔钱财,动手杀死了叶雨兰。当然梁富强这么做的目的最终肯定是为了钱,但是杀了叶雨兰对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叶雨蝶同样是轻轻皱眉,两人共同思考着这个问题,就在陈清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不经意见到月光的叶雨蝶。她像是在月光沐浴一般,浑身上下被一层光环紧紧笼罩,神情间是一片无言的静谧,更有着出水芙蓉的高雅。 陈清扬看的如痴如醉,突然喃喃说道:“你的美,越了上苍所赋予女人的界限,你这种女人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挑不出第二个!” 说到这的时候,陈清扬突然猛地抬头,一拍大腿惊叫道:“我想起来了,想到了!梁富强之所以要杀害叶雨兰,实际上就是想要找个替身来代替她。到时候梁富强找一个亲信女子,为她提供一个和欧阳碧华邂逅的平台,到时候上演一出父女相逢的好戏。到那时候欧阳碧华必将会朝这个女儿身上撒下重金,而如此一来,最终的受益人无疑便是梁富强无疑!梁富强啊梁富强,你好恶毒的用心!” 叶雨蝶漠然点头,一丝晶莹的泪花,滑落脸庞,哽咽良久,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雨兰即便有千般不是,却也罪不至死!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此时的叶雨蝶心碎无比,她着实想不到自己的大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那个打小便百般呵护自己的姐姐为了钱财,不惜一切手段在自己的背后捅刀子。这如何能不让她痛苦不堪? 陈清扬忍着脚下的痛楚,缓缓下床,走到叶雨蝶的身后,摊开双手将叶雨蝶楼入怀,轻声安慰道:“事在人为,是她自己不走正道,你却也用不着自责。听我的,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叶雨蝶轻轻点头,泪花奔流不息,陈清扬在正确的时间做出了正确的举动,这一点无异于妙笔生花!一天叶雨蝶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先是自己被莫名其妙的绑架,随后突然空降一名白马王子,像是救人于水火之的佛祖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出来。随后,当自己刚刚从警局做完笔录来探病的时候,又突然得知自己的姐姐客死他乡,而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以自己为导火索。 倘若不是因为叶雨兰的贪婪成性,陈清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而陈清扬不出现这里的话,结局毋庸置疑,自己早已身异处。可以说,陈清扬完全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从姐姐叶雨兰出事以后,自己就再也未曾摆脱过陈清扬的身影。 那是一种极度微妙的感觉,正是因为这种略显神秘的情感使得自己并未拒绝陈清扬的怀抱,甚至没有半点反感。他的怀抱很宽阔,更主要的是让自己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这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无疑是极其重要的东东! 陈清扬右手不时抚摸着叶雨蝶的后背,指尖轻轻扫过那光滑鲜嫩的肌肤,入手处一片柔软。胸的痕迹紧紧蹦起,指头能分明感受到凹凸的地带,那种感知的刺激让他难以自拔。蜂腰韧性极好,蜷伏在自己的怀,白色的紧身裤难以遮挡腰身的曼妙,一抹靓丽的雪白直刺陈清扬的眼眸。他很想伸出手去感受一把,那晶莹的肌肤究竟是否另有玄机,那种似雪的肌肤是否有着十足的弹性,这一切对陈清扬而言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陈清扬愕然半晌,最终仍旧未曾有丝毫的动作,并非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不愿。在一个几近仙人的女子跟前,陈清扬即便有着再多的旖旎之念也都会被消弭一空。 月华如水,清淡的光泽铺洒床前,一对各怀心思的男女紧紧相拥,神情陶醉。而那凹凸有致、婀娜生姿的女郎更是温顺之极,在清风徐徐的夜晚,两人的背影被永久地定格。 深沉的拥抱并非参杂着万般情爱,那只是一种留恋,一种彼此交融的纠结!自古有情人终生眷属,两人之间又是否会水到渠成,还是要经历诸多的磨难方能修成正果? 八十七章 只因为你是我的 清晨,金黄的朝霞流淌入灰白的病房之,略微显得有些刺眼。一束光芒跃入陈清扬眼,后者顿时悠然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恬淡之极的画卷。 一撮秀丽的长随意地披散在脸颊上,凌乱却又充满纹理感。净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光芒在脸颊上随意流转,模样俏丽之极。那是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一种绝对的震撼和惊艳流转其,虽然两人已经接触过一段时间,按理说对此应该产生些许抵抗力,却依旧让陈清扬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陈清扬随手扯过自己的警服披在了叶雨蝶的肩膀上,却不想已然将她惊醒,后者流露出一丝茫然之情。那一脸脱尘的气息,与世无争,让人乍眼望去,心生波澜。秀丽,静谧,冷艳却不失热情,这是叶雨蝶给陈清扬留下的所有意念。 “醒了?好点了儿吗?”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多说,并非是不想,而是下身极度膨胀,晨勃这个正常的心理现象倒是将他折磨得不轻。 “想吃什么?我去买。” 陈清扬一把拉住叶雨蝶的皓腕,笑道:“不用了,我一会就要起床,赶着回东北。你坐下,陪我聊会。” 叶雨蝶微微皱眉:“回东北?为什么这么着急!” 陈清扬无奈耸肩,“我也不想,公务缠身,没有办法的事情,身在其位,迫不得已!”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你会为我留下吗?” 对于这个幼稚到极点的问题,陈清扬自然不会傻呵呵地选择否,“当然,会留下,但是我总要回去的,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这里不属于我。” 叶雨蝶一声叹息:“一点都不属于吗?或者这里没有你想见到的人和事物?” 陈清扬呵呵笑了,突然看向叶雨蝶,深深打量一眼:“或许有吧,可是谁又能说得准呢?或许只有离开了皮带,才会懂得对它的依赖。人同样也是如此,不是吗?” 陈清扬这句充满戏谑,却又饱含哲理的话让叶雨蝶陷入沉思之,那种别样的微妙之感再次喷涌而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变得略微有些暧昧。 对于陈清扬和叶雨蝶而言,此时决然谈不上情到深处,但是好感还是有的。陈清扬并非是个木头疙瘩,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有所见地,眼见叶雨蝶沉默不语,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怀。那双大手在三千青丝上摩挲不停,嘴喃喃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然而就在两人之间刚刚到打开僵局,准备卿卿我我一番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只见张涛火烧眉毛地闯了进来,他自然想不到此时的病房里竟然会出现如此旖旎的场景。 张涛好不尴尬:“这、这……” 陈清扬丝毫不曾介意,倒是叶雨蝶的脸色稍显红晕,陈清扬招了招手:“涛子,快进来!我给你介绍下,叶雨蝶。重庆警官学院大二的学生。雨蝶,这位是我的同事,张涛。” 张涛不知该如何称呼叶雨蝶才好,讪讪伸出大手,随后又缩了回去,淡淡笑道:“嫂子好!” 陈清扬差点狂喷,不过却也未曾多说,相反以一种旁观者清的神态观察着雨蝶的表情。雨蝶脸色娇羞,想要辩解最终未曾说出口,轻声道:“你好!” 张涛原本想要询问陈清扬的病情,突然恢复心神的他望向叶雨蝶的时候,顿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那娇艳的神态,曼妙的身姿,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肌肤,高雅出尘的气质,无一不对自己的视觉进行着强烈的刺激。 张涛的定力远远不及陈清扬,足足有半分钟都未曾反应过来,最后还是陈清扬吼了声“小子,找死是不?”这才将张涛的神思从叶雨蝶身上扭转过来。 张涛突然咽了口口水,完全是情不自禁地赞赏道:“美,然的美,乎一切的美!” 陈清扬恨不得将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张涛一脚踢飞,佯装生气道:“这么早就来找我,有啥事?” 张涛啊了一声,回道:“陈局,您可真不够意思。昨天将我抛之不顾我也就不多说了,却没想到你竟然一个人干出了这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可别说,咱们东北汉子就是够爷们儿!到哪儿都是好样的。这前脚刚踏进西南地区,就为人家破了一件大案。不过,陈局,这么拉风的好事咋就不知道带上我呢?当时我听说你出事儿了差点没急死我,好在那个胡厅长人不错,亲自为我解决了住宿问题,一大早就将我送到这儿了。对了,胡厅长说今天你无论如何不能走,他一大早赶往省里汇报昨天的案件了,下午才能回来。” 陈清扬不厌烦地摆了摆手:“你小子一大早来找我,就是来埋怨我的?出风头,拉风?我差点没被人给害死喽!这样吧,到时候我让胡厅长给你随便颁个见义勇为奖,也让你风光一把就是。”说完,陈清扬突然问道:“涛子,你知道这位是谁吗?” “叶雨蝶叶小姐啊,当然了,还是大嫂。怎么了?您老人家以为我会羡慕您,俺可是标准的良民,领过证的人了。想在我跟前显摆,我呸!” 陈清扬呵呵轻笑,“她是叶雨蝶不错,但同时也是欧阳丽娟!” 张涛瞪大了眼睛,想要问出个所以然,却不想陈清扬死活就是不将其种种告诉他,并非是信不过,只是不想再次勾起雨蝶的伤心事罢了。 陈清扬让张涛下楼张罗早饭,见叶雨蝶脸上羞色浓重,笑道:“雨蝶,东北人就这样,嘴上口无遮拦,实际上没有坏心眼。你别往心里去。” “没,我没介意,这是小事。” “雨蝶,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和你父亲见面吗?眼下可是个大好机会,你是不是考虑下?另外我手头上的那个案子也需要你出面证明下。” 人总是这样,当你未曾达到目标的时候,总是会竭尽全力地去索取,然而一旦目标实现的时候,心又会变得异常失落,甚至略微有些畏惧。 “真、真的要去?”雨蝶的脸上写满了彷徨。 “当然!” “可是我们学校的规则制度向来很严,想要请假并不容易,再者、再者……” 陈清扬缓缓坐起身,事实上他脚上的伤势并未严重到下不了床的程度,相反昨晚临睡觉之前的时候就已经用波能将坏死的细胞清除了干净,韧带的创伤也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其实这个原理很是简单,陈清扬可以自由控制波能的大小,当他将波能无限小的缩放之后,便可以轻易传入骨髓之,通过波能的勘察,大脑便会呈现出迥然不同的细胞。坏死的细胞经过波能的强拉硬扯,想不排除体内都难。 陈清扬原本是想将叶雨蝶搂入怀,再次感受一把曼妙与柔软,却没想到叶雨蝶突然转过了身,朝着房门看了过去。陈清扬会意雨蝶脸皮薄嫩,生怕被张涛再次现两人的“奸情”,也就并未强求。 在陈清扬的追问下,叶雨蝶终于开口说道:“我们的女教官看了我们支队的男生,而那人一直在追求我,因此这教官对我向来都是仇视得很。否则,不是被逼无奈我也不可能从学校搬出来住。我没心思和这教官斗,可她家境优越,总是爱在我跟前炫耀。平时别说请假,就是迟到一分钟也会变着法子折磨我!我看我只能等到暑假再去和我爸见面了,代我向他问个好。” 陈清扬紧紧皱眉:“那教官欺负你?你就没想过反抗?” “有意义吗?我只是个普通学生,她爸爸是市局局长,我斗不过她,也没那份心思!” 陈清扬暗自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冷笑着说道:“从今天起,她不可以再欺负你,你要和她斗,并且将她斗得头破血流!” “为什么?”叶雨蝶不明所以地问道。 “因为,今天起你是我的!”六个字,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句言辞,却像是一座大山般从此压在了陈清扬的肩膀上,而陈清扬毕生也将担当起守护叶雨蝶的责任,只因为她是他心的女神!一个永远也不许他人染指,更不许他人亵渎的女神! 八十八章 你若有种就开枪 陈清扬的承诺使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层,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陈清扬并未着急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两人无论相识的时间还是接触的次数都实在太少,叶雨蝶美则美矣,陈清扬却谈不上英俊潇洒、天下无敌,一见钟情的故事在两人身上想要生着实不易。 三人吃过早饭后,在陈清扬一再坚持下,最终选择出院。这点小恙算不了什么,有波能作为辅助治疗,只需一天的功夫定然就会痊愈。再者,陈清扬压根就未曾受伤,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先前想要对叶雨蝶一亲芳泽的缘故。 陈清扬送叶雨蝶回住处收拾行李,张涛自然不会破坏陈清扬的二人世界,十分明智地选择在楼下等待。 就在陈清扬刚刚踏入楼梯口的时候,大脑突然传来一丝危险的信号,波能顿时朝向叶雨蝶家喷涌而出,这次让陈清扬连连称奇的是这次探索到的结果竟然和昨日极其相似。在雨蝶的家此时同样有二男一女,而一个女子这会儿早已被五花大绑,牢牢捆缚在一把木椅之上。 陈清扬伸手拦住叶雨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有情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会儿田振宇和他的同伙肯定潜伏回来了。他们极有可能躲在你的家!” 叶雨蝶一惊,牙关打颤:“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陈清扬狰狞一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田振宇不是善茬,再者说他对你图谋不轨,这会儿折返回来多半是冲着你来的!” 叶雨蝶啊了一声,拉着陈清扬就要出去,却没想陈清扬微微摇头:“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室友现在已经落入两人的手。倘若是别人也就罢了,既然是你的朋友,我怎能见死不救!” 你在这稍等片刻,我上去之后解决掉两人马上就下来。见陈清扬当下就要上楼,叶雨蝶心没来由地一阵害怕,突然紧紧抱住陈清扬的熊腰,焦急说道:“我、我要陪着你一起去!” 陈清扬心传来一阵感动,大手撸了撸雨蝶的刘海儿,在那白皙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一点,笑道:“傻瓜,没事的,相信我!”说完陈清扬一个箭步朝着楼上冲了过去。 经过波能的勘察,三人所在的位置皆是在里屋,不过却是在叶雨蝶房间的对面。看来田振宇也不傻,知道从后面可以轻易攀爬上楼,这会儿选择了另外一侧显然就是不想再给陈清扬下手的机会。 防盗门已经从屋内锁死,不过这自然难不倒陈清扬,一股波能穿过防盗门后,轻轻滑动门阀,一声咯蹦脆响,房门顿时大开。陈清扬眼疾手快,脚下步伐一滑,整个人像是一支飞箭倏地穿梭而过。此时房间里传来一声声**的笑意,陈清扬惊鸿一瞥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妙龄女郎。女郎此时双手已经被人用绳索捆绑起来,固定在木椅上。而身着天蓝色连衣裙的她衣角已然被人撕裂,肩膀上裸露出黑色的蕾丝乳罩,而下身正在被大黄蜂撕扯着。 陈清扬手腕一挥,一股波能顿时砸大黄蜂的心窝,后者一声惨呼,几乎是瞬间整个人倒飞而去,扑腾一声撞在墙壁上,留下一阵刺耳的悲鸣。陈清扬压根没有心思理会大黄蜂的死活,抬手一肘直击另外一人,那人身法倒是灵活,身形一闪躲过重击之后,从腰摸出一把砍刀朝着陈清扬的颈部一刀劈来。 陈清扬冷冷一哼,五指成爪直捏那人手腕,却不想此人刀上功夫着实了得,手钢刀一偏,朝着陈清扬的胸口斜刺而来。陈清扬连忙收腹,一击侧踢直奔此人肋骨,同时一股波能撞击此人脑门。这人身形一偏,刚刚躲过陈清扬一记飞腿,脑门顿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随后两眼直冒金星,脑袋一沉摇摇而坠。 陈清扬一声冷笑,赶往大黄蜂跟前,抬手一脚重重踢此人腰身,只听一声脆响,大黄蜂的肋骨少说断裂有数根之多。然而就在陈清扬准备再下重手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声。直到此时陈清扬才反应过来,屋内确实有两人不假,大黄蜂自己是认识的,而另外一个擅长使刀的家伙却是素未蒙面。 田振宇!陈清扬突然想到了田振宇,想必田振宇定是与大黄蜂兵分两路前来报复叶雨蝶,想到这陈清扬的脑门不禁冷汗连连。 陈清扬一路狂奔,当他赶到楼下的时候,头脑顿时一片昏黑,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竟然是事实!只见叶雨蝶和张涛竟然齐齐落入田振宇手。两把五四式手枪分别抵在了两人脑门之上,陈清扬呆立当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正是上午十时左右,经过昨天一事,银行方面已经加派人手,此时两位荷枪实弹的武警也已经现状况,朝着田振宇赶了过来。不过在距离田振宇十米开外,田振宇便一嗓门吼道:“都他妈给我退回,谁胆敢上前一步,我就将这娘们的头给打爆!” 陈清扬双手举起,笑道:“田振宇,你也算是个人物,应该很清楚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做事情何必不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呢?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潜逃西藏,永生不再踏入这里半步。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田振宇哼了一声,“怎么,你以为我怕死吗?相反怕死的人是你!” 陈清扬呵呵轻笑:“何出此言?” “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趁着别人不备你他妈趁虚而入,搞了一出狗娘养的英雄救美!你他妈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只不过是运气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罢了!” 陈清扬双手一摊:“你今天的目的究竟是要干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田振宇想了片刻,声称道:“第一,杀了你;第二,带走这娘们。我不想惹是生非,你识相点,想让她活命最好选择自裁!” 见陈清扬默不作声,田振宇顿时急了,朝着手的叶雨蝶吼道:“妈的,我刚才说得没错吧!你仔细看清楚这人的真面目,他就是一卑鄙小人,现在见你有难,就他妈做缩头乌龟!他哪里有爷们半点风采!” 陈清扬呵呵轻笑,“田振宇,你当真以为你是个爷们吗?” “老子当然是爷们,老子是顶天立地的爷们!” 陈清扬点了点头,“是个爷们就好!能看出来你很喜欢雨蝶,你知道一个爷们爱上一个女人做应该做的是什么吗?是保护她,呵护她,让她享受到一整个世界的幸福和快乐,而不是威胁她,蹂躏她,让她面对一整个黑夜的空虚与落寞!你,不配是个男人。” “你他妈混蛋!我要杀了你!” 陈清扬猛地挺直身板:“杀了我?很好,有种!如果你真敢杀我,真爱雨蝶,那你就放了她,我去做你的人质,你看这样行否?” “此话当真?”田振宇疑惑着问道。 “当真!”说话间陈清扬不顾叶雨蝶的大声嘶喊,坚定如铁地朝着田振宇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很沉,身影极其坚毅,就是那么一刻,陈清扬像是一把锋利的利剑穿过叶雨蝶的心扉,让她欲罢不能。也正是此时,叶雨蝶的心扉完全敞开,那一颗鲜红的心脏所赢来的,是一整个春天的温暖。 陈清扬丝毫不曾顾及田振宇手的枪支,大大咧咧地将雨蝶拉了过来,只见他突然紧紧握住田振宇的手枪,顶在了自己脑门跟前,嚣张无比地对着田振宇吼道:“你不是有种吗,你不是爷们吗?来啊,有种的就开枪!开枪啊!” 八十九章 真空上阵的秦兰 陈清扬此时宛若天神一般,神经极度紧绷的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尽是一片狰狞的神色。有那么一刻田振宇被陈清扬的极端暴走所震撼,此时木讷当场,脸上尽是一片不可思议之情。陈清扬哪里有功夫和田振宇废话,手凝聚一团波能,趁着田振宇愣神的当口,顺势推了出去。 噗通一声巨响,田振宇彪悍的身板腾空而起,朝着半空之急飞驰而去。陈清扬鹰眼如钩,眼见田振宇撞上墙壁,即将跌倒在地的时候,脚尖点地整个人一跃而起,上前疾奔两步,随后腰身扭转凌空一脚踹田振宇的肋骨,一阵咔嚓咔嚓的脆响传来。陈清扬却充耳不闻,大手猛抓田振宇脖颈往地上狠狠地摁了下去。 脑壳撞击地面,田振宇头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而陈清扬却丝毫未曾有放过他的意思,抬脚对着田振宇脑袋一记猛踢。田振宇虽然身受重创,但是最基本的防卫意识还是有的,双手紧紧抱头,嘴冒出一阵阵闷哼的声响。 却见陈清扬猛地俯下腰身,双手紧紧抓住田振宇的脚踝,横抱而起,将其身板摇了数圈之后,猛地朝着半空扔了出去,就在田振宇即将落地的一刻,陈清扬狂奔而起,手蕴含波能叠加而出的力量,朝着田振宇头部猛地一个大风车式的灌篮。田振宇健硕的身板像是一记浮萍,再次腾空而起,直直倒飞有十余米后方才急下坠。 没有人去理会田振宇的死活,陈清扬不会,张涛与叶雨蝶一片惊魂未定,更是恨不得让他去死。而就在此时,突然围观人群奔出一人手持一把沙漠之鹰朝着陈清扬的头部猛地连开三枪。听闻枪响之后,陈清扬未曾有丝毫躲避,指尖弹出三股波能,朝着子弹传来的痕迹奔了过去,连续三声叮叮的声响,子弹尽数跌落。而陈清扬突然脚下一滑,像是变戏法式地出现在此人跟前,只见陈清扬冷冷一哼,一把夺过那人手的枪支朝着他的双腿点射两枪。那人浑身一阵痉挛,嘴出一阵阵惨叫的声响。 陈清扬悠然转身,手随意一挥,众人只见一条白练闪现而过,随后那人一只手掌已经齐齐掉落在自己身旁。血雾弥漫而开,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大片的殷红。陈清扬呵呵轻笑,走到叶雨蝶的跟前,右手猛地捂住了她一对眼眸,笑道:“别让这些渣滓侮辱了你的眼睛,你的眼只有纯清与圣洁,哪里容得下他们肮脏的模样!” 叶雨蝶缓缓点头,在短暂的惊骇后,脸上终于恢复一丝红晕,那扑腾扑腾的心扉也已经逐渐平息,陈清扬的拥抱,似乎有着一整个世界的温暖。无论世间多么喧豗,充满浑浊,只要他在,一切都会好的! 等到陈清扬与叶雨蝶想要转身上楼的时候,数十辆大大小小的汽车突然朝着人群狂奔而来,有整装待命的武警,有一群西装革履的领导,更有手持长枪短炮的记者。陈清扬一阵脑大,刚刚想要溜走,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挂着央电视台标志的记者,突然拦住陈清扬的去路。这女人年岁三十出头,标准的少*妇级别的人物。身材略显清瘦,脸上画着淡妆。 只听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请问你就是只身一人,深入龙潭虎穴的特警陈清扬警督吗?请问你是怎样凭借一人之力在没有任何武器装备的情况下,将这些歹徒一一制服的呢?请问当你在击毙歹徒之后,心是怎样的感受?还有你是否想过自己立过奇功之后要向上级邀功?而在你心目怎样的功绩才能符合你心的要求呢?” 陈清扬微微皱眉,厌恶地摆了摆手,便想直接否决采访走入楼内,然而女人像是吃准了陈清扬一般,态度蛮横地说道:“陈清扬警督,虽然你立了大功,解决了数十名人质,但是你并不能因为自己的功绩就忘记自己的身份。倘若每一个人在做出了那么一点功绩之后,都变得飞扬跋扈,试问我们的民族还有什么希望?我希望你能正视这些问题,而不是选择回避!毕竟深沉这个词汇,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况且,我们现在采取的是现场直播,你的一言一行都将会呈现在电视机前观众朋友的眼,可别忘了,我是央电视台的记者,你所面对的可是全国的观众。” 陈清扬眉头一紧,放开扣住叶雨蝶的手掌,不满道:“你在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只是实话实说,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出现在全国观众面前的,况且我个人准备将你的事迹详细记录下来,然后申请制作一期特别节目,要知道这可能会引起诸方关注的,如此一来的话你想要升官财也就指日可待了!” 陈清扬猛地扭过头,眼一片肃穆,他冷冷一笑,呵斥道:“你给我闭嘴,什么狗屁的电视台,老子没听说过,也不稀罕!麻烦你们别来打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什么玩意!” 那名叫秦兰的年女人此时甚显尴尬,脸色略微有些惨白,神情冷漠,好半晌才说了一句:“你有能耐,咱们走着瞧!倘若你不亲自给姑奶奶磕头认错,我他妈让你好看!” 陈清扬完全惊愕当场,一个堂堂央电视台的记者少说也有个本科凭,九十年代的大学生还是很有含金量的,却也未曾想到这个年女性竟然如此霸道。陈清扬本就年轻气盛,再者叶雨蝶此时正在自己跟前,一个男人一生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在美女,并且是自己心仪的绝世佳丽跟前丢了面子。 陈清扬脚步一探,勾住女人的腿弯,那女人未曾停住身形,顿时跌了个狗吃屎。陈清扬呵呵轻笑,嘲讽道:“一个连路走都不稳的女人也来威胁我!这也未免有些太过好笑。想干掉我很容易,但前提是你要先有一己之力将十余全副武装的悍匪干掉的实力。我等着你,死八婆!” 叶雨蝶终于忍不住笑意,轻轻捅了捅陈清扬,轻声在他耳畔说道:“别说了,得罪谁也别得罪记者,这种人小肚鸡肠,没必要去招惹他们!” 陈清扬缓缓点头,准备转身而去,却没想到秦兰却不依不饶了起来,指着陈清扬的鼻子喝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啊,在你眼还有没有王法?你能打是吧?好,我就让你知道我姓秦的手腕!” 陈清扬毕竟是爷们,和一个女人对骂的事情还是不屑去做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轻易放过这个叫秦兰的女人。就在秦兰转身而去刚刚迈出数步的时候,陈清扬脑海一丝波能涤荡而开,朝着秦兰所穿着的连衣裙穿梭而去。 像是有一阵狂风肆虐而过,连衣裙被整个高高掀起,自脚踝一直到留有妊娠纹的肚皮,秦兰裙下所有的春光乍泄无遗。人群纷纷传来一阵惊呼的声响,原因无他,秦兰所穿的内裤实在是造型诡异。 一根黑色细绳缠绕过腰身,一条细小的碎步片遮挡住**部位,另有一根极其窄小的绳索勒在正的位置。从背后望去,秦兰就相当于真空上阵,一个女人不穿内裤便在外面招摇过市,这如何能不引起众人的惊呼?**,还是荡妇? 九十章 杀了你这个流氓 秦兰年纪一大把,风骚却丝毫不减当年。走的也是时尚路线,讲究的是一个潮字。当年丁字裤还未曾问世,秦兰这种穿法实际上是跟一个舞厅小姐学的。当然,秦兰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时的心血澎湃倘若及时申请了专利,会给自己带来无法估量的财产。 秦兰作为央视的王牌记者,行事向来犀利果断,在一些重大事件往往能见到其半老徐娘的身影,没办法,人家家世显赫,父亲和兄长皆在重要部门担任显要职位,想要捧红一个记者决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秦兰因为采访的需要,接触的人物十分广泛,其不乏为了一些重要的线索陪吃陪喝,在风月场所厮混久了,大家闺秀的气质所剩无几,脾气倒是增长不少。往往也乐意见那些三陪女为了生计出卖**和灵魂的情形,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同样是女人,自己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强人俯视那些为了生计而在最底层挣扎拼搏的红尘女子,心往往能凭增不少慰藉。 人性本身就是一种空虚的意识形态,总是会想法设计地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秦兰作为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同样也是如此。 一个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会理所当然地将自己的全部当做贵人一等来看待,包括自己的才能和身体。可惜的是岁月无情,再加上生子后体型福,虽然极力追求保养,仍旧难以逃脱时光的流逝。妊娠纹清晰地展现在众人跟前,皮肤还算白皙,却已经略显松弛。完全是一个年熟女的囧样,这个原本知名度颇高的女人愕然呆立当场,裙角飞扬,裸露着自己最原始的**。 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在场记者连忙开始忙碌的拍摄,毕竟知名女记者全裸出境,这个新闻的影响力丝毫不亚于对一个英雄特警的专访。秦兰脸色一片惨白,完全是下意识地想要遮挡住自己那一抹不能称之为春色的春光。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陈清扬所释放出的波能沿着裙角四处游荡,秦兰手上的度即便再快,却也快不过波能的度。 最终的结局不难想象,秦兰在众人的嘲讽与讥笑落荒而逃,跑到央视的专车上,一阵嚎啕大哭。足足哭了一个时辰的秦兰,揉了揉自己那涨得通红的双眼,脸色灰白地掏出大哥大,拨了一串号码后,嚎啕道:“哥,我让人给欺负了……” 却说陈清扬戏耍秦兰之后,心情大好,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个玩意,想要在自己跟前出风头未免有些异想天开。就在陈清扬转身准备上楼,而那群记者一心拍摄秦兰走*光的时候,一个长相甜美,模样清纯,留着娃娃头的女孩走到了陈清扬的跟前。 女孩长相很是精致,五官小巧,身材娇柔,浑身上下更是有着一种冰雪纯清的气质。女孩脸色绯红,稍显腼腆,手持一个录音笔走到陈清扬跟前,紧张地说道:“陈警官,您好。我是重庆电视台的实习记者独孤雪,请问能打扰您两分钟为您做一次专访吗?” “独孤雪?姓氏桀骜不驯,单字却又温柔甜美。这前后形成鲜明的对比,不难看出你父母的良苦用心。” 独孤雪莞尔一笑,见陈清扬拿自己的名字说事,不由得更加紧张了:“陈警官,上面领导命令我必须要拿到您的录音,请您帮个忙,好吗?很简单的,我保证!” 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的是,陈清扬淡然一笑,说道:“我又不是大牌明星,你们记者采访我那是瞧得起我,有何不可呢?” 独孤雪脸颊上一对酒窝顿时涤荡而开,笑意颇丰,嗯了一声,连忙问道:“能否请您详细描述下当时紧张的氛围,面对这么多穷凶恶极的歹徒,您怕过吗?” “当时的气氛确实很紧张,那时候悍匪已经将我们逼上绝路,说实话,我也是被逼无奈这才选择迎难而上。对方的装备十分精良,显然是有备而来,并且各个枪法精准,生命危险是肯定有的。怕倒是怕过,我毕竟是人,同样有牵挂的事物,也同样有人在牵挂着我。人生只有一次,没有人想做短暂而又璀璨的流星。你说是不是?” 独孤雪倒是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如此坦白,毫不顾忌地向自己“袒胸露乳”,独孤雪淡淡一笑,宛若梨花绽放,说不尽的甜美娇柔。 “陈警官,我个人建议您在某些措辞上能修改下。因为这个是要见报的,有时候需要一些场面话,您完全可以将自己描绘成一个侠之大者的形象,难道不是吗?” 陈清扬摇了摇头,“我只是实话实说,如果你觉得这话对你有利益可言,那你尽管表,如果认为无关紧要,可以随意销毁。再见!不过,我还是想说,你是个纯洁的女孩,有时候还是不要弄虚作假才好,做好自己,这比一切的一切都要重要得多!” 独孤雪满脸诧异,想要追问,陈清扬却只留给自己一个决绝的背影。那终究是个怎样的男人?人生一世,拼搏一辈子,难道不就是为了钱?为了名吗?独孤雪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陈清扬生怕田振宇还留有后手,一直将叶雨蝶送到楼上,两人此时已经少了诸多隔阂,彼此手拉手向前迈步。神情很是自然,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进得房内,当陈清扬目睹屋内一片狼藉的时候,这才想到房间里尚有一个女人被捆绑在木椅之上。陈清扬一把推开房门,那女郎依旧保持着先前被大黄蜂凌辱时的模样,好在她衣衫虽然不整,却并未失去贞操。 女郎有着不逊于叶雨蝶的长相,肤色白皙娇嫩,一双**裸露在空气之,泛着一层晶莹之色。一双眸子精灵圆润,比梁灵儿的眸子还要大上一分。瓜子脸儿,头烫了个花卷,颇有动感的气息。脸色虽然难堪,头也略显凌乱,但是这并不能抹杀掉那动人心弦的妩媚。 女郎最尤为吸引人的则是有着一双修长而又白净的大腿,**纤细笔挺,脚踝仿佛有流光溢彩氤氲其。那**甚是欣长,皎洁明亮,仿佛上好丝绸般给人一种无比柔顺之感。 女郎的脖子细长而粉嫩,如白玉般璀璨夺魂。鬼斧削过的双肩下高傲的挺立着两对饱满的山峰,蓬勃鼓涨之透着极大的力度和美感,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错觉。与那曼妙的身材配合着显得很是匀称。 又是一个绝世美女,不过与叶雨蝶不同的是,此女无论是身材还是穿着打扮而或自身气质都要比叶雨蝶火爆得多。两人走得路线迥然不同,不过,打心眼里说,眼前的女郎所带给陈清扬的视觉冲击要稍稍高于叶雨蝶。但是倘若论及好感程度,那自然又是气质高雅无双的叶雨蝶略胜一筹。 陈清扬心脏加快跳动,不得不闭上双眼,同时一股波能传递而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将女郎浑身上下的绳索解了个净。陈清扬刚要起身离开,却不想背后突生劲风,几乎是本能的,陈清扬猛地回掌格挡,却不想对方哎呦一声,做出一副痛苦状后猛地张牙舞爪冲了上来:“你个臭流氓,我杀了你!” 九十一章 凶神恶煞的美女 陈清扬满脸诧异之色,按照常理来说自己救了眼前女郎,使其免遭他人玷污,这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自然是天大的恩泽,然而对方却一反常态,连个谢字都没也就罢了,上来便是一顿狠抓,这如何能不让陈清扬惊骇万分。 惊骇归惊骇,决然谈不上畏惧,毕竟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实在太大。女郎那双足以让所有男人喷血的美腿,猛然抬起,朝着陈清扬的腰间一记侧踢。这一脚姿势标准,穴位拿捏得恰到好处,只可惜在力量和度上稍有欠缺。陈清扬略微侧身,右手猛地一探,抓住玉人脚踝,狠狠摸了一把,淡然笑道:“光滑柔嫩,上品,上上品!可惜脾气火爆了点,不然,嘿嘿!” 玉人大怒,俏脸涨得通红,她着实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如此色胆包天,想要再次力,却不想右脚已经被陈清扬紧紧抓住,难以动弹分毫。女郎眼见自己落入下风,心有不甘,右脚猛然一顿,左腿横起直撩陈清扬下阴。这女人出招太过狠毒,陈清扬微微皱眉,刚想给她三分颜色,然而只是瞬间,陈清扬便呆立当场,一时间难以缓过神来。 原来高挑艳丽的女郎此时所穿的乃是连衣裙,裙角已经撕裂而开,再加上她此时整个人横空跃起,一只脚被陈清扬束缚住,顿时裙下春光乍泄而出。陈清扬呆若木鸡的神情让女郎猛然反省,当下连忙想要收脚,却不想陈清扬死死抓住其脚踝,丝毫不肯松手。 女郎腰身失去重心,整个人向下跌了下去,陈清扬看似随意一挥手掌,恰到好处地抱住女郎腰身。鼻孔对着那白皙的脸颊猛嗅了一口,满脸皆是陶醉的神色,双眼微微一闭,调侃道:“好香,好香!美人在怀,感觉好爽!” “臭不要脸的,我杀了你!”女郎拼命挣扎企图逃脱陈清扬的怀抱,而正在此时,陈清扬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清扬连忙将怀女郎朝着床上扔了过去,随后快步赶上,脸上淫荡神情消失一空,取而得之的是一幅关切的神情,说道“喂,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 “我靠,你他妈才要去医院,妈的,敢吃老娘豆腐,我要杀了你!” 陈清扬连忙后退,而此时叶雨蝶刚好从房间里进来,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叶雨蝶满脸皆是茫然的神色,“清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清扬皱了皱眉,无辜地说道:“不清楚啊,我刚过来的时候,这女孩被捆绑在椅子上,我连忙为她松绑,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上来和我拼命撕扯!是不是刚才受到惊吓,脑子受到了刺激?” “你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雨蝶,别听这王八蛋胡扯,他刚才明明非礼我!” “什么!”陈清扬一声尖叫,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我好心救你,你有没有搞错!我进屋还没半分钟,松绑就用了一半时间,我怎么非礼你?这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叶雨蝶微微摇头,随手拿出一件衬衫披在了女郎身上,将她搂入怀,安慰道:“碧琼,别怕啊,都是我连累你!这事和他没关系,是他救了我们。现在没事了,他是警察,不是坏人!” 那叫碧琼的女郎依旧满脸不忿的神情,一把推开叶雨蝶,吼道:“雨蝶,你醒醒吧,这厮真他妈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压根就没受到惊吓,谁还能吓得到我啊!刚开始的时候,他就见到我被人给绑架了,可没想到他将那两人打倒之后就跑了,这前前后后有一刻钟的时间才回来。回来后,那眼睛贼不老实,老实朝我、朝我那儿瞄。别以为老娘是吃素的,你能骗得了纯洁的蝶儿,你他妈骗不了我!” 陈清扬虽然确实有偷窥的嫌疑,但是这从本质上并不能怪他,他只是前来救人的,说到底还是因为碧琼自己不小心。话说回来,一个国色天香的长腿美女几近赤身**地呈现在一个大老爷们儿跟前,换做谁不想多瞅两眼? 陈清扬嘿嘿冷笑,“我看在雨蝶的面情上,这事儿也就算了,不过你如果再嘴里不干不净,小心我拔你的牙!” “你敢!你臭不要脸,你他妈摸我,你偷窥我,你对我图谋不轨,我几乎都让你看光了!” 陈清扬生怕引起叶雨蝶的误会,辩解道:“麻烦你话说清楚点好不好,我刚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你身上衣衫破烂,被人撕扯得几欲精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救你要为你解绳索吧?这难不成也要怪我?那照你这么说,我就应该让大黄蜂把你给玷污了?行,算是我多管闲事!我就不该救你!八婆!” 碧琼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清扬,依旧在破口大骂,陈清扬忍无可忍几乎就要暴走。叶雨蝶终究在意陈清扬的感受,当下站起身,朝着碧琼叫道:“景碧琼,你能不能清醒点?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即便救你的时候有些摩擦,那也是误会!他就不是那种人!” 叶雨蝶向来温顺,平日里做事异常低调,和人很少有红脸的时候,更不用说和自己最好的闺蜜。景碧琼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沉默片刻,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雨蝶,你分明是无可救药了!你已经无药可救,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他可是个流氓啊!” 叶雨蝶叹息一声:“碧琼,这两天生了很多事情,不瞒你说我已经在阎王那儿走了几个来回,如果不是他我现在恐怕连个全尸都不可能留下。相信我,这并非是他的错,好吗?” 景碧琼终于渐渐冷静下来,良久后眼角流出两滴清泪,终于外表坚强,性情野蛮的景碧琼开始轻声啜泣。两位有着倾国倾城容貌的女人,相互拥抱一起,两人尽情泄着内心的恐惧。各有千秋的脸颊上神情激荡,让陈清扬看得好不心酸。 陈清扬为两人留出空间,走到客厅后将张涛找了过来,吩咐道:“蔡雄那边就不用去调查了,有雨蝶作证,梁富强想跑也跑不掉。这厮图谋欧阳碧华的家产,为此不择手段残忍杀害叶雨兰,也算是死有余辜。现在看来杨军正和赵铁依旧未曾和梁富强站在同一阵营。” 张涛满脸疑惑,“此话何解?您怎么就得出这个定论呢?” 陈清扬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如果王崇和梁富强站在了一起,王崇会将叶雨兰在吸毒后说出自己的父亲是欧阳碧华的事情告诉我吗?你想,倘若叶雨兰真的就是欧阳丽娟,那梁富强还会有机会制造出一个假的欧阳丽娟吗?这不是自绝后路吗?因此,王崇并没有说假话,他确实有个战友叫蔡雄,不过王崇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现会给我带来这么丰厚的收益!” 张涛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啊,陈局,您现在不仅做了把英雄,得了名利,更是抱得美人归啊!可谓是事业美人双丰收!陈局,记得请客啊!” 陈清扬呵呵点头:“没问题,请客嘛,反正胡厅长现在也没时间见我们,最迟要等到下午,不如你下楼去买点菜,咱们在家里吃一顿!放心,饭我来做,瞧你这副德行!” 张涛一愣:“在家里吃?哪个家里?” 陈清扬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一脚踹张涛的屁股,恶狠狠地说道:“笨蛋,这儿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家了!” 张涛瞪大了眼睛:“老大,您不会是想要入赘吧?可是即便成亲也用不着这么快吧?那今晚我睡哪儿?” 陈清扬呵呵笑了,那双眼睛贼不老实地在叶雨蝶身上瞄了瞄,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笑意,那笑意略微显得有些**,这让张涛看得似乎懂了,又似乎一无所知,莫非两人今晚就要洞房? 九十二章 性情百变大魔女 经过叶雨蝶一番温情攻势,景碧琼的火气终于消减不少,不过见到陈清扬的时候,眼依旧流露出浓浓的憎恨和怨毒之色。对于这种“恶毒”的美人,陈清扬向来敬而远之。不过陈清扬决然不是甘拜下风的人儿,朝着景碧琼挑了挑眉毛,眼一片色迷迷的神情,感情是在说:“你的内裤是黑色,并且还是蕾丝的……” 景碧琼见到陈清扬这种戏谑的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张牙舞爪地就要上前拼命,好在陈清扬有前车之鉴,顿时将厨房的门锁锁死,随后专心倒腾饭菜去了。 陈清扬的手艺不是盖得,安蓝的父亲是某五星级宾馆的席大厨,正所谓近朱者赤,陈清扬随着安蓝倒是学了不少厨艺。宫保鸡丁、夫妻肺片、樟茶鸭子、干煸肉丝、怪味鸡块、灯影牛肉,一碗银耳莲子汤,另外还有一碟清拌三鲜和一份糖油莴笋。 不难想象,当叶雨蝶和景碧琼两位大美女从房间里出来,望见那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的时候,是一幅怎样吃惊的表情。雨蝶难掩满脸欣喜,“清扬,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张涛嘿嘿干笑,拍马屁道:“嫂子好福气,以后有口福喽!”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谁他妈是你嫂子!”景碧琼双手环腰,满脸凶神恶煞地呵斥道。 张涛也不是省油的灯,哎呦一声,说道:“怎么着,我说的是我那个冰雪纯情、如花似玉、闭月羞花、风华无双的雨蝶嫂子,可不是某个处在更年期有暴动症的死八婆!” “你骂谁?你骂谁是死八婆,老娘要杀了你!” 张涛丝毫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杀我?就你?我倒是想要给你一个建议。其实吧景小姐,你人长得确实不错,应该说是相当不错,可是为啥性格就这么暴躁呢?当然这肯定和你的家世有关,一看呐,您家世就相当优越!” 景碧琼呵呵冷笑,不过眉梢间却有着一丝得意之色。然而让景碧琼始料不及的是,张涛话锋一转,说道:“要我说吧,这也没有什么不是!优越就优越呗,富二代不是你的错,当然这也不能彰显出你有能耐。只不过是承蒙了祖上的庇荫,命好罢了。不过呢,通过您的脾气啊,我倒是意料到了一点,您呀指不定就是一暴户。现在暴户满大街都是,口喷粪不说,总爱在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粗狗链子,生怕别人不知他有钱似地。哎哎哎,景小姐您别急啊!您和那些暴户不同啊,您挂的不是拇指粗细的狗链子,相反是星光璀璨的钻石项链。不过呢,粗细有了变化,但是本质并没有半点区别。景小姐,您说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张涛这番话说得云里雾里,一会儿赞赏景碧琼,一会儿拼命损她,这对景碧琼而言在理解上实在有着诸多的难度。景碧琼这人娇蛮是娇蛮了点,但是这并不能代表着她是一个没有良知的人,其实她对陈清扬还是有感激之情的,只不过在感激的背后同样有着难以言及的恨意。 景碧琼和叶雨蝶是闺密友不假,与此同时两人还共同被封为警官学院的两朵奇葩。两人的美艳几乎不言而喻,但是前者的美更多的是一种漏*点的所在,是一种霸道而又让人惊艳的性感。与此相对的雨蝶,则像是柔媚而又高雅的秋菊,在景碧琼漏*点似火的野玫瑰的映照下,高雅的同时更有着一种让人我见犹怜的悲郁。 两人很难在容貌上一分高低,可谓是各有千秋,但是自小要强惯了的景碧琼却不甘于一个并列第一的头衔,在景碧琼的世界观里,永远没有并列这个概念,要么就是第一,要么就是第二,而无疑景碧琼在意的永远是前者! 可是这个世界里的男人的审美观是迥然相异的,有人喜欢奔放与漏*点,更有人喜欢婉约与柔媚。景碧琼想要通过追求者的多少将叶雨蝶抛在身后,这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完全可以这么说,倘若追求景碧琼的有一个加强排,那追求叶雨蝶的则有一整个加强连。同时,景碧琼这人随意惯了,性情豪放,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十分清淡,她换男友的度远远高于换内裤的频率。不敢说一天换一个男友,但是每隔三两天总是要找寻一段新鲜感的。 正是因为太过容易得到的,往往并不值得人珍惜,因此时日久了,景碧琼的名声渐渐式微,而叶雨蝶却如日天起来了。两年来追求叶雨蝶的不乏显要富贵之人,不过从始至终都未曾有人真正打动过美人的芳心。叶雨蝶似乎看透了男女之事,无论对谁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因此背地里就有人给她取了个冰山美人的称号。 自此两人之间的斗争似乎已经见了分晓,但是对于这个结局景碧琼自然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的。她绝对不允许自己会在容貌上败在叶雨蝶的下方,而今天陈清扬营救自己的时候,在听闻叶雨蝶的求救声之后将自己抛弃当场,一溜烟地跑走了这如何能不让景碧琼雷霆大怒! 陈清扬见张涛调侃了景碧琼,心情大好,连忙站起身为叶雨蝶拉开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陈清扬脸上一片真诚的神色,模样绅士之极。叶雨蝶脸色绯红,不过却也并未拒绝,三人落座后,景碧琼依旧站在当场,略微显得有些形只影单。 雨蝶连忙轻声说道:“碧琼,你闹够了没有?清扬没能及时救你,是他的错,这不已经做了满满一桌子饭菜向你赔罪了吗?” “赔罪,向我赔罪?我看分明就是无利不起早!雨蝶,你自己看看,菜做得不少,可是六道主菜全是川菜,我是上海人向来吃清淡的东西,这么爆辣的东西很刺激皮肤的,我怎么能吃得下?” 陈清扬当场气了个半死,不过为了讨得雨蝶欢心,还是礼貌地说道:“景小姐,我并非完全做的川菜,这两道凉拼和莲子汤都是专门为你做的。都是清淡的口味,你尝尝?” “我尝个屁!敢情是给雨蝶吃六道大餐,给我俩凉拼了事?你这偏心眼也太明显了点吧?” “可我并不知道你是上海人,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景碧琼眉毛一挑,“对,我就是找事!我闲着没事干自己找点事做不可以吗?” 陈清扬实在懒得和这个无赖计较:“您呐,爱吃不吃,厨房里有面,您还是去泡面去吧!” 不过,让陈清扬万分诧异的是,景碧琼非但没有泡面,相反一屁股坐了下来,夹了满满一碗菜,大吃特吃了起来,边吃还边赞赏道:“你这人长得寒碜,但是手艺不错!并且是相当不错。” 陈清扬如坐针毡,景碧琼这个大魔女性情百变,自己远远不是对手,好在饭到途的时候,张涛的传呼机响了起来。是杨军正打来的,陈清扬刚刚拨通电话,顿时惊愕当场,只听杨军正叹息道:“清扬,你回来吧,这事儿不用查了,这个案子今天已经被市局撤了!” 九十三章 毫无防备的一枪 听闻杨军正的话后,陈清扬不禁生出一丝丝冷汗,愕然半晌这才淡淡说道:“杨叔,您和我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扯淡吗!怎么可以这样!” 杨军正叹息一声:“这案子已经被市局接手了,罗局长亲自给我通了气,这案子查到这也就算了,没必要非要弄个鱼死破。你应该很清楚这其的利害关系,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多说。你这段时间做了很多的付出和努力,这一切我都记在心,但是希望你能服从组织,服从纪律!毕竟,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 陈清扬一声冷笑:“梁富强是不是托人找了关系?杨叔,您向来严格律己,为官多年清正廉洁,怎么能在这件案子上不坚定自己的立场呢?这可是草菅人命啊!” 杨军正猛地咆哮起来:“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毕生致力于建设开原,可事实呢?一只老鼠坏锅汤啊!不是我不想,而是上头给我压力,这时候省里又要下来检查,我一个小县长又能如何?” “我手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是梁富强作案,并且杀人动机也已经查个水落石出,就这么善罢甘休,我良心上过不去,一辈子也难安啊!” “你还年轻,心里难免有这种想法,但是这就是现实,在现实跟前,我们除了屈服还能怎样呢?实话和你说,张市长和梁富国可是八拜之交,两人之间有着过命的交情,你现在要拿下梁富强,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梁富强的能力和手腕,别说是我,即便是省委一些大佬见到也要礼让三分。他手掌握的可是能源啊,那一座煤矿养活了多少人,养活了几座城市,当足够多的利益摆在你的眼前的时候,那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又何许挂齿?清扬,醒醒吧!” 陈清扬并非是没有见到过权钱交易,这种事情实在太正常,耳闻目睹地多了去了。但是一般情况下也就牵扯到一些职位调动和子女就业上,像这种涉及到人命案的权钱交易,陈清扬还是头一次见。他并非是立志要做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但却也容不得鹅卵石般大小的沙子揉进了自己的眼。陈清扬不甘,真的不甘! 叶雨蝶见陈清扬脸色难堪,连忙放下手的碗筷,上前淡然一笑,宽慰道:“清扬,怎么了?是不是家出了什么事儿?” 陈清扬心即便再烦,却也不至于对一个女人,更何况是自己心仪的女人撒气,只是缓缓摇头:“一件案子遇到了点麻烦,没事的,我能处理好!” “哎呦,我的大警察,您不是被那帮记者吹嘘成无所不能的人吗?怎么在您这儿还会遇到麻烦事?这个未免有点太夸张了吧!是某些人刻意炒作,还是自己本身只是草包一个?在我看来啊,有些人不过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雨蝶,我郑重提醒你,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叶雨蝶见景碧琼完全是在无理取闹,再加上陈清扬脸色难堪,心好不尴尬。手心手背皆是肉,帮谁都不合适,一时间让叶雨蝶心烦无比。 陈清扬心情甚是焦躁,而景碧琼这个他眼的八婆却又在此时煽风点火,这如何能不让陈清扬心烦意乱!那张脸色变得一片铁青,指尖猛地指向景碧琼,呵斥道:“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的事,少在这儿和我唱反调。我告诉你,景碧琼,你真的不配!你以小肚鸡肠的心理去玷污一个具有正义感的刑警的灵魂,你以为是特立独行?实际上就是肤浅,就是狗屁不通!” 景碧琼未想到陈清扬突然暴跳如雷,扯着嗓子吼道:“你他妈说谁狗屁不通,老娘读了这么多年书,还是第一个被人称之为狗屁不通的人!不是我想要编排你,你就是个木头疙瘩,乡巴佬!” 陈清扬猛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临走的时候,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希望你有些自知之明,作为一个男人,倘若我有一万次在你和雨蝶之间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会毫无悬念地选择后者!雨蝶,明早我来接你!” 说完,陈清扬与张涛迈步而去,再也未曾理会身后暴跳如雷的景碧琼。景碧琼那小妮子此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蜷伏在雨蝶的怀,满脸皆是悲郁之情。眼泪像是决堤的江水,奔流不息。那神情间对陈青云的憎恨和对叶雨蝶的嫉妒更是交织一处,她要报复,不惜一切地、疯狂的报复!不仅仅是陈清扬,即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叶雨蝶,也同样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景碧琼在心底一次次地呐喊道。 陈清扬刚刚下楼在车上抽了两根闷烟,胡耀华便联系上了自己。在听闻陈清扬的具体位置后,胡耀华派了自己的秘书迎接他与张涛二人。 原本陈清扬以为胡耀华会在一家高档酒店宴请自己,却不想那秘书将自己带到了一户四合院。这小院已经有些年头,外侧的墙壁已经略显坍圮,屋檐上的瓦砾也是一片青灰色,给人一种沉重而又压抑的念想。 那秘书姓毛,名践行。毛践行下车后微微躬身,对着陈清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清扬满脸疑惑,焦急问道:“毛秘书,咱们这是去哪?” 毛践行笑了笑:“陈警官不必担心,具体去哪我不能说,这个还要您自己揭开谜底!请。” 四合院的外围虽然略显破败,但是内侧的布局却很是脱俗。院落的角落里种着一盆盆秋菊,此时芬芳四溢,迎面传来阵阵清香。在院子东南和西北方向分别栽种有两颗桂花树。陈清扬对花花草草稍稍懂些皮毛。知道这是银桂,气味浓厚但不刺鼻,所绽放出的花蕊颜色淡白,往往是为人骚客所钟情的圣物。 院落颇大,走了约莫上百米这才进入正厅,客厅正央挂着一副骏马图。图上马匹无论是造型还是神态都极具丰韵,尤其是用饱含奔放的墨色挥毫铺写出骏马奔腾时的矫健神态,更是让人能感到一种雄浑与壮观的气息。 陈清扬心微震,暗暗叹了一声好后,站在骏马图旁仔细观赏了起来。 约莫有五分钟的样子,内侧一间房门划开,此时呈现在陈清扬跟前的是一个身着唐装的老者。此人满头银,模样略显苍老,不过精神抖擞,脸色红润。此人眼有阵阵精光闪现,那眼神仿佛一把犀利的尖刀在陈清扬脸上划过,让后者有一种煎熬之感。 那完全是上位者的威严气息,让陈清扬几乎不敢正视,磅礴的气势像是一座大山袭来,让人轻易不敢掠其锋芒。 陈清扬强行保持一份冷静,淡淡说道:“您好,您找我来是?”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眼有一丝赞赏的神色,只是突然间,那威严的脸颊猛然陡变,声音极其阴森地说道:“听说你能躲得过子弹?让我试试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说话间老者毫无征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之极的袖珍手枪,抬手对着陈清扬便是连续两枪点射,而陈清扬在此时除却脑海仅仅一片空白,便再无其他! 九十四章 谈笑间灰飞烟灭 老者满脸肃穆之情,那遍布皱纹的脸颊上满是沧桑之感,不过在他摸到枪的一刻,整个人却换了另外一副气势。就像是瘾君子碰到海洛因的刹那,整个人显得甚是精神,炯炯有神的双眼,一束束光芒闪现,双眼微微一眯,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从拔枪到瞄准射击,这一连串的动作所消耗的时间撑死也就两秒钟。由此可见老者定然是在枪口上浸淫已久。 陈清扬几乎是下意识地在手释放出一团波能,随后整个身躯向后仰卧,大手一挥,手掌顿时朝着子弹疾奔而去。一阵剧烈的酸麻与疼痛传至陈清扬心头,陈清扬虎口一震,上身微微颤抖,差点当场倒地。 那向后倒退两步的脚掌猛地力,身板顿时凝滞,陈清扬嘴角泛起一丝邪邪的笑意,冷哼道:“您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老者眼流露出一丝赞赏的神色,却也不曾多说,转身走到客厅正,端起茶几上的青色瓷壶,壶嘴儿衔在口吸溜了一阵,这才舒了一口长气。老者脸上一片波澜不惊的神色,像是遁入空门的得道高僧,凝视陈清扬半晌这才淡然说道:“手臂疼就不要强忍着,这会儿活动活动有助于血液循环,否则时间长了小心会形成内伤。” 陈清扬被老者说心思,脸上略微有些尴尬,他的脸皮远远没有张涛厚实,再者他是个极度要强的人,即便明知道会导致自己的手臂从此残废,这时候却也不会当着老者的面前随意活动。 “你可以看看你的手掌,此时是不是一片淤血并且乌青紫。你当真以为你的功力已臻化境?勃朗宁m9o6,这款袖珍手枪曾经风靡整个二十年代。它被赋予威力最大的袖珍手枪和做工最精良的袖珍手枪。这款手枪可以轻易射穿任何型号的防弹头盔,你以为你仅仅凭借血肉之躯就可以抵挡得了这把勃朗宁的威力?” 陈清扬不屑地笑了笑,“可是事实正是如此!” 老者哈哈大笑:“我喜欢你的自信,但是你未免有些自信过头了!年轻人,何不看看自己的手掌呢!” 陈清扬心七上八下,眼见老者此时信心满满,心略微有些突兀,寻思良久最终还是缓缓打开手掌,这一看可还得了,只见自己整只右手已经一片铁青,尤其是两粒子弹射的地方更是有着大片的淤血。然而更让陈清扬惊诧的是,此时自己手所握着的子弹竟然是两粒塑料壳。 陈清扬心顿时明了,原来老者并无想要击杀自己的意思,果真像是老者所说的那般,只是想要考验下自己的功力。陈清扬此时的波能经过多次的实战演练和练习后已经可以称之为如火纯情,尤其是上次强行格挡巴雷特狙击步枪的时候,更是彰显出其巨大的潜力。然而陈清扬陡然间释放出的波能却难以尽数抵挡子弹的穿透力,这如何能不让陈清扬惊诧万分! 老者微微点头:“年轻人,能在瞬间凭借血肉之躯抵挡住老朽两颗子弹的,你是第一人!我曾经让几位从事力学的科研工作者做过实验,这只经过改装的勃朗宁所射出的子弹,在瞬间的冲击力达到上千磅。并且因为子弹的造型,上千磅的力量完全集在弹头的位置,毫不夸张地说即便是一块钢板也会被当场击穿。这几位在我们国家还算有些成就的科学家告诉我,任何人,即便是重达六百斤的大黑熊也不可能抵挡得了如此犀利的子弹。但是你,却创造了一个奇迹。你是否可以和我说说,你是怎样做到的?” 陈清扬心猛地一个咯噔,心道:“莫非老者看出猫腻来了?可是自己却并未留下丝毫破绽啊!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老者见陈清扬流露出一丝慌乱,也不乘胜追击,随手拿起一块金黄色的丝绸在那把丝毫不曾起眼,并且可以称之为破旧的手枪上认真擦拭了起来。良久,老者才缓缓起身,叹息着说道:“何苦凭风再思秋,物是人非事事休。”说完老者再也未曾多说,深深望了一眼陈清扬,转身再次折返房内。 完全是莫名其妙,他是谁?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将自己叫到此处又有何干?为何要突然拔枪试探自己的身手,还要说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言辞? 陈清扬满脑疑问,刚刚朝着毛践行望了过去,后者顿时无奈耸肩,二话不说拉着陈清扬离开了古朴的院落。上了车后,毛践行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让陈清扬似懂非懂的话:“兴许是好事,也兴许是坏事,但是无疑这对你的人生而言兴许是一次最尤为主要的转折点。” 毛践行将陈清扬带到一座大院之,这院落比之老者的住所少了一分典雅,多了一丝霸道的气息。大院里竖立着数栋高楼,门口设有警卫室,数名武警手持枪支神情戒备。而大院里所停留的车辆几乎清一色挂着川aoooxx的字样。在这个国度里,这种牌照背后所代表着的力量和神秘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a栋三零二室,刚刚推开大门,房间内顿时传来一阵阵饭香的味道。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俏丽的女性,这女郎似乎和毛践行很熟悉,笑道:“毛秘书请进,这位先生也请进,胡伯伯已经久等多时了,现在在书房呢。” 胡耀华住的是复式套房,底上两层约有三百平方,在当时而言算是相当宽敞了。装修谈不上奢侈,但是布局十分合理,唯一的亮点则是,房间内摆设的数件青花瓷,陈清扬虽然对此不大懂行,却也能看出这些玩意多半不是假货。 在毛践行的带领下,陈清扬径直上了二楼书房,书房的摆设明显与楼下迥然相异,少了一分简洁,更多的是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五十平米的书房内,书柜占据了大半的位置,在正位置上摆着一张红木书桌,胡耀华此时正提笔在一张宣纸上纵横勾勒着。 那字体苍劲非凡,一撇一捺、一弯一钩无不流露出一股雄浑,一种霸气。胡耀华此时所书写的正是苏轼的那千古绝唱《念奴娇*赤壁怀古》,而此时正写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陈清扬并未出声,只是在心默默跟随胡耀华手的狼毫念叨着,突然胡耀华右手凝滞,一声叹息将狼毫放置在笔筒之。满脸惆怅之色。 “胡伯伯,这是为何?” 胡耀华神情肃穆,像是有着浓浓心思一般,怅然说道:“人生在世不称意者十有**,每个人心都有着一个梦想,然而真正实现了的又能有几何之多?即便当真实现了,自己又是否会感觉到一丝茫然和孤独?” 面对胡耀华陡然间的感慨,这让陈清扬纳闷不已,自己来重庆时日不久,倒是结识了不少大人物。公安厅的厅长,分局局长,还有刚才那个神秘之极的老者,这些完全和自己八竿子不沾边的人突然间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个个流露出一种无比沧桑的意蕴,这隐隐让陈清扬有些抓狂。 他们之间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和陈清扬又有何关联?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渐渐被人牵入一个局,并且难以自拔! 九十五章 阴阳相隔独缠绵 胡耀华的感慨让陈清扬无言以对,纵观陈清扬重生的这段时日里,不难看出这个有着特异功能的男人并非是一个一心攀权附贵的人物,相反很多时候他都在刻意追求低调二字。事实上陈清扬的低调完全可以看作是一种大智若愚,一个不一心想要攀爬,想要征服世界的男人,不代表着一生自甘堕落,自甘生存在阴暗潮湿的最底层。只是他懂得锋芒毕露的背后必然是千疮百孔,当自己未曾足够强大的时候,何必非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暴露在别人跟前?这何尝不是一种肤浅的象征? 陈清扬的缄默并不代表他对真相没有十足的向往,他很清楚,一个人知道得越多对自己越没有好处。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古今多少高人深处荒山野岭,但却又处于运筹帷幄之? 胡耀华似乎对陈清扬过分的冷静略微有些震撼,沉吟半晌后淡淡说道:“清扬,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有着怎样的烦心事吗?” “想倒是想,但是你不说,我再想也没用!您的所见所闻远远乎我,我又何必在您跟前卖弄?” 胡耀华呵呵轻笑,此时的陈清扬虽然内敛之极,但是却又透着一股浩然正气,那种爽朗与大度让自己很是欣赏。 胡耀华与陈清扬双双落座,毛践行作为一名高官的秘书早早离去。陈清扬先前已经吃了个半饱,这会儿定然吃不下东西,不过胡耀华宴请陈清扬也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饭局也就成了虚设。 胡耀华亲自起身为陈清扬倒了一杯酒水,窖藏二十年的茅台,没有相当的财力或者权力想要品尝一番,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陈清扬没有丝毫做作,端起酒杯与胡耀华轻轻一碰,道了声我敬您便一干而尽。 两人随意聊着一些警局的事情,胡耀华有意无意地谈及陈清扬的职位和工作,不过都被陈清扬一笔带过了。陈清扬决计不是省油的灯,胡耀华想要在他身上占到便宜,无异于痴人说梦。 “清扬,这杯酒我敬你,两次的救命之恩,这让我没齿难忘!今天之所以将你请到家,就是想要与你多多亲近,聊表心意。招待不周,还望你不要见怪。” 陈清扬微微摇头:“胡伯伯实在太过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您还把我当做是你的侄子来看,这话以后就莫要再提了!” “好!爽快,我胡耀华纵横沙场二十余载,立下战功无数,人到年转入仕途,这一晃又是二十余载!我从一个兵蛋子混到而今的位置也算不得差,可是我不甘心!” 陈清扬心一堵,莫非又是一个杨军正? “清扬,你不是外人,一个甘愿为我一而再再而三挡子弹的人,不能算是我胡耀华的外人!相反,是我的知己,是我的战友,和我有着过命的交情。我不甘心的不是我未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是二十年来我活得压抑之极。遥想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羽扇纶巾……我喜欢苏轼的这词不是因为它的豪迈,相反是它的凄婉。想当年,她便是小乔,而我便是那周瑜!这个比喻或许有些自大了些,姑且如此吧!我们相知相爱,原本以为可以修得百年之好,然而、然而……” 那个在案现场脾气倔强,性情火爆的一级警监;那个手腕老辣,行事沉稳的一厅之长,此时突然一片哽咽。嗓门像是被骨头卡住喉咙一般,说不出的痛楚神色。 陈清扬缓缓起身,拍了拍胡耀华的肩膀说道:“胡伯伯,您这是何苦!是否是想到伯母了?她现今?” “死了,二十年前被人害死的!手段极其残忍,当时她已经有了身孕,那时候我刚从军区出来没多久,破获一件大案。也正是因此惹怒了那群幸存的畜生,结果、结果就……黎晨被人捅了整整六十刀,整整六十刀啊!如果我那孩儿而今活在世上,也已经和你一般大小!最令人指的是,黎晨,黎晨她竟然被那群畜生奸尸……” 那张满是愁苦的脸颊上,一滴浑浊不堪的老泪漠然垂落,溅到酒杯之,荡起一层泪水化作的涟漪。而胡耀华像是未曾察觉一般,端起那杯老酒一饮而尽! 陈清扬心头像是被一块巨石堵着一般,其有说不出的沉重。他呆滞地落座,随后举起酒杯同样是一杯见底。“说吧,您要我怎么做?力所能及之内的事情,一定略尽绵薄之力!” 然而让陈清扬震惊的是,胡耀华只是摇了摇头:“你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至少现在正是如此!当年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倘若换作现在,即便是十个胡耀华也不敢在他老人家嘴边拔毛。他的势力实在太大太大,大到你我难以想象的程度。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真神一般,没有人可以撼动他分毫!谁都不可以,即便是当今的天子!” 陈清扬一愣,寻思半晌,问道:“那您究竟要我做什么呢?” “杀了他,将他千刀万剐,而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我在这西南经营十年之久,在西北更是经营半生,整个西部疆域绝大部分有我的人脉和势力。这也是多年来为何我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人物的存在!倘若没有他,这一切也只是空谈。” 陈清扬微微皱眉,直觉告诉他这一切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胡耀华是谁?官至副部级的干部,掌握一个省的武装力量,更是在西北军区打拼扎根二十年之久。这样一个浑身是钢的男人况且无力为自己的妻子报仇,那他有着怎样的仇人?他的仇人又有着怎样的手腕?而更关键的一点,他为何会看上自己,会对自己青睐有加? 阴谋?大大的阴谋? 陈清扬沉吟半晌,既然自己已经答应涉足,倘若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退出,实在显得有些太过寒碜,陈清扬的低调远远不是以孬种作为基础的。 “这个他又是谁?” “你认识,应该说刚刚你们才见过面!” 陈清扬浑身一震,嘴喃喃说道:“他?那个性格乖戾的老者?那个见到自己第一面就拔枪的老者?那个只是感叹了两句破诗就拂袖而去的老者?” 胡耀华凄然一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我所有的一切是他所赋予的!我只知道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只知道,当年我还是一个兵蛋子的时候,他就已经退居幕后,但是他退居幕后的时候,军委所有的委员统一到场。那时候的他已经是七十高龄,但是精神抖擞,浑身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勋章。他在退居二线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所有委员诧异万分,却又无人胆敢辩驳一丝一毫的话,‘这个舞台,我会回来的’!” 九十六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陈清扬并未打破沙锅问到底,实际上早已没了这个必要。胡耀华今天将自己请回家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陈清扬能理解胡耀华的心理,他定然是想要让自己为他手刃仇人,但是胡耀华似乎有着另外一些难言之隐。 一个愿意将自己的妻子被人玷污的事情告知与人,一个愿意将人生最大的痛苦与他人倾诉的人,倘若不把你当亲信,那决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胡耀华显然已经知道自己最大的仇人是谁,但是他却无法奈何,包括他所谓的一直在自己幕后力挺自己的大人物同样对此无可奈何。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表明,这件事情的利害关系极其重要,甚至随时可能会导致一种难以预料的结果生,而这一切现今依旧只是一团谜! 陈清扬不再与胡耀华过多讨论这件事情,不过两人的关系无形间似乎更近了一步,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在遇到一个匪徒的时候,不约而同地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秘密,又究竟会给陈清扬的人生带来怎样的转折,时间终究会揭示一切! 陈清扬举杯与胡耀华轻轻一碰,笑道:“胡伯伯,有件事情想要麻烦您一下,少不了要动用您手的权利。” 胡耀华远远不像杨军正那般虚伪,这么多年以来,真正促使胡耀华活下去的念头就是报仇,为自己的妻儿报仇,这一点和杨军正有着本质的不同。杨军正太过热衷于官场,这是让陈清扬甚是鄙夷的。 “你我算是忘年之交,我这个人向来喜欢帮忙,尤其是回报别人。有话直接说,我会尽力而为!” 陈清扬点了点头:“重庆警官学院里有您的熟人吗?” “怎么,有亲戚想要进去读书?这个事情比较难办点,牵扯到很多方面,他的直属单位是教育部,不过校长蔡正雄倒是和我相识多年。只要蔡正雄点点头,这个事情也能办,只是要费点功夫罢了!” 陈清扬摆了摆手:“不、不,我暂时还没有亲属要考大学。我只是想要管您借点东西。” “借东西?枪支弹药?” “当然不是!我自己就是警察,这些玩意我不缺。我是想要借您的专车用一下,另外想请您出面帮我个忙。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陈清扬的叙述后,胡耀华紧皱的眉头顿时一松:“好你个臭小子,这么快就懂得用这种手腕泡妞了!以后定然是命犯桃花的主儿啊!” 事情谈妥之后,陈清扬记下胡耀华的电话后便离开了,潜意识里,陈清扬并不想牵扯到胡耀华这趟浑水之。好在胡耀华对自己目前也只是观望状态,并未向自己提太多要求,这让陈清扬略微有些宽慰。不过,这次托胡耀华办事,这份人情算是欠下了。 夜色如水,一抹惨淡的月晕泼洒在漆黑的街头,一片灯红酒绿之,一位男子阔步走进一家名为天上人间的夜总会。天上人间在重庆当地很有名气,据说是浙江某位大佬斥资数亿打造的富贵王国,他们所打出的口号是“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绝对没有你享不到的。” 天上人间的保安阵容足够壮大,素质也绝对一流,不管你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还是身着时尚的富家小姐,想要入内必须接受一系列的检验。因为幕后老板的后台实在太过强大,即便是重庆当地黑道上的大佬也很少有在此处惹是生非的。 夜总会里此时正放着一劲暴的迪斯高,场内空气略微显得有些浑浊,一阵阵烟雾袅袅迂回,有一丝刺鼻的味道。巨大的水晶灯散着天蓝的光芒,羸弱却不失风情。硕大的舞池里男男女女尽情释放着内心的漏*点,场上场下传来一阵阵吆喝声。 舞台上一群穿着暴露的丰满女子,正在扭动着曼妙的身姿,舞步夸张,每每搔弄姿总会引起一片春光乍泄。台下数位公子哥嘴角挂着**的笑意,不时伸出硕大的手掌企图摩挲舞台上的小姐,而舞女们却也不曾逃避。相反挺立着丰硕的饱满来回晃动,一层肉欲的挑动无形奔放而起。 那身着黑色西服的年轻人径直朝着二楼走了上去,此时一位服务生率先领路,房门打开,传来一声呵呵浅笑。 一只肥大的手掌递了上来,两人象征性地握了握手,随后那人对着服务生说道:“退下去吧,不要再擅自进来。” 见服务生走了老远,对面的年人才呵呵笑道:“英雄出少年,难得可贵!” 西装青年微微皱眉:“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何事相商?” “绝无半点居心否侧!陈先生,您刚到西南便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您可知道现在的您已经被数股实力看。很多人正在打着您的注意!” “哦?有这事?不过,我想这次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就是一个小警察,一个东北的小警察,出现在这里只是一个偶然。我不想沾惹是非,也不想官运亨通,我就是我,如此简单!” 那年人摇了摇头:“树欲静而风不止,生活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名人不说暗话,陈警官有人想要杀你!这个人的势力脱你的想象,据我了解仅仅凭借您现在的实力想要摆平事端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你的言下之意是?” “我可以为你提供保护,确保你的人身安全,当然作为补偿你同样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不过请相信我所开出的条件远远低于你的想象!” 直觉告诉陈清扬,眼前这个男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从此人的一言一行不难看出,此人是个务实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有闲情逸致和自己扯淡的主儿。陈清扬倒是不怕所谓的有人报复,但却也不是一个自信到盲目自大的人。 陈清扬尝试着套话:“在答应你的要求之前,先请你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你是谁,为谁做事。第二,谁要害我,和我之间有着怎样的矛盾。最后,你究竟要我为你们做什么?毕竟,我只是个小人物而已!” “倘若陈警官还算是个小人物,那我简直连个走卒都算不上喽!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幕后的老板可以为你提供你父亲治病所需要的资金,同时可以为你的加官进爵做个铺垫。谁要害你,想要用怎样的方式害你,这个我暂时不能说,但是请你放心既然我现在能掌握第一手的资料,并且找到你,那我便有足够的能力为你保驾护航。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只是举手之劳!这件事情,绝对谈不上伤天害理,更不会让你有任何的危险!只需要动用下手的权利,仅仅如此!” 陈清扬哈哈大笑,随后漠然起身:“朋友,我想你未免太低估我了!你刚才说得统统都是废话,我不喜欢玩捉迷藏的游戏,想要合作可以,请拿出应有的诚意,否则一切免谈!” 年人似乎并不着急,同样站起身形,眼一片阴柔:“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至于你做还是不做那便是你的事情!不过冒昧地说一句,倘若你不能与我合作,说不得我还要反过来推波助澜!陈清扬,你必死无疑!” ps:今日起正式冲榜,所有的推荐,书评,收藏尽管疯狂砸来吧,下午四点左右将会再次更新一章,敬请兄弟们多多支持! 九十七章 今夜你只属于我 陈清扬一手扶住门把,原本作势欲走这会儿兴许是想到了些什么,咧嘴一笑说:“想杀我的人何其之多,你又算是哪根葱,算是哪门子人?我项上人头随时恭候大驾,但前提必须是你能快过我手的枪!和我斗,你不配!” 那年男子显然未曾想到此时的陈清扬竟然会说出这种言辞,他对陈清扬谈不上太过了解,但是有关于他的为人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此人家境清贫,除了学习成绩不错之外,别的一切平凡之极,然而一个偶然间此人鲤鱼跃龙门,因为结识县长混了个副局长,又因为一个人命案阴插阳搓地跑到重庆救了个小美眉,自此得到四川省委当局的重视,在媒体上一时间风光无限。 事实上,关杰最初的意思绝对不像是现在这般为陈清扬提供所谓的保护,可以说倘若陈清扬此时并未得到四川省委一干领导的赏识,没有得到舆论的一致好评,此时的陈清扬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但是,这时候的陈清扬毕竟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有些事情不是不可以做,但是决计不能做得太绝,否则将会事与愿违。 关杰作为某富翁的席参谋,最终设计出三套方案,第一套拉拢加恐吓,这个很好理解,就是想要用陈清扬的生命威胁他被迫就范。第二套是贿赂,无外乎金钱和女色。关杰已经准备好上百万的现金和数名难得一见的美女,只要陈清扬在第一套方案点头,那么这一切即将唾手可得。然而,事与愿违! 陈清扬坚毅的身影消失在门前的时候,关杰的脸瞬间黑了下去,只见他猛地操起价值上千的红酒,一把摔在了地上。满脸凶狠之色的关杰从裤兜里掏出电话,接通后森冷地说道:“按照第三套方案执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你可以为你的老婆孩子收尸了!”---- 分割线---- 景碧琼很是委屈,一晚上眸子里的泪花就没干过,手不时举杯,琥珀色的酒水朝着粉嫩而又妖冶,散着妩媚与情感的薄唇席卷而来。淡蓝色的灯光映照在那张出水芙蓉般的脸颊上,高高挺立的琼鼻突然一酸,眼泪便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鹅蛋脸上一片阴霾之色,每当雪白的皓腕举起一杯酒水倒入口的时候就会吼上一句,“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从傍晚六点钟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五个小时的时间里,景碧琼不知喝了多少杯酒水,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已经一片涨红,尤其是粉嫩的脖颈上,更是如若降点。浑身释放出的热度像是一只火球,耀眼而又炙热,仿佛随时会孵化一个人的心。 景碧琼的身旁从不缺乏朋友,长相清纯的小美眉,泼辣野蛮的女友,身材高大的型男,面如冠玉的小白脸儿,形形色色,林林种种,只因为她然的身份。钱,对于景碧琼而言只是一个概念,只要自己喜欢,口袋里的金卡可以随意在任何银行透支百万以上。 “碧琼,你这是何苦?有什么烦心事和我们姐妹们说说不行吗?” 景碧琼呵呵苦笑:“说?说个屁!妈的,你是没见到那个傻逼的嚣张,正眼都不瞅我一眼,你让我和他说什么?” “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这样自暴自弃啊!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你要学会珍惜才行。男人,还不就是一根棍,老娘见得多了!都他妈不是好玩意儿。” 说话的似乎像是个大姐大,头挑染成五颜六色的形状,嘴叼着一根女士烟,说起话来有股流氓气息,不过这女孩长得倒是不错,至少那对玉峰很是丰硕。 景碧琼摆了摆手:“你不懂,男人嘛,这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男人和我耗上了!我景碧琼向来玩男人,何时被男人玩过?干掉他,杀掉他,做掉他,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在男人跟前争口气吗?可是,他百毒不侵,这让我如何是好?” 眼见景碧琼又要端杯,一个浑身散着脂粉味的小白脸,一把扯住酒瓶,满脸关切地说道:“碧琼,不要这样!不就是一个不开眼的乡巴佬嘛,何必呢!放心,我这辈子都一定会守护在你身边的!” 啪的一声,场顿时陷入沉寂之,原本睡眼朦胧地景碧琼突然睁大双眼,此时五根玉指还放置在半空之,只见她打过小白脸一巴掌后猛地端起酒杯,扑哧一声,将满杯红酒泼洒到了男人的脸颊上。 小白脸穿着洁白的衬衫,此时早已一片污浊,鲜红的液体滚滚而下,模样甚是狼狈。更主要的是一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被一个女人泼了酒水。这让向来自负的付明堂如何做人? 付明堂那白净的脸颊顿时肿得老高,此时型也已凌乱,一整个落魄之极的模样。尤其是价值数千的阿玛尼衬衫,更是一片狼藉。 付明堂显然是在压抑内心的怒火,生活在某大别院二十年的付明堂倘若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如何能做开国上将、某集团军司令员的长孙?付明堂在忍,强行克制着内心的怒火,好半晌才淡淡笑道:“碧琼,你心情不好我可以原谅你,但是这么公然对自己的男友下黑手,未免有些?” “闭嘴!男友?就你还他妈是我男友?姓付的,你应该很清楚一件事情,在我眼你屁都不算!我的男友多了去了,这五六年少说有上百个之多,即便是按照时间顺序来排列,那些翘以待的死绝了也轮不上你!”说完景碧琼仿佛不解气,继续嘲讽道:“打小我们可是一块长大的,你是什么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想泡我,死了你这条心吧!” 付明堂任由景碧琼咆哮不止,从始至终未曾有一句反抗,只是在景碧琼泄后,说道:“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付明堂想要上前拉景碧琼,后者顿时向后一躲,随手操起一只酒瓶朝着付明堂用力地砸了过去,付明堂虽然长相娘们了点,但是身手倒是不赖,毕竟在军委大院里活了二十年,这点小把式还是有的。 然而付明堂虽然躲过景碧琼随手挥来的酒瓶,这下却使得身后那桌客人倒了大霉。只见其一个光着膀子,脖颈上戴着拇指般粗细金项链的光头佬头部被这酒瓶所砸。那人原本只是在冷眼旁观,在欣赏着对面那个国色天香般的美女大雷霆,却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遭受飞来横祸。 红酒瓶碎裂之后,玻璃渣迸进头皮之,顿时划了十余道口子,鲜血四溢,模样好不凄惨。光头佬倒是有种,站立当场一声不吭,只是那双眼睛投射出一阵阵凶猛之色,那人缓缓转身,猛地从沙上一堆衣服操起一把银光闪闪的钢刀。光头佬刀法不错,手腕一抖,一朵银花朝着景碧琼直直奔来。 景碧琼大惊失色,连忙向后急退数步,然而身后就是座椅,想要后退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在景碧琼退到墙角,眼前银光一闪之时,令在场众人深感诡异的画面呈现而出。 并未有英雄救美,只是光头佬手钢刀猛地回收,一个旋转指向了景碧琼的喉咙。光头佬手钢刀沿着景碧琼的喉咙轻轻一划,后者能感应到透骨的疼意,面对死亡的威胁,景碧琼终于有了一丝恐惧。眼流露出一阵慌乱,说道:“你、你想要怎样!” 光头佬额头上的鲜血依旧流淌不息,此时的他已然浑身是血,良久后光头佬森然一笑,伸出肥大的舌尖在那钢刀上轻轻舔舐了一圈,淫笑道:“今晚,你是我的!” 九十八章 塞北罗刹下九泉 那人神情甚是狰狞,整张脸上流淌着浓浓的鲜血,血水滑过脸颊模样恐怖之极。尤其是灯光反射之下,刀尖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一股股森冷的气息逼向景碧琼,那花容月色的脸颊,早已没了半点绛红,转而是一抹无尽的雪白。 光头佬的调戏让景碧琼惊慌万分,脸上忧色颇浓。景碧琼虽然是豪门出身,自小娇生惯养,生性爆烈,其霸道程度远非寻常男人可及。不过深刻剖析景碧琼的话,不难看出景碧琼的霸道与暴动多半都是源自于头顶上的无限光环。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极有城府或者极其心狠毒辣的类型,这一点是必然的,也无须质疑。之所以景碧琼会表现得如此让人忌惮三分,所有的源头都源于自己那个身家过亿的父亲和那个官至正军级的大伯。当然,那个终年摇着羽扇,躺在太师椅上喝着大红袍的老爷子更是不可忽略的对象。正是因为这么多的无上光环笼罩在她的头顶,这才使得景碧琼养成如此暴动的脾气。而整日在景碧琼身旁打转的人,无不是有求于其,面对这个千金大小姐的飙,众人只得选择默默忍让。 也正是因此,景碧琼曾经说过一句无比经典的话,这个世界的人,尤其是男人都是一不值的。真正值钱的男人还没出世,即便是出世了,也要在我手下俯称臣! 这就是景碧琼,一个嚣张到了令人指的女人,没有坏心眼,但却无比刁蛮。这种性格往往会让真心喜欢她的男人狂,然而没有办法,这已然成为定局。真正能征服景碧琼,能获得其背后所代表着的雄浑实力的男人,当真未曾出世,还是绝无这个可能? 景碧琼此时樱桃小口微微开阖,露出一道半月形的幽洞,嘴吐气如兰,阵阵芳香直扑光头佬的脸颊。后者满脸皆是惬意之极的神色,手钢刀微微一翻,悠悠说道:“不错,是处子之香,小娘们儿,没想到长得这么精致,而今却还是个雏儿。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今晚上就让哥哥给你破个处如何?” “流氓!我要杀了你!”说话间,景碧琼猛地一口唾沫朝着光头佬的脸上疾奔而去,光头佬压根就未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刁蛮。一时间不小心着了道儿,光秃秃的脑门上沾满口水,好不郁闷。 光头佬顿时神情激愤,整个人暴跳如雷,手钢刀朝着景碧琼身后墙壁猛地一挥,顿时一阵飞沙走砾。“草泥马的,小婊子,当真以为爷不敢做了你?信不信我随时杀了你!” 光头佬猛地挥出左手,硕大的手掌像是五指山般朝着景碧琼净白的脸颊上呼啸而来,景碧琼眼瞅着掌风赶来,却丝毫没有半点主意,只是蜷缩一旁。浑身瑟瑟抖,就在此时眼瞅着光头佬即将得手的时候,付明堂终于有所动作。 付明堂手上力道奇大无比,右手出掌十分迅捷,横向反切光头佬的左手,只是眨眼的功夫,付明堂的手掌便像是铁钳般将光头佬制服当场。光头佬那双眸子里充满了无尽的怒火,右手一挥钢刀朝着付明堂的脖颈招呼而来。付明堂嘴角泛起一丝阴森地笑意,不躲不避,手猛地力,顿时一声嘎巴的脆响,光头佬左手顿时脱臼。巨大的疼痛蔓延而来,付明堂此时痛苦不堪,那紧紧握着钢刀的右手也不争气地脱落下来。 付明堂神情冷峻,向前微微跨上一步,刚好将景碧琼挡在身后。付明堂冷冷一哼,朝着光头佬等人扫视一圈,冰冷喝道:“滚!” “滚你妈逼!草你娘的,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 对方人数众多,此时见光头佬受伤,个个皆是满脸忿忿不平的神色,当下一个个掏出藏匿在沙上的家伙,十余个身上绣有各种纹身的混混顿时站立而起,那神情恨不得将付明堂碎尸万段一般。 就在这群人刚刚准备一哄而上的时候,天上人间的保安顿时显现出强势的一面。夜总会嘛,因为女人,因为金钱难免会生出事端,这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能在这里看场子的人基本上都是在道上有些名头的混混头子。其一个手持电棍,身材魁梧的保安眼见双方即将开战,一嗓子吼道:“住手!全部给我住手,否则别怪我九泉不讲情面了!” 光头佬此时满脸痛苦之色,见到九泉之后,脸上顿斯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九泉,你他妈死哪去了!老子被人给阴了!来得正好,赶紧将这帮犊子给剁喽!娘希匹,装逼装到爷爷我这儿了!” 九泉微微皱眉:“原来是华子,华子你还把我当兄弟不?” 光头佬嘿嘿一笑,“九泉,你这话里有话啊!别问我把不把你当兄弟,你若真把我当兄弟,现在也不会和我废话了。你他妈不拿我当兄弟,凭什么就要我把你当兄弟!操!” 九泉并未生气,脸上流露出一丝惆怅,抽出一支玉溪给光头佬,怅然道:“当年我们跟着大哥混的时候才十六岁,这一转眼快十五年了。这些年打打杀杀的事情见得多了,心也倦了,不然我也不会来这看场子。华子,废话我不多说,今晚所有的消费算我的,给我个面子,这事算了吧!” 光头佬顿时暴跳如雷:“草你娘,九泉,你这是他妈人说的话吗?你有种就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手上这把刀第一个朝着你招呼过去?” 九泉叹息一声,“我对不起大哥,他的事我听说了,还没能来得及去看一眼。有愧于他,当时在他如日天的时候,我退出社团,为了你嫂子转行做正经生意。大哥不仅眉头都没皱下,第二天就给我买了套房子,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光头佬嘿嘿冷笑:“九泉,真他妈难为你了,你竟然还能记得大哥。我告诉你九泉,大哥死了,但是我没死,我华子没死,大哥的仇要报,一定要报!并且我也有了线索,这个事情不算完。南天霸既然有种干掉大哥,我他妈就有种做了南天霸!” 九泉微微摇头:“这些都和我无关,社团的事情我已经很多年没插手了,我知道你做得很好,我也希望你能将社团扬光大,但是今天在这里你必须住手!” 光头佬呵呵笑了,额头上鲜血依旧淋漓不止,突然光头佬脸色一紧,手钢刀一翻,冷冷道:“倘若我向华说不呢?九泉,难不成你这个塞北罗刹下九泉当真要取我人头?” 九泉闭上双眼,良久才说道:“你手头上的功力大不如前,一味在女人肚皮上做活儿,怎能不道行大减?你不是我的对手,也不是我幕后老板的对手,我只想在这安静的生活,华子倘若你还把我当兄弟,离开这儿。至于你和他的恩恩怨怨,你们可以私下里解决。我无权过问!这是我的底线,倘若有人触及我罗九泉的底线,那便不是我的朋友,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我的手腕,华子你是清楚的!” 威胁,**裸的威胁!不过向华似乎并不在意,一把摸了摸脸上的鲜血,咆哮一声抽出钢刀朝着付明堂狂奔而去,而就在此时异变再起,一直坐在向华身后默默喝酒的年汉子缓缓起身,睥睨九泉,淡淡问道:“你就是罗九泉?塞北的野马,曾经一人单挑风行堂数十号大汉的猛将?被人誉为塞北罗刹的罗九泉?” 九十九章 高手云集的世界 那人所说汉语明显有些生硬,身材奇瘦无比,短袖上青筋突兀,一条条血管彰显其,神情冷漠,双眼紧紧盯住罗九泉,有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罗九泉淡然一笑:“那都是当年道上朋友起的绰号,不值一提。我已不问道上之事多年,你们如此气势冲冲想要怎样也与我无关。食人俸禄忠人于事,希望多多包涵。” 那人冷笑一声,“罗兄当真是谦虚之极,五六年前我在越南的时候你的大名就已经如雷贯耳,现今又何须如此低调。莫非连与鄙人切磋的颜面都不肯给?” “我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已经有妻室儿女,不想再厮混下去。如果兄弟赏脸,那就坐下喝一杯,至于其他还是勉为其难了吧!” 那精瘦汉子猛然上前走了一步,步伐奇大无比,身形异常凌厉,脚下步伐交错之间便已经赶到罗九泉跟前,不过他并非是上前生事,相反深深一个鞠躬道:“当年我打败家师的时候,家师曾经提及原武术博大精深,能人辈出,尤以原八大尖刀为。江老爷子门下的锋芒毕露金卓越,一剑封喉白川息。勾魂销魄桂一虐,魅影无双颜如玉。钱老爷子门下的塞北罗刹下九泉,江南毒蝎一支笔。另有两位高人分别是行云流水步如风,一气呵成邢轩辕。这八人皆是原顶尖的所在,罗兄何须谦让?” 罗九泉不愧为成名多年的人物,无论是心境还是城府都远远乎常人,罗九泉呵呵干笑一声:“过去的罗刹死了,现在的罗九泉只是一个一心想要老婆孩子幸福的人。如果你要拼酒我愿意一陪到底,倘若说动刀子,那还是免了吧!” 对面之人哼了一声,脸色略显铁青:“敝姓吴,单字琛!今日得遇当世高人罗九泉,实在是三生有幸!实话实说,您是我少年时候的偶像,一度是我的精神支柱,能向您讨教,那是我的荣幸!“ 罗九泉的脸颊略微一阵颤抖,只是瞬间便强自冷静了下来,淡然说道:“你是无尘公子?申老爷子的传人?” 吴琛淡淡点头,算是承认了罗九泉的问话。吴琛功力深厚,这一点罗九泉早早便已经看出,否则换做旁人以当年塞北罗刹的性格,哪里会与其这般废话。罗九泉现今一心想要过正常人的日子,带着一帮手下在这里看场子,一年赚个三二十万,在当时也算是级金领的人物。不过,罗九泉虽然远离沙场,但是内心嗜血的魔性依旧未曾有半点减少。申在原的名号罗九泉是听说过的,毕竟申在原是在越南一手遮天的人物。 申在原成名颇早,在此人身上有着很多传说,至于武功修为和所修行的心法练到怎么个程度,罗九泉并不知晓,但是决计不会差到哪去,恐怕和江天之间也只是一线之差。然而眼前这个精瘦的男人却声称打败自己的师傅,那此人的功力到了怎样的程度? 罗九泉的心脏不禁扑腾扑腾狂跳了起来,一种不好的征兆正在沿着自己的脑海缓缓袭来,这让自己压根就无法适从。而就在罗九泉思考着其的利害关系的时候,吴琛嘿嘿笑道:“罗先生,我今日本意并非是想要和你决一死战,但是既然在此得遇高人怎能不讨教一二。今日算是一次碰面,我敬您三分,下次你我倘若再偶然相遇。呵呵,到时候定然要让您指点一番。” 罗九泉只是淡淡点头,并未多做他想,毕竟只要自己不出手,这吴琛也不至于拼了死命向自己下死手不是? 光头佬显然对吴琛的言辞很是不满,不过并未流露出一丝造次,只是疑问道:“吴先生,那我这伤?” “给罗先生一个面子,这里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去处,有事我们屋外谈!”说完吴琛朝着罗九泉淡然一笑,随后带着这帮手持砍刀的混混走了出去。 罗九泉见事端平息,也不禁为之松了一口长气,淡淡看了一眼眼前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小年轻,一声叹息,说道:“你们啊你们,好好的书不读非要去招惹这群混混作甚!今晚,你们好自为之吧!向华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必要的情况下可以考虑警方的保护。” 付明堂虽然长相娘们了点,为人处事方面倒是老奸巨猾,伸出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掌朝着罗九泉伸了过去,笑道:“多谢罗哥的出头,这份恩情我会谨记的。罗哥放心,摆平这点小事的手腕我还是有的。” 罗九泉并未与付明堂握手,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看了一眼令人惊艳到窒息的景碧琼,随后转身走了。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那个男人不好色,更没有那个男人能对绝世美女表现出波澜不惊的心境。当然,在这个男人性功能没有障碍的前提之下。 塞北罗刹,这匹脱缰的野马虽然宝刀未老,但是已经有人牵住其脖子上的缰绳。想要再像当年一夜之间将两个久战沙场的小妮子搞到瘫软的程度不是不可能,只是少了那份心思罢了。他会经常留意各种类型的美女,但是决计不会再随意上前搭讪。罗九泉一声叹息,这么漂亮的女人倘若真给向华那帮人给玷污了,确实让人扼腕叹息! 罗九泉带领一干保安走后,场面顿时显得有些沉闷,付明堂走到景碧琼的跟前,轻声道:“碧琼放心吧,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景碧琼似乎并不领情,依旧我行我素,猛然朝着付明堂吼道:“没出息的男人,竟然让我被人这般欺负!你他妈也叫男人,要你这种男人有个屁用!” 付明堂脸色阴沉,并未多说,只是掏出怀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道:“王叔叔你好,我是付明堂。我在重庆这边遇到点麻烦。嗯,在一家叫天上人间的酒吧里。好的,我等你!谢谢。” 挂断电话后,付明堂并未着急走人,而是在酒桌前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极度压抑的付明堂一饮而尽之后,冷冷说道:“统统该死!”这个统统究竟是指的谁,光头佬向华和那个自称叫吴琛的男人,还是包括不肯与他握手的罗九泉,更或是向来不肯正眼瞧自己一眼的景碧琼,这就不曾知晓了。 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钻石人间的玻璃窗外,一群人晃着手的刀片不时地敲打着硕大的玻璃窗。刚好付明堂这桌是靠着窗户跟前的,透明状的玻璃可以轻易看到窗外的风景,当然窗外的人也同样可以看到自己。 那群人纷纷晃动着手上的钢刀,不停地做着砍杀的冲动,一个个脸上闪烁着不屑的神情,尤其是嘴上更是极尽侮辱谩骂的言辞。付明堂并未理会此人,待到一瓶红酒饮尽,看了看时间觉得自己的援兵就要赶来的时候,这才晃晃悠悠地带着众人走了出去。 然而,付明堂却不知道,原本想要风光一把的自己,却因为一场莫名的堵车差点没让自己的小命落在这里。多亏了那个神一样的男人救了自己,但是付明堂向来不是一个感恩的人,即便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如此!只因为他和她之间那个平凡之极的拥抱,付明堂最终选择了一条极端路线,朝着自己的恩人痛下杀手! 也正是因为这一条极端的路线,使得付明堂家族三代经营毁于一旦! 100章 日得你死去活来 此时天上人间夜总会外部甚是热闹,上百号人晃着手精光闪闪的片刀,一个个造型怪异,多半都是身着五颜六色的奇装异服的青年人。其不乏光着膀子,露出纹身的猛男。在这群人的最前方站着一个胸肌达,头部裹着纱布的壮汉。纱布表面染满鲜血,一片红艳,在灯光照耀之下,显得很是刺眼。 对于眼前人群,付明堂并未太过在意,这种涉黑性质的社团他并非是未曾见过,再者自己后援即将赶来也着实没必要将这群人放在眼里。 向华倒是未想到付明堂如此有种,竟然在不报警的情况下,带着七八位男男女女便走了出来。向华一声冷笑,嘲讽道:“小白脸,你胆子倒是不小,单枪匹马也敢深入龙潭虎穴!是你太过张扬,还是压根就没将我放在眼里?” 付明堂生性面皮白皙,此人模样长得不赖,有着三分阴柔气质,这对于年轻女性而言无疑是有着诸多杀伤力的。这人向来低调,更多的时候是在扮猪吃虎,城府极深,不过他却也有一个隐晦,那便是容不得旁人在自己耳畔称自己为小白脸。 付明堂脸色憋得通红,深深吸了口长气,冷冷道:“光头佬,打你也就打你了!不过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公民,医疗费方面还是可以给与你一定补偿的。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无非就是想要弄点钱花花。说吧,多少?” “我呸,草泥马的小白脸,当真以为老子是来讨饭的呐!有钱是吧?想要息事宁人是吧?那感情好,一百万,少一个子儿你也甭想活过今晚!” 付明堂之所以在救援人员没有抵达之前就擅自出屋,无非就是挣口面子。想着能在景碧琼跟前风光一把,此时想要赔钱实际上也就是个幌子,毕竟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一百万?未免有些狮子大张口了吧?就你这头上的伤势,一万块哪都是了!” “草泥马,耍无赖是不是,老子废了你!” 付明堂终究是在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尔虞我诈,斗勇斗狠的事情见得多了,他自幼随着家老爷子的警卫员,据说某特种大队的原大队长学了不少拳脚功夫。不敢说打败那些牛逼的高手,像向华这种强盗头子还是可以轻易搞定的。 罗九泉和向华不同,虽然两人当年同样是跟着一个老大,同样掌管两个堂口。但是一人天性低调,不爱出风头,一直在竭尽全力忍耐自己的实力。而另外一人则是拼命出头,一心想要用片刀证明自己的实力。当然,那个爱出风口,爱贪图享受的必然是向华无疑! 付明堂早已看出向华没有真才实学,此时呵呵干笑一声,嘲讽道:“光头佬,我看你也算是道上的人物。想必混了有些年头了吧?莫非就是传说的大佬么?” 向华向来喜欢炫耀,此时见罗九泉夸赞自己,更是得意万分:“算你小子还有点眼光,我出来混十五六年了!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我奉劝你小子还是给我老实点,妈的,不然削了你!” 付明堂做了一个害怕的姿势,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好怕啊!这位大哥,在道上混的人是不是都要讲道义啊!” “那是当然!做大哥的不讲道义,那还混个毛!手下有多少小弟也都跟着别人跑光了!” 付明堂嗯了一声,假惺惺地说道:“我就说嘛,大哥肯定是个讲道义的人!现在道上是不是变天了?怎么流行群殴了呢?” 向华直到此时这才意识到自己钻进了付明堂所下的套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废话少说,我他妈即便不叫上这些兄弟也能做掉你这个傻逼!” “这可是你说的,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做大哥的到底有几斤几两!”说话间付明堂脚下一个箭步,身形如梭倏地蹿了出去,向华还未有所反应,突觉脖上生风,他终究是厮混多年的老手,连忙一偏脖颈,同时脚下一记横扫,企图逼退付明堂。 付明堂身形一跃,连忙抬脚,侃侃躲过之后,手上力道不减直奔向华而去。向华眼见失去上风,只得用身板硬抗这一记手刀。不过他倒是长了个心眼,手片刀一划朝着付明堂的胸部递了上去。 付明堂似乎对自己的身手十分自信,手掌一挥切向华之后,顿时小腹猛收,同时脚尖点地,整个人向后退了出去。这一连串地出击和防御做得恰到好处,即便是那个吴琛眼也流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付明堂几乎是将全身劲力灌注在这一记手刀之,向华要害受到重创只觉一股无尽的疲倦席卷而来,整个人身上传来一阵柔软之感,随后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付明堂的偷袭收到奇效,当下也不恋战,退了出去后,对着蠢蠢欲动的人群说道:“你们老大可是一个讲道义的人,先前也是他同意单挑的,怎么见他吃了大亏,这时候就想着要群殴我了?” 这群在社会上厮混的崽子哪里将付明堂的话放在眼里,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而就在此时吴琛却是缓缓向前迈了数步,只见他大手一挥拦住众人说道:“你们退下!这里交给我了。” 众人并不识得吴琛,不过他们却知道吴琛在自己大哥心目的分量,在原先大哥死后,向华上位的第二天这个叫吴琛的精瘦男人就出现在了众人跟前。据说此人是向华花了大价钱从越南请回来为死去大哥报仇的,传闻心狠手辣,手上染满了鲜血。 人的名树的影,吴琛的出现顿时使得现场的气氛冷淡了几分。众人皆是微微向后退了数步,从而彰显出吴琛高贵无比的身份。 “喜欢玩单挑?” “一般般吧!我这个人够意思,不喜欢群殴,即便是我今天叫了人来,也不会选择群殴你们!这是道义。” 对付明堂的话,吴琛嗤之以鼻,“道义,值多少钱?” 吴琛话音刚刚落地,只是刹那间的功夫,就在付明堂还在绞尽脑汁寻思着如何作答的当口,突然一道黑影猛地闪到自己跟前。随后一股庞大到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劲力将自己全身上下牢牢禁锢而起,浑身上下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及的疼痛。无比的苦楚蔓延心头,浑身像是被千万钢针狂扎一般,那种钻心的疼不是寻常可以体会的。 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付明堂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着,他此时唯一的信念就是救兵赶紧到来,救兵赶紧来吧…… 然而事与愿违,这一切终究只能是想象,救兵非但没有及时赶到,即便是个人影也未曾见到。与付明堂一起出来的数名男子多半都是他在学校招收的小弟,实际上就是为了装逼的时候用一用,都是奔着他的阔绰来的。正所谓拿人钱财为人消灾,眼见自己的大哥被人牢牢掌控在手心之,这几人如何不急? 这几位身板远远谈不上健壮的瘪三,一个个拼了命地朝着吴琛靠拢而去,而吴琛像是没事人似地,压根不曾正眼瞧他们分毫。就在三人距离吴琛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突然一股弥天的劲力朝着三人席卷而来,几乎是瞬间三人腾空而起。随后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飞奔而去。三人跌倒后顿时摔了个狗啃泥,此时皆是皮开肉绽,好不狼狈! 一个人在一只手紧紧扼制住另外一人的同时,还能在瞬间将三人秒杀当场,那此人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种怎样的程度? 吴琛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没意思!我还以为你当真有些真本事呢,就你这种货色,单挑?呵呵……” 吴琛自顾自地狂笑一阵,随后赶往景碧琼的跟前,那张画着淡妆,精致到令人慌的脸颊此时已经一片刷白。柳叶眉儿紧紧蹙成一团,颤抖着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吴琛哈哈大笑,猖狂地说道:“我要干你,日得你死去活来!” 那号称三十岁的时候便打败自己恩师的猛男,一个位列世界顶级杀手前十的尖刀,那个据说要挑战原八大高手,被越南人成为无尘公子的狂人,他这个愿望会达到吗?还是历史注定,那只是一种笑谈? 101章 问世间舍我其谁 吴琛那双枯瘦嶙峋的手掌缓缓朝着景碧琼绝色的脸颊上抚摸了过去,脸蛋儿白里透红,清风掠过,迎面处是一抹淡雅的芬芳。像是在观望自己的作品一般,面对晶莹的面庞吴琛一时间竟然难以下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掳起景碧琼的三千青丝,宛若沉浸在梦一般,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 “香,真香!像是婴儿的肌肤,宝贝儿,我现从来没有**的我,似乎愈地爱上你了!” 景碧琼竭尽全力地想要往后退缩,然而这一切努力终究只是白费,半晌之后景碧琼才战战兢兢说道:“你、你流氓!给老娘滚一边去!” 吴琛淡淡一笑,丝毫不当回事儿,突然只见他右脚微微一抬,顿时一道人影在空化作一道轨迹狂奔而去。“不知死活的东西!”说话间,吴琛终于缓缓放开手的景碧琼,脚下一滑,整个人狂奔而起,只是眨眼的功夫,一脚猛地踩那上前偷袭之人。吴琛脚下用力,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开,再看那人的时候已然只剩下半条小命了。 付明堂的手下此时捂着自己的肋骨,出一声声哀嚎,情形惨不忍睹。吴琛哼了一声,一脚重重踹出,那人顿时倒飞而去。就在此时,吴琛猛然眯起双眼朝着另外两人走了过去,吴琛那双手掌像是鬼魅般,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轰两人的胸膛。随后吴琛跳跃而起,双手紧紧抓住两人的衣领朝着空猛然甩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吴琛随意拍了拍双手,朝着景碧琼笑道:“宝贝儿,莫怕,我并非是个凶恶的人,只是他们未免做得有些过分,吓到了你,我向你赔罪!” “你、你别过来!” 望着瑟瑟抖的景碧琼,吴琛只是森然一笑,随后阔步迈出,一把甩开上前护驾的两个女孩,嘿嘿冷笑道:“不想死的就滚远点,否则将你们一起抓回去,来个一炮三响!” 俩女孩身材纤弱,哪里禁得起吴琛抬手间的推搡,两人顿时倒地不起神情一片苦楚。吴琛哼了一声,猛地抓住景碧琼的头,头颅一探就要俯身上前亲吻。而就在此时,一道诡异的身影突然奔来,吴琛连忙松手,向着右侧滑了出去。 “你是谁,为何要坏了爷的好事?”吴琛眯着双眼打量着眼前清秀的青年。那人不到一米七的个头,脸上略微显得稚嫩,但是却又透露出一种无形的沧桑,这让自称阅人无数的吴琛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朋友,你做得未免有些过分了!国有句老话,无恶不作者,人人得而诛之(注:原出自《庄子》,“为不善乎显明其者,人得而诛之”)!这句话用来形容你实在太体贴不过。”那人嘴角有抹淡淡的笑意,神情显得高深莫测。 “故作深沉?”吴琛冷笑着说道! 那人远远谈不上健壮,一身合体的西装,身材修长,凌乱的梢,但是显得很前卫,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层次感。当然倘若他们知道这是数年后才流行起来的碎,估计一个个必将吐血。 那谈不上伟岸,但是让人能从体会到诸多安全感的脊梁,此时仿佛高山般雄壮,他像是避风港一般,为任人宰割的羔羊提供了一个避难的场所。只是那么刹那,那个原本对他排斥之极的女人,那个有着魔鬼的身段和仙子般的脸庞的景碧琼瞬间被其打动。一整颗芳心在此时剧烈颤抖着,颤抖着…… “你可以将我列入故作深沉的行列,这对我无足轻重,我并不关心你对我的看法,但是我很关心她。”说着陈清扬一指吴琛身后仍旧在瑟瑟抖的景碧琼。 吴琛笑了,眼闪过一丝凌厉与嘲讽:“你当真以为你可以从我手轻易抢走她?如果我说不呢!” “抱歉,她是我女朋友的闺房密友,她不可以在你手出现任何差池,而我更不能让你轻易从我手心将她带走。还有,她不是货物,更不是任你抢夺任你现兽欲的工具!”说话间,陈清扬双眼猛地一紧,随后整个人像是一只雄狮般带着狂吼疾奔而去,那身影异常鬼魅,因为度实在太快,只留下一道淡然的影壁。铁拳猛地挥出,掌上蕴含雷霆之势,一股波能幻化出万千力道朝着吴琛直直挥去。 起初吴琛并未将陈清扬放在眼,毕竟眼前这人实在太年轻了,身材虽然勉强算上健壮,但是和一些肌肉男相比较实在有着天壤之别。另外一点陈清扬虽然当年学过数年的格斗术,可并不能与这种真正意义上的高手相提并论。而陈清扬的杀手锏又是隐藏在体内的波能,在波能未曾使用而出的时候,吴琛自然无法得知陈清扬的真正实力。 吴琛的身手陈清扬先前已经观察了个七七八八,此人身法诡异,灵动轻巧是其最大的强项。吴琛所学功法甚是庞杂,陈清扬对此一窍不通,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吴琛的真正实力必然远远过自己,这一点陈清扬还是有所了解的。也正是因此陈清扬这一记蓄势而异常凌厉,几乎倾尽全力,异能急运转形成一个硕大的波能球,其力道倾盆而下朝着吴琛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吴琛原本还企图以硬碰硬,然而陈清扬的身手实在太快,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那雷霆万钧的一拳便逼近吴琛胸前。吴琛脚下步伐向后急忙迈出一步,腰身像是水蛇般猛地扭转而开,那足以开山碎石的一拳重击并未击吴琛本人,不过凌烈的掌风还是撕裂了吴琛的衬衫,一时间天空下起万千雪片,再看吴琛的时候已经衣不遮体。 吴琛自从出道以来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当下心勃然大怒,不容分说地欺身而上,一记开山掌拍向陈清扬的左肩。陈清扬未曾有丝毫退让,手波能再次击出,这一次两人掌力撞了个结实。吴琛只觉一股钻心的痛楚沿着自己的血管朝着浑身上下弥漫而去,心有着说不出的痛楚。当下虎口一震,顿时一丝丝鲜血顺着口腔溢出。 反观陈清扬此时压根未曾有丝毫反应,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此时双手成拳再次朝着吴琛狂奔而来。吴琛此时没有半点时间得以调养生息,丹田紧紧护住一口罡气,当下再次挺身而上。就在两人再次相遇的当口,陈清扬手所握的拳头突然松开,随之一道犀利的银光闪现,就在众人还未有所反应的时候,吴琛突然一声闷哼,随后前胸被陈清扬一拳击,精瘦的身躯顿时炸裂而开,在半空划过一道飞扬的弧线,随后摔倒在地! 那个嚣张地连续轰炸数人,号称三十岁打败自己全越南弟一格斗高手恩师的吴琛,此时浑身仿若散架一般躺倒在地,左手小拇指已经被陈清扬所释放的波能切断,此时鲜血流淌不停。吴琛嘴不时出闷哼,双眼射出阵阵精光,充满了无尽的阴森与怒意。 陈清扬丝毫未曾搭理吴琛,猛然转身,像是一头雄狮般,浑身散出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他望向吴琛身后的众多小弟,良久才出一声怒吼:“滚!!!” 102章 她此时在我怀中 吴琛身后众多小弟此时完全是一片茫然的神色,刚才的场面实在太过诡异,一幅幅画卷此时在脑海里如同幻灯片般一一闪过,给人一种极度震惊之感。吴琛的身手几乎已经毋庸置疑,刚才凭借一人之力单挑对方七八人的场景众人皆是亲眼目睹,付明堂也勉强算是格斗行家,但是在吴琛手下却难以走过十招,而此时陈清扬仅仅只是电光火石间便轻易将吴琛击倒在地,甚至还削断了他一根手指头。多方衬托之下,陈清扬的实力之高显而易见,但是究竟高到几许,这却只是个大大的疑问。 实际上陈清扬并不能说比吴琛强悍多少,他刚才的出招多少有些偷袭的意蕴,再者吴琛心存大意,一时间被陈清扬钻了空子。而陈清扬所拥有的波能又是高深莫测的所在,吴琛神不知鬼不觉间着了道儿却也算不得不光彩的事情。 那犀利的眼神在黑如泼墨的夜色之,显得甚是骇人,一缕缕幽光闪现,划过众人的脸颊,如同刀割般让人心生痛意。 众人虽然心对陈清扬心存三分骇意,不过若是被对方一两句话便轻易击退,那未免显得太过寒碜。再者这群人皆是一帮亡命之徒,在道上摸滚爬打已久,黑道上的人物向来把颜面看得比生命还重,此时自然不会轻易退去。 不知谁大吼一声:“兄弟们上,剁了他给华哥报仇!”,人群受到唆使,顿时变得蠢蠢欲动起来。而就在这伙人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场外传来一阵阵警笛呼啸的声响。这帮人顿时大骇,一个个连忙四处张望,只见数十辆警车在大街上扬起漫天尘土。警车上方警灯闪烁不停,车队在高行驶之下依旧能保持整齐的队形,不难看出这群人绝非是等闲之辈。 警车度很快,只是稍不留神间便已经开到人群外围,随着一声声吱嘎的刹车声,随后车门被整齐拉开,一群群身着防弹衣手持86式突击步枪的警察快朝着人群靠拢而来。对方训练有素,呈现一个v字型将这群混混包围其。随后只见一个小范围的人群快步赶了过来。 为的是一个肩扛三级警监的高级警官,此人面庞黝黑,酒糟鼻,眉毛浓密上扬,模样甚是彪悍。此人双眼如电,扫过当场后快步走到付明堂跟前,竟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吼道:“四川公安厅副厅长许志远奉警备部委托前来待命!请长支持。” 付明堂此时煞是凄惨,被吴琛折磨得半死不活,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吴琛说道:“把他带走,这些人统统抓起来,一个也不要放过!” 许志远面露难色,趴伏在许志远的耳边,说道:“这事有点难办,法不责众,对方数百号人都抓起来看守所也关不下啊!不如小范围地……” 许志远话未说完,付明堂顿时冷哼一声:“你能来我很高兴,但是倘若你不听我的号令只会让我以为你是在藐视我。不管警备部的谁给你的号令,你只需要知道他们在我眼屁都不算!明白?” 许志远顿时绷直腰身,吼道:“明白!”说话间,许志远大手一挥,上百位特警顿时朝着那群手持钢刀的人群冲了上去。面对众多全副武装的特警,这群流氓地痞自然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抓捕很是顺利,不过许志远却是满脸愁容,毕竟抓捕一些混混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为民除害。可是倘若手腕太铁,一个不小心则会激怒这群人背后千千万万的附加势力。如此一来的话,将会引起连锁反应。这群人对自己倒是不能怎样,可是对手无寸铁的黎明百姓,他们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如何不让许志远忧虑万分! 景碧琼受到惊吓,脸色甚是难堪,与先前国色天香的神态迥然相异。原本精灵的眸子此时一片黯淡,充斥着无言的落寞,景碧琼所遭受的不仅仅是面对生命的威胁,深层次地来说更是对自己一直以来所坚定的信念的一种挑战。景碧琼是谁?那可是汇聚无双光环于头顶的千金大小姐,她一直坚定地以为这个世界上自己像是女王一样高高存在着,可是今天所生的事情无疑在她的心扉上狠狠地扎了一针。 一种无言的失落剧烈地充斥在景碧琼的心头之上,惧意如同潮水般不时冲击着看似坚强的心扉。潜意识里,自己急需找到一个坚强有力的后盾,像是自己那个躺在太师椅上,手晃着羽毛扇,嘴叼着青瓷壶的老爷子一样,不管自己做了何种错事,更不管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他都会在第一时间为自己摆平一切。 一直以来,景碧琼对陈青云的痛恨,只是源于姐妹之间的斗争,她的要强不允许自己输给任何人即便是叶雨蝶也同样不能。于是乎景碧琼将陈清扬对叶雨蝶的爱慕当做是一种对自己**裸的挑战,无形之迁怒到他头顶。可事实却是,景碧琼在嫉妒! 谈不上因爱生恨,却也**不离十。当这种恨意不断加深,不断在心徘徊的时候,景碧琼急需找寻一个突破口解决这个心头大恨,然而事与愿违,今晚景碧琼却惨遭歹人之手,而正是陈清扬再次解救了自己。直到此时,景碧琼才清楚,原来无尽的愤慨与悲恨的背后是一种浓浓的依恋。 情到深处,几乎完全是身不由己地,景碧琼那如若柳枝般纤柔细嫩的腰身朝着陈清扬的胸膛缓缓地躺了下去。胸肌谈不上贲张,但是却给人一种十分温馨的感觉,腰身远远谈不上虎背般宽阔,却让人有一种宁愿沉醉千年,也不愿醒来的错觉。 一对纤细的玉指死死地搂住陈清扬的腰间,晶莹的指甲像是要扣进肉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而开,让陈清扬痛不欲生。但是面对娇柔的身躯,那勾人心魂的精致五官,陈清扬却不出半点抗拒的意蕴。 风轻云淡,丝丝柔软拂过伊人梦幻般的青丝,铺洒在陈清扬的脸颊上,像是一种无形的挑逗,有一刻心有一种无形的蠢蠢欲动。仿佛有一团怒火在陈清扬的下身熊熊燃烧,他自然知道那是**。但是对面的女孩却又是自己梦情人的闺房密友,这种复杂的关系以及暧昧的动作缓缓刺陈清扬的痛楚,然而就在陈清扬刚刚想要拒绝的时候。突然身后被两只枪眼死死顶住! 一声呵斥传递而开:“快快松手,否则开枪了!” 陈清扬自然知道这一切源自于何,他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看向身后那个狼狈不堪的付明堂。后者的脸上满是怒色,那眼神像是猛兽般死死盯住陈清扬的双手。陈清扬此时非但没有半点退让之意,相反微微上扬眉毛,做出了一个挑衅的动作! 付明堂怒极,强忍胸口疼痛,上前抢过一把步枪朝着陈清堂腰间一顶,嘶吼道:“松手,听到没!她是我的,是我的!” 面对歇斯底里的付明堂,陈清扬呵呵轻笑:“遗憾的是,她此时在我怀,不是吗?” 103章 都他妈要造反吗 付明堂完全暴走,手腕一抬枪托便朝着陈清扬的脑袋招呼过去,陈清扬看也未看对方一眼,手掌一切拿捏住枪托,用力一挥顿时枪支入手。陈清扬啧啧两声,枪口调换了方向直直顶住了付明堂的脑门。 这时候众人皆是将注意力放在两人身上,陈清扬的举动自然难以逃脱许志远的眼睛,后者顿时大惊连忙带着数人过来,纷纷将枪口指向了陈清扬吼道:“快点把枪放下,我喊到三,倘若你再不松手我可就要开枪了!” 陈清扬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别人用枪指着我,曾经用枪指着我的人现在都已经命赴黄泉。当然,不信的话你尽管来!” 许志远是何许人物,何时被人如此威胁过,三级警监在警界也算是牛逼哄哄的人物,这时候被一个小年轻这般威胁,脸上自然无光。许志远双眼眯成一道细缝儿,阴沉地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开枪打死你,并且事后我不仅不担负任何责任,你却还要背上一个袭警的罪名?” 陈清扬的回答让许志远大吃一惊:“我信,但是你信不信在你开枪之前我可以轻易将你击毙,并且我还可以受到上面的嘉奖?” 嚣张,陈清扬此时所说的言辞实在是嚣张之极!换做许志远的话说,简直就是天地难容。许志远一拉手的枪栓,手指尖力道缓缓加重,顶针已经出咯咯吱吱的声响。陈清扬自然不会傻呵呵地以为许志远会被自己的言辞吓到,手同样捏了一团雄浑的波能。他完全有信心在子弹击出的一刻波能喷而出,直至将对方击倒在地。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达到剑拔弩张的时候,一声娇喘传来,转而是一阵不满的训斥:“你们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老娘到一边消停着,老娘心情不好,不知道吗?” 付明堂见许志远当真想要开枪,心也甚是紧张,倒不是关心陈清扬的死活,关键是景碧琼此时蜷缩在他怀,倘若许志远开枪的一刻手腕一哆嗦,所导致的后果实在难以想象。付明堂并非是个闹事的主儿,他的心机就像是他的丝一样,盘根错杂,相互纠缠一处让人压根难以洞察分毫。 “许警监,这里面稍微有些误会,事实上他今天算是救了我一命。看在我的面子上,彼此之间还是不要闹得太僵才是。这位朋友,一起去警局做个笔录吧!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倘若非要将事情闹到不可开交的程度,后果难免是鱼死破!” 陈清扬笑了笑:“鱼死破又如何?我没时间和你们闲扯,景小姐你要我送你回去吗?” 景碧琼似乎倦了,嫩白的双手依旧紧紧搂住陈清扬的腰身,不肯有半点放松,淡淡点了点头,满是撒娇的意蕴嗯了一声便再次眯上了双眼。 陈清扬并未理会许志远与付明堂二人,拦腰搂住景碧琼,随后抬腿欲走。陈清扬这会儿的举动无非就是在诠释着一点,不管你是许警监也好,还是你是京城付大少爷也罢,在他跟前都不好使。任何人都不可以更改他半点主意,否则那就兵戎相见! 付明堂眼闪过一丝阴柔,原本他是想要先将陈清扬骗至警局,随后再开始对其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报复,却不想对方丝毫不肯买账。付明堂朝着许志远使了个眼神,就要强行动粗的当口,景碧琼这小妮子突然睁开双眼,满脸倦容地说道:“瞧我这记性,今天是周末应该给爷爷报平安的,付大少爷,你说我这个电话应该怎么打?一如既往地过着自己的小资生活,还是现在正在被上百号手持枪支的流氓包围着?” 付明堂浑身猛地一个哆嗦,像是想到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般,浑身连连颤抖不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许志远显然对景碧琼甚是不满,脸上露出一丝凶狠呵斥道:“小丫头片子,骂谁呢!不是看在付大少爷的面子上,老子早把你这张嘴给撕个稀巴烂了!” 景碧琼依然蜷缩在陈清扬的怀,不过眼的温顺陡然间消失殆尽,转而是一种无尽的怒意,声音冰冷若寒冬飞雪,与其倾国倾城的娇容显然不太对称,“你在骂我吗?” 许志远今晚是受够了窝囊气,想他堂堂一副厅长竟然在手下跟前被俩年轻人戏耍得一无是处,这心头怎能不怒! “妈的,老子就是骂你了又怎样,小婊子和老子耍横是不是,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景碧琼竟然抬手甩给许志远一巴掌。景碧琼这妮子学过两天跆拳道,不过想要一招之间打许志远却也是痴心妄想。不过这妮子别的招数不够犀利,但是抬手打人巴掌却甚是在行。这一掌不仅劲力足够凶猛,招数也异常刁钻,这一个招式她自小练习有上千遍之多,正所谓熟能生巧,怎么着也研究出了点名堂。 许志远满脸皆是诧异的神情,一时间望着景碧琼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短暂的震惊之后,许志远完全忽略掉自己警察的身份,上前就要教训景碧琼。而付明堂此时也清醒了几分,连忙上前格挡,喝道:“你不想活命了吗,赶紧收队吧,这已经够你喝一壶的了!”许志远似乎红了眼,依旧不依不饶,嘴污言秽语说个不停。 景碧琼哼了一声,眉毛一挑,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摩托罗拉的蓝屏手机,这手机若是放在陈清扬当年生活的时代撞在兜里就是一种耻辱,不过在九六年的时候却又足够羡煞旁人。那完全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并且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象征! 景碧琼接通电话后,还未开口,眼泪就簌簌而落,一时间喉咙像是被卡壳了一般,出一阵呜呜的声响。通话不过五分钟的时间,景碧琼从头到尾一声未吭,只是在轻声啜泣。声音的悲怆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北京某四合院内。那个终年躺在太师椅上,手摇着羽毛扇,嘴里叼着青瓷壶的老者勃然大怒。那略显佝偻的身板猛然挺立而起,手羽毛扇猛地摔在太师椅上!枯瘦嶙峋的手掌猛地一拍桌面,怒声呵斥道:“反了,反了!都他妈要造反不成!” 那脸型消瘦,背部佝偻,眼精光闪烁的老人刚刚吼完,顿时房门大开,只见数名全副武装的警卫冲了进来,当着几位警卫员看到老者那张黝黑的脸庞的时候,一个个皆是不敢有半点动作。房间内鸦雀无声,即便是呼吸声也显得很是粗重。 两串狭长而又浓密的白眉垂至眼眶的位置,老人面红耳赤地吼道:“电联蒋正茂,让他指令成都军区司令员,迅做好战斗准备,调动一个师全赶往重庆一家叫天上人间的夜总会!”那警卫员显然意识到极有可能是老爷子的宝贝孙女出了大事,当下大气不敢喘上一口,应了一声连忙狂奔而去,然而那老者突然喝止警卫员,阴沉地说道:“不,调一个军去,一个师未免太寒碜了些!告诉蒋正茂,不惜一切代价,任何逆我琼儿者杀无赦!” 104章 好日子就此到头 许志远这时候已经完全被景碧琼激起了满腔的怒火,这长相风华绝代的女郎竟然如此刁蛮任性,自己堂堂一个警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掌掴,这若是传出去可还得了!许志远性格虽然粗鲁,却也还未到动手打女人的程度,只是大手一摆吆喝了数名特警冲了上去企图硬抢景碧琼。 就在数名警察即将碰到景碧琼的时候,陈清扬陡然飙,一记飞腿直踢来人左胸,一声砰的巨响,那人顿时倒飞而去,整个人的脸上充满了悲苦的神色。陈清扬并未给对方还手的机会,手掌一探那掌风夹带着波能的力量顿时将数人击退当场。陈清扬与许志远之间原本相隔就不是很远,这时候人群被陈清扬撕开一道缝隙,陈清扬随即见缝插针冲了进去。那硕大的手掌一拨,许志远壮硕的身板连连向后退了不停,陈清扬冷哼一声大手突然化作鹰爪,朝着许志远的喉咙紧紧抓了过去。 这一爪犀利无比,再者陈清扬身手甚是敏捷,只是转眼间,指尖便已经深深扣入肉。锋利的指甲划破血肉,顿时溢出一丝浓浓的鲜血。陈清扬看也未看许志远一眼,只是冷冷说道:“让你的手下滚开,否则别怪我辣手无情!” 许志远脸上满是惊骇,他着实想不通陈清扬究竟是用怎样的手段将自己控制在手掌之,但是这显然已经不再重要,关键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许志远依旧企图用自己那三级警监的名号吓唬陈清扬,嘿嘿冷笑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这段时间是不是风头出尽,忘了自己的本分了?你现在不仅是以下犯上,更是涉嫌非法拘捕!陈清扬,我可以随时随地开枪打死你。” 陈清扬双眼一眯,理了理自己的碎,突然甩手一巴掌拍在许志远的脸颊上,“威胁我?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话间,陈清扬抬手便是一肘子撞在许志远的肚腩上。 许志远一声干呕,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似地甚是难受,而陈清扬却不曾理会他分毫,淡然笑道:“许志远,你是个聪明人,让我们走,这件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生过。我没心情和你在这里打架斗殴!明白否?” “去你妈的!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还不动手!” 许志远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着身后众多手下所说的,众人已然方寸大乱,眼见许志远被陈清扬控制住后竟然呆立当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听闻许志远的命令后,顿时分成两拨队伍,一拨纷纷端起枪指向了陈清扬,而另一拨则上前将景碧琼捆了个结实。 付明堂见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胆敢对景碧琼下重手,顿时叫嚷道:“你们简直在自寻死路!许志远,如果你还想活命最好赶紧把他放了,否则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按照常理来说,许志远对付明堂敬重三分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许志远同样有着红色背景,并且比之景碧琼相差无几。只是付明堂家的老一辈已经羽化归西,真正能抗得了事的所剩无几。这也是为何付明堂会一心想要巴结景碧琼的原因所在。不过,这时候的许志远并未再次听从付明堂的命令。 一来,许志远今日蒙受此生头等大耻,心愤愤不平自然是有情可原,其次此时事态所逼,想要善罢甘休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许志远摇了摇头,嘿嘿冷笑道:“付大少爷,我看你还是闪在一边为好。我自问并未做错,我也会对我犯下的事情负责。倘若你再多说,我只能对你不客气了!” 许志远的话显然激怒了付明堂,后者连连喊了三声好后,不再多说索性蹲在一旁抽起烟来,不过他深知事情远远不会如此简单。别说是一个三级警监,一个副厅级的干部,即便是总警监,一部之长得罪了景碧琼这妮子也休想活命!不过付明堂决然不会在意许志远的生死,甚至连一丝愧疚之心都不会有,他这时候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明哲保身! 数十警察用枪指向景碧琼,并且找来手铐给景碧琼上了背铐,这对于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而言自然太过恶毒。景碧琼向来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当下泪花儿簌簌而下,眼尽是一片无尽的凄凉。 陈清扬望向景碧琼的眼神猛地凝滞,心像是受到重击一般,疼,钻心的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面对那无助的眼神时候猛然间的抽搐,那种酸麻让自己差点潸然泪下。 陈清扬并未用许志远的生命去交换自己的自由,他深知眼前的许志远既然能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显然已经将生死置之身外。人,有的时候活着不仅仅是为了活得好,更是为了争一口气! “我随你回警局,但前提是你必须放了她!” 面对陈清扬指上的不断力,许志远几乎就要窒息,此时只得顺应陈清扬的话,示意众人解除景碧琼的手铐。 景碧琼刚刚被人松开手铐顿时脚下狂奔,跑到陈清扬的怀便是好一阵抽噎。陈清扬温柔地抚了抚她的秀,望着伊人皓腕上因为手铐所勒出的淤痕,心一片凄然。不过,转瞬间这份心疼便转化为一种无形的愤怒,只见他猛然抓起许志远的喉咙,手掌力,一声骨裂的脆响,陈清扬膝盖猛地朝着许志远的肋骨撞了上去。 咔嚓一声,许志远跌倒在地后猛地捂住自己的腰间,额头上冷汗顿显,嘴出一阵阵呻吟的声响。陈清扬懒得理她,呵呵冷笑着伸出双手:“不是要抓我吗?来啊!” 许志远被数人扶起后,眼闪过一丝狰狞,当下也不多说,随意挥了挥手便有十余人上前将陈清扬强行上了手铐。 景碧琼尚未在这个怀抱感受到足够的温暖,陈清扬却已经被人给强行带上警车。景碧琼人虽刁蛮,但是心眼却很是活泛,他自然知道倘若不是自己这个拖油瓶,这群自以为是的警察即便是做梦也不可能抓到陈清扬。那看似坚强决绝的心扉一时间泛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就在警车车门即将拉拢的一刻,景碧琼突然狂奔而起,纤细粉嫩的手掌紧紧抓住车门,用力嘶吼道:“别抓他,否则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许志远怒火攻心,原本答应陈清扬不再刁难这妮子,却不想她反而来了劲,这下可还了得,许志远一边哎呦个不停,一边大雷霆道:“想跟着去警局是吧,那好,老子就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说话间许志远再也不曾顾及付明堂的感受,连拉带扯将景碧琼给拖上了车。付明堂此时已经完全吓傻,半句话也说不出口,但是他心同时清醒地意识到许志远的好日子恐怕就此到头了! 105章 当真是鞭长莫及 史厉行此时正在军区招待所和前来考察的沈阳军区大大小小的军官商谈国防大事,双方就最近军委旗下管辖的武器研究所研制出的新型装甲车的装备问题争执个不停。沈阳军区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担负着抵御对我泱泱华虎视眈眈的俄罗斯的边防事务,再加上靡下有号称常胜王牌军的9集团军,在历年武器装备上都要走在成都军区的前头。 当然上面的政策是民主的,各大军区完全凭借实力说话,谁为国家做的贡献大,谁拥有强硬的实力,谁就率先装备优势武器。其实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两者起点不同,沈阳军区在当初建制的时候就略胜成都军区,如此一来沈阳军区年年在各种考核占领优势地位,有了大量的先进武器的装备,实力自然是越拉越大。 史厉行虽是打硬仗出身的铁血真汉子,但此人行事却很是圆滑,毕竟能肩扛三颗金星的将军,哪个人手上没有几两真功夫!史厉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老郑,你我相识多年,当年在越南战场上可是一起扛过枪打过仗的铁哥们,你看这次武器装备能不能……” 史厉行话还未完,对面那个白老者顿时叫嚷开了:“哎呀,老史。你这么说可不就是见外了吗!你我之间的情谊那是天下皆知,却也不必老是重提,难免他人以为你我别有用心啊!毕竟身在这个位置,还是要多多权衡利弊才是。” 史厉行刚刚想要动用私人关系看看能否得到照顾,却不想被老郑抢了个白,心顿时不爽,笑吟吟地说道:“关系好怎么了?身居要职难得还不能有几个真心朋友?老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宝贝孙女现在可是蒋总参跟前的红人儿,作为蒋总参的第一秘书多多少少都会影响到最终的决策。老郑,有些事情不用我说得太明白吧?” 郑国赢老脸顿时一红,眼有阵阵寒光闪现,好半晌才淡淡说道:“老史,我只当你在说醉话。咱们之间的关系无需多说,这种话说多了不好。凝儿是你看着长大的,她是怎么个孩子,你会不清楚?” 史厉行也是想到自己的说辞确实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他与郑国赢之间有着过命的交情,虽然明争暗斗,却从未因此而大动干戈。毕竟身在其职,没人不想为自己的仕途抹上浓浓的一笔。这就好比是商人不怕钱扎手,从政不怕官压人一样。人,总是想要往高处走的! 史厉行叹息一声,心煞是愁闷,想当年自己跟着老长在越南战场上挥斥方遒,仅用三日便从国界杀到河内,一路沙尘飞扬,千军万马好不壮观。而如今自己在这个位置上蛰伏数年之久,依然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这如何不让他唏嘘感慨。明明自己占理的事情,结果反被人将了一军,这怎能不让自己愁苦不已。 就在史厉行暗自叹息的当口,突然传来敲门的声响,声音很急,咚咚响个不停。史厉行正在气头上,当下站起身,虎着脸吼道:“滚进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警卫员此时满头大汗,顾不得史厉行飙,双腿猛地对敲,身板笔挺着敬了个军礼,焦急道:“报告将军阁下,刚刚我军接到军委加密电话,责令我第十三集团军全员全备全赶往重庆,救援、救援……” 史厉行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一屁股坐了起来,喝道:“说啊,到底怎么个情况!” “军委办公厅主任声称有一个叫景碧琼的女孩现在被困在一家天上人间的夜总会,要我集团军全力赶往事现场,不惜一切代价救出此人。现在我第7师第三连已经朝向事地全逼近。请长指示!” 史厉行是何等人物?当年在越南自卫反击战担任第7师师长,7师可是有着红军师的称号,而这个无上的荣耀之所以得来全是因为史厉行的卓越指挥才能!戎马半生的史厉行见过的大场面实在太多太多,可是为了救援一个人央军委总部亲自下达调兵令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红色背景浓于血的史厉行顿时从领会到了些许什么,毋庸置疑,这女子背后定然有着极其深厚的背景。 史厉行微微皱眉,随后果断下达一系列指令:“坦克连度太慢,直接从飞行大队掉两架刚装备的武直九过去,另外让侦察营全赶往支援,所有官兵务必抱有必死之决心,无论如何给我拿下这一关!你告诉白崇,倘若不能完成任务,让他直接滚回山西老家去!” 警卫员听完指令后,应了声是连忙一路狂奔而去,那度让史厉行感叹不已。郑国赢对于眼前所生的事情也是闻所未闻,当下摆了摆手示意随行的集团军长退下,只留下政委付永生。 “老史,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啊!” 史厉行点了点头:“不错,我怎么着都从闻到一丝硝烟弥漫的味道。老郑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说什么级别的人物被绑架需要一整个集团军赶去救援?” 郑国赢摇了摇头:“这个不好说!省部级是别想,撑死也就是一个团的兵力,说实在话,只有一个可能!国家级的领导人或者其直系亲属!既然是个女子,领导人的可能几乎可以排除,这么说只有一个可能,定然是某位当权人物的子女!会是谁呢?” 史厉行摸了一把胡茬,感叹道:“蒋总参向来行事严谨,当年他带兵打仗的时候更是纪律严明,私下动用关系的事件还真未曾听说。” “不可能是蒋总参,总参的子女现在都在国外展,即便真在国内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可以想象下,此人必然是和总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并且还有足够的影响力能干扰他的决断。即便现在的主席也未必有这个影响力,看来只能从老一辈身上下功夫了!” 就在史厉行和郑国赢滔滔不绝的时候,付永生倒是拍了拍脑袋说道:“前段时间我家那小子和我聊过两句,说京城有四大恶少和一大刁女。四大恶少姑且不论,刁女却大有来头,并且此女现在正身在重庆!” 史厉行哦了一声,连忙问道:“是谁?能在京城排上号的人物,岂能是等闲之辈?” “景老的宝贝孙女,景碧琼!” “景老,啊!是景老!”三人几乎同时想到那个眉毛雪白,身板微微佝偻的老者。一壶上好的大红袍,一把羽毛扇,终日听着叽叽喳喳的京剧,仿若与世无争,又仿佛世外高人! 史厉行坐不住了,当下抓起军帽往头上一套,屁股生烟似地,朝外走去,边走边说:“你二位随意,尽管海吃海喝,一切算我的私人帐头上!” 史厉行压根不给对方开口说话的机会房门一关,随即消失在夜幕之。付永生叹息一声说:“老史这回想不露脸都不行了!救了景老的宝贝孙女,那是一个怎样的概念?只要那妮子在景老跟前吹吹风,景老一个高兴,到时候今年所有新型武器还不任由老史选个够!唉!” 郑国赢同样是流露出痛惜之色,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嚷嚷道:“有心无力,鞭长莫及啊!” 106章 军警双方大较量 今晚的重庆格外热闹,不仅仅是赶夜场的行人过客,关键还在于街道上飞沙走砾的场景。十余辆军用解放载满手持枪支的官兵公然出现在大街上,一路鸣笛车少说在6o迈左右。如此多的军用警车出现在大街上,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众人耳畔炸裂而开,场面极其震撼。 路上行人无数,纷纷驻足看着眼前只在银屏上见过的一幕,众人指指点点,各自猜测着数十个可能生的场景。从眼前诡异而又庄严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出现了什么紧急状况。莫非要打仗了?众人纷纷摇头叹息,相互评论,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对男女此时正从北海电影院出来,刚要穿过斑马线,顿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了过来。那男人脖子上戴着大粗金链子,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看也不看对方一眼,怒骂道:“操你奶奶,你他妈不长眼睛啊!” 深绿色的大解放顿时停了下来,车门拉开,一个肩扛少校军衔的军官刚刚下车,一把从怀掏出一支五四手枪,咣当一声枪托重重砸在那人脑袋上,随后枪口抵住此人脑门,一声怒吼道:“如果不是因为杀了你会耽误我几分钟处理尸体的时间,我他妈真想一枪毙了你!不识好歹的狗东西。”说完那少校大手一挥,车队继续火前进,整个过程只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但是这三十秒所生的事情足以让那个自以为是的暴户回味终生。 一刻钟后,庞大的车队赶到天上人间的夜总会门前,两百来号官兵迅站好队形,兵分两路将整个夜总会包围了起来。那少校当先率领十余号官兵冲进夜总会,罗九泉一直在关注场外的动静。当事态的展严重乎罗九泉的想象时候,那曾经在塞北厮混多年,背有数十号人命案的罗刹也不禁心潮澎湃。 上百名警方人员刚走,便来了两百多好怒气冲冲的全副武装的军队,这等阵容谁见了不胆颤心惊? 少校异常蛮横,一把抓住罗九泉的衣领呵斥道:“告诉我,人在哪?那女孩在哪?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否则我让你们所有人统统去死!” 罗九泉心一颤,却还是伸出大手将少校的手掌拍了下去。这一掌蕴含了三成劲力,不过饶是如此那少校也是拿捏不住,终于意识到自己碰到了硬骨头。 罗九泉呵呵轻笑一声,不无嘲讽地说道:“真是没想到华子竟然混到有官老爷为其保驾护航的地步。不过,作为局外人我还是想要说那女孩是个好女孩,你们这么多爷们欺负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难道就不嫌害臊吗?” 少校虽然手心早已充满淤血,依旧强硬地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那个女孩现在在哪!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警局,刚才被人带到警局了。突然来了上百号特警,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那女孩找来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将女孩一起给逮捕了。你若真想找人,就直接去警局吧!” 少校冷哼一声,掏出军用对讲机,喊道:“呼叫指挥部,我是侦察一营营长黄晓龙,现在已经出现在事现场。但是据目击者称,目标已经转移到某警局,现在下落不明。请指示,请指示!” 一阵嗤嗤的声响后,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一号长已经赶往事地,请务必保护长安全。原地待命!稍后会向你通告最新情报。” 少校也不废话,哼了一声后揉了揉自己的手掌退了出去。数百号军官荷枪实弹地站在天上人间的夜总会门前,不难想象那些前来找乐子的人将会是怎样的神态。行人十分自觉地与之相隔百米左右,纷纷绕路而行。不过从一个个行人的表情不难看出,眼神充满了膜拜和憧憬。 两分钟后,少校的对讲机传来声响:“黄营长,一号长已经正式与省委省政府省公安厅多个部门进行交涉,对此时表强烈谴责。目标此时正在赶往重庆看守所,生命依旧未曾得到保障。我现在命令你全赶往看守所,不惜一切代价救下目标,这是命令!” 黄晓龙二话不说,咧了咧嘴,带着一干手下风尘仆仆地朝着看守所赶了过去。黄晓龙行军风格甚是强硬,一路风驰电掣,在他眼只有服从命令。至于会生怎样的后果,这就不是他所考虑的事情了!否则黄晓龙也不可能从一个兵蛋子仅用了五年的时间就爬上了今天的位置。 黄晓龙等人赶到看守所的时候,许志远等人刚刚赶到审讯室,而陈清扬和景碧琼则被不客气得关进了铁笼子里。就在许志远抽出刑具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说道:“许厅长,不好了,外面有军队冲了进来!” “军队?军队来这干屁,造反啊!别搭理他们,这里我说的算!” “可是他们人太多,大概有两百来号人!并且是全副武装!” 许志远一听对方带着家伙来的,顿时急眼了:“妈的,真要反了不成!”当下抓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只听他阴森森地笑道:“老兄弟,我这出了点事情,看来又要麻烦你们武警支队了!” “没问题,我们本身就是一家嘛!说吧,要多少人!” “我要一个营的全副武装特警,大概是五百号人吧!” 那头传来一声玻璃杯碎裂的声响,估计是被许志远给吓得不轻:“老许,你开什么玩笑,我这总共可就一个团的兵力,你这一下子调这么多!造反啊?” “造反个屁,妈的有人把我辖下的看守所给围住了,来了几百号人,我能怎么办!想和我玩阴的,咱们就来衡量衡量!老赵,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老许我还能不信你嘛!既是公然造反,我自然有义务出警协助,我马上给郭营长打电话,具体的事务你和他谈吧。” 挂断电话后,许志远脸上传来一丝阴柔之色,随即再次拨通了电话,说道:“通知刑警大队,三个支队的刑警和狙击手都给我调到重庆看守所。有人来造反了!” 搞定一切之后的许志远嘿嘿笑了笑,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手下,说道:“走吧,一起去看好戏!娘的,无法无天了还!” 许志远耀武扬威地带着大队人马赶了出去,在警局门口许志远与黄晓龙碰了个正着,黄晓龙此时已经下令全营两个连队人员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准备起冲锋。而看守所的警备人员也同样不甘示弱,一而再再而三警告诸人倘若逾越黄线一步就会鸣枪示警,逾越红线就会开枪射击。 许志远叼着一根软华,满脸神气盎然,伸出手指点了点头黄晓龙等人,喝道:“你们都是哪个部门的?来这里有何贵干啊?打劫政府?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 见许志远掏枪,黄晓龙同样不甘示弱:“我是哪个部门的不用你管,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退后,我正式警告你,我是奉旨办事,倘若你再执迷不悟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啊!” 黄晓龙怒不可遏,当下扣动扳机连续三声鸣枪示警,暴怒道:“倘若想要活命,就滚开!各单位做最后冲锋准备!” 黄晓龙身后所站着的终究是军队,这群铁血男儿整日和枪支弹药过活,对于打仗自然不会陌生,当下纷纷拉上枪栓做好射击准备。许志远倒是未想到对方竟然动真格的,当下心一哆嗦,差点就要屈服。而似乎老天当真十分偏向黄晓龙,市区刑警支队因为距离看守所不过数里路的距离,不到十分钟就已经纠结数百号刑警赶了过来。这些人此时见自己领导被军队包围,顿时大怒,纷纷拔枪,双方一时间陷入僵持之! 黄晓龙同样是冷汗连连,对方人数在不断激增,而己方增援迟迟未到,这可如何是好!再者对面那些人身份特殊,军警向来不和,但是公然干仗的场景还真未生过几次。而双方一旦开火,所引的裙带效应更是无法估量。这不能不让黄晓龙谨慎再谨慎! 而就在许志远叫来的刑警将黄晓龙等人包围没多久的时候,突然地面与空传来一阵阵刺耳的轰鸣声。两架武装直升机急驶来,机舱打开,露出一排排航炮,而地面上所传来的轰鸣声也终于现出原形,赫然是一辆辆88式主战坦克!在坦克部队之后则是一辆辆两战水路两析两用步战车与军用牵引车所组成的长龙,具体传说的步战车长啥样由于夜色深沉倒是未曾看清,但是那长达数米的炮管无不像是定海神针一般,深深刺在场所有人的心扉。 一场军警之间的较量就此进入白热化,而作为主人公的景碧琼此时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期期艾艾,与先前那个刁蛮的小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107章 请神容易送神难 天空轰鸣声震耳欲聋,螺旋桨强劲的搅动掀起一阵阵狂风骤雨,地面上飞沙走砾,天地之间一片混沌。武直九的出现给黄晓龙等人带来莫名的振奋,一个个皆是满脸激荡之色,纷纷抓起手的枪械蠢蠢欲动。 坦克以四十迈的度疾奔驰着,由十余辆坦克数十辆步战车组成的强大坦克连在地面奔驰而过后,地面顿时颤颤巍巍,行人无不感到左摇右晃。那场景当真震撼人心! 直升机航炮开启后,一梭梭子弹倾盆而下,尽数激射到对面那悬挂着“重庆看守所“字样的门牌上。众人无不大骇,一时间纷纷找寻掩体躲避。六道火舌尽情吞吐着耀眼的光芒,漫天皆是硝烟弥漫的场景,子弹射物体后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场景及其骇人。 军方的人显然是要动真格了,在航炮疯狂扫射之后,直升机不仅未曾离开现场,相反竟然调整角度,两翼弹道系统全部开启,数枚炮弹露出橙黄色的弹头,而导弹所指着的方向正是对面那些手持手枪的警察! 许志远傻眼了,呆若木鸡,他着实想不到此时此刻竟然会在自己眼前呈现出如此诡异的场景。然而让许志远惊诧的还在后头,那一排排坦克停下后,迅将一群警察包围在正央的位置。与此同时,炮管上弹,黝黑而又巨大的炮管纷纷指向众人。 就在路人纷纷躲避,四散而逃的时候,一辆步战车大门拉开,只见一个肩扛一颗锃亮金星的年人朝着人群走了过去。此人走到许志远跟前,嘿嘿冷笑道:“三级警监?” 许志远早已腿肚子软,不过依旧壮着胆子说道:“怎么,不行吗?少将阁下!” 那少将哼了一声,说道:“人呢?别的我不管,我只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上头给我下的死命令,否则我会很难做人。” “谁?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许志远眼神一阵慌乱,直到此时他方才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碰到了硬茬,惹到了大麻烦。少将似乎十分不耐烦,二话不说,一把狠狠抓起许志远的衣领,一拳猛地轰其脑门,咣当一声就在许志远脑袋昏沉,还在懵的当口,那少将早已抽出一把沙漠之鹰抵在他的喉咙里。 少将恶狠狠地吼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人呢?三、二、一……” 许志远早已惊魂未定,不过最起码的点头他还是知晓的,当下连连点头显然已经是供认不讳。少将一脚踹许志远脸颊,坚硬如铁的军用皮靴在那脸颊上狠狠地拧了拧,随后才淡淡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现场所有警察纷纷呆若木鸡,数百号人没有一人胆敢吭声,而就在此时远远地数量卡车驶了过来。却是张志远先前打电话搬来的武警官兵。一个营的兵力不算少了,并且同样是装备精良,但是这些人哪里见过眼前这种阵势。几十辆坦克和步战车在上膛等待炮轰,天空更有直升机随时准备轰炸,这等阵势即便是傻子也能从察觉到一丝诡异。 领头的营长转头和政委嘀咕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倒在地上的好像是许厅长。” 那政委倒是精明得很,一拍脑门说道:“这还用问嘛,定然是许志远捅了天大的篓子,这事你我都搞不定,即便是老上级来了也得靠边站。咱们还是走吧。” 七八辆卡车,数百号人匆匆赶来,灰溜溜地赶回,那情景让人不禁嗤之以鼻。现实就是如此,在足够强大的武力跟前,即便你再牛,也得低下你那自以为高贵的头颅! 少将带领一支武装到牙齿的越野特种军,全朝着拘留室狂奔而去,一路上遇到不少想要拦路的警察,均被这群人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竟是连开口的机会也不肯给对方。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警察除了干瞪眼,竟是难以有丝毫动作,即便是连句狠话也不敢再说。 当少将出现在铁笼外的时候,只见一个烫着卷,有着勾人心魂的眼睛的女郎这会儿正蜷伏在一个留着怪异但却又让人感觉很是清爽的型的年轻男子的怀。男人长相清秀,个头不高却给人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感。女郎的身段很是柔美,一对洁白的**此时伸在外侧,虽然隔着厚厚的门板,却依然让少将感觉到有暗香习习。 女郎的神情十分陶醉,那充满精灵的眸子不时转动,而眼神全部停留在了青年的脸颊上。那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柔情蜜意,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女人垂青,那青年自然是有着十足傲人的资本。青年腰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虽然有美人在怀,但是并未作出任何一个暧昧的动作。他的双臂环抱在自己的胸前,双眼直直瞪着对面雪白的墙壁,像是面壁思过。这个略显呆板的表情倒是赢来少将不少的好感。甚至少将在想,即便是自己此时有如此佳丽陪伴左右,也难以保持一颗古井不波的心扉。 少将心猛地一松,女郎活着,并且一脸幸福的模样,这自然让他为之轻松了不少。倘若女郎当真出了半点状况,估计自己即便不告老还乡,从此也再无仕途可言了。 少将从身边警卫员手接过一把ak47,对着门锁便是一阵突突。这牢房甚是空荡,突然传来的枪响在牢房滚滚跌宕而开,余音绕梁,良久也未曾消散。 景碧琼当真是怕了,突然有阵阵枪声传来,顿时朝着陈清扬的怀扑了进去,像是一只受惊的鸟儿蜷缩在老巢再也不敢有半点声响。那纤瘦的双手不知哪里来的劲力,竟然死死地扣住陈清扬的脊梁,指甲嵌入肉,渗出一丝丝鲜血,而陈清扬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 铁门咣当一声被少将用力炸开,景碧琼紧紧闭上双眼,一副紧张之极的模样,压根就不敢看对方一眼。少将突然向前走了几步,猛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吼道:“三十七师师长白崇向长致敬!未能及时保护长周全,敬请长责罚!” 听闻是救援的到了,景碧琼这妮子方才缓缓睁开双眼,见是一高级军官,心顿时明了,不过此时的琼儿却少了当初的煞气,神情间不再是一副傲然,转而是一种极度的温顺。景碧琼刚刚想要说上只言片语,突然眼圈一红,硕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白崇见一号目标在见到自己后黯然流泪,心顿时大急,连忙问道:“长,可是我的工作有问题吗?您这是为何?” 见景碧琼并未搭理自己,白崇煞是着急连忙搓了搓手,望向陈清扬说道:“这位同志,你好,不知长这是为何?瞧我这脑袋,咱们外头说,这里阴冷潮湿压根不是人呆的地方!” 景碧琼见救兵来到,当下就要离去,却不想陈清扬突然伸手一拦:“走?往哪里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是一点不假的。景碧琼此时满脑子心思都放在了陈清扬身上,见陈清扬不肯走,自己自然有嫁鸡随鸡的意思。反正眼前的胸膛足够温暖,却又何必急于一时。 白崇一拍脑门,“瞧瞧我这记性,那个警监是吧?警监已经被我打趴下了,这会儿不知是死是活。不如这样,两位长和我一起过去,我将那人捉起来,任你们处置?” 陈清扬哼了一声,抱着怀的景碧琼纹丝不动,良久后才说道:“想要我出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我需要一个说法!我倒是要看看,那警监究竟牛到何种程度!让他过来求我,求我出去!否则,我就要将这大牢坐穿,就是要和这看守所共存亡!不过,我倒是想起先前一个朋友所说,我最近将会有牢狱之灾,莫非那人当真是神人?” 然而陈清扬却远远未曾想到,这件事情所波及的层次远远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其牵扯到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广,看来地方军政双方又要历经一次残忍的大洗牌了。而任谁也想不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嫉妒心! 108章 和大佬亲密接触 重庆市看守所外,此时数量挂着川ooooox的小牌照高级轿车急赶了过来。下车的多半都是年男子,个个脸上泛着油光,挺着个啤酒肚,满脸皆是威严与肃穆之情。 其两个夹着公包的男子点头哈腰地将数位官员迎接下车,安顿好后连忙一路小跑朝着军方人员赶了过去。那秘书甚是神气,从公包里掏出证件,在对方人员跟前晃了晃,说道:“这是我的身份证件,我身后这几位是省委廖书记和韩省长。请你们让行!” 黄晓龙对于政界大佬会赶来丝毫也不显得意外,只是淡淡笑道:“对不起,请拿出有效证件!” 那秘书哼了一声:“有效证件?我手里的证件难道是非法的,是伪造的?” “我不是说你的证件,而是廖书记和韩省长的证件。你不过是一个狗腿子,这若是放在清朝的时候就是一太监。一个太监有资格和将军跟前耍横吗?我看你未免是狐假虎威的事情做多了吧?” 那秘书顿时勃然大怒,可是怒火归怒火在这群趾高气昂全副武装的官兵跟前,他自然不敢肆意妄为。 几位年男子正在洽谈,秘书讪讪赶了过来,满是委屈地说道:“廖书记,韩省长,这事都怪我。他们军方的人实在是太霸道了点,竟然一点面子也不肯给。您看……” 廖书记戴着金丝边眼睛,年纪约有五十来岁,长相温儒雅,像是一俊秀书生,不过终究上了岁数,脸上也淡淡有了几丝皱纹。廖:“这事怪不得别人,毕竟是我们出行没有随身携带证件嘛!再者说,许志远同志得罪了他们的人,这会儿假公济私一番也未尝不可嘛!” 廖玉斌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吩咐秘书回去拿证件,一辆挂着成aoooo红色牌照的红旗轿车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一干警卫员连忙将红旗轿车给围了个结实,在确定四处没有异常之后才缓缓打开车门,不过众人依旧分成不同角度将这位肩扛三颗金星的上将围拢在央位置。这派头比廖玉斌等人自然大了不止一倍。 廖玉斌看到史厉军的座驾的时候,后者同样看到了他。两人毕竟分管一个地区的军政大事,彼此之间难免十分熟悉。相隔老远便各自伸出大手,脸上露出亲切之色。 廖玉斌淡淡笑道:“史司令,现在军方可是大大的扬眉吐气啦,想我廖玉斌主政一方数年之久,在这辖内地区却依然束手束脚,看来还是老史你带兵有方啊!” 史厉军如何能听不出这话嘲讽之意,不过却也不作解释,淡淡一笑,故作神秘地问道:“廖兄何必见外,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廖兄可知许志远这次得罪了谁?”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能让上面如此兴师动众,能让你老史亲自赶来,想必身份应该差不到哪去!” 史厉军嘿嘿一笑,也不多说,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和廖玉斌一同赶到了看守所里。陈清扬这会儿依旧搂着景碧琼,景碧琼一副小女儿神态,脸上尽是一抹抹疲倦的神色。 当肩扛三颗金星的史厉军出现在已经完全被军方控制的看守所大院的时候,路人无不流露出一丝丝骇然之色。寻常的官兵何时见过如此高级别的将军,当下甚至连最基本的敬礼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是眼不时流露出一阵阵敬畏的光芒,神情间满是膜拜与敬仰! 白崇也未想到史厉军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此时正叼着一根烟屁股暗自愁,见到史厉军的瞬间一哆嗦烟灰顿时漫天飞扬,呛得自己欲哭无泪。史厉军淡淡摆了摆手,示意白崇不必多礼,转身介绍到:“这位是省委廖书记。廖书记这是我靡下一师长,白少将。” 两人握手后,白崇甚是疲惫地说道:“长,任务我虽然没有完成,但是却从看出了一点门道。” “门道?你看出了啥门道?” “是这么回事儿,这个年轻男子不是什么善茬儿,这女的还行,不过对男的很是信服。原本我就要将目标带走的,却不想男的不依不饶说啥都要我给个说法。那个警监被我教训了一顿,先前就已经受伤了。这会儿再要说法不也是没啥意义嘛!总不能把人打死不是?” 史厉军见景碧琼此时完好无损,心甚是欣慰,拍了拍白崇的肩膀说道:“这事儿你办得漂亮,收兵吧!回头我记你以头等功!” “头等功?”白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大费周折调用如此多的兵力仍未救出一个女子,却反而立了大功。自己的功绩究竟在哪呢?白崇真的想不通。 史厉军和廖玉斌双双走进囚室内,这里环境极差,有些阴暗潮湿,房间内有股霉味。史厉军作为一个军人,当年遭过的罪远远大于此,倒是没有半点嫌弃,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一幕看得廖玉斌很是诧异,后者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缓缓盘膝而坐。不过那一套高级西装恐怕算是要报废了。 史厉军与廖玉斌的到来让陈清扬感受到一股真正的上位者气息,尤其是史厉军那浑身上下所宣泄出的霸气更是让自己内心深处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侵袭。史厉军淡淡一笑,伸出大手说道:“史厉军,成都军区的司令员。认识两位小友很是高兴。我身旁这位是我多年好友,现在担任共四川省委书记。我们今天到这里来主要是想看望两位小友,没有半点兴师问罪之意。” 陈清扬即便再蛮横再高傲,面对两位级别乎自己千倍万倍的级高官也不敢矫揉造作,当下连忙站起身与之一一握手,缓缓说道:“真是抱歉,因为我这点小事麻烦二位亲自赶到这里。实在是抱歉得紧!” 史厉军哈哈笑了,眼前年轻人行事沉稳张弛有度,哪里有白崇那厮说得那般霸道,“千万别这么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事关生死怎能算是小事?再者我们二人的身份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为广大人民群众而服务。能为两位效劳,那也谈不上是自寻麻烦。” 景碧琼精灵的眸子转了转,脸上露出一抹盈盈笑意,嬉笑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史将军吗?我可多次在爷爷跟前听说过您哦!” 史厉军连忙收住脸上笑意,身板挺得更直,像是在等待长阅兵一般,紧张而又略显激动地问道:“老长提过我?什么时候?他说了我什么?” 景碧琼对于史厉军的反应显然习以为常:“爷爷提到您的次数可多了去了。越南战争的时候,您率领一支不足五百人的敢死队绕过敌军的包围群,直捣黄龙在越南鬼子后方大本营放了把火,将对方数粮草烧了个精光。顺带炸毁了敌方三个军火库。在朝鲜战场上如何在三八线上与美国佬进行残忍的拉锯战,这些事情爷爷都有提过的。” 史厉军不知不觉,眼已经饱含泪花,好半晌才哽咽着说道:“老长还能记得我,这当真是我史厉军三生有幸啊!”刚刚感慨完,史厉军老脸一红,讪讪问道:“他老人家还说过我什么吗?” 109章 人家喜欢裸睡嘛 景碧琼显然没想到一个堂堂大将军,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竟然会有着如此童真的一面,当下调皮地伸了伸香嫩的红舌,笑道:“还说了很多,不过人家都忘记了呢。史伯伯,是我爷爷让您过来救我的吗?” 这个问题可大意不得,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亲自到场确实和景老有关,可是史厉军自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败坏老爷子的名声。倘若当真点头应允,那便等于变相说明老爷子是个假公济私,滥用权力的人。想到这,史厉军的脑门不禁生出一丝冷汗,连忙说道:“不,不,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回事。是军委直接下得命令,据我所知一般情况下特工组都会在**身边安插一些警卫人员的。这个事情很可能是特工反应到上头的,景老怎么可能会下达调动一个军的命令呢?” 景碧琼绝对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在红色背景盘桓多年,倘若连这点猫腻都觉察不出,那她也着实不配是景老的孙女。史厉军的话回得很有水平,所谓的特工自然是子虚乌有的东东,他的真实目的实际上只是想说是自己下的命令,调动一个军去救援景碧琼。 景碧琼淡淡笑了笑,鹅蛋脸上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史伯伯,放心吧,这个我有分寸的。回头我就会给爷爷报平安!” “好!好!贤侄女果真是孝女啊!夜色不早了,我给贤侄女安排个住处如何?毕竟刚刚经历了这场大风浪,没有人保护你可不行!” 景碧琼还未回话,陈清扬顿时不干了,毕竟自己和景碧琼之间只是寻常朋友的关系,而后者更是自己心仪女子的闺房密友,两人若是一起彻夜不归,这自然会引起叶雨蝶的极端反感。陈清扬和叶雨蝶八字刚刚有了一撇,自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夭折在襁褓之。当下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们都各自有各自的住处,叫辆车送我们回去就行!” 史厉军以为陈清扬脸皮薄,刚要派人叫车,景碧琼突然说道:“如此也好,这大半夜的回去着实不太方便,那就麻烦史伯伯招待一宿了!” 陈清扬满脸惊愕,刚刚想要辩驳,景碧琼突然在陈清扬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喝道:“别废话,陪我一晚能死了你还是咋的!” 被景碧琼这么一折腾,陈清扬自然没有半点心情再去找寻那个三级警监要个说法,不过在场的廖玉斌却是拍着胸膛保证回头一定严查张志远滥用公权的事情。大概是一个月后,史厉军曾经给景碧琼打来电话说,张志远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轨了,估计下半生要坐穿牢底。不过那时候的景碧琼已经没了心情再去品味此事,伊人不在,徒有美梦也只是空欢一场。 夜色朦胧,天空弥漫起一层薄薄细雾。晶亮的玻璃上升起层层水汽,一盏昏黄的孤灯照耀在玉人脸颊上,尽是一片潮红的光晕。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着一股勾人心魂的妖娆与妩媚。 薄嫩而又微微上翘的红唇宛若浮翠流丹,淡扫峨眉上粉白黛绿,一片晶莹剔透的光晕在脸颊上流转不息。身段高挑,丰硕的胸部挺立而起,臀部因为丰满而划过一道翘起的弧线,那巧夺天工的s型身段将一个女人的美淋漓尽致地展现而出。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景碧琼的美像是犀利的尖刀,会直直刺入人的心扉,让人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没有半点含蓄与拖泥带水,尤其是糅合了自己身上所流露出的脱尘气质,更是会让人神魂颠倒。她像是一只狐狸精,妖冶缭绕,与叶雨蝶的诗意朦胧迥然相异。 刚刚沐浴过的景碧琼,头湿漉,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滚滚而下,拍打到裸露的肌肤上,雪白有着一抹皎洁的光晕。那堪称魔鬼般的身材被一只浴袍紧紧包裹住,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雪白修长笔挺而又晶莹的**,在昏黄的灯光闪烁下,如此动人心魂的画面不禁让陈清扬咋舌当场。 史厉军并非是老古董,在军界厮混数十年的他想要保持纯真,怕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时代不同了,男男女女之间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史厉军完全能看得开,也能想得明白,他不想得罪景碧琼,而景碧琼更是连连示意自己与陈清扬之间的暧昧关系。将两人安置在一间住房里也就情有可原了。 陈清扬已经是数月不知肉味的饿狼,此时有如此绝代佳丽在眼前晃悠飘荡陈清扬如何能把持得住?那不知深浅,蠢蠢欲动的二弟顿时高高挺立而起。好在西装裤足够肥大,倒是未将如此窘人的一幕宣泄而出。 自从景碧琼洗浴出门的一刻开始,陈清扬就已经忘乎所以,一双眼睛**裸地盯着景碧琼的玉体,未曾有半点松懈。景碧琼似乎深知眼前这个男子心有着怎样的念头,非但没有半点回避,相反在陈清扬跟前伸了个极度夸张的懒腰。 雪白,一抹抹雪白宛若锋利的银刀划过陈清扬的心头。痛,并快乐着! 陈清扬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随后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先上床,我洗个澡。” 事实上陈清扬的本意是,你先上床休息吧,我去洗个澡马上也要睡觉了。因为是标准间,房间里有两张床,陈清扬起初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话竟然有着如此漏洞。而景碧琼又远远谈不上是纯洁的主儿,阴差阳错之下倒是理解成你先上床等着,我洗个澡马上回来和你嘿咻嘿咻。 淋浴冰凉透骨的冷水肆意浇灌着陈清扬的下体,可是这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陈清扬的脑海始终流转着景碧琼几近赤身**时候的情景。脑海玉人的身影挥之不去,像是绵柔的钢针不停刺激着自己的穴位,欲火非但没有半点消退,反而愈猛烈了起来。 胡乱冲了一刻钟的淋浴,陈清扬连续做了近百个深呼吸的时候方才感到稍微有些冷静。这才闭着眼睛朝着另外一张床走了过去。迅合拢被褥,陈清扬缓缓闭上双眼,可是任由他怎样冷静心神却依然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在心迂回不息。 陈清扬几近暴走,正当他努力与欲火进行着最后的抵抗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似乎娇喘又彷如幽怨的声音,绵绵的,柔柔的,极其勾人心魂:“清扬,你怎么睡那儿啊!睡错地儿了,我在这呢!” 陈清扬嗓门咕哝了一下,硬生生地吞了口口水,“你就睡那好了,天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一早儿我还要去给雨蝶请假呢!” 听闻雨蝶二字,景碧琼顿时大怒,吼道:“陈清扬,你混蛋!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提到她?” 陈清扬尴尬一笑:“她是我准女友啊,我不提她我提谁?” “准女友?那岂不是说还没好上?” “是可以这么以为!” 景碧琼娇蛮地说道:“既然还没好上,那就不用好了!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 陈清扬略微有些不快:“她在我心是至高无上的,不仅不是不解风情,相反风情依依。这就叫情人眼出西施!” “屁!倘若真的是风情依依,这会儿躺在这里的就不是我,而是那个女人了!清扬,你说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这个,我不知道!” 房灯在此时突然熄灭,就在陈清扬以为一切都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窣窸窣的声响。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就在陈清扬面红心躁之时突然景碧琼宛若银铃般地笑道:“我喜欢裸睡!一丝不挂哦~” 10章 紧紧拉住你的手 景碧琼的声音很是温柔,软绵绵有一种很嗲很麻的味道,陈清扬虽然恋爱过几次,但是与真正的情场老手之间的差距决然不是一点半点那么简单。面对一个浑身哧溜,脱得精光,并且在动作上或者言语夹带着一丝诱惑的美女,他自然有着莫名的悸动。 陈清扬很纯真地选择了缄默,当然沉默的背后则是付出一种无言的辛酸与克制。他在克制自己的**,脑海不时想着叶雨蝶的模样,希冀以此来打眼前的煎熬。他想捂住耳朵,奈何自己的听觉又太过灵敏,而此时景碧琼躺在床上不时辗转反侧,那柔软的钢丝床便出一阵阵吱嘎吱嘎的声响。 每一丝声响都像是一根紧绷的琴弦,弹在自己心口上,引来一阵阵辛酸。陈清扬几乎已将将手指完全插入耳道,可是依旧难以完全抵挡这种妖娆的声响。终于,陈清扬再也难以忍受,豁然站起身,一把打开昏弱的床灯,呵斥道:“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别制造噪音?这样让我如何入睡?” 然而就在陈清扬刚刚说完此话的时候,顿时呆立当场。晶莹的肌肤如同阳春白雪般裸露在空气之,灯光映射下,那白皙的皮肤呈现出粉嫩的色彩。窗外清风徐徐,一抹芬芳迎面而至,钻入鼻孔有股奇异的芬芳与舒畅。大片大片的雪白刺激着陈清扬的视觉,一对饱满而又浑圆的峦丘因为颤抖划过一道曼妙的弧线。两粒蓓蕾含苞待放,像是任君采择的花瓣,让人垂涎欲滴。 极度的膨胀和视觉的冲击像是翻江倒海般激荡着陈清扬的心扉,良久的错愕与呆滞,使得景碧琼洞察分毫。几乎是瞬间,房内再次恢复到先前的漆黑之,随之一阵柔软传至陈清扬的怀。肌肤相亲之下,阵阵快感席卷而来,已经极度充血的陈清扬心底一声怒吼,再也难以抵制最后的防线。 随后是一泻千里的崩溃,随后是一望无际的欲海沉浮,随后是无言的奔放与漏*点……黑夜吱吱嘎嘎的异动极端冲刺着两人每一根神经,一种忘乎所以的吻游遍整个滑嫩而又曼妙的躯体,一种暴风雨前的压抑挥洒着万般沉闷,一种钻心的痛,一种炙热而又舒畅的痛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再次无限拉近。合二为一,在此时被两人诠释得惟妙惟肖。 一声沉闷的嘶吼,一声曼妙的呻吟,狂风暴雨后是一片狼藉的战场,没有硝烟,却有着别样的动人心魂。 夜色,一抹橘黄色的火焰照亮漆黑如墨的夜色,潮红色的肌肤仍有暗香徐徐,却再也难以勾起他心半点涟漪。 沉默,青烟袅袅,夹带着一丝刺鼻的尼古丁的味道,她此前最尤为嫉恨的味道现今反而感觉到有股淡淡的清香。光辉遗留之地,一抹刺眼的血红妖冶地展现在他的眼,如同自己心房被刺滑落的血迹。 良久,足足抽了半盒香烟的陈清扬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嗓子里一片燥热胶黏,然而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心所传来的一阵阵无言的愧疚。他该如何去面对景碧琼,又该怎样去面对叶雨蝶?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达人,陈清扬并非是卫道士,但是与花花公子却也有着太多的隔阂。轻柔而又纤细的手掌自陈清扬的胸膛游走而开,划过长长的轨迹蔓延到脊梁上,轻轻拍了拍,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虽轻,却宛如磐石击陈清扬的心头,有着无与伦比的沉重。 陈清扬并未拒绝景碧琼,两人之间已经生了这样的一幕,倘若再去将对方的手拿开,说些我们不能如何如何的言辞,那未免有些太过做作了些。陈清扬谈不上光明磊落,却也不是宵小鼠辈,这点最基本的人格还是有的。 “对不起,没想到你竟然是处*女,这是我的错,我也愿意为你去做些什么,力所能及之内的事情吧!” 景碧琼的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混不在乎地笑道:“怎么,难道在你眼我一直是个放浪形骸的女人?你是不是想象过,我至少在成百上千个男人胯上婉转承欢?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对性很随意的女人,可以任由你肆意妄为?” 景碧琼一连串的问话将陈清扬推至一个极其尴尬的地步,事实上景碧琼并未说错,而陈清扬一直以来也是如此认为的。成百上千有点夸张,十个八个还是有的。但是当自己确切地现景碧琼仍是一个处子的时候,陈清扬惊呆了。某种意义上来说,陈清扬与景碧琼上床有着一种报复的心态。既然你一味勾引我,那我便证明给你看看,治治你这只春的母猫。然而他决计未曾想到事情会展到这种态势。 陈清扬的沉默无疑激起了景碧琼的满腔怒火,顿时如同狂风暴雨般粉拳起起落落,在陈清扬的胸膛上挥舞不停。嘴传出一阵呜呜的声响,眼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那模样让人心酸不已。 陈清扬只是傻傻呆坐着,任由景碧琼泄,或许他本身就已经无能为力。事情展到这种地步,一句道歉或者一句宽慰和承诺是远远解决不了问题的。解决问题的唯一关键则是拿出实际行动,而这无疑会要了陈清扬的小命! 哭声终于渐渐平息,景碧琼赤身**,将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曼妙与温存完全展现在了这个救了自己两次的男人跟前。景碧琼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卫生间,一阵淅沥沥的水滴声传来过后,景碧琼再也未曾流露出半点伤感或者无理取闹的神色。只是静静地抱住陈清扬的腰身,手上略微用力,随后将他再次拉倒在床上。 漆黑的夜色,在静谧而又旖旎的空气里不久后便再次传来一阵阵依依呀呀的声响。良久,风潮褪尽,那长相妖娆性格狂野神情犀利的女人突然一把紧紧搂住陈清扬的熊腰,斩钉截铁地说道:“你是我的,一个月后你必须和她斩断所有的联系。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暧昧,一个月后必须做个了断!否则,你应该清楚后果,你或许不怕,但是她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蒸掉一个女人,尤其是在这片国土上,相信决计惊不起半点风浪。 说完,那刚才还犀利如刀的女人,突然如同绵羊般蜷缩在陈清扬的怀。神情恬淡,温柔到令所有男人尖叫不已的程度。 男人的心头颤了颤,决然不是畏惧,只是一种痛惜,他深知放弃叶雨蝶,将身畔这个女人紧紧楼主怀,就等于紧紧握住了半个世界。而自己的未来,则可以减少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奋斗。只是,她,决计不是自己深爱的,或者最爱的! 那双大手在空比划良久良久,依然未曾垂落,他深知这个怀抱所代表着的是什么。让他自己亲手扼杀在摇篮的一整个世界的风情,是否太过残忍了些?那个如同女神般,有着朦胧诗意的美的女人,她的人生难道真的容不下自己的插足? 爱情,人生,未来,这三个词汇不停闪烁在陈清扬的脑海里,良久也未曾做出最终的决择。只是清晨的时候,那个拥有着刺人心扉的美的女人突然笑了,他依旧在梦想之,但是却紧紧地拉住了自己的手。紧紧地,紧紧地…… 章她像是一只猛兽 翌日清晨,陈清扬在史厉军的引领下分别结识了成都军区的政委,以及沈阳军区前来考察的军界大佬们。陈清扬的不卑不亢与侃侃而谈倒是赢得了郑国赢的赏识,当然这其也不乏有景碧琼的缘故。 景碧琼此时的身份经过一夜疯传早已是路人皆知,景老的掌上明珠,一个权势倾天的大家族的继承人。一个有着无双光环聚集在头顶的女神,她的背后是让人羡慕到极点的权势和风华,更是一种无人能及的高度。站在那里,可以鸟瞰半个世界! 景碧琼刚出生的时候,就有人预料说,未来的天下不是景家的,也不是付家的,而是属于景碧琼背后那个男人的。当然,究竟是一种戏说,还是会成为事实,这个谁也无法预料。可是从也不难看出一点,景家的权力究竟达到了一种怎样的程度。 在无数祝福声和欢笑声,陈清扬与景碧琼终于吃完这顿漫长的早饭。倘若不是因为陈清扬前生还算见过一些世面估计在这群人庞大的气势之下,早已蜷缩到了桌子底下。毕竟这群人的双手可都是染满鲜血的,那肩膀上耀眼的金星也都是用生命和鲜血浇筑的。而反观陈清扬,他现今又拥有着什么呢?无非是在苦苦挣扎地上位,寻求着遥不可及的正果! 史厉军生怕陈清扬与景碧琼再有半点闪失,执意非要用自己那辆挂着成aoooo的红旗轿车送两人回去。陈清扬刚好今日要扮猪吃虎,而这辆挂着成都军区顶级大佬的车牌正好可以有用武之地,当下也就并未拒绝。 当这辆顶配的红旗轿车出现在省公安厅大门前的时候,已经早早有一排车队在此等候。这车队多半是清一色的红旗,当年红旗轿车远远比现在的奥迪风光得多,当然能坐得上红旗的哪个不是副厅级以上的官员。陈清扬仔细一瞅,这些红旗轿车多半都是挂着警界的牌照,并且都是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小号牌照。 陈清扬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快步走向胡耀华,与之轻轻一握后笑道:“胡伯伯,我只是要您弄两辆车造造势,您这未免有些过头了吧?” 胡耀华脸色略微显得有些难看,眼圈暗红,显然昨晚并未睡好,不过却依旧强打精神道:“昨晚因为一些误会让你受委屈了!我代表许志远那个败类向你道歉,从昨晚开始许志远已经被双轨了,你放心这件事情一定会彻查到底。”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胡伯伯,很抱歉为你添麻烦了,这真的不是我本意!” “都是自己人,什么叫麻烦不麻烦的,这件事情本身就和你没关,是许志远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对了,那位小姐没大碍吧?” “只是胳膊上有些淤痕,没有大碍的!我代表琼儿向你道歉!” 胡耀华心猛地一阵咯噔,琼儿?直觉告诉他,似乎陈清扬与这个女子之间并不那么简单。但是胡耀华也并未多问,毕竟许志远这个前车之鉴已经摆在这了。估计以后整个四川大大小小的官员听说有姓景的女人在场都会躲得远远的。 景碧琼此时正躺在史厉军的座驾上小憩,四周站着数名手持微冲的猛男,一个个神情戒备,保安级别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十辆挂着警牌的红旗加上一辆军界级牛叉的牌照,前方有警车开道护航,车队阵容不可不谓壮观。车队在陈清扬的指引下,赶到景碧琼所居住的小区。因为刚刚生过特大抢劫案,工行已经加派保安人手,那些保安原本还想要上前拦车,一看如此多的大腕齐齐驾到当下屁都未敢放便直接让行了。 叶雨蝶此时刚刚吃完早饭,正在焦急地等待着陈清扬,原本说好了一大早就会来接自己的,结果左等右等就是见不到人影,给张涛打了两个传呼,后者说话吞吞吐吐,一会儿说陈清扬忙公事,一会儿说上厕所去了,就是没个准信儿。再加上景碧琼昨晚上彻夜未归,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叶雨蝶已然从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诡异。 就在叶雨蝶刚刚准备自行离开的时候,防盗门终于敲响了,眼前的男人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不少,虽然依旧神采奕奕,但是眉宇间却有着一种忧色。像是有一团愁苦纠结其,让他难以自拔。 他依旧对自己满是关切,但是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上都少了一种亲昵,或许是一种错觉,却又让叶雨蝶感到是如此清晰与深刻。 她原本以为会是一个拥抱,或者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哪怕只是蜻蜓点水,她也会为之窃喜一个日日夜夜。可是没有,他只是露出了一个与哭差不多神情的笑容,有些惨淡,还有一丝隐隐的词不达意。 他究竟是想要笑,还是想要哭呢?一种无形的距离正在沿着两人的心扉缓缓延伸,很长很长,让叶雨蝶几乎难以忍受。 “你这是怎么了?好像见到我很沮丧的样子!”叶雨蝶有些茫然,有些半开玩笑的问道。 “没,怎么会呢!高兴还来不及呢。昨晚上睡得太晚,有些疲倦罢了。景、景碧琼呢?” 陈清扬提及景碧琼的时候,语气稍微有些卡壳,像是不经意,却又似乎有着一种难言的猫腻,这微小的细节瞬间被叶雨蝶捕捉到,心不禁一沉,直觉告诉她似乎真的有状况了。 叶雨蝶决然没有景碧琼的刁蛮和任性,强自笑了笑,淡淡说道:“昨晚上她和你一样,没了个踪影。至今也没见到她!” “哦!”陈清扬底气不足地应了声,接着道:“走吧,给你请假去!这个点已经快要上课了吧?” “八点半,我们赶到的时候应该在九点左右。那时候正好在跑早操,唉,估计又要挨骂了!” 两人边说边朝着门外走,可是突然间陈清扬却现自己的后背传来一阵轻柔的感觉,等到他转身张望的时候,只见叶雨蝶竟然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抚平略微有些皱的衬衫。那动作像极了贤妻良母,轻柔而又温顺,洁白色的衬衫的每一寸褶皱的地方都被葱葱玉指撸得板板整整,比之先前实在是判若两样。 突然叶雨蝶的动作凝滞了下来,指尖像是在自己身后摸索着什么,陈清扬做贼心虚,心大惊连忙转身一把将叶雨蝶紧紧地搂在怀。他深沉地吻着叶雨蝶的秀,徐徐香气弥漫在鼻孔间,让自己甚是舒爽。陈清扬猛地用下巴死死地抵住叶雨蝶的螓,双手紧紧地在那张玉面上浮动着,像是在把玩瓷器,有着一种浓浓的爱不释手。 陈清扬手掌上的力道再次加大,他心突然有种感觉,仿佛眼前这个女人会在一个瞬间离自己悄然而逝。会在一个瞬间与自己永别,原本光明几净的世界变得昏暗且死气沉沉。他怕,一不留神间她会在自己的指缝悄然溜走,并且是永不归来的那种! 陈清扬用力地感受着,心房上的热度和贲张的跳动咚咚作响,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此时弄疼了叶雨蝶,不会知道叶雨蝶的眼角有泪滑过,更不会知道叶雨蝶的手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掌,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那鲜血染头的不仅仅是一丝长长的梢,更是一颗原本跳跃不息的芳心…… 而就在两人抵死缠绵,刚刚两唇相交的当口,房门再次响起,她----景碧琼满脸愠色,眼满是怒火地瞪着陈清扬,还有他怀的那个女人叶雨蝶! 她仿佛像是一只猛兽,已经迷失在悬崖的边缘处,随时有着爆的可能。 12章 带着老婆去装逼 景碧琼的眼光阴冷而又深邃,一袭卷在此时看来也不再是先前那般柔美多姿,相反有着一种骇人的神色。犹如披女鬼,让人乍眼望去,心生阴寒。猩红的嘴唇撩人心弦,却又有着一种勾人的妖娆,美则美矣,却多了一份刺人心扉的冷艳。 她并未说出只言片语,但是脸颊上的静谧与森寒已经让人能洞察出她所流露出的怒意。尤其是看着叶雨蝶的眼神更是无比犀利,霸道如刀,拂过有猎猎风寒。黑色连衣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纤细而又高挑,身段苗条到让人咂舌的程度。不过,怎么看她此时都不像是美女,而像是洪荒猛兽。 叶雨蝶轻轻掀起衣角擦拭泪花,继而轻轻挣脱陈清扬的怀抱,淡淡说道:“碧琼,你回来了!昨晚,玩得可还愉快吗?” 咣当一声巨响,防盗们重重合拢,景碧琼狠狠地盯了两人一眼,随后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之。从始至终,只是一脸阴寒之情,并未搭理两人分毫。 叶雨蝶心突然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纠结,她显然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却又不想也不愿将那种朦胧挑破。至少,她以为还有梦,自己不忍去亵渎梦的爱情。 陈清扬满脸错愕,一时间难以开口言语,只是讪讪地伸出手搂住雨蝶曼妙的腰身,随后转身下楼。不过走到拐弯处的时候,雨蝶却是轻轻将陈清扬的手掌移开,她深知,这一切都是如此不再现实。 因为心有着一层深深的愧疚,陈清扬并未强求,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车队跟前,陈清扬绅士地为雨蝶拉开那辆挂着顶级车牌的车门。雨蝶微微一愣,随后笑若百合初绽,弯身上车,静静坐在后排,微微垂暗自想着心思。 车队浩浩汤汤,一路引来无数路人纷纷驻足观望,在一片指指点点,在一种嫉妒与歆羡的注目下,车队缓缓驶向了重庆警官学院。 此时数名武警官兵正在校门前打扫卫生,突然见到这么一支挂着军警界头号车牌的高级轿车赶到,心顿时毛,一个个握着手的扫把连忙向上级汇报。电话一层一层往上接通着,然而胡耀华显然没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校方领导的接驾,当下命令门卫打开校门,车队直接开了进去。 硕大的标准化操场上,上千名学生此时正在做着晨跑训练。面对突然杀入的大队官兵,众人显然十分诧异,纷纷止步归队开始一番观望。而校领导此时也已经收到突然有大批领导赶来视察的消息,一个个顿时慌忙外出迎接,校园广播也开始了一系列布置,命令所有学生到训练场集合迎接一干领导的到来。 警官学院的院长蔡正雄虽然在级别上达不到胡耀华的程度,他的直属部门是公安部,而并非是省教育厅。但是学校终究设置在四川境内,某种意义上有着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意蕴。因此胡耀华作为一厅之长来视察也并不过分,再者说此时有军区一号长莅临,一般情况下一号长都是正大军区级别的高级将领,可以视作副国家级领导人对待。其身份和地位以及这次视察的等级就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车队在操场的正央戛然而止,此时正好遭受数千学生的围观,被紧紧包围在正的位置,这也衬托出此行官员然的身份。毕竟在这个国度,一切都是要讲究派头和阵势的! 胡耀华与众多副厅级干部纷纷下车,众人皆是西装革履,神情间一片泰然自若,个个充足了大佬的派头。就在众人笑谈风声,感叹着自己往昔少年风流的当口,蔡正雄终于带着一群校领导徐徐赶来。 这群人多半都是三级警监和一级警督级别的人物,和胡耀华这等一二级警监站在一起,显然不是一个档次。虽然没有搞清楚众人的身份,但还是十分热情地寒暄了一番诸如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我校指导工作的言辞。实际上胡耀华带来的几个副厅长和党委书记个个都在懵,一大早就被告知穿警服出席活动,倒是未曾想到会到学校里显摆一番。好在众人皆是在这条道上跌滚爬打多年,对于这类事情也并不感到陌生。一个个开始了虚与委蛇的吹嘘。 就在寒暄得差不多,场面话也已经讲了个大概的时候,蔡正雄这才将胡耀华拉到一拐角处询问道:“老胡你到底在搞什么?怎么突然间就来了,事先也不打个照顾,看把我弄得多狼狈!”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狼狈不狼狈的。这次来是真有事儿!” 蔡正雄显然很是着急:“怎么我看军区一号长的座驾也来了,人呢?不会还呆在车里吧!” “那倒不是,老胡啊。车里虽然没坐着史司令,但是论及身份两人也相差无几了!” 蔡正雄倒抽了一口凉气:“哦?那此人究竟是谁?怎么还不肯露面呢?” “这个是史司令的外甥女儿,叫叶雨蝶,你们学校的学生。你也知道,史厉军一生没有婚娶,就这么一个外甥女一直视若心肝宝贝。”胡耀华装模作样地说道。 “不不,这个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和我提过啊!怎么,这叶雨蝶今天搞这么大阵容来莫非是要兴师问罪吗?” 胡耀华点了点头,神情肃穆地说道:“不错,据说叶小姐回家的时候向史厉军司令员哭诉,说自己在学校受人欺负。尤其是她的女教官,更是隔三岔五地想着法子折磨自己。这话传到史厉军的耳朵里可还得了,当下就要调一个营过来将这个女教官给捉拿回去,不过被叶雨蝶给拦住了。你也知道,史厉军和我有着那么一点交情,这事后来就在其秘书的授意下转告到了我那,而我也就演绎了今天这么一出。” 蔡正雄也算是老奸巨猾的人物,此时听闻胡耀华漫天吹嘘了一阵,心怯怯不已。当下也明白了叶雨蝶搞出这么大的阵容究竟所为何事。蔡正雄沉思了一番,说道:“老胡,你的意思我懂了。无非就是要将这个女教师给弄出来,狠狠教训一番。这个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保留沉默,但是要掌握个度才行。对了,那女教官是谁?” “彭晓玲,认识吗?” 蔡正雄嘀咕了两声,突然啊了一声:“彭晓玲?开什么玩笑,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啊!这个事情要办你自己去办,我可办不了。” “怎么个意思?”胡耀华沉声问道。 “这彭晓玲是托关系走后门来的我们学校,她父亲是市局的彭正松。你不会告诉我你手下的市局局长你不认识吧?这个人和我虽然没多大交情,但是我也不能擅自做主把人家女儿给卖了不是,你看?” 胡耀华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满的色彩:“彭正松怎么了?你今天只管将彭晓玲给叫出来,别的事情一律不用你操心。当真出了事情我来兜着就是,即便我兜不住这不还有史厉军司令呢吗!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事情处理好了绝对对你有大大的好处,倘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史司令,你自己看着办吧!” 蔡正雄叹息一声,这事确实难办,两边都是熟人得罪谁都过意不去,当下只得偷偷给彭正松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随后这才差了一个政务处主任去找寻彭晓玲。看着那教务处主任渐渐模糊的身影,蔡正雄怎么感觉都有一阵暴风雨侵袭而来的意思,从警多年见惯了尔虞我诈的他此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难道当真要变天了? 13章 因为你臭不要脸 陈清扬煞是气定神闲,从怀掏出特意买来的软华向同行众人每人了一支,便不顾形象地当着众多学生的面前悠然自得地抽了起来。此时虽然已经入秋,但是重庆的天气依然燥热难耐,这可苦了那些苦命的学生,陈清扬一群领导在树荫下谈笑风生,而他们却要顶着毒辣的太阳站军姿。尤其是一群细皮嫩肉的女生更是叫苦不迭! 一盒香烟抽得精光的时候,两辆市局的警车和一个身着警服,身材曼妙,长相妖魔化的女郎齐齐出现在陈清扬的跟前。陈清扬一把将烟屁股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地拧了一圈,随后与胡耀华一起朝着蔡正雄走了过去。 那长相妖魔化的女郎正是彭晓玲无疑,她显然是与父亲彭正松通了口风,这会儿齐齐赶到。彭正松吃得煞是肥胖,脸蛋上满是赘肉,扭着肥硕的身躯,脸上堆满了笑意,老远便伸出大手朝着胡耀华递了过来。 胡耀华与之轻轻一握,淡淡说道:“彭局长,最近在你辖内生了不少大事,前日的特大抢劫案,你可还记得吗?死伤不少无辜群众啊!” 彭正松自然知道今天来者不善,接到蔡正雄的电话后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可是他却没想到自己的老上级胡耀华竟然一点面情也不肯留给自己,心堆满怨恨却又不敢作。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胡厅长,这个事情昨天我已经写了详细的材料送到您那,您没收到吗?” 胡耀华嘿嘿一声冷笑:“材料?怎么,死了这么多人只要你随手写点材料这事情就能糊弄过去?彭正松,你不会是越活越回旋了吧?” “这次事件太过突然,我们重庆当局警方未能妥善处置,造成多人死亡确实有调度不当的原因。我在材料里也已经做了检讨,也愿意向组织认错,接受组织的惩罚。” 胡耀华嗯了一声,突然拉长了语气道:“既然你愿意认错接受组织的处分,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停职检查吧!你现在回去认真反思一段时间,等你反省得差不多了再来见我。” 彭正松眼瞬间闪过一丝厉色,因为极度气恼庞大的身躯已经颤抖而开,呼吸甚是粗重,“胡厅长,您这般做法恐怕难以服众吧?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胡耀华此时正在等着彭正松上钩,不禁连连拍了拍手:“很好,很好!亏你胡耀华还有这份觉悟,你也知道欺人太甚这个词汇?那我就告诉你彭正松,我今日就是要欺负你,今日来这儿就是要当着你女儿的面,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前,欺负你!就是要让你知道被人欺负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儿!” 胡耀华神情肃穆,眼寒光闪现,当着众人面前公然教训一个年官员,若说对方不万分气恼,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彭正松显然没有胆大包天到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唱对台戏的程度。 胡耀华哼了一声,转身看了一眼彭晓玲,“你叫彭晓玲?” “是、是的,我是。” 彭晓玲的语无伦次无疑将她内心的恐惧与凌乱彰显而出,胡耀华深深望了她一眼,问道:“知道为什么今天要将你找到这儿吗?” “这个不清楚!” 胡耀华也不多言,朝着一名官兵点了点头,那人会意顿时一把拉开车门。一道别样娇柔的身躯从车钻了出来,因为低着头并未看清此人的长相。但是曼妙的身姿以及那袅袅清香却是瞬间弥漫而开。 她身着一身洁白色的长裙,一片冰清玉洁的神色,洁白的皓腕上戴着一条银白色的手链。纤纤玉指轻扶车门,微微掀起裙角,一双修长的美腿并拢一处抬脚下车。水晶色的高跟凉鞋在阳光透射下,散出璀璨的光辉。射入众人的眼球之,让人有种眼花缭乱的感想。 数千人此时正紧紧盯着场地上的情景,胡耀华先前的大声训斥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平日里在学校里耀武扬威的女八婆此时正在被别人训斥。但是大家也仅仅将思维局限在训斥之,并未往深处想会是一种报复。 然而当那个长相清纯无双,丰神冶丽,被公认为全院两大校花之一的叶雨蝶出现在众人跟前的时候,尤其是从那辆成都军区一号长的座驾走出的时候。脱尘的气质,丰盈窈窕的身段,皎若秋月的五官,宛若是九天仙女般,她孤傲而又震撼地出场,瞬间引来众人一片片尖叫的声响。 众人竭尽全力地尖叫着,嘶吼着,嚎啕着,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充满了太多的诡异与匪夷所思。原来长相闭月羞花的叶雨蝶竟然有这如此强硬的家世。 陈清扬依靠在一颗散着松油味的葱郁老树跟前,望着叉的的枝干浓密的松叶,心一片泰然。伊人或许再也不会留守在自己身侧,但是他深知自己所做的一切必然会让她毕生回味无穷。 爱情,情爱,只是顺序前后颠倒,但是却使人多了万千想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一声清脆的巴掌掴在彭晓玲的脸颊上的时候,叶雨蝶并未露出得意的微笑,仅仅只是滑落一滴晶莹的泪花。 彭晓玲像是擎天一柱般直愣愣站在炙热的阳光之下,皮肤上传来一阵阵火燎的痛楚,但是**上的痛永远难以抚平心灵上的伤疤。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一切因果早有定数。她的孤傲与蛮横,注定今生受尽凌辱。 稀疏的掌声在学生传开,继而是成片的、成阵的、成群的,宛如潮水与雷鸣的掌声传来。人们纷纷喝彩,朝着叶雨蝶投以敬慕与膜拜的眼神,朝着彭晓玲投去戏谑嘲讽的神情。两者处境可见一斑! 彭正松此时铁青着脸,自己的女儿被人当场掌掴,而自己又是一处级干部,在这重庆也算是实权人物,不敢说呼风唤雨,但是胆敢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的人还当真少之又少。彭正松的心在滴血,默默誓今天的场子日后一定要加倍找回。然而这注定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就在众人以为风波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校园广播站里传来一阵喂喂的声响,说话的是个男人,嗓音略沉,夹带着一丝东北味道:“彭晓玲女士,或许您此时一定在心里将众人祖咒百遍,将众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因为您是可悲的,您的下场是可叹的,这一点我们在场所有人与您共同做了鉴证。作为一个教官,为人师表竟公然爱上自己的学生,因为自己的学生对自己从未多看一眼便对其所喜欢的女子大肆报复。您的品行让人不敢恭维! 或许您至今还未曾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何,为什么堂堂局长之女竟然遭受如此羞辱,那么现在我就给您一个答复。因为您的自以为是,因为您的得意忘形,因为您的无知无耻,更因为您的臭不要脸!当然,最后我还是要代表警官学院恭喜您,今日起您可以滚了,当然希望我们广大学员在日后扫黄的时候不要遇到您。不过如果您非要去出卖自己的**和灵魂,那么请您一定要做得隐秘一些,否则日后彼此相遇实在太过尴尬了些。好吗,亲爱的婊子养的?” 14章 温柔乡是英雄冢 车队耀武扬威地赶到重庆警官学院,先是在学生跟前风光了一把,随后将彭正松父女二人狠狠羞辱了一顿。尤其是在广播里陈清扬那一番恶搞,更是让彭晓玲颜面扫地。以后至于会不会流落到卖身女的地步无人得知,但是至少在警官学院是混不下去了。难得是彭晓玲并未大哭大闹,只是悄然转身,黯然离去,那丰腴的背影倒是让一些雏儿想入非非。 车队行驶在大街上,叶雨蝶心情甚是沉重,对于今天叶雨蝶的表现,陈清扬显然颇感诧异。他着实没有想到叶雨蝶会掌掴彭晓玲,一来叶雨蝶性格柔顺,别说是打人即便是红脸也未曾有过。再者,彭晓玲既然给叶雨蝶造成了如此大的心理阴影,叶雨蝶胆敢出手打人,这一点着实让陈清扬想不通。当然,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叶雨蝶对彭晓玲的恨意达到了一种怎样的程度。 可是真是如此吗?还是那一巴掌虽然甩在了彭晓玲的脸颊上,却痛在陈清扬的心坎里? 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陈清扬心难免是一片沉重。当然沉重的背后自然还有着不可告人的痛楚。那个宛若女神般唯美的女子莫非当真要离自己而去? “停车!”叶雨蝶冰冷的声响震得陈清扬浑身一颤。 车队在马路正戛然而止,叶雨蝶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清扬,陪我走走!” 此时车队正好停在南岸区弹子石附近,这里向来被称之为洋人街。就像是国外的唐人街一样,大批老外扎堆一起,过着群居生活。 洋人街不可不谓繁华,无论是西洋建筑还是娱乐设施都极其全面,这里嫣然成为一个富有特色的城区。 徜徉在西方建筑群之,往往能感受到一种古典与流行的唯美结合。望着那一排排天马行空的建筑物以及充满浓郁特色风情的吊脚小楼,叶雨蝶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 她难得主动地拉起陈清扬的手,一路上走走停停,说说笑笑,神情间一片坦然。然而她的笑意却始终给陈清扬带来一种诡异之感。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如此不真实。 午后的阳光婆娑在两人的身躯上,如同婴儿的肌肤般柔软而又暖和。江风徐徐而至,迎面有股淡淡的清幽。江水层层叠加,翻卷而来,白练徜徉不息,让人心生出万千赞叹。 沙滩处,叶雨蝶轻柔地躺在陈清扬的怀抱之,满脸是舒爽的笑意,在清风袅袅阳光沐浴的此刻,两人的亲密无间足以羡煞旁人。 叶雨蝶皎洁的脸庞微微在陈清扬的怀扭了扭,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淡淡笑道:“清扬,你说人生是不是一辈子都会像江水一样,重重叠叠起起伏伏?难道就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吗?” 陈清扬略微思索片刻,“有的,心静自然凉,倘若心境到了一定境界,那便犹如老僧坐禅,终年是古井不波的样子。年轻人嘛,就要有朝气才行,倘若终日死气沉沉的,那却还有怎么个意思?” 叶雨蝶淡淡点了点头,“这个说得也是!那爱情呢?年轻人的爱妻是不是也要起起伏伏才行?” 陈清扬心猛地一个咯噔,良久才缓缓说道:“这个说不好,但是我知道燃烧着的青春,倘若不能放纵一回,那必然会遗憾终生。或许,有那么一两次波澜也是正常的吧!” 叶雨蝶不再吭声,沙滩上不时有流沙飞逝其梢之上,后者搔弄姿间无不流露出惊若天人的唯美。 就在两人相互之间在江边你侬我侬的当口,突然有人疾步赶了过来,陈清扬心一惊,猛地坐起身,看向来人。那人身材高大威猛,比陈清扬高出整整一头,金碧眼,身板孔武有力,脸型棱角分明,着实是难得一见的帅哥。 那人用夹生的汉语问道:“美丽的小姐,我可以有幸和您合影吗?” 叶雨蝶并未回答,只是转头望向了陈清扬,那意思自然是要陈清扬定夺了,陈清扬微微摆手说道:“抱歉,这个不可以。她,是我的,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染指?什么意思?”外籍帅哥皱眉问道。 叶雨蝶不禁被老外给逗笑了,竟然主动在陈清扬耳边轻轻一吻,笑道:“放心好了,只是照相而已,决计不会彻夜不归的。” 叶雨蝶的话有着一种嘲讽和戏谑的意味,一则是宽慰陈清扬不要吃醋,只是合影那么简单,二则是想要告诉陈清扬自己不会背叛他做出彻夜不归的事情。当然这话不无暗讽嘲弄之意,莫非已经现了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 陈清扬心一沉,自己着实不占理,也就不再多说。然而让陈清扬颇感气结的是,那老外竟然将手的相机递到了自己手,言下之意自然是要自己帮忙拍照了。陈清扬心大怒,当着叶雨蝶的面却又不好飙,恶狠狠地瞪了老外一眼,随后拿起相机向后退了两步。 相机是索尼的,入手很沉,陈清扬选取好角度,挥手示意叶雨蝶距离老外远点之后,便按下了快门键。然而就在陈清扬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大脑一团波能瞬间激射而出,完全是不受控制地喷而起。陈清扬此时对波能的驾驭勉强算是娴熟,已经知道波能除非在自己遭受生死存亡的瞬间的时候才会自动喷出,而一般情况下自己不刻意驾驭是不可能生这种事情的。 陈清扬瞬间从明白了些许什么,而在自己的思维刚刚反应过来的同时,突然察觉到脑门处一颗金属物正在以极快的度穿过波能。陈清扬大骇,再次释放出一股波能朝着子弹包裹而去,随后整个人猛地向后沉腰脑袋一甩躲了过去。即便有两股雄浑的波能做了缓冲,即便陈清扬瞬间避过要害,但是耳垂处依旧有一滴滴鲜血滑落。 痛,钻心的痛蔓延在陈清扬的心头,但是后者根本来不及回味,一手将相机朝着江水扔了出去,随后大步流星地朝着那帅哥奔跑而去。 英俊杀手显然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躲过了自己屡试不爽的奇招,眼见陈清扬奔跑而来,心一急,从怀抽出一把kf--9式冲锋手枪。杀手动作十分迅捷,拔枪到瞄准直至射击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那人左眼紧闭,单手持枪,朝着陈清扬便是连续三枪点射。 此时陈清扬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和空当利用波能将子弹轨迹打偏,三股波能迅击出点枪头,子弹顿时朝着一旁击飞而去。江边人群众多,突如其来的枪声顿时打破静谧的氛围,人群传来一阵骚乱突然有一人在此时大声惨呼。尖叫声异常刺耳,陈清扬心一沉,脚下度再次加大,两人之间相隔距离只有十米不到,只是电光火石的瞬间陈清扬便赶到此人跟前。 那人还想再次抬枪射击,陈清扬一拳重重轰在杀手脑门上,杀手一声闷哼。他显然已经预料到出师不利,想要再次击杀对方已属痴心妄想。杀手索性将手枪重重朝着陈清扬甩了过去,而就在陈清扬弯腰躲避的当口,杀手突然纵身一跃跳到江水之。 陈清扬水性极好,此时想要追击必然可以大获全胜,然而他眼角余光突然望见江边的叶雨蝶。她此时依然处在惊愕之,显然对于眼前这一幕还未能完全回味过来。陈清扬生怕仍有歹人对叶雨蝶不利,当下叹息一声放弃追赶朝着叶雨蝶奔跑过去,一把将惊神未定的叶雨蝶紧紧地搂在怀。手掌不时在那娇柔的后背上拍落,嘴里说着一些宽慰的言辞。 而陈清扬却未曾注意到,此时一个在江边佯装看报的男子重重地将报纸揉成一团,随后整了整衣领顺着人流悄悄溜走了。 ps:上架后每天更新两章,周六周末每日三章。如有欠更,会在一周内补更。兄弟们尽管放心订阅,太监和断更欠更是绝对不会生的。另外大家请在书评区多多言提议,小风一定虚心接受每一次批评和建议!谢谢大家的订阅支持。清明节快乐! 15章 她的爱坚决如铁 陈清扬朝着惊慌失措的叶雨蝶狂奔而去,一抹惊骇的神色充斥在粉嫩白皙的脸颊上,水灵的眸子里一片空洞,脸色刷白,深邃的眼神无助地望向陈清扬,充满了恐惧的神色。犹如一叶孤寂的浮萍,在滚滚波涛飘来荡去。孤弱而又凄楚。 陈清扬脚下宛若旋风般牟足了气力朝着叶雨蝶狂奔而去,度之快不禁让人为之咋舌。叶雨蝶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未有所反应,顿时一人猛地将自己楼入怀。心一阵莫名的悸动,叶雨蝶刚刚想要大声尖叫,突然鼻孔里传来一阵熟悉的气息,尤其是这个怀抱更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温暖。 叶雨蝶心一怔,脑海里随即传来一道坚定的身影。一张耐看的脸颊,清秀而又棱角分明。皮肤呈现小麦色,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他的身板并非十分壮硕,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暖。有一种家的感觉,自己那颗疲惫的心扉总能在此找寻到一丝慰藉。 雨蝶非但没有半点反抗,相反整个人恬淡地蜷缩在陈清扬的怀,巧夺天工般精致的脸颊柔顺地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宁静而又温馨。陈清扬仿佛能感受到叶雨蝶那一抹不为人知的忧伤。她略显凄惨的身世以及孤寂的心扉,有着太多无言的感伤。有那么一刻陈清扬突然想要为叶雨蝶承担起一整个世界的彷徨与痛苦,手臂紧紧地搂住叶雨蝶,神情间一片坦荡之情。 凉风习习,伴随着涛声阵阵,两人的拥抱在此时被永久地定格在江水岸边。这一刻的温柔或许足以让两人回味终生,但却也就此成为两人人生的第一次分水岭。有一种爱,注定被搁浅,正如有一种寂寞注定被等待。 五分钟后,贪婪地享受完那个温馨怀抱的叶雨蝶突然站起身,望向陈清扬,原本已经话到嘴边的浓情蜜意还未来及诉说,突然一声尖叫,嚷嚷道:“血,你的脸颊上到处是血。”说话间叶雨蝶从怀掏出一块手帕朝着陈清扬的脸颊上拼命地抹去。神情煞是激动,充满了惊骇与关切。 陈清扬并未理会叶雨蝶的尖叫,相反手掌再次用力将其紧紧地楼入怀,只听陈清扬情真意切地笑道:“倘若能将你永远搂入怀,即便让我血流不尽,我也愿意用燃烧生命的方式爱你。” 叶雨蝶一愣,随后眸子里传来一阵阵晶莹之色,两颗硕大的泪珠自脸颊滚滚而下,猛地叶雨蝶脚下微微一垫,粉嫩的红唇朝着陈清扬的嘴角狠狠地凑了上去。两唇交融,陈清扬还未来及品味,一抹柔软而又湿滑带有芬芳气息的香舌朝着自己的舌根游走而来。陈清扬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手掌死死地抱住叶雨蝶,脑袋一探便在这江水边做起了人生最尤为浪漫的事情。 这一次深吻足足有十分钟之长久,叶雨蝶丝毫没有经验,只知道贝齿轻启,却不懂抵死缠绵。很快整个人便因为窒息从而败下阵来。陈清扬并未强求,依照叶雨蝶的性格来说能有今日的主动已属不易,真爱何须要让**玷污了那纯真的爱情? 叶雨蝶一手扶住起伏不停的胸口,嘴喘着粗气,甚是狼狈不堪的模样。陈清扬望着叶雨蝶浅笑不停,心有着一丝捉弄与促狭的意味。叶雨蝶剧烈地咳嗽了一阵随后朝着陈清扬伸出纤纤玉指,在那满是鲜血的脸颊上温柔地抚摸了一阵,叫道:“你不要命了,赶紧随我一同去医院。” 叶雨蝶原本以为陈清扬会推诿一阵,却没想到那厮脸皮极厚,竟然朝着自己阔步走了过来,再次将自己楼入怀淡然笑道:“好的,老婆大人!只要你愿意,哪怕是管我要星星,我也会竭尽全力摘来送你。” 叶雨蝶心突突跳个不停,脸上一片潮红,她在想自己会成为他的妻子吗?还是这一切都不过是一段不堪回的过往。十年后,两人还会再次相遇吗? 重庆市人民医院,陈清扬只是耳垂被子弹擦破一层皮肉,并未大碍。杀手倒是心思缜密,竟然想起用相机作为杀人武器。在当时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倘若没有波能的帮助,想要躲过如此一击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做了常规的血压和心跳的测量后,确定再无大碍两人便准备抬脚走人。然而就在此时,突然诊断室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绝色女郎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此人长相甚是甜美。脸上有一抹浓浓的关切之情,刚刚推开房门的一刻脸上挂满愁容。 众人均还处于惊愕之,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的女郎突然朝着陈清扬扑了过来。一阵低沉而又压抑的哭声传出,陈清扬心一痛刚刚想要宽慰几句。却不想对方突然站起身,毫无征兆地朝着身旁的叶雨蝶挥去了一掌。 啪的一声,这一掌力道不大,但却让陈清扬的耳膜仿佛受到雷鸣般的鼓荡。陈清扬猛地站起身,将叶雨蝶护在身后,右手指向了妖艳女郎,呵斥道:“你他妈疯了,为何要动手打人!” 女郎哼了一声,刁蛮地回道:“为什么?我为的是什么,难道你心不比我还要清楚得很吗!陈清扬麻烦你清醒清醒,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你今天会受伤?还不是因为这个妖女?她就是不吉利的象征和代名词!你醒醒吧!” 陈清扬煞是激动,眼闪烁着吃人的凶光,倘若此时站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一个女人,倘若她不是自己重生以来第一个占有的女人,倘若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倘若她不是昨晚刚刚和自己**一番的女人,他真的很想上前将她一脚狠狠踹倒,狠狠地上前给她两巴掌。 他忍住动手打人的冲动,但是却无法抑制自己悲怆的心扉,面对景碧琼的争风吃醋,面对因为自己的不作为从而为心爱女人带来深沉的伤害。陈清扬突然有种悲痛欲绝的感想。 陈清扬并未多说,伸手指了指房门,怒吼道:“滚!滚出去,从这里滚出去!” 景碧琼并未按照陈清扬所说的照办,只是淡然一笑,不无恶毒地说道:“该走的不是我,而是她!是她给你带来了伤害,带给你痛苦。倘若没有她的存在,你现在会对我嘶吼吗?真正对你好的人,值得你去爱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陈清扬勃然大怒,猛地抬起手掌,一把朝着景碧琼狠狠地扇了过去,然而就在景碧琼闭上双眼准备硬撑着承受陈清扬这一记耳光的时候,叶雨蝶突然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同时泪流满面着喊道:“不要,清扬不要打她!都是我的错,我走,我走……” 在医生的惊愕之,叶雨蝶抓起背包朝着房门外狂奔而去。那一道靓丽的身影如风般敏捷,却不显丝毫柔弱,坚决如铁。陈清扬心一沉,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抬腿便要去追,然而景碧琼那张美得让人叹服,甚至会深感窒息的脸颊突然挡在了陈清扬的跟前。她破涕为笑,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今天,你哪里都不可以去!” 陈清扬笑了,不过是自内心的冷笑:“怎么,你还想要囚禁我不成?今天我必须要出去找她!” 景碧琼怔怔地望了陈清扬,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丝毫不顾外人在场,猛地扑进了陈清扬的怀,抽噎道:“宝贝儿,你知道当我听说你遇到杀手之后心是多么紧张多么痛苦吗?为什么你非要和那个妖女在一起,如果不是她你怎么可能被人追杀!” 陈清扬将脸庞扭向别处,冷笑道:“这和她没有半点关系,那杀手明明是冲我来的,你不要随便陷害人好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些都是注定的事情,强求不来的。碧琼,如果你还将叶雨蝶当做是你的好姐妹,最好和我一起去找她,她这时候一定非常伤心,你先前不是说好会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吗,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出尔反尔?你究竟居心何在!” 景碧琼脸上闪过一丝狰狞:“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正是因为好姐妹所以才要斩钉截铁,拖拖拉拉只会让彼此更加受到伤害。雨蝶这个人我比你要了解得多,她表面上柔弱非常,实际上心肠十分坚强。这点小风小浪不会将她击倒的,另外还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或许当你听完后就不会再埋怨我!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雨蝶给我打的电话。从始至终她只是说了一句,这个时候你最需要的是我,而不是她!” 惊诧,犹如电击,一种莫名的悸动和狂躁蔓延至陈清扬心头,久违的痛如绵绵细雨般,在陈清扬的心下个不停。那张如同刀削的脸颊上一片麻木的神情,良久后才凄然笑道:“不,这不可能,雨蝶今早上还好好的,她不会现的,不会的……” 而陈清扬做梦都未想到真正让自己伤心欲绝的,还在后头。 16章 心急火燎去开房 眼瞅着陈清扬脸上流露出彻头彻尾的悲伤和郁结,景碧琼心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无言的失落。陈清扬的喃喃自语以及失神落魄的表情像是一根锋利的银针深深刺入景碧琼的心扉,她的心很痛,一种前所未有的恨意蔓延而开,那圣洁的天使般的脸颊上不禁生出一丝冷笑。 狡黠而又犀利的眼神微微一眯,继续不冷不热地说道:“轻扬,你难道不想知道叶雨蝶还说了别的一些什么吗?有关于你的?” 陈清扬一愣,一心惦记着叶雨蝶的安危,神情激动之下一把紧紧地握住景碧琼的手掌,急切地问道:“她还说了些什么?快告诉我!” 景碧琼哼了一声,用力将陈清扬的手掌甩开,冷笑道:“叶雨蝶说你们之间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是一个错误。是在错误的时间里生的一场错误的战争。她是对你有过好感,但那完全是一种膜拜的心理。她将你当做是英勇,对你心怀感激,但是随着这两日的接触她现你们并不合适在一起。她希望你能浅尝辄止,莫要再纠缠于她。雨蝶还让我代她向你致谢,说如果还有来生一定再来找你。但是今生今世,你们都注定不再可能。” 犹如惊天霹雳轰炸在陈清扬的脑门,后者身躯连连颤抖不停,脸上满是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陈清扬突然呵呵冷笑两声,食指指向景碧琼冷笑道:“你在撒谎,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样。雨蝶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你在骗我,在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所说的也句句属实!原本我还担心你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就没将实情告诉你,现在倒好你反而将好心当做驴肝肺。陈清扬,我恨你!” 景碧琼突然的悲戚让陈清扬同样揪心不已,打心眼里陈清扬自然不肯去信服景碧琼的话,毕竟这个思维经常处于疯癫状态的女人激动之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而从她嘴所说出的话多多少少也都有些水分。自己刚刚和雨蝶在江边缠缠绵绵,她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说出这种话呢? 眼见陈清扬不肯相信自己,景碧琼的哭声更大了两分,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不想想,倘若不是雨蝶亲口告诉我的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因为你而失声痛哭,陈清扬,难道在你心只有一个叶雨蝶吗?那我实话告诉你,她对你根本就没有爱,有的只是戏耍和玩弄,有的只是嘲讽与讥笑。或许你还不知道叶雨蝶的真实身份吧?她其实姓欧阳,是著名港商欧阳碧华的女儿。欧阳碧华身价数十亿现在已经是排得上号的富豪,人家叶雨蝶叶小姐作为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和你一起私定终身?轻扬,你醒醒吧,真正在意你的人是我,是我景碧琼,而不是他、妈、的叶雨蝶!” 陈清扬混乱的思维在景碧琼怒吼之下略微理出了一条清晰地思路,景碧琼竟然知道了叶雨蝶的真实身份?可是自己明明记得叶雨蝶曾说过自己从未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那景碧琼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她真的只是和自己玩玩那么简单?可是,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景碧琼出现的时候,叶雨蝶便选择了离别。自己在她心目已经成为了烫手山芋?而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眼眶明显有泪花闪烁,然而陈清扬却一直在克制眼泪,他决计不允许自己再次哭泣,尤其是为一个女人。那犀利的眼神变得无以复加的冷淡,极度的痛楚蔓延至心头,他终究只是一个寻常人,一个做过那么几件可有可无的事情的小人物。而为何悲剧却始终不离自己左右? 陈清扬浑浑噩噩地走出病房,满脸愁容,一个人摇摇欲坠地朝着大街上走了过去。对面是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辆,面对刺耳的鸣笛声陈清扬仿若无闻。眼瞅着一辆微卡冲撞而来距离陈清扬不过是一步之遥,而就在此时突然一道身影传来将陈清扬死死地扑倒在地,两人在马路上翻滚了数个回合方才停歇。 一声声呻吟传来,娇弱有着满腔委屈,陈清扬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低头朝着身下忘了过去。出乎他意料的是身下之人竟是景碧琼! 景碧琼因为两人在地面上翻滚的时候帮着陈清扬护住了要害部位,陈清扬倒是未曾受伤,不过却害惨了景碧琼。黑色长裙此时已经划破,好在只是裙角部位并无大碍,但是那诱人的**却还是一览无余地裸露出大片的雪白。 肌肤异常晶莹,几近吹弹可破,肤色白皙透着一抹淡淡的红嫩。一阵淡淡的幽香自雪白的肌肤散而出,接连轰炸着陈清扬的嗅觉器官。而更尤为要命的是那一堆丰硕的所在不时在陈清扬的身体上摩挲不停,让陈清扬深深感觉到一股异样的酸麻。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吞噬着自己的躯体一般,酸痛有着一股忘我的**。 景碧琼的卷已经凌乱不堪,额头上披散着一丝秀丽的梢,她像是一只暴走的野兽顾不得自己磨破流血的膝盖,一把抱起陈清扬,用力地晃了晃,大声喊道:“轻扬轻扬,你怎么了,你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一股淡淡的暖流自陈清扬的心缓缓流淌而起,原本一片凄凉与感伤的是心扉猛然一紧,陈清扬此时已经有些迷失,他突然有种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感觉。与其深沉地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却不如和一个深爱自己的人长相厮守。 景碧琼几乎疯狂的爱意最终轰破陈清扬心最后的防线,陈清扬竟然一把将那冷艳无双的脸庞捧起,在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和景碧琼抵死缠绵。他像是一只疯狂的猛兽,狠狠地在景碧琼浑身上下每一处游走而开,像是入魔了一般,手掌竟然不受控制地在景碧琼饱满的所在游荡起来。 景碧琼是个疯子,而陈清扬无疑是充分扮演起导火索的角色,那妮子非但没有一丝的胆怯,相反竭尽全力地回应着陈清扬。她的漏*点燃烧了内心的肉欲,彼此竟然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当年能在大街上抵死缠绵的人寥寥无几,两人的胆大和狂野煞是扯人眼球。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欲火焚身的陈清扬一把将景碧琼拦腰抱起,随后朝着不远处一家酒店狂奔而去。 那是一家叫碧海云天的五星级大酒店,刚刚落成不久,重庆即将设为直辖市,上面的件也已经下达,作为一个直辖市倘若没有一个像样的机场和酒店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而碧海云天就是在这种情境下酝酿而生的。 两人匆匆赶到酒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陈清扬猛地将自己的钱包扔到了前台,嚷嚷道:“给我一间房,快!” 就在这说话的当口,景碧琼都不曾放弃和陈清扬缠绵,竟然再次勾着头深深地朝着陈清扬吻了上去。两人猴急的神情顿时惹来众人一阵窃笑。毕竟是五星级的大酒店,服务员的素质极高,虽然对陈清扬这小两口的出格觉得很是滑稽,但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性在强迫自己不出笑声。 服务员的动作很快,只是一分钟的时间,便递来一张房卡,说道:“先生您好,现在酒店的普通客房已经爆满,只剩下商务套房和总统套房,我看您长相玉树临风,而您女朋友更是国色天香,因此擅自为您做主开了个总统套房,一晚的价格是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已经从您提供的银行卡里刷取,请您确认密码。” 陈清扬起初并未在意,等到听闻住一晚上要一万五千元人民币的时候,顿时大惊失色,当下一哆嗦差点将怀的景碧琼摔倒在地。这钱可都是自己赚的血汗钱啊,再者是为父亲治病的,就这么糟蹋掉了,实在可惜之极。陈清扬不禁想到了当年自己与安蓝开房的场景,五十块的小旅馆,倘若长期入住还能打个八折,如此一来的话可是足足有住一年多的啊!然而肉痛归肉痛,为了怀这个女人花这点钱还是值的,陈清扬一咬牙将密码输入了进去。然后铁青着脸看也不看那服务员一眼,抱着景碧琼朝着楼上冲了进去。 尤为搞笑的是,他竟然未搭乘电梯,而是选择了爬楼。这一幕看在一旁那二十七八岁身着boss西装的英俊青年眼里,不禁莞尔一笑:“这小年轻有点意思!” 17章 彼此的抵死缠绵 陈清扬手抱着景碧琼风尘仆仆地赶到二十楼那间名为富贵年华的豪华套房。陈清扬前生也算见过世面,但是仅仅局限于见过,很多富人玩的游戏只是听闻并未真正尝试过哪怕是半次。 总统套房的装修极尽奢华,土耳其的羊绒毛毯,来自法国的顶级家居,三百平米左右的空间分成两个卧室一个会客室一个书房。那客厅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名贵瓷器,最尤为让陈清扬感到诧异的是,那每一件瓷器的下方竟然写有明码标价,其一件康熙年间的彩瓷标价高达百万之多。 陈清扬甚至在想,倘若自己一个不小心将那彩瓷给碰碎了,自己即便卖身给人家一辈子又是否能将所有的债务偿还一清。更尤为让陈清扬恼火的是,自己花了一万五千万大洋仅仅只是为了能泄心的欲火,而并非是想要观赏这些压根就一知半解的古玩玉器。 当红木实心门合拢的一刻,两人又再次缠绵到了一起,彼此忘乎所以地痛吻,舌尖如同游蛇不时挑逗着对方的器官。陈清扬的气息已经明显变得粗重,而景碧琼同样也是好不到哪去,小妮子嘴里不时吐露着一丝丝**的呻吟声响,像是琴弦般不时挑逗陈清扬的心扉。 原本已是水到渠成,陈清扬疯狂如一匹饥渴的饿狼将景碧琼浑身上下的衣物给褪了个干净。那如同娇弱的绵羊般的景碧琼此时非但没有一丝畏惧,相反柔嫩的玉手突然朝着陈清扬的命根摸索而去,随即扮演起了向导的角色。 那远远谈不上是伟岸,但却健硕非常的腰身猛地一沉,随着身下景碧琼的一声轻哼,双方顿时拉开了一场持久的战争。一声声娇喘夹带着沉重的呼吸声片刻便弥漫整个房间之,昏黄的灯盏下,一对身影相互交融一处,不时做着起起伏伏的运动。 如同秋水般的脸颊愈潮红,直到一声旷日持久的嘶吼响起,浓郁的**气息这才渐渐恢消散,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两人此时双双陷入沉寂之。宛若夜半,不再有半点动静。 又一次地点燃一支香烟,陈清扬深深吸了一口,可能是因为抽得太过猛烈陈清扬顿时咳嗽一声,景碧琼懒散地转过娇躯,一把搂住陈清扬的熊腰,手掌在陈清扬的背部游走不停,嘴满是责骂地说道:“抽抽抽!就知道抽烟,早晚小心得肺癌。” 陈清扬淡淡一笑:“人哪有那么容易死,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凄楚缠绵的故事了。” 景碧琼突然趴伏在陈清扬耳边,伸出香嫩的舌尖在那饱满的耳垂上浅浅舔了一圈,笑问道:“那你说我们的故事算是缠绵不?” “缠绵?至少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景碧琼顿时不满,手掌猛地一推陈清扬的腰身,狠狠地拧了一圈嚷嚷道:“我们的故事不算是缠绵,但是可别忘了此刻和你上床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景碧琼的飙让陈清扬无言以对,他却又还能说些什么呢?自己深爱的人是叶雨蝶,对景碧琼撑死也只是有些好感。然而现实却又是叶雨蝶离自己而去,陪伴在自己身侧的并非是自己的最爱。天意弄人,他陈清扬却又能够如何? 陈清扬将手的香烟熄灭,猛然翻身再次将景碧琼压在身下,突然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眼神望向了景碧琼,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爱我吗?我又哪里值得你去爱呢?” “你想知道答案的话,就麻烦你再次大展神威!否则我是不会主动招供的。在我景碧琼这里只有你挥出男人的本色才可能达成愿望。否则,嘿嘿……” 陈清扬决然不会拒绝一个女人的索爱,至少应付景碧琼这种菜鸟他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陈清扬当下昂挺胸,再次朝着一个飘渺的传说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浑身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力,如同狂风暴雨般朝着柔弱的景碧琼疯狂席卷而来。而后者非但没有半点恼恨与怨怒之意,相反挺动着曼妙的腰身,一双洁白的美腿死死地夹住陈清扬的后背,展开疯狂的迎合。 从黄昏一直到天边闪起晨星点点,陈清扬与景碧琼几乎完全是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度过的。整整七次,陈清扬将景碧琼一次次送往了**的巅峰。而初尝禁果的景碧琼也终于从品味到一丝丝甜头,两人的极度索取所获得的快乐完全是建立在另一个柔弱女子心扉遭受千刀万剐的基础上。想想另一间大房子里,一个孤弱的女人此时正暗自品味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忧伤,此情此景是否太过残忍了些?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漆黑,枫叶飘零,秋风抖动下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已经是凌晨一点,陈清扬紧紧搂抱着景碧琼,右手在那滑嫩的肌肤上轻轻游走。那一抹芬芳和弹性让陈清扬第一次懂得了世间原来可以有如此美妙的所在。论及长相和气质,景碧琼非但不属于当年的安蓝,相反还要略胜一筹。这也一度让陈清扬为之流连忘返!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我几乎可以确定你是真的爱我了,我也似乎知道你究竟爱我的啥,不过你却也算得上是人间极品,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床。很是难得的极品!” 景碧琼哼了一声,“你这分明是在损我说我是**强盛,你不用狡辩我心清楚得很!” 陈清扬微微摇头:“即便我心真的是想要说你欲壑难填,但是也请你放心,我更喜欢此时的你!” 景碧琼呵呵浅笑,说道:“算你明智!清扬,明天不走好不好?” “不行,这个肯定是不行的。我在东北那边的案子已经搁置了这么久,原本来重庆也只是要办一点小事情,没想到却一连串地生了这么多故事。东北那边的案子已经不能再拖了,否则对我非常不利。” 景碧琼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案子吗,这样吧我回头帮你联系下省委的领导,让他们亲自过问下。这些小事情何必非要亲自插手,难道这样你过得不累吗?” 陈清扬突然松开了紧紧搂住景碧琼的双手,不悦地说道:“碧琼,我很清楚你的家人应该是很有权势,但是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一点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要动用特权才能解决的。有时候那样往往让人感觉到很累,人生也会变得很空虚,懂吗?” 景碧琼淡淡点头:“懂,为什么不懂?对不起以后你的事情除非亲自让我插手,否则我绝对不会过问了,好不好?” 陈清扬一掌拍在景碧琼的香臀上,哼道:“算你还有点聪明劲!以后再敢擅用权力,小心我打得你屁滚尿流!” 景碧琼一副幸福的模样躺在陈清扬的怀,不过瞬间却说道:“清扬,有时候权力这个东西真的很好用。难道你不向往吗?比如说今天吧,如果你有足有的权势的话,还会有人胆敢刺杀你吗?” 陈清扬摇了摇头:“不能按照你这么说,当年林肯还被人给刺杀了呢!难道说美国总统的权力不够大吗?” “可是林肯被刺之后,整个美国都在上下搜捕嫌疑犯,而一个老百姓被刺的话则根本没人会管你的生死。清扬,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做,但是我也没办法,如果你不想终日活在我的阴影之下,真想要给我幸福,那么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做一个一心想要上位的真男人,而不是局限于满足现状的小人物。一个人只有热衷权力才可能获得权力,你可以自作清高地将权力当做是粪土,但是你却不能在你想动用他的时候将粪土当做权力来用。道理就在其!” 景碧琼的话无疑给陈清扬敲了个警钟,自己这段时间一来一直都是在忙,甚至连去看望一眼身患重病的父亲也是一种奢望。但是这种忙只是一种瞎忙。就像是多年后所流行的一句很经典的话,大人物都是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小人物则是白天瞎jb玩,晚上jb瞎玩。 自己的人生究竟要怎样去展,究竟能否真正实现一次质的飞跃。陈清扬的心很沉很沉。然而就在此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迅捷地身影,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像极了窗外的西风呼啸,却还是让陈清扬心生警觉,当下做了个噤声地手势,连忙胡乱地套了几件衣衫,随后闪身门外,仔细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咯噔一声,对面房门突然打开,随即一声尖叫声传来,虽然只是瞬间的尖叫,却依旧让听觉灵敏的陈清扬捕捉而到。陈清扬小心翼翼地顺着猫眼望了过去,对面的场景不由得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18章 以彼之道施彼身 猫眼里一道银光闪现,随后只见一黑衣人猛地将手腕回拉,肘子向外一缩顿时一道血柱喷涌而出。黑衣人身形甚是敏捷,猛地向一侧躲闪而过,鲜血迸射,竟是直直刺陈清扬所在房门的猫眼上。妖冶的血色瞬间弥漫而开,虽然隔着一层门板,陈清扬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猫眼已经难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景,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到在一张圆桌四周分别坐着一位身着西装的年轻人和一位身着唐装的年汉子。年轻人似乎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究竟在何处相遇过。这两人身前此时分别站着数位大汉,显然是保镖一类的角色,其一人已经七窍流血,此时双手紧紧捂住右胸,鲜血顺着指尖流淌而出,情形煞是骇人。 西装青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年汉子则脸色深沉,显然煞是恼火。眼神犀利地望着数位黑衣人,一副森冷之色。那持刀捅人的黑衣人漠然转身,眼光投射到对面身着唐装的年男人身上,嘿嘿一声冷笑,突然扬了扬手的银刀。 年煞是恼火:“混账,一群毛贼也胆敢在我跟前放肆,莫非当真是活腻味了吗!” “何万年,你也有五十岁的年纪了吧?怎么还这么怒气冲天呢?人到了更年期就要好好泡壶大红袍败败火。当然如果你精力依旧旺盛的话,却也不妨尝试着包养两个小姐玩玩!” 被称为何万年的年人豁然起身,眼神冰冷地望了青年一眼,哼道:“***小东西,在老子跟前耍横,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何万年当下大手一摆,顿时身前数位黑衣大汉齐齐朝着黑衣人出招。然而诡异的一幕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原本还挺立当场的黑衣人突然凭空消失,只是眨眼的功夫众人眼帘处闪过一条条白练,随后就听场出一声声惨呼的声响,再看几人的时候,三人已经气绝当场。而最尤为震撼人心的是这三人皆是和先前那人同样是七窍流血而死。眼眸充满了无限恐怖。 只是眨眼间,何万年的三位贴身保镖尽数命丧黄泉,这让即便在整个四川道上叱咤风云见惯了血煞场景的何万年也不禁浑身猛地传来一阵颤抖。眼前的一幕着实太过恐惧了些,何万年完全是凭借斗勇斗狠家,可是通过对这黑衣人的观察,何万年的心得出了一个让自己不得不去面对的结论,倘若论及身手自己远远不敌对方。虽然不至于秒杀,但是在对方高深莫测诡异非常的招数下,死亡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陈清扬同样未曾看清对方使出的路数,但是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在黑衣人出手的时候,总是先行抖动袖管最后才动刀子。这个现让陈清扬瞬间有了极大地收获,这黑衣人另有同伙三人。其余三人皆是紧身黑衣装扮,唯独眼前这个黑衣人身着宽松衣衫。这其定然有猫腻! 何万年脸色铁青,不过除却呼吸加重之外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的畏惧之情,那领头黑衣人淡淡说道:“何万年我敬你是条汉子,当年一个人在这川渝地区默默打拼,从一个无名小卒混到今天不仅仅是因为你心狠手辣,更因为你的义薄云天。不瞒你说十年前我曾经受过你的恩惠,今天我饶你不死也算是对你的一次回报。但是仅此一次,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倘若再次涉及到我的根本利益,很抱歉到时候估计你项上人头恐怕休想再保!” 何万年哼了一声,威猛地说道:“既然你识得我何万年那就应该很清楚我的脾气,想要让我做缩头乌龟,陷我于不仁不义,我恐怕你是找错人了!廖老先生对我有恩,当年不是承蒙他施舍一碗粥食,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拉了我一把,如何能有今天的何万年!废话少说,既然你有种来杀人,又何尝担心多我一个!” 黑衣人哈哈大笑三声,冷冷说道:“你何万年纵然在这巴蜀之地牛气冲天,但却也耐不得我一丝一毫。我只是看在往昔的交情上这才想要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却也休要怪我无情无义!你当真以为你那个狗屁袍哥大佬的身份能震撼得了我?倘若不是因为主公不想过早暴露身份,嘿嘿……” 说话间黑衣人猛地抽出一柄唐刀,手腕一钩,唐刀斜砍何万年腰身。何万年不躲不闪同样是抽出一把砍刀,当下肩膀用力挥出,双刀撞击擦出一连串的火花。何万年不退不进,依旧站立当场,而那黑衣人却向后连连倒退三步。两相比较之下,孰优孰劣自然不难分辨。 那黑衣人显然大怒,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被人逼得向后连连倒退,脸上着实无光。当下再次挺身而上,不过这一次却不再是规矩的打法,刀尖指向何万年喉咙,后者刚刚想要封堵,顿时手臂下裂出一道缝隙。只见那钢刀见缝插针,突然从这处空当钻了出来,不过这次所去的方向俨然是何万年的右手腕。 这一记刀走偏锋恰到好处,双方攻杀之际,何万年自然是护住要害为主,着实未曾想到竟然着了道儿。手腕被刺,钢刀拿捏不准顿时掉落在地。何万年心生不好就要退后的当口,那人猛然跃起身形刷刷连续两刀挥出数片刀光朝着何万年奔来。 何万年终究是年之人,身手远远不及年轻时候,这两刀又霸气非常着实不好躲闪。眼瞅着刀光即将划过何万年胸口,那一直坐在场不急不慢喝着清茶,吃着小炒的西装青年猛然出招。指尖夹住一只木筷朝着刀光猛地探了出去。刀光与木筷撞击一处出铮的声响。 众人听闻声响仔细一瞅,只见西装青年此时依旧静静坐着,手木筷没有半点伤痕,而那刀光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这一次那黑衣人并未感到诧异,似乎对方用一只木筷击散自己的刀光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黑衣青年微微抱拳:“廖公子当真是好定力啊!此时此刻仍有心情饮茶作乐,这等心境着实让人钦佩之极。” 廖公子压根不曾理睬黑衣人,依然自我地喝茶吃菜。黑衣人脸上无光,哼道:“廖无双,今日鄙人来是奉了上头的命令管你借一样东西,事成之后自然会归还于你。倘若你廖无双不知好歹,那就休要怪兄弟们手下无情了!” 廖无双缓缓放下手那双木筷,不急不慢地拿出纸张擦了擦嘴,缓缓说道:“第一,我不识得你是谁,也不想认识你们这几个狗腿子。其二,我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们一借。其三,我来重庆只是想要会会老友,莫要扰了我的心情。不管你是谁,你的主子是谁,不要再来打扰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黑衣人不再多说,向同伙使了个眼神,四人同时抽刀分成四个方位朝着廖无双袭击而来。这四人功力相差无几,个个算是以一当十的高手。四人联袂出手威力可见一斑,只见场刀光闪烁不停,仿佛像是一只钢丝般将廖无双围拢了起来。 廖无双一声冷笑,右手持筷在半空不停指指点点,而值得称奇的是廖无双筷子每次所点的方向都是几人命门所在。往往正是因为这一出其不意的招数打乱四人的全盘计划,逼得四人不得不各自收招重新起攻击。 双方僵持了一阵,廖无双依旧是浑然不觉地随意而为,仿佛那四把钢刀只是在玩杂耍一般,在他眼压根就不值一提。而就在四人累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其一人猛地倒飞而去,退出战圈,剩余三人突然脚下围着圆桌转动了起来,像极了一个阵法。等到三人各自站好位置再次出招的时候,房间里刀光大盛,比之先前着实有着云泥之别。 也正是此时廖无双终于意识到事态的展已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当下不敢大意终于从怀掏出一把戒尺。那戒尺通体呈现琥珀色,没有半点杂质,远远望去有淡淡青光流转其,显然是上等美玉所做。 手握有玉尺的廖无双瞬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浑身上下释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霸气。那玉尺所到之处顿时激起一股强劲无比的罡风,一时间将三人逼得手忙脚乱。廖无双突然一声大喝,手玉尺在空猛地翻卷一圈,四周光芒成几何倍怒增而起,廖无双略微停顿一番手念起数句咒语,正是这短暂的停顿,瞬间给了早已退出场外的黑衣人一个间隙。 那人袖管猛地一挥,顿时一股淡淡的青烟弥漫而起,那烟云极其细弱,几乎微不可见。不过这如何能逃得过陈清扬的眼睛,只见他使出一股波能,青烟尽数朝着施毒之人倒飞而去。只是毫秒之间,黑衣人瞬间倒地,而他的死状与先前几位保镖完全一致,七窍流血而死! 19章 飞来横财一百万 黑衣人施毒不成反被害,这离奇的一幕顿时让其三位同伙大是惊诧。而正在此时廖无双手玉尺猛地挥出一道圆形光环,那一圈精光仿佛有着无形的吸力一般瞬间将三人手上钢刀猛地卷成一团。廖无双手玉尺一阵气势磅礴的抖动,只见三把钢刀瞬间化为一片粉末,在房间里纷纷洒洒像是万千银花一般。 那三人被廖无双夺走兵刃,攻势大衰,廖无双手玉尺疾点分别击三人前胸,玉尺显然含有一股诡异的力道,外人看来不过是敲打一番,却不曾想三人庞大的身躯顿时倒飞而去,直直撞到刷白的墙壁上方才跌落在地。廖无双冷冷扫了三人一眼,哼道:“还不快滚!” 三人显然未曾想到廖无双会手下留情,此时浑身一颤相互望了彼此一眼竟然各自从怀掏出一把匕随后朝着自己的心房狠狠地刺了上去。扑哧一声鲜血绽放而开,三人命丧当场。 廖无双微微皱眉,望向何万年道:“这是怎么回事?” 何万年整了整唐装,抽出一张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很好解释,这群人任务失败,回去后同样是死,但是死法必然比自裁要痛苦万倍。看来他们背后的主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廖无双点了点头,吩咐数名手下将尸体处理掉,随后竟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径直赶到陈清扬的房前礼貌地敲了敲门。陈清扬心一惊,他并未想到自己动用波能竟然被对方给看出了猫腻。陈清扬也是洒脱之人,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坏笑,吩咐景碧琼裹好被褥,便将房门打开。 洁白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西装裤,身材修长,个头不高,脸型消瘦棱角分明。一种颇具运动气息的型,五官略显幼稚,但是却在麦色皮肤下呈现出一种老成与稳重。廖无双自认阅人无数,一时间却也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面熟,这是陈清扬与廖无双心头此时共同的念想。 廖无双举止十分优雅,伸出大手露出那只限量版江诗丹顿的顶级手表,绅士地笑道:“深夜叨唠,冒昧之极!请您原谅则个。” 陈清扬嘿嘿一笑,“哪里!哪里!刚好睡不着,还是老兄你厉害,和嫂子在对面打得是如火如荼。好一阵噼里啪啦,那床也该快散架了吧?” 廖无双一愣,随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伸出大拇指笑道:“兄弟果真是幽默得紧,愚兄煞是佩服。只可惜这次赶来重庆只是会友,并未携带女伴。不过或许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哦?大哥这话是怎么个意思?” “先前我就觉得和你甚是面熟,此时这才想起你就是那个一来到宾馆就嚷嚷道开房的兄弟。下午的时候你抱着弟妹风尘仆仆一副猴急的模样,当真是有趣得紧!虽然只是和弟妹惊鸿一瞥,却不难看出弟妹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美女,至今弟妹芥芳沤郁的模样依旧在我脑海萦绕不绝。兄弟,好福气啊!” 陈清扬脸上难得生出一丝红光,尴尬地咳嗽一声,说道:“承蒙大哥的夸奖,不如到我房间一叙?” 陈清扬原本只是客套,却不想廖无双面皮极厚,当下点了点头便朝着房间走了进去。好在豪华套房足够宽敞又有专门的会客室,两人踱步而入,落座后陈清扬起身想要倒茶却不想被廖无双将陈清扬摁在沙上,笑道:“刚刚喝了整整一壶茶水,茶就免了,我来叫点饭菜,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一杯。” 陈清扬面露难色,实际上更多的是心疼钱,这他妈可是五星级的宾馆,一杯白开水都要二十块,两人压根没有半点交情进来唠唠嗑也就足够了,何必再去饮酒作乐。陈清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哥,小弟不会饮酒,还是喝茶为好。” 廖无双也不说破,径直抓起电话匆匆按了一串号码后,说道:“你好,麻烦你给我送一瓶945年摩当豪杰酒庄生产的五升装葡萄酒,另外送上一桌满汉全席。请快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其婉约而又谄媚的声响:“无比尊贵的先生,先我代表碧海云天国际宾馆欢迎您入住豪华套房。众所周知,在一个月前酒店刚刚营业的时候,我们花费天价从法国购得这瓶极品美酒。由于价格实在太过高昂,我们酒店是不外卖的。当然,我们另有马桑德拉、拉菲干红、勃艮第等等顶级名酒。请问先生您喜欢那一款呢?” 廖无双哼了一声:“我已经说了,只要你们酒店那瓶945年份的摩当红酒。你去告诉你们董事长,就说是一个叫廖无双的人要的。上海人!他会明白应该怎么做的。”说完廖无双再也未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清扬在一旁听的胆颤心惊,自己卖鱼总共赚了四五万而已,这住一晚上已经花掉一万多,剩余的三万块够买一支听起来还算很牛逼的红酒吗?还有那满汉全席? 廖无双见陈清扬额头渗出丝丝冷汗,笑道:“兄弟,我还不知你尊姓大名呢?” 陈清扬接连啊啊了两声,擦了擦冷汗说道:“免贵姓陈,名轻扬。东北那嘎子的。大哥是叫廖无双吗?” “不错,我是上海人,这次来一是为了会友,二是为了谈笔业务。” “廖大哥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人,无论气质还是风度都远远不是我所能及。想必大哥定然身处豪门之吧?” 廖无双微微沉吟,突然笑道:“豪门?嗯,或许吧!陈兄弟能住得起总统套房身家至少也有千万之多,不知现在在何处高就?” “高就?自己来这个世界上说说俩月了,除了兜里有卖鱼赚的那几万块以及比前世多认识了几个人之外,似乎一无是处。高就这个词未免显得有些高雅,民警?还是鱼贩?”陈清扬自嘲地笑了笑,说:“不瞒大哥,我住在这只是阴插阳搓罢了。倘若我事先知道这是五星级宾馆,这里还是总统套房,打死我我也不会来这儿。怎么说呢,我是东北农村的,现在在公安局上班,私下里也干点别的小生意。实话实说,我现在的身家也就五位数。和大哥远远不能相提并论!” 廖无双皱了皱眉,“这样啊!不过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如果兄弟不嫌弃大哥给你找一份工作如何?别的不敢说,至少也比你现在的工作强上十倍不止!” 那浑身充斥着豪门气息的廖无双,举手投足间不无优雅,说起话来也是底气十足,陈清扬怎能不知对方深浅,不过这种飞来横财他还是不稀罕的,淡淡摇了摇头:“谢谢大哥的好意,我还是一点点来为好。我在东北现在还算稳定,即便去外地展也要三年之后。” 廖无双嗯了一声,突然转移话题道:“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现在和你叙旧是为何想来你也是清楚的。刚才,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陈清扬打了个哈哈,只是点了点头也不曾多说。廖无双对于无欲无求的陈清扬显然甚是欢喜,心情雀跃之下掏出支票簿,刷刷写了几笔,随后递到陈清扬跟前,笑道:“这算是做大哥的一点心意,还请老弟能够笑纳。” 陈清扬并未伸手去接,并非不想,只是那长长的一串圆圈已经让他诧异之极。一百万,整整一百万!陈清扬并未因为这飞来横财而雀跃欢呼,相反心里一松,畅快说道:“大哥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个钱我真不能要,当然如果您非要塞给我我还是会接的。毕竟我身上真的没多少钱,这一百万就当是付饭钱了,好吗?” 廖无双不禁被陈清扬此时的天真纯朴所打动,紧紧拉住陈清扬的大手,放浪形骸地笑道:“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这钱权当是给弟妹的见面礼了,一百万付饭钱?哈哈,你知道那一瓶红酒价值多少吗?十五万美金啊!那还是保守的估价!老弟,如果你真的看得起我,那就啥也别说了,这钱你就尽管收下,再者说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出手相助呢!” 陈清扬哦了一声,麻木地接过支票,看着一连串的圈圈两眼冒星,好半晌才淡淡说道:“大哥有事尽管吩咐,冲着这一百万的面情上,不管是杀人还是放火,我都干了!” 120章 想练练绝世神功 面对陈清扬的豪言壮语,廖无双不禁愕然,好半晌才淡淡说道:“好兄弟,杀人放火?那可都是违法的事情,难道你看大哥像是不法分子吗?” “这个,不太像!那大哥究竟是要我做什么呢?” 廖无双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好兄弟,违法犯罪的事情是不可能让你做的,想要在这个制度下混,混到顶尖的位置不是不可以沾黑,但是你必要懂得漂白。黑道可以是家的法宝,但是当你达到一个高度的时候,必须要学会适可而止。否则将会给你带来无穷的麻烦!很多黑道大佬的下场都很惨,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背后却承担着诸多的惨淡。他们有时候所面对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生死,更是全家老少的性命!那种压力不是你可以轻易体会的。年轻气盛是好事,但是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否则你会遗憾终生的!” “这个我懂,并且我也真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我刚才只是有些激动而已。大哥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呢?” “说来话长,不过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是想要询问兄弟一件事情,希望老弟能跟我说实话。” “这是自然,大哥如此身份能与我促膝相谈,显然是看得起我不是?有话直说,定然知无不告!” 廖无双很是满意,“老弟,刚才我在和几名黑衣人打斗的时候,承蒙你出手相助,否则现在和你聊天的就不再是活生生的我,而是一具尸体。说起来还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陈清扬连忙摆了摆手:“只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大哥何须如此谬赞,倒是让我觉得太过见外了!” “如此很好,我也就不多和你客套了。兄弟我对武术稍微有着那么一点了解,在外行看来可以算得上是以一当十的高手,但是真正在一些牛人的眼我实际上只是微不足道的柔弱蚂蚁。” 陈清扬脸露诧异之色:“大哥我刚才见你出手和人打斗的时候甚是勇猛,实属难得一见的高手,平心而论如果大哥全力以赴的话,我恐怕难以在你手下走出五招。” “五招?呵呵,那是因为你没有使出必杀技,倘若你使出必杀技的话,恐怕可以将我秒杀!” 陈清扬心弦猛地一紧,嘴上挂着一抹歉意的微笑,说道:“这个实在是有点太过抬举我了,我可达不到你所说的那种境界。只是闲暇的时候学过一点雕虫小技罢了,入不得法眼的!” 廖无双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这个略显失落的眼神让陈清扬心扉猛地一紧,廖无双的亲近随和让陈清扬从他身上找寻到一丝陈清堂的身影。但是两人却又明显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一个沉默寡言,总喜欢用眼神表达问题,一个随和优雅,喜欢用语言收买人心。举手投足间能让人深刻地感受到一种亲切。 陈清扬刚刚想要解释两句,廖无双呵呵笑道:“陈兄弟既然有难处不说也罢,这个从长计议也是不迟,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陈兄弟与兄弟之间虽然仅仅一字之差,但是无疑在意义上有着天大的迥然不同。陈清扬神面露尴尬的神色,心一狠,说道:“大哥,我并非是有意瞒你,只是这事关重大,即便是我亲生父母我都未曾说过,不过你既然诚心将我当做兄弟,那我便不妨直说……” 在陈清扬即将揭露谜底之际,廖无双突然猛地伸出手掌,随后五指微微弯曲,掌心朝向茶几上的茶杯,只见他神色稍微凝重少许,顿时那茶杯腾空而起,朝着廖无双徐徐奔来。完全是隔空取物,陈清扬此刻甚是震惊,突然诧异道:“怎么,你也有特异功能!” 廖无双眼瞬间闪过一丝流光,不过随即却又黯淡下去,只见他淡然一笑:“特异功能?不,我没有这种传说最尤为神奇的特异功能。但是我懂得一种心法,一种还算不错的武功秘诀。” 陈清扬哦了一声:“莫非,你刚才所用的就是这种心法?神奇,真的非常神奇!如果将你这种心法练到极致,可以达到怎样的程度?” “这个因人而异,我从六岁练起,现在已经足足二十年,但是却没啥大进展。刚才也已说了,忽悠忽悠一些新手还行,真正遇到高人的话简直不堪一击。这套心法共有七层之多,每一层所达到的境界也是不同。我属于标准的弱者,没有练武的天赋,我大哥倒是根骨奇佳,现在已经练到第四层的境界。” 陈清扬眼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情:“练到第二层就可以轻易解决四名高手,那练到第四层还不得飞檐走壁啊?” 廖无双一愣,喃喃说道:“飞檐走壁!”随后一阵大笑,说道:“飞檐走壁在你的眼就是顶尖高手了吗?老弟,你有些肤浅了啊!这么和你说吧,这套功法传说练到极致可以生质变,能羽化成仙。但是究竟能否达到这种境界,尚且无人得知。五年前我家老爹修炼到第五层的境界,第五层是一道门槛,如果修炼得法又能有灵丹妙药相助,日后必然可以再次有大的长进。可惜我老爹命薄,在一次闭关修炼走火入魔失了心性。现在已经堕入魔道,好在他根基深厚当时自断筋脉,虽然废了武功,却保住一条性命。不过而今也只能孤坐轮椅。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知道他这辈子有着太多的悔恨。” 眼见廖无双陷入悲恸之,陈清扬宽慰一笑:“大哥,这些伤心事还是休要再提,既然您告诉我如此秘密,那我也不妨谈谈我自己。我这个人生来就与众不同,属于天赋异禀,七八岁的时候就现自己每当精神力极度集的时候,脑海就可以迸出一丝能量,随后这丝能量会纠结一处,当这种能量足够大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力量。大哥请看!”说话间陈清扬从脑海分出一股波能朝着茶杯同样传递过去,那茶杯平稳地朝着陈清扬的手传了过来。比起廖无双先前所表现出的绝招而言,陈清扬的手法更加老道,那茶水一直平稳之极,未曾洒落出一滴。甚至杯的茶水都未曾荡起半点涟漪! 廖无双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良久之后才猛地站立而起,一把紧紧抓住陈清扬的双肩,说道:“兄弟当真乃是神人也!有如此神功,他日兄弟之成就定然乎想象!看来这次重庆之行当真是收获颇丰!” 面对廖无双的激动,陈清扬心泛起一丝后悔,寻思良久才小心翼翼说,“大哥我这个能力有些特殊,请你千万不要将我给卖了出去,否则的话我定然会被那帮人当做是怪物抓起来的!我可不想去做小白鼠。” 廖无双面色深沉,煞是郑重地说道:“你可是万金不换的绝世宝贝,再者说你我乃是兄弟,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不说就好,不说就好!这也不是啥好事情。对了大哥,我对你这个功法很感兴趣,你也知道的我只是会点异能,真正的武功招式和心法是一窍不通。可不可以?” 廖无双面露难色:“这个,我真的拿不定注意。主要是家有家规,这套心法向来是家族内部所流传的,并且是传男不传女,因此还望兄弟见谅。不过我会向家兄长禀明此事,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陈清扬心甚是欢喜,当下连连点头,就在陈清扬询问廖无双究竟要自己帮他作甚的时候,门铃终于响起。只见十余位身材曼妙的服务生手持一个个金黄色的盘子站立门前。走廊里传来一阵阵车轮滚滚的声响,六名身穿制服的大汉小心翼翼地扶着一瓶酒水,一步一步地向前缓缓前行。一个肥头大耳的西装男子不停喊道:“慢点,慢点祖宗们!这可是一百多万的绝代佳酿,弄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章富人的奢侈生活 那肥胖男子不时用手帕擦拭额头冷汗,满脸关切之情,每当这几位保安向前迈出一步,这厮心脏就会随之扑腾扑腾狂跳一阵。待到几人走到房外,肥胖男子谄媚一笑,满脸肥肉堆成一团,嘿嘿笑道:“尊敬的廖先生,真的未曾想到您竟然会下榻到鄙酒店,实在让在下深感蓬荜生辉。先前那服务生并不知晓您老人家身份,因此未能第一时间送来您要的酒水,实在是抱歉之极。请廖先生放心,回头我一定亲自督办此事将这小娘们清除出我们碧海云天酒店。还望您多多海涵,多多海涵!” 廖无双淡淡看了此人一眼,随意问道:“你是哪位?颜老板人呢?” 那人脸上稍微有些尴尬,“鄙人姓罗,罗光耀正是在下。廖先生请您稍等片刻,我们颜董事长刚才已经歇息,不过听闻您在此处后现在已经朝着这里赶来,请您稍候。颜董事长已经吩咐在下,从现在起所有的后勤部门放弃招待一切宾客,全心全力竭尽一切单独为您服务。整间厨房数十位厨师已经开始着手为您置办满汉全席,因为制作过程实在太过麻烦,一些原材料重庆全市一时间也无法找齐,所以可能需要数个小时的时间。现在我们已经紧急联系成都各大酒店,让他们以最快的度将我们需要的原材料空运过来。我们酒店的贵宾专用直升机已经飞往成都。尊敬的廖先生,您有任何要求任何不满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鄙人会在您身侧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廖无双摆了摆手打断罗光耀的叙述,淡淡说道:“很感谢颜董的关照,其实并不用如此浪费。你吩咐你那些手下这些菜肴足够我们食用,就不要大费周章地做那三百来个菜式了。这里不需要你们留守,回头我会和颜董解释,你们退下吧!” 罗光耀脸上露出难色,支吾半晌才回道:“廖先生,颜老板下了死命令,决计不能离开您身侧半步,还望您多多见谅。鄙人就站在厅外,您看可以吗?” 廖无双顿时大雷霆:“混账东西!颜董的话你听难道我的话就不用听了吗?罗经理,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简直是在玩火!我不想再看到你,滚出去!” 罗光耀见廖无双怒,再也不敢有丝毫的磨磨唧唧,当下唯唯诺诺走了出去,眉宇间甚是着急的模样。 面对满桌子前所未闻的美色佳肴,陈清扬心一片唐突,眼前这一桌菜少说也值近万元。在当时那个年代,万元恰好是一个白领一年的薪水。这吃的哪里是饭菜,简直就是真金白银啊。有钱人花天酒地,整日里纸醉金迷。寻常人梦寐以求的权势与荣耀在他们的眼压根就不值一提,当心境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追求的便是一种刺激,甚至还要加上艺术二字。 廖无双笑了笑:“老弟让你见怪了,对待这种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人压根不用给他们好脸色看。颜老板这个人和我相识多年,彼此之间很是熟悉,她绝对不可能说出要这人拼命讨好我的言辞。只不过是他背着主子想要巴结我而已!在颜老板的眼里他是一条狗,但是在我的眼里他连狗尾巴都算不上。因为他不够忠诚!” 今晚的场面对陈清扬而言实在有着太多的震撼,仅仅只是报出自己的姓名,对方便如此大动干戈,甚至连董事长都要亲自动身迎接,更因为一句话动用直升机去到另外一座城市采购材料。那么这人的身份究竟达到了一种怎样的境界,呼风唤雨还是为所欲为? 廖无双手指一拧打开那瓶尘封了半个世纪的美酒,亲自为陈清扬倒了一杯之后,笑道:“不管如何,你这个兄弟我是认定了!这杯酒做大哥的先干为敬!”廖无双甚是豪爽,满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陈清扬受其感染也是不时举杯与之相撞,两人喝了半晌,那五升装的红酒已经下了一半。陈清扬略带一丝醉意,嘿嘿笑道:“大哥,你也不用和我卖关子了!实不相瞒,明天一大早我就要赶回东北,手头上有个非常重要的案子需要处理。大哥你有何吩咐现在直说,也好让我定夺一番。” 廖无双微微皱眉:“这么快就要回东北?原以为你能在重庆多呆两日,也好让我这做大哥的带你好好溜达溜达。轻扬,你算不得外人,我就和你直说了吧。重庆即将划分为直辖市,现在全市上下大兴土木。各行各业正在蒸蒸日上,可以说这里就是一家银行,并且是任你宰割任你抢夺的银行。我在重庆有诸多好友,他们分散在各行各业。这一次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投资!面对这块香饽饽,四面八方的隐士高人皆想染指,你应该很清楚这代表着的是什么。能否在最后的招标胜出,这决定着我在重庆的全盘布局!” “大哥是做大事的人,这一点我远远比不上,我这个人也没啥头脑。不知道大哥究竟想要在哪些行业投资呢?” 廖无双沉吟一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缓缓站起身,打了个酒嗝后舒畅地说道:“我的布局十分庞大,不满兄弟。我在上海有一定的权势,家族在各行各业都有子公司。重庆的展牵扯到方方面面,我手下有一个高效高能力的智囊团。上百号精英为我策划出了一系列的方案。以前有个很著名的论断叫农村包围城市,而我的战略则是由城市辐射农村。酒店餐饮会以碧海云天为航母,从而打造出数十家分店。这些都是小问题,关键的一点是要拿下高路段的承包权。修建高公路的利润是无比巨大的,并且是国家财政直接拨款,收益快盈利大。其次是拿下建筑权。重庆的地皮现在被炒到一个极高的价位,相比较两年前已经翻了两番。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地产商都不敢轻易下手,包括我在内。毕竟泡沫已经十分之严重了!这个泡沫何时会破灭,没有人可以给出一个准确的结论。当然最坏的预计则是我们刚刚以天价买回地皮,房屋建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房地产泡沫开始膨胀。这样的话我会血本无归的!”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大哥的顾虑很长远,涉及到得东西也极其广泛,看来大哥这次是势在必得,准备在重庆放手一搏了!” “不错,正是如此!兄弟,钱财虽是身外之物,但是向来也无人会嫌弃钱会扎手,我自然也不能例外。这次来重庆,我前期准备投资二十个亿进去,当然这对于整个全盘计划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后期的投资会有所增加,整个投资总额在一百亿左右。” 陈清扬啊了一声,脸上闪过一只只金星,惊愕良久木然回道:“一、一百亿!那够花多少辈子了?” “哈哈,此言差矣啊!倘若你每天住着五星级的宾馆吃着满汉全席,夜夜笙歌享尽人间之艳福。品着百年前的极品美酒,享受着天下最**的玩意,一百亿只需二十年便可以挥霍一空。这些都是题外话,和你明说吧,这次想要让你帮忙主要是帮我搞定一位大人物。” “谁?”陈清扬凝神问道。 “现任四川省公安厅厅长,有硬汉之称的铁人胡耀华!” 陈清扬咯咯笑了,此时也不说自己与他相识,并且有些交情,只是问道:“胡耀华?你想让我帮你收买他?” “收买?如果能收买的话,还需要兄弟出手吗?这个人向来不畏权势,从不接受任何吃请。即便是央一些大佬的面子也不肯给。关于他我有些了解,这和他的家庭不无关系。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背后有着神一样的男人,一个红色背景极其深厚的老革命!这个人当年可是威风八面的人物,据我所知现在尚存的老一辈能压得过此人的不过一只手的数目。” 陈清扬点了点头:“那又如何?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廖无双优雅地端起红酒,品了一口后,笑道:“凡是人,尤其是男人都有所爱好。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胡耀华喜欢玩高尔夫,这一点是受其妻子影响。不过自从他妻子去世后,就再也未曾公开打过球。听说是个高手,所以我就想请你出面搞定他!” 陈清扬差点没将嘴的红酒喷了出来,嚷嚷道:“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连高尔夫球杆都未曾碰到过,你让我去打球,这不是扯淡吗!” “不,不!打球的姿势一分钟就可以学会,但是一个人的球技想要达到如火纯情的地步至少需要十年的苦修。这一点你无人能及,别忘了你的特异功能!相信我老弟,帮我这一次绝对会让你受益终身!另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胡耀华因为前段时间处置一件案子的时候大展神威,再加上其岳父的活动,现在他即将调任重庆市担任市委书记。能得到此人的垂青,你还担心日后没有如花似锦的前程?” 然而廖无双如何能得知陈清扬此时所想的并非是怎样拉拢胡耀华,而是在苦心积虑地寻思如何将不久即将生的亚洲金融海啸的事情托盘而出。当然,最关键的一点则是,陈清扬已经从廖无双的言辞找寻到了一丝猫腻,他心陡然间生出一个妙极的主意,这一次想要不狠狠上一笔,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122章 女人沾惹上** 陈清扬与廖无双正聊得开心之时,房门随即被人推开,只见景碧琼身着睡衣,神思恍惚地走了进来。那一张玉面上仍有潮红阵阵,睡眼朦胧的模样甚是可爱,脸上少了一抹往日的犀利与霸道,更多的是一种无限风情。玉臂半裸,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肤,曼妙的腰身被紧紧收拢,纤腰轻柔如同柳条般摇曳生姿。晶莹的五官给人一种唯美的享受,丝略显凌乱,随意地披散在额前,给人一种狂野的感受。 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美。女人的美往往是一种轻柔,一种羸弱,软绵绵地轻飘飘的感觉,而景碧琼的美则是直刺心扉,给人一种犀利之感。这种别样的魅惑让见惯了风花雪月的廖无双浑身猛地颤抖不息,许久也未曾回过神来。只是呆呆地望着景碧琼,眸子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惊叹神色。 景碧琼虽然性格外向,却也不喜被人如此**裸地直视,那眼神虽然没有十足的肉欲,但却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依恋。这种感觉让景碧琼甚是不爽,那大小姐脾气上来,顿时瞪大了双眼,手臂环抱穷前,呵斥道:“你这人是不是色狼托生的,怎么老是盯着人家看呢?也未免太过分了吧!轻扬这人谁啊,这么不要脸!” 陈清扬甚是尴尬,自己的女人被人偷窥心自然不爽,按理说理应相助,可是对方又偏偏是自己的大哥,这让他如何是好。陈清扬还未张口,廖无双顿时干咳两声,歉然说道:“对不起弟妹,确实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无礼了。还请你多多原谅!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对弟妹的美貌十分惊艳,仅仅如此!” 景碧琼哼了一声,看了一眼陈清扬,说道:“他是你朋友?酒色朋友?” “不不,我们是兄弟。一见如故的兄弟!敝姓廖,廖无双。请问弟妹芳名?” “我呸,还他妈芳名!老娘没名。以后少和我家轻扬一起厮混,别带坏了他。外表像是个翩翩公子,实际上一肚子花花肠子。” 陈清扬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略带愠色地说道:“行了!深更半夜,你自己穿这么少晃来晃去的,是个男人见到都会想入非非。回房去,男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景碧琼虽然委屈,却不敢当着陈清扬的面耍横,当下眼圈一红便朝着陈清扬怀倒了下去:“轻扬,你怎么能帮别人说话呢!我被人偷窥了好不好?” 陈清扬气极而笑:“偷窥!是光明正大地观赏好不好?这是好事儿啊,倘若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头率我也不会要你了。赶紧回房,我这还有事要谈呢!想要做我的女人,倘若不肯听话,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琼儿不敢再撒娇,狠狠地瞪了一眼廖无双,扬了扬粉嫩的拳头正准备转身而去的时候,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同样是一个女人,同样是一个美女,但是却有着另外一种娇艳的美貌。 身着一袭黑色套装,身段纤柔,一双美腿笔挺,臀部异常丰满。在七分裤的包裹下,露出浑圆玉润的曲线。胸前的伟岸简直可以用爆炸来形容,少说也有d罩杯以上。成熟,女人最尤为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肩挎深黑色的1v背包,显得稳重而又动人。脸上画着淡妆,不是单纯的眉清目秀,相反是一种极度的魅惑。眉宇间给人一种轻浮之感,但是在这种轻浮之却又隐隐透露着一丝孤傲,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梁灵儿的美单纯活泼,充满浪漫的气息,和她在一起往往能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叶雨蝶,人如其名绵绵秋雨的蝴蝶,轻柔婉约,无与伦比的诗意盎然;景碧琼,犀利如电,夺人眼球的美,刺人心扉的妩媚,更有一股极度蛮狠的刁蛮气息。而眼前这个女郎,成熟、丰韵、妩媚、妖冶、孤傲而又静谧。 这长相极度魅惑充满成熟女性气息的女郎的出现,顿时使尴尬的氛围略微得到一丝缓解。廖无双站起身,笑着朝女郎走了过去,两人轻轻一握后介绍道:“碧海云天的董事长颜如玉,如玉姐这位是我的兄弟陈清扬,这位是弟妹。额,弟妹……” “景碧琼!”那倔强的脸颊微微一扬,流露出一丝桀骜不驯的张扬,直直地望着颜如玉的脸颊,淡淡说道。 颜如玉并未表现出想要与之一争高低的心态,相反莞尔一笑:“妹妹很漂亮,很美。非常高兴你们能来我这捧场。这杯酒水我敬你们!”颜如玉姿态极其淑女地伸出雪白皓腕,抓起酒瓶朝着杯缓缓倒酒,嘴说道:“无双,开业那天你特意从法国空运这瓶摩当红酒以作庆贺,对此我甚是感激,只是不知为何你竟然会在此时点名开启此酒。怎么,遇到开心事了?可否与姐姐分享一下?”说话间,颜如玉举起酒杯朝着众人微微一晃,随后一饮而尽。 廖无双摊了摊手,“如你所见,最大的喜事早早便已经和你分享了。如果你想问我是什么让我要开一瓶价值百万的红酒庆祝,那么我非常荣幸地告诉你是他。我刚刚结识的兄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陈清扬!我尤为想说的一点是,今日他以我为荣,明日我必将以他为荣!” 颜如玉那成熟而又妩媚的脸颊上传来一丝不解的神色,这廖无双是谁,颜如玉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人人都说廖无双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好色成性见到漂亮女人就想搞上床狠狠玩弄一番。但是颜如玉从不如此认为,两人相识在一场酒会,颜如玉的眉毛以及风韵深深让廖无双为之着迷。随后廖无双对颜如玉采取了凌厉无比的进攻,然而让自诩为情场高手的廖无双深受打击的是,追求颜如玉长达数月之久的他,非但没能在颜如玉身上得到半点好处。相反在不知不觉间反而为颜如玉牵针引线,为她促成了两笔生意。也正是因此廖无双深深意识到,和这个自己始终不知其真实年龄的女人相比较起来,自己不过是菜鸟一只。 后来,很自然地廖无双成为颜如玉的干弟弟,两人之间名义上是姐弟,背后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爱情,但是不涉及情爱。 以颜如玉对自己这个弟弟的了解,廖无双是典型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人物。往日里出席一些宴会的时候对那些自以为是的商界大佬名媛贵妇向来是不理不睬,廖无双看人所看重的不是对方的钱财或者势力,而是这个人的潜在能力。这一独特的眼光很多时候也得到了颜如玉的赞赏。那么在眼前这个无论相貌和气度都只能说一般般的陈清扬身上,廖无双又究竟看到了他哪方面的潜质? 想到此,颜如玉那一双古井不波的眸子身不由己地滑向了陈清扬,心对眼前这个或许应该称之为大男孩的男人多了一丝兴趣。当然,仅仅只是兴趣,这种兴趣是否会愈地值得颜如玉去关注,而或在某个时刻悄然流逝,这就不得而知了。 景碧琼见颜如玉此时将眼神投射在自己男人身上心顿时不爽,一把坐在了陈清扬的大腿上挑了挑眉毛,说道:“我男朋友即便帅了点,却也不必这么打量吧?” 颜如玉只是淡淡浅笑,并未解释分毫,优雅地抽出一支万宝路,自顾自地点燃。她抽样的模样微微有些出尘,一种淡淡的迷离夹杂着丝丝红尘气息,给人千变女郎的感想。陈清扬突然觉得愈看不透眼前这个成熟动人的女人,她的内心深处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波澜壮阔? 当极端的**和女人划上等号的时候,一场戏或许会愈地精彩,愈地让人向往不已!这个女人,注定会掀起一段别样的波涛汹涌! 123章 拥有钻卡的女人 两个同样堪称绝色,并且是不同类型的女人聚在一起,在极其养眼的背后往往更有着一层暗波涌动。女人,天生就是争强好胜的所在。没有人想要屈居第二,为了相貌她们可以一掷千金选择整容,为了品味她们会想尽一切方法通过一切途径去采购一线品牌的时装和化妆品。女人天生就与奢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尤其是天生丽质,又有着雄浑经济基础为背景的女人。 景碧琼的家世无需多说,那个活了近百岁的老者所代表着的不仅仅是权势那么简单。再者其母亲更是某国企的掌权者,身价以亿计量。这种高贵的身份自然造就了景碧琼可以用一种睥睨苍生的态势俯瞰整个世间。 那犀利而又充满挑衅的眼神在颜如玉的脸颊上飘来荡去,其自然有着万千敌意,仿佛生怕在一个瞬间对方将自己手的男人抢走一般。她虽然已经极其成熟,但是在思想上往往还有着幼稚的一面,这一点与颜如玉之间着实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眼见景碧琼愈过分起来,陈清扬的脸上挂不住了,一掌拍在那丰腴的香臀上,呵斥道:“小妮子,干吗老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别人,多不礼貌!如果你想要吃宵夜,那便在这老老实实坐着,倘若不饿的话就赶紧去睡觉。听到没?” 景碧琼娇艳的脸颊闪过一丝不快,再次搂着陈清扬的脖子撒娇道:“这事并非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他们就是那类人。老公你想想,他和你又没有一点半点的交情,凭什么给你张罗一桌山珍海味,更何况这瓶红酒价值不菲。说句你不爱听的,这绝对不是你这种身份可以享受到的东西。好吃好喝招待过后也就罢了,吃完还给你叫了一个长得还算不差的小姐来,你不觉得非常荒唐,非常可笑吗?” 景碧琼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一心认定了对面二人居心不良,此时毫不吝啬地以老公称呼陈清扬,显然是要证明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份。虽然显得非常稚嫩和可笑,但是陈清扬心却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蓝在一起的时候,陈清扬所享受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安逸,很平稳的生活,没有漏*点,没有风花雪月。就在原本以为水到渠成,要开花结果的时候,结果出现了自己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她的背叛给陈清扬所造成的伤害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和梁灵儿相处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是因为灵儿精灵般的思维和活泼可爱的气质,一度让陈清扬坠入爱河。然而浪漫总归狼忙,或者称呼为一种新鲜感,随后的结局依然让人惨淡不已。叶雨蝶的出现一度让陈清扬神采奕奕,那一抹惊艳和婉约让陈清扬迅拜倒其石榴裙下,可惜还未有所进展便被眼前这个景碧琼给搅黄了。 景碧琼似乎一直都在扮演着第三者的身份,这一点并不被陈清扬所看好,倘若在叶雨蝶出现之前,景碧琼无端地走入陈清扬的生活的话,后者或许会倾尽所有呵护她,爱护她。但是因为叶雨蝶,景碧琼的身份瞬间成了小三。这是极其尴尬的,也是让陈清扬无法接受的。就像是小妾一样,打心眼里与妻子的重视程度就不能等同划分。并非是景碧琼不优秀,在叶雨蝶的光环笼罩下变得无比黯淡,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 面对陈清扬的不理不睬,景碧琼充分挥其魔女的一面,动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段搭讪陈清扬,甚至最终牺牲掉自己最尤为宝贵的贞操。可是,即便如此她依旧未能打动陈清扬,撑死也只是让陈清扬的心对她有了一丝愧疚,有了一种责任感。但是直到此刻,由一句老公开始,陈清扬这才充分领略到了景碧琼对自己的爱。那种情感显然不再是一种玩味! 陈清扬心传来一阵深深地感动,一把将景碧琼搂在怀,当着廖无双与颜如玉两人的面,在那红嫩的香唇上深深一吻,情深意切地说道:“宝贝,我和大哥在昨天的时候没有半点交情,但是今天却有了过命的友谊。我们刚刚在同一个战场上走下来,而这位女士不仅仅不是你嘴的小姐,更是这家酒店的老总。傻老婆,还不快给人家道歉!” “你、你叫我什么?”那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癫狂的脸颊上流露出一丝浓浓的疑惑,更有一种惊叹,一抹难以置信! 廖无双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连忙举起酒杯与身旁的颜如玉轻轻一碰,两人索性将眼前这对曼妙的风景当成空气。 景碧琼在短暂的惊愕终于反应过来,她终于意识到这声老婆并非是幻觉,自己所做的一切终于得到了他的认可。毕竟是一个心态还存留在花季雨季的年纪的女孩儿,景碧琼顿时欢呼雀跃而起,腻味在陈清扬的怀,一脸甜蜜的神情。最尤为难得的一点是,景碧琼的小手已经在不知不觉滑向了陈清扬的…… 两人你侬我侬良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陈清扬因为景碧琼的挑逗差点拦腰将其抱起冲向房间内,不过奈何对面尚有两位装晕的优雅人士,只得暂停了自己这个肮脏龌龊的念想。 景碧琼缓缓站起身,脸上余暇翩翩,一副做错事的孩子模样,朝着对面的颜如玉小声说道:“对不起颜姐,刚才失礼了。还望你大人不计小孩过啊~~” 颜如玉在商场厮混多年,倘若连这点风度都没的话,岂非是白混了这么多年,淡然一笑道:“碧琼妹妹,敢情你这是在讽刺我哦!是在说我已经是半老徐娘吗?” 景碧琼连忙吐了吐香嫩的舌尖,摆手道“不是,真的不是啦!” 廖无双见彼此感情有所增进,心情大好,转头对颜如玉说道:“姐,难得见你有这么好的心情,这样吧。你带弟妹到楼上逛逛,随意买两件衣服。记在我的帐头上!” 颜如玉多精明,瞬间知道两人有要事相谈,当下点了点头便朝着景碧琼伸出皓腕。廖无双所言刚好点景碧琼的心思。刚才与陈清扬在大街上好一阵缠绵,连衣裙已经撕裂,这会儿去购物自然是再好不过。 陈清扬自然不会对女人小气,抽出随身携带的银行卡递给了景碧琼,这妮子倒是会给陈清扬长面儿,毫不客气地接过卡给了陈清扬一个飞吻随后便走了出去。 香艳的女人离去后,瞬间显得冷清不少,不过这也正是谈事的好时机。廖无双淡然笑道:“从重庆赶往东北少说也要一天的车程。不如这样,明天白天你在这里逗留一日,晚间的时候我派专机送你回去。刚好老弟也能在这帮我的忙,你看如何?” “那边的情况虽然急,却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专机,这个待遇实在是太高了点。” 廖无双连忙摇头笑道:“对待兄弟你,再高的待遇都显得寒碜了点!相信再过两年兄弟就该拥有自己的专机了,到时候做大哥的给你长长眼,美国的波音法国的空客任你挑,大哥一定想法设法给你弄来。” 在财大气粗的廖无双跟前,陈清扬着实显得太过寒碜了些,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恰好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动力。一个没有受过伤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一个未曾饱受风霜,历尽艰难的男人即便一夜暴富,也浑身充斥着老土的气质。想要真正赢得他人的尊重,必然要尝尽千辛万苦! 碧海云天作为重庆旗舰店,不仅有着极尽奢华的外表,更有着一种包含富贵和典雅的内涵。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不仅仅是人们住宿休息的场所,因为它包含了太多服务行业。独立的ktv、酒吧、洗浴心,另有室内高尔夫等大型体育场馆。其二十一楼的大型购物心更是应有尽有,当然市场上常见的低档货想要在这里找寻到很难。诸如1v、夏奈儿、prd、范思哲等等,随处可见专柜。 当然这里虽然极尽奢华,不过却鲜有问津。随意拿出一件商品都够普通白领年余的薪酬,这种消费是很少有人承受得起的。换句话来说,陈清扬所给与景碧琼的卡在这里,最多只能买两套一般般的衣衫。 不过,当颜如玉看到景碧琼随意从自己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星光催灿的印有国人民银行字样的钻卡时,她的眼闪过一丝浓浓的诧异,或许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为何向来老成的廖无双会如此拉拢二人。因为景碧琼手的那张镶嵌有七颗钻石的银行卡是人民银行今年刚刚签的十张透资卡。拥有此卡可以在任何条件下进行最高达到一亿人民币的透资!就颜如玉所知,央行颁的第一批钻石卡暂时只是分散到一些顶级国有企业的老总手里,即便是连富可敌国的廖无双依旧无缘窥探。 能拥有此等代表着无限尊贵钻卡的女人,她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力量?这就由不得不让颜如玉好好寻思一番了! ps:小风上午九时有场考试,第二章在午更新。今日欠下一章,明日四章补欠! 124章 我才是最牛的人 好在酒店里的商场是全天候营业的,否则第二天景碧琼如何出门都成了问题。女人与女人之间敌视终生可能需要经历很多很多事情,但是成为闺房密友却只需要片刻的功夫。逛逛街聊聊闲,谈些闺房趣闻都足以促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当两位大美女返回客房的时候,一桶五公升的红酒也已经被消耗一空。陈清扬酒量甚浅,此时已经有着浓浓醉意。与廖无双勾肩搭背,彼此之间俨然成为无话不谈的兄弟。景碧琼微微捂住鼻孔,挥了挥酒气说道:“玉姐,我看你还是先把廖大哥扶进房间休息吧。轻扬醉得不轻,我来伺候他就行了。” 颜如玉点了点头,“要不叫保安过来吧,看他们醉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还要怎么折腾呢!” “那可不行,叫外人我怎么能放心,万一把我老公磕了碰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颜如玉笑骂景碧琼太过小心翼翼,小心以后被甩哭鼻子掉眼泪后悔都来不及,却不想陈清扬突然站起身,打了个酒嗝泛着白眼喝道:“扯淡,琼儿是我的,谁都抢不走!”说完陈清扬一股脑儿地倒在了景碧琼的怀,模样甚是无赖。 两女相互一笑,却也不再多说,只得各自扶着一人朝着房间走去。扶持陈清扬冲了个凉,因为空调的温度太低,担心陈清扬感冒景碧琼便起身将空调给关了电源。就在她刚刚收拾妥当的时候,突然背后被人猛地搂住柔腰,丝毫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上来便是一顿疯狂的亲吻。他的动作十分粗暴,像是勇猛的野兽,浑身滚烫无比,尤其是下身更是铿锵无比。那一丝坚硬顿时击景碧琼的软肋,几乎是瞬间景碧琼猛地转过身,凑着那张自己无比欢喜的脸颊凑了上去,几乎只是半分钟的时间地面上衣衫重重,床上被褥滚滚如浪尽是一片波涛汹涌! 只听一声恶狠狠的声音传来,那人低吼道:“我他妈让你勾引我……” 翌日清晨,床上两人经过数次激烈大战后依旧沉沉昏睡,而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陈清扬迷迷糊糊地嚷嚷道:“谁啊,不是说不让来打扰我们休息的嘛?” “清扬是大哥我,这都八点多了,昨晚不是说好了吗十点钟要去见胡耀华的。这个时候怎么还能睡觉啊!” 陈清扬猛地一惊,连忙坐起身拍了拍脑门,喊道:“抱歉大哥,睡过了睡过了,这就起床!”陈清扬想钻出被窝,却不想被景碧琼猛地一把捏住命根,极其娇媚充满诱惑地说道:“老公,别着急嘛,人家还想要……” 啪的一声脆响,一掌重重拍在景碧琼的香臀上,陈清扬气急败坏地叫道:“想让我早点死在你肚皮上,没门儿!等我办完正事儿再来收拾你这个小娘们儿!” 景碧琼咕哝了一阵,突然一把抱住准备穿衣的陈清扬,随意指了指衣柜,说道:“给你买了新衣服,男人出门办事儿怎么能不穿得像模像样点!” 陈清扬心传来一丝不快,给这丫头钱,还真他妈花上了,花也就花了给自己买件衣服意思下也就完了,怎么还给我买上了。陈清扬一把拉开柜门,只见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摆着两套西装。一黑一白,另外有五六件衬衫以及两双皮鞋。甚至连皮带钱包以及领带夹都购置齐全。陈清扬虽然心疼钱,不过还是感叹了一番这妮子果然是好眼力,这些衣服无论是外观还是质感都比自己先前所穿得那套行头强了不少。 “琼儿,这些衣服花了不少钱吧?给你的卡够用吗?” 景碧琼嗯了一声,懒洋洋地回道:“上面有明码实价,多少钱自己不会看啊!” 陈清扬随手掀开西服上的标签,一行硕大的字母“armni”呈现在眼前,而下面则标着价格4ooo,不过是美元而已!陈清扬心一动连忙翻看另外一些行头,这才现其大有猫腻。古琦的领带、鳄鱼皮鞋、范思哲衬衫、登喜路的皮带不一而足。而根据陈清扬的心算,这些东西的总价值已经过两万美金。 陈清扬心猛地一滞,半开玩笑地问道:“琼儿,这些衣服是不是冒牌货,随便标的价格啊?我怎么瞧着,都不值这么多钱的样子。” “冒牌货?不是吧,这么高档的酒店会卖假货吗?再说他们老板玉姐就在跟前啊,应该不能假的!我还看了他们从国外过来的订单呢。其实很想为你量身定做一套西装,刚好我妈妈和nete1的艺术总监卡尔是多年好友。只是可惜从巴黎空运过来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暂时这个想法还是打消吧!等过段时间我再张罗这件事情,最近我老妈好像在张罗什么资产重组的事情,估计也没这功夫。” 景碧琼说话甚是利索,决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并且神情十分静谧这就由不得陈清扬不去信任了。实际上景碧琼先前所彰显出的实力已经让陈清扬十分清晰地意识到她卓越不凡的身世。不过作为一个男人,花一个女人的钱,这多多少少有些寒酸的意味。一种不安的愁绪蔓延至陈清扬的心头,心极度压抑的他不再多说,洗漱完毕后便朝着廖无双的房间里走了过去。甚至未曾与景碧琼打个招呼。 景碧琼望着消散在门前的背影,心传来一阵无言的感伤,在一丝凌乱不堪景碧琼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无形伤了陈清扬的自尊心。当下叹息一声,双眼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没来由地担忧起来。 陈清扬走进廖无双房间的时候,廖无双正在大口抽烟,见到陈清扬的一刻甚是欢喜,伸出大拇指说道:“不愧是我老弟,有哥哥当年风范!话说昨晚上和弟妹大战了几个回合啊?” 陈清扬憨憨一笑伸出一把手掌,廖无双会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一晚上五次也算是强者了!好好磨练磨练,赶上大哥这个一夜七次郎不是问题。”然而让廖无双大跌眼睛的是,陈清扬竟然翻了翻手掌,那意思非常明显,昨晚整整搞了十次! 廖无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拿起西装外套,讪讪笑道:“老弟,你那个手下已经被我打回东北了。另外塞给了他一万块劳苦费。这个不属于行贿吧?” 陈清扬着实未曾想到廖无双出手如此大方,点了点头便不再吭声,张涛一直以来跟着自己尽心尽力办事,现在达了让自己的手下沾沾光,这却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对自己这个大哥而言,一万块简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廖无双不急不慢地穿好衣衫,从始至终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事实上陈清扬却深知廖无双心比谁都要着急。能将胡耀华约出来见一面不容易,其不知花了多少工夫,而自己偏偏睡过了头,可是廖无双却又是不徐不疾的神色,单单是这副心境就足以让陈清扬感叹不已。 风云会馆,倒不是说它的装修有多么奢华,有着怎样扯人眼球的服务。仅仅是因为这家会馆的第一位主人是邢青云。 百年前,四川一带袍哥当道。就像是当年上海滩的黄金荣与杜月笙一般,都是乱世的不二枭雄。袍哥的势力深入军政双方,最终展成为一支庞大的义勇军。当然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非法武装。可是袍哥当年着实是无比风光的所在,即便是连四川总督见到袍哥龙头也要礼让三分。这邢青云便是当时袍哥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龙头老大! 到了晚年的时候邢青云建立了这家风云会馆,后来又经过两代人的展这才成就了今日之规模。邢青云此人江湖义气颇浓,向来不热衷权利。创建会馆的初衷也只是为了以武会友。因此当时能进入这风云会馆的都是一些江湖高手。久而久之,这风云会馆便形成了一种风气,政府官员未必能持有风云会馆的贵宾卡,但是一些江湖大佬以及商界名人却必然可以做到。当然这是要经过十分严厉的筛选才能享受到的荣誉。 因此在重庆最繁华的场所未必是风云会馆,但是最能代表一个人背后的能量以及身份地位的,则非风云会馆莫属。而今天,廖无双宴请胡耀华的地儿便是此处。 风云会馆身处闹市,不过却占地数千亩之多。这里也早早申请了省级化遗产,因此重庆数次大规划都未能波及此处。当然这也隐隐彰显出这风云会馆的后台究竟有多硬朗。 在一座四周尽是小桥流水的亭台小院里,陈清扬一行数人与胡耀华众人几乎是一同赶到。廖无双显然心情煞是激动,刚刚伸出大手想要上前搭讪,却不想胡耀华突然错过身份地位极其显赫的廖无双,一把紧紧拉住陈清扬,笑道:“清扬贤侄,当真未曾想到竟然会在这里与你相遇!” 125章 她不是人而是鬼 胡耀华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廖无双颇感惊讶,胡耀华的威名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并非是他的官衔足够大,而是因为他那简直可以用血腥来形容的手段。当年镇守边疆地区的时候,恰逢生震惊外的**事件。当时胡耀华果断出击采用雷霆手段对**势力进行了惨绝人寰的镇压。当时胡耀华已经达到了省军区司令员的级别,原本镇压有功,前途不可限量。可这事却被一些国外媒体给曝光了出来,最终无奈上层为了平息人愤,选择了功过相抵的政策。这也是胡耀华为何至今只是担任一厅之长的根本原因。实际上反而降下了一个级别。 可是现在已经远非当年,没有了舆论压力,在其岳父的活动下央最终决定启用胡耀华。胡耀华现在春风得意,原本他还在忧愁自己这次突然官升三级会不会招人闲话,却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杀出了一伙穷凶恶极的歹徒。而陈清扬的出现,圆满地完成了这一项看似坚决的任务,解救了人质全歼了歹徒。这也就变相地等于为胡耀华的上位做了一次铺垫。 再者胡耀华一心想要为自己的妻儿报仇雪恨,陈清扬的闪亮登场正好弥补了其心空缺。胡耀华自然会对其青睐有加,而此时做出这种上前亲热的举动也就不足以见外了。 陈清扬略显尴尬地望了一眼身旁的廖无双,好在后者一脸平静没有半点不自然的表情,这才使得陈清扬放下心来。陈清扬淡然一笑,说道:“胡伯伯,两日不见,您风采依旧啊!” 胡耀华亲切地拉着陈清扬的双手,“清扬快坐,最近两日你跑哪去了?今天给你那个手下打传呼竟然说回了东北,我正在暗气恼,却不想你就出现在我眼皮底下了。好你个臭小子,敢情是在耍我这把老骨头呢?” 胡耀华丝毫未因自己身居高位而生出半点傲慢之心,而此时的平易近人也赢得众人一片叫好。陈清扬尴尬一笑:“哪能呢!今日一早上大哥就说带我去见一位大人物,我原本是打算回东北的,可是推不掉大哥的盛情,这不到了这儿才现竟然是您胡伯伯。” 胡耀华哦了一声,微微皱眉道:“大哥?我怎么未曾听说过你有这么一个大哥呢?” “实不相瞒,我和廖大哥最近刚刚相识,不过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两日承蒙大哥盛情,更是让我尝到不少富人的好处。廖无双便是我的大哥了!” 胡耀华点了点头,朝着廖无双淡淡一笑:“廖老板请坐吧!先应该感谢你的盛情,否则也不会在这里和这臭小子相聚了。这臭小子的优点太多太多,让我这把老骨头欢喜不易啊!唯一可惜的一点是这厮神出鬼没的,想要抓住他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廖无双多精明,顿时从听出了一丝猫腻,淡然笑道:“这个事情我已经和清扬说了,刚好我一位国外的朋友寄回来一款新手机,而我刚换没多久,所以现在也用不着,就合计着给清扬使用了。胡厅长,清扬可是您的贤侄啊!倘若不能弄个像样的号码,岂不是侮了您的面子嘛!” 胡耀华呵呵笑了笑,也不点破转身对秘:“践行,你这就落实有关清扬题。不要太张扬,更不能太低调。”有时候领导的话说得就是模棱两可,至于究竟如何去办,这就要看秘书个人的修行和能耐了。 几人落座,自然少不了一阵推杯换盏。当然,在座众人之除却陈清扬外,都算是极有来头的人物。胡耀华与廖无双已经无需多说,昨晚有过一面之缘的何万年也在此陪坐。不过看其模样和架势并不逊色胡耀华多少,直到席间廖无双轻声转告陈清扬才知晓,原来此人现在正是袍哥的龙头大哥。 酒到场,陈清扬端起酒杯朝着胡耀华敬酒道:“胡伯伯,感谢您的垂青,这杯水酒小侄先干为敬。胡伯伯,既然您看得起小侄,那却也没有必要和你玩弄噱头,实话实说好了,小侄这才来就是想要说个情,帮个腔。” 胡耀华同样举杯,淡然笑道:“有些事情,在不破坏原则的基础上我会让毛秘书亲自干预,但是也希望廖公子能拿出足够的诚意。毕竟我们重庆人民永远是热情,永远是好客的嘛!” 廖无双甚是诧异,他做梦也想不到号称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胡耀华竟然会如此轻而易举地答应为自己而开后门。一种极端诧异充斥廖无双心头,良久才愕然回道:“自然,这个自然!重庆现在正在高展,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个人将捐献一个亿建立希望小学,另外将逐渐加大对失业人员的帮助和扶持。胡厅长,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吗?” 胡耀华随意地摆了摆手:“需要暂时没有,只是想说重庆的展需要一段长久的时间。我欢迎廖公子前来投资,但是更希望廖公子能真正为重庆做些善事好事,造福百姓的事情。当然,在不亏钱的情况下!以后你有任何需要只管和清扬说,他会代为转达到我这儿的!另外你既然和清扬是结拜兄弟,那便算不上是外人,你也就随着叫我一声胡叔叔吧。” 在这个国度里,即便你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依旧离不开政府的扶持,相反一旦在某些政策方面惹怒了政府所得到的很可能就是凄惨无比的结局。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廖无双有钱有势,但同样不敢轻易得罪一个即将新官上任的部级高官。更何苦按照惯例入主直辖市后,很可能当选为政治局委员。到时候就是以国家领导人的身份出现在自己跟前了!面对这尊大神,廖无双大意不得。 整个饭局在陈清扬的穿针引线下吃得非常愉快,胡耀华心情甚好,不时与陈清扬和廖无双开着玩笑,说一些政治趣闻。而就在廖无双以为完全可以忽略掉以下所设计好的娱乐项目的时候,毛践行突然匆匆赶了过来。只听他汇报道:“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手机号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可以无限透支。号码是966778899。另外上官小姐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厅外。您看是即席而坐,还是另行安排?” 胡耀华咂摸咂摸嘴,说道:“上官那丫头到了,已经多年未见。只是不知我这故人之女是否还依旧能记得我这个叔叔。清扬不是外人,一起就席吧!” 陈清扬与廖无双相互望了一眼,心好一阵纳闷儿,怎么说说就从天而降了一个上官小姐呢?并且看胡耀华的神态,仿佛这妮子和他之间很是亲密。两人各怀心思,皆是想着如何与此女搭讪。 一阵清幽的芬芳扑鼻而至,这香味儿甚是宜人,前所未有的清新夹带着一股别样的淡雅。这种气息仿佛可以洗涤人心,让人心的一切喧豗与浮华完全清扫一空。甚者,仿佛会麻痹人的思维一般,让人完全失去自我。 自从女郎出现的一刻开始,陈清扬与廖无双的眼神便再也未从此人身上移开过。完全是情不自禁地随着她的步伐,随着她的婀娜而游弋神思。她的身材不高,一米六二左右,但是却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完全是巧夺天工一般,柔媚的纤纤细腰,修长的**。腿型极其笔挺,在紧身裤的包裹下,露出丰腴的香臀,让人不禁赞叹此女的无限风华。最尤为值得让人赞叹的是那一双丰硕的波涛,完全可以用波霸来形容。极度膨胀,却不让人心生半点臃肿之感。圆润而又晶莹,给人一种呼之欲出想要上前狠狠把玩一番的念想。 那五官不仅晶莹,比例更是极其协调,让人百看不厌。尤其是粉嫩的肤色,不是那种病态的白皙,而是完全的水粉色。这种色调原本就代表着旖旎与暧昧。而当它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时,更是会让人心生无限赞叹。 这绝对是一个美到让人疯的女子,但是她的神情却极端冷漠。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完全是呆板而又僵硬的神色,眼眸没有半点光泽,死气沉沉的。给人一种肃杀之感!刚刚还是春风拂面,忘乎所以的温存,却不想眨眼间的功夫却变成这般让人心寒不已的神色。 胡耀华呵呵一笑,说道:“真是未曾想到雪儿你已然长成大姑娘家了。你那酒鬼老爹想必整日乐开花了吧?” 然而让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是,上官冰雪只是淡淡点头,并未说上只言片语。哪怕仅仅只是一句客套的言辞也未曾有过。而更让人惊奇的是胡耀华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为上官冰雪拉开一把座椅,示意让她坐下。 上官冰雪的出现一度让人抓狂,廖无双自以为足够英俊潇洒,竟然不知深浅地站起身,淡然笑道:“雪儿小姐,不知再下是否有幸和您共饮一杯?” 漠然的回头,寒冷如刀的眼神,深深刺廖无双的心扉,别样的痛苦与纠结在上官冰雪的凝视下传递而来。直到那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游走而开,这才让廖无双稍微好过些许。不过足足捂住心口半晌的廖无双依旧能感受到那一刻的窒息。有种直觉油然而生,她不是人,而是鬼! 126章 冷女人上官冰雪 自从上官冰雪冷冷地瞪视一眼廖无双后,后者再也不敢妄动分毫,直到整场酒席结束的时候,才慌忙借口接电话离开酒桌。一直走了很远,与上官冰雪足足有二百来米的距离,廖无双这才感觉到心略微好过些许。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的不简单不仅仅在于羡煞旁人的身材和长相,更在于那让人窒息的眼神。 酒足饭饱的胡耀华与陈清扬寒暄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不知怎的,在陈清扬的身上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找寻到自己儿子当年的身影。一种莫名的亲切,长久地萦绕在胡耀华心头,也正是因此才使得胡耀华对陈清扬青睐有加。 “清扬,刚才无双那小子在,看的出冰雪这丫头对他挺有成见我就没能好意思介绍给你认识。清扬,这位是上官冰雪,我一位老友的女儿。希望你们日后能多亲近亲近。”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一言一语,毕竟刚才廖无双这个前车之鉴摆在自己跟前。那上官冰雪显然是要装酷到底,不会搭理自己分毫,却也没有必要去多加搭讪。一时间竟是看也未曾看对方一眼。 陈清扬此时的态度让上官冰雪煞是诧异,一对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皱,寻思了少许后竟然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这个动作即便是连胡耀华也同样颇感诧异。陈清扬与胡耀华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利益可言,因此也完全用不着巴结他身旁的人。不管你是他老友后人,还是掌上明珠,和自己都没有半点关系。自己说白了就是一陪客的,远远没有必要去做那些溜须拍马的事情。 陈清扬只是伸出指尖与其轻轻一碰,随后火撤回,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陈清扬正在暗自寻思如何找个借口闪人的时候,上官冰雪却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很是轻盈,有一种飘渺的意味参杂其,“胡叔叔,临行前的时候父亲说您为我找了几位高尔夫运动员做陪练。不知是真是假?我看这人四肢达头脑简单,倒是有做运动员的潜质。您所说的是不会就是他吧?” 胡耀华瞅了瞅上官冰雪,再深深看了一眼陈清扬,完全忽视了后者哀求的眼神,仿佛从觉察到一丝猫腻般,点了点头故作深沉地说道:“不错,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雪儿你若是现在不累的话,我这就可以为你安排一场比赛。有兴趣吗?” 上官冰雪呵呵一声冷笑:“原本我还以为是和胡叔叔打球呢,倘若是和胡叔叔打球的话那便没有兴趣。但是和眼前这个男人打的话,我就很有兴趣了!喂,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陈清扬此时在心叫苦不迭,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自己好端端的没有招谁惹谁,怎么就深陷这汪泥潭之难以自拔了呢!陈清扬甚是无语地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不会。你若是想玩的话,可以找刚才那位帅哥。他的球打得很棒!” 上官冰雪摇了摇头,流露出一种和陈清扬有的一拼的微笑:“不,我对他没兴趣,对你很感兴趣!你不会是怕输了丢面子吧?” “激将法,完全忽视,说了不玩就是不玩,你再怎么激我也是无用。”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陈清扬牛脾气也随之上来了,冷冷地望了一眼上官冰雪,笑道:“杀我?未必!” 上官冰雪哼了一声,猛地从袖管里抽出一条彩绸,手腕一抖,那彩绸宛若是一条飞舞的长蛇般朝着陈清扬的喉咙急奔来。陈清扬的度奇快无比,连人带椅向后猛地仰去。同时一股波能喷而出,朝着彩绸猛地击打而去。与此同时陈清扬装腔作势地挥了挥肩膀,那模样倒是给人一种用拳头击飞彩绸的假象。 彩带并非轻柔,相反坚硬如铁。一团波能与彩绸相互撞击之后,出叮咛的声响。随后就见彩绸猛然撞向亭台的柱子上。砰地一声巨响,那柱子顿时碎裂两半。一时间石屑纷飞,情景甚是骇人。好在八角亭造得十分结实,碎裂一根木柱之后只是晃了两晃,并未倒塌。否则连胡耀华与何万年同样也要随之倒霉。 陈清扬见战斗升级,心不想再缠斗下去,脚下力,整个人瞬间朝后猛地倒飞而去。就见陈清扬摆了摆手说道:“上官小姐,你是不是疯了,我又他妈没得罪你,至于对我下黑手吗?心如蛇蝎的女人!” 上官冰雪的眼传来一丝赞赏之色,只听她淡然说道:“很好,刚刚认识我就猜到了我的外号。不错,我的外号确实是叫毒蝎。怎么,你怕了?” “怕你个卵!我管你是毒蝎还是竹叶青,总之这都和我没关系。上官冰雪,我没得罪你,也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不休。胡叔叔,我下午还要回东北,就不多加打扰了。等我处理完一些闲杂事情定然前来赔罪。小侄告辞了!” 陈清扬想走,然而上官冰雪像是和他较上真了一般,淡然笑道:“想走?哪里有那么容易!亏你好意思说没有得罪我。胡叔叔向你介绍我的时候,为何你看也未曾看我一样?莫非你以为我配不上你?” 陈清扬心早已开始了骂娘,迫于胡耀华的面情这才淡然说道:“谁说没看你了,我这人斜视不行吗?麻烦你搞清楚胡叔叔是介绍我们认识,不是给我们介绍恋爱。你不要将这两者混为一谈好不好?” “我混为一谈?好好好,我们动手不动口,你若当真是个男人,那就别逃,咱们重新来过!” “不,君子动口不动手。再者说你长得这么娇滴滴的,倘若一不小心将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给碰花了,我岂不是罪大恶极。更糟糕的还在后头,倘若你从此嫁不出去我还不是要娶你一辈子?上官小姐,说句您不爱听的话,你的长相倒是不错,但是也仅仅只是不错,但是您的品味以及您的性格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倘若你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请让开,我真的不想也不习惯对一个女人大开杀戒!” 上官冰雪被陈清扬气了个半死不活,那丰硕的娇躯上一对饱满不停地摇摇晃晃,给人一种波涛汹涌的错觉。就在陈清扬愣神的当口,突然上官冰雪轻柔地问道:“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是个男人都说好看。”陈清扬说完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神,就在他大惊之下想要躲闪的当口,上官冰雪并未对自己动手。相反在那冰山般的容颜挤出一丝淡淡的冷笑,说道:“淫贼,倘若你真觉得好看的话,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了。照顾到你是男人,又是个懦弱的男人,那我们就不在拳脚上做个了断。我们去打球如何?倘若你赢了我,我就让你摸一把,也让你感受下它的曼妙和弹性。而你如果输了的话,你就跪下给我磕头,喊一声姑奶奶!你看如何?” 上官冰雪的话让陈清扬诧异半晌,她究竟是怎样的个女人?一会儿扮酷,装深沉,一句话不肯说,一会儿突然妩媚之极,露出一种**的神色,一会儿却又突然变成**荡妇,说着一些露骨的话。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奇妙,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折服,让人彻底为她的百变性格而动荡不安。 面对如此具有诱惑的条件,是应允还是拒绝?陈清扬不色,但是却也知道女人,尤其是这种极品女人想要一亲芳泽有着怎样的难度。作为一个男人,倘若面对这种绝色女子的挑逗下,依旧选择沉默,那未免显得太过娘们了些。 只见陈清扬露出一个极其淫邪的笑容,以一种极其霸道,极其浪荡的语气嘿嘿说道:“既然你如此想要让我的球棍尝尝你的深浅,今晚就让我们决一死战,不死不休吧!” 127章 这个女人不简单 高尔夫向来被视为是贵族的运动,这是因为其特定的场所限制造成的。一个标准化的高尔夫球场建造起来需要八十公顷的占地面积和接近一个亿的资金。当然这还只是前期的投资,日后的维护和绿化更是一笔昂贵之极的开销。 陈清扬虽然并未真正体会过高尔夫球的魅力,但终究是体育系出身,对于一些基本的打法和规则还是清楚的。作为见证人廖无双与胡耀华双双入场担任裁判。上官冰雪此时已经换了一套衣衫,身着一件黑色迷你裙,笔挺的**上穿着一套蕾丝丝袜。上身换成了一件吊带小衫,那丰硕的饱满顿时膨胀而开,险些就要跃然而出。 上官冰雪的魅力几乎是无需置疑的,不过她的美却又同时是高傲的,是不可亵渎的。廖无双这次倒是相当乖巧,只是远远地陪着胡耀华谈笑风生,即便是面对穿着性感的上官冰雪看也不敢看上一眼。由此可见,那个令人窒息的眼神究竟给廖无双带来了怎样的震撼。 陈清扬依旧身着那身阿玛尼西装,脸上一片泰然自若的神情,既不去挑选球杆也不去张罗换衣。上官冰雪冷冷地望忘了一眼陈清扬,呵斥道:“淫贼,你为何还不去换衣?穿着西装打球,运动得开吗?” 陈清扬微微摇头:“有的人啊就喜欢自以为是,这大热天的,你想要我陪你打完十八洞?简直是做梦!咱们不如换个玩法如何?有胆量没?” 上官冰雪哼了一声:“就你?我会怕你?说吧,你想要怎么玩?” 陈清扬指了指河对岸的旗杆,说道“看到一号洞了吧?咱们将比赛给简单化,十八洞直接省略为一洞。一锤定乾坤,采用杆数的计量方法,谁能用最少的杆数将球打进洞,谁就为赢。你看如何?” 上官冰雪起初以为陈清扬会故意刁难自己,出一些馊主意,倒是没想到仅仅只是将比赛给简单化。上官冰雪淡淡看了一眼对面的杆洞,默默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比赛规则。 陈清扬嘿嘿笑道:“女士优先嘛,上官小姐您请!” 上官冰雪差点有杀了陈清扬的心,所谓的女士优先实际上不过就是为了能知己知彼罢了。不过上官冰雪并未计较,从兜里取出白球放在开球点上,双手合住球杆,右手的小指头放置在左手指和指之间的夹缝里,双脚分开后,双臂和关节向身体靠紧,随后目测了一下距离,手臂猛地一挥,球杆撞击白球顿时腾空飞起。从上官冰雪的动作上来看可谓是相当规范,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与陈清扬自然有着云泥之别。 白球急腾空而起,朝着对面球洞飞了过去。上官冰雪的球技与手感相当不错,白球在草坪上滚动十余米后停留在距离球洞仅仅只有两步路的位置。陈清扬心传来一丝赞叹,这小妮子手臂上的力道当真是凶猛之极。怪不得仅仅是软绵绵的彩带都能在她手上舞得像是钢管般坚硬。 上官冰雪那张脸蛋上虽然依旧是冰冷之色,但是眼却传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朝着陈清扬微微昂了昂头,纤细的手指推了推墨镜,显然是在炫耀。陈清扬也不说破,就在上官冰雪准备要绕过小河到对面再次击球的时候。陈清扬突然打了个酒嗝,说道:“上官小姐,请留步!先不得不说你的球技实在是不错。”就在上官冰雪刚刚流露出一丝喜色的时候,陈清扬接着说道:“不错到了让人不敢恭维的程度啊!别急嘛,我这个人说话向来都是比较吞吞吐吐的。我看上官小姐也不必跑这么老远去对面打球,这样反而显得我太过没肚量了些。男人嘛就要怜香惜玉的嘛!算你两杆进洞好了!” 上官冰雪被陈清扬这么不冷不热地嘲讽一阵,心情极差,不过见他还算老实承认自己两杆入洞,心也就好过了些许,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话,那现在就有请你击球吧!可别忘了,倘若你想要赢我,你只有一次击球直接进洞的机会。然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淫贼,你输定了!” 陈清扬也不答话,只是漠然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上官冰雪的跟前,就在上官冰雪还在纳闷的当口,一把从那玉手抢过球杆,说道:“为了以示公平,我决定用同样一支球杆,上官小姐,你不会抗议吧?” “随便。” 陈清扬接过球杆,却不忙着打球,而是将球杆的手柄放在自己鼻尖深深闻了一口,笑道:“不错,不错,有暗香盈袖!受到美女的鼓励,我现在可就要打球了哦!”陈清扬还在看着上官冰雪的当口,突然手腕一抬,草坪上的球顿时迎风而起。而陈清扬非但没有做出丝毫事前准备,即便是连力的时候也只是单手执棍。那白球虽然击得老高,然而度却略显迟缓,眼瞅着就要跌落坠河的时候。白球仿佛再次受到一股力道击打,竟然再次升空而起,并且力道比之先前还有所增加。 白球一路起起伏伏,让人看得胆战心惊,终于飞过百米之宽的河流时候,开始向下坠落。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白球最多滚落十几米就要停滞不前,突然白球猛地加像是地老鼠一般,刺溜一下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仅仅只是留下一道白花花的影壁。 等到众人现情况不太对劲,纷纷投来问询的眼光的时候,远远地有球童激动地跳跃起来,用一种忘乎所以的高昂声调嘶吼道:“球进了,球进了!一杆进洞!一杆进洞!” 在场众人除却陈清扬之外,纷纷流露出一种极度诧异的神情。倘若不是亲眼目睹,估计即便是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一杆入洞的牛逼人物!然而无疑,陈清扬今天为她们打造出了一个奇迹。 陈清扬将球杆轻轻塞进了上官冰雪的手,在那玉手上轻轻抹了一把,笑道:“傻妞,你输了!我只是一杆便进洞了!我的打洞水平还是很高的嘛!现在我终于知道,原来你的技术含量也就是那么一般般而已。水平尚浅,看来还需要多家演练才行。最后别忘了你自己的承诺,说过要让我摸一把的。我现在在想,我究竟是要怜香惜玉地爱抚呢,还是暴殄天物地蹂躏呢!当然,这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下午六点,我在碧海云天oo号房间等你,宝贝儿,不见不散!” 望着陈清扬扬长而去的背影,上官冰雪怒极,粉嫩的拳头数次想要举起球杆朝着陈清扬的脑袋抡过去,最终却又数次放弃了这个念想。只因为,胡耀华的眼神明显有着一抹刺骨的冰凉。 上官冰雪独自一人在球场漠然呆,神情一片凄楚神色,不过那脱仙子般的容颜寒意却更大了几分。 上了廖无双的专车后,廖无双颤颤巍巍地掏出一只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陈清扬看得好生奇怪,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是这副神情?那女人当真有这么厉害?” 廖无双良久后才长叹一声道:“何止是厉害那么简单,简直就是犀利啊!她的眼神仿佛有着一种催眠的作用,让你在不知不觉突然就迷失了自我,你的脑海将会一片空洞,继而只留下她的模样。而那时候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任由其摆布下去。你说,换作是你,你怕不怕?” 陈清扬摇了摇头:“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是千真万确的,然而她的不简单并非仅仅只是那缜密的心思或者冰冷的性格,更在于她手上的功夫。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个女人的出现应该不仅仅只是一个偶然,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局一般,这让我有种极度压抑的感受,可是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局我真的不清楚。还有,那个上官冰雪会武功,可能和大哥一样精通某种功法,她击球的瞬间所使出的爆力,绝对远远乎常人!大哥,看来我们日后更要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了!” 128章 做我的姐夫好吗 胡耀华是怎么样的人陈清扬的心再清楚不过,一个政府高级官员,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一个身份背景及其雄厚,并且略带一丝神秘的强者。按照常理来说虽然自己在这次暴力事件表现一流,为胡耀华的政治仕途抹上浓重一笔,可是这也不足以让他如此垂青自己。这其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尤其是那个对一切事物都显得漠不关心,显得极端冷漠的女人上官冰雪的出现,她又为何偏偏对自己青睐有加? 陈清扬来不及去寻味这些细节,当他出现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景碧琼顿时像是八爪鱼一般朝着自己狂奔而来。这妮子此时依旧穿着单薄的睡衣,整个人酥胸半裸,一抹刺眼的雪白彰显而出,充满了无限的挑逗。然而这时候的陈清扬哪里还有寻花问柳的心思,只是象征性地抱了抱景碧琼说道:“老婆,我现在真没那个心思。心里总是毛毛糙糙的,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再者说,大哥就在隔壁,这白日宣淫的事情做多了不好,万一被人现了多丢脸?” 景碧琼脸上虽然流露出一丝失望的色彩,却并不强求,只是在陈清扬胸膛上轻轻揉了一把,笑道:“没事的,我也并非就是想要和你那个啊!只是想要抱着老公罢了!对了,老公有件事情我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今晚你回东北的时候,我可以一起去吗?” 陈清扬一愣:“我是回家好不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你去又是做什么呢?可别说是要去见家长哦,现在还早着呢!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和你说一下,叶雨蝶去东北是因为牵扯到一件案子,是迫不得已。你可别瞎想!” 景碧琼哼了一声:“瞎想?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哦,一直都是你自己在掩耳盗铃罢了。别的我不管,总之叶雨蝶去我就要去。那狐媚子天生就是一勾魂的主儿,万一晚上你**大起,却无处泄正好了她的圈套那可怎么办?” 想起叶雨蝶,陈清扬心顿时猛地一紧,一抹淡淡的忧伤传来,脸上神情明显不悦地说道:“不管如何,总之你不能去便是!你收拾下自己的东西回学校去吧,下午我要在这里等个人。” “谁?是男是女?” “女的,但绝对不是叶雨蝶,更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陈清扬倒是长了个心眼,上官冰雪确实算不上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但是谁也没有规定只能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才可以生一些亲密的关系。 景碧琼晃了晃小脑袋,带着一丝不信任,笑问道:“老公,既然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那我就放心了。可是为什么非要这么着急赶我走呢?” “这女的是大哥生意上的间人,这次来主要是和我们一同分析下现在的进展,另外传达一些上面的信息,并非是要做别的事情,明白?总之去上课才是好孩子,不去上课的话,老公会打屁股的哦!” 对于打屁股景碧琼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相反嘿嘿笑道:“这个不会是你们陈氏家法吧?公公是不是经常对婆婆也?不过这个家法我喜欢……” 好说歹说总算是将景碧琼给忽悠走了,廖无双也已经联系好了直升机,晚上八点准时飞回东北。这期间廖无双也已经送来了一款最新的摩托罗拉数字手机,当时国内手机还未正式进入g时代,而这款手机因为全进口的缘故,倒是让陈清扬费了老大力气这才研究明白。 九六年的时候手机还属于凤毛麟角的新鲜事儿,那时候能弄一台大哥大在手里便已经是荣耀和富贵的象征。但是在当时很少有人去预料手机会在以后普及到人手一台,甚至数台的程度。这时候的国正在掀起一段疯狂的数字浪潮,传呼机如同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而各大运营商也在暗倒腾疯狂地研各种新型的传呼机。陈清扬心叹息一声,这些捡了便宜就疯狂人早晚一天要为自己的肤浅目光付出代价的。想到这陈清扬心不由一动,倘若自己现在就开始研手机,冲击手机市场,那么等到两千年的时候,手机市场正式形成规模的一刻,再来一次重磅出击,到时候即便不想赚个盆满钵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是手机研以及一系列的机器设备,这些钱财的消耗绝对不是自己目前所能承担得起的。并且倘若想要将手机真正地推向大众化市场化,获得通信几巨头的支持,就必须有着广阔的人脉和资源。而这一切对陈清扬来说都只是纸上谈兵。单单有理论却没有实践,这是万万行不通的。 巨额研资金,广阔的人力资源,巨大的影响力,这三者缺一不可。陈清扬躺在床上寻思良久,最终眼前灵光闪现,他赫然想到一人,而此人的一切都与自己心所期待的不谋而合。他便是自己刚刚结识不久的大哥廖无双! 廖无双此时正在通电话,只听他语气不善地说道:“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个屁用。拿钱让你们陪吃陪喝陪玩还能给老子捅娄子,真该将你们扔到黄浦江喂鱼!废话少说,既然姓黎的如此不上道,那也休要怪我心狠手辣,暂时继续好吃好喝供着,这件事情等我到了再行处理。” 廖无双挂断电话后示意陈清扬坐下,亲自拿出一瓶86年的拉菲干红为陈清扬倒了满满一杯。陈清扬现在倒是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这杯红酒少说值个上百,不过喝到嘴里给自己的感觉只是甘醇香滑了些,与寻常红酒并没有太大的差异。而廖无双则是双眼微微眯起,显然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 喝了半杯酒后,廖无双缓缓站起身,笑道:“老弟,这次能如此成功地在老家伙手里搞到大量合作项目,你堪称功不可没。这是一点心意,还望你千万笑纳。” 陈清扬并未去接那张支票,他深知这张支票的数字必然有着一长串的圈圈。而金额绝对不会低于两百万,这是一种直觉,廖无双在刚刚结识自己的时候便随意开出了一张价值百万的支票,在自己为他办了如此大事之后定然不会亏待自己。 廖无双呵呵一笑:“老弟嫌少么?”说着廖无双从另一口袋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说道:“这是一张瑞士银行的现金支票,已经有我的签名,最大限额是一千万美金,兄弟想要多少尽管填,不够我这里还有。” 陈清扬的脸色微微变得有些冷漠,没有人不爱钱,尤其是上半生被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陈清扬。只见他轻轻接过支票,不无嘲讽地笑道:“一千万美金,对大哥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但是天底下多少人正在为万元户而奔波。大哥的手笔让小弟佩服之极!但是这钱我不能要,也要不得。如果你还将我当兄弟的话,以后不要再随便送我钱财。这个世间出了感情一切都是浮云,没有半点意义的浮云!大哥,小弟先干为敬!” 陈清扬的话让廖无双心泛起了一阵阵沉思,好半晌才听廖无双说道:“老弟,你年纪没我大,但是往往想得却比我深入。可能是因为我在这宦海商场里沾染太多利益的缘故!但是,这仅仅是我的一点心意,兄弟何必如此较真?” 陈清扬呵呵笑了一声,从兜里摸出那盒微微皱的红塔山,点燃后却不着急熄灭火焰,而是将那两张支票燃烧了个尽。“大哥,我不是来邀功的,如果你坚持如此,我们从此一刀两断,休要再有半点来往!” 廖无双始终保持着一丝优雅地神情,并未说话,只是同样端起一杯红酒随后一饮而尽,没有半点矫揉造作,但是这一刻的他却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绅士风度,相反却有着一股江湖义气。红酒入肚后,廖无双笑道:“这一刻的你我是兄弟,下辈子的这一刻依然如此!钱,算个鸟!” 陈清扬笑了,站起身与廖无双来了个熊抱,“我不接受大哥的钱财,但是不代表不想喝大哥一起赚钱。我心就有个方案,大哥有没有兴趣,咱们兄弟俩一起联手做一次大买卖?” 廖无双笑吟吟地皱了皱眉:“你看大哥像是有钱不赚的人吗?不过在赚钱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老弟不瞒你说,颜如玉表面上是我的干姐姐,可实际上我却是她万千追求者之一。不知兄弟你是否有兴趣做我的干姐夫呢?有件事情我必须要说的是,干姐是万里挑一的纯阴躯体,倘若能与干姐阴阳合一。呵呵,兄弟你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129章 未来的 陈清扬微微一愣,喃喃自语道:“纯阴之躯?那是什么玩意儿?这个和我有着怎样的关系?” 廖无双摇头轻笑:“关系当然是有的,等你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准备带你去我家见一见大哥和父亲。关于你的事情我已经和他们汇报过了,估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要修习武功心法的事情应该能成。父亲已经瘫痪多年,现在卧床不起,很多事情都是大哥做主的。大哥这人就是脾气倔强了点,毕竟是在军方厮混的人物,没有几个脾气不暴躁的。不过只要你到时候表现得驯服些,想要过大哥这一关并非难事。” 陈清扬心一喜,煞是激动地说道:“大哥,此话当真?我也能修炼这种武功心法?” “难道我这个做大哥的就那么不正经,在兄弟心目没有半点威信可言么?放心好了,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 陈清扬点了点头甚是激动,当初陈清扬的成绩并不差,只所以会选择体育系一是因为学校开出了优厚的待遇,学费方面给与部分免除,第二就是为了能回到老家的时候方便安排工作,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原因则是对武功的痴迷。陈清扬迷恋小说,当年已经到了近乎痴迷的程度,他并不崇拜在官场呼风唤雨在商界一掷千金的大佬,相反对飞檐走壁的高手膜拜不已,能学习这种上等功法一直都是自己最尤为渴望的事情。 “老弟,瞧把你激动的,练武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再者说你现在已经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机,能够达到多高的境界这个就需要看你个人的勤奋程度了。” 陈清扬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自然是清楚的,一切都有缘法却也强求不得。对了大哥,刚才我和你说的项目?” “说吧,我相信你的眼光无论是出钱出力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完成!” 陈清扬此时煞是感动,心淌过一丝暖流,正襟危坐地说道:“是这样的大哥,最近两年传呼机十分火爆,毕竟即将进入新世纪,科学的展也是日新月异,现在真正赚钱投资相对又少的是科技行业。传呼机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但是大哥你注意到没随着现在新款的手机更新换代,传呼机似乎已经遇到展瓶颈,以后想要有怎样大的展潜力似乎不太可能。未来真正飞黄腾达的必然是手机行业!” 廖无双微微皱眉:“关于这个我也注意到了,但是老弟我并不十分看好手机行业,毕竟它的价格实在太贵了点。一个寻常的手机也要万元左右,更不用说一些稍微功能齐全的进口货,那可是普通老百姓几年的收入,想要让这些昂贵的高档货普及化似乎还有着很长一段时间。” “不错,可是大哥我们的眼光必须要长远一些。科技的展是日新月异的,非常之快,您想想计算机刚问世的时候占地数十立方米,而现在呢?一平方米的空间就足够了。并且我敢断定以后会出现更多的微型手提电脑甚至是掌上电脑。我们不能用老眼光去看待事物,传呼机虽然好,但是终究不太方便,被淘汰几乎已经成为定局。相信我不到五年的时间它就会黯然失色,而七八年的时间就将绝迹。” “怎么,老弟你对手机行业很感兴趣?那不妨谈谈你具体的想法嘛!我先前已经说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陈清扬挺了挺身板说道:“我这两年一直在研究通信设备,对这个领域有一定的了解。并且我最近已经对手机有了更新的想法,也已经在开始着手研究开更多的功能。当然我这个只是自己在暗倒腾,真正要大规模生产的话还有很多瓶颈。先一点就是联系上通信巨头!没有通信巨头的络支持,这一切都只是痴心妄想。” “络支持?那是一种怎么个玩意儿?我听说过因特,倒是未曾听说有手机也有络!” 陈清扬暗骂自己操之过急,记忆gs*m络实现全球漫游是在o年的时候,现在说这个未免有点操之过急了。陈清扬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暂时只是一个假设,大哥你想当年计算机的应用是军事方面,谁在当初也没想到有一天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计算机会通过一个络连接到一起。那计算机可以,为何手机就不行呢?比如说,我们可以研制一些特殊的功能,手机上之类的东西。而想要组建这样一个络就需要特定的通信卫星作支持,可是目前来说这个似乎很有难度。因为国家对卫星的控制和研都是十分之保密的,个人想要完成这些很困难!” 廖无双突然站起身,拍了拍手说道:“不错,老弟你这个想法很具有战略意义。如果手机在未来的某一天降价到传呼机的价格日后定然不会缺乏客户。有市场就有购买力嘛,现在开始着手手机市场虽然具有很大的风险,但并不代表没有可行性。不过我这个人做生意向来不喜欢依赖别人。就像老弟刚才说的必须要电信公司的配合才能完成我们的计划这个我非常不看好,通讯卫星怎么了?我们现在虽然没有技术,但是我们有钱啊?你要坚信钱能解决的事情,一切都不是事情!我很想问你,如果我们成立了自己的卫星络的话,那么未来的展前途大吗?” 陈清扬一哆嗦,啊了一声叫嚷道:“大哥的意思是我们成立自己的通讯公司?您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概念吗?” 廖无双摇了摇头,笑说:“不知道,大哥我不知道,老弟你可以告诉我嘛!” 国移动成立于两千年,仅仅经过四年的展资产就已经达到了两千亿,而当年的净利润是四百个亿人民币。这是一种怎样的概念?当然这是国有企业,绝对不允许私人染指的,可是事在人为,倘若当真能实现这个计划的话,可以说只需要五年,仅仅五年的时间陈清扬就会成为真正的国富。不过,至少目前看来,这个计划还实在太过遥远了点。 陈清扬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说道:“这个需要经过央的批准才可能实现,并且需要投入极大地巨额资金。想要组建一个全国范围内的漫游络,没有上百亿的资金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大哥,我并不建议我们起初的时候胃口过大。对了,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听说过空楼阁理论?他是美国经济学家凯恩斯提出的。” 廖无双点了点头:“知道一点,但是我们家族的企业主要放在实业上,并不着重股市交易。因此也就是皮毛罢了!” 陈清扬心底叹息一声,很想告诉廖无双现在正值股票级牛市,整个九六年都是赚钱的大好时机,当然这些话他是不可能细说的。“空楼阁理论很复杂,说个一天一夜也说不完,但是我想强调的是空楼阁理论的根本出点是告诉我们,我们可以构思一个无比宏伟的框架,但是因为资金问题,我们无法在瞬间实现。那么我们就从根本开始建设,然后利用第一阶段投资的钱砸向第二阶段,这样循环投资下去。这样的好处是资金投入少,风险小,稳扎稳打,而坏处则是略显缓慢。 可是大哥别忘了我们投资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盈利,因此我们宁愿选择这种展模式。我想说的是我们可以假设会展到研自己的通讯卫星的地步,但是并不是现在,而是以后。我们目前当务之急是研手机,研出一款真正雄霸世界,屹立世界舞台的手机,国内因为通讯的不完善,我们可以出口。然后利用出口所赚到的钱在国内市场打拼,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大哥,你觉得如何?” 廖无双微微沉吟,在心底仔细盘桓一阵后问道:“想要研手机,这个前期投资在多少?你确定能一举成功?” 陈清扬猛地站起身,双手拄住茶几,前身微微弓起,眼坚定而又绝决地说道:“给我一千万,五年后我十倍还你!给我一个亿,以后我一百倍还你!”那一刻的陈清扬义薄云天,浑身上下所流露出的气势直冲云霄,直到此刻他浑身上下终于流露出一丝王者之气。未来,当真会一帆风顺吗? 130章 将调戏进行到底 对于陈清扬的雄心壮志,廖无双甚是满意。在这个比自己年少五六岁的弟弟身上,廖无双总能找到当年自己的身影。同样有着远大抱负,想象着建立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廖无双却比陈清扬多了更多的束缚和无奈。 自己大哥生性不爱厮混商场,打小的时候就酷爱武术,因为脾气火爆后来捅了天大的篓子,至今仇家依旧对此念念不忘。而迫于无奈最终父亲只得将大哥送往部队里。凭着良好的家世以及大哥个人能力,十五年后的今天大哥已经混到了大校的军衔,距离将官也只是一步之遥。眼瞅着庞大的家族即将无人继承,迫不得已廖无双才选择了从商之路。而自己也没有辜负老父的期望,只是七八年的时间便使得家族的资产翻了一番。可是因为家族固有的产业链,想要转型或者凭借自己的能力重新建造起一个商业帝国这已经显然不太可能。而陈清扬的出现恰好弥补了自己这一长久以来未能完成的夙愿。 廖无双重重举杯与陈清扬轻轻一碰,郑重说道:“无论如何还是那句老话,出钱出力在所不惜。你我兄弟二人原本无需多说,但毕竟是在商言商,我个人投资一个亿作为启动资金,占有你所成立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清扬,你看如何?” 陈清扬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一个亿,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大哥你开什么玩笑!一般情况下技术入股最多也就只占有半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这分明是本末倒置了嘛!再者说你投资了如此巨大的资产分却给了我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这就等于直接转送给我七千万啊!大哥,关于这个我真的不能接受。” 廖无双神情很是陶醉,眼眸尽是一片欣赏的神色,淡然笑道:“清扬,难道你不想知道刚才我给你的那张支票是多少钱吗?一千万,不是人民币,而是美金!不用怀疑,我远远没有撒谎的必要。知道吗,今日和胡耀华这顿饭吃下来我已经稳赚十亿以上。这还只是保守的数据,而这一千万美金是你应得的抽成,我也只是按照行情支付给你罢了。说实话这一千万暗含了考察的意味,倘若你毫不犹豫的接受了,那我们依然是朋友。不过却是利益勾结的朋友,而恰恰相反倘若你拒绝了,那么我们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有着手足之情。一个面对一亿人民币都能保持古井不波的人,我没有必要不竭尽全力去结交。清扬,不要拒绝了,如果你当真把我当哥哥看,那就好好组建自己的公司,认真去做!明白?” 陈清扬还能说些什么呢?眼睁睁地看着廖无双再次为自己开了一张巨额支票随后装进口袋里,脸上尽是一片激动的神情。而那丝意念此时也变得更加坚决了起来,组建属于自己的公司!等忙完了东北那边的事情,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的时候就直接南下。 是否还会读书?放在二十一世纪,一张大学凭有意义吗! 廖无双抓起电话,准备与陈清扬共餐,陈清扬却摆手道:“大哥,不好意思,今晚上我有个重要的安排,一会儿要见一个人,至于是谁你是知道的哈!” 廖无双拍了拍脑门:“瞧我这记性,老弟好艳福啊,有碧琼妹妹这般绝色美女的垂青还能招来国色天香的上官冰雪,这如何能不让我嫉妒万分呢!”不过只是转瞬间,廖无双仿佛是想到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猛地打了个冷颤说道:“不过老弟一定要悠着点啊!上官冰雪不是什么善茬,一不小心别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陈清扬怀揣一亿人民币的现金支票,整个人有着难以言说的激荡和兴奋,潇洒地摆了摆手:“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让我选择是否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只要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绝色的话,我便毫不犹豫地选择是!” 看着陈清扬的背影,廖无双不由得煞是好笑,当下摇了摇头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道:“月儿宝贝,想你了……” 陈清扬回到房间后先是连续做了半个小时的俯卧撑,确定自己已经处在巅峰状态后,连忙到浴室冲了个凉。等陈清扬再次穿戴整齐,浑身喷洒一层香水之后,房门恰到好处地被人敲响了。 毫无疑问,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堪称绝色的美女,倘若单论长相,必然是十年难遇的美女。琼鼻甚是笔挺,划过一道弧线,让人一眼望去有种膜拜的赞叹。两瓣红唇微微开阖,一抹抹清幽的芬芳从淡然喷洒而出,迎面而至让人心生万千旖旎之念。尤为值得一提的是脸上的肌肤,完全是一种红嫩略带水粉的色彩,相信这种堪称妖娆的色彩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雀跃不已。 个头不高,并非是长腿类型的美女,但是她的娇小可爱有着一抹让人难以抗拒的柔媚,而更让人难以自拔的是,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的她甚为冷艳。正是这种冷艳与柔媚相互交织后,给人留下难以言说的错乱。一种淡然的离愁别绪萦绕心间,总让人在这一刹那忘乎所以。 “不准备让我进去吗?” 陈清扬猛然惊醒,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上官冰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迈着三寸金莲缓缓入内。陈清扬望着那犹如水蛇般大幅摇摆的蛮腰,心甚是瘙痒不已。嘴角露出一丝**的笑意,调笑道:“上官小姐当真是守点守时之人。可是我是否可以将此当做是一种迫不及待呢?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人说过我是一个极其有魅力的人,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必然会有一次香艳无边的艳遇,果不其然,这一切现今就这么飞奔着朝向自己袭来。说实话,我可略微有些招架不住呢!” 上官冰雪并未吭声,只是用一种略显暧昧的眼神打量着陈清扬,先是从梢一直看到脚趾头,随后又从脚趾头看向梢。即便是连他的裤裆里的那话儿也未曾有半点遗漏! 陈清扬仿佛感觉到对方是在对自己进行挑衅一般,冷哼道:“你这是啥意思?难道就这么着急吗?” 上官冰雪眼突然闪过一丝寒光,呵斥道:“混账,我只是在看你的骨骼罢了!虽然你对我很是无礼,但我还是要说你是我见到的骨骼最为奇特的男人。你的骨骼并非正常人那种呈现棱角分明的状态,相反完全是一种晶莹圆滑的模样。这种骨骼因为具有极度的柔韧性和扩展性,对于练武之人而言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恭喜你!” 陈清扬和廖无双接触了几天,整个人身上没沾染半点优雅气息,对于耍流氓倒是极其在行了:“哎呀,上官小姐,其实我是知道你是怎么个意思的。你无非就是想要告诉我说我是一个极其健壮的人,不仅仅表现在身板上,更表现在某些方面。好吧,我接受你言不由衷的夸奖,那么我很想知道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陈清扬,你是不是把我当做是卖身的婊子了呢?难道我上官冰雪在你的心目就是这个位置?” 陈清扬见上官冰雪那张脸颊上寒光更甚,一时间也不敢再出言调戏,只是笑道:“我并非是这个意思,不过倘若你坚持这么理解的话,我还是不会拒绝的。毕竟我们是有赌约在身的。莫非你想要反悔?” 上官冰雪眼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赌约确实是有,但我们的赌约分明是倘若我输了便让你摸一把,可并没有要你做别的方面的事情。你可莫要会意错了!” “摸一把虽然不过瘾,但聊胜于无,说实话,你爆炸式的波涛汹涌已经在我脑海翻滚整整一个下午了。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上官冰雪认命地点了点头,眼闪过一丝极端的冷漠,突然她猛地望向陈清扬,那深邃的眼神仿佛如同一把刺刀狠狠捅入了陈清扬的心。不过这个显然已经不再重要。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想要追求幸福就必然要抱有一丝牺牲的精神嘛! 上官冰雪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那件黑色坎肩缓缓脱离,粉红色的衬衫也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悠悠垂落。顿时陈清扬猛地一惊,一片洁白的娇躯上,完全是一片片白皙而又粉嫩的肌肤,那种奇异的会让人迷失自我的芬芳再次悠悠传来,而就在陈清扬意乱神迷之时,上官冰雪的纤纤玉指猛地攀附上胸的纽扣,随着那指尖的滑动,终于两座丰碑**裸地呈现在了陈清扬的眼前。 白,刺眼的白…… 章世间最毒女人心 陈清扬几乎是瞬间达到一种空灵境界,完全是失去意识的,脑海尽是一片空白的茫然。陈清扬并非是雏儿,相反对女人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经过对安蓝与景碧琼这两女的探索,陈清扬完全有资格摆脱初哥这个不堪入耳的名号。可是即便如此,陈清扬依旧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离,那一对饱满无论是在形态上还是意识上都给人一种剧烈的震荡和冲击。 丰腴而又饱满,挺立而又耸动,尤其是那一抹足以让人陷入欲海的芬芳,更是让陈清扬的心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凌乱。像是有一根稻草在自己的心弦上不停撩拨一般,完全是情不自禁地朝着那无比美好的所在款款而去。她的美妙和温柔或许远远不如叶雨蝶,她的惊艳程度和震撼力或许远远没有景碧琼那般犀利,但是她的妩媚与风情以及那丝冷艳的娇柔足以越世间任何一个女子。 不由自主地,陈清扬迈着脚步朝着上官冰雪徐徐而来。终于就在彼此之间只有数十厘米的空当的时候,陈清扬突然停止脚步。那丝气息愈地撩人心弦,愈地激荡人心,愈地让人欲罢不能。陈清扬的双眼已经难以合拢,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一副得意之作。 两粒蓓蕾迎风招展,映红映红的,一对饱满几乎要炸裂而开一般,仿佛里面有着源源不绝的汁水想要倾泻而出。 足足凝视有五分钟的陈清扬终于恢复了一丝意识,随后他缓缓睁开眼睛望向对面的女人。鹅蛋脸,娇媚清纯,只是有着太多的冰冷,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错乱之觉。一双杏眼仿佛如同死水般惊不起半点涟漪。像是死人的眼神,冷不是主要的,关键是一种直刺心扉的锋利。 陈清扬猛地一个抖索,差点惊叫出声,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先前廖无双究竟在惊惧什么,这个眼神足以射杀任何一个男人。仿佛是一个冤魂般朝着陈清扬缓缓招手,倾诉着自己的过往怨恨。 见陈清扬想要往后倒退,上官冰雪森然冷笑道:“怎么怕了?你不是要摸吗?现在就在你的跟前,怎么就退缩了呢!” 陈清扬自然不会因为一个眼神就心生畏惧,畏惧到不敢一亲芳泽的程度。但是陈清扬却还有着最起码的良知。不管胡耀华对自己的关照有着怎样的虚与委蛇,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陈清扬并不能去肆意亵渎他人对自己的信赖。他不相信胡耀华对上官冰雪的到来毫不知情,哪怕即便胡耀华采取了放任的态势,陈清扬依旧不愿辜负他对自己的垂青或者说是期待。 陈清扬淡然一笑:“我自问定力不够坚强,但是却还没有到肆意凌辱一个弱女子的程度。你很美,丝毫不下于我所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你冰雪般脱尘的气质更是让我留恋不已。可是这仅仅只是一种留恋,我不会去付诸现实。请将你的衣服穿上,否则我真的不敢担保下一秒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想要上演怜香惜玉的好戏?可惜,我并不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机会,你只有一次。” 陈清扬哈哈大笑:“我说了,不碰你,那便当真不会碰的。很感谢你能给我这次机会,我会怀念,但是仅仅只是怀念。就像有的人注定会成为某个人的过客一般,这不现实。真的不现实!” “你会后悔的,真的会后悔。” 陈清扬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随你怎么想怎么认为,其实我很想说我宁愿去后悔终生,也不远轻易捏碎我心目的唯美。请不要让我对你的好感化作一种无端地失望,那样的话我会认为你是一个极其肤浅的人。” 上官冰雪脸上寒意更浓:“你是说我是个随便的人?”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很负责地说,我随便起来不是人!上官小姐,请穿衣。不要逼我,请相信这一刻的我在竭尽全力地忍受着你所带给我的折磨。” “陈清扬我说过你会后悔,不是说你后悔不摸我。而是你必须死!” 陈清扬一愣:“上官大美女,我只是看了你一眼罢了,你总不能告诉我说看你一眼就要杀了我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请不要这么搞笑,好吗?” “不,我没有在故意威胁你。我曾经在家师跟前誓过,谁倘若第一眼看了我的身体,谁就要去死。” 陈清扬面露苦笑:“师父?就是教你舞红绸的那个人?娘的这个人还真挺阴险!这么犀利的功夫还教给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这不是暴殄天物嘛!可是上官大美女,你先前也说了,看了你的身体要去死,可是我只是看了上半身啊,最主要的下半身还没看呢!要不你再让我看看下面?” “你去死!”说话间,那根红绸再次从上官冰雪的腰间抽出,手腕一沉,红绸夹着一丝破风声响朝着陈清扬的脑袋疾奔而来。那彩绸鼓荡而起,犹如钢铁般坚硬非常,陈清扬动作虽快,依旧被彩带扫过梢。顿时只觉头皮麻,传来一阵酸疼之感。陈清扬见上官冰雪出手丝毫没有顾忌,显然是奔着自己小命而来,心甚是恼怒,一团波能肃然滑落手顿时朝着彩绸正猛击过去。 这一拳力道甚重,波能的力量炸裂而开,即便那彩绸乃是天山冰蚕丝所炼制终究难以完全抵御,一声咣当的声响传开后,上官冰雪手臂传来一阵剧痛,拿捏不住那彩绸顿时跌落在地。陈清扬冷笑一声,手腕一勾彩带顿时入手。一片沁人心脾的冰凉蔓延在陈清扬心头,那种感觉煞是美妙。内心的怒意仿佛也随之冷却几分。陈清扬甚至在想,怪不得这妮子整日一副冰冷冰冷的神情,看来和这条彩带不无关系。 上官冰雪见陈清扬陡然间竟然抢走自己的法宝,心顿时勃然大怒,手捏了个封印朝着陈清扬猛地砸来。陈清扬一愣,待到确切地感受到那封印所传来的力道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间波能猛地砸出。两者相撞出一阵冲天的巨响。待到陈清扬定睛一看,只见上官冰雪已经被自己击倒在地,那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不过却更显得悄然动人。嘴缓缓溢出一丝鲜血,模样极其悲惨。 原本高高盘起的秀猛然间如同瀑布般散开,一缕缕秀遮挡住粉嫩的脸颊,眼光依旧冰冷深邃,尤其是杂糅着嘴的丝丝鲜血更是给人惊心动魄之感。陈清扬心大骇,自己的波能完全是不受控制地每天疯狂增长着,对于力道的把握却依旧停留在以前懵懂无知的阶段,这一记波能究竟有多大的力道自己也是无从知晓。看上官冰雪这幅模样,似乎有着生命危险。 陈清扬顾不上其他,连忙奔向躺在地上的上官冰雪,一把将她抱在怀。先前上官冰雪在动手的时候已经扯过坎肩披在上身,不过终究只是坎肩罢了如何能遮掩住这万千春光。只见那一片白皙的所在赫然多了五根手指印。通红通红的,极其刺眼。 陈清扬心甚是沉重,不过却又无半点治疗之法门,只是一味地抱着怀的上官冰雪,极其沉重地问道:“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 上官冰雪猛地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后嘴鲜血再次狂奔而出,只听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杀、了、你!” 陈清扬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在这种问题上和她纠缠下去,好半晌才淡然笑道:“我只是一时失手却不想让你身负重伤!我还是给胡伯伯打个电话,让他来处置吧!” 见陈清扬当真要掏出电话,上官冰雪甚是着急的模样,一把伸出纤纤细手握住陈清扬的手腕,说道:“别,我腰间有个锦囊袋,里面有红色的药丸,你给我吃一粒便成。” 陈清扬连忙按照上官冰雪的吩咐在那腰间摸索起来,可是足足抹了好一阵却依旧未曾找寻到所谓的锦囊袋。而就在陈清扬想要询问之时,突然左胸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待到他反应过来想要查看的时候,只见一把镶有金龙玉凤的匕直愣愣地插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血,滚滚而下,几如泉涌! 132章 **可以害死人 巨痛沿着每一根神经充斥心头,而疼痛的背后更是有着彻头彻尾的震惊。陈清扬着实未曾想到上官冰雪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己痛下杀手。虽然他先前已经认识到上官冰雪要杀自己并非是一种玩笑话,可是出于对胡耀华的信任,他还是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 上官冰雪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冷笑,凄美如花,鲜血流个不停。不过显然她所遭受的伤害远远没有想象的沉重。上官冰雪缓缓站起身,冷冷地望着陈清扬随后变戏法似地从下身抽出一个青花瓷瓶。瓶塞拔开的瞬间,一股清香顿时弥漫整个房间之内。陈清扬能分明感受到那股奇异的芬芳对自己此时的疼痛起着麻醉的作用。在自己刚刚吸入一口药丸的气息之后,身上的疼意便少了几分。然而让陈清扬深感绝望的是,上官冰雪头颅一扬,药丸塞入口,那香氛气息瞬间消散一空。 陈清扬呻吟一声,呵斥道:“贼女人,为何要如此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不过是看了你一眼而已,有这个必要吗!再说,大家也都是熟人了!” “熟人?不过是一起吃顿饭,打过一次高尔夫罢了。与熟人差远呢!陈清扬,说实话从胡耀华向我介绍你的那一刻起,自内心里我就认定了你与其他男人的与众不同。你的眼神很清澈,并没有那种炙热的欲火。知道吗,**是可以害死人的!如果你对女色心无杂念,现在倒在地上的依旧只可能会是我!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比我想象要强大得多。我这凤舞九天的心法练了足足有十五年的时间,现在也已经即将达到第三层的境界,却没有想到你可以如此轻易将其化解。看来你的功力应该练到了与凤舞九天功法相持平的第四层境界。可惜啊可惜,虽然你十分强悍,却依旧败在了我的手下,或者说成是败在了女色之。我为你感到悲哀!” 陈清扬呸了一声,因为用力过猛伤口传来一阵疼意,吸溜一声嚷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什么叫女色?你先前光着身子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要占有你,难不成你认为我刚才就想了?还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却不想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上官冰雪,这辈子你不要再犯在我的手,否则我定然要你好看!” 上官冰雪并未理会陈清扬,脸上一片清高之极的神色,好半晌才淡淡道:“陈清扬,忘了告诉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为好,尤其是女人!”说话间上官冰雪猛地抢过陈清扬手的彩绸,只见上官冰雪打量良久才缓缓说道:“还好,我的冰神蚕丝带并未受到伤害,否则即便是将你凌迟处死也是轻的。陈清扬,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呸,你当真以为可以轻易杀我?未免太过自信了点!上官小姐,不瞒你说,就凭你未免也还太嫩了些。不信,你尽管试试看!” “我看你分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哧溜一声,那冰神蚕丝带已经脱手而出再次朝着陈清扬席卷而来。不过这一次与先前有所不同,那丝带仿佛被无限延伸了一般,此时变得十分细长。陈清扬刚刚想要动手,却不想浑身上下传来一种极其强烈的束缚感,原来那冰神蚕丝带已经将自己浑身上下紧紧地捆缚成一个大粽子。 “陈清扬,现在只是捆住了你,并没有下狠招,不过即便如此这种滋味也不是很好受吧?胡耀华毕竟和我父亲交情一场,看得出他对你青睐有加,倘若你当真想要活命我也并非不能放你一马。只要你求我,叫我一声姑奶奶,令我向我磕上三个响头,我就绕你一条小命。陈清扬,你看如何!” 陈清扬心大怒,被一个女人这般捆缚起来大肆凌辱,是个男人都会为之气结。而陈清扬浑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在逆境保持一份寻常心,越是遇到紧急的情况越是如此。冲动是魔鬼,往往很容易害死人的。 陈清扬先是分出一股股波能将自己的伤口缝合住,那鲜血受到波能的阻挡顿时凝结,而伤口也在此时缓缓愈合。同时一股波能用力回抽将匕拔出,这会儿只是粘在皮肤表面上留给上官冰雪一个依旧插入其的假象罢了。随后将波能转化为一把锋利的锯齿,想要在那细弱丝的蚕丝带上展开拉锯战,然而陈清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未能将那蚕丝带给割断哪怕是一分一毫。陈清扬心升起一丝绝望,刚刚想要放弃的当口,突然蚕丝带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猛地回缩继而转化为方才大红绸带的模样。 上官冰雪还未曾完全反应过来,陈清扬已经跳跃而起,手暗含一股波能朝着上官冰雪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不过这时候陈清扬倒是长了个心眼,只是用了五层功力。上官冰雪做梦也想不到刚刚还奄奄一息的陈清扬此时是如何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的,并且成功使得冰神蚕丝带受到刺激,自动回缩。一个临死之人是如何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的?莫非他身上携带有不可多见的法宝? 上官冰雪来不及细想,蚕丝带舞得密不透风丝毫不给陈清扬半点得手的机会。蚕丝带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的当口,皆是曼妙迂回,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在翩翩起舞一般。只是在那每一个动作的背后却又暗藏着阵阵杀机。陈清扬稍不留神的当口,那蚕丝带就会穿过缝隙直奔陈清扬的要害点来,并且皆是袭向周身要穴。 两人缠斗数十招之后,陈清扬躲过迎面一击,上身微侧右拳猛地轰彩带的正位置,双方此时已经越打越急,好在这里空间足够宽敞,那客厅足足有七八十平米的样子,不过即便如此也早已被两人给打了个破败不堪。再一次地以硬碰硬之后,陈清扬所持有波能雄浑的力道终于生作用,上官冰雪吃亏在力道微弱,那波能绵绵不绝朝着上官冰雪胸口传来,后者被逼无奈脚下站立不稳连连向后倒退数个回合。 陈清扬哼了一声,猛地右足点地,波能砸地面之后传来一阵反冲力,顿时整个人宛若是雄鹰展翅一般朝着上官冰雪飞扑了过去。上官冰雪手腕一挥,蚕丝带还想行刺而来,却被陈清扬释放出一团波能给紧紧包裹住,丝毫不再给她动手的机会。 那蚕丝带被陈清扬束缚住之后,上官冰雪的杀伤力已经微乎其微,只听扑通一声,陈清扬已经将上官冰雪扑倒在了地面上。好在这地面铺着厚厚的羊毛毯,落地的当口陈清扬又刻意想要护住上官冰雪,因此后者倒是并未受到半点伤害。 上官冰雪右手横切,一记手刀切向陈清扬的后颈,后者曲臂回格,顿时将那手掌紧紧握在大手指。还未等上官冰雪想要动用左手陈清扬已经先制人,一把将其牢牢捏在手掌之。 值得一说的是两人此时的姿势,上官冰雪跪坐在陈清扬的下身处,双手被陈清扬牢牢地捆了个结实。那脸颊上因为一阵打斗,也已生出丝丝红润之色,尤其是呼吸声更是十分粗重。那坎肩也在此时恰到好处地跌落而下,上官冰雪就那么**裸地光着上身跪坐在陈清扬的身上。更因为前者急于摆脱陈清扬的束缚,整个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上下起起伏伏地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驰骋在草原上的野马,狂放而又充满漏*点! 上官冰雪长尽数披散而开,脸上潮红阵阵,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下身想要逃脱陈清扬的束缚,那观音坐莲的奇妙招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然而就在上官冰雪即将得逞的一刻,突然她分明地感受到一处仿佛带着阵阵怒意的坚挺的所在狠狠地抵在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轻微的疼痛更是夹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之感,淡淡的,甚至有着一丝舒爽的错觉…… 133章 原来是有泪滑过 犹如电击的快意瞬间闪过上官冰雪的心头,下身传来一阵阵紧密相连的舒爽之感。仿佛有着一种蠕虫在慢慢地吞噬着自己的神经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和向往萦绕在内心深处,让人忍不住心乱如麻。 脸上潮红更浓,上官冰雪虽然人如其名,冷如冰霜,但是终究是二十来岁的成熟女子,她自然知晓这抹坚挺所代表着的是什么。自然知道它所包含的意味。上官冰雪贝齿轻启,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少许后,浑身顿时疯狂地扭动而开,想要摆脱陈清扬的魔爪。 陈清扬自然同样感受到了那一处温润而又湿热的所在,他此时内心极其澎湃,心的**丝毫不亚于上官冰雪。再者眼前这妮子多半有着暴动倾向,陈清扬自然不会再次放虎归山。 两人僵持良久,上官冰雪非但未能从陈清扬的腰间逃脱,相反被其双腿紧紧地夹住腰身,这会儿双方倒是真真切切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此时的重庆正是炎炎夏日,天气异常闷热,即便是年长的老者尚且穿着裤衩短袖之类的衣衫,更不用说上官冰雪这种追求时尚和潮流的女人。那菲薄的紧身裤猛地传来一阵深沉的痛楚,上官冰雪瞬间意识到最不该生的一幕此时真真切切地生在了眼前,当下猛地想要扭转自己的香臀,避开这一致命的攻击。然而此时的陈清扬急于找寻到一处温暖的所在,见煮熟的鸭子即将飞走,心怎能不急,当下一股波能狠狠地摁住上官冰雪的身子,随后用力地挺动下身在那窄窄地暖暖地地带游走着。 就那么暧昧地,温存地,略带狂野地耸动着,终于在一声旷日持久的怒吼,双双瘫软在地。虽然未曾真正攻城略地,但这种温存无疑已经足以将彼此之间的关系更进一层。 陈清扬缓缓地躺在地上,一片舒爽之极而又略带疲倦的神色,而上官冰雪则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呆坐着。整个人双眼异常空洞,有着一种无尽的麻木和呆滞。 陈清扬的内心虽然有着诸多的歉意,但并不完全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错误的真正源头在上官冰雪,而决然不在自己。倘若不是她想要击杀自己的话,这一切自然不会生。 上官冰雪那白花花的娇躯终于颤巍巍地站立而起,可能是因为肌肉长时间僵硬,大腿猛地打软差点就要跌倒,陈清扬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托出那丰腴的双臀,却不想被上官冰雪猛地一挥手掌格挡而开,就听上官冰雪冷冷呵斥道:“滚!” 陈清扬牛脾气也上来了,站起身当着上官冰雪的面将全身衣衫脱了个精光,随后大摇大摆地朝着卫生间走了进去。而这一幕却足足让上官冰雪惊呆半晌,他着实想不到陈清扬竟然如此流氓,如此臭不要脸,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公然脱光了身子。这和耍流氓又有何种区别? 陈清扬并未过多理会上官冰雪,这个女人简直不可以常理度之,好声好气地说不管用,只能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才能制服得了他。就在陈清扬独自一人冲凉的时候,浴室的房门咚咚被人敲响,还未等待问询,外面冷冷地传来一声:“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陈清扬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胸口已经痊愈的伤口,此时只留下一条淡淡的伤疤,心道:“杀我,以后见到你一次,强*奸你一次!直到将你强*奸到跪地求饶为止!” 夜晚七点,陈清扬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和景碧琼通了个电话,先是好一阵子好言相劝,直到保证半个月之内一定赶回重庆这才让那小妮子消停些许。而陈清扬似乎永远都不知道未来的路途究竟有着怎样的遥远,而他们彼此之间的结局又将会是如何收场。 叶雨蝶是在景碧琼的陪伴下走到陈清扬所在房间的,原本一片狼藉的大厅内早已被服务生收拾妥当。叶雨蝶似乎一夜之间沧桑了许多,脸色刷白刷白的,再也没有先前的红润与晶莹。依旧是风尚无双,但是眸子里明显满是忧郁,与先前的脱尘气质实在有着天壤之别。那一抹沧桑得白让陈清扬心痛不已,刚刚想要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却不想景碧琼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了叶雨蝶的身后。 眼见陈清扬讪讪地收回双手,叶雨蝶眼角余光向后望了望,没有只言片语。只是流露出一抹让人叹息不已的惨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也都明白。眼前这个两天前还要和自己长相厮守,白头偕老的人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他的多情善变远远乎了自己的想象。 因为陈清扬眼的愧疚,因为景碧琼此时的洋洋自得,更因为房间里所弥漫而开的那股子**的气息,叶雨蝶最终并未选择入内,只是静静地站在房外,朝着陈清扬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很单纯,也很爽朗,不过却明显有一种不自然和失落。陈清扬的心猛地一沉,尴尬地笑了笑随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走了出去。 三人一路无话,乘坐贵宾专用电梯朝着楼下赶了过去。廖无双派来的直升机停留在空旷的草坪上,此时螺旋桨已经飞旋转而开,一阵阵狂野的暴风肆虐着三位衣衫单薄的青年男女。看得出三人各怀心思,彼此的心情都极其沉重。 陈清扬朝着景碧琼笑了笑,说:“欢迎你去东北做客,等我忙完了这阵子一定第一时间赶来看你。愿我们的情谊地久天长。” 景碧琼虽然对陈清扬此时的敷衍略微显得不满,却也并未争吵,流露出一丝依依不舍的神色道:“我等你,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过遥远。如果你胆敢抛弃了我,我定然要你好看!” 陈清扬嗯了一声,随后猫下腰身决然地登上旋梯,那一幕的背影有些沧桑,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一次重庆之行究竟是对还是错。 就在叶雨蝶准备尾随而上的时候,突然景碧琼猛地一把紧紧地抱着叶雨蝶,蜷缩在她肩膀上,失声痛哭起来。叶雨蝶心一慌,随后传来一阵无言的伤痛,一种几乎快要窒息的感觉蔓延心头,这让她压根难以找寻自我。她自然知道这个拥抱所代表着的是什么,更知道这个拥抱的含义,无非就是一种歉然和自责罢了,当然或许还有一丝怜悯参杂其。 叶雨蝶的性情稍显懦弱,她虽然头顶绝代风华的光环,但是在美丽的背后终究只是一个寻常的女人。她是女人,女人本身就有着一种局限性和一种怯弱,她永远都摆脱不了,也难以摆脱其。但是叶雨蝶同时有着自己的尊严,即便自己的心爱之人从指尖悄然而逝,可是他依旧不想去接受任何一丝同情而或是怜悯。这对他而言压根就没有半点意义,有的只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伤悲。 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景碧琼轻轻抽噎一声,低声说道:“雨蝶,真的很对不起,我、我瞒着你和他好上了。我知道其实你也是很喜欢他的,如果可以请你原谅我。毕竟我们之间的友谊不应该因一个男人而动摇。你说是不是?” 是真心实意的想要道歉,还是在朋友跟前刻意炫耀?叶雨蝶绝望地闭上双眼,眼角有着一抹潮湿,原来是有泪滑过…… 叶雨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决然地上了旋梯,留给景碧琼一个决绝的背影。而她似乎永远都不曾知道,这一刻万千风情的景碧琼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平生,景碧琼第一次从叶雨蝶身上找到了一丝成就感。能打败这个自己一直以来无法越的对手,景碧琼似乎有着足够的理由去欢呼雀跃。 直升机夹带着一阵阵轰鸣声朝着东北方向徐徐奔去,装饰豪华的直升机内,一个身着西装的清秀青年,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两人从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便彼此爱上对方,然而却只是因为一个女人的插足而今不得不各奔东西。彼此之间有着太多的怆然和凄凉,然而如今却已然无法诉说。 彼此沉默着,良久良久,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漆黑,偶尔有繁星点点,也只如同白驹过隙眨眼间烟消云散。两人皆是假装沉睡,可是在这寂寥的夜里却又无一人能真正入眠。陈清扬内心纠结不堪,是表现出一份从容洒脱坦然处之,还是假装无事人一般继续糊弄下去? 夜色更加深沉了些许,两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扉背向而驰,似乎朝着永远也不再可能相交的彼岸越行越远。为什么相爱的人却不能够在一起?偏偏换成了回忆? 踟蹰良久的陈清扬,借着夜幕的遮掩,悄悄伸出自己的大手,朝着叶雨蝶的纤纤细腰抚了上去,颤颤巍巍地,却又坚定不移! 134章 带美女荣回故里 黑夜,艳丽无双的叶雨蝶仿佛能感应到陈清扬内心的蠢蠢欲动一般,当那指尖即将滑到自己腰身的时候,叶雨蝶恰到好处地向旁边靠了靠,刚好躲过了陈清扬的来袭。陈清扬淡然苦笑,却也不曾说破,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始终不肯给自己正脸看的叶雨蝶,心猛地抽搐了一阵,说道:“雨蝶,我想和你说会儿话,好吗?” 夜,无比的寂寥,死水般惊不起半点涟漪,让人心生出万千惆怅。一片冰清玉洁的脸颊上有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没有半点的表情,只是有着一种彻底的凄然。她很想很想在此时去说些什么,去做些什么,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推到了悬崖岸边,早已没有半点选择的权利。沉默,或许是最后的唯一。 叶雨蝶的沉默让陈清扬心万千漏*点再次扑灭一空,陈清扬此时的矛盾和纠结是显而易见的。一方面他在情感上和**上背叛了叶雨蝶,当然两人并没有实质性地进展,只能说是互有好感。但是叶雨蝶的性格天生就是沉寂入水的那种,温柔贤惠到令人指的地步的叶雨蝶是决然不会在情感上开一丝半点的玩笑的。既然爱上了陈清扬,那便会竭尽全力对他好,甚至说是非他不嫁。可是,陈清扬却背叛了自己,虽然他并未亲口承认,但是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他和景碧琼之间确实有着太多的瓜葛。 叶雨蝶能理解景碧琼的心理,向来争强好胜的景碧琼甘愿不顾形象地当着自己的面悄然流下一滴滴泪水便已经说明了一切。而陈清扬呢,几乎已经达到了一种病态的心理。他一边在**上尽情地享受着景碧琼所带给自己的快乐,又同时想要在叶雨蝶身上找寻到一丝丝慰藉。然而,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无论是叶雨蝶也好,还是景碧琼也罢,她们都不可能情愿做第三者,或者两人共侍一夫。 陈清扬仍然不肯死心,朝着叶雨蝶跟前凑了凑,笑道:“我知道你根本就没睡着。雨蝶,你别这样好吗?有些事情在没有弄明白之前,就妄自下评论,这样是否太过残忍了些?” 叶雨蝶充分将东方女人的贤淑演绎到了极致,叹息一声后,淡然笑道:“谢谢你的垂青,哪怕如此短暂甚至让我来不及回味。碧琼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不要辜负了她,我真心祝愿你们能够幸福。你们会幸福的!” 陈清扬连忙解释道:“雨蝶,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个样子。景碧琼的出现只是一个偶然,具有强烈的偶然性,再说那并非是我的本意!我的心远远没有那么宽阔,能同时盛得下两个人的身影。” 陈清扬第一次在叶雨蝶跟前撒了谎,违心地说自己的心容不下景碧琼,可这必然只可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言辞。事实上,陈清扬对景碧琼已经有了爱,至少也是一种在意。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想左拥右抱的男人,花言巧语几乎是上苍赋予男人的专利。 叶雨蝶陷入了沉思之,陈清扬所谓的自己的心盛不下两个人的身影,这在一定程度上来说给了叶雨蝶再一次地一线生机。她不想放弃,从始至终都未曾想过,只是因为生性的怯弱,她一直在选择逃避罢了。 叶雨蝶微微皱眉,沉思了片刻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家里,而那晚景碧琼彻夜未归,你们终究去了哪里?” “我不想骗你,那晚我们确实是在一起!但是我誓,我们之间真的是清白的,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很多,然后遇到了一些麻烦,是我及时赶到这才将事情给摆平了。而景碧琼大半夜地哭哭啼啼非要让我陪她喝酒,我们是在酒吧度过的。 “可是第二日的时候,你们身上却并没有酒气,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陈清扬索性闭着眼睛说道:“临时到一家洗浴心洗漱了一番,衣服也都是临时购置的。雨蝶,我真的没有骗你,难道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并非是说一定有这个必要,只是你们所表现出来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置信。那我问你今天为何她会清楚你住的房间,并且是亲自将我给带到了那里,而房间里却有着她的气息。你不会告诉我说,你们只是在宾馆里喝喝酒叙叙旧,然后就各奔东西了吧?陈清扬,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白痴!我不希望你骗我,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原谅你!” 事到如今,即便陈清扬想要不再骗下去也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干脆横着心思,抵赖道:“说来事巧,我一个朋友,也就是借给我们直升机用的那个人。他手上有个项目正在投资,而他的合伙人正是景碧琼的一个亲戚。景碧琼的身份你也清楚,这事情只要景碧琼出个面就可以搞定的,我之所以和景碧琼走得近就是因为合约的事情。这一点,我那个朋友可以证明!” 说到这,陈清扬果真掏出手机就要拨号,叶雨蝶见陈清扬神情肃穆不像是在撒谎,心也就相信了几分,不过还是迟疑着问道:“好吧,即便这些你都解释得通,那么我倒是想要问你,你知道刚才临上飞机的时候,碧琼找到我和我说什么了吗?” 陈清扬做了亏心事,自然是心虚得很,当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即便使用屁股想也能想到这个小妮子不会说我什么好话。” “哦,这一点你是怎么想到的呢?”叶雨蝶神情一片清纯,望着陈清扬泛起一丝沉思。 “雨蝶我也不打算瞒你,景碧琼对我确实是有好感,而我则从来未曾对她有过半点旖旎之情。景碧琼的性格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占有欲极强,攀比心极重的叶雨蝶会允许自己所想要的东西悄然流逝到别人手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事实却又生了,你说她该如何是好?那还不是想方设法地要将我从你的手给抢回去吗?这种情况下,她肯定是会说一些风言风语的。其实这些事情我早都想要和你说了,但是景碧琼实在是黏人得紧,他压根就不给我机会啊!所以雨蝶,不要去轻易相信她的话,我对你的爱绝对是无与伦比的!” 单纯的叶雨蝶在陈清扬这个大骗子的忽悠下,不到片刻的功夫便败下阵来,这会儿心也不由得更加相信了几分。毕竟她对陈清扬自以为还是有些了解的,再者说两人之间即将确定关系,陈清扬远远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去沾惹上别的女人,再者说自己也不输于任何人。倘若陈清扬真的想要,只要情到深处,却也未必说不可以给他,他却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招惹是非呢? 叶雨蝶淡淡点了点头,以沉默代替所有,算是暂时相信了陈清扬的话。陈清扬心虽然苦涩不堪,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激动。他深知自己这是在玩火,脚踏两只船的事情他见得多了,但是最终很少能有一个幸福的结局。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景碧琼和叶雨蝶之间想要拆穿自己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陈清扬却在此时萌生了一个极其狂妄的念想,既然两个女人都爱自己,而自己又同时爱上两女,那为何不能将她们一起收入囊? 叶雨蝶经历过大悲大喜之后,心思也已经变得不再灵敏,在陈清扬连哄带骗之下,最终半推半就地倒在了陈清扬的怀。如同仙子般貌美的叶雨蝶第一次心生了想要嫁给一个人的冲动。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爱,而是因为一种女人的嫉妒心。既然景碧琼一味想要和自己一争高低,那却又何必再做退缩? 而叶雨蝶做梦也未曾想到,自己平生唯一一次的自私,却给彼此带来了无比深沉的打击。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陈清扬,也饱受折磨。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直升机经过五个小时的飞行之后终于出现在了东北三省的上空。临行重庆的时候,陈清扬只是一个副局长,一个还算受到县长赏识的小人物,而此时他不仅接触到了一些省部级的高官,更是结识了传说红色背景极其深厚的人物。当然,这些或许都可以忽略不计,但必须要说明的一点是,此时的陈清扬已经身家过亿,他的口袋里怀揣着一张一亿人民币的现金支票! 那个身着阿玛尼西装,手持最新款摩托罗拉蓝屏手机,带着一位绝色美女乘坐豪华专机荣回故里的男人,他的归来终究会掀起一段怎样的血雨腥风? 135章 那一夜你害了我 凌晨三点陈清扬与叶雨蝶所乘坐的豪华直升机抵达开原县城,当时县城里四个轱辘跑的轿车还寥寥无几,更不用说是价值千万的直升飞机。当飞机停在开原县唯一一家三星级酒店停车场的时候,顿时引起酒店保安的轰动。螺旋桨所刮起的飓风吹得众人难以睁开双眼,可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贵宾,酒店上上下下无人胆敢怠慢分毫。众人一传十十传百,争相告送,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传到了酒店经理许莹的耳朵里。 早早在月前陈清扬就曾经到访过这里,当时是以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身份来这里视察工作的,那时候陈清扬与酒店的大堂经理许莹生过冲突,许莹曾经仗着背后有副县长钱景图做靠山企图与陈清扬以硬碰硬,甚至不惜尊严地要牺牲色相拉拢陈清扬。不过这些都被陈清扬一一拒绝了。并非是陈清扬不喜欢女人,而是他实在对一个半老徐娘提不起丝毫兴趣。若是那许莹有着叶雨蝶或者景碧琼而或上官冰雪那般相貌,陈清扬即便是打破头也要强行插入。 许莹在接到突然有人乘坐直升机赶来住宿的时候,心情煞是激动。这醉八仙实际上就是钱景图和几位当地老板投资所开的酒店,主要还是要凭借着钱景图的关系带来效益,可是钱景图却在先前被最近风头正紧的陈清扬给弄垮了,再加上酒店原本就声名狼藉,一来二去之下生意简直是一落千丈。 从十八岁开始就懂得倚仗男人,尤其是依靠有些许背景的男人过活的许莹,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会让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她是一个极度有野心的女人,一个酒店的经理远远难以满足她的胃口。只可惜随着岁月流逝,当年在这开原县鼎鼎有名的交际花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飞机上两位正副驾驶员都是特种兵出身,个头在一米八五左右,身材甚是魁梧,尤其是眉宇间的傲然之色更是彰显出其卓越不凡的身手。两人充分扮演起保镖的义务,分别陪伴在陈清扬与叶雨蝶左右,虽是深更半夜四周一片漆黑却依旧逮着一副黑色墨镜。 此时的东北已经寒意颇浓,秋风瑟瑟有着一丝透骨的凉意,与四川盆地的气候有着天壤之别。叶雨蝶初来乍到,自然难以承受寒潮侵袭,刚下飞机没多久顿时打了一个喷嚏。陈清扬绅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那留有余温的西装裹在了叶雨蝶的上身。一种舒爽的暖意流过叶雨蝶的心头,顿时深深地刺入心扉,让她压根无处藏躲。 叶雨蝶缓缓抬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朝着陈清扬淡然一笑,神情间满是喜悦的颜色。陈清扬所穿着的范思哲的洁白衬衫在夜幕之显得极其扎眼,更加衬托出其温儒雅的气质。情到深处的陈清扬伸出手臂猛轻轻地将叶雨蝶搂入怀,彼此甚是幸福甜蜜。 许莹远远地带着一帮服务生迎了上来,那双还算白皙却已经略显臃肿的手掌刚刚伸出,嘴角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转而是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极度惊愕的许莹缓缓张开嘴巴,看向那张自己无数次在梦与之相遇都忍不住拿着锋利匕对其深深划拉几下的脸庞,一时间不知所措。 陈清扬只是来住店的,只是因为想要给叶雨蝶最好的享受,而偏偏这开原县最好的酒店又只此一家,这才迫不得已选择这里。陈清扬淡淡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跟前的手掌,完全是一副无视的神情,嘴上淡然说道:“许总,大家都是熟人了。深更半夜前来打扰确实不好意思,麻烦你给我开两间房。” 许莹虽然心怒火烧,可是当她望见那两位身材彪悍的保镖,尤其是不远处的那架直升飞机的时候,嗓眼里的话顿时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许莹强忍心怒火,尴尬一笑:“陈局长,您能光临我们酒店,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再者说,您来指导工作,我们也能省心一点,有一种安全感来着。毕竟您这种人大人物往这一站,那些牛鬼蛇神还不得远远地靠边呆着。对了陈局,一段时间不见,您更加风采过人了哦。不准备介绍介绍您跟前这一位大美女,和这两位壮汉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这一位是我女朋友,叶雨蝶。重庆警官学院的高材生,和我一起回来看望父亲的。这两位嘛,以前都是在特种大队混过的特种兵,就像你说的一样,标准的壮汉。怎么许经理有兴趣?倘若有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的是绝对让你满意。他们在某些方面可是很棒的哦!” 陈清扬的冷嘲热讽在许莹看来完全是一种极端的侮辱,可是现今的许莹早已今非昔比,往日的犀利随着钱景图的倒戈而消失一空。她而今唯一的资本就是活下去,凭借着自己那副已经福并且不再干净的身躯。别无他法! 许莹瞬间的沉重与悲郁过后淡然一笑,随后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陈局,真是没现,您这人竟然这么坏,当着您女朋友的面也好意思吃人家豆腐。您真是太坏了!” 那张浓妆淡抹的脸颊给陈清扬一种想要呕吐的错乱感觉,甚至身上已经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陈清扬随意摆了摆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即便你想要的话,人家还未必肯呢!许经理,你不会想要我一直这么等下去吧?” “你瞧我,只顾得和你唠嗑,竟然把正事儿给忘了。刚好还有两间贵宾房,陈局长,您请。” 服务生和一群保安大半夜地从暖和和的被窝里爬了起来,原本一个个满肚子委屈和怨言,然而当他们看到陈清扬怀所搂着的叶雨蝶的时候,一个个脸上顿时流露出万千复杂的神情。保安清一色地忘乎所以,丝毫不曾掩盖自己内心的向往和迷恋,死死地盯着叶雨蝶的容颜,那如同仙子般的美貌仿佛如同一把冰刀狠狠地刺入众人的心扉之,烙下一连串的深深的印痕。而那些女服务员们,一个个皆是流露出惊艳的神色,当然更多的则是一种嫉妒,深深的嫉妒。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如此漂亮的女人呢?这个世间怎么可以有如此让人惊心动魄的美丽呢?和人家比较之下,自己简直一无是处。这些女人的心也不由得生出一丝丝自惭形秽的感受。 此时的陈清扬早已今非昔比,再大的场面也已经见到过,面对那数十号手持ak47的亡命之徒都未曾畏惧过一丝一毫,这会儿面对这二十来了保安和服务员的瞩目,又怎会流露出半点局促。他的洒脱和自信源自于长久以来所形成的霸气,而此时的陈清扬也确实有着在这个小小县城横行霸道的资本。就像是高射炮打蚊子,甚至还有点大材小用的意味。 八层8oo8号房间,在许莹千千万万的溜须拍马和虚与委蛇后,陈清扬与叶雨蝶双双入内,房门刚刚划上的一刻,陈清扬猛然双手紧紧地抓住叶雨蝶的肩膀,随后用力将其死死地抵在门后,叶雨蝶猛地一惊,刚刚想要尖叫,突然自己的红唇上传来一阵湿热之感,在一种极度震惊,一道湿滑而又柔软的物体猛地冲入自己口腔之,只是转瞬的功夫便突破了自己最后的防线,随后朝着自己的舌尖席卷而来。 叶雨蝶双眼瞪得老大老大的,眸子里有着一抹惊慌与恐惧。她实在难以置信,这一切的一切会来得如此之快,会如此让人来不及品味。这是否代表着自己的初吻从此失去?然而陈清扬压根就不给叶雨蝶思索的时间,他像是一头饥渴的恶狼将叶雨蝶疯狂地抵在门后,大手也按捺不住地游走而开。 叶雨蝶完全是来不及反抗,或者说是已经大势已去,陈清扬的吻奔放而又狂野,压根就让自己无处可逃,而他的手上更有着一股无比的炙热,那么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娇躯上游走,所到之处却又往往掀起一段风起云涌。 然而就在陈清扬不知疲倦地在叶雨蝶身上开垦着的时候,窗外风过帘起,只见两只散着精光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陈清扬,他的脸甚是狰狞,那分明不是一张人脸,像是怪兽,恐怖而又诡异…… 136章 匪夷所思半兽人 陈清扬此时正沉浸在深吻之难以自拔,叶雨蝶的曼妙与多情与景碧琼有着实质性的差异。景碧琼的热情奔放虽然让陈清扬一度沉醉不已,但是却又让陈清扬在享受的同时少了一丝神秘感。男女之间的事情,虽然大刀阔斧坦胸露乳更容易让人忘乎所以,但是那毕竟是一种苍白无力的快意,少了一层朦胧的意味也就少了一份期待,少了一份神秘感。 叶雨蝶无疑是矜持的女人,虽然她闭月羞花的容貌使得她身边不乏追求者,并且这其不乏优秀的政客或者商界新秀,但是却从未有一人真正让她怦然心动过。更多的时候叶雨蝶是将自己关在房子里,一个人默默舔舐着自己心的悲戚。自小失去父母关爱的她,天生就与常人有着太多的不同。当年的一幕在她心留下了太多的心理阴影,她从未忘却过自己只是一个被人一度抛弃的人,而这也造就了她懦弱的性情。 一个从未和男人拉过手的女人,突然间面对一个男人宛若狂风暴雨的攻击,心怎能不生出万千澎湃?而这种澎湃又怎能不一度让自己意乱神迷?叶雨蝶完全是下意识地挥舞着自己的纤纤细手,企图将陈清扬推至一旁,然而这种无力的反抗更加衬托出她羔羊一般的本性,同时将陈清扬心的火焰熊熊燃烧而起。 陈清扬肆无忌惮地轰炸着叶雨蝶周身上下每一处紧要的位置,那些神秘的地带在陈清扬的炮轰之下也终于渐渐裸露而出。一抹抹雪白深沉地刺激着陈清扬的感官,深吻已经再也难以满足陈清扬,那双大手猛地绕过叶雨蝶光滑的脊背,一把穿过衬衫直接探入那双饱满的边缘所在。陈清扬竭尽全力地撕扯着,无心感受阵阵轻柔的美妙,仿佛生怕叶雨蝶会从自己身边蒸一样,此时的陈清扬脑海仅有的意识是占有她,以后的她便再也无法从自己的手掌之逃脱,与自己永不分离。 陈清扬的粗暴已经让叶雨蝶深感窒息,她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今晚的结局,那绝美的脸颊不再是一片苍白,相反泛起一丝丝潮红的色彩。缓缓地合上双眼,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有畏惧,也有一抹淡淡的期待。 终于,陈清扬将叶雨蝶拦腰抱起,随后狠狠地将其扑倒在床沿上,迫不及待地将大手伸向了那永恒美妙,令人无限向往的神秘地带,然而就在此时突然一声碎裂的声响传来,陈清扬还未来及有丝毫反应,顿时一拳朝着脸颊急奔来。这一拳力道甚猛,陈清扬短暂时间内压根无法还击,只得将叶雨蝶横操而起,放置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同时一股波能朝着那拳头狠狠砸去。 两股力道皆是刚猛无比,那黑衣人显然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如此巧妙地躲过自己原本以为无懈可击的重拳。那黑衣人身板微微凝滞,只见他缓缓举起右手看了一眼。最念叨了一声:“有点意思,不错,不错!” 陈清扬连忙将西装披在衣衫半解的叶雨蝶身上,将其往身后一推,眼闪过一丝阴冷,呵斥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黑衣人嘿嘿干笑一声,淡淡望了一眼叶雨蝶,笑道:“果然是风流种,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崽。不过你的品位比你老子当年好多了,你老子当年找的女人也就是你娘只是个病秧子。不过就是那病怏怏的模样却依旧迷倒众生,实在想不到这一切究竟是为何。” 直到此时陈清扬这才有空去打量对方,那人头显得很是凌乱,披散在额前,像是百年老树枯枝分叉,焦黄焦黄的散着一阵阵恶臭。那张脸上皆是伤疤,疤痕卷起形成一团一团的褶皱。其右脸更是有一层层死皮垂在脸颊上,甚至还有一股股绿色液体舀舀而出。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极其渗人,甚至令人指的脸颊。叶雨蝶心好奇,试着偷偷张望一眼,顿时出一声尖叫的声响。即便是艺高人胆大的陈清扬也不由得心底倒抽一口凉气。不过最近陈清扬见到的种种光怪6离的事情也着实太多了点,因此这时候对这黑衣人丑陋无比的长相也就见怪不怪了。 陈清扬哼了一声,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是现在请你立刻出去。我不想当着自己女人的面和人动手,她晕血。有点自知之明的就赶紧滚!” 黑衣人似乎未曾听到陈清扬的话一般,眼流露出一丝深邃,良久才说道:“你是不是说我的长相太过难看了点?是不是想要讽刺我,谩骂我?” 陈清扬差点没给气笑了,“你这人倒是识趣得紧。你说你吧,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大半夜的穿着一身黑衣出来吓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长得不难看,就是磕碜,就是让人一眼看后感觉渗得慌。好了,你已经知道答案了,是不是可以滚了呢?” 黑衣人似乎被陈清扬刺激到了一般,浑身猛地一阵颤栗,眼神愈变得深邃,死死地盯住陈清扬,冷冷说道:“现今我的模样确实吓人,这一点似乎我也已经清楚了。可是二十年前的我却并非如此,那时候不敢说是玉树临风,好歹也算是面皮白净长相斯。当年我有一个可爱的妻子,更有一个细皮嫩肉的宝贝儿子。我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这一切却在一个深夜化为乌有。孽畜,这一切的原因都在你的父亲!是他,就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倘若不是因为他的出现,现在的我依旧生活在幸福之。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陈清扬无语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父亲?我父亲只不过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生背朝黄土面朝天,就像你说的一样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看得出你也算得上是个高人,怎么思维就这么愚钝呢?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是怎样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你不会是找错人了吧?” 那人一阵癫狂的大笑,森然说道:“我会弄错?将我害得永生不得安宁的仇家我会搞错吗?既然你那死鬼老爹现在不知身在何处,那这一切的罪责就统统加你你身上好了。陈清扬,今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原本陈清扬还以为是对方搞错了,却不想此人竟公然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这就由不得陈清扬不去细细品味一番了。而对方压根就不给陈清扬半点沉思的功夫,突然魅影一闪,一道磅礴的力道朝着陈清扬的面颊席卷而来。陈清扬担心身后叶雨蝶受伤,不敢闪躲,铁拳猛地一挥夹带着一丝波能转化的力道朝着那人同样轰了出去。 那人显然已经有所准备,不似先前那般鲁莽,两人撞击之下顿时出一声巨响,黑衣人此时傲然挺立当场,陈清扬却分明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而开。那人的拳头简直比钢铁还要坚硬,波能轰炸过去后受到剧烈的反噬,朝着自己胸口猛地奔来。好在陈清扬再次分出一股波能朝着反噬的力道迎了上去,两者相撞这才相互抵消。 眼见陈清扬向后连连倒退,黑衣人一声怒喝“不自量力!”,随后身形宛若大鹏展翅,一对拳头朝着陈清扬两鬓太阳穴的位置,狠狠地砸了过来。 陈清扬一把将叶雨蝶推倒在地,头颅顺势一偏,手掌心握着一股比先前雄浑十倍以上的波能球,压根不假思索地朝着黑衣人挥了出去。 波能无形无色,寻常人只能感受到它雄浑的力道,压根就难以辨别具体的方位。当波能距离黑衣人尚有十余公分的时候,黑衣人这才想到伸手格挡。然而这一切已然来不及,波能巨大的力道瞬间在此人胸前炸裂而开。 那人身板虽然强硬,但是在十倍的波能轰炸后,却也难以抵挡,扑哧一声那精钢打造一般的前胸突然裂开一个硕大的伤口,鲜血嗤嗤向外冒着,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甚至不能算作是鲜血,那分明不是殷红的颜色,从此人身体上所流出的只是一团团深绿色的黏液。 黑衣人抗击打能力即便再强,被陈清扬如此蹂躏一顿也是难以承受,当下一声刺耳的嘶吼,眼闪起绿色的精光。而那被陈清扬所撕裂的上身,所露出的肌肤上竟然有这一片片鳞片。他俨然已经脱人的概念,撑死也就是个半兽人。并且,看他对陈清扬那股子恨到骨头的怒意,似乎和陈建安当真有着颇多渊源。然而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老实巴交的陈建安,难道是世外高人?无可置疑的一点是,这话无论怎么说都让人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137章 宁死不草菅人命 黑衣人在被陈清扬击之后,并未做过多停留,他已经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次刺杀任务压根不可能再有完成的可能性。陈清扬的武功招式一片杂乱,甚至压根就不能称之为功法。但是他手上那股雄厚无比的力道却又是黑衣人所难以承受的。自己这幅躯体经过数十年的锻造,现今早已达到不死之身,用金刚不坏来形容也不为过,可是当自己遇到陈清扬的时候,他手所幻化出的力道就像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匕,可以轻易刺穿自己的盔甲。十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再次感受到所谓的疼痛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儿。 黑衣人左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深绿色的血液自手掌流淌而出,刺鼻的气息让陈清扬不禁皱眉不已。黑衣人呼吸声变得甚是粗重,很是紊乱的意味,呻吟半晌后,身形猛地跃起朝着窗外狂奔而去。此人度甚快,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徒剩一道黯淡身影。远远的,一道刺耳的声响传来,只听那人嘶吼道:“陈清扬,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一雪前耻!” 叶雨蝶甚是惊恐的模样,此时蜷缩在陈清扬的怀,流露出一片茫然的神色。陈清扬因为惦记叶雨蝶的安危并未上前穷追不舍,起身将窗户拉了个严实后,小声劝慰道:“别怕,有我在呢!这些妖魔鬼怪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叶雨蝶的脸上煞白煞白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淡然说道:“那人怎么长成这副模样?他究竟是谁啊?为什么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 陈清扬神情凝滞,叶雨蝶此时的话无疑像是一根钢针般狠狠地扎进了陈清扬的心坎里,疼,钻心的疼。一个男人既然爱上一个女人,倘若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对方,这种爱情是何种飘渺,又是何种虚幻? 陈清扬凄然一笑,脸上散出一丝丝阴冷的神色,不知觉间陈清扬的双手似乎将怀的叶雨蝶搂得更紧了些许。只是谁也不知他此时心一个无比邪恶,或者说是胆大包天的计划正在油然而生。 他,陈清扬在想,不久的将来,自己必然站在一个高高在上的金字塔尖上,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背后,人人奉他为王!而他背后的女人又注定以他为荣,她们必然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尤为幸福的所在。给我三年,我还你一个永恒的经典!陈清扬一次次在心念叨着。 一夜无话,陈清扬再未出声劝慰叶雨蝶分毫,真正的爱情不是劝说而来的,而是要用行动证明的。清晨,当陈清扬再次套起那件阿玛尼西装的时候,仿佛他一夜之间高大了许多。那瘦瘠的背影正在无限伟岸,无限令人向往。 在全酒店包括所有住宿人员的注目礼下,陈清扬搂着叶雨蝶优雅走上旋梯。直升机螺旋桨所散出的巨大轰鸣声激荡而开,让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泛起一丝丝难以言说的涟漪。是向往还是嫉妒,或许连他们自己都难以说得清楚。 开原县政府大院里,一架直升飞机在政府大院的上空足足盘旋数十圈,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之后这才缓缓降落而下。此时各个机关部门的大大小小干部包括县长杨军正本人也是急急忙忙跑了出来,都想见识下究竟是何方大神赶到县政府内。 从一楼到六楼的走廊里站满了官员,众人皆是望着旋转不停的直升机呆,足足两分钟之后这才开始小声讨论起来。讨论的声响愈地大了些许,杨军正此时站在三楼办公室跟前,暗自咂摸着嘴巴道:“不对啊,崔秘书长说好了在午赶到的,这才九点一刻。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难道是他?” 杨军正此时如同女人找到了自己的g点一样,甚是兴奋,几乎是雀跃而起,一摆手带着身后数名秘书朝着楼下狂奔而去,边走边还念叨着说:“财神爷来了,财神爷来了!这次我们开原县有救喽!” 螺旋桨刚刚停息,杨军正便带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干部走到机舱外守候,机舱打开,两名戴着黑色墨镜的魁梧大汉率先走了下来,随后只见一个长相极其漂亮的女人袅袅婷婷地款款而至。这女人的美别说是在这小县城里,即便杨军正这种经常出入省城的干部也是不曾多见。一时间众人皆是流露出一丝丝赞赏的神情。杨军正甚至在想,“这他妈地有钱人就是会骚包,找个秘书都得是绝色!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杨军正刚刚在心嘀咕开,正满脸堆笑的准备上前迎接,却不想机舱上突然下来一个身着西装的青年。这青年身材挺拔,气宇轩昂,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无比的自信。杨军正刚刚暗赞了一声,当他看到那张自己煞是熟悉的脸庞时,心顿时一个咯噔,直觉告诉自己,这会儿自己一定身处梦。眼前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半月前还只是一个鱼贩子的陈清扬! 那时候的陈清扬身穿一双旅游鞋,套着一件洗得略微有些白的衬衫,头蓬松,唯一还算让人看着顺眼的就是有着一副白净的脸庞。不过此时的陈清扬却已与半年前有着太多本质的不同。一身价值过万的黑色西装,雪白刺眼的范思哲衬衫,乌黑锃亮的boss皮鞋。而这些外观上的改变并非是最重要的,关键还在于整个人已经生了本质的变化。 那略显局促稚嫩的脸庞此时泛着一层小麦色,头不再蓬松显然是经过细心的修剪,给人一种一目了然的纹理感。让人一眼望去甚是舒心,浑身上下流露出的强烈无比的自信仿佛足以睥睨苍穹。 杨军正呆呆地望着陈清扬,他实在想不通这些传说的顶级品牌货究竟是怎么和这个年轻人扯上关系的。绝世美女,豪华的私人直升飞机,身材彪悍的级保镖。难道这人了头彩?可是头彩才多少钱?怎么可能摆出这种阵势呢? 陈清扬对杨军正虽然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是毕竟当年杨军正对自己着实有着一丝知遇之恩。如果没有杨军正就没有自己当副局长的一刻,也就不会与钱景图扯上关系,不会莫名地参合到了杀人案的事件之。更不会去重庆,不仅仅破了一个惊天大案,更是结识景碧琼、叶雨蝶。杨军正虽然没有留给陈清扬太多的膜拜,不过也算是不可多见的好官。至少比那些贪官污吏强上许多。他热衷权力,可是更多的时候却是在为老百姓做实事。 陈清扬率先伸出大手与杨军正握了握,笑道:“数日不见,杨叔叔可还好否?” 杨军正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不无激动地说:“好!好!清扬这次你可算是给我们东北人长了脸啦,全国上下的大小报刊皆是在报道有关于你的事迹。在重庆的时候你单枪匹马一个人干掉这么多歹徒,实在是让人佩服之极!而你不仅仅给我们长了脸,更是为自己赢得了荣誉。公安部和省厅的奖励,颁的勋章和奖状都在我办公室呢!大家伙就等着你回来给你庆功呢!” 陈清扬淡然一笑,算是默认了杨军正的赞赏,当下随着杨军正的脚步朝着办公室走了过去。进屋后,陈清扬并未着急介绍叶雨蝶,只是淡然说道:“杨叔,最近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不小吧?真是难为你了,要你在这个时候面对这么大的压力实在是过意不去。” “哎,清扬贤侄,你这话可就说得见外了!你我之间的关系大家都是清楚地,虽然你在一些事情上处理得不够圆滑,显得生硬。但是你服从组织,踏实肯干的精神我们大家都还是看在眼里的。尤其是你这次在重庆的表现,更是为你赢得了十足的尊重。清扬,杨叔可是一直很看好你的。” 陈清扬始终保持着一丝微笑:“杨叔能看好我,我自然是深感荣幸的。但是您可别忘了一点,我此次前往重庆的本意并非是为了解决一帮穷凶恶极的歹徒,而是为杀人者和死者讨回一个公道。杨叔,我记得您一直在强调着自己如何爱这块土地,如何在殚精竭虑地为开原县的老百姓做实事,那么我想这时候或许真的是你该表态的时候了!” 杨军正脸色顿时一寒,冷冷地望向陈清扬,呵斥道:“你此话是何意?怎么,准备玩过河拆桥的把戏吗?” 陈清扬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转而是一抹阴冷之色,只见他猛地瞪视杨军正,一字一顿地说道:“想要瞒天过海,草菅人命,我陈清扬这第一关就过不去!当然,既然你如此热衷权力,那便将我这身警服拔下来吧!今天我必须要声明的一点是,我陈清扬一旦活着,只要我陈清扬还有一口气,我的眼里就揉不得沙子!想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对不起,我办不到!” 138章 到底看看谁牛逼 陈清扬此时所说的话堪称犀利之极,杨军正好歹也算是个人物,在这开原县奋斗了数十年之久,而陈清扬更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副局长。无论是从辈分还是从身份上来说,陈清扬与自己都有着天壤之别。因此面对陈清扬气势上的陡然转变,杨军正自然颇感不爽。 杨军正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阴沉地说道:“陈副局长,你这是在教我为官之道吗?我个人觉得你未免管得太宽了些吧?有些事情本身就不应该是你所考虑的!你只需要服从组织和上级的安排就足够了。以后我不希望再次听到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论!” 陈清扬不禁气乐了:“我不负责任?真正不负责任的不是我,究竟是谁谁心应该比我要清楚得多!我们国家从来不缺少强权和**,但是他们的存在是畸形的。一是因为黎民百姓的善良和怯弱,一是因为这些企图一手遮天有着大野心的权贵。而我必须要声明的是这种人往往在最后都没能留下好下场,杨叔,直到此刻我依旧敬重你是个好官,一心为江山社稷多做贡献的好官。我真的不希望你继续迂腐下去,难以自拔。我希望我的话你能理解,并能听懂!有时候一些事情已经脱了你我的认知范围,需要更上层的人物插手过问,倘若你仍沉迷其,最终的结局也就不难想象了。” 杨军正对陈清扬的话甚是嗤之以鼻,显然这个做了二十年县长的杨军正早已没了半点听取他人进谏的心思。杨军正吹鼻子瞪眼地看了看陈清扬,嘿嘿冷笑道:“这些事情我心自然有数,就不劳烦你陈副局长操心了!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赶回警局,将这个案子给撤下来。” 陈清扬心底泛起一丝浓浓的失望,凝视杨军正良久才淡然而又坚定地说道:“对不起,这一点我办不到。关于这次杀人案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妥当,并且将择日送往省厅。杨叔想要我放弃对案件的侦破,对杀人犯的追究,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杨军正,我奉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这分明就是在玩火,我告诉你陈清扬,即便这件事情你捅到省里也是无用。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案子是谁要求撤下了的?那已经是顶天的存在,他可以决策千千万万人的命运,包括你我二人的。这一点,你我根本就无法去逆转些什么。清扬,我很赏识你,等再过几年我退下来的时候,这个位置一定会是你的,又何必非要急于一时?” 陈清扬突然哈哈大笑而起,神情间一片猖狂之色:“杨军正,今天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虽然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要多,并且是多上很多,但我还是要让你懂得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的人都热衷权力!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不过我却也懂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你无须多说,当然你可以继续搞你的一言堂,把我从这个位置上给扯下来。至于其他事情我不想多说,告辞!” 杨军正见陈清扬果然转身欲走,不由一声冷笑道:“陈清扬,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也不能将你这个副局长的乌纱帽给拿下?我在这开原县经营二十余年,早已在此根深蒂固,别说拿下你一个小小副局长,就是县委张书记,只要我愿意也可以轻易将它拿下。年轻人倘若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面对杨军正的威胁,陈清扬自内心不想解释一点半点,他此时已经在心给了杨军正一个结局。既然他非要不知死活和自己缠斗下去,那却也没有再让步的必要。陈清扬只是淡然一笑,随后搂着叶雨蝶的香肩转身而去。 陈清扬这会儿虽然行事高调,却还不至于用直升机载着自己从县政府赶到公安局。两处相距甚近,也就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两人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张涛早已闻讯而来,这小子为人很是活泛,心眼也好,属于八面玲珑的角色。笑嘻嘻地将叶雨蝶给让进了办公室,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神情毫不恭维。而张涛的热情也自然为其赢得了不少好感,叶雨蝶一路上乐得嘎嘎直乐,煞是舒心的样子。 “陈局,老大,大哥,大爷,我他妈崇拜你啊!好手段,年纪轻轻便坐上了常务副局长的职位,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这转眼去重庆办案竟然还能破获一次震惊全国的绑架案,这我他妈也就认了!毕竟您老人家的实力摆在这里,任谁也不敢说上一个不字。可是为啥如此出水芙蓉、闭月羞花的嫂子就被你给忽悠来了呢?这才认识几天,就展到见家长的地步了?这也未免有些太快了点吧!” 陈清扬淡然一笑,一脚揣在张涛的屁股上,低声道:“你丫的嚷嚷啥,这次来是有正事的。大哥我是纯洁的人,纯洁你知道是啥意思不?我们之间可是正常的男女关系!” 眼见陈清扬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张涛不屑地举起指,鄙视一番后,阴阳怪气地说道:“对,对,纯洁的男女关系!可是,过了今晚就很难说了。这就叫羊入虎口。” 叶雨蝶坐在陈清扬的办公桌前,正翻看着关于刘丽娟被害一事的详细案记录,眼见陈清扬与张涛两人在一旁猥琐不堪,一脸坏笑的模样,显然是想到了些什么。当下脸上潮红闪现,回忆的画面不由得停滞在昨晚上自己与陈清扬缠绵的时候。然而只是瞬间,叶雨蝶的脑海不由得浮现出那张诡异的脸庞。 大块大块的死皮和疤痕错乱杂横,交接一处后形成一团团骇人的狞肉。那受伤的脊梁上渗出一丝丝深绿色的血液,叶雨蝶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后猛地尖叫了一声。白皙的额头上已然是冷汗连连。 陈清扬心一惊,当下连忙跨步上前一把将叶雨蝶搂入怀,嘴上安慰道:“宝贝儿,没事,没事儿的,不怕啊!” 然而叶雨蝶并未恢复宁静,相反整个人依旧在瑟瑟抖,哆哆嗦嗦着说道:“鬼!我看到了那只鬼,他又来找我了,清扬我好怕!” 陈清扬将叶雨蝶搂得更紧,手臂上也是在瑟瑟抖,神情煞是冷峻。这种神色是张涛前所未见的,心泛起一抹寒意,问道:“陈局,您和嫂子没事儿吧?” 陈清扬淡淡摆了摆手,说道:“你去把刑警大队队长常建友给叫过来,让他带二十名手下全副武装日夜保护在叶小姐的身旁,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涛子,最近叶小姐在开原停留的这段时间就看你的表现了。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虽然张涛很想说现在整个刑警大队都在忙着为省委大佬的到来保驾护航,可还是挺着胸膛保证道:“陈局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办好,竭尽全力保护叶小姐的安全,出了一点半点的问题,你直接将我拉出去给枪毙喽!” 陈清扬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张涛下去,当下亲了亲叶雨蝶的额头,小声而又坚定地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我要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所有胆敢睥睨我分毫之人,必定没有好下场!” 两人在办公室里并未上演香艳旖旎的场景,只是紧紧地拥抱着。看着叶雨蝶那张脱凡尘的脸蛋,陈清扬心百感交集。今生今世能拥有如此之女人,夫复何求乎? 正午时分,张涛果然带着一群刑警走进了陈清扬的办公室。陈清扬新官上任三把火,先前督办的陈丽娟的案子以及在重庆破获的特大案件已经引起十足的轰动,此时别说小小开原县,即便是辽宁省的一些警界大佬也是对陈清扬青睐有加。至于张涛,更是在第一天认识陈清扬的时候便紧追不舍,鞍前马后好一顿殷勤。正所谓打狗看主人,此时的张涛俨然成为陈清扬的代理人。那刑警大队队长常建友见到他也得点头哈腰。就这张涛也未必肯搭理对方! 张涛神情有些严肃,显然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陈局,真没想到上头这么混蛋,就因为省委领导来人,妈的一整个刑警大队的官兵都给调走了。现在就留下十来个执勤的人员。我带来了七八个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大学生,暂时也只能凑合着用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张涛在,没人能将嫂子怎么样的!” 陈清扬只是想要给叶雨蝶一些心理宽慰,那神秘黑衣人的功力远远不是几个手持手枪的人就可以抵御的。对于张涛这会儿的自责淡淡一笑:“这不怪你。”说着陈清扬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接着笑道:“想必省委那些高官也该到了吧!走涛子,大哥今天就带你会会这些传说的牛人。到底要看看他么是怎么个牛逼法!” 139章 怒了之后变态了 正午十二点的时候,陈清扬带着数名随从人员再次赶到了县政府大院里。因为刚才的场景太过轰动,现在整个机关大院里几乎已经没人不知道眼前这个青年人的身份。一时间下班回家的干部见到陈清扬皆是点头哈腰、嘘寒问暖,无人不流露出关切之情。 陈清扬神情俊雅,一一回之微笑,大度而又从容,看不出半点狂傲。一眼望去就能让人心生暖意,想要与之亲近。杨军正此时刚刚接到上头电话,听闻省委车队即将到达,当下甚是着急,整了整自己的西装领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楼下狂奔而去。 陈清扬眼见一团黑影朝着自己袭击而来,刚刚想要躲闪,身后两位保镖齐齐出招,两人使出擒拿手的功夫齐齐掐住来人双肩。手腕猛地用力,那人顿时被摁了下去,杨军正刚刚想要有所反抗,腿弯猛地受到重击,噗通一声硬是跪在了地面上。 陈清扬定睛一看,此人原来是杨军正。陈清扬虽然对其不是十分感冒,但毕竟有过那么一段交情,淡淡地朝着两人挥了挥手:“放了他,他对我是没有恶意的。” 两壮汉虽然极不情愿,不过面对陈清扬的话却也不敢违背,狠狠地瞪了一眼杨军正随后撒开双手,向后退了两步。 这个玩笑未免有些开大了,杨军正终究是为政一方的父母官,这么当众被人打倒在地,并且是跪在了一个比自己身份低上很多的副局长面前,心怎能不气。杨军正甩开陈清扬伸来的右手,冷冷喝道:“滚,老子不需要你在这里给我虚情假意!妈的,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造反,竟然敢打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杨军正望向陈清扬身后那几位刑警,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却不曾想对方压根就不搭理他分毫。这也难怪,这些人多半都是张涛的手下,作为新人张涛给了他们很多帮助。平时都是涛哥长涛哥短的叫,突然之间要他们去抓张涛,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实际上都不可能做到。 更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这些人压根就不识得杨军正其人,但是陈清扬他们却是知道的。因此一时间众人非但没有一丁点的异动,相反冷冷地看着杨军正,神情间尽是一片嘲讽之色。 杨军正气得吹鼻子瞪眼,没想到几个小民警竟然不听自己的指挥,这会儿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上前就要亲自动手。而就在此时,大门外突然想起一连串的警笛声响。杨军正此时突然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连忙扭过头朝着外面望了过去,这一看可还得了。 只见两辆警用摩托闪烁着警灯分别行驶在车队左右,车队足够豪华,清一色的红旗轿车,足足有六辆之多。尤其是行驶在第三第四位置上的车辆更是挂着辽oooo9和辽oooo8的蓝色小牌号。一般情况下来说,真正的省委一把手二把手的车牌号都是以8和9而结尾。而象征着权利巅峰的号和号车牌通常都是作为政府用车迎接外宾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杨军正真正傻眼的原因,并非是此时自己的狼狈不堪,而是因为这次前来开原县视察的并非是省委秘书长崔枯秋,而是省委和省政府的头号大佬。 杨军正哪里还顾得上和陈清扬扯犊子,向身后众人使了个眼神,顿时众人自觉站成一排,一个个身板挺得笔直笔直的,脸上满是激动地神情。陈清扬看着众人这幅鸟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早已将众人从头到尾鄙视了个遍。 这个世界确实太现实了点,想当年陈清扬拿着厦门大学的毕业证愣是没能在三流学谋到一份差事,并且还一度遭受一个肥胖过度的教务处主任的调戏。当然,最主要的还在于当年陈清扬所遭受的那一抹永恒的伤。安蓝,这个曾经一度让自己疯狂不已的名字,现今更是犀利如刀,每次念及此处,心都会很痛很疼。 安蓝,即便我永生无法得到你,也决然不允许你与那个日本鬼子厮混世间,某种意义上来说,此时的陈清扬已经怒了,生气了,变态了!当然,这一切的根源皆在于一个男人的尊严! 政府车队停稳后,杨军正顿时满脸堆笑屁颠屁颠地跑了上去,亲自为一号长开了车门后,见果真是书记乔峰春,当下更显亲切,竟是情不自禁地敬了个标准的军力,道:“乔书记百忙之前来考察工作,我等实在是不胜感激。我谨代表开原县上下四十万老百姓向您表示诚挚的感谢。” 乔峰春甚是儒雅,有着一种脱凡尘的意味。虽然已经是五十多岁的年纪,但精神面貌极其年轻。打眼望去也就四十来岁左右。乔峰春下车后,突然遭受到杨军正近乎狂轰滥炸的热情,显然难以承受。不过终究是身居高位多年,淡然一笑,摆了摆手道:“不用客气。想必你便是杨军正了吧!” “是,正是鄙人。难得乔书记如此看得起我,还曾记得我们有过数次蒙面。看来乔书记过目不忘的本领确实并非虚传!” 乔峰春点了点头,并不辩驳却也未给予肯,笑说:“一个月前省委就收到了你们所交上去的报告。当时我和老向都在外地,未曾第一时间关注到你们的动向,想来甚是遗憾。老向这次也来了!” 乔峰春嘴的老向正是省长向子合。此人已是白苍苍,年过花甲之龄,距离退居二线也就三两年的时间。这人是老红军,和杨军正有着那么一点渊源,因此杨军正对其并不陌生。杨军正上前走了两步,努力使自己表现出更多的惊喜和激动之情,紧紧握住向子合的大手说道:“向老,您能亲身赶来小小县城视察工作,我杨军正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向子合远远没有乔峰春的温儒雅,一整个火药桶似地,阴沉着脸对着杨军正怒斥道:“瞧你这点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别和我玩哭哭哭啼啼那一套!像是一娘们似地。” 杨军正装作一副惨兮兮的神色,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打着补丁的手帕,擦了擦眼角,哽咽道:“老长训斥的是啊!我杨军正主政开原十余年,没能搞出半点功绩,实在是亏待您老人家的期待和厚望。” 向子合哼了一声,也不多说陪同乔峰春一起与在场众人一一握手。因为乔峰春与向子合两人的出现,随车同来的一群大大小小的干部此时都显得黯然失色。不过陈清扬却还是注意到了一位紧随向子合身后的官员。并非是此人有多么扯人眼球,相反陈清扬之所以注意到此人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平凡了。在他身上基本难以找寻到丝毫与众不同的地方,乔峰春的儒雅,向子合的火爆,这两位都算是旗帜鲜明的所在。可是到了这位老兄这里却卡壳了。 这人长相极其普通,一件深灰色t恤,寻常的西装裤,普通的皮凉鞋。既不是那种小摊上可以买到的低档货,也绝非是什么顶级牌子。他个头等,长相平凡,放在人窝里绝度没有太多的回头率。他的脸上没有笑意,也没有怒气,就是平平淡淡,仿佛就像是空气一样,绝对不会让人对他提起半点兴趣。 可越是如此,陈清扬心就越是清晰地知道一点,这类人往往都是色厉内荏的所在。会咬人的狗未必就会狂吠,有一类人天生就喜欢玩弄深沉,看似不闻不问却又时刻处于运筹帷幄之的状态。能平凡到不让人感觉掉份这种程度的人,会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吗?而他所站的位置又如此靠前,那此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两人眼神在看似漫无目的之相遇,却只是瞬间的功夫随即相互分离,彼此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有着一抹心照不宣。又像是初次见面,有着太多的隔阂。而他们之间当真只是如此简单,形同陌路的关系? ps:因为考试,外加最近身体不适,更新实在无法保障。这次考试很重要,欠更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一周内定然补欠回来。谢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 140章 到了摊牌的时候 乔峰春与向子合不过是在逢场作戏,与人握手也只是象征性地蜻蜓点水罢了,淡淡地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随后便转身而去。等到一干站在前排的县委常委受到两人的接待后,便轮到了陈清扬与张涛等人。这个过程杨军正一直都跟随左右,充当起介的角色。等介绍到陈清扬的时候,杨军正脸上神色明显变得不太自然,那满脸笑意在此时顿时郁结一处,冷冷地看着陈清扬说道:“这位是公安局的陈清扬同志,乔书记,向老,您这边请。” 就在杨军正原本以为两人只是按部就班一闪而逝的时候,却不想乔峰春反而站在陈清扬跟前不走了。乔峰春脸上笑意颇浓,一直在打量着跟前的陈清扬,良久才淡淡问道:“你叫陈清扬是吧?” “不错,暂任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 乔峰春点了点头,“年纪轻轻,担任的职务倒是不低。年轻人大有前途啊!不过我很想问问你,你现在月薪多少?” 陈清扬走马上任还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只是暂时担任这个职务,至于究竟月薪几何只有问鬼去了。陈清扬淡然一笑:“刚上任不到一个月,暂时还没领过薪水。” 乔峰春嗯了一声,大手突然放置在陈清扬的肩膀上,缓缓摩挲起陈清扬的上半身。这个出格的动作不禁让陈清扬吓了一跳,省部级的高官陈清扬并非是没有见到过,胡耀华以及那个神秘的老者的职位绝对不比乔峰春低多少,因此在见到乔峰春的一刻也并未显出太过激动,几乎要夺眶而出的场面。不过乔峰春突然抚摸了自己一把,这个倒是让陈清扬极其意外。 见陈清扬向后闪躲,脸上一副极其不自然的神色,乔峰春哈哈笑了:“陈局长不用如此当真,你这套阿玛尼应该是正品,显然是从外国空运过来的。能否冒昧问一下,你这身西装多少钱买的?” “具体价格我还真给忘了,不过几万块还是有的。” “几万块!陈局长说得十分轻松啊,我身为一省之,一个月的薪水也不过三千不到。你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如何能有如此强大的经济实力?你这件衬衫少说也要上千元吧!身为一个官员,过着如此奢侈的生活,你不觉得太过张扬了吗?”乔峰春脸上的笑意陡然消失,转而是一抹无尽的怒意。他脸上神色十分肃穆,上位者的威猛气息陡然传递而开,倒是让人胆颤心惊得很。 陈清扬摇了摇头:“这个可不是我买的,相反我也买不起。这是一位朋友送的。” 乔峰春脸色愈寒冷下去,深深地望了一眼陈清扬,眯起双眼道:“我见过大胆的,但却并未见到你如此胆大的!陈清扬,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政府官员随意接受他人赠送的贵重礼物,你可知道你这是属于哪种行为?在我国,受贿十万元以上就可以根据情节严重程度判处死刑了!陈清扬,你不会告诉我你不懂刑法吧?” “略知皮毛罢了!我这个不能算是受贿,第一,人家并不贪图我这点权力。相反,我在他跟前顶多也就是芝麻上的一粒浮沉。微乎其微的所在!第二,人家与我只是朋友关系。一个在东北,一个远在西南,压根就是八竿子不沾边的事儿!乔书记,您冤枉了我呀!” 乔峰春微微摇头,转身对身后一人说道:“关于此人做个记录,回头让纪委的人好好查查。” 乔峰春的严肃顿时使得现场的氛围明显冷淡了许多,众人皆是大气不敢出上一口,生怕被这个第一书记点名一般。陈清扬一副坦然之色,在乔峰春转身走后嘀咕道:“好官难做,难做好官!世态炎凉,让人情何以堪啊!” 向子合正好走到陈清扬跟前,见其一副不胜伤悲的神色,顿时乐了,“你这小伙今年才二十出头,咋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了?到了我这把年纪还不得照死得感慨?” 这向子合是行伍出身,说起话来没有涵养,口无遮拦的有着一种亲民的思维。陈清扬苦笑道:“真正的好官是高调的,一个胆敢在上级视察穿着高级西装的官员必定是一个好官,但是一个人倘若穿得普普通通,却又并不寒酸的官员,必然是个贪官!并且是有野心的贪官!” 陈清扬虽然是与向子合在说话,但是从头至尾眼神都未曾离开过向子合身后那人脸上。向子合虽然化不高,但是十来岁就开始在部队里厮混,对于这官场的理解自然远远乎陈清扬的范畴。只是片刻的功夫向子合便从陈清扬的眼读懂了一些什么,当下呵呵一声轻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之人。 那人依旧是不慌不忙,脸上不曾有半点波澜惊起,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向子合也不点破,对着那年人说道:“老崔啊,这小伙子有见地有思维啊!我看还是可以给与适当重用的嘛。哈哈!” 那老崔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个事情我会记下,向省长请。”只是向子合再也未曾见到,当老崔同陈清扬握手的时候,不仅仅眼射出一阵阴柔的光芒,手上的力道更是大了些许,像是一种挑衅,又更像是一种警告。 乔峰春与向子合与众人一一握手完毕,在杨军正的带领下众人朝着招待所走了进去,原本陈清扬的级别远远达不到陪同部级领导用餐这个程度,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跟了进去。而这一幕自然惹得杨军正很是不快,当下想要喝止陈清扬,却奈何有领导在场,却也不敢放肆。 陈清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他与杨军正之间已经撕破脸皮,彼此却也不必再虚伪下去。陈清扬的目的极其简单,就是想要整垮杀人犯罢了。他此时之所以较真的原因有很多,一是因为死者叶雨兰是雨蝶的姐姐,虽然并非是亲生姐妹,但是两人毕竟是一同长大,情谊颇浓。让叶雨蝶的姐姐含冤而死,这自然不是陈清扬所想看到的结局。其次则是梁富强的咄咄逼人。当年自己与其侄女梁灵儿也算是情投意合,在那个满天繁星的夜晚,太子河上游的芦苇荡里,梁富强当年曾指着自己的鼻梁大声地朝着自己咆哮。从那一刻起陈清扬就暗暗誓,有生之年一定要与梁富强来个了断。当然,值得一说的是陈清扬身上终究有着一股浩然之气,他眼并非是揉不得沙子,但是一个磐石般大小的巨石想要强行砸进他的眼,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与叶雨蝶张涛等人刚好凑成一桌,位置虽然在角落里,但是相互之间十分熟悉,坐在一起却也不显得沉闷,有说有笑的很是欢闹。众人刚刚落座不久,服务生便开始张罗着上菜,而就在此时突然向子合起身朝着陈清扬走了过来。只见他淡淡看了众人一眼,对着陈清扬笑道:“年轻人,能不能赏个脸,今儿午咱们坐一桌?陪我这个老头子喝一杯?” 向子合此时的出现,尤其是这会儿所说的话自然引起一阵唏嘘声,要知道他向子合不仅仅是官至部级的高官,当年更是战功赫赫。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向子合就被封为少将军衔,只是此人向来不喜官场之间的尔虞我诈,脾性刚正之极,再加上自己生性淡薄,多年来才自愿蜗居在这区区一省。当年向子合的一干战友现今大多都混迹在部队之,多半也都是将上将军衔。更有甚者已经担任大军区的司令员。因此这向子合红色背景极其深厚,虽然在辽宁省排在第二的位置,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清楚一点,更多的时候乔峰春也只是在其跟前扮演一个跑趟子的角色。省委很多事情倘若没有向子合的介入压根就难以执行下去。 陈清扬很是钦佩向子合身居高位却依旧保持平易近人的性情,淡淡笑了笑:“能得到您的垂青,自然是不胜感激!但是您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身处桃花源,就怕自己的性格惹得他人不爽。我看,还是不去为好!” 向子合摆了摆手:“年轻人怎可说这种丧气话,反正我这张老脸摆在这了,能不能去你就给个爽快话好了!” 陈清扬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如此一来,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是了!向老爷子请!” 向子合笑了,不过随即却突然对着叶雨蝶招了招手:“小丫头,你也一起过来,难得和你们年轻人一起吃肉喝酒喽!今天,就喝他个不醉不休!” 陈清扬原本并不想让叶雨蝶参与其,不过当他眼角余光见到杨军正与老崔脸上同时流露出一丝惊骇的时候,突然将叶雨蝶一把拉起,一脸正色朝着向子合那桌走了过去。陈清扬很清楚,摊牌的一刻即将到了! 4章扫平前方的障碍 乔峰春虽然对陈清扬所穿的高级西装有着深深的芥蒂,但是这并不代表完全抹杀对陈清扬的第一印象。陈清扬的年轻坦诚,率直与诚恳给乔峰春留下了一定的好感。事实上陈清扬刚才所嘀咕的那句话,乔峰春同样也是听到的,不能说凭借一句话去信赖陈清扬,但是对于陈清扬的胆识还是欣赏的。因此这时候向子合将陈清扬叫到自己这桌,并且就坐在自己的右侧并不感到丝毫郁结。 当然这也有向子合个人威信掺杂其,人人都知道自己是一号人物,但是也有一部分人知道自己在某些问题上却始终难以占据龙头位置。比如说最直接的人脉控制,组织部部长就被向子合兼任十年之久。不难想象,向子合在辽宁省的人事方面究竟有着多大的影响力。 陈清扬不卑不亢地落座后,淡然笑道:“能和众多领导坐在一起,晚辈甚是荣幸。还望诸位不惜赐教!” 乔峰春与向子合皆是微笑不语,省委那些官员对陈清扬也是不知深浅,见是被向老垂青的人物,众人也不敢放肆,只是随意说了些许不着边际却又略带谄媚的言辞。 向子合对陈清扬甚是感兴趣,笑问道:“小陈,你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吧?这个年龄段的小伙子大多都在学校深造呢,你是如何坐到这个位置的?都立了哪些功绩,破获哪些大案,倒也不妨和我们说说嘛!” 陈清扬微微点头,甚是惭愧地说道:“说来当真是汗颜之极,我事实上并没读过大学,当然如果自学算的话,大学课程我倒是自修了一遍。我个人也并未办过什么轰动的大案,只是因为身手还算不错受到杨县长的赏识,这才混到这个差使。任职也就半个月之久,而更让我本人惶恐不已的是,前段时间我们开原县生了一场命案,至今案子还悬着,没有侦破。我这个专案组组长做得实在窝囊得很呐!” 向子合哦了一声,将手的碗筷放置在餐盘上,皱眉问道:“听小陈话的意思,这其似乎还有些隐情。小陈你心倘若有着一些想法,那便尽管和我说,有什么难题也是可以谈的嘛,今天在座的有省委乔书记,有政法委罗书记,也有省委崔秘书长。各个部门的一把手大多也都已经到场了,有困难说出来,我们为你解决便是!” “这个不好说啊!毕竟是杀人案,一旦确定犯罪嫌疑人的话,最终的下场必死无疑。当然,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一旦这个犯罪嫌疑人有着极深的背景,那却又能如何?我不想谈论政治,不过我很想为死去的人讨个说法。向省长,您说我是坚持正义,还是在强权跟前放弃自己坚定的理念,进而随波逐流?” 砰地一声,正在吃饭的众人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声响震了半晌,大家皆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向子合,这个真正掌舵着一省命脉的大佬。向子合豁然起身,拍案叫道:“好一个是妥协还是随波逐流!我向子合从来不吃这一套,小陈,你不用担心,我就是你的后台,我就是你的背景。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了,不管这个案子牵扯到谁,不管这个案子涉及到哪些部门,哪些高官,你都要给我狠狠地查下去。只要你一日还穿着这身警服,一日还戴着国徽,就应该记住,牢牢记住一点,我们是人民的公仆。一切强权都是行不通的,在你那里行不通,在我向子合这里同样是行不通的!” 陈清扬心瞬间有一阵滚烫的热流奔逝而过,没来由地浑身上下泛起一阵澎湃之情,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有流泪的冲动。向子合此时的勃然大怒所代表着的不仅仅是对自己的支持,更是对自己价值观的一种肯定。陈清扬突然有一种久逢知己的感觉,重重点头应了声是,随后向张涛下达指令道:“迅抓捕梁富强,封锁整个矿区,任何人不准轻易离开一步。”同时陈清扬向向子合说道:“梁富强劣根颇多,非法建立了武装力量,单单凭借我们现在的民警力量很难完全控制住局面,我建议从市区直接掉武警前往支援,同时对三县一市主要交通干道,诸如汽车站、火车站进行全方位封锁。梁富强不仅纵容杀人放火,更牵连到偷税漏税,非法倒卖煤炭资源。我认为完全可以立案为我省目前第一督办案件!” 陈清扬话音刚刚落地,顿时有人起身说道:“陈家村煤矿历史虽然短暂,但是规模却不小,每年为我省带来丰厚的经济效益。现在我省正在步入经济高展的阶段,还是不要轻易掠其锋芒为好!再者说,陈家村煤矿是私有制财产,是经过国家能源部审批后正式投入生产的。他的存在救活了成千上万的普通群众,为解决下岗职工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倘若对副矿长梁富强进行抓捕,对于经济政治都会产生一定的动荡。因此,还希望乔书记和向省长三思而后行。” 说话之人肤色黝黑,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相虽然白皙,却有着一抹不怒自威的神色,这人正是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罗生。 乔峰春点了点头:“我赞同老罗的看法,一个煤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却牵连着数千甚至上万人的身家性命。民以食为天,很多矿工没日没夜的在矿上辛勤劳作。一个月的收入虽然只有可怜的几百块,还不够这一桌饭钱,但那却是他们一家数口人得已生存的根本。老一辈革命家经常说我们是人品的公仆,是为人民做事情的奴隶。但是倘若我们这时候强行将人民的口粮给断了,那我们是有罪的,罪大恶极。可是话说回来,我们又不能因为这个人的身份如何高贵,有着怎样的背景就可以同时忽略一个普通人的生命。这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我不赞同小陈的意见,用心是好的,但是太铁腕,没有柔韧性。老罗的观点具有大局观,可是失去了公正性。老罗你身为政法委书记,这一点要保持强硬的态势,这般畏畏尾,你平时工作都是怎么展开的?” 罗生脸上流露出一丝惭愧之色,连忙辩解道:“乔书记明鉴,我只是站在一个高度上表一些个人看法,最终的定夺当然要您和向老共同抉择。” 乔峰春并不搭理罗生,微笑着问道:“老向,您看呢?” 向子合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一副盛怒的模样,只见向子合缓缓站起身,绕着饭桌踱步两圈,最后走到陈清扬跟前拍了拍其右肩,坚定说道:“梁富强其人我是听说过的,就像先前罗书记说得一样,考虑到他确实为社会做出了一定的贡献,很多事情也都是能忍则忍。但是这个忍是有个度量的,倘若他梁富强自身不懂得张弛有度,那却也怪不得别人。梁富强的所作所为我一个深居在省委大院的人都略有耳闻,更何况是当地市县政府。可是为何他却长期屹立不倒呢?这是有原因的!” 说到此处向子合猛地一拍桌子,眼射出一丝骇人的光芒,冷笑道:“有人在背后为其充当保护伞,并且这个人的权利和能量都不会小。甚至很可能就是我们在场人员的一个!倘若小陈先前所说,这个梁富强当真涉及到非法组建武装,那便是涉黑性质的大案。为了社会稳定以及当地经济快展有所保障,拿下此人也是必然!因此我决定对梁富强立即进行抓捕!市县一级因为受到牵连,不便参与其,还是直接从省军区调兵过来比较好嘛。现在我以省军区第一书记的身份,正式下达如下命令。此次抓捕务必要求彻底保密,任何人不得向犯罪嫌疑人泄露丝毫风声。从省军区到开原县大约要三个小时的路程,这期间我不希望出现丝毫意外。” 说话间向子合从怀掏出一张名片,随手递给了陈清扬,满脸肃穆道:“这是省军区葛司令员的办公室号码。你打过去,调一个营的兵力过来。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务必配合。” 陈清扬双手略微有些颤抖,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向子合并未和自己开玩笑,他确确实实是想要除掉梁富强了。陈清扬以一种胜利者的微笑朝着罗生和崔枯秋两人笑了笑。神情间的傲然不言而喻,陈清扬深知,那块长久压在自己胸口的大石即将要连根拔起了! 142章 哥带着你找刺激 向子合下达一系列指令之后,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沉闷之,罗生显然有些焦急,额头上细汗冒了一层又一层。此时的东北已经略显寒意,众人皆是严装素裹,甚少有人会出现这种情况。向子合微微沉吟,端起手的酒杯,若有所思地说道:“老罗,看你神情似乎很不自然呐!莫非生病了?” 罗生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的事!就是对一些问题比较忧心。突然抓捕梁富强是否会产生社会动荡,引一些蝴蝶效应,这个都还难说呀!” 向子合嗯了一声,“你的意思我多多少少还是懂的,出点也是好的嘛。但是你要知道我们政府的真正敌人不是那些土匪强盗,而是自己!倘若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如何施政?如何能向人民提供长久的安宁?倘若连打倒一个涉黑性质的梁富强都如此艰难,我看诸位不如一同向省委递上辞呈直接告老还乡得了!” 向子合此话说得未免有些太重,众人原本想要劝说一二的皆是缄默不言。毕竟这话涉及到了自己的根本利益,向子合说得很明白,倘若谁胆敢在这件事情上再多言一二,那便是你的执政能力出现了大问题。还是直接下台为好!能者居之嘛! 罗生惊神未定地端起酒杯,手腕一哆嗦,竟然洒出了些许酒水。陈清扬看在眼不由得感到好笑,谁能想想堂堂一个省委常委竟然在自己一个小小公安局副局长跟前出如此大的洋相?虽然未免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不过导致这件事情演变到现在这个结局的真正始作俑者却是自己。 罗生慌忙间出了大糗,颇感心灰意冷,随后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身旁的崔枯秋。虽然仅仅只是一个瞬间,但是这抹异样的眼神已经被陈清扬捕捉而到。陈清扬的眼泛起一丝意味深长地光辉,朝着崔枯秋望了过去。后者城府极深,竟然没有惊起一点半点波澜。只是自顾自地小口喝酒,小幅度地夹菜。仿佛眼前的事情一切和自己无关一般! 崔枯秋此时所表现出的这幅震惊让陈清扬颇感诧异。毫无疑问,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崔枯秋与梁富强之间有着解不开的团。两人原本应该是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可是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镇静了呢?这一切究竟为何?难道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都是假的?还是他与梁富强之间已经生出了些许仇恨? 陈清扬正暗自寻思着,杨军正突然打了个酒嗝,站起身陪笑道:“菜上得未免太慢了,大家慢吃,我去厨房催一下。” 杨军正转身要走,陈清扬自然知道其有着些许猫腻,当下咳嗽一声道:“杨县长,您不会忘了刚才向老所说的话吧?在军区的人员没有调来之前,不希望看到任何人以任何借口走出这道门。大家都是明白人,再者说我是这次抓捕任务的总指挥。杨县长,我真的不希望出现任何丝毫的意外。” “你混蛋!陈清扬,难道你在怀疑我?怀疑我会去通风报信?我他妈是这种人吗我!” 陈清扬摇了摇头:“这个一切都很难说,究竟是不是我不能妄下结论。还有请注意你的言辞,在座的领导是来考察的,可不是来听你在此狂吠的!” 杨军正脸色铁青,闷闷不乐地坐了下去,一脸苦瓜色望了望向子合,说道:“向老,您看!这……” 向子合哼了一声,别过脸庞道:“这什么?我倒是觉得小陈做得很对嘛,既然你很清楚现在出去极有可能被人当做是叛徒,那你就消停点嘛!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何还不能静下心多寻思些事情?” 杨军正不敢辩驳,无奈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众人各怀鬼胎,此时即便是想要上厕所也只能憋着,再也没人胆敢提外出的言辞。 众人吃饱喝足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陈清扬看了看手表感觉时候已到,可以去外围布置警力,便提出为向子合等人安排房间休息。而让陈清扬始料不及的是向子合竟施施然地站起身,略带一丝醉意地说道:“休息是什么时候都可以休息的嘛,但是抓捕却不可以!小陈,我和乔书记一起陪同你去实施抓捕,不过你放心我们是不会干预到你一分一毫的。我也完全相信你有控制大局的能耐。无需多言,前面带路吧!” 毫无疑问,向子合此时在为陈清扬吃定心丸,他的顾虑并非是多余的。陈清扬虽然被委派为现场总指挥,但是级别实在太低太低,不说省委这群大佬级别的人物,就是市里张嘉源那个级别的官员往现场一站,论及气势也要远远赶陈清扬不少。这还是其次的一点,那军区的官兵是何许人也?哪个不是有着三分傲骨的铮铮男儿?就这么让他们任由一个副局长指挥,能否指挥得动,显然还是待定的事情。并且崔枯秋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一份淡定不已的神色,这一点更是让向子合诧异之极。向子合在这省政府坐镇十年之久,对于何人何物自然早已洞察分毫。一个人或许可以竭尽全力将自己伪装成完美的模样,但是这其必然会有漏洞。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崔枯秋即便再有城府,也自然早已露出了蛛丝马迹。 陈清扬此时除却感动确实已经难以再有半点言语,向子合与杨军正以及胡耀华两人有着本质的不同。起初陈清扬也同样认为杨军正是个人物,想要与之诚心相交,却不曾想这人对于权力的**实在太重太重,已经乎陈清扬的想象,而胡耀华虽然目前为止对陈清扬始终保持着一份别样的青睐有加,但是陈清扬始终能从察觉出一丝利用之心。否则凭着人家一个省部级并且即将入主权力核心的人物,何必对自己如此垂青? 向子合与乔峰春此时担任着监督的角色,任何人都不准离开自己十步之外,这也就从源头上杜绝了通风报信的可能,但是陈清扬却还是从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直觉告诉他事情似乎远远没有他所想像的那么简单。 县刑警队的人员已经集结到位,也就近百十号人而已,并且很多还都是一些新人,真正上了战场拿着枪都会哆嗦的。指望他们派上多大用场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为了不轻易打草惊蛇,陈清扬即刻从客运站掉了三辆长途大巴,一辆载着省委的领导,另外两辆则载着众多刑警。因为道路略显狭窄,车开得极慢。足足有一个小时才开到陈家村的位置。这陈家村的人对于豪华车队早已见怪不怪,一干村民见到这些大巴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压根就没有过多理睬。当然这也正合了陈清扬的心思。 车队行进矿区的时候,已经有保安前来拦路,问及为何擅闯原因,这些保安和陈清扬并未照面过,身着笔挺西装的陈清扬淡然笑道:“老弟,这车里坐着的都是省委领导,怎么你们没接到通知吗?” “省委领导?我呸,省委领导会他妈坐大巴来?你这不是没事拿我开涮呢吗!” 陈清扬哦了一声,“那省委领导应该坐什么车?难不成步行?” “行了行了,哥们,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儿,不要以为自己穿得人模狗样就能骗吃骗喝了。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赶紧走吧,这里可是施工重地。省里关照的重点矿区。” 陈清扬微微摇头,心已经将对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为了能充分点燃对方心的怒火,陈清扬还是继续煽风点火道:“给你脸不要脸是不是,我是向省长的人,来你们这里是查案子的。再敢和我磨磨唧唧,信不信我连你们梁富强矿长都给拿下。还不快去通报!” 保安显然是急眼了:“你他妈找死是吧!梁矿长的大名也是你丫叫的?知道不,省领导和我们矿长都是哥们。你个白痴,上面真要下来安全整顿我们是会接到报告的。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保安说话间一扭头,对着身后几人嚷嚷道:“碰到一群瞎了狗眼的,赶紧去向大憨哥汇报,就说有人来闹事,让兄弟们都带着家伙出来。我看他们好像也带了百十号人!” 面色黝黑的保安听闻队长说有人来闹事,煞是激动,当下一哆嗦立刻屁颠屁颠跑去报信去了,毕竟这些小青年整日所想的并非是如何赚大钱,而是怎样出风头。装逼嘛,谁都需要的! 陈清扬看着对方一路小跑的背影,顿时嘎嘎笑了,只见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后,嘿嘿阴笑道:“涛子,让兄弟们抄好家伙,随时准备干仗。还有,注意保护好大哥!待会儿,哥给你来一出刺激的!” 143章 两虎斗必有一伤 陈清扬此时所说的话无疑带着诸多的痞子气,什么兄弟们抄家伙、随时准备干仗。保护好大哥之类的话和地痞流氓说话口吻极其相似。实际上陈清扬是在放烟雾弹,故意以这种语气扰乱对方视线,让这帮人坚信自己是来找茬的罢了。陈清扬时间算得很准,他掐准了省区官兵会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而自己这些人马也足以坚挺半个小时之久。 对方的度很快,这群人虽然一半是矿上的工人,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充当着打手的行当。梁富强为人霸道之极,平日里遇到良家妇女总会向来调戏一番,有时候遇到硬茬儿就会动用自己手下前往将对方的男人或者亲朋好友一顿暴打。实际上也仅仅只是调戏,并未想过要如何如何,梁富强自认为自己始终是个有品位的人,对寻常女人,尤其是残花败柳压根就视而不见,而梁富强如此作为时间久了自然拉拢了一匹得力干将。 前不久刚刚将张涛等人教训了一顿的马向前,绰号大憨的猛男当其冲地赶了出来。他身后少说跟了有两百来号人。这帮人大部分手持铁镐之类的物什,更有甚者手腕处精光霍霍,显然藏有家伙。两百来号人马穿着也是不尽相同,部分身着蓝色制服,浑身一片乌黑,显然刚从矿洞爬出来,而一部分人则是身着黑色正装,脸上一片白净,显然双方之间身份差距颇大。 大憨距离保安足足有上百米,便开始嚷嚷起来了:“妈的,哪个***瞎了鸟眼,竟然来这里打劫。莫非是不想活命了么!”大憨人吃得虽然肥硕,但是脚下的度却是快极,只是说话间的功夫便已经唰唰赶到了保安跟前,一把抓住那人脖子,吼道:“人呢?不是说有上百号吗!妈的,玩我呢!” 保安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辩解道:“不是,不是!您就是杀了我,我也没胆子玩您大憨哥啊!是真的有人来闹事,就是对面那个瞎了狗眼的小子。他带了好几辆车的人来的,这会儿估计是见识到了您大憨哥的威风,都藏在车上不敢吱声了呢。” 大憨哥受用地点了点头:“不错,还算这帮小子识相!娘的,还让人打牌不,刚接了一把豹子,我草他娘的……” 陈清扬右手插在西装裤兜里,嘴叼着一根软华,陈清扬这时候虽然资产还是那么小几万,但是可别忘了这厮可是怀揣上亿资金的级富豪。再说一个结识了这么多大人物,认了个顶级富豪当哥哥的犊子,倘若再去抽廉价的红塔山,甭说给自己掉份儿。就是廖无双那一关也终究是说不过去呀! 大憨瞪着个牛眼,脸上满是怒意,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嚷嚷道:“你娘的谁啊,来我这干鸟?看你穿得人模狗样,为啥子却这幅德行?想来我这敲诈?我他妈还不知道讹谁呢!” 陈清扬脸色一沉:“你骂谁?” “我草,小逼崽子,你他妈说我能骂谁!我骂的就是你,狗东西。没事赶紧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告诉你身后那帮小犊子,没事别他妈来打扰老子清静!” 陈清扬眉毛一挑:“你在骂我?是也是不是?” 大憨倒是没想到陈清扬竟然还是个硬骨头,当下将嘴的烟屁股一吐,吼了一嗓子道:“小逼养的,我他妈就是骂你了,你能怎么地吧!想惹事是不,老子就陪你玩玩!”说话间大憨猛地出手,身形如箭般朝着陈清扬猛地窜了出去。 大憨的爆力着实强大,更诡异的是那敏捷的身手,脚上微微力瞬间便赶至陈清扬跟前,抬腿便是一记提膝朝着陈清扬的腰身猛地撞了上去。这大憨体重几近两百斤,吃得精壮无比,虎背熊腰的这一膝盖撞下去那还不得废了。 陈清扬眼闪过一丝厉色,不躲不闪站立当场,待到大憨膝盖即将接近陈清扬的当口,后者猛然一拳轰出,拳头狠狠地砸大憨膝盖。无可置疑的一点是,人的拳头再硬也不可能硬得过一个人的膝盖。然而就在大憨原本以为自己必然会旗开得胜的时候,却不想膝盖处猛地穿来一阵咔嚓的声响,等待大憨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心头。大憨一愣,随后整个人腿弯软竟然差点簌簌倒地。 陈清扬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对方一眼,简直是开玩笑,这大憨虽然厉害腿弯上的力道也是十足,可是陈清扬这一拳却掺杂了一股波能的力量。波能的力量究竟有多大,陈清扬并不知晓,但是他很清楚一点,随着时间的累积以及时光推移,现在波能的力量每天都在疯狂递增着。 这种力量是没有极限的,至少在陈清扬以为却是如此。这一记波能的力量少说有数百斤之重,寻常人受到此击后还不得当场报销。然而那大憨倒是强悍之极,面对数百斤的重击,倒地后只是三两秒钟的功夫,并未出现倒地不起的境况。那咔嚓一声也不知是否将其震得骨折,只见大憨右脚猛地点地,随后手掌一拍地面,整个人随后腾空而起。那受伤的右腿非但没有受到阻碍,相反长腿一伸,一记飞腿直奔陈清扬前胸而去。 陈清扬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大手一挥,腰身猛然间扭转而开,那腰身柔韧度远远乎想象,竟然呈现九十度的转体。随后只见陈清扬效仿先前大憨的招式,腰身扭转的当口,一记提膝猛地撞向大憨下阴位置。大憨的飞腿被陈清扬轻易化解而开,大憨刚刚有所反应意识到自己上当,想要回收的当口陈清扬单脚拄地,一记旋转后膝盖猛地与大憨来了次亲密接触。这一撞击力道极大,只见大憨庞大的身躯猛然倒退而去,在空盘旋一阵随后咣当摔倒在地。 大憨受到如此打击,按照常理来说自然早已无法站起身形,然而有时候一个人是否能打真正体现的并非是拳头上的力量,而是这个人的抗击打能力。大憨身上的肌肉已经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达,一团团横肉扎成团状,模样倒是骇人得很。陈清扬两次重击虽然都力道生猛,并且拿捏得恰到好处,可是这对于大憨而言并未造成致命性打击。就在陈清扬愣神的当口,只见大憨突然悠悠然地站起身形,蒲扇般的大手揉了揉自己的腹部,最终溢出一丝鲜血,随后嘿嘿咧嘴一笑。就在陈清扬犯迷糊的当口,只见大憨脚下力,随后整个人竟然再次朝着自己狂奔而来 然而与先前有着本质不同的是,这一次大憨的来袭不仅仅在声势上大过先前,那度更是快极。只是眨眼的功夫,陈清扬前额猛地生出一阵疾风,完全是下意识地曲臂格挡,同时一掌拍出。大憨此时完全不再讲究章法,只是凭借着身体的先天优势和陈清扬以硬碰硬。 陈清扬臂膀刚刚与大憨接触一处的时候,心便已经泛起一丝悔意,只感觉排山倒海的力道如同泉涌般朝着自己滚滚而来。肩膀处传来一阵疼痛,砰地一声脚下软,整个人开始朝后急倒退。而自己手上所拍出的一掌更是未曾沾到对方分毫。 陈清扬双脚死死踩住地面,企图能阻挡自己倒退的力道,却不曾想自己整个人此时宛若浮萍一般,仿佛没有半点重力,而双脚更是有着足不点地,飘飘欲仙的快感。而更尤为让陈清扬感到恐怖的是大汉此时竟然玩起了趁胜追击的把戏,眼见陈清扬向后倒退而去,整个人顿时力,再次朝着陈清扬狂奔而来。 大憨的度远远过陈清扬倒退的进程,眼瞅即将追上陈清扬的当口,后者心猛地生出一丝狂乱的怒焰,此时再也不顾及掩饰自己心的骇异,右手猛地挥出,顿时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朝着大憨滚滚而去。大憨显然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十足的信心,这会儿压根不曾躲避分毫,竟然硬生生地朝着陈清扬释放出的那一团熊熊波能撞击而去。 究竟是大憨的身体更尤为强壮几分,还是陈清扬的波能略胜一筹?两虎相斗必有一伤,那伤者又会是谁? 144章 谁是最卑鄙的人 大憨因为对自己身板的极度自信,此时压根未曾将陈清扬的劈空一掌当做一回事儿,依然奋不顾身地强行插入,企图突破陈清扬的防线,最终与其来一次实打实的硬拼。陈清扬面色沉重,手腕一抖再次释放出一股波能朝着大憨猛扑而来。两者度都是极快,就在大憨刚刚有所反应的当口,突觉自己心脏处仿佛被一把铜锤狠狠地敲击一番。疼,钻心的疼痛在胸口的位置蔓延而开。这让大憨压根就难以适从! 先前陈清扬虽然同样释放出这种诡异的能量,但是在遇到自己的**时便自动烟消云散。很显然,当时陈清扬所释放出的波能相对于大憨而言力道还是太过微小,并不足以穿透那精钢般的身板。 一时的轻敌导致大憨承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在记忆自从自己出生以来还从未遭受过如此痛楚的时候。心仿佛如同刀割,犹如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的心脏处炸裂而开一般,五脏六腑传来一阵气血翻涌。那种痛楚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大憨那旋风式的快奔腾终于在此时缓缓止步,强硬的身板猛地呆滞,双眼瞪得老大,死死地盯住陈清扬,那眼神传来一阵阵不甘的落寞与悲怆。显然大憨不甘心,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就会栽在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崽子的手里。然而当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的时候,这一切显然都已来不及了。 就在刚刚陈清扬受到重击的时候,大憨猛然间痛下杀手,大憨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要趁你病要你命。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坏人,但是与那传说的普度活佛却还有着太多的差距。陈清扬冷笑一声,平平淡淡地出了一拳,这一拳朝着大憨的脑门缓缓奔去。朴实平淡到完全不值一提的拳头,然而此时看在大憨眼里却有着另外一种惊心动魄。他很清楚,也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小命随时都有玩完的可能。 那一拳分明夹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外表看起来朴实无华,可实际上却又有着另外一种惊涛拍浪。陈清扬的步伐虽然有些飘零,但是远远谈不上是飞逝,同样的缓慢,看不出丝毫诡异。但是结合着自己所出的这一拳却又给大憨一种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感想。那拳头像是一张大般将大憨全身上下给包围了个遍。 大憨深知倘若在自己未曾受伤的时候或许还有可能与陈清扬一拼,而现在这无疑变成了痴人说梦。大憨缓缓地闭上双眼,内心传来一片酸楚。疼痛与苦闷在心交织一处,传来一股无言的心酸。 然而就在大憨清晰地感应到自己即将与死神零距离接触的时候,突然那庞大无比的力量在自己脑门跟前凭空消失。就像是原本一片阴霾的天空,此时突然一片晴朗没有半点风云际会。 大憨那颗紧紧束缚一处的心扉也在此时缓缓张弛而开,良久大憨才缓缓睁开双眼,当大憨看清眼前的场景的时候,整个人不禁吓了一跳。不,严格来说是惊了一跳。在距离自己仅仅只有一厘米的地方,赫然停着一只硕大的拳头。那拳头甚是扎眼,几乎将自己整副瞳孔都给填充个满一般。 而那只拳头的主人,也就是身着西装的青年陈清扬,此时正微微佝偻着身姿,一脸肃穆地盯着自己。他的嘴角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给人的感觉很是轻浮。脸色略微有些黝黑,很健康阳光的肤色。五官有些稚嫩,但是其却又参杂着一抹难以言说的坚韧。他给人的感觉显得极其混乱,让人压根看不透他分毫。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大憨的心头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凌乱,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对方的手下败将。而自己刚才还对其赶尽杀绝的对象现在正对自己手下留情。这是一种怎样的讽刺? 大憨满脸无奈地望着陈清扬,好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对我手下留情,对自己的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显然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陈清扬无奈地撇了撇嘴:“我也意识到了自己最令人感到失败的地方就是总爱心慈手软,可是我却又没有丝毫办法。这个怪不得我!如果你是想要问我,为何会放过你。那么我可以给你一个答案。一是因为你的眼神充满了不甘,我喜欢这个眼神,因为我曾经也像你这般与天斗与地斗,虽然最终的结局我输得一塌糊涂。可是我却从未做过哪怕是一丁点的让步。我不甘心,所以我要重活!不仅仅是**上的,关键还在于心境。其二,爱才之心。我有个堂哥和你一般的强壮,但是我并未见到过他出手。他不会当着我的面出手,是因为担心我受到惊吓。他对我的感情远远乎一般的兄弟之情,在你身上我找到了他的影子。我知道你叫马向前,在这一带也算是个人物,只是可惜你生不逢时,结识了梁富强那个犊子。这也是你命运悲惨的地方!丝毫不掩饰地说,我很钦佩你的身手,倘若有兴趣为何不来我这里展?” 陈清扬终究是对自己既往不咎之人,大憨为人虽然愚钝,对梁富强显得极其愚忠,但是人并不傻,只见他凄然一笑:“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梁大哥对我有恩,我不能忘却。当年我退伍回来的时候,我母亲不幸撒手而去,当年我堂堂八尺男儿却他妈连给母亲买一副棺材板的钱都拿不出。世事如此,却又让我情何以堪?” 黄昏时分,初秋的暮晚,突然间风起云涌,漫天风沙席卷而来,天边一片混沌。一个身高一米九十,体重接近两百斤的肌肉男,一个身材消瘦,刚刚一米七出头的青年,两人站在一起显得煞是刺眼。然而任谁都未曾想到,那个身材消瘦的男子突然向前一步,踮起脚狠狠地给了肌肉男一个拥抱 风沙过处,隐隐听到那人轻声说道:“好一个情何以堪!马向前,今日冲着这句话我不会为难你。你现在就走,走得越远越好,过去的事情我可以做主既往不咎。否则你必死无疑!” 马向前哈哈大笑,突然因为岔气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良久才渐渐平息地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怕是这辈子都无缘消受。我马向前虽然不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但是当年却也有‘一马向前绝无人’的声誉。我不会走的,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看得出你分明就是来闹事儿的主,不知是否能与我详谈一二?” 陈清扬并未吭声,只是从怀掏出软华给了大憨一支后淡然笑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人都在为自己的前程苦苦挣扎,默默打拼。有的人成功了,头顶无数光环,有的人则注定像是刚才铺天盖地的风沙一般。在大风过后,注定永久地堕入红尘之,即便不烟消云散却也惊不起半点风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炮灰。大憨你当真以为梁富强那乱臣贼子把你当成是自己人了?我不会说你是在痴人说梦,但还是想要站在朋友的立场提醒你,这是不切实际的事情!你想想……” 大憨猛地摆了摆手:“打住,倘若你是想要当着我的面说梁大哥的坏话,那大可不必。我相信兄弟你是个正人君子,真正的君子是不会在他人身后论是非的。对也不对?” 陈清扬哈哈大笑点了点头:“好吧!既然马兄如此高抬,称呼我一声兄弟,那我却也不妨和你说上一二。今日前来的大部分都是政府的人,你可知道我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吗?” “这个不知!不过一般上头来人的话,我们都是会接到通知的,往往会在一些表面工作上下足了功夫!” “呵呵,可惜这一次并非是检查工作那么简单。我们是来抓人的!” “抓人?谁?”大憨心虽然传来一阵极其不好的预感,可还是强装冷静地问道。 “梁富强!也就是你口口声声的梁大哥!” 大憨脑袋里瞬间轰地一声炸开了:“梁大哥?这怎么可能呢!梁大哥根本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啊。平日里确实有时候会蛮横一些,可是那也是事出有因。再者说我们梁矿长家大业大,背景深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会如此兴师动众?” 陈清扬眼闪过一丝狡黠,却又装作一副可惜之极的模样说道:“还不是因为犯了命案?梁富强虽然背景深厚,但是这次却捅了天大的篓子,被梁富强亲手杀害的死者大有来头。哎呀具体是怎么个身份我现在也不方便透露,总之一点,梁富强这次是真的要完蛋了。马兄,你我一见如故,我就不妨冒着仕途风险保你一命,现在走吧,或许还来得及!” 马向前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我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抛弃了梁大哥。”说话间马向前一把抓住陈清扬的双肩,顿了两顿,说道:“好兄弟,这次你卖给我马向前一个天大的面子,这份恩情我会记住一辈子的。此生必定偿还!我还有事处理,现在失陪了!” 陈清扬见马向前转身欲走,佯作呼叫了两声,马向前大急扔下两百来号兄弟朝着矿上跑了过去。看着马向前的背影陈清扬突然嘿嘿笑了,他自然知道马向前要去干什么,但是这对于陈清扬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儿! 145章 史上第一大忽悠 马向前带来的两百号兄弟无不呆立当场,他们着实想不到这平日里向来威猛无匹的大哥这会儿在玩什么把戏。作为普通人,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理解刚刚两人之间生了一些什么,但是他们却很清楚地知道一点,那个打架从来未曾输过的大憨今日却栽了跟头。而能让大憨对其点头哈腰的猛人正是眼前这个身着西装的青年陈清扬! 两百来号怒气冲冲手持刀枪棍棒的汉子紧紧将陈清扬给围在当场,其多半人皆是杀气腾腾的模样。毕竟大憨在众人的心目可谓是神一样的存在,就像是张涛心目的陈清扬一样,那是容不得任何人染指亵渎的。然而偏偏不幸的是陈清扬却在今天连续将大憨数次打倒,这怎能不让大憨那群狗腿子怒火烧。 下意识地,众人纷纷掂着手的器械朝着陈清扬走了过去,由于人数实在太多,只有数十人号人冲到了陈清扬的跟前。这些人分成一圈将陈清扬包围在正的位置,那领头之人脸颊上有着一道硕大的疤痕。自眉毛位置一直到唇角,疤痕狭长而又诡异,显得煞是狰狞。那人一声冷笑,朝着身旁小弟调侃道:“看到没?就他那副身板,我他妈闭着眼都能打倒百十个!说白了就是一傻逼,大憨哥先前之所以会吃亏,定然是他使了诡计。我看大家不如一起上将他拿下,给大憨哥讨一个说法!” 这刀疤男的说辞顿时引起在场众人的共鸣,一时间人群变得躁动不已。陈清扬唇角咬着香烟,那模样和这身高档穿着显得格格不入。从始至终陈清扬都未曾正眼看过眼前这帮崽子,对于陈清扬而言,这些人压根就是不值一提的存在。群架往往并非是人多就可以取胜,当然有着这方面的因素,可是当真比起人员多少以及装备情况,此时的陈清扬绝非处于劣势。他自然不会凭借一时气盛朝着人群疯狂冲进去大干一场。那并非是陈清扬的风格,他也远远谈不上正派的人。 陈清扬淡然站着,没有丝毫的动作和言语,只是安静地抽着自己的香烟。有时候故作深沉往往也会使得对方陷入茫然之。谁也未曾见到过如此诡异的场面,这个世界上当真有独自面对两百来号人却没有丝毫畏惧心理的人存在?那是否显得太过儿戏了一些? 刀疤男眉毛一拧,皱眉问道:“你个犊子跟老子装什么装?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丫的还穿着开裆裤!?” 陈清扬呵呵轻笑:“我自个抽自个的烟,也碍着诸位的事儿了?你们不会是想要告诉我,抽烟也犯法吧?我是成年人,年满十八岁了呢!” “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当真想要去西天,老子今日就送你一程。” 见刀疤男想要动手,陈清扬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知道刚才马向前为何会突然与我化干戈为玉帛么?” “为何?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们是多年失散的兄弟吧?” “这个倒是不能!怎么说呢,在告诉你事情真相之前我必须要知道你和马兄弟之间的交情如何?” 刀疤男哈哈一阵大笑,朝着众人一甩头问道:“这个还用多说么?你可以问问在场的兄弟们,我和大憨哥当年可是有着八拜之交的!这么和你说吧,有大憨哥的地方必然会有我钉子的存在!” “钉子?你这个名字倒是很怪诞!” “我姓刁,名力丁。不过因为我这个人平日里比较刺头些,所以手下兄弟都喜欢叫我钉子哥。看你小子似乎也是在道上混过的,不知道你见过啥大场面没有?当年我和大憨哥为强哥做事的时候,你是不知道有多神勇。那会儿强哥在山西谈生意,结果被当地一个煤矿主给阴了。妈的,深更半夜的时候对方硬是带着上百号人来取强哥的性命。而那时候我们身边总共就十人不到。可是最后你猜怎么着?我和大憨哥愣是一人一把砍刀将对方劈得哭爹喊娘。最终那老板在他自个儿的地盘上亲自跪在强哥跟前敬酒,那一次大概赔了上千万才算了事。强哥给了我和大憨哥不少好处。我这脸上的刀疤就是当年留下的!算啦!算啦!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些陈年往事。现在说起来却也没有多大意思。不过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和大憨哥以及强哥之间的交情是血浓于水的。你到底有何话要说,现在可以直言了吧?” 陈清扬心冷笑一声,狗屁的血浓于水,还是不拿你当炮灰使。那梁富强当真是好鸟的话,却也不会混到今天这般田地了。陈清扬淡然一笑,说道:“看来钉子哥确实算是个大人物呀!既然你和马哥如此合拍,那便也是我陈清扬的兄弟,不妨和你直说好了。我是开原县公安局的副局长!你无须怀疑我的身份,相信诸位之应该有认识我的兄弟。当日刘丽娟被杀一案,我就是侦查小组的组长。在案现场的时候,你们应该有人在的!钉子哥,先你必须要确认我的身份,否则以下的内容却也无须多言了。” 陈清扬高调走马上任一事,众人多半都是清楚的,那刁力丁也算是个人物,对于陈清扬的大名倒是略知一二。就在刁力丁神思恍惚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有人凑到他耳旁小声说道:“不错,此人就是那个副局长,当时在案现场的时候我见到过他。断案很是神勇!” 刁力丁那满脸怀疑的神情瞬间变得一片坦然,嘿嘿笑道:“原来是政府的朋友!看你也不早说,害的我们之间差点生误会,实在是该死得紧!既然是朋友,那有话不妨直说,陈局长,您今日来究竟是所为何事?” 陈清扬嗯了一声,淡淡说道:“刁兄弟,你这帮手下可都是亲信么?我所要说的话可都是机密,万一走漏了风声,你我可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呐!” 刁力丁听闻此话脸上顿显不悦,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一点陈局长尽管放心,我刁力丁别的没本事,但是论及交朋友,那绝对算是一流。能常年呆在我刁力丁跟前的,哪个不是可以为强哥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大家说是不是?” 一帮小崽子听闻陈清扬怀疑自己,本身就已经气了个半死,这会儿见刁力丁长了自己人威风,显然甚是得意,纷纷嚷嚷道:“不错!不错!钉子哥说得对!” 陈清扬嗯了一声,猛然大叫一声好后。脸色阴沉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再瞒着诸位朋友就显得我陈清扬太过不仗义了些!实不相瞒,我和强哥也是有着过命的交情,我之所以混到今天这个职位也是强哥在暗给予了不少帮助。对此,我陈清扬甚是感激……” 陈清扬话说到途,刁力丁突然插话道:“不对啊!强哥扶持了哪些人上台,这个我和大憨哥都是清楚的啊,可是为何我却从未听闻强哥说过此事儿呢!” 陈清扬微微摇头,叹息道:“刁兄弟,你怎么还在犯迷糊啊!其实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强哥的英明所在。你知道为何我一直未曾暴露身份不?那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动用我的力量啊!你想想,现在人心不古,真正的亲信能有几人?而世间又能有几处不透风的墙呢?试想下,连你钉子都不曾知道我的身份,那政府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实际上我所扮演的就是一个卧底的角色,说到这我必须要声明的一点是强哥绝非是不相信你和大憨哥。我记得前段时间强哥带我出去消遣的时候,还说要找个机会将自己的两虎将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只是最近出的事情太多,强哥一时间还没来得及罢了!” 陈清扬充分抓住了刁力丁的弱点,这人大本事不知有没有,但是为人与马向前却有着十足的不同。那马向前为人憨厚沉稳,有着一种愚忠情节,可这刁力丁却是一个不折不扣喜欢哗众取宠生性张扬之人。这类人好面子,陈清扬正是紧紧围绕这一点开始做章。果不其然刁力丁哈哈笑了笑,说道:“强哥还是看好我的嘛,这个我是知道的,对了兄弟你有话快说,千万莫要耽误了强哥的大事啊!” “是这样的!强哥这次犯了命案,大家想必也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事情经过多方调查确实是强哥在幕后指使的!张久全你们都识得吧?以前也在为强哥做事,现在已经查明了,正是他与一个绰号叫麻六的人共同做的案。现在整个案子基本上已经水落石出,强哥想要躲过这一劫看来有些难度!而就在刚刚半个小时之前,省厅突然来了众多特警,上头委派我担任现场总指挥,如果不是我拦着的话现在早已冲进去抓捕强哥了!你们看到那三辆大巴了没?其可是坐有上百号荷枪实弹的人啊!” “啊!”众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刁力丁更是惊慌失措地问道:“那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兄弟,强哥对你不薄,关键时刻你要想想办法才是!” 陈清扬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好半晌才叹息一声说道:“这个事情我自然会办的,倘若办不了又怎么会在这里絮絮叨叨呢?这么和你说吧,上头顾忌强哥的身份也不敢贸然强来,到时候只要兄弟们朝着那些警察啊之类的强行冲过去,为强哥让出一通道,这事情就好办得多了!不过关键还在于,这些兄弟们是不是当真有这个胆量呢?” 直到此刻,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感情陈清扬说了这么老半天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诱己方人员在面对警察的时候动手。然而若说让他们打打群架,欺负个小市民那确实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可是真要和一帮武装警察对抗,那确实比杀人还要艰难。可是此时的情况又分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尤其是极爱面子的刁力丁,他此时算是栽倒家了,明知山有虎却也不得不偏往虎山行。 就见刁力丁一声冷笑,猛地一跺脚,吼道:“妈的,为了强哥,和那群警察拼了!”然而他刁力丁似乎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注定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ps:明日因纪念玉树遇难同胞,学校断一日,今日提前更新。与玉树同在!玉树加油!!! 146章 信了不该信的人 陈清扬对刁力丁此时的表态很是满意,呵呵大笑着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说道:“不错,不错!正所谓危难见真情,诸位此时的表现没有白瞎强哥往日对大家的恩惠。在这里,小弟代表强哥向大家道谢了!” 陈清扬一顿胡侃,忽悠得众人个个皆是神情激愤,恨不得顿时将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给陈清扬看看借以表达自己的忠心。就在陈清扬表示强哥将在事后为诸人一人包上一个大红包的时候,马向前快步从矿上跑了出来,远远地朝着陈清扬招了招手,说道:“陈兄弟,快快过来,兄弟有事相求!” 大憨的声音极大,刚好能让诸位听个清楚,众人见自己的大哥对陈清扬甚是客套,顿时更加坚信陈清扬所谓的自己是梁富强所安插的内线一事。 陈清扬大步朝着马向前赶了过去,笑问道:“大憨兄有何事?大家都是兄弟,有事直说,小弟能办的一定帮忙便是!” 马向前此时哪里有客套的心思,突然当着众人的面朝着陈清扬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只见马向前的眼闪烁着点点泪花,动容地说道:“兄弟,我大憨很感激你先前的手下留情,你这个兄弟我自然也是交定了!不过我大憨还另外有事相求,倘若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希望陈兄弟能多多开恩!” 陈清扬脸色当即变得一阵铁青,冷冷一哼,大声呵斥道:“马兄,你这是怎么个意思!既然承蒙你看得起我陈清扬,称呼我一声兄弟,此时怎能做出这种事情?自古归跪天地跪父母,你这哪里是将我当兄弟啊!马兄,倘若你还将我当个人物,那便赶紧起来,休要再折杀我了!” 说话间陈清扬作势也要跪下,大憨眼疾手快,连忙站起身扶住陈清扬,这匹向来以残忍著称的饿狼,被人奉为一马向前绝无人的怪兽,此时难得流出两滴清泪。他此生除却在母亲去世的时候流过泪,便再也未曾哭过,然而此时面对陈清扬的大义凛然,却是动情之极,忍不住潸然泪下。 大憨哽咽了一阵,沉重而又坚定地说道:“既然是兄弟,那我便不再绕弯子了,你比我更清楚现在有这么多武装特警在场,想要掩护强哥逃走显然是不太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斗胆请兄弟能做个内应,放强哥一条生路!兄弟,你看如何?” 陈清扬脸上瞬间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面部表情极其丰富,种种神色纠结一处不难看出陈清扬心的矛盾。沉默半晌后,只见陈清扬最终一咬牙吼道:“拼了!我和梁富强虽然没交情,但是和大憨你却是一见如故!啥也不用说了,这事交给我了!梁富强现在在哪?我定然倾尽全力为其充当掩护!” 大憨重重点了点头,“强哥现在正躲在搅拌机的后面,强哥说了,只要陈兄弟这次能帮忙,日后必定重谢!这是一百万的支票,还希望陈兄弟收下!” 陈清扬自然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过大憨看来像是死了心一样,硬是朝着陈清扬的口袋里塞了进去。陈清扬生怕引起大憨的怀疑,也就半推半就将那一百万巨款装进了口袋里。陈清扬沉吟片刻,最终下定决心说道:“这样吧,马兄你人高马大留在这里实在太过扎眼,相反还容易暴露目标。干脆你现在就先行离去,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逃离此处后先行躲起来,两日后再打我的手机。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一个圆满的说法!说实话,现在到处都是武警官兵,凭借我个人想要带走强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必须要借助这些兄弟的力量,为强哥杀出一道血路!” 大憨皱了皱眉:“啥?让这些兄弟去对抗那些武警官兵?兄弟,这个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陈清扬摆了摆手,“马兄尽管放心,这些我心早有计谋,也并非真让他们和那些官兵真枪实弹地干仗。就是起起哄罢了!事不宜迟,如果马兄真的想要救出梁富强,现在就请离去!否则等到大队人马纠集到位,那时候一切可都要晚了!” 陈清扬与大憨接触的时间虽然并非是很长,但是对其性情还是十分了解的,倘若让大憨先行离去,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以暴露梁富强为借口,这就由不得大憨不遵从陈清扬的意见了。 大憨最后紧紧给了陈清扬一个坚定的拥抱,随后便满脸复杂神色地离开此处,直到走了老远,还朝着陈清扬吼了一声拜托! 见大憨的身影沿着下山的小道渐渐缩成一点,陈清扬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掏出手机对着张涛说道:“让兄弟们下车吧,等到对方变得暴动而我们的援军赶到之后,便只管痛下杀手,到时候要学会控制节奏,最好不要太过血腥,毕竟两位大佬可都是看着呢!迂回战术你懂吧?”在对方确认听明白之后,陈清扬这才朝着刁力丁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向那搅拌机赶了过去。 刚刚绕过硕大的搅拌机,还未开口,只见一道黑影正在来回踱步,那人步伐很急,显然内心甚是焦虑。陈清扬的出现顿时让对方大惊失色,只见那人啊了一声,随后喝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梁富强或许早已忘却了陈清扬的模样,毕竟后者对于他而言仅仅只是一个过客般的存在,再者当年陈清扬穿着甚是普通,招牌式的白色旅游鞋,洗得黄的衬衫。而此时的陈清扬早已与当年有着天壤之别,一身笔挺的深黑色阿玛尼西装,一双象征着贵族的boss皮鞋,浑身上下几乎已经完全被名牌包围其。很早很早的时候便有人说过,一个戴着劳力士手表的人未必是有钱人,但是一个穿着崭新锃亮的boss皮鞋的人必然非富即贵。毕竟一双鞋撑死也就穿个一两年,而一块手表动辄将会戴个数十年之久。两者相比较之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陈清扬并未表现出丝毫的冷色,相反淡然宽慰道:“我是谁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将你从这里安全带出去。当然这个还要看你个人是否配合了。” 梁富强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自然不会轻易被陈清扬的三言两语所忽悠住,嘿嘿干笑一声:“你是不是刚才大憨嘴所说的陈清扬?也就是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早早便听说公安局来了一位铁腕局长,一直很想去拜会拜会,可惜最终还是错过了这么多机会,想来实在是可惜之极!不过据说陈丽娟的案子一直是你在负责的?也就是说之所以现在我会陷入困境多半都是因为你的原因?那么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何陈局长这时候会突然改变主意,甘愿冒着自己的政治仕途的风险来救我?这个和你先前的风格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 陈清扬似乎早已料到梁富强会有如此一问,“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有些时候身在官场所作所为受到太多的局限性,很多事情也都是身不由己啊!可是话说回来,我陈清扬刚刚新官上任,便有人搞出一桩杀人分尸案,你说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些?”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想说我是无辜的,今日有求于你也并非是因为内心畏惧,只是因为明日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亲自出面办理罢了!” 陈清扬笑了笑,“这个我不管!是不是你所杀的人,或者是指使他人作案,这个我也同样不是很清楚。我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是现在已经有种种证据指正此案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心的疑虑我是清楚的,也同样可以理解。你可以选择相信我,跟我走,也同样有不信任我的权力。这个对我而言都是无足轻重的!我之所以今日会帮你一方面是因为马兄的原因,另一方面是食人俸禄忠人之事。不过我还是想要善意地提醒你一句,我大可不必费这么多功夫用这种手段陷害你!你可知道外面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梁富强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整个公安局的刑警一百来号人已经全部到位,此时正站在门外,不信的话你可以伸出头自己看上一眼。另外我还可以透露一点给你,省军区也已经调了接近一个营的兵力朝着这里赶来。一个营的兵力啊,全员全副武装,那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想要拿下你梁富强,恐怕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吧?” 梁富强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随后伸出头朝着外面张望过去,果然此时密密麻麻手持枪支的警察正与自己的手下对峙着,看这情景显然是要动真格的了!梁富强这会儿腿弯已经软,他已经非常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然没有半点退路,此时除却对眼前这个青年局长言听计从似乎别无他法。 梁富强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悲怆说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147章 做好了战斗准备 梁富强的信任很大方面完全是因为自己已经被逼入绝路,他已经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当然这个陈清扬的忽悠也是不无关系的!梁富强依然未能认出陈清扬的真面目,惊慌失措的他早已没了半点思维,此时除了信任陈清扬,也确实别无他法。 陈清扬尽量忍住自己的笑意,此时的他很想大笑一番,完全是猖狂的忘我的大笑,他深知,并且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一点,自己与梁富强之间的种种瓜葛即将要有个圆满结局了。而受伤的那个人注定不可能会是自己! 陈清扬宽慰道:“梁先生,外面毕竟有这么多人把守,想要离开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还要你多多配合才是。我先去给你搞来一身工人制服,委屈你穿一下,到时候你只管浑水摸鱼,等人群轰散开的时候你只管逃便是!” 梁富强点了点头,笑道:“不错,小兄弟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得紧,如此也甚合我意!” 陈清扬那原本微笑的脸颊在转身的瞬间突然变得一片狰狞,眼一丝厉色闪现,只见他快步赶到警卫室,说明情况后拿来一身警服便再次赶了回去。等到梁富强换好衣服,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陈清扬在心默默盘桓好一切,随后说道:“梁先生,一会冲出去的时候,我只管起哄,你便跟着我走便是。我佯装受到攻击,便疯狂逃窜,到时候你跟着我一同下山。因为我还要赶着回去复命,至于下山后梁先生的何去何从,这个我就无能为力了!” 梁富强甚是感激,他直到此刻这才意识到陈清扬果然没有欺骗自己,是踏踏实实为自己谋求生路的。当下紧紧拉住陈清扬的大手,说着一些肉麻之极的话儿。 陈清扬不冷不热地拉着梁富强的手,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这时候张涛已经带领众人完全占据有利位置,警察有手持警棍的,也有手持枪支的,场面甚是壮观。陈清扬淡淡看了一眼两腿软的梁富强,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大步向前赶到大憨身旁后,说道:“大憨兄,强哥我已经带出来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刁力丁看了一眼身穿保安制服的梁富强,脸上闪过一丝动容地关切,原本想要上前问候两句,不过他此时却也想到梁富强的处境,只是蠕动了嘴唇边不再吭声。随即那一道狰狞的刀疤猛地拧成一团,朝着陈清扬拍了拍胸膛说道:“陈兄弟您尽管放心,今天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强哥周全的!” 陈清扬点了点头,甚是欣慰地说道:“既然如此,大家听我号令,稍后我将从一喊到三!当喊到三的时候,大家便一起朝着警察冲过去,趁着慌乱的时候掩护强哥撤退。” 待到在场众人皆是做好准备的时候,陈清扬低沉而又坚定地喊道:“一、二、三!”随着陈清扬的话音落地,顿时大批手持刀枪棍棒的群众朝着警察冲了过去,刁力丁率先冲到最前方的位置,手握着一根大砍刀仰天嘶吼着,众人在其带动下,再加上对方迟迟没有反应,心胆气也是壮实了不少。一时间人群激愤,丝毫不将对方放在眼! 陈清扬压根没有理会刁力丁等人,他可是深知张涛会开枪的,正所谓刀枪无眼,这个时候倘若混在人群之,万一走火可如何是好?就在此时,陈清扬突然一拉身旁的梁富强说道:“还不快走!” 张涛眼见对方失控,当下朝天便是连开三枪,可是对方人数实在太多,再加上刁力丁此时已经抱有必死的决心,这时候仅仅是鸣枪示警已经无法控制住局面。人群虽然暴动不已,但是并未生出丝毫流血事件。众人只是朝着警方拼命推搡着,企图为梁富强杀开一条血路。张涛受到陈清扬的是授意,压根不给对方半点机会,眼见人群即将失去理性冲到己方警戒线,张涛顿时抽出电棍率先朝着刁力丁冲了过去。 十万伏的高压电棍冒着吱吱火花,朝着刁力丁的胸口猛地捅了上去。刁力丁的身手与当年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张涛猛然挥来的一棍破绽颇多,想要破解此招只需一个迅捷侧身即可办到。然而刁力丁愣是眼睁睁地望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电棍没有半点反应,直到体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酸麻后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果然招了。那肥硕的身躯晃了两晃,迷迷糊糊地就要倒下,张涛眼疾手快袖管一松,一支五四式手枪滑落手,几乎是看也未看对方一眼猛地朝着刁力丁的额头开了一枪。 如此近距离的爆头,别说是刁力丁即便是陈清堂恐怕也要来个脑浆迸裂。刁力丁这个前半生无恶不作,享尽富贵与荣华的悲情人物,突然间意识到死神并未和自己开玩笑,现今的自己果真已经一只脚踏上了奔赴黄泉的道路。 血水与脑浆相互混淆一起,白花花的却又散出一阵阵血腥味儿,脑浆迸裂到四周众人身上,当在座众人意识到这是何物的时候,顿时出一阵阵剧烈的干呕声。张涛呸了一声,朝着众人吼道:“我再次警告你们,迅后退,否则我不担保做出其他过激的举动。你们此时的做法已经构成袭警的罪名,不要再企图攻破我方的防线!否则,格杀勿论!” 刁力丁手下那群难兄难弟此时哪里有心情去仔细品味张涛的言辞,一个个皆是一副愕然的神情。就在刚才陈清扬还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说警察只是做做样子,绝对不会开枪的。可是这时候出现的境况却又该当如何解释?是陈清扬太过自信,还是他忽悠了自己? 众人的脑海皆是闪烁着这个念想,此时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也是搞不出个所以然来。刁力丁死了,大憨也是没个踪影,此时唯一能说的上话的就是陈清扬了。陈清扬阴笑着说道:“事已至此,大家索性与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冲啊!” 陈清扬的话自此点燃众人心的怒火,而此时警方突然收回了枪支,清一色地掏出了警棍,这个举动无非在告诉众人,警察似乎在击毙刁力丁后开始变得畏惧了,这时候已经表现出怯弱的一面。人往往都有乘胜追击的一面,在陈清扬的鼓动以及警方的怯弱下,众人皆是卯足了劲力朝着警察围攻而上。而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再次呈现在众人眼前。只见对面一干警察突然在此时尽数后退。 更尤为诡异的是闹事矿工往前进一步,警察就会往后退几分,这一幕倒是将众人搞得郁闷不已。警方似乎下定决心执行避让政策一般,一味向后退缩,面对群众的挑衅压根就是不理不睬。然而刁力丁死于非命一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这些人各个可谓是刁民,在刁民的思维里,既然死了人那自己就已经占据了上风,因此也就更加得寸进尺了起来。 一时间无论是镐头还是铁锹皆是飞舞个不停,更有刁力丁的死党控制不住情绪冲进大巴车跟前对着大巴车便是一顿狠砸。无论是车门还是车窗皆是被敲了个支离破碎,大片大片的玻璃渣四散而开,划过警察的脸颊,鲜血缓缓渗出,穿来一阵火燎的痛楚。 人群因为现场境况一次次改变已经变得狂乱不堪,一则是因为自身得理不饶人,二则是为给刁力丁讨个说法,三则是为了能给梁富强一条生路,当然也是为了能给自己一条生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哪个手上不背着数件大案要案。这梁富强可不是什么好鸟,平时跟着他可没少做坏事儿,这时候既然与政府撕破脸皮,自然也就没有了掩饰的必要。索性将事情搞到一个难以收拾的程度,让彼此下不了台,最终干脆互不追究。 然而这些人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可事实却绝非按照他们的思维在演变,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阵动机轰鸣的声响,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数量军用卡车狂奔而来。而那五辆卡车上则分别站有近百名手持九五式突击步枪的士兵。 卡车挺稳,车门拉来后,人群顿时震惊,只见数百军警突然合二为一将手枪支全部对准了己方的脑袋,只听一人快步跑到张涛跟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以粗犷而又嘹亮的嗓门吼道:“冲锋营全体官兵集结到位,已经做好最后的战斗准备,请长指示!” 148章 有惊无险的血战 局面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对方毕竟有接近三百号手持器械的人,而警方却又一直奉行避让政策,这时候已经显得煞是被动。张涛正被这帮矿工压得火冒三丈,见军方人员赶到,心一动,紧绷的心弦在此时放松了不少。 张涛深深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魁梧汉子,说道:“很好,你们军区的人度就是快啊,从沈阳赶到这里才用了不到三个半小时的时间。不过度虽然有了,关键还要看你们是否有能力控制住局势了。现在这些人涉及谋杀省委省政府领导,并且涉嫌袭警罪名。具体该怎么办就要看你们的了!” 那魁梧大汉顿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沉声说道:“是!坚决完成长的命令。”说话间魁梧大汉接连打了三四个手势,只见数百官兵顿时形成十余个团体开始朝着人群起了冲锋。这些官兵皆是抽出战备锹,一个个怒气冲天地朝着人群冲了进去。他们的度极快,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已经将外围群众冲散。 军队人数众多,约莫是这些矿工的二倍,再者论及身板和力量双方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物。因此这压根就是一场没有丝毫悬念的斗争。领头大汉站在一旁不停调度手下如何左突右进,那战备锹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锋利的镐头瞬间就可以轻易砍掉一个人的脑袋。 这些闹事的矿工原本就是凭借着一时的勇猛之力,可谓是头脑热的举动,否则换成正常人的话谁也不会拿着一把冷兵器朝着全副武装的刑警冲上去。而这时候对方突然变得无比强硬,这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战斗力上矿工都输了不下一截。 军人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在他们的意识里只懂得完成长所交代下来的命令,结果是重要的,过程则显得无足轻重。只见数十个士兵所组成的战斗圈横扫整个战场,对于那些放弃抵抗的矿工还算客套,只是打几个巴掌踹上两脚便草草了事。可是一旦遇到其他负隅顽抗的主儿,那便不再只是用拳头解决问题了。战备锹疯狂地朝着众人的腿弯以及背部横扫而过,锋利的镐头不知捅破多少人的肌肤,现场一片狼藉,到处充满了血腥味儿。 张涛此时反倒是成了真正的闲人,带着自己一帮手下乐呵呵地站在外围看戏。军民之间要么是和睦相处,一旦生冲突,受伤的必然会是后者。当然,值得一说的是,这些矿工在某些意义上已经与公民的本质有了天壤之别。他们分明就是暴徒,并且是无恶不作的暴徒,对待这种人,也压根没有半点同情的必要。 场上战斗的激烈足足持续一刻钟的时间,当众人充分见识到军人的铁腕风格的时候,再加上场上的血腥深深刺激了众人的思维,因此更多的人这时候开始选择默默放下手的武器。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半点退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顽抗也只是一种愚昧的表现罢了。 张涛乐意见到如此境况,当军队方面的人物已经充分清理完战场之后,张涛晃悠悠地带着自己的手下赶了过来,清理战场嘛,这个向来都是警察所深深拿手的事情。战斗结果和原先预料的差不多,矿工死了六人,这六人也算是死有余辜,竟然企图砍杀官兵,这显然是部队那帮吹鼻子瞪眼的人物所难以容忍的。矿工伤者接近五十人,其实在战斗刚刚打响的时候,便已经有上百人扔下了手的武器选择了投降,这也是战斗之所以在极短时间内结束的根本原因所在。至于军方,死者为零,伤者十人左右,并且皆是一些小伤,只需要稍加修养两日便可痊愈。 张涛陪着那黑脸营长抽了两根烟,说了两句客套话便将众人给打走了,不过那营长倒是憨厚得紧,对于张涛如此不作为也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说出自言片语难听的言辞。 整个事情的经过到此时也已经基本上水落石出。这本身就是陈清扬一手导演的阴谋罢了。其实事情演变到这个程度已经与陈清扬的本意有着一定的区别!原本陈清扬只是想要在向子合跟前告状,给梁富强和杨军正穿小鞋,却没想到自己会受到向子合的垂青,竟然亲自邀请自己与其同桌进餐。按照陈清扬的思维给梁富强穿小鞋之后便准备让向子合下令直接将其捉拿归案。可是却没想到这其出现了马向前这个角色。 大憨为人极其愚忠,虽然有着诸多的恶迹,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抹杀大憨的本质。陈清扬欣赏大憨的身手和愚忠情节,因此这才迫不得已上演了一出尤为荒唐的忽悠。他先是博取了大憨和刁力丁的信任,随后成功赢得矿工的支持,然后再将马向前给支走,最终决定亲自带领梁富强“逃脱”。当然,我们必须要相信的一点是,这个逃脱实际上只是一种瓮捉鳖!其实到了这里,陈清扬的计谋还远远没有实施完毕。他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就是如何能上演反间计,成功使得马向前与梁富强之间生出间隙,最终将马向前收为己有。一个人的成功,自身的能耐占据了主要关系,可是也决计不能排除外在因素,倘若没有众多贤能辅助,这一切也只是一种痴心妄想。 却说陈清扬带着梁富强趁着人群大乱的时候,两人一路狂奔终于赶到了半山腰的位置。这里草色清幽,山风徐徐,着实是一处山清水秀之色。梁富强对这山腰并不陌生,可还是第一次认识到原来这平时普普通通的地方竟然还有着如此风情。 狂跑半个钟头的梁富强早已气喘吁吁,额头上也是大汗淋漓的情形。等到了这山腰,确信自己已经逃脱升天的时候,梁富强突然止住脚步,双手扶住肋骨,朝着一片深草倒了下去。陈清扬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淡淡看了一眼梁富强,问道:“梁先生,累了么?” 梁富强拼命点了点头:“不错,累了,我这辈子还他妈没跑过这么远的路程!真他妈难以想象那些杀人犯要跑路一辈子,那是怎么度过的!” “我想梁先生可能是误会了,杀人犯虽然跑路,但并非是一直那么跑下去,更多的时候他们是在潜伏。很多反侦察高手压根就不需要跑的,随意整整容,换个身份就可以逍遥法外一辈子。毕竟我国人口实在太多了,想要查起来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梁富强嗯了一声,喘着粗气说道:“这一次当真多亏了陈兄弟!我看你也不用回去领命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明眼人恐怕早已看出了猫腻,干脆留在我身旁做事好了。陈兄弟放心,我梁富强一定亏待不了你的!” 陈清扬微微摇头:“这个恐怕是不行了,当然能得到梁先生的招纳那是鄙人的福气。可是却也要有命消受才行!” 梁富强一愣。脸上笑意顿时减了少许,冷冷问道:“兄弟这是何意?难道为我梁富强做事就这么艰难么?还会有生命危险?你当真以为就凭借这帮狗杂碎就可以轻易将我拿下?肤浅!” 陈清扬心一动,突然像是抓到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一般,问道:“听梁先生这话似乎还另有隐情?不知是否相告一二?” 梁富强一脸得意的神色:“兄弟,说你肤浅你还不肯相信!我明着和你说吧,省里市里都有我的人,并且职位都不小。这次省里之所以会突然向我动手估计是因为我那几位朋友不知情的缘故,否则不可能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收到半点音讯呀!我在这经营了近二十年,论及人脉自然是无需多言的。可这些都是一些台面上的东西,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我今日就不妨告诉你,我的背景并不仅仅局限于这一个省。具体到了怎么一个程度我不清楚,一般情况下省里的关系大哥都是交给我打理的,至于更上一层的关系都是由大哥亲自操刀。我大哥是什么人物,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虽然很多事情他并未和我说过,但是我知道即便是在更上一层的地方他依然有着极深的人脉,还有在地下同样也是如此!” 陈清扬哈哈笑了,假装不解地问道:“梁先生真是爱说笑之人,地下?地下可不是阎罗王么?难不成梁富国和阎王爷都有打过交道?” “我呸!说你眼皮浅见识短,你还他妈不信。我就告诉你吧,这个世界并非是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你的世界观里就是一个白道,一个黑道,另外还有一个人道。但是你却不知还有另外一种存在,这个存在往往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他是一种极其神秘的力量,亦正亦邪,并且还极其诡异,一般人压根就无法去接触到的一个层面!” 陈清扬心脏猛地砰砰跳了一阵,他突然联想到自己拥有波能的事情,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着自己这一种人类的存在?陈清扬几乎是哆哆嗦嗦地问道:“究竟这是一种怎样的存在?他是人,还是魔?” 149章 必然是惊涛骇浪 梁富强深深呼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率,笑道:“这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类人。当然称呼为人似乎已经是一个错误了,他们已经脱人的界限。具体的信息我不知晓,这个一直都是我大哥在接触的,我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曾经大哥倒是和我说过一些零星的画面,比如说他们的眼睛是深褐色的,身体坚硬无比,不敢说金刚不坏,但至少比我们人类的骨头还要坚硬十倍以上。一把水果刀可以捅穿人的心脏,但是对于他们而言,别说是水果刀即便是瑞士军刀也休想在他们身体上留下半点印痕。并且他们的血液并非是红色的,而是黑色的,呈现粘稠状,还有着一股腥臭味。可能是他们所修习的某种武功太过恶毒,因此他们的身上皆是伤疤。反正是极其恶心的存在,大哥当年曾经告诉我见到这种东西,不管他怎么惹怒我,都不要吭声。因为他们一旦暴怒起来简直比火山爆还要恐怖!” 陈清扬心一凛,突然脑海浮现出一张蜕满死皮的脸,上面仿佛是长满了疮一样,有一滴滴胶黏的脓水滑落。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并且最尤为恐怖的是他的身板坚硬无比,至少当初面对自己的一拳时候,压根就没有半点反应。他的血液同样也是黑色的,散着一股恶臭的味道。莫非梁富强此时所说的那人便和他是一个种族?好像当初这厮说过自己的父亲陈建安和他之间有着种种瓜葛,他之所以沦落到今日的下场完全是托父亲所赐。这其究竟有着怎样的机缘?而父亲身上又藏匿着怎样的秘密? 梁富强见陈清扬沉思半晌未曾出声,大笑道:“陈老弟,你这是不信任我,还是现在便开始害怕了?总之我和你说的句句属实,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撒谎,尤其是对朋友撒谎!” “不是的,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因为我就曾经遇到过这种人。当时的场面我现今依然记忆犹新,虽然仅仅只是擦肩而过,但是他留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梁先生,能否告诉我这种人的存在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他们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是不是有自己的国家或者地盘?政府知道他们的存在吗?” 梁富强眼闪过一丝狡黠,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个我可真的不是很清楚!这么和你说好了,大哥当初和我说得也是模棱两可,但是有一点我倒是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们的存在政府是知道的,至于他们都在做些什么,都在哪些地方出没,这一点恐怕只有大哥知晓了!” 梁富强所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少,几乎对陈清扬没有半点用处,但这无疑还是给心思缜密的陈清扬敲响一记警钟。他似乎在宣告着一点,你陈清扬有大麻烦了,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和种族正在向你伸来毒手。很可能现在的你已经被卷入一场浩大的风波之,只是暂时还不曾知晓而已。 陈清扬淡然苦笑,心头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一般,昨晚所生的场面可谓是历历在目,那个神秘黑衣人究竟是谁呢?而自己又招谁惹谁了? 仔细梳理一下陈清扬的仇人,从最先结仇的张君明、崔公子以及张百富,再到日后的梁富强与杨军正。杨军正撑死也就是个立人物,虽然最近与陈清扬之间的交情日渐惨淡,很多施政纲领有着本质的矛盾,但是若说仅仅凭此就要将陈清扬置于死地,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就是后来的张久全和麻六,这两人一个在跑路一个在看守所也无须在意。在重庆的时候陈清扬树立的敌人就显得过多了,先是一群不明来历但是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这些人似乎也是一个大组织里的成员,反正与颠覆领土是不无关系的。再者便是在酒店出手救助大哥廖无双的时候,得罪过一大批人。这些人同样也是神秘得很,根据当时他们的言辞似乎同样也是一个组织里的成员。不过这个组织似乎对独立没有兴趣,像是在搞着一些邪恶之事。随后则是在重庆警官学院和那个女教官结仇了。这个几乎可以完全排除,一个小小的公安局局长想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能请得动这种邪恶的力量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此时已经几乎将所有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企图绑架廖无双的人,只可惜当时这群人皆是自杀身亡,并未给陈清扬留下丝毫的线索,否则倒是可以从找寻到些许蛛丝马迹。陈清扬叹息一声,自己在明,人家在暗想要跟人家大干一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对方也完全没有必要暴露目标,除非这个神秘组织里的人物通通都是白痴, 陈清扬并不畏惧这些异类,关键还在于担心自己身侧的众女。景碧琼家世显赫,可以随意调动大军区的人马,一般情况下决计没人胆敢对其下黑手。但是叶雨蝶呢?那个忧伤如十月秋雨,缠绵凄恻优柔寡断,浑身上下有一抹动人心弦的忧虑的姑娘,在这场劫难之,她却又该如何应对? 无论如何对于叶雨蝶,陈清扬是心怀愧疚的。这个纯洁善良到令人不忍亵渎的女人,她的温柔终日让陈清扬心酸不已。很想竭尽全力去爱,然而事实总是如此爱捉弄人,即便有满腔爱意,却也抵挡不住景碧琼的犀利与刁蛮。想到景碧琼,陈清扬不禁又是一阵头疼不已。 陈清扬叹息一声,对着梁富强说道:“梁先生,冒昧问一句,你似乎和省委崔秘书长关系不浅吧?” 梁富强一愣,“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我不仅知道你们交情不浅,并且还知道你们之间有着诸多的秘密。梁先生,你是不是经常瞒着你大哥偷偷卖黑煤给南方倒腾煤炭的走私团伙?” 梁富强脸色陡然大变,勃然大怒道:“放屁,这怎么可能!我对大哥向来是忠心耿耿,并且大哥也已经将矿上百分之二十的净利润分给了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陈兄弟,我很感激你将我救出来,可是若要以此血口喷人,那我岂能容你!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 陈清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是不是在找死,我自己心里比你清楚得多,有些事情大家还是放在台面上讲比较好。如果我手没有证据的话,这种事情我又怎么可能随意说出口呢?我这个人虽然肤浅了一些,却也未曾到这种程度。” “混账!姓陈的,我姑且念在你的救命之恩上刚才你所说的话我权当不闻,但是这种挑拨是非的话倘若你再乱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是不是胡话,我想你心应该比我要清楚得多,当然你可以当做我在信口开河,但是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也让你大哥梁富国充分认识你的真面目!很感谢你的一百万,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也已经完成,现在你我各走各路。以后有缘再见吧!” 梁富强只觉得脑门猛地传来一阵轰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陈清扬转身而去的背影,心竟是升起一丝难言的失落,一种无形的畏惧和落寞悠悠传来,让身处孤寂之的梁富强压根难以适从。 “喂,陈兄弟,你等等!有话好说,大家毕竟刚刚同生共死过,何必非要做得如此决绝呢!” “怎么你承认和崔枯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但是我真的很想不明白,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你大哥对你也算是不薄了,百分之二十的纯利润啊,一年怎么着也有个几千万!你又何必再去勾结外人?” 梁富强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痛苦之色,好半晌才回道:“事情并非是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你当真以为我大哥有这么好心?既然你一心想要知道真相,那我就不妨告诉你,我大哥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鸟。吃喝嫖赌毒的事情虽然不做,但是他却同样做了不少令人指的事情。先前我不是和你说过那种异类的存在吗?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大型的非法组织罢了!这里的异类都是由正常人所演变而成的。不瞒你说,这背后实际有着一个先进的科学实验站。里面有一群疯狂的科学家在不停地研究一些会促使人的神经和感官变异的药品。而一旦正常人接触到这种药物之后,就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个基地已经有数十年的历史了,我大哥七八年前开始参与了这个组织。他实际上就是一个疯狂的幻想主义者,当他投资煤矿家之后,便开始飘飘欲仙了,他总是在畅想着自己会成为下一个比尔盖茨。正是这种严重扭曲的心理造成了今天的一切,就在三年前大哥也接受了这种会使人疯狂进化的病毒!” 陈清扬的脑海一片混乱,根据梁富强所述,怎么着都感觉眼前这一切像是在看生化危机一般。t病毒?想到此,陈清扬不由得笑了。 然而,事实当真就是这么简单?就是一个病毒,一个疯狂的组织而已?看似波澜不惊的局势,似乎随时有着喷的可能。而一旦喷,则必然是波涛骇浪! 150章 一箭双雕的好事 就在陈清扬暗自琢磨的当口,梁富强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我和他人在背后贩卖煤炭一事的,虽然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但是你未必会告诉我。事已至此,我不妨和你说实话,其实我并未在幕后赚得多少多少钱。或许你会问我既然没赚到钱为何还要这么说,呵呵,那是因为极端的仇恨!我和梁富国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当年他要收购煤矿的时候,我是出过钱出过力的。当时他便许诺会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是直到煤矿正式盈利长达三年后,他依然未曾兑现当初的承诺。后来,我去求家老母,他是个孝子,不忍心见母亲终日泪流满面,再者到了后期他结识到了这一批异类,因为无暇打理生意这才将煤矿交到了我手里。几乎所有人的人都知道资源类的企业是可以赚大钱的,事实也正是如此,但是倘若你摊到一个不务正业的老板,即便是亿万家产也终有败光的一天!” 陈清扬点了点头,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大哥将赚到的钱用在了那些异类的身上?倘若果真如此,你的做法倒是说得过去,毕竟这牵扯到你的个人利益,甚至你们家族的生死存亡!” “何止这么简单!具体那个科学实验站每年要砸多少钱进去我并不知晓,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矿上的资产每年都在递减。这些年他前前后后砸进去少说有几个亿!不怕你笑话,我们矿上财务科的现金储备早已枯竭,即便是想周转一百万都极其困难。很多时候都是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你说面对这种情况,我能不另寻出路吗?这些年我为他勤勤恳恳,一心打理企业,可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清楚,大家都是聪明人!” 陈清扬突然皱了皱眉:“可是梁先生,你已经对我说得十分清楚了。即便我刚才救了你,你也不可能将这么多核心机密告诉我的。你究竟意欲何为呢?” 梁富强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神色,突然大喝一声:“我就是想要你的命!”说话间,梁富强猛地站立而起,只见他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块石头,那鹅卵石有两只拳头大小,倘若砸陈清扬的脑门,非死即伤。 梁富强完全是凭借着一口勇猛之气企图杀人灭口,可是他的动作相对于陈清扬而言实在是太过微乎其微,怎是一个慢字了得!陈清扬压根无须动用波能,头部一偏,右手成爪横抓梁富强手腕。梁富强倒是未想到陈清扬动作如此灵敏,刚想要抬起手腕避过陈清扬的抓扯,却不想脚下一滑竟然直接跌倒下去。 陈清扬哼了一声,突然甩出右腿,啪的一声,脚尖已经直直踢梁富强的胸口。梁富强一声尖叫,胸口处穿来骨裂的声响,清脆而又刺耳。陈清扬猛地跳跃而起,左腿回收,右腿形成跪姿,猛地从空垂直降落到梁富强的胸膛上。 砰地一声巨响,梁富强上身受到重击,只见他翻了翻白眼,脸上流露出一丝怆然之色,眉头紧锁,一副痛苦之极的神情。梁富强想要挣扎而起,然而因为太过疼痛挣扎了数次之后始终无法起身,浑身上下尽是一片痛苦不已的神情。 梁富强几欲晕厥,双眼也开始变得模糊,只见陈清扬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惨淡的微笑,像是嘲讽,更像是一种极度的戏谑。当年那个被梁富强指着鼻子骂的小屁孩儿,他曾经在太子河旁边的芦苇荡里暗暗誓,总有一天自己要让曾经所有欺辱过自己的人尝到这个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仅仅是**上的折磨,更是来自心灵上的痛楚。 陈清扬半蹲在梁富强的身旁,嘿嘿一声冷笑,突然手掌猛地一挥,梁富强那净白的脸蛋上顿时多了五根鲜红鲜红的手指印。梁富强顿时勃然大怒,张嘴便是一阵狂骂。然而陈清扬对此却充耳不闻,只是随着梁富强的叫骂不停地挥动着自己的手掌。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陈清扬少说打了梁富强数十个巴掌。陈清扬突然觉得自的手掌似乎已经有些疼痛,低头看了看只见掌心一片通红。陈清扬微微摇头,笑着对梁富强说道:“狗崽子,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虽然打了你,但是我同样感受到了痛楚。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不过这个惩罚我倒是认了,梁富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陈清扬几乎用尽了力气,将自己心满腔怒火此时狂吼而出,他要泄,毕竟当时梁富强对自己的侮辱是毕生难忘的。而更尤为关键的一点是,正因为陈清扬的弱小,自己两次深爱的女人这才从自己的手掌心悄然溜走,这两次失败的恋情给陈清扬所造成的伤害也是难以言及的。陈清扬是个记仇的人,他虽然人穷但是志不穷,倘若谁拿他的贫穷来说事,谁胆敢用一种睥睨苍生的态势凌驾在他头顶之上,那么这个仇终究是要报的! 他从未放弃过对财富和权势的追求,当然他同时又十分厌倦官场的尔虞我诈,政治很多时候就是一门艺术,政治的根源就是愚民。倘若一个政治家不懂得玩弄愚民的伎俩,他距离下台也就真的不再遥远了!这是一个很矛盾的载体,陈清扬一边渴望得到权力所带给自己的快感,一边又厌恶权势背后的黑暗。很长时间里他都沉浸在这种矛盾体之,难以自拔! 可是,这并不能阻止,也无法阻止陈清扬追求上层社会的心思。他无时无刻不在努力,不在竭尽全力向上攀爬。从县处级干部一直到省部级高官,陈清扬总是尽心尽力地斡旋在他们身侧。他就像是一匹饥渴已久的饿狼,躲在草丛之,两眼如电地窥视着不远处的绵羊,他在伺机等待,只要时机成熟,那必然会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澎湃! 梁富强被陈清扬一嗓子吼得近乎于魂飞魄散,呆呆凝视陈清扬良久,才木讷说道:“你、你,你是那个穷学生,好像是灵儿的朋友!难怪我刚才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很是眼熟。只是你这变化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陈清扬哈哈笑了,那一股萦绕在胸口长达月余的闷气终于在此时喷而出。他终年微微佝偻的身材再一次地挺立而起,夕阳西下,大片大片的橙黄铺洒在整个山头。山风徐徐,清风过处,璀璨的光辉相互交融,情形动人之极。天地万物似乎完全融合为一片金黄色,这种色彩几乎是贵族的专属颜色,他所代表的不仅仅是富贵更是一种皇权的象征! 一抹抹无比夺目的金黄摩挲在陈清扬的肩膀上,他似乎完全被天地万物所包裹了一般,那黑色的西装映照出金色的光辉,麦色而又清秀的脸庞突然有金光流转。他像是一条高贵的金龙,全身上下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富贵气息。没有人知道他的未来会是何去何从,但是至少此刻在旁观者梁富强的眼,他分明就是高高在上的王!一个永远无法越,也不可能越的所在! 梁富强平生第一次开始感觉到后悔,他悔恨当初自己的愚昧和无知,如此好的苗子自己竟然愣是没有现,而现今自己不仅错过了一次可以飞黄腾达的良机,更是与之结仇,并且当时自己如此侮辱过他。他会不会因此杀了自己?…… 梁富强的脑海里浮想联翩,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懂得珍惜生命。因为在他们的意识里,自己的小命往往更珍贵,至少比那些穷人要珍贵得多。梁富强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低声下气地哀求道:“陈老弟,真是抱歉得紧,当初确实是我梁富强有眼无珠,现在我请求你放过我,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 陈清扬突然仰天一阵哈哈大笑:“放过你?可是梁富强,谁又能放过我呢?我和梁灵儿你侬我侬,情深意重的时候,你他娘的跑到我们跟前,亲手将我们的幸福给拆散一空。你就像是黄世仁一样,手持一条皮鞭在我原本已经受伤的心口狠狠地鞭挞,可是如此你依旧不曾过瘾,还要用粗盐洒在我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梁富强,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我咸鱼翻身了,而你却要沦为阶下囚。那么你凭什么要我放过你?你他妈以为我是慈善家啊!说放你就放你?在我眼,你就是一坨屎,并且还是又臭又硬的狗屎!狗娘养的东西!” 梁富强被陈清扬一阵狂骂,心情之沉重不难想象,可是倘若只是骂他一顿便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那梁富强倒是愿意被陈清扬骂上个三天三夜。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梁富强还是从陈清扬的话看到一丝希望,“陈老弟,你不是喜欢灵儿吗?你也知道灵儿向来最听我话的,这样如何,你将我放了,回头我一定帮你得到灵儿。梁富国虽然不问世事,但是对这个宝贝女儿还是相当看重的,到时候指不定这座煤矿就是你的。而你也将一举成为亿万富翁,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啊!可谓是一箭双雕!” 5章小敲一笔五千万 陈清扬的眸子不禁紧紧蹙成一道细小的缝隙,狭长的眸子死死地盯住梁富强的脸颊,神情一片肃穆,充满了鄙夷之色,好半晌才冷冷说道:“一箭双雕?亏难你梁富强能说出这种言辞!难道在你的心目之,你的侄女就是一样货物,任由在你手掌心里折腾来折腾去?梁富强,你做人未免有些太失败了!” 梁富强脸色铁青,不过随即一阵干笑:“我做人失败?老弟,好死不如赖活,这句古语想必你是听说过的吧?我梁富强并非是什么人物,也并未想着要名垂不朽,我只是想要安安稳稳地度过我这下半辈子罢了。给我一条生路,我将会给你你所想要的一切!灵儿是个好女孩,是我看着长大的,或许你还不知道,可能是我上辈子造了孽,十年前的时候因为一次车祸我已经丧失了性能力,至今还未有子女。我一直将灵儿当做是自己的女儿来看,更是将毕生精力都浇筑在灵儿身上!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怨恨的,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这一点你必须要相信我!” 那个有着天使的面庞的女孩,穿着时尚的洋装,蹬着小皮靴扎着马尾辫,一脸稚嫩但俨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孩儿,她的出现很大程度上对陈清扬产生了至关紧要的影响。是她重新点燃自己活下去,并且是好好活下去的愿望。陈清扬虽然从未在他人跟前提及,甚至是自己默默回想过当年的场景,但是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地知道,梁灵儿一直以来是自己心永远的伤痛。 前生的时候,她便是自己的爱,当今生再次相遇的时候,陈清扬依旧暗暗誓一定要将梁灵儿给弄到手,再也不会放任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爱情悄然溜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切就像是一缕缕淡然秋风烟消云散,所留给陈清扬更多的则是一种无比深沉的痛楚和悲怆。 他凄然一笑,凝眉问道:“你不妨说说你都有哪些苦衷?” 梁富强叹息一声,“我知道你恨我,当时将你和灵儿生生拆散,但是我确实有自己的苦衷和理由。我虽然不是什么开放的民主主义者,但是我却也懂得什么叫做婚姻自由。按理说,我们梁家也算是大户了,那些门当户对的俗套无须讲究。毕竟我们的钱财已经够花几辈子的!可是你却又知道,我们财富的背后有着多少虎视眈眈的眼睛?自古民不和官斗,我们虽然富有,但是仍旧未逃脱民这个概念,因此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别无选择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在你和灵儿刚刚相处不久,省委崔秘书长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声称想要让我为他儿子保媒,而女方正是我的侄女梁灵儿。崔枯秋这个人我不想妄加评论,实际上我对他的了解也确实少之又少,这么和你说吧,我除了知道他是省委第三号人物之外,别的对他一无所知!” 梁富强并未在撒谎,他对崔枯秋确实没有太多的了解,崔枯秋这个人的城府之深,是陈清扬至今以来所见到的顶尖的存在。这个人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却又总能从他的神情察觉到一丝诡异的所在。他就像是隐士高人一般,可以独自隐姓埋名数十年之久,但是一旦出山的时候必然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行事高调的人往往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种色厉内荏的人物。而崔枯秋正是这类人的佼佼者!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你无非就是想说,你之所以会对我如此恶毒,很大一方面是因为来自崔枯秋的压力?这个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了,感情这个东西不是做买卖,有些时候当你决定出手的时候,就再也不可能回收的。这个代价是惨重的,我承担不起,也不愿意再去承担!如果可以,我会选择祝福她,而不是出现在她跟前,去和他争夺一些什么。” 梁富强摇了摇头:“你这个人还真是愚钝得很,有些事情哪怕是你亲眼目睹的,那也未必就是真的。我不妨透露一点给你,灵儿至今依旧未曾和他正式确定恋爱关系!现在两人之间只是朋友,当然比普通朋友可能要亲密一些。具体亲密到怎样的程度我并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肯定没展到男女关系!” 陈清扬心一动,身形凝滞,目光流落到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上,脸上流露出一丝丝痛楚的神色,良久才开口说道:“你能给我说这些,我很感激你,也会给你留一条生路!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是随其自然为好!这些对我而言都是无足轻重的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都有自己的生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梁富强呸了一声:“亏难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侄女儿,还不就是一时冲动?难道你就忍心让她和一个没有半点感觉的人生活一辈子?你若是真的爱她,就不应该将他往火堆里推!灵儿之所以一直没有答应崔仁杰并非是因为人家长相不好,家世不行,相反崔仁杰无论在哪方面都和灵儿极其相配。而你对灵儿也是了解的,她并非是一个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人。她需要的仅仅只是一种感觉,无可否认她对你是情有独钟的。灵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自小接受的便是西方教育,对于这些男女恩爱的事情早早便已知晓,我们做家长的无论怎样都还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过得幸福。这个你明白?” 陈清扬哈哈一阵大笑,随后脸色一寒,冷冷说道:“这种话也亏难你梁富强能说出口,你若真是为灵儿好,当初万万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当时为了拉拢崔枯秋,不惜埋葬灵儿的幸福,活生生将一对有情人给拆散了。那时候你想过灵儿的感受吗?顾及过灵儿的想法没?现在倒好,你为了活命,再一次将自己的侄女给抬了出来,你就是一卑鄙小人!就冲着你刚才对我下黑手,我就可以将你活生生打死!当初我记得你也曾经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这里荒郊野外乌七八黑,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即便是剁了我喂鱼,也无人知晓!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同样说一句,梁富强我杀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 梁富强一哆嗦,倒是未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支吾半晌才战战兢兢说道:“别,别这样,我求你了!你就饶了我一跳小命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灵儿和钱,甚至我煤矿的股份都可以给你!只求你放过我!” 陈清扬脸上冷色丝毫未减,脚下朝着梁富强一步步迈着,随着陈清扬每一次抬脚梁富强的神情便愈地激动,那种惧意决然不是伪装出来的。当一个人面对生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无足轻重的,他唯一的念想,仅有的念想就是活下去,认认真真地活下去! 陈清扬走到梁富强跟前,再次蹲下身子,抬手拍了拍梁富强那早已红肿的脸蛋,嘿嘿冷笑道:“梁富强你刚才说要给我钱,想要用钱买命,是也不是?” “是的,是的!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让我变成穷光蛋也行!” 陈清扬邪邪地笑了笑:“很好,很好嘛!我告诉你,我可是穷怕了的人!你知道我这种穷人最希望的是什么,恨不得将一整个世界的财富都占为己有。既然你想要买命,而我却又贪图你的钱财,如此甚好,各取所需嘛!说说看,你到底有多少钱?” 梁富强认真寻思了一会儿,才迟疑着说道:“一千万吧!加房子和汽车,还有一些股票大概有两千万的样子!这些钱都给你,你放我一条生路,如何?” 啪的一声,陈清扬抬手狠狠地给了梁富强一巴掌,那张老脸早已红肿不看,而陈清扬手腕上的力道又是奇大无比,这会儿梁富强嘴角已然渗出一丝丝鲜血,模样倒是惨状之极! “知道我为何打你吗?”说话间陈清扬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勃朗宁连式手枪,枪口狠狠抵住梁富强的脑门,双眼紧紧眯成了一道缝隙,显得甚是阴险恶毒! 梁富强连忙摇了摇头,随后又狠狠地点了点头,只听梁富强一阵咳嗽,吐出一口血水后模模糊糊地说道:“知道!知道!是我没有说实话!” “那你现在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我在瑞士银行存了有五六千万的样子,加上几千万股票,估计应该有一个亿左右!”见陈清扬瞪眼,作势要打,梁富强连忙说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话,让我不得好死!” 陈清扬哼了一声,“你他妈地倒是有钱,一个亿!那是多少钱啊!我也不要多,就要你五千万!你现在可以打电话给银行转账了,转到这个账户!” 152章 搬弄点小小是非 说着陈清扬掏出自己的信用卡和手机递到了梁富强的跟前,头颅一扬,言下之意自然是要梁富强现在就转账了。梁富强有多少钱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些年整个煤矿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究竟从吃了多少回扣也是无从查询。但是根据陈清扬的估计一两个亿还是有的。毕竟煤炭这玩意是暴利,不需要任何本钱,从矿井里往外喷的哪里是煤啊,简直就是一捆捆码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 承诺,每个人都会,但是真正能兑现的却又是寥寥无几。对于梁富强而言五千万确实不能算多,至少在他自己以为自己的命确实也值这个价钱,但是就这么轻易转交到陈清扬的手里,那显然是梁富强所不情愿的。 梁富强露出一丝贼笑:“陈老弟,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落到这般田地怎么给你转账呀?再者说五千万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现在真的一下子筹不到这么多钱。能不能容我两天?” 陈清扬双眼猛地一紧,手的勃朗宁猛地一挥,顿时银白色的金属枪托狠狠地砸了梁富强的脑门,砰地一声脑门受到重创,枪托砸开了一道伤疤,鲜血如柱喷涌而出,模样极其凄惨。殷红的血液滑落到梁富强的眼角,黏黏的让他压根难以睁开双眼。巨大的痛楚蔓延在梁富强心头,使得他难以开口言语,好半晌才颤抖着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给你转账就是!但你也要答应我放我一条生路。” 手枪在陈清扬的手华丽地旋转了一圈,陈清扬吹了吹枪口,点了点头说道:“这是自然,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从不忽悠人,那是极其不道德的。五千万,我饶你一命,并且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当然我知道你必然会不爽的,而我也同样欢迎你前来报复,只要你能逃脱升天,你想要怎么玩都可以,我是举双手欢迎的。” 梁富强心早已将陈清扬骂了个狗血淋头,表面上却又装作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当下接过陈清扬的电话朝着银行打了过去。从始至终陈清扬都未曾有过半点言辞,只是一边看着梁富强一边把玩着手的勃朗宁。这其自然有着威胁的意思。陈清扬在确认钱到账之后嘿嘿一笑,梁富强完全被陈清扬的笑意给搞愣了,刚刚被割肉的梁富强讨好地笑问道:“陈兄弟,你笑什么?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么?” “我有笑过吗?不过请你相信即便是笑也是笑你白痴!”说话间陈清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扔给了梁富强,“擦擦吧,看你这副脏兮兮的模样,待会儿进了看守所,别人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呢!我可是一个从不滥用刑罚的好局长,梁先生,你说我是不是个好人?” 梁富强一时间并未反应过来,只是微微愣神,点了点头:“不错,你确实是个好官员,最主要的是脑子比较灵活,懂得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想必你的未来必然是锦绣河山,大有前途!不过兄弟,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说去看守所是怎么个意思?” “很简单啊,就是要把你送到看守所里嘛!我知道梁先生在外面过惯了花天酒地的生活,特意安排你去看守所体验一下,让你也感受一把平民的生活。想必你不会介意吧?” 梁富强勉强一笑:“陈兄弟真爱说笑,你怎么可能会让我进看守所呢!你现在应该把我送到某个酒店里让我好好吃一顿然后休息下,当然了条件允许的话给我找个小姐,这也是可以的嘛。至于玩完女人之后,最好把我送到机场让我赶紧离开这是否之地。陈老弟,五千万啊,五千万让你做这点事情不算是什么难事儿吧?” “按照常理来说,一百万就足以让我冒这个风险了!但是很遗憾地告诉你,这一次要让你失望了。”陈清扬猛地蹲下身子一拳重重灌在了梁富强的脑门上,后者还在满脸惊诧地望着陈清扬,却不曾想已经被他拦腰抱起转而朝着山下狂奔而去。 梁富强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很沉,在一种极度的惊骇和不舍,沉沉地闭上了睡眼,然而他却不知,这一去竟是再难回头。当然机会还是有的,但是他的命运却掌握在了另外一个人的手,这个人风华正茂,正在朝着一个高处蓬勃进军!没有人可以主宰他的未来,真正的主宰者只能是他自己! 陈清扬赶往公安局的时候,意外现从省委书记乔峰春一直到心腹张涛,众人皆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到来。看着陈清扬浑身染满鲜血,向子合迈出一步紧紧抓住其胳膊,动容地问道:“清扬,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么个模样!我记得当时你过去和那帮歹徒谈话去了,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受了伤?” 陈清扬嘿嘿笑了笑:“老爷子,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呢?真正受伤的人是他,梁富强!” 向子合冷冷看了一眼梁富强,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混账东西!这梁富强果然是名不虚传,面对政府上百名警察,竟然还敢试图抵抗。这种人早都应该杀头!若是放在当年我那个年代,即便是杀一千次也是活该!” 众人被向子合一顿训斥,皆是不敢出声,陈清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梁富强之所以有今天这个成就很大程度上完全是因为当地政府的妥协与退让!说白了,这件事情和杨军正县长是不无关系的。身为当地父母官竟然在辖区滋养了一条如此大的蛀虫,你杨军正同志无论如何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杨军正脸色铁青,面对陈清扬这会儿的落井下石简直是有口难辩,当然即便是狡辩也是无用的,梁富强的累累罪行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所有的辩解都只能是无谓的挣扎。 向子合对杨军正还是有些私心的,毕竟都是一个部队出来的人物,当年自己便是他的直系领导因此这时候也就给他留了三分颜面。向子合并未怒斥杨军正,只是继续朝着身旁的崔枯秋等人咆哮道:“张嘉源同志为何到现在还没过来?我们省里的同志都到了地方,他张嘉源有何理由一直推迟到现在?” 崔枯秋连忙朝着纪委书记罗生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小心翼翼地回道:“因为事先并未通知张嘉源同志,他一大早就去到基层调研去了,午的时候说正在火往回赶,想必这时候也应该快要到了。” “不管是张嘉源还是罗生,对这件事情都是要负责的!梁富强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公然要挑衅政府武装啊,我看给他按上一顶企图颠覆政权的帽子也不为过嘛!” 向子合这话一出口,顿时惊动四座,颠覆政权这个罪名不是随便给的,一旦成立的话即便是大罗金仙也休想再保住他梁富强。当然倘若梁富强足够有能耐,能惊动政治局的委员为他开脱,那或许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崔枯秋明显是坐不住了,淡然起身走了两步低声说:“梁富强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有涉黑的嫌疑,但是这个涉黑与颠覆政权还是有很大差异的,我看定性为非法组建武装还是妥当的。一棍子将人打死,这个不符合我们的施政方针,再者说梁富强终究有功的,我看大可不必如此草率便为他上纲上线。还希望向老能三思后行!” 向子合嗯了一声,微笑道:“崔秘书长身为省委常委,却很少言,但是我现每次言的时候都涉及到一些大事件的转折点。我这个人向来不搞一言堂,很多事情也都是和乔书记商议着办的,在梁富强这个案子上同样也是如此,我不会强行为其扣莫须有的罪名。崔秘书长的话,我还是要考虑的嘛!” 向子合明着像是在夸赞崔枯秋,可实际上却又不无讽刺的意蕴,陈清扬从倒是嗅出了一丝别样的东西。难道这两人一直以来就不合拍,之间早有缝隙?想到这陈清扬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想,要不要将这件事情给搞大呢? 陈清扬并未着急做出判决,毕竟这两人对于自己来说都是顶尖的存在,一个不好会惹上一身是非的,自己也完全没必要去做出头鸟,但是陈清扬这个人有个特点一旦被他现可以投机倒把的空子,那必然是拼了小命也要往前钻的,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就见陈清扬抖了抖衣领,走到向子合跟前,阴笑着开口了。 153章 突然地加官进爵 “向老,我觉得您的话还是很有见地的,梁富强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单单是涉黑这么简单。所谓涉黑是小型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一般也就三二十人。可是梁富强呢?他手下打手数百之多,这还是次要的,关键在于他长期动用这些关系为非作歹,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根据我的调查,整个陈家村以及泉水镇甚至开原县的人无不对其痛心疾!并且梁家还长期为一个神秘组织提供资金,这个组织具体叫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值得一说的是他着实有着太多的黑幕。这些事情都足以说明,梁富强此案的性质并非是涉黑这么简单!作为专案组组长,我建议遵照向老的批示,按照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给于严办!” 陈清扬此时的出场可谓是火上浇油,当然这其却还有另外的内幕,只是这些都远非是陈清扬所能意识到和考虑到的问题。向子合在辽宁省坐镇多年,对于这个重工业基地的花花草草可谓是熟悉之极,那崔枯秋是何种人物,究竟心思放在谁那,这一切向子合都是了解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崔枯秋已经成为向子合前进路途的一块绊脚石,铲除这块绊脚石推行自己的既定政策,这个几乎也已经成为一种必然。因此陈清扬这时候的出现与向子合是不谋而合的,应该说有着一种不为人知的默契。 向子合沉沉点了点头:“领导的批示是重要的,但是关于这一点我们更要听一听专案组有关领导的意见嘛!陈清扬同志可以说是年轻有为的代表,我和乔书记今日一直站在第一线,对于陈清扬的所作所为,从调度到最终的抓捕这一切都是看在眼的。对此,我先表示赞赏!尤其是陈清扬局长亲自抓捕梁富强归案,这一点亲力亲为不畏生死与强权的精神更值得诸位学习!基层的锻炼是必要的,但是在条件成熟以及时机到来的前提下,还是可以考虑到大城市甚是声称展的嘛!” 向子合在军队以及政府为官多年,自然懂得怎样拉拢人心,此时这番话的作用不仅仅是对在座个人说自己极其赏识陈清扬,准备大力提拔,更主要的一点还在于表明两人之间是站在同一阵营的,谁如果胆敢反驳就是在和自己过不去。这是一种官场上常见的怀柔政策,一方面担心因为自己的强硬引起众人反弹,一方面转移注意力,可以说向子合走了一步一箭双雕的好棋。 崔枯秋倒是识相得紧,随声附和道:“陈清扬局长的为官之道以及执政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认为完全可以当做重点对象来培养。对此我深表赞同!但我同时认为在梁富强这个案子上处理得略显草率,我认为一定程度上还是可以给于一些特殊政策照顾的。毕竟,杀了梁富强可能会平稳人心,方便以后的领导,可是同时也会让一部分企业家寒心。这与央执行的大体方针是不相符的!先富带后富,不代表先富的人必须要承担散尽家财的责任!向老,您觉得呢?” 向子合面色不悦,沉吟片刻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嘛,既然成立了专案组,对案情的了解以及涉案人员的犯罪程度,这些专案组的负责人是清楚的!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清楚,因此我还是坚持这案子由陈清扬局长负责到底。就在前不久我们省公安厅的有关同志也已经接到公安部的通知,陈清扬局长在前不久重庆特大抢劫杀人案作出极其重要的贡献。 公安部和四川省公安厅都已经分别颁一级英雄勋章,一等功英勇勋章。并且责令我们省厅给与大力宣传其英雄事迹,适当给予提拔。经过我与乔书记的商议,觉得陈清扬同志完全可以解决并且胜任一切复杂案情与局面,因此特地作出如下决定:第一,陈清扬同志升任省公安厅副厅长,党组委员。第二,全省范围内起向陈清扬同志学习的大型报告会。第三,任职前先行进省党校特别进修班学习一年,一年期后正式任职。” 向子合话音刚落,顿时传来一阵阵惊呼声,即便是连陈清扬的忠实粉丝张涛也不禁满脸诧异之色。众人皆是满脸诧异地望向了眼前那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犀利的眼神如刀划过众人心头,让人不禁为之一颤。听说过连升三级的,但是还未听说过坐火箭连升五级的牛人!从一个副科级干部直接调任副厅长的职位,并且还划归到党组成员行列。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即将负责一个经济大省,一个工业基地的所有安全保障。而最尤为关键的一点是,他今年才二十出头啊! 事实上从向子合的话已经不难看出对陈清扬年龄的芥蒂,但是年龄尚轻这一点并不足以阻碍向子合对陈清扬的溺爱。毕竟这三条规定也已经明确说了,陈清扬只是三年后正式任职,现在只是挂着一个副厅长的名号。这种畸形的现象,在这个极其怪癖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之下是常见的。也是某些太子党善用的伎俩。 陈清扬这个升职实际上还不算夸张,很多太子党在一毕业的时候都是直接掉到政务院担任秘书一职,一两年后直接下放到偏远地区担任县处级干部,随后便是接连三连跳。要么是市政府办公室主任,要么省团委书记,等到三十五六岁的时候开始入主省会城市的一把手。随即自然而然过渡到省委常委,代省长,省长……当然无论如何,最终五十岁之前必然是要担任部级职位,六十岁岁之前必须进入政治局的。 陈清扬脸色始终平淡,不见半点波澜,实际上眼前这条道路并非是陈清扬所向往的。但是他同时有很清醒地意识到很多时候没有这把保护伞,即便自己做得再大,最终也要面临倒台的结局。十年后有着百亿身家的上海富卖汤圆的那个周毅正以及国美集团董事长黄裕光都是典型的例子。 向子合一直以来扮演着绝对核心的角色,他所兼任的组织部部长别说任命一个副厅长,即便是副部级干部也是合情合理的。无需置疑的一点是,所谓的人大选举,那其实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走个过场。本质上来说是不值一提的,说得犀利点,不加遮掩一些就是屁都不如! “作为省厅副厅长以及专案组组长,陈清扬同志完全有能力也有资格就这件事情作出最终决定!我和乔书记就不多加参与了,清扬,今日你的表现我很是满意,也很有兴致和你聊闲扯皮,但是我年事渐高,这么折腾一天已经累了。再者说明日还要会见香港的欧阳碧华先生,所以早点给我安排住宿让我休息。对了,吃过晚饭的时候你来我房间一下,有点事情想要和你单独谈谈。今天就到这里,前面带路吧!” 陈清扬应了一声,完全忽略杨军正的存在,与张涛左右陪同向子合朝着招待所走了过去。杨军正脸色刷白,自己为了迎接向子合的到来可谓是费尽心思,这会儿却没想到竟然只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而更尤为主要的是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竟然完全被忽略一空,原本应该成为主角的自己现在非但连个配角戏都没能演成,即便是连做群众演员也是如此失败!想到这儿,如何能不让向子合心灰意冷! 送向子合进了房间之后,陈清扬对在座的几位大神笑了笑,说:“诸位领导,不知是否需要为你们安排房间休息?稍后我就要提审梁富强,恐怕没有机会陪在诸位领导身侧聆听教诲了!” 乔峰春倒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虽然名义上他是一号人物,可实际上几个常委都知道自己就是个陪衬,即便是连他自己也能清楚地给自己一个合适的定位。可以说这一点是相当不容易的,见向子合抢了自己风头乔峰春非但不气,相反笑呵呵说道:“我也累了,你们年轻人精力好,这件事情你们商量着办吧。原本我就是搞经济的,对你们这些破案的事情不感兴趣。清扬不用陪我了,我看你身边那个小同志就不错嘛!今天在现场指挥得很好,以后有机会也是可以培养下的。这一点,清扬你要做好人员储备才是。” 陈清扬微微鞠躬点了点头,完全是一片受教的神情,佝偻的脊梁虽然瘦弱,却给人一种向外无限喷张的感觉。他是一个怪诞的人,几乎没人能给他一个清楚的定位。他身上所散出的气质有着一丝迷离的气息,让人难以望穿分毫。即便是乔峰春这种身居高位的人依然不能!他的成就,没人会知道。但是每个人都很清楚,这个年轻人几乎每一天都会给人一个惊喜,每天都在疯狂进步着。 目送乔峰春远去,陈清扬说道:“根据一些调查,现在梁富强所杀女子刘丽娟和欧阳碧华有着种种关联,而欧阳先生明日即将抵达,所以今晚我必须要审出个所以然来,失陪了!” 然而就在陈清扬转身欲走的时候,省政法委书记罗生突然嚷嚷一句:“慢着,我和崔秘书长要旁听。麻烦你安排下!” 154章 恶贯满盈白眼狼 陈清扬始终保持着一抹淡然的笑意,他自然知道旁听意味着什么。无非就是想要监督自己罢了,而再进一步地述说就是想要偏袒梁富强。陈清扬并非是未曾见过世面的人,这些官*商*勾*结的事情也见得多了,不过这一次陈清扬是铁了心想要惩治梁富强,对于罗生与崔枯秋的插手颇感厌烦。 “罗书记,审讯梁富强,这个应该属于我们专案小组的事情,再者说您和崔秘书长一路舟车劳顿此时却也该休息了,这点小事还是让我们年轻人来处理才是!” 罗生冷冷一笑:“陈局长,不,陈副厅长的好意我和崔秘书长心领了。不过有一点还是请你放心的,我们还未过知天命的年岁,也不像某些人老掉了牙稍微工作一会就要休息。陈副厅长,你不会是以此做借口阻碍我和崔秘书长旁听吧?虽然你是专案组的组长,但是可别忘了,我可是政法委书记,更是省委常委。这个省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务,我都有权利并且有义务过问。这是人民所赋予我的权力嘛!”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再者陈清扬与罗生以及崔枯秋之间的职务等级相差甚远,一个副厅级干部和副部级干部叫板这最终的结局也是不难想象的。陈清扬确实没有足够的借口和理由阻止一个省委常委进行旁听,此时只得选择沉默。 张涛在一旁倒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前将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狗官狂打一顿,只是碍于主子都无可奈何,自己也就只得吹鼻子瞪眼,干生气罢了! 刚进审讯室的时候,梁富强依旧昏迷不醒,张涛提着一桶冷水猛地泼在了梁富强身上,后者这才打着冷颤悠悠转醒。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梁富强一眼望见坐在自己正对面的陈清扬,当下一声怒吼就要冲上前与其拼个你死我活。只是梁富强刚刚想要有所挣扎,顿觉浑身上下传来一阵束缚感。原来此时的自己已经被紧紧捆缚在审讯椅上,手上不仅戴着手铐,脚下更是戴着脚镣。梁富强眼见无法动手,瞬间开口大骂道:“好你个白眼狼,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吃里爬外的人,收了我五千万啊!俗话说受人钱财为人消灾,你他娘的倒好,拿了钱不办事也就罢了,竟然还亲手将我送上断头台!陈清扬,你简直就是一人渣!” 陈清扬呵呵一笑,“梁富强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别这么容易动怒嘛,对身体不好的。小心哪天不举了,那你岂非是欲哭无泪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省政法委书记罗生同志,这位是省委秘书长崔枯秋同志。这两人都是你的熟人,也是这次审讯的旁听者。哦,这一位你应该也是很熟悉的,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张涛。这次专案组的副组长。” 梁富强先前实在是太过惊愕,一时间竟然未能现崔枯秋两人的存在,这时候定睛一看,可不是嘛,眼前这位崔枯秋正是自己的活菩萨,是自己花了重金这才高攀上的大佬。梁富强当下一副委屈之极的神色,撇了撇嘴道:“崔秘书长,您怎么才来啊!兄弟我这回可真的是栽到家了,您看看兄弟我现在都已经落到哪般天地了!” 崔枯秋脸色阴沉,并未搭理梁富强,只是朝着陈清扬淡然一笑道:“陈厅长,先恭贺你连升四级,二十出头的年纪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以后恐怕封侯拜相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陈清扬心知肚明,不过却还是装傻笑问:“秘书长有话尽管直说,以后怕还是要您多多提拔才是!” “这个好说,我和老罗都是喜欢提拔年轻人的,尤其是懂得张弛有度的年轻人。我也相信陈厅长会是这类人之的一员!这些客套话不说也罢,刚才梁先生所说你收了我五千万,却并未给他办事,这是怎么个回事儿?” 陈清扬一愣,满脸诧异地惊愕道:“怎么可能呢!梁富强给了我五千万?天呐,即便他舍得,我也未必敢要呀!那可是整整五千万啊,收下的话可是会要杀头的。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正派,但是却也未曾邪恶到这般田地吧?梁富强,你可不能因为我抓捕了你,就要血口喷人啊!” “胡扯,我为什么要诬陷你!明明是你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给你五千万你就要杀了我!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难不成你还想要抵赖么?” “放肆!这话也亏难你梁富强能说出口,你梁富强是怎么个人相信在座的都比我更清楚!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会拿出五千万砸给我?简直是开玩笑嘛!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哦!” 梁富强看了一眼崔枯秋,见其点了点头,顿时挺了挺腰杆,说道:“陈清扬你敢不敢把你手机给我用下?让我翻找下你的通话记录,我当时有打过电话到银行,直接查一下,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就清晰了吗?” 陈清扬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掏出手机交给了梁富强,只见后者露出一丝阴笑抱着电话仔细翻找了起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梁富强整个人的脸色却是愈难看了起来。罗生神情一紧,“搞什么东西,到底查到了没有!” 梁富强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声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明明是打过电话的,为何现在就没有了?” 崔枯秋哼了一声,“这说明了两点,第一,极有可能你在撒谎,这个也是我和老罗共同期待的事情,毕竟这个牵扯到一个官员的政治仕途以及身后名誉,我们绝对不能草率处理。第二,也有可能你所说的是事实,而未曾查询到的原因是因为陈清扬同志已经将通话记录删除!不过这个可以很容易就查证出来,给辽宁省电信公司打个电话查询下这张手机卡今日所有的通信记录就可以了嘛!” 说话间崔枯秋随手拨了一串号码,问道:“朱总,我是省委的崔枯秋。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你帮我查下我现在所使用的手机卡今日所有的通话记录!对,这个牵扯到极其重要的事情,希望朱总能认真对待。我对朱总的办事能力一直以来都是十分赏识的嘛!” 约莫有两分钟之后,崔枯秋紧了紧手的电话,问道:“朱总,不知你查询到了没有?麻烦你帮我看下,有没有一个电话是打到工行贵宾心的?什么,没有!这怎么可能呢?”崔枯秋脸色愈阴沉了下去,手电话猛地砸在了桌子上,一副怒极的神情。 陈清扬冷冷一笑,不屑地看了一眼崔枯秋,不无嘲讽地说道:“崔秘书长,看您这副模样,貌似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哦!怎么,你是不是很想认定我贪污受贿的事实?能否弱弱地问一句,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崔枯秋很少有流露出内心表情的时候,但是此时却突然间爆而出,不难看出梁富强这个人在他心的重要性。崔枯秋脸上怒色渐渐消散,转而是淡然一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对梁先生的血口喷人感到震怒罢了!陈厅长的品行,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嘛!梁先生,刚才电信公司已经打来电话了,这张卡确实没有与银行通过话。你现在已经涉嫌诽谤,罪名可是很严重的,所以希望你现在开始想清楚再说。真正找到有利于你的证据,如果只是想要用这种没有丝毫技术水平的手段去诬赖一个官员,你的下场几乎已经成为定局!” 梁富强脸上流露出惶恐神色,着急说道:“没有呀,我真的没有胡扯,我所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点虚言啊!崔兄,你我相识多年,我何时忽悠过你,又怎么敢忽悠你呢!” “住口!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口口声声地说自己转账出去五千万,那你是怎么弄到这么一大笔庞大资产的?这笔钱的开户行和存折又在哪?” 梁富强猛地一拍脑门,激动着道:“可不是嘛,我查不到通话记录,但是我的转账存折以及资金的去向是可以查询得到的嘛!姓陈的,看我这次还不玩死你。从古至今,白眼狼有几个有好下场,你也不是个例外,我就不信我梁富强治不了你这个狗杂碎!” 陈清扬嘴角始终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像是微笑,又像是胸有成竹,难道他事先也已经算计到梁富强会有这么一招? 155章 这种私交太震撼 梁富强神采飞扬,仿佛陈清扬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一般,一副嚣张之极略带挑衅的眼神,然而他的嚣张与挑衅换来的仅仅只是陈清扬的不屑和古井不波。论心计,论城府,崔枯秋恐怕比在座所有人加一起都要深沉地多。崔枯秋穿的不是顶级名牌,吃的也不是山珍海味,同样即便是连他的官衔也是如此。虽然是常委之一,但是却徘徊在下游阶段,并非是崔枯秋没有能力,或者说成是没有强硬的后台,只是他自内心地不想要出风头罢了。一个懂得内敛,懂得韬光养晦的人,一旦时机成熟的时候必然会一步登天,而当众人还昏昏欲睡不知所以然的时候,此人已然有着呼风唤雨的能耐。而那时,无疑所有的悔恨与后悔都是多余的了! 就在梁富强准备打电话向银行索要转账凭证的时候,崔枯秋突然一把摁住了梁富强的右手微笑着说道:“别急嘛,有些事情未必是大家所想象的那么糟糕。陈厅长是一个识大体的人,懂得在什么场合做哪些事情。这些我都是看在眼的!这么说吧,陈老弟,我是真心想要结识你这个朋友,和老罗也想着在背后推你一把。你也清楚现在省里的领导班子已经到了老化,甚至腐朽的程度,改朝换代也近在咫尺。我希望下届省委换届的时候,至少在委员行列能有你一席之地。我的意思你明白否?” 陈清扬甚是受宠地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陈清扬当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很感谢两位的提拔。既然是朋友,那我们就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嘛,有什么需要相互扶持和帮助的地方只管言说就是!能帮的,小弟一定帮到底!” 崔枯秋嗯了一声,“事实上,也是在帮你自己嘛!陈老弟,五千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这笔钱即便放在一个部级领导身上也是个天数字。说实话,你的胃口和魄力倒是让我佩服得紧呐!” 陈清扬脸色一寒,不悦地说:“崔秘书长,虽然您官职比我大,威望比我高,但我还是要说,我真的未曾接受过这五千万!我自问并非是一个廉洁的人,但是这种黑钱我还是不屑去拿的。当然,在审讯梁富强之前,你们可以随便查的嘛!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句话放在我身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陈老弟,不要生气嘛!我并没有责难你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诉你,五千万完全够你花一辈子,甚至够你花下辈子了!有了这笔钱你完全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何不给他人留一条后路呢?梁富强这个案子定性为涉黑还是比较恰当的,希望陈老弟能充分考虑下彼此的利益。我可以确保,从今日起没有人会再追究这五千万的去向!你看如何?” 崔枯秋此时的意思,陈清扬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无非就是想要说,五千万你贪了也就贪了,没有人会再提意见,或者说上一个不字。但是你必须要放梁富强一条活路。可以说,崔枯秋为了拉拢陈清扬确实是下了血本,并且是天大的血本,但是面对如此诱惑,陈清扬却只是哈哈一笑而过。 “梁富强这个案子我是可以考虑适度放宽政策的,但是并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不缺钱,也不需要接受这么一大笔天数字。如果真是我拿了这笔钱,我也不会傻呵呵地将梁富强亲自给捉拿回来了。查吧,认认真真地查,看看到底这笔钱有没有真正转账,又究竟转到了什么地方!” 崔枯秋即便涵养再好,面对陈清扬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也是忍受不住心头的怒火,当下重重一哼,呵斥道:“陈清扬,如果你真想要闹个鱼死破,我就奉陪到底!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使得你一个穷学生能混到今天!” 说话间崔枯秋掏出手机亲自拨通了一串号码,将梁富强的账号报出后,对方随即给与明确答复,这张卡确实在下午的时候有过一笔五千万元的转账。面对这个答案,崔枯秋笑了,完全是阴冷而又戏谑的笑容:“陈清扬,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要说的实在太多了!只能说这是一个巧合,反正这笔钱我是从未接受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梁富强一直以来都是在含血喷人罢了!你可以让你银行的朋友报出收款人的账号嘛!”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张行长,你把对方收款人的账户给我调出来,我这边在办一个案子,需要对方的账号。多有麻烦了!”崔枯秋刚刚说完,突然脸上得意的笑容顿时凝固,极度震惊地说道:“你说什么?查不到?没有权限?这怎么可能呢!你可是省工行的行长啊!” 崔枯秋脸色铁青挂断了电话,神情极其懊恼的模样,这一幕看在罗生心顿时生出一丝不好的警觉,连忙起身问道:“老崔,你怎么这副神色,这到底是怎么了?” 崔枯秋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这个案子铁定是翻不了身了!刚才省工行行长老张告诉我说他没有权限查看对方的银行卡账号。我问他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他告诉我说,只有一个原因。这是央行所颁的钻石卡。目前全国拥有此卡的人皆是央企的老总,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也有极少部分拥有此卡的人身份是最核心那个圈子里的大佬!这一次,我们输了,并且输得是一无是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罗生重重坐倒在地,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陈清扬,他究竟是谁?竟然有着如此背景?” 陈清扬眼神十分深邃,那种迷离神色再次跃然而出,陈清扬确实早早便已经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因此这才将景碧琼的银行卡号给报了出来。他当初见到这张卡的时候,只是觉得制作特别精美,甚至精美到让人感受到奢侈,一种暴殄天物的存在。再加上他凡的记忆力,因此这就顺带着将卡号给记住了。却是没想到这会儿竟然派上了如此用场! 崔枯秋似乎依旧不肯死心一把抓住梁富强的手掌,问道:“你记得不记得那张卡号?” 梁富强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面带一丝苦涩,半晌后哽咽着说:“不知啊,当时他拿着手枪指着我,我一心想着要活命,怎么会去记那卡号嘛!” 崔枯秋心一阵叹息,脸上肌肉抽搐了一阵,良久才下定决心,也正是从此时起,崔枯秋决定放弃了梁富强这颗棋子,舍车保帅,这才是崔枯秋最终要做的事情。 “梁先生,你我相识一场,彼此也很是照顾,可是我今天却没能保住你!并非是我不想,而是我真的没有这个能力。今非昔比了,或许在一些事情上我确实是做错了!并且错得一塌糊涂。” 梁富强见崔枯秋和自己说这些类似于诀别的言辞,心顿时大急,连忙抓住崔枯秋的手掌问道:“老崔,你这时候和我说这些话是怎么个意思?你难道是想要放弃我?” “不错!但是他想要杀你也没那么容易,至于究竟的结局这个还很难说。这一切就要听天由命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你请一个顶级的大律师。梁先生,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将你大哥给搬出来,如果他可出面的话,事情或许还会有一丝转机!” 梁富强眼闪过一丝亮光,不过随即却又变得无比黯淡,他很清楚也很明白,在真正的大是大非跟前,确实已经没有人能保得住自己。大哥,他还是当年那个爱护自己,呵护自己的大哥么? “崔秘书长,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审讯了?倘若陪审在这里你侬我侬,净搞一些私人关系,那我个人以为你还是暂时回避为好!” 崔枯秋微微摆了摆手:“我做事情无须你来指点。你只管审你的便是!” 陈清扬也不搭理神情落寞的崔枯秋,只是朝着梁富强问道:“梁先生,先请你交代一下为何会对杨丽娟痛下杀手。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而你是买凶还是亲自残杀了杨丽娟?作案嫌疑人之一的张久全现在究竟去向在哪?”其实这些陈清扬都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想要起诉梁富强判他一个死刑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他真正所关心的是崔枯秋为何对梁富强如此在意,甚至不惜提前暴露自己的动机?两人之间难道仅仅只有一些走私煤炭,彼此各取所需那么简单? 156章 做鬼也不放过你 梁富强一声冷笑,脸上泛起一丝森然之色,狰狞着说道:“陈清扬,我再次重申一次,我压根不认识杨丽娟,更不用说残杀此人了。我和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了她?” “梁富强,你可以选择狡辩,但是请你放心我会拿出绝对的证据表明你和杨丽娟之间的种种瓜葛。梁富强,不知你是否认识一个叫麻六的人?” 梁富强脸上一阵阴沉变幻,惶恐许久才说道:“这个人我不认识,你不会随意找个人便来作证,说我和他之间有着种种仇怨吧?” “当然不会,张涛,你去将麻六带过来!”约莫有两分钟的时间,张涛随同两位民警压着一个身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人赶了过来。这人长相极其猥琐,酒糟鼻、斗鸡眼,梳着一副汉奸头,不折不扣的二流子形象。 “麻六,你可认识对面这位坐在囚椅上的同志?” 麻六原本一副萎靡不振的神情,然而当他的目光与此人接触之后,浑身上下顿时一哆嗦,只见他快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梁富强的双肩,使劲地晃了晃,说道:“这人我识得,他是我梁富强,是我们矿上的矿长!” 陈清扬点了点头,“我记得先前你曾经和我说过,指使你和张久全抛尸的是一个叫强哥的人。对也不对?” “不错,正是强哥!”那麻六脑子倒是好使,一拍脑门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这个强哥就是梁富强,真是难以想象平时正经之极的梁富强竟然会是这种人!不过梁矿长,按说你也算是个富翁了,你的钱够你享受一辈子,你应该无忧无虑地去享受生活,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真让人想不通!” “呸!少在这里给我血口喷人,我梁富强不吃你这一套!叫强哥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知道就是我梁富强?随意找个所谓的认证来乱七八糟地一顿指正,倘若这样也能算证据,那全天下的哪一个疑难杂案破除不了?” 陈清扬哼了一声,“既然你坚决不肯坦白从宽,如此甚好!我就给你一样让你心服口服的证据。梁富强这张记账凭证,你是不是很熟悉呢?” 梁富强接过陈清扬手的凭证,仔细看了半晌,这才冷淡说道:“不知道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这又不是我开的票!” “但是你别忘了,这是你指使他人开的。现在案情的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在张久全和麻六身上。后者已经归案,张久全迟迟不见踪影,我对心理学有些研究,张久全这个人心思缜密,做事谨慎得很,在风头未过的时候不会擅自离开开原县城。因此张久全现在就躲在我们附近,至于在什么地方,稍后我会告诉你。这张凭证是你们矿上会计主管开的。这里有一张你开的批条,上面的内容很简洁,提取现金二十万。而这笔钱正是张久全去领取的!也正是那时候,张久全怀揣着这二十万跑路了。梁富强,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倘若你和此人之间并无瓜葛,为何你会拿出二十万给张久全这个杀人犯?” 证据确凿,梁富强顿时流露出一阵阵惊慌之色,好半晌才说道:“这、这完全只是一种巧合罢了!那天我让张久全拿钱去采购一批办公器械,却没想到他刚好扯上杀人一事。对,当时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再说了,我压根就不认得这杨丽娟是谁啊,我为什么要杀她?我完全没有作案动机嘛!”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作案动机?你想要管我要作案动机是不是?很好,那我便告诉你梁富强,你的作案动机究竟在哪!杨丽娟是四川人,可能连你都不知道她的真名叫叶雨兰,而并非是杨丽娟。这个女人是典型的堕落女青年,一个悲情人物。十来岁的时候便开始出来混社会,直到后来竟然沦落到卖身的程度。当然这个女人还是有着三分姿色的,即便是陪男人睡觉,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物,寻常的嫖客是难以接近她一丝一毫的。原本,一个女人凭借出卖自己**来博取上位,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然而错就错在她叶雨兰却沾染上了毒品。 因为叶雨兰的不作为,很多人,尤其是那些有钱有权的人物都纷纷离她而去。毕竟漂亮的女人实在太多太多,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个已经不再青春的身体花费巨资满足她的毒瘾。这一点也是叶雨兰之所以会走上今天这条绝路的主要原因之一!叶雨兰有个妹妹叫叶雨蝶,此人长相国色天香,属于绝色美人。但凡是男人,只要望上一眼,必定会神魂颠倒,连绵三日三夜而不绝。关于这一点,我就不再多说了。但是有一点事情我还是想要强调的,叶雨蝶并非姓叶,而姓欧阳!” 梁富强似乎是想到了些许什么,浑身猛地一阵颤抖,“你胡说,杨丽娟才姓欧阳!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叶雨蝶和叶雨兰,你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陈清扬并未辩驳,只是以一种促狭的微笑面对梁富强,与此同时崔枯秋与罗生皆是以一种极度震惊的眼神望着梁富强。见过脑残的,确实还未见过像梁富强这种级脑残户,竟然被人三言两语轻易给套出了话。 梁富强自然也是悔不当初,恨不得甩给自己两巴掌,直愣愣地望着陈清扬说道:“不,我不知道杨丽娟究竟是谁,这事和我没关系!真的没有一点半点的关系。” 陈清扬冷哼一声,接着说:“叶雨蝶实际上并非是叶雨兰的亲生妹妹,在叶雨蝶很小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便远走他乡。只身一人赶往外地打拼,直到今时今日她的父亲已经闯出了另外一片天地。叶雨蝶一直以来都想着能在某一天和自己的父亲团聚,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这个念想至今也未能实现。但是关于叶雨蝶的身世,叶雨兰是清楚的。而这个叶雨兰就是你嘴所谓的杨丽娟了!你刚才说你没有作案动机,那我便告诉你,你的作案动机就是为了继承叶雨蝶生父的数十亿家产! 叶雨兰因为毒资匮乏,迫不得已想到利用叶雨蝶的名号企图诈骗钱财。她先是冒充杨丽娟的身份嫁到开原县,随后想方设法拉拢到你的信任,不过在叶雨兰将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的时候,你却残忍将其杀害。当然,你肯定已经在叶雨兰临死之前提取了她身上的dna血样,到时候一旦对方要求做dna检测的时候,你自然会拿出这份备份出来。实际上你现在手应该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选,这个女人以前的身份我不清楚,但是这时候必然已经声称自己正是欧阳丽娟!” 梁富强面如死灰,陈清扬刚才所说的话完全符合逻辑思维,并且更是拿出了直接有力的证明。但是这一切也只能说梁富强确实有重大嫌疑,依然不能当做铁证。梁富强依旧狡辩道:“你这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难以当做有力的证据,想要以此判我的罪,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狡辩是吧?我不妨告诉你,检察院已经批准对你所在城郊的别墅进行搜查。相信我,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了!我也很想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似乎我应该更确信此时在你的别墅里有着一个长相风尚可人,实际上却又心如毒蝎的女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几乎已经无需多说,一切的一切只等着搜查结果公布于众了。梁富强在这个杀人案所扮演着的角色,在座众人皆是心知肚明的。对于梁富强的后台崔枯秋而言可谓是大势已去,只见崔枯秋缓缓摇了摇头,随后朝着罗生使了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并肩而去。然而梁富强几近歇斯底里的嘶吼在此时再也未曾起到一丝半点的作用。 两位陪审灰溜溜地走了,这对于陈清扬而言自然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少了诸多束缚的陈清扬笑着对梁富强问道:“梁先生,我合计着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不知道你还有啥心愿没?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好说话得很,有什么心愿告诉我,一定想方设法满足你。” “陈清扬,我要杀了你!你就是一头白眼狼!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陈清扬哈哈大笑两声,说道:“随便,无论你怎么想,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保持沉默便是。我这个人生性就不喜欢去争论一些什么,公道自在人心!我听说你包养的这个女人才二十出头,还是个大学生。长相静,但是内心却是荒淫无比。大家都是男人嘛,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她之间那些私房事儿?” 梁富强浑身猛地一阵颤抖,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嘴不停地嚷嚷道:“你他妈地混蛋,陈清扬,你如果胆敢碰张珂一根指头,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的!张珂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157章 剁了你这狗日的 陈清扬只是想要忽悠一下梁富强,至于他别墅里是否真有藏娇一事却也只是一种猜测罢了。不过他倒是未曾想到还当真牵扯出了一个叫张珂的女人。陈清扬的缺点不少,但是优点似乎更多,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使原本鱼龙混杂的局面变得清晰,能将繁冗的事情以最快的度简单化,能使原本处于被动状态的自己成功牵着别人的鼻子走。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凡的能耐! 陈清扬淡嘿嘿一声冷笑:“张珂的大名我早有听闻,对于此人也是仰慕之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张珂可以被你当做是金丝雀一般养着,同样的我也可以花费重金包养她。女人嘛,就像是衣服一样,穿脏了过时了,那便换一件新的。当然如果你觉得不适合你的口味也是可以转送他人的,我不介意拣取别人的衣物穿戴!” “你混蛋!你卑鄙无耻,陈清扬,你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梁富强极端的惶恐非但没能使得陈清扬畏惧半点,相反更使他得到一个结论,这个名叫张珂的女人在梁富强的心目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甚至已经可以脱他的生命! “梁富强,我相信凭借你的性格,张珂这时候一定是会呆在别墅的。你的占有欲如此之强,恐怕未必会让你的女人整日在外面溜达来溜达去。我陈清扬算不上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这区区一个辽宁省和辽阳市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很多人都在问我为何向子合对我如此青睐有加,我不妨告诉你,他是我的表叔。既然你得罪了我,而我又一心想要杀你,所以这时候你就别希冀有奇迹出现了。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如果还企图负隅顽抗,我不介意将张珂给包下,每日找十个八个饥渴的汉子去慰藉下她那孤寂的躯体。梁富强,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是个性无能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大闺女,竟然就被你这种人给玷污了。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陈清扬此话正刺梁富强心扉,后者浑身一阵颤抖,怯弱着说道:“别,求你了别!张珂是无辜的,我的事情和她没有丝毫关系。你对我有怨恨只管朝我身上招呼便是。放过她,好吗?” “你这是在求我吗?可是为何我却从看不出半点诚意呢?” “那你想要我怎么求你,难不成要我给你跪下吗?” 陈清扬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要让你跪下嘛!一个人既然诚心想要去表达一些什么却又不肯跪下,那分明就是一种调戏。涛子,给梁富强松绑,我倒是想要看看这厮是否有诚意。唉,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用一个叫张珂的女人来威逼利诱他人,我这心着实是心痛不已啊!” 张涛差点没笑喷,陈清扬的卑劣手段他早已有所见识,在重庆的时候就因为一次英雄救美便成功俘虏了一个绝世美女的放心,这事也就罢了,最尤为可气的是这厮竟然来了个一箭双雕。当然,张涛对陈清扬的忠诚自然不至于引仇恨,再者说张涛这厮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对于女色早已看得淡了。男人二十岁的时候,女人是其泄**的工具。三十岁的时候,女人是男人精神上的领袖。为了生活,为了自己女人能披金戴银,男人义无反顾地扛起了生活这座大山。而四十岁的时候,女人便是男人的累赘。尤其是原配更是如此,怎么看都不再有当年的水灵娇嫩,继而变化成黄脸婆的存在,那时候男人总是会想自己当年怎么那么眼拙,找了这么一个有着水桶腰和满脸雀斑的级赛亚人。然而到了五十岁的时候,随着男人**的倒退以及身体器官的日益衰败,原配的地位则是在显赫提升了起来,贴身小棉袄这一名词也就在此时跃然而出。 张涛强忍着笑意上前为梁富强解了手铐和脚镣,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甩给了梁富强一巴掌,喝骂道:“你个小逼崽子,当年的威风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吗?奶奶地,敢瞪我!” 陈清扬对张涛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副视而不见的神色,只是淡然笑道:“梁先生,你的手铐和脚镣都已经下了,你现在应该怎么做,难道还用我教你吗?” 当人被逼往死胡同的时候,即便你当年再怎样显赫一时,然而你终究是已经落寞了,树倒猢狲散,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当年的陈清扬和张涛在他跟前算什么?还不是仅仅一句话就可以轻易要了他们的小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现今却反而成为了鱼肉,任其宰割。这让梁富强怎能不痛心疾! 梁富强随手将自己上身那件路易威登的西装甩了出去,凄然一笑道:“我今时今日既然沦落为阶下囚,那便再无理由穿着如此华丽的衣衫。陈清扬,今日你辱我骂我,我都没有半点怨言,我唯一恳请你的是求你放了张珂!她,真的是一个好女孩儿,我不希望因为我给她带来半点伤害!希望你能成全!” 时间仿佛是凝固了一半,天地间万物皆是停滞不前,三人默默相对,彼此都未吭声。只见梁富强忧郁半晌,那双曾经不知踢打了多少人的腿弯此时微微打软。像是一叶孤独飘零的秋叶,缓缓离逝在秋的尽头,最终簌簌而下。 噗通一声,曾经算是一个伟人的梁富强最终朝着陈清扬跪倒在地。他的嘴角有着一抹笑意,像是自嘲,又像是仇恨。没人能参悟透梁富强此时的感受,毕竟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沦落到任人欺辱的天地,这种天壤之别的差距实在让人难以承受。恐怕也没人愿意去尝试承受! 梁富强跪下了,傲人的双腿朝着陈清扬跪倒在地,他的神情显然极其激愤,双眼圆瞪着陈清扬,似乎想要冲上前将他狠狠斩杀,然而这注定只能成为一种幻想,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陈清扬呵呵笑了,完全是莫名其妙的,根据张涛对他的了解,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张扬的人,更没有变态的过激行为。那么究竟是什么让陈清扬对梁富强有着如此深沉的恨意? 陈清扬右脚突然猛地朝着地面狠狠一蹬,人如离弦飞箭,朝着梁富强急狂奔而去。只见陈清扬人在半空之,右脚突然勾起,脚尖疾点梁富强脑门。噗通一声,梁富强整个人后仰倒地,脑门受到剧烈的撞击,鲜血顿时流个不停。陈清扬嘿嘿笑了笑,淡淡看了一眼仰躺在地的梁富强,森然说道:“你必须要死,不死不足以平息民愤!但是我却还不想让你死得如此干脆!” 说话间的时候,陈清扬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右脚。四十二码的boss皮鞋,油光闪现锃亮锃亮的,几近如同一面镜子可以照出人的面庞。接近两万块人民币买来的顶级皮鞋,散着一股淡淡的牛皮清香的气息。陈清扬似乎对景碧琼的眼光很是赞赏,深深嗅了一口后,说道:“鞋,还是老婆买的好。不仅合脚,即便是踩人的脸也同样让人感觉舒爽无比!真的难以想象,这么一只皮鞋倘若在人的脸上狠狠地拧上几圈,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真的很想尝试下!” 陈清扬猛地望向了躺在地上的梁富强,后者呜呜两声,说道:“别,别,疼,疼!” 陈清扬哈哈笑了,“疼,自然是要疼的!但是疼有很多种,蚊虫叮咬后的疼是最轻微的,女人生孩子的疼是最痛楚的,你能否告诉我你想要享受的疼痛是哪一种?” 梁富强胆战心惊,一颗心房七上八下,只听陈清扬说道:“别怕,真的别怕,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很好说话的。不过,我这个人更重视承诺!我记得当年我就曾经对自己说过,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和陈怀友狠狠地打倒在地,我要穿着boss皮鞋在你们的脸上狠狠地踩上一番。这是我当年的梦想,也是我至今所坚定不移地信念。为了这个信念我可以失去一切,道义和人格,我都可以忽略不计!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意念,你梁富强不能,他崔枯秋同样不能!今天,我就让你梁富强知道,究竟是什么才让人深感痛心疾!张涛,带着你的手下去将陈家村的村支书还有他那三个***儿子,以及那个民兵营长陈建树都给我抓来,今天我就要和这些人做个了断!!!” 158章 确实很黄很暴力 陈清扬此时无论是气势还是度量都远远乎先前。数月前那个穿着白球鞋身着白衬衫的少年永久地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永久地远离了陈清扬。如梭的岁月,在支离破碎迷离而过,当年的纯清不再,那些历经磨难所打磨的沧桑与孤寂或许仍有残留的记忆,但是再要追寻的时候,却已是千难万难。 总的来看陈清扬重生以来这段时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少年,到现在有着一定人脉和一批心腹,更有着数个红颜知己。陈清扬经历了太多太多。而面对每一次的勾心斗角,每一次的尔虞我诈,或许陈清扬都曾吃过小亏,但是无疑最终的胜利者永远属于陈清扬一人。很多时候他在忍让,这并非说是一种退缩与怯弱,虽然意思相近,但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不经历磨难便轻而易举地获得成功,这种胜利是不值一提的。倘若不经历梁富强与崔枯秋等人一路的难,也就无法彰显出陈清扬的伟岸。很多时候我们从陈清扬身上所看到的是一种狂妄,可实际上这种狂妄又何尝不是苦尽甘来的体现?何尝不是经历无数次痛苦与折磨后的喷? 张涛此时已经深得陈清扬的赏识,陈清扬真正入主开原县公安局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张涛的职位却一次次提升着。从普通的民警跨入刑警大队副队长,再到队长。不难看出陈清扬的良苦用心,当然凭借陈清扬此时的威望,想要提拔并培养一个嫡系,这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毕竟张涛的个人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溜须拍马何尝不是一门功夫? 张涛钦点数十人马分乘十余辆警车即将朝着陈家村浩浩荡荡开了过去,然而就在这当口陈清扬却突然出现在了张涛跟前。优雅地点燃一支烟,这个已经进入警监行列的官员似乎习惯了领带西装的束缚感,而那一身象征着权柄与荣耀的警监制服却被抛掷一边,单单这一点就让张涛深深为之不解。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获得的职位在自己的偶像眼里竟然不值一提。这是对尘世的一种嘲讽,还是因为精神已经达到了然的意识形态? 然而,张涛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真正让陈清扬赖着阿玛尼西装的原因在于,前世陈清扬与安蓝无数次地途径高档会所的时候,透过落地窗总是有身着西装的男子优雅品着红酒在谈笑风生,而这群人的对面往往总是有穿着风尚,长相娇媚的女子。当时安蓝虽然嘴上从未说过,未曾提及过只言片语,但是陈清扬从她的眼神读到了太多太多。他曾经一度暗暗誓,此生一定要混出个人模狗样,要穿着高档西服出现在这种豪华会所之内。亲自为安蓝点一支尘封百年的拉菲酒庄所出品的顶级红酒。虽然伊人已经不在,但是这个梦想从始至终却一直萦绕在陈清扬的脑海之,从未曾有过一日的忘却。 陈清扬刻意将叶雨蝶从酒店里接了过来,之所以带着雨蝶并非是要装逼,而是想带着这位自己真心爱上的女人到自己的故乡,到自己的家园走一走看一看。从这里也不难看出,陈清扬自骨子里是有着一种恋乡情节的。落叶归根,简简单大的四个字,让多少国人懂得了家的温馨与温暖! 东北的秋日已经初见清寒,风声瑟瑟,落叶飒飒作响。风过,衣衫尽起,舞乱伊人梢。三千梦幻青丝徐徐垂落,在风迂回万千。一袭黑色风衣轻轻掀起裙角,露出纤细而又修长的**,袅娜的腰身如若柳条摇曳,每一次的飘荡都有着一种令人深感澎湃的气息。并未有金瓒玉珥、金莲凤头的华丽,却有海棠标韵、含娇倚榻的风情;并未有风骚妩媚、娇艳欲滴的**,却有瑰姿艳逸、黛羞春华的皎洁。 静谧如同仙子,浑身有一种恬淡的温馨气息,让人生不出杂念。静,如夏花,丝毫不见喧嚣璀璨,却又能让人深刻感受到一丝陶醉的唯美。与景碧琼光艳逼人、.顾盼生辉的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各有千秋,论气质与长相叶雨蝶更胜一筹,论艳丽与风尚自然非景碧琼莫属! 淡然一笑,不足以倾国倾城,却也有着迷倒众生的潜力,陈清扬连忙扔出手的香烟。连连哈了好几口气,这才朝着叶雨蝶走了过去。深情的拥抱,这也已经是叶雨蝶所能接受的极限了。毕竟这四周却还有这么多人在观望着!这与叶雨蝶脱仙子的气息是格格不入的。 张涛察言观色,心早有计较,当下连连朝着几个副队长打了手势,只见五六十号身着警服的刑警走到叶雨蝶的跟前。就在叶雨蝶不明所以,吓得花容月色的时候,突然众人齐齐对着叶雨蝶一个深深鞠躬,说道:“嫂子好!” 一抹浓浓的红晕漫上叶雨蝶的脸颊,顿时众人只觉得有暗香徐徐而过,一股乍暖还寒的春风飕飕溜过自己心头,舒畅是有的,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温馨。那种感觉就像是突然有个女人,并且是漂亮女人蹲在自己的下体用娇嫩的舌尖扫过自己的二弟一般,舒畅,畅快之极…… 陈清扬见众人对自己的女人动了歪心思,心煞是不满,嘿嘿笑道:“你们简直就是找死!还不快上车准备干活,在这里看你们嫂子,成何体统!嫂子是你们这群小崽子看的吗!丫丫的,信不信罚你们绕着公安局裸奔三圈!” 陈清扬虽然说得义正言辞,但是脸上那抹坏笑却是让众人皆是很清楚,这不过是一种玩味罢了。毕竟是领导的领导的老婆,又是一个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级大美女,众人为了不爆体而亡也就只得乖乖上车了。 却说陈清扬上车后,叶雨蝶顿时红着脸,以一种问罪的眼神望向陈清扬。像是一种指责,不过在陈清扬看来这分明就是一种撒娇。陈清扬的座驾是一辆捷达,当年也算是牛车了。比之众人的老式绿色吉普自然好了许多。开车的是张涛,完全的自己人。张涛深得陈清扬欣赏的原因有三。第一,两人年纪相差不多,按照陈清扬的实际年龄来说也就一两岁而已。其次,张涛这个人有着极强的个人能力,只要是陈清扬吩咐的事情从未有一次失手过。最后则是他懂得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说些怎样的话。有些事情该自己做的一定会做,有些事情不该做的不该说的坚决不说,即便有人用枪抵着他的脑袋也不会吐露一丝半点。比如现在陈清扬与叶雨蝶,别说只是亲亲摸摸,即便是当场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漏*点戏,张涛也只是当做从未生,甚至连从内视镜看上一眼都不会。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就是一会儿不见嘛!我下午去抓梁富强那狗贼去了,你总不能让我行军打仗的时候还带着老婆吧?你知道的,这个真的不好!” 叶雨蝶并未吭声,既不问责陈清扬,也不说上只言片语,就是那么直愣愣地看着陈清扬,她自然知道陈清扬在闪烁其词,她更相信凭借陈清扬的精明不会不知道自己眼神的意思! 陈清扬嘿嘿一笑,右手便不老实地绕过叶雨蝶的蛮腰强行插入风衣的内部。一股清新的奶香味儿顿时自叶雨蝶腰身处徐徐传开,陈清扬神情一震,顿时啧啧赞赏道:“好香,好滑,好嫩,好爽!” 陈清扬这副猴急的模样传到叶雨蝶的眼自然深感恼羞,不过但凡天下女子付出真情,又有几人不想自己的男人能爱上自己的全部?而**上的爱恋更是必不可少的,也是当其冲的! 叶雨蝶哼了一声,冷冷地看了一眼陈清扬,恼羞着道:“你也好意思说,不要脸!” 陈清扬丝毫不以为意,下意识地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可能是因为力道太猛,也可能是因为叶雨蝶的肌肤实在太过嫩滑了些,一不留神间,大手竟然直接穿过下身腰带的束缚,朝着女人最神秘的地带游走而去。 陈清扬似乎感应到了些许什么,连忙想要松开手掌,毕竟两人关系刚刚确立不久,而叶雨蝶又并非是景碧琼那种火爆的性格。突然就这么干柴遇烈火似乎显得自己太过肤浅了些。陈清扬想要回拉右手,而叶雨蝶则是拼命扭动自己丰腴的香臀想要逃脱陈清扬的魔爪,然而可能是两人还不够心有灵犀,叶雨蝶非但未能逃脱陈清扬的五指山,相反更是让其得以向前前进了几许。 一股极其强劲的柔弱与娇嫩,光滑与弹性充斥在陈清扬的指尖,其还夹杂着一丝蓬乱的气息,即便是连向来冷静地陈清扬都不禁为之一愣。然而就在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的叶雨蝶突然不顾下身强烈的冲击感,抬起嫩白的纤纤细手朝着陈清扬的脸颊用力地挥舞了过去…… 159章 活色生香车震门 躲,还是不躲?反抗,还是沉默?这个问题在陈清扬的脑海一闪而逝,然而这一次他却无从决择。无论如何,陈清扬此时的动作都显得过火了些,叶雨蝶此时并非当真想要掌掴陈清扬,她之所以会突然间暴怒,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矜持所导致的。让一个长期自我封闭,身处孤寂之的女人接受一个男人猛然间的情深意浓这已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倘若还要她在此时完全对陈清扬坦胸露乳,这无疑更显得匪夷所思了些。至少,对于现在的叶雨蝶而言,她当真是做不到的。 她总是以为一整个世界都已经将自己抛弃,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被父母所遗弃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痛苦不已的事情,想要让她从这种心理障碍突破而出,这也是相当不易的。 陈清扬的脑海里仿佛浮现出一个孤寂而又落寞的身影,她是如此瘦弱,禁不起一阵清风的温柔。她犹如在箜篌里舞动着只属于一个人的悲郁舞姿,一声空灵的叹息飘零在雪花飞逝的夜晚,一只玉箫,一道黯淡的影壁,一个人演绎着沧桑。那么地让人心痛,让人忘乎所以。 陈清扬心一沉,他似乎再也不忍心去强行亵渎叶雨蝶的灵魂,倘若这一巴掌能解除她心之痛,能让她忘却忧伤。陈清扬愿意,愿意抛弃一切的尊严,只对叶雨蝶一个人俯称臣!他不知这是否就是情到深处人孤独,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叶雨蝶是自己的,从始至终一直都未曾改变过。 车内依旧颠簸不已,陈家村的主干道虽然十年前便已经铺了水泥路,但是至于村落东西两条小路却依旧只是尘沙翻滚的乡间土路。从这个细节也就不难看出梁富强即便富裕了,实际上也并未曾做过真正有利于民的好事儿。 可能是前方有个大坑的缘故,张涛猛然间一个急刹,吱嘎一声原本抬手要打的叶雨蝶上身突然一个巨幅摇摆,整个人猛地朝着陈清扬的怀倒了过去。陈清扬多聪明,他瞬间明白这不过是叶雨蝶想要给自己找台阶下而已,当下双手一伸猛地将雨蝶狠狠地搂入怀。随即上身往座椅上一躺,两人双双垂落而下。 两人此时的动作极其暧昧,正呈现出女上男下颠鸾倒凤的趋势。雨蝶横坐在陈清扬的胯间,腰身前倾,从陈清扬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一抹刺眼的雪白。一对丰满的球体随着车身的摇摆左右颤抖不停,一道深深的沟壑呈现在清扬的跟前,这种杀伤力无疑是致命的!陈清扬似乎已经没有半点理由也找不到半点借口可以躲避,是个男人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怕也忍受不住心的蠢蠢欲动。只见陈清扬猛地将叶雨蝶往自己身上一搂,雨蝶顿时整个人倒在了陈清扬的身上。而那一对饱满的所在则是镶嵌在了陈清扬的鼻尖。 深深地一个呼吸,仿佛一个尘世的清香与芬芳竭尽扑入鼻孔,一种无言的舒畅袅袅来袭,陈清扬甚至来不及体会,突然自己最尤为敏感的地带有了反应。雨蝶虽然未经人事,但是这一点浅薄的常识还是知晓的,那一根坏坏的玩意儿究竟是啥,似乎也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 脸上仿佛有鲜艳的玫瑰花装点了一半,娇艳欲滴只能形容其些许风情,更多的是一种沁人心脾的相宜和妩媚。虽然叶雨蝶总是在强行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冰女的形象,但她终究是女人,并且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女。女人总有自己妩媚的天性,一旦得遇自己的真爱,这种妩媚也就会在不知不觉流露而出。当然,一旦这种**噬骨开了先河,日后的香艳无双必然是连绵不绝! 陈清扬显然意识到自己真正找到一个极品,一阵清新的芬芳拂面而过,那不仅仅是处子之香更有着一副从骨子里散而出的体香。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陈清扬的欲火猛然间被点燃。他似乎急于找寻一处可以让自己忘却烦恼与忧愁的地方,想要让自己的宝贝得到一处栖身之地。他扭动着下身,拼命朝着那一处温润的所在摩挲而去。叶雨蝶急于脱身,自然是不顾一切地企图挣脱陈清扬的怀抱,两人就在这其忘乎所以地撕扯着,更多的时候叶雨蝶是在半推半就满足着陈清扬的需求。 三两分钟后,完全被理智冲昏了头脑的陈清扬,双眼散着丝丝凶光,像是猛兽一般有着吃人的深邃。叶雨蝶突然感觉浑身上下传来一阵冷意,吐气如兰地地说道:“别,别,现在还未到时候呀!” 陈清扬哪里能顾得上叶雨蝶的哀求,浑身上下仿佛是有使不尽的力气一般,那张大嘴在叶雨蝶浑身上下不停索吻着,从绛点红唇一直到粉嫩的脖颈,未曾有一丝一毫的遗漏。就在陈清扬再次想要将大手伸向叶雨蝶的下身的时候,雨蝶突然换了个人似地,手上用力狠狠地捏住了陈清扬的右手,突然猛地低头一口咬住陈清扬的耳垂。 疼,自然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一种柔软与暧昧。只见雨蝶突然伸出香嫩的舌尖在那耳垂上轻轻舔舐了一口,轻柔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要,今晚我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你!现在真的不行,我的第一次不希望在这里被你占有!” 话已至此,陈清扬似乎当真没有理由再去无理取闹,只是淡淡笑了笑,以一种满含期待的眼神望着叶雨蝶。自精致的脸庞环视过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到修长的美腿和圆润挺翘的香臀。充分领悟到香艳之后的陈清扬,呵呵浅笑一声便不再言说。他的神情满是猥亵,眼淫秽闪现。好在他终于算是克制住了**,并未在这里将叶雨蝶就地正法! 车队经过一个钟头的颠簸终于在一处青砖绿瓦的老房子跟前停了下来。坍圮的房屋已经裂开了缝隙,可能是因为不常有人居住的缘故,房前竟然生出了一片片杂草丛。用篱笆围成的猪圈里,几头仔猪正在低吼不停,想来是因为饥渴的缘故。房屋前有一条小河湍湍而流,秋风瑟瑟,河面沾满了飞逝而落的梧桐叶。河水摇曳,泛起一阵碧绿的请拨,在这黄昏的一刻,显得凋零而又荒凉。 陈清扬呆立良久,看着几近碎裂的木头门,就在一个多月前一片漆黑他还抓了村支书的傻儿陈二蛋,当时那个该遭天杀的正在猥亵自己的姐姐。时过境迁,那时候的陈清扬一无所有,面对强势的陈怀友一家最终只得选择忍让。然而这一切若是放到今天,陈二蛋当时便远远不只是受伤那么简单,所遭受的痛苦少说应该是现在的十倍以上! 陈清扬的眼泛起一丝迷离的神色,这个眼神众人几乎都是清楚的,就像是他嘴角泛起的那一抹笑意一般,要么就是陷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之,要么就是要开始了一番扮猪吃虎。如此看来,此时自然是前者了! 叶雨蝶对陈清扬的家世并非十分了解,但毕竟是自己的男人,从他的眼神之也应该能看出来这一切的根源。叶雨蝶上前走了两步,轻轻地而又深深地给了陈清扬一个拥抱,笑着说:“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不是说和心爱的人分享自己的痛苦,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吗?如果可以,我愿意做那个默默分担你的痛苦的女人!”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他还能说些什么呢?回忆再怎样充满了伤痕与悲怆,但是那终究只是回忆罢了!对于陈清扬而言现在应该做的,是想着弥补过去自己那个千疮百孔的家所遭受的磨难。他唯一的出路,必然的出路便是要以一种然而又大无畏的精神埋头奋进,他必须要去为自己,为自己深沉爱着的亲人去夺取一些什么。只有这样才可能走向辉煌,让那些长久萦绕在内心深处的悲怆得以有所慰藉! 陈清扬悠然转身,吻了吻叶雨蝶的前额并未吭声,他坚信这一切都将过去,未来注定是属于自己的。而就在两人情深意浓的时候,一个上身穿着略显破旧的蓝色西装,下身却套着白色旅游鞋的老汉走了过来。这人嘴里叼着一根烟卷,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这人还算有些见识,看到张涛的警衔最高连忙屁颠屁颠地跑了上去,脸上带着一丝谄媚地说道:“哎呀,警察同志,欢迎欢迎啊!您不说我也知道您来是干啥的,抓陈清堂那狗崽子的吧?要说我们陈家村怎么就出了这么一号刁民,他娘的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偷看大闺女洗澡的事更不用说了。还有我得告诉您一声,这户人家现在倒了大霉了。也不能说倒霉吧,就是罪有应得!那当家的陈建安现在身患绝症躺在医院病床上,闺女就要嫁给一个白痴,唯一一个儿子还算争气考了个重点高,却没想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非要去招惹梁矿长的闺女,这下好了被人打折了腿,据说生死未卜。至于那个作恶多端的陈清堂估计是回来给他大伯张罗后事的,这位警察同志,能否和我说说这陈清堂都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值得你们搞出这么大的排场?” 160章 做回真正的爷们 张涛刚刚点燃一支香烟,还没品出个味道,这穿得不伦不类的老东西便出来恶心起了他。并且嘴所说的尽是自己顶头上司加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级偶像陈清扬的坏话。这如何能不让张涛为之气结? 张涛翻了翻白眼皮,在心底为这老头默哀三秒钟。这老不死的狗东西竟然敢当着陈清扬的面数落起他家的不是。陈清扬高深远大的报复或许张涛并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他还是相当明白的。陈清扬和陈清堂是一类人,都是护犊子的人。倘若谁胆敢在他们跟前说起家人的不是,估计距离死亡也仅仅只是一步之遥。 张涛见陈清扬并未吭声,依旧和大嫂叶雨蝶缠缠绵绵,心便已经有了计较,这分明是在变相地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张涛能如何看着办?总不能凭借人家说两句闲话把他给抓到公安局蹲几天牢房吧?这事儿可还真有点难办,伤脑筋呐! “老爷子贵姓啊,你啥身份,怎么说教起别人家的事情来了?不怕舌头上长疮吗?” 那老头似乎并未预料到张涛这么大的官竟然会搭理自己,顿时脸上冒出一丝红光,像是喝了老白干一样兴奋得紧,呵呵笑道:“这还用说啊?这些事情人人尽知的嘛!您这人当这么大的官,还能听咱们老百姓唠叨几句,当真算是好官。这么和您说吧,我姓陈,叫家旺。在这村里可以称得上是出了名的老学究了。我教书教了四十年,不敢说桃李满天下,但是也出了不少有名的学生。这些学生有诗人,有教授,也有研究原子弹的,不一而足!反正您走南闯北,提起我陈家旺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这话差点没把张涛给恶心死,见过不要脸的,还当真未曾见过如此臭不要脸的。张涛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那些卖茶叶蛋的,卖鸡蛋饼的英雄学生就别提了。这里也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还是赶紧走吧!” “别啊!您别赶我呀!我这不是好心好意和您说话来着嘛!我可告诉您,这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古语不是一天两天的。陈建安家穷,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陈建安有个勇猛的侄子,这个事情大家更是清楚得很!这户人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可要小心才是。” 张涛脸色顿变,猛地一拳砸在此人的胸膛上,斜眼皱眉问道:“你骂谁呢?你他娘的说谁是刁民!” 陈家旺哪里能禁得起张涛的一拳重击,整个人顿时向后连连倒退几步,扑腾一声跌倒在地。这老汉虽然是村里的教书匠,实际上化水平没多少,力气活也没少干。六十出头的年纪却也谈不上老弱病残,张涛一拳虽重还不至于严重到卧床不起的程度。 老汉倒地后,顿时不再起身,只是坐在地面上耍无赖,带着个哭腔嘶吼道:“杀人啦,杀人啦,大家都来看呐,警察杀人啦!” 农村人喜欢清静,尤其是到了暮晚的时候,矿上的工人回家之后多半就是直接扒拉两口晚饭上床休息。在农村人的意识城里人的夜生活纯粹就是一种奢侈与浮华的表现。当然,事实也确实就是如此。夜生活是什么呢?罪恶的根源,一夜情的开始罢了! 有多少人能在华灯初上的夜晚,在霓虹灯下,在喧嚣的车水马龙与载歌载舞,在十里洋场出与胭脂绯红处感悟生命?无非就是权色**裸的交易而已。 静谧的村庄里突然传出这么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怎能不惊动左邻右舍。东北人爱热闹是出了名的,只见数十号人纷纷端着手的碗筷从家赶了出来。这些人原本是想要看热闹的,然而当他们看到躺在地上的老汉时,顿时纷纷放下碗筷朝着老汉冲了上去。 原来这老汉虽然一定程度上确实在吹牛,可他确实算是这个庄子里出了名的人物。当年陈家村煤矿还未开的时候,这里就是一穷乡僻壤的所在。村子里的小学就一个教师,便是这陈家旺了。陈家旺其人虽然爱热闹,爱张扬,爱在他人背后谈论是非,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抹杀掉他的功绩。某种意义上来说陈家旺算是整个陈家村村民的老师!甭管此人究竟如何如何,但相信没有人见到自己的老师被人打的时候无动于衷,那些极端分子自然不在此列。这个老学究陈家旺本身就信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的徒子徒孙自然对这个观念深信不疑,可谓是深入骨髓,受害颇深! 陈家旺依旧躺在地上哎呦哎呦个不停,嘴不停地辱骂着张涛:“我好心好意劝你,你这却是作何!你这该天杀的,亏我先前还把你当好官来看待!” 张涛甚觉好笑,呸了一声道:“你这种人懒得鸟你,说白了就是狗眼看人低!你可知陈清扬是谁,陈清堂又是谁?你就是一白痴,少他妈在这给我唧唧歪歪,滚一边去,不然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抓了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家旺差点没给气死,右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张涛,怒道:“你,你竟然还要抓我!简直是欺人太甚!我要去城里告你!” “告我?你去到什么地方告我?好吧,我明着告诉你,你是告不倒我的。不是我嚣张,我这个人算不上是什么好官,但我还有着最起码的良心应该尊重什么人,应该对什么人好,这些我都是清楚的。你如果真去告我的话非但拿我没辙,相反你还白白浪费上访的钱!赶紧滚开,别他妈碍手碍脚的!” 陈家旺的徒子徒孙显然是不干了,在听闻陈家旺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的时候,非但没有认为陈家旺有错,相反一致对张涛开始了口诛笔伐。张涛虽然带了有数十号人,可是想要和人家一个村庄对着干,未免有些难度。再者对方也并非是无恶不作的人,只不过是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言辞罢了。张涛脸上冒着冷汗,强行忍着心怒火,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众人! 就听众人纷纷嚷嚷道:“老夫子说得没错,陈家本身就不作为,陈建安这人老实咱们认可,但是你去问问陈建安自己他这个侄子一辈子干了多少缺心眼儿的事情。他那个儿子也是不争气,不好好读书前阵子竟然去和人家矿长的闺女勾勾搭搭,被人打死也是活该。半个月前还有人说陈建安的书呆儿子当了局长,当了大官,当时差点没把我们都给笑死!我们孬好都是一个庄子里的人,也没必要去往他家头上扣屎盆子!再者说,当年革的时候那陈建安的老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会儿别说骂他们就是打他们一顿那也是应该的!” 陈清扬脸色虽然难堪,但是却还未曾到暴走的边缘,实际上也完全用不着。这些人所说的大多也都是实话。不过这其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对贫穷的鄙夷,对弱者的欺凌。倘若说陈建安现在担任党支书,家里有个几十万,哪里还有人胆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当然,村支书陈清扬这辈子或许都当不上了,弄个省委书记啥的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就在双方争执不休的时候,突然众人正对面的木门吱嘎一声划开了。那是一个年女人,岁月的沧桑在她的脸颊上和鬓角处留下太多印记。身材也已经略显臃肿,不过从标志的五官以及盘起的髻上来看,这女人年轻的时候也必然是名花一支。 这女人叫葛春兰,是陈清扬的母亲,一个地地道道朴朴实实的农村妇女。一辈子仿佛与世无争,心甘情愿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年轻的时候追求葛春兰的男人并不少,即便是当时的陈怀友都对其有所觊觎,但谁也想不到心高气傲有着初化水平的葛春兰,竟然选择了陈建安这个八棍子夯不出一个屁的老农民。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即便是陈清扬有时候每每念此都觉得太过荒谬。可是历史总是在荒谬演绎的,这一点没有人可以为之否认。国人大多习惯在他人身后议论纷纷,当此人真正出现在自己跟前的时候,众人却又会选择沉默。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已经月余未曾见到母亲的陈清扬,当他看到那张脸上皱纹再次多了些许,眼圈又是红肿了不少的时候,鼻子一酸,差点为之潸然泪下。自己身着价值十余万的顶级品牌,而自己的母亲却依旧青布蓝衫。这如何能不让陈清扬心为之疼痛不已? 母亲一生坚强,从未当着自己的面前流过一次泪水,再苦再难的时候都未曾有过。而此时,她原本可以躲在门后一个人默默舔舐伤口,但是她并未如此,相反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陈清扬更是深知,母亲是站出来面对责难与辱骂的,她似乎永远不会辩驳,不会反抗。只懂得默默忍受,一个人,默默忍受! 然而,她,葛春兰的儿子,现在已经贵为厅长的陈清扬,他还会让自己的母亲遭受这些责难吗? 6章辱我老母杀无赦 葛春兰的出现顿时让场热闹的情形冷却了不少,她的头依然有些花白,脸上有着一抹抹皱纹,神情黯淡。眸子里有泪水打转,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葛春兰不会放任自己眼眶的泪水四溢而出。至少,不会当着大家的面前流泪。她的倔强就和她当年的美貌一样,是出了名的。 没有人真正知晓葛春兰的身世,在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谜。那一年她才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打扮得虽然不算妖冶却也显得十分光鲜。肤色白皙净嫩,脸上画着淡妆。不过,真正让人们注意到她的,并非是因为她的披金戴银而或是曼妙的身姿和漂亮的脸蛋。相反是她头破血流,凄惨不已的模样。 那是冬日的一个深夜,东北的风凛冽着尽情呼啸,在田间地头肆无忌惮地席卷而来。那一年特别特别地冷,河水结了厚厚的冰,足足有一尺来厚。陈建安的家已经连续三天未曾揭开锅了,他的老母亲已经奄奄一息,极度虚弱的身板急需补给能量。作为一名孝子,陈建安此时已经再无半点选择。独自一人,手持一把镐头和一张渔赶到了河边。足足砸了有半个钟头的样子这才开出了一道豁口,就在陈建安愣生生地凭借一己之力开出了数十米的通道的时候,突然远方传来扑腾的声响,定睛一看,只见浪花朵朵,一条戴着金链子的嫩白手掌拼命挥舞着。而她的手更是举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那女人原本以为河水结了厚冰,这才想要直接过河的,却不想碰到陈建安这个大半夜不睡觉的怪物,竟然在这里凿冰捕鱼。这也是母子俩跌落河的根本原因。老实巴交的陈建安只得一骨碌钻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义无反顾地将母子二人给救了上来。当时女人和孩子几乎已经冻僵,差点成了冰人,陈建安也是懂得瑟瑟抖只留下了半条小命。 陈建安连滚带爬地赶回家,在堂屋生了一把柴火,待到自己身上刚刚有了一丝暖意便将那婴儿放在并不十分温暖的怀焐了起来。而家唯一的火炕上,所躺着的也不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女人。整整忙活了一夜,婴儿刚刚缓过气儿,哇的一嗓子哭出声的时候,陈建安便一骨碌地跑到厨房将好不容易抓到的几条鱼苗给炖了。总共炖出了四碗汤,母亲一碗,自己的女儿和侄子喝了一碗,那两碗尽数给了那个依旧在打着冷颤的女人。 陈建安不知道自己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迷迷糊糊看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女郎朝着自己缓缓伸出嫩白的手掌。那女人长得很迷人,很漂亮,陈建安敢保证这是他这辈子见到过的最漂亮最迷人的女子!比之自己的前妻,两人之间实在是有着云泥之别。 女郎似乎笑了,充满感激而又陶醉的笑容,看着自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卷,他仿佛突然被这美女的笑意给吓到了,当时就缓缓闭上了眼睛。而这一睡就是整整七天七夜,等到陈建安的高烧消退的时候,才得知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世,他未曾来及将母亲亲手送下地。所有的身后事,都是眼前这个女人所料理的。等到他嚎啕大哭着赶到母亲的坟前的时候,一个简易的墓碑竖立在坟头,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媳:葛春兰。 从此,这个叫葛春兰的女人便长居在陈建安的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多年来含辛茹苦养育着一儿一女,对于自己的身世闭口不谈,虽然未能再为陈家添个一男半女,但是夫妻间的感情颇是深厚,即便终日过着三餐不继的生活,葛春兰却也未曾有过半点怨言。 一晃已经一十六年飘零而过,当年的她不再青春,与美女断然无缘。但是她的品质和高贵,在这十六年早已将当年那些风言风语给抹杀殆尽。没有人再会去议论这个女人的身世,更不会有人再去说她是水性杨花,不知为陈建安戴了多少绿帽子。并非是他们不想,而是自内心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不配。和这个叫葛春兰的女人相比之下,自己是真的不配! 葛春兰努力抑制着自己眼眶的泪花,淡然看着眼前这些连浮云也算不上的人群,缓缓笑道:“你们齐聚我家门前,这是我过门到陈家一十六年来从所未有的事情。即便是连我婆婆去世的时候,也未曾有如此热闹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倘若不嫌弃,不妨进屋一叙!” 她虽穿着朴素,但是举止实在是太过优雅,即便是说起话来也是略带一丝大家闺秀的气息,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究竟不简单在哪,却又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多年来葛春兰的勤劳与贤惠在众人跟前树立了一定威严肃穆的形象,村里的老老少少很少有人胆敢在她跟前开半点玩笑。葛春兰刚刚过门到陈家的时候,村里不少人打过她的主意。不过即便是连陈怀友在内,无一例外皆是吃了闭门羹。至于那些偷偷摸摸想要半夜里在房门外偷窥的,更是被葛春兰扛着扫把打了个落花流水。 众人唯唯诺诺,既不散去也不答话,只是将满腔怒火投射到了陈清堂身上。只听一人嚷嚷道:“春兰嫂子,你也不必这般强势,咱们今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大伙聚在一起了,那我不妨就说些心里话。你家侄子陈清堂回来了,这陈清堂是怎么个人物想必你比我们更是清楚得紧。这种人早在十年前就该吃花生米了,可如今却还逍遥法外,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嘛!告诉你,今儿公安局的同志来了,那就是抓捕你侄子的。大家敬重你这么多年来不容易,倘若你真贤惠些,那便将陈清堂交出来,大家皆大欢喜!” 葛春兰笑了笑:“他二叔,你和建安是一个老太爷的。按理说你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这时候却痛打落水狗了呢?清堂是怎么一个孩子我比你们清楚,在这里有些话我说不上来,也不想说。但是我可以保证一点,清堂是有分寸的人,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太过火。还有,至今我只是听闻清堂回来了,具体现在长成啥样了,是胖了还是瘦了,我真的不清楚!” “我呸!谁他妈和你们是一家人了,一个老太爷是不假,但是上辈子你家公公被打成左派的时候已经恩断义绝了,所以现在也休要再提当年那些鸟事!我不妨和你直说了吧,没有人想要痛打落水狗,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讨个说法罢了。春兰嫂子,建安那病大家都是知道的,多年前就不行了,这么多年来你一个人想必在精神上和**上皆是遭受了不少委屈吧。有事儿你就和二叔子我说嘛,能分担的一定是要分担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那陈清堂终究是你侄儿,你见这崽子长得人模狗样,像是个人物了,就想着要和他男欢女爱了,这个是不是太过分了些?这叫啥子来着,对**!这可是**呐!你口口声声说没见到陈清堂,谁知道刚才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不是躲在屋子里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了!这半晌才出屋,必然是有奸情的嘛!” 葛春兰脸色早已难堪之极,冰冷冰冷的,眼睛直直盯着说话那人,她并未暴怒也并未上前与其厮打,只是蠕动唇角仰望天空说道:“做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办事可都是要凭良心的。当年你家二婶子难产,可别忘了是建安一步一步将她背到镇医院的!咱老陈家的人从未指望你能知恩图报,但也求你不要这时候落井下石。我们家有难了,我葛春兰一天不死,那这天就不会塌下。我即便死了还有一个闺女一个儿子,哪里轮的上你在这这里风言风语!你给我滚,滚,滚!!!” “好家伙,我陈建业现在可是副村长了,我是你的父母官,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我看今年你家五保户的补偿金还是免了吧!娘的,我看你就是骚,不骚的话哪里来的陈清扬那个野种!” “你给我闭嘴!” “闭嘴?我偏不,我就是要说,就是要把你家的丑事抖给抖落出!当年……” 风过叶落,吱吱作响,一片枫叶飘零在陈建业的嘴角,后者刚刚想要伸手拍打。突然一阵狂风自自己眼前肆虐而过,还未等陈建业张开双眼,只觉得脖子仿佛被铁钳死死夹住了一般,难以透出半点呼吸。 就在陈建业直翻白眼的时候,突然一拳重重地砸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陈建业脑袋一昏刚刚想要倒下,然而肋骨处突然被人狠狠地捅了一下,只觉得浑身所有的精气此时正在沿着一个无尽的黑洞飕飕流逝着。疼,钻心的痛! 咔咔两声脆响,陈建业腿弯猛地碎裂,只见两根青筋裸露在外,鲜血狂奔不停,他刚刚想要张嘴嘶吼,突然舌头被人生生夹住,向后猛地回拉,整条舌根已经被人狠狠地甩落在地。 陈建业额头上鲜血狂喷不息,嘴上更是一片血迹模糊,浑身上下到处皆是数不尽的创伤。那模样已然凄惨到令人指的境地!而他的对面则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凌乱但是很有层次感的碎,锃亮的皮鞋,光鲜的领带。略显稚嫩但是却又刚毅无比的脸庞。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此时出一声惊呼,他赫然是陈清扬!那个还在读高的陈清扬,陈建安的儿子!然而就在此时让全场所有人深感诧异的一幕生了,众人皆是屏住呼吸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画面,良久也未曾出半点声响…… 162章 干掉他不留余地 只见陈清扬突然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双腿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咚的一声陈清扬对着母亲葛春兰叩了一个响头。张涛等人脸上写满了诧异,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出现眼前这一幕。陈清扬是谁,对于这群警察而言无疑是高高在上的神,即便穷尽终生之精力却也难以望其项背。 然而自己心所信奉的真神突然向一个农村妇女跪倒在地,这却又让自己何去何从?张涛牙关一阵颤抖,询问道:“扬哥,您这是作甚,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怎么能如此贬低自己的身份?”说话间张涛想要上前搀扶陈清扬,却不想被其一掌拍开,只听陈清扬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是我的母亲,我的生母,生我养我的人!” 陈清扬的声音虽低,但是听在众人眼无疑像是一声惊雷般炸开,原来这陈副厅长并没有传闻所说的那么夸张,是所谓的太子党,在央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农家男孩,不过无论如何陈清扬今时今日已经开始崭露头角。至于他农民的出身已经不再是一种笑谈,相反更多的是一种傲人的资本!这也更能从侧面反映出陈清扬的真材实料。 张涛自然知道陈清扬此时为何会表现出这副神情,当下打了个手势,五六十号警察顿时整整齐齐地站为三排三列,只见张涛站在队伍最前方的位置,突然深深地弯下腰身,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后,面带激动和膜拜地说道:“伯母好!长好!” 唰唰地,五六十号人同时弯下了身子,齐声呐喊道:“伯母好!长好!”这些人神情极其严肃,言行举止对陈清扬充满了膜拜之情。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陈清扬了,谁让人家现在已经是威名远扬的大官! 葛春兰虽然已经有些花眼,但自己所生的儿子还是一眼能认出的。眼前的陈清扬变化实在太大太大,即便是连这个做母亲的都难以置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他的神情充满了自信与风采。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龙,自己的女儿成凤?看陈清扬此时这副模样,显然不是走的黑道,至于为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这一点葛春兰一时间倒是未曾问询。 葛春兰颤颤巍巍地赶到陈清扬的跟前,伸出自己已经枯瘦嶙峋的手掌在陈清扬的脸颊上深深地抚摸了一把,随后将自己的儿子紧紧地搂在了怀。葛春兰很清楚地知道以后自己肩上的担子会少许多,儿子有能耐了出息了,自己再也不用像先前那般遭受穷困潦倒的生活。贫穷,葛春兰倒是不怕,她真正怕的担心的是陈建安的病情。至今面对数十万的手术费,葛春兰依旧一筹莫展,而陈清扬的出现无疑在彰显一点,从此不必再为这件事情愁。 葛春兰宽慰一笑,将陈清扬缓缓扶起,慈祥地说道:“我儿大了,懂事了!这很好,很好!”说话间葛春兰将陈清扬一把拉了起来。 陈清扬重重点了点头,激动地说道:“妈,这些年您受苦了!” “不苦,为了你和你姐,累点没有什么。天下哪个父母不都是如此的呢?用不着大惊小怪,或许等到你哪天为人父母的时候,你同样也会现,父母为子女再忙再累也不会有半点感觉,相反所得来的是一种深深的幸福!” 陈清扬刚要胡话,一声宛若天籁的声音响起,“伯母好!” 葛春兰缓缓扭过脸庞瞅了一眼儿子跟前的女孩儿,这女孩长相柔美,身材窈窕,身上流露出一丝清纯淡雅的气质。从那俏脸上所流露出的小女儿娇羞神态,葛春兰完全相信这个女孩和自己的儿子之间的关系似乎非同一般。 “这丫头,长得可真标致!你叫什么?” “伯母说笑了,我叫叶雨蝶,四川人,不过祖籍也是开原县的。” 葛春兰笑着点了点头,神情显然很是满意,她偷偷戳了戳儿子的肋骨,厉声问道:“这丫头是谁?和你怎么个关系?”陈清扬刚刚在想如何应付自己向来严肃之极的母亲,却不想葛春兰接着说道:“这女孩不仅长得漂亮,气质更是绝佳!以后找媳妇就要按照这个标准来,至于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便断绝了那个念头吧!即便领回家,我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还有如果你们俩现在已经在谈恋爱,妈不反对,对你唯一的一点要求就是对人家好些,咱家条件不好,你老陈家能找到这样的好姑娘,也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陈清扬浑身一阵恶寒,看了一眼叶雨蝶,偷偷对她眨了眨眼,说道:“妈,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我都是有分寸的!” 葛春兰几乎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说了三声好字。而就在此时突然外面再次赶来一群人,这次领头的赫然是陈怀友和陈建树等人。这时候再次相遇当真是冤家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陈清扬不去找他们也就罢了,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这对于陈清扬而言自然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侮辱。 陈怀友赶到陈建业身旁,一把将其抱起,使劲摇了摇询问其伤势,然而陈建业这会儿已然昏死过去。全身上下的内外伤不说,单单是舌头被人给生生扯了下来,就这一下子也足够让陈建业修养个三年五载的了。陈怀友见陈建业几乎已经不行了,当下义正言辞地朝着在场众人大声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还不赶快去报警!” 陈怀友在陈家村已经树立了二十年的雄威,论及威望自然无人能及。众人见陈怀友来了也都各自舒了一口长气,纷纷争相相告,将今日所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陈怀友。 前段时间陈清扬曾经赶到陈怀友家将他全家上下闹了个大翻天,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少,毕竟那晚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些。不过大家碍于陈怀友的面子,都是无人胆敢言说罢了。陈怀友对陈清扬是有着些许忌惮的,然而此时身后可是有两百来号村民,一来陈怀友的胆气壮了不少,再者这厮也是要面子的主儿,这会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 “陈清扬,看你现在貌似混得人模狗样,卖鱼还能卖财么?” 陈清扬冷笑一声;“财不财是我的事情,和你陈怀友有什么关系?” “我是村支书,这个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经过我的允许才行!你陈清扬天天晚上的时候偷偷摸摸到河里捕鱼,害得现在村民连一条鱼秧子都找不到了,你这是严重干扰生态平衡,属于滥杀滥捕!我有权力过问此事。” 陈清扬突然哈哈仰天大笑:“陈怀友,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是不是想要用你村支书的权力来压我?你的官衔很大吗?” “我用村支书的权力压制你怎么了?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亏你还是个高生,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我告诉你等你当了乡长和县长的时候,你也可以来压我!可是,话说你陈清扬有这命吗?” 陈清扬并未吭声,只是淡淡笑着,抽出一根华悠然点上,随后他指了指张涛说道:“陈怀友,你可知道此人是谁?” 陈怀友和张涛是有过些许交情的,不过张涛也就是一普通警员,陈怀友对他并不十分感冒:“知道啊,公安局的同志。说到这,我倒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些公安局的同志是来抓你堂哥,也就是陈清堂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可能你还不知道吧?哈哈,你陈家距离家破人亡的时日也不远了!” 陈清扬淡然一笑,“是吗?你这个瞎了狗眼的东西?恐怕在你眼张涛还是数月前的小警员吧?不瞒你说,张涛现在已经是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了。位置仅次于我,并且今日他非但不是来抓我堂哥的,相反是要抓你,还有你、你、你!” 陈清扬手指划拉一圈,嘴同时连连用了三个你字,说话的语气也是随之递增,铿锵有力而又漏*点万丈,如同指点江山般激昂澎湃! 就在陈怀友等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涛已经冷笑着说道:“陈怀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这位陈清扬同志是新任命的省公安厅副厅长,党组成员,更是抓捕你的现场总指挥,受死吧你!” 163章 杀人也是门艺术 陈怀友满脸诧异之极的神色,无论是陈清扬还是张涛,这两人长期在他的脑海都形成了一股弱者形象。也正是因此,陈怀友从未将两人放在眼,对于陈怀友而言这俩人就是浮云一样的存在。然而谁也未曾想到就是这微不足道的浮云在今天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惊涛拍浪的态势呈现在了自己眼前。这一切怎能不让陈怀友为之胆战心惊? 张涛并未给陈怀友辩解的机会,众人一哄而上纷纷朝着陈怀友冲了上去。张涛冲在最前方的位置,三两步跨到陈怀友跟前,大手一抄,肘子一顿死死卡住陈怀友的脖子。张涛上身扭转,侧出一个空挡,右手成拳猛地击向陈怀友小腹。 张涛虽然不能称之为练家子,但当年在警校的时候也是不可多见的高手,这举手之间爆出的冲击力像是一颗炸弹轰在陈怀友心窝。陈怀友作威作福多年,一边大鱼大肉地**,一边竭尽全力地在女人肚皮上耸动,这些年来早已弄垮了身体。就见陈怀友被张涛一拳砸得向后连连倒退,好在紧追其后的陈建树一把将其扶住,这才未当场难堪。不过陈怀友胸口却紧憋着一口闷气,五脏六腑仿佛被颠倒了位置一般,钻心的痛楚和纠结在陈怀友浑身上下蔓延而开,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扑哧一声吐出一口血水。那血水参杂着青绿色的粘液,想必是连胆汁都一并吐了出来。 陈怀友被打,身后这帮狗腿子顿时不干了。众人义愤填膺地朝着张涛包抄了上去,不大会便有十余青年壮汉将张涛给包围了起来。张涛眼见被人群吞噬,身后警察连忙上前救驾,真正的混战也就从此时拉开了帷幕。 论及身板个格斗技巧,这帮警察自然不会属于陈怀友的手下,可是对方人数却整整是己方的数倍之多。不到片刻的功夫,警方的阵容便已经被冲得七零八散。对于眼前这个结局陈清扬也是未曾料到的,他原先只是想带着叶雨蝶,这个自己认准了的未婚妻到家门前看一眼,随后就走,却不想突然冒出了陈建业这个老不死的狗东西。陈清扬突然想到一点,这事情是否太过巧合了些? 陈建业的出现即便是个偶然,可是为何短短数分钟内会接连出现数百号村民,并且很是难得的村长、书记、民兵营长齐齐到来?他们全部都是整装待,显然是早有预谋的,难道是受到他人的唆使?倘若是这样的话,那便说明自己的队伍出了叛徒,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容不得陈清扬多想,只见三个身形精壮的汉子齐齐拿着棍棒朝着张涛的头上招呼过去,陈清扬冷哼一声,手腕一挥,那蕴含着波能的掌力拍打在三人肩上,貌似轻描淡写却又有着别样的波涛汹涌。三人如何能承受得起陈清扬手掌上的力道,身形如若离弦飞逝的羽箭,直直撞击到百米开外的梧桐树这才停滞身形。不过三人受伤皆是不轻,其一人更是当场晕厥了过去。 陈清扬一把将张涛给拉出人群,见其额头已然被人打烂,鲜血顺着眼角淋漓而下,心一酸,冷哼道:“没用的东西,还不打电话叫救护车!” 张涛自然能感受到陈清扬对自己的训斥实际包含着阵阵关心,当下重重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未说便赶到叶雨蝶跟前。他并未打电话叫人,只是守护在叶雨蝶和葛春兰的跟前。对于张涛而言,两人的安危远远重于自己的生命! 陈清扬眼见自己手下多半已经挂彩,脸上的表情也愈阴冷了下来,当下左右穿梭在人群之,手掌所拍过的地方必然会掀起一顿狂风暴雨。接连有三二十人被陈清扬的掌力击倒在地,完全失去战斗力,不过这帮村民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对于陈清扬的勇猛无匹视而不见,相反开始有组织地朝着陈清扬形成包围圈。 十余分钟之后,陈清扬所带来的手下多半已经退出战斗,当然这完全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出于无奈罢了。眼前这些村民原本都朴实寻常,可是众人越打越是觉得诡异。只感觉一股汹涌的潮流朝着自己席卷而来一般,这群人的出招不再是花拳绣腿,相反变得犀利无比,直直朝着自己的要害奔来。这让众人吃尽了苦头,一刻钟的时间里几乎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不过对方这群人下手显然十分有分寸,只是让你腿折胳膊断,并不足以致命。 此时对方刻意组织的包围圈已经形成,在清除了陈清扬身后数十名警察之后,眼前少说还有上百号人之多。而让陈清扬感到愕然的是,对面除却陈怀友和陈建树等少数几个人自己还算相识之外,其余众人皆是不识。这群人皆是皮肤黝黑,神情毅然,留着寸许平头,浑身上下散出一阵阵肃然之色。这种别样的威严陈清扬是有所体会的,他清晰地记得当年在史厉行和郑国赢两位司令员身上也曾经感受到这股气息。不过有所不同的是,在这两人身上更多的是感受到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虽然有着天壤之别,可是本质上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们会是谁呢?突然在陈清扬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不错,正是如此了! 陈清扬轻轻褪去上身的西装和领带,随手甩给了身旁的叶雨蝶,面对雨蝶满脸关切之情,陈清扬笑着说道:“宝贝儿放心,米粒之光也夺璀璨芳华,这是他们自寻死路,却也怨不得旁人!” 听闻陈清扬嚣张的言辞,对面众人不禁勃然大怒,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腰粗膀子圆的汉子向前跨出两步,冷然道:“你就是陈清扬?” “不错,我正是你老子陈清扬!找你老子我有事儿?”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知道为何你会有今时今日吗?做人不要太嚣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希望你下辈子重生做人的时候能谨记这句话,否则我胆敢保证你下辈子死得会比今天还要惨状万分!” 陈清扬一阵哈哈大笑,突然手指环绕一圈,完全充满鄙夷神情地说道:“就你,就你们?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跟前得瑟!人,有时候不得不嚣张,试问当敌人用一把锋利的匕抵在你胸口的时候难道你要保持沉默吗?我自问做过许多错事,但是我只承认对朋友做错事,对敌人,嘿嘿!那简直是死有余辜!” “你当真以为你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你当真以为你能杀得了我?想要杀我的人那么多,你算是老几?老子前二十几年信奉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一直低调生活,我坚信书自有黄金屋和颜如玉的存在,可结果呢?妈的,这些事情和你说有个鸟用!既然老天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何必要再低调做人,老子就高调了,你却又能耐我何?我这个人从来不畏惧生死,生又何欢,死又何惧?不过如果你自信能干掉我,很好,你不妨告诉我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陈家村虽然很大,有上千户之多,我陈清扬却也自信能认识个七七八八,像你们长得这副**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真认为是条汉子,却也不妨一说嘛!” 那人呵呵一声冷笑:“你想套我话,很好,你还是去问阎王爷去吧!”说话间那人做了个冲锋的手势,顿时二十来人纷纷抡起刀枪棍棒朝着陈清扬冲锋而上。这群人身手极其敏捷,只是眨眼的功夫,陈清扬头顶顿时被一片刀光剑影紧紧围绕而起。 陈清扬随手在周身四处挥出一个防护罩,那刀枪棍棒纷纷出一声叮叮的声响,火花一阵阵地刺溜而出,无论众人怎样使力,手的兵刃愣是停滞在陈清扬跟前数厘米的地儿,丝毫刺不陈清扬的**。 陈清扬森然一笑,望着眼前众人,说道:“砍啊,杀啊,打啊!” 壮汉显然被眼前诡异的场景吓到,不过此人心理素质倒是不错,只是瞬间便恢复常色,随手从腰间拔出一支沙漠之鹰朝着陈清扬的脑门连开数枪,然而无一例外的是子弹纷纷自动脱落。依旧未能侵害到陈清扬一分一毫。 陈清扬显然也被对方激怒,若是寻常动刀子也就罢了,至少也算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可是对方分明是想要自己的小命。沙漠之鹰被誉为手枪之王,巨大的穿透力可以轻易穿过一个人的身板。陈清扬波能所幻化出的能量罩虽然足够强大,但却也被打得晃了两晃。 陈清扬神情一凛,望着眼前上百号人群,突然出一阵刺骨的冷笑,随后只见他整个身躯如同游龙般朝着人群穿梭而去。杀,这是陈清扬脑海最后所残留的一丝意念! 164章 各种诡异的心法 陈清扬手捏着一团波能,朝着前方七八号人猛地抡了过去,众人还未有所反应,只觉得前胸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一般,瞬间陷入窒息之难以自拔,身上也仿佛失去了重心,脚下轻飘飘地不能自已地向后倒飞而去。这群人紧密相连,彼此所隔着的空隙十分狭窄,这么一摔倒顿时显现出蝴蝶效应,只见三五成群地向后跌滚而去。 陈清扬看也不看对方一眼,意念一动从地面上捡起一块钢管,劈头盖脸地朝着刚才向自己叫嚣的汉子挥了过去。那人倒是勇猛,头颅一甩躲过陈清扬的横扫后。不知何时从裤兜里抽出一把三棱军刺,完全是下意识地朝着陈清扬的腰骨刺了出去。陈清扬听风辨物,上身一侧钢管从下往上反撩对方下阴处。 这一招可谓是阴损之极,不过对方招招同样狠辣无比,奔着自己小命而来,却也不必和他过多客气。大汉被陈清扬这一撩惊了半晌,慌忙之间连忙向后倒退数步,不过绕便此人身手敏捷陈清扬手的钢管依旧撩到此人裤门。一股电击的刺痛袭遍全身,大汉脸上瞬间寒流滚滚。 大汉吃了一记狠招,非但不曾退缩,相反更加激起了昂扬的斗志,只见他手军刺挥出数点刀光,朝着陈清扬浑身上下不停穿梭而来,那人度极快,尤其是手腕抖动的度更是让人难以朢清毫厘。陈清扬干仗多半都是凭借波能的优势取胜,当真遇到一些武林高手,不懂得一招一式的他自然捉襟见肘。陈清扬心一慌,那刀光已然奔至胸口,还未来及有所动作,胸口一痛原来已被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一道血丝瞬间染红洁白的衬衫,陈清扬完全难以招架对方凌厉的攻势,索性一团波能轰炸在地面上,趁着这股反弹之力向后远远遁开。 大汉显然不曾想到陈清扬竟然有着如此轻身功夫,刀尖刚刚挨到其肌肤,整个人便已经倒飞至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大汉强忍下身痛意,冷哼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率先逃脱!未免显得太过寒碜了些吧?” 陈清扬并未吭声,胸口传来一阵胀痛,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有着一丝丝酸意。洁白的范思哲衬衫上已经有点点殷红,鲜血向外四溢而开。陈清扬的脸色愈地冷了下去,一眼扫过能分明从他的脸颊上看到一丝丝寒霜的所在。陈清扬并未因为自己受伤而愤怒,毕竟这种群殴的场面挂彩实在是一件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他更不会为了一件数千元的衬衫感到心疼,虽然他依旧算不上是富豪,但是兜里毕竟有一个多亿的资产,这些钱也足够让他挥霍几辈子的了。那陈清扬究竟在为何而恼怒呢?这一点,或许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陈清扬生气了,怒了,变态了! 一声虎啸般的怒吼炸裂在众人耳畔,随后只见犹如雄狮般再次冲进了人群之。并没有太过华丽的招式,完全凭借着一股磅礴的气势和勇猛之力,他手的钢管仿佛散着一阵耀眼的光芒,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阵狂风骤雨。人群完全不是陈清扬一合之力的对手,钢管上仿佛吊着一只千斤坠,众人手的兵刃刚刚与其交锋顿时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道灌在虎口之处。疼,刻骨铭心的疼! 人群随着陈清扬的动作,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何,众人唯一所清楚的一点就是此时的陈清扬已经脱人的界限,举手投足间无不散着一股凶猛的气势,像是猛兽般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陈清扬打得正欢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破风声响,陈清扬一愣,顾不得眼前的虾兵蟹将,他知道又一个主角来了。手的钢管愣生生地反刺而出,狠狠地砸向来着。这钢管上早已灌注了一股波能的力道,气势着实凶猛不已,然而陈清扬自信满满的一招刚刚击出后,突然感到脖颈处一凉,眼前精光闪现。刚刚定神,那人却已经削断自己手的钢管,只见一把短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清扬心一惊,连忙向后一跃,然而对方的度却是更胜一筹,自己还未落地的时候,那人已经抢先一步抵达,并且手的短剑恰到好处地放置在自己的心窝前。 陈清扬此时也不禁大汗淋漓,接连幻化出三道防护罩将自己全身上下紧紧包裹一处。凭借直觉,陈清扬知道自己遇见了真正的高手,比之刺杀自己的黑衣人更要强悍数倍不止。 那人长相极其普通,身材远远谈不上高大,精瘦精瘦的,但是他的手臂十分之长,与他瘦小的身体相比较极其不匀称。他的脸上平淡如水,仿佛沉浸在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之,深深地望着陈清扬,一言不,眸子里却有着一丝诧异之情。 陈清扬双眼一眯,淡淡说道:“你很强,是我所遇见的顶尖高手!” 那人并未吭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是对自己的嘲讽,还是对自己的否定?“你摇头是什么意思?虽然你实力极其强大,很可能达到秒杀我的程度,但是却也不必如此瞧不起人吧?难道高手都是你这副样子,爱装逼?” “不是的,真正的高手虚虚实实,更多的时候是用意念杀人,杀人于无形才是最顶尖的所在。我自信可以再十招之内杀了你,但是却需要动用兵刃,你的意念比我强大得多,假以时日的成就远远大于今时今日的我。因此在你跟前我不敢自称高手!另外不是我不想杀你,而是我真的杀不了你!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陈清扬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手的短剑正对着我的心窝,想要杀我还不是短短一秒钟的事情?” “没错,虽然你已经用意念交织出三道气机,但是凭借我手的凉月宝剑再加上我修炼到第四重的极阳真气,想要强行突破也并非难事。但是我还不想死,或者说还不想死得这么早!他只是让我完成刺杀你的任务,并非说行动失败我必须以死谢罪。我这个人很现实的,宁愿遭罪却也不想离开这花花世界!生活,是一件何其美好的事情?” 那人脸上带着三分自嘲的笑意,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这倒是让陈清扬诧异之极。陈清扬此时自然迷糊得很,何为真气?何为气机?虽然陈清扬先前对自己所拥有的异能已经深感迷茫,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也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他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确确实实存在着一类别样的生物。只是因为自己的社会地位尚且微不足道,至今难以接触得到那种层次的人和事罢了。 “你刚才说的真气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说你不能杀我,一旦杀了我自己也会死去,难不成我是定时炸弹,一碰就会爆炸?” 那人微微皱眉:“年轻人,这种玩笑可不是乱开的!你不知道真气?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倘若你不知真气为何物,为何此时在你身上分明彰显出三道雄浑的气机?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用意念幻化而成的,否则我真的会哈哈大笑上三天三夜!你并非是定时炸弹,但是你的身后却有一个比定时炸弹还要恐怖的所在。他的修为高深莫测,至少凭借我现在的三脚猫功夫实在是难以望其项背,据我推断此人所修炼的功法倘若和我所修炼的极阳真气相似的话,至少也要在第六重的境界。而我这辈子都不知是否能达到这种修为了!习武一途,单单凭借勤奋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还要有大毅力,要有极高的天赋和根骨。”说话间这汉子上下打量了陈清扬一眼,接着笑道:“小兄弟倒是好身板啊,日后若遇名师指点,他日之修为实在是不可限量,不敢说寻仙问道,却也能修个善缘!” 陈清扬此时不禁想到大哥廖无双先前所说的话,他家族就有着一种奇异的心法,只是大哥说此心法事关重大,需要禀明家长辈才能决定是否对外人泄露,因此这就给耽搁了下来。此时经过此人这番说辞,陈清扬才真正意识到原来大哥并未和自己胡吹,这种奇异的心法练到一定的境界之后确实比自己所拥有的波能还要强大得多。也直到此时陈清扬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功力当真是浅薄之极,即便是连个寻常的高手也是不敌,心不禁生出一丝淡淡的失落。当然,也正是因此,这才真正唤起了陈清扬修习心法的决心。然而,这种心法却又该从何处修行呢?大哥会不会传给自己?这个还当真难以说得清楚! 就在陈清扬神思恍惚的时候,突然跟前的汉子一声冷笑,呵斥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这般躲躲闪闪却也未免太失风范了些吧?” 此人话音一落,顿时远远地一道黑影奔跑而来,然而当人们看清此人的面庞时候,无一不流露出一种自内心的震撼之情,此人竟是…… 165章 把我当屁放了吧 此人长相极其彪悍,身高两米开外,身板健壮如同山峦,四肢极其达,满身皆是精壮的肌肉。最尤为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他的手臂,简直与正常人的大腿差不多粗细,那拳头足足有碗口般大小,不难想象这样的一拳倘若是轰在人的身上会生怎样的效用。而无疑,此人正是陈清扬的堂哥,比兰博还要健壮数倍的陈清堂! 半月不见,陈清堂的脸上已经长满浓密的胡须,不过与先前的装扮倒是生了极大的改变,陈清堂此时所穿着的不再是肥大的棉布衫,相反是一身笔挺的路易威登品牌的西装,脚下蹬着一双极其考究的限量版鳄鱼皮鞋,更夸张的是竟然架着一副黑墨镜,一整个级保镖的态势。 陈清堂的出现多多少少让清扬感到意外,很小的时候清扬就知道这个哥哥与常人有着极大的区别。无论是在身高还是在力量,甚至在某些**方面都与常人有着极其不符的地方,但是陈清扬从未真正见识到陈清堂出手。当然读小学的时候挨了高年级的学生欺负,陈清堂前往报仇这个自然是不算的,记忆他只是点了点手指头对方便要在医院里躺上几个月。而那时候的陈清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他的天赋异禀对于陈清扬而言早已不算是新鲜的事情,但是毕竟这种好奇心整整折磨了陈清扬十余年的时间,倘若今日能一睹堂哥的风采,那自然是美妙得紧! 陈清扬很是期盼,这么想着,心也就落下一块巨石,眼神满是期待之情。陈清堂的彪悍并非只是视觉上的冲击这么简单,他走得不急不慢,但是因为那双腿实在太过巨长,一步少说有别人两步跨得远,因此给人的感觉像是一辆坦克车狂奔而来,地面也跟着出阵阵颤抖。 陈清堂先是走到葛春兰的跟前,缓缓摘下墨镜插进自己的上衣兜里,随后竟然和陈清扬极其雷同的当众跪倒在地。不过他的阵势要远远大于陈清扬,地面上一阵飞沙激荡而过,浮灰成片地迎风飘扬而起。葛春兰很是激动,竟是比见到陈清扬还要亲切些许,一把缓缓将陈清堂扶起,随后淡然一笑,说道:“你能有今日的出息完全是你自己的努力,和我并无关系。清堂,你堂堂八尺男儿快起来说话,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俺虽然不是您生的,却是您养的!俺跪你,名副其实。”说话间陈清堂竟是咚咚连连对着葛春兰磕了三个响头,那力道之大像是一张鼓狠狠地撞击在众人的心头。 即便是在陈清扬的记忆,陈清堂极少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当然对亲人尚且如此,对外人更无须质疑了!也正是因为陈清堂的极度自闭,村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大家所知道的都是陈清堂不堪入目的一面,真正的优点反而被抹杀殆尽。有时候仇恨并非是一个人的事情,倘若没有相互的原因也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景。 陈清堂的出现顿时让陈家村的人传来一阵阵惊呼声,陈清堂是谁?五六岁的时候就曾因为陈怀友家的大水牛吼了他一嗓子,生生用拳头将人家的老水牛给砸死的主儿。五六岁的年纪是怎么一个概念?寻常家的孩子无不在摔泥巴,他却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条永远也见不到光的路! 陈建树向来高调,称之为陈怀友的头号狗腿子,不过即便是这么一个嚣张惯了的人见到陈清堂的一刻也是屁都不敢放上一个,浑身打怵朝着人群的后方不着痕迹地走了过去。从这也不难看出,这个铁塔一样的男人究竟给陈家村的村民留下了怎样的心理阴影。 那个用所谓的凉月宝剑指着陈清扬胸膛的汉子眼闪过一丝惊诧,他显然是想到了些什么,浑身竟然猛地一阵颤抖,手的宝剑也是随之出一声声低鸣。 还未等到陈清堂开口,那人便已经向后连连退了两步,嘴上哆哆嗦嗦着说道:“你、你是……” 陈清堂并未给此人将话说完的机会,强行打断道:“沉默是金!” 那人一愣,瞬间从再次体会到了一些言外之意,竟然极其配合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沉默是金,沉默是金!”说话间那人竟是扑腾一声朝着陈清堂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道:“小的曹远明,曹操的曹,远大的远,明亮的明!小的不知您和这人有关系,多有得罪,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了小子一条狗命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出来也就是混口饭吃,求您了,放了我吧!” 陈清堂并未吭声,转头朝着身后的伯母看了过去,好半晌才一声叹息道:“磕头认错,滚!” 曹远明如释重负,连忙朝着葛春兰一路跪走了过去,他的度极快,像是地老鼠般,只是三两秒钟的时间便赶到了葛春兰的跟前,不由分说地一阵磕头,不停咒骂着自己说道:“对不起,都是小子有眼无珠,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都是小的错,您老人家放过我吧!” 曹远明是谁这个姑且不论,但是先前他所表现出的实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利用对比的方法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最开始的时候这帮刁民将张涛等人给打了个昏天暗地,随后陈清扬及时出手竭尽全力终于算是扭转败局。陈清扬相对于他们而言自然是高手了,然而这个叫曹远明的人的出现,顿时再次来了次大洗牌。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陈清扬给制服住,并且听其说话的语气貌似还有着一些特殊的本领。也就是说,这个曹远明的实力是要远远高于陈清扬的,可是这并非是结局。**注定要经过一波三折才会初见端倪,陈清堂的出现,甚至连名号都未曾报,对方竟是直接跪倒在地,磕头求饶。从这一点来看,陈清堂究竟已经达到了一种怎样的所在? 人的名树的影,这并非是一天两天的,就像是一个伟大领袖突然出现在黎民百姓的跟前一样,老百姓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至少也要等对方报出名号来吧?自己主动跪着磕头,喊青天大老爷的场景并非是不可能不出现,不过除非对方神经出了问题。而这个叫曹远明的人,他像是神经病么? 曹远明磕头之后就要逃遁,却不想被陈清堂一把抓了回来。两人相距少说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陈清堂与清扬站在一起,曹远明却是跪在葛春兰的跟前,至于陈清堂是怎样在相隔如此远的情况下将曹远明给抓到跟前的,这一点无人知晓。一切实在是太快太快,即便是陈清扬动用波能也仅仅只是感知到一丝极其昏弱的身影一扫而过,自己的堂哥,这个有着接近三百斤体重的级壮汉,他究竟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 并未见陈清堂使力,曹远明浑身骨骼竟然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脆响。曹远明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哪里还有先前仙风道骨的风采。 “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我磕头认错,您就放了我。您可是响当当的级任务,怎么能和我这种小角色开玩笑?求您了,把我当屁放了吧!” 陈清堂缓缓摇头,如同蒲扇般的手掌突然展开朝着身后众人指了指,森然问道:“他们,全部!” 陈清堂的意思很明确,在场所有人必须都要朝葛春兰磕头,这件事情才可能做个了断。这看似艰难,不过对于曹远明而言似乎极其简单。只见这老不死的家伙竟然拼命点了点头,恬不知耻地说道:“这个好办,这个好办!我这就对他们下命令便是!” 曹远明的身份想来不低,大摇大摆地走到众人跟前,板着个脸,刚要开口说话,突然最先与陈清扬交手的汉子站出来问道:“曹先生,您刚才是在作何?您老人家的一世英名啊,怎么可以……” “屁的英名!英名有个鸟用,可以换命么?我曹远明是要命不要名,名声再好也没命好!我只问你一句,临行之前你的主子和你说啥了?” “主子说一切唯您老人家马是瞻,您就是主子,主子就是您!” “很好,老子很欣赏你们这帮狗崽子的做事风格,一切唯上头的命令是从!其实你应该感激我,倘若不是我的话,今天你们所有人都休想从这里活着出去!” 这汉子对曹远明的话显然一百个相信,竟然重重点了点头,“多谢您老人家的救命之恩!有何吩咐,只管言说便是,小的一定遵命!” 曹远明嗯了一声,竟然丝毫不曾脸红,相反将下跪当成是莫大荣幸地说道:“命令你的手下,全部站好,站整齐喽,跟着我朝那位尊贵的夫人下跪!这是命令,立即执行!” 166章 坚决抓捕强奸犯 曹远明确实足够厚脸皮,这种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口非但没有感觉到一丝异常,相反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极好,脸上仿佛闪烁着一丝红光,能将下跪当做是一种荣幸就足以说明曹远明的无耻,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忍辱负重的表现。陈清扬对陈清堂的做法保持了最终的沉默,他很清楚这个护犊子的大哥,他的一生就像是一部斗争史般,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战争。他生怕自己的家人会在一个偶然间受伤,哪怕是极其微小的伤害。不被他知晓也就罢了,一旦得知有这种事情生,最终的结局要么是你死,要么是我亡!而无可置疑的一点是陈清堂似乎从未受伤过,他总会是最终的胜利者! 那大汉似乎对曹远明极其畏惧,从他坚毅的外表不难看出算是一条有着铮铮傲骨的汉子,就这么轻易向他人下跪,于情于理都有着太多的不可能。即便是陈清扬也不例外,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让他极度诧异的是那人竟然当真下令众人迅站排,随后一声令下,一百来号精壮大汉朝着葛春兰齐齐跪倒在地。 眼前的声势不可不谓壮观,上百号人齐齐长跪不起,并且动作十分整齐地行着磕头大礼,这场面怎能不让人深感震撼人心?陈清扬脸上疑云密布,开始暗琢磨起陈清堂的真实身份,很小的时候这位堂哥便已经背井离乡。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这些都无人得知,然而有一点现在似乎已经完全可以确认,那便是陈清堂已经远远不再是当年那个农家男孩,很可能他已经远远乎自己副厅长的身份。但是陈清扬更坚信的一点是他走的道路必然和自己有着太多的不同!并且很有可能是截然相反的所在。 在曹远明的带领下众人磕头完毕,随后整齐地站成一个方队朝着村口的方向小跑而去。至于那些被陈清扬打伤了的汉子则是被人抬着跑走的。陈清扬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朝着跟前的陈怀友走了过去,就在距离陈怀友还有三五米的时候,一个箭步直直冲到其身侧,脚尖一挑猛地踢陈怀友的裆部,陈清扬脚下力,陈怀友便如同皮球般飞得老高。众人纷纷抬头张望起陈怀友,只见他一直升到五六米的高度这才跌落而下。从这个高度摔下来即便不死也会落下残废,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陈清扬压根就没打算给他留活路。 就在陈怀友即将跌落在地的时候,陈清扬的膝盖猛地抬起,对着陈怀友的小腹踹了上去。一声凄厉的惨叫划过众人的耳畔,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怀友已经跌落到陈清扬的膝盖上,此时陈怀友的嘴鲜血狂喷不止,显然身受重伤。任谁也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会下此毒手,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想要弄死陈怀友决然不是一件难事,完全没有必要当着众人的面去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陈清扬这般做法究竟为何,莫非远有深意? 张涛不顾身上伤势,走到陈清扬跟前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大,这么玩是不是有些过火了?这万一闹出人命却该何去何从?” 陈清扬微微摇头:“他不会死,即便是死,也是死在监狱里。我下手自然会有分寸,法不责众,这些人还是别再为难他们了,很多人都是受到陈怀友的蛊惑这才会和我们生肢体冲突。我刚刚新官上任,不想在这个时候添麻烦,一切都等过了风头再重新计较。但是陈建树和陈建业这两个人是决计不能放过的,必须要抓捕归案!受伤的兄弟到医院包扎下,所有的材料我会亲自准备好向老爷子汇报。” 就在张涛领命即将离去的时候,陈清扬却是再次将其叫了回来,“涛子,最近辛苦你了。你的工作能力我都是看在眼的,作出的贡献我更不会忘却一丝一毫,如果你真的想要有大的展不妨和我一起到省城去,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县城呆着简直就是浪费青春。这件事情却也不急,晚上的时候你来找我,我们兄弟之间详谈!有件事情你现在即刻去办理一下,陈怀友家的后院里可能藏有一个四川籍的女子,这个女人多年前被人贩卖到东北来的,陈怀友很可能将这个女人收拢到自己的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还活着,另外他那三个儿子一并给带回来。这个罪证是能否给陈怀友治罪的根本,一定要办妥当了。如果有人胆敢再次拒捕闹事的话,直接干掉他!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 张涛确确实实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人赏识的一天,从警校毕业五六年的时间里却还只是一个小警员,做梦也没预料到短短的一个月内自己的身份竟然经历了如此多的变动。现在的自己孬好也算是副科级的人物了,在这开原县不敢说横着走,也极少有人胆敢不卖给自己面子。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会随着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所接触到的人物生质的飞跃!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张涛最大的梦想是能混个局长干干,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涛这才从根本上意识到社会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局长的位置不敢再次窥视,只是想要混个支队长罢了,可是现在呢?张涛在瞬间坐上了大队长的位置,他那早些年的远大志向在此时也开始再次蠢蠢欲动了。当然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陈清扬的提拔,没有他哪里会有自己的今天呢!打心眼里张涛对陈清扬着实是有着诸多感激的。这时候陈清扬既然提到要带自己到省城展,张涛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含糊,当下拼命点了点头,叫道:“老大,不管您去哪我都跟着您,并且保证完成任务!” 陈清扬笑着拍了拍张涛的肩膀,并未多说,张涛和大憨不同。虽然同样是忠心耿耿,但是张涛更多的时候是抱着一丝功利性的忠心,而大憨完全是自内心的愚忠,这完全是两个概念。更多的时候陈清扬赏识张涛的为人处世,但是和对大憨还是有着一定区别的。寻常的小打小闹张涛完全足以胜任,真正要干大事还是需要大憨这种人才呀!陈清扬望着张涛的背影,心底出一阵无奈的叹息。 村民失去了陈怀友以及那群身份神秘但是功力高强的人支持,各个顿时像是泄气的皮球蔫了下去。张涛向来对陈清扬言听计从,非但丝毫不曾为难众人,相反还亲自派人将伤势严重的群众送往医院。农民的本性是好的,只要有足够的口粮,有些闲钱,他们就相当满足了。真正意义上的刁民反倒是诸如陈怀友此类的基层干部。 打走了村民,天色也已经彻底黑透。张涛带着一些尚有战斗力的兄弟抄陈怀友的家去了,在场的除却陈清扬兄弟俩便只剩下母亲葛春兰和女友叶雨蝶,四个人堪称是一家人,虽然雨蝶略微显得有些忸怩,但是彼此之间的氛围倒是十分和睦。 “妈,您今天怎么回来了,没在医院照顾爸?” “你姐在那,我头有点晕最近老是上火,再说对家里也不是很放心,这就回来看一眼,没想到躺在床上竟然睡着了。天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你爸和你姐吃饭了没有。” 陈清扬微微皱眉:“我姐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不知道给爸买吃的?您也上了岁数,别老是惦记着别人,一个人的一生并非是完全为别人而活的,总要为自己多想想。不是我说您,您这个人就是心肠太好了,不然那帮狗崽子哪敢来我家门前叫嚣!” 葛春兰叹息一声:“人做事,天在看,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的。你姐身无分,你前阵子给我的钱已经被我交押金了,走得急也没能给你姐留点零花钱!” 陈清扬心一酸,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当下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平缓了下心情,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道:“我是陈清扬,有点小事麻烦你办一下。你亲自让主厨张罗两桌吃食,你们酒店现在所有能上得了台面的吃的全部给我以最短的度做出来。两桌菜全部打包,我待会派直升机过去取!这件事情就看你许经理的表现了,一个处理不好,小心我让你闭门整顿一辈子!这不是威胁,而是压迫,你看着办吧!” 167章 我真的不甘寂寞 陈清扬挂断电话,葛春兰脸上顿时升起一丝愁云,暗琢磨了一会儿问道:“清扬,你刚才给谁打电话,你说话怎么是这个态度?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怎么现在一整个暴户的形象?我从小难道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葛春兰的怀疑不无道理,自己所生的娃那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然而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数月前还平平凡凡一无是处的犊子现在摇身一变竟然穿着一套价值十余万的西装,拿着最新款的进口手机,屁股后面跟着数十号凶神恶煞的干警,并且即便是连吃顿饭也要让直升飞机接来送去?这是真实的生活吗,还是生活原本就充满了太多的光怪6离?这一切真的让人百思不解! 陈清扬嘿嘿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脑门,难道要让他说:“这一切并非是我本意,即便是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就从一个小毛孩混到今天呼风唤雨的地步?”那也显得太过扯淡了些! 陈清扬点燃一支香烟,悠然抽上一口,说道:“很多时候我们做事情并非一定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下去的,生活就像是一张,圈进去了,想要走出来其有着太多的艰难。至少我现很多时候对此我真的无能为力。妈,您放心,我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也不会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如果刨根问底地问我,为何我会有今天,我只能说更多的时候我只是比别人幸运了那么一点点,只是比别人勤奋了一点点。仅仅而已,再无其他。当然,或许我本身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 葛春兰并未流露出一丝半点的微笑,换做是她人,眼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成材更是取得非凡的成就,那必然会笑得合不拢嘴,而葛春兰的眼却是分明彰显出一丝忧郁,并且很深,决计不是零星的沧桑。 陈清扬并不知道为何母亲会做出这种表情,但是他却能懵懵懂懂地感应到一点,或许母亲是对的,而自己已经开始做错,并且是马不停蹄地朝着一条永无光明,昏暗无比的方向前进着。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可不谓是一种悲哀。葛春兰究竟在纠结着一些什么呢? 村庄再次恢复了先前的宁静,此时再无半点声响。原本熙熙攘攘如同闹市的陈家门前再次归于平淡,初秋的风飕飕而过,梧桐叶落沙沙作响。河面泛起一层碧波,水面粼粼荡起点点浪花,波纹跌宕,流水撞击在山石上,出叮叮当当的美妙乐章。置身于此,让人不禁心感婉约,叶雨蝶的冰雪纯情在此时更是流露出如水的温柔曼妙,风尚高雅,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向往。 陈清扬家虽然破旧不堪,墙壁上也凸显斑驳,但是打扫得却十分整洁,并没有让人心生厌烦,朴素到极点的农家小院,在几位身份高贵的人衬托下更显得古朴典雅。这种意境远远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不身临其境确实难以感悟出其的万千优美。 葛春兰像天下每一位母亲一样,开始为自己的儿媳张罗来张罗去,拎起水壶便要去厨房烧水,叶雨蝶见劝不住,只得随同赶往,婆媳间虽是初见,但是相处倒是极其融洽。葛春兰虽然已经沦落为农村妇女的地位,但是无论是从品味还是眼光都不难看出她的独特所在。而叶雨蝶虽然真实身份高贵得吓人,是亿万富翁的千金大小姐,可打小并未如何如何享福。像是一个农家女孩一样,只是尽心尽力地孝顺着葛春兰,两人相互之间的迁就,怎能不勾勒出一副恬淡的氛围。 陈清扬与陈清堂兄弟二人对面而坐,陈清堂摆手拒绝了清扬递上来的软华,淡然说了声:“抽烟不好!” “这个我知道,可是有时候抽烟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心的欲念,只是想要追寻一种感觉罢了。我抽烟不上瘾的,如果真上瘾了我也会戒掉。不说这个了,有些话我想问你!” “别问,问我也不说。时间会说明一切!” 陈清扬打了个哈哈,“哥,你知道我要问啥?是你不能告诉我,会给你惹麻烦?还是因为打小你就顺着我,只要我开口问了,你必然会告诉我,因此索性你断了我这个念想?” 陈清堂皱了皱眉,腰杆猛地一挺,那一堆肌肉凝结成的雄浑体魄无疑有着太多的震撼人心,“臭小子,你说呢?” 陈清扬嘿嘿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只要问了大哥肯定会说,他更知道自己的堂哥这时候并不想要回答自己这个问题。至于究竟是怎么个原因自己并不知晓,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清堂永远不会害自己,或许他真有着太多的难言之语。陈家的人可以向来一致对外,但是从来不搞窝里斗的事情。 “大哥,我想学武!你教我好么?” “何必呢!却又为何?” “为了明天,陈家崛起的明天!” “不,以后这话别再说了,陈家不会崛起,也不会灭亡。” 陈清扬心有不甘,但是却也不敢强求,堂哥是奈何不了自己,但是他知道陈清堂是一个把陈家人的安危看做成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千倍万倍的人。当年就是因为陈建安呵斥了他一句,冤枉了他一次,这犊子默默承受了一切,宁愿背井离乡都不肯讲述事情的真相,从这一点也不难看出,陈清堂对自己大伯究竟有着多深的感情。 陈清堂缓缓搓了搓手,长叹一声道:“大伯不会死的,也不可以死!” 清扬嗯了一声,笑着宽慰道:“我会请最富盛名的医生为父亲动手术,大哥这一点你放心就是。另外之前你做了些什么,这些我都不关心,也不想去关心,你在外面漂泊这么多年自然经历了太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我理解你的难处,如果你真犯了法,杀了人,那便和我直说,我即便丢了乌纱帽也要救你。谁让你是我哥呢!” 陈清堂淡然一笑,并未有丝毫言语,良久才叹息一声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说道:“有这份心足矣!” 兄弟二人极少说话,基本上是陈清扬在滔滔不绝,而陈清堂的回复却言简意赅。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到兄弟两人交谈的氛围,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如此,这么多年来只是在按照小时候的路线循环罢了。可是陈清扬此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这个世界上此时真正能让这个堂哥为之开口畅谈的人,不过一只手之多,而自己正是其一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荣幸! 葛春兰并未问及叶雨蝶的家世,并非是漠不关心,而是不想给女孩增添一点半点的心理负担,贸然去询问一些话题往往是一些家长初次见到儿媳常见的事情,也正是因此时常让女孩深感局促。从这方面也不难看出葛春兰实际上是个有着大贤惠大慧心的人! 陈清扬从随身的皮包里抽出一小盒茶叶,这是上次临行前的时候廖无双亲自递给自己说是在飞机上饮用的。那茶盒包装极其精美,外面雕龙画凤,形态逼真栩栩如生。隐隐有金丝彩带镶嵌其,让人心生唯美之感。 陈清扬拆开茶盒,迎面一股芬芳清新的气息扑鼻而至,让人心底生出万千舒畅之情。那茶香宛若处子体香,滑而不腻,嫩而绵软,隐隐有女子载歌载舞,风情无限。葛春兰眉头微皱,一把摁住叶雨蝶的纤纤细手,呵斥道:“这茶喝不得!” 陈清扬一愣,惊愕问道:“妈,莫非有毒不成?” “这岂止是毒药如此简单,清扬,你必须要和我说老实话,这茶你究竟从何而来,你这段时间都认识了哪些人?我从未想过,也不愿意去想要干涉你的事情,但是今天我却不得不倚老卖老地多管闲事了!” “妈,您有话好好说,干嘛掉眼泪呀,不就是一小盒茶叶,至于您这样么!” “一小盒茶叶?你说得当真是轻巧之极,你喝的哪里是茶叶,分明就是真金白银啊!你当真以为为娘的不懂?这茶乃是武夷山九龙窠岩壁上四颗母茶树所产,如果我没记错,这四颗茶树每年不过产茶半斤左右。一克茶叶的价格高达上万元之多,并且全天下哪里有人能买到这种顶级奢侈品?我记得当年有人曾经以一百二十万的天价购买过二两大红袍。当然,那毕竟已经成为了历史。至于现在多少钱,我并不得知。我相信你得遇富人,结交权贵,他们给了你权柄与荣耀,这些我都可以信服!但是,什么人能轻易给你一盒价值连城,几近上百万的大红袍?” 陈清扬即便是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走的,大红袍自己更是听闻多次,这玩意比黄金贵多了,黄金和大红袍相比之下简直就是沧海一粟。当时大哥给自己这么一点小玩意的时候,自己还曾在心底骂过大哥,当时差点没把这玩意给扔了,现今想来确实是冷汗连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难道和老妈说,就是人家赏识我,有钱烧得慌,没处花了?葛春兰是好骗的主儿么! 168章 天罗地网乾坤阵 “妈,这其真的有误会。我不妨和您说实话好了,这个人姑且算是我的结拜大哥吧!虽然还没有结拜,但是彼此已经有了这个意向。至于能否付诸现实,那要看他家人的意思,这个不是我和他能做主的。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和您说明一下,我和他之间虽然相识短暂,但是彼此十分欣赏,不瞒您说直升机也是他的。我只是借用下,至于这盒茶叶您更放心,我压根就不知道它这么值钱,不然我也不可能会轻易接受不是!不过,我倒是真的很想尝尝这传说的茶之王,究竟是怎么个味道!” 葛春兰脸色愈见寒霜,眉头更是紧皱,直勾勾地盯着陈清扬,后者心不由得阵阵毛。叶雨蝶连忙上前拉了拉葛春兰的手臂,笑说:“伯母,这个人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很欣赏清扬罢了,他们绝对没有做坏事。再说了,我是谁,我可是堂堂正正的警察哦,清扬胆敢做坏事的话,我必然饶不了他的!有我在,您还担心什么呢?” 兴许是儿子大了,现在连女朋友都已经带回家,为了顾及儿子的脸面,葛春兰此时不得不做出妥协。不过脸上的担忧依旧浓密,强自笑了笑:“天下没有父母不望子成龙,但是清扬,妈真的不希望你这么早就如此。有时候收获得越多,所要承受的所要面对的也就越多,这对你而言有时候是一种折磨而不是幸福。希望你能记住妈的话,踏踏实实做人,万事莫要强求!” 陈清扬点了点头,不再吭声,心情沉重地取出茶叶泡了四杯,说道:“妈,这辈子您还没喝过这么好的茶吧?这杯茶好几万呢,儿子孝敬您先!” 四人相对而坐,围着一张小木桌,很是温馨的感觉。一盏昏黄的孤灯缓缓摇曳着,出淡淡的光芒,映照在叶雨蝶脸上,甚是皎洁。就在众人闲着聊家常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阵隆隆的声响。陈清扬淡然笑了笑,说:“许莹这个娘们儿办事效率倒是不低,屁大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把饭菜给送来了,不错不错!” 然而清扬话音刚刚落地,突然只见陈清堂大手一抄,清扬三人顿时被装进了一个类似于布袋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完全不能辨物。陈清扬奋力地挣扎半晌,那布袋丝毫不见半点反应。陈清扬心大急,一股波能释放而出,锋利的光芒掠过布袋的四周,拼命打起拉锯战,而极其出乎陈清扬意料的是那布袋却没有半点反应。 布袋依旧纹丝不动,看不出半点伤痕。陈清扬完全是莫名其妙,为何直升机出现的一刻大哥却将自己三人给装进了袋子里?难道他是想要对自己…… 想到这陈清扬额头上不禁生出一丝丝冷汗,当下惦记母亲和雨蝶的安慰,拼命释放波能,一拳拳雄浑无比的力道轰炸在布袋上,可惜接连数十拳下去依旧没有半点动静。那布袋软绵绵的,究竟是何物,竟然连自己的波能都轰炸不开?陈清扬的脑海不禁泛起一丝丝疑问。 陈清扬见始终无法撼动布袋分毫,当下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着急地喊道:“妈,妈,你在吗?雨蝶,你还好吗??” 让陈清扬深感诡异的是,自己明明竭尽全力地嘶吼了起来,为何连自己都听不到半点声响?莫非这里的环境是真空的? 无奈之下陈清扬只得再次动用波能的力量,开始释放波能去寻找叶雨蝶和母亲的下落,波能迅沿着布袋穿梭而开,约莫有数秒钟之后,波能反馈出一丝信息,在距离陈清扬大概二十来米的地方分别卧着叶雨蝶与母亲。两人此时正在紧紧拥抱,葛春兰还算镇静,叶雨蝶整个人显得十分激动,一直在手舞足蹈个不停,好半晌都未曾停歇。很显然,她同样是反应了过来,意识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里。叶雨蝶的紧张导致她一度歇斯底里,可是这一切只可能是徒劳,这个空间已经完全密闭,完全处于真空状态。声音在这种状态下是不可能传播的。 但是在没有空气的情况下,人为何会舒畅呼吸,这真的是一个百思不解的难题。 见自己生命最尤为重要的两个女人皆是安好,陈清扬心的巨石也就放下了,此时传出一丝波能安顿了一番叶雨蝶的情绪,随后便将全部精力投放到了外面。让陈清扬深感诧异的是,这用匕都难以划出痕迹的布袋,当波能与之相遇的时候竟然轻易穿透,这其的诡异陈清扬自然难以参悟。不过接下来所生的事情却实实在在地让他深深为之震惊了! 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极其轻微,倘若单单是凭借耳力是万万捕捉不到的。密密麻麻地脚步声传了过来,只听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沉默金,你虽然强悍,我要对你仰望才能与你持平,但是却也未必能招架得住我们五虎兄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识相的就将他交出来。” 这话是对谁说的陈清扬虽然看不到,但想必应该和大哥清堂有关,至于要交出的人是谁,多半也正是自己了!陈清堂并未吱声,沉默着一言不,不过清扬却能感受到他的满腔怒意。胆敢当着大哥的面对自己下黑手,非死即残了! “沉默金,你他妈少和老子装逼!倘若你那几个不男不女的兄弟姐妹在此,我霍英雄或许还会忌惮你三分,单单是你自己,你当真以为我们五兄弟是吃素的?天罗地乾坤阵,你一个人当真能破得了?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谬天下之大理!” 陈清堂出一声龙吟般的怒吼,良久才低沉地说道:“他是我弟!唯一的弟!” “那又如何?别说是你沉默金的堂弟,即便是你沉默金的亲爹,今日也休想活命。你有个千缠百结袋却又如何?难不成当真以为那就是金刚不坏的永恒所在?我五虎兄弟动用天雷地火,想要灭你的千缠百结袋却又何难?” “你可以试试看!” “沉默金,你在威胁我?” “和我说话,你霍英雄不配,霍风华同样不配!” 霍英雄哈哈一阵大笑,“不错,你是五百年难遇的奇才沉默金嘛!人人都说天下能让沉默金开口说话的不过十人之多,能让沉默金一连串说二十个字的区区只有数人!你今日却和我开口说话了,那岂非是我霍英雄天大的福分?” “呵呵,是的!所以,你必须去死!” “沉默金,少他妈和我装逼了!你他妈不爱说话,不喜说话那是你的鸟事,和老子没有半点关系!我不妨告诉你,你堂弟触犯了我家主公,这是主公亲自下的毁尸灭迹追杀令。毁尸灭迹追杀令想必你比我要清楚得多吧?那就是说,你这个弟弟已经被视为主公的眼钉肉刺,是非杀不可的,我也劝你沉默金少蹚这浑水,对你对普度活佛他老人家都没好处。一百年前的时候,主公就已经和普度活佛划江而治,当年的纷争也已经沉寂了百年,沉默金,你何必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挑拨是非呢?你应该很清楚,一旦你挺身而出,必然会再次招来一场血雨腥风,以你金水门此时此刻的实力想要继续和我火罗门打平手,想必是天方夜谭了吧?” “正邪原本势不两立,何须多说?” 霍英雄冷冷一哼,“你区区一个沉默金,便想要阻挡我家主公前进的征途,那简直是痴心妄想!既然你非要螳螂挡车,那他妈怪不得老子心狠手辣。至于普度活佛那,老子自有交代。英勇、英豪,上!” 那名叫霍英雄的人说完,整个人顿时张开双臂,脚下点地一跃而起。他的身形宛若是大鹏一般,并没有雄浑豪迈的气势,相反是一种极端诡异而又妖冶的气息。一股黑烟滚滚而下,漫天皆是乌云密布的场景。着实算是妖气冲天! 更尤为让人深感诡异的是,此人的腰间突然生出一对翅膀,霍英雄一声桀桀的冷笑,随后只见满天乌云朝着陈清堂奔流直下,如同羽箭般浓密,并且雷霆万钧,声势极其浩大。陈清堂哼了一声,突然从怀掏出一把金刀。刀身通体纯金打造,上面镶嵌有一排排细小的钻石,极其精致。刀身一横,一阵金光闪现而过,陈清堂胯下扎马,双臂紧紧握住刀身,一声冲天的怒吼,随着他竭尽全力地嘶吼,刀身猛然间奔放出一道一米来长的金柱。光芒大盛之下,那乌云密布的景象也在此时尽数消散。 只听一阵扑腾扑腾的声响,霍英雄五兄弟已然是倒地不起。巨幅翅膀此时在地面上扑扇扑扇着,一道道诡异而又腥臭的黑血流淌在地面之上。只听霍英雄一声怒吼,“天罗地乾坤阵,起!”说话间,几人受伤的翅膀突然愈合,这一次变得更加尤为强大无比,一个个猛地腾空而起围绕着陈清扬开始缓缓打转。不过这一次无论在气势,还是在力量上都比之先前强悍了百倍不止! 暮晚的天边已然伸手不见五指,有的只是漫天的黑夜和妖冶,天空一声惊雷乍起,豆粒大小的玉珠霹雳啪啦地摔打在地,为这一场大战充当起擂鼓鸣金的角色。随着一道极其强烈的电光闪现,大战一触即了…… ps:涉及到本书的一个大转折,写得很用心,很慢,大家多担待。下午肯定还有一章,五点之前吧! 169章 你可知何为双飞 那五人倏地腾空,在天边不时变幻身形,五人身法极其诡异,相互交错盘旋。彼此之间来回穿梭,乍眼望去只觉得一阵阵乌云之有黯淡身影来回交叉一处,飘来荡去甚是让人眼花缭乱。五人浑身上下皆是被一团瘴气紧紧包围一处,那瘴气像是烟囱里所冒出的浓浓黑烟一般,滚滚密布,缭绕在几人身侧,显得极其诡异。 只见天空一道强劲的闪电划过当场,场顿时大亮,参差起伏的村落,小桥流水的人家,三两户晚归的农家庭院升起袅袅炊烟,到处皆是漫天的祥和与宁静。然而就在这样一幅如诗如画的卷面之,猛然有黑云压城而过,只见五道原本交错的身影瞬间凝滞,随后四人分列在四周拐角处,一身材魁梧,但是却长着一副狭长翅膀的怪人伫立在正的位置。 他的脸色极其凝重,额头上寒流直下。突然只见他手亮出一只招魂幡,手腕猛地一阵抖动,另外四人身上同时冒出一阵阵浓密的黑气。五团真气凝聚一处,最终朝着远处一身材高大的汉子狂奔而来,这大汉身材极其魁梧,两米来高,腰身胜过百年梧桐的粗细,一整个巨人模样。 此人手紧紧握着一把金光灿灿的圆月金刀,只见他不躲不闪,运足气力后,手宝刀突然锋芒毕露,一道长约三尺的光芒朝着奔袭而来的黑云迎了上去。这巨人的手臂突然之间像是延长了十余倍之多,刀光随着手臂的延伸朝着对方疯狂地横扫而开。铁汉手臂横切,顿时刀光掠过黑云正地带,场出一声极其剧烈的轰鸣。咣当一声的巨响炸裂后,黑云正突然传来一连串的闷哼声。 陈清堂看也未看对方一眼,双手突然合十,嘴念了一串不知名的咒语,突然那圆月金刀猛然如同羽箭一般朝着云霄深处狂奔而去,飞逝的金刀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在漆黑的夜色之洒下一片片夺人眼球的光芒,陈清堂铁拳猛地朝着空轰炸而开,那豆粒大小紧密相连的雨珠顿时凝聚成一道水帘,只见一股别样的气机猛然锁定浓云的五人。 陈清堂神情煞是凝重,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只见他猛然一声冲天怒吼,双手划过一个半圆,一团雄厚的气机从自己手掌心脱离而出,与此同时那金刀猛然从天而降,刚好跌落到这团诡异的气机之。那团雄厚的气机连带着金刀朝着正对面的五人缓缓驶去,度极其缓慢,然而五人脸色皆是一片铁青,望着呈现八卦状,在这团漩涡来回旋转的金刀沉默半晌。他们的脸上分明流露出一丝**裸的畏惧之色,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也无法想到还未过而立之年的陈清堂是如何修炼到清心诀第七层万佛归宗的。他们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主公,也就是那个号称天下奇才的邪神,在修炼到摄魂**第七层的时候分明已经是耄耋之年。这个陈清堂,他究竟是人还是神? 金光完全笼罩住整个村庄,当晚陈家村所有的村民几乎都遇到了这种百年难遇的奇景。天空突然升起一阵阵火烧云,那云层起初黑如泼墨,只是过了一会儿便变成一片橙黄色。整个院落,整条河流,整座山头都仿佛披上了金装。那一刻的他们忘乎所以,只知道自己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称不上是大彻大悟,却也懂得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如此美妙的所在。而这也注定只能成为历史,所谓历史,是决计不会再次重演的画卷。 五人刹那间的失神后,几乎是同一动作掏出招魂幡,随后开始了一场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动作。只见一团黑云在金光的包围下狠狠挣扎着,像是一个挨打的孩子,浑身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可怜意味。那金光虽然极其缓慢,但是却以一种舍我其谁的气概,以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呈现绝对压倒的气势吞噬着漫天的乌云。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终于天边流露出一抹晴朗,夕阳西下,所有的黑云消散一空。而地面上也响起一阵阵扑腾扑腾的声响,五人纷纷倒地,良久也未能站起身。 一股股浓黑腥臭的血液顺着嘴角流露而下,情形极其惨状。而他们的对面的那个身材高大无比的铁汉同样也是满脸疲倦的神色。只是他那肥硕的脸颊上分明有一股金光流转其,淡淡的笑意如同弥勒佛让人感到一种亲和的柔力。 扑哧一声,霍英雄嘴再次激射出一股股浓黑腥臭的血液,霍英雄躺倒在地面上,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嘴喃喃说道:“不,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假的……” “真真假假几回真?何谓真,何谓假?” “放你妈的狗屁,沉默金,操你老娘,有种你就杀了我!来啊,你个懦夫!你即便将清心诀练到极致,那却又如何?你却不能为所欲为地在这个世界上享福作乐!沉默金,你虽然在普度活佛靡下位列席大弟子,可是想必你这辈子还未曾享受过真正的快乐吧?你活了快要三十岁,可是你玩过女人吗?你知道什么是双飞吗?你知道什么叫毒龙钻和冰雪五重天么?你他妈地就是一傻逼!” “做人要如同行云流水,方能酣畅淋漓!空,即是色!” 陈清堂话音刚落,霍英雄顿时在心默默将他的话盘桓了一遍,若是有旁观者必然以为此人是在慢慢领会其的道理,可是霍英雄随后所说的话却足以雷倒众生! “妈的,陈清堂你还真是吝啬,竟然一口气说了十九个字,为何你就不能说到第二十个字,哪怕你杀了我,我却也有傲人的资本了!” “你,霍英雄不配,霍风华同样不配!” “少他妈在我跟前提到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霍风华是霍风华,我霍英雄是霍英雄,当年霍风华强暴洛霓裳,最终生下了我,这只能说是一出悲剧。我永远也不会认霍风华这个强*奸犯是爹!他也不配!虽然是他养育了我,但是我七八岁的时候,他便当着我们五兄弟的面强*奸抢来的女人。他也算人?” 陈清堂并未着急回答,想了会儿才说道:“因此你便变本加厉地强暴更多的少男少女?”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报复世界,就是要报复所有的人!我们五兄弟能得到主公的赏识,那是我的荣幸。也是我霍英雄毕生最大的幸福所在。你一个臭道士如何能懂?我倒是想要劝你沉默金,我们主公武功心法修真秘籍多得不胜枚举,你便随我一同跟随主公左右,不仅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更有用之不竭的各色美女。你知道日本人的细腻,欧美人的奔放,韩国人的婉约,泰国人的妩媚么?” 陈清堂摇了摇头:“不知!色,人之本性,欲,人之罪恶!不该,不该!” 看陈清堂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霍风华顿时暴走,当下恶狠狠地说道:“去你妈的臭道士,老子不稀罕和你说这些!这些美妙我还是自己琢磨好了。连续两拨人刺杀陈清扬都失败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太早,主公手下奇人异士太多太多,你能杀得了一百,如何能杀得了一万?你能保护他一时,如何保护他一世?” “这个你无需操心!” “好好好!话已至此,不必多言,有种的就放马过来好了。” “在你临死之前,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老子可还赶着去投胎呢!” “我修道却非道士,我礼佛却非和尚!”说完陈清堂手金刀猛然再次盘旋而起,在空足足挥动半晌,随后天边呈现一个硕大的圆盘,一时间圆盘流露出一排排锋利的齿轮,只见陈清堂真气运转之下,那一排排齿轮朝着五人奔袭而去。只是瞬间便将五人给绞了个稀巴烂。不过并非是**,仅仅只是身外的衣衫罢了。 霍英雄满脸郁结之色,刚刚想要问陈清堂为何要放自己一条生路,突然那巨大的齿轮一个回旋猛地切过霍英雄的左臂。一声声咚咚的声响传来,地面上赫然多了五条胳膊。 “杀你不解我恨,唯有辱你方能让我酣畅澎湃!” 霍英雄五人果真有种,眼见自己的胳膊被人连根切除,竟然不曾大呼大叫,只是一把抓住各自的断臂,咬牙切齿地说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沉默金,这笔账我们总有一天要算的!到时候,我必然要你不得好死!” 陈清堂呵呵笑了笑,自然而又恬淡,但是寒风陡峭,风拂衣衫,衣袂飘飘置身于金光之的他宛若圣者,让人心生无限膜拜之情。他分明就是神灵一样的存在,陈清堂或许不是神,但是却也达到了这样一种境界。世人辱我,欺我,骗我,轻我,恶我,谤我,笑我,贱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这种处世之道或许当真应了他自己所说的那句“做人应如同行云流水,方能酣畅淋漓。”侮辱,何尝不是最好的报复? 然而陈清堂当真未曾想到,今日的放虎归山,竟然会在不久的将来为自己招惹来这么多麻烦。终究是五虎,即便裂了锋利的铁爪,却还有犀利的牙齿祸害人间! 170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眼望几人狼狈而去,陈清堂凝视良久未曾有丝毫动作。他像是一座巨幅雕像,静静地伫立在风,望着自己的敌人缓缓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那些人的背影不仅狼狈更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畏惧,毕竟自己的生死被人所掌控在股掌之间,这本身就是一件悲哀之极的事情。而作为操控者,对于陈清堂来说,自己无疑有着太多值得庆幸的地方。掌控死神,这本身就足以傲视群雄! 他的眼神略显飘渺,像是在沉思,更像是在彷徨,一抹担忧的神色弥漫其,隐隐约约或许陈清堂已经清醒地意识到危机正在朝着自己徐徐而来。他或许在想如何找到脱身之法,天地沧桑,在这滚滚红尘究竟怎样才能得以解脱?俗世的缠身,让自己何去何从? 就在陈清堂暗寻思的时候,怀的千缠百结袋再次传来一阵抖动,陈清堂意念一动,只见其手赫然出现一个极其微小的布袋,上面被一根红绳缠绕,布袋平凡无奇,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袖珍。属于极其微小的所在!陈清堂对着布袋轻轻吹了一口气息,顿时布袋上的绳结消散不见。随着手一阵轻轻抖动,陈清扬三人便从这布袋赫然出现在陈清堂跟前。 叶雨蝶与葛春兰此时尚在晕厥之,对于整件事情压根就不曾知晓半点,只是满头雾水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好像进了一个昏暗的地方,至于去哪,我却又想不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段事情生!” 陈清堂微微摇头:“不知,刚才刮风了,下了场雨,再无其他!” 婆媳二人将信将疑,望了望清扬,后者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便也不再多问。而就在这当口,场外突然再次传来一阵螺旋桨轰鸣而过的声响。陈清扬脸色一变,莫非那叫邪神的人再次来找寻自己麻烦了?自己何时招惹了这么一批狠毒之人!先是在自己和老婆洞房的时候,突然闪出一个变异的半兽人,随后又有数百军人出现在自己跟前想要自己的小命,刚摆平这两人,便又出现什么狗屁五虎兄弟。并且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暴戾,凭借自己今时今日的实力已经远非敌手。 当然,陈清扬所想最多的事情则是,这种日子究竟何时才是个头?难道自己就要这样被人一辈子追杀,己方终日在暗,任由他人在明处对自己百般凌辱,过着惶恐度日的生活?很显然,陈清扬并非是懦夫,他远远不是一个可以任由他人骑在自己头顶作威作福的人。他的心境没有达到那种高深的所在,再者本身也不是一个自甘寂寞的人,正是这两方面的因素最终导致陈清扬做出一个破天荒的决定,主动出击! 不过当陈清扬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与此同时诸多问题也浮出水面。先,自己想要主动出击,可谓是热血沸腾,一心想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勇气着实可嘉,然而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想要如此大动干戈,这未免有些天方夜谭。其次,对方姓甚名谁或许并不重要,只要一日不对自己死心,想要对自己痛下毒手,早晚都会败露形迹,这一点并不值得太多担忧。可是对方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一个怎样的程度?他们的财富是富可敌国,还是一贫如洗,他们的力量是足够强大到毁天灭地,还是压根就不值一提。这或许才是真正困扰陈清扬的原因所在。最后,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他们对自己穷追不舍的根本原因又在哪?自己究竟在哪些方面招惹到了这些恶徒呢?莫非自己已经在无形之步入一个迷局之,成为他人手下关键的棋子? 那一阵阵剧烈的轰鸣声并未给陈清扬太多沉思的时间,只见天边一点黑影逐渐步入眼前。雨后村庄的宁静,再次被直升机的到来所打破。螺旋桨的极卷动刮得落叶飞奔,四周漫天皆是梧桐叶翻卷所划过的痕迹。 陈清扬微微皱眉,直到机舱的舱门被拉开的一刻这才流露出一丝笑脸,原来是许莹带着一群服务生亲自赶来了。许莹显然是经过刻意的打扮,脸上画着靓妆。不得不说许莹是个成熟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更多的时候已经深深陷入肉欲和物欲之。她就像是一只**的恶狗,一旦有强势的公狗赶来求欢,她便会欲拒还迎地与之纠缠一处。而她所要的就是金钱和权势。但是她内心的恶毒和势力并不能完全抹杀掉她的美貌,与叶雨蝶、景碧琼之流自然不在一个档次,却也能算得上是一熟妇。这种女人往往对小白是颇有杀伤力的! 许莹率领七八位身着制服的年轻服务生朝着陈清扬走了过来,相隔老远嘴角便荡漾起一丝迷人的微笑,“陈厅长,您这升官当真如同坐电梯一般,扶摇直上啊!民女佩服得紧呢!” 陈清扬脸色一寒,双眼眯成一道缝隙,阴柔地说道:“坐电梯也有向下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提醒我,爬得越快越高,往往摔得就会愈加惨重?” “这个,这个自然不是啦!我许莹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呢!小女当真恨不得陈厅长您去当总理呢!您当了大官对我的照顾也就更多呀,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不是吗?” 陈清扬一声冷笑,“恕我眼拙,实在看不出究竟在哪儿有互惠互利的存在。许经理的度倒是不慢,整一桌菜也就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许经理,以你这个度,想必平时陪男人睡觉宽衣解带的时候,你的衣裤还未脱光,对方就已经一泻千里了吧?” 许莹此时非但未曾察觉到一丝羞意,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浓,抛了个媚眼,娇声说道:“陈厅长,您怎么能这样取笑我哦!我许莹虽然谈不上是良家妇女,但是也很少做这种外援的事情啦。还有,人家脱衣服的时候度才不慢呢!不过,您刚才倒是说对了一半,在我日臻化境的床技之下,很少有人能撑得过三分钟的。你知道人家的外号是什么么?” 陈清扬心传来一阵恶心,对这种一心钻进钱眼里的女人,他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当下嘲讽地说道:“你的外号莫非叫**女郎?还是叫勾魂三娘?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件事情,许经理,死在你肚皮上的男人究竟有多少了?是一千,还是八百?” 许莹这骚狐狸突然微微侧身,因为陈清扬所站的位置比较靠里,她此时的侧身刚好遮挡住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只见这狐媚子忽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即将跌倒在地的时候,右手猛地一把捏住了陈清扬最尤为重要的部位。 陈清扬双眼猛地圆睁,他并非不知道这许莹以风骚闻名整个开原县,却也未曾想到这女人竟然胆敢到当众偷袭自己的要害部位的地步。陈清扬脸上一寒,刚要训斥,那柔嫩的手掌顿时轻轻一阵抚动,许莹同时吐气如兰地说道:“死在我肚皮上的男人还真没一个,但是想要死在我这水帘洞的男人倒是不少,陈厅长若是有兴趣今晚大可来找我,刚好我今晚无论是时间上还是身体上都方便。只要陈厅长愿意,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阵极其强烈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陈清扬浑身上下猛地一哆嗦,只觉得自己像是在云端漫步一样,美妙得紧。这成熟的女人自然比寻常的黄毛丫头懂得**,无论是在心理暗示上还是在**上,双方都远远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找小女人,那叫愉悦养眼,但是却称不上性福,相反只有熟妇才能给人真正蚀骨**的快意。 陈清扬尴尬地咳嗽一声,一把扶住许莹的身体,说道:“许经理,我看你是不是昼夜疲惫过度?得空的话还是多休养休养,别男人没死在你的水帘洞里,而你却已经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岂非是遗憾之极?” “陈厅长您尽管放心,在您未曾体会水帘洞里的别样风情的时候,我许莹不会抛下您不管的。今天陈厅长的话我可记住了哦,随时欢迎您的大驾光临!” 陈清扬挠了挠头,当着自己的老妈老婆的面,被一个熟女当众调戏,怎能不尴尬得紧,打了个哈哈,“有机会,一定前往讨教!对了,今晚两桌酒席的钱我明天会给你转过去。” “不必了,您陈厅长的钱,别说是我许莹,整个辽宁省的人又有几人胆敢收?天底下能收您老人家钱的人,我看还真的未曾出世呢!对了,人家的外号**上小旋风,干活三分钟!” 当众与许莹玩了一把暧昧之后,陈清扬整个人变得甚是奔放,思想也放开了许多,很是受用地接受了许莹的溜须拍马。 一张小木桌,一盏昏黄的孤灯,四人两两相坐,场的气氛着实温馨不已。叶雨蝶小声嘀咕着说道:“清扬,伯母的眼睛不太好,太暗了看不到夹菜了呢!” 陈清扬满脸幸福的神色,“不错,不错!还未过门便开始惦记起我妈了,看来以后做个孝顺的儿媳必然是没问题的了!”说完清扬微微停顿下,对站在门前的两个保镖打了个响指,以一种傲然的姿态说道:“把直升机上的照明灯打开,我要让陈家村二十年来最昏暗的房子,今日灯壁辉煌,成为最尤为光亮的所在! 7章你的澎湃他不懂 陈清扬话音刚落,顿时直升机正前方的大灯射出一束无比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甚是刺眼,一抹抹雪白尽情地泼洒在整个房间内,两件破瓦房内一时间亮如白昼。 陈清扬对眼前的一切甚是满意,拍了拍手笑道:“很小的时候,我最大的梦想是将这盏五瓦的灯泡换成四十瓦的电棒管。那时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在这盏昏灯下做作业,一个人孤零零的,寒风透过木门的缝隙飕飕而过。刺骨的冷,但是冷我倒是不怕的,我完全可以抗拒,我当时就在想,我瘦小的身板或许不能顶天立地,但是抗拒这些许寒风还是行的!一个世界的温暖我无法占有,一个人的冷清我莫非也坚挺不了? 我忍了整整九年,当年每当凌晨我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浑身就像是针扎地一样痛。那可是九年啊!然而即便是如此,我从未说过只言片语,从未抱怨过一分一毫。这个世界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公平的,有的人含着金汤匙出生,生就非凡,但是他们却少了可以抵抗挫折面对挫折的勇气,他们的成长注定没有我们穷人百般富饶。他们在精神上是困苦的,简直是一贫如洗!五瓦的灯光能干些什么呢?连这么一大块的鲍鱼都看不到,更何况把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往事不堪回,很多的时候我们不是在困惑孤独地走向死亡,而是在幸福被自己所制造的**忧郁而死。人最大的悲哀就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满足自己永远难以填满的欲海。这或许就是人生,充满了太多的贪念!” 陈清扬的话让四人之间的氛围顿时变得沉寂了下去,葛春兰与叶雨蝶更是眼圈通红,泪眼婆娑了起来。陈清扬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笑着说道:“有人说我现在功成名就,可以不用在五瓦的小灯泡下看书学习,可以不用在忍受酸菜刺鼻的腥臭味,可以不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在很多人的眼,我成为了他们的偶像,他们把我当神一样供奉着。实际上他们并不知道这背后有着多少辛酸!物欲横流的年代,既然我无法独善其身,何尝不随波逐流?我就是要过着用直升机的导航灯当做照明工具的生活,就是要吃着满汉全席,尝尽天下所有的美味佳肴。就是要所有的人对我俯称臣,我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们,他们仰望着我,奉我为王!” 陈清扬说到最后几乎是狂吼而出,这一刻的他很想哭,大声流泪,却又偏偏说不出只言片语。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该究竟何去何从。当年太多太多,长久地掩藏在他的内心深处,此时一旦爆而出,怎能不天崩地裂,一鸣惊人? 一瓶价值数万的拉菲干红被陈清扬四人一饮而光,放在先前这是陈清扬全家上下数年的收入。而今天,却只是充当了助兴的媒介,被喝了个精光! 陈清扬似乎醉了,眼生出一丝丝朦胧的睡意,朝着两位保镖摆了摆手,笑道:“把我母亲和妻子送许莹那里,让他提供最优厚的服务,我要让母亲也奢侈一回。这么多年,她比我不容易得多!”陈清扬略带醉意的吆三喝四,非但没让众人感受到胡言乱语和暴户的气息,相反个个心头沉重。葛春兰能有如此孝顺的儿子,或许即便是死也能紧闭双眼了! 目送老娘和老婆离去后,陈清扬打了个酒嗝,随手扯下自己的西装领带,甚至连白衬衫也未曾放过,光着脊梁依靠在木门上,满脸皆是舒爽的神情。香烟袅袅,从陈清扬的嘴呼呼而出,好半晌都未曾说过半点言辞。 清堂一屁股坐在地上,把玩着一把锄头,在地上刨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七岁之前,我随着大伯下地干农活,我做的最多的就是拔草。那时候我分不清豆苗和杂草,总是会将好好的豆苗给连根拔除。大伯是知道的,但是从来未曾说过我,哪怕是一次!”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哥,这样多好,何必非要在别人跟前玩深沉?比城府,这个世界上你是我见到的城府最深的人,我在你跟前就像是浮云一样地不值一提。为什么非要冷冰冰地回应别人,而你的心扉何尝不像是火炉般,充满了热度与澎湃?你的抱负我不懂,就像很多人不懂我年纪轻轻为何会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样。但是我的世界确实又简单之极,他们真正不懂的是自己,不是我!” “是啊,你的风骚与澎湃他们不懂,我的沉默他们同样不懂!我也很想畅所欲言,但是,这个世界上能让我为之开口的人实在太少太少。会当凌绝顶,当我站在某个高度的时候,我的思维已经生了本质的转变。有些事情是强迫不来的!” “哥,你好久未曾一口气说这么多字了?” “十年!”十年,不是十道流星划过的璀璨那么短暂,十年,是一种怎样的概念?一个吝啬到十年不肯和别人说一句真心话的人,他的内心世界又何其澎湃?陈清扬望着眼前的大哥,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用价值数万的皮鞋狠狠地拧了拧,直到完全熄灭后才说道:“哥,有时候你太傻了。很多时候你都是清白的,可是你为何就是不肯开口为自己辩解?你是习惯了这种扮猪吃虎的生活,还是心甘情愿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 “都有!你说你对我来说是浮云,可是对我而言你在我心的位置却又比泰山沉重得多。真正是浮云的是他们,不是你。我记得很小的时候,你哭着对我说你写的作,名叫我的爸爸的那篇章被语老师当着全班的面当做范读了一遍。可是你却没有应有的开心,原因只是大伯他是个农民,是个北朝黄土面朝天,一辈子不知何为灯红酒绿的老实巴交的小百姓!你的同学嘲讽你,说你是野种,连农民的儿子都不配。当时我并未对你说些什么,只是到学校里将包括那个女老师在内,你们全班四十七个学生狠狠地打了一顿。他们统一地跪下向你磕头,你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大声地呼喊,大声地求我。当时我并未心软,你可知这是为何?” “你不想我被人欺负!” 陈清堂哈哈笑了一阵,突然摇了摇头,一拳重重地轰在屁股下面,砰地一声巨响,那地面顿时呈现出一道直径约为三米深一米来长的大坑。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人辱你骂你都不打紧,关键是你自己要争气。何谓争气?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话题,我不懂学问,只知道拳头就是力量。当年我是想要告诉你,谁辱你骂你打你,这并不重要,你可以选择沉默,但是你要懂得在沉默过后将你所失去的一切给索要回来!包括你的尊严。” “哥,你何必对我这么好,我承担不起!” “你可以的,你是我的泰山,我最巍峨的所在。没有你,我将失去重心,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寻不到一个支撑点。或者说成是任何一个理由让我自己存活的支撑点!” “可是大哥,为何你偏偏要对我如此之好?” “我欠你的!” “不,你从未欠过我什么,从小到大你总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我,你哪里有欠我的,如果真说到亏欠,那也是我亏欠你太多才对!” 陈清堂微微摇头:“这辈子不欠,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来还!” 两人不再吭声,一个默默抽烟,一个把玩着手的锄头,远方突然传来一声狗吠,陈清扬心头一惊说道:“哥,有人来了!” 天边恰到好处地划过一道流光,“不,没有,只是一个人倒了下去。他走了,很安详!” 陈清堂两米来高,三百多斤的级肌肉男此时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坐在地面上,眼竟然有一颗颗清泪划过,神情充满了悲怆。 一阵清脆的铃音响起,陈清扬接通电话,只听那头传来一阵冷笑的声响,良久那人才说道:“陈清扬,你爸,陈建安他……嘿嘿……” 172章 被逼去卖友求荣 陈清扬浑身猛地一阵剧烈的颤抖,手所握着的电话几乎瞬间跌落在地,浑身颤了两颤之后,陈清扬平缓了下紧促的呼吸,淡然问道:“你是谁,我爸究竟怎么了?” “别急嘛,他很好,好得很!只是在医院里上厕所的时候,一不小心跌进了便池里。刚好我从那里路过,就顺便将他给带了出来,就是这么简单。陈先生,我是好人,好的人,平时连捏死一只蚂蚁都要闭着眼睛,我的胆子小得就像是黄豆粒一般。不过我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这个人心情好也就罢了,一旦心情坏的时候脾气就会变得非常暴躁。你可能不知道,我心情一暴躁呢就会杀人,因为我胆子小,我杀人通常就会闭着眼!你也知道的嘛,这就是传闻的杀人不眨眼了……” “闭嘴,你到底是谁,究竟想要干什么!别的我不管,现在立刻放了我父亲,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方传来一阵放肆的大笑,“杀我?你陈清扬恐怕还没有这个资格!若说你大哥陈清堂嘛,还有这个可能。不过他却也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别把所有的人都想得那么坏嘛,并非每一个绑匪都是坏蛋呀!我就是好人,好的人。我绑架你爸爸是有目的的,我的目的也很简单……” 对方实在太磨唧,陈清扬的性情远远没有达到宠辱不惊的程度,尤其是听到自己的父亲被人绑架的时候,身为孝子的他怎能不万般着急。“行了,你真的像是八婆一样,废话实在太多太多!我不想和你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你也无需再去和我说那些废话,我真的没心情去听。我只想问你一点,我父亲他现在究竟如何?身在何处,人身是否能确保安全,而你又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问我我是谁,难道我就要告诉你吗?你以为我是傻逼啊!我告诉你了,那我还怎么混下去?你如果报警了,警察来抓我我又怎么办?所以你就别想着套我的话了!我是不会说的。绑架你父亲究竟有什么目的?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绑架了你父亲,但是所绑架的却还有另外一个人。这是个女娃娃,想必是你家请的保姆吧?不过长得倒是水灵,我倒是想要一亲芳泽呢,就是不知这小丫头肯不肯,倘若霸王硬上弓的话,想必不好吧?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啦~” “够了,够了!不要再废话下去了,一百万,请你现在立刻放了他们两个。如果你还有别的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之间可以谈,一切都可以谈!” 那人语气一转,嘿嘿一声冷笑,声音冰冷刺骨再也没有先前半点轻浮:“很好!陈清扬,钱我不要,我真正需要的是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何事?” “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要声明两点,你可以将此看作是威胁,我并不介意!第一,你的父亲和姐姐此时在我手上,关于他们我不想说太多,唯一想要告诉你的是一旦你胆敢报警,他们会死得很惨。陈建安也就罢了,一整个肺痨,但是你的姐姐却极其水灵,想必卖到非洲的话还是能为我赚些小钱的。还有,你必须要按照我所说的话去做,否则他们同样会落得这个结局。就是这样,明白?” 陈清扬的眼分明一丝丝熊熊火焰在燃烧着,他坚信倘若此人立刻出现在自己跟前的话,自己必然会拼尽全力上前将他撕个粉碎。在短暂的冲动之后,陈清扬的心也开始变得愈冷静下来:“朋友,你既然将我调查得这么清楚,那就应该知道我的底细。我本身就是警察,并且官衔还不算小,在这一整个省都能说的上话。得罪我的下场,你是清楚的。我不想威胁你什么,既然你有种绑架我的家人,想必已经将整个事情合计清楚。我答应你不会动用自己的手下抓捕你,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我要你帮我约一个人出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将他约出来到这里,你的父亲和姐姐都会完璧归赵!” “你不傻,我同样也不是白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再者说,我父亲和姐姐在没在你手我还不清楚呢。你让我姐听电话!” “可以,不过不要耍花招哦!否则,你姐就会……嘿嘿,你知道的!” 陈清扬刚要怒斥对方,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别碰我……”那声音清脆婉约,显然是姐姐叶雨蝶的声音,陈清扬心一紧,他此时也坚信爸爸和姐姐确实是落到了歹人手。 “放了她,我要你放了她!否则,我绝对不会帮你的,非但不帮你,你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给查出来,让你永世不得安宁!”陈清扬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当下对着电话拼命咆哮道。 “这就受不了了?好吧,我就给你这个小小的面子。你们,放了她。这小妞还有用处,就看她弟弟听话不听话了,如果不听话那便送给你们这几个小子,到时候想要怎样玩弄都随你们的意。但是给我记住喽,没有我火炎的命令,你们任何人否莫要动她一根手指头。否则,我就会轻轻地闭上眼,从我嘴喷出一团三昧真火,将你们的小**烧成灰,让你们再也享受不到什么是真正的乐趣!哈哈,哈哈~~” 这火炎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威胁陈清扬罢了,陈清扬此时当真是头疼不已。自己的亲人被人牢牢掌控在手,已然失去了先机,被人牵着鼻子走,此时的他除了服从命令之外还真的难以想到究竟如何才能化解危机! 那人笑声猛地一滞,良久才森然说道:“陈清扬,你若是不想悲剧生,三天内将廖无双给我带到辽宁境内,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那人猛地挂断电话。听着一阵阵忙音,陈清扬愕然呆,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回这段时日以来,除却与梁灵儿之间的感情纠纷以及和崔公子之间所生的斗争略微受到些许波折之外,其余的事情实在是太顺了,甚至顺利到让自己难以想象的程度。一不小心混了个副局长,一不小心结识了一连串的大人物,现在更是得以结识商界巨贾,结识政府高官,并且并非是混了个脸熟那么简单,彼此之间更有着种种瓜葛。这也难怪许莹会出陈清扬升官如同坐电梯一样的感慨。 陈清堂见清扬满脸沮丧神色,心一沉问道:“大伯,他怎么了?” “被人给绑架了,对方是谁我不清楚,好像外号是叫火炎,是一个说话非常繁冗的人。他绑架了爸和姐,说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否则就会杀人灭口!” “火炎,他竟然也出现了?他要你做什么?” “出卖一个朋友,也就是我先前所说的兄弟,廖无双!” “有何打算?” “在想,暂时没有!真的难以想象,我陈清扬竟然也会在某天面对这样一个问题。以前我曾想过友情和金钱的重要性,如果让我出卖朋友,对方会给我一笔巨大的财富我将会如何,我曾给过自己一个答案,决计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我错了,并且还很离谱!” “你打算出卖廖无双?清扬,有些时候要懂得舍车保帅,廖无双对你而言就是一粒棋子,他所提供的作用只是为你在一定程度上扫平前方的障碍。你的腾飞和崛起是历史大潮,是必然的,即便没有廖无双,也会有张无双和李无双。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陈清扬苦笑一声:“暂时爸和姐不会有危险,我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大哥,麻烦你一件事情,现在赶到酒店那里,帮忙照应下妈和雨蝶。他们既然能对爸下手,自然会想法设计地增添自己手的筹码。” 陈清堂点了点头,当下抬腿便走,不过突然人到途的时候,笑着说道:“清扬,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想要左右逢源,这本身就是一种痴心妄想。另外大伯的事情我会出面,至于结局如何,我也不敢保证。火炎不是五虎兄弟,即便是十个五虎也抵不过火炎的强势。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看着陈清堂转身而去的背影,清扬心一声叹息,自己这个大哥浑身上下充满了太多的秘密,可是现在却又来不及问询,究竟他心都掩藏了些什么? 陈清扬脸色微红,醉意蔓延而开,蹲在破旧的木门前,一根接着一根大口抽着闷烟,当整整一盒香烟抽完的时候,陈清扬猛然站起身沉思片刻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只听他神情凝重地说:“哥,我到重庆了,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下,我爸病危,快不行了,临走之前想看看我的结拜大哥。明天,你能赶来东北一趟吗?” 173章 人体自杀式袭击 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一下,不过随后却说道:“好的,不过明天可能不行,我现在在新加坡处理一些琐事,回国至少也要到后天才行。这边的事情非常棘手,公司在新加坡与当地一家企业生摩擦,我们家族一个长辈竟然擅自派人将对方的总部砸了个稀巴烂。这件事情已经被媒体曝光,涉及到我们整个廖氏家族的名誉问题。我必须要妥善处理,否则的话可能会带来灭顶之灾。廖氏集团即将进军国际市场,这些年一直在步步为营忍辱负重在这个骨节眼上出现这种事情实在让我烦恼不堪。伯父现在在什么医院,要不要接到上海治疗?我在上海有一些医生朋友,他们的医疗水平还是不错的!” 陈清扬叹息一声:“大哥,在你最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却不能出现在你跟前,当真愧疚之极。父亲已经病入膏盲,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不过大哥应该以事业为重,等你忙完却也不迟。如果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尽管和我开口,千万别客气!” “兄弟,我觉得今天的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陈清扬打了个哈哈:“哪有!我很好,真的,一切都好。大哥,好好保重,人在江湖,很多时候做事情不仅是身不由己,更要面临种种风险。当江湖与我们渐行渐远的时候,你要相信更多的杀戮和刀光剑影即将悄然而来。大哥,谨防他们报复,多多保重才是!” “清扬,你肯定有事情在瞒着我,有什么困难么?” “大哥,相信我,真的没有!等你回来再和你详谈好了。大哥,你吃过油条吗?” “当然,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小时候我家里穷,买不起油条吃,逢年过节的时候便会自己动手做,不过无论是多放碱还是多方明矾,最终的做法都是一样的。大哥,你说是吗?” 廖无双一愣,此时他更加坚信陈清扬有事瞒着他,心一个咯噔,略显严肃地问道:“ 清扬,如果你真把我当大哥就要把你的心事和困难告诉我,否则我这个大哥岂非做得太过失败了些?” 陈清扬哈哈笑了笑:“真的没有,如果有,那便在这油条千篇一律的做法了。大哥,我能说得就这么多。如果可能,我会在你最需要我的一刻出现的,不过或许那时候你我已经再难相见。即便相见了也会是陌生人!不早了,大哥早点休息。”陈清扬猛地挂断了电话,双眼瞪得老大,他不敢确定自己的手机是否已经被人监控,因此说起话来也是闪烁其词,天南地北地一顿胡侃,又是人在江湖又是油条的做法,总是是乱七八糟,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并未出卖自己的大哥,至少内心是这么以为也是这么做的。 家道贫苦,这几乎是不争的事实,但是这么多年来陈清扬从未因为穷而放弃做人的最后尊严。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某一天出卖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打心眼里他是不屑于此的。但是在这个过程,我们又必须清楚地看到一点,陈清扬在因为父亲被人绑架的这件事后迫不得已选择了向大哥撒谎,谎言是可耻的,好在陈清扬途变卦,想到廖无双对自己的种种恩惠,最终还是略带隐秘地透露出一点玄机。至于廖无双能否领会,能否在关键时刻醒悟,这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陈清扬并未离开这间破旧的房子,躺在自己房间里那张窄小的木床上,硬硬的远远没有酒店里的大床舒服。但是他却从找寻到一丝寄托,只感觉整个人的心灵都为之放松了下来,找寻不到一丝喧嚣,他安详地闭上眼,心在默默念叨着,或许这种宁静才是属于自己的! 清晨,陈家村外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警笛声,陈清扬心一惊,当下困意全消猛地坐了起来,一脸茫然地望着窗外,只见四辆警车此时正朝着自己家门口飞驰而来。清扬伸了个懒腰,满脸皆是疲惫的神色,望着神采奕奕的张涛,问道:“大清早的不睡觉,带这么多人到这儿来做什么?” “大哥,您还没吃饭呢吧?我给您买早餐,您趁热吃吧?顺便我向您汇报下昨晚的战果。” “瞧你这副沾沾自喜模样,想必收获不小吧?说说看都有哪些收益!”张涛不是外人,陈清扬光着膀子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随后开始洗漱。 张涛一反常态,双腿猛的一夹,身板挺了挺,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老大是这样的!昨天根据您的指示,我带领数十位手下赶到了陈怀友的家。经过一番缜密的审查,我们最终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陈怀友的家果然大有秘密。在后院一个地窖下面,赫然有一处人工通道。大概有上百个平米左右,你猜猜里面都藏了些什么?”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会有女人,甚至还不是一个两个!” 张涛一脸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确实不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这一百来米的房间里捆缚着整整七个女人。从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直到五六十岁的老妪,竟然相当齐全。每个年龄段都会有一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并且在这个房间里,最尤为让你感到诧异的是,那房间正的位置竟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性具!皮鞭,手铐,蜡烛,跳蛋,各种稀奇古怪的器具都是有的。当时您没在现场,那种震撼力真的不是你所可以想象的。” 陈清扬身形一滞,丢下手的毛巾一把抓住张涛的肩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大,您没事吧?我所说的可全部都是实情啊!绝对没有半点虚言。这些女人基本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见到她们的时候个个神情呆滞,眼光涣散,看得出极其虚弱。并且她们全身上下受到不同程度的侵害。尤其是那个小女孩,全身到处都是皮鞭抽打过的痕迹,两个**部位已经被香烟烫得一片模糊。总之情景极其凄惨,远远乎您的想象!对了,这件事情要不要向省委汇报一下?毕竟这个案件的性质实在太严重了!” “这件事我会亲自和向老说,陈怀友啊陈怀友,既然你如此人面兽心,那却也怪不得我陈清扬不讲情面了,这一次就让你死个痛快!” 张涛呵呵笑了笑:“老大,您不会又在想整人的馊主意吧?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没告诉您呢!” “什么消息?怎么说起话来也喜欢吊人胃口了?” “张久全您知道吗?” 陈清扬心一动:“就是杀害杨丽娟的张久全?他怎么了?” “他竟然藏在陈怀友家,老大,恐怕这是您做梦都未曾想到的事情吧?” 陈清扬一大早接连听闻这么多好消息,心怎能不惬意非常,当下哪里还顾得上吃早餐,一把将张涛给拉进了车里,大声对他咆哮让他全开车! 陈清扬的捷达刚刚开进公安局门前,顿时被人给拦了下来。陈清扬看了一眼张涛,问道:“这些是什么人?怎么一大早在这里大哭大闹的?” “哦,我今早上出了消息,让家最近这些年丢失过女儿或者老婆的人来认领下。毕竟这么多女人身受重伤放在我们手上也不是个事儿。如此一来不仅能让她们早日返家,关键的一点还在于能让社会大众充分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老大,这个案子一破,自然会掀起一阵狂风,严打期间胆敢私自非法拘留这么多女人在家为自己淫乐,呵呵不凌迟处死实在是太过轻了一些!” 张涛的现实让陈清扬无言以对,不过这也是他欣赏张涛的原因,总是在自己没有下达命令之前将所有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倒是省了自己不少麻烦。陈清扬走下车,在数十位警察维护秩序,场内稍微显得宁静片刻后笑道:“乡亲们,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请相信政府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们,这些事情你们无须着急,等我们充分调查取证后一定还你们一个健康的家属。现在就请你们让开一下好吗?” 就在陈清扬挥亲民主义的时候,突然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太跪在了陈清扬的跟前,哭哭啼啼道:“青天大老爷,以前我不敢说,现在换了您这样的好官我才敢来举报。十年前的时候我那可怜的孙女儿便被这该天杀的陈怀友给绑架走了,这件事情我们都知道,就是没证据!求您为我做主啊!” 看着眼前这群无辜之人,陈清扬心可谓是火冒三丈,他着实想不到陈怀友竟然混蛋到老少通杀的地步。当下亲自将老太太扶起,随后宽慰道:“您放心,这事情我一定会办妥的。给我点时间,一定让你活见人死见尸!”而就在陈清扬准备起身而去的时候,突然那老太太猛地摇摇欲坠,陈清扬眼疾手快连忙想要去搀扶老太太,后者却猛地朝着自己嘴塞了一样东西,随后双手死死地抱住了陈清扬。 张涛反应最是灵敏,一眼看见老太太嘴黝黑的东西上竟然有导火索,当下一声大叫:“老大快跑,那是微型手雷!” 174章 男人最大的侮辱 陈清扬确实没想到这种在二十一世纪国外常见的鬼把戏,竟然会在今天生在自己身上。陈清扬刚刚想要挣脱,老妪双手却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抱住陈清扬的腰身,她手上的力道极大,清扬指尖刚刚挨到老妪手臂,顿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坚硬蔓延而开。手臂硬如钢铁,无论陈清扬怎样使力都无法挣脱对方的怀抱。 这会儿陈清扬已经能嗅到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心一紧,自体内喷出一股雄浑的波能,巨大的能量轰炸在老妪胸口,还未听见声响,那人便如同离弦的飞箭朝着后方急穿梭而去。手雷爆炸出一声冲天的巨响,轰隆一声,冲击波冲击而开,好在那人倒在角落里,并未造成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手雷虽然极小,不过能量却是相当之大,只见四周升起一团团浓浓硝烟,墙角被炸之后露出一个硕大的窟窿,情形甚是骇人。而深深让人感到震撼的是,那个嘴含着手雷的老妪这时竟然直愣愣地站在众人跟前,全身上下除却外面的衣衫被炸得千疮百孔之外,再无其他半点伤痕。 那可是冲击波极强的进口手雷啊,含在嘴里爆炸之后,即便是钢铁也得留下些痕迹,可此人偏偏毫无损。那她身上的肌肉已经坚硬到怎样的程度?陈清扬微微皱眉,望着眼前的老妪,心满是疑问。 老妪望了望眼前的陈清扬,嘿嘿笑道:“这一次算你命大,下一次决计不会再失手了!”说完老妪一跃而起,翻过公安局的院墙一路逃遁而去。 张涛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望着眼前的陈清扬,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生这种事情呢?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陈清扬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光怪6离的事情多了去了,管那么多干嘛。不过,她倒是让我想到一个人,上次我在酒店的时候就碰到过这种怪物。看来,这出戏是越来越精彩了!” 陈清扬无心再去深思这个老妪,反正最近想要刺杀自己的人实在太多。并且各路人马都有,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目前来说,少说有两伙人想要自己小命,而第一次出现在酒店嚷嚷着父亲和他有血海深仇的男人和刚才那个老妪显然是一伙的。他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特征,野兽般凶狠的眼睛,坚硬如铁的皮肤,一种略显诡异的气息。 刚刚走进看守所的大门,便听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极其悲惨,充满了恐惧与胆战心惊。陈清扬双手背于身后,双眼微微眯成一道缝儿,在张涛的陪同下赶到了审讯梁富强的房间。 梁富强昨天刚刚被陈清扬痛打一顿,此时伤势还未痊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很是凄惨的模样。不过梁富强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整个人的心境也渐渐恢复平常,此时一脸淡然之色,再也没有先前那种焦虑。 刚才的惨叫声确实是从这房间里传出的,不过这声音的主人并非是梁富强,而是躺在他身侧的陈怀友以及张久全两人。不待陈清扬询问,张涛便率先开口说道:“这人便是抛尸的张久全,真是没想到竟然躲到了陈怀友的家。害得我们一阵好找,这厮倒是嘴硬得很,从昨晚一直打到现在都未松口。”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硬汉我见得多了,不过能死扛到底的还真没见过几个。涛子,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已经是副科级干部了,不再是先前那个小警察。你要时常注意自己的形象,这种严刑逼供只会对你有害,没有半点益处,明白?” 张涛讪讪点了点头也不争辩,将几位手下支开,为陈清扬腾出了空间。“你叫张久全?”陈清扬抬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张久全脸上,脸颊顿时一片红肿,五道血印充斥其,不难想象这一巴掌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张久全淡淡看了陈清扬一眼,并不说话,突然他唇角一动,顿时一口浓痰朝着陈清扬喷而出。不过这种雕虫小技自然难以奈何陈清扬分毫,稍微分散一股意念,一丝劲风扫过,那浓痰反而直直喷在张久全脸上。 张久全自嘲地笑了笑,伸出手掌在脸颊上抹了一把,笑道:“有种你就杀了我,想要从我嘴里套话,那是休想!” “真是好笑,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你?不管杨丽娟的死和你有怎样的关系,法律如何制裁你,这都和我无关。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一陌生人。我何必要和一个陌生人动怒呢?那样未免太过不值得了些!人的身份有高低之分,但是人的尊严是没有贵贱之别的,你的忠心耿耿我很钦佩。但是我更坚信一点,人之所以忠诚,是因为对方身上有值得自己钦佩或者赞赏的地方,很难想象梁富强身上会有这种品质。涛子,扶他坐好,他也不过是受害者之一罢了!” 陈清扬豁然转身看着眼前的梁富强与陈怀友,这两人和自己之间有着太多的瓜葛,在过去的两个月里彼此之间生了太多的事情。而最让陈清扬难以释怀的是梁富强拆散了自己与灵儿的幸福,陈怀友害得自己差点家破人亡。尤其是在姐姐陈爱莲一事上,陈清扬更是难以原谅陈怀友。可以说,陈清扬一心想要折磨两人完全是合情合理的。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是这种深仇大恨! “陈怀友,你可认罪?” “我何罪之有?陈清扬,少他妈在我跟前装狠!你老陈家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只能说你走了狗屎运,稍稍比别人幸运了那么一丁点罢了,就凭你这种角色还想在我跟前耀武扬威?你够格么!” “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在陈家村你作威作福多年,被人像是神一样地供奉着,你的脾气大一点,这也是有情可原的。可是或许你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忘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搞清楚你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村支书罢了!我不想用官职压你,我们之间也没有可比性。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道理也不想唠叨,只是想请你知道,人做事天在看,有时候给自己留条后路远远胜过赶尽杀绝!如果当年你对我陈家稍有手下留情,今日你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陈怀友冷笑一声,“我呸!你想要治我罪?我却又何罪之有?难道就凭你在我家里搜到几个小女人?她们都是多年前便离家出走的女人,多半都是弱智,我收养她们,给她们好吃好喝,这有错吗?有吗?我倒是觉得政府应该感谢我才是!” 陈清扬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可是你房间里哪些稀奇古怪的性具,那些威哥却又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想要告诉我说,这些都是为了满足那群弱智的女人的**?陈怀友,你真的很伟大,远远过我的想象!” 陈怀友哼了一声,“总之这些都和我无关,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和我有屁的干系!还有这个人,我也不识得,只是请他帮我们家做农活罢了,并没有其他原因,事实就是如此。” 陈清扬并未吭声,淡淡看了陈怀友一眼,露出一抹微笑,突然只见他猛地跳起,双腿用力甩出,狠狠地踹陈怀友的胸膛。后者顿时向后摔倒而去,哐当砸墙面,出一声巨响。陈怀友的头部撞在墙壁上,鲜血瞬间迸裂而出,陈清扬懒得多看他一眼,只是在陈怀友即将跌倒在地的时候,猛地一把握住他的脖颈。手上力,死死地摔在地面之上。 陈怀友几近奄奄一息,已是五六十岁的人,哪里经得起陈清扬这般折腾。陈清扬拍了拍手,对着张涛淡然笑道:“这人年纪一大把,**倒是强得很。涛子,你说想要折磨一个男人,深深地羞辱他,让他一辈子痛不欲生,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当着他深爱的女人的面前,狠狠地打一顿,最好打得像是猪头一样!” 陈清扬哈哈一阵放肆的大笑,摆手说道:“不,不,不!这并非是最好的办法,最好的方法是割了他的卵子,让他一辈子不举!男人嘛,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可以雄风四起的,当他心爱的女人向他求欢的时候,他却无法满足,嘿嘿,你说那时候的他会是一副怎样的心情?”说话间,陈清扬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刀尖在灯光照耀下泛起一丝青光,直刺人心,让人看得战栗不已。 看着陈清扬的眼光不时瞟向自己的裆部,陈怀友顿时吓了一跳,额头上汗珠子刷刷而下。嘴唇颤抖了好一阵子,哆嗦着说道:“不,不可以!你这么做可是犯法的!”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突然脸上笑意全收,神情一凛,大手划出一道弧线,然而就在陈清扬手的军刀即将接触到陈怀友的裆部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声响:“住手!” ps:午十二点的时候加更两章。 175章 原来是一场误会 陈清扬即将得逞的当口,这一声吼叫无疑将他整个人从仇恨的束缚之解脱了出来。锋利的军刀在手指尖一个华丽的旋转随后揣进了陈清扬的裤兜里。眸子微微一眯,淡淡看着眼前两人,笑道:“两位陪审员,昨晚休息得可还好吗?” “姓陈的,不管你是什么来路,是如何骗取向老信任的,这对于我和崔秘书长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简直就是在玩火,我不想倚老卖老地用自己的身份和年龄去压迫你一些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官场和你做人的道理是完全不同的,好官清官人人想做,但是能做成的又有几人?” “罗书记,您是在教导我怎样为官吗?您也知道的,我新官上任,资历尚浅,确实不会做官,如果您还有什么高见不妨一起说来听听!” “陈厅长,好话歹话都已说尽,你还是不肯高抬贵手,你究竟想要怎样?得罪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几乎是没有的!为什么非要谈好处呢!我这个人做事情很少计较个人得失的,这一点恐怕又一次让你失望了!还有请两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们只是陪审,真正的主角是我,你们靠边站!”说完陈清扬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怀友,冷冷说道:“看什么看?你以为他们能救得了你?简直是痴心妄想!”陈清扬正说话的当口,突然脚踝一勾,整个小腿腕死死地箍住陈怀友,腿上力卡出他的脖颈,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只是数秒钟的时间,陈怀友便已经气喘吁吁。 罗生眼见陈清扬如此放肆,丝毫不给自己留有情面,心大怒,吼道:“快给我住手,你莫非想要打死他吗!” 陈清扬腰身一沉,下身稍稍坠有半尺,腿腕处的陈怀友顿时被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陈清扬呵呵干笑一声:“这一招舒服吗?估计够你消受个十天半个月的了,好好享受吧,亲爱的孽畜先生!现在该你了,梁富强同志,昨晚上我的计划开没实施完呢,现在为何不继续下去呢?” 梁富强倒是没想到陈清扬这时候还敢嚣张,昨晚上已经把自己给打了个半死,当时说要把什么人给捉来,一起用皮鞋踩两人的脸颊,到了大半夜的时候陈怀友这个狗东西进来了。也直到这时候梁富强才反应过来,原来陈清扬所当时所说的并非是假话。 “陈清扬,你不要太过分了,否则对你对他们都没有半点好处!” 陈清扬突然停下了手的动作,稍稍数秒钟的停顿过后,陈清扬突然转身,狠狠地盯住罗生,一字一顿地说道:“将他们打倒在地,狠狠地侮辱他们,这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愿望。今天不管是谁出面求情,我都要达成这个愿望!这里不是省城,这里我说的算,如果你们不想自取其辱,请滚一边去!否则我真的不敢担保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罗生差点没给气死,他做梦也想不到这陈清扬竟然嚣张到了这种程度,向来被人捧得高高在上的罗生哪里能受得了陈清扬这般挑衅,恶狠狠地说了一声等着瞧,随后拉着崔枯秋两人再次折返了出去。 “这个狗犊子当真是给脸不要脸,老崔,我看不用再等了,直接和富强打个招呼得了!”罗生说话的当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神情煞是冷峻! 而崔枯秋则只是苦笑一声,“能做掉的话还会等到现在吗?实际上他一直都在努力!从一个礼拜之前,富强就已经开始……”崔枯秋说到此处的时候,两人已经渐行渐远,陈清扬即便是动用波能却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远去的背影,梁富强出一声绝望的悲鸣,人性原本就是脆弱的,尤其是此时诡异的氛围更是给梁富强造成了莫大的心理压力,却也难怪他会如此恐惧。 “陈清扬,我前前后后给了你五千多万,难道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你就不能饶了我一条狗命吗?你想要钱,我可以尽力满足你,你想要得到灵儿,我同样会在暗帮你。你想要升官,我会在上面为你牵线搭桥。对于一个男人而言,金钱权力身份,这三者我全部都可以给你,为何你却还要这般折磨我?” 陈清扬微微摇头:“我说了,这只是我一个愿望,我这个人向来重承诺!即便是你把整个世界给我也没用,可能让你失望了!” 眼见陈清扬的一脚即将踩在脸上,已经被完全打怕了的梁富强连忙开口说道:“别打,别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清扬收住脚掌,脚上的皮鞋距离梁富强不过还有二十来公分的样子。陈清扬笑着问道:“可以,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有什么秘密。我可事先说明,倘若你所说的秘密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你将会死得很惨!” “是!是!不过,这个你肯定是满意的。你是否记得大概是一两个月前的时候你曾经被关在派出所里?” “记得,那又如何?” 梁富强皱了皱眉,犹豫了半晌之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道:“这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时你被拘留,这事情和我是不无关系的,那时候我眼见你和我的宝贝侄女儿在一起,心极其愤怒,这才会将你给送到派出所里。这事情的起因确实在我,在这里我先行赔礼道歉!当时你是否记得,所长杨全勇曾经找过你?” 梁富强所说的这一段往事,陈清扬如何能忘却?却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忘却呢!当年的场景历历在目,宛如幻灯片在脑海一张一张播放着,这其的酸甜苦辣,早已深深地镶嵌在陈清扬的胸口上,留下永恒难以抹去的烙印。他清楚地记得杨富国手持一张合同出现在自己的跟前,逼迫着自己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那时候他递向自己的牛皮信封像是有千斤巨石般那么地沉重。几乎压垮了自己的脊梁!灵儿说,钱是给我的补偿,以后彼此各自安生。可是连幸福都没了,却又安什么生? 人活着,不仅仅是让自己的生命延续下去,更多的时候是为了让生活演绎得更加丰富多彩。 想到那一幕的场景,陈清扬心又是一痛,只见他缓缓摇了摇头,脸上一片麻木地说道:“我记得,从始至终,不曾忘却!” 看着陈清扬拳头紧紧相握的场景,梁富强心一动知道自己这一次下注还真下对了,连忙说道:“其实事实的真相并非是这样的!当时那钱并非是灵儿给的,是我擅自做主,指示杨全勇交给你的。至于那些话,也并非是灵儿说的,总之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事实上灵儿当时在家连连哭了三天三夜,水米不进,人已经憔悴到了极点。尤其是听闻你在看守所被人痛打的时候,更是数度晕厥了过去!她对你的感情,作为过来人我是清楚地,反正她真的非常非常在意你!” 陈清扬浑身不禁颤抖了一阵,眼睛死死地盯住梁富强,突然原本极其冷静的陈清扬一把上前狠狠地抓住梁富强的衣领,咆哮道:“不,不!你在撒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是不爱我了,所以才会选择崔枯秋,真相并非是你说的那样!” 梁富强哈哈一阵大笑:“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为何还要骗你?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 “可是我却亲眼见到灵儿和崔仁杰两人一起你侬我侬,难道我亲眼目睹的场景也可能是假的?” “你侬我侬?陈清扬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个人就是太傻!那件事情我倒是知道的。有一天灵儿又是不肯用餐,神情十分低落,当时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和崔仁杰一起出去玩耍的时候遇到了你。你将张君明那个狗崽子狠揍了一顿,看得出当时的你很愤怒。我问灵儿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却告诉我说怕被你误会。当时我好一阵安慰,这才将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现在你相信我了?” 陈清扬心泛起一阵无力的感伤,他此时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如果事情的真相确实像梁富强所说的一样,毫无疑问自己与灵儿之所以走到今天的根本原因就是一场误会!难道她真的还独自一人,并未与崔仁杰那个狗崽子厮混一起?她此时此刻所爱的,还会是自己吗? 176章 欲壑难填的许莹 爱情,就像是韩剧一般,充满了太多的飘渺和荒诞。很多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很假,但是倘若你能静下心来仔细品味一番,却又能从得出很多大道理出来。感觉在看似荒谬的结局能找到一丝理应如此的意味。 陈清扬陷入沉思之,他更多的是在想自己对灵儿究竟有着一种怎样的感情。是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妹妹来看待,还是已经对她有着刻骨铭心的爱,而自己是在沿着一种错觉走下去,还是对未能得到的东西,心存遗憾?这真的是一个让人深感纠结的问题。 梁富强打断了陈清扬的沉思,断断续续说道:“小老弟,话我可说了哦!灵儿对你确实是真心真意的,已经将整个心思都放在了你身上,所以我希望你能珍惜,并且善待灵儿,否则的话我真的不能保证在崔仁杰绵绵不绝的进攻之下,小丫头是否会渐渐倒戈。” 按照常理来说梁富强所说的这些对陈清扬是大有用处的,他应该感谢她才对,可是仔细想想,却又并非是那么回事儿。自己此时的烦恼却又从何而来呢?还不是因为梁富强这个狗东西在间惹是生非?想到这儿,陈清扬抬手猛的一拳轰炸在梁富强的脸颊上,森然说道:“***东西,老子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烦恼还不是拜你所赐!”说话间,陈清扬对着梁富强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只是片刻的时间,便已经将梁富强打得像是猪头一般,脸上红肿不堪! 梁富强倒了下去,在陈清扬的拳脚相交之下,和梁富强并排倒在了一起。陈清扬脸上流露出一丝嚣张之色,看着梁富强冷笑道:“你所说的这些话,一定程度上让我感到了一丝愉悦,所以我打算放你一马。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我这一脚注定还是要踩在你脸上的。你俩要是识相的话,就趴好了,让我一次踩个过瘾!如果想要心存侥幸,老子有的是时间,那就要好好陪你玩玩了!陈怀友,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刀呢,我可随时会向你索取这一刀的。” 梁富强脸上冒出一丝丝冷汗,身为副矿长的他常年身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耀武扬威那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何时忍受过这两日所遭受的磨难。心自然是伤心之极,恨不得将陈清扬给大卸八块。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果然按照陈清扬的吩咐,乖乖地仰躺在地面上,浑身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摘的神情。 陈怀友是被陈清扬裤兜里的拿一把军刀给吓傻了,在陈清扬的淫威之下,迫不得已同样只能选择就范。两个大老爷们,当年同样的威风八面,声名显赫,而此时却不得不像是癞皮狗一样,乖顺地躺在地面上任由陈清扬肆意妄为。生命究竟充满了多少这种看似不着边际,却又实实在在存活着的一幕?这真的是一件让人深感伤脑筋的事情! 价值数万的boss皮鞋终于与两人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用亲密在这里是不恰当的。因为那完全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狂风骤雨,陈清扬脸上的神情一次次变得狰狞,脚上的力道更是一次次加大,生硬的鞋底在两人的脸上一次次地打转。片刻的功夫,梁富强的脸上便划破一层皮肉,血丝流淌而下,很快便印红了脸颊,像是一个血人般,很是妖冶诡异! 两人躺倒在地面上撕心裂肺地叫嚷着,嘶吼着,满心的不爽和痛楚在此时泄殆尽。在陈清扬如此强大的态势下,他们已经被逼得不再有半点退路,今时今日的结局也是一种必然。而对于陈清扬来说,穿着价值数万的皮鞋在他们的脸上拧上几圈,这并非算是什么大事,也并不值得如何炫耀,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却实现了陈清扬心一个长久的愿望。对于未来的征途,陈清扬也更加充满了信心与期待之情! 梁富强所遭受的痛楚远远小于陈怀友,陈清扬足足用皮鞋在他脸上拧了数十圈之后这才放手。不过依然不肯擅自罢休,脚尖在最后关头竟然对着陈怀友的裆部狠狠地踹上几脚。整个过程显得极其暴力!被陈清扬几乎用尽全力的爆卵,别说以后的性能力,即便是当太监恐怕都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陈怀友这些年祸害了无数良家妇女,此时获得如此极刑,却也是罪有应得,当真怪不得别人! 陈清扬看了一眼张久全,说道:“你还算是条汉子,我很欣赏你,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法律会给死去的杨丽娟一个交代。涛子,这个人交给你了,在送往法院的时候别把他弄死就成,其余的事情我就管不着了!” 梁富强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份地位有所变化,尝试着问道:“清扬,我毕竟是你的叔叔,你这么对我日后灵儿知道了如何能饶得了你?我看你还是把我给放了吧,回头我在和灵儿说说好话,你们之间的事情也就这么成了!这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陈清扬实在懒得搭理梁富强,只是叹息一声说道:“想要我饶你不死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马向前,也就是你的那个手下大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大憨?大憨怎么了?他犯事了?” 陈清扬暗自骂了一声笨蛋,随后朝着梁富强暗自眨巴眨巴眼,问道:“杨丽娟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和他有所关联么?” 梁富强还算是精明,瞬间从陈清扬的眼神体会到了一些什么,“哦!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杨丽娟是大憨的一个情人。有一天两人之间生了一些矛盾,大憨脾气火爆,便随手打了她一巴掌。可是却没想到这女人实在太过脆弱了些,就这么被大憨随手一掌给拍死了。我胆敢保证这事情绝对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啊!完全是大憨所作所为,你也知道的大憨是我的心腹。自己的手下出了这种事情,如何能不为他出头呢?于是我便指示张久全和麻六抛尸,这就是整个事情的经过!我所说的句句事实呀!” 陈清扬呵呵笑了,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感叹道:“幸好这手机是最新款的,不然连个录音功能都没的话,岂不是太凄惨了些!” 梁富强满脸茫然之色:“你录音做什么?事情不是搞清楚了嘛?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咱们可是自家人哈!”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放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去让崔枯秋和崔仁杰来求我,只要他们爷俩亲自向我磕头赔罪,这件事情就算拉倒了!另外记住,这是你唯一的生路,别说我陈清扬没给过你机会!”说话间陈清扬再也不搭理梁富强,哈哈一声大笑转身而去。不过清扬倒是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猖獗之词,竟然在不久的将来实现了! 陈清扬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距离欧阳碧华到来相距仅仅一个钟头左右,陈清扬不再耽搁吩咐张涛开车带着自己赶到酒店迎接雨蝶。毕竟对于陈清扬心这个盘桓良久的计划来说,少了雨蝶这个关键人物,这一切都只能是痴心妄想。对于此时的陈清扬来说,做事情为达目的早已不择手段,仁慈,那不过是弱者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 许莹见到陈清扬简直比见到亲爹还要亲得多,当着众人的面差点没强*奸了清扬,见后者对自己不冷不热,许莹只得讪讪放开手掌,妩媚地笑道:“陈厅长,你真的好讨厌哦,昨晚上人家一直等你等到大半夜,可是你愣是没出现,害得人家都熬出来黑眼圈了呢!”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罪过!罪过!不给昨晚上当真有事儿,对了我记得我派了一个手下来了呀。那两米多高的身板,三百来斤的体格,难道还不足以满足你许经理的**?我靠,你是级赛亚人么……” 陈清扬并未理会满脸惊愕的许莹,转身朝着雨蝶所在的房间走了进去,深情地一个拥抱后,陈清扬轻轻吻了吻雨蝶脸颊,笑着说道:“宝贝儿,一会你父亲就要到了,你的身份我会详细地解释清楚。可能会要做个亲子鉴定,别怕,我会一直陪伴你左右的!宝贝儿,恭喜你,你们父女终于再次相见了!希望,会是一个美满的结局!” 177章 你的女儿已死了 欧阳碧华的到来可谓是万人瞩目,他虽已在香港奋斗多年,但是却一直对外公开声明自己是开原县的人,此次归来多半也已有落叶归根的意思。倘若说他是个平名百姓,自然是不会引起这么多人围观的,可他偏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局主席,个人资产逼近百亿的级富豪。而刚刚返回故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拟投资两个亿开办企业,这对于任何人来说无疑都是一件天大的喜讯。两个亿虽然不能让一个县城迅得到无以伦比的展,但将会起到一个良好的表率作用。它的影响力是难以估量的!这也是为何向子合会亲自赶到小小县城的原因之一。 欧阳碧华在内地虽然有几十家分公司,但大多在沿海一带,从东南部乘车赶到东北,几乎跨越国内南北线,路途遥远不说,也难以彰显出其特别的身份。经过身后智囊团的分析,最终一致得出乘坐私人飞机赶赴故乡的结论。欧阳碧华所乘坐的并非是直升机,而是豪华型私人飞机,事实上廖无双同样拥有,不过因为此时的内地机场稀少,稍微偏僻的地方难以降落,因此更多的时候只能选择乘坐直升机。 为了迎接欧阳碧华,杨军正可谓是花了大力气,亲自下令位于城关区的主干道全部封锁,腾出足够的空间和场地供飞机降落。而此时守候在街道两旁的除却一些小学生便是省委领导崔枯秋等人。以向子合与乔峰春两人的身份,去迎接一个商人那自然是不恰当的。即便是崔枯秋,也已经显得太过隆重了些。 商人往往将时间看得比生命都还重要,守时也是每个成功商人必备的因素之一,上午十一时的时候,随着一阵轰鸣声,欧阳碧华所乘坐的私人飞机准时出现在空。一时间场彩旗飘动,戴着红领巾的孩子们纷纷挥舞着手的小红旗,喊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口号。在陈清扬看来,这样的场面着实显得太过滑稽了一些。 欧阳碧华,身高一米七五,长相敦厚,有着农民的朴实和率真,却也不乏倔强和耿直。穿着并非是昂贵到吓人的顶级品牌,相反只是国内常见的报喜鸟等二线服饰。他的皮肤略显黝黑,留着平头,脸上的笑意实在和蔼之极,任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平凡人竟然会有上百亿的家产。 欧阳碧华的随从极多,保镖阵容也有十来号人,这些人虽然神情肃穆,但是并未有丝毫傲慢的气色,从这也不难看出欧阳碧华为人的内敛和低调。 欧阳碧华笑着向众人连连摆手,看着远处的人群,整整齐齐的楼房,踩着脚下的水泥路面,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那眼也已经泛起一丝丝晶莹的泪花。欧阳碧华身旁跟着一男一女,男的高大英俊,一米八的个头,穿着一身西装,气质很是潇洒。而身旁的女孩长相更是动人之极,瓜子脸儿,一双水灵的眸子,身材窈窕,穿着一双细长的高跟鞋,尤其是浑身上下所流露的贵族气息更是让人无可挑剔。女孩也随之哽咽起来,随手从1v挎包抽出一张湿巾递给了欧阳碧华,笑道:“爹地,这是何必呢,在香港的时候您总是惦记着家乡,这时候回来了怎么反而流泪呢!女儿很心疼的哦!” 欧阳碧华笑着点了点头,擦了一把泪水,激动地说道:“对,对,不哭不哭,今天高兴,不能哭!雨荷,你也别哭了,回头让人看笑话,以为我们是来奔丧的呢!” 雨荷嗯了一声,莞尔一笑,手腕紧紧拉住父亲的胳膊,一脸满是喜悦的色彩。离着老远,崔枯秋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欧阳碧华的手掌说道:“欧阳先生,我们家乡人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了您很久很久啦!我谨代表省政府,代表乔书记和向老像您表达诚挚的欢迎!” “好!好!我也期盼啊,盼了十五年喽!故乡在政府的带领下建设得很好,当年我走的时候还是一片青砖绿瓦的模样,那时候谁家能盖一座平房足以让人歆羡好一阵子,真是没想到现在连我们县城也已经高楼耸立,一片繁华的景象。 崔枯秋附和着点了点头:“是呀,这几年我们省展得很快,经济呈直线上涨的趋势。当然这和你们这些社会名流商界巨贾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嘛!” “哪里,哪里!说到这儿我倒是惭愧之极,一别故乡十余载,从未有过像样的捐赠。这是我一点小小心意,个人出资两千万为我们故乡建几所希望小学,还望领导同志多多关照,将这笔钱落实呀!” “我代表乡亲们谢谢欧阳先生的美意和馈赠。欧阳先生,我来给您介绍下,这几位都是省委的领导同志,这位是辽阳市的市长张嘉源,这位想必不用介绍了吧,您的父母官杨军正县长!正是有这些优秀的党员干部,这才使得您家乡有今日的繁华,您应该多和他们亲近亲近才是!” 欧阳碧华微笑着点头与众人一一握手,走到陈清扬与叶雨蝶跟前的时候,原本只是打算一走而过,却没想到雨蝶此时竟然情不自禁地悄然流泪,欧阳碧华心一动,原本想要直接问这女孩是谁,不过想到似乎有失礼节,便对着陈清扬微笑着问:“年轻人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你站得这么近,为何崔秘书长却没介绍你呢?这其似乎有些隐情吧?” 崔枯秋一愣,就要打个哈哈简单介绍下,却不想欧阳碧华大手一摆:“我想听他亲自说,可以吗?” 陈清扬微微点头,“欧阳先生,您好!我是省公安厅副厅长陈清扬!先前曾经在开原县公安局做过副局长!这位是在下的女朋友,叶雨蝶。” 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此时就直直地站在自己跟前,这怎能不让叶雨蝶心动不已。眼泪也在此时簌簌而落,那眼神包容了太多的期盼和渴望,她很想很想上前像是雨荷一般扑进父亲的怀,虽然那里已经不再挺拔伟岸,但是真的极端渴望!轻声的啜泣使得场的氛围陷入低谷,欧阳碧华终究是见过大风浪的人物,虽然满腹疑问却也未曾当场说出,只是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年轻人不错嘛,很有前途和潜力。如此年轻就当上副厅长,日后仕途不可限量呀!” 陈清扬呵呵浅笑:“都是领导高抬罢了!实际上并未有过人之处!” 欧阳碧华淡淡摇头:“我看似乎没有这么简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重庆特大绑架案,你就是现场的调度者吧?那一仗打得漂亮,打出了警察的气概,不错,不错!如果我还没记错的话,当时我在香港的时候,你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这件事情,你可还记得吗?” “记得,从未忘却!” “很好,很好,我只想问你一点,丽娟她还好吗?” 看着眼前嘴唇颤抖不停,眼泪花闪现的欧阳碧华,陈清扬笑着回道:“说好也可称得上好,说坏也可说是非常之坏!” “那是何解?” 欧阳碧华今日的表现虽然显得和蔼可亲,举手投足间有着大家风范,可实际上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脾气极臭,动不动就会火,做事极其强硬的铁汉!他今日之所以这副神情,关键还在于对故乡的尊重。一个人无论表面多么铁腕,内心总会有一个致命点。对于欧阳碧华而言,故乡就是自己始终难以割舍的所在。 欧阳碧华脸色顿时黯淡下来,显然对陈清扬的态度甚是不满,也难怪香港回归在即,此时多半都是内地巴结港商,欧阳碧华也确实没有看陈清扬脸色的必要。一个副厅长却很难入得他的法眼! 陈清扬却是不卑不亢的神情,一昂头,眯着眼回道:“一个女孩七岁的时候便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上的险恶与欺诈,很小很小的时候便没了童年,不得不在寄宿的人家学着做各种各样的农活,学着用心揣摩养父母的脸色,为自己营造一个狭窄而又昏暗的小窝。她在寻找光明,然而黑暗总是伴随左右!而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啊!那是怎么一个概念?你只知道自己在外面漂泊得不易,有可知天下有人为你而痴痴守候,而苦苦期盼?我说她好,是因为她现在苦尽甘来,生父回乡,父女即将相认;我说她不好,是因为她已经奔赴黄泉,化作一抔黄土。” 欧阳碧华,被陈清扬一阵说教搞得面红耳赤,不过最尤为让他惊愕的还在于最后所说的一句话,只见他浑身颤抖了好一阵,愕然问道:“你、你说什么?娟儿她,她死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178章 开放的香港小姐 望着眼前神情凄楚,满脸错愕的欧阳碧华,陈清扬心泛起一丝同情,虽然他一度为叶雨蝶所遭受到的不公平感到愤怒难耐,但是他更懂得可怜天下父母心,可以说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得舒坦,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当年欧阳碧华之所以在临走的时候将叶雨蝶抛弃,其也多半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但是若想要陈清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原谅此人,这必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并未坦言直说,淡然一笑,宽慰道:“欧阳先生,这里并非是谈话的地方,稍后我会赶到你所下榻的酒店,详细和你说明情况。但是请你相信,我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向老和乔书记都在等待着你,还请你先行离开此地才是。” 欧阳碧华并未像陈清扬所说的那般轻易离开,相反重重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在家乡投资做生意虽然重要,但是可别忘了我真正在意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那一通电话,我绝对不会在此时赶到这里。” 陈清扬更加坚信欧阳碧华对女儿深沉的爱意,他淡然回道:“好吧,我不勉强,但是欧阳先生,有件事情必须要和你说明一下。这里可是有很多媒体朋友的,你不希望让他们知道你当年曾经做过遗弃子女这种遭天谴的事情吧?我是为你的名誉着想,也是为了欧阳丽娟的未来着想。做人有时候不能只想着自己,更要想着别人!” 被陈清扬这番说教,欧阳碧华显得很是不快,重重哼了一声,话也不再多说转身上车,朝着县政府赶了过去。叶雨蝶梨花带雨的哭泣让陈清扬深感痛心,将雨蝶紧紧地搂在怀,好一阵温存后笑道:“宝贝,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会让人懂得珍惜,关于你父亲这件事情,我会为你安排好的。相信我,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最佳时机,好吗?” 雨蝶重重点头,眼角泪眼婆娑,整个人显得弱不禁风,脸颊上一道浅浅的泪痕,更是渲染出一个脱尘的美女气息。她的美,万人瞩目,但是她的风情,却只有一个人懂。这并非是一种悲哀,相反是一种深深的荣幸。 向子合与乔峰春单独会见了欧阳碧华,究竟是什么内容无人知晓,但是想必其定然会有些许曲折的故事。也难怪,一个级富豪出现在自己跟前,倘若不用锋利的匕从他的胸膛上割下一块肥肉,即便是连自己都会瞧不起的。当然,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钱对于这时候的欧阳碧华而言就是一个数字概念,他最需要的是荣誉和亲情。 向子合点名要陈清扬陪同欧阳碧华用餐,这份殊荣即便是连张嘉源都未曾有,至于杨军正,那更不用说了。一桌八人,在富丽堂皇的醉八仙酒楼里,陈清扬紧挨着向子合的右侧而坐,刚好占了三分之一的主席位置。欧阳碧华此时恨不得立刻拉着陈清扬赶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与他好好交流一番。至于这场宴席,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乔峰春比向子合儒雅得多,性情温和的他笑道:“欧阳先生,这次回到故居,想必不会再返回香港了吧?故乡需要你的大力扶植和展呀!” 对乔峰春,欧阳碧华并不十分上心,淡然一笑说:“这个我已经有了计较,我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现在做生意玩的就是算计二字。在香港的生意我不准备插手过问,会在每年年终赶回召开一次董事局会议,其余的事情我就不打算插手了。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打理为好!和几位介绍一下,这女娃娃是我女儿,名叫欧阳雨荷,现在担任嘉实集团总经理的职位。这位年轻人是我的义子,名叫欧阳开泰,暂时担任副总经理。可别看他们年轻,个个都有着双博士的学位,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将集团交给他们打理,我很放心!” 向子合插话道:“欧阳老弟确实好手腕,对年轻人的重视和提拔让我等佩服之极。老弟,我也向你介绍一位年轻人。陈清扬,自学本科学历,这个不是重点,关键是他的办事能力,绝对堪称一流,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喝彩!自从他上任以来,手处理过很多大案,受到过公安部的嘉奖。总之我很看好他,并且是相当看好!倘若不是因为年龄和阅历方面的限制,我倒是想要和老弟一样,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将座下的席位拱手相让。可惜啊,可惜!” 这话当真可谓是语惊四座,人家欧阳碧华若说将自己的位置转手相让,这也着实说得过去,毕竟人家是家族式企业,让位给自己的女儿也是名副其实。在国内这种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数千年的情况下,这种子承父业的情形实在是寻常之极,甚至已经到了不值一提的境地。可是向子合为甚会说出这种言辞?此话的根源却又在什么地方?毕竟他可是省部级的高官,在国内也是能排的上号的,作为封疆大吏,尤其是像辽宁省这种重工业地区的掌舵者,即便是连央组织部部长也不敢轻易做出这种许诺。 欧阳碧华深深看了一眼陈清扬,笑问:“莫非此人和你有所关联?” “如果我说,在昨天和他只还是陌生人,不知道欧阳先生是否会相信?” “很难!但是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就像是我的义子开泰一样,他是故友之子,十年前我之所以收留他完全是被他身上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所打动,很多时候欣赏一个人往往只是一件很微小的事情所致。我完全赞同您的意思,也相信您的眼光。” 向子合点头微笑:“当年在越南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率领一个团冲锋,那时候团政委和我关系莫逆,可谓是过命的交情!当时打到一个高岭,敌人的火力十分生猛,我部根本就冲不上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一个人率领二十敢死队冒黑冲了上去,愣是炸毁了敌人数个碉堡和一个火药库。也正是因此我们团才得以迅占据有利地势,可遗憾的是政委却永远地没了!那件事情给了很大的感触,当时我才不到四十五岁,骨子里还有着一股嗜血的漏*点,可是现在想来,这一晃十八年过去,我也步入花甲,这才知道生命的可贵。从清扬的身上,我看到了当年那位战友的身影。他的笃定和坦诚,让我的哀思有了一份寄托!某种程度上,我应该感谢他才对。” 向子合这番话已经清晰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态度,那就是将会竭尽全力扶持陈清扬,至于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对他的欣赏。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就像乾隆宠幸和珅一样,谁让他的气质和自己所深爱的梅妃极其相似呢(小风注:梅妃是乾隆父亲雍正的妃子,但是很牛叉的,乾隆将其勾搭到手,最终因事情败露,梅妃为了保护乾隆周全,选择自杀。终究是野史风云,小风无法考证乾隆是否有男同情结,但是可以坚定告诉大家向子合是没有滴~~)? 这种欣赏让陈清扬心很是振奋,试想有这样一位身份显赫战功卓越的人做后台,未来无论是在商界还是仕途方面自然都大有益处。欧阳碧华举杯笑道:“恭喜向老后继有人!问句不该问的,据说向老即将上调央,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向子合一脸沉思,眼闪过一抹精光:“按照规定,省部级领导到了六十五岁必须内退,我大概还有两三年吧。能否上调我不知道,现在一些政治局委员,甚至个别常委都是我当年的门生,对于我的脾气他们是了解的,如果我真心想要走得更高,也不必等到现在了。这些问题都是年轻人应该考虑的,愚兄着实无法解答。不过,我可以担保的是他必然会比我站得更高,望得更远!” 欧阳碧华可以将在场所有人不放在眼里,但是惟独向子合他却不能,正如向子合所说的那样,他的门人弟子多半都已经是常委、委员之类的高官,更何况他身后还有国内最后一棵参天大树!那棵大树不倒下,向子合又岂会率先倒地不起? “清扬,你和欧阳小姐,都是年轻人,你们有许多共同语言,没必要听我们这些老头子在这里感慨,徒增烦恼罢了。带她去小长城耍耍,那里可是好去处呦!” 所谓小长城,是指的开原县西南处一座城墙,只是因为造型与万里长城相似,这才夺了这个名号。实际上无论是规模气势,两者都差了不止一个级别。陈清扬呵呵点头,站起身向欧阳雨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不过这小妮子对陈清扬似乎并非十分感冒,不情不愿地看了父亲一眼,见他没有拒绝,只得讪讪站起身朝着房外走了过去,竟是未曾理会陈清扬分毫。 陈清扬也不以为意,对于这类富家女他着实太过了解,摇了摇头便和众人打了声招呼追了上去。让陈清扬没想到的是,欧阳雨荷并未走远,相反就站在门外,见他出来,一把抓住陈清扬的胳膊,向外走了几十米,这才松手。 陈清扬满脸诧异,这女郎长相精致自不用说,更为关键的还在于她的皮肤实在好极,俏脸上如同有琥珀色的碧波荡漾而开,模样甚是动人。脸上的装扮很是精致,全身上下的名牌更是彰显出一种鹤立鸡群的态势。不过,这女人脸上此时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小鸟依人的神色,相反充满了傲慢和不屑之情。 “有啥事儿就直说好了!” 欧阳雨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暗合计什么,想要泡我,我看你就甭想了!我是不可能找一个乡巴佬做丈夫的,管你是谁,识相的给我滚远点。老娘的身体,容不得你这种凡夫俗子来染指!” 179章 一马向前绝无人 见过霸道和无知的,却从未见过到这种盲目自信的主儿。陈清扬即便是修养再好,却也难以忍受这种漫天要价的泼妇。清扬并未和她辩解,只是假装不曾听闻,毕竟疯狗咬过你一口,总不能回去再以牙还牙吧?陈清扬虽然疯狂,却还未曾疯狂到这种令人指的程度。 时间在点点滴滴流逝着,欧阳雨荷似乎在等待着回音,然而这注定只能让她感受到自己在自取其辱。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来说,刚刚二十不到的雨荷显然是难以忍受的。向来都是别人哭着显摆着来讨好自己,自己身为贵族千金大小姐的身份不说,即便是这乎凡尘的长相也足以妩媚众生,可偏偏换来的是这个结局。这却让雨荷情何以堪? “喂,我可声明了,你少和我玩深沉啊!不管你怎么样都是没用的,我不可能喜欢上你这种无知的人。管你是向省长,还是向委员的,在我眼里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反正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要回去休息,懒得搭理你!” 欧阳雨荷毕竟是贵宾身份,说陈清扬两句也就算了,得过且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她偏偏要扯进来向子合,这就是陈清扬所难以忍受的事情了。他向来懂得知恩图报,别人对自己有恩,那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回报他。像这种无理取闹的诽谤和玷辱,显然触及了清扬的底线。 “欧阳大小姐,我知道你很有钱,家境很是不错!可是这又能代表着什么呢?唯一能说明的就是你肤浅,并且是无知之极!这个世界上的坏男人确实不少,但是并非每一个男人都是吃软饭长大的,并非每一个男人都贪图你那三分美色和你即将得到的遗产。你父亲说你有高学历和惊人的处事能力,将来可以继承他的家业。可是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肤浅的女人,原谅我这么说。因为我向来对不懂得尊重我的人,同样只会采取更极端的方式取笑她,侮辱她!而你很不幸,是其之一。” 欧阳雨荷倒是未想到这人竟敢回骂自己,顿时暴跳如雷地吼叫道:“你。你算是什么东西,胆敢跟老娘这般讲话。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每天从我手上经过的账目和款项少说有上千万之多,你一个小小的官员在我跟前嚣张什么!我看你即便不是吃软饭的主儿,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撑死只是一个会耍嘴皮子的小太监,供人使唤罢了!” 陈清扬呵呵笑了,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道:“欧阳大小姐,我不想和你争吵,不是畏惧你的身份和地位,也不是担心你会拿钱砸死我。这些我都不怕,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自己的乡亲的品格有问题。你骂我也好,诽谤我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是老乡!” “老乡?我呸!我会和你这种乡巴佬是老乡?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我不妨告诉你实话,我并非是你们东北人。我原名叫姜,只是随着母亲改嫁给爹地而已。我是正统的香港人,而不是你们大圈仔!” 陈清扬神色一变,冷笑道:“既然不是老乡,那我对你也无需客套。是啊,你身份高贵,香港啊,繁华的国际化大都市。实在让人羡慕得紧!可是这些有什么重要的呢?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香港在百十年前也不过是个小渔村罢了,即便是现在虽然有了一定的展,可是仍旧只是一块殖民地,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以为自己身份高贵的!欧阳大小姐,你连一个正经的国民身份都没有,你却要拿什么资本来叫嚣?” 欧阳雨荷俏脸绯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霸道到令人指的女人胆敢和陈清扬嚣张,那岂非是自寻死路?陈清扬是谁,当年可是在福建省大学生辩论赛上得过最佳辩手的牛人。和他耍嘴皮子,只会是自取其辱而已! 雨荷冷笑一声:“是啊,香港是垃圾,可是为何你们大6却还对垃圾如此念念不忘,和英国经过几十轮谈判势必要将这个垃圾收入囊?这岂非是闲得慌,没事找事儿吗?” “你错了,这是原则问题,实际上更是因为出于对你们的同情!你既然失去了亲生父亲,那就应该很清楚,没有父亲的人是多么可怜。我们大6,也就是你的祖国妈妈可怜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漂泊,因此这才要大善心,将你们收复到怀抱之。其实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着想而已!” “你混蛋,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们就是贪图我们香港的繁华罢了!你简直是在信口开河,一点根据都没有。总之在我眼,你就是低贱,如果真的要问为什么,那只能怪你的贫穷!谁让你是穷人,是农村人呢!你看看你们这,连个六层以上的楼房都没,想想都为你们感到寒碜。” 陈清扬并非真心想要和欧阳雨荷争吵,原本看在欧阳碧华的面子上,这事情也就算了,却没想到这娘们儿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陈清扬冷哼一声,说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人物了?是的,比香港,我们内地确实是贫穷了些,尤其是这种小县城更是难以入得你的法眼,可是别忘了欧阳大小姐,你此时正在亲昵地喊着一个内地人做父亲。而他也正是穷乡僻壤里的成员之一!既然我们如此贫穷,如此低贱,你却又何必口口声声喊我们大6人爹地?你也不怕牙酸么!” 面对陈清扬如此犀利的攻击,欧阳雨荷再也说不出半点言辞,她的身份虽然高贵,可是这一切完全是拜父亲所赐。如果没有欧阳碧华上百亿的家产,别说在香港,即便是在这小小县城,她欧阳雨荷又算是什么呢?徒有美丽的躯壳,姑且算是行尸走肉罢了!甚至她更是为了能继承家产,听信母亲的谗言,将原本的姓氏改为欧阳,而这一切的做法无非就是为了讨得欧阳碧华的欢心。 陈清扬此时也觉得自己的话似乎太过重了一些,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欧阳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这其也有我的过错。但是根源却不在我,我现在也并非是想要对你道歉,只是想说人与人之间,尊重是相互的。如果你真心想要赢得别人的尊重,前提是你必须也要先行尊重别人!今日不再适合外出,我送你回去休息!” 陈清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却不想欧阳雨荷非但不领情,相反一声冷笑嘲讽道:“我去不去休息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来教训起我?我的事情你少管!我爱叫谁爹地就叫谁,你管得着吗?我天生就是这副脾气,不可以吗?” 清扬无奈摇头,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淡淡说了句:“不要总是以为自己懂得一整个世界的风情一样,实际上你压根就狗屁不通!” 晚霞飘零而过,倾泻在欧阳雨荷的脸颊上,一片绯红的色彩,她深深望着陈清扬的背影,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将会是自己前行路途的障碍。而对于障碍,为了自己心的夙愿,欧阳雨荷是决计不会心慈手软的! 陈清扬刚刚返回公安局,就接到一通电话,对方显得极其不安,语气充满了恼怒的意味,“陈老弟,事情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强哥会被关进了看守所,很多兄弟也都受到牵连,当时你不是拍胸脯保证一定保护强哥的周全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别着急嘛,事情并非是你所想象的样子,你现在在哪,我派车过去接你!这些事情见了面再谈,现在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的。” “不必了,说实话我现在很难再相信你!如果你有足够的诚意就先放了强哥,否则我是不会见你的!” 陈清扬皱眉说道:“兄弟,不是我不想放人,实在是因为上面看得太死,我想了很多种办法都未能救出他。我为何要害你,如果真心想要抓你当时何必放了你?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头顿了顿,“可是我的好兄弟刁力丁已经死了,被你开枪打死的,这件事情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对这你怎么解释!” “解释个屁,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解释?刁力丁该死,他竟然朝着省委领导开枪,你说他该死不该死?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决计不会害你。这样吧,你告诉我个地点我自己一个人赶过去,如果你看不是我一个人,你就别露面,你看行不行?” 天真的大憨哪里知道陈清扬的阴谋诡计,性情憨厚的他再一次被陈清扬给忽悠住了,不过也正是因此他才得以成为陈清扬的左膀右臂,在以后的征途挥出难以想象的作用。他并非是最能打的人,但却成为陈清扬手下最愚忠的斗士!这就是大憨,一马向前绝无人的马向前! 180章 收了个牛叉小弟 大憨约定陈清扬的地方竟然是矿上的后山,昨天这里刚刚生过震惊四方的斗争事件没想到这短短时间内大憨竟然会再次将陈清扬约到此处。陈清扬并未担心他会在这里设下埋伏,点了点头笑骂了一句,你倒是会玩心计,便让张涛陪同驱车前往。 大憨脸色很差,刷白刷白的,头蓬松,脸上有阵阵油光闪现,看着憔悴之极的大憨,陈清扬微微皱眉,说道:“大憨兄弟,你这是咋了?不会是出了啥事儿吧?” 大憨见陈清扬到来,顿时一屁股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清扬说道:“我能出啥事?我倒是想听你说说我大憨能出啥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了鬼把戏,你那些招数糊弄下面的小弟也就罢了,想要糊弄我,简直是在做梦!”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我为什么要糊弄你呢?事实上我也完全用不着糊弄你啊,你大憨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也很了解!兄弟,你心如果有不满,或者怀疑我的地方可以直接说出来。” “那好!我问你,你明明是和强哥一起的,为何强哥会被带进看守所里?你不是说要带着强哥从后山逃走的吗?还有你也担保说警方不会真的和矿上的兄弟生冲突,可事实呢?事实你也是亲眼目睹的,你分明就是在放卫星,你的话压根就不可信!” 陈清扬微微摇头,“兄弟在你弄清楚事实之前,最好不要着急给我下结论。先前我确实答应将梁富强安然无恙地送出去,但是当时我也声明这其的变数实在太大,我不能保证也没有能力保证这个过程不会出现意外,然而意外却又偏偏出现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刁力丁性格暴躁,有勇无谋,随着冲突的升级竟然想要挟持向老。这一下可谓是彻底点燃导火索,谋杀部级干部并且是当年战功显赫的大功臣,这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当时向老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击毙刁力丁,活捉梁富强。而我也因为指挥不当被撤下台,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并不在我。明白?倘若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张涛。” 张涛多精明,陈清扬话音刚刚落地,顿时蹦跶出来,说道:“大憨兄弟啊,你可是不知道呀,局长为你的事情没少操心。并且多次在领导跟前为你开脱,梁富强被抓的直接原因在于刁力丁确实和局长无关。” “够了,我不想要在听你们在这里演双簧!想要我相信你也不是不可以,先把强哥放了再说,否则那就是在放狗屁!” 陈清扬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梁富强值得你跟随一辈子吗?那我不妨和你说实话,梁富强并非是什么好东西!他为了自己能活着走出看守所,竟然说杨丽娟是你杀害的。想要栽赃嫁祸,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在为那个不值一提的狗贼辩解,你未免太让人失望了!” “放屁!强哥不可能出卖我,也肯定不会出卖我的,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了!” “危言耸听?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不妨就拿出证据给你瞧瞧,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在撒谎!有没有在胡扯!”陈清堂所谓的证据,自然是上午的录音了,在免提状态下非常清晰地说出了这样一段话:“杨丽娟是大憨的一个情人。有一天两人之间生了一些矛盾,大憨脾气火爆,便随手打了她一巴掌。可是却没想到这女人实在太过脆弱了些,就这么被大憨随手一掌给拍死了。我胆敢保证这事情绝对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梁富强的声音,大憨即便是化成灰也会辨认出,此时听闻梁富强为了活命竟然说出如此言辞,这对于向来忠心耿耿的大憨而言怎能不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其实大憨早已下定决心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梁富强顶罪,在他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是梁富强所给予的,既然选择为他卖命,也自然可以为他去死,可是却不想到事情会展到这一步。 大憨神情呆滞,望着眼前的梁富强,满脸皆是惊愕的表情,好半晌摇头说道:“不,不,这一定不是真的,强哥是了解我的,他知道只要他愿意我随时可以为他去卖命!他怎么可能会出卖我呢?完全没有理由呀!” 看着直摇头的大憨,陈清扬心更是泛起一丝爱才之情,淡然说道:“兄弟,你醒醒吧!这个世界哪里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人与人之间并非是你付出真心,别人就一定回之真情。当年梁富强用一副棺材就买下了你的忠心耿耿,这无可厚非,但是可别忘了,在你的心目他是你的一整个世界,但是在他的心目你的价值不过只是一副棺材板的价钱!在他以为只要自己再次拿出一副棺材板,忠心的死士就会像雨后春笋般不计其数。兄弟,有些事情你好好想想吧,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大憨生性淳朴,虽然跟随梁富强的这些年里确实做了不少坏事,但是他的本性不坏,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单纯之极。此时得知自己为之效忠的老板竟然抛弃了自己,心泛起一丝无力的孤苦,一时间难以承受。 陈清扬叹息一声,问道:“兄弟,你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沟通好了,上面念你是初犯,并且是受奸人蛊惑,因此决定对你开一面。你过去所犯下的错误就算了,以后只希望你能好好做人!这些年你跟着梁富强也没少赚钱,好好回家娶个老婆生个大胖小子过日子吧!” 大憨嘿嘿笑了,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没钱,这些年强哥前前后后给了我上百万,但是都被我拒绝了。强哥心里过意不去说会给我开个账户,等我到了三十五岁便让我回家好好过日子,到时候再给我结算工钱。你说我和你玩心计,可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去所吗?其实并非是我不想走,真的是因为我身无分为,实在不知道该往哪去罢了!总之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如果说先前马向前是被陈清扬欣赏的话,此时完全可以说得上是钦佩。难道他就不怕有一天梁富强再也用不上他的时候翻脸不认人吗? 陈清扬叹息一声,假惺惺地掏出钱包,随手抽出厚厚一沓塞到了大憨手里,笑道:“这些钱你先拿着,等到了老家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再给你寄钱娶媳妇!总之,有我在不会让你饿着的。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兄弟?”大憨喃喃自语道。这个词一度让大憨渴望之极,尤其是跟随梁富强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兄弟,无不对自己点头哈腰,递烟倒茶。可是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兄弟二字却又是如此奢侈! 大憨摇了摇头,并未接受陈清扬递上的钱财,只是茫然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究竟有何居心?” 陈清扬心虽然已经乐开了花,这大憨终于有所醒悟了,不过脸上却依旧道貌岸然地说道:“有何居心?你觉得我对你又能有什么居心呢?倘若我没有说错的话,我现在是副厅级的干部,而你只是一个过气的老虎。如果我想要残害你,只是点点头那么简单。而你又能为我带来些什么呢?打架吗?我控制着一个省的公安系统,谁又敢掠我锋芒?那你倒是告诉我,我究竟贪图你一些什么呢?” 大憨一愣,随后重重点了点头,黯然说道:“不错!我确实一无所有,什么都不能给你,你也无需讨好我。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我家现今已经一无所有,即便是回去,也是孑然一身。我那些亲戚朋友多半都知道我混了黑道,哪里还有人敢和我相处,哪还有人愿意嫁给我这种在刀口上过活的人呢?” 陈清扬干咳了一声,略显颤抖地问道:“那兄弟是否有意想要跟随我左右呢?我在公安系统还是能说的上话的。既然你在黑道走不通,为何不尝试着走白道?每个人都想荣回故里,试想有一天你穿着高级警服回到故乡,前呼后拥地的场面是何其振奋人心?难道你不想让你的母亲含笑九泉吗?我想如果你真的是孝子,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诱惑,**裸的诱惑,这对于天真纯朴的大憨而言着实足够具有吸引力。只见大憨眼闪过一丝坚定的精光,那一米九十的身躯突然扑通一声倒地,一阵浮灰在秋风瑟瑟飘洒而过,就听大憨咬牙说道:“今日今时起,我马向前唯陈清扬马是瞻,以后做牛做马绝无半点怨言!” ps:女友宿舍的同学脖子上长了肿瘤,和我们关系一直不错的,现在在沈阳住院,今日和女友过去探望,明日下午回来。大概下午四点能更新,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周末哦~ 8章你要向我宣战吗 大憨此时的倒戈对陈清扬而言,无疑有着莫大的鼓励。在大憨身上,陈清扬当真费了不少心思,倘若不是为了收服这个骨子里尽是愚忠思想的狠角儿,他完全用不着费尽心思地去挑拨离间。好在最终得到的是个喜剧的结果,陈清扬不仅收服了大憨,更从梁富强身上敲诈了五千万的资金。这笔钱对于陈清扬来说同样是珍贵无比的! 陈清扬此时所要面对的问题很多很杂,在陈清扬身前身后已经树立了很多对立面。在陈清扬的意识里,自己不仅仅阻碍了他们的进程,同样的道理,他们的出现一样让自己头疼不已。一次次的刺杀也就罢了,现在更是将自己的父亲和姐姐搭了进去,这对于陈清扬而言着实是难以忍受的事情。 父亲被绑架,这件事情相当棘手难办,对于陈清扬来说,倘若让他现在拿出个几千万,他自然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对方却并非是奔着钱来的,只是让陈清扬做卖友求荣的事情。这显然是陈清扬难以接受的,但是,倘若不面对事实,事情就会朝向另外一个极端展。难道就眼睁睁地望着父亲和姐姐走向死亡? 陈清扬摇了摇懵的脑袋,深深两个呼吸,才说道:“有件事情你们去亲自办理下。涛子你和大憨都去,你们现在迅去抓捕泉水镇的镇长张百富。在控制他人生自由之后,立刻让他签署一项协议。我要买到从陈家村一直到泉水镇心,方圆五千亩的田地。买地不要以我的名义去买,大憨,用你的名义吧。我这么做是有深意的,主要是……” 大憨脸色一沉,打断道:“大哥,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我大憨既然说了跟定了你,那便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你这么向我解释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嘛!你为了我费了这么多心思,亲自将我的小命给捞上来了,对于救命恩人倘若我都信不过的话,那我还混个球!” “很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了!你去买地,最低五千亩,能买多少是多少。你就告诉他,我们愿意出价两千元一亩,其给他一千元的回扣,买五千亩地的话,他能拿到五百五,面对这笔巨款,容不得他张百富不蠢蠢欲动。现在国土法很清楚地表明,允许市级单位批准一万亩以下的土地提供投资建厂。至于张嘉源那里,我自然有办法应付。总之不管你们用什么招数,第一时间将人给我控制住,将合同给我拿到手就对了。有难度吗?” 张涛嘿嘿笑了笑,拍胸部保证道:“威逼利诱嘛,这个我最拿手了!不过,扬哥你究竟要这么多地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要做富农吧?” “富农个屁!这些事情等你做完了,我再告诉你好了!”说着陈清扬亲自给景碧琼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在她的卡里存了五千万的事情,让她第一时间往大憨的银行卡上汇了一千万做启动资金。两人一番你侬我侬,此处却也不必细说。 傍晚六时,陪着母亲和雨蝶正在用晚饭的陈清扬突然接到向子合的电话,让其迅赶到县政府的会议室。叶雨蝶似乎也已经预料到了一些什么,突然一把抓紧陈清扬的手腕,眼流露出浓浓的期待之情。陈清扬微笑着摇了摇头:“听我的,不可以,至少现在真的不行!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将这件事情圆满处理完毕的,好吗?” 雨蝶紧紧闭上双眼,一滴泪花倏然滑落,神情间满是痛楚和悲伤。这一天对于她而言已经期盼了整整十五年,而当自己的亲生父亲就站立在自己跟前的时候,陈清扬却顽固地将自己与父亲各自推向悬崖彼岸。叶雨蝶自然是想要反抗的,对陈清扬的举动她着实无法去了解,好端端的父女之情为何非要演变成这种结局?这样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陈清扬淡然一笑,再次拍了拍雨蝶的柔荑,随后转身而去。开玩笑,让自己的老婆受了这么大的折磨和痛楚,想要这么轻易就将人从自己手掌心抢走,那简直是做梦!欧阳碧华倘若不来一次大出血的话,陈清扬是决计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至于让欧阳碧华如何大出血,陈清扬心也已经有了计较,想到即将唾手可得的巨额资金,陈清扬笑了,其充满了阴险卑鄙!然而想要成为王者,倘若连自己的老丈人都下不了手,那陈清扬却还混个鸟? 会议室里除了向子合等一干大大小小的官员外,不出所料欧阳碧华和欧阳雨荷以及那个义子欧阳开泰都在其,陈清扬笑着和众人一一打了声招呼,说道:“这么齐,不会都在等我呢吧?” 陈清扬可是向子合眼的红人,官场自古以来便有一种格调,一旦有人受到皇帝的青睐,满朝武皆是一顿胡吹乱捧。时至今日依然保持着这种格调,众人谁也不愿意得罪陈清扬,只得随声附和着。 向子合再次向众人证明了陈清扬在自己心目的位置,招了招手将陈清扬叫到了自己的右侧,说道:“你坐这儿。” 吃饭的时候让陈清扬坐在自己跟前也就罢了,毕竟那是交际场合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但是现在可就不同了,政府官员和投资商坐在一起开始谈判,这就将事情上升到一个会议高度。别的国家是民主议会制,也就是议会当家作主。我国就不同了,虽然同样有个人大,可实际上一切遵循的是民主会议制。所有的一切,尤其是高层领导的指示都是通过会议一层一层向下传达的。 央有想法了,想要在某些方面提升自己的威信或者提升利益的时候,那便由最核心的几个人一起开常委会研究。实际上,常委会也有核心,也就是所谓的一言堂,当核心人物的意志经过几个或者一小部分人与之抗衡并掣肘后,能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时候,这个常委会便会拟定一些方针政策。下达到委员那里,然后继续开会研究,最终一直从央研究到乡村这一级别。可笑,还是可悲?(我写这段不是为了凑字数,纯粹是为了泄下内心的不满,有些话不好说,说多了不仅没用,反而会引来杀身之祸!) 对于开会这是大有讲究的,必须要按照官职大小依次排列而开。陈清扬现在挂着一个副厅长的名号,算是不小的人物了。可在这群人的眼,那就是微不足道的所在。在座的省委常委以及省委委员颇多,怎么排也轮不到陈清扬坐在向子合的身侧。 但是前面说了,这是一个一言堂的体制,在这种绝对权力绝对**的情况下,没有人胆敢说一个不字,并非所有的人都英勇到了不要命的程度。很多时候,很多官员都在学着做一件事情,明哲保身!一个不懂得明哲保身的官员,想要做得长久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并未入座,摆手说:“我做那里不合适,还是坐在这儿比较好!” 陈清扬所坐的位置在最拐角,论及身份和地位的话,坐在这里也确实恰到好处。不过向子合却不干了:“为什么要坐在那里?做在那儿有什么好的!做人,尤其是做官就要往前看嘛!我认为你是有能力的,早晚有一天都要坐在这个位置的。只不过是提前一步嘛!来来来,快快坐下。” 陈清扬无奈坐毕,心很不是滋味,他的脸皮还没厚道在这种情况下能保持泰然自若的程度。果然罗生率先说道:“坐这么高的位置,享受这么丰厚的待遇可就要做更多的事情才行。现在刚好有个问题摆在你的面前,陈副厅长,还希望你能处理一下。”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是啊,拿这么高的薪水,不做事可不行,组织什么时候能尽快让我从党校毕业,出来做事呢?这个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罗生实际上就是想要嘲讽一下陈清扬罢了,并未想到他不仅轻松化解掉这次嘲讽,还用自己薪水高没有实际权力进行夺权。罗生哼了一声:“那你想要什么职位?你看看我这个位置如何?要不,你干脆坐我这得了!” 砰的一声,向子合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说道:“放肆!我请你们过来是想要研究对策的,并非是让你们在这里胡搅蛮缠的。你们当这里是菜市场,由着你们的性情来吗?想要吵架,我不反对,现在把自己的乌纱帽脱了,有多远滚多远,让我的耳根清净清净!” 向子合这么一飙,众人皆是不敢再次做声,向子合是谁?他就是辽宁省的王,在他跟前耍嘴皮子,那分明就是找死!而他此时的态度,无疑再次表明了一点,他和陈清扬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谁胆敢动陈清扬那便是对自己宣战,而对自己宣战的后果,嘿嘿,你自己看着办吧! 182章 擅诡辩的犀利哥 “既然你们不说了,那我来说好了。以后这种丢人现眼的场面,别再让我看到,否则自己卷铺盖滚蛋!事情的经过我再描述一次,欧阳先生来我省投资,这事情在座的都是知晓的。但是其却闹出了诸多的风波,第一次的风波在于合同丢失。这件事情很少有人得知,后来是陈清扬厅长着手调查的此事,并且这事也基本上调查得水落石出了。其牵扯到了许多官员,即便是我们在座的也有人包括其。暂时这个调查结果还处于绝密状态,我就不多说了。因为合同丢失,因此导致规划地的选址提前泄露了出去,这就出现了官*商*勾*结,大肆买地,疯狂抬高物价的现象。原本一亩农田,也就值个一千多点,现在倒好,竟然哄抬到七八千一亩的程度。这分明就是宰人嘛!清扬,你来表下意见!” 向子合此时所说的事情,陈清扬自然是清楚的。东北向来地广人稀,九六年的时候因为粮食税不减反增,而此时经过接近二十年的改革开放,沿海城市已经较为达,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农村人已经开始渐渐往沿海城市迁移。因为流动人口加大,很多外出打工的人已经赚到了足够多的钱财时候,土地已经不再是百姓追求的唯一。很多人甚至纷纷将良田转让,这也是导致地价极其便宜的根本原因。可是原本像是烫手山芋,丝毫不起眼的土地这时候竟然成为炙手可热,人们争抢的东西。这怎能不让向子合怒! 陈清扬清了清嗓子说道:“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危害性,但当时和欧阳先生沟通的结果却是欧阳先生坚持在颍上镇投资。我能理解这种心情,为家乡多做贡献,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这样必定会导致投资过大,甚至因为资金链短缺,造成投资失败。这一点是大家绝对都不想要看到的!因此我现在还是建议,取消在颍上镇投资的计划,改为向周边乡镇迁徙。这样单单是启动资金,就能节省一半!我再次恳请欧阳先生能考虑一番。” 欧阳碧华呵呵浅笑一声,朝向子合扔了一支万宝路,笑说:“向老,实不相瞒,此时的我只是一个挂职的闲人喽。现在的嘉实集团我做不了主,真正能做得了主的是她,也就是欧阳雨荷小姐。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可以和她谈,我是不会参与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想要对家乡做点贡献,想要为家乡的展添砖加瓦的决心从来未曾动摇过,我会尽最大的诚意和努力促成这次谈判取得成果!” 欧阳碧华事实上就是一只老狐狸,他想要投资是真,但是却也有着自己的原则。他可以花钱为自己买名声,但是不能过了自己心底所能承受的界限。其实这个也很好理解,一亩上千元的地,因为自己的到来翻了七八倍,这不分明就是宰人嘛?自己可是投资来的,不是等着被人宰的,换做谁谁心理也不会平衡!不过这时候欧阳碧华显然不好说撤资,否则自己在家乡确实也不必再呆下去了,也没有必要再呆下去!这自然也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结果,因此他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折的办法。打了一套太极,将所有的责任推个一干而净,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反正我钱可以出,但是不能过自己的底线,否则出了问题那也是因为你们和我女儿之间没能谈好,和我没关系。这一招脱身之法,确实堪称妙极! 在座众人心底皆是跟明镜一般,对欧阳碧华此时的态度充满了怒意,不过碍于情面,再加上人家说得有理有据却也不好多说。 陈清扬心也是一阵烦躁,自己刚刚和对面那个势利眼女人大吵一架,这时候却要坐在一起谈判,并且还要尽力保持在一个愉快的氛围之下进行。这分明是一种讽刺嘛! 陈清扬摇了摇头,笑说:“欧阳小姐,你应该比我清楚,在别的地方开办工厂所需要的投资金额远远小于目前选定的颍上镇。我是出于对你们集团的负责,也是出于对你们的回报,这才热忱建议的。希望,你能理解!” “陈厅长,我很感谢你的理解和支持。但是你似乎忘记了一个根本,我和我父亲这次投资的根本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能展家乡,尤其是父亲当年生长过的乡镇。倘若去了别的地方,那便失去了应有的意义,并且还会落下一身骂名!钱,不是问题,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哄抬物价,分明就是破坏市场平衡,既然目前你们当地政府没有能力进行宏观调控,为何到目前为止还不采取强制措施?说实话,我对你们的行事作风,深感遗憾!” 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的话虽然自私了些,可是说得处处在理,并且紧紧抓住一个心论点,那就是我父亲是荣回故里来的,故里只局限于乡镇这一级别,自己并没有做善事这一义务。 陈清扬微微摇头,辩解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说实话,这种现象政府是可以进行调控的,但是战线会被拉得很长很长。你我双方都偶耗不起!至于强硬措施,你不懂政治,不理解政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啊。你不要将大6想象成几十年前的样子,在香港你会因为几百个市民疯抢商品对他们采取拘捕的手段吗?再者说,他们也只是被人给利用了而已!物以稀为贵,土地主要是供不应求,这其有些人的土地转让是合法的,我们无权过问。我现在可以做的是在思想上引导他们,但是面对巨额利润,说实话几乎没有任何效用!” “陈厅长的意思,可是说你对目前的形式无能为力吗?我认为,就像刚才罗书记说的那样,既然你没有这份能耐,还是不要坐在这个位置,还是不要再拿这么多薪水为好!” 陈清扬并未火,相反他直到此时这才意识到先前自己确实小看了这个娘们儿,而欧阳碧华确实也没有说错话,将公司交给这种人搭理,肯定是不会亏本的,单单是她这张嘴就能为集团拉倒无数客户!成功的辩论者是不会轻易便手忙脚乱的,陈清扬的脸上没有大喜大悲之情,满脸平静的神色。 良久陈清扬才淡淡笑道:“欧阳小姐,并非是我无能为力,而是我已经做出了百般尝试,想出了很多种合情合理的意见,只是你始终不肯点头罢了。我觉得并非是我的执政能力有问题,相反是你没有足够的诚意!既然你不想花这么多钱,那很好,我们把工厂建设到其他地方嘛。并且颍上镇交通十分落后,又处在上游阶段,对于加工与鱼产品相当不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将整个颍上镇的工人进行培训后,将他们安置在工厂里上班。这样的话,他们即便不富裕也不可能了!并且,等以后工厂展到一定规模后,你可以再次去颍上镇收购廉价土地,建立分厂。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陈清扬的话已经说得极其到位,不仅辩驳了自己执政能力差的观点,更充分体现出自己凡的能力。陈清扬的言确实解决了问题的关键性,向子合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带头鼓掌,一时间会场出了阵阵掌声。这个结局自然不会是欧阳雨荷想要的,可是这时候已经被人给逼到了绝路,再不低头的话很可能会玷污了父亲的名号,这也不得不让她谨慎起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父亲一眼,可后者脸上却始终一副笑吟吟的神色,就是不肯表态!而这代表的是什么,自然也毋庸置疑了。 欧阳雨荷摇了摇头:“不,不,你的建议虽好,可我还是想先展家乡。希望你能多多配合!倘若政府不能给予足够多的照顾,那么我们也只得将这份计划流产到底了。” 陈清扬豁然起身,冷笑道:“你想要威胁我?好吧,你可以撤资走人,无所谓嘛!但是可别忘了,全县几十万老百姓都在盼星星盼月亮等待着工厂实施呢!撤资可以,同时撤去的还有几十万老百姓的热心。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在你的眼,究竟怎样才是行的?” “陈清扬同志,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搞清楚你是在和谁讲话,否则会让自己很麻烦的!” 陈清扬哼了一声,“今天午的时候,我已经就这个问题和你探讨过了,倘若你还想要探讨,没关系,我随时奉陪!不要总是用你那不值一提的身份恐吓别人,没用的!要不要我把今早上你所说的话,有关于我们东北人的,说给众人听听?” “放肆!那是我们私人之间的事情,怎么可以摆到台面上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欧阳雨荷甚是激动,见陈清扬如此不地道,心顿时慌了神,不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倒是好看之极。 “好嘛!说实话,我倒是很想知道我们东北人在欧阳小姐的心目究竟是怎样的形象,不妨说来听听嘛!当然,我相信欧阳小姐对故乡必然是深有感情的哦!” 向子合此时的突然插话,顿时使两人之间的对峙推向了**,欧阳雨荷可以放任陈清扬将自己侮辱东北人的话说出口吗?如此一来的话,也就等于亲手将欧阳碧华推向了火坑之。在未曾取得大权的时候,她注定没有这份胆量去赌,虽然他不确信陈清扬会将两人之间的话肆无忌惮地说出口。 已经极度被动的欧阳雨荷似乎除了放弃,已经别无他法。第一次,她开始正眼瞧了瞧眼前这个男人,他的阴险毒辣,他的犀利言辞,无一不让自己痛苦不堪。而要铲除此人的决心,更是坚定了不少! 183章 勾心斗角的谈判 欧阳雨荷此时已经被陈清扬逼向绝路,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在这时候变得动摇。其实对于欧阳碧华来说,地价虽然上涨了七八倍,但却也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但是天下没有人希望自己的钱就这么轻易流向别人的口袋里,内心总是有些不平衡的,因此欧阳碧华真正想要的实际上是政府在税收或者其他方面给予自己更多的优惠。可是欧阳雨荷哪里还有心思去讨价还价,脸色铁青的她哼了一声,不顾父亲制止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同意改迁!” 欧阳雨荷话音刚落,场顿时响起一声叫嚷:“不,不可以!绝对不行。前几天已经请人看了,选址在颍上镇绝对没问题的。土地的地质结构十分适合大规模建厂,再者说现在政府已经派遣专人赶到家家户户进行谈判,这时候若说就这么算了,我们没法对那些签署了合约的村民交待呀!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对我们的政府形象,和政府执政能力产生负面影响的!再说,这都已经是决定几个月的事情,现在突然变卦,村民一旦闹事,会波及社会稳定!” 说话之人正是张嘉源,这厮说话甚是死板,语言运用也极其僵硬,不够圆润饱满,给人留下很多的硬伤。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张市长,看来你对这件事情十分上心啊!建厂又不是搞水电站,我只听说过三峡水电站在建设的时候经过多方论证这才决定动工。建设一个加工厂而已,用得着经过多方审核吗?你不会还叫了风水大师来选址吧?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上次协议虽然拟定,但是具体方案的实施完全是由欧阳先生做主的。我很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你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擅自做主,去和家家户户谈论收购土地的事宜?请问,是谁给了你这个权利?这件事情很重要,似乎已经涉及到泄密一事!” 陈清扬的问话已经上升到泄密的高度,一个回答不好,别说是仕途前程,搞不好就要进大牢里修炼几年了。 此时罗生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嘉源,自然是责怪他这会儿操之过急了!这个眼神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陈清扬还是迅捷地捕捉到了。其实这些事情陈清扬心十分明了,即便是向子合与乔峰春也一样清楚之极。 张嘉源支吾了一阵,讪讪说道:“我这不是出于好心嘛,我以为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不会再出现意外。再说我也从听闻一些人正在利用这个机会哄抬地价,因此想要先下手为强。不给投机倒把的奸人更多机会!天可怜见,我绝对是出于好心啊,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向老,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向子合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至于究竟是怎样的,我不清楚,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但愿你所说的是实话吧!” 陈清扬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张嘉源,冷笑道:“张市长,钱景图副县长你应该是认识的吧?” “这个人我想想,嗯,不错,我和他之间因为工作需要再加上上下级的关系倒是见过几次面。不过大多都是向我汇报工作,怎么有事儿吗?” “若说有事吧,还真有点。钱景图因为贪污受贿和包庇罪已经被双规了,他的案子正在审,结果倒是出来了。他家床头下有个密码柜,呵呵我想你做梦都猜不到那里面藏了些什么玩意。还有,他可是亲口对我说了很多有关于你的趣闻。这些事情呢想来应该属于绝密的,我这个人不是喜欢说三道四的主儿,但是这件事关重大,我真的很担心哪天酒后说给旁人听。张市长,这样的话就不太好了,你说是不是?” 张嘉源和钱景图之间的关系,可以用臭名远扬来形容,钱景图实际上就是张嘉源在开原县培养的一条狗。他指向哪钱景图就会咬向哪。若说他两人之间当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无需置疑,这其肯定和张嘉源是摆不脱干系的。 张嘉源用力地摆了摆手,神情很是紧张,背部所流淌的汗水已经湿透衬衫,看得出他内心是极其畏惧的,陈清扬会意一笑,“张市长,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没大事儿吧?要不要找个人带你到医院看一下?张市长确实是敬业啊,真是没想到生病了却还要出席会议,辽阳市正是因为有您这样的好官,这才日渐峥嵘啊!” 张嘉源可谓是哭笑不得,该说的不该说的几乎都被陈清扬给说完了,他此时似乎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保持沉默。张嘉源叹息一声,“好吧,我保持沉默,对这件事情保留意见。如果向老认为可以迁移厂址,我没有意见!” 事情的详细过程向子合或许不知晓,但是这些门门道道还是能一眼望穿的。不然他也不可能会在这个位置上一呆多年。只听向子合呵呵笑道:“改迁就改迁嘛,碧华不是那种有地域偏差观念的人。颍上镇也好,泉水镇也罢,都是在一个县嘛,我看清扬提的意见很好。大力培养当地的老百姓,让他们掌握一种手艺和技能,厂里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帮助和扶持以后走向小康也是指日可待的嘛!” “不妥!向老,我认为确实不妥。” 向子合脸色微微一变,“罗书记,你倒是说说看有何不可?我认为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怎么就不妥了呢?” 向子合的决定,在一般情况下即便是连乔峰春都不敢忤逆分毫。先前也说过,向子合不仅仅有一身战功,更有无数人脉。当年随着他行军打仗的部下,现在入主政治局的有一只手之多。面对这种情况,谁胆敢忤逆他分毫?可别忘了,这是一个极度专政,甚至已经到了极端的国土。 罗生皱了皱眉,硬着头皮笑道:“我不是说向老您的计划不好,实在是另有原因啊!您想想,改迁倒是无所谓,可是这样会使得原本即将获利的群众失去一次家致富的机会。这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难以接受的,也就是说会有很多人站出来反对欧阳先生。欧阳先生这次是回家乡定居的,倘若终日面对众人的指责,那无论是对他本人而言,还是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失败!因此,我希望大家能够三思而后行,不要如此草率便轻易做决定!” 向子合淡然一笑,“罗生,你想的未免太多了!欧阳先生并非是那种人,人民的意见当然是重要的,但是他们更是朴实的,只要我们将碧华的良苦用心讲述一番的话,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理解他的苦衷。罗生,你口口声声说侵犯了他人的利益,可是据我对你的了解,你的思想似乎还没达到这么高深的境界吧?莫非这其另有隐情?你真正关心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我可不可以将你这种思想划分到右派?典型的机会主义?” 罗生见向子合上纲上线,已经将自己定性为右派,这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罗生不敢多说,无奈地看了身旁崔枯秋一眼,言下之意自然是要他亲自出马了。不过让罗生未曾想到的是,崔枯秋并未吭声,只是一脸淡然的神色。这倒是将罗生给急得不轻! 向子合利用自己绝对压倒性的个人威严将众人的意见生生给打回肚子里,无疑他永远是最终的胜者。银白色的头微微理了理,开怀笑道:“我觉得泉水镇不错嘛,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前后出了不少人物。就选这里好了,事不宜迟,明日就划定界限准备动工吧。年纪大了,稍微谈点事情就很累,你们慢聊,我回去休息。对了碧华,你有什么意见或者要求直接和清扬谈,他完全能代表我。就这样吧!” 向子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下了一个死命令。事情演变到现在已经出乎陈清扬的预料。将工厂设置在泉水镇,陈清扬自然是有私心的。没有人不希望将自己的家乡建造得富饶宜人,没有人不希望自己能被乡邻们歌颂赞扬。重庆能划分为直辖市,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和个人有关。伟人尚且如此,陈清扬自然也不会例外!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泉水镇偏远,土地价格更加低廉,从这里大量置地所赚取的金钱也足够多。 然而让陈清扬诧异的一点是,向子合为什么会亲自点头将厂址选在这里,难道他早已将自己所搞的小把戏看穿?还是这其另有隐情?想到这,陈清扬心倒是一紧,自己究竟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ps:这周是爆周,每日至少三更。今天午会加更两章,兄弟们多多支持,票票,书评,订阅,谢谢! 184章 为老婆争夺遗产 因为向子合的力挺,陈清扬此时的身份已经在无形上升到了一个接近巅峰的高度。欧阳碧华若想要在辽宁省内展,当务之急要做的一件事情便是和陈清扬搞好关系,能否将其拉至自己的阵营,这也决定着自己的结局是名垂不朽还是身败名裂。陈清扬既然已经成为一把手向子合的代言人,其余诸如罗生、崔枯秋等人便不再有实际权力,对于欧阳碧华来说,他们已经成为真正的浮云。 会议开到这儿已经不再有半点悬念,改迁是必然的了,至于如何动工怎样引进技术那便成了陈清扬与欧阳碧华之间的事情。众人皆是无法插手,罗生脸色阴沉依旧赖在会场久久不肯离去,城府极深的崔枯秋从始至终都未表个人看法,此时站起身冲着欧阳碧华淡然一笑,随后率先离去。 罗生虽然在省委排名比崔枯秋考前,实际上崔枯秋一直是这个利益团伙的流砥柱,作为席智囊,更多的时候罗生是在看崔枯秋的脸色行事。眼见崔枯秋离去,罗生冷冷一哼,随后也跟着拂袖而去。 在座众人只留下陈清扬与欧阳碧华父女二人。欧阳碧华早已有打算想要和陈清扬单独谈论有关欧阳丽娟的事情,此时机会来了怎肯放过,欧阳雨荷也不是外人,因此率先开口道:“陈厅长,关于投资的事情不急,能否先告诉我有关于丽娟的去向?这个才是当前的头等大事啊!” 陈清扬摇了摇头:“对你来说这是头等大事,但是对我而言却并非如此。还是先谈完投资的事情,再谈公事吧!否则被向老知道,肯定会朝我火的。” “不用谈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改迁就改迁吧,只要能让乡亲们真正得到好处,在哪里办厂都是一样。就像你说的,大不了以后在颍上镇建立一个分厂嘛!” “很好,还是欧阳先生目光长远,不像有些人抓住一点既得利益便昏天暗地,陷入**之难以自拔,实在是可笑之极!既然如此,我也不妨直说,泉水镇地大物博,收购五千亩以上的土地还是极其容易的事情。现在乡亲们将土地视作生命,在他们的意识,这可是他们的根本啊!不知道欧阳先生的底价是?” 欧阳碧华沉吟了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头,说道:“市场价的三倍!” 陈清扬听闻嘿嘿笑了:“欧阳先生,我想可能你对当前的形势还不是很了解。实不相瞒,现在全县的土地都已经炒到五千元以上,三倍的价格那可就是一万五了!这个代价是否太高了些?” 欧阳碧华纵横香港十余年,所见过的勾心斗角不计其数,不敢说阅尽世间浮华,但对于陈清扬这点小小伎俩还是一清二楚的。他淡淡笑了笑:“一万五的价格收购一亩土地,其实已经相当便宜了,在香港一平方米就值这么多了。我不介意用这个价格收购陈厅长所提供的土地,无论你提供多少我都会按照这个价格收购。并且明天开始我就会从各大城市派遣建筑队赶到这里进行施工。不知道陈先生对此是否满意?” 欧阳碧华开出了天价,其目的自然就是为了讨好陈清扬,从陈清扬的字里行间,欧阳碧华已经感受出自己的女儿很可能和他之间有着很深的交情,面对这样一个现实,欧阳碧华一掷千金的目的自然是希望陈清扬这个间人能多多美言几句,对于现在的欧阳碧华而言,钱的重要性远远小于家和万事兴! 陈清扬还未表态,欧阳雨荷却已经劝说道:“爸,这怎么可以呢!可别忘了,正是因为颍上镇现在的土地价格实在太过高昂,我们这才选择泉水镇的,而现在要我们突然多出两倍的价格,除非我们疯了,否则这个投资的风险性实在太大,我们想要从获利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啊!” “雨荷,有些事情你不了解,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你就会现这个价格是多么公道,已经远远小于自己的预期!有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当年爸爸从东北赶赴香港的时候,曾遗弃一个女儿托付给一位朋友照看。可是我那朋友却在不久病逝了,而爸爸也就和你姐姐失去了一切联系。但是血浓于水,我此次回到故乡一方面是答谢故乡的养育之恩,而另方面则是为了找寻这个遗失多年的女儿,对于我来说,钱已经没有意义,只要能找回她让我付出再多我也心甘情愿!总之,在在个问题上,你不用多劝了。” 欧阳碧华的言辞自然是让欧阳雨荷难以信服的,可是她却又不敢顶撞这个与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父亲,她很清楚自己今天的一切是谁所给予的,因此他唯一能选择的只能是沉默。不过这种怨恨却长久地萦绕在心头,就像是滚雪团一样只会越滚越大,早晚会在某天爆而出的。 陈清扬自然不会搭理欧阳雨荷,欧阳碧华所开出的天价无疑会让自己收益颇丰,但是这还不足以弥补对雨蝶的伤害。陈清扬淡然笑道:“当年你抛弃了雨蝶,让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我不想对此表太多的看法,毕竟那是你们的私事。但是她从小便失去了一切,经历了诸多的困苦和折磨,我还是希望欧阳先生能就此给与一定的补偿。” “可以,这也一直是我想要说的,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怎么个补偿法?” 陈清扬沉吟片刻回道:“十五年,你离开了十五年,我不要求多,一年算作一千万的补偿金。我要你现在立刻为她开一个账户,存入一点五亿人民币!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直到你去世为止都不能有一年的空缺。另外我要你去找律师公布自己所有的产业,在你死后让她继承你百分之五十的遗产,这次所投资的公司就当做是送给她的礼物,以后所有的收益完全归她个人所有。” 欧阳碧华一愣,当真是狮子大开口啊,自己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何时遇到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眼前这个年轻人只是张张嘴皮子,自己就要随之流失三四十个亿的资产。这是一种怎样的概念? 有一刻欧阳碧华真的很想狠下心为了证明自己深爱着自己的女儿从而答应陈清扬的要求,不过理智终究占了上风。欧阳碧华皱眉问道:“陈厅长,你能否告诉我,这是否是丽娟的意思?” 陈清扬笑了,“不是,这个我以人头担保,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意愿!不瞒你说,你的女儿欧阳丽娟现在已经改名换姓,并且很戏剧性地成为我的女朋友。谈婚论嫁的那一种,不过我是在和她相识后才知道有关于她的身世的。欧阳先生,我的要求难道真的这么难么?” “不,不难!只是处理起来十分麻烦罢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这就亲自为丽娟开个账户,存入两个亿。至于这次投资,所有的利得都可以给丽娟!这个也没有多大悬念。但是至于遗嘱,现在是不是可以缓一缓?因为我们嘉实是上市公司,一旦现在确立遗嘱并且将这么大一笔钱交给一个别人对其一无所知的小丫头管理,这个恐怕会遭受到股市震荡,一旦崩盘的话,后果无可估量。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陈清扬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对此也就不再强求,不过还是要欧阳碧华答应以后必须给雨蝶留一半的遗产这才松口。“欧阳丽娟现在叫叶雨蝶,在四川长大,现在在重庆警官学院读书。最近生了很多事情,和她之间也多少有些联系……”随后陈清扬将叶雨兰如何为了继承遗产冒充雨蝶的事情,以及梁富强如何杀了叶雨兰,想要找个替身冒名顶替的详细经过给说了个遍。陈清扬口若悬河,再加上这其的尔虞我诈甚是激烈,因此欧阳碧华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这下轮到欧阳雨荷傻眼了,她恐怕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次东北之旅非但没能讨得父亲的欢心,相反就这么轻易地将自己即将得到的遗产给丢失了一半。那可是几十个亿的资产啊!就这么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划归别人所有?那自己这么多年来和母亲付出的一切岂非付诸东流? 欧阳雨荷不知何时起已经走出房门外,只见她偷偷摸摸从挎包里掏出手机随后迅地拨通一个号码,欧阳雨荷的神情间满是阴柔之色。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185章 挖到第一桶真金 大政方针已定,目前为止受惠最多的无非便是陈清扬与叶雨蝶两人了。从与欧阳碧华洽谈过后,他整个人脸上的喜色就未曾消退过。陈清扬拒绝了欧阳碧华立刻就要与叶雨蝶相认的提议,开玩笑,欧阳碧华虽然口头上许诺以一万五千元一亩的价格收购土地,可实际上却还没有半点动作。陈清扬又不傻,自然不会轻易信任他的言辞。陈清扬倒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欧阳碧华去准备一份大礼,否则太过寒颤了些。这老头当真被父女相认的漏*点冲昏了脑袋,竟然当场同意了清扬的建议。 刚刚与自己的富豪老丈人道别,陈清扬便走向了张嘉源的住所,远远地便听罗生嚷嚷道:“这个陈清扬,实在是不知好歹,妈的竟然三番两次坏我们好事。前前后后我们可是砸了三四千万进去了。省里几个银行的行长天天打电话催我还贷,现在可好,我拿什么还!” “着急什么!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程度。陈清扬现在不过是有老头子支持罢了。年轻人盛气凌人些,无可厚非。看来这次厂址改迁是必然的了!嘉源,你现在立刻让你手下的人去大量抛售土地,能卖多少是多少。现在省内涌进来收购土地的资金不在少数,七八千亩地一夜之间也能销售出一半。只要能卖出去一半,我们便不会亏本,只当这次投资失败便是。这本身就是在冒风险,能有这个结果页不算坏了!” “对嘛,老崔的意见不错,小张你现在就赶紧去落实这件事情!妈的,等我把这笔钱还回去的时候,我定然要拿几个老不死的东西好看。敢管我罗生要钱,分明就是找死!” 崔枯秋似乎对罗生极其了解,淡然一笑道:“别闹出太大动静,否则都不好收场。当初我就劝过你,这种事情少做,你却铁了心非要捞一笔,这下好了差点没把自己给搭进去!” “我他妈还不是听了小张的话,嘉源,这次你可把我和老崔害惨了!度过这次难关也就罢了,否则的话我也要你好看。” “罗爷,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玩您呐!这一切都是钱景图出的馊主意。他现在倒好,陷进去了,想出来不知道要到啥时候!” 崔枯秋冷哼一声:“够了,出了这种事情和你我他都有脱不开的关系,现在不是推脱责任的时候,赶紧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否则那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张嘉源脑门子满是汗珠,慌慌忙忙地走出房间,走到楼梯处刚刚想要转弯的时候却被陈清扬一把给捂住了脑门。“别动,否则我要你的小命!” 张嘉源见是陈清扬到来,顿时更加紧张,别人不知道,他对陈清扬的老底可是一清二楚的,陈清扬就是一个流氓,并且是绝对心狠手辣的流氓。张嘉源哆嗦着问道:“陈厅长,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可别害我呀!” “去你大爷的,我害你干鸟。给老子闭嘴,马上我带你进屋有事和你谈!”等崔枯秋和罗生两人渐行渐远,陈清扬这才钳着陈清扬的脖子朝房间里走了进去。刚进门,陈清扬便一脚狠狠地踹了张嘉源的屁股,张嘉源脚下一软,顿时摔倒在了床头上。 “张嘉源,有能耐了啊!竟然懂得在人后谈论别人是非了,刚才你和两个狗东西谈得可还愉快吗?” “愉快,愉快!不,不,我们什么也没谈!” 见张嘉源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陈清扬甚是来气,哼道:“够了,少他妈在我跟前胡言乱语了!我找你来不是听你和我废话的。现在你没事儿吧?刚好我也闲得紧,咱们聊聊!” 张嘉源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讪讪笑道:“您要问什么,尽管问吧!一定知无不答。” “张嘉源你当市长有些年头了吧,现在也快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想要再次向上爬一个台阶,似乎不太容易了哦!” “这个是当然的,除非调到省委,否则还真没这个可能。怎么,你咋想起问这个来了?” “我当然是没这份闲心的,这次谈话主要是代表向老的意思!” 陈清扬最近称得上是向老跟前的大红人,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张嘉源点了点头,笑道:“陈兄弟果然是大有前途,年纪轻轻就和向老攀上这层关系,以后想要飞黄腾达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哪像我,唉!” “话不能这么说,关键的一点还是因为我站对了位置,而张兄你却站错了方位。崔枯秋和罗生是怎样的人,我不想过多评论,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的,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这话你可以不信服,但是却也不能否认。尤其是他们私自营私结党的事情,向老更是清楚的。远的不说,这次嘉实集团在我省投资,他们便在这其搞鬼,想要倒卖土地哄抬地价,从而赚取巨额差价。这件事情张兄应该是清楚的吧?” 张嘉源浑身一抖,“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我看不仅仅是略有耳闻那么简单的事情吧?明人不说暗话,张嘉源这件事情你是参与的,并且和钱景图一样都是主谋之一。现在向老既然派我找你谈话,那便是看得起你,那便是想要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既然你如此不懂珍惜,那好,我就此离去,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法庭上见!” 见陈清扬果真转身欲走,张嘉源瞬间慌神了,连忙说道:“别啊,事情还没说清楚,您怎么能着急走呢?给我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下,可以吗?” 陈清扬停住脚,点燃一支烟,笑道:“其实你比我更清楚一件事情,崔枯秋和罗生是斗不过向老的。他们背后究竟有谁在撑腰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一件事情,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想要蚍蜉撼大树,这本身就是螳臂挡车,不可能的事情。” 张嘉源大口大口抽烟,良久才猛然抬头问道:“如果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托盘而出,那你能否告诉我,我的问题是否可以宽大处理?” 陈清扬身板一挺,“不仅仅会宽大处理,并且我胆敢保证你的乌纱帽绝对不会丢掉,甚至如果你有突出表现完全可以取代那两个奸人的位置。当然,这一切就看你反省得是否深刻了!” “好,我说,我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我承认这次事情和我有很大关系,正像您说的那样,我是受了钱景图的蛊惑,将事情和罗书记和崔秘书长报告后。罗书记很看重这次捞钱的机会。事后罗书记亲自出面从省银行贷款,前前后后大概有三千万左右。刚才我们谈论的就是这笔钱!其实我和他们之间的接触并不是很深,更多的时候我就是一配角。他们之间确实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团伙,具体在干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一直都在窥视向老的职位,想要哪天一棍子将向老打死!” 张嘉源所说的虽然都是一些屁话,这些屁话是向子合与陈清扬共同清楚的,但因为是举报材料,这便可以直接当做是重要证词来判断,不难想象对崔枯秋等人的打击势必是极其惨重的!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很好,张嘉源,你的问题很深,我没工夫听你细说,我稍后会安排一个检查组过来,你所说的一切他们会在整理好递交到我这里的。不过你放心,在最终交给向老的时候,关于你我会一笔带过的。还有,不要试图和我耍花招,至于崔枯秋现在让你去卖地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听我的,直接将房门锁死,其余的事情我会处理。这份合同你签个字。” 张嘉源接过合同,猛然间一声惊呼:“什么,一万亩!陈兄弟,你搞错了没有,你要这么一大批地搞什么?啊,泉水镇,兄弟没想到你竟然也……” “哪这么多废话,你从现在开始只需要去执行,不需要去问为什么。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你,倘若你不识好歹,我才懒得理你!你如果想要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当务之急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和这件事情撇开关系,怎么撇开?你以两千元一亩的价格卖给我,这就说明你的廉洁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罢了,张嘉源如何能不懂,但是他此时已经被逼上绝路,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服从。当下只得重重点了点头,在那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自此,陈清扬的第一桶金基本上算是挖到了,不过随着自己日后的征程每向前一步,他便现阻力会越来越大,而这其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究竟是谁在操控这样一团力量处处与自己为难? 186章 铁男下跪为求情 陈清扬成功将张嘉源给控制住,这也就标志着张嘉源自此脱离崔枯秋与罗生的阵线。陈清扬从罗生手拿到大批土地使用权之后,正准备找寻张涛与大憨二人,却没想到两人已经率先联系到了自己。 大憨依旧性情沉稳,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不过眉梢却也有着一丝喜色。毕竟是刚刚投到陈清扬的靡下,能在第一时间为其做事,自然会有诸多成就感。张涛离着老远便嚷嚷道:“扬哥,这次真爽!张百富那狗东西差点没被我们给玩死!” “哦,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个玩法?” “我们赶到张百富家的时候,这厮正在和一群乡干部开会,据说是在研究部署怎样欢迎向老。见到我倒也算是客气,把我们给请到了办公室。可是当我们提出收购地皮的时候这厮立马变脸了,竟然说我们是想要陷害他于不仁不义之。并且还劝我们不要痴心妄想了。扬哥,您可别说,大憨倒是勇猛得很。当张百富在气势上占据了上风的时候,大憨仅仅一肘子便直接将他打懵了。我按照您吩咐的,对他进行现场提审,这其果然现了猫腻。张百富和张嘉源他们确实是一伙的,并且亲自参与偷盗协议一案。” 陈清扬呵呵轻笑:“张百富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三言两语会轻易让他招供?我看这其必然会有猫腻吧?” 张涛打了个哈哈,“还是您厉害,一切都逃不过您的法眼,确实我和大憨有逼供的嫌疑。主要这厮想要反抗,那也容不得我们下狠手了。反正整个事情演变到现在的结局就是张百富招了,并且在我们的恐吓下已经答应签字。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只需要拿到张嘉源的签名,就可以合法拥有这片土地。” 陈清扬点了点头,“你让他批了多少?” “八千亩!还有一些坑坑洼洼有河流经过的地方我都没要,要了也是累赘。” 陈清扬笑了,那毕竟是八千亩地皮啊,一千块一亩搞到手,以一万五千元的价格卖出去,转手就可以搞到一万四。八千个一万四是多少?那可是一亿一千多万人民币啊!对于这笔钱,陈清扬可谓是用尽了心机,更是绞尽脑汁方才得手。其实最先陈清扬所想要搞到的仅仅只是几百万罢了,可是随着叶雨蝶这个关键性人物的出现,事情也就演变成现在极其滑稽的一幕。某种意义上来说,陈清扬有利用叶雨蝶的嫌疑,甚至强行不让父女两人现在见面也有这个原因,每每想到此处陈清扬心也就多了一份自责和困苦。不过他决然没想到,事情最终会演变到让他束手无策的程度。 陈清扬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事成之后你们每人一百万作为奖赏,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这是命令,不准拒绝。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是你们火赶到颍上镇,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竭尽全力去散布一条消息,那就是厂址改迁,现在选定泉水镇。颍上镇的土地照常按耕地使用!另外,晚点的时候你们去抓捕张百富归案,另外还有他那个儿子张君明!这两个祸害人间多年的孽畜,看我不好好玩死他们!” 忙碌完这些事情,陈清扬已经略显疲惫,他开始认真盘桓父亲被绑架一事。清扬内心极其矛盾,他无数次想要举起手的电话打给廖无双,无数次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自然不想让父亲的生命葬送在自己手,更不想出卖大哥廖无双。他的内心自然万分纠结! 而就在陈清扬处于无助的当口,腰身突然被人搂住,他心一惊刚要有所动作,却传来一道柔顺的声响:“清扬,是我!” 雨蝶,这个刚刚还让自己为之愧疚的名字,此时正如水莲花般在自己的眼前绽放而开,浑身上下一阵阵袅袅清香习习传来,倒是让自己清醒了不少。此时的陈清扬已经十分疲惫,无论是**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见他淡然一笑,说道:“老婆,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没陪妈一起吃饭?” “刚才堂哥进去说有事情和伯母单独谈谈,让我先出来!” 陈清扬心一动,难道是要将父亲绑架的时候告诉妈?想到此处,陈清扬脚下连忙朝着房间迈了过去。果然不出陈清扬所料,清堂此时正直直挺着身板跪倒在地,脸上一片痛楚之极的神情,他什么也未曾说,只是跪着,像直插云霄的旗杆,充满了浩然正气。陈清堂这一跪,究竟是为何,是什么值得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低下高贵的头颅? “妈,这是怎么回事?大哥,你赶紧起来,起来啊!自家人,你跪个什么?让旁人看到了,我们还怎么做人!” “不,我不起,除非伯母答应我!” 清扬紧紧皱眉,带着一丝怀疑的眼神,看向葛春兰,问道:“究竟是怎么了呀?哥要你答应他什么,你答应了不就得了?都是一家人,这时候怎么能放任大哥跪着呢!” 葛春兰脸色铁青,正襟危坐在一张木椅上,眼神投向远方,神情满是肃穆。她的表情略微有些凄然之色,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略显粗糙的手掌来回在床沿上摸索着。良久,只听她一声叹息,说道:“清堂,起来吧,你的要求我办不到,即便是有心也是无力。都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却也未必会搭理我。如果事情真像你所说的那样,也就不会生当年的一幕了。做事情不能想当然,否则会将自己逼向绝路的!” 陈清堂神情黯淡,哽咽道:“伯母,难道您就放任大伯他老人家……” “够了,这件事情我不想再听你谈起。并非是每一次离别都有相逢的时候,既然当年选择了离去,又何须再次回头?我心自然会有计较的,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都不要再进来打扰我。” 陈清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陈清堂给拉了出来,刚出门清扬就嚷嚷道:“大哥,你搞什么!怎么搞出这副鸟样?未免让人太瞧不起了吧?” 陈清堂微微摇头,满脸苦楚地说道:“如果可以即便是被人瞧不起一万次,也只要伯母她点头。清扬,这时候唯一能救得了大伯的就我们兄弟俩了!” 陈清扬似乎从察觉出了一些什么,皱眉问道:“你这话是怎么个意思?你刚才在求我妈?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妈可是一辈子没出过村的老农民,你找她有啥用?难道她能去找那个传说的火焰拼命?一掌拍死那个人?大哥,你清醒点好不好,你不会是急昏了头吧?” “确实没有用处,我只是寻求个心理安慰,罢了,罢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总之清扬,此后无论你做什么都要倍加小心才是,我有一种感觉,火炎即将浮出水面了,到时候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我没有足够的把握拿下此人!”陈清堂似乎很急,说完之后再未给清扬询问的机会,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如水,未有半点波澜惊起,漆黑如墨的夜空完全呈现出一副深沉沉的气色。远远地,三人足不点地飞驰着,只听一人说道:“一群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一个小小的陈清扬都搞不定,以后却还如何为君上效忠?你们可知君上有多气恼?” “大统领,您有所不知。这姓陈的小子倒是平凡之极,不过他有个哥哥却是难缠得紧。我们先前并不知情,派去的几人包括五虎在内都身负重伤,否则也不会让火炎大将军出马呀!” “混帐!君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廖家的信物迟迟搞不到手,君上的大计即将被你们给搅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倘若这事情办砸了,小心你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生!君上做事的风格,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是,大统领请放心,我等必然协助火炎将军亲自降服廖家大公子。至于这姓陈的小子也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嗯,还算你们识相!火炎即将抵达这里,具体的事情你们商议着办吧!总之我要看到的是结局,至于过程嘛,哈哈……” 187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翌日一大早,陈清扬携手叶雨蝶赶到欧阳碧华的住处。欧阳碧华神情甚是激动,看着前来的小两口,一时间手足无措,颤抖着双唇说道:“欢迎,欢迎,赶紧进来说话!” 欧阳碧华的眼神极其热切,盯着叶雨蝶的脸颊,良久未曾说出声,只是深深地凝视着。眼神的热度已经彰显出内心的一切。叶雨蝶眼圈暗红,期待多年的一幕在此时出现在眼前,这让她深刻感受到一丝不真实。很难相信朝思暮想的父亲这时候竟然就如此真切地站在自己眼前,甚至她开始怀疑眼前的一切,是幻觉,还是彻底的闹剧? 清扬紧了紧伊人的玉手,笑道:“雨蝶,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见爸爸吗?他此时就站在你跟前,怎么看你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雨蝶再也难以承受起这种极端的压抑,眼泪簌簌而落。过了许久才哭出声,不过戏剧性的是叶雨蝶并未扑进欧阳碧华的怀神情地叫一声爸爸,相反向后退了两步,说道:“清扬,我们走吧!” “什,什么!娟子,我是你爸爸,你爸爸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爸爸,呵呵,爸爸!这个充满神圣的词汇对我而言有着太多的奢侈。或许这一切都并不属于我,又何须强求?很早很早的时候,在我的眼里便已经没有了爸爸这个字眼!你又何必无端入梦,扰我一世清宁?” “娟子,当年都是爸爸的错,可是我也是有情不得已的苦衷的。那时候我在内地得罪了一个当权者,我根本无法抗衡甚至已经到了自身难保的程度,否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可能抛下你的啊!可是我有托付你徐叔叔照顾你的呀,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搞成这样,你竟然会去了四川。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实在不该让你受到这么多的伤害!请你原谅爸爸,好吗?” 叶雨蝶脸上满是悲郁之情,缓缓闭上眼睛,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原谅?你却又让我如何原谅你?或许连你自己都不清楚一件事情,我对你已经失去了一切信心!徐叔叔对我确实视如己出,可是你走之后的第二年他便因为投资失败家破人亡,最终不得不将我转送他人。至于他现今的去向我也一无所知,或许很早以前便已经离开尘世。不过当年他对我的好,我是没齿难忘的!还有,我这么多年遭受的痛苦,不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弥补的,而我也早已不叫欧阳丽娟,更不再是你一厢情愿的娟子,请你叫我叶雨蝶,叶小姐!谢谢!” 雨蝶的绝情让欧阳碧华心甚是沉重,其实自从欧阳碧华迹之后,这么多年来一直未曾放弃找寻过叶雨蝶,只是这其变数实在太大,派往内地多人都未能取得进展罢了。世间最大的痛楚无非白人送黑人,可是眼前欧阳碧华明明已经与失散多年的女儿相逢却无法相认,这种痛楚更是难以形容的。 欧阳碧华沉重地点了点头,“我有错,不该让自己的女儿自小便失去了父母。我罪大恶极,可是丽娟,哦不雨蝶,我可以补偿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这是我昨晚让人从香港空运过来的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这是1v挎包,古琦连衣裙,这里还有二十克拉的钻石项链。这些值数百万之多,是爸爸的一点心意,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还有,我已经为你在瑞士银行开了账户,已经存入两千万美金,并且我还……” “够了,够了,我不要听,不想听,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你真的让我十分失望,难道在你的心目钱能衡量一切,能代表一切吗?那我不妨告诉你,你对我的伤害即便是再多钱也无法去弥补!我没想到记忆那道伟岸的背影竟然是一个如此势力的卑鄙小人。我不要见到你,再也不想见到你!” 雨蝶神情十分激愤,这些年来心头的恨意与怒火完全倾泻到了欧阳碧华的头上。也难怪,一直以来都是叶雨蝶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而今父亲好不容易出现,自然是要狠狠地泄一番。实际上这些看似无端的指责仅仅只是一种撒娇,仅仅只是正常的占有欲罢了。 欧阳碧华一时间心酸不已,眼角不由得流出两行老泪。父女二人远远相望,彼此能从对方的眼神读到一丝多年的孤寂。终究是血浓于水,再多的怨恨在此时经过深情的渲染后,也已经升华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叶雨蝶终于一声悲戚,随后像是一叶黄花倏地投进欧阳碧华的怀抱之。父女二人紧紧搂抱在一处,彼此的脸上皆是洋溢着一丝幸福的微笑。眸子虽有泪花打转,但相互之间非常清晰地意识到那是幸福的眼泪。 陈清扬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此时终于回归到父亲的怀抱之,心情大好,心想着为父女二人挪出空当,让他们好好增进感情。然而就在陈清扬转身而去的当口,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只见一道身着火红色皮衣的女郎闯了进来。 这女人长相俊俏,穿着时尚,浑身上下流露出一丝贵族气息,倘若不是脸上神色太过诡异阴柔,倒着实算得上是气质型美女。 欧阳碧华吓了一跳,竟是情不自禁地将雨蝶推向身后,这是一个十分自然的动作。原本他以为会有危险,是出于保护的心理这才站到了雨蝶的身前。虽然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却彰显出自己对女儿的牵挂和深情。这也让雨蝶心煞是感动。 来人正是欧阳雨荷,她脸上怒火颇盛,进屋后不分青红皂白上前便直接奔着叶雨蝶而去。陈清扬心一紧,手捏了一团波能,他完全自信可以在一秒钟之内直接击毙欧阳雨荷。这个女人不在背后给自己添乱也就罢了,一旦胆敢暗捣鬼,自己定然让她生不如死! 欧阳碧华脸色一沉:“雨荷,你这是要干什么?这么多年来我是怎么教导你的,进房间不知敲门么?你现在身份地位不同了,手下更是有一大批员工,倘若你做事情不能服众的话,以后如何在集团立足?” 欧阳碧华的话十分有技巧性,他先是用自己身为长辈的身份正面教导欧阳雨荷,其次点明欧阳雨荷今时今日的身份,无非就是要为她敲一记警钟,也就是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你做事情太过分的话,我随时随地可以将你的身份和地位抹杀掉。 果然,欧阳雨荷被欧阳碧华如此一说,神情冷静了不少,她此时已经能很清晰地感应到来自眼前这个绝世美女所给予自己的压力。假如雨蝶一辈子都不出现的话,毫无疑问自己将会得到想要的一切,她将会继承上百亿的资产。然而雨蝶的出现至少会让自己失去一半的筹码,甚至自己会落个一无所有的结局。欧阳雨荷坐不住了,这么多年来刻意伪装成的善良和孝顺也在逐渐崩溃。 欧阳雨荷不敢太过造次,但还是疑问道:“爹地,您不觉得事情很诡异很荒诞吗?完全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个女人,赶到您跟前后一番大哭大闹,随后说些不着边际的言辞,楚楚可怜地投入您的怀说是您的女儿。您不觉得这里面有很多的戏剧性吗?” “放肆!雨荷,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应该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不计较,雨蝶也不会计较,就当做是一句玩笑话,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论这件事情!” 欧阳雨荷破天荒地违背了欧阳碧华的意愿,冷笑一声:“爹地,您分明就是在掩盖内心的慌乱罢了。其实您比我更清楚,这个女人和您之间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只是您心太过空虚,思念丽娟妹妹太过急切,这才自内心地指鹿为马!爹地,我是为您着想,毕竟您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嘉实,不能就如此轻易被他人所占有啊!” “混帐!你,给我滚,滚!我不想再看到你,立刻滚出去!” “好,我可以走。但是我作为嘉实集团的总经理,完全有资格要求您和这个妖女去做dna检测。做了亲子鉴定之后,您心放心了,对外面也会有所交代,难道不是这样吗?” 欧阳碧华大怒,刚刚想要对欧阳雨荷一顿咆哮,陈清扬顿时站出身,笑道:“欧阳小姐的担心不无道理,我看这样也确实是不错的建议。就做个亲子鉴定吧!最好就是现在!” 陈清扬自信满满地提议,然而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盼星星盼月亮所盼来的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188章 赏给贤婿一个亿 叶雨蝶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女儿,究竟是不是当年自己的小宝贝那个冰雪纯情的欧阳丽娟,这一点欧阳碧华并不清楚。但是从雨蝶整个人的神情以及目前为止的表现来看完全是真情流露,并不像是在作假。原本自己在女儿面前的形象已经岌岌可危,这时候欧阳碧华正在竭尽全力想办法想要将女儿拉回自己身旁,因此对于亲子鉴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自内心是不想去做的。但是这其也不能排除欧阳雨荷先前所说的,他内心有着一丝畏惧之情,他很担心自己遗失多年的女儿在刚刚找回的一刻便再次从自己身前消失,这是欧阳碧华所不能容忍,也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 陈清扬为了让雨蝶与欧阳碧华之间的隔阂尽快消散,这才提出要两人去做亲子鉴定,雨蝶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的身份是千真万确的。叶雨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淡然一笑道:“要做就做好了,我还担心你不是我的父亲呢!我可不想下半辈子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喊爸爸。” 面对女儿的劝慰和温柔,欧阳碧华甚是知足,点了点头同意了这项决定。四人没有半点迟疑当即乘坐直升机赶到了沈阳第一人民医院。亲自鉴定的过程极其繁冗,在两天之内才能初见端倪。当叶雨蝶与欧阳震华相继从检验科出来的时候,欧阳雨荷借口去洗手间暂时离开了三人的视线。陈清扬看着欧阳雨荷的背影,不无深意地说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啊!雨蝶,我恐怕你以后的日子未必好过,和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在一起生活,我对你的未来很是担忧。” 欧阳碧华不待雨蝶张口,连忙表态说:“怎么会呢,清扬你放心,不管以后到了什么程度,我决计不会让雨蝶吃亏的。毕竟谁是我的亲骨肉,谁对我是真情真意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我对雨荷的感情实际上更多的是源于对雨蝶的愧疚,总是在想方设法地去弥补一些什么。现在既然雨蝶回到了我身边,自然不会再顾及他人。” 按照常理来说,欧阳碧华可谓是陈清扬的老丈人,不过对他陈清扬却压根不曾放在心上,也难怪叶雨蝶这个法宝此时在陈清扬手牢牢掌握着,对陈清扬更是言听计从,欧阳碧华想要真正得到女儿的真心,必须要经过清扬这一关,这也是为何陈清扬始终在强人欧阳碧华跟前占据主动的根本原因! 对这家医院陈清扬并不完全陌生,当年父亲陈建安在辽阳市住院的时候曾经结识过一个叫王寒生的年轻医生。在辽阳的时候,王寒生就说过想要彻底根治父亲的病情只能选择到大城市接受手术治疗,而当时所说的医院便是这里了。然而因为陈清扬自身的原因父亲一直未能得到救治,等到自己有了身份和地位,想要好好尽孝心的时候,这一切却又成了过眼烟云。子欲养而亲不待,直到此时陈清扬方才深刻体会到这种凄凉的境地。 欧阳雨荷姗姗来迟,脸上堆满笑意,看得出心情大好,搀扶着欧阳碧华的胳膊,一副谄媚之极的神色。不过欧阳碧华此时对她已然产生了一丝排斥的心理,轻轻拍了拍欧阳雨荷的手掌,赶到雨蝶跟前笑道:“雨蝶,我看你不要再回重庆了,警官学院,念着也没意思,做警察太不安全了些,我看不如这样,你以后便留在我身边好了。我虽然化程度不高,但是这些年在商场摸滚爬拿,却也有了极深的实践经验。这么大的嘉实集团如果没有一个有能力又能让我放心的人打理可不行啊,我稍后会向董事局传达一项指使,你将会成为我的特别助理。所有过一百万以上的交易都需要你亲自签字才能通过。爸爸这样安排,你高兴吗?” 欧阳碧华的安排,倘若是对欧阳雨荷而言,后者必定能高兴到唱歌都能唱出**来。她这些年苦心积虑地对一个和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又没有丝毫品味的老头儿百般献殷勤,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多继承几分遗产罢了。欧阳碧华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自然不是傻子,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对自己究竟有几分真情,几分真意自己还是清楚的。 其实两人之间的矛盾从欧阳碧华宣布在家乡投资建厂的一刻就已经产生了,平白无故地往东北烧钱玩,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削减自己的遗产罢了。这也是欧阳雨荷千方百计抛弃香港的生意赶到东北的原因。当然此时的欧阳雨荷自然是窃喜不已的,她开始佩服起自己的远见。倘若当初不铁了心赶来东北的话,哪里知晓这个传说的欧阳丽娟已经投入老不死的怀抱之。 当然,这些都是相对欧阳雨荷而言的,叶雨蝶论长相可谓倾国倾城,论气质堪称国色天香,她本身就像是一幅唯美的画卷一般,已经找不到丝毫的破绽,就像是仙子一样浑身有着出淤泥而不染的绝尘气息。面对金钱和财富,这一切都并非是她所真正关心的东西。 叶雨蝶微微摇了摇头,“我还是想要读书,我没有别的太多要求,这些年因为寒暑假打工使我分心不少,以后我的学杂费用你帮我出了就成。别的,都无所谓!” 雨蝶话音一出,即便是欧阳雨荷都为之震惊不已,天下竟然会有这种傻女人?实在是难以置信,一年的学费才多少钱?顶多一两万罢了。对面这个男人是谁?他可是身家数十亿的大富豪啊! 然而不得不说,人自内心往往有一种叛逆的心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越是觉得珍惜。比如叶雨蝶,欧阳碧华越是想要往她身上花钱,她越是不肯,这也就愈让欧阳碧华感到弥足珍贵! 欧阳碧华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好了,我和北大校长袁少华有些交情。我赞助一座图书馆,你若真想读书就去北大好了。毕竟只有在一流大学里才可能学到东西!” “不用这么麻烦,你们这些大人物之间虽然关系链很多,但是一般情况下还是少用为好。别因为这点小事到处求人,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再者说我在重庆生活得很好啊,这里有很多朋友,去了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我不去!请你尊重我的意愿好不好?我喜欢当警察这是我的自由,可以吗?” 见自己的女儿如此善解人意,欧阳碧华除了兴奋还能怎样呢?眼前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她的纯情和善良让自己甚是满足。而与欧阳雨荷那个女人之间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孰优孰劣,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四人返回酒店,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欧阳碧华找了个借口将欧阳雨荷给支开了。欧阳碧华对陈清扬的表现甚是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年轻人不错嘛,眼光真好,我女儿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这样都能被你给泡到手。这让我这个当爸爸的很是不爽啊!” 陈清扬嘿嘿一笑:“老丈人,您老放心,有小婿在,您和雨蝶之间早晚都会和好如初的。您不会想说我是贪图您的钱吧?我先前可是说清楚了,我是在认识雨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才知道有关她的身世的,我绝对……” “行了,你即便是看重我的钱,那却又如何?我的遗产早晚都是要留给女儿女婿的嘛!你这个人虽然不是很老实,但是办事能力还算是凑合。让雨蝶跟着你我也打心眼赞同。当然,这个还是要看你以后表现的!” “那是,那是,我对雨蝶的爱如同长江之水绵绵不绝,绝对不可能辜负她和您老人家的期待!” 欧阳碧华眼闪过一丝促狭,见雨蝶刚好出去泡茶,阴险着笑道:“贤婿,你刚才说和我女儿拍拖并非是为了钱?此话当真吗?” “那是当然,我以我项上人头担保,这绝对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如有半点谎言,我宁愿天打五雷轰!” “很好,我就说你肯定不是爱钱的小人嘛!你刚才给我的件我看了,嗯,很好,搞到了八千亩地。你的收购价也是很低廉的嘛,既然你不是十分爱钱的话,咱们又是自己人,我看干脆我就以两千块一亩的价格收购你手的地皮得了。你看如何?” 陈清扬差点没给气死,瞪大了眼睛问道:“什么?两千块?老丈人,你开什么玩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带着雨蝶走,让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陈清扬话音刚刚落地,叶雨蝶刚好端着两杯水进屋,笑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谈论什么呢?又是誓,又是嚷嚷的,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陈清扬见雨蝶来了,自然闭嘴不谈,毕竟他多多少少利用了雨蝶,若是被她知晓的话,难免会心生间隙。 欧阳碧华淡然一笑,紧紧盯了陈清扬一眼,突然从自己的怀掏出支票本,只见他运笔如飞,刷刷接连写了一大串阿拉伯数字。陈清扬惊鸿一瞥,只见一个一字后面挂着整整八个零! 189章 风行天下的雏形 陈清扬此时已经完全目瞪口呆,也已经意识到先前欧阳碧华不过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罢了。望着手一张菲薄的纸片,陈清扬分明能感觉到手有着千斤的重量。那可是整整一个亿啊,先前自己从梁富强手里敲诈到五千万多半是有侥幸的意味。实际上对于陈清扬来说,这完全是一笔黑钱,倘若不经过漂白的话,始终是见不得光的。但是现在不同了,有了欧阳碧华这棵大树,自己别说是想要漂白五千万,即便是五个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欧阳碧华随手抛出一个亿,虽然和陈清扬预料的一亿一千万有所差距,不过相对来说那已经完全成为微不足道的所在。陈清扬接过钱,心好一阵感慨,缓缓装进口袋里,说道:“多谢您的成全,这笔钱我会好好处置的。将会作为雨蝶的不动产存入银行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绝对不会轻易动用。” “糊涂!现在钱存入银行里单纯吃利息是很容易贬值的啊!还是投资实业比较好,最近股票行业一路高歌也比较不错,你如果有兴趣也可以投资到股票行业之。” 陈清扬如何能不知此事股票市场一片大好?九六年的下半年一直到九七年亚洲经济风暴来临这半年股票市场几乎每天都在疯狂飙升着。仅仅是这半年就为国造就了成千上万的千万富翁和亿万富豪。不过因为当时经济展体制的局限性,懂得投资股票市场的还只是极少的一部分。 陈清扬正在暗盘桓如何让这个级富裕的老丈人出钱投资到自己身上进行炒股,欧阳碧华已然率先说道:“我最近研究了两只业绩股,现在虽然还在冰点,但是破冰之旅即将开启。你可以将这一个亿投资到这两只股票上面,我保管你赚个盆满钵满。” 欧阳碧华自然是不会亏待自己的,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回头我就落实这件事情。不过,猛然间注入这么多资金,不会让上面的人士怀疑吧?” “这个不是问题,我会以嘉实集团的名义为你开辟一条特殊通道,你用集团的账户炒股,那叫大规模投资,谁会怀疑你呢?可别忘了,嘉实集团是香港的上市公司,远远没有内地那么多的条条框框。” 陈清扬心一片澎湃,恨不得将老丈人狠狠地搂进怀缠绵一番。“瞧你这点出息,这么一点小钱就能把你给乐成这样?清扬,不是我说你,做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嘛,不要为了这么一点小小的胜利就做出一副窃喜不已的神情。那是一种轻浮的表现,懂不懂什么叫做轻浮?” “略懂略懂!” “略懂个屁,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懂!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 欧阳碧华终究是身家上百亿的大富翁,对于他而言早已达到无欲无求的境界,很少有人会见到他脾气。全香港上下不知道有多少淘金者想要一夜暴富,他们做梦都想着能聆听欧阳碧华的教诲。毕竟这十年间凡是被他指点过的年轻后辈,最不济的也已经混成了百万富翁。不过面对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训斥,叶雨蝶却甚是不满,只见她努了努嘴,喝叱道:“喂,你搞什么嘛,为什么要对清扬嚷嚷?如果你对我男朋友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胆敢保证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们,我们也不可能再陪你聊闲!” 叶雨蝶是谁?那可是欧阳碧华的女王啊,她完全有资本骑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谁让自己欠她的呢?欧阳碧华被叶雨蝶这么一吼,心顿时惊醒,连忙搓手陪笑道:“是,是,都是当爹的糊涂,不应该对未来女婿火。我这不是恨铁不成钢,着急嘛!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见雨蝶哼了一声,扭过头到另外一个房间看电视,欧阳碧华这才重新虎着脸对陈清扬小声训斥道:“别以为有雨蝶罩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有些问题我不和你说清楚,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了解的。你哪里有老子当年那份悟性?” 陈清扬甚是无语,可是他也不会辩驳,无论是老丈人的身份还是级富豪的身份,任何一个都足以在自己跟前指点一二。“老爷子,您究竟是要指点我什么?不妨直说,何必吞吞吐吐的?” “你真的很想知道?” “那是当然!能听你的慷慨陈词,那是所有有志者的荣幸。” “那好,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喂,我们可是有亲戚的,你女儿是我的老婆,我是你的女婿,你竟然和我谈条件?” 欧阳碧华丝毫不搭理陈清扬的大惊小怪,撇嘴一笑道:“你若是真有这份认知,你还会倒腾土地从老子这里忽悠走一个亿?你当真以为老子是傻鸟?我告诉你,在香港横行十余年,只有老子算计别人,还从未被别人给算计过!” 谈到这一个亿,陈清扬顿时蔫了,讪讪笑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谁让我们是自家人呢!” “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情而已,何必这么战战兢兢的呢?你也知道,雨蝶现在姓叶,这让我自内心感到郁闷。自己的女儿怎么可以跟着别人姓呢?所以想要让雨蝶重新叫回原来的名字。你也知道雨蝶目前来说对我是有一定抵触心理的,所以我想请你出面帮忙。只要你肯出面,事成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这话陈清扬自然是爱听的,欧阳碧华一出手自然不会少于一百万,否则人家也拿不出手呀!这对于上辈子穷疯了的陈清扬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儿。陈清扬当下拍了胸脯保证道:“这事情简单交给我得了,不过我可声明一点哦,雨蝶改回欧阳姓氏不成问题,但是名字还是不改了,丽娟实在太俗,像是村姑的名字。据我所知雨蝶这个名字可是她自己取的哦,你不会是想要做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吧?” “啊,哈哈!怎么会呢,能改回欧阳姓氏就已经很好了!” 陈清扬笑而不语,“岳父大人,你刚才说有好处的,还要指点我一些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欧阳碧华鄙视地看了陈清扬一眼,说道:“指点倒是谈不上,你只要记住一点,这个世界有三类人。一类是压迫者,一类是被压迫者,还有一类是正在努力冲破压迫的斗士。这三类人前两者都不足道哉,关键还在于第三类人。如果这辈子你有机会接触到这类人,我希望你能敬而远之。革命者没几个好下场,明白?” “我靠,这和做生意有毛的关系?” “关系不大?那是你自以为是的,是因为你没站在一个高度。如果你站在我这个位置,你就会感受到无数种势力都在暗朝你席卷而来。第三类人需要白道上的商人作为跳板,他们会竭尽全力地拉拢你。你是从,还是不从?从,则意味着和剥削者进行斗争,据我所知唯有死路一条。反抗?基本上依旧是死路一条,他们会竭尽全力诛杀你!我这次从香港退下来,多少就是受到这方面的影响。一切都是为了生活啊!我有时候反倒是羡慕那些普通老百姓,他们的生活虽然很清贫,为三餐奔波,但是他们所面对的压力却要少上很多。” 欧阳碧华的话倒是让陈清扬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自己一度被人追杀,莫非也是因为卷入到这种斗争之?还有梁富国所加入的神秘组织,这种组织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欧阳碧华显然是知晓的,大哥陈清堂同样清楚,但似乎他们都不愿意去提及这些事情,难道他们的势力真有如此之大? “算了,这些话题太过沉重,等你面对这一天的时候,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是如何疯狂的聚拢资金。当你的身份和财富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些人也是不敢轻易动你的,比如我现在就是如此,。我个人资产逼近百亿,手掌握着数百亿的资金流转,这些足以让他们望洋兴叹。这也是我能活到今天的原因!我很看好这次投资,渔副产品现在在内地还极其欠缺,做得好的话,只要三年的时间一定能有所成就。 我老了,关于我的遗产我会尽快分配好,欧阳雨荷和她母亲金叶子照顾了我十五年,对我是有恩的。给她们一些回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手现在掌握着嘉实集团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等我死去的那天我会给她们母女每人留下百分之七,其余的百分之五十一完全归雨蝶所有。我让雨蝶掌握控股权,主要还是担心她被奸人陷害,她太善良了,并不适合做生意。为了以防万一,这次投资办厂的所有权利则完全留给你们。一旦你们在香港大势已去,这里便是你们最后的根据地!我以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年薪一千万美金的报酬聘请你担任风行集团的总裁,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清扬一愣:“你、你说什么?给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我年薪千万美金的薪水?让我担任风行集团的总裁?你确定没有在和我开玩笑?” “没错,另外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是雨蝶的。之所以取名风行,是我希望你们能够挥出年轻人特有的蓬勃朝气,以雷霆万钧之势风行天下!并且,有件事情我未能告诉你,我胆敢保证这件事情一旦被你得知,必定能让你兴奋整整三天三夜也难以入眠!” 190章 大家相互阴着玩 欧阳碧华对陈清扬是不够了解的,事实上仅仅是他先前所说的那些就已经足够让陈清扬高兴到彻夜难眠的程度。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外加执行总裁这一身份,这对于当年穷疯了的陈清扬而言着实有着太大的吸引力。想当年陈清扬在厦门读大学的时候,连陪着安蓝去看一场电影的钱都拿不出,那种尴尬和窘迫,尤其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跟前所丢失的面子,是一般人所难以理解的。 陈清扬努力抑制内心的激动,一副聆听教诲的神情,问道:“老爷子,莫非您还有事儿瞒着我?现在你我可都是一家人了啊,我们彼此之间早已没有了秘密可言。有什么话,你可要直说才是呀!” 欧阳碧华偷偷看了一眼叶雨蝶,见她正在凝神看电视,当下板着个脸低声呵斥道:“瞧你那点出息,一整个财迷!这一段时间一来我一直都在考虑一个问题,究竟未来之路应该怎样走,究竟我的遗产该如何非配。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我必须要面对的。我对金叶子这个女人向来不是很排斥,当年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她曾经给了我很多帮助。当然那时她已经从我身上看到了一丝潜力,选择我实际上也就是当做投资,只是恐怕她做梦都没能想到自己当时看似荒诞的举动,会在日后为她赢得这么多的回报。她们母女二人这十年来对我是百依百顺,目的很明确,那是奔着我钱来的。在我还没迹的时候,金雨荷对我是百般刁难,万般嘲讽。可现在,你也看到了,人啊总是很现实的!” 陈清扬绝对不能称之为好鸟,做些挑拨离间的事情他更是相当拿手的。只见他神情极其肃穆地说道:“不错,金雨荷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善茬。说实话,我也很担心雨蝶会在以后受她欺负。你在这也就罢了,可是万一哪天你不在了,雨蝶将何去何从?可别忘了,雨蝶终究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清扬那点小心思,欧阳碧华怎能不一清二楚,他淡然一笑:“这些我都是清楚的,也正是因此这才任命雨蝶为我的特别助理,这在一定程度上是掠夺金雨荷的权力的。等时机成熟,雨蝶在香港真正站稳脚步的时候,我自然会将金雨荷的位置腾出来,到时候给她一个董事职位也算是对得起她了。这只是我目前假想的情况,究竟以后怎样我无法预料。所以为了让雨蝶在香港不至于一着走错满盘皆输,我决定这次投资不单单是两个亿,而是?” 陈清扬心一动,原来自己的老丈人是要和自己说这个啊,陈清扬甚是激动地抓住欧阳碧华的双肩,连忙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打算投资多少?” “不多,不多!二十个亿!” 砰地一声,陈清扬已然是直接跌倒了地板上,双手拄着地板的他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只听他喃喃说道:“你说什么?二十个亿,二十个亿…….” “不错,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加上我先前给你的一个亿,已经有了整整九个亿的身家。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已经吩咐律师列了公正信,一旦你在日后对雨蝶稍微有半点忤逆,或者胆敢在外面寻花问柳的话,这些资产将完全被收回!没办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雨蝶。” 欧阳碧华的做法,陈清扬倒是能理解的,他之所以能给自己这么多,完全是看在雨蝶的面子上。不过陈清扬的心倒是突突狂跳了起来,他在想,倘若让欧阳碧华知道现在就有一个同样倾国倾城的女人和自己纠缠不清,他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卑鄙,总是在利益之演绎的,陈清扬当着欧阳碧华的面儿自然是一番信誓旦旦的保证,但不得不说的是陈清扬从未打算对景碧琼放手。两人之间所生的关系倒是次要的,关键还在于一点,他很清楚景碧琼背后的势力足以让自己少奋斗二十年之久。 “臭小子,愣什么神!我可告诉你,不要以为雨蝶善良好欺负,你就随意骗她,不然绝对有你好受的。二十亿的资金已经全部到位,既然我将公司交给你打理,那我也就不好过多插手。以后一千万以内的项目你负责,我只是在大政方针上略微过问一二。其余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雨蝶留下来陪我,你去接待下副虹建筑集团的几个老总。他们应该快要到了,别忘了狠狠地砍价,毕竟你现在所多花的一分钱都是你自己的。” 陈清扬完全是浑浑噩噩地从欧阳碧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眼前的这一切实在太过不真实了,就这么不经意之间自己竟然获得了十个亿的资产,他此时已经不再因为女人的帮助而感到耻辱,相反他深知这个跳板是必然的。女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挥媒介的作用。至于景碧琼和叶雨蝶之间,陈清扬同样是无法选择,也不愿意去选择,这两个女人他要定了。无知而又狂妄的想法,而他做梦都想不到因为自己此时的幼稚和自私,为自己的人生以及两女之间的生活产生了如此刻骨铭心的刺痛。 陈清扬刚刚走出房门,大憨与张涛二人正在门外等候着,陈清扬一愣,“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让清扬深感诧异的是,张涛与大憨二人皆是未曾回答自己的问话,相反都以一种好奇的眼神看向自己。陈清扬一愣,被两个大男人这么盯着多多少少心有些毛,摆出一副大哥的神情,问道:“你俩究竟有个屁事?不妨直说,妈的有必要这么猥亵么?” “我靠,大哥,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你怎么好意思,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将这事情隐瞒得这么深。现在好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原来雨蝶嫂子竟然是欧阳先生的亲女儿,并且是唯一的女儿。法定继承人哦!更值得一提的是,你早已先下手为强将雨蝶嫂子给咔嚓了。雨蝶嫂子的长相和性情那可是万里挑一的,就这么给你给糟蹋了,大哥,你他妈于心何忍啊?” 陈清扬一脚踹在张涛屁股上,笑骂道:“滚你大爷的,我和你嫂子之间是清白的,我和她之间的恋爱是不掺杂任何利益因素的。你们这些凡尘俗子怎么就那么土呢,难道除了金钱和利益在你们的眼就没有纯洁的爱情?要知道我和你嫂子那可是……” “打住,打住!大哥,我和大憨都没心情听你的恋爱史,您想怎么着都行,您和嫂子即便一天打八炮,越小泉七次郎,这也和我们没关系。这么着急找您是有事儿相谈的!” “什么鸟事?不过我倒是想问你,雨蝶是欧阳碧华的女儿,这事儿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你们的消息也这么灵通了?” “这事儿整个县政府大院没几个人不清楚啊!具体谁说的不清楚,一大早上就有人嘀咕开了。怎么,这个很重要吗?” 陈清扬只是心头闪过一丝郁结,这事情只局限于雨蝶和金雨荷之间,难道是几个保镖说漏嘴了?陈清扬并未多想,摇了摇懵的脑袋,问道:“你们找我究竟为啥事?现在土地使用权搞到手了,我要去见几个建筑集团的老总,没重要的事情稍后再说吧!” “老大,您这甩手掌柜也太洒脱了吧?这回还真出了点乱子,您如果不出面的话估计是搞不定了。您先前让我和憨子去抓张百富和张君明父子俩,抓来后一顿狠打,人打了个半死不活,几乎没有个人形了。结果一大早,省委秘书长和政法委书记便带着一群人赶来叫嚣。那官职可比我大n个级别啊。我一个副科长的干部怎么跟人家副部级领导叫板?还好大憨现在什么都不是,刚才愣是竖在门前不肯挪步,刑警队的手下大多都是我的亲信这才没惹出乱子。不过也快要招架不住了。您还是赶紧去看一眼吧!不过大哥您也太不厚道了,崔枯秋和张百富是亲戚关系,你为啥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现在……” 陈清扬翻了翻白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吹着口哨晃悠悠地走了,只听他淡然说道:“老早告诉你,你还敢去吗?这叫战术和计谋,你懂个卵子~” 张涛自然不敢反抗陈清扬,不过却也对着大憨阴险一笑,“是,我是个卵子,不过你丫的等会指定哭。等你看到你的老相好梁灵儿也在场的时候,我看你还不当场傻眼!” 9章依然绝色梁灵儿 陈清扬满脸肃穆之情地赶到看守所,刚刚进了大门,就见四周站有不少身着西装的大汉。这群人不仅身板魁梧,眼神更是犀利如刀,划过陈清扬的脸颊让他清晰地感应到一丝凛冽。 陈清扬自然不会将这群小角色放在眼,大摇大摆地走到关押张百富的房间外,只听外面一阵嗡嗡叫嚷,“我警告你们赶紧让开,否则谁都保不住你们的小命。穿着一身警服很**吗?妈的,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穿着开裆裤呢!一群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这里是县局管辖的看守所,容不得你们这群刁民胡来,识相的就赶紧离开。想要进去除非拿到我们陈局的批示,否则谁都不可以!” “行了,你们都给我闭嘴。陈清扬算个屁,如果不是向老爷子罩着他,他即便是给我舔皮鞋都不够资格。少在这里给我狐假虎威了,犯不着懂吗?你把房门给我打开,然后你该干啥干啥去。出了事情我来负责,我堂堂一个省委常委,难道这点责任还担不起么!”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没有陈局的批示,任何人擅闯看守所都按照劫狱处置,我们警方完全有权力在第一时间给与击毙。你是常委不假,政法委书记也没错,按理说陈局也归你管。可是没有陈局的批示就是不行!” 说话那人皮肤黝黑,身材等,不过精神头倒是不错,一看就是个狠角儿。陈清扬认得此人,以前和张涛关系不错,现在是一队的队长,名叫何万银。自幼从军,二十岁退伍便厮混在公安局里,和张涛一样先前都是混日子的人。现在跟了自己这才长了点出息。 “是谁要我给他舔皮鞋的呀,好大的胆子嘛,一个政法委书记公然纠结社会闲杂人员赶来看守所想要劫狱。如此包庇犯罪分子,为其充当保护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啊。罗书记,你说呢?” “少和我血口喷人,我罗生是怎么样的人,向老和乔书记都是清楚的。岂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轻易扭转的?姓陈的,我奉劝你一句,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小心自己陷进去了难以自拔!” 陈清扬哈哈笑了:“我怎样不要你管,带着你的人迅从这里滚出去。少拿你那常委的名号出来唬人,奉劝你一句,倘若你再不识好歹,你这乌纱帽也戴不了几天了!” “你竟然敢威胁我,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当年我参加工作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在摔泥巴玩呢!现在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可以造反了?狗屁!你可还真说错了,这些人和我无关,他们的目的和我也不同。我是来要张百富的,至于他们所为何事,我就不清楚了。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张百富何罪之有,你竟然胆敢如此对他?你不怕遭受天谴吗!” 陈清扬摇了摇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既然你一心想要知道,那我不妨告诉你。张百富牵扯到泄密一事,并且很可能是主谋之一。他在泉水镇任职二十来年,结党营私,纵容自己的儿子张君明在泉水镇上为非作歹,干尽了丧尽天良的坏事,可谓是罄竹难书。这种人即便现在抓来立即执行枪毙也只会让老百姓拍手叫好。我真的不知这所谓的天谴是从何而来,难道为老百姓当家作主也要遭受天谴吗?那向老爷子岂不是早已死上千百回了?” “大胆,你竟然如此诅咒向老,陈清扬,你到底意欲何为?” “行了,你对我不满可以直接找向老明说。不要绕着弯子和我玩捉迷藏的游戏,我没兴趣,也不想听你在这和我废话。你如果没事的话就请滚吧,我还要提审张百富父子呢!” “混帐!你陈清扬不要仗着口齿伶俐便要为所欲为,你这么做分明是搞**主义!我就看你还能得瑟多久,等你脑袋搬家的时候不要过来求我。你求我也没用!你可以不立即放了张百富,但是不可以对他再次提审逼供。他纵然有些小错,那也不足让你这般折磨。” “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罗生哼了一声,“你可以这么看待,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他不是你惹得起的!” 陈清扬哈哈一阵大笑,“好,好!我就要你罗生今天长长见识,我也长长见识,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张百富我是如何惹不起的。何万银,你把房门打开,我今日就当着罗书记的面好好会会张百富父子二人。” 何万银对陈清扬自然是马是瞻,当下一把拉开房门,躬身道:“陈局,已经打开了,不知您是要秘密审讯,还是公开审讯呢?” “我们警方审案自然是要正大光明的,那些卑鄙小人的手段,我们为何要搞呢?但是除了我们内部人员,别人也休想干扰我们的执行力度。你带着兄弟们守住房门,任何人胆敢擅自入内一律枪杀。不管他是谁,是什么来头,统统当场击毙!罗书记,这其也包括你在内哦!” 罗生被陈清扬这般挑衅,心自然万般不爽,恶狠狠地说道:“我就要在这里看看你究竟能审理出什么名堂!这关系到一个官员的政治命运,希望你能三思而后行。” 陈清扬现在还需要三思后行吗?张百富和张君明此时在他的眼算什么?即便是连一只孽畜也算不上,自己之所以和梁灵儿分道扬镳,虽然根本原因是因为自己家世的弱小。可是其却也还有着张君明的原因!当时在泉水镇吃饭的时候,张君明因为执意要自己所在的包间这才和石水生了争执,甚至因此打了石水一巴掌。后来双方全面爆,陈清扬虽然当时占据上风,但是在临走的时候却被张君明背后偷袭了一棍。这些陈清扬至今都未曾忘却,也注定不可能忘记的。也正是那个时候,崔仁杰这才认识了梁灵儿,在之后展开了一系列的打击报复,如果不是他暗捣鬼,陈清扬说不定还与灵儿甜蜜相处呢! 张君明自从进了看守所之后,已经断断续续地从几人的嘴里听闻自己之所以被抓的原因在于陈清扬。谁能想到数个月前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男孩,这会儿摇身一变竟然做了副厅级的官员。并且还是在最有实权的部门任职?张君明想不通,一辈子也不可能想通。 此时的陈清扬身材挺拔了不少,一身笔挺的gucci西装,脚下穿着一双限量版的芬迪皮鞋。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多了诸多贵族气息。眼神略微带着一丝迷离的神色,略长的丝刚好遮挡住眼角,优雅甩头,直直看了一眼张君明。此时的张君明哪里还有当年那个太子党的模样。衣着的寒酸自不用提,灰头土脸的模样才是真正让人为之忍俊不禁的原因所在。头已经凌乱之极,额头上有大片的血迹,一道狭长的疤痕呈现在陈清扬的面前。狰狞而又血腥。 陈清扬自然不会同情他分毫,缓缓转过身,还未来及吩咐人拿一根钢管过来,罗生已经叫嚷开了。在陈清扬未曾打开房门的时候,他压根就没见到这张君明的样子,这会儿见张君明已经被打成猪头,整个脸颊高高隆起,嘴唇更是呈现深褐色,肥厚而又宽大,活像是一头生猪,让人看了颇觉搞笑不已。 “你、你,你竟然严刑逼供,现在刑法已经明确规定不准搞逼供的那一套了,你为何还要这么惨无人道?难道在你的眼生命就像是草芥一样吗?我身为政法委书记,执掌全省的司法系统,今日竟然被你堵在门外,你的眼还有一点王法吗?” “叫,叫你妈叫!滚一边去,再叫信不信老子把你也抓起来,打死你个孽畜!你和张百富一样,都不是啥好东西!”陈清扬随手拿起一根橡皮棍猛地一指罗生骂骂咧咧地说道。 陈清扬还未转身,手臂猛地一弯,向后一顿的当口手的橡皮棍瞬间狠狠地砸在了张君明的脸颊上。啊的一声,极其痛楚而又凄厉的惨叫从这间房门传来出来,随后张君明双手戴着手铐狠狠地捂住自己的脸颊,拼命嘶喊道:“疼!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疼是吧,老子就跟你玩点爽的,让你好好爽爽!何万银,去给我拿些辣椒水,顺便给我拿两串鞭炮过来。今天不玩残这个姓张的,我他妈跟他姓!” 此时的陈清扬哪里还有先前一副温儒雅的气质,整个人像是一头猛兽般,浑身充满了霸气和难以言说的刁蛮。然而时至今日,他的话对于众人来说就像是圣旨一样,不仅代表着绝对的威严,更有着不可抗拒的性质。 只是当陈清扬手的警棍肆无忌惮地一次次在张君明的脸上挥打着的时候,场外突然传来一声叱咤声:“住手!” 陈清扬全身一阵颤栗,这声音依旧是如此的轻灵,不过此时却分明多了一丝恼怒。陈清扬不可抑制地停下手掌,漠然回头,此人竟是自己曾夜思梦想的梁灵儿! 192章 戏入**最难演 一头浅紫色的长高贵的盘了起来,端庄而又典雅,如玉般的脸颊镶嵌着两颗宛如星辰的眸子。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的气质,容颜娟秀,睫毛长长,琼鼻笔挺,红唇菲薄。五官的精致让人心生一种唯美的享受,无数次,这副隽永的画面曾经深深镶嵌在自己的脑海之。华灯初上的夜晚,独倚阑干,凭栏远眺,迷离的雾色,娉婷的画面让自己心生无限向往。 记忆的她,尚且稚嫩,却有着玲珑的曲线。远远没有成熟的丰韵,但是那种灵动却会不时划过自己的心扉惊起一片涟漪。她此时少了些许清纯,峨眉淡扫,粉妆玉琢,皓如玉脂的花容月貌上有着太多原本不应有的淡然沧桑。 惊鸿一瞥,一片苦楚泛起无边的酸意,痛楚在此刻蔓延,伴随着一丝绞痛。陈清扬远远没有脱凡尘俗世的洒脱,他无法去忘却,即便是当年再微不足道的一幕在此时依旧在脑海清晰地一一闪现。他做不到得遇一段新的感情便可以忘却前世姻缘,无论是安蓝还是梁灵儿,他都无法完全遗忘。只是更多的时候,他在隐藏,而非是刻意追求。有些事,有些人,过去了,连回来都已不成,哪里还堪回? 流离半生,我的寂寞为谁点燃不为人所忆取的过往?孤灯半盏,仅有的,只是一席魂殇。 陈清扬眼闪过一丝斑驳的迷离,淡然望着眼前曾让自己心潮澎湃的女人,心一丝感慨,唇角蠕动,半晌却难说出只言片语。 梁灵儿看着眼前的陈清扬,有一丝诧异,更有一丝赞赏,突然她肃穆的容颜绽放出一撮轻笑,犹如眉翠含颦,靥红展欢,朱唇玉口微微开阖,恰似新破的榴实,不觉让人看得心旌摇曳起来。“恭喜你,终于实现自己的抱负,现今已是厅级官员。以后必然是前途似锦!” 陈清扬淡淡点头:“你比往昔少了分纯清,多了一分风情。你的美,我能更清晰地感应到,不过却已经稍稍有些不懂了。” 梁灵儿依然浅笑:“人的相貌都是尘土,不值一提,在我心目你一直都是洒脱之极的人,为何会突然在意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段时间一来,你莫非都在研究这个?” “从未对人的相貌有过什么研究,尤其是对女人,一切都只是在顺其自然罢了。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吧?”陈清扬的问话略微显得心虚,梁富强先前对自己所说的灵儿还深爱着自己这类话,他是相信的,但想要完全信任,这个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很好,这些日子里我去了很多地方,诗情画意的杭州,古典风韵的苏州,喧嚣繁华的十里洋汤。我看到了很多趣闻,也长了很多见识,想通了一些事情。现在才现你很早以前说的话很对,人总是在逆境成长的。我不怪你,每个人都需要向前看,都需要往高处走,或许你做得没错,错就错在我和你已经在某一个原点背道相驰。” 梁灵儿此时所说的话完全都是内心的真情流露,在她的意识里,陈清扬当年所签署的那份合同确实是将自己当做是跳板利用了。利用和自己恋爱从而获得一笔丰厚的钱财,然后迅消失。甚至梁灵儿还以为陈清扬之所以会混到今时今日也是靠这笔钱的家。只是梁灵儿却不知道,陈清扬和她的遭遇是如此雷同。梁富强更是卑鄙之极,他在伪造的合同上将陈清扬描绘成卑鄙十足的小人,这个小人竟然主动要求和灵儿分手,而开出的价码是一百万。当然,至于这些两人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 无可置疑的一点,别说是梁灵儿,即便是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孩见到这样的白纸黑字的时候,也不可能原谅他。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出悲剧,就是梁富强与崔枯秋父子俩合谋导演的反间计。只是两个当事人至今还浑浑噩噩,不曾清醒罢了。陈清扬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些! 陈清扬无法去解释,甚至这些事情他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又如何去解释呢?灵儿的话让他一知半解,不过却也未曾多问,自以为洒脱地笑了笑:“过得好就好,你这次来这里有事儿吗?” 梁灵儿微微蹙眉,“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很官场化,难道在你的心目就没有友情这个东西存在吗?一切都是利益至上?” 陈清扬顿时语塞,连忙摆手道:“不,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帮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力所能及之内的一定帮忙。”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妨直说了。我这次来是要人的,至于是谁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梁灵儿的出现完全将陈清扬的思维打乱,他此时的脑海仅有的画面便是当年与灵儿之间的种种。炙热的午后,灵儿倔强的模样,波澜不惊的夜色之灵儿青春脱俗的靓丽。这一切都在他脑海之搅拌着,如何能知晓灵儿此次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你直说好了。” 梁灵儿无奈一笑,脸上充满一丝苦楚,自嘲地说道:“当大官了,身份地位不一样了,凡事也都讲究个原则问题,你是想要我求你吗?那好,陈清扬,我梁灵儿今日求你放我叔叔一条生路,可以吗?” “叔叔?啊,你是说梁富强么?”陈清扬终于从混乱的思维走出,猛然惊醒道。 “呵呵,你和我装蒜呢?梁富强是我的叔叔,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吧?你该不会说,正因为是我的叔叔,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爸最疼爱我的人,所以你才要对他下黑手吧?请不要将你在我心目最后那一点英勇印象也完全抹杀掉好吗?这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残忍。残忍,你懂不懂?” 陈清扬如何不懂残忍,又如何不懂此时自己的心同样有着难以言说的疼痛。他缓缓闭上双眼,此时的陈清扬真的很想说一声“好吧,你将他带走,永远也不要让我再见到他。”然而他做不到,毕竟这件事情已经上报到了向老那里,在会议上也专门做了批示一定要严查到底的。倘若此时自己执意放人,以后自己还如何开展工作,还怎样要别人信服自己?再者梁富强杀人一案,现在已经审理得一清二楚。梁富强雇人杀害了叶雨兰,随后张久全和麻六进行抛尸,梁富强蓄意杀人的罪名已然成立,倘若放了这个罪行累累的梁富强,陈清扬自内心也同样难以接受。 此时的陈清扬是有私心的,他不可能因为梁灵儿这个无理要求便轻易放弃自己长期以来的努力,更不能因此放弃自己所深深坚持的信念。邪不压正,这个理念在陈清扬的意识里早已根深蒂固。当然他更清晰地知道,一旦他拒绝梁灵儿的话,无疑彼此之间的一切将会彻底结束。想到梁灵儿的精灵美妙,陈清扬的心突然很疼、很疼。 “怎么,你是不肯,还是不愿?” 陈清扬面露难色,“这个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这是和法律冲突的,我真的没有权利也不能这么做。你叔叔犯了刑法,凭借我个人的权力,我是无法……” “够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时候的你非常虚伪,非常让人讨厌吗?其实我知道你不过是记仇罢了,当年我曾经用几百块人民币伤了你的自尊心,对你这种报复狂而言,无非就是想要报复我罢了!说吧,你究竟要我怎样才能放过我叔叔?” “灵儿,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我已经说了,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可以随意做主的,你究竟要我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 梁灵儿的脸上一片无尽的凄凉与感伤,她直直地盯着陈清扬,黯然一笑:“你什么都不用做,应该得到报应的是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因为我的原因让叔叔陷入莫须有的罪名之。你是要我的身体,还是想要当着众人的面打骂我,只要你开口,这一切我都可以满足你。” 陈清扬心何尝不是一片纠结,不过他内心的坚决决然不是可以轻易动摇的:“我说了,这都无关紧要,我还不至于因为那微不足道的事情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陷害你叔叔。这其实在是另有隐情,请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我答应你,在法院公审之前不再刁难他便是,到时候我一定为他请个最好的律师,你看这样好……” 陈清扬说不下去了,他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倒,眼前那个浑身充满精灵气息的女孩突然盈盈跪倒,那梨花带雨的脸上仿佛沾满了一整个世界的悲伤。他无法去说些什么,也无法去做些什么,唯有沉默。而就在此时,突然叶雨蝶随着父亲欧阳碧华赶到此处,而叶雨蝶的出现无疑将这场戏推向了真正的**。 193章 像风一样地散了 梁灵儿的突然一跪像是将陈清扬的整个心房完全掏空了一般,他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竟然在此时真真切切地生在自己的身旁,这却又让陈清扬情何以堪?对面的女孩虽然不是自己前生和这辈子最尤为深爱的女人,但是她在自己心目所占据的位置是毫无疑问的。身为一个男人,让自己所爱的女人向自己下跪,这其着实有着太多让人难以接受的所在。 陈清扬连忙上前想要搀扶梁灵儿,却不想欧阳碧华突然出声问道:“贤婿,你们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究竟所为何事?这里可是看守所大院,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成何体统!” 陈清扬顿时一阵脑大,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梁灵儿这事还没搞定,此时当着众人的面向自己下跪,这无疑彰显出她内心之对自己的绝望和痛恨。而就在此时,叶雨蝶却又偏偏出现,这当口让自己如何是好?倘若单单是雨蝶也就罢了,这女人虽然长相国色天香,但性情甚是温顺,只需稍加哄骗,自然也就给搪塞过去了。可这欧阳碧华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啊! 陈清扬的脑门滑落一丝丝冷汗,神情紧张地说道:“一个特地来上访的女孩子,这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您老先上去休息。” “我昨晚上刚刚睡了个好觉,现在有雨蝶陪在我的跟前,我整个人的精神头好了许多,这会儿哪里用得着休息。我到这儿是有事的,叶雨兰这孩子虽然和我素不相识,但终究对雨蝶有恩。她被人杀害多多少少也有我的过失,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凶残胆敢对她下黑手。你快快带路,我今儿就要看看此人是否是有三头六臂!” 陈清扬差点没给吓晕,“您是说这会儿赶到这里就是为了看梁富强的?这个,我看还是免了吧。里面正在审讯呢,这时候上去会干扰他们工作的,不如择日好了。您放心,这个事情我必然会放在心上的。” 欧阳碧华哼了一声,神情甚是不满,“行了,你那些官僚主义作风不要企图用在我身上,没用的。我找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事儿,废话少说赶紧前面带路。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要杀也是你杀!” 陈清扬刚刚想要阻拦,却不想梁灵儿已经站起身,冷冷一笑道:“这位想必就是从香港荣回故里的欧阳老先生吧?” 欧阳碧华停住身,转头看了一样梁灵儿,笑道:“小丫头长得倒是水灵得很呐,你这双眼睛很有灵气。怎么,你以前见过我?” “那倒没有,不过现在整个开原县的人谁没听说过您的大名啊?您欧阳碧华是谁?那可是有上百亿资产的大富豪,岂是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想见就可以见到的?贤婿?怎么陈清扬何时成为你的乘龙快婿了?” 欧阳碧华听出梁灵儿来者不善,不得不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女孩儿,打扮得体明显不是普通货色,长相一流难得可贵的是浑身所流露出的出尘气质。欧阳碧华心头一震,这女孩小小年纪便有了颠倒众生的资本,他日长大成*人后还不得是红颜祸水? “小丫头,你究竟是谁?你所关心的事情未免太多了吧?” “多么?呵呵,可我却不认为多。我和陈清扬是好朋友,不瞒你说,以前还有过那么一小段插曲。你说我是否有资格知道呢?” 欧阳碧华哼了一声:“不错,清扬现在正在和我的女儿交往,即将谈婚论嫁了。怎么你有意见,还是想要重新夺回他?” 梁灵儿不屑地撇了撇嘴,要强地说道:“这种人,即便是白白送给我,我也不会稀罕。真是难怪,我终于想明白你为何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了,原来是找了一个有钱的岳父大人。是啊,大树下面好乘凉,陈清扬,恭喜你!得到这个女人,你已经得到了你所想要的一整个世界。刚才那一跪,权当是我感谢你当年对我的照顾,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至于我叔叔的事情,我会通过法律诉讼追究到底的!告辞!” 她看似坚决如铁,脸上有着一抹深深的坚强,可实际上她的内心远远没有如此强大。转身的一瞬,背影黯淡没有丝毫光彩,眼圈通红,一滴晶莹的泪花透过阳光折射入陈清扬的眼。刺眼的疼,让他的心房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陈清扬与梁灵儿彼此之间都还对对方抱有一丝希望的话。那么现在的做法无疑已经清晰地表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了可能。在灵儿的心,陈清扬再次被扣上了一个贪图权势,贪图钱财的卑鄙小人的帽子。他无力去改变什么,难道说自己不爱钱?不爱钱又为何会找一个百亿富翁的女儿做女友?不爱权力,那自己为何对现在的位置恋恋不舍?不卑鄙吗?刚刚和自己分手还没有俩月,就再次和另外一个女人走到了一起…… 当然,陈清扬或许可以不顾一切地无罪释放梁富强,没有人会说上一个不字,即便是连向子合同样不会。可是他可以这么去做吗?答案似乎永远都是不可能的!就在陈清扬脸上流露出一丝痛楚的神色的时候,突然梁灵儿浑身猛地一阵颤抖,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她身旁一群西装大汉连忙上前搀扶,却无一不被梁灵儿拍打而开。只见梁灵儿像是一头咆哮的雄狮般,怒吼道:“滚,都滚开,我不要见到你们这些臭男人,滚啊!” 她一深一浅地向外奔跑着,眼角泪花飞逝,脚步极其轻浮,跌跌撞撞的,整个人的背影极其萧索。陈清扬给她带来的伤害究竟有多大,这是无法得知的,但是从她完全崩溃的神情不难看出,她的内心必然有着无比庞大的痛楚。 陈清扬默默凝望着拿到孤寂瘦弱的身影从自己的眼帘划开,然而他却无能为力,甚至不能上前搀扶,说上一句安慰的言辞。不是他不够男人,而是他的野心,实在太大太大。真正的男人不会因为儿女私情放弃自己所坚持的理念和前程。至少陈清扬目前来说真的做不到。一旦他稍微有半点警惕,他所失去的将会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到的东西。然而对于梁灵儿来说就不同了! 陈清扬的意识里,只要拥有强权和庞大的经济实力,女人便不再话下。即便她已经被他人所占有,那时候的自己只需要稍微钩钩手指头,对方便会再次回到自己的怀抱,而那时候他所需要的不再是她的心,而仅仅是她的**! 这是一个邪恶的理念,或许会有人说它是错误的,充满了戏谑和讽刺。可是当年的安蓝和那个日本鬼子何尝不是如此?四年的感情在金钱至上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上辈子穷疯了的陈清扬,上辈子被女人给抛弃了的陈清扬,上辈子被他人玩弄股掌之间毫无挣扎的余地的陈清扬,他曾经无数次在生存的边缘凄楚徘徊,而今天他重活了,那如何还会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他要掌控别人的命运,并且还沿着这条既定路线坚定不移地走着,从未有半点的松弛和放弃。这一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而生改变! 梁灵儿注定要和陈清扬之间有着太多的曲折和波澜,这是不可逆转的潮流,至于以后何时误会消除,如何消除,那就要看陈清扬的手腕了。至少他此时的沉默,已经隐隐象征着某种爆。 两人之间终究是否有缘走到最后,还是彼此之间就这样烟消云散,这个估计在很长时间都只能会是一团谜,当然除非一种可能,陈清扬在极短的时间内走向了金字塔的顶尖!也只有如此,方能凭借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份和高贵呼风唤雨,最终找回曾经所遗失的种种情感。而他目前唯一所能做的,只能是隐忍和韬光养晦! 194章 后悔也已来不及 欧阳碧华对陈清扬此时的表现甚是满意,呵呵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干得好,这种幼稚的小丫头何必和她一般计较。我现那位政法委书记罗生也在这里,他所为何事?” 陈清扬强行让自己的内心冷却下来,叹息一声,低沉地说道:“为了救人,也为了自救,他想要我放了梁富强他们这伙人。这厮不是什么好主儿,很早的时候我便已经现他与梁富强钱景图等人有所关联,属于同伙的性质。在上次盗取合同书一事上挥了关键性作用。” 欧阳碧华眉头紧皱:“没想到连他这个级别的人物都已经参与其,这件事情还是要以梁富强为突破口,看看能否将幕后真正的主谋给揪出来,你只管放手去做吧,我会亲自和向老沟通的。那几位房地产的老总已经到了,你和雨蝶一起去,关于你二人的身份我会在稍后通过律师在香港布声明。好好做,不要让我失望!” 欧阳碧华所谓的好好做,不要让他失望,实际上只是给陈清扬敲一记警钟,提醒他不要得陇望蜀,有了叶雨蝶就应该知足,否则不小心会一失足成千古恨。陈清扬漠然点头伸出臂膀搂住叶雨蝶的腰身,两人就要携手而去。而当陈清扬的大手碰到雨蝶的瞬间,他分明感应到雨蝶的手掌心传来一丝颤抖,手腕微微动了动像是挣扎,不过却被陈清扬用力强行扣到手腕之。 这一切外人自然是不知情的,除了当事人陈清扬外,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待到两人赶到醉八仙酒楼会议心的时候,陈清扬这才不经意地问道:“怎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生气了呢?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雨蝶努了努嘴,微微摇头,“没有,我很好,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和你拉手,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陈清扬呵呵轻笑:“不是的,你绝对不是这个念想。有什么事情不妨和我直说,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从开始到最后都用包容去维持这段感情。虽然爱情离不开相互的包容,但是这样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想你这么累,懂吗?” 叶雨蝶淡然一笑,点了点头小声问道:“刚才那个女孩子是谁?从她的神情举止不难看出她对你是有真感情的。我希望你能老实回到我这个问题,对我而言非常重要。” 雨蝶很早的时候便遭受到父母的遗弃,虽然长相是万里挑一,绝对的气质型美女,不过内心深处却有着一丝不自信的情结。陈清扬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让自己心潮澎湃的女人,她的美无数次让自己为之心动不已,完全是脱凡尘的容颜,就像是弱水三千一样,柔媚之有着一种我见犹怜的感念。陈清扬的骨子里是多情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只见陈清扬突然一把紧紧将雨蝶搂入自己的怀,他第一次违心地说道:“我从来只是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小妹妹一样看待,从未想过要让她做自己的妻子,更没有想过要和她有一段未来。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误会了这段感情而已,就是这么简单。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 叶雨蝶甜甜一笑,装作混不在乎的样子:“我只是问问,不用和我解释的。今天他说过段时间会带我去香港,你会去吗?” 叶雨蝶因为对欧阳碧华心还有些许隔阂,至今依旧未曾叫他爸爸,这个他实际上就是指欧阳碧华本人了。“这个,当然会的!无论我到时候有多忙都一定会去,能去见一见国际化的大都市,何乐而不为呢?几位老总该等急了,我们这就过去吧!” 两人推门而入,距离决定的时间刚刚还差一分钟,见陈清扬与叶雨蝶皆是气势非凡,虽然彼此未曾谋面,几位老总也已经隐隐猜出个所以然来。只见三位年男人齐齐站立而起,其一人冲着阳台叫嚷着:“颜总,陈总和叶小姐已经到了。” 陈清扬上前与三人一一握手,笑着说道;“久仰、久仰,你们三位我可是久仰大名啊!远华房地产公司任兼任,北方集团董事长潘思齐,国美建筑公司的方宏达。我可声明,先前来的时候我可是未曾听闻欧阳董事长提及过三位贵宾,实在是对三位太过膜拜而已。” 陈清扬的谦逊顿时赢得三人的好感,众人在一片祥和的气息小声洽谈,彼此之间的氛围甚好。就在几人聊的正欢的时候,突然一道极具妩媚气质的声音划过当场,只听一人娇滴滴地说道:“陈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可还好吗?” 陈清扬一愣,连忙回头张望,依然是一袭黑色长裙,美腿愈笔挺,身着蕾丝黑袜,神秘而又性感。臀部挺翘,胸前更是一片饱满,几欲呼之欲出。身段玲珑,小腹处平坦之极,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流露出一种逼人的妩媚。在精致的额头上有着一粒美人痣,更是将整个人衬托得美貌非凡。瓜子脸上有笑意荡漾而开,眼神孤傲,像是一朵神圣的水仙花。 “颜姐,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快快请坐。” 此人正是先前与陈清扬有过一面之缘的颜如玉,对外声称是廖无双的干姐姐,不过在陈清扬看来极有可能是情人之间的关系。这只是一种猜测,当时廖无双还曾经开玩笑对陈清扬说,要让他将颜如玉搞定,至于究竟是怎么一层关系,这个陈清扬并未深究。 颜如玉淡然一笑,甚是优雅端庄,生意场上的她比之先前倒是少了一份妩媚与轻浮。“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不过临来的时候倒是想到你也是东北人,还想着约你出来一叙,谁曾知你摇身一变竟然成为大公司的总裁了!” 陈清扬谦逊地摆了摆手:“哪里是什么大公司,公司刚刚起步,距离这个大字还十分遥远。颜姐实在是过奖了!” “有外号人的欧阳老先生在背后掌舵,风行公司想要壮大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多次听闻欧阳先生的名号,如若方便还希望陈先生引荐一下。” 清扬笑着点头表示没问题,随后疑惑道:“我们风行集团这次私下招标,找的也都是先前经常合作的建筑公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颜姐应该是往酒店连锁方面展的,何时也对房地产感兴趣了?这个倒是让我诧异之极!” “没有,我还是在一心筹划我的连锁酒店,刚好最近要赶到沈阳考察,你大哥无双临时有事不能来参加这个聚会,特地委任我代替他的。如果你大哥知道你竟然是少东家,他定然是高兴之极的!” 想到大哥廖无双,陈清扬心便泛起一丝歉然之情,对方约定好三日之内让自己必须将廖无双给忽悠到东北,现在已经将近两日,不知大哥现在有何动作。倘若当真因为自己,害得大哥魂断于此,陈清扬必然是会愧疚终生的。然而在另一方面他却又不忍心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走向死亡,可以说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载体。 陈清扬眼神轻浮,装作弱不经心地问道:“大哥他在新加坡的生意谈得怎么样了?现在应该还没忙完呢吧?呵呵,前天我们刚刚联系过。” 颜如玉的眼神突然变得炙热起来,紧紧地盯住陈清扬,随即莞尔一笑,“这事情他说过,听闻伯父生命垂危,他知晓后甚是着急,在谈判的时候已经做了巨大让步,应该是损失了不少。不过你大哥就是这种人,面对这种事情他还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 陈清扬脸上一紧,着急问道:“什么?他已经在路上了,怎么可能会这样呢?”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眼见陈清扬手忙脚乱地掏出电话作势要打,颜如玉淡然问道:“你不会是想要打电话告诉他,让他不要赶来了吧?知道吗,他现在可谓是内外交迫,他的家族多年前曾经得罪过一个大魔头,那人当时被廖家伯父打倒之后,随即消失了二十余年。可是现在却又突然折返回来了,在这个时候廖家上上下下都在做最后的准备,但他还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由此可见他对你的信任,以及对你的重视程度!希望你不会让他失望才好。” 颜如玉这么一说,陈清扬心更是羞愧难耐,更是不容分说地掏出手机作势要给廖无双打电话,然而颜如玉却一声叹息,说道:“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你大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等他赶来之后再说吧!” 195章 上床要写事后感 陈清扬浑身一阵,惊愕着问道:“什么?大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颜如玉似乎已然洞察陈清扬的心扉一般,呵呵一声轻笑,“这却又有何不可?无双就是这种真性情的人,一旦自己的兄弟遇事的时候他定然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陈先生,我和你不算是外人,按理说你确实也应该叫我一声姐姐。那我就托大的说一句,希望你好生珍惜与无双的这份兄弟情谊,别说是你先前,即便是现在以你的身份想要结交无双也只是一种痴心妄想。好自为之!” 陈清扬心头袭来一阵浓烈的惭愧之情,他清醒的记得前段时间自己还只是小警察的时候,曾经在廖无双跟前大放厥词滔滔不绝地讲述手机市场未来展前景的场面。那时的廖无双并未因为自己低微的身份,从而心生半点鄙夷之情。更未将自己的演说当做是痴人说梦,他听的很认真,边听边思考,整个人的神情充满了关注和赞赏。 更让自己难以忘却的是,仅仅凭借自己天方夜谭的演说,廖无双便亲自掏出支票本写了一张一亿的现金支票。这对于陈清扬而言无疑有着太多的感动。不可排除,这其很可能是因为廖无双对陈清扬先前救命之恩的变相报答,但是那一刹那的专注让陈清扬想到了自己前生遭受肥婆教导主任侮辱的一刻,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往上爬,为了等到更多的财富和荣耀,有时候更是为了赢得一份尊重。 陈清扬完全不再理会在座的几人,连忙掏出手机快地拨通了一串号码,待到对方接通的时候陈清扬长长舒了一口长气,焦急地说道:“大哥,大哥,我是清扬!你现在听我说,立刻原地折返,不管你现在在什么地方,马上返回上海,我现在没法跟你解释清楚,总之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等我事后会亲自向你说明的。” 电话那头明显一愣,问道:“怎么回事?老弟你这是何意?我现在还在新加坡,要三点的飞机才能赶回上海,估计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东北。” 陈清扬啊了一声,“什么?大哥你还在新加坡?可是刚才颜姐为什么说你已经快要到东北了?难道她在骗我?” 廖无双叹息一声:“这些新加坡人非常不好对付,他们动不动就爱拿法律说事。因为太过棘手,直到现在才处理完。兄弟不好意思,回来晚了。伯父,他还好吧?” “嗯,很好,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在抢救过来了,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即可。我这边没什么了,至于和我父亲见面何时都可以,现在不着急,你还是先忙着自己的事情好了。对了,听说现在有老仇家找上门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二十年前的时候,有个叫孙宏斌的商人,主要也是搞房地产开,因为一次投资失败最终破产。因为和我们家族是竞争对手,因此这人一直怀疑是我们在背后暗捣鬼,实际上只是因为他当初的战略目标错误,选择了大刀阔斧地跃进,这才导致最终资金链出现严重短缺,从而引破产的悲剧。可以说和我们家族是没有半点关联的!这孙宏斌倒是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地方,不过当年倒是有个义父很有几分能耐。他的义父也是世家修炼功法之人,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究竟如何,只是隐隐从老一辈哪里得知有关他的些许境况。倘若我没有说错的话,即便是我二哥也难以在他手上走过十招。” 陈清扬淡淡点了点头:“大哥,你的意思是,很可能他的义父会出来搞鬼?可是我们连这个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却又如何是好?” “他的名字估计没人能叫得出,但是有个外号叫做嗜血邪神。是个极其恐怖的人,兄弟有些话我现在也和你说不明白,等见面的时候我再和你详谈好了。至于东北,我肯定是要去的,否则太过失礼了些。关于这个你就不要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 陈清扬刚刚才恢复了些许宁静,此时廖无双竟然再次提及要赶到东北一事,他当下连忙劝慰道:“大哥,别,别,东北还是不要来了。这样吧,我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之后,立刻赶到上海。关于这个嗜血邪神的事情,我们在上海详谈好吗?” 廖无双的语气明显不满:“你我既然是兄弟,又何必如此做作?伯父重病在身你留在东北自然是应该的,赶到上海来做什么?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莫非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既然是兄弟,彼此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陈清扬并不算是光明磊落的汉子,甚至有些时候甚至可以用卑鄙来形容他,不过面对如此真情真意的兄弟,却也不忍心再去欺骗。父亲的生死固然重要,可是若让他知道因此去欺瞒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甚至要以牺牲人家性命的代价换回些什么,父亲即便是活着也会深感苦楚。 陈清扬狠下心,不无凄凉的说道:“大哥,我确实是骗了你,确实是隐瞒了很多很多事情。我父亲重病,这事情倒是真的,但却也没有严重到奄奄一息的程度,只是被人给绑架了。绑匪说,想要让我父亲活命,就必须将你给吸引到东北。我先前也是迫不得已,大哥,这事儿都怪我!无论打还是骂,我绝对接受,绝对不会有丝毫反抗。” 换做旁人听闻陈清扬这番解释,必然会大雷霆,可廖无双非但不火相反呵呵轻笑道:“你啊你,有时候确实精得像猴,有时候却又笨得要死。你当真以为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虽然我不知道伯父被绑的事情,但我却也知道你的反常。不过稍微想想,却也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你这么着急让我赶到东北,显然是有着目的的。并且你当时问我说,油条的味道可以有很多种,但是做法只有一样,油条是怎么做的呢?油炸呀,也就是有诈的谐音!这其有诈,而你显然是不好明说。 兄弟,或许在之前我会怪你,但是现在不会。在兄弟之情和父子之情,你无论选择哪一样我都不可能会怪你的。这也姑且算是一次试探吧,好在你并没有让我失望!再说你也尽力做到了互不偏袒,想方设法地告诉我一些细节。知道吗,当时我准备先让颜姐过去探望,当我将这些细节说给颜姐听的时候,凭借着女人的细腻和直觉,她便告诉我这其必定有诈,让我稍后再做打算。果然,还真把你给套进来了!颜姐这个人你不了解,千万别被她的外表给蛊惑了,要知道她的内心远远没有外表那么魅惑,更没有一丝半点的轻浮。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无论是城府还是心机,她都远远在我之上。还有,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的细腻不仅仅表现在心思上,更彰显在肌肤之。当然我也从未品味过,如果你有机会倒是可以深入龙潭虎穴之一探究竟,相信我,她的优美和轻柔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陈清扬干咳一声,掩饰了内心的尴尬,笑道:“你也知道我的,并非是一个随便的人,平时和女生拉手都要考虑再三,更不用说是上床了。当然,这个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如果真有可能,我会写篇事后感给你。” “事后感,哈哈,你倒是有才,不愧是化人,连上床也要写事后感!不多说了,好生在东北等我,我们明天见!” “可是大哥,这里可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你来这里只能是死路一条,再者说即便你来了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父亲,我看这事情还是就这么算了吧!关于父亲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好了,兄弟,你的心意我懂,但是作为男人,我必须要面对这些!否则,我会良心不安的。邪神想要为他的义子孙宏斌报仇却也没有那么简单,我已经和家族几位长辈说明情况,这次陪同我前来的将会有我们家族四大守护神!” “守护神?莫非是传说的神兽?” “神兽没有,兽兽倒是有一个,不过却也只是千人骑万人爬的宠物。那种金丝猫即便是隆胸后连天津狗不理包子的大小都赶不上,如何能入得我的法眼?四大守护神,实际上称之为四大金刚更确切些!至于他们的实力,嘿嘿,等到了东北你就知道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和孙宏斌拼出个你死我活!” 196章 登峰造极的兽欲 挂断电话后的陈清扬突觉脸上多了一丝凉意,伸手擦了擦额头已然满是汗水。虽然只是短短的十分钟,却让陈清扬感受到一种生离死别,不过他此时心无疑是极其愉悦的,长久萦绕在心头难以消散的巨石在此刻轰然倒塌,更多的是一种舒爽的神态。他倒是没想到大哥廖无双已经洞察自己的心扉,察觉出了一丝猫腻,好在理智战胜了一切,否则自此算是和廖无双阴阳殊途了。 陈清扬暗自摇头再次赶回会议室,颜如玉水灵的眸子紧紧盯住陈清扬,甚是惬意地笑道:“真是没想到,你这会儿还能保持一分笑意,难道心就没有一丝愧疚之情吗?” 陈清扬一愣,“愧疚?当然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豁然,我很感激大哥对我的理解,毕竟身在夹缝的我可谓是左右为难。站在我的角度无论做出哪种选择,无疑都是痛苦不堪的。” 颜如玉虽然对陈清扬这件事情的处理态度甚是不满,但依旧保持了三分理智,并未对陈清扬百般刁难,淡然说道:“我看这次会晤到此为止吧,竞标也只是走个过场,倘若说在先前的时候我心还不是很有底,这时候想必也不用多说了。任总,潘总,单单凭借廖氏集团的实力,想要拿下这区区五亿的工程也不是难事儿。咱们在商言商,我觉得这笔生意交给我们做不仅完全可以胜任,还一定会完成得非常出色。希望两位能多多考虑,当然我完全尊重两人的意思,如果不知难而退的话,倒是可以竞争一下。” 其实当潘思齐三人见到颜如玉的一瞬间,就已经知道这次是没戏了。而自己的到来也仅仅只是起了一个陪衬的作用而已,竞争也已经没有丝毫意义。廖氏集团的实力太过雄厚了,自己那几家公司虽然也算上得了台面,但是和人家比起来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再者说廖氏集团的犀利众人都是清楚的,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们,以后别说风光度日,即便是连在房地产界混日子都不可能。五个亿的工程少说也能赚个数千万,但是却也完全没必要因为这点钱得罪这么一号人。 颜如玉话音刚落,三人皆是沉默不言,既不反对也不表态,不过眼神皆是看向了陈清扬,毕竟最终拥有决定权的并非是廖氏,倘若风行集团执意让自己这些小企业做,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廖氏即便再霸道,也不能赶尽杀绝吧! 颜如玉哼了一声,冷笑道:“陈先生,陈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我们廖氏的总裁有着兄弟之情吧?而你今日的迹,也多多少少和廖总分不开。做人可是要懂得知恩图报的!” 颜如玉在谈判桌上无疑是掌握了主动权的,她充分地把握住陈清扬的心思,步步紧逼丝毫不肯忍让,完全一副女强人的态势。这也无可厚非,永远不会有人嫌弃钱多扎手,廖氏再有钱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眼见几千万从自己的指缝间溜走。但是不得不说,颜如玉原本在陈清扬心成熟稳重的熟女气息已经荡然无存,隐隐给他一种狐假虎威的感想。在大哥跟前温柔得像是一只绵羊,在自己跟前就像是一只随时吃人的母老虎,拿自己当软柿子捏?陈清扬心底一声冷笑,脑也已有了计较。 “颜小姐,这是非常严肃的竞标,是一次真正的谈判,而不是以私交或者用强权决定胜负的过场。我希望你能面对这个事实,而不要一味想着走捷径!” 颜如玉脸上孤傲的神情突然一紧,随后变得异常冰冷,看着眼前的陈清扬像是在打量陌生人一般,淡然笑道:“三日不见,确实应当刮目相看,真是没想到你现在出息了,竟然连无双的生意也要搅黄。这如果让他知晓了,想必你更清楚后果!” 陈清扬突然一拍桌子,豁然起身,冷冷喝道:“颜如玉小姐,我再次警告你,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在这里,你只是我一个寻常的生意伙伴。甚至,我充当的是老板的角色,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员工罢了,我完全有能力决定你的去留。倘若你连这个最基本的问题都搞不清楚,我想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一个总是喜欢用别人的威信欺压他人的女人,说实话你不配叫颜如玉这个名字。” 陈清扬显然怒极,否则出于对廖无双的敬重,也不可能说出这种攻击力极强的言辞。果然,颜如玉脸色铁青,浑身一阵颤抖,以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陈清扬。在她的意识里,陈清扬不过是廖无双的鹰爪,两人之间所谓的兄弟之情不过是充满了玩味,更多的是一种相互利用。她虽然名义上是廖无双的姐姐,实际上才是真正相互利用的角色,如何能知道陈清扬与廖无双之间有着生死之交。 “好,好!你今日如何对待我的,我一定会原原本本地告诉无双,我究竟要看看是这个姐姐重要,还是你这个马屁精重要!” “马屁精?你说我是马屁精,只懂得拍大哥的马屁?”陈清扬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双眼紧紧眯成一道缝儿,阴柔地盯着颜如玉,显然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不错,我骂的就是你,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懂得讨无双的欢心,你凭什么和他称兄道弟?得了吧你,还真以为无双将你当回事儿了!呸!” 一道黑影猛地闪过,随着陈清扬的胳膊划过一道轨迹,一阵凛冽的凉风飕飕而过,就在陈清扬的手掌即将贴在女人的脸上时候,突然劲风戛然而止。陈清扬挥出的一掌距离颜如玉不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凭借陈清扬今时今日的力道,这一掌完全可以将颜如玉击个粉碎。 众人皆是凝神屏气,看着眼前这一幕生出极度的诧异之情。几人身份皆是不低,都是上市公司的老总,身价在十亿以上。不过他们在颜如玉跟前皆是一副隐忍的神色,至于为何,无非就是因为廖无双的关系。颜如玉恶毒地辱骂陈清扬是马屁精,恰恰相反的是真正的马屁精并非是陈清扬,而是她自己。当然,更多的时候她并未溜须拍马,只是充当着疯狗的角色。廖无双指向哪,她总能在第一时间赶到那人的跟前,恶狠狠地咬上一口。这也是地产界纷纷对颜如玉忌惮万分的原因。 陈清扬虽然在最后关头因为大哥的情面未曾下此毒手,不过因为掌风太过猛烈,颜如玉的鼻孔里还是缓缓地渗出一丝丝血迹。三人之,方宏达无论是在个人气度上还是在个人资产上都是弱者,胆子更是小得很。一声惊诧道;“拳风竟然也可以伤人?”话还未说完,他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向颜如玉陪笑道:“颜小姐,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想说大家生意不成情意在,没必要闹这么僵。你们既然和廖先生都是朋友,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就当卖给我们三分薄面,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你看如何?当然,我们会在稍后退出竞标的,这次项目完全归廖氏集团所有。” 方宏达此时出面打圆场,按理说彼此都应该顺着台阶下,人家虽然有畏惧的心理,多半也是出于好意,没理由继续闹下去。可是别忘了颜如玉是一个绝对孤傲,绝对小肚鸡肠的人。她就是一条恶狗,不过外表披着一层高贵的金装罢了。颜如玉森然一笑,说道:“化干戈为玉帛?就凭他也配!敢动手打我,陈清扬这一拳我记下了,早晚都是要还的。你今日打的不仅仅是我,更是无双。胆敢对无双动手,我看你确实是活腻味了!还有你们三个,谁都逃不脱干系!” 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颜如玉,陈清扬哼了一声,突然摆了一个极酷的造型。只见他修长的身板直挺挺地树立着,脑袋微微偏转,向下跟着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左手扶住脑袋,右手一指房门,以一种极度失望的语气说道:“滚,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颜如玉的野性和内心的疯狂终于彰显而出,只见她一阵放浪形骸的大笑,沉声说道:“好,我滚,今天我滚,明日滚的一定会是你!” 陈清扬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淡然笑道:“很好,我拭目以待!女人,尤其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就应该被男人狠狠地骑在胯下,用力地**一万次!否则,你会以为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软面条,谁都无法征服你那登峰造极的兽欲!” 197章 疯狂投资五个亿 陈清扬的话着实太过露骨了一些,这种话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无疑有着很强的进攻性。不仅仅是对人格的侮辱,更是对一个女人**裸的猥亵。实际上颜如玉也是活该,在陈清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表现和现在完全是判若两人。当时颜如玉无论是在气质上还是在举止方面完全吸引了陈清扬,甚至内心深处有着一种震撼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切就像是白驹过隙一般,在彼此了解的更加深刻之后便轰然倒塌。这种强烈的反差也是陈清扬为何会如此愤怒的原因。试想,原本一见钟情的美女,无论是在相貌还是在举止上都让你十分满意,可是就在你即将上前攀谈的时候突然在你面前抠鼻屎,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颜如玉早已被陈清扬气个半死,其实她的出身并不低微素质也远远没有这么低下。关键的一点还是因为在她的意识,陈清扬对廖无双的背叛。她和廖无双之间有着一种极其微妙的关系,像是一种错觉,彼此相吸,但彼此却又十分清楚,那不是爱情。称之为姐弟之情,或许更确切些。如果陈清扬知道颜如玉的家族同样有着雄厚的财力,或许他便能深刻的体会到颜如玉此时此刻的心情。 当然关乎这一点,两人之间目前来说是完全不可能体谅的了,就像是陈清扬与梁灵儿之间,误会太深太深,一时半会儿压根就讲不完。这里面的故事实在太多太多。 颜如玉丰硕的胸部因为此时的气恼急剧地欺负起来,像是波涛汹涌,滚滚地阵阵地,呈现出一道道优美之极的弧线。她的美和吸引力足以让陈清扬忘却一切,但是在陈清扬以为她的内涵又足以让自己吐血,这种急剧矛盾之下的载体柔和一处,突然让陈清扬眼花缭乱,不知眼前的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颜如玉并未再次与陈清扬生激烈的争执,淡然一笑,眼神略带迷离地说道:“如果你自信你能征服我登峰造极的**,那你不妨尝试一下。先前的时候,你让我深刻感觉到了你的肤浅,但你随后所说的话,却让我重新开始认识你,别说是你,即便是连廖无双都未能做到。我登峰造极的**,至今无人可及!” 究竟是一种自负,还是一种无端的孤傲,陈清扬已经无心再去体会,看着颜如玉离去的背影,陈清扬朝着几人淡然笑道:“不好意思,让几位看笑话了,事情的起因在我,和你们无关。我并非是一个不注重私交的人,但是生意终究归生意,并非是个人感情就可以影响的事情。如果诸位没有意见的话,我们的招标计划先在开始,如何?” 国美建筑公司的老总方宏达神情略微有些游离,他显然在深思这其的利害关系,想了良久之后,只听方宏达微微摇头,说道:“陈总的为人,我方宏达甚是赞赏。不过很遗憾的是公司里还有些事情,先在着急赶回去处理,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我们下次再合作,你看如何?” “没问题,随时欢迎你加入我们风行集团,方总,用过午饭后我会让我的助手张涛送你去机场。” 方宏达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先回房间休息,几位告辞!” 方宏达行事倒利索之极,看得出是一个很精明能干的人,陈清扬看着他的背影,笑道:“两位不知作何感想?是否也要离开这里呢?没关系,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 潘思齐淡淡看了一眼任兼任,见他一脸平静,没有表态,当下也索性保持沉默,想必这个潘思齐应该是以任兼任作为指向标的。 任兼任见几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地投到自己的脸颊上,淡然一笑道:“方总就是心思缜密,很多事情上总是爱往深处想,我和潘总比较随和。坦白来说,这桩生意对于提高我们公司的知名度,以及所带给我们的收益都是相当大的,我没有理由放弃。” 潘思齐见自己的老大哥兼任兄点头,当下毫不犹豫地随声附和声称愿意竞争到底,由此也不难看出两人之间的情谊确实像是外界传闻那样铁到不能再铁的程度。 陈清扬呵呵轻笑说:“既然如此,我代表风行集团正式欢迎两位的加盟。我手头上现在拥有八千亩地皮,厂房面积这个是根据论证的,不可擅自更改,大约是在六十万平方米左右,至于其余七千亩地皮我计划暂时投入三千亩建设一些工人住房和其他的娱乐项目,当然娱乐项目局限于一些运动场所。不知道两位对此是否有太大的意见?” 任兼任沉思片刻,最终还是问道:“一般说来,我们都是按照雇主的要求建造的,不会过问太多。但我还是想要多问一句,您手头的地皮完全可以建筑综合性大型集团,为何却还要留下一半呢?据我所知在开原县囤地根本没有益处,地皮的价格虽然炒起来了,可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风行集团建造用地的问题。随着招标的成功,场地的圈定,价格立即就会狂跌。我倒是给您一个建议,如果现在这些地皮用不完的情况下,不如直接甩手给政府,这样的话可以减免您不少损失。” 陈清扬笑着拍了拍手:“任老板就是任老板,独到的眼光让我等汗颜之极。实不相瞒,这些地我留着是有用处的。开原县目前虽然偏僻,可实际上距离沈阳并不遥远,一百多里的路途,随着沈阳的展以及风行集团的壮大,彼此接轨的可能性很高。我留着这些地的主要原因还在于日后为更多的产业留下必备品。相信我,以后这里的地价不仅仅是万元那么点,相反会呈现数十倍的增长。我也给任老板一个建议,如果你手头有足够多的余钱的话,不如选择在这里买地。” 任兼任摆了摆手,“太过遥远的投资,我现在承担不起。从银行贷款利息实在让人心生畏惧。我宁愿选择买你们风行集团的股票,这样升值的空间似乎更大一点。” 陈清扬与任兼任彼此相望一眼,皆是流露出会心的笑意,两位睿智的人从这一个眼神各自读懂了许多。任兼任借此机会当场表态说:“我准备拿下厂房以及职工公寓这些建筑权,至于一些综合性设施以及规划交给潘总。如果没问题,我会在一周内交给您详细的报告,至于动工今天就可以。” 陈清扬笑着点头,“没问题我相信任总和潘总,祝愿我们合作顺利!” 任兼任与潘思齐皆是一愣,惊愕地问道:“这么快就敲定此事?未免太快了吧?说实话,您雷厉风行的做法我很喜欢,不过却也给我一种轻浮的感想。” “我相信任总,如果任总不介意,我倒是想要听听您对未来十年的规划!如果可以,我想以个人的名义投资你的远华建筑集团。” 任兼任不得不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沉稳干练,浑身流露出浓浓的自信。他的眼神很清澈,也很凝重,看得出并非是在开玩笑。任兼任沉吟片刻,笑道:“未来十年我没想过,但是我想过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绝不放弃任何一次可以使我的集团得已壮大的机会。当然,我相信十年后的我,绝对不会站在这个位置,去看一个女人的脸色行事。” 陈清扬重重点头,笑说:“如果我没说错,远华集团目前的总资产在十五亿左右吧?” “不错,公司刚刚上市不久,但是一路高歌猛进,股票的价值增幅接近一倍了。” “我个人出资五个亿收购华远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知任总怎么看这次收购。我先要说明的一点是,这绝对不是一次恶意收购!” 任兼任呵呵轻笑,突然沉声说道:“我相信全天下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我不担心任何一次恶意收购,我只担心这笔钱何时入账,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钱了!” 陈清扬此时无疑是激动无比的,他甚至已经不知道此时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自从重生以后自己对远华集团并没有太多深入的了解,但是他很清楚上辈子的任兼任以及华源集团都做了哪些事情,取得了哪些成绩。任兼任是谁?远华集团又有着怎样的不凡战绩足以让陈清扬许下如此大的海口呢? 198章 一语惊醒梦中人 十年前的任兼任确实算不了什么,那时候大6的亿万富翁虽然不如今天雨后春笋般一抓一大把,但却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在房地产界,这十几亿的家产也确实只能算浩淼大海的那么一点浪花。但是此时的任兼任如果放在十年之后可就大不相同了!十年后的远华集团已经成为房地产业屈一指的老大哥。总资产已经逼近上千亿,任兼任也成功登6福布斯排行榜二十强,已经算得上是绝对富豪级的人物。 一个人的辉煌总是与他的负面新闻息息相关的,任兼任达的时期正是楼市飞上涨的黄金阶段,房价已经从九六年两三千一平米上涨到数万之多,甚至有天价楼盘开出十余万一平米的价格。老百姓唉声叹息,各个怨天尤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任兼任非但不体会百姓疾苦,相反大放厥词,成天说楼价太过低廉,还有上涨空间,并且说出带有侮辱性和攻击性的言辞。无可置疑,他一度被推向了风口浪尖,成为众人争先辱骂的对象。 但是不管任兼任的人品如何,是不是国内人民最想痛打的三条恶狗之一,他的真性情和坦诚还是让人敬服的。他很多言也并非是空穴来风,骨子里还是有着一丝坦荡的,这也是陈清扬欣赏他的根本原因。 用五个亿收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零二年即可获得两百亿的收益,这个投资容不得陈清扬不铤而走险。陈清扬脸色沉稳,思索片刻才说:“这样好了,我先支付你一亿现金支票,至于剩下的款项我在一个月之内支付完毕。你看如何?” 任兼任呵呵轻笑,说:“陈先生,我不应该怀疑你的财力,但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情。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你对我这么有信心,但是我很清楚你的过去。如果我没说错,几个月前的你还只是一个学生,原谅我很难相信此时的你会拥有五个亿的资产。” 任兼任是个实在人,陈清扬对此并没有太多反感,淡然回道:“说实话,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所有的资产加在一起也就不到三个亿,但是我相信想要弄到两个亿并不是一件难事。只要一个月,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这笔钱你先收下!” 陈清扬真正获得的第一笔钱是从大哥廖无双那里搞到的,让自己进军手机市场,当时给了自己一个亿。随后陈清扬从梁富强那里敲诈了五千一百万,再往后就是从岳父手里搞来了九千万。这就是他目前为止的身家。 任兼任深深看了陈清扬一眼,突然伸出手一把接过支票,放置在鼻孔处深深嗅了一口,笑道:“我这个人最爱的就是钱,每当我手握着钞票的时候,我会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谢谢你的投资,欢迎你正式成为远华集团的董事,至于股票转让书我会让律师尽快办理。” 陈清扬笑着点头,站起身与两人一一握手,随后介绍说:“这位是欧阳小姐,是欧阳碧华董事长的女儿,名叫欧阳雨蝶,暂时被任命为风行集团的副总,以后我不在的时候欧阳小姐将会全权代表我的一切。就是这样!” 任兼任丝毫不掩饰内心的疑问,淡然笑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欧阳董事长的女儿是叫欧阳雨荷,不知这位是?” 陈清扬撇了撇嘴,“那个是山寨版,这位欧阳雨蝶是他的亲女儿。那个女人实际上姓金,典型的拜金女,为了继承欧阳老爷子的遗产这才改了姓名。以后两位可以直接将她当做是空气来对待。稍后我做东,请两位好好喝一杯,晚点会派专机送你们回去!” 这场酒席一直喝到皓月当空方才离散,众人皆是兴致勃勃,如若不是叶雨蝶在场陈清扬倒是第一次心生想要喝花酒的念头。望着远去的直升机,陈清扬露出一丝苦笑,叹息道:“交情实际上就是在应酬产生的,没有相互之间的应酬,哪里会有交情呢?” 雨蝶淡然点头,一副不知所谓的神色,良久才说:“男人有时候确实很累,强大的外表下实际上总包含着一颗脆弱的心扉。这是很小的时候爸爸和我说的。” “有没有想过把姓氏改回来?在我以为,其实姓欧阳或许会更好一些。还是不要忘本为好。” 雨蝶莞尔一笑,紧紧扣住陈清扬的大手,额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喝了零星酒水的雨蝶已经甚是疲惫,脸色绯红,犹如绛点。月色下的她,身着一身红艳的dir长裙,妖冶的色彩冲击着陈清扬的感官,让他原本古井不波的心扉在此时突然荡起一层涟漪。他的眼神略微有些迷离,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个静谧如画的女子。她吐气如兰,一丝清幽扑进自己的鼻孔,让自己微微有些异样。下身也随之多了些许反应。 雨蝶像是一诗,倘若用心去吟诵,总能从感受出一丝让人忘我的意境。雨蝶突然转身,支吾说:“有件事情,我不知该不该问。憋在心里的话,我很难受,并且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一丝欺骗存在,但是我问了,又怕你会说我是个富有心计的女人。这让我夹在间很是为难。” 陈清扬呵呵轻笑:“既然有话那就直说好了,与其憋在心难受不如倾诉出来。雨蝶,无论遇到什么风风雨雨,请相信我不仅会与你同舟共济,更会是你最后一道避风湾。你的吞吞吐吐,实际上已经是对我的一种否定。我想要的不是现在这样的你!你的快乐和幸福才是我所追求的唯一,否则我宁愿退出这个舞台,让你去找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可能是被陈清扬此时极度煽情的言辞所打动,雨蝶眼角泪花闪烁,大颗大颗的泪花簌簌而下,看得出她内心的激动和澎湃,“清扬,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过去,你总是给我一种感觉,你必定是有着很多故事的人。虽然你我现在整日相伴,可是我却又总能感应到彼此之间的距离,更多的时候你给我的是一种陌生感。我对你的印象还仅仅停留在当时你救我的那一刻,那时候你的伟岸深入我的心,让我无法自拔。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我突然觉得你内心并非完全都是伟岸的所在,甚至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隐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知道这种感觉让我极度畏惧。我真的不想这样下去,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我们彼此相互倾诉,不要把一切都隐藏在心好吗?我答应你,不管你要和我说什么,不管你过去都做过些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我要的是未来,不是过去!” 陈清扬木然呆在月夜之,大片大片的皎洁挥洒在自己的脚下,看着如同水银沸腾滚滚而过的月色,他心一颤,差点将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个秘密脱口而出。他知道自己必须隐忍,更知道只有隐忍才可能实现自己。他又一次在心底默默道歉,再次欺骗了她,自己深爱的女人。她的位置越一切,即便是安蓝依然无法将她代替,更无须说景碧琼与梁灵儿之流。然而让陈清扬真正心酸的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对深爱的女人除了欺骗和利用,竟然什么都不能给,也给不了。 那种想要冲之欲出,却又被人紧紧掌控的滋味,长久地萦绕在陈清扬的心,让他痛不欲生。除了在心底默默流泪,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坦然一笑,深情地给她一个拥抱,随后在这花前月下狠狠地亲吻她一番。也唯有此,或许才能让的满腹愧疚得已解脱。 亲爱的,我不要与你各自安生,所有的痛苦和隐忍都是我的,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是你的,虽然我真的不确定,这一刻躺在我怀的你,是否真正的快乐。可是我宁愿你满怀悲郁强作微笑,也不要你梨花带雨满含忧心忡忡的解脱。 夜色撩人,彼此相依相偎,并未有太过出格的动作,像刚刚恋爱不久的恋人一样,轻轻说着一些甜言蜜语。他们幸福吗,他不知道,但是她却很清楚,这辈子这一张肩膀是自己再也抛弃不了的东西。 就在两人沉浸在甜蜜之难以自拔的时候,一串急促的铃音响起,陈清扬这时候哪里有心情去理会对方,只是死死地搂抱住怀的雨蝶,生怕她会一个不小心的瞬间从指甲缝里溜走一般。 叶雨蝶能清晰地感应到陈清扬此时内心的激动,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虽然这种幸福很可能夹带着一种陌生感,但是她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一声娇喘,清幽的气息扑入陈清扬的鼻孔,让他浑身猛地一颤。 脸带潮红,略显娇羞地说道:“疼,疼,电话,接电话嘛!” 叶雨蝶用力地推搡终于让他有了一丝意识,刚刚接通电话,只听对面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声,那声音极其生硬,夹带着刻骨铭心的痛楚。但是这音色陈清扬一辈子都不会忘却,是父亲陈建安!莫非他已经,陈清扬不敢再细想下去…… ps:午一点会一次性加更三章。 199章 娇艳妩媚的厨娘 陈清扬嘴上不说,手掌却已经将手机捏得吱嘎作响,叶雨蝶分明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异样,连忙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清扬,你可别吓我啊。” 对方听闻雨蝶的声音后,嘿嘿一阵长笑,讥讽说:“不错嘛,深夜有美人在怀,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姓陈的,关于这一点我是很佩服你的。” 清扬哼了一声:“你到底想要怎样,电话我已经打了,他人现在也正在往东北赶着,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请你现在放了我父亲,我保证绝对不再追究你绑架我父亲的事情。” “哈哈,追究我绑架的事情?你有这个能耐吗?说句托大的话,就你我还没有放在眼里!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陈清扬你好大的胆子,难道在你的心目廖无双比你的父亲更重要吗?通风报信,嘿嘿,你分明是想让你父亲死得更快一点!” 陈清扬呵呵冷笑一声,呵斥道:“既然你一切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说,明天廖无双就会到我这里。冤有头债有主,你和他之间如何做了断,那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你还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话,就把我父亲给放了。” “不,不,在没有达成目的之前,我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在你心目,是我更值钱还是我爸爸和姐姐更值钱?”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对方反问道。 “那好,你把他们放了,我去充当你的人质,你看如何?” 那人沉寂了少许,笑说:“当然可以,不过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招,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十分钟后会有一辆丰田车接你,如果你不想让你父亲见不到儿子最后一面,你尽管绑架他。不过,那对我而言是没有半点意义的,哈哈!” 看着对方已经挂断的电话,陈清扬满脸忧愁神色,雨蝶连忙问道:“究竟是怎么了,我看你的气色竟然如此之差?生意上的事情?” “不是,这件事情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除了让你跟着担心便再也没有其它用处。我稍后会安排人保护你,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乖乖的,听话,好吗?” 陈清扬的话让两人之间刚刚建立的甜蜜瞬间轰然倒塌,作为女人,她想知道自己爱人的全部,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男人担心自己的女人会给自己戴绿帽子,女人同样也有这种心理,甚至更多的时候她们想问题往往比男人更深一个层次。 叶雨蝶选择了隐忍,传统的小家碧玉思想深深钳制着自己,让她冲不出这种无边的束缚。她唯有选择隐忍,一个人默默承担,这种微妙的心理绝非是陈清扬此时杂乱的思维可以体会到的。 陈清扬接连给大憨和张涛下了数道指令,吩咐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明确声称在自己离开的一段时间里加强对叶雨蝶和母亲保护,无论如何要确保她们的安全。面对陈清扬的死命令,大憨和张涛皆是没有半点异议。 看着陈清扬认真的表情,雨蝶心并未生出应有的感动,相反生出一种排斥心理,自己走了,便要让一大帮手下来守护自己,美其名曰的守护究竟是深爱还是一种不安,对自己的不信任? 陈清扬甚至来不及和雨蝶说再见,只是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这深情的一幕像是锋利的匕划破雨蝶的心扉,让她压根无所适从。她很想躲避这个眼神,因为她知道,这种爱情不是自己所想要的。但是事到如今,或许真的已经没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叶雨蝶终于潸然泪下,朝着大憨两人淡然一笑,随后率先返回宾馆之。整个过程,被一种无端的压抑笼罩在心头,然而倘若雨蝶知道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正在面临生与死之间的惨重决择,不知她内心又是一种怎样的感想。 东北的秋季变幻无常,刚刚开始月朗星稀,秋风瑟瑟,此时一阵阵浓云弥漫天端,一声惊雷乍起,无边的黑幕急降临。不到数分钟的时间,豆大的雨滴摔落在地,溅起一连串的晶莹,同时湿透了两个人的心扉。 开车的司机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十分僵硬,脸上一片惨白,不带有半点血色。陈清扬心牵挂父亲和姐姐的安危,迫不及待地问道:“这位兄弟,不知道我爸现在如何?” 然而让陈清扬郁闷不已的事情是,那人好半晌都未曾给了回声。陈清扬终于忍无可忍,再次出声狂吼,那人心一惊,连忙踩下急刹车,木然看着陈清扬,好半晌才一声叹息。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摆了摆手,陈清扬的智商自然对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一目了然,心一惊,问道:“你莫非是聋哑人?” 司机这次倒是给了他一个答复,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张开自己的嘴巴,果然那人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从外表的伤口来看,应该是一种极其锋利的刀具,陈清扬心一沉,这群人倒是够心狠手辣的! 车程并不远,即便是冒雨前行也不过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赶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栋略显破旧的三层洋楼,整个楼层内氛围略显阴森。院寒风飕飕而过,刮得人脸颊生疼。陈清扬紧了紧上衣,心一沉手捏着一团雄浑的波能紧跟此人赶到了别墅的正位置。 从外表看来,这别墅少说也有三四十年的时间,不过真正走到内部的时候却给人一种天上人间的感触。内部的装修极其奢华,正上方一盏硕大的水晶吊灯,各色奢侈品应有尽有,意大利风格的家具充分彰显出这家主人的品味。 陈清扬暗自点头,表面上没有丝毫神情。待到陈清扬走进内厅,一个身着厨娘装扮的妖艳少女款款而至,只见她手捧一杯殷红的液体走到陈清扬的跟前,突然盈盈一跪,脸上妩媚顿生,极其娇艳地说道:“尊敬的客人,请您稍等,主人正在施舍娇儿雨露精华,估计还要半个钟头才能出来,这是贱婢遵从主公的意愿特意榨的鲜汤,请您慢慢享用。”说完,这美丽的小厨娘抛了一个媚眼,说道:“尊敬的来宾,主人吩咐奴婢,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您消失在别墅的一刻,奴婢的身体都将完全听您吩咐。只要您愿意,我会为您提供天下最优质的服务!绝对会让您真正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一泻千里连绵不绝。” 陈清扬一愣,看着眼前装扮极其妖冶的女郎,那厨娘装扮开胸极低,一对丰硕的丰满微微垂,刺眼的雪白冲进自己的目光之,晶莹圆润,不难想象应该是极其富有弹性的所在。陈清扬谈不上色,但是作为男人没有人能承受得起这种装扮,并且富有几分丽质的女人的骚扰。 清扬微微舔了舔干的喉咙,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流露出一副猪哥相,微笑着说:“这位小姐,额,你长得可真娇媚。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这种装扮对男人的杀伤力是极强的。这个特服我就不要了,毕竟我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她完全能够满足我所想要的一切。我不需要借助别的女人泄自己的**,这一点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这杯饮料是什么酸梅汁么?不过可真浓呢!” 小厨娘猛地啊了一声,连忙连连磕头不止,那精灵的小脑袋撞击在地板上出一阵阵咚咚的声响。陈清扬一愣,忙问道:“小美女,你这是要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很别扭的。快快起来!说话。” 妩媚的厨娘依旧不肯起身,浑身瑟瑟抖,眼泪哗哗而下,极其畏惧地说道:“求您了,您让我伺候您吧,否则的话主人会打死我的,好吗?” 陈清扬叹息一声,大手抚向女孩的玉臂,入手处甚是滑嫩,极其富有手感。指尖若因若无地扫过女郎的前胸,饱满处极其丰盈,弹性更是出奇得好。 “额,这个不要着急嘛,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你冒昧地让我和你生那种关系,我是个传统的人,骨子里没有那么开放的哦。大家接触接触再说嘛!对了,我口渴得紧,先把饮料倒给我喝。” 女孩连忙破涕为笑,不过并未直接将杯子递到陈清扬的手,淡然一笑,结果杯子将酒水倒进了自己的嘴,随后樱桃小口朝着陈清扬的嘴巴凑了过来。 然而就在陈清扬开始逐渐习惯这种曼妙的享受时候,接下来的一幕却差点没让陈清扬晕倒当场。 200章 我要掌控你的命 女孩的红唇微微上翘,划过一道性感的弧线,菲薄而又上翘,充满了感性色彩。客厅硕大的吊灯,绽放出一阵阵璀璨的色彩,淡蓝色的幽光映照在女孩的脸庞上,眸子深处滚动着一丝迷离之色。这女人确实是**的所在,不难想象若是和这等尤物上床,必然会将自己的全部榨干一空。 女郎挑逗的眼神和妩媚的表情似乎已然不够拥有渲染力,丰硕的胸脯逐渐朝着陈清扬的脸庞靠拢,一阵清芬的奶香味儿蔓延而开,让人心旌摇摆。陈清扬缓缓闭上双眼,他此时心静如水,已经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然而就在他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的时候,突然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味扑进鼻孔之,陈清扬浑身一紧,心脏传来一阵猛烈的抽搐,当下猛然警醒猛地推了女郎一把,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你究竟要干什么!这是什么味道?” “上好的酸梅汁呀,您不是说喜欢酸梅汁的么?” “怎么可能,酸梅汁哪里会有血腥味,这分明就是鲜血!**,你他妈变态啊,给我喝这种东西。赶紧拿开,不要让我再见到这么恶心的东西!” 女郎娇艳的脸庞顿时委屈地垂落一滴滴泪水,良久才忐忑说道:“对、对不起。我这是按照主人所想要的浓度勾兑的,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这么浓的鲜奶。我这就去给您换,要加点奶精和白糖么?” 将鲜血当做是牛奶,喝血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奶精和白糖,这群人究竟是什么狗东西,难道梁富国这么多年所追随的就是这种恐怖组织?这哪里是人类,分明就是吸血鬼嘛! 陈清扬强忍着心头的恶心,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每天都要喝这种东西?” 女郎似乎不太理解陈清扬的问话,像是看外星人一般,许久才轻柔地回道:“是呀,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每天都是喝这个的呀,不仅仅是我在喝,主人还有很多很多姐妹们都是喝这个的哦。牛奶很有营养的,主人说如果坚持喝的话,等我到二十岁的时候,我的这里和这里都会变得很大很大的。”说着厨娘指了指自己的胸部和臀部,满脸皆是幸福的神色。 陈清扬浑身上下传来一阵恶寒,强忍着心头的呕吐之感,摆了摆手道:“赶紧离开,不要站在这里。难怪你的皮肤这么好,原来是因为天天喝人血的缘故!一群死变态。滚啊,我让你滚听到没有!” 面对这么娇滴滴的大美女,想要脾气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每当想到这人浑身上下竟然流淌着别人的鲜血,陈清扬便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女孩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自然和陈清扬有着天壤之别,好半晌依旧不能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突然暴怒的陈清扬,鼻尖一酸,颤栗着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吗,如果被主人知道的话,她会将我打得魂飞魄散的。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让奴家伺候您好了。” 就在陈清扬不知所谓的时候,楼上传来一声极其富有磁性的声音,只听那人沉声说道:“媚优,你过来。” 小厨娘听闻这道声音后浑身猛地一阵急剧的耸动,许久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嗯了一声,临走向这人的时候,还不忘朝着陈清扬投来一个求救的眼神。这女孩是无辜的,陈清扬隐隐能感应到她这一去所要面临的极有可能是死亡般的惩罚。 小厨娘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忙不迭地朝着那人磕头,嘴里接连说着“主人饶命,主人饶命”之类的言辞。小厨娘的这般做法让陈清扬极其不爽,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对方突然大喝一声:“我让你过来,这是命令!” 女郎再也不敢吱声,顺着地板朝着这人跪走了过去,她走得极慢,从她的动作和言语上不难看出她此时内心的恐惧。果然就在女郎距离那人还有不到五米的距离时候,那人突然大手一挥,一股极其霸道的劲力朝着女郎呼啸而去。一道碧绿色的光环笼罩而开,随后猛地轰炸在女郎的天灵盖上。媚优认命地闭上双眼,等待着死神降临的一刻,倏地就在这千钧一之时,陈清扬手始终捏着的一团波能朝着光环奔腾而去。 两道同样诡异雄浑的能量撞击在了一起,砰地一声,场地正生一股剧烈的震荡,随后只见清扬和对面那个男人的四周的家居完全爆炸而开,场除了一阵阵碎裂的瓷器便是纷飞的木屑。好在那个叫媚优的女人,并未受到伤害。 媚优显然很是聪明,一眼就看出是自己刚刚侍奉过的男人拯救了自己,然而她却未曾有一丝半点的兴奋,相反整个人变得更加紧张,一个人默默地跪着不敢张望对面那个男人一眼。 那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上身穿着洁白的衬衫,下身随意地穿着一件西装裤,整个人的打扮不失风度。一袭长,光泽亮丽,甚至比女人包养得都要好。他的皮肤略显白皙,相貌极其清秀,属于绝对难见的美男子。陈清扬虽然未感自惭形秽,却也知道单单是外表看来,自己与此人确实有着一定的差距。 那人收回双手,负于背后,眼满怀兴趣地打量着陈清扬,许久才笑着说:“没想到你们陈家不仅仅你大哥的功力高深莫测,你同样是出类拔萃。如此年纪能使得出这么雄浑纯净的真气,却也算是难得了。不过和你大哥之间的差距还不是一点半点。沉默金是个传说,其实我更喜欢叫他外星人。我和你大哥之间很熟的!”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并没有多少关系。相反我并不认为你确实和我大哥有着兄弟之情,倘若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为何要绑架我父亲。不说尊敬朋友的长辈,却也不会使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吧?” 眼前这极其英俊的男子和媚娘有着本质的不同,这男人虽然长相英俊,清秀到不像话的程度,但是他的动作和气质都很男人,绝对不像是媚娘一样给人很嗲的感觉。 “自我介绍下,我叫火炎。和你大哥曾经有过数次交手,应该说我是胜少负多,不过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想应该能和你大哥一较高低。我和你大哥之间的情谊不是你能懂的,兄弟之情是有的,但是我们的根本点不同。所效忠的人也同样不同,我们注定只能在心底默默敬服对方,可表面上我们只能永远是敌人,永远都是这样,不可能生丝毫的改变。我抓你父亲,只是因为他是我的敌人,我并未想过他是我兄弟的伯父。我的意思,你懂吗?” “不懂,但是我懂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废话少说,我人既然来了,现在可以放我的父亲和姐姐了吧?” 火炎呵呵轻笑,“这件事情不着急,着急也没有用。在解决这件事情之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媚优跟着我有十年了,八岁的时候就在我的身边做事。其实,自内心里我很喜欢她的,但是她却不喜欢我……” “不,主人,我一直都深深地喜欢您,爱您胜过爱于自己!” “闭嘴,是谁给你权利让你胆敢打断主人的话,这么多年来我都是怎么教导你的?”见媚优不敢再次吭声,火炎才接着说道:“其实她并不喜欢我,只是敬畏我,畏惧我而已。她是我所有女优最温柔贤惠又美妙动人的一个,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舍得下手,就是想要她到二十岁的时候再拿下,不过似乎我永远也没这个机会了。陈清扬,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拱手相让!” 陈清扬还未拒绝,火炎便接着说道:“你可以拒绝,但是从你拒绝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必须要去死。我不会杀了她,但是我会永远将她的意识禁锢在我的玻璃球里。只要我喜欢,我就会催动我的玻璃球,让她痛不欲生!” 火炎的话略微有些的问道,像是巫师能通过某种法器掌控他人的灵魂一样。陈清扬微微皱眉,淡淡看了一眼跟前的媚优,想到她每天吸食鲜血度日,一阵恶寒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杀了我,也不可能收了她。但我还是希望你念在多年的感情上不要痛下杀手才是!” 火炎嘿嘿冷笑,缓缓抬起手掌,陈清扬能分明地感应到手掌所蕴含的恐怖力道。他很清楚,火炎并未和自己开玩笑,可是让自己去拯救这个女人,那确实太过难办了点。然而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的女人因为自己走向死亡,那却又于心何忍? 究竟是良知战胜私欲,还是自己从此走向麻木不仁,陈清扬此时身处这样一个两难的抉择之,心做起了急剧的挣扎,终于他猛地开口,想必是已经有答案了。 201章 你是我的男主人 “火炎,对你我不了解,也不想妄加评论,但是我很想不通为什么你非要把她往我怀里推。这女孩子长得很娇媚,尤其是浑身上下的柔媚气质,更是让人无话可说。是个男人都喜欢这种女人,难道作为一个男人你就没有占有欲,要这么好的东西和别人共享?这样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火炎招牌式地嘿嘿轻笑:“你可以不把我当成是一个男人,我不介意的。不妨告诉你,将媚优交给你实际上是我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她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之一,难道你认为我真的忍心将这么好的女孩子给咔嚓了?实话实说,我还没有达到那种心如磐石的程度。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我却又不能因为一个女婢从而打乱我的行为准则,我火炎像是为一个女人轻易改变些什么的角色吗?” 陈清扬一声叹息,试探着问道:“可是即便我接受了她,让她以后跟着我,我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火炎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不错,不错,你说得倒是很有道理的。不过你放心,既然她以后成了你的奴婢,那么就会与你生死与共,如果你哪天挂了,她也会在第一时间内献身的。这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好了,废话少说,你到底是否接受她呢?” 让陈清扬这种性格的人眼睁睁看着一个绝色女优走向死亡,这一点他是做不到的,他淡然轻笑,心想着大不了走出这里之后将她放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乐而不为呢?陈清扬点了点头,“如果她愿意,我没有意见。” “不用再问她了,她百分之一千个愿意的。恭喜你,我耗费了无数心血打造的第一娇娘就这么被你给占有了,说真的我的心好疼好疼!”火炎此时满脸悲郁,眼神伤愁密布,神情倒是惨淡之极。这样的一幕让陈清扬也无法得知究竟是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陈清扬哪有心情去体会和研究女优的事情,当下收敛心神,问道;“火炎,我既然来了,那便将我父亲放了吧,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件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 火炎摆了摆手:“不,不,我想你误会了。这件事不仅仅和你的父亲和姐姐没有关联,和你同样也是如此。我真正想要针对的人只是廖无双,你们都是局外人。不过有个人倒是对你很感兴趣。” “谁?这个兴趣是指的什么?”陈清扬心猛地一震,隐隐约约地他已经感受到这个人很可能确实和自己有着某种关联,甚至他在想先前那些刺杀自己的人多多少少都和他有着这种关系。 “她是谁?算是一个公众人物吧,不过那只是表面上的身份,更深层次地来说她还有着很深的军政背景。我只知道她让我杀了你,至于你怎么得罪她,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陈清扬难以抑制内心的澎湃,这个和自己多方作对的人,终于就要露出水面了,陈清扬有个优点,越是遇到紧要关头的时候,他越是能凝神静气,只见他淡然问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对一个将死之人,或许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她是央电视台的记者,更是某开国将军的孙女,哦对了,她姓秦,叫秦兰。她的父亲现在是兰州军区的政委,哥哥是二十七军的军长。她爷爷倒是去世了,不过很多部下都还存活人间。我的话,你可曾明白?” 陈清扬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我倒是明白她的身世很复杂,极有红色背景,我只明白这一点,别的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而最让我郁闷的不过是,我何时的罪过这么一个权贵?她又为何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这个你不该来问我,说实话我很讨厌她这个职业,记者都是八卦的所在,整日无所事事,就爱搞点稀奇古怪的东西。秦兰是个时尚的女人,当然她也有个外号叫鹤顶红。从小到大得罪过她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死了个七七八八,还有几个最恨的人没有杀掉,只是弄残废了,现在躺在床上,卧床不起多年了。没办法,她就这种人,别人改变不了一些什么的。” 陈清扬嗤之以鼻,“她要你杀我?你的性格不像是随意被人掌控的人,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如此言听计从?” “因为爱情!我爱她,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爱上她了。不过她不爱我,只同意让我做她的干弟弟。没办法,老姐吩咐的事情我还是要为她办的。对了,顺便说一下,你父亲没了。” “没了?什么意思?”陈清扬大惊,愕然问道。 火炎双手一摊,努了努嘴,“没了就是没有了的意思,也就是失踪了,消失了的意思。这是实话,我这么和你说好了,刚才你接电话的时候还在,不过现在已经丢了。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真的不清楚。看护他的两个手下被人打昏了,那时候我在和一个娘们儿做*爱,那个人的实力很强,不在我之下,我想很可能是你大哥在暗捣鬼。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该说的我也都说完了,ok?” 砰地一声,楼房内的木质楼梯顿时被砸了个粉碎,陈清扬一掌拍断楼梯后,呵斥道:“狗曰的,和我开什么玩笑,这么一个大活人竟然在你眼皮底下消失了,你当是在和幼儿园的小朋友说格林童话呢?” 火炎无奈一笑:“这是实话,我没有撒谎,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可以不信,我也没招儿。不过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死人撒谎吗?信不信都是这样子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不幸的万幸了,你姐姐安然无恙,在你出现在这栋别墅的时候,我已经派人送到你母亲那了。对了,说到你母亲,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你最近招的那个手下很能打,我对他很感兴趣。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十个女人和你交换,虽然比不上媚优这种绝色,不过却也差不了多少。要不要考虑考虑?” “大憨?” “对,一马当先绝无尘,这厮是个狠角儿,在你手下呆着确实可惜了。不如到我手里调教个三两年,兴许能混出个人模狗样出来。” 陈清扬眼闪过一阵精光,紧紧一眯:“你想挖我墙脚儿?你也配!” “你以为你很能打?哈哈,我倒是可以陪你切磋切磋,也好让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实话,在我的心目,你想要和我叫板确实还没有这个资格。不过廖无双既然是你大哥,他家武学秘籍,修真秘法多不可数,你去随意挑个三本五本修炼一下,日后的成就想必应该不错。你根骨还是很好的!” 火炎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陈清扬并不知晓,但是从大哥对他的印象来看,此人想必不会太过差劲,应该说比自己要强上许多。和这种人交战,自己心里着实没底。陈清扬倒是没急着和火炎交战,此时自己十分被动,身陷敌人老巢已然难以脱身,此时再贸然迎上,遭罪的只可能是自己。 陈清扬正在寻思着脱身之法,硬拼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此时唯一能做的或许便是偷袭,心想到此处陈清扬手掌心捏了一团波能,他完全自信这团波能足够延迟对方十余秒钟的时间,不过关于姐姐和父亲的事情现在还没有着落,陈清扬也不敢擅自胡来。 “火炎,你我之间的较量可以放一放,我心里没底,想要先见见我父亲和姐姐。不用和我打哑谜了,我知道他们现在还在这里。” “陈清扬,你不了解我,我这个人或许一无是处,但是从来不会撒谎。别说是你,即便是对一个下人都从未有过半句谎言。不过,我可以让你去看看你父亲和姐姐刚刚所在的房间。媚优,你现在带你的新主人上楼吧!” 陈清扬将信将疑随着媚优上了楼,这是一间很干净的房间,内部设施极其齐全,两张红木椅静静地躺在正央的位置,看不出异样所在。 陈清扬皱眉问道:“媚优,我问你,火炎所说的是否是真话?” 媚优面对陈清扬并没有先前那种怯意,点了点头:“主人,是的,您的父亲确实被人绑架走了,至于您姐姐现在也已经被送回去了。前主人并没有骗您!” 陈清扬心忐忑不安,拨通了雨蝶房间里的电话,果不其然姐姐陈爱莲现在已经到了酒店,正在和母亲谈话。陈清扬舒了一口长气,刚刚下楼,正要准备出手的一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剧的脚步声,陈清扬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风衣的女人正带着数十名手持冲锋枪的大汉闯了进来。那人甚是眼熟,只是瞬间,陈清扬顿时想起此人姓甚名谁,原来火炎所说的那个女人便是她了! ps:午的时候继续加更。顺便给新书《妖孽人生》打个广告,希望兄弟们能支持下,小风谢了。新书和《都市之王》每天都会平均保持在两更的。 o章身陷龙潭虎穴 这女人脸上的妆扮比之先前略微显得浓艳,身材丰腴,但是绝算不上是臃肿。个头在一米六出头,高跟鞋的衬托下,倒也显得身材曼妙多姿。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吟吟地给人一种轻浮的感想。成熟的女性美在白色风衣的笼罩下彰显而出,很是动人心魄的模样。那种自肺腑的浓浓自信更是对男人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陈清扬无心去品味这个女人的躯壳,与叶雨蝶与景碧琼之流长期耳鬓厮磨之下,对美女他已经产生了些许抵抗力。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在重庆的时候遇见的那个记者,当时因为自己拒绝采访两人之间生了激烈的争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还窥探到女郎所穿着的黑色蕾丝丁字裤。那一幕春色他至今也难以忘却。秦兰噙着泪花离开陈清扬的时候,曾经扬言说要让陈清扬血债血还,声称自己一定会玩死他。 秦兰只是个小女人而已,尤其是当时无论在气质上还是装扮上都只是一个普通白领,陈清扬也压根并未将这个女人所说的话放在心,然而谁能想到就是这个女人害得自己这段时间里整日诚惶诚恐,提心吊胆地度日?一瞬间陈清扬想通了许多许多事情。 当时在陈家村自己带人抓捕陈怀友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批战斗力极强,行事雷厉风行的人群。这群人无论在哪方面都和一类人有着莫大的关联,也就是军人!陈清扬当时就已经起了疑心,不过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些人和那个小记者秦兰扯上关系。秦兰的报复心理无疑是极其强大的,一次次地纠缠陈清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种女人往往也最让人头疼不已。 陈清扬微微摇头,“真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你,人不可貌相,看来我这个人还是太过低俗了,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清扬一时的感叹在秦兰以为不过是一种示弱,身旁有二十号特种兵护卫,秦兰的胆子也壮了许多,“怎么现在开始后悔了?后悔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不过你难道没现,似乎已经有些晚了吗?陈清扬你的一切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不过我还是忽略掉了一点,没想到你有个强悍的哥哥,否则今日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废话了。” “秦兰,我没有后悔,也没有畏惧你的意思!相反,你的出现让我心亮堂了许多。至少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这对我而言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儿。你到底想要怎样,不妨直说,杀了我?” “杀你?不,我很少杀人,杀人是犯法的!但是我喜欢将一个大活人给玩残,让他躺在床上一辈子不能动弹。你说让他遭这份罪,是不是比直接杀了他更过瘾,更让人解恨?” 陈清扬呵呵轻笑:“或许你是对的。每个人的癖好都是不同的,你即便说你是同性恋也无所谓,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说吧,你是想要火炎动手还是你们这群人一起上?” 秦兰轻蔑一笑;“当初在重庆的时候就听说过你很男人,一个人能扛得住重型狙击枪的穿透力,我对这件事情是深感怀疑的。火炎虽然是我的干弟弟,但是我从来不让他插手我的事情。火炎,一会儿动起手来,不管结局如何,你都不要帮我。当然如果他能干掉我这群手下,那算他命大,至于他何去何从我就管不了了。” 火炎点了点头,一脸仰慕神色地看着眼前的秦兰,实在很难想象,这个女人究竟在什么地方能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吸引力。 “陈清扬,今日我也不难为你,不妨和你说实话,我带了二十来号特种兵。他们绝对算是部队里的精英,是我哥哥亲自给我挑选的壮汉,各个能以一当十。另外外面还有六名神枪手,手里皆是拿着am重型狙击枪。既然能称之为神枪手,想必还是有一定实力的。我已经在外面一百米的位置上画了一道黄线,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只要你能成功走出这个房间并且站在一百米外的黄线位置,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没有生过,绝对不会为难你一丝一毫。” 陈清扬冷哼一声,“秦兰,你也不必再和我惺惺作态,没有丝毫意义。如果说这是一场比赛的话,这个规则想必会让全世界的人哄堂大笑。店大欺客,今日你仗着人多势众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姓秦的,你等着,今日的场子我日后必然会找回来的。忘了告诉你,当年所有胆敢和我作对的人现在几乎没有一个好下场,不是妻离子散便已经深陷牢狱之灾。你秦家也不会是个例外!” 秦兰冷哼一声,“如此甚好,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陈清扬究竟有何能耐!”说话间秦兰纤纤细手猛地一挥,身后二十号壮汉猛地朝着陈清扬包围而去。这些人身手各个矫健,绝非寻常之辈。陈清扬冷冷扫视众人,不待对方进攻便率先难,一团波能凝固在掌心之内,朝着门口方向的一人重重轰了过去。 这群人对于防御意识显然十分到位,二十号人分出一半赶来包围陈清扬,其余十人分成两排死死地把守住房门正,丝毫不曾让出半点空当,可谓是插翅难飞。 陈清扬这一拳大有开山碎石之功效,掌风凛冽,肆虐而过那大汉虽是牟足了劲力企图硬抗,身形却也如同离弦飞箭,朝着门外跌倒而去。大汉体型健壮,向后飞奔的当口顿时砸数人。几人连忙招架,就是这么一刹那的间隔陈清扬顿时瞅准空隙,脚下点地,整个人倏地穿梭而出。而就在陈清扬即将赶到门前闪身门外的当口,脑门出突然生风,这人力道极大,破风声响划过陈清扬的耳畔竟然震得耳膜隐隐痛。 只是眨眼的功夫陈清扬来不及多想,脑门一偏,整个人急扭转而开,朝着对方打量而去。那人身材十分健硕,比不上大憨,却也相差无几。拳头似碗口般大小,正对着陈清扬的脑门轰炸而来,虎虎生风,别具威猛之色。 陈清扬双眸一紧,突然一脚重重踹向壮汉下身。对方虽然体型庞大,但是身形倒是极其灵活。脚下向后微微挫开半步,避过陈清扬的一脚后,突然双手合十,猛地朝着陈清扬的腿弯恶狠狠地砸了上去。这一下若是砸,等待着陈清扬的结局必然是非死即伤。 陈清扬并未系统地学过一招一式,眼前这些拳脚功夫还是在学校的时候跟着跆拳道老师学的三脚猫招式。他唯一能上得了台面的便是拥有奇异的波能,眼见躲无可躲,当下右手突起捏了一团波能狠狠地砸向了此人的脑袋。 波能无声无息,可谓是诡异之极的功夫。这些特种兵虽然肌肉达,身体健硕,却也只是寻常之辈,哪里能想到自己此时已然生命垂危。“噗”的一声巨响,这人脑袋竟然被陈清扬一拳轰炸而飞,鲜血如同泉涌急喷射而开,陈清扬看得眼前一愣,身形一仰,最终还是未能完全躲避开狂喷不止的鲜血,洁白的衬衫上沾满了不少血迹。 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转眼间暴毙当场,这些终日共患难的兄弟非但没有丝毫的退缩,相反纷纷朝着陈清扬狂奔而来,这群人皆是打红了眼。其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一声怒吼,朝着陈清扬急冲了过来,他显然知道陈清扬近战功力了得,拳头上的力道更是威猛得紧,不过丝毫不曾怵,竟然明目张胆地狂奔了过来。 大汉身形粗壮,动作却极为迅。拳脚上绵绵不绝地轰炸着陈清扬,声势上极其刚猛。若是换做以前,陈清扬早已一团波能狠狠地抡了过去,不过在此时此刻,这一切却也只是一种幻想,他甚至连抽身而出的机会都没有,如何能轻易动用波能。对方似乎看透陈清扬动起了歪心思,冷笑一声,一脚猛地朝着陈清扬的肋骨直奔而来。 陈清扬刚刚想要向后躲闪,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拳风,显然后路也已经被人堵死了。毫无疑问,这两人的任何一拳一脚对于陈清扬而言都有着致命的威胁,就在这千钧一之际,陈清扬突然其走偏锋,像是地痞无赖一样猛地蹲倒在地。他的动作实在快极,两人皆是未曾反应过来,而就在此时陈清扬终于腾出空当两道雄浑的波能朝着两人的腹部轰炸而开。 陈清扬一举突破了对手拳脚构筑的火力交叉点,波能迅在两人身上炸裂而起,没有丝毫悬念的,两个硕大的窟窿暴露在陈清扬的眼前。 其余众人满脸悲愤神情,再次欺身而上,不过皆是被陈清扬动用波能轻易化解而过。陈清扬眼见对手丝毫不给自己留活路,心大开杀戒,波能一个接着一个砸了出去,这无声无息的力道极其生猛,对方压根连一个回合却也躲闪不过,一时间二十号大汉,仅剩下三五名之多,就这几人也个个带有几分伤残。 陈清扬哼了一声,冷冷看了一眼秦兰后,再也顾不得其他,数层重重的能量罩围拢在身体四周,当下朝着门外狂奔而去。然而事情当真如同陈清扬所想象的那样,轻易即可脱离秦兰的防线? 203章 做一对苦命鸳鸯 刚刚出了房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猛地在陈清扬身形四周炸裂而开,清扬来不及多想竭尽全力向外狂奔而去,一连两颗子弹迅击向陈清扬的脑门和腹部。子弹的力道极大,穿透力和杀伤力更是毋庸置疑。 陈清扬共幻化出了六道防护罩,这也是他目前所能催动的波能极限值,再多的话就会轻易崩溃,即便搞出个几十层出来也只是像棉花糖和豆腐渣一样轻易即可被击穿。前两层能量罩皆是在瞬间被狙击弹给秒杀穿透,不过当子弹遇到第四层防护罩的时候却又分明能感应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阻力,等到第五层和最后一层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泛不起半点波澜。 整体说来,陈清扬目前为止还是比较轻松的,只是在能量罩破损的地儿缝缝补补,并未感受到太大的阻力。六名狙击手显然是着急了,各个皆是眼冒着火星子,这六人占据高地,位置极佳,几人动作十分迅捷,从上膛到开枪不过是两秒钟的时间内便轻易完成,对陈清扬的射击更是紧密了许多。 陈清扬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情,在枪林弹雨穿梭,犹如闲庭信步。火炎微微眯起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眼有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根据他对陈清扬的了解,他虽然有些能力,不过就像是浮云一样不足道哉!这种大型狙击步枪足以穿透5mm的钢板,他陈清扬身体再坚硬,如何能拼得过钢板?尤其是联想到先前陈清扬与几人交战的时候,所表现出的实力更是匪夷所思,很难想象这个对武功一知半解的男人竟然能在劣势之下轻易扭转胜局,转瞬间杀了十来个高手。看来,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有点意思了! 陈清扬走走停停,很是舒爽地从裤兜里掏出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并且惬意回头朝着秦兰舒爽地徐徐喷出,舌尖不时划过唇角,神情间充满了挑逗和戏谑的表情。然而出乎陈清扬所料的是,秦兰此时非但没有流露出一丝半点的不爽,相反一脸淡定的神色看着自己,似乎隐隐内心还藏有深意。女人是世间最尤为可怕的动物之一,尤其是像秦兰这种女人。自身的姿色姑且不论,单单是那绵里藏针的心思和背后庞大的能量,这两者双贱合璧,确实有开天裂地之功效。 距离黄线还有十米左右,陈清扬几乎已经锁定胜局的当口,突然四周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只见不远方的小树林里突然穿出了一群身着迷彩服的特种兵。人数众多,少说有五十号人左右。倘若单单是这些人的话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不过倘若你看到了他们肩膀上所扛着的苏制ПГ-7型号的火箭炮的时候,你就会现,眼前的场景是如此可笑。可笑到令人指的地步! 陈清扬是人,他所有着的是血肉之躯,波能日后究竟能强大到怎样的程度陈清扬并不知晓,但是他很清楚一点至少目前来说,自己当真无法躲避火箭炮的威力。当然,他自己也未曾试验过,或许三两支火箭炮还是可行的,然而数十支一起摆在自己跟前的话。他除了苦笑,缓缓举起双手还真的没有丝毫办法。 夜风瑟瑟,幽兰色的吊灯下站着这样一个女人,双手紧紧地拖住自己因为颤抖而划过一道道弧线的**。她的身娇小的,但是这一对宝贝确实算得上是惊涛骇浪。她的腰身微微下倾,站在她不远处的火炎能清晰地观望那一对丰硕的雪白所在。火焰手紧紧握着一杯殷红的液体,浓浓的,像是鲜血搅拌过的汁水。 陈清扬淡然一笑,举起双手折返回来,他实在没有勇气去冒这个风险,相比较而言似乎还是房间里比较安全一点,至少叫秦兰的那个恶毒女人此时就站在那里。再不济,对方也不可能会向他们的女王下手。 看着陈清扬折返回来,秦兰更是笑得肆无忌惮,不时地捂着自己的胸部,生怕自己会走*光一样。可实际上这完全是一种假象,她身着的风衣内侧是一件低胸吊带衫,不说其他,那蕾丝的材质也能清晰可见所有的一切。她本身就是一个放荡之极的人,再怎样伪装却也脱离不了这样一个本质。不过此人眼光倒是极高,情人不少,各个都是人龙凤。长得帅仅仅只是一个起点,对于秦兰而言,不仅要身板健硕四肢达,更需要有让她颠鸾倒凤,醉生梦死的能力。否则这一切都只能说成是空谈。至少现今的火炎就未能达到他的最低要求。 当陈清扬出现在自己跟前的时候,秦兰捂住轻笑,眉宇间极尽藐视之情。盯着陈清扬的脸颊笑说:“小帅哥,别生气嘛!告诉姐姐是不是很郁闷?” 清扬呸了一声:“就你?说实话没什么值得让我郁闷的地方。二十名搏击冠军,六名狙击手,这只是一个起步而已,后面更有数十火箭筒,你其实也没怎样骗我,只是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实力罢了。这叫谦逊的传统美德,是应该受到嘉奖的!” 秦兰咯咯轻笑,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口,抖了抖风衣风情无限地说:“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的,古往今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却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向我磕头认罪,并且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姑且饶了你。” 陈清扬哦了一声,“何事?不妨说说看,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让你干我,好不好?” 陈清扬哈哈大笑,“就你这种三十出头的女人,还想找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帅小伙?我看你分明就是字痴人说梦,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分明就是一黄脸婆,一大妈级别的女人,你除了风骚意外还有什么?你以为你长得很好看吗?老子才不稀罕你这种鸟玩意!” 秦兰脸色陡变:“我看你分明就是在找死,不知好歹的东西!” 秦兰刚刚想要吩咐手下拿住陈清扬,却不想他一个箭步冲到秦兰身侧,右手直捣黄龙,一把死死地捏住秦兰的喉咙。火炎原先说好只会袖手旁观,为了彰显公平,刻意上了二楼,倒是没想到这时候竟然会出现这种事情。这时候即便是想要出手相救却也来不及了。 陈清扬鹰爪死死扣住秦兰的喉管,凭借他的指力想要瞬间捏爆秦兰的喉咙这并非是一件难事儿。陈清扬呵呵轻笑,说道:“你未免有些大意了,你以为我不敢怎么着你?可你却忘了,狗急跳墙这个成语!总之,不想让我好活,你也只会不得好死!” 火炎大惊,纵身跳到楼下,呵呵轻笑着说道:“兄弟,有话好说,何必如此着急?不妨说说看,谈谈你的条件,万事好商量嘛!” “谈个屁,和你们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 秦兰属于外强干的女人,强大的外表下内心世界实际上是极其空虚的。尤其是她的老公背叛她在外面包养女人之后,秦兰更是变得一不可收拾。她做梦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深爱的男人会背叛自己,这也是这七八年来她一步步走向绝路的原因。面对死亡,秦兰没有办法不让自己痛哭流涕,哽咽着略带颤抖地说道:“陈、陈清扬,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一定会想法设计满足你!” “满足我?还是想要我满足你?老子没心情和你口花花,你当我是傻子?我这边从这里出去,你随后就会打电话让你家的权贵的老爹和护短的兄长找我报仇,你以为我还能好活么?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就做一对苦命鸳鸯,秦兰,你说我这个注意是好还是坏?” 面对陈清扬的执着,秦兰显然极其畏惧,最终再也难以承受这种莫名的痛楚,说道:“相信我,只要你绕我一命,过去的事情我一律既往不咎,绝对不再提及。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我呸!你的钱,老子花不起。秦兰你如果真想活命却也简单,现在立刻打电话让你那些手下退到一公里之外。还有,你让火炎今晚不再刁难我,至于明日,他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一定奉陪到底!” 秦兰连忙哭着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火炎,火炎自然不想轻易答应陈清扬,他在找寻下手的机会,可是刚才陈清扬所暴露出的实力他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并没有把握一招将其击毙。 此时摆在火炎跟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放过陈清扬,一条是拿秦兰的命去赌。当然两者都是极有风险的,放过陈清扬,自己所要面对的便是组织上的追杀,可是如果不放的话,很可能自己将会失去自己生命最尤为深爱的人。这两人皆是自己最宝贵的所在,此时却又让他何去何从?而无可置疑的一点是,无论他怎样抉择都和陈清扬的命运息息相关! 204章 和妖女秦兰斗法 如果单单看火炎的外表清秀白皙,标准的英俊帅哥,属于很嗲很娘们的类型,那未免显得太过肤浅。这一点从媚优的出现就可以品味出!媚优被火炎调教了整整八年,却从未与之生半点关系,当然每个人的心都会有一种感觉,喜欢将自己认为最唯美的东西放在最后,等到自己哪天富有心情的时候细细品味。但是从这里也不难看出实际上他内心对媚优是有着一种极其特别的感情参杂其的。而当媚优做错事情,到自己无法原谅的程度的时候,他更看似极其不作为地选择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转手送人。或许会给人一种极其卑鄙的假象,可是别忘了,倘若不给自己找寻一个台阶的话,等待媚优的结局,只可能是走向死亡! 一个宁愿放弃自己的尊严,也要去成全爱人的男人,毋庸置疑,他是有着真性情的,是够爷们的!而此时,同样陷入两难抉择的火焰,一样做出了惊人的举措。 火焰强行克制内心深处的怒火,双手颤抖个不停,他很清楚只要自己愿意,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可以留住他的性命,但同样的自己也会失去另一个心爱的女人。火炎突然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很清楚自己的抉择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和结局,但是他已然没有退路。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最好今后也不要再看到你。不过我有种直觉,我们还会再见的。姐,陈先生不会为难你,到了目的地他会送你回来的。我还有事就不恭送两位了!”火炎一仰脖子,将杯浓浓的血水一饮而尽,神情间满是洒脱之情。不过从他的表情,能隐隐看出他内心的剧烈挣扎。 眼见向来对自己尊崇有加的弟弟流露出这副不以为然的神情,秦兰显得很是不满。冷冷哼了一声,说道:“真没想到关键时刻你竟然弃我不顾!火炎,看来当初我还是明智的,如果选择了你这么一个贪生怕死优柔寡断的人,那我下辈子岂非是一辈子活在痛苦之,难以自拔?” 火炎摇了摇头,漠然转身,整个人的神情很是沧桑,背影略显萧索,这是一个男人的背影,只属于男人,陈清扬能读懂,她秦兰却又何德何能?倘若连她这种轻浮的女人尚且都能读懂这个背影和眼神所代表着的含义,这个世界未免显得太过疯狂了些。 直觉告诉陈清扬,火炎是个爷们,至少比自己想象的要强上很多,他的眼神表达出一丝赞赏,不知不觉手上的力道也随之松了不少。秦兰似乎感应出陈清扬这丝微妙的变化,紧张地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我可告诉你,杀了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到时候只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这娘们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嘴硬,企图用自己的家势威胁陈清扬,这一切看在清扬的眼除了有一种讽刺之外,便是对火炎深深的亵渎。爱上这种女人,或许这也是火炎的本命使然。 陈清扬心为火炎深感不平,冷哼一声道:“臭婊子,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打婊子,如果你再胆敢跟我喋喋不休,相信我,你将会死得很惨很惨!” 秦兰心想着日后找回场子,此时却也不敢吭声,只是狠狠地盯住陈清扬,不过脑海却浮现出一幕幕陈清扬被自己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场景。 秦兰的手下见自己的主子竟然沦落成*人质,一个个脸上皆是流露出骇然之色。这秦兰可是长的女儿,是绝对的难缠户,平日里别说稍有不敬,即便是一个眼神略显轻浮,所遭受的也必然是疯狂的报复。再说,秦兰带着上百号全副武装的正规军,却还沦落为一个年轻男子的俘虏,这事情传出去,自己却还怎么混? 火箭手里一个尉官脸色铁青,眼冒着火星,恶狠狠地说道:“你们都是一群饭桶,都是怎么护卫小姐的,这样的结果让我回去怎么给老爷子答复。你们是白痴吗?” 众人被这尉官训斥得抬不起头,各个皆是诚惶诚恐的神色,不敢有半点辩驳。那人冷哼一声,怒吼道:“狙击手做好准备,找寻时机随时击毙对方。” 几位狙击手脸上心底一声叹息,对方根本就不是人,简直比魔鬼还要恐怖,六个人手的枪从始至终就没有消停过,不是射心脏就是直接爆头,可是对方却始终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未曾受到半点伤害。这对于整日接触这种大型狙击枪的神枪手而言实在太过触目惊心!他们完全有理由去相信陈清扬绝非是寻常人类,甚至还有人在回去以后专门就此事向上级反映,想要成立调查组调查此事,不过当这件事情汇报到某集团军司令员手的时候却被硬生生压了下来。并未给丝毫的理由! 其一人战战兢兢地说道:“连长,我们已经射出了上白子弹,每一枪都击了此人的要害,可是她现在却依然安然无恙。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么多年来还从未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再说小姐此时在他手,我们更是不敢轻举妄动,请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才是。” 这人话音刚落,连长顿时火了,上前一步,唰唰两巴掌甩在此人的脸上,只听连长嚷嚷道:“我他妈为难你,你以为我想,我也是被逼到绝路了!一群吃干饭的东西!”说话间,连长直接夺过狙击枪,上膛后将枪眼对准了陈清扬的脑袋,陈清扬早早便已经注意到此人,手指尖猛地一紧,秦兰顿时深感痛楚,浑身上下颤抖了起来。 “不想死的话,就让你的手下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秦兰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顿时朝着对方吼道:“罗欢,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已经被他掌控。他不会伤害我的,让开一条通道,只要将我们送往宾馆,他自然会放过我的。” 秦兰的癖好众人都是知晓的,这女人**极其强大,平日里这种寻欢作乐的事情生在她身上更是常见之极,不过因为女人天生的矜持,寻常的时候也大多会做得极其隐秘何尝会在此时**裸地说出这种言辞。 罗欢老脸一红,虽然自以为已经深刻领略到了秦兰的意思,却还只是帮其找回场面:“看到没,正是因为你们这帮愚蠢的手下,这才导秦小姐被人绑架,不过既然歹徒没有恶意,我们也不便轻举妄动。我这就向军部请求支援,大家撤退,直接封锁整个酒店吧。” 见众人朝着酒店赶了过去,陈清扬冷哼一声:“臭娘们,我也没指望你事后不找我麻烦,不过我可告诉你现在香港的富商正在和我商谈投资的事情,你若是坏了我的好事,嘿嘿!” 陈清扬凶光毕露,秦兰顿时大急:“陈先生,您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您的好事,只要您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找您麻烦,我以性命担保!” 陈清扬无法去精准地揣摩秦兰内心真实的念想,他此时是被动的,即便已经得知秦兰会向自己下毒手,却也不会怎么着她。让陈清扬去杀开国大将的后代,至少目前来说他还没有这个实力。 酒店外看似祥和,实际上已经是暗波涌动,陈清扬释放出一丝丝波能沿着四周搜索而去,果不其然在对面几座楼层里隐藏了大批手持枪械的军队。陈清扬微微摇头,一把抓住秦兰的梢,嚷嚷道;“既然你这么不够意思,那却也怪不得我了,今晚你不必走了,留下来陪陪我,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陈清扬虽然放浪形骸,可还没随便到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上床的程度,她更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经在四周布防,心一颤:“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说好了要放过我的!” “废话少说,先跟老子到了酒店再说,你他妈办事不敞亮,还指望老子放过你!既然你那帮手下不知天高地厚,那我便豁出去陪你好好玩玩这场戏却又如何?” 很难想象的是,陈清扬此时若是知道对方已经整整调来一个团的兵力朝着酒店火赶来,他是否还能像眼前这般如此镇定。而无可置疑的一点是,这个有月光笼罩的美妙夜晚,注定还会演绎更多让人一辈子难以忘却,也无法忘却的故事! 205章 顶天立地的爷们 秦兰在陈清扬的胁迫下走进了酒店之,经理许莹对清扬是百依百顺,倒不是许莹多么留恋陈清扬健硕的身板以及英俊的面庞。这许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开原县不敢说独一无二,但是这个年代能有几百万身家的女人确实是少之又少。再加上许莹本身的妩媚妖娆,想要包养两个英俊的小年轻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许莹迷恋陈清扬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陈清扬一直以来雷厉风行的行事手段,此时有关于陈清扬的个人事迹已经在开原县蔓延而开。如何智斗贪官钱景图,横扫囤地卖地的不法分子;怎样雷霆万钧大闹横行乡里的开源煤矿,捉拿梁富强这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如何抓捕贪赃枉法的镇长张百富,村支书陈怀友,将二人折磨得猪狗不如;怎样在重庆的时候大显身手,一人独战对方数十人,成功解救上百人质。单单是这些摆在台面上的事情已然够陈清扬写本大传的了,作为普通老百姓能得识此等贵人何人心不是澎湃万分?没有人不想膜拜英雄,更何况是在一个省甚至全国公安系统都赫赫有名的陈大官人! 这还倒是次要的东西,毕竟只是在精神上满足了许莹,而随着与陈清扬的日渐接触,她逐渐现陈清扬实际上是外冷内热的人。心肠是好的,只是在有些时候略微显得严肃了些罢了。陈清扬更是不遗余力地为自己介绍生意,富商欧阳碧华所率领的数十号人全部下榻到自己的酒店,而省委领导也已经从县委招待所搬进了这里,陈清扬更是亲自向警局和卫生局打招呼,现在别说是混混前来闹事,即便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官员同样对自己敬畏得很。明眼人都清楚自己已经隐隐成为陈清扬的代言人,背靠大树好乘凉,这让向来重视权力的许莹如何不更加珍惜陈清扬这个实权人物。 见陈清扬此时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并且看样子那女人多半有被强迫的意味,许莹顿时火了,不过脸上却还是佯装微笑盈盈上前,调侃道:“陈厅长真是好手段,没想到这半天不见您,您的口味也随着变了,现在竟然喜欢上这种半老徐娘的老娘们儿了,真是羡煞旁人呀!可是因为老逼败火的缘故吗?” 若是换在平时陈清扬自然会上前调侃两句,占占口头上的便宜,不过这会儿却冷着脸喝道:“这些事情都不该你过问的,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今晚如果你想要活命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装作看不见,否则的话我不敢担保你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是我对你的奉劝,至于听不听,那完全就看你个人的意思了。废话不说了,找一间隐秘的房间将她锁起来,绝对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 许莹心头一沉,她还真的难以想象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让陈清扬如此大动干戈,不过转瞬想这不过是男人之间的较量和自己也没关系,索性乖乖听话,狠狠瞪了一眼陈清扬怀的秦兰,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带着两名保安气呼呼地转身而去。 “对了,我妈和我姐她们都还好吗?” “放心,有我在,她们很好!别忘了,伺候人可是我的特长。”许莹头也不回,说完径直上了电梯。这女人长相着实有着几分吸引力,尤其是浑身上下所散出的成熟女性美,更是动人心魂,只可惜却是个出了名的交际花,不然的话陈清扬还真有心思想要将她收到靡下。 陈清扬微微苦笑,叹息一声径直走上了八楼,八楼明显和外面有着十足的不同。刚刚走出楼梯,顿时有两名黑衣人朝着陈清扬走了过来,见来人是陈清扬后这才缓口气说道:“陈厅长,原来是您,这么晚来有事儿吗?” 清扬脸色沉重,“不错,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和老爷子回报,请你去禀告一声。十万火急,可以说是危在旦夕!” 那人对陈清扬的身份自然是了如指掌,陈清扬现在风头正紧,无论是上面还是在坊间都流传着有关他的各种版本的传说。甚至已经将他隐隐虚构成一个可以上天遁地无所不能的大罗金仙。而向子合慧眼相待,更是让陈清扬的身份地位随之暴增。 向子合对陈清扬的另眼相看容不得这些贴身警卫放肆,不过依旧是脸露难色地说道:“陈厅长,可能您不是很了解,向老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平日需要服用两倍剂量的安眠药才能入睡,现在才刚刚躺下,我看还是不要去打扰为好。” “张兄弟,我这边确实是有急事,甚至危及到了向老爷子的个人安危,现在急需向老爷子汇报。究竟是睡觉重要,还是老爷子的命重要?我想你心应该很清楚这笔账目吧?” 警卫排的排长张政见陈清扬脸色极其凝重,又听闻老爷子危在旦夕思索再三后点了点头,随后一把推开房门,径直朝着套间走了进去。足足十分钟的时间,张政这才出来,不过脸色显然不太好,想必是被老爷子刚刚训斥过。 老爷子此时身着睡衣,头略微显得凌乱,甚是疲惫地倚靠在沙上,右手拄着脑门,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 “老爷子,打扰您休息实在是歉意之极,不过我确实是有事儿,还望您能多多谅解!” 向子合费力地挤出一丝微笑,“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果没事儿的话,不是要命的事情的话,小心我贬你的职!” “老爷子,现在您所下榻的这间酒店已经被人给包围了!” 向子合一愣,一时间未曾反应过来,许久之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困在了一个牢笼之,这让向子合如何能得以忍受,只见他一抖衣领,赫然起身问道:“你说什么,这里被人给包围了?” 陈清扬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不错,事实确实是这样子的,根据可靠情报,现在我们这间酒店已经被一伙全副武装的军队包围。他们的人手我现在还没调查清楚,不过想来人数应该不少。估计在一个团的军力!” 向子合哦了一声,:“一个团?那可是数千人之多呢!哪个军区的兵,是谁下的命令?这不是要造反了么!” “这个,应该是三十九军军长下的命令!不过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想来是和沈阳军区有关联的。” “反了,反了,一个个都想造反不成!”向子合一边大声咆哮,一边让人道:“张政赶紧给我进来,现在即刻给沈阳军区的郑司令挂电话,就说我向子合有事找他。他妈地,竟然派来一个团,莫非想要了我这把老骨头不成!” 张政眼见向子合大雷霆心知事情不妙,一把抓起电话,匆忙摁了一串号码自报家门后,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对方径直挂断了电话。向子合一愣,“怎么回事?” “向老,电话转到了沈阳军区总参部,那个小参谋听了我的话后……” “到底是怎么回事,少和我吞吞吐吐的,是命要紧还是我的面子要紧?” 张政连忙点头,“是是,对方听我自报家门后,竟然说不认识您、您这号人,说有人要攻击我们的话,要我们报警,找他们没用!” 咣当一声,向子合突然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客厅里的茶几上,顿时满桌茶具摔了个粉碎,整个办公室内到处是破碎的瓷片,场景甚是骇人。向老显然气得不行,脸上流露出痛苦神色,右手紧紧地捂住胸口,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郑国赢这个老东西,老子算是白和他相识一场了!直接挂电话到国务院办公厅,找贺坦之,就说我向子合找他有事!” 这次对方听闻向子合的名号后没有立刻挂断电话,只是让其稍等片刻,正在向上级请示,足足请示了有十分钟的时间,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一道声响,只听一人接过电话后恭敬地说道:“向老,您找我!” “嗯,我是向子合!你现在立即给沈阳军区挂电话,点名去找三十九军军长,我倒是想要问问这个秦牧野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刚刚到外地考察,睡下还没半分钟,这秦牧野竟然直接从三十九军调来一个步兵团,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向子合算不上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却也算是光明磊落的男人,我和他无冤无仇,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夺权吗,那就把我的党政以及武装权力交统统给他好了!” 贺坦之微微沉吟,随后说道:“向老,您稍安勿躁,我这边立刻给军委挂电话,您也知道我能力有限,一个政治局委员对军委的事情不好插手,这事儿您别急,一定给您问清楚。我想可能是他们在执行任务,其想必有些误会!” “误会?误会个屁!总之,今晚无论如何我要三十九军的军长秦牧野亲自赶到我的床头道歉,你和军委那帮犊子商议着办吧!当真以为我向子合远离权力心,就成了软柿子?有种的,尽管放马过来!” 206章 阴柔的邪神老君 向子合大雷霆,可谓是震惊四方,终究是红色血脉极其重要的一支,有着四十年革命历史的向子合,虽然只是盘踞在一省,实际上却有着极深的背景。这也是他得以稳稳骑在乔峰春头顶作威作福的根本原因。一个政治局委员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也不难想象他的个人威望究竟大到了怎样的程度! 国务委员贺坦之挂断电话,叹息一声,自顾自地说道;“向老啊向老,您这不是为难我么!当年若不是你在关键时刻拉我一把自然没有我今时今日的成就,可是那秦家又岂是好惹的人物?一个不小卷进你们两人的斗争之,最终受伤的只可能是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啊! 政务院办公厅的副秘书长隋景阳见老领导面露难色,问道:“贺委员,您为何一个电话过后就愁眉不展的?这不想是您的风格啊!” “风格?很重要吗?我现在在想我该怎样明哲保身,这才是最关键的事情!我不妨直接告诉你秦家两父子和那个不作为的刁蛮公主现在正和向老爷子叫板,两边都是实权人物,我是谁也得罪不起!你说我现在却该如何是好?向老让我打电话给沈阳军区,关键问题是我给向老面子,那秦牧野又是否能给?一个不好,我这个和事老没当成,反而惹了一身骚,这笔生意确实划不来!” 隋景阳点了点头,“不错,您这话说得在理,这事情和您可没有太大关联,卷起去着实不太划算!我看不如这样,直接把这事情捅到总参谋长那去?无论是向子合还是秦牧野,他们都是军方出身的人物,爱怎么斗法怎么斗去,和我们有屁的关联?” 贺坦之微微摇头:“哪里有那么简单,向老终究是对我有恩,我不能在这时候坐山观虎斗。这事情可能要闹大,蒋总参可是秦大将的直系下属,没有秦老的力捧他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我若是直接将事情捅到他那儿,想必会对向老不利!实际上,向老也算是老一辈了,何必非要和这些小年轻争这口气!我还是落下脸管秦牧野求个情算了!” 贺坦之一边摇头一边拨通了对方的电话,秦牧野显然还未曾意识到自己所要抓捕的人竟然和向子合扯上了关系,见对方自报家门声称是贺坦之,当下也放下了往日的傲慢姿态。毕竟是国副级的人物,又是政治局委员,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原来是贺委员,不知找小弟有何贵干?您可是一个相当务实的人,这些年所取得的政绩也是有目共睹,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哪里!有点小事情想要找秦少商议下,不知秦少能否卖给我这个面子,日后我这个当哥哥的必然重重回报!” “哦,何事?贺老哥的面子,小弟还是要卖的嘛!” “是这样的,我一个远方外甥不知何时得罪了令妹,不知是否能……” “陈清扬那犊子?我早应想到这厮幕后有后台,却没想到原来是贺委员!这个事情我不好过问,一切都是我妹妹做主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还是直接和我妹妹沟通好了。顺便说一句,这个事情不单单是针对我和舍妹这么简单,这个叫陈清扬的年轻人已经直指我们整个秦家,可是觉得我爷爷人走茶凉,我秦家就可以任人践踏了吗?抱歉了,贺委员!” 秦牧野丝毫不给贺坦之辩解的机会,看来对于陈清扬确实是下定决心想要铲除了,不过陈清扬是谁秦牧野并不了解,淡然苦笑,心道:“原来不是针对向老的,陈清扬?呵呵,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坦之在心暗暗合计着,心也随之放下这块巨石。他却不知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给整件事情造成多大的后果。 却说火炎放过陈清扬之后,独自一人上了三楼的阳台,此时风高气爽,月色交融,景色甚是动人。火炎独自一人依偎在栏杆上,凭栏远眺,不远处的苍松在风摇摆不定,形成一阵碧绿的波涛。漫天皆是绿油油的色彩,印入眼帘的是象征着生命的昂扬气息,原本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感想。然而因为一个人,眼前的氛围完全因之而改变。 梢遮掩住整张脸庞,双眼迷离,身材修长挺拔,脸上的肌肤甚是白皙,然而他手上却握着一杯艳红艳红的汁液。妖娆而又诡异的气息充斥着四周的氛围,只见他将杯的鲜血一饮而尽,随后微微摇头,整个人飘忽而起,只见三两个起落间,火炎整个人消失在空,再也难以找寻半点身影。 那是一栋十分隐秘的别墅内,月色摩挲,笼罩在类似于西方城堡的大庄园里。庄园内有一座异常高大的建筑物,正上方的位置上镶嵌着一座十字架。阴暗森黑的色彩,相互交缠成荫的爬山虎静谧地蜷缩在院落的墙壁之。无疑更是将场内的氛围衬托得阴森撩人! 火炎脸上夹带着一丝阴柔之色,匆匆赶到城堡正前方,站在门外突然一声冲天的怒吼随后静静地站在正央的位置,脸上分明有着一丝痛楚的神色。 房门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突然划开,随后只见十余人拥护着一个身着西装的青年男子赶了出来。这男子脸色一片高傲的神情,见火炎赶来,嘿嘿一笑:“火炎,你不好生捉拿廖无双,跑到主公这里作甚?究竟什么事情值得让你如此慌张?” “蝠王,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不要在我跟前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你***算什么?废话少说,我要进去和主公商谈要事,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那年轻人突然一声冷哼,随后整个人竟然悬浮在半空之,只见他身上所穿着的西装内突然冒出了一对翅膀,只见此人扑扇了两下,桀桀冷笑道:“火炎你以为别人叫你一声火神,你便当真成神了?在我眼你同样狗屁不如!废话少说,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太多,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为好。主公现在已经躺下,今晚是娆姐侍寝,你知道的,这是主公的最爱。打扰了主公的好事,小心你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混帐,蝙蝠王你胆敢如此和我说话,莫非忘却了门规么?门规第一条,以下犯上罪该凌迟处死!你现今如此和我说话,又亮出你那令人恶心的翅膀,莫非想要动手吗?” “我只知道我是主公的贴身护卫,我要负责他的安危,你未经允许擅自闯入便是刺杀,我有权力将你当场击毙!” “就你?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早在十年前不过只是一只小小的蝙蝠精,主公见你可怜这才收养了你,将你幻化为人形,你现在可好,整日在后宫为非作歹,利用手那点小小的权力胡作非为!莫非你想要让主公陷入不仁不义的罪名,抢夺主公所有的一切吗?” 蝙蝠王冷冷一哼,突然一声嘶吼,露出一对锋利的牙齿,森然冷笑道:“你该死,我做事向来遵从主公的指使,容不得你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倘若你对我有意见可以面见主公,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先过了我这一关!” 火炎双眼一紧,只见他右手伸出,悬浮在半空之,顿时一把锋利的宝刀跃入手,火炎嘿嘿笑道:“很好,很好,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的功力究竟进展到了何等程度!” 火炎手宝刀一翻,顿时一阵金光闪现,蝙蝠王并未使用武器,不过那一对巨大无比的翅膀来回扇动,想必应该是其惯用的武器。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即将展进攻的时候,突然两人耳畔响起一声剧烈的叫嚷声:“住手!当着我的面,你两人莫非想要造反吗?” 未见人影,先闻其声,两人听到此人声响后皆是浑身一紧,随后两人突然倒飞而去,同时嘴角浓浓的黑血狂喷而出。 两人皆是撞击到城堡的另一端这才停滞身形,随后只见一道虚幻的影壁突然凝聚一处,形成一道实体。那是一个身形极其高大的白老者,眉毛和胡须皆是雪白之色,那人剑眉高悬,虽然年长却有着三分英气。 那人声音倒是极其年轻,背对着两人说道:“大事未成,两人莫非就要窝里斗了吗?那我邪神此后却还能打拼出什么成就?蝙蝠王,你且退下,火神这么着急找我究竟何事?” 这邪神老君究竟是何等人物,莫非真像表面上如此亲和?还是外表和蔼的一面有着更深一层的邪恶? 207章 房间传来呻吟声 火炎脸上再也难以见到先前的剑拔弩张之色,不知觉间生出一片恭敬的色彩,淡然轻笑,回道:“主公,深夜冒昧打扰,下属实在罪大恶极,还望原谅则个!这次前来的主要事情是想对您说下属无能,陈清扬以及他的父亲皆被人给掳走了!”火炎说话的当口,眼睛直直盯着眼前的邪神老君,后者脸上从始至终皆是一片祥和的色彩,不过他越是流露出这种无所谓的神情,就愈让火炎感受到一种恐怖的所在。 见火炎卡壳,邪神老君背着身子捏了个莲花指,抚了抚自己银白色的长,轻柔说:“接着说,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给我听,说得本君高兴了,兴许会饶了你一条小命!” 火炎连连应是,“事情就生在半个时辰之前,那会儿我已经睡下,突然有佣人将我叫醒,声称陈清扬已经被人掳走。当时我问可曾看到那些人的身影,一个个皆是摇头不语。我心大怒,狂追数十里依旧未找寻到丝毫足迹。虽然我没和此人蒙面,但是不难想象他无论是在修为上,还是在轻身功法上都应该比我强得多!否则,我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的。” 邪神老君那一头纯银色的长突然迎风招展,满头银高高扬起,遮盖了整张脸颊,而诡异的是这时候场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风。火焰见到眼前的一幕时候,脸上突然流露出一种浓浓的忧虑,眼骇然之色还未消退,突然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迫着一般,浑身上下传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人的五脏六腑仿佛被扭转了位置一样,别样的痛苦蔓延全身,他仿佛能感受到浑身上下的精气,此时正在沿着自己的百会穴源源不绝地流淌而出。 火炎再也难以抑制住内心深处翻江倒海般的苦闷,噗嗤一声,一道妖冶的血箭激射而开。那一道血污突然按照原来的方向折返回来,竟是朝着火炎的劈头盖脸地纷洒而落。 火炎像是血人一般,情形可谓是惨状之极,不过他竟是连哼也未曾哼上一声,木讷地看着眼前的邪神老君,没有半点忤逆之情。邪神老君从始至终都未曾动过分毫,只是双手负于身后,眼光投射到庄园深处的奇花异草之。他似乎很享受在月光下略显阴暗的场景,深深嗅了一口清新的气息,低沉地说:“能将你火炎打得没有招架之力的顶尖高手,在东方大地上不过十个人。能悄然无息地从你身边抢走两个大活人的不过五个!你的反应能力已经登峰造极,恐怕再修炼个三二十年依旧难以再有所突破。所以我真的很纳闷,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普度活佛?陈清扬估计还没有这么大的面情!剩下的三人皆是归隐多年的老前辈,那就更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现身了!火炎,你撒谎的功力,看来实在是不怎样!” 火炎刚刚想要说话,突然喉咙深处又是一甜,当下一口血水顺着嘴角舀舀而出,竟是硬生生地将嘴的话给咽进了肚子之。 邪神老君哼了一声,只见他食指一弹,火炎的手掌心顿时多了一粒淡蓝色的药丸。火炎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不过看了看背着身形的邪神老君,又看了一眼满脸幸灾乐祸神色反的蝠王,一时间心灰意冷,眼的战意完全消退一空,捡起药丸倏地扔进了嘴。 “很好,服用了本君亲自酿造的噬魂仙丹,才方能彰显出对本君的忠诚!我也不想过多难为与你,火神你退下去吧,或许只是我多想了,我突然想到一个人,兴许她确实已经再出江湖,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不要怪本君不近人情,实际山吃了噬魂仙丹才能更好地为本君效力!你随后偕同蝠王找寻陈清扬的下落,在廖无双没有赶来之前务必将他捉拿到手!不管你们动用什么办法,两日之内我一定要见到碧玉指环。蝠王,别忘了催促那群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这个月的礼贡和二十名处子,至今还未落实。莫非他们都不要命了吗?” 蝠王满脸皆是诚恳之色,连连点头称是,随后目送邪神老君再次返回城堡之内。待到彻底见不到邪神老君的身影,蝠王这才变了脸色,换成一副孤傲的模样,冷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火炎,嘿嘿冷笑说:“火神,你也算是老人了,跟在主公身边有二十年之久,不过似乎你始终难以入得主公法眼。这也难怪,一个只懂得玩弄女人身体的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大出息的!” 火炎呸了一声,待到胸口的郁结彻底消散之后,缓缓站起身,冷笑说:“那也好过一辈子分不清自己终究是喜欢男人多一点还是女人多一点的双性人强上百倍!说句难听话,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除了蛊惑人心,挑拨是非,你还能做些什么?凭借拍马屁上位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蝙蝠精,咱们走着瞧!” 蝠王眼闪过一丝厉色,狠狠地瞪了一眼火炎,似乎想要飙,克制了半晌之后,冷然笑道:“我不和你这种没有修养的人争吵,以免损了老子的颜面!究竟咱们谁会没有个好下场,嘿嘿,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你现在还死不了的话,那便跟着我一同去找寻陈清扬,也让你见识见识,究竟是谁更有能力!” 不知邪神老君为火炎吃的何等丹丸,原本气血悬浮的火焰此时脸上突然闪过一阵阵七彩烟云。整个头顶冒出徐徐白烟,看得出他正处于极端的痛楚之,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火炎终于舒了一口长气,而他此时整个人竟然已经彻底好透,没有半点异样之色。不过他的眸子似乎更加犀利了些许,白皙的肌肤不再富有光泽,而是一种彻底的病色。 火炎缓缓站起身,眼闪过一丝火红的色彩,低沉地说了“起”,整个人已经率先跃起,朝着远方的天空之翩然遁去…… 由秦牧野所调遣的部队正在朝着醉八仙酒店全奔驰而去,数十辆军用卡车上载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场面极其壮观,虽然已经是凌晨时分,却还是惊醒了无数路人,众人纷纷观望,明眼人皆是能看出他们的身上有着一种浓浓的杀气。想来应该是在执行某项任务,而这些普通的老百姓各个眼含着羡慕的神情,纷纷想象着倘若是自己能指挥这些千军万马,叱咤四方那却是人生何等美事! 向子合此时依旧怒火烧,对着身旁的工作人员不停火,作为一名老将军,他实在是做梦也难以想到在自己晚年的时候,竟然会生这种事情。向子合和秦家老太爷虽然不是平辈的人物,但是也就差了那么一个等级,按理说秦牧野的老子秦正雄见到他都应该喊上一声老哥,这时候被一个年轻后辈率军给包围了起来,这若是传出去,向子合这张老脸可还如何见人?这种大佬级别的人物,活着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能为自己争口气,能为自己的子孙留条后路。景碧琼家的老爷子同样也是如此! 陈清扬眼见向子合不停怒吼,感觉脸上火辣辣地,心也是不太好受,这种太子党与元老之间的斗争,哪里是他能参合起的。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不过是自己将向老给拉下水了而已。不过也不能完全说是陈清扬卑鄙,秦牧野既然知道自己此时所在醉八仙酒楼,凭借他的能力又如何能不知晓向子合也在此处?只是或许他还不清楚,两人之间此时已经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而已。 陈清扬悠然转身,点燃一支香烟,心惦记着雨蝶,便朝着六楼走了过去。今晚的宾馆略微显得有些萧条,似乎先前自己的强势让许莹深刻意识到了眼前的危机。原先总是笑吟吟,深夜也守候在房门外等待差遣的服务员已经被调遣出去,楼道里甚是清净。不过这种清宁却给陈清扬一种深深的躁动不安的感念! 陈清扬深深地抽了两口香烟,心想着给叶雨蝶一丝欣喜,蹑手蹑脚地猫着步伐赶到叶雨蝶的房间。然而他还未曾进得门内,便听闻里面传来一阵阵嗯嗯呀呀的呻吟声。陈清扬此时浑身仿若电击,这种略带**的声响代表着什么,作为一个情场老手他自然是清楚万分的!房间里究竟生了什么场景?难道雨蝶此时正在……想到这,陈清扬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208章 眼角中有泪滑过 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在延续着,偶尔轻柔,偶尔急促,伴随着紧密相连的呼吸声形成一场极其勾人心魂的声色表演。陈清扬无心去品味这其的曼妙与**,虽然这声音已经足以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欲火。他此时已经略微有些畏惧的心理,因为当年在厦门大学后山所生的场景,现今依然让他记忆犹新,并且从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忘却。 当年那种曼妙的音调何尝不同样让自己快意连连?然而,他还未来及品味,这一切便已经烟消云散,除了一袭无尽的哀伤,留下的便是永远也难以泯灭的伤愁。陈清扬此时突然有种想要离去的念想,他不想再次去揭开这层很可能让自己为之郁结,终生留下阴影的悲愁!逃避有时候或许也是一种深沉的挚爱!然而就在陈清扬突然准备转身离去的当口,屋内猛地传来一声极其沉重的尖叫,像是在刻意压制着一些什么,陈清扬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忧郁和困惑,一丝波能迅捷地打开房门,随后整个人冲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让他浑身猛地一阵急剧的颤抖,无论如何他也想象不到房间里竟然是如此一幕的情形,香艳,无边的香烟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到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风情。 叶雨蝶身着一件淡蓝色的睡衣,丝质睡衣柔顺而又富有光泽,在灯光的映照下,散着一丝晶莹剔透的色彩。她此时整个人仰躺在床沿上,头蓬松,纤纤细手不停在曼妙的娇躯上下来回游弋。可能因为手掌上的力道实在太过迅捷了些,指尖不停地划过衣衫,纽扣一丝丝地缓缓解开。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甚至能淡淡地看到蕾丝的胸。 陈清扬短暂的惊愕过后,心猛地一阵松动,他心暗自想到:“只要没有男人就成,一个人你想怎样玩怎样玩,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嘛!哈哈~~~~~”陈清扬心正暗自想着,雨蝶嘴突然蹦跶出一句“热,热……” 说话间雨蝶手指沿着上衣迅捷地划拉而过,整个上衣被完全剥离,一对饱满顿时跃然而出。陈清扬一愣,向前迅捷地走上两步,一把拉住雨蝶的柔荑,问道:“雨蝶,雨蝶,你醒醒,醒醒!”入手处一片炙热,她的脸颊十分火辣,滚烫滚烫的。一张脸颊已经遍布血色,有着一抹浓浓的妖冶的殷红。额头上生出一层浓密的细汗,一阵徐徐清风拂过,夹带着一丝体香扑进了陈清扬的鼻孔里。内心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躁动,这丝错乱的感觉使得陈清扬转瞬间眼花缭乱,意识在这一刻突然短缺,仿佛陷入了朦胧的欲海之难以自拔! 瞬间陈清扬终于从感应到了些许什么,雨蝶极有可能是被人下药了,究竟是谁竟然如此恶毒?陈清扬心一沉,连忙奔跑到窗外,只见远远的一点黑影穿梭而去。陈清扬一愣,莫非那人下药没多久还未来得及下手,而自己刚好赶到,因此那人翻窗逃遁而去?想到这陈清扬额头上满是汗水,甚至连脊梁也已经湿透半截。倘若那时候自己心稍微有一丝松动,那岂非…… 陈清扬伸手合拢窗户,连忙跑到卫生间用毛巾沾满了凉水,待到陈清扬想要让叶雨蝶清醒清醒的时候,指尖刚刚触及雨蝶的肌肤,突然雨蝶一把狠狠地抱住陈清扬的腰身,也不知这平日里极其柔弱的女子这会儿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力道,狠狠地将陈清扬压在身下,不分青红皂白地对着陈清扬的嘴唇疯狂地吻了上去。 她的动作极其狂野,甚至已经到了一种翻江倒海的程度。那双手掌像是铁钳一般沿着陈清扬的全身上下疯狂地一一扫过,所到之处大有雷霆万钧的态势。陈清扬的西装早已纷飞到了地面上,范思哲的洁白衬衫也在这时候撕扯个稀巴烂。雨蝶的躁动和狂野顿时将陈清扬全身上下的漏*点带动而开。 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如此绝色女人,被一个深陷欲海的女子这般挑逗,几近强暴,倘若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那未免显得太过寒碜了些。陈清扬一声嘶吼,双手死死地抓住叶雨蝶粉嫩的胳膊,双脚猛地蹬开自己的裤管,已然在不知不觉间朝着叶雨蝶侵犯而去。 叶雨蝶此时已然到了难以隐忍的程度,浑身上下仿佛在燃烧一般,急需用一桶冷水浇灭她内心深处的火焰。而陈清扬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则扮演了这个别样的角色!但是毫无疑问,目前为止陈清扬仅仅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已! 两个深爱彼此的男女此时将全身上下所有的伪装褪去,叶雨蝶像是一只**的羔羊,浑身上下被乳白色所占据。她的缠绵和漏*点深深渲染了陈清扬,指尖滑过最尤为神秘的所在,终于最后一片遮掩也在此时腾空飞去。雨蝶早已情难自禁,深深地搂抱着陈清扬的腰身,用力地向下施压。陈清扬虽有心爱怜,却也难以抵挡如此惹火香艳的一幕。 他仿佛是触及到了一层隔阂,但相对于彼此的挚爱以及深沉的**而言,那几乎是微不足道的所在。痛,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雨蝶的体内蔓延而开。这一刻的她分明有所意识,她异常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转变,再也与往日懵懂无知的少女无缘,转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成为了眼前这个孔武有力,坚硬似铁的男人的爱妻! 两滴湛清的泪水滑落而过,那或许是幸福的眼泪。痛并快乐着,此时是雨蝶内心深处最亲切的感想。经过短暂的阻拦,完全清除了最后的障碍时候,终于陈清扬开始一路扬鞭策马,开始起了疯狂的进攻。两具完全忘乎所以的身躯在此时上下翻飞,彼此早已忘却凡世的苦恼和喧嚣,默默找寻着最原始的快意。 终于,彼此一阵深深的痉挛,一声尖叫一声怒吼,双双停滞了身形,默默相拥,深情相望,眼神尽是无边的爱恋和舒畅。这注定是历史性的一刻,却又注定**迭起…… 两架直升机沿着西南方向缓缓驶来,倘若你仔细观察的话,会现这两架飞机和陈清扬先前乘坐的飞机迥然不同。陈清扬所乘坐的直升机虽然足够奢华,一切设备应有尽有,但是却少了一份霸气,当然更少了大口径的航炮和一只只粗壮的火箭筒。能乘坐目前军队装备最先进最高级别的武直九,此人的身份自然不低。 此时场已经被数百军人紧紧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他们能封锁6地,却难以封锁空路。现场一个校指挥官见两架直升机赶来,皱了皱眉,对身旁一个参谋说道:“派人拿下他们,估计应该是和陈清扬一伙的!” 那参谋倒是个人精,连忙摇头说道:“使不得,使不得!你看看人家这阵势,武直九啊,一来就是两架,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除了成都军区现在装备了几架之外,现在还没有哪个军区配备。据说这还是托了一个大人物的福气!” 那校眼闪过一丝诧异:“这事情我都不曾知晓,你是如何得知的?” “上次我到郑司令那汇报工作的时候,听他和付政委在低声交谈,好像是说成都军区的史司令帮某个大人物出了口恶气,大人物一高兴随手赏了一批军科院刚研究出来的武器,其就包括这两架直升机!” “原来还有这事儿!那姑且算了,先给秦军长汇报下,成都军区闲着没事来东北做什么?脑子抽水了?”说完这校拿出手机堆满谄媚的笑容拨通了一个电话。 直升机机舱打开,只见十六名身形极其彪悍的大汉戴着墨镜紧紧围绕着一个女郎走了下来。这些大汉各个身高一米九零以上,大半夜地戴着个墨镜,不时观望四周,脸上皆是冷峻的神色。 女郎身材极其火爆,戴着浅红色墨镜,身着皮裤,浑圆的臀部以及丰硕的双峰几欲炸裂而开。一道极其丰腴的曲线划过众人眼前,给人一种唯美的享受。下身穿着一双纯白色皮靴,更是将整个人的身段衬托得火爆之极。 明眸皓齿,肤色白皙,五官甚是精致,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风尚气息。女郎的脸庞挂着一丝浓浓的欣喜,像是赴约的女人,满怀期待之情。她在等谁?或者是来见谁? 一群人赶到大厅的时候顿时引起一阵骚动,女郎在灯光聚焦之下,更是散出一种逼人的妖冶气息。整个人像是一把犀利的钢刀,深深地划过众人心扉,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她就像是女王一般,在出场的瞬间,再一次征服了所有人的心扉! 许莹刚刚想要上前附和,顿时被两名大汉给拦下,众人径直朝着楼上走去,而就在即将上电梯的时候,女郎突然莞尔一笑,“清扬住在哪个房间?外面那群官兵干什么的,保护清扬的?看来这郑国赢也不傻,懂得近水楼台先得月!” 许莹啊了一声,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郎与陈清扬很可能有着某种瓜葛,陈清扬现在在哪,她自然是清楚的,当下吞吞吐吐,未曾开口。而就在此时,突然一把黑黝黝的抢眼顶在了自己脑门跟前,只听一人阴柔地说道:“说,还是不说?你的小命还想要吗?” 许莹浑身一阵颤抖,哆嗦着说道:“在,在六楼,六一零房间!不过,你们现在不可以进去!” 女郎微微皱眉,不过对于许莹的话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当下在众人的保护下赶到陈清扬的房间前,她此时所经历的场景和陈清扬几近如出一辙。同样是娇喘声,不过这一次却是有男有女。 房门打开,四目张望,彼此一声尖叫,景碧琼的眼角在此刻,突然有泪滑过…… 209章 与你若只如初见 她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一对杏眼睁得像是铜铃一般大小,她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一对男女。赤身**,四只交缠,彼此完全交融一处。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那种自内心的陶醉是无法掩饰,也无法遮盖的。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生平第一次深深爱恋的男人,竟然会和自己最亲密的闺蜜相拥入眠。她想不通,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景碧琼很想给陈清扬一个欣喜,尤其听闻他在东北升了职,凭借倒卖地皮大赚一个亿的时候。这一切让景碧琼深深地沉醉在幸福之,她完全摒弃了世俗的想法,抛弃了固有的观念。景碧琼从未真正在意过陈清扬的出身,相反她总是在陈清扬身上找寻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坦诚和热血。这和自己打小便接触的玩伴有着太多的不同! 那些太子党的少爷们一个个拽得像是二百五,他们身上似乎永远只有浮华,他们可以藐视一切的法制观念,自以为越了一切,主宰了一切!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其实是异常空虚的,景碧琼虽耳濡目染,但向来对此嗤之以鼻。她深知自己所找寻的,永远不会是他们的其之一! 景碧琼恋爱过多次,不过即便是连小手都未曾给人拉过,在她的眼,男人不过是浮云与清风,不值一提的所在。她要将自己的全部留给真正的男人,而他便是陈清扬!景碧琼为陈清扬放下了自己尊贵无比的身份,毫不夸张地说,在这个国度里景碧琼自称第二,绝对没有哪个女人胆敢称呼第一!她的身份就像是她爷爷的眼神一样,犀利到让人心如刀绞的程度! 然而,当她冲破家庭的阻拦,不顾一切地强行忤逆京城里那帮七大姑八大姨的意思,孑然一身走向陈清扬的时候,如此荒诞的一幕却又这般**裸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诧异,极端的诧异蔓延在景碧琼的脸颊上,她先是痴痴一笑,望着陈清扬健硕的身板以及雨蝶柔曼的纤纤细腰。她深知,有一种爱,一旦错过,或者擦肩而去,想要找寻回来是多么地艰难。 静谧地看着自己二十一年来深爱的男人,他的孔武有力,他的音容笑貌。她甚至将自己幻想成他身下的女人,实际上她的内心早已随着眼前的一幕蠢蠢欲动。她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漫步,有着前所未有的快意,下身竟是在此刻泛起了一丝波澜。 粉红色的水晶灯映照在景碧琼的脸颊上,如同天使的圣洁和纯清,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她没有哭,至少脸上却还保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无法去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竟然会是事实,有时候不仅仅是男人在意自己的女人的背叛,女人更对男人的背叛有着刻骨铭心的沉重! 她难以置信地微微摇头,嘴角边吞咽了一颗珍珠般的泪水,泛起一丝晶莹,让人心疼得无以复加,她呵呵轻笑,笑着缓缓闭上双眸,随后夺门而去。景碧琼走了,那一刻的她坚决如铁! 陈清扬连忙松开自己的双手,做出一个抓取的动作,然而这一切只是一种枉然。除了一道黯淡的略显蹒跚的背影,留给陈清扬的仅仅只有阵阵余香。那是景碧琼的体香,一度让陈清扬**的香味。他不顾一切地抓起自己的衣衫,简单地收拾一番后朝着景碧琼拼命地追追了上去。 先前景碧琼上楼的时候,已经吩咐自己的下属在楼下等待,她原本以为这一刻陈清扬所享受的曼妙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却不想已经被其他的女人所占有。她慌不择路地赶到电梯旁,看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电梯茫然呆,她迈不动自己的脚步,或许她和陈清扬同样清楚,这一刻当自己迈出这一步的时候,彼此所要面临的会是什么。那种痛楚和折磨,不是她一个人可以承受得起的! 猛地,她的胸口传来窒息般的痛楚,整个脸颊被狠狠地搂抱在怀。这一张怀抱如此孔武有力,如此有着前所未有的热度,让自己整个人的心仿佛都要碎了。她能感应到这一刻自己的窒息,更能感知到这个怀抱对于自己而言多么地重要。只是心那一抹伤痛,又岂是一个怀抱可以抵消而过的? 陈清扬一把紧紧地揉捏住景碧琼的脊梁,大手在背部狠狠地抚摸着,弯下腰身,朝着景碧琼的嘴角狠狠地凑了上去。景碧琼很想挣扎,摆脱他的怀抱,但是当她的眼光紧紧地盯住陈清扬,现他的眼角同样有着一抹湿润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摆脱这个怀抱。他就是自己的唯一,虽然自己已经貌似成为了第三者!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吻自己,从猩红的唇到柔嫩的香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和懈怠。像是在品味一副展览品一样,眼眸充满了温柔与祥和。她微微踮起脚,让他得以吻得更舒服一些。脸颊上挂着一抹泪花,高高耸动着自己粉嫩的脖颈,一任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湿痕。 这一刻的两人是没有**的,完全陷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曼妙之。他们彼此在享受着这种愉悦,良久也不愿分开!然而就在陈清扬准备说上一些甜言蜜语,准备挽回一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景碧琼一把推开陈清扬的怀抱,如此生猛,不容丝毫商量的余地。 陈清扬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他对雨蝶此时的做法完全不能理解,这一切究竟都是为什么?只是一个瞬间,为什么她的情绪反差竟然如此之大?她的眼睛,挂着一丝丝泪花,分明望着陈清扬的背后。陈清扬猛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突然转身,同样是一个身材高挑,浑身上下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显得更加柔弱了些许。漠然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像是一阵风拂过,可以将她直接吹到云端。 她的脸上依旧显得潮红阵阵,不过此时却已经出奇地震惊,眼前的这一幕或许也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淡然苦笑,望着眼前的男男女女,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的窘迫让向来火爆的景碧琼突然间意识到或许她比自己更需要这样一个宽阔的肩膀。景碧琼笑了,轻柔地抚了抚陈清扬俊秀的脸庞,“有些事情注定要生,有些人又注定要离去。不要去责怪谁,一切都是注定。就像你承诺让女人走入你的世界,却无法坦荡地让女人在你的世界里走来走去一样!你的占有欲,已经将自己给击垮了。” 见景碧琼转身欲走,陈清扬一把拉住景碧琼的柔荑,脸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痛苦神色,喃喃说道:“不要,可不可以不走?” 景碧琼抿起樱桃小口,完全是情难自已地摇头,一脸别扭之极的说道:“不可以,我和她之间必须走一个,但似乎那个人注定会是我。她走了,你会疯掉的,而她同样也会陷入到一种空前的灾难之。我也会生活在自责和悲郁的折磨里,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与其让彼此痛苦不堪,不如我一个人离去,给三个人一次成全!放爱一条生路,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景碧琼泪流满面,却又斩钉截铁地说完这句话后,突然纵身钻进了电梯里,两人深深凝望,彼此能从各自的眸子里看出一种诀别之色。他显然已经不可能再去挽回一些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将过去。 陈清扬感觉自己仿佛是陷入了一层牢笼之,看着电梯的大门缓缓合拢,也直到此刻他才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与景碧琼相隔万里之遥。他茫然地伸出手想要去找寻一丝慰藉,然而除了缕缕清风,别无他物。眼前的一切如此不真实,让自己难以置信,而这却又偏偏是事实,这种打击是致命的。至少此时的他,真的难以承受一些什么! 电梯的大门即将合拢的一刻,景碧琼突然像是一头疯的公牛般,想要冲破电梯的束缚赶到陈清扬的身畔,然而这一切只可能是一种枉然。 她的眼满是悲伤,泪水飞逝,却丝毫扭转不了任何事实,改变不了任何结局。她喃喃开口,望着陈清扬清秀的脸颊,望着自己这个深爱着的男人,淡然轻念:“你的耳边有绝句萦绕,甜言蜜语一个不少,你霸道地要我做你的小乔,我沉默为你轻唱最后的古瑶。” 陈清扬的心像是钢针一般刺得生疼生疼,然而还未来及听闻后面的词句,电梯已经彻底闭合。望着指示灯从六缓缓降到一的位置,良久陈清扬才缓过神来,不胜感伤地接着轻轻念道:“红雨漂泊泛起了回忆怎么潜,你美目如当年,流转我心间。渡口边最后一句洒下了句点,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 210章 命中注定要别离 陈清扬伫立原地良久,望着早已人去楼空的场景,一个人暗自感伤。他从未想过景碧琼在自己的心竟然占据着如此重要的位置,也从未想过这个深爱自己略显疯狂的女人竟然会在一个瞬间如此决绝。错并非错在他太过自以为是,只是他不懂得怎样珍惜!当他眼睁睁地望着景碧琼离去的时候,分明地意识到这个女人再也没有可能归来的一瞬,他才知道原来内心深处对她的冰冷和决绝在这一刻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然而,除了悔恨和懊恼,此时的他还能留下一些什么?如果所有的离别,都可以用一阵暗自神伤来挽回,那又是否显得太过儿戏?正是因为有了别离,才让人更加懂得珍惜,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循环的。 陈清扬漠然呆,许久之后这才意识到在自己的身后同样还有着一个不胜感伤的女人,她也同样在翘等待着自己的关怀和安抚。然而当陈清扬蓦然转身想要找寻一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现身后早已空无一人。陈清扬顾不得其他,连忙快步上前返回卧室,可等待着自己的结局依然如此凄凉。房间里除了存留一丝爱的气息,便再也找寻不到其他一丝一毫。 陈清扬心猛地惊醒,这才意识到叶雨蝶要远远比景碧琼脆弱得多。当景碧琼见到自己与叶雨蝶大被同眠的时候尚且无法原谅,做出这等出格的举动,更可况是叶雨蝶?虽然在问题程度上并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但是自己与碧琼之间刚才的抵死缠绵以及彼此之间的情深意浓自然逃不脱雨蝶的法眼。她不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举动吧?陈清扬摇了摇脑袋,心一片叹息着说道! 陈清扬心甚是挂念雨蝶,忙不迭地想要外出找寻,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向老爷子差人找寻自己,声称有急事要办。陈清扬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雨蝶的房间,最后咬了咬牙随着秘书赶到了向老的房间里! 向老此时的心境显然平和了许多,点了点头示意陈清扬坐下,问道:“你和秦牧野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生这种事情?”说着向老往外面随意指了指。 陈清扬脸皮滚烫,没想到自己所耍的那点小心思这么快就被揭破了,他此时正值心灰意冷之时,也无心去敷衍,坦然回道:“秦牧野确实是冲着我来的,我利用了您,抱歉!” 向子合沉吟片刻,说:“事实上也不单纯是因为你的原因,秦牧野既然知道我在这里,而你又是我所青睐有加的人,还敢擅自调军前往,这分明已经是不留情面。我和他老子之间倒是有些交情,不过对长辈如此不尊重,那却也怪不得我不顾情面!”向子合说话间豁然起身率先走了出去,整个人身上散出一种浓烈的威严气息。想必是要和秦牧野之间玩一场巅峰对决了! 秦牧野手下基本已经集结到位,此时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酒店围得严严实实。向子合拄着拐杖率先走出门外,顿时十余盏灯光照射而来,远远地一人喝问道:“你们站住!谁胆敢走出门外,一律格杀勿论!” 这说话之人正是先前率领数十名火箭手准备袭击陈清扬的罗欢,级别不高只是个上尉,但是因为深得秦兰的赏识,在整个秦家上下都有着一定的威严。 向子合如何会被这样一个小虾米所吓倒,当下不退反进,上前走了两步一直到门外,这才止住脚步。电眼扫过当场,喝问道:“你们这里谁是最高指挥官?”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莫非不要命了吗!”罗欢嚷嚷道。 向子合一昂头看也不看罗欢一眼,再次提高嗓门问道:“我再问一遍,这里的最高指挥官究竟是谁?” 罗欢见向子合丝毫不搭理自己,脸上面情早已挂不住,“哪里来的老秃驴,赶紧滚一边去,耽误了秦将军的大事,小心我要你的脑袋搬家!” 向子合冷冷一哼,“一个团的兵力,几千名全副武装的军人齐齐聚集在这里,看声势和场面都很是壮观。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秦牧野,在他的眼究竟还有没有王法!对一个普通人,公然调动一个团的人马,如此拿武装力量开玩笑,莫非是要玩烽火戏诸侯的把戏?” 罗欢见向子合丝毫不曾畏惧,在得知秦牧野的身份后依然如此冷静,想必身份不低,当下嚣张的神色收敛了几分,神情显得甚是紧张:“你、你闭嘴,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并非像你说的那样,是来为非作歹的!” “当年老子带兵征战南北,打败美国佬和越南鬼子的时候,你们包括你们的秦牧野将军都还在穿开裆裤呢!即便是秦正雄见到我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向兄,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狗犊子今日胆敢率军包围我,很牛嘛!比秦正雄那厮还要牛上百倍!现在整个辽宁省内所有驻扎的武警官兵已经往这里赶来支援,既然秦牧野想要玩一把大的,我这把老骨头就陪他玩玩却又如何?一个团是吧,我就姑且调一个军过来,我今天就是要欺负他秦牧野了,却又怎样!我想秦牧野胆子再大,却也不敢私自不经军委允许调一个团的兵力吧!今日,你们死定了!” 武装警察与王牌军队产生摩擦,一般说来最终占上风的都是武装警察,这倒不是说武警的战斗力有多强大,只是武警很多时候参与到行政之。而在我**政是绝对分离的,再加上党政结合,党指挥枪,这也就变相地等于是武警领导了军队。当然,仅仅只是一种演变,可实际上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罗欢这次显然被向子合的威严逼得不敢吭声,当下一脸茫然随后看了看身后一人,那人肩扛上校军衔,级别不低,此人正是该团团长赵革新。其实赵革新早已注意到眼前的向子合,罗欢这种白痴不清楚向子合的背景也就罢了,自己如何能不知晓?可是这时候却又能怎么说?难道当着数千手下的面点头哈腰地递上一根香烟,恭恭敬敬地鞠躬,说一声来错了地方,就这么闪人?那未免显得太过儿戏了些,以后却还怎么在自己兄弟面前抬头见人? 向子合虽然不识得赵革新,但是他那一身团职军装却还是认识的,当下勾了勾手,喝道:“你,出来!” 打死他赵革新也不敢傻逼呵呵地和向子合叫板,略显谄媚地露出一个微笑:“向老,好久未见,您可还好吗?” 向子合哼了一声:“你是谁,什么叫好久未见?我们见过面吗?” “见过的,见过的,不过已经有一段历史了,五年前我还是郑司令的秘书的时候,曾经拜会过您。看到您现今依然精神抖擞,真好!” “好个屁!你是这个团的团长吗?既然识得我向子合,为何还要带这么多手下来这惹是生非?秦牧野给你下的命令?” “这个事情和秦将军的关系并不是很大,纯粹是我个人所为,刚才接到举报说有人在这里非法组织卖淫嫖娼,我这刚好执行任务路过这里。没想到您老人家竟然也在这里,当真是抱歉得紧!”赵革新的脑袋反应倒是灵敏,随意编了个借口企图遮掩过去。 向子合双眼猛地一紧:“卖淫嫖娼?那也是政府部门应该管的事情,你一个沈阳军区的小小团长来这里参合什么?照你这么个意思,我也是来这里的嫖客了?好啊,这么会按帽子,以后指不定给我按一个纵容杀烧抢掠的罪名!” “不敢不敢,下属不敢!只是道听途说,您老不要当真!” 向子合嘿嘿一声冷笑,说道:“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也不必多说了,直接撤兵吧,这么多人留在这里,莫非是找死吗?” “这个,这个……” “怎么?你的兵你说话还不能算数吗?看来你这个团长当得也很窝囊嘛!” 两人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一个小小的团长怎么能和共半元老级别的人物抗衡,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赵革新一声叹息,“好的,我撤,我撤!向老,咱们后会有期。” 向子合手拐杖一挥,面对数千军官尽显英雄本色:“后会有期就不必了,从今天起你们各个看好自己的脑袋,哪天一不小心就会搬家,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说完向子合转身欲走,然而此时身后放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声响:“是谁要撤兵的?依我看,这个兵撤不得!” 211章 立刻给姑奶奶滚 赵革新听闻此人说话声之后,整个人顿时浑身一震,脸上泛起一丝神采奕奕的色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屁颠屁颠地赶到那人跟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吼道:“7o步兵团团长赵革新向军长阁下汇报,现在我团已经占领此地,只是因为、因为……” 秦牧野神色冷峻,整个人散出一丝阴柔的气息,长相给人的感觉属于极其阴沉的一类。秦牧野眉毛一挑,摆了摆手:“你下去吧,别说是你,即便是来了个师长也搞不定他!” 秦牧野那阴沉的脸颊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赶到向子合跟前微微点头示意:“向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说起来,我们也有些年头不见了,您老的身子骨还硬朗吧?” 向子合哼了一声:“还好,暂时还死不了,不过却也快了!秦少不在沈阳呆着,带着这么一大帮手下跑到这一个小小的酒店作甚?” “向老不要误会,我只是过来找一个人而已,和向老没有半点关系,手下的人办事粗鲁,做事情没有分寸,惊扰了您还望多多见谅!” “见谅就免了,带着你的手下撤吧,我不想在我的辖区内生这种军民相残的事情。有空带我向你父亲问好,我们一对老兄弟也有些年头没见了!” 秦牧野脸上泛起一丝难色:“向老,我要找的人触犯了国法,抓捕他是众望所归。再者说,我大半夜的带着几千兄弟赶到了这里,如果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上上下下也没法交代。向老,我看这浑水您还是别蹚了吧?” 向子合双手拄着拐杖,淡然笑了笑,“如果我说不呢!你可知你要抓的人是谁?秦少,凭借着我和你父辈的交情,诚恳地劝你一句,识相的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不要再惹是生非,否则天王老子都未必能保得住你!” 秦牧野敬重向子合的威名,但是却不代表畏惧这个已经与一线政治圈脱轨的老人。一声狰狞的冷笑:“向老,您这分明是倚老卖老。您应该很清楚,这并非是我的本意,更应该明白一点,倘若您执意如此的话将会给彼此带来很多麻烦。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还有他得罪了我妹妹,这是在向我们秦家挑战!还有,既然你我两家乃是世交,您这般不作为地站到他那一边,是否显得太过不仗义了些?” 向子合微微摇头:“朽木不可雕也!既然你说我倚老卖老,那我就卖给你看看,迅带着你的人滚蛋,这件事情我就当做没生过。想要带走陈清扬,别说是你秦牧野,即便是你爷爷活着的时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牧野见向子合如此藐视自己,顿时大火,唇角连连一阵颤抖,嚷嚷道:“好!好!向老爷子既然非要和我秦家作对,那就休要怪我手下无情了!赵团长,拉警戒线,谁胆敢强行动粗者,一律杀无赦!”说着秦牧野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向子合,深沉地说道:“不管是任何人,一律如此!” 向子合倒是没想到这厮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当着自己的面也敢强行动粗,这也让他充分意识到这些太子党未免有些太过仗势欺人了些。自己虽然不能算是当前政坛的核心人物,但为人正派战功赫赫,向来备受人们尊崇,实在没想到现今一个小虾米也胆敢对自己如此吆三喝四! 向子合气得浑身抖,一边吩咐身边工作人员催促武警官兵赶到,一边怒视秦牧野!然而此时的秦牧野显然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程度,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上级的命令,虽然他们已经隐隐感觉到眼前这个老人的非同一般,可还是上来数名大汉将向子合给围了起来。表面上虽然一副敬重之极的神色,可实际上却又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神情! 向子合此时双腿已然有些颤抖,脸上更是变幻莫测,神情凝重的他冷然笑道:“很好,很好!秦牧野,按照你这么野蛮行事,我想你们秦家灭亡也指日可待了!” 秦牧野不屑地看了一眼向子合,并未回话从怀抽出一支勃朗宁手枪赶径直朝着陈清扬走了过去。陈清扬的头略微有些散乱,衬衫也已经撕开一道道裂口,衣衫不整的他不难让人浮想联翩。 秦牧野嘿嘿冷笑着走到清扬跟前,突然手的勃朗宁猛地抵住陈清扬的脑门说道:“你个山炮,竟然掳走我妹妹!不过你或许没想到,你刚刚性福过,现在便已经大难临头了吧?其实你已经很幸运了,至少在临死的时候爽了一把,没有做个饿死鬼!” 陈清扬冷然一笑:“秦牧野,你当真以为你自己是个人物?那我不妨告诉你,其实你在我的眼狗屁都算不上!你除了有个太子党的身份,凭着老一辈打下的名气现在危害人间,在人前作威作福玩弄女人之外,你还有什么能耐?这么和你说好了,我看不起你,打心眼的鄙视你们姐弟俩!对了,说到刚刚我爽了一把,你可知道我和谁爽的,又爽了哪些内容?” 秦牧野倒是没想到陈清扬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反将自己一军,他也在此时想到陈清扬所要说的话。也难怪,自己的妹妹是怎么个脾性,他自然是清楚之极的,即便陈清扬告诉他,刚才和自己的妹妹玩了一场人兽大战,秦牧野也会完全信任! 秦牧野脸上挂不住了,紧了紧手的枪支,怒吼道:“给老子闭嘴,这话轮不到你和老子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按照我所说的做,否则我保证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陈清扬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你即便现在杀了我,我还是要说,你妹妹真是个极品。尤其是上了床之后,脱光了衣服的她,更是让我耳目一新。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你不信的话,也可以亲自去试试!” 秦牧野起初并不想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给陈清扬一个了断,此时见陈清扬如此猖獗,心突然起了歹意,食指紧紧触及扳机,即将拉动顶针。不过他做梦都没想到,此时竟然仍然会有人赶来! “秦牧野,住手!” 这声音远远谈不上娇柔,甚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犀利和霸道,像是一把锋利的匕划过心间,容不得你不去听任指挥。秦牧野的脑海猛然想到一个画面,当下连忙将手枪揣进了裤兜里,转头张望而去,果不其然,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美轮美奂的脸颊。 高挑欣长的身段,一双充满了魅惑的**,蜂腰曼妙,不难想象其有着多少缠绵和柔嫩。水灵的眸子里此时略带一分泪痕,琼鼻挺立彰显着一丝高傲的色彩,她的型很潮,就像是身着的皮草一样,有着一丝野性的美。那种美的犀利程度远远乎他人的想象。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澎湃和兴奋的神情,望着眼前如同圣女一般孤傲而又冷艳的脸庞,谄媚地笑道:“琼、琼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景碧琼双手环抱胸前,冷然看了他一眼,“秦少,什么时候从京城现眼现到东北的?也不和姑奶奶打声招呼,姑奶奶我好来给你接风啊!还有,似乎你忘了,叫我景小姐,而不是琼儿。你可明白?” “是,是景小姐!其实您刚才看到的一幕绝对是不真实的,是他先用枪指着我,我才指着他的。那不是我的本意!” “哦,这样啊,那你把枪交给他,让他再指着你给我看看。我很好奇你秦牧野被人用枪指着是一种怎样的视觉感官!” 秦牧野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无言以对。满脸堆笑地陪在景碧琼跟前,当真像是伺候姑奶奶一样侍奉着。景碧琼淡然轻笑,突然猛地转身,连连朝着秦牧野甩了四巴掌。这四巴掌的力道极其生猛,景碧琼练过跆拳道,拳脚上也还有着那么一丝力道可言。秦牧野被景碧琼打得眼冒金星,却依旧直直站立着不敢吭声,良久才木然问道:“景小姐,这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我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吗?” 景碧琼轻轻抚了抚长,眼闪过一丝阴柔,喝道:“刚才和他一起做*爱的女人并非是你妹妹,而是我!他是我的男人,你胆敢用枪指着我的男人,秦牧野,你说你是不是该死?我看你这身少将军装也该脱下来了吧!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带着你的手下给姑奶奶滚!” 章隐晦的陈家母亲 秦牧野浑身上下不禁一阵颤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景碧琼当众训斥,他竟然史无前例地没有出半点辩驳的声响。看得出他对景碧琼的畏惧是自内心的。太子党也好,公主党也罢,可实际上他们的圈子里都有着自己的规则。 太子党虽然个个飞扬跋扈,但是他们却又比任何人都要现实得多,他们非常清醒地知道自己的位置,也总会给自己一个恰到好处的设定。这是一个贵贱分明的圈子,有能力者居之,没有实力那便只有靠边站,打打下手的料。 秦家的身份地位不低,应该说相当之高了,但是因为老一辈的革命家相继离开人世,沦落到秦正雄这一辈已经略显颓废,家境也开始日渐衰败。虽然比下有余,但是早已与顶尖的层次脱离了轨迹。但是景家却又大不相同了!景家老一辈虽然硕果仅存,但是存留的那一位却可以称之为绝对的核心人物。有这个老太爷在,无论哪路牛马蛇神都得统统靠边站。 景碧琼是秦牧野所沾惹不起的,打小的时候,秦正雄就不止十次地警告他,在这个军属大院里只要爷爷活着一天,任何人都可以去招惹,但是唯独景家的这个宝贝孙女不可以。这一点早已在秦牧野幼小的心灵深处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是他一辈子也难以挥之而去的阴影! 秦牧野的脸颊肿得老高,火辣辣地能分明地感应到一阵阵刺骨的痛楚,他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生这种事情。景家的人孤傲,那是因为他们有着足够的资本,这是无可置疑的,但是却从未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掌掴自己!实际上说,此时的秦牧野是惊愕大于畏惧。他淡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神情一片酸楚,他恨为何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如此尴尬,上不能通天,下不能入地。他甚至在想,如果那个眉毛白了个尽的老爷子是自己的爷爷那该有多好。 景碧琼见秦牧野竟然默默呆,看着自己的脸颊散出一抹兴奋的光彩,心甚为恼火,这个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对自己畏惧有加的男人胆敢忤逆自己,景碧琼抬脚重重踢在了秦牧野的腿弯上,后者膝盖一软,顿时跪倒在地。不过这些对他而言都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意义,能被一个女人当面**裸地打耳光,下跪却还有何难? 秦牧野单膝跪地,淡淡看了一眼景碧琼,笑道:“打得好,不过你打完了吗?打完了,我现在就带人离开这里!没想到陈先生竟然是您的恋人,如果我早先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来自讨没趣。有您做靠山,也难怪他会如此嚣张。不过景小姐,指不定他以后会给你捅了大篓子,到时候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景碧琼哼了一声,:“这些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给秦叔叔丢脸才是。秦牧野,其实你也算是个人才,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混了个少将军衔,也算是有能力了。不过如果你再和你妹妹纠缠不清,处处想要为她出头,我想你的结局会很惨的!” “多谢景小姐提醒,不过我妹妹现在还在他的手,不知道何时能够归还?毕竟我拿出了应有的诚意,你也要适当地表达表达才是。” 陈清扬眼闪过一丝激动的神色,刚刚想要赶到景碧琼跟前说上两句暖心窝的话,却不想后者脸庞一扭,只留给陈清扬一个背影。陈清扬搓了搓手,叹息一声:“稍后我会亲自将秦小姐送回去,秦军长不用担心。” “痛快,陈先生身为男人我能理解你的难处,毕竟和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在一起,心难免会生出一些自卑感,被人称之为吃软饭的也无可厚非。我倒是想要给你一个建议,记住一定要多多磨练自己的脸皮才是,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 景碧琼双眼一眯,突然转过身扑进陈清扬的怀抱之,随后当着数千人的面与陈清扬开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热吻,足足有两分钟后,景碧琼冷然说道:“信不信,多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还不快滚!” “我信,我当然信,在神州大地每一寸土地可以说没有你景小姐办不成的事情,那我也不多说废话,景小姐咱们回头京城见!” 秦牧野转过脸庞的一刻,眼的阴柔是难以言说的,他对景碧琼的感情远远不是表面上的敬畏那么简单,还有着一层疯狂的爱恋!只是他万万没有预料到,景碧琼竟然已经在这个时候有了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秦牧野不甘心地闭上双眼,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心暗暗誓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随着秦牧野的摆手,众人纷纷退了下去,陈清扬心牵挂碧琼,想着能否在此时挽回些许什么,然而他才刚刚向前迈上两步,景碧琼立即转身,朝着向子合淡淡笑了笑,喊了声向伯伯,随后转身离去。陈清扬如何能放任叶雨蝶此刻黯然离开,当下脚上生风连忙上前疯狂地奔跑而去,然而隔着老远,便被数名黑衣大汉隔离了起来。 眼见着景碧琼的背影消散在机舱的一端,陈清扬竭尽全力地呐喊着,然而除却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就像清风袅袅,拂过后翩然留下一阵阵凉爽,其余的都是如同浮云一样的存在。 陈清扬独自神伤,情迷意乱,站在空旷的场地上,漠然望着远方,心一片无尽的凄凉。他不知道该怎样去挽回这段感情,那么地短暂,如同流星划过短暂的璀璨后,便悄然而逝。所有的一切都去了,焚烧在无尽的黑夜深处。哀怨和懊恼,所有的一切也难以抵上心半点神伤。 看着直升机化作一点黯淡的影子,陈清扬突然觉得眼角似乎有了些许湿润,一丝冰凉滑落在自己的嘴角,咸咸的,略微有些苦涩的味道。 向子合似乎从看出了些许猫腻,不过并未明说,只是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只求个问心无愧却也足矣!年轻人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要被眼前这点小小的挫折所绊倒,那样的话未免太过不值了些。” 陈清扬黯然点头,他此时实在没有半点心情去回味这件事情,除了痛楚与折磨,他真的不清楚这段感情究竟还给自己留下了些许什么。 月色笼罩在无边的黑夜之,已经是深秋的时节,寒风刺骨,透过一阵阵凉意。陈清扬卷了卷自己的衣领,今年的冬日似乎来得太别早,不知是心境的原因还是因为**上所承担的痛楚,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感觉到是如此的凄凉。枝干早已光秃秃的,连半点虫鸣也未曾有,除了不时摇摆穿插而过的枯枝折断的声响,整座县城陷入前所未有的寂静之。 陈清扬漠然呆,一任凉风在自己的胸怀处飕飕而过,他宁愿独自一人享受眼前的冰冷,这种感觉虽然让自己极其痛楚,不过更多的时候却有着一种麻木的意念。他宁愿自己沉浸在这种麻木与痛楚之,也不想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渐深浓,这对自己而言才是一种真正的折磨。 陈清扬紧紧闭上双眼,突然感觉到背部传来一阵暖意,漠然回头现母亲竟然在不知不觉赶到自己的身后为自己披上一件衣衫。那是她常年所传的蓝色长衫,上面打了数个补丁,看到眼前的一幕,陈清扬鼻梁一酸,眼泪突然在此时夺眶而出。他轻柔地给了母亲一个拥抱,笑说:“妈,这些年,苦了您了!明日我便让雨蝶陪着您去添些衣衫,还有姐姐,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葛春兰漠然点头,可是不到数秒钟的时间却又突然摇了摇头,只见她眼含着泪花,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说:“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么多年来妈妈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雨蝶也是个好女孩,只可惜你背叛了人家,雨蝶要走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不用太过强求,否则会让人瞧不起的。你和那位小姐之间,妈不了解,也不想过问。但是妈相信你的眼光,不管你最后选择了谁,妈都理解你支持你!是妈没能教育好你,男人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不用找寻借口。妈相信你会从这场困惑解脱出来的。妈妈看好你,不要让妈妈失望才是!” 陈清扬拼命点了点头,那种来自于母爱的温馨让自己感动得颤抖不已。他努力抑制着眼的泪花,良久才深深一口叹息,说:“妈,爸的事情我会尽力的,不过至今还没能找寻到半点线索。您不用担心,很快的,我一定会将爸爸给就出来!” 葛春兰莞尔一笑,那一刻的她风华无双,只见她优雅转身,轻柔地说:“可有可无的东西,何须太过强求?除了让自己倍感疲惫,徒留的只是一席神伤!清扬,再过两年,你会懂的。” 213章 姑且让你风光下 面对老娘隐晦的言辞,陈清扬心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当他刚刚想要张口询问的时候,母亲已经转身上楼。这么多年来葛春兰的身上实际留下太多的疑点,倘若是换做旁人陈清扬早已一眼望穿,不过天下又有谁会怀疑自己的母亲? 一个普通的农村年妇女,为什么总是在举手投足间不时地流露出象征着贵族的优雅,她的谈吐和见闻又是如此不凡,在这样一个略显奇异的女子身上又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 一场风波终于渐渐平息,因为景碧琼的出现,场的局势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原本处于劣势的陈清扬陡然间身份剧变,转换为景碧琼的男友,这个身份无疑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得秦牧野喘不过气儿来。秦牧野足够狂妄,可是即便给他十个胆子,他却也不敢对景碧琼有丝毫忤逆。当然或许他的心会有一个隐秘而又足够庞大的计划在暗进行,但是至少这三两年间,在景碧琼的爷爷还躺在太师椅上的日子里,这容不得他有丝毫的造次。 看似没有最后的赢家和输家,可实际上对陈清扬所造成的打击是巨大的。两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纷纷在此时离自己而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惆怅和悲恸在心良久地萦绕而过,久久难以散去。他想不通,为何好端端的爱情和蒸蒸日上的事业竟然会在此时变得如此悲剧。难道真爱都是要经过千辛万苦,历经千难万险,必须用油炸火燎煅烧之后才能初现甜蜜? 一壶高浓度的二锅头,一个人漠然凭栏远眺。空旷的房间里再也没有叶雨蝶那曼妙耐人寻味的身影,依然有阵阵略显暧昧的气息袅袅迂回。床沿上的被褥略微显得凌乱,洁白的被单上,一道刺眼的血红。陈清扬愕然呆,上前走了两步,仔细凝视这象征着圣洁的处子之血液,内心之一阵愧疚蔓延而开。抓起这张被单,仔细环顾四周,然而哪里却还有伊人的身影? 一阵无言的哀伤在心来回穿插而过,陈清扬小心翼翼地折起被褥,吩咐服务员保存起来。并非是特别的爱好,只是出于一种尊重。对叶雨蝶的尊重! 陈清扬静静地躺在床上,手掌在留有余温的床单上来回摩挲着,似乎在找寻一种久违的快意。风过,窗帘翻卷而开,阵阵寒风刺入骨髓,却再也惊不起他半点涟漪。直到天边闪过一丝黎明曙光的时候,陈清扬方才合眼,睡梦的他做了一个奇异的梦。梦自己站在一座青烟袅袅,烟云缭绕的山顶。那里菊花盛开,到处皆是映山红的身影,鲜花芬芳,暗香习习,有着说不出的舒爽和快意。 两道伊人的身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两人怀各自抱着一个孩子。两女皆是长相不俗,身材纤柔,一女美若天仙,浑身上下流露出卓尔不群的仙人气质。另一女子无论是在穿着上还是在相貌上与先前女郎却又截然不同。她穿着稍显艳丽风尚,脸上画着一抹淡妆,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逼人的气质,像是会深深入人心在不经意的瞬间掌控他人思维一般。俩女皆是向自己伸开臂膀,等待着自己深情的拥抱,然而就在此时,突然晴天一道霹雷,竟是愣生生地在两人之间炸裂开一道鸿沟。眼望着彼此相距越来越远,陈清扬心一痛,连忙想要奔跑上前,不过地裂的度远远大于自己奔跑的度,终于两女只留下黯淡的身影,逐渐模糊在视线之。 陈清扬心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猛然惊醒,呈现在他跟前的并非是梦的女人,而是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白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睛的斯男人。这男子英气逼人,身板直挺,眼散出摄人心魂的柔光。这是个标准的美男,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堪称极品钻石王老五! 陈清扬晃了晃依然昏沉的脑袋,连忙起身,惊喜道:“大哥,你怎么这时候赶来了?比我预料得早多了,没能去接你,抱歉抱歉!” 廖无双并未着急回话,缓缓弯下腰身,捡起一件黑色胸,轻笑着问:“清扬,昨晚上和谁一起成双入对了?这奶香味儿真是浓郁,让我这当哥哥的都不禁心旌摇曳。能不能介绍下这个女人给大哥认识认识?不过兄弟你放心,大哥虽然有时候略微显得有那么一点点淫荡和无耻,实际上对自己兄弟的女人还是不屑一顾的,这一点人品保证!” 陈清扬一阵无语,叹息说:“别提了,这女人已经走了,现在去了哪我也不知道。她是我深爱的女人,如果有缘再见的话自然会引荐给大哥认识下的。对了,她是欧阳碧华的女儿,名叫欧阳雨蝶!” “欧阳碧华?那个平民起家的人?我和他倒是有着一面之缘!呵呵,好小子,不知不觉间竟然把人家的千金大小姐给勾搭到手,看来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在福布斯上占据一席之地了!这是好事,大哥要恭喜恭喜你,午大哥做东,请你喝一杯!” “煮熟的鸭子尚且飞了,哪里还有喝酒庆祝的必要,大哥您这不是在我伤疤上撒盐吗?我先洗漱,大哥你随意!” 廖无双笑着点了点头,自顾自地坐在沙上倒了半杯红酒,一个人惬意的品味起来。而就在此时房门突然响起,率先进门的赫然是欧阳碧华。欧阳碧华脸色沉重,一副郁结之色,陈清扬此时最尤为畏惧的不过是这个未来老丈人。当然尴尬一笑:“老泰山,您起得真早,我这还没过去请安呢!” 欧阳碧华并未理睬陈清扬,朝着廖无双疾走两步,伸手与之握了握,笑道:“真是没想到廖先生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我也是刚刚才听人说起,未曾远迎,抱歉之极!” 廖无双在财富和家族实力上都要乎欧阳碧华数个档次,不过廖无双远远没有崔仁杰那种傲慢的心理,依然以晚辈自居说:“原来是欧阳先生,晚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老。请坐!服务员,麻烦你来壶大红袍,半钱的量!” 许莹始终陪伴在欧阳碧华身侧,她自然懂得紧紧抓住这棵大树对自己的好处,若是换在以前的时候,这会儿早已屁颠屁颠亲自去泡茶了,不过这会儿却脸露难色,半晌未曾动身。 欧阳碧华淡淡看了一眼许莹,问道:“怎么,廖先生可是我的贵客,这个要求很难做到吗?” “不,不,为几位效劳这是鄙人的荣幸,不过这个确实是有心无力,小店确实没有武夷山所产的大红袍。不过西湖明前龙井倒是还有些,诸位不嫌弃地话……” “不必了,我包里有,喝我的好了。吴秘书,你去将茶叶拿给许经理。”吴秘书名叫吴暖月,做廖无双的秘书已经多年,这女子不仅绝色,智商更是高得吓人。廖无双就曾经说过,一个吴暖月一年至少给自己多赚十个亿之多! 几人落座后,皆是品论当前生意场上的事情,无外乎哪只股票突起成为黑马,无外乎曾经上过福布斯富豪榜的谁谁破产。陈清扬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当下淡然笑了笑,只是陪坐,并未开口。可是他越是想要明哲保身,廖无双却又偏偏不肯成全他。廖无双淡然笑说:“欧阳先生,听说我这位义弟已经被您招为贤婿。实在是可喜可贺的事情,或许您还不知道一点,他对当前的经济格局简直可谓是了如指掌。您这次捡到宝了!” 欧阳碧华听闻陈清扬是廖无双的义弟,脸上顿时升起一丝狐疑之色,这陈清扬虽然优秀,但却也算不上是人龙凤,自己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也多半是看在女儿雨蝶的面子上。不过这时候他却又不得不重新打量起陈清扬来,一个能和廖无双结为兄弟的人,即便难成金龙,却也会成为不可小觑的巨蟒! 欧阳碧华淡淡看了一眼陈清扬,说道:“我不是老佛爷,用不着你请安,你对雨蝶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雨蝶虽然不肯和我细说,但是我也是一把年纪的人,这其的道道也了解几分。今儿我把话给说清楚了,倘若你在一个礼拜之内不能将雨蝶带到我的跟前,你休要怪我不讲情面!既然你那么喜欢表现,廖先生又如此抬举你,那你不妨说说看你的见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张嘴里究竟能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出来!” ps:加更了两章,实际上是明天的章节提前更新而已。今天下午一点半小风去锦州参加学位证书的考试,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就靠这一张凭混饭吃了。因为路途遥远,来回需要三天时间。保守估计周末下午能赶回来。至于周末的更新,那便放在晚上八点之前好了。希望兄弟们多多谅解,祝愿大家有个愉快的周末。 214章 波澜再起的前夕 陈清扬淡然轻笑,老丈人的话类似于侮辱和谩骂,但是这对于陈清扬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倘若换在昨天,也就是叶雨蝶并未离家出走的时候,陈清扬必然不会对这种话分辨些许。他很清楚,那时候无论这个老丈人怎样戏谑自己,哪怕是怒吼自己,这都是一些玩笑话,相反是宠爱的表现。可是现在事情显然已经上升到一种高度,自己得以庇护的法宝叶雨蝶走了,如此富有攻击性的话关乎的已然是自己的能力。 清扬可以让自己这个老丈人瞧不起自己,但是不可以让廖无双看不起。以后的日子里自己还要和廖无双展开诸多合作,如果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对自己的损失无疑是巨大的。 清扬呵呵轻笑一声,仔细在心揣摩了一阵,“先前我并未谦虚,我对经济尚且是一知半解,更何况是大的格局方面。不过既然廖大哥如此厚爱,我却也不妨表些许浅薄的见解!大的方面来说,上面虽然整天喊着建立集体经济,实现共同富裕,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个过程还需要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的奋斗。至少在二十年之内,这还只是一种假设,就像是虚无缥缈的传说一样。也就是说政策是扶植私有制,是允许先富裕一批人的。在座的也自然都是其的一位了!我说这个的主要目的,是想要告诉大家在短期之内不必对自己的投资畏畏尾,总是会担心投资具有风险,将资产转出海外,这是没有必要的,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全盘利益,更会造成资金链的短缺,很不划算。” “陈先生,我们想听的是具体在哪些行业的见地,不是要你在这大放厥词说一些天马行空的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现在认为哪个行业炙手可热就行了!” 陈清扬并未对欧阳碧华的话有丝毫反感,极有风度地喝了一杯清茶,笑说:“就目前来看,股票市场在一年之内会蒸蒸日上,这是目前投资的最佳方案,如果诸位不畏惧亏本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现在寻呼机行业十分火爆,但是随着科技的展手机必然会普及,也就是说,寻呼机行业会在三五年之内爆冷,并且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没有可能壮大起来。相反手机行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疯狂看涨,如果诸位有兴趣也不妨投资这个行业!当然it行业更是大有前途,不过需要大批专业性极强的技术性人员,这算是一个瓶颈,并且售后延伸极长,没有一定基础很难插入。不过我倒是想提议两位不妨朝着房地产疯狂进军,这个产业两位都是有雄厚基础的,即便手头工程太多,接不过来,也不妨多买地囤地。相信我,只需要十年时间,你们现在所买的任何一寸土地都会疯涨十倍,甚至一百倍!这绝对不是一个玩笑!” 廖无双率先鼓掌,脸色一片潮红,显然内心很是激动,陈清扬这番分析可谓将当前所有的潜力股完全挖掘出来,这番话倘若放在十年后可谓是一不值,但是放在今天却足以让人心神共振,可谓是万金不换的。就像美国股神巴菲特的午餐一样,和他在一起吃饭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巴菲特也是人,一日三餐一顿少不了,他虽然是级富豪,但想必也没奥巴马更具有影响力,但是为何他一顿午餐可以拍出数百万美元的价格?事实上,只需要巴菲特随意说出一句我看好某某股,那么这个人所赚取的利益恐怕会是这区区几百万的上百倍之多! 廖无双作为陈清扬的拜把子大哥,自然不好过多自夸,只是笑着问欧阳震华:“欧阳先生,您看我兄弟这番话如何?依我看,保守估计价值十个亿!是美元哦!” 欧阳碧华虽然对陈清扬的眼光很是佩服,但是自内心还在对叶雨蝶一事耿耿于怀,此时只是轻哼一声,“不好意思廖先生,我还有事,失陪了!这番话我姑且记在心里,我想我还是可以活个十年出头的,到时候自然会有所计较!告辞了!” 送走欧阳碧华,廖无双忙不迭地举起大拇指:“兄弟,我这次算是佩服你了,能将那只老狐狸给说得鸦雀无声,呵呵,普天之下恐怕没几个人可以轻易做到!” 廖无双这时候越看陈清扬越是觉得欢喜,然而他哪里知道,陈清扬所说的完全是从前生记忆随意抓取到的内容。这些也都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凭借欧阳碧华的眼力,这时候即便无法百分之百肯定陈清扬的想法,不过想必也已经察觉到些许苗头。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说道:“大哥,你相信我吗?如果你信我的话,不妨现在去买些股票。别管哪家的,你只管放手去买,相信我半年的时间你将会赚到五倍以上!这还是保守估计,至于能赚到多少,要看你所相的股票究竟有多大升值空间了!” 廖无双摆了摆手:“现在行情一片看涨,大盘持续攀升,不过好戏不可能唱太久,很快上面就会有一次调控。你不了解真正意义上的大老板,他们如果一心想要炒股的话,一般不会去分析或者研究究竟哪家的股票更具有升值空间,相反哪支股票价位越低,他们就喜欢买那支股!往往他们通过大量资金收购,然后哄抬股票价格拉动散户疯抢,当接连涨停之后,顿时清仓。玩一记漂亮的过河拆桥。当然,这个要看大盘的趋势,如果你担保大盘会持续疯涨半年,那么想要赚一百倍也不是问题!” 陈清扬此时正在担心如何兑现对任兼任的承诺,他可是当着潘思齐的面说过要出资五个亿收购远华集团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听闻廖无双的话后,陈清扬嘿嘿笑道:“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先唱响这出好戏?” “我看没问题,你需要多少人手和资金?只要不赔本,赚钱的买卖没人不喜欢做的!别和我说风险,高回报的前提必然是具有高风险,倘若我连这一点都看不透的话,现在坐在这里的早已不是我了。” 廖无双不仅具有非凡的才能和亲和力,更有着一种理性,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让人分明地感应到一种舒坦,似乎所有的胆子都在他一人肩膀上扛着,大有你只管去捅娄子,所有的危难我一个人扛起的意思。 陈清扬笑着点头,“顶级操盘手三名,分析师和技术员各十名,几个能耍笔杆子的写手。资金方面,这个要看大哥的野心,我个人出资一个亿,毕竟我的钱可是相当有限的。” “这样好了,我先拿出来二十个亿试试水,太多的话估计要经过家族那些老东西的过问,我那两个叔叔一个大伯可不是吃干饭的。他们虽然名义上在夏威夷养老,实际上眼睛瞪得比谁都大。突然拿出太过的资金,我恐怕……” “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只要大哥对我的人品足够信任,这一切都不是问题的根源。当然,前提是你必须对我有足够的信任。二十亿实际上来说已经不少了,至少想要在当前的股市掀起那么一小段**的话,还是相当充裕的!只要半年,我至少还你一百个亿。” 廖无双笑着点头,“这笔钱半个月之内到你的账户,没问题吧?” “没问题,不过大哥,似乎我们现在还有很多麻烦要解决。” 提及正事,廖无双的表情明显变得正然几分,“不错,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这次伯父的事情很抱歉,昨晚所生的场景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已经动用家族关系在四处找寻伯父的下落,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和邪神老君并没有太多关联。究竟是谁,现在我也不太清楚,过段时间再说吧!抱歉,因为我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必然会竭尽全力为你找寻到伯父的踪迹!” “这个我虽然关心,但并非是我最关心的事情。不是我不孝顺,不想在第一时间营救他老人家,他的病已经很重,能否救治还是一说。再者,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我尽力也就罢了!其实我在想邪神老君这个人,他这次高调复出究竟所为何事。尤其是他的手下为何会跟随这么一大批能人异士,这个让人十分费解,我对他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还希望大哥能多和我说说!” 廖无双脸上同样是流露出担忧之极的神色,“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邪神老君是成名多年的老怪物。所修习的也并非是正统意义上的功法,他这个人唯恐天下不乱,平日里做尽坏事,并且手段极其惨毒,死在他手上的正道人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并且这个人极有心计,这次出山,并非单单只是为了给一个弟子报仇那么简单。看似波澜不惊的场面,恐怕又要经历一次大洗牌了,真正让我担心的是,他的矛头会第一个指向我们廖家!” 215章 七日后城堡大战 廖无双的担忧不无道理,陈清扬沉吟少许,突然面露凶光恶狠狠地说,“大哥,敌暗我明,现在的我们确实很被动。但是就这么坐以待毙,只会让我们万劫不复下去。要我说咱们不如主动出击,那邪神老君的住在哪我不知晓,但是有一点我却是知道的,那是一座仿古的城堡,有些西方古建筑的味道。只要我们在这附近仔细排查一番,相信不难找寻到的。” 廖无双一愣,仔细沉思片刻回道:“不错,这个主意也还是蛮好的。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搞清楚,那个城堡是否真实存在,还是仅仅只是你的幻觉。邪神老君可不是粗心大意之人,这么隐蔽的老巢不会让人轻易现的。” “这个大哥就有所不知了,昨晚我和他手下一个猛将火炎撞见了,当时出现了非常戏剧性的一幕,有个女人突然找上门来指明要杀我,可是却被我反客为主将她给拿下了。火炎因为深爱这个女人,因此不得不放过我,而在此之后火炎曾经来找过我。当时火炎只是说了八个字,东南城堡,七天之后!” 廖无双这次不仅仅只是惊愕这么简单了,只见他猛地坐直身子,直勾勾地问道:“你所说的可曾当真?” “当真!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当时虽然我已经熟睡,但是隐隐约约间还是听到了这句话。不过我也并未在意,只是将此当做是一个梦境,刚才经你这么一说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事儿。” 廖无双点了点头:“如果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那这件事情就蹊跷得多了!” “确实,我也考虑到了很多可能,不妨说给大哥听听。先,火炎是邪神的手下,可谓是心腹,颇受重用。可是他为何要亲自赶到我这里,和我说这些言辞?这完全是出乎想象的!难道是背叛?当然,这个也并非没有依据。邪神因为秦兰从而放过我,而我又是能吸引出你的关键性人物。因此,邪神必然会痛恨火炎。如此一来的话,也就是说现在的火焰已经遭受到了邪神老君的报复!他心痛恨不已,这才心生此恨,因此想要给邪神老君一个下马威看看。而这八个字,无疑正是邪神老君的命门所在!” 廖无双呵呵轻笑:“老弟,其实你不用有所忌讳,完全可以将你心所想的事情完整地告诉我。你不必净和我说一些好听的话,那样没什么意义的,同样也不能改变我现在的困境!不是吗?” 陈清扬一阵语塞,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被廖无双找到破绽,讪讪一笑:“不错,如果第一种假设不成立,火炎并非是想要给邪神老君一个下马威的话,无疑最终的受害者只可能是我们了。如此以来火炎的目的便十分明确和浅显了,无非就是想要使一招引蛇入洞的伎俩。如果这是一个陷阱的话,对我们的打击将会是致命性的,是**裸的。但是这两种可能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个暂时还没有明确的定论!不知道大哥是怎么个看法?” 廖无双呵呵笑了笑,说道:“我没有看法,两种都有可能。我对火炎不了解,我做不出判断。凭空猜测的话无疑是最没有意义的!我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是,这也是我之所以成功的根本原因,我从来不会放任任何一个可以让自己腾飞的有利因素。即便这其充满再大的风险,很多时候我们并非是在惨败死去的,而是在犹豫的过程丧失一切主动权的!我的话你懂吗?” “略懂,略懂!既然大哥坚持的话,那我们不妨准备下七日后动手。不过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为何偏偏选在七日后?这其又有什么奥秘呢?我确实想不通!” “那就不用去想,再教你一句话,很多时候,想得太多也是你畏畏尾的根本原因,正是因此才错失了一次次良机。既然机会呈现在了我们面前,那就争取好了,没有争取那只能是落败,至少争取了还有几分把握!” “这个我倒是赞同的,但是大哥你想过一件事情没有,一旦对方下了套子让我们去钻的话,那我们却又该如何是好?有一点我直说,即便七日后城堡里的防备力量孱弱的话,那邪神老君又岂是易与之人?我们倘若毫无准备地上前,只能是自讨欺辱。别的没有丝毫意义!退一万步说,万一陷进去了,你我将如何是好?” “你怕吗?” 陈清扬淡然摇头,“我不担心自己的命,因为我的命本身就不是很值钱,可是我担心大哥的命。你若是当真出了任何散失,这却又让我何去何从?作为一个兄弟和军师,我不能容忍让你去冒这个险!” 廖无双淡然轻笑:“可是,如果我一味坚持呢?你总不能将我整个人给绑起来吧?如果我想要,你是拦不住我的。这你应该很清楚!” “如果有这个需要,那倒不妨试试,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其余的对我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玩意。当然如果你有详细的计划,或者说是密不透风的防卫措施,我倒是无话可说。” “两天前,我曾经和你说过,家族里的四大金刚已经来了。有这这四个金刚级别的人物在,除非邪神已经将九天魔功练到极致,否则的话想要拿下我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者说,邪神在进步,我这四位金刚同样在进步!作为廖家的守护神,呵呵,他们的实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 陈清扬点了点头:“这个我倒是可以理解,大哥如此自信,相信这几人也必然有强的实力。可是别忘了,一个邪神倒是无所谓,他还有这么多门人弟子,这些人倘若起围攻,又岂是四大金刚就可轻易抵御得了的?” 廖无双呵呵轻笑:“四大金刚究竟是站在何种高度,这个是你所难以想象的,没有见识过就没有言权,你还是别多说了,我真的很担心他们听到后会将你大卸八块。廖家其实很复杂,你我即将成为拜把子兄弟,那我也就不妨和你多说几句,也好让你对廖家有个详细的了解。有兴趣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反问了句:“如果一个绝世佳丽站在你的跟前搔弄姿,疯狂地扭动自己的香臀,最后在充分点燃起你的欲火之后问你,对我感兴趣,想要深入了解我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回答是还是不是?”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廖家并非像外界所想的那样,就是一个小小的家族。实际上则是由一个家族,五个支脉所支撑起来的。都是正统家族子弟,但是门主却只传给五大家族的一门,也就是我们院。五个院的名称分别是,东南西北。我们院是核心,其余的是守护神。在每个院落都会有很多很多高手护院,当然具体高到什么程度这个我现在不能形象地表达出来,可是有一点你是需要记住的。他们有非常森严的等级制度,各个等级的人群和修为是成正比的,你的修为越高,级别也就越高,权限自然也就愈大。 我们家族的每个院基本上都有一位大长老,其后分别是长老、大护法、王牌护法,护法。当然整个大家族里还有一位至尊长老!这些都算是上等阶级的人群,还有很多普通的仆役之类的,那些基本上没有功力可言了,也就是懂得一些花拳绣腿罢了!至尊长老每五年从五个大长老产生一位,一般都是比武的形式。获得至尊长老的那个人,可以亲自修习最高等级的心法,一旦修炼成功便可以晋级为金刚。我所带来的四大金刚,就是这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他们每个人基本上都已经百岁以上,但是论及身子骨,他们只会比你硬朗百倍!没办法,都是成了精的怪物!” 陈清扬差点被震得直接倒地不起,愕然许久才问道:“你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各个都已经百岁以上?他们也太牛了点吧?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肯消停,未免太过恬不知耻了!你也是,怎么如此压榨老人?难道他们不需要安度晚年的吗!” 廖无双尴尬一笑:“这个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总之,这几天你只管和我游山玩水,一个礼拜之后自然会有分晓可见!”两人皆是点头轻笑,然而事实真的会像两人所想象的如此简单?还是这其突然出现了让两人同时为之始料不及的事情? ps:今日午十二时加更两章。 216章 我祝福你的老婆 廖无双强大的自信并未让陈清扬内心深处的躁动不安彻底平息下来,即便在随后几日两人游历东北各大风景区的途,陈清扬依旧被一种深深的压抑所笼罩着。他总是在心感觉哪里似乎出了问题,事情的展方向不应该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是每当他深入地思考时,却又难以捕捉到根源所在。 就是在浑浑噩噩,陈清扬陪着廖无双游历了位于辽阳市的小长城与太子河,可惜此时并未是寒冬腊月,不然前往千山滑雪倒是一件别有风情的韵事。廖无双虽然贵为内地富,但却是土生土长地南方人,这种北国萧条万里,冷风刺骨的风光倒是不曾多见的。 距离七日之约还剩下三天的时候,陈清扬内心的烦躁不安更加深刻了些许。廖无双依然沉浸在北国风光之难以自拔,这日一大早便急急忙忙赶到陈清扬的房间,强行将陈清扬从床上拉起来,嚷嚷道:“兄弟,这都几点了,快点洗漱,待会儿咱们去故宫溜达溜达。” 陈清扬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手表,没好气地摇摇头说:“大哥,这不才七点一刻么?去故宫?我真他妈佩服你,比一个女人还能溜达!你说你溜达也就算了,一个大老爷们儿还那么喜欢逛街,你简直比女人还要娘们儿!” 廖无双翻了翻白眼:“给你五分钟,你如果不在第一时间出现,你就废了,别说学绝世神功,我连花拳绣腿都懒得教你。不过我倒是可以透露一个消息给你,今日四大金刚随着我们同去。能否博得他们赏识从而习武,那可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听闻这四个传说大神级别的人竟然同去,陈清扬心顿时一动,那种急需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的**在此时更加强烈了几分。 五分钟的时间,陈清扬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前,果然在廖无双的跟前此时站着四位身着西装的汉子。不过让陈清扬甚感诧异的是,这四人并非是想象毛全白,面部枯瘦嶙峋的怪物,相反四人甚是年轻,撑死不过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并且头浓密黑亮富有光泽,与陈清扬先前心所想象的场景有着太多的不同。 陈清扬一愣,愕然问道:“大哥,你没有搞错吧?这四人貌相平平,年纪不过四十出头怎么可能会是你所说的四大金刚?他们不应该都百岁以上吗?” 廖无双微微摇头:“他们四人最年轻的也已经一百一十岁了,这就是修习功法的好处呀,只要你有足够的毅力和恒心,修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自然会脱胎换骨。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接触的事物还很少,有些问题你根本就不是很了解,因此才会心生这种诧异。行了,上车吧,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的!” 一行六人驱车赶往东北核心工业城市沈阳。陈清扬对这里并不陌生,但是也谈不上怎样熟悉,小时候家庭贫苦,很少有机会能赶往大城市一睹风情,即便是来了,也不会是游山玩水的目的。 东北人都清楚,沈阳故宫实际上就是一个幌子,不能说一不值,可是绝对没有想象那么值钱。在九六年的时候就卖到五十元一张门票,不难想象这其的黑幕。当然对于廖无双等人而言,这实在是不值一提。 十月底的东北寒风乍起,一夜之间枝叶全无,除却梨花绽放还算有芬芳袅袅,实在找不出得以让人留恋的地方。天色略显阴霾,行人纷纷套着厚厚的毛衣和厚重的棉靴,接近零下的气温实在让人有些难以适应。 廖无双的司机虎啸前往买票,四大金刚像是一块木头无论陈清扬怎样上前搭讪,愣是一声不吭,一路上差点没把陈清扬给郁闷死。虎啸今年刚刚三十出头,身板很是壮实,有没有武功陈清扬不清楚,不过也是个色厉内荏的人物。廖无双跟前的手下都不是很爱说话,这一点与廖无双的性格是格格不入的。很多时候陈清扬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两类完全不同的人也能走到一起。难道廖无双平时与自己相处时所展现出的健谈都是伪装而成的,还是他的内心实际上有着两面性? 就在陈清扬百无聊赖地陪着大哥廖无双闲聊的当口,售票窗口出突然传来一阵躁动的声响。陈清扬连忙张望而去,只见虎啸此时竟然躺倒在地,他右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神情一片痛楚之色。而虎啸的正对面则站着一位英俊青年。 这男子金碧眼,浑身上下流淌出一副贵族气息,倘若不是因为他那张脸上有着太多的狰狞神色,此人必然被列为绅士一行。廖无双微微皱眉,并未表态,陈清扬率先迎了上去,一拳轰开对方的侧踢,只感觉拳头隐隐生疼,对方的腿部像是钢筋一般坚硬。 “朋友,你这是为何?这位是我的司机,有话好说。”陈清扬的英语极其流畅,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倒是让对方十分诧异。毕竟当年在外国人的眼,华人还是相当弱小的。 “他非礼我的女朋友,难道我不应该教训他吗?打他已然是轻的,信不信我杀了他?” 陈清扬微微摇头:“朋友,有话好说,何必非要动粗呢?我想这其可能有些误会,给我个面子,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你看如何?”陈清扬表面上像是在和这个外国佬说话,实际上却是在问询虎啸。 虎啸脸色稍显涨红,辩解道:“没有,我没有非礼她,不过是看了她一眼而已,难道看一眼就是非礼吗?长得漂亮难道不给人看?” 陈清扬苦笑不得,这才打量起英俊男人身后的女郎。金黄色的卷,天蓝色的眸子,脸蛋上画着一抹淡妆,自然的白皙甚是扯人眼球。高耸的鼻梁,殷红的樱桃小口,唇瓣上有着刺人的红艳。她少说也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十分挺拔,一对丰硕的**,比之颜如玉更要高上一个级别。香臀十分圆润,紧身裤将一双修长的**完美无缺地呈现在众人眼前,这是一个堪称绝色的女人,至少陈清扬在此时也不禁被她那高贵不群的气质所吸引。典型的西方美女,风情万种却不显半点风骚妖娆,不用多说也是贵族出身的女人! 陈清扬正暗自品味的当口,突然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自己的脑门重重地轰炸而来,这一拳势如破竹,力道奇大无比,陈清扬连忙分出一丝波能抵御而来,双方对攻之下,陈清扬竟然向后连连倒退数步。 陈清扬心大骇,这波能的力道比之自己的拳头要生猛数十倍之多,可是对方竟然如此轻易化解,这是否也从侧面反映出,这个人的实力要远远高于自己?陈清扬动用波能可谓是屡试不爽,可是这一次却分明地感应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疼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拳头在麻,比之撞击在钢板上还要疼痛几分。这种感觉陈清扬并非是未曾体会过,一周前自己与雨蝶刚刚赶到东北的时候,在醉八仙酒店两人正值缠绵的当口,突然杀进来一个面庞丑陋,浑身上下长满脓疮的怪人,那人的身板也是坚硬如铁。不过这两人实在有着天壤之别,一个丑得掉渣,一个帅得让人百看不厌,这两种人倘若能划分为同一类人,这确实够让陈清扬骇然半晌的! 陈清扬伸出大拇指,做了一个夸赞的动作:“朋友的身板很硬,让我想到了少林寺的童子功,兄弟,你女朋友很漂亮,要好好珍惜才是!不过男人嘛,更要有开阔的胸襟,为女人而打架的男人不是爷们,只能算是个莽夫!” “闭嘴,老子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你不会告诉我现在就想要走了吧?我对你很感兴趣!” 陈清扬一愣,故意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动作,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胸口,嚷嚷道:“不不,我不是同志,我是纯爷们儿!” 那人脸色一变,显然很是挂不住脸上的面情,好半晌才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对你的身手比较感兴趣,很少有人能接的了我一拳。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咱们不如切磋下,时间地点你来定好了!” 陈清扬微微摇头:“我对打架没有兴趣,大家萍水相逢而已!你打了我的兄弟,我和我的兄弟看了你的女人两眼,大家扯平了!”说完陈清扬转身就走,不过他突然转头朝着那英俊男人笑道:“祝你性福,也祝你的老婆一辈子都是处*女!” 217章 妖娆的西方美眉 世界上最恶毒的咒骂莫过于此,很难想象陈清扬是如何突然冒出这句话的,虎啸听闻陈清扬的话后,也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坏笑。英俊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些许什么,冷哼一声上前就要大打出手,不过这一次那一位西方美女却率先开口说话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一个手下罢了。你咒骂我是处*女对他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如果你真心想要骂的话,你干脆直接骂他阳痿好了。虽然少了搞笑的效果,但是却更贴切,也能能宣泄出你内心的不忿!” 陈清扬与虎啸同时一愣,眼前这个西方美女所说的竟然是标准的普通话,这如何能不让两人为之诧异!“我是英国人,名叫阿依莲。这位是我的贴身保镖,他一直在觊觎我的美色,不过我是不会答应他的。他叫杰克琼斯。” 陈清扬愕然点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良久才笑道:“阿依莲小姐,实在很抱歉,刚才多有冒昧。希望你不要介意,敝姓陈,名清扬。这位是我的朋友,名叫虎啸。有机会的话,我做东请你喝一杯。” “没问题,虎啸先生,很抱歉刚才我的仆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打了你。不过你那**的眼神我很喜欢,谢谢你!” 陈清扬甚是纳闷,虎啸长相普通,要气质没气质,要身材没身材,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让这位阿依莲小姐垂青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着魔鬼身材的女郎妖娆而去,陈清扬心甚是尴尬,良久之后才淡然说道:“妈的,这朵鲜花真妖娆!” 廖无双似乎看出了陈清扬的心思,微微摇头道:“你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罢了。别做梦了,这个外国美女虽然风情无限,尤其是他的笑容十分勾魂,但并不适合我们的胃口,还是不要再胡斯乱想了。” 陈清扬淡然轻笑,并未辩解,他是一个相信直觉的人,这可能和他所拥有的波能有关,直觉告诉他,自己会和这个叫阿依莲,有着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庞的女人再次相逢的。虽然,或许自己并非是阿依莲所看重的那盘菜。 故宫就是一个噱头,建筑物谈不上雄浑气派,皇太极和几位长相难看之极的妃子所住的房间更是破烂不堪。没有丝毫品味不说,单单是门前放着的两口大锅也足以让人深感无趣。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帮蛮夷鞑子竟然占据了我泱泱华数百年的历史,不知是历史的可悲,还是苍天不经意间开错了一个国际玩笑。 廖无双在心境方面要比陈清扬稍微沉稳些许,竟然在这一个破院落里整整溜达了三个小时之久,等到几人从故宫走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十分。虎啸前往对面一家酒店安排饭菜,陈清扬等人悠然自得地回味先前所看到的画面,倒也算得上有趣。 几人在酒店外聊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依然未见虎啸现身,廖无双沉吟说道:“虎啸向来精明能干,跟在我身边五六年了,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安排一顿酒菜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行了,咱们也都是一些凡夫俗子,在这酒店里也没几个人能识得我们!其实就这种农家酒店才能吃出真正的乡村味道,大哥这一顿我做东!” 廖无双笑着点头暗自赞许,并未多说。不过等到几人上楼之后,顿时彻底被眼前的一切所震倒,只见那个外表还能称之为老实的虎啸此时竟然和那个金碧眼的女郎阿依莲轻声聊着。 阿依莲右手臂托付住自己的下巴,满脸皆是清纯的神色,神情专注地看着对面的虎啸,像是一个仔细听讲的孩子。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整个人白皙恬静的脸颊散出一片轻柔的姿色。陈清扬看得双眼一阵昏厥,像是受到某种蛊惑一般,心对女郎的好感更是凭增些许。而就在陈清扬陷入一种混沌的当口,突然背后被人用力地一阵猛拍,陈清扬神思戛然而止,连忙收敛心神,朝着身后看了过去。只见四大金刚一位叫魏兴建的老爷子冲着自己淡然一笑,他的笑容似乎有着某种亲和力,让自己全身上下猛地一阵祥和,能分明感应到一丝暖流缓缓经过。那种感觉煞是舒爽! “小老弟,你被她释放的媚术所迷倒了!” 陈清扬脸色绯红,笑着点了点头,借以掩饰内心的尴尬,当下吭吭接连咳嗽两声。这两声咳嗽力道不小,至少虎啸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只见虎啸连忙站起身,朝着廖无双与陈清扬连忙一个鞠躬,说道:“老、老板,我进来的时候,碰到了阿依莲小姐一时间竟然忘了赶回去叫你们过来,对不起!” 阿依莲脸上稍微显现出一丝不满的情结,站起身朝着两人浅浅一个微笑,说:“这事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是我强行让他坐在这里陪我聊天的。我其实很诧异,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非要跟着你这种冷血无情的老板,他虽然是寄人篱下,但是并不等于卖身!” 陈清扬一声叹息:“依莲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从始至终,你和虎啸在一起聊天打屁,我和廖大哥都未说过一个不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嘛。虎啸也已经三十出头了,是应该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这是人之常情。还有一点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们对待虎啸就像是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倒是依莲小姐你如此咄咄逼人,难道你不觉得太过唐突了吗?怎么,你爱上我这位兄弟了?虎啸,好小子,能力不小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俘获人家大美女的芳心!” 虎啸连忙摆手,“不不,绝对不是这样子的,二老板您误会了!” 陈清扬脸色一寒:“我误会个屁,行了赶紧去张罗饭菜。有事等回去后再说,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吗?”此时几人的争吵已经引来路人的旁观,陈清扬与廖无双都是要面子的人,如何能受得了这种场面。 阿依莲见陈清扬似乎很是不满,也不多说,打了个响指将杰克琼斯叫到自己跟前说道:“吩咐让这家酒店的老板在陈先生对面摆一桌酒席,今天我就要盯着他吃。我很想知道,他是如何脸皮薄的!” “依莲小姐,你不会因为我说了虎啸两句对我心生恨意吧?他终究是我的助手,就像你不允许杰克先生占有你一样,明白?” “你那么确定我对虎啸先生那么感兴趣?” 陈清扬哈哈笑了起来:“你简直是在说废话,如果你对他没兴趣,你和他聊这么长时间做什么?难道你现在更年期到了,又瘙痒了,不找个人磨磨‘嘴’皮子,不得劲吗?” 阿依莲脸色微愠:“你这分明就是人身攻击!没见过你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风度?风度是男人装给自己喜欢的女人,或者喜欢自己的女人看的。你又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对你有风度?简直是莫名其妙!不过你爱坐在那里都无所谓,反正吃完这顿饭之后我们就会离开沈阳。到时候大家各奔东西,也无所谓的事情!阿依莲小姐,其实你的品味我真的不是很恭维。我觉得,你穿衣服倒是很时尚,打扮也很得体,气质更是无需置疑,但是你挑选男人的眼光嘛,啧啧~~” 阿依莲明显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怎么,你们吃完饭就要离开这里吗?我还以为可以和你们一起去东陵游玩下,真是可惜。不过我们也快要离开这里了。” 陈清扬喝了一口清茶,看着对面那个曾让在自己扑腾扑腾心跳不已的女郎,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去哪?” “辽阳!” 噗嗤一声,陈清扬刚刚呷进嘴的一口清茶,瞬间喷洒了出来,双眼瞪得老大,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绝色异域女子,问道:“阿依莲小姐,你刚才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你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去辽阳,辽阳市你不知道吗,距离这里也就一百多里的路程。我要去见一个故友和一位长辈!” 陈清扬心再一次传来一阵紧密相连的咚咚声,这个世界实在太小了,这种事情竟然会在同一天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在自己身上。这其着实充满了太多的诡异,陈清扬长长舒了一口长气,说道:“刚好,我也要去那里,如果不嫌弃你乘坐我的车好了!”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他住在哪里我并清楚,回头还要仔细问一下才行。对了真的好巧,我现我们的每一个目的地都是这么相似。你该不会也要去找人吧?呵呵其实你即便去找人,我们也不可能找的是同一个人,我那两位朋友的名字可都是很怪诞的哦,一个叫邪神老君,一个叫霹雳火炎!” 218章 男人不是好东西 太多的巧合对于陈清扬而言已经惊不起半点波澜,比之先前口喷水的场景,这会儿的陈清扬只是淡然轻笑,“邪神老君,霹雳火炎,呵呵,你这两位朋友的名字确实够犀利的。我还以为在你身上能找寻到更多的共同点,没想到行至这里便戛然而止了!我确实不认识者二人,对了你这两位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们啊?怎么说呢,可以说成是邪恶的代表吧,并非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物,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陈先生,如果到了辽阳,可不可以邀请你出来陪我一同走一走?” 陈清扬苦笑一声,“你是想要我帮你约虎啸出来吧?没问题,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愿意为你效劳,不是我,是虎啸。放心他如果胆敢不听你的话,我必然炒他鱿鱼!你拿着尚方宝剑去泡他,他自然是不敢反抗的。” 阿依莲原本满含期待的脸庞转瞬间变得一片冰冷,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清扬,不再搭讪,转而和杰克琼斯两人吃起了东北土菜。陈清扬自诩是情场老手,却万万没想到会闹出眼前的笑话,当下一脸愕然,倒是廖无双笑而不语,用指尖蘸上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两个晶莹剔透的大字“泡她”。 陈清扬皱眉片刻,旋即明白廖无双的深意,当下点了点头,端着一瓶东北特有的烧刀子走到两人跟前。阿依莲脸颊虽然依旧有三分寒色,却多了一抹娇艳。她假装未曾看到陈清扬一般,竟然朝着身前的杰克微微靠拢些许,黑色紧身洋装露出一道白皙的乳沟,深深地甚是勾人心魂。陈清扬看得浑身一愣,刚刚想要坐下,却不想依莲修长的玉足突然前倾,脚掌微微一晃,顿时将那圆凳向后挪动些许。 陈清扬略显尴尬地看着依莲,依莲则佯装将全身的注意力投放到杰克身上。对于这种假象陈清扬虽感无奈,却也并非是完全地手足无措。陈清扬重重地将手那瓶拎了半晌的烧刀子砸在了依莲的跟前。他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那烧刀子撞击在红心实木的桌面上也仅仅只是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并未碎裂。 面对陈清扬此时的表情,阿依莲显然不可能再继续伪装下去,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清扬,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在这里吃饭喝酒谈恋爱,难道碍着你的事情了吗?不会是想要没事找事儿吧!” 陈清扬并未回话,突然他的手掌猛然滑动而开,狠狠地朝着阿依莲那张疑似混血的美貌脸庞撞击过去。他手上的力道极大,度快如闪电,以至于依莲跟前的杰克甚至来不及出手。陈清扬的手掌突然紧紧地抓住阿依莲的脸颊,掌心猛然使力,恶狠狠地说道:“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依莲倔强的眼神丝毫难以撼动陈清扬的决心,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过霸道了些,他的眼神犀利如同闪电,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强烈的占有欲。他虽然表面上凶狠了些,实际上掌心有着十足的热度和柔和。她的掌心缓缓抚慰着自己的脸颊,**裸地眼神像是要将自己全身的衣着完全剥离一般。有那么一刻,眼前这个男人的形象突然在无形强大了许多,甚至让依莲略微有些把持不住。 杰克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身着西装谈吐不凡的青年才俊,竟然会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突然对依莲痛下毒手,这分明是忽略自己的存在。杰克一掌狠狠地切向陈清扬的手腕,而后者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回手将依莲的脸颊向前方拉了少许。杰克完全晕厥了,他实在想不通天下竟然有如此卑鄙的男人,竟然拿一个娇滴滴的绝色美女做挡箭牌。杰克讪讪地缩回手,双眼紧紧盯着陈清扬,恶声说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放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生,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清扬冷冷哼了一声:“只要你闭嘴,到一边呆着去,我自然不会伤害她。阿依莲小姐,现在你可以看着我,和我说话了吗?” 依莲微微蹙了蹙琼鼻,晶莹的鼻尖和末端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显得更加耸立了几分,纤细的手指划拉而过,殷红的唇角微微上挑,拍了拍清扬的手掌,笑问:“你很喜欢强迫女人做人家不愿意做的事情吗?即便被你的淫威所屈服,可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意义或许没有,但我要的只是一个结局,我只是想要和你说话,让你看着我,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那么我无疑就是胜者。这就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其余的你以为我会很在意吗?” 依莲轻轻颔:“我欣赏你的直率和霸道,你可以让一个女人瞬间陷入冰点,浑身颤栗不已,同样的我也相信你可以让一个女人同时拥有深深的安全感。每一个女人都需要一个归宿,我们西方女子同样也是如此!” 陈清扬倒是没想到自己此时出格的举动,竟然会引起对方一片赞赏的神色,至少此刻阿依莲眼的真诚与炙热是参不了假的。 “那我现在可以坐下了吗?” “当然,不仅可以坐下,还要上座!杰克,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下去吧。”杰克琼斯虽然对陈清扬极度不信任,不过此时还是恭恭敬敬起身朝着阿依莲深深鞠了一躬之后悄悄退了下去。 陈清扬呵呵轻笑,问道:“依莲小姐,我现你的思维方式和一般人倒是有着本质的不同。应该说很多时候你喜欢走一些极端主义,这样似乎并不是很好!” “看问题要看两面的嘛,墨守成规的思考属于你们国人,但并不属于我们西方女子。我爷爷曾经在国生活过二十年,精通东方化,我也深受其影响,这才学得流利的。所以,你不用大惊小怪,这都是正常之极的事情。明白?” 陈清扬深深凝视着眼前这个奇异女子,浅笑片刻,抓起手的烧刀子,为彼此各自满了一杯,随后微微向前一迎,“先干为敬!” 六十五度,用火烫过的烧刀子不仅酒精味刺鼻难闻,流淌到喉咙深处,更是有着一种火灼的疼痛感。东北每逢寒冬,气温直达零下三十度,寻常农家经常饮用这种烧酒御寒。这烧刀子虽然难以下咽,但是入口后却能分明感应到一股暖流流经奇经八脉,让人感觉甚是舒爽。 陈清扬倒也就罢了,毕竟农家出身的他对这种烧刀子已经逐渐习惯,多年来喝过的烧酒少说有百斤之多。那娇滴滴的西方美女阿依莲喝惯了法国干红,何时品味过如此浓烈的烧酒。微微蹙眉,问道:“按照你们东方习俗,你向我敬酒之后,我是不是同样也要一饮而尽,否则就是对你的蔑视?” “是的,严格意义上是这样的。当然,我们东方女子个个都是豪爽的女性,寻常情况下是不会拒绝这种礼貌行为的。这就好比是一个绅士要亲吻你的手掌一样,你同样不会拒绝,也无法拒绝!” 阿依莲神情凝重,她并不傻如何能不知道这刺鼻的烈酒有着怎样的威力,不过既然陈清扬上升到东西方女人的性情,那自然不能示弱。当下郑重地端起酒杯学着陈清扬的模样一咕哝灌进了嘴里。 陈清扬仔细盯着依莲的脸颊,企图看到她狼狈不堪的一幕,然而结局无疑让陈清扬甚是失望,依莲宛若浑然不觉一般,只是以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陈清扬,似乎在说不过如此。 就在陈清扬深感惋惜,没能看到美女狂喷的一幕时候,突然依莲再也难以抑制住嗓门的痛楚,噗嗤一声,一道白练划过众人眼帘,随后只见依莲猛地呛得浑身颤栗不已。随着阿依莲急剧的颤抖,那胸前无比丰硕的春光也是此起彼伏。一道道勾人心魂的山峦与波涛划过,倒是让陈清扬大饱眼福。 第一次品尝烧刀子的阿依莲被陈清扬捉弄不轻,足足有数分钟的时间方才缓过气儿来,当她静静地看向陈清扬的时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陈清扬一愣,“都这样了,你还笑个什么?” 依莲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陈清扬的裆部,“你说呢,你的坏东西貌似不老实了哦!或许,这才是你要我喝这烈酒的本意吧?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219章 和妖冶女郎拼酒 陈清扬先是一愣,随后猛地低头朝着自己的裆部望去,果然在阿依莲美妙绝伦的妩媚之下,陈清扬已然不争气地搭起了小帐篷。瞬间,提臀屏气,想要遮掩自己此时体内的万千尴尬。 阿依莲适可而止,并未对这个问题纠结不放,不时地浅品果汁,企图驱散喉咙灼热的不适。待到陈清扬内心的波涛汹涌稍微平息了些许之后,顿时道貌岸然地笑了笑:“阿依莲小姐,我们东方的烈酒比起你们西方的葡萄水强上百倍吧?也是,你们西方人生来娇弱,哪里经得起这种烈物的吞噬。还是我们国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便有一种雄浑的霸气!这一点,是你们万万不可比拟的!” 依莲性情时而柔和,时而火爆,即便是陈清扬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也难以捕捉到她内心深处的本质。依莲突然瞪大了双眼,满脸皆是不悦神色地嚷嚷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东方人的血统哪里有我们西方人高贵!我们金碧眼,身材高大健硕,远远不是你们可以相提并论的!不过是一杯烧酒而已,习惯了我也照样能喝得下!” 陈清扬非但没有辩驳,相反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呵呵轻笑道:“不错!不错!阿依莲小姐确实是女豪杰,这话说得底气十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可是我心也还有着那么一丝疑问,当年我适应这烧刀子只是数分钟的时间,不知道阿依莲小姐需要多久?其实你也清楚,一个人的适应能力的强弱才是从根本上反应体质如何的根本,我说得没错吧?” 陈清扬避重就轻,此时所说的话自然没有半点错误,可是这却又让阿依莲如何回答?如果说是的话,那好现在所面临的就是两人之间进行一场拼酒,如果否定的话,毋庸置疑阿依莲等于变相地承认自己不如陈清扬。这还只是小的方面,从大的方面来说,则是等于承认西方人在体质方面不如东方人。任何一个稍微有些民族自豪感的人都不可能选择后者! 阿依莲沉吟少许,突然眼释放出一丝精光,直愣愣地盯着陈清扬的脸颊说道:“我依然坚持我先前的观点,我不认为我们西方人比你们差在哪里!其实你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和我拼酒罢了,不过你认为一个大老爷们儿和一个柔弱的女子拼酒,这合适吗?” 陈清扬歉然一笑,佯装绅士地回道:“这个当然是不合适的,为了免得落下口舌,咱们这样好了。我自己挑战你和你的保镖杰克琼斯,你们谁打头阵都无所谓,我一个人招架了便是。我以一敌二,你该不会说我依然在欺负你吧?这个杰克琼斯的体格可是相当健硕的了!” “哼哼,这样还勉强算是公平。不过,我真的很担心最后倒下的会是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这样的比赛可就不太好玩了。” 陈清扬微微摇头:“我这个人虽然不胜酒力,但我也不认为最终倒下的那个人会是我。听你这意思似乎这场游戏并不值得你一玩?如果觉得无趣的话,我们不妨加点赌注!” “赌注?呵呵,这样的话倒是还有那么一丝乐趣。不知道陈先生想要赌多少?” “远来是客,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可能对一个小女人漫天要价,省的说我是在欺负你。你想要玩多大的我奉陪就是!” 阿依莲气定神闲地望着陈清扬,浅浅一笑也不说话径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支票,只见她唰唰在上面填写了一行数字,笑道:“陈先生,一千万,不过是英镑!这是瑞士银行的现金支票,随时随地可以套现。不知道陈先生觉得有没有问题?” 廖无双似乎察觉到陈清扬正在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自己一般,淡淡点了点头,很轻,几乎没有丝毫幅度。陈清扬心了然,“一千万英镑就一千万英镑!钱不是问题,我这张卡是国人民银行最近颁的钻石卡,持卡人可以无限透支。里面现在有现金一个多亿人民币,再加上这张卡本身的价值,我想一千万英镑还是值得吧?” 阿依莲眼闪过一丝惊疑的神色,那烧刀子的滋味她可是清楚的,浓烈苦涩,火燎般的痛楚。她并非没有勇气接受陈清扬的挑战,只是实在不想让自己去遭受这份苦难。因此这才随口开出了一千万英镑的天价,在阿依莲以为陈清扬等人即便有些小钱,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搞到一个多亿的人民币,这一点确实让她十分震惊。然而事已至此,却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清扬吩咐这家土菜馆的老板先行端上来两斤烧刀子。这烧刀子实际上就是一种高浓度的蒸馏酒,据传闻此酒由杜康引入萧缜一代,最初酿制而成的时候,原上百名酒量高之人前往一品为快。然而饮用两勺的酒鬼大多昏睡三天三夜,也有不要命的主儿一次痛饮三大碗,最终昏迷三年方才醒酒,醒酒的时候打出的酒嗝依然醉气熏天。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实际上来说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也足以反映出这烧刀子的威力,着实不是凡品。 虽然千余年过去了,现在的酿酒技术也远远没能保持当年的甘醇浓厚,但是酒精度高达八十五度的烧刀子,依然足以让人望而生畏。一般不是级酒徒,几乎无人胆敢饮用。 不知依莲在杰克耳旁嘀咕了些什么,陈清扬也并非是卑鄙到事事都要去偷听的程度,只是吩咐服务生摆上二十个酒盅,亲自将杯倒满酒水。清扬脸色始终平静,看不出丝毫波澜,显然很有把握的样子。 杰克琼斯入座在陈清扬对面的时候,满脸皆是傲慢的神色,他显然未曾将陈清扬放在眼,骂骂咧咧地说道:“这么小的酒杯喝着有什么意思,还是我们欧美的高脚杯才是品酒的圣物!” 陈清扬强行忍着内心的笑意,听说过变态的,还没听说过变态到要用高脚杯喝烧刀子的怪物。当真以为这是那红葡萄水可以比较的物什? 陈清扬深深呼了一口长气,让整个肺腑先行烘得暖暖的,笑道:“规则很简单,我喝一杯,你便跟着喝一杯,直到双方有一人支撑不住醉酒倒地,或者主动投降为止。如果没有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杰克哼了一声:“我们平时喝得威士忌不知道比这酒浓烈多少倍,但是我也从未醉过几次。就这看起来浑浊不堪的酒水,如何能醉得倒我!我先来好了。” 看着杰克猛地抓起酒杯就要痛饮,陈清扬连忙叫了一声:“慢着,我可事先声明,倘若有人在酒水入口后喷洒出任何一滴,那便算输。你可考虑清楚了!” “哪这么多废话!”杰克手腕一钩,顿时那略显浑浊的烧刀子瞬间灌进了嘴,杰克显然没有阿依莲的城府,只是片刻,顿时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动作,舌头猛地伸出,裸露在半空之,手掌不停地扇摆着自己的嘴巴,嚷嚷道:“好烫,好烫!” 杰克虽然在动作神情上表现得极其夸张,可实际上陈清扬比他还要清楚百倍,这第一杯烧刀子,杰克算是硬抗了下去。很少有人在第一次喝烧刀子的时候不喷洒当场,这个杰克琼斯倒是一个例外。陈清扬郑重地端起酒杯,再次深深呼气后才缓缓饮用而尽。这烧刀子不比寻常他物,喝得越是猛烈,酒意就会越快消散而开,到时候除却让自己醉得更快,实在没有其他半点好处。 杰克大手扇着自己的嘴巴,也不夹菜,一边嚷嚷着好烫好烫,一边竟然接二连三地痛饮起来。看他这架势,也算是海量了! 接连喝了十杯,整整一斤烧刀子下肚的时候,杰克的脸颊这才裸露出一丝红晕。杰克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笑道:“伙计,想必你不知道吧,我可是在刚刚伦敦举行的葡萄酒大赛上夺了第一,号称千杯不倒。你这酒虽然烫人,但却也难不倒我!” 陈清扬故意拖延了半分钟的时间,突然嘿嘿笑了笑:“朋友,是吗?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血管仿佛有蚊虫在叮咬一般,酸溜溜地火燎燎的,痛楚难耐?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脑海像是在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一般,浑身上下皆是前所未有的膨胀感?” 杰克一愣,仔细感触下倒是这么一回事儿,当下点了点头。 陈清扬哈哈笑了:“兄弟,别硬撑着了,倒下吧!”就在围观众人皆是以为陈清扬在漫天胡吹的当口,杰克只觉得脑袋传来一阵十分强烈的冲击感,随后果然依着陈清扬所说的,朝着桌面上狠狠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 五分钟倒下了一个号称全英国酒量最好的杰克,那距离阿依莲倒下却还有多久?而陈清扬故意挑拨阿依莲与自己拼酒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仅仅就是将这个倾城倾国的妖冶女郎给灌趴下? 20章 灌倒你没得商量 眼睁睁地看着杰克趴倒在桌子上,阿依莲非但没有丝毫的担忧,相反甚是嗤之以鼻。在阿依莲以为,杰克有这么好的酒量少说也能喝个三二十杯,没想到第一轮刚刚结束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而最要命的是反观那个叫陈清扬的男人现在仅仅只是面皮潮红,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半点局促。 阿依莲皱了皱眉,“你貌似已经喝不下去,要不我看这场酒暂且喝到这里,等日后再继续好了。如果因为一时的争强好胜闹出了人命,对谁都没有好处。你说呢?” 陈清扬微微摇头:“做事和做人是一样的,既然认准了就要马不停蹄地走下去,不管前方有多少风风雨雨,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然,如果你现在怕了,说一声西方人不如我们国人,那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生。一千万你也可以带走,如果你做不到,现在轮到你了!” 阿依莲赌气地撅起樱桃小口,猩红的嘴唇在灯光照耀下,散出一抹刺眼的猩红。之所以说是刺眼,并非是太过妖冶,让人不堪入目,而是异常动人心魂罢了。 陈清扬微微舔了舔干的嘴唇,杰克先前的表现实际上已经十分难得,一连饮用十杯烧刀子,陈清扬五脏六腑之同样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得紧,不过他此时在强忍着,尚且未到崩溃的边缘。不过陈清扬可以忍受烧刀子的烈性,却难以抵御阿依莲所释放出的阵阵妩媚。 那瓜子脸上凸起的鼻梁有着极其优美的线条,像是会勾人心魂一般,让自己能分明感应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美妙。脸颊绯红绯红地,有一阵阵体香盈盈消散而开,金黄色的卷映照出一副出水芙蓉的面颊,一抹轻柔的红光反射而出,有那么一瞬陈清扬的心扑腾扑腾跳动而开。让他一时间难以自己! 两人之间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敌意,喝红了眼睛一般,每当陈清扬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的时候,阿依莲同样学着他的模样猛灌进自己的喉咙里。烈酒在肺部积聚,像是一团瘴气一般始终难以消散,并且越聚越多。彼此都能感应到入口如烧红之刀刃,火灼难耐,吞腹如滚烫之火焰,让自己难以适从。两种火炎相互交织,早已将彼此折磨得痛楚不堪。 当两人喝到二十杯的时候,彼此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看得出阿依莲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红着脸颊颤抖着双手端起酒杯,缓缓地朝着自己的口运送着酒水。陈清扬同样好不到哪去,不过他此时显然学得精明了些,灼热的酒水在送往自己腹部之后,顿时从体内分出一丝波能将那酒水包裹起来,虽然同样停留在肚子里,酒精却难以消散。不过绕便如此,数十杯烧刀子下肚也着实够他消停好一阵子了! 又是数杯酒水下肚,两人之间的对决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东北人爱热闹,尤其听闻有人胆敢拼烧刀子并且用上千万英镑做赌注的时候,人群更是如同潮水般朝着这家土菜馆拥挤而来。不能干看着别人拼酒自己无动于衷啊,陈清扬四周的座位此时早已坐满了人群,众人边吃边看,颇有兴致。当然,倒是将那老板给乐坏了! 阿依莲的脸色早已不如先前红润,此时完全被一种血红色所包围,像是竹炭在燃烧一般,即便不去触摸也能凭借感觉感应出一丝丝灼热的气息。 就在阿依莲整个五脏六腑激荡而开,即将爆体的一刻,陈清扬突然大喊一声:“拿酒来,这么一小杯一小杯喝着实在不过瘾,我要和依莲小姐对瓶吹(东北方言,不用杯子,直接抱着瓶喝)!” 众人听闻陈清扬如此雄浑豪迈给东北爷们长脸,顿时一个个拍手叫好。能一连喝下四十杯烧刀子依然泰然自若,并且还要继续抱着瓶子牛饮,单单是这种气魄和精神,就足以让人膜拜不已! 陈清扬哈哈大笑一阵,说道:“你们谁有心思陪我喝烧刀子,不妨一起来好了,所有的酒菜钱都算我一个人的!”陈清扬此时宛若天神下凡,完全占据了场上的主动权,尤其是充分引起旁观者的共鸣之后,一次次豪迈地宣誓更是给阿依莲造成了莫大的心理压力。终于阿依莲噗嗤一声,嘴酒水仰天而喷,刚好落在一只火锅上,烧刀子沾到酒水瞬间腾空燃烧,冒出一连串的火苗。场的气势在人们纷纷叫好声被渲染到了最高点。 陈清扬端起老板递上来的烧刀子,仰天痛饮了一阵,上身微微打软,看了一眼依莲,嘿嘿笑道:“丫头,你输了!服还是不服?” “钱、钱你尽管拿去,想要我服你,那是没门!” 陈清扬也不勉强,打了个酒嗝朝着众人拱了拱手,喊道:“我陈某人说话算话,今日诸位所有的吃喝全部算我头上。虎啸,拿十万现金给这位老板,今天这饭庄我一个人包下了!所有人尽管吃喝玩乐,一定要不醉不归!” 陈清扬心情大好,接过一千万英镑的支票当下夹了两口饭菜,随后便要离去。然而就在他刚刚准备出门而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噗通声响,等到陈清扬转头,阿依莲这小妮子竟然已经和杰克琼斯一样倒地不起了。廖无双呵呵轻笑,吃了一口炖牛肉,笑着说:“东北人的炖菜可谓是天下一绝,不过东北人的烧刀子更是厉害之极,不过东北人泡妞的招数却实在显得有些拙劣了。我只是让你泡她,你这么把她灌倒了,我们随后却又何去何从?难不成把她带到酒店里给咔嚓了?” 陈清扬淡然摇头:“我刚刚和两个女人闹别扭,现在心里烦得很,哪里还有心思和别的女人说一些甜言蜜语。其实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并非是我为人处世之道,只是这女人倒霉,刚好碰到了我失恋,不然的话和她好好展下去,也并没没有可能。” 廖无双呵呵一声冷笑:“和她展下去?我看你简直就是在做梦!这个女人身份不低,尤其是提到邪神老君的时候,也只是晚辈对长辈应有的尊重,并没有一种敬畏的神色,想必两人之间相差不是很大。这个邪神老君哪辈子竟然和英国人勾搭上了?” “这个鬼知道!不过我和那个杰克交过手,这个人的身板很硬,比钢铁还要硬上很多,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咱们还是处处悠着点为好!我看事不宜迟,咱们应该回去准备准备,至于这两个人嘛,姑且当做是人质好了!一旦真生了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关键时刻也能拿出来做挡箭牌!” 廖无双和杰克同样显现出一副深深的诧异之情,这阿依莲有着西方美女典型的高挑艳丽,那种华贵的气质更是深深吸引人心,实在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让陈清扬一而再再而三想要拿她做护身符。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廖无双也只是在精神上鄙视一下陈清扬,实际上却伸出了大拇指,轻轻赞了一声高明! 虎啸肩扛杰克,陈清扬半抱着阿依莲一行人上了廖无双的宾利房车。就在虎啸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廖无双突然动手接连点杰克与阿依莲的百会穴,直到确定两人确实昏死过去的时候,廖无双才摇了摇头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阿依莲怎么看都像是极有城府的人,这是伪装不得的。邪神老君的身份如此重要,又是邪道人物,这女人为何会当着我们的面**裸地说出口?当时还觉得很自然,现在仔细揣摩下好像是故意而为之,清扬,我看这其必然有诈!” 陈清扬此时酒意上涌,哪里还能做出精准的判断,只是随声敷衍了两句。廖无双无奈叹息:“嗜酒误事,平日里都是你做评论我做决定,这时少了你,我简直是寸步难行啊!” 说话间廖无双重重拍了拍虎啸的肩膀:“不要按照原路折返回去,现在先行绕道吉林,然后选一条偏僻的道路赶回去。四位金刚,这两个人来头不小,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定要打起精神,千万不要有丝毫的懈怠,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邪神老君和霹雳火焰究竟能玩出怎么个把戏出来!” 21章 这个城管太离谱 宾利房车向来被称之为富贵与典雅的代名词,尤其是在推出雅致系列之后,更是在众多豪车占据了流砥柱的地位。宾利在九六年推出的限量版turbrsprt轿车,因最大功率达到4o马力而享誉世界。对于普通人而言限量版充满了太多的神秘,这也是人们终生所为之奋斗的目标,但是对于真正的级富豪而言,限量版却并不是太过值得关注。毕竟限量版并非是代表着唯一,因此在这辆级跑车的基础上,廖无双可谓下足了功夫。除了整台动机有所保留之外,其余无论是在造型还是内饰上都做了全方位的改造,当然所消耗的人民币也在千万左右。 这辆已经被更改得面目全非,在轿车与房车之间徘徊的十三座加长豪车以一百公里的匀驶向吉林省内。廖无双此时大胆做出了预测,阿依莲似乎与邪神有着某种瓜葛,在他本人无法真正洞察的基础上,廖无双最终决定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绕道吉林虽然花费一些功夫,但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廖无双现在所有事务都已经交托给颜如玉办理,他当前紧要任务就是竭尽全力与邪神老君周旋。 廖无双所选择的是沈哈高公路,自下午三时行驶到七时左右方才走出这条三百余公里的路段。宾利缓缓驶进了老爷岭服务区,陈清扬此时已经略微清醒几分,午间的时候虽然烧刀子喝了不少,不过最后二十来杯皆是包裹在腹部之内,并未消散而开,因此一路颠簸的昏睡,倒是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陈清扬摇摇晃晃地下车,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极目望去,只见这老爷岭附近山势险要,林木葱荫。服务区右侧设立了上下两院,站在上院远眺,山峰起伏,清新悦目。着实是实至名归的旅游胜地。 廖无双赶到陈清扬跟前,笑说:“这里可没有栏杆,你悠着点儿,别掉下去了,我可没能耐救你!” 陈清扬也不搭腔,只是自顾自地抽烟,一根软华在这山风呼啸很快燃为灰烬。“哥,有塔山没?” “塔山?什么塔山?” 并非是廖无双装逼,倘若说坐拥千亿身家的廖无双抽过七元一盒的红塔山,那才是真正的装逼。陈清扬摇头苦笑,突然一扭脖子,一道白练倾盆而下。浓烈的酒气散而出,烧刀子独有的灼热气息在这山巅之处蔓延而开,众多行人皆是掩鼻闪躲。 陈清扬呕吐了一阵,感觉腹部舒爽了一些,这才淡然轻笑:“算了,这烟我也好久没抽了。以前放暑假在家呆着的时候,一个人闲着没事偷喝老爷子的烧刀子,喝醉了,懵了,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时候便爱抽塔山。那时候没钱,大多都是下河摸鱼换了钱买烟抽。当时陈家村里抽过滤嘴的都不是很多,即便是几个民兵营长之流也不过是三四元的红梅,他们如何抽过塔山。红塔山,这个源自于云南的名山,他所生产的香烟曾经是我一度的最爱。对我来说属于绝对的奢侈品,可是谁能想到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即便是红塔集团出产的至尊玉溪摆在我跟前也懒得看上一眼。人生,何必如此充满搞笑,甚至让人措施不及?” 廖无双并没有陈清扬当年所遭受的贫苦经历,他不会懂一个穷大学生一清二白的生活。当年和安蓝恋爱的时候,看着宿舍哥们一个个出去约会开房,陈清扬却婉言谢绝安蓝的邀请。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揣着自己口袋里皱巴巴的毛票子去打一份咸菜买两个馒头,那种在昏灯下一个人就着眼泪啃馒头的生活,那份酸楚不是廖无双这种富家子弟可以懂的。 有时候,我们可以不去经历,但是我们可以尝试着学会体谅。现在的廖无双便能体谅陈清扬此时的感触。廖无双招了招手,虎啸送来一瓶写满了洋字母的蒸馏水,递到了陈清扬的跟前。一阵猛灌之后,陈清扬只觉得喉咙里的疼痛感消散了许多。 老爷岭,这个名字极其普通的山巅之处,一座雄威的宫殿散出雄浑的态势。山顶上的点将台似乎依旧有当年的森严肃穆,至于飘渺的鹰嘴峰更是令人望而怯步(吉林境内的老爷岭陡峭得很,像是一个大峡谷,并没有点将台和鹰嘴峰。纯粹是为了衬托氛围罢了,勿要当真)。身处山巅,俯视山雄石险,枝林茂密,以及种种花木奇秀,眼前的一切容不得陈清扬不去感慨万千。 当然提及老爷岭便不得不说它的险峻和山高谷深,山坡所设立的风景区倒是别有情致,然而越是往上越是能随处可见台坡陡立,悬崖绝壁连绵不绝。形势险恶,让人望之生寒。不过这一切对于此时的陈清扬而言自然都是无关紧要的所在。接近零下的温度,寒风肆虐,陈清扬张开双臂,一任呼啸北风从指间划拉而过,期间充满了万千苍凉。然而,就在陈清扬心神向往,刚刚想要达到那空灵境界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真刺耳的咆哮声。 “喂喂,你们干啥的?闲着没事是不,不知道这是风景区呀?随地呕吐,是要罚款的!” 廖无双满脸尴尬的神色,向来接受绅士教育,和上层名流打交道的他何时见到过眼前这种场景,当下尴尬一笑,“抱歉,抱歉!我这位兄弟身体不是很舒服,多多原谅吧!该罚多少,我一会儿交给你,好吗?” 正所谓人善被人欺,和这种城管人员低声下气无疑等于找死。那胳膊上缠着红丝巾的老太婆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眼见廖无双神情娇弱,又是外地口音,当下恶狠狠地:“随地吐痰罚五百,你这朋友呕吐了这么一大滩,怎么着也要五千。” 廖无双心知自己被人当肥羊宰了,不过心惦记着陈清扬的情绪也不过多计较:“没事,五千就五千,我回头给你便是。现在你先退下,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ok?” 女城管嘴巴半张,她此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五十多年都是白活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极品肥羊。实际上吐一口痰也就罚个三块五块的,像这种漫天要价还真是第一次。女城管顿时意识到自己丧失了一次可以大横财的绝好时机,心也不禁后悔了起来,嚷嚷着道;“我离开可以,但是谁知道我离开后你这朋友会不会继续呕吐?这样吧,你再给我一万,你包天得了,今一天不管你怎么糟蹋,哪怕将这老爷岭给夷为平地,我也不会多管多问!” 廖无双随意摆手,刚想让老太婆离开,陈清扬突然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妪,呵斥道:“你个败家老娘们儿,玩碰瓷还是咋的?赶紧给老子滚蛋,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老子心情不好,没时间搭理你,不然小心爷废了你!一万块?你他妈一毛也别想从爷这里弄走。” 老妪那一双贪婪的眼神突然在此时紧紧地眯了起来,不难想象从这种人嘴拔毛,那简直等于要了她的命,所换来的必然是歇斯底里的报复。老妪猛地叫嚷了一声,指着陈清扬狂地叫道:“你他妈废话少说,到底是给钱还是不给,不给的话你给我等着,老娘找人废了你这王八犊子!” “我说了,钱一毛没有,赶紧滚,当我是外地人?爷们不吃你这一套。” 老妪呸了一声,当下就想着上前和陈清扬缠斗一番,不过看看陈清扬的身板再瞅瞅自己,当下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妪哼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转身而去,不过看这样子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了。 “何必和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生争执,传出去侮辱了你的身份。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市井农民的行径你又何必当真?” “话不能这么说,这种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仗着有点小权不知道该往哪使,留着也是祸根。如果我们都有这种思想,那这个社会以后可还了得?坏人当道,我们即便不选择爆但是也不能轻易容忍,除了滋长他们嚣张的气焰,实在是没有半点用处。” 廖无双笑着颔点头,看着眼前峻拔的山脉和一望无际的深邃峡谷,感叹道:“在这里,我能感觉到一种对生命的敬畏。原来生命是如此渺小,甚至不值一提。如果换作是我的话,花这点钱能买到这种感悟,我认为还是值得的!” 陈清扬笑着摇头,他无法去辩驳廖无双富家子弟的思维,但却有用沉默表达反驳的权力,这一点也是陈清扬之所以能和廖无双保持兄弟情谊的关键。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彼此自然也会在很多问题上有所分歧,能成功处理这些矛盾,这对于彼此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 “直觉告诉我,那俩厮可能要有所动作,今晚看来不会太消停。其实自内心来说,我并不想怎么着那个阿依莲,但是她若是胆敢和我兴风作浪,那也怪不得我陈清扬心狠手辣了!”他的眸子依然是那么狭长,晶亮晶亮的,像是主宰了一整个世界。他深知,在东北的小县城盘踞只是一个短暂的过程,他的人生最尤为主要的部分不会在这里演绎。 东部,那些最繁华喧嚣的地方,等我,很快很快的!陈清扬在心底默默念叨着,风过,只留下他徒自怆然的叹息。 ps:午加更,是加更两章还是三章呢?兄弟们,票票,书评,顶起啊!小风将用实际行动回报所有支持我的兄弟姐妹们。雄起吧,沉默已久的勇士们!!! 章我要你做我媳妇 陈清扬与廖无双在这老爷岭的山腰深处聊了许久,直到天色变得一片昏暗,陈清扬这才有起身的意思,山风更大了些许,冰冷冰冷的,刮得人脸颊疼痛难耐。好在两人皆不是平凡之辈,这些伤痛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所在。 “大哥,过了今晚回到辽阳结果了邪神老君之后,我想到东部转一转。老是呆在东北时间长了接触不到新事物,整个人也变得不怎么开明了。还是到达地方看一看,多走几座城市,多阅览人生几分浮华,这样才有利于以后的展。” 廖无双欣喜地笑道:“如此甚好,随时随地欢迎你来东部。沈阳虽然在东三省算是一线大城市,可是放在江浙沪一带却不过只是米粒之珠。我倒是希望你能到这几个省份溜达溜达。大哥在这几个地区都有产业,你去了绝对会受到上宾的待遇。” 两人说笑着朝虎啸等人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刚刚走了不到两百米,廖无双突然托着下巴皱眉说道:“麻烦来了!” 放眼过去,密密麻麻的人群正向山腰攀爬而上,大多都是一些青年壮汉,其夹带着老弱病残,阵势浩大,少说有三两百人之多。这些人手皆是拿着榔头和铁锹之类的农具,脸上写满了煞气,显然是来者不善。 陈清扬眼力不错,一眼认出走在最前方的老妪,说道:“这个妇女不是刚才那个城管吗?妈的,就为了那么点钱,至于全村老老少少齐齐出动吗!” 廖无双摇头苦笑:“道理很简单,他们来的人越多,我们赔得也就越多。不信你等着看吧,有你我好受的。我的底线是十万块,过这个底线,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你想拿钱平事?大哥,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表现得太过善良了,和这种人讲道理是不行的。他们既然想要用武力解决,那我们就奉陪便是,你若是碍着情面不好动手,交给我一人好了。” “开什么玩笑!你觉得大哥像是怕事的人吗?兄弟,有些时候逞强好胜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你比如说现在,即便你将这群人给拿下,那却又有什么意义?对你有什么好处?相反,如果你将他们打伤一个,打残了一个,依着这群野蛮之人的性情,估计三五百万都不一定能摆平事端。再者说,这些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总不能将他们杀个一干二净吧?” 陈清扬摇头苦笑:“你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未免显得太过柔弱了些。不信我们可以打赌,根据这群人的性情,没那么容易会放过我们。毕竟他们可是拿着屠刀准备狠宰我们呢!” 等到陈清扬与廖无双赶到虎啸等人跟前的时候,那女城管也已经带着众人赶到了陈清扬的身旁。陈清扬丝毫不曾在意悠然点烟,深深吸了一口,满脸陶醉地说道:“你想怎样,不妨直说!” “怎么,怕了?当初你打老娘,对老娘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现在倒是怕上了。不过未免有些晚了吧?” 陈清扬哑然苦笑,自嘲地说道:“我打你?对你动手动脚?这个我以人品誓,我即便是挥刀自宫也不可能对你做这种傻事!你说这些的目的,我们彼此都清楚,说说你的心理价位吧。钱,可以给你,但是有个度数的限制,如果不知好歹,漫天要价,呵呵,那就休要怪他人无情了!” “我干你丫的,你他妈和谁说话呢,知道这是什么地儿不?这是老爷岭,是爷们土生土长了三十年的地儿,你他妈一个外地来的**,你装个jb毛装!我娘当年在俺们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俏美人,你胆敢非礼俺娘,现在还他妈有理了!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这车倒是挺漂亮的。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这辆车我要了!你们几个自己下山去吧。刚好我家老水牛死了,用你这车耕地,倒也没埋汰了爷们的身份!” 陈清扬差点没给笑喷,用限量版的宾利房车耕地,这厮简直比盖茨还要有才。陈清扬刚刚想要喝骂几句,廖无双伸手阻拦,笑说:“兄弟,五万块,你带着乡亲们走吧,我实在没心情和你们胡搅蛮缠下去。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现金!” 女城管的儿子身材矮小,瘦黑瘦黑的,不过身上的肌肉倒是勉强算上达。不冷不热地瞥了廖无双一眼,心虽然已经乐开了花,却还是胡搅蛮缠地说道:“五万块?你这打乞丐呢?我们全村老老少少三百二十六口人全部都赶到了这里,难不成你当我们来这是给你摆架势的?我不妨和你明说了吧,一人一万块,给你打个折,三百万!少一个子儿你今天也甭想从这里走出去!” 廖无双岂是对方眼的软柿子,冷冷一哼:“三百万?我看你们分明就是穷疯了。赶紧让开,不然便等着让警方来处理好了!” 廖无双显然未曾把握住对方的心理,这些人哪里会管你是军方还是警方,天高皇帝远,他们长期当官了土皇帝,心早已形成了强烈的自我意识,哪里容得别人插足。那汉子呸了一声:“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大家伙给我上,这辆车少说也值个几百万,卖了车后定然按人头数分给大家,人人有份,上啊!” 听闻有钱可拿,人群顿时躁动不安起来,数十号身强力壮的庄稼汉纷纷操起镐头之类的物什,朝着陈清扬冲了过来。廖无双满脸无奈神情,想要打倒这些人实在太过容易,但是却又怎能下得了手。当下叹息一声:“兄弟,我佩服你的胡搅蛮缠,十万块。这个价位想必你应该满意了,和你说实话,这辆车的价值在上千万左右,全国也就三辆!如果你出手这辆车的话确实可以为你赚不少钱,但是恐怕你连东三省还未出去便已经进局子里了!” 那庄稼汉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了看身后众人,想必十万块也确实是其心理价位,当下露出一个极其憨厚的微笑:“十万块就十万块好了!拿钱,拿钱!” 虎啸忿忿不平地掏出现金,没有人喜欢被这么敲竹杠,更何况还是一个乡下人,这事若是传出去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 眼看着钱即将到手,这帮人果然消停了,即便是连陈清扬此时在他们的眼也不再那么可恨!庄稼汉说了一些好听的言辞,刚刚想要去接钱,车门突然划拉而开,一声嘤咛再次打破沉寂的现场。 阿依莲,这个拥有绝世**的容颜,拥有举世无双苗条身段的女人,突然从车上盈盈而下。她的脸上依旧红彤彤的,娇艳撩人。山风吹拂而过,乳白色的洋装开口处突然划拉过一大片雪白的春光。黑色蕾丝的胸稍稍露出一道细小的边儿,风实在太大了些,吹得阿依莲满头长飘忽不定,一缕丝遮掩住那张令人**不已的脸颊,纤细的手掌捋了捋凌乱的髻,整个人被万种风情所紧紧笼罩。 所有的狂野与柔媚在此时统统叠加在这个西方女子身上也不为过,她豪迈的动作,丰硕的腰身已然将狂野渲染到了极致。没有人可以忽略她的存在,即便是陈清扬与廖无双同样不能。 那睡眼惺忪略显疲惫的模样,那凌乱卷遮掩双眸的妩媚,那丰硕到波涛汹涌的身段,林林种种地呈现在众人跟前,再加上山风肆虐,现场一片肃静萧杀,在这种氛围的烘托之下,阿依莲显然已经被完全神话。 众人皆是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身材窈窕的美女,山风再次鼓荡而开的时候,卷起依莲的裤管,露出一抹雪白的晶莹,也正在此时陈清扬分明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吼叫声:“钱,我不要了,我要她,我要她做我的媳妇儿!” 23章 臭不要脸的求爱 这一片树林异常茂密,参天大树随处可见,各种乔灌木的种类也是极其繁多。枝叶密密麻麻地紧密相连,到处是一片潮湿阴暗的情形。刚刚踏入这树林的一刻,能分明感应到天色仿佛在一瞬间阴沉了下去。山风飕飕而过,夹着一丝刺骨的凉意,吹得陈清扬深感冰冷。 风口处,漫天大风呼呼而过,吹得林木成片地倒了下去,摇摆不定,形成遮天蔽日的暗影。像是一阵阵翻滚的绿色波涛,在黑暗汹涌而来,虽然只是在视觉上的冲击,却依旧能让人感受到一丝丝冷意。 山风拂过依莲金黄色的卷,迎风飘摇,遮挡住半张玉面,陈清扬分明在这一刻略微有些愕然,很难想象这种独有的风情完全聚集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是一种怎样的感触,但是至少此时的陈清扬分明地感应到她略微有些恍惚。完全是一种迷离的神色,他突然觉得这个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地不真实,那种七分梦幻三分确切的景象,让自己心生出一丝难以自已的感伤。 总觉得幸福就在指尖流淌,觉得心爱的女人就在身旁摇曳,然而真正想要去找寻一些什么的时候,却又突然现伊人已逝,留下的只是独自的叹息。看着眼前动人心弦,优美如画的一幕,陈清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离之,怀美人在握,散出一阵阵清幽的芬芳,像是有一种引力朝着自己奔腾而来,陈清扬缓缓地低下头,看着那挺立的琼鼻,秀丽的面颊,嘴唇前倾,对着那娇艳欲滴的唇角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动作远远谈不上轻柔,有一种雄浑和犀利的成分。 清扬的手掌紧紧地勾住依莲的脖颈,粉嫩粉嫩地,白皙而又曼妙。舌尖滑过娇嫩的唇瓣,软软的充满弹性。一种妖冶的气息瞬间袭遍陈清扬的全身,让他深深地察觉到何为娇柔妩媚的气息。她的贝齿紧紧合拢,虽然已经有了些许感知,但尚未意识到自己从未被人所开采的**,此时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所开采。 阿依莲没有丝毫的回应,只是紧紧抿住嘴唇,那嘴唇上挑,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像是一把铁钩,能在一个瞬间扯住人的心扉,让你感到一种**的痛楚,不过那是一种异常幸福美妙的痛。即便有伤痕,也是在唯美所演绎的。 陈清扬奋力地朝着那一排排洁白的牙齿进军,他急于去找寻一些什么,想要让自己内心的**完全倾泻而出。大舌瞬间灌注了万千力道,沿着依莲牙齿的缝隙缓缓上挑。陈清扬异常急切,力道更是生猛之极,再加上依莲处于恍惚迷离的神态,只是象征性地抵御了片刻,便已经完全折服在陈清扬的蛮横之下。 两舌相撞,瞬间擦起无数火花,像是将这黝黑静谧的丛林深深点燃一般,依莲也开始有了强烈的回应。她的动作虽然极其生涩,但是在陈清扬的引导下,却也懂得将粉嫩的舌尖自口腔深处游弋而出,两人的舌尖不知疲倦地交缠着。时而轻柔,时而生猛。依莲的双眼紧紧闭合,只是她的睫毛却在不经意间轻轻抖动着,不难看出她内心同样有着不可告人的渴望。 那双大手不知在何时轻轻地游弋到了女人的腰间,在那平坦的小腹处轻轻游走着。那是一具充满了弹性的娇躯,完全不是用语言可以轻易表达出的柔美。每一寸都像是水洗过的棉团,依然保持着三分弹性,更多的却又是一种水灵。**的快意朝着陈清扬席卷而开,西方女优已经在不知不觉步入陈清扬的心扉,然而就在陈清扬突然心生邪恶的念想,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女郎的腰身,想要在那一处柔情探究一些什么的时候,指尖刚刚滑过一束毛,倏地阿依莲猛然惊醒,一把坐起身,死死地抓住陈清扬的手掌,容不得他持续向前冒犯一步。 依莲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神色,她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突然就陷入到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之。并且自己的体内分明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脑海似乎有一根神经在催自己,似乎前面便是幸福与快乐,在不停地推动自己的身躯,想要让自己融入到这个圈子之。当然这只是一种渴望,对于自控能力极强的依莲来说,是不可能实现的。 衣衫半解,黑色蕾丝的胸已经完全暴露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跟前。甚至两颗纽扣也已经滑落,那里分明已经有了被人侵犯过的痕迹。依莲紧张地察看自己的下身,尚且让自己感觉到欣慰的是下身所穿的衣着并没有丝毫的松动。不过即便如此,阿依莲的眼角依然有大颗大颗的泪花簌簌而下。 陈清扬也在阵阵呼啸的阴风清醒了过来,情不自禁地一个颤栗,看着眼前的阿依莲,蠕动了一下唇角,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未能说出口。 两人不知觉间已经缓缓保持了三分距离,此时的场面略微显得有些尴尬,彼此都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他们并不熟悉,也远远谈不上默契,甚至应该说还有着一丝仇怨,但是在两人拼酒的过程,这种仇恨已经在无形消散,转而是彼此的钦佩。当然,只是局限于欣赏,甚至连好感都谈不上。 两人百无聊赖,各自盘桓心思,许久依莲才淡然说道:“我不管刚才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将它当做是一个梦境,永远不要再次提及。以后如果有机会大家再次相遇的时候,或许还能坐在一起品酒,但希望不再是你们东北特有的烧刀子。” 陈清扬微微苦笑:“刚才我有些失态,事实上确实也没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为刚才的鲁莽而道歉,放心我还没自作多情到以为你会爱上我的程度,至于我们之间更是无稽之谈了。” 依莲晃了晃懵的脑袋,缓缓坐起身,森然一笑,说道:“还好你有一丝自知之明!现在我们在哪?” “在吉林省境内,与长白山相聚不远的一座山岭处!” 阿依莲皱了皱眉:“长白山?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 “依莲小姐,我想可能是你误会了,实际上我们之所以沦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因为你的原因。” 当阿依莲详细地听陈清扬前前后后描述一遍的时候,顿时皱眉道:“你说我杀了一个人?并且是一个和我毫不相干的人?怎么会是这样!”她的脸上升起一丝浓浓的担忧之色。并非是因为杀人后的恐惧,似乎是因为担忧另外一件事情。这个表情相当复杂,陈清扬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却也并未深想。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陈先生,别忘了刚才你的诺言,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希望再有第五个人知晓。” “一定!我这个人或许没有别的优点,但是言而有信,这一点我还是可以做到的。这里可是深山老林,后面是二十来米宽的大峡谷,并且还有数百号手持棍棒的村民在翘等待,前面更是深不可测,究竟有什么压根就难以预料。你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走得出?” 陈清扬并非是虚情假意,他是打心眼里舍不得让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优送死,可是阿依莲绝对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搞定的小女人,至少陈清扬想要表现英雄救美的一面在她的眼是行不通的。 依莲深深看了陈清扬一眼,竟是一声不吭拔腿朝着前面更加尤为阴寒的老林子里奔跑了过去。她的步伐有些飘零,轻盈盈地,身子犹如蹁跹的蝶,那一刻陈清扬竟然微微有些望得痴傻了。 可是让陈清扬难以预料的是,当自己内心再次泛起这丝迷离的意境,然而在自己还未来得及品味的时候,丛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声。 刺耳的尖叫划过陈清扬的耳旁,是阿依莲,她究竟怎么了? 24章 阿依莲的惨叫声 25章 艰难的生死抉择 听闻凄厉声响的一刻,陈清扬瞬间意识到阿依莲极有可能深陷某种危险之,容不得自己有半点犹豫,脚下力顿时朝着林子正的地方狂奔而去。远远地,一股极其浓烈的阴风夹带着一丝血腥味朝着陈清扬的面颊肆虐而开,猛地甩开头颅,顿时地面上升起了一片夹带着血沫的液体。 那血沫不时化作气泡,在空消散而开,每每炸裂一个,刺鼻的腥味便更加强烈几分。陈清扬深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浓郁的呕吐味在心蔓延而来,那种气味着实难闻得紧。 阿依莲此时如同羔羊一般蜷缩在一颗古树的根部,而她的正对面则站立着一头极其雄壮的怪兽。那怪兽足足有三米来高,十分健硕,体重少说在上千斤以上。比之黑瞎子还要生猛得多,在陈清扬的记忆,除了堂哥,他还真的没见过如此庞然大物的家伙。 与其说是怪兽,不如更形象地称之为半兽人,它同样是站立着的兽类,有着人形的模样,并且有两只手臂和两只肥壮的腿部。当然,那手臂至少也要比寻常人的大腿粗壮三倍左右!这半兽人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大小,鼻子和眼睛都是正常人的数倍之大。它**着上半身,下半身用一块毛皮遮挡住了下体,应该说还算是有些智商的半兽。 半兽人手抓着一把奇异的钢叉,造型略微显得有些独特,但是通体乌黑,显然是金刚所造,应该是锋利之极的圣器。他的嘴巴很大,与虎口有的一拼,锋利而又尖锐的牙齿此时微微张着,而正对面的阿依莲显然成为了它嘴的美食。 任何人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无疑都会心生无限的恐怖,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已然能深深感受到从这家伙的嘴所喷出的一股股腥臭味。那脸上凸凸凹凹的淋巴,活像是蛟的皮囊,让人深觉恶心。 半兽人眼见自己一口浓痰竟然未能射陈清扬,顿时散出一声吼叫,猛地一甩头,瞬间数到罡风再次飞奔而来,陈清扬一愣,连忙在身前竖立起一层防护罩,好在对方来势虽然凶猛,所激射出的几枚暗器却纷纷被防护罩所格挡了下来。 陈清扬担心这兽人会在顷刻之间将依莲吞入腹,当下微微摆了摆手,镇定地比划道:“我没有恶意,冷静冷静,朋友!” 那半兽人似乎能听懂陈清扬的话一般,吼吼两声,朝着对面的出口甩了甩头,显然是在说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要陈清扬快点从这里离开。陈清扬出其意料地点了点头,不过却又看了看阿依莲,说道:“她是我的朋友,如果走的话,也要和她一起走。我们无心冒犯您,来到这里纯粹是无心之失,还望原谅!” 瞬间,半兽人突然转过脸庞,眼原本的柔和神色一扫而光,转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阴沉,他恶狠狠地瞪着陈清扬,竟然冒出了一句人话,虽然语言不是很标准吐露得也不是很清晰,但却也足够让陈清扬吓个半晌:“滚,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否则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她是我的,我不会杀了她,会保护她的。弱小的昆虫,从我的眼前消失吧!这是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了。” 陈清扬突然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不可能的事情。你想要我离开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是我带到这里的,要走也是和我一起走!我不会抛下她,你这人不人妖不妖的孽畜,莫非也整日想着风流快活,想要找些女人玩耍?就你,也配!” 啊呜~~~一阵冲天的嚎啕大叫顿时将整个山林震得摇摇欲坠,半兽人肥大的脚掌突然踩在地面上,顿时激起一片风沙瓦砾,那半兽人手钢叉突然一摇,所有大大小小的残木断枝朝着陈清扬席卷而来,大有势如劈竹的气势。 这一次显然和先前的小打小闹有着本质的不同,陈清扬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接连释放出三层波能环绕在自己的身前,企图遮挡住一些什么,然而他着实未曾想到对方的实力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地步。那极小的碎片木屑竟然在瞬间秒杀了自己的两道防御墙。好在第三层波能临时增添了几分力道这才未在瞬间瓦解,不过陈清扬依旧在这其感受到了一种深沉的痛楚。 那木屑竟然比钢棍还要恐怖,撞击在自己身上之后,像是钻地弹一般,旋转着炸裂而开,让人深深地感受到钻心的痛楚。陈清扬额头隐隐生出一丝冷汗,波能一团团地喷涌而出,两人之间的高低也立分高下。 这半兽人只是随意挥手,凭借一些木屑之类的物什就让陈清扬手忙脚乱,倘若是祭起了手的法宝,岂非是要了陈清扬的小命。 一轮狂轰滥炸下来,半兽人显然甚是吃惊,实在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什么能力竟然能挡得住自己势如破竹的攻击力。明明已经打到了他的身躯,可是却又偏偏尽数弹开,这一切容不得半兽人不去深思。 陈清扬借着喘息的机会,手迅凝聚一团雄浑的波能,就在半兽人准备开口说话的当口,突然波能猛地朝着半兽人轰炸而去。这波能无声无息,想要察觉绝非易事,瞬间波能轰击到半兽人的胸膛上,无比强烈的冲击力瞬间将那三米来高的庞大身躯轰出老远,直直撞击到对面的山体上。咣当一声,山体直直凹陷了进去,呈现出一个硕大的人字形。 就在陈清扬以为半兽人非死即残的当口,一声冲天的咆哮声再次传递而开,那半兽人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咚咚奔跑而来。此时他全身上下的毛已经被波能炸得一干而尽,全身**地呈现在两人的跟前。突然的赤身**将阿依莲吓了一跳,一声刺耳的尖叫传出,倒是将陈清扬给逗乐了。 半兽人此时整个脸上的面部肌肉已经完全扭曲,显然**上极其疼痛。他瞪着一双巨无霸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陈清扬,突然手的钢叉猛地抡起,朝着陈清扬猛地扎来,陈清扬脚下一点,凭借着敏捷的身手穿到半兽人的身后,瞬间再次凝聚了数个波能球朝着此人的身后轰炸而去。接连受到创伤的半兽人显然飙了,再次出一声怒吼,手的钢叉突然腾空而起在半空旋转而开,那钢叉的转动度极其之快,陈清扬甚至连淡淡的轨迹也未曾见到。而就在此时,无数刀光剑影突然从半空降落而下,陈清扬来不及多想,连续十余道防护罩将自己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防护罩完全是陈清扬释放波能所凝聚而成的,因为时间太过仓促,实际上除了在层数上较多,能谋求个心理安慰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用处。只是瞬间,那漫天的剑影便已经完全冲破陈清扬的防护罩。 等到陈清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的跟前站着那个造型诡异的半兽人,它此时**着全身,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而他的手上则是握着一把锋利的钢叉。而尖部正指向了自己的喉咙! 半兽人出一声桀桀的冷笑:“你,该死!竟然弄伤了我全身最漂亮的毛,我要让你死一万次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陈清扬着实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自己辛辛苦苦练了数个月的波能,在此时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这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对他造成了莫大的心理压力和前所未有的打击。实际上完全是因为陈清扬所处的位置不同罢了,有点小小的坐井观天的味道。 半兽人晃了晃手的钢叉,“你必须要死,已经很久没尝到人味了,刚好今晚可以熬汤喝!” 陈清扬一阵毛骨悚然,愕然说道:“在我临死之前请你帮我完成一个心愿,。这位小姐和我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是造成今日的后果多半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不想将无辜的人牵扯进去!杀了我之后,无论你怎样都可以,但是请你放过她,可以吗?” 陈清扬的脸上完全是一片坦诚之色,看得出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身为一个男人,他即便是在父亲病危的时候都未曾张嘴求人,但是今天却为了一个阿依莲开了先例。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曾知晓这究竟是为何! 半兽人的脑袋不是十分灵光,想了许久才沉声问道:“如果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们两个有一个人可以从这里走出去,你说你会选择谁,是选择自己,还是选择让她活着离开?” 26章 做一对苦命鸳鸯 对于这种类似于考验的问题,倘若是放在平时的话,毫无疑问,定然会有很多男人当着心爱女人的面点头,但是那仅仅局限于一种测试或者是玩笑,当这一切当真搬到台前,对面有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顶在自己的脖颈的时候,必然又会有人选择退缩。爱一个人固然重要,但是连人都没了,要爱情又有何意义? 陈清扬沉思片刻,绝非做作,只是在认真思考着,良久他才猛地抬起头,深情地看了一眼阿依莲,郑重地说道:“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获得她的自由!即便你现在杀了我,我同样也是会做出这种选择!” 半兽人出一阵桀桀的冷笑,好半晌才回道:“你是不是以为当你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会被你的真情所打动从而放过你?如果你是这么想的,很遗憾,你这次赌输了!我不会杀他,但是你必须要死!” 半兽人手的钢叉猛地抡起,刺眼的光芒划过陈清扬的脸颊,就在尖部即将刺陈清扬的时候,后者突然一声怒吼,只见一阵狂风肆虐而过,随即陈清扬将全身能量运转在右手掌心的位置,这是他第一次竭尽全力地激波能的力道,瞬间一团无比巨大的波能穿过钢叉,直直砸落在半兽人肥大的脸颊上。 噗通一声,半兽人整个人的身躯突然倒在地面之上,一股夹带着腥臭味的鲜血冲天而起,随着风口传来的阵阵狂风在天边如同樱花雨一般纷纷洒洒而下。其充满了太多的悲惨和凄厉。 陈清扬哪里有心情去理会半兽人的死活,只见他猛地一把将阿依莲横腰抱起,随后朝着丛林深处穿梭而去。他的度很快,完全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道灌注在双腿之。身形如同旋风一般向前拼命穿梭着,到处是杂乱的草丛和荆棘,裤管在瞬间被一次次划破,腿上的肌肤渗透出一丝丝殷红的血液,将裤管染得通红通红的。 急剧的奔跑再加上怀抱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陈清扬便已经感觉到气喘吁吁。而身后依然不停地传来咚咚的声响,想必是那怪物正在朝着自己全奔来。陈清扬的神情略微有些肃穆,紧绷着脸颊,在清风急奔跑而开,看得出他的内心有着一种极其强大的信念。当一个人完全被强大的信念所充斥全身的时候,无疑那一刻的他是极其具有魅力的。 感受着温暖之极的胸膛,那一丝宽广和雄浑,那一刻的温柔和曼妙,虽然身处险境,但是其却也有着一丝浪漫的色彩。看着那张汗涔涔的脸蛋,清秀的面庞上有一种霸道和犀利,这一切都在无声无息地撞击着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分明能感受到一种怦然心动。 依莲直直地望着陈清扬,像是在欣赏一幅杰出的艺术品,久久也不愿意将自己的眼神从他的脸庞上移开。她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生命究竟还剩下多次时间,或许是不久的一会儿就要折杀在半兽人的手,也或许还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但是对阿依莲来说,她第一次心生想要躺在这个怀一辈子的念想。 当然这个念想只是属于她的,能否实现,就要看天意了! 这树林实在太过茂密,足足狂奔了接近半个钟头之后依旧未曾看到一丝曙光,到处都是漆黑的一幕,好在陈清扬拥有波能,正是用波能感知着前面方向,不然早已迷路了。陈清扬体格不错,这半晌下来虽然累得不轻,倒也没有到即将岔气的程度。 阿依莲心一阵感动,突然将脸颊贴在了陈清扬的胸膛上,深沉地说道:“放下我,你一个人走吧!这样或许还能多一些活命的机会。” 依莲的话像是一支兴奋剂一样深深地刺陈清扬的心脏,只见他猛然摇了摇头,原本刚刚想要停下来休息的陈清扬再次腾空而起,猛地穿梭而开,迈开大叫朝着前面狂奔而去。 早已不知那锋利的枝叶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多少伤口,也不知究竟多少时间在自己的身旁悄然流逝,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静谧,除却下意识地沿着感觉狂奔,这个世界上访仿佛再也没有了其他。 当眼前终于恢复了一丝光明,能懵懵懂懂地感应到有一丝光芒闪现而过的时候,陈清扬心顿时大喜,当下加快步伐朝着对面狂奔而去。终于,数十里狭长的森林被陈清扬穿梭而过,一阵久违的清风突然拂面而起,一阵彻头彻尾的舒爽蔓延至陈清扬的心头,那种感觉当真是其乐无穷。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己终于拜托了那个凶猛的半兽人,那种对生命的敬畏以及对生活的向往蔓延在两人的心头,怎能不让彼此兴奋。尤其是两人之间的感情更是在这么一场类似于无厘头的闹剧之得到升华,彼此心都已经能感应到对方的心跳,只是在这个时候尚且没有表达罢了。不过,这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两人静谧地看着彼此,终于双方各自朝向前一步将自己的另一半搂进了怀。那种将心比心,忘乎所以的快意在心缓缓流淌着。眼前的一切充满了美妙和纯真! 陈清扬呵呵轻笑,说道:“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摆脱了那人的纠缠!不过你的魅力倒是不小,连这种半人半鬼的东西都被你所折服了。”陈清扬假装在安慰依莲的情绪,可实际上大手却是在她的背后不停游走着,手指尖不时划过她胸勒出的痕迹,那种快感让陈清扬的下身在此时竟然生出了一丝感觉。 然而陈清扬并未等到阿依莲的回声,这不禁让他的心头生出一丝郁闷的情节,满怀疑问的看着阿依莲,完全是一副不明所以的神色。突然阿依莲啊了一声,随后右手指向了陈清扬的身后。毫无疑问,转身的一刻,那手持钢叉的半兽人再次出现在了两人的跟前。只是他此时的造型却又和先前有着太多的不同。 原本半兽人的脸上只是长满了淋巴,却并未流脓溃烂,而此时完全是一副惨不忍睹的神色。大片大片的血水从那张脸上缓缓地渗漏而出,向下滴落着,神情极其惨状。半兽人原本高高耸立的鼻梁已经被完全炸飞,现在除了两个鼻孔依然在不停地呼吸之外,实在找不到半点软组织的皮肉。它的右眼也已经瞎掉一只,仅存的左眼也是微微眯着,似乎难以辨物一般。胸前以及大腿的部位生出了成片的鳞片,比之先前浓密了不少。 陈清扬同样也是吓了一跳,将怀处于浑噩状态的阿依莲向身后微微一推,笑着说道:“兄弟,你这副造型还出来混个鸟?我如果是你的话现在一定选择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我的手下败将了,对也不对?” 半兽人并未吭声,只是用吃人的眼光狠狠地凝视着陈清扬,看得出他的内心已经完全处在了暴走的状态。对于这个三米来高的半兽人的实力,陈清扬心早已清楚得很,这厮实际上是一个级变态加无敌的大力士。他的皮肉十分坚硬,用一般刀枪剑戟根本不可能撼动它分毫,其次它的身手并不敏捷,和自己的堂哥陈清堂完全不同。但似乎这厮在力量上更加强大一些。这种庞然大物完全可以将自己秒杀,一个时辰之前如此,现在更是没有半点悬念。因为陈清扬已经跑到了筋疲力尽的程度。 见那半兽人死活不肯说话,彼此之间显然也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陈清扬自然不会指望这个该死的妖怪会放过自己,那也确实不是陈清扬的为人。陈清扬呵呵一声轻笑,再次猛地将怀的阿依莲搂入怀。不过这一次陈清扬倒是主动得多,竟然凑着那两瓣丰润饱满的红唇深深吻了上去。 一阵堪称荡气回肠的热吻之后,陈清扬双手轻轻捧起那张美轮美奂的脸颊,笑着说道;“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所给我的感觉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你身上始终有一种极其独特的气质在吸引着我,抱歉,我一时间真的难以想象得出,不知该怎么去描绘才好。可是你却并不是很在意我的样子,相反一直和我一个手下打得火热。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聊些什么,但是我不妨直说,那一刻的我,心里真的很痛。我是一个很多情的人,很想去改变一些什么,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情到深处的表现,并非是我刻意想要得到或者忘却就可以成全的。” “看得出你的多情,否则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吻我。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不负责任的!但是男人总是要花心点才好,只要掌握住一个度,我觉得这一切都没太大的问题!” 陈清扬笑着点头,心想着外国女孩就是开放,轻声问道:“你怕死吗?或者你想过还这么年轻,就要面临死亡这个充满诡异和恐怖的话题吗?” “说实话,没有!但现在有想过,我所给你的答案是。如果能死在你的怀,我会很幸福,也很乐意。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可以让你快乐的事情,事实上我并没有和你的手下搭讪,我只是在和他聊你的爱好和品位。我和他之间虽然一直在攀谈,可是从始至终都是在聊着有关于你的事情。就是这样!” 陈清扬笑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听漂亮的女人说出对自己爱慕有加的言辞,陈清扬并非是圣人,同样也不可能例外。陈清扬将怀的依莲搂得更紧了些许,此时他内心唯一所坚定的信念便是跳下去,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依莲陷入到半兽人的魔掌之。 两道略显华丽,同时又显得萧索的身影宛若从天而降,两人紧紧相拥,在这海拔达到两千米不知其名的悬崖上纵身一跃,良久,良久,依然未听到半点回声…… 27章 轻轻解开你衣衫 陈清扬与依莲的一跳诠释了太多,当然其最值得一提的便是那浓浓的深情。他们用纵身一跳,这个极端鲁莽而又尖锐的动作升华了他们之间的情感。不知究竟是该恭喜,还是应当斥责。 所有的男男女女皆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彼此就是一种翻版。他们有着共同的生理特征,同样有七情六欲,同样会为爱情而献身。这个世界上真正的距离,并非是国度、种族、化、身份、相貌上的距离,而是来自于价值观和世界观上的差异。而如此有默契的一对,着实将这所有的一切隔阂都已经消弭一空。 冰冷刺骨的湖水像是一根根锋利的针尖扎在了两人的心头,疼,全身上下传来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种酸楚简直脱了想象,让彼此心痛不已。原本满心热血与漏*点的躯体突然被这一湖冷水所完全浇醒,他们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并非是梦境,而是真真切切生在自己身上的场景。而自己此时却又在哪?这个问题,真的让人心充满了纠结与酸涩。陈清扬顾不得去感受自己身在何处,是死是活,刚刚恢复些许意识的他猛地扯开嗓门开始呼喊依莲的名字。 那声音充满了荡气回肠,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关怀和挂念,一遍遍,铿锵有力,一道道声响在这池水之蔓延而开。水流并非十分湍急,只是却冷得让人心慌,骨子里像是有刀刃在刮骨一般的刺痛。然而这一切对于此时的陈清扬而言不过只是浮云一样的所在。陈清扬难以理会其他,仰仗着极佳的水性四处游弋找寻着依莲的身影。他坚信一定会找到,毕竟两人坠崖的一刻是紧紧相拥的,决然没有可能会距离自己太远。 找寻了足足两分钟的陈清扬浑身几欲冻僵,他似乎已经难以动弹分毫,四肢完全是不听使唤了一般,他在冰冷的池水颤抖着,一整颗心房都在怦怦直跳,并非是担忧自己的生命,而是畏惧依莲已然在此时被一汪汪水流冲散而开。 陈清扬难以抑制内心的酸楚,极目望去,在四周找寻着,终于一缕金黄色的梢突然在距离自己二十余米出的水面上浮现而出。只是那里有一漩涡正在不停旋转着,水流很急,而陈清扬依旧没有丝毫顾虑地冲了上去。 然而当陈清扬的双手触及到依莲的娇躯的时候,心猛然沉,原来依莲此时的身躯已经略微有些僵硬。来不及多想,陈清扬一手猛地将依莲托起,随后朝着岸边游了过去。 上岸之后,突然一阵极其阴柔的冷风吹拂而过,风力极大,如刀划过脸颊,即便是常年居住在东北见识过狂风暴雪的陈清扬依然经受不起。陈清扬随手扔出一团波能,能量罩将自己与依莲紧紧地包围其。然而就在陈清扬刚刚感觉到一丝舒爽的时候,能量罩突然凭空消失。清扬心一惊,想要再次凝聚波能,却突然现波能刚刚蔓延在空的一刻便瞬间消散一空。 此时的场景自然极其诡异,陈清扬自从重生以来还从未遭遇过眼前这种情形,任凭他再绞尽脑汁却也想不通其的缘由。陈清扬接连做了多次尝试后皆是难以成功,心却也多了几分畏惧。这波能可是陈清扬最最重要的法宝之一,一旦失去之后他必定将寸步难行。深沉的忧虑爬到陈清扬的心头,一时间心情极其沉重。 依莲的身子已经愈僵硬,呼吸也开始在此时变得脆弱不堪,随时都有着命赴黄泉的可能。陈清扬拼命地将依莲搂入怀,查看四周地形,心想着是否能生火取暖。然而当陈清扬充分打量四周之后,心却生出一种凄凉。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真的步入绝路之了! 这是一块方圆百里的盆地,四周皆是巍峨高山,甚至一眼望不到尽头。山巅直插云霄,高不可望。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那山峦竟然呈现九十度,笔挺笔挺的,没有丝毫的坡度,想要攀爬到山顶无疑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一幕代表着的是什么,陈清扬自然是清楚之极的。他再也不可能从这里走出去,倘若没有其他通道的话,自己很可能会在这里颐养天年了! 眼前是一汪湖水,约莫有上万平米大小,湖边缘处风平浪静,犹如一片平镜,湛清透彻。然而在那湖水正的位置,湖面则是一片狂风呼啸,砂石飞腾的景象。在陈清扬目光所到的极限位置,甚至暴雨倾盆如柱,冰雪骤落如雷。 那一汪湖水的四周竟然有绰约多姿的奇峰危崖,悬崖处以及湖面上罩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雾色弥漫,随风四周流转,轻飘飘地,像是身处天上人间。这里雾霭风雨,瞬息万变。有虚无缥缈云彩朵朵,更有七色光芒交汇一处,绘出了光潋滟晴、山色空蒙的绝妙美景,更为这湖水增添了无限的神秘感。 这里异常寒冷,刺骨的寒风姑且不说,半边天的狂风骤雨,半边天的冰雪咆哮则足以将眼前的寒意渲染到了极尽。然而让人深感惊奇的是,在如此冰天雪地之处,竟然有茵茵芳草和无数绚烂鲜花迎风招展。那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使天池跃然生辉。杜鹃雍容华贵,屹立在皑皑白雪上,在高山苔原一带深深扎根,铺翠叠锦;婀娜多姿的高山罂粟,以及胜似红衣仙女的高山百合、宛如金色耳环的高山菊,一切的一切都无疑在象征着此处的与众不同。 这里究竟是在哪里,为何这池水的上方有巍峨的高山,而下方却又是悬崖峭壁?这分明就是一个夹层,被卡在了正的位置,如此高的海拔上,风花与雪月并存,红花与百叶共生,这里究竟是在何方?又究竟是哪里能营造出如此动人心弦的画卷? 天池,这里给人的感觉正是一望无际的天池,高高耸立直插云霄的天池。一湖水,在天边悬挂着,一湖风情无限,令无数人魂牵梦绕的水。 长白山,天池。怪石嶙峋,姹紫嫣红,温情与狂野并荣的所在。 眼前的景色足以让陈清扬深深沉迷,倘若没有一个奄奄一息的依莲,陈清扬倒是乐意在这里多溜达溜达,多观望一番。 此时已然是月色当空,只是因为满山的雪花映照,因此呈现出皎洁之色。月光,盈盈的,圣洁而富有诗意。远处鹅毛大雪纷纷洒洒,一切的一切渲染出一副极度浪漫的场景。倘若和伊人携手在此处漫步,必然是一件不胜风情的美事。 陈清扬漠然呆,他着实想不出究竟该如何才能挽留依莲的生命,漠然看着一个自己心仪的女人走向死亡,那是一种极端的痛苦和冰冷。他的怀抱虽然宽阔,可是却少了一分暖意,怀抱着依莲漠然呆,守候在她身旁漠然等待她静静死去。甚至清扬在想,在她离别之后的不就,自己亲手将她安葬之后也不会独自留恋尘世的浮华,会在不久之后陪伴其一同走向死亡的深谷。 一撮撮火炎忽地升空,一束束地,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像是在喷洒火环,更像是在焚烧爱情的坟墓。一丝丝火苗汇聚,转而形成一团团滚滚烈火沿着山头呼啸而下。火炎的温度极高,所到之处顿时引起熊熊烈火,大片大片的树林突然在此时焚烧而起,冒出浓浓白烟。 陈清扬先是一喜,上天终于开眼了,有了火炎驱寒,想要留住依莲的性命岂非是易于反掌!然而当看到大团大团的岩浆喷而出的时候,陈清扬却又心寒不已,这分明就是火山爆啊! 陈清扬刚刚想要抱起依莲转身就跑,然而那滚滚而来的岩浆突然在此时停滞不前,再也未曾泛起半点涟漪。火山口也再次陷入了空前的静谧之,火山的爆岂非是容易的事情,几百年,甚至上万年才得已相遇的场景,自己怎么可能撞见。不过陈清扬此时竟然在想,万一自己撞见了,那是自己的荣幸,还是自己的悲哀?毕竟可是千年等一回啊! 捡起一大捆干涸的枝干,取了火种深深点燃后,说来也怪,那原本呼啸不停的北风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停歇了不少。火焰染红了阿依莲的脸颊,金黄色的长,碧绿色的眼睛,像是尊贵的美玉充满了富贵的神色和气息。 那瓜子脸上敷上了一层薄薄的玉脂,火焰的烘焙之下,散出一分妖娆而又逼人的气息。完美的身材,近乎天人的长相,她的精致绝非是寻常的美女可以相提并论的。除却叶雨蝶与景碧琼,陈清扬还真的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与其一较高低的女人。 望着眼前的尤物,抚摸着她身上湿透的衣衫,陈清扬的大手缓缓地朝着她上衣的纽扣伸了过去 28章 遇到了一条金龙 此时的陈清扬断然不是为了女色这才要解开依莲的衣衫,只是她浑身上下一片潮湿,此时虽然已经生了一堆猛火,在北风呼啸之下,却也挡不住噬骨的凉意。紧身西装里穿着一套针织毛衣,开口很低,隐隐地能察觉到那巨无霸一般的丰硕。指尖不经意地划过那丝饱满,虽是严寒之地,却让陈清扬深深感应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妩媚,并非是彼此**裸地面对,而是在一种朦胧的意境,隔着一层薄膜用心感受彼此的情感。这种感觉是难得可贵的,至少当一个身着蕾丝内衣的女人站在男人跟前的时候,真正的爷们很少能抗拒到底。 随着陈清扬指尖不停地游走,天蓝色的毛衣在此时完全剥离,爆炸性的丰硕裸露在萧杀的夜色之,借着黯淡的月光,两粒蓓蕾含苞待放,似乎要刺破最后的束缚。陈清扬远远不是正人君子,属于绝对的有花堪折直须折的类型。左手抓着衣衫在篝火上徐徐烤着,整个人压在了依莲的身上,他表面上是想要用自己体内的余热给依莲些许温暖,实际上无非是要感受到那具**的身体究竟有着怎样的曼妙和温柔罢了。 当然,猥亵是有的,却还远远谈不上强暴。陈清扬紧紧地抱着怀的依莲不肯有丝毫的放松,从本质上来说他是在意依莲的,在给予依莲温暖的前提下,能从索取到一些曼妙,这当然也是陈清扬梦寐以求的东西。 火红的光芒映照在依莲洁白如玉的娇躯上,让陈清扬的感官产生了一丝迷离的状态,他很难相信眼前位于自己身下的是一个凡间的女人,她分明有着仙子的气质,并且是那种高贵优雅的迷离,这一点即便是雨蝶依然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那对丰硕的饱满被陈清扬压迫着,别有的弹性和柔软沿着陈清扬的心扉缓缓流淌,他分明能从感受到一种**噬骨的快感,像是浪花,一层层地叠加而来让自己爽到无以复加的程度。陈清扬轻轻吻了吻依莲,很浅很浅,打心眼里来说此时的陈清扬并不想在这荒郊野林里占据依莲。他能感应到她应该是第一次,如此荒唐地占有了一个女人的第一次,那简直就是一种亵渎。 足足有十分钟,依莲在陈清扬的怀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的气息,尤其是陈清扬细心地将烘干的衣衫穿戴在依莲身上的时候,后者的脸色更是红润了不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陈清扬自己依旧身处在水深火热之,打了一个喷嚏之后,陈清扬将西装以及衬衫完全脱掉,**裸地坐在火堆旁,望着远处的雪山独自呆。阵阵浓烟滚滚升起,显得很是狂野,陈清扬担心会呛到依莲,不时地扇动双手将青烟缓缓挥散。 因为是背对而坐,陈清扬倒是未曾注意到依莲已经在此时醒来,依旧**着身子在火堆前瑟瑟抖的清扬突然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暖意,随后一张轻柔的脸颊依靠在了自己的背部上。清扬先是一阵抖,随后突然从明白了些许什么,他淡淡笑了笑,并未多说。 依莲紧紧搂着陈清扬,像他先前想要给自己温暖一样,毫无顾忌自己丰硕地双峰贴住了他的**。这种外在的热度对清扬的作用并非是十分强大,倒是她深情的拥抱以及**上的接触给了陈清扬难以言说的快意。 两人默不作声,各自想着彼此的心思,陈清扬也开始从最初的紧张缓缓放开,坦然**相对。毕竟在前不久他也曾仔细地观察了依莲全身上下每一寸的所在。那种轻柔和曼妙让陈清扬舒爽不已。 许久陈清扬起身穿起衣衫,静静地搂抱着依莲,轻声说道:“这里太冷了点,晚上没有火估计咱们都得要冻僵,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到那边的林子里捡一些树枝过来。不知这里有没有其他什么怪兽,别走就在这里等着我。” 依莲甚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小心,我等你回来。” 宽慰地一笑后,陈清扬转身走进了前方的林地,这里多半都是一些造型独特,枝干茂密的参天大树。内部一片漆黑,不过陈清扬也只是在边缘地带砍伐了一些稍小的树干,也并未觉得如何静谧森然。然而就在陈清扬将砍伐到的枝干准备扎成捆往回背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依莲的尖叫。陈清扬心猛地一个咯噔,顾不得怀的干柴,脚下生风向外狂奔了过去。眼前的一幕让陈清扬大吃一惊! 只见那池水突然冒起了一阵阵的青烟,烟云缭绕之下淫雨霏霏而落,原本漆黑的夜色突然多了一道绚烂的虹。七彩的虹悬挂在天边,释放出一阵阵璀璨而又耀眼的光芒,摩挲在清扬与依莲的身上,洒下一片片圣洁的光辉。 池水突然冒起大片大片的气泡,整个池水像是沸腾了一般,水泡纷纷上涌随后腾空炸裂,场景倒是显得极其诡异。就在陈清扬与依莲准备赶往林子之的时候,突然水面上一道金色的水柱腾空而起。足足有数十米之高,两人愣神的功夫,倏地金光更是增强了不少。而这一次,陈清扬分明地看到在那水柱的正上方盘踞着一道金色的物体。 那物体长相极其怪诞,通体皆是金光色,被一种类似于鱼鳞的片状物体所包裹。不过这鳞片却极其之大,并且熠熠生辉,散出一种璀璨的光芒。那怪物少说有数十米之长,有一双类似于鹿角的玩意,尤其是硕大的尾部更是夺人眼球。这庞然大物像是一条无比庞大的蟒蛇,可实际上却多了一丝浩然之气。比之蛇类实在是有着云泥之别。 看着眼前这怪兽,陈清扬的闹海之不禁泛起了一丝诡异的印象,这分明就是传说的神异圣物,金龙!陈清扬心吓了一跳,紧紧地搂抱着怀的依莲,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圣物。他实在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这种传说的神兽如何会出现在自己跟前。 那金龙在空盘桓了一阵,突然在空尽情地翻腾而开,只见龙爪不时地翻滚,一时间池水风起云涌,惊涛骇浪。金龙似乎很享受自己的恶作剧,一副陶醉的神色。足足在空停滞半个钟头,完全尽兴之后方才变得安详下来。 突然金龙似乎感应到了一些什么,硕大的身躯瞬间消散一空,转而形成一道人影伫立在陈清扬的跟前。这金龙幻化为人形之后,穿着一件蓝色衣衫,不知何种布料所制,不过却让人分明从感应到有一种天然精光流转一般,给此人增添了无限的华丽光环。 此人甚是年轻,二十七八岁的模样,长相十分俊美,典型的东方美男子。手握着一把纸扇,身材修长温儒雅,肤色白皙,与古书上所描写的潘安倒是有着一拼。 那人神态谈不上傲慢,却也谈不上恭维,似乎一副宠辱不惊的神色,微微拱手,不冷不热地问道:“不知两位从何而来,如何破了我的结界,可是我却未在两人身上感受到强大的修为。尤其是你,更是凡人一个,小丫头你也用不着沾沾自喜,你那点功力更是不值一提。这个我倒是想不通,我这结界少说有上万年无人能破,就凭你们?哼哼,我实在是想不通!” 陈清扬听闻此话,差点没给气喷,这人吹牛逼实在是不打草稿,上万年没人能来得了这里,简直是开国际玩笑,此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得了妄想症。不过想着刚才所生的场景,陈清扬一时间捉摸不透此人到底是人是鬼,却也不敢妄言。 陈清扬点了点头,笑道:“实不相瞒,我们是被奸人追杀,被迫逃到这里来的。当时就是从一个悬崖上摔了下来,并不知道为何会穿过您所谓的结界。这个纯属偶然。” 那人淡淡看了一眼陈清扬笑道:“你根骨不错,和我虽然相差十亿八千里,放眼人间却也算是一块好料。不去修真,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修真?修什么真?” 那人也不解释,摇头笑道:“何为修真?修真是什么呢,姑且说是一段飘渺之旅吧。我不杀你们,毕竟这是我这一百年来第一次见到的人,有种亲切感。你们姑且走吧!” 陈清扬无奈苦笑:“说实话,我也想走,可是我们根本走不出。这山太高,我们如何能走得出?还有,我想请问您一件事情。您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啊?怎么张嘴闭嘴就是所谓的修真啊,上万年啊,很好玩吗?还有,刚才我看到的那条金龙是谁?” 那人脸色一寒:“有些事情何必多问,即便是知道了对你也没有半点好处,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去吧。明日一早,如果我还看你在这溜达,必然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29章 疯狂地改造身体 陈清扬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刚刚还温儒雅的年轻帅哥此时竟然在陡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虽然脸上依旧是祥和的色彩,但是眸子所折射出的那种犀利是容不得丝毫矫揉造作的。 陈清扬心一声叹息,刚刚想要辩解两句,却不想对方突然在此时凭空消失,完全消散在两人的跟前。陈清扬找寻半晌依旧未曾再次找到那人,闷闷不乐地一脚将自己跟前一块山石踢飞,嚷嚷道:“搞什么东西,我若是有能耐从这里走出去,还用得着你在这里废话!” 依莲淡然轻笑:“那人虽然有些乖戾,但并不是一个坏人,我觉得他很睿智,他既然知道我们没有飞天遁地的本领,却依然要我们必须在今晚离开这里,这也就说明这里必然是有一条出口的。咱们与其在这里骂骂咧咧,倒是不如赶紧找寻通道离开这里。” 陈清扬点了点头,心合计着三日后还要和邪神老君血战一番,自己哪里有时间在这里和此人纠缠不清。当下再次环顾四周,说道:“这里四面环山,另外三面皆是光秃秃的悬崖峭壁,根本不可能有逃生的机会。唯一的希望就在这丛林之了,咱们不妨尝试一下。 经得依莲允许,两人携手朝着林子赶了过去,此处略微显得阴暗潮湿,阵阵冷风拂面而过,依莲浑身一阵颤抖,汗毛也在此时不经意地竖了起来。只听依莲紧张兮兮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里如此阴森,冷飕飕的,不会有妖魔鬼怪吧?” “妖魔鬼怪咱们见过的还少吗?那个半兽人,还有刚才那个穿长袍的拿扇子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家。你见过那个正常人大半夜不睡觉,在寒风陡峭拿着一把扇子四处溜达?分明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这一带树林实在茂密,陈清扬又时刻担心自己手的火棍会随时熄灭,因此两人的进度十分缓慢。然而让陈清扬始料不及的是,两人足足折腾了大半夜,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却依然一望无际,根本就看不到尽头。此时已经进入丛林深处,可是寒风依旧阵阵席卷而来,整个场面显得十分怪异荒诞。陈清扬皱了皱眉,说道:“这么走下去,估计要走到猴年马月。” 两人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上都已经疲惫不堪,午的时候先是一起拼酒,皆是醉得不省人事,下午两人刚刚清醒一些的时候,却又被那个半兽人给追得满大街疯跑,还未休息一会儿,便选择了跳崖逃生。结果被一池子冷水泼得浑身颤抖不已,刚刚想要整顿一番,便遇到了那个神秘的美男子。两人仅仅在一天之便经历了别人一辈子也遇到不的场景,若说不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程度,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两人再次向前走了半个钟头左右,陈清扬琢磨着应该到了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这时候困倦与饥渴再次袭遍两人全身,尤其是依莲浑身已然颤抖不已。陈清扬极其心疼,连忙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依莲的上身,可这依旧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源自于体内的饥渴和清冷岂是一件薄薄的西装就可以抵御的? 正值两人心烦意乱的当口,突然一阵阴风拂面而过,两人浑身猛地一震,彼此相望一眼立刻向前加快了步伐。原来这清风竟然传来了一阵阵清香的气息。像是成熟的果子所散出的香味,那香味瞬间刺破了两人饥寒交迫的神经,当下力向前狂奔。 依旧是一望无际的丛林,不过随着两人步伐的加快,却能分明地感应到空气所散出的香味以及热度。两人如梦似幻一般,在短短的几个时辰里经过了寒风刺骨的严冬,经过了花团锦簇的暖春,这会儿俨然到了炎炎夏日。一阵热浪汹涌而来,吹得两人浑身上下生出了一丝丝细汗。两人同时一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在这么一瞬间同时经历了四个季节?这未免有些太过了! 可是事实却又正是如此,这里少说已经有四十度的气温,脚下完全是一片炙热的神色,浑身燥热难耐,极其痛楚。依莲也已经从刚才冷得瑟瑟抖转变为汗如雨下。眼看着依莲即将暑,陈清扬此时更是无奈,他的怀已经紧紧抱着一捧两人的衣衫。依莲此时除却两件内衣之外便穿着菲薄的丝袜,总不能两人一起裸奔吧? 陈清扬无奈摇头,刚刚想要说话,依莲突然摇摇指向前方,虚弱不堪地说道:“快、快看,果子……” 陈清扬一愣,果然正前方一颗大树上长满了火红火红的果子。那果子红得极其诡异,像是有一团团烈火在嗤嗤燃烧着一样,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畏惧。然而这对于此时的陈清扬和依莲而言,无疑像是救命稻草一样。清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架想要上前采摘,然而刚刚想要上前一步,突然脚下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炙热之感,自己仿佛是被投入进了火炉,全身上下似乎正在一点点消融而开。陈清扬难以置信,为何在自己身上会出现这种事情,当他向下张望的时候,这才现原来自己全身上下包括鞋子和裤衩在内已经完全化为灰烬,自己此时竟然是全身**着。 陈清扬连忙释放出一团波能将自己给围拢了起来,好在情急之下波能倒是未曾像先前一样失去了效用。在防护罩的守护下,那种炙热的感觉倒是减轻了许多,可即便如此陈清扬每向前一步还是能清晰地感应到那种钻心的痛楚。 十米、九米、八米……就在陈清扬的双手刚刚触摸到那火红火红的果子的时候,突然丛林传来一阵强烈的抖动,整个大地似乎都在颤抖一般。随即一团晶亮的火光竟然在此时传来,那一团火光的度极快,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呈现在了陈清扬的跟前。 已经逐渐适应了昏暗的陈清扬,突然被这刺眼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双手遮面,过了好大会才逐渐睁开双眼。陈清扬此时已经见怪不怪了,今日的传奇见闻已经完全让他的眼界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是一只外形像鹿,头上有角,全身有鳞甲,尾像牛尾的凶兽。长相极其怪诞不说,更主要的一点是全身上下竟然被一团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所包围着。那怪兽满脸皆是凶狠之色,突然仰天一声怒吼,顿时震得整个林子颤抖不已。 陈清扬一愣,喃喃说道:“火麒麟,这里怎么会有火麒麟!” 那火麒麟似乎一时间摸不清陈清扬的套路,不知道两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以一种凶狠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陈清扬的脸颊。陈清扬无奈摊手:“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在这里守护这些野果子的吧?” 那麒麟呼呼吐出两团烈火,一副趾高气昂的神色,显然对陈清扬不屑一顾。其实陈清扬这会儿在心盘桓着麒麟和龙究竟是哪个厉害,哪个牛叉。龙,是整个炎黄子孙的老祖宗,应该说是高高在上,比天子还要牛逼一万倍。麒麟向来只是民间的物什,并且还是一种凶兽,不被贵族看好。再者一直以来也只是坐骑的形象,经过这么一番衡量陈清扬显然心已经有底,嘿嘿笑道:“实不相瞒,我是受到龙神大人的指示,前来为他取野果子的。龙神大人要吃宵夜,这野果子,嘿嘿,你知道的……” 听闻龙神大人,火麒麟果然消停了些许,暗自点了点头,竟然当真信了陈清扬的话。麒麟环顾四周,踱步一圈,随后竟然蜷缩在地面上,痴痴地看着那棵通体火红的大树。突然一阵颤抖,大树上的果子竟然纷纷抖落,跌倒了地面上。随后这些果子相互重合在了一起,只是让人感到诧异的是这些果子重合后体积并未变大,相反愈小了下去。 火麒麟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是诧异不已,随后猛地跪倒在地,对着陈清扬连连磕头不止。那数百颗果子重合后,形成了一粒极其瘦小的丹丸,小到指甲盖大小。陈清扬不乐意了,自己这是来找吃的,这么一点小玩意如何能让自己吃饱。 陈清扬一愣,刚刚想要开口说话,突然那丹丸竟然朝着陈清扬的嘴巴猛地冲了进去。陈清扬双眼瞪得老大,一种强烈的电流在自己全身上下逆转而开,此时的自己完全被一种电击的错觉控制住,脑海没有了半点思维。那电流极其强大,而自己则像是一次次地死亡,一次次重生一般,他唯一的一点意识则是,自己的身体正在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230章 还我的火龙神珠 一种前所未有的炙热,类似于天崩地裂的灼热气息正在自己体内疯狂地席卷着,陈清扬能分明地感应到此时自己的身体正在生着一种翻天覆地的变化。浑身上下的血管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正在向外拼死扩张着,血液像是沸腾了一样,如同炙热无比的岩浆此时正在体内翻江倒海。极度的热力侵袭全身,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整个人几乎就要被融化一尽,此时给陈清扬的感觉则是自己已经完全被一个大锅炉给包围了起来,自己则身处在火焰上,接受着惨烈无比的炙烤。 静脉一次次膨胀,最终却又被一次次地消融,体内的血液依旧沸腾不止,陈清扬此时全身通红,像是一整个火红的太阳,他的身上散出一阵阵耀眼的光芒,让人看得心生纠结,实在不知他此时是在享受还是在接受着异常的煎熬。 时间在点点流逝,突然陈清扬整个人像是一个热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原本一米出头,身材修长而瘦弱的陈清扬突然足足膨胀到两米来高,身体也极度福,腰围竟然足足比先前大了两倍之多,身上的肌肉更是在此时贲张而起。此时的模样竟是比之陈清堂还要威猛三分! 就在依莲张大了嘴巴对眼前所生的事情深感难以置信的时候,突然陈清扬硕大的身躯却又在此时慢慢地回拢,最终变回原先的模样。依莲刚刚想要松口气,异变再生,陈清扬竟然重蹈覆辙,再次成为了无比魁梧与健壮的肌肉男。如此反反复复,足足有十几次之后方才渐渐消停下来,而依莲则是随着陈清扬身体上的巨变一整颗芳心不停抖动着,神情充满了骇然,等到这一切完全停止下来的时候,陈清扬虽然被折磨得几欲昏厥,不过反观依莲同样是身心疲惫,原本红艳的脸颊也在此时没了半点血色。 陈清扬此时稍稍平静了些许,虽然身体上依旧是如同火燎一般红彤彤的,异常骇人,可至少**上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翻天覆地地变化着。陈清扬此时全身**,皮肤成了古铜色,闪闪光,异常扯人眼球。而他整个人的外貌和体型上也有了极大的转变。 原本一米七出头的瘦弱身板,此时陡然间长到一米八五不止。身板笔挺,异常雄伟,胸前肌肉异常达,全身上下完全被肌肉勒出凹凸的痕迹。像是一个健美选手,身材极其匀称,并且散出雄浑的男性魅力。脸颊保持着原先的模样,只是更加显得棱角分明了些许。尤其是鼻梁高高挺立,下巴也如同刀削了一般,有着泾渭之分。值得一说的是比先前少了三分清秀,却多了一种固有的魅力,多了一丝雄浑磅礴。倘若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的话,必然是绝对的型男。 阿依莲完全看走了神,木然蹬着陈清扬呆,好半晌也说不出半个字来。看着眼前这具充满了诱惑力的**,她甚至感觉到此时的自己内心也有着一丝荡漾色彩。尤其是下身那极其坚挺的伟岸,更是让她荡起一丝丝涟漪…… 陈清扬全身上下依旧如同一团火焰一般,殷红殷红的,脸上的五官也在不时扭来扭曲。看得出依旧处在一种极其痛苦的状态之。只是依莲已经不再去关注这些,她完全被陈清扬爆炸性的肌肉和伟岸的身材所吸引。 陈清扬自然不知这一切究竟都是为何,他能分明感应到自己的筋脉似乎经过了扩张,比之先前要强大数十倍不止。陈清扬此时根本无心去体味这些,他的脑海所闪动着的唯一一个信念则是将内心深处所有的火焰给喷而出。尤其是下身更是胀痛得很,他能感觉到自己仿佛是要爆体而亡,随时都有着死去的可能性。 足足有两个小时之后,躁动不安的陈清扬才缓缓得到了一丝平息,不过他显然依旧处在迷离的状态之,尤其是双眼更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如同喷火一般地吓人。 依莲顾不得其他,连忙上前想要去问些什么,鲜嫩的手掌刚刚触及陈清扬的肩膀,顿时缩了回去。只听她嘴不时地嚷嚷着,“痛!痛!好烫!” 陈清扬似乎不再记得依莲是谁,傻傻地笑了笑,他此时的脑海所唯一残留的意识便是占有她,泄自己内心的欲火! 陈清扬嘿嘿一声淫笑,脚下离地顿时朝着依莲狂奔而去,整个人的身子如同离弦的飞箭,根本不给依莲一丝一毫张口说话的机会,猛地一个虎扑便将她压在身下。陈清扬淫笑一声,猛地朝着依莲的脸颊上贴了过去。 滚烫滚烫的身躯贴向了依莲,如何能不让她疼痛万分,只见依莲像是疯了似地,整个人拼命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她自然是想要拒绝的,只是陈清扬的动作实在太霸道了一些。根本不给依莲任何一丝反抗的机会,双手死死地抱着雨蝶的双臂,狠狠地蹂躏了起来。 那双魔爪疯狂地在依莲的娇躯上游走着,尤其是那一对傲然的双峰更是被陈清扬来回把玩了个够。所有的曼妙与娇柔形成了一副极其强烈的画卷,深深刺激着陈清扬的脑海,再加上本身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陈清扬便已经难以把持地住。蛮横地一把扯去依莲下身的丝袜,腰间一挺,顿时进入了另一个飘渺的世界之。 疼,钻心的疼痛在依莲全身上下蔓延而开,整个人的精神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过此时的好处则是因为其他部位的疼痛实在太过强烈,当陈清扬不顾一切地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时候,竟然转移了注意力,疼痛也随之少了许多。不过只是少了一些,却依然能感受到下身一层层地传来撕心裂肺的胀痛,阿依莲深知自己难以逃避,猛地一把死死地搂住陈清扬,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陈清扬的脊梁上。妖冶的鲜血在此时滚滚而下,场景倒是极其惨烈。 说来也怪,在陈清扬捅破自己身体的一刻,依莲顿时感觉体内似乎多了一丝精气,有种无比曼妙的温暖瞬间袭遍全身。自己能分明感应到体内的真气猛然间提升了数十倍不止。依莲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算是捡到宝贝了,当下不再顾得阻止陈清扬疯狂的冲刺,而是完全凝神静气想要从陈清扬体内吸取到更多的精华。而这个过程,依莲显然已经陷入了深深的享受之。这种极提升实力的快意,确实是依莲做梦也难以想象的。 两人的大战还在继续,足足有数个小时之久了,天边已经是烈日当头,两人依旧不知疲惫地在丛林深处大战着。陈清扬这时当真可谓是金枪不倒,整个人陷入到空前的勇猛之,而依莲因为在陈清扬身上吸取到了足够多的真气,体力同样是充沛之极。于是乎,一场颠鸾倒凤的大战在此时不知疲惫地演绎着……. 不知过了许久,似乎陈清扬突然的下体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或者是感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的时候,终于,一声冲天的怒吼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这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混沌的意识逐渐恢复到了宁静,彼此默默相对,漠然呆,足足有一个钟头,双方才开始默不作声地各自穿衣。依莲早已不知道**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的修为在此时陡然间又增加了两层不止。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陈清扬习惯性地做了一个摸索香烟的动作,可却一无所获,一声黯淡的叹息之后,刚刚想要张口,突然一阵旋风赶到,整个林子仿佛要翻卷过来一般,无数树木在此时拦腰折断。 陈清扬正值纳闷的当口,突然一人猛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跟前,此人身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袍,长相极其英俊,不过脸上却完全是一片狰狞的神色,整个人身上散出浓浓的杀气。 那人冷冷一哼:“孽畜,还不滚出来!” 林间传来一声怪异的嘶吼,一道精光闪现,火麒麟再次出现在了清扬眼前。火麒麟此时正哆哆嗦嗦抖,它显然极其畏惧,看着长衫男子,半晌无言。 那神秘男子显然极其震怒,猛地抬起手掌,嘶吼道:“我让你们统统去死,还我的火龙神珠!” 231章 我可以救你妹妹 那青衣人陡然间的飙释放出无穷的杀气,浓如乌云密布,整个树林完全被这种萧杀气息紧紧锁死。陈清扬只觉得正对面忽然刮起一阵无比剧烈的旋风,风声鹤唳大有草木皆兵的态势。那罡风吹得脸颊生疼,整个身躯开始变得有些飘飘然的感觉,身体像是要情不自禁地飘荡而起,并且骨子里有一种极其强大的冷意。不过这种感觉倒是让陈清扬的心稍微好过了些许,毕竟体内的灼热之感此时依然还在继续,两者相互撞击,倒是抵消掉不少痛楚。 青衣人所穿的长袍已经完全鼓荡而开,神色犀利地盯住陈清扬,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一般,眼见青衣人即将有所动作,陈清扬连忙上前两步,大喝一声问道:“你这人怎么回事,究竟有什么不满的,怎么说杀人就要杀人。杀人是犯法的你懂不懂?你要是看老子不爽,你不妨说出来,何必这般冷冰冰的。我看不如这样,你反正是不想看到我,不如把我送出去。我以后再也不踏进你这鬼地方不就可以了?对你而言,效果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让我消失罢了!” “哼哼,我看你想得倒是很美,不过这决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扒你的皮,吃你的肉能换回我的火龙神珠的话,我倒是愿意尝试一番。” 陈清扬大脑急旋转开了,心开始默默盘桓这火龙神珠究竟是什么个鸟玩意,片刻陈清扬问道:“你所谓的火龙神珠是什么东西?不妨说出来,我帮你找找。不就是一个珠子吗,我回头送你一串玛瑙,比这个要贵重得多了!” “混帐!什么朱玉玛瑙乱七八糟的。这火龙神珠乃是万灵之圣物!天地之间至今存活的仅此一株罢了!火龙神珠每一万年开花一次,需要在经历万年才能结果。我当年流连此处恰遇此树,因此这才得已在此深居,你当我闲得没事可做,才要在此费这番工夫!我所布下的结界,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功力,目的就是为了能在这一万年的时间内阻挡外人入内。却没想今日刚好这火龙神树结果之日,你竟然擅自闯入。你说,你该当何罪!” 陈清扬无奈摇头:“老大,我不管你几万年几万年!你最好还是少忽悠我,我这个人信仰可是很坚定的,我信马列主义的。火龙神珠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如此在意,我还你便是了。我们国家科研能力确实不咋地,但是你若说仿制的话绝对一流,只要你能给我说个模样,我一定找最好的oem给你加工出来!” “放肆!简直是岂有此理!这火龙神珠乃是起死回生之圣药,当然起死回生的稀世之药我实在太多太多,可是能将死去一万年以上的人复活,此物乃是天地之间的唯一。死人吃了火龙神珠,可以立刻起死回生,当然必须要在尸体完整无缺的情况下。正常人吃了的话,可以瞬间打通奇经八脉,使得经脉韧度增强数百倍之多,对于以后的修为自然有着天大的好处。这就相当于一个巨无霸一样,不管有怎样的功力,都可以尽情吸收进去。至少能让人的修为精进百年之多!当然,更主要的一点是,他将会长生不老,**与魂魄永久不会消散!” 陈清扬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厮面色沉重,倒是不想撒谎,不过若让清扬在此时相信这番鬼话,怕是还有诸多难处。 “兄弟,别扯了,我懒得听你说这么多废话,你的意思我算是听出来了,想必是有家人挂了吧?人死不能复生,你丫的节哀顺变。当然了,如果没钱埋葬的话,我可以给你出资,你说个数吧!” 青衣人似乎未曾听到陈清扬的话一般,“脸上流露出一丝深邃的目光:“这一万年来,我想尽了所有的办法这才保住韵儿的**之躯。可谓是费尽了所有的心血,可是谁想却依然难以……”说到此处青衣人的脸上不由得生出一丝丝怆然的悲伤。 陈清扬假咳一声,问道:“兄弟,我倒是想要问问你,韵儿是你女儿吗?我看你八成是女儿夭折了伤心过度,在这说胡话呢!行了兄弟,再和嫂子生一个不就得了?” 青衣人猛然转身:“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韵儿是我妹妹,名叫龙凝韵!” 此时不仅青衣人感到奇怪,依莲同样也是如此,虽然认识陈清扬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从先前对他的了解来看,陈清扬决然不是一个性情开朗,至少不是现在这么爱说废话的人。他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个人的性情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竟然成了一个话痨?依莲着实想不通! “哼哼,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大不了再等两万年便是了!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孑然一身的生活。你既然偷吃了我的火龙神珠,那我便将你的元魂捉来日日夜夜用三味真火炙烤,到时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我靠,你有心理阴影还是怎么着?竟然这么邪恶!懒得和你说废话,一万年前的人还有什么救的价值?不过,一万年前的医疗条件应该很差,既然你说将你妹妹的遗体完整无缺地保存了下来,并未生丝毫的变化,想必细胞应该也同样保存住了。兄弟,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话,单单是这个保鲜技术就足以让你吃一辈子了!” 陈清扬此时说话完全流里流气,像是一个十足的二流子,不过他的话倒是给阿依莲一个启示,“这位大哥,吃了你的东西确实是我们不对。我看不如这样好了,现在的医学技术十分达的,我们精通医术,不如让我们前去查看下令妹的病情如何?说不定就能救活她了呢!” 青衣人一愣,随后摆了摆手:“如果郎能治好我妹妹的病,那却也好了。当年我遍请名医为我妹妹治病,只可惜却丝毫没能管用,相反还让我妹妹更加陷入膏盲之。他们无外乎也是给我妹妹喝一些汤药之类的东西,却还不如我多采集些万年灵芝。总之我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女人的柔性开始在此时挥出作用,依莲捋了捋自己金黄色的梢,脸上笑意更浓:“这一点您放心好了,可能您对于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些新生事物还不是十分了解。像您说的汤药,想必是草药吧?现在已经引进了一些新型的医疗技术!我以项上人头担保,或许可以救得了你的妹妹。当然再不济地话也不可能破坏您妹妹的玉体,现在一些综合性大医院里到处都是无菌真空手术室。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青衣人听闻依莲说得神乎其神,估计也是因为当年经历了太多绝望,此时陡然间生出了一丝光明后心甚是激动,连忙向前狂奔两步,一把抓住依莲的细手问道:“你所说的可是当真?我妹妹当真还可以活命?” 依莲冰雪纯情,呵呵笑了笑,看向身旁的陈清扬说道:“这个事情要专家说,他是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院的博士生。在业内极其有名望,所以还是听专家所说的才是。我只能提一些片面的意见,不是很权威的。” 阿依莲轻轻地碰了下陈清扬的衣袖,后者顿时反应过来,连忙点头称是:“不错,我是剑桥大学的博士生。最擅长诊断疑难杂症了,放心好了绝对是药到病除的!当然了,这个还需要看你们病人家属是否配合!我完全有信心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嗯,就是这样的!” 青衣人沉思片刻,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最终才点了点头:“好,如此甚好!那我这就带你们去看我妹妹。不过我先说明,如果待会儿你们无法治愈我妹妹,不能还我一个健康的妹妹,那你们只能去死!我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了,尤其是你眼珠子贼溜溜地,见到我妹妹更不能起丝毫歹意!否则,我必然要杀了你,割了你的下身,让你去做太监!” ps:最近有读者反映是不是要写成都市修真,那就没意思了。小风在此承诺下,不会的!但是可能会夹带一些这样的元素,只是一笔带过,绝对不会从最初的筑基、开光一直写到度劫、大乘,也不会去无聊地炼丹,拿去拍卖,一个拍卖会写个十章八章的。别人走的老路我不会走,依然坚持自己的风格,、正反斗争、主角的成长、创业、扮猪吃虎、升级练功这才是我最喜欢写的东西。当然,美女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动人心弦。呵呵~ 章医神认钱不认人 陈清扬浑身上下传来一阵恶寒之感,此人着实太过歹毒了一些,竟然要割了自己的**。清扬嘴上不加分辨,实际上却早已问候了此人祖宗十八代,当然户口本上的男性是完全除外的。 青衣人神情极其肃穆,面上表情极其威严,仿佛陈清扬欠了他几百万似地。他率先领头,走在两人前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青衣人脚下轻飘飘地像是贴着地面滑行一样,论及气度着实算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陈清扬哪里有心情和他废话,心在暗自盘桓稍后如何应付此人,倒是依莲心思慎密,朝着清扬的肩膀微微靠了靠,“不用担心,稍后我自然会应付得了,可别忘了我可是剑桥大学医学院的博士后哦!” 陈清扬一愣,“依莲,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今年才多大岁数,竟然就已经是博士后了?我看你多半是在和我瞎掰!这可是性命攸关的紧要时刻,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的!”依莲也不多加解释,只是抛出一个略带妩媚的眼神,敢情像是在说我何时让你失望过?这倒也是,依莲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确实让陈清扬极其满意…… 陈清扬怀着忐忑的心情随着青衣人朝着先前天池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正午的阳光略显温和,却依旧难以抵挡住这天池所释放出的阵阵寒意。风肆虐而过,鼓荡起层层浪花,漫天皆是各种奇花异草,很难想象如此天寒地冻的地方竟然会有鲜花盛开,暗香徐徐的场景。 赶到天池边缘,青衣人随手掏出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这珠子个头极大,有鸡蛋一般大小,通体湛清看不出丝毫杂质。陈清扬还算有些见识,不禁一声惊呼道:“这珠子晶莹圆润,有一层淡淡的青光流转其,想必是价值不菲吧?兄弟,如果我没说错单单是这一颗珠子放在市面上,以现在的物价来衡量的话,少说也值上百万美金啊!兄弟,你还有多少不妨都交给我,我到外界帮你给出手掉,如何?” 依莲皱了皱眉:“清扬,别张嘴闭嘴就是钱啊珠宝啊之类的,给人的感觉忒俗了些!你见过哪个社会名流见到人就炫耀自己身价多少多少?盖茨所穿的一件普通t恤看在别人眼价值连城,一个暴户即便穿一身顶级阿玛尼西装仍然给别人一种地摊货的感想。有时候身份是极其重要的,想要让别人承认你的社会价值和地位,先一点就是要拥有足够强大的身份。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若是换在先前,陈清扬必然会谦逊地点点头,顺便说一声我明白,可是放在今时今日,陈清扬却摇了摇头,嗤之以鼻道:“钱确实有罪,确实很俗,它如果有错就错在全世界的人都去追捧它,它的俗则体现在全世界人都曾拥有它。大俗既是大雅,相反我认为只有把自己所热衷的东西,理想的东西时时刻刻挂在嘴边,才可能在最后得到它,拥有它。你可以不赞同我的观点,但是你必须要无条件地誓死捍卫我表观点的权力!最后忘了告诉你,神医都是这样的,神医认钱不认人,你真不知道吗?” 依莲此时已然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了陈清扬,这会儿之所以会说这些,也完全是因为一种关怀罢了。天底下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更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威风八面,显赫一时。或许连依莲自己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将所有的心思投放在了陈清扬的身上。 青衣人对于小两口的亲亲我我显然不是很感兴趣,微微撇了撇嘴道:“把这粒珠子牢牢地握在手里,千万不要随意丢弃,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陈清扬不明所以,但却极其在意自己的性命,他方才经历过那种刻骨铭心的情景之后,整个人已然变得极其热衷生命,死皮赖脸地问道:“兄弟,这珠子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听你这么一说仿佛只要我们稍微一不留神就会命赴黄泉!我稍后见到你妹子可是要经历一番诊断的,倘若一不小心将这珍珠给丢弃了,那我不得命丧当场?我死了不要紧,可是你妹妹怎么办?可别忘了,我所接受的可谓是西方最尤为先进的医学教育,并且我祖辈是医世家,我堪称当代医结合第一人。我在外界很有名气的,你知道不,不是我和你吹牛,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还真的找不到能救治你妹妹的人!你可考虑清楚了,我寻常情况下是不会轻易出手的,这是我给你的一个忠告!” 青衣人显然极其不耐烦,不过对于陈清扬此时强大的自信倒是一副极其欣赏的神色,摆了摆手:“废话少说,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天池,即便是到了大海深处,老子也有能力救你上来!这是避水神珠,只要你将它装在身上,所有的水流都会退避三舍。当然这个也是有限度的,我这避水神珠还算不错,足以让你承受上千米的深水压力,我妹妹身上有颗神珠倒是厉害之极,即便是普通人揣着它也能走到深海处万米以下!” 青衣人说到此处的时候,脸上明显有一丝眉飞色舞,那分明是一种极其傲慢的神色。陈清扬心嘿嘿冷笑不已,原来这疯子也是会炫富的。陈清扬竟然破天荒地赶到青衣人身前,拍了拍手,吹捧道:“不错,不错!大哥确实是牛人啊!避水神珠,能承受得起一万米海水所造成的压力!牛逼啊,大哥!据我所知,这个地球上6地所有的财富总和也赶不上大海的万分之一。海水蕴藏着无穷的宝藏,矿物类,能源类,鱼类等等吧。如果真有这种东西的话,你想不成为世界富,不,宇宙富都难!兄弟,我现一件事情,你浑身上下都是宝贝啊,随便拿出去一样都能让一个普通人成为亿万富翁。真的,你用什么是牛逼洗涤了我肮脏的心灵。原来意淫也可以有这种深远的境界!去你妈地避水神珠吧,老子可没时间和你这白痴一起疯癫!” 说话间陈清扬手腕一挥,顿时那传说的避水神珠竟然被他扔到了天池水面上。陈清扬冷冷一哼,刚刚准备转身离去,突然极其诡异的一幕生了! 那避水神珠落入池水表面上的时候,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此刻凝滞了一般,随后只见水面上突然风起云涌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整个池水开始向四周缓缓推动而开,那水柱所在的地方三米之内竟然不见半点水滴。整个池水完全形成了数平方米的真空地带,眼前的这一幕不得不让陈清扬惊诧半晌。 青衣人并未与陈清扬计较,只是淡淡哼了一声,扬了扬眉毛率先朝着池水走了下去。陈清扬依旧沉浸在梦呓一般,整个人的思维一时间压根难以自拔而出,良久仍未反应过来的他却已被依莲给拉进了天池之。 池水一片静谧,随着几人向下缓缓走去,那一汪池水却也随着几人的步伐缓缓流淌而开,整个过程显得极其神秘而又富有神话色彩。三人皆是默不作声,倒是依莲不时打量着四周的风景,到处皆是成片成片的游鱼,不过这鱼类与外界显然不同。个头极大倒是次要的,关键还在于它们的形状,可谓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态。最尤为让依莲吃惊的是,有一种鱼竟然长了好几只脑袋,听说过八爪鱼,这种八头鱼,还真是闻所未闻。 因为众人是向下行走,因此倒也省力,不过绕便如此三人却也走了半个钟头的时间。根据陈清扬的推算,这池底应该是在水下两千米左右。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问道:“大哥,你不会告诉我你的妹妹现在就在这池子底下吧?可是这里除却各种礁石之外,哪里还有东西?” 青衣人也不说话,突然手指在空一阵淡淡的滑动,顿时眼前的场景一变,只见一座宫殿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众人眼前。陈清扬看得一愣,愕然半晌这才淡淡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刚才没有看到这座宫殿?” 青衣人嘿嘿一声冷笑:“这个世界上你不懂的多着呢,难道要我一一都告诉你?我这是用法力加上能量石布置了一道结界而已,当然每个人所布置成的结界大不相同。我这道结界,呵呵,即便是上百个大罗金仙也休想在一百年之内攻破!当然至于你,估计需要几亿年左右吧!” 陈清扬差点没有当场喷血而死,他此时再也不敢小瞧眼前这个穿着长衫的青衣人,此人完全就是神仙啊,绝对的活菩萨!陈清扬还想再问,宫殿的大门已然打开,而当陈清扬将目光投向到这宫殿深处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僵硬当场,再也说不出半点言辞,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呆了! 233章 史上最恶毒神棍 随着硕大的石门开启,印入眼帘的是异常刺眼的光芒。到处皆是漫天的晶莹色彩,宫殿内部并未点着长明灯,不过在那一盏盏灯台上却是投放着一粒粒硕大的夜明珠。这些夜明珠的体格十分匀称,多半都在婴儿拳头般大小,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夜明珠,这才将此处点缀得极其辉煌。 而最尤为让陈清扬震惊的是宫殿的内部伫立着一副巨型的水晶棺。大小约莫是普通棺材十倍左右,并且是由一块完整的巨型水晶石所凿成。那水晶棺散出一阵阵淡淡的青光,整个宫殿的内部有一层暖玉的光晕挥洒而开,身处此处宛若进了蓬莱仙境,让人心情不自禁地生出一丝丝澎湃之情。 那水晶棺内安置着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因为位置太过偏远陈清扬一时间倒是未曾打量清楚。宫殿内一阵阵奇异的芬芳扑鼻而入,陈清扬浑身一震,这香味显然与众不同,有着提神醒脑的妙用。陈清扬一脸渺茫地望向依莲,后者盈盈一笑,“这乃是万年灵芝与何乌所榨成的汁液,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应该还有万年人参和千年雪莲的成分。这些都可谓是绝世珍宝,寻常能得遇一支俨然不易,更不用说将这些东西找寻到后放在一起榨成汁液,不得不说的是这绝对是十个秦始皇也不可能享受到的待遇。” 青衣人满脸皆是一副臭屁的表情,拽得像是二百五一样,抬头挺胸说道:“小姑娘的眼力见倒是不错,这些稀世珍宝有着抗老防衰的妙用。我用这水晶棺将妹妹的遗体封存后依然不是很放心,随后接连布下了数十道结界,使得妹妹的遗体与外界搁置。这些草药无非就是为了使得我这里的环境能始终保持着一丝丝灵气而已,仅仅如此。” 青衣人提到这些灵芝、雪莲花的时候,甚至连眉毛也未曾眨上一下,仿佛是在说这些都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的所在一般。陈清扬看得一愣一愣的,说道:“怪不得我与令妹相距如此之近却依旧看不清她的模样,原来还有这方面的原因。你赶紧把这些结界给撤了,我要去给你妹妹把把脉,先行诊断一下,再开药方。” 青衣人勃然大怒:“放肆,我看你分明就是一个庸医!我妹妹都死了上万年了,哪里还有什么狗屁心跳,你这分明就是在扯淡!还有那女授受不亲,如何能让你为我妹妹把脉?” 陈清扬一愣,随后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还真没听说有那个医为死人把过脉,不过打死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对医术狗屁不通,呵呵笑了笑:“大兄弟,你别误会嘛!事情其实很好解决的,我不妨这么和你说好了。死人也是有脉搏的,当然极其之低,这个脉搏只有通过一种仪器才能感应得出。我们现代人称之为听诊器!还有麻烦你不要用常理来推断一个神医好不好?如果每个医都能为死人把脉,我还如何能称得上是医神?那我这个医神却还如何能体现出价值?简直就成了一神棍了嘛!” 青衣人思想倒是单纯之极,想了想确实有理,便说:“那好,我将结界扯了便是!”说话间,陈清扬眼前原本遥远之极的地方突然变得极其之近,眼帘处静静地躺着那口硕大的水晶棺,而棺材内的女子也已经能仔细地观察清楚。 那是一张略显病白的脸颊,惨白夹带着一丝蜡黄之色。给人一种强烈的病态美之感!琼鼻小巧,远远没有阿依莲那般挺翘,但是能让你深刻地感应到何为小家碧玉的气息。精致而又娇媚,这是女子所给人的第一感想。 那是一张略显菲薄,却异常圆润的嘴唇,微微上翘,有着一丝俏皮的可爱。瓜子脸,未施粉黛,却能让你感应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柔美。她虽然人已死,但是五官的精致以及那种病态的妩媚却依然给人留下强烈的冲击感!尤其是洁白的长裙更是衬托出她那让人心生怜惜的气质。 此刻的陈清扬,脑海竟然生出这样一幅画面。那是一个初秋的傍晚,在一座四合院内,有一阵阵秋风萧瑟而过。梧桐老树下,杜鹃鸟阵阵清唱,在风划过一道浅浅的痕迹,一支支洁白的羽毛抖落而下。树下拴着一只秋千,一位身着洁白长裙的少女在那秋千飘来荡去。两只晶莹剔透的光洁脚丫摇摆个不停。她的嗓音极其曼妙,宛若天籁一般,散出一阵阵咯咯的如同铜铃般的音符。梧桐叶纷纷洒洒,遮蔽了女孩的眸子,纤纤细手优雅地抚上自己乌黑晶亮的梢,轻轻拨弄枯黄的枝叶。当女孩抓住那片略显萧索的叶子的时候,浅浅一笑露出迷人的酒窝,随后放置在自己殷红的唇角下,轻轻含住碎叶。满脸皆是陶醉的神情,她仿佛在朝着自己淡淡轻笑,笑声足以让一整个世界为之迷醉。 那种无边的可爱与风尚,那种无边的娇柔与魅惑,此间种种萦绕在陈清扬的心头上,让他难以忘怀。陈清扬一时间看得痴傻了,好半晌都未曾回过神来。倒是依莲轻轻碰了他一下,清扬顿时啊了一声,连忙说道:“美,真的很美!美到了极致!” 青衣人怒吼一声,一把抓住陈清扬的衣领,愤怒地说道:“你,你说什么!你竟然敢……” 陈清扬惊慌之情顿时在这会儿冷静了下来,相反由被动转变为主动,猛地一抖青衣人的手腕,随之争吵道:“你搞什么东西,赶紧把我的手放开!你他妈吃错药了吧,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是在说,没,你妹妹的病情还没病到极致。还有生还的可能,**,这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消息吗?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内涵都没有!妈的,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就算了,省的老子还要为你妹妹的病操心,她即便是病死却又管我鸟事!” 陈清扬这番话说得道貌岸然,并且神情间绝对是一片肃穆之极的表情,丝毫让人辨别不出真假,足足有好半晌之后,青衣人才愕然说道:“你当真有把握救治我妹妹,没有骗我?” “妈的,你看看老子长得像是骗子吗!行了行了,别感动了,等我救好你妹妹再说吧。现在我问你,你详细地把你妹妹患病的经过告诉我,包括她生病之前以及生病之后,所有的症状以及生理反应都和我说说!” 青衣人嗯了一声,眼神落向水晶棺内的妹妹,整个人的神情显得极其萧索,过了好半晌的时候眼神依旧完全是一种迷离的神色,极其痛苦地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年我记得这病是我爷爷先得的。我父母去世得早,我和妹妹都是我爷爷一手带大的。可是我爷爷到了花甲之年的时候,突然身患重病,当时问遍所有名医,最终依旧是诊断不出患的是何种病症。当年我正在一个极其遥远的地方学艺,足足有十年吧,等我赶回家的时候,我爷爷已经、已经不行了!弥留之际告诉我,韵儿同样也患了这种病,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救治妹妹。可是,我虽然有着通天的手腕和本领,依然对这种病症无可奈何,当时不知给妹妹吃了多少灵丹妙药,依旧未曾收到半点用处。眼看着妹妹即将死去的时候,我施展法力将妹妹最后一口阳气封存在喉咙,加之用万年龙神珠定住了妹妹的心脉,这才得以让她的**保存至今!” “你的意思是你妹妹还没死?” “不是,**已经死亡了,只是还有一口阳气没有从嘴吐出来!” 陈清扬还是不太理解,问道:“我看你妹妹这副神色,当年必然遭受了不少痛苦,作为一名神医我很能理解你们病人家属的感受。你现在只管将你妹妹所有的症状说出来,其余的你一概不用操心了!” “就是一直出汗,全身上下盗汗不止;身子虚弱,经常咳嗽,逢咳必带血丝。并且经常高烧不停,呼吸脆弱,有很多次都因为喘不过气儿陷入死亡的边缘。大致就是这样的!” 陈清扬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地,好半晌才缓缓问道:“是不是还经常浑身乏力,疲惫不堪,食欲减退,胸部疼痛不已,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青衣人之浑身一震,突然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陈清扬的双手,吼道:“神医啊,神医!不错,你所说的确实如此,怎么已经有了治疗之法?只要你能救活我妹妹,想要什么法宝都可以,我还可以教你一些心法秘籍,老弟,一切就看你大展神通了!” 234章 陷入艰难的抉择 陈清扬与依莲面面相觑,着实没想到龙凝韵果真得了肺痨。陈清扬虽然对医术一知半解,甚至可以说成是狗屁不通,但是这点最起码的常识却还是懂的。根据龙凝韵此时脸上的色彩以及刚才青衣人所说的病症,陈清扬已经完全应证了内心的想法,事实是龙凝韵当年和她爷爷皆是害了肺痨。 肺痨是旧国时期的称呼,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肺结核。肺结核在过去属于绝对的疑难杂症,就像是今天的艾滋和癌症一样,无论你用如何办法,怎样的招数,还是你得已遇到怎样的奇迹都不可能治疗好的。当然对于这种病症在民间也有很多偏方,说是用刚出锅的馒头蘸着将死之人的鲜血可以化解病情,实际上也是扯淡。 陈清扬叹息一声,不无感慨地说道:“这病可以治,但过程非常麻烦,也并非是一天两天可以治疗好的。即便是给我完整的仪器和设备,以及进口的药物,采用西结合推拿、扎针、足疗、透析、灌肠等等方法也需要一年的时间。所以,急是急不得的!这一点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青衣人听闻陈清扬有把握治好妹子的病,整个人神情甚是愉悦,上前一步紧紧抓住陈清扬的手掌,说道:“老弟果然是爽快之人,我上万年的时间姑且等了何况这一时半会?不过我对于你刚才说的很多方法闻所未闻,现在可否麻烦你和我详细说一说?何为透析灌肠?” “透析嘛,很简单的,就是用一种仪器把你的血液里的渣滓过滤一遍,这个有利于排毒养颜的,可以让令妹变得更加水灵漂亮,容颜焕的同时拥有更多的自信,对生活也充满了希望,整个人会开朗许多的。至于这个灌肠、灌肠嘛,更简单啦,就是将令妹体内所有的病毒通过一根管子排出体外,这样的话细菌没了,身体自然也就好了!嗯,我真他妈是天才,这都能想到。” 陈清扬说得神乎其神,青衣人听得更是云里雾里,不过见陈清扬自信满满的样子,倒是不由得信服了几分,陪着呵呵干笑一声:“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看不如这样,现在就开始诊治吧?你需要什么东西尽管直说,我这里好东西多得是!你要什么,我就可以给你什么。” 陈清扬摇了摇头:“在这里不行,没有我所想要的仪器和设备,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需要到我所生活的那个世界之才可以。虽然你这里空气质量不错,达到了微尘级别,可仍旧难以杜绝细菌。另外肺结核也是分很多种的,没有专业的仪器设备,不拍x光,我上哪知道令妹所患病的类型?我这是对令妹的生命负责,希望你能认真考虑考虑,当然强行在这里治疗也可以,我依然需要回去拿一些药物和设备过来。” 青衣人原本温和的脸颊突然变得一片冷漠,双眼一瞪,死死地盯住陈清扬,喝问道:“你以为我龙凌轩是好糊弄的?放虎归山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虽然你真的算不上是虎,但是从这里走出去之后,万一跑了怎么办?即便我可以找到你,可是一旦你出了意外,那倒霉的岂不是我?” “龙凌轩?这名字倒是有气势得紧!老大,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嘛?你想想你神通广大,我不过是一普通的小人物,你有着翻云覆雨的本领,想要控制我,将我掌控在手掌心内,岂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即便是再有能耐,也不敢和你为敌啊!再者说,救人乃是我的本职工作,能救令妹我也同样激动不已的!大哥,我要出去一方面是为了更好地救令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办一些私事。我现在在外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倘若依然在这里耽搁下去的话,等我出去的时候黄花菜都已经凉了!” “那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关心我妹妹,别人的生死我并不关心!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说的是,倘若你救不了我妹妹,你依然要死!” 陈清扬被龙凌轩这么一激,顿时跟着火了,嚷嚷道:“你这分明就是欺负人嘛!我倒是想要问问你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救你妹妹,那完全是出于职业道德,说白了,现在是你在求我,而并非是我在求你。还有一点想要和你说的是,做人并非是不可以狂妄,但是也不能太过头吧?我父亲现在被人绑架,母亲和姐姐生死未卜,你只知道你妹妹现在性命难保,可是我的家人呢?人无高低贵贱之分,你的妹妹是人,我父母和姐姐难道就不是?既然你那么喜欢杀人的话,那好把我杀了便是!遇到你这种病人家属,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龙凌轩一愣,倒是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威胁竟然会引起陈清扬这么大的反应,微微沉吟了一会,问道:“你所说的可曾当真,你家人现在当真性命不保?” “我靠,你活了几万年了,见过谁拿自己家人到处说事吗?照你这么说我岂非就是白痴一样了?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到这里的不?我就是被仇家追杀,这才沦落到这般田地的!我那些仇人说了,两日之内倘若不能赶回去的话,他们就要杀了我的父母和家人。总之,你现在还是把我给放出去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也能安心好好救治你妹妹。你看如何?” 龙凌轩点了点头:“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并非是不可以考虑,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心究竟有何打算?” 陈清扬脸色缓和了下来,心早已有了计较,“其实事情很简单的,你现在想要我做的无非就是要救令妹,这个无关紧要,我完全有能力救她一命。只需要到外界取回我的设备就可以了。另外到了外界之后我会联系我的仇家,等我报了仇之后就开始为你妹妹救治。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没关系,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去啊,我在你的身边你总不可能不放心了吧?” 龙凌轩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要我随着你到外面吗?” “当然,既然你不能放心的话,那还是跟着我比较好,这样的话我即便是想要耍花样也不可能了!” “不妥,不妥。我很早以前的时候便已经和他人有个约定,永生永世都不会跨出这里一步,你这时候要我出去岂非是要害我于不仁不义?” 陈清扬步步紧逼:“怎么,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事情比你的妹妹生命更重要吗?可别忘了,你已经等了一万年了,总不能让你妹妹就这么等下去吧?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妹妹现在虽然已经死了,但只是生理特征的死亡,并非是脑死亡。也就是说现在还是有意识的,能感受到周围事物的变化!你可知道她已经独自一人躺在这里整整有上万年之久,这对于她而言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和痛苦?可以说她时时刻刻都在面对孤独和痛苦,我倒是觉得如果你真的疼爱你妹妹的话,挽救她的生命是最主要的,而更主要的则是让她在这种漫无目的的空虚和痛苦走脱出来!当然,如果你做不到这些,我倒是给你一个主意,一掌将她震死拉倒!” “放肆,你竟然让我杀我自己的亲妹妹?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 陈清扬并未畏惧龙凌轩冷漠的眼神,只是冷冷一哼,道:“真正是非不明的是你,而并非是我,如果换作是我的话,宁愿让自己的妹妹入土为安,却也不会让她遭受这种永无宁日的折磨。你以为你这样是爱?实际上你比刽子手还要残忍一百倍,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完全的自我封闭,完全地一个人默默生活,你认为这样又有什么意义?我为你妹妹龙凝韵感到悲哀!实际上你并不爱她,只是因为一种习惯,一种自责,你习惯了有一个亲人在你身旁撒娇,你自责在你家人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背井离乡!你就是一自私自利的小人!” 龙凌轩愕然呆,浑身猛地震了又震,陈清扬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字字刺他心灵深处,甚至连他自己此时也开始变得极端不自信,究竟自己是为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真爱妹妹,还是像陈清扬所说的那样,完全是处于自己的一种自私? 而龙凌轩却又哪里知道,陈清扬实际上只是想要狐假虎威罢了。邪神老君实力深不可测,他很清楚凭借自己今时今日的实力完全不可能取胜,但是有了这个龙凌轩可就不同了,龙凌轩神一样的能力带给了陈清扬无比巨大的震撼,生死紧要的当口,陈清扬也迫不得已起了借刀杀人的歹意。这也是他一次次刺激龙凌轩神经的根本原因,当然至于龙凌轩最终怎样选择,这却并非是陈清扬所可以控制的了! 235章 带你玩神奇之旅 龙凌轩沉吟良久,最终一声长长的叹息,目光投放在那一副无比硕大的水晶棺内,看着自己妹妹的容颜依旧是一片苍白之色,心甚是难过,一时间差点潸然泪下。只见龙凌轩全身上下猛地一阵颤抖,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对陈清扬说道:“你那些仇家都是些什么人?他们的身份不妨说给我听听!” 陈清扬摇了摇头,叹息道:“说来惭愧,对于他们的真实身份我还真的不是十分了解,但我却也知道他们绝对不是正道上的人物,一个比一个邪气。不瞒你说,和这伙邪恶之人相斗,依我目前的实力远远不是其对手!” 龙凌轩对陈清扬的回答显然极其不满意,冷冷一哼道:“何为斗过,何为斗不过?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说出如此丧气之言语,未免让人太过小瞧了些!陈清扬,你想要斗过他们吗?其实这也并非是什么难事,只要你愿意,仅仅三两年的时间就足以傲视群雄!” 陈清扬心传来一阵澎湃之情,他自然知道龙凌轩此时所说这些话的深意,莫非当真是要传授自己一些上层武学?陈清扬略带兴奋地叫道:“我们国人有着数千年的传统思想,几乎每个人在年幼之时都崇尚武力,希望能在某一天仗剑行走江湖,也希望自己能成为别人的救世主!这种英雄梦更是从小到大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从未有一时半会的懈怠。我这个人决然不敢说怎样怎样,但是至少心还是有着一丝正义感的,面对邪恶的时候,必然会第一个冲上前去,绝不姑息!” 龙凌轩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你觉得我的法力如何?” “额,实话实说,你是我见过最尤为神秘的人,也是我见到过的最厉害的人。我不懂法力,但却也知道你必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龙凌轩微微摆了摆手:“你乃是一凡夫俗子,世间太多也无需让你知晓。我不妨和你说说我的过去!几万年前的时候,我们所生活的国度叫玄武大6。这里到处都是修士,所谓修士实际上就是利用天地灵气从而锻造自己的**,使得自己心境以及法力上得到提升。一般说来,寻常之人从筑基一直修炼到大乘,度过天劫之后便可飞升成仙。我们玄武大6当年出了一个大魔头,名叫嗜血魔神。此人在魔道极其富有威望,几乎控制了整个玄武大6的魔武士。自古以来正邪势不两立,我们正道人便与这嗜血魔神生了激烈的对峙。魔道人士虽然修为普遍低下,但是人数众多,在他们连绵不绝的进攻之下,我们正道人士仅仅存活了三成不到。当年恩师菩提老祖眼见门人弟子即将尽数灭亡,最终引爆元神与嗜血魔神同归于尽。只是嗜血魔神元魂未灭,仅仅被封印了起来而已。 这一晃几万年过去,但是当年的恩恩怨怨依旧未曾有个了解。此事惊动仙界三清,他们一致认为天地人三界乃是相互独立存在的,因此动用**力将三界永远相隔。即便是三清本人也无法穿越过这种空间。只是不知现在你们这里生活的人可还有修士吗?如果有的话,那可就滑稽之极了,整个空间都没完全封死了,却哪里还能得道飞升?哈哈,当然,这个绝密事宜很少有人知晓的!当年我在得此消息之后,心惦记韵儿的病情,来到人间最富有灵气的长白山,在此寻觅万年老参。原本以为很快就会回去,却不想最终被困于此。先前可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我和一老朋友有个约定,此生此世都不准踏出此地半步!实际上并非是我不想离开,而是我身为仙界之人,因为封印的缘故,永远也出不去了而已!” 陈清扬差点没激动得要死,甭管他是瞎说胡蒙的,单单是这些故事却也足以动人心弦,让人听得津津有味。不过这龙凌轩是何等人物?他的身手陈清扬也是见识过的,此时清扬倒是认为他未必是在消遣自己。清扬呵呵干笑一声,“龙兄,看得出你绝非凡人,却没想到原来却还经历过如此一场匪夷所思的事情。小弟不才,想讨教一二,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大罗金仙和地狱魔头吗?” “有的,当然是有的。至少几万年前确实是有的,但是现在我就不清楚了。其实凡人羡慕仙界的神仙,无非就是渴望长生不老罢了。但这长生不老也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始终未能跳过三界之内。一般说来除非修炼到大罗金仙那个程度,否则**终有灭亡之时。实际上来说,那是一段飘渺的传说,修真者千千万万,能到到这种境界的也是寥寥无几,更不用说是寻常之人了。至于凡人,呵呵,那是一段不堪追求的梦想。即便凡人大乘之后得以成仙,其实到了仙界也只是自寻死路。仙界没有法规制度,一切都凭借实力说话,能者居之,无能者只有被蹂躏的份。当然一般一些散仙之类的都会败在三清门下,其又数太上老君的门人弟子最多。毕竟他才是修士的鼻祖!” 陈清扬点了点头,刚刚想要再说,后者说道:“你不会是想要修道吗?我先前已经说了,三界都已永久相隔,即便是鸿钧老祖加上三清也休想再次开天辟地。毕竟三界之间有着太多的不同之处,当年三清也是为了苍生着想,试想随意一个天仙下凡之后举手投足间便可以毁灭整个人界,这岂非是好玩的事情?从这一点来说,我倒是钦佩三清当年的做法。要知道修士到离合后期便要经历九次天劫,这是因为人的身体以及疯狂地凝聚灵气,导致与自然界的本能生冲突,最终促使天雷滚滚而生!但是,现在三界被封,天劫压根就难以促动,试问还如何飞升成仙?因此,修真是不现实的了!不过你尽管放心,你那些仇家的水平也无外乎就是徘徊在离合前期左右,想要达到这个层次,只需要给我三十年即可!” 龙凌轩一番极其怪诞的言论说完后,陈清扬浑身上下顿时一阵恶寒,他着实没想到天地人之间竟然还有着如此诡异之极的事情。不过他倒是渴望修道成仙,只是后路被完全堵死,却也没有办法了。看着龙凌轩一脸傲然的神色,陈清扬甚是不以为然,不过却也不好冷嘲热讽只是淡淡嘀咕道:“不能修道多没意思!三年?亏你也好意思!要知道我那仇家三天之内可就要找上门来了,我哪里还有时间能苦等三十年!” 龙凌轩见陈清扬分明是在嘲讽自己没能力,心顿时大急,其实清扬还当真误会龙凌轩了,让一个没有丝毫修为的凡人在三十年之内达到离合境界,普天之下估计也就一个龙凌轩能做到了。要知道一个根骨极佳的修士从凡人修炼到离合期,少说也要经历千年之久,这还是在有名师指点,有各种稀世药材的陪伴之下。而龙凌轩胆敢夸下三十年海口,也足以看出此人修为究竟如何了!当然,龙凌轩和那些所谓的名师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毕竟一个是半仙水平,一个已然越一切成为不死不灭的大罗金仙,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这下倒是让龙凌轩为难了,仔细在心盘桓下,说道:“三十年已经是极限了,这也需要我动用法力帮你打通奇经八脉。不过你先前吃了我上百颗火龙神珠,筋脉已经自通,修炼起来也是快极。当然,其实我还有别的办法,让你只需要用三年的时间便可以达到离合器的水平。到时候虽然受到限制难以飞天遁地,却也可以横行在这个世界之。但是,前提条件你必须先救活我的妹妹再说,否则,嘿嘿!” “我靠,你简直是在和我开玩笑,三十年的时间?即便是三天我也等不了啊!三天之内我不能救我家人,那我的一切都完蛋了,你懂不懂?” “这个我不懂,也不想懂!不过我却还忘了和你说一件事情,我可以动用法力布下一个异界空间,有了这个异界空间的话,一切自然好办得多了。” “异界空间?何为异界空间?” “这个说来话长,我不妨这么和你解释,所谓的异界空间就是为你创造另外一个世界。当然只是一个空间,和这个世界并不在同一个时间段里。里面的时间我是可以任意帮你调整比率的。比如说调成一比一百的话,实际上你在我这个空间里生活了一百天,外面也只是过了一天而已!” 陈清扬与依莲同时一愣,“此话当真,真的有如此宝贝?那岂非是说,我在这里生活三十年的话,外面也不过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了?” 见陈清扬终于流露出惊诧的神情,龙凌轩傲然点了点头,甚是得意。 “那不如这样,你调成一万倍的比例得了,刚好我在里面度过三十年,学成一身本领,而外界刚刚才过了一天。这样的话可谓是两全其美啊!” 龙凌轩一阵狂汗,他活了几万年终于知道什么叫恬不知耻了,原来这个宇宙最死不要脸的人并非是自己,而是他陈清扬。龙凌轩长袖一挥,:“废话少说,这是极限的极限了,即便是鸿钧老祖也难以搞出一万比一的比率出来!其实你有时候真的很笨。我只是说修炼到离合器需要三十年,但是想要修炼到一半,也就是达到元婴期的水平,实际上也只是一年半载的功夫!也就是说三天之后你照样可以去解决你那些所谓的仇人。我的意思,你可曾明白?如果明白的话,很好,给你半日的时间去到你所生活的地方把你所谓的仪器和药品之类的东西给采集齐全,然后到我这里。只要我见到妹妹苏醒,嘿嘿,那你将会从此度过一段永生难忘的神奇之旅!” 236章 堪称绝色的女人 两人谈判谈到这个地步几乎已经无须多言,陈清扬竭尽全力想要从多索取一些什么,奈何龙凌轩搞死不肯退让分毫。龙凌轩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想要学功夫,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好处,没问题,但是前提条件必须是你要先就醒龙凝韵,否则一切免谈。 陈清扬见龙凌轩已然将自己的条件开到了极致,心知多说无用,仔细盘桓良久最终也意识到只有按照龙凌轩的意思来办,才可能是当前最好的办法,当下叹息一声,“这个没有问题,但是龙兄,这里可是长白山天池,从这里出去少说也要一天的时间,再者我所要采购的东西都并非是寻常之物,必须要到正规医院经过一系列手续之后才可能得到,现在要让我在半天之内搞到这些东西,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龙凌轩似乎吃定了陈清扬一般,摆了摆手道:“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多说,总之你记住一点,我可以等,反正我已经等了一万年之久,即便再让我多等个三年五载对我来说也只是浮云一样的所在。我能等得起,但是你未必能等得起!至于来回往返的事情,你无须操心,我会让火麒麟随你前往!它本名叫火龙,乃是我的坐骑。有他在,可保你周全!不过这家伙已经到了暮年,现在功力大打折扣,凡世你要多提醒他一点,否则极有可能误事!找郎看病自然是要花费钱财的,我没有你们这的货币,这些蓝钻你姑且拿着。” 说话间,龙凌轩从口袋里接连掏出十余块足足有鹅蛋般大小的极品蓝钻石。众所周知,蓝钻乃是钻石最尤为纯净,最尤为昂贵的一种。绝对堪称是价值连城的不世珍宝!寻常指甲大小的蓝钻已然难求,更无须说鹅蛋大小的了。手心这些钻钻石的价值究竟有多大,陈清扬显然是清楚的,不过此时的他并未流露出太多的喜悦,心总是感觉到有些忐忑,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却又找寻不出。 龙凌轩见准备得差不多了,当下呼唤出火龙,吩咐了几句,说道:“希望天黑之前能见到你们,否则的话,一切可当真来不及了!” 龙凌轩再一次消失不见,火龙则是一副谦卑之色,这火麒麟乃是存活了几万年的圣物。极具灵性的它早已被龙凌轩给磨去了一些棱角,此时除却遵从主人的吩咐,实在很难想象在它的身上究竟还留下了一些什么。 陈清扬无奈苦笑,留恋地看了一眼这里的山山水水,心总是能察觉到自己似乎很难再出现这里。依莲则是一副走神的模样,眸子里不时有一阵阵精光闪现,不知道脑海究竟在想着一些什么。 火麒麟蜷缩下身子,让两人坐在自己的脊梁上,只是眨眼的功夫,顿时消失一空。清扬顿觉四周变得暖融融的,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刺人心扉的凉意,当下看了看四周,这才猛然惊醒自己竟然已经出现在市区里面。陈清扬摇头苦笑,这火麒麟倒是会安排,随意将自己带到一个城市便不闻不问了,未免有些太霸道了些。 这座城市与自己的家乡辽阳显然有着本质的不同,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其摩天大厦高高耸立,行人过客无数,随处可见一些高级品牌的专卖店。陈清扬前生也是见过世面的,当年所生活的城市厦门经济已经堪称达,不过绕便是十年后的厦门却依旧难以与此处相提并论,这里究竟是在哪? 依莲呵呵轻笑:“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里不是北京就是上海!否则在国境内,绝对找不到第二个这么达的城市。” 对于阿依莲,陈清扬的情感是比较矛盾和复杂的。两人最初相逢的时候,依莲给陈清扬的感觉则是稍微有些矫揉造作,并且显得有那么一点点仗势欺人和蛮不讲理。但是自从两人一起拼酒之后,陈清扬对她的了解却又更加深入了一层,她不仅长相好看,更有着非比寻常的一面。骨子里有一种直爽和坦荡,这是让陈清扬比较欣赏的地方。当然,如果说最深刻的了解则是那晚在那个树林了,两人赤身**,足足大战数个小时之久。陈清扬当时欲火焚神,狂野地将阿依莲占为己有。不管依莲究竟在这个过程是愉快的还是痛苦的,或者说从同样得到了诸多的好处,但是对于陈清扬而言,他只知道那晚过后自己的下身有一层淡淡的血迹。在陈清扬以为,阿依莲牺牲了自己的处子之身成全了自己,忍受了自己如同禽兽一般的蹂躏。如果没有她的成全,那么现在早已爆体而亡了,那不仅是一种感激,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 在两人生过这种微妙的关系之后,面对强大之极的龙凌轩,依莲能不顾自己的性命,三番两次在龙凌轩跟前为自己辩驳,并且指点自己一步步取得后者的信任。这对于陈清扬而言,依莲更是一个充满了睿智和风情的女人。对待这类女人,他完全没有理由说拒绝! 脑海回想着两人之间短暂却又极不平凡的画面,陈清扬甚是兴奋,竟然不顾身旁还有一个火龙,在大街上抱着依莲便是一阵疯狂的亲吻。他的吻完全是自内心的,很深很热却也有着一丝温柔。依莲略微显得有些惊慌,不过当她的眸子与清扬的眼神交融到一块的时候,她很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一个不容抗拒的眼神,他恨不得在大街上当真众人的面将自己完全剥离,恨不得将自己就地正法。想着想着,舌头已然伸出与之产生凌烈的碰撞,而下身却也有了一丝丝反应。 陈清扬,一米八五的身板,古铜色的皮肤,一身健硕之极的肌肉,碎清扬,两道浅浅的鬓角,一身昂贵的限量版boss西装,完全是一个级型男的形象。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必然成为焦点,更是老沙通杀的不二人选。 至于阿依莲似乎也无须多说,一个像是春水一样连绵不绝,却又妩媚不已的女人,她已然将女人味以及丰满演绎到了极致。大s的曲线也足以动人心弦。这么一对型男靓女公然在大街上深吻自然引来无数观众。 火龙此时已经变幻成*人形,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也是身着一身西装,戴着一副墨镜,站在两人身后充当电灯泡的角色。好在此时的互联不是十分到,否则这一幕在那个时代上传到上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搞出所谓的亲吻门出来。 两人足足亲吻了数分钟,在行人越聚越多纷纷指指点点的时候,陈清扬方才放过依莲,转而将她深深地拥入怀。丰硕的巨无霸在陈清扬的胸口上磨蹭着,那种曼妙与柔媚决然不是可以言谈的东西。陈清扬下身的坚挺刺一帘幽处,只听陈清扬呵呵轻笑道:“等办完了正事,晚上我在好好喂饱你这个浪蹄子!三两个时辰没什么意思,我看不如大战三天三夜得了!到时候申请个吉尼斯纪录,想不走红都难!” “呸,满脑子花花肠子,羞死了,现在外面可是有成千上万的人在看着呢!这以后可还怎么见人啊?” “见人?为什么要成为贱人呢,与其让别人贱自己,不如让自己去贱别人!”说话间陈清扬露出一张迷死人的脸颊,朝着一个少*妇问道:“美女姐姐,请问这里是哪?” “南京路啊!我看你们不会是接吻接糊涂了吧?这边观众可都还在等着呢,别让我们失望啊,你们继续,我们只看绝对不说的哦!当然,你怀那个金碧眼的美女若是受不了了,我可以替补的哦!” 陈清扬脸上的笑容更加迷人了,嘿嘿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还是想要问你这南京路是在哪?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全世界至少有上百个城市有南京路!不过,亲爱的少*妇姐姐,我只对处*女感兴趣,像你这种被男人处理过几百次的女人,我真的会不举的!” “草,长这么帅竟然是一脑残,这是上海,神经病!”那少*妇呸了一声,随后灰溜溜地走了,倒是惹得周围观众一片冷笑连连! 而就在陈清扬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现场似乎凝滞了一般,良久之后才听有成群结队的男人出一声声惊呼的声响。而一些女孩子则是纷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人群没了半点响动,人们纷纷望着眼前的一幕。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堪称绝色的绝色佳丽的女人,小女人,年方几许不知,却有着让一整个世界为之陶醉,为之陷入静谧与疯癫的资本。 她盈盈而来,袅袅而去,比一阵风还要轻柔,比一阵风还要清宁,淡淡地看了一眼拥抱着的两人,留下一句“哗众取宠”,随后转身而去。整个过程仅仅只有十秒钟的时间,却需要人用十辈子去慢慢品味。 她是谁?或许连陈清扬自己也不知晓,这个女人会在自己以后的人生演绎这么多的故事。 ps:三更一万字完毕。今天貌似儿童节哦,估计看小风小说的没几个儿童了吧?毕竟我的小说不能说都是少儿不宜的内容,却也是少儿不易看懂的情节。呵呵,不过还是希望兄弟姐妹们保持一颗童心,今天,大家要一起快乐哈! 237章 街头邂逅冉碧柔 大凡论及女人,又是美女的时候,通常用绝色从整体方面概括,当然这是极其笼统的说法。绝色,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无法越的意思,只是用得频繁了,很难给人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千娇百媚是一种绝色,仪态万千同样也是绝色。而眼前这女郎却与这两者皆是没有丝毫干系的。远而观之,一米七五的身高,纤柔却不乏曼妙的肉感。她决然是运动型的美女,身段之玲珑,极其罕见。圆润的臀部微微上翘,在紧身裤的包括下,留下一副充满**的唯美色彩。腿型极其笔直坚挺,铅笔裤更是衬托出其亭亭玉立的气质。此女之所以未曾千娇百媚却依旧被称之为绝色的缘由,则是因为那一对高高耸立的峰峦。远远没有阿依莲那般雄伟,几近爆炸形态,只是等偏上,但是却极其挺立。并且论及圆润程度实属罕见,尤其是职业套装所包围的地方更是有着一道深深的沟壑。 那蜂腰曼妙到了盈盈一握的程度,这种女子往往都是极品的代言词,上身丰腴,腰身纤柔,腿部笔挺,臀部翘立。单单论及身材,实在是挑不出任何一丝瑕疵。造物者巧夺天工的大手笔,完全将一个女人彻底神话,在此时颠倒众人却也是情有可原。 却说那张略施粉黛,顾盼流转的脸颊。乍一看明目皓齿、淡扫峨眉,如诗如画,像是一壶清酒,流入喉咙的一刻,一种无比的芬芳流转而出,香味宜人之极。清丝纠缠、举步轻摇,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在娇柔的身躯上下摇摆,一丝丝梢在风轻轻摇曳,遮掩住半张玉面,完全将风情演绎到了极致。剪水双瞳、冰清玉肌,肤色白皙如雪,像是湖面上轻轻飘荡的雪花,漫天皆是一片乳白的色彩。让人想起断桥残雪,清风绕指的场景。领如蝤蛴,齿如瓠犀,五官比例匀称极其精致,无论是女郎高挑纤柔的身段,还是清纯之极的长相,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万里挑一独一无二的所在。 静谧,典雅,风情,恬淡。用这八个字来形容此女实在是恰当之极。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鄙人心扉的气质,可以在瞬间完全侵占他人的心扉。与景碧琼的犀利大不相同的是,景碧琼的美让人感觉到一种逼人的气息,让人难以自拔地痛,是犀利到让人无法忘却,而此女则完全是一种舒坦。她浑身上下仿佛是按照黄金比例切割而成的一半,从髻一直到脚趾都给人一种舒坦之极的感想。看她就像是欣赏一盆鲜花,美则美矣的同时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意蕴。 陈清扬见识过的美女实在太多,阿依莲以及颜如玉都堪称是不可多得的佳丽,可是这两女与此人相比较之下,却也要输上半筹之多。除却叶雨蝶,陈清扬实在想不到自己所见到过的女人之,谁尚且有与此女一拼的实力。 女郎远远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只是淡然扔了这么一句话,随后转身而去。动作轻柔,宛若行云流水,无论是远观还是近看,都让人甚觉舒坦。 见此女转身便走,陈清扬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格挡住女郎的去路,望着那张极其精致的鹅蛋脸,笑问道:“不知你这是何意?我与你只是萍水相逢,何必这般说我?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哗众取宠应该是一个贬义词,意在说我出卖人格品行从而去博得他人关注!” 女人微微摇头,也不解释,脚下向左一转,企图绕道而去,陈清扬哪里会轻易放过此女。嘿嘿笑了笑,继续拦路说:“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之前你不可以离开,因为你侮辱了我的人格。要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因此也不想让别人随便地污蔑我。其实我是个好人,如果你深入地和我交流的话,你会现我身上其实有着很多优点。” 风尚女郎呵呵轻笑:“那你倒是不妨说说看你究竟有哪些优点?还有,这么着急拦一个女人的路,其实很不礼貌的。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这种肌肉男何必刁难我?我倒是觉得你这样很没有品位!” 陈清扬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在你没给我答案之前不可以离开这里!你可以说我霸道,持强凌弱,没关系我不在乎的!” 女郎轻轻点头,双手环绕胸前,做出一个沉思的表情,笑说:“我们国家虽然在日渐开放,但恐怕思想观还没到你这种程度。公然在大街上上演罗曼蒂克,不觉得太过火了吗?不过我倒是能看出来,你绝对不是公务员,所从事的恐怕也不会是正经行业。健身教练吧?” 陈清扬差点没被呛到,呵呵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好了,你即便是将我当做是男妓也无所谓。你很羡慕公务员的工作?” 女郎撩了撩梢,露出一张迷人之极的脸颊,笑了笑,“我不羡慕,因为我本身就是公务员。不好意思我要赶着去外地一趟,请您让开。” 女郎始终是不愠不火的模样,无论陈清扬是菲薄还是尊崇,都未能泛起她心丝毫涟漪。陈清扬看着那迷人的背影,心一片陶醉之极的神色,他很想了解眼前这个女人,并非说是一种占有欲,只是想知道她的一切。就是那么简单! 陈清扬上前一步猛地抓住女郎的皓腕,笑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 “你以为有,那便有好了!我的名字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和你说也是无妨。冉碧柔,岁,未婚,也没男朋友。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我的三围大小?不过,这个还是留到以后再告诉你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再见!” 冉碧柔转身便走,留下满脸惊愕神情的陈清扬,而在冉碧柔转身离去的一刻,嘴角划过一道淡淡的弧线,像是得意的笑容,更像是胜利者的愉悦。 陈清扬托着下巴站在原地良久也未曾缓过神来,这个女人着实非同一般,无论是在气质上还是在做事风格上都有着太多的与众不同,不难想象和这种浑身上下充满睿智的女人呆在一起会是怎样的舒坦。仅此一面,她的婉约和曼妙留给陈清扬太多值得回味的东西。陈清扬淡淡轻笑,转身看了一眼依莲流,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而后者也极其配合地摊了摊手,敢情是在同情陈清扬的遭遇一般。 眼见陈清扬神思恍惚,依莲不无风趣地调侃道:“怎么,看上人家了?可别忘了,就在昨天我们才刚刚……你现在就这么肆无忌惮追求一个女孩子,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有时候你也需要照顾下我的感受!” 陈清扬耸了耸肩,“我只是对她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兴趣,绝对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依莲,如果可以选择,在你和那个冉碧柔之间选择,我定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 依莲不知所谓地笑了笑,问道:“你在上海有熟人吗?” “这个还真有,并且还是手腕通天的人物,并且这个人你也是见过的。只是可惜他现在却身在东北,除了他之外在上海,我真的没朋友了。” 依莲微微摇头:“那还等什么,现在去机场赶回东北,无论如何今天要将所有的东西采购齐全,否则很可能会耽误你的事情。” 陈清扬嗯了一声,笑道:“这件事情其实办起来非常简单,我有一个朋友是一家医院的副院长,现在联系他,想要置办这些东西并非难事。” 清扬嘴所说的医生朋友,实际上是指的王寒生。当时陈清扬在医院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后来陈建安的病情也一直都是王寒生在张罗。两人相处时间不长,但是那份情谊绝非假的,况且王寒生还一心想要陈清扬能为他完成一篇论,因此陈清扬这会儿找他想必应该不会拒绝(时间比较久远了,忘却王寒生的书友,请参阅公众章节第三十二章。)。 想到此处,清扬心也是一喜,好在他记忆力着实群,照着王寒生的传呼拨了过去。未到五分钟的时间,王寒生便匆忙回了电话,甚是激动地说道:“兄弟,你可当真是神出鬼没啊,这一去就是两个月,对了我这边手术都已经张罗完事了,伯父怎么却出院了呢?我和你说,现在治疗的话,还是有可能……” 陈清扬一声苦笑,打断道:“好兄弟,多亏你这段时间一直为我父亲的事情操心,多谢了。不过这一次我找你并非是为了这件事,而是另有事情相求。我想请你帮我一些医疗器材!” “医疗器材?怎么,你想要自己开医院吗?我大学同学现在很多都在从事医药代理这个行业,油水大嘛,这可是好事,你要是有生意介绍的话,必然多给你一些提成!” 清扬无奈苦笑,这个王寒生总是太过热情,热情到让人难以接受的程度,“大致说一下吧,我需要一个除颤器,需要一套除尘设备和无影灯以及一整套手术用具。对了,主要是为一个肺结核晚期病人诊治,你看着给我开药吧,反正越多越好。你现在开始筹办,我晚点赶回东北找你,最迟在四个小时左右!” 陈清扬吩咐妥当之后,冲着依莲嘿嘿一笑:“龙凌轩想要难倒我,暂时还没那个能耐。还是朋友多路好走啊!宝贝,现在带你去一个地方。” 依莲一愣:“去哪?我们可还要赶飞机呢!” “赶飞机而已,往返航班很多的,咱们先去开个房打他几炮飞机,回头再去赶飞机也是不迟嘛!哈哈~~” 238章 我的人生我做主 阿依莲虽然与陈清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并且对清扬本人也颇有好感,但是如此**裸地宣称要带着自己去开房,她一时间自然是难以接受的。依莲坚定地摇了摇头,看着陈清扬的眼神微微有着一丝冷漠的色彩。作为一个女人,她不得不用自己先天的感知去寻味陈清扬与自己交往的真正目的。除却出卖**的小姐,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心甘情愿成为某个男人的泄欲工具,或者说是玩物。 眼见依莲一动不动地伫立街头,陈清扬不禁哑然失笑,微微摇了摇头,“怎么,不愿意?还是觉得自己太委屈?感情是需要经营的,我希望大家能深入地了解彼此,这难道有什么过错吗?当然,有一点我必须和你声明的是,我只是个小人物,远远没有大情怀,若说肯给我风花雪月,却不愿给我**上的愉悦,我想这种感情不要也罢!” 依莲脸色微怒,质问道:“难道在你的心目之,女朋友除却性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值得你去追寻的东西?” 依莲此时的表情让陈清扬心一沉,他实际上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哪里有心情去和依莲在此时寻欢作乐,上前走了两步,双手捧住那张千娇百媚的脸颊,笑说:“亲爱的,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却当真了,难道在你的心目之我只是一个好色之徒?” 陈清扬并未等待依莲给自己答案,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也不吩咐司机开车而是在静静等待依莲。阿依莲现在遇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自己已然方寸大乱,所有的睿智和原则都已经在此时烟消云散。她无法去看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理,无法操纵他的感觉让自己十分不爽。但是她同时很清醒地意识到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是何等美妙,尤其是昨天那一次“深层次”的交流,更是让她懂得,原来一个女人的一生可以如此快乐!她不想放弃他。那种淡然而又充满精灵的眸子再次流露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眼神,她缓缓拿起电话,随后拨通了一串号码。整个过程静谧而又安详。 两分钟之后依莲上车,陈清扬吩咐一句“到瑞金珠宝行”随后便闭目养神,不再搭理依莲。后者不知在琢磨着一些什么,一副纠结之极的神情,不难看出她的心必然是在做着一种艰难的斗争。 快到珠宝行的时候,依莲轻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不再回去?” “去哪?” “长白山天池,找寻龙凌轩。” 陈清扬呵呵轻笑,“你觉得呢?姑且不说君子以诚信为本,我从来不说自己是君子,在任何人跟前都是这样。龙凌轩这个人不错,虽然有时候极其霸道显得**了一些,但是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一点,他只是一个人习惯了寂寞,实际上心地是善良的。并且修为高深莫测,能拜在他门下,学得一身本领,对我以后大有好处。并且你要搞清楚,火龙现在就在后面,龙凌轩说是让他来保护我们,实际上的目的你比我还要清楚。我不想斩草除根,也不想得罪龙凌轩,更想让自己以后能有大的展,所以天池我是必须要去的,这一点任何人都不可能动摇我的意志!” 阿依莲挺翘的鼻梁拧了拧,“如果是我求你的话呢?” “那也不行,我不可能为一个女人放弃我的未来!并非不在意你,只是在爱情和事业方面我唯有选择爱情。我很小的时候便听说过这么一句老话,男人有了钱有了事业便等于有了爱情。这话太片面,这个我知道,但我想说的是非常符合我的心境。所以如果你真的要求了,我也只可能会拒绝!相反我觉得如果你真的爱我,或者说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度过下半辈子的话,应该尊重我的感受。” “可是你想过没有,龙凌轩岂是易于之人?他生性暴躁,并且来路不明,所说的言语充满了三教九流,简直是一派胡言荒谬之极,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将赌注全部下在他的身上。这对我们而言同样是一种煎熬和痛苦,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作为一个女人,我只是希望能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安宁地度过一生,大富大贵并非是我所追求的东西。难道我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你都答应不了嘛?” 陈清扬依然是坚定摇头,这一次语气更加肯定了些许:“除非我死了,否则我所坚持的信念永生都不可能有丝毫的改变,这是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没有人可以随意摧毁!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追求,请不要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另外我不得不说的一点是,如果爱我请爱上我的全部。如果你不肯,那也不要怨我,而应该去责怪老天!”陈清扬说完此话的时候,心同样是一片酸楚,他在心底默默念叨了一句“造化弄人,谁让我重活了呢?既然重活了,那我便没有理由继续做一个顺民,我要做刁民,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刁民!” 陈清扬不再给依莲开口的机会,车门一开朝着珠宝行走了进去。瑞金珠宝行成立在九十年代初期,是著名珠宝家金亨通所成立的全国连锁店,在业内极富盛名。一般情况下,一些无法鉴定的珠宝,别人尚且估价的情况下,金亨通都敢擅自收下。当然这和他的能力有关,不过却更能反映出此人内心的雄浑魄力! 进了正门,顿时有数位保安上前拿出金属探测仪扫描了一番,待到确认没有携带兵器的时候,数名保安顿时弯腰将陈清扬三人给请了进去。这里是瑞金珠宝行专门鉴定钻石的地方,能进得这个店面的,又有几人不是达官贵人?哪里是这几个小小的保安可以招惹得起的。 进了正门,顿时有一穿着西装的年人赶了过来,远远地伸手与陈清扬握了握,笑说:“您好,我是瑞金钻石鉴定心的客户经理杨云东,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多指教。” 陈清扬也不客套,一屁股坐在大厅上的真皮沙上,淡淡道:“指教谈不上,倒是想要和贵店做一笔大买卖。不知道你们是否感兴趣!” “这个当然是有的,我们开门做生意,无不希望生意兴隆,先生所谓的大生意究竟大到怎样的程度呢?” “一般大吧,不过我觉得凭借杨经理的身份似乎难以抉择,我需要比你更高级别的上级主管。最好是你们的大老板金亨通亲自和我做这笔买卖!” 杨云东职业修养极高,凡是有珠宝需要鉴定的,哪个不是牛人!对于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杨云东接触得多了,自然明白一个道理。点头哈腰的同时更要学会虚与委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连这一点都做不好的话,如何能在这个竞争残酷的社会立足。 杨云东保持着三分笑意,“先生,我想您说笑了。我们金董已经很少亲自过问生意上的事情,现在多半都是在游历世界。说实话,我实在是请不出金总来做这笔生意。当然我的上级主管是可以和您亲自沟通的,但是我们也有内部规章制度,倘若在单笔生意不过两千万的情况下,这里所有的生意都是我来负责,无须向上级汇报。” 陈清扬倒是看不出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手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力,当下拍了拍那人肩膀:“呵呵,小伙子,真是看不出你手权力还是挺大的嘛!两千万的生意都不需要向上级部门请示,他们不怕你夹带现金逃跑吗?” “先生,您实在是说笑了!不知,鄙人是否有幸一睹为快?” 陈清扬也不言语,随手从口袋里猛地掏出一块鸡蛋大小的蓝钻出来,他的动作极其之快,快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再次装进了口袋里。但凭借杨云东高的专业技能也瞬间能从察觉到一丝诡异。 直觉告诉杨云东,这颗钻石很可能是自己所见到过的最尤为名贵的一颗。他此时也终于搞清楚一件事情,也终于意识到为何陈清扬会表现出如此底气十足的一面。杨云东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深深地望着陈清扬笑问:“时间太过仓促,这一瞬间我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出来,可否交到我的手上,让我亲自鉴赏一番?” “我已经说了,绝对不可以!它的价值相信你比我更要清楚一百倍,对面的吉祥珠宝行貌似也不错,如果这笔生意贵店不准备做的话,很好,那我只能换个店家了!” 杨云东脸色顿变,终于沉不住气了,说道:“先生请您稍安勿躁,我这就亲自联系我们集团的席鉴定师兼总经理,说来真是遗憾之极,总经理离开此地尚且没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只是不知现在是否能联系得上了!唉,苍天保佑吧,毕竟这么大的一颗钻石我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239章 仅仅是约会而已 陈清扬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他此时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权,钻石在自己的手上想要卖给谁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最终所拿到的钱也绝对不会是个小数目,对于自己来说钱才是自己最需要的,至于其他都已无关紧要。不过陈清扬可以完全不用在意,但杨云东却不能了。 凭借职业敏感,杨云东已然明确地感应到本世纪最尤为重要的一次钻石现很可能是由自己所完成的。他非常清楚二十世纪初期所现的最大的一颗钻石是名为非洲之星重量达到四千克拉的金刚钻。当时全球掀起了前所未有的轰动,后来被英国人以75万美元的价格买走,最终切割成上百颗钻石,其最大的一颗镶嵌在了女王的权杖上。一百年前的七十五万美元相当于现在的多少,估计已经无人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不过据说当年在美国,一千美元足以购置数十亩良天,盖上一栋小别墅,另外剩余的钱还足以让全家安逸地生活三年五载。 杨云东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噗通噗通狂跳不已,他很清楚只要做成了这笔生意,珠宝行所赚取的利润空间究竟有多大,而自己的奖金恐怕也不会低于七位数。当然,最主要的一点还在于这给自己所带来的个人名望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杨云东想到此处连忙抓起电话,拨通后,紧张兮兮地说道:“总经理阁下,非常抱歉现在打扰您,现在有一笔大买卖,急需由您出面主持,我个人拿不定注意。如果可以,我现在立刻派专车去接您!” 对方微微沉吟了片刻,淡淡问道;“究竟是什么买卖?” :杨云东此时几近飘飘欲仙,说道:“有个尊贵的客户带来了一颗鸡蛋大小的钻石,不过对方声称一定要您本人或者董事长赶到才肯拿出鉴定!所以,您看?” 对方也是一愣,不过片刻却咯咯轻笑:“有点意思,莫非又是一颗非洲之星?不用到机场接我,我刚才在路上出了点状况,还没赶到机场现在就可以回去,帮我预定今晚的航班吧。” 杨云东早已是满头大汗,此时双手来回搓动着,恨不得上前将陈清扬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看个究竟。陈清扬倒是浑然不觉,拉着依莲的**来回揉捏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杨云东又气又急,却没有丝毫办法,不大会的功夫已经喝了数杯茶水。 传说的瑞金珠宝行的席鉴定师兼总经理终于姗姗来迟,没有丝毫的排场,就像是一阵清风,一个人独自赶来,不过她轻柔的步伐却足以荡起一整个世界的涟漪。 震惊,彻头彻尾的震惊,很难想象刚刚有过一场邂逅的两人竟然会在这里再次相遇。冉碧柔倒是还好,反倒是陈清扬稍微有些拿捏不住,整个人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 “你、你是瑞金珠宝集团的总裁?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实在很难想象你如此年轻就这么有能力。难怪你身上总是能有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气质,实在是让我等钦佩之极。” 冉碧柔浅浅一笑,询问杨云东道:“刚才你所说的大客户莫非是这位先生?” “冉总是的,这就是那位尊贵无比的客户。先生您好,这位就是我们的席鉴定师冉小姐。” 陈清扬笑着点头,用直勾勾的眼神在冉碧柔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终喃喃说道:“不错,不错,确实是人间极品!冉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自我介绍下,敝姓陈,名清扬。你直接称呼我为清扬就好了!” 冉碧柔依然是保持一份职业式的微笑,并不买账地说“陈先生,请您随我到贵宾室。” 与其说是贵宾室,倒不如说是工作室。房间足够大,一百来平,间用一道玻璃墙遮挡住。不过从外面却能看清楚屋内的场景。 这间房子里到处皆是精光闪闪熠熠生辉的模样,陈清扬看得心澎湃不已,这房间里少说点缀了成千上万颗裸钻,不难想象单单是这些钻石就有着怎样的价值。 “冉小姐,你是富二代吧?想必你不是金亨通的女儿就是……”陈清扬说到此处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语,当下连忙缄默不言。冉碧柔倒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问道:“你能否告诉我,你后半句想说些什么?” 陈清扬打了个哈哈:“随便一说,千万不要当真!你这满屋子钻石想必很值钱吧?” “陈先生,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此时冉碧柔的眼已经没有半点笑意,脸上完全是一副怒气腾腾的神情。 清扬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磕磕绊绊说道:“还能是什么?不是亲生女儿,自然就是干女儿,或者说是徒弟了!很简单的事情,何必非要复杂化呢!女孩子还是不要那么爱较真为好!” “女孩子如果不较真的话,早都被你们男人给欺辱死了!陈先生,我愿意将你当做是与众不同的男人来看待,因此我也希望你不要带着世俗的眼光来看待问题。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因为我一个人的努力和拼搏。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多说,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是处*女,甚至连手都被给男人拉过!” 陈清扬一愣,心生出一丝赞赏的神色,这个冉碧柔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她会在一个极其细小的情节上面喋喋不休,可是对于一些**问题却又往往会表现出奔放的一面。这种与众不同给陈清扬所来带的冲击感是极其剧烈的! 陈清扬略微有些尴尬,看着墙上地板上所镶嵌的钻石,不无感慨地说道:“果然不愧是做钻石生意的就是家大业大,用钻石当做是装饰品,呵呵!” “陈先生想必是误会了,实际上这些都是次等品,在加工钻石的过程产生的一些废屑,经过技术加工后重新研磨而成的。并且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好了,这里有一半都是人工钻石,不是很值钱的。切割和研磨钻石是我的爱好,在我的眼它并非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只是一种心爱的玩具。倘若时时刻刻惦记着它的价值和所代表的财富,我认为陈先生在这一点上确实是肤浅了!” 清扬心不爽,不过这冉碧柔所说的又句句属实,当下也不好辩驳,纳闷地抽出一支香烟,刚刚想要点燃,却听冉碧柔假咳一声,说道:“这里是加工车间绝对不允许抽烟的!如果抽烟可以到外面,另外我想要说的一件事情是我不抽烟不酗酒,但是我有收藏雪茄和红酒的爱好,如果这笔买卖做成,我倒是不介意邀请陈先生到舍下庆祝一番。” 当真是快言快语,陈清扬一时间实在琢磨不透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清扬现在她的身上更多的就像是一团谜一样,柔有刚刚有柔,这种性格的美女实在是让陈清扬心动不已。 陈清扬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才好,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跟前感觉到无地自容。不过值得一说的是从始至终冉碧柔却连一句重话也未说过,始终优雅至极,始终轻柔,充分将一个女人的婉约淋漓尽致地挥而出。 陈清扬随后将那块裸钻扔给了冉碧柔转身而出,眼见陈清扬懊恼地叼着香烟走了出来,守候在门外的杨云东连忙上前为陈清扬点火,随后谄媚笑道:“陈先生,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陈清扬无心搭理杨云东,抽了两支烟后,自言自语道:“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在她的身上究竟有着多少秘密?想要和她更深层次地交流,是难还是易呢?请我到家喝酒,勾引我啊?不过既然是美女有约,那即便是打破脑袋也要去的!” 杨云东看陈清扬这副模样,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无比的嫉妒之情,只见他猛然上前走了一步,问道:“你说什么?总经理邀请你到她家抽雪茄,喝红酒?这怎么可能!” 240章 是天才还是魔鬼 陈清扬倒是没想到杨云东这时候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心也在此时升起一丝好奇的心理,淡淡地看了一眼杨云东,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你们冉总难道与世隔绝,向来只是一个人深居简出?你不会告诉我,像你们冉总这种极品女人身旁缺乏追求者吧?这个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杨云东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惊慌失措地说:“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我们杨总很少传出绯闻的,很少的。额,具体是怎么回事,说实话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知道杨总还有一项兼职工作。现在在东方卫视担任‘非诚勿扰’的主持人。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陈清扬见杨云东闪烁其词,显然有话瞒着自己,抽出一支香烟扔了过去,亲自为其点燃,“杨兄,我看你也是不甘寂寞的人,想必是心有大志。说实话,在这一个小小的珠宝行确实很难实现你的人生价值,而我呢旗下刚刚组建了一家分公司,如果杨兄想要换个职位的话,我想一个副总的职位还是可以胜任的。当然年薪也会是现在的三倍。不知道廖无双这个人你可曾听说过?” 杨云东差点没被一口香烟给呛个半死,他此时依旧浑浑噩噩,仿佛是在做梦一般,惊诧地看着陈清扬,“兄弟,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说实话,我这些年可谓是怀才不遇,有很多晋升的机会却都被无缘无故给他人捷足先登。我也自命不凡,也坚信终有一天会遇到自己的伯乐,今日你的出现让我眼前一亮。廖无双,廖总我当然是听说过的。大名鼎鼎的廖氏集团,天下谁人不识,谁人不知?” 杨云东油嘴滑舌,一副道貌岸然的神色,陈清扬早已察觉此人必属宵小之辈,心顿生调侃之意,呵呵笑道:“不错,廖无双是我的结拜大哥。而香港的欧阳碧华正是我的岳父,我们三人现在成立了升集团,专门研手机的。你若是有兴趣,只要我一句话,随便赏赐你一个副总还是绰绰有余的。当然,能否占有这个位置,那却又要看杨兄的才干究竟如何了。你们冉总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请我吃顿酒菜也会让你如此诧异?” 杨云东此时显然认准了陈清扬是自己未来的boss,当下连忙将手的香烟掐灭,诚惶诚恐地站起身,说道:“这些其实都是有原因的,实在是说来话长啊!并且这里显然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不如改日……” 陈清扬哼了一声,站起身说:“真是没想到我如此看好你,你竟然让我这般失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你无非是想要先得到好处,随后才肯告诉我实情罢了!既然你这么有心机的话,这个副总你不做也罢。告辞!” 见陈清扬转身便走,杨云东顿时着急了,自己已经是四十出头的年纪,等已经是等不起的了。这杨云东出身贫苦,靠着个人努力能有今日的成就实际上已经相当不错,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杨云东对自己不惑之年依旧身处这个职位极其不满。另外杨云东这些日子偷偷与越南佬倒腾黄金与其生意从赚了不少好处费,当然损失的只可能是集团的利益。杨云东深知自己的行径早晚有一日会败露而出,因此这才想着为自己谋求后路。 “陈先生,少安毋躁!我杨云东指天誓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这个事情的经过确实复杂,并且极其阴森恐怖,我怕说出来会吓着您啊!” 清扬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不听也罢,咱们各自忙彼此的吧!” “好,我说!不过还望我说过之后陈先生能给鄙人某个差事。事情是这样的,冉碧柔其实是个极其怪诞的人,她的个人资料足以让全世界的人为之汗颜不已。十四岁的时候以上海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金融系,大三的时候喜欢上了表演,在十七岁那年重新参加高考最终考到了传媒大学的表演系,可是一年之后,按照她的说法搞表演的人太做作了,圈子内更是鱼龙混杂,冉碧柔不愿同流合污因此愤然而去,独身一声赶到了美国。只用了一年时间考入世界最负盛名的珠宝学院,紧接着硕博连读,而她做完这一切仅仅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在冉碧柔回国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一岁。这个数据或许只可以用奇迹来形容,但是却又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我不知道您是否能相信我这番话?” 陈清扬微微撇嘴,当年的自己也曾经被人称之为天才,不过似乎却也没有像冉碧柔这般夸张。美国珠宝学院可是世界顶尖三大珠宝鉴定心之一,能用三年时间从这里拿到博士学位,唯一能说明的一点则是冉碧柔是真正的天才。智商即便没能达到爱因斯坦的水平,不过却也和居里夫人不出左右。 “这也只能说明一点,冉碧柔是一个读书学习的好材料,并不能代表别的东西。我实在很难相信这个能说明什么问题,你是不是想说她很优秀?因此追她的人多得不计其数,而她却又清高至极,从来对男人不加以颜色,所以你才会对她邀请我去饮酒表示惊奇?” 杨云东摇了摇头:“你看我刚才那一幕是惊奇的表情吗?那分明是惊惧啊!你难道不觉得冉小姐美得太过离谱了吗?说实话,她是我见到的最美的女人!她的美简直不能用世界上任何一个言辞去形容,我唯一想说的一点是,她美得太过离谱了一些,甚至到了吓人的程度!冉总归国之后,顿时在整个珠宝界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风。” “我靠,血雨腥风?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这个一点都没夸张的成分!先,这个女人的眼睛十分毒辣,堪称是火眼金睛,所有的珠宝从她的手掌心走过一遭之后,瞬间便能鉴别出真伪,纯净度以及色彩度甚至不通过仪器设备也能洞察分毫。这还是次要的,她更擅长切割和加工,据我所知,刚刚出道的半年她便为我们瑞金珠宝行揽了上亿的生意!这也是她能在短短两年之内晋升为席鉴定师和总经理的原因之一。她不仅专业技能极其强大,更擅长金融管理,瑞金珠宝行在短短一年之内的市值已经上涨了百分之三十,这其和冉碧柔绝对有着必然的关联。这也是为何金董事长退休的原因!不过,与这些相比较来说,更离谱的莫过于是她的出现,却导致瑞金的竞争对手一一蹊跷失踪!” 陈清扬一愣,“失踪?她的到来和竞争对手失踪怎么可能会有所关系?你该不会是说,是她在背后搞鬼,或者是亲手将这些人一一杀死了吧?” 杨云东脸上流露出一丝森然之色,浑身一阵颤抖,显然是想到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这个还真的不好说,我只是想要告诉您。当时慕名追求冉碧柔的大老板不计其数,更有人开出年薪千万的价格想要挖墙脚,不过都被其否决了。你可以当我是在这大放厥词,不过绝对句句属实!其我所知情的,宝来、天籁、三宝等等珠宝行的老总都在极短的时间内莫名消失了。而他们消失则有一个共性的特征,那就是曾经追求过,或者当众表达过对冉总的爱慕之情!而他们失踪之后,警方多次取证调查却依旧未能找到丝毫踪迹,并且冉总每次都会被当做是怀疑对象。大家都在怀疑她,调查更是频繁得很,可总是会在一个关键点上突然断开了!” 陈清扬被杨云东说得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这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总之我是不会相信的。朗朗乾坤之下,莫非还有鬼魂作孽不成?” 杨云东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随后小心翼翼地看了四周,神秘兮兮地说道:“陈先生,这话您还真说到了点子上了,不错,很多人都说她是一个鬼魂。当然我也不想去相信,但是在她的身上我着实找到了很多可疑的地方!比如,她的手机上除了公司总部和几个分部的号码之外,便是一片空白。从未听闻她谈及过自己的父母,也从未听她说过自己的家庭。她没有朋友,整日除了做事之外还是做事情,工作似乎就是她的全部!还有,更尤为恐怖的是,没有人知道她住在哪里,甚至从未有人见到她吃过东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团谜,至今没有人能揭晓分毫!而更主要的一点是,这些人失踪之前都有过一个共同的特征!” 大白天的,被杨云东这么一阵倒腾,陈清扬也不禁感到一丝毛骨悚然,问道:“什么特征” “那就是他们临失踪之前,都曾经去冉碧柔的家做过客,被其邀请去抽雪茄品红酒!!!” 241章 生活就像是强 一丝丝冷汗顺着陈清扬的脸颊簌簌而下,大白天的,身在走廊里竟然生出阴风阵阵扫过的错觉……背部凉飕飕的,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冷森森地瞪视着自己,陈清扬心弦猛地一紧,连忙转身,果不其然此时冉碧柔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正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的背影,冉碧柔呵呵一声宛若天籁的笑声,随后笑容缓缓收拢,纤细雪白的手指朝着陈清扬招了招,像极了勾魂的女鬼! 陈清扬差点没当场尖叫出来,然而当他与对方的眼睛对视之后,原本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的心脏瞬间变得心如止水。像是一席春风拂过面颊,心竟然生出一阵暖意。他完全像是迷失了自我一般朝着女人走了过去,只是步履略微显得有些许蹒跚。 进得房间之后,冉碧柔将房间锁死,随后打开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脑,调出一个监视图象,当她确定每个路口都没有丝毫异样的时候,顿时拍了拍胸脯,笑说:“陈先生,这边请!” 说话间冉碧柔起身在墙壁上凸出的地方随意摁下了一连串裸露在墙面上的钻石,一声巨响传开,冉碧柔跟前的那堵雪白的墙壁顿时从分开两半,只见这墙壁之竟然还有着一间夹层。这夹层里面到处都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仪器,不过在最内侧倒是摆着十余只玻璃罩,其分明安详地躺着数十颗指甲大小的钻石。 “陈先生,事关重大,在外面说话恐怕有所不便,最主要的还是出于陈先生的人身安全考虑,因此想请陈先生进密室一叙。” 陈清扬心自然是紧张之极,倘若方才杨云东并未和自己说这些的时候,他必然会欣然应允,毕竟天底下能拒绝得了冉碧柔的着实没有几人。可是就在刚刚杨云东所说的一些事情已经完全彰显出冉碧柔的为人,即便陈清扬不肯轻易相信,可是联想到此时此景心却也不能不生出一丝丝疑问。 眼见陈清扬呆立门外,不肯入内,冉碧柔脸上流露出一丝焦急的神情,语也加快了许多:“陈先生,事不宜迟,很可能我们此时此刻所谈话的场景都在他人掌控之。如果陈先生想要活命的话,不妨进来一叙。除非有我的指纹验证,否则即便是用烈性炸药也休想炸开这里一丝一毫!” 冉碧柔所真意切,至少陈清扬在她的脸颊上看不出丝毫虚情假意,不过联想到刚才杨云东所说的那番话,心顿时生出一丝丝疑虑,当下踟蹰许久依然不肯入内。 冉碧柔见陈清扬这份神情,实际上已经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当下呵呵一声冷笑,不无嘲讽地说道:“真是没想到原来我冉碧柔的眼光竟然如此之差!不知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大街上偶遇的时候和你说过些什么?我当时还以为陈先生能做出如此特立独行的事情,想必也是与众不同之人,如今看来我冉碧柔终究是错了,并且错得一塌糊涂!既然陈先生如此谨慎,我冉碧柔也无话可说,姑且就在外面相谈好了!” 冉碧柔神色冷漠刚刚想要夺门而出,陈清扬猛然封死大门,以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神情直勾勾地盯着冉碧柔,笑说:“冉小姐,其实我一直都很欣赏你,我欣赏你的原因也很简单。无可非议的一点是你的容貌,堪称是举世无双,在我所见到的所有女人堪称第二绝色。你的美貌和睿智可以瞬间俘虏一个男人的心扉,我陈某只是一个普通人,说实话放在半年前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时今日的成就。可是造化偏偏如此弄人,我却也没有丝毫办法!冉小姐,我不妨和你直说好了,先前我之所以呆并非是因为别的原因,只是被你的美貌所迷惑了。看到你的刹那,我仿佛置身在莺飞草长的田园深处,是你让我感受到了何为春意盎然。我想这或许就叫做诗情画意吧?既然冉小姐是为鄙人的安危考虑,盛情相邀在下入内,我陈某人自然欣喜不已。请!” 冉碧柔的眼神变幻不定,看着陈清扬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能隐隐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境必然如同磐石一般不可动摇,并且他是一个充满风趣和气度的人,虽然与正人君子的气度有所差池,但问世间真正的好男人却又能有几个?看得出,陈清扬最后一番话对冉碧柔的内心所产生的波动是极其巨大的! 两人落座,冉碧柔果真起身赶往一个硕大的密码箱跟前,拨弄了一番之后密码箱的顶针应声而开,只见其果然藏满了各色佳酿。冉碧柔拿出两只高脚杯,手指握着专用的开瓶器拧开瓶塞,缓缓地倒了两杯红酒,笑道:“陈先生即便不说我也很清楚,必然是有人在您跟前说了一些什么。其实人生于世,无一能尽得完美,至于流言蜚语更是难以置之身外。活在这个世界之就要接受这个世界的制度,我们无法避免也无法逃避。我冉碧柔称不上是侠骨柔情之人,却也曾经梦想成为一代天骄。只可惜,呵呵,不提也罢!” 冉碧柔的神情极其温顺,看得出她内心之必然同样有着诸多不堪回的经历,她的话倒是让陈清扬想到了十年后一句极其经典,即充满流氓气息又略带三分哲理的话,“生活就像是强*奸,当你无法去拒绝的时候,还是及时享受那一刻的愉悦才是正道。” 冉碧柔一愣,手的高脚杯一阵轻柔的洒动,顿时手腕一沉,杯红酒竟然洒落几滴。鲜红的汁水渗透冉碧柔套装内洁白的内衣,后者却恍若无闻一般,她能分明感应到陈清扬的话虽然乍听充满了野性和下流气息,可实际上仔细品味,生活又何尝不是如此? 黎民百姓愁着买房买车,为下一代子女能有个安逸的生活整日操劳分心,这却也就罢了。百姓歆羡那些达官贵人,可谁却又能领会到达官贵人的愁苦?整日的派系斗争,整日为仕途担忧,为绫罗绸缎的生活绞尽脑汁。相比较之下,百姓还要幸福得多,毕竟不用随时随地担忧自己的脑袋会搬家,一些派别的斗争则大不相同了。 “是啊,一切都是为了生活!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扭转的现实。只有尊重生活才能享受生活,陈先生方才你的话深深打动了我,这杯酒我敬你!” 陈清扬哪里有心情喝酒,鬼知道这个长相国色天香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像杨云东所说的那样会暗箭伤人,倘若当真在酒下毒,到时候倒霉得只可能是自己!冉碧柔似乎也有所察觉,并不点破端起酒杯瞬间一饮而尽。陈清扬迫于无奈,也只好象征性地浅酌一口。 冉碧柔嘴角荡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成熟的女性美在那张美轮美奂的脸颊上充分彰显而出,笑说:“你姑且放心我不会对你下毒,即便是真要下毒,却也不会在这里,否则我也难逃干系。有时候人总是会自以为很聪明,从而轻信谗言,我无法去辩驳一些什么,只是希望陈先生不要让我太过失望罢了!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么说可能有些过火,总之我的意思你懂的。” “不,我不懂!你这个女人太精明了,应该说是我见到的所有女人最精明的一位,说实话其实想消除别人的误会,有时候真的很简单,只需要你拿出相对的证据或者做出相应的事情,那便迎刃而解了。倘若一味只懂得闪烁其词,那么只可能让误会加深!这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不知道陈先生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没,对朋友,无论你做了什么,是对还是错都无需去解释,对敌人更犯不着。因为无论你怎么解释,你终究是他的仇人,所有的解释都不过是一种掩饰而已。那你说,我又何须去说这么多呢?” “可是如果你不说出来,恐怕会被别人这么一直误会下去,对你本身并没有任何好处!有时候即便是知心朋友,他的忍耐限度也是有个标准的,越这个鸿沟,恐怕也难免生变!我也只是为你着想,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无心过问。我很好奇,终究是什么人竟然培养出你这么一个富有才情又城府极深的女人?如果不嫌弃的话,可否相告一二?” 冉碧柔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行,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择日再说。言归正传,至于私人问题暂且搁置一旁,现在我有几件事情必须要和你说明白,这些事情样样都关乎你的性命,倘若你不想不明不白去死去的话,最好老老实实一一作答!” 4章我们被人包围了 冉碧柔此时神情猛然变冷,整个人与之先前娇媚婉约的模样截然不同,转而是一副公事公办冰冷之极的神色,陈清扬看得心再次毛,强装镇定呵呵轻笑:“究竟何事不妨直说,却也不必这般闪烁其词!” 冉碧柔哼了一声,淡淡地看了陈清扬一眼:“陈先生,我不妨和你说说我的过去。我毕业于美国珠宝学院,师从国际级顶尖钻石切割大师道格斯尔。我不敢妄自谬赞自己究竟如何富有才华,如何有着一身出神入化的鉴定加工技术,但是我却也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一句,在珠宝鉴定这方面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了。说实话,我没有见过伊丽莎白手的那颗非洲之星,但是我却见过它的原图片。作为迄今为止最大的钻石,它着实有享誉世界的资本,也可堪称是不世之作。以四千克拉的重量问鼎世界,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这是数百年来经过无数人的心血和研究所现的结晶,可是尊敬的陈清扬先生,你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轻易得到这块总重量达到近五千克拉的举世珍宝的?你不会告诉我是你捡来的吧?” 冉碧柔倒是没有说错,原本陈清扬当真是想要随便编造一个理由给搪塞过去,虽然荒唐了一些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陈清扬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出现如此的一幕,自己的开场白倒是让对方给说了。 陈清扬不露声色,微微摇头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找到一块大点的钻石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嘛?如果你需要的话我那里还有很多很多,只要你开口,想要多少我送你多少便是!” 冉碧柔豁然起身,双眼死死地盯住陈清扬,阴沉沉地说道:“简直是一派胡言!这种纯净度达到d级别,在上万倍的显微镜之下都看不到丝毫杂质的钻石,少说也有经过数百万年的演变才能形成。但是恐怕你还不清楚,蓝钻石的主要成分是碳,想要让碳不污染了净度和色度的前提下,生成完美无瑕的金刚钻,你觉得这种概率有多少?我不妨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理论上来说是有这个可能,但是现实永远也没有可能生!这就好比说一个小车在绝对光滑没有丝毫阻力的平面上,只要你稍微推动那么一下,它就可以无休止地运动下去。这个道理是存在的,但你认为会有这么一个绝对光滑的平面吗?。” “可是倘若偏偏就有这么巧,那却又该如何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之这颗蓝钻并非是我偷抢来的,而是我一个在南非金刚石矿上的朋友四处闲走所现。我承认刚才我确实对你撒了谎,这种东西确实是可遇不可求,因此我这才来找寻你们瑞金珠宝行。否则的话,你当我是闲着没事做吗?” “陈先生,按照常理来说,我们无需过问您的身份和地位,更不可私自打探钻石的来源。但是希望您清楚一件事情,这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别说它能卖多少钱,单单是摆在玻璃罩里展览,就能让你永生享用不尽!所以我同样希望陈先生能重视此事!” 清扬脸色微变:“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没有这个胃口吃下它吧!说的也是,如此大的一颗极品蓝钻岂是一个珠宝行就可以吞下的。既然你无心做这笔买卖,那我便再找寻他人便是,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难道没有几个识货的珠宝商!” 见陈清扬转身想要离开,冉碧柔并未着急,不急不慢地说:“陈先生,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倘若连我们瑞金都吃不消这颗钻石的话,换成全国人任何一家也是无用!陈先生,在和你正式谈判之前,我必须声明因为这颗钻石的价值实在太大,因此鉴定费用极其高昂,不过你我难得能谈到一块,我给你打个五折收你十万美金便是。不知道你是想要刷卡,还是要现金支付?” “什么?十万美金,我靠,你和我开什么玩笑!你们把我当时没了?妈的,吃错药了吧,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你们便想要收我十万美金!一分钟十万人民币,你们干脆去抢得了!当我是猪啊?号称全京城的红楼天上人间的当家花魁,一晚上也不过是要亿万人民币,你简直比那个梁海玲还要恶毒万分!” 冉碧柔也不生气,心平气和地说:“陈先生不用生气,我胆敢收下你的鉴定费,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可知道这棵钻石的价值是多少?” “愿闻其详!” 冉碧柔叹息一声说:“对有些人来说它代表着无穷无尽的财富,象征着华贵和宝气,但是对另外一类人则仅仅象征着生命!实话实说,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蓝钻石。就在去年的时候,曾经有一只17克拉的蓝钻从我手上鉴定过。当时我所开出的是四百万英镑!不过后来我的导师曾经批评过我,说价格实在开得太过保守。现在估计应该在六百万左右。” “四克的钻石能卖六百万?一克也就是一百五十万英镑,那我这个大概在一千二百克,这么算下来的话,啊!是……” “不错,恭喜你陈先生,你即将成为下一位亿万富翁。不过您的算法不对,有很大的问题。钻石是要看成色和大小以及看是否适合切割的,我方才所说的那一颗小钻石不过是c级产品,与您的天然纯净蓝钻石有着天壤之别。再者,您这块钻石可谓是全世界最大的钻石,因此在价格和价值上都远远过那一颗,因此保守估计每一克拉的价值应该是在一百万美元,而五千克拉则是整整五十亿!并且单位是英镑!” 陈清扬整个人猛地一阵颤抖,当下差点直接翻了翻白眼死翘翘,浑身软绵绵地躺在了座椅上,望着眼前的冉碧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陈先生,五十亿英镑的身价想必足够让你安逸享受一生了。现在你知道我之所你将你请到这里的目的了吧,就是为了让你感受到一种安全感罢了。” 陈清扬此时整个脑海之完全被金钱充斥得满满地,哪里有心情和她废话,“既然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估价也已完毕,那么现在请你给我开支票吧!” “支票,为什么要开支票?你的话我真的很不明白!” 陈清扬心情着实太过激动,刚刚想要伸手摸烟,突然想起眼前这个女人讨厌别人抽烟,平稳了下烦躁的心绪说道:“你简直是在和我开玩笑,我钻石都鉴定估价了,那你现在不给我钱,怎么你想要黑吃黑吗?” “呵呵,我想陈先生误会了,想必你是搞错了吧?没错,按照行情来说它的价值确实对得起这个价钱。但那是我的估价,我的影响力对东方国家还行,至于那些英美法之类的,呵呵说句实在话我们在他们的眼依然低人一等。尤其是钻石这种东西流行在他们贵族之间,因此我也不能完全做决定,不过如果你等着用钱我倒是可以私人借给你,说个数吧!” “五个亿,放心是人民币,不是英镑,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呢?” 清扬倒是没想到自己随口所说的一句话顿时将冉碧柔搞得如此尴尬,步步紧逼说:“我还以为你很富裕呢,没想到竟然也和我一样只是穷光蛋,以后不要再随意做救世主了,并没有你想象那么好玩。既然贵公司无法收购,那么冉小姐能否告诉在下究竟应该如何才好呢?总不能告诉我说,这钻石太大了,没人能买得起,所以我就把它给扔了吧?这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 冉碧柔也不在意,略微尴尬地说道:“其实我早都应该想到你是需要大批的钱救急才想到卖钻石,否则也不可能会卖出这么珍贵的东西。” 看着冉碧柔痴呆的眼神,那眸子分明流露出一丝憧憬的神色,双眼微微迷离,真情在此刻显现而出,顿时冲进陈清扬的心扉之,然他觉得心跳加。竟然心生一种冲动! 只见陈清扬猛地一把搂住对面的冉碧柔,随后想到彼此之间似乎太过暧昧,连忙将对方放开,不过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眸子。陈清扬突然觉得自己的脑门一热,浑身传来一阵烦躁之感,焦急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钻石,那我就送你一颗好了,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它,对你也能有所帮助!你也不用把我想得那么伟大,那么大方实际上我也是有事情想要让你做而已!”说话间陈清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鹌鹑蛋大小的钻石递到了冉碧柔的手心之。后者顿时张大了嘴巴,即便再怎样镇定,这时候也是出一声尖叫声! 陈清扬呵呵轻笑:“佣金足够高昂吧?那你现在可否告诉我,究竟该如何是好呢?心可已经有了妙招?” “自然是有的,唯一将此宝物出手的可能性便是举行一场空前绝后的拍卖会,到时候遍请世界各地珠宝商,相信想要卖出这件稀世珍宝绝非难事!可是……” 就在冉碧柔刚刚说出可是两个字的时候,陈清扬突然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道:“不好,有人将我们包围了!” 243章 各种诡异的笑容 冉碧柔听闻陈清扬声称两人被包围的时候,脸上不禁生出一丝诧异之极的神色,但值得一说的是这绝非是惊慌而仅仅是好奇。她淡淡看了一眼陈清扬,略带一丝笑意地问道:“陈先生,你莫非是在和我说笑吗?我们现在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被人给包围了呢?再者说这里是密室,你尽管放心,即便当真有人想要对我们不利的话,我们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抽调人手赶到这里!好了,请听我继续讲述下去,可好?” 陈清扬坚定地摇了摇头,上前走了两步一把搂住冉碧柔的腰身,容不得后者有丝毫反抗向自己身后推了推,自己挺着胸膛赶到对方跟前,说道:“看得出你似乎在这里的位置坐得也不是十分安稳,现在你我已经是连在了一根线上的蚂蚱。总之这件事情既然是我所引起的,那就有责任将你保护到底,我是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 冉碧柔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激动闪现而过,她倒是没有太多慌张的神情,相反津津有味地打量着陈清扬,问道:“说实话,你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当真怪异,你我萍水相逢,如果真的遇到危险的话也应该是各走各路,你却又何必如此坚持?这样的话未免有些不符常理,是不是因为担心我死了,没人帮你出手这块钻石?” “不是!这个倒是次要的事情,身为一个男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自己的女人,岂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吗?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冉小姐不用过多猜测。长期下去的话,我恐怕彼此之间会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冉碧柔点了点头,“不错,陈先生确实大有君子风范,只不过我并非是你的女人,在这一点上陈先生似乎表现得太过急切了一些吧?”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除了亲情是与生俱来的撇不开的感情之外,其余的情感都需要慢慢培养。但是倘若不先入为主地将你当做是我的女人,不时刻在脑提醒着自己,我恐怕会忘记。我这个人的脑袋向来不是很灵光,冉小姐我这么做不会让你觉得受到亵渎吧?若是如此,当真抱歉之极!” 冉碧柔嘴角泛起一丝会心的微笑,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也不言语竟是上前一步将机关打开,顿时密室的房门启动,外面的场景也在此时暴露而出。 对面确实有人,并且还不在少数,足足有二十号人手持电棍站在房间的外侧,而领头的那个人正是先前和陈清扬聊过的杨云东。 陈清扬脸色一寒,再次将冉碧柔向身后紧了紧,待到确定自己已经完全将后者遮挡住之后,这才不冷不热地笑问:“杨先生,不知道你这时候带着大队人马赶到这里究竟想要做些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正在和冉总经理谈事情吧?这么做,是有别的企图,还是对在下不太放心呢?” 杨云东并未着急回答陈清扬的话,而是向后张望了一眼,而陈清扬永远也不可能看到此时的冉碧柔竟然冲着杨云东微微摇了摇头,这其又究竟有着怎样的奥秘? 杨云东见冉碧柔摇头后,连忙笑着赔礼说:“陈先生,这确实是一场误会,先前我曾经找冉总,但是在她的办公室内却没现你们。我还以为出了一点状况,所以这才带着一些手下赶到了这里,真的没想到你们原来……” “混帐,这里只是冉总的加工室,我和冉总在细谈一些事情,绝非是像你所想象得这般不堪!我看你这个人的脑子简直就是有病。行了,还不快带着你的人下去,可别忘了你我之间可是有着约定的!” 杨云东脸色虽然阴晴不定,不过似乎顾忌着一些什么,当下点了点头谄媚一笑随后带着一群手下离开了。等到众人离开之后,陈清扬这才舒了一口长气,说道:“有点意思,不过也太过刺激了一些!” “刺激?杨经理不过是担心我的安危,带一些保镖来保护我罢了。哪里会有什么刺激的地方?陈先生,手下人不懂规矩,还请你多多谅解。” 陈清扬摇了摇头,神色惆怅地说道:“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这个杨云东绝对不是什么好鸟。我不妨告诉你,他们的腰间鼓鼓显然藏有凶器,估计出现在这里也并不是像他们表面上所说的那么简单。他们很可能是冲着钻石来的,但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因此这才及时收手,倘若不是我及时震住他,估计这时候我们都已经命赴黄泉了!” 冉碧柔咯咯一阵轻笑,绝美的脸颊上流露出一丝轻柔的笑意,那脸上如同梨花初绽,香味盈盈,勾人心魂的容貌在举手投足间散出撩人的姿色:“陈先生,实话实说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之极的人,我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竟然让你如此关怀我。这让我有一种倍感荣幸的意蕴。” 陈清扬的脸上少了些许浮华,多了一抹怆然,淡然一笑:“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这究竟都是为何,可能是一种感觉,也可能是迷恋你的美貌和才情。总之以后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决然不会拒绝便是!” “在陈先生的眼,我冉碧柔的相貌如何?” “这个我已经说明多次,堪称绝色,不过却难以以绝对的优势占据榜!” 冉碧柔的嘴角微微一撇,“真的很想见识见识你眼最美的那个女人,还希望有机会陈先生帮忙介绍一下。” “其实我倒是觉得皮囊都是次要的,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不过却也懂得一个道理,一朵再美艳的鲜花也终会有凋零的一日,苍松虽相貌平凡个头不高,甚至还有一股松脂怪异的味道,但是却能傲然挺立百年之久,一年四季不曾凋谢,这就足以说明内涵才是一个人最有紧要的所在。希望冉小姐不要将我这番话当做是做作,不过是有感而罢了。” “我并没觉得做作,相反还十分真诚,说实话和我说这种话的人没有几个,某种意义上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应该说你使得我的自信心在这一刻凭增些许。” 陈清扬颔点头,即便是他本人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突然变得絮絮叨叨。在冉碧柔的跟前,他的脑海总是能浮想联翩,生出一丝丝动人之极而又匪夷所思的画面。要么是男耕女织,要么是双宿双飞,总之皆是男欢女爱的场景。他能隐隐感觉到冉碧柔对自己的吸引力,也能从感受到一种快感,别的他或许不清楚,但是他此刻很喜欢这种感觉。 “好了,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吧,你说要举办拍卖会,最后出现了转折,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先生等着用钱,这一点我是清楚的,但是想要举办一次大型的拍卖会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么和你说好了,如果你想要极快地拿到这笔钱那是不可能的,至少需要半年左右。因为要进行前期的策划,其如果再加上宣传造势,邀请外宾,这些至少要半年才行。所以,我想说的是这么做的周期极大,并不符合陈先生的根本目的!” 陈清扬听闻此话后,满脸颓废的神色,自嘲地笑了笑:“再怎样自命不凡,想要远离尘嚣远市侩,却也只能是一个梦想。如此也就算了,我很需要这笔钱,我想只能下次合作了,再见!” “陈先生何必着急,我想要说的话还没说完你就要走,未免有些太急性子了吧?我是想说,这颗钻石可以暂时寄存在我们这里进行宣传造势,同时我们愿意支付一部分押金给你。我手最大的权限是调动一个亿的资金,过这个数目我也无能为力,如果陈先生需要我现在可以支付给你一个亿!不知?” 陈清扬叹息一声:“一个亿虽然已经很多了,但是对我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我现在至少需要三个亿的资金,算了暂时不和你说这个了!我还有要事赶着处理,冉小姐放心,你我必然会再次相遇的,希望下次能有个愉快的氛围,至少和这一次相差无几!” 冉碧柔并未着急说道别,只是呵呵笑了笑:“是一亿美金,很抱歉我们大多都是在国际上做生意的次数比较多,因此都是用美金做单位。难道一个亿还不够吗?” 清扬心头一喜:“够了,够了!事不宜迟,如果可以我希望现在就能和冉小姐签订一系列的协议,不知有没有问题?” 冉碧柔再次吩咐杨云东赶来,随后草拟了一系列的合约,其包括日后的拍卖会以及预收押金的事宜,而拍马会也暂定在半年之后举行。当做完这一切的时候,陈清扬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两块成色稍次的钻石提供拍卖,即便如此却也足以让冉碧柔兴奋不已。 就在双方约定好一切,陈清扬准备携带依莲离去的时候,杨云东突然赶来了。杨云东开门见山地说道:“陈先生,难道就这样离开此地?未免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吧?说句难听的,您这和过河拆桥没什么区别?” “闭嘴,你方才骗我骗得够惨了,还想要我提拔你?说实话你这辈子也就只配做一条看门狗,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别说是副总,即便是副所长都懒得让你去做。哦,别误会不是派出所的副所长,而是厕所啊!白痴!” 杨云东被陈清扬在公司门前冷嘲热讽一顿,心自然深感恼火,当下恨不得上前将陈清扬碎尸万段,不过踌躇良久之后,只见他望着陈清扬的背影,脸上闪过一阵抽搐和诡异的神色。与此同时,站立在大厦上方的冉碧柔竟然同时流露出一丝怪诞的微笑,他们…… 244章 银行巧遇景月朦 陈清扬此行的根本目的实际上已经达到了,他原本也只是想着卖一两颗钻石换取巨额资金随后赶赴到任兼任那兑现两日前的诺言。一亿美金虽然只是这颗极品蓝钻的数十分之一的价格,可实际上已经完全满足陈清扬的需要。仔细剖析陈清扬的性情不难现,他虽然看重钱财但是最在意的还是创业所带来的那种漏*点的过程。一个人再有钱,如果没有地位的话撑死也就是一个暴户,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人的认可,相反还会落得一身笑柄。 怀揣一亿美金的支票和一份契约,陈清扬赶到上海市工商银行总部。在这个国度最黑暗的地方远远不是官场,而是这些所谓的银行家。陈清扬很清楚自己当年所生活的那个年代物价房价之所以暴涨的原因则是因为官*商*勾*结所导致的。银行大肆向地产商贷款,从赚取巨额利息并且大捞黑钱,这种现象实在寻常之极。看着眼前这座二十余层高的大厦,陈清扬心一阵叹息,不禁想到古人一句诗词: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前台负责招待的营业员见陈清扬与阿依莲气度非凡,身后又跟着一位保镖模样的壮汉,顿时从嗅到了一丝钱的气味,当下连忙上前疾走几步,问道:“这位先生,请问鄙人能向您提供哪些服务吗?” “我时间很紧,没时间和你客套,麻烦你将你们行长给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那人见陈清扬如此蛮横心虽然不爽还是礼貌地笑说:“先生,您有什么业务需要办理我可以全程负责,没有必要找我们行长吧?很抱歉,行长是不负责接待业务的。不过你若是有预约的话还行!” “我说找你们行长就要找你们行长,哪里这么多废话!” 那女营业员长相倒勉强算是不错,事实上在银行上班的也确实没几个长得太过寒碜的女人,“先生,请恕我冒昧地说一句,倘若每一个人想要见我们行长都可以见到的话,那我们银行早已倒闭了。既然你无心和我们做这笔业务,那就请你离开此地,没时间和你废话。” 陈清扬脸色一变:“我看你才是狗眼看人低,我警告你快点把你们行长给叫来,否则的话我让你去讨饭,信不信?” 女人显然也怒了:“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抓你去坐牢,你又信不信?”说罢,女人对着自己领口无线耳麦吼了一声道:“有人来抢劫,度赶到大厅支援!” 女人话音刚落,偌大的银行里竟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警报声,陈清扬倒是未曾惧怕分毫,只是冷笑着从上衣抽出一张银行卡,在女人跟前晃了晃。女人淡淡看了一眼,却并未有丝毫反应,显然是一个不识货的娘们。 很快一群保安赶到现场,将陈清扬与依莲包围后,那女人趾高气昂地说道:“我早就奉劝你让你离开这里,没想到你竟然这般不识好歹,如此一来的话那却也怪不得我了!将她拿下,随后交到公安局去!” 就在这女人刚刚下了命令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动,随后只见数十人从外界纷纷赶了过来。这群人多半都是衣冠楚楚,男的西装领带,女的要么身着套装要么穿着女式西服,并且清一色全部是黑色装扮,其不乏一些顶级品牌。而在这些人之分明地又以一个女人为绝对核心,纷纷围绕在这个女人跟前尽显谄媚之色。 这女人远远不再是少女,却也与老扯不到半点关系,属于那种风情百魅的绝色少*妇。得体的西装衬托出丰腴的身段,胸部和臀部都不能说成是巨无霸,不过却异常饱满,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脸上化着淡妆,满脸荡漾着一丝自信的笑容,显然并非是寻常之人。那少*妇身高一米六五,皮肤白皙,看得出保养得极其细心。她浑身上下散出一种成熟的女性魅力,对人有着一种巨大的吸引力,像是会情不自禁地让人围绕在她的身边一样。这种能量着实让人钦佩不已。 女人身旁一位年男子正在轻声说着一些什么,想必是在做工作报告之类的事情,女人似乎察觉到四周的异状,停下脚步朝着陈清扬打量了一眼,随后朝身后淡淡问道:“那边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多人聚集此地?” 其一个主管皱了皱眉,说道:“景主任请您先到贵宾室休息,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好了,相信一定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女人淡淡点了点头,不过却并未移步:“这里可是工行在上海的总部,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生?这对于银行的品牌价值损失是很大的,你现在就赶过去处置,我就在这里听取你的报告。” 年人唯唯诺诺地点头随后上前走了两步,朝着一干保安摆了摆手,阴沉地说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何以生这种事情?” 先前与陈清扬生争执的营业员见到此人后,脸上升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罗行长,您来得正巧。我这刚好在处理一个抢劫犯,这人无故来我们工行闹事,声称非要见到您才肯离去。我担心他可能会对您不利,因此这才派人将他给抓了起来,究竟如何处置,还请您指示!” “胡闹,人家只是要见我而已,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名堂!我看你分明就是在给我搞事,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改委景副主任今日到这里考察吗,你这简直就是给我抹黑!还不快把人给我放了,回头我再收拾你这个败家娘们!” “可是,我这也是按照您平时的指令办事啊,您不是说一切形迹可疑的人都应该抓起来送到警局吗?我哪里有做错什么!”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放肆!” 被称为景主任的女人眼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当下率领众人上前走了两步,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这张卡怎么这么眼熟?你究竟是谁?” 景主任前半句是问罗行长的,后半句是问陈清扬的,前者浑身一哆嗦,说道:“一场小误会,现在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景主任放心,我们上海工行向来都是视品牌为生命,绝对不会做出有损于集团利益的事情。当然,更不会错过每一次投资和每一次贷款,争取竭尽全力为集团谋求最大的福利!” “行了,我来这里不是听你在这大放厥词的,你罗玉田是什么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能忽悠得了他们未必能忽悠住我!这位先生,能不能将刚才生的事情亲自和我讲述一下?” 陈清扬淡淡点头:“事情其实很简单,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这里存款的,想要开一个属于自己的保险柜。却没想到竟然遭受到这里员工的歧视和百般阻扰,不满您说,我刚刚从国外赶回国卖了一颗蓝钻,获得了一大批资金。因此我这才想到要将这笔钱存起来,因为数目实在太过巨大,提出想要和贵行长亲自达成这笔买卖,却没想到竟然被他们当做是神经病给控制住了!这里是卖钻石的合同书,这里是一亿美金的订金。我原本还想在此处断断续续存入五十亿英镑,却没想到你们竟然肝胆如此无礼!既然工行容不得我陈清扬,那我便就此离去,我总不信农行、建行都和你们工行同样一副德行和嘴脸!” 罗玉田听闻陈清扬的话后,整张脸庞都已经变成了墨绿色,至于先前那个员工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姑且不说太过遥远的五十亿英镑,单单是这一亿美元也足够羡煞旁人。现在几大银行之间的竞争极其激烈,工行也是在日前在内部开出了谁能拉倒存款,将给于利息百分之十的奖励,一亿美金一年所产生的利息是多少?那员工想到此处,早已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罗玉田眼闪过一丝阴柔,突然上前指着那个员工劈头盖脸地训斥道:“简直是混帐!让你做营业员无异于我们工行最大的耻辱,竟然对我们的上宾做出这种事情,你的问题可不轻啊,已经违背了我们的原则性以及集团的整体方针,废话少说从今日起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你的问题随后会成立专案组好好调查一番的!” 可怜那个营业员此时甚至来不及分辨便已经被一群保安给拉了下去,景主任冷冷看了一眼罗玉田,并未太过较真,朝着陈清扬笑了笑:“真是抱歉,没想到竟然会生这种事情。陈先生,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我女朋友,怎么有问题吗?” “哦不要误会,当然没问题!我还想问下,这张白金卡你是如何得来的?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它应该属于余晁澜所有。” 陈清扬微微皱眉:“余晁澜?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不认识她,这张卡也只是一个朋友的!” “小伙子我听说过你,你可知我是谁?” “不知,愿闻其详!” 姓景的少*妇脸色陡变,一股蓬勃的杀气锁死在陈清扬的脸上,只听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姓景,名月朦!来自于北京,暂任国家改委的副主任。余晁澜是我嫂子,景碧琼是哥哥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侄女,你能否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245章 奇货可居的道理 陈清扬啊的一声,这个世界未免太小了一点吧!竟然在银行里遇到了景碧琼的姑妈,这下可谓是彻底完蛋了!自己先前还自以为潇洒地承认阿依莲是自己的女朋友,想到这清扬的心不禁一阵酸楚。 眼见陈清扬流露出这种表情,景月朦也不说话,只是从上到下打量着陈清扬。景月朦随意摆了摆手将身前众人遣散而去,走到贵宾专用电梯与陈清扬共同走了进去。单单看景碧琼必然也能联想到景月朦的姿色,尤其是浑身上下所散出的少*妇气息更是动人心魂之极。 景月朦为了能单独和陈清扬谈话,因此这才将他带入到电梯里,电梯大门合拢的一刻,场的气氛顿时显得暧昧了不少。一阵阵暗香扑入陈清扬的鼻孔,纵观陈清扬对女人,向来都是爱憎分明,他虽然某种程度上喜欢得到女人的**从而泄内心的兽欲,可实际上却又往往在意一种朦胧的感觉,比如现在和景月朦所享受的就是他整日最尤为想要追求的所在。 当然,陈清扬再怎样好色,也不可能对自己女人的姑妈动了色心,虽然她真的十分年轻,仅仅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景月朦再次打量了陈清扬一眼,说道:“陈清扬,你的事迹我们家族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很难想象你现在还只是个学生,哦,我忘了你应经不再是学生,现在挂职副厅长。不过我心有很多疑问,今日既然遇见你了,那便请你帮我详细解释解释。解释得好了,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恐怕你只有死路一条!” 陈清扬平生最尤为讨厌的一件事情便是受人威胁,他的敌人们诸如张百富陈怀友之流,现在都已稳坐大牢,该杀的杀,该死的死,由此也不难看出陈清扬的心狠手辣。不过那是对敌人,可景月朦可是琼儿的姑妈,清扬即便吃了雄心豹子胆却也不敢在此时造次。 “姑妈言重了,您有话尽管问,必然是知无不答。不过,既然是一家人,却也不必故意刁难,我和琼儿之间是情投意合,绝对不掺杂其他情感的!” “情投意合?我看分明就是你在自作多情吧?这个稍后再说,在没搞清事实之前,我觉得你还是称呼我一声景小姐为好。不过我还是想说,你本人比照片看上去多了几分男子气概,身材也挺拔了不少,也算是一表人才,难怪琼儿竟然被你骗得晕头转向,想必在琼儿身上没少灌**汤吧?” “呵呵,男女之间讲究一个两情相悦,我即便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琼儿造次,我想在这一点上姑妈真的误会我了。既然您了解我的过去,那我也不妨直说,确实我称不上是一个好人,但心地却也并非坏到令人指的地步,尤其是对自己的女人更不会动用宵小手段。应该说我是深爱琼儿的,感情讲究个两情相悦,倘若是彼此之间没有感觉,即便我有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是于事无补。这一点还希望姑妈明鉴才是!” 景月朦哼了一声:“行了,少再这里和我装腔作势。陈清扬,你的花心注定你必然遭受一劫!我不妨和你明说,现在整个景家上上下下没几个人看你顺眼,尤其是你竟然勾搭上琼儿的闺蜜更是罪大恶极,你现在完全是一个恶人形象。这件事情家的老爷子还不知道,否则的话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我奉劝你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尤其是对我们景家,你最好悠着点,一个不好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景月朦的话虽然听起来极其刺耳,不过却隐隐表达出一层关心的意蕴,陈清扬听得也是糊里糊涂,不明所以地问道:“姑妈,不知道家都是怎么评价我的?其实这其都是一些误会造成的,我不妨和您直说,在认识琼儿之前我已经和雨蝶走到一起了,说句难听的是琼儿插足这才导致了今天的结局。你那个宝贝侄女是什么姿色想必你是清楚的,和姑妈一样都可谓是人间绝色,您觉得我有必要或者说是我有能力去拒绝一些什么吗?所以我想说的是,这件事情一定程度上怪我,但并不能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头顶,否则那是不公平的!” “混蛋!陈清扬,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是我们琼儿自己犯贱勾搭上你的吧?我告诉你陈清扬,现在琼儿已经失踪了,具体去了哪里现在还不清楚。现在全国上下所有的机场都已经封锁,琼儿想要出国并不容易。但是火车站和汽车站以及海运方面实在太过巨大,我们想要封锁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琼儿万一真的离家出走,稍微有一丝想不开的话,陈清扬你应该很清楚后果!景家的能量不是现在的你可以体会到的!” “不知姑妈究竟是要和我说些什么,如果只是单独告诉我我将会有大麻烦我想不必了。至少我现在真的没心情去理会这些。” “陈清扬,我很诧异为何你会有今时今日的成就,为什么这么多的人会在这时候看重你的才华,说实话你的表现让我十分失望。一个想要成大事的男人先要学会的一件事情是保护自己的妻儿,但是你对感情的处理实在让我不是十分满意!半年前的时候你应该同样具备了一定的才华,为何会在此时陡然间爆而出?先前的你为何又如此平平凡凡?这个你能否告诉我?” 陈清扬撇了撇嘴:“别人看好我,那是他们的事情,当然也有我努力的一面。至于你的问题其实很好回答,量变到质变必然是要有一个过程的,只有当能量积聚到一个高度的时候才可能会完全爆。还有姑妈,我很小的时候便学会了一个成语叫韬光养晦!低调地生活,难道不好吗?” “无非是一些扮猪吃虎的把戏!你好自为之吧,找到琼儿之后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否则的话你必死无疑!” “多谢姑妈的提醒,也希望姑妈找到琼儿的一刻代我转告她说一声对不起,我会回来找她的,但不是现在!” 景月朦淡淡点了点头:“你们的事情我不想过多干涉,但是恐怕你此后再难消停了。其实我很想和你做个买卖!” “请讲,再下必然仔细盘桓考虑!” “我可以给你指点一条明路,但只希望你日后别忘了今日的恩情!” 陈清扬一愣,正在暗琢磨此话的深意,却听对方呵呵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幸好你今日遇到的是我,若是我大姐或者嫂子的话,你休想有活命的机会。琼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和我的关系也最尤为亲密,总之我只是想要告诉你陈清扬,没有人会一帆风顺地走下去,现在景家表面上风光无比,可实际上积怨颇多,树敌更是无数,只是老爷子在,四方势力不敢轻举妄动罢了!但是一旦老爷子魂归故土,那么当前的局面将会掀起一阵巨大的波澜。我只希望有一日,你飞黄腾达的时候不要袖手旁观!十余年来格局已经形成了景、秦、冉三大阵营。景家最强盛,目前有实力抗衡秦、冉两方势力,但是十年之后恐怕未必了,景秦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当年战国时期的秦赵一般,长期忌恨再者赵国曾将嬴政和华贵夫人当做人质十余年,彼此之间早已将对方当做是眼钉肉刺,因此想要和平解决事端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局面也已经十分清晰,想必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 陈清扬点了点头:“我想姑妈的意思我是懂的,冉家想必和景秦之间虽有斗争,但都是一些台面下的事情,因此矛盾并不尖锐。也就是说冉家势必将会成为两派之间的重要一环,一旦老太爷去世,这种平衡机制打破之后那么谁能拉拢到冉家谁就会是最大的赢家!当然结果无非是三种,景亡,秦冉兴;秦亡,景冉兴;而最坏的一种结局则是景家秦家斗个鱼死破,冉家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景月朦咯咯一阵轻笑,随后拍了拍手,笑道:“不错,不错,瑞子可教也!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该做的我也已经做了,至于剩下的事情,清扬看你的了!” 面对景碧琼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陈清扬心头不禁穿来一阵暖流,景月朦如此顾全大局深明大义,这一点着实让自己感动不已,并且其又一次次地提醒自己注意安危,这个女人的肚量着实不简单啊! 景月朦的脚步即将迈出的一刻,突然莞尔一笑,转头盯着陈清扬笑道;“别把我想得那么伟大,为家族考虑实际上也就是为自己,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就叫做‘奇货可居’!” 246章 你会未卜先知吗 奇货可居这个典故出自于战国时期颇具神话气息的吕不韦。吕不韦当年在邯郸做生意的时候,遇到囚禁于赵国的异人,不惜散尽千金四处为异人打点,最终助其冲破重重险阻登上王位。自然吕不韦在异人登基之后获得宠幸,官至右丞相可谓是权倾一时。而后人在评价吕不韦的时候则始终以奇货可居以当期冲,暂且不论吕不韦结局之惨淡,单单是这一次具有跨时代意义的投机也足以证明其雄心壮志和不世才能。 景月朦想要做一世枭雄吕不韦,那陈清扬自然就是目前穷困潦倒的异人了。不管景月朦安的是什么心理,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陈清扬在她的心目必然会有飞黄腾达的一日。至于这一天何时到来无关紧要,关键的一点是为何景月朦如此看好自己?想到这,清扬的脸上蔓延起一丝担忧的神色。任何朝代的权术斗争,最终落得凄惨结局的必然是投机商,这一点景月朦不可能没有看透。以她的聪明和睿智,不可能让自己本人成为下一个吕不韦,言下之意自然是想要玩过河拆桥、借刀杀人的把戏了! 景月朦出了电梯之后对着一群守候在外的大大小小官员说道:“这位是我的贵宾,你们要好好招待。罗行长今日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未曾生既往不咎,但是我希望你最好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再给我添乱子,倘若一个不好得罪了我的客人,我看你也可以主动请缨告老还乡了!”说完景月朦未曾搭理众人直接朝着一间贵宾室走去,留下一群胆战心惊的管理人员。 罗玉田在现场身份可谓极其之高了,不过虽然已经官至厅级干部,但是在景月朦的训斥之下依旧不敢大声喘气,景月朦是谁有着怎样的背景估计再也没有比罗玉田更加清楚万分的了。别说是自己,即便是总行的行长在她跟前也不敢有丝毫的造次。天下都是景家打下来的,训斥自己三两句却又如何? 罗玉田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脸颊,笑吟吟地看着陈清扬说道:“陈先生真的非常抱歉,手下人没有眼力见不会办事,还望您多多包涵,能在景主任跟前多多美言两句。在下必然是不胜感激!您有什么业务需要办理请直接和我说,鄙人将一路陪您办完您所要处理的事情。”说完,罗玉田挺了挺腰杆,朝着身旁一位副行长说道:“通知各个部门立即停止手头上的事情,今天全行上下只处理陈先生的事情。” 陈清扬淡淡点了点头:“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要开一个绝对保密的账户,另外存一些东西罢了。没有必要这么大银行只办理我一个人的事情,那未免显得太过浪费了。” 罗玉田拍了拍手,“好!好!陈先生当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么年轻就有如此肚量实在是让人佩服不已。我们分行与瑞士银行有长期的合作关系,可以为您办理一个专柜,同时需要本土银行和瑞士银行双方面启动密钥才可能开启。另外我们将为您准备一张全球各大银行和专柜通用的白金卡,里面固定资金达到一千万美金,当低于一千万的时候将会从您其他户头往这张卡里转账。另外我们还为您准备了科研所最新研制出的密码柜,这张柜子可以承受一吨c4炸药的爆炸冲击力,寻常所谓的切割电锯之类的东西在上面打磨上万次也不可能掉一块漆,这下您所存储的东西除却您本人的指纹验证以及眼角膜验证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开启。” 清扬显然对此十分感兴趣,问道:“可是我觉得还是不够安全啊!万一真有人搞来一吨c4的话,岂非同样没有安全感?” “陈先生,您说笑了!我国是世界上管理枪支弹药最严格的国家之一,想要从我们国家搞到寻常的子弹都极其困难更不用说是要弄到炸药了。好吧,即便当真弄到一吨c4,您依然可以不用担心。在这个密码柜外表被破坏的时候,内里还会在瞬间启动一个强度比外壳高达百倍的核聚变所产生的保护层。这个保护层没有上万吨的炸药根本不可能破坏,即便退一万步说真被破坏了也没有关系,一旦保护层出现裂缝便会产生上万摄氏度的高温到时候所有的东西都会化为灰烬!当然对您的损失是巨大的,可是换句话说谁又会浪费上万吨的炸药开启这个箱子呢?毕竟那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再加上我们银行的保卫力量,不敢说这里是最安全的所在,在国内也算是独一无二了!” 看得出陈清扬对此甚是满意,笑着点了点头,当下走到一个无比庞大的柜子跟前,又是指纹识别,又是经过眼角膜认真,一阵繁冗的程序之后最终硕大的柜子也就呈现在了陈清扬的跟前。此时站在陈清扬身后少说有十余人之多,当然多半都是拍马屁的,生怕陈清扬一个不高兴跑到景月朦跟前告自己一状,那可就不好玩了。 众人极尽谄媚之色,又是夸奖陈清扬有型,又是称赞他英俊潇洒,总之清扬早已被他们夸上了半边天。就在密码柜打开的一刻,众人纷纷驻足,各个皆是屏住呼吸直直地盯着陈清扬,因为大家都很想知道陈清扬搞出这么大的噱头究竟是所谓何事,究竟他有什么金银财宝值得如此谨慎又谨慎。陈清扬嘿嘿干笑一声,原本以为众人会碍于情面转过头去,可没想到反而更加勾引起众人的好奇心。 陈清扬心传来一阵不爽,可是又不好明说,心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只好将浑身上下所有的宝贝一一掏出呈现在众人跟前。一块一块如同鸡蛋大小的钻石从陈清扬的口袋里掏了出来,清扬故意吊众人的胃口,手上的动作极其缓慢,众人皆是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拉紧了心弦,不约而同地念叨着,一颗,两颗……终于到第二十颗的时候陈清扬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不过接下来所做的事情却再一次让人大跌眼球,只见他换了个口袋竟然再次掏出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出来。这一次众人能分明感应到自己的心脏早已跳转至喉咙深处。 这些人多半都是识货的主,陈清扬所掏出的夜明珠和蓝钻是真是假,他们自然是极其清楚的。不过他们即便身份再怎样尊贵,却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钻石和夜明珠,这些东西所代表着的价值更是毋庸置疑的了! 眼见陈清扬关上柜门的一刻,众人眼皆是流露出一丝丝羡慕不已的表情,当然谁也不会傻逼呵呵地去问这些钻石和夜明珠都是从哪里来的。高层人士之间的交流都是彼此心有数的,该问的自然要问,不该问的绝对是不能提及半句,否则所招来的很可能是杀身之祸。 在众人一片羡慕和妒忌的眼神之,陈清扬搂着阿依莲柔嫩的水蛇腰走出了大厅,临别的时候和罗玉田轻轻握了握手,说道:“罗行长,今日承蒙你的照顾才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搞定这些事情。如果哪天你闲着没事的话欢迎到东北做客!对了,我还有件事情等着处理,先行告退了!” 直觉告诉罗玉田眼前的陈清扬绝非是池之物,其实这也可以称之为废话,能被景月朦看上眼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废物呢? “陈先生,我看您分明是不给在下面子啊!景主任可是特别关照过的,一定要让我陪您处理完今天所有的事情,在这大上海可以说没几件我罗玉田办不成的事情,倘若您对我还算放心的话不如让在下继续陪你一程!毕竟人多好办事嘛!” 陈清扬仔细想了想,任兼任也不是个小人物,别到时候又要预约又要等待之类的,想着太过耽误时间,有眼前这尊财神爷在确实大有好处,当下呵呵笑了笑,说了声辛苦便坐着罗玉田的奥迪朝着远华建筑集团赶了过去。 当年能坐得上奥迪的多半都是政府官员和第一批改革开放富起来的大老板,比之陈清扬先前在开原县的座驾那辆老式吉普自然要舒适得多。眼见陈清扬坐上车后左瞅瞅右看看,罗玉田连忙笑说:“这款奥迪a6在国内还没上市呢,托景主任的福从国外刚刚搞到大6的.4的排量,开起来简直就像是挖掘机一般,充满了狂野的气息,比越野车还要霸道一些。陈先生若是有兴趣的话不妨试驾一下,想必您必然会喜欢的!” 陈清扬当年虽然读过大学,但是奈何家境实在不敢恭维,因此并未考得驾照,这时候让他去开车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放在十年之后,每一个被洗脑的大学生所想着的再也不是民主、民生,而是想着怎样赚钱买车买房,这可是上亿年轻人共同的梦想啊!现在的自己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是不是有这个必要先行买辆车买几套别墅玩玩呢? “罗行长,说来惭愧,这些年只顾得读书还没能考上驾照。你的美意我倒是心领了,实在是抱歉!” 罗玉田脸上生出一丝诧异之极的神色,实际上却早已笑开了花:“怎么?陈先生您确定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嘛?还没考取驾照?这怎么可能呢!” “没有便是没有,我又何必和你开这个玩笑。不过心倒是有这个意愿!” 罗玉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以您今时今日的身份倘若连属于一辆自己的座驾都没有那却也未免太过寒碜了些,刚好我在交管所有一些朋友,改日必然找几位顶尖的改装车高手亲自教您开两圈。对了,我一朋友刚好在奥迪担任副总设计师,昨天打电话和我说新到了一辆奥迪q7,现在全球也不过三五辆之多,如果陈先生有兴趣的话,我不妨现在打电话就给您弄一辆来玩玩!” “q7?我靠,开什么玩笑,那不是o5年才出的车型吗?现在怎么可能会有?” 罗玉田一愣,“陈先生,您怎么会知道o5年才准备推出这款车型?我那个朋友昨天才偷偷告诉我这款越野车准备o5年上市,现在刚刚生产出几辆试驾,还在改进。这未免有些太蹊跷了吧?莫非您会未卜先知吗?” ps:站最近在搞新版调试,作者后台进不去,更新不能及时,下午加更两章。给大家带来的麻烦,敬请谅解。 247章 苍白深处的灵儿 清扬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么随口一说竟然漏嘴了,满脸诧异之色地看着跟前的罗玉田笑道:“没有,其实我也有个朋友在奥迪总部,刚巧最近和我聊到了这件事情。不过罗行长千万不要四处宣扬才是,这玩意你比我清楚可谓是一个公司的命根子若是四处宣扬的话必然会遭来非议,想必都不是你我所要看到的结局!” “这个自然,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既然陈先生已经知道了这辆车的一些基本参数和外形,不知道您是否意?倘若是觉得不错的话,我现在就给朋友打电话,无论如何也要弄一辆给您尝尝鲜。” 这个年代越野车多半都是牧羊人以及老式吉普,性能比之q7自然是相差甚远,能搞一辆q7绝对比开着劳斯莱斯还要拉风,再者q7本身就是专门为年轻赛车烧友所设计的,如同猎豹一般的流线更是彰显出一份青春朝气,可以说是每一个年轻人梦寐以求的宝物。罗玉田既然能搞到自然也是千载难逢的好事,陈清扬呵呵笑了笑,随后从怀掏出一张支票随手写了一百万递给了罗玉田。” “罗行长有心了,这是在下的一些心意,希望您能笑纳!” 罗玉田原本笑眯眯的表情在陈清扬将支票递到自己手掌心的时候顿时变得一片铁青,佯装生气地说道:“陈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亏难我还将您当做是我的挚友,没想到竟然这般瞧不起我既然陈先生一点诚意都没有的话,这件事情姑且作罢,就当我罗某人未曾提及吧!” 陈清扬呵呵干笑一声,以为罗玉田是嫌这个价码太低,想来也是,当年这款车就卖到近百万,放在现在既然是率先所出的限量版价钱少说也在两百万左右。 “罗行长,是我考虑欠妥,说实话我真的不是很清楚这辆车现在的市值,这样你开个价好了!” 罗玉田不再像先前那么装逼,反而是一脸诧异地望着陈清扬,恨得牙痒痒地问道:“哎呦,我的陈小哥啊,您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您该不会是以为我是嫌弃钱少吧?我看您是真的小瞧我罗玉田了,如果陈先生喜欢的话,姑且算是给我个面子这辆车我来张罗,一分钱都不收您的,倘若陈先生感到为难那就当这件事情从未提及过!” 清扬一愣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会了罗玉田的意思,对于这些官官相护的内幕他显然是极其清楚的,淡淡笑了笑:“罗行长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是要我接受这么昂贵的车子,真的不行,我消受不起啊!无功不受禄,这事就暂且搁浅了吧!” 罗玉田啧啧两声:“看不出陈先生竟然如此高风亮节,实在是我辈之楷模啊!不过陈先生,不知道我说完这个秘密之后您是否还会拒绝这辆车呢。说实话,我那个朋友实际上是我的小舅子,他现在德国总部担任高层。内部人员买车都是很便宜的嘛,只是收个成本价,也就是十万八万的,如果陈先生真心想要付钱,没问题,你给我个成本价八万八千块。如何?” 陈清扬呵呵笑了,这辆车的真正价值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罗玉田既然真心想要充大头却也怪不得他,当下将一百万的支票随手撕了个粉碎,继而重新开了一张,嘴上笑吟吟地说道:“八万八,这个数字当真是吉利得很啊!如此便感谢罗行长的盛情了,这份恩情鄙人自然是不会忘却的,谢谢!” “总是陈先生陈先生的叫,显得太过生分了一些,我比您虚长几岁,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罗老哥,我称您一声陈老弟,不知意下如何?” “不错,罗哥这个提议很好呀,确实自然很多。不过可惜今天晚上必须要赶回东北,否则的话倒是想要和罗哥好好一杯。下次吧!如果有机会的话,这辈子再见面必然和罗哥好好喝一杯!” 罗玉田哪里知晓陈清扬满腹心事,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也跟着哈哈笑说:“陈老弟真是爱说笑之人,东北到上海坐飞机也就是几个小时而已,我这个哥哥随时欢迎你的到来。只顾得说话,已经到了远华集团了。” 两人下车,边走边聊。陈清扬对罗玉田的印象极佳,此人年纪不大,刚刚不惑之年便已经身居上海市工行行长,未来仕途只需有贵人从稍作提携必然是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至于陈清扬能否成为他的贵人,这一点还很难说。此人谈吐高雅,并且极其擅长奉承,总是能以最让人心动的词语撞击你的心灵,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将其纳为自己。不过却也能从他的谈吐看出此人在私生活上的腐朽。能轻易将一辆q7送人的银行家,若说没一些**行径,恐怕说给犹大听,犹大也不会相信! 果然不出陈清扬所料,刚刚赶到服务台声称要见任兼任的时候,那招待员便婉言拒绝说:“不好意思,先生您没有预约是不可以擅自进入董事长办公室的。” “那我现在预约可不可以?” “这个不行,至少要提前4小时,并且不瞒您说现在董事长的预约已经安排到下周,您如果想要见董事长的话请下周再来吧!” 陈清扬还想要再说,罗玉田大手一摆,冷这个脸朝着那接待员训斥道:“混帐,知道在你眼前这一位是谁吗?他是你们的老板之一,现在已经占有了你们远华集团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竟然对你们老板百般阻拦,我看你是干得不耐烦了。快点给任兼任打电话,就说是一个叫罗玉田的人要见他,五分钟之内不出现在我跟前,让他卷铺盖滚蛋吧!” 接待员还从未见过如此趾高气昂的人,看来人开着一辆挂着小牌照的高档轿车,又见男的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女的环肥燕瘦堪称绝色,当下心心如鹿撞,唯唯诺诺地点头拨通电话道:“杨助理,麻烦您和董事长通告一声,外面有一位罗玉田罗先生想要见他,并且、并且让他亲自下楼迎接。哦,明白!” 女接待员挂断电话后脸色颇显难堪,朝着罗玉田深深鞠躬,说道:“抱歉,真的非常对不起,我们老总现在正在接待一位贵宾恐怕暂时没时间接待两位,还请您先到贵宾室稍事休息,等董事长开完会之后我会立刻通知他,不知意下如何?” 噗通一声,罗玉田一拳重重地轰在了吧台上面,一把将一些案之类的东西全部扔到了地面上,气急败坏地叫道:“简直是放肆,太放肆了!一个小小的任兼任还翻了天了,胆敢不给我罗玉田面子,好好,那你告诉他,让他等着破产吧!我们工行上个月放给他的十亿贷款会在一个工作日内收回,稍后我们银行的律师以及财务人员会赶到这里进行清帐,告辞!” 罗玉田哼了一声,当真拂袖而去,见陈清扬还在呆,轻轻拉了拉衣袖说道:“陈老弟,我们先行离开,到时候这厮自然会亲自上门求饶。没必要为了一个小人物闹心,这狗娘养的当真以为翅膀硬了不成!:” 陈清扬并未动身,只是笑着说道:“不用着急,谁还没有忙的时候,就等个十分钟八分钟的也无所谓嘛!再者说,公司有一小半股权是我的,这时候若是把它给搅黄了,那我可就亏损大了。到时候损失的可是几百亿啊!对了老哥,你如果想财的话不如就买远华集团的股票,我保证会在十年之内赚取当前投资的十倍以上。” 罗玉田不好忤逆陈清扬的意思,当下猛灌了一杯白开水坐在沙生翘等待,香烟足足抽了大半盒的时候任兼任依旧没有动静,罗玉田呆不住了吼道:“放肆,竟然让我在这等这么久,可知道我一分钟就是百万的上下!陈老弟,你在这等吧,我先行走了。你放心我不会赶尽杀绝的,不过也要让这任兼任在十年之内难以翻身!” 就在罗玉田刚刚准备上车的时候,电梯大门传来一声叮铃的声响,罗玉田脸上一喜,原来任兼任正慌慌张张地朝着自己跑路赶来。不过清扬的脸色却在这一刻明显变得一阵凝滞,他的眼分明冒出一丝丝红彤彤的火焰,此时在任兼任的身后竟然跟着两男一女。西装领带的年男子陈清扬是不识得的,但是那一个身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倒是认识。此人正是陈清扬的眼钉和肉刺崔仁杰,而崔仁杰身旁的女子则正是梁灵儿! 一阵冷风拂过她的脸颊,鼓荡开那一层不可一世的梢,一张精灵的玉面多了些许憔悴,一丝苍白和无力挂在脸颊上。两人同时望见彼此,瞬间陷入沉默之。这一刻的天空似乎黯淡了,深秋的上海传来一声惊雷,天空阴霾了些许,竟是要下起秋雨来了。 248章 对情敌大展淫威 随着惊雷炸裂而开,天边乌云渐浓,风肆虐而过掀起远处梁灵儿的衣领,白色风衣的领口处倏地掀起,粉嫩的脖颈稍显有些潮红。梁灵儿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一阵颤抖,风口处的她如此单薄,如此让人心痛不已。 崔仁杰衣冠楚楚,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随手将自己上身西装脱下披在了灵儿的娇躯上,后者淡淡笑了笑,并未言语。 陈清扬心如刀绞,原本这一切都应该都是属于自己的,然而风云际会,太多太多的事情迫使自己不得不离开这个舞台。倘若陈建安不患病,那么便不会结识李兴,自然而然地无法得遇杨军正,也不会当上狗屁副局长最终接收梁富强的案子。纵看陈清扬与梁灵儿之间有着太多太多的误会,就像是若干年后的一句歌词一样,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偏偏换成了回忆。 谁也无法否认两人之间有着太多的爱意,但是谁也无法再次让他们复合。当爱情演变到这一步的时候,所留下的除却悲伤和痛楚,实在是所剩无几。 换句话说,即便是现在的陈清扬答应放了梁富强一马,却也未必能失而复得梁灵儿,之前两人在看守所的一段误会已经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地扎在了两人心头。那段艰难的岁月谁也无法摈弃,尤其是圣洁的感情被玷污的那一刹那,彼此都很清楚想要再找回一些什么已经是如此地不真实! 陈清扬摇头苦笑,原本想要转身而去,却没想到任兼任已然率先冲了出来,赶到两人跟前,忙着赔礼道:“真是抱歉之极,手下人不会办事刚好又遇到了一点急事,怠慢了两位还请多多包涵。快屋里请!” 向来只有别人求罗玉田,何时沦落到他向人求情的程度,这时候罗大官人一声冷哼,说道:“得了吧,我看是你任老板现在财大气粗,开始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才是!任老板,你也算是个人物,这些年你是怎么家致富的,可以说我一直都看在眼里。真是没想到当年我耗费心血培养的一个才俊现在翅膀硬了开始骑在我头顶作威作福起来了。哼哼,我看你分明是在向我挑衅啊!任兼任,咱们后会有期!” 罗玉田贵为工行行长,寻常找他贷款的人可谓是不计其数,想要赶到他跟前磕头的更是大有人在,区区一个任兼任他还真的不曾放在眼里。任兼任确实够贱,他和吴王勾践可以称之为一类人,都是能屈能伸的人物,此时面对罗玉田火怒骂自己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相反笑脸说道:“手下人不会办事,不知道您罗行长是我的上上宾,实在是失礼之极,这样好了这个人我将她辞退,永久不再录用。以后您罗行长的照片我将会亲自放给每一个秘书,以后只要是看到您老人家了,哪怕我正在和女人亲热也绝对一路绿灯放行。不知道我这么安排您是否满意?” 罗玉田哼了一声,扭过脸庞,神情可谓是傲慢之极。陈清扬此时搂着阿依莲纤腰的手掌也不知觉地紧了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里已经冒出了一丝丝冷汗。眼前的梁灵儿正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盯着自己,从始至终不曾有半点间歇。 眼前的一幕无疑是极其尴尬的,陈清扬默不作声作为陪客罗玉田也不好再次飙,索性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身在官场多年的他自然知道这一刻的与众不同,梁灵儿足足盯了陈清扬两分钟,这才将自己的眼神从他的手掌心处移开,她那水灵灵的眼睛有一丝丝雾气萦绕而开,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是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的一切意味着什么,灵儿并未做声,只是淡淡一笑,随后扭过脸庞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惊雷再起,阴暗的天空划过一道晶亮的闪电,映照在梁灵儿的脸颊上,分明有一颗珍珠般大笑的泪珠滚滚而落。原本细如牛毛的秋雨此时陡然增紧,密密麻麻如同一根根荧光线条从天而降。看着眼前淅沥沥的雨景,陈清扬心泛起一丝无力的哀伤。他或许可以松开自己的手掌上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是他却无法当着崔仁杰的面去低三下四。今日不比往昔,陈清扬虽然依旧不能称之为功成名就,但是他却也已经坐拥数亿身家,更是有着副厅级干部的身份,所结识的达官贵人更是不计其数。 他就像是一条巨龙般,已经隐隐有升天的迹象。在这种准九五之尊的情况下,想要再让陈清扬像当年那个身着白球鞋、穿着洗得黄的白衬衫的无知少年一样去低声下气委曲求全,显然已经不再有这个可能。 富家小姐梁灵儿还未来及给与一穷二白的陈清扬一些什么的时候,两人便已经分道扬镳。她无法去鉴证一个穷小子飞黄腾达的一幕,尤其是不能在这个过程随他同甘共苦,这一点无疑是梁灵儿终生的遗恨。 阿依莲实在太精明了,一眼看出陈清扬与眼前这个女人之间必然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当下也不说话,只是缓缓踮起脚朝着陈清扬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后理了理那件价值数千美金的阿玛尼衬衫,眼有含情脉脉更有柔情万千,当真是无声胜有声。 任兼任尴尬一笑,“罗行长,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一位是崔仁杰崔公子,其父是辽宁省委的崔秘书长。这位是梁灵儿廖小姐,是开源煤矿矿长梁富国的女儿。两人可谓是咱们的晚辈,如果不介意的话还希望您能多多提拔啊!” 省委秘书长可谓算是层干部了,在这个国家的一个区域里也算是实权派的人物,不过对于罗玉田来说都是清风浮云一样的存在。除却几个兼任政治局委员的省委书记,这厮还真不将几人放在眼里。毕竟不是一个部门,金融部门向来都是特立独行的,我行我素惯了,这也是罗玉田压根不将崔仁杰放在眼的原因。 任兼任刚刚介绍完,崔仁杰连忙露出一个极其谄媚的笑脸,向前走了两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说道:“罗行长您好,咱们昨天刚刚见过面的,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在下!” 罗玉田一昂头,吹鼻子瞪眼地说道:“你是谁?谁昨天和你见过面了?我整天见得人多了去的,难道让我每一个人都记住?崔公子是吧?我不感兴趣,对你那个秘书长的老爹也没巴结的心思,你靠边站好了!” “呵呵,罗行长别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其实今天崔公子之所以从东北跑到上海也和您有关系,这次他来上海是有事找您相商的!” “找我?找我干什么?来上海找谁都好千万别来找我罗玉田,我这个人脾气向来臭得很,黑白两道软硬兼施对我而言都没有半点用处,我压根就不吃那一套。任老板,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来主要就是一陪客,这位想必你是认识的,陈清扬陈先生。你们之间貌似有什么合同正在签署,我陪同陈先生来落实一下,如果没别的事情你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任兼任点了点头,转身吩咐秘书取来一大摞件,随后将几人请到会议室,说道:“陈先生,这些件请您过目。您前日声称要收购远华集团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现在所有的股份转让协议书都已经摆在了您的眼前,倘若没有问题您可以正式签字,我会在明日正式公布您成为远华集团董事局成员一事。” 陈清扬刚刚想要过目,依莲却已经率先接过自顾自地看了起来,半晌后朝着陈清扬点了点头显然是说没有问题。陈清扬接过合约随手签上自己大名后,笑道:“这是两亿的现金支票,刚刚从工行开的,罗行长可以证明的哦!” 任兼任见陈清扬和自己幽默了一把连忙笑道:“这个我倒是相信,毕竟罗行长这个名号随便摆出来那可就是价值数十亿之多啊。这区区三两个亿在他的手还不是小菜一碟?陈先生真是好手腕啊,竟然能请来罗行长做担保人,有罗行长这棵大树罩着,想必您以后也是大有前途呀!” 陈清扬刚刚想要解释,砰地一声罗玉田已经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只见他脸色阴柔面目铁青地说道:“任兼任,你简直是放屁!你分明是想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你可知陈先生是怎么个身份?怎能说他请到我是他三生有幸?我不妨告诉你,我不是陈先生请来的,而是我自己要跟着过来的!我非但不是陈先生的贵人,相反他是我的贵人!以后若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必然绝不放过你这混蛋!” 罗玉田说完此话全场不禁随之哗然,罗玉田是谁?这一点不需要再多做说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爱钱,而这厮就是一个造钱的机器,他随意放给你三两个亿贷款足以让你家致富,成为大富豪。对这种可以轻易掌控一个人生死的财神爷,谁能有一丝半点的小瞧心理?因此不难想象罗玉田这番话给全场人带来了多大的震动,一干大大小小的董事以及任兼任和崔仁杰皆是在心捣鼓开了,这个陈清扬究竟是哪一尊活佛,竟然能让一向眼高于顶的罗玉田俯称臣? 249章 疯狂地大打出手 谜底很快被揭开,罗玉田站起身双手拄住会议桌俯视四周,凶巴巴地说道:“不妨和你们说实话好了,陈先生是我的贵宾,是改委景主任的侄子。景主任特别关照过,我们工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要完全服务于陈清扬先生。你们这些势利眼,巴结我现在没用,想要贷款,简单啊!你们直接找陈先生,只要能让陈先生开口,即便是一百个亿我同样也敢放出去!” 与此同时,刚才一直与崔仁杰站在一起的年男子开口说话了:“前日就听说景月朦主任即将到上海考察,却没想到罗行长动作如此迅,人家前脚刚到你这边就已经赶了过来,实在是让人佩服不已!罗行长,咱们也有段日子没见了,不过你的架子还是那么大,见到老朋友竟然不屑和我打声招呼,想来未免太让人伤感了!” 罗玉田双眼微微一眯,朝那人打量一眼,呵呵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韩局长。韩胜荣,你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们工商局这么清闲,竟然闲到来人家任老板这里混吃混喝的程度?” 韩胜荣也不生气,依旧保持三分笑意,“我只是做一块敲门砖,崔公子的父亲和我曾是同事,关系莫逆,现在崔公子有事求人我无力帮些什么,但是装腔作势还是要的。远远不像是罗行长财大气粗,举手投足间都有指点江山的激昂态势。当年我还是普陀区区长的时候你不过是支行一个小主任,真是没想到不过三五年的功夫,你竟然已经身在高位。对于罗行长的仕途风范,在下实在是佩服不已。我看不如这样,若是今晚闲着没事的话,我做东请几位喝一杯,如何?” “得得,你和我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要告诉我你是我的老领导,要我卖给你三分面子。我罗玉田也不是得意忘形的人,你有何事尽管说好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自然是要帮忙的!” “好,痛快!人人都知道你和任老板关系莫逆,因此这才在崔少爷寻你无果的情况下找寻任老板担任和事老。真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既然大家碰面了,那便明人不说暗话,崔公子你将你的想法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吧!” 崔仁杰嗯了一声,朝着罗玉田恭恭敬敬地说道:“是这样的,前阵子小侄在外地经商,因为手上囤积一批货物,导致整个资金链断裂,现在急需用钱补缺空当。不过您放心我只是借用半年,只要给我半年的时间,等我手上的货物出手之后定然在第一时间内还债,我的信誉虽然不值钱,但是您怎么着也应该相信任老板和韩局长不是?” 这种鬼话罗玉田着实听得太多,甚至对此已经略微有些不感冒了,当下呵呵苦笑一声:“真是不凑巧啊,现在上头对贷款卡得紧。三两百万我倒是能做主,但是太大的一笔数目就无能为力了。我看你这工程项目应该很大的样子,必然不是几百万能解决的问题,所以你还是免开尊口为好!当然如果你坚持的话,冲着我这位好朋友以及老领导的面子上,一口价五百万!” 韩胜荣脸上显然无光,当下隐忍不,哼了一声问道:“开始么玩笑,大家相识已久,这种玩笑开不得啊!说实话,就像是你刚才说的那样,如果只是几百万的事情,崔公子也不必从东北赶到这里了。不瞒你说,凭借崔秘书长的信誉,想要借个几千万都没关系,只是你们工行现在抓得紧啊!没有一把手点头,谁都不敢轻易下放上亿的贷款!罗行长,这次真的要有劳你了!” 罗玉田掏出一盒香烟,精装的至尊玉溪,抽出一根递到陈清扬的跟前,亲自为其点火,深深吸了两口之后,说道:“究竟你要多少,说个数吧!” “一个太阳!半年之内偿还清!” “这个数目说实话确实不算多,比起任老板动辄十亿二十亿确实算是小数目了!但是我有几个问题问你。第一,你办的是什么厂子?第二,你的厂子规模有多大?第三,你现在存货是什么类型,实物在哪?具体价值多少?第四,你准备用什么做抵押?别和我说用你的存货作抵押,我他妈又不是傻子,如果这东西好出手的话,你现在也不会跑到这求我了!” 罗玉田所问的四个问题,看似毫无水平,实际认真琢磨起来,就不难看出此人的狡诈和阴险。先问工厂,意思就是说要你用场子作抵押,其次要存货,最后在要抵押的同时又不肯要人家的场子和存货,而先前崔仁杰已经说得极其清楚现在唯一仅存的便只有这两样东西,换句话说崔仁杰真有别的值钱的东西又何须来找你罗玉田?因此罗玉田实际上就是在自唱自演百般刁难罢了! 崔仁杰摇头苦笑:“不瞒你说,我没有办厂,只是在承包一条高公路,我前期自己的存款有上千万都用来进材料了,谁知道地基打完之后准备实施第二阶段的时候上面却不肯拨款,说要到来年春季的时候。现在生意难做啊,我这边还有成千上万的工人在等着我养活呢,没钱真的不行啊!您就当是做好事了,善心,成不成?您放心这份恩情我必然是要偿还的!”说话间崔仁杰从怀掏出一张支票,随后偷偷递到了罗玉田的跟前! 他却没想到罗玉田挥手一掌将支票摔落在地,冷笑道:“你们未免也太过小瞧我罗某人了!妈的,想贿赂我,我看你们是瞎了狗眼了!滚蛋,说了半天耽误了老子那么多时间无非就是想要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戏。既然你们当我罗玉田是白痴,我什么也不多说了,咱们后会有期!” 见罗玉田转身就走,崔仁杰甚是着急,再也没有先前那般稳重的神色,略带哭腔哀求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欺骗您,求求您看在几位长辈的面子上救救我吧!否则等待我的只能是死路一条啊!求求您了!” 罗玉田脸色极其阴柔,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崔仁杰,冷笑道:“我想是你自己搞错了,我只是一个银行家并非是一个慈善家,你如果想要我去做善事慈悲,嘿嘿,那是没门!任老板,今日这件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后会有期!” 众人见罗玉田心意已决,当下皆是不敢再次阻拦,崔仁杰满脸痛苦之色,一把抓住自己的头狠狠地揉了一把,嚷嚷道:“妈的,自作孽不可活啊!可是如果拿不到钱的话,我爸爸他们就完蛋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让我去哪里搞到这么多钱!” 梁灵儿一声叹息,“算了,别求他们了,有的人所看重的只会是利益。在我们拿不出对等的利益时候,他们是不可能帮忙的!回头我再和爸爸商量一下好了,估计这些钱他还拿得出!如果不给我也没关系,大不了我闹几天,从小到大我要什么爸爸都给的!” 崔仁杰坚决摇了摇头:“还是别了,你爸爸未必会帮我,到时候反而还影响你们父女关系,不能因为我让你受气。我是个男人,这些事情应该交给我去处理!” 梁灵儿淡淡摇了摇头,捋了捋长,不无嘲讽地说道:“如果有的人能有你对我一半好,我即便是死,也会瞑目了!” 刚刚转身即将走出房间的陈清扬,突然间感觉到心脏像是被一根根钢针扎到一般,疼,前所未有的痛楚蔓延全身,折磨得他死去活来。他即便是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不必有更多的言语,灵儿最后这句话自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陈清扬无奈苦笑,当下停住身形,深深呼了一口气,随后再次折返了回去。 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她的脸庞,那么**裸地盯住她,似乎想要将她全身上下的外套全部褪去,那么一览无余地观望,直刺她的心扉,看看她心究竟有着怎样的意念。陈清扬的目光略微有些阴沉,这让梁灵儿感觉略微有些刺眼,当下竟是撤回了自己的眼神,不敢再轻易看他。 陈清扬走到梁灵儿跟前,淡淡笑了笑,缓缓闭上双眼,随后换了一种自己都无法去形容的表情问道:“你最近还好吗?又是半月不见了!” “好,怎是一个好字了得!” “你这分明就是埋怨,怎么有人让你受气了?上次在公安局真的很抱歉,没能帮到你叔叔,不过我希望你在考虑自己的同时也能替别人想想,有些时候事情并非像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我也很想去做一些什么,也很想去挽回一些什么,只是……” “够了,陈清扬,废话少说,现在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这个杂碎,当年你为了区区一万块钱就抛弃了梁灵儿,你现在还有什么颜面来见她?我真为你感到悲哀,你个王八蛋!” 啪的一声脆响,崔仁杰的身躯晃了晃竟然在空连续翻腾了两个跟头后,直接摔倒在地。他此时整个人脸颊已经高高隆起,极其红肿,五道手指印鲜艳地遍布在脸颊上。他的唇角有鲜血舀舀而出,鲜血淋漓,模样极其惨状。崔仁杰摔倒在地,整个人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就在他即将站立而起的一刻,一道黑影倏地闪现而过,只见陈清扬再次冲了上去! 250章 我永远的扬子哥 陈清扬的打法完全是参照当年在学校读以及一些散打招式,最大的特点就是进攻力极强,但是防御能力极其薄弱!不过他平时在干仗之前皆是先用波能击倒对方,往往在取得绝对性胜利之后这才会贸然冲锋,因此所谓的防御能力实际上压根就不值一提。 清扬脚下力,庞大的身躯猛地冲入半空之,右手一记勾拳挥出,形如雄鹰展翅,别具威猛之色。清扬度极快,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拳头顿时触及崔仁杰脸颊,咣当一声崔仁杰下颌受力猛地向上高昂,同时噗嗤一声,嘴角喷出一道鲜血。清扬脚尖在地面上一拧,整个上身猛地偏转而开,躲过血箭之后再次冲了上去。 长腿提膝,双拳猛地紧紧箍住对方的脑门,待到膝盖与身体形成九十度的直角后,双手力,顿时崔仁杰整个上身向前跌撞而开,清扬膝盖随势狠狠地撞击在对方的小腹处。连续四五次撞击之后,崔仁杰整个人显然已经完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楚之,脸色土黄,跌跌撞撞地向后仰躺,嘴吐出一阵阵胆汁。情形着实惨淡之极! 陈清扬哼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后者嗓门猛地一阵咕哝,一口血水朝着清扬的脸颊激射而来,后者脑门一偏,血水恰到好处地吐在了想要上前劝架的韩胜荣脸上,后者再也不顾身份抡起袖管一阵擦拭,一时间站在陈清扬身后除了干脾气之外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陈清扬脚掌一转,顿时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崔仁杰的脸庞上,鼻梁骨传来一声脆响,显然已经塌陷断裂。鲜血顺着鼻孔向外狂喷,一整个七窍流血的场景。陈清扬呵呵轻笑,舌尖舔了舔干的嘴唇,恶狠狠地说道:“崔仁杰,想必你做梦也没料到有一天你会被我这个穷小子打倒在地,狠狠地蹂躏一番吧?其实我并非是一个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的人,但是对你,我不得不如此!” “少他妈在这里假惺惺,打过人之后说些好话,你以为别人会感激你吗?” 咔嚓一声,陈清扬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崔仁杰的有脑门上,随后陈清扬举起一把木椅,手掌切过椅子一角,顿时砍断一条椅子腿下来。陈清扬手掂量了一阵,嘿嘿冷笑说:“你个山炮以为我是在向你握手言和?简直是他娘的痴人说梦!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在几个月前的时候我们曾经在泉水镇一家酒店相遇过,那时候你的表弟,也就是张君明抡起一根方子(东北话,木棍的意思),朝着我的后背狠狠砸了一棍!不知道当时你的场景,至今可还记得?” “我呸!那时候我并不在你跟前,至于他是怎么打得你我没看到,但并非是我所指使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要陷害我罢了!” 啪啪一阵沉闷的声响,陈清扬手持着木棍接连砸在崔仁杰的脊梁上。陈清扬手上所使的力道极其之重,方子所落在的每一块地方顿时响起一阵阵噼里啪啦的脆响,而随之则会引起崔仁杰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哀嚎声!这一幕幕场景着实让人唏嘘不已。 陈清扬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挥动着手上的木棍,对于他而言此时的崔仁杰无疑就像是一块鱼肉,并且是又臭又硬的鱼肉,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事实上,这崔仁杰也确实就是一畜生,当初在看守所指示杨全勇殴打陈清扬的时候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就在陈清扬完全打红了眼,崔仁杰已然快要奄奄一息,即将陷入昏死之的一刻,梁灵儿终于还是冲了上去。瘦弱的灵儿站在了崔仁杰的身前,伸出双手阻拦道:“别打了,这样打会出人命的,求求你放过他吧!” “让开,我让你让开!今日我不打死这个狗杂种,难消我心头之恨!你可知道,为了这一天我已经隐忍了数月之久,想当时他辱我骂我唾我打我,我都忍了,因为我知道他最终所要面对的将会是当初我所承受的十倍!当时我一点都不害怕,也感觉不到疼痛,我已经在心底暗暗誓,一定要血债血偿,这个狗娘养的杂碎,父子两人为虎作伥干绝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杀他,难道还要留着他,让他去做更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梁灵儿,你给我让开!” 灵儿依然没有动身的意思,只是早已泣不成声,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潸然而下,早已泣不成声。灵儿的娇躯明显丰腴了不少,此时因为哭泣前俯后仰,划过一道道曲线,隐隐有成为大s的趋势。陈清扬冷眼看着眼前的梁灵儿,在他以为这一幕完全就是在作秀,只是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罢了。陈清扬决计不能容忍任何一个女人的背叛,当然他自己的背叛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他一次次承诺让全世界所有的绝世美女走进他的世界,却又一次次决绝地否定让这些绝世佳丽在他的世界里走来走去。无法去说谁对谁错,总之陈清扬有着自己的信念,他就是想要成为一个绝世霸主,让一整个世界都去围绕着他旋转。当然,陈清扬决计不会滥用自己的权力或者武力,寻常情况下他是默许别人鄙视他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的,你可以不去承认他会成为一代天骄和霸主,但是请你必须坚决捍卫他表看法和言行的权力,否则他绝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清扬紧紧抿住双唇,摇了摇头,突然如同一头猛兽,歇斯底里地嘶吼道:“给我让开,让开!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不讲当年情谊!” 看着眼前的陈清扬,梁灵儿心突然生出一种天各一方的感觉,她能明显感觉到彼此之间是如此遥远,甚至已经到了连对方的身影都看不出的地步。她无法去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实的,她怎能轻易相信陈清扬会变成这副霸道无比的模样?当然,灵儿也无法去感受到陈清扬这三个月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他已经遭受了太多太多的冷眼旁观,他完全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在这个世界上立足,要想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更有尊严,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让自己强大起来。 弱者永远只会得到同情,而决然不是尊重! 梁灵儿这一次当真是伤心欲绝了,整个人的娇躯一连串地颤抖之后,难以置信地盯着陈清扬,良久才淡淡说道:“扬子哥,为何你会变成这样,冷血决绝让人不忍目睹!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扬子哥,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 灵儿完全是暴走的模样,此时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死死地盯住陈清扬的脸颊,抱紧他的双肩,一次次一遍遍地询问着,然而陈清扬又能怎样回答?难道说,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生气了,吃醋了,变态了?那未免有些贻笑大方了! 扬子哥,扬子哥,陈清扬在心慢慢品味着,寻思着,这三个字她整整叫了五六年之多,至今叫来依旧是如此亲切如此悦耳,陈清扬的心理防线顿时被完全击溃,他此时恨不得上前一把将梁灵儿搂入怀,告诉她亲爱的,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扬子哥!只是还有这个可能吗? 再多的风花雪月也要面对阴森的黑夜和骄阳似火的一天,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陈清扬,梁灵儿,这一对注定要经历百般曲折的恋人,他们又该怎样去找寻到曾经的点点滴滴。没有人可以给他们一个准确的答案,能回答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陈清扬突然觉得自己的眼角略微有些湿润,当下扭过脸庞,装作不经意间用衣袖擦拭后,笑道:“灵儿,对不起,吓到你了吧?只是他让我想起很多往事,都是扬子哥不好,不生气了好吗?你和他之间、现在、好吗?” 这简直是陈清扬这辈子所说的最尤为艰难的一句话,他甚至有些小女儿神态地脸色略微潮红了一阵,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岁一般。虽然他在这个时代的真正年龄确实只是花季雨季,可实际上他已经是二十大几的大好青年! 灵儿淡淡苦笑,看着眼前的陈清扬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往事,嘴角荡起一丝甜蜜的微笑,“他对我真的很好,不过我只叫他仁杰,不会叫他扬子哥!” 梁灵儿的话其实说得极其露骨,就是想要告诉陈清扬,你永远都会是我的扬子哥,我的扬子哥永远都只会有一个,至于他我只是将他当做是好朋友来看,我们只是寻常的朋友,就是这样。请你不要再误会下去了,好吗? 然而在此时早已意乱神迷的陈清扬看来,梁灵儿则是再说,大哥求你了别再误会下去了,我一直以来只是将你当做是我的一个好哥哥来看,万万不是所谓的恋人。我称呼你为哥哥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是兄妹,我对他崔仁杰,才是真正当做是恋人来看,他对我真的很好,请你放过我,别再用这种温柔到让人心酸的眼神看着我,好吗? 陈清扬漠然转身,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此时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梁灵儿的话让他的世界再次陷入到一如既往的绝望之,他决心离去,再也不沉浸到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之。 他把一整个世界的心酸和悲恸留给了自己,将嘴角一抹轻笑留给了梁灵儿,他保持着自以为最尤为潇洒的神态离去,他不会带走一整个世界,只会带走一个人的忧伤。 转身,丝毫不见华丽,却让人心疼得瑟瑟抖。很想给他一个拥抱,却再也不知从何抱起…… 251章 给老子跪下磕头 依莲恰到好处地走到陈清扬的跟前,纤柔的手掌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很难想象这个丰腴而又孤傲的西方美女她的脑海究竟在想着一些什么,这时候投入陈清扬的怀抱之无疑就像是对梁灵儿宣战一般,而更深一层次地来说无疑是告诉梁灵儿我得到了你再也不会拥有的东西。 陈清扬即将远去的一刻,灵儿的眼前突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之,她深知倘若此时自己再不懂得珍惜,那么他的离去将注定成为事实,而自己将再也没有可能会投入他的怀抱之。灵儿强行忍着眼眶的泪水,她开始在这一刻学会坚强,虽然自己**裸的表白依然不可能再去挽回一些什么,可她还是坚决如铁地说道:“求你,不要离开好吗?不要扔下孤零零的我,好不好?” 陈清扬身形猛地一滞,当下扭转过脸庞仔细地看着眼前的梁灵儿,他当真未曾离去,只是停止住了脚步,深深地凝视着他,并未有其他的动作。这一刻的陈清扬有一种想要冲上前去狠狠将她搂入怀的错觉,只是他最终克制住了自己的双脚。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么地不现实。 陈清扬留下了,可是当灵儿的目光再次看到依莲的手掌以及脸上陶醉的神色时候,她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她还能说些什么呢?难道拉住他的手,向他跪地求饶? 梁灵儿在等待着陈清扬冲到自己的跟前将自己楼入怀,而陈清扬则是在等待梁灵儿能说上一句,哪怕仅仅只是一句讨饶或者是求爱的言辞。只需要一句,他们就可以跨越这道鸿沟。只是彼此的等待实在太过漫长,甚至是如此地不真实,许久后灵儿绝望地闭上双眼,摇了摇沉的脑袋说道;“求求你,救救他!” 陈清扬笑了,完全是一种自肺腑的冷笑:“原来你是让我救他而已,放心好了,他死不了,至少现在送去医院的话,还死不了!” “这个我知道,我是想你能在这个时候帮他一把!并不是指身体上所遭受的痛楚,主要是希望你能开口求情,我知道只要你开口向罗行长说一句好话,他一定会答应贷款给仁杰的。这笔钱对仁杰来说真的非常非常重要,求求你了,成全他一次,好吗?” 当梁灵儿开口为崔仁杰求情的时候,彼此都已经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这段感情完了,真的完了,估计再也不可能有丝毫的转机。陈清扬摇头苦笑,他的心在这一刻漠然滴血,他甚至在心对梁灵儿说,只要你向我说一句好话,你又何尝不会得到一整个世界,为何非要去为别人说那些无用的言辞? 陈清扬苦笑一声:“你现今为他求情,可是当他指示人用木棍砸我打我的时候,他利用那点不值一提的权力将我关在牢房的时候,谁他娘的替我求过情、讨过饶?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路永远都是自己走的,他们父子二人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是活该,我不可能会救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扬子哥,咱们认识也有些年头了,这些年的交情我不想再提,免得被你说成是在利用我们以前的感情。你变了,英俊了潇洒了,身份与名气更是如日天,你不仅当了官更成为了大老板,真的可以说成是得道升天!整个陈家村的人都不服气,都在嫉妒你,但是我不会,真的不会!我什么都不求,只希望能待在你的跟前好生伺候你,给你你所想要的,给你你所钟情的,但是你却拒绝了我。这些年我没求过你,同样也没求过别人,但是今天我真的求求你能救救他!希望你能成全!” 陈清扬几近勃然大怒,足足有十秒钟这才缓过神来,当下直勾勾地看着灵儿,怒道:“你、你竟然为了他放弃自己的准则,很好,很好!看来你对他用情颇深啊!” 陈清扬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崔仁杰走了过去,他的脸上完全是一副阴沉之极的神色,走到崔仁杰跟前的时候,陈清扬用脚尖挑了挑崔仁杰的下巴,呵呵冷笑道:“崔仁杰,你这个缩头乌龟,你他妈地纯粹是忘八端,只懂得让女人为你出头,你他妈算是什么男人?你知道什么是忘八端吗?也就是你寻常挂在嘴边的王八蛋!你总是以为自己风度翩翩,简直是不可多得的才子,实际上你就是一坨屎。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坨屎?” 陈清扬整个脚底完全踩在崔仁杰的脸面上,稍稍用力,崔仁杰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陈清扬见他没有反应,顿时力,嘶吼道:“老子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忘八端,是不是缩头乌龟,你给老子回答是,否则我今日就要你脑门开花!” 崔仁杰还想嘴硬,奈何陈清扬的脚掌力道实在大极,整个人的面皮都像是被撕碎一般,疼得满地打滚。想要在陈清扬的脚下逞英雄,那是不现实的!陈清扬有个习惯,对敌人来说简直是要命的习惯,他总喜欢拿自己的脚去踩别人的脸,并且是穿着boss皮鞋,姑且算是一种稍显变态的行径,不过这也是有限度的,对自己的朋友和兄弟自然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对于崔仁杰这种狗曰的卑鄙小人,不拿患脚气的脚丫子喂他就已经不错了! 崔仁杰别无选择,只得按照陈清扬所说的点了点头,带着三分不情愿七分哭腔的说道:“是,我是王八蛋!” “是忘八端,八端是古代的八种忠孝道义,罢了罢了,你这种货色如何能懂所谓的义气二字。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也只是浪费土地,你他妈撅b都浪费人民币!草泥马的,老子很少骂人知道不?主要是看到你这副窝囊相就来气,你个**的东西,给爷学两声狗吠!” 陈清扬近乎用变态的法子摧残着崔仁杰,这厮稍微有丁点的不从,顿时换来的便是一顿疯狂的暴打。罗玉田这厮看来很会享受,一边看着陈清扬教训崔仁杰,一边吩咐一个小秘书为他端来一瓶红酒,抽着任兼任的古巴雪茄,喝着拉斐尔酒庄生产的佳酿,看得倒是不亦乐乎! 陈清扬折磨够了崔仁杰,不过后者已经几近死亡,整个人都已经没个人形。陈清扬无奈苦笑,吩咐火龙去端了一盆冷水完全泼在了崔仁杰的身上。此时已经是深秋,即便是上海也有了丝丝凉意,尤其是在秋雨之更显得凄凉无比。一盆冷水浇在了崔仁杰身上之后,后者顿时猛地一阵颤抖,当下整个人的意识也已经悠悠转醒,完全是一副茫然之极的神色。 崔仁杰看着陈清扬嘿嘿笑道:“你玩我玩够了没有,是不是想要杀了我啊?别啊,我好怕,求你了把我当做是一条狗放过我吧!我也可以做你的奴隶,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从今天起我就可以做你的狗,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你即便是让我去咬狗也可以!” 陈清扬深知崔仁杰的性格,他此时之所以说这些话,实际上无非就是想要对自己说陈清扬你给我等着,今日你对我的万般折磨来日我总要偿还的,你给老子记住了,你的命是我的!当然,目前来说这仅仅只是崔仁杰一个人纯粹的意淫,想要干掉陈清扬,决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清扬哈哈大笑,神情极其猖狂,不过他此时确实也已经有了猖狂的资本,只见他缓缓蹲下身,笑道:“你能否告诉我,如果我要你去咬狗的裆部,你是不是也会去?” “会的,即便是让我咬你的,我也会!” 砰地一声,陈清扬一脚重重揣在崔仁杰的脸上,森然笑道:“你简直是在做梦!不过你这一点和你姐姐,还有你妈妈的爱好都是一样的。昨晚上她们母女二人一起走到我床跟前,要给老子吹箫,不过老子没答应!原来你们家人都好这一口,都是重口味的人啊!哈哈~~~” “够了,够了,求求你,别再侮辱他,折磨他了好吗?他即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是,你也不应该这么侮辱他啊!” 陈清扬微微摇头:“梁灵儿,你错了,你真的错了,对我而言,他并没有做一千件或者一万件错事,只有一件。好了崔仁杰,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对,就这样站起来!然后对着老子跪下,很好,跪走会吗?跪走到老子跟前然后把老子的皮鞋舔干净,再磕三个响头,说声清扬爸爸清扬爷爷清扬祖宗我错了!只要你做到这些,你想要的一个亿现在就可以给你!我从来不开玩笑,尤其是和我讨厌的人!” 此时崔仁杰已经缓缓跪走到陈清扬的跟前,不过在最后几个动作面前,崔仁杰停滞了身形,舔皮鞋、磕头、数典忘祖,这些事情对于一个常人而言绝非是可以轻易做到的! 梁灵儿早已哭不成声,不过依旧在不停地嘶吼着:“不要、不要……” 窗外一道极其明亮的闪电划过,划过崔仁杰的脸庞,他的眼神有着吃人般的凶狠,极其深邃,极其恶毒,仿佛充满了整个阴曹地府的哀怨一般。那阴沉的夹带着一丝丝鲜血的脸颊在闪电下极其恐怖,然而这些都是次要的,只见他缓缓地、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极其认真地沿着陈清扬的鞋跟舔了下去…… 5章雨夜惜别遭夺魂 此时的崔仁杰早已没有了一丝半点的人性可言,当一个人完全抛弃了尊严的时候,背后所肩负的实际上则是更尤为恐怖的爆力。崔仁杰能如此忍辱负重,心自然想着今日所丢失的颜面,日后自然会加倍找回。 崔仁杰舔得极其仔细,甚至嘴角边还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盯着陈清扬的脸颊,一副取悦于人的神色。陈清扬并未在此时得意忘形,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崔仁杰算得上是同一类人。他很清楚崔仁杰此时心的想法,不过陈清扬倒是想要给他一次机会,想要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是想要征服一个人的心理则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崔仁杰可谓是陈清扬心头大恨,单单是在**上折磨他显然难以让陈清扬完全泄,他此时显然有了自己的想法。当年诸葛亮七擒孟获,陈清扬倒是想要效仿一番,唯一的区别是诸葛亮是想要收为己用,而陈清扬则是想要一次次蹂躏他直到死为止! 待到崔仁杰乖乖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好爸爸好爷爷之后,陈清扬冷冷哼了一声,一脚将崔仁杰踢了个人仰马翻,“崔仁杰,我真为你老崔祖祖辈辈深感可耻,怎么就造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孙,你看我这么年轻,像是你那个已经步入暮年之身的老子吗?简直是混账东西,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你、你明明说过只要我照办了就肯借钱给我的,这时候怎么又落井下石!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卑鄙小人!” “背信弃义?你他妈也配和老子说这话?你这狗杂碎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肯要,还跑到我跟前和我谈论所谓的背信弃义?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借钱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你老子在颍上镇大肆购买土地,自以为奇货可居,想着坐等欧阳碧华收购,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最终选址却大大出乎你的所料改在了泉水镇。想必你们父子二人已经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了吧?不错确实是我在从作梗,原本欧阳碧华确实是想要在颍上镇投资建厂,不过奈何有我这个衰人在其搅合,最终欧阳碧华迫于无奈选址泉水镇,让我从大横财,其实我赚得也不是很多,不过仅仅是一个亿而已!” “你混蛋!陈清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陈清扬脸色一寒:“你错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人会放过任何一人,关键还在于自己是否足够强大。如果你足够牛叉的话,那便不是别人放过你,而是你该考虑是不是放过别人的问题。不过崔仁杰,你以为就凭你现今却又能奈我何?你不过就是一个杂碎,现在在我的膝下苦苦求饶!一个亿是吧?我明着告诉你,即便你拿着这笔钱去补缺之前的空当,你也休想能够活命,你和你老子崔枯秋都该死!罗行长,贷款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不过要这小子把全部家当都给拿出来做抵押才行。他和他老子崔枯秋在东北经营多年,要说没点家当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考虑考虑他身边的女人!” 陈清扬走了,看也未曾看梁灵儿一眼,梁灵儿内心何尝不同样痛楚万分,她很清楚这时候的自己最明智的选择是要和崔仁杰划清界限,但是倘若真的这么去做的话,势必又会被人骂做落井下石,她虽然不是善男信女,但是这种卑鄙行径还是不屑去做的! 梁灵儿望着陈清扬坚毅的背影,除却漠然啜泣,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淡淡笑了笑,眸子里尽是一片酸楚的神色。她已经无力去做些什么,除了望着彼此的距离渐行渐远,徒留的只能是无言的叹息。太多太多原本以为会念念不忘的爱情,却在念念不忘悄悄溜走,那种心酸除却当事人之外很少有人能够体会。 走出大门外,陈清扬伫立在门前良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望着眼前如黄豆粒般大小的秋雨滚滚而下,心深感不是个滋味儿。雨水噼里啪啦地溅在了裤脚上,冰凉冰凉的让他稍显有些许冷意,许久之后阿依莲轻轻地依偎在了陈清扬的怀,笑说:“何必为一颗小草从而放弃了一整片的森林,太也不值了!” 陈清扬一扭头,眼闪过一丝凶光瞪视了阿依莲一眼,许久等到胸口的闷气逐渐消散的时候,眼神才重新恢复到先前的平和之色,只听陈清扬一字一顿地说道:“她虽然不是我最爱的人,在我心的位置却依然难以替代。这种话,以后我不想再听!” 陈清扬带着火龙朝着磅礴大雨径直冲了进去,阿依莲站立在远华集团大门前,眼闪过一丝丝冷意,看着陈清扬的背影许久之后嘴角边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即朝着陈清扬追了上去。 已经是晚上七点,陈清扬心惦记着给龙凝儿治病,心甚是着急,看着濛濛雨帘穿梭不息的车辆,心一片焦灼,问道:“师傅能不能开快点?我赶着登机,真的非常着急,这样好了,我给你十倍的价钱,你现在全开往机场,ok?” 青年司机一副冷冰冰冷的神色,显然对陈清扬甚是不屑一顾,哼了一声说:“不是钱的问题,别说是十倍,即便是一千倍一万倍那却也要我有命去花才行,否则我要钱又做什么呢?那只可能会成为我的负担!”对于此人的解释陈清扬并不认同,不过却也没有反驳,收回手一沓钞票,笑说:“看来兄弟也不是寻常之人,你的话说得很好,一个人就应该有骨气才行。好了我不勉强你,尽力而为便是!” 此人笑着点了点头,车也在陡然间增加了不少,不过这雨确实太密了些,在雨幕根本不敢开快,因此给陈清扬的感觉还是太慢太慢。就在他的耐心几乎被完全磨平了的时候,突然司机脚下猛踩刹车,手上狂打方向盘,吱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过后,整个车身已经完全旋转了过来,此时车身在雨水连续转了两圈这才停下,陈清扬勃然大怒,揉了揉自己被撞得懵的脑袋,一把抓住司机呵斥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搞什么东西!” 那司机依旧是一副不理不睬的神色,只是淡淡看了陈清扬一眼,随后指了指窗外。陈清扬心一惊,数道刺眼的光芒顿时射向他的眼,果然窗外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数量面包车!此时车门哗啦一下齐齐打开,几十名手持刀枪棍棒的黑衣大汉鱼贯而下。陈清扬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他显然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定然是遭人埋伏了。可究竟是谁呢?难道是崔仁杰? 不可能!这个答案只是在陈清扬的脑海一闪而逝,崔仁杰先前被自己折磨得半死不活,此时显然已经是半死不活,此时若想活命想必已经到医院抢救去了,哪里有功夫现在找自己寻仇生事,那究竟会是谁呢? 陈清扬心仔细琢磨着,手掌轻轻放开司机,当下冷着脸,说道:“加,冲过去!” 司机表现得极其淡定,甚至已经冷静过头,不过对于陈清扬的命令依旧未曾违背,当下动车辆,可是连续打火三四次却依旧未能启动,无奈看了一眼陈清扬苦笑道:“不是我不想开车,火花塞可能爆了,兄弟我只是一个小司机,你和他人的恩恩怨怨跟我没有干系,放过我吧!” 陈清扬猛地别过头冷笑道:“放过你?你怎么那么肯定他们是来找我而不是找你的呢?退一万步来说,即便他们是来找寻我的,为什么会这么巧知道我所乘坐的是你的出租车?还有,你没感觉到你冷静得过了头吗?在你身上我闻到了属于杀手独有的气质,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你究竟是谁!” 陈清扬话音刚落,当下手掌一切就要再次扣住对方的咽喉,却不想后者度同样不慢,就在陈清扬的指尖刚刚触及他喉咙的时候,那人淡淡笑了笑,随后扬了扬手的左轮手枪,嘿嘿冷笑道:“你很聪明,可是未免有些晚了。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着怎样的背景,但是既然沦落到了我们四象帮手里,就麻烦你放明智一点!这样对彼此都有好处,下车!” 那人持手枪冷冷地盯着陈清扬,见后者并未有丝毫动静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刚刚想要有所动作,陈清扬淡淡说道:“曾经也有人拿枪指过我,可遗憾的是最终没有几人能有好下场!你同样也不是一个例外,如果不想死的话现在最好把你的车开走,不要在这里废话!我可以念及你的无知放你一马!” “我呸,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今日就让你尝尝利害!”那人指尖的左轮手枪猛然间转动一圈,掉转枪头后,手掌拿捏住枪管抡着枪托朝着陈清扬的脖子上狠狠砸了过去。清扬一声冷笑,释放一团波能,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那人脑门上,后者全身一阵晕厥,刚刚想要有所动作却不想陈清扬已然将手枪从那人手上抢夺而过。 陈清扬冷笑一声,一把将那人从车上拖了下来,此时外面数十条大汉已经将陈清扬完全包围其。数十号人满脸杀气,其一大汉见陈清扬手枪支指着自己兄弟,当下用生硬而又冰冷的说道:“放过他,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陈清扬呵呵冷笑一声,突然扣动手上的扳机,砰砰砰,接连三声枪响,子弹纷纷击穿此人脑门。那人在夜色下抽搐了一阵,随后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猝死当场,临死之后双目依旧怒张,落了个死不瞑目的结局! 253章 要让你血债血偿 眼前众人皆是一愣,谁也未曾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甚至连一个照面一句话也未曾说开枪便直接爆头。这时黑衣人才想到雇主所说的话,此人心狠手辣绝非善茬。虽然此时的场面略微显得有些诡异血腥,不过这些人都是见惯了枪林弹雨的主,在刀口上过活的人自然懂得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道理! 黑衣人见陈清扬径直动身,当下也不多说,直接抽出一把腰间的手枪,当下叽里呱啦地朝着身后众人说了几句,随后众人纷纷掏出手枪朝着陈清扬射击而来。此时的陈清扬波能已经略有小成,不敢说金枪不坏,想要对付这些手枪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见陈清扬周身上下传来一阵淡蓝色的光芒,他整个人已经被这种诡异的能量完全包裹其。数十把手枪所激射出的子弹完全被这种光芒反弹而开,竟是未能对陈清扬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陈清扬神情闲适,丝毫看不出有半点紧张的心情,脸上洋溢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等到对方第一轮射击结束之后,只见他缓缓抬起手腕,将枪口对准了其一人。那人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如此诡异的场面着实未曾见到过。说来也是,毕竟是几十把手枪齐齐射击,威力自然不容小觑,以肉身之躯去抵挡子弹,并且还能毫无损,换做是谁也不可能不心惊肉跳! 陈清扬哪里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抬手便是一阵点射,他的枪法极其精准,当年在体校射击项目曾经拿过第一,当初打靶尚且能打出九十七环的成绩,更不用说是打几个肥头大耳的蠢猪。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了下去,对方头领显然也意识到遇到了点子极硬的主,当下摆了摆手便想要带领手下离开这个是否之地。 陈清扬哪里能容得这群人来去自如,脑海瞬间分出几十道波能朝着对方狠狠地砸了过去,顿时一阵扑通扑通的声响传来之后,那群人便成群结队地倒在了地面上。陈清扬并未下死手,只是使得对方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罢了。 陈清扬呵呵冷笑着从地面上捡起一把钢刀随后朝着众人走了过去,冷笑道:“不妨和我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谁,又是谁指派你们来的?” 领头黑衣人呻吟几声随后便缄默不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盯住陈清扬显然是内心不服。陈清扬也不理会,抬手甩给此人两巴掌,笑问:“我再说一次,究竟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这儿?” 见对方依旧不曾开口,陈清扬点了点头,“很好,很好!装逼是吧!”说话间一阵青光闪现,陈清扬手腕所到之处顿时一人鲜血狂喷,血水洒得满地到处都是,不过在磅礴大雨之下只是片刻便已经消散一空,不过那浓浓的血腥味依旧极其刺鼻。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你看看你们成何体统?简直就是一群白痴!真想不通谁会找你们这种没水准的杀手,来杀我也不调查清楚,不知道我已经练成了童子功,可谓是金枪不坏吗?废话爷爷我就不多说了,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立刻跪地求饶,然后将你们的主子给供出来,这事情我就当做没生过,否则老子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陈清扬可谓是笑面虎,谈笑风生间手起刀落,顿时便结果了一个人的性命。杀手也是人,他们同样也懂得什么是害怕。掌控别人生命的时候也就罢了,这时候自己的生命被他人所掌控,心自然有着无言的失落。陈清扬呵呵苦笑一声,说道:“罢了,罢了!不说是吧,我也不勉强你们!我现在每过十秒钟就会杀一个人,如果你们不怕死的话尽管保持沉默,你们有种这点我承认,但是总不能不顾自己的妻儿吧?想想你们白苍苍的母亲此时正依偎在村头等待着你们的归来,可是你们却如此不孝,想着便为你们那些可怜的母亲感到可恨!” 说话间陈清扬再次挥刀砍向众人,一声哀嚎之后一人顿时猝死当场,血管炸裂,喷得身旁众人浑身上下满是鲜血。陈清扬决然不是善类,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即便是杀几个人也绝非是什么大事,想要摆平这些事情实在是简单之极,再者对方也都是杀手出身,自己不杀他们同样也会被他们所杀,因此这时候心理负担倒是小了很多。 陈清扬一边笑眯眯地和众人虚与委蛇,一边不停挥刀,接连杀了七八人之后,终于有人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惧,一声嚎啕大哭最终扯开嗓子呼喊道:“我说,我全说…” “混帐,绝对不可以出卖帮会,士可杀不可辱,我们的命是老大给的,为老大效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出卖帮会所招来的后果,如果你不想死得更惨那就给老子闭嘴!” 陈清扬将钢刀在手掂了掂,笑道:“不错,不错,还挺有骨气的嘛!可是很遗憾,你即便是再有骨气也必须得去死!老子已经不懂得欣赏了,若是放在两个月前兴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而现在,嘿嘿”噗嗤一声,那人身体在昏暗的巷子里急剧颤抖了一阵,随后喉咙传来急促的呼吸,整个人呜咽了一阵便停止了抽搐!” 陈清扬嘿嘿笑着朝那人走了过去,说道:“你放心我是一个恪守承诺的人,只要你将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必然会放你一条生路!” “求求你,别杀我,我说我说!不过我们帮派帮规极其森严,一旦我出卖了他们的话,那么我必然要遭受到帮派疯狂的追杀,所以我希望我说出这些话后您能给我一条生路!” “生路嘛,肯定是要给的。不过你言下似乎还有深意?” “我需要跑路费,否则的话我连上海都出不去,我也不是贪心的人,一百万,给我一百万,否则的话即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出卖他们,同样是死,那还不如死得惨状一些!”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说道:“这个也是,一百万这个钱我出了,给我我所想要的一切,现在!” 那人脸上生出一丝精光,看得出心情甚是激动,说道:“我们都是越南人,是一个叫四象帮的帮派。四象帮的势力极其庞大,帮众有数千之多。我们这些人只是驻扎在上海的一个小分队,实际上还有数百号人在这边,只是我们都没想到今晚的点子会这么扎手,因此才没倾巢出动,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我们所有的人都来了却也于事无补,说实话您这样的高手除却上海总部的执事之外,我还真的没见过!至于究竟是谁想要杀您,这一点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这和一个姓杨的珠宝商有关联,以前我们也曾经多多少少参与过一些抢劫的事情,并且所抢劫的都是珠宝。据我们的带头大哥所说,好像我们帮派一直和这个人在秘密进行一些交易,不知道您是不是得罪了此人?” “杨云东?竟然是瑞金珠宝行的大堂经理杨云东!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好,很好!我若是不玩死这个败类,算他有种!” “这位老板,您所要的答案我已经完全给你了,现在您应该兑现承诺了吧?”出卖过帮会的黑衣人哆哆嗦嗦着问道。 陈清扬嘿嘿笑了笑:“一百万韩币是多少钱?我算算,哦,大概也就是五千块人民币吧!这是五千块现金,拿着跑路去吧!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守信之人了吧?我们国是礼仪之邦,臣民自然也不是你们这些蛮夷之辈可以比拟的!哈哈~” “你、你这分明就是耍我!你应该很清楚我所说的是人民币,一百万韩币连走出国都不够啊!” “够了,你可以选择不要,我也没逼你!就你这杂碎有什么资格和老子讨价还价,能给你五千块已经不错了!带着你这些难兄难弟开路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你绝对不可能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人战战兢兢地接过手的钞票,痴呆半晌最后一声悲鸣,哭丧着脸朝着巷子深处跑了过去,跑了百米之后这才鼓起勇气叫嚷道:“你不要得意太早,组织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我们四象帮的真正实力,你,死定了!” 陈清扬冷着脸站在风雨之,任凭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脸颊,好半晌后自嘲地笑了笑,随即换做极其阴柔的神色,朝着身旁火龙冷冷说了一句,“跟我去瑞金珠宝行,今晚我要让杨云东这厮血债血偿!” 254章 惊天动地的大事 见陈清扬转身欲走,阿依莲顿时上前拦住他的去路,淡淡问道:“清扬,你要做什么?” 陈清扬并未回头,置身雨的他望着秋雨连绵之下繁花似锦的大上海,远方一盏明亮的灯光直刺他的眼,陈清扬淡淡笑了笑,随后说道:“你说我能去做什么?杨云东既然胆敢派人来杀我,那我岂能容他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能你还不清楚,这一段时间以来想要刺杀我的人很多,这些人不铲除,我即便是睡觉都睡不安稳。现在既然现了一个,自然就要铲除一个!” 依莲呵呵轻笑,“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再不赶回东北取走器材的话,对龙凌轩可就要爽约了!这样一来的后果你自然比我还要清楚,如果你还想要跟他学个一招半式,想要拯救你的家人的话我奉劝你一句,现在最好还是赶紧登机!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一道寒光闪过陈清扬的眼帘,他深深望了一眼阿依莲,突然话锋一转:“依莲,你的表情似乎很不自然。你是不是怕了?一个小小的杨云东而已,至于让你如此胆战心寒吗?想要做我的女人,却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未免贻笑大方了!” 依莲舒了一口长气,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在说什么呢,不错,我确实是担心你。我们初来乍到上海,现在已经惹了大麻烦,你应该很清楚,如果再去找寻杨云东很可能了他的埋伏。并且我们眼前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所以希望你能分清轻重!” 陈清扬微微撇了撇嘴,“依莲,你已经随我走这么久了,你那个手下杰克想必应该着急了,再者说你应该还有你的事情要做,没经过你家人的允许就这么跟着我,似乎有些过火了!” 依莲脸色顿变,难以置信地望着陈清扬,问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吗?还是有其他的意思,你不妨直说!” 陈清扬的脸色很坦诚,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不错,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更希望你能明白的是这是出于一种责任。我们之间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尤其是昨天,更是不堪回。其实我很希望你能面对现实,我们之所以会生关系实际上是因为我吃了那些火龙果的缘故。应该说我们之间是没有爱情的,当然我决计不是说对你做过那种事情后便不想担负起应有的责任,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们之间应该更多地了解彼此,最终再做决定,而并非是像现在这样。” 阿依莲冷笑一声:“现在这样?现在又怎样了?你的意思无非是想要告诉我,我在缠着你,让我离开你,对不对?你放心到了东北之后我会遵守我的诺言!” “如此最好!”陈清扬心传过一阵纠结,他与阿依莲之间可谓是闪电般的爱情,彼此之间有多少多少爱情想必是一种空谈,但应该说彼此是有好感的。尤其是两人之间在丛林所经历的那一段,更是看出彼此的真诚。陈清扬此时之所以表现出一副悲天悯人,想要一刀两断的神情实际上就是担心到了东北之后,自己会面临他人追杀,而阿依莲若是跟在自己身侧的话必然同样会遭受生命危险。这决然不是陈清扬所想要看的场景! 三人不再做声,随意上了一辆面包车,阿依莲开车朝着机场急奔去。两人在飞机上未曾多说只言片语,实际上两人都很清楚一件事情,此刻相聚一起,而到了东北的时候便要分道扬镳。 陈清扬闭目养神,坐在头等舱的他浑身湿漉漉的,倒是怪异之极,在飞机上引来不少乘客的投诉。不过能坐在头等舱的多半都是一些所谓的名流绅士,因此大家也只是象征性地指指点点并未有过激的行为。 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陈清扬所乘坐的飞机缓缓落在了沈阳桃仙机场。夜色,两辆黑色捷达轿车旁站着几位黑衣人,这几人正在闲适地抽烟,眼见飞机降落,顿时一魁梧汉子说道:“不错,这就是大哥所乘坐的飞机,咱们开过去!” “我靠,大憨,你疯了。那边有警戒线你没看到?” “妈的,我不信他们敢拦省公安厅的车,除非他们活得不耐烦了!” 略显消瘦的男子叹息一声:“自从大哥收了你这么个小弟之后整个人已经变得高调多了,你以前在矿上的那些粗暴行径能不能收敛一下?一整个土匪式的作风!权力在手这是好事,但是更要做的是愚民,愚民你懂不懂?我们要把**深深地抑制在内心之,而我们表现出来的则是亲民善民的一面。这是一种极其高的政治艺术,你一个粗人自然是不懂的!” “我呸,就你他妈懂!废话少说,你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那瘦弱男子虽然嘴上喋喋不休对精壮汉子的做法嗤之以鼻,实际上却依然上了车,两人纷纷踩灭脚下的烟头一轰油门朝着机场驶了进去。果然如同精壮大汉所说的那般,机场的保安原本见两辆轿车冲进机场的时候还想要上前阻拦,然而当他们看到是两辆挂着小牌照的警车时候,顿时沉默不言了。 吱嘎一声车辆停止在陈清扬跟前,只见先前抽烟的两人纷纷下车鞠了一躬,说道:“大哥,您可终于回来了!” 陈清扬点了点头,“去外地办了一点事情,耽搁了一些时间。廖大哥回来了没有?” “没啊,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我们还以为你们是一同去了上海,今日若不是你打电话给我还以为您失踪了呢!话说,你们不是一同去了沈阳吗?怎么绕道去了上海呢?” 陈清扬心一沉,眉头紧皱,好半晌才回道:“事情可能出了变故,我确实是和大哥一同去的沈阳,但是在沈阳的时候遇到一些原因从而分道扬镳了。这都已经一天一夜了,大哥为何还没赶回辽阳?难道是在吉林遇到了不测?” “吉林?大哥,您真的把我给弄糊涂了!你们去沈阳,转而到了上海,现在怎么又和吉林扯上了关系?”大憨不明所以地问道。 陈清扬摆了摆手:“这事暂时没法和你解释,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这么和你说吧,现在局势非常复杂,随时都可能生一场恶战,各方势力都在虎视眈眈,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坐以待毙。这给我的感觉很不爽!现在有几件事情你们尽快去办,涛子你就不用回去了,这是一张金额为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现在立刻启程去深圳,到深圳后找一个叫马腾飞的人,现在想想他定然是在为启动资金的事情愁。你找他之后告诉他,就说这是一个叫陈清扬的人资助的启动资金,让他仿照以色列的一款名为icq的聊天工具。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多说了,有了这笔钱之后他必然懂得如何去做。另外你和他签署一项协议,就是无论以后他的公司展到什么程度,都要保证给我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放心他见到这笔钱的时候必然会狂的,到时候你的条件他一定会完全答应。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办完事情之后早日归来!” 张涛完全是一副诧异之极的神色,看着眼前的陈清扬良久未曾出声,实在是太意外了。他一时间完全难以反应过来,突然间就接到这个任务,突然间自己手掌心捧着一千万的资金。在当时一千万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巨额款项,自己的主子这么信任自己,如何能不让张涛感动。陈清扬最欣赏张涛的地方就是这厮做事绝对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并没有多问陈清扬半句,深深鞠了一躬之后顿时折返到售票大厅买票去了。 马向前也是看得一愣,“大哥,涛子一个人能成吗?他那身子板别被人给抢劫了!我看不如让我陪同前去吧?” 陈清扬呵呵轻笑:“你那点心思我如何能不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倘若连这点我都不能信任涛子的话,以后还怎么成大事?再者说,你觉得涛子是傻子吗?跟着我,将来即便是赚到一百个一千万也不是难事!鱼与熊掌其实现在已经很好取舍,古时候杀熊不犯法,现在熊是稀有物种,鱼才几毛钱一斤?放心吧,涛子绝对不会舍弃熊掌的!” 大憨见陈清扬不再坚持也不多劝,大憨偷偷看了一眼清扬身旁的阿依莲,嘿嘿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说道:“大哥,这个大嫂真够劲,想必这几天爽死了吧?”眼见陈清扬抬手欲打,大憨连忙躲过一旁换做一脸正色地说道:“大哥别打别打,这里有封信是给您的,今天早上的时候夹在房间门缝里的,您过目下!” 陈清扬狐疑地看了一眼阿依莲,见她面色平静,当下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然而当他看到信的内容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陡然剧变,只见他突然将那书信捏成一团在指尖撕了个粉碎,随后仰天狂吼着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255章 兄弟请祝我好运 眼见陈清扬此时满脸皆是震惊之极的神色,大憨顿时一惊,问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会是这这副神色?” 陈清扬并未搭理大憨,只是自顾自地看着手的:“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不可能的,爸爸他不会有事的!告诉我,大憨,我爸不会死的,我爸是不会死的,告诉我啊!” 陈清扬双目圆睁,眼角处有血丝闪现,一副龇牙咧嘴的神色,并非是**上的疼痛,实在是心灵上的创伤让人难以承受。大憨虽然脑袋不是十分灵光,不过此时显然也已经猜测到究竟在自己这个大哥身上生了什么事情,当下呵呵笑了笑,说道:“对,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大哥你多心了!可能这是谁搞的恶作剧也说不定,您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陈清扬一愣,连忙向后一缩,问道:“对,你说得很对,极有可能我是被人给戏耍了!不过究竟是谁要作出这种恶作剧呢?大憨,你告诉我是谁,好不好?” 此时的陈清扬眼一片空洞之极的神色,看着眼前的大哥一副极其失落的神情,大憨心一沉,伸出硕大的双手晃了晃陈清扬的双肩,说道:“大哥,你要振作起来啊!这很有可能是对方搞的把戏,他们是想要故意击溃你的心理防线啊!您平时那么聪明怎么会在这时候犯糊涂呢?退一万来说,如果他们真的想要对伯父不利也不用等到今天才下杀手吧?那他们早干什么去了?” “不错,这极有可能是假的!不过上面分明写着‘若想取回你父亲尸,子夜城北千山峡谷见。’他们骗我又有什么用处?” 大憨气急,一跺脚伸手晃了晃陈清扬的双肩,说道:“大哥,您莫要吓唬我了!他们找你还能干什么?自然是想要对您不利啊!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这分明就是想要把您给勾引去,然后做一些不利于您的事情啊!” “那你说我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自然是不去了,我敢肯定这肯定是那帮人所耍的阴谋诡计!” “混帐东西,那不是你爸爸你自然是不担心了,可是那是我父亲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尸骨无存!这件事情你无须劝我,现在便赶到千山峡谷,我倒是想要会会此人,看看他究竟有着几分几毫的能耐!” 大憨见自己的意思被大哥误解,当下连忙解释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大哥信得过我的话,今晚便让我去,如何?” “不,不,你去算是怎么个回事!人家要找的人是我,万一见来人并非是他所想要见的人,所导致的结局必然是难以想象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点,这封信决计不是假的。他们即便没有杀害我父亲,想必也已经将他百般凌辱。我为人子倘若不能在此时一尽孝心,那以后却还有何等面目见人?总之你带一帮手下保护好我母亲,其余的事情不用再管!对了另外找几个精明点的手下陪着这位火龙先生去找寻一个叫王寒生的人,让他把所有的仪器交给火龙即可,这是王寒生的电话号码。火龙,你带着仪器先行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一定恪守承诺在明早之前赶回去!”火龙深深看了一眼陈清扬,最终点了点头,跟着两位黑衣人走了出去。 见陈清扬心意已决,大憨也是不敢再有丝毫劝阻,当下一声叹息上了驾驶座后说道:“大哥,要不要调些人手过来?妈的,弄几百号人手持冲锋枪往那一站,他们谁敢放肆?” “冲锋枪?呵呵,即便是火箭筒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用处!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依莲你不是说要来东北找人的吗,想要去哪,我叫人送你过去?” 阿依莲脸上始终波澜不惊的神色,呵呵轻笑一声,说道:“算了,这件事情还是不用你操心为好,你既然有事那我便不耽误你了。祝你好运!” “好的,我会好运的,你也是!” 两人之间的对话极其简洁,并没有生离死别的吻别,也没有惊天动地的哭泣,就像是寻常朋友道别一样,压根就不值一提。这一幕倒是将大憨看得一愣,他那硕大的脑壳一时间又想不通了,当下抓了抓额头问道:“大哥,我真的有点搞不清楚了。这女的长得这么漂亮,您怎么就将她给放走了呢?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吧?这也不像是您的风格呀!” “她就像是一朵孤傲的玫瑰一样,虽然足够妖冶和妩媚,但是浑身到处都是细小的刺,一个不小心就会将你扎得遍体鳞伤。她,不是你的嫂子,至少现在不是。对她,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想不顾一切放手去狠狠地爱一场,可直觉却又告诉我未必有这么简单!我不想让自己陷进去,关于感情的事情已经足够让我烦一阵子了,其实有时候想想还是你这种生活足够洒脱。生理方面有所需要的时候便叫几个小姐乐呵乐呵,完事之后各奔东西,同样是夜夜笙歌并且还能不停尝鲜,便少了许情感方面的纠葛,男人有时候还是像你这样潇洒!” 大憨哈哈笑了笑,“可别啊,我这是一个人过习惯了!虽然有时候一个人确实有一个人的好处,但是长夜漫漫,有时候也是很痛苦的。尤其是在生病的时候,倘若没能有个女人在跟前端茶倒水,那能称作是一个家吗?那是房子,不叫家!” 陈清扬点了点头,突然眼神瞥向阿依莲,一副阴沉之极的神色,吩咐道:“让后面的兄弟跟着她,不要有丝毫的松动。我倒是想要看看她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 “怎么,你在怀疑她?” “何止是怀疑!先前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和大哥也不会失去联系,妈的不过这女人不仅酒量好到了床上更是表现一流,可以称之为极品的极品。这种女人都能被老子给碰到,也算是艳福不浅了!大哥的手机竟然还在关机,莫非当真是出事了?” 大憨叹息一声,他如何能给陈清扬一个答案,一边开车一边感叹道:“大哥,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你别看涛子整日耀武扬威的其实也在暗暗愁。他那儿子前天被车给撞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肇事司机跑了,涛子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就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头绪,他现在即便再有权可是又能如何?” 清扬皱了皱眉:“前天?也就是我刚刚离开辽阳的时候?怎么会这么巧!既然在省内找不到,那便去周边省份找嘛!这件事情稍后我会和其他几个省厅打声招呼,让他们协作调查的。恐怕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啊!” 两人在车上随意地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个小时不到大憨便将车开到了千山脚下。自古以来就有“南有黄山,北有千山”的说法。能与黄山相提并论的山脉,不难想象也确实是有几分姿色的。 有人曾用一句诗来描绘千山,称之为“万壑松涛百丈澜,千峰翠影一湖莲”,整座千山无峰不奇,无石不峭,无庙不古,无处不幽,十足是人间胜景。不过若论真正的奇与险,则又要提及千山峡谷了。两座山脉之间原本相连一处,却不想因为地壳长期的运动之后,最终渐渐裂开一道缝隙,演变至今日已经有十余米之宽。 站在千山的顶尖处,俯视而下,山壁陡峭之极,地面上一道白练滔滔而过,场景着实让人心潮澎湃。 已经是夜深时分,捷达车沿着一条蜿蜒公路依旧在向上爬行着,此时整个千山风景区已经关闭,门卫见突然有车辆驶来各个皆是一惊,当下追逐而出。然而当他们看到是一辆警车的时候,原本嚣张的神色已经熄灭了不少,淡淡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深更半夜地来这里?” 大憨缓缓摇下车窗,怒吼一声:“混账东西,你可知眼前这位是谁?省厅的陈厅长,这是老子的警官证,一级警督,你们这群白痴,陈厅长晚上想要参观下你们这的风景区,你们莫非想要阻拦吗?” 那群保安多半都是附近的小混混,哪里见识过什么厅长之类的东东,不过那鲜艳的红色车牌号倒是认识的,沈警ooo,一看就是警界的大人物,当下屁也未放直接让道了。 车辆又向上爬了数百米,前面只留下一条上山的羊肠小道,大憨叹息一声,苦笑道:“看来我们兄弟俩要步行一阵了,妈的很久没做过这么剧烈的有氧运动,正好这次可以减肥!” 陈清扬同样呵呵轻笑,不过却拍了拍大憨的肩膀说道:“兄弟,你误会了,上山的应该是我,而并非是你,你只管在这里呆着便是!想要减肥,下山去找几个小姐,所有的开销算我的!” “可是……” 陈清扬双眼一瞪,冷然说道:“没有可是!倘若今晚我战死在这里,你去找一个叫景碧琼的女人,让她到上海工行打开我的密码柜,她自然清楚应该怎么去做的!兄弟,祝我好运吧!” 256章 大战拉开了序幕 说完这话之后,陈清扬脚下力向着陡峭的山崖狂奔而去,清扬的步伐铿锵有力,踩在断崖绝壁之上如履平地,满山荆棘划破陈清扬的裤管,一丝丝鲜血向外四溢而出,不过陈清扬始终双目圆睁,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上一下,显然是救父心切! 此时月朗星稀,天边一抹皎洁挥洒在峰峦叠嶂之内,四处流光溢彩,有阵阵青光流转而开。一丝丝薄雾在空弥漫而过,整座千山如披白纱,寒风所过之处,吹得山林吱吱作响,此情此景如入蓬莱仙境,让人向往不已。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陈清扬终于穿过人群赶至千山峡谷之巅,极目望去暮霭沉沉,天人合一,无边开阔的视野充斥陈清扬的眼球,漫天皆是山清水秀之色,清风拂面,别有情致。陈清扬耸了耸肩,四处望去却不见丁点人影,心正暗自念叨着是否被人给戏耍了一顿,东南方向一阵诡异的乌云倏地飘忽而来,陈清扬心一动,当下连忙凝神屏息。 这朵乌云的上方此时正襟危坐一人,这人身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身材略显消瘦,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亮晶晶的有着勾人心魄的诡异。因为置身乌云之,此人浑身上下流露出一丝黯淡之色,仿佛有一种邪恶的力量充斥此人全身,倒是让人甚觉恶寒。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说道:“阁下如此故作神秘,将我引到这里,不知究竟意欲何为?” 那人先是桀桀一声森然冷笑,随后突然从云朵之转身而下,伫立在山巅之上,嘿嘿笑说:“你便是陈清扬?也不过如此!很难相信就是你这么一个小角色竟然三番五次将我们组织里的那群大佬给打得人仰马翻,年轻人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有何能耐?” 陈清扬不由哑然苦笑:“这位朋友,我前前后后莫名其妙地被你们组织追杀了数次之多,即便是到如今我依旧不知在哪里得罪了你们!我这人没有什么太深的道行,也不会像你这般腾云驾雾,你究竟有何话不妨直说。” “很好!我喜欢坦诚的人,你修为虽然确实让人不敢恭维,但是比火炎那厮要明智许多。我也不为难于你,你乖乖就擒,待到我将你大哥给勾搭到这里之后必然会放你一条生路!” 陈清扬摇了摇头:“当初火炎用我父亲牵制我,现今你却比火炎更肆意妄为,直接将我囚禁于此,不过你们都不是什么好鸟,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想要从我大哥身上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我真的很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能让你们如此大费周折?” 那人嘿嘿一声冷笑:“你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又何必过问这么多!总之好生在这里呆着,依你的体格想要撑个三两日必然不是难事,到时候我自然会来接你!陈清扬你真的是一个让人嫉妒到要死的人,天底下的好事几乎都被你给占完了!你的运气实在是太好太好,不妨和你直说,我蝙蝠王活了一百来年除却主公之外还是头一次对一个人这么客气。即便是我们组织里的几位圣使平日里见到我也要客客气气。” 蝙蝠王说到此处脸上不禁生出一丝极其傲慢的色彩,不过从此人的言行看来却也未必像是在撒谎。陈清扬呵呵轻笑:“看来那是我的荣幸了!不知我究竟有什么运气让你如此嫉妒?说说看也无伤大雅吧?” “年轻人不要想着从我嘴套话了,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唯一能说得便是你要达了,有她在暗为你护航,你的下辈子将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从现在开始你便在这里好生呆着,不要给我添乱,否则我的心情会很不好的,那样的话可能你将会遭受到一些皮肉之苦!” 见蝙蝠王再次不知从哪里再次祭出了一朵黑云,眼见此人就要离开,陈清扬心一动,连忙叫嚷道:“孽障我且问你,我父亲究竟在哪里?先前你说我父亲已经遭受不测,是被你所害,还是另有缘由?倘若你不将这件事情给老子弄清楚,你以为你能走得掉吗?” 蝙蝠王哈哈大笑,神情猖狂之极,淡然说道:“天大地大,只要我想走,哪里能不任由老子去留呢?陈清扬,我不想与你为难,你也休要在无理取闹。你父亲已经害了不治之症,即便是我不杀他,他也休想要再继续存活下去!看着他如此苟延残喘的生活,同样是于心不忍,那还不如直接将其斩杀!不过你放心,尸我已处理完毕,原本是放置在荒山野岭之,最后见伯爵公主对你情有独钟这才重新安置。说起来这事你应该感谢伯爵公主!” 陈清扬此时心神俱焚,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盯住蝙蝠王,恶狠狠地问道:“你所说的可曾当真?我父亲已经遭遇不测?” “不错,确实已经死了,是被我亲手所杀!留着一个废人存活在这个人世间也是自寻苦恼,倒不如一刀结果了来得爽快!陈清扬你可以恨我,也可以心生为父报仇的念想,但是我奉劝你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你目前还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陈清扬出一声响彻寰宇的嘶吼,丧父之痛如同千万把锋利的匕在心头穿刺而过。他的脑海不禁浮现出小时候的一幕幕场景。他习惯了总是在傍晚放学的时候坐在家的洋槐树下,看着流水潺潺而过,游鱼嬉戏脚底,同时不停张望期待着父亲的身影出现的一刹。 记忆的父亲整日总是满脸乌黑的神色,从矿上归来后的他满身皆是脏兮兮的,他的头虽然已经日渐斑白,但是一直以来都是乌黑乌黑的色彩。在那永不见天日的煤窑洞,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已经完全染色,即便是头同样也是如此。他喜欢黝黑黝黑的父亲,他的脊梁虽然日渐佝偻,但是他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嫌弃。对于陈清扬的世界,父亲一直是自己的精神支柱,是自己永恒惦念的所在。 不仅仅是因为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更因为他为这个家庭为自己所付出的种种艰辛。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永生都将会刻印在脑海之,挥之不去!自从父亲得病以来,他并非是没有想过父亲最终会走向死亡,但是陈清扬对此始终持有一种怀疑的态度。他总是先入为主地将陈建安当做是真神一样的存在,他是不会离开自己的,他将永远地留存在自己的记忆之生生世世都不可能撇下自己! 然而当事实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当父亲被人亲手残杀的消息流传进自己的耳朵之的时候,陈清扬慌神了,一时间压根难以相信。他的眼充满了怀疑的色彩,麻木地望着眼前的蝙蝠王,淡然而又急切地说道:“不会的,不可能的,你所说的绝对不是真相!父亲是不可能离开我而远去的!”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贯穿在陈清扬的心,让他压根难以抬头凝视对方,排山倒海的疼痛和酸意使得陈清扬开始变得麻木不仁。他全身上下猛然颤抖了一阵,最终猛然昂起头颅,他的眼分明有一丝妖冶的色彩,通红通红的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一丝冰凉的山风吹拂而过,鼓荡起陈清扬的梢,清扬全身一阵颤抖,随后再次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响。那巨大的声响在整个山林之来回鼓荡而开,整座山头的林木皆是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像是哀乐,更像是吹响战斗的号角! 陈清扬坚定地一步步向前走着,同时双眼死死地盯着蝙蝠王,只听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该死!今日我就让你血债血偿,我要取下你的人头为我父亲报仇雪恨!” 蝙蝠王不屑地看了一眼陈清扬:“别傻了,你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就凭你现在的修为,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灭了你。先前你之所以从火炎的手掌心溜走,实际上是他私自动了恻隐之心,这一点你不需要否认,对于火炎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他向来只喜欢男人,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放你妈地狗屁!火炎是纯爷们,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喜欢的更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并且这个女人是谁我同样知晓!蝙蝠王是吧,你个狗杂碎,今日必然要你血溅当场!” 见陈清扬即将动手,蝙蝠王冷哼一声,随后呵斥道:“我再次奉劝你一句现在住手还来得及,否则你真的会死的很难看!虽然有伯爵公主罩着你,但是如果你欺人太甚的话,却也容不得你耽误了主公的大计!碧玉指环,这一次老子是势在必得!” 陈清扬森然冷笑,丝毫不理会蝙蝠王的威胁,脚下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倏然飘忽而起,如同雄鹰一般朝着蝙蝠王呼啸而去。蝙蝠王一声冷哼,随后朝着天边吼了一句:“伯爵大人,想必眼前的景象您是看到的了,那却也怪不得我蝙蝠王不留给您面情!”语毕,蝙蝠王一声尖叫,随后抖动出一对翅膀朝着陈清扬奔迎而上。 一场堪称有史以来最尤为壮观的大战自此拉开了帷幕! 257章 恶战连连是非多 陈清扬自从前日在长白山天池阴差阳错吃食了龙凌轩的火龙神珠之后,整个人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先是外貌变得极其英俊潇洒,整个面部轮廓更加棱角分明,让人在视觉上有着一种极其唯美的享受之感,对少*妇少女更是有着难以言说的级杀伤力。而在自身体质方面,陈清扬的任督二脉已经完全打通,整个经脉的韧度也已经坚韧百倍之多,**上虽然不敢声称是金刚不坏之身,实际上即便是用寻常的m4a扫射也休想要伤其分毫。或许连陈清扬自己都不曾知晓此时的自己波能方面也已经有了突飞猛进,先前虽然能同时控制数十个波能球,可实际上已经相当脆弱,可是现今已然大大不同,波能球的威力比之先前已经增长了十倍有余,并且操控起来更加随心所欲。 当然蝙蝠王同样是不可忽略的对手,蝙蝠王能成为邪神老君的护卫队长,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存活一百余年,若说没有一些手段和伎俩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此人修为极高,比之火炎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如他先前所说,单单论武功修为,陈清扬确实不够其秒杀的。不过陈清扬吃食了火龙神珠,自身实力暴涨,又有波能相助,却也不会轻易败下阵来。一场血战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了! 陈清扬率先难,人在半空之,双拳豁然挥出,一记开山碎石的大力金刚掌猛然轰向蝠王那对不可一世的翅膀。后者一声冷笑也不闪躲,只是随意一抖翅膀,顿时双翅与铁拳撞击一处,一阵硕大的劲风扫过,山石翻动,双方同样一声大喝,随后一触即离,彼此遥遥相对,相距数米之多。 陈清扬的手掌依然隐隐作痛,不过与其心刻骨铭心的恨意相比较,这一切自然都是不值一提的所在。蝙蝠王同样未曾想到陈清扬竟然精进如斯,他虽然未曾与陈清扬交过手,但是从火炎嘴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关于陈清扬的事情,他无非就是一个稍微精壮些的特种兵,对于自己而言就是凡人一个,可是却没想到他的拳头竟然如此沉重,一拳轰得自己翅膀上掉了几丝毛,这对于蝙蝠王而言自然是不可饶恕的侮辱。 蝙蝠王哇哇一声尖叫,当下欺身而上,只见他完全是大开大合的打法,双翅不停挥动,顿时乌云滚滚飞沙走砾,硕大的石块夹带着破风声响朝着陈清扬席卷而来。风声极其之大,所过之处可用连根拔起来形容,即便是上百斤的巨石也难以承受蝠王翅膀扇动所带来的劲力,当下一声惊天的轰鸣,那硕大的石块眼瞅着砸向了陈清扬的肉躯。 陈清扬怒吼一声,一道极其晶亮的能量罩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过清扬并未坐以待毙,拳头上包裹着一团波能朝着那块硕大的巨石直冲而去,轰隆隆一声巨响,大石碎裂作无数细小的石块,陈清扬森然一笑,顿时数十道波能齐齐出击,这数十道气机极其生猛,击碎石后顿时朝着蝠王狂奔而去,力道之大着实罕见! 蝠王一愣,未曾想到自己所扇动的气机竟然被陈清扬轻易击破,当下拼命鼓动翅膀,顿时自蝠王身上所流转出的气流再次凶猛数倍不止。清扬所激荡出的波能虽然足够强大,可是在穿越过重重阻力的时候,消耗也是不小,因此待到蝠王跟前的时候,力道已经所剩无几。 不过这一轮的胜者自然不难分辨,虽然陈清扬并未能给蝠王带来毁灭性的打击,但是所挥打出的石块也已完全穿透蝠王的屏障。蝠王气得嗷嗷直叫,极其狂妄的蝠王从翅膀抽出一支月牙形的玄铁宝戟,蝠王一声怒吼,整个人飞奔至半空之,玄铁宝戟瞬间冲到陈清扬的胸前。此时蝠王的诡异身法着实占了不小的便宜,只是稍不留神的瞬间便轻易赶到了陈清扬的跟前,就在后者还未有丝毫留意的当口,突然玄铁宝戟直穿清扬胸膛,企图将其刺死当场。 陈清扬这时候的波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放在先前即便是接连释放出十层的防护罩同样也是不堪一击,而此时单单是一层便让蝠王废了天大的力气也只是泛起一层淡淡的涟漪。防护罩虽然出一阵抖动,却依然未曾留下缺口,清扬心一喜,顿时趁此良机右手猛地轰出一拳,那拳头糅合了波能的力道,何止千斤这般简单!再者陈清扬此番正是为了报得杀父之仇,可谓是下了死手,无论是从力道还是从角度而言,这一拳都云集了陈清扬毕身功力所在,只听扑腾一声冲天的巨响,顿时蝠王手持玄铁宝戟向后狂奔而去。蝠王如同离弦的风筝断断续续地朝着断崖之下狂跌而去,陈清扬怒吼一声“起!”,顿时只见蝠王整个身子像是被一层特别的力量包围了一般,从悬崖深处向上缓缓升起。 待到蝠王缓缓赶到陈清扬跟前的时候,陈清扬冷然一哼,随后左右开弓朝着蝠王的脸上狠狠地打了数十巴掌。清扬所使的力道极其之大,每一掌几乎都打得蝙蝠王满地找牙。如此数十掌之后,蝙蝠王几欲断气,陈清扬依旧难消心头之恨,连续数十脚皆是踢在了蝠王的裆部,倘若不是他**足够强大,此时早已成了亡魂。 看着蝠王嘴角溢血,一副极其痛楚的神色,陈清扬一声冷笑,喝骂道:“你胆敢杀我父亲,今日我必然要你血溅当场,蝙蝠王受死吧!”说完,陈清扬顿时双手合十,狠狠地抡出一掌。陈清扬的动作极其之慢,甚至慢得让人心痒,但是蝠王的眼却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畏惧,他分明从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能量正在做着急剧的运转,他甚至不难想象倘若这一拳砸到自己的身上必然会将自己打得元神俱灭! 蝠王眼恐惧一闪而逝,随后猛地一声狰狞的冷笑,顿时只见他仰天怒吼道:“两位圣使为何还不救援,莫非当真要我命丧此处!” 陈清扬听闻蝠王找寻救兵的时候,心顿时感到不妙,当下也连忙将手一掌重重抡出,然而就在这一掌即将贴到蝠王的脑袋时候,突然陈清扬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双手竟然不听使唤了一般,整个人呆立当场压根难以动弹分毫! 陈清扬心大急,连忙催动波能想要再次出手,可是波能虽然依旧还在,只是仿佛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能量包裹住了一般,始终难以从自己的手掌心脱离而出。陈清扬顿感不秒,已经隐隐察觉到可能有高手赶到!并且这个级别的高手很可能是自己目前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果然,陈清扬漠然回头,只见天空左侧有两朵白云飘飘而来,两片云朵上分别坐着白苍苍的老者。两人虽然一副隐士高人的模样,不过眉宇间并没有丝毫的慈祥之色,给人一种阴柔之感。陈清扬瞬间给两人下了一个定义,多半是和蝠王一样都是一些妖魔之徒。 “两位又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我与蝠王之间的恩怨?莫非也想要玩以多欺少的把戏吗?” 两人皆是一声不吭,只是冷冷盯住陈清扬的脸庞,拽得像是二五八万一样,丝毫不曾将他放在眼。 清扬怒极:“你们两人快快放手,我今日必然要杀此人,否则难消我心头大恨!倘若再不知好歹,小心我连你们一块弄死!” “桀桀~~年纪小小,口气倒是大得很呐!想要斩杀我们二人,恐怕你再修习百年的功法也难以成事!你以为你当真能打得过蝠王?他无非是轻敌罢了,还有我在你身上找寻到一股极其特别的能量,这种能量是我所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刚才也正是这种诡异的能量击了蝠王,否则你此时早已丧命在他的玄铁宝戟之下了!蝠王即便有千万个不是,但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却也容不得让你一个外人插足。想要活命最好还是乖乖就范,我与师兄万仞道人皆是组织的圣使,自然会主持公道。你快快放手吧!” “呸,什么狗屁万仞道人!你即便是修道士,也他妈修的是一些邪门歪道。想要我放手很简单,让我杀了他一了百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所分晓!” “混帐!我看你分明就是找死,若不是看在伯爵公主的面情上,我必然将你碎尸万段!快快撒手,着!”那道人说话间扔出腰间葫芦,说来也怪葫芦升空后体积顿时暴涨百倍不止,瓶口处竟然传来一阵阵极其凶猛的吸力,陈清扬突然觉得手掌心所挥出的波能已经完全消散一空,当下心一凛,刚刚有所走神,手的蝠王已然被对方擒走。 万仞道人看着眼前一幕笑了笑,说道:“不错,师弟,你这乾坤葫的威力又精进不少,想必这段时间闭关自然是有所收获了!可惜你我二人再过百年即将大乘,而今却依然拿不到碧玉指环,却该如何是好!” 陈清扬听闻两人说话心已然有所了解,原来两人也是狗屁修士,只可惜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所谓的天劫在这个空间是永远不可能生的了。所谓的修真也必定只能是一个传说,当然,这个秘密陈清扬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眼见对方救走蝠王,陈清扬恨得咬牙切齿,当下怒喝道:“既然你们如此仗势欺人,很好,今日我便知难而退,但是假以时日我必然要亲手斩杀此人!告辞!” 清扬说完便要转身而去,却不想对方冷哼一声,手飞出一件兵刃,却是一个金刚圈,那金刚圈顿时将陈清扬全身紧紧箍住,万仞道人嘿嘿一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蝠王,他交给你了,总之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倘若弄死了他,自己想法子和伯爵大人解释,我师兄弟二人先行告辞了!” 258章 伯爵公主的背叛 万仞道人师兄弟说完径直腾云而去,远远地在天边留下一道黯淡的黑影。陈清扬看得咬牙切齿,心恨不得上前将两人斩杀当场。倘若不是因为这两人的缘故,自己此时早已手刃蝙蝠王,哪里还能任由此人摆布。这时候,陈清扬心也已经隐隐将两人当做是自己的头等大敌来看!不过这万仞道人和师弟千仞道人功法奇高无比,想要击败两人并非容易的事情。据说这两人是邪神老君的左膀右臂,那邪神老君本人的修为却又已经高到了怎样的程度? 蝙蝠王先前被陈清扬连打带踢,整个人早已虚脱无比,此时无力地翻了翻白眼看了看陈清扬,用袖管擦了擦嘴边的鲜血,冷笑道:“陈清扬你断然想不到会出现这种变故吧?先前我也说过,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我姑且卖给伯爵公主一个面情,这事也就这么算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既然你这么想死,我蝙蝠王又何必一味惺惺作态,我即便成全了你,那又如何!别以为伯爵公主会罩着你,我是不敢违背她老人家的命令,可是若是在坏了我们的大事前提下,我恐怕伯爵公主也未必能保得住你!” 陈清扬此时波能已经被万仞道人给下了禁忌,唯一能动用的只能是**上的功力,而陈清扬偏偏并未学过一招半式,因此这时候再次与蝙蝠王过招的话,不难想象结局必然是凄惨之极!这时候的陈清扬内心之对于一些武功心法的渴望更加显得密切了些许,恨不得现在就弄几本绝世武功修炼一番,随后将这群王八犊子打得四散而逃。不过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也未必没有可能,毕竟还有一个曾经在三界享有盛名的级高手龙凌轩在一旁等待着调教自己。想到清扬心倒是多了一丝慰藉! 陈清扬自知不敌也不逞强,面不改色地问道:“蝙蝠王,你也算是个人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想要用我来勾引我大哥廖无双,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的。上次我已经差点干了傻事,现在还想要用这一招来玩弄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蝙蝠王拍了拍手,笑道:“很好,很好,伯爵公主的眼光着实不错,能选个你这般有情有义的男朋友也并非是一件坏事。但很遗憾的是,我并非是一个懂得欣赏的人。我只知道想要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就要懂得委曲求全,一个能屈能伸的人才可能在最后走向成功。英雄人人都可以做,但是能被世人记住的只有那么几个,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当然,你再敢有丝毫反抗的话,今日必定取了你的级!” 眼见蝙蝠王即将动手,陈清扬连忙大手一摆,说道:“且慢!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道理了,但是临死之前我还是要弄清楚一件事情,究竟你嘴口口声声所说的伯爵公主是谁,我何时认识过什么公主?简直是莫名其妙!” 蝙蝠王哈哈大笑了,“这件事情我不好解释,其实我今日也未必能杀得了你,先前我便已经隐隐约约地告诉过你伯爵公主就在附近。我想凭借你的智商应该不难想到此人是谁。” 山石滚动,一阵凛冽的北风灌进了陈清扬的胸膛之,没有波能在身的陈清扬此刻也已经感受到了这股直刺心扉的冷意。清扬全身颤抖了一阵,随后寻思开了。自己为何会被逼到这般地步,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廖无双,这群人皆是向从他身上取得碧玉指环,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敌人对自己已经了如指掌。尤其是这封书信更是极其诡异,为何是在自己抵达辽阳的前一日送来的,时间竟然会如此巧合?这就已经证明了自己心那个疑问。陈清扬虽然心有千百个不愿意,不过依旧不得不将所有的疑点指向阿依莲! 当阿依莲声称自己是来辽阳找人的时候已经引起了陈清扬的怀疑,尤其是邪神老君和火炎这两人从他嘴吐出的时候,并没有一丝尊敬的语气,从这一点就能看出阿依莲应该也是这个邪恶组织的人物,并且似乎级别还不是很低。这也是当初陈清扬要绕道吉林的主要原因,可是谁也没想到在吉林竟然会生那种被山野之人群殴的场面,再加上两人共同跌入长白山天池,入了龙凌轩的地盘,在那丛林一同经历了风花雪月,可谓是生死与共,有着过命的交情。那时候陈清扬心多多少少还有些疑虑,但是与两人之间突飞猛进的关系相比较,陈清扬毫无犹豫地选择了信任! 即便是之前在机场的时候,陈清扬找借口将阿依莲支走,实际上也只是为她好而已。陈清扬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因此并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呆在自己身旁随同自己一同冒险,应该说陈清扬是在意阿依莲的。可是事情展到现在为止,当这个伯爵公主浮出水面的时候,陈清扬不得不再次将矛头指向阿依莲! 这两者之间实在是太吻合了,所有的疑点只要牵扯到阿依莲皆是能一一迎刃而解,毫无疑问伯爵公主便是阿依莲,而背叛自己的也正是自己所心爱的她! 已经遭受过女人多次背叛的陈清扬,此时的内心是极其悲郁,极其苦闷的,他打心眼里实在难以忍受这种事情生。心一沉,一拳重重砸在了一块巨石上。此时已经没有了波能的陈清扬如何能经得起山石的摧残,噗嗤一声手面上划开一道道伤口,那白净的手掌上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然而相比较**上的疼痛,心灵上的创伤谁人又能体会? “我想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呵呵,真是没有想到她原来竟然是公主,难怪我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她很高贵,现今看来我当初的判断没有错,她确实是一个高贵之极,远远在我等之上的人。看来这两日是我高攀了!” “陈清扬,你也用不着自暴自弃,身份上的差距向来都不是大的问题,只要你愿意,凭借伯爵公主家族的影响力,不用半年就可以将你给捧到天上!陈清扬,你和伯爵公主的事情我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能否请你告诉我一件事情,你究竟是否真的爱公主?” 陈清扬哈哈笑了,仰天大笑一阵,不无感伤地说道:“何为真爱?何为不爱?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从我将她带到长白山天池的一刻,看着她在江边瑟瑟抖,冻得浑身颤抖不息的一刻,我的心突然生出一种想要上前紧紧地抱住她,给她带来一辈子温暖的错觉。而随后所生的事情让我意识到这远远不是一种错觉,而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尤其是在森林我们所共同经历的那一晚,更是让我刻骨民心永远不会忘却!然而,呵呵,然而再多的美妙也禁不起一次背叛!她却背叛了我,哈哈~~” 清扬可谓是伤心欲绝,自从经过安蓝那件事情之后他平生最尤为憎恨的便是别人的背叛,尤其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的背叛。这对于陈清扬而言是决计不能忍受的。与阿依莲结识的日子虽然短暂,但是陈清扬比任何一人都清楚,她倔强而不服输的性格,奔放而不失风情的温柔皆是深深吸引了自己。倘若不是因为出了这段插曲的话,或许两人之间修成成果也指日可待! “我并没有背叛你,虽然我是泄露了你的行踪,但是将你困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 陈清扬心头狂震,说这话的人并非是唯一在场的蝙蝠王,而是阿依莲。那轻柔而又圆润的字符依旧让人深深动容,可是今非昔比,两人之间早已没了当初的神思。清扬心头颤抖不止,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女人,这个背叛了自己给自己带来了无数痛苦与磨难的女人。如果可以,他很想就此与她一刀两断,然而表面上的分道扬镳可以轻易做到,实际来说却又如何抹去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一场原本甜蜜的爱情,却要落个分道扬镳你死我活的结局,这又如何能不让陈清扬心痛万分! 259章 王者传奇的序幕 陈清扬抬头看了看对方,她的笑容很纯很纯,像是一朵水莲花般充满了娇羞的神色。金黄色的长在漆黑的夜色之显得明亮而富有光泽,清风掠起一缕梢,露出白皙的脸颊。一汪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清扬,她的眼神极其关注,不难看出其有爱的成分。曼妙的身躯勾勒出一个大s的曲线,前凸后翘可谓是极品的极品。丰硕的胸部向外膨胀而开,虽是寒风肆虐,却依旧穿着一件低胸小衫,乳沟极深,像是能埋藏著一个人的头颅。倘若能蜷缩于此细嗅一阵,必然是人世间一大美事。然而这一切的美妙对此时的陈清扬而言都已经没有了半点的意义,她的美妙和多姿,她的狂野和奔放,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都注定成为陈清扬的记忆,永恒不可磨灭。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你此时来这里是为了看我的笑话,还是想要告诉我我被你给戏耍了?倘若是前者的话,你已经达成了这个愿望,不过若是后者的话那便不同了!我不用你说也已经知道自己被你给戏耍了,从一开始认识你你提及火炎这个人的时候就认识到了。但是我更相信爱情,更想用爱情证明你的清白,可是很遗憾最终的我却失望了!你是个精明的女人,在我的印象除却一个叫颜如玉的女人之外,我真的找不到第二个比你还聪明,还富有心计的女人!”阿依莲眼噙满泪花,淡蓝色的眸子一片清澈,深深地望着陈清扬,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都并非是我的本意,我也是迫不得已,请你原谅我,好吗?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你想要怎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原谅你?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你一路假装与我恩爱,百般温柔,实际上的目的只有一个,无非就是想要博取我的信任!你做到了,随后便将我无情的出卖,阿依莲,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如此行径却又让我怎样原谅你!你竟然指使你的手下亲手杀死我的父亲,让我去原谅我的杀父仇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今日,你我自此一刀两断,所有是是非非也都将就此终了。你我尘缘已尽,今日你若杀我便杀,若不杀我明日我必然前来取你性命!”看着已然暴怒的陈清扬,阿依莲无言以对,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还能去挽回一些什么,只是漠然望着陈清扬,眼神空洞,一片麻木不仁的表情。良久,阿依莲的眼角滑过两滴湛清的泪水,她并未哭出声,只是神情凄楚地看着陈清扬说道:“我不杀你,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但是这三天之内你却也不可擅自离开此处!另外,你父亲并非是我所杀,等我知晓这件事情的时候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这一切都是事实,我没有什么好狡辩的。”陈清扬冷哼一声:“要怪都怪我自己瞎了眼,竟然信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我不想和你说那些废话,更不要对我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总之,自今日起你阿依莲将会成为我的眼钉肉刺!你想要将我囚禁于此无非就是不想让我前往天池拜龙凌轩为师,你是不是很畏惧我会强大?”“不错,我确实不想让你强大!尤其是跟随那个疯子学艺,但是这并非是主要的原因。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足够优秀,我同样也是如此!不过你是斗不过我们的,你大哥廖无双现在同样是危机四伏,我不妨和你直说根据可靠消息你大哥已经带着四大金刚赶回上海了,你们原本的计划也已经取消。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你当真以为火炎会出卖邪神老君?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就是一个火坑,你既然明知道跳下去会万劫不复为何还要这么傻,这么愚昧!到我这里吧,我需要你,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强大起来!好吗?算我求你了!”阿依莲说得言辞恳切,不过陈清扬此时又怎会相信这个心机颇深的女人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当下呵呵轻笑,他望向阿依莲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冰冷的色彩,完全像是陌生人一般,不值一提!陈清扬接连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女人,温柔贤惠堪称仙子芳容的欧阳雨蝶,刁蛮任性却又火热疯狂的景碧琼,冰雪纯情宛若天使的梁灵儿,以及现在倔强不失温柔的阿依莲。更尤为主要的是,陈清扬更失去了自己所挚爱的父亲,这一切的一切交融在陈清扬的心着实让他痛苦不堪!他仿佛被一整个世界所遗弃,充满无奈的怨恨和苦恼,然而陈清扬却又分明地清楚这一切的根源皆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倘若自己足够强大的话,又怎么会生这一系列让自己痛苦不堪的事情。山巅狂风乱舞,吹得陈清扬痛不欲生,他决计不会做阿依莲的胯下之臣,更不会对其百般谄媚,只听陈清扬怒吼一声:“我会回来的!”随后纵身一跃,朝着悬崖之下急坠去!陈清扬并非是想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拯救自己苦不堪言的心灵,更非是想要解脱,他知道今日自己所失去的一切都会在明日找寻回来,他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让自己有傲视群雄的资本!纵身一跃,承载了太多太多的梦想,然而这一切,他真的会实现吗?陈清扬这一跳可谓是将豪情壮志演绎到了淋漓尽致的程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更明白这样做所意味着的是什么。应该说苍天给陈清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前生陈清扬命运多舛,遇到了太多的挫折,不知道他哪辈子修来的福运,上天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可是给了他机会的同时却又并未赋予他强大的武力,波能虽然牛逼之极,可谓是致命的法宝,可是每当遇到真正的高手时候,这一切就显得捉襟见肘!人生因曲折而凭增精彩,一帆风顺的人生是没有丝毫纪念意义的,品尝起来也如同嚼蜡没有半点味道。陈清扬不会让自己的人生陷入到这种困境之,因此他不顾一切地雄起,而每当他向前前进一步的时候所遭受到的反弹也就越大,终于当这些反弹的力道完全汇聚在一处的时候,最终形成了今日的结局。虽然略微显得凄惨了一些,可谓是家破人亡,实际上仔细寻味起来却又别有一番味道。纵看陈清扬的感情世界,诸女纷纷离去,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此后便再也没有转机,尤其是叶雨蝶与景碧琼二人更是如此。能否将两女重新追回,这个则需要陈清扬上演一幕幕感人之极的好戏了。陈清扬仕途得意,一路高歌猛进,从一个平民步入副厅级官员,更是结识了一大批具有红色血液的元老,其也有几位封疆大吏。这些就像是一个铺垫一样,当陈清扬拥有了足够强大的实力,只等他振臂高呼一声,顿时这些所有的铺垫都会在瞬间挥出巨大的作用。应该说陈清扬现阶段虽然败了,但是虽败犹荣!至于以后的精彩,更是不难想象。陈清扬很清楚,既然上天给了自己一次机会,那便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因此他在此时选择了跳崖,他在期待着盼望着奇迹出现的一刻,果然,在陈清扬急下坠,享受着飘飘欲仙的快感的时候,一道火红的光芒瞬间朝着自己猛然扑了过来,那火团极其凶猛,势如潮水又如洪荒猛兽,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将自己拦腰抱起,随后几个起落,便不知了去向。面对生死,没有人可以完全不当做是一回事,即便是陈清扬同样也是如此,大脑传来一阵疲惫的意识,紧张过度的陈清扬完全昏睡了过去。然而他再也未曾听到阿依莲蜷缩在千山峡谷的一隅,对着下方竭尽全力嘶吼的声响。这一切都如同镜花一样,即便是让陈清扬听到了阿依莲的呼唤却也没了丝毫的意义,所有的一切都将过去,包括陈清扬的爱情,同样也是如此。他这时候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尽快强大,强大,再强大!陈清扬从未想过主宰世界,但是却一次次想过要主宰自己的人生!自此,陈清扬踏入了一段真正的独孤之旅。他在朝着自己心那个久违的梦想迈出了第一步,都市之王,王者传奇自此掀开了真正的序幕! 260章 要贞操还是要性命 当陈清扬从昏厥之醒来的时候现此时的自己正躺在一间木屋之。房间并不是很大,但是收拾得却极其干净利落。数盆君子兰摆在窗台上,纸糊的窗棂打开了一道缝隙,一阵清风袅袅而过,夹带着一丝丝芬芳扑入陈清扬的鼻孔之,有着沁人心脾的凉爽。 几件略显陈旧的陶瓷瓦罐以及铜质酒器摆在了四周的红木柜上,正的位置悬挂着几副字画,乍一看落款陈清扬不禁愕然呆,王羲之三个大字加上数十枚刻章着实有着触目惊心的份量。那赫然是遗失多年的《兰亭集序》,真是没想到这副号称国字画界最尤为珍贵的物品此时竟然陈列在这里! 清扬晃了晃略显沉重的脑袋,刚刚想要起身,木门传来一声吱嘎的声响,随后一人踱步如此。此人正是龙凌轩的仆人火龙。据龙凌轩所说火龙已经到了暮年之身,可谓是垂垂老矣,不过却变作是年模样,并且还略微显得有些熟男的风骚,这一点让陈清扬甚是鄙夷。看来大千世界,不管是人类还是兽类,多半都是追求唯美的。 “陈公子,我家主人吩咐让您现在立刻赶过去,究竟是什么事情并未直说。既然陈公子醒了,那便随我前往,莫要让主人着急。” 陈清扬略微有些不适应,摆手说:“不用叫我陈公子,直接称呼我陈先生或者小陈都可以。那是你们那个年代的人的叫法,现在都已经快到二十一世纪了,观念要改一改嘛!你家主子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无非就是想要让我救治他妹妹嘛!” 见火龙只是淡淡点头,陈清扬顿时有些扫兴的意味,接着问道:“火龙,我不是让你将仪器以及药物给送回来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又是怎么想到要折返回去救我的?这次还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现在哪里还有命在!” 火龙一副宠辱不惊的神色,“承蒙主人神机妙算,指点迷津,说是陈先生您有危险,这才让我再次折返了回去。如果您要谢的话,还是直接谢主人好了!这和我并没多大关系。” 陈清扬在一旁听得甚是满意,这火龙说话慢条斯理,极其有序,果然不愧是龙凌轩调教出来的人物!两人边聊边走,不大会便赶到了天池附近那座山坳里,龙凌轩此时正坐在一张木椅上,旁边摆着一套茶具,青烟袅袅迂回,香味甚浓。 陈清扬朝着龙凌轩淡淡点了点:“这次承蒙龙先生出手相救,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以后陈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办的话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才是。” “不用客气,救你实际上也是为了救自己罢了。你的事情我已经推算出个七七八八,那些乱七八糟的爱情我也不懂,不好给你意见。但是希望你能尽快从走出来!我不希望你带着一副桑心欲绝的模样为我妹妹诊断病情,那对你我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一万年我都可以等待,更何况是这一时半会!” 事实上当陈清扬从悬崖上跳下来的一刻起,他已经完全不再有丝毫的顾虑,不能说将尘世所有的情感统统都丢弃在一旁,至少现阶段这些都不可能再困扰陈清扬。陈清扬呵呵轻笑:“我想您多虑了,我自问已经从这趟浑水走了出来。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可以动手为令妹诊治病情。说实话你恨不得现在就将令妹给救醒,而我同样恨不得现在就能学得一身凡的武艺。其实我反而倒是非常羡慕你,一个人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远离尘世的喧嚣,如此简单却又如此闲情逸致,堪称是隐士高人!” 龙凌轩露出一丝笑容:“既然你这么急切地要为韵儿诊治,那么很好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倘若你不能救得了我妹妹,或者说我妹妹在这个过程有一丝一毫的损伤,陈清扬我必然要你血债血偿,到时候可别怪我六亲不认!” 龙凌轩说完将杯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带着陈清扬走进了山洞之,依然如同先前那般辉煌璀璨,巨大的水晶石里安详地躺着那个带有一丝病白的女郎。女郎长相堪称真正的国色天香,尤其是一身古装打扮更是将小家碧玉以及贤惠纯真的气质演绎得淋漓尽致。让这么一个大美人儿独自存活在这个水晶棺确实是一件暴殄天物的事情。 火龙已经将所有的设备全部摆放在了山洞之,设备相当齐全,一整套手术工具,完善的抢救设备,还有大量的药剂。这些东西少说也够一家四口人用一辈子了! 陈清扬将所有的东西全部码得整整齐齐,对一些稍微陌生的设备研究了一阵,随后笑说:“东西已经差不多准备齐全了,龙先生我个人建议你现在离开此地,因为在我治疗你妹妹的过程难免会有一些过激的行为,我很担心你会因为感情用事最终导致所有的治疗失败。这并非像是你们那个时代,很可能药物剂量大了一丁点,令妹都会有生命危险。因此我还是奉劝您在一旁观看为妙!” 龙凌轩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管你怎么说,想要让我离开这里都不可能!万一你对我妹妹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我岂非是要愧疚死!” 陈清扬甚是无奈,只得退让一步:“你呆在这里也并非是不可以,但是我必须把话说清楚,在我救治你妹妹的过程你是绝对不可以插手的,哪怕你看我用锋利地刀片在你妹妹的胸口开出一个硕大的口子也不要轻举妄动,如何?” “这个,如果必须要开一个口子释放毒液,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妹妹有个三长两短,你必然要去陪葬!” 陈清扬无所谓地耸耸肩,随后吩咐龙凌轩将水晶棺打开,小心翼翼地将龙凝韵放置在医用担架后,陈清扬小声说道:“我需要对令妹进行全身消毒,这里没有紫外线杀毒的设备,只能用酒精擦拭。” 龙凌轩对消毒这个概念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刊陈清扬一副坏笑的模样,显然心也已经意识到事情或许并非像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喝问道:“消毒?何为消毒?要将我妹妹怎样?” “消毒就是说将你妹妹全身上下的毒物大致清理一遍,这样对治疗十分有帮助,否则很容易引起感染。一旦感染的话,即便你是大罗金仙想要在现在这个条件下救活你妹妹都是不现实的事情了!过程很简单,不需要你妹妹承受一丁点的痛楚,只是要将她的衣物完全褪尽,即便是下身也要擦拭。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备皮。” “备皮?何为备皮,这又当何解?” “说白了,就是把体内的毛,尤其是下身的毛全部清理一遍。人体的毛是排汗用的,汗液是体内的各种分泌液。病菌十分之多,因此人的下身通常来说是比较肮脏的,所以把多余的毛剃掉能更好的进行治疗!我所说的毛,主要是下半身的……” 龙凌轩即便是数万年前的人类,思想还极其单纯,不过听到此处却也已经明白了几分,原来眼前的陈清扬竟然是道貌岸然的登徒子,此时竟然是想要故意找寻借口猥亵自己的妹妹。这对于龙凌轩而言自然是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龙凌轩当下大怒,咆哮一声,抬起手掌就要朝着陈清扬的脑门拍过去。陈清扬连忙闪躲,说道:“别忙打,我就知道你不信,这才让人准备了一本医疗大全。你不妨去看看里面是否有这一说!我陈清扬不敢说见过多少多少绝世佳丽,但问心无愧地说一句在给女人治病的时候还真未动过歪心思!” “混帐!总之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生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妹妹被你、你这种宵小之人给玷污了!” “喂喂,什么叫宵小之人?难道在你心目之,你妹妹的清白比生命还重要?真搞不懂你究竟是在想些什么,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能想到!总之,你要是想救你妹妹,那就要按照我说得来,如若不然,在下也无能为力!” 龙凌轩一时间甚是着急,在场踱步一阵,过了许久这才下定决心,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事情就按照你所说的办吧!” 陈清扬决计相信龙凌轩这时候会有所转变,对于古人而言女子的贞操大于一切,龙凌轩断然不可能同意让陈清扬这般肆意妄为。果然,陈清扬在看向龙凌轩的眼神时候,他的眼显然闪过一丝阴柔的神色。这个眼神代表着的是什么,陈清扬必然是清楚的,莫非当为了妹妹的清白,要在事后斩杀自己?想到这,清扬的脑门上不禁生出了一层冷汗。不过他终究是色胆包天之辈,想到不大会便可以享受一下绝世美女的风华,尤其是可以直接把玩那些**部位,春心也不禁荡漾起来。 261章 辱我妹妹杀无赦 陈清扬已经隐隐看出对方有想要结果自己性命的意思,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太过造次,竟然即当婊子又立牌坊地微微迷上双眼,一副迫于无奈的表情。陈清扬大手划拉而过,顿时龙凝韵身上所着的衣衫尽数褪去,仅仅是下身依旧夹着一层菲薄的汗巾。 汗巾为轻纱所做,至于那个年代如何会有这种东西陈清扬也弄不清楚,不过那轻纱的质地倒是极好,与现今的蕾丝有着一拼的实力。一撮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黑色静静地铺洒其,看得陈清扬顿时愣在当场。 清扬右手扯过一团棉絮,沾满酒精后沿着龙凝韵的身体缓缓擦拭。她果然还保持着生前的模样,**充满弹性,肌肤甚是光滑,比之乳汁还要滑嫩些许。大手所到之处能明显感应到一种深深的弹性充斥掌心之,顿时全身传来一阵舒爽之感,不禁在心底对龙凝韵的肌肤大肆赞赏起来。在陈清扬的记忆叶雨蝶的肌肤应该是最好的,不过单纯从手感上来说却依旧难以比拟龙凝韵。不过陈清扬此时倒是在想是否跟龙凝韵吃食太多灵芝丹药有关! 酒精挥本身就冰凉清爽,此时又是在一个少女的**上游走,更是让陈清扬感觉酥麻不已。当下缓缓侧过身,背着龙凌轩,双眼随即睁开直愣愣地盯着龙凝韵那对酥胸。谈不上健硕,与阿依莲那种爆炸性的波霸有着不小的差距,但是却也称得上是丰满。当然按照个人气质而言,龙凝韵是典型的小鸟依人型美女,这种女人天生就继承了我们华民族女性固有的贤惠善良品质,如若让这种古典美女拥有一对皮球大小的**,恐怕会让人深感不调。 和谐社会,这种违背了和谐主旨的事情是决计不可以生的! 简易的酒精消毒之后,陈清扬取过一把剃毛刷,在汗巾的遮遮掩掩下,开始了自己心从一开始便构造出的龌龊事件。期间种种风情,自然是有着动人心魂的美妙。当陈清扬做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顿时出一声浅浅的惊呼,“美,真美……” 在龙凌轩如狼似虎的眼神注目下,陈清扬即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擅自上前抚摸一下,此时只得凝神屏气,企图让自己脑海这等妖冶的画面逐渐消散。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前期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我心也已经有了两套方案。一套是保守治疗,既通过药物慢慢调理,第二种则是立竿见影的治疗方法,用手术刀在她的肺部切割开,随后将烂掉的肺叶切除。相比较而言,我还是想要保守治疗,虽然未必一定能治好,但整体来说还是比较有效果的。如果选择第二种,可能会有一定的风险!并且令妹是个女子,在胸口上切开一道口子终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若是你妹妹醒来看到身上多一道疤痕想必是会大怒的!” 龙凌轩点了点头:“不错,我也赞同第一套方案。现在是你展示妙手回春的时刻了,做得好了,你将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 陈清扬点笑了笑:“老大,有件事情我想要问你一下,你心里能承受令妹在多长期限内醒转过来?” “一年吧!如果一年之内你还救不活韵儿,你也可以去死了!” 陈清扬连忙摆了摆手:“我只需要一分钟,最迟也不过是半个小时左右!刚才我已经为令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全身上下**以及器官方面完好无损,看得出这些年保养得确实不错。这应该算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奇迹!我现在将会动用起搏器,强行用高压电流刺激令妹的心脏,让她的心房恢复颤动。” 陈清扬虽然是第一次接触除颤仪,不过这东西在电视上见到的次数实在太多。接到高压电瓶之后,调整好电击能量,再次用酒精在龙凝韵**下方擦拭了一阵之后,双手捏住除颤仪的开关。这是陈清扬第一次干如此高科技的活儿,心多少有些紧张,脑门上也生出了一丝汗水。理论上来说,这个主意是能行得通的,人在心房停止跳动的一刻,运用电击的方法绝对可以促使心房重新恢复心跳,但值得一说的是龙凝韵已经去世一万年了。这种情况下,是否能一定救活,陈清扬心里并没底。 陈清扬做了短暂的心理挣扎之后,顿时将除颤器猛地摁在了龙凝韵的心房,咕咚一声巨响,龙凝韵的**此时向上抬升了些许,整个尸颤抖了一阵。 就在龙凌轩以为自己的妹妹已经复活的时候,心一动连忙想要上前迎去,陈清扬也赶紧拿起听诊器开始仔细聆听心跳,可遗憾的是龙凝韵整个人却依旧如同一汪死水,未曾惊起半点涟漪。 龙凌轩见陈清扬的脸色黯淡了下去,连忙一把抓住他的脖子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为什么我妹妹复活了,现在又死掉了,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咳……咳咳,你先放开我。这是正常现象,现在是先行让令妹热热血,过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心跳。不过要等一会,现在还不可以!” “那究竟要等多久!?我可没耐心看着你在玩弄我妹妹的尸体!”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一定可以的!”说话间陈清扬再次提起电击器砸了下去,不过接连三四次依旧未曾有太大的反应。陈清扬顿时火了,瞬间将电流推向了最高,他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倘若不能将龙凝韵救活,自己也同样休想活命,除颤仪撞击在龙凝韵肌肤上的时候,顿时生了一阵强的电波。陈清扬双臂一麻,下身一阵浮虚,顿时向后倒退了数步。 巨大的电流刺激之下,终于担架上的龙凝韵浑身产生了一阵强烈的抖动,陈清扬心一动连忙拿着听诊器再次搭在了龙凝韵的心房上,只听扩音器里传来了两声轻微的咚咚声响。虽然极轻,但陈清扬也显然意识到生了什么。当下连忙拿出一支强效抢救针,朝着龙凝韵的胳膊狠狠刺了上去,随后一股脑地将药物全部推了进去。 随后陈清扬双手死死地摁住对方的右心房,开始了一阵疯狂的挤压,龙凌轩见自己的妹妹此时竟然遭受他人如此侮辱,心怎能不怒,当下一年所动,指尖冒出一根一米来长的气流,只见他朝着陈清扬缓缓走了过去。 清扬大惊连忙辩解道:“我现在在做最后的努力,给我五分钟的时间,给我五分钟时间我一定能救醒你妹妹。”边说话清扬便抽出一支氧气袋套在了龙凝韵的鼻孔上。其实陈清扬此时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和她来一次深入的人工呼吸,不过陈清扬同样也怕。毕竟她患有肺结核一个不小心传染给自己岂不痛苦死了!再者说,当着这么一个护短的哥哥的面,想要亲吻他妹妹,非死即残! 眼见陈清扬累得满头大汗并不像是在轻薄妹妹,龙凌轩此时也就放心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终于陈清扬能明显感应到手掌心所按着的部位此时正传来一阵阵轻微的抖动。陈清扬兴奋坏了,手所使用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就在陈清扬几乎累垮的一刻,龙凝韵的嘴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随后则是一阵无力的咳嗽。 龙凌轩见自己那已经死去万年的妹妹终于复活,当下连忙冲了上去,一把将其紧紧地搂在怀,说道:“韵儿,韵儿,你终于醒来了!哥哥我已经等了你整整一万年啊!你怎么如此狠心让我一个人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孤苦和寂寞!” 陈清扬见到龙凌轩此时这个状态顿时大急,连忙说道:“你干什么,这么做会害死她的。她现在最需要的是让自己放松,你这么做很容易让她的情绪波动起来,所导致的结果不是你我可以轻易想象的。赶紧退一边去,你不会是想要我所做的一切努力白费吧?” 龙凌轩狠狠地瞪了陈清扬一眼,当下果然向后退缩了几步,只是眼神依旧望着龙凝韵,神情间充满了关心的色彩。清扬抽出几只白蛋白与糖水混淆后,扎在了龙凝韵的胳膊上。同时笑道:“别怕,不疼的,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营养的东西,输入你的体内之后,你会很快康复的。” 龙凝韵眼噙着泪珠,看着陈清扬,竟是轻轻眨了眨眼,她的模样实在是动人之极。尤其是美貌弯弯,划过一道弧线,嘴巴小巧之极,一看就是典型的古代美女。陈清扬此时在心想着不知这龙凝韵与当年的大乔小乔相比较之下谁更胜一筹。 陈清扬嘴角挂着一丝淫笑,随后伫立在龙凝韵的跟前,静静地观察着龙凝韵。后者显然一时间无法适应,好在陈清扬已经将整个山洞调得极其昏暗,此时几乎用肉眼都已经辨别不出东西,否则此时的龙凝韵必然眼瞎当场。 打好吊针之后,陈清扬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刚刚想要回头喝口水,却不想一把冰冷冰冷的长剑突然悬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龙凌轩满脸杀气:“你如此不仗义,趁机戏弄我妹子,也休要怪我过河拆桥了!辱我妹妹者,杀无赦!” 6章非礼我不得好活 早在之前陈清扬便已经断定龙凌轩很可能会玩过河拆桥的把戏,毕竟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还是一清二楚的,如此非礼一个古代女子,若是不招其家人追杀,那才叫不正常。不过虽然心里早已有了些许防备,当冰冷的长剑悬挂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却依然有些胆颤心惊的味道。陈清扬缓缓举起双手,笑说:“龙先生,我想您可能对我还有些误会,暂时先把您手的剑放下,咱们好好谈谈如何?” “混帐,我与你这种人有什么话好说!你这无耻之徒竟然趁机非礼我妹妹,这仇若是不报,我龙凌轩却还如何得以见人?” 陈清扬无奈摇头:“你要为你妹妹报仇,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可别忘了是我救了你妹妹!还有龙小姐的病情按照我们现在的医疗手段就必须要这么救治才行,这并非是我有意刁难,而是事实确实是这样子的!你们古人平日里不总是说救命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吗,为何还要做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你不怕被天下人取笑吗?” 龙凌轩脸色一寒,顿时手腕一抖,剑身传来一阵抖动,只听龙凌轩冷冷说道:“我立志天荒地老都不再出长白山脉,又何须怕被天下人取笑?只要我杀了你这普天之下又有几人知道我曾做过这种卑鄙行径!” 陈清扬一摆手,嘿嘿笑了:“不错!我也觉得龙大哥你说的有道理。反正你是不用出这山脉了,因此我看了你妹子的事情即便别人知道了也就不会笑话你。所以,你何不直接将我给放了,这样反而省却彼此不少麻烦!” 龙凌轩一愣,古代人的脑子毕竟不是很灵光,尤其是和陈清扬这种狡猾之人玩绕口令的游戏,一时间自然是落入下风。陈清扬趁机劝说:“龙大哥,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要救人罢了,在这个过程所生的一切事情我都是记不得的。我仅仅只是要做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杂念丝毫不会钻入我脑子里的,你明白否?” 龙凌轩显然是被陈清扬说动了,不过依旧喋喋不休:“哼哼,三言两语就想骗得我的信任,我看未免有些小看我了!今日,我必须要杀了你,否则我妹妹的清白就毁了!” 眼见剑光闪现,陈清扬心顿时一紧,连忙说道:“别,别,千万不要!除非你想要让你妹妹陪着我一同死去!” 龙凌轩皱了皱眉,将手长剑朝着陈清扬的脖颈离开寸许,满脸质疑的神色。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你先前所采取的是保守治疗,因此令妹的伤势一时间是不可能好的。另外,我也不妨这么和您说好了,令妹现在极其孱弱,我看其脸色惨白,显然是阴气太重。这个具体缘由我虽然判断不出,不过也可断定必然是和吃了某些事物有关!你现在如果杀了我的话,你妹妹的病情好转也只可能是昙花一现,过不了多久同样会死去的!当然,你可以选择不信任我,但这是实话。我完全没有必要骗你!” 龙凌轩紧紧地盯住陈清扬的脸颊,看了半晌待到确定这厮并未骗自己,突然将手宝剑一掷,顿时剑身带着一丝极其尖锐的呼啸声响直直传进了山壁之。那宝剑激荡起的气流十分之大,整个山壁飞沙走砾,碎片纷飞,场景异常壮观。眼见碎裂的石块即将砸在龙凝韵的身上,龙凌轩手指在空微微一圈,瞬间陈清扬的眼前生出一道极其明显的能量罩。那能量罩比起自己所释放出的防护罩实在是有着云泥之别。陈清扬此时尝试着用波能攻击这层能量罩,然而让他深深感到震惊的是,那一层能量罩竟然未曾生丝毫的波动。 陈清扬的拳头目前少说有开山碎石的劲力,寻常的钢板也能被硬生生地戳出一个窟窿,而此时却空空如也,感觉仿佛是撞击在了海绵垫上,柔柔的,完全卸除了自己所释放出的劲力。也直到此时陈清扬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确实是高深莫测,远远不是自己目前可以望其项背的境界! 待到山石滚动完毕,山洞再次恢复先前宁静的时候,龙凌轩大手一挥,那一层极其厚重的能量罩瞬间消散一空。陈清扬看得一愣,差点上前膜拜一番,龙凌轩突然冷哼一声道:“这一次算你狠,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竟然懂得为自己留这么一手!你赢了,我终究不敢用韵儿的身家性命做赌注,但我还是那句话,倘若你做得不够好,或者说始终无法救好我妹妹的伤势的话,你依然会死!” 陈清扬也是吓了个不轻,自己毕竟只是胡编乱造的,龙凝韵伤势严重需要慢慢调理这个确实是真的,但只要有陈清扬目前所携带的这些药物,假以时日康复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并非像是陈清扬所说的那样,龙凝韵阴盛阳衰等等。 陈清扬很精明,古代的人多半都迷信得很,若是说阴盛阳衰或许还可能引起龙凌轩的共鸣,可是若说治疗肺结核是个漫长的过程,需要精心调养的话,那龙凌轩根本就不懂这些,如果能让他轻易相信。 躲过一劫之后,陈清扬也开始暗自庆幸起来。当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刚想要说些什么,龙凌轩却已经消失在洞府之。对于龙凌轩陈清扬此时多多少少也已经有些习惯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摆在自己的眼前,容不得你不去信任人家是所谓的仙界里的大神,因此这时候也并未有太多的诧异。 陈清扬深深呼了一口长气,和这个神出鬼没的人打交道整个人的心脏就像是一根弦一样保持时刻紧绷着的状态。长久下去自然会让人十分疲惫,陈清扬此时无心去理会这些,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命运已经和龙凝韵联系在了一起,想要活命的话就必须要先治好龙凝韵的病情。 陈清扬缓缓走到龙凝韵的跟前,俏脸上此时稍稍有了一丁点的血色,但依旧和吸血鬼差不多,惨白惨白的,让自己甚至不忍目睹。月牙儿脸上一片宁静,一阵清幽的芬芳倒是从她身上向外缓缓散出。若说这是处子之香实在是有些太过夸张,虽然陈清扬上过的处*女倒是着实不少,但那是凭**的摩擦碰撞揣摩出的门道,若说仅仅只是闻香便能识别对方是否是处则有些荒谬了。 然而任谁也不能否则这种香味有着一种勾人心魂的魅力,一点点蔓延在整个空给人的感觉甚是舒爽。这香味在陈清扬吸入鼻孔的一刹那,顿时使得清扬全身一震,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整个人变得极其激动。他仿佛能感应到自己的血液在这一刻加流通,似乎能感应到自己的心脏在此时正疯狂地跳跃着,甚至自己的下身也才此刻略微有些反应。 陈清扬的脑袋开始变得沉,懵懵的,像是轰炸机一般传来一阵阵轰鸣的声响。陈清扬实在是想不通为何会生这种场景,不过这种感觉倒是极其美妙的。陈清扬的心生出一丝错觉想要上前轻柔地抚摸对方一把,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及龙凝韵的脸颊的时候,后者突然猛地睁开双眼,狠狠地瞪了陈清扬一眼。 清扬下了一跳,整个人啊的一声,连忙向后退了退,陈清扬还以为是龙凝韵故意吓唬自己,刚刚想要和她说两句调笑的话儿,却没想到这美貌女人竟然再次昏睡了过去。 陈清扬在一旁站了良久,依然琢磨不透眼前的这个如同仙女般的女子究竟在耍什么把戏,轻轻呼喊了一声,对方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陈清扬吓了一跳,心想着会不会是回光返照,此时便再次向前走了过去。 陈清扬连忙将听诊器放置在龙凝韵的右胸位置上,顿时一阵咚咚的匀心跳声传进耳孔里,陈清扬刚刚想要松口气,突然龙凝韵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竟然再次睁开了,并且这一次眼神与上一次略微有些不同。上次虽然是瞪大了眼睛,不过更多的像是在警告,而这一次则演变成彻头彻尾的怒骂了!清扬再次想要后退,却不想突然被龙凝韵一把紧紧地抓住手腕。 也不知怎的,龙凝韵原本只是一个弱女子,按照常理来说自然是没有多大气力的,却不想这时候一把紧紧地抓住陈清扬后,任凭清扬如何移动竟是难以动弹分毫。龙凝韵也不吭声,依然只是死死地瞪着陈清扬,这倒是让清扬略微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 对方毕竟是死了上万年的女人,虽然长相秀美无双,天底下再也难以找寻到第二个有如此美貌的女人,可她此时一惊一乍地倒是像极了诈尸。陈清扬即便胆子再大,这会儿心也不禁毛了。他心合计着,不就是将你全身上下给看了一遍,顺便将你下面的毛给拔了么。这么好看的东西不给人看,反而要被遮掩着,实在是浪费!我完全是当做艺术品欣赏的,并未动过邪念,何必这般对我! 陈清扬心胡思乱想着,突然此时的情景再次陡然生变幻,只见龙凝韵突然伸出自己嫩白的手掌,右手做出了一个鹰钩状,随后缓缓地朝着陈清扬的眼睛伸了过去。而最尤为让陈清扬纠结的是,任凭自己如何使力,依旧难以挣脱她的束缚。陈清扬此时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道就要因为看了她的大屁股,就要被剜了一对眼珠子?这也未免太夸张了些! 263章 调戏下古典美女 陈清扬已经完全被龙凝韵控制住,此时做不出一丝半点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鹰钩指朝着自己的眼睛缓缓伸了过来。她的样子似乎略微有些吃力,像是在竭尽心的怒火,想要凭借这股顽强的念力从而来铲除眼的大敌。 不单单是龙凝韵睁大了双眼,陈清扬同样也是如此,眼瞅着对方的手指终于缓缓地递到了自己的眼前,陈清扬心大骇连忙闭上了双眼,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陈清扬依旧死死地眯着眼球,未曾有丝毫的动作。 然而自己心所一直担心的事情并未生,不仅没有一丝痛苦的神色传来,相反自己的额头上划过一阵柔嫩的曼妙。陈清扬一愣当自己怀着忐忑的心理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见龙凝韵此时正在用那纤细雪白的手掌在擦拭着自己的鼻梁骨以及额头的位置。 再看龙凝韵此时眼尽是一片柔情,脸上非但没有先前那种仇视神色,相反看着自己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 陈清扬懵了,他着实想不通眼前这个女子究竟为何会在这么一瞬间生如此大的变化,当下看得心略微有些茫然,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一时间呆立当场索性一声不吭。 龙凝韵擦得极其仔细,手掌缓缓移动而开,她看着陈清扬的眼神同样温柔无比。虽然只是极其轻柔的动作,不过当龙凝韵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却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陈清扬连忙将她扶起,放置在担架上。心传来了一阵阵温馨的神色,毕竟自己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未曾被女人如此细心地照顾过了! “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奴家叩谢了!” 陈清扬见龙凝韵说话间就要站起身向自己叩头,心大惊,此时的龙凝韵如何能做得了这种剧烈动作,当下一把扶住她的双肩,说道:“千万别动,再动弹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你现在只管躺在床上好好休养,其他的事情一律不用你来操心了。我和你哥哥自然会为你办妥一切的!” 龙凝韵轻轻嗯了一声,问道:“哥哥呢,哥哥回来了吗?奴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陈清扬怎么听龙凝韵说话怎么觉得别扭,张嘴闭嘴奴家奴家的,想必在那个时代女性的地位必然是很低很低的,和男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陈清扬宽慰一笑,“你哥哥刚刚来看望过你!就在几分钟前还在这里,只是你醒转过来需要好好休息,我怕他会影响到你,索性将让他到外面守候了。你还需要静养两三日,过段时间才能见她。” 龙凝韵那月牙儿脸上的黛眉顿时紧紧缩成一道直线,诧异问:“几分钟?何为几分钟,何为影响到你?” 陈清扬一愣,心合计着你大哥说话已经有现代人说话的气息,为何你说话这么生硬呢?不过转瞬想到毕竟龙凌轩一直是在存活着的,他虽然不曾出这长白山,但是他的仆人火龙还是会经常出去溜达溜达,如此反反复复,想要适应现代社会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龙凝韵就不同了,她已经躺在水晶棺里长达万年之久,因此所有的意识和语言皆是一万年前的形态,清扬释然地笑了笑,说道:“所谓几分钟不过是一个时间单位,额,也就是一个时间段!就像你们所说的一炷香的时间,一盏茶的功夫一样。你就是汝,我就是你嘴的奴家。奴家是你们那个时代对自己的称呼,在我们这里称呼为我。现在已经不是你所生活的时代了,已经相隔万年之久,现在懂了吗?” 龙凝韵虽然对陈清扬的解释依然不是非常清楚,但自身着实是冰雪聪明,一时间便从领略到了一些什么,当下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不过片刻却又是花容失色的场景,惊恐地问道:“陈公子方才言说现在已经和我所居住的那个年代差了万年左右,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再者说,你那个哥哥可是人,我若是有丁点惹你不高兴,怕都会惹来杀身之祸!” 龙凝韵咯咯轻笑,终究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一时间并未出声来,只是微弱地说:“事情哪里有陈公子所说的那般夸张。大哥虽然有时候脾气确实火爆些许,但寻常情况下是不会轻易动怒的,这一点陈公子无须在意!有奴家在,必然不会伤了公子。适才,奴家正值昏昏睡睡之,听闻公子言说奴家一人独居此处,孤独万年,心煞是感动。公子有所不知,奴家就像是在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一样,梦的自己独自一人在一条小道上独行,没有花鸟虫鱼也没有食物和水,奴家一个人走得着实辛苦!” 陈清扬听得有些疲倦,笑说:“别再奴家了,说我好了!” 韵儿聪明之极,顿时领悟,接着说道:“梦我仿佛一直在找哥哥,漫无目的地找着,也有很多次梦见过哥哥就在我的身旁,并且还在和我说话,可我却始终也无法触摸到哥哥。陈公子,你说我那梦的场景是否是真的?” 陈清扬微微皱眉,这种病症一般都是在植物人身上才会见到的,不过龙凝韵并未造成脑死亡,毕竟还有一口阳气在,因此严格说来还是可能会产生意识的。她所谓的梦,极有可能便是自己昏睡这些年所生的场景。而她大哥也确实一直都陪伴在她左右。 “其实这并非是一个梦,而是事实就是这样的!你只是处于一种昏迷状态罢了,实际上你的身体对外界还是有感知的。这个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留到日后再和你详谈好了。你现在不宜说太多的话,只管安心躺着便是,我现在给你说说人类展的历史以及我现在这个时代的一些基本常识,顺便再教你普通话,毕竟你这满口之乎者也地出去必然会让人笑话的。” 龙凝韵倒是极有上进心,听闻陈清扬要给自己恶补历史,顿时拍手称赞。龙凝韵见陈清扬站着时间太长了些,顿时将其拉到自己跟前,笑说:“陈公子就坐在这里吧,距离奴家近些,也好听公子传道授业!” 陈清扬拗不过龙凝韵的苦苦哀求,只好坐在其身畔,说道:“我先前说了,你应该称呼自己为我,而不是奴家,应该称呼我为陈先生,而并非是公子。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清扬哥哥也是不错的。如果记住的话那么现在我就开始和你说故事听了哦!人类的历史是悠久的,距今有上百万年了。在我们国出现第一个政权是夏朝,不过那也只是四五千年前的事情。我估计当年你们所生活的地方应该是一个氏族,或者说是一个游牧民族,远远不能称之为朝代或者国家。说来你还是我的祖宗的祖宗呢。夏朝的建立具有很大的历史意义,他是第一个确立世袭制的王朝,并且影响了整整几千年的国史。夏朝出现了货币……” 陈清扬当年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天资聪颖的他对历史更是了如指掌,有过目不忘本领的陈清扬讲起三皇五帝的故事自然是朗朗上口。再加上他自身的口才,五千年的华夏历史倒是让他说得生动曲折。而龙凝韵更是听得极其专注,陈清扬也开始逐渐佩服起这个长相如花似玉的古典美女。对很多历史年代具有极强的敏感性,很多事情陈清扬说了一遍之后,她顿时便能重新叙述一遍,并且说得只字不差。 一连三日,陈清扬除却睡觉之外便是给龙凝韵讲故事,各种野史也是参杂其,更显生动有趣。在陈清扬的细心照料下,龙凝韵恢复得极快,现在已经能自己扶着床沿下床,做一些轻松的动作,当然这和数十支白蛋白输入她体内自然是有所关联的。至于龙凝韵所患的肺结核,陈清扬则是采取消炎抗菌的保守治疗方法。不过倒是收到了陈清扬所未曾预料到的效果。现在极多的人对药物具有强烈的排斥性,尤其是抗生素类更是如此。不过陈清扬注射到龙凝韵体内的所有药物皆是百分之百吸收,上万年前的人自然是和抗生素无缘的,体内没有抗药性,因此恢复得十分之快。 眼见龙凝韵一日日康复,陈清扬也是神采奕奕,心情大好。毕竟这完全是自己的杰作啊,没有人不欣赏自己如此完美的作品。想到自己与龙凌轩的约定,今日龙凌轩即将来看望龙凝韵心不免多了一丝忐忑,这厮若是知道自己已经和他妹子打成一片,有过无数次亲密接触,不知是否会疯掉呢?他疯了倒是无所谓,万一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可就不划算了! 这一日的午间,陈清扬正说到战国时期,“前面我们已经说了吕不韦是绝对的一世枭雄,具有绝对的传奇色彩,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他越了一切,主宰了一切,是他将投机倒把带到了这个世界之,更是将政治投资搬到了公众舞台,当然他还明了广告业。广告业牛叉啊,现在全世界的广告业所带动的产业链一年在数千亿美金。千百年来对他的研究从未有间断过!但是这一次吕不韦还是做错了事情。按理说他当了宰相,先前的投资已经取得了成功,此时应该快刀斩乱麻尽快与太后赵姬划清界限,可是这厮却依旧对赵姬恋恋不舍,尤其是异人死后,两人便形成干柴遇烈火的态势。这一日两人正值亲密的时候,赵姬说丞相,你那话儿怎么日渐萎缩,现在让哀家索然无味。这可谓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啊,然而吕不韦当时年纪渐长,确实难以满足赵姬。不过吕不韦的胸怀足够广阔,此时想到了一个馊主意,竟然在普天之下大选能人异士,并不要求多么富有才华,只要你有一样东西即可!任何人,哪怕你是一介贫民,只要你在这方面有所突出就能得到封赏!” 龙凝韵正值听到兴奋处,见陈清扬突然在这个地方卡壳,连忙问道:“哪个地方,究竟是哪个地方呢?” “这个地方啊,这个地方不太好说哈,要不你猜猜?” 陈清扬原想借助此处来调侃下龙凝韵,却不想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响,只听那人冷冷哼道:“我看,这事情还是我和你单独猜猜为好,陈清扬不知道你的那里是不是也和当年嫪毐的那里一般大,要不要我也把你给处以极刑?我此次前来寻你,原本是想正式收你为徒,却不想你竟然依旧不知悔改,我看练武一事,以后还是休要再提了!你这辈子休想再报杀父之仇喽!” 264章 娶我做老婆好吗 蓦然回,此时最不应该出现的人竟然就**裸地站立在自己的跟前,陈清扬讪讪一笑,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怯然。就像是当初陈家村的支部书记陈怀友畏惧陈清扬一样,清扬打心眼里对这个神龙不见尾的龙凌轩同样有着一丝畏惧心理。 清扬此时好不尴尬,那嫪毐被称之为史上第一壮男,据说那话儿能转动木轮车,原本想要借着这段典故调戏下天真纯洁的龙凝韵,却不想强*奸不成反被操,结果把人家哥哥给吸引过来了。 龙凌轩看着陈清扬的眼神好不冰冷,**裸地恨不得抽他的筋一般。陈清扬尴尬地笑了笑,非常自觉地从龙凝韵的身旁站起来,随后讪讪地走到一角。龙凌轩刚刚想要找这个龌龊男算账,龙凝韵甚是精明,连忙脸露激动神色,一把从床上起身扑进了龙凌轩的怀。她的动作虽然略微显得有些沉重,但身体的康复倒是让龙凌轩喜出望外,一时间紧紧搂住自己这个已经昏睡万年的妹妹,一时间兄妹二人皆是泣不成声。 看着人家兄妹团员,陈清扬的心自然有着难言的酸楚,想如今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可谓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惜了自己数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纷纷离自己而去。甚至连自己的老父亲也已经被人斩杀,可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杯具一幕幕生,这让陈清扬心怎能不悲愤万分!此时杀父仇人依然在外逍遥而自己却还在这里与一个小女子谈天说地,做着勾搭良家妇女的行径,清扬心倒是更加羞愧万分了! 龙凝韵趴在哥哥怀足足哭了大半个时辰这才缓缓清醒过来,兄妹二人好一阵感慨,直到日落黄昏才意识到此时还有一个外人在场。龙凌轩轻轻地将龙凝韵放置在担架上,盖好被褥之后,脸上的柔情瞬间变冷,朝着陈清扬冷冷哼了一声说道:“陈清扬,你三番五次出言不逊,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清楚。我正式警告你,倘若你再胆敢对我妹妹做出一丝一毫的不恰当的举动,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陈清扬对此甚是不屑,龙凌轩的脾气虽然古怪,但并非是不讲理的人,更不是那种滥杀无辜之徒,否则的话这一万年间整个世界的人也差不多被他给杀光了。 “龙大哥,我看这其必然是有很多误会,只能说你对我这人还不是很了解,实际上我是一个非常纯洁的人。这一点,认识我的人都是清楚的!其次我想说的是令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基本上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按照我的方案治疗下去的话最多半年的功夫就可以痊愈。日后只要注意保养,就不会再轻易犯病。” 听闻陈清扬说起自己的妹妹已经没了生命危险,龙凌轩显然甚是高兴,此时看着陈清扬也顺眼了很多,难得地笑了笑:“不错,你小子很有前途。既然你救活了我妹妹,先前你吃我火龙神珠的事情我也就不再计较了!咱们两相抵消,彼此互不相欠了!” 陈清扬连忙点头,不过随后却又嬉皮赖脸地说道:“可是,先前我记得你明明说过要教我武功的,可是现在人我是救治了个差不多至于武功可还真的没学到一点半点。您老乃是三界大佬,可谓是人人敬仰,天下人之楷模,绝对不会食言的,是吧?” 龙凌轩先前听前半句感觉还十分不错,可是到了后面听闻陈清扬竟然给自己下套顿时火了,当下虎目一瞪,怒斥道:“混账东西,我先前还说过要杀了你呢,可是现在呢?现在你岂不是依然活得好好地,想要我兑现诺言,很轻松嘛,先教你功夫再杀了你,或者杀了你之后再教你功夫,这两者你倒是可以从选一个!” 陈清扬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当下对学武的事情再也不敢提及分毫,不过他虽然不敢正面反驳龙凌轩,背地里动手脚的胆量倒还是有点,嘿嘿笑了笑说:“龙大哥,你看你和韵儿已经聊了大半天了,韵儿身体刚刚恢复一些,你这么一搅合必然是不合时宜的!万一不小心将韵儿的身体弄垮了,这个责任你我可都承担不起啊!” 果然,龙凌轩见陈清扬拿自己的妹妹说事,心思也就淡定了一些,这才意识到自己妹妹的小命此时还掌控在这个登徒子的手。当下哼了一声:“那以你高见呢?” “我还是坚持我先前所说的原则,采取慢性治疗,你每天可以来看望韵儿,但是绝对不能过半个时辰,否则的话生什么意外都是有可能的!” 陈清扬显然是在公报私仇,这一点龙凌轩自然是清楚的,当下微微眯起双眼看向陈清扬说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想学武是不是?” 陈清扬嘿嘿一笑,心虽然急得个半死,不过嘴上愣是不肯松口。龙凌轩深深看了他一眼,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你心思太浮躁,尤其是吃了火龙果之后更是虚火旺盛之极。现在并不适合习武,否则静脉内如果猛然充斥大量内力的话,你最终所导致的结果将会和先前相差无几!并非是我不想教你,这一点你务必搞清楚!另外三界之内想要做我龙凌轩徒弟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你如此轻易就想学走天地间最尤为精妙的功夫,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当然,你若是能做到三件事情,我倒是可以考虑一番。” 清扬见龙凌轩并不像在和自己开玩笑,连忙问道:“哪三样,你不妨说来和我听听。” “第一件嘛,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韵儿的病情好转十分迅,这一点我是看在眼的,姑且算你做到了。第二件事情很简单,从今晚八时开始,你便跑到天池之泡澡,直到翌日早上八时。连续周期为一个月,不知道你可能办到?” 陈清扬顿时吓了一跳,此时已经是初冬时节,东北三省尤其是长白山脉一带早已是万里冰封的场景,天池里虽然未曾结冰,却也是接近零度的水温,在这种恶劣环境泡澡,那岂非是自寻死路。别说是十二个小时,即便是十二分钟也不是人受的。 见陈清扬流露出一丝摇摆不定,龙凌轩顿时哈哈大笑一声,嘲笑道:“就你这种货色还想要学天底下最精纯的功夫,我看完全是痴人说梦!陈清扬别说我没给过你这个机会,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以后就休要在我跟前提及练武一事!否则的话,你的下场必然好不到哪去。” 陈清扬不禁泛起一丝羞赧的心理,当下猛地一咬牙关说道:“好!我姑且就答应你,却又能如何?从今天开始我便去泡天池便是!” 龙凌轩嗯了一声,随后所说的一句话差点没让陈清扬泪奔当场:“到时候我会布置一个结界,时间差调整为十倍。也就是说你在泉水度过十个小时才相当于外界度过一个小时。你真幸福,我现在开始羡慕你了,别人活一个小时你便多活了九个小时,实在是天底下最长寿的人啊!哈哈~~~” 看着龙凌轩得意忘形地再次消失在自己眼前,陈清扬差点没给气死,十二个小时就已经够自己受得了,再加上十倍的时间,那便是一百二十个小时,也就相当于五天五夜啊! 陈清扬独自愣神,倒是将龙凝韵给急坏了,她此时正听到嫪毐和赵姬之间那点破事,正沉陷于陈清扬先前所挖的奇人异事的坑,便焦急问道:“清扬哥哥,你没事吧?我大哥是不是难为你了?” 陈清扬叹息一声,当下将先前的不快一扫而空,面对纯洁如雪的龙凝韵他实在是提不起半点责难的心思。勉强一笑,说道:“其实事情并非像你想象的那样,你大哥很照顾我的,照顾我得很呢!” “那当然了,我从小便和大哥跟着爷爷相依为命,他对我比自己还要舍得,你救了我,按照我们家乡的习俗,就要,就要......” 陈清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我救了你,你就要怎样?” “哎呀,清扬哥哥你真讨厌,上到天下到地理,全天下所有的事情没有你不知道的。至于韵儿故乡的习俗你怎么可能不懂呢!” 陈清扬着实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愕然愣在当场,满脸疑惑地说道:“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清楚!你知道的,你们那个叫蚩尤族的只是存在我们的历史神话之,并没有史料记载,我对你们的了解非常浅薄的!” 龙凝韵神情一滞,原本略带小女儿娇羞的脸颊上顿时冷了下来,尤其是眸子里更是有一颗颗硕大的泪珠在滚动。陈清扬吓了一跳,这千金大小姐可千万不能哭,更不能因为自己而哭,否则自己也要跟着完蛋了。 “韵儿,好韵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和哥哥说啊,我会替你做主的!” 韵儿听闻此话后眼圈更红,当下流出一滴泪花,呜咽道:“我知道清扬哥哥是不要我了,再也不要我了,不愿意疼我爱我,更不愿意娶我了!可是按照家乡的习俗,我却必须只能嫁给你,这可要韵儿如何是好!呜呜,清扬哥哥你就娶我做你的老婆吧,好吗?” 265章 请忘记别的女人 陈清扬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炸了,完全是一脸茫然神色地看着眼前的龙凝韵,半晌也说不出话来。两人这才认识几天而已,虽然说有些较为亲密的接触不过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不过若因此就要让自己负责,就要嫁给自己,这个玩笑未免开得有些大了! 龙凝韵依旧在哭个不停,陈清扬看在眼自然是焦急万分,他实在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节外生枝,龙凌轩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对妹妹的溺爱完全到了令人指的地步,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的会人头落地。想到此陈清扬连忙上前一把将龙凝韵搂入怀,小声安慰道:“好韵儿,乖韵儿,你心究竟有什么不忿或者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就说出来好了,千万不要哭好不好!我从来没说过不娶你啊,只是这未免有些快了,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而已。你先静静心,咱们好好谈谈,好吗?” 龙凝韵只顾得自己暗自啜泣,却是不搭理陈清扬,在陈清扬软磨硬泡之下,这才哽咽着说:“按照韵儿家乡的习俗,我们族里的女人一旦和某个男子生肢体接触就要和嫁给他,不过如果是男方强行的那便不用。另外我们那个年代医疗水平太差,人们经常患病,而女子一旦患病被别人救活的情况下同样也要下嫁与人。千百年来我们蚩尤族一直都是这样的!” 陈清扬此时可谓是恍然大悟,这时候也终于明白怪不得自己当初要为龙凝韵治病的时候,龙凌轩竟然会是满脸纠结的神色,原来还有这个奇异的风俗习惯。不过在古代这种习俗倒也正常,民以食为天,生存才是他们的根本。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女子地位卑微,真正能决定自己命运的又能有几人? 陈清扬呵呵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了,原来还有这方面的原因。韵儿,你现在的思想还禁锢在你那个年代,远远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开放。你能选择我,虽然某方面来说有一种必然的缘由,但依然让我十分荣幸。非常感激你能如此看得起我,而我也会承担起这份责任。如果你相信我,我会娶你的,尽管有千难万难都会的!当然你同样也不必被一种习俗所禁锢,如果在这个过程你遇到更合适的,你完全可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我同样不会干涩!这就叫婚姻恋爱自由!” 陈清扬即便是说一千句一万句,却也顶不过此时这一句恰好说到了龙凝韵的心坎里。韵儿听闻此话后顿时止住了哭声,虽然依旧是一副愁容,嘴角却也浮出一抹笑意,试探着问道:“清扬哥哥,你所说的当真?你真的会娶我做你的妻子吗?” 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单纯之极的小姑娘,或许在她的意识之成为陈清扬的妻子,或者说让陈清扬娶她只是自己应该做到的事情。倘若陈清扬不愿意,那么所有的过错都在自己一人身上。这是一种单纯到了极致的心理,她的纯真与善良并不输于叶雨蝶分毫。这两个女人之间倘若相比较的话,应该说叶雨蝶唯一能胜过她的地方便是比韵儿要风尚一些,却少了一丝古典的韵味。在龙凝韵的身上,陈清扬竟然找到了一丝叶雨蝶的影子,一时间心柔情蜜意顿浓,将其搂入怀好一阵风花雪月。 两人缠绵了一会,已经是暮晚时分,陈清扬还在孜孜不倦地讲着泱泱华的历史,而龙凝韵也听得极其仔细,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眼一般。龙凝韵几乎已经将全部的精力投放在陈清扬身上。在这女人的心,陈清扬就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真神,他学识渊博,无所不通,长相更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尤其是层出不穷的小玩意更是能将自己逗得心花怒放。她恨不得日日夜夜与陈清扬呆在一起,听他讲各种恩怨情仇的故事。在龙凝韵以为,那时候的自己已经拥有了一整个世界。 远远地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陈清扬连忙再次站起身,与龙凝韵保持了三分距离,嘴朗朗说道:“其实当时嫪毐也并没有着急想要叛变,只是预谋已久罢了,在他以为时机还并未真正成熟起来。可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嫪毐在一次无意得罪了当时的朝廷大员,这人自知惹不起嫪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嫪毐勾与赵姬苟合并且生育二子的事情给捅了出来。当时嬴政震怒之极,再加上自己也已经羽翼丰满,当时立刻下旨直接将其围剿。嫪毐正在和赵姬翻云覆雨的当口,哪里能想到这时候突然大军前来镇压自己,于是乎当场被嬴政割了**,自此沦落为太监。嫪毐之乱后,嬴政彻查此事,自然与吕不韦逃不了干系,毕竟人是他送去的嘛!不过终究是国父,是当权数十载的宰相,嬴政当时也并未太过难为他,只是让他回老家休养。最终下了一道谕旨,指责吕不韦无功受禄实在是大逆不道。嬴政很聪明,既没说要杀他,也没要他下台,可是吕不韦知道啊,这是秦始皇在给自己留后路,要自己聪明点,否则就要株连九族了!吕不韦最终怀恨在心,饮鸠而死。此后秦始皇大力提拔李斯……” “精彩!精辟啊!陈兄弟果然是博览群书之人,几千年前的事情都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实在是让人敬佩不已!” 陈清扬一阵汗颜,自己不过是顺着时间顺序将一些重大的事情说一遍而已,历史书上都写得清清楚楚,怎么就成了博览群这个世界上有门学问叫历史学吗? “哪里,哪里,略知皮毛,略知皮毛而已!” “陈小弟,主人已经久等多时了,让我前来通知你现在即刻赶到天池,准备练功了!” 陈清扬想到马上要洗冷水澡,顿时浑身一哆嗦,说道:“大哥,你没和我开玩笑吧?说好是八点钟开始的,现在才几点啊?我还没吃晚饭呢!” 见陈清扬玩起了无赖,火龙呵呵轻笑一声:“主人说了,晚一分钟,加罚一个时辰!您看着办好了!” “我靠还让不让人活了!”陈清扬说完一溜烟便朝外面狂奔而去,龙凝韵在身后招了招手原本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没能说出口。 腊月寒风刺骨,天池上方烟云缭绕,到处是阵阵迷烟,可视度十分之低。陈清扬已经在这一带厮混良久,此时自然是熟能生巧,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龙凌轩所在的位置。 远处风声鹤唳,夹道山谷呼啸而过,单单听闻其声,便已经让人毛骨悚然。陈清扬此时裹着一层貂皮大衣,嘴不时冒着热气搓了搓手掌,四下找寻龙凌轩的身影。 这厮果然强悍,如此寒冷的季节,竟然只是身着一件菲薄的长衫,风舞起龙凌轩的衣角,伫立在天池之旁,煞有仙风道骨之韵味。陈清扬看得漠然呆,两人伫立许久最终还是由龙凌轩打开了略显沉闷的场面。 “我不会收你为徒,你今日起便死了这条心吧!” “什么?你简直是在和我开玩笑,你不教我功夫,我出去了就直接会被人给秒杀,现在要追杀我的人,绑架我家人的仇敌数不胜数!你不教我一招半式,我如何行走江湖?” 龙凌轩冷笑一声:“那是你的问题,与我有何干系?你这种流氓地痞即死一个少一个,应该说是国家的福分!我会为此而高兴之极的!” “龙大哥,你确定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我会杀了你了的!” 龙凌轩一阵猖狂之极的大笑,随后说道:“陈清扬,就凭你现在的实力,一亿个你都伤不到我一根毫毛。不说别人即便是那个邪神老君,他只需吹一口冷气,你就会化为灰烬。我并没有和你开玩笑的意思!你可知邪神老君已经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数百年了?最近一些年一直在祸害人间,倒是让不少黎明百姓跟着受苦了!” 陈清扬听闻龙凌轩提及邪神老君,心一动,顿时意识到机会来了:“大哥,你既然知道邪神老君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何不亲手斩杀此人,还要他在时间为非作歹?你不会告诉我你打不过他吧?如果你怕,没关系我去帮你杀了此人!但前提是你必须教我功夫,不然我只有被秒杀的份!” “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我让火龙去过,不过最终却受了重伤,火龙毕竟是年迈了许多,这万年间更是功力退步,已经比不上当年万一了!你想要去杀他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可是我不会教你一招半式!我说了我不能做你的师傅,否则就差辈了!” “差辈?你做我师傅,为何会差辈?” 龙凌轩呵呵笑了笑:“韵儿不是已经和你说了,要你做她的丈夫么!这也是我要你做的第三件事情。我要你一辈子一心一意对韵儿,只对她一个人好,不准再朝三暮四,更不准再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倘若你能做到,我会让火龙传授你一些心法和剑法。倘若不能此事就此作罢!” 陈清扬一愣,问道:“你所说的不准我再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是怎么一回事?” 龙凌轩狠狠瞪了陈清扬一眼,拉长了语调说道:“很简单,就是不允许你再和叶雨蝶,景碧琼等等女人之间有丝毫藕断丝连,你能做到吗?” ps:最近站真的让人很无语,不是不更新,而是更新了经常过了几十个小时才能显示。估计再过三两天就能全部恢复,给大家带来的不便,真的非常抱歉!希望大家多多原谅,多多理解,请相信我比任何人都着急,对不起大家了,鞠躬道歉! 266章 终于要升级练功 龙凌轩已经亮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他的意图也已经非常明显,只要陈清扬和其他女人之间断绝关系,那么自己便会将全部的功力教给陈清扬,否则的话两人之间只能是撇开关系,划清界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那么对于陈清扬而言却又该如何抉择? 陈清扬的脑海先浮现过的画面是自己在重庆的时候,与与恐怖分子作对的过程在阳台上与叶雨蝶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场景。那一刻叶雨蝶的柔美在陈清扬的心闪过耀眼的光辉,陈清扬更是在心给出了永恒的答案,叶雨蝶是自己所见到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她的纯情与略带忧郁的气质深深打动了自己。想到此,陈清扬很清楚叶雨蝶自己是忘不掉的。 景碧琼同样也是如此,在明知叶雨蝶已经被陈清扬收入囊的情况下,景碧琼更是**裸地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做法诠释着自身的爱情。她不顾一切地将自己脱得**裸地最终直接扑入了陈清扬的怀。她对爱情的信念和执着已然让陈清扬无法有些应接不暇。面对一个情深意浓,而自己某方面却又背叛了他们的女子,陈清扬却又该如何选择? 抛弃自己的爱情,重新选择一个充满古典美韵的少女,还是坚守自己的信念,要做一个一夫多妻制的时尚潮人?这个问题并未让陈清扬太过纠结,很快清扬便给出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陈清扬呵呵干笑一声,突然微微摇头:“抱歉,你的条件我无法答应你!想要我放弃她们,这一点我做不到。希望你能谅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条件我永远不会接受!我不知道在你的眼我要跟你学武究竟是为什么,但是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一方面我很清楚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道理,另一方面我的对手实在是太强大了,我必须要有所提升,否则的话别说是实现自己的梦想,即便是连最起码的保护自己的女人和父母都做不到,到时候即便是拥有了一整个世界又能怎样?” 龙凌轩嘿嘿一声冷笑:“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惜小节,你可要想清楚我的功力自从数万年前演变到现在已经打到了真正的天人合一。我的心法和武功都是最完美的所在,只要你跟着我学个一招半式,以后的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何必因为几个女人从而泯灭你的自身价值?这样的话,你真的很愚蠢!” 陈清扬终究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是关于这一点我确实是做不到!我无法去背叛她们,让我去背叛我的女人,即便是杀了我我同样做不到!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承诺,对于韵儿,只要她愿意,如果我们两人之间还算有未来的话,我同样不会背叛她。你尽管放心,我会用燃烧生命的方式从而誓死捍卫自己的承诺!” 面对陈清扬的执拗,龙凌轩并未做声,良久之后他才淡淡说了一句:“没想到你如此滑头的人竟然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你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当年我在离开家乡远去的时候,已经有了一门婚事。而我无意结识的师傅让我必须要和这个女人斩断一切因缘!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曾经一度以为她是我的全部,我会去好好珍惜她好好爱她,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最终我会放弃了她,选择和师傅一同习武。后来很多年后,当我赶回故里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并且听乡邻说,我走后她便从此一蹶不振,患了重病之后终日孤苦,直到临死的时候还在病床上呼喊着我的名字。知道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混蛋!” 陈清扬哑然失笑,竟然破天荒地走到龙凌轩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没错,在事业和爱情之间,很难有人能做到真正的平衡。鱼和熊掌总是要有所失去的!相信我,即便她在临死的时候也是幸福着微笑而死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深爱的人现在已经学有所成,已经有了开天辟地的本领,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能让她快乐和幸福的了!” 龙凌轩一愣,手把玩着一根簪,那簪质地普通,是市场上随处可见的廉价玉石。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说道:“龙大哥,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这玉簪应该是嫂子所留下的吧?其实你不说我也很清楚,毕竟这个凡间能让你有所留恋的东西,真的不是很多!” 龙凌轩叹息一声,“是啊,除了妹妹,这里最让我留恋的莫过于这支玉簪了!这是当年我为她所购置的,只可惜,她甚至我未曾看上一眼。是我害苦了他!” 陈清扬哈哈一笑,他此时正等着龙凌轩将话说动这里,嘿嘿笑了笑,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成是你害了你妹妹,应该说是有着多方面的原因。当然罪魁祸,我敢肯定并非是你!” “哦?此话何解?” “很简单嘛!将你们分开的那人是谁?无非就是你师父而已!他为了收一个好徒弟,或者说是让自己的徒弟能一心一意练功,最终这才让你必须要离开嫂子。他的做法没错,但是也对不到哪去!只能说是他太过自私了而已。大哥,其实作为当事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被人逼着和心爱的女人分手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而你又何苦硬逼着我和我老婆分手呢?在你们蚩尤族是实行一夫多妻制的,这一点并没有什么不好!你尽管放心,我对韵儿和对别的女人一定都是一碗水端平,绝对不会有所偏差!” 龙凌轩呵呵笑了笑:“一夫多妻制是不假,可是没有谁不希望自己一个人承揽到丈夫的全部,韵儿同样也是如此!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想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大哥,你的心思我懂。可是你自己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当初你为了学武离开了嫂子,现在弄得自己痛苦得一塌糊涂,你孑然一身痛苦了数万年之久,而现在如果你要把你过去的经历强加到我身上的话,我同样也是会痛苦很久很久,如此的话韵儿跟着我,你觉得她会幸福吗?爱是相互之间的事情,任何一方如果在这个过程不能保持一份愉悦的心情的话,所导致的都将会是痛苦不堪的结局,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能体谅我的苦衷!” 龙凌轩淡淡点了点头,甚至开心地说:“其实在你作出决定的时候我已经有了答案,我很庆幸韵儿能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陈清扬自然懂得龙凌轩的意思,当下心花怒放,连忙点头上前就要跪倒在地行磕头大礼却不想龙凌轩微微摇了摇头说:“我说了不会收你为徒,你是我妹夫,我一旦收你为徒的话,岂非差辈了?至于师徒无非就是一个名分罢了,我并不十分看重这个称号。你以后依然喊我大哥,而我则叫你清扬。虽然无师徒名分,不过我必然会倾囊传授你武艺。” 陈清扬点了点头,笑道:“我明白,还是大哥想得周到!” “学武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之所以选择在长白山天池居住的原因,一是因为这里偏远,地形繁杂,一般人不容易走到这里。其次则是因为这里是灵气最充足的地方!所谓灵气充足,对于修真者而言着实是一件美事。但是我决计不可能让你修真!一个真正的修士背后所要承担得实在太多,并且最关键的是三界现在已经永远相隔,即便你修炼到了大乘境界也是无用。所以不如直接学一些绝世剑法以及内功心法来得快!” 陈清扬对于不能得道成仙心多多少少都有些许遗憾,好不纳闷地说道:“你让我学习内功,可是别人都是学的修真心法,以后我们双方碰面,我这内功如何能敌得过人家?这不是在扯淡吧!” “哈哈,清扬无须着急!我龙凌轩所传授给你的内功岂是他们这群凡夫俗子所修炼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以相提并论的?只要你按照我所要求的去做,十年,只需要十年的功夫你就能独步天下,到时候你想要怎样都可以了!” 陈清扬脸上流露出一丝狐疑的神色,问道:“此话当真,你着实没有骗我?” “骗你?我龙凌轩何时骗过别人?如果你不想尽快继续走出这里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找寻到自己的人生价值,那么你可以尽情和我讨价还价!要知道这天池里的池水富含天地之灵气,可以说任何一滴水珠都是真正的无价之宝!你现在刚刚食用火龙神珠,整个人的身体依旧处于怒火攻心的状态之,倘若此时贸然学武的话,只会让你静脉断裂,最终走火入魔甚至死去!当然倘若你能静下心来在这冰冷刺骨的池水之浸泡一年,那么你体内多余的内力将会转化到你的丹田之,对你有着十足的好处!” 陈清扬啊了一声,“一年?这也太久远了吧,等我泡好澡黄花菜都他妈凉透了!” “这个你无须操心,我会给你调整时间比例,调成一百比一的话,外界仅仅只是过了三天而已!你体内现在的火龙神珠完全可以帮助你抵御寒冷,如果你心意已决,那么我将会和韵儿同时在外界等你三日。我需要说明的是,一旦你点头之后,我便不能再轻易改变这个时间设定,否则的话,你很可能会穿梭时空,甚至回到数千年前!也就是说一旦你接收这个条件的话,你只能在这池水浸泡一年,其余的已经别无选择!” 事到如今,陈清扬哪里还有退路,反正也只是三天的时间罢了,当下重重点了点头。龙凌轩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嘿嘿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不知究竟是为陈清扬而感到慰藉,还是为其感到悲哀。不过,从这一刻开始,陈庆已然进入到人生最关键的一段时刻,他终于投入到龙凌轩的门下,开始一场别有滋味的升级练功! 267章 精进如斯究几何 陈清扬还未完全能体会到这一年究竟有多么漫长和辛酸苦辣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现,只见自己的眼帘出现了一幕幕诡异的场景,四周所有的气流都在此时急运转起来,浑身上下传来一阵阵略显痛苦的味道,随后整个人像是进入了一个特别的通道一般。自己的**仿佛是在面临着狂风暴雨的摧残。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那白光这才黯淡了少许,还未来及观望四周,只觉得浑身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不用多想已经掉入了天池之。 冷,如同要吞噬了骨髓一般,传来一阵阵刻骨的痛楚。冰凉的池水也就罢了,其仿佛还夹杂着一种独有的物质,瞬间穿透自己的肌肤,蔓延到自己的经脉之。陈清扬能分明感应到自己经脉里有铺天盖地的气流像是漩涡一般游荡而开,一时间刺骨的冷意加上这股奇异的气流相互交织一处,倒是将自己折磨得不轻。 已经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了,体内的痛楚感依旧未曾有半点消退,经脉依旧在受到某种物质的侵蚀,他能感觉到这池水有种物质和自己体内的经脉是环环相扣,彼此相互吸引的。这种物质传递到自己肌肤之后,便开始强行侵入到自己的经脉之,而经脉又耗费诸多精力将它给炼化到自己体内。如此反反复复,不曾有半点停歇。 每每在陈清扬疼得即将倒下的时候,说来也怪,体内丹田处都会自动向全身四周喷出一种滚烫的热流,暖流所经之处,顿时传来一阵阵极其舒适的快感,倒是将陈清扬刺激得舒服不已。如此反反复复,不知度过多少日日夜夜,直到某一天,陈清扬在天池之沧桑地抬起双眼的时候,他突然现全身上下竟然传来了一阵阵极其舒坦的快意。这种快感完全不亚于欢爱的时候,**所带给自己的冲击感。 此时冰冷的池水所带给自己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柔柔地暖暖地,所转化到自己体内的气流更是舒坦之极,在五脏六腑之来回转动,像是吸尘器一般将体内所有的杂质一扫而空。 陈清扬缓缓闭上双眼,享受着眼前的宁静,体内滚滚的气流穿梭不息,整个人充满了健硕和力量。他能感觉到在自己体内明显有两团能量在汹涌滚动,一种是自己拥有多时的波能,而另外一种自己则完全陌生,并不知晓此为何物。 等到陈清扬从睡梦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不知到了猴年马月。水倒影的他,一袭长,几乎将整个面颊完全遮掩住。两鬓皆是大把大把的浓浓胡须,几乎看不到自己原本的面目。他的脸颊完全像是染色了一般,形成了古铜色,比之先前更加显得具有一种魅力。 还未来及欣赏完自己的新造型,陈清扬只觉得体内此时传来一股极其雄浑的力道,这种力道决然不是波能,究竟是什么呢?就在陈清扬暗自琢磨的时候,这股能量变得更加燥热难耐,在自己体内来回滚动不息,似乎不吐不快。陈清扬叹息一声,猛地抡出拳头,顿时向外猛地一挥,只见天池之突然掀起了一阵狂风骤雨,整个天池像是拔地而起一般,硕大的旋风从天而降,连带着滚滚的水流像是暴风雨一般倾盆而下! 陈清扬一愣,他着实未曾想到自己此时随手一拳竟然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一时间伫立在池水之,呆呆地看着逐渐恢复宁静的湖面,说不出半点言辞。直到此时他这才意识到原来泡天池竟然有这么多的好处。其实他却不知自己之所以会有这般功力,实际上完全是仰仗先前所食用的那颗火龙神珠。火龙神珠因为药效实在太过霸道,在体内迂回良久,始终无法打开药性。陈清扬当时身体还极其孱弱,这火龙神珠无法找寻到一种媒介将自己的药力释放而出,索性将所有的功效完全封闭起来。但是这决然不是一件好事,倘若陈清扬长期不能将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以供火龙神珠的功效缓缓转化,那么不出三两年一旦火龙神珠的药力狂奔而出的时候,自然会爆体而亡! 天池里的冷水富有灵气,另外因为奇寒无比完全能承担得起火龙神珠转化时体内所带来的热量。两者相互转化这才是陈清扬在起初的时候为何会感觉浑身痛楚的原因。当然这个过程一过,体内适应了这种能量的时候,火龙神珠在转化为内力的过程便不会再有任何痛楚之感。应该说此时的陈清扬已经大功告成一半之多了! 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陈清扬显然是十分满意,呵呵轻笑一阵,看着满天的水柱滚滚而下,不无感慨地说道:“不知此时已经是哪年哪月,韵儿的身体可曾康复了些许,雨蝶和琼儿此时又在干什么呢?琼儿这个小色女多半又在想我了吧?哈哈!等老子学成归来的时候,必然先行找这小妮子大战三百回合!也让他知道洒家的厉害!” 好久没有xxoo了,看着四周无人,水的陈清扬竟然生出了一丝淫秽的念想,不过想着龙凌轩那厮必然就在另外一个空间看着自己泡澡索性断了这个念想。 又是无数个日日夜夜,陈清扬这段时间一来已经不单单是在泡澡那么简单,而是对自己的内力进行一次次使用和总结。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疯狂进步着,每一次挥出的力量都成倍地增长着,看着四周翻滚不息的浪花,倒是让陈清扬心百感交集! 不过陈清扬此时又有了另外一个想法,他最近一直在琢磨是否可以将自己体内的另外一种能量也就是波能与自己的内力所融合一起,倘若可以融合的话,那可就真的牛逼了!不过陈清扬做了成千上万次实验却依旧难以成功。看来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能量,话说回来融合一处虽然力量会增强不少,但是自己所独有的波能可就消失一空了!而力量完全可以通过勤加苦练获得,波能可远远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想到此,清扬心倒是多了一丝丝慰藉。 不知到了哪一日,当陈清扬运足体内的力道一拳重重地砸在这天池之的时候,整个天池顿时风起云涌,一时间天地混沌,到处是乌云蔽日的场景。看着无数水柱滚滚从天而降,场景极其壮观,陈清扬也是情不自禁地咧开嘴嘿嘿笑了。看来自己确实有习武的天赋,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已经将内力练到了这种如火纯情的地步。只是不知这一拳若是重重轰炸在山峦上,不知是否会起到怎样的反应。 陈清扬嘿嘿轻笑一声,正徒自意淫的当口,突然那道白光再次闪现而过。陈清扬心一动,这道白光自己可足足期盼了一年之久啊,如今终于再次降临在自己身上,这如何能不让陈清扬万分感动。当下竟是不顾自己光着屁股,一把从水跳跃而出,随后欢呼道:“我在这,我在这,快把我给带出去!想死你们了我……” 陈清扬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阵,果然眼前景象一转,此时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正是龙凌轩兄妹以及龙凝韵三人。陈清扬甚是得意,上前便要给韵儿一个大大的拥抱,此举倒是将韵儿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你是谁,休得无礼!” 陈清扬一愣,随后摸了摸自己足足半尺来长的胡须,嘿嘿笑道:“我是你的清扬哥哥啊,怎么,长了胡子就不识得哥哥了?你这小妮子也未免有些太没眼力劲了!” “啊,清扬哥哥?你真的是清扬哥哥?”说完这话韵儿竟是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把扑入陈清扬怀,好一阵你侬我侬!龙凌轩既然答应将自己的妹妹许配给陈清扬,因此对于这种事情也就不会太过在意,只是将目光投放到了远处,一副非礼勿视的神情。 待到两人缠绵个差不多的时候,陈清扬将怀龙凝韵放置在一旁,嘿嘿笑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在里面苦啊!我都他妈一年没吃饭了,说来也怪,我至今也感觉不到饥饿。大哥,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混帐!火龙神珠乃是天地间最神奇的仙药,修真之人吃了一颗便足以精进百年功力,你倒是好,直接吃掉我上百颗火龙神珠!吃了这么多神珠倘若还能感觉到到饿,那你才是龙炎帝君,我就是你一介书生陈清扬了!” “龙炎帝君?大哥这尊号牛叉,想必当年在三界之也是能吃得开的大佬了!小弟深感佩服,不过大哥这一年来我真的很苦啊。我感觉那天池上方经历了两三次冬天和夏天,分明就不是一年啊。大哥是不是把时间给搞错了,现在外界是哪一年哪一日了?” 龙凌轩哈哈大笑一阵:“本君主宰万物生灵,如何会将区区一个时间搞错!其实你在里面呆了整整三年,而并非是一年!想要修习上层功法,区区一年够做什么的!如今看你生龙活虎,想必在天池内力上精进了不少吧?” 陈清扬脸上闪过一阵得意的神色,“那是自然,不是我和你吹,我一拳已经能将整个天池的水流完全击飞,现在别说是开山碎石,即便是开天辟地也不是问题!” 龙凌轩微笑不语,说道:“你既然这么有信心,那我便成全你一次,你竭尽全力向我挥来一拳,倘若这一拳你能将我打得衣袂稍稍有一丝飘动,我便认输。届时会亲自为你和韵儿主婚,否则你便休想!” 陈清扬哈哈大笑:“开什么玩笑,我一拳足以轰平一座山脉若是打到你身上,我恐怕你会被我打得魂飞魄散!” “你这么有信心倒是好事,我就怕最终让你伤心欲绝的也会是你自己,那便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当然,倘若你怕了的话,可以不做尝试,我绝对无话可说!” 陈清扬见龙凌轩如此藐视自己三年来所取得的成绩,当下甚是愤然,冷冷一哼说道:“既然你没事找事,那我便成全你好了!”说完陈清扬凝眉冷对,右手紧紧捏成拳状一拳就要轰炸而开! 268章 让全世界羡慕你 陈清扬跨马而立,上身挺直,双臂缓缓前伸运足了气力,他此时正处于自信心暴涨的阶段,对自己的自信已经到了令人指的地步。也难怪,在冰冷刺骨的池水之锻造了三年,获取了空前成功的陈清扬自然有着傲人的资本。此时龙凌轩在自己心虽然依旧是高高在上不可越的所在,但是若说自己一拳连其衣袂都无法震荡起一丝波纹的话,陈清扬显然是不肯相信的。 陈清扬运气完毕,此时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龙凌轩,眼闪过一丝寒光,随后猛地纵身而起,他此时已然用尽全身力道,右手挥出苍劲的内力,如同潮水般翻滚而开的气力猛地将龙凌轩浑身上下锁死,排山倒海的力道滚滚而下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已经赶至龙凌轩跟前,然而龙凌轩浑身四周就像是竖立起一块铜墙铁壁一般,任凭陈清扬如何力始终无法撼动分毫。犀利之极的一掌停滞在龙凌轩跟前十厘米处,自然连衣袂也无法撼动了。 陈清扬心一冷,他完全清楚眼前的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倘若是同样的力道向自己砸来的话,少说也要连续挥出数十道波能才能抵御。可是眼前的龙凌轩分明就未曾有丝毫的异动,看得出完全是凭借自身内力抵御住自己的攻势。 面对眼前极其强悍的龙凌轩,陈清扬自然是有着前所未有的心灰意冷,可是若说如此便轻易放弃,那显然不是陈清扬的风格,当下将自己在池水练习了上千遍的波能再次挥出,顿时眼前的内力猛增百倍不止,那力道如同旋风般向前呼呼冲刺着,陈清扬分明看到龙凌轩浑身上下露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他当下喜出望外,显然意识到龙凌轩此时也已经拿出了看家本领,开始进行主动防御,当下波能一层又一层地朝着龙凌轩挥舞而出,叠叠相加之后,波能混合着内力形成一道极其耀眼的蓝色光芒。 此时两人的身形同时腾空而起,彼此遥遥相望,陈清扬竭尽全力一次次催动着内力的爆,龙凌轩则依旧是闭上双眼对眼前的局势似乎不理不睬。可是没有任何人比两位当事者更尤为清楚,彼此都已经施展开了各自绝学。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陈清扬在拼命进攻,不时变化着方位寻求龙凌轩的软肋,而龙凌轩则是气定神闲在场悠然自得完全凭借着自身的力道向外进行反击。这么一比较下来,自然是陈清扬占了大大的便宜。 陈清扬所释放出的蓝光一点点增亮,气流也在此时变得更加雄浑粗壮,相反龙凌轩似乎已经被陈清扬逼到绝路一般,正在苦苦支撑。可实际上陈清扬已经完全将自身所有的潜力挖掘而出,倘若没有波能的帮助,单单倚仗自身内力的话,即便是一百个陈清扬也休想突破龙凌轩的防御。龙凌轩是谁?那可是三界之大名鼎鼎的龙炎帝君,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能随意将一个时空甚至一个空间化为乌有,陈清扬即便功力再怎样突飞猛进,想要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从他身上捞到好处也是极其不现实的事情。 陈清扬此时整个人已经进入到一种飘飘欲仙的境界,完全是在享受着眼前的过程,他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几乎已经要腾云驾雾而去,虽然**上已经疲惫不堪,可是内力依旧在源源不绝地喷而出。火龙神珠的效用实在是太过强大,即便对抗龙炎帝君依旧能支撑半个时辰,虽然依旧未能突破他的防线,但是能让龙凌轩全力抵御,也算是级高手了! 陈清扬一声怒吼,左脚猛地一踩右脚跟,随后整个人腾空而起,当下双臂猛地向前一推,左手内力源源不绝地狂喷着,而右手的波能更是呈几何式地暴涨,只是一个瞬间那一道蓝色的光柱陡然增强数倍之余,这已经完全是陈清扬最终所有的爆力组成的攻击波,两道不同的气机竭尽全力向前冲刺着,狠狠地撞击着那道金黄色的光环,甚至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陈清扬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边缘的时候,突然两人四周传来一阵阵咚咚作响的声音,只见方圆两里路之内的所有花草虫鱼已经完全被炸成碎末,无数狂风怒吼而起,四周皆是一阵阵风声呜呜的异常声响。 陈清扬突然一声爆喝,随后人如离线的风筝向后直直狂奔而去,清扬嘴噗嗤一声吐出一团浓浓的鲜血,场景极其妖冶动人。而反观龙凌轩依旧是一副淡然之极的场景,像是在欣赏着一副水墨画,满脸皆是陶醉的神色。只是陈清扬在向后狂退的一刻,突然看到那金色的光环在一个瞬间突然消失,而龙凌轩的衣角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但还是被细心的陈清扬给捕捉到了,只见陈清扬突然暴跳而起,完全顾不得自己颓废之极的场景,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跳跃而起,嘴嘿嘿笑道:“哈哈,你输了,你最终还是输了,你的衣角动了,真的动了!” 那道金光倏地消散一空,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看着眼前满目疮痍的场景,龙凌轩一阵叹息说:“万物皆有生命,他们有着自己的生存法则,我们本不应该去破坏这些自然规律。否则的话是要遭天谴的!今日确实是我败了,清扬你精进如斯,实在是可喜可贺,只是为兄因不服输亲手导致如此生灵涂炭,实在是罪大恶极。我将闭门面壁三日,这三日你好生陪陪韵儿。待到三日之后,为兄自然正式传授你不世绝学!好生待韵儿,莫要负她!” 眼见龙凌轩再次从原地消散,陈清扬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剧烈地咳嗽了一阵,徒自沉浸在喜悦之难以自拔。 龙凝韵在火龙的保护下早已祭起一层能量罩,两人也是在半空之观望两人斗法的过程,倘若不是火龙的功力深湛,韵儿同样逃不脱化为灰烬的厄运。当然即便没有火龙,龙凌轩也会分出一丝法力保护韵儿。 龙凝韵早已吓了个半死,当下一把挣脱火龙的怀抱猛地扑到了陈清扬怀,边跑嘴还念叨着清扬哥哥,那副关注的神情倒是让陈清扬心感动极了。韵儿那张俏脸上早已是梨花带雨,顾不得察看陈清扬的伤势,倒是自个儿趴进陈清扬的怀开始一场别有洞天的嘶喊,那哭声甚是动人心弦,比之孟姜女哭长城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清扬一边忍受着**上的疼痛一边小声安慰着龙凝韵,足足抚慰了好一阵子才将这妮子给逗乐了。韵儿佯装生气:“大哥习武多年,你如何能是他的对手,何必这么和他较真!不过大哥也着实太过霸道了些,这不摆明是欺负你来着,不行我定然要找大哥向他讨个说法。他欺负别人韵儿不会过问,可是欺负你那便不行!” 这话说得陈清扬即便是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没辙了,是龙凌轩欺负自己吗?从始至终那厮可是未曾出手啊,要怪只能怪自己与人家之间的修为相差实在太大,如何能怨得了龙凌轩!陈清扬安慰道:“这是大哥故意试探我的功力,他并未对我下狠手,否则的话我还不够他直接秒杀的。休要再埋怨大哥,没看到大哥这是在给我们腾挪时间吗?如果不给我放三天假,明日就要继续教我武功的话。我们哪里还有时间相处呢!” 龙凝韵抬起头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当下也不再恼怒大哥,转而察看陈清扬的伤势。陈清扬对自己的身体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了,嘿嘿笑了笑说:“是我自己在最后关头只顾得进攻,没给自己留条后路,被气力反震所伤罢了!怪不得大哥,休要再胡思乱想了!只要我稍微休息一晚,第二日便会自动痊愈!” 龙凝韵见陈清扬神色淡定,不像是在欺骗自己,此时心思也就放下了些许,淡淡说道:“清扬哥哥,你不会在欺骗韵儿吧?可是你吐了这么多血,哪里能好得这么快呢!” “我怎么会骗你,虽然你年纪很小,但是毕竟有过一万年的潜伏期,说起来算得上是我的先人的先人了!无论是见识还是阅历都比我丰富得多,我如何敢骗你呢?” 韵儿微微蹙眉,月牙儿脸蛋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忧郁:“清扬哥哥,你是不是嫌弃韵儿小啊!其实韵儿不小的,你别看韵儿现在的那里、那里并不是很大,可是韵儿再过两日便已经十八岁了!在我们那个年代十八岁已经是老姑娘了呢!” 陈清扬心一动,当下愕然问道:“再过两日就十八岁了?那岂不是说两日后是你的生日么?” “生日,何为生日?” 陈清扬一阵汗颜,一把将龙凝韵紧紧搂入怀,说道:“生日是为了纪念人出生那一天的一次宴会。在我们现代是极其重要的,韵儿既然上天让你我相识相聚,那我岂能不承担起照顾你的义务和责任。放心好了,后天,我一定要让你过一次最朴素,但是又绝对最奢华的生日。我会让全世界的女人都羡慕你,只因为你是我的妻!” 陈清扬兴奋地将这段话说出口的时候,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一场前所未有的机遇正在朝着自己疯狂地席卷而来! 269章 夜半三更遇妖魔 两人正值情深意浓的时刻,彼此都已将对方渐渐融入自己心怀之。虽然相识短暂,但是陈清扬对自己的用心良苦,以及他丰富的内涵和学识,那层出不穷的略带色色的言行,这一切都已经深深地感染了龙凝韵的心扉。 而相对的,龙凝韵的优雅翩跹,她的清纯善良同样充斥陈清扬的心头,这一度让陈清扬感动得无以复加!没有哪个男人可以肆意将这种小鸟依人的女人抛之脑后,虽然陈清扬的感情之路一直以来充满了坎坷和曲折,但是没有人比陈清扬更清楚这一切的真正原因实际上是并非源自于自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过优秀,太过招蜂引蝶!可是优秀是自己的错吗?显然不是的! 这一日陈清扬随手抓了一只飞鸟,摘取羽毛之后用铜钱缝制成一个毽子。当陈清扬将这小玩意递到龙凝韵跟前的时候,韵儿顿时满脸茫然之色。直到陈清扬将毽子在脚下来回踢了数十下之后,韵儿这才意识到这个小玩意的魅力,连忙一把抓起在脚下来回踢踏。整整乐呵了一个下午。 韵儿身体恢复得极快,抗生素的药物注入身体之后总能挥出最佳的效用,不过连续踢了一下午的毽子之后却也累得气喘吁吁。陈清扬怜爱地用袖管将韵儿的汗水擦拭干净,随后将其搂入怀笑问:“明日就是你的生日了,今天可要养足精力才行!现在赶紧去洗把脸,我去取药水,马上给你打吊针。” “啊,还要打吊针,韵儿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呢,何必再做这么伤神的事情,我看单单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了!” 陈清扬见韵儿一副怕怕的神情,顿时乐了:“傻丫头,你以为我舍得在你雪白的胳膊上扎针啊,还不是为了能让你早日康复!其实扎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韵儿白了陈清扬一眼,显然是责怪他说话太过口无遮拦,这么肉麻地话对一个黄花大闺女述说未免显得太露骨了一些。陈清扬倒是见怪不怪,起身环视四周,说道:“你大哥早已位列仙位,他的阅历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应该知道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为何因为杀了几只花鸟虫鱼就要面壁思过,未免有些夸张了些!” 龙凝韵最大的优点则是在自己的男人思考问题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丁点的参合,她会选择含情脉脉的注视,让陈清扬知道虽然自己无法回答,但是她此时与自己同在,一样在关注着自己的一言一行。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显得略微有些木讷,不过依旧让陈清扬有着太多太多的感动。 两人嬉笑了一会,在哭声韵儿被陈清扬轻轻地扎了一针,龙凝韵略微有些晕血,陈清扬为了分散韵儿的注意力,总是将胳膊洗干净后放在韵儿的最终让她咬着。而龙凝韵往往又不会真正地用力去咬,虽然只是一个简单之极的动作,似乎完全不用放在心上,但是依旧能看得出两人之间的深深情谊。 见陈清扬再次掏出古怪的东西在自己跟前晃来晃去,这一次韵儿终于抵不住满心的疑惑,问道:“清扬哥哥,从灵儿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就见你总是拿着一块砖头在韵儿跟前摇摇摆摆,究竟是要干什么呢?你不会是趁机想要偷袭韵儿吧?” 清扬差点笑得前俯后仰,嘿嘿笑道:“你尽管放心好了,你的清扬哥哥永远只会疼爱韵儿一个人,绝对不会对你痛下杀手的。瞧你那傻样!这个是最新款的数码相机,像素有点低,才五百万像素,不过还凑合着用。这个具体有什么用途,现在无法告诉你,答案在明天会为你揭晓的!赶紧闭上眼,照着清扬哥哥的话数绵羊,这一次看韵儿有没有长进,能不能再数到一百的时候睡去。” 听闻陈清扬要查证自己有没有长进,韵儿连忙乖乖闭上眼睛,开始一个人默默在心底数绵羊的工作。虽然极其单调,但是因为是面对心爱之人,因此心倒是甜蜜得紧。 夜色渐浓,今晚的夜色略微有些云淡风轻,能仔细看到点点光的璀璨星光。可能因为海拔太近的缘故,极目望去仿佛随意勾勾手,那星辰便可落入手掌之。 呼啸的北风决然没有停息的意思,依旧在陈清扬的耳畔飕飕溜着。只是清扬此时的内力已经有了长足的长进,风虽急,却奈何不了清扬分毫。微微摆手用内力挥去一股劲风,随手在韵儿身前织出一个防护罩,看着昏昏睡去的韵儿,清扬不禁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虽然自己已经在天池之浸泡了三年之久,不过因为时间倍率的问题,外界刚刚过了十余日,不知父亲现今尸骨何处,母亲身体可否安康,而陈清扬更尤为惦记的则是大哥廖无双的下落。想到廖无双对自己的信任以及对自己的恩情,再想想自己空有一身内力却难以施展,一阵悲郁之情不禁蔓延心头,倒是让陈清扬不胜感伤。 正仰望苍穹之际,突然天边划过一道璀璨的闪电,咔嚓一声巨响,犹如天雷滚滚,整个山谷摇摆了好一阵子,这才逐渐停歇。陈清扬心头微颤,刚刚恢复了一丝平静,突然听闻身后哇地传来一阵哭声,原来是龙凝韵悠悠转醒,此时因为害怕正蜷缩在床角暗自啜泣。 陈清扬连忙向前疾走两步,一把将韵儿搂入怀,好一阵子安慰方才让韵儿破涕为笑。这小妮子啥都好,就是爱哭,不过并非是故意做作从而换得陈清扬的可怜,只是她天生柔弱,爱哭倒是和她的性情有着直接的关联。 陈清扬此时已经将胡须刮得一干二净,不过正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之时,只是半日的功夫便再次生出浓密的胡须,此时用胡茬缓缓在韵儿的琼鼻上摩挲着,好让这小妮子知道自己的存在。 韵儿紧紧搂住陈清扬的脖子,被陈清扬这么一磨,顿时觉得浑身软,看着一脸正色的陈清扬,心一动竟然俏皮地伸出舌尖在其嘴唇上轻轻一扫。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倒是让陈清扬一愣,这才隐隐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即将长大成*人,对于男女欢爱的事情也已经隐隐有所了解。心传来一阵甜蜜,倒是兴奋得紧,只是不知倘若龙凌轩知道自己正在寻思如何上了他妹子是不是来杀了自己! 陈清扬正胡思乱想的当口,韵儿问道:“刚才是什么声响,那道闪闪的亮亮的东西,可是又有仙人震怒,要取人性命吗?” “当然不是,你们古人那时候科学水平不达对这些自然现象不了解!实际上之所以有闪电是因为云层的关系。云层都是带电的,有正负极之分,当两朵正负极云层相撞,彼此的能量又非常强大的时候,两者的能量释放而出,这才产生了雷电!完全不用担心的,至于有的人被雷劈死,也完全是因为倒霉,只能说是自己走了霉运,并非是坏事做多了!” 龙凝韵对陈清扬的话深信不疑,重重点了点头,问道:“清扬哥哥,你为什么懂得这么多呢?韵儿要你做我的丈夫,以后天天给我讲故事好不好?上次你说的灰姑娘和白马王子的故事真的好感人。我不太喜欢你说的那个后妈,太坏了,心肠真恶毒!韵儿还要听故事,好吗?” “做哥哥的老婆啊,没关系的,现在像你这么单纯的女孩很少了,能做你的夫君我也很高兴!那今天就为你讲一个卖火柴的小姑娘的故事吧……” 陈清扬说完故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韵儿早已疲倦地睡去。陈清扬将厚厚的被褥为韵儿遮掩好后,随手将吊完的吊瓶给摘取了下来。温柔地看着眼前的龙凝韵神情一片甜蜜。 就在陈清扬伸了个懒腰准备打个盹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陈清扬此时听觉已经极其敏锐,当下连忙上前狂奔两步,问道:“何人在此?” “呜呜~~~咳咳~~~”一阵诡异的低沉的声响传来之后,只听一人说道:“公子救救小老儿,救救小老儿吧!” 陈清扬一愣,“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在下乃是晋人士,也不知为何竟然会出现在此处,还望公子高抬贵手救救在下,这里有黄金百两,还望您能笑纳!” 开玩笑,随身带着上百辆黄金的小老头儿,在这个年代会出现吗?再者这里虽然没有森严的戒备,但是也已经被龙凌轩布下了结界,能轻易出现在这里的人能有几个?想到此陈清扬顿时料到对方绝非善类,当下右手猛地捏了一团波能缓缓向前走着。然而当他看到那人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吓傻了!严格意义上来说,那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人,而是一个怪物,比之陈清扬在酒店与叶雨遇袭的时候,所遇到的那个黑衣人更加尤为恐怖! 他究竟是谁,所来又是为了何事? 270章 浪漫的生日宴会 之所以将此人划分到怪物的层次而非人类,主要还是因为其独特的长相。单单从声音来说,此人声音极其怪异,细小而又不乏沧桑,像是被人紧紧箍住喉咙,艰难地出一丝丝声响一般,可谓阴柔骇人。那怪物确实是瘦干瘦干的,上半身一个干瘪的脑壳,两颗眼睛圆溜溜地向外凸着,乍眼一看,那两只带着血丝的眼球像是挂在眼眶外部一样,极其凄惨并且带有血腥味。然而,这还并不是最尤为让人感到恐怖的地方! 再看此人下身,竟然没有双脚,而直接挂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陈清扬看得一愣,刚刚想要琢磨一下,对方突然扬起那条长长的尾巴,在空甩了甩,嘿嘿笑道:“没吓到你吧,小老儿这厢有礼了。”. 这话说得极慢,并且略微显得怪诞,倒是将陈清扬看得一愣一愣的,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你究竟是何人,少在这里故弄玄虚了,有话直说便是!” “我好渴,想要讨口水喝,我好饿,想要管你们两个娃娃弄口吃的!不知两位可否成全了里有病号,你姑且在这里呆着,你这怪模怪样的休要吓了人家姑娘!” “桀桀~还真看不出你小子竟然还爱好这一口,在这荒郊野岭打起野战,倒是风情无限啊!你却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我小老儿一万多年没吃东西了,现在饿得紧,你却只给我大馒头吃,太过小气了!我从不吃粗茶淡饭的!” 见又是一个疯子,陈清扬并未理会,径直取了馒头递了过来,刚刚想要将此人遣走,却不想那人突然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清扬只觉得眼前一晃,顿时那人径直赶到了龙凝韵的跟前。陈清扬大惊,连忙一声怒吼,问道:“你究竟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再要这般无礼,休要怪我手下无情!” “她、她是韵儿!她是我的韵儿!” 陈清扬呸了一声,“混帐,谁是你的韵儿,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离开此地,否则我必然饶不了你!” 那人尾巴在地上来回游弋着,看着龙凝韵的眼神极其炙热充满了关怀的神色,许久之后才叹息一声,说道:“我郝海蛟被封万年,今日得以再见韵儿已然是心怀大释。我此时功力浅薄,尚未炼化人形,只需假以时日必然再次前往取走我一万年前便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来日方长,你我必然会再次相遇。” 说完一阵浓云滚滚闪现,那自称郝海蛟的人转瞬再次消散在陈清扬眼前。清扬好不纳闷,当真是一个怪诞之极的人,不过因为龙凌轩的出现,清扬此时早已是心如止水,即便是这时候见到玉帝赶到自己跟前,恐怕也不会大惊小怪,这时候淡淡笑了笑,随后静坐在韵儿跟前,缓缓入睡了。 翌日清晨,龙凝韵的脑海刚刚传来第一缕神思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顿时传来一阵极其清幽的芬芳。那种花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静谧的容颜似乎很享受这个飘飘欲仙的过程,竟是赖在床上,用力地呼吸着四周的花卉所带来的芬芳之感,整个人的脸颊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知道了生日这个概念,更知道今日清扬哥哥会给自己一个欣喜,哪怕是一个拥抱一个眼神,这对于龙凝韵而言也已经足够了! 那白皙如雪的脸颊上此时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安详而又恬谧。大把大把的芬芳蔓延四周,那小巧的唇角微微划过一道淡淡的弧线,恬静而又温柔。两瓣薄唇红嫩红嫩的,像是点绛一般勾人心魂,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给于一个亲吻。 瓜子脸儿,如同巧手剪裁过一般,无论是尖尖的下巴,还是柳叶眉儿皆是精致之极。多一寸则多,少一寸则少,让人不禁心生赞赏之情。能拥有这么一个柔美的妻子,想必会是天下间最尤为美妙的事情!陈清扬能否夺得美人心,最终夺得这个比白雪还要纯洁三分的美貌女子,今日无疑会是极其重要的一刻了! 龙凝韵终于带着一丝期待,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果然大片大片的妖冶的红花正摆在自己的四周。自己所睡的小床上已经摆满了这种火红色的花朵。那花儿极其妖冶,像是一团团火一样,如此严寒之日看着成千上万夺红花心也不禁生出了一丝丝暖洋洋的气息。当然,参杂着清扬哥哥这四个字,更是将龙凝韵美得咯咯直笑。 少说有数百朵这种大红花,端部尖或圆钝,尾部呈现圆形或宽楔形。边缘有尖锐锯齿,上面无毛,看起来似乎十分光滑的样子。这些玫瑰花的摆放也很考究,整整摆了十排,并且每一排都摆成了一个大大的一字型,十排相互交错,则又成了一个“爱”字。虽然龙凝韵看不出这些花朵的摆放以及深意,不过单单是这一个巨大无比的爱字,便已经足够让她感动得要死要活。 这柔弱之极的小女子,这会儿便已经流下了两滴湛清的泪花儿,此时一排整齐的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红唇,一副紧张之极的神色,想必是在心暗暗誓一定要陪在清扬哥哥身侧,一直陪他到老。 她从不缺乏幼稚,但是每一次的幼稚都是如此的单纯,可以让人为之痛哭,那是一种让人不惜流泪的纯真。能做到这种境界,这种柔弱何尝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尚的唯美? 就在龙凝韵暗自觉得稍稍有些饥饿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一阵阵极其好闻的香味。这绝对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香味,比之那种妖艳的鲜花有着十足的不同。那种花的芬芳在扑入鼻孔之的时候,只会让你感觉到全身有一种舒适的暖流缓缓淌过,极其舒畅,极其曼妙。而这种香味在扑入鼻孔的一刻能充分勾引起浑身上下的食欲。让你情不自禁地与吃联系到了一处。 龙凝韵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肚子,一边蹲守在一旁可怜巴巴地望着外面,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吃食。然而让她深感诧异的是,一个类似于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的舆的东西突然滚动到自己跟前。那是一个很大的辇,上面摆设着极高的白花花黄橙橙的东西。自己向前微微走上一步,顿时先前所闻到的那种奇异的能勾引自己食欲的香味更加浓郁了万分!她此时更加肯定正是这整整十八层的东东所散出的香味。 龙凝韵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清扬哥哥为自己准备的,当下连忙伸出纤柔的手掌就要去抓,然而在手指刚刚触及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最顶层,足足比五六个自己还要高的上方突然炸裂而开,顿时天空传来一连串的火焰。 十余颗带着荧光的火花夹着阵阵破风声呼啸洞顶之,火花越升越高,终于在触及顶端的时候炸裂而开,随后只见满天的火花相互碎裂,五彩缤纷的璀璨顿时遍布山洞四周。 点点流星霎那间划过无数道绚烂的彩带,在阵阵冷风盈盈生姿。阵阵火花交错着齐齐奔腾流逝,流星雨,一场唯美至极震撼至极的流星雨,其,更因为有着深深的爱意,有着丝丝的甜蜜让人陶醉不已。 龙凝韵听清扬哥哥提及过,说凡是稍纵即逝的火花都是流星雨,对着流星雨是可以许愿的,并且还十分灵验。于是龙凝韵双手合十,虔诚地跪在地上,只见她微微蠕动嘴唇,至于说了些什么则并不清楚了。 那火焰依然还在嗤嗤燃烧着,突然天空一朵莲花炸裂而开,那莲花上则点着十八根蜡烛。蜡烛淡淡燃烧着,正传来一阵阵极其美妙的音符。龙凝韵何时见到过这种场景,如此美妙的音符她还是第一次听闻,虽然只是最寻常的生日歌,但是在十余种乐器的演奏下,却也挥出了催泪弹的作用。 韵儿第一次觉得心灵深处似乎被什么给狠狠撞击了一下,浑身传来一阵瑟瑟之感,她竟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实,她开始在幸福的终极之处学会了畏惧,她很怕这种幸福是短暂的,就像是流星雨一般稍纵即逝。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傻丫头,哥哥在这里!” 说话间,龙凝韵只见自己的清扬哥哥扛着一套大大的亮闪闪的东西赶了进来。龙凝韵先是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随后脚下狂奔朝着陈清扬的怀狂奔而去,然而就在两人即将拥抱的一刻。龙凝韵呆住了,她的眼前呈现出自己一辈子,不,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忘却的场景! 271章 撩人夜色起风波 龙凝韵只见她的清扬哥哥将怀所抱着的古怪东西一件件放置在地面上,随后用一条类似于绳子的物什将它们连接在一处。只见那闪闪光的东西突然呈现出一幕幕画像,当自己定睛一看的时候顿时现,上面所展现出的并非是别人正是自己。 身着一件洁白色的长裙,头绾成一个大大的髻,一根碧玉的钗子插入其。屏幕上的自己脸色一片雪白,没有丝毫的血色,整个人虽然安详静谧却又憔悴之极。自己像是睡熟了一般,躺在一个大大的水晶棺内。这一幕呈现有半分钟的样子,突然画面一转,只见陈清扬正在自己身上用细小的剃毛刷为在自己的私密部位缓缓移动着,他的神情十分关注,看不出丝毫的猥亵心理。虽然这一幕让韵儿害羞之极,心倒是异常甜蜜。 当自己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的时候,眼前所呈现的正是自己的清扬哥哥,他的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神色,随后喂服自己吃药打吊针,场景忙碌却又充满了温馨。随后则是陈清扬为自己讲故事,教自己读书习字的场景。那画面上更多的记录的是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哪怕是一个拥抱,哪怕是一个极其淡然的微笑,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爱情自古便是神圣而又荡气回肠的所在,每个人所描绘的爱情似乎都是惊天动地一般地要么伤感至极,要么充满了一整个世界的甜蜜。可是对于龙凝韵而言,此时的一切足以让自己用一辈子去回味。 她的眼睛滴溜溜地,如同一汪水池,晶莹圆润,充满了无上的风情。她默默地凝视着自己的清扬哥哥,心传来一阵阵无言的感伤,她深知,清扬哥哥之所以一直以来未曾亲口对自己说我爱你,未曾将甜言蜜语演绎到极致,实际上完全是因为他已经将爱情注入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和点点滴滴。 所有的感伤和动人心扉都将在此时终了,面对一个连自己睡觉的时候都要铭记于心的男人,这让单纯的龙凝韵如何不去感动,如何不去疯狂? 她终于还是垫起自己的脚尖,凑向陈清扬的嘴巴深深地吻了上去,第一次略微显得生涩,但是在陈清扬的缓缓引导下,最终还是将香嫩的舌尖缓缓露出,两人深情地拥抱,双舌交织在一处,彼此抵死缠绵,纷纷将漏*点演绎到淋漓尽致的程度。 陈清扬右手搂住韵儿的蛮腰,左手托起韵儿的下巴,大舌在那猩红的唇角不停游弋,而后者则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彼此都能感觉到相互之间的**在这一刻滕然燃烧,尤其是当陈清扬的大手游走进龙凝韵的内衣之的时候,更能感觉到一股独有的弹性和曼妙充斥手掌之。 远远没有阿依莲以及景碧琼那般大小,撑死也就是和梁灵儿一个档次,但是那种独有的弹性以及圆润程度,倒是让自己十分震惊的。毫不夸张地来说,这是陈清扬所见到的最唯美,也是最动人心扉的所在。 龙凝韵对于接吻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已经气喘吁吁,陈清扬看得呵呵直笑,当下将嘴唇与之分开,舌尖在韵儿的耳垂部位深深吸吮了一口,待到龙凝韵浑身出一阵颤抖的时候,陈清扬呵呵轻笑道:“祝你生日快乐!” 龙凝韵并未吭声,只是将脑袋埋藏在陈清扬的怀,一副小鸟依人的神色。陈清扬看得心动不已,大手在那翘臀上拍了拍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主动,其实你那里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算不得小了。主要是因为你没有戴胸!” “胸是什么?” “这个,怎么说呢,就是把你一对宝贝给围拢起来,防止你的宝贝下垂和畸形的东东。刚好我今天给你准备了这样一份礼物。” 见陈清扬掏出一只十分精美的礼盒,龙凝韵顿时出一声轻微的尖叫声:“你确定这东西是送给我的吗?” “当然,除了你还能有谁?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送的,必须是自己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喂喂,这东西还是你晚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慢慢研究吧!”见龙凝韵当着自己的面就要拆开,陈清扬连忙喝止道。 龙凝韵吐了吐香舌,哦了一声,当下乖巧地趴在陈清扬怀问道:“清扬哥哥,刚才你拿出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什么呢?为什么韵儿会出现在那上面?那里面是不是韵儿的灵魂?” “当然不是,其实这些只是最简陋的设备!数码相机呢,是用来拍摄的,可以记录一些场景,而那个大大的的闪闪的东西就是笔记本电脑了。现在的笔记本体积十分庞大,功能比较弱小,即便是播放视频都稍微有些小卡。到了十年之后就牛叉了。这些东西只有你亲自去使用一段时间才可能真正领略到它们的用处,单单让我说你是难以理解的!” 龙凝韵机灵地点了点头:“那些火红的花又是什么花?她们长得可真鲜艳,就是上面似乎有刺,挺扎手的!” 陈清扬呵呵轻笑,“这是玫瑰花,象征着火热,真诚和爱情!是表达爱情的圣物,一般男女双方见面的时候都是要送玫瑰花的,甚至在求婚和结婚的场景也需要。这里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象征着永永久久的意思。” 龙凝韵甚是激动,情不自禁地再次扑入陈清扬的怀朝着他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一口。而就在此时突然两人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陈清扬一愣向后一望不知何时龙凌轩竟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陈清扬下了一跳,连忙站起身说道:“大哥,您不是去面壁思过去了吗?现在还没到三天的时间怎么就出来了?” 龙凌轩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陈清扬,呵斥道:“混帐!我难道不会把时间调快,设置成一小时三天么?简直是岂有此理,大白天的你竟然如此轻薄韵儿,你到底居心何在!” 龙凝韵见龙凌轩训斥陈清扬,顿时不乐意了,一蹦一跳地赶到龙凌轩跟前,突然嘴巴一撇说道:“哥哥,你为什么要打伤清扬,你知道不知道你下手真的很重,清扬哥哥受伤了你知道不知道!以后我不准你再欺负清扬哥哥。” 龙凌轩顿时气急,不过依旧和颜悦色道:“韵儿,我们兄妹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可以胳膊肘向外拐!你何时见大哥出手打他了?事实是你的清扬哥哥抬手打我,而他被自己的内力反噬而已,这与我有何干系!妹子,你可不能太偏心啊!” “我不管,总之你不能再打清扬哥哥,更不能再让他受伤,不然,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龙凌轩气得双眼一瞪,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好妹妹,不过最终还是没能做声,只是从怀掏出一块极大的极品蓝钻,这钻石少说也有椰子大小,至于究竟多重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块钻石的价值少说也值个数十亿美金。 陈清扬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而韵儿却嗤之以鼻道:“从小到大就就会送一些金银珠宝和钻石之类的东西,难道就不能变点花样么?你看看清扬哥哥,人家绞尽脑汁地为我做这么多事情。你再看看你,只懂得偷懒。今天是人家的生日好不好啊,我不管总之这钻石我是不会要的!” “别啊!为什么不要,要得要得,不管怎么说是大哥的一点点心意嘛!大哥,这个我就先代替韵儿给收下了。其实不是我说,你这次确实是做得太过分了一些,毕竟是韵儿的生日怎么就随手拿了这么一个破烂出来了?实在是恼人之极!” 龙凌轩差点没给气吐血,当下愕然地看着眼前的好妹妹和好妹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随后只见龙凌轩一甩衣袖,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声妹妹生日快乐,随后灰溜溜的跑了。那模样倒是让陈清扬差点给笑岔气了! 陈清扬与龙凝韵在山洞之缠绵许久,又是吃蛋糕又是相互你侬我侬,好一个郎情妾意羡煞旁人。一整天,两人在无比的欢乐和幸福之度过。这是龙凝韵第一次过生日,但却又足以称之为最奢华最浪漫的生日。这一晚,陈清扬无疑完全征服了龙凝韵的心神。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静谧恬淡之极。玫瑰花的香气弥漫在空,织成了一个柔软的,把所有的是是非非都罩在其。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清晰,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月如钩,皓月升空,普照在彼此的脸颊上,各自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惆怅。经过一个白日的嬉闹,彼此各自有些倦了,当下深深相望一眼,最终紧紧地拥抱一处。就在陈清扬猴急地剥开龙凝韵的衣裳的一刻,月色陡然转黯,整个山洞之昏弱之极。突然韵儿那圣洁的脸颊上传来一阵极其痛楚的神色,陈清扬还未来得及细问,只见韵儿突然睁大双眼,随后浑身传来一阵轻微的颤抖竟然直愣愣地倒在床上,再也未曾醒转过来…… ps:祝福诸位兄弟们端午节快乐,小风为大家祈福了!前段时间站升级没法更新,欠下不少章节,最近会一一补回来的。今日午十二点再更两章!谢谢大家的支持,祝大家阖家幸福,万事如意! 7章委屈你来双修吧 陈清扬煞费苦心地在龙凝韵生日这天搞出这么多的把戏,目的只有一个,无非是想凭借这些浪漫感动韵儿,最终在今日将其推倒在床。原本这一切的计划都按照自己的设想在缓缓推移着,而眼前的一切也基本上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在两人经过前戏,正准备朝着巅峰状态冲刺的时候,突然龙凝韵两眼黑竟然在此时倒在床上难以动弹。这对于陈清扬而言是一种何其之大的悲剧! 陈清扬吓了一跳以为是龙凝韵突然性地心肌梗死,当下连忙扒开韵儿的眼皮,当他看到韵儿的瞳孔此时正在逐渐放大的时候,顿时慌神了。当下朝着山洞外大吼了一声龙凌轩的名字,随后双手紧紧地摁住龙凝韵的前胸,一次次地做着心脏复苏的紧急救援。 龙凝韵的心跳渐渐变得微弱,陈清扬甚是着急,双手不停地挤压着,可对于渐渐奄奄一息的龙凝韵而言似乎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抢救针强行注入体内也如同堕入大海一般,未曾泛起丁点的涟漪。就在陈清扬眼瞅着龙凝韵的气息逐渐走向衰弱的时候,龙凌轩终于赶到。龙凌轩根本来不及仔细查看龙凝韵的伤势,一股真气缓缓渡入龙凝韵的体内,这才使得那紊乱的脉搏在此时稍稍恢复了一丝平稳。 龙凌轩见陈清扬双手摁在妹妹的胸前,顿时大怒,一掌拍向陈清扬,后者顿时倒飞而去。陈清扬脸露茫然之色,怒喝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出手打我?” “为什么要打你?我此时此刻恨不得将你斩杀当场,我且问你为何要对韵儿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她现在生命垂危已经是奄奄一息,为何还要这般菲薄与她?韵儿年幼无知,整日被你糊弄得欲生欲死,我看韵儿身体逐渐恢复也就不与你计较,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反而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要寻欢作乐,我此时不杀你,俨然是给你留足了情面!” 陈清扬大怒:“胡说八道!我刚才正在陪着韵儿守岁,刚刚准备许愿的时候,突然她就晕厥过去了。我当时做了一系列的抢救措施都已经于事无补,最后为她做心脏复苏,想要刺激她的心脏让她避免心肌梗死。难道我的做法有错吗?在你没有了解到事情真相的时候就如此妄加评论,姑且不说是对我的不尊重,更是对你妹妹的亵渎!韵儿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以为她整日闲着没事,净会像你这般想着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吗?倘若在你心你妹妹就是这个形象,那么你打我骂我我也就认了!真的很难想象韵儿常年和你生活在一起是一种怎样的痛苦,我真的为她感到悲哀,你分明就不是个东西!” 陈清扬的话半真半假,不过此时将龙凝韵给牵扯进来,涉及到龙凝韵的清白,那么此事也就上升到一定的理论高度了。龙凌轩即便再怎样痛恨陈清扬将自己的妹妹从自己手心给抢走,此时也不得不去否认自己先前对陈清扬的误会。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龙凌轩冷哼一声:“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些事情,当务之急是查看韵儿的伤势,你不是号称一流的医生吗,现在为何还在那里站着不知道为韵儿诊治?” 陈清扬心一阵汗颜,只得硬着头皮强行挺了上去。韵儿的伤势很重,心跳已经接近停滞,完全是被一股真气护住了心脉,这才保留最后一口气息。当下仔细看了一下韵儿的脸色刷白刷白的,并没有毒后所反应出的铁青色和淤黑色。听诊器在肺部听不到丝毫的杂音和破音,可见龙凝韵的肺结核症状基本已经痊愈,这次病和肺部没有必然联系。 陈清扬经过一番仔仔细细地观察之后,最终得出的结论则是龙凝韵没病,应该说此时的她比任何人都还要健康,可是至于为何还会彰显出这种症状,这个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陈清扬正纳闷的当口,龙凌轩怒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到现在还没给出一个结论?现在的韵儿生命已经十分危险,再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陈清扬如何能不知道韵儿随时都有着生命危险,可是他此时必须要保持冷静,并且必须要保持一份冷漠和淡然。许久之后陈清扬无奈摇了摇头,说道:“韵儿没病,身体各方面呈现的指数都是正常的。只是浑身抖,抖个不停,身体极其冰冷,想必是受到风寒入侵。可是话说回来,风寒入侵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万万没有现在这么急促,这一次看来想要化险为夷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大哥,我们都需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很可能韵儿这一次、这一次就撑不过去了!” 龙凌轩勃然大怒,怒吼道:“放屁!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妹妹经历了千辛万苦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掉,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必然是有大问题的!” 陈清扬上前一步紧紧抓住龙凌轩的胳膊说道:“大哥,你冷静冷静。如果连我们俩现在都自乱阵脚的话,韵儿可就真的完了!现在我们要找寻办法,而不是在这里相互推诿。我对韵儿的关心丝毫也不亚于你,明白吗?” 龙凌轩被陈清扬这么一吼,顿时恢复了些许神思,一脸茫然之色地望着陈清扬问道:“难道真的找不到丝毫对症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从病症上来看,像是呼吸道感染导致的衰竭,可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就在五分钟之前韵儿还没出现这种病症,怎么可能这会便出现这种情况?这其必然有其他的原因,决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何刚刚到了十二点,韵儿步入十八岁的时候就出现了这种情况?你们家族有没有这种诡异的遗传病呢?” “我们家族?”龙凌轩此时寻思了半晌,猛然一拍脑门说道:“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我想起了,我我想起韵儿生病的缘由了?” “哦,快说,兴许现在救治还来得及,虽然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瞳孔扩散能救活的可能性已经极其微小,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这个可能,只要能找到病因,凭借现在的医疗水平完全是可以抢救过来的!” 龙凌轩漠然摇头:“不,不是的,韵儿并非是生病了,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确实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病因。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母亲曾经和我说过我外婆的事情。并且这是她们家族很多代都曾面临过的问题,只是当时我还很小,并未记在心上,直到此时方才想起,实在是可恨之极!” 龙凌轩理了理思路,接着说道:“好像很久很久之前的时候,我母亲那个家族就曾经有祖辈遇到过这种病症,只是病率极低,一般每隔两代才会有一个女性遇到这种怪病。这个家族的女性在十八岁之前的时候都是十分健康的,可是到了十八岁那一天的时候,子夜刚过的一刻往往会生月光全无的景象。而一旦遇到这种场景的时候家族必然会有一个女性猝然死去,前后的过程绝对不过半个时辰,根本没有办法救治。我记得外婆就是这么去世的。不用诧异,我们那个时代的女性一般十四岁就会出嫁,因此十七岁生有数个子女是极其寻常的事情。这么算来,刚好到了韵儿又是两代人了,莫非韵儿……” 陈清扬心头一紧,这种事情并非是骇人听闻,很多家族都有各自的遗传病,并且多半都是疑难杂症,即便是科技极其达的今天依旧是难以破解,倘若真的像是龙凌轩所说的这样,那么龙凝韵想要活命的几率就真的很小很小了。 “难道丝毫查不出病症吗?根据医医理来说,所有的疾病都是从阴阳失和开始的,我看韵儿此时浑身冷颤抖不已,明显是阴盛阳衰。我切其脉络显然是阴气太盛,不知大哥可否有什么烈性补药兴许能挽救回韵儿一条性命!” “烈性补药自然是多得数不胜数,不过最尤为有效的应该说是火龙神珠了!” 见龙凌轩用一种阴柔的眼神望向自己,陈清扬顿时一愣,装糊涂道:“这个或许还有别的办法,我再想想,想想!其实大哥,韵儿之所以弄成今天这样也有你的原因!” 陈清扬瞬间转移话题,果然让龙凌轩一愣,茫然问道:“我的缘由?这和我有个屁的关系?” “你想想啊!倘若不是你用什么万年人参,千年雪莲整日为韵儿滋补,兴许她还能挺过这道难关,你这么一搅合,正好适得其反。你啊你,真是糊涂得很!” 龙凌轩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上前走了两步仔细查看了一下韵儿的病情,伸出两根手指在韵儿的百会穴一趟,顿时惊呼道:“我知道病因出在哪里了,原来我们家族世代都是天阴绝脉。所谓天阴绝脉可能你不是很了解,简而言之则是全身都被阴气所围绕,没有丝毫阳气,这样的话长期下去自然导致阴阳失调。这种脉象也并非是无可救药的,只是比较麻烦而已!” 陈清扬心头一喜,不过见龙凌轩眼神贼溜溜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自然知道这件事情想必是和自己有所关联,看来这次想要救龙凝韵自己不大放血是不可能的了。当下挺了挺胸膛,大声喝道:“拯救韵儿事不宜迟,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究竟有什么难处不妨和我直说,我必然全力以赴便是了!流血流泪,哪怕是丢失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 “好,好!我要的就是你这一句话,其实远远不用你流血流泪,只是要你牺牲一下色相而已。想要诊治天阴绝脉必须要用纯阳之体与之合二为一进行抗衡,而你吃食了我的火龙神珠,浑身到处都是纯阳之气,只要你与韵儿合二为一进行双修的话,韵儿的病情自然是迎刃而解!好妹夫,这一次就看你的表现了!” 273章 实力暴增的清扬 此时唯一能诠释陈清扬内心激动的方法唯有是吐血了。他真的很想认认真真地心甘情愿地吐血一次,哪怕是到吐血而亡的程度也是无关紧要的。对于陈清扬而言此时的龙凌轩就是一雷管,就是一闪电,不仅雷人更是犀利之极,他差点没把自己雷死当场。 原本以为这时候需要自己放点血给韵儿,好让她吸食自己的血液随后起到阴阳调和的作用,可是没想到这厮竟然是要自己与韵儿进行所谓的合二为一,所谓的双修工程。就在半个时辰之前,陈清扬甚至还在想,倘若让龙凌轩知道自己在意淫他妹妹会不会杀了自己,谁知道时过境迁,现在龙凌轩竟然跑来请求自己去上了他妹妹。这种巨大的反差,如何能不让陈清扬内心激动,澎湃,激昂万分? 陈大官人骚骚一笑,流露出一丝不情愿的神态,拼命抑制住内心的笑意,凌然说道:“这个,这个不太好吧?你也知道我陈清扬向来都是正人君子,这种趁人之危的宵小行径是不屑去做的!再者说这涉及到韵儿终生的清白,倘若就这么被我给玷污了的话,我自己都不可能会原谅自己的。这件事情不急,还需要从长计议啊!以免咱们双方稍后都悔不当初,到时候您老一个不乐意,将我给咔嚓了,我岂非是连哭诉的地儿都没?” 龙凌轩活了几万年,如何能看不透陈清扬那点鬼把戏,不过此时自然也不好点明,他一次次地在陈清扬跟前由主动转化为被动已经深深了解陈清扬的为人,此时唉了一声说道:“虽然确实是有些勉为其难了,但是陈老弟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嘛!毕竟这些天你对韵儿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可是一直看在眼的!我相信老弟的为人,并且我担保无论事成与否,我都不会责难清扬老弟,我说话向来算数,你只管去做好了!” 陈清扬嗯了一声,讪讪笑了笑:“那我就勉为其难好了,事不宜迟,为了拯救我最亲爱的宝贝韵儿现在就开始吧!你知道的,我对韵儿的关心一直以来都是不亚于你的!” 见陈清扬猴急地上前就要宽衣解带,龙凌轩这才预料到似乎自己已经迈出了错误的一步,被这小子给戏耍了,当下咳咳两声,说道:“这个所谓双修并非像老弟所想像的那样,只是简单的同房即可,其实还是有很多技巧性的。” 陈清扬顿时哈哈大笑,“大哥果然不愧是人间极品啊!连这一点都为小弟想到了,不错不错,颠鸾倒凤也是需要一个合适的体位的,你的意思可是要男在下女在上?虽然很多人都说这样的话对于一个男人并不是很吉利,但是我无所谓啊!现在都什他妈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嘛,只要说这样对韵儿的身体大有好处的话,我怎样都可以!” 龙凌轩见陈清扬越说越是离谱,顿时勃然大怒道:“混帐,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只是说双修虽然涉及到男欢女爱,但是更看重的是彼此的配合和练功,并非说是你所想象的那么肮脏,你那张脑壳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清扬啊了一声,连忙消停了下来,此时忍受着下面二弟的胀痛开始听龙凌轩训起话来。所谓的双修实际上是在彼此进入到对方体内的一刻修习的一种功法,需要一个心法口诀才可以,并且还要有一定的内力基础。你的内力已经足够强悍,但是对于武学招式却一窍不通,这是让我最尤为纠结的地方,因此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让你的武学修为迅提升!” 这分明是吊陈清扬的胃口嘛,裤子都脱了,前戏也完毕了,突然告诉自己说不好意思我大姨妈来了,这换做是谁都是不可能容忍的事情。陈清扬此时心不快,却又不敢勃然大怒,只得说道:“可是韵儿现在生命垂危,倘若你在这个时候让我去系统地学习心法和口诀,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啊!”其实陈清扬更想说的是,我已经憋了三年了,你他妈得不会再让我憋三年吧! 龙凌轩缓缓摇头:“当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我的真气足以保护韵儿在十日之内完好无损,但是十日之后就要听天由命了,而我同样为你制造出一个时间比率为百分之一的空间,也就是你现在有三年的功夫勤加苦练。我相信凭借你的资质和潜力,三年的时间足够让你成为一流的高手,到时候对各种心法以及招式有所领悟之后再与韵儿进行双休,必然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当然真到了那一日的话,你的功力至少比现在提升百倍之多!” 果然又是三年!邪恶的三年啊!陈清扬木讷地望着龙凌轩,脸上流露出一丝怆然的神色,想到自己又将独自一人面临三年的时光,心自然是不胜感伤。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武学之道远非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便有再多的灵丹妙药即便有再多的奇遇同样需要自己付出百倍的努力,否则的话所有的一切也不过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陈清扬认命地点了点头,此时此刻他还能说些什么呢,唯有服从龙凌轩的命令,这才是自己唯一的选择和出路! 龙凌轩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其实你也无需过多担心,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为你安排妥当的。韵儿有我的照顾决然没有不会有事,你只管用心修炼你的武功,别的无需过问。这三年我会让火龙陪伴在你左右,有火龙陪你过招,只会让你精进更加神!至于能否达到预期的水平则就要看你的造化使然了!” 说罢龙凌轩随手扔向陈清扬几样东西,皆是残缺破损的书卷。陈清扬随手一翻,只见上面写着“天龙残卷”、“逆天剑法”、“风卷残云掌”、“逍遥拳法”。龙凌轩束手而立,说道:“这四本武学秘籍可谓是千百万年来所有修真与武学之士所留下的精华的精华,只是可惜“天龙残卷”现在已经残缺不全,这是所有修士梦寐以求的绝世心法,比之现在那些所谓的大家族所修习的狗屁心法强数万倍不止,我对你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你能练到第二层龙战四野的境界,那么为兄也就知足了!当年我练到这个境界用了十年之久,你有火龙神珠充当强大的内力,练习这些功法必然快许多。总之这三年你要无时无刻不想着韵儿,她还在病床上苦苦等你。你每早日归来一天韵儿便会少一分危险,其余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一切都看你个人的努力进取了!去吧~” 话音刚落,陈清扬眼前一黑,再次感受到自己整个人像是穿梭进时光隧道一般,阴风阵阵飕飕掠过自己梢,许久之后这才赶到一块空地。极目望去到处皆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不过让陈清扬深感慰藉的是,这里风和日丽,有蓝天白云阵阵飘来荡去,风景还算不错! 陈清扬刚刚想要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感受一下草原风情,却不想火龙那低沉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苍老了许多,淡淡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现在可以开始了?我靠,我刚到这里,还没能熟悉下环境,你就让我……”陈清扬话音未落,只听铿锵一声,火龙二话不说抽出佩剑朝着陈清扬的前胸便是一顿狂刺,陈清扬大骇,连忙闪躲一旁怒骂道:“混蛋,火龙,你这是要老子的命,赶紧住手,我擦……” 清扬的喋喋不休所换来的只是火龙快如闪电的攻击,长剑接连舞出数十朵剑花,分别朝着陈清扬的周身大穴狂奔而来。陈清扬根本没学过一招半式如何能抵挡得了如此犀利的攻击,当下只是在前面撒腿狂奔,实在躲不过的时候便祭出一层波能护住周身要害。陈清扬的波能和内力虽然算得上是举世无双,可是火龙又岂是易于之辈,虽然这厮已经年老体衰,但招法上可谓精妙之极,并且他手所握着的那柄长剑更是锋利无匹,刺陈清扬的波能罩竟然可以轻易刺穿。并且这厮决然不像是在开玩笑,招招都是直奔陈清扬的要害而去,根本没有手下留情一说。 火龙不分昼夜地朝着陈清扬做着一次次地冲击,根本不给陈清扬一丝一毫休息的机会,已经整整三天三夜了,陈清扬被火龙打得遍体鳞伤,身上所穿着的衣服也都已经尽数化作反尘埃而去,此时赤身**地在大草原上狂奔着,只是偶尔能停下脚步做着几次微不足道的反击。那神情可谓是痛苦到了极致! 惨无人道的追杀依旧还在继续,并且攻势比之以前更加犀利万分,整整一个月了,陈清扬就在这大草原上疯狂地奔跑着,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陈清扬此时已经从绝对的防御转变为有攻有守。并且时不时地能停下脚步与火龙大战数个回合,虽然依旧是输得满地乱窜但是比之先前确实已经强悍许多。 两人来到草原两个月之后,在陈清扬一次施展逆天剑法不小心将火龙的裤管划破一个大洞的时候,无休止的追杀终于停歇,而陈清扬此时整个人也已经完全生了质的转变!他,似乎比以前更帅了,比以前更加健硕了些许,然而要说真正的转变,还要数实力的暴增了! 274章 清算三年的恩怨 经过连续两个月近乎惨无人道的追杀之后,陈清扬有了太多的变化。古铜色的皮肤更加晶亮了些许,远远望去闪闪光,倒是难得一见的极品。这种肤色比之小白脸不仅在视觉上有着更多的冲击感,更能让人在瞬间有着沉浸其难以自拔的魅力,可以称之为典型的少女少*妇杀手。脸上的轮廓更加棱角分明,一袭长遮掩住双眼,眼有一丝迷离,比之先前的嬉皮笑脸有了更多的阴柔之感。 也难怪,被一个疯狂的猎人追捕了数个月,在这个过程之生存才是王道,在这种杀戮之倘若不能学会生存,那么结局只有死路一条。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变得懂得掌控自己和他人的生命,这是当务之急的事情。在这种环境之对于一个人心境的历练自然是极其重要的,毫不夸张地说,在面临一次次死亡之后陈清扬此时的心境已经坚如磐石,再也没有先前半点的轻浮之感。 陈清扬手握着一把残破的铁剑,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火龙。后者脸上完全是一副漠视的神情,右手握着那柄号称千古奇剑的逆天宝剑,左手握着一壶老酒,站在草原之迎风猛灌。风过,吹撒了壶的老酒,看得火龙一阵心疼不已。 火龙咂摸咂摸嘴,舒畅地呼吸一口说道:“陈清扬,你无须恨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主人已经对我下了死命令,倘若我不对你施展杀手,那么最终倒下去的将会是我。你想要多活几日,想要让自己早点从这里出去,很简单,打倒我。只要你能打倒我,我们就可以提前回去。不过我还是奉劝你好好珍惜这里的环境,对于你修习武功可是大有好处的。或许你还并不是十分清楚,主人每次开辟出这样一个时间倍率相差百倍的空间,他自身的修为就会相应减弱。虽然无伤大雅,但是长年累月下来也会让主人元气大伤。倘若你还算有些人性的话,就应该珍惜每一秒钟的时间!” 陈清扬满脸冷漠的神情:“我为何要恨你,相反我还要感激你成就了我,倘若不是你这么孜孜不倦地追杀我,我如何能有如此地突飞猛进?火龙,我很想知道,倘若你真的有机会的话,是不是真的会狠心杀我?” “绝对会,并且是不择手段!主人说了,宁愿要见到一具尸体,也不想看到一条废物,这其的意思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陈清扬手长剑一翻,斩钉截铁地说道:“既然如此,何须多说,看招!”陈清扬的动作十分迅捷,比之两个月前已经有了云泥之别。这段时间以来,在精神头长久地紧绷之,陈清扬无论是在感官上还是在听觉上都已经有了十足的紧张。尤其是在喷跑的过程,轻身功夫更是登峰造极,此时一招一式都已经有宗师风范,像两个月前那种被追杀得四处逃窜的场景此时是决然不会再生的了。 不过火龙可是经过龙凌轩调教万年方才有所成就的麒麟神兽,自身修为同样是高不可测,虽然陈清扬精进如斯,不过想要与火龙打成平手,或者说是占到一丝便宜哪里有这么简单。 眨眼间两人已经对攻数十个回合之多,只听陈清扬爆喝一声,铁剑随即挥出一道剑光,那剑光如冲斗牛之虚,一道冲天的太极圈挥舞而出,随后那耀眼的太极圈盘绕在火龙头顶,眼瞅着就要将火龙吞噬其。后者不闪不避,只是将逆天宝剑随意刺出一剑,那剑花撞击在太极圈正的位置,顿时陈清扬拼尽全力所交织出的太极剑圈瞬间化为乌有,陈清扬正值愕然的当口。突然一道精光闪现,只见逆天剑已经朝着自己的胸口直刺而来。 清扬大骇,对于眼前的此时此景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瞬间意识到危险来临,当下向后猛地倒退两步,转过身一溜烟再次开始了逃亡之旅。火龙压根不给陈清扬跑路的机会,随手猛劈长剑,一道惊天动地的冲击波拦腰朝着陈清扬狂奔而去,虽然清扬凭借着凡的轻身功夫以及敏捷的反应能力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但是所遭受的磨难和挫折着实太多太多。看着浑身上下新旧交替的伤疤,清扬只能化悲痛为力量,朝着茫茫无边的草原深处疯狂前进…… 草原上的夜晚总是有繁星点点,光芒遍布草原四周,皓月当空,铺洒在地面上,眼前尽是青光流转的场景。看着美轮美奂的夜景,手持铁剑浑身**的他背影显得略微有些萧瑟孤寂。茫茫大草原,他已经不知奔跑了多久,只知道此时的自己浑身上下似乎有着永远也无法泄完的力量,他的眼写满了惆怅,心更是寂寞得紧,可是他孔武有力的肩膀以及肌肉贲张的模样则彰显出另一面的刚强与无坚不摧。 星光璀璨,照耀在手那把残缺的铁剑上的时候,只见他猛然从半空跃起随后双手一抓剑柄,整个人腾空而起,剑尖随意舞动,顿时风声鹤唳四周传来一阵阵猎猎风响。一声铿锵的音符划过之后,剑花刺出撞击在地面上,一道足足有数米之宽的地洞裸露而出,随即飞沙走砾,沙石滚动,大有雷霆万钧之势。 他似乎依旧难以泄心的愁苦与悲郁,竟是越舞越欢,猛地朝着草原正奔去,随后一招剑指南山,剑尖倏地激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半空肆意飘来荡去,单单凭借肉眼已经很难观察出其具体的位置,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在空来回穿梭。倒是那一条条宛若彩带的光亮给人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感。 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只听他一声冲天的怒吼,随后手长剑朝着天端直直刺了出去,再看他的时候,上身朝着空急旋转着,与此同时长剑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不时指指点点。他完全是旋转式地腾空足以让人眼花缭乱,眼前的场景同样也是迷人至极,毫不夸张的说他此时俨然就是真神的化身。当这一套让人膜拜不已的剑法施展完毕的时候。他的身形默然凝滞在草原正,脸上流露出一丝怆然之色,随后黯然转身,一人一剑,几欲合二为一。 在此人走了上百米左右的时候,天地突然传来一阵阵极其剧烈的轰隆隆的声响,再看他刚才所舞剑的地方,整个地面已经完全塌陷,别说是寸草不生即便是连一根毛也未曾留下。他蹒跚的步伐稍稍显得有些踉跄,独自一人在这大草原之孤独地学武练剑,并且还要时不时地遭受一个完全变态级别的级高手的追杀,若是不把人给逼疯才怪!而这幕场景生在这个青年男子深入大草原两年之后。 虽然已是寒冬,茫茫草原依旧是一片青色,冷风吹个不息,却丝毫奈何不了欣欣向荣的绿草,这样的奇景也是足以让人为之膜拜的。他的头已经很长很长,几乎披肩。满脸的胡须也已经将整张面孔遮掩住,但是透过那稀疏斑驳的梢依旧可以看得出此人的俊朗不凡。身高一米八七,身板呈现爆炸型,并非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肌肉男。只是整体给人的感觉极其有力,极其有深度,能让在一个瞬间找到共鸣。 略显萧条的背影朝着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老者走了过去,这人手持一只酒壶正在品尝佳酿,满脸皆是陶醉神色。那葫芦不知究竟有多大,此人喝了三年却依旧无法完全饮尽,实在是匪夷所思。 当身影萧索的青年男子走到此人跟前的时候,不冷不热地说道:“火龙,这三年来,你几乎每天都要变作一个摸样,一会是西装革履的年男子,一会是追赶潮流的小年轻,此时又要故作沧桑装扮成大儒形象。你能否告诉我,究竟哪个身份才是真实的你?” “这个就需要你自己观察了!天大地大,想要找到一样完全反映出自己性情的物什,这是十分不易的。我自以为找不到,因此才要用更多的方法来展现自己,怎么难道我今天的装扮很有问题?” “只是觉得很不顺眼罢了!不过这又与我何干?三年了,在这个大草原我独自生存了三年,你可知道我此时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杀了我?” “不!杀你对我没半点好处,你觉得一个能在这里苟活三年的人还会在意那么一点点仇恨吗?其实当我今日来找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心底对自己说,倘若我在战胜你的那一刻依旧无法忘却这三年来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即便我已经身在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真正的陈清扬却依旧存活在这个茫茫草原之!即便所面对的是再怎样广袤的天地,可实际上依旧束缚在一个囚笼之!忘记仇恨,才能成就自我,这就是我三年来的感悟!” 老者哈哈笑了,猛地灌了一口老酒后,突然脸上笑容一紧:“看得出今天的你十分自信,可是你觉得就凭你能打败我吗?” “这个我不确定,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三年憋坏我了,我已经整整六年没有碰过女人!倘若火龙你今日再不识趣放老子出去,我他妈必然饶不了你!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是,**!”说话间陈清扬长剑出鞘,顿时天地为之动容,阵阵杀气弥漫整个大草原之,随后只听咔嚓一真惊雷传来,这连续三年风和日丽的大草原,竟然诡异地下起漂泊大雨来了! 275章 惊天动地的大战 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劈头盖脸地砸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到处都是一片噼里啪啦的声响。闪电划过一道道耀眼的光芒,惊雷滚滚,炸裂在两人头顶。彼此遥遥相对,各自手握长剑,只是凝视着彼此并未有丝毫的动作和言语。 待到磅礴大雨完全打湿双方的衣衫,脚下已经溅起大片大片泥泞的时候,终于火龙一声怒吼身形连带着一道剑光朝着陈清扬席卷而来,四周的雨水完全被强大的气流击飞。漫天的雨水已经让人睁不开双眼,陈清扬锁紧眉目,双眼一沉闪过一道阴柔之色,随后耳根一动,顿时整个人冲天而起,闪身避过犀利的一击。与此同时清扬斜出一剑,剑花奔着火龙前胸直直席去。这一招毫无怪诞,招式上也谈不上精妙,只是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又赶上对方劲力即将使老,此时全身上下失去重心,因此一时间倒是攻得火龙手忙脚乱。 火龙岂肯轻易就范,猛然使了一招千斤坠的功夫,待到身形停稳,倏地手腕一抖剑身旋转朝着身后倒刺而去。清扬眼见一招不,也不硬追,长剑一晃,向右滑出两步,使了一招逆天剑法的精髓必杀技“朗朗乾坤”。 火龙远远没有想到陈清扬的剑法竟然如此精进,这一招未曾给自己留下丝毫破绽,想要硬拼已是不敌。当下只得猛然转身,头颅一矮险险躲开。陈清扬早有防范,脚下猛踢,顿时一脚重重踢在火龙腰身处,后者如何能承受得起如此犀利一击,当下嘴吐出一串浓浓的鲜血,随后跌倒在地。 陈清扬眼见胜利在望,三年来心头长久的郁结在此时完全挥散而开,一声爆喝顿时挺剑欺上,长剑斜刺,朝着火龙的肩胛骨迎去。后者一个鲤鱼打挺,身体柔韧性极好的火龙上半身已经完全向后贴着地面仰躺,避过陈清扬全力一击后,突然如同泥鳅般倏地转到陈清扬身后,一掌重重拍在了清扬后背。这一掌力道极猛,陈清扬心急如焚之下最终还是被火龙拔了头筹,此时头晕目眩,几欲晕厥。不过清扬猛然挥出一团波能,砸火龙右胸,同样使其身受重伤。 两人同时向后倒飞而去,彼此都是鲜血淋漓的场景,第一个回合显然是不分胜负,彼此打成了平手。 这时候大雨更加密集,两人皆是难以睁开双眼,这会儿所考验的不仅仅是身法以及剑招上的高低,更是彼此的反应能力。在这一点上陈清扬显然是占据先手的。他先前被火龙追杀三年,早已养成了极高的警惕心理,在听觉和视觉上远远领先对方。 两人皆是站立不动,彼此侧耳倾听对方的一举一动,良久之后,双双猛然出一声暴喝,随后只见两人同时升空而起,陈清扬手那把破烂铁剑在半空瞬间挥舞出成千上万道剑光,此时整个人仿佛是被剑光完全包围住一般,那青光闪现四下乱窜的场景让火龙看得满脸皆是惊骇神情。只听火龙惊讶地说道:“你竟然练成了破天残卷的第四层天龙合一!” 陈清扬并未回话,他此时心早已将对方视为眼钉肉刺,他着急想要出去找寻龙凝韵,而火龙则是自己最大的阻碍,不铲除此人,如何能换来自己的性福生活!想到此陈清扬最终使出了这三年来所修习的看家本领,此时陈清扬伫立在半空之,剑光流转不息,天边滚滚惊雷连带着一道道的闪电,宛然将陈清扬衬托出真神一样的气势。 清扬竭尽全身内力,施展开自己刚刚学成的天龙残卷的第四层天龙真气,从而催动逆天剑法,与此同时,陈清扬更是祭出了雄浑无比的波能,这两种级雄厚的能量交织一处,随着陈清扬手铁剑缓缓指向火龙,天边顿时闪过一道直径约三米来长,长约十米的光环。那圆柱体的光环内自然是陈清扬体内所迸出的能量,在这种足以毁天灭地的能量跟前,留给火龙的命运只能是被瞬间秒杀! 火龙仰天一阵哈哈大笑,爽朗地说道:“快哉!快哉!今日老朽便施展出平生所学与陈老弟比拼一番!”说完火龙猛地转化为火麒麟的模样,浑身上下一阵阵金光闪现,随后四周的空气完全被凝结了一般,继而转化而金黄色的气流覆盖在其身侧,那金气愈加凝聚最终同样形成了一道极大的光环。 火龙仰天出一声怒吼,叫道:“就让老朽用麒麟金身加上逆天宝剑来抵御陈老弟的天龙真气吧!陈老弟,快快放马过来!” 火龙话音落地,陈清扬突然凭空消失不见,空仅仅剩下那把破旧的铁剑,只见那长剑在空急剧颤抖而开,随后剑身左突右进,突破一层层金气之后猛然展开剑势,竟是越转越急,最终形成了一道极其绚烂的冲击波。两股真气碰撞之后,整个时空仿佛完全静止了一般,大雨下个不停,双方皆是凝滞当场。足足有数分钟的功夫,终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随后那把破旧的铁剑化作成一片片粉末,最终消散一空。而反观火龙,整个人向后猛然倒退数十米之多,人在空最终吐出一丝丝妖冶的鲜血,身上的金光也是渐渐消散,最终不再有丝毫动静。 结局毫无疑问,陈清扬凭借着天龙残卷加上逆天剑法以及波能的力量,三大绝招齐齐施展而开最终将火龙秒杀当场。三年来陈清扬所付出的一切终于在此时得以有所收获,想到自己三年来所经历的种种非人类的日子,对于陈清扬而言不可不谓是一种深深的折磨。当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事实也证明这三年的痛苦和折磨陈清扬并未白白忍受。 然而不得不说,陈清扬虽然毫无悬念地战胜了火龙,但是这却又并非是其本意。虽然打败火龙是一种必然,但远远还没到了要杀掉他的程度。三年来倘若不是火龙的鞭挞,倘若不是火龙近乎惨绝人寰的训练,陈清扬虽然同样会有长进,但是能否达到目前的十分之一都还难说。再者两人在过招的同时,陈清扬所遇到的一些难点也完全从领会一尽,应该说某种意义上火龙是陈清扬的的良师益友。陈清扬即便再怎样争强好胜,却也没有达到用弑师来证明自己的程度! 陈清扬虽然心如磐石,整个人脸上冷漠异常,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对这个世界没有了感情没有了感怀!瞬间,陈清扬猛地从原地飘飞至火龙身前,一把将其扶起,随后一股磅礴的真气灌输到火龙体内。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火龙终于睁开双眼,只见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惨淡的微笑,随后笑说:“你输了!” 清扬一愣:“我输了?简直是笑话,我打败了你,倘若不是我救你的话,你现在早已气绝而亡了,你此时非但不感激我,竟然还说我输了,简直是大逆不道!” “我说你输了,你便输了,倘若你不输的话,为何主人还未开启异界空间?” 陈清扬一愣,心正在暗自寻思火龙的话,突然胸前猛地一痛,剧烈的疼痛蔓延而开,瞬间陈清扬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极其清楚的,那就是火龙的手此时竟然握着一把锋利的匕,而匕的一端正直直地插入自己的右胸之。毫无疑问,火龙诈死随后背地里捅了自己一刀! 陈清扬满脸皆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他做梦也想不到竟然会生眼前这一幕的场景,自己好心救人却没想到反而被人刺杀一刀! 陈清扬踉跄着向后倒退两步,满脸写满了质疑的神色,他痛苦地摇了摇头,然而火龙此时竟然丝毫未曾对陈清扬手下留情,手握着逆天剑,剑身猛地一挥,顿时一股剑气猛地冲至陈清扬腰间,清扬此时几乎完全丧失了抵御能力,只是满脸惊骇地望着火龙,随后噗嗤一声一口鲜血吐到火龙脸上。清扬接连两声猛烈的咳嗽,猛然间意识到危险来临,顿时身上的龙真气猛地自动运转而开,最终抵御住这犀利的一击。 其实火龙同样受伤不轻,这时候的功力也只不过是平日的三成,可是他手所握着的逆天剑实在是旷世奇宝,乃是龙凌轩当年的佩剑,休说削铁如泥即便是开天辟地也是轻而易举。当然前提条件是需要有足够的法力! 陈清扬虽然最终抵挡住这犀利的一剑,可是在逆天剑的威力下,依旧在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口子,清扬脸上依旧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难以置信地望着对方,苦笑道:“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难道这是龙凌轩的主意?” “关于这个问题,哈哈,你去问鬼吧!”说话间火龙猛然举起逆天剑,足足运气半晌后朝着陈清扬的脖颈猛地挥斩了下去,这一招势如破竹,显然是奔着陈清扬的小命去了! ps:最近世界杯啊,兄弟们爽坏了吧?小风就没那么好的命啦~一日三更,并且又是这种级难写的章节,比较费工夫,因此很难像以前在午之前更新好,但是有一点是保证的,每日三更,决然不会欠下!这一点,无需置疑!!! 276章 对我妹妹温柔点 陈清扬此时半躺在地面上,大雨肆意浇灌在陈清扬的脸颊,浑身早已湿透的他此时如同一个雨人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其情其景着实显得太过惨淡了些。人善被人欺,在这个充满杀戮的世界,善良往往正是将自己推向死亡边缘的幕后黑手,可是话说回来,倘若这个世界没有了善良和人性的话,人活着却又终究是为了什么呢? 这会儿的陈清扬自然无心也无法去寻思这个充满了哲学性的难题,他的瞳孔猛然间放大,望着眼前那一道青光,整个人已经深刻地感应到死神距离自己是如此之近,他从来未曾怀疑过自己的第六感。而此时他第一次现面对死神到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孤寂,没有丝毫的应对之法。 然而就在火龙手的逆天剑即将刺入陈清扬喉管的一刻,突然清扬浑身上下竟然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气息。这股力量瞬间灌输到自己经脉之,所有的经脉都已经在此时膨胀而开,胀痛充斥自己体内,无边的痛楚蔓延而开,陈清扬望着眼前的一幕已经无言以对,尤其是体内翻江倒海的翻滚气息更是将自己折磨得欲生欲死,不过就在这种痛楚猛然间达到极致的时候,突然诡异的一幕再次降临在陈清扬身上。 陈清扬只觉得浑身上下似乎轻了许多,整个人像是在云端漫步一般,有着不可言说的曼妙和舒爽。他能感应到自己正在乘风归去,身处在金字塔的最顶端正在俯视众生,所有的人都成为了自己的臣民,自己俨然像是巡游的帝王一般,充满了威武和气概! 这种感觉并未在极短的时间内消散而去,陈清扬体内那团庞大的气息突然在此时炸裂而开,随后就觉得浑身上下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这道力量猛然间冲进丹田之,整个人在这一刹那腾空而去,他深知此时的自己已经再次得到了升华,体内的真气已经再次上升了一个台阶。在这紧要的当口龙真气猛然将其全身包裹一处,随即一道无比明亮的金光围拢在陈清扬全身上下。 陈清扬身披金光,佛光普照,四周数十米处皆是一片祥和之色。更尤为诡异的是,他的身上竟然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铠甲,而那铠甲完全是金黄色的,并且有着一片片龙鳞。那铠甲原本悬浮在陈清扬体外,可是随着那团金光大盛之后,铠甲竟然一点点地镶嵌进了陈清扬的肌肉之。这一幕所代表着的是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不错,陈清扬已经突破了天龙残卷的第四层天龙合一的高度,转而在这危难当口步入第五层真龙再现的境界!再看陈清扬胸前以及小腹上的剑伤,此时已经完全痊愈,未曾有一丝一毫的伤痕。这诡异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惊骇不已! 而就在逆天剑即将触及陈清扬的喉咙,清扬此时急剧变身的一刻,火龙手的逆天剑也已再次回收。火龙脸上流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木讷地望着陈清扬,喃喃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练到第五层真龙再现?不,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呵呵笑着站起身,双眼死死地盯住火龙,真气凝结成一把长剑,微微上扬:“火龙,或许现在才是你我较量的真正开始!不过你要杀我是出于你主人的意愿,还是因为你的擅作主张?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既然我再次站了起来,那么我们就完全有必要再战一场!” 火龙露出一丝苦笑,手逆天剑猛地朝着陈清扬一丢,摇头说道:“我想你错了,其实即便你没有变身我同样也不会杀了你!这只是一场玩笑,事有凑巧,没想到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主人眼的好妹夫,我如何能敢杀你?” 陈清扬冷哼一声:“休要再信口雌黄!你的所作所为已然印证了你的一切,火龙你以为我还会再次轻易相信你的鬼话连篇吗?真的没看出来,原来你跟了你的主子一万年,而今却依旧想着吃里扒外,你不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太过分了吗?” “不,我没有!我从未想过要背叛主人,从来未曾有过!你不要污蔑我,好吧既然你非要认定是我铁了心想要杀你,那么你尽管放马过来吧!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我实际上仅仅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教训,让你时刻保持警惕的心理,不要去轻易相信任何一人,哪怕这个人和你再怎样亲密也不要去轻易信任!没想到事情这么凑巧竟然会出现这副场面!其实你完全可以好好想想,倘若我真的是想要杀你的话,我完全可以在三年前就动手,哪里会等到今时今日?你觉得三年前我想要杀你会有丁点的困难吗?你不会告诉我三年前我总是追杀你不成原因是因为我追不上你吧?哈哈!” 陈清扬静静听完火龙的言辞,随后猛然大笑一阵,剑气猛地一阵鼓荡:“倘若是在先前你这么说的话,我兴许会放过你一马,可是刚才你也说了是想要给我一个教训让我不要再去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那你倒是告诉我我还有必要去信任你吗?” 火龙缓缓闭上双眼,他也在此时深知自己大限将至,陈清扬手剑气猛地一震,顿时向前猛冲即将划过火龙的头颅。火龙猛地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未能说出口。只听噗嗤一声划破皮肤的轻响,随后鲜血狂喷而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不绝于耳,火龙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良久也未曾停歇。 火龙满脸痛苦之色地抬手缓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良久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还活着,这对于自己和陈清扬而言都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先前看陈清扬铁了心想要斩杀自己,原本已经到了绝望边缘的火龙做梦也没想到陈清扬此时竟然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陈清扬此时已然恢复些许平静,背着火龙站在风雨之,一整个型男的模样。火龙凄然一笑:“为何要饶我一命,你不是说要斩草除根的吗?” 陈清扬微微撇了撇嘴,“我并非是一个没有良知的人,正像你所说的那样这三年来你原本有很多次可以直接将我击毙的机会,可是你并没有那么去做。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对我手下留情了!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使你要对我下杀招,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太过尖锐的冲突。最后无论如何,这三年来你对我而言总是至关重要的存在,我即便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要杀你,可是单单这三年来你对我的恩情就足以让我止步不前!” 火龙哑然失笑:“我想你是对的!”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火龙的眼却分明闪现过一丝阴柔的神色,甚至他的心底在对陈清扬说着“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远远还没有结束!”,究竟是什么使得火龙对陈清扬如此嫉恨,这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陈清扬再次深情地看了眼前的茫茫草原,他很清楚自己即将离开这里,大草原给自己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简直数不胜数,蓝天白云和风和日丽的场景注定将永恒地锁在陈清扬的记忆之,永生难以忘却。 天池,纷纷扬扬的大雪簌簌而下,漫天皆是一片惨淡之色。一人身着青衣长衫伫立在楼阁之上,望着皑皑大雪,眼不时流转着一丝伤神的色彩。他空有一身绝世武艺,属于这个空间的级高手,却再也无法回到自己所生活的空间之内,这对于他而言,多多少少总是有些落寞的。 “回来了,感觉如何?” 此人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衣衫褴褛,满面胡须的男子,此人手握着一把宝剑,脸色冷峻,淡然回道:“还好,估计没有让你失望!” “你变得比以前稍微坚强了那么一点点,现在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自信的源泉究竟来自于哪里!”说话间,也不见青衣人如何动作,只觉得纷纷洒洒的雪花突然凝滞,随即一种穿透时空的浓浓杀气猛然将胡须男子锁住当场,后者并未有丝毫的反抗,一人强大的气机将自己牢牢禁锢。突然传来一声铿锵的音调,随后气机消散,青衣人脸上流露出一抹惊讶之色! “你竟然练到了第五层?陈清扬,这一次你又给了我大大的惊喜!” 那叫陈清扬的男子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现在我不想去讨论这些事情,我只是想知道韵儿如何了?” 青衣人呵呵轻笑一声:“她很好,或许正在睡梦等待着你的归来!今晚,韵儿是你的了!”说话间青衣人随手扔给陈清扬一副破旧的书卷,感叹着说:“这是天地间最尤为神秘的力量,在你和韵儿双修的过程你将获得前所未有的能量,相信对你的修为必然会有再一次的提升,到时候你再与邪神老君碰面的时候,相信他已然不是你的对手!” 陈清扬点了点头,刚刚想要转身入洞府之,青衣人再次轻声提醒道:“对韵儿,温柔点” 277章 稀里糊涂地大婚 三年,并非是每一个人的人生都可以将三年当做是十天那般度过,陈清扬所经历的奇遇只可以让人去嫉妒和膜拜,倘若想照搬照抄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天底下陈清扬才是唯一的王者,这话虽然言之过早,却已然初见端倪。 可以想象下陈清扬此时此刻的心情,刚刚与龙凝韵陷入热恋之的一刻,后者突然病倒在床,并且生命垂危。而陈清扬肩负着拯救爱人的使命踏上了远征的道路,整整三年啊,经历了无数的艰难与困苦,终于陈清扬完成了这样的一个历史使命。他归来了,归心似箭,想要着急见到龙凝韵的心情溢于言表。 龙凝韵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哀伤,雪白雪白的脸颊彰显出内心的孤苦和弱小。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爱情,比任何人都渴望躺在陈清扬的怀一直到来,然而因为身体的缘故,她却不得不一次次扼制命运的咽喉,对于龙凝韵的生命而言,除却等待已经所剩无几。 天真烂漫的龙凝韵像是睡熟了一般,满脸的静谧之色,不过其却不乏神圣参杂其,她的容颜与叶雨蝶不分上下,只是那种自内心的古典美却又远远不是诸女可以相提并论的。那种美决然是美到骨子里的,即便是轻轻的一个微笑也同样有着勾人心魂的魅力。 陈清扬那双长满老茧的大手轻轻地抚上了韵儿的脸庞,拨弄了一缕梢,淡淡笑道:“韵儿,让你受苦了!”他的神情满是哀怨和神伤,尤其是手掌划过龙凝韵粉嫩的脖颈的时候,眼角甚至生出一丝丝晶莹的泪花。 陈清扬捧起那张惊世骇俗的脸庞,在那猩红而又小巧的唇角轻轻一吻,随后淡淡笑道:“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夺走你的命,即便是上天同样不能!”他的舌尖缓缓扫过龙凝韵晶莹的耳垂,轻轻吻着,满脸陶醉的神色。 陈清扬完全遵从了先前龙凌轩的吩咐,并未猴急地上来便与梁灵儿欢好,他深知这是韵儿的第一次,前戏也做得更加充分更加仔细。当陈清扬的手掌缓缓滑过龙凝韵的上衣,裸露出火红色的肚兜的时候。清扬不禁哑然失笑,在这个年代还能见到这么古董的内衣,当真是神奇之极。 她的双峰谈不上太大,但决然不是b罩可以概括的,先前之所以感觉不是十分伟岸多半和这肚兜有关。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指尖滑过那一粒蓓蕾,舌尖轻扫吸吮了起来。 龙凝韵的双腿极其曼妙,没有一丁点的赘肉充斥其,当陈清扬抚摸着那一对修长的**的时候,心充满了无限的欢乐。那种直透心扉的骨感将陈清扬刺激得舒爽不已,终于清扬缓缓分开韵儿的双腿,将自己的衣衫解尽之后,臀部微微下沉,先是遇到一层阻力,最终皱眉一挺,那绚烂象征着处子的妖冶之血滴滴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红销暖帐,乍暖还寒,双双沉浸其,美妙的哼哼丫丫的乐章谱写了一曲无限的风光。 天池上方,一人一只酒壶。胸前裹着一层层纱布,上面殷红殷红,有一朵朵红色的血液点缀其,不胜凄惨。那人宛若疯癫了一般,手的酒葫芦不停地往嘴猛灌着,他的长迎风飘扬而起,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疯狂之。他不时嘿嘿傻笑,望着那点点烛光的洞府,流露出一种狰狞的神色。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杀父仇人,充满了无边的怨恨! 这一次陈清扬与龙凝韵双修,龙凌轩同样设置出一个异界空间,也就是说陈清扬所要面临的又将会是三年的期限。当然此一时非彼一时,在这洞府之与龙凝韵双修的乐趣自然远远不是在大草原上所能比拟的。那时候清扬所遭受的是没完没了的追杀,并且孤苦一人独自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而此时的陈清扬则在龙凝韵的陪伴下 尽情享受着人间最大的快乐。 只需要在欢爱之就可以轻易得到进步,这却又何乐而不为?一个月后,随着陈清扬体内的纯阳真气缓缓渡入龙凝韵的体内,龙凝韵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改观。虽然依旧没有清醒过来,但是偶尔在意识上已经开始迎合陈清扬,这自然是让陈清扬有了更大的信念和快意! 当两人之间亲密无双的修炼到了三个月之后的一天,陈清扬正在韵儿身上不停地耸动的时候,突然他在模模糊糊听到一阵轻柔的呻吟声。起初陈清扬还以为是幻觉,然而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此时的龙凝韵竟然同样睁大双眼在注视着自己。 只是随意地看了四周一眼,龙凝韵顿时意识到两人之间在做些什么,当下条件反射式地一推陈清扬,清扬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当龙凝韵意识到陈清扬倒地的时候,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惊恐,忙**着身子,跑到陈清扬跟前一把将他扶起问道:“清扬哥哥,你没事儿吧?韵儿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有意想要伤害你!” 陈清扬淡淡苦笑,露出一丝笑脸说:“你的意思我都懂,咱们之所以这样也是逼不得已!你天生是纯阴之体,只有我的纯阳真气才能救得了你。因此这才和你生了这种关系。事出突然没能经过你的允许,实际上都是我的责任,你要打要骂,我绝对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怨言!” 龙凝韵微微苦笑:“这却又怎能怪得了你!我自己的身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没错,是我误会你了!不过虽然你我两人早已是两情相悦,毕竟还未成亲,现在就生这种关系若是传出去我还如何做人?不知大哥是否已经知道咱们之间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都是大哥默许的!他说只要我们合体三个月之后你基本上就可以醒转过来,可是要想让你彻底痊愈的话,我们必须一同修习心法三年!有一种功夫叫双修,大哥已经将心法和口诀完全传给了我。至于你所担心的事情其实很好办,如果你愿意现在又不嫌弃这里的条件简陋的话,那么我们今日便成亲好了!放心,等我们出了这里之后,我必然会为我们重新举行一次婚礼!” 韵儿的眼精光猛地一闪,脸上满是期待的神色,淡淡笑问道:“你所说的可曾当真?你真的愿意娶我?还是这仅仅只是你对我的一种负责?” 清扬上前走了一步,挺着下身蹭到韵儿的私处,嘿嘿笑说:“当然不是,我完全是真心实意的!这几年来对你的爱从未有丝毫的转变过,这已经说明了一切,并且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因为我这个人总是有那么一点小花心的。我说娶你,那便绝对是真心实意,容不得半点作假的!” 龙凝韵猛地点了点头,抱着陈清扬笑道:“我愿意,我愿意!但现在不行,没有媒妁之言也没有父母之命,你我如何能成亲?” 陈清扬哈哈一笑:“可别忘了,那些都是你们古时候的规矩,在我们现代可没有了!我们倡导的是自由恋爱自由婚姻。也就是说,只要男女双方愿意,并且达到法定年龄,随时随地都可以结婚,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打结婚证。你虽然才十八岁,可实际年龄已经一万大几了,我今年也已经二十有四,都已经到了法定年龄。结婚自然是可以的!” 龙凝韵脸上流露出一丝狐疑之色,怯怯地看了一眼陈清扬:“清扬哥哥,你所说的可是真的?如果我们真的在这里成亲,你说哥哥会不会怪罪我们?” 陈清扬大手一摆,“他不会的!你想想大哥是谁?我擦,那可是级牛叉的真神啊!他难道不清楚自己的妹子失去贞操之后所要嫁的只能是我?我估计他个老狐狸现在巴不得我们已经给他抱一个外甥出去呢!”说话间陈清扬当真弯下腰爬到龙凝韵的腹部仔细听了起来,可是任凭他听觉再怎样灵敏也是未曾察觉出丝毫的动静出来。 “怪哉!真是怪哉!这三个月来我日日夜夜地耕耘播种,每天都要施舍雨露三四次,怎么你这肚皮愣是不见动静呢?不过这事不急,咱们从长计议便是!不如我们现在先行拜天地好了!” 此时的场景极其搞笑,两人皆是光着屁股**裸地上阵,陈清扬嘴说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韵儿这傻丫头当真被陈清扬忽悠着对拜了起来。不过这里虽然条件简陋了些,但是并不缺乏珠光宝气,到处都是数不尽的珍珠玛瑙之类的物什。虽然并不是十分正式,但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对于陈清扬而言同样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过程,一时间心情澎湃,确实是激动不已。 只是欢喜的另一面却还有着另外一层的忧虑,自己和龙凝韵结为夫妻,那梁灵儿与景碧琼和叶雨蝶怎么办?想到这,陈清扬不禁又一次地头疼起来。只是稍纵即逝,当陈清扬再次看到龙凝韵赤身**的模样时,顿时嘿嘿一声淫笑,“亲爱的,良宵苦短,咱们还是先行入洞房吧!” 278章 再一次升级练功 或许连陈清扬自己都不曾清楚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理,稀里糊涂地便锁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龙凝韵确实漂亮,堪称绝美的古典美少女,可是这种美是呈献给绅士名流欣赏的。不是任何一个莽夫,一个山寨货都可以品味的。单纯从惊艳的程度来说,龙凝韵决然是比不过景碧琼的。景碧琼的美是彻彻底底的犀利,可以在一个瞬间秒杀所有的老老少少!那么陈清扬与龙凝韵结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单单是因为爱情?当然,这是无可置疑的一点,陈清扬为龙凝韵付出了这么多,若说没有爱情的信念在其穿针引线决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即便如此难道就足以让陈清扬心动,在这类似于荒山野岭的洞府之成亲?不,显然不是这样的! 可别忘了,龙凝韵除却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之外,还有一个任何人也永远无法抹去的光环,她有个级强大级牛叉的哥哥。龙凌轩在这个世界或许在别人看来一无是处,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房子和车子票子一无所有!可是这些都不是问题,他没钱但是有钻石,还是那种成色绝对极品的天然蓝钻;他没权力,可是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整个世界毁灭上万次;他没房子但是却占据了最富有灵气的天山山脉。好吧,他一无所有,但是只要能跟他稍微扯上哪怕仅仅只是扯上一丝半点的关系,那么就足以达,足以越无数富豪去占据最顶峰的位置。 面对这种级诱惑,身为凡人,一个前生受尽侮辱,一个不择手段一心向上攀爬的陈清扬,他有理由去拒绝这种魅惑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而这也才是他为何要这么急切地和龙凝韵成婚的原因! 当然,每个人在挑选自己的另一半的时候,都会选择门当户对,这是无可置疑的一点,谁不想一夜变凤凰?所谓的清高与孤傲在这个世界上是无法生存的,再者陈清扬对龙凝韵确实有着乎寻常的爱,这也是他之所以选择结婚的原因。没有人可以鄙视陈清扬,今日的陈清扬或许以龙凌轩为荣,但是明日的龙凌轩或许将会以陈清扬为荣,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洞房花烛夜,向来不乏浪漫与漏*点,尤其是龙凝韵此时恢复意识,两人欢爱起来比之先前更是富有漏*点和情调。陈清扬挥斥方遒,一人一骑驰骋沙场,纵横那峰峦丘壑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已经将龙凝韵这初尝禁果的妮子送往巅峰…… 两年半后的清晨,陈清扬刚刚醒转,只觉得自己下身传来一阵阵瘙痒。心一动顿时察觉到是韵儿在搞鬼,这小妮子别看外形十分正派,可谓是大家门户的千金小姐,可实际上骨子里对于这方面的渴望反倒是比自己更要强烈些许。两人除却双修的时候,每每到了晚间不大战数百回合,龙凝韵都不会轻易放过陈清扬。当然这两者都是神人一样的存在,自从修炼了龙凌轩所传授的阴阳合欢录之后,两人实力都是有所大增。不过陈清扬想必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值,虽然能力提升很快,可是依旧未能突破天龙残卷的第五层真龙再现的境界。不过龙凝韵进步十分之快,现在不仅身体完全痊愈,所修炼的心法也已经到了第二层龙战四野的程度。 其实陈清扬现在也已经知道自己已经了圈套,龙凝韵身体孱弱需要阴阳调和不假,但是远远用不到三年这么久,顶多也就是一年的时间罢了。那么剩下的两年呢?自己无非就是起到一个陪练的作用而已!当然,这种陪练陈清扬是不会拒绝的,一辈子都无法拒绝。能一边和绝色美xxoo,还能一边享受功力提升的快感,除非傻子,否则没有人会不乐意! 陈清扬一大早便被龙凝韵调戏,心自然冒出一股无名的邪火,等到龙凝韵差不多调戏完毕,陈清扬猛然翻身随后死死地压住龙凝韵的娇躯,压根就不给她一丝一毫说话的机会,两人衣衫纷纷飞落在地,一场大战伴随着阵阵讨饶的娇媚声响拉开了帷幕! 一番**过后,清扬非但没有露出丝毫疲倦,相反竟是越战越猛,再次欺身而上想要梅开二度。反观龙凝韵则满脸风尘之色,头凌乱地她拱进陈清扬的怀,娇声说:“清扬哥哥,再让人家睡一会嘛,韵儿真的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绕过我这一次吧!” 没有哪个男人不渴望在床上征服自己的女人,让自己所心爱的女人对自己俯称臣。龙凝韵此时一句真的不敢了,可以说完全满足了陈清扬的虚荣心。陈清扬一边把玩着韵儿的双峰,一边惆怅说道:“这两年来虽然进展神,但是不能突破第五层实在是可惜之极!现在眼瞅着即将离开这里,倘若没有进展的话出去也是无颜面见大哥。因此我想在今日铤而走险,强行用双修所转化成的能量刺激经脉,兴许在带动体内火龙神珠的力量之后有所突破。不过这只是我一个假象,不知道是否能够成真!” 龙凝韵淡淡一笑:“只要你愿意便尽管去做好了,韵儿永远都是第一个也将会是最后一个支持清扬哥哥的!不过,这个过程想必应该会很痛苦吧?” 此时谈及正事,陈清扬也无法再次戏耍,漠然坐起身,说道:“不错,确实面临很多很多困境!这种尝试是违背武学命理的,也就是说不合乎常情,一旦出现一丁点的差错的话后果都不可想象。尤其是对你,同样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其实这个计划我半年前就想实施,但是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刚刚恢复,并且功力浅薄,这才没有铤而走险!” 龙凝韵并没有丝毫的怯弱,相反坚定地问道:“现在我是否已经具备了这种能力?可以帮助哥哥化险为夷?” “不错,不过我也不是十分肯定,只是凭借着**年来习武的经验而谈!其实我也知道当初我突破第四层的时候就已经遇到了极大的瓶颈,不过当时生了一件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是帮了我一把!” “哦?还有这种事情?” “人心不古,这事不提也罢,不过是他故意而为之,还是真心为我好,总之都已经不再重要。但是一旦他日后做出丝毫有损你的事情,我必然将其斩杀!” 龙凝韵见陈清扬不肯多说也就不再多问,不过她多聪明,仅凭陈清扬这些许片段便已经猜测出此时极有可能和火龙有关。火龙一直都是除了大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对火龙龙凝韵心还是有着这么一丝感激的。她甚至在想,倘若有一天清扬哥哥与火龙之间生了争端,自己应该帮谁,不过只是转瞬的功夫,韵儿却又独自摇了摇头,在她以为这决然是不可能的! 两人穿好衣衫,随后龙凝韵淡然说道:“韵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帮助哥哥!” 清扬淡然一笑,伸出硕大的手掌抚了抚龙凝韵的脸颊,说道:“升级练功虽然重要,但是在我心最重要的依旧是你!倘若没有了你,即便我成为第一高手也没有半点意义。就在刚才一瞬间我已经决定,即日起自己勤加苦练三个月,能有所突破最好,倘若不能的话也不会伤及到你。你只管在这里为我护法便是。有一点你必须要记住,无论在我身上生了如何如何诡异的事情,哪怕你明明知道我即将死去,也不要上前靠近我,最好还是离我远远的!因为我真的不能保证我这么做是否会有危险!” 听自己的丈夫将话说得这般严重,刹那间,龙凝韵的眼角便滑落了一滴滴泪花,韵儿紧紧抱着陈清扬,泪流满面:“我知道哥哥练功是为了保护韵儿,就像你说的一样我是你的全部,而哥哥你何尝不是韵儿的全部?倘若没有了哥哥,我苟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何意义?我想,大哥所要看到的也是快乐的韵儿,而不是痛苦着的韵儿!” 清扬心传来一阵阵感动,不过依旧坚定如铁地说道:“如果你爱我就听我的,否则我们夫妻情义也将就此终了!爱情是无私的,但是爱一个人却是自私的,我从未对你要求过什么,而一旦我真的身遭不测,你便回到外面找你的大哥,他会照顾好你的!”说完陈清扬挥了挥手龙凝韵迫于清扬的淫威,好一阵恋恋不舍后方才退了出去。 然而就像陈清扬自己所说的一样,想要在天龙残卷上有丁点的突破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己之所以在十年内有如此成就完全是拜托火龙神珠以及双修的缘故,否则单单凭借自己的勤加修炼,没个上百年简直就是休想! 待到陈清扬平息心情,已经到了正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韵儿,随后缓缓盘膝而坐,闭上双眼,开始自己最后一次闭关!这一次闭关的严重性无需多说,能否大成就看这一次的机遇了!而让两人皆难以预料的是,事情的演变竟然比自己原先预料得还要严重得多! 279章 毁了容的龙凝韵 当陈清扬从龙凌轩手接过天龙残卷的时候就已经现,这被号称最尤为牛叉的心法竟然是残缺不全的。尤其是修炼到第五层的时候,关于第六层的心法残缺度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这些字本身就晦涩难懂,再加上其残缺的地方实在太多,很多关键处无法琢磨透彻,这也是为何陈清扬至今进步缓慢的主要原因。 这次闭关,陈清扬将更多的精力运用到了领悟心法之,毕竟是天底下最精妙的武学,陈清扬往往每参悟透一句半句就要花费数天的功夫,第六层的心法虽然字数不过两百余字,不过足足两个半月陈清扬依旧只是弄懂了一小半。此时距离出关的时间更近了些许,陈清扬心急如焚,一时间棋走偏锋,竟然不顾一切地选择最终的冲刺。 所谓冲刺实际上就是在不理解心法本身奥义的基础上,强行催动真气刺激自己的经脉,在经脉充分扩张之后,将体内的火龙神珠所包含的雄浑力量迸出来。按照陈清扬的思维,火龙神珠在自己体内所产生的能量刚刚挖掘出万分之一,剩余的部分只能凭借自己强行催动才能渐渐喷而出。当这种真气传出体内之后,必然会推动龙真气的提升,从而使得自己的功力更进一层。 应该说这个假象虽然有些荒谬,但是细细品味起来似乎也还有这么一个可能,可是事情真的会像预料所设想得这般容易吗? 陈清扬连续催动龙真气长达三日之久,此时浑身上下完全披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龙铠甲也已经裸露而出,四周有一层层气流来回穿梭。清扬的头顶也已然是烟云缭绕,显然在这一刻内力的施展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 强行运转龙真气催动经脉,虽然经脉的韧性以及强度会有所增加,可所来带的则又是钻心的痛苦。陈清扬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热气球一样,全身都在急膨胀着,那种胀痛之感着实让自己苦不堪言。 陈清扬的额头上满是豆粒大小的汗珠,就在陈清扬运转真气苦苦支撑的一刻,突然陈清扬全身上下颤抖了一阵,顿时只见一团火焰在陈清扬四周燃烧而开。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火焰完全将陈清扬包裹而起,就像是在火炉焚烧尸体一般,不难想象其的痛苦和不堪。 清扬再也无法保持淡定,突然出一声哀嚎,随即猛地摔倒在地,陈清扬嘴所喷出的气息更是灼热无比,龙凝韵此时站在外侧看着陈清扬满地打滚痛苦不堪的神情心乱如麻,当下哪里还记得陈清扬先前的嘱咐,奔跑上前一把将陈清扬搂在怀,柔荑放在清扬的脸颊上,瞬间传来一阵滚烫滚烫的灼热痛感。 龙凝韵并未有丝毫的退缩,将陈清扬紧紧地楼进怀,看着那因为灼热而变得通红通红的脸颊,哭丧问道:“清扬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陈清扬的大脑好不容易传来一丝神思,看到龙凝韵此时竟然呆在自己身侧,顿时一声怒吼:“离开,赶紧离开这里!离我越远越好!” 龙凝韵早已泣不成声,眼含着泪花,坚定如铁地说道:“不,不!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永远也不会的!” 龙凝韵因为死死搂住陈清扬,这时候肌肤已经被烫起一层层水泡。陈清扬眼见龙凝韵如此执着,心又急又气,手掌猛地一挥,怒吼道:“滚!滚开!否则我死在你面前。” 龙凝韵突然咯咯轻笑一声,说道:“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她的神色太过坚定,根本没有丝毫的余地,陈清扬亲眼目睹这一切,深知自己不可能也无法再去改变一些什么,只得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龙凝韵的行径。 而就在两人等死的一刻,突然陈清扬体内如同沸腾了一般,五脏六腑完全扭转,这一次陈清扬未能抵过痛楚,竟然瞬间晕厥了过去。龙凝韵笑了笑,纤柔的小手缓缓抚过陈清扬的脸颊,在那额头上深深亲了一口,随后猛地从头上拔出簪,簪的一头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就听龙凝韵深情地说道:“清扬哥哥,如果还有来生,我依旧会做你的妻子!” 龙凝韵猛地闭上双眼,就在她即将随着陈清扬而去的时候,突然现眼前有样东西似乎遮掩住自己的双眼。当下仔细一看,原来清扬的下身竟然怒挺着,像是一根木棍坚挺无比。龙凝韵俏脸一红,暗骂了一声下流,随后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让陈清扬做个“饿死鬼”,竟然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随后将自己的全部最后一次地奉献给了陈清扬。 烫,无比的炙热传遍全身,让自己瞬间感受到一股别样的炙热。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丝灼热之感,龙凝韵也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舒坦,无比的舒坦,每一次的起伏都仿佛要将自己推向金字塔顶一般,不过是三五十个回合,龙凝韵便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她这会儿显然已经可以功成名就悄然退去,不过想到清扬哥哥依旧未能解去相思之苦,再者自己也确实感受到空前绝后的舒爽,一时间竟然欲罢不能,索性将这场漏*点演绎到底……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欲生欲死的龙凝韵恍惚间听闻身下出一声怒吼的声响,随后浑身一软晕厥了过去。良久之后,陈清扬悠然转醒,朦朦胧胧感应到身下甚是柔弱,当下定睛一看,原来是爱妻龙凝韵。 不过陈清扬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相反脸上写满了诧异和惊骇,原来龙凝韵全身几乎再也难以找到一丁点的正常肌肤,全身像是起了褶皱一般,满是伤疤。尤其是下半身更是极其惨烈。陈清扬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突然意识到韵儿之所以会弄成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他模模糊糊地想起龙凝韵在自己最需要释放的一刻,不顾一切地将献身给了自己。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在即将爆体身亡的一刻活了过来,完全是因为龙凝韵的缘故,她不顾性命地将火焰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想到此,再看着韵儿浑身上下溃烂的肌肤,陈清扬不禁感动得潸然泪下。 试问,人生能找寻到如此珍爱自己,痛惜自己的妻子,还有什么要追求的呢? 诚然,龙凝韵除却一副苗条之极的身材外,现今已然变成了丑八怪。全身上下惨不忍睹的皮肤已经使其与先前判若两人。这十年来陈清扬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即将建立霸业的一刻,自己深爱的女人竟然、竟然因为自己落得如此下场。一时间心闪过千万种内疚之情,眼眶也有晶莹的泪珠滑落。 陈清扬颤抖着用手掌划过龙凝韵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肤,千万种愁绪相互交织一处,形成无法逾越的屏障,他此刻突然有些害怕回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他深知,人言可畏,即便自己不在意,韵儿也不在意,可是面对他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的时候,却又让自己情何以堪? 陈清扬一声咆哮,山洞传来一阵阵滚动,诚然陈清扬的功力再次精进了些许,然而这却已经提不起清扬心半点快意。指尖传出一阵阵庞大的剑气,在整个山谷之来回激荡,一时间山石崩裂,整座山洞几近塌陷。然而这一切却又对眼前沉重的事实有何等用处? 狂啸滚滚不绝,只是少了伊人的倾听,即便拥有所有的声色,却也不过是清风浮云一样的存在。 三年了,两人共同经历了三年美妙无比的时光,可以说对其任何一人的一生都是极其浓艳的一笔,可是天意弄人,最终的结局却是如此惨淡,让彼此甚至来不及回味。整整三日三夜,陈清扬木讷地依偎在栏杆上,抱着浑身遍布伤痕的龙凝韵,心愁肠万断。然而时间总要有个尽头,当陈清扬的眼前闪过一道青光的一刻,他已经意识到或许自己真正的死期已经到了! 龙凌轩脸上的笑容足以让陈清扬误以为是这个世界上最尤为慈祥的所在,也难怪这老狐狸原本以为在自己的陪练下,韵儿必然会学得一身凡的本领。然而当龙凌轩真正看到自己的妹妹的一刻,脸上的笑意顿收,继而是难以抑制的怒容! 许久许久之后,龙凌轩只是漠然抱着怀的妹妹,他实在想不通事情为何会搞成这副样子,而自己的妹妹又会变成这般模样。看着昏迷不醒的妹妹,已然百毒不侵的龙凌轩竟泪流满面,由此也不难看出他此时心头的怒火究竟有多么旺盛! 龙凌轩的目光终于转到陈清扬的脸颊上,庞大的气息瞬间压抑得陈清扬喘不过气来,他很清楚龙凌轩对自己而言是一座永远永远也无法翻越的大山,倘若有龙凝韵在也就罢了,爱屋及乌的龙凌轩只会对自己百般宠爱,可是一旦龙凝韵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很显然,等待自己的只可能是无情的杀戮! 280章 你的夫君已死了 陈清扬没有丝毫的解释,缄默不言上前走了两步,随后用波能凝聚一把长剑缓缓推到了龙凌轩的跟前。事实上所有的辩解也是无用,眼前的一幕决然不是三两句言辞就可以轻易说清道明的! 龙凌轩缓缓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从火龙的建议,若是我当时稍微下那么一点点狠心的话,哪里还会让你将韵儿伤害得如此之深!陈清扬,这一次你让我太过失望,你让我如何去原谅你?杀你,难道还需要用剑吗?” 陈清扬不卑不亢,既不求饶也不说话,只是木讷地站着,当韵儿因为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时候,实际上陈清扬的心就已经死了,活着对自己而言只可能是一种痛苦。与其让这种痛苦无休止地继续下去,还不如趁早结束,就当自己的第二次生命从未有过,只是未能报得那个日本狗杂种稻川长雄的一掌之仇实在是太可惜了点! “你想死?很容易,我只需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将你化为乌有,你难道不怕吗?” 陈清扬露出一抹苦笑,动容说道:“韵儿确实是因为我才搞成这副模样的,我急于求成练功心切导致走火入魔,是韵儿救了我!我对不起她,与其这般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去。” “我呸!你说得大义凛然,像是情深意浓的样子,可实际上无非就是想要逃避事实罢了!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清楚!是,我杀了你,你是可以解脱了。可是韵儿怎么办?她却又该如何是好?当她醒来现你死去之后,她同样会痛恨我一生一世!你无非是想要陷害我于不仁不义!我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活着,并且是好好地活着,但是我同样会让你在精神上遭受前所未有的折磨!陈清扬我就是要折磨死你!” 龙凌轩语毕,顿时一道黑影闪现当场,陈清扬定睛一看原来竟是火龙跪倒在了龙凌轩跟前。火龙那张脸颊上大把大把的眼泪簌簌而下,哭得着实悲痛不已,“主人,属下求求您!求求您为小姐主持公道啊!小姐已经了陈清扬的魔咒,现在变成这副模样,我求你求你杀了陈清扬为小姐报仇啊!” 龙凌轩冷冷一哼:“这里没你的事情,不要来烦我,退下去!” 火龙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可是,我不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小姐被人欺负,倘若主人怕日后小姐责怪,那么杀陈清扬一事便交给属下如何?” 噗通一声巨响,火龙在空划过一道轨迹后便没了踪影,只听龙凌轩怒声吼道:“我做事何时用你插嘴!再来教唆,必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清扬确实没想到龙凌轩竟然会放过自己,其实他很清楚,龙凌轩嘴上说是让自己活在痛苦之,实际上无非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他是打心眼里真的下不了手,这从一掌击飞火龙就可以看出。 陈清扬摇头苦笑:“大哥,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那些好听的话我不想多说,我现在只是求你能救救韵儿。你神通广大,必然会将她恢复成先前那般模样,对也不对?” 龙凌轩叹息一声:“办法也并非没有!只是我恐怕这又绝非是韵儿所想要看到的局面!**很好塑造,只需要保留元神即可。可是我重新塑造出的**即便再怎样完美,也不可能和以前的韵儿一模一样。清扬,你究竟在意的是什么呢?倘若仅仅是相貌,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倘若你并不在意的话,那么就和现在的韵儿白头偕老,如何?” 陈清扬不得不陷入空前的犹豫之,虽然自己对韵儿的真情是无可置疑的,可是倘若因此就要放弃所有的一切,两者之间的取舍确实难以选择。毕竟在俗世之着实还有着太多太多事情等待着自己处理,如果陈清扬选择龙凝韵放弃外界的一切的话,这同样与逃避没有区别。沉思许久之后,陈清扬摇头道:“我可以为韵儿放弃一切,但是我需要时间,请你给我时间让我去把我应该做的事情做完。外界同样有很多的事情在等待着我去做,身为一个男人我无法做逃兵!” 龙凌轩哈哈一阵大笑:“很好,其实韵儿受伤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我当时并未着急将你们给撤出来就是想要看看你的表现,你的表现谈不上多好,只能算是一般,不过也还没让我失望!我可以将一个将死之人的命留到一万年之后,重新塑造一个**又有何难?当然,倘若你喜欢以前的韵儿多一些,那也只是需要多花费一些时日即可。我这里灵丹妙药不计其数,只需要三年的时间韵儿就可以恢复到以前的模样。这一点你无须在意!” 陈清扬啊的一声,随即哈哈大笑道:“大哥,你所说的可是真话?” “当然!你的生死我可以完全不用在意,但是韵儿的一根毛都比我的生命重要。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的欺负!你走吧,倘若韵儿醒来看到自己的样子生了如此大的变化,想必会痛苦死的!给我三年的时间,让韵儿好好陪陪我,我也好好为韵儿疗伤。虽然你现在已经和韵儿结为夫妇,但并未曾有明媒正娶,我不管你们这个时代的风俗,我龙凌轩的妹妹既然要出嫁,就要举办一场全世界上最轰动,可以让所有的女人都嫉妒不已的婚礼!倘若你做不到,很遗憾,你将永生也无法得到韵儿。” “三年?呵呵,已经足够了!”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朝着龙凌轩三个鞠躬,说道:“三年后,我必然会站在这里,到时候我将亲自为韵儿披上洁白的婚纱,我将给她一整个世界的幸福!这三年,韵儿就拜托大哥了!” 陈清扬上前轻轻走了一步,随后一把抱紧龙凝韵,在耳边摩挲了一阵轻笑道:“等我三年,韵儿,我永远的妻!” 陈清扬话音说完,韵儿的睫毛突然眨了眨,然而就在此时,龙凌轩大手一挥,陈清扬突然凭空消失。两人竟是未能见上一面,因为龙凌轩几近疯狂的溺爱,随后所导致的局面更是一不可收拾! 天山大雪纷飞,覆盖在池水之,天地间一片苍白之色。龙凌轩看着皮肤溃烂之极的韵儿,手掌在她全身轻柔地抚弄而过,顿时诡异的一幕生了,龙凝韵那惨不忍睹的肉身竟然在刹那间恢复了光泽。不过只是刹那,龙凌轩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大手一摆,韵儿脸颊上多了几道血痕。不过比之先前实在是好看了一千倍一万倍不止! 韵儿缓缓睁开双眼,问道:“大哥,大哥,清扬哥哥呢?清扬哥哥呢?” 龙凌轩见妹妹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追问陈清扬的下落顿时不爽,冷哼道:“以后休要在我跟前提及陈清扬,他不配拥有你!” 龙凝韵满脸诧异:“大哥,你说这话是何意?我与清扬哥哥已经结为夫妻,只是未曾想到清扬哥哥在练功的时候会走火入魔。现在不知生死,大哥,你知道清扬哥哥现在在哪吗?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救他?我此时恨不得亲手将其斩杀!好妹妹不要再傻了,陈清扬有什么好?你为了救她身受重伤,他将反噬的心火全部牵连到你身上。他功成名就全身而退,你反而受了重伤!陈清扬眼见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立刻将你抛弃了,他现在已经走了。回到属于他的世界之,你以后再也不可能见到他!他就是一个绝情的好色之徒,以后休要再提及他!你脸上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为兄只需调理一番就可痊愈,他陈清扬只懂得以貌取人,错过韵儿这么好的姑娘是他没福气!韵儿可不要多想才是。” “不,不可能的,清扬哥哥决计不可能抛弃韵儿的!”龙凝韵泪如雨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雪地上,瞬间融化一大片雪水。 龙凝韵像是疯癫了一般拼命地奔跑着嘴嚷嚷道:“不会的,大哥你在骗我,清扬哥哥没有抛弃韵儿!清扬哥哥说过的,我永远都是他的妻子,永远都是!” 龙凝韵在雪地上狂奔了一阵,随后跑到龙凌轩的跟前,一把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痛哭道:“大哥,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你是在欺骗韵儿啊!清扬哥哥永远都不会抛弃韵儿的,对也不对?” 龙凌轩眼见龙凝韵这般神色,当下心一软立马想要说出真相,而就在此时先前被其打飞的火龙突然出现在龙凝韵跟前,满脸装作一副愁苦之色,说道:“回主人的话,陈兄弟的尸,下属已经埋葬好了。他临死的时候,让我转告小姐说今生无缘,来生再见!还望主人和小姐节哀顺变!” 龙凌轩听闻此话,眼一亮猛然点了点头,叹息道:“韵儿,其实也并非是我有意想要骗你。你的夫君确实没有抛弃你,不过他已经死了!我耗费了诸多的心血依旧未能留住他的生命,我担心你承受不住这个压力,这才骗了你!韵儿,你可不要做傻事啊。人死不能复生,听天由命吧!” 281章 惊为天人的小妖 爱情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巨,当人们切身实地地走入其,则会现四周已然没有了退路,有的只能是四处面壁的结局。每一个人都可以为自己,为自己所爱的人编织出一张美妙无比的出来,但并非是每一个人都能从爱情的泥泞拔出自己的脚步。爱情的两面性已经给太多的人带来伤害,幸福的时候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痛苦的时候则又会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而今,龙凝韵则身陷其,许久许久之后依旧未能醒转过来。 她心虽然有太多太多的不信任,虽然有太多太多的疑惑,然而当陈清扬的墓碑呈现在自己眼帘的时候,龙凝韵心底最后一道防线无疑也开始了崩溃。龙凝韵的哭声在宁静致远的天山山脉足足回荡了三日三夜之久,她的眼睛已经极度红肿,几欲失明。龙凝韵沉迷在浑浑噩噩之,始终难以走出自我。 就像是龙凝韵在陈清扬闭关之前说的一样,“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没有人希望自己痛苦的活着!”,死亡对于龙凝韵而言无疑是最好的解脱。龙凝韵不怕死,但是更不想让陈清扬落下一个尸骨未寒的下场。 当那哀怨凄惨之极的哭声在天池四周泯灭的时候,龙凝韵踉跄起身,那一刻的她脸上无比坚定淡然。龙凝韵一把推开整整陪伴自己三个日夜的火龙,从未过一丝脾气的龙凝韵怒吼道:“你滚开,我不要你管!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龙凝韵对火龙的迁怒,实际上则是表达给龙凌轩看的,她很清楚大哥的能力,倘若大哥真心想要救陈清扬的话,他万万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她开始学会厌恶学会憎恨,虽然她不会去指责大哥龙凌轩,但是心底这一抹阴影却是永远也无法抹去的。 火龙任凭龙凝韵对自己百般咆哮,始终一言未,只是漠然垂而立,一副恭敬之极的模样。倘若在先前火龙的憨厚和忠诚或许还能赢得龙凝韵一丝尊重,可是在今天,这一切所换来的决然只是一股浓浓的厌恶。 龙凝韵返回洞府之后,将自己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随后将洁白的床单缝制成孝服,在芦苇荡搓了一条长麻。龙凝韵再次出现在陈清扬的墓碑前的一刻,整个人似乎变了。盈盈而跪,漠然对着陈清扬的墓碑,坚定如铁地说道:“清扬哥哥,三年,为你守孝期满后我便随你而去!等我,清扬哥哥……” 上海,z国最富盛名的级大都市,绝对的经济心。这里是时尚和潮流的源地,这里有千千万万的淘金者。夜色下,所演绎的奢华和富丽的另一幕,则又是无比的肮脏和**裸的权色交易。 上海,这座城市因女人而无比精彩,因女人而凭增无上的风情,正是在这座被形形色色的美女所包围的城市,今夜来了一个不之客,那个被后人称颂千百万年的都市之王----陈清扬! 陈清扬,一个永恒的王,在天山度过十年风风雨雨之后,而今终于归来!一段充满权谋阴谋,充满风流韵事,充满血雨腥风,充满国色天香的故事真正走向了开端。 一身破烂,绝对的破烂。整条裤子上千疮百孔,严寒冬日,竟然没了袖管,**着脚丫子在大街上飘来荡去。不过,倘若除却这一身破烂装备之外,无可置疑的一点,他绝对是一个级型男! 少说也有一米八七的身高,壮实,但是不显敦厚,未曾给人四肢达的感想。黝黑的皮肤闪耀着一抹光亮,并非是奇黑无比,只是稍微呈现麦色。这种肌肤意味着的是什么几乎不言而喻!宽肩窄腰,鼻梁高挺、颧骨浑圆,只是因为脸颊完全被散乱的长所遮掩,一时间倒是看不清脸庞。不过那高挺的鼻梁依然彰显出一丝俊男的实力。 夜色下的他自然赢来无数行人的指指点点,男人则因嫉妒而怒骂此人如此模样还出来吓人,女人则是纷纷感叹一个如此俊美的青年,可惜只是一个乞丐。实在是可惜之极。而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此人仿若无闻一般,依然挺着身板,目视前方,在南京路缓缓游荡着。 夜色下的南京路,一片轻歌缦舞,形形色色的女人不顾严寒酷冷在寒风身着单薄暴露的衣衫,在各色男人跟前周旋着。虚与委蛇,完全将笑容堆积在面庞上,这是这些女人最常做的事情。 夜色撩人,各种风情妩媚而至,让人心生无限瞎想。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就可以享受到所有的一切。让你有一种帝王般的感受。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有钱,并且是很多很多的钱!否则,一切免谈! 那乞丐模样的人光着脚丫子穿梭过一家名为“天上人间”的高档会所正门前的时候,刚好从外面行驶进一道车队。六七辆6虎夹着一辆宾利房车急驶了过来。夜色撩人,稍微有些让人意乱神迷,当先的那辆6虎放着激荡人心的摇滚,开车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身材肥胖,满脸横肉此时正在随着音乐的旋律摇摆着那只肥硕的脑袋,一整个二百五的模样。 突然,一声吱嘎的声响,6虎因为急刹摩擦地面留下一串乌黑乌黑的刹车印。那胖子顿时火了,一把推开车门,怒吼道:“我草你妈了个b的,你丫找死是不是!妈的,撞死你这么一个二百五倒是无所谓,大不了买副棺材板给你陪葬,这车可是老子一百多万刚买的,你他妈赔得起吗!” 那乞丐模样的级型男看也未看对方一眼,抬腿便往前走,仿佛这胖子的谩骂如同空气一般。此时胖子的同伴也已经纷纷下车,一个个皆是看着眼前的胖子出一阵阵嘲笑的声响,只听一人说道:“苏胖子,你他妈号称江北一条龙,怎么到了咱们江南就成了一条虫了?苏胖子,我看你以后还是少来我们上海得瑟了!” 苏胖子被随行的朋友这么一激,顿时火了,当下对着型男便是一顿咆哮,在身后指指点点骂骂咧咧道:“草你丫的,别他妈跑,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型男依旧不曾言语,漠然前行,一个人仿佛装着一整个世界的辛酸和馥郁。 胖子扬了扬拳头上前便要追打,不过却被身后一个身材消瘦长相英俊的帅哥拦了一把,只听那人笑说:“白痴啊,一个乞丐你也动手去打?传出去,对苏公子的影响不好。我看不如这样,直接开车撞死得了。这么一个傻逼留着也是祸害!” 苏胖子点了点头,依照消瘦青年所说的,点着一根香烟之后,猛吸两口随后扔到地面上,嘿嘿冷笑着,眼闪过一丝阴柔上车后,猛地狠踩油门,顿时柴油动力出一阵阵轰鸣的声响,胖子倒是有种,一松离合,顿时6虎如同离弦的飞箭朝着那型男乞丐狂奔而去,然而就在6虎即将触及到型男的一刻,突然苏胖子猛踩刹车。再次一声吱嘎的声响,随着乞丐向前迈出的一步,人车最终并未撞在一处。 众人又是一声哈哈大笑,奚落道:“胖子,关键时刻就他妈掉链子了!是不是和你女人平时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在关键时刻熄火啊?真他妈胆怯,亏你还号称江北一条龙,今天我们总算是见识到你北方爷们的气概了!” 苏胖子面红耳赤,这个和有种没种倒是无关,再疯狂的杀人魔也不可能说眨眨眼皮的功夫就要残杀一人,苏胖子和型男乞丐又有什么仇恨?无非就是人家走道的时候,耽误自己三两秒钟的行程,实际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开车的时候听音乐所导致的。和人家有屁的关系? 不过话虽如此,但苏胖子此时被推到台前,自然是下不了台的。苏胖子脸上闪过一丝怨毒神色,再次下车赶到那型男跟前,从背后想要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可是苏胖子却悲哀的现,对方所穿着的上衣压根就没有衣领可寻。整个衣领皆是光秃秃的,哪里有半点让自己下手的地方? 苏胖子终于受不了了:“妈(和谐)的,你难道就不怕吗?老子若真是一车撞上去,你哪里还有命在?我告诉你,我即便是故意撞死你,最多也就是赔个十万八万的,这些钱在老子眼狗屁都不是!” 型男依然走着自己的路,晃悠悠地慢腾腾的,丝毫未曾理睬。苏胖子气得浑身抖,胸前的肥肉也在此刻哆嗦了起来,怒吼道:“别他妈怨我,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让你和我装疯卖傻,让你和我装逼!老子今日就他妈结果了你的命。” 苏胖子这次当真是飙了,转身就要上车再次启动,而就在此时突然酒店里走出三三两两的妖娆少女,其一个少*妇和一个穿着暴露的女郎搀扶着一个女孩走了出来。就听少*妇轻声说道:“我的小妖,我的心肝宝贝,你这又是何苦!你不是不清楚自己的酒量,何必非要和黄老板拼酒?这下可好,你看你醉成什么样子了,你可是诺姐我的心肝啊!” 那被两人搀扶的女孩看不清具体的模样,头散落,遮掩住了面颊,就见她面红耳赤醉醺醺地走了出来,随后噗嗤一声呕吐,顿时大片污秽正好朝着型男狂喷而去。 型男转身的瞬间,当他看到女子的长相的时候,顿时愕然当场,这叫小妖的女人,她的美让型男一度窒息不已。 至此,陈清扬生命最尤为重要的女人,出现了。她在陈清扬的心目,一度越了仙子叶雨蝶,成为永恒不可替代的唯一! 8章今晚我要定了你 叫小妖的女人狂喷的刹那,型男淡然转身,一副从容不迫的神色。可是他的身法极其怪异,看似仅仅那么一扭,实际上一分一毫皆是拿捏得巧到好处。如此突然的一幕在众人看来皆是避无可避,可偏偏被这个穿着混乱,头蓬松的男子给躲了过去,看在众人眼自然有着一丝惊骇之色。 陈清扬定睛看向那个女子的时候,醉眼朦胧的女人同样在打量着陈清扬。女郎眉似新月,媚态如风,兰熏桂馥,朗目疏眉。相貌乍看远远不及景碧琼惊艳,却让人深感静谧。让你一眼看去,便再也难以扭转脸庞,她浑身上下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魅力总是能将你所有的目光凝聚到她身上。更尤为难得的是,这女郎面目虽有一丝轻浮的春意,然而自身气质却极其单纯,那种自内心的惠美,一直都是陈清扬所追求的极限。 女郎淡扫蛾眉,涂有一层淡淡的眼影,睫毛膏闪烁着一丝莹莹之色,红唇如同绛点,散着撩人的气息。女郎身材高挑,少说有一米六八左右。一双修长的**上穿着一双肉色丝袜,下身是一条兰红格子短裙,上身穿着吊带衫,外面是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衬托出女子的另一面的华贵。当真有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芳容。 毫不夸张地说,这女郎比起陈清扬跟前的任何女子也没有半点的失色。那女子接过诺姐递来的纸张擦了擦唇角的污秽,顾不得貂皮大衣上的残汁,连忙朝着衣着褴褛的陈清扬疾走一步,赔笑说:“真是抱歉,我醉了,完全是下意识的,还望你不要见怪。” 型男自然便是陈清扬了,散乱的碎遮掩住额前,朝着叫小妖的女子淡淡点头,他的嗓音极富磁性,“没什么,一点小事。” 女子似乎看出陈清扬的古怪,沉思少许,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随手从上衣的皮包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拿着去买件衣服吧,天这么冷,可别着凉了!” 陈清扬心头一暖,难得露出一抹微笑,不过并未接女子的钱,推搡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钱我真的不能要,抱歉!”说完陈清扬抬起脚步再次向前走了出去。他的步伐很沉稳,很缓慢,但是并不缺乏铿锵有力。看得出是那种脚踏实地的人。 陈清扬想走,那外号江北一条龙的苏胖子自然是不肯了,连忙上前呵斥道:“怎么着,现在就想走了?咱们之间的事情似乎还没解决掉呢,现在就走未免有些太过不给情面了!” 上辈子陈清扬曾经差点对肥胖的教务处主任委曲求全,当时是迫于生计和无奈,但是今时今日的陈清扬会吗?他用得着去搭理这种小角色吗?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并不吭声,只是大步向前自顾自地走着,满脸皆是洒脱之色。苏胖子气血上涌,虽然自己不是顶尖级别的富人,好歹也算是个人物,哪里容得陈清扬这种角色在自己跟前放肆。当下上前疾走两步,一把猛地锁住陈清扬的肩胛骨,吼道:“想走可以,留下一条胳膊再说!” 陈清扬可以忽略苏胖子的存在,但这决然不能代表能任由这苏胖子骑在自己头顶作威作福。清扬看也不看对方一眼,手捏着一股真气向后弹指一挥,只听哎呦一声,苏胖子脚下一软拿捏不住顿时跌倒在地。在场众人原本还想要看一出好戏,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到这种程度。苏胖子不知何故摔倒在地,顿时引起众人一阵惊呼声传来。 这帮犊子虽然说都是酒肉朋友,属于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种,却也容不得陪伴任人欺负。不过这群人倒是未曾将目标锁定在陈清扬的身上,说来也是,这乞丐虽然属于型男一类的纯爷们儿,可别忘了终究是乞丐。倘若说这种人能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将苏胖子这两百来斤给撂倒在地,他们自然是打死也不会信的。 方才与苏胖子有过唇语的消瘦青年轻声咳嗽两声,朗声说道:“不知是哪位兄弟出手教训了在下的朋友,倘若看得起我何万银不妨出来一叙,若是有得罪的地方小弟便在这天上人间请朋友喝一杯,如何?” 何万银说起话来有模有样,乍眼一看倒像是个人物,不过他场面话说得虽好,任谁都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何万银见无人应答,不禁喜上眉梢,嘿嘿笑说:“敢做不敢当,我何万银活了这二十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缩头乌龟。” 何万银吃准了无人胆敢应答,这才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然而偏偏事有凑巧,从天上人间的正门里刚好走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年男人。这人脸色红润,庭饱满,耳垂肥大透亮,不难看出应该是有着那么一丝身份。 这年男子在两名西装大汉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漠然看了四周,嘿嘿笑说,“什么叫敢做不敢当?这事就是我做的,怎么着几位有意见呐?” 年男子甚是霸道,丝毫不曾将对方一群人放在眼,刚才说话的英俊青年见是这厮不禁微微皱眉,随后尴尬一笑:“原来是黄叔叔,黄叔叔小侄可是有段时间没有见你了。” 这人见有人认识自己,并且还很是熟悉的样子,顿时睁开萎靡的双眼,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随即脸上也是生出一丝尴尬的模样,嘿嘿说道:“原来是老何家的小少爷!万银,你方才说什么来着,似乎有人欺负了你可是?有黄叔叔在,放心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可以说在这大上海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的雅点那叫做全国最出名的娱乐心,顶级会所,进进出出的都是社会上的顶尖名流。说得通俗了点呢,这就是高级妓院,女人卖笑取悦男人,男人花钱博红颜一笑。和那些站街女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有所不同的地方则是这里白道上的人决计不会插手不会过问。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官方性质的高级妓院。 这姓黄的应该和何万银的父亲有些瓜葛,难怪两人显得尴尬,爷俩嫖娼撞一块了,如何能不尴尬万分? “哪里!哪里!今天是小侄二十四岁的生日,这几位都是小侄的朋友,专门从外地赶到这里为小侄庆生的。刚才我一位朋友开车的时候生了一些小意外。现在已经解决了,黄叔叔想必是来谈生意吧?也难怪,除却你黄叔叔,这大上海谁还能请得动号称冰山美人的沐小妖沐小姐?” 姓黄的年人甚是得意的样子,嘿嘿笑了笑,抚了抚自己的大肚子,嘴角的笑意顿时变得极其淫荡,伸出大手就要去搂沐小妖,沐小妖虽然喝多了些,然而对于眼前的事情如何能不了如指掌。当下猛地向旁边一闪躲,姓黄的年人一把扑了个空,脸上顿时生出一丝愤怒的色彩,大吼了一声疯狂地朝着沐小妖扑了过去。 沐小妖终究是一个弱小女子,自然抵挡不了此人的攻势,两人便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一时间倒是让不少路人看了笑话。沐小妖带着哭腔说道:“黄董,小妖真的不能再喝了,就请黄董高抬贵手明日再陪你喝一杯,如何?” “哈哈,先前咱们可是说好的啊!倘若今晚上你不把我给灌醉了,那么你的第一次就要给我黄标。其实我这些年对你的心思你是清楚的,这两年我在你身上没少花钱吧,前前后后砸了一百万进去,你却连手都不给老子拉一下。往日我看在雷先生的面子上也就算了。今日,我必须要个说法!你不是能喝吗,不是不肯赔老子上床吗?没关系,咱们只管喝酒!你喝一杯我便给你一千块,只要你能喝下去,一切都没问题!” 沐小妖哑然苦笑:“黄先生,你要我陪你喝酒,这个没问题。可是我喝三杯你才喝一杯,这让我如何能喝的过你?你可是堂堂大老爷们,这么欺负一个小女生似乎不太好吧?” “我呸!过去我就是太在意人言可畏了,现在我钱也花了,家里的黄脸婆也知道我整日将心思放在你这了!你他妈不跟我,我这两年花的钱倒是无所谓,我花的心思和精力谁能还我?” 见黄标步步紧逼,沐小妖顿时无可奈何,只是带着哭腔看了身旁的诺姐。诺姐一声叹息,硬着头皮赔笑说:“黄董,何必这么在意呢,两年姑且等了,再等两日却又能怎样?这样好了,我让咱们天上人间号称大小毒蛇的月柔和月香来陪你,今晚咱们就来他个双飞,你看如何?” 黄标对沐小妖还算客套,对老鸨身份的谢诺可就没这么客气了,黄标大眼一瞪,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谢诺的脸颊上,哼道:“我去你妈(和谐)的大小毒蛇,不过是贴着高价的一对破烂罢了!今晚爷就要玩嫩的,沐小妖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今晚我要定你了,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也不好使!” 283章 一掷千金要买春 当醉醺醺的黄标从天上人间走出来的一刻,陈清扬便已经停止了脚步。双手环于胸前,在风口处一任额前梢飞扬而起,眼满是迷离之色。陈清扬的眸子充满趣味地打量着沐小妖,对这个深陷红尘是非之地的女子,心生出了诸多的好感。 这女孩谈不上冰雪纯情,从外表看来甚至有些许风尘之气,但是那内心不时流露出的气质倒是极其动人心弦。一个在烟柳之所苟活的女人,却不畏强权,敢于争斗。这种品质谈不上多高雅,但是至少说不上是多低俗。 黄标狠狠地扇了老鸨谢诺一巴掌后,嘴角顿时浮现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神色,谢诺显然也知道得罪对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再者自己也已然尽力此时确实不好再次插手,只得讪讪地呆在一旁静观其变。 黄标嘿嘿冷笑一声:“小妖,你也别再觉得委屈,你想想看我黄标要钱财有钱财,要人脉有人脉,在这十里洋场也算是一个人物,只要你从了我那便等于有了金山银山,至少安逸地度过下半辈子是必然的了。我呢也不会亏待你,只要你点点头现在就可以在黄浦江为你买一套价值千万的别墅!我虽然长你十几二十岁,可是我内心却是年轻着的,还保持着相当的活力,跟着我决然不会让你吃亏便是!” 黄标见沐小妖就是不肯点头,心又急又气,再次说道:“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总比嫁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人要强上一千倍,一万倍!哪天真他妈来了一个暴户,还是一个糟老头子的话,到时候你哭都没有眼泪!说白了,你混迹在这里无非就是为了赚钱,现在有大把大把的钱等你去赚,何必再惺惺作态?” 沐小妖始终保持一丝淡淡的笑意,唇角有一抹妩媚挂在脸颊上,柔声笑说:“是啊,我们女人的命天生就是悲苦的!天生只能用我们的皮囊和**去博得你们男人的欢心,你说得很对,没有哪个女人不想为自己找一个好的归宿。我沐小妖也是女人,同样逃不脱这个圈子。但是我想有一点你还没能完全搞清楚,我想要找的是个好人家,而绝对不是要给人做二奶!黄董,你是大人物,又那么诚心想要和我厮守,我很欣慰也很心动,可是我很想知道黄董的诚意究竟有几何!如果你真的想要和小妖长相厮守,可以,先行回家把手续给办了,我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你过一辈子,日后被你家那只母老虎找上门来,大闹一场。我是个女人,女人活着就要有脸面有尊严才行!黄董,回家把手续拿来,今晚你要去哪里皆可去得,否则就莫要再来纠缠小妖!” 黄标见沐小妖终于松口,不禁喜上眉梢,不过听闻沐小妖说让自己拿来离婚证才能成就好事,整个人顿时蔫了,嘿嘿笑说:“你知道的,我家里那可是一只母老虎!再者说我能有今时今日其多多少少也有老丈人的资助,我在外面沾点荤腥母老虎就要吃了我,倘若说离婚的话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出来。不过小妖你放心,我对你可是诚心诚意的!其实你想想,倘若我现在和她离婚的话,就必然要分一半财产给她,那可是几个亿啊!有这些钱我可以为你买多少金银饰,可以给你买多少顶级服装?” 沐小妖坚决地摇了摇头:“我要的是一种安全感,要的就是一段美满的婚姻,而决然不是给人做小蜜,更不是要做小三小四!现在我有三分姿色,你看上我无非是因为我的相貌,可是二十年之后,三十年之后呢?甚至只是三两年的时间你玩腻了我,那我沐小妖便成为了下一个母老虎,你同样会把我扫地出门!与其这样,还不如没有开始为好。黄董,我沐小妖虽然不是什么忠贞烈女,却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还望你自重为好!” 黄标此时显然是被沐小妖给激怒了,当下一声怒吼,嚷嚷道:“简直混帐!我黄标想要一个女人,岂能容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来人,给我掳走,我倒是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有何等能耐!” 黄标边说边率先朝着沐小妖冲了过去,肥硕的身躯猛地一挺顿时挡住了沐小妖的去路。此时外面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可是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在这座物欲横流的城市,人们所秉承的永远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信念,想要让这群人多管闲事,简直比登天还难! 黄小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物,眼角流下两颗湛清的泪水,一排洁白的贝齿狠狠地咬紧牙关,满脸怒色地看着身旁众人,呜咽着说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否则我死给你看!” “死?哈哈,即便是死,你的第一次爷也要给占了!沐小妖,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和你说白了,我是喜欢你,但是远远谈不上是刻骨铭心的爱。我黄标所爱的永远只有一个钱字,在我的心目之钱才是真正的唯一,其余的都是他娘的扯淡!我告诉你,即便是你想要嫁给我我也不会愿意,谁知道你会不会背着我去偷汉子?你这种女人,送给老子也不稀罕!但是你的第一次我必须要占了,我要让整个大上海的爷们都知道,号称天上人间头号花魁的沐小妖是被老子给开苞的!” 沐小妖对黄标的为人显然是十分清楚的,这时候听闻其侮辱自己倒也不觉得太过意外,只是眼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一字一顿地说道:“黄标,你简直是做梦,想要我的第一次,哈哈,那我告诉你好了,我早没了第一次!我的第一次早在半年前就被别人给抢去了!你这只蠢猪想要从我身上占便宜,简直是做梦!不要再来惹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黄标一愣,满脸诧异之色,不过见沐小妖脸色凝重,再者此事关乎到一个女人的清白,自然是不会随意说笑的,可依旧旁敲侧击地问道:“此话当真?沐小妖,你真不是处*女了?我可告诉你,你若是胆敢骗我的话,你必然不得好死!我若不把你扔到黄浦江喂鱼,那便让我小弟弟从此不举!” “黄标,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天底下的女人没有几个会拿自己的清白说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确实是事实。我也是二十多岁的女人,难道我不应该拥有自己的爱情?你不会是想要我在这天上人间陪酒一辈子吧?” “你,你胡扯!这两年来我一直陪伴在你左右,对你的事情我知之甚多,你的一举一动都不曾逃脱掉我的眼睛!可是我却从未听人说过你还有什么狗屁男朋友,少来忽悠我!赶紧随我去酒店,实不相瞒刚刚吃了两粒伟哥,现在正值胀痛难耐,正在想着要和你欢好!哈哈~~” “我说我有男朋友,你不信?呵呵,其实他现在就在这里,就站在你的跟前。并且他绝对不是你一个小小的黄标可以惹得起的,识相的赶紧离开,别在这里自讨没趣,否则必然没你的好下场!” 黄标皱了皱眉,看了跟前的何万银和苏胖子一眼,两人皆是摇了摇头,一副茫然的神色,显然在说并非是沐小妖的男朋友。 在场这些人唯一能让黄标放在眼的便是何万银了,见后者亲自摇头否认,心顿时一松,上前步步紧逼,想要伸出大手去摸小妖的脸蛋,却被小妖灵巧地躲闪而过。 黄标再次扑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黄标那肥硕的身躯在跌倒的刹那顿时惹来四周一片耻笑的声响,深感脸上无光,狠狠地咆哮一声:“不要再想骗老子,你沐小妖这个头号花魁,怎么可能会有男朋友,你那处*女之身价值连城,怎肯轻易破处!你一而再再而三说自己有男朋友,并且就在这里,那么你便指出来给我看看,倘若真有这么一回事,说不准我便放过你!” 沐小妖脸上一喜:“此话当真?黄董你的话向来都是很有水分的!” “哼哼,自然当真!老子万万不会为一只破鞋在大街上和人斗殴,这一点沐小姐只管放心便是!” “好,那我告诉你,黄标你给我听好了,看清楚了,我说我有男朋友,有了男人,我的第一次给了他,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那个人就是他……”说话间沐小妖纤细的手掌向前猛地一伸,那手指所指的方向不是旁人,正是陈清扬所站的位置! 黄标先是一愣,随后不禁捧腹大笑,“哈哈,简直他娘的扯淡!天上人间的花魁会去找一个乞丐做自己的男朋友?你这玩的是哪门子的把戏?小妖啊,行了,你的心思我都懂!无非就是钱的问题,前阵子我刚玩了一个大明星,一百万!对你,我便同样出一百万买你的第一次,如何?” 沐小妖忍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脸色显然不是很好,不过就在众人诧异的当口,那型男乞丐突然转身,眼竟是闪烁着一丝精光,随后朝着众人一步步地走了过去!他的眼分明有着一抹凶光,没来由地黄标心一沉,暗自叹息道:“莫非真是她的男人?” 284章 让我们激情接吻 让众人最尤为感到奇怪的是,陈清扬距离众人虽然谈不上很远,但是少说也有二三十米的距离,再加上这里处于繁华地段车来车往甚是喧嚣,想要在这个距离外听到众人之间的谈笑风生还是有一定困难的。但是他偏偏就从那里走了过来,这如何能不让众人大惊失色?莫非真像花魁沐小妖所说的那样,他当真是十里洋场第一大美女沐小妖的男人? 黄标大手一招,身后几名保镖顿时窜到了他身侧,有数名大汉陪伴着,黄标的心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倚仗,以一副嘲谑神色笑问沐小妖:“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什么名字?沐小妖和陈清扬也是第一次相遇如何能知晓,就在沐小妖准备胡编乱造的时候,那型男乞丐开口了:“陈清扬!小妖的男友,恋爱半年多了。你是哪位?为何会纠缠小妖?” 黄标脸色一寒:“闭嘴!我在问沐小姐,不是再问你这个乞丐。哪里来的要饭的,赶紧滚一边去,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点参假,怎么难道我不能和小妖拍拖吗?” “哈哈!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你和沐小妖谈恋爱?纯属虚构!小妖这件貂皮大衣少说也有十万以上,手拎着的这个限量版的香奈儿挎包也要个十万八万的,恕我冒昧,你这光着脚丫子,浑身破烂无比,用一根红线头穿插在裤腰上当做是腰带的臭要饭的,你他妈这一身值一百块吗?讨钱是吧,我黄标最他妈不缺的就是钱!一千块,够你好吃好喝一顿,顺便找个站街女过夜了,滚一边去,别打扰老子的兴致!” “一千块?你打要饭的呢?” 黄标噗嗤一声:“废话,我不是打要饭的,难道是打天王老子?赶紧滚开,拿人钱财为人消灾,你懂不懂?” 陈清扬想要再说,沐小妖挺身而出笑道:“你问我男朋友这身装扮,那么我不妨和你说说。其实他非但不是乞丐,相反还是一个亿万富豪,旗下的产业不计其数,涉及到方方面面。一时间我也说不清楚。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他这身装扮非但没有丝毫的问题,相反从任何地方都衬托出潮人的一面,可以堪称最潮流的组合。他俨然将时尚和典雅演绎到淋漓尽致的程度。” 见黄标流露出不屑之色,小妖接着说:“你看,这衬衫显然在欧美粗线条的搭配有着日泛儿的细腻,绝对的混搭风格,绝对不输藤原浩之流。型是新近最流行的牛郎型,外着古店淘来的阿玛尼漏洞衬衫搭配1v最新款的手链。绝对谙熟混搭之道,从视觉色彩搭配上讲,腰带绝对是画龙点睛之笔。然而这根腰带绝非那些暴户和所谓的老板能承受得起的,全球限量行的guccixc1t混色系腰带,只有那些敢于为潮流献身的人才能懂得。这就是我要说的全部,没错,我的男朋友陈清扬!这身装备的价值因为完全是限量版的缘故不敢说价值连城,少说也在三十万字左右。当然整体搭配的艺术价值已经无法估价!我男朋友是穷人,能花三四十万弄一身衣服出来不容易,你要多多谅解才是,当然和您这一身报喜鸟是没法比的。怎么着也要上万块吧?” 能在九十年代穿一身上万块的衣服,不敢说是绝对的大亨,少说也是大鳄了!可是在此时沐小妖的调侃之,俨然已经一不名,这对于向来爱好面子的黄标而言不可不说是一出大大的悲剧。 黄标顿时火冒三丈:“什么狗屁搭配,在我眼里就是一不名。少用一些噱头来糊弄我,三五十块一件的衣服也好意思是讲成数十万!简直是笑话。” 原本因为沐小妖所独有的气质,因为沐小妖的善解人意以及对自己这个“乞丐”的那一抹善良,陈清扬想到要出手帮其解脱困境,不过并未有太多非分的念想。而此时沐小妖在陈清扬的眼简直成为了精灵的化身,尤其是刚才那一番话更是深深震撼了自己的心灵,这让陈清扬从心底生出一丝想要将沐小妖紧紧搂进怀,给她一个避风湾的感想。 小妖嘻嘻一笑:“我男朋友不是那种高调的人啦,你看他的皮肤,完全是小麦色的,有着一种无形的杀伤力。无论是老的少的,完全就是秒杀。他贲张的肌肉,孔武有力的身板,无一不在彰显着特有的魅力,他已然脱了一切早已将所谓的七情六欲抛之脑后。还有他的穿着并非是给那些暴户看的,而是穿给真正有内涵有品位的人欣赏的,当然像黄董这种人自然是对之嗤之以鼻的喽,必定内涵决定了一切,而似乎黄董……呵呵,我的意思想必你是懂的!” 黄标听闻沐小妖胆敢戏耍自己讽刺自己为土豹子,心顿时大怒,也难怪沐小妖这般说,自己十年前还只是一个泥瓦匠,只因一次机缘捡了人家富家小姐的钱包,富家小姐长相奇丑无比,刚好黄标还算俊朗,三下五除二地就勾搭上了。这十年里在有钱有势的老丈人的接济下,黄标的生意顺风顺水,这才逐渐扬光大。 十年的时间虽然不短,但正所谓禀性难移,黄标终究未能变成有所品味的人,依然走着自己的暴户路线,出门走动戴着一个大金链子,穿着所谓的国产品牌西装。走动跟着三五个身材彪悍的保镖,看似气派,不知背地里惹来多少流言风语。而黄标自己也很是清楚虽然自己所拥有的财富已经跻身于社会名流,可实际上言行举止都粗陋无比,应该说他的内心是极其脆弱的,被沐小妖这么一顿猛批,正好戳软肋。 其实从沐小妖与黄标两人之间的言谈就不难看出其的差距,沐小妖贤淑优雅,一字一句透漏着涵养与潮流,而黄标则像是一坨屎一样,除了又臭又硬能恶心人之外,实在还不知道有什么价值。 黄标眼闪过一丝寒光,恶狠狠地说道:“沐小妖,你也是有点见识的,我黄标是什么人你很清楚。想要糊弄我,哪有这么容易!不过既然你一心想要嫁给一个乞丐,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可是我对你的话还是充满了怀疑,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否则你今天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沐小妖不禁笑了:“证明?你要我怎么证明?总不能在这里就和我男朋友亲热吧?你方才不是说已经在酒店开了房间吗,干脆这样你把房卡给我们,我们在那里住一晚上,如何?” “放屁!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不成就是一个跑腿的?我自己养了两年好不容易到可以解馋的时候,你却要我将手的美食拱手让人,简直是扯淡!你的主意倒是不错,在这里做*爱也没什么不好的嘛,我也很想见识见识号称第一花魁的沐小妖你的下面是不是真金白银所打造并且海镶嵌了钻石,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捅进你那不可一世的洞穴之!” 沐小妖脸色大变,呈现出一片通红之色,刚刚想要飙,黄标身后几条大汉顿时向前走了两步。黄标得意洋洋地说道:“话说回来,我们之间终究是有些交情的,真要你当众和一个乞丐做*爱实在有些过分了,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你们亲个嘴儿吧,不过要舌吻,还要漏*点版的!最好让他将手掌插入你的胸前。我这个主意,你看如何?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弃,如果你坚持认为这个乞丐男就是你的真命天子,能打得过我这些手下,甚至还能和整个青帮作对,那么你们可以离开这里。可是,没有人胆敢保证你们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沐小妖一愣,她虽然知道黄标的卑鄙龌龊,却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令人指的程度。让自己当众和一个陌生人接吻,对于自己而言确实是有难度的。虽然自己身陷这种地方已经有两年之久,可是向来规矩,有诺姐的照应有天上人间这块招牌,一般人对自己还算客套,哪曾想今日黄标醉酒如斯,俨然已经豁出一切,对自己势在必得。想到这沐小妖不禁认命,即便自己再怎样清高又能如何?谁让自己那个不知死活的酒鬼老爸和那个杀人在逃的弟弟还等着自己养活,两千万的高利贷啊,究竟要何时才能还清? 沐小妖此时已经被逼向了绝路,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只是一个落魄了的富家女,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庸思想的她自然知道三从四德。难道真要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这个穿着装扮古怪之极的乞丐?不过这个叫陈清扬的男人倒是淡定得很,呵呵,淡定?不知所谓的淡定又是不是在坐收渔翁之利? 果然,那叫陈清扬的乞丐向自己缓缓走了过来,他撩起了自己散乱的长,一瞬间惊为天人。而自己还未来得及品味他的长相,突然那孔武有力的大手猛地将自己抱紧怀。 寒风陡峭,沐小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个男人的胸怀是如此温暖,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化了一般。她不禁闭上双眼,一副任君采择的模样,能将自己的初吻奉献给这样的男人,沐小妖显然已经很知足了。 她红唇微微上撩,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285章 一脚让你变太监 陈清扬并未像沐小妖想象的那样,狂野地亲吻自己,相反许久都未曾有所动作,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露出一丝潇洒之极的微笑,淡然说道:“你是不是很怕,害怕我玷污了你的名声?” “有点,但是并非在意名声,我的声名本身就不是很好!我只求你温柔些,还有事过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然后你离开这里。我们现在只是逢场作戏,不要得寸进尺,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是这么简单。” 陈清扬轻轻点头,性感的嘴角划过一道上扬的弧线,略带侵略性的眼神扫了一眼沐小妖那浑圆雨润的丰胸,笑说:“可是我并不想只和你做露水夫妻,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现在还能找到一个留着初吻的女人可不容易,我不想轻易放弃,还望你能够成全。我虽然没有太深的背景,但是我有温暖而宽阔的胸怀,相信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沐小妖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们之间现在只是在做戏,逢场作戏你懂吗?这么说好了,我们才是第一次相见,彼此都不了解,这还是其次,再者我们之间差距太大……” 陈清扬闻言脸色微变,打断道:“我还以为你和她们有着很多不同,没想到你也这么想,难道身份在你们女人的心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不,你误会了!我从未看不起你的身份,不管你是做什么的,和我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我的职业你应该很清楚,虽然不是**,但是因为工作环境和内容的问题,难免会背上骂名,再者我也不想将自己的事情牵扯到其他的人,有些事情一个人面对也就罢了,没必要让别人与自己一同分担。总之这是很复杂的事情,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亲吻我,p1ese!” 陈清扬这辈子好事坏事做了着实不少,遇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有那么几件,但是遭遇女人索吻,并且是级美女的索吻,这种场景还真是第一次。他看着沐小妖的嘴唇,那两瓣红唇不时吞吐出一阵阵幽幽芬芳,那香味甚是美妙几欲将自己的心魂完全勾住。陈清扬凑着那瓣红唇深深一吻,滑嫩的大舌猛然间像是一条毒龙一样钻进了沐小妖湿热而又紧迫的口腔之。 沐小妖甚至还未来得及闭上牙关,顿时便被陈清扬钻了空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猛地被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紧紧吸住,压迫在口腔之,对方不时用舌尖挑弄,一下下地刺激着自己的舌根。每一次都仿佛是闪电划过心头一般,有着一阵阵酸麻的快意。 沐小妖毫无经验,面对陈清扬近乎疯狂的亲吻,心虽然极度排斥,可是又无法表现出抗拒的一面,只得任由陈清扬在自己嘴胡乱作为。陈清扬吸吮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依旧不够刺激,索性大手翻转直接将沐小妖整个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侧。清扬内心**极度旺盛,一时间难以自拔,一团欲火腾地燃烧之后一嘴含住对方晶莹的耳垂,一顿浅咬慢啄,场景倒是旖旎得很。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沐小妖也是有了些许反应,虽然隔着数层衣衫,可依旧能感应到那两粒蓓蕾的坚挺。 陈清扬果然像是先前黄标所说的那样,大手猛地穿越过貂皮大衣,瞬间直捣黄龙,一把抓住一瓣玉兔,在那柔软的胸怀不时游荡而开。沐小妖完全是一副惊骇的神情,像是受到无比的惊吓,她活了二十二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侵犯过。此时陈清扬所抚摸的又是自己尤为主要的部位,如何能不让沐小妖面红耳赤,另外一方面陈清扬完全是情到深处,动作越来越夸张,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是自己还要做人呐。当街被人这般菲薄,日后还如何在天上人间厮混下去? 待到陈清扬手脚并用,口舌迎上已然将沐小妖吻得浑身软的一刻,小妖因为呼吸急促,实在难以喘息,稍稍用手一把推开陈清扬,同时用双指在陈清扬的后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陈清扬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神色,两人之间无论是动作上还是神思上都是自然之极,并未有一丝半点的不适应。小妖气喘吁吁地紧紧搂住陈清扬的腰间,脸上一片绯红之色,一边趴在陈清扬的肩膀上,一边稍显不满地说道:“只是让你吻我,有必要这么卖力吗!这下可好,你这戏演得这么逼真,我以后可还怎么找男朋友?” 陈清扬听闻这话后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当我决定吻你的一刻,便注定你这辈子的男人只能是我。沐小妖,我吃定你了!” 两人之间谈笑风生,彼此满脸笑吟吟的神色,而这一切看在对面黄标的眼无疑成了最大的讽刺,如此亲密的一幕,又是接吻又是爱抚,可以说已经完全标准地完成了黄标的要求。黄标决然不是什么好鸟,虽然两人用实际行为证明了彼此的爱人关系,可是这一切看在黄标的眼则完全变成了**裸的讽刺和戏耍。 黄标冷哼一声,他深知沐小妖将成为别人的囊之物,再也不可能与自己有半点关系,他心虽然在意沐小妖,但也只是对小妖被别的男人占有而感到惋惜。就像是他先前所说的那样,他所在意的永远只有钱财二字,有了钱就等于有了爱情,爱永远都是排在其次的。 黄标再也不肯给沐小妖一丝半点的机会,漠然转身,朝着四名大汉一挥手,吼道:“给老子上,即便不是处*女,老子也要他娘的玩一次霸王硬上弓,真他妈晦气,这两年来精心伺候着,却没想到给别人做了嫁衣!” 四名保镖见老板话,生怕无法证明自己一般,连忙向前疾走两步,一人直奔沐小妖而去,另外三人则将陈清扬包围了起来。西装大汉身手勉强还算健壮,一人率先难原地起跳,斜出一脚朝着陈清扬的脸颊踢了出去,这一脚无论是力道还是姿势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在这种爆力的促使之下,一般必然会出现秒杀的结局,然而遗憾的是他所面对的是陈清扬,一个已经不能用高手来形容的变态级别的武学宗师! 小妖见对方满脸煞气冲上来的时候,心一惊,当下猛地蜷缩进陈清扬的怀,闭上双眼不敢再看场的情形。陈清扬双手抱紧沐小妖,同样也是踢出了一脚,这一脚看似柔弱无比,即没有度也没有力量,而是却恰好封堵住对方的一脚,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对面那人一声惨叫,庞大的身躯竟然向后足足倒退有二十来米左右。 黄标听闻惨叫声,顿时喜上眉梢,以为陈清扬已经被放倒,当他悠悠转身的一刻,突然现陈清扬那个天杀的依然和小妖在亲亲我我。而自己那个号称级猛男的保镖竟然倒在了墙角出一阵阵悲惨不已的叫声。陈清扬这一脚暗含了内劲,一脚砸出之后内力灌输到对方体内,顿时使其五脏六腑翻腾不已。那厮终究是普通人,如何能承受天龙真气的吞噬?虽然短时间要不了此人的性命,不过也只需三五人的功夫,便会从此瘫痪在床,再也不可能下地走路了。 陈清扬的动作太慢,在场众人皆是看了个清楚,可是任谁也没想到如此软绵绵的一脚竟然将对方打得如此凄惨。黄标皱了皱眉,朝着剩下几人怒吼道:“还不快上,在这等着干鸟呢!他妈(和谐)的,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三人见老板不爽,哪里还敢废话,虽然觉得眼前情景太过诡异,可是为了那丰厚的年薪却也不得不铤而走险。然而就在三人距离陈清扬还有三米左右的时候,清扬突然抱起怀的沐小妖,随即脚下点地,两人身在半空,陈清扬双脚并使,全身在空一个华丽的七百二十度旋转后,只听一阵扑腾扑腾的声响,随即三名保镖皆是狂飞而出,这次竟然连哼也未曾能哼出声了。 陈清扬的身法虽然极快,但是那华丽的大旋风式的连环踢还是被众人所看到的。这时候群众还算有些良知的人一边对陈清扬出一阵阵叫好声,一边对黄标开始了笔诛口伐,纷纷骂此人不是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将三名大汉再次放倒并且没有丝毫再战能力之后,陈清扬搂抱着沐小妖朝着黄标走了过去。黄标这四名打手可是花了大价钱挖来的,却没想到依旧这么弱不禁风,在敌我力量悬殊之后,黄标脸上顿时堆起满脸笑意,“兄弟好身手啊!” 陈清扬哼了一声,淡淡扫了黄标一眼,说道:“畜生,先前你说小妖有个乞丐老公已经是不可理喻,这时候你却与我称兄道弟,不怕侮辱了你的身份吗?” 黄标连忙摆手否认,却不想陈庆左手一探,猛地抓住黄标的左肩,手腕稍稍用力,咔嚓一声肩胛骨应声而碎,陈清扬嘿嘿笑了笑:“黄标,老子记住你了!有钱是吧,好,很好,准备好十个亿,一个礼拜之内我陈清扬必然亲自上门索取,倘若少了一个字儿……” 陈清扬说话间膝盖猛地一提,顿时撞击在黄标的裆部,后者一声冲天的哀嚎,无须多想,那话儿必然是碎了,以后休想再驰骋沙场!国最后一个太监自此成功产生了! 286章 教训一群小混混 仅仅是手腕稍稍用力,黄标的肩胛骨便碎裂当场,从这个微小的细节之何万银等人也已经揣度出陈清扬的真正实力。先前沐小妖所描述的陈清扬或许着实有些夸张之处,但是至少这时候在场众人无一再胆敢蔑视陈清扬。 黄标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时候哐当一声摔倒在地,眼顿时冒出火燎般的痛楚,一声怒吼随后嚷嚷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打电话叫人,一群废物!” 陈清扬脸色一寒,原本想就此放过黄标,却不想这人竟然这般不识抬举,嘿嘿一声冷笑,上前疾走一步,脚丫子往黄标的脸上一封,脚拇指一拧,瞬间将黄标整个鼻孔撕裂而开。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陈清扬左脚猛地向后一顿,脚丫子狠狠地踹在了黄标的右腿上。陈清扬阴森森地说道:“我不仅要让你变成太监,还要你变成残废!记住,十个亿,否则你会后悔的。” 当陈清扬再次搂着沐小妖想要走人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怪笑:“怎么,打了人就想走么?太没有王法了吧?” 陈清扬微微转身,双眼一片迷离死死地盯住说话的苏胖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哲,江北苏氏集团的少当家,怎么,怕了?” 陈清扬哦了一声,“苏氏集团,看来应该很有钱了?” 苏哲顿时生出一丝神采奕奕之情:“没错,确实很有钱,怎么着?想管我讨口饭吃?没问题啊,你跪下求我,我便赏你一个工作做做。否则免谈!” 陈清扬哑然失笑:“我不想和你没完没了下去,看得出你们这帮人出来消遣的,我不想扰了你们兴致,这件事情日后我会亲自上门拜会。告辞!” “想走?可以,你可以滚蛋,但是她必须留下!我大老远地从北京过来,便是为了一睹沐小姐的芳容,看看传说的冰山美女究竟长什么样子,你就这样将她带走了,未免太不给在下面子了!” 陈清扬这人有个习惯,你怎样在他跟前装逼都没有关系,因为他也是一个喜欢装逼的人,但是这并不等于你可以拿他的女人,或者看的女人开玩笑,否则所等来的必然是秒杀! 陈清扬蓦然转身,凌空一脚抽射,苏哲肥大的身躯顿时后仰,砸那辆6虎上,玻璃传来一阵阵碎裂的声响,苏哲顿时出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在四五名陪伴的拉扯下,苏哲从车上缓缓站起身,只见他满脸鲜血从车爬了出来。整个头部已经血流成河,好在是冬天穿的比较严实,否则必然是一个残废的结局。 陈清扬冷哼一声,在对方即将动手的一刻,突然暴跳而起,一对铁拳朝着众人的脸蛋上尽数落去,只听一阵扑腾扑腾的声响,陈清扬拳头所到之处,顿时招来一阵阵哀嚎。人群纷纷倒地,一时间场面大乱,在对方几乎全军覆没的一刻,陈清扬拍了拍双手嘿嘿笑了笑,“今天先到这里,留着你们的狗命,说不定我啥时候就要来找寻你们!我叫陈清扬,现在居无定所,但是未来三个月内,上海必然人人识得我陈清扬的名字!到时候你们想要来找我报仇,我随时欢迎。” 陈清扬搂着沐小妖全身而退,留下一群平日嚣张的富二代和一个猖獗的富商黄标。一个装扮古怪,穿着破烂却被称之为最时尚潮流的青年,搂着天上人间号称身家千万的绝色尤物。两人漫步街头,怎能不引起众人纷纷注目。 两人走到拐弯处的时候,沐小妖顺着姿势想要摆脱陈清扬的手掌,却不想后者死死地搂主她的肩膀,压根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沐小妖连续挣脱了两次,最终依旧未能摆脱陈清扬的束缚,小妖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快,问道:“你究竟想要怎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倘若你我这么在南京路走一圈,明天来追砍你的人必然成群结队!不要这么以身犯险,否则你会后悔的!” 陈清扬哈哈笑了笑:“你听说过一句话没,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陈清扬就是那类人。当然,我只是说我风流,但是不下流!尤其是对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更不会!” 沐小妖显然遇到过太多的泼皮无赖,此时也不以为然,见陈清扬不肯放手也就不再勉强,只是失落地说道:“你是第一个搂着我肩膀的人,第一个成功亲吻我的人,第一个让我看着不是那么讨厌的男人。应该说,你属于一个奇迹!在我来天上人间第一天上班的时候,诺姐和我说,倘若想要在这一行火起来,取得一定成绩并且能大红大紫,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玩深沉!这两年,我拒绝了太多名流大腕,其实我知道他们无非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可是他们越想得到,我便越不想给!” 陈清扬微微撇了撇嘴:“你这分明是利用我来刺激他们!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快乐,竟然跟着一个乞丐跑了,不过我愿意被你这样利用。” “你很与众不同!” “我也这么认为,很多人都这么说我,上到省委书记,下到一个小小的村长,他们都这么说我。有时候想想真的很过意不去,我不过是凡人一个,如何能被他们如此看得起呢?” 沐小妖出一阵咯咯的善良笑意,显然下意识认为陈清扬在吹牛,不过生性善良的小妖也并未反驳只是说道:“行啦,你利害行了吧!天真的很冷,这么下去想必你会冻死的。我去帮你买几件衣服吧?” 沐小妖似乎生怕刺激到陈清扬的自尊心,貌似询问,却直接拉着陈清扬的手掌朝着一家古琦店里走了进去。此时虽是深夜,但是这种顶级服装店依旧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不过当陈清扬与沐小妖出现在门前的时候,顿时引来围观。 一个长相还算俊朗的保安朝着沐小妖微微鞠躬,随后却伸出手掌格挡住陈清扬,说道:“尊贵的小姐,欢迎您的光临。但是您的仆人却不能入内!” 沐小妖脸色顿变:“放肆!这是我男朋友,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保安不敢反驳,但是态度依然坚决:“真的对不起小姐,我们店里有规定,衣衫不整者皆是不能入内,所以您可以入内消费,但是您的男伴真的不可以!” 沐小妖气急:“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堂堂古琦上海旗舰店,竟然拒绝顾客!你们究竟按的什么心思,正是因为现在缺少衣服所以才要进来消费,不然来你们店里做什么?真是扯淡!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清扬我们走!” 陈清扬并未离开,相反笑吟吟地站在门外,笑说:“小妖,你说这家店值多少钱?” 沐小妖虽然脸上流露出疑问之色,想了想却还是说道:“门面加上装修,加上这么多的存货,想必应该用亿做单位!” 陈清扬哦了一声,做出了一副极其夸张的动作,双手怀抱胸前,大声说道:“我靠,竟然这么贵!几个亿?几个亿的店面也他妈敢拒绝人进来?什么鸟玩意!小妖,你说咱们把这家店买来玩玩如何?你来做老板娘,我再把这条街其余服装店都盘下来,这样的话保管你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 沐小妖再一次被陈清扬的风趣所打动,咯咯轻笑,随后小脑袋钻进陈清扬的怀,说道:“行了,行了,咱们离开这里吧!到对面江诗丹顿看看,那边的服务态度还是很好的。不过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把南京路给买下来,我倒是可以考虑做你的老板娘!”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刚刚想要摸口袋打个电话,最终却现自己的手机早已遗失,当下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为好,随后重重拍了拍那保安的肩膀说道:“好奴才,身板不错,面皮也好!不过做一个区区保安太埋没你了,等我把这间店买下来的时候,我请你打扫厕所好了。对了,你别以为到时候你可以拒绝,我会下令整个上海,甚至整个大6禁止聘用你。除非你在这里给老子扫厕所,否则必定要饿死你!哈哈,你可以以为老子在吹牛逼,但是请你相信,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李亮,这名字真他娘的土,不过老子记住你了!拜拜~” 沐小妖呵呵大笑着搂着陈清扬的肩膀向外走了出去,边走边笑得前俯后仰,一直在路上笑说:“你不知道,那个保安的脸色酱紫酱紫的,估计是被你气疯了!不过你这牛皮未免吹得太大了,让全国的商人不都敢聘用他,这可能吗?”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撩了撩梢,看了看璀璨的大上海,手指遥遥指向东方明珠塔,坚定而不失从容地说道:“总有一天,我要你和我一起站在塔顶,俯视芸芸众生!他们奉我为王,而你则是他们的王后!” 287章 焕然一新的帅哥 对于沐小妖这种长期厮混红楼之的女人,天底下的甜言蜜语早已听了个尽,此时对陈清扬的话自然不是十分感冒,但是因为内心的一丝好感,还是轻柔地点了点头。在小妖的眼,即便那是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但能在这个伟大的梦想背后做一个支点,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沐小妖轻轻蜷缩在陈清扬的怀,在喧嚣的大上海听着陈清扬咚咚的心跳声,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喧豗的世界,还为自己留有最后一片宁静。那一刹那,小妖暗下决心,决定要为这片难得的宁静做最后的拼搏。 两人在江诗丹顿逛了许久,兴许是看在沐小妖所穿着的貂皮大衣和手顶级挎包的的面子上,几名店员吃准了两人是个大户,因此才并未对陈清扬施加颜色。可是任谁也能从看出店员眼有着那么一丝不忿的神情。尤其是那些男店员,心更是将陈清扬给骂了祖宗八代,也难怪,任谁也难以想象为何一个如此漂亮纯清的绝色美女会看上这么一个衣着破烂的乞丐。虽然身板确实有型,但与那狗屁身份相比较之下,实在没有一提的必要。 沐小妖倒是完全放开了,尽情地为陈清扬挑选各色西装,神情甚是甜蜜。陈清扬在身后默默跟着,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在自己抱着三五套西装、七八件衬衫以及各色领带和皮带进入更衣室之后,陈清扬不禁哑然失笑,随手翻了翻这些衣衫的价格,总价少说在十万左右。这个小女人不仅大方之极,并且很可能像外界所说的那样,确实有着不小的身家。 这种大品牌的旗舰店,有专门的沐浴室,陈清扬平生第一次在洗澡上花去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浑身上下实在是太脏了,尤其是自己的头更是整整用掉大半瓶洗水,待确定自己浑身上下已经再也没有了一丁点的异味的时候,陈清扬开始小心翼翼地穿戴起衣衫。 等到陈清扬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沐小妖已经躺倒在沙上睡熟了。她的模样极其可爱,脸上的淡妆将整张玉面衬托得晶莹无比,脸上犹如花露绛点,莹莹生姿。瓜子脸儿犹如鬼斧神工凿琢过一般,多一寸则丰,少一寸则瘠。鲜艳的红唇散出一丝撩人的妩媚之色,不过这些都并非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她整个娇躯堪称黄金比例,从酒红色的长以及下身粉嫩的脚丫,无一不让人心生柔美与匀称之感。 沐小妖完全是可以与绝色挂钩的,尤其是在陈清扬最尤为落魄的时候,沐小妖陪伴在陈清扬的身侧,这对于陈清扬而言更有着非同一般的涵义。当然,陈清扬是绝对的潜力股,日后的飞黄腾达自然不在话下。不过这一切对于现在的沐小妖而言是完全不知晓的!她远远不知道此时站在自己身侧的男子,竟然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一个王者,铸就一段传奇。而她同样有幸共同载入史册! 在一群店员的惊呼声,陈清扬撩了撩湿漉漉的长,随后朝着沐小妖走了过去。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诚然是有道理的,当陈清扬从更衣室走出的一刻,顿时引起无数惊呼声,先前对清扬还有所鄙夷的员工顿时瞠目结舌。而陈清扬则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沐小妖睡得甚是香甜,陈清扬不忍心就此将小妖扰醒,只是因为那容颜实在太过可爱,犹如即将绽放而开的蓓蕾,有着一抹红润的紫色,浅浅的酒窝仿佛在对清扬招手一般,这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的陈清扬而言自然是难以把持的。清扬情不自禁地上前淡淡吻了沐小妖一口,大大的舌头在那一道红唇上浅浅一扫,随后钻入小妖的口。 沐小妖今日刚刚被陈清扬强吻过,可能是白日的场景给自己留下了极深的印象,竟然主动的轻启贝齿,随后伸出自己粉嫩的香舌与陈清扬搅拌一处。清扬万万没有想到小妖这时候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动情地一声呻吟,随后猛地吸吮住那滑嫩的香舌。吞吐了一口香津之后,小妖猛地咕哝嘴巴,清扬出一声惨叫,原来舌头竟是被小妖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一声惊呼自然将小妖惊醒,后者猛地清醒过来,当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变态狂强吻之后,顿时啊的一声出惊天的尖叫,随后喝道:“清扬救我,清扬快来救我啊!” 见沐小妖脸上露出一丝胆怯之色,陈清扬不禁呵呵笑了:“原来你胆子这么小,可是对黄标的时候,你表现得可一直很勇敢哦!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这声音甚是熟悉,沐小妖猛地睁大铜铃般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清扬,讪讪问道:“不要告诉我你是陈清扬,这,怎么可能呢!” 当沐小妖见对面那个级型男点了点头之后,顿时再次出一声尖叫声,她着实是做梦也没想到陈清扬竟然会如此之帅,简直可以用帅得掉渣形容。 一米七八是有的,身材十分挺拔,尤其是在一身黑色西装的衬托下,更是将男性的成熟美完全裸露而出。胸前凸出,腹肌与胸肌勾勒出一道道弧线,整体给人一种十分协调的流线感。他的身板十分健硕,尤其是那张脸更是迷人之极。 先前沐小妖只是淡淡看到陈清扬的长相,知道还算眉清目秀,也知道是小麦色的皮肤。决然不是酒糟鼻那般吓人,相反鼻梁高耸十分坚挺。那是一双很富有沧桑气息的眸子,从不难品味出这个男人的背后应该有着很多很多的故事。他的脸颊棱角分明,整张面庞给人的感觉很舒坦,但是并不缺乏张力。尤其是他的唇角更是诱人之极,竟然划过一道上扬的弧线,只听他笑着对沐小妖说道:“怎么,换了个装扮便不认识我了?” 陈清扬的长做了简单的处理,稍稍分开一束甩向了背后,因此在裸露出大半张脸蛋的时候显得很是张扬与洒脱。沐小妖并非是没有见过帅哥,只是陈清扬此时与先前的形象反差实在太大,一时间当真让她难以适应,这才表现出一副震惊的神色。 约莫有半分钟,小妖终于缓过神来,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打量了陈清扬半晌之后,才说道:“不错,极品男!很英俊潇洒嘛,只是我不太喜欢留长的男生。虽然天色有些晚了,但是我可不想和一个长男待一夜,如果你不困倦的话我便带你去我一个朋友开的沙龙里,为你设计个造型出来,你看怎么样?” 陈清扬自然是受宠若惊地很,她实在没想到小妖竟然会如此看得起自己,为自己费心费力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在晚上与自己大被同眠,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这让陈清扬如何能不感动万分。当下自然只有点头的份儿! 整整十五万零八千,沐小妖从始至终都未曾皱过一次眉头,相反竭尽全力表现出一副从容的神色,完全不曾将钱财放在眼。这一幕在此时的陈清扬心坎里自然掀起了一股永远也难以平息的涟漪。 沐小妖,这只妖精,注定要融入陈清扬的血液,让他用一生的爱去感化她,去仰慕她,呵护她! 夜色柔美,水洗过一样的上海依然散着青春活力,夜生活虽然即将结束,但是仍旧能在马路上看到行人和车辆来回穿梭。是的,在这样一座国际化大都市里是永远也没有夜深人静这样一个概念的,夜晚对更多的人来说代表着的不仅仅不是黑夜,相反而是一种高昂的漏*点! 出租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飞驰着,开车的司机倒是很健谈,上车便对两人笑着说:“看到你们两人,让人觉得非常舒服,俊男美女,很协调。以后若是有个儿子的话,想必应该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优雅的白马王子。” 不得不说这司机很会说话,至少这段话深深引起了陈清扬的共鸣。清扬骚骚一笑,深情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沐小妖,随后一把将其紧紧地搂在怀,在那圆润的耳畔湿湿一吻,轻声说道:“我也相信我们的儿子必然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优雅的王子,这辈子让我最尤为骄傲的事情不是拥有了多少财富,而是我最终成为下一个级富豪的父亲。当然,能拥有一个国色天香的妻子同样是让我值得回味一辈子的事情。小妖,无论以后前方的道路依然会有多少风风雨雨,永远也不会有人可以替代你在我心的位置。因为共患难,所以当别人以花瓶的名义来指责你的时候,你因此可以昂起高贵的头颅!” 沐小妖看着眼前的陈清扬,这一刻的他或许是因为换了身衣衫的缘故,再加上所独有的气质,瞬间便侵占了自己的心房,她能感觉到清扬似乎并非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一时间对清扬的爱慕更是油然而生。只是沐小妖却远远不知道,今夜刚刚相识的男子,他的背后竟然有着如此雄浑的力量。 奇迹,注定会在下一个夜晚演绎,杀神陈清扬,自此在繁华的大上海扬名立万!而这个会说话的司机同样无法想到,自己的人生会因为这么一句马屁赢得如此多的精彩。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288章 撞破美女的糗事 陈清扬下车的时候顺手管的哥要了一张名片,雷管,这名字确实足够雷人的。陈清扬嘴角一撇,高傲而不逊地说道:“我要让你这个名字雷遍全世界!” 雷管憨憨一笑,只是点了点头,对于陈清扬这种调侃显然是见怪不怪了,当然他确实想不到自己的人生轨迹自此开始朝着光明的彼岸飞奔而去。 依云美沙龙在整个上海市极富盛名,这是因为其店内的席型设计总监翦羽菡曾经连续三次杀入全球型设计大赛的前十,在整个亚洲艺界可谓是屈一指。沐小妖极其自然地搂着陈清扬走进沙龙里,此时会所里只有三两个小工正在打扫房间,已经没有了客人。这几名小工显然与沐小妖很是熟悉,皆是甜甜叫了一声妖姐。 小妖一一打过招呼得知翦羽菡依旧还在,挎着陈清扬的手腕笑嘻嘻地跑到了楼上的贵宾室。小妖的性情是多面化的,在陌生人前则显现出一副高贵不群的气质,而在自己所心仪的对象跟前则又是一副小鸟依人活泼可爱的类型。在陈清扬跟前,她完全将一个女性的柔美挥到了极致,可以说一颦一笑之间无不流露出巨大的杀伤力。 陈清扬爱恋地任由小妖拉着自己缓缓前行,两人一前一后赶到贵宾室门前,小妖与翦羽菡已然十分熟悉,因此并未客套,径直推门入内。然而眼前所呈现的一幕却又是任何人所想象不到的! 先是传来一阵静穆,双方皆未曾出丝毫言语,这种寂静约莫维持了有十秒钟左右,房间里最终还是传出一声尖叫的声响。小妖同样是啊了一声,俏脸上升起两朵红晕,随后猛地转身,只见她一副面红耳赤的神色,一把重新将房门关上,嘴说着罪过罪过! 陈清扬尴尬的笑了笑,轻轻拧住沐小妖的琼鼻,在那脸颊上轻轻一吻,暧昧地说道:“让你这个冒失鬼这么不小心,撞坏人家的好事了吧!” 小妖显然不是很服气,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冲着陈清扬挥了挥,怒斥道:“胡说八道,无非就是换件衣服罢了,哪里有什么好事!休要再胡扯,羽菡下班换衣服嘛,很正常的。” 陈清扬心底淫笑不止,表面上却也并不多说,清扬的眼力自然不是单纯的沐小妖可以比拟的,在房门打开的一瞬,虽然灯光十分昏弱,但是陈清扬还是从翦羽菡转身的一瞬,看到其手所拿捏着的衣衫下方裸露出一截长长的玩意儿,至于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约莫有五分钟的时候,房门再次打开,那是一个身材极其修长的女人,少说也在一米七五左右,她的身材很纤柔走的并非是丰腴路线,脸上有一丝红霞,不过难以遮掩内心的刚强。她应该是个很自负很坚定的女人,没有浓妆淡抹,但是长相却极其惊艳,比不上沐小妖的清纯,但是那一抹冷艳的姿色还是能让陈清扬为之打上九十分的高分。 翦羽菡朝着两人淡淡一笑,随后拉着小妖在她耳畔轻声说:“什么时候吊到的新凯子?竟然带来见公婆了,不像是我们家小妖的风格啊。” 小妖的脸上顿时洋溢起一层浓浓的羞涩,粉拳落在翦羽菡的胸前,娇诧道:“哪里有!不过是刚结识的朋友罢了。特地来照顾你生意的。”说话间小妖偷偷瞄了陈清扬一眼,琢磨着被陈清扬听到不好,随后改口说:“现在确实还没展到那种程度,不过以后很难说了哦!” 翦羽菡见沐小妖那副陶醉其的神色如何还能不心知肚明,一指戳小妖的酥胸,“看他不像是什么好鸟,小心被他给骗了,据我所知你的贞操可是整整保留了二十多年哦!” 想到这,小妖黯然摇头,不无感伤地说:“贞操?呵呵,贞操在这个世界上又算是什么呢?男人们在意女人的贞操,可何尝又想过自己?自己早已被处理了成千上万次,还要占有女人的第一次,否则就会认为对自己不忠,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可怜!” 翦羽菡显然与小妖甚是熟悉,呵呵轻笑:“真是看不出来我们家的小妖精还有这么悲天悯人的一面,人人都说女人遇到心爱的男人便会失去理智,不过你倒是一个例外,你非但没有失去理智相反还变得更加理性。不过作为好姐妹,恭喜你终于遇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记得请客。” 说话间沐小妖招呼陈清扬走进了房间内,翦羽菡一副不冷不热的神色,想必是对于刚才的一幕心还有着诸多的芥蒂。 陈清扬也不以为然,尴尬已然产生,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保持沉默,让这种尴尬在无形之逐渐消散,否则的话只能使误会加深。 小妖与翦羽菡客套了一阵,翦羽菡随后朝着披头散的陈清扬问道:“帅哥喜欢什么型?这里有我最近设计的比较新潮的范儿,不过还没有人尝试,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可以为你修剪一下。看在小妖的面子上,这一次免费,怎么样?” 陈清扬还未说话,沐小妖顿时拍掌笑道:“好啊!好啊!清扬你可是不知道,平日里找羽菡设计型的成群结队,不过可不是每个人的生意羽菡都做的哦。并且价格总是高得离谱,没个三两千块休想从这里走出去!不过也是啦,羽菡姐平日里都是专门为明星设计型,那排场自然是没的说。” 羽菡淡然一笑,显然小妖的话多少让她的虚荣心满足了一把。不过陈清扬对此并不是十分感冒,毕竟是有整整十年的差距,九十年代再怎样潮流的型放到他那个时代来看也是土得掉渣。清扬摇了摇头说道:“我自己来,可以吗?” 翦羽菡一愣,脸上随即升起一丝不满的神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倘若你自己能搞定何必来找我?寻我开心呢?” “不,请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我自己设计型,然后你帮我加工。我对于设计同样很感兴趣,但是真要我亲自动手的话就显得很矬了!” 翦羽菡心虽然不满,不过碍于小妖的情面也不好多说,扔来一张画板,说道:“那便由你设计好了,我倒是很想见识你的专业能力,倘若能让我眼前一亮那便依你,否则请你另寻高明。我可声明了,我绝对不会让任何败笔在我的手下产生。” 对于翦羽菡的孤傲,陈清扬只是淡然一笑,丝毫未曾放在心。他很清楚想要攻下一座堡垒,最主要的不是炸平他,而是怎样击毙堡垒的机枪手。想要拿下沐小妖,翦羽菡便是自己必须跨越过去的障碍。 清扬接过画板后,随手勾勒了起来,他的画工堪称一流,也很用心,一笔一笔圈圈点点足足有了半个小时的功夫方才搞定。当陈清扬将手的花瓣交到翦羽菡手的时候,翦羽菡随意看了一眼,原本想要诋毁两句,然而当她的目光与画板接触到一块的时候,顿时出一声尖叫声。只见她几乎木讷地看着陈清扬,问道:“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的创意?”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当然是我的创意!我提供了两套方案,一种叫做锡纸烫,这是我闲暇的时候想到的,所谓锡纸烫呢就是用手工加锡纸卷烫的方法,使丝呈一缕一缕状,丝卷曲随意,自由而又不显凌乱。同时,丝更加轻盈飘逸,富于动感,既时尚又不夸张。第二种是定位烫,定位烫与锡纸烫不同,他完全是一种随性而为的创意,可以让自己随时随地根据自己的心情改变自己认为最舒适的型。当然前提是要有足够的耐心!这两套方案以及制作手法都注明了,你认为哪种合适便为我设计哪种好了!” 对于身处在专业领域最顶尖位置的翦羽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两种型所代表着的是什么,在九十年代,前卫的型还很少,至于烫只局限于传统的波浪烫。哪里能想到会有这种离奇古怪的烫法,不过根据效果图来看,应该说这两种型打造成功后的效果应该都是极其时尚动感的。 翦羽菡的态度在陈清扬这番话后顿时生了惊天动地的转变,当下一把抓住陈清扬的大手,一排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激动地说道:“第一种型动感十足,但是却显得有些野性,不适合成熟稳健的你,相反第二种定位烫能充分彰显出一个成熟男子的内涵,我个人认为第二种型更适合你。不过这种药水我这没有!” “这种药水要做定型水,其实和你现在用的药水大同小异,不过也有少许差别。先凑合用吧,倘若日后你需要这种药水和我说,我会给你配方的。当然,倘若你能确保让这种型火起来的话,能红遍全国,投资这种药水更是一本万利!一壶药水的价格成本不过几元,但是高价出售,尤其在你这种高级沙龙里可以卖到数千。其的暴利可见一斑!” 翦羽菡张大了嘴巴,“做这种头和卖这种药水真的那么赚钱?”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自信而又从容地说道:“给我俩月的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到时候,我要让你在巴黎型设计大赛上凭借这种型设计红遍全球,让你也得一次神剪的头衔!!!” 289章 笑得很黄很暴力 对于每一名高级理师而言,巴黎神剪奖几乎是他们的终极目标和毕生信念的所在。不仅仅是因为那数十万欧元的级大奖,更是对自己毕生努力的一种肯定。对他们来说,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一个默默无闻的理师倘若能捧得神剪奖而归,立马可以跻身于国际一流行列,倘若能在好莱坞随着固定的剧组做席造型总监,一年到头来所赚取的至少是上百万美金。 翦羽菡的高傲完全是因为数次杀入巴黎神剪艺大赛的前十,正是因此她的身份才显得高贵,当然抛出顶尖的手艺这和她的美艳绝伦的长相也无不关系。陈清扬自然不是什么好鸟,他分明从翦羽菡的眼神看出一丝对权柄的渴望,而恰好陈清扬完全可以给与翦羽菡她所想要的一切。两人之间在这一刹那找寻到了共鸣的所在,应该说这一刻的翦羽菡内心是窃喜不已的。 翦羽菡眼闪过一丝疑虑,难以置信地朝着陈清扬问道:“你确定你同意将这种设计的使用权转交到我的名下?你难道不会后悔?”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后悔?为什么要后悔?相反我觉得那是一种深深的荣幸!当然,你我都很清楚我所转让的不仅仅是一种设计,更是难以想象的财富和荣耀。我觉得对你,我不应该采用施舍的态度,相反我们之间是一种合作的关系,不是吗?” 陈清扬的话虽然很隐晦,但是翦羽菡还是随即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合作?你想要和我怎样合作呢?” “这里的老板是谁?我很想知道你在这里一年的总收入是多少?” “这里的老板是一个英国人,现在长期定居在夏威夷,这里的一切现在都交给我打理,我占有了这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年的总收入在两三百万!” 陈清扬轻轻点头:“倘若你能拿到神剪奖,身价少说也要翻两番。我想要和你合作的模式很简单,设计专利可以送你,我分不取,但是这种定型药水我要全权负责提供,并且专属权归于我。当然我会聘用你做我的代言人,到时候所有的销售利润将会有你百分之五的提成。对你而言这绝对属于一笔级巨款了,不知道我这个提议你是否满意?” 翦羽菡脸上流露出浓浓的狐疑之色:“你确定没有在和我开玩笑?这对我而言完全是公平的,并且应该说属于天上掉馅饼的那种。”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用色迷迷的眼神从翦羽菡的脸颊一直扫描到了脚趾头,随后笑眯眯地问道:“那你以为我是想要你付出一些什么呢?我相信翦小姐是一个聪明人,相信你应该能懂我的意思。” 沐小妖因为困倦,此时已然躺在沙上并且睡熟了,翦羽菡淡淡看了一眼沐小妖,随即嘴角划过一丝优雅的弧线,调侃地说道:“怎么,对我一见钟情了?你就不怕被小妖给现了?好吧,我承认你是一个有能力和手腕并且很富有经商头脑的人,你所开出的条件同样很吸引人。但是你似乎忽略掉了一点,我是小妖最好的朋友,如果我选择委曲求全的话,那么最终的受害者将会是小妖。这对于她而言是不公平的,当然如果你选择做一对野鸳鸯我不是不可以考虑,倘若你想要我长期做你的秘密情人,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陈清扬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问道:“刚才小妖推门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不该见到的东西。真是没想到翦小姐还喜欢这种情趣道具,甚是难得啊!既然翦小姐不和我拖泥带水,那我也没必要和你虚与委蛇,你的身子我姑且留下了,占有你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决然并非是现在。我可没有偷**,日后我如果哪天心情好了必然会亲自上门拜访。现在你所需要做的是按照我的设计为我做出最完美的型,谢谢。” 翦羽菡如何不知陈清扬在戏耍自己,不过做她这一行的所接触的自然是形形色色的人物,像陈清扬这种擅长口花花的自己也见得多了,因此也并不十分在意。但是想到自己真的要在某一天和这个男人叉叉圈圈,心还是略微有些不爽。她不由叹息一声,在认识这个男人之前,自己还是一个高傲的艺术家,为何遇到这个男人之后自己瞬间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人生竟然是如此失败,心对于陈清扬也不禁多了一丝关注。她很想去了解这个男人,这个如同空降到沐小妖跟前的男人,他究竟有着多大的野心,究竟有着怎样的能耐? 每一个人都想要做救世主,想要凭借自己的影响力成全那么一大批人,但是最终能实现这个目标的真的寥寥无几。 经过连续三次的挑染、纹理、软化、加热之后,陈清扬所设计出的定位烫就此成型。翦羽菡随后展开了一系列的修剪工作,不得不说她的手艺确实堪称一流,连续三个时辰的奋斗之后,随着翦羽菡所伸出的懒腰,陈清扬很清楚这一切终于告一段落。 翦羽菡显然对自己的作品极其满意,围绕着陈清扬连续走了十来圈,她的眼光几乎没有放过陈清扬任何一丝梢,在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之后,翦羽菡终于放过了陈清扬,转而给了陈清扬一个大大的熊抱,嘴还不忘说着:“这是我这一生所设计出的最尤为让我满意的型,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是你成就了我的一切!” 翦羽菡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短袖长裙,这么大幅度的动作,顿时春光乍泄。从肩膀下方已经能完全看到翦羽菡那双傲人的双峰。戴着勾人心魂的黑色蕾丝胸,两座乍起的蓓蕾着实有着太多的吸引力。 陈清扬对这个型同样也很满意,纠缠不清的丝乍眼看去稍微显得凌乱,可当你仔细观察的时候,每一根梢几乎都呈现出一副交融的姿色,就像是完全融入到一副水墨画,只会让你看着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感到振奋人心。 经过沐小妖精心挑选的西装外加上拉风的造型,陈清扬已然将英俊演绎到底。只见陈清扬缓缓站起身,投给翦羽菡一个大大的微笑,随后一把将其紧紧地搂入怀,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一对饱满,在充分感应到那一丝丝弹性之后,陈清扬坏笑说:“做好准备,我随时可能会前来索取你的一切。你的这里很圆润,我很喜欢,手感也很不错。先别着急生气,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别再用那冷冰冰的玩意,直接来找我,我保证让你尝到所谓的蚀骨**。我誓!” 陈清扬完全不曾理会几欲飙的翦羽菡,随即朝着小妖走了过去,拦腰将其抱起,两人双双走出了依云沙龙会馆。此时天边已然泛起一丝丝曙光,又是一个黎明的到来,马路上有不少身着黄色马甲的清洁工正在打扫街道。可能是因为在依云会馆吹了一夜暖气,走到外面的时候小妖不禁悠然转醒随后打了个喷嚏。 小妖睡眼朦胧,望了望四周,随后说道:“清扬,我们在哪?” “刚刚从依云会馆出来,现在还没想好要去什么地方。我们是去酒店还是去你家?” “去我家好了,刚好我也要去换件衣服。在民主路金地翠园8栋6o8号公寓。我困倦得很,先睡了,到家再喊我起床洗浴好了。钱包和房门卡都在挎包里,自己拿好了。”看着迷迷糊糊的沐小妖,那嘴角流露出的一丝津液,陈清扬哑然失笑,竟是不避嫌地上前轻轻一吻。在这个朦胧的清晨,两人之间的柔情顿增,陈清扬脱去外套披在了小妖的身上。手底捧着两瓣丰腴的美臀,不禁心旗摇曳。 能得到这种美女的倾心,无疑是一件倍增脸面的事情,可是陈清扬却不这么看。他知道小妖是善良的,多多少少对自己的身世有些许怜悯之情,这也是对自己柔媚万分的缘由所在。可是陈清扬心同样也有着一丝疑虑,他开始担心倘若沐小妖知道自己已经是身家数十亿的富翁,那么她对自己又将会是怎样的看法? 她还会对自己这么柔情密语,愿意与自己耳鬓厮磨吗?这真的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情!也正是那么一刻陈清扬决定,索性一路低调到底,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坚决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相信小妖即便在日后知道,也应该是能理解自己的苦衷的。 当然,这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清扬此时最尤为关心的一件事情,最尤为在意的则是今夜两人将如何一起度过一个曼妙之极的夜晚。想到即将占有小妖的第一次,陈清扬心不免生出一丝丝淫荡的笑意。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沾荤了,不知道香甜可人的小妖是否能经得起自己的摧残? 唉,谁他妈让自己这么优秀,在那方面同样是强悍无匹呢!陈清扬在打开房门的一刻淫荡的笑了,笑得很黄很暴力…… 290章 妖精我永远的爱 沐小妖住的是复式公寓,底上两层约莫在一百七八十平的样子。能在繁华的大上海拥有这一百来平属于自己的空间决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当年的房价还没十年后那么恐怖,但是这样一套公寓也已经价值在五十万左右,足够让普通工人阶层去奋斗个三二十年了。 房间显然足够宽敞,但是摆设以及装修都并非是十分奢华,只能说是一般,至少和这套公寓比起来是略微寒碜些许的。沐小妖的卧室在二楼向阳处,入门就见房间的四周摆满了各色的玩具娃娃,不过从布料以及规格来看并非是上上品。 有人说走进一个人的卧室,便可以洞察一个人内心的全部。摆设决然不是错综杂乱,相反很温馨很宁静的感觉,玩具娃娃虽多,但是放置得十分有品位。各种精致的小饰品更是装扮出沐小妖真实的性情,应该说还有着幼稚的一面。 倘若说房间的摆设并不奢华,与沐小妖所表现出的经济实力并不相符,这些还不足以让陈清扬去诧异。真正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沐小妖的房间里竟然摆满了各种书籍。其尤其是经济学和人社科作品占据了重要的席位。 从萨缪尔森和奥博司法尔德合编的入门《经济学》,一直到平迪克的《宏观经济学》,甚至连晦涩难懂基本上与国情不相符的《弗里德曼的生活经济学》都有涉及。陈清扬从书架上取下厚厚的《经济学》,随意地翻了翻,只见上面用红色的钢笔圈点了许多内容,并且在下面皆是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陈清扬心大惊,连忙再次翻阅几本,当真是不看不知道,无论是经济学还是哲学甚至西方的古典主义学作品,即便是连《李义山诗集辑评》都有注释。 这是一种怎样的女人?一面在灯红酒绿的场所尽情游戏人生,一边在家默默奋斗。她的人生究竟还有多少风情自己还未曾领会?陈清扬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这些书籍都是陈清扬所不曾见识过的,甚至闻所未闻的,从这一点也不难看出两人之间的生活层次上有着怎样的差距。当然陈清扬完全可以将这些书籍当做是沐小妖从古旧市场上所淘来装点门面的玩物,可是那每一本上所轻描淡写的沐小妖某年某月购置某某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一样呈现在陈清扬的跟前。陈清扬几乎忘却了一切,甚至连先前脑海所幻想的各种叉叉圈圈的场面也完全摒弃。 沐小妖在这一刻用纯洁和渊博的知识完全感化了陈清扬,这一度让陈清扬自惭形秽。小妖睡得很甜很甜,虽然嘴角总是淡淡地流着哈喇子,但是从那脸上所挂着的幸福的微笑不难看出这一刻的她有多么幸福。 陈清扬静静地伏在台灯下,孜孜不倦地翻着一本本书刊,虽然生涩难懂,但是因为沐小妖极其详尽的注释,陈清扬还是能勉强看懂。坦白来说,陈清扬对于知识同样是渴望无比的。当年之所以会报考体育系并非是因为自己热衷体育,也并非是他没有能力去报考更好的学校,只是因为厦大的体育特招生是完全免费的,为了省学费,没办法陈清扬只得舍弃前程。 陈清扬现在很清楚,自己正站在创业的起点阶段,虽然手掌握了大量的人脉和资金,但是倘若不懂得科学管理,不懂得经济方面的知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昙花一现。 书桌上静静地摆着各种各样的资料,上到天下到地理,可谓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容,而其一张校卡更是让陈清扬震撼不已。上海复旦大学财经系95级沐小妖。这短短十余个字给陈清扬带来的震撼是无以伦比的,她竟然是顶尖大学的财经学子,难怪竟然会涉猎如此生涩难懂的书刊。而这也从某方面更加刺激了陈清扬的器官,奋斗,努力,他已经被逼迫到了悬崖边上。 陈清扬静静地看了整整三个小时,因为初次涉猎清扬看得极慢,但是他的领悟能力是极其强大的,再加上思维敏捷,三个小时也看了有一个序章那么多。当陈清扬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微微酸,有些胀痛想要站起身活动活动的时候,突然小妖一双小手捂住了陈清扬的双眸,拉长了音调,调皮地问道:“猜猜我是谁……” 清扬呵呵轻笑,反手一把将小妖搂入怀,灯光下的沐小妖皮肤更加显得白皙之极,对着那两瓣红唇轻轻一吻,随后陈清扬说道:“我爱你!相信我,从今天起,你将会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这一刻,沐小妖这才关注起陈清扬全新的型,只是瞬间,小妖猛地雀跃而起,看着陈清扬的脸颊问道:“你、你、你……” 清扬以为自己此时疲倦的神色吓到了小妖,连忙站起身问道:“我怎么了?哪里有问题?” 小妖连忙摇了摇头:“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帅!你的型,倘若拉着你的手在外面兜一圈,一定会让全世界的女人都羡慕到死的!” 陈清扬噗嗤一声笑了,这一次刚刚想要索吻,却不想小妖突然喧宾夺主,然而就在陈清扬想要伸出舌头的一刻,小妖突然贝齿轻启咬了陈清扬的舌头一口。随后嘿嘿笑道:“以后不允许一大早不刷牙就吻我,不卫生的!” 清扬虽然口疼痛难耐,不过依旧淡淡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遵从小妖的建议。沐小妖随手翻了翻清扬所看的:“对经济学感兴趣?” “没有,只是随便看看,方便以后找些事情做。这些都是你圈点的吗?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难点都给圈列出来,通过你所写的注释不难看出你对这些都已经了如指掌啊,为何还要专门作出注释呢?” 谈论到学习,沐小妖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许多,正色说:“不是不懂,而是觉得这些都是精华,或者换一种表达方式往往更能让人深入骨髓,让人懂得更加尤为深切。当然,这样也有利于加深自己的印象,都是一些顶尖的经济学家的作品,肯定有很多精华之处的。如果你想系统地学习的话,我可以为你做辅导,你这么一个人琢磨往往很难举一反三,自学需要自己领悟,你现在因为我的成果看得很轻松,那就少了一个思考的空间,非常不易于养成思维习惯。以后我的这些书你都不可以再看了,我可以为你购置新的,遇到难题的时候呢,你就学着我这样圈列出来,自己思考,思考不清晰,那便圈点出来,然后去查资料,最后我们再共同讨论,这样的话想不成才都很难哦!” 请相信,这一刻的陈清扬几欲潸然泪下,他实在没有理由不去啜泣,自己这辈子能遇到这个女人,已经足以让全世界的荣耀为之黯然失色。沐小妖,这只妩媚到骨子里,内涵到了血液的妖精,她,如何能不让陈清扬去激动万分? 陈清扬将怀的小妖向身后微微推了推,硕大而长满老茧的大手在那张晶莹雨润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了一阵,随后动容地问道:“小妖,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过是一个乞丐,何必这样对我,我又何德何能让你这般付出?你让我拿什么报答你,我的妖精!” 沐小妖的眼同样满含泪花,不过只是片刻,便撇过脸:“干嘛这么认真!对你好了吗?哪有?如果你把我当做是你的女朋友,我这样对你是应该的啊,也是我的分内事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你的造型嵌入到了我的心坎里。你对我的呵护,尤其是面对那些大汉的时候挺身而出,让我完全颠覆了以往对男人的印象。当然,我还把你看作是一只潜力股啊,相信以后肯定会暴涨的!亲爱的,我相信你!” 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恐怕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都会为之感动得泣不成声,陈清扬并没有哭泣,只是将怀的沐小妖搂得更紧了些许。他的目光延伸到窗外的大上海,他在心底暗暗誓一定要为自己的小妖,这只千娇百媚而又温柔贤淑的狐狸精打造一个安身之所。那里必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尤为美好的避风港! 小妖让清扬先行去卫生间洗漱,随后自己跑到厨房开始一番忙碌,当陈清扬晃悠悠擦着湿漉漉的头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色美食。咖喱牛肉擘酥,两份煎蛋,黄橙橙的蛋挞还有一份龙虾汤。简单却不失丰盛,无论是色香味皆是上上之品! 小妖冲着陈清扬笑了笑,随后在脸颊上深深一吻,说道:“你先吃不用等我,我吃饭很快的,今天你就在家看电视或者碟片,我要去学校上课,昨晚上没能给你,给你那个,晚上吧,晚上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291章 请记住别惹老子 沐小妖说完这些话后,脸上已经生出一丝丝红霞,脸上含着一抹娇羞之色,飞也似地朝着浴室冲了进去。倒是让陈清扬愣在当场。清扬看着那抹飞奔而去的背影,品味着空气所弥漫着的阵阵幽香,心不由再次升起一丝丝暖意。环顾四周,虽然并没有富丽堂皇和种种奢侈品,但是在阵阵芳香和浪漫的气息,陈清扬却头一次品味出家的温馨。 陈清扬现今虽然依旧未能功成名就,但是无论是钱财还是身份,只要他想要,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一切。在陈清扬的内心深处,他最缺少的永远都是一种温馨和关怀。这一切从安蓝的离去就已经注定。而沐小妖的出现无疑为陈清扬赢来了所想要的一切,也正是因为沐小妖,陈清扬决定推迟心酝酿许久的计划。在事业和爱情面前,陈清扬选择了后者。他需要先和沐小妖享受一段最宁静致远的日子。 沐小妖烹饪的饭菜口味极佳,陈清扬风卷残云似地将早饭一扫而光,当沐小妖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陈清扬满嘴油腻的时候,不禁抛出一个白眼,嗔道:“死样,我可警告你别碰我哦,否则我会和你拼命的!” 陈清扬刚刚想伸出大手爱抚一番却不想被沐小妖先制人,当下咕哝咕哝嘴,讪讪地缩回了伸在半空的手掌。见小妖将书本和笔记收拾完毕,陈清扬顿时上前腻味道:“小妖,你说我能和你一起去上课吗?” 小妖一愣,深深地打量了陈清扬一眼,也直到这时候,小妖才猛然惊醒似乎自己对眼前这个叫陈清扬的男人依旧一无所知。除了知道陈清扬很帅,帅得比较有内涵,比较能打有着一副宽阔的胸怀之外,真的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了解。 沐小妖放下了手的书本,朝着陈清扬深情一笑,看似浑不在意地问道:“清扬,是这样的,对你的过去我一点都不了解,对你的生活习惯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可能在某些事情上难以找寻到共鸣。当然我并不是很在意你的过去,或者说关心你的身份和工作,但是我依旧想知道一些你的事情,我对你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可以简单说说吗?” 陈清扬如何能不知道沐小妖的心思,也确实够为难这小丫头片子的,她实在太富有,而自己现在所表现出的则是一贫如洗,小妖为了顾及自己的自尊心,这才拐弯抹角地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 清扬呵呵笑了,紧紧地搂住沐小妖的腰身,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我没钱,但是有存款;没房子,但是有地产;没工作,但是有产业;没员工,但是有仆人。我学历不高,以前倒是拿过厦门大学的学士学位,不过被我一把火给烧了。现在的我就是高学历,所以我很渴望学到知识。尤其是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沐小妖以为陈清扬在故意和自己搞怪,心虽然稍微觉得有些失落,不过也并未有丝毫的指责,相反沉思了片刻,说道:“清扬,你是想要上函授,还是自考?如果你很在意凭的话,最好还是后者,如果只是想要经历这么一个过程函授就可以了。” 陈清扬嘿嘿笑了半晌:“我想直接上研究生,陪你一起考研,可以吗?” 小妖笑了:“那怎么能行呢,你没本科学历,在教育部没有档案,肯定是不可以的!不过如果只是充电的话,自己在家温习一些知识,涉猎稍微广泛一些就可以的。” 陈清扬并未吱声,拿起西装外套一把拉着沐小妖的柔荑随后朝着门外走了出去,就听陈清扬坚定地说道:“我说考研,那便考得。实在不行,我直接找你们校长谈判好了……” 小妖完全被陈清扬这股傻劲给震撼住了,陈清扬偶尔所表露出的主观主义在她的眼不过是一种最肤浅的意淫,但是意淫者是自己所意的男人,因此沐小妖并未有丝毫的反驳。相反乐得见陈清扬流露出一副天真的神色。 两人刚刚出了房门沐小妖便开口说道:“清扬,你还是别去学校了,我怕你会出意外。不夸张地说,我可是有很多追求者的,倘若看到我们勾肩搭背的,他们多半会疯掉,到时候你的人身安全我可真的不敢保证哦。” 当然,沐小妖的劝告在陈清扬的眼实在是一不值,天底下哪里还有陈清扬所走不得的地儿呢? 沐小妖的头顶有着太多太多的光环,这从她刚刚跨入复旦的大门便招来无数人的指指点点便可以看出。这些人男人多半投来爱慕的神情,不过让陈清扬感到意外的是,他们的眼虽然有着**裸的**,可只是稍纵即逝,根本未作过多停留。陈清扬很意外,很诧异,他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会引起这种效应。然而这个谜底未过多久便解开了! 一路上一些怀抱课本赶去上课的女生见到沐小妖的时候,多半都是远远躲闪,像是见到瘟神一样。她们三三两两地在背后嘀咕着,陈清扬不屑偷听,不过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必然是一些侮辱性的言辞。这也难怪,小妖的长相足以让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黯然失色,再者自己身处烟花场所,这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完全将自己推上了悬崖之巅。 当两人走到财经系弘毅楼的时候,预备铃声刚刚想起,不过此时整座弘毅楼外几乎已经没有任何人影。按照陈清扬的理解,大学生多半都是在预备铃响起后才开始三三两两出现在教学楼前,直到上课铃声结束后才开始进入真正的高峰状态,很显然这时候教学楼前边空无一人是极其诡异的。 小妖脸上也是露出一丝胆怯,拉着陈清扬的手腕转身就要离开。清扬一愣连忙问道:“小妖,干什么,这堂课不是你们专业课吗?为什么要离开,就是在弘毅楼上的啊!” 小妖连忙摇了摇头,“比起专业课而言,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瘟神。清扬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估计真的会惹麻烦了,昨天刚听说这厮找了个女朋友,怎么今天又出现在这里了!” 陈清扬正暗自纳闷的当口,教学楼里传来一阵阵狂妄的笑声。领头的是一个将头染成五颜六色的小年轻,穿着一身白色风衣,戴着黑边眼镜自以为很拉风的样子。这人身材瘦弱,脸色明显有些土黄,一副病怏怏的神色。这厮身后则跟着十余位形形色色的男女,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身上多少散出一丝丝流氓气息。 陈清扬微微皱眉,显然已经将事情的缘由猜了个七七八八。那人原本看到沐小妖的一刻,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兴奋之极的神情,不过当他的眼神接触到陈清扬的时候,顿时变得阴冷之极。那人冷哼一声,不过并未对陈清扬训斥,而是换做一副笑脸朝着沐小妖走了过去。 “小妖,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我最近忙着复习呐,你看快放寒假了,不努力就要挂科了,你知道我的,一直都是品学兼优的三好生。” 沐小妖淡淡看了一眼这长相如同猴子一般的青年,冷冷说道:“麻烦你让开,我要去上课,不要挡着我的路。” “别啊,怎么老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呢!我对你沐小姐的心思,你难道不懂?” “懂!但是我对你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如果没事就赶紧闪一边去,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昨天刚刚勾搭上一个小太妹吧?怎么这时候又开始玩起了清纯路线?你知道的,我不吃你这一套!” 风衣男也不生气,抖了抖衣领,甚是扬眉吐气地朝着身后众人说道:“看到没,看到没,娘的我就说了嘛,昨天那小太妹追我,这事要让我的心肝小宝贝沐小妖同学知道了,必然会要大吃干醋的。不过小妖,我可是要把话给说清楚啊,我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那个小太妹虽然赖上我了,但是我可不会随便献身的哦!实不相瞒,我的处男之身还留给你来着。” 沐小妖听得浑身满是鸡皮疙瘩,暗道一声倒霉随后拉着陈清扬的手腕转身便走。这下顿时激怒了风衣男,他拉长了音调,怒吼道:“慢着!你他妈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小妖跟前?瞧你这副德行,长得不咸不淡的,还好意思出来得瑟啊!天这么冷,赶紧回家包被窝去。” 陈清扬差点没笑喷,忍着笑意说:“你在说我吗?竹竿男?” “你,你说谁是竹竿?” “当然是你,说别人能对得起你吗?” “我看你他妈简直就是活着不耐烦了,闲着没事找死呢吧!” 陈清扬微微撇了撇嘴:“很多人都这么说,不过你又算是老几?” 这一次倒是轮不上竹竿男说话了,身后顿时屁颠屁颠地跑来两个手持棍棒的混混说道:“这一位是谁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市建委苏主任的儿子苏世民,怎么着,没听说过?” 陈清扬呵呵笑了:“这个还真的没有,初来乍到多多包涵。小苏是吧,昨天也有个姓苏的小年轻同样仗着家世想要扁我,不过最终的结局倒是很惨。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闹事的,别惹我,否则即便是你老子的老子的祖宗十八代也休想保住你的狗命!” 9章景碧琼会回来吗 看着转身就走的陈清扬,苏世民自然是气不打一处,这厮显然是在人前耀武扬威惯了,丝毫不曾给陈清扬走人的机会,脑袋一甩,身旁几位跟班瞬间便冲了上去。这几人身板远远谈不上健壮,与陈清扬那几欲爆炸型的肌肉相比较之下,立即显得相形见绌。 三四名混混上前将陈清扬拦在正,一个身着黄色羽绒衫的年轻男子嘴骂了一句上海方言,随即一拳重重朝着陈清扬的脑门抡了过来。陈清扬甚至连眼睛也未曾眨上一下,只是在对方拳头将至的一刻,猛然出拳,这一拳头来势凶猛无比,竟然是后先至,拳头随即愣生生地轰在那人脑门上。 只听悲惨的声响划过当场,那人竟是如同投掷出的篮球一般,在半空高高抛起一道弧线,足足有四五米高随后朝着苏世民狠狠地摔倒下去。终究是一百来斤的体重,在如此迅猛的度之下,苏世民压根躲避不了,只是茫然地伸出双手想要格挡。随即扑通一声传来一阵阵骨裂的脆响,再看苏世民与动手那人双双倒在地上,各自扶着自己的腰间尽情呻吟了起来。 陈清扬这一拳少说也要砸碎这厮数根肋骨,想要下床估计要个一年半载。沐小妖此时自然是震惊无比,她先前已然知道陈清扬极其能打,但是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能打到这种程度,仅仅只是动动手指头对方便飞向半空之,随后摔倒在地,这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陈清扬猛然间的出手给对方带来了太多的震撼,一时间剩余几人皆是满脸狐疑地看着陈清扬,一副惊恐不定的神情。陈清扬并没有绕过其余几人,对于清扬而言,惹怒我可以忍,但是招惹我的女人,所面临的只可能是一个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陈清扬飞起一脚重重勾在一人的下巴上,咔嚓一声,那人顿时滚地长达数十米之遥。陈清扬压根就不曾关心此人死活,一脚点地,一脚做着圆周运动。旋风式的打法只是在三秒钟之内便将围拢上来的人群踢翻在地。那一声声噼里啪啦的声响完全将秒杀上演到淋漓尽致的程度。 陈清扬双脚呈现九十度的直角,当右腿依旧停留在半空之的时候,再看众人除却两个小太妹外,已经完全摔倒在地丧失了行动能力。陈清扬朝着苏世民缓缓走了过去,伸出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笑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所有想和我作对的,或者已经和我作对的人全部都落了个凄惨的结局。没有人可以成为例外,你更不可以!” 眼见陈清扬自然而然地搂住沐小妖的腰身,两人的背影双双消失在弘毅楼的大厅的一刻,苏世民那双鹰眼射出一丝寒光,在一阵阵悲惨不绝的声音之,苏世民朝着两个小太妹嚷嚷道:“给我爸爸打电话,让他赶紧让我爷爷派人过来,我他妈被人给打了!” 陈清扬与沐小妖出现在教室的一刻,顿时引来众人的一阵惊呼声,即便是连授课老师同样也是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教室传来一阵阵“好帅!好酷!好有型!”的声响,也有人嘀咕着说:“这么好的男人怎么找了这么一只妖精!”,当然除却让沐小妖的脸色能微微泛红,对于陈清扬而言几乎是没有丝毫的攻击力。陈清扬远远不需要去证明一些什么,沐小妖已经被人给妖魔化了,倘若不能真正走进她的生活,所得到的永远只可能是错误的答案。 对于陈清扬而言,他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无需别人再去在他的耳畔有丝毫的提点和提醒。 两人在教师的最拐角处坐了下去,小妖显然甚是紧张,“清扬,你现在赶紧离开这里,那个苏世民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他本人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这也就罢了,关键是他的家世!他爷爷可是实权派人物,是上海市的第一副市长,至于他父亲则是建委主任。他爷爷在上海经营了十余年之久,许多部门的领导都是他爷爷亲手提拔上去的。苏世民在学校整日为非作歹,只差点没在学校公然强*奸妇女,不过背地里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小女生。只是因为他家世实在太过显赫,从未有人敢和他做对过。不,也不全是,以前倒是有个大四的学长举报过苏世民,后来竟然被人打断了双腿,至今还坐在轮椅上。并且最凄惨的是,这个学长竟然被以扰乱治安的罪名被开除了学籍。” 陈清扬哦了一声,虽然他对这个国家的一些特权现象确实非常反感,但是却还远远没有想到地方的黑暗竟然到了这种令人指的程度。倘若当真像是小妖所说的那样,看来今天一场恶战是着实避免不了的了。 陈清扬实在是不想招惹是非,但是非却从未离开陈清扬左右过,清扬心传来一阵无奈的叹息,随后说道:“好吧,这件事情交给我了。借你手机用下,我联系个朋友。” 沐小妖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呆呆地看了陈清扬半晌,随后问道:“联系个朋友?联系朋友有什么用处,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是赶紧跑路,倘若还待在这里的话至于会生什么事情真的难以预料。” 清扬呵呵笑了:“放心,我这个朋友应该是可以帮我搞定这件事情的,可别忘了我可是和你说过的,我可以给你你所想要的一切。我还要让你做我的王后呢,难道你忘了?” 沐小妖无奈一笑,看着浑身充满神秘的陈清扬,见他脸上充满了浓浓的自信也就不再多说,乖乖地将手机递到了陈清扬的手掌心里。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的声音甚是苍劲雄厚,“我是向子合,你哪位?” “向老,您好我是陈清扬!您老可还好吗?” 那头明显停滞了数秒钟,随后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原来是小陈!好好,当然好了。上次我从东北回来的时候听说你赶着去吉林出差,当时因为时间紧迫我便直接回了沈阳。怎么想起了我这把老骨头?” “呵呵,在我的心可一直将向老摆在第一位的。不过,今日找您确实是有事相求。还望向老能出手帮我解决一下。” 向子合嗯了一声,爽朗笑道:“说说看吧,我也很好奇能难倒你小陈的事情究竟有多棘手。不过我向子合的威名可不如二十年前了,不知道是否还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陈清扬当下将这两日所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当然其在涉及到苏世民的时候自然是竭尽夸张。简直将苏世民描述为一个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大魔头。 向子合虽然已经到了花甲之龄,可是因为军人出身,内心同样有着热血情节,当下一声冷哼说道:“在经济之都竟然还有人如此放肆,简直是蔑视王法!不过上海常务副市长苏晋南和我并没有太多的交情,以前倒是见过几面。只是不知我的面子是否能给!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直接给我一个得意门生挂个电话,由他亲自出面,这件事情兴许能解决得更到位一些。” 陈清扬原本也没指望向子合能凭借一己之言将这件事情完全搞定,毕竟这里可不是东三省,并不是向子合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陈清扬嘴角不禁上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说道:“向老,您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国务委员贺坦之,你确定他能站在我这一边?” 向子合被陈清扬这么一激,顿时火了:“那狗曰的东西是我一手提拔上去的,当年在我手下不过是个小营长罢了。尽管放心,只需我一个电话自然会竭尽全力为你办的。不过你小子倒是走运,贺坦之现在正在上海考察,你现在便和他联系一下。” 陈清扬自然是连连道谢,不过就在电话即将挂断的一刻,向子合突然沉声说道:“其实想要解决这件事情很简单,只需要一个人说一句话顿时便可以扭转结局。甚至想要将苏晋南打入十八层地狱也极有可能!” 陈清扬不明所以,“向老,恕我无知,谁竟然有这种能量?还望您能指点一二。” “呵呵,你小子莫非是在和我装糊涂?这天下是谁打的,自然便只需那人一句话了。当然那人现在估计不会再过问世事,但是只需要他的宝贝孙女稍微一个手势便足以如此。小陈,我可一直把你当做是自己人来看,你莫非是在和我装糊涂?” 瞬间陈清扬总算从理会到了一些什么,向子合嘴所说的那个人他自然是清楚万分的。但是今非昔比,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破裂,现在彼此也不曾联系。再者总是让一个女人为自己出头,这似乎有些太过寒碜。陈清扬最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主意。 不过任谁也不得不说,有景碧琼在,陈清扬的人生至少要奋斗十年之久。只是景碧琼还会再回来吗?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遥不可寻的梦想。 293章 打倒你没得商量 陈清扬刚刚挂断电话就要与贺坦之联系的时候,前面那个喋喋不休的老学究终于忍受不了了,不过这教授倒是有涵养,只是朝着陈清扬投来一个微笑,随后说:“这位同学既然你来了,那便表示关注我,你已经给足了我面子,我应该感谢你。同样的我也要尊重你,可能你现在确实有很紧急的事情,这样好了如果你不介意呢,我这就停下讲课,咱们愿意等你,当然了如果你的谈话很机密的话,那便请你先到走廊里去谈。可以吗?” 陈清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反驳此人,他还远远没有霸道到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对的,别人一定都是荒谬的程度。陈清扬歉意一笑,随后缓缓走出了教室,而就在此时贺坦之的电话也已经接通了。 “贺委员您好,在下陈清扬,是向老的晚辈。” 贺坦之嗯了一声,“你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向老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正是因为向老这才有我的今天。因此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代沟的,你有任何困难想要我怎样去做都可以与我直说。” “当然,你我都是自家人,我也不会与贺委员客套的。苏家的人为非作歹,据我所知不仅仅在上海官场肆意妄为,甚至将魔爪伸向了校园里。我想这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原谅,也无法去饶恕的。我在上海也只是初来乍到,在黑白两道的人脉都远远无法与苏晋南抗衡,因此希望贺委员能够介入此事,还给普天下一个公道,相信对于上海经济的展也有着十足的好处。” 贺坦之哈哈一阵爽朗大笑:“清扬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你能时时刻刻将群众的安慰放在位,这是十分难得的。其实不妨和你直说,我这次来上海多多少少都和苏晋南有所关联。他的所作所为央领导同志都是看在眼的,上海高层领导换届在即这一次共同来上海考察的还有组部的王时运部长。刚好对苏晋南的考核也是这次任务之一,清扬你看这样可好。我现在直接带人直奔复旦大学,一是考察苏晋南家庭成员作风,二是顺便与你见一面。其实你不用对我客气,我们之间是有渊源的。或许你还不是很清楚,向老是我的老长,而向老的长与你可是祖孙关系啊。而我也托这一层关系才有了今天。” 陈清扬无奈苦笑,又是景碧琼!不过话说回来,倘若不是因为这层关系,人家堂堂国务委员,副国级的高层又何必对自己一个一不名的人客套?偌大的一个国家难道无事可做了? 此时陈清扬的心理是微妙的,他很清楚自己现今虽然拥有了庞大的财力和物力,但是真正想要在这个社会立足,最大的捷径或者说最有效的办法便是拥有强大的人脉。虽然自己结识了很多上层社会的名流,也与一些官员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可是这一切都如同虚幻。而那些官员之所以对自己客套有加完全是因为景碧琼的缘故。在他们的眼自己几乎已经被划分到太子党的行列,没有了景碧琼就没有了这一切。 事实上对于陈清扬而言,他留恋景碧琼更大的缘由绝非权力,那个性情粗暴但是却不失温柔与妩媚的冷艳女人,她现今可还好吗? 陈清扬已经完全领略到贺坦之的言下之意,呵呵轻笑一声,回道:“当然,在老爷子面前,我们的阵营是一致的。希望日后彼此多多合作,我也相信贺委员如此年轻,日后的成就决然不只是眼前一个委员那么简单,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但愿如此,清扬,我们稍后见!” 陈清扬挂断电话的一刻,嘴角再次露出自信的微笑,一个小小的副市长,虽然官至副部级,可是又能怎样?招惹我的女人,呵呵,只能怪你有眼无珠! 沐小妖一边紧张兮兮地拉着陈清扬的大手,一边着急问道:“清扬,你究竟在给谁打电话?咱们还是先回去吧,苏世民吃了大亏绝对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我总觉得我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我们才刚刚走到了一起,我可不想现在就是说再见的时候。清扬,听我的,咱们走吧!不要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不然真的来不及呀!” 陈清扬一边呵呵轻笑,一边在课桌下面轻轻抚摸沐小妖修长的**,“小妖,相信我,决然不是因为一时的争风吃醋才要和他苏世民一较高低。我是真的很有把握,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不仅要苏世民从此滚蛋,还要将他们一伙人给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是决然不可能会有好下场的!” 沐小妖见陈清扬的态度一片坚决,也就不再坚持,只是深情地说了句,“不管如何,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一切的风风雨雨!” 两人语毕各自不再吭声,陈清扬将魔爪从课桌下缓缓抽在半空之,随后开始一心听讲。老学究所教授的课程十分生涩,即便是那些天之骄子也是皱眉不已,更不用说陈清扬这个门外汉了。不过小妖倒是机灵得很,每当老学究讲到难懂的地方的时候,便会快地在稿纸上为陈清扬进行解析,如此反复,直到下课铃声响起,陈清扬真正遇到的难点也并不是很多。 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教室里的同学在出门的一刻多半都朝陈清扬与沐小妖投来同情的眼神,刚才在教学楼前所生的一幕众人皆是看到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陈清扬也已经清楚,原来之所以在路上遇到那么多的色狼,可是偏偏无一人胆敢上来招惹沐小妖,真正的原因则是因为苏世民的存在。有那么个狗东西在觊觎着沐小妖,别人又怎敢流露出丝毫的爱慕之情。 就在陈清扬满脸坦荡之色,心不在焉的一刻,一个穿着粉红色棉服的女生朝着陈清扬走了过来,那女孩长相一般,身材略微显得肥胖,但是并未给人一种腻味的感觉,相反还有着那么一丝清纯可爱。 那女孩环顾四周,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你很勇敢,但是你站错了方向,现在苏家的人已经到了教学楼前,你要小心。” 陈清扬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与这女孩并不相识,她为何要上前对自己说这些 看着愣神的陈清扬,小妖噗嗤一声笑了:“清扬,你魅力好大哦,刚刚走进校门,就有女生来表白了。我现在在想以后是不是依然带你来上课,照这样展下去,你以后必然会成为校草级别的人物。到时候我可就亏大了!” 陈清扬尴尬地笑了笑,对于小妖的调侃也不理会,朝着那肥嘟嘟的小女孩淡淡笑了笑,自然而然地搂着小妖的腰身朝着教学楼走了出去。对于女人,一万句辩解也不如直截了当地用肢体语言表达出来。果然小妖见陈清扬当众搂着自己的腰身,俏脸升起一丝红晕,便不再追究了。 当陈清扬走出弘毅楼的时候,也不禁对眼前的场景表示叹服。当然不是心生畏惧,更非是对苏家有怎样的权势感到恐慌,只是在心里暗骂苏世民一家老少都是傻逼,纯粹的白痴! 足足有十余辆警车和上百名警察伫立在教学楼前。更尤为夸张的是这群警察竟然拉上了警戒线,不准任何人擅自离去。这种场景着实太过霸道,也有三三两两个愤青想要上前去理论,可是对方根本不给你任何说话的机会,任何人上前还未开口便被直接上了手铐,押上警车带走了。 见到沐小妖和陈清扬走了出来,先前陈清扬所放过的两个小太妹顿时出一声尖叫:“就是他,就是他打得苏公子!” 陈清扬双眼微微一眯,分明感应到怀的小妖浑身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陈清扬停下脚步,投给小妖一个慰藉的眼神,随后将她往身后推了推。继续上前走了两步,竟是朝着那两名手持冲锋枪的武警径直走了过去。 “让开!”陈清扬低沉地吼道。 铛铛两声脆响,两名武警手的冲锋枪猛地交叉为一个十字状,显然是要动粗了。陈清扬也不慌张,独自站在两人跟前,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这样的一幕倒是将人群一个身着西装的年男子给惹毛了。 这男子身着一身黑色西装,夹着个公包,满脸肃穆的神情,一看就是个秘书类的官员。男子淡淡看了一眼陈清扬,嘴角一撇:“你就是打了苏世民的那人?你是谁,又可知道苏公子是谁?” 陈清扬突然呵呵笑了,丝毫不在乎地说道:“我管你是谁,又管你苏世民是谁,在我的眼他就是一坨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玩仗势欺人的把戏,你够格吗?”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陈清扬竟然胆敢如此放肆,嘿嘿一声冷笑:“你可看清楚了,我这里有上百名武警官兵!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被打筛子。” 陈清扬同样不屑地出一声冷笑,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江诗丹顿外套,朝着外面淡淡扫了一眼:“我恐怕在你还没把我给打成筛子之前,你自己已经身陷牢狱之灾。你看看那边是谁来了?” 294章 推到了风口浪尖 那人对于陈清扬的话丝毫不曾在意,嘿嘿一声冷笑,随后傲然说道:“我管谁来了。与我何干?今日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救走你!倘若不是因为苏老爷子今日有要事在身,现在早已亲自来捉拿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可以十分清楚地告诉你,得罪了老爷子的宝贝孙子,你这条命基本上也就完蛋了!” 陈清扬无所谓地摇头轻轻笑,眼神落在急奔驰而来的一排奥迪车队上。仔细看这几辆车决然没有那么简单,清一色挂着国a打头的小号拍照。车队正前方左右两辆警用摩托开道,正一辆闪烁着警灯的丰田轿车呼啸而来。这个阵容无需置疑必然是有着太多的牛逼之处,别说是寻常老百姓,即便是交管局的大佬也绝对不敢有丝毫的阻拦。 车队在陈清扬等人正前方十米处停稳,就见警车上走下四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其一人级别不低,竟然是一级警监。这警监身材魁梧,国字脸,眼满是凝重的神色。警监虎目扫过当场,随后从怀掏出一本证件,朝着众人怒吼道,“我是市局局长公孙渊,你们是哪个分局的?为什么集结这么多同志在这里?” 此人话音落地,顿时惊起重重波涛骇浪,这群武警官兵刚才还在耀武扬威,此时无不像是过街老鼠一般,脸上嚣张神色消散的同时,更是流露出一种深深的胆怯。刚才冲着陈清扬飙的男子同样也是神色凝重,朝着公孙渊上前走了两步,随后轻声说:“公孙局长,你我可是老相识了。没必要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表情吧?坦白了说,我是奉命办事,特地从你手下叫了一些人过来帮忙。苏老爷子的宝贝孙子被人给打了,现在就是在处理这个件事情!莫非公孙局长也是为这事赶来的?” “不错,我确实是为了这件事情赶来的,不过很遗憾的是我不知道所谓的苏老爷子是谁,也不知道你我究竟有什么交情。总之你私自动用特权从警局抽调警力这便已经违反了规定,来人还不快将他带走!” “公孙渊,你在搞什么!我是方涛,你和我装什么装!你不会是公然想要和苏市长作对吧?我再次重申一遍,这可是苏市长亲自授命点头的事情。倘若你不知好歹的话,休要怪我今时今日未曾提醒过你!” 公孙渊冷哼一声:“这件事情我自然会秉公处理,至于苏市长牵扯到这件案子里我只能说十分遗憾,我估计不用三两日苏市长会亲自到警局说明情况的。这些就不麻烦你方副秘书了!” 方涛也是在官场上厮混过多年的人,如何能不在瞬间从体会到些什么,嘿嘿干笑一声,随后问道:“公孙渊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莫非想要利用这个小小的误会铲除我这个眼钉?” 公孙渊摇了摇头,甚是感伤地说道;“你这人天性不坏,可惜随着**的暴涨和身份上的变化,你已经严重脱离了队伍。现在的你就是一混蛋,我告诉你,这一次你和苏晋南都要完蛋,一个也别想独善其身。当然如果你选择和我们警方合作站出来指正苏晋南的罪行的话,或许你还可能会有一线生机! 方涛突然哈哈笑了,朝着身旁几人缓缓伸出手掌:“公孙渊,先让你得瑟一阵子,过了这段时间,等苏老爷子忙完眼前的事情现我的处境的时候,自然会亲自出面为我主持公道。说实话,你这种角色我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想要和我玩,即便是十个公孙渊也未必就是我的对手。” 公孙渊也不在意,只是朝着正那辆奥迪车上所走下来的男人敬了个礼。方涛一愣,随后眼闪过一丝疑惑,朝着奥迪车打量了过去,这一看可不打紧,脸上顿时升起一丝震撼之情。这人方涛是认识的,当然是自己认识对方,对方不认识自己。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时候这个天大的人物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和苏晋南在一起吗?为何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能从一个小员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成为上海第一秘,方涛又怎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难道这个年轻人真有通天的手段?竟然连贺坦之这样的人物都能给找来?想到这,方涛的心神一沉,脸上写满了浓浓的伤愁。 方涛被上了手铐,直接被带向了警车,而就在方涛上车的一瞬间,陈清扬猛地一摆手,顿时那两名警察停住脚步转身朝着陈清扬笑道:“陈先生,您有什么重要指示吗?” 清扬淡淡点头说了声辛苦,随后向方涛说;“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注定是一个悲情的人物。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一条成功的狗是不会随意咬人的,至少不会伤及无辜,可是很显然你因为一件极小的事情惊动了整个财经系的师生。这可是上千人之多啊!上千人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最后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并没有输在我的手上,而是输在了普通老百姓的手里。得民心者得天下,我要感谢你,为我上了一堂极其生动的课程。你滚吧,有空我会去到看守所慰问你的,还有你的主子!” 方涛脸色铁青,陈清扬的戏谑和嘲讽对于他这种人而言几乎是微不足道的,方涛很清楚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当其冲的就是要保住主子的命。而自己的主人又是否能挺过这一关呢? 这两人对陈清扬的态度可谓是极其尊敬,给足了陈清扬的面子,当然这样的一幕也让整个复旦大学财经系师生一片歆羡。众人皆是在纷纷猜测这个英俊的男子,和狐狸精沐小妖关系莫逆的男子究竟是谁。甚至还有人在心底默默念叨,一个苏世民走了,莫非又来了个射张世民? 陈清扬似乎看出了众人的疑虑,竟是当众拉着沐小妖的小手朝着上千师生一个深深鞠躬,随后歉然说道:“真是抱歉得很,因为在下和小妖的一点小小事情搞成现在这个劳师动众的局面,耽误了大家宝贝的时间还请多多谅解。自我介绍下,陈清扬,沐小妖的男朋友,目前在复旦大学旁听。还请诸位以后多多赐教。” 清扬这话一说完,顿时引来众人一片叫好,大家也皆是将紧张的心弦完全放松。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又岂是苏世民那种角色可以相提并论的。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非但没有责怪陈清扬,相反很多同学都在夸陈清扬勇猛胆敢挑战苏世民那小子。一个个差点没将陈清扬当做是英雄来膜拜一番。大学里是绝对没有隔音墙的,在陈清扬与苏世民大战之后,校园bbs上就已经人满为患,其余一些系别皆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观望陈清扬的死活。不过让众人失望的是,陈清扬非但没有倒下,相反所表现出的从容和大度着实让人感叹不已。而这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陈清扬这团无名火顿时在整个复旦校园燃烧而起。 其实这也不难想象,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胆敢和达官贵人苏世民叫板,并且还一人单挑对方十几人,并且将他们一一打到,而就在众人以为陈清扬会完败,甚至被苏世民打个半死的时候。没想到陈清扬非但没事,反而将苏世民调遣来的上百名官兵打了个落花流水,并且还将号称上海第一秘的方涛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大学时代本身就是崇尚武力,膜拜偶像的阶段,陈清扬的事迹经过成百上千的人口传来传去,最终流传出数十个版本,有说陈清扬三拳两脚将上百名警察打倒在地的。也有说陈清扬找来了某位政界大佬威震八方的。甚至还有人说陈清扬是某位高管的私生子,不过不管有多少流言蜚语最终的舆论导向还是好的,多半都对陈清扬产生了顶礼膜拜的心理,并没有丝毫的排斥。 而任凭这些局外人打破脑袋去想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去挖掘陈清扬的一切,最终所得出的结论依然只是一张空白的纸张。陈清扬浑身充满了太多的谜,想要解开这些谜底决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总是以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唯美的,此时的陈清扬已然被推倒了风口浪尖上。他就像是星星之火一般,已经从复旦大学的一个角落朝着整个大上海疯狂地席卷而来!只是作为当事人的陈清扬自身还不曾知晓罢了。 贺坦之从奥迪轿车上走下来的一刻,顿时朝着陈清扬伸出硕大的手掌,身为国务委员,已经位居国家领导人的行列,曝光率极高的贺坦之顿时被一群教授和学生认出来,当两位巨人的手掌紧紧握在一处的时候,人群随即出一阵阵尖叫,连国家领导人都要笑眯眯地带着一丝谄媚之色上前和这个男人握手,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的出现就将会带来怎样的血雨腥风? 这一切,注定从今晚开始演绎!今夜,上海无眠! 295章 出尽风头非己愿 一般来说国家领导人面对公众的时候脸上总是保持着一丝微笑,慈祥而又恬淡,让人能感受到一种真切和坦诚。贺坦之更是深蕴此道,一双大手孔武有力,让陈清扬切切实实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重视。当然,单单有重视是不够的,那笑呵呵的模样犹如见到多年的老友,眉宇间满是和蔼的神色。 贺坦之刚过知天命的年纪,能身居此位,显然是极有手腕之人。随行的有数名摄影师,几位官方喉舌见到眼前的一幕怎能不兴奋异常,贺坦之为官二十余年,从部队基层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兵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还从未在外面闹出过任何绯闻。这里的绯闻并非是指的桃色新闻,而是说贺坦之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留下贪赃枉法以及为非作歹的一面。他是一个憨厚的人,但是并不失刚正不阿的一面。尤其是近十年来更是在外界留下了踏实肯干,勤奋为民的形象。 贺坦之从不给任何单位或者个人签名,更不给一些私企题字,更不用说主动去和一个人或者物去合影留念了。但是就在今天贺坦之竟然主动上前和一个年轻人拍照,这对于身旁几位记者而言自然是破天荒的大事。一时间不仅贺坦之与陈清扬笑谈风声好不惬意,即便是连几位记者同样是喜上眉梢,因为他们很清楚手所拍摄的这些照片的真正价值。看来要小一笔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两人的握手少说保持有半分钟之久,之后两人在一起小声交流了片刻。看得出两人犹如多年的老友一样,彼此十分放松,想必所交流的话题也是极其惬意的。 就在两人交谈有十分钟左右的时候,复旦大学的高层终于赶到,一位微微谢顶的老者带领一帮学者摸样的人赶到当场。谢顶老者气喘吁吁,佝偻着身子着急道:“鄙人是复旦大学校长董昌,不知贺委员莅临我校实在是冒昧之极。我来向您介绍,这位是党委书记……” 贺坦之始终保持笑眯眯的神色和众人一一握手,在最后与某系主任握手完毕后,贺坦之说道:“我来这里一是为了看看当年自己心仪的学校,第二是为了铲除一些根深蒂固的黑恶势力。复旦大学身为百年名校,可是在某些方面做得并不够理想,至少没能为同学们提供安逸的学习环境,这是让我非常不满意的。” 董昌连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朝着贺坦之递上来话筒,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有难言之隐,但是我们复旦从来不为任何一人庇护,还请贺委员明察秋毫啊!” 贺坦之从容地接过一支话筒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这次来上海考察,让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上海市经济展之迅,让我真正感受到三五日平地拔起一座高楼这绝非是空穴来风的事情。我为经济之都的繁荣昌盛而深感慰藉与兴奋!但是在这里我也现了一些极其严重的个别**现象。一些政府官员不思虑如何造福黎明百姓,相反各个为自己谋求富贵和特权,甚至将自身的魔爪以及不良作风带到了校园之,这是让我以及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在此,我谨代表党央国务院作出如下表态,一定要对**分子严惩不贷,一定要与那些贪官污吏做最后的抗争!当然,我也看到了一些好的现象,比如我跟前的这位陈清扬同志。 之前我曾经听闻陈清扬在重庆的时候,单枪匹马闯入敌人阵营之,凭借一击之力斩杀数十全副武装的歹徒,成功解救数百人质,更是在辽宁屡破重大杀人案,成功打击了私人煤矿主的嚣张气焰。这一次在上海,陈清扬同志初来乍到便敢于与邪恶势力做斗争,这种精神是可喜可贺的。最难得可贵的是,陈清扬如此年轻便身为二级警监,担任辽宁省公安厅副厅长一职位,只是陈清扬同志无心仕途,前几日已经辞职。但是,我要说的是,虽然陈清扬同志拒绝高官厚禄和种种回报,但是他所做的努力以及斗争是我们任何人都无法忘记的,党央会记住陈清扬同志所作出的一切努力,并且政治局前几日召开的会议之专门提及到,适当时候会给予陈清扬委以重任。到时候他即便是想要推辞也是推辞不了的!好了在最后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的党和政府是非常关注教育事业的展的,也非常关注学生们和教师们学习和办公的环境。我们会一如既往地支持复旦,展复旦!谢谢同学们听我这番唠叨,现在我正式将话语权交给陈清扬同志,大家鼓掌!“ 大众往往想要搞清楚政治走向,一般都是先从高级官员,特别是国家领导人的口去体会和感应。贺坦之这番话的核心论点就是我要手持大刀朝着你们上海的黑恶势力动手了,并且我手的这把刀就是二级警监陈清扬。他就是我们党央国务院的代理人,你们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 陈清扬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种情形,他本身还想着低调地在上海安居乐业一阵子,没想到贺坦之的出现竟然在瞬间将自己推到了台面上。不过这十年来在龙凌轩的手底下,陈清扬所学会的不仅仅是绝世的武功和心法,更是波澜不惊的心态。 清扬微笑着接过麦克风,面对越来越多的摄像头和闪光灯,一副淡定的神色,笑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来上海也只是为了闯荡一番事业,并没有贺委员所说的那么伟大。但是作为一名公民,我会竭尽全力和一切违法现象做最后的斗争。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官员,确切地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这半年来投资了很多产业,所获颇丰。我不想虚伪地说,个人有了财富就要造福人类回报社会,但是我觉得这些最基本的良知我还是有的。因此我想说的是,我个人愿意拿出一千万人民币投资到复旦大学的图书馆,并且愿意拿出一千万重新为复旦大学铺设光缆以及改善学生们的住宿条件。当然如果还有需要的话,我个人仍旧愿意拿出更多的资金投入到学生们的吃穿住行之。民以食为天,我愿意也乐得去为所有的莘莘学子谋求到更多的福利!” 陈清扬语毕,全场顿时一片哗然,足足沉寂了有半分钟左右,场终于响起了一阵潮水般的掌声,尤其是学生们更是个个牟足了力气拼命鼓掌。现在it行业展极其迅,学生们所使用的还是最原始的窄带,平时想要上查个资料都需要等待十几分钟才能打开一个页。而陈清扬竟然愿意掏钱为学生们解决上难的问题,这自然为他赢得了十足的尊重和个人风采。 场面上的话讲完之后,现场久久难以恢复平静,许许多多的同学都在翘等待着,希望陈清扬还会出更多惊天动地的言论。可惜没有,在接受了校长董昌的感谢之后,贺坦之朝着陈清扬勾了勾手,随后陈清扬上了那辆挂着国务院牌照的奥迪扬长而去。 陈清扬并未忘却沐小妖,可以说他的个人形象在这一刹那变得无比荣耀,完全从一个丑小鸭变成了高贵的白天鹅。一个乞丐,瞬间变成了一个二级警监、一个打黑除恶的级英雄,这也就罢了,甚至还与国家领导人保持紧密的联系,并且在政治局会议上都被提名要被培养成高官,当然最出奇的还在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可以随手扔出数千万资金捐献出去。这是一种怎样的概念?除了让人感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实在让人找不出任何一丝可以宣泄内心情感,可以表达内心寂寞的语句。 沐小妖同样被陈清扬各种头衔所震撼,她的眼甚至有一丝丝泪花闪烁着,直到现在沐小妖才真正清楚原来陈清扬并没有忽悠自己,他真的可以成为万人瞩目的王,而自己同样因为患难所以高贵,可以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只是不知怎的,原本应该兴奋之极的沐小妖,此时心底却突然多了一份莫名的惆怅。心总是以为在哪些地方出了问题,可是却又无法捕捉得到。不过众人并没有给足她太多的世界去思虑问题,只是一瞬间,在得知这个女人是陈清扬的女朋友的时候,各路媒体顿时将沐小妖围在当场,开始了一番抵死的盘问。可怜沐小妖,只是那么一刹那便被潮水般的闪光灯给淹没了。 贺坦之并未将陈清扬带走,车队刚刚出了校园,拐进一条胡同的时候,贺坦之便命令司机将车停下,随后抽出一支特制的小熊猫递到了陈清扬的跟前。这烟造型相当诡异,正常人所抽的香烟,烟草至少是烟嘴的三四倍长,可是这香烟正好相反,烟嘴像是一条长龙,烟草本身却微乎其微。陈清扬看得愣在当场,竟是忘却了点火。 “哈哈,不用奇怪。那些保健医生天天说吸烟有害健康,催着我们这帮老家伙戒烟,实在戒不掉的,没办法只能弄一支加长过滤嘴的烟草过过瘾了。” 陈清扬理解的点了点头,不过并未表看法,许久之后,贺坦之打破沉寂,终于开始了陈清扬命运转折的一番谈话。这次谈话也注定彪炳史册,再一次证明了贺坦之的眼光独到,实在是无人能及! 296章 开奥迪的小伙子 “清扬,你是不是在心底怪我?这么轻易把你的身份给暴露了?按理说我这种在官场厮混几十年的老江湖不应该这么鲁莽,但是我也有迫不得已的原因。这一点,请你原谅。”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这些都是身外之事,其实我更想要的是过安定的生活,当然追求还是有的,只是不想再像以前那么鲁莽,那么横冲直撞。公开了也好,有得有失嘛,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贺委员将我叫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很简单,但是也很复杂。找你谈话所代表的并非是我自己,也另有其人。你的所作所为,这半年来政府都是了如指掌的。自从你在重庆做了那件轰动高层的事情后,上面就一直在关注你。经过半年的考核,大家一致认同你是一个可以担当大任的人。现在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并没有表面上所呈现出的那样祥和,在危难关头很需要有一个能力挽狂澜的人出现。不知道清扬对此可有什么想法?” “想法?没有!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最大的愿望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我所爱的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能赚取到更多的钱财最好,倘若不能凭借我现在的身家,想要安宁地活下半辈子也并非难事。说实话,我很知足!人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掌握住一个度字才行,过多的贪念相反会导致自己万劫不复的结局。这并非是我所想要看到的!” 贺坦之轻轻笑了笑,“不错,其实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很多人都说我是一个幸运的人,人生的机遇很好,可是我却很清楚,很多时候我是一个没有漏*点,没有追求的人。我没想过当大官,还是这么大的官,从未有过。这一点我可以誓!可是命运却常常和我开这种玩笑,每一次提拔干部的时候,总是会有我的名单,我也一度诧异。后来才听我的老长也就是向老爷子说,这一切的原因正是因为我的无欲无求。他说我这种人值得信任,以后我所回报的远远有他为我所做的多。而事实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在你身上我找到了当年我的影子。心有大志,但是决不过多追求,只是埋头做事。这样很好!” 陈清扬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回道:“没有人不想要自己显赫一辈子,可是当自己真正上升一个阶段的时候,随着周围事物的改变,自己却又能很清晰地感应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压力可以一一铲除,但是需要时间和力量。这两者缺少其一所导致的结局都是难以想象的。我的意思想必您应该能懂!” 贺坦之哈哈大笑两声,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说道:“你只管放心,所有的压力我和那些大佬们会一一为你承担起来。你所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按照我们所制定的方针路线走下去,不需要你过多的面对一些什么。当然压力会有,任务也十分艰巨,可是有我们这一层层保护伞,相信我,你会万无一失的。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着急将你的身份表露出来吗?” “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那好,我不妨告诉你。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要将你给逼入绝境。只有将你给逼到了绝境之,你才可能起到真正的反弹作用。不过,这其也涉及到一个人,一个你我都不想去面对,但是永远也无法逾越的人。她,不仅对你而言是一个魔咒,对所有人都是。” 陈清扬叹息一声:“你的意思我多半已经懂了,能否告诉我,琼儿现在是不是对我的事情完全清楚?也就是说,我已经有了新欢的事情她也已经知道了?” “你觉得呢?你认为一个开国领袖的孙女想要在这个国度知道这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会有一丁点的难度吗?作为外人,我想说的是,有了她的帮助,你的人生至少会少奋斗二十年!并且有景家的照顾,你将步入一个全新的世界。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也只有在这个世界里你才能实现你所有的理想和抱负。我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至于答案现在不着急,明天晚上八点,上海金融大厦将会举行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到时候会有一大批的上层名流和交际名媛到来,希望明天你能带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相信我,我不会做对不起景老的事情,也没有那个胆子。对我而言,你就是景老的孙女的代言人,而她的背后所代表着的是谁,我想完全用不着我再多说了吧?” 陈清扬陷入了沉寂之,约莫有半分钟之后,这才淡淡问道:“明天,琼儿会出现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倘若你所带来的消息足够让人兴奋的话,我想景小姐似乎也没有理由不出现。” 陈清扬暗骂了贺坦之一声狡黠,随后点了点头他表示自己会认真考虑。贺坦之邀请陈清扬去上海市政府参观,陈清扬拒绝了。暂时他还真的没有想从政的念头。这对于他而言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 天色还很早,刚刚过了晌午,小妖先前已经说了午在学校就餐,可以说今日的清扬完全是没有任何事情可做。想到自己此次南行的目的,一是为了帮助大哥解决现在复杂而危急的局面,另外则是为了报仇雪恨。虽然不是什么深仇,但是杨云东勾结越南四海帮对自己背地里捅刀子的事情现在还没有解决。陈清扬是一个典型的具有报复心理的人,这一箭之仇虽然没有伤及自己,可是若不解决心实在不爽。 不过想要杀人放火那也是晚上应该做的事情,哪有人大白天去做打家劫舍的买卖。陈清扬百无聊赖,在大街上徒自溜达的时候,想到自己在上海工行还存有大笔钱财,虽然现在的自己不缺钱,可是总寄养在一个女人家里着实显得太过寒碜了一些,反正身份已经曝光,又何必再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想到这里,陈清扬到路边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工行行长罗玉田的手机号。因为景月朦的关系,罗玉田对陈清扬可谓是百依百顺,使尽了各种手段进行溜须拍马的活动,先前甚至还声称要为陈清扬搞定一辆奥迪q7,虽然当时收了陈清扬一张八万八千块的支票,可实际上刚刚离开陈清扬的一刹那,罗玉田便将手的支票给撕了个粉碎。对于一个银行家而言,即便罗玉田不去徇私作弊,不贪污王法,只需要通过内部消息稍稍倒腾下人民币的汇率,也能从搞到大笔大笔的钱财。区区一辆q7还真的不被罗玉田放在眼。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显得十分不耐烦,不等陈清扬开头便吼道:“妈的,老子不是说了吗,现在正忙着手头上的事情,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不见懂不懂,就是有多远滚多远的意思!” 陈清扬呵呵一声轻笑,“怎么了,我的罗行长,这么不给小弟面子啊?亏你前段时间还和我说从东北随时随地可以来上海游玩,我这前脚刚到,后脚就要赶我走啊?” 罗玉田一愣,随后听出陈清扬的声音,顿时哎呀一声,拍腿叫嚷道:“竟然是陈兄弟!实在是抱歉抱歉啊,这段时间你老哥哥我走了霉运不说,现在可好奶奶(和谐)的一帮孙子整日缠着我想要贷款。现在欠钱的都是大爷,都是祖宗,我惹不起只能躲起来了!原本以为是小秘书又来催我,却没想到竟然是陈兄弟,老哥这里先行道歉,稍后晚间的时候一定要做东亲自为兄弟接风洗尘,这事我说到做到。兄弟一定要给哥哥这个面子啊!” 清扬哈哈笑了笑:“行了,罗大哥说这些就见外了。我可告诉你,我现在身无分为,正流浪街头着呢。好像是闵行区民主路6号。行,你赶紧让人把我接到你那吧,顺便别忘了带一块钱电话费,你丫的,比娘们还磨叽。” 罗玉田的度很快,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顿时出现在了陈清扬的跟前,这次换了座驾是一辆白银色的奥迪q7,4.的级大排量,可谓是十足的油老虎。 在这个年代,奥迪q7只是一个绝对概念性的车型,甚至连谍照也未曾有,估计也只有奥迪总部有那么几十号人知道它的存在。可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罗玉田竟然能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为陈清扬搞到这么一款顶级越野车,不难看出罗玉田的手腕究竟有多强悍。 见到陈清扬的一刻,罗玉田差点没激动哭了,一把紧紧搂住陈清扬的熊腰,嚷嚷道:“好你个陈老弟,整整一个多月啊,一个多月都不知联系你这个老哥哥,实在是太瞧不起你这老兄啦!行了,赶紧上车瞅瞅,看看你罗老哥为你准备的这辆座驾是否让你满意。” 即便是陈清扬这种见过绝对大世面的人此时也不禁要潸然泪下,这可是天下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级suv啊,上辈子自己做梦的时候都没有梦到过的豪华越野,此时就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它的主人还是自己。这如何能不让陈清扬激动万分! 陈清扬完全处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之,面对那纯银色的流畅的宽线条,扁窄的前身以及充满狂野气息的尾部,陈清扬久久无言。 然而就在陈清扬抚摸够了自己的座驾,锁死车门,震天的动机点火的一刻起,十分不悦耳的一幕呈现了出来,只见那老板娘操着上海方言朝着奔驰而去的豪华越野怒吼道:“喂喂,开奥迪的小瘪三,侬他娘的还没付电话费呢!” 297章 两个卑鄙的男人 陈清扬当年在厦门读大学的时候,同寝室友萧统家境富有,萧统自己有一辆现代途胜。虽然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越野车,但无论是外形还是动力方面来说设计得无疑十分成功。当年那辆黑色途胜时常被宿舍好友借来借去,陈清扬没借过,一是因为萧统这个人并不是很好说话,有些富家公子的嫌贫爱富的味道,另外则是因为萧统在借车方面有个规定。本班同学女生无条件借车,男生借车勉强尚可,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为我的车油箱加满油,否则一切免谈。 陈清扬当年温饱问题还要凭借姐姐陈爱莲的接济,哪里会有钱在玩车上面花费。不过当年宿舍里一个叫包荪柏的兄弟倒是和自己玩得不错,包荪柏偶尔借车玩耍的时候总要将陈清扬给载上。一来二去抵不住诱惑,陈清扬渐渐学会了开车,甚至到后期车技较之包荪柏还要优胜一筹。 驾驭一辆价值百万的顶级越野,驰骋在公路上总是给人一种大材小用的感觉,陈清扬同样也是一声叹息,摇头道:“不爽,一点不爽!这简直就是高射炮打蚊子嘛!” 罗玉田伸了伸大拇指:“不错,陈老弟的车技确实已臻化境,想必玩车有些年头了吧?”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微微点头,罗玉田哪知道自己那些辛酸史呢,倘若他知道一个人为了玩车连觉都不睡大晚上地跑到街道上看车来车往,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感想?正是因为得来不易,所以陈清扬才愈珍惜。这种精神上的执着,倘若没有经历过,并非是罗玉田可以理解的。 罗玉田见陈清扬脸上流露出由衷的喜爱,嘿嘿笑了笑说:“兄弟,这辆车刚刚从德国运送过来,我这心着急想让你先上上手看看是否满意,还没来得及为你办牌照。这样好了,你把你的护照和身份证交给我,我会在三天内给你解决这件事情。” 陈清扬脸上生出一丝尴尬之色:“没有,我现在还没能考到驾照。不过现在车都买来了正好有这个意向,可是这两天可能没有时间了。” “哦,此话怎讲?这里可是大上海,即便我这种在此奋斗三二十年的人也无法横冲直撞,除非挂着市政府或者更高级别的车牌,否则没有驾驶证和牌照可是寸步难行的。” 陈清扬歉意一笑:“这两日贺委员到上海莅临考察,明日让我去到金融大厦赴宴,今晚上我要陪着我的女朋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因此才说这两日没有时间。不过,过了明晚,我一定抽空专门去一趟交通局。” “贺委员?陈老弟可是说国务委员贺坦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日他确实是在上海考察!” “当然,不是贺坦之,还能是谁?怎么罗大哥和他有些交情?” 罗玉田瞬间长大了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陈清扬足足好半晌也未曾有丝言语,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陈老弟,你确定没有在和我开玩笑,你现在和国务委员攀上了关系?亏难你好意思说,我倘若和这么高级别的高层有来往的话,现在又怎么会盘踞在这里,简直是和我开玩笑!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和他之间又是怎么参合在一起的?你可不知道,明日在金融大厦的晚宴我也有接到邀请,所请来的至少有五十人以上都是级富豪,少说资产都是十亿起步啊!” 陈清扬一副从容不迫的神色:“有这么多级富豪又能怎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心想要过自己的小日子,能有成就最好,没有拉到。无可厚非的事情!暂时不说这个了,至于究竟怎样,明日自然会见分晓。现在当务之急是搞定牌照和驾驶证的问题,驾驶证倒是无所谓,现在两千块随处都能办理一个,可是牌照的审核可是相当严格的!” 罗玉田哈哈大笑了两声,一把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老弟,这事情好办!实在不行直接给贺委员打个电话,从国务院弄一套牌照下来。这样的话连驾驶证都免去了,普天之下即便是交通总局局长也不敢拦国务院的特权车吧?到时候再弄上几个特别的行驶证,草,那你在这大上海横着走也没有问题!” 陈清扬仔细琢磨了一番觉得罗玉田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在这个社会有钱的不一定是大爷,必须还要有足够强大的人脉。自己也完全没有理由放任罗玉田这尊菩萨不用,想到此陈清扬立刻给贺坦之打了个电话过去。 听闻是陈清扬的声音,罗玉田显得甚是高兴,呵呵笑说:“我就说嘛,清扬你是识时务的人,自然有着过人之处,事实证明我心的猜想确实是正确的。如果你考虑好了,我现在就过去见你,具体的事宜咱们见面后详谈,你觉得如何?” 清扬搔了搔脑门,略带三分歉意地回道:“贺委员误会了,暂时我还真的没有这个想法,这次打电话给你也只是有事请你帮忙。倘若贺委员在忙的话,那姑且算了,这事以后再说也是不迟。” 贺坦之语调微微一滞,只是刹那间便恢复了笑谈风声:“清扬说到哪里去了,能帮到你这是我的荣幸。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力所能及之内的,一定大开绿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人情往复这玩意,可以说用一次便欠下一分,彼此之间的感情虽然一定程度上会有所加深,但是所产生的排斥也会更多,甚至最终可能会引起相互之间猜疑也说不定。不过事到如今陈清扬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只是嘿嘿笑说:“一件小事而已。是这样的,我在德国的一个朋友现在帮我弄到了一辆最新款的越野车,我呢这个人虚荣心比较重一些,寻常的车牌号我还看不上眼,这可是一辆百万级的越野车,不想埋没了它,这才想着走后门托贺委员帮我弄一副好的牌照。 贺坦之哈哈大笑了一声,“我道是什么事情,原来只是因为一副车牌号而已。这样好了,清扬你看哪个号码段直接和我说,我差人去专门为你办理,你觉得如何?” “这个,其实我心里有个主意,以后我可能会接受您的邀请为政府做事,为了出入方便最好能为我搞一副特权车牌。不必要传说能长驱直入南海的,只要寻常的交警不敢招惹我便是。” 贺坦之语气依然轻松之极:“这个没有问题,稍后我会让我的秘书亲自为你办理。大概需要一个钟头左右,你现在在哪里直接赶到当地交通局,估计等你到了这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 陈清扬不禁感叹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当权者只需要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办到寻常之人一辈子也无法望其项背的地步。这件事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在陈清扬心所留下的阴影还是极深的。 挂断电话陈清扬朝着罗玉田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罗玉田一愣:“贺坦之真的答应要为你搞一副特权车牌?清扬,我现你真的是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先前景主任如此抬举你,声称你是她的侄子,那时候我还有些疑问,据我所知景主任似乎只有一个侄女。不过现在我终于搞清楚了,看来这件事情不假啊!” 清扬微微苦笑,并未过多解释,冲着罗玉田要了一根香烟,随后淡淡说道:“罗大哥可曾知道瑞金珠宝行?” “这个当然知道,他们公司的董事长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和他们的总经理冉碧柔小姐还是有些生意上的来往的。他们寻常遇到吃不下的订单便会找我们工行合作,资金流量很大,一次少说也要上亿。你可别说,前段时间,大概一个月前冉小姐还亲自到银行找过我,一次性开口要借十五亿美金,我当时以为冉碧柔疯了,并没有搭理她。怎么老弟和这家珠宝行有交情?倘若是冉碧柔托老弟冲我借钱,这个面子我铁定要给的。但若说真一次性借款十五亿美金,兄弟我能力有限,这个需要经过央行层层审批才行,并且风险系数实在太大,其万一出现任何一丝闪失,所牵连的何止成千上万。所以还希望兄弟不要为难我才是!” 陈清扬呵呵轻笑了两声,“冉碧柔找你借钱?十五亿美金?呵呵,看来这个小妮子是想要从倒卖我那颗极品蓝钻啊!不过既然他们得罪了我,不想要我好活,那便休要怪我辣手摧花。冉碧柔虽然在我跟前极尽伪装成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可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同样也是幕后主使人之一!罗大哥,小弟有个事情还真的要你帮忙,不过你放心所有的风险我与你一同承担。有景主任以及贺委员在,你莫非还担心这笔钱会没有着落?并且我在你们工行存放了大批极品蓝钻,随便拿出一颗的总价值也在数十亿左右!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卖给我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总是要还的!” “老弟的意思是借钱给冉碧柔?” 陈清扬的眼寒光一闪而逝,只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没错,借钱给冉碧柔,倘若不将这娘们儿玩死,我陈字倒着写。可别说,冉碧柔这个成熟风韵的女人,我可是很久之前就打定主意了,这次顺便……嘿嘿……” 298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 陈清扬先前所说的自己有多少多少钻石以及有多少大人物在背后为自己撑腰,实际上这些附加条件对于罗玉田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罗玉田不怕陈清扬找自己借钱,甚至借得越多越好,他坚信自己所能用到陈清扬的地方以后还有很多,甚至他隐隐觉得自己下半辈子的命运很可能和眼前这个青年人有着某种诡异的关联。 罗玉田是一个相信命理的人,前段时间刚刚找了一位极富盛名的命理师,那人告诉自己说将会在今年遇到生命最大的贵人,那算命老先生对自己千叮万嘱声称无论如何也要紧紧抱住这棵大树。贷款十几亿美金这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对于罗玉田而言并非做不到,他的做作,无非是要陈清扬知道我的命运已经和你绑在了一起,我现在既然可以为你付出,那么以后无论如何千万莫要负我。 两人都是聪明人,彼此的心意只是一个瞬间便能完全搞懂,清扬郑重点了点头表示这个天大的人情日后一定会还,罗玉田也乐得看到这样的局面,笑问:“看你那贼贼的淫笑,就知道老弟心必然是在盘桓着一件大事情。能否告知老哥哥,你究竟在心想着一些什么?不过冉碧柔这个女人,身为男人我不得不说她确实堪称是极品。那长相和身段我就不说了,单单是那品行和学识,这两样东西都足以让世人为之癫狂。不瞒你说,倘若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家室,我必然上前追求一番。” 陈清扬笑骂罗玉田不知廉耻,四十出头的年纪还想着这些风流韵事,随后笑了笑说:冉碧柔我是势在必得的,罗大哥就不要心存幻想了。不瞒你说先前我曾经到瑞金珠宝行卖过钻石,那是一颗价值数十亿美金的极品蓝钻。当时我也是冲着瑞金这个品牌去的,最后却没想到瑞金珠宝行的大堂经理竟然背地里动了杂念,勾搭着越南四象帮对我痛下杀手。虽然最终没有得逞,我也没有太大的损失,但是这口恶气我如何能咽下去。当时我就在心底暗暗誓,倘若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那便誓不为人!“ “原来如此,不错,真正的男子绝不喜欢惹是生非,但是若说别人欺负到咱们头顶上了还要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君子,那便是真小人了。兄弟的事情便是哥哥我的事情,这个场子必然是要找回来的。不过清扬,你可是要找对方的场子啊,为何这时候还要出面为那冉碧柔借钱呢?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嘛!” 陈清扬哈哈笑了笑:“正是因为不符合常理,才能消除冉碧柔心的警惕。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冉碧柔可是一个智商群,足以秒杀爱因斯坦的怪物。这样的女人,她的心理就像是汪洋大海一般,根本不是那么容易捕捉到的。在这个过程只要我们稍微露出一丁点的破绽,最后都可能要前功尽弃,因此大哥也要做足各方面的工作才行。” “不错,老弟说得在理,你心究竟有什么好主意,不妨直说。” 陈清扬整理了一下思路,再次点燃一支香烟,随后说道:“先前你不是说冉碧柔找你贷款你拒绝了嘛,等会儿你亲自打电话到瑞金公司,就声称自己同意贷款。但是为了不引起冉碧柔的疑心,你便将利息抬高一些,并且在还贷方面写得模糊一点,就说因为资金实在太大,为了保证本行资金能够正常流转,你可以在半年期的任何一个时间段里提出让冉碧柔还贷。当然为了保持彼此合作的公平性,你完全可以提出这笔款子的利息可以不追要一分一毫如此一来的话,冉碧柔即便是再聪明也想不到这其还有我们这一段插曲!” 罗玉田仔细寻思了半晌,猛然拍手叫道:“不错,确实是这么回事,只要我们做得天衣无缝,冉碧柔决然是找不到丁点破绽的。可别忘了,她冉碧柔是个商人,商人很多时候是非常容易因为自己独有的气质吃亏的。冉碧柔肯定不会将此当做是一个陷阱,因为她很清楚开银行的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贷款吃利息。没有哪家银行可以随便扔出数十亿美金,最终再免费索要回来,当然不排除一种可能,这个银行的行长和席财务总监都是疯子,可是清扬,你看我像是白痴吗?” 陈清扬笑而不语,抬手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到了,先行到交通局再说,贺委员的秘书该等急了。” 陈清扬驾着不能称之为最新款,但确确实实是最新款的奥迪q7在街道上一路招摇过市,路上引来不少路人的指指点点。当然能对q7指指点点的多半也都是一些有品位的人,他们必然知道奥迪的份量,同样因为在现实并没有见到过这辆车,因此感觉是如此新奇,如此让自己心动不已。他们同样也很清楚能开着这辆越野车的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身份,这些迷失在上海五彩斑斓光环下的羔羊,他们的人生再一次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再一次迷茫了起来。 期间倒是遇到过几次交警,虽然是无牌上路,但是因为这辆车实在太夺人眼球,这些号称社会上最油滑的交警大叔们竟是无一人胆敢阻拦。竟是眼睁睁地看着奥迪车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一连闯了三四个红灯。 陈清扬很享受这个过程,在震耳的动机轰鸣之下,能深刻感受到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喷出来,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至少让陈清扬觉得十分舒爽。可以堪称为这个世界上最尤为美妙的所在。 两人赶到交通局的时候,顿时引来一路人马围观,交通局的工作人员一年四季与各种车辆打交道,但是面对这辆造型磅礴大气却不失君子风度的q7,仍旧是露出满脸迷茫之色。一时间也有好奇之人上前询问陈清扬这辆车的信息,不过多半都被搪塞过去了。只是声称百万以上,并没有说出具体价值几何。当然仅仅这个一百万也足以让人心惊胆战了! 贺委员的秘书姓唐,名远博。国外留学回来的博士后,在贺坦之的手下做第四秘书,实际上就是负责处理一些繁琐的事情罢了,真正一些机密性的核心东西是接触不到的。 唐远博三十出头,很年轻干练,隔着老远便伸出手掌与之重重一握,转达了贺坦之的关心后,将陈清扬与罗玉田带进了交通局局长办公室。局长与罗玉田是相熟的,不过也仅仅只是有屁大点的交情罢了。两人并非是一个部门,纯粹是那种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关系。压根不靠谱。 “叶局长,这位是陈清扬陈先生,贺委员的忘年交,车牌号以及驾驶证就是为他办理的。” 叶局长挺着啤酒肚,连忙说了一串欢迎欢迎之类的言辞,随后说道:“能为陈先生效劳我很开心,能为贺委员办事更是我荣幸之至。您要的牌照我已经准备好了,另外还有一份刚刚从央过来的传真。请您过目。” 牌照很普通,并非是“国a”打头的那种级特权号,但是牌照号码却很有考究,也并非是连续几个8或者6之类的号码段,而是“沪a579”,五个号码全部都是奇数,并且整体显得即特殊又很规矩,并没有太多耀眼的地方。陈清扬原本还有些许失望,不过在对方递上来一张传真的时候,眼睛顿时猛然亮。 特别通行证,这玩意绝对是级极品。即便是比起央大佬车上所挂着的一级警备,也并不显得落入下风。这东西,只有内行才懂得特别通行的含义,决然不像是表面上免除一些过桥费过路费那么简单。有了这个通行证完全可以进入任何单位和企业,并且多方不可以有丝毫的阻拦或者刁难,这东西是国安部在执行非常紧急特殊的任务的时候才会放的,并且还要定期收回,谁胆敢拦国安部的车,那可就是间谍罪和叛国罪啊! 眼见陈清扬脸上眉飞色舞,叶局长同样极其兴奋,笑说:“你可别说,我在交通部门也工作了有二十年,这东西也是第一次碰见。心这会儿也在突突直跳呢!陈先生,您真是有天大的面子啊,能让贺委员亲自为您搞来这副牌照和通行证,可见贺委员对您的重视。话不多说,日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请老哥我喝酒才是!”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抱着车牌和通行证,驾驶证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扬长而去,他哪里有心情和一个小小的局长废话。自己刚到上海,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处理,远远没有必要和一个局长死磕。 见陈清扬脸上流露出兴奋之极的神色,罗玉田同样甚是高兴,一把拉住陈清扬的胳膊笑道:“清扬,既然今天这么开心,不如我做东,咱们去天上人间喝一杯如何?” 听闻天上人间,陈清扬呵呵笑了,淡然点了点头:“好,好,顺便去会会那个幕后老总,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多神奇!倘若惹火了老子,今晚干脆一把火烧了拉倒!” 299章 破例打一次女人 天上人间在整个国家被冠以高级红楼的名誉,被称之为全国最负盛名的酒红灯绿场所,同时更因为其成立数十年来从未有过任何闪失名誉四海。很多人都称之这里为全国最安全的妓院,在这里永远只有**窟,不会让你有一丝半点想要回家的意念。 当然,天上人间已经被神话了,她决然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至少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就遭遇到了有史以来最严厉最狠毒的扫黄打非,而那时候的总指挥正是陈清扬。 因为奥迪q7实在太扎眼,大白天地去寻欢作乐,陈清扬可万万不想被人就这么给现当场,因此不顾罗玉田反对,两人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勾肩搭背地走进了天上人间。 两人还未走进正门便见两名身着红色旗袍的迎宾员朝着一群西装男子深深一个鞠躬,脸上堆满了柔媚的微笑,而那群人似乎也很享受这样一个过程,随手从兜里抽出数张百元大钞塞进了对方的胸里。顺便还不忘感受一把那双峰的曼妙究竟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 当然,这只是湖光掠影,仅仅是陈清扬目光所能企及的地儿,究竟天上人间富丽堂皇到怎样的程度,他还远远不曾知晓。迎宾小姐同样是在保持一份微笑,不过无论是谄媚的程度还是腰部的佝偻都已经远远不及先前。 陈清扬自然是知道原因的,谁让对方所开着的是一辆黄冠呢,倘若自己将那牛叉之极的概念q7开进来,估计这俩骚女人至少要当场把深深地乳沟埋在自己的头顶。见到这样一番场景,清扬心本身就煞是不爽,再者他身上确实也没有携带人民币,竟是直接朝着大厅里走了进去。 在这种高档会馆,清扬的行为自然是要遭受他人鄙视的。两名迎宾瞬间皆是一愣,她们在这里上班大半年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不懂规矩的客人。偏偏此人长相极其英俊笔挺,尤其是那张脸庞更是散出一种深深的孔武有力之感,给人的感觉十分美好。看着那挺拔的身板,其一人顿时冷笑道:“长得好有个屁用,穿着一身冒牌货就想来这里勾搭少奶奶,我看多半是闲的!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那德性,是做小白脸的那块料吗!” 无须诧异,天上人间的服务员态度向来以天下一绝名扬天下,但是可别忘了一个前提,那是用绿花花的人民币所堆砌而成的。倘若没有了人民币作为坚强的后盾,所有的一切都不过像是过眼云烟一般。在这种场所里,人的信义,真善美完全像是骷髅一样,除却森然骇人之外,便是一无所有,稍稍有一丝血肉的人又岂会在这里终日卖肉为生? 陈清扬漠然回头,看着说话的那个女人,长相很是标志,身材高挑,皮肤细腻白皙,算是不可多见的美女,但是浑身上下尤其是那双眸子里所流露出的拜金气息,顿时让陈清扬心生出一团浓浓的恶心之感。 “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想要投诉老娘啊?就你也他妈配!得了得了,一大早别他妈扰了老娘的性质,该干啥干啥去。” 陈清扬并未计较,只是随后摁住罗玉田即将掏出的千元钞票,示意径直走进去,无须搭理这俩认钱不认人的娘们儿。罗玉田倒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终究是开银行的,平日里走道儿都是横着走,他罗玉田却又怕过谁来? 罗玉田倒是很会做人,即将走进大厅的一刻突然回头朝着两个女人冷哼道:“有眼无珠的东西,怪不得只能一辈子做看门狗。老子告诉你们,这是我们家陈大少爷,冒牌货?这一身限量版的西装少说价值百万以上,你们懂个屁!”罗玉田那种气势绝非是伪装出来的,他的出现顿时引来两女的一阵慌乱,各自纳闷着想难道现在的有钱人都越来越抠门了? 面对装修极度奢侈的大厅,陈清扬差点没有把眼睛给看直了,实在很难想象这会馆内的装修竟然是原汁原味的欧美风。尤其是数千米的地面上竟然完全铺设着进口的土耳其羊毛毯,各种复古的金银瓷器琳琅满目看得让人眼花缭乱,更尤为让人诧异的是舞台上各种肤色的女人正在跳着火辣的劲舞。一个个奋力地扭动着自己的丰臀,浑身充满了风骚劲。 陈清扬看得一愣一愣的,许久不曾反应过来,罗玉田最后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笑道:“这算是个球,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等你到了四楼贵宾室以上可谓是一层一个花样!” “一层一个花样,那究竟有什么花色?” “这个还真不好说,我倒是觉得六楼的人妖表演更加出色。当然,楼层越往上去,所拥有的项目也就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倘若你到了十楼的话,可以说任何一项节目都不是你所能接受的。那些惨重的记忆我可不想提及,还是等着你去慢慢体会吧。说实话,我也无非就上到过八楼,至于九楼十楼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可就真的不清楚了。” 陈清扬鄙视地看了罗玉田一眼,“还能有什么花活?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所见到的场景可以说毕现在变态多了,不也照样活了过来。这些事情压根就不值一提,你这分明就是少见多怪,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罗玉田诧异地看了陈清扬一眼,满脸便是惊骇的神情,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莫非兄弟也是重口味的人? 罗玉田要了一间豪华包间之后,顿时有打扮风骚不已的妈妈桑带着一帮穿着妖娆的小姐走了进来。妈妈桑显然很是老道,看出陈清扬仿佛才是重头戏,一把腻味到陈清扬跟前,搂住腰身说道:“哎呀,咱们天上人间可真是许久没能等到你这种级别的帅哥了。你这身板还真有型,有心仪的对象没?没有的话和姐姐说,姐一准给你找个水灵的老妹儿。” 这女人话音很嗲,不过怎么听都给人一种刺耳的感觉,清扬伸出右手小拇指在耳孔里掏了掏,随后说道:“滚开,一身狐臊味,一大把年纪了,即便浓妆艳抹也是大妈级别的女人,有必要见到帅小伙就上前揩油么?没见过男人是吧?要不要我送你一套情趣用品啊!” 那妈咪脸色瞬间变绿,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陈清扬,随后将自己那双丰硕的双峰从清扬的手臂上缓缓移走开,就听妈咪冷笑道:“真没想到,还是一朵带刺儿的花骨朵呢?不过姐姐就是喜欢征服各种棱角分明的小伙!咱们天上人间最近急需一批男特服,我看你身板不错,肌肉也很有力道,以前在哪家夜总会上班啊?不如来我们天上人间展好了,我保管你年薪百万,如何?” 陈清扬差点没给气哭喽,自己来寻花问柳,却没想到一分钱的便宜没占到,自己反倒是搭进去了。还变成了一个前来应聘的男妓,清扬即便脸皮再厚也无法面对这种戏谑和嘲讽,嘿嘿一声冷笑,五指突然用力狠狠地抓住妈咪一半丰满的所在,随后猛然用力回拉,只听一声惨叫响起。那妈咪竟然被陈清扬瞬间捏爆了…… 众人皆是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眼前富有传奇的一幕,一时间没有半点言语。这妈咪名叫蓝施汐,在这天上人间算是成名多年的人物,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领班,可是她的名声却如同天上人间一样闪烁寰宇,甚至有人说来天上人间消费你可以不知道当红花魁沐小妖,你同样可以不知道这的老板背景有多深,他有着怎样的通天手腕,但是对蓝施汐,你却必须要有三分了解。 原因无他,或许蓝施汐着实算不得什么,但是她掌控着整个天上人间所有的当红小姐。或许掌控小姐也无可厚非,可是不要忘了能来这里消费的多半都是一些权贵之人,而这些小姐的**手腕又着实太过高明,总是弄得这些达官贵人心痒难挠,这也变相地等于蓝施汐几乎掌握了所有天上人间的贵宾。胆敢和她作对,那便是在和天上人间整个利益集团作对,所面对的挑战无疑是极其庞大的。 罗玉田也万万没有想到陈清扬脾气竟然如此火爆,只是说笑间便将蓝施汐的酥胸给捏爆当场。好生生的器官被直接捏爆,这种苦楚几乎是不言而喻的。蓝施汐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双手不停地轻轻揉动起来,倒是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美国女优的奔放和狂野。当然这绝对不是和谐的乐章,更不会被人所留恋,至少在陈清扬的耳这完全成了噪音,让他痛恨不已。 陈清扬终究是陈清扬,他决然不会像是寻常人一般在此时流露出任何一丝慌乱,相反双手堵着耳朵缓缓站起身朝着蓝施汐走了过去,只见清扬脚尖微微一晃,顿时蓝施汐整个人朝着厚重的红门实心门狠狠地撞了过去。 清扬脚下的力道十分之大,只是刹那间蓝施汐顿时直接撞破门板,整个人跌撞到了房外。清扬嘿嘿冷笑一声,突然随手捏住跟前一个女人的下巴,阴森道:“告诉你们背后的主子,有个叫陈清扬的男人找他,还不快去!” 300章 再动开枪打死你 那涂着浓浓眼袋,化着浓妆的女郎被陈清扬这么一抓,顿时只觉得整个下巴已然脱臼,脖颈处的经脉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女郎一声痛苦的呻吟,想要开口却已难以启齿。只觉得喉咙间像是卡住了一根骨头一样,有着钻心的疼痛。 罗玉田见陈清扬似乎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之,连忙上前摇了摇清扬的肩膀惊呼道:“清扬,不可造次。这里可不是我们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恕愚兄冒昧过问一句,这天上人间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似乎从你刚刚踏入房门的一刻这里就不是很太平,到处充满了硝烟气息。有什么事情只管和愚兄说,稍后自然会与你从长计议。” 清扬呵呵冷笑一声,大手一摆止住罗玉田的话说道:“这件事情无须你过问太多,我自然有所倚仗。天上人间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我呢?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却很明白,这里号称全上海甚至全国名门齐聚的地儿,我是一个俗人,向来对权力和财富比较热衷。到处听人说天上人间的好,我也不甘寂寞,想要在这里强行插入一脚。这里不是后台硬吗,那好,我便在这里坐等所谓的达官贵人的到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他们的枪子利害,还是我的拳头硬!” 听闻陈清扬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罗玉田心也是热乎得紧,不过随后却又摇头苦笑道:“她们无非就是为了钱财出卖**和灵魂的女人罢了,何必和她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人计较。倘若是在这里玩得不开心,那不妨换个地方便是。” 清扬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事情和罗大哥没关系,你可以选择离开,当然也可以选择站在我的身后。我对你不敢有太多的承诺,唯一可以说的则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决计不会让一粒子弹贯穿你的胸膛。仅此而已!” 罗玉田脸上生出一丝丝冷汗,陈清扬或许不知道,但是他对于天上人间的前前后后可谓是极其了解的,他十分清楚这背后所代表的是一些什么,很多东西都不是自己这个级别可以染指的,想到那些骇人听闻的谣言,罗玉田动摇了。然而就在他即将选择悄悄溜走的一刻,突然再次想到先前那个命理大师的推测,极度迷信命运的罗玉田竟然在此刻心神一横,愣生生地站在陈清扬的身后一声不吭。 罗玉田的选择一定程度上倒是给了陈清扬一丝慰藉,虽然他的存在很可能还要让自己分出一部分心神去保护他,但却在这么一瞬充当了陈清扬精神上的支柱。 事实上来说清扬的心是没有底的,毕竟天上人间的名头实在太响亮了,想要在这个太岁头上动土,单单是有勇气是不够的,更多的还要有手腕,而自己此时孑然一身,如何能应付得了这前前后后的仕途明星以及黑道大佬! 时间在一滴滴地溜走,罗玉田苦笑一声劝道:“清扬,你这么捏着她的喉咙让她如何开口说话?莫非真想要结果她的性命?” 清扬讪讪地松开手掌,随即呵斥道:“赶紧将你们的老板给叫过来,就说老子要见他!” 被陈清扬捏了个半死的女人此时早已吓得花容月色,一张俏脸上也是生出一丝丝泪痕,过了许久之后刚刚缓过一口气儿的她,惊恐地说道:“我,我不认识老板!” “放屁,你在骗我?你竟然敢骗我!” 见陈清扬早已失去主心骨,罗玉田连忙劝说:“清扬,你能否理智一些。人家也并未撒谎!天上人间的老总姓阮,名佩。这只是传闻的老板之一!当然还有很多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至于真正的老板是谁,这个谁也无法得知。不过这个叫蓝施汐的女人作为天上人间出了名的寡头,想必是知晓一二的。你还是审问审问此人吧!” 陈清扬方才那一脚可谓使足了力气,绝非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可以承受得了的。蓝施汐这么多年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这大上海的交际圈里也算是一号人物,谁曾想今晚却在家门口失了火,被一个无名小卒上前狂揍了一顿。 蓝施汐早已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压根无须去接待陈清扬这种欢场新秀,可是当她第一次见到清扬的时候,便对他的造型以及装扮起了浓厚的兴趣,这才带着一帮大大小小的女人想要上前调戏一二,却没想反而一失足最终成了千古恨。 蓝施汐的嘴角流出一丝浓浓的鲜血,白色的晚礼服上一片娇艳,看着陈清扬冷峻的脸颊,许久之后才噗嗤一笑,冷冷说道:“臭小子,你有种!胆敢打我,这绝对可以成为一记震古烁今的世界波了。不过也别得意太早,现在我的手下已经朝着四楼赶来,今晚你再想要活命从这里走出去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刚好九楼这两日出了一些新花招,我便让你吃了十粒蓝色药丸后,先和你欢爱一场,然后再将你扔到情的母野猪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种型男和黑野猪交配的时候,那又是一种怎样的场景。” 陈清扬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朝着罗玉田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不愧是天上人间,真是让人做梦也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一幕闪现,真是难为了你们这些开夜店的,这主意都能想到,让活生生的大活人被一群情的野兽吞噬掉。哈哈!那既然有母野猪,想必也有不少公野狗吧?这位大姨妈,我看你长相不咋地,刚好又是厚唇黑眼圈的类型,想必应该能和这些公狗有更多共同语言,今晚我姑且就满足你的愿望,让你也好尝尝鲜!” “咳,咳,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多有能耐!”蓝施汐话音落地的当口,外面已经轰隆隆地赶来一群彪形大汉,这群人长相很是威猛,并且个个身板健硕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力量型的打手。 罗玉田的脸上生出一丝冷色,刚想要打电话从自己熟识的部门调集人手过来摆平此事,却不想陈清扬已经率先冲了出去。 清扬的度极快,并且冲击力更是强悍无双,开玩笑被大罗金仙龙凌轩调教出来的高手,岂是这种凡夫俗子可以近得了身的。陈清扬赤手空拳,所到之处顿时活生生地撕裂开一条条缝隙。对方的打手十分之多,上百名人群拥簇在四楼贵宾室的走廊里,前后人群挤来挤去,始终无法加入战斗圈,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陈清扬的压力。 陈清扬并没有表现出太过夸张的打法,虽然只需要稍稍使用天龙真气,便可以在瞬间将这些人完全秒杀当场,但他还是选择了步步紧逼的打法。完全是一击得手,拳头横砸侧掠,脚下左突右进,每一个招式都落在对方的要害处。 惨叫声从陈清扬出现在场的时候就未曾消弭过,随着清扬动作的加快,往往只见两人相互交错的瞬间,顿时便听闻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递而开。丝毫不曾给对方留有一丝半点的情面。 人群虽然如同潮水般地越汇越多,可是多半都只能手持明晃晃的大砍刀在外部缓缓游弋,而更多的人干脆挥舞着双节棍出一声声冲天的怒吼声,可是当陈清扬真正出现在其面前的时候,甚至连出手都未曾有,便听对方嘴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竟然自己倒地不起了。 清扬看得一阵好笑,打到兴奋处手凝聚些许真气,往往在脚尖踢出的刹那,对方人群顿时轰然倒塌,只是那么一瞬间便瓦解而开。虽然人群还在凝聚,但是清扬犹如天神的打法自然不是人海战术便可以轻易解决的。 已经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屠杀还在持续着,而清扬则像是一头凶猛无比的斗牛士一样,看着对面众人脸上额头上生出一丝丝鲜血,他整个人的神经则完全莫名的兴奋了起来。一时间各路拳法施展而开,直轰炸得对方满地找牙。 陈清扬先前并未和罗玉田在吹牛,他确实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只要自己还尚有一口气在,那么就绝对不让对方碰到他一根手指头。整个走廊都已经血染成河,清扬虽然已经在竭尽全力地控制着手头上的力道,可往往依旧在一个瞬间将对砸得昏死当场,除却大片大片的鲜血无声流淌,竟是连一丝呻吟声都未曾留下。 厮杀还在继续,只是清扬在众人的眼犹如恶魔一般完全被妖魔化了,众人不再前进,而是在下意识地向后倒退着。极其诡异的是清扬浑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丝血迹,在拼死厮杀之后,清扬竟然未曾被敌人触及到一分一毫,这在众人的眼又将是一种怎样的恐怖? 然而就在清扬即将被人奉之为神的一刻,突然楼上传来一阵怒吼的声响:“别动,都他妈闪开,谁再动老子就开枪打死谁!” 301章 顺我昌逆我者亡 这一嗓门吼叫足够洪亮的,此时整个天上人间已经乱作一团,因为这里的名气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里的后台足够强硬,一般来消费的多半都是图个开心。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怕沾惹麻烦,即便有时候生了些口角,也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像今天这种场面的混战可以说在天上人间是从所未有的。 人总是生于患难,死于安乐,长久的安逸自然养成了傲慢与无知,虽然保安人数依旧不少,可实际战斗力几乎不值一提,无须说陈清扬这种变态级别的高手,即便是三五个大憨也足以挑翻当场。 在天上人间被人捣乱,颜面扫地之后,整个会所的高层震惊了,可是他们丝毫没有办法,倘若报警的话无疑显得自己太过软弱,以后各方势力知道自己无非就是一个软柿子,想要在这鱼龙混杂的地儿吞噬自己也不无可能。这种场面绝对不是天上人间的高层想要看到的。于是乎才出现了先前的场景。 五楼走廊里,一排西装大汉纷纷手持五四式手枪指向了陈清扬的脑袋,其一人更是抱着一支反器材大型狙击步枪。手持狙击枪的大汉脸上满是怒火,双眼圆睁朝着陈清扬怒吼道:“你不是有能耐,不是嚣张,不是有种嘛!来啊,有种的就再动弹一下,看看老子的狙击枪能否爆穿你的脑门!” 陈清扬脸上保持着一分笑意,手头上的动作停止了,可是对所谓的狙击手压根就不曾理睬。他眼寒光暴增,顿时怒射到对方的脸颊上,手持狙击枪的人只觉得仿佛有一根银针猛地贯穿过自己的脑门一样,前所未有的疼痛弥漫而开,双眼一阵酸胀,竟是不得不将手的狙击枪丢弃当场。 见陈清扬一副肆无忌惮的模样,先前摔倒在地的蓝施汐缓缓起身,随即朝着一帮大汉怒吼道:“娘的,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还不赶紧动手,一个个傻呵呵地站着卖愣呢!” 十余号手持枪支的汉子听闻主管当真要自己开枪,心也不禁一阵咯噔,从正对面的五楼射击到四楼约莫有上百米的距离。即便是枪法再怎样精准,也不敢保证子弹一定会朝着陈清扬招呼而去。这群人心生出一丝胆怯,生怕伤及无辜,一时间倒是没敢动手。 陈清扬嘴角扬起一道弧线:“骚娘们儿,你叫什么名字?瞧你这相貌平平,风骚劲倒是不小,想必在天上人间应该是名高管吧?这话问得真娘的操蛋,可不是高管怎的,整天管理一帮大大小小的**,掌管她们的经期,根据她们的身体状况让她们出台接客。应该说你的人生就是一副茶几,上面堆满了杯具,整日和一些鲜血面对面,我真的替你感到恶心。” 倘若比嘴皮上的功夫,蓝施汐未必比陈清扬差到哪去,但她此时已经受了重伤,再者陈清扬在他心底留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因此言语多多少少有些胆怯,一时间竟是不敢有大的反抗。 陈清扬环顾四周,沉声说道:“我来这里其实就是为了一件事情,找你们的幕后老板,先前听说姓雷,现在又听说姓阮,究竟是谁我不知道。但你们在场的肯定有知道内幕的。我不想伤及无辜,同样的也不会轻易放过每一个人!倘若得不到我所想要的答案,我只能一把火将这里一了百了!” 蓝施汐差点没给气死,哆哆嗦嗦地指着五楼的一排大汉,怒吼道:“你们还不动手究竟在等什么,难道真要老娘亲自上阵不成!开枪给我打,狠狠地打,出了事情老娘自然会一力承当,会亲自和主人禀明一切。” 众人被蓝施汐的怒吼激荡起一丝丝战意,此时纷纷举起手的枪支,最终将枪口对准了陈清扬,只听其一人嘿嘿笑道:“既然你找死,那便休要怪我等下手无情!大家开枪,打死这个王八犊子。” 这人话音刚落,清扬嘴角划过一道弧线,不冷不热地说道:“还不动手,莫非想要这帮人将我打成筛子?” 倏地,两道黑影从天而降,一片片耀眼的白光闪过场,白光极其耀眼,并且度极快,两道黑影出现不到三五秒钟的时间,只听场突然传来一阵阵极其凄惨的尖叫声。 众人原本以为是陈清扬枪后出的惨叫,却没想到当他们的目光落到陈清扬身上的时候,此人浑身上下竟然完好无损,非但没有一丝半点的伤痕,相反脸上那抹笑意竟是愈深浓了起来。 当众人的眼神从陈清扬身上移走开的时候,顿时出一阵阵啧啧不已的惊呼,原来刚刚拿枪指着陈清扬的六条汉子此时竟然完全跌倒在了地上,并且各个受伤极重。地面上满是鲜血,血泊有数只手掌直愣愣地呈现在众人的眼。那几名持枪汉子的手掌竟是被人用利器生生切掉了! 陈清扬似乎很是享受的样子,接过罗玉田递上来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说道:“不错,两位的身手比之先前进步极快。想必这几个月里更是花了不少心思吧!” 两名身着黑色劲装的人始终背对着众人,让人压根难以看清长相,不过从他们刁钻的身手以及狠辣的手腕不难看出两人绝非是易于之人。只是刹那间便剁了数只手腕,这种人物又岂能仅仅只用亡命之徒来形容。 两人在听闻陈清扬的话后终于缓缓转身,左面那人身材稍微显得娇小一些,留着一袭长,皮肤极其白嫩,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脸上化着淡妆,薄唇粉面,但是从他五官上的轮廓看来又绝对不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分明是一伪娘!他有着一副足以让全天下的女人为之感到羞愧的纤纤细手,手指如同刀削,细长细长的,闪烁着一抹晶莹之色。看在他人眼自然有着别样的暧昧和诱惑。 至于伪娘身旁的男子,身材消瘦,但是却很健硕,不过也只是相对于先前的伪娘所言的。男子长相英俊,但是远远没有媚娘那般水灵好看,尤其是眼掩藏着一抹深深的馥郁之色,五官呈现出一副苦瓜脸,仿佛心装着一整个世界的悲伤与哀怨。落寞与孤僻,正是对眼前这个男子最恰当的描述。 伪娘淡然一笑,朝着陈清扬抛了一个媚眼,娇声道:“俩月不见,公子不同样也是高大了不少威猛了许多吗!瞅瞅你这型,真是让奴家喜欢得不得了呢!” 清扬浑身冒起一层浓密的鸡皮疙瘩,一阵恶寒后压根不曾搭理伪娘,只是朝着蓝施汐走了过去。此时其余楼层的顾客多半也都已经走了出来,他们对眼前的场景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一个叫陈清扬的男人来砸场子了。这些人平日里多半看够了天上人间的霸王脸色,此时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牛叉的高人出来,心也是澎湃之极,恨不得将整座天上人间拆了才好。 蓝施汐刚刚站了起来,嘴角的血迹还没有擦净,清扬走到他跟前抬手作势要抡出一巴掌。蓝施汐再也没有先前那般装逼,啊了一声连忙紧紧闭上双眼。清扬也不以为意,将自己抡出去的手掌缩了回来,嘿嘿笑道:“我不打你,其实我很少打女人,你是第一个。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蓝施汐仿佛是在生死关走了一遭,听闻陈清扬的话后连忙摇了摇头表示不解。清扬狂妄地笑了两声,环顾四周朗声说道:“第一,因为我心爱的女人。这个女人是谁你无须多问,但是我却知道她曾经多多少少在你这里受过气,受到过你的排挤;第二,为了天上人间。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和氛围,并且想要将这里打造成国际级的顶级会所,当然在接手这里之前,我必须要和你的老板做一次斗争。这一次我来得突然,即便是胜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光荣的地方。回头你告诉你家主子,今晚我还会来这里,并且同样还会来闹事。我不管他现在在哪里,也不管他在忙着一些什么,总之今晚十二点的时候我要在这里见到他,否则我就将这里夷为平地!” 蓝施汐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遇见你,我自认倒霉便是,看得出你是一个有能力也有雄心壮志的年轻人。可是你必须要弄清楚的一点是,在你之前也曾经有无数狂妄之人想要吞并这里,可是很遗憾,他们都失败了!存在就是理由,这就是天上人间。我奉劝你还是回家洗洗睡吧!不要再来这里惹是生非了,否则我包管谁都不可能救得了你!” 清扬哈哈笑了,朝着伪娘和阴柔男招了招手,与罗玉田勾肩搭背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边走边狂妄地大笑道:“从今天起,我要整个上海记住陈清扬这个名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302章 这事请另寻高明 风风火火地在天上人间大闹了一场,整个会所里可谓是鸡飞狗跳血流成河。单单是陈清扬自己少说也放倒了有三五十人之多,虽然不曾要了这些人的性命,但是下半身再想要做某项人类独有的美妙的运动的时候,多半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或许也直到这一刻,人们才清醒地意识到,这个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坏笑的男子,他的骨子里有着一种难以泯灭的血性,他偶尔的阴柔和偶然的霸气相互交织一处,最终形成了一副极其繁冗的性格,而这种笑面虎的秉性外加霸道相互凝结后,则形成了一股王者之气。万众瞩目,陈清扬的腾飞,便从大闹天上人间开始了! 陈清扬带着三人大摇大摆地从天上人间走了出去,一路上引来无数男男女女的尖叫和欢呼的声响,没有人不对陈清扬心生好奇,人们都很想知道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究竟是什么让他有如此狂妄的做法,难道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场所,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前来撒野的地方嘛? 这是他一个人的行径,还是他的背后代表着一个利益集团,是受人指使雇来的打手,还是从精神病院泡出来的疯子?这些问题盘桓在人们的脑海之,虽然陈清扬已经离开许久,但是围绕着他的这个话题却从未停歇过。只是他完全像是一个空降人一般,任谁也无法从他身上找寻到更多的秘密。神秘,有时候也是一种诡异的力量,至少可以让人为之癫狂,为之心生畏惧。 出了天上人间,罗玉田亲自打车,很识相地做了前排的位置。四人上车后清扬淡淡说了句,“这一次就你们两个人来?你们的大师兄以及四师妹呢?” 答话的是伪娘,露出一丝妩媚而不着边际的轻笑,淡淡说:“大师兄?具体啥时候来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至于四师妹她还在忙着自己的事情。现在估计也无法赶到。怎么有我们两人在,还不能助你一臂之力?” 陈清扬叹息一声:“这里可不是东北,在东北的时候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而在这里完全就要靠一个人默默打拼。不过你们能来我很高兴,稍后我会亲自为两位接风洗尘!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兄长罗玉田,在上海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刚才的表现你们也看到了。既然选择了跟我,以后见到罗先生就要当做是自己人,至少不要总是摆着一副臭脸。” 这话显然是说给阴柔男听的,那厮眼皮微微一阵颤抖,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陈清扬比之先前而言,气质上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下竟然不敢造次,应了声“是,扬哥,罗哥,白川息知错了。” 罗玉田刚才亲眼目睹了一剑封喉白川息的勇猛,知道这几人都可谓是亡命之徒也,此时见其对自己恭敬有加,心竟然生出一丝惊骇的神色,连忙摆手笑道:“兄弟说得哪里话,大家都是为清扬做事罢了。” 媚娘咯咯娇笑一声,突然玉指向前一戳罗玉田的腰间,笑道:“罗哥哥,你长得好帅哦,就是年纪有些大了,不然奴家也会很欢喜的。” 罗玉田与媚娘不熟悉,但知道其是一个变态的杀人狂,一时间如坐针毡,茫然地看了一眼陈清扬,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媚娘天生就是这样一幅性格,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也改变不了的现实。即便是连他义父号称普度活佛的江天都无能为力,陈清扬又能怎样?总不能强行命令媚娘改变自己的性取向,逼着他和女人上床吧?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道:“行了,媚娘!罗哥可是正经的银行家,莫要再开玩笑了。东北现在的局势如何?方泉执行枪决了没有?上次在看守所里,你们陷害方泉杀了郭大鹏,呵呵现在想来真是痛快。不过这厮估计临死都对我怀恨在心,当初我可是当着他的面前将他的老婆给搂紧了宾馆的房间里。虽然我并没有上了张翠花,但这必然是方泉一辈子的噩靥!和我作对,他方泉配吗?!” 媚娘微微撇了撇嘴,嗔道:“你们男人啊,整日里就知道打打杀杀,杀人却又有什么意思了?要我说,真正让人爽的是折磨人,而绝不是杀人!方泉没有死,我会让他轻易死掉吗?不过法院公诉了,将方泉判为无期徒刑,放到了号称死亡之地的盐湖农场。” 罗玉田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是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惊叫道:“盐湖农场?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盐湖农场所关押的全部都是重刑犯啊。并且号称是全国管理最尤为混乱,制度最黑暗的监狱。并且那里的气候环境也极其恶劣,整日罡风漫天,并且风夹带着盐粒吹打到人身上着实痛苦得紧。怎么就给到了那么个鸟地方!” 陈清扬哈哈大笑一阵,拍了拍媚娘的肩膀,只淡淡吐了三个字出来:“做得好!” 媚娘犹如幼童一般受到陈清扬的鼓励顿时拍了拍手,脸上全是一副天真之色,许久之后才淡淡回道:“我已经安排了十几名同志将方泉给关进了同志房里。现在想来,他多半已经快要奄奄一息了。不过,应该是爽死的……” 这么恶心的话题除却媚娘感兴趣外,在场三人皆是想大吐一番。一路上就听媚娘独自一人在车上唱独角戏,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自以为有趣的话,倒也显得很是闲适。 到了工行门口的时候,陈清扬取走自己的奥迪q7,随后说道:“罗大哥,我现在身上没有现金,先去提点钱,你帮我安排一下吧!”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你和你两位朋友直接上贵宾室,取钱嘛,整个工行都是你的,你想要多少尽管说!” 清扬呵呵笑了笑,拒绝了罗玉田的好意:“上次我的户头里还存有一个亿,另外瑞金珠宝行还他妈拖欠我数十亿英镑,应该说现在的我不缺钱用,至少现阶段不缺钱,但是到了后期我也很难说。因为我心所要投资的产业还是很多的,并且有些项目还比较费钱。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穷得一塌糊涂,整日吃馒头就咸菜,那时候看别的男人领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吃一顿肯德基,我他妈羡慕得要死。我曾经在心底一次次地誓,大学毕业了赚到第一份工资一定要请安蓝大吃特吃一顿,可是还没来得及,就已经分手了。不知道这是我的遗憾,还是她的可惜。” 陈清扬这番话一语双关,安蓝的可惜绝对不是没有吃上一顿肯德基,而是她再也无法成为自己的王后。这种惋惜不是陈清扬所能控制的,想到当年在自己最窘迫的时候,安蓝一次次为自己送来香喷喷的饭菜,心甚觉不是滋味儿。 安蓝同样不富裕,家境一般,不过比起陈清扬而言要好上许多。清扬心底冒出一个幻想,按照常理来推断,此时安蓝应该是在读高一,倘若自己现在就赶到她的跟前,抓住她一辈子不放手的话,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场景?不过只是转瞬,陈清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爱情不是用来禁锢的,一切都要随缘,这般迁就下去,即便最终守得安蓝的**,倘若没有了灵魂,那却又有何意义?不过对于安蓝清扬还是要争取的,倘若以后闲暇无事,跑到厦大重温校园梦也并非没有可能。 陈清扬再次坐到贵宾室的时候,这些客服多半都已经听闻过有关于此人的传奇,知道他是一个拥有数十颗绝世钻石和夜明珠的级富豪,再者有罗玉田这个行长充当陪伴,倒是无人胆敢说上一个不字。 清扬心情甚好,不时和媚娘轻声聊着东北的趣事,罗玉田亲自将投资部总监叫了过来,几人落座后清扬点燃一支香烟道:“罗哥,我现在用钱的地方很多,东北的一些手下6续赶了过来,先给我取一千万现金吧,另外再给我兑换一百万美金,对了上次你给我的贵宾卡之类的物什,都在东北遗失了,重新给我补办一份。” 罗玉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交代客服经理去提取现金,此时贵宾室只留下几名核心成员。罗玉田指了指身旁一位青年人介绍到:“去年从加拿大留学回来的投资总监刘扬,一个很精明能干的投资家。想要给冉碧柔贷款,这事情需要他从仔细策划一下。” 刘扬面相不错,看得出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人,这种人看似在一些问题上比较飘柔,实际作风却很是犀利,一名投资家在面对投资的时候就要学会细致,精打细算,盘桓出投资风险和收益,最终看的是永远是获益的比率。 可是让陈清扬难以置信的是,在他刚刚把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后者顿时摇头,十分坚决地说道:“不不,这个投资计划是万万不可行的。败坏我的名誉无所谓,最终导致的可能是整个工行资金链的断裂,这个投资我做不得,也无法去做。陈先生,罗行长抱歉,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o章高手云集上海滩 刘扬的表现自然引来罗玉田的极度不满,毕竟是自己找来的人,原本想要为陈清扬干点实事自己能否跟着沾点光,却没想到生了这种情形。只是罗玉田还未开口训斥,顿时一道黑影闪现而过,随后只见原本一直不大说话性格孤僻的白川息突然封锁住刘扬的去路,而他的手不知在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锋利的长剑。 最尤为诡异的是罗玉田根本就不知白川息的剑究竟藏匿在什么地方,一米来长的玩意,难道放置在袖管里的?当然他更不清楚,陈清扬身上同时携带着一把长剑,并且还是可以开天辟地的绝世宝物逆天剑! 刘扬脸上终究是平平凡凡的留学生,虽然个人资历来说比寻常人可能稍微要丰富一些,但也只是稍稍有那么一两处闪光点,距离真正意义上的强者相差甚远。这辈子连和人脸红都没几次的刘扬如何能承受得了眼前的一幕,望着眼前精光闪闪的宝剑,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惊骇的神色,连忙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还要硬逼我不成?” 媚娘缓缓起身,纤细的手指沿着那张脸庞缓缓游走了一圈,随后淡然笑道:“我不逼你,我们都是守法守纪的好公民,从来不逼良为娼。但是我们却很喜欢玩杀人的游戏,想象下,当薄如蝉翼的刀片从你的喉管一闪而过的时候,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快感?看着殷红的鲜血一滴滴地流逝而出,你能感受到整个脑袋昏沉沉的,但是却又非常飘忽,拥有一种诡异的快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想让你尝试下这种滋味儿。一准让你爽得一塌糊涂!” 刘扬浑身一阵颤栗,心头蔓延起前所未有的恶寒之感,踌躇许久之后才颤巍巍地回道:“你休要吓我,我可不是你威胁着长大的!” 噗嗤一声清香,刘扬只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一道白练划过,随后自己的脖颈处似乎传来一阵胀痛,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只见此时自己的手掌心满是鲜血。刘扬啊的一声顿时跌倒在地,完全是被吓愣当场,媚娘眼疾手快,一拳重重勾在了留言的心口窝处,如此一来刘扬即便是想要狂吼也是不出半点声响了。 看着嘴呜呜不停的刘扬,陈清扬缓缓站起身,嘿嘿笑了笑说:“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份应该不难接触到一些你以前从所未曾接触到的事情。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担保在完成原始积累的时候,他的屁股和尾巴一定是干干净的。同样,我也不能。我只是让你利用规则为我做一些事情,去击垮我的竞争对手。并非是要让你做违法的事情,并且我决计不会亏欠你,事后必然有重金奉上!” 刘扬苦笑一声,他如何能不知道镁光灯下的种种黑暗,之恨自己当初满怀一腔热血报效祖国,却没想到在现实处处碰壁,虽然身为投资部总监,可实际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罗玉田做主,即便再有前景的计划倘若罗玉田不点头的话也不可能完成。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就是现实。 “你们让我做的事情确实算不上违法,同样的瑞金珠宝行也确实有资格和能力去申请到十五亿美金的贷款。可是按照罗行长所说的,倘若在尾款上加上一句如果我们擅自收拢资金,那么对方将不必支付任何费用。这样的方案可谓是白痴方案,对我们是有百害而无一益的!我们开银行就是为了赚利息,拿出这么多的资金和风险做赌注,这叫什么投资?可别忘了我们并不是玩风险,这是国有资产,我没有勇气拿这个做赌注!” 白川息见对方丝毫不给面子,不禁大为恼火,手长剑一挺就要结果了刘扬的性命,陈清扬却大手一摆,随后缓缓站起身,上身前倾眼神直勾勾地盯住刘扬的双眼问道:“你很有原则?是不是你的原则性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 刘扬微微摇头:“食人俸禄,忠人与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工行在养我,我做任何工作的出点都是为了收入,而绝对不是为了做赔本买卖。这种糊涂事我不做,也做不来!” 陈清扬哈哈笑了一阵,连连说了三声好字,“这样你看如何,倘若工行单方面收回借款的话,那么这笔利息由我个人来偿还。我以我在工行的全部存款做抵押,这总该没问题了吧?” 刘扬仔细思索了一番,说道:“这样虽然有违规则,但既然是您个人的意愿,自然是无话可说,恕我冒昧您这么做为的是什么?要知道那将会是上千万的利息,除非您疯了,或者瑞金珠宝行的老总和您是过命的交情,否则您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去做!” 陈清扬拍了拍刘扬的肩膀:“有些事情你不懂,在外人的眼我对瑞金珠宝行确实好得一塌糊涂,可是对你我却可以说他是我的竞争对手,我为他们贷款的目的实际上就是为了击垮他。当然,具体的细节你无须过问。还有记住一点不要泄露今天的谈话内容,否则我担保你将永久地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并且你的家人同样会遭受到永不宁日的灭亡。不要轻易尝试挑拨我的权威性,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记住我的话,对你将会大有裨益。” 刘扬捂着胸口缓过气儿之后,郑重说:“只要不让我干违背原则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出卖你们。忘了告诉你,出卖别人也是违背我的原则的!” 轻易呵呵笑了笑,“我很欣赏你的风格,希望有机会我们可以好好合作。日后自然不会亏待你便是!” 几人谈笑风生的当口,几名保安拎着五只黑色密码箱走了过来,看得出几人都非常吃力,显然是装满了东西。客服经理笑说:“罗行长,您要的一千万以及两百万美金已经给您提来了。满箱都是两百五十万规格的。要不要现场清点一下?” “不用了,下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随便过来打搅我,另外,午安排一桌酒菜,我要宴请几位朋友。还有,帮我推迟下午以及晚上所有的应酬,没有特别紧急的事务不要再来打搅我。” 客服经理是一成熟女性,典型的高级白领,手持掌宝将罗玉田的交代一一记录之后尾随着刘扬走了出去。 “清扬,这么多现金,你一次性能用得着吗?我们国人向来不喜露富,这一点可要多多注意才是。小心可是有很多贼人的眼睛在盯着你呢!” “罗大哥实在是说笑了,从我记事以来,向来都是我去打劫别人,被他人所打劫,还真的未曾生过。单单是这位一剑封喉白川息,当年曾经单挑一百多号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另外我还有一批精干的手下即将从东北赶到这里。呵呵,你说说,究竟要多大的阵容才能吃得下我?” 罗玉田叹息一声:“不是为兄的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有件事还是要说一下,自古以来都是枪打出头鸟,凡事还是谨慎些为好。切莫操之过急才是!” 陈清扬淡然笑了笑表示了解,却丝毫不曾放在心上:“罗哥,这一次还要麻烦你帮我找些门路才行,能否从奥迪公司再帮我弄几辆车过来?一辆车肯定是不够用了!” 罗玉田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脸上却露出一丝难色:“不过兄弟,大排量的奥迪a6倒是没问题,可是如果再要几辆q7估计就有相当大的难度了。原本这辆车是准备三年之后推出的,却没想到在生产到第二批次之后,车的核心部位稳定性突然大大降低,最后做了很多尝试都无法得到突破。估计这项计划是要破产了,即便不破产也要个七八年才能真正上市。” “这个我是了解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会在十年后风靡全球,这么说来,我这辆q7已经属于限量版了!不过这辆车的质量应该也没问题吧?”说完清扬看了一眼罗玉田,随后两个年龄相差二十余岁的男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罗玉田看来确实是在奥迪总部有些门路,很快给了陈清扬一条消息,声称已经和厂家取得联系,按照陈清扬的要求订购了二十辆顶配3.o排量的a6,同时还定制了几十辆排量稍小的车子。罗玉田一度对这个数据表示疑惑,认为陈清扬完全是在铺张浪费,却没想到反而换来陈清扬一阵阵嘲讽,暗骂他没有战略眼光。 套用一句古话,鸿鹄安知燕雀之志哉?倘若罗玉田知道陈清扬心的商业帝国是个怎样的情况,那么十年后的王者将不会是陈清扬,而是罗玉田了。 此时已经到了午吃饭的时间,罗玉田声称直接去酒店就餐,却没想到清扬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人还没到齐,我还要去接一个人!媚娘你和罗哥先去酒店,我和小白先行去找寻一位朋友。哦,不是朋友,是你们的大嫂,一个刚刚认识,但是却让我心生敬畏的女人!” 304章 大庭广众演激情 临近正午,迟来的铃声在校园内呼啸而过,虽然没有人再会像是小时候那样出一声无比欢快的笑声,随后冲出校门。但是对于这些天之骄子而言,放学同样也是一种身体上和**上的双重解放。那是一种对自由的憧憬和仰慕,不是任何人或者事物可以为之改变的信仰。 陈清扬的出现顿时引来一阵骚乱,香车美女向来能吸引够众人的眼球,同样的香车帅哥也不会差到哪去。陈清扬的健壮以及全身上下所独有的迷离气息,是让人最尤为让人沉醉的地方。无法详细地去描述陈清扬的成功究竟在哪里,倘若有的话,就是经历了整整十年的韬光养晦! 当足够的虚怀若谷之后,走向辉煌无非是必然的篇章! 校门外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人群,陈清扬虽然只是与白川息两人前往,但却开了两辆车过来。一辆是陈清扬自己的q7,一辆是罗玉田的a6,两辆车在当时皆是属于绝对的豪车了,更尤为主要的完全还是限量版,寻常压根难以见到一眼,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为两位帅哥赢来回头率并非是难事。 清扬似乎习惯了华的味道,以他今时今日的财富即便是整日抽古巴雪茄也无可厚非,可是他却一如既往地选择了六十元一盒的软华。谈不上多上档次,但也至少不会丢了自己的面儿。他暂时给自己的定位只是稍稍比罗玉田高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沐小妖的出现终究是要引来潮水般的掌声,校门外明显人群骚动了一阵,随后一道靓丽的身影款款而至。纤柔而曼妙的腰身如同水莲花一般有着不胜凉风的娇羞,全身上下完全被一种脱俗凡尘的气质所围绕。她的嘴角挂着零星笑意,很淡很淡,倘若不是知音人或者对其有所了解的人是万万无法从察觉到的。 五官精致,可用鬼斧神工般的造诣来形容,比例协调,如同秋水浮萍,婉约翩翩,让人总是心生无限的美好与曼妙。虽然她的名声或许远远没有她的相貌那般美好,可是不曾了解她,走进她的世界,却又能体谅一刻充满了世态炎凉的心扉同样包容了大千世界的仁爱与善美! 至少,沐小妖的风骚,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一个人懂了,他便是陈清扬! 懒散却不失雍容地依靠在银灰色的奥迪旁深深抽了一口香烟,视线借着烟云缭绕,穿透到沐小妖的脸颊上。自肺腑的微笑,如同一泓清泉勾兑起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片涟漪,小妖笑了,一瞬间豁然开朗,随后展开怀抱朝着陈清扬拼了命的跑了过去。 在无数双眼睛的直视下,陈清扬与沐小妖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清扬感受着手的曼妙与丰腴,心一荡,凑着那张妖娆的薄唇轻轻吻了上去。并非是那种沉闷得让人心慌的舌吻,一切都是在井然有序演绎的,很轻柔,符合沐小妖活泼而又恬静的性格。 白川息恰到好处地递上一束火红火红的玫瑰花,清扬双手轻轻捧起随后放置在沐小妖的跟前,轻声说“我的妖精,送给你。” 在n双令人怨恨,让人嫉妒,让人癫狂,让人窒息的眼神,陈清扬搂着沐小妖的蛮腰,随后扬长而去。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这样,充满了风花雪月的同时,还有着数不清的恩怨情仇。 沐小妖也是见惯了名车的主儿,但对于q7还是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诧异地问道:“清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辆车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我感觉他的造型真的很流畅,很有君子风度同时还有着一份狂妄不羁的气息。这车真的很不错,我很喜欢!” 清扬呵呵笑了,伸出两根手指在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拧了拧,笑说:“喜欢就好,就怕你不喜欢呢!不过,不是我小气,这辆车是从德国总部进口来的,托了不少朋友,并且这辆车全球目前只有数量之多,在整个亚洲区这是唯一的。不是我不想买来送你,实在是仅仅就这一辆,不过如果你喜欢越野的话,我可以请朋友帮忙给你搞来一辆6虎,开着也很爽的!” 小妖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我只是说这辆车很不错,很潮流也很符合你的形象,我可不喜欢这种大家伙。等过些日子我自己会买一辆新款的甲壳虫。我还是比较喜欢稍微娇小一些的车子。” 清扬点了点头:“没问题,这件事情我会差人在最短的时间搞定。” 沐小妖微微一愣,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问道:“清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你还一贫如洗吧?为什么仅仅只是一天的功夫,你的身份地位、你的财富都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陈清扬一直以来是不想去面对的,原因很简单,陈清扬与沐小妖之间的感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丝欺骗的意蕴的。并且陈清扬的富贵也好权势也好,都是咋被迫的情况下迸到小妖跟前的,并非是主动描述出的,这多多少少同样会让小妖为之伤心不已。 清扬舒了一口长气,一边小心翼翼地开车一边说道:“不是我想要瞒着你,也不是故意想要做作。昨晚我刚刚从外地赶回来,在路上的时候出了车祸,我的车报废了,也没有通讯电话,只能落魄地在大马路上溜达。我不是上海人,家在东北,这是事实,我并没有骗你什么。小妖,千万别生气,好吗?” 小妖呵呵轻笑,眼闪过一丝无言的萧索:“这事我确实不应该去生气,也无需去生气,那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不管怎样,昨晚你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至于你的身份和你的财富我都不感兴趣,清扬,这一点请你一定弄清楚。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交往充满了任何一丝金钱的气息,好吗?” 清扬重重点了点头表示没关系,当下见小妖肯轻易原谅自己,竟是不顾自己正在十字路口心猛地一脚刹车,竟然在车抱着小妖狠狠地痛吻起来。清扬这一次吻得不仅深沉,并且极其狂野,手掌在胸前如同电扫一般风驰而过,上下其手丝毫不给小妖任何一丝反抗的机会。 小妖被陈清扬吻得意乱神迷,终究是在大街上,独有的环境外加上陈清扬粗暴的肆虐,顿时使得小妖内心的防线如同决堤一般轰然倒塌。一时间喘着粗气,双手一会儿抱住陈清扬的熊腰,一会儿掐住陈清扬的胳膊,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滑嫩的香舌搅拌在了一处,彼此忘我地抵死缠绵,清扬不曾放过小妖一丝一毫,即便是连香津也是吸吮得一干二净。而就在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奔放的时候,一位身着警服的交警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实际两人的缠绵早已引起众人的不满,毕竟是下班高峰期,在大上海车来车往,十字路口被堵,顿时导致上百辆轿车无法通行。一时间行人司机纷纷将指责指向了陈清扬二人,不过因为封闭性实在太好,两人又共同处在一种颠鸾倒凤的境界,对于这些人的咒骂陈清扬并未曾注意到。 这群被堵的司机没办法了,只能将所有的愤怒投向了不远处的交警,那交警何尝不知道陈清扬眼扰乱了公众秩序,可是就在他想要上前呵斥一番的时候,习惯性地瞄了瞄车牌号,这一看之下顿时呆立当场。传说的特别通行证就直愣愣地摆在自己眼前,并且车牌号也极其特殊,出于一个交警的敏感性,自然意识到可能是某位大人物蛰伏此处,心生出一丝畏惧,足足有两分钟未曾敢挪动半步。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当陈清扬与沐小妖两人越来越过火,甚至即将在大街上上演车震门的一刻,那交警也坐不住了,当下皱着眉头满心忧虑地朝着陈清扬走了过来。他可不敢上前打搅陈大官人的好事,只是讪讪地站在车门外面朝着陈清扬毕恭毕敬地敬了一礼。 清扬面对着小妖一时间未曾注意到交警,一道黑影猛然间映照在小妖的眼帘自然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当下连忙想要做垂死反抗。然而这一切看在陈清扬的眼无非充满了更多的情趣,竟是不顾一切地撸起小妖的上衣,大手一探捉到两瓣圆润的玉兔,随后开始大张旗鼓地进攻起来。 就在清扬的**被充分点燃,大手即将抚向小妖的下身,开始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的时候,小妖终于忍受不了如此诡异的气息,竟是一脚愣生生地踹在了清扬的下身处。清扬完全懵了,他实在想不到刚刚还半推半就的小妖为何在这一瞬间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转变。自己早已是金刚不坏之身,小妖这一脚踹来虽然痛疼,实际上对自己并没有丝毫的影响。 当下狐疑地顺着小妖的手指向外张望了一眼,这一看之下怎还得了,此时车门外不仅站着一位交警,更有成群结队的观众,而这些人皆是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平生第一次成为演员的陈清扬,所上演的竟然是一出漏*点戏,这种尴尬和窘迫着实不难想象。 305章 今晚证明给你看 面对如此多的群众,那种离奇而又骇然的眼神,对于清扬内心有着很大的冲击感。不过陈清扬并未选择逃窜而活冲着群众怒吼,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他是非常之懂的。当下稍稍整理了下衣衫,一把拉开车门随后淡定自若地走下车朝着人群深深一个鞠躬,人群传来一阵骚动与惊呼,众人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场景,这一幕比之先前所上演的漏*点戏对人们的震撼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清扬歉然一笑说:“抱歉,一时兴起耽误了大家的行程,不过我觉得这是任何一个爷们都能理解的事情,也只有爷们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如果大家不介意,请让条道,好让在下离开此地。不看在下的面子,也要为兄弟的女朋友着想下嘛,对不对?” 清扬的彬彬有礼顿时为其赢得了诸多好感,群众虽然对其的行为稍稍有些不满,但是看在他态度十分诚恳的份上,最终也并未太过计较。这件事情对清扬的触动是极大的,他也从体会到了许多。先意识到特权在有些时候确实有很大的好处,可是倘若使用得太过的话,那便往往会导致万劫不复的结局。其次,他还意识到一个真正的君王不单单需要具备精神上的领导力,更需要在品行上能够服人。让人折服远远比让人敬畏要好得多! 这一段插曲可谓无关紧要,但是在陈清扬此后的性格却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为日后的霸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陈清扬赶到锦江饭店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罗玉田等人早已等得急不可耐,此时见房门被推开脸上顿时露出大大的笑容,不过当罗玉田的目光落到了沐小妖的脸颊上的一刻,顿时惊呆当场。仔仔细细打量了半晌之后才恢复了杂乱的心神,望着陈清扬问道:“清扬,莫非这位就是弟媳?” “不错,怎么你们认识?” 罗玉田去过天上人间的次数不下百次,如何能不认得这当红花魁沐小妖。罗玉田当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未曾说出口,心盘桓着日后再向陈清扬问个明白。 众人落座后,陈清扬为沐小妖一一介绍道:“这位是我大哥罗玉田,这两位是我手下,一个名叫媚娘,一个叫白川息。稍后还会有几位朋友赶来,现在正在路上。” 有陈清扬在场,媚娘倒是不敢造作,与白川息齐齐起身朝着小妖深深鞠躬说了声嫂子好,在小妖示意后才敢落座。 “老弟,既然你还有朋友要赶过来,我看咱们不如再等会好了,否则显得太过没有礼貌。你说呢?” 清扬并未立即表态,朝着小妖柔声问道:“饿吗?” 沐小妖决然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女人,淡淡点了点头,“有点,不过我觉得还是罗大哥说得比较有道理。咱们还是应该再等等才是。” 陈清扬哈哈大笑一阵,“古时候有烽火戏诸侯,堂堂一顿饭又算得了什么呢?为了不伤其他几位兄弟的和气,咱们先行吃些,稍后再让服务生换酒菜便是。” 众人起初并未谈及一些要事,只是随意聊了些家常,更多的时候是陈清扬在询问东北方面的事情。此时媚娘说道:“很早之前我和小白就开始策划逃窜,最终在提审方泉的时候,我和小白钻了空子,这才逃了出来。否则的话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赶到上海与大哥回合!至于东北现在的局势,有向老爷子在,各方面的势力都很均匀,都没有太大的动静。崔枯秋前些日子并不好过,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似乎神采奕奕,频频出现各大媒体报刊。自大哥您走之后,欧阳碧华所投资兴建的风行集团便已经完全落入了崔枯秋的股掌之。我指的并非是实际上的股份,而是说在大的投资方向以及人脉操控方面。前段时间里崔枯秋深陷哄抬地价之,原本已经万劫不复,却没想到突然搞到大批钱财最终弥补了空缺,这个该天杀的,没想到还有这个手腕!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厚福啊!” 陈清扬呵呵轻笑了一声:“大难不死?不,事实上他已经死了,并且注定结局十分惨重。那一个亿是我让罗大哥借给他的。没错,他虽然拿着这笔钱去偿还了自己的债务,可是他现在可以说已经落入了我的股掌之。风行集团的事情我是清楚的,欧阳碧华无非就是图名图利,这些港商深蕴官*商*勾*结之道,他想要在东北快向全国扩张,必须要赢得政府的支持。东北第一人向子合决然不会与他同流合污,所能给予的支持也都是政策允许之内的,而这绝对难以满足欧阳碧华的**。因此他必然会找寻到野心勃勃的崔枯秋,这也是情理之的事情。” “听您这意思,放任他独自做大,似乎对您还有好处?可是好处又在什么地方呢?” “媚娘,你还真的有些傻得可爱!崔枯秋加紧对风行集团的吞噬,利用自己在辽宁省的影响力,最终吞并欧阳碧华,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没有丝毫的争议。可别忘了崔枯秋现今还欠我一个亿的资金,等到他将风行集团完全拿下的时候,也正是我与他清算恩怨的一刻。” 陈清扬的话使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愣,罗玉田反应最快,拍手叫好道:“不错,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何当初你肯同意将这么一大笔资金借给崔仁杰了,原来你早已有这个打算。崔枯秋即便再怎样聪明,他也万万想不到自己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哈哈,老弟这一招妙绝啊!” 清扬叹息一声,“只是这样一来,估计一时半会就要委屈雨蝶了!她在崔枯秋手下做事必然处处受制,而我却还在惦记着她的产业,说来这决然算不上是一个妙招,应该说很愚蠢。” “老弟可否告知这雨蝶又是何人?” 清扬一声叹息:“我的前任女友,也可以称之为现在的女友,虽然彼此已经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但是还从未提及分手过。至于究竟算是我的什么,我也不曾知晓。” 罗玉田一愣没想到所等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答案,沐小妖自从清扬提到雨蝶这个名字的一刻,便已经将所有的精力完全投放在了耳朵上,原本心还以为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却没想到陈清扬这时候竟然主动承认了一切。 一方面来说,清扬心还有着别的女人,这无疑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事情,而从另一面来讲他心并不想欺骗自己分毫,充分体现了对自己的尊重和爱护。一时间沐小妖的心百感交集,自己也不知晓究竟是怎样一副滋味儿。所吃到嘴的饭菜也食如嚼蜡,没了一丝半点的味道。 就在场上的氛围稍稍显得有些沉闷的时候,媚娘的电话响了起来,低声说了片刻后对陈清扬说道:“大哥,东北方面的人手已经赶到机场了,您看?” “来了多少人?” “三十多号,全部都是能打的精英,是陈清堂和大憨两人亲自挑选的。” 陈清扬微微皱眉:“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不过也好,今晚刚好能用得上。罗大哥,这件事情估计要麻烦你了,我这边车子不够,先从你们工行调十辆车,你看如何?” “小事一桩,这就去办!对了,我顺便去给饭店经理打个电话,让他们再摆四桌酒席。” 清扬点了点头,此时罗玉田与媚娘皆是离开了这里,白川息身为陈清扬的贴身保镖并未前往接机,不过却也独自出了房门,充当起了门神。 “清扬,能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从东北调集这么多手下来上海做什么?”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成就一番事业了,你忘记了,先前我可是答应你要让你做我的王后。男人嘛,说过的话自然就要算数,否则的话还怎么能称之为男人!” 沐小妖并不想过问陈清扬的事情,不过还是皱眉问道:“清扬,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事业呢?” “还能有什么事业?现在的生意人倘若不能黑白两道吃通的话,即便是有了再怎样丰硕的产业,日后也会不得好死。这是制度问题,不是一个小小的商人所能改变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或许会做,但是一定会尽量少做。还有小妖,不管怎样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委屈!一点点也不可以。” 小妖微微摇头:“我所想要的生活并非是你所要给的那样,宁静致远或许没有斑斓喧豗那样充满了漏*点和快乐,可是在安宁之做一个普通人同样也会有着诸多的浪漫和快乐。你说呢?” 陈清扬沉默了片刻:“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你了解我的全部,会让你知道我并非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只是很多时候我有着自己的无奈和悲哀!就像是逆水行舟一样,倘若我不向前行进,所等待我的只能是洪水猛兽将我吞灭。活着,不仅仅是让自己的心脏维持跳动,更是要自己的血液在每一根血管沸腾起来!小妖,今晚我就会证明给你看的!” 306章 与人斗其乐无穷 从东北赶来的除却陈清扬的部下之外,还有沉默金陈清堂,在陈清扬小的时候,陈清堂一直以来都是其膜拜的偶像。在清扬的心目之,清堂是永远无法越的所在,今非昔比,陈清扬经过十年艰难困苦的习武,而今终于拥有了强的实力,虽然两人未曾交手,但是陈清扬自信至少还是略胜陈清堂一筹的。 两道硕大的身影出现在清扬眼前的时候,陈清扬顿时携手沐小妖双双站起身,朝着陈清堂深深一个鞠躬。清扬动容地笑了笑,眼泛着一抹晶莹的泪花,与陈清堂一个熊抱之后,清扬笑说道:“大哥,这些日子,我不在母亲跟前,让你费神了,这杯酒我敬你。” 清堂裂了裂嘴,“你的就是我的。” 清扬嗯了一声,随后将沐小妖介绍给陈清堂说道:“这位是我的女朋友沐小妖,小妖,这位是我的堂哥陈清堂。你们多亲近亲近,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小妖甚是甜美地笑了笑,柔声喊了声堂哥,却没想到陈清堂性情沉闷,对于这些并不是十分感冒,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竟是连一个字都不曾说。陈清扬深知自己大哥的脾性也不以为意,拍了拍小妖的肩膀让陈清堂与大憨张涛等人落座后,在罗玉田的陪同下将一干手下带到了酒店的大厅里用餐去了。 等到陈清扬再次赶回来的时候,众人依旧未曾动筷,大憨猛地站起身,随后双腿一弯竟然朝着陈清扬跪倒在地。清扬微微皱眉,笑道:“大憨,这是为何,有什么事情起来说,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如此没有出息!” 大憨双眼瞪得通红,脸上满是怒色,盘桓许久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属下有负大哥重托,至今未能找寻到老爷子的骸骨,在下甘愿受罚!” 提及此事,陈清扬心头又是一沉,父亲死去已经多日,可是至今却连尸骨都未曾找寻得到,而自己现在却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尤其是家老母更是居住于东北老家,现在自己手下多半都已经调集到上海,想到此处心头怎能不悲恸万分。清扬一拳重重砸在饭桌上,随后虎目扫过当场,冷冷说道:“这并非是你无能,而是对方实力太过强大,远远不是你可以应付得了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不在东北,家大大小小的事务承蒙诸位照应,在此我先行敬大家一杯。” 看着陈清扬一饮而尽,大憨等人心头皆不是滋味儿,陈清扬红着脸怒吼道:“邪神老君的事情在坐几乎都是知道的,这人功力深不可测不是寻常高手可以应付得了的,算得上是我陈清扬的头号劲敌。此人狡猾得很,他手下良将更是数不胜数,想要战胜此人必先要解决他手下的蝠王以及火炎二人。我和火炎有过一些交情,这人性情多变,曾经假面与我,可事实证明他依旧对邪神老君忠心耿耿。可能大家认为我现在不应该出现在上海,更不应该在上海摇旗立棍,事实上来说你们错了!邪神老君的事情我会解决,杀父之仇我同样也会报,但是绝对不是现在。我现在最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壮大自己的实力,邪神党羽众多,单单凭借我们这些兄弟根本不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不过我敢担保两个月内必定要和邪神老君决一死战!” 听闻陈清扬话后,大憨顿时朝着陈清扬猛地磕了两个响头,随后说道:“为老爷子报仇,在下义不容辞,甘愿为此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 大憨往日虽多有恶行,可实际上为人忠厚老实,甚至可以称之为迂腐,尤其陈清扬父亲一事内心更是愧疚之极,因此才上演出了这么一副悲壮的场景。 清扬亲自将大憨扶起,宽慰两句后问道:“你们都出来了,我母亲那边怎么安排的?” 这次回话的是张涛,“大哥尽管放心,我在来的时候已经安排了十几个兄弟日夜看护伯母,他们全部都是荷枪实弹,当然只要邪神老君以及他那几员猛将出现的话,断然不可能劫持得了伯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向您汇报下,现在上面也已经下了件,让我赶到省厅担任刑侦大队长,您看我是去还是不去?听凭大哥吩咐!” 清扬点了点头,思索了一阵回道:“东北是我们的革命根据地啊,你在省厅任职这也是我先前的意思。既然向老爷子给了我这个面子,也不好辜负他老人家的美意,你姑且去吧!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即便我们在上海的计划全盘失败,也不至于流落街头。至于我头上那个副厅长的头衔只是一个挂名,我已经和向老爷子说了准备请辞。以后你在东北为官要步步为营,不要造次,更不要擅自攀交权贵。还有,我日后会有重任委托给你,涛子,你肩膀上的任务可谓极其之重啊!” 张涛如何能不知晓陈清扬的意思,重重点了点头回道:“大哥能将我捧到今天这个位置,自然有能耐再次将我打回十八层地狱。我唯一想说的是对大哥的忠心从始至终一直未曾有丝毫的改变过!” 清扬深深看了一眼张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从未担心你对我的忠心,我只是担忧你会禁不住那些物欲横流的冲击。记住我的话,我或许无法给你你所想要的一切,但至少我会保证让你无忧无虑地生活终生。涛子,咱们是老兄弟了,从我在东北当局长的时候你就跟着我,对你我是放心的。” 能得到陈清扬的赞赏张涛甚是兴奋,尤其心头所压着的一块巨石更是在此刻掉落在地,甚至已经有了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张涛内心对权势的贪欲已经到了一种来者不拒的程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清扬说道:“我也是昨日刚刚抵达上海,现在还未曾购置房产,这件事情我会抓紧时间去办,目前就暂时委屈诸位先行住酒店。你们在上海的吃穿出行以及所有的开销全部由我支付,除了这些开销外,每日每月有十万块的补助金。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我没有制定准确的计划之前任何人不要轻易暴露我们的实力。现在我简单说下我们的宗旨!媚娘,你先带着小妖到五楼大厅稍事休息,随后我会让张涛向你讲述整个事情的经过。” 说完陈清扬生怕沐小妖以为自己把她当外人,趴伏在她耳边笑道:“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多反而不好,我的财富和荣耀可以让你分享一半,但是我所遭受的折磨和罪恶与你断然无关。” 小妖很温顺地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媚娘走了出去,淡淡说了声:“无论何时,我等你!” 见沐小妖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陈清扬朗声说:“既然大家选择了跟我,那我便有必要让大家过上想要的生活。在座的没有一个是外人,也姑且算是我的心腹。我坦白说好了,我的志向决然不是占有上海这么简单!我是想要以上海为心,随后将我们在上海的势力向全国扩散,这是我的一个目标也是我的一个愿望。 占领上海并非单单是吃了黑道这么简单!上海有很多大帮派,不是我们三两天便可以拿下的。我的主旨还是从白道开始慢慢吞噬,白道上我可以凭借自己强大的资金对各行各业展开猛烈的冲击,只要资金到位再加上有高手在背后运作的话,想要在一年内有所成就并不难。当然想要保住自己的产业必须在黑道上有所建树。你们之,大憨是混混出身,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条道上的一切,所以大憨我想将这个艰巨的人物交给你。我不管你组建什么帮派,也不过你做些什么,我只对你有三个要求。不择手段地枪战地盘,不涉及任何毒品生意,不要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当然砍砍杀杀在所难免,这是谁也无法阻挡得了的,只要能保证自己的良心不被狗吃了即可!” 见大憨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陈清扬接着说:“白道上需要很多精明能干的人在幕后操盘,这件事情由罗大哥负责,你手下能人无数并且你在上海有着任何人难以比拟的人脉,所以组建公司的事情就由你来负责好了。至于涛子,你可以充分挥你的口才并且利用你特有的职位为我招兵买马,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少人才。至于你运送过来的人全部由陈清堂亲手调教,大哥,你的任务同样艰巨关乎到我们能否源源不绝地展下去,所以希望你能拿出看家本领,尽快地调教出一批批高手出来。至于白川息,你擅长刺杀,也擅长伏击,姑且留在我身边日后挑选一群保镖专门保护我们组织里的核心人物。” 见众人没有异议,陈清扬显然甚是开心,当下再次与众人一一碰杯之后,陈清扬朗声说道:“我们并非是邪恶组织,同样的我们也并非是为了捍卫正义而生,我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王八蛋!我们的集团名字我也已经想好了,就他娘的叫逆天,逆天集团!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方显英雄本色!还有,大家马上赶回去休息下,晚上十点,我们将进行第一次出击。罗大哥不用去了,涛子尽快赶回东北也不用了。想要摆平一个天上人间,我只需调用四大金刚而!” 307章 皇甫若伊引骚乱 安排好众多兄弟,陈清扬在清堂、罗玉田等人的尾随下上楼前往找寻沐小妖。此时大厅里人来人往,比往日要热闹许多。陈清扬百无聊赖地望着四周,脸上生出一丝丝狐疑之色,“这里平时一直是这么多人吗?休息大厅为何这么乱糟糟的?” 大憨眉毛一拧,“操了,这鸟事简单!大哥稍等,我他妈先将这些人打碎八块,扰了大哥的清宁,那便是死罪!” 见大憨想要上前陈清扬连忙一掌拍在了大憨的肩膀上,后者顿时感觉仿佛有千斤的力道压在了自己的肩头,任凭自己怎样用力依旧无法挣脱陈清扬的束缚。 “混账东西,你当这是东北山窝子里?这可是繁华的经济心上海,杀人是要偿命的,以后再这么冲动的话,我第一个将你扔进黄浦江里!” 陈清扬上前疾走了两步,眼瞅着即将触及沐小妖的时候,大厅里突然冲进了一股人流。好在有大憨在罗玉田跟前充当抵御,否则的话罗玉田多半已经被人流冲散了。清扬微微皱眉,这些人群多半以青年为主,其男男女女各有一半之多,总数在数百人左右。这些人的造型很是奔放,穿着打扮也很时尚,即便是大冬天身着短裙丝袜的女人依然不在少数。这倒是让陈清扬想到一句美丽冻人的词语。 这群男女手多半都是举着一个硕大的牌子,上面用荧光笔写着一个“伊”的字样,只听其一人说道:“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见到伊伊。” “对对,无论有多大的阻力都要见到,伊伊从香港飞来一次不容易,咱们要抓紧时间才行。不好了,保安增援了!” 远远地只见三五个保镖模样的黑衣大汉突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随后封住电梯的进出口嘴嚷嚷道:“请大家不要骚扰到皇甫小姐休息,还有三天就是开演唱会的时候了,大家不用着急,三日后自然是可以见到皇甫小姐的。” “你们不着急,可是我们急!见一次皇甫小姐多不容易啊,你们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请歌迷朋友们保持理智,皇甫小姐还有一分钟就要从这里经过,请你们一定要保持秩序否则万一对皇甫小姐造成危害的话,你我谁都承担不起责任啊!” “废话少说,不见到伊伊我们绝对不会离开的!我们会在这里一直等下去,直到她出现为止。” 就在双方人员争执不休的时候,不知谁吼了一嗓子“皇甫若伊出现了,出现了,大家快为主她,别让她再给溜走了。” 话音刚刚落地,人群顿时出现大片大片的骚动,随后数百人流顿时将沐小妖与媚娘挤到了大厅圆柱的角落里。眼见着人群即将失控,危及到小妖的安慰,陈清扬眼闪过一丝寒光,“清堂大憨冲进去,将人流阻拦在五米开外,确保小妖的安全!快去!” 陈清堂与大憨听闻陈清扬的命令,彼此各自出一声怒吼,只见四只铁臂如同铜墙一般将人群完全格挡在了外部。陈清堂倒也罢了,大憨的脾气却如同火药桶一般,随着人群的推力加大,大憨顿时出一声冲天的怒吼,随后双臂向前猛地一抡,人群顿时大片大片地跌倒在地。此时前面的人想要从后面突围进来,而前面的人因为陈清堂与大憨实在太过勇猛,心生畏惧想要倒退出去。两边人因此生了交火,彼此互不相让很快导致了践踏事件的生。 眼前的场景实在太过混乱,尤其是三五人已经绕过陈清堂冲了进去,虽然清扬知道他们的目标并非是针对沐小妖可是心依旧有些担忧,当下朝着白川息问道:“带枪了没有?” “有,临行的时候,涛子从警局弄了数十把手枪过来。您的意思朝着人群开枪?” “废话,这么多人你有多少子弹?那样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鸣枪示警吧!枪给我。”那是一把经过消音的五四手枪,陈清扬将消音器取下后将手臂上举,手指扣动扳机,顿时连三枪。 走廊里回音很大,枪声鼓荡了许久方才停歇,人群果然刹那间安宁了下来,陈清扬哼了一声,怒吼道:“不想死,统统往后倒退十步,谁胆敢不听我的命令,必然开枪打死他!老子说到做到。” 人群思维经过短暂的窒息之后,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呆滞地看着陈清扬,哆哆嗦嗦道:“他,他是谁,为什么竟然会有枪?” 此时旁边一群人皆是唯唯诺诺道:“算了,赶紧走,尽快离开这里,手枪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我们就要被杀害了!赶紧离开这里才是王道。” 人群开始向后缓缓倒退,终于清扬的视线再次接触到了沐小妖,她的脸色十分平静,并没有丝毫的畏惧。清扬心一沉连忙上前疾走两步,随即将她紧紧地抱在怀,大手摸了摸小妖的脸颊问道:“小妖,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你放心,这群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小妖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他们怎么会伤害我呢。他们都是皇甫若伊的粉丝。皇甫若伊三日后在上海举办演唱会,估计是下榻到了锦江饭店,这些歌迷肯定都是来想要见偶像一面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对于这类事情陈清扬并非是没有见过,可是没有亲自经历这种场景还是无法深刻感应到其的疯狂,拍了拍小妖的螓笑说:“哪里有你说得那么恐怖,实话告诉你好,其实我也是皇甫若伊的粉丝,我也很想和她合影,然后索要签名。清扬,可以吗?” 这倒是将陈清扬给难倒了,皇甫若伊这人陈清扬并不相识如何能答应小妖,不过见她眼神满是期待之情当下也只得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好了,我不仅让小妖和皇甫若伊合影,还要让你们一起用餐,我还会陪着小妖去参加她的演唱会,好不好?” 虽然陈清扬不知道自己这个承诺是否能够实现,不过当他见到小妖的脸上所洋溢出的那一丝幸福的时候,心同样如同吃了蜂蜜一样高兴万分。当下拉着小妖的纤纤细手,在陈清堂等人的护卫下,两人朝着电梯走了过去。 然而让陈清扬没有想到的是,两人刚刚赶到电梯门前的时候,那几名大汉突然拦住陈清扬的去路。清扬还未开口,大汉顿时向前迈出一步,双手猛地抓住其两人的肩胛骨,手指尖只是微微用力,顿时听闻咔嚓一阵骨裂的声响,随后大憨冷哼道:“混账东西,知道这位是谁吗?有眼无珠的东西!” 几名保镖显然不是吃素的,虽然刚才亲眼目睹了大憨和陈清堂的杀伤力,却也没有想到这厮竟然强壮如此。一人哼道;“我不管你们是谁,总之在皇甫小姐没有离开这里的时候你们绝对不可以进入电梯里。请你们稍候片刻,皇甫小姐即将用餐完毕返回客房。” 大憨双眼一瞪,“放你娘的狗屁,刚才倘若不是我大哥出手,你们这些鸟人早他娘的被人给踩死了。这时候好意思恩将仇报,这酒店是你家开的,还是被你给包下来了?” “这酒店不是我家的,我们也没有包揽下来,但我只知道在皇甫小姐没有经过这里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从这里经过。否则别怪我们几人不客气!” “就你们,哈哈,真是可笑!老子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你们秒杀当场,就你们这种货色也配来和老子叫嚣。想打架是吧?来啊!来啊!草你娘的。” 陈清扬微微皱眉喝斥了声:“大憨退下,休要无礼。”说完陈清扬打量了几人一眼,淡淡道:“你这两位朋友的肩胛骨碎裂了,一个小时内如果不接骨的话,这辈子就完了。赶紧离开这里,逞强可不是好玩的。朋友,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陈清扬虽然嘴上语气客套,实际上眼神犀利之极像是一把锋利地匕猛然刺在几人的心坎里,几人都觉得仿佛一柄寒风从心头拂过,竟是有着别样的疼痛。 单单是一句话,几名保镖顿时不敢再次吭声,比之先前大憨动手竟然还要奏效。然而就在陈清扬刚刚想要走入电梯的一刻,突然外面快步走来四名黑衣人。这四人甚是矫健,人不仅壮硕更难得是浑身那种气质同样森然之极。 清扬呵呵笑了笑:“小白,能否告诉我,让你解决这四个人需要多长时间?” “一分钟!他们都很强!” 清扬哈哈大笑起来:“一分钟?堂堂陈清扬的贴身保镖竟然要一分钟才能解决掉四个人,慢了,实在是太慢了!” “朋友好大的口气,想要一分钟解决掉我们,未免有些太过目无人了吧?” 陈清扬丝毫未曾将领头那人放在眼,束手而立冷冷道:“倘若你们的主子想要谢我,我看就免了吧,对这种戏子,我真的不感兴趣。不过晚点我会来找她,让她做好了准备,她将会迎来这辈子最尊贵的客人!” “放屁,感谢你?我家小姐现在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狗贼,拿命来!”说话间,那人手腕一抖,顿时一朵剑花朝着陈清扬的左胸直直奔袭过来,那为的汉子竟然玩起了先制人的把戏! 308章 惹我爱妻杀无赦 这一幕倒是让清扬心生出一丝惊诧的神色,此人身法轻飘,长剑巧妙充满灵韵之态。看得出在剑法上的造诣甚是不俗,能在今时今日将剑法修炼到这个程度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清扬心生出一丝爱才之意,对着身旁几人说道:“不可伤及此人性命!” 几乎是陈清扬说话的瞬间,清扬正前方少说有四道拳风呼啸而过,漫天像是被一层浓重的黑影笼罩住了一般,只听连续三声铿锵的声响传来。大汉所使的长剑竟然在一个瞬间断裂当场,跌落到了地面上。 那人直愣愣地看着跟前的三人,两名铁塔一样的壮汉以及一个阴柔无比的男子手皆是握着一截短剑。并且几人神态自若,手指并没有一丝半点的伤痕。这人神色甚是木讷,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木然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剑法已经修炼了十年之久,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破解,又怎么可能会被人仅仅用手指头就夹断剑身!哈哈,这定然是你们使了诡计!” 大憨性情最是狂暴,听闻此人对自己的实力心生怀疑顿时出一声怒吼,随后大脚向前迈出一步,狠狠地踏在了地板上。只听一声噼里啪啦的声响,地板上的瓷砖竟是在此时碎裂当场。大憨朝着那人扬了扬拳头,怒声吼道:“再他娘的废话,老子生生将你给撕裂喽! “大憨,暂且回来!和这种虾兵蟹将打赢了,岂能算是你的本事?要打也要和高手过招嘛!” 听闻陈清扬话,大憨不敢造次,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随后退到了陈清扬的跟前。清扬打量对面四人一眼,笑说:“你们也并非是寻常之人,只是功力火候欠缺极大,日后想要有所成就不难,我姑且念在这一点上放你们一条生路。这便走吧,以后不要再来寻我生事,否则我想要取你家主子的狗命易如反掌!” 清扬语毕转身便要离去,却不想那人依然不肯死心,面如死灰地说道:“我承认您是高人,您的手下更是个个威猛无比,但是皇甫小姐话了,我岂能不尊?还望在下看在都是习武之人的份上给在下留一条生路,权当是可怜可怜在下如何?” 陈清扬顿时勃然大怒,脚下生风,漠然转身凌空抽在大汉的左胸上,只听陈清扬怒声说道:“我原以为你是条汉子,这才想要给你留条生路,却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卑躬屈膝之人。留你这种人在世间也是一种祸害,赶紧滚走,老子不想再见到你!” 大汉被清扬一脚踢飞有十余米远,直到整个身子撞击到了大厅的石柱上,方才停歇。一时间石屑纷飞场景甚是骇人。 清扬似乎依旧不曾解气,刚想顺便将其余三人给解决掉,沐小妖却淡淡说道:“清扬,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何必这么当真!再说,刚才你可是答应我的,要让皇甫若伊与我合影,这才不过片刻的功夫,怎么你说过的话就要作罢吧?” 陈清扬一愣,假咳了一声说:“其实我也正有此意,只是这些人太过狂妄了而已!好吧,就看在小妖的面子上,我便去会会那个皇甫若伊,看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个货色!” 两人搀扶着受伤的黑衣人,另外一人率先带路,电梯走到十四层的时候这才停歇。刚刚走出电梯,顿时感受到这里的氛围较之先前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此时走廊里少说站立有四五十名黑衣大汉,这些人皆是虎目圆睁怒视着陈清扬几人。而越是往内里走去,越是能感应到场面的肃杀和寂寥。 人数虽然众多,可是环境极其宁静,即便是连走道的声响都控制得极其之小,这样的场面不禁让清扬心生出一丝丝疑问。又不是行军打仗,有必要这么纪律严明吗! 清扬一行向前走了百十米左右,正行到走廊正的位置,突然只听领头那人一声大喝:“此人企图对小姐不利,拿下他!” 话音未落,三四十黑衣人已经手持兵刃将清扬等人围在正的位置,小妖的脸色一片灰白,漠然看着眼前的一幕,纤细的小手拉了拉陈清扬的肩膀问道:“清扬,怎么办?”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环顾四周,突然眉头紧皱一副极其不愿的神色:“你们吓坏了我老婆,你们吓坏了我的妖精,知道吗?” “哼哼!那又如何?无非是吓一个女人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今日还要杀人呢!” 陈清扬轻轻点头,“很好,很好!给我……”陈清扬嘴那个杀字还未曾开口,突然只见一个女子快步走了过来。那女子见眼前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顿时火了:“小姐让你们把人给带来,何时要让你们在这里惹是生非了?” “我们诚心诚意想要请他,可是却不想他们竟然出言不逊还打伤了我们五名兄弟。这口恶气倘若不出的话,我们还如何在这个世上立足!以后还有什么脸面为小姐效劳!” 女人冷哼一声:“赶紧让开,倘若再想要胡来的话,莫怪我家小姐在你们主子跟前告上一状!到时候包管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我好怕啊,我们真的好怕!白洁,我们老板敬重皇甫小姐的为人,可并没有说敬重你啊!白洁,这是我们三合会内部的私事,这人既然肝胆打败我们组织的成员,那便饶不了他。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识相的赶紧滚开!” 白洁气得浑身抖,一时间难以出声,嘴嚷嚷着反了反了,随后冷哼一声退了下去。眼前的一幕让陈清扬看得心生出诸多疑问。这些人不是皇甫若伊的保镖吗?为何会不听皇甫若伊的号令?从他们的话语不难看出这些人似乎是另外一人的手下,这人是谁和皇甫若伊又是怎样一层关系?他的属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带着这些疑问清扬在心寻思半晌,最终现了些许端倪。嘿嘿笑了笑:“媚娘你和小白保护小妖退下,清堂大憨随我冲杀过去,今日就让这锦江饭店血染成河!” 媚娘嗯了一声,甚是了解清扬的心意,当下带着小妖朝着走廊退了下去。迎面三五个想来阻拦的汉子皆是被媚娘一刀斩杀当场,竟是连一个活命的人也未曾留下。 小妖何时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当亲眼目睹媚娘手的金刀划过一人的喉管之后顿时一声尖叫随后紧紧捂住自己的双眼,竟是不敢再看。眼见小妖安然无恙地退了下去,清扬呵呵笑了一声,随后向前狂奔两步双指微微一扣,顿时捏住一人颈部,指力吞吐而出,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甚至连哀鸣一声都未曾有,顿时猝死当场,竟是没了半口气息。 清扬接过此人手砍刀,一丝真气灌注刀身,顿时出一声声低沉的龙吟之声。清扬身处正,清堂与大憨分别站立在左右两侧。清扬将砍刀向前一指,随后冷笑道:“杀无赦!” 身形犹如蛟龙一般,向前猛地游弋而去,砍刀在手翻转不息,迎面众人竟无一招之敌。刀光在场闪烁不止,场面白光大盛,刀身所到之处顿时鲜血狂奔,场面可谓极其之血腥。 微卷的毛错乱交织,钢刀闪烁在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浑身上下有着无穷的斗志。陈清扬突然暴跳而起,手砍刀向前猛挥,一阵半月形的刀光瞬间划过数人喉管。面对鲜血,清扬连眉头都未曾皱上一下,眼见两人再次分从左右向自己狂奔而来,上身向前一倾,左手拳头上砸出两团波能,那两人胸前顿时出现两只硕大的透明窟窿。甚至连哼都未曾哼上一声便倒地不起了。 实际上陈清扬已经处处留情了,可是对面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凶狠,眼瞅着己方的人员一一倒地不起,非但没能让他们畏惧分毫,相反更加激起他们的怒火。大憨此时双手持刀,左突右进所到之处必然倒下两人,至于陈清堂更如同天神一样。手握着一把纯金打造的圆月弯刀,刀锋甚是犀利,围攻他的人最尤为之多,不过躺在他脚下的尸体同样堆积如山。 陈清扬此时正杀得兴起,右手钢刀挥舞不停,时左手的波能更是源源不绝地向外喷而出。这些黑衣人虽然个个都懂个三招两式,不过对陈清扬等人而言实在是不值一提的所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对方已然死伤过半,仅有的几人也都开始向后退缩而去。 清扬嘿嘿笑了笑,大吼一声“想跑!”,随后波能操控手钢刀急飞而出,在半空连续划过四道圆圈,只听噗嗤噗嗤连续几道沉闷的声响,随后想要逃窜的几人同样倒地不起,竟是连一条活口也未能留下。 连杀数十人,陈清扬依然脸不红心不跳,只是冷然说道:“惊吓了我的小妖,你们只能到九泉之下遭受万般凌辱!”而就在陈清扬转身要走的时候,一道极其婉约美妙的琼音响起,不可否认,那是陈清扬这辈子所听到的最美妙的嗓音:“怎么,杀了我这么多手下,这就想要走了?” 309章 这女人如同天使 无可置疑的一点,这道声响如同美妙的音符一般,当划过陈清扬的心头的同时,瞬间融化成一滩滩雪水,其有着难言的舒畅和快意。那如同暖风的妙音在清扬心头缠绵许久,已然未曾消退,只让清扬深觉阵阵甜美舒爽。同时,那声音又如同犀利的宝刀,瞬间刺穿陈清扬的心头,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澎湃和激荡,这种复杂的两面性犹如两面战鼓在陈清扬的心头敲击不停,一时间陷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竟是让其心生无限感慨。 陈清扬缓缓闭上双眼,待到这种奇异的感觉完全消散的时候,方才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白色羽绒衫的女子。第一眼的印象便是风尚,似乎她全身上下集结了所有时尚的元素,无论是洁白的紧腰羽绒衫,还是那黑色紧身七分裤,而或棕黑色的高跟皮靴,无处不彰显出新潮和精妙。 她是一个很会打扮的女人,更主要的是她更有着天使一般的面孔。她的双眼很是水灵,宛若两只铃铛一般,其仿佛有一汪清水缓缓流淌着。柳叶眉,修剪得如同轻舞的彩带,柔顺而又自然,似乎每一次蹙眉每一次欢笑的时候都会变幻出一种极其精妙的造型。红唇菲薄,唇线的流感非常强烈,只需稍稍张开嘴唇便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意。瓜子脸,琼鼻小巧却很挺立,耳垂晶莹闪烁着一抹亮光,如同粉状玉琢,着实是美不胜收。 修长的身材在紧腰羽绒服的衬托下相反呈现出浑圆修长的一面,尤其是香臀高高隆起,更是划过一道大s的弧线,这种勾人心魂的美妙着实让人心潮澎湃不已。 无可置疑这是一个绝对的级美女,比之沐小妖少了一分灵气,比之叶雨蝶少了一份静谧,但是她那种独有的风尚,却又非是两女客相提并论的了。若是说非要在众女之间做出一个抉择,至少这女郎决计不会输于任何一人。 清扬微微锁眉,仔细打量了此女一番,随后笑眯眯地问道:“你是谁,究竟想要怎样?” “我是谁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杀了我数十名亲信。并且他们至今尸骨未寒,大仇未报!你觉得作为他们的主子,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清扬哈哈笑了笑:“倘若我是你的话,很简单,我会选择跑路。因为你完全没有任何资本和我斗,无论是比财富,还是比武力,你都不配!并非是我狂妄,我只是说出了实话和心里话,至于你是怎么个想法,我不想过问分毫。” 女郎脸上露出一抹妩媚之色:“不想过问分毫?这话说得也未免让人家太过伤心了吧?难道在你的眼,我就那么不堪吗?还是你眼高于顶呢?” “我所说的无关紧要,实际上你更清楚是怎么个意思。无论你是选择忍气吞声,还是选择和我决一死战。应该说我都没有丝毫理由去畏惧你!我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忍气吞声,皆大欢喜,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岂非是好?如果你决定和我一决雌雄,你没有一丝一毫获胜的把握。同样的,即便我杀了你,也没有半点好处。这样来看的话,无论你做什么都确实是和我无关的!” 女郎嗯了一声:“这个我明白,但是有件事情我却弄不懂了!你和你的手下杀了这么多人,难道不怕被拘捕吗?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现在五星级的酒店全部都安装了摄像头,你的一言一行包括你用怎样的动作杀的人,都已经清晰地记录下来。你觉得你还能逃脱被捕的命运吗?” “我逃不脱,也不想逃!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些都是恐怖分子,他们想要劫持小姐,而我和我的朋友正好从这里路过,不顾生死将小姐你营救了出来。不知道在下所说的对否?” 女郎态度猛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突然对着陈清扬点了点头:“没错,我被贼人给劫持了。他们不仅仅想要劫财还想着要劫色呢!就在他们控制了我的时候,您和您的朋友刚好路过这里,听闻我的呼救声,舍身相救,这才让我解脱于水深火热之,我应该感谢您,不是吗?当然,如果时机成熟,我还会向上海市政府向你们颁奖励。” “小姐办事真敞亮,是个明白人!只是不知道这些尸体却又该如何是好呢?” “这个简单,这家酒店的总经理和我关系莫逆,稍后他会处理的。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请您进房间一叙。有些话,小女子想要和您单独聊聊。您的朋友可以四处溜达溜达,也可以找几名特服娱乐娱乐,所有的开销记在我的头上,不知是否赏脸?” 清扬还未开口,大憨顿时粗着脖子怒吼道:“妖精,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你的目的已经原原本本地暴露而出,你无非就是想要将我大哥骗进你的房间,然后趁机一刀、一刀结果了大哥。你那点馊主意我尚且能现,更何况是我那英明神武的大哥!臭婊子,休要做梦了!” 女郎虽然被大憨一顿怒骂,却也不曾生气,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陈清扬,满脸皆是期待的神色。清扬哈哈一阵大笑:“看看,看看我的手下都已经看出你的计谋,我曾清扬又怎会看不穿呢?不过,你长得很漂亮,我想凭借你的身材以及你的长相,外加你那堪称极品的声音,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你。我同样也是不能!” “如此甚好,既然这样的话,请吧!” 见陈清扬果真要随着女郎入内,即便是陈清堂脸上也不禁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众人之反倒是沐小妖一脸坦荡的表情,看得出对陈清扬的信任已经到了盲目的状态。 清扬将小妖搂在怀,淡然一笑,在那如同玉珠的耳垂上轻轻吻了吻,说道:“亲爱的,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的老公心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管他是仙女还是荡妇,对我而言都如同清风浮云一般。” 小妖甜甜的笑了笑,脸上多了一抹红霞,轻骂了陈清扬一声好坏,随后便不再吭声。清扬环顾四周,说道:“无论里面生了什么事情,任何人都不要擅自入内,保护好你们的大嫂,否则格杀勿论!” 几人与陈清扬皆是有着手足之情,尤其是大憨更是暴怒当场,连连喘着粗气,可是对于陈清扬的决定却又没有丝毫的反驳。他是自内心的敬重陈清扬,当初在东北的时候,陈清扬对自己的那番恩情,这是他终生难以忘却的。 房间自然是豪华的总统套房,摆设相当齐全,不过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对于而今的陈清扬而言已经看得极其之淡了,清扬倒是肆无忌惮地将眼神投放在了女郎的身上。女郎也甚是大方,将空调打开后缓缓褪去自己的羽绒衫,将自己修长而丰腴的身材完全呈现在了陈清扬的眼前。 那对丰满决然只能用傲人来形容,可谓是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儿。清扬看在眼内心骚动不已,许久之后仍然未曾出半点声响。这女郎小腹极其平坦,更要命的是褪去羽绒服后,女郎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内衣,如此一来所带给陈清扬的冲击感自然是极其致命的。 清扬依然在打量着女郎,眼神未曾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女郎起身泡了一杯热茶递到了陈清扬的跟前,笑说:“这是正宗的明前龙井,清淡芳醇,虽然价格不贵,但味道着实不错,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口味,如有不妥,还望见谅。” 陈清扬微微撇了撇嘴,大手一挥将一杯茶水向外一推,随后淡淡说:“我不喜欢清淡,我是一个重口味的人。越是妖冶,越是浓厚,那便越让我心潮澎湃。倘若小姐只是用这种清淡茶水来忽悠我,我想大可不必。倘若无事的话,在下告辞了!” 见陈清扬当真转身欲走,女郎也不拦阻,只是冲着陈清扬的背影道:“你是一个心机极其之重的男人,你很虚伪,同时也很率真!你的虚伪永远是给敌人所准备着的,而你的率真永远是给心爱的女人以及自己的兄弟所保留的。你这个人深蕴韬光养晦之道,是一个难得的真男人,单单凭借你这一点,我似乎没有理由不敬你一杯!重口味?不知道大红袍是否能入得你的法眼?” 清扬止住脚步,“尚可!只是单单有茶还不够爽哉,我已经说了我要的是重口味,不是一杯茶一杯水,再加上一副傲然的身材就可以收买到我的。” 女郎咯咯轻笑起来:“难道你还想要和我继续虚与委蛇下去吗?姑且说吧,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才肯帮我,我知道这一刻对你,我是不应该有所保留的!倘若你真的愿意帮我,即便是牺牲一些什么,也无可厚非!” 陈清扬哈哈大笑起来,良久之后双眼才微微眯起,色色地打量了女郎丰硕的前胸,问道:“那你姑且说说看,我究竟想要你一些什么,究竟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而你又能给我些什么呢?” 310章 不要怪我勾引你 女郎咯咯轻笑,红唇粉面流露出一丝丝妩媚之色,杏眼含春,光泽顿显。一时间,芳华凭生,让人心生荡漾。陈清扬徒自坐在真皮沙上,品着传说的大红袍,手夹着一根未曾点燃的香烟,满脸皆是陶醉之色。 女郎轻轻走到陈清扬的跟前,伸出雪白如葱的玉指,在陈清扬脸颊缓缓滑过。她的指甲修剪得极其圆润,上面涂抹着一层指甲油,显然是一个追求极致唯美的女人。女郎玉手抚摸过陈清扬刀削般的脸庞,随后突然下滑,触及清扬所着的西装,淡淡一笑道:“室内温度这么高,您难道不觉得热吗?还是让我将您的外套脱下吧!” 这一次清扬再也未曾放任女郎,手掌向前猛地一推,顿时将女郎阻拦当场,呵呵轻笑一声,说道:“小姐未免有些太过着急了,我连你的芳名都不知晓,你就要为我宽衣解带。能否告诉我,是我这个人魅力太大,你对我一见钟情,还是你有事相求,故意想要阿谀奉承?倘若是放在三年前的时候,凭借你的花容月貌想要俘虏我,这并不难,但是现在,呵呵,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 女郎脸色稍变,只是转瞬间又是满脸欢笑的模样,嗔道:“说实话好了,我只知道您姓陈,至于您的名字还真的不知晓,但是若说你不知晓我的名字,这个未免显得太过做作了吧?” 陈清扬摊了摊手:“不瞒你说,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倘若知晓的话,我又何必在这里和你废话?今晚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倘若你闲着没事只是想要找我聊天,那我们还是赶紧各奔东西吧。” 女郎露出雪白的贝齿,紧咬薄唇,似乎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许久才咬牙说道:“皇甫若伊,香港人,今年岁。你又叫什么名字?” “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要勾引我,你真够浪的!俺叫陈清扬,东北人,来上海打工的!原来你就是皇甫若伊,真抱歉呐,我是一个粗人,土生土长在农村没有什么见识,到了上海的时候才听闻你竟然是传说的当红玉女歌明星。失敬失敬啊!” 皇甫若伊脸露苦笑:“我这个明星当得怎样,做得如何,陈先生难道心还没有个数吗?又何必这般挖苦我?” “皇甫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蒙面!你是谁,又是何人,甚至你唱过哪些歌,你做过哪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我都一无所知。你是你,一个大明星,我呢?我不过是一个打工仔。你究竟是生活得怎样,我如何能了解,又如何能去知晓”? “好,既然你想要装蒜到底,那我也不妨直说!刚才的场景你也看到了,我非但不是人们心目的那样高贵,有着无尽的财富和无上的荣耀。相反我是一个连自由都不曾有的女人,我就像是一只金丝雀,别人将我包围在了笼子,我饿了他们给我一口吃食,我需要金银饰,他们便会为我添置。而我的存在无非就是为了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取悦他们!我受够了这种生活,所以我需要你出面帮我。” 陈清扬呵呵笑了,把玩了一会儿紫砂茶壶,说道:“帮你?为什么要帮你呢?我这个人只喜欢落井下石,很少喜欢助人为乐,救人于水深火热之。对不起,那不是我的性格,我也不屑那么去做。金丝雀,这个形容好啊!皇甫若伊,其实不仅仅你是这样,所有的明星同样也是如此。没办法,谁让你长得漂亮呢,他们想要享用你的身体,而你能为他们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乐,彼此各取所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情相悦的事情我如何去帮?还有,我必须要和你声明一点,这一点请你记住!” “陈先生,请讲,我必然会洗耳恭听的!” “我向来不喜欢破鞋,尤其是你这种破鞋!别人玩腻味的东西,我为何要去争抢?天底下那么多含苞待放的少女在苦苦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何必在你这种人身上浪费那么多的精力?别人贪图你明星的身份,可是在我以为那就是一坨屎,又臭又硬,一不值!” 陈清扬这话可谓说得极其之重了,俨然将一个女人编排成无恶不作的魔女和**荡妇,即便是陈清扬自己也认为,当皇甫若伊听完自己这段话后必然会当场飙,甚至因此和自己心生仇怨,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转变成下面这种场景。 她淡淡地笑了,原本风尚的脸庞似乎挂满了所有的神伤,可能是自尊心受到打击,也可能是外表上无限的光环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暗淡。她似乎从未像今天这样哀怨过,两颗湛清的泪水滑落脸颊,突然那优柔的身躯猛地一震,随即挺直了腰杆,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清扬问道:“在你的心,莫非我就是这种形象?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就是一个任由你们男人亵玩的宠物?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此刻钩钩手指头,我皇甫若伊就会乖乖地爬上你的床,和你寻欢作乐?在你的胯下婉转承欢?” 陈清扬似乎也觉得自己先前所说的话未免有些过了,可是要让他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的错误那分明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典型的有着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想要让这种人对一个小女子低声道歉那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哈哈大笑了两声:“没错,在我的心你皇甫若伊正是这种女人。不过,我也并非是完全针对你,虽然我人不在娱乐圈,但是对你们那个自以为圣贤纯洁的圈子也还有些见闻。所谓的明星,在头顶无数光环的同时,内心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肮脏百倍。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女明星都被潜规则过。所谓潜规则想必不要我多说了吧?没错,她们为了能出演女一号,为了能博得导演的欢心,为了能够得到足够的宣传和包装,为了能够出名赚人气,为了能够捞钱,她们绝对不惜背负任何一切的耻辱和骂名。一脱成名的女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就是娱乐圈,这就是你们所生活的环境。这是事实,难道不是吗?” 陈清扬这番话说得是一气呵成听在皇甫若若伊心自然是如同重磅炸弹一样,泛起了一层前所未有的波澜。也正如陈清扬所说娱乐圈实在是太黑暗了,倘若不是太黑暗,皇甫若伊又何必在这里对陈清扬委曲求全,想要脱离这番苦海? 皇甫若接连冷笑了一阵,突然对着陈清扬问道:“倘若我说没有!我并没有被所谓的导演潜规则过,没有为老总献身过,不知道你是否会相信?“ 陈清扬哈哈大笑了一阵,反问道:“皇甫若伊,假如我说我至今还是处男,保持着处男之躯,你是否又会相信?” “不会!”皇甫若伊的回答没有一丝地拖泥带水。 “那不就得了,你都不肯率先相信我是处男,让我如何去相信你是处*女?”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是处*女,但是你却无法证明给我看你是处男!”就在陈清扬对皇甫若伊的话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皇甫若伊猛地向前一把死死地抱住陈清扬的熊腰,随后竟然昂起那高贵的头颅朝着陈清扬疯狂的索吻起来。 皇甫若伊此时极其动情,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的漏*点等待着迸一般,猩红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清扬的前额。滑嫩而窄小的香舌在陈清扬的脸蛋上疯狂的舔舐着。陈清扬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顿时便觉得自己的耳垂竟然被皇甫若伊给紧紧地包裹在了口腔之,那是一处极其曼妙,极其温热的所在。湿漉漉、软绵绵的香舌在耳垂处流连忘返,似乎在述说着一曲无尽的赞歌。让清扬心生无限澎湃。 陈清扬并未反抗,不过相对于这种旖旎之极的氛围而言,不曾反抗实际上便已经代表了默认和纵容。陈清扬的如坐针毡顿时引来皇甫若伊心理上的阵阵快感,她开始得意洋洋,自以为陈清扬已经蛰伏在她手。 无可置疑的一点是,皇甫若伊绝对算是妖娆之极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无处不在彰显着女人的丰韵和妩媚。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加大,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靠向了陈清扬的身旁,一双饱满在陈清扬的鼻尖蹭来蹭去,不时上演着一出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甚者嘴也开始咿呀咿呀个不停,这种勾人心魂的妩媚自然是无需多言的。 原本陈清扬还能保持着三分理性,可是在皇甫若伊一番近乎疯狂的抚摸和挑逗之后,也不禁察觉下身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一样。陈清扬感觉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只火炉一样,下身更是有着难以言说的火燎的痛楚。这种怪异的现象陈清扬还是头一次听闻过。当下瞪大了眼睛,想要努力去想出个所以然来,却只能逐渐感应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此刻缓缓消散,而整个脑海除却深沉的欲海之外竟是别无他物。 而就在陈清扬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要爆体而亡的一刻,皇甫若伊突然上前为其宽衣解带,笑嘻嘻地说道:“我在你的茶下药了,史上药性最强烈的蓝色药丸,不要怪我勾引你,我也是迫不得已!” 311章 寡人已迫不及待 陈清扬听闻此话后,心头巨震,所谓的蓝色药丸是何物,他自然是十分清楚的。之所以惊骇也并非是因为畏惧,眼前这个皇甫若伊长相虽然美妙绝伦,可是若说论及修为和功力,自然与陈清扬不可同日而语。令他真正震惊的还是此女歹毒卑鄙的手段。自古以来男人为博得女人一笑,有不惜身家有不惜性命的,至于欺蒙拐骗下药的手段自然是多不可数,可是若说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动用威哥,这未免显得太过滑稽了。 陈清扬心底生出一丝悲叹,暗道莫非自己将成为史上第一个遭强暴的男人,我的命啊,为何要这么苦!苍天大地,这个玩笑开不得啊! 然而皇甫若伊哪里能体会陈清扬此时心的苦楚,当清扬深感自己进入到一个桃花盛开,充满芬芳幽若的地带的一刻,他分明感应到一丝紧迫感和窒息的快意。稍稍有些疼痛,而坐在自己腰部的女子则出一丝痛苦的嘶喊,瞬间清扬失去了理智。当下翻身策马,百万雄师滚滚南下,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酣畅淋漓。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那一声震天的怒吼将门外众人惊出一身冷汗,而就在大憨想要冲锋上前的时候,突然沐小妖拦住了他的去路,淡然一笑道:“这个时候你不可以进去,否则很可能你大哥会一剑斩杀于你,最明智的选择则是等待。清扬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我相信他,他不会负我!” 沐小妖可是陈清扬名正言顺的女人,众人皆知小妖深得陈清扬的宠幸,此时清扬不在,沐小妖身为大嫂,所说的话完全等同于陈清扬,大憨不敢不听。当下一拳重重砸在了大厅里的石柱上,叹息不已。 虽然陈清扬神思混沌,可是方才所生的事情依然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他并非是初哥,怎能不知刚才那窒息与压迫感究竟源自何处。当下微微撇过脑袋看向皇甫若伊,此女正双目圆睁盯着床单上的阵阵落红,随后**着身躯,将丰满挺立而柔嫩无比的曲线完全暴露在陈清扬的眼前,竟是握着一把精光闪闪的剪刀朝着陈清扬走了过来。 清扬缓缓闭上双眼,假装小憩,任由皇甫若伊翩然迎上,而就在清扬以为皇甫若伊想要趁己疲惫,向自己寻机报复的一刻,突然身下响起一声噗嗤噗嗤的声响。定睛一看,原来恍如若伊竟是将床单上的阵阵落红小心翼翼地剪裁了下来。 这一幕的温馨与恬淡让陈清扬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着实未曾想到皇甫若伊竟然还有着这样的一面,想到先前自己对其百般凌辱,而人家仍旧是黄花大闺女,并且将自己的全部都交到了自己手,不禁深感悔恨。心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怜悯之情。 清扬抽出一支香烟,正在四下找火的时候,皇甫若伊突然**着身躯爬上清扬的熊腰,随后为清扬亲自点燃香烟。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妩媚,甚至可以称之为妖精的女人竟然还有如此温柔之至的一面。 清扬深深吸了两口,见皇甫若伊似乎对烟味十分反感,当下掐灭香烟,淡淡说道:“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想要我怎样?力所能及之内,我会帮你,但是请你记住,这只是一次交易,仅仅如此!我不喜欢和有心计的女人交往,我害怕她们会在正和我做*爱的时候,背地里向我捅刀子,这一点你必须明白!” “仅仅只是一场交易那么简单嘛?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反正在你的心我无非就是一个**荡妇,你有钱有势,想要找多少清纯的学生妹也只是手到擒来。你是大人物,如何能看得上我这种卑鄙小人。是我皇甫若伊高攀了,我向你道歉!” 陈清扬虽然知道这分明就是一出苦肉计,无非就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怜悯之情,可是即便是演戏,作为职业演员和歌星,皇甫若伊的演技实在是太过惟妙惟肖。她动情的眉目以及传神的举止,无处不让陈清扬为之振奋,为之雀跃,为之欢呼,甚至陈清扬在想,倘若可以自己愿意一辈子沉浸在这样如梦似幻的梦境之。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即便是功成名就,拥有了一整个世界,最终的目的不同样就是找一群或者一大群绝色美女,整日在自己身旁缠绵不已吗?而现在自己已经美人在怀,那么这是否也彰显着自己已经大功告成? 皇甫若伊的出现,竟然让陈清扬的思维,甚至陈清扬的理想都为之动摇,这是很难想象的一件事情。至少在之前,陈清扬做梦也没想到过。 清扬理了理乱入麻的思绪,说道:“我现在神思恍惚,所说的话你也无须当真,究竟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吧,外面还有一群兄弟在等着我呢!” “你确定,你现在不需要了吗?要知道我可是放了整整十倍的剂量,你不觉得现在应该梅开二度吗?” 清扬淡淡一笑,随后双眼扫了扫皇甫若伊的下身,淡然道:“梅开二度?我倒是想,只是现在没时间了,再者你已经一片红肿,哪里还能承受我的肆虐?这个话题暂时搁浅,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 皇甫若伊眼闪过一片赞赏的神色,笑吟吟问道:“陈先生,你可知道我皇甫若伊的处子之身价值几何吗?” “不妨说来听听!” “五千万!曾经有人要以五千万港币买我的初夜,可是被我婉言拒绝了。而我今日却主动迎上你的床榻,并且还要被你狠狠羞辱一番,你说我是否是太过下贱了?” 清扬眉头紧锁:“我现你这人的思想十分消沉,为何总是喜欢贬低自己呢!在我的眼,你并非是那种任人贬低的人物。我觉得你的思想有问题,并且问题很大。” 皇甫若伊呵呵笑了笑,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蜷缩到陈清扬的怀,一对修长如同玉碧的美腿宛若八爪鱼一样缠绕在陈清扬的身躯上,“当那些疯狂的歌迷出现,而你为了你的女友不顾一切地让手下充当人墙的一刻,我就已经关注到你了。当时你脸上所流露出的真切以及你的关注之情,这一切都是做不了假的。那一刻,你知道吗,你简直帅呆了,足以赢得任何一个女人的心扉。我承认我接触你的动机不是那么单纯,可我也有着我的原因。不瞒你说好了,我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一个人,他如同魔咒一样,始终在我的脑海闪烁来闪烁去,此人不除,我将永生不得安宁。” “谁?你已经是堂堂大明星,身家过亿,倘若你不喜欢你现在的事业,完全可以金盆洗手,自此退出演艺圈。即便是移民到国外,凭你现在的财富也足以让你潇洒终生。何必非要苦陷这个迷局之难以自拔呢?这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听闻陈清扬的话后,这一刻皇甫若伊的脸上神态可谓是百感交集,有振奋,也有痛楚,同样还有一分难以言说的折磨。她突然死死地盯住陈清扬,恶狠狠地说:“我倒是想,我甚至白天想,晚上做梦的时候也在想。可是我能吗?大明星?没错,在普通人的眼我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无数人被我的喉咙、被我的演技、被我的长相所迷倒,他们愿意对我俯称臣。可实际上呢?我并不快乐,我真的一点点都不快乐!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这一切都已经被人死死地掌控住,我已经没有了退路。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只要你愿意没有人,任何人也都不可能会阻碍你前进的进程。一味地杞人忧天,如何能不过得悲怆,过得凄凉?” 皇甫若伊一声苦笑:“十八岁的时候,我被嘉和电影集团的星探现,当时被引为天人。随后被安排到公司面试,经过层层审批后,公司决定录用我,决定为我进行全面的包装。应该说我很幸运,第一张唱片便在香港掀起一股狂潮,大卖两百万张。随后我又接连了数张唱片,最高纪录已经销量过千万。紧接着拍戏,所领衔主演的每一部电影都得到了大卖。那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面对如潮水般的掌声以及光环的一刻,我深深感到快乐。可是就在此时,一个人走进了我的视线里!那是前年,我二十岁的时候。” 见清扬一副陶醉的神色,色迷迷地打量着自己的玉体,性皇甫若伊猛地将双腿张开,一时间春光完全呈现在了陈清扬的眼,倒是让清扬再次领略到了皇甫若伊的魅力。她不仅美,而且非常懂得驾驭人心,她知道一个男人在某一个时刻,或者流露某一个眼神的时候,这个男人在想着一些什么,这是难得可贵的。 清扬微微摇头,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要和这个外表风尚内心骚劲十足的女人勾勾搭搭?不过她又风骚在何处呢?自己努力找寻半晌,依旧没能找到皇甫若伊的缺点,一时间清扬也在心头给若伊下了一个定义,极品,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极品女人! 两人又是一阵疯狂的厮杀攻掠,待到大战完毕,天色已然见晚,清扬这才想到自己深夜还有事情要办,当下一掌拍在了皇甫若伊的香臀上,佯怒道:“爱妾,你的故事朕还没听完呢,你究竟还要卖关子到啥时候?寡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312章 天下最毒妇人心 皇甫若伊咯咯轻笑一声,随后脸上突现沧桑之色,叹息道:“在我的演艺之路开始全面辉煌的一刻,应该说那时候我已经不再是吴下阿蒙,自己有房有车有了颇丰的存款。而我的家人也因此而变得尊贵无比,你知道无论你出现在什么地方顿时会迎来潮水般的掌声,以及无数灯光聚集在你身畔的时候,那时的你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吗?” “不知,不过我想即便是快乐,也是痛苦着的。因为你将从此失去了普通人所拥有的自由和欢笑。你甚至不可以逛街去电影院,甚至不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多说上任何一句话,否则的话都可能在瞬间被全国的人所知晓。这种无奈和凄凉,这种无可奈何的心境,我还是理解,并且稍微懂得一些的!” “没错,正是如此,你说得很对,并且可谓是对极了!但是这些我还算是能够应付,真正的危机是从独孤江的出现开始的。” 清扬哦了一声,“独孤江,这个人是谁,又有着怎样的背景?” 皇甫若伊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陈清扬,满脸皆是震惊的神色,“清扬,你确定你没和我开玩笑?你不知道独孤江是谁?这、这怎么可能呢!” “我是真的不知道,并非是在和你胡说八道。你若是知晓,那不妨直接告诉我得了。” 皇甫若伊如同听闻这个世间最骇人听闻的事情一般,满脸皆是不可思议的神色:“独孤江的大名在整个香港岛可谓是如雷贯耳了!这人深不可测,背景更是无比复杂,至今也没有几人能说得清此人究竟有着多么广阔的人脉。单单是他表面上的身份也已经极其骇人,嘉和集团的老总,华雄船业的大老板,更是有着英国王室所颁的爵士爵位。这其任何一种身法拿出来都足以让世人震惊的了,但是这远远只是九牛一毛。 独孤江在成为大老板之前是一个级混混。曾经轰动全世界的第一绑架案便是出自他手。独孤江绑架岛内富黎恒通之子,孤身一人前往黎恒通家张嘴便索要二十亿!并且只要现金!富黎恒通表示即便全香港所有银行一起筹钱,也不可能在三天内筹集二十亿现金。最终改为三亿!据说三日后独孤江仍旧是只身一人去的,并且浑身上下绑满了各种各样的炸弹,最终足足用面包车运了三次才将这些钞票运完。从此以后独孤江声名大噪,整个黑道无人不服无人不敬。只是最近这些年港岛回归的声音渐渐浓烈,独孤江迫不得已才弄了这些名头出来。可实际上仍旧做着杀人越货的买卖,他一人控制了岛内的黑道产业,娱乐产业、毒品产业、赌博行业、走私贩卖等等,并且都坐有一半的股份。传闻说他手下有上万之多,并且装配各色轻重型武器,实在是威震天下,在岛内无人能敌。” 一口气听闻皇甫若伊说了这些,陈清扬心头也是狂震不已,香港虽然黑道纵横,可是还没想到当真到了这种地步。独孤江,陈清扬虽然头一次听闻这个名字,不过在心底已经将此人当做是自己的头等大敌。能在香港做大,不可能说在大6没有产业,更何况上海又是大6的经济命脉。 “独孤江再怎样强大,也不足为惧,现在香港即将回归,到时候自然没他好日子过了。” “清扬,这次你可真错了。先前不是说了吗,独孤江已经占据了诸多白道产业,又获得了英国王室的爵位。一般情况下,不可能被危及根基的。还有一点,你貌似给忘了,他手下众多,即便出了事情只需找几只替罪羊即可。想要击败独孤江,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否则我又何须这般苦恼?” 陈清扬嗯了一声,在心底记住这个名字,笑说:“你继续说你和独孤江之间的瓜葛吧,这个人我很感兴趣,日后定然派人仔细打听一番。” “其实我和独孤江之间原本不可能会有任何交集,只是事出有因,我有一次在红馆开演唱会,他的女儿因为是我的粉丝,所以请求独孤江出面弄几张票,顺便陪同前往我的演唱会。也正是因此,独孤江一眼相了我,利用自己手通天的权力,威逼利诱我所在的唱片公司一次次拉我出去应酬,因为畏惧他的淫威,我不得不从。可是没想到独孤江竟然变本加厉,以为是他所开出的价码不为我所动,竟然亲自从他们嘉和集团抽调一部贺岁大片让我领衔主演,他不惜一切代价捧我,实际上无非就是为了占有我而已。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我非但不曾答应,相反还百般在人前人后挖苦嘲讽他。当然,这也最终导致我的噩梦进入了巅峰状态!” 陈清扬听闻皇甫若伊的话音略微有些抖,此时似乎想到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一样,连忙将其紧紧搂在怀,宽慰道:“若伊别怕,有我在独孤江奈何不了你的。” 皇甫若伊深深看了陈清扬一眼,眸子里噙满泪花,哽咽着说:“独孤江见对我使用金钱攻势仍然难以撼动我心,最终原形毕露收起了自己伪善的一面,开始对我百般凌辱。他一次次将我单独找出,想要菲薄我,好在每一次我都以死相逼,并且声称自己已经在外面留有遗嘱,一旦死去那便将真相大白天下。这厮顾及自己名誉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英名折损在我手下,于是转而放弃了占有我的念头,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竟然变着法子开始折磨我。 先是威胁我所在的唱片公司全面封杀我,公司照做了,只是用了数个月的时间我的唱片销量非但未减,相反日益增多。他见这样对我无可奈何,索性逼着我签约,让我日复一日地开巡回演唱会,每个月都要拍摄数部影片,同时想着法子克扣我的片酬。这样折磨了我大半年,我实在是筋疲力尽了,于是我便想要辞职,可是对方早已将我们的合约更改。当初签订的时候,双方声明任何一人单方面毁约赔偿对方五百万港币,却没想到后来竟然更改为五千万之多。这两年我多少有些资产,五千万虽多还能支付得起,于是我便答应赔付,然而做梦也没想到在最后关头独孤江竟然将我的家人全部控制在股掌之,现在我依然未能和他们见上一面。独孤江为了防止我逃脱,更是派了数十名手下日夜尾随于我,即便是我上厕所他们都在门外等候。外人看来他们表面上对我忠心耿耿,实际上……” 说到这里皇甫若伊已经是泣不成声,陈清扬心更是狂怒不已猛地站起身一掌拍碎床头前的茶几,一时间茶水飞溅,床头和地毯上多半已经湿透。 清扬柔声劝慰几句,心头又气又恨,呵斥道:“妇人之见,完全就是妇人之见!你知道为何你现在这么可怜兮兮吗?正是因为你有着太多的可恨之处,倘若第一次独孤江对你威逼利诱的时候你表现得决绝一些,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这种场景生?他让你赔钱你就赔?你不会找律师,你不会去起诉他吗?香港不是号称法律最尤为健全的吗?” “我告了,可是能有什么用?整个香港岛各行各业都有他的人脉,我区区一个戏子,又能够如何是好?其实当他们将我的家人掌控住之后,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铁定是完蛋了!一切都完了!” 其实这几句话皇甫若伊完全说到了陈清扬的心坎里,清扬痛恨她不争气确实不假,可是更多的也是对自己的责骂和愧疚。当初陈清扬在东北已经有了极大的势力,上到省长向子合,下到自己掌控成千上万的警察,可依旧对邪神以及他的部下无可奈何。最终父亲陈建安被人斩杀,现今仍旧是尸骨未寒,堂堂一厅之长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皇甫若伊这种小女子? 清扬心头剧痛不已,思来想去,怒声吼道:“你现在的做法更是愚蠢之极,你借我之手杀了独孤江数十手下,你以为他还会放过你吗?简直是鼠目寸光,没错你现在可以获得三两日的自由,但是独孤江稍后就会派自己的手下到来,而那时候你的处境将会更加危险,独孤江还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吗?” 皇甫若伊一声苦笑:“当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会有退路,我也不敢再假想自己还能活得快乐。与其在这种无休止的阴影之下苟延残喘,不如彻底摆脱他的魔掌。你难道认为我是一个贪图富贵,贪图名誉的人吗?不,不是的!” “可是你为你的家人想过没有,是的,你现在在我的保护之下完全可以不用考虑个人的安危。可是你的家人呢?你的家人可是在他的手啊,这样的话,他们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皇甫若伊听闻陈清扬的话后,顿时出一阵哈哈大笑,随后脸色变得极其阴冷,眸子里寒光更是直刺人心,只听她冷然说道:“家人?自己的命尚且没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他们?这两年他们已经享尽天下大福,这一切都是我带给他们的,现在也到了他们为我所牺牲的时候了!当然,我会为他们报仇,日后必然手刃独孤江!” 章两个女人的对决 陈清扬听闻皇甫若伊的话后,心神狂震不止,若伊的话犹如万箭穿心一般从陈清扬的肺腑以极快极猛的度狠狠地穿插而过。别说是陈清扬,恐怕换做任何人也不可能想到如此风尚的绝代美女,那国色天香的外表背后竟然藏着一颗如此丑陋不堪的心扉。 在这一刹那,陈清扬动摇了,他完全有理由在此刻将皇甫若伊怒斥一番之后,随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当陈清扬在心将与皇甫若伊相识以来所经历的种种画面在脑海回放一遍的时候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皇甫若伊故意换做一片惊愕的神色,问道:“清扬你笑什么?又有什么可笑的呢?” “我笑什么?你觉得此时此刻我还能够笑什么呢?当然是笑你的绵里藏针,笑我的目光短浅了!皇甫若伊,真是没想到你这个女人竟然有着如此阴暗的一面。论及计谋,你堪称是天下第一啊!至少差点将我给骗了过去。” “哦,清扬此话何解?你的话让我倍感荣幸,可是仔细回想起来,我似乎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吧?” 陈清扬一声冷哼,鼻子一拧道:“既然你想要我彻底撕下你的伪装,那好我便不妨说给你一听。你先前说得不假,你真正相我是当小妖处于险境的时候,你见我对小妖用情颇深,不顾一切地阻挡人群,而我的手下又表现得如此神勇,因此你心动了!就好比是久旱逢甘霖一样,长期处于孤独处境的你太过渴望自由了,于是你便唆使你的手下故意封锁电梯随后与我生争执。应该说即便我不动手杀他们,他们同样也会动手杀我,这是一种必然,没有丝毫的悬念。你真正恶毒的地方从这里便已经开始了!” “愿闻其详!” “你让我斩杀这几人的目的有三。第一,你最大的心愿就是要让我与独孤江陷入水深火热之。你很聪明,也很清楚只要我杀了独孤江的任何一名手下,他最终都会与我为敌。也就是说,我们的命运在那一刻已经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其二,你想要借机试探我的实力。实际上即便是先前我的手下表现神勇,连杀数人你也只是心动,并未认为我一定是个可以与独孤江相抗衡的人。于是才会出现数十人埋伏在走廊里被我屠杀殆尽的场景。也正是因此你决定要牺牲色相,取悦我供你脱难于水深火热之;最后,你无非是想要掌握我的罪证,应该说酒店的经理确实可能已近被你所收买了,而现在这些人的尸体多半也已经扔进了锅炉房里,一把火烧成了白花花的骨灰。皇甫若伊,不知道你认为我的话说得是对还是错呢?” 陈清扬这三点每说一处皇甫若伊的脸色便愉悦了一分,最后竟然率先为陈清扬鼓起掌来。陈清扬哼了一声,道:“你也无需与我惺惺作态了,其实这步棋你走的虽然高明,但是不能算是画龙点睛之笔。你可能也意识到,我与你上床之后不会将你想得如此富有心计,于是乎你才上演了方才的一幕,倘若不是你在那里故作冰冷,大放厥词声称弃家人生死于不顾,我或许还真的被你的美色给迷惑了。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心理战术玩得惟妙惟肖,你很清楚一旦你前后表现反差如此巨大,我心必然生疑。生疑方能找出问题的所在,才能让我在原本以为你极其不堪之后现,原来你皇甫若伊是天下第一孝顺的女儿。实际上你之所以要叛离独孤江,真正的原因恰恰正是为了营救你的家人。若伊,高明啊!” 皇甫若伊见陈清扬一语道破心所想,顿时大喜,当下竟然**着全身跪在了陈清扬的跟前,上身稍稍蜷缩在清扬的怀,痛哭流涕道:“现在我更加坚信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更是一个值得占有我第一次的男人。清扬,我现在只求你救救我的爸妈,我弟弟今年刚刚十八岁,我们皇甫家族到了这一代不能绝后啊!清扬,我求求你,只要你愿意救我家人,我必定将终生奉你为君,我甘愿做你的一粒棋子,哪怕你明日就将我送与他人,也必定无丝毫的怨言。只求你救救他们!” 皇甫若伊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已经完全将陈清扬给逼进了绝路,此时陈清扬与独孤江结仇这已经是毫无争论的事实。两人之间无论如何都将会展开一场巅峰对决,也就是说即便皇甫若伊不苦苦相求,陈清扬依然不可能独善其身,因此这时候也只能够做个顺水人情。 清扬叹息一声,满脸忧愁之色地点了点头,不过随后大手猛地一把紧紧地握住皇甫若伊挺拔所在,与此同时下身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清扬一声冷笑,“好你个小妮子,胆敢欺蒙我,在我身上使用奸计,看我不与你厮杀个三百回合!” 一番雨露施舍,少说也要接近一个小时左右,直到将皇甫若伊数度溃败,犹如大将决堤,已无再战之力的时候,方才稍稍解除清扬心头之恨。 夜色渐晚,天边少许璀璨悬挂在深色苍穹之。半圆的昏月,偶有乌云蔽月,也有风轻云淡之时。透过窗棂,举头望月,清扬心同样是大片大片的感伤。 皇甫若伊小心翼翼地为陈清扬穿戴好衣衫亲自系上领带之后,突然伸出双手狠狠地抱紧了陈清扬的熊腰。长蒲云而卸,梦幻青丝交错在清扬的背脊上,皇甫若伊满脸皆是依依不舍之情。良久之后方才噙着泪花哽咽道:“清扬,今夜可否留下陪我,与你相遇的今日让我再次重生,躺在你怀抱里的感觉很温暖也很安全。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可以在此长栖吗?” 这话问得煞是委婉,但是其的绵绵情意倒是浓厚的,清扬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今夜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办,现在必须即刻离去。你无须担心,独孤江度再快,也要个一两日才能重新派人过来,到时候我自然会有分寸。你这里不可无防,我稍后会亲自让大憨挑选十名精壮手下在此配枪保护你。我另有手下现在在警方担任要职,稍后会火催他调遣二十名特警日夜保护你左右。有警察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我就不信这独孤江还能反了不成?” 见陈清扬考虑得甚是周密,皇甫若伊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你处处为我着想,同样也要为你自己考虑才是。独孤江性情险恶,并非是常人可比,清扬你可要千万注意才是!” 清扬呵呵笑了笑:“这个当然。若伊你有所不知,我手下现在四员猛将都是彪悍之极的那种。那个黑脸壮汉,别看他嘴上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可有他一人即便是敌人上百也不足为惧。独孤江在上海的根基究竟多深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却是明白的,他长线作战手下不可能倾巢而出,再者上海不是香港,想要干掉我没那么容易。” 皇甫若伊淡淡点了点头,此刻的她笑意盈盈满脸皆是幸福的神色,似乎有了陈清扬就等于拥有了一整个世界一样。 眼见陈清扬转身想要离去,突然皇甫若伊一声尖叫,随后足下力朝着陈清扬狂奔而去,再次扑入了陈清扬的怀,硕大的泪水一滴滴地滚落而下,眼皮下方呈现出点点泪痕,浑身颤抖着问道:“清扬,我怕,你今夜办完事情能回来陪我吗?” “会的,一定!早些歇息,如果事情办的成功,自然会来的。有我的死士在此,你无须多心,只管睡觉便是。” 陈清扬的背影一直消散得无影无踪,皇甫若伊方才依依不舍地闭紧房门,随后用衣角缓缓擦拭了泪水。那一晚,有洁癖的皇甫若伊并未因为陈清扬的梅花三弄,未曾因为陈清扬在自己体内上演了帽子戏法便去洗澡。她要为陈清扬保留他的全部,哪怕是一口唾沫,也会保留到自己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由此可见,这女人虽然心计多端,可实际上骨子里却有着另外的迂腐和忠贞。怪不得将自己一步步逼入绝境,也不肯褪下衣衫敞开双腿向独孤江祈求。 陈清扬打开房门的一刻,心顿时扑腾扑腾狂跳了起来,如同喝了十八碗烧刀子一样,浑身上下有着一团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第一次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脸原来也会如此之红,也会如此之烫。即便是刚才面对千娇百媚的皇甫若伊都不曾流露出这种神态,而此时却面红耳赤,好不尴尬。 并非单单是因为蓝色药丸的缘故,也有着自己体内火龙神珠的原因,火龙神珠的药力一天不化为己用,藏在腹便是一颗定时炸弹。上次双修的时候,龙凝韵便是最好的证明。当然更关键的还在于此时眼前的场景。 这样的一幕,不能不让陈清扬心惊胆战,以至于心火在体内疯狂燃烧而起。究竟是他咎由自取,还是沐小妖着实太过高明,看来这并非是一场陈清扬与独孤江的对决,已经隐隐上升到沐小妖与皇甫若伊的巅峰作战。 双方都是聪明绝顶的女人,至于陈清扬最终“死”在谁手,现今仍旧难以有所定论。但是无可置疑的一点是,这场戏是愈好看了! 314章 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陈清扬从房间里出来之后,之所以会瞬间面红耳赤,原因只有一个,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房间正前方的走廊里此时站满了人,不仅陈清堂、大憨、媚娘与白川息四员大将皆是在此,罗玉田以及众多从东北赶来的手下同样也是站在沐小妖身侧。而最让人称奇的是沐小妖的造型,大厅里不知何时摆了一张真皮沙,沐小妖独自坐在沙上闭目养神,四周手下严阵以待,不曾有半点放松。一副护住心切的模样! 沐小妖摆出这样一幅架势,其目的自然是在证明自己的高风亮节,同时也在隐喻暗讽陈清扬当着自己的面出去鬼混,竟然让自己在房门外苦等四五个小时之久,这样的一幕不可不谓荒唐之极。不过,正所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也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沐小妖不开口,陈清扬自然不会率先表态。 大憨兴许是见陈清扬被这位嫂夫人折磨得太过难堪,当下哈哈一阵大笑:“哎呀,大哥你们终于算是聊完了。我们在这一等可就是数个小时啊!大哥,其实你不说我们也知道就是聊天那么简单,你不用解释的,根本不用解释的。如果不是聊天的话,怎么可能会一进女人房间就是四个时辰呢!俺大憨都能看出的把戏,别人怎能不知?” 马向前原本是想要为陈清扬开脱,好为他挽回一些面子,却不曾想他天生粗枝大叶,舌笨口拙,压根就是将这件事情越描越黑。清扬脸上挂不住,恶狠狠地瞪了大憨一眼,可怜大憨还不知究竟在何处得罪了这个大哥。 清扬刚刚想要上前嘻嘻哈哈一笑而过,没想到沐小妖却突然淡淡笑道:“老公,你们谈判的结果如何了?我心的偶像,大明星皇甫若伊是同意让我去见她了,还是不同意呀?老公,你不会告诉我皇甫若伊歌性大拉着你的手,你们在房间里唱了四个多小时吧?” 陈清扬一拍脑门,怎么把这茬给忘却了呢,当下连忙笑说:“小妖,你吩咐给我的事情,我怎么会忘呢!皇甫小姐已经答应择日与你合影留念,并且同意为你签名了。你是不知道,皇甫若伊可是大牌明星啊,亚洲人气歌后啊,能得到她单独接见这样的机会可真的不多,你可要好好把握才是。你看我嘴皮都磨破了,才将她说动,小妖,你可要好好犒劳我啊。” 沐小妖双眼一瞪,不过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许久之后才轻轻站起身,扭着柳腰赶到陈清扬的跟前,樱桃小嘴攀附在清扬的耳畔淡淡说道:“老公,是啊,今日一听终于知道歌后就是歌后,唱歌好听,说话动听,即便是嗯啊咦嘿的声响同样是动人心弦。想必老公听得骨头都酥了吧?回家我给你按摩按摩筋骨,好让老公调养生息,来日再战。老公,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好老婆?” 陈清扬啊的一声,额头上冷汗涔涔,瞪大了眼睛看着沐小妖,脸色竟是更加通红些许。沐小妖也只是点到即止,说完这番话后,朝着罗玉田淡淡点头,笑说:“今夜晚点的时候清扬会有所行动,现在刚刚七点,麻烦罗哥先行安排饭菜。对了晚上行动的时候你负责将人集合起来,别的事情就不用罗哥操心了。一切清扬自然会有定夺。” 罗玉田多半也看出来了,沐小妖在陈清扬的心目确实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心想着可能清扬并不了解沐小妖的过去,正要合计着择日相劝。不过沐小妖终究是名义上的女主人,自己虽然表面上是陈清扬的兄长,实际上自己既然入其门下,甘愿为其办事,那么陈清扬便是自己的主子,沐小妖可就是自己的大嫂了。 罗玉田笑眯眯地应了声是,看了看陈清扬的脸色,见其没有反对,连忙带着一干手下走了出去。沐小妖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皇甫若伊所在的房门,那种独有的眼神包涵了太多的表情,有怨恨,有嫉妒,有愤怒,也有一丝期待之情。至于沐小妖究竟在期待着什么,那便不曾知晓了。 从始至终,面对自己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前,在别的女人的房间里度过长达五个小时之久,但是沐小妖却没有丝毫的大吵大闹,甚至连一声呵斥都未曾有过。无可置疑,沐小妖同样聪明绝顶,她无法在人前训斥陈清扬,否则他这个老大以后没法立足了,同时沐小妖也不以自己身为陈清扬女人的身份来训斥他寻花问柳,那同样没有意义。这种无声的惩罚,往往能收到奇效。事实也证明沐小妖确实有深知灼见。 沐小妖当先领头而去,四大猛将尾随其后,真正的主人却在此时完全被当做是透明物一般。清扬甚是无可奈何,然而这时候却又无法火,不过这件事情再次让陈清扬意识到了一点,得民心者得天下。自己终究是有错在先,虽然身为老大却也不好滥淫威,否则那便成了暴君。 以陈清扬的才能和见识,他会放任自己成为暴君吗?结局是不言而喻的。从酒店外出刚刚上了自己的座驾,白川息动汽车的一刻,陈清扬在这个短暂的过程心同样冒出了一个想法,那便是此时的沐小妖已经隐隐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了。至少,做一个成功的贤内助还是绰绰有余的。 大憨驾驶着从工行借来的a6,在前面率先开道。车以六十迈的度前行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赶到了沐小妖所在的小区里。在车的时候,陈清扬尝试着想要和沐小妖聊聊,见对方不理睬自己,也就不再强求,转而开始思索以后应该走的路。 现在大部分得力干将都已经来到上海,可是自己呢,在这偌大的城市却连一寸属于自己的土地都未曾有,这从某方面而言对陈清扬的打击是巨大的。他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同样更不想在物质上面亏待自己的属下。沐小妖的家虽然足够大,地上两层可以将下面一层分给四员猛将住,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再者和自己大嫂在一起生活,他们心自然也会有所芥蒂,时间一久难免生乱。 看来是时候在上海大肆购置地产的时候了,想到此处陈清扬拨通了罗玉田的电话,笑问道:“罗哥经常与房地产打交道,能否帮我在最短的时间内购置一套房产,不必一定要在市心,稍微偏远一些也好,这么多手下出出进进,太喧嚣的地方反而显得扎眼。” 罗玉田呵呵轻笑一声:“清扬啊清扬,你是在和我装糊涂,还是在故意拿我寻开心啊?你自己现在已经购置了任兼任手百分之三十的房产,难道你忘却了?你自己已经是远华房地产的老板之一了,难道还要去购置别人的房子?现在任兼任手里刚好有一批新落座的别墅群。你若是有兴趣的话,还是直接要一套吧。这个天大的面子任兼任不会不卖给你的,当然我去也成,肯定拿不到这么优惠的价格,兄弟钱多,却也不能随意扔出去个数百万啊!” 清扬连忙道谢,随后相约罗玉田三日后亲往远华集团购置楼盘。陈清扬电话刚刚挂断,沐小妖却在此时突然开口:“怎么,就因为我说了你两句心不开心,想要离开我那儿了?” 清扬苦笑:“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什么你那我那的,还不都是我家么!这么多兄弟长住酒店终究不是个事儿,时间长了也惹麻烦,自己购置楼盘显得多亲切。到时候房产证上填上你的名字,那里不依旧还是你的家吗?” 沐小妖微微摇头:“环境变了,心也会变的。我还是习惯了那种生活,清扬,虽然很空虚,但是一度曾经让我非常快乐。” 清扬稍有不悦:“小妖,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那虽然不是多么下贱的事情,同样也不光彩。你知道今晚我要去哪儿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天上人间!今天诺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天上人间午的时候被人给砸了。并且损失惨重,不过经过下午的抢修后已经恢复营业。从这一点也不难看出天上人间的实力,并且诺姐说大老板二老板等等都已经赶了过来,并且带来的手下不下五百人。清扬,如果午去闹事的人是你,我很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倘若你晚上还要去的话,我是万万不会应允的。” 清扬转过脸,怜爱地看了一眼小妖,在那粉嫩的脸颊上拧了拧,随后笑问:“为何不允许呢?难道不是你所想要看到的?你不想让你心爱的男人为你出头?还是……” “还是什么?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需要隐晦的吗?” “还是你喜欢做名媛,整日醉生梦死地生活?有意义吗?” 沐小妖并未气恼,只是呵呵苦笑:“清扬,你不懂我,我有我的无奈和悲哀!当然如果你坚持要去,我唯一的要求是共同前往。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虽然,死亡已经是定局!” 315章 屠杀伊始的夜晚 小妖的话在激昂带有一丝悲壮的色彩,那种对陈清扬深沉的爱意同样淋漓尽致地彰显而出。陈清扬心甚觉宽慰,硕大的手掌搂过沐小妖的蛮腰,在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笑说:“有我在,没人能奈何得了你。” 沐小妖的眼神略微显得落寞,走马观花地看着大上海繁华的夜景,眸子里布满了哀伤和抑郁。她已经在天上人间呆了两年之久,对于其背后实力已经了然于心,陈清扬手下虽猛却又怎能抵挡得了对方的人海战术? 赶到小妖家的时候,小区里已经陷入到宁静之,古时候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典故,而如今即便是同居一檐之下依然房门紧闭,各怀心思。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非但没能产生美,相反产生了更多的猜疑更多的隔阂。 陈清扬吩咐陈清堂四人在楼下各自找寻房间休息,随后和沐小妖双双上楼。清扬鬼鬼祟祟地闭上房门,刚刚想要亲吻沐小妖,却不曾想被对方猛地推了一把。清扬脸上生出一丝怒色,不过依然强行隐忍不,只是喝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清扬想到下午的事情,心多了一分愧疚,不愿与沐小妖过多争执,拂袖说:“下午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吗?皇甫若伊有事情求我,并且与我达成一致,难不成就因为我与她共处一室数个小时,你就对我怀恨在心?” 沐小妖也现对陈清扬似乎有些太过厉色了,脸色稍稍缓和些许:“清扬,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真可谓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并非是嫉妒皇甫若伊,同样不是因为你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我并非是那种不识趣的人,你能相信我的过去原谅我的过去,这对我来说是一笔莫大的财富。我很珍惜,真的非常珍惜,下午这件事情我完全可以不管。可是,我又不能不管!你没看到你那些弟兄们的表情吗?他们对你的做法心其实早已非常不满,只是他们敢怒而不敢言罢了!但是长久下去的话,你却何谈威信?可别忘了,今晚你还有要事去办,你非但不让兄弟们去好好休息,相反跑到一个女人的房间里鬼混,清扬你可知道他们足足陪着我在外面等待了四个多小时。当时你没看到他们的脸都绿了吗?倘若我今天下午不刁难你两句的话,至于会生什么事情真的十分难说了!” 陈清扬心一沉,想到下午的事情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火了,当时被皇甫若伊弄得心乱如麻着实没有想到这一层,此时见小妖说得郑重其事,知道她无非是在背后帮自己。对于沐小妖的贤惠和伶俐,清扬心深感欣慰,同时那种愧疚之情更加深浓,上前与之重重拥抱,随后上下其手想要施展而开。 眼见陈清扬攻城略地,似乎想要与自己此时此刻便要大战三百回合。沐小妖脸上露出一丝浓浓的不满之色,“不是我不从你,今晚即将有一场恶战,现在怎能是寻欢作乐的时候,如果你心里真有我,想要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你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好生休息。还有,你刚刚从别的女人床上爬了下来,现在就要与我欢爱,清扬在你心究竟把我当做是什么?” 清扬脸色甚是尴尬,自嘲一笑:“小妖,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攻城战的时候也有佯攻的嘛,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情呢?别胡思乱想了,我陪你聊一会儿好了吧?” 沐小妖叹息一声:“大敌当前,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着急的,可别以为天上人间是软柿子。即便你能靠武力去征服他们,可是他们在白道上依然有着极深的背景。我就怕到时候你招架不住!” “在上海,天上人间幕后老板即便背景再深,也无非就是和局长那一级别保持紧密联系,这个并不能危及到我的生存空间。其实我要拿下天上人间的根部原因还是为了你,上海有太多的顶级会所,占有那一家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正是因为你才促使我对天上人间下了决心!等过了今晚,我便让你做老板娘,小妖,让你打理天上人间没有问题吧?” “问题倒是没有,我只怕即便我们得到了也不会占据太久。对方只需要隔三岔五地派一些人过来闹事,我们便永无宁日。堂堂一个高级会所,最注重的一点便是安逸舒坦,来消费的大老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能让他们终日处于刀光剑影之吧?” 清扬眉头一拧:“他们胆敢来寻事,来一次,我便打一次,对于这群人而言哪里有什么江湖道义说给他们听。想我前二十年颠沛流离,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饱尝世间艰辛,这些都是别人所不能企及的。我经历了太多的磨难,现在回想起来正是因为这些磨难才让我的毅力变得更加坚定。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啊!小妖,先前你说自己有自己不得已的缘由,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小妖强装欢笑,“别了,还是等凯旋归来的时候再和你说好了,现在并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睡吧,以后这种宁静的日子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清扬恬淡地闭上双眼,小妖对自己并不了解,当然这个世界上真正了解自己的人又能有多少呢?他们不了解自己的过去,正如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皓月究竟比晨星璀璨几何倍之多! 夜半,睡眼朦胧的陈清扬被沐小妖叫醒,所有的衣衫皆已准备完毕,清扬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当下脸上稍微有一丝不悦:“这都几点了,怎么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他们人呢?” 小妖翩然一笑:“都集结在小区门前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了。” 陈清扬心闪过一丝愧疚,吻了吻小妖的脸颊,轻声道:“错怪你了,妖精!”见陈清扬穿好衣衫就要离开,沐小妖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掌,“说好的,我们一起去,你怎能扔下我一个人不闻不问?” 清扬微微皱眉:“这并非是扔下你不扔下你的问题,是这样的,今晚肯定会有一番恶战,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去可能只会给我添麻烦,所以小妖你还是在家里呆着吧,好吗?” 小妖也不强求,只是笑说:“老公,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何征服天下?这简直就是在大放厥词!如果一个人的承诺可以随意撕毁,那好,权当你未对我说过带我同去便是!” 陈清扬如何能不知道沐小妖在对自己使激将法,但是这个问题一旦上升到男人尊严的程度,那便不能再故意推辞,最终不得不遂了小妖的意愿,手挽着手共同前往天上人间。 深夜的上海,寒风乍起,城市的角落里依旧有男男女女嬉笑攀谈,对于这座充满了无限风情的大都市而言,夜生活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三辆黑色丰田商务车护卫着一辆q7疾奔向南京路,今晚的南京路显得极其静谧,原本应该熙熙攘攘的路面此时竟然没有任何一人一车通行。远远地天上人间依旧灯光璀璨,会所前停有无数车辆,单单是站在门前的大汉就有上百人之多。这群人各个皆是腰间鼓鼓,想必应该是藏有凶器。 白川息沉声问道:“大哥,对方分明是有所准备,你看那些车辆轮胎的下沉程度也不难看出,车必然坐有伏兵。这时候强行突破进去,我们几个倒是无所谓,我怕害了后面的兄弟。” 清扬淡淡点头:“是啊,没想到天上人间势力如此之大,这么短暂的时间内竟然聚集了这么多人。张涛告诉我说带来的三十号兄弟都是特种兵出身,尤擅用枪,我看不如这样好了,让他们在外面接应。咱们几个进去便已经足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还是不生枪战为妙,这里终究是经济之都。枪战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对于陈清扬的注意众人皆是随声附和,清扬当下给后面两辆车打了个电话,吩咐一个头目带着十名枪手到天上人间后门伏击,无论是谁逃窜而出的格杀勿论,另外委派十人在外部接应。剩下十人则布置在各个巷口,以待不时之需。 如此一来,除了四大保镖之外,陈清扬几乎成了光杆司令,与对方数百人的阵势相比较之下,差距实在不是一点半点。 奥迪远远停下,陈清扬拉着沐小妖的柔荑,最后一次笑问:“小妖,你真的不怕吗?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面充满了多少风险?” “我知道!可是我别无选择。前二十年的患难我未能与你相濡以沫,你觉得现在我还会放手吗?” 陈清扬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浓浓的笑意,淡淡看了一眼朝着自己冲上前来的数十大汉随后微笑着说:“因为患难,所以高贵!今晚过后,你注定成为我的王后。”随后清扬脸上寒光乍起,怒吼道:“兄弟们,杀无赦!” 316章 你我仅一人可活 天上人间门前人山人海,从陈清扬等人出现的一刻开始,人群顿时蠢蠢欲动,对方走出一身着黑色背心的壮汉。此人身高一米八五,身板极其壮硕,一抹络腮胡,额头上有着一道极其骇然的刀疤。此人嘿嘿一声冷笑,手拎着一根板斧带着数十黑衣大汉率先走了出来。 待到陈清扬跟前的时候,顿时将手板斧往身前一挺,刚刚想要质询一二,清扬朝着大憨撇了撇嘴,“杀!”。 大憨领命,自腰间抽出一把三尺来长的开山刀。此刀通体乌黑,泛着一抹光泽,在月色映射下,更是散出一抹森寒的冷意。大憨长舌微微舔了舔嘴唇,随后向前猛地一挥,瞬间青光闪过当场,就在众人还未有所反应的时候,那一米八五的壮汉手板斧竟然被横劈两半。 不过此人虽然兵刃被断,但着实勇猛,就在大憨步步紧逼,想要取其性命的时候,那人突然一脚击向大憨手腕。大憨向后一闪,手开山刀猛地转向,横削此人颈部,后者大骇,连忙猫下身子,脑袋瓜子向右猛地一甩,然而他动作虽快,却难以快过大憨手的开山刀。一道鲜血狂喷而出,那人虽未曾伤及性命却也伤筋动骨,已然没有再战的能力。 大憨眼见自己一记绝杀竟然被其躲过要害,心狂怒,飞起一脚数百斤的劲力完全炸裂在此人胸口。那人顿时身形倒飞而去,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嘴鲜血狂喷不止,噗嗤一声喷向大憨的脸颊。 大憨并未躲闪,待到那鲜血染红双颊之后,朝着陈清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大哥,俺马向前也他娘的有朝一日会脸红,变成大闺女啦!” 几人看得同时微笑点头,大憨果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虽然依旧难以与陈清堂相提并论,但是论及功力与勇猛却也领略到其精髓所在。 媚娘一声娇笑,朝着陈清扬说道:“大哥,不愧是一马向前绝无人啊!大憨往场一站,哪里还用得着我们出手。” 清扬心知这是媚娘在请战想要立功,淡然一笑:“大憨一人完全打破对方五百颗熊心豹胆。清堂,你独自一人从左翼往正进攻,媚娘你与我共同攻击右侧,至于小白暂且保护大嫂。无论见谁遇险,那便放弃小妖,立刻飞身上前相救。倘若是我遇难,则无需相救。兄弟们,上!” 清扬说完此话,身形如同游龙穿梭而出,手一把长剑犹如长虹贯日,一道真气跌宕而出,所过之处顿时尘土飞扬,哀声滔天。这些小虾米虽然众多,但是对陈清扬压根起不到合拢之势,人员还未聚拢,长剑一扫,顿时鸡飞狗跳,少说数人倒地,裂开一个天大的口子。 媚娘绰号眼镜蛇,平生喜欢化着淡妆,长相本身细皮嫩肉,再加上性装扮,其人更是显得妩媚之极。绰号眼镜蛇并非单单是那浓厚的眼袋,更因其下手极其狠辣歹毒。与陈清扬并肩作战一来,手那把薄如蝉翼的狭长砍刀不知砍翻了多少人马。此人身法极其轻盈,左突右进,脚下如同生风一般,手掌长刀霍霍生光,往往刀自人喉管滑落,在倒地数米后方才血流如注。 陈清堂这厮手砍刀又有所不同,刀背极厚,刀口极薄,刀柄却又硕大无比,此刀比起媚娘手那把西瓜刀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少说也在数十斤之重。那砍刀毫无华丽之处,没有媚娘打得半分好看,但朴实却有凌天的杀气,长刀未到刀气足以杀人。双足顿地,不曾躲闪一分一毫,不过只是三五分钟的时间,脚下已然躺倒数十具尸, 对方在外侧潜伏的上百人竟然在五分钟之内全部解决,整个天上人间的门前已经遍地尸,血流成河。仅存的十来余残兵败将哪里还敢抵御,对方四人各个如同杀神一般,杀人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从始至终竟是连眉头也不曾皱上一下。 陈清扬四人此时愈战愈勇,浑身上下染满红色的鲜血,尤其陈清扬那洁白的衬衫上更是一片通红之色。场寒风乍起,清扬漠然回,眼神落在小妖红彤彤的脸颊上,小妖淡然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虽然眼写满了惊骇,但依旧给了陈清扬莫大的鼓励。 场上四人聚拢一处,六人伫立在天上人间的大门前,回张望,白花花的脑浆,纠结不清的肠子混淆在血迹之,让人看得呕吐不已。陈清扬微微摇头:“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任何人胆敢阻拦我前进的征程,唯有杀无赦!” 四人漠然点头,陈清扬满脸鲜血率先走入场,此时天上人间的客人多半已经上了六楼。剩余五层到处是黑衣长衫之人,个个满脸杀气腾腾,显然对陈清扬等人甚为恼怒。 清扬哈哈笑了笑,说道:“看到没,看见了吗?这些人都想要夺取我的性命啊!但是他们错了,错在站的地方不对。” 此时淡雅的音乐已经停歇,场一片静谧,甚至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陈清扬手钢刀往地上一仍,夹带真气的钢刀顿时传过羊毛地毯,直直刺入大理石之。清扬微微昂头,面对数百黑衣大汉,气定神闲地说道:“二十年多年来,从未真正昂头挺胸做过爷们,今晚在号称大上海最高贵的**窟,我姑且挺直身板做一次真真正正的男人!我叫陈清扬,今夜,你们务必记住我的名字。” 阵阵脚步声传来,二楼出现数十位黑衣大汉,这群人异常彪悍,各个都有与先前那大汉一拼之力。显然都是极为扎手的点子,估计只需十人围攻大憨,大憨便岌岌可危了。 陈清扬眉毛一皱,刚刚想要喊话,顿时人群走出一位年男子,此人剑眉横悬,气宇轩昂,虽然人到年但是身材保养不错,并未出现大腹便便的场景。 那人脸上保持着一抹笑意,淡淡看了一眼陈清扬,笑问道:“足下是谁?为何三番两次带人前来到天上人间挑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阁下身旁这位小姐正是我们天上人间的当红花魁沐小妖。你是否想要玩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 陈清扬微微摇头:“我先前说了,我叫陈清扬,我还刻意强调让你们记住我的名字,可是你们真的让我好生失望,并未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说你们该当何罪?至于小妖,她是我的老婆。老婆你懂不懂,看你们这群人剑拔弩张的,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自然是不曾理解的。” “放肆,陈清扬,休要张狂,见到我们雷老板还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一刀做了你?”说话那人紧紧尾随雷老板身后,长相粗犷彪悍,亲眼目睹清扬四人的辣手无情还敢如此顶撞,不难看出也是一员猛将。 “就你?凭你也想要一刀砍翻我大哥?真他娘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喂,你胆敢下来和老子一战吗?只需三个回合,必然杀得你屁滚尿流。”大憨哈哈笑道。 那人刚刚想要出战,雷老板大手一拦,笑说:“你们要比试一二,我不好阻拦,但是现在不行。有些话我还是想要和陈先生聊聊。陈先生,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略知,上海市最出名的红楼天上人间,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关键是你知道这里能长立数十年不倒的缘由吗?” “上面有人,应该说是有大人物在罩着,我也想反问雷先生一句,我既然知道这里的后台,而我依然还敢前来寻事,你又可知我同样也是有所倚仗的?” 雷先生轻轻点头:“这个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如此也罢,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好多说一些什么了。陈先生,我知道你急于上位,想要在这十里洋场夺取一些什么,这无可厚非,但是你真的不应该拿我开刀。因为,这里不是你能惹起的地方。想要诛杀你并非是一件难事,但我向来欣赏才俊。陈先生有勇有谋,若是肯为我效力,我保管让你终生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总比你四处杀烧抢掠要好得多!你既然和沐小姐两情相悦,那我姑且成全你们两人,你们所有的婚嫁花销由我一人承担。你看如何?” 陈清扬哈哈大笑一阵:“雷先生真是好气派啊,如果有人胆敢杀了我这么多手下的话,我必然是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论及气度,我真的不及雷先生万一。但是我自问天下还没人能配得上做我的主人,雷先生何不转投到我门下呢?我同样也可以给你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 “这个还真的很遗憾,我这个人天生随性惯了,再者人到年,哪里还有心思为别人征战天下。看来只能有负陈先生美意了!我雷万霆一生磊落,现在有这些许基业也不容易。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陈先生这般明抢可不是仁义之举。先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陈先生既然不愿为我效力那便请回吧。我奉上百万现金,如何?” 陈清扬嘿嘿笑了:“我只要你的天上人间,我不要你的百万大钞。你我之间,今夜必须有一人从这里浑身是血的滚走。” 雷万霆脸色一变,怒吼道:“如此一来多有得罪了,凌天,你且上前与那人一战吧,来者是客,可别伤了人家小命,免得说我雷万霆仗势欺人!” 317章 你拿什么和我斗 凌天早已迫不及待,自背后抽出一把砍刀,衣角微微擦拭后,将砍刀指向了对面的大憨,怒道:“匹夫,你不是说只需三个回合便可结果了老子的性命吗?来啊,让老子姑且瞧瞧你究竟有何等本事,也胆敢和老子叫嚣。” 大憨脾气火爆,哪里能容得凌天放肆,手开山刀一仰,“废话少说,快快下来送死!” 凌天虽然体型庞大,身手倒是极其利索,纵身一跳,人从二楼急坠而下。只见凌天人在半空,手长刀猛地当头横劈,如此势大力沉,又占据高位,其力道自然不难想象。大憨天生就是不服输的主儿,自持臂力无穷,不闪不避,侧刀格挡,电光火石之间一声铿锵巨响。两股极其大的力道分别袭向陈清扬与凌天二人,两人同时虎口一震,庞大的反噬之力瞬间击心脉,脸色也在此时涨得通红。 大憨因为是受力的一方,双腿站立不稳,稍稍踉跄再次直起身子的时候,那大理石地板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巨响,原来已然从断裂而开。原本这是进攻的绝佳时机,只可惜凌天刚刚想要挥刀迎上的时候,下身一飘,人如飞箭向后倒退数步之多。 待到两人缓过气儿,具有再战之力的时候,彼此终于清楚原来双方实力势均力敌,各有万千勇猛。两人收起轻视之心,远远相望,最终还是大憨难以沉得住气,手钢刀一晃直刺凌天喉咙。 凌天侧身避让,借着身躯扭转的态势突然钢刀回旋,刀劈大憨腰骨。大憨连忙挥刀格挡,脚下奋力而起,侧踢凌天手腕。后者反应极快,手刀回防,与此同时拳头砸向大憨腿腕。双方一触即,拳脚相加,手兵刃反倒成了陪衬。两人皆是以硬打硬,注重攻击而弱势防御,这种对攻战无疑是尤为好看的。 凌天拳法诡异,招招大开大合,在进攻的同时防御同样滴水不漏,有着十足的大将之风。只见凌天拳头穿过大憨的刀光,右手朝着大憨的颈椎直直拿捏而去,大憨稍稍大意,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在这稍纵即逝的当口牢牢抓住机遇,大憨躲避已然不及,只见他下身猛地一跃,那一爪未曾捏住大憨的颈椎,却砸在其胸口上。 大憨虽然被其打,却并未伤及要害,只听大憨怒吼一声,钢刀挥出一道半圆光影,刀气直逼凌天前胸。凌天原本以为这一爪力道极大,又是攻其不备后者必定难以招架,却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因为轻敌,料反被大憨攻个出其不意。两人此时相距实在太近,大憨力拔山河的一击凌天终究无法躲避,虽然竭尽全力想要向后退缩,奈何终究难以快过刀光,最终前胸仍旧是被切出一个长约半尺的伤疤。 凌天受到重创,噗通一声倒地不起,着实没了再战之力。大憨被其打了一拳心正是怒火滔天之时,当下顾不得其他,连忙怒吼一声,抡着开山刀便要上前结果了凌天的性命。就在雷万霆万念俱灰,以为自己靡下第一悍将就要命丧当场的时候,突然陈清扬不冷不热地说了声:“站住,莫要伤了他性命。我们真正的仇人是雷万霆,并未是他这群手下。你们切记动手的时候,只需打得他们没有还手之力即可,不要轻易伤人性命。” 四人之陈清堂与沐小妖最尤为精明,瞬间便体会到陈清扬的用意,大憨与白川息难以看透局势,不过白川息生性内敛,向来不喜多言,大憨性情火爆怒吼一声道:“大哥,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们啊!这刀光剑影的,如何能不伤人性命?再者说,今日咱们不取他们的性命,他们便会在以后找我们复仇。那种终日被人追杀的日子,我可不想过啊!” 陈清扬狠狠地瞪了大憨一眼:“我意已决,休要再口出狂言!” 大憨被陈清扬这么一瞪,当下不敢再多说,不过手砍刀虽然没有结果了凌天的性命,最终还是朝着他伤口处狠狠地踢出一脚,凌天倒是有种,一声闷哼后整个人向后倒飞而去,许久方才止住身形。 大憨冷冷一笑,随即赶到陈清扬跟前,钢刀向上微微一扬,那雷公嗓门一声咆哮:“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还有谁不服,老子平生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唯一擅长的就是专治各种不服。倘若想要活命,快快放下手兵刃,否则一概杀无赦!” 雷万霆脸色沉重,他怎能看不出大憨的实力在这几人之最次,一般来说只有自己天生实力不足的人才会急于表现自己,想要让别人对自己有所认可。而大憨正好符合了这一秉性,但是也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这本身也正是大憨的性格。陈清堂实力深不可测,当初将大憨打得屁滚尿流,两人不可同日而语,至于媚娘等人双方并未有过真正的较量,至于大憨是否是最次也还没个定论。 雷万霆终究难以沉得住气,冷冷一哼道:“你们主仆二人就不要在这里继续演戏了,你们拿些拙劣的手段在这里显摆个什么?你们再怎样利害,也无非只有五人之多,我对你们何惧之有。谁能斩杀此人,重赏百万现金!”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雷万霆开出百万高价,怎能没人蠢蠢欲动。瞬间二楼跳下十余人之多,这群人早已被一百万给蒙蔽双眼,丝毫不顾其他朝着大憨便要动刀子。 陈清扬微微皱眉,大憨虽勇,但是经过连番恶战早已是疲惫不堪。再者这群人各个实力群,群而围攻大憨还真的未必就是对手。陈清扬嘿嘿冷笑,沉声说道:“陈清堂你上前迎战,以最快的度解决掉这些人,一个不留!” 清堂淡淡点头,手那把造型独特的大砍刀猛地一昂,看也不看对方几人钢刀在手华丽地旋转一圈,顿时数道极大的刀光流转而开。场似乎出一道龙吟的声响,刀光炸裂而开,朝着众人狂奔而去,顿时只听噗嗤噗嗤一道道声响传来,再看众人的时候,浑身上下冒出一个个硕大的窟窿。鲜血狂奔而出,这群所谓的高手自上场以来,一招未,竟然全部被秒杀当场。 陈清堂伫立当场,碗口粗细的手臂握着硕大的砍刀,虽然连杀数十人之多,但是刀口未曾有半点卷曲,刀身上流光溢彩,两米来高的身形往人群一站,再加上满脸杀气腾腾的模样,看在别人眼自然有着惊天的骇异。 陈清扬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楼上的雷万霆,笑说:“你现在还想着收我到你的帐下,为你效力吗?” 雷万霆先前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而此时额头上也不禁生出一丝丝冷汗,看着陈清扬许久后长叹一声道:“何苦步步紧逼,倘若一点不肯给我留有后路,那便只得闹个鱼死破的结局。陈清扬即便我将天上人间拱手相让,你也不可能会将其牢牢掌控手。” 清扬微微摆手:“说了这么老半天,其实你想表达的意思我多半已经懂了,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你绝对不肯罢手?” “确实如此!事实说来即便是我想要拱手让人,大老板也未必允许。”雷万霆双眼微微闪过寒色,大手一挥,“杀,杀,一个不留!” 虽然雷万霆已经折损了上百人,但手下依旧密密麻麻,少说有数百之多,这群人各个身形彪悍,绝非是易于之辈。看着陈清扬的眼神也充满了怒色。毕竟这些人都是自家兄弟,可以说彼此之间都有着深厚的情谊,只是因为陈清扬的出现,当年一同打江山的兄弟多半已经折损,面对故人离别,心的怒火自然要迁到陈清扬的头顶。 然而一旦动了真怒,这些人即便再怎样彪悍,面对这样一群顶尖高手却又能够如何是好?陈清扬缓缓闭上眼睛,环顾一圈,道:“杀鸡儆猴,无需再有丝毫忍让,不过这数百人最好还是给我留有一半,我想要将他们收为己用。” 陈清扬之所以将话说得这么清楚明了,自然是为了照顾马向前,清扬语毕,陈清堂伙同大憨两人瞬间如同飞箭一般急冲到人群之,两人凭借万夫莫敌的气概外加上自身强硬的实力,顿时将人群冲击得四零八散。至于剩下的残兵败将则完全交给了媚娘与白川息二人。 这一轮四人皆是施展开生平绝学,人群往往还未贴近,顿时便被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场哀嚎之声不绝于耳,这种凄厉之极的场景,即便是陈清扬也不曾多见。 也有不长眼的主想要上前擒拿陈清扬,却不想均是被他手砍刀斩去脑袋。竟是没有一人活命。 等到数百人群残留不过两百来人的时候,战斗基本上已经告一段落。惨死的尸体堆积如山,那些受了刀伤的人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些人多半都已经没了再战之力,应该说是彻底地心惊胆寒,纷纷放弃了抵御之心。 陈清扬紧紧搂着沐小妖的腰身,感受着手的一抹柔嫩,斜眼看向二楼的光杆司令雷万霆,笑道:“雷先生,你是自裁而死,还是想要在下送你一程?” 318章 初战告捷买人心 雷万霆看着眼前的残兵败将,这些人多半都是当年追随自己打江山的兄弟。雷万霆能有今日的地位,这与他当年的英勇也不无关系。他虽然不是混混出身,但当年摆过地摊,经营过小门面,甚至还在火车站附近拉过皮条和人演过双簧。这些苦难的经历都可谓是他人生宝贵的财富。 正是因为有过如此多的磨难,因此在雷万霆的眼,此时所遭受的创伤虽然沉重,却还并未伤筋动骨。雷万霆脸上流露出一抹沧桑之色,手掌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朗声说道:“老了,真的老了!不再像当年那么争抢好斗。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陈先生,你赢了,我五百兄弟死伤过半,而你却越斗越勇,实在是让在下刮目相看。我不会自杀,同样的也不会死在你的手上。你不是要天上人间吗,尽可拿去,我没有丝毫异议。但是请相信,有朝一日我必定会将我今日所失去的一切重新夺回。无论是耻辱还是荣耀,都会的。” 陈清扬哈哈一阵狂妄之极的大笑,随后环顾四周,原本五楼以下所有黑衣人此时大多躺倒在地,呻吟不绝。起初雷万霆是何等的威风,谁曾想单单是自己数员虎将,这些人便难以奈何。这如何能不让陈清扬大快人心! 清扬脸上流露出一丝快意,大手一挥道:“雷万霆,你滚吧!不过你不可以带走这里的一草一木。当然,大冷天的我也不可能会让你光着屁股走人。我是一个有道义的悍匪,哈哈!” 雷万霆微微闭上双眼:“那我的手下呢?” 陈清扬嘿嘿笑了笑:“你想要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喜欢做赶尽杀绝的事情。” “好,好!”就在众人以为雷万霆要带走自己,心头刚刚大喜的一刻,突然雷万霆话锋一转:“这些人我一个不要,都是一群饭桶!陈清扬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此话,雷万霆径直而去,对于方才还在为自己血战的兄弟竟然视若无睹。这种场面顿时激起了天大的民愤! 就在雷万霆刚刚走出房门的一刻,门外伏兵打来电话询问陈清扬是否要将此人击毙,一瞬间陈清扬突然否决原先意愿,最终还是决定放雷万霆一条生路。正所谓穷寇莫追,再者自己确实不仁不义在先,倘若将事情做得太绝,即便是在武力上征服了众人也不可能起到收买人心的作用。 陈清扬想要收下天上人间,这是一种必然,对于陈清扬而言是不可动摇的信念。但单单取得一座高档会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需要的更是这里的名气以及这里的人脉。 大憨想要上前劝阻,被陈清扬横手拒绝,转而朝着那些残兵败将问道:“你们的老板雷万霆走了,带着不甘和落寞而去。我姑且不说自己如何了不起,但是刚刚仅仅凭借几位心腹就将你们杀得片甲不留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我做事向来喜欢给人留一线,我能放走雷万霆同样能放走你们。刚才雷万霆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为了自己逃生竟然不顾自己手下的死活,这种老板跟着却又有何意义?我陈清扬不才,但是自问胆气还是有那么几分的,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重义气,凡是自己的兄弟在有危难的时候,必然是与之紧紧搂抱成团,绝对不会率先而去。好了,废话我不多说,想要就此离开的,我每人奉上一万块,不想走的姑且留在这里,日后定然与之同甘共苦。” 陈清扬这番话说得傲气凌然,大有睥睨苍生之态势,陈清扬刚刚大胜一场,此时心难免激荡,在众人听来何尝不是心头振奋。 清扬语毕,顿时有人三五成群地走了出来,跪在陈清扬跟前,纷纷嚷嚷着要追随陈清扬左右,誓死为陈清扬效忠。 当然更多的人在犹豫,尤其是先前那些受伤的更是雷万霆的心腹,否则也不可能会率先冲杀而上了。对于陈清扬而言,这些人才是他真正想要收买的。 清扬环顾四周,看了看那些呻吟不绝的伤员,宽慰道:“因为我们兄弟几人,让大家受伤实在是抱歉之极,所有的医疗费用由我完全支付。至于伤亡的朋友,每人家奉上二十万现金。其实不得不说雷万霆是个人才,心机颇重啊!他打了败仗,手下兄弟一个不要,全部撇走,看则对自己不利,落了个骂名,实际上是想要图个一身轻松呀!你们想想,受伤的兄弟想要康复的话少说也要两三个月之久,这期间的花销是何等巨大。他扔下你们也能理解,所以还希望大家不要怀恨雷万霆了!” 陈清扬这话可谓是说到众人心坎里了,分明是欲扬先抑的把戏,为了能彰显出自己何等的伟大,先是将自己辱骂一顿,随后再拿雷万霆与自己比较一番,这样一来的话无疑用最简单的方式将自己捧上了最高的位置,如何能不称之为妙招! 大憨此时插话道:“大哥,你怎能如此糊涂。既然你自己都知道收留他们是个天大的包袱,又何必再去收留?按照我的意思,不如直接斩杀以绝后患呐!您想想,有钱何愁找不到效忠的人,何必为他们这群货色而动了爱才之心?” 大憨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性情耿直,说起话来既没水平又毫无遮拦,不过就在今天他这一席话顿时让陈清扬甚为欣慰。可以说马向前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在场众人的心坎之。 在场众人尤数凌天威望最高,此人虽然战败,但是能与大憨打个平手也并非易事,陈清扬深知想要收揽人心必须先征服此人。清扬脸色沉重快步上前,亲自将躺倒在地的凌天扶起,沉声问道:“凌天兄弟不碍事吧?大憨为人太过刚正,容不得别人对我辱骂,刚才出手确实太重,伤了兄弟,可别在意啊。我这个做兄长的,在这里先行给兄弟赔个不是!大憨,还傻乎乎地愣着干什么,快给凌天磕头。” 马向前除却给陈清扬跪过,还能为谁下跪,不过奈何陈清扬此时怒视自己,心虽然不爽却也只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吼道:“是我大憨对不住凌天兄弟,在这里给你磕头赔罪便是了。” 见大憨果真向自己磕头赔罪,凌天甚是动容,他自小习武,十八岁学成便罕遇敌手,直到今日才知原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对陈清扬是又惊又怕。雷万霆虽然是个好主子,但是太过虚伪,平生所做的事情很难让人信服,尤其是对于兄弟之情看得极其之淡。凌天浑身是胆,武艺群自然想要为自己找一个好主子,只可惜真正能让自己看得上眼的人并未出现,不过对于眼前的陈清扬而言,凌天着实动心不已。 凌天当下不顾自己腹部刀伤,强行挣扎而起,朝着陈清扬磕了三个响头,铿锵道:“自此以后,唯陈大哥马是瞻,以后是生是死,全凭您一句话便是。” 能收服凌天,清扬心自然深感快意,嘿嘿笑了笑,“好,好!以后你我就是自己兄弟,咱们以后共同打天下,只要还有我陈清扬一口饭吃,绝对饿不着你便是。” 在大憨搀扶下,凌天强行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手下,冷哼道:“兄弟们,不是我凌天不是爷们,诚心想要叛逃。实在是雷万霆做得未免太过分了些,我们兄弟多人跟着他雷万霆少说有五六年了。可是今天呢?为了能够让自己活命,竟然不顾你我死活。反过来,再看看陈大哥,不杀我们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更何况还要赠送给我们钱物。能屈身为一个手下败将鞠躬行礼,这是一个多好的大哥?是一个多好的主子?这些话,我不想多说,难免会有人骂我苟且偷生。我凌天今日把话说到这儿,愿意留下与我随着陈大哥一起打江山的只管留下,否则就请快点滚蛋。” 凌天以前可是雷万霆的贴身保镖,天上人间的所有保安都归他管,亲手提拔了不少能打的兄弟,这伙人对他忠心耿耿,见凌天都弃暗投明,也就都纷纷朝着陈清扬跪了下去。不费吹灰之力,收买了两百余死忠,更收买到凌天这种高手,对于陈清扬而言自然是大快人心。 最后清点人数的时候报上来的数字令清扬自己都极其诧异,对方共六百人参战,死亡一百多人,受伤的多达三百人。而最终幸存的四百来人,想要离开的不足五十人之多。这组数据也足以表明,陈清扬在收买人心方面确实有着雄才大略。 不过,这两百多伤者以及一百来人的尸体着实将陈清扬给难倒了。刀伤可不是小事啊,这么多人一起去医院的话,医院必然是要报警的。可是不去医院,这种病情自己也根本没法治疗啊。 就在陈清扬愁眉苦脸的时候,沐小妖在媚娘的护卫下缓缓来到跟前,笑说:“死者尸体处理起来很简单,这件事情只需要皇甫若伊出面即可。清扬你想想,上次她能不漏风声地处理数十具尸体,这点小事绝对难不倒她。至于伤者,很简单,上海的私立医院很多,将伤者往医院一抬,砍刀往脖子一架,他们敢不给治吗?” 清扬此时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虽然小妖的意见不是上上之策,最终也不得不答应了。见清扬依旧愁眉不展,小妖呵呵轻笑,问:“老公,你是不是在为楼上几百客人忧虑?不知道该怎样安置?” 清扬心头一喜,暗道:“小妖不愧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还是她最了解自己!” 沐小妖那圣洁的容颜上突然露出一抹骇人的凶光,淡淡笑了笑:“很简单!只需要……”就在陈清扬等待着下的时候,突然小妖手腕一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319章 激荡人心的片 小妖这一动作顿时让陈清扬心头大震,一则是因为小妖的心狠手辣,那毕竟是几百条性命,倘若说诛杀雷万霆的手下倒也有情可原,毕竟那是自己的对手。可这数百客人与自己从未谋面,即便连一分一毫的口角也未曾有,如何能轻易斩杀?再者能来天上人间消费的多半都是一些达官贵人,这些人要么在官场混得如鱼得水,要么在商界坐拥千万身家。得罪了他们,基本上是与上海所有的豪门望族公然作对了。 陈清扬想到此处眉头紧紧一皱,不过并未对沐小妖火,只是摆手否决道:“不可,万万不可,这么做无疑是要将自己逼向绝路。如果真的按照你的意见那么做了,估计不到明日我将会成为整个上海的仇人,那时候别说是要在这里闯荡下一番事业,即便是连保命都成了大问题。” 沐小妖点了点头:“不错,既然你已经看透了这一层,这些人是杀不得的,那么为何不留为己用呢?借助他们背后的势力为自己充当后援,这样一来的话做起事情必然会事半功倍。” 陈清扬呵呵一笑:“正合我意!” 陈清扬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彻底接收了天上人间,这里的一草一木虽然在法律上仍旧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但是这里真正的统治权却已经落入自己股掌之。以凌天为的旧部在白川息的带领下赶往一家家私立医院治疗去了。果然不出沐小妖所料,皇甫若伊在听闻陈清扬的请求后,第一时间表示可以帮忙处理尸体。至于究竟是扔进了黄浦江里,还是被付之一炬。这些陈清扬并不关心,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今日的陈清扬欠给皇甫若伊一个天大的人情。而这个人情,还是必须要尽快偿还的。 等到天上人间的大厅清理完毕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陈清扬吩咐大憨将楼上数百客人请了下来。这些人个个穿着体面,男的身着顶级西装,女人身着貂皮大衣,群星熠熠,珠光宝气闪烁不息,这群人放置在一处还真显得般配之极。 在整个天上人间陈清扬所认识的除却沐小妖,仅仅还剩下两人,一是沐小妖以前的妈咪谢诺,另一人则是天上人间的总领班蓝施汐。这蓝施汐贵为总领班,长相颇有几分艳丽。此女身段丰腴,眉宇含情,搔弄足之间,顿时有万千风韵流转而开,不能称为人间极品却也勉强算得上是少男杀手。 蓝施汐此时颤颤巍巍,站在陈清扬跟前,一双**竟是情不自禁地打其颤来。陈清扬虎目扫过蓝施汐胸前一对丰硕,冷冷说道:“蓝施汐,你也看到了你先前的主子是多么不堪一击,真的很难想象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会选择那种主子,蓝小姐,我为你感到不值得啊!” 蓝施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强装镇静道:“陈先生说得对,雷万霆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怪我有眼无珠,先前得罪了陈先生,还望陈先生免我一死。” 陈清扬随意地摆了摆手:“眼前这数百客人,你认得多少啊?” “大半都是常客,也有一小部分是生面孔。不过很少!” “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带着你手头上所有的小姐将他们带往房间里,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将他们的身份信息全部给我搞定。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无情!” 听到这个,蓝施汐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挺了挺胸,妩媚笑道:“陈先生,这您可就找到人了,这种事情我是最尤为擅长的。没问题,只需两个钟头的时间,这任务一定给您完成。” 蓝施汐招呼一声,顿时各个房间里走出上百名小姐,这些女郎身着极其暴露,其环肥燕瘦,玲珑欣长,着实是各有千秋。那一条条修长圆润的**每每走路间所流露出的风情着实让陈清扬看得目瞪口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上百名女人站在自己的跟前,任由自己挑选。原本古井不波的心扉,在此刻猛然掀起惊涛骇浪。 看着陈清扬心流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情,沐小妖突然一只粉嫩的手掌拧在了陈清扬的耳朵上,狠狠地转了一圈,嘴嚷嚷道:“我让你看,让你看!既然那么想要看女人的话,干脆我帮你找几个没开过苞的姐妹脱光了让你看个够啊!如果看女人雪白的大屁股就能让你称王称霸,那我倒也想陪着你看到底了!” 陈清扬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情,嘿嘿笑了笑:“哪里,哪里,我有你就足够了,怎么可能会再去看别的女人呢?” 小妖朝着陈清扬举了举拳头,“还算你聪明!你现在还有很多正事要办,即便想要淫乐那也要等到你功成名就的时候,如果现在就开始带头寻欢作乐,我琢磨着你早晚也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陈清扬心头狂汗,暗道:“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又能怎样?天下有几个男人不是这么个想法呢?倘若真能如此,我反而要烧香拜佛了!” 沐小妖见陈清扬的眼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冷笑一声:“收起来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你自然会得到你所想要得到的一切。我告诉你,天上人间在每个房间里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只不过摄像头所对准的方向是大门外,只能记录下进入房间的客人是谁,至于真正在房间里生了一些什么,那就探测不到了。” 提及正事,清扬脸上满是正色:“听你这意思,似乎话有话?我也很纳闷,既然天上人间想要留下客人的把柄,供自己日后使用的话,为何不直接将他们在床上的漏*点戏给拍摄下来,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了?” 沐小妖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实际上是雷万霆自己做贼心虚。他也怕,毕竟这些人都不是善茬,一个不小心万一被人现的话,他必然也会被牵连进去。你觉得这是他所想要看到的结果吗?雷万霆这个人极其富有心机,他做事向来谨慎,可谓是无利不起早。绝对不会做任何赔本买卖,即便他录下了别人在外面寻欢作乐的**,并且公之于众,那么势必会遭来对方惨绝人寰的报复,你觉得两败俱伤的结局是他所想要的吗?雷万霆所想要的仅仅是威胁,并且拿为己用,而并非是想要斗个鱼死破!” 陈清扬听闻后叹息一声:“这厮不简单啊!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狐疑多虑的性格才导致今日的失败。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雷万霆是个占有欲极强并且极有心机的人,那么他刚才的表现自然多半都是伪装出来的,也就是说雷万霆迟早还会来找我寻仇。山雨欲来风满楼,只是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雷万霆寻仇是一种必然,但绝对不会是现在,按照常理来说我们刚刚大获全胜,上下必然是一片喜庆,防卫力量会薄弱许多。但雷万霆因为自身的谨慎,必然会背道而驰,认定我们会加强防守。他生平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必然会在月余后对我们进行征讨。就目前来看,小规模的骚扰肯定是有的。为了不影响咱们以后的生意,我觉得这段时间以来应该加强在外部的防守。天上人间能二十年在上海滩屹立不倒,最根本的原因则是因为这里安全。那么我们更应该把安全的因素上升到要位置,因此我建议天上人间明日起施行会员制度。不是高级会员的客人倘若没有会员的推荐或者没有一百万现金作为抵押,同样不能进来消费。” 清扬怜爱地看了一眼小妖,深深吻了她的脸颊,赞赏道:“妙招啊!这样一来的话,不仅从根源上彻底杜绝了危险份子,更是将噱头扩张到最大。天上人间本身就是高档会所,专门做有钱人的生意,穷人只能靠边站。如此一来,则充分体现了我们天上人间的尊贵和奢华,必然能夺得更多人的眼球。看来,让你做这个老板娘的话还真没有错!那你觉得会员制度从什么时候开始执行呢?” “当然是越快越好,迟则生变,我们的会所被雷万霆骚扰几次那声誉可就大大降低了。” 陈清扬摇了摇头:“小妖啊,你的主意虽好,但是仍有瑕疵。会员制度是应该越早办理越好,但是绝对并非是现在。今天来的这些客人多半都是雷万霆请来压阵的,这帮人至少与雷万霆有所交情。倘若随意给他们放会员卡的话,日后一旦推荐雷万霆的爪牙来这里消费,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沐小妖嗯了一声:“没错,不过我们开门做生意,没有拒客于千里之外的道理。这些人是怎么被雷万霆拉拢到手的,我们也可以拉拢回来嘛。你忘了我刚才说的针孔摄像头的事情了?” 清扬淫笑一声:“记得,当然记得,小妖你等着,老公必然会你拍摄出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动人心弦,最激荡人心的a片出来!” 320章 安邦治国毕寒风 陈清扬带着大憨与陈清堂赶到了控台,此时两名工作人员站在门外正在恭候陈清扬的到来。见到陈清扬后一人连忙深深鞠了一躬,说道:“陈先生与手下各个勇猛,对人更是宽宏厚爱,我们俩也愿意跟在陈先生跟前,略效犬马之劳。” 陈清扬使了个眼色,大憨两忙将两二人扶起,陈清扬坐在一张沙上,翘着二郎腿叼着一根香烟,悠哉悠哉地吸了一口,指尖向前一点:“事实会证明今日你们的选择是多么地正确。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有件事情想要拜托给两位。” 其一人身材消瘦,脸色略显苍白,但是五官比例还算协调,长相虽然普通但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不等着陈清扬话,这消瘦男子率先笑说:“陈先生,先前我们天上人间所拍摄的镜头全部都在这一叠光盘里面,已经被我加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打开。一旦密码输入失败两次,里面的数据就会自动粉碎。绝对无法再次恢复。并且就在刚刚我已经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现在所拍摄的画面,您可以看看。” 清扬淡淡扫了一眼大屏幕,只见上面男男女女多半赤身**,相互交织一处。有男上女下,亦有女上男下,并且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其最离谱的则是一个肥胖的男子抱着一个女子的脚丫子在不停地舔食着,并且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而更匪夷所思的是,那女人长相虽然靓丽高挑,但是脚上有着严重的脚气。真的很难想象一边蜕皮一边散着腥臭味的脚丫子,究竟有着怎样的魅力能让此人如此陶醉。 大屏幕上出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场景,众人纷纷陶醉其,男欢女爱**之声不绝于耳。陈清扬对此人甚是欣赏,此人竟然未卜先知,事事猜重自己的心思,未免显得太过神乎其神了。 陈清扬在控室踱步两圈,深深望了消瘦男子一眼,笑问:“你是谁?在这工作几年了?” “在下毕寒风,6岁,复旦大学财经系的博士生。在天上人间工作两年了,这份工作是我读博士后的时候兼职的。毕竟这里的待遇还是比较不错的,一个月能赚到三千块。” 陈清扬微微皱眉:“三千块就叫不错?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那些来这里消费的人,消费一晚少说也要数万之多。看来你是一个很容易得到满足的人!” 毕寒风呵呵笑了,“不是我容易得到满足,而是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三千块不算少了,对于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而言已经非常不错。我很多同学毕业之后现在的工资也就是一千五百元左右,并且这还只是我的兼职。我正职在一家外企担任投资顾问,月薪五千,并且还有一定的奖金。以后如果做到主管月薪两万也不是问题。还有知足者常乐,如果一个人一辈子总是想着去越别人,尤其是自己的老板,那无疑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陈清扬摇了摇头:“不,不!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人生短暂,应该要经常往高处看一看,至少也要经常膜拜一下。你可以去越,但是未必要踩着别人的脊梁去越。不是吗?” 陈清扬的话毕寒风顿时从参悟到一些什么,连忙深深一个鞠躬:“在下不敢。如有得罪的地方,请陈先生谅解。鄙人心甘情愿跟在陈先生左右,绝对不会有任何二心。” “可是雷万霆对你同样不错,而你最终却选择了离开。雷万霆难道不是一个好主子吗?” “雷万霆是一个好主子吗?我不这么认为,他这个人表面上仁义得很,实际上则是刚愎自用之辈。用人唯亲,并且心胸狭隘,经常对属下有极大的猜疑。我个人以为这种人是不值得辅佐的,至少不用拼命辅助。” 陈清扬嗯了一声:“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敢肯定我是到这里来管你索要以前的数据,以及要你调整摄像头位置的?” “这个鄙人也只是猜测的成分较多。从您出现的一刻,我就现您是一个极其果断的人,下手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情,做事同样没有半点犹豫。您杀人虽然连眼都不眨,但是在对待俘虏的时候,那种仁厚不是伪装的。至于您放走雷万霆,更是英明之举,一定程度上来说为自己收买人心埋下了伏笔。恕我冒昧,我的鼻子从您踏入天上人间的一刻,便已经嗅出了您的野心。正是因为您刚毅的性格与雷万霆迥然不同,没有那么多顾忌和猜疑,所以我猜测您可能会将事情一步到位。事实证明,我没有看走眼,您是一位明君!” 陈清扬哈哈大笑,亲自上前拉住毕寒风的手掌将他拉到身畔的椅子旁,掏出香烟分了一支说:“来来,快坐。今天所获颇丰啊,不仅收服了一员猛将,更是得到了一位大贤啊!古时候诸葛亮有隆对充分得到了刘备的信任,你能否告诉我你对当今的见解?” 毕寒风未曾有丝毫的停滞,直言说:“陈先生虽然仅仅只带了四位猛将前来,实际上在我以为外面必然还有伏兵。恕我冒昧,您虽然做事奔放果断,但这并不代表您粗枝大叶,更不是说您没有心机。但是您宁肯在外部布置重兵,也不愿将他们带到天上人间,实际上是您对他们的仁爱之心。您狠清楚这里有多少打手,而您那些手下可能羽翼未满,现在还不适合进行这种高强度的作战。您是好主子啊。我之所以说这个,就是想要告诉您,无论做什么事情先要解决的都应该是内部矛盾,只有攘外必先安内,才能修成正果。这是几十年前老蒋提出的著名论点,他老人家虽然败了,但是其精华依然还在。陈先生想要通过天上人间作为跳板,充分汲取这里的人脉和财力,这无可厚非,但是可别忘了您内部的主要矛盾还没解决呢!” 听到这里,陈清扬再也没有丝毫的芥蒂,竟然亲自站起身朝着毕寒风鞠了一躬,由此也不难看出陈清扬对毕寒风的喜爱到了怎样的程度。当然这也的一幕,更是直接换来了毕寒风的肝脑涂地,立刻跪倒在地,直到陈清扬呼唤许久之后才重新落座。 “是啊,我从东北大老远地跑到上海,一心想要建立大业,可没想到世事艰辛,所迈出的每一步都极其困难。可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每念此,心长恨依依啊!” 毕寒风似乎很能理解陈清扬的心思,笑说:“其实完全是您自己的心魔罢了。您心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并不是事业上的,而是感情上的。我从您面对沐小姐的眼神能看出,您对她的怜爱,但是我更看出您的眼神还有着一份愧疚和一丝忧郁。陈先生,想要成大事,在下以为您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顿好自己的家室,为他们留下足够多的后路,然后您再竭尽全力拼搏,这样才可能真正成功。无欲无求不是一种洒脱而是一种境界,无为才能有为,道理想必不用我多说。” 这话又可谓说到了陈清扬的痛楚,陈清扬的女人之,无论是安蓝还是梁灵儿,而或是叶雨蝶还是景碧琼,现今无一不纷纷离自己而去,即便是龙凝韵同样也是如此。他何尝不想尽快找回这些自己遗失已久的东西,但是感情不是钱财,可以买卖,缘分走到尽头的时候,他却又能如何是好呢? “按照毕老弟的意思,我现在不应该创业,而是应该去泡妞,然后生几个儿子出来,为他们安顿好一切后,我再出来打拼?” “这是我今日所说的第一步。您既然要我效仿诸葛孔明,那么我再出第二策,安内后自然是要攘外了。上海是当今第一大都市,我天朝皇恩浩荡,现在才经历短短三代人。正是如日天之时,既然你我都深知这里对我天朝的重要性,何必还要将一切安顿在这里?为什么不能迁居到别处?广州,深圳,即便是天津重庆,也同样比这里强得多。在上海,我们只会步步受挫,即便做大也难逃一死。最后,无论我们做大到何种程度,我们永远都无法与我天朝相抗,那么我们所面对的只能有三种结局。” 陈清扬此时已然激动之极,毕寒风的这一番话顿时使他茅塞顿开,这人当真有安邦治国之谋略啊,很讽刺,在一家高档妓院里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级人才。陈清扬想不通,打破脑袋也不通究竟是为什么! 陈清扬想要起身再拜,却被毕寒风生生拦住,清扬也不强求:“毕老弟赶紧说啊,究竟是哪三种结局呢?这话说到一半岂非是吊我的胃口?” 毕寒风呵呵笑了笑,不过并未有丝毫言辞,只是用眼神向身旁微微撇了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说“此人听了这么多,已经留不得了,否则会给我们的以后惹来天大的麻烦!”。 321章 成大事者拘小节 陈清扬与毕寒风可谓是惺惺相惜,虽然相识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但是足以引为自己。在毕寒风这个眼神之,陈清扬已经察觉到了一层极深的用意,可是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天生残暴的人,要让他擅自处死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陈清扬真的做不到。 陈清扬愿意做的是英雄而不是枭雄,更不会是奸雄。虽然他深知倘若自己在此时不表现得决绝一些,不可能获得毕寒风的真心拥护,可是这一刹那陈清扬还是做出了一个极其明智的决定:“这位兄弟贵姓?” “刘志渊。一名程序员,和毕寒风一样也是兼职,在一家公司做编译,主要处理一些技术上的难题。远远没有毕寒风那么有才华,也没那么多智谋。就是常人一个。” 陈清扬点了点头:“既然你愿意和我称兄道弟,那我便会真诚待你。辛苦了一夜,去开个房间好好睡一觉吧,顺便找个小姐,开销算在我头上。” 眼见刘志渊道谢而去,毕寒风的脸上顿时生出一丝明显的不满之色,看着陈清扬问道;“陈先生,您为何要放走他?我刚才所说的话一旦传出去的话,对您的影响可是致命的啊!如果同样有人捷足先登,势必会对您造成天大的威胁,这一点您做得真的非常不明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啊!” 陈清扬缓缓起身,踱步一圈后感叹道:“我是人,有着自己的向往和生命。他同样也是人,也有追逐自己梦想的权力。我为何非要杀人呢?我这个人有个信条,那就是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倘若一个人真的想要出卖你,无论你做得如何密不透风,终有一天事情会败露,因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愿意去相信他,正如我愿意去相信你毕寒风!” 陈清扬这番话不敢说惊天地泣鬼神,但也将内心真情流露而出,很诡异的是毕寒风竟然在听闻此话后潸然泪下,一时间泣不成声。他究竟在为何而啜泣,无人得知,陈清扬也只是沉默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多劝。 许久后毕寒风尾随陈清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眼圈微红,但是整个人的精神头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从这一刻起,毕寒风直到临死的时候,脑海所残留的依然只有一个念头,跟着陈清扬,一生一世永不言弃。 当陈清扬从房间里走出的时候,距离先前与蓝施汐所约定的两个小时的时间相差无几,至于数百名客人也已经个个容颜焕地走了出来。相互之间小声攀谈着,显然刚才在这里所上演的大屠杀的场面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 陈清扬与毕寒风出现的时候,现场由喧哗顿时转变为宁静,竟是无一人再敢出声。陈清扬先前的勇猛众人都是亲眼目睹的,他的出现无外乎杀神一样的存在。 陈清扬走到二楼,看着大厅里的男男女女,清了清嗓子说道:“尊敬的来宾,陈清扬在这里先行恭喜大家度过了一个浪漫而美妙的清晨。女人着实是经久不衰的话题,正是因为她们的存在证明了这个世界上有着太多的漏*点和美好。很难想象,倘若这个世界上从今天起没有了女人,那将变成一副怎样的场景。而我也相信,那绝对不是在座每一位朋友想要看到的场面。你们说,我们男人会不会都变成同志呢?不过我倒是觉得有一点是必然的,以后我们大可以光着屁股跑,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不用再西装革履把自己装在套子里了,你们说是不是?” 楼下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纷纷笑骂陈清扬无耻淫荡。虽然陈清扬背上了这么一个骂名,但是有一点倒是肯定的,陈清扬同时也获得了众人的推崇和拥护。场上的氛围也变得没有那么剑拔弩张,没有了硝烟弥漫的气味儿。 “朋友们骂得好啊,我陈清扬是色狼,这没错,可是在座的哪一位纯爷们不是色狼呢?否则你们来我的天上人间做什么?来看戏听曲儿,还是来品茶论诗的?所以说嘛,我们男人都是色狼,我们无淫不欢嘛!” 在又一阵哈哈大笑之后,陈清扬话音一转,说道:“我们是色狼这是不假的,但是我们也要做无忧无虑的色狼,更要做一匹真正有品位的狼先生!可是有人却不想让我们有品位啊!就在我刚刚接手天上人间之后,多媒体室的一位技术员也就是这位毕寒风先生出面向我说了一些我所不愿意听到,也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呢?” “陈先生,既然大家都是同类人,有事不妨明说嘛!我们和雷万霆也只是酒肉朋友,有什么话您尽管说便是了。” 陈清扬双手向下压了压,待到人群咆哮的声响渐渐降低了些许,方才细嚼慢咽地说道:“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朋友们以前在天上人间消费的时候,你们进出房间的所有场景都已经被雷万霆给拍摄了下来。雷万霆的居心我不想多说,他究竟拍摄你们的根本原因为何我也不明白,而我只知道那些场景全部被记录了下来。”说话间陈清扬打了个响指,大憨拎着一只黑箱子走到人群跟前,随后往地面上猛地一摔,说道:“这就是你们欢爱的时候所拍摄下来的场景。” 陈清扬环顾四周,朗声说:“我陈清扬生平最痛恨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陈清扬是不屑去做那些威胁人的事情的。但是,我这个人脾气有一点很古怪,对朋友我绝对是忠诚不二,但是对敌人那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现在我这里有一桶汽油,一只打火机,另外一面放着一台电脑。如果有人愿意做我陈清扬的朋友,那么请站到汽油这一面,如果想要坐我的敌人就请站在电脑的一面。看来我还有必要说一下游戏规则,做我朋友,那么这些光碟全部一把火烧个一干而尽,而做我的敌人很简单复制一千份一万份邮递到一些色*情站和报刊杂志。我相信在座的朋友们都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一瞬间,场上的怒骂声纷纷而起,众人皆是指名道姓地对雷万霆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相比较之下,一个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一个是豪爽的真君子。陈清扬在众人心目的地位顿时如日天,不知是谁带头,顿时两百来号人纷纷站在了汽油桶的一方。 清扬拍手叫好:“好!好!大家果然都是明白人。既然选择做我陈清扬的朋友,这些东西还要他干鸟!”说话间大憨将汽油桶拧开泼在了光碟之上,陈清扬亲自点火将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付之一炬。 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陈清扬的嘴角在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很轻柔的笑,几近不察。 然而当陈清扬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不知谁嘀咕了一声:“坏了,咱们没看那焚烧的是不是真的偷*拍下的镜头啊,也不知道陈先生拷贝了没有。” 陈清扬的耳朵多灵敏,不过这事情他来出场解释的话未免有贼喊捉贼的嫌疑,朝着毕寒风使了个眼神,毕寒风淡淡一笑,向前走了两步朗声说道:“你们这些人怎能这样怀疑陈先生的人品呢?鄙人正是这里的技术主管,我可以担保先前所有的数据都已经归零,并且为了彰显陈先生的诚意,所有的针孔摄像头都将在一个工作日完全拆除。陈先生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会施展这些微末的伎俩。所以希望有些人不要挑拨离间,为了表明陈先生愿意与诸位结交的诚意,昨晚上的一切消费全部记在陈先生的帐头上。还有欢迎今晚大家前来此处亲临现场查看陈清扬如何焚烧那些该死的摄像头的。先前之所以将大家的**记录在案实际上是因为雷万霆的一己之私,我也是迫于无奈,希望大家谅解。我在这里给大家鞠躬致歉!并且以人格担保拆除房间内所有的摄像装备。” 众人见陈清扬这三样动作不像是在作秀一个个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陈清扬所焚烧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有没有将以前的数据备份这些都无从知晓,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陈清扬这个人还算是仗义,倘若能和他结交为朋友的话,自然不会出卖自己。但是一旦与天上人间结仇,或者和雷万霆之间仍旧有半点瓜葛,势必会遭来惨烈的报复。 众人皆是无奈,只得认命地点了点头,一个个表明坚决拥护陈清扬作为天上人间的老板,今晚带人前来捧场。而陈清扬作为感激同样每人放了一张贵宾卡,这些磁卡都是与电脑联的,每个月消费几次都能查得一清二楚,而陈清扬最卑鄙的是一次消费过十万元则增加一点信誉度。如此一来,也就是说谁舍得花钱谁对我最尤为忠诚,而这伙人也很清楚以后留给自己的只能是花钱消灾的命了。 看着四散而去的宾客,毕寒风朝着陈清扬毕恭毕敬地深深鞠躬:“陈先生果然非凡,这种主意都能想到,在下实在是敬佩之极啊!”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拍了拍毕寒风的肩膀,淡然而又坚定地说:“以后叫我陈哥吧,今晚随我一同去金茂大厦,贺委员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嘛!” 不过让陈清扬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宁静的海面上,暴风雨的席卷竟然如此之快,甚至让自己措手不及!而那个自己梦无数次与之相聚的女人,竟然同样会出现在自己的跟前。造化弄人,今夜的上海,无疑群星璀璨! 322章 不是贞操的问题 陈清扬手下大将如云,论及功力无可置疑陈清堂高居榜,只是他向来沉默寡言,不喜言语,天生一副冰冷刺骨的性格,如果让他做领恐怕他非但不能胜任,对他而言更是一种深深的折磨。 陈清扬平日里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组织里没有一个头目显然是说不过去的。大憨身手虽然不能算是极高,但是为人极其忠厚老实,对自己的一片忠心更是神人皆知,另外大憨对陈清堂同样信服之极,因此让大憨担任要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此时宾客走尽,陈清扬吩咐让众小姐回去休息,随后当着上百号人的面说:“昨晚的激战注定已经在整个大上海传递而开,逆天集团势必会名扬十里洋场。马向前居功至伟,昨晚接连大战数位猛将,这些都是大家亲眼目睹的场景,因此我任命大憨担任保安部经理一职。凌天兄弟身手了得,原先就曾在天上人间工作过,任命为副经理。至于天上人间的总经理,这个重要的头衔我将颁给沐小妖,副总经理则为毕寒风。另外公关部经理是蓝施汐,副经理是谢诺。至于其他部门的职位则由沐小妖一并担任。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共同经营好天上人间。这里可以说是我们逆天集团的根据地,绝对不能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差池,否则的话,硕大的逆天集团将会在顷刻倒塌,你们明白?” 这样的任命基本上将所有的重要职位都交到了亲信的手,唯一让陈清扬不是很放心的则是蓝施汐。对他陈清扬是又爱又恨,无可置疑蓝施汐掌控着天上人间的人脉,并且她的个人能力极其突出,有她在天上人间的生意至少会红火一倍。可是她同时又是个心机颇多的女人,陈清扬很担心她会在某一天在背地里对自己捅刀子。想到这清扬皱了皱眉接着说:“蓝经理到三楼办公室一趟,我有话要交代你。” 蓝施汐尾随陈清扬走进办公室,清扬吩咐她入座,随后说:“蓝经理在天上人间做多少年了?” 蓝施汐脸上流露出一丝妩媚的色彩,缓缓起身,袅袅行至陈清扬跟前,在他身畔微微一倾,纤细白嫩的右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了陈清扬的肩膀上,左手试探性地放置在陈清扬的胸前,笑说:“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我刚到天上人间的时候才岁,现在都已经人老珠黄了。” 陈清扬并未拍开蓝施汐的手掌,抽出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后**裸地盯了蓝施汐的双峰,“蓝经理现在花容月貌,正是女人一生最风华的时段,虽然没法和十六七岁的少女想必,但是却也不用妄自菲薄。人老珠黄这个成语用在你身上是不恰当的。你身上所独有的那种风韵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蓝施汐脸上的笑意更浓,那双水灵的眸子盯住陈清扬的脸颊,脸庞向前微微靠拢,一直到距离陈清扬不足五公分的位置方才停歇。只见她脑袋向前猛地一探,突然伸出湿漉漉的香舌在陈清扬的耳畔轻轻舔舐了一圈。 蓝施汐似乎很享受这种曼妙的过程,丰硕的身子缓缓回撤,舌尖上粘连着一丝津液,笑说:“我蓝施汐阅人无数,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男人更是数不胜数。但不夸张地说,我并非是一个烂人,也并非是可以任由男人肆意妄为的玩偶。陈总是我平生所见到的最有型的男人,在你身上我能感受到一种青春活力。我这种在风月场所厮混多年的女人,或许不配谈及爱或者仰慕,但是我也有我的灵魂,也有追逐爱情的权力。” 陈清扬淡淡点头,突然伸出手掌一把将蓝施汐拉倒在自己的怀,硕大的手掌穿过黑色的皮裙,指尖在静谧而幽深的地带一阵流连忘返。 可能是陈清扬手掌上的力道实在是太重了些,蓝施汐原本还是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突然却又眉头紧皱,一双眸子充满哀怨地看着陈清扬,一副不明所以的神色。 陈清扬将其推开,笑道:“蓝经理,这次找你来,实际上是想要仰仗你对天上人间的经营多多出谋划策。你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其熟悉,如果能有你的帮助,那么天上人间必然会蒸蒸日上。当然,我也可以保证让你赚到更多的钱。” 蓝施汐摇了摇头,充满哀伤的眸子扫过陈清扬的脸颊,满是幽怨地说道:“陈总,难道蓝施汐在你的眼就是那么不堪吗?” “我并非是有处*女情节的男人,我喜欢一见钟情的感觉。很遗憾,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并未心潮澎湃,所以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人的皮囊是不值一提的,关键还在内心。我很看好蓝经理,也相信我们会有一场美妙的合作。” 蓝施汐冷笑着摇了摇头:“何必这么虚伪呢?你所以重用我,无非是因为我手上掌握着天上人间百分之八十的人脉。你也是迫不得已罢了!你不可能放任那些达官贵人离开,否则你所得到的只是一个空壳,天上人间就一不名了。我不缺钱,这几年我所赚到的钱足够让我舒舒服服地过完一生,所以无论你再给我多少钱,对我来说无非就是一个数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说来听听!” “我要做你陈清扬的女人,哪怕是情人,小蜜,仆人!你喜欢让我扮演那一份角色都可以。我绝对是没有丝毫异议的。我不会伸手管你要一分钱,你可以将我当做是性伴侣,也可以当做是玩偶,我甘愿充当你泄**的工具。不要认为我很贱,我这种人,一辈子能爱上一个男人不容易,我没有理由放手。” 陈清扬站起身,双手背于身后,留给蓝施汐一道健硕而挺拔的背影:“你想要怎样那是你的权力,我也有拒绝的权力。好好做事,你的一言一行我都会看在眼记在心。我现在已经有了小妖,别无他求。另外我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暂时还没有另寻新欢的打算。所以很抱歉!” 蓝施汐呵呵一声冷笑,死死地盯住陈清扬的脸颊:“你在撒谎!你分明就是嫌弃我!如果我还是处*女的话,或者我不是一个老鸨的话,你会不要我吗?论长相抡身板论模样,我哪里比沐小妖差?” “我说了,这不是贞操的问题,只是缺少了那么一抹心有灵犀。小妖的出身也不比你好,我所以接受她是因为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向我伸出了一只臂膀,对此我会永生感激。” “只是感激,不是爱情?” “有区别吗?” “陈清扬,如果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和一个男人上过床你会信吗?” 清扬背着身子徐徐走了两步拉开房门后说:“好好辅佐小妖做事,我会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我们之间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我唯一可以说的是,如果你哪天寂寞了可以约我出来叙旧。当然,前提是我空闲的时候。” 蓝施汐浑身一震,嘴角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突然上前搂紧陈清扬的熊腰,用自己那一对丰硕在他的背部轻轻摩挲着。同时右手朝着陈清扬的命根缓缓地游走,嘴嗤嗤笑道:“陈清扬你死定了,我要让你还有你那只宠物鸟都死在我的手里。” ……. 这一次众人并未等待五个小时之久,不过也足足有一个小时左右,蓝施汐的脸颊稍稍有些绯红。粉嫩的脸颊上如同盛开了一朵水莲花,有着十足的娇羞。 陈清扬吩咐陈清堂与大憨即日起留守天上人间,对于任何可疑分子一律清除,绝对不留任何一丝祸患。大憨也同样十分清楚,虽然陈清扬并未给陈清堂授权,可他依然是自己绝对的领导。不过对于陈清扬如此信任自己,心还是百感交集的。 已经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闭眼了,沐小妖的神态略微显得颓废。早上八点,正是上班的高峰期,陈清扬的座驾从天上人间赶回沐小妖的住处足足有半个小时之久。 刚刚进了房间,陈清扬准备洗浴的时候,沐小妖突然一把掐住陈清扬的腰部,清扬眉头紧皱,问道:“干什么,玩暴力啊?你以为我会怕你?” 沐小妖的眼神充满了哀怨:“陈清扬啊,陈清扬,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你竟然连蓝施汐都不肯放过!” 清扬心虽然忐忑,却还是装作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感情是说我勾引了蓝施汐?难道你看不出我任命她做公关部经理是迫不得已吗?我只是想要利用她,让她好好为我做事而已!难道在你的眼我陈清扬就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也绝对不会随意找个女人上床吧?” 陈清扬倒是没想到小妖随后所说的话竟然把自己给呛个半死。沐小妖冷冷一哼:“我并非是这个意思,难道你以为蓝施汐是个很糟的女人?虽然她曾经确实和我有些过节,那也只是工作上的原因。蓝施汐远远没有外表上那么放荡,其实她的身世真的很惨,她是一个值得可怜的女人。”小妖说完这些似乎依旧不曾解恨,再次说出惊天动地的言辞,“如果你真的和她勾搭上了,莫要负她便是。” 章浴室沥沥水声 陈清扬脸上流露出一丝诧异,满是惊骇地看着沐小妖,小妖的脸上一片坦诚之色,眼神坚定,没有半分狡黠。陈清扬自负在鉴貌辨色方面还算有所造诣,认定小妖不像是在和自己玩虚伪,当下胆气也壮实了一些,嘿嘿笑了笑说:“小妖,你说蓝施汐身世可怜?她的身世究竟有多凄惨,能不能和我说说?” 小妖呸了一声:“这种事情你听他干嘛,除了自寻烦恼,还能有什么用处?” “汗,无非就是好奇,你就说给我听听好了,虽然现在确实没勾搭上,可以后也指不定啊!” 小妖一瞪眼,“够了,你这人吹牛不带打草稿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的那点破事?蓝施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面红耳赤,耳垂通红并且带着一抹晶莹的津液,你不会是告诉我她自己朝着耳垂上吐唾沫了吧?” 清扬闪烁其词:“凑巧,肯定是凑巧,反正我是没和她做过那种事情。妖精,你还没告诉我蓝施汐究竟有怎么凄惨的故事呢!” 耐不住陈清扬的苦苦哀求,小妖只得回道:“蓝施汐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就出车祸去世了,他父亲是个十足的酒鬼,并且是那种酒品特别差的。喝醉酒后做起事情来简直和禽兽无异。蓝施汐的母亲去世两年后,他父亲喝起酒来变本加厉,在蓝施汐十四岁的时候强暴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事后她父亲担心丑事曝光,索性为蓝施汐办理了退学手续,请人打造了一只大铁笼子,将蓝施汐给圈养了起来。整整三年,蓝施汐在黑暗而潮湿的小房子里苟活了三年!白天一个人在笼子里,晚上则被那个禽兽父亲加倍**。后来还是因为那里生了一起抢劫案,警方才最终现了他父亲的丑行。当年这个案子很轰动,蓝施汐的父亲被判处无期徒刑,之后蓝施汐则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了上海。” 清扬听得冷汗涔涔,接连抽了三支香烟这才缓缓站起身,目光投向远方一对行走的恋人身上,有着难言的忧虑和悲怆。难怪刚才在沙上的时候蓝施汐虽然动作十分奔放,甚至可以用夸张来形容,可是技巧却十分生涩。并且能感应到蓝施汐整个人的心理极其地脆弱,尤其当自己即将直捣黄龙的时候,她更是像疯了一般,拼命抵抗自己。看来蓝施汐并非是做作,她确实有着太深的心理阴影。 清扬叹息一声:“妖精宝贝儿,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蓝施汐可能会说吗?” “我家是苏州的,蓝施汐也是苏州人,并且十分凑巧的是她还是我的学姐呢。你说她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除了你,我倒是没和别人提及过。蓝施汐的命运真的很悲惨,你知道为什么在天上人间的时候,她经常是一边捧我,一边却又经常编排我吗?原因就在这里。她知道我了解她的过去,可是她却又不敢对我太过分,所以只能一边给我恩惠一边却又提醒我,不要做出卖她的事情。” 清扬深深看了一眼小妖:“没现你竟然还擅长读心术。” 小妖瞪了陈清扬一眼,“你没现的事情还多着呢,我身上的优点怎么可能会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现?” 陈清扬方才被蓝施汐一阵挑逗,可是两人之间并未行欢好之事,先前在皇甫若伊那里更是吃了数不清的蓝色药丸,这时候**正浓,再者小妖褪去外面的皮衣,这时候紧紧穿着一身黑色内衣,玲珑的曲线和丰硕的身段完全呈现在陈清扬的眼前,怎能不让他心旌摇曳。 清扬掐灭手的香烟,突然用**裸的眼神朝着沐小妖打量了过去,眼满是无尽的**。如此犀利的眼神自然难以逃脱小妖的眸子,当下背过身,对着明媚的阳光缓缓伸了个懒腰,笑说:“睡吧,太累了,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呢!” 在这个时候想要睡觉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嘿嘿一声淫笑,向前走了两步,手掌穿过小妖盈盈一握的腰身,在那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上轻柔地抚摸了一把,随后掌心微微吐力,将其一把拉进自己怀。刚好自己的舌尖对准小妖饱满而晶莹的耳垂,深深吻了一口。 小妖全身一阵急剧的颤抖,很显然小妖的耳垂比常人要敏感得多。清扬似乎找到了攻城的利器,竟然不顾小妖的低档,嘴巴紧紧地叼住小妖的耳垂,一次次地吸吮了起来。 小妖被陈清扬吻得意乱神迷,她虽然聪明绝顶,但是相比较陈清扬孔武有力的身板而言,自己着实太过弱小。小妖挣扎了一阵,等到陈清扬那双大手已经攀附在自己的双峰上的时候,顿时浑身猛地一紧,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沐小妖那一双独有的水灵的眸子在此刻微微闭合,倘若不是时常抖动一下,给人的感觉反而像是睡熟的娃娃。清扬并未猴急地占有沐小妖,相反从始至终将轻柔二字挥得淋漓尽致。 如同天使一样圣洁的面庞呈现在陈清扬的跟前,反而让他心生出无限怜惜,一时间竟然不忍亵渎。随着手掌的游走,最后一件贴身的衣衫也已经完全从羊脂玉如般的娇躯剥离。除了用鬼斧神工来形容,陈清扬实在是找不到再好的言辞来描述小妖的**。 再一次地深吻后,陈清扬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趴在小妖的耳畔说道:“刚才我和蓝施汐真的没有那个过,否则的话,我现在绝对不可能再和你…….” 清扬话音未落,小妖突然一把摁住陈清扬的头颅,只听小妖急促地说,“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让人扫兴的话,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吗?” 沐小妖,永远不失风情依依,永远让人琢磨不透,永远让人在瞬间捕获到一种诧异的幸福。 面对小妖的索吻,陈清扬不顾一切地冲锋向前,两人抵死交缠,当前戏做得足够充分的时候,清扬缓缓分开小妖的**,万般怜惜地说:“妖精,我要进去了……” 虽然清扬足够轻柔,但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依旧让小妖疼得冷汗不止,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棂,铺洒在一对**的**上,两人疲倦而温柔地紧紧相拥,突然小妖**着身子皱眉起身,并未着急离开,只是拿出一把剪刀随后将被单上的点点落后剪裁了下来。 经过一夜的打斗,再加上与皇甫若伊、沐小妖的连番大战,此时清扬也不禁有些许睡意,当下看着沐小妖的动作露出一抹宽慰的笑意。心想着原来女人与女人之间都有这么一个爱好。 睡眼朦胧,陈清扬分明感应到了一团柔嫩的东西帖附在自己的胸膛里,软绵绵的有着一抹**的弹性,随后脑海的意识逐渐消退,竟是在不知不觉沉沉昏睡了过去。 等到陈清扬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陷入了一片昏暗之,夕阳的光晕映照在陈清扬的脸颊上,安详而又宁静。 清扬晃了晃懵的脑袋,随后站起身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远远地,一阵淅沥沥地声响传到了陈清扬的耳畔。卫生间里橘红色的灯光笼罩四周,透过玻璃门能看到一道黑影正在雨水擦拭着自己的玉体。 清扬的心顿时泛起一丝久违的快意,朦胧之所以被称之唯美,正是因为它紧紧抓住了人的心理。那种想要得逞,却还有一步之遥的境界,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唯美的所在。清扬生怕惊动了小妖,蹑手蹑脚地赶到门后,双手插入梢之,静静地蹲在门外享受着这一幕的美妙与**。 突然房门打开一道细小的缝隙,虽然只是一道浅浅的光亮,可清扬依旧感应到了。陈清扬顿时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浑身猛地一哆嗦,浴室的房门被推开了,这代表了什么?沐小妖已经现了自己,这几乎是必然的了,可是往深层次地去想,这何尝不是告诉自己可以进来与自己共同洗浴? 传说的鸳鸯浴?面对聪颖的小妖,陈清扬也略微有些束手无策,不过不管怎样,至少房门是为自己打开了,倘若自己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未免显得太过失败了些。几乎是一个瞬间,陈清扬一把推开房门,随后猛地扎了一个猛子,整个人冲进了浴室之,只觉得眼前传来一阵白花花的色彩,随后容不得自己多想,双手一探猛地握住两团圆润的所在。只觉得入手处甚是雄伟,清扬脑闪过一丝疑问,难道今天早上自己开采得太猛,仅仅那么三两次,就变大了不少?看来自己的功力着实雄厚之极啊! 然而就在陈清扬还在一旁独自意淫的时候,突然一道惊天的声响传了过来,那声音虽然稍显熟悉,但是陈清扬却依旧惊出了一声冷汗,原因无他,因为清扬很清楚这绝对不是沐小妖的声音。 她是谁,为何会在这里脱得精光地洗浴? 324章 调戏你没得商量 女郎的尖叫声使陈清扬清醒了不少,他瞪大了眼睛,借着昏暗的灯光朝着那雪白的娇躯打量了过去。白,刺眼的白皙犹如一把锋利的刺刀深深地扎入了他的心脏。傲人的双峰挺立着,如同两瓣玉兔剔透玲珑。曼妙的娇躯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湿漉漉的长遮掩了半张玉面,那是一双狭长而晶亮的眼睛,其有着秋水般的灵性。 那双眼睛充满了一丝恐慌和绝望,在长久的尖叫声刚刚停歇少许的时候,女郎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前身。可是她全身**,单单是遮掩住了上身的春光却又怎够。陈清扬的眼神实在是太犀利了,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女郎瞬间意识到那双贼眼正瞟向自己的私密部位,连忙分出一只手掌企图遮掩。 可这完全是拆东墙补西墙,是于事无补的法子,女郎的意识终于在这一刻有些许恢复,突然甩出手掌朝着陈清扬的脸颊甩了出去。 陈清扬如何能让她得逞,随意挥出手臂遮挡住女郎的巴掌,不冷不热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闻陈清扬的声音,女郎瞬间像是意识到了些许什么,浑身猛地一阵颤抖,竟是将额头上的长再次披散了些许企图要遮挡住自己的容貌。 陈清扬心生出疑问,刚刚还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没来由自己只是随口一问就变成这副胆怯不已的样子。女郎越是想要闪躲,陈清扬便越是往前走上半步。卫生间原本狭小,在陈清扬紧逼了三五步之后,女郎顿时退到了墙角。女郎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陈清扬,冷冷一哼后想要强行突破陈清扬的手臂,夺门而出。 陈清扬并非是善类,再者此时的氛围如此旖旎曼妙,陈清扬断然没有理由放过女郎。清扬手臂一钩,女郎非但没能逃脱,相反前胸与陈清扬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柔顺而滑嫩的快感流传至陈清扬的心头,让他心生一抹无言的快感。 清扬缓缓闭上双眼,满脸皆是一副陶醉的神色,在空气深嗅了一阵,笑说:“香,好香,好香!美女,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乳?” “流氓!赶紧让开。”| 刹那间,陈清扬意识到为何女郎听闻自己的声音时便想要溜走了,原来此女竟然是沐小妖的闺房密友,也就是依云美沙龙的席型设计师翦羽菡。 清扬微微一愣,随后讪讪干笑一声,不过他依然未曾退去,只是装作还未现翦羽菡,笑说:“流氓?拜托,这里是我家好不好。你擅自闯入我家的浴室洗澡,我还没骂你流氓,你竟然反咬了我一口。你究竟是何居心?我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快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家里没人来我家偷窃来了,却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赶紧给我让开,沐小妖是我的好朋友,我经常在周末的时候来这里小住,不知道她交了男朋友,否则也就不来打搅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让我走好不好?” “想走?那可不行,至少也要等小妖回来的时候,让你们对质一下才成,鬼知道你是不是偷了我们家的东西。” 翦羽菡甚是无奈,不过见陈清扬还未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时间也就不再着急,依然搂抱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说道:“偷东西?你看我长得像是一个盗贼吗?我已经说了,只是来这里找小妖那么简单!还有我不得不奉劝你赶紧放开,虽然我们是清白的,但是倘若这时候小妖回来了,她看到我们赤身**地在浴室里,你说小妖会是怎么个反应,到时候即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黄河里的水本身就浑,即便是在里面泡上十年也不可能洗干净。小妖对我是非常了解的,放心好了她很相信我的人品,别说我们只是赤身**,即便是我们相拥在床上她也不会在意的。因为她知道我的心很小,不可能再装下别的女人。” “我看未必,女人有时候可是非常多愁善感的,难道你想自己被小妖平白无故地猜疑?赶紧让开还来得及,否则真生了一些不该生的事情那可就不好玩了。” 翦羽菡的意思很明显,所谓的不该生的事情实际上就是指沐小妖返家撞见二人,可是陈清扬天生思想龌龊,嘿嘿一笑,嘴角流露出一丝**的笑意说道:“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这个人天生控制力就极强,除非是绝色女子,我对一般货色是决计不会动丝毫心思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不过你还别说,咱们俩在同一屋檐下度过了好半晌,我还没认真看看你。你站着别动给我看看!” 见陈清扬当真伸出自己的双臂想要分开自己的手掌,翦羽菡连忙一甩陈清扬的胳膊,怒吼道:“混蛋,你这分明就是调戏。” “|你可别说,这身段还真的不错,个头高挑倒是其次的,关键是该凸的凸了,该凹的凹了,你平时都是怎么保养身材的?” 翦羽菡被陈清扬那放肆的眼神盯得心慌,没好气地吼了句:“没你家的小妖身材好,要看就看小妖的好了!” |“别啊,这俗话说得好啊,家花没有野花香。小妖是很漂亮,但是你也不差嘛!对了,小妖的朋友是不是个个都有这么好的身材?前两天的时候小妖刚刚介绍了一个姐妹认识,那女人长得才他妈叫水灵。不过可惜的是你却无福享受了。实不相瞒,那女孩身段真不是你可以相比拟的,不过也不一定,毕竟我也没怎么仔细看过你,否则的话你们两人必然能分出胜负。”| 翦羽菡已经隐隐知道陈清扬可能是在说自己,当下淡淡一笑:“是吗,真的有那么夸张?那女孩是谁,有多漂亮?” “究竟有多漂亮,这个我倒是不好形容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她是一个很有才气的女人。看到我的型没有,很拉风吧,这就是她亲自为我设计的。说实话她不仅长相一绝,手艺更是天下第一。对了以后如果你想要设计型的话,倒是可以找我,肯能给你打折。这个面子她必然还是要给的。” 翦羽菡哦了一声,“刚才看你说得神乎其神,那女孩真长得那么漂亮,比起来小妖如何?还有你为什么那么自信,认定她肯定会给你面子。你这人长得虽然不难堪,但是也只能算是一般。人家堂堂一个大美女会给你面子?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女孩倒是谈不上了,年龄稍稍有些大了,否则我倒是会考虑出手。至于长相嘛,比起小妖自然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不过有一点倒是小妖所无法比拟的。那女人成熟风韵,浑身上下有着一份深深的迷人气息。小妖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自然无法与此女相提并论。我为什么会那么自信?这你可就错了,并非是我自信而是我手有她的把柄,她不敢和我轻易叫板的。” “什么把柄?” 陈清扬说了这么大半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勾引起翦羽菡的好奇心,顺带着扯上那天在试衣间所看到的事情。 “天大的把柄啊!说起来那一次倒是和今天有些相似。不过那是生在更衣室,而这一回生在浴室罢了。实际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一个噱头。总之就是男人女人之间那么一点扯不完的话题而已。” “你这人怎么这样,把人家的好奇心勾搭起来难道就不闻不问了吗?这么没责任心!|” “开什么玩笑!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对你有责任心,简直是扯淡!那是一件天大的糗事,不过倒是让我见识到女人一旦**被挑逗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便处在了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之。做起事情来更是疯狂之极。” 翦羽菡似乎隐隐想到了那天所生的场景,见陈清扬说是糗事,便不再想要继续询问下去,却没想到遇见了陈清扬这个泼皮无赖的家伙。眼见翦羽菡不再询问下去,陈清扬连忙嘿嘿笑道:“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方面都是需要的,我们也没有必要伪装嘛!前天我和小妖在深夜去她朋友那理,我走在最前面,没想到在我推开那女人的办公室的时候,顿时震惊了。原来这女爱子正在自慰,并且很夸张的是,她的手竟然握着一根电动棒。对了丫头,你喜欢这么做吗?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有这种诡异的癖好啊?” 翦羽菡此早已气得双眼青,可是却又不好出声,等到陈清扬说完的时候,她刚刚想要咒骂两句,却没想到陈清扬突然在此时对自己动起手脚来。 只见陈清扬一把紧紧抱住翦羽菡,同时伸出手掌捂住翦羽菡的嘴巴,急促地说道:“你个乌鸦嘴,真被你给说了,小妖现在已经回来了,这下可好,你我都他妈死定了!” 325章 那些美妙的浪漫 翦羽菡听闻陈清扬的话后顿时出一声惊呼,等到心神稍宁的时候,示意陈清扬将手掌放开,轻声说:“喂,你有没有搞错,小妖这时候真的回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陈清扬还未答话,房门被重重地合拢,随后就听沐小妖小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记在心上了,如果有时间的话一定会亲自前往的。但是这个要看情况,毕竟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他的感受。尤其是我们才刚刚恋爱没多长时间,这个时候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周总这两年来对小妖无微不至的照顾,小妖一直都是记在心的,现在既然有事情要小妖帮忙,小妖自然不会推辞。好的,下周见。” 小妖的话顿时让浴室的氛围冷却到了极点,陈清扬此时脸色铁青,脸上闪过一丝阴柔的神色,眼更是一片沉郁,看得出小妖的话已经充分点燃他内心的怒火。周总?下周?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瞒着自己去做呢,并且还是要单独和一个男人?清扬的心一片纠结,恨不得这时候一把将沐小妖拉过来问个明白。 翦羽菡自然也能从沐小妖的话感觉到一种诡异,尤其是看到陈清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的时候,心更不是个滋味。作为沐小妖的朋友,她很想在此时为她辩解一些什么,可是这些话却又偏偏是从小妖嘴亲口说出的,再者现在与陈清扬共处一室,还是在浴室内,这种氛围他也确实无法开口。 小妖似乎在翻找东西,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方才从房间里出来。小妖喊了几声清扬,见无人应答便朝着卫生间张望了过来。 “清扬,你是在洗澡吗?清扬?” 陈清扬脸色阴沉地背靠在墙角,翦羽菡见他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心甚是着急,当下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小妖啊,是我。怎么,陈清扬现在已经搬过来住了吗?你们进展得好快哦!” 小妖啊了一声,“羽菡,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个死人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取笑我!对了,有没有见到清扬?” “没有,怎么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哪里,我只是临时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到机场去买机票。回头再和你说这些烂事吧,郁闷得很现在。如果一会清扬回来的时候你还没走的话,就告诉他我买完机票就能回来,前后一个小时就可以了,不会耽误晚上的活动。” 翦羽菡随口答应了一声,随后便听小妖急匆匆地关闭房门,显然是离开了。浴室里烟云缭绕,淋浴所喷出的热水浇灌在陈清扬的身子上,溅出一颗颗硕大的水珠。清扬双手狠狠地插入梢之,面如死灰,如同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翦羽菡一声叹息:“陈清扬,说实话,你是不是早都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刚才所说的话实际上就是为了调戏我?” 陈清扬呵呵一声冷笑:“不错,就是想要调戏你一下,就是这么简单。不过那天的场面我倒是不会忘却的,那一幕很震撼。” 翦羽菡望着一脸麻木不仁的陈清扬,怒吼道:“你他妈混蛋!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你别告诉我,你这辈子没自己弄过?” 陈清扬漠然看向翦羽菡,随后缓缓走了上去,翦羽菡一边瞪视着陈清扬,一边怒吼道:“喂,你赶紧退后,不要再走过来了,否则我可就叫嚷了啊!” “女人的叫有很多很多种,尖叫,欢叫,还有**,不知道你所说的叫是指的哪一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想必你**的声响应该会是极其动人心弦,美妙无双的。我很期待,你呢,你期待吗?” “滚!立刻,我现在不想要看到你,你给我滚啊!” 陈清扬疾走两步,一把抓住翦羽菡的双手,手掌微微用力向上一抬,强行将翦羽菡的双手脱离三点之后。以一副色死人不偿命的眼神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随后说:“你那里很大也很白,弹性也很好!与小妖可以说是不分上下,但我还是想要说,你除了这一点能与她相提并论之外,其他的地方你都比不上小妖。这话可能会让你很伤心,但是没办法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陈清扬,你个王八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赶紧把手给我放开。现在放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我不希望做出有损于小妖与我感情的事情。如果要让小妖知道你对我这样,她绝对不可能会放过你的。陈清扬,你给我清醒一点!” “不,不,请相信这个时候的我比以往任何一秒钟都要清醒一百倍,实话实说从你刚刚说出一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是谁。没错那时候我确实是想要拿那天的事情调侃你一下,可是很不幸小妖在那个时候回来了。并且你知道的,她刚才所说的话八成是想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其实她的过去,我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现在真的不应该这样。我的心很乱,是她先对不住我的,那我只能也对不住她一回,否则我心会过意不去的。我不是一个喜欢做亏本买卖的人。所以,很抱歉!” 翦羽菡能分明感应到那双紧紧搂抱着自己的手臂十分孔武有力,并且力道还在此时缓缓增加着。他的手上长满了老茧,坑坑洼洼地摩挲在自己滑嫩的肌肤上稍稍有些许的疼痛。不得不说,却也有着一种久违的舒爽。这种感觉是让翦羽菡向往不已的! 陈清扬的手掌猛地捧起翦羽菡的脑袋,对着樱桃小口便是一阵疯狂的湿吻,嘴还不时说道:“不是我想要利用你当泄的工具,我只是想要找回一种平衡。这种平衡对我很重要,所以只能抱歉了……” 陈清扬在翦羽菡身上并未花费太大的功夫,翦羽菡虽然未经人事,但已经是成年人,在一些情趣用品的帮助下也已经养成了自己独有的生活习性。不过那些冰冷生硬的东西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满足自己的愿望,就像是房子一样,那只是自己住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家。当陈清扬那贲张充满动力的身躯与自己深深交融的一刻,翦羽菡仿佛是陷入到一种空灵的境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所残留的只有一阵阵时而高昂时而婉约的音调。 好在陈清扬实在太过强悍,否则的话还真的难以喂饱这个饥渴多年的小妮子。当翦羽菡一次次疯狂地尖叫着从陈清扬的腰身上下来,又一次次满怀激昂地坐上去的时候,在短短的四十分钟内已经**了不下五次。可是她依旧不曾满足,依然还想索要。陈清扬倒是无所谓,只是顾忌到小妖即将回来当下只得清理起战场来。 原先两人之间还有些芥蒂,经过床上一番大战之后,彼此之间的好感再次加深,已经没有太多的隔阂。 翦羽菡静静地蜷缩在陈清扬的怀,食指在健硕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嘴说道:“你真强悍,虽然我以前没有经验,但是我看过很多片子。我觉得你比欧美那些男优要厉害多了,至于日韩那种小萝卜头更不用说了。 陈清扬轻笑了一声:“羽菡,我其实很诧异一件事情。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何就一直没有男朋友呢?我觉得这个和常理似乎不是很相符。” “也并非是没有男朋友,大学的时候倒是恋爱过,不够后来却分手了。不过你也还别说这两年一来还真的很少交男朋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经常随着一些大剧组天南地北地飞来飞去,一心赚钱赚名气,时光荏苒,总是在刹那间那些幸福和快乐便从指间悄然溜走了。” 清扬淡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本想要再次挺身硬上,可最后想到马上要去参加一项极其重要的活动当下只得作罢。不过两人共同在浴室倒是经历了一个美妙的鸳鸯浴。 陈清扬刚才那种沉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煞是开心地说:“抽时间咱们去锦江乐园吧,自从建成我还没去过呢。以前在厦门读大学的时候我的女友就嚷嚷着要我带她去玩,可惜这个愿望一直都没实现过。而现在呢,想要做到这件事情很简单,但是想要再将这个人拉到跟前就会相当困难了。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个荣幸?” 翦羽菡**的身子与陈清扬相互磨蹭着,心欲火难耐,这时候别说是一起出去游玩,即便是陈清扬想要将其**一万遍,这浪蹄子多半也会同意。 不过翦羽菡心还是生出一丝疑问:“清扬,你说要人陪你,为什么会是我?还有为什么是在小妖打过电话之后你才对我这样?告诉我,在你的心目之是不是把我当成泄的对象了?是你借以报仇的凭借?” 陈清扬眼神流露出一丝沧桑和深远,只是淡淡地回了声:“这重要吗?重要的是这一刻,我与你赤身**地抵死缠绵着。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最重要的事情吗?至少,刚才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的心只有你。其余的,都微不足道!” 说话间陈清扬拍了拍翦羽菡的香臀,笑道:“不说了,马上要去会见一个大人物。至于明天的自己将会是怎么个样子,就看两个小时以后了!被人掌控的感觉真他娘的不好!” 326章 天下最好的男人 临别的时候并未有太多的告别,甚至连一个拥抱都未曾有,翦羽菡与陈清扬彼此都十分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究竟在做着一些什么。两人都属于理智的类型,都能深刻地控制住自己的一言一行,他们很清晰地意识到彼此已经在悬崖边上漫步,倘若再往前走上哪怕一分,那么所遭受的很可能都是致命的打击。 刚刚经历过一场浪漫的两人甚至连一个拥抱也未曾有,翦羽菡莞尔一笑,洁白的贝齿散出一抹清芬和幽香,有一刻陈清扬甚至想要上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翦羽菡也在期待着,不过只是稍纵即逝,当她确定陈清扬确实什么也无法给予自己的时候,挥了挥嫩白的柔荑,随后消失在陈清扬的视野之。 翦羽菡走了,除却留给陈清扬无限的曼妙和温柔,别的什么也未曾留下。只是那一刻的**与妩媚或许会长久地萦绕在陈清扬的心头,难以消散。 在倾盆如柱的水龙头下,陈清扬将水温调到最低,脑袋在湍急的水流下一次次地冲刷着,晶莹的水珠在浑身上下肆意流淌,刺骨的凉意蔓延在心头,乱入麻的思绪在许久之后方才稍稍有所回转。 穿戴整齐后,沐小妖已经款款而至,先前的事情陈清扬虽然牢牢地记在心,不过这时候却并未有丝毫的询问。陈清扬是一个理智的人,也正是因此他决定先采取信任。天底下的男人多半都是自私自利的,情人是大家的,老婆是自己的。如果换做寻常人的话,这时候想必会冲到沐小妖的跟前大声质询一些什么。但是陈清扬不,并非是他的性格太好,也并非是因为昨晚上自己刚刚占据了沐小妖的初夜。换个角度来想,陈清扬倘若真的在外面还有男人,那么她的初夜会保留至今吗? 难道昨晚上她满脸的痛苦状都是伪装出来的?陈清扬并非是初哥,他坚信凭借自己的经验来看,昨晚的沐小妖在床上的表现绝对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女人。 至于那个李总究竟是谁,陈清扬并非不想知道,但是他更清楚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捉奸在床才是正道,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儿,如何能打草惊蛇。从这也不难看出,人的心机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沐小妖见陈清扬已经穿戴整齐,上前连忙给了陈清扬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纤细的手指在清扬的耳畔微微一耷,拧了拧耳朵娇声说:“你知道昨晚上你弄得人家多疼吗?亏难你能一觉睡这么久,也不看看现在都已经几点了。现在七点一刻,还有四十分钟宴会就要开始了,你究竟还去不去了?” “去,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呢!宝贝,昨晚上辛苦你了,大不了今晚我动作稍微小一些,照顾你一下便是了。你知道的,老公向来最疼妖精了!” 沐小妖留给了陈清扬一个白眼,冷哼了一声便不再搭理陈清扬,只听她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嘴巴甜,就怕到时候你又性急难耐,不顾一切地占有人家了。” 陈清扬淡淡一笑,也不辩解,“你什么时候起床的,跑哪去了?怎么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我还能去干什么?你昨晚上说今天有个宴会,让我好好准备准备,这不下午一直去逛街来着。原本想要带着羽菡的,可是她说没时间下午要应付一群客户,可能要忙到很晚。所以我就自己一个人溜达喽!” 清扬眉头微微一皱:“小妖,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翦羽菡今天下午很忙,要忙到很晚?这是真的吗?” 沐小妖正在拆着大大小小的手提袋,并未注意到陈清扬的表情,应了声:“对啊,我去找羽菡的时候,她确实是这么说的,怎么有什么问题?” 清扬心传来一阵震撼,愕然摇了摇头:“没,没什么问题。” 陈清扬的愕然不是没有缘由的,试想一下,沐小妖去找寻翦羽菡肯定是要说明晚上是要陪着自己去参加一个宴会的。而自己现在正一个人在家睡觉,所以只能去麻烦羽菡。而换个角度来想,翦羽菡当时声称自己正在忙碌并没有时间,所以当时很可能给随势敷衍过去。可是为什么翦羽菡随后又会出现在自己跟前呢? 陈清扬坚信这决计不是没有原因的,并且为何那么巧合自己睡醒的时候,翦羽菡会在浴室洗澡?并且当自己出现的一刻,房门正好恰到好处地打开。天底下有几个女人洗澡的时候不用锁门的? 陈清扬越想越觉得可怕,难道翦羽菡刚才所说的都是托词?嗯,不错,如果翦羽菡真是来找寻沐小妖的话,不可能连小妖房门都不进的。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她进了小妖的房门,现小妖不在而自己在睡觉,于是她心泛起了那么一丝涟漪,随后脱光了衣服在浴室洗澡,借着淅沥沥的水声勾引自己前往…… 想到这里陈清扬的脑海不禁再次勾起一副画面,那是第一次在依云沙龙会所见到翦羽菡的时候,当小妖推开房门的一刻,翦羽菡脸上明显有一抹深深的诧异,她努力地想要自己平息下紧张的心情,随后猛地将手的物什向后缩了缩,虽然动作极其缓慢,但是在那一刹那,陈清扬还是瞬间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东西。 难道翦羽菡就是一个**狂?她前来找寻自己的目的本身就是为了勾引自己,想要和自己……想到这里陈清扬的心里不禁五味杂陈,不知道是错过了翦羽菡太过可惜,还是为小妖感到可悲。她最好的闺房密友竟然干起了勾搭她男人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象,事实情况究竟是怎样的,这一点还不曾得知。 “喂喂,老公,你什么呆!好啊,你好大的胆子,我一提到羽菡你就起呆来了是不是?快说,你对羽菡是不是有着什么不良企图?” “没有,我只是在想晚上可能会遇到哪些事情,你也知道的,贺委员身份特殊,他的到来必然会引起一场风波。我现在处于创业初期,不想染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和政治有关的。我更是连想都不曾想过。” 这种宴会太过正式,小妖也并未参加过几次,究竟是怎样的情形并不了解,因此并未给陈清扬太多的主意。 小妖特地买了一套复古旗袍,全身皆是玫瑰红色,象征着热情和生命的火红将沐小妖包裹其充分彰显出她的高贵与典雅。在旗袍的映衬下,小妖玲珑的身板完全彰显而出,前凸后翘,曲线感十分强烈。再加上仙子般脱尘的气质,月牙儿脸上洁白无瑕不惹半点尘埃。怎么看怎么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她的美可以在瞬间征服全世界的男人。这一点,无人能敌。 见陈清扬看向自己的眼睛都直了,沐小妖露出一抹妩媚的笑意,淡淡说道:“怎么是不是看上奴家了,如果你想的话,晚上奴家扶持您宽衣解带好不好呀?” 陈清扬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脸上不自觉间流露出一抹淫荡的笑意,嘿嘿傻笑一声:“别晚上了,干脆就现在吧,宝贝,我的妖精,我现在就想要你!” 沐小妖手掌向外一拨,猛地推开了陈清扬,“死样,你呀,我真的很担心哪天别的女人稍稍钩钩手指头你就会陷入到别人的股掌之。怎么说也算是个人物,手下更有几百号人跟着,为什么还这么沉迷于女色之呢?说出去会不会害臊?” 陈清扬讪讪一笑,摆了摆手:“为了衬托老婆的美丽,这才故意的嘛,英明神武,伟大不凡的老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简直就是开玩笑。” 见陈清扬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沐小妖嗤嗤笑了笑,随后说道:“小白和媚娘该等急了,咱们该下去了。” 奥迪q7朝着金茂大厦缓缓驶去,路上白川息毕恭毕敬地说道:“大哥,有两件事情要向您汇报一下。第一件事情是罗先生今天来找过您,说要陪您去到远华集团看房子,不过听说您在睡觉便独自去了。第二件事则是.则是……” 陈清扬正在假寐,并未注意到白川息脸上的难色:“怎么一天不见便结巴了?有话只管说便是,为什么要吞吞吐吐的。难道在你嫂子跟前,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你大哥我啊,号称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背着你嫂子在外面乱搞的。不用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便是,和你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是,大哥。今天皇甫若伊派人来找过您,说、说昨天你们单独相处的四个钟头是她人生最**的时刻。她很想要和您重温这样一段美好,因此想要让您明日下午再去她住的地方,还说一定会让您度过史上最浪漫最温馨最舒爽的夜晚。她将会向您敞开大门,向您坦胸露乳,向您提供您所想要的一切……” 327章 莫非向太监看齐 陈清扬越听越不对劲,身板猛地挺直,好在q7车内空间足够大,不然这一下必然撞到车棚上无疑。陈清扬浑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怒视着白川息,吼道:“放肆,你这都是从哪听到的风言风语,人家皇甫若伊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对我另眼相看?再着说了,昨天下午我和她也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杯咖啡,聊了聊家常,哪里有你说得那般不堪?你老大我是正经人,正经人你懂不懂?” 白川息满脸委屈的神色,可是却又不敢辩解,只得连续摁了两声车喇叭,咕哝道:“人家说得是事实,来人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陈清扬刚刚想要怒斥,沐小妖咯咯娇笑一声:“小白,没事,你尽管说,把你大哥所做的那些好事一字不漏地说给我听,放心有我在他绝对不敢为难你一丝一毫。” 白川息嗯了一声,嘴上虽然答应,可是嘴里决计不敢再说丁点有关于皇甫若伊的字眼。陈清扬气得浑身颤,自己无外乎是找你皇甫若伊帮了一个小忙,至于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吗。刚刚想要找寻皇甫若伊将事情挑明,沐小妖却率先开口了:“老公啊,我看那大明星其实也挺不容易的,独来独往一个人,虽然表面上风光,但是内心里不知道有多孤单。你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多惦记着人家一点,可莫要委屈了人家。女人嘛,都是需要爱情滋润的。少了你这种极品润滑剂,时间久了即便是再想要运转起来,也就困难了。” 清扬啊了一声,“哦,知道了,”,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和皇甫若伊真的是清白的,那女人最擅长的就是离间计,小妖你这么聪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是。” 沐小妖冷哼一声:“够了!你那点丑事不说也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关于私生活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也懒得管,即便是管了也没用,总不能拿刀切了你那根坏东西。但是我也有言在先,倘若你以后再这样肆无忌惮地当着大家伙的面前和别的女人搞上四五个钟头,到时候别说我沐小妖不给你留面子。面子都是自己给的,别人能给你的只是顺水推舟。” 好一句顺水推舟啊,陈清扬如何能不知道是因为有手下在,沐小妖在顾及自己的颜面。想来确实惭愧,自己因为一个电话便对沐小妖百般猜疑,而自己日日流连于花丛之,将心比心,自己对沐小妖又付出了几分真诚几分实意? 陈清扬的心传来一阵感叹,刚刚想要说上一些什么,却不想白川息脚下猛然一个刹车。陈清扬刚刚想要夸奖一声白川息聪明,为自己化解了危机,却不曾想小白骂了一声:“这狗娘养的,简直是欺人太甚,***闲着没事整一个车队在大街上溜达也就算了,竟然开着二十码。这我也就忍了,整条街道也就六个车位,竟然被他们给占完了。这不是和我玩小霸王呢嘛!” 清扬抬手看了看沐小妖刚刚为自己买的限量版劳力士镶钻手表,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到开席的时间,再耽误就迟到无疑了。陈清扬烦躁地摆了摆手:“鸣笛过去,老子的车上挂着特别通行证这群傻逼看不到吗?” 白川息微微摇头:“大哥,没法啊,不知道哪来的二世祖,他们的车上竟然都挂着警备通行证,向来应该是武警高层从这里经过。咱们还是避一避得了!” “什么?你让我给他们让路?混账东西,即便今晚上我不去参加这场宴会,也断断不可能会为这群白痴让道。你只管开你的,坚决不动弹,他们爱咋地咋地。” 陈清扬现在风头正紧,一心想要尽快上位,在他的意识任何想要阻拦自己上位的人都是可耻的,都是该杀的,自己不去找他们麻烦也就罢了,胆敢来找自己的麻烦,那简直就是找死。 白川息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车队屁股后面慢慢晃悠,足足好半晌才淡淡说道:“他们车队停下来了,有人朝着我们这辆车走了过来!” 陈清扬哦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果然正对面下来一群保镖模样的人群正朝着自己的座驾赶了过来。这群人身板高大,长相威猛,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迎面一大汉赶到车前的时候,抬起硕大的拳头一拳重重地轰在车窗上,只是他却不知道这车是防弹防爆的加厚型材料所制成。一拳砸在上面车窗非但没有丝毫的撼动,相反自己的拳头倒是一片生疼,接连甩了许久,这才稍稍有所缓解。 白川息与媚娘相继下车,白川息虽然为人沉闷一些,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大憨一样火爆的脾气。尤其是这辆奥迪q7更是陈清扬的命根子,他如何能不知晓。白川息走到那人跟前,右手成钩死死地扣住那人的喉管,手掌稍微动弹,顿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那人哎呦一声出一阵痛呼。 一道血柱狂喷而出,在看那人脸上已经一片铁青没了半点血色。白川息冷哼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算你命大,老子今天心情不错,否则的话早把你喉管给拧了下来。” 白川息出手快若闪电,众人皆是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将那人喉管处的皮肉给活生生的撕裂而下。其的血腥与残暴自然不言而喻。 “还不快滚,顺便将你们这些破车全部开走,娘的老子看到你们就他妈来气!我告诉你们,我老大火了,那我便不爽了,我不爽了,你们就别他娘的想活了。滚,滚,都他娘的滚!” 那群人显然受到过严格的训练,虽然倒下了一人,但是其余汉子依旧在死死地盯住白川息,没有丝毫的退让。白川息脸上闪过一丝怒色,自己被人这般忽视的次数还真的不是很多,刚刚想要继续痛下杀手给这群人一点颜色瞧瞧,却没想到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一群饭桶,都他娘的退下。你们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说话那人身材并不健硕,身板略微显得有些佝偻,但是脸上有着一抹无以言说的坚毅神色。尤其是眼更是闪烁着一抹精光,看得出他整个人很兴奋,似乎像是见到了自己多年的老友一般。 白川息鼻子向上一挺,怒道:“饶毐!呵呵,真是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饶毐,真是好手腕,好手段啊!你不是号称全天下最清正廉明的人,决计不会充当他人的手下么?怎么,现在屈就在谁的手下?” 饶毐嘿嘿冷笑:“五年前我自负是天下第一,当时确实说过这句狂傲的话,但是现在我不会那么说了。当年我败在你大师兄的手上,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不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但愿这五年来他的功力没有倒退,否则那可就不好玩了!” “大师兄?哈哈,饶毐,你现在还在想着和我大师兄比试?还记得五年前的时候,你是怎么被虐的吗?饶毐啊,作为故人我劝你一句,滚回你的西域老家吧!你说你老爹给你取的名字也真是贱。饶毐,你难道不知道秦朝的时候有个大太监叫嫪毐吗?你老爹是不是想要让你和嫪毐看齐啊?” 面对白川息的嘲讽,饶毐并未动怒,依然冷笑:“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一天我会让沉默金,以及你一剑封喉统统叫我爷爷!仔细算来距离那一日也不短了。白川息,你不在你师父跟前伺候着跑到上海来做什么?” “老子爱上哪去便去哪,你能管得着吗?管不着就别他娘的别唧唧歪歪,省得让人看笑话。看你现在混得不错嘛,又是车队,又是他娘的几十口保镖的。说吧,为哪条狗跑腿呢?不是老子埋汰你饶毐,你他娘的天生就是做狗腿子的料。你现在能找到这份工作糊口也还不错嘛!你老子我在这里恭喜你了。” 饶毐啧啧两声:“变了,你变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谁想要和你套近乎,即便是多说一句你都会大雷霆。真的很难想象今天的你竟然能在这里和我磨嘴皮子。我是狗腿子没错,但是我的主人决计不是一条狗那么简单。曾狂澜听说过没?” “没?怎么,你背后的狗主人?” 饶毐脸色微微一变:“我说了,他不是狗,如果你再胆敢胡说八道,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根子!” “呵呵,就凭你,饶毐就凭你还想要我白川息的命?” 饶毐身形一晃如同变戏法似地猛地从怀掏出一把铁尺,那尺子通体黑,月光摩挲下散出一阵阵冷意。看得出决然不是寻常的宝贝! 眼见白川息和一人磨磨唧唧了半天,媚娘心察觉不妙,当下推开车门缓缓下车。 饶毐原本想要动手,可当他看到媚娘的身影时,嘿嘿一声冷笑:“白川息,你如果找死的话,我必然奉陪,但是现在没时间和你废话,我家少爷马上要赶去参加一个宴会。现在没时间和你废话,白川息,今日的场子,老子我日后必然会讨回来的!” 328章 哗众取宠曾狂澜 看得出饶毐对白川息的顾虑并不是很明显,但是当媚娘出现的一刻,饶毐整个人的态度顿时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一个白川息,饶毐应付起来并不是很有难度,但是加上媚娘的话即便饶毐最终胜利了,想必付出的代价也会很惨很惨。 饶毐深深地瞪视了白川息一眼,随后缓缓上车,车队不再与白川息抢车位,加后十余辆车浩浩汤汤地开走了。 陈清扬依然在闭目养神,待到白川息坐上驾驶座后,陈清扬双眼微微眯起,“媚娘你去开车,让小白休息休息。” “扬哥,我不累。” “他很强,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白川息想要再说些什么,陈清扬摆手道:“我在那个人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这种感觉让我十分不爽。我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我知道论身手你和媚娘均不是他的对手,倘若你两人联手的话或许还有一拼之力。并非是我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事实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就目前来看,能将其轻松制服的仅有两人。” “谁?”小白略显不服地问道。 “我还有陈清堂,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大憨那种级别的估计还不够他塞牙缝。” 白川息听闻大憨同样不敌,心方才好过些许,淡淡说道:“那个人名叫饶毐,是西域一带著名的邪恶人生。一声玩毒,精通各种毒物。并且身手极其了得,五年前的时候曾经自诩只要自己钩钩手指头,天下尽可夺得。当时在原一带确实也战胜了不少顶尖高手,可惜遇到了我大师兄金卓越,不到十个回合便被打得满地找牙。大师兄见一声功力得来十分不易,因此这才手下留情,放过他一条小命。” 陈清扬呵呵轻笑:“十个回合就能拿下他,看来你大师兄果然是奇人也。我现在对你这个大师兄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还要劳烦你帮忙引荐引荐。”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大师兄也早有意跟随您左右,只是他现在正忙着另外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抽不出身了。” 陈清扬笑了,眼闪过一抹狡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你们师兄弟正受人围攻,让他火赶来救援。故人既然都已经出现了,他为何还要躲在暗处不肯以正面目示人呢?” 陈清扬语毕,勿说是白川息,即便是正在开车的媚娘同样浑身一阵颤抖,手所握着的方向盘差点挤出了车道。 白川息支吾了一阵,才慌忙回道:“扬哥,我大师兄向来行踪飘忽,最近几年来即便是恩师也很少能遇得到他。现在更不用说是我们了,他是一个呆板的人,一直不曾用手机的。大哥让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找寻他,真的很有难度。” 陈清扬淡然一笑,也不点破,只是将手掌悄然伸入沐小妖的内衣里,贴着那层薄薄的衣衫,手掌来回滚动感受着那一阵阵温柔与曼妙。小妖虽然眉头微皱,但是并未抗拒,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明争暗斗之。 陈清扬对白川息的回答并没有做出丝毫的评价,很多时候沉默往往比咆哮更加可怕,至少白川息现在就是一副战战兢兢的神色。白川息与媚娘等人之所以畏惧陈清扬,更多的还是因为他那神出鬼没的身手。虽然很多时候陈清扬动手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但是高手过招往往在一个回合便能看出真材实料,陈清扬在天上人间动手的时候,招招精准狠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白川息虽然自负不凡,但是与陈清扬相比较之下,确实也只能是有着烛火一样的光芒。 经过一刻钟的沉默,在七点五十五,距离宴会还有五分钟即将开始的一刻,陈清扬等人终于赶到了金茂大厦。此时酒店外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的顶级车辆。即便是连寻常难以一件的迈巴赫与劳斯莱斯幻影系列在这里都能随意找寻得到,上千辆名车齐聚,在灯光辉映之下释放出无与伦比的光彩。一些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在成群结队的保镖护卫下匆匆赶紧酒店之。 面对一群衣冠楚楚的禽兽,陈清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朝着沐小妖笑说:“这个国家真的很奇妙。博士生都去卖猪肉了,研究生都去做小蜜了,大学生都去给小学生打工去了,而小学生呢?小学生则流连在各种**,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这就是人生,充满了太多的嘲讽和戏谑。” 沐小妖不屑地看了陈清扬一眼,“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个研究生也只能给你做小蜜了?” 清扬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连忙摆手说道:“不,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样。确切地来说我是你的小蜜。我现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是你所提供的,更是不惜成本为我买价值二十万美金的钻表。我是你的小蜜,你是我的女王。” 沐小妖咯咯笑了笑,一把拧住陈清扬的腰身,淡淡道:“你知道就好,就怕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在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便把我对你的好全部都忘了呢!” 陈清扬对天誓了一阵,见白川息停好车,两人随后紧紧手拉着手朝着酒店正门走了过去。就在几人即将入内的时候,酒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群脚步声生猛地传来。只听一声声呵斥炸裂而起:“让开,让开,曾公子到了。” 众人听闻曾公子皆是出一声惊呼,随后有人低声议论说:“看来今晚自己还真的来对了,真是没有想到曾公子竟然会亲自驾到,看来今晚的好戏必然是越来越好看的。” 众人还在轻声议论着,一道阴冷的声音传至陈清扬的耳畔:“走路不长眼睛吗,没见到曾公子到了,还不快滚开!” 这话明显是对着陈清扬怒吼的,清扬连头也不曾会,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这个动作一闪而逝,可是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闷哼的声响,随后就听那人肋骨处传来一阵阵清脆的碎裂,再看身后,那个戴着耳麦,身形彪悍的壮汉已经躺倒在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肋骨,出一阵痛楚的呻吟声。 人群顿时沸腾了,在场的多半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带着保镖前来其实就是为了装点门面罢了,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想要和人火拼。毕竟富人和富人之间的战争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导致身败名裂,而无疑,富人最看重的永远还是这个。 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诸如“这人是谁,怎么这么拽,连曾公子的保镖都敢打”、“那人身手不错,我识得那个保镖,在曾公子跟前干了两三年了。竟然被当场秒杀,看来也是个看不用的家伙。”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声爽朗的轻笑传来,只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身着一套古琦走到陈清扬跟前。那人四周围满了保镖,似乎生怕会有一丝冷风吹到此人脸颊上一般。 白川息淡淡看了此人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哗众取宠,显摆个屁!” 青年男子显然是听到了小白的话,不过并未在意,依然保持着一分微笑,“这个可能是跟我的身份有关。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朋友如果不嫌弃的话,稍后可否容许我单独和你聊聊?”见白川息脸上闪过一丝寒光,青年男子连忙改口说:“朋友,我想你多半是误会了,我很欣赏你的手段,刚好现在我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不嫌弃可否到我这里为我效力?我保管给你荣华富贵,以及你所想要的一切。” 白川息呸了一声:“太子党吧?你能给我什么荣华富贵?无非还是从劳动人民以及纳税人手里所剥削出来的血汗钱。你那钱我可不敢花,也花不得,我怕死。不是战死在沙场上,是被人民的唾沫星给淹死的。” 青年男子还未开口,白川息的老对头刚刚还蒙面过的饶毐怒吼道:“白川息,休要放肆,可知此刻站在你眼前的是谁吗?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曾公子!再敢胡言乱语的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曾公子眉头微微一皱:“放肆!怎能和我的贵宾如此说话。白先生,手下人不懂礼貌莫要见怪才是。” 白川息呸了一声,深深地瞪了曾公子一眼,随后尾随着陈清扬与沐小妖,环顾四周确保安全后与媚娘一左一右,前后呈现掎角之势双双入内。 待到陈清扬等人的背影消失许久之后,曾公子依然啧啧长叹:“可惜啊,可惜,如此好的人才竟然不被我所用。能一叫把我的贴身护卫踹残废,绝度的高手啊!饶毐,你说我为何有种感觉,眼前那几人似乎会是我将来的头等大敌。尤其是那一男一女,更是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面对他二人的时候,我的心脏明显在加快跳动。你说,我这种感觉是对,还是错呢?” 329章 商人重利轻别离 曾公子的忧虑不无道理,在此时此刻饶毐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很清楚地知道白川息以及媚娘的背景,这两人都不是善茬,凭借自己此时此刻的实力想要战胜两人基本上无异于白日说梦。未来的事情究竟会怎样呢,曾狂澜与陈清扬之间是否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对决,这就要拭目以待了。 曾狂澜伫立在大厦正厅前沉思了片刻后,身后传来一阵欢笑声,只见一男一女款款而至,那男的长相略微显得阴沉一些,勉强算是俊朗,至于女人则如同万花丛的一只蝴蝶,全身如同用经过雕饰过一般,玲珑剔透,浑身散出一抹浑然天真。她的笑容很纯,如同圣洁的精灵,让人不忍亵渎。柳叶眉,樱桃口,无处不在诠释着唯美和曼妙。 曾狂澜见到女人的一刹那,脸上顿时洋溢起浓浓的笑意:“原来是崔公子到了,我可是和一干手下等待许久了。待会应该自罚三杯才是!至于灵儿妹妹,我看不宜饮烈酒,不过三杯红酒可是免不了的。”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能陪曾先生饮酒,这是我的荣幸。我与灵儿先行谢过。曾先生,请。” 曾狂澜有意无意地慢了半拍,刚好与灵儿保持在相等的距离,淡淡笑说:“灵儿啊,在上海还能呆多长时间,我这段日子刚好没事。倘若你还有时间的话,可否陪我在上海游览几日。这距离我上次来上海已经有三年了,看着这里日新月异的景象,深感欣慰。” 灵儿还未表态,崔公子顿时谄媚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自然地。灵儿很愿意陪着曾先生在上海游玩。上海之所以建设得这么美丽,自然是要多多归功于曾先生的。没有你们祖孙三代人的努力,哪里会有上海的今天?尤其是曾老爷子,亲历亲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更是我辈之楷模。家父就曾时常教导我多多向曾先生祖孙三代人学习。” 曾狂澜微微一笑,并未否认,只是脸上的笑意明显渐浓,对着梁灵儿说:“今晚来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不单单是上海的名流,全国各地都有不少。待会儿我为你介绍几位,可不要小瞧了这些人,他们多半都是达官贵人,手掌握着极多的资源。能和他们搞好关系,对你父亲的生意是很有帮助的。” 灵儿莞尔一笑,看着曾狂澜的眼神微微有些异样,那俏脸上所展露出的芳华顿使整个世界的风采黯然失色,她脸上的神情让人心生无限澎湃,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抹淡然的窃喜。倘若能得到这种精灵一般的女人,毫无疑问,必然是人生一大快事。 陈清扬一行四人赶到宴会大厅的时候,已经汇聚了两三百人之多。好在整个大厅有数千平方米,因此依然显得十分空荡,这群人都是一些所谓的名流绅士,彼此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更多的时候都是在轻声交谈,并未出现大声喧哗的场景。 所谓的酒会,实际上就是一场交流会,是专门为有钱的男人和有名气有韵味的美女提供邂逅平台的。他们的相识相交,深刻地诠释了金钱与肉欲之间的关系。应该说这些贵妇名媛和站街女所从事的职业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在于工作环境,前者要么是在豪华别墅以及高档酒店进行的,后者都是在青年旅馆或者出租房里做事的。 沐小妖的出现使得现场静谧了有十秒钟左右。现场很多人都是识得沐小妖的,毕竟在上海的风月场所沐小妖是颇负盛名的。她号称天上人间第一当红花魁,身家直逼千万。并且从不陪客人出台,从不与客人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应该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花,高贵无比,同时艳冠群芳。 或许有人会问,都是在高档会所里做小姐,凭什么,你沐小妖就可以不用陪客人睡觉,就能赚取千万钱财。其实很简单,真正的有钱人内心往往都是寂寞的,他们家的妻子要么是糟粕,要么就是金丝雀,唯一能满足他们的只是**和**。但是沐小妖恰恰相反,这是一个上知天下知地理,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的女人。她在各行各业都有独到的认知,她的谈吐和学识可以说是无价的。这才是她真正走红的原因所在! 大千世界百杂碎,一山更比一山高,真正想要凭借女色长久屹立在金字塔尖的,往往都没有几个好下场。 正是因为这些人对沐小妖有着足够多的了解,因此当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顿时引起莫大的关注。众人纷纷都在猜测究竟是谁最终俘获了沐小妖的芳心,竟然能将这么一个神奇的女人给请出台来。 当然此时看向陈清扬的眼神也是各有千秋的,要么怨恨要么嫉妒,抱着纯粹欣赏心理的不是没有,只是微不足道罢了。不过沐小妖的风头很快被一人的到来压了下去。 人群再次哗然,传闻今晚将会有神秘人到来,众人先前已经做过很多种猜测,可是任凭他们怎样猜想都没想到传闻的曾公子竟然不辞万里从北京赶到上海来参加这场盛会。这场景着实让人感慨万分,众人纷纷认定自己这次没有白来,能和这样一个级太子党套上些许交情,那所带给自己的远远不是一个沐小妖所能替换的。 自古有人云爱江山更爱美人,可实际上真正能达到周幽王那种境界的又有几人?当年玄宗为保住皇位,不惜将玉环刺死,商人重利轻别离,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就是不绝于耳的。 曾公子斡旋在众多达官贵人之,手端着一杯红酒,不知道已经和几十个人碰过杯了,却依然还剩有大半杯之多。另外这厮在听闻他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总是不忘记搭上一句,这是我小妹梁灵儿,请多多关照。 陈清扬并未注意到梁灵儿,但是梁灵儿却一眼看到了眼前这个负心汉。前有叶雨蝶,后有景碧琼,现在才不过月余的时间,身边竟然又换了一名绝色美女。倘若说先前是因为缘分到了,那也无可否认,现在呢?难道一个男人一生必须要有这么多次缘分的存在?并且各个都是绝色美女?一瞬间梁灵儿的心如同刀割一般,有着难言的疼痛和创伤。 眼见梁灵儿大口大口喝酒,双眼通红地盯着不远处,曾狂澜淡淡看了一眼,随后嘴角上扬,显然对场的一切都已经了然于心。 “灵儿,你识得那人?如果是你朋友的话,不妨请来喝一杯,看你似乎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梁灵儿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他长得倒是很像我以前一个朋友,一个很久远的同学吧。已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提到那个人。” 曾狂澜多聪明,顿时从听出了一丝酸意,不过也乐得让灵儿不再提及过去,当下将身旁众人推辞而过,带着梁灵儿坐在了陈清扬等人的背后,这样的话灵儿的视线便接触不到陈清扬了。但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无论他怎样哄骗灵儿,从始至终那如同精灵一般的绝色美少女再也未曾有过一丝半点的坏笑。 之所以称之为美少女实际上还是因为年龄上的原因,不过经过这段时日的磨练,再者女人天生成熟比较早些,梁灵儿实际已经育得和成年人没有半点差别。前胸高高耸立,已经能达到三十六罩杯,丰臀有着坚韧的弹性,微微上翘,整个身材形成一个小s,在现阶段来说,这身材已经极其火爆了。 因为家庭方面的原因,梁灵儿已经早早成熟起来,现在更是习惯性地游弋于各种宴会之,她性格天生爽朗,淳朴得略显小白的她几乎和任何人都能融入到一块。当然只局限于言谈,至于上床,至少现在的梁灵儿是不会有所考虑的。 八点零五分,宴会终于开始,只见上海当地一位非常著名的女主持人倪丹手持话筒穿着上色红裙翩翩而至。这女主持长相上佳,只是脸上的妆扮稍微有些浓艳了,看得出是一个性格奔放的女人,这种女人是令所有男人**的。但是在沐小妖与梁灵儿这种极品的衬托下,无疑显得太过庸俗了些。至少陈清扬目前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考虑的。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界朋友,大家晚上好。现在请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贺坦之先生,以诚挚的热情欢迎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市委书记黄天桥先生,市委常委,市长韩丹女士……” 一连串地介绍终于完毕,毫无疑问来的都是绝对的大人物,能做到政治局委员这个级别,自然是不容易的,毕竟是国副级的干部,天下又能有几人可与之相提并论? 这则介绍实际上确实是有问题的,至少在众人以为少了一个曾狂澜,这厮家庭显赫,祖父两代都是高层,是当之无愧的太子党,可是他竟然不是请来的神秘来宾,那么传说的神秘来宾究竟是谁? 就在人们开始小声的议论时候,倪丹再次露出职业式的微笑,拿着话筒深情地说道:“现在请让我们以最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今晚请出的特别嘉宾,逆天集团董事长,陈清扬先生!” 30章 实在太不要脸了 “逆天集团?陈清扬?何许人也?”众人多半都流露出满脸诧异的神色,毫无疑问,相对于这种国内顶级宴会而言,最终请上场的必然是重量级的人物。即便不是广为人所传诵的诸如富李人,至少也要达到百亿甚至数百亿身家才成。可是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上台的竟然是一个青年男子,模样不过二十七八岁。难道又是某个神秘家族的继承人?或者说是某个高层的子嗣?可是台上现如今正有个高层太子党啊。 曾狂澜,祖父曾万山,官至第一副主席,兼任央党校校长,下届核心脑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父亲曾有道,现任武警总部副司令,授予将军衔。有这样深厚红色背景的高官子弟,自然算得上是绝对的太子党了。 而曾狂澜也被列为京城四大少之一。只是京城四少也有自己的痛楚,那就是在他们的头顶上稳稳当当地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可以随意掌控他们生死的女人,并且这个女人所处在的位置是他们一生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都无法越的。那个女人是谁,几乎是毫无争议的。 曾狂澜的脸色变了又变,可绝对只是一个瞬间,便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这一点和他的名字迥然不同,他祖父曾万山希望他儿子成为有道之人,他老子有道又希望他的儿子成为力挽狂澜之辈。可实际上从名字上来看,曾有道已经有失水准,至少他不懂得什么叫做韬光养晦,什么叫做低调。当然,这和他军人天性是不无关系的。 作为副大军区级的将,曾万山不过五十出头的年纪,更有七旬老父的照应,日后仕途必然是顺水顺风。至少升到正大军区级,做个上将司令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可即便如此,作为他的儿子,已经在京城各行各业有了稳定的人脉,甚至在商界崭露头角的曾狂澜依然没能得到应有的重视,甚至主持人连介绍他的时候也只是一带而过。这如何能不让曾狂澜心情不悦。 只是曾狂澜的城府实在太深了,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不爽,便依然和周边的人谈笑风生,将所谓的绅士风度演绎得淋漓尽致。 崔仁杰,这个恬不知耻,曾经当着心爱的女人面前为陈清扬舔皮鞋的男人,他绝对属于爷们的败类。现今竟然仰仗着梁灵儿成功搭上了曾狂澜。崔仁杰是谁?一个不要脸的老子所造出的不要脸的畜生。父子二人各怀鬼胎,擅长各种恬不知耻以及臭不要脸。这两人均是为了上位可以将灵魂与**双重出卖的人,他们的一生所诠释的无非就是两样东西,卑鄙和龌龊。 崔仁杰对梁灵儿究竟有没有爱?不难看出从第一次在泉水镇上两人相遇的时候,崔仁杰便已经将一整颗心放在了梁灵儿的身上,可是最终的结局呢?悲剧,大大的悲剧!在崔仁杰为梁灵儿几乎已经付出所有的一切的时候,梁灵儿依然只是和自己以兄妹相称,想要越雷池一步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毫不夸张地说,崔仁杰甚至连手都未能拉过梁灵儿。而崔仁杰最擅长的便是伪装,他虽然得不到梁灵儿,但是同样也不会这么轻易将自己浪费了无数精力的宝贝弃之不顾。或许崔仁杰可以强行与梁灵儿生关系,可毫无疑问自己前面所作出的一切努力现在都已经白费。这种结局不是崔仁杰所想要看到的。远远不是。 恰好,就在崔仁杰已经对梁灵儿即将死心的时候,比自己身价高千倍万倍的太子党曾狂澜出现了。同样作为梁灵儿的仰慕者,崔仁杰在遇到曾狂澜的瞬间,便已经从他的眼神看出了一层深深的**。那么一瞬间,崔仁杰心碎了,肝肠欲断。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将梁灵儿拱手让人,将依然完美无瑕的梁灵儿转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他不舍得,真的不舍得,可是却已经没有丝毫的办法。 其实三人的关系并不难理解,梁灵儿好比是貂蝉一样,崔仁杰好比是吕布,而曾狂澜就像是吕布的干爹董卓了。崔仁杰对曾狂澜百般谄媚,无非就是想要从他那里捞到些许好处,而这恰好是曾狂澜所不需要的。于是一场充满奸诈与卑鄙的交易便在这一瞬间产生了。而梁灵儿似乎已经注定成为牺牲品的角色。当然,这其还有一个不可忽略的因素。陈清扬! 曾狂澜可以不着急,但是不代表他的狗腿子崔仁杰不着急,眼见自己的新主人竟然被人当成空气一般忽略掉,他心如何能不着急,当下嘿嘿一声冷笑,豁然站起身朝着对面说道:“有没有搞错啊,曾公子在这里坐着呢,你们看不到吗?一群混帐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才是。那个陈清扬我认识,妈的,以前不过是个穷酸卖鱼的。后来当了副局长,再往后勾搭上一个富商的女儿,不过很可惜被人给甩了。现在无外乎就是一个江湖小混混,想必你们是被他给忽悠了吧?竟然把他当成是神秘的嘉宾,这不是在忽悠人吗,神秘宴会,办成这个鸟样!真他妈扫兴。” 在座的可都是身家过亿的富豪啊,在九六年能身家过亿,那绝对是一件级牛叉的事情,可是天下总是会有这种不开眼的东西,愣是要在人群出出风头。应该说,今晚的漏*点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由崔仁杰所点燃的。 其实这厮也有自己的私心,崔仁杰惨,是真惨!陈清扬的出现让他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陈清扬对梁灵儿可谓是百般不好,可结果呢,自己喜欢的女人依然钟情于陈清扬,并且从始至终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这个结局崔仁杰认了,原本以为情场失意,商场必定能够赚翻。结果呢? 崔枯秋亲自出面从省工行借款高达五千万,原本想要凭借欧阳震华在开原县开厂大一笔,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清扬,不仅顺利揭穿了钱景图,更是顺藤摸瓜一举识破了己方的阴谋,最终风行集团厂址改迁,泉水镇的土地大卖,自己在颍上镇屯购的土地成为废墟。无人问津,连本加利赔了将近一个亿。上次在任兼任的办公室,更是亲自为陈清扬舔皮鞋,被其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应该说崔仁杰对陈清扬的恨是惊天动地,前所未有的。他必须要与陈清扬做一个了断,可是他更清楚自己当年或许还有一拼之力,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乌合之众,难堪一击!于是乎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他需要借用曾狂澜来打压陈清扬。应该说这个计谋是不错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最终获胜的很可能还是自己。有这种没事,崔仁杰似乎没有道理不冲锋上阵。 主持人倪丹见多识广,但是她这辈子还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面对崔仁杰公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主子一个牛逼评价的,还真是见所未见。 倪丹脸上闪过一丝沉郁,淡淡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市委秘书长郭襄,这事情都是郭襄安排的。倪丹不过是宣读下台词罢了,对面那个曾公子究竟何方神圣她是不知晓的,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说即便是知晓了也不敢在此时开口。这些官方言词不是她一个小小的主持人可以更改的。 郭襄看了一眼书记黄天桥,后者同样身为政治局委员,位高权重,决断能力虽然不能与副国级的贺坦之相提并论,也算是真正的决策层。黄天桥转头说了两句,只见一个工作人员快跑到倪丹跟前传达了指示。 倪丹脸上的微笑明显僵硬了许多,“同样的,也有请北京来的曾狂澜先生。曾狂澜先生是国内知名交际家,和很多社会名流有所交往。请大家掌声欢迎!” 掌声足够震天,可是迟迟不见曾狂澜起身,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极其尴尬的时刻。可以说曾狂澜此时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自己活了二十六年,还他娘的从来没这么难堪过。当下狠狠地瞪了一眼崔仁杰,后者阴人不成却不想反而被曾狂澜惦记在心。想必此后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倪丹见曾狂澜没有丝毫反应,她又不识得曾狂澜,只得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曾狂澜尽量将内心的愤怒强行压制了下去,随后缓缓站起身,淡淡挥手与四周打了一声招呼。 而就在此时,突然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只见后台走出一个西装大汉走到主持人跟前同样也是嘀咕了一阵,后者听闻后,茫然地问道:“这样不好吧?” “没事,他脸皮厚,能抗得住!” 倪丹一声无奈地叹息说道:“先前因为不知道曾先生的到来,应该说是不知道曾先生原来是著名的交际家,因此忽略了曾先生。现在为了补偿曾先生的损失,特别有请曾先生猫步走到主席台。与大家打个招呼,请掌声欢迎!” 31章 实在太欺负人了 台下响起一阵嘘声,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尴尬了。曾狂澜是什么人物?在整个京城都赫赫威名的恶少,岂能容忍在上海受别人的鸟气。曾狂澜即便城府再深,此时也不禁微微皱起眉头,不过他还远远没有达到当场飙的程度,只是恶狠狠地瞪视一眼倪丹,随后朝着崔仁杰使了个眼神。 崔仁杰今日也算是跟着丢人丢到家了,此时的崔仁杰就像是一匹饥渴已久的饿狼一样,他早已经达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对于他而言,只要还有一丝余力,他的终极目标就是捕捉到自己的猎物。而陈清扬无疑正是他的眼钉和肉刺,只是很可惜,从开始到现在,崔仁杰从未在陈清扬身上占到过一丝一毫的便宜。 崔仁杰的一生是悲剧的,悲剧的主导原因则是因为陈清扬的出现。陈清扬这三个字也注定成为他梦的恶魔,让他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崔仁杰大大咧咧地站起身,耀武扬威地指着台上的一干人群喝问道:“你们,一群白痴还是怎的?不知道坐在你们跟前的这位是谁吗?既然你们认识到错误了,那便应该亲自前来谢罪,哪里有让曾先生亲自上台的道理。猫步?你们谁能告诉我什么叫做猫步?简直是一派胡言,堂堂曾主席的孙子,如何能当着众人的面去走猫步?我看你们这个宴会的主办商当真是活腻味了!” 倪丹脸色一变,刚刚想要敷衍几句,市委书记黄天桥的脸上已经挂不住了,毕竟这酒会是自己专程为贺坦之设下的,具体的人员也多半都是自己请来的,曾狂澜虽然家世显赫,但是在黄天桥的眼也无非就是一个小毛孩,黄天桥哪里能容得下此人在自己跟前撒野! 黄天桥猛地一拍桌子,凌然喝道:“哪里来的混球,赶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这种狂妄小人。” 黄天桥虽然话音直指崔仁杰,可是眼神上的余光却一直注视着曾狂澜的脸颊。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黄天桥此时如此不给曾狂澜面子,公然要将自己的狗赶出去,这显然也触及到了曾狂澜的底线。 应该说从主持人先前介绍神秘嘉宾,而神秘人并非是曾狂澜的一刻,黄天桥与曾狂澜两人的梁子便已经结下了。 曾狂澜缓缓起身,脸上露出淡淡笑意:“黄叔叔,作为小辈,这个时候我插话或许并不是很合适。但有些话我却不得不说。这次宴会确实是我自作主张前来的,主要也就是凑个热闹,无非是想和一些老朋友见上一面。现在虽然交通达,但是大家的应酬更是比往日要多得多,真正想要见一面并非是容易的事情。所以,小侄这才冒昧前来参加。只是没想到昔日我父辈的朋友现今竟然对小侄如此苛刻,我只是前来取经问道,有必要这样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我吗?这样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我想倘若让我父辈知道我在上海竟然享受到的是如此尊崇的待遇,想必他们也会十分高兴的!” 黄天桥听闻曾狂澜将父辈父辈挂在嘴边,顿时不悦,他父辈曾有道虽然是将军衔,但是由于制度的限制,军人不参政,而党又指挥枪,因此作为政治局委员来说,黄天桥比之曾有道是要高出两个级别的。当然,曾狂澜的祖父曾万山现在名列七大常委之一,位高权重,属于自己的老上级,当真将这个败家子给得罪了,却也没有多大的好处。 黄天桥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自然是不容易的,也不可能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心生怨恨,爽朗一笑:“曾先生所说甚是,想当初我还在央团委工作的时候,工作上就曾经多次受到你爷爷的指点。现在想想依旧是受用无穷,还请曾先生空闲的时候代我向曾副主席问好。” 曾狂澜见黄天桥的语气软了下来,心一块巨石也是随之而下,这也难怪,这里毕竟是在上海,这里当家作主的只有一人,那便是黄天桥。倘若人家根本不买自己的账,想要和自己搞到底,自己无意只可能是最大的输家。 不过就在曾狂澜洋洋得意的时候,黄天桥冷着脸问道:“刚才说话的那人是谁?和你是怎样的关系?国务委员贺坦之先生今日恰好来上海考察,这酒会便是专门为他设计的,曾先生的面子我要给,贺委员的面子我更要给。可是现在我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你能否告诉我我该如何是好呢?” 曾狂澜在心将黄天桥早已痛骂了成千上万遍,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我可以给你面子不追究你,可是你的手下想要明哲保身那可就千难万难了。 “黄叔叔,说实话,这人是我爷爷的一个远方亲戚,刚刚跟我做事,不懂规矩。在这种场合下难免紧张,乡下来的人本身就没有什么大见识,还望您高抬贵手,不要再追究他的责任了。您看可好?” “这个,恐怕不是我说的算。贺委员还在等着呢,我看你不如去和贺先生商谈,你们谈好了,这件事情自然也就解决了。” 曾狂澜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恶狠狠地瞪视了一眼黄天桥,可是面对贺坦之他却又不敢嚣张了。贺坦之是谁?那可是副国级的人物啊,堂堂一个国务委员,更是那个老不死的跟前的大红人,即便是连祖父曾万山都要忍让三分,自己一个小娃子,人家哪里会搭理自己? 可是话说到这个份上,连自己祖、父两辈都已经给抬了出来,倘若依旧无法挽回些许面子,那么自己丢人事小,丢了老爷子的面子该如何是好?想到这一层,曾狂澜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随后朝着贺坦之走了过去。 然而曾狂澜或许已经忘却了先前倪丹所说的话,倪丹正是要他猫步上前展现一圈,这下可好曾狂澜当真照做了。倪丹哪里能知道这厮是上前找寻贺坦之的,咯咯一阵轻笑:“非常感谢曾先生的配合,有请曾先生上台就坐。” 话音落地,顿时有工作人员带着一支马扎摆放在了主席台最右侧的一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清扬所坐着的位置正是此处。 马扎是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了,没错,就是类似于小板凳的物什,北京的大老爷们都喜欢坐这玩意看戏听曲。当然,那局限于年长的老者,对于一个正常的年轻人来说。并且还是在这种十分隆重的舞台上,让曾狂澜上主席台,却又给他搬来了一个小马扎,这是何意?很显然,无外乎就是想要恶狠狠地羞辱曾狂澜罢了! 坐,还是不坐? 这个问题足够让人揪心,当着几百号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公然反抗,那无非就是找死,可是就这么一屁股坐下去的话,自己下半辈子几本上也就完蛋了。至于心那个远大的报复,更是从此烟消云散,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曾狂澜的脸色阴沉不定,在现场的嘘声达到沸腾的时候,心乱如麻的曾狂澜心一横,朗声说道:“不,我不会坐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呢?我要和他换个位置,在我以为那个位置实际上才应该是我所要坐的。” 曾狂澜所指的位置并非是别人的,正是陈清扬所坐的地方。陈清扬呵呵笑了,不过脸上一片悠然惬意的神色,丝毫不曾搭理已经接近于丧心病狂的曾狂澜。 贺坦之冷哼一声:“曾狂澜,你父亲算是虎父了,怎么偏偏就生出你这个个犬子出来。想当年你爷爷是何等风光?怎么到了你这辈子的时候,除了仰仗你家那点家世之外,现在便一无所有?你为何不去看看别人,别人都在做什么?别人都在为仕途打拼,努力为国家建功立业,你呢?整日做一些官*商*勾*结的破事,你那点事情长辈们都是看在眼的,倘若不是看在对你祖父的影响不好,早已经将你绳之以法。你的事情,稍后再议,现在没工夫和你扯淡,你姑且坐在那里,哪都不许去!” 曾狂澜的脸色一片阴沉,眼似乎要喷出火星子一样,许久之后才木讷:“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坐在那里?贺叔叔你和我父亲是有交情的,为何要将我逼上绝路?” “不是我要逼你,是你自己不争气,是因为你自己得罪了一个永远也不该去得罪的人!曾狂澜,倘若你连这点小小的耻辱都忍受不了,以后你还谈什么子承父业,还想要在这个国度呼风唤雨?简直是扯淡!曾狂澜,你好自为之吧!” 曾狂澜面如死灰,应该说他此生还未经历过如此惨状,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金童,从小到大被人奉承为太子的男人,今天却要当着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去坐一个马扎参加宴会,并且先前也已经说了,坐在台上的那个男人实际上就是一个卖鱼的。就是一个农村来的山野匹夫,自己难道真要为一个山野匹夫让步吗? 然而,曾狂澜却又怎生知道,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开始,远远不是一个结束! ps:抱歉,前天和昨天一直在火车上,昨晚上八点到家后,被朋友拉去喝酒,十一点多才酩酊大醉而归,实在是不省人事了……前天欠一章,昨天欠下两章。今日五更,全部补偿回来! 32章 听说你不可一世 见曾狂澜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情愿的色彩,贺坦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其实你已经没有后路可走了,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忍辱负重,日后再寻找机会找回今天的场子,当然你能否放下你高贵的身份,这又要另当别论了!” 曾狂澜的脸上闪过浓浓的怨恨色彩,只是这一切看在贺坦之的眼却视若无睹一般。曾狂澜并非是没有想过径直而去,只是这里多半都是上层社会的人物,对于这些社会名流而言,他们更看重的并非是你的背景,而是你的气势。 即便你是太子党,可是你胸无大志,没有丝毫的野心,他们同样未必会瞧得起你,原因很简单,因为阿斗是付不起来的,相比较而言,他们更愿意选择一个真正能为自己所用,能有所价值的人。 曾狂澜很精明,他很清楚自己这一走,所意味的便是将失去人心,并且是一大帮社会精英的人心。相反,倘若自己忍辱负重,虽然有失颜面,那么自己的形象将会瞬间变得高大无比。曾狂澜这时候脑子里所想着的绝对不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更多的是在思索,两者相比较之下,哪一方能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这一点才是最尤为主要的! 曾狂澜脸上的怨毒神色随之消退,转而是一副极其洒脱的微笑,他的嘴角划过一道弧线,淡而温暖,极富意蕴。曾狂澜笑着向后倒退两步,随后双腿弯曲,一屁股坐在了马扎上面。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倒也勉强算得上是潇洒。只是无论他的身板挺得再怎样笔直,终究是比别人矮了一截,整个人在架势上已经输了一筹。 解决完曾狂澜,待到这厮和他的狗腿子崔仁杰都变得消停下来之后,黄天桥率先代表上海市政府做了简短的言,整个言过程不过十分钟,等到黄天桥演说结束的时候,宴会也终于拉开了序幕。当然,相比较而言对曾狂澜现阶段的折磨也就告一段落了。 数十名身着旗袍的服务生推着各色红酒以及各种美食走到场,吃食未见少了几分,倒是众人纷纷端起红酒四处游弋而开了。 曾狂澜刚刚受到奇耻大辱,却没想到此时兴致未减,相反端起酒杯四处与人干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曾狂澜的身边又重新聚集了十余人之多。 其一人端着手的红酒与曾狂澜轻轻一碰,笑说:“曾先生,真是没想到您竟然如此宽宏大量。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您的气魄和高风亮节,让我等汗颜不已。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曾狂澜微微点头:“陈老板,但说无妨,你我相识多年,有话直讲就是。” “是这样的,您手下护主心切,这个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恕我冒昧直言,此人心术不正,所说的每一句话看似都是为了保护你,实际上却又句句将你推至不仁不义的境地。曾先生,此人留不得啊,日后必成大害!” 曾狂澜脸色不是很好,可以说今日之所以会生这种让他难堪之极的事情,实际上正是因为崔仁杰的原因,倘若不是崔仁杰擅自做主为自己索要所谓的嘉宾席位,哪里会出现这种事情!不过这些曾狂澜都是知晓的,应该说无比清楚,可是现如今的他总不能直接将崔仁杰踢出门外吧?倘若曾狂澜当真这么做了,那么曾狂澜便不再是曾狂澜,他将会是另外一个崔仁杰了! 姑且不说崔仁杰这人心术究竟怎样,单说不顾自己的颜面一而再再而三为自己索要一些名头,这种精神和气质是可嘉的,说白了,无非就是想要溜须拍马罢了。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搞成现在这样一副局面,从本质上来说这不能完全责怪崔仁杰。 其次一点,曾狂澜严办了崔仁杰,那以后谁还敢为自己出人出力?他们会不会有所顾虑,我为你曾狂澜办事,做得好了才能两厢无忧,倘若一旦出了丁点的问题,责任全部都将会推到了我的身上?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没有一群死士和谋士,是不可能成功的。同样每一个成功者的背后都需要拥有一批能为自己歌功颂德的马屁精,乾隆皇帝需要和珅,曾狂澜同样需要崔仁杰这种人物。当然最主要的一点还在于梁灵儿! 梁灵儿的美就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两人虽然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梁灵儿的美妙和艳丽瞬间便将曾狂澜的心扉紧紧抓住,毫不夸张地说曾狂澜现在对梁灵儿可谓日思夜盼,做梦都想着和梁灵儿厮守一处。而想要征服梁灵儿,先要跨越的一道鸿沟便是崔仁杰。这厮曾经多次和曾狂澜表态,将会竭尽全力为自己争取到梁灵儿,也正是因此曾狂澜并未当场让崔仁杰难堪。 事情或许并非像陈岳阳所说的那么复杂,陈岳阳虽然看人一向很准,但是崔仁杰是什么狗东西?只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自己收留他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恩赐,如何还会出卖自己?更何况,即便一个小小的崔仁杰想要得瑟,自己只需动动小拇指头就可以将其轻易拿下,也正是出于这种种考虑,曾狂澜做了一件自己人生最大的错事。这也是他最终的结局为何凄惨无比的重要因素所在。 眼见崔仁杰正随着一干手下朝着自己走来,曾狂澜的脸色稍稍一变,佯怒道:“这种话以后我不想再要听到了!崔仁杰所做的事情虽然让我今日难堪,可面皮哪里有兄弟重要呢?再者说,面子向来都是自己争取的,指望别人赏脸,那与讨饭有何区别?我向来不喜欢做乞丐,今日他是如何待我的,只需牢记心,日后百般磨砺,等到你所站在的位置可以俯视他的时候,再找回今天的场子却又有何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陈岳阳叹息一声,想要再劝,现崔仁杰等人已经赶到,当下也就保持沉默了。不过他的心始终觉得崔仁杰哪里不太对劲,可是真要让他详说,却又不从说起。 刚才曾狂澜的话,崔仁杰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的,当下竭尽全力做出一副肝脑涂地的表情,事实上来说他的内心是没有一丝半点的悔恨的。他只恨陈清扬的命太好,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大人物在为他撑腰,他对此深感诧异,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整个宴会迅被分为三个圈子,一个是以贺坦之为的,人数最为壮观,不过多半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人,真正有眼光和谋略的却并非很多。其次则是曾狂澜所在的圈子,人数并不是很多,但多半都是一些投机商,有能力的没几个,想要钻疯子投机倒把的倒是不少。最后则是立派了,这帮人各个精明无比,他们都很清楚这两帮的人自己是一个都得罪不起的,只想要安安稳稳地做自己的生意,索性两不相欠,彼此不招惹。某种程度上说,有着明哲保身的意味。 贺坦之附近聚集的人群实在太多太多,不过无论他出现在什么地方,身旁总是会有着一个身影,并非是黄天桥,也不是郭襄,而是一个精壮而孔武有力的青年,那青年男子的造型实在太潮了。尤其是他的型更是前所未见,从未未闻。尤其是那种弯弯曲曲所彰显出的动感气息,杂而不乱,乱而不杂的气质更是独特无比。 见又是一人上前与自己碰杯,贺坦之微微摆了摆手:“不行了,终究是上了年纪的人,哪里能和你们这些人相提并论。来来黄老板,咱们酒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现在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位年轻人。陈清扬,逆天集团的董事长兼席执行官。绝对的潜龙,日后必然成就大器!” 贺坦之虽然不与自己共饮一杯,让黄百盛心生出一丝不爽,但是眼见他如此隆重地向自己推荐一位年轻人,心多多少少也长出了些许气势。呵呵轻笑一声,问道:“年轻人不错嘛,年纪轻轻的就当上董事长了。以后更有贺委员照顾,想不财都难啊!贺委员可是绝对的贵人,你小子当真是上辈子修来了的福气啊!” 黄百盛这番话绝对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都是有事实根据的。他与贺坦之谈不上多少交情,但是两人见面的次数倒是不少,贺坦之的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身在他这种高度,早已将所谓的钱财看得风轻云淡。他更关注的则是自己死后的身外名。从政二十年来从未见他如此卖力地夸奖过一个年轻人,这怎能不让诸人感叹万千。实际上黄百盛所说的正是众人心所想的,并且其多半还掺杂了一些嫉妒和羡慕的意味。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日后还要诸位前辈多多提拔才是!” 黄百盛淡淡点了点头:“年轻人不骄不躁是好事啊!不过你的名字我倒是很熟悉的样子。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午我和几位朋友吃饭的时候,好像有人提到过陈清扬这三个字,貌似正是你昨晚上横扫了天上人间,直接用武力打跑了不可一世的雷万霆,据说连他手下头号猛将凌天都给收买了。不知道此时究竟是真是假?” ps:现在出去办事,八点再更一章。 章我的爱何时归来 陈清扬心头猛地一震,昨晚上的事情做得可谓足够惊天动地,当时的场景众人皆是有目共睹的。并且陈清扬当时还曾刻意想要将自己在上海摇旗立棍的事情传递出去,果然不出所料,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甚至让自己措手不及。 要知道陈清扬此时陷入尴尬的境地不是没有原因的,黄百盛是谁姑且不说,撑死也无非是富豪榜上的一员,在上海有着一定的势力。 在这个国家所谓的富豪屁股总是擦不干净的,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黄百盛自然也不是例外。但是,可别忘了,此时在场的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贺坦之! 毕竟是国务委员,论及身份和地位都已经算是顶尖的存在,对这个国家的诸多事务都有着决断权和言权。陈清扬不相信昨晚自己所做的事情现在还未传到他的耳朵里,可是为什么他到现在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并且还要对自己表现得如此亲密呢? 按照常理来说,即便贺坦之现在对自己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也绝对不可能会表现出这种亲昵的状态,毫无疑问这其必然是有原因的。是否可以假想成贺坦之,或者贺坦之背后的主子现在对自己的行为采取了默认甚至纵容的态度?想到这陈清扬的心头微微一沉,对于他而言,表面上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实际上来说决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昨晚上的事情?你确定也叫陈清扬吗?那可当真巧了,我昨晚上和女朋友在一起,不到十一点就睡熟了。倘若你不信的话,完全可以问问我的女朋友。” 黄百盛并未着急表态,先是用眼神的余光瞥了一眼贺坦之后,见他并没有丝毫的反应,聪明绝顶的黄百盛心也已经有所了然,手掌一拍脑门:“哎呀,真是越来越糊涂了,那人究竟叫什么名字我还真给忘了。姓陈倒是没错,其他的我倒是给忘记了!” 贺坦之点了点头:“是啊,不服老不行,很多事情就在昨天还清楚地在脑海闪烁而过,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又是一片空白。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去烦忧。我倒是觉得这种做法是可取的,老黄啊,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吧!” 贺坦之的话说得极其精妙,甚至可以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不显山不露水地将事情一笔带过,并且还隐隐规劝黄百盛不要再瞎琢磨这件事情,所谓的政客,通常都是太极拳高手,而能将太极打到这种境界的。自然又是高手的佼佼者了! 黄百盛见贺坦之的态度,怎能不明白一切,当下连忙点了点头:“贺委员所说甚是,在下一定铭记于心。此后再也不会提及此事,只是我也有担心的一面。虽然说这些事情我们可以挥之不顾,但是有些人却难以做到。他们失去了一些什么,总是要想着索取回来的。贺委员,冒昧之处,还望您多多见谅。” 贺坦之眉头微皱,也只是让黄百盛看到自己这一神态,随后手红酒轻轻摇摆:“人生在世,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更是为别人而活。有些杂音是可以理解,也是可以原谅的嘛。只要这些小动作不是太大,不会妨碍到上层的一些政策,不妨碍到整体的规划,自然是无须在意的。但凡事都要掌握住一个度字,过了一些限度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老黄你务必要给你那位朋友带到啊,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天下人的意愿所在。” 贺坦之这番话说得极其之重,其的深意,黄百盛也多半读懂,此时听闻后连忙将杯酒水一饮而尽,连连称是。只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清楚,在转身而去的一瞬,额头上竟然已经遍布汗珠。 此时曾狂澜身旁同样汇聚了不少名流绅士,更有无数众多想要钓取金龟婿的妩媚女人围绕在其身侧。女人永远都是这种顶级宴会上不可或缺的调剂品,她们的出现往往会有蓬荜生辉的妙用,或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轻易掀起一段**出来。 女人的柔美是用水做的,清澈而鲜嫩,那种肤如凝脂的清香和曼妙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就像是炎炎夏日的一口冰窖,可以瞬间让男人一爽到底,那种直刺心扉的快意与刺激,往往诠释的才是女人一生的真谛。 宴会大厅始终保持着摄氏二十度的恒温,相比较外面寒风陡峭的严寒,可谓是别有洞天。正是因为有了温度的保证,所谓的名媛贵妇们才开始在此时此刻放浪形骸。那些往日里不可一世的拜金女,那些打着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微笑的旗号的女人们,她们的眼除却金钱,所仅存的便只是男人。如果他们在追求财富和物质的同时,仍旧想要享受到高质量的性,那么上床或许同样也是她们毕生信念的所在。 现实世界,就是女人用白花花的**,甚至有些女人用黝黑而臃肿的**追求享受的一个过程。男人的创造力因为女人而变得无穷之大,同样的女人的**也因为男人的创造力而变得无穷深厚。 此时此刻,环肥燕瘦,裸露着大片雪白的女人们,在浓厚的脂粉堆积下,彰显出一幅幅动人心扉的神色。一个个朝着曾狂澜频放媚眼,更有甚者甚至用还算有些弹性的躯体在他的肩膀和四周蹭来蹭去。然而这一切却又怎样呢?所换来的无非是曾狂澜的恶语相加。即便不**裸地痛骂或者训斥,但是所表现出的神情同样让人难以承受。 在曾狂澜的眼,这些女人无非就是自己泄**的所在。自己只需要钩钩手指头,这种庸脂俗粉会成群结队地等待自己的宠幸。她们甚至还会自己去高级酒店订好房间,主动将身体洗得雪白,抹上诱惑人心的香水,穿着裸露三点的衣衫,更会主动做出各种妩媚的动作想要勾引自己上前。 俗,俗不可耐,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一不值。这些不堪一击的女人尽管恨不得将自己有多少根毛都呈现在自己跟前,可是曾狂澜依然对此不感丝毫兴趣。相反,那个自己明里暗里表达了无数次统统被拒绝了的梁灵儿,才是自己最尤为心仪的女人。 曾狂澜的视野在场风卷残云,在现场拼命搜索着梁灵儿的身影,然而让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场不知何时已经摆了一沓酒杯,高脚杯相互叠加,形成一个金字塔状。此时一个妙龄女郎正手持大瓶干红往金字塔装载酒水,妖冶的红色弥漫整个场,在玻璃杯的映照下呈现出一抹诡异的鲜艳。 女郎只顾独自倒酒,在她的身畔站立了十余位大腹便便的年男子,他们无一例外,眼神纷纷瞥向女郎前凸后翘的身板上。他们的眼分明有着一抹永久也无法熄灭的**之火,那种火焰是可怕的,是足以让人为之胆战心惊的。 更有甚者想要上前搭讪,可是全部吃了闭门羹。女郎并未高调拒绝,只是阴沉着脸,像是满怀心思一样,一个人在默默斟酒。她脸上的表情稍稍显得有些呆滞,倘若不细加分辨的话,甚至会以为是又一个极品痴呆女。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的眸子里分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恨,看得出她狠得很用心,或许那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割舍,或者也不愿去割舍的所在。究竟是谁能让她有这种深仇大恨? 茫然,一如既往地茫然。 兴许是女郎的动作实在太过诡异了,充分勾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也兴许是女郎长得太过水灵。那几乎一把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上长着一副堪称绝色的容颜,她浑身上下似乎充满了灵气。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就可以让人心的喧豗洗涤一空。 那清澈如水的眸子,殷红小巧的唇角,那玲珑剔透的蛮腰,无一不再彰显和诠释着何为曼妙,何为精灵。她天生就是精灵的化身,只是为情所困,让世人知道原来精灵也会有忧伤的一刻。 一瓶接着一瓶,足足五瓶拉菲干红倾泻而尽的时候,酒杯方才半满,少说也有数十只酒杯。女郎看着自己的作品,似乎极其满意的样子,随后指尖轻柔地滑动,在透明的杯具上敲击出叮咚叮咚的声响,一次次一下下,清脆而婉约,有着常人难以琢磨的味道。像是优美而感伤的诗篇,也像是来自远方的呼唤。 她已经期待了太久,受伤了太久,她的心扉已然薄如蝉翼,再也经受不起丝毫的风吹雨打,她需要归来,找寻到自己的世界。而对于她而言,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一整个世界。 那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女人,在心底一次次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你快回来,你快回来,我已经被你搁浅得几乎忘却了自己原来曾是你的宝贝,我的爱,你何时归来 34章 难免霸王硬上弓 女郎望着眼前杯的酒水,脸上流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很浅,带有一丝玩味,就像是正在俯视着芸芸众生,感觉到世间所有的男人都已经被掌控在股掌之一样。女郎似乎是想到往昔一抹快乐的回忆,笑意增浓之后,随手将顶部一杯红酒握在手掌之,突然眼闪过一丝坚韧的神色,随后只见有着妖冶的红色的酒水一泻千里,完全倾泻在女郎粉嫩的红唇之。 女郎甚至来不及回味红酒的芳醇,纤细的手掌再次款款而出,握住另外一杯红酒猛地昂头灌进了喉咙里。女郎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喝酒如同喝水一样没有一丝半点的感觉,当足足十倍红酒下肚的时候,女郎手上的动作终于有所停歇。此时俏脸上早已生出一抹红晕的色彩,那双水灵的眸子也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许朦胧。 女郎身后一谢顶的年男子见女郎已经有了三分醉态,连忙上前想要握住女郎小手,却不想女郎猛然一甩袖管冷冷哼道:“滚开,不要打扰老娘的兴致,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年男子嘿嘿一声干笑,朝着身后几人撇了撇嘴:“看到没?看到没?我就说嘛,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刚烈了一些,不过这也正是我所喜欢的款。小妞儿,难得你生得这么漂亮,何必一个人独饮呢?那多没情调,多没意思!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你陪我喝酒,一杯一万块,你能喝多少,我便打赏你多少。这种价格算得上是天价了吧?” 女郎杏眼一翻:“怎么,你貌似很有钱的样子?” 年男子猛地挺起肥大的肚腩,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说话,身旁另外一人附和道:“那还用说?张董事长向来都是大手笔,健力宝听说过吗?现在市场上最热卖的饮料,那便是张董事长的产业。不瞒你说,想要从张董事长这里搞到货,少说也要排队等个三天三夜,不是我跟你吹,你若是能跟着张董的话,还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女郎笑了,淡淡点头:“确实很有钱的样子,不过价格实在太低。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出两万,只要你叫我一声姑奶奶,我就给你两万。这钱一样好挣,远远比喝酒要来得快,要赚得多。张董,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众人顿时哗然,这女娃子年纪不大,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恶毒,这些社会名流早已将钱看成是一堆数字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不过一个个多半是沽名钓誉之辈,向来将信誉视作生命。别说是两万一声姑奶奶,就是两百万张建华也未必会喊的。 张董嘿嘿笑了笑,说:“美丽的小姐,我想你的意思我已经懂了。你看这样可好,我出十万,你陪我喝杯酒我便给你开一张十万块的现金支票。当然,今晚倘若你醉了,那你便是我的了。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而美妙的夜,其的万般风花雪月,还是等到了晚上我与你共同研究一二吧!” 女郎还未答话,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张董的脸颊顿时高高地红肿起来,竟是被崔仁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脸颊上。能来参加宴会的,哪里会有低俗之人,轻易动手动脚的事情并非是没有可能生,不过这种几率也着实太小了些许。因此除却身份特殊的几人外,倒是还真没几个带保镖来的。 张建华被打之后,顿时像是一只疯狗一样,朝着崔仁杰癫狂地扑了上去。崔仁杰自小便受到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并且多次拜师,战斗力不容小觑,绝非是一个过惯了养尊处优日子的张建华可以相提并论的。 张建华还未赶到,崔仁杰已然后来居上,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张建华的肋骨上,只听清脆的咔嚓声响传来,张建华少说断了一根肋骨。豆粒大小的汗珠从张建华的脸上滚落而下,这厮脸上闪烁着一抹痛楚不堪的神色,看着崔仁杰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今晚我就要灭了你,这个仇我一定是要报的。” “报仇?好啊,我随时随地欢迎你来找我报仇,就怕你个孽畜不敢来呢!不妨和你直说,我并没有太大的后台,我的主子无外乎就是曾狂澜罢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胆敢动曾先生一根手指头吗?信不信,你的结局会很惨,并且惨不忍睹?” 张建华刚才确实是被崔仁杰给一拳打懵了,此时定睛一看,可不是嘛,此人正是刚才那个在台上极度不要脸的男人崔仁杰。再说地低贱一些,正是曾狂澜身旁的一条走狗。只是没想到这厮竟然会来找寻自己的麻烦。 张建华虽然狂傲,但是还没自大到胆敢和曾狂澜一拼的程度。恶狠狠地瞪视了崔仁杰一眼,“你主子确实厉害,不过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我和曾先生也还是有些生意上的交情的。相信如果我撕破脸皮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和你作对,曾先生应该会做出一个合理的选择。” “你可以试试看,看看曾先生究竟是站在哪一边,不过现在恕我失陪了!” 说话间崔仁杰一把抓住女郎的胳膊,愣是挤出了拥挤的人群,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女郎突然同样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崔仁杰诧异地看着女郎,低沉着嗓音问道:“灵儿,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刚才你的处境多危险,你以为那个张建华是什么好鸟?他无非就是一泼皮无赖罢了!怎么着,难道你还真想要和他一同度过一个浪漫而美妙的夜晚?我就怕到时候你被人给卖了自己还不知晓。” 梁灵儿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凄凉的色彩,自嘲地笑了笑说:“被人给卖了?难道我现在不正是这样的命运吗?我可以非常清楚地告诉你,崔仁杰不要再在我跟前故作可怜了,你那一副狗样子老娘已经看破了。你算是什么东西?起初我还真的把你当做是自己人来看待,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不要脸!在宴会开始之前你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我彻彻底底认识到你的虚伪和阴险。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想要继续演戏下去?” 崔仁杰脸上闪过一丝无力的色彩,故作凄惨的微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让你生活得更好,为了能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梁灵儿,难道我对你的一片真情你还没感觉到吗?难道你心还在对那个薄情寡义的人念念不忘,恋恋不舍?别傻了,他是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了。” 梁灵儿一声冷笑:“够了,闭上你的臭嘴!现在即便你说得再怎样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上当了。在我心你从头到尾都不值一提!告诉你,即便他再怎样薄情寡义,即便他一天爱上一个女人,我都不会在意。或许他对我已经没有足够多的爱,但是他至少不会做任何一件让我受到伤害的事情,更不会把我转手拱让给他人!他曾经说过的,要用生命保护我。即便我们有朝一日流浪街头,靠乞讨为生,他都不会抛弃我。崔仁杰,你给我听好了。我梁灵儿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我所想要的仅仅是一个爱我的人,一个我爱的人。在我心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得了他的位置,他是唯一的,永永远远都是独一无二的。至少他活得有尊严,不会像你一样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像是一条哈巴狗尾随着一个同样虚伪的男人,或许这是你所想要过的生活,但绝对不是我所想要的。” 梁灵儿越说越激动,不知不觉间说话的音量也提高了数倍不止,这些名媛贵妇无一不在交头接耳,同时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梁灵儿,当然,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嫉妒和怨恨的代名词? 这下好了,整个宴会上至少有一半的人都已经完全被梁灵儿的嗓音所征服,人群纷纷驻足停留在两人身侧,这种好戏在这样的场合是不多见的,相信不过数日即将传遍整个上海所有名媛贵妇的耳畔之。 崔仁杰似乎还不曾死心,毕竟他现在的立足之本便是梁灵儿,倘若两人闹翻,那么曾狂澜必然会将自己扫地出门,到时候平日里的那些仇敌则会朝着自己恶狠狠地飞扑而来,可以说再也休想过上一天宁静的日子。 被一个女人如此痛骂,崔仁杰并未感觉到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他连良知都已经被狗给吃了,尊严在他的眼又算是什么狗屁玩意呢? 崔仁杰呵呵轻笑一声,说道:“有些事情并没有你所想象得那么简单,当然,也并没有那么复杂。我对你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怎么可能会把你给卖给别人呢?你醉了,真的醉了。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你们两个还在那里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梁小姐给扶回宾馆?” 顿时曾狂澜身旁的两位大汉上前一把挎住梁灵儿的肩膀,两人齐齐用力,一深一浅地将梁灵儿“扶”向了电梯出口。 刚才所生的一幕,从开始到现在陈清扬都是看在眼的,他自然知晓梁灵儿嘴的那个他是谁,想到此,清扬心一痛,招了招手对着赶到跟前的小白说道:“开车小心跟着,看看他们住在哪个房间,我稍后就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他们可能会对梁灵儿不利,说不定会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悲剧,必要的时候可以先行击杀!!!” 35章 休怪我暗箭伤人 此时关注场情形的绝非是陈清扬一人,曾狂澜同样不时用眼睛余光注视着场的情形,只是他此刻实在是无暇分身照应。单单是身侧蹁跹的美女就有二十余人,她们早已将自己围了个水泄不通。尤其是各种品牌的香水混淆一处,更是有着刺鼻的异味。 终于足足有一个钟头左右,在拒绝了无数女人的盛情相邀之后,曾狂澜醉醺醺地坐在大厅的一隅,想到梁灵儿醉酒娇羞的模样,曾狂澜的心难免再次春风荡漾而起。 曾狂澜嘿嘿笑了两声,朝着身旁几位老总说道:“今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只是因为某些不美妙的事情因此影响了我的心情。倘若不是因为那些个别因素,我这次的上海之旅着实是美妙无双的。” “曾先生所说甚是,我们几人同样为曾先生深感不值,不过请曾先生放心,无论何时何地,我们的心思和步伐都绝对是与曾先生保持一致的。回头还请曾先生代替我们几人向老爷子问好,祝愿他官运亨通,在下一届的选举之脱颖而出。” “唉,老李,你这话说得有些不对劲啊。什么叫祝愿脱颖而出?这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什么叫做第一副主席?意思就是说只要现在的那一位下台之后,下一任便自然而然地交到曾老爷子的手。你这话说得可能另有转机啊,要知道那绝对不是我等想要看到的情形。” “没错,没错,老李是该罚你两杯……” 听着几位赫赫有名的巨贾侃侃而谈,各尽其能地吹捧,曾狂澜的眉头不禁越皱越深。这个世界上有道理可讲吗?倘若有道理可说的话,现在的自己早被判一万次死刑了。在这个神奇的国度,生任何神奇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绝对不是像表面上所展现出的那么轻而易举。这些人也都是寻常之辈,即便有钱,也多半涉及到一些歪门邪道,而这偏偏又不是曾狂澜所看重的。 人生在世,最寂寞的不是找到一个红颜知己,而是找寻到一个可以说说知心话的人。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寻觅到自己人生的至交?太多的尔虞我诈,早已让这个世界变得一片混沌。这是一个一切向钱看的社会,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天大的悲剧。 曾狂澜笑吟吟地接受了几人的好意,感叹道:“是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每个人生来都是与众不同的,但是关键能否遇到自己生命的贵人,倘若不能遇到自己的贵人一切都是扯淡。比方说今晚那个卖鱼的,从农村山窝里走出来的小年轻。长相姑且不说,单单是那土不拉几的倒霉相就够让人倒胃口的。可是就这种人偏偏能获得一些所谓的大佬的赏识,甚至能被奉承为神秘嘉宾,可见一些领导干部的思想已经开放到了怎样的程度。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只要对自己脾气,只要做事能让自己开心,就可以给他身份地位,甚至送他所想要的一切。等着吧,这种人早晚都是要下地狱的!” “曾先生,有件事情不知该说不该说呢?我主要就是怕给您添麻烦!” 曾狂澜还以为李道体是有事相求,当下不好拒绝,客气说:“老李算是我的长辈了,有事只管说就是,力所能及之内的绝对不会推辞便是。我曾狂澜是否仗义,大家往日里都是看在眼记在心的。” 李道体连忙点了点头:“曾先生说笑了,您的品行我们自然都是了解的。并非是我有事相求,而是关于这个人,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要说一说的。这人叫陈清扬,出现在上海绝对不过一个礼拜,不过至于以前是不是一直在暗地里活动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这个人也就是最近两天。您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吗?” “怎么,莫非是东北的土皇帝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随便按一个罪名,也足够让他喝一壶的了!” “不,绝对不是土皇帝那么简单。东北的土皇帝大家都是知道的,那是向子合,曾经是叱咤风云的开国将军。陈清扬恐怕影响力还没达到那种程度,甚至比之向子合还差上很远。但是这也并非是问题的关键,据说他在东北做过公安局的副局长,后来调到省公安厅当了副厅长。再后来就凭空消失了,前后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过这厮再次走入到公众视线是从昨天开始的。” “哦?这么说起来,这个陈清扬来历确实诡异,老李直说吧!” “昨天上海市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不知道曾先生是否听闻?” “我刚刚抵达上海不到两个小时,昨晚上究竟生了事情,我还真的没有注意。我下飞机之后直接赶到这里来了,不过今晚我在上海安排的手下应该能将整件事情讲述给我听。莫非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大事?岂止是用大事就可以形容得了的。天上人间您总该听说过吧?” 曾狂澜哈哈笑了:“老李啊老李,你可真会拿我开玩笑,我曾狂澜即便再无知,这上海的天上人间总是有所耳闻的。不瞒你说,我每次来上海都要去那里转一转。天上人间是个好地方,不是说哪里的女人有多漂亮,关键我还是喜欢那里的氛围。贵宾区和普通区分得清清楚楚,在贵宾区绝对是一件十足的享受。安宁而又恬淡,有一种家的感觉,再来两个有气质的研究生作陪,更是大快人心。怎么天上人间的老总似乎姓雷吧?好像叫什么霆来着,很早之前就想要结识我,不过我看此人太过眷恋黑暗权势,并未与他深交。怎么此人和陈清扬有交情?” “那到不是。雷万霆和陈清扬不仅仅没有交情,相反两人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水火不容。天上人间的幕后老板有很多,究竟最大的老板是谁,几乎无人知晓就目前所流传出的版本,阮佩算是一个。阮佩最近两年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现在在厦门更是做得如鱼得水,单单是走私一年所带来的利益至少有数十亿之多。这个阮佩现在究竟有多少钱,有多少背景真的是难以想象。天上人间至少有阮佩一半的投资,在天上人间上他花费了无数的心血,少说也砸出去几十个亿才将天上人间的名气捧到全国顶尖状态。可是那又如何呢?据说天上人间单单是保镖就有五六百之多,而很遗憾的是昨晚上,就在昨晚这五六百人被一个人给夷为平地了。” 曾狂澜始终保持着一抹微笑,即便是听闻一人打倒数百人也未曾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惊诧神色,只是淡淡问道:“我想你的意思我已经懂了,陈清扬昨晚一个人挑翻了整个天上人间。现在的天上人间已经不再姓雷,而姓陈了?” “没错,但这并非是关键。关键在于陈清扬昨晚至少结果了上百条性命,其余伤者难以计量。可是你没觉得诡异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仅上头没反应,公安局更是连出警也未曾出警。并且最诡异的是,今天陈清扬便再次与贺坦之以及黄天桥等人在一起平起平坐,饮酒作乐。您不觉得,这其似乎有很多门道吗?” 曾狂澜一双眼睛转了半晌,随后笑说:“大千世界,能人辈出,可能陈清扬还有一些隐藏的实力那也说不准。远的不说,就说那个老将军向子合,他就是一个十足的难缠户。他仰仗着自己的老上级,现在虽然只是一个省长,实际上在东三省你无处不能见到向子合的魔爪。他很精明啊。别人都热衷在京城做官,他却偏偏要去一个省份任职,并且以此逃过了革,否则当年他也早已被折磨个半死不活了。就拿这一次来说,倘若向子合出面一心想要保住他陈清扬,也并非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李道体摇了摇头:“不,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向子合插手过问的,不符合他做事的一贯风格,更主要的一点今时今日向子合即便想要插手这件事情也未必会有这样一个能力。他在东三省虽然一手遮天,但是在上海,这里他终究无法染指。这似乎是更上一层的意思,没有顶天的人假装视若无睹,陈清扬的气焰远远不会有这么嚣张。” “老李啊!可别忘了,现任政治局委员就有三人是向子合当年的亲信。你终究是被蒙蔽了,向子合并非是一个自甘寂寞的人,他在等,具体在等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这是我家老爷子的原话。” 李道体见曾狂澜抬出了他家太上皇,当下自然闭嘴,竟是连只言片语也不敢提及了。曾狂澜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清扬,“这个人不除必成后患,既然他犯下了滔天罪行,也休要怪我背地里捅刀子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现在不过十点,距离晚宴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咱们似乎应该找些乐子。听说香港著名的歌星皇甫若伊正在上海举行演唱会,我对皇甫小姐早已是膜拜不已,刚好浦东区批下来一块房产,占地面积约莫上百万平方米,你们谁能请来皇甫小姐,我将分不取介费用,按原价拱手送人!” 36章 请玉女明星献身 上海浦东的房产值多少钱,应该说是一个天数字,而在天价的背后还另有玄机。此时上海正进入高展的黄金阶段,尤其浦东新区更是日新月异。能在如此繁华的地带拿到一块地皮,单单是有钱还不够,至少还需要有强大的人脉。 来参加宴会的这些人虽然都是有钱的主,在上海本地也算有些势力,可是想要争取到上百万平米的房产,无异于痴人说梦。至于曾狂澜那自然另当别论了,有着显赫身世的他,想要弄几处地皮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朝有人好做官,曾狂澜所拿到的地皮不仅地势好,价格也同样不会高到哪去。因此对于众人来说,曾狂澜此番动作绝对属于慷慨之举。但是众人同样十分清楚,高回收的背后必然会有着同样高额的付出,皇甫若伊又其是易于之辈? 皇甫若伊自从出道以来,很少流露出桃色新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几乎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缺点。一个不看重权力,不看重金钱和名誉的女人,想要征服她单单凭借手段是不够的,关键你还要懂得怎样征服她的内心。 李道体嘿嘿笑了笑,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很难解决,这样好了,曾先生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去安排。一个戏子而已,我还不信搞不到她了。在这里先行恭喜曾先生今晚抱得美人归!” 曾狂澜是傻子吗?倘若他不在皇甫若伊那儿碰到钉子,又岂会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曾狂澜并非是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相反在他以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越加珍贵的。女人更是这样,能与一个忠贞烈妇共度良宵,在曾狂澜以为人世间没有比这个更美妙的事情了。 李道体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当下拨通一个号码,“我是李道体,陈总好久不见呀,最近可好?最近听说你们公司新拍的那部《红高粱》大卖,特地打个电话来恭喜下!对了,你能否帮我联系一下皇甫若伊?听说他现在正在上海举行演唱会,不知道你们公司和这个女人是否有联系?” “李老板实在是太客气了!那部电影能大卖我也很惊异,不过导演和演员都是很有实力的,我只是小小地挖掘了他们各自的潜力罢了。我想李老板恭喜我拍的片子大卖是假,想要打听皇甫若伊的事情是真吧?” “陈总说笑了,顺便关心下皇甫小姐而已,你不知道的,我家那小丫头最喜欢这个皇甫小姐,一直以来都很崇拜她。刚好皇甫小姐在上海,小丫头就想着能否单独和皇甫小姐一起聚聚餐。” “这个还真有些难办。你也知道,皇甫若伊是大牌,在亚洲都小有名气,我们公司虽然实力雄厚,但是终究资历尚欠,一直以来很想和她牵线合作,只可惜每一次都差了那么一把火候。不过我和她的经纪人白洁倒是大学同学,我看这样好了,我把白洁的联系电话给你,你就说是我的兄弟,至于对方能否卖给我这个面子,这个可就不好说了。” 李道体一边得意洋洋地挂断电话,一边笑说:“我就说嘛,一个戏子罢了!我一朋友的大学同学是她的经纪人,想要请这个明星一起吃顿饭自然也就是小事一桩了。” 对面足足响了四五声这才接听电话,一个懒洋洋的带着三分娇柔的声音传来:“喂,哪位?深更半夜不用睡觉的嘛?” “你想必就是白洁白小姐吧?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你自从担任经纪人以来,先后捧红了香港的四大天王,五大天后,现在更是……” 李道体马屁还未拍完,对面顿时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无需多想,这厮多半是被对方给径直挂断电话了。李道体脸上颇红,自以为很没面子,讪讪笑了笑:“这小娘们,性情挺火爆啊!” 电话再次接通的时候,白洁上来就是一顿咆哮:“我说你个大老爷们,闲着没事,大晚上的你拍马屁也就拍马屁吧!有必要把马屁拍得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吗?” “这个,那个,真的很抱歉哈!先向你表达诚挚的歉意。这次找你来确实是有事情想要和你合作的。请听我把话说完!我是上海长虹集团的董事长李道体,现在正在参加一个酒会。是这样的,我们酒会现场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究竟有多重量级我不妨给你打个比喻。我身价现在大概在二十亿左右,他呢应该比我多十倍,甚至二十倍。我所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这位先生已经说了,只要皇甫小姐能亲临酒会献歌一曲,愿意出资一百万!是不是很过瘾?一百万的出场费,绝对是世界级巨星的档次了吧?” “去你妈(和谐)的世界级巨星,简直就是傻逼一个!一百万很多吗?我们伊伊出场费本身就在百万左右的。还有你有预约吗?临时决定的事情竟然还他妈振振有词了,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背后有什么大人物,总之想要请出我们家的伊伊,你是休想。明晚上还有一场重要的演出,现在要休息了,你滚蛋!” 李道体再次被挂断电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无疑更加难看,颇感无奈地看了一眼曾狂澜,摇头道:“真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嚣张的女人,真是浪费了我对她的百般好意。我连朋友的名字还没报出来呢,结果就弄成了这个样子,真他娘的晦气!” 曾狂澜哈哈笑了起来:“老李也不要太过在意,别说是你,即便是广电总局的一位处长也同样吃了闭门羹,在你之前我已经请了有关部门的人想要牵头,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点不肯卖给他面子。看来这个白洁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 李道体摇头苦笑,自能自认倒霉,枪打出头鸟,丢了面子事小,其实他最心疼的还是因为自己无法搞到上百万平方米的土地。 曾狂澜朝着身旁一位工作人员耳语几句,随后那人赶到主持人倪丹那将曾狂澜的话转述了一通。倪丹脸色闪现出短暂的犹豫,不过随后还是脸带笑容说:“尊敬的各位来宾,鉴于晚会还要两个钟头结束,有个别朋友觉得单调无聊,因此想要请一位重量级的女歌星登台助兴。并且神秘嘉宾曾狂澜先生更是豪言,谁能在今晚请来这位女歌星,将愿意拿出自己在浦东区所拥有的上百万平米的房产,另外所有的出场费用均由曾先生提供。至于出场费用是没有上限的,这位明星是谁呢?正是当红玉女歌星掌门人正在上海举行演唱会的皇甫若伊小姐。” 台下传来一阵噪杂的讨论声,多半都在赞扬曾狂澜的大手笔,能轻易拿出上百万平米的房产,这绝对是一件极其了不起的事情了!在脑海简短地幻想了一下坐拥浦东新区上百万房产的情形后,一个个开始大显神通,纷纷抓起手的电话四下活动开了。 贺坦之与黄天桥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对于追星自然是没有丝毫兴趣的,不过即便他们这种身份同样对于上百万平米的地产垂涎三尺,当然并非是想要据为己有,而是看出这块地皮的潜在价值。 黄天桥叹息一声说:“京城四少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浦东现在正进入高建设的阶段,用地十分紧张,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曾狂澜同样能搞到上百万平米的地产。很难想象,他究竟用了怎样通天的手腕。这样一块地皮只需要在手囤积三五年之久,必然会升值数倍,我似乎已经看到一颗新星在熠熠生辉了!” 贺坦之呵呵轻笑:“黄书记所说不错!这块地皮五年之后的潜在价值必然会升值数倍。不过我所想象到的并非是土地价值,而是另外的一面。倘若能将这块地皮弄到手,不转手卖出,留作自己建设工厂的话,只要企业展良好,势必会成为一个心区域,到时候以此来辐射全国,势必会成为一个大型的经济圈。清扬,我觉得这对你倒是一个良机,你现在在上海最缺乏的就是根据地,能拥有他,对你以后的事业必然会有极大的帮助。” 贺坦之确实高见,黄天桥只是看到了表面上的价值,并没有看到更大的升值空间。某些方面来说贺坦之的见解确实与陈清扬极度相仿,不过土地对于陈清扬而言,绝非就是开办工厂那么简单。他此时心已经有一个庞大的计划酝酿而出了! 就是这么短暂的几分钟,此时的现场已经从刚才的噪杂陷入到了史无前例的宁静,除却曾狂澜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之外,其余众人个个垂头丧气,显然是在皇甫若伊那里吃到了闭门羹了! 曾狂澜哈哈笑了两声:“我好心好意想要为大家解决土地问题,却没想到竟然会生这种事情,看来这都是我的错啊!废话不多说了,现在我只能收回自己的承诺,这块地想必我是送不出去喽!” “曾先生,且慢,诸位虽然都已经做了尝试,但是还少了一个人。请皇甫小姐来献歌是吧,很简单的事情嘛,陈清扬不才,斗胆做个尝试好了!” 37章 女人对男人都错 陈清扬话音刚落,人群顿时传来一片哗然的声响,众人纷纷朝着陈清扬投去问询的眼神,这么多达官贵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你陈清扬有何能耐做到?这不是公然与众人为敌吗?不过也有一些保持着三分理性的人群,陈清扬胆敢在这个时候公然朝着众人开火叫板,其深意先是想要树立威望,在众人跟前树立一定的形象,其次一点自然是想要灭灭曾狂澜的威风。 短短一个晚上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内,两人之间的斗法已经不计其数,陈清扬一直以来都保持着绝对的上风,先前曾狂澜设下此局的时候,也是想要挫挫陈清扬的锐气。只是没想到在最后关头陈清扬竟然挺身而出,应该说这一幕曾狂澜心有着少许的期待,同时也有着些许不满。两人之间的梁子必然是结下了,日后的相互搏杀必然会有着更多的精彩之处。 陈清扬朝着曾狂澜投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淡淡问道:“曾先生,仰慕已久,今日一见着实不胜惶恐。只是不知你先前所说的话,此时可还算数吗?只要我请来皇甫若伊小姐为大家献歌一曲,你便会将浦东新区上百万平米的房产拱手相让?” “这个自然,我曾狂澜所说的一言一语都是算得上数的,只要陈先生能办到,在下必然会将房产转到你的户下,绝不从收取任何一丝一毫的费用,不过我购买时所花费的资金,这个你可是要补偿给我的。” “当然,既然如此,在下就当着大家伙的面给皇甫小姐去一通电话,看看皇甫小姐是否能卖给在下一个面情。” 陈清扬接过倪丹手的话筒,并且将手机调制为免提模式,随后拨了一串号码。而就在此时还有人起哄道:“算了,年轻人,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人家是不可能接你的电话的。白洁那个女人岂是你一个无名小卒就可以搞定的,简直是自讨没趣!” 电话很快接通,其传来一道极其悦耳动人的声响,“清扬,这么晚打电话给人家干嘛啊,昨晚上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绝对万无一失,你只管放心便是了!” 陈清扬生怕皇甫若伊在此时将所有的事情脱口而出,连忙说:“我现在在出席一个宴会,很多贵宾都在听着我们的谈话。是这样的,今晚这个宴会稍微显得有些沉闷,因此有人想要请你来唱歌,缓解下气氛,不知道你是否有空?” 皇甫若伊多聪明,瞬间从明白了些许,嘿嘿笑了笑,“这样啊,有什么好处没?” 清扬脸色一红:“你想要什么好处,不妨直说,力所能及之内的一定照办就是。” “我想要什么,你陈大官人能不清楚吗?” “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明白。有话直说好了,我会竭尽全力去办的。” “好啦,拿你开玩笑呢,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尤其是两个人之间感情的事情更不能着急,你派人到酒店吧,我这就下去。对了,只唱歌,不陪酒的哦,不过若果是要我陪你的话,我倒是可以勉强答应。咯咯~~~” 瞬间,整个客厅陷入空前的静谧之,众人皆是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两人之间的通话时间虽然极短,但是所传达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昨晚上皇甫若伊答应陈清扬什么了,又为他做了一些什么?为什么两人之间竟然如此暧昧,并且从不难看出两人似乎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甚至还有着一丝情侣的意味。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陈清扬做到了一件在场所有人都没能完成的艰巨任务。他请来了皇甫若伊,一个貌美如花,威望天的女人。她的出现势必会为今晚上的宴会掀起一段不可忽略的**。 陈清扬挂断电话,脸上依旧有着些许的潮红,朝着媚娘打了个手势:“你去接下皇甫小姐,她这会儿多半已经到了。” 陈清扬的形象顿时变得无比高大起来,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所看重的无非就是两样东西,地位和金钱。不过地位的诱惑力显然要比金钱大得多。有了金钱,但不一定能买到权势,但是有了权势的话就不一样了,权势可以谋求到太多太多的钱财。 虽然这些人对陈清扬有着些许不服,但迫于现实,同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一个被政治局委员都看重的青年,一个被奉为上宾的男人,一个能做到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的才俊,没有人愿意得罪这种人,因为他会成为自己梦的恶魔。那是极其残忍的,是难以想象的。 曾狂澜身旁的人渐渐少了起来,反倒是陈清扬的跟前越聚越多,尤其是先前那些妖娆的少*妇们更是纷纷冲到了陈清扬的跟前,一个个用丰硕的臀部磨蹭着陈清扬的身体,当着众人的面各展风骚与暧昧。这样的一幕不禁让人唏嘘世态炎凉。 只是现场谁也未曾注意曾狂澜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深深的怨毒之色,看着陈清扬的眼神已经冷到了极点,倘若此时有一把手枪的话,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朝着陈清扬的脑门猛开两枪,将其当场击毙。 被女人包围的感觉是幸福的,不过那也要分是什么女人。这些虚伪做作的女人所表现出的永远都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让人心泛不起丝毫的兴趣。虽然也有一些长相和气质绝佳的女人出现,不过因为自身所带有的目的性,那些美妙的脸庞也已经开始在此刻变得丑陋无比。 皇甫若伊的度极快,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便已经赶到了宴会现场。此时皇甫若伊身旁的保镖全部进行了彻底洗牌,这些人完全是陈清扬从东北调来的精锐,多半都是特种兵出身,有着强大的战斗力。他们显然是识得陈清扬的,等到皇甫若伊出现在陈清扬的跟前时候,只见四人同时向陈清扬深深鞠躬,其一人嘴上蠕动了一下,不过面对陈清扬森严的眼神竟是硬生生地给阻拦了回去。 陈清扬还未开口,皇甫若伊那如同天使的面庞上顿时流光溢彩,露出一抹惬意的微笑:“亲爱的,这一次你又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陈清扬无奈点头:“这个人情我自然是会还的,三合会的事情我会帮你搞定。东北的手下已经赶来了一批,此后我会为你增派人手,即便三合会再怎么人多势众,想要搞定你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皇甫若伊淡然轻笑,并未直说,点了点头道:“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明天我还有演唱会,唱完歌就要离开,今晚就不赔你了,明天我会等你。” 此举正陈清扬下怀,连忙点头答应,“以后不要再派人找我,我现在有女朋友的事情你并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可能让我陷入到被动的境地。” “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不会扑腾扑腾乱跳,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有安全感,难道不是这样吗?其实如果你真的在意你的女人,又何必要和我?” 陈清扬双眼一翻:“我那是迫不得已,你竟然在我杯子里下药,并非是我的本意,你以为我很愿意吗?” “那是你的事情,不用和我解释,你说我作为一个女人竟然强暴了你?荒谬!如果你那里不使坏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得逞?总之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个人的原因,我是清白的!” 陈清扬自然不会去和一个女人较真,随声附和了一阵,“明天下午六点我会准时带人捧场,别忘了给我留一些贵宾票。还有,感谢你今晚这么给面子。” 皇甫若伊咯咯笑了两声,随后在倪丹的简短介绍之后,现场响起一阵阵轻柔的旋律,皇甫若伊那美妙而清纯的音调也在此时缓缓流淌而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漏*点澎湃,众多名媛也是随着旋律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身,竟是热舞了起来。 就在陈清扬点燃一支香烟想要吞云吐雾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阵,只听有人说道:“清扬,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来人正是陈清扬不想见到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的国务委员,清扬心头一沉,笑说:“贺委员,您找我有事?” “不是和你说过很多回了吗,背地里没人的时候,你直接称呼我一声伯父就行。找你呢,还是老生常谈,主要为了你是否愿意为政府部门效力的事情。你这半年来的经历颇有传奇色彩,可是你现没有,在你每一次动作的背后都有着一股神秘力量在推动着你,迫使你向前前进。假设说你之前都是在做梦的话,现在梦也已经醒了,可是难道你没感觉到自己已经被陷在了一个迷局之,眼前的一切烟云环绕,想要走出这个局已经很难了吗?” 陈清扬心头巨震,这种感觉他很久之前便已经现了,当下收敛心神,深深一个呼吸问道:“伯父可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哪一股神秘力量在背后使坏呢?” “使坏?哈哈,怎么会是一件坏事呢!唉,说来话长,听我一一为你讲述吧!” 38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贺坦之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偷听后,才缓缓说道:“清扬,不知你有没有现,当你在东北开始第一次有所作为的时候,你每往前走上一步背后都会有一股推力,迫使你不得不向前前进。你在东北经历了很多磨难,方泉的陷害,钱景图等人的逼迫,梁富强的强拆姻缘,随后你在重庆做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也正是因此你的能力得到了上面的认可。 自从你打重庆回来,先后铲除梁富强等黑恶势力,与崔枯秋父子二人纵横捭阖,在东北大肆操办实业。这一切我们都是看在眼的,并且对你的作为十分欣赏,在你的身上我们能看到一种活力,一种向上的精神面貌。你在东北惹下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这也是你为何会失踪数月的原因。我们曾经尝试着用多种法子去打听你的下落,可是很遗憾,即便我们动用全国上下所有的侦查力量,同样未能找寻到你的藏身之所。这一点,我是要佩服你的。至于先前所说的究竟是哪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逼迫着你向前前进,其实不然,倘若说真有这个人的话,那么就是政府了。” 陈清扬瞪大了眼睛:“政府在背后推动着整个事情向前跨进?为什么要针对我?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过自己平凡的日子,绝对没有想过要从政的!” 陈清扬的担忧并非是没有道理,在这个国度里,任何与政府相牵连的东西,最后的下场必然都以惨状终了。很多的时候,陈清扬在这些所谓的大佬跟前表现出一副淡定的神色,实际上就是为了呈现出一副我很弱小,我不想谋权篡位的样子。什么叫大智若愚?与政客勾心斗角,表现出一副唯我独尊的神色,那才不叫弱智,不叫白痴?政治,可不是这么玩的! “清扬无用多心,其实政府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引导整个事情罢了,比如说欧阳碧华在东北投资的事情,你在其大肆倒腾土地,这一切我们政府都是了如指掌的,按照正常的市场规律而言,政府应该运用宏观调控来控制当地土地暴涨,可是我们并没有那么去做。而是顺水推舟地将你推上了一个高度。当然,你人在高度,事实上就要站在这个高度去想问题。清扬,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想必不需要我直说吧?” 陈清扬呵呵轻笑:“略懂一点罢了,其实您更想说的是,政府给了你上位的机会,那么你便欠下政府诸多的人情,现在该是你还人情的时候了。当然,世界上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对你们这些政客而言更是如此。政府既然默认了我的成长,让我做一些事情也是自然而然的,那么您究竟想要我做些什么呢?难道还有你们无法摆平的事情?” 贺坦之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叹息一声说:“哪里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执政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怎么说呢,一些心怀鬼胎的人恨不得将我们的党和政府早日赶下台,东面的突厥,西南的**,北面的蒙古,南面的蛮夷,这些哪个又是易于之辈?至于国外的黑暗势力以及一些政治力量更是对我们进行大肆攻击,很多时候我们做起事情来也都使捉襟见肘啊!” 陈清扬心底一声冷笑,暗自以为他是要自己去率领自己的手下打仗,倘若贺坦之当真说出这种话,陈清扬多半会哈哈大笑的。毕竟自己现在羽翼未满,手下虽然各个兵强马壮,但是想要和这些有着数百年历史的民族对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分明就是让自己去找死罢了! 贺坦之叹息一声:“这些事情也就罢了,虽然极难解决,但并非是解决不了。真正难以处理的事情还在于内忧。” “内忧?何为内忧?” “你可知道抗日战争的时候,为何我们泱泱华最终会突然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有人说是因为苏联派兵囤积东北,因为美国的原子弹袭击了广岛长崎,其实都他娘的扯淡。那是因为我们的老祖宗,一只昏睡了万年的巨龙突然苏醒了。当他见到我们的民族正在饱受患难的时候,瞬间施展了无上的法力,最终才使得我们抗战取得胜利。” 陈清扬想笑,却又笑不出口,当下只得拼命屏住呼吸,看着满脸肃穆的贺坦之。贺坦之也没能指望陈清扬相信,自顾自地说道:“这话听起来确实足够匪夷所思,但却又是毫无争议的事实。在我们党史和献记载馆内都有详细的描述。当然,至少也要达到政治局委员的级别,否则是没有资格阅览的。当时巨龙苏醒后,随意从我们的军队里抓走了上百位军兵,并且每人传授给他们一定的法力。也正是因为这样一支拥有异能的奇兵,我们才最终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说到这里,陈清扬不禁相信了几分,因为他此时的脑海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那人身着一袭青色长衫,身材挺拔,长相英俊魁梧。双手总是喜欢背于身后,给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感觉。 “这些拥有异能的军士为我们取得最后的胜利立下了不朽的功勋,党和政府在建国后立刻秘密给与他们极高的封赏。至少都是大校级别的军官,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最终会出现现在这种场景。建国后,这些人被分往不同的部门任职,并且因为他们的功绩实在太丰硕了,可以说没有他们其任何一人,我们能否最后胜利都是未知数,因此他们长期身居要职。可是时光荏苒,他们相继死去,等到最后一位上将军也去世之后,原本我们一块心病去除了,却没想到他们的子孙突然找到了政府,并且声称要全盘接受他们老一辈的功勋和权位。这分明是敲诈勒索嘛,胆敢敲诈到政府的头上,无异于是找死,于是当即调派一个营的军力想要将他们绑了,却没想到最终竟然死的死伤的伤,甚至还有人到现在也没能找寻得到踪影。” 陈清扬眉头微皱:“您的意思,他们是想要兵谏?” “不能用兵谏来形容,毕竟他们只是索要权力,并没有想要夺取权力。让我们极度震惊的是,他们竟然同样拥有了异能,并且据说这种异能是可以遗传的,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全部继承了这种特殊的能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毫无疑问的一点是,如果他们想要兵谏或者有这个意图,对我们的打击将会是十分沉重的。现在我们的新国家经过了几代人的奋斗和努力终于取得了现在些许成就,倘若就因此而付诸东流,其产生的后果现在真的难以想象,只是我是想象不到的。” “您的意思是想要我将他们制服住?可是贺伯伯,您实在是太高看我了,我陈清扬何德何能将他们给制服住?我在他们的眼无非就是一个小农民,要权力没权力,要能力没能力,我算是什么呢?再者,我即便是想要为国献身,可是也要有这个能力吧?倘若论单打独斗,我或许能打三五个特种兵,让我去单挑这些拥有异能的家伙,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小子实在是无能为力,抱歉得紧!” 贺坦之嘿嘿一声冷笑,这种笑意对陈清扬还是有着一份震慑性的,毕竟之前两人的接触一直都是规矩,贺坦之对陈清扬也勉强算是客气,陡然间态度上的转变,多多少少让陈清扬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看未必吧?他们那些异能者,可以躲子弹,你陈清扬同样可以。他们可以刀枪不入,你也一样能办得到。或许你会问我们为何不派人直接将其炸死,只是他们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技能,隐身术。我们甚至连他们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看不见,想要搞定他们却又谈何容易?清扬,不要再推辞了,事成之后,政府不会忘却你的功绩!” “哈哈,贺伯伯,您是在忽悠我吗?当年他们的上一辈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他们现在想要一些封赏也无可厚非。可是你们为何非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今日你们找我去解决他们,明日只要我稍微有一丁点让你们看不顺眼的地方,我所遭受的结局同样和他们无异,应该说他们今日的命运就是我明日的命运。这种事情我为什么要做?无非是自寻死路罢了!贺伯伯,我没有说错吧?” “清扬,你和他们不同。主要是他们的异能可以遗传,倘若世世代代这样下去,对我们的政府终究是一块心病,不除不快啊!你不同,你的品质和性格我们都是看在眼的。” “够了,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总之这件事情我是做不到的。贺伯伯,倘若你我以后还想用叔侄相称,这个要求还是收回吧。我陈清扬做不到,也不愿意去做!” 见陈清扬心意已决,贺坦之猛地拂袖而去,同时嘴上恶狠狠地说道:“那就休要怪我无情,我能将你捧上今天这个位置,明日同样也能让你万劫不复。陈清扬,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后会有期!” 39章 梁灵儿被人给…… 陈清扬无奈耸肩,坦白来说,他并不想得罪贺坦之这类高官,陈清扬是一个擅长玩弄是非,擅长玩弄权术的人,他很清楚想要在这个社会立足的根本就是要找寻到一个天大的靠山,当初有景碧琼的时候,陈清扬或许可以肆无忌惮,但是现在两人早已各奔东西,没了这样一层级保护伞的陈清扬,在上海这座充满了各种阴谋手段的城市,无疑显得有些太过孤单。 只是陈清扬做梦也没想到在他刚刚离开金融大厦的一刻,一个有着长相万千柔媚,甚至可以用惊艳逼人的女人竟然缓缓从后台的屏风处走了出来。贺坦之与陈天桥早已等候多时,可是两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怨言之色,相反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期待。当女郎出现的一刻,贺坦之身板猛地挺直,随后一个毕恭毕敬地鞠躬,淡然笑说:“小姐,这么晚没想到您竟然还会亲自赶来,只是可惜他已经先行离开了。” 那冷艳逼人的绝代佳丽微微摆了摆手:“两位都是琼儿的长辈,不用太过拘谨。其实我一直都在后面,只是没有现身罢了。刚才主持人声称要让曾狂澜上台走上一圈猫步,那便是我的意思。怎么样,我这个主意足够损的吧?咯咯~~~” 女郎脸上全露天真,一副圣洁无邪的神色,单单凭借这样极端美妙的芳容,任谁也不会相信她的另一面竟然有着无比的阴险。 陈天桥呵呵笑了笑:“大小姐做事向来让常人难以揣摩,不过您这一招着实让曾狂澜那小子颜面尽失,还是大小姐利害!” “哪里是我厉害,无非是因为你们心对他有所忌惮罢了。曾家三代都不是善惹的主,你们心有所顾及也是在所难免。” 贺坦之浑身猛地一抖,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陈天桥,神色颇为肃穆地说道:“我想大小姐兴许是有些误会,我们二人对老爷子绝对是一心一意的。当年倘若不是老爷子在幕后扶持我与陈天桥,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官罢了。老爷子的栽培之恩,我等没齿难忘。刚才之所以不想让曾狂澜太过丢脸,实则是想要在众多名流跟前做做样子,倘若把事情做得太绝,难免会让他们心生出一些怨恨,那却又并非是我们的本意了!” “算了,我先前已经说过这件事情我不想追究,老爷子现在身体依旧硬朗得很,凭借现在的医疗保健水平即便是多活个十年八年也绝对没有问题。你们依然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总之无论如何,即便老爷子不在了,大权也绝对不能落在姓曾的手里。” 说道此处,女郎略微停顿,随后脸上升起一抹忧色,叹息问道:“今晚你与他见面了?商谈得怎样了?他是否答应了你的请求?” 贺坦之轻哼一声:“这厮未免太过不识趣了一些,大小姐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期望现在竟然给脸不要脸,我不信他陈清扬听不出我话的意思。当真以为我们强大的军队搞不定百十个异能者?大小姐的深意他难道不懂吗?这分明是要让他掌管军队啊,将军权交到他手取大肆围剿那些反动分子,这可是天大的好差事,他竟然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大小姐,要我看,这种负心汉还是不要微妙。先前众女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勾结上了上海第一大妖女沐小妖,还有香港那个狗屁女明星皇甫若伊更是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依我看,还是直接解决掉,一了百了,省得总是惹怒大小姐,让您不开心。” “混帐!难道在你贺坦之的眼,这个世界上所仅有的只是打打杀杀了吗?难道你希望陈清扬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所表现出的是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否则的话,你认为他陈清扬还配成为我景碧琼的男人嘛?” 贺坦之被景碧琼一顿训斥,当下连忙唯唯诺诺,应了声是便不敢再出声。陈天桥当下心也是忐忑不已,上前微微走了两步,说道:“我看不如这样,陈清扬这一路走得太顺了,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基本上都顺风顺水,这样给他的感觉难免认为自己天下无敌,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他所办不到的。难免让他养成天下唯我独尊的心态!我看这样好了,大小姐完全可以从侧面向他施压,让他在上海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能感觉到寸步难行,这样以来的话陈清扬即便不想回到大小姐身旁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景碧琼点了点头:“陈叔叔建议还是不错的,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好了。不过有一点你要注意,一定要掌握好一个度字。千万不要对他的事业进行太大的打击,否则我担心他会承受不起的。还有,不要让他看到是我在阻碍他前进的步伐,我爱他,这辈子只爱他一个字,我不希望我爱到最后所等到的只是他对我无限的恨意!” 陈天桥连忙点头应是,景碧琼淡淡摆了摆手说:“放手去做吧,遇到难题随时和我联系,我会尽力帮你。贺叔叔明日随我回京,老爷子要见你,在这里先行恭喜你即将升官财了。” 贺坦之心一颤,“大小姐所言当真?” “这种事情我会开玩笑嘛?这段日子一来,你在陈清扬的事情上没少花费心思,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的。现在常务副总理病危,已经多日没有主持工作,老爷子准备再扶持你一把,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老爷子会面议的。至于陈叔叔也不用过多担忧,你现在这个位置确实有些埋没你的才干,但是最近确实还没有合适的职位委派给你,我会放在心上的,只等时机到来同样也会第一个考虑让你更上一层楼。” 陈天桥比贺坦之还要年轻两岁,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十分满意,因此对于升官财的事情也并非太过着急。当下只是鞠躬致谢,并没有说过多言辞。 景碧琼率先走了出去,不过到门前的时候突然转身,直视两人说:“陈清扬另外一个女人叶雨蝶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好,你们找个机会和欧阳碧华打个招呼,让他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另外,想办法给陈清扬传递这个信息。至于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看着景碧琼曼妙的身姿渐渐消散,贺坦之与陈天桥两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陈天桥嘿嘿笑了笑,说:“贺老哥总是走在小弟前头一步啊,刚刚入政治局没三两年就要升到常委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看来老爷子和大小姐对你的赏识绝无仅有啊!不过,我有一点倒不是很明白。” 贺坦之心情甚好:“老弟有话直说便是,何必吞吞吐吐。” “贺老哥追随小姐办事有不少年头了,小姐做事情向来匪夷所思,喜欢另辟蹊径,至于揣摩小姐的心思你更是比我强十倍百倍,可是你明明知道小姐将陈清扬看作是心头肉,刚才为何还要表现出一副誓死斩杀陈清扬的神色?” 贺坦之哈哈大笑两声,淡然说:“你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大小姐的心思你还是没能揣摩明白啊。大小姐对陈清扬一往情深,可是陈清扬却四处留情,到处寻花问柳,如果你是大小姐的话你气也不气?现在大小姐更是明摆着想要将军权转交到陈清扬的手,可是这厮硬是不肯领情,这也就罢了,关键的一点还在于大小姐下不了台啊。我这么一说表面上虽然是要恨不得让陈清扬去死,实际上却能衬托出陈清扬不识好歹。如果你是大小姐的话,你心自然好过一些。其实,这就是一个转嫁法了。我也是破不得已才用了这样一个招数,其实大小姐心比你我都明白着呢。别看我们活了一大把年纪,可是在大小姐跟前,我们都不过是小屁孩。” 陈天桥同样竖起大拇指,笑道:“不错,不错!还是贺老哥英明啊。老爷子是什么人物?天下都是他老人家打下来的,作为老爷子唯一的宝贝孙女又岂能是简单的人物?” 贺坦之笑而不语,当下在陈天桥的耳畔低声说了两句,陈天桥连连点头,神情激动地说道:“不错,就这么办,这个注意不仅能满足大小姐的要求,同时能让陈清扬吃些苦头,不错,不错嘛!” 宴会在十二点准时结束,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各自散去,当然那些前往的名媛贵妇有的找到自己心仪的男人,坐上别人的宝马车朝着宾馆开了过去。也有不少落寞的主徒自离开。今晚最大的赢家则是陈清扬了,在宴会上出尽风头,又是神秘嘉宾,又是请来皇甫若伊,配合着昨天晚上在天上人间的表现,陈清扬的名头在上海整个上层社会可谓无限风光,一时间各路人马都开始在背后纷纷讨论起陈清扬这个传说有着三头六臂的家伙。 而作为当事人陈清扬现在哪里有心情四处招摇,他现在恨不得将油门踩到最底,因为就在刚刚,白川息向他传到了一个让他肝肠寸断的消息,梁灵儿被人给…… 340章 救人途中生是非 陈清扬不停催促媚娘加,媚娘脸上已经隐隐渗出一圈细汗,虽然此时已经是夜半时分,路上行人稀少,可依旧有行人和车辆穿梭不息,车已经狂飙至一百四十迈,可是陈清扬依然催促不停。媚娘此时全神贯注,双手紧紧握住已经有些轻飘的方向盘,双眼直愣愣地盯住前方,不敢有丝毫的走神。 沐小妖坐在陈清扬身旁一副休闲淡雅的神色,似乎对眼前的场景没有一丝半点的关心和在意。不过沐小妖的智商绝对不下于景碧琼,刚才梁灵儿在场的表现她同样也是看在眼里的。有一点沐小妖做得倒是让陈清扬极其满意,陈清扬不愿意提及的事情自己绝对是不会多说的。 从另一面来说,天底下没有害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敬老婆的爷们。倘若沐小妖不是这种柔带刚的性格,一味对陈清扬进行教唆和领导。那么陈清扬非但不可能对他产生一丝半点的感情,相反还会对她产生一种深沉的厌恶。沐小妖的聪明和睿智,为自己赢得了更广泛的生存空间。她竭尽全力地为陈清扬腾挪出更多的私人空间,何尝不等于陈清扬心对她的愧疚同样也在与日俱增? 伴随着一阵吱嘎的刹车声响,沐小妖整个人朝着左侧玻璃窗上狠狠地撞击了过去。陈清扬眼疾手快,大手一抄搂住小妖的脖子。同时手挥出一团波能将己方三人同时包裹了进去。 陈清扬现今的波能已经足够强大,当年波能能量几乎弱不禁风,现在即便是有加特林重型机枪横扫也未必能对波能产生丝毫打击。陈清扬脑海的波能在此时瞬间挥出数十道之多,分从不同方位察看外面的情形。 奥迪a6已经严重受创,陈清扬拳头猛地砸车座,恶狠狠地说道:“媚娘,带着大嫂先行离开,通知陈清堂和大憨,让他们火赶往希尔达酒店,不顾一切代价将梁灵儿救出来,否则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媚娘虽然功力精湛,但是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车祸,一样显得力不从心,晃了晃沉的脑袋,望了望四周,心顿时一惊,只见此时的轿车外竟然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无数手持刀枪棍棒的年轻人早已将车辆围了个水泄不通。 媚娘心大急:“大哥,你带着嫂子先行离开吧,这里我来殿后!” “混帐,赶紧走,否则我先杀了你!”陈清扬一声怒吼,随即深深地看了沐小妖一眼,右手上的波能猛然释放而出,媚娘甚至还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整个人已经随着沐小妖朝着半空飞了出去。 陈清扬缓缓下车,抖了抖自己的衣领,虽然自己的正前方少说有近千人之多,脸上却没有半点畏惧神色,只是嘿嘿笑了笑,“雷万霆的度未免太慢了一些,亏我还将他当做是个人物,没想到现在才找我报仇。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已经带人杀向天上人间了。” 对方走出一个精壮的年人,长相勉强还算俊朗,只是脸上有明显一层阴森的气息,给人的感觉极其不舒坦。那人桀桀笑了两声:“雷万霆算个屁,他那些手下在殿后呢,这里哪能容得上那群酒囊饭袋插足。实话告诉你好了,我是曾先生的人,曾先生是什么身份想必你是清楚的,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还是离开这里,不要再去耽误曾先生的好事,否则我胆敢保证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哈哈,很好,你们头顶上又是哪些人呢?” 年人一愣,随后诧异地问道:“头顶上?头顶上哪有人?” 陈清扬见他不像是伪装,呵呵笑了两声:“他们确实不是曾狂澜的手下,曾狂澜想必还没有这么庞大的势力。蝙蝠王,火炎老兄,咱们又碰面了!” 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原本还有些皎洁的夜晚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天空划过一道道桀桀的冷笑声,随后只见长相如同蝙蝠的怪物突然从天而降,那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并且有大片大片指尖抓扯过的痕迹。乌黑带有恶臭味的鲜血自脸庞上滴落而下,情形着实惨不忍睹。 陈清扬看向火炎的眼神是真诚的,只是后者闪烁其词,似乎欲言又止。当初火炎放过陈清扬的一幕是让陈清扬极度震撼的,火炎算得上是一个真爷们,只是他背后还有着一个更加尤为邪恶的主子,这才是导致他最终被黑暗逐步吞噬的真正原因。 两个男人只是目光稍稍对视,随后相继望向了别处。蝙蝠王似乎急不可耐,浑身一片瘙痒的他呵斥道:“陈清扬你跑路的功夫不浅啊,我们组织上上下下数十万人竟然都没能找到你,你当真是天下第一奇才!” “跑路?哈哈,没有,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并没有逃跑,只是一个人在静静地想一些事情。蝠王,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想必不用多说,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情,我父亲呢?我父亲他究竟在哪里?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你放心我必然会有自己的办法撬开你的嘴巴。不过到时候我可不会再这么客客气气了。” 蝙蝠王嘎嘎阴笑:“陈清扬,你以为我蝠王会怕你吗?当初不是看在伯爵公主的面子上,我早已经结果了你,哪里还能容得你今日如此嚣张。陈清扬如果你不想遭受百般折磨现在向我跪地求饶或许还来得及。” 陈清扬缓缓摇了摇头:“我再问最后一次,我爸爸究竟在哪?他是死还是活,直接给我答案,不要再尝试着敷衍我,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你这人当真不可理喻,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骗过你,当初我并不知道你是伯爵公主的心上人,因此才对你老爹痛下杀手,后来知道了却也没了半点用处。不过我杀你老爹的时候,你老爹已经身患绝症,我不忍看他遭受病痛的折磨。实际上我多半是成全了他。” “尸体呢?”陈清扬的声音已经极端冰冷,甚至有着直刺心扉的寒意。 “随手扔到悬崖脚下了,怎么着,就在调兵山,如果你有时间有情趣的话尽管去找好了,我向来只对萝莉感兴趣,对一个老头子我是没有胃口的。” 倏地,天边划过一道惊雷,虽然未曾有闪电降落,但是场却明显升起一道明亮之极的金光。陈清扬如同变戏法似地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剑,那长剑通体金黄,显然是用上好的乌金锻造。剑身上刻着蝌蚪形状的小字,并且有三颗硕大的凹槽。手柄上镶嵌了上百颗钻石,在光线的照耀下荧荧光,甚是好看。 长剑从剑鞘抽出的一刻,一股浓浓的杀机顿时弥漫当场,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深深地感受到浓烈之极的杀气,尤其是距离陈清扬最近的蝙蝠王更是觉得脸上如同钢刀刮过一样,有着钻心的痛楚。 蝙蝠王向后倒退了两步,一柄钢叉从怀抽出,朝着陈清扬遥遥一指,嘿嘿冷笑道:“即便你有一把神器又能如何?奈何得了我吗?” 陈清扬猛地出一声咆哮,全身龙真气灌注在手的逆天剑上,剑身顿时激射出一阵长长的金光。清扬度快极,脚下刚刚点地飘起,倏地一声咣当声响,陈清扬右手持剑,微微向前弓着上身。这个造型很经典,也很拉风。蝙蝠王手的叉子已经断裂,蝠王难以置信地看着地面上的钢叉,心生出万千惊骇,木讷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这一对钢叉用我的血液浸泡了数十年之久,早已与我心灵相通,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被你击碎。必然是你使诈!” 陈清扬并未搭理蝙蝠王,只是冲着漆黑而妖冶的苍穹出一声怒吼,随后整个人猛地冲天而起,手长剑向下急挥舞出一朵朵剑花,这剑花夹带着龙真气可谓是天下无匹。蝙蝠王没了御敌的兵器,只得选择用双翅将自己整个人包裹起来,企图硬抗陈清扬全力一击。 陈清扬尚在空的时候,手长剑已经急旋转而开,整个人此时在空连续翻卷数圈之后,一道清脆的噗嗤声响,随着陈清扬手臂的晃荡,长剑所到之处,鲜血狂喷,肉泥飞散,完全是一幕凄凉之极的场景。 先前与陈清扬叫板的年汉子顿时出一阵急剧的呕吐声,众人皆是不敢相信眼前所生的一幕。他竟然会飞,并且手的剑还可以释放出一圈圈一层层威力无穷的光环。他究竟是谁,先前那个蝙蝠莫非是妖怪吗? 陈清扬突然朝着火炎露出一抹微笑:“你不该骗我的,如果当初你没有骗我的话,我想现在我们还不至于成为敌人。你是个真汉子,只可惜却跟了一个不该跟的主子!” 火炎呵呵轻笑一声,猛地从怀抽出一把匕,随即急挥去,只是任谁也难以想象匕挥去的方向并非是陈清扬,而是他自己的胸口。 341章 一代天骄与天齐 火炎长相原本英俊无比,尤其是皮肤更是白嫩如同女子,这会儿手钢刀猛地插入了自己的胸口,鲜血顺着刀柄急涌出,脸上更是一片惨白。陈清扬微微皱眉:“其实你远远不用这么做,感谢你为我付出那么多,如果有机会的话,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还你的。” 火炎漠然摇头:“当初并非是存心骗你,只是当时事情有变,并非是我的本意。希望你能谅解,还有伯爵公主,也就是阿依莲对你确实是一往情深的,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还望你能够原谅她一二。她让我捎句话给你,如果今生今世还能有缘再见,希望彼此不是仇人,即便当真走到不得不为敌的那一步,他请你直接将她击杀,不要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陈清扬的脑海浮现出那个身材火爆,有着丰胸肥臀的女人,那个女子给自己所留下的印象是难以消除的。两人当初一起赶到长白山的天池,在那里经受了诸多的磨难,最终好不容易脱险,应该说这一切都是来之不易的。却没想到事情突然出现惊天逆转,阿依莲竟然勾结上邪神老君,并且看其身份似乎并不低的样子,这是让陈清扬极度诧异并且难以接受的。当然这件事情还有很多隐晦的地方是陈清扬现在还没琢磨清楚的,至于阿依莲究竟是何方神圣,现在还不得而知。 陈清扬淡淡点了点头,说了声:“火炎兄弟受苦了,这份恩情我会记在心,但愿你的主子邪神老君不会找寻你的麻烦。” “陈老弟,希望你这段时间多加注意安全,如果我没估摸错的话邪神老君最近将会对你下手。这一次他很可能会倾巢出动,你还是多多小心才是。” 陈清扬保持着淡然的微笑,目送火炎带领一干手下缓缓退了出去,当下转过脸看向精壮男子,问道:“你们现在还要阻拦我的去路吗?相信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么做的话,你所面临的结局只可能是一个死字!” 那人冷哼一声,“我们这有数百名兄弟,想要拿下你又岂非是难事?食人俸禄,忠人于事,这是必然的。”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猛然将双目一紧,手长剑划过一道极快的剑光,瞬间一道圆月形的光芒向前狂奔而去,倏地直直向前冲击了数十米之多,至于对面那些人基本上完全是拦腰斩断,只是眨眼的功夫,一剑劈死数十人之多。 陈清扬挺拔的身姿树立在场,脸上流露出一副狂怒之色,环顾四周,冷冷哼道:“想死的尽管过来,我身上所背着的命案少说也有上百之多,也不在乎多杀你们几个。” 对方显然被陈清扬的威猛所震撼,但是仍有好事之徒仰仗己方人多势大,在接二连三的吆喝声之后朝着陈清扬狂奔而去。清扬并未当真痛下杀手,否则的话这些人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只是将一层层真气夹带着波能挥了出去,砸众人的胸口上,使其一个个丧失了行动能力。陈清扬的动作实在太快,放倒一个人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往往在对方还没有喊出声的时候,便已经被放倒在地。 陈清扬身形如同一条蛟龙一样在人群游弋而开,长剑带着璀璨的光芒不时掠过人们的胸口处,一声声剧烈的炸裂传来,顿时导致人群四零八散,最终前后左右的人群挤成一团,相互之间推搡着拥挤着,终于在陈清扬强大的攻势下,有人倒地不起。人群大乱下,形成了践踏事故,一时间场哀痛凄惨的声响不绝于耳,其情其景着实不堪目睹。 陈清扬哪里顾得上这群人的死活,他此时心唯一所担忧的就是梁灵儿的安慰,眼见对方依旧不懂知难而退,此时下起手来已经肆无忌惮,逆天剑犹如锋利的收割机一样,所到之处无不血溅当场。屠杀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具体斩杀了多少人早已无法统计,只知道地面上到处都是血流成河的场景,一些残肢断臂相互交错,血腥而充满暴力色彩。 陈清扬此时早已杀红了眼睛,整个人的意识里唯有无尽的屠戮和厮杀,逆天剑尖龙吟声不绝于耳。所向披靡,而手持逆天剑的陈清扬更是宛若天神一般。鲜血早已将其全身上下紧紧包裹,此时犹如一个血人一样,浑身上下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眼见陈清扬如此残暴,转眼间杀了上百人之多,众人心皆是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那精壮汉子双腿已然打软,不过依旧强装一副坚强的神色,冷冷地看了陈清扬一眼,说道:“今日你休想从这里活着出去,兄弟们杀了他,谁能杀了他曾先生重赏百万。”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群再次骚动起来,泉水般的人群朝着陈清扬狂奔而至,陈清扬眼见即将被人群吞噬的当口,突然使出波能的念力,顿时上百股波能呼啸而出,与此同时逆天剑法挥至极致,天龙真气瞬间提升到第六层的境界,一时间漫天皆是刀光剑影,只是三两个会合的功夫,顿时天地间完全被一层金光遮掩住,天空如同下起了刀雨一样,噗嗤噗嗤贯穿**的声响不绝于耳。 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陈清扬连续施展生平三大绝技,三股气势磅礴的力量交织后,人们只觉得一股无比庞大的力量正朝着自己的心田挤压而来,场响起一声爆炸声响,随后再看四周,原先人山人海的场景已经消散,除却三三两两的伤残者的痛呼声,再无其他。 陈清扬看也未看众人一眼,这一刻他的眸子里分明写满了无尽的哀伤,那毕竟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就这样命丧自己手,若说心不痛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他同时又十分清楚,人生每向前走上一步,每一次的过五关斩六将都是以血的代价为基础的。自己不杀他们,他们便会要了自己的小命,所谓的仁慈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的。 陈清扬微微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远方深邃的苍穹,嘿嘿一声冷笑,随后快步朝着希尔达酒店狂奔而去。 酒店外一片静谧,很诡异的是如此大的酒店里除了曾狂澜先前的车队之外,竟然没有其他任何一辆车只。陈清扬刚刚行至大门前,顿时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走了上来,枪眼向前一捅,沉声喝道:“你是干什么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这里难道不是酒店吗?开酒店不就是为了招揽客人入住的吗?我要住店!” “很遗憾,今晚这里的酒店已经被我们主子给包了。你还是另行去别的地方吧。” 陈清扬哪里有功夫和他们废话,刚刚想要硬闯进去,后者一声冷哼,大手一伸阻拦住陈清扬的去路,说道:“我再次说一遍,我们主子已经将这里给包下来了,倘若你不想找死就赶紧滚开。里面正在处理一些事情,任何外人都不得入内,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陈清扬嘿嘿一声冷笑,手腕轻轻一动,顿时两名士兵的喉管齐齐被捏爆当场,“不识时务的东西!” 陈清扬推开大门的刹那,整个人顿时愣在当场,只见白川息此时浑身满是伤痕,鲜血映红了他的衣衫,正手持一把长剑与对方十余黑衣人缠斗一处。这些黑衣人各个功力了得,尤其是其三位领头人手所是有的兵器更是出神入化,众人配合得恰到好处,攻防交错,甚少留下破绽。 白川息的修为自然不用多说,可是寡不敌众,在面对如此多的高手群殴的情况下,确实处处受制,落入了下风。白川息身旁站立着一个身着白色羽绒衫的少女。少女再也没有往昔精灵一样的美妙,相反整张脸颊吓得呆板之极,脸色一片刷白。看着浑身瑟瑟抖的少女,虽然羽绒衫上已经被撕裂了两道口子,但是看得出并未遭受到侵犯,陈清扬心有了计较,当下凌乱的心扉在此刻稍稍恢复了一丝平静。点了根香烟,倚在房门处,静静地看着场上的战况。 白川息也已经看到了陈清扬的身影,当下心大震,手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虽然对方人多势众,可是一时间依旧难以突破白川息的防线。 双方越打越快,其一名黑衣人手钢刀向前猛地抡出半个圆圈,眼看即将触及到白川息的腰身,小白连忙撤剑回挡,铿锵声传来,夹带着一丝火花。黑衣人显然用尽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道,这一重击之下白川息虽然生生挡住,可是虎口依然猛地一震几欲撕裂。而就在此时,另外两名黑衣人分从左右朝着白川息夹击而来,两人手长剑分别刺向白川息的前胸和肋骨,白川息使出一个铁板桥的功夫,虽然侃侃躲过,却不想先前黑衣人依然手钢刀猛然下滑,此时正落在自己头部下垂的方向。钢刀锋利无匹,这一下子倘若碰个正着,还不人头落体。 就在白川息以为命丧当场的时候,突然一道金光闪现,倏地只听接连三声惨叫划过当场,白川息心头一喜:“大师兄,您终于还是来了!” 锋芒毕露金卓越,一代天骄与天齐!金卓越来了,有万夫之勇的金卓越即将大开杀戒。陈清扬笑了,似乎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实,金卓越,沉默金,果然是他! ps:最近书评区的评论我已经一一看了多遍,集反映的问题就是更新慢,一天两更确实谈不上快,最近一段时间会尽量加。争取日更三章吧!也有朋友反映说质量下降,这个我不好做评论,我唯一想说的是,我在竭尽全力码字,竭尽全力让大家看得快乐开心,当然连续两年的码字,偶尔出现一些问题也是在所难免的,兄弟们多多包涵,我会尽快调整的。另外所有在书评区留言的朋友都将加精华评论,所有书友的意见我都会集回复。 小风私人qq:4656,有建议,有问题,有要求可以直接加我qq,小风一定竭尽全力去做到每一位朋友满意。当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不可能将一本几百万字的小说写得没有一点点瑕疵,希望大家多多理解与包涵。谢谢大家的支持,拜谢了! 342章 暗箭伤人实难防 大厅原本富丽堂皇,到处都是一片金光闪烁的场景,可是因为此人的到来,顿时弥漫起一层森然黑影,整个大厅的上方似乎都已经被一块黝黑的油布包裹了一般,再也见不到丝毫的光亮。 那是一身高长达两米开外的壮汉,面向粗犷,国字脸,魁梧之极。此人手握着一把纯金打造的砍刀,单单看那刀身厚达寸许,也知必非凡物。实难想象,如此厚重的金刀握在手如何能耍的开。 此人脸色刚毅,不苟言笑,浓眉大眼甚是威武。大汉朝着陈清扬嘿嘿一笑,并未吭声,大手向前虚空一抓,白川息随同梁灵儿竟然如同一叶扁舟朝着壮汉飘摇而至。白川息此时浑身上下已经多处受到重伤,鲜血顺着皮肉缓缓向下滴落,情形稍微显得惨重。 梁灵儿刚才还一副惊神未定的表情,此时看着陈清扬脸上流露出一抹无尽的创伤。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萧条而充满无限的凄凉。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便是做梦也未曾想到此时此刻陈清扬竟然诡异地出现在了自己身前。梁灵儿想要说些什么,嘴唇蠕动了些许,随后叹息一声便不再有丝毫的言语。 陈清扬淡然轻笑,缓缓抬起脚步靠近梁灵儿些许,待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十公分的时候,陈清扬突然伸出大手猛地将梁灵儿紧紧地抱进了怀。那双遍布老茧的大手摩挲过梁灵儿的脑瓜,轻柔地说道:“你能重新回到我的怀,对我而言,这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直到失去,才知道拥有原来不仅仅是一种奢望,更是无与伦比的珍贵。” 瞬间,梁灵儿满是哀伤的眼神恢复了些许光彩,如同在梦境之,梁灵儿双眼紧紧地盯住眼前的陈清扬,似乎只要自己稍微有一丝的松懈,心爱的另一半就会从指尖稍纵即逝。那种感觉是会让人窒息的,更非是梁灵儿所想要看到的场景。 恢复了些许神思的梁灵儿,猛地一把紧紧抓住陈清扬伟岸的身板,硕大的泪珠滚滚而下,此时此刻的场景她已经在梦无数次地遇见过,直到此时此刻才知道原来这一切并非是梦境,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地真实,他的肩膀比之半年前已经宽厚了许多,原本温馨的怀抱现在更加孔武有力,让自己有一种深沉的快意。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更是在心底一次次地对自己默默地说着,此生此世再也不愿意离开这个曾经给自己带来无数快乐和心酸的男人。 两人的浓情蜜意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上演着,只是作为另一方的当事人曾狂澜早已没了那份等待的耐心。曾狂澜此时正坐在大厅的真皮沙上喝着红酒,一副自我陶醉的神色,不过他的眼神早已将自己内心的恐慌和凌乱出卖一空。 今晚在宴会上所生的一切,曾狂澜是无法忘却的,即便是死也不可能忘记。他恶狠狠地瞪视了一眼陈清扬,不过却换上了一副笑脸:“陈先生,不知你深夜造访,有失远迎,还望多多谅解。” 陈清扬微笑点头:“曾先生真是好雅兴啊,将这希尔达酒店全部包了下来,怎么准备开prty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未免显得太不厚道了些,你我毕竟朋友一场,不请在下到来,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朋友,朋友可真是个好东西啊。身为朋友可以做夺人妻子的事情吗?陈先生,这里似乎没有你的事情,还请带着你的手下赶紧离开这里,作为你所谓的朋友,我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知道后果的,绝对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得罪我曾狂澜的人,从小到大少说有上百人之多,可是结局却一个比一个惨重。我希望我的朋友陈先生不要以身犯险,否则对彼此都没有一丝半点的好处。”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曾先生的风光历史在下早有耳闻。不过,若论夺人妻子,我想那个人不是我陈清扬,相反正是你曾狂澜。我和梁灵儿青梅竹马,很小的时候就两情相悦,并且已经私定终身。相反曾先生现在横插一脚倒是让我有些费解,在下真的有些想不通,还望您不惜赐教。” 曾狂澜脸色一变:“想不通就不用想了,这个世界向来崇尚弱肉强食,我比你陈清扬强大得多,即便是公然抢夺你的女人又能怎样?梁灵儿风华正茂,正是青春少女,倘若被你陈清扬给糟蹋了,未免太过可惜。我看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我曾狂澜好了!” “曾狂澜,做人不要太过嚣张,即便你有个有钱有势的老爹,有个背景深厚的祖父,可是天下的事情也并非都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我也给你一个回旋的余地,让梁灵儿安稳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打他的注意,这件事情我也可以当做未曾生过。” 曾狂澜哈哈大笑而起:“听你话的意思,你似乎是在和我谈条件?” “怎么,不可以吗?” “陈清扬,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和我谈条件?你无外乎就是一条有着两跟锋利牙齿的恶狗,可是我呢?我却是真正的猎人,我手有枪支弹药,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斩杀你!你以为你手下很强?我刚才派出的不过是我极小一部分实力,真正的强手可还未出场呢!” “饶毐?呵呵,他不过是我大哥的手下败将而已,一个小小的饶毐算得了什么呢?只需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将其覆灭一空。” 此时大厅走来一群黑衣大汉,人数有三二十人之多,领头的正是饶毐,而他身旁众人同样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其模样多半也并非是易于之人。 曾狂澜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轻轻拍了拍手掌,顿时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上百手持冲锋枪的军人将整个大厅围得水泄不通。“陈清扬,早就听说你可以轻易挡住子弹,不知道这些最新型的九五式突击步枪是否能难得倒你,但愿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孱弱,否则的话,也太无趣了些。” 陈清扬无奈耸肩,将怀的梁灵儿向一旁轻轻推了推,对着白川息说道:“保护好梁小姐,其余的事情不需你过问了。大哥,咱们兄弟二人在一起肩并肩干仗不是头一次了,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未能见识到你真正的实力,今天咱们陈氏兄弟就血洗这希尔达酒店,你觉得如何?” 陈清堂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道:“他们该死!”说完陈清堂手金刀猛然变幻成数十道光影,分从不同方位朝着对方狂奔而去,他手上的力道极大,刀气所到之处出一阵阵噗嗤声响,对面众人虽然个个彪悍之极,却非是陈清堂一击之力。陈清堂转眼间斩杀数人,金刀一沉,猛然回拉反刺,竟是直奔大厅的曾狂澜而去。 曾狂澜虽然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但是论及武功招式绝对是一窍不通的主,陈清堂的刀法狠辣歹毒,并且力大无穷,单单是刀气就足以伤人,这一记反刺若是点曾狂澜必然是一命呜呼的结局。眼见刀光将至,饶毐嘿嘿一声冷笑,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向前虚空一抓,愣是对准陈清堂刀锋猛抓而去。 这一招看似极度冒险,实际上正是奇招妙用,陈清堂此时将全身力道灌注在刀身上,相反在刀柄手腕处所使用的力气极其微小。饶毐手上功夫着实了得,他自然不会傻呵呵地去抓锋利的刀锋,眼见陈清堂反撩刀身想要横削自己手指,顿时手腕一沉变向猛抓陈清堂的手腕。这一招快狠准,可谓极度刁钻。陈清堂再想要变招已然不及,索性弃刀而去,拳头猛然握紧对着饶毐便是一拳狠狠地轰炸了过去。 饶毐与陈清堂多年前便有一次巅峰对决,只可惜当初被陈清堂三两招便打了个落花流水,对陈清堂的招式可谓有诸多了解的。在明知陈清扬手腕功夫了得的情况下,竟然不躲不避,依然强行与陈清扬对拳狂轰。只是这一次陈清堂并未讨得多大便宜,虽然饶毐整个人向后狂跌而去,足足摔落有数十米远在墙壁上砸下了一个硕大的窟窿,可是这还远远不足以要了他的小命。可是再看陈清堂的时候,整条臂膀竟然已经变得乌黑青,毫无疑问饶毐拳头上有毒。要么是练了毒功,要么是暗箭伤人。 陈清扬眼见陈清堂脸色极度难看,手握紧一团真气,连忙上前一掌拍在了陈清堂的百会穴上。陈清扬的功力绝非是饶毐可以相提并论的,他体内的天龙真气虽然无法起到清毒的作用,可是要想保住陈清堂不被毒物攻心还是绰绰有余的。 眼见饶毐伤了陈清堂,清扬心如何不悲愤交加,当下手逆天剑猛地一抖,顿时漫天剑花朝着饶毐奇经八脉狂奔而去,只是瞬间饶毐便被卷入剑雨之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4章伏魔困龙连环阵 饶毐眼见陈清扬勇猛如斯,心顿时大骇,短暂的沉寂过后,双手抱圆,划出一道太极盾。太极盾极其庞大,精光闪烁其,显然其掺杂了无上的内力。不过相对于陈清扬恐怖的实力而言,这小小的太极盾实在是不值一提的物什。 陈清扬意念所至,逆天剑带着一抹冲天的红霞疯狂席卷而过,一声铿锵的音调传来,逆天剑已然轻易划破太极盾,剑尖带着一抹森寒直直地逼向饶毐的前胸。饶毐大惊,想要撤身已然不及,不过饶毐终究是级高手,身法极其灵敏,瞬间腰身一偏,躲过要害,长剑贴着肋骨刺溜而过。 按照常理来说,逆天剑虽然未能直刺饶毐要害,不过单单划过一层表皮,想要将其整个人撕裂当场也并非难事。然而让陈清扬做梦也未曾想到的是,除却一声金属撞击后生的声响之外,饶毐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受伤的地儿。 饶毐嘿嘿冷笑着伫立场,外套以及内衣已经被完全撕裂,身上的皮肉裸露在空气之,乍眼望去,一片模糊。倘若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难以相信他的皮肉竟然是一片焦黑状,并且皮肉凝结成团,像是钢筋一样混杂在一处。更尤为诡异的是,在那焦黑状的身体上,竟然破裂了一道极小的创口,其一丝丝墨绿色的血液顺着创口向下缓缓渗透着,看其模样着实惨不忍睹。 这种场景陈清扬并非是第一次遇见,对于这种变异的妖兽相反已经是第三次碰到。前两次的时候皆是对方前来刺杀自己,那时候面对这种强大的怪物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分毫。即便是动用波能的力量也只能使得他们的行动能力稍微减少些许,起不了根本性的作用。并且陈清扬已经从梁富强的口隐隐知道这种变异的妖兽和一个神秘集团有关,而梁灵儿的父亲梁富国正是这个神秘集团的背后主使人之一。 饶毐先前对陈清扬尚有几分轻视之心,此时见他如此勇猛心自然大骇,收敛心神后缓缓抚摸了一把伤口,见碧绿色的血液滔滔不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自背后抽出一把判官笔,嘿嘿冷笑一声,说道:“真是没想到,我勤学苦练数年之后而今虽然战败了沉默金,却依然如此轻易受伤,看来原势力远远比我所想象的强大,想要一统原,似乎还要走一段很遥远的征程。” 陈清扬冷哼一声:“你这个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如果偌大的国让你这种人掌控的话,我们也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了。孽障,废话少说,今日我就要取你的狗命。你这种祸害杀一个少一个,杀一双少一双!” 饶毐桀桀一阵森冷狂笑,突然判官笔在胸前相互交叉,瞬间一阵黑云萦绕而开,漫天的黑气将浑身上下紧紧围拢,难以见到丝毫的缝隙。饶毐口叽里呱啦地念了一股不知名的咒语,随即振臂高呼,顿时漫天的黑气朝着陈清扬席卷而来。 清扬不敢大意,体内波能呼啸而出,在身前四周结下数层防护罩,黑气显然夹带着苍劲的内力,黑气触及到防护罩的时候出咔嚓一阵脆响,只见陈清扬所幻化出的能量罩光满芒锐减,一时间黑云占据上风,如同万千羽箭一样吞噬着陈清扬的**。陈清扬一边不停催动波能在身畔交织成防护罩,一边将天龙真气凝聚于掌心之,就在饶毐将全身劲力完全凝聚在黑云上的时候,陈清扬突然出一声高昂的龙啸,随后手掌心似乎有一条蜿蜒盘踞的卧龙冲天而起。 纯金色的巨龙瞬间刺破黑云,眨眼间的功夫直接穿过饶毐的胸膛,瞬间碧绿色的鲜血,黑色的器官自体内狂喷而出,黑色的心房连带着大肠散落在地面上依旧扑腾扑腾跳动着。在一个人的心房被击穿,并且器官全部损坏的情形下,毫无疑问此人自然是必死无疑的。哪知饶毐竟然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随后缓缓地站起身双手抓住这些血腥十足的器官硬生生地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这样神奇而又恶心的一幕自然让人看得头皮麻,陈清扬兄弟二人也就罢了,梁灵儿早已哇地一嗓子嚎啕大哭而起,看得出整个人的精神神态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饶毐满脸痛楚纠结的神色,朝着曾狂澜深深一个鞠躬,随后缓缓地退了下去。然而就在他刚刚迈出大门的时候,陈清扬身形一晃,一道金色的剑光闪烁而过,陈清扬手长剑已然挂在了饶毐的脖颈上。 饶毐哼了一声,皱眉问道:“怎么,想要上演赶尽杀绝的把戏吗?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你这种人纯属祸根,能杀自然还是要杀的。不过今日看在曾先生的面情上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你似乎忘记留下一样东西。” “我似乎没有欠你什么?” “解药,你拳头上有剧毒,刚才所释放出的黑气更是毒性剧烈无比,倘若不是我用真气护住众人心脉,估计现在早已一命呜呼了。我大哥了剧毒,你不会就这么想要一走了之吧?” 饶毐呸了一声,随后从腰间摸出一壶瓷瓶,拧开瓷瓶掏出两粒药丸,分成两次服用自然药到病除。陈清扬接过药丸,放在鼻孔深深嗅了一口,摇头道:“此物乃是由剧毒炼制而成,想必是以毒攻毒的物什,姑且信你一次,不要尝试着耍花招,否则你和你的主子,一个也休想活命。” 饶毐哼道:“算你识货!陈清扬,今日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既然你今天不杀我,来日我必然会去找你,到时候你的下场将会和沉默金如出一辙。” 陈清扬哈哈大笑一阵:“无所谓嘛,只要你愿意,我随时欢迎你前来找我复仇。不过相信我,下一次你或许远远没有这一次这么走运了。” 饶毐一去,曾狂澜方面顿时人心动摇,看得出饶毐在曾狂澜跟前的地位显然是不低的,应该算得上是灵魂式的人物,众人或许同样极度诧异,为何向来所向披靡的饶毐会被陈清扬三招两式给打倒。不过陈清扬刚才所释放出的那一条巨龙倒是贼拉风的模样,倘若能学得这种功法,日后必然可以横行霸道。 陈清扬深深看了一眼曾狂澜,说道:“曾先生,你盔下的灵魂人物显然已经落荒而逃了,怎么你还呆在这里,莫非也想尝尝棒打落水狗的滋味吗?” “哈哈,伤了我一条小小的卖命狗罢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曾狂澜手下能人辈出,一个区区的饶毐我还真的没放在眼里。风雨雷电,你们四人为何迟迟不肯现身,莫非要等到老子被人给活剐了不成?” 说话间,客厅传来一阵桀桀的冷笑,分从四个方位幻化出四道人影出来,人影虚虚实实转动的度显然极快,并且步伐极度诡异,四人所站的方位极其考究,显然不是寻常的人物。 陈清堂服用解药后果然毒性逐渐消退,此时功力也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看到眼前一幕,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惊骇的神色,看向陈清扬说道:“小心,这是上古奇阵,伏魔困龙连环锁。四人分从四个方位,一旦布阵成功,即便是大罗金仙也休想轻易破阵。” 陈清堂言语的意思自然是告诉陈清扬这个阵法极端利害,想要破阵的唯一法门便是现在趁着四人未曾布阵结束,先行冲杀破除。不过陈清扬并未采取陈清堂的意见,倘若现在冲杀过去,即便取得最后的胜利,也难免会被人称为胜之不武。陈清扬现在急于立威,尤其是在曾狂澜这种人跟前更是急于表现自己的实力。曾狂澜身份特殊,即便日后不得不扫平这道障碍,但是现在时机未到,如果过度将其逼向绝境,即便最终自己胜了,想必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以陈清扬的权略,自然不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陈清扬非但没有率先动手,相反此时悠然地站在场,眼神温柔地看向梁灵儿,净是一片含情脉脉的场景。 梁灵儿较之先前成熟了许多,这与她家庭的巨大变故是不无关系的,梁富强现在已经被判刑,陈清扬从作梗,崔枯秋动用了无数关系依旧未能将其拯救出来。梁富国现在整日隐匿,早已不见踪影,至于偌大的矿区现在基本上完全荒芜了。梁灵儿的母亲更是身染重病,现在几乎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整日躺在医院里,只等着咽气的时刻到来了。 家庭的变故使得这个花季少女有着二十出头的成熟妩媚,尤其是自小摄取营养丰盛,长相更是亭亭玉立,身段丰满欣长,那种脱俗的气质完全地展现出一个东方女子的唯美与婉约。 然而就在陈清扬与梁灵儿眉目传情的当口,突然场传出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只见大厅突然闪过一道强劲的闪电,而闪电所奔去的方向正是陈清扬的头顶,这一记的力道之大,自然是不难想象,只需有丝毫的差池,必然是挫骨扬灰的结局! ps:昨天暴雨交加,因为小区线路断裂直到早上十点方才来电,昨日欠更一章下午回补欠。今日还有两更,敬请期待! 344章 喊到三给我跪下 闪电极其粗大,带着一股灼热的波浪瞬间冲击而下,划过陈清扬的脸庞,有着刺人心扉的疼痛。清扬不敢大意,接连五道波能喷而出将全身上下紧紧包裹在了一处,然而闪电的能量实在太过雄厚,只是眨眼的功夫瞬间击破五道防线,赶到陈清扬头皮跟前的时候劲力非但没有丝毫的衰减,相反较之先前似乎更加雄浑了不少。 清扬眉头紧皱,闪电的度实在是太快太快,眼看着即将击陈清扬,瞬间天龙真气迸而出,手掌狂龙再现,金龙似乎处于暴走的边缘,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嘴巴对准了闪电的方向,随即一声巨响,闪电喷进龙嘴之烟消云散。不过金龙在吞噬闪电的一刻,似乎同样身手重击,全身一阵颤抖龙鳞自空抖落而下,金龙的色彩明显黯淡了些许。 看来这传说的伏魔困龙连环锁果真名不虚传,竟然连天龙真气的第六层都难以抵消,这一击倘若结结实实地落在头顶,那将会是怎样的结局? 陈清扬不敢大意,手逆天剑上的真气已经运转到了极致,整柄剑身上流光溢彩,金黄色的光芒流转不息。剑身不时出一阵阵颤抖,似乎是剑身所附着的金龙在瑟瑟抖一样。单从这阵法的名称上来看,名称为伏魔困龙阵,想必对龙是有针对性的,就像是屠龙刀一样,是专门斩杀金龙的宝物。 对面四人方位在急变动着,四人身法极其诡异奇特,在极快的度掩护下,陈清扬一时间甚至连他们的真身都难以找寻得到。眼见四人又要起雷霆一击,陈清扬心十分清楚,面对四人强大的攻势唯有率先主动出击,方才可能占据上风,否则的话单单是凭借那雷公电母想必也能将自己斩杀得落花流水。一旦天龙真气耗尽,或者凝聚不出的时候,自己便成为了真正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心念所至,手腕猛地一抖,顿时四朵剑花朝着四个方位齐齐奔去。剑花显然极其威猛,带着猎猎风声,刚刚赶到的瞬间,剑花猛然转化为万千羽箭。清扬虽然无法准确地判断出四人究竟身在何处,但是这羽箭十分密集,分从不同方位横扫而来,四人想要不躲不避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就在四人阵法即将布成的一刻,只听扑哧一道声响,东面方位传来一阵衣衫碎裂的声音,陈清扬耳听八方,瞬间辨别出那人所在方位,逆天剑猛地一卷,顿时铺天盖地的剑气激荡而开,分成不同方位朝着那人席卷而去。这一击陈清扬几乎用尽了生平所学。为了以防万一,波能同时冲击而出,将那人全身笼罩起来。 这黑衣人如同一个大粽子一样,被无数根绳索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此时全身上下竟然根本难以动弹分毫。其余三人眼见自己同伙陷入生命垂危的境地,连忙撒手放弃布阵,纷纷施展生平绝学朝着陈清扬猛地攻击而来。陈清扬心大叫一声来得好,意念催动波能形成数十道防护罩,任凭三人齐齐朝着自己攻击而来,与此同时大手挥动而开,逆天剑犹如彗星扫尾,在场划过一道极亮的光环。 噗嗤噗嗤声响不绝于耳,先前那人一惊被逆天剑法直直刺心窝,浑身少说有上百个窟窿,鲜血喷涌而出,连绵不绝,气息奄奄,显然是不行了。至于剩下三人虽然皆是击陈清扬,却奈何万千力道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未曾泛起丝毫的涟漪。相反正是因为他们不顾一切地进攻,终究给陈清扬留下了空隙可乘,逆天剑所扫除的尾巴击三人的喉管,三人纷纷瞪大了眼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快被眼前这个男人击倒在地。 然而让陈清扬同样始料不及的是,这三人虽然喉管碎裂,可是同样仿效嫪毐竟然从裤兜里摸出羊肠线,随后自己捏住伤口缝合了起来。这样的一幕,比之先前更让人触目惊心。又是一群变异妖兽,曾狂澜可是副主席的子嗣,怎么身旁竟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妖兽,难道他与梁富国以及那个神秘的集团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想到这陈清扬的心不禁颇感沉重,倘若事情真的演变成那个样子,那可就复杂得多了! 经过连番大战,尤其是和这种级高手过招,陈清扬同样略微显得有些疲惫,当下缓缓收回真气,逆天剑上剑气忽地消散一空。陈清扬眼神微微显得沉重,望向依然坐在场的曾狂澜,喝问道:“曾狂澜真是没想到你手下竟然有如此多的高手,各个身手不凡不说,竟然多半都是变异的妖兽。很难想象你竟然和这群乌合之众混淆一处,这件事情倘若让上头知道的话,想必对你应该没有什么好处吧?” “陈清扬,你以为搞定我身旁这四大护法,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信不信只要我不愿,你连这个房间都走不出去?” 陈清扬听闻曾狂澜的话后,猛地将真气再次灌输在逆天剑,长剑向前猛地一指,巨大的剑气凝结成金色的光芒瞬间抵在了曾狂澜的脖颈处,只听陈清扬嘿嘿笑道:“曾狂澜,收起来你那自以为是的一套,在我的眼你连个屁都不如。话说到这个份上,事情做到这个程度,有些东西我不得不说! 曾狂澜,你算个鸟?你他妈连站街女都算不上,站街女虽然出卖的是自己的**,但是她们尚有自己的职业道德,你呢?你就是一条寄生虫,并且还是一只臭虫。曾狂澜,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权力解决的,有些时候,你不仅仅要为自己考虑,更要顾及别人的感受。我相信你可以让我走不出这个房间,但是你又是否相信只要我愿意,可以在一秒钟之内要了你的性命? 不要嚣张,至少不要在老子跟前尝试着嚣张,你爷爷是个好官,清正廉明,有目共睹,为黎民百姓做了不少贡献,可是那仅仅是你爷爷,倘若他知道你和你父亲的所作所为的话,我恐怕将你们绳之以法的第一人便是你的祖宗!” 虽然陈清扬手长剑悬挂在曾狂澜的脖颈上,但是对于曾狂澜而言陈清扬无外乎是在威胁自己,他决计是不敢杀了自己的。老爷子虽然清正廉明,但向来是护犊子的主,陈清扬想要对自己动武必然还是有所顾虑的。想到此,曾狂澜嘿嘿一声冷笑:“怎么着,想要杀了我?有种的你就杀啊,老子平生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嚣张。很好,今天我终于遇见一个比我更嚣张的人!陈清扬,我也送你几句话,今日你不杀我,明日我必然率领千军万马从你的尸体上践踏而过!到时候,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用权势做到的。我天生就喜欢动用特权,怎么着你是不是特别羡慕啊,哈哈,可惜你没有那么好的命。来啊,不是要杀我吗,有种的话就用你手的长剑划过我的喉管啊!” 陈清扬双眼微微眯起,“我不羡慕你,或许我无法像你那样做有权势人的子孙,可是我会成为有权势有财富的人的祖宗!我喊到三秒钟,三秒钟之内倘若你不向我跪地求饶的话,我将会用我手的长剑在你的身上划过九十九道伤口。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 “我曰你妈(和谐)的,陈清扬,你算是什么狗东西,想要让老子向你下跪,简直是痴人说梦,你是不是今天**吃多了,有劲没处使吧?” 陈清扬双眼已经紧紧闭起,逆天剑出一阵轻微的抖动,并未搭理对自己横加喝骂的曾狂澜,只是坚定地说道:“一” “丫的疯了,都他妈疯了,想要让老子跪你,除非你让你女人陪我一晚,否则,哈哈你是休想了!还有听说你有个姐姐长得很水灵,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让你姐姐陪我睡上一晚吧,到时候别说向你磕头,即便让我给你吹箫我也肯啊!哈哈~” “二!” 陈清扬显然不是在做样子,手长剑上的光芒忽长忽短,显然内心同样在做着剧烈的挣扎。曾狂澜虽然表面上骂得极其痛快,可实际上心同样对此胆颤不已。那宝剑的锋芒程度他可是亲眼目睹的,倘若在自己身上划过九十九道口子,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不过自小受到过残酷的军人封闭式训练的曾狂澜对此却并未买账,口虽然不再辱骂陈清扬,但是眼神同样有着一种浓浓的不屑。他坚信即便是给陈清扬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轻易打伤自己,当然除非一种可能,那便是陈清扬疯了!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这一次曾狂澜错了,并且错得极其离谱。随着陈清扬嘴那个三字脱口而出,只见逆天剑在空急旋转而开,顿时万千剑雨洋洋洒洒,竟是如同秋雨般纷纷而下,而剑雨所落下的地方正在曾狂澜身上无疑! 345章 两女相遇惹争端 曾狂澜的脸上此时完全写满了诧异之情,他即便是做梦也想象不到陈清扬竟然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对自己痛下杀手。逆天剑急旋转,剑花在曾狂澜身上如同荡秋千一样,来回穿梭不息。 剑光交织,如同一张棉一样碎裂在曾狂澜的心口处,瞬间曾狂澜上身的衣衫完全碎裂成万千布屑。曾狂澜此时浑身**,就在他的眼闪过一丝惊愕的当口,瞬间自胸膛处,向下滚滚渗出一道道细密的鲜血。 倘若仔细用肉眼观察,不难现鲜血凝聚成了一行小字,上面书写着“曾狂澜卑鄙小人,卖主求荣狗汉奸”。起初因为陈清扬剑招实在太快,正是因为极度的迅捷,因此曾狂澜并未感应到太多的痛楚,不过当鲜血顺着皮肉向外涌现的一刻,一种痛彻心扉的蛰疼瞬间传入到曾狂澜的心扉。 曾狂澜脸上闪现过一丝无力的神色,恶狠狠地盯着陈清扬,怒吼道:“陈清扬,我即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陈清扬丝毫不曾搭理曾狂澜,微微撇过脑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曾狂澜的谩骂还在继续,陈清扬实在忍受不了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逆天剑竟然再次猛地一抖,随即指向了曾狂澜的脸颊,呵斥道:“孽畜,刚才老子喊到三你并未给老子下跪,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我同样是喊到三,倘若你不给老子跪下磕头,我便用我手的逆天剑在你的脸上狠狠地再次划上九十九剑。忘了告诉你了,你胸膛上这些字的笔画刚好就是九十九画,刚才我使了内力,剑伤并非是在你皮肉的表面上,实际是在你的肌肉里。这么说好了,除非将你胸前所有的肌肉完全割掉,否则这十四个字的纹身你这辈子也休想去除了!” 曾狂澜顿时如一只暴躁的雄狮,猛地出一阵冲天的怒吼,挣扎着想要上前与陈清扬拼命,却不知陈清扬只是将剑身微微一抖,顿时长剑幻化出四道剑影,分从不同方位将曾狂澜给紧紧包围了起来。 陈清扬一副气定神闲的色彩,白川息上前为其点燃一支香烟,随后陈清扬优哉游哉地抽了起来。先前已经见识过陈清扬厉害之处的曾狂澜再次面对陈清扬的时候,难免会有一些胆颤心惊,他已经深刻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寻常的小混混级别的人物。 陈清扬说得出便能做得到,不管对方是谁,不管你有着怎样的背景,他都不会畏惧一丝一毫。曾狂澜是什么东西呢?无非就是一条癞皮狗罢了,这条癞皮狗最擅长的一点就是仰仗自己祖上的庇荫,挂羊头卖狗肉糊弄别人。当然倘若对方是那种无耻小人,当他听闻自己的来头时,必然会吓得屁滚尿流。可很遗憾,陈清扬显然不是那种轻易退缩的人。曾狂澜从陈清扬的眼看到的非但不是那种畏畏缩缩和犹豫不决,相反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的眼光深邃得几乎可以杀人,单单是这种凛然的眼神,已经足以让曾狂澜去畏惧万分。 随着陈清扬口的数字在不停地变幻,终于在那个“三”字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刻,曾狂澜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虽然脸上的神情极其不情愿,可依旧跪得笔挺。按照曾狂澜的理解,即便是下跪,也要跪得有尊严才行。 陈清扬将逆天剑翻转而过,用剑背狠狠地甩在了曾狂澜的脸颊上,顿时白嫩的脸庞上呈现出一副红肿的条带。曾狂澜一声惨呼,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腮帮,眼满是幽怨的色彩。陈清扬丝毫不曾搭理他,只是笑吟吟地说道:“曾狂澜,曾先生,你可谓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儿啊!先前和气生财岂不是好,何必非要搞到现在这样一副局面,说实话即便是我看在心同样是于心不忍啊。你曾狂澜是谁?可谓是万金之躯,你即便是放个屁都他娘的是香的。你牛逼,你拽,可是现在呢?你在朝着老子下跪,你在对老子俯称臣!说实话,其实即便你不朝我下跪,我也不会用手上的剑划过你的脸庞,不是我胆怯,而是你不配!真的很遗憾,哈哈,堂堂曾大公子竟然朝我一个无名小卒下跪,哈哈~~” 说话间,陈清扬一把搂住梁灵儿的蛮腰,伙同陈清堂与白川息离开了希尔达酒店。毫无疑问,今晚陈清扬达到了自己所想要的一切目的,只是他心仍然觉得有些地方处理得不尽人意,尤其是想到在金茂大厦临别的时候贺坦之对自己所说的话,心更是苦恼不已。得罪了贺坦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他究竟要怎样制裁自己呢? 此时已经是凌时分,奥迪a6在南京路上奔驰着,轰鸣的引擎声似乎卷走了世间所有的喧嚣与繁杂。夜色下的人生,虽然黑暗,但是因为少了一些刻意的光环,总是会让人心领悟到另外一种宁静。或许,这也是喜欢夜生活的人最向往和憧憬的东西。 她此时静谧如同兰花一样,高贵不群,却又独领风骚。身着一件针织天蓝色的睡衣,独自坐在客厅浅酌。杯是知名的奥比康酒庄所生产出的绝代佳酿,989年份的淡雅型美女酒。在橘黄色的灯光映照下,女郎曼妙的身躯,绝世的容颜象征着典雅、浪漫、唯美,那种独到的魅力并非是用简单的辞藻就可以形容得了的。 她的美,或许无法像艺术品蒙娜丽莎一样美到极致,即便是连每一根头丝都美到了九霄之外,可正是因为未施粉黛,并没有人工雕琢过的痕迹,因此才彰显出另外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妙。这种美是可以让人为之狂的,至少可以深深吸引住一个人的眼球,不让身边的男人对另外的庸脂俗粉产生半点兴趣。 有着如此美艳的女人想要拥有自己的幸福并非是一件难事,然而此时的女郎脸上却挂满了愁容,双眼迷离略微有些困倦的色彩。眼睛的余光不时张望着房门外,显然是在等待着心爱的人的归来。只是不知这种等待,是否等价于无限期的遥远。 女郎身侧笔挺地站立着一个年轻人,看其身板高大俊朗,显然是纯爷们,可是他脸上却诡异地画着淡妆,脸上有着一言难尽的脂粉气息。 女郎苦笑一声,转头对着身旁的男人笑了笑说:“站了一晚上了,坐吧!” “不,大嫂,我的职责就是保护您,在您跟前我永远没有一席之地可以坐下。” “如果这是我的命令呢?我现在命令你坐下陪我喝酒,可以吗?” “这个,大嫂还是不要为难我了吧?如果让大哥知道的话,指不定会怪罪我。” “只是喝酒而已,我了解他,远远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自私自利。你为什么不去救他,你说他现在能否安全回来,那可是足足有上千人啊,我真的很担心他。当时你不应该把我带走的,在他最危险的时刻,我不应该离开他的!我早已经和他说过,我不求与他共享荣华富贵,我只是想要在他最患难的时候陪着他,哪怕去死,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那不男不女的妖人轻笑一声,“大嫂,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师父早早之前便已经给大哥算过命了,他这辈子将会站在金字塔尖,绝对不可能现在就轻易挂掉。还有陈清堂已经亲自赶到,有他在天底下没人能奈何得了大哥。虽然我不知大哥的真正实力,但应该不在陈清堂之下,他两人联手即便不能杀敌,可是想要自保还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女郎叹息一声,默默闭上了双眼,淡淡说道:“但愿如此吧,如果他出现一丁点的意外,我也不想独自苟活了。” 两人不再吭声,在一整瓶红酒被女郎完全饮尽,女郎的脸上已经生出了一抹浓浓的红霞的时候,房门咔嚓传来一声脆响,随后只见四男一女齐齐走进房间之内。大憨此时背着受伤的白川息,陈清堂伫立在门前仔细观望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这才将房门紧紧锁死。 女郎原本满脸尽是笑意,想要上前给自己的男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却没想到此时他怀竟然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并且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同样漂亮的女人,一个足以和自己媲美的女人。女郎甚至能感应到一种深沉的压迫感,她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否会在某一天从自己的手将自己的男人抢走。这种感觉很沉重,让他心生出一种无限的悲怆! 陈清扬脸上的表情同样稍微显得有些尴尬,他此时与梁灵儿之间又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呢?情人,恋人,还是朋友?还是以前的旧相好?这里终究是沐小妖的家,在自己与她恋爱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冠冕堂皇地带着一个女人归来,沐小妖会怎么想,自己又该如何解决这种乱如麻的感情纠纷? 然而,就在陈清扬愣神的瞬间,沐小妖的眼眶已经滑落两颗硕大的泪珠,随后哭泣着夺门而出,那如同柳条一样的身影迅捷地冲入夜色之,再也难以寻觅…… 346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看着沐小妖冲入夜色的背影,陈清扬原本想要伸手阻拦,却不想怀还抱着梁灵儿,最终不得不放弃手上的动作。其实按照陈清扬内心的想法,是要当其冲地追赶沐小妖的,只是当他刚刚将失神稳定的梁灵儿放置在沙上,想要夺门而去的时候,却不想瘦弱的梁灵儿突然一把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见到那双水灵的眸子,在陈清扬的记忆,梁灵儿的那双眼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不仅圆润亮堂,更如同有着一泓溪涧在其缓缓流淌着一般。梁灵儿眼的光泽和神韵一度成为陈清扬幼年时代梦寐以求的东西。他时常在想,倘若这辈子能经常看到这样一幅清澈水灵的眸子,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快乐。 时光荏苒,当陈清扬再次重温幼时的旧梦的时候,他略显疲惫的笑了。现如今的自己不仅仅拥有了无数水灵的眸子,更同时占有了无数女人的心扉,并且这些女人难得都是绝色,都是自己心爱的。不过相对于旧时的理想而言,总是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好。现在那双眸子已经失去了诸多的光晕,这种场景让陈清扬心微微一沉,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罪人,正是因为自己这才将原本一件极其美好的事务现在破坏殆尽,对与陈清扬而言心自然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愧疚感。 正是因此陈清扬并未着急上前找寻沐小妖,只是朝着身旁的媚娘使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顿时朝着夜色的沐小妖追了过去。 梁灵儿因为过度惊吓,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不过她显然还有着自己的神思,双眼紧紧地盯住跟前的陈清扬,似乎生怕他从自己身旁悄悄溜走了一般。 梁灵儿较之先前憔悴了许多,眸子和脸颊上都已经少了些许神韵,不过身材倒是日渐丰腴,胸部较之先前也已经丰硕了不少。不过这些美妙的场景对于陈清扬而言,他是不会过多在意的。并非是他不需要,只是要让他在这个时候和梁灵儿欢爱,那未免太过牲口了一些。 陈清扬静静地坐在梁灵儿的神色,伸出大手摩挲在梁灵儿的额头上,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是灵儿的手掌依然有些冰凉。陈清扬轻轻地褪去了自己的上衣,随后披在了灵儿纤细的身板上。 陈清扬不禁想起两人幼年时代所经历的种种场景,两小无猜的美妙和快乐是永远也无法忘却的。灵儿明明是在村口等待着自己的出现,却又偏偏装作是一种偶遇;她倔强地尾随着自己,不顾炎炎夏日也要苏子和自己赶到镇上看榜;她善良地为自己准备好酒菜的花销,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为的就是顾及自己那不值一提的颜面;她亲自为自己找来律师,摆平在酒楼上的风波;她更是忍辱负重地签署了一项合约,只是因为轻信自己叔叔的谗言,可是她对自己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相反更是对自己坚守忠贞。 她的爱,何其沉重,何其悲壮,而自己呢?残忍地撕碎一个少女的美梦,亲手将她的叔叔送向通往监狱的大门,更是一次次地对她百般折磨和凌辱,甚至现在还即将要对她的父亲痛下杀手。 种种深深的愧疚萦绕在陈清扬的心头,许久也不曾消散,他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梁灵儿的额头,稍稍显得有些烫人。或许是太过紧张,以为梁灵儿染了风寒,陈清扬连忙呼喊道:“大憨赶紧开车送灵儿和小白去医院。” 正是因为陈清扬过度的紧张,一时忽略了沐小妖,这才导致随后不可收拾的残局。只是即便到了风雨飘零的程度,陈清扬依旧未对梁灵儿有丝毫的怨恨。这个单纯的小女人,或许成不了陈清扬心的唯一,但是却永远地在陈清扬心占据着不可忽略的位置。 在陈清扬被三伙人紧紧包围的时候,罗玉田已经知晓了前因后果,随后火赶到沐小妖的住所,却没想到刚巧碰到了即将要外出的陈清扬。罗玉田在上海经营日久,早已有了庞大的人脉,听闻白川息和陈清扬另外一个女人需要到医院治疗,连忙联系了市人民医院的一位副院长,众人一路绿灯,即便梁灵儿只是感冒热的情况下,依旧被推进了加护病房里。 陈清扬对自己的兄弟绝对不会比对自己的女人差劲,在梁灵儿刚刚扎上点滴的一刻,连忙冲向了白川息所在的病房。白川息身上的伤势比较严重。当时白川息赶到希尔达酒店的时候,便遭受到层层阻拦,面对十余号荷枪实弹的武警官兵,白川息冒着枪林弹雨徒手相搏,虽然最终制服这些官兵,腿骨却也不幸被流弹击。 白川息擒来一位士兵,问询梁灵儿的下落,竟然从对方口得知梁灵儿此时已经被曾狂澜带到房间之,此时正在行**之事。白川息情急之下一边向陈清扬求救,一边上楼解救了梁灵儿。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曾狂澜所住的府邸竟然有如此多的高手在场。 这些人各个身经百战,并且身法诡异,绝非是寻常的保镖。白川息虽然处处受制于人,但依旧凭借着强大的毅力守护着梁灵儿。最终也导致了身负重伤的结局,只是碍于情面不想在对方跟前丢了陈清扬的颜面,这才一直隐忍,原本以为可以强行运功抵挡。却没想到等赶至医院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最终摔倒在地。 陈清扬冲到病房却没想到已经扑空,白川息早已被抬到了手术室内,陈清扬心焦灼对着一旁的副院长千叮万嘱道:“不管耗费多大财力和人力,一定要救活自己的兄弟。” 副院长对于白川息的伤情也并非十分了解,也只能吩咐一旁的主治医生多多用心,争取到最好的结果。 时间在点点流逝,陈清扬再次赶到梁灵儿病房的时候,灵儿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此时正盯着大门,翘等待着自己的身影。见灵儿苏醒过来,清扬心稍稍放松了些许,拉着灵儿的手掌,宽慰道:“你能苏醒过来实在是太好了,灵儿你现在很安全,不要再担心曾狂澜那个坏人,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你的!” 梁灵儿露出久违的欢笑,脸上也恢复了些许红润,想要张口说话,困意来袭竟是再次昏昏入睡了。陈清扬一直守候在梁灵儿的跟前,脑海不时闪现过一幕幕离奇的景象。忽然他心猛地一个咯噔,想到了刚刚占为己有的天上人间! 此时自己的全部精锐几乎已经完全从天上人间抽调了出来,原本是陈清堂与大憨亲自镇守的天上人间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一员猛将可以堪当重用。凌天此时依旧在医院养伤,至于东北带来的二十余兄弟虽然枪法精湛,但是碰到真正的高手枪法又能抵个鸟用?想到此陈清扬的心头不禁猛地一紧,竟是不敢再深想下去。 然而真正让陈清扬始料不及的还在后头,两个小时过去了,当陈清扬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陈清扬心一沉随即逆天剑自腰间抽出,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径直挥出数朵剑花,显然是奔着对方的小命去了。 “是我!” 听闻这话,逆天剑上光芒骤减,来人竟是陈清堂。也难怪,现在胆敢进入陈清扬房门而不敲门的除了这个身份特殊的大哥之外,还能有谁? 清扬心头正值烦闷,叹息道:“真是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曾狂澜这个狠角色。此人心狠手辣,并且身份极其尊贵,今日我虽然凭借武力让他折服,可内心必然十分不爽,日后肯定会找我们生事的。刚才我心总是觉得今晚不会太平,你还是伙同大憨一同赶回天上人间吧!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用鲜血征战出的地盘,更是我们的根据地,倘若没了天上人间,我们此后的路将会步步艰难。” 陈清堂唉了一声:“现在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小妖出事了!” 陈清扬一愣,似乎未曾听闻堂哥的话,脸上充满狐疑的色彩:“怎么?你这话是怎么个意思?” “我说小妖出事了,连同媚娘一并消失了。媚娘刚才射出我门派独一无二的求救信号,一般情况下除非遇到紧急情况,否则绝对不可能会动用这个信号弹。现在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是想办法找寻到他们的下落。至于天上人间,你还是别想了,现在已经不再属于我们。” 陈清扬双眼似乎已经喷出火光,怒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究竟都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天上人间怎么会没了?小妖有媚娘保护,谁还能动得了她?究竟是谁,是哪个王八蛋胆敢对我下手,我要将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347章 今晚做一回爷们 陈清堂的脸上闪过一抹浓浓的担忧,似乎不忍心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陈清扬。陈清堂为人虽然表面上木讷,不爱说话,可实际上心思却比任何人都要精明得多。他很清楚天上人间对于陈清扬而言意味着什么,更清楚倘若一旦失去了天上人间,再加上沐小妖与媚娘被人所控制,那么陈清扬在上海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也皆都完蛋了。甚至他在东北的苦心经营更是不堪一击地最终化为乌有。 陈清扬目前已经将东北所有的基业逐步向上海转移,无论是人手还是金钱方面都已经将重心转移到上海,倘若这一切果真没了,那么也自然意味着陈清扬所面临的是从头再来的结局。再说的惨状一些,那便是陈清扬即将一无所有了! 陈清堂在心底仔细盘桓了许久,直到陈清扬再次咄咄逼人地问起,这才叹息着说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就在我和大憨刚刚从天上人间赶到希尔达酒店不久,天上人间便遭受到了大规模的袭击。根据手下的汇报,前来进攻的少说有上千人之多,虽然我们的人手做了最后的奋斗,可结局依然惨不忍睹,我们所有的部下全部没了。叛变的叛变,至于从东北带回来的精锐力量,凭借着强大的火力优势最终逃出了十余人,剩下的,估计要么成了俘虏,要么已经……” 陈清扬心神俱焚,此时一整颗心脏几乎已经蹦跶到了嗓门里,只是强忍不,在脑海时刻提醒着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气,作为群龙之千万不能自己乱了阵脚。陈清扬大口大口抽着香烟,期间小护士听到了烟雾警报器出的警报声,前来劝阻陈清扬,也被其训斥了出去。 就在陈清扬兄弟二人苦思冥想的当口,房门一把被推开了,只见大憨虎着个脸,双眼圆凳,脸上满是一副怒火的神情。大憨进屋便是一阵嚎啕,随后一拳重重地轰在了门板上,只听咣当一声,门板应声而裂。 大憨制止住刚刚想要说话的陈清堂,怒吼道:“废话少说,我不是你们,你们能受得了这份鸟气,老子受不了。我他妈前脚刚迈出去,家里便被人给洗劫一空了,这对我马向前而言是绝对的耻辱。大哥,当初我们五兄弟既然能夺到天上人间,现在同样也能。即便前方是枪林弹雨,刀山火海,我马向前也绝对不会皱下眉头。大哥,您就令吧!” 陈清扬心何尝不同样在做着最后的斗争,就在他刚刚想要抓起外套再次前往天上人间的时候,陈清堂突然伸出了碗口粗装的臂膀挡住了陈清扬的去路。陈清扬脸上已经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只是坚定而从容地说道:“让开!”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的话,就听我把话说完!” 陈清扬并未吭声,显然是默认了陈清堂的举动,只听后者叹息道:“我何尝不想将天上人间重新给夺回来。可是现在还可能吗?当初能从雷万霆手夺来天上人间是因为他轻敌的缘故,以为有足够的人手便可以镇守得住,做梦也没想到前去抢夺地盘的竟然会是一群级高手。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我们去不得啊!” 大憨呸了一声,怒道:“陈清堂啊,陈清堂,亏我一直以来将你当做是偶像一般膜拜,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胆小如鼠的人,既然你心畏惧不去也罢,这事情就交给我马向前一个人好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天上人间,凭借我马向前的实力我不信拿不下她了!” “唉!果真是个匹夫,动动脑子好不好?我问你,现在天上人间当家作主的是谁?” “那还用问,自然便是雷万霆了!当初我就说不要放虎归山,可是大哥就是不肯。雷万霆岂能是个好鸟啊?他是什么人物?他可是道貌岸然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现在好了,倘若当初我们直接将他给杀了,哪里还有现在这么多的事端!” 陈清扬淡淡看了一眼大憨,显然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陈清堂的意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问你天上人间现在是谁当家作主的目的实际上是想要告诉你,既然雷万霆有种将天上人间从我们的手抢回来,那么必定会有所倚仗。我们的实力他是见识过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决定要在老虎口拔牙,那你倒是告诉我,他究竟凭借的是什么?现在敌暗我明,不强攻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还有,你以为当初我想要故意放走雷万霆?连你都能想到他必定会是以后的祸根,难道我还想不通这么肤浅的问题?简直是荒谬之极!我告诉你好了,我们现在之所以失去天上人间,并非是我们人手的问题,可以说即便你和清堂两人,甚至包括我全部都在场的情况下也未必能对局势有丝毫的影响。某种程度上来说,失去天上人间是一种必然,是一种趋势!” 大憨绕了绕头,“必然的趋势?这话又该怎么解释?” “当初我们去天上人间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去抢别人的东西,杀了别人的手下也就罢了,这样还不等于将事情做得太绝,可是如果我们连同他本人都给杀了的话,势必会引起上海本地各方势力的怨恨和猜忌。他们会想,我们的真正目的究竟是怎样!这就好比,一个男人梦游的时候跑到了一个女人的床上,而恰好这个女人的丈夫回到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一样,如果这个梦游的人对丈夫说我在梦游,你觉得这个丈夫可能会相信吗? 道理很简单,如果对上海本地势力说我们抢下天上人间只是为了要一块扎根的地盘的话,他们同样不会相信!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现在根基尚浅,这才是我没有强行杀了雷万霆的真正原因!难道你想要我们刚刚占有一块地盘的时候,就要去挑战整个上海滩所有的黑暗势力么?要知道他们有的帮会可都是经营了上百年的大诸侯啊,并非是我们可以轻易动得了的,一个不小心相反自己还会惹祸上身!清堂之所以劝阻我们两个不让我们现在去,正是因为我们背理,天时地利人和都已经被雷万霆占完了,我们没有胜的理由!甚至连一丝机会都不可能有。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此时在雷万霆的身边必然有着上海本地帮会的大批人手。他们没有理由不在这个时候帮雷万霆一把,因为他们是黑道上的人,黑道上的人玩起手段来有时候并不比政客差,他们很清楚唇亡齿寒的道理!” 大憨见陈清扬说了这么多,并且句句在理,心的怒火也在不知不觉消退了一些,而陈清堂则是静静地站在一边听着。他脸上的表情很满意,看得出对陈清扬刚才的所作所为,心是极度赞赏的。 陈清堂接过话锋,说道:“清扬说的不错,现在确实还没到动手的时候,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决,我们应该避其锋芒。等到这件事情的风头过去了之后再另外找寻机会出击,雷万霆为什么当初没有着急向我们动手?就是因为这个道理!” 陈清扬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见大憨两人同时流露出不明所以的神色,嘿嘿笑道:“大哥,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实际上你忽略了最本质的一点。雷万霆为什么会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纠集到上千的人马?为什么当初在我们双方动手之前的时候,他并没有将这些人手给带过来?原因很简单,因为有一位大人物此时此刻正在雷万霆背后为他撑腰。这个人绝对有着通天的手腕,至少在上海应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至于这个人究竟是谁,我想应该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陈清堂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抹忧郁的神色,问道:“那你的意思究竟是想要怎样?放弃天上人间,再次从上海消失,返回东北,然后苦心经营,坐等东山再起的时日到来?” 陈清扬脸上的笑意突然凝结,转而是一副极其冰冷的神色,只听他恶狠狠地说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退让,一直在为这股势力,那股势力做妥协。我已经退缩得足够多了,为什么我一定要做一个畏畏缩缩的人呢?为什么我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对手很强大,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是这一次,至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做缩头乌龟。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曾经对我自己说过,要爷们一次,大憨,清堂,今晚我们兄弟三人就痛痛快快地杀一场,即便战死在天上人间,也要为自己,为自己这个男人的身份赢得最后的尊严!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嘛!” 眼见陈清扬如此冲动,陈清堂心虽然有着成百上千个不愿意,却也难以再次说出口。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这个弟弟,很多时候他表面上一副与世无争的神色,可是一旦他较真起来,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更改他半点决心。 其实陈清堂的心此时快慰远远大于担忧,他终于成熟了,更加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这是好事,不是吗? 348章 好戏还要在后头 陈清堂不再试图劝阻,男人似乎与生俱来就有着一种使命感,有时候明明知道是错的,可是依然还是要做下去。陈清扬深情地望了一眼熟睡的梁灵儿,大憨咕哝一声:“红颜祸水!”原本想要再说,却被陈清扬恶狠狠的眼神给硬生生地瞪了回去。 梁灵儿是不是红颜祸水呢?应该说,倘若没有梁灵儿的话,陈清扬现在的处境或许没有这么惨状。至少白川息不会受伤,而陈清堂与大憨不会轻易离开天上人间,即便雷万霆想要重新吞噬天上人间也有着极大的难度了。不过陈清扬先前也已经说了,即便大憨在场,同样也无法招架这么多人的进攻。应该说失去天上人间确确实实是一种必然,并且是不可逆转的趋势。至于梁灵儿,无非只是加剧了这种趋势的进程,倘若要将红颜祸水这顶帽子扣在她头上显然是不合适的。 陈清扬缓缓收回目光拍了拍罗玉田的肩膀,笑道:“罗大哥,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暂时所有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倘若我今晚回不来了,不要和任何人提及认识我,否则只会让你多吃苦头。” 论及精明老道,在上海打拼数十年的罗玉田绝对不会输于任何人,对于陈清扬的指点顿时理会出其的真谛,淡然点了点头,说了声珍重。 上海的夜晚虽然没有东北那种狂风呼啸,刮得人脸生疼的罡风,但是因为寒潮侵袭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有着刺骨的冰冷。陈清扬看着阴霾的天空,不见丝毫的月光,不禁开起了玩笑:“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啊!” 大憨随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声称要去天上人间,司机听闻此话后,顿时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连忙声称:“天上人间是不去的,去不得的。今晚几乎所有的哥都不会去那的呦!” 大憨脸上生出一抹阴冷,沉声问:“为什么不去,我付给你双倍的价钱!” “你就是给我十倍的价钱,我也去不得!”可能是迫于大憨强壮的身板,司机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做生意,只是那里在打群架。进去倒是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大憨想要再说,陈清扬已经上前问道:“这位师傅,你不用担心,我们到天上人间确实是有急事要办。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付给你十倍的价钱,你只管将我送到两百米开外,然后我们步行过去,你看如何?” 司机陷入到沉思之,似乎在回忆着一些什么,就在他依旧浑浑噩噩的时候,陈清扬已经率先笑了:“真巧,上海原来并没有想象那么大啊!竟然在这里让我遇见上海唯一的一个熟人。雷管,哈哈!” 雷管也终于回忆起了陈清扬,其实并非是他记忆力好,只是上次陈清扬和沐小妖的长相和穿着实在是让他太过震撼了。用他的话来说这辈子还没见到过这么帅气的男人,这么优美动人的女人。陈清扬强大的气势终于还是被雷管给牢牢地记在了脑海之。 “啊,我也记起来您了。上次和您一起的还有一位漂亮的小姐。对了,这两位是您的保镖吗?当初我见到您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您这个人非同一般,果然如此,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陈清扬呵呵笑着点了点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到天上人间办点事情,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改日有机会我请你喝一杯!” 雷管脸上流露出一抹难色,不过还是一点头痛快地说道:“瞧您说的,愿意坐我的车就是给我面子。我雷管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让您两位朋友上车吧!” 陈清扬轻轻一笑,并未推辞,坐在前排后朝着雷管问道:“成家了没有?” 雷管绕了绕头:“我也是外地人,从安徽怀远来上海打工的。十五岁进城,当时是在一家汽车摊跟着一个师傅学维修。学了六年半,把师傅的手艺学完之后出来单干,当时生意很红火,也做大过。只是认识了一群倒腾黑车的,因为帮他们私自改造被判了一年劳教。出来不到一年,用自己以前的积蓄买了一辆出租车,现在竞争大,又有黑老大欺行霸市,虽然一天能赚了三两百块,多半都进了别人的口袋里。我现在就是混日子,那些乱七八糟违法的事情再也不敢做了。当初也恋爱过一次,不过因为劳教,那女的也跑了。上海本地的女人,势利着呢!” 陈清扬淡淡点了点头:“跟那种人确实也犯不着。兄弟,你车技不错,并且听你这动机的声音像是改装过吧?刚才不是说这种犯法的事情再也不干了吗?” 雷管再次绕了绕头,这似乎成了他经典动作一样,嘿嘿笑说:“这个不是我自己开着玩的嘛,还不是为了追求爽嘛,如果是别人来找我倒腾黑活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不是我和你吹,虽然这是普桑,不过被我改装后即便是火拼宝马都不是问题。其实我在增加了气缸的同时还加了一个柴油机,用控按钮控制的,如果遇到急事的话开启双气缸外加柴油机的话,嘿嘿……” “那你车技应该很赞了?” “这个可还真不是和你吹牛,在黑市开车少说也得过上百次第一。黑车你知道吧,那可都是真的玩命的开啊,一次赌注都上万。不过我当初弄的钱全部被冻结了,人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陈清扬呵呵笑了,拍了拍雷管的肩膀,与他一路笑谈风声,最终知道雷管安徽老家还有两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并且还有一个弟弟在读高。雷管的父母属于老来得子的类型,岁数大了,农活自然做不动,因此弟弟读书的花销全都靠自己来供养。看得出雷管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年轻人,倘若不是因为当初做错了事情,现在也不至于混到这种地步。 在出租车距离天上人间还有一里路的时候陈清扬便吩咐让雷管停了车,临走的时候悄悄在座椅上塞了一沓钞票,具体多少没数,不过至少也已上万。只是或许陈清扬自己都不曾想到无意的善举竟然救了自己一把。 天上人间显然正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远远地就看见数十辆警车闪烁着警灯,成群结队的警察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处,抽着香烟,轻声说着一些什么。对于眼前这些场景,陈清堂显得极其谨慎,淡淡地看了一眼陈清扬,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警车,雷万霆那个狗杂碎不会偷偷报警了吧?” 陈清扬呵呵一声冷笑:“报警?雷万霆还还不至于这么没出息。除非他不想在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混了,否则他犯不着这么白痴,真正的理由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想要将我们从上海这座太舞台上彻底地赶出去。能搞来这么多的警察,倘若在政界没有硬朗的关系,你觉得可能吗?可别忘了当初我在复旦大学的时候,贺坦之同样搞过这么大的排场。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这件事情怕是和他逃脱不了干系的!” 大憨显得有些慌乱:“大哥,你说什么,贺坦之竟然会帮雷万霆?您不是和他向来关系不错的吗,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当真有些难以置信。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算了?为什么要算了?难道你忘了临来的时候我们说过什么吗?不管有多大的势力在挤兑我们,也不管前方究竟有多少风风雨雨,总之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退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杀进去,即便不能得到我们所想要的东西,至少也要让雷万霆付出血的代价,否则日后我们还如何出现在上海这座大舞台上?” 大憨也被陈清扬激出了胆气,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即便是死,也要战死,这么做逃兵确实太过像是一个孬种了。” 陈清扬拦住就要冲上前的大憨,低声道:“这么冲进去无疑是自寻死路,你能躲得过那么多枪子吗?要动动脑筋才行!” 说话间陈清扬指了指朝着自己走来的几位警察,随后转身就走,陈清扬很机警并非是直接逃窜,只是刻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罢了。果然警察虽然起了疑心,但是并未大声训斥,只是几位警察并肩朝着陈清扬三人追了上来。陈清扬一转身拐到了墙角处,等到几人出现的一刻,顿时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冲了上去。一记记手刀干净利落地甩落在几人的后颈椎处,顿时众人传来一声闷哼,随后一一晕厥了过去。 陈清扬朝着几人怒了努嘴,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换衣服啊!” 大憨随即明白了陈清扬的用意,好在这几人身材比较高大,否则警服还真的难以穿到身上。大憨终于开窍,嘿嘿笑问:“大哥,咱们是不是潜伏进去,随机行事啊!” 陈清扬双眼一瞪:“不,不,那是愚蠢的做法。真正的阴柔不是你这么玩的,你俩只管跟着我便是,好戏还在后头呢!” 349章 冲突爆发的边缘 陈清扬刚才所使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并不足以致命,但至少也会让这几位不明所以的警察昏厥上一天一夜的时间,对于陈清扬来说,这些时间显然已经足够用了! 但陈清扬三人出现的时候,对面那群警察显然有些愕然,不过好在这些警员都是从各个辖区派出所调集过来的,平时并非相识,虽然觉得陈清扬几人比较眼生,却也没有多问。大憨生性火爆,做事没有足够的耐心,此时尾随陈清扬朝着天上人间的大厅缓缓行进,却不想刚刚走到半道,突然一人伸出手臂拦住大憨的去向。 大憨心一紧,拳头猛地握起,刚刚想要轰炸过去,就听那人不冷不热地说道:“兄弟,你鞋带松了。” 大憨嘘了一口长气,“谢谢!”随后快地弯下腰身重新系上了鞋带,然而就在大憨再次迈出脚步的时候,那警察再次开后问道:“兄弟,你胸前纹的那条巨龙倒是不错啊!不过,咱们警方好像是有严格规定的吧,任何有纹身的公民都不可以参加军队和警察方面的工作。” 大憨脑门生出一丝冷汗,急生智说:“这个是我参加工作后纹的,有一次喝醉酒了,图个好玩罢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里面还有些事情等着让我处理。” “别着急嘛,兄弟看起来真的很面生,这里的警察我多半都是相识的,却没注意到你这号人物,真是失敬失敬。对了,75这个编号我好像认识,应该是闵行区的郭友明的编号,真是奇怪了,怎么会穿到你身上的呢?” 陈清扬同样将一整颗心脏提到了嗓门眼里,倘若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行踪给暴露的话,那么自己先前所有的计划也都要完蛋了。陈清扬向后退了一步,搂住那人的肩膀轻声说:“兄弟,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这位可是公孙局长的亲外甥,你既然认识这么多的人,想必市局公孙局长你更应该认识的吧?你不想想,倘若他没有特殊背景和关系的话,有着纹身的他可能和我们做同行吗,你这么逼着问他简直就是等于直接打公孙局长的脸。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个人不是你能惹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赶紧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那人啊了一声,嘴喃喃说道:“公孙局长,公孙局长?市局的公孙渊?哎呀呀,兄弟你不早说。”说话间此人朝着大憨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兄弟,真是抱歉,抱歉!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公孙局长可是我的老上级啊,前阵子就听他说上海来了个了不得年轻人,此人不仅做事老辣,并且身份特殊,日后必能有所大成。却没想到他老人家嘴所夸奖的竟然是老弟你啊,我这做哥哥的有眼不识泰山,应该罚酒才是,我看这样好了,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请你喝一杯!” 大憨随口敷衍了两句,就要离开,却不想此人依旧不肯放行,只见他神情凝重地说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我是普陀区分局的指导员刘德刚,凌晨时分接到公孙局长的指示,声称要我带领三个辖区的警力封锁天上人间,并且说可能会有人来闹事。我靠,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来这里消费的那个不是大爷?胆敢在我的地盘给我找麻烦简直就是找死嘛,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公孙局长委派你来查看我在这里工作的怎样。您现在身份可是钦差大臣啊,您现在就是这里的现场总指挥了,来来,我这个做哥哥的陪着您这位大臣四处溜达溜达,也让你看看我刘德刚的做事能力究竟怎样!” 陈清扬在一旁听得差点没笑出声,这刘德刚为人圆滑倒是没错,只是未免有些过头了,做起事情来稍稍显得有些愣头青的味道,陈清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白痴的**。不过有这个现场总指挥帮忙的话,做起事情来便会事半功倍了!陈清扬朝着大憨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朝着刘德刚说:“这样的话,就麻烦刘指导员了,有一点你放心,回头我一定会在我老舅跟前亲自为你邀功的!毕竟,你的能力,这都是有目共睹的嘛!” 刘德刚笑容可掬,差点没给乐开了花,当下连连点头,显然是对大憨的话极其满意。 有刘德刚开路,果然一路走到天上人间的大厅里,无一人胆敢阻拦,大厅此时做了不少身着西装的年男子。在他们身后站立着上百号黑衣大汉,这群人腰间鼓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不过这群年男子见到刘德刚的一瞬间,还是站起身,微笑点头示意。也难怪,黑社会即便再牛叉,也不可能牛得过警局的指导员。警局为其充当保护伞也就罢了,倘若胆敢惹恼这些官老爷的话,结局自然是不难想象的。 刘德刚显然是想要炫耀下大憨的身份,正色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位、这位……”刘德刚原本想要为大憨做个介绍,可现在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确实太过激动了竟然忘记问大憨的名字,此时在关键时刻卡壳,显然是骑虎难下的态势。 大憨上前虎目扫过当场,别有一番威严地说道:“我叫马向前,原来在东北任职,现在调到市局担任刑警一队副队长,还望你们多多配合我的工作,不要给我惹麻烦才是。” 刘德刚连忙接过话头:“没错,没错!千万不要给马队长惹麻烦,我告诉你们啊,这位可是公孙局长的亲外甥,你们胆敢在他跟前不老实,就等于在公孙局长不老实,到时候当真惹怒了他老人家,别说我不救你们!” 在座的多半都是上海本地的黑老大,这时候之所以一个个坐在这里完全是听闻一个大人物的身份,而这个大人物是谁呢?正是市局局长公孙渊!这些黑恶势力的存在,公孙渊是清楚的,他赶到上海赴任的第二天就大张旗鼓地大黄扫非,对于黑恶势力采取雷霆万钧的态势进行打压,然而却没想到扫黄扫到天上人间的时候,最终不得不作罢。原因无他,有高人亲自打电话指令公孙渊不要再深究下去,否则小心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不过,公孙渊生性刚正,虽然对天上人间没有采取真正有力度的打压,可最终还是隔三岔五地去找黑道的麻烦。其实并非是他不想直接将这种荼毒清除掉,只是这种事情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黑道的滋生和繁衍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尤其是自立门户,成立帮派的那种更是有着悠久的历史。这种邪恶的势力长久地在一个地盘扎根,有着深厚的根基,并不是轻易就可以撼动其根本的。倘若操之过急的话,因此还可能会引起一连串的不良反应。这也是很多时候,警方不得不为黑势力充当保护伞的根本原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怎样利用水是一门极其告上的学问。一个不懂得玩弄是非的官员,撑死只能算是政客,绝对不能称之为政治家! 这些黑老大先前接到了公孙渊的指示,让他们各自带领人手前来攻打天上人间。天上人间被一个叫陈清扬的人给霸占了,这件事情他们都是知晓的,原本就想着帮雷万霆找回这个场子,只是考虑到陈清扬来势凶猛,敌暗我明,不知其底细,一群人也只是在坐山观虎斗,并未采取实质性措施。而此时有人出面张罗,并且还是警局的局长,一个个自然蠢蠢欲动,上千人动冲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将天上人间给拿下了。 马向前的到来说明了什么呢?道理很简单,这是公孙渊委派自己的嫡系前来一探究竟了,这些黑老大此时竟然抱着和刘德刚一样的心思,认为是公孙渊派人来找监督自己的。因此对马向前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尊重,一时间又是敬烟又是上茶,一群人忙得不亦乐乎。 看到眼前这样一幕场景,陈清扬自己差点没跌破眼球,他与公孙渊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知道这个人存在罢了。刘德刚询问大憨的时候,为了尽快摆脱刘德刚的纠缠,因此才说大憨是公孙渊的亲戚。当真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无意间的举措,反倒促成了眼前这样一副搞笑的局面。原本想要找他人麻烦的,却没想到反而成了别人的座上宾,这岂非是太过搞笑了一些。 一位剃着光头绰号山猫的大哥,嘿嘿干笑一声,说道:“公孙局长刚上任的时候,咱们兄弟几个可谓是饱经患难啊!现在好了,日子过得比以前顺溜多了,这可都要拜托公孙局长才是啊。” 众人随声附和了一阵,山猫打了个哈欠,随后朝着身后一位跟班招了招手,顿时小弟恭恭敬敬地递上来一小撮儿白色粉末,顺带着还有一卷锡纸。山猫浑身颤抖着接了过来,朝着众人一哆嗦,说道:“这他妈(和谐)的夜实在太长了,小弟有些熬不住了,也i上一口,你们有要的没?今晚我请客,绝对精纯的三号海洛因,从柬埔寨刚运过来的,你们不尝尝的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有几位黑老大听闻是三号海洛因,顿时一个个流露出贪婪的眼神,像是疯狗一样扑了上来纷纷抓起锡纸,撒上粉末后,刚刚想要点火烫吸,却没想到突然冲上来一道人影。只见陈清扬飞起一脚重重地将茶几上的白粉踢飞,冷哼道:“没法没天的东西,一个个不想活了吗,当着老子的面前也敢吸毒,信不信老子铐了你!” 350章 凌乱不堪的战局 陈清扬所表现出的这一幕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众人纷纷一脸茫然地看向陈清扬,山猫脸上闪过一丝冷色,随后嘿嘿一笑:“怎么,这位警察兄弟莫非也想要尝尝吗?真是抱歉,我还以为天下的警察不好这一口,所以就没有让你,来来,既然都是瘾君子,那便一起爽一爽得了!雷万霆这一次请出来我们兄弟几个可谓是下了血本,竟然声称天上人间所有的小姐随便我们玩弄,等兄弟们爽一把之后再去到楼上开了房间。只是可惜啊,当红花魁沐小妖不在了,被那个天杀的陈清扬给抢走了,否则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沐小妖床上的功夫究竟怎样,是不是真有传说那般出神入化!” “得了,山猫哥,你那两下子还是不要拿出来显摆了,当初人家沐小妖在天上人间的时候,你不同样也没占到过一指头的便宜?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钱有势是必须的,想要成为人上人的同时,还要有长相才行,不过山猫哥,论及长相你可就差得远了!” “滚你娘的蛋,我他妈山猫长相哪里差了,总比你刀疤南要强得多。废话不多说了,以后有时间再和你算账,来啊都他妈站着干什么,要抽的尽快来好了!今天爷高兴,否则你们恐怕八辈子也抽不到这么纯的精品!” 众人纷纷笑嘻嘻地围住山猫,反倒是将陈清扬给晾在了一旁,陈清扬虎目一瞪,随即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山猫的胸口上,怒吼道:“你他妈刚才说什么,你想要玩沐小妖。老子他妈踹死你个杂碎!” 陈清扬这一脚自然没有用上力道,否则即便是一百个山猫此时也已经挫骨扬灰当场了。众人纷纷不解陈清扬究竟想要怎样,不过山猫可是在这上海滩成了名的人物,陈清扬当着自己上百号小弟的面对自己大打出手,山猫不找回场子,以后再上海滩也确实没法立足了。 山猫虎目一瞪,朝着陈清扬一声怒吼,随即率先冲了进来。这厮早些年也算是一条汉子,论及身手勉强还算不错,不过自从在上海滩上有了名利和地位之后,整个人变得蛮狠异常。外加上吃喝嫖赌,早已将身子骨给掏空了,此时虽然依旧算是个人物,不过论及神勇早已不及当年十分之一。 看着朝向自己扑来的山猫,陈清扬一声狞笑,拳头猛地探出,后先至,一拳重重轰在了山猫的鼻梁骨上。咔嚓一声骨裂的声响,山猫鼻梁上的鲜血如同泉涌一般向外喷而出。山猫毫不争气地向后倒跌了出去,一边扶住自己的鼻梁,一边朝着陈清扬狂吼道:“我干你娘的,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个狗娘养的!” 见人群终于骚动起来,陈清扬非但没有一丝惊骇,相反嘴角竟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陈清扬也不闪躲,只是在对方朝着自己袭来的时候,出手将人横扫了出去。并且陈清扬的手法极其考究,他所甩出去的每个人几乎都是朝着人群之砸出去的。这样一来所导致的结果就是越来越多无辜的人被这些人的身躯所砸到,平白无故地被人打,虽然山猫是己方的死对头,可是现在毕竟是同盟的关系,这样被一个小警察训斥的话,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于是与山猫同来的那群人一个个纷纷操起手的武器,抡着钢管棍棒之类的物什朝着陈清扬狠狠地砸了出去。陈清扬嘿嘿一声冷笑,突然朝着大憨以及陈清堂怒声喊道:“袭警了,有人袭警了,赶紧叫人支援!” 直到此时此刻,大憨这才看出陈清扬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啥药,。原来陈清扬是想要假装警察的身份,随后冲进人群之,借机引起双方的争斗,等到双方打得差不多了,然后再坐收渔翁之利。当真可谓是一石二鸟的计谋啊! 只是现在场上的情景与陈清扬的本意稍稍生了一些扭曲,原本陈清扬只是想引起少许骚乱,随后成功而退,却没想到竟然会起到现在这个效果。大憨一个公孙渊外甥的身份,倒是给刘德刚造成了莫大的心理压力。 大憨会意后顿时一个猛子扎进了人群之,天上人间的大厅足够宽敞,容纳上千人是小意思。可是也仅仅只是容纳,并不是让这上千人在这里打群架的。上千人围攻一个陈清扬,再加上大憨与陈清堂的参展,三人又都是高手的高手,因此打得煞是好看。就见人群呼呼乱飞,在空飘来荡去。砸在人群之不见得会身受重伤,但失去战斗力还是肯定的。 大憨一记重拳勾住一人的下巴,那人顿时下巴脱臼整个人被甩出十米开外。清扬趁着大憨赶到自己跟前的当口,嘿嘿笑道:“这群人杀了也没意思,关键是制服几个主谋。你应该适当做出一副寡不敌众的态势,否则的话刘德刚怎么好出手救人呢!” 大憨会意,在人群游弋了数十米,渐渐距离陈清扬稍远之后,顿时被上百号人给围了起来。大憨一记手刀击飞对方手的开山刀,不过对于身后呼呼风响却是不闻不问,只听扑腾一声,原来大憨身后一人抡起的钢管重重地砸在了大憨的后背上。 大憨装作一副吃痛的模样,出一声惨呼,索性一个踉跄,身子一矮倒在了地上。此时这帮人早已打红了眼睛,毕竟先前大憨打伤他们数十号兄弟的场景现在可是历历在目的。这伙人一旦打红了眼,哪里还管得你大憨究竟是谁的外甥。一伙人操着钢管便朝着大憨全身上下招呼了上去。 大憨的抗击打能力几乎是毋庸置疑的,这些瘾君子即便手持钢管朝自己身上招呼,也不可能感受到极大的痛楚,大憨却装作一副极其痛楚的模样,嘴哼哼唧唧地惨叫着。随后还不忘记说:“刘德刚,**你奶奶,你他娘的蠢货,老子来巡查的,竟然被人给毒打了。你难道还要包庇他们打局长的外甥不成!” 刘德刚此时也正在心做着剧烈的斗争,他是奉命前来执行任务的,眼看着即将大功告成。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杀出大憨以及陈清扬两人,并且这三人分明属于没事找抽型的。人家山猫吸毒吸自己的毒品,碍着你们个鸟事了?可别忘了,这个时候的警匪是一家人啊!都是奉命来执行任务的,人家有没有杀人放火,因此在刘德刚以为陈清扬纯属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也是他起初并未直接叫人上前帮忙的原因所在! 可是事情越演越烈,原以为只是三五个回合,陈清扬必然会被人群给活活湮灭,却没想到这厮非但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相反那群终日砍砍杀杀的混混反倒受伤颇为严重。这也就罢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管打斗便是,可是却不想天杀的马向前竟然也冲了进去。并且看样子是要陪着那个疯子血战到底了。马向前终究是顶头上司的外甥啊,前来督办案子的,若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给打个半死,那如何去交代任务? 一生好大喜功的刘德刚眼睁睁地看着大憨被人群吞噬的一刻终于坐不住了,当下掏出身上的对讲机朝着一干手下怒吼道:“赶紧冲进来将这些混混全部逮捕,胆敢袭警,一个也不要放过,另外请求武警支援。这群无法无天的混蛋,看我这次不剥了他们!” 门口可是有两百来号半武装的警察呢,虽然并没有人人配备防弹衣以及枪支弹药,但是警棍还是有的。众人听闻这伙人胆敢造反袭警,一个个连忙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对着这群混混便是一顿狂打。 电棍所产生的能量几乎是毋庸置疑的,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是面对这么多的警察的一刻,无疑还是怯场的多。只是瞬间听闻有一阵阵枪声示警后,便有大批混混丢弃了手的武器蹲到了墙角,抱头数星星去了。 毫无疑问的一点是,陈清扬的计谋成功了,并且比之先前的计划还要顺利十倍。看着一群群被逮捕的混混,陈清扬显然甚是满意,嘴角的微笑也更加浓厚了些许。 山猫等人虽然被捕,可是同样显得极其不服,对着刘德刚说道:“刘指导员,你他妈搞什么名堂,明明是公孙渊亲自给老子打电话,让老子带人过来的,这个时候怎么做过河拆桥的事情。妈的,老子刚给你们打完天下,现在就要灭了老子,未免有些太阴险了吧?你赶紧放开我,否则我就要将你们的丑行公之于众,让世人都知道上海警方就是这样的嘴脸,妈的,快放开老子!” 山猫倘若不说这话,或许还能好些,当这些话传到了刘德刚的耳朵里的后顿时彰显出无比的刺耳。刘德刚一声冷哼:“回到警局我他妈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把你的双手给剁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怎么举报我的。自己不识好歹,连局长的外甥都敢打,你眼里还有王法二字吗?” 眼看着山猫等人上了警车,刘德刚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想要找寻大憨的下落,然而哪里还有三人的身影?大厅里悲惨哀叫声不绝于耳,可是整整找寻了数遍也未曾找寻到三人的下落! 阴暗的角落里,只听一人抓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后,说道:“独孤小姐,我手头上有个极其重要的新闻,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倒是想在此时免费呈现给你……” 351章 我是宁死也不从 独孤雪天性喜爱冒险,总是以搜集稀奇百怪的事情为乐趣,某些程度上也是因为受到哥哥独孤江影响的缘故。凌晨时分,正在睡梦的独孤雪被一个陌生电话吵醒了,对方直言要向自己呈现惊天秘闻。瞬间,独孤雪困意全消,缓缓站起身,推开阳台上的窗棂,窗外寒风一缕缕地划过自己的脸颊,待到头脑清醒些许之后独孤雪淡然回应道:“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好心?” “我是谁呢?我只知道当初在重庆的时候,你曾经采访过我。而在你采访我之前,我拒绝了一个知名记者秦兰。就是这么简单!” 随即独孤雪的嘴角闪过一抹浓浓的笑意,嘿嘿笑说:“我记起来了,我想到你是谁了!当初你在重庆做过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陈清扬,你是受到过公安部表彰的陈清扬!真是没想到时隔半年,你竟然还能记起我的号码。” 陈清扬呵呵笑了:“我这个人别的或许没有什么优点,但是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有的。我现在说话不是很方便,有些事情需要见到你本人之后才能和你详谈。另外有件事情我想我必须要先了解一下。” “陈英雄请说,必然是知无不答的。” “英雄就免了。我只是想知道独孤小姐的胆气究竟有多大。因为我手头上的案子实在是太重要了,甚至已经过你的想象。倘若我将手上的资料转交到你的手上,我很担心你是不是有报道出去的胆量。不是我对你不放心,实在是情况太复杂了,牵扯到许许多多黑暗的东西。” 独孤雪稍稍有些许停顿,随即坚定地说道:“只要你不让我报道违反法律法规的事情,我想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可能你对我还不是很了解,我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实习记者,可是论及胆量和魄力,能越我的可谓是少之又少。总之相信我是没有错的!” “好,很好。你家应该有传真机吧?我稍后会派人将我手上的资料传真给你,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保证,没有最后经过我的允许绝对不可以将这条消息印刷行,否则的话小心你头上的脑袋!” “你在威胁我?”独孤雪的话稍微有些冰冷,这与她先前所表现出的性格倒是有着一丝不符。 “你可以这么认为,总之我既然提出这么多的要求,那便说明一点我手的消息确实值得这个筹码!等我消息吧,独孤小姐。” 陈清扬刚刚挂断电话,突然身旁的陈清堂沉声说道:“不好,有大批车辆正在朝着我们包围过来。可能情况又生了变化。” 论及听觉,陈清扬绝不输于清堂,如此庞大的车辆朝着天上人间驶来他如何能不知晓,连忙释放出十余道波能,只见陈清扬的脸色一次次变得深沉了起来。 大憨先前虽然被钢管砸了数次,不过并无大碍,此时嘿嘿笑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一幅表情?” 陈清扬摇了摇头:“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公孙渊已经了解整件事情的真相,现在正带领大队人马赶了过来。这一次,我们再想要逃出去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怕个鸟,妈了个x的,面对上千号人咱们兄弟都没怕过,何况是这一点虾兵蟹将!” 看着大憨嗷嗷乱叫的模样,陈清扬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上海警方是吃干饭的,不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上海,是全国的经济心。不仅有强大的武装力量,更有无比繁密的情报络,我们即便再勇猛,难道拳头能敌得过火箭炮么?你俩听着,现在立刻冲出去,我来断后!你二人出去之后找到罗玉田,他会想办法帮着你们脱身。另外带上白川息,你们三人离开上海之后我只要求你们做一件事情,即便是死也要将沐小妖给我找到并且安然无恙地带回来。倘若有一丝一毫的差池,我即便是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大憨气急败坏地一拳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只听噗通一声传来,墙壁上已经多了一道碗口大小的窟窿,“大哥,现在说这些鸟话做什么,咱们既然是兄弟就应该一起杀出去。即便要走,也是你这个做大哥的离开这里,哪有大哥为小弟殿后的。倘若你不走的话,我也不会离开这里的。” 陈清扬冷哼一声:“让你走便走,时间已经来不及了,难道你认为你能抵挡住对方数千人马么?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那是没有丝毫意义的,这是我的命令,赶紧走!” 眼见陈清扬动了真怒,大憨心又气又恨,却又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当下陈清堂大手猛地一拉大憨,两人双双朝着夜色之狂奔而去。然而两人还未走上百米的距离,警笛声已然大作,无数警车已经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一群特警手持冲锋枪将三人团团围住,随后走出一位面庞冷峻的年人。 那人陈清扬是认识的,正是市局局长公孙渊了!公孙渊脸色铁青,沉声说道:“陈先生,深更半夜不知道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呀?刚刚犯下了滔天罪行,不会现在就想要离开这里吧?” “哦?滔天罪行,这顶帽子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公孙局长,说起来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在复旦大学你可是亲自带着人马将我给解救出来,按理说我应该请你喝酒才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天的功夫而已,现在的你竟然亲自带着大队人马要来围剿我。这样做,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不,不,一点也不过分。上次陈先生在理,苏世民在复旦大学作恶多端,可以说拿下他也是顺了民意。可是这一次截然不同。陈先生刚刚现身上海,第二日便强行霸占了别人的产业,并且连带同伙一路烧杀抢掠。陈先生可知,这段时间以来警方接到多少有关于你的报警案件。倘若不是我们警方大慈悲,现在陈先生决然不可能和我在这里谈笑风生的。原本想要放你一条生路,毕竟贺委员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嘛,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继续带着你的同伙在上海惹是生非,今晚更是挑拨警民之间的感情,死伤达数十人之多。倘若我再不将你绳之以法,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民,陈先生随我去警局一趟吧!法律会给你一个合理的审判的。” 陈清扬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随着你走的,决然不会。你也不用再和我道貌岸然下去,你的那些破事我都是知晓的。无非是我拒绝了贺坦之的要求,他心气恼,因此才要给我一个下马威看看,让我知道在上海实际上是他当家作主,可以随意掌控我的生死。不过公孙局长,你觉得我是那种可以轻易被人所掌控的人吗?想要让我乖乖随着你到警局送死,那分明是痴心妄想!你不会以为单单凭借这些枪支就想要让我就范吧?我恐怕会让你失望的!” 公孙渊呵呵笑了笑,“你陈清扬在警界可谓是声名远扬,当初你在重庆所做的一切现在依然被人所称颂。当初你能在枪林弹雨屹立不倒,现在自然也能从我的手掌心逃脱。不过你认为只是这些人马我胆敢来找你的麻烦吗?”说话间公孙渊拍了拍手掌,顿时场到处闪烁着红外线所射出的光点,很显然四周已经遍布狙击手。并且人群的外侧更有数十人肩扛火箭筒赶到了当场。 公孙渊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很遗憾,现在的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你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屈服!当然,你自己也同样很清楚我找寻你的目的是什么,无外乎一点,只要你点头许可,在这偌大的上海滩,我恐怕无人再敢招惹你一分一毫!” 陈清扬哈哈大笑了一阵:“说来说去,还是想要我为人民服务。不过很遗憾,这个条件我似乎永远也不可能答应你。我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里,远离尘嚣。但是有一天,上海我还会回来的。不过那时候应该是我们坐在一起谈条件,可不是你逼迫着我去做些什么。这话请你转告给贺坦之!” 公孙渊眉头一皱:“怎么,难道事情就没有一丝半点的转机了吗?倘若是这样的话,我想陈清扬你所要面对的可能只剩下万劫不复了!”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随即流露出一个深邃的目光:“其实,你比我更清楚,你不可能杀了我。别说是你,即便是贺坦之与陈天桥,同样也没有这个胆子。我反而觉得你现在应该做的一件事情是抓捕苏晋南,苏晋南与曾狂澜之间的那点勾当你不可能不知晓吧?相比较来说,他们才是你们的敌人!” 说话间陈清扬亮出逆天剑,剑光大盛直下,就在陈清扬准备浴血奋战的一刻,突然一道极其刺耳的轰鸣声狂奔而来,就见一辆红色的出租车以极限的度做了一个甩尾的动作,随后车门打开,其一人吼道:“都快上车,不然来不及了!” 352章 全市军警大围剿 陈清扬心头猛地传来一阵颤抖,这分明是雷管的声音。先前雷管送自己来到天上人间的时候,自己曾经千叮万嘱让他尽快离开这里,却没想到这个肩负着维持家庭的男人非但没听自己的嘱咐,相反在这个是时候冒着生命危险冲了进来。 清扬衣袖猛挥,瞬间做出了抉择,朝着大憨与陈清堂一招手两人随即伙同陈清扬上了车。甚至连车门都未来得及合拢,普桑出一阵冲天的轰鸣声,排放出一阵浓黑的尾气,一个漂亮的甩尾,车身随即朝着人群较为稀少的地方冲刺了出去。 雷管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方向盘,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刺着,经过他悉心改造过的普桑提极快,陈清扬一直盯着码表不曾有丝毫的放松,从原地加到一百码,总共只用了五秒多钟的时间,这个度无疑让陈清扬极度震惊。毕竟在这个年代,即便是顶级跑车加到百码也需要七秒多的样子。看来雷管先前并未对自己吹牛,在玩车方面他确实算是级高手了。 车极快,眨眼间的功夫便要撞击到前面的人群,雷管非但没有丝毫的减,相反脚下猛点油门,随即车身向前狂冲而去,眼瞅着即将撞到两辆夹击而来的警车的时候,雷管右手猛打方向盘,同时狠踩刹车,因为方向盘的极旋转,再加上车尾急刹的缘故,整辆车失去了重心,向右疯狂地倾斜了起来,而更诡异的一幕还在后头。 只见左面的车身猛地太高,已经完全脱离了地面,汽车竟然单单凭借右面的两辆轮子疯狂地行驶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雷管竟然将汽车当成了自行车,从容淡定地从两辆车的缝隙之穿梭了出去。此情此景着实让人感叹不已。 至于陈清扬在车类同样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也算是玩过车的人,自然知道想要做出这种动作需要怎样的实力。这不单单是考验车技,更是考验一个人的心理,只是那么一瞬间雷管的坚毅和勇于拼搏的精神瞬间征服了陈清扬。 经过三两次颠簸,普桑已经穿过对方的封锁线,普桑的度实在是太快太快了,犹如全奔驰的猎豹,在两台动机的全力作业之下,此时正大有睥睨苍生的态势。眼瞅着普桑即将消失在视线之,一旁的刘德刚连忙建议道:“局长,再不用火箭筒射击,陈清扬等人可就真的要逃走了。完不成任务,我们怎么和贺委员以及陈书记交代?” 公孙渊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杀气,只见他猛地抬起手掌朝着刘德刚的脸上恶狠狠地甩了两巴掌,随后训斥道:“放你娘的狗屁,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怎么可能会惹出这么天大的麻烦出来。简直就是一个白痴,回头写一份报道给我,你还是滚回山西老家种田去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这号人物!净他妈给老子添乱!” 刘德刚自然不肯离去,虽然被公孙渊掌掴,可脸上依旧堆满了笑意:“局长训斥得是,都是我刘德刚愚蠢,都怪我刘德刚不是个东西。可是现在再不射击的话,可就真的来不及了,反正陈清扬是死了心的,对我们没什么用处,干脆直接击毙得了。在贺委员跟前就说那厮企图反抗,他老人家顶多也就是火,绝对没什么大事的!” 公孙渊恨得牙痒痒,抬腿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刘德刚的肚子上,怒吼道:“操你(和)妈(谐)的蛋,你他妈说得倒是容易。我告诉你这个白痴,你以为老子真是想要她陈清扬的性命,倘若是这样的话,早他妈让他去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你知道不知道他有着怎样的背景?他活得好好的还不能算拉倒,还要让他活得像是神仙一样,即便是连一根阴毛都不能掉喽,否则的话掉的就不是一根毛那么简单了,就要掉你我甚至贺委员全家老少项上的脑袋了!” 刘德刚自然不敢反抗,只是一味地点头,“是是!公孙局长训斥的是。可是他陈清扬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倘若真有大背景,我们有何必费尽心机来抓他,我们应该把他给当成老佛爷一样来供着啊!真是想不通。” “你这种猪脑袋想不通也是正常的,总之一点,以后别轻易找他麻烦,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看在你跟着我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我会放你一条生路,但至于贺委员能否饶得了你,你还是自己多多祈祷吧!懒得搭理你这个白痴!回去先给我写份调查报告。” 刘德刚擦了擦脑门的冷汗,今日自己实在是犯下了滔天大错,不过这一切却都要记在陈清扬的头上,倘若没有陈清扬的忽悠,自己又怎么可能至于走到现在如此被动的一步。因在刘德刚的心对陈清扬的记恨却又增大了不少,不过刘德刚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未报仇一雪前耻,陈清扬却如同坐火箭一般地骑在了自己的头顶,自己却非常具有讽刺意味地成为他的手下。 话说雷管一路风驰电掣,驾驶着普桑疯狂地逃窜着,一路上不知撇下了多少警车的围剿。贺坦之显然是要此时与陈清扬决一死战,整个上海的警力多半都已经出动。如此全神贯注地驾驶,即便是有着职业赛车经历的雷管也不禁有些吃不消了。 陈清扬皱了皱眉,说道:“这车已经暴露了,咱们还是弃车而逃吧,带着它只可能成为我们的累赘。” “可是大哥,没了车,我们寸步难行啊。外面那么多警察都在找寻我们,他们手有车有枪,各个关卡都已经封锁住了。我们又能往哪里逃呢?” 陈清扬沉吟不语,不过脸色显然十分难看,事到如今在上海他还能指望谁呢?瞬间陈清扬的脑海浮现出一道人影,当下猛地一拍大腿,没错就是他了! 陈清扬随手拨通一串号码,已经是凌晨时分,对方依然未曾睡眠,听闻陈清扬的声音后,那人显然十分激动,甚至略微有些哆嗦地说道:“兄弟,你在哪,你可让我找得够苦啊!” “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至于具体在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直接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我立马过去找你!顺便说一下,我现在被上海全城的警察通缉,他们正在竭尽全力地抓我。应该说我的处境非常危险,这次去找你也只会给你增添更多的麻烦。” “自己兄弟说那些做什么,你究竟犯下什么做错了?我在上海还算有些交情,相信有我出面的话,应该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过,你什么时候到的上海?” 陈清扬差点没给气疯了,“大哥,我现在真的没时间和你叙旧,你只管告诉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哦,这个,我现在在日本大阪谈生意,这边的生意出了情况,我已经过来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你可以直接将车开到虹口区,我这就派人去接你便是。” 陈清扬情急之下自然也管不了许多,当下挂断电话,说道:“大哥,你还是尽快回来吧,我这边的事情非常复杂,需要你帮忙。最好现在就赶回来!” “这个我知道,估计四五个小时应该能赶回去。什么事情等我回去之后再说好了!你到了虹口区进了家门之后只管呆在房间里面,有老爷子在家的话,没人胆敢动得了你。另外我两位哥哥也会出面活动,总之呆在家里是绝对安全的,你只管放心便是!” 陈清扬自然是与廖无双在通话,两人先前在东北失去了联系,那时候廖家正面临着灭顶之灾,陈清扬原本是打算要出面帮忙的,却没想到身陷长白山之,等到自己在长白山学成之后,原想直接找寻廖无双。却担心后者会埋怨自己先前临阵逃亡,再者自己当时自己一无所有,唯一的便是一些钻石和其他的钱财,这些对于廖无双而言都不缺少。陈清扬担忧自己是自讨耻辱,因此就想等着自己羽翼稍稍丰满,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再那么遥远的时候再去相见。却没想到临时出了自己这档子事情。 贺坦之对于陈清扬的行踪自然是十分清楚的,此时警方已经调集四架直升机将陈清扬所在的车辆锁死,贺坦之担心在追捕的过程造成重大伤亡,因此并未逼迫得太紧,也正是因此才给了陈清扬足够多的时间和机会逃亡虹口区。 虹口区临港而建,正是因为虹口港才得以展成一个港运心,虽然距离市心稍稍有些偏远,但却是一个心枢纽,基本上运往上海市心的货物多半都要经过这里,因此作为一个纽带,虹口区是足够繁华的。尤其是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再加上有海港的存在,风景优美,很多富豪都选择在这里买房置地。在这里遇见成片的别墅群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等到陈清扬火赶到虹口区的时候,却没想到在一个路口处,已经有十余辆黑色轿车在等待着自己。与警方不同,这群人竟公然在大马路上调集了十余辆大卡车,已经完全将整条道路封死。任凭雷管车技再怎样牛叉,也无法逾越如此高大的障碍了。 无奈之下,陈清扬等人只好下车,只是他着实没想到所等待自己的却是另外一番境遇。 5章享誉百年的廖家 陈清扬起初以为这些人多半是曾狂澜所派来的手下,前来围堵自己,就在陈清扬朝着大憨与清堂使了个眼色,刚刚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却不想对方上百号人突然朝着自己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只见其一年纪稍长的黑衣汉子,正色说道:“请问您是否是陈清扬陈先生?” 清扬心略带一丝狐疑:“不错,正是我,你们是谁?为何在这里围堵我?” “陈先生您误会了,我们并没有围堵您,即便是给我们一千个胆子,我们也是万万不敢的。这其有些误会,我们都是廖家的卫队成员,我是队长王炯。三少爷刚刚从日本打来电话声称有个兄弟现在正赶往虹口区,因此让我们在这里接应。前面已经打走了不少人,终于等到您老人家现身了!” 陈清扬心头一惊,他着实没有想到廖无双的度竟然如此地快,短短的十分钟的时间里就搞出了这么大的排场。尤其是这群人各个孔武有力,身板坚挺显然不是寻常的保安,想必应该是一些退伍的特种兵。 不过陈清扬心还是稍微有些疑虑,对方的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出于谨慎,还是当场给廖无双打了个电话。王炯并没有欺骗自己,廖无双亲口证实了这件事情。眼前这个叫王炯的人确实是廖无双家族卫队的队长,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特种兵,以前是二炮的尖子人物,在部队里的名头甚是响亮。只是因为犯了一件政治错误,最终被开除了军籍,廖无双一次无意之结识了此人,这才将他收入靡下。 王炯对陈清扬显然甚是尊重,亲自引领陈清扬上车后,吩咐十余辆卡车掉转方向,让过车队。等到车队驶进虹口区的边境的时候,卡车又一次围堵住了路面。这其倒是生了一点小小的插曲。 王炯冷冷扫了一眼雷管的普桑,朝着身旁一个手下,冷冷说道:“把车撞进海港里。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它。” 一人领命刚刚想要开车驶向海湾,雷管却不干了,连忙嚷嚷说:“喂喂,那可是我唯一的家产啊,就这么开进河海里的话,我怎么办?我以后可还怎么生活啊!那可是我的宝贝,我唯一的宝贝啊!” 王炯对陈清扬客套,并不代表对雷管也能尊敬有加,双眼一翻,淡淡说道:“那我可就管不了了,我只知道倘若带着它的话,会给我们廖氏惹下大麻烦。不过你如果真的很喜欢玩车的话,不妨这样,我们廖氏旗下名车无数,你如果有兴趣可以随意弄一辆自己改装。当然前提是要三少爷同意才行!其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这辆车你还是放弃好了。因为它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王炯话音刚落,顿时海湾传来噗通一声爆炸的声响,先前那辆被雷管引为至宝的普桑在海湾爆炸,除却还剩下一堆破铜烂铁,别的当真是一无所有了。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对雷管安慰道:“今天多亏了你,倘若不是你及时出现的话,现在我恐怕已经命赴黄泉了。说吧,雷管,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报答还是免了,我也只是现你在我车上遗落了上万元的钞票,这就想着送还给你。可是外面的警察实在太多了,我根本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就在我等得实在是没有耐心的时候,突然里面传来一阵阵厮杀的声响,就看见一群黑衣大汉和警察生了肢体冲突,刚好你们仨从酒店里冲了出来,不过没多久就有成群结队的警车将你们给团团包围住了。我眼看他们似乎想要对你不利,当时我脑海所唯一残留的意识就是冲上去,救你出来。不过,很可惜,那一万块钱没了,我担心弄丢,放在屁股垫下面了。刚才一声爆炸,估计现在八成是没了!” 陈清扬哈哈一阵大笑,嘴喃喃说道:“一万块,好一个一万块啊!没想到我陈清扬的命这么值钱,一万块竟然就能救得了自己。雷管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要和你说一说,你别紧张,更不用害怕,好吗?” “陈先生您是好人,您肯定不会害我的,有话尽管直说,我听着就是了!” “你今天能来救我,那便是将我当做是兄弟了,对此我是感激不尽的。很高兴认识你,也很高兴你成为我的兄弟,可能你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以后你会慢慢明白,能成为我陈清扬的兄弟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同样的,你自己现在也已经陷入到空前的灾难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那么喜欢那辆爱车,想必登记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身份证件吧?” 雷管脸色一片铁青,许久后才木讷地点了点头:“不错,用的正是我自己的身份证件,您的意思公安局的人不会放过我?” “怎么,你认为公安局的人难道会不追究你的责任?如果我是主犯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从犯的身份了。并且很有可能,他们还会赶到你安徽的老家,去抓捕你的家人。总之,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好。” 雷管听闻要抓捕自己的家人,顿时慌神了,连忙朝着陈清扬投去一个问询的眼神,说道:“不至于吧?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会牵扯到我的家人呢?” 陈清扬装作一声叹息,问道:“雷管啊,你眼下有没有什么好的事情可做?或者说有没有好的路子可走,如果你有朋友在外地混得不错的话,还是带上你的家人逃难吧!” “这个,这个还真没有,当初我修车的时候,认识的那帮狐朋狗友现在几乎不联系了。安徽老家的小一个个比我还他娘的穷困潦倒,如果真的有门路的话,我现在也不可能在这开着破出租了。” 陈清扬哦了一声:“你现在落到这份田地,说来说去跟我还是有着莫大关系的,你看这样可好,以后你就跟着我,为我开车,你这个车技用来开车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暂时每月给你五万块的薪酬。你家老小我会派人接到东北生活,住不惯城市的小区没关系,我让人在县城为他们买一块地皮,盖一栋大别院。当然,隐秘安全你只管放心,我会派人一天二十小时监护的。至于你的弟弟,他此后所有的学费以及以后结婚买房的钱全部由我来出,只要他有本事,即便去美国留学,我也会为他申请到绿卡。当然,如果你觉得跟着我风险太大,也无所谓,我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 雷管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陈清扬:“陈先生,您确定没有在和我开玩笑吗?只是让我跟着你开车,每个月就支付给我五万块?这个玩笑未免开得有些大了吧?” 陈清扬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肃穆:“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吗?你觉得我可能是那种一天二十四小时将玩笑挂在嘴边的人吗?我从来不开玩笑,尤其是和自己的兄弟!” 陈清扬此时所展现出的实力已经让雷管极其信服,随随便便找一个朋友出面帮忙就能搞出这么大的排场,对于陈清扬能每月支付自己五万的薪水自然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在这个年代,能月收入五万块的,除却一些职业经理人之外,雷管还真的想不到究竟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尤其是在陈清扬提出妥善安置自己家人之后,雷管几乎已经声泪俱下。陈清扬的宅心仁厚,以及对自己的这份恩情,雷管是没齿难忘的! 雷管能跟随自己,陈清扬心甚是欣慰,他之所以如此厚待雷管,一则是因为他本身有着凡的本领,在玩车方面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的用处自然多多。其次,从第一次见到雷管的时候,他的表现就十分合乎自己的胃口,这同样也让陈清扬对他欣赏万分。当然,最关键的一点还在于他这一次挺身而出的表现,陈清扬现在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雷管这种能为自己卖命的人。 一个老板,可以募集到无数的职员,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他是一个成功的老板。能否收买到为自己卖命,成为自己心腹的随从,这才是评判一个老板成功与否的关键。这也是陈清扬为何不惜花费重金收买雷管的主要原因。 两人说话间,车队已经缓缓驶向郊区。虽然同样是沿海,但这一带无疑地广人稀。距离虹口区主城已经有二十余里路。一望无际的田园风光,种植着各色各样的稀奇花卉。车辆显然是在做着爬坡运动,可见这里的地势应该是十分高大的。 车辆在宽敞的水泥山道上奔驰了片刻,便被一群黑衣人给拦了下来,这群家伙竟然完全是一副荷枪实弹的模样,怒吼道:“下车,再往前走一步,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陈清扬自然不会理会这种小角色,极目望去,隐隐绰绰前方正有座硕大的庄园,庄园具体多大无法估量,但四周青砖绿瓦,院深墙高,单单看那飞龙雕刻于梁木上的气派,也知道,这显然不是一户普通的人家! 廖家享誉百年,究竟是怎样的庞大家族,陈清扬的心难免有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354章 廖家老爷玩神秘 就在前面一排卫队依旧在喋喋不休的时候,王炯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王炯身份应该是足够特殊的,毕竟是卫队队长,可是却没想到这些外层的护卫压根就不买他的账。只见一人冷哼一声:“原来是王队长,刚才我出去小解,一扭头的功夫手下的人竟然私自放你出行,王队长滥用职权的本事倒是不小啊。” “何队长,你我都是自己人,我负责内务府,你负责外围的防卫工作,都归老爷管辖的,都是为廖家效力的,为何你就那么总是爱针对我呢?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让你不满意了,我改还不行么?” 何翀哼了一声:“改就不用了,你可是三少跟前的红人,我可没那个胆识让你去为我让步!公事公办好了,刚才出去干什么了?现在回来车上带的是谁?” 王炯双眼微微一眯:“我要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我只是奉命出去办事,因为时间紧急,而你刚才擅自离开岗位,这就没经过你的应允。具体办什么事情属于绝密,只有老爷和三位少爷清楚,其余的人一律不可过问。这是老爷的意思,事关重大,还望何队长三思而后行,不要再磨磨蹭蹭,耽误彼此的时间了。否则在三少那里,我将会很难做的。” “这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同样也是奉了老爷的命令,任何想要离开这里的人必须经过我的盘查,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行。你不会以为有三少护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放你娘的狗屁,何翀,你个天杀的狗东西,你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我看不是我仰仗着三少爷的势力,而是二少爷早已将你宠溺坏了,我再说一次,赶紧让开,事关重大,倘若你再磨磨唧唧,很可能导致廖家的覆灭!” 何翀见王炯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心也开始寻思了起来,王炯对廖无双的忠心耿耿在廖家几乎人人皆知,这厮口口声声说为三少爷办事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不过若是就这么轻易将王炯放行,自己在弟兄们跟前的威信无疑也会少上几分,当下嘿嘿笑了笑:“想要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要让我盘查下你车坐的那人是谁。看轮胎的受力程度,少说也有七八百斤的重量,尤其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更是面生,我按照规定盘查一下,这个总应该没有错吧!” 时间在点点滴滴流逝,王炯生怕追兵赶到,心虽然怒极,也只好忍辱负重同意何翀盘查。何翀足够心细,吩咐陈清扬几人全部下车之后,一个个仔细打量了数遍,这才同意让几人步行入内。不过就在陈清扬转身的瞬间,何翀突然说道:“你们三人身上皆藏有凶器,为了保险起见,我看还是将你们身上的凶器给卸了吧!” 王炯顿时一惊看向陈清扬四人,清扬缓缓摇了摇头:“不行,我们身上的兵刃都是为了保命用的,绝对不可以轻易离身,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是来搞刺杀的吧?” “人心险恶,我看还是谨慎一些为好!我也只是食人俸禄忠人与事罢了!” 见何翀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陈清扬朝着大憨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突然冷笑一声,随即身形闪烁,上前猛地走上一步,双指扣住何翀的喉咙,冷冷哼道:“我看你分明是在找死,我大哥陈清扬和你家三少爷乃是八拜之交,他待我大哥情深意重,彼此感情十分深厚。你一条看门狗竟然敢如此嚣张,我看分明是不想活了!” 何翀虽然身手不错,但是奈何遇到的却是骁勇善战的马向前,何翀被大憨掐得整张脸已经极度通红,心更是气恼万分,朝着身旁几位手下使了个眼色,后者顿时便想要上前动手。 眼看着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即将开战的时候,从内院闪出一道人影,只听那人一声怒吼:“一群混帐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人竟然起了内讧。老爷话了,让王炯入内。何翀,以后再敢对自己人如此嚣张,小心你的脑袋!” 那人说完话后走到陈清扬跟前,一个九十度鞠躬说道:“四少爷,我是廖家的大总管,肖华隆。三位少爷此时正在朝着家赶来,老爷子已经在家等候多时了,请您快快入内吧!” 陈清扬微笑着点了点头,狠狠地瞪了何翀一眼,随后在众人的陪同下朝着内院走了进去。 倘若不曾深入地走入廖家大院,是决计感受不到廖家建筑群的宏伟壮阔的。实在很难想象在这样一座山峦竟然有如此伟岸的建筑群。只见无数亭台楼阁相互交错,前前后后无数间房屋耸立一处。这大院是由数十座小型的院落所组成,称之为小也是相比较而言的。每一座院落实际上都由数十间厢房所构成。 整座廖家大院并不见现代化的摩天大厦,但小桥流水人家的古典风韵倒是在这里演绎得淋漓尽致。典雅的气息在无数花草虫鱼之展现而出,到处是木制小桥,流水在桥下潺潺而过,叮咚作响,游鱼穿梭不息,一副恬淡之极的景象。虽然已是寒冬腊月,但梅花绽放,有阵阵香味迎风徐徐而至,着实是一幅幅美不胜收的场景。 王炯开口说道:“这里在雍正年间的时候称之为宝山。虽然只是百十米高的丘陵,但是在这平原地带以及沿海边能有这样的景象已经十分难得。虹口区开已经有段时间了,只是这里早早便已经被廖家买了下来。数百亩土地也就都归廖家所有,因此虹口区的开并未影响到廖家。老爷子一生喜欢原汁原味的东西,这里也就没有建造高楼大厦,不过在这样的环境居住着实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苍松,说道:“果然是大户人家,在这苍松古木的后面想必藏有不少卫兵吧?嗯,倘若连外部的也算,应该有两百六十四人!” 王炯脸上流露出一丝震惊,外部的卫兵究竟有多少他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在六十人左右,而内部人数则完全是由自己一人所安排的,共计有两百人之多!单单这么走一圈,大致感应一下,便能如此精准地判断出具体埋伏了多少人,看来三少爷口的这个绝世天才当真是名不虚传的所在,瞬间王炯对陈清扬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廖家的大院实在是太广阔了,众人足足走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才赶到正院,也正是廖无双的父亲廖南天所居住的地方。整座院落里长满了青竹,并且枝叶茂密,丝毫不见凋零。陈清扬正看得奇怪,王炯小声说:“这些竹子都是从西南地区空运过来的。老爷子最喜爱的就是青竹和普洱茶,因此这才花了这么大的代价空运过来。倘若您对这方面还算有些了解,可以和老爷子多多聊聊,他必然会十分高兴的。” 陈清扬淡淡点头,肖华隆朝着房间里走了进去,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再次走了出来,对着陈清扬小声道:“老爷请几位进去。” 陈清扬与廖无双结拜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定局,虽然廖南天已经口头上答应,可实际上来说两人并未真正举行过结拜仪式,因此陈清扬对廖南天也只是用伯父相称。 廖南天此时正身着棕色皮袍端坐在轮椅上等待着陈清扬的到来,等到陈清扬现身的一刻,廖南天那双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睛猛地圆睁,随后眼竟然射出精亮的光芒。这个眼神显得实在有些诡异,陈清扬一时间稍稍有些适应不了,问道:“老爷子,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廖南天只是自顾自地打量着陈清扬,眼神的目光依旧炯炯有神,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难怪啊,难怪!” 陈清扬一头雾水,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廖伯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小侄愚钝,可否明示?是不是我哪里不对劲啊?” 廖南天猛地一拍大腿,“没错,你是不对劲!并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对劲的地方。清扬啊,我们家老三遇见你算是他的福气啊!只是我做梦也没想到他嘴终日夸张的你,竟然会是......” 清扬皱起眉头:“竟然会是什么?伯父,我还是有些听不懂啊!” “哈哈,你无须听懂,总之听不懂就对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需要必须弄懂的,大智若愚就很好嘛!你二哥的名字叫廖若愚,其实一点都不笨,相反有时候比你三哥还要精明得多。只是这些年太过沉迷练武,不喜欢过问这些生意场上的事情,因此你三哥这才挑了大梁。我原本以为你会早早便来看望我,却没想到竟然这时候才到。我虽然已经是残废之身,但是脑袋还算灵光。清扬啊,你来上海不到一个礼拜,倒是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啊!不过,物极必反,你现在之所以是这番境地,原因只有一个,太过锋芒毕露了!年轻人吃吃苦头也好,不经历过,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廖南天说话闪闪烁烁,具体在些什么感慨陈清扬一时间也理会不出,不过有一点倒是肯定的,这厮对自己决然没有半点的加害之心便是了。只是陈清扬却没想到,好景不长,就见肖华隆从外面走了进来,甚至连门也未敲,径直说道:“老爷,不好了,市局局长公孙渊亲自带领大队人马杀过来了!” 355章 威风凛凛廖南天 廖南天之所以会坐轮椅,这一点陈清扬倒是从廖无双口了解一些的,五年前的时候廖南天为了突破《太极心经》第五层,不惜铤而走险,想要强行催动内力从而促动心法的提升,却没想到最终走火入魔。好在老爷子心性坚韧,关键时刻自废武功,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不过自那以后也只能在这一张轮椅上生活了。 这样的打击对于一个自小习武的人而言,自然是极其惨重的。倘若不是因为廖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还需要自己过问,而三个儿子之间的内部纷争依旧没有解决的情况下,廖老爷子恐怕早已自寻短见了。 廖南天敲了敲自己的右腿,双眼微微一眯,朝着陈清扬笑问道:“清扬,你可知道我这名字的来历?” “这个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还望老爷子赐教!” “我起先并不叫廖南天,而叫廖南田,在我四十岁的那年,在整个东南地区已经颇有建树。那时候廖氏集团已经做得极大,生意方面几乎做到了巅峰。而我所修炼的功夫更是精进到了第五层的境界。与其他几个武术世家相比较,作为一家之主的我已经算是有所大成。而田这个字显得俗气,不够魄力,于是在老管家肖华隆的劝慰之下,我这才改了名字!南天,究其根本,旨在这个天字!当年不可一世的我一度认为自己正是这东南方面的天。我就是天,这个世界上除却我,却又舍得其谁?只是可惜,我现在已经是身残心衰,再也没有当年的勇猛气魄了! 家老大老二都是痴心武学,只是可惜老大廖无垠虽然天资聪颖,这些年来同样也是遇到瓶颈无法突破。至于老二廖若愚,虽然钻研日久,可惜心术不正,邪气太盛,这与我们廖氏所修炼的《太极心经》实在相去甚远。至于老三,根底不错,聪颖伶俐,可惜终日为生意四处奔波,同样未能修得正果。虽然我们廖氏还有上一辈的四大金刚守护,可是也已经年事渐高,守护家园尚可,想要外出征战,实在是有心无力啊!因此这也是我廖氏为何至今停滞不前的根本原因。每每念此,心不无感伤,可谓上愧先祖,下愧臣子。实在是痛苦不堪!” 事实上这种心境陈清扬倒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是当年的诸葛孔明一样,心有大志,也有这个能力,只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那是何其的悲怆和无奈!陈清扬想要劝慰一番,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不过不难看出这老爷子倒是性情人,尤其是讲述自己名称来历的时候,更能从他的眼看出一丝意犹未尽,想必他多半是将自己深深代入到帝王的角色之了。尤其最后一句上愧先祖,下愧臣子,这分明就是将自己比喻成九五之尊了嘛! 老爷子虽然神色不是很好,但猛然间所释放出的气魄还是让人心生畏惧的,只听老爷子一声冷哼,冰冷道:“我廖南天虽然已是残废之人,但却也容不得阿猫阿狗前来挑唆,我倒是想要看看这所谓的市局局长究竟有着怎样的能耐,也敢到我廖家叫嚣!清扬,你暂且在这里呆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擅自外出,你只管在这里喝酒饮茶便是。” 在王炯与肖华隆的扶持下,轮椅被缓缓推出大门之外。庭院华灯初上,夜色难得显现出一两点星辰,昏弱的星光映射在廖南天的眼,倒是有着一丝丝的精光闪现。 陈清扬的听觉甚好,远远地就听廖无双朗声笑道:“真是没有想到,我廖南天一大把年纪已经是将死之人了,竟然还能有年轻人来看望我,并且还是尊贵的公安局局长,实在是一大快慰之事啊!” 公孙渊绝对是个色厉内荏的主,这厮早年在部队里是出了名的狠角儿,转业之后从基层派出所的所长干起,仅仅用了十五年就做到了市局局长的位置,从这也不难看出这厮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上级的命令,当然这不能归功于狗屁职业操守,实在是因为洗脑教育太过牛逼。 公孙渊哈哈大笑了一阵,“在下来上海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因为工作繁忙,实在是脱不开身,这才未能亲往拜访廖老爷子。不过不瞒您说,我倒是送来不少请柬想请老爷子出山震一震外面的阿猫阿狗,只是老爷子似乎一直都不肯卖给在下这个薄面啊!” 廖南天并未吭声,只是端坐在轮椅上,眼不时朝着遥远的天边望去,完全是一副不理不睬的神色。确实在大名鼎鼎的廖南天的眼,公孙渊不过是个晚生后辈,想要在自己跟前装逼,这厮确实还不够这个资格。 公孙渊也不生气,只是环顾四周道:“老爷子这里山清水秀,亭台楼阁甚多,不仅优雅至极,更是极好的修养之所。只是不知在下是否有荣幸能四处走一走,瞧一瞧呢?” 公孙渊的意思在场几乎无人不晓,这厮分明是想要搜人,只是顾忌老爷子的威名,这才换了一个说法罢了。廖南天是谁,活了大半辈子,眼里向来容不得一粒沙子,此时一个小小的局长,一个厅级干部就要来搜自己的家园,这分明是在往自己的老脸上甩巴掌! “公孙局长真是好雅兴啊,深更半夜带着数百号人马来我家欣赏风景,这份闲情逸致,我真是钦佩之极。不过深更半夜的,又有什么好看的呢?倘若公孙渊有兴致的话,不妨这样好了,哪日我专程请黄天桥书记,韩丹市长,苏晋南常务副市长前来叙旧,当然公孙局长也尽可同来。” 公孙渊虎目眨了半晌,许久后淡淡说道:“廖老爷子所请的可都是我的上级,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我一个小小的局长还是不来参合的好。廖老爷子,我只是想要随便看看,早就听闻老爷子你宅心仁厚,不会连我这个小小的要求都要拒绝吧?” “我已经说了,天色太晚,我又一把年纪,不方便陪客。还请公孙局长留步为好,肖管家代我送客!” 尽管肖华隆已经接连做了好几个请的手势,可公孙渊就是不肯挪步,许久之后依然伫立在场不曾有丝毫离去的意思。廖南天见此也不以为意,亲自拨通一个电话说道:“天桥,是我廖南天。看来最近你们市委市政府很悠闲嘛,市局局长亲自带着上百号干警手持枪械径直闯进了廖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天桥老弟,你可要给我一个说法才是!” 黄天桥与廖南天已经相识三十年之多,当年黄天桥还只是上海市委办公室一个小秘书的时候,廖南天就十分赏识他。黄天桥当初竞选市委常委的时候,廖南天更是出面大肆为他活动,因此黄天桥对廖南天是极其敬重的。 黄天桥也只是让公孙渊尽力追寻陈清扬的下落,并不知道这厮竟然已经追到了廖家。当下连连赔了两声不是,声称过两日请老哥喝茶,随后朝着公孙渊一顿训斥,命令其火撤兵了。 公孙渊自然十分清楚陈清扬此时正在廖南天的房间里,可是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在来上海任职之前,他就听闻过有关于廖家的传闻。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享誉百年的商业帝国,更是与上面有着无数纠缠瓜葛的大家族。这也是公孙渊一直表现出客客气气的原因所在。连自己的上级都拿人家没有办法,自己再在这里纠缠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公孙渊朝着廖南天抱了抱拳:“老爷子好手腕,既然如此在下就先行告退了。不过麻烦你转告他,这件事情远远不算拉倒,上面需要我给出一个交代和说法,老爷子能保得了他一时,恐怕保不住一世。告辞了!” 眼见公孙渊离去,原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却不想廖南天突然一把拍在了轮椅上,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廖南天大喝一声:“混帐,公孙渊,你可知道你此时此刻在和谁说话?” 公孙渊当着上百号手下的面,被廖南天当场难堪心自然不爽,虽然已经有了一些悔意,却强装无谓道:“我只是请老爷子转告一句话,怎么这也有难度!” “公孙渊,别说是你,即便是黄天桥,韩丹等辈在我跟前也不敢有丝毫的放肆。至于苏晋南更是乌合之众。你去告诉贺坦之,这件事情我会和总理先生亲自沟通。其余的事情,就无需你们操心了!公孙渊,你给我听好了,我廖家不欢迎你,永远都不欢迎你!识相的,尽快滚出上海,否则即便是黄天桥亲自赶到我跟前为你求情,你也难逃死路一条!小心你全家老少的脑袋,好不快滚!” 公孙渊也算是个爷们,为人正派耿直,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他一步步用功勋换回来的,只是他终究太过迂腐了一些,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心虽然气恼,但是见人家连总理都搬了出来,却又能够如何,一声叹息后讪讪离开了。 一场风波渐渐平息,但是彼此各方势力都很清楚,随着苏晋南、曾狂澜等人的蠢蠢欲动,随着邪神老君、阿依莲的步步紧逼,陈清扬出山依旧是早晚的事情,现今这个残局也只有他能收拾得了了! 不过让陈清扬始料不及的是,自己刚刚赶到廖家就惹出了天大的麻烦! 356章 老子非要杀了你 廖南天能在瘫痪五年后的今天依旧有如此高的威望,单单从这一点也不难看出当年的他究竟在这东南地区有着怎样的威望。眼看着公孙渊离开此处,廖南天并未径直返回房间,而是冷冷地扫了在座众人一眼,随后将冰冷的眼神投向了战战兢兢的肖华隆。 肖华隆已经是花甲之龄,不过依旧健壮如斯,乍眼望去也不过是五十出头的年纪。肖华隆能担任廖家的大总管,自然是有着相当高的水平,无论是在做人还是在做事方面都已经深得廖南天的精髓。因此在廖南天的眼神刚刚游走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连忙上前走出一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问道:“老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没有?” “哼,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为何公孙渊会轻易进得内府?难道我们廖家的防卫只是一道摆设吗?如此说来的话,我廖南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随随便便走进来一个老妪也能用寸铁要了我的性命了?” 肖华隆显然是极其了解廖南天的脾气,额头上顿时生出一丝丝冷汗,好半晌才战战兢兢地说道:“禀报老爷,这一点是有原因的,请听在下为您陈述。先前我已经调派了十余辆大卡车在路央完全封锁住上山的道路,即便公孙渊动用吊车清理现场,想必也要半个钟头左右。再加上我们外院守备刁难一阵子的话,那么我们在这其又能争取到一刻钟的时间,相对来说这显然已经足够四少爷躲避了。可是在上山的时候,却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负责外部防卫的队长何翀因为自己与王炯之间的一点小小的恩怨,刚才竟然堵住四少爷,迟迟不肯放行,这一耽误少说也有二十分钟左右。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则是公孙渊出现的一刻,何翀并未上前阻拦,因此这才……” “够了,一群混账东西!都他娘的白痴还是怎的,自己人反倒进不去家门,外人倒是可以大摇大摆地入内,原来我所养着的都是一些蠢货!我不管别人怎样,你身为大总管竟然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你却又该当何罪?” 肖华隆全身猛地一阵哆嗦,随即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老爷,小的罪该万死,自愿全年薪水充公,以后一定严加管理,绝对不会再次出现类似疏忽!” 廖南天冷哼一声:“也罢,姑且看在你先前多年跟随我南征北战的份上,这就饶你一回。何翀这个人刚愎自用,向来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决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留他在这个位置上我就相当不满意,他似乎是若愚的人吧?” “不错,正是二少爷一手举荐上来的。因为是二少爷的直系,当时我也没敢多问。老爷若是对他的所作所为不是十分满意,我明日就将他给撤了。我看王炯可堪重用,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廖南天嗯了一声,“撤了他的职位难道就能了事?将他给我绑起来,狠狠地抽上一百鞭子,我倒是想要知道这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胆敢做这种吃里爬外的事情。等若愚赶到,再好好追究一番。省得到时候落人口舌!行了,一大把年纪了不要总是动不动就下跪,还有记住一点,你是我的人,是我萧南天的左膀右臂。以后在用人方面你不要有丝毫的顾忌,我还没死呢,你做起事情来就畏畏尾,以后我死了之后,那还不要变天么?” 肖华隆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连忙起身说道:“是是,小的以后一定注意。先行送老爷回屋,稍后自然会亲自将何翀给捆绑起来严加处理!” 陈清扬果真像是廖南天所说的那样悠然自得地喝起茶来,看其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丝毫的压力,完全是一副极其快慰的神情。 廖南天脾气相当怪异,即便是见到公孙渊也是冷言冷语相迎,可是见到陈清扬的时候瞬间便换上一副笑脸,“清扬果真是人龙凤,面对公孙渊这只老狐狸竟然依旧能淡定自若,清扬好魄力啊!” 陈清扬连忙起身,上前接过肖华隆手的轮椅,将老爷子推到正的位置后,随手取过墙上的貂皮大衣,嘿嘿笑说:“并非是我胆气多大,实在是老爷子的英明摆在这里。有您在我又何须过多操心。再者说,公孙渊也无非是想要利用我,并非是想杀我,何况一个小小的公孙渊也确实奈何不了我,即便我不能将他手下一一杀净,至少也不至于被他手到擒来。您说呢,老爷子?” 廖南天的眼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神色,呵呵笑道:“杀净?未必吧!依清扬你的聪明,你决计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我可以断言说,你可能杀过人,但却从未杀过警察。袭警的罪名已经不小,这涉及到挑战政府的权威,至于杀警察或许你有能力去摆明这点,但多少也会惹祸上身。不知道我所说的是对还是错呢?” “哈哈,老爷子果然是神机妙算,尤其是看人这一点更是让小子钦佩之极。确实,我不会杀警察,但也并不代表我畏惧警察,实不相瞒,很多时候我虽然不会杀他们,却可以借刀杀人。今晚我就成功地进行了一次挑拨离间,警方死伤的人数应该不下于数十人。这笔账贺坦之肯定会记在我头上,但是有一点是肯定,至少这件事情还有很多回旋的余地。只要我肯点头为贺坦之做事,他必然会想办法帮这笔账算在山猫的头上!” 廖南天微微沉吟,“山猫?这个人我倒是听若愚说过,想必应该是他的手下。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很费解,贺坦之究竟要你为他做什么事情?为zf做事难道不好吗?可能你还不是很清楚,很多大型家族都在背后偷偷为zf做事,一些zf难以出面搞定的东西也都由我们来完成。这一点无可厚非,毕竟一个家族再怎样强大,也不可能和zf公然作对。当然,zf顾忌自己的声誉,也顾忌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影响力,一般情况下只要我们不干涉到他们的方针路线是不可能和我们较真的,在这其只要找寻到一个平衡点,这可是彼此互利互赢的好事!我真的很诧异,凭借你清扬的才智为何会想不通这一点呢?” “唉!这一点我如何能想不通呢?只是他让我做的事情太过特殊,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简单地来说,他无非是想要借刀杀人。等到我这把刀完成任务的时候,他同样会将我灭口。这件事情涉及到很多敏感的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还有对方很强大,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容易对付。还有,我天生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那是一种会让人窒息的噩梦,很多时候我真的无法接受。” 廖南天摇了摇头:“在这一点上我和你的想法有些不同。我一直以为只有高风险才能获得高收益。至于被他人掌控,呵呵清扬啊,其实我们的一生一直以来都被各种事物所掌控着。天灾**这是永远都无法避免的东西,而我们也不可能因为吃饭可能会被噎死就绝食,有些时候还是要走出去,将原先自己固有的观点抛弃掉才可能获得最大的收益。 换个说法,清扬你认为贺坦之看重了你的什么呢?权势,地位,还是财富?我姑且打消下你的积极性。在我的眼,这三样东西你压根不值一提。你现今无名无利,或许对于普通人而言算是一个亿万富翁,可是在我的眼简直是九牛一毛。我区区一个残废之人都看不上你身上的那点东西,贺坦之堂堂一个zengziju委员又能欣赏你哪些东西?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或许你能力很强,功力深厚,可是未必找不到比你厉害的人物,所以我还是奉劝你一点,不要轻易这么去判定一个人对你一定抱着歹毒之心,否则的话对你的未来真的会很不利!相反,我从贺坦之身上所看到的正是他对你的殷殷期望,可能不是贺坦之的本意,但一定会是他的上级或者另外一个有着极其深厚背景的人物的想法。总之一点,未尝不可以试一试!” 陈清扬听闻此话后连忙站起身,随后朝着廖南天深深一拜,这一拜可谓是绝对的心悦诚服。不仅仅因为他是自己的准义父,更是因为他这番话对自己原先固有的观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就像是廖南天所说的一样,贺坦之究竟看上自己什么了呢?而自己又能有什么让他如此地看重?陈清扬古井不波的心扉在这一刻,不禁荡起了一层淡淡的涟漪。 廖南天原本想要再说,门外传来一声声刺耳的凄惨声,无需多想,必然是何翀此时正在遭受着鞭挞之苦。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陈清扬都是清楚的,也是想开口为何翀说上两句好话。 可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随后就见一黑面汉子闯了进来,那人身材高大威猛,显然不是易于之辈,果然在进门的一刻就怒吼道:“谁是陈清扬,妈的,刚到我家竟然就干起了挑拨离间的鸟事,害得老子的手下被人痛打,老子今日不把你碎尸万段,算你有种!” 357章 阴柔狡诈笑面虎 陈清扬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生了,平心而论,他并不想参合到廖无双兄弟三人之间的斗争之。在这种大家族之内,关于财产争夺的战争从古至今都是存在的,不过人家无论怎样打打杀杀,也都是自己家内部的事情,自己即便身为廖南天的义子,也不好参与此事,以免遭人话柄。 当陈清扬听闻廖南天要鞭打何翀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劝解,硬着头皮充当一次和事老,只是没想到刚好撞在了枪口上,人家的主子已经回来了。陈清扬这半年来没少遭受白眼,尤其是在东北的时候和杨军正之间的关系破裂后,更是处处遭受到挤压,可他却一直不卑不亢,至少没有让杨军正占到丝毫的上风。可是这一次与往日却又有着些许不同,此时的自己算是落难入户,寄人篱下,在这种情况下倘若再去谈论所谓的气结,未免显得有些做作。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遭受无端的谩骂,陈清扬依旧连忙起身,笑脸相迎道:“这位想必就是二哥了吧,真是抱歉,事出有因,导致何翀被打,实在是情非得已,这其有着很多的缘由。二哥若是不嫌弃的话,那便容我细细相告,如何?” 黑脸汉子呸了一声:“放屁,谁是你二哥,你陈清扬是何许人也?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物,我如何能做得了你的二哥?我看你八成是认错人了!还有,我不是廖若愚那小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廖无垠!” 清扬心头一阵狂汗,竟然认错了人,这次可真他娘的糗大了,打了个哈哈:“原来是大哥啊,小弟初来乍到,还未与两位兄长见面,认错了人,可莫要责怪才是!这样好了,明日我专门宴请大哥,给大哥赔罪,你看如何?” “赔罪就免了!他娘的,你即便是请酒,也是用我家的酒水!你这小子看来很会做顺水人情嘛,只是可惜了,爷向来不喜欢这一套。以后少在我跟前惺惺作态,收起来你那一副鬼把戏,我告诉你既然你落难到了我们廖家,是龙你就要给老子盘着,是凤你也得给老子卧着!总之一句话,少他娘的给老子捣乱,更不要给我们廖家惹上丁点的麻烦,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陈清扬的脸色也不禁绿了下去,他着实没有想到廖无垠竟然是这种不明事理的角色,自己从来也没想过要在廖家久住,倘若不是今天情况太过突然,自己决然不会到来的。眼见陈清扬受到这种无端的鸟气,大憨这只火药桶顿时火了,怒骂道:“你有他妈算是什么狗东西,竟然胆敢对我大哥这般说话,我看你八成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吧!大哥,既然人家不意咱,我看还是离开这里吧,省得落人话柄!” 很多时候陈清扬还真的离不开大憨这张唱黑脸的角色,待到大憨黑脸唱完,陈清扬呵呵笑道:“第一次与大哥见面,难免有些误会,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嘛!休要再胡言乱语,大哥气度非凡,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定然是醉酒了,在说胡话,大哥依您的身份应该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醉酒说胡话?你看老子像是醉酒的样子吗?陈清扬,我告诉你,你他妈给我听好了,这里不欢迎你,识相的,就赶紧滚!还有你已经得罪了我二弟,你做的那些事情他心可是清楚着呢,这笔账总是要和你算的。如果你厚皮赖脸地留在这里也未尝不可,不过到时候丢了小命可莫要怪我当初没有提醒你!哼哼,也不瞧瞧自己那副……” 砰的一声,轮椅跟前的茶几上茶水跌落一地,上好的紫砂壶也在此时碎裂当场,廖南天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的廖无垠,怒声吼道:“混账东西,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做父亲的吗!这些年,老子都白教你做人了!他是你义弟,刚刚我已经同意收清扬为义子,他是你名正言顺的弟弟,有这么和弟弟说话的吗?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回旋了!” 廖无垠见老爷子飙当下不敢顶撞,不过一双眸子死死地盯住陈清扬,显然是将这一切的罪责全部都归咎在了清扬的头上。 老爷子一阵急剧的咳嗽,随后翻了翻白眼,怒道:“给我滚,老子权当没有过你这个儿子,整日除了给老子添麻烦你还能干些什么好事!你为谁而来,为何而来,这些我都清楚,我奉劝你还是早日端正心态,好好做人才是!别整日粗里粗气的,有点智商好不好?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并非要靠武力才能解决的,做事要用点脑子!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清楚再去做,不要别人在你耳畔跟前说上三两句谗言你就信以为真,否则将来吃亏的终究是你啊!” “父亲,您怎么能向着别人说话呢?何翀原先就是我的部下,二弟见他做事活泛,这才收入囊,这几年来为我们廖家呕心沥血,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就打他百鞭。这样一来的话,以后谁还敢为我们廖家效力?还有这一切都是孩儿自己的主意,和二弟没有关系。您别总是拐着弯子骂他!” 廖南天一声怒吼:“混帐!你竟然敢反抗,是谁教的你反抗,我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在我跟前吹鼻子瞪眼是吧,好好,华隆把我的拐杖拿来!” 听闻廖南天要拿拐杖,廖无垠顿时慌神了,廖家向来家教严明。尤其是祖传的碧玉禅杖更是绝世珍宝,此杖全身由碧玉打造,经由真火煅烧,经过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采取天地精华浸泡其,因此宝玉得已坚硬如铁,所向披靡,当真算是绝世珍宝。廖家向来将此物视之为祖传宝物,向来不肯轻易动用,手握此杖传闻可以开山辟地,倘若是抡着此杖砸向廖无垠的身上,后果自然是不难想象的。 廖无垠的脸色更加显得黑了些许,当下连忙磕头不止,肖华隆虽然心向着廖无双,但是眼见老爷子要动用此杖鞭打大少爷也是跟着求情。陈清扬也是惺惺作态,好一顿阻拦,而就在此时一道人影再次出现。此人身材并不十分高大,远远没有廖无垠精壮,但是眉清目秀,留着一袭长,身着一身黑色紧身装,手握着一柄长剑。看得出也是习武之人。 那人进门后朝着陈清扬一众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抱拳笑道:“父亲真是好雅兴啊,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这里舞刀弄棒,让下人看到岂非是要笑话咱们?” 廖南天冷哼一声:“家遇事,找了你半晌这才联系上你,生更半夜不在家休息,跑到哪去了?” “怎么?家可是来了杀手吗?我见何翀正在遭受皮肉之苦,想必应该是守卫方面出了问题吧?何翀是孩儿一把举荐上来的,未能尽到自己的本份,实在是罪有应得。打得好,应该狠狠地打,也好让他长长记性。至于孩儿则是到外面以武会友,和一个朋友切磋去了,护驾来迟还望父亲恕罪!” “够了,收起来你那虚伪的一套!你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给捧大的,你肚子里那些蛔虫我能不清楚?想必又是和哪个卖淫女一起鬼混去了吧?不是我说你们,个个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了,现今却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整日就知道在那种烟花之所寻欢作乐,有个屁用?老子很想早点抱孙子,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廖若愚哈哈一阵大笑:“父亲莫急,一年半载之内必然会有喜讯传来的,到时候恐怕不单单是一个孙子那么简单了,必然是桃花朵朵开啊!玩笑就不说了,父亲这几位是?” 提及陈清扬,廖南天强自打起精神,说道:“这位是无双的结拜兄弟,陈清扬。刚才我已经同意收他为义子了!你们日后就是自家兄弟,倘若我听闻你们胆敢在背后欺负清扬,给老子惹是生非,必然是碧玉禅杖伺候!尤其是若愚你,向来喜欢在背后挑拨离间。你大哥性情直,不要总是利用他这一点在背后给我玩花样,否则我一旦知晓的话,必然是饶不了你的!” “哪能啊!我廖若愚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手足相残的事情我决计是不会做,也做不来的!哎呀,原来这位就是三弟长长挂在嘴边的清扬贤弟啊,今日一见实在是大开眼界!不错不错,果然是人龙凤。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正所谓金麟岂是池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嗯,在四弟的身上我已经闻到了龙的气息!大哥,你闻到了吗?这种味道可是很特别的!莫非正是传说的王八之气?不,刚才说错了话,霸王之气,呵呵霸王之气!” 廖若愚显然与廖无垠是抱团一处的,在他们的眼,陈清扬终究只是一个外人,永远也不可能融入他们的圈子里。至于廖无垠,虽然脾气火爆了一些,但尚且不足为虑,倒是廖若愚反而成为陈清扬的心头大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隐隐约约陈清扬已经能感受到廖若愚所带来的深沉威胁。这只笑面虎远远要比廖无垠恐怖得多! 果然不出陈清扬所料,廖若愚随后的一系列动作无非正诠释了一点,想方设法地逼迫走陈清扬,在廖若愚的意识里陈清扬同样也是一个天大的祸害,一日不除将永无宁日! 358章 今夜开始腾飞吧 廖若愚的言辞虽然并没有廖无垠那般生硬,可是其不乏编排之意,寄人篱下倘若能得到他人的赏识和敬重也就罢了,可是一旦换来的是这种无端的指责和谩骂,那么结局只有两种。要么就像是廖无垠口那样死皮赖脸地生活下去,要么就负气而走。很显然,凭借陈清扬今时今日的能力,前者显然是不适合他的。 廖若愚心机远远重于廖无垠,属于见好就收的主儿,朝着老爷子嘿嘿笑了笑,说:“父亲,如果没什么事我这可就歇着去了?晚上我一定会多加增派人手,绝对不会让您老人家再受到丝毫的惊吓。这帮小崽子真是胆大包天,看家护院的本领都不如人,实在是可恨得紧!还是父亲大人赏罚分明,孩儿告退了!” 眼见廖若愚的背影渐行渐远,廖南天朝着老大无垠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回去,随后笑说:“清扬无须在意,这兄弟俩都是被我宠坏了,一个为人太过刚硬,心肠直得要命,一个太过热衷算计,两人性情都有很大缺陷。还是你三哥做事稳重,向来稳稳妥妥,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帅才。华隆,暂且将何翀给放了吧,省得以后清扬难做人。若愚的性情我可是非常了解的,倘若真把事情做绝了,清扬可就难以做人了!” 大管家听闻老爷子的吩咐后连忙转身去办,却不想刚刚跨出门槛,老爷子再次话道:“弄俩酒菜,我要和清扬小酌几杯。人老了总是爱失眠,缺乏运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清扬,你不累吧?正好陪我这把老骨头喝杯酒,畅谈一番!” 清扬连忙回道:“不累,精神头十足,别说是畅谈,即便是煮酒论剑也没有问题。”说话间陈清扬朝着清堂、雷管以及大憨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随后朝着房门外退了出去。 待到房间里没人的时候,廖南天的脸上生出一抹忧色,朝着陈清扬问道:“清扬,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看你这三个兄长,谁最适合做我以后的接班人呢?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倒是想要请你帮我拿个主意!” 清扬心头狂震,皱了皱眉,斟酌再三才缓缓说道:“老爷子说笑了,这种事情我自然是不好过问的。老爷子英明之极,想必心早已有了计较,又何必让我在这画蛇添足。小子愚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起,也实在说不得,还望老爷子不要过多强求!” 廖南天一声长长的叹息,“人在高位,总是会失去一些什么。原本我还以为你可以成为我的忘年之交,没想到你同样也有所顾虑。我这辈子手下颇多,有能力的有闯劲的同样不少,但真正能成为我的知己和我一起把酒言欢,谈笑风生的寥寥无几。就拿肖华隆来说,一辈子为我鞍前马后,可谓是忠心耿耿,是我最信任的人,然而正是因为这种强烈的主仆身份,因此对我有着太多的顾及,很多的时候即便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对的也同样不敢多说。因为他担心我会一个不高兴与他反目成仇。其实很多时候我活得非常孤单,这种凄凉的心境,现今的你自然是难以理解的!” 看着廖南天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无尽的神伤,陈清扬的心同样是无限感慨,人生在世即便有着千亿身家,有着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又能怎样呢?就像廖南天一样,终日坐在轮椅上,惶惶度日,其实心何尝不是浓郁的悲伤? 兴许是眼前的这一幕着实太过凄凉了一些,清扬善意地笑了笑,“老爷子真的想要我说?” “尽管直言,决然不会有丝毫的追究!” “那好,我直说便是。我觉得将一家之主的位置交给……”就在陈清扬即将将“三”字说出口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虽然十分微小,可陈清扬还是瞬间捕捉到了。随即一股波能朝着门外探了出去,果然此时站在门外偷听的正是廖若愚。清扬连忙改口说道:“二少爷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反而觉得二哥并不是像你口所说的那般奸诈,相反我认为这是每一个成功者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的先知条件。每一个成就大事的人倘若不能拥有这种独特的性情都很难成功。这种奸诈正是枭雄的体现!老爷子现在所找的是一位合格的接班人,而并非是一个仁义的君主。倘若是要找仁义的君主,坦白来说三哥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身上商人气息未免太重了一些,我只怕以后在处置起重要的事件的时候,难免会吃了暗亏。您说呢?” 廖南天眼满是惊诧,他倒是没想到陈清扬竟然会说出这番话出来,短暂的惊愕之后哈哈笑道:“清扬果然非比寻常,今日的每一句言辞都堪称是经典之句啊!我想以后无论是你二哥还是三哥得到你的帮助,至少我们廖家都可以保得百年无忧!” 陈清扬摇了摇头,心同样也是迷糊得紧,对面的廖南天实在太过奸诈了一些,他的眼忽而忧虑,忽而开怀,实在很难想象他心究竟在想着一些什么。难道他的本意真的是要将这一家之主的位置传给那个无恶不作,卑鄙阴险的廖若愚?那廖家距离灭亡也就时日无几了! 待到酒菜上齐,廖南天与陈清扬连连干了数杯,这酒水甚是香醇,想必是存放多年的佳酿。入口甘洌清芬,下肚后浓而不辛,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酒。 廖南天接连喝了数杯后说道:“先前我也已经说了,廖家看似繁盛无比,实际上可谓是内忧外患!远的不说,多年前的仇家现在正一一找上门来,其邪神老君更是难缠之极的主,手下门人三千之多,并且各个骁勇善战,都是不可多得的帅才。我廖家而今已经衰落,很多时候想到百年繁盛的廖家即将败坏在我的手上心着实悲痛不已。愧对先祖啊!其实真正让我担心的反而不是他邪神老君,而是另外一个人!” 陈清扬哦了一声,问道:“怎么还有人觊觎廖家的财产?胆子倒是不小嘛,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来路为何还不早早下手?又何必拖延至今!” “哪里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倘若是那样的话,自然不会拖延至今了!对方同样也是一个古武家族,并且势力极其庞大,并不弱于我们廖家。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有着说不清的恩恩怨怨。西门家族一直以来与廖家在东南地区争夺者霸主之位。西门家族经历了四代人的努力现今也已经展成一个庞大的经济集团,单单比拼经济实力事实上彼此七七八八,大家多半分不出胜负。但是在后备力量上,我们却要差他们许多! 西门家族上一代兄弟十四人,这一代更是锦上添花,孙子辈少说有二十人之多,并且这些孙子辈的人多半都是武学奇才,各个都有着非凡的造诣,因此可谓是野心勃勃。相反五年前我已经身心残废,现今更是手无缚鸡之力,眼瞅着这偌大的家业就要被人家所占有了!钱财倒也就罢了,关键是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恶气啊!想当年西门冷凌夺我妻子,杀我爱人,更是将我的小儿子杀死于襁褓之。这种夺妻杀子之仇今生今世倘若不能报得,我即便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见廖南天不时用硕大的手掌敲击自己残废的双腿,清扬连忙上前阻拦,同时冷冰冰地说道:“真是难以置信,西门冰凌竟是如此混球!这厮必然不得好死才是。老爷子勿要动怒,现在三位哥哥都已经长大成*人,这个仇终究会要报的!” “难!难比上青天啊!清扬你有所不知,西门家族极其庞大不说,武学秘籍同样是层出不穷,据说西门冰凌那厮已经将祖传的《傲天决》练到第六层之多,这份实力如何能是你三位哥哥可以相提并论的?更何况现在更有贼人对此虎视眈眈,想要报仇可谓是极其之难啊!清扬,难道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报仇雪恨了吗?” 陈清扬缓缓站起身,将目光投放到远处的夜色之,一望无际的青竹摇曳着,在寒风敲打着节拍,这样一幕恬淡的风情却如同利刀一样闪过陈清扬的心头。报仇,这个词汇曾几何时多么接近,可如今却又如此遥远。陈清扬心生出一抹无尽的叹息,心想到一个成语,它的名字叫厚积薄! 或许真的应该要腾飞了,人生在于漏*点澎湃,无论是打打杀杀,还是在女人的身上运动,没有运动的男人是没有朝气的,距离成功只会无限期的遥远。 陈清扬瞬间仿佛变了个人一样,淡然一笑,说道:“这仇,还是让我为你报吧,很多事情都需要有个说法了。我已经颓废了太久太久,我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王者,可现实总是如此残酷。倘若我再不去证明一些什么,难免会被人所耻笑。王者,其实并不遥远,就像是报仇一样,很近很近的,只要我想,随时随地都可以!” 359章 让我为你宽衣吧 目送着陈清扬的背影缓缓地走出房间,待到完全消散的一刻,廖南天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柔之色,廖南天诡异地嘿嘿一笑,冷冷说道:“西门冰凌,和我斗,我要让你尝尽人世间的辛酸苦楚,我要让你碎尸万段,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不堪之!” 肖华隆引领陈清扬赶到一处幽静深远的处所,四面造有假山,流水潺潺,敲打着珊瑚礁叮咚作响。湖水碧绿,如同琥珀毫无半点瑕疵,游鱼嬉戏,摇头摆尾甚是惬意。虽是寒冬腊月,但这竹园春光依旧,阵阵清风拂面让人赏心不已。 待到进得庭院,肖华隆深深一个鞠躬,说道:“四少爷,这翠竹园可谓是老爷最尤为喜爱的庭院了,现在腾给您住,可见老爷对您特殊的恩宠。夜色已晚,四少爷这就歇息着吧,明日我会差人前来伺候您沐浴更衣。如果您有另外的需要也可以直接和在下说,定然会悉心办理!”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让雷管代自己送了肖华隆一程。 大憨修为不低,但是脾气却相当火爆,见肖华隆走远,顿时一声冷哼说道:“妈了个巴子的,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才不受这份鸟气。那群***算是什么鸟东西,他娘的也配!在我眼压根就不值一提,尤其是那个廖无垠更不是什么好鸟,大哥干脆让我一刀将他……” 大憨想要再说,陈清扬猛地瞪大了双眼,随后向门外的竹林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轻声呵斥道:“混帐东西,看不出外面正有人守卫着吗?这里到处都是耳目,说话要想着点,别口无遮拦的。看看清堂,再看看你,以后如何能堪当大用?” 大憨被陈清扬这么一顿训斥,顿时不做声了,不过看向竹林里影影绰绰的身影,眼依旧有着浓浓的火焰。倘若没有陈清扬在,这厮能做出杀人越货的事情还真是说不定。 “折腾了一天了,都赶紧休息,明天早上等到大哥回来之后再从长计议。还有,我们真正的敌人并不是所谓的廖无垠,而是廖若愚。那厮心机深重,日后指不定会捅出什么乱子。总之还是小心为上,咱们尽量低调做人,最多不过一个月,等到这件事情风头渐小,咱们就离开这里!” 夜色深沉,尤其是在这种阴风飕飕的庭院之更是显得如此。陈清扬伫立在窗前久久未曾入眠,其实他心最尤为担心的还是沐小妖。有媚娘在,陈清扬并不担忧沐小妖会遭遇到什么风险,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想要轻易秒杀媚娘的人最多不过十个人。可是不能干掉媚娘,但是想要牵制住他并不是太难的事情,陈清扬现在真正所担心的正是媚娘与沐小妖是不是正身处在水深火热之,倘若他们现在正在某处坚守着,而自己却迟迟无法赶到救援的话,他们所面临的危险也就大了一分。 正在陈清扬心忧愤交加的时候,突然窗沿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陈清扬眼尖手快,手腕猛地一挥,瞬间体内天龙真气挥出,一道金光闪现而过,噗嗤一声阵阵鲜血喷而出。清扬定睛一看,只见一条身长数尺的大蛇已经被拦腰斩断,不过尾部和头部依然在拼命摇摆着,显然正在遭受莫大的痛楚。 那大蛇颈部膨扁,有白色的倒写v字形斑,背上遍是白色的斑点,形似眼镜蛇,不过却要比眼镜蛇大得多。陈清扬并不擅长此道,不过刚才的动作却惊醒了陈清堂,后者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时候,不禁皱了皱眉,“这是眼镜王蛇!轻易是不会现身的,很诧异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宽慰道:“没事,洗洗睡吧,究竟是怎么回事明天自然会见分晓的。不过我猜多半是一些阿猫阿狗半夜三更睡不着觉,想要找些乐子。现在乐子也找完了,他们自然也就该睡了!” 陈清堂淡淡看了窗外,也不做声,漠然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随后只听传来一阵阵鼾声。 果然如同陈清扬所说的一样,整个夜晚再也没有丝毫的异状,只是在做梦的时候,陈清扬总觉得四周仿佛有一只眼睛正在盯着自己。这反倒是让自己的心稍稍有些不爽,当然,或许那仅仅只是一种幻觉,仅此而已。 凌晨时分,肖华隆赶到陈清扬所居住的翠竹园,将陈清扬叫醒后说道:“四少爷,已经吩咐下人为您沐浴宽衣。三少爷赶到了,现在正和老爷子商谈事情,合计着等您沐浴后,多半应该可以见面了。” 送走肖华隆,陈清扬正在愁着如何沐浴,突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随后就看四名精壮的汉子抬来满满一大盆热水,另有四人拎着四只木桶走了进来。 陈清扬满脸皆是诧异之色,看着那青烟缭绕的木盆一副茫然之极的神色,难道要在这木盆洗澡?虽然木盆的体积十分庞大,少说也有七八个平方左右,可这光天化日之下未免有些太过寒碜了。 就在陈清扬不知所措的当口,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同样是八人,不过这八人皆是身着长裙,体态婀娜动人的女子。长裙下是一层厚厚的肉色丝袜,虽然难以看到雪白的**,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望见那么一片淡淡的雪白。 这八名女子,两人手持浴巾浴液之类的用具,两人手持花瓣香水之类的东东,另外四人则是抬着四面屏风走了进来。只见四人利索地将屏风遮挡住浴盆,随后缓缓一个鞠躬,朝着陈清扬露出妩媚的微笑,径直离开了当场。 陈清扬看着她们的背影,心一片蠢蠢欲动,暗道廖南天这厮也未免太过小气了一些,有这么多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随便拉出来几个陪着自己洗澡吗?难道不知道此时的自己非常的需要?一日之计在于晨,大早上的就他娘的一柱擎天,悲剧啊,男人的悲剧~ 陈清扬正值胡思乱想,准备脱衣的当口,房门再次推开,这一次只见一个满脸寒霜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这女子身形丰盈,相貌甚是清秀,鹅蛋脸上洁白无瑕,如同一块美玉,尤其是眼角更挂着一滴淡淡的泪痕,衬托着上身所穿着的暖绿色小衫,下身淡蓝色长裙,更是有着无限的风情。 女郎长裙下所穿着的竟然是蕾丝长袜,透过细小的窟窿能看到一寸寸无比刺眼的雪白。陈清扬心的欲火腾地燃烧而起,恨不得一把将其紧紧地搂入怀,先行就地正法一番。不过女郎神态苦楚,身形翩跹,却显得太过凄楚了一些。陈清扬心稍稍有着一抹不舍,只是淡然一笑:“怎么,他们命令你来扶持我沐浴更衣?而你心却有有所不愿?是不是如果你不从我的话,他们就会杀了你?” 女郎声音甚是悦耳:“不是的,不是的,并不是四少爷所想象的那样。我很乐意服侍您沐浴,求您不要将我流眼泪的事情告诉他们。求求您了!” 陈清扬微微摇了摇摇头,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还不至于沦落成一个强(和谐)奸犯的程度。当下硕大的手掌放置在女郎的下颌上,轻柔地抚摸了一阵,随后笑说:“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随意的男人,严格地说来,我不是一个随意占有女人的男人。这样好了,如果你担心外面有人在监视你的话,干脆到屏风外面站着,我自己一个人洗澡,如何?” 女郎听闻陈清扬似乎隐隐在拒绝自己,顿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缓缓说道:“不要,求求您了,四少爷,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向您赔罪好么?还有请让我为您沐浴吧,否则的话,他们杀了我事小,必然会连累到我的母亲。” 清扬皱了皱眉:“你母亲?这和你的母亲有什么关系?这话把我说得有些迷糊了!” 女郎还未开口,眼眶的泪花已然簌簌而下,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说来话长,我更是无法启齿,总之还请您赶紧沐浴吧。就像是他们说得一样,已经养了我们母女二人二十余年,也是我们付出的时候了。总之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所有的噩梦都将会结束了,求求您,要了我吧!” 说话间女郎猛地撕裂自己的长裙,随后大片大片的雪白裸露在陈清扬的跟前,修长的**吹弹可破,更有一丝丝晶莹雨润流露其。陈清扬看得双眼直,这个女人的美貌并不亚于梁灵儿之流,尤其是眼那一抹动人的哀伤更是瞬间击垮陈清扬的内心,完全是一副茫然的神色,只觉得一双纤纤玉手忽然伸向了自己的胸膛,嫩滑而娇柔。随即只听扑腾一声,陈清扬连衣衫都未曾解,便被此女一把推进了硕大的浴盆之。 随即,那散着一抹盈盈清芬的樱桃小口朝着陈清扬的嘴巴上封堵了上去,清扬还为有所反应,女郎灵巧的舌尖已然滑了过来,一场大战瞬间引爆了…… 360章 你竟然占有了她 女郎的舌头似乎富有灵性一般,虽然动作生涩,只是将娇嫩的舌尖尽情向前游走着,但却能看得出女郎的卖力程度。女郎狠狠地亲吻着陈清扬,甚至有些不循章法,只是一味地索吻,一味地在脸上胡乱地磨蹭。即便是陈清扬自己也十分诧异,自己已经两天没刮胡子了,胡茬生硬,难道她感觉不到吗? 这种**显然不是陈清扬所想要的,陈清扬所信奉的是性是爱的基础,是一切的源泉,如此暴力的行径,只可能泄自己的兽欲,增添对方心灵上的伤害。陈清扬从不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好人来看,同样也不会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罪人! 陈清扬起身推来毫无经验,却又佯作漏*点的女郎,可能是动作稍稍有些大了,女郎胳膊肘刚巧撞在浴盆盛放浴液的木板上,顿时粉嫩的胳膊肘上显现出一副青紫色。女郎紧紧锁住眉头,看得出想要呻吟,可能是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再者是迫于陈清扬的淫威,因此并未敢过吭声。 清扬心头划过一抹浓浓的歉意,刚刚想要柔声劝慰几句,却听女郎凄然说道:“对不起,可是我伺候得不对吗?求您了四少爷,求求您救我一命吧!” 陈清扬这辈子还没见到过如此孱弱的女人,一整个怨妇似地,喋喋不休好不烦人,自己原本一身烦心事,这会儿经过他这么一阵搅合心顿时不爽,怒声吼道:“够了,你伺候得我很舒坦,也很爽,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做*爱,就麻烦你为我捏捏肩膀,捶捶背好么?” 女郎仿佛遭受到极大的委屈:“四少爷,不瞒您说,他们都警告我了,倘若我不能将您伺候得舒坦,他们就会杀了我,就会要了我的命,而我母亲也同样会跟着受罪。就求您看在我这一点点孝心的份上,要了我吧!” “我晕了,老爷子究竟在搞些什么东西,真是的天底下的老子有这么对自己儿子的吗?非要大早上的送一个绝世美女过来要与我做*爱,我靠,荒唐,实在是太过荒唐!好了,你也莫要担心了,这件事情我会出面给你搞定的。到时候我就说你伺候得我十分舒坦不就结了?一点小事罢了!” “不是的,并不是您所想象的那样,他们说会请稳婆为我检查,如果我还是处*女的话,他们就会……” 陈清扬啊了一声:“你是处*女?怎么可能呢,这个实在是太让人诧异了!” “是的,我从未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过……你是第一次,他们先前只是养着我和母亲,对我们一直很好。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突然来了一次大转变,让我来服侍您。” 陈清扬无奈叹息,一早上就来了个女人声称要和自己m1,如果自己不同意人家就要去死,我靠,这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悲剧?陈清扬想到此处,心一狠,反正人家是自愿的,而自己也是被迫的,可谓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想到此,陈清扬缓缓坐下身,将已经脱得精光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夜莺,今年二十岁。和母亲在这里已经生活十七六年了!十七年来从未出过这个地方,和母亲相依为命。不过那些人对我们一直很好,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们要让我来这里扶持你。不过我妈妈说,女人终究都是要嫁人的,早晚都要经历过那么一次,听闻我要出来服侍人,虽然脸上十分不舍,却也没有多说,只是要我听他们的话!” 陈清扬砰地一声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怒声吼道:“这老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天底下的母亲哪有让自己的女儿出来接客的。简直是胡搞!” “其实也不能怪妈妈,十七年来我和妈妈所过的日子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虽然他们表面上对我们母女很好,可实际上完全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很多时候他们不高兴了就会拿我妈妈出气,要么就是一番大骂,要么放一条条大蛇来吓唬我们。这十七年来我们所遭受的一直都是这种日子,在这种巨大心理阴影之下,你可知道活着是一种怎样的痛楚?正是因为这种生活,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做苟延残喘!其实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得到我的母亲,只是每当面对我母亲冰冷的眼神,以及手上那把锋利的匕的时候,他们却又都一一胆怯了!” “都在觊觎你母亲?难不成你母亲是仙女不成?” “仙女?呵呵,那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我母亲一度迷倒无数的男人,一度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癫,为之陷入到一种空前的疯狂境地。我的母亲,她就是一个传说,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越的传说。你知道为什么每一个男人都不敢逼迫母亲去死吗?原因很简单,因为谁逼死了母亲,谁就将会成为全天下男人共同的仇敌!只可惜,我却没能继承母亲千万亿分之一的美貌,否则必然也会是倾国倾城的人物!” 陈清扬猛地咽了一口唾沫,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叫夜莺的女人必然是在和自己吹牛逼。为什么说是吹牛逼呢,原因很简单,夜莺的长相不能说与叶雨蝶以及皇甫若伊相比较,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属于美女,并且属于不可多得的美女。这种女人生来就是一种尤物,就是一种红颜祸水。也正是因此,陈清扬认定夜莺的母亲也不过只是比她稍稍有着一丝丰韵而已。只是陈清扬做梦也没想到……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眼看着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夜莺显然甚是慌神,当下再次情非得已地朝着陈清扬的身前簇拥了上来。此时的情形十分的诡异,一个长相国色天香的女人尽情地朝着一个男人袒胸露乳,脸上的神色有着一丝不自然,属于欲拒还迎的那种。眼的神色百味杂陈,既想俘获眼前这个身板刚硬,孔武有力的男人,心却又有着一丝莫名的恐惧和惊慌。 而陈清扬同样也是心理矛盾,一边想要占有这个漂亮的女人,一边又有些不忍,正是在这种复杂的心理,使得一对男女相互之间生硬却又迫不得已地上床。宽衣,解带,黯然,**。抚摸,接吻,直捣黄龙。直到女郎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声,这一切的噩梦才渐渐消失。 待到这一切做完的时候,夜莺并不再上前搭话,相反陈清扬极其温顺地为她擦拭起身子来了。原因无他,女郎初次经过周公之礼,下身正值痛楚,稍稍有一丝扭动都有着钻心的疼痛。先前两人未曾生关系的时候,陈清扬或许还能有所抵制,只是将他当做是自己的一个寻常朋友来看待,可是当经过床第之欢后,陈清扬已然隐隐将其当做是自己的女人。 两人刚刚穿好衣衫,肖华隆便已经赶了过来,待到他见到夜莺那份扭捏和走路别扭的姿态的时候,嘴角顿时流露出一抹笑意。并非是欣慰的微笑,相反完全是一种冷笑,彻头彻尾的阴森和冷漠! 瞬间,肖华隆收回阴冷的表情,朝着陈清扬恭喜道:“可喜可贺啊!这夜莺可是我们廖家出了名的绝世美女,一直以来几位公子都对其动心不已,真是没想到四少爷竟然旗开得胜,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其搞定。实在是值得恭贺一番!相信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也必然是会开心不已的。” 陈清扬呵呵干笑了两声,也不答话,后者讨了个无趣,自嘲笑说:“三少爷刚刚从老爷子那里出来,这会儿多半已经到了。我担心破坏您的好事,这就先行过来瞅一眼,却没想到您已经完事了!嘿嘿~” 陈清扬一阵狂汗,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说,原来陈清扬你竟然是个床上小旋风,干活三分钟的主儿。不过他如何能清楚,只要陈清扬愿意,至少可以酣战数个小时! 远远地,就听一阵哈哈大笑传来,这声音陈清扬自然是十分熟识的,果然就见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现。廖无双似乎一年四季都是身着西装一般,总是给人一种成功人士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他穿西装的样貌却是要比寻常人帅得多。 两人相互凝视三秒钟之后,随即一个大大的拥抱,只听廖无双淡淡说:“真是想不到,竟然还能见到兄弟你,更没有想到这次所见面的地方竟然会是这里。对了,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 “翠园啊!老爷子生前最喜欢住的地儿,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当然有问题!这里不仅仅是翠园,更是老爷子十几年前的婚房。只是可惜啊,黄粱一梦,最终人终曲散,好不凄凉!咦,为何夜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廖无双原本还一副疑惑的神色,可是当她看到陈清扬跟前的大木桶的时候,尤其是看到夜莺那份娇羞动人的模样时,瞬间脑袋炸裂而开,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陈清扬,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你占有了她?” ps:最近有兄弟反应看不懂了,越来越扑朔迷离,坑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呵呵,我给兄弟姐们一点小小的提示。还记得先前写到过,陈清扬并非是陈建安亲生的吗?陈清扬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夜莺的出现又是否只是一个偶然,还是命注定?顺着这个主线,相信兄弟们不难现一些什么。 总之,没有悬念的小说是没有丝毫意义的,还有陈清扬马上就会腾飞,真真正正地腾飞。这本书写到这里已经大半,其余的章节全部都是爽,大家尽管放心地看吧!最近身体不好,颈椎疼痛越来越严重,码字也是力不从心,更新稍稍有些慢,但是很稳定,每天两更。以前欠下的,等我身体稍稍好一些便会补回来。谢谢你们的支持了,总之,精彩随后就到!谢谢,鞠躬致谢! 361章 上了不该上的人 事实上陈清扬同样是无比的诧异,他是一个心细如丝的人,向来在察言观色方面造诣颇深,往往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表情便能从体味出一些什么。此时见廖无双如此一副恍惚的神情,仿佛是遭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一般,心早已一沉。毕竟,这一次涉及的可是一个女人,难道廖无双对夜莺心有着非分之想?还是两人原本就已经是亲亲我我的恋人? 想到这,陈清扬的心难免生出一丝莫大的恐慌,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大哥,这个,难道这其另有隐情?今早我刚刚起床,夜莺便翩翩而至。当时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人抬来木盆,也有人抬来热水,起先我也以为只是洗澡那么简单,却没想到后来夜莺竟然过来了,并且声泪俱下,声称自己是被人所强迫,倘若我不肯占有她的话,她所面对的将会是惨死的结局。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好鸟,但是面对一个女人这般苦苦哀求,总不能坐视不理吧?于是乎,就生了刚才的一幕。大哥,恕我冒昧,难道你和夜莺……” 廖无双瞪大了双眼,“什么?我和夜莺?你这玩笑未免开得有些大了!夜莺,你先出去吧,我和四少爷有话要说。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最好就守候在门口,我不敢保证廖无垠不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 见夜莺出了房间,廖无双一声叹息后说:“老弟你有所不知啊,我和夜莺一年到头也只能见个三两面,她住在后山,有重兵把守,那里是我大哥负责的。后山属于家族禁地,只有家族的长孙才可以负责守卫那里,大哥十八岁成年之后父亲便已经放权了。后山有一处竹林,四周有老祖宗留下的封印,只有家族族长才能开启。我父亲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多年不曾入内,因此那里究竟是怎样的无人知晓。夜莺和她的母亲就住在那里,至于为什么会住在哪里,无人知晓。夜莺每一个季度才现身一次前来领取下一个季度的生活物资。这些事情都是大哥负责的,因此能见到夜莺次数最多的人,便是大哥了! 一来二去,大哥被夜莺的美貌所吸引,产生了极其深厚的感情。曾经无数次在我父亲跟前提及过这门婚事,只是可惜父亲从未点头应允。大哥悲愤交加,随后便声称自己除了夜莺将永不婚娶。以此来抵制父亲,只是可惜在这一件事情上父亲从来不肯轻易点头应允。因此这么多年来大哥才一直孑然一身。你现在可好,竟然把大哥暗恋了五六年的女人给上了,这件事情相信很快就会传到他的耳朵里,想必你昨晚应该见识到了大哥的脾气,他起飙来绝对不是我所能劝阻的,清扬,这一次你可真的惹了大麻烦了!” 陈清扬满脸愕然的神色,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生了,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展成这个地步,满脸茫然地看向廖无双,痛苦地说道:“自古以来,朋友妻不可欺,我这倒好,娘的竟然直接将大嫂给干了!不过,我对天誓,绝对不是我主动的。当时确实是她自己找上门来,请求让我和她上床的,并非是我所愿意的。难道你还信不过吗?” “这不是信得过信不过的问题,而是你已经上了一个永远也不应该染指的人,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的话,所带来的影响有多坏,难道你会不清楚吗?” 陈清扬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倒是清楚一些,可是仔细想来,却又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如果真的是你所说的那样,这件事情绝对有着十足的蹊跷!大哥你想想,后山禁地只有无垠能开启,那么也就是说想要放出夜莺,先必须要无垠出面才行。现在刚刚还没到二月,自然不是换季的时候,为什么夜莺会出来?廖无垠喜欢夜莺喜欢得死去活来,自己都不舍得碰一根指头,他会轻易将她拿出来与我享用吗?这其必然有诈,要么是无垠脑子进水了,要么就是有另外一个人从作梗! 还有一点非常可疑,总管肖华隆起初虽然不知晓这件事情,可是后来他赶到看见夜莺的一刻,肖华隆非但没有表现出你现在这样一幅震惊之极的神色,相反还说了一大串恭喜恭喜的言辞。作为总管,肖华隆难道会不知道夜莺与无垠的关系?” “这一点必然是知晓的,当初廖无垠想要娶夜莺为妻,肖华隆背后不知在老爷子跟前说了多少好话。至于究竟说了一些什么,恐怕也只可能老爷子和无垠知晓。” 陈清扬皱了皱眉,问道:“大哥,你们廖家表面上气派无比,一副祥和,可实际上恕我直言,已经到了风雨飘零的时刻。内忧外患交加,倘若不想出办法,廖家数百年的基业恐怕也就此到头了!尤其是肖华隆,这人表面上对老爷子恭恭敬敬,实际上我总能从他身上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可是要我说我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了大哥,肖华隆在你们兄弟三人之间,究竟倾向于谁?” 虽然陈清扬的声音已经压了很低,廖无双依旧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这才轻柔地说道:“其实,他谁都不偏向,只偏向自己!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简单!肖华隆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观察的一点没错,他是一个极其有野心的人。表面上攀附我,实际上却又与廖无垠和廖若愚藕断丝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夜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八成是和他脱不了干系的。这些内部纷争一时半会也说不完,现在我们所考虑的问题应该是如何应付廖无垠。那个火药桶一旦觉事情的诡异之处,必然会大雷霆,到时候一激动之下,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清扬,这些日子你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陈清扬缓缓起身,随后露出一丝茫然之色:“其实昨晚上我已经想得很多,你我之间的兄弟情谊,我会永生铭记,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的是,我真的不适合做廖家的四少爷。我们的兄弟之情我永生难忘,你对我的恩赐,我都一一记在心,但是这里,我必须要离开了。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导致你们兄弟之间的矛盾再次加剧,否则,我便成了罪人!” “事情虽然很复杂,但是也没你说得那般严重,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才是。另外,这个时候你不能走。一是因为大敌将至,根据可靠情报,邪神老君又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并且不日即将杀到上海,凭借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难以抵制,这一次邪神老君可谓是倾巢出动,手下所有大将几乎全部赶来,甚至连久未现身的‘五煞’也已经出现。这一次邪神老君来势凶猛,远远不是上次可以比拟的!当初在东北与你失去联系之后,邪神老君虽然带着一干手下赶来,最终被我家族四大金刚联手击退,只是我方同样伤亡惨重。四大金刚更是在此役死伤过半,此时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眼瞅着现在就要面临家族覆灭的境地,所以这个时候,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走!” 陈清扬苦笑一声,上一次自己虽然不是故意做了逃兵,但是终究没有帮上忙,这一次倘若再离开的话,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当下只能委屈就全,漠然点头随后听从廖无双的安排。 “这件事情想必廖无垠很快就应该能知晓,不用管这件事情究竟为何,总之一口咬定是肖总管安排得便是。肖华隆这一次很可能是为了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这种事情他做的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这么严重!” 陈清扬同样内疚不已,早先在上夜莺的时候,其实心就已经打了退堂鼓,当时多方犹豫最终才决定出手的,谁曾知晓竟然上了廖无垠这厮的心上人。这下梁子结到了,即便是想解开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过,廖无垠也只是有勇无谋的家伙,陈清扬并不是十分放在心上,“大哥,有件事情还要你帮忙张罗一下。” “什么事情?尽管说便是,我这就派人去做!” “我在上海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人,名叫沐小妖,只是昨晚上她被人所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所以我就想着请你帮忙找一下,我在上海势单力薄,这种事情还是要多多麻烦你才行!” 对于陈清扬的桃花运,廖无双向来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下瞪大了眼睛一副惊诧不已的神色:“兄弟,你这牛逼吹得未免有些大了吧!天上人间第一花魁,号称冰山玉女的沐小妖,竟然也被你搞定了?” 陈清扬嘻嘻哈哈半晌,才缓缓道:“不错,被我搞定了,同居而已,有什么稀奇的。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做做闺房趣事也是应该的,这事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 廖无双一边说着恭喜的言辞,其实心早已恨得牙痒痒,自己在沐小妖身上前前后后花了几百万之多,竟然只是见了两次面。你陈清扬倒好,刚刚到上海便把人家给糟蹋了,这个世界未免太疯狂了些吧!只是就在两人扯皮的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耳光的声响,只听夜莺凄惨地哀叫两声,随后那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小婊子,骚女人,真是没想到啊,我大哥平时待你不薄,你竟然会做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我不杀你,难以泄我心头之恨!” 362章 决斗的方式去解决 一声清脆的铁器所散出的声响传来,声音传至陈清扬耳畔的时候有着难以比拟的刺耳。陈清扬虽然女性朋友甚多,甚至不计其数,但是他从未对此有过一丝半点的悔意。他是一个占有欲极其强大的男人,任何一个和自己生过关系的女人,在陈清扬的眼都将会是自己所独有的。并非是玩物,而是自己真真正正所在意的东西。严格来说应该是自己的心肝宝贝。而此时正有人要用光亮的刺刀划过自己女人的脖颈,这分明是在极端挑衅陈清扬的底线。 只是一个瞬间,陈清扬的身影一个滑行,随即撞门而出,一双血肉之躯凝聚成的手掌死死地握住对方手的宝剑。双指微微一拧,长剑应声而碎。那人显然未曾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人动作如此迅猛,自己手的长剑明明已经触及到对方的颈部,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有人夺下宝剑。 那人阴沉着脸,刚刚想要飙,猛然现是陈清扬,随即呵呵流露出一丝笑容,问道:“原来是四弟!四弟好手腕啊,刚刚到廖家不过一夜的功夫,竟然便搞定了夜莺。真是不知道我应该恭喜你命运太好,还是应该用我手的长剑划过你的脖颈!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么?你知道你现在已经捅了多大的篓子么?”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略知一二罢了,如果你有话想要告诉我,便只管说,我定然会洗耳恭听的。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要说在前头,夜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主动要和我欢好,这个我并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却知道,她是被逼的,至于究竟是被谁所逼迫,我想这一点几乎不用我多说了吧?” “怎么,听你这话,矛头似乎已经指向了我,你不会告诉我你在怀疑我在暗指使夜莺来勾引你,从而挑拨你与大哥之间的关系吧!你认为我是那种卑鄙阴险的小人嘛?我看你八成是爽过了头吧?” 陈清扬突然收起嘴角边的笑意,随即冰冷地望向廖若愚,冷冷哼道:“二哥,明人不做暗事,做了暗事的绝对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汉子。我只怕事情不单单是想要陷害我那么见到那,恐怕还想要挑唆三哥与大哥之间的关系吧?我一直在想,之所以要做这种事情的根本目的是什么,可惜我脑子笨拙,一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我换了个角度去思索这个问题,我与三哥之间的关系破裂,或者三哥与大哥之间的关系破裂,那么最终获利的一个人会是谁?二哥,我能否请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廖若愚的脸上逐渐阴沉了下去,不过随即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问她,但我只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做的!你先让开,我要杀了这个女人,她实在是作恶多端,竟然敢背叛大哥,辱我廖家的名声!” “你口口声声说夜莺侮辱了廖家的名声,背叛了大哥,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夜莺和大哥是什么关系?男朋友朋友?未婚妻,还是已经成婚了?如果什么都不是的话,她与我有了关系为何就背叛了大哥?为什么就要上升到侮辱了廖家名声的程度?我看八成是你在胡扯,是你在血口喷人!二哥,这件事情老爷子自然会有个了断,我看还是不劳你在此费心了!这是我与大哥之间的事情,我会给他一个交代!” “陈清扬,别忘了你终究姓陈,而不姓廖,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否则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多谢挂心,二哥先行回去歇息吧,我很诧异,为什么大哥现在还没到,而你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如果我没说错,后山应该属于大哥看管,常人难以入内的吧?” 廖若愚哼了一声,并未回答陈清扬的话,将手断剑往地面上猛地一摔,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陈清扬懒得搭理他,这厮与肖华隆应该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玩意,这次之所以会上了不该上的女人,多半和他也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廖若愚一巴掌已经将夜莺的唇角打出殷红的鲜血,陈清扬看得心一片酸楚,这个女人的身世当真太过可怜了。寒风陡峭,搂抱着瑟瑟抖的夜莺,在她冰冷而通红的脸蛋上轻柔地抚摸了一把,随后笑着说,“宝贝,相信我,这一切都会结束的,这个世界上将没有人可以擅自辱骂你,即便是连你的母亲同样不能!” 陈清扬的怀抱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无非显得太过珍贵了一些,夜莺蜷缩在陈清扬的怀,忍受着下身的胀痛,眼第一次充满了无限的柔情。终于,夜莺意识到了一点,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自己在意自己的人并非单单只是母亲,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一个充满了阳刚和柔情的男人! 他占有自己的时候,粗暴而雄壮,虽然痛楚,却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和异样。事后他并没有擅自抛弃自己,相反在自己所遭受危险的一刻,挺身而出,这种安全感几乎是每一个女人都渴望的东西,至于夜莺这种常年生活在压迫之的女人更是不能例外! 陈清扬将夜莺缓缓抱进了床上,随后亲自为她盖上了被褥,硕大的手掌缓缓抚摸过夜莺红肿的脸颊。夜莺只觉得火灼一般痛楚的脸蛋上传来了一阵凉意。手掌所过之处,一股清凉顺着自己的经脉缓缓流淌着,全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舒坦。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等到陈清扬的大手离开自己的脸颊,夜莺脸上的疼痛感也早已消失得一干而净。 只是因为廖无双在场的缘故,夜莺心稍稍有些紊乱,一时间不敢出声,不过单单是那双水灵的眼神却也已充满了一整个世界的风情。那一刻,夜莺才意识到,原来自己鼓足勇气苟且偷生二十年就是为了等眼前这个男人,她更意识到了一点,倘若此后,不能为他而生,那便为他而死!永远也只属于这样一个男人。 夜莺心念及此处,竟然情不自禁地拿起陈清扬的手掌,随后一口恶狠狠地咬在陈清扬的手臂上。疼痛对于陈清扬而言早已没有丝毫的意义,与当年自己在异界接受龙凌轩的训练时候,所遭受的痛苦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他微笑着看着夜莺恶狠狠地咬着自己,足足有十几秒钟的时间,夜莺方才缓缓松开陈清扬的手臂。夜莺的嘴角挂着一丝丝血液,轻启贝齿,洁白的齿间完全被鲜血所染红。此时的夜莺披散着头,再也没有先前那种柔弱凄楚的神色,转而是一副充满幽怨的小女人情态。陈清扬呵呵微笑着,看了看血肉不堪的胳膊,随意从洁白的床单上撕裂一块,随后系在了胳膊上。朝着夜莺笑说:“早上让你流血,你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应该的。好好休息,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夜莺诧异地望着陈清扬,她之所以咬他,并且是拼命地去咬,完全是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此生估计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虽然不能称之为背叛了大少爷,但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已经挑战了廖无垠的极限,他一怒之下斩杀自己,或者廖家老爷子怒杀自己已经成为现实! 夜莺的思想很多单纯,无法永远地陪伴在陈清扬的身畔,但是却要永久地伴随着这个男人,至少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些许印记。 幼稚而可怜的爱情,可是却并不荒谬! 兴许是不想在稍后廖无垠赶来的时候参合其,导致兄弟之间的感情破裂,到时候真的了廖若愚的诡计可就不好玩了;也兴许是因为不想再看到陈清扬与夜莺亲亲我我的样子,廖无双一阵轻微的叹息,摇了摇头,“我去安排全上海的眼线寻查沐小妖的下落,给我一天的时间,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听闻沐小妖,陈清扬努力使得自己平静下来,随后双眼微微合拢,一字一顿地说:“找到她的下落不要打草惊蛇,我要将对方一个一个凌迟处死,用他们的血来向整个世界宣告,我陈清扬的女人,任何人都碰不得!” 廖无双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走了,他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生什么事情,但是他很清楚一点,自己的大哥廖无垠无论是斗智还是斗武都远远不是陈清扬的对手。廖无垠与陈清扬相比较之下,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很诡异,廖无双非但没有对这个结论感到悲哀,相反一副十分欣慰的神色。难道结义兄弟比亲兄长还要宝贵? 陈清扬与夜莺手拉着手轻声说着一些什么,随后陈清扬吻了吻夜莺的额头,轻声说道:“有些事情就要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他来了,带着浓浓的杀气,既然他想要和我之间做个了断,那我便只能奉陪到底了!你是我的,谁也不许碰你,否则就用他的血,祭奠整个世界的亡灵!” 6章为女人不惜决斗 当宽广而温暖的怀抱从自己指尖猛然溜走的时候,夜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怅然若失地望着陈清扬的背影渐行渐远,夜莺想要呼喊,却猛然现自己已经再也唤不回眼前的男人。自己对他决然是没有所谓的情深意浓,只是有着一种深深的依恋。 如果他愿意,自己可以躺在的怀徜徉终生;如果他愿意,自己同样可以为他守候千年。就是这样一种微妙的情感,使得夜莺最终难以自拔,深深地爱上不该爱的一个男人。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杀气浓烈,寒冬腊月,朔风抖动,突兀的枝干嘎嘎作响。竹林里,风穿青叶,簌簌而落。明明是腊月时节,呈现在眼前的却又偏偏是一幕春景,倘若是不知情的人定然会心生无限惊愕。 竹林深处,高大威猛的身影伫立其,手握着一把巨剑,剑尖直直地插入地面之,脸上一副寒烟之色。看得出心有着无限的落寞与感伤。那人身着一身黑色紧身服,单薄之极。如同一块木头一样,直愣愣地站立着,许久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脚步踩在枯叶上,吱吱作响,那人耳根一动,突然一声暴喝,手掌紧紧地握住插入地面之内的长剑,随后剑尖指向了陈清扬的喉咙。那人并未出声,脸上遍布无限的哀伤,显然遭受到极大的刺激。 面对廖无垠如此神色,陈清扬自然不会惺惺作态地说上一些纯属误会的言辞。夜莺既然已经做了自己的女人,那便是自己的全部,决计不允许任何人再次染指。从古自今,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红颜祸水,也最容易引起两个英雄之间生争端。这是无法逃避的事情,永远都无法逃避! “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想要找我决斗是不明智的!不管如何,我不想让你血溅当场!” 廖无垠冷冷哼了一声:“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找死,狂妄自大最终都没有好结局,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便成全你!” 廖无垠双手紧紧握住剑柄,随后脚下如同生风一样,快朝着陈清扬移动而来,陈清扬甚至连看廖无垠一眼也未曾有,只是木然站着。待到廖无垠即将赶到自己身侧的时候,陈清扬猛然睁开双眼,逆天剑上剑气凝聚成硕大的扫把,一招冲击波瞬间抖落出去,虽然已是十点左右,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但是那璀璨的剑光还是瞬间划过当场。 剑气如同长虹贯日,带着无与伦比的霸气瞬间挥了出去,铿锵的声响传来,只见廖无垠所抖出的数朵可怜的剑花已经完全被逆天剑所吞噬。而廖无垠全身上下也已经完全被剑影所笼罩其。 此时只需要陈清扬稍稍抖动手腕,廖无垠便会瞬间被绞伴成肉酱。陈清扬缓缓收回长剑,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一声不吭转身就要离开。然而就在此时,刚刚恢复直觉的廖无垠突然腾空而起,随后只见巨剑疯狂地舞动而开,这一次巨剑四周明显有一阵阵强大的气流鼓动而开,只见廖无垠怒吼一声,随后巨剑瞬间向前喷而出。其一道淡蓝色的剑光倒是流光溢彩,美妙得紧! 陈清扬猛然转身,淡蓝色的剑光刚好即将刺入陈清扬的眼球之,这想比就应该是廖家所祖传的功法《太极心经》了吧!陈清扬存心想要瞬间秒杀廖无垠,好让他知难而退,以后不要再来惹是生非,当下非但没有丝毫的退让,相反手长剑陡然间注入强大的天龙真气。 天龙真气的凝聚需要一定时间的汇集,等到逆天剑再次击出的时候,陈清扬的双眼也早已瞎了。就在廖无垠以为大功告成,即将击杀陈清扬的时候,却不想剑气似乎撞击到了一层棉絮上。十分柔软,带有强烈的弹性。 廖无垠心一惊,想要抽身而退,却不想棉絮猛然间变成钢筋混泥土一样,十分坚挺刚硬,长剑已经被紧紧地夹住,根本就不可能动弹分毫。而就在廖无垠愣神的当口,逆天剑陡然挥出,这一次剑气比先前更加粗壮了数倍,与此同时一条金龙隐隐盘踞在剑气之。 陈清扬撤回波能,廖无垠刚刚想要鼓足劲力做最后一搏,却不想那巨龙张着血盆大口,挥舞着凌厉之极的爪子正朝着自己的脑门狂舞而来。与此同时,太极心经剑出咯噔一声脆响,剑身从断裂而开。至于方才那淡蓝色的剑气也已经被巨龙吸吮得一干二净,竟是连碎渣也未曾留。 巨龙似乎依旧不曾解渴,龙口张开十倍不止,眼瞅着就要将廖无垠吞噬进肚子,陈清扬手腕一抖,剑气回撤。巨龙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陈清扬依然是抬脚就走,根本就不给廖无垠说话的机会。廖无垠面如死灰,自己本身是想要斩杀陈清扬的,却不曾想反而被人制服住了两次,并且每一次都只是用了一招而已。即便自己已经将太极心经挥到目前自己所能使用的第四级的状态,可是依旧未曾起到丁点的作用。 被人抢了女人,并且被抢了自己女人的男人狠狠地羞辱了一顿,那种心境是不难理解的。廖无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一把抓住长剑就要自刎而死。却不知为何,陈清扬只是弹了弹手指,顿时长剑朝着半空之击飞而去,许久许久之后都未曾掉落在地。长剑究竟跑到了什么地方,难道陈清扬只是虚空一指,长剑就已经飞天遁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清扬径直返回卧室,夜莺此时正呆坐在门前的石凳上,陈清堂与大憨分别守卫在两旁,雷管因为为人活泛,已经被陈清扬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寒风灌进夜莺的长裙之,自然早已冻得瑟瑟抖,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知晓为什么,究竟为何那个男人走后自己的心会那么失落。会隐隐作痛,她很想找寻到一个原因,只是可惜,永远也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答案。 没有人给夜莺答案,也没有人告诉他陈清扬究竟能否回来,夜莺只是孤独地坐着,虽然已经冻得即将昏厥过去,却依旧没有丁点的放弃。她的眼微微红肿,眼圈映红,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陈清扬出现的一刻,夜莺竟然猛地站起身子,她那死水一样的眼仿佛有青光流转而开,瞬间心花怒放。她知道自己所守候着的虽然姗姗来迟,不过终于来了,这对于夜莺而言,几乎已经足够让她欢笑雀跃。她想要径直闯进陈清扬的心扉,可是瞬间脸上的微笑僵硬了起来,原因无他。除了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叫陈清扬,是老爷刚刚新收的义子之外,对他似乎还未有更深处的了解。 当然,她还知道他在床上是一个威武的汉子,当然也有不失柔情的一面。或许这便已经够了,夜莺在心品味着,不知如何是好。 陈清扬倒是心疼至极,责怪了夜莺两声,随后朝着陈清堂与大憨使了个眼色两人双双入内。陈清扬先行将夜莺抱在房间,走出房间对两人轻声说道:“我已经有八成把握,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廖若愚在背后捣鬼。可是我们手没有证据,廖若愚却又深居幕后,根本不给我们留把柄。就在昨天我或许对他还有所顾忌,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我先前不想招惹是否,尤其是廖氏家族内部的纷争。廖无垠虽然没有什么大能耐,但要知道他终究是长子,廖家三兄弟最有出息的就是无双大哥。廖家能交到他手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我原本正是想出于拉拢的手腕这才没有动作。 现在看来,和廖无垠关系决裂已经是一种必然,咱么也不必再假惺惺了。昨晚上那条眼镜王蛇多半就是廖若愚放的,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我们离开廖家。我想了,与其坐等被人杀,不如去杀人!清堂你代我去见贺坦之,就说我愿意出面做事。但是要有三点条件,第一,我不杀不该杀的人。第二,保证给我最大的权力。第三,事后不准以此为要挟,更不能对我采取任何报复,彼此各走各路。倘若贺坦之当场答应你,那你便不用回来了,直接逃吧,能走多远走多远。如果他说要考虑,你只管回来,说明这事八成是定了!” 看着陈清堂远去的背影,大憨满脸狐疑的神色:“贺坦之答应得快慢,难道就能推断出他的意图?大哥,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切莫判断失误,那可就糟了!” 陈清扬无奈一笑:“有些事情你不懂,尤其是牵扯到感情的事情你更是不可能懂。倘若连你大憨都能弄懂,我还混个球?” 大憨挠了挠头,一副受用的样子,“不错,不错,确实就是这样的,否则人人都能做老大了!” 陈清扬原本还想要调侃大憨几句,却不想远远地就有人大声嚷嚷道:“不好了,大少爷在后山被人给杀了!” 364章 疑点重重的死亡 廖无垠自杀了,这话传至陈清扬的耳朵里显得极其刺耳,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意味。两人在竹林里决斗的事情早已传遍整个廖家,陈清扬率先从竹林里走了出来,因此胜负已经轻易判决而出。陈清扬显然是大胜了,只是任谁也没想到陈清扬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亲手杀害了大少爷。 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廖家上上下下完全被一种空前的沉重气息所遮掩住。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隐隐预料到事情可能会演变成无法收拾的地步。陈清扬这个四少爷,刚刚来到廖家度过了一个夜晚,大少爷便被其亲手残杀在竹林。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陈清扬强(和谐)奸了大少爷日思夜想的梦情人。荒诞,飘渺,却又是**裸的事实。 陈清扬的脸色显然极其难看,当这个铁板钉钉的消息传至耳畔的时候,整个人长久地呆坐在床沿,良久未曾说出只言片语,他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陈清扬并未杀害廖无垠,至于究竟是谁下得毒手,陈清扬不知道,不过心已经隐隐猜测出了一个答案。 夜莺的脸色同样一片惨白,稍稍有些呆地看向陈清扬,问道:“难道真的是你?虽然他对我一往情深,母亲也曾经多次劝我与他成亲,可是我对他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感觉。不要告诉我,你为了以绝后患,竟然亲自将他斩杀了!” 清扬微微摇头,并未辩解,在此时此刻,无论他说些什么未免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了一些。大憨等人的脸色同样不是很好,他们彼此都很清楚接下来所要面临的是些什么,一场大战难免就要厮杀而起了。 就在大憨等人表现出一副亟不可待的模样时候,陈清扬反倒是满脸轻松神色,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没有半点关联一样。端起茶几上的紫砂壶,放了一撮茶叶,开始品起茶来。 廖老爷子比想象来得更要快一些,在陈清扬听闻众人大声嘶吼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老爷子便已经出现在陈清扬的眼前。这一幕反倒是让陈清扬的心微微一沉,察觉到事情可能比想象还要复杂一些。 老爷子住的地方距离陈清扬并不是很远,正常步行大概在十分钟左右,可是老爷子坐的可是轮椅啊,少说也要十五分钟才能抵达。并且这一段路程竹林颇多,轮椅行驶起来并没有想象那么轻巧。有猫腻,大大的猫腻,陈清扬的心闪过一个问号。 廖南天一行人阵容可谓十分之大,以肖华隆为的内务府大大小小的执事,以廖若愚为的家族门人,以王炯为的卫队。一行人少说有上百之多。这群人站立在房前,已然将庭院围得水泄不通。显然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廖南天尚未开口,廖若愚已经扯着嗓门痛哭了起来:“陈清扬,真是没想都你竟然是如此人面兽心,父亲收你为义子,显然已经是给你了天大的恩赐,却没想到你知恩不报,相反还要狠狠地咬上我们一口,你究竟是何居心?今日杀了我大哥,明日再杀了我与无双,那么廖家可就是你陈清扬一个人的啦!我与大哥向来情深意浓,今日大哥却惨死在你剑下,倘若我不在大哥灵前取下你的狗命,如何去面对已经死去多日的大哥!” 廖若愚声泪俱下,脸上一副悲伤至极的神情,手不知何时已经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冲着陈清扬就要上前拼命。 廖南天神色十分深沉,白人送黑人,那种凄凉无比的心境是常人难以体会的。廖南天的眼圈已经微微有些红肿,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清扬,大声喝道:“若愚,住手!有生之年,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兄弟之间相互残杀的场景!清扬,我只问你,究竟在竹林里你有没有对你大哥痛下杀手?” “决然没有!还望老爷子明鉴!” “那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和我大哥在竹林决斗?并且是你凯旋归来?这些都是佣人们亲眼所见,难不成还会有假么?杀了人难道就可以不承认吗?父亲,我看不如让我直接将此人斩杀,以除后患!” 廖若愚一边流泪,一边在廖南天哭诉着,不过廖南天并未搭理廖若愚,抿了抿嘴,指了指床前的夜莺,沉声问道:“她是怎么回事?” “今晨起床的时候,夜莺便赶来声称要服侍自己沐浴,我当时严词拒绝了很多遍。可是却丝毫没有作用!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夜莺应该是大总管肖华隆派遣来的。这件事情肖总管可以为我证明!” 肖华隆唇角一阵颤抖,眼角老泪纵横,还未开口,哭声便在众人耳前炸裂开了:“老爷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四少爷这分明是冤枉老奴,今早我确实是让人请四少爷沐浴,可是并未指使夜莺伺候四少爷。夜莺一直以来都是住在后山,我这种身份怎能轻易入内,再者说老奴一直深知大少爷对夜莺的心思,自然是不会贸然做主的。还请老爷明鉴啊! 廖南天冷哼一声,喝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夜莺母女二人乃是我们廖家的贵宾,我们的一举一动全天下的英雄豪杰可都是在看着呢!难不成你们是想要陷害我于不仁不义之吗?清扬,我待你不薄啊,还望你能将实情告诉我,不要再隐瞒一些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有些事情即便是你想要隐藏也是隐藏不了的。” “我可以对天誓,夜莺绝对不是我主动找来的,并且在和她成就好事之前,我更是不知道大少爷早已对她一往情深!” 夜莺朝着萧南天缓缓点头,随后坚定地说道:“这件事情确实和四少爷没有关系,一大早上的时候有个黑衣人突然劫持了我们母女,并且要我前来伺候陈清扬。那人武功十分之高,并且对我母亲喂服了一粒红色药丸,声称倘若我不这么照做的话,不久之后母亲就会全身化脓而死。我心担忧母亲的安危,这便偷偷跑下山了!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出来。” “简直是一派胡言,后山守卫森严,除了大哥之外根本没人能入内,你这么说分明是在冠冕堂皇,可信度极低。父亲,我看根本没有再废话的必要,请直接下令让我将这对狗男女给斩杀了吧!” “混账东西,我刚才说的话难道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萧南天瞪视了廖若愚一眼,随后说道:“夜莺,你不用害怕。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稍后也会派人去为你母亲查看病情。清扬,麻烦你详细说说整个事情的经过,既然你说你是清白的,那么就请你说出仔细的论据。为什么那么巧,你从竹林里出来的一刻,再有人入内的时候,无垠便已经躺倒在地了?事情的巧合未免有些离谱!” 陈清扬思索了片刻,回道:“事情其实也并不是十分难以理解,就像是您说的一样,为什么偏偏那么巧我从竹林里走出之后,大哥便死了呢?很简单有人想要陷害我,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有人想要借刀杀人。甚至还有人,想要一石二鸟,斩杀了大哥的同时还能陷害我!我们不妨假设下,倘若大哥去世,那么对谁最有利?据我所知,老爷子您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在默默盘桓究竟将偌大的家业交给谁的问题,自古以来长子如父,大哥继承遗产可谓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几乎是没有丝毫悬念的!可是有人不甘心啊,他想要继承遗产,于是乎,便上演了这样一副好戏。另外我可以证明,三哥当时正外出有事,即便是有这个心思,恐怕也难以分身。因此事情已经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想必,大家心都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陈清扬的话矛头直指廖若愚,在场众人多半都是廖家的贤者,这群人如何能听不出陈清扬话外之音。不过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么是不敢断言的,也不愿意牵扯其,更多的只是保持着一份旁观的态度,生怕牵连到这种争夺大位的斗争之。 “你这分明就是含血喷人,是在挑拨离间,父亲我刚才可是一直都守候在您跟前的啊,这一点你可要为我做主才是。” “那可就真巧合了,据我所知二哥向来是喜欢漂流在外的,平时很少归家。可偏偏今天就陪在了老爷子的跟前,难道这其没有猫腻么?还有,很多时候,做事情并非一定要亲历亲为才行,完全可以指使他人的嘛!总之,我没有杀害大哥。同样的,对于大哥的死我也十分难过。所有的一切还请老爷子明察!” 话说到这个程度几乎已经不言而喻了,廖南天的眸子突然猛地一紧,眼角上的肌肉接连抖动了数次之后,猛地眯起了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无垠深重剧毒而死,前几日便听闻家有毒蛇窜入,内务府的人没有做好本份的工作,导致大少爷惨死,实在是罪不可赦!肖华隆,你手下做事不利,死有余辜,我命你挑选出十个人为大少爷陪葬,以告无垠在天之灵!关于这件事情,以后我不想再次提及。清扬,你随后到我书房,我有话要交代你!” 365章 探知小妖的下落 陈清扬尾随廖南天进了:“我相信你,无垠并非是你所害的,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一直坚信这一点,而事实证明你也确实没有让我感到失望。” 陈清扬呵呵笑了,“老爷子比我聪明万倍,有些话自然是不想要我明说的。老爷子是否打算这件事情就当做没有生过?以后都不再追究?” 廖南天的脸上瞬间流露出一抹无尽的哀伤,老来丧子的悲痛早已将他折磨得肝肠寸断,好一阵哽咽后,才缓缓道:“我又能如何?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他不也正是因此,这才肆无忌惮的吗?他其实比我还要清楚,我一定会看破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我一定不会将他怎样怎样,因为他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倘若是我身处你现在的位置,或许我也同样会采取一样的做法。虎毒不食子,终究是自己的骨肉。我能理解你的做法。” “这次找你来,是想要请你帮我个忙。只是可能并非是你的本意,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陈清扬呵呵笑了,一片坦诚地说道:“承蒙老爷子赏识,这才为我提供了一处避风之所,我心已经感激不尽,今次更是相信我的片面之词,还我以清白,这种大恩大德我是没齿难忘的。老爷子有话尽管直说便是!” “好,清扬,我没有看错人!事成之后,我将拿出廖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酬谢你。不要以为这很少,其实已经达到十亿之多,足够你享用终生的了。自古以来,因为立嗣不当,引动乱的例子实在是不胜枚举。总而言之,无垠之所以命赴黄泉,说起来也正是因此。这些都是我的过错啊,我这辈子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现在老大已然先行离我而去。我心百般痛苦,可是却也于事无补。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让这种悲剧重蹈覆辙,因此我决定明日起宣布一个极其重要的声明!我知道你武艺高强,所以想要请你辅助他!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清扬心直呼上当,他起初着实没有想到这厮心所想着的竟然是这件事情。凭借陈清扬的聪明自然已经意识到,先前老爷子所谓的“这或许不是你本意”分明是在告诉自己,我想要立若愚为继承人,你以后便跟着若愚混,远离无双吧!这显然是陈清扬难以接受的事情,在整个廖家,真正与陈清扬有感情的仅仅只有廖无双,他对陈清扬有着难以比拟的知遇之恩,倘若这时候让自己背叛他,这个难度着实不亚于让陈清扬手持巨剑亲手斩杀了陈建安! 见陈清扬的脸上流露出一抹难色,廖南天沉声问道:“怎么,对你而言很有难度?” “除了这件事情我想我什么都可以帮你做到,但是这种背叛兄长的事情,我是万万做不得的!每个人做事情都有自己的原则,还望老爷子能理解一二。另外,请原谅我的冒昧,在我以为廖家要想经久不衰,唯一的出路只能是让三哥无双继承大统,否则的话将会风雨飘零,呈现出昙花一现的局面!” “我也有想过,可是钱财对我一个残废的人而言还有着怎样的意义呢?在我的心目,能儿孙满堂才是最大的快乐。可惜这个梦想再也实现不了了!经过无垠这场变故,我想通了很多关键性的东西。若愚不是一个喜欢放弃的人,他色厉内荏,心狠手辣。倘若我将继承人传给无双,那么势必会再次引起纷争,我只怕论及心机和武力,老三都赶不上若愚,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无论哪个最终失败,那个局面都将会是惨壮的!” “可是,难道你没有想过,让二哥继承之后,他为了以防后患,同样会对三哥痛下杀手吗?再者二哥生性残暴,由他来统治廖家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还望您三思,不要铸成大错才是啊!” 廖南天的脸上明显有一丝不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你明明是告诉我,若愚才是这个位置的最佳人选。你还曾经扬言,这种残暴的气质是每一个伟大领袖所必备的,为何转眼之间你就改变了自己的立场?” 话说到这个程度,陈清扬显然不好做过多的争辩,当下一声叹息,“好吧,既然我欠下了这么多人情,报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老爷子究竟想要我做什么,现在不妨直说,力所能及之内的事情自然是会出面相助的!” “其实也很简单,你心所担心的也正是我所顾虑的,我想要你一边扶持若愚,一边监督他。如果他有朝一日不思进取,胡作非为,那么你大可将其铲除。到时候再将这个位置转交给无双!” 陈清扬摇头苦笑。廖南天虽然残废五年之久,但是身体还算硬朗,至于何时羽化归西也是说不准的事情。实际上来说交给自己这个职权,分明就是扯淡罢了!不过陈清扬倒是未曾往深处想,连他自己都能想到这是一个扯淡的差事,那么廖南天交给自己办理的真正目的又是为何? 陈清扬从廖南天的房间里退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廖无双刚刚收到消息从外面赶了回来。一路上也是声泪俱下,哭得十分伤心。廖无垠虽然做事鲁莽,很多的时候表现出一副有勇无谋的样子,可实际上心地是善良的。至少要比廖若愚强千倍万倍。因此对于廖无垠的惨死,廖无双是自内心感到悲伤! 廖无垠的尸体已经装进了水晶棺内,廖无双心难以忍受大哥陡然间辞世的消息,当下心悲恸,硬是揭开了水晶棺的棺材盖,直到亲眼目睹已经全身紫的廖无垠的时候,廖无双这才开始面对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 廖无双大哭了一阵之后,随后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今早离开的时候大哥还是好好地,为什么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大哥就不行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快告诉我,是谁杀了大哥!!!” “是、是毒而死!老爷说是被毒蛇咬死的,让我等为大少爷守灵三日,便埋葬在后山!具体的情况我等就不清楚了。” “混帐,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在这住了几十年,从未听闻有毒蛇出现,再者大哥修为极高,即便是被毒蛇所伤,也不可能轻易死去,定然是其有诈!说,究竟实情如何?” 这几位仆人显然是廖无双的心腹,在廖无双的步步紧逼之下,环顾四周见无人偷听,这才轻声说道:“据说是因为四少爷霸占了夜莺,大少爷心气不过找四少爷决斗,却不曾想四少爷走出竹林的时候,大少爷已经不行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就真的不清楚了!” 廖无双的眉头紧紧拧成一团,随后朝着廖无垠的尸体一阵嚎啕大哭,便朝着陈清扬所住的翠竹园赶了过去。两人刚好撞了个正着,陈清扬刚刚想要上前打招呼,后者顿时一声冷哼道:“清扬,实话实说,大哥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毒而死?”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大哥,外面寒风陡峭,咱们进屋细谈如何?” “不必了,就在这里说即可!在大哥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不会再踏入你的房间之。这叫做避嫌,说实话我心真的有了一丝后悔,我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陈清扬心微微一沉,他做梦都没想到连廖南天都能相信自己,而廖无双却对自己产生了如此大的怀疑。事实上来说,还是陈清扬太过先入为主了。诚然,他一清二白,心坦荡之极。却忽略了一点,那终究是别人的亲兄长,猝然而死,并且和自己有一定关联,别人产生怀疑也是有情可原的。同样如果换成是陈清扬,廖无双依旧会对廖无垠产生怀疑,这是人之常情。只是因为廖南天轻易相信自己,陈清扬心有着一定的感动,因此忽略了一点,确切说来,真正应该去怀疑的应该是廖南天,而绝技不是廖无双! 因为廖无双的不信任,陈清扬皱了皱眉道:“大哥的意思是人是我杀的?” “我只想听到事实,想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至于其他的,对我而言都不是那么重要,希望你能理解,并且给我一个答案。” “人不是我所杀的,但是我们确实有过决斗,如果你认为是我,我也无话可说!” 廖无双怔了一怔,他同样也没预料到陈清扬的回答会如此简洁,甚至有些吝啬的味道。廖无双并未与陈清扬当场撕破脸皮,冷冷哼了一声,留下一句:“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倘若真的是你所为,我必然要为大哥讨个说法!” 看着廖无双的背影,陈清扬的眼流露出一丝怆然之色,他很清楚,两人之间已经产生了极大的间隙与隔阂,至于何时才能修补,这真的是一个未知数。而让陈清扬没有想到的是,廖无双前脚刚走,廖若愚便赶了过来,而他见面的第一句话则是:“沐小妖的下落已经打听到了!” 366章 修为奇高的对手 廖若愚的话对陈清扬而言犹如晴天霹雳,陈清扬的眼闪过一抹浓浓的诧异之情。陈清扬做梦也没有想到廖若愚会在这个时候找到自己,更没想到张嘴便告诉自己这么一个让自己惊喜万分的消息。其实陈清扬比谁都清楚,那不是消息,而是人情! 廖若愚也不顾陈清扬上上下下的打量,朝着远去的廖无双大声嚷嚷道:“三弟,晚上我请你喝酒,一醉方休!” 因为两人来时所走的并非是同一条道路,因此廖无双起初并没有注意到廖若愚的存在,而此时廖若愚突然喊住自己,并且嘴角流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瞬间廖无双已经对一切了然于心。 廖无双悔不当初,自己对陈清扬如此之好,却没想到他竟然在此时此刻背叛了自己。原本还以为能在不久之后争夺大位的时候帮着自己一把,这下可好直接给别人做了嫁衣。想到此处,再加上廖无垠的死,无双心自然痛苦万分,恨不得将陈清扬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陈清扬恶狠狠地瞪了廖若愚一眼,这人心机实在太重了,在此时此刻突然叫住廖无双那所代表着的自然便是自己已经站在了廖若愚的方位,用这一招来挑拨离间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廖若愚自顾自地端坐在客厅的一隅,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随后脸带笑意地说道:“父亲刚刚已经找到我,声称已经同意将家主的位置传给我,并且已经说服你与我合作,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老爷子怎么可能会在你跟前说谎呢?” 廖若愚的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显然此时正在幻想着自己得到家主之后的场景,呵呵轻笑道:“死地啊,我们先前有些误会,主要你与老三走得实在太近了一些。老三是个有野心的人,并且除了在商场上还算有些能力之外,对于家族的事情可谓是狗屁不通。我一直很担心父亲会将家主之位传给他,因此对他是有些成见的。当初看到你与他之间水深火热,因此这才对你有所针对。不过现在大的环境已经稳定下来了,还希望你我兄弟之间以后多多合作,不要再继续对立下去才是。” 毫无疑问,廖若愚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物。见陈清扬与廖无双亲密的时候,便一味地排斥,甚至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而见陈清扬深受老爷子重用,便想着不择手段地挖墙脚。廖若愚很诧异,为什么老爷子会如此看重陈清扬,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老爷子欣赏的呢?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对于廖若愚而言,他现在所唯一需要的就是做稳家主的位子,其余的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陈清扬笑说:“我从未想过要和二哥作对,相反一直都在老爷子跟前说你的好话,这一点倘若你不相信的话,完全是可以去询问老爷子的。既然老爷子如此看得起我,自然要与二哥好好合作一番。毕竟我们有着共同的心愿都希望廖家能长久地屹立不倒!” 廖若愚哈哈笑了笑,偷偷瞄了一眼陈清扬身旁的夜莺,随后笑着问道:“夜莺当年可谓是将我大哥迷得死去活来啊,真是没想到老弟如此了得,只是轻描淡写之间便将夜莺给搞到手了。可惜了大哥,唉,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大哥并非是清扬所害,想必应该是无双心愤懑,借刀杀人罢了,只是他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自己损失了一个有力的臂膀!四弟尽管放心,以后好好跟着我做事,保管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些狗屁场面话,陈清扬实在是没心思和廖若愚闲扯,他也有自己为难的地方,一方面不能否认廖无双惨杀无垠的观点,一方面也不能随声附和,索性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二哥,先前你说小妖的下落已经打听到了,她究竟在什么地方,现在可还好吗?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对她不利?” “哈哈,瞧我这记性,反倒是把这最要紧的事情给落下了!不得不说,老弟好福气啊,一边是美貌无双的夜莺,一边是倾国倾城的小妖,呵呵,这两个绝色女人为何偏偏看了你呢?论及身板相貌,难道二哥比你差的远么?容二哥冒昧地问一句,究竟在你心这两人哪个更重要一些?” 廖若愚分明是在故意兜圈子,陈清扬与夜莺刚刚相识不久,如何能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即便是傻子也知道显然是沐小妖在陈清扬的心更重要一些了。廖若愚是聪明人,陈清扬同样不笨,清扬瞬间领会到他话的意思,郑重地说道:“沐小妖对我而言相当于我的生命,二哥如果当真打探到小妖的消息,那便等于间接地救了我一命,这份恩情我早晚都是要还的。时间紧迫,还请二哥明示,小妖到底在生命地方?我还前往迎接,等归来的时候必然会宴请二哥以作答谢!” 廖若愚淡淡点了点头,不过依然只是品茶,显然陈清扬所开出的筹码并未达到他心所想要的规格。陈清扬掩饰住内心的不满,语气也随之加重了几分:“倘若我能成功救出沐小妖,必然会亲自上门答谢,日后二哥若是有所差使,必然也会冲锋陷阵,绝无二话!还请二哥坦而言之吧!” 廖若愚连忙站起身,嘴哎呀一声,说道:“四弟实在是见外了,你我可是兄弟啊。弟媳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我的事情了。这件事情说来也巧,清早无双派人去调查小妖的事情,刚好这其一人昨日在酒吧喝酒的时候从他朋友的嘴得知了一些线索。其实我当时就想着来告诉你的,只是怕消息不精确,这才派人前往打探一番,现在终于得知,那厮确实没有胡扯,小妖正被囚困在一家废弃的化工厂内,外面已经被上百号人所包围,想要轻易脱身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另外据我所知这些人并非是普通之辈,多半都是有些真功夫的角色。不过四弟你尽管放心,我这就派遣家族门人前往营救,这区区百人也算不得什么!” 在廖若愚以为陈清扬听闻上百号人的时候,必然会心生畏惧,到时候自己派人前往营救,陈清扬自然对自己的感激也就深厚了几分。却没想到陈清扬冷哼一声,“不用了,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搞定的。感谢二哥的消息,日后必当重报。借我一辆车,以及把那个知晓底细的人给带来,其余的事情就不用二哥操心了!” 廖若愚还想劝阻,却没想到陈清扬已经带着自己三个手下走了出去,当下只得让那个知晓情况的心腹开着一辆奔驰载着陈清扬几人赶往工厂。 陈清扬等人经过廖家大门外的时候,王炯朝着陈清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显然是在怒骂陈清扬的吃里爬外。然而他却又如何能知道这其的内幕呢! “长征”化工厂已经有一个世纪的历史,清朝末年的时候洋人建造的,当时专门生产武器弹药,解放后进行改革从组开始生产化肥农药,到了八十年代初期因为工厂太过破旧最终没有利用价值,从而便给放弃了。这一代因为化工厂长年累月的污染已经难以入住,因此四周并没有人家。也正是因为这里无比荒凉,因此上海市百分之五十的大规模的械斗均生在这里。至于走私贩毒的非法勾当,在这里更是天天上演着。这一带几乎成为百十年前的租界,因为太过偏远,警方很少问津。 等到廖若愚所指派的人将车开到距离化工厂一里路之遥的地方时,陈清扬吩咐其下车独自回去,随后朝着清堂与大憨摆了摆手,三人下车后,陈清扬并未着急冲锋上前,而是仔细打量了一阵。远远地只见成群结队的人群围着一栋红色楼房,三层高,外观破旧,显然已经有些年头。 凭借陈清扬的听觉,能微弱地听到一人的叫喊声,那人大声吼道:“媚娘,你跑不掉了,当初你们师兄妹清剿我们老巢时候的勇气和魄力呢?你这个缩头乌龟,有种的就出来和老子决一死战,倘若不是主人话不让我们捉活的,现在早已拿下你这个龟孙子了!识相的就赶紧出来,兴许老君一高兴,还能放了你那个狗屁嫂子。一个妓(和谐)女而已,有必要这么护着吗,干你娘的!” 听到此处陈清扬能忍受得了,大憨可就不行了,这厮向来脾气火爆,尤其是当别人侮辱了陈清扬的时候,更是犹如要了他的小命。大憨怒吼一声,当下硕大的身躯朝着人群疯狂地冲杀进去。只是大憨虽猛,却难以以一当十,这群人多半都是邪神老君的门徒,论及修为和能力各个不下于大憨,只是瞬间,那当先喝骂之人便将大憨捉拿当场。 眼看着一刀即将划过大憨的喉咙时候,陈清扬与清堂兄弟二人脚底点地,纷纷抽出兵器朝着那人心口窝的位置捅了上去! 367章 片甲不留的屠杀 陈清扬兄弟同时出招,不过无论是身法还是力道,陈清堂显然与陈清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陈清扬率先赶到,手逆天剑甚是迅猛,单单是在半空轻轻一阵滑动,顿时一道夺人眼球的光满闪烁而过,那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只觉得脖颈处一阵冰凉,随后鲜血顺着自己的颈部向外噗嗤噗嗤急剧喷射而出。 虽然一剑斩杀此人,可是陈清扬的眉头却紧紧地拧成一团,原来在逆天剑刚刚接触到此人的皮肤上的时候,剑尖突然传来一道庞大的反弹。那人身体极其刚硬,即便是凭借逆天剑的锋芒也无法瞬间割破。陈清扬心猛然生出一丝狠劲,随后内力注入逆天剑,注入真气的逆天剑,剑光大盛这才瞬间秒杀了此人。 仅仅是这一招,陈清扬便已经熟知对方的深浅,这些人到都是经过变异的人种,无论是抗击打能力,还是敏捷程度都不是凡人所能企及。大憨勇猛无匹,身手高强,可是面对这群变异的人种,根本难以伤及对方皮毛。陈清扬一字一顿地说道:“大憨,你退下,这里交给我和清堂了!” 陈清扬话音落地,也不给对方丝毫说话的机会,瞬间腾空而起,随即将手逆天剑狂乱地舞动而开,逆天剑幻作无数锋芒掠过众人的前胸,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传来,这一次逆天剑却未能完全刺破这群人的身体。就在陈清扬的眼流露出一丝惊骇的时候,一人嘿嘿笑道:“疼,真疼!不过奥尔良博士刚刚研制出的药剂看来效果确实不错,经过三次强化后的身体已经不是寻常宝剑所能划破的。小子,你这把剑外观倒是不错,能不能借给我赏玩一番?” 陈清扬差点没给气疯,这人未免也太小瞧自己了,在双方干仗的时候竟然前来找寻自己寻要宝剑,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陈清扬冷哼一声,随后手宝剑一抖,天龙真气再次注入其,随即向前横劈而出,这次不再传来金属碰撞后的声响,噗嗤一声,那人心脏部位被长剑狠狠地刺通,随即碧绿色的血液喷而出。 那人脸上流露出一份震惊和诧异之色,想要说话,却已经缓缓坠落而下。陈清扬连杀两人,对方同伙显然同样十分震惊,想必他们平日做惯了大王,净是杀别人,此时被别人杀显然有些不习惯。 对方人群传来一阵紧密的骚动,随后不知何人出一声古怪的尖叫声,这伙人听闻到这个声响之后齐齐汇拢一处,等到陈清扬反应过来,这原来是对方集合的号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与清堂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清堂脸色沉重,低声说道:“这些人都经过多次变异,不是寻常的怪物。他们的基因生了严重的错乱,金属防御已经增强了百倍以上,并不畏惧刀枪剑戟,即便是枪子对他们也产生不了丝毫的作用。唯一能对他们起到威慑的便是真气!” 陈清堂虽然不善言辞,但他无论是智商还是谋略都不在陈清扬之下,此时一语道破,也能看出不凡之处。另外还有一点需要提及的是,陈清扬兄弟二人虽然彼此已经了解对方的全部,陈清扬已经知道所谓的锋芒毕露金卓越正是陈清堂,但是两人从未提及过。陈清扬并未追问清堂过去消失的那些年究竟都做了一些什么,陈清堂也并未问及陈清扬在这段时间里为何会突飞猛进。两人之间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彼此就能清晰地判断出对方心所想,在这种情况下,倘若再多说一些什么,未免显得有些画蛇添足了。 陈清扬咧了咧嘴,“那我便用天龙真气来会一会所谓的妖兽,数个月前还有个妖兽来刺杀我,并且声称父亲是他的仇敌,是什么风流鬼,找了一个病怏怏却又倾国倾城的女人。那个人的身体特征倒是和这群人十分相像,只是也有不同的地方,当时那人身体虽然坚硬如铁,可是却赶不上此人的十分之一。难道这短短数月时间,对方有研制出什么新鲜的玩意?邪神老君不知究竟要搞些什么玩意,搞这么多半兽人做什么?” 陈清扬都想不通的问题,陈清堂更是无法想通,当然即便他想通了,为了保证自己唯一的弟弟的权威性也不会说出口,只会给他一些暗示。陈清堂想要绕着弯子说一些什么,对方显然已经没有足够的耐心,在己方人员已经完全集合完毕之后朝着陈清扬瞬间出猛烈的攻击! 这群人度十分迅猛,稍稍有一丝松懈,便已经赶至陈清扬身旁,他们的四肢已然达到竟然的程度。手臂不仅比正常人粗壮了少许,并且手指如同钢爪一样,极其锋利。陈清堂所使用的是一把纯金打造的金刀,钢刀注入真气之后同样金光璀璨,一时间与陈清扬所挥舞出的白色的光芒相映成趣,打得甚是好看! 两人虽然体力强盛,但是奈何对方人数实在太多,并且还是一群没有丝毫知觉的怪物,在他们的眼永远只有进攻,绝对没有后退这个概念,即便是死也绝对没有!两人被对方紧紧地缠斗住,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眼看对方越来越多,陈清扬兄弟二人手所使用的力道同时增大些许,金刀向前猛地一扫,随即接连斩杀三人之多,绿色的血液舀舀而出,尸体向外横飞,场面甚是骇人。 虽然陈清堂一招得手,可也正是因此给对方留下硕大的缺口,金刀还未来及回转护体,顿时两道黑影已经穿梭而出,锋利的钢爪死死地抓住陈清堂的胸口。嗤的一声,陈清堂的上衣已经被划破,随后身体上方呈现出血红的印记。陈清堂胸口吃痛,连忙想要躲闪,然而就在此时,再次冲上来两人自半空之朝着下方冲刺而下。 眼瞅着陈清扬的脑袋即将被对方揪下来的一刻,陈清扬猛然一声爆喝,数道波能带着无比雄浑的力量纷纷缠绕住几头妖兽的下肢。这几头半兽人动作猛地一滞,正是这短短的刹那为陈清扬营救清堂腾挪出无比宝贵的时间。 逆天剑剑光陡然大盛,只见陈清扬不知何时已经冲天而起,并且全身自地面迅旋转而开,接连旋转十余圈之后,当陈清扬的身影距离地面已经有十米高的时候,陈清扬终于缓缓停下,随后逆天剑猛地抖动而出,虽然是白昼,可是空依旧上演了一道极其奇妙的景象。只见陈清扬身体内陡然间迸出万道剑光,那剑光五颜六色,其以淡蓝色与金黄色为主,两种剑光分成不同方位向外激射而出。陈清扬同时释放出数十道波能将清堂全身上下紧紧地包裹住,就在此时剑雨纷纷而下,漫天的剑气四处流窜,刺入众人体内传来一阵阵嗤嗤不绝的声响。 绿色的血水如同决堤一样,在地面上凝聚一处,看着滔滔不绝的血水以及漫山遍野的尸体,陈清扬的嘴角流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上百号半兽人被陈清扬一记绝杀竟然死上过半,剩余三四十残兵想要挣扎着上前再次重逢而来,不过在陈清扬双眼猛地一瞪的刹那,半兽人竟然难得地连连倒退。连半兽人都畏惧的男人,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凌乱却有章法可循的碎,一米八七的身板,消瘦倒是肌肉健壮的胸膛,修长的身材套着一套深黑色的西装,与寻常的大家公子实在没有两样。 随着陈清扬前进的步伐,半兽人们向后连连倒退着,陈清扬嘲讽地笑了笑,将逆天剑猛地踢飞到了半空之。长剑落地,成叮的声响,刺一块大石之,剑身全部陷入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顿时将对方吓得半死,有胆小者已经开始瑟瑟抖,甚至跪倒在地,朝着陈清扬连连磕头。 其一个身材手下的半兽人,嘴念叨着:“求求您,放过我吧,我辈鼠目寸光,还请您饶了我们!” “你倒是很聪明,知道委曲求全。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摸样,一字一字地说给我听,将你们的组织,你们的身世全部说出来。说得好的话,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说得不好的话,你也就不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是,是!小人一定知无不答,绝对不敢有一丝半点的隐瞒。我们都是从外地赶到沈阳和大连打工的,可是没想到却进了狼窝,我们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在进入工厂的一刻便被人给强行注射了一种液体。之后便神志不清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总之我们的脑海每天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倘若一天不能获得这种强大的力量,我们的身体就会溃烂,会出恶臭的气体。这种情况直到一个月前才解决!咳咳~~~~” 此人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小了,陈清扬冷哼一声道:“上前两步说话,是不是个男人,连说话都说不好吗?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陈清扬的威胁果然起到作用,那人连忙跑到陈清扬的跟前跪倒在地,然而就在陈清扬微微闭上双眼,准备倾听一番的时候,突然脑海的波能一阵剧烈的抖动,那分明是危险的信号。就在陈清扬瞬间释放出上百层波能的当口,噗通一声震天的轰鸣炸裂而起,陈清扬倒是无所谓,有波能护体,即便是有原子弹爆炸也奈何不了他,只是沐小妖所困守的那栋小楼却摇摇欲坠,即将要轰然倒塌了…… 368章 医院巧遇景碧琼 有波能护体的陈清扬自然未曾受到丝毫的伤害,至于陈清堂因为先前领略到对手的厉害,此时也已经与大憨退守到雷管所在停车的位置,同样也没有受伤。只是这里距离沐小妖所在的那栋红色小楼实在太近,先前假装向陈清扬投降的半兽人,突然引爆自己的身体,顿时产生无比强烈的冲击波。小楼晃了两晃,终于难以承受巨大的冲击力,轰的一声巨响,随后连根拔起,在此时轰然倒塌了。 陈清扬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内心之自然有着难以言说的悲痛,当下顾不得上前察看沐小妖的伤情。一声冷哼整个人如同疯癫了一般举起手的逆天剑,随后朝着幸存的半兽人挥舞了过去。 陈清扬内心悲愤交加,动起手来,自然不再有丝毫的客气,刚烈的剑气所到之处无所不摧,半兽人夹带着无比凄惨的叫声一个个轰然倒塌,陈清扬一套剑法还未使完,对方便已经完全歇菜,竟是连一条活口都未曾留下。 远远地看着陈清扬尽情泄着内心的悲郁和痛楚,陈清堂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随后扭过头朝着身旁两人说道:“真是没想到,今时今日的清扬修为竟然已经达到如此境界,有这等身手,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却又何难之有?” 大憨先前刚刚出手便已经被对方给拿住了,幸亏陈清扬兄弟二人上前营救,否则的话现在哪里还有命在。知道自己与陈清扬的实力差距不是一点半点,此时虽然心不爽,却也没有说出话来。反倒是雷管点了点头,满脸皆是幸福的神色,雀跃说道:“是啊,是啊,我雷管也活了接近三十年了,直到今天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雷管的话惹得大憨一阵白眼,不过几人内心皆是对未来充满了向往之情。他们都很清楚,逆境越大,最终的反弹也就越大。更何况陈清扬这种抗击打能力极强的人,日后想有所成就实在是太轻易不过的事情了。 陈清扬倒是没想到,自己随意流露出的实力竟然得到几人无限感慨,他此时内心最想要做得一件事情就是拯救沐小妖。当下疯似地朝着倒塌物跟前狂奔而去,逆天剑不时掀翻一块块硕大的石头,撕心裂肺地喊着沐小妖的名字。 待到陈清扬将数十块巨大的石头清理完毕之后却依旧没有现沐小妖的踪影,当下心不由得甚是着急,陈清扬三人也已经加入到营救的阵营之,只是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陈清扬却连个人影都未曾找到。 就在陈清扬渐渐感到心灰意冷的时候,雷管突然手指着一块凸起的地方说道:“大哥,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些诡异?” 陈清扬放眼望去,心猛地一动,不错在自己正前方的位置上虽然破败不堪,到处都是碎裂的石块,可是相互之间却十分平整,而雷管手指所指向的地方则不然,足足高出其他地方数十厘米左右。难道沐小妖就在那里? 陈清扬信念所到,连忙向前狂奔两步,此时不像刚才可以用巨剑挑翻硕大的石块,面对眼前的断垣残壁唯一能做的就是动用自己的双手一点点用力地去挖。楼房太过破旧,当年钉在上面的钉子经过风雨侵蚀,已经裸露在外,稍稍有一丁点的不小心,手指难免都会遭受到这些铁钉的问候。 时间在点点滴滴地流逝,虽然陈清扬的动作已经足够地快,足够地勇猛,可是面对眼前堆积如山的钻头和梁木依旧没有丝毫的办法。陈清扬奋力地扒拉着,在半个钟头之后,终于听闻身下传来一声细微的呼救声。陈清扬大喜若狂,连忙大声回应道:“再坚持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一定能把你们给救上来!” 陈清扬的双手已经被铁钉以及木屑刮出累累伤痕,鲜血向下渗着,一片血肉模糊,可是他依旧像是未曾有丝毫觉异样,拼了命地扒拉着。十分钟之后,陈清扬终于摸到了一块柔软的地方,手掌纤细白嫩,只是稍稍有些大罢了。清扬心一沉,这分明是媚娘的手,那沐小妖又在什么地方? 终于在陈清扬的努力之下,媚娘整个身躯已经被挖了出来,他此时所呈现出的场景十分骇人,至少在陈清扬看来心着实有着无数的感动。 媚娘双手双脚已经完全摊开,像是搭帐篷一样为小妖形成了一把保护伞。媚娘全身上下同样也是血肉模糊,幸亏身板太过强硬,因此才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只是沐小妖此时已经晕厥了过去,脸上一片惨白,呼吸十分紊乱,看得出情况并不是十分乐观! 陈清扬小心翼翼地抱起沐小妖,伸出手掌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摸,烫,如同开水一般地烫人。因为担心两人的安慰,陈清扬已经顾不上大憨与陈清堂,吩咐他们自己打车回去之后,便命令雷管拼命加,争取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医院。 雷管的车技毋庸置疑,一路上风行电掣,在七八分钟之后便已经赶到了医院。陈清扬拼了命地抱着沐小妖朝着医院里冲去,一路上不知道惊动了多少路人。然而当陈清扬赶到医院的时候,却不曾想医院值班室的小护士告诉他,医院里来了个重要的病人,现在所有的医生都去抢救那个重要的病人去了,想要治病的话至少要等待两个小时左右。 陈清扬能等两个小时,沐小妖如何能等。陈清扬那双血肉模糊的手掌猛地摔在了办公桌上,怒吼道:“五分钟之内,让你们医院最好的医生赶到抢救室,否则的话我让你们整个医院来陪葬!”说来也巧,此时刚好有个医生经过外面的办公室,陈清扬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上前一把拽住那人,刚刚想要说话,那人突然咦了一声,喊道:“陈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扬原本想要率先给此人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这人竟然认识自己,当下瞥了那人的胸牌,王寒生,市人民医院常务副院长。对于王寒生陈清扬自然是不陌生的,自己去味龙凝韵治病的时候,就曾麻烦过他为自己搞到了一批器材。 应该说,正是因为王寒生的帮忙这才救活了龙凝韵,也正是因为龙凝韵才最终成全了自己。如果没有王寒生的话,或许自己现在的结局也许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眼见陈清扬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浓浓的诧异,王寒生笑说:“不用诧异,我上个月了一篇论,专门针对心脑血管疾病的。论反响十分强烈,为我在国际脑血管治疗方面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也正是因此卫生部才让赶往市人民医院任职,刚才有人打电话给我请我来为一位大人物治病,因此我也就赶来了。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上海的呢?” 陈清扬叹息一声:“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日后再和你详谈好了,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应该是救救我的女朋友。你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凭借陈清扬与王寒生之间的关系,王寒生没理由不率先为自己的女朋友治病,可是就在这么一个瞬间,王寒生的脸上却流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陈清扬心一惊,并非是对此感到生气,而是对这个生病人的身份产生了浓重的兴趣。究竟是谁,能让这么多专家学者亲自赶来为他治疗? 王寒生虽然流露出犹豫的神色,可还是率先为沐小妖开始了诊治,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一番诊断之后,王寒生笑说:“陈先生,沐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受到惊吓产生短暂的昏厥罢了。脑部受到一些震荡,非常轻微,只需要精心调养几天就成。我给沐小妖开个药方,拿些药压压惊即可。另外这几天就忍一忍,沐小姐这样可不适合房事哦,好了我还有事,韩护士长,麻烦你为我这位朋友腾出一间贵宾房,等我忙完那边的事情就会赶过来再次为沐小姐做详细的诊……” 王寒生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六名黑衣大汉朝着王寒生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打断他的话:“王院长,如果一分钟之内你再不赶到手术室,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王寒生朝着陈清扬流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随后朝着人群走了进去,然而就在陈清扬将沐小妖缓缓抱起准备走向病房的时候,突然他看到一道极其熟悉的身影。这身影他一辈子或许都不会忘却,重生后的这辈子第一个和自己生性关系的女人。一个让自己爱到无以言表,却又让自己忏悔不已的女人。 她,此时为何会在这里?对于她的身份,陈清扬是知晓那么一点的,但是景家的能力究竟有多大,他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而此时的相遇,是上天注定,还是只是一个偶然。 就在这么一瞬间,景碧琼也现了陈清扬的身影,她浑身上下猛地一震,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想整个人竟然向下缓缓倒了下去,显然她实在是太震惊了,并且身体也变得太过虚弱。在这种情况下,陈清扬难道还可以当做未曾看见,甚至转身而去么? ps:所有vip书友在书评区书评,全部加精,一次精华可以兑换十飞币,也就是说,兄弟们每天只需要在书评区留言两次,那么就可以兑换二十飞币,看小说的钱就不用您出了~这是站刚推出的活动,站老总掏钱请兄弟们看书,何乐而不为呢?就这么简单,度书评吧,每日精华有限,按照先后顺序加精。只要有书评,一律加精,如果当日未加精,说明晚了,只能以后补上啦!!! 369章 抢救无效而死亡 陈清扬眼疾手快,脚下如同鬼魅,向前刺溜一滑,整个人顿时冲了上去,就在景碧琼即将到底,甚至连她四周的级保镖都未对此做出任何动作的时候,陈清扬已经将景碧琼扶了起来。 四目相望,彼此的眼眸有着太多的柔情蜜意,陈清扬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景碧琼,她似乎比两个月前消瘦了一些,尤其是脸上更是有着一抹无法抹去的悲伤和孤独。眼前这个女子虽然无法用弱小来形容,只是除却笼罩在她头顶上的无数光环,实在找不出更多的地方能用伟大去形容。当然,如果一个女人生得唯美或者漂亮之极可以用伟大去形容的话,或许她还有着这样一个傲人的资本。 静谧的脸上满是神伤,看得出她的摇摇欲坠并非是一种做作,她已经太过疲惫,如同汪洋大海的一叶孤舟已经再也惊不起太多的风浪。这个自己原本以为无比强大的女人,事实上她却如此消弱,而之所以造成眼前这种境地的原因却又和自己无不关系,一瞬间陈清扬的心头泛起一抹无尽的自责,望向景碧琼的眼神也更加温顺了些许。 淡扫蛾眉,洁白如玉的脸颊上却有着一抹无尽的凄凉,烟花易冷,比冷月还要悲伤些许。面对心爱的女人如此心力憔悴,陈清扬心头的悲怆和无奈自然无穷无尽。蛮腰细细,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将其轻易地卷走,冷艳如刀,直刺人心的美,美得那么不同凡响,美得如此犀利。 陈清扬一手斜拥沐小妖,一手托起景碧琼的腰身。入手处甚是柔软,绵绵的,鼓鼓的,有着耐人寻味的弹性。无须多想,凭借陈清扬的聪明自然知道着一抹轻柔曼妙的所在究竟是何物。这里曾几何时也是自己无数次流连忘返的所在,此时此刻再次相拥的时候,却又有着另外一种诡异的感觉。这种感觉陈清扬是说不出的,不过他心却很清楚,这是每一个男人一辈子都不像忘却或者挥去的所在。 对于陈清扬而言,景碧琼的一切都毫无争议地属于自己,她的美,她的冷艳,她的犀利,她的家世,以及她傲然的娇躯。这一切只要自己想要随时随地都可以得到,而对于景碧琼而言,这些同样也无可争议,景碧琼这辈子或许谁都可以拒绝,可以对任何人说不,但是唯独不能对陈清扬说。 不了解陈清扬的人或许会说他窝囊,但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却又十分清楚,事实上陈清扬已经拥有了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只是距离无限辉煌还稍稍有着那么一丁点的距离罢了!而也正是因为这一丁点的距离,于是陈清扬更加努力百倍地想要去得到,想要去征服。景碧琼的背后不就是一整个世界吗? 景碧琼的身侧少说有十余人贴身保镖,此时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闯入他们的警戒范围之内,不难想象着对于他们而言代表着的无疑是**裸的挑衅。 在陈清扬旁若无人地将大手游走到景碧琼雪白的玉颈上的一刻,突然一人硕大的手掌朝着陈清扬猛地砸了过来。陈清扬甚至未曾躲避,依然故我地为所欲为,对方一声冷笑,眼瞅着自己的五指死死地夹住了陈清扬的手腕,只要稍稍有力就可以让陈清扬的手腕当场报销,只是让他深感诧异的是,无论此人如何努力最终所做的一切仍然无济于事。陈清扬的手臂就像是钢管一样,坚硬无比,别说是用手掌,即便是用老虎钳也未必能撼动一丝一毫。 那人不肯死心,右手掌向前一滑,紧紧地捏住陈清扬的肩膀,当下脚步向后一撤,原本想要来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却没想到非但没有伤到陈清扬,相反自己因为力道的反弹,脚下不稳,一个踉跄随后向后连连倒退数步,竟是一屁股摔倒在地了。 陈清扬呵呵轻笑几声,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未曾说出口。在他们的眼陈清扬这是在故意装逼,实际上他们如何能知晓此时此刻站在他们身前的正是当世能排得上号的绝世高手?倘若陈清扬真想要伤害他们,只需要稍稍用些力道,那么他们所面临的也将会是伤残,甚至死亡的结局! 看得出这些保镖各个都有些真本事,眼见一位同伴受伤的时候,瞬间分成两批人马,一批人硬是凭借身体上的野蛮冲撞将陈清扬与景碧琼活生生地分开,另外一批人则将景碧琼围得密不透风。只听一人叫道:“快快保护小姐,任何人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那人说话间,几乎所有黑衣大汉皆是从怀掏出纯银色的沙漠之鹰,而枪口所对准的方向则是陈清扬的脑袋。 此时沐小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陈清扬心甚是放心,再者终于再次遇见自己心日思夜想的女人,心快慰,当下呵呵笑道:“琼儿,难道现在我想要和你亲热亲热好需要经过你这些手下的允许吗?这样说来,我们之间似乎只可能保持朋友关系了?” 景碧琼并未着急回话,而是朝着身旁那个保镖翻了翻白眼,自己好不容易等来了陈清扬,两人冷如冰点的关系刚刚想要有一丝融化的迹象,却不想会生这种事情。这对于景碧琼而言自然是难以忍受的! 众多保镖此时也看出了一些小小的苗头。这厮大摇大摆地摸了小姐,并且小姐还能保持镇静,没有丝毫的气恼,这显然是极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在他们的印象这是绝无仅有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景碧琼自然不好多说些许什么,只能淡淡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怀所抱着的正是天上人间当红花魁沐小妖吗?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看来论及不堪寂寞,你当属天下第一人啊!” 被沐小妖这么讥讽,陈清扬那张老脸即便是皮再厚也不禁稍稍有些挂不住了,呵呵大笑了一阵说道:“这个事情并非是你所想象的那样。以后有时间我自然会解释给你听的,不过有件事情需要和你说下,她不再是天上人间那个陪酒的沐小妖,而是我陈清扬的男人。在我最困难潦倒的时候,她不仅不嫌弃我,相反还始终陪在我的身旁,这对于我而言是十分难得的。试问,天底下又能有几个女人能做得到这一点?” 陈清扬这话实际上隐隐有一丝对沐小妖不满的意思,可以看做是责怪,也可以看作是抱怨。不过停在景碧琼的耳朵里却只是换回了一声冷笑:“没想到你还是那么肤浅,看事情永远只会看表面。陈清扬,其实你不懂女人,尤其是不懂我。”说话间景碧琼朝着身旁众人摆了摆手,待到人群分开后,景碧琼接着说:“你永远只是看表面上的东西,别人给你一口饭吃你会当做那是无上的恩典,可是你想过没,也有一种人她在故意导演一个局让你钻,虽然可能你受到了些许凌辱甚至谩骂,可是她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锻炼你,为了能让你获得横多的东西。一个人倘若一辈子只是靠别人施舍的话,他永远都不会家致富,希望你能懂我的话,更能懂我的意思,否则你陈清扬不配我景碧琼去爱你!” 景碧琼似乎很急,说完这话在众人的簇拥下随后朝着抢救室走了进去。陈清扬抱着怀的沐小妖若有所思。景碧琼的话自然是说给自己听的,话的意思显然也是针对自己的,她口口声声说设了个局,那究竟是怎样一个局面呢? 陈清扬苦思冥想了许久,就在心终于有了一个答案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医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听一人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老爷子身体向来硬朗,这一次怎么可能会突然不行了呢?还有,通知央有关部门了吗?zengziju常委们都知晓了吗?” 这声音甚是熟悉,分明是自己此时此刻最不想要见到的人,正是贺坦之!先前自己曾让陈清堂去拜会他,却没能如愿见到对方,没想到这时候竟然会出现在这里。陈清扬淡淡用眼睛的余光扫向众人,当先的正是贺坦之,这厮馒头大汗,快步向前奔跑着,身后跟着黄天桥等一群大大小小的官员。 就听一人快回答道:“有关部门的领导全部通知了,七个常委已经全部在第一时间放下手头上的事情,乘坐专机赶到了上海,另外军委方面的领导也已经赶了过来。三零一医院的有关专家也在随行之列。只是据说,这一次老爷子可能会……” “放屁,老爷子可是全国人民心的神,神会倒下吗?闭上你的乌鸦嘴,否则老子枪毙了你!” 贺坦之显然对秘书的回答不满意,此时不仅大声怒斥了起来,只是让众人纷纷感到窒息的一幕出现了。贺坦之的怒吼刚刚说了没多久,突然抢救室的病房打开了,只听一名护士沉声说道:“零七年二月二十日,十三点零七分,加护病房一床病人因抢救无效,现在宣布死亡……” ps:所有vip书友的评论全部加精,每一个精华可是一毛钱哈,够看一章了,不过限制每位书友每日书评最多两次。毕竟精华有限,每日也就几十个,所以先到先得哦! 370章 救人得要谈条件 小护士的出现未免显得太过不合时宜,贺坦之刚刚反驳过自己的小秘书,却没想到就有人站出来朝着自己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两巴掌。贺坦之的心自然满是不爽,恶狠狠地瞪了小护士一眼,这只是贺坦之下意识的动作,可是当他的脑海闪烁过一副画面的时候顿时全身一阵极其剧烈的颤抖,随后贺坦之一个踉跄,脚跟一软瘫倒在地,脸上流露出无限的震惊,缓缓站起身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小护士显然被贺坦之这副表情给吓到了,战战兢兢地回道:“刚才我宣布得已经很清楚了,这是院长亲自颁布的,如果您有什么疑问请找院长好了。另外家属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向遗体道别,我们已经联系了火葬场,他们马上会派人过来的!” 贺坦之气急,当下跳跃而起,颤抖着指向那个小护士,恶狠狠地说道:“混帐,混帐,都他妈混帐!你们可知道那人是谁,可知道他所代表着的是什么?院长呢,院长在什么地方,赶紧来人,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竭尽全力,近百分之一亿的努力抢救老爷子。你们要钱要物要人都可以,只要你们能想到的我都可以再第一时间给你们搞来。另外我告诉你们,现在任何人都别想离开这里,上海警备区特警团猎人突击队已经全副武装将整所医院封闭。另外央七大常委,以及军委委员已经乘坐专机赶往上海,在三零一医院的有关专家学者没有达到之前,不管你们怎样,也要给老爷子留一口气!否则,你们整所医院的全部医护人员统统去死!这只是我贺坦之一个小小的警告,还不快去抢救!” 贺坦之凶狠的模样早已将众人吓了个半死,小护士满脸无助的表情,随后朝着病房里冲了进去,刚好与推门外出的王寒生撞个正着。小护士如同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样,连忙扑了上去,一把紧紧地拽住王寒生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王院长,他们无理取闹,说如果不救活那个老头子的话,就要枪毙了我们!” 王寒生非但没有说上一丝一毫宽慰的话,相反无奈摇了摇头,虽然那老者已经形态消瘦,到了耄耋之年,不复当年神勇,没有传闻那般威风赫赫,可是从轮廓上还是可以大致看出对方的相貌。此人是谁?传说大名鼎鼎的景岗山,当年带着一支残兵东征西讨的级大神,他的名字被全世界所敬仰,他的事迹被无数人所膜拜,他就是神,活生生的神,说一不二的神。有人曾说,他弹指间可以创建世界上最大的级大国,眨眼间可以让另外一个级大国灰飞烟灭。面对强大的帝国入侵时,仅仅凭借小米加步枪就搞倒对方,甚至让当时独霸天下的王国俯视称臣,签署历史上属于那个国度的第一个停战协约。这份功勋和荣誉,决然是独一无二的。 王寒生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这个人治病,这是绝对的荣耀,只是可惜他没把握住机会,因为大肠癌已经到了晚期,再加上脑血管破裂,以及身体各方面器官老化,现在即便是华佗在世也不可能救活他了。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王寒生的眼眸充满无限的神伤,许久许久之后已经没有一丝半点的光彩,他已经尽力了,只是身不由己罢了。 王寒生整理了一下阴霾的心情,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朝着对方伸出手掌,淡淡地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只是可惜依旧无法挽救他的生命,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你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不是?这么年轻就当院长,自然会有然的本事。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去就醒老爷子,只要你能救活老爷子,我举荐你到三零一医院,至少给你安排个副院长的职位,怎么样?” 三零一医院的特殊性是不言而喻的,这家医院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服务是专门针对南海的,不达到部级以上的官职,想要在这里治病,简直比登天还难。三零一医院的院长至少也要达到将级别,并且在军委重要部门有所兼职,倘若能做到副院长的话,可谓是一步登天,军委直接颁一个少将军衔,随后会在有关部门担任重要领导。这种待遇和上海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相比较起来,着实有着天壤之别。 只是景岗山病得实在太重了,王寒生的医治水平不能说举世闻名,至少在国内也能排的上号,可是全世界治疗癌症方面也没有好的办法,老爷子已经是风烛残年,想要挽救实在有些晚了。 看着王寒生摇了摇头,贺坦之再也忍受不住心头的怒火,一把死死地抓住他的脖颈,说道:“救不活老爷子,我就要了你的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贺坦之当年也是行伍出身,论及力道自然不是王寒生可以相提并论的。只是刹那间,王寒生便被掐得直翻白眼,而就在生死关头,王寒生突然伸出手掌指了指贺坦之的背后。贺坦之一愣,连忙转身去看,只见陈清扬正端坐在一张椅子上,而他的怀则抱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见到陈清扬,贺坦之总算恢复了些许理智,缓缓松开手掌,一声冷哼后说:“赶紧去想办法,老爷子身份非同小可,真出了什么乱子不是你我所能控制得住的!” 王寒生猛地呼吸了两口,待到呼吸稍稍平缓了些许,这才急急忙忙地说道:“我知道一个人可以救他,有一个人一定可以!” 陈清扬心神一凛,似乎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什么。果然,就在贺坦之步步紧逼的当口,王寒生心一横,随后指了陈清扬说道:“他,他绝对可以。上次我就见他亲自将一个胃癌晚期的人给救活了。只要有他出马一定没事的!事不宜迟,还是赶紧让他进治疗室吧!” 陈清扬瞪大了眼睛,满脸无奈的表情,病房里可是景碧琼的亲爷爷啊,一个不小心的话自己的脑袋就会咔嚓落地的。救活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出现一点微小的闪失,所导致的都是无法想象的结局。 陈清扬恶狠狠地瞪视了王寒生一眼,刚刚起身要走,贺坦之连忙喊道:“站住!陈先生,这么着急做什么去呀?外面可是有上百号特警,你即便再厉害,能轻易走得出去吗?” “原来是贺委员,上海真小,走到哪里都能见到你!” 贺坦之哼了一声,上前走了两步,随后贴在陈清扬的耳畔说道:“只要你救活了老爷子,自然有你大大的好处。” 陈清扬上次救陈建安,没有什么压力,毕竟是自己的亲爹,死马当做活马医了,而此时不同。面对景岗山,所要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再者自己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医疗知识,救陈建安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次能否依旧侥幸,实在是很难说。 见陈清扬不肯表态,贺坦之继续利诱道:“你先前的所作所为一笔勾销,另外你不是想要得到天上人间吗?没关系,只要老爷子一句话,市局局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到时候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抢。还有,你所有的部下都可以得到好的官位,甚至他们之前杀人放火所做的任何勾当都可以当做没有生过。你不是和崔枯秋有矛盾么,我给你一把尚方宝剑,到时候你可以好好收拾那厮。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不会再勉强你为我做事,所有的一切你都可以自己安排,这个条件,想必你应该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了吧?” 陈清扬还可以拒绝吗?或者说,陈清扬还有拒绝的理由吗?贺坦之所开出的条件可谓极其诱人,自己所想要的东西他一次性拱手奉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陈清扬虽然心动不已,不过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救人可以,但是我有言在先,第一,我不是华佗,不敢保证百分之一百救活老爷子,万一救不活不能怪罪我。将责任推到我头上;第二,我要让王院长帮我,他的医术其实也是很精湛的!” 王寒生欲哭无泪,自己随便找了个挡箭牌却没想到皮球踢了半天,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脚下,实在是无语泪流...... 贺坦之此时心急如焚,即便陈清扬狮子大开口要当zzj委员也会应允,当下连连点头,甚至迫不及待地亲自将两人给推进了手术室内。 陈清扬能否大展神威救活老爷子,能否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至于景碧琼所布的迷局究竟是怎样的,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 ps:曾经有个书友说陈清扬当泉水县公安局副局长很假,只是靠县长杨军正一句话就能坐上副局长的位置很不可思议。在此我想说的是,可能你还不是很了解这个神奇的国度的体制,何为民主集制?民主忽略,单单有个至高无上的集制就足够了!多余的不想再说,平心而论,这绝对不是夸张! 另外今日继续放送精华票,度书评,前十位统统加精华!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下午争取再更新两章!来吧,一起等待本书**的到来。 371章 说你行一定能行 陈清扬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坦白地说他只是在身体方面拥有一定的优势罢了,动用波能可以精确地寻找到老爷子身体上癌细胞所在的地方,可是有一点是陈清扬所无法控制的,老爷子身体实在太孱弱了,不是父亲当时那么健壮,他还能经得起自己的折腾吗? 就在陈清扬忧心忡忡满怀心事想要进入病房的一刻,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剧的骚动,只见数十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手持盾牌以及警棍率先冲了进来,这还只是先头部队,在这群人身后则跟着上百位西装保镖。 这群保镖各个身高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高大,并且耳朵上戴着专业保镖所配置的无线耳麦。率先的防暴警察赶到之后,不管眼前所站着的是谁,上去便是一顿推搡,只听一人怒吼道:“都赶紧让开,谁胆敢在这里停留过十秒钟,一律按危害公共安全罪格杀勿论!” 好大的口气,危害公共安全罪这个罪名一旦成立的话,所面对的绝对是死刑无疑。这种罪名一般都是在连续蓄意谋杀多人,严重危害全社会安全状况的情形下,才可能成立的。单单是一群警察随意就说出这种话,这个牛逼未免吹得太大了一些。 贺坦之的身份地位无须多想,那是何等高贵,全国上下能跻身前二十之内,倘若没有一定的手腕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就是他同样遭受到了这伙强盗的鞭挞。一人猛然将盾牌向前一顶,刚好撞在贺坦之的胸口处,那人冷哼道:“还不让开,莫非是想要找死吗!” 贺坦之活了这么大岁数何时受到过这种人的鸟气,当下冷着个脸,沉声问:“我看你们才是找死,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我是国务委员贺坦之,这几位都是上海本地的高官,你们是哪个单位的,为什么会赶到这里?” 那人脸色稍缓,不过还是冷冰冰地说道:“原来是贺委员,在下刚才冲撞了您,还请海涵。有几位长者到了,在这里由我负责他们的安全工作。” 贺坦之心头一震,木讷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是他们到了,好我知道了。你做的没错,继续保持,不过这里没有闲杂人等,该清理地已经都清理得差不多了。” 两人谈话间,一群人快步走了过来,倘若你仔细观察的话会现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上镜最多的某位领导人,而他的身后则跟随着一群传说的大佬。贺坦之连忙上前迎了上去,与众人握了握手后,主动向后退了一步,汇报道:“主席同志,老爷子情况非常危急,刚才医院已经下达了死亡通知书,不过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众人脸上无不流露出惊骇的神情,那人沉思片刻回道:“京华方面的专家已经赶到,现在这里的医疗小组全部撤下,完全由他们接收。这里医疗水平虽然高,却不能达到顶尖,交给京华方面,把握能更大一些。” 贺坦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艰难地回道:“可是这个人具有相当高的水平,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你看能不能先让他为老爷子救治一番?” “够了!倘若不是你声称在这里现了一件极其重大的案件,除了老爷子没有人可以处理,老爷子怎么会突然倒下。这件事情稍后我会和你算清的,现在你给我靠边站,不要再和我废话!” “主席,可是……” “记住,没有可是,按照我所说的去办吧!” 贺坦之虽然不愿,但是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最顶尖的大佬亲自话,这就容不得自己不去照做了。当下一声叹息,只得朝着陈清扬走了过去,“清扬,刚才的一幕,想必你已经看到了,真的很抱歉,这事还是交给京华方面处理吧!” 陈清扬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了笑,对于他而言虽然心稍稍有些可惜,可是现在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不过王寒生却不干了,对于陈清扬的本领,王寒生虽然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却也隐隐约约地知道一些。他很清楚景岗山现在已经病入膏盲,不是药力所能维持,如果单单用针剂药水就能救醒的话,现在自然也不会与他废话了! 王寒生连忙阻止道:“贺委员,现在是最后唯一的机会,可能你这么一耽搁的话,即便最后清扬愿意出手也未必能……” 贺坦之一声叹息,随后摆了摆手,“按照我说的做吧!不过你们俩暂时不要离开,先等待在这里,如果他们依然束手无策的话,你们再替补。” 王寒生显然不是很服气,还想再说,却已经被贺坦之犀利的眼神给瞪视了回去。王寒生恶狠狠地跺了跺脚,看着朝着病房里冲进去的一群专家学者,甚是无奈。这些人王寒生多半都是认识的,其还有几位都是自己当年的导师,不过他们虽然牛叉,医术高,可是王寒生却十分清楚,最后所换回来的同样只可能是无用的结局。 “贺委员,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为什么现在还呆在这里?” “这位是这家医院的常务副院长,在国内享有盛誉的王寒生。这位是,这位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好说!” 老者精神抖擞,目光如炬,扫视过陈清扬的脸颊,即便是陈清扬也同样能感受到一层寒气迎面而过。也难怪眼前这位老者身居高官已经有三十年了,尤其是最近十年来更是走向了权力的最顶峰,那种长久的上位者所养成的霸王之气,自然是非同小可! 老者淡淡看了一眼贺坦之,“有话直说,无须吞吞吐吐。” “这位是景小姐的男朋友陈清扬。半年前曾经在重庆立过大功,不过并不是十分热衷官场,已经下海从商。事业刚刚有些起步,还不是十分有建树。景小姐非常看好他,暗给过很多的关注,老爷子同样也知道他的存在。” 老者脸上冷峻的神态终于稍稍缓和了下来,哦了一声问道:“老爷子都知道了?怎么说?” “老爷子当时听闻这件事情后显得很兴奋,当即命令我将陈清扬所有的资料递给了他,他只是笑了笑,脸上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神色,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从此便不再询问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说的是‘天不及人高,地不及人厚’!” 老者皱眉沉思了少许,突然惊问道:“什么?天不及人高,地不及人厚?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难道其另有玄机?”贺坦之琢磨许久都未曾想出个所以然的事情,竟然被老者瞬间识破,心同样也很震惊。 “这分明是说天虽然高,却容不下他的成就,地虽然厚却藏不下他的宏伟。这分明是将他与天地相比较,同时又赞赏此人日后成就远远不是天地所能企及也!这是何等的赞赏啊,你我随同老爷子数十载,何时听闻他这般夸奖过一个年轻人?” 贺坦之哎呀一声,同样也是理解了老爷子的深意,不过在老者跟前他显然不敢多说。毕竟老者同样也是一段传奇,当年在人世间造就了无数辉煌的传说,相信只需要说出他的名字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最年轻的将军,并且还是上将,入主军委,随后在四十五岁刚好达到入选主席最低年龄界限的时候便被选为主席,并且还是全票通过。单单论个人威望来说,景岗山排第一,无人再敢说自己是第二了。老者创造了无数传奇,无数传说,尤其是他的风流故事,更是被人们所称颂夸赞。贺坦之在他跟前实在是太卑微了! 老者上前一步,主动朝着陈清扬握了握手,随后夸奖道:“小伙子很有前途,好好干,日后定然取得非凡的成就。莫要辜负了老爷子的一片心意才是!” 陈清扬倒是没觉得有太大的压力,没心没肺地笑了笑,便不再吭声。然而就在此时,手术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拉开,那群所谓的顶级医学家进去还没十分钟便走了出来,从他们脸上一个个的气色不难看出,情况必然是糟糕到了极点。 一个年纪稍长的教授摇了摇头:“老爷子这一次病情太突然了,并且错过了最佳诊断时机,现在不可能再抢救过来,准备后事吧!” 老者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随后当场滑落两颗湛清的眼泪,他这辈子虽然风光无限,不过多半都是老爷子的功劳。没有景岗山当年的知遇之恩,他现今撑死也就是个部级干部。因此他这会儿的悲伤并非是作假,而是自内心而出的。 贺坦之可不顾上哭泣,人是他从京华搞到上海的,倘若不抢救过来的话,那就大大的悲剧了。王寒生死可事小,自己万一牵连进去,被搞到牛棚里喂牛就太凄惨了。当下连忙推了推陈清扬,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他可以,他可以救老爷子!” 陈清扬可以吗?贺坦之心里没底,只是和王寒生一样临时抓来充当救命稻草,老者心里同样没底,不过在那群所谓的“砖家”“叫兽”眼里,他不过是个江湖术士,一个跳大神的小丑罢了,这种跳梁小丑是上不得台面的,想要让他去救人,简直是开玩笑。一时间纷纷朝着陈清扬投来了鄙视的眼神,那分明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嘲讽。 不过一道毋庸置疑的声响恰到好处地传了过来,只见一个美艳不可方物,让人心生无限歆羡与敬慕的女人坚定而犀利地说道:“他行,一定行!!!” 372章 一不小心成神医 景碧琼的到来顿时引起一阵喧哗声响,人群顿时炸裂开了,以老者领先的常委们竟然纷纷欠了欠身子,显然对景碧琼的尊重已经乎了一定界限。就听老者哽咽问道:“小姐,你何时抵达上海的,听闻老爷子出事我曾通过多种途径试图联系你,可是最终都没有下落。” 景碧琼摆了摆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在上海已经多日了,你找寻不到我也很正常。忙好你的国家大事,其余的不用你过多操心了。” 景碧琼言语的责备众人皆是听了个仔细,这群成了精的人物如何能听不出她言辞的不满,不过竟然没有一人胆敢反驳,似乎老者被景碧琼训斥也属于理所当然的事情。 景碧琼环顾四周,冷哼道:“既然从京华赶了过来,那便好好消停着,不要总是摆着一副臭脸给我看。一个个像是哭丧一样,都盼着老爷子死呢吧?老爷子即便是死了,景家还有无数子孙儿女,却也轮不上你们当家作主。这一位不用我过多介绍了,我男朋友,陈清扬,老爷子十分看好他,也希望你们能多多给他一些辅助,日后自然留有重用。” 此刻的景碧琼宛若是女王一样高高在上,难怪她的美貌总是给人一种犀利之极的感觉,原来正是因为这种独一无二的身份所导致的。也难怪,景岗山就是天,身为景岗山唯一的孙女,景碧琼如何能不极尽人世间的尊荣富贵? 景岗山一生几乎没做过任何一件错事,他早已经被神化,倘若非要吹毛求疵的话,唯一值得说道的便是他对自己的子女有严重的宠溺心理。尤其是对景碧琼,更是如此。当初在重庆的时候,听闻景碧琼被人所劫持,景岗山竟然一声令下调动一个军前往救援,从这里便不难看出他对景碧琼的溺爱究竟到达了一种怎样的程度。 众人听闻景碧琼的话后纷纷点头,景碧琼随后看向陈清扬说道:“我相信你,有我在其余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只管救人便是了。” 有景碧琼这棵大树在,陈清扬自然不再畏畏尾,朝着琼儿轻轻一笑,随后与王寒生共同走进了病房里。老爷子已经宣告死亡,不过全身仪器之类的东西并未撤下,对于那些密密麻麻的波线图,陈清扬是看不懂的。好在有王寒生在,这个在国际上颇有知名度的年轻医学家,看了一眼繁冗的数据说道:“没救了,心跳已经停止,瞳孔也已经放大,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都怪那群狗屁叫兽,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事情怎么可能会搞成这个样子!”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波能自脑海疯狂地喷而出,波能无形无色,除了陈清扬能感应到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察觉到一丝一毫。波能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意穿梭进任何无体之,没有丝毫的限制。幸好,陈清扬不是偷窥狂,否则的话天下的美女们可就要遭殃了。 却说波能进入老爷子体内之后,老爷子肠道内的信息正点点滴滴地反馈进陈清扬的脑海里。老爷子虽然保养极好,不过奈何身体老化已经到了极限,癌细胞密密麻麻地粘贴在肠壁上,呈现出一块块黑色的斑点。 因为景岗山现在的身体十分孱弱,陈清扬动作起来十分小心,波能如同雨刷器一样,一点点地沿着肠壁洗刷着,黑色的癌细胞黏力极强,足足耗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才渐渐裸露出红色的肠道。 陈清扬见王寒生全神贯注地望着自己,不禁瞪视了他一眼,大声说道:“还不快点击,看着我做什么?” “电击个屁啊,老爷子身体这么弱,根本不可能承受得起。一不小心心脏受到刺激当场碎裂,你我二人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王寒生所说的确实是事实,在老爷子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将他救醒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器官和身体上的老化已经极其严重,不可能再支撑多久。陈清扬皱了皱眉,努力在脑海搜索着强身健体的法门。 陈清扬所想的强身并非是通过自己的运动和锻炼从而获得的,关键一点还是想动用真气或者是灵丹妙药去增强景岗山的体质。这种法门并非是没有,当初在长白山的时候,陈清扬就曾经遭受过这种奇遇,瞬间陈清扬的脑海闪过一幕,火龙神珠! 没错,火龙神珠药效极其强大,万年开花,万年结果。能使死人起死回生,连龙凌轩这种真正的神仙都将其奉为至宝,陈清扬没有利用不去尝试一下。可是龙凌轩也已经说了,天地间只有长白山老林子里有一株龙珠树,并且经过两万年的风风雨雨,所结出的果实也已经被自己给吞吃了下去。现在到哪里还能寻得到火龙神珠? 这个想法显然是不现实的,可是瞬间陈清扬又想到了另外一点,火龙神珠既然被自己吃尽了肚子里,并且自己现在仅仅只是消耗了不到万分之一的能量,剩下的那些暂时皆郁结在自己体内的血液,倘若将自己的血液喂服给老爷子的话? 这个念头留存在陈清扬的脑海,经过短暂的思考,在王寒生一味地催促之下,陈清扬最终决定大胆尝试一番。只见清扬右手食指挥出一道剑气,划过自己左手指,鲜血滴了两滴在景岗山的口。 说来也怪,陈清扬的鲜血入口便化碧绿色的汁液,竟是没有丝毫腥臭味。在陈清扬做完这一切的时候,王寒生差点没吧眼睛给瞪出来。陈清扬翻了翻白眼:“还不做电击,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难道有女人不成?” 王寒生哦了一声,脸上堆满了不可思议,他行医多年,这种古怪的疗法还是第一次见到。怪不得先前那些砖家叫兽都朝着陈清扬投来鄙视的眼神,看来也不无道理啊。 陈清扬一边小心翼翼地为老爷子清除肠道内的癌细胞,一边用波能保护住心脏位置,火龙神珠的能力是否有用还要拭目以待,现在陈清扬所能做的只能是尽量尝试下去。 接连做了四次电击之后,老爷子依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心电图依旧是一条直线,也难怪王寒生并不知晓陈清扬已经对景岗山做了保护措施,点击力度十分轻微,这对于已经死去半个多小时的人而言,自然是没有丝毫用处的。陈清扬一把推开王寒生,结果除颤器之后,对准景岗山的心脏位置,将电流开到最大,随后只听扑腾一声,老爷子上身向半空跃起一尺来长。虽然这样的一幕比较骇人,不过心电图终于传来一声轻微的滴滴声,随后就听王寒生叫道:“血压稳步上升,低压6o,高压oo,呼吸开始平稳,体温逐步升高……” 有了生命迹象之后,陈清扬并未有半点放松,将所有癌细胞以及坏死的一截大肠切除后,问道:“老爷子除了肠癌,心脏不好之外,还有什么病症?” 王寒生此时早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看着陈清扬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仰慕,直到陈清扬接连询问三次之后这才回道:“脑动脉破裂啊,以及很长时间了。现在根本不可能再为之做些什么,不过能取得现在这样的成就已经不凡了,虽然终究因为脑缺氧成为植物人,但是能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喜讯。好死不如赖活嘛,我早都说过,你一定可以的!” 陈清扬呸了一声:“闭嘴,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会搅入这趟浑水之?说来不还都是你的缘故?如果让老爷子成为植物人的话,还不如让他去死,活着也是遭罪。” 陈清扬说话间突然用手抓住老爷子的神庭和百会穴,随后指尖一拧,景岗山的头皮竖立了起来。这只是王寒生眼陈清扬的动作,至于陈清扬动用波能将破裂的血管一点点缝纫起来,这自然是看不到的。 十分诡异的是,当陈清扬用不能将景岗山破裂的几条脑血管重新组合起来,并且将淤血清扫完毕的时候,景岗山顿时睁开了双眼。只见他猛地一把抓住陈清扬的脖子,并且手上极具力道。景岗山双眼如同两盏龙灯,散出晶亮的光芒,冷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陈清扬如何会出现在这里?自己又该如何去和老爷子解释?虽然景岗山手上的力道十分之大,可是在陈清扬的眼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想要击杀他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面对这样一个浑身上下充满了传奇的人物,陈清扬又要如何才能下得去手? 陈清扬摇了摇头,许久之后才淡淡笑道:“老爷子,我想这其可能有些误会。我叫陈清扬,是琼儿的男朋友。” “琼儿?哪个琼儿?莫非是碧琼么?” 陈清扬郑重点了点头:“是的,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孙女婿呢。老爷子,能麻烦你将你的手给拿开吗,我皮肉虽然厚实,可是稍稍还是有些疼痛的!” 老爷子嗯了一声,可是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行,你陪我出去一趟,如果你真是琼儿男朋友的话,那碧琼肯定是在外面的。我要带你去问清楚,告诉你不要试图骗我,否则我扭断你的脖子?” 陈清扬汗了一声,刚刚想要拒绝,老爷子却已经将全身上下所有的仪器给连根拔起,很诡异,刚刚还躺在病床上被宣布死亡的百岁老人,这时候双手死死地掐住一个男人走了出去。这样的一幕自然不难引起轰动了! 更主要的是,他还不是普通的糟老头子,他叫景岗山,是整个民族,整个国家信奉的唯一的真神! 7章咸鱼也有翻身时 陈清扬大展神威,运用自己举世无双的异能救活了景岗山,毫不夸张地说陈清扬是景岗山的救命恩人,或许连陈清扬自己都没想到,救活景岗山随后会给自己带来那么多的好处,同时会拯救那么多人。 景岗山生龙活虎,像是吃了十粒伟哥一样,异常坚挺硬朗,非要拉着陈清扬的胳膊往门外窜。很多时候人越老,便越是会呈现出幼稚的一面,譬如说现在的景岗山,如果随便告诉一个人说,我看到景岗山刚才拽着一个人的胳膊一副气冲冲的模样,像是童心未泯的孩子,估计会让别人笑掉大牙。 却说景岗山一把拽开房门,此时距离陈清扬等人进入手术室已经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在这些砖家叫兽一阵说服之后,景碧琼和一帮大佬也开始渐渐接受这个现实,足足充当民族半个世纪的精神支柱倒下了,天塌了一半,虽然很难以置信,却不得不去面对这样一个痛心的结局。 然而他们如何能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老者扯着陈清扬的衣领走了出来,上前便朝着众人问道:“你们告诉我,这个人是谁?琼儿,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也就是我的孙女婿?” 景碧琼的眸子里早已泪水连连,此时正用纸巾擦拭眼角的泪水,脸颊上满是阴霾的神色,她此生最亲密的爷爷去世了,如何能不痛心万分,然而老爷子突然在此刻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在景碧琼以为这自然是幻觉,只是自己心所想象的场景。景碧琼哽咽着,想要上前搀扶老爷子,哪怕是魂魄也罢,至少也要陪着老爷子开开心心地走完最后一程。 景岗山似乎也现眼前的场景确实不太对劲,见自己的宝贝孙女此时竟然满脸泪水,景岗山顿时怒吼了一声:“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搞成这样,琼儿为什么会哭。告诉我,究竟是谁惹到你了?” 老者的定力果然十分强悍,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意识到眼前这一幕并非是虚构的,连忙上前深深一个鞠躬,笑着说:“老爷子福泰安康,我们就放心了。刚才您突然病倒了,我们便急忙将您送到了医院。还请您赶紧放开手掌,这位确实是您宝贝孙女的男朋友,可莫要伤到了他。” 老者哦了一声,“我病了?怎么可能?我现在身体好得很呢,怎么可能会生病?原来你就是清扬,不错嘛,长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人龙凤的样子!说来也是,也只有你这种人才才能配得上我们家的碧琼嘛!好小子,我误会你了,宝贝孙女,你不会怪爷爷吧?” 景碧琼一愣,木然摇了摇头,随后脸上突然流露出一个大大的惊喜,连忙问道:“爷爷,您,真的没事了?身体好了?” “瞧你这话说的,爷爷能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浑身仿佛都充满了力气,告诉你爷爷不仅没事,并且身体非常强壮。现在即便是让我爬一百层楼梯也不费劲!你如果不信的话,爷爷现在就耍一套拳法给你看看!说起来,这些年我都没能好好教你几招,看到爷爷刚才多么神勇了吗?清扬虽然年轻,却禁不住我一只手的力道。你以后要好好跟着爷爷学拳法,学得好了,日后他自然便不敢欺负你,否则的话受气了爷爷可不帮你出气哦!” 见老爷子果然生龙活虎,恢复往日老顽童一样的情形,景碧琼甚是欣慰,当下围着景岗山仔仔细细看了好几圈,随后一把扑进了景岗山的怀便是一阵嚎啕大哭。 景岗山这辈子带兵打仗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即便是面对美国佬的飞机坦克的时候也没有产生过一丝一毫的畏惧,可是偏偏对宝贝孙女景碧琼的眼泪甚是感冒。听闻景碧琼的哭声,景岗山一整颗心都快要碎了,连忙好一阵安抚,“这不是好好的嘛,爷爷怎么会舍得撇下琼儿不管呢……” 安抚好景碧琼,景岗山的脸色却深沉了下去,恶狠狠地扫视了场一群所谓的大佬,随后皱眉问道:“你们不好好办公,这时候跑到医院做什么?我还没死呢,一个个哭丧着脸,是不是看我没死掉,你们心难受,恨不得我现在就撒手人寰啊?” 众人被老爷子一顿训斥,皆是不敢吭声,老者脸色露出一丝尴尬,再次一个鞠躬说道:“老爷子刚才您的病情确实挺严重,我们听闻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老爷子洪福齐天,自然不会有事的。另外即便是给我们一万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有这种想法,能看到老爷子现在精神抖擞的模样,是我们此生此世最大的幸福。” 景岗山挥了挥袖子:“行了,行了,少在我跟前溜须拍马了。告诉你们,我虽然人老了,但是却不糊涂。你们平日里那些小动作最好还是赶紧给我收起来,我在说谁你们想必应该很清楚。我听说有人想要找我孙女婿的麻烦,不知道是真是假啊?我今天先表个态,我这辈子纵横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当然这个宝贝孙女也是我最大的快慰所在。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如果胆敢对她产生一丁点的坏的念头,我即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这句话很有必要写入党章嘛,要让全国上下七千万党员领悟到这个伟大的精神!听到没有?” 景岗山话了,虽然这纯粹是让人抓狂操蛋的话,可是在场谁人胆敢不听?老者连连点头声称回去之后便会派人专门起草,一定会把这个精神贯彻落实下去。 一旁的景碧琼看不下去了,拉着景岗山的手臂晃了晃:“行啦,爷爷,别闹了。您就放心吧,没人胆敢欺负我,即便是有的话,琼儿也能自己搞定的!” 景岗山那两道雪白的眉毛向上一卷,皱眉慈祥地问道:“真的?琼儿没有骗爷爷?” “当然是真的,琼儿即便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骗爷爷啊!” “嗯,我儿长大了,有出息了。这是好事嘛!哈哈~~”景岗山一阵得意洋洋之后,朝着身后一群鞠着躬的大佬吼道:“行了,都赶紧回去吧,我还没死呢,就朝我三鞠躬了?我要在上海过一段时间,你们都回去,别再来烦我!” “老爷子,这恐怕不好吧?您大病初愈,我看还是回京华好好调养才是……” “住嘴!还不快滚?当我不清楚吗?如果你身后这群乱七八糟的人真有那个能耐,何必让我孙女婿亲自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想着在我跟前立功,你们的意图我很清楚,有这样好的机会,你们会放弃么?行了,我自有分寸,你们回去之后好生呆着,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和你们好好算账!”景岗山慈祥的脸庞顿时冷了下来说起话来虎虎生风,言辞之犀利与景碧琼如出一辙。看来景碧琼之所以会像现在这么霸道也并非是没有原因的! 一群大佬灰头土脸地走了出去,不过他们可没有胆量在背后说景岗山任何一个不字,刚刚出了医院大门,那老者顿时冷这个脸朝着一群砖家叫兽怒斥道:“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么多人竟然束手无策,养你们有个屁用。你们回去之后自己写一份辞职报道,还是滚蛋吧!不过这件事情还还没完,如果老爷子到时候怪罪下来你们即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们给追回来!一群废物,自己乘民航回去吧,老子就不带着你们丢人现眼了!” 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陈清扬心底不禁万般感慨,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现实得让人指。倘若自己没有救活老爷子,那么恐怕现在遭受训斥的将会是自己了,甚至还包括景碧琼。景碧琼之所以在这群大佬跟前拥有威信,某种意义上来说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老者他们出于对景岗山的尊重。 可是一旦景岗山没了,当那群人只剩下尊重,而没有敬畏的时候,景碧琼的日子自然没有现在这么潇洒。不过陈清扬倒是有信心老爷子可以至少再活十年,十年对于自己而言已经足够了。日后保护琼儿的重担自然是要自己扛起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景岗山对陈清扬还算热情,好一阵夸赞之后,对着贺坦之说道:“清扬是个人才,要好好培养啊,你去跟有关部门替我带个话,必要的情况下给与全部的配合。另外清扬从商虽好,却不能没有个一官半职,我景岗山的孙女婿如果只是平民的话,我会被全国人民给骂的。这件事情你要掂量着办才是!” 说完这些,景岗山便不再搭理陈清扬转身与景碧琼小声说起话来,一整个舐犊情深的模样,这样的一副场景倒是让陈清扬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龙凌轩,他何尝不是和景岗山一样,对自己唯一的妹妹龙凝韵百般呵护。想到自己的结之妻,想到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要为龙凝韵举办一场旷世的婚礼,陈清扬的心很疼,很疼。 只是贺坦之并没有给陈清扬太多感慨的时间,只见他从皮包里抽出一张任命书,随后笑说:“上海,以后是你的天下了!!!” 374章 景碧琼做出妥协 陈清扬倒是没想到贺坦之的度竟如此之快,这边事情刚刚还没结束任命书竟然已经下达了。其实也很简单,医院里有现成的打印机,只需要将任命书打印出来,由黄天桥盖个章便成,至于所谓的市人大常委会表决,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任命书很简单,却字字让人触目惊心,上海市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长陈清扬这一行字更是让人振奋不已。短短半年的时间,陈清扬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和挫折,现今终于正式挂印上海,成为常委之的一员,在这个经济之都有着无与伦比的话语权。他的进步让人瞩目,当然跟他在背后的付出完全是成正比的,有如此多困苦经历的陈清扬现今成为一局之长完全合情合理。更有老爷子在背后撑腰,可以说无人胆敢说一个不字。 一张菲薄的纸张此时在陈清扬的手仿佛有千斤之重,陈清扬深情地看了一眼景碧琼,后者此时也刚好将绝世的脸庞扭向了他,四目相望浓情蜜意,对于陈清扬而言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美妙。 陈清扬很想上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今天的一切虽然和自己的努力不无关系,可是如果没有这个叫景碧琼的女人在背后操作,陈清扬深知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至于景碧琼先前所说的那个局,陈清扬也在此时此刻稍稍理解了几分。 贺坦之朝着陈清扬伸出大手,紧紧一握,说道:“恭喜你,清扬!如此年轻就已经取得现在的成就,实在是可喜可贺。对了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一下,你的个人简历已经完全更改了。现在的你二十六岁,毕业于国人民大学行政管理系,其余的你自己过目一下。另外记住你此时的身份,你是堂堂正正的正厅级官员,当然如果安排到内6身份的话,至少也要给个副省长做做。好了,已经给了你所想要的一切,至于你所想要的,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手腕了!” 陈清扬一心想要在上海做大做强,想要为自己在上海争夺到第一块地盘。天上人间,这个被民间神话了的高级娱乐场所,对于陈清扬而言可谓是如鲠在喉不吞不快!陈清扬朝着老爷子走了过去,恭敬地鞠躬后转身而去。 而就在清扬刚刚随同王寒生走出拐角的一刻,景碧琼连忙追了上来,随即递给陈清扬一串钥匙,“这是我在黄浦江附近为你购置的别墅,今晚你便搬过去吧,带着一大帮人总是寄宿在一个女人家怎么能行!代我向堂哥问好,其余的事情我会为你打理好的。” 从景碧琼话的语气不难看出,她对于陈清扬与沐小妖之间那点秘密显然是十分清楚的,清扬心泛起一丝无力的神伤,内心的愧疚十分强烈,朝着景碧琼露出一抹微笑,说道:“对不起,我想这件事情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 景碧琼纤细的双手环过自己的前胸,淡淡笑了笑:“这些事情又何必要在意呢?一个不懂得风花雪月的男人不是好领袖,说起来和雨蝶之间的事情还是因为我太过固执了一些。雨蝶现在的处境很困难,我虽然想要帮忙却也不好出面,这件事情还是你去解决为好,顺便还能破镜重圆。可谓是一石二鸟!” 陈清扬心底狂汗,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不会流露出丝毫的胆怯,但是面对心爱的女人这种情深意浓的时候,心竟然会愧疚不已。一声叹息说:“琼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和雨蝶之间其实也很简单,在认识你之前我们便已经好上了,这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希望你能明白!” 景碧琼呵呵轻笑:“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那时候我太任性了一些。前段时间我遇到了姑妈,她对我说了很多,也正是因此我的思想上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许你没错,我和雨蝶同样没错,想要圈住一个男人的心很难,因为男人这个东西天生就比较向往轰轰烈烈,倘若一辈子不经过那么一场热热闹闹的爱情的话,未免显得太过失败了!要说不恨,那是假的,可是恨你能让沐小妖从你的身边消失吗?可以让你不去四年叶雨蝶,不去怀念梁灵儿吗?不能,那不现实。在我还没能找到理想的处理方法之前,我决定容忍!” 能让景碧琼去容忍的人,这个世界上或许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了,这就是景碧琼的爱,就像是她做人的风格一样,同样犀利,同样入木三分。 看着陈清扬想要再说些什么,景碧琼突然搂住陈清扬的肩膀,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轻柔地一吻,脸上流露出一抹娇羞:“今晚,在别墅里,我暂时还不想看到那个妖精,今晚你是我的,我要你的全部!至于以后的事情,再说吧......” 景碧琼的话倒是给陈清扬留下了丰富的念想,这显然已经是一种妥协嘛!在众女之,真正让陈清扬头疼的正是景碧琼,现今连她都开口妥协了。那对于陈清扬而言自然不再会有什么事情难得到自己。清扬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快意,轻轻吻了吻琼儿的额头便被王寒生给拉了出去。 “好嘛,兄弟,真是没想到你这么有手腕,连景老爷子的孙女都搞定了,实在是难得。有这么一棵大树,以后兄弟是不是也能跟在你屁股后面沾沾光?” 陈清扬无语摇头:“我倒是希望她出生在普通人家,这样的话我倒是会少了很多压力。上层社会表面上一派祥和,其实之间有的是尔虞我诈,这些事情不是你我现在能管得了的,还是少参合为妙!说吧,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清扬,不用再隐瞒了,坦白地来说老爷子的病情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是绝对不可能治愈的。京华那些砖家叫兽也并非都是无能之辈,能让他们束手无策的病情,即便能治疗好,少说也要下一番苦功夫,哪里有你所表现出得那么简单。再不老实交代的话,就没意思了!” 虽然与王寒生接触的并不是很多,但是相识也已经有段时间。最初陈建安生病的时候,王寒生托关系走后门给了不少好处,这些陈清扬都是铭记于心的。自己共与王寒生接触过三次,每一次陈清扬都有求于他,这是让陈清扬愧疚的地方。并且王寒生也曾经说过自己与陈清扬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的智商和记忆力就远远比常人大得多。与王寒生交往得久了,不难看出此人的憨厚与忠实,陈清扬此时也有心与此人结交,当下呵呵笑了笑,扔给王寒生一根香烟自己点燃后,笑说:“我确实有些非常规的手段,不过却不能坦白地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参与到你的医学论之,给与你一些我所拥有的经验。” 王寒生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浓浓的欣喜,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问道:“清扬请说,在下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及的。并且当论表的时候,我的名字甘愿排在你的后头。所有的奖金都可以给你,你看如何?” 陈清扬笑着摇了摇头,那百十万的奖金他还真的不是很放在眼里:“既然和你说这些那便是把你当自家兄弟,自己兄弟谈钱未免太俗气了一些。脑血管方面的治疗主要是将破裂的血管重新缝合,这个现在的水平有限,但是也并非是没有办法。有一种显微缝合法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你的意思是将血管放置在显微镜下进行缝合?这个未免有些夸张了,显微镜是不可能放置在脑部的呀!” “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你写一篇论,上面注明可以尝试明一块电子芯片放置在病人的皮肤里。这块电子芯片可以精确将病人身体各个器官和神经显示在电脑里,这样的话自然就达到了我们的目的。至于老爷子身体为什么会变得强壮,这个比较难搞定了,我的血液含有大量的营养素,正是这种营养素从而彻底改善了老爷子的体质,也就是说,这种东西是我与生俱来的,无法创造得出!” 王寒生脸上流露出一抹惊讶。不过像是现了新大6一样,惊喜地问道:“想要将这种方法普及其实并不是很难,当然我并不是说非要把你抽你的血给病人服用,但是我可以研究你的血清啊,可以克隆出来类似的细胞成分。” 陈清扬点了点头,王寒生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如果真研究出来这种物质用来大规模生产的话,肯定比蛋白质更加畅销,当然价格也会是蛋白质的十倍,甚至一百倍之多! 王寒生抽了陈清扬5cc的血液后,脸上挂满微笑地走了。这厮就是一个研究狂,生平就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是他与陈清扬都没想到脑子里这突然的灵光一现,竟然会给彼此带来如此大的财富! 毫不夸张地说,王寒生随后所研制出的“重生”药剂已经完全变成了生钱机器,为陈清扬日后的征程立下了汗马功劳! 375章 女人多了真麻烦 王寒生好一阵子软磨硬泡,在陈清扬差点将肚子里的蛔虫都要吐出来的情况下,这才最终放行。两人相互留了电话,声称日后联系,陈清扬对王寒生所谓的研究并未完全放在心上,对于他而言这并非是自己计划所要做的事情。能研制出皆大欢喜,研究不出,大不了少赚些钱而已。 果然如同王寒生所说的那样,等到陈清扬再次折返病房的时候,沐小妖已经睁开了双眼。深邃的眸子望着天花板显得有些空洞,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合眼的小妖略显憔悴。她的眼角挂着一丝晶莹,看到陈清扬的时候,小妖连忙用袖管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随后一扭头将目光瞥向了窗外。 陈清扬并未着急说话,拉出一把椅子坐在沐小妖的床前,随后取出一只苹果认真地削了起来。陈清扬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雕刻家在认真雕琢自己的作品,神情十分泰然。五分钟之后沐小妖依旧没有转身,不过鼻孔里已经钻进一阵阵苹果所散出的幽香。 陈清扬晃了晃手的苹果,只是一味地放置在沐小妖的嘴角边,等待着她张开樱桃小口随后轻轻咬上一口。只是沐小妖似乎此时并不太想给陈清扬这个面子! 陈清扬也不说话,见沐小妖不搭理自己,随手将苹果狠狠地丢进了垃圾筐里,随后竟然再次拿出一个苹果,认真地削了起来。等到陈清扬连续扔出三个苹果,正在削第四个的时候,突然陈清扬哎呦一声,随后全身猛地一阵颤抖。他的动作十分之大,其不乏做作的成分。右手紧紧地握着左手,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 沐小妖如何能知道陈清扬只是在演戏,连忙将身上的被褥向外一扔,随后扑向陈清扬的跟前,用纤细的手掌捧起陈清扬充满老茧的大手,满脸皆是关注的神色。 陈清扬即便是造假也有着十足的与众不同,虽然痛苦的神色是自己所伪装的,但是他的手却当真划破了。水果刀刚好割破皮肤稍稍切入了肉,伤口很浅,只是渗出一丝丝血液罢了。 沐小妖见陈清扬并非是伪装,手指果然被划破,情急之下一把抓起陈清扬的手指随即放置在自己的嘴巴里。如同樱桃一样窄小但不乏红润的嘴巴十分炙热,尤其是在灵动的舌头轻轻滑过指尖的时候,陈清扬能分明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 滑嫩而紧迫;灵动而缠绵,这是对沐小妖娇艳的嘴巴最好的写照! 沐小妖尽情地吸吮着陈清扬的指头,似乎不肯放过一分一毫一般。只是在自己实在喘不过气儿的时候,这才轻轻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两口。这样的场面顿时让陈清扬想到一个词汇,原本高雅可是放置在现代却变得无比肮脏龌龊的辞藻。 这样的曼妙和愉悦是陈清扬所难以忘却的,另外一只手掌已经在不知不觉缓缓游走到沐小妖平坦的小腹上。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小妖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任何一丝赘肉。瑜伽这个从印度传入国内的健身美体活动已经在上海等地流行起来,陈清扬一边感受着小妖娇躯的滑腻,一边感谢着印度阿三。 印度这个鸟国,虽然人长得磕碜,但是大脑却十分达,美国硅谷至少有百分二十的印度阿三在为他们效力。陈清扬向来不排斥貌美并且内秀的女人,只是印度阿三那个鸟长相实在太过磕碜,否则倒真想找几个睿智的印度女郎舒爽一把。 不同的女人自然有着不同的味道,沐小妖的含蓄带着一丝婉约,并非是叶雨蝶那种一味地静谧所能比拟的,同样的小妖这种内敛也无法达到景碧琼那种奔放的高度。论及房事上最让陈清扬记忆犹新的,自然要数景碧琼这个女人了,想到今晚就要与景碧琼进行一番连体大战。陈清扬的心不禁泛起一丝向往的色彩,下身也开始渐渐地变得坚挺,刚好抵在沐小妖那一双丰韵的所在,倒是让后者忽然大吃一惊。 沐小妖将陈清扬的指头从嘴巴里轻轻拿开,因为津液的缘故稍稍有些藕断丝连,而这一幕更是给陈清扬带来无数遐想。那津液若是换成那啥啥,又将会是一种怎样的风情?陈清扬不敢再深想下去…… 见伤口并不是很深,似乎没有大碍之下,沐小妖这才放下心,眸子里满是幽怨的神色死死地望向陈清扬,随后佯怒道:“好你个陈清扬,人家好心体贴你,没想到你脑子里净是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还算是个人么!?” “不想女人的男人是太监,再者说有这么一个活色天香的女人在我的身旁你让我如何能不去想,如何能不去念?小妖,你真美,即便是穿着病服都那么漂亮。你说如果你打扮成空姐,护士,或者警察,女王的话,是不是会更美?”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沐小妖没经历过,但是二十来岁的她又怎能不知其所代表着的含义?恶狠狠地瞪视了陈清扬一眼,随后再次扭过头不再搭理陈清扬。 对于沐小妖的性格,陈清扬再了解不过了,她虽然会偶尔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实际上并非是一个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陈清扬的手掌自背后朝着沐小妖的前胸狠狠地探了过去,硕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一对饱满。先前沐小妖换衣服的时候便是陈清扬出的苦力,对于这其的道道陈清扬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了。 果然,沐小妖虽然扭捏了一下身躯,但是并未擅自阻拦,竟然默许了陈清扬的动作。男人多半都有这种经历,当自己的抚摸女人并未强烈的拒绝的时候,一般也就代表着女人同样需要,而男人为了满足自己身为爷们的虚荣心,往往会不顾一切地冲锋上前。此时的陈清扬就是如此! 门外虽然进进出出不少医生护士来回经过,但是这并不妨碍陈清扬与沐小妖亲热,相反对于陈清扬这种喜欢新奇的人而言更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陈清扬自顾自地做着一些前戏,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当小妖的身躯烫,已经达到极限的时候,陈清扬也终于等待不及,当下一把朝着小妖的下身摸索而去,也直到此时沐小妖这才知道防御,可是哪里还来得及。 当陈清扬不顾一切地冲锋上前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孱弱的小妖可以阻拦得了的。沐小妖想要挣扎,可是奈何外面行人太多,生怕被别人听到闹了笑话。然而倘若就在这病房里就从了这个坏人,小妖心有不甘。两难之下,沐小妖差点没急出了眼泪。 陈清扬沉浸在快乐与刺激之难以自拔,终于当沐小妖双眼紧闭,做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时候,陈清扬如愿以偿了。著名的原始运动在病房之疯狂地上演了起来。陈清扬的战斗力是相当之强的,并不是所谓的旋风级别的人物,别说是三分钟即便是三个小时也未必能解决问题。 就在两人酣战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开,就听一人嚷嚷道:“大哥,皇甫若伊来了!说是有事找您,雷管拦不住,这时候已经快要上楼了。” 大憨刚刚推门的一刻,还能感觉到眼前一亮,似乎什么东西白得刺眼,可是当他进得房间之后却又现事实并非是自己所想像的样子。原因无他,此时房间里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大憨急了,连忙对着门外嚷嚷道:“清堂,清堂,大哥人不在了。刚才我明明是看到他进房间里的呀,可是这一会儿的功夫怎么会没人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陈清堂也是吓得不轻,连忙冲了进来,不过在他仔细打量四周之后,突然一向不苟言笑的陈清堂也不禁扑哧笑了起来。只是瞬间陈清堂又板着个脸,“他们很好,在卫生间,估计是小妖有些事情要处理!” 大憨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可是瞬间又说道:“不对啊,他们的鞋子还在床跟前呢。哎呀,这不是嫂子的裤……” 大憨后面的话未曾说完便被陈清堂一把给拽了出去,而此时身在半空之一个结界里的陈清扬腰间正在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爱抚”。沐小妖双手紧紧地并立着,在陈清扬的腰间打着一个个漂亮的蝴蝶结。 陈清扬故意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在结界大声“哦啊咦呵”地叫嚷着,不时还故意拉长了音调,叫着“啊哦…切”,不过说来也怪,陈清扬每叫上一声,便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这种快乐是陈清扬从未享受过的,只是可惜上天总是跟陈清扬过不去,此时房门再次被人给一把狠狠地撞开了,只见一个戴着鸭舌帽,戴着大墨镜身着一身白色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脸上的神情似乎很急,进屋就嚷嚷道:“陈清扬,你做得好事,现在他们已经派人追杀过来了,你倒是好,竟然躲在这里风流快活起来了。你昨天明明答应我要参加我演唱会的,结果呢?结果你并没有出现,我因为担心你的安危,取消了昨天的演唱会,你告诉我这个责任谁来负?” 皇甫若伊没有在房间里找到人,可是凭借女人的第六感以及敏锐的观察力如何能现不了陈清扬正在干着的好事,当下如同疯狂了一般,咆哮道:“陈清扬,我要杀了你!!!” 376章 惹我老婆杀无赦 所谓的结界实际上是陈清扬通过强大的波能凝聚成的一道异界空间,如同一个蛋壳一样将两人完全笼罩了进去。这个结界与外界是完全隔绝的,并且最关键的一点还在于隔音效果十分之好。因为这种结界严格说来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物质,因此陈清扬进入之后除了他与沐小妖之外,这个世间不可能再有人能现得了他。 此时陈清扬正在与沐小妖进行着最后的酣战,不用多想也应该能现这其究竟有着怎样的刺激。在自己不远处两三米的位置,正有人不时打量着自己,虽然很清楚她不可能现自己的踪影,但是这种近乎于零距离的新鲜和刺激感,对身体机能所产生的挑逗是异常强大的。 沐小妖躲在陈清扬的怀瑟瑟抖,脸上的潮红阵阵,丝毫未曾消退,可能是觉得太过害羞,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并且还用手掌推搡着陈清扬,做出一副赶人的姿态。 这个时候正值紧要关头,即便是给陈清扬一个亿,这厮也未必会轻易下去,当下一边加挺动着自己的腰身,一边伸出自己的大手,竟然有两根手指封堵住沐小妖的红唇。在那紧凑的口腔里狠狠地搅拌着。 伴随着冲天的怒吼声,终于雨过天晴,两人相拥了片刻,随后慌忙地穿戴好衣衫。然而皇甫若伊似乎要和陈清扬做个了断一样,非但没有离开,相反将房门锁死,开始在床下以及柜子里找寻陈清扬的身影。 她终究是大牌明星,十分顾及自己的形象,不过因为病床太过矮小,想要看清楚床下的一切,必然是要跪倒在地才能办到。眼见房门锁死,不可能有人进来,皇甫若伊取出一张面巾纸在地面上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之后,方才跪倒在地。因为臀部高高耸立而起,而皇甫若伊所穿着的又是宽松的风衣,下身的风光也就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陈清扬的跟前。 只见乳白色大衣的下方所拥有着的是一双极其修长的**,肉色丝袜的深处虽然略显阴暗,但是陈清扬的视力实在太好了。隐隐约约不难看出其一片阴影,并且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所穿着的还是黑色蕾丝状的紧身内裤。陈清扬看得心痒,只觉得喉咙略微有些干,当下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沐小妖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皇甫若伊摆出这样一幅姿态之后,自然全神贯注地朝着陈清扬打量过去,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陈清扬那双眸子简直如同在放电一般死死地盯住那一片漆黑而神秘的所在。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裸地猥亵一个女人,沐小妖如何不怒,当下再一次死死地掐住陈清扬的大腿,任凭清扬如何惨叫,愣是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陈清扬求饶半晌,却不见沐小妖有丝毫的放松,再加上皇甫若伊此时所摆出的姿态实在太过撩人,心有不爽的陈清扬一把抓起沐小妖的手掌,竟然翻身上马想要再次厮杀三百回合。见陈清扬下身鼓鼓,显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刚刚经受过一阵摧残,身体还没完安全恢复的小妖自然害怕万分,当下乖乖松开手掌,不敢再造次下去。 皇甫若伊果然十分有耐心,趴在地面上左瞅瞅右瞧瞧,甚至连死角都没放过。就在皇甫若伊找寻了一大圈子却没有半点现的情况下,只得无奈摇了摇头,然而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皇甫若伊一个激灵连忙转过身想要一探究竟,只听她突然一声尖叫,随后大声叫嚷道:“鬼啊,我遇见了鬼了!陈清扬,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此时洁白的病床前,沐小妖正躺在被褥里,头略微有些散乱,脸上潮红夹带着一丝苍白。完全是一副病怏怏的神色,然后皇甫若伊如何能够知晓这是因为见到她太过紧张所导致的缘故。 皇甫若伊拍了拍自己高高耸立的胸部,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朝着陈清扬怒吼道:“喂喂,你干什么去了?喊了你半天,为什么到现在才回话?” 陈清扬装作是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茫然地看着沐?” 陈清扬郑重点了点头:“没错,皇甫小姐,你确实是刚刚进屋,怎么来找我有事?” 皇甫若伊自然不会相信,自己明明已经进来一刻钟的时间,怎么可能是刚刚才走进房间呢?当下脸上流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朝着跟前的沐小妖看了过去,小妖自然也是点了点头。难不成告诉她,其实我们一直只是在你的头顶做……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随手拿出一个苹果,问道:“怎么,找我有事?” 因为有沐小妖在场,皇甫若伊自然不好意思再次飙,恶狠狠地瞪视陈清扬一眼,随后说道:“怎么,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可别忘了,我已经帮了你很多次了,而你呢?你所有的承诺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兑现。我现在和怀疑你的能力!” 陈清扬无奈耸了耸肩:“一直以来我都没在你跟前说自己有能力好不好?我只是说尽量保护你的安危,并且我也已经派来很多人保护你,他们个个都骁勇善战,在上海你的安全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是吗?可是我却不喜欢她们!他们甚至连我以前的保镖都不如!整日没有一句话,我快要憋死了!我要你给我换保镖,就现在!” “换保镖啊,这个事情也好办。你看我这两个贴身护卫怎么样?一个我堂哥,绰号沉默金,一辈子罕遇敌手。另外一个大憨,同样也是在刀口上生活一辈子的人。有他们在,别说是小小的三合会,即便是日本的山口组来了,同样也奈何不了你!” “他们真的有这么厉害?” 陈清扬笑了:“你认为我会安排两个饭桶在我跟前保护我吗?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沉默金这个绰号不是白起的,这辈子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即便是对朋友一句话也不过十个字。这位大憨,呵呵你是见识过的,稍微一言不合,估计性格火爆的他可能一拳头直接将你脑袋给轰炸下来。” 听陈清扬这么说,皇甫若伊怎敢放肆,刚才嚣张的气焰也在此时衰退了下去,不过心有不甘地说:“可是据我的经纪人说,三合会现在已经有所动作,现在正调集大队人马朝着这里赶过来,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最迟明天就可以赶到这里。” “哪又如何?” “怎么难道你不怕吗?他们可是在全球都排的上号的三合会啊,向来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走私贩毒都是小事一桩了,你不怕他们报复你?” “怕?怕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怕黑社会?向来只有黑社会怕我!再说了,他们只是要找你的麻烦,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说怕的话,也应该是你怕,而不应该是我。皇甫小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皇甫若伊恼羞成怒,见陈清扬分明是在调侃自己,当下火冒三丈,可是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皇甫若伊人在上海,并且将香港本土黑道势力得罪了个遍,此时除了陈清扬之外,似乎还真的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皇甫若伊的心自然是十分后悔的,她开始暗责怪自己当初太过鲁莽,只是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这才导致今天的局面。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皇甫若伊与陈清扬上床,一方面是有拉拢的意思,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因为皇甫若伊内心所承受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长期生活在阴影之的她,不得不为自己的明天所考虑,因此这才委曲求全,便宜了陈清扬。而她做梦也没想到陈清扬竟然是这种人,占有了自己,利用了自己之后竟然不再肯为自己出力! 见皇甫若伊眼眶晶莹的泪花在打转,陈清扬收敛嘴角的笑意,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开开玩笑也就罢了,如果太过分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陈清扬走到皇甫若伊的跟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放置在床上,随后郑重地问道:“先别急,坐下来,慢慢说,我陈清扬虽然不是个人物,但是最重视承诺。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我在,别说是三合会,任何人都动不了你!” 陈清扬这个牛逼貌似吹得有些大,但是今时今日的陈清扬,位居上海市局局长的陈清扬,他还用得着怕别人吗?倘若连自己的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那陈清扬先前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纯粹就是扯淡了! 当三合会遇到陈清扬,很遗憾,三合会只能去死!当然,死法有很多种,关键的一点陈清扬在心所酝酿的不仅仅是要三合会覆灭,倘若能在香港回归之前控制住香港最大的黑帮,那么对自己将会产生多大的利益? 377章 吹响战斗的号角 陈清扬情绪上突然地变化对于皇甫若伊而言自然是惊喜不已的,皇甫若伊与陈清扬之间若说有着深厚的感情,那便有些贻笑大方了。皇甫若伊虽然与陈清扬上床,并且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陈清扬,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无非就是利用他罢了。在这个社会上,想要找一个强势的男人为自己充当保护伞,要么用钱去砸,要么就靠自己的色相去利诱。 皇甫若伊并不知道陈清扬究竟有多少钱,但是从他的保镖阵容上不难看出,陈清扬决计不是什么善茬,至少他不会太寒酸。也正是因此出卖色相成了皇甫若伊别无选择的手段。其实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虽然是级明星,但终究是女人,同样在这个年龄对性有着强烈的**,与其说是勾引陈清扬,倒不如说成全了自己! 也该皇甫若伊命好,陈清扬的性格属于那种无所不包的男人,在他的意识之,只要和自己上过床的女人都是自己的爱妻,都是自己最珍贵的私人问题。属于绝对的核心利益,这一点是绝对不允许任何去侵占的。 三合会的老大独孤江倘若就此收手也就罢了,只是可惜他生性阴柔,属于色厉内荏的角色,这一点倒是和陈清扬有着一拼。独孤江不会放弃对皇甫若伊的痴情,陈清扬同样也要誓死捍卫自己的女人。两人之间的对决显然是不可避免的! 皇甫若伊带着狐疑的神色深深地望着陈清扬,后者呵呵笑了笑,起身为她倒了杯水,当着沐小妖的面前,搂住她的肩膀,虽然不是熊抱,却是用双手在她背部轻轻揉捏了一番,看似在按摩为她放松,实际上手掌上早已蕴藏了一抹热力,在皇甫若伊身上游走而开的时候,皇甫若伊因为浑身上下的酸麻和舒坦出一声轻柔的叫嚷。这声响差点没把陈清扬的魂给勾了出来! 当着皇甫若伊的面,沐小妖虽然心不爽十分不快,却也不忍斥责,只是恶狠狠地蹬着陈清扬,显然以示告诫。清扬见该占的便宜已经差不多了,玩笑不能开得太过分,当下讪讪笑了笑:“皇甫小姐,我并没有和你开玩笑,你现在可以把你心所想要告诉我的完完全全地告诉我了,我不仅会秉承我的承诺,做好对你个人安全方面的保护,同时还想着为你做更多的事情,如果你愿意或者需要的话,我甚至可以亲自出马赶到香港为你护航。” “真的?你没有在骗我?”皇甫若伊的双眼忽的放射出一阵阵精光,显然陈清扬的话所带给她的鼓舞实在是太大了! 见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仿佛是获得了无上鼓舞的皇甫若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沉声说道:“我的经纪人白洁在香港也算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同时在三合会内部也有很多熟人。根据她那些朋友所带来的消息,昨晚上独孤江在得知自己的手下被人完全杀死之后,顿时大怒当场叫嚣一定要将、将……” 见皇甫馨涵一阵纠结,闪烁其词显然随后的话可能不是很好听,陈清扬哈哈大笑说:“没事,我这个人心理方面向来很好,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和我说便是了。独孤江即便是想要杀我也很有可能,换个角度思考,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仅会叫嚣,而且至少会排出一支精锐部队去刺杀他!” 皇甫若伊啊了一声,脸上完全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陈清扬茫然问道:“你怎么知道?确实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他不仅叫嚣着要来杀你和我,并且已经派出了手下精锐力量,号称十三鹰的暗杀部队。” “十三鹰?呵呵,我看就像是十三头猪一样,这个时候来刺杀我这就说明独孤江虽然在岛内势力很大,但是还没大到一手遮天的程度。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既然来了终归是客人,那姑且让我好好招待一下这位从远方赶来的客人好了,哈哈!” 陈清扬的笑总是十分猖狂并且具有渲染力的,倘若是不曾了解他的人自然会理解为轻浮,见陈清扬大笑,皇甫若伊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满,略带愤懑地说:“陈先生,我希望你搞清楚,对方是在江湖上十分有名气的十三鹰,并非是上次那群乌合之众。并不是你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轻易搞定的,他们个个精通暗杀,枪法十分精准,我虽然不是在道上混的人物,但是对他们的来历也是有所耳闻。希望你不要太过轻视他们,要积极备战才是!” 陈清扬缓缓站起身,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前身,向前缓缓走了两步,随后扯开自己的西装上衣,露出洁白色的衬衫,只见他张开双手做出了一个大鹏展翅的手势。陈清扬闭上双眼,脸上堆满了陶醉的神色,缓缓说道:“我不仅不会认真备战,相反还会像是在等待着久违的好朋友一样等待着他们投怀送抱。但是这个怀抱并非是温暖的,我要等他们钻进我的怀抱的时候,活活地捂死他们!你身边的保镖都是我千挑万选的,如果他们没对你做出实质性的危害,比如说对你在某些方面进行骚扰的情况下,我个人建议你最好还是不要更换,我不怕死,但是你不同。所以,你现在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情,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皇甫若伊无奈摇了摇头:“好吧,保镖的事情可以不谈不论,昨晚又是怎么个情况?你知道不知道,在距离演唱会还有一两个小时的时候,突然我那些保镖接到上级的命令,声称你遇刺,顿时其的精锐大部分都赶了过去,我担心你的安危心情十分不好,因此称病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没有上台演唱。你知道不知道,这对我的名誉带来多大的损失?”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其实这同样也是很简单的事情,歌迷见不到你会很难过,以为你放了他们鸽子,这个是很正常的,但是对他们而言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切身利益,对与他们来说,花了钱却没见到你人,这才是最悲剧的事情!我给你出个主意,演唱会放在明晚上举行,然后第二日的时候举办一个布会,声称所有歌迷可以凭借手的票进行全额退款。这样一来你的名誉不仅会得到完全恢复,并且还会给你赢来更多的人气,何乐而不为呢?怎么样,我的主意是不是很赞?” 皇甫若伊差点没给气哭了,当下没好气地说:“明星也是人好不好?你以为我辛辛苦苦赚点钱很容易吗?实话不瞒你说,我们开演唱会并非是所谓的答谢歌迷,实际上无非就是想要赚钱罢了。可是现在呢?你让我去退款,好吧即便我那一部分可以不要,可是公司呢?你认为公司是慈善机构?他们策划组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这才抽出了档期,你随随便便一句话要退款就退款啦?可别忘了,还有一只饿狼正在不愿吃盯着我呢!稍微有一丝一毫的懈怠的话,所等待我的都将会是不可想象的惩罚!”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也不争辩,只是用一种略显轻浮却又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这笔钱我来出,你的演唱会我包下了,这样总行了吧?你们公司该不会连我这种做法都要拒绝吧?” 皇甫若伊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清扬,问道:“你说什么?这笔钱你要自己出?你简直是疯了,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可是好几百万啊,你是不是疯了?” 陈清扬的嘴角上扬,流露出一道弧线,淡然而意味深长地说:“区区几百万和一个我真心在意的女人而言,你觉得谁重要?男人很多时候并没有你们女人那么现实!对方很强大,虽然我并不畏惧他们但是你的安全问题也应该在意才是。大憨,打个电话到市局,调一个全副武装的特警队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卫在皇甫小姐左右。皇甫小姐可是级巨星,在香港即将回归的特殊时刻,是绝对不允许有丝毫闪失的。否则的话将不利于上面一些方针的实施!就说这是我陈清扬的意思!” 陈清扬刚刚担任局长,这事情还没几个人知晓,皇甫若伊同样也不例外,木讷地看了一眼陈清扬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权力了?刑警队的特警都归你管?你当警察啦?”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限量版的江诗丹顿,随后说道:“今天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额,我不是警察,只是一个专门管理各种警察的级流氓罢了!哈哈~” 皇甫若伊虽然依依不舍,却又无可奈何,病床上毕竟还躺着一个呢,自己如果表现得太亲昵的话,又怕陈清扬会因此而愤怒。对于皇甫若伊而言,陈清扬现在便是自己一切的靠山,所有可能会让陈清扬生气的事情她决计是不会做的! 然而就在皇甫若伊刚刚走开没多久,陈清扬准备动身接梁灵儿和白川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廖家老二廖若愚突然打来电话,他的话很简洁,“邪神老君带着大批人马杀来了!我快撑不住了,你赶紧回来支援……” 378章 倾巢进攻告危急 陈清扬与邪神老君之间当真是有着无数说不完的恩恩怨怨,应该说从本意上来讲,陈清扬从未想过要和这个邪道人作对。两人走的不是一个路线,所面对的问题也迥然不同,陈清扬最想要做的永远都只是让自己的实力增大增强,当然在这个过程难免会遇到诸多的问题,不过多半也都是黑道或者白道上的交锋。邪神老君一整个妖魔鬼神,和自己能有个屁的利益冲突?为何三番两次地针对自己?这一点是陈清扬打破脑袋也未能想通的! 邪神老君曾经数次派遣杀手前来刺杀陈清扬,尤其是第一次和叶雨蝶在宾馆里开房的时候,所生的事情更是让陈清扬记忆犹新。那不仅仅是陈清扬第一次遇见那种类似于妖兽的怪物,更主要的还在于当时那人所说的话。这些话至今在陈清扬的心依旧难以忘却。那人口口声声说自己的父亲二十年前霸占了他的妻子,将他原本宁静的生活彻底打乱,可是父亲陈建安一生老实巴交,何时做过这种事情?这一个重大的悬念,势必要伴随着陈清扬的征程一路逐渐化解。 陈清扬与邪神老君之间最大的仇恨,应该说最本质的仇恨还是因为邪神老君的手下蝠王杀了陈建安。这是陈清扬一直以来最耿耿于怀的地方,曾经有好几次机会陈清扬都可以亲自手刃仇人,只可惜当初在悬崖一角,就在陈清扬即将撕碎蝙蝠王的身体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两位圣使。这两人便是功力高深莫测的万仞道人师兄弟。 邪神老君的意图很明显,打着徒弟被人欺负的旗号进攻廖家,实际上无非就是为了一样东西,碧玉指环!碧玉指环的用处,陈清扬隐隐约约知道一些,这是原修真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按照老祖宗留下来的说法,一个人想要修成正果必须要经历许许多多的修真阶段。每一个阶段的修为都是大不相同的,最原始基本的便是筑基,随后经历旋照、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度劫共十关方能大乘,所谓大乘自然便是要羽化成仙,脱离凡尘,成就不死之身。 这是根据道教演变过来的,老祖宗也确实有明记载,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进了科学高展的今天,这些东西被称之为迷信和伪科学罢了,不过仍旧有许许多多的大家族在背后暗修习这种荒诞的功法,万仞道人师兄弟便是其之一。 这两人经过数百年的修炼现在已经打到了合体的水平,眼瞅着即将触动大天劫,然而至今却仍旧得不到护体之物。渡劫是一个极其漫长而艰难的过程,倘若没有法宝护体的话,最终所导致的只能是元神俱灭的结局。而碧玉指环正是充当了这个护体的媒介,因此廖家祖传下来的碧玉指环这才成为了香饽饽,使得无数人对此虎视眈眈。只是可惜,廖家实在太强大了。经过数百年的展,廖家无论是在政界还是商界都有着强大的人脉,想要将这种级大家族连根拔起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邪神老君等人又不能不去得到碧玉指环,因此只能另辟蹊径从陈清扬身上下手。这才是陈清扬之所以三番两次被追杀的根本原因,事实上在陈清扬从龙凌轩那里学成之前,邪神老君有无数个机会可以秒杀陈清扬,但陈清扬至今依然好端端的,从这里就不难看出,邪神老君真正的意图实际上只是想要控制陈清扬罢了! 然而,邪神老君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他深知廖无双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只要控制住他结拜兄弟,一定会乖乖就范,然而很可惜的一点是,陈清扬却与廖无双以极快的度闹崩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破裂,虽然这件事情所知者甚少,但终究是传到了邪神老君的耳朵里。这也是为何邪神老君会突然冲杀廖家的根本原因,向来他与万仞道人皆是等不及了!从这里也不难看出,邪神老君在廖家必然是安插了眼线的,究竟谁是叛徒? 难道是廖若愚?这个念头在清扬的脑海里一闪即逝,原因很简单,廖若愚最想要得到的是整个廖家,他的性格虽然阴柔,但是身为廖家的子孙却还没愚蠢到和他人共同掌管廖家的程度。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这种傻事,廖若愚是绝对不可能做的! 此时一个人的身影走入陈清扬的视线之,廖家的大总管,肖华隆! 肖华隆究竟是何身份,陈清扬现在已经来不及深思,虽然与廖无双之间闹了一些别扭,可终究是自己的结拜兄弟,这个时候自己所唯一能做的就是火赶到廖家,支援廖无双! 陈清扬简单对大憨交代了两句,随后带着陈清扬与雷管朝着廖家的别墅群赶了过去。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天边晓风残月,阵阵寒意逼迫而来。寒冬腊月,不能在温暖的房间里享受,却要赶着与人拼命,其实这也是一种无奈何悲哀。 此时通往宝山的路上一片冷清,四周苍松连连,在寒风抖动着。天边略显阴霾,几多惨淡的愁云封堵住凄凉的月色,天空灰蒙蒙的,一言难以望到尽头。昏暗的傍晚,大风突起,山上碎石木屑极多,一时间纷纷扬扬,别有壮观之色。前方的道路已经一片模糊,倘若不是雷管的车技太过牛叉,多半已经寸步难行。 真正车技好的人开车凭借的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并非完全凭借双眼,否则即便是职业赛车手也是死于非命的多。雷管将车降到一百二十迈,奥迪a6向前急冲刺着,突然雷管猛地踩了一下刹车,随后只见他猛打方向盘。a6四个轮子已经掀起了三个,另外一个此时接触着地面,以仅存的轱辘当做支点向四周做着疯狂的圆周运动。 车辆虽然看似岌岌可危,实际上却十分平稳,雷管的车技过硬,总是能在打滑倾泻的一刻找到一个心点从而化险为夷。车辆转了十来圈之后方才缓缓停稳,自动门瞬间打开雷管一声怒吼:“撤!”随即将坐在驾驶座上的陈清扬用力推了出去。 陈清扬的身手自然不是雷管可以相提并论的,在意识到危险之后,顿时一个纵跃已经疯狂奔出数十米开外。不过他却不敢大意,愣是在身体失控的情况下挥出两团波能将雷管给保护了起来。 三人还未落地,只听扑通一声,整辆奥迪已经冲天而起,随后只见火光四射,到处都是浓烟滚滚的场景。陈清扬看得紧紧锁住眉头,随后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生这种事情?” 雷管多亏有波能护体,否则这时候早已化作缕缕尘烟,当下顾不得惊奇,用力擦了擦眼角,向前指了指,陈清扬定睛一看,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不知何时道路正央的位置上竟然摆满了汽油桶和煤气罐,并且十分阴险地在前方用泼洒了大片的清水。 天气寒冷水温降低结冰,远远望去根本难以现其的诡异,等到离近的时候现了其的道道想要收手显然已经是来不及了。这一次着实多亏雷管车技过人,否则面对突然强烈无比的爆炸,陈清扬倒是无所谓,只怕清堂是难以幸免了! 极目望去远处密密麻麻地站立着数十人之多,其最靠前的两人陈清扬倒是认识,正是万仞道人兄弟俩,在两位道人身后则站立着十余位黑衣人。这些人显然与身后成百上千的小喽啰身份有着极大的差距。从他们手拿绽放着荧荧之光的武器便能看出其的端倪。而真正让陈清扬触目惊心的还在后头! 只见这十余人竟然有许许多多的老相识,蝙蝠王,火炎甚至还包括先前曾经刺杀过自己的那个半兽人。只是他此时俨然已经生了极大的变化,先前见到他的时候浑身上下一片溃烂,并且留着墨绿色腥臭的血液,那种味道以及当时的场景现今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让陈清扬恶心不已。然而此时这人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紧身衣显然是上等绸缎所制,通体柔顺丝滑,绝非凡品。更尤为主要的一点还在于他的脸庞不再是溃烂流脓的场景,相反有些白嫩,正如他先前所说的那样斯白净。而他的手上则握着一把黑色的斧头,从寒光深处不难看出其的万般锋芒。 倘若不是因为陈清扬拥有波能,对任何人和事物具有无比强大的窥视能力的话,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决计看不出的。陈清扬皱了皱眉,上次遇见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已经坚硬如铁,这一次想必又精进了不少!邪神老君背后那个研究所究竟有着多少秘密? 陈清扬所乘坐的那辆a6依旧在尽情燃烧着,如此大的动静不远处的哪些人自然是会现的。只见依然突然腾空而起,煽动者翅膀朝着陈清扬飞奔而来,只听他淡淡说道:“陈先生又是很久未曾谋面了,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如何,伯爵大人可是一直在痴守着你的消息,只可惜你却一直未曾露面! 听闻蝠王的话,陈清扬心更加笃定了一些,没错廖家确实是出了叛徒。为何陈清扬如此肯定,这显然有所原因。当然,在谜底揭开之前,似乎这一次惊天动地的恶战是跑不掉了! 陈清扬历经千辛万苦,经过十年的勤学苦练,现在究竟精进如何?或许,这还要通过实战来检验一番! ps:下午三点之前上传一章真真正正的**~欢迎书评,vip书友全部加精!! 379章 虐死蝠王这** 夜幕降临,在一颗黯淡的流星划过的瞬间吹响夜的号角。原本死寂如同冰水的夜晚,在此时突然如同沸腾了一般,四周霓虹灯散着昏黄的微光,射入眸子里,妖冶而苍凉。苍松古木在风沙沙作响,林间不时传出一阵阵吱嘎吱嘎的声响,罡风蔽日,显然为这肃杀的夜色凭增无限风霜。 雾色渐浓,天边不知何时飞洒起晶莹的雪花。腊月飞雪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这里身处上海,便因此而增添了一丝荒诞的意味。看得出众人的眼有一丝诧异和震惊,他们或许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何原本只是依稀斑驳的暮色会突然转浓,继而漫天风雪。似乎在宣告着一种别有的凄凉。 夜幕下的人群紧了紧衣衫,寒风陡峭,肆虐过人的脸颊,如同钢刀刮过一样生疼。寒意逼迫,如尖刀的东风尽情呼啸,在林子里出悠远而长久的怒吼! 那风声鹤唳如同宣告着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即便是终年晴朗的上海,同样也会有晴转多云的时候,更何况是一个时代的霸主陈清扬!更何况,这个时代的霸主已经遭受那么多无端的斥责和本不应该承受的风雪,难道他不该怒吼三声,挥舞着手的长剑,划破终生的喉咙吗? 呼啸的山风愈紧迫,风的陈清扬衣袂飘飘,不知何时手已经握着一把锋芒毕露的长剑。而在他的身侧则站立着一个如同铁塔一般威猛的汉子。汉子手握着一把纯金打造的砍刀。上面雕龙刻凤,在刀柄处镶嵌着一颗宝玉,虽然夜色黯淡,只有昏弱的孤灯入照,却依旧散出清寒的冷意。那种冷,仿佛可以在一个瞬间刺破人的喉咙,甚至让滚烫的鲜血来不及溢出喉管便已经冰冻! 蝠王此时距离陈清扬不过十米开外的距离,先前清扬之所以断定廖家除了内奸,事实上正是因为蝠王的表现所造成的。陈清扬当初会流落到长白山,便和此人不无关系,当陈清扬从悬崖上纵身一跳的瞬间,无论是阿依莲还是蝠王的脸上皆写满了震惊。他们做梦也想象不到陈清扬竟然有着如此坚强的心智。在他们的眼陈清扬显然是必死无疑了,然而没有,陈清扬不仅没有死去,相反以睥睨苍生的姿态重新归来,并且他手还握着一把所向披靡的宝剑,换做是谁能不胆怯万分? 然而没有!蝠王非但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惊奇,相反平淡无奇,似乎这原本就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事情。陈清扬并非是众生芸芸所膜拜的宙斯和耶稣,他不是救世主也不是释迦摩尼,凭什么狂妄自大的蝠王会对陈清扬有这般大的自信?原因很简单,正是因为在见到陈清扬之前,蝠王已经知晓了他还存活在这个人世间的事实! 蝠王看向陈清扬的眼睛里充满了玩味,就像是一个猎人用独有的贪婪的目光扫视自己的猎物一样,在他以为陈清扬已经铁板钉钉是属于自己的猎物了,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他的狂妄和自大注定今日遭受惨痛的结局。 今时今日的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小小的蝠王或者说是万仞道人就可以阻拦得了的,同样即便是邪神老君亲自赶来也无济于事。两者之间已经不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人物,先前邪神老君所给予陈清扬的“关照”,今日都会连本带利地算清! 蝠王人在半空,俯视陈清扬,那目空一切的神色让陈清扬甚是蛋疼。清扬心突然闪过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意念所至整个人凭空消失,仿佛瞬移了一般。当人们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之再次找寻到陈清扬的身影的时候,只见陈清扬已经赶到了蝠王的跟前,并且用自己的大手在那颗脑袋上狠狠地蹂躏了一把。 陈清扬手上的劲力何其之大,一把狠狠地抓住蝠王的脑袋,随后手腕猛地用力一抖,瞬间一声撕拉的音响传来,等到众人再看的一刻,蝠王那原本浓密黑亮的长已经如同谢顶一般。大片的头皮裸露而出,头皮上一块有头,一块干脆裸奔,长长短短不一而足,模样着实凄惨不已。 蝠王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头部,随即人在半空翻滚了起来。陈清扬并未因此放过蝠王,相反上前狂奔两步,待到赶到蝠王跟前的时候,突然凌空两记抽射,手掌狠狠地甩在了蝠王的头部。后者一声怒吼,吱吱呜呜想要上前找寻陈清扬拼命。然而哪里还有陈清扬的身影? 陈清扬双手环于胸前,嘴角边划过一道笑意,嘴唇微微上扬显然甚是不屑。而随后陈清扬竟然做出一个让人抓狂的举动,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用刚刚拍过蝠王头部的手掌,抓了抓自己的裤裆。随后呵呵笑说:“不好意思,我‘览子刺挠’(注:东北方言,睾丸痒痒的意思。),刚刚挠了挠我的命根,大家不介意吧?” 陈清扬说话的时候掺杂了一丝内力,声音经久不息一直传出去很远方才停歇,至少现场百十号人皆是听了个仔仔细细。看着陈清扬这种恶搞的举动,众人顿时一阵哄堂大笑。蹂躏了蝠王一番,随后便声称自己那里不舒服,这不摆明了是讽刺蝠王的头是自己的蛋蛋么! 蝠王也算是成名多年的人物,服侍邪神老君也已经多年时间,在门派之向来很有威信。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狂妄自大的主儿,自然容不得别人在自己跟前放肆。更何况是这种**裸的侮辱,瞬间蝠王反应过来,扑扇着翅膀朝着陈清扬呼啸而来。 陈清扬脸上写满了不屑,可怜蝠王妄自聪明竟然没有意识到最关键的一点,陈清扬既然能轻易跑到他跟前,把他的头当自己的蛋蛋抚摸,想要取下他的头又有何难? 陈清扬分出一团波能狠狠地砸在地面之上,借着反弹的力道瞬间冲天而起,同时手逆天剑一阵绚烂的摇摆,清扬浑身上下形成了五彩斑斓,无数道剑光环绕而开,流光溢彩青光闪烁不息。 噗嗤一声,蝠王的度实在太快,他着实没有想到陈清扬竟然会在自己四周布满这种诡异的刀光,自己一个不小心着了道,全身上下传来一阵阵噗嗤噗嗤不绝于耳的声响,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之痛蔓延全身,伤口处如同火灼,疼痛难耐。 蝠王那一对硕大的翅膀顿时回收而起,整个人噗通一声跌落在地摔了个狗啃泥。陈清扬并未废话,上前走了两步,然而就在陈清扬想要讽刺蝠王两句的时候。那对锋利的翅膀突然朝着陈清扬狂奔而去,这一对翅膀如同钢刀一样锋利,噗嗤一道寒风刮起,陈清扬嘿嘿一声冷笑,逆天剑斜刺而出,自低向上呈现仰角四十五度,只听咔嚓一道巨响,那一对锋利的爪子竟然已经自根本平滑地切除。 一道充满腥臭味的鲜血随即如同樱花雨一般在半空纷纷洒洒而下,陈清扬祭起波能护住全身,鲜血皆是在距离他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变向下跌落了下去,竟是没有沾到清扬一分一毫。 蝠王在地面上拼命打起滚来,这一对翅膀不知道耗费了他多少心血,然而就在今天突然变倍陈清扬给轻易解决掉了。**上剧烈的疼痛反倒是其次,关键一点还在于心灵上所遭受的伤创。这就好比是一个**被人给强暴了一样,被人给操了倒是无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被操,不戴套也就罢了,那狗比操完之后不给钱便是你的不对了! 蝠王在地面上拼命嘶喊着,怒吼着,悲鸣着,惨叫着,其充满了无上的痛苦和酸楚,然而这一切对于蝙蝠王而言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远远不是结束! 逆天剑自从脱离陈清扬的手掌之后便开始在空做着强烈的旋转,万道光芒完全将蝠王遮掩其。陈清扬冲天而起,突然抓住长剑随后在那光芒四射之拼命挥动着自己的手掌。陈清扬此时的出招毫无章法可循,如同牧羊人割草一样,只是尽情尽兴挥舞着。不过陈清扬力道上拿捏得极其具有分寸,至少决计不会让蝠王轻易死去! 剑气相互交织,如同一张大完全将蝠王包裹其,而此时陈清扬所包裹着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性命,更像是对整个时间的宣泄。那是一种长久的情感所迸出的漏*点,不是人力所可以掌控的。 屠戮依旧还在继续,陈清扬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划出了多少剑,究竟在蝠王的身体上留下多少剑伤。他唯一所知道的便是这个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自己要不顾一切不折手段地将他的全部给损坏殆尽! 陈清扬口一声怒喝,随即长剑翻卷,将连同蝠王的残肢卷入半空之。这时候随同蝠王前来的万仞道人也看不过去了,当下一声怒吼,手招魂幡猛地舞动而出,顿时天雷滚滚,漫天大石从天而降眼瞅着即将要把陈清扬湮灭而过。 然而这一切对于陈清扬而言,只不过是万仞道人在自寻死路罢了…… 380章 一虐就要死一群 这已经是陈清扬第二次与万仞道人师兄弟交锋,当初在悬崖岸边的时候,陈清扬正要刺死蝠王的一刻,这两人突然现身救走蝠王。当时的一幕至今依然让陈清扬记忆犹新,那对于陈清扬而言绝对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 在自己还未有丝毫动作的情况下,整个人已经被对方给牢牢控制住,甚至连动弹都都动弹不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着实是一种悲剧。当然也正是因此,隐隐激励着陈清扬前进的决心。这师兄弟对于陈清扬而言如同噩梦一般,时时刻刻鞭挞着清扬不让他忘却一句古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当初万仞道人不知用的是什么手法,陈清扬只觉得四周的空气仿佛被完全压缩到自己身上一般,不仅呼气起来十分困难,并且更悲剧的一点是自己根本无法提及一丝一毫的劲力。 此时的陈清扬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一声冷笑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一次陈清扬不仅能感觉到自己四周的空气在渐渐剥离,并且凭借自己的修为能清晰现在场正有一个漩涡大小的黑洞,四周无数气息皆是穿梭进这个硕大的黑洞之,竟然未曾向外泄露分毫。 就在陈清扬仔细打量对方究竟玩着怎样的把戏的时候,突然那漩涡的气流朝着自己猛然狂奔而至,这一次陈清扬看得极其仔细,待到气流扑到自己跟前不足数米的时候,一丝真气注入剑身之,逆天剑直冲云霄,出一声龙吟,剑尖位置仿佛盘旋着一头金色的巨龙一般,只见巨龙猛地张开了嘴巴,倏地万千气流皆是被巨龙给吸吮进嘴巴之,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剩余。 巨龙似乎已经不过瘾一样,向前穿梭了一阵,迎着方才万仞道人挥舞出的数道惊雷而去,惊雷虽然炸裂在龙体之上,非但没能使得金龙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相反仿佛是再一次赐予金龙生命一样。龙颜大悦,出一声欢快的吼叫,随后神龙摆尾重重地扫在了万仞道人的小腹上。 巨龙现身,在空行云流水地完成这一切动作,在他人的眼是决计看不出的。即便是修为同样深不可测的陈清堂与万仞道人师兄弟同样也难以分辨出巨龙真身。在他们的眼无非是陈清扬荡出一朵剑花,而剑花在两人跟前炸裂了而已。 看着身受重伤从天而降的万仞道人,陈清扬一声怒吼,忽地冲天而起,长剑翻飞不停,一记升龙斩那万仞道人身躯在长剑的搅拌之下,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顿时成为一团肉酱,甚至连骨头渣都未曾留下。陈清扬极其敏捷地刺死万仞道人,随后连一根头都未曾留在世间,所仅有的只是一团肉泥罢了! 万仞道人的师弟布衣道人,见师兄瞬间被人秒杀,甚至连元神都未曾留下,当下顿时大骇。看向陈清扬的神色也愈凝重起来,记忆之的陈清扬在一两个月前不过是一个默默无名的穷小子,那时候他虽然拥有一种诡异的妖法,但是在自己跟前不过像是一条鱼肉一样,任由自己宰割。为何转眼之间陈清扬竟然变得如此强大? 陈清扬一记漂亮的升龙斩,随后剑指南天,剑尖处所搅拌着的那一团肉酱顿时甩到了蝠王的脸上。那花花绿绿,红白混淆的人肉馅顿时将蝙蝠王整张脸庞给遮掩住了。蝠王虽然深受重伤,前前后后在他身上被陈清扬割破上千道口子。但是陈清扬剑法造诣如火纯情,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那上前道口子皆是极其细小的伤疤,不过剑气却沿着这一道道细小的口子冲入到了他的骨髓之。因此蝠王此时的疼痛并非是在外表上,而是在心灵最深处,在骨髓之的疼!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蝠王的下半身已经废了,被陈清扬连续割了上百道伤口的小**焉有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道理?难道陈清扬手那把天地至宝的逆天剑是玩具吗? 陈清扬看着在地面上瑟瑟抖,想要惨叫却叫喊不出,想要死去却又难以如愿的蝙蝠王,冷冷说道:“你之所以有今时今日的下场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这一点怪不得任何人。还有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想死可以,但是必须要在十年之内让你尝尽人世间的辛酸苦辣,也让你知道折磨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否则,如何能告慰我父亲在天之灵?” 说话间,陈清扬恶狠狠地踹了蝠王一脚,待到蝠王的身体奔至陈清堂的脚下的时候,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他,就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把他带回去,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你可以尽情蹂躏他,想要怎么蹂躏都可以,但是不要把他弄死就行。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你看着办!” 陈清堂原本手持金刀站立在场死死地盯住那群胆敢找自己兄弟麻烦的人,却没想到陈清扬出场后,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顿时变震慑住了场子,而更没有让他想到的是陈清扬刚才所折磨半天的人竟然就是杀害自己大伯的凶手! 陈清堂自小便是在陈清扬家长大的,他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在父亲死后便远走他乡,至今杳无音信。虽然七岁那样陈清堂便独自背井离乡,可是陈建安对自己的恩情他是没齿难忘的。连亲妈都不要的人,别人要了,这怎能不让陈清堂感动? 想到伯父当初对自己种种的好,陈清堂一声冲天的嘶吼,手钢刀猛地抬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冲击波闪过当场,只见一米来宽的金黄色的刀气横切过蝠王的身体。已经被拦腰斩断的蝠王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而在他身下的地面上则已经显现出一道深约数尺的沟壑。 陈清堂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东北方向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仰天大呼道:“-伯父啊,您在天之灵睁开您的双眼看看吧,我与清扬为您手刃仇人了!” 陈清扬眼同样一阵湿漉漉的,不过要是在这个时候就让蝠王去死,这显然不是他的本意。陈清扬微微摇头,一阵叹息,朝着雷管说道:“想办法弄辆车,把这厮弄到医院交给王寒生,让他无论如何抢救过来。就让他这么死了,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 那群半兽人的脸上多半都流露出一阵阵冲天的怒色,只是因为布衣道人在场,他的地位最高,在这位圣使没有话之前,他们不敢轻易动弹罢了。否则早已冲上前来朝着陈清扬动凌厉的攻势。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其实你们完全不用摆着这样一张臭脸,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死了一个人罢了!凭良心说,我陈清扬这辈子杀过不少人。但是他们都该死,老弱病残我是不杀的。可是你们不同,你们都是妖精,祸国殃民的妖精,留你们在这个世界上纯粹就是一种多余。如果你们想的话我倒是可以在这时候给你们一个了断。如果你们不想,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立刻给老子滚蛋,以后少来这里招惹是非!” 布衣道人正沉浸在师兄死去这个血淋漓的痛苦之,他师兄弟二人在一起生活几百年了,自小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未必。至于是不是一对gay,这个暂时还不清楚,但是布衣道人会想着法子为师兄报仇这是必然的。 论及修为,布衣道人不及师兄,这时候如果贸然冲上去的话最终的结局同样不难想象。可是这并不代表布衣道人就此放弃,只见他一声冷哼,随后朝着身后众人轻轻摆了摆手,随即有两百来号半兽人出一声声桀桀的怪笑声响,随后朝着陈清扬冲了上去。 陈清堂率先向前走了一步,金刀所到之处,锋芒毕露,每一刀下去皆是能砍刀数人之多。只是随着如同潮水一般的半兽人越聚越多,单单陈清扬一人显然是无济于事的!再者对方身体极其强硬,长久地使用强大的内力最终所导致的只可能是自己率先力竭而衰。 眼看陈清堂即将被人群吞噬的当口,陈清扬一声怒吼:“清堂退下,这里交给我了!” 说话间,陈清扬向前狂奔几步,长剑横扫而过,一阵冲击波瞬间形成蝴蝶效应,十余人倒地之后,为陈清扬腾出足够大的空隙。随后就见陈清扬忽然凭空消失,足足十秒钟的时间,就在众人找寻陈清扬的身影时候,忽然场刮其一道道旋风,只听接连八股旋风从场接连扫过,这分明是逆天剑法达到最高造诣才能使出的绝技,旋风斩! 如同旋风一样级强壮的力量横扫而过之后,场面顿时冷清了许多,数百号半兽人纷纷被旋风搅拌得尸骨无存。如此强烈而大规模的攻击着实是当时罕见! 陈清扬冷冷站在场,扫过眼前残留的三两百号人,说道:“布衣道人,你不是我的对手,同样邪神老君也不是,你转告他,三日内离开上海,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至于你,洗好你的脖子,三天之内我会取下你的级!” 就在陈清扬准备转身而去的时候,突然场响过一道熟悉的声响:“年轻人,你未免太过嚣张了吧?” 381章 人生无处不高调 听闻此话,陈清扬的脸上顿时流溢出一丝光彩,说话这人的声音是陈清扬无论如何都忘却不了的。不能说让陈清扬魂牵梦绕,至少也应该是念念不忘。 此人面向白净,神色如电,身材高大魁梧,不过脸上却满是一副阴柔的气息。这种诡异的气息往往所代表着的正是阴暗与邪恶的代表。陈清扬自从现自己拥有波能之后,感应能力以及记忆力有了质的提高。这种提高不仅仅表现在对人相貌的记忆上,更表现在对一个人所独有的气质的辨识上。 一个人可以很容易改变自己的相貌,但是想要改变自己与生俱来的气质,这是十分不易的。陈清扬双眼如同火眼金睛,扫过那人脸颊,淡淡问道:“倘若我没有说错的话,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我们是敌人,却没想到时至今日你依然是我的敌人,所充当的仍是杀手这个角色!” 那人哈哈大笑了一阵:“怎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恨意如同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吗?我做梦的时候都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你想让我对你展现友好,你认为这现实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其实人生于世很多时候都在默默改变着自己的角色。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一成不变的事务。包括你对我的恨也是如此,我自问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有必要将我恨之入骨吗?” 黑衣人冷哼一声:“废话少说,我早已经和你说了,你虽然没有欠我的,但是你老子却欠了我太多,只是他的势力实在太大,我现在还没有能耐动得了他,这笔账自然也只能算在你的头上了!” “荒诞!我父亲陈建安一声北朝黄土面朝天,现在更是已经羽化归西,至于凶手正是蝙蝠王,你身为他的同伙,不可能连这件事情都不知晓吧?” “我呸!蝠王所杀的不过只是一个贱民罢了,陈建安,哈哈,他也是一个传奇!一辈子辛勤抚养的人竟然只是别人的种,这顶绿帽子戴得是何其稳当。陈建安算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好男人,能替别人养一个儿子的人,怎能不算是好男人呢?至少我知道在场这些人真的没有几个能达到他那种境界!” 陈清扬双眼一瞪:“够了!人已经走了,就不要再凭空说些没有意义的话。死无对证的事情,你又何必多说!我送你一句话,现在你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半年前或许我打赢你是一种侥幸,但是今时今日你对我而言不过是樯橹一般,我想要你灰飞湮灭,更是弹指间的事情!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想难为你,滚吧!” 黑衣人出一声桀桀冷笑,随后朝着陈庆猛地狂奔而来。他的度极快,比一般的高手要快极多,从他凌厉的身法不难看出此人这段时间同样精进不少。陈清扬收敛起大意之心,后先至,一拳夹带着内力朝着那人的胸部急奔去。 那人反应能力极快,见陈清扬来势凶猛,当下绕过这拳,上身一转游走到陈清扬的背后,随后拳头重重砸了过来。此人度实在太快了,即便是陈清扬分辨起此人的拳法也微微察觉到一丝费劲。 清扬向后退了一步,避开锋芒之后,拳头猛地一松,化拳为掌重重拍向此人后背。只听咚的一声,此人背部受到陈清扬的重击,然而那人只是身形顿了一顿。竟然再次力朝着陈清扬冲了过来! 清扬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自己虽然未曾动用天龙真气,但自身力量已经足够之大,拍在此人后背大穴之上非但没能起到丝毫用处,相反自己的手掌倒是微微一麻,略微有些酸胀感。 那人停住身形朝着陈清扬嘿嘿一声冷笑,说道:“真是没想到,半年不见,你手上的力道竟然变得如此之大。原先还能让我微微感觉到一丝疼意,现在竟然只是像挠痒痒一般,说实话,你现在这个状态让我真的很失望!小朋友,可以再用些力气吗?” 陈清扬笑而不语,见过猖獗的,还没见过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物。其实陈清扬现在心已经渐渐有些郁结,他甚至开始隐隐约约怀疑起陈建安与自己的关系。此人三番两次在自己跟前提及此事,究竟用意何在?并且更主要的一点是,陈建安为人虽然老师,但是身强力壮,人高马大个头约莫有一米八五出头,自己的叔叔同样也是高大威猛,至于堂哥更不用说了。可是为何到了自己这里,反而身材消瘦?和他们几乎没有一丝半点的相像? 联想到母亲葛春兰,葛春兰为人处事极其得体,一生以来尝尽人间疾苦,虽然现今已经是人到暮年,但是依然知书达理,绝对不是一个寻常的山野村女可以相提并论的。没有葛春兰的谆谆教导,哪里有今时今日的自己?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真正知道自己身世的无外乎三人,一个是母亲葛春兰,一个是父亲陈建安,还有一个便是眼前这个黑衣人。父亲已经去世,而母亲已经隐瞒自己多年。根据母亲的性格,即便自己问破了喉咙也决计不会告诉自己的,否则也不可能会等到今天。那么自己唯一能问出个所以然来的便是眼前这个黑衣人了!这也是为何陈清扬一上来没有下重手的原因。否则天龙真气配合逆天剑再加上狂乱的波能,三者袭击之下,此人哪里有不被秒杀的理由? 那人见陈清扬笑而不语,满脸皆是不屑的神情,顿时皱了皱眉头,怒道:“你笑什么?难道你看不起我吗?” “看起你?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又有什么地方值得让我看得起的呢?你不过是一个变异的狗杂(和谐)种,你算是那颗球?通过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将身体极度强化,这可谓是伤天害理违背天运的勾当,你这种人是难以长命百岁的!如果你听我的,我倒是可以有一个办法供你尝试一下,其实你不说我也很清楚,长期璀璨自己的奇经八脉所导致的后遗症是非常严峻的。不夸张地说,每逢初一十五,天边晓风残月出现的一刻,你是否感觉到心乱如麻,脑袋嗡嗡欲裂,像是有人在脑袋打架一般?至于自己的心脏更是疼如刀绞?” 那人眼放出一丝光亮,显然陈清扬的话倒是给了他很大的触动,不过只是瞬间,那人便冷冷一哼:“我身体强壮得紧,哪里有你所说的那么虚弱?你这人天生就会花言巧语,别以为你那些把戏能骗得了我,总之我是不会上当的!” 陈清扬呵呵轻笑:“好好,如此甚好,你不是想要尝试一些我真正的实力吗,朋友,受死吧!” 说话间漫天精光流转而开,只见天边祥云滚动,漫天皆是不知名的光环,至于陈清扬早已手持宝剑冲入半空之,只见他嘴念着一些不知名的辞藻,西装上下抖动,全身飘飘洒洒,甚是仙风道骨的模样。尤其是经过细致打理过的头更是散出一种脱俗的洒脱,一时间看得众人倒是心生膜拜之情。 逆天剑疯狂地滑动而开,场旋风大起,只见人群之不知何时已经多起一道高约十丈,宽约五米左右的旋风柱。这珠子不仅十分高大,并且力道十分凶猛。众人何时见到过这种壮观的场景,单单凭借人力竟然能掀起一股强烈的旋风,这话说给谁听,只怕都会传来一阵唏嘘和嘲讽。然而偏偏正有人做到了,他的名字叫陈清扬! 清扬脸色沉寂,神色威严壮观,内力源源不绝冲体而出奔至对方的身躯上,将那人整个连根卷起。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被吞噬进漩涡的正心位置,竟然再也没有出现过。约莫有两分钟的时间,陈清扬缓缓从天边降落下来。只见他哈哈一阵大笑,朝着漩涡正心朗声问道:“老贼,你究竟是降也不降?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很牛叉?在我所挥舞出的旋风之洗个旋风澡是不是很爽啊?” 陈清扬喊话的时候动用波能,朝着四周疯狂地渗透而开,完全相当于在人的耳朵利用声波传递出去一般,声音力道不仅十分洪亮,并且所传递的距离更是十分遥远。就在陈清扬怒吼了一阵之后,人们纷纷堵上自己的耳朵的一刻,随着陈清扬手臂的滑动,旋风戛然而止。然而人们的呼吸却凝滞了! 先前那英俊高大面皮白净的年男子没了,转而呈现在人们跟前的是一个衣衫褴褛,脸上净是伤痕的老者。此人浑身上下一片溃烂,更主要的还在于浑身上下所流淌出的绿油油的血浆,在清风肆虐而过的地方散出一阵腥臭的味道。让人不禁掩鼻躲闪! 那人浑身**,即便是下身也未曾有一块布条遮掩,只见陈清扬缓缓背过身子,当着曾经不可一世的数百号人的面,冷冷说道:“滚回你们的老巢,和邪神老君说,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血债血偿,让他滚回西域,两年之内,我不想再见到他!” 说话间,陈清扬背着双手,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地从众人身侧溜了出去,随即走到廖家大院,竟是再也未曾多说只言片语! 382章 转眼成了香饽饽 看着陈清扬悠然自得的背影,脸上不屑一顾的神情,在众人的心产生了极大的震动。可以说凡是来找寻陈清扬麻烦的人几乎没有不对他恨之入骨的,可是换位思考,陈清扬又究竟哪里得罪他们了呢?估计连他们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事情完全属于莫名其妙的。人们似乎习惯了跟着别人的思维走下去,当媒体的对一个人口诛笔伐的时候,人们更多的不是去想着该如何帮助这个人脱离苦海,相反而是对此人采取更加严厉的攻击,事实上很多时候他们忽略了一点,跟着大部分走或许没有错,但是却因为少了主见性,而缺少诸多精彩。人生只有一回,何必非要跟随大部分人的思维模式走下去,那样是不是等于浪费生命呢? 在这群小喽啰的眼,陈清扬无疑成了他们的心腹大患,原本成群结对足足有上千人么气势汹汹地赶来,企图血洗廖家,然而最终的结局却是自己人损兵折将。这种血淋淋的事实是何其的悲惨!甚至当陈清扬从他们跟前经过的时候,上百号人竟然无一人胆敢正视陈清扬一眼,并非是羞愧,而是一种自内心深处的心理阴影。可以说陈清扬在他们的心所留下的阴影是难以泯灭的,是极其严重的。 陈清扬走进廖家大门的时候,负责守卫的王炯对陈清扬的态度生了天壤之别,率领廖家门将上百号人朝着陈清扬深深一个鞠躬,随后毕恭毕敬地说道:“四少爷,老爷与两位少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因为廖无垠的去世,廖家上前被一种空前阴霾的气氛所笼罩,全府上下都在为大少爷的死感到悲伤沉痛。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邪神老君的诸多门人竟然会赶来滋事寻仇,廖家四大金刚现在已经折损两人,其余两人也是因为身体老迈,向前刚刚经过一场战斗,现在生命垂危,根本没有更多的精力应战。至于廖若愚与廖无双,虽然勇猛但是恐怕连一个小小的蝠王都拿不下。 完全可以说倘若今天没有陈清扬出现救场的话,现在的廖家恐怕早已陷入到空前的灾难之。陈清扬对廖家的恩情无疑是巨大的,至于王炯等人态度上的变化,陈清扬自然也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陈清扬刚刚向前走了片刻,远远地便见到一廖南天为的廖家上上下下竟然朝着自己迎了过来。等到双方碰面的一刻,廖若愚顿时哈哈一阵大笑,拍了拍陈清扬的肩膀说道:“四弟,这一仗打得漂亮,没想到你竟然如粗勇猛,单单凭借自己一击之力竟然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陈清扬淡然轻笑,并未多说,对外人偶尔的飞扬跋扈与高调不是不可以,但是对自己有恩情的廖家,陈清扬还是更愿意用一种低姿态做人。廖南天显然甚是兴奋:“我虽然没能登城观战,但是从家将们口所传出的话音以及刚才强烈的战斗气息来看,想必应该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清扬,这一次廖家能保住根基,完全拜你所赐。若愚,无双,还不快快向清扬致谢?” 见廖若愚与廖无双果真向自己鞠躬,陈清扬连忙用波能拖住两人的上身,使其无法下垂,随后淡淡笑道:“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客气。再者说,我虽然只是老爷子的义子,但却也算是廖家的一员,家门有难,我挺身而出这也是一种必然,无须太多多心!” 老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男的清扬有如此心思,实在是难得之极!今晚我便为清扬大摆筵席,祝贺你凯旋归来!对了,至于你和夜莺的婚事,你尽管放心,日后我必然是要为你们亲自主婚的。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在三日后便成亲吧?” 廖无双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似乎对老爷子的话十分不满,想来也是,廖无垠刚刚去世,现在哪里有心情去结婚,这不是娘的扯淡嘛! 陈清扬微微摇了摇头。拒绝道:“老爷子的好意,清扬在此心领了,但是大哥刚刚去世没有多久,现在实在不宜饮酒作乐,再加上大敌当前,我们也不能太过掉以轻心,兴许今晚他们又会再次兵临城下,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至于我和夜莺之间更是万万不可了,相识短暂,还没能深入地了解彼此,我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无所谓,至于夜莺本身就大大不妥了,我认为这件事情还是要拖延一阵子再说才是。毕竟也要给夜莺一些准备时间不是! 老爷子点了点头,随后医生无奈的叹息,不再多说,当下只是淡淡说道:“无双此生能结识到你这种朋友,当真是死而无憾了!有你在,我现在很是放心。” 廖无双虽然与清扬先前闹得稍稍有些不愉快,但是他也是聪明人,甭管廖无垠的死究竟和陈清扬有没有关系,但是作为自己的外援,本身是帮助自己成就大业的,现在倘若是倒向了廖若愚那一边对自己而言绝对没有一丝半点的好处。这是廖无双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再者两人原本感情深厚,也实在不愿意继续僵持下去,当下廖无双想要主动给了陈清扬一个拥抱,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廖若愚一把搂住清扬的肩膀说道:“刚才我已经和老爷子说了,你对我们廖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不能不为你置办一些产业,我看廖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交给清扬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父亲,您看如何?” 廖南天的脸色顿时僵硬了下去,这个廖若愚当真是狼心狗肺,为了拉拢陈清扬竟然打起了祖宗的产业的主意。在廖南天以为,随意给陈清扬三两个亿都不是问题,但是唯独股权是万万不能交付给陈清扬的,无论怎么说他终究只是一个外人罢了。 廖氏集团从上市那一天起,便牢牢掌控着百分之五十一的绝对股权,这笔股权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分配的,廖南天独占百分之三十一,因为无双担任总裁因此给了百分之十,至于无垠与若愚两兄弟各自百分之五。现在因为廖无垠的去世,财产已经划分到了若愚的手,他此时提出来转手送人,真正用意自然是想要拉拢清扬罢了。 现在在廖家三个男人的心目之,陈清扬的地位无疑是至上的,他们各自都非常清楚一件事情,陈清扬对廖家而言意味着新的掌门人。凡事倘若没有陈清扬的话就不可能继续实施下去!甚至连家产都未必能保得住。向来枪杆子里出政权,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武力绝对是征服一切的基础! 廖若愚此时所送出的人情何其之大?百分之五虽然不多,仅仅只是几个亿,也并非是廖家全部的家产,但是所代表着的意义却显然不同,失去这百分之五的话廖家将不再拥有绝对的控股权,陈清扬只要将这百分之五送出,哪位有心人刚好起了歹意,从陈清扬手里高价收购过来,那么享誉几百年的廖家便成了别人的囊之物,这对于廖南天而言是决计难以接受的! 当然廖无双心虽然不满,但是他决计不会在这个时候说上任何一句违背的话,毕竟在这群商人的眼,真正收买一个人的并非是义气相反是金钱和美人! 廖若愚无疑是给廖南天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廖南天脸色一阵阴暗,沉思半晌才淡淡说道:“这个倒是没有问题,既然你想要从你手将你大哥那百分之五的股权交给清扬,我没有意见。但是清扬啊,我有言在先,我们需要立下一个合同,你这百分之五的股权是决计不能出手转让给任何人的,否则你要赔偿给我十倍的金额!” 听闻老爷子如此这般,廖若愚为了充分向陈清扬示好,竟然不惜争辩道:“清扬也是我们廖家成员之一,父亲这样做未免有些多余了吧?我看这个合同完全没有必要,清扬是识大体的人,绝对不会做那种出卖自己家族的事情。” 廖南天差点没把廖若愚给恨死,但是事到如今在这个场合之下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呢?虽然觉得事情隐隐有些蹊跷,最终却也没有多说。自己的亲儿子和自己玩起了心机,这样的家族哪里还有不被人覆灭的道理? 廖无双心情沉重,看得出向来心思缜密,花样极多的廖若愚正在对清扬大肆拉拢,自己即便是有心插足也是无法插起,心唯有寄希望于清扬希望他不要忘了当初的恩情,实在是别无他法。 陈清扬爱财,但是取之有道,他自然不肯轻易接受这百分之五的家产,但是奈何廖若愚在旁边好一阵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最终逼迫得陈清扬丝毫没有办法。只得照单皆收!那可是整整将近十个亿啊,有人送这么一大笔钱来,倘若不要自然便是白痴了! 不过就在陈清扬心正洋洋自得的时候,廖若愚却在一旁当着廖无双的面说道:“清扬,我这心啊一直有个心腹大患,你如此威武,对二哥又这般亲近,那便请你到我房间一叙,你我兄弟二人共商大计如何?” 8章就他妈拿你开刀 廖若愚当着老爷子和无双的面,说出这种话,他的本意很清楚,无非是想要敲山震虎,好让廖无双知道此事的陈清扬已经成为自己强大的后援,我奉劝你最好是不要来招惹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陈清扬此时当真随着廖若愚去了,毫无疑问,将从此与廖无双对立,拒绝了的话同样也说不过去。毕竟这厮太狡猾了,他只是说自己的一个仇家,至于究竟这个仇家是谁并没有明说,倘若在这个时候断然拒绝的话,刚刚拿了人家的好处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就在陈清扬摇摆不定的时候,廖无双呵呵轻笑一声,笑说:“清扬啊,当初我记得你曾经跟我提及过这个手机制造方面的事情,当时我似乎应允并且这件事情托付给你全权办理了,现在事情办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的进展?貌似你应该和我这个大老板好好汇报了一些吧?” 廖无双的一丝太明显不过,自己曾经对你有恩,在你一无是处的时候,我相信过你,救助过你,你可以在功成名就之后背叛我吗? 无论陈清扬选择谁,毫无疑问,心都是过意不去的。廖若愚这个人显然不如无双正派,但是当廖无垠死亡的消息传开的时候,廖若愚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自己,而廖无双却因为心情激愤对自己充满怀疑。这个时候,廖若愚更是不计前嫌要送给自己百分之五的股份,这一切对于清扬而言都是莫大的恩惠,他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本意是帮助无双争夺财产,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弄到现在这种程度! 陈清扬一声叹息,说道:“两位哥哥对我的好,在下没齿难忘。但是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左右逢源,坦白的说吧,我准备离开廖家了!” “离开廖家?这是为何?难道我们廖家招待得不够好吗?究竟是谁惹怒了你,不妨和我说,必然是要为你主持公道的。” 清扬一声苦笑:“老爷子对我的好,清扬同样记得。我之所以要走,和廖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没有关系。更不用迁怒到任何一个丫鬟和小姐身上,我在外面有家有妻室,这里虽然同样是我陈清扬的家,但是带着一帮女人出入终究不是很方便,因此这才在外面购置了房屋。以后就不在这居住了!不够老爷子尽管放心,在我危难的时候,您曾经救助过我,这一点我是没齿难忘的,以后只要廖家有一丁点的难处,只要和我陈清扬说了,必然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做人就像是做事情一样,说话终究是要算话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陈清扬此时无疑是一块香饽饽,任何人都不可能放任他离开,廖若愚刚刚花了如此大的代价,更是不可能不强留一番。然而陈清扬心意已决,再者景碧琼已经在黄浦江为自己购置了天价别墅,自己也完全没有理由不离开这里。 陈清扬淡然笑了笑,看了看给自己留下快乐和痛苦的廖家大院,随后带着陈清堂朝着下山的路走了出去。然而就在陈清扬刚刚走出不到百米的距离的时候,突然廖若愚赶了过来,只听他远远地叫嚷道:“四弟留步,二哥有话要说!” “二哥,我不是说了吗,自己一个人下山打个车就好,何必还来送我?” 廖若愚装作一副愁苦的神色,叹息一声,随后紧紧拉着陈清扬的手掌说道:“清扬啊,你我兄弟二人相识恨晚。虽然仅仅只有数天的接触,但是轻易深浓。我们先前那些误会还望你万万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这是自然,决计不会的,怎么你还有事情要说吗?” “是这样的,刚刚夜莺听闻你离开这里,哭得死去活来,现在正在翠竹园里暗自啜泣,你看要不要?” 此生陈清扬似乎还没怕过谁,但是唯独畏惧一样东西,女人的眼泪。按照陈清扬的思维来说,真正体现一个男人有没有本事关键还在于他的女人是否能够享受到快乐,倘若终日以泪洗面,那生活是何其悲惨?一个让女人哭泣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男人,这一点陈清扬的作风还是值得肯定的。 见陈清扬果然动了恻隐之心,廖若愚正暗自踌躇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当下嘿嘿笑说:“我看这样好了,你依旧在这里住着。在外面烦闷了,便回来找寻下新鲜感,这种生活同样也是很美好的嘛!清扬,你说呢?” 陈清扬断然摇了摇头,有一件事情陈清扬是心意已决的,那便是廖氏兄弟之间的斗争,他这辈子都不会牵扯进去。他不想再去招惹是非,给自己惹来一身骂名,帮谁自己心都过意不去,在这种情况下,干脆谁都不帮,这样反而更好。不过他在心底还是有个原则的,日后廖若愚胆敢欺负无双,必然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将其就地正法! 真正不牵扯到人家亲兄弟财产之的最好办法自然便是退出这个舞台,不过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夜莺的出现更是打破了陈清扬的计划。陈清扬绝对不是一个风流到,一个女玩一次便挥一挥衣袖的男人。对于陈清扬而言,这种男人是卑微的,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自己要做就要做一个从一而终的男人。 东北人骨子里的重情义对陈清扬还是有着较深影响的!也正是因此陈清扬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原先之所以不带着夜莺,正是担心沐小妖以及景碧琼等人难以接受自己私生活的放荡。可是换句话说,这些也并不是陈清扬的本意,夜莺的出现只能说是一个偶然,并且是太偶然了。 只是陈清扬倒是未曾注意,这种偶然的背后,似乎还有着一定的玄机,究竟是怎样的玄机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二哥,这件事情就不麻烦你了,既然老爷子也已经应允将夜莺许配给我,我看不如这样,我直接将夜莺接走你看如何?毕竟叶算是我的未婚妻了,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已经很正式了吧?” 廖若愚沉思了片刻,随即给肖华隆打了个电话,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亲自将夜莺给接了过来。果然,夜莺的眼角依然还有一丝丝晶莹的泪花,眼睛略微有些红肿,看得出刚刚大哭过一场。 看着眼前风情依依,忧伤带着一抹窃喜的夜莺,陈清扬情不自禁上前将其一把紧紧搂进怀,淡淡说道:“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抛下你的!” 夜莺淡淡摇了摇头,忽然长长舒了一口气息,那温暖湿润的空气卷入陈清扬的耳垂,让其不禁想到了夜莺口腔那一抹湿热和窒息的快感,当下竟然有了一丝蠢蠢欲动的念想。深深抱紧怀的夜莺,让她晶莹圆润的所在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满脸舒爽的神情。 夜幕深沉,一辆加长宾利停在陈清扬的跟前,廖若愚随手抽出一张支票,笑说:“这车刚买回的最新款,还没开过一次呢,刚好送给你。另外这是一千万,二哥的一点点心意,在外面花钱的地方很多,你先拿着用,不够再说!” 甭管廖若愚是虚伪还是做作,但是能虚伪到这种程度也算是有情有义了,看着眼前崭新的黑色房车,握着手沉甸甸的一千万支票,陈清扬心感慨万分。他不禁想到当年曹操对待关羽的场景,许诺关羽只要跟随自己,便赏赐万金,封为上将军,赏美女百名,送赤兔宝马。可谓是给了关羽自己所能给与的一切,然而最后呢?最后的结局关羽依旧跑去跟一穷二白的刘备去了,并且在以后的时日里过五关斩六将,留下不小的功勋,更是一度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是无法逆转的,除了服从又能如何呢? 不过根据后来的结局来看,当初赤兔马没有白送,关羽在华容道上毕竟还是放走了曹操,那么假如有一天,廖若愚与廖无双开战,那自己将如何是好?倘若真的站在了廖无双那一边,会放他一条生路嘛? 陈清扬坐在车上,朝着市公安局赶了过去,一路上尽是在思考这个让人费神的问题。 看着陈清扬的背影,廖若愚对身旁的何翀慨然说道:“若能得此人,那将何等威武,以后何愁大事不报?可惜啊,可叹!不过我倒是很诧异,父亲为何会让我追上来,并且还要给他这么多的好处?夜莺,竟然连夜莺也要他带走?这小子命真好啊……” 却说陈清扬一路狂奔赶到市局,连夜对自己的秘书吩咐召开市局党组成员会议,所有领导必须到齐。很显然,陈清扬上任的第一天,便要将手的长剑指向天上人间了! ps:额,没有食言,刚从医院回来,下午便开始紧张码字,到六点一刻,终于搞定三章。颈椎舒服多了,感谢诸位书友宽容的胸怀,谢谢你们。今晚继续加精,兄弟们,一起ppy吧。天天**,天天爽不停! 384章 曾经那一段孽缘 已经是夜晚九时左右,今年上海的冬天似乎特别寒冷。在如此繁华的大都市里,行人的身影渐少,稀稀拉拉的车辆就着昏黄的灯光缓缓前行着。与往日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三三两两外面身着大衣,里面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在不时与路人搭讪着。不经意间,冒着严寒裸露出自己怀的雪白,这样的一幕已经不再惊奇,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这种大的趋势只会越演越烈。 雪花无声簌簌而落,主街道上难得呈现出一片苍茫雪白的景象。此时万家灯火,想必家家户户都在围着火炉进行着阑珊夜话。造物者的奇妙不仅仅在于赏赐给了人们一些什么,关键还在于给了人们去创造快乐的潜力。长夜漫漫,有一项运动是从古至今备受人们推崇的,大被同眠之下,与心爱之人进行深入的交流,那将是何其舒爽的事情。 然而,注定今晚许许多多的人将无缘享受夜晚所赋予的浪漫深情,很简单,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到来。一个在政坛上崭露头角的人! 陈清扬坐在加长宾利上,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并未着急去看望梁灵儿与媚娘等人,相反在廖家处理完事情之后径直赶向了市公安局。寒风下,数名民警正在值班室打着扑克,见一辆黑色加长宾利不时在外摁着车喇叭,其一人甚是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嘴上骂骂咧咧地问道:“一群白痴,叫什么叫,大半夜的不知道消停些么?” 晶莹的雪花在此时越下越大,那人只是刚刚开门走出的瞬间,头上顿时被大片大片的雪花所覆盖,嘴上叼着香烟,手握着扑克牌恶狠狠地盯着车辆说道。虽然这辆宾利车价值逼近千万,能坐上这种车的人一般都不会是小人物,但是在这些民警的眼却屁也不算。不过是个暴户土豹子罢了,深夜赶到派出所多半也是有事情求自己,在这群执法者的眼对待这种人根本用不着太过客气。 见那人没有开门的意思,大憨的脸色顿时绿了下来,一整天大憨随着陈清扬南征北战早已疲惫不堪,尤其是在营救小妖的时候更是受到一些屈辱,这些证让大憨心憋屈得紧,此时刚好碰到这群不开眼的东西,怎能不让大憨这只火药桶万分暴怒。 马向前冷冷一笑,说罢推门下车,见陈清扬并未阻拦自己,心顿时有底,隔着一道铁栅栏冷着个脸吼道:“叫,叫你娘的x叫,快给老子开门!” 那人何时见过比自己还要横的人,当下将手烟头往地上一仍,随后朝着大憨喝骂道:“你娘的,骂谁呢,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你个小瘪三,是不是闲着没事找抽啊!” 那人还想再骂,大憨已经如同飞箭倏地冲刺上去,随后一把紧紧抓住那人的脖子,隔着铁栅栏向外猛地一拉,那人受痛,出一声惨叫,随即整个身形向外狂飞而出。虽然脸部结结实实与地面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不过因为地面上稍稍有些积雪,因此并未出现太大的伤害。 大憨似乎依旧未能泄心的郁闷,上前疾走两步,再次扯住那人的身子,朝着半空恶狠狠地甩了出去,只见大憨右腿一个提膝,膝盖结结实实撞在那人的小腹处。这一招力道使用得恰到好处,倘若力道再大一些,或者撞击那人的位置不是小腹而是上身的腰骨,所导致的必然是死亡的结局! 外面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三位值班人员竟然依旧未曾现,许久之后才探出一颗脑袋,询问道:“大志,搞什么搞哦!等你半天了,你他妈死哪去了?” 那人找寻了一圈未见到大志的身影,反倒是见一个西装大汉正站立在栅栏跟前。那人心生出警觉,询问道:“喂,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市公安局,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赶紧撤了!” 大憨并未说话,只是用森冷的眼光锁死他,随即示意让他开门。那人兴许是看出了些许苗头,觉不对之后,顿时朝着其余几人打了声招呼,三人纷纷抓起警棍和配枪走出来。当枪管指向大憨的时候,大憨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相反上前一步双手死死地抓住精钢打造的栅栏,竟然将整个栅栏连根拔起,十余米长的铁栅栏就那么不可思议地被恶狠狠地摔倒在地。 三人看着大憨的神情犹如见鬼了一般,纷纷哆哆嗦嗦着喝问道:“你、你究竟是谁,来这里所为何事?这里可不是你瞎闹的地方,识相得赶紧离开!” 大憨丝毫不曾搭理对方,只是嚷嚷道:“刚才已经通知今晚所有党组成员开会,怎么你们没有接到上级部门的通知吗?” 三人面面相觑,“这个还真没有,领导开会,通知我们做什么,你们究竟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几人正说话间,从市局内走出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女子。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在天空弥漫而开,整个天空如同染色了一样,一片灰蒙蒙的,天边尽是无限的沧桑。女子款款而至,独自撑着一把黑伞,黑色的风衣下穿着肉色丝袜。**修长,蜂腰曼妙,行走之间能分明感应到一种妩媚之色。不过当此女走到近处的时候,所带给人的却又是另外一番感想。 女子脸上如同敷上一抹寒霜一般,整个人冷冰冰的,丝毫不假颜色。一身全黑的女郎身材十分高挑,走到近处愈能感受到那种寒气入骨的感觉。尤其是站在雪地之,更是将其全身上下冰冷的气质完全衬托而出,一时间让人充分领略到何为冰雪美人。 见到该女子,三人皆是一愣,随后慌忙挺直腰杆恭恭敬敬地敬了一礼,一人脸上堆满笑意问道:“上官小姐,真是没想到您竟然还没有下班,这个时候出去可是要买东西吗?你看外面风大雪大的,再加上是深夜,我看不如让我陪伴着你可好?” 面对此人的攀附,上官小姐非但没有给出一副笑脸,相反一字一顿道:“滚开!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就你也配!” 上官小姐说完这话便转身要走,然而刚刚走出去没多远的距离,忽然瞥到了倒地的那名警员,当下皱了皱眉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场景?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啊!这个,我也是刚刚现,想必应该是对方这些人干的!”对待上官小姐如此客气,但是并不等于对待陈清扬等人依旧会如此,兴许是因为有美女出现一心想要表现自己强大的一面,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上前想要推搡大憨。 大憨一米九十的身高,两百来斤的体重,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山峦一般,他的勇猛岂是一个小小的警察所可以撼动的。那警察使劲推了推大憨,后者却纹丝不动。倒是长期缺乏锻炼的警察反而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看得让上官小姐不禁又气又笑。 上官冰雪淡淡扫了一眼陈清扬的座驾,随后淡淡道:“宾利最新在全球推出的限量版turbrsprt轿车,6.75升增压动机的最大功率为4o马力,o至6o英里/小时的加时间达到令人生畏的5.7秒钟。真是想不到这种稀奇的宝贝竟然会被你们这群土豹子所拥有,实在是太过可惜了一些。” 大憨脸色瞬间阴冷了下去,不过他虽然脾气出了名的暴躁,但是打女人的事情还是不屑去做的,“你又是谁?识相得赶紧让开,否则即便是女人我也照打不误!” “好嚣张的口气,别谁是你,即便是你的老板也未必敢如此出言不逊。车上坐着的是谁,不妨下来一叙!” 女郎将手的黑伞向上微微翻了翻,留出一段空隙,刚好透过伞的一端能仔细看清楚外面的景象。只是宾利房车四周全部采用抛光处理,又涂抹上厚重的黑色涂料,想要看清楚车内即便是在白天都有些费劲,更不用说是晚上了。 不过此时的陈清扬倒是看清楚女郎的长相。标准的鹅蛋脸,但是在红润的脸颊正心的位置上却并未有丝毫的婴儿肥,一切呈现出自然协调的模样。猩红的小嘴上涂抹着零星的唇彩,嘴唇薄嫩,微微上翘,裂开一道弧度,给人的感觉甚是孤傲。鼻梁高挺,仿佛象征着脱尘的高贵。耳垂柔软滑嫩,小巧别致,五官比例十分协调。整体给人卓尔不群的感觉。 她的美是显而易见的,无须用过多的化妆品去修饰,虽然给人冷如寒冰的错觉,但是仅仅是这一种美妙已经足够让人望而生畏。 见到这个女子的时候,陈清扬的心头不禁传来一阵狂震,并非是因为自己对这个有着绝世芳容的女人一见钟情,而是这个女人和自己竟然相识,并且还有过那么一段渊源。 还记得当初在碧海云天大酒店oo号房间的时候,曾经猥亵过她,当初两人打高尔夫,陈清扬使诈巧胜,曾经在酒店里命令她当场脱衣。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她,上官冰雪! 而让陈清扬更没有想象到的事情,显然还在后头! 385章 无知小儿也装逼 关于上官冰雪,陈清扬所了解得极其有限,对其最深的了解则是这个女人出生于大家族之,并且家族势力相当之大,连重庆市市委书记胡耀华都对他客气三分,从这里也不难想象上官家族的真正实力。 上官冰雪表面上总是给人一种冰冷之极的感觉,实际上脾气暴躁,并非没有外表上所呈现出的那么冰冷。这个女人的嚣张绝对不亚于景碧琼,只是后者毕竟家境太过独特,很多时候耳濡目染已经渐渐学会政治手腕,做起事情来张弛有度,单从手段上来说景碧琼显然要比上官冰雪高明数十倍之余。 当然也可以这么认为,上官冰雪的性格直爽坦荡,没有什么心机,不像琼儿一样绵里藏针,表面上无所谓,实际上一肚子都是整人的把戏。这两人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但是她们同样都有一个共性,那便是都想成为女强人! 上官冰雪见自己的问话并未得到回应,当下竟然不顾大憨的阻拦朝着陈清扬的座驾直奔而来。陈清扬无奈苦笑,与其让这个女人主动揪出自己,倒不如坦荡迎上,管她究竟是什么来头,在这里做什么,总之从今天起这里的真正主人只可能有一个,那便是陈清扬!身为一把手的自己,自然不会被一个小女子干扰了心的复仇大计。 陈清扬推开车门,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后朝着上官冰雪伸出双手,淡淡笑道:“上官小姐,几个月不见愈美妙动人,很难想象我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 上官冰雪嘴角划过一丝不屑的神色,似乎未曾看到陈清扬朝着自己所伸出的手掌一样,冰冷道:“原来是陈清扬陈先生,我也同样十分诧异你会出现在这里。我在这里出现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我在这里上班,并且还是一队的政委。刚刚接到通知赶到这里,想要出去买些宵夜。怎么陈先生可是在这里犯了事吗?” 陈清扬并未撤走自己所伸出的手掌,同时也并未刻意提醒上官冰雪与自己握手,似乎这一切原本就理应如此,正是按照自己心所构思的方向前进着一般。 “上官小姐,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便被你的气质和相貌深深打动,坦白来说我很欣赏你,并且也很欣赏你的办事风格。你虽然表面上给人的感觉确实有些冰冷,可实际上我知道你的内心是火热的。你向往神秘和漏*点,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所穿着的是黑色蕾丝的内衣,有一种诱惑叫什么来着?上官小姐,你能告诉我吗?” 见陈清扬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生怕别人听不到一般,上官冰雪也不由得心着急,主动上前一把握住陈清扬的手掌晃了晃,随后说道:“是啊是啊,我的性格确实就是这样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说话间上官冰雪为了以示亲近,难得地将陈清扬半搂在怀,同时嘴唇在他耳畔上一靠,轻声却很严厉地警告:“陈清扬我告诉你,姑奶奶我现在很生气,后果真的很严重,我很后悔当初没有直接将你杀了,这才导致现在这样难堪的局面!我告诉你,不要给我搞事,否则我今晚就会要了你的性命。” 陈清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是你的事情,如果你确定今晚要来找我的话,放心,我一定会将自己全身上下冲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躺在大床上等待着你的到来,放心我这个人说话向来都是算数的。还有一点我要声明的是,我最近总是很爱醉酒,并且醉酒后喜欢说一些胡话,你也知道的我是一个怀旧的人,真的很害怕哪天一不小心将过去的一切就给捯饬出去了!” “捯饬个屁!我看你分明就是没事找事,威胁我是吧?也不看看姑奶奶像是那种被人威胁的人吗!” “随你怎么想,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不过上官小姐真的愈迷人啊,前凸后翘,有潜力以后嫁入豪门一定不是问题!” 见陈清扬转身想要上车,上官冰雪顿时急了,一跺脚怒吼道:“给我站住,我问你你究竟想要怎样?如果你真想要把事情搞大的话,我一定奉陪!” “随你好了,光脚的会怕你这种穿鞋的吗?您是高高在上的警督,我就是一农民,您嘴里的暴户,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我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 “算你识时务,刚好今天姑奶奶心情好,说吧你这大半夜地来是为什么?如果只是一些小事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出面帮帮你。不过我也只是尽量,如果是刑事案件那就要依照刑法来处理了!” 陈清扬心暗自好笑,这女人虽然野蛮了一些,倒是不失天真的一面,对于这种警察而言现在能保持一份纯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清扬叹息一声,“最近比较倒霉,唉,羞于启齿啊!不过还好并不是什么刑事案件,只是一些小的纠纷罢了!前天晚上我和一位客户谈生意,当时心寂寞难耐又喝了一些小酒,心欲火焚身,没有办法为了拉生意嘛,就陪着客户去酒店找了小姐,却没想到刚好碰到刑警队扫黄打非,这一不小心便被抓住了。当时托人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这件事情给摆平同意取保候审,这不今天专门赶过来缴纳罚金的。” 见陈清扬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嘴上叼着一支香烟,上官冰雪差点没把肺给气炸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清扬,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竟然去嫖娼!你他妈像话吗你,你给老娘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他妈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看着上官冰雪激动万分的样子,一路上踩着柔软的积雪,脚下动作不停,横扫侧踢,气鼓鼓的样子,清扬的心倒是纳闷了,不过是嫖娼而已,又不是卖淫,至于这么大火嘛! 陈清扬看着上官冰雪的背影,心倒是泛起了一丝涟漪,这小妮子虽然可恶了一些,总是爱骂娘,但是本质倒是不坏。尤其是黑色风衣微微撕开,黑色的丝袜在风摇摆的场景更是给陈清扬留下了很大的念想。 足足有两分钟,一根烟燃尽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就在陈清扬等人想要进内的当口,三名值班民警不知何时已经叫来了帮手。陈清扬脸色铁青,实在没想到这群为人民服务的警察竟然一个个如此蛮横。 见陈清扬气度不凡,对方同样不敢大意,一行十余人指了指门前的牌子,“上面写得很清楚,除了本局工作人员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陈清扬定睛一看,果然已经被大憨连根拔起的大门上挂着一块黑板,上面着实写了这样一行粉笔字。 陈清扬脸色再次阴沉了几分,怒声道:“我倒是想要请教一下,何为闲杂人等?这里是上面地方?这里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是要受老百姓监督的!再者成立公安局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人民服务吗?如果人民不可以入内的话,要么要这个公安局还有何用?” “我看你是被人给惩治了,那我们撒野呢吧?被人打了想要找警察,直接打o,自然有人出警。这里只接受刑事案件,没事赶紧离开这里。” 陈清扬哼了一声,将手的烟屁股噗嗤一声弹了出去,正好塞进那人的鼻孔之,疼得他好一阵哭爹喊娘。众人见陈清扬动手纷纷想要上前帮忙,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红旗缓缓驶来,陈清扬定睛一看,车牌号挂着的正是警沪oooo,显然这是公孙渊的座驾。果然,当这群警察看到公孙渊赶到之后顿时一个个消停了下来。各个挺直了身板,一个个如同接受阅兵的战士一样,毕恭毕敬,生怕有丝毫的怠慢。 公孙渊见是陈清扬被阻挡在门外,顿时捏了一把冷汗,托陈清扬的福,在清扬接任市局局长的一刻,自己已经升迁到政法委书记。可谓是官升半级,心自然舒爽。他当然更清楚陈清扬的背后所代表着的是一种怎样的利益集团,当下心一沉,连忙下车走到陈清扬的跟前,不顾陈清扬愿意与否连忙与他握了握手,说道:“哎呀真是抱歉,让陈局长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你们,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众人听闻公孙渊称之为陈局长,并且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顿时慌神了,这群连公孙渊都极少见到的主何尝见过这么大的官,一个个唯唯诺诺,无一人胆敢接话。 陈清扬并不想太过为难这群人,只是淡淡问道:“公孙书记,先祝贺你升官财。其次我倒是想要问问这一块牌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我现在可以入内吗?” 公孙渊尴尬地看了那牌子一眼,随后憨憨笑说:“当然可以,如果连您都不能入内的话,我等岂不是要睡马路吗?” 陈清扬挺了挺腰杆,将双手背于身后,忽然以一种冰冷至极的音调高声吼道:“很好,给我拎出去砸了!!!” 386章 公安局长也流氓 大憨听闻陈清扬的话后,没有丝毫的犹豫,整个人如同猎豹一般朝着那小小的牌子冲了上去。对于大憨而言,精钢打造的卷闸门尚且不是问题,至于这小小的一块黑板自然不在话下。大憨长驱直入,一脚重重踩在了黑板上,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随后整块黑板从正间的位置碎裂而开,大片大片的木屑横飞,刮过几名警察的脸颊,划出一道道细密的创口。 虽然这群人多半有所受伤,但是面对如此强悍的大憨,面对眼前的陈清扬,竟然未曾有一人胆敢出声。见大憨表演得差不多了,陈清扬转过身朝着众人冷哼一声,呵斥道:“不管你们以前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但是现在既然这里的主人变成我了,那一切都要按照我的意思和思维去做才行。我看你们对值班似乎不是很感冒,干脆以后就不用来上班了!还有,这里是为人民当家作主的地方,全上海有数百万的农民工整日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对于他们而言我们就是他们的希望源泉,就是他们心的天!可是你们竟然在门口挂着这种铭牌,依我看简直是目无法纪。以后谁如果胆敢再如此大逆不道,我必然严惩不贷!” 训斥完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主,陈清扬转身便走,公孙渊虽然已经身为政法委书记,却心甘情愿地追随在陈清扬的屁股后面。在这个国度,尤其是官场上的制度是极其有讲究的,什么级别应该走在什么位置,都是心知肚明的。这当然不需要明规定,但是倘若涉足官场连这点微末伎俩都不知晓的话,未免会让人贻笑大方。 陈清扬的脸上升起一抹浓浓的不悦,不过他也只是口头上警告这群无法无天的小民警罢了,实际上他不可能真的在自己上任的第一天把事情做绝。否则对他以后工作的开展自然会有一定的阻碍。 公孙渊一边微笑着介绍公安局各个办公楼的用处,一边人事部门的情况向陈清扬做着简要的陈述。市局常务副局长是一个叫何艾国的年男子,此人曾经侦破过一系列的大案要案,在办案方面确实有一定的能力。单单从这一点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警察,只是个人私生活方面比较腐化,尤其是在上海盘踞多年,手下有着大批亲信,想要搞定此人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便是隔离,将他手的权力和亲信相互隔离开,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便不再拥有威信。不过陈清扬刚上任,到不想和自己的副手闹得太僵,只要这人不干扰自己心既定的执政路线,陈清扬并不想直接将此人搞倒,虽然拿下此人对于现在的陈清扬而言着实没有太大的难度。 市局占地面积极大,少说在上百亩地左右,十余座现代化的摩天大厦耸立在高大的院墙内,显得庄严肃穆。正位置是一栋二十余层高的大厦,在正央的位置上书写者人民警察四个人,虽然已经是夜晚,但是闪亮的国徽依旧荧荧光,让人心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膜拜的神情。 会议室内灯火通明,党组成员基本上全部到齐,人们也很诧异,究竟在这个时候会开什么会议,一个个叼着香烟,说说笑笑,和几个明显风韵不在的女警督畅聊着。看到乌烟瘴气的办公室,率先入内的陈清扬眉头一皱,刚刚想要说两句开场白,却没想到已经有人率先现了自己的身影,只听一人淡淡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陈清扬并未回话,而是径直朝着正间象征着权力巅峰的位置走了过去,一路上朝着那人释放出一阵阵冷笑,显然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 那人显然有些毛,不过依旧喝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值班人员呢?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将你放进来的?信不信老子明天就开了他?” 咚的一声,众人心一紧,连忙朝着门口方向忘了过去,此时只见公孙渊铁青着脸拳头依然放置在门口的位置上。公孙渊瞪视那人一眼,冷哼道:“王坚白,是我放他进来的,莫非你也要开除我么?” 王坚白心紧张万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叽叽喳喳半天才缓缓说道:“在下不知道原来是公孙局长的亲戚,多有得罪,还请局长不要责怪!” 陈清扬哦了一声,“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局长的亲戚就可以随意入内,如果是一个老百姓的话就可以?我看你这人未免有些太过飞扬跋扈了吧?” 王坚白见公孙渊不话自己也不敢多说,他只是刑警队的副大队长,距离公孙渊所在的高度还相差甚远,自然不肯轻易得罪他,讪讪笑说:“误会,明显是误会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再计较了。” 陈清扬淡淡望向四周说道:“我右边是谁的位置,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个小时之前我便已经通知所有人务必在十一点钟之前赶到了吧?” 王坚白眉头紧皱,心十分诧异,为何陈清扬竟然会说出这种喧宾夺主的话来,这里是公安局又不是你家,人家局长都没说话管你个屁事。不过王坚白也已经是成了精的人物,自然知道倘若对方没有两下子绝对不会如此冒昧,轻声回道:“那里是局长秘书的座位,刚巧会议室没茶叶了,何副局长便吩咐她去买些。” 陈清扬呵呵笑了,在场人纷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皆是看不出这唱得究竟是哪一出。“她的名字是不是叫上官冰雪?” “没错,怎么您认识?哦,我明白了!”王坚白所谓地自己明白了,其实只是按照常理推断出陈清扬的身份罢了。上官冰雪因为自身长相极其动人,因此刚刚达到上海的时候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众人的眼她被赋予女神的象征。上海社会名流不管是单身的还是已经有了家室的,纷纷找上门来。每天送花的,上下班接送的实在是络绎不绝,因此王坚白倒是瞬间将陈清扬当做是太子党的一员。 陈清扬笑了,“你明白了?明白什么了呢?” 王坚白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随后淡淡说:“其实您是来接上官小姐吃夜宵的吧?不过,追求上官小姐的人实在太多,您可要赶紧下手才行。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很怀疑上官小姐的性取向问题,上海上层社会的名流巨贾追求她的人不在少说,可是她愣是一个人也看不上眼,难道你不觉得其有些诡异吗?不过如果单纯地说她是同性恋的话,也未必有些不恰当,在她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张男人的照片。唉,您别说,您长得倒是和那个人稍微有些相像,不过不可能是他,那个人的气质还是赶不上您的。” 陈清扬原本打算痛骂他一顿,不过后来想了想,这人也只是大嘴巴,并没有什么坏心眼,也就算了。却没想到就在王坚白滔滔不绝的时候,突然一人推开房门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毫无疑问此人正是上官冰雪,此时她脸上的寒霜更浓厚了些许,双眼**裸地瞪着王坚白,一副想要上前和他拼命的样子。 不过当上官冰雪冲到王坚白跟前的时候,顿时傻眼了,她倒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在这里遇见陈清扬,而陈清扬恰好就坐在正间的位置上。上官冰雪懵了,足足有三秒钟才问道:“你不是要去交罚款吗?为什么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这里可是市局的会议室啊!” “罚款?什么罚款?”陈清扬装晕坏笑道。 “嫖娼啊!你不是找小姐被抓了吗?” 陈清扬噗嗤一声笑了,他倒是无所谓,并不介意一个女人拿自己小小地开一把玩笑,不过公孙渊倒是火了,陈清扬的女人是谁?那可是景碧琼啊!在公孙渊以为陈清扬攀上了景碧琼这棵大树,必然是做了倒插门的女婿,凡事都要听从景碧琼的安排。如果这事情是真的,刚巧传到了景碧琼的耳朵里,那可就坏事了! “上官冰雪你说够了没有,休要再胡言乱语!” 上官冰雪茫然地看向公孙渊,她实在想不通向来和父亲交好,以晚辈自称的公孙渊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对着自己大吼大叫,当下有些委屈,不过她天生就是不服输的性格,争辩道:“我没说错啊,我所说的本身就是事实,刚才明明是她自己跟我说的,我不过是照搬照抄罢了!” 公孙渊显然拿上官冰雪没有办法,又怕自己的话太重,得罪了这个姑奶奶,当下改变话题说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市局局长陈清扬陈局长,至于我则择日上调为政法委任职。希望以后你们团结在以陈清扬局长为核心的领导下,为上海的安全保卫工作而奋斗!” 介绍完陈清扬,按照常理来说已经没有公孙渊的事情了,当众人陷入长久的惊诧之的时候,上官冰雪茫然地看向了陈清扬那个老流氓,后者正点燃一支香烟,神态自若,有些舒坦和悠然的意蕴,并且嘴角流露出一抹坏笑,他竟然在打量自己的胸部! 387章 顺我生逆我则亡 被一个男人用这种**裸的眼神扫描自己的胸部,只要这个女人还有着一丝良知,或者还懂得什么叫做廉耻的话,一般都会当场大雷霆,甚至还会因此而引一场战争。不过此时此刻,上官冰雪显然是无法大怒的,只是恶狠狠地瞪了陈清扬一眼,那种眼神分明在说,你小子别他娘的得瑟,咱们走着瞧。 陈清扬这辈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威胁,眼神非但没有丝毫的收敛,相反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人群喧哗了足足有两分钟左右,这一切对他们而言实在太突然了,公孙渊上任以来虽然没有大的作为,但是整体还算稳妥,不骄不躁,算是一个不错的领导,没想到说调走就真给调走了。并且对方还是一个极其年轻的小伙子,撑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种情况并非是不可能生,只是概率极低罢了,一般情况下来说,要么是陈清扬后台极其强悍,要么就是公孙渊工作出了问题。可是偏偏公孙渊非但没有被降职相反还升迁了,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陈清扬有着极其强大的后台! 王坚白脸色铁青,大冷天的额头上冒出一丝丝冷汗,他倒是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场景,陈清扬转眼间便从一个小小的追求者上升到市局局长的高度,这种升迁未免有些太快了一些。 见王坚白张了张嘴,却又最终没能说出话来,陈清扬呵呵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无须紧张,不知者无罪嘛!不过你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就一定没有可能,毕竟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在转变着的嘛!说不定哪天我兴起,真的会像你所说的那样。还有你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在你身上有种久违的朝气,使得我对警察有了新的认识。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才是,不过我应该给你起个外号,鸡婆!” 见陈清扬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虽然给自己起的这个外号有些不雅,却也没有说上太多,只是呵呵轻笑了一声便不再回话。 陈清扬淡淡看了一眼上官冰雪,“坐下吧,别把自己搞得像是很受气的一样,我们都坐着偏偏就你坐着,你是想要衬托自己的海拔,还是想要故意展现你玲珑美妙的娇躯?如果是前者你已经得逞了,不过若是后者嘛!嘿嘿,你知道的。” 陈清扬所谓的知道,无非是在说你的身材确实不错,这一点我也已经见识到了,想到当初在酒店里自己当着陈清扬的面,主动宽衣解带,将自己的一切完全展现在他的跟前,上官冰雪的脸瞬间冷却了下来。不过女人天生的害羞依旧占据了主导地位,脸上因此而多了一丝红霞而更显得娇艳万分。 上官冰雪想要骂陈清扬混蛋,可这厮偏偏是自己的领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根本骂不出口,只能又气又恨,跺了跺脚一屁股坐在了陈清扬的跟前。然而只是瞬间上官冰雪随即如同电击一般端坐了起来只见她满脸皆是怒色,死死地盯住陈清扬的脸,说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陈清扬满脸皆是茫然的神色,“我要干什么?你觉得我能要干什么?难不成我还会非礼你不成?你可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我招惹不起的!我现在要开会,如果你今天不太方便,或者说得了什么什么病的话,没关系,你尽管站着做笔录好了!” 上官冰雪满脸皆是委屈的神色,她实在是受够了陈清扬这个鸟人,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种货色。原因为他,陈清扬双手看似搭在了双腿上,实际上右手的手掌心刚好放置在了板凳正,上官冰雪毫无防备一屁股坐了下去,所导致的结局自然不难想象。 感受了一把柔嫩和炙热的陈清扬身心愉悦,舒爽万分,满脸得意洋洋的神色。上官冰雪满脸委屈的神情,眼瞅着眼泪几乎就要簌簌而落。上官冰雪并没有退缩,虽然她已经在陈清扬跟前败得一塌糊涂,可是依然逞强问道:“陈局长,我想要请问您,究竟何为不方便,何为得了什么什么病?我希望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前,您能把话说清楚,我不想让别人来误会自己。” 陈清扬哦了一声,脸上的笑意没了,换成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说道:“你们女性是特殊的群体,就像我们男人要刮胡子一样,你们每个月也总会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因此我说让你站着便是这样一个道理。至于得了什么病,也不是所谓的性病啦,梅毒啦,艾滋什么的,天气寒冷干燥,不像夏天能每天冲冲凉干点啥的,得了痔疮也有这个可能嘛!否则刚才你为何一副如此激动的神情?你不会告诉我,没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或许直到此时此刻上官冰雪这才真正领略到了一个男人的卑鄙无耻与道貌岸然,陈清扬实在是太卑鄙了,甚至无耻到让自己抓狂的程度。她着实想不到在这个时候,陈清扬竟然会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说出这种话来,上官冰雪因为低估了一个男人不要脸的程度因此遭受到更深层次的羞辱,脸上如同滚烫,随后坐倒在椅子上,虽然陈清扬的手掌同样在自己的屁股下面运动个不停,不过此时此刻在上官冰雪看来着实是无关紧要的所在。 想当初全身上下已经被人给看个精光,此时只是摸一把却也无伤大雅,总不能一直傻呵呵地站着,遭受别人眼神上的讥笑吧? 陈清扬也是识得分寸的人,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便收敛笑意,敲了敲桌子说道:“先很抱歉,深夜将诸位叫醒参加这个会议。只是上头催促得紧,我也是在今天上午才接收到任命书,而有些问题又是当务之急必须处理的因此才来打扰诸位。” 众人见陈清扬和自己客套,连忙随声附和,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诸位在公安方面已经做了很多年了,算是我的前辈,在你们的跟前我就是一只菜鸟,让我担当大任实在是有些牵强。不过既然组织这么安排了,我也只好遵命行事,还希望以后大家多多扶住。客套话我暂时就说到这里,随后所研讨的事情将会是我们今晚开会所商讨的主要内容,现在有请在场所有人把手机关闭,并且上交到上官冰雪的手。任何不遵从的人,请放心我决计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开会的时候关机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但是让人上交手机未免有些过分了,不过众人考虑到陈清扬刚刚走马上任还不是很了解他,心难免有些不紧张的心理,因此只得按照陈清扬的吩咐将手机全部关机后上交到了上官冰雪的手。 陈清扬对众人的度相当满意,淡淡说道:“在上任之前,央领导以及上海市委的领导多方嘱咐我要对一些社会丑陋现象进行严抓严打,毕竟香港要归回了嘛,怎么着也应该给人留下好的印象。可能是我当初在重庆所办的案子被众人一直看好,上面抬举我才因此委以重任。我这个人向来懂得知恩图报,别人既然瞧得起我,那便要不顾一切将事情做好!早在辽宁省担任公安厅副厅长的时候,我就曾经听闻上海的天上人间享誉全国,是上海公安局所开办的高级妓院。以前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既然我坐在了这个位置,那便不得不对此有所顾虑。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这个人向来仇恨黄赌毒,天上人间的存在给我们上海市甚至全国公安抹了黑,这笔账不能不算。因此我命令,金山区、松江区、青浦区,三个区队所有刑警今晚执行第一次扫黄打非。所要清查的娱乐场所,重点有八家,分别是天上人间,红粉佳人,万豪娱乐,梦想天国……在今晚执勤的过程,我不希望有任何通风报信的消息传递出去,否则,你们知道的!” 陈清扬话音落地,众人之再次传来一阵惊呼声,随后在陈清扬左所坐着的黑脸汉子,淡淡笑道:“陈局,我看这样有些不妥。不知道您这套方案是代表您个人,还是代表着我们大家的意愿?” 这个问题显然是在向陈清扬难了,陈清扬布的命令显然是代表陈清扬个人的意愿,但是因为这个命令是从党组会议布的,因此也可以说成是代表大家的意见。 陈清扬脸色一沉:“自然是大家的意思,你是哪位?我似乎没有听说过你!”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是党组成员之一,可是今晚的会议室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言过。我觉得这所代表着的仅仅只是您个人的意愿,另外据我所知你似乎和天上人间有所瓜葛,哦,对了,好像他们老总的罪过您,您貌似想要得到天上人间,可最终却没能如愿!现在您升官财,想必是要借刀杀人了?” 陈清扬缓缓站起身,踱步到此人跟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搞个人**,不民主?” “这是您自己说的!”黑脸汉子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陈清扬突然仰天大笑,随后忽然原地腾空而起,腿腕一钩死死地锁住那人的颈部,往地面上狠狠一摔,怒声吼道:“草泥马的,老子今天就**一回给你看看!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388章 连环的阴险计谋 即便是连上官冰雪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陈清扬竟然会陡然间大雷霆,甚至不顾及自己一局之长的身份上去便朝着何艾国一顿暴打。陈清扬的身手十分敏捷,在座这群人虽然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武林高手,但多半都是正规警校毕业,对于擒拿格斗的功法并不陌生,尤其刚才陈清扬雷霆万钧之势下所产生的爆炸力,更是如同一记猛烈的冲击波一般在众人心头产生惊涛骇浪。 陈清扬腿腕稍稍用力,那人顿时出一声凄惨的叫喊声,随即怒吼道:“我不管你是谁,更不想知道你是谁,你现在所唯一要清楚的一点事情便是这里我才是真正的主人。对于你而言,以后只管服从我的命令,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陈清扬并未因为自己已经恐吓过对方便终止自己的暴力行径,甚至连陈清扬自己也很诧异为何会如此暴怒,可能是因为天上人间曾经侵入了他太多的心血,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急于想要证明一些什么。陈清扬很清楚,时间十分紧迫,能留给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在邪神老君的背后是一张极其强大的,在这张里涉及到了方方面面,众多的势力,并不可能因为自己虐了一顿蝠王和万仞道人师兄弟,此事便会作罢。越是猛烈的打击背后所代表着的则是更加严厉的反弹,至于这一次反弹的力道陈清扬并不清楚,而他此时唯一能做的则是在上海这座经济之都尽快培养起自己的势力。 正是因为曾经失去,陈清扬现今更加意识到拥有的重要性,天上人间所代表着的早已不再只是一座娱乐场所那么简单,更关键的一点还在于他象征着陈清扬的颜面。倘若连一个小小的天上人间和雷万霆都搞不定,自己想要在上海立足,未免显得有些不太现实。 陈清扬缓缓猫下腰身,伸手在何艾国的脸上拍了拍,嘿嘿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何艾国是吧?听说你在上海有着十分强大的势力,只是不知道你那些势力究竟大到了怎样的程度。其实我是一个非常讲究民主的人。只是可惜,我对人讲民主,对你则没那么客气了。你私自为上海黑恶势力充当保护伞,这些年来一直在背后为他们充当防护力量,这些事情我都是清楚的。关于你的举报信早已在市纪委堆积如山,这些事情我懒得管,也不想去理会。记住,想要拥有现在的一切十分简单,你生来便是做狗的命,以后只管安心服侍我,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无需你操心了。我所说的你可曾明白?” 何艾国的脸上分明写满了各种不服,只是可惜他遇到了自己一生最不该遇到的宿敌,倘若没有陈清扬的话何艾国或许还可以再上海逍遥法外个三年五载,然而过早遇到了陈清扬,并且执意想要不自量力,那么所等待自己的只能是无尽的屠戮,并非是他屠戮别人,结局总是恰恰相反的。 陈清扬见这厮胆敢反抗,冷冷哼了一声,脚下朝着何艾国的裆部狠狠地重踢了一脚,随后食指紧紧捏住何艾国涌泉穴,指尖力道朝着穴道之源源不绝地侵入,对于何艾国而言自然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何艾国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小腹,满脸写满了痛苦的神色,他也算是一条汉子,虽然已经疼得无以复加,愣是咬牙坚挺着。不过他实在太小巧陈清扬折磨人的法子,天龙真气乃是天地之最纯正的真气,力道雄厚刚烈,注入穴道之所导致的只可能是痛苦不堪的结局。 何艾国在坚持了两分钟之后,终于出一声冲天的怒吼声响,他此时全身冷汗向外直冒,脸色疼得铁青,想要拼命叫喊出声,可是陈清扬却已经失去了想要和他谈话的耐心,足足当着众人的面折磨了何艾国十分钟之久,方才为他解了穴道。 先前何艾国虽然疼痛万分,但是却无法释放出内心的痛楚,人在面对痛苦的时候,心脏所承受的压力是无比巨大的,而他此时根本无法逆转心的疼痛,那种疼痛在心长久的郁结下去,那种折磨是不难想象的。 当陈清扬为何艾国解开穴道的一刻,后者顿时一声嚎啕大叫,随后在地面上飞快地打起滚来,度之快实在难以想象。陈清扬嘿嘿笑了笑,说道:“其实你也算是个人物,只是未免有些不知好歹。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种人注定只能成为石子,天生命运就是让别人踩着你的背,舒坦前行。“ 何艾国想要怒骂陈清扬,只可惜浑身上下的痛楚实在一浪高于一浪,并且心的疼痛一时间难以解除,只是出一阵阵尖叫的声响,在这样一个夜晚未免显得太过凄楚了一些。 按照陈清扬的本意,他并不想在上任的第一天就和何艾国生太激烈的冲突,只是这厮太过嚣张,竟然胆敢挑战自己的权威,让何艾国当场难堪实在是情非得已。反正梁子已经结了,陈清扬倒是不稀罕将事情闹大。朝着大憨使了个眼神,后者顿时将何艾国捆绑在了桌子上。 陈清扬抬手看了看表,面不改色地朝着众人笑了笑说:“时间定在十二点,现在你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做准备,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三个大区八家娱乐心必须一一严查。我并非是军人出身,不懂所谓的战术,我唯一的要求则是你们集所有一切的兵力进行包围战,迅将对方围拢后,一一剿灭。不能有丝毫的闪失,否则的话你们准备好辞职报告,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当然,这件事情处理好了,对你们而言同样有很多好处,升官财每一个都少不了你们的。” 这是一个怎样的公安局长呢?在他的身上不难看出隐晦的一面,也不难看出他内心之阳刚的所在。很显然陈清扬是一个容易感情用事的人,也可以称之为笑面虎。一边在上演杀鸡儆猴,一边又在软硬兼施。他虽然年轻,但是此时所表现出的气度实在非凡,在众人的眼甚至有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所在。至于先前诸如何艾国那种角色对陈清扬自内心的蔑视也在瞬间收敛许多。 见众人没有异议,陈清扬吩咐大家纷纷调整好时间,在众人临行之前淡淡说道:“同时颁两条任命书,陈清堂同志担任市局常务副局长,马向前同志担任刑警队队长。以后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作是代表着我,希望你们能认真执行。还有,不要给我惹麻烦,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不想出任何乱子,感谢大家的配合!” 陈清扬说完朝着上官冰雪勾了勾手,轻声说:“我现在要去交嫖娼的罚款,就不多陪你了,看好他们,不要给我出乱子。回头自然有你的好处!” 上官冰雪现在也已经意识到陈清扬从始至终只是在调侃自己,堂堂一局之长自然不会去做那种龌龊的事情。这一点上来说他还真的高看陈清扬了,就在不久之后陈清扬竟然光明正大地去找了小姐,并且还是双飞,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上官冰雪虽然不知道陈清扬究竟去做什么,但是从他嘴角那一抹淡淡的坏笑之也不难看出其自然有着许多的猫腻。方才刚刚被陈清扬调戏了一番,原本心有些委屈,不过在见识了陈清扬凌厉的一面后,上官冰雪的心的阴霾非但一扫而光相反对陈清扬反而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崇拜。 可别忘了,上官冰雪同样也是一个喜欢舞枪弄棒的人,对于陈清扬的暴力,她所仅有也的也只可能是崇拜了。 上官冰雪嘴角故意浮现出同样的蔑视,装作不关心地问道:“你究竟去干什么?你今天刚刚上任便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着刚刚下达了指令,现在就要做甩手掌柜吗?这样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陈清扬微微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以前没有当过领导,现在刚刚上任自然是参照别人的做法。我以前在工厂打工的时候,我看车间主任就是一边下达指令,一边在办公室吹着空调和情人亲亲我我。我这么做似乎没有什么吧?难道领导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吗?” 上官冰雪甚是无语地看了看陈清扬,随后无奈说道:“随你吧,总之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这里的情况很复杂。我可不敢保证这里的消息不回泄露出去,我还是希望你做好充分的准备。”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容很冷很冷,夜色下的陈清扬稍微显得有些神秘,或许也只有他知道究竟这个时候要去做什么。争夺地盘的事情,陈清扬会错过吗?貌似不会,他心的连环计已经在此时悄悄上演,一出好戏就好开始了。 陈清扬究竟要去干什么呢?很简单的事情,每一个男人到了晚上都会想要,或者想去做的事情…… 389章 一切都在预料中 夜色下的上海已经完全被一片雪白所笼罩,这种景象未免有着太多的惊奇和怪异。在很多人的眼更是代表着欣喜和欢笑,尤其是路边的孩子,更是如此。大城市的人,尤其是出生在南方的这群人一辈子哪里见过几次大雪。 回想起在东北的日子里终年在漫山大雪之狂奔,陈清扬的心稍稍有着一丝紊乱。幼小的时候,虽然贫穷但是却拥有许许多多的玩伴,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渐渐消失。至于拿出那种纯真的友谊,现在更是所剩无几。倘若时间还可以再次回流一次,陈清扬或许并不会选择现在这种生活。 有些事情在失去的一刻便注定再也难以找寻,感情更是如此。按照时间来计算,现在的安蓝也就在读高二的样子,也就是说距离上大学还有一段时间。陈清扬的心脏再一次悸动了起来。 在前生安蓝所代表着的是深深的屈辱和折磨,是不堪回的经历,对于陈清扬而言就像是一团魔咒一样,一辈子也不想再次提起。可是陈清扬或许选择在此生不去遇见安蓝,但是他可以再心忘记当初那一抹伤痛吗? 答案是**裸的,也是显而易见的,陈清扬这辈子的性格注定与霸气和犀利有关,这一点倒是和景碧琼稍稍有些不谋而合。陈清扬的脸色明显不是很好,独自伫立在雪地上已经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虽然现在的陈清扬几乎已经完全被大雪覆盖了身体,但是雷管却不敢有丝毫的打扰。天知道自己这个新大哥是不是在盘桓着所谓的国家大事。 雷管是个粗人,粗人有粗人的活法,陈清扬所拥有的光环和荣耀是他生生世世也赢不来的,但是同样的他活得则要更加开心,更加无忧无虑。这个世界对任何人都很公平,你得到了多少总要付出与之成正比的汗水,否则的话这一切只能是空谈。 许久许久之后,当天边的大雪已经浓密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陈清扬这才蓦然转身,随后淡淡说道:“走吧,或许,我们也该回家了!” 雷管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茫然,自己追随陈清扬的时日虽然极其有限,但是也知道陈清扬在上海并未购置产业。先前也只是寄居在沐小妖的家,后来这才辗转到了廖家。只是因为不想参与进廖家权力斗争,最终才再次选择离开。现在突然听闻陈清扬提到回家,自然心有着诸多的茫然。 见雷管一副震惊的神色,陈清扬呵呵笑了笑,黄浦江附近一座叫什么天景的小区,好像价格还挺高呢。你嫂子在那里为我购置了一套别墅,让我今晚上就搬过去。我在上海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有什么行当,一个人去也就足够了。 雷管在上海开出租车也已经有些年头自然知道天景乐园的明天,脸上流露出一抹无尽的歆羡,“大哥您说的是哪个嫂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嫂子可是很多,沐小姐,梁小姐,还有一个景小姐,好像听大憨说还有一个叶小姐和夜小姐,到底您跟前由多少红颜知己?” 这个问题倒是将陈清扬给难住了,寻思良久依然未能找到合适的答案,最终叹了一口气,“管那么多干什么呢?或许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倒不是记不清,只是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也要给算进去。呵呵,总之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整个人害怕麻烦,所以有些事情现在干脆不去想他。干脆就等待一段时间,自然也就会有一个结局出来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雷管一个单身汉,一辈子最羡慕的就是别人左拥右抱,可惜自己为之奋斗了一辈子,自己的女人最终还是跟一个老板跑了,并且杳无踪影,这事对雷管的打击还是挺大的。雷管叹息一声,便不再说。或许,对于雷管而言这辈子都不会理解究竟什么叫做女人多了也麻烦的真谛了! 陈清扬和而后笑了笑,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忧,等过两日我便让你嫂子为你张罗一个媳妇儿。这事对她而言实在太轻松了,保管家室优越,并且还有一定的经济基础!” 雷管憨憨笑了笑,一边有条不紊地开车,一边淡淡说道:“大哥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啊?你也知道我的,没什么化,家庭也很一般,找一个太好的女人人家也未必瞧得上咱们,您说呢?” 从雷管脸上的表情和话的意思不难看出其实这小子内心之还是很在意女方的条件,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其实这等于说废话,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想自己找一个漂亮的老婆?能在床上与自己随意翻云覆雨,能在地上跌滚洗涮?只是这种女人实在是极品,是可遇不可求的所在罢了。 陈清扬忽然郑重地看了雷管一眼,随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有些时候,并非是能不能的问题,关键是你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你所担心的不过是身份罢了,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会让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乐观的名字,虽然你今天只是我陈清扬一个小小的司机,不过明天将会成为上海滩上的一个巨人。你不是喜欢当混混吗?呵呵,那我就让你当个够好了!” 雷管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的色彩:“大哥,您说笑了。给您当司机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我可不想再去混黑社会,您知道我的过去,就是因为走错了一步,现在才导致是这样的结局。我可不想再干傻事了!” 陈清扬呵呵笑了:“那不叫傻事,相反你做得很正确,没有人会说你半点不好,相信我,这一次不是火坑,相反就像是伟大的太阳一样,可以将你衬托出高大和威猛出来。总之上海滩下一个寡头便是你雷管了!” 陈清扬似乎有些倦了,不再与雷管多说,静静地躺下,随后望着窗外的雪景,在一刻钟之后,雷管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已经到了您所说的8栋了。您看是不是这里?” 陈清扬也是头一次前往,哪里知道是不是这里,知道淡淡笑了笑,随后直接朝着电梯走了上去,临行的时候笑说:“你晚上如果倦了,不想呆在车里便去酒店开个房,罗大哥已经安排好你们的住宿。你随意就好!” 雷管虽然点头,实际上自从陈清扬收自己为小弟之后便再也未离开这辆车过,他深知在每一个夜晚来临的时候面对陈清扬的都可能是无尽的危险,而面对枪林弹雨,那更是自己这辈子应该做的事情。“ 门铃敲响,随后听到一个女人懒散地说了声“来啦”,房门随后拉开,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迷香扑入陈清扬的鼻孔之。陈清扬淡淡笑了笑,“真香,这种女人的体香也算是女人之的极品,据说在女人拥有这种香味的只有万分之一,你说我是幸运还是悲剧呢?” 女人动人的身姿在陈清扬跟前晃了晃,随后淡淡问道:“这话从何说起?如果是我的话,自然会当做是一种幸运,不过你是个很古怪的人,这一点我倒是猜不出!” 陈清扬笑而不语,在女人用柔软的下巴和舌尖在耳垂上摩挲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幸运的是我很幸福,怀抱着一个浑身散性感与妩媚的香水味的女人,这应该是全天下的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悲哀的是,拥有你,因为我晚上的奋战可能这辈子都要少活很多年。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 女郎并未吭声,只是紧紧地抱住陈清扬的熊腰,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一个月前买下的,整整装修了半个多月。这里的一花一草,甚至连灯光的颜色都是我亲手挑选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很适合你的心意。” 看着紫砂壶不时向外冒出的阵阵白烟,感受着龙井茶所带来的甘醇和芬芳,陈清扬深深嗅了嗅,说道:“不错,茶是好茶,人也是好人。能生活子这种环境之,夫复何求?琼儿,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陈清扬所说的委屈景碧琼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理解,她远远不知道自己虽然仅仅只是离开陈清扬一两个月的时间,可是对于陈清扬而言已经度过了整整十年。十年漫长的煎熬,对于陈清扬来说实在有些太多难以述说的印记。陈清扬的心有着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感伤,只是他或许一辈子都不愿意在和怀的女人提及。 女郎显然并不是那种喜欢多嘴的女人,见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愿意多说,也只是淡淡笑了笑,随后说道,“我将会给你所想要的一整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陈清扬笑了,琼儿还是太单纯了,虽然面对一群大佬的时候她有着前所未有的镇静,可是面对心爱的男人,她远远不懂一件事情。女人即便在强大,也需要男人的保护,更何况危机已经到来!当然作为一个男人,即便面临再多的风风雨雨,也不会将这些委屈向一个女人倾诉。 陈清扬并未着急和怀的玉人xxoo,他很清楚,两个小时后所等待自己的将会是前所未有的考验,当然也是一次清除障碍的最佳时机! 390章 光明正大叫小姐 景碧琼起身为陈清扬倒了一杯茶水,龙井所独有的清香在古朴而宁静的客厅徐徐徘徊,陈清扬的脸上流溢出一抹幸福。这种宁静对他而言早已是一种奢望。小的时候贫穷得连吃饭都成问题,又怎敢去奢求怀搂抱着一位绝代佳丽,手捧着一杯上好的清茶? 或许按照陈清扬现在的身份而言,即便是整日对酒当歌也已足够,他可以左拥右抱,可以抽着古巴雪茄,品着波尔多酒庄所酿制的美酒,这一切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陈清扬决计不是那种安于享乐的人,他有自己的目标,更有自己所想要的人生。很多年后,当人们纷纷朝着这个可以掌控世间一切生死的王膜拜的时候,或许他的内心同样也会庆幸,至少自己曾经面对喧嚣的时候,抵制住了种种诱惑。 菲薄的红唇微微开启,香舌自贝齿之微微吞吐而出,在琥珀色的茶水之轻轻吮吸着,脸上堆满了安然与惬意。看得出此时的她无比幸福,对于这种站在权力巅峰的女人而言,让一个男人为自己所臣服显然无法勾起浓厚的兴趣,她真正所关心在意的还是在这样一个寒冬的夜晚,有一个魁梧的男人能为自己所投怀送抱,这便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了。 陈清扬的手掌随意在女郎曼妙的腰身上游走着,光滑粉嫩,没有一丝的赘肉,平坦的小腹柔韧性极好,每当充满老茧的大手摩挲过后总能唤醒女郎内心炽热的**。 女郎杏眼含春,深情地望着那如同刀削一般的脸颊,轻声说道:“你变了,不再似当年那般稚嫩,相反浑身上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熟与魅惑。就好比是含苞绽放的花蕊,即将破茧而出的蝶,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也难怪连上海第一名妓沐小妖都为你所折服!” 陈清扬的脸色逐渐变冷,淡淡说道:“小妖也只是为生活所迫,并非是她的本意,再者你知道她的,并不是一个出卖**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生活而已!” 天底下没有一个不会吃醋的女人,景碧琼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看得出你似乎很在意她?难道在你的心她的位置比我还要高吗?” “我对她的感情如同对你一般,坦白地说,倘若她在我跟前诋毁你的话,我同样也会不高兴。” “你想要一箭双雕,甚至一夫多妻,可是你觉得这个愿望现实吗?即便我同意,可是我背后的那群人会甘心吗?清扬,我希望你能把握住一切对你有利的东西,不要再去留恋那些不该追求的**。你应该很清楚,你的事业心有多强。有我的帮助,你至少可以缩减奋斗二十年,区区一个沐小妖,何必如此?” 陈清扬伸手将景碧琼的的额头微微抬了抬,起身踱步,自茶几上抽出一支香烟,香烟的包装十分精致,烟盒放置在水晶座上,旁边放着一支专用点火器。陈清扬淡淡瞅了一眼香烟的品牌,熊猫典藏版,这个版本的熊猫众所周知市场上是决计见不到的,价格虽然不高,一百六一盒,但向来只往央提供。没有一定身份和地位,即便再有钱也于事无补。 景碧琼见陈清扬似乎有些不愉快,连忙拿起点火器为陈清扬点燃香烟,嫩白而修长的右手静静地托起下巴,盯着陈清扬的脸庞,许久也没有丝毫的放松。 香烟很醇厚,色香味俱全,不愧是国宝级的香烟,见陈清扬好一阵吞云吐雾,景碧琼才嗤嗤笑道:“沐小妖的事情我不逼迫你,自然会有人和你协商。不过眼下有件事情你似乎应该要去处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 “关于雨蝶的?”陈清扬靠窗独倚,脸上写满了无尽的萧索。 “呵呵,好在你并未完全迷失在狐狸精的媚术,心还能有雨蝶的存在。真是一件难得的事情!根据最新的消息,她即日就将赶赴香港,并非是一欧阳家的大小姐的身份,相反是以一个诈骗犯的身份被关押到香港的监狱。我再次说一遍,如果你再不想办法救她,她所面临的将会是至少二十年的刑期。香港的监狱有个特点,无论是男是女凡是进去的人,在前一个月的时间里必须接受一件事情。” “说来听听!” 景碧琼不紧不慢地品着杯的香茗,许久后才说道:“前三天要接受别人的安抚,非正常性的安抚。大概则是用一根类似于竹棍的东西往人体的某个部位猛捅十余次,随后还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蹲马桶,叫春之类的更是不胜枚举。总之一点,是救人于水火之,还是表现出一副爱莫能助的神色,这一切都由你。” 陈清扬叹息一声,,似乎是回复景碧琼,也似乎自言自语:“等忙完了这阵子我便会想办法。” “等你忙完?你现在根本就无事可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想法,你就是不想离开沐小妖那个妖精!清扬,我可以不去在意你背后有多少女人,因为我爷爷同样也有过很多红尘知己,这是你们作为男人的专利,我们女人则不可以。至于梁灵儿与皇甫若伊,我可以不去在意,但是沐小妖这个女人必须要离开你的身旁。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代表着我整个家族的言!” 手心手背都是肉,陈清扬刚刚与琼儿和好,并不想在此时再次闹僵,只是淡淡说道:“你既然将雨蝶的行踪了如指掌,为何不亲自去营救她?何必还要让我去一趟?” 景碧琼的用意陈清扬哪能不清楚呢?她无非是想让自己出面,做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还让叶雨蝶返回自己的身边。其实营救叶雨蝶的事情,陈清扬早已私下里与清堂商讨过多次,只是这其涉及到香港司法高层方面的事务,并非是陈清扬可以擅自搞定的,现在正是香港回归之际,冒然插手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琼儿一声轻笑:“总之话我带到了,你是想要雨蝶流落到监狱之遭受他人的侮辱,还是想要她舒舒服服过日子,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厨房里炖了一锅粉条,你趁热吃,至于其他的事情再说吧!” 看着景碧琼转身而去的背影,房间里琳琅满目的高档电器,陈清扬的心微微有些凌乱。厨房里阵阵香味飘入客厅之,陈清扬的思绪摇曳而起,仿佛回到了东北小山村的生活一样。恬淡快乐,安宁舒坦。 陈清扬读大学的时候,在还没有认识安蓝之前,自己毕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娶个漂亮的媳妇,生一群娃,然后安详地教他们读书识字。当然,如果条件稍微好些的话,每周能吃一顿猪肉炖粉条,更是人生一大快事。 对东北人而言,十余年前,猪肉炖粉条所象征的便是家,是温暖与快乐。 陈清扬颤颤巍巍地接过景碧琼所递上来的碗筷,满满一大盆粉条,一碟牛肉炖柿子,一碟地地道道的酸菜,一碟干炸刀鱼。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常便饭,但是陈清扬的眼角却突然间热泪盈眶,有一瞬间陈清扬想哭,却难以出声。 或许只有景碧琼能理解此时此刻陈清扬内心繁冗的心情,对于一个背井离乡多年的男人而言,在遭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之后,赢来今日这一切,那是一种多么伟大的事情。没有经历过,远远不会知晓其的酸甜苦辣。 男人哭吧不是罪,只是陈清扬却早已哭瞎了眼,再也不会流一滴泪了。当然,陈清扬的哭泣向来只是会在睡梦进行。 陈清扬原本想要询问娇生惯养的景碧琼为何会做得出这样一桌子好菜,可是他的眼光无疑间见到厨房里的墙壁上贴满了一张张白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不用多想,那些必然是菜谱和配方了。 另外在巨大的背投电视的下方,则放置着一张张关于煮菜的影碟,一个只是为了能做一顿让自己钟情可口饭菜的女人,不惜浪费自己无数宝贵的时间去向名厨学习,参加技校培训。这种举动如何不让一个男人为之感动? 陈清扬紧了紧怀的琼儿,抹了抹嘴角的油腻,凑着大嘴便朝景碧琼的嘴角上亲吻了上去,然而果然不出陈清扬所料,就在此时,放置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接通后,对方只是简单说了句:“干他娘的,还是泄密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天上人间竟然只是一群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身着清洁装列队迎接我们!我大憨活了一辈子,何时被人这般蔑视过!” 不过这一切传到陈清扬的耳朵里,却只是换来他一阵淡淡轻笑,只听他呵呵笑道:“这很正常,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吧,既然想玩那就玩一把大的。” “哦,大哥的意思是?” “我要去找小姐,光明正大地去,不过却不会带你,雷管倒是可以!哈哈~~” 391章 恭喜你被双规了 大憨听闻陈清扬的话纳闷不已,好端端地为何要去找小姐?大哥这么多女人,并且个个如花似玉还有去找妞的必要么?这不是纯粹地扯淡么! 不过大憨天性有些迂腐,以为是陈清扬故意不想带自己,心稍微有些委屈,说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就不能去啊?雷管为什么就可以?” 陈清扬笑而不语,只是敷衍道:“好好做事,现在你也可是政府官员要时刻注意形象,和下属要搞好关系,不要再像以前那般没脑子。这是去嫖娼,犯法的,我能带你去做犯罪的事情吗?当初你跟着我的时候我就下决心要将你带到正道上!那些话你忘了,我可还记着呢!” 陈清扬稍微忽悠了一把,大憨竟然信以为真,当下嘿嘿笑了笑,连连应是,便回警局忙活去了。见陈清扬脸上稍显疲倦,景碧琼起身轻轻为陈清扬揉捏着太阳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第一天上班就遇到烦心事了?” “烦心事倒是没有,开心的事情就有很多。上海不愧是骨灰级的大都市,任何一人在这里的势力都是盘根错节,想要一一铲除实在有些困难,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连根拔起!” 对于陈清扬这个建议,景碧琼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呵呵轻笑了两声,在外她是一个可以影响国家命运的女人,但是在家里她绝对不愿意参合到自己男人的决策之。从这里也不难看出她的贤惠与善解人意。 饱暖思淫欲,这话诚然是不假的,又是喝茶又是吃夜宵,随后又喝了一杯参汤,大冬天的陈清扬不禁也有些热汗直冒。眼前有如此尤物,倘若不知道采摘的话,那陈清扬可谓是天底下第一大混蛋了,陈清扬嘿嘿一声淫笑,随后朝着景碧琼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这种眼神所代表着的景碧琼自然知晓。 面对陈清扬整个身子大幅度向前采取压迫性的进攻,景碧琼稍稍有些迷乱,在陈清扬双手不停地进攻之下,景碧琼已经溃坝不堪,她初尝禁果,可是好景不长,便与陈清扬之间生出矛盾,随后各奔东西。现今再次重逢,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极其渴望的。 琼儿的呼吸已经愈粗重,脸上一片绯红的神色更是惹得陈清扬心瘙痒不已。清扬长舌横扫,吻过晶莹粉嫩的耳垂,双手在一对饱满出揉捏着,感受着前所未有的伟岸与美妙。两人足足在沙上缠绵许久之后,终于在陈清扬再也难以抑制内心那一团欲火的时候,陈清扬豁然起身,随手将景碧琼拦腰抱入卧室之。 不过就在陈清扬想要再次深入交流的一刻,突然景碧琼双手死死抱住陈清扬的手掌,她虽面红耳赤,却一字一顿地说道:“洗一洗,否则不可以!” 洗一洗,这三个字在此时此刻着实有着太多的妩媚,这是陈清扬所难以忍受的。清扬企图强行分开琼儿修长的**,却不想她虽然失去了理智,但是却没失去最基本的自我保护。陈清扬心好不郁闷,只得出一阵仰天的感叹,随后冲入了浴室之。 波浪式的浴室里流水潺潺,陈清扬胡乱洗了一把热水澡,连睡衣都未曾穿便扑入房间之,然而让陈清扬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此时原先身着睡衣的景碧琼没了。只见她正穿着一件护士装朝着自己勾着手指,脸上尽是前所未有的妩媚之色。 陈清扬心咯噔一声,心想到:“这妮子倒是学会浪漫起来了,没想到竟然会和自己玩起了制服,不过老子喜欢!” 陈清扬排山倒海的攻势瞬间征服了一切,不过就在最后关头,陈清扬一边摸索着前进,一边嘿嘿问道:“亲爱的,我喜欢现在的你多一点。” 后者咯咯笑了笑:“护士虽然妩媚温柔,不过也有邪恶的时候,比如也会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随后咔嚓咔嚓……” 陈清扬冒出一声冷汗,不过最终还是迎难而上,成功解决了问题,按照陈清扬的话来说,士可杀不可辱,即便是死也要做一只风流鬼!更何况死在女人的裤裆里,那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清晨,金黄色的的阳光映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大片耀眼的白光,穿过窗帘投入陈清扬的眼帘,后者缓缓起身,房间里除却景碧琼身上所散出的阵阵体香味,哪里还有半点踪影。不过就在清扬茫然的当口,突然景碧琼身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袅袅走进了他的视线,“让你昨晚上逞能,一夜不停地索爱,现在起不了床了吧?” 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但是唯独畏惧女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可谓是最最凌厉的讽刺,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自然更不用说陈清扬了! 陈清扬猛地翻身,随后像是一尊雕像一般死死地压住景碧琼的娇躯,用自己的下身恶狠狠地顶在琼儿隐秘的部位,脸上堆满了淫荡的笑意,嘿嘿说道:“信不信,只要我愿意,还可以和你奋斗一天一夜?” 景碧琼一把敲打在陈清扬的胸膛上,摆了摆手说:“行啦,人家求饶行了吗?煲了一锅小米粥,是你老家开原的小米,你尝尝是不是合你口味。昨晚上清扬已经见识到琼儿的手艺,绝对的没话说,只是没想到这小小的女人竟然将一切都考虑得仔仔细细,不管是在外还是在内都堪称是极品女人。 身处在这种环境之,想要不幸福,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接连喝了四大碗小米粥的陈清扬直呼过瘾,在上海这段时间一来吃的无外乎就是海鲜肉类的东西,想要吃一些正宗的东北菜,这简直是一种奢侈。 见陈清扬吃得津津有味,琼儿脸上的笑意更加深浓了些许,“怎么,想要我夸夸你么?虽然这小米粥稍稍欠了些许火候,但是看得出做得还是相当用心的,作为奖赏今晚老公就少弄你几次好了,你也知道的,女人这方面做多了总是容易得妇科病!” “呸呸,谁要你夸奖了?亏难你也算是个男人,怎么脸皮竟然这么厚!不过感谢我就免了,那压根就用不到。我这手艺也只是跟一个开小饭馆的夫妇学的。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带你去看看那户人家。现在外地人在上海做生意很难,主要是这里的城乡观念太过深厚,上海人本身固有的小家子气还有那种优越感是难以逾越的。因此他们的生活并不是很富足。” 陈清扬淡淡点了点头,“你安排下吧,午我们一起过去吃饭好了,另外将堂哥和大憨他们都带着。对于他们而言,现在能吃上一顿东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了老公,昨晚上你那个手下已经被我们家的保镖给控制住了,他说自己叫雷管,是你的司机。” 陈清扬扑腾一声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啥?把雷管给扣住了?他是我的兄弟!你以后让你那些保镖离我远点,再他妈动我的人,小心我要了他们的脑袋。” 很多人或许会诧异凭什么陈清扬有这么好的狗屎运,手底下总是会凝聚一批又一批人才,其实这个并不是很难理解。他从来不把为自己工作的人当做是手下,只是将他们当做是自己的朋友甚至兄弟,连一个个稍稍有一技之长的雷管都视若兄弟,这种人想要在以后不有所作为,那可能吗? 陈清扬亲自带着景碧琼前往找寻雷管,好在他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在后期保镖们知道他是自己的手下后,便为他安排了住宿的地方,一大早又有专人为他送来饭菜。在陈清扬的坚持下,众保镖不得不向雷管道了歉,也算是给足雷管面子了。 毕竟那群人可都是真正的大佬啊,南海保镖,走动挂着警备车牌号的牛人,你见他向谁道过歉?更别说是一个区区司机了! 陈清扬坐着加长宾利赶到警局的时候,这一次门卫们显然都已经听闻昨天晚上生的事情,不仅在第一时间打开大门,一个个挺直了腰杆,脸上写满了各种欢迎。只是可惜,对于这种谄媚,陈清扬向来是不在乎的。 陈清扬赶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十点半,没办法他是大boss,是领导,想几点来上班边几点来,绝对没任何一人胆敢找寻他的麻烦。不过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乏不开眼的人,眼前正有那么几位。 陈清扬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刚刚推门而入的一刻,没想到外面瞬间冲入十余人之多,只听其一人亮出证件,大声吼道:“陈清扬,我是市纪委的常委,纠风办主任姚琛,现在我正式宣布市政府与市纪委共同下达的件,你因涉嫌滥用职权,涉嫌殴打政府公务人员,涉嫌徇私枉法,涉嫌营私舞弊,涉嫌非法执政已经被双规了!” 392章 贼喊捉贼的闹剧 姚琛话音刚落,顿时身后数人朝着陈清扬便恶狠狠地冲了上去,这群汉子身强力壮,身材魁梧,原本想要拿下一人实在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只是可惜命运注定和他们开了一次小小的玩笑,想要捉拿陈清扬简直是痴心妄想。 陈清扬并未有丝毫的动作,只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等到对方众人朝着自己一哄而上的时候,自体内释放出一团波能。几人只觉得全身上下似乎被一种极其诡异的力量所束缚住了一般,竟然难以动弹分毫。正在几人郁闷的当口,在牟足了力气之后,忽然胸前一松,众人为之长长舒了口气,随后向前狠狠地跌撞了过去。 只是随后众人纷纷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一阵咚咚的声响传来,陈清扬早已不脱离包围圈,转而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前。至于先前所出的撞击声,这是由这群人内部所产生的。 众人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深深的诧异,实在想不通陈清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后者呵呵轻笑,随后收敛笑意,冷峻地问道:“你们一个个好大的胆子,捉人竟然捉到了我的地盘上。姚琛是吧?你这件似乎有些猫腻,我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市政府的件又是谁签署的呢?” 对于姚琛手的件陈清扬抱着怀疑的态度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就在昨天贺坦之才刚刚声称让自己走马上任,万万没有理由在今天就出面拆自己的台。至于究竟会是谁在暗使坏,实际上陈清扬心也已经有了定论,倘若他猜得不错的话,此人应该正是上海市常务副市长苏晋南。 姚琛脸色森严,丝毫不理会陈清扬的问话,只是恶狠狠地说道:“陈清扬,你果真作恶多端,我只是奉命请你回去协助调查,却没想到你竟然好大的胆子,连市纪委的人都敢动,你的眼还有王法二字吗?” “因为特殊的国情,在五千年的历史上,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这个国家每一个大人物的眼都没有王法二字的存在,也不可能有这两个字,否则的话那便不能称之为大人物了。不是吗?姚琛,作为苏晋南的狗,你很合格,成功地成为了炮灰。但是很遗憾,在我的跟前向来没有你这种人生存的空间,你因涉嫌袭警,涉嫌诽谤国家公务人员,现在被正式拘捕了,来人,带下去严加处理!” 事实上在这厮刚刚出现的一刻,大憨等人便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向,只是因为姚琛声称自己是市纪委的人,大憨才没冒然动作。此时既然陈清扬话了,即便是天王老子大憨也不会放在眼里,再者他这时候身为刑警队的队长,位置不是很高,但是权力甚大,整个市局的刑警都归他管,立刻带着一群刑警冲了进去随后将姚琛等人全部缉拿住送往看守所去了。 见陈清扬一脸无所事事的神情,大憨不禁微微愣神,问道:“大哥,这是为何?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们之间应该是有些矛盾吧?他终究是纪委的人,就这么逮捕了,该不会对你有影响吧?” 陈清扬呵呵轻笑:“他只是炮灰罢了,是有人故意让他来送死的。你想想,这里可是公安局啊,来公安局捉拿一个第一天上任的局长,并且还尽是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你难道不觉得十分可疑么?” “这个确实是有点,还望大哥明说!” “很简单,一是要给我个下马威,让我收敛一些;其次是想从故意惹出是非,留有把柄。擅自关押市纪委的人,这个罪名可不小啊。不过苏晋南这是在玩火**。他纵横上海滩大半辈子,竟然连知难而退四个字的真髓都未曾领略到,说起来实在是可惜之极!” 大憨似懂非懂,“那这些人该怎么办才好呢?” “很简单,严刑拷打,逼出幕后指使人。另外,任何人前来说情都不要放人,他不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吗,那我就反将他一军,也让他尝尝厉害。” 大憨身为莽夫没有精明的头脑,不过这样也有一定的好处,至少不会在背后起什么心机,在服从命令方面着实是一把好手。 陈清扬坐在真皮办公椅上,一边惬意地抽着香烟,一边批阅着一沓件。这些件显然是经过精心分类的,每一种类型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在重点的地方甚至还有红笔勾勒过的痕迹。陈清扬越看越是触目惊心,很显然递交件并且将其分类的这个人具有相当高的水平,所圈出的问题相当敏感,这样一来件虽然繁多,但是工作量却在无形之缩减了许多。陈清扬也不禁对送批这些件的人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好感。 那件上并没有明显的字迹,单单凭借圈圈点点自然是无法识别男女性别的,就在陈清扬对这个人表现出无限兴趣的时候,突然房门敲响,只见一个身着警察制服的女人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女子脸上画着淡妆,朱唇凤眼,别有风情,只是脸上寒烟凝聚,一副冰冷至极的神情。 陈清扬的心顿时明了,将手厚厚一沓件狠狠地摔在了办公桌上,上官冰雪见到陈清扬大雷霆,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愕然问道:“陈局,您这是?” “这些件是谁送来的?为何在上面竟然有圈圈点点的痕迹?究竟他是局长,还是我是局长?简直是欺人太甚。” 上官冰雪满脸皆是委屈的神色,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对不起陈局,这都是我的错,我担心件量太大您一时间审阅不过来,这才擅自为您……” 陈清扬伸手打断上官冰雪的话,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过虽然只是简单的圈圈点点但是水平还是有的,我看这个风格倒是可以保持下去,既然你办事能力如此强悍,以后这些繁冗的事情交给你来处理吧!” 上官冰雪刚想推辞,陈清扬脸色顿时阴冷下去,双眼微微眯起,问道:“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昨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地统一扫黄打非,竟然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人没抓到,竟然被一群老妪给羞辱了一顿?这让我的脸往哪搁?” “这件事情十分蹊跷,我现今也没调查出个所以然出来,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清楚的。昨晚大概在您走后没多久,市委来了一个副秘书长,随后亲自将他给带走了。” “还有这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曾经严加交代过你们,一定要看好何艾国,可是你们怎么做事情的?” 上官冰雪甚是无奈地说道:“有主管司法部门的苏副市长签字,我们又能如何?总不能抗旨不尊吧?” “哦,原来是苏晋南这只老狐狸!这厮年纪一大把倒是很能惹麻烦,你去俩人将苏晋南给我拘来,我有话要问他。既然他不给我面子,我也不必给他留有情面!” 上官冰雪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啥?您要我将苏晋南给抓来?” “不仅要抓,还要严刑逼供,我现在怀疑苏晋南这只老狐狸很可能在充当上海娱乐行业的保护伞,这个问题很严重。身为市委常委,这厮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办吧?即便您是对的,可是谁又胆敢有能耐去抓捕苏副市长?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嘛!” 陈清扬脸上流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随后淡淡说道:“指望他们自然是不成的,但是有个人一定可以。你去和马向前说一声,就说这是我的主意,让他径直带领心腹手下去市委抓捕苏晋南,其余的事情我会亲自和上面沟通。至于罪名嘛,则是经济问题。其实你也知道的,苏晋南向来与很多私人企业关系良好,想必其有着诸多不可见人的勾当,你只管派人去查,我自然会料理一切。” 对于苏晋南这只老狐狸,上海人可谓是又气又怕,这厮再上海盘踞数十年之久,行事雷厉风行,出行了一定有利于民的措施,同样也做了不少害人的勾当。不过这些年他在经济方面的**已经随着他即将下台而浮出水面,现在正是严打的时候,人民对**官员的仇恨极其之高,想要从作风上找寻苏晋南的麻烦并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大憨在接到陈清扬的命令之后顿时亲自点将,一行数十人朝着市委火前往。苏晋南或许可能意识到陈清扬将自己恨到了骨头里,但是他绝对想不到陈清扬竟然会如此胆大妄为,公然在没有拿到自己任何罪行的情况下带领手下前来抓捕自己。 陈清扬吩咐上官冰雪为自己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点燃一支香烟,悠然自得地打起了游戏,倘若这样一幅场景被苏晋南知晓了,天晓得会不会把肺给气炸了!只是陈清扬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展得那么顺利,甚至大大乎了自己的想象。 神勇无敌的马向前,即将大闹市政府,一出有史以来的闹剧上演了! 9章有勇无谋的大憨 自古以来有句俗语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很不恰巧,马向前正是那蛮不讲理的兵,而苏晋南则正是弱秀才。当然,这也只是相比较而言的,苏晋南老态龙钟,身体老迈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论及心机和手腕却并不逊于任何人,至少不会比大憨差。 马向前带着一帮手下分乘四辆捷达赶到了市政府,值班的保安想要阻拦,可是见大憨掏出刑警队队长的胸牌,自然乖乖闭嘴,退到一边看风景去了。大憨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苏晋南而来的。 苏晋南此时正在会议室主持召开日常会议,底下坐着一群大大小小的政府官员,就在苏晋南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上海的明天将会如何如何美好的当口,房门传来一声巨响,厚实的木门被大憨一脚踹开。大憨不仅人高马大,嗓门的高度更是无与伦比,一声怒吼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揪住一人叫嚷道:“苏晋南是谁?识相的快快出来受死,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苏晋南纵横半生,眼瞅着即将退出二线,倘若不能加官进爵入主政治局,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谁曾想在这节骨眼上竟然撞到了这种堪称奇耻大辱的事情。苏晋南终究是风云多年的人物,虽然马向前来者不善,却也是面不改色,只是将手的钢笔放置在桌面上,随后淡淡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又是为了何事?” “你甭他妈管我是谁,这个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苏晋南是谁?组织要和苏晋南谈话,你等莫要废话,赶紧交人!”大憨瞪了苏晋南一眼,蛮横地嚷嚷道。 “组织?你算是哪门子组织?莫非是黑社会吗?即便是黑社会见到我苏晋南也要礼让三分,上海很多法规都是我参与制定的,在上海,不经过我手办理的案子都不能称之为组织同意的案件。即便是你的主子陈清扬也不敢如此嚣张,你不过是他的一只炮灰,让你来送死罢了!你赶紧出去,等开完会我会亲自找寻他。” 大憨虽然木讷,但是绝对不能称之为傻,他跟随陈清扬已经有段时日,自然知道这个老大生平喜好三样东西,金钱、美人、义气!而在这三者之义气很多时候都占据要位置,陈清扬一直以来与自己以兄弟相称,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在扯淡嘛! 大憨脑子热之后做起事情来根本不会考虑后果,嘿嘿一声冷笑,上前一把扭住苏晋南的胳膊,手腕稍稍用力,已经年老的苏晋南胳膊肘传来咔嚓一声,随后只听马向前嘿嘿冷笑:“别以为我傻,你这分明是挑拨离间,大哥绝对不会做这种出卖兄弟的事情!” 苏晋南也算是老谋深算的人物,非但没有出一声惨叫,相反嘿嘿一笑,自嘲地摇了摇头。这一摇头倒是将大憨给弄糊涂了,莫非这葫芦里当真还卖者别的药? “喂。老贼,告诉我你笑什么?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好笑的?” “我在笑你傻,笑你白痴,否则的话我还能笑话你什么呢?” 大憨一片纳闷,“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傻了?” “如果陈清扬当真是想要让你捉我,为何会让你到市政府来?可别忘了,你现在没有拘捕令,是在暴力执法。还有更关键的一点,我是常务副市长,主持市政府全面的工作。你们市局同样是我所领导的,他不经过市人大直接要给我上铐子,这显然是违规执法。还有据说他现在结识了不少新手下,我所知道的就有凌天和雷管等人。我想他必然是现在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想要辞退你,可是却又怕面子上过意不去,因此这才出了这么个损招。等你将我捉拿之后,他必然会说这一切都是你自个儿的主意,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这样一来的话,呵呵,你不仅现在的身份地位难保,恐怕所要面临的还将会是牢狱之灾。” 可怜大憨对陈清扬实在是太过忠心了,仅仅只是三言两语的功夫竟然被对方忽悠得死去活来,当下脑子里只犯迷糊。更为让人好笑的是,愚忠的大憨并不担心自己将要会蹲监狱,相反竟然在思考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大哥竟然不愿意再让自己追随他。 看出大憨内心的纠结,苏晋南忍着疼痛,嘿嘿笑了笑:“这样好了,我可以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并没有和你说瞎话。很简单,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哦,你真的有办法?” “当然,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十分钟之后就可以!” 大憨那木疙瘩脑袋使劲转了转,心想也只是十分钟的时间罢了,反正大哥并没有给自己限定时间,倘若十分钟之内苏晋南办不到的话,到时候再想要捉拿他也不是难事。煮熟的鸭子,想从自己手掌心飞出去,可能吗? “好吧,我同意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但是十分钟之后倘若你不能证明一些什么的话,对不起,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不讲情义。” 苏晋南微笑着点头,随后淡淡说道:“可是我需要打个电话。” 见苏晋南想要外出,大憨嘿嘿拦住了他,“我这有手机,你打便是!” “手机有辐射,不知道吗?我也有!”说话间苏晋南掏出了电话当着大憨的面,拨通一串号码后,说道:“陈局长,你好。我是市政府的苏晋南。有件事情我想要问你一下,你是不是在没经过任何司法程序的情况下,派人来抓我?好像是市刑警队的队长,名叫马向前?” 稍微停顿了些许,苏晋南故作惊讶地大声吼道:“什么?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呢?他明明是这么说的呀!并且手上没有逮捕令,也没有任何字证明。我还一直担心遇到黑社会呢!这样可是犯法的啊,什么?你要过来一趟,好好,我等你一会。等你到了你们当面澄清一下吧!” 毫无疑问,当大憨听闻此话后,顿时懵了,当下就要掏电话打给陈清扬,却不想后者嘿嘿笑了笑:“马队长,陈局说了这是误会,并且马上就到。我觉得现在如果我换成是你的话一定不会擅自离开,毕竟你现在是待罪之身。想要澄清事实很简单,只需要等待陈局长的到来。你说呢?” 大憨本身不善言辞,被苏晋南这么一忽悠顿时犯晕了,支支吾吾半晌竟是没能说出只言片语。 “其实问题很简单,只要等到陈局长到了一切都可以说清楚的,现在着急也没用,不是吗?马队长好威风啊,私自带着这么多人闯入市长办公室,单单是这份胆量也足以让人钦佩!” 大憨稍稍有些慌乱,论及心机他显然不是苏晋南的对手,只是三两下的功夫便被忽悠得晕头转向,摸不着南北。当下竟然对苏晋南的话信以为真,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满脸浑浑噩噩的神情,心还在喃喃自语道:“大哥真的不要我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十分钟,却让大憨如坐针毡,终于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之后,大憨沉不住气了,一拍桌子怒吼道:“苏晋南,你休要再欺骗我了,根据我对大哥的了解,他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赶紧给我走,免得再忍受皮肉之苦!” 苏晋南呵呵干笑一声:“我再次重申一遍,你的顶头上司已经说明了一切,你是私自带人闯入市政府,属于非法武装,按照常理来说我可以私自枪毙你!当然我不会做这么暴力的事情,还是等着让别人来做好了。” 大憨懵懵懂懂意识到可能自己错了,当下就要朝着苏晋南招呼着,却不想门外传来一阵跑动声响,随后只见大批大批手持防爆盾的武警赶了进来,其一人朝着苏晋南敬了一礼,问道:“苏市长,请问究竟是谁带头前来闹事?” 苏晋南松了一口气,脸上顿时呈现出一片惨白之色,哎呦一声跌坐在地上,显然先前大憨那一下子并不轻松,“还能是谁,就是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赶来抓我,我看还是先让我将他们扔到黄浦江喂鱼去吧!” 此时赶来的武警官兵少说有上百人之多,也直到这时候大憨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原来对方只是在拖延时间,搬救兵罢了。大憨肠子差点没给悔青了,他很清楚先前直接抓捕苏晋南并没有任何难度,可是现在真的已经为时已晚,弄不好将会搞出一场**。凭借苏晋南在上海的影响力想要搞出一些事端出来,并不很难。 不过一马当先绝无尘,诸如大憨这种烈马,凭智力显然有些拖后腿,但是论及打架,只要不是遇到陈清堂那种变态级别的人物,对付一些寻常的武警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等对方有所动作,大憨怒吼一声,朝着自己的手下一挥手,顿时冲入了人群之,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一打倒是给陈清扬惹出了多大的麻烦。 394章 匹夫虽猛难成事 大憨如同蛟龙一般冲入人群之,他身形稍微显得笨拙,但是凭借自身**上的蛮横以及所向披靡的力道,那呈现爆炸型的冲击力冲入人群后顿时将众人撞得七零八散。大憨怒吼一声,不待跟前两人赶到,双手死死抱住两人的脑门随后大手一推,两人顿时撞个正着。 大憨丝毫不曾理会身前身后的虾兵蟹将,只是竭尽全力地横冲直撞。这种打法在敌人众多的情况下还是极其奏效的,大面积的杀伤力使得对方多多少少有些顾忌。大憨着实勇猛,每向前走上一步,对面就要倒下数人之多,忽的只听大憨一声怒吼,飞脚踢在一人的胸膛上,那人出一声悲惨的嘶吼顿时人仰马翻,向后足足滚落有十米开外。 这些武警不乏格斗好手,在充分意识到大憨的勇猛之后,反而并不着急进攻,数十人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时间采取步步紧逼的打法,三五成群向大憨施加压力。如此一来的话,即便大憨再怎样勇猛,面对数十人所围成的铜墙铁壁,显然也是无可奈何。 战斗刚刚展开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大憨所带来的手下几乎已经全军覆没,此时仅存的数人也已经是在做最后的强弩之斗。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去,大憨越觉得对不住陈清扬,此时将事情搞到现在这个样子和他有着莫大的关联,当下出一声爆喝,丝毫不再讲究打法,竟然朝着敌人的包围圈之冲了进去。 虽然大憨上了敌人的当,并且面对的是近百号人口,可是想要拿下他依旧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对方十人一组朝着大憨一点点厮杀而来。只见四人分成不同方位猛地朝着大憨扑了过去,企图锁住他的双腿。 大憨早有预警,猛地弹空而起,双腿一震,直接撞在几人肋骨上,那几人出一声声哀鸣,随后捂住自己的腰间躺倒在地,显然受伤非轻。不过对方显然也是打红了眼,一批人倒了下去,第二批随即赶上,正所谓好汉架不住人多,在对方连续冲锋了三次之后,大憨终于还是被对方紧紧地抱住了后背。四个人死死搂住大憨的熊腰,顿时十余人同样冲了上去,将大憨的胳膊和腿部全部一一搂住,面对十余人的搂抱,若说不感到撕裂心扉的负重感那显然是瞎话。 大憨企图挣开众人的怀抱,只是对方人马太多,这并非是简单的事情。大憨连续扭转腰部长达数次,可依旧未能撕裂对方的防线。就在众人将他摁到在地,原本以为大功告成的瞬间,大憨突然如同睡醒的巨龙一般,出一声旷世的河东狮吼,随即一只脚向前强行冒出一步,腰身猛地向右边扭转而开,这一下几乎凝聚了大憨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道,只是瞬间便有七八人倒地不起。趁着人群松散的当口,大憨猛地向后直直倒了下去。 大憨自然不会傻傻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撞向水泥地面,大憨身后尚有七八人之多,大憨这一倒地刚好砸在了几人身上。两百多斤的体重恶狠狠地砸胸部,那种疼痛是不难想象的。只听对方出一声凄惨的嚎啕,大憨趁空一个鲤鱼打挺,随即冲出了对方的包围圈。 大憨脸色通红,经过方才这一场大战,也几乎耗尽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他此时之所以还能站着完全是凭借坚定的毅力支撑着罢了。大憨嘿嘿笑了笑,咧了咧嘴,向前一步步蹒跚前行。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极其缓慢,但是刚才所表现出的身手实在太过震撼了,众人心头狂震不已,纷纷将大憨当做是神一样膜拜着。此时见他挣脱二十来人的包围,再次冲了出来,竟然无一人再敢上前接战。 大憨虎目圆睁,丝毫不理会众人,所到之处,如同球风卷乱叶,根本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此时大憨脑海所唯一残留的意识则是杀,杀,杀个精光! 大憨一拳重重勾在一人的下巴上,那人还未来及嘶喊,下巴已然脱臼,门牙一颗颗掉落在地面上,其不乏一滩滩血迹,乍眼望去,让人心生出无限的恐惧。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次屠杀的开始!大憨拳起脚落的瞬间总是能带飞一道黑影,无须多想随后所传来的便是一声声咚咚的声响。等到大憨左突右进,整整战斗了接近半个小时的时候,上百号武警几本上全部挂了彩,还能站稳在场的几乎没有几人了。大憨的步履依旧蹒跚,颤颤巍巍晃晃悠悠,似乎一阵清风掠过便能将他吹倒在地一般。当然,这只是一种痴心妄想。 大憨心的信仰何其强大,对于他而言,只要有陈清扬在的的地方便有前所未有的光明,自己便能在这条阳光大道上为所欲为。他深信,陈清扬所作出的每一个部署,所颁的每一条法令都是英明的。待自己亲如手足的老大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去死呢? 大憨如同非洲雄狮一般,浑身上下激射出阵阵惊天的战意,他一步一步绕着场,嘴上嘿嘿傻笑着,同时出一声声嘎嘎的声响,似乎在挑衅,也似乎在宣泄着自己内心尚未迸完的情感。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等待自己的竟然不是鲜花和掌声,相反是另外一种厄运。 砰砰砰,连续三道声响,如同余音绕梁,久久不曾停歇,这声音传来的瞬间,顿时有人出一声声尖叫。原因无他,只见大批大批的警备官兵赶到,这群人清一色手持突击步枪,头戴防毒面具,一整个特种部队的模样。这群人手的抢眼整齐地指向了大憨,随后就听一人用扩音器喊话道:“马向前,你现在已经被上海警备司令部所包围,你打伤打死我战友不计其数,即便是现在枪毙你也不为过。但是本着你并非是事件的主谋,因此组织决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现在放下武器,乖乖投降,政府自然不会难为你,否则所等待你的只能是死路一条!” 或许直到此刻大憨脑海那混沌的意识方才清醒了些许,只见他绕了绕他,随后露出经典的憨笑,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我被包围了?我被包围了?哦,你们有枪,在用枪指着我!” 众人实在想不通好端端的人为何会变成这副样子,苏晋南却丝毫不理会这一套,冷冷说道:“祁团长,马向前的所作所为相信你是亲眼目睹的。我看既然他不知悔改,还是直接击毙了吧!至于他背后的主谋我已经知道是谁,这件事情我会代你澄清的。” 警备部门并不归属地方政府管辖,和陈清扬所统领的公安局更不是一个系统,这个警备部处于公安与军队的夹层,虽然不参政,只是以备不时只需,但是权力倒是不小,在地方引起大型冲突和暴乱的情况下,可以采取一切紧急措施。 虽然不归属地方管辖,但是从来也绝对不会有人和地方部门交恶,毕竟军饷和工作的进展很多时候都还要倚仗地方部门,得罪苏晋南这尊大神,祁恒远是不乐意的,他的上司同样也不会愿意。 祁恒远淡淡笑了笑:“这个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并且我也已经接到了上级部门的通知,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千万不要伤害无辜,因此我现在不能轻易对他采取措施,这件事情恐怕要等一等才行,在没接到具体命令之前,我所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制服他,而不是枪杀他!” 苏晋南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是也不愿意得罪祁恒远,终究很多时候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先前自己就是通过他手下一个和自己交好的营长这才搬来了救兵。毕竟是欠人家人情,苏晋南只得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大憨一直在嘿嘿憨笑,并且每笑一声便会前走上一步,很快赶到了祁恒远的跟前,淡淡看了看他手上的枪,淡淡问道:“你想要开枪杀我?是也不是!” “这个很难说,倘若你乖乖就擒跟我走,或许你还会有一条生路!” 大憨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不能跟你走,我是来抓人的,在没有抓到人之前我不可以离开这里。否则我没法和大哥交差!你也不可以开枪杀我,我的命是大哥给的,要杀我也只能让大哥杀!” 祁恒远摇头苦笑,根本就是一个不可理喻迂腐之极的死士,真不知道自己的上级要留下他的性命有何用处。 大憨喃喃说着不能杀我,不能杀我,突然如同回光返照一般,死死地抓住祁恒远手的五四式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门,“狗杂碎,想杀我,来啊,来啊,来杀我呀!一群没出息的东西,你们的都是狗娘养的东西,没种的太监!” 大憨越来越激动,就在祁恒远刚刚想要抽回手枪的时候,突然枪响了,不过开枪的并非是自己,也不是大憨,而是苏晋南。不知何时他手上多了一把袖珍手枪,只见他开枪后将手枪丢到了身旁一个断了气的武警手,淡淡说道:“这名武警在被马向前制服即将危及生命的情况下,最终选择开枪,很可惜马向前虽然枪但是同样一拳打死了武警。这就是整个事情的过程,祁团长,我没说错吧?” 395章 我会为你报仇的 祁恒远果然陷入了沉思之,不过并非是思考苏晋南所说的话是对还是错,他所真正惦记的还是利益问题。上级明确说了无论如何不要枪杀这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要留一条活路,可是很遗憾他终究还是死了,只不过是被苏晋南所杀罢了。 祁恒远在想究竟是要撇开关系,指认苏晋南,还是拿已经死去的那名武警做替死鬼。他很清楚,苏晋南枪杀马向前的背后必然带有莫大的利益,自己那一份好处是少不了的。另外还有一点倘若自己供认苏晋南,这厮最终的结局将会如何? 苏晋南在上海经营多年,党羽众多,若说在这里拼搏数十年屁股依然干净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多多少少苏晋南都做了一些触犯法律法规的非正义的举动,可是为何他至今还存在,并没有被他的对手所取缔?存在就是硬道理!倘若一个不小心没能搞定苏晋南,反而自己还陷了进去,那就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 一瞬间,祁恒远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让他足足后悔半生的决定! 祁恒远淡淡笑了笑:“刚才风大,沙子眯了眼睛,至于生了什么事情还真的没在意,也不想去在意。不过眼睛倒是无所谓,可是心脏却受到了刺激,毕竟血腥的一幕还是让人震撼之极的!” 苏晋南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趴伏在祁恒远的耳旁轻声说了些什么,祁恒远听后哈哈大笑,随即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很显然,两人之间的合作十分愉快,甚至可以用酣畅淋漓来形容! 收拾残局,这种事情对于祁恒远而言并不陌生,苏晋南自然也不会闲着,亲自给黄天桥去了电话,声称有人前来劫持自己,不过好在已经控制住局势。并且暗联合自己的一群党羽向黄天桥施加了压力,他的目的十分明显,就是想要用这种法子压垮陈清扬,好吞噬他现今所有的一切。 苏晋南与陈清扬之间的仇恨极其复杂,最根本的一点还是因为阵营问题,当然这一点上面虽然早有怀疑,但是一直以来并没得到直接的证据。其次,苏晋南的孙子苏世民与陈清扬之间有着颇深的仇怨。此事生在复旦大学,是由沐小妖引起的。小妖作为复旦校花,整日遭受无数痴男怨女的追捧和妒忌,其自然不乏这种世家子弟。 苏世民是悲情的,在与陈清扬的斗争之输得一塌糊涂,输了老一辈的面情不说,更关键的一点更失去了他朝思暮想的沐小妖。无需多想,必然是苏世民在老爷子跟前整日告状,这才最终导致苏晋南一心想要铲除陈清扬。 人越是老了的时候越是容易犯糊涂,尤其是对子女的溺爱更是达到了空前的程度,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很可惜,他们选错了对手! 就在众人打扫战场的当口,突然一排挂着小号牌照的黑色轿车赶到。车胎在地面上狠狠地划出一道黑印,空气散出一阵阵焦油味道。 车子刚刚听闻,车门打开,几道人影齐齐走了下来,其一人脸上堆满了忧色,见到苏晋南的一刻脸上愁容顿显,随后环视四周问道:“人呢?你们将人给我弄哪里去了?简直是岂有此理,毕竟是刚刚上任的刑警队长,你们怎么能擅自将人带走?” 苏晋南听闻此话,脸上顿时堆满了怒色,不过终究是上下级关系并未当场作,“黄书记,我想您是不是搞错了事情的真相?现在受到袭击的是我,而不是所谓的马向前!更何况这里是市政府,而他马向前却一张件都没有就要逮捕我,难道您不觉得十分可笑么?另外,是一个常务副市长重要还是一个刑警队队长重要?我希望您能说句公道话!” 黄天桥冷哼一声,并不反驳,只是坚定地问:“人呢?废话我不想和你多说,你只管告诉我人在什么地方,这才是我最关注的问题!” “我并没有将他关起来,那有损我一个部级官员的荣誉。” “算你识相,还知道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否则的话,哼哼!” 苏晋南哈哈笑了:“是吗?可是很遗憾,我虽然没有将他抓起来,但是却有人将他直接枪毙了。您现在即便是看,所看到的也只可能是尸体了!” 黄天桥脸色顿变,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我希望你只是在和我开玩笑,相信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那不是你我所能招惹得起的人物!他虽然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是背后却有神一样的人物在为他撑腰!” “这不是我应该考虑的问题,马向前方才连续击杀多人,并且在多次劝说未果之下依然还要继续行凶,这才最终导致他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正所谓人作孽不可活,这是他咎由自取完全怪不得别人!!” 黄天桥双手颤抖着指向苏晋南,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所言当真?” 苏晋南仿佛是胜利者一般,露出一个会心的笑意,随后笑说:“那是自然,这种事情难不成我还要骗你?”然而就在苏晋南刚刚说完此话的时候,突然躺倒在血泊的大憨竟然出一声孱弱的叫喊声,“我、没死,我还活着……” 在场众人皆是心惊胆战,纷纷朝着大憨望了过去,只见他说完这话后再次昏厥了过去。苏晋南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自己明明射了大憨的心脏部位,为何竟然不能将它射杀?难道那些人向自己提供的是假货? 不可能!这个念头只是在苏晋南的脑海一闪而过,双方毕竟合作多年,早已达成共识,对方远远没有必要弄一支假枪忽悠自己。那完全是多此一举!可是事实却又摆在了自己的跟前,大憨虽然受伤很重,但是并未死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没有穿着避弹衣啊! 看着苏晋南满脸沮丧的神色,黄天桥甚是欣慰,当下连忙招呼手下将大憨送往市人民医院抢救,同时亲自给陈清扬打了个电话将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黄天桥很清楚,在非常时期,自己越是表现出一副顺从的神色,越是能赢得陈清扬的好感,到时候他即便是怪罪下来也只会讲所有的怒火撒到苏晋南的头上。 陈清扬的度很快,立即联系上王寒生,将大憨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后在陈清堂的陪同下赶往了医院。此时媚娘等人还在医院,沐小妖只是受到惊吓已经出院,暂时居住在自己家,由凌天亲自看护。 凌天先前的伤势已经痊愈,陈清扬为了证明自己不计前嫌,大胆决定由他暂时充当沐小妖的贴身保镖,对于这份差事凌天非但没有丝毫的不满,相反他十分清楚,这代表着的是陈清扬莫大的恩赐,因此心对陈清扬自然是百般感激。 论及身手,陈清扬现在的手下之陈清堂当仁不让排在第一位,随后则是白川息与媚娘,再往后则是凌天与大憨。大憨之所以落后关键在于他练就了一身外功,对于内力却未染指过。在打斗的时候只能凭借身体上的强悍压倒对方,缺少了灵活性。倘若能修习内功的话,想要与陈清扬打成平手并非难事。 不过大憨虽然身手最次,但是论及欣赏和重用程度,却无疑排在了第一位。当初陈清扬为了得到他的忠心,设下了不少计谋,更是不惜违背灵儿的意愿将梁富强打入大牢之。陈清扬所看重的就是大憨身上那股子愚忠的劲头。 此时大憨将事情办砸了,自己的敌对势力如同秋老虎一般,夹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浪席卷而来,恨不得将自己瞬间吞噬。尤其是苏晋南等人更是蠢蠢欲动,已经多方联名活动想要将自己赶出上海。 在陈清扬接二连三地接到各个部门的指责和抱怨之后,索性将办公室的电话直接摔个稀巴烂,随即带领一家老少赶到了医院看望大憨。 媚娘为了保护沐小妖受伤极重,不过好在他自身身体强横,只是休养了短短几日便已经能活动自如,虽然身法不及当初,但是要去看望大憨还是轻而易举的。 马向前在陈清扬心的位置众人都是清楚的,并且大憨这个人无欲无求,向来不和任何人争夺一些什么。他的工资都是陈清扬私自为他存入的,他甚至连账号都不知晓,但是他就是愿意那么傻傻地跟随着陈清扬,为他打江山,为他奋斗到死。 马向前一辈子就是那么傻傻的人,很多年后,当众人问及当年追随陈清扬的时候,他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话:“认识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快乐;跟随他,是我生生世世修来的福气!” 陈清扬众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大憨即将被推入手术室,突然他猛地伸出大手,朝着陈清扬所在的位置伸了出去。朦朦胧胧,大憨已经感应到陈清扬来了,自己的大哥来了。 陈清扬的眼难得湿润了一回,他紧紧地握着大憨的手,一字一顿却又斩钉截铁地说道:“兄弟,我会为你报仇的!” 396章 野心大到了极点 亲眼目睹大憨被推进了手术台,陈清扬心如刀割,他从未觉得死神与自己是如此的接近。自从重生以来,自己随着地位不断的上升,隐隐已经将自己当做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在陈清扬的意识之,上天既然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那便是要自己拯救苍生的。只有自己才可能去掌握别人的生死,他从未想过死神竟然也会眷顾到自己头上。 虽然被推入手术台的是自己的一名手下,但是大憨跟随自己已经有段日子,并且向来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陈清扬更是早已将他视为亲如手足的兄弟。无论是在人前人后,大憨所代表着的都是自己的一言一行,此时苏晋南公然枪杀大憨,某种意义上来说等于直接向陈清扬挑衅,这显然是陈清扬所难以忍受的。 白川息见陈清扬脸色凝重,上前鞠了一躬,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我看这件事情八成是苏晋南指使人做的,不如让我直接将他给杀了。您看?” 陈清扬双眼微微一紧,眯成一道缝隙,嘴角流露出一丝阴柔的神色,“杀了苏晋南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对自己的仇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软。不给他一些厉害尝尝,他当真以为我陈清扬是软柿子了!杀一个人,顶多只是让他的**短暂的疼痛,可是折磨一个人的话就大不相同了。人越是到了老的时候,越是护短,他不是有个宝贝孙子苏世民吗?我看就在这小子身上做章好了!” “您的意思是要杀了苏世民?您说个时间吧,我这就去准备!” 陈清扬虎目一瞪:“木头脑袋,你脑子里是不是所装着的尽是一些打打杀杀的东西?别忘了,我现在身居要职,是执法人员。你的身手我虽然相信,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媚娘尚且能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你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再者说,我又不是杀人狂,我只是喜欢虐人罢了!我给你出个主意,这个事情就这么办。” 陈清扬在小白的耳旁轻声说了一阵子,不知究竟在出着什么馊主意,不过看小白脸上那一抹浓浓的笑意也不难揣测出陈清扬所出的主意,必然是龌龊到了极点。 小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连番保证一定完成任务,随后转身率先离开了。清扬淡淡看了一眼媚娘,低声询问:“伤势如何了?估计还要多久能痊愈?” “大概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又能为大哥东征西讨了!见兄弟们个个在外面厮杀,我却要在医院里养伤,我这心里头极其不是个味道。” 陈清扬拍了拍媚娘的肩膀:“说来还是因为你护住心切,倘若不是你的话,小妖现在或许已经被……算了,这件事情不提也罢!总之,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是看在眼的。等这边的事情稍微稳定下来,我将会论功行赏,到时候一定少不了你那一份。” 媚娘无谓地笑了笑:“如果我只是图谋一些东西,那么我远远用不着像现在这样辛苦。能跟着您这样的大哥,是我们的荣幸。” 陈清扬点了点头,刚巧碰到一阵冲向手术室的大夫,陈清扬一把抓住一人的胳膊问道:“刚刚那个病人伤势如何?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那人虽然戴着口罩,但是所表现出的不耐烦还是被众人所感应到:“病人确实很危险,不过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我们尽力而为就是。另外准备好一口棺材,子弹穿入了心脏,击了心房,想要活下来的可能性已经十分微小了!” 陈清扬一愣,见这人想走,连忙问道:“你说什么?我兄弟快要不行了?” “简直是废话,倘若还能撑得住何必要让你买棺材,难道买给你睡啊!脑子有病,别在这里废话了,都到外面等着去。” 陈清扬脸色已经阴冷到了极点,他并非是在意此人与自己说话的态度,关键还是为大憨的伤势所担忧。许久许久之后这才回过神来,不过并未轻易放开医生,而是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冷冷说道:“我告诉你,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一定要将我的朋友给抢救过来!记住,是一定,否则的话,那口棺材里所躺着的将会是你!” 陈清扬一拳重重砸在医生的心口窝处,那人连连向后退了有十余步方才止住身形,倘若不是因为陈清扬手下留情的话,他此时早已经魂飞魄散了。 陈清扬心愈地着急起来,香烟一根一根点燃,独自坐在手术室前,一帮手下和女人则站立在四周,一个个皆是不敢多说只言片语。 相比较医院里死寂的环境外面早已闹翻了天,一群大大小小的政府官员纷纷联名向黄天桥来举报信。众人口诛笔伐,将陈清扬形容成无恶不作的极端分子,并且检举陈清扬滥用职权不分青红皂白抓捕对上海建设极有功勋的苏晋南。 黄天桥此时所处在的环境是极其尴尬的,他一边不能得罪众多下级官员,毕竟自己的工作以后还要仰仗他们开展下去;另一方面黄天桥更不愿意得罪背景极其深厚的陈清扬。苏晋南的所作所为上面都是看着的,只是因为他在上海的势力实在太过广阔,一时间根本难以动其根本。 陈清扬的出现实际上与上面一帮大人物心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的,先前贺坦之曾经要与陈清扬合作,内容正包括了铲除苏晋南这一点。因此在事情刚刚生的瞬间,上面便给黄天桥通了气,让他无论如何一定要保证陈清扬以及其手下的安全。 黄天桥身处两面夹击之,压力空前之大,应付了一批又一批官员的质询之后,心也不禁火了。正在他即将准备拒接任何来电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不过见到这个号码黄天桥非但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爽,相反脸上堆满了笑意。 “陈局长,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这个时候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在医院才对。” “黄书记,我相信你我应该是在同一个阵营的,因此我也就不准备瞒你,我准备对苏晋南下手了。他公然打伤我的手下,并且导致生死未卜的结局,倘若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的话,未免有些对不起他!” 黄天桥呵呵轻笑,“没错,我是忠于景老爷子的,你我自然是在同一个阵营之。你的心情我倒是可以理解,同样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自从你派人去捉苏晋南开始到现在,关于投诉你的电话和信件已经不下于一百起。我顶着很大的压力啊,所以现在对这只老狐狸动手显然是不合适的!” “贺委员是不是在你那?” 黄天桥全身一震,不过只是瞬间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没错,贺委员确实在我这里,这个时候你找他有事吗?要不要我将电话交给他?” “一点小事罢了,贺委员一直以来都在想着与我合作,刚巧这也是我的本意。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现在赶到你那里,具体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谈!” “不,完全不用。我和老黄马上赶到你那里,稍等片刻,马上就到!”贺坦之一把抢过电话,随后拉着黄天桥朝着自己的红旗防弹轿车上狂奔而去。对于贺坦之而言,今天所生的这一场闹剧无疑是最令人感到美妙的事情。 “他终于还是肯与我合作了,不容易啊,如此年轻便能深明大义,眼光老赖得让人心惊胆战,实在是了不起!”贺坦之亲自为黄天桥点了一根烟,随后笑着说道。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样子,陈清扬想要独善其身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先他虽然敌人众多,但是自身也有一定的手腕和实力,因此并不畏惧,可是现在不同了。公然与苏晋南生流血冲突,这不是三言两语能搞定的事情。如果陈清扬想要在上海立足,并且好好地呆下去,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搞定苏晋南,否则的话这一切都只能是空谈而已!苏晋南在上海数十年,根大树大,陈清扬现今孤掌难鸣,在军政商界都没有强大的人脉,他想要与我们合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贺坦之微笑着摇了摇头:“肤浅,老黄啊,你的眼光为何总是那么肤浅呢!陈清扬的动机岂能是你所想象的这么简单!” “哦,难道还另有深意?” “他此时所想着的不仅仅是扫平苏晋南,更是要顺便扶持自己的人脉,另外他最根本的目的实际上还是因为大小姐。老爷子身体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生前不知得罪了多少仇家,老爷子一走,大小姐以后该如何是好?陈清扬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大小姐走向穷途末路吗?” 黄天桥的脸色瞬间一片雪白,他难以置信地望向贺坦之,良久之后才惊愕地问道:“您的意思是陈清扬已经觊觎大位?” 贺坦之拍了拍黄天桥的肩膀,将手的香烟弹出窗外,轻轻一笑,却笑而不语。 397章 施行第二次抓捕 上海市人民医院,贺坦之与黄天桥带领十余工作人员赶到,离着老远便朝着陈清扬伸出硕大的手掌,两人重重握了握。贺坦之满脸春风得意的神色,陈清扬则显得略微有些憔悴。 贺坦之似乎也意识到此时的自己不应该是这副表情,当下脸色严肃了些许,问道:“陈局长,我代表政务院向马向前同志表示诚挚的慰问,另外已经上报到有关部门准备为其颁一级英雄模范奖章。” 陈清扬摆了摆手,长叹道:“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相比较而言我真正所在意的绝对不是这些,同样他也不是迷恋权力的人。不过我还是对你的慰问表示感谢,另外我想单单是有慰问还是不够的,是不是应该拿出一些实际性质的东西出来。” 贺坦之装作不是十分了解的样子:“陈局长想要怎样,不妨直说,既然我们赶到这里自然便是要坦诚合作的,您说呢?” 陈清扬说了声好字,随后将两人领导医院会议室之,这件办公室是王寒生专门为陈清扬临时安置的。虽然稍微小了一些,但是环境倒是十分典雅,容纳三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贺坦之吩咐随行人员在门外守候,随后让陈清扬做了正央的位置,淡淡笑说:“陈局长,我觉得现在的你不应该是满脸阴霾的神色。这样不喜庆,相反在我以为现在对你而言是一个十分好的良机,你应该好好把握才是。” 陈清扬摇了摇头:“这一点我确实不及你,我也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应该因为一点小事便表现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是我与你不同,在你的眼马向前只是一个黎明百姓,但是对我而言却是我的兄弟。一个人想要立足不难,但是能够站得稳,站得持久却十分难得,关键一点则是能否赢得人心。” 贺坦之并未反驳,相反站起身鼓了鼓掌,随后笑说:“陈局长现在的一言一行都与景老爷子当年一模一样。尤其是那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气质更是让我膜拜不已。倘若是别人说出这种话我一定会笑掉大牙,可是从您嘴说出来,我所仅有的只是膜拜!” “贺委员过奖了!废话我不多说,找您来就是想要谈谈合作的事情。在合作之前我想应该出几点声明,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直说便是!既然坐在这里,我们的根本意愿都是好的,没有人不想乘风直上,你我都是如此。” 陈清扬点了点头:“很简单,第一合作之后,我们不存在上下级关心,必须要保持绝对的平等,我可以为你做事情,同样你也要拿出对等的条件出来。有一点要先搞清楚的是,是你求我做事,而不是我为你打工。其次,我可以杀人,但是绝对不杀任何一个老弱病残,这是地线。最后,我们必须签署协议,将我们之间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彼此保存起来,我可不想日后被你们所威胁。” 贺坦之微笑着点头,显然是默认了陈清扬的要求。见此陈清扬松了一口长气,他着实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好说话,如此轻易地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有景岗山在,他倒是不担心贺坦之会和自己玩什么花样。 “贺委员,既然我们谈好了条件,现在可以进行具体事宜的商谈了。究竟你是要我做什么,一直以来为何对我抱有这么大的希望?” 贺坦之满脸苦笑:“与其说是我对你抱有希望,不如说是景小姐,坦白的说,我从未想过要和你合作,与你合作也是迫不得已。这一切都是景小姐的意思,应该说她是在逼着你与她合作。当然,合作的背后便是利益,景小姐绝对不企图从你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关键还是她想要为你去争取一些什么。比如说,财富和权力!” 瞬间,陈清扬恍然大悟,很多很多之前他始终想不明白的问题在此时迎刃而解。难怪贺坦之一心要和自己合作,原来这背后的幕后指使人竟然会是琼儿。怪不得当自己提及沐小妖曾经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和自己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会说有的人不仅和你站在一起,还会想着为你提供一些上位的机会。这个上位的机会,想必就是贺坦之的合作了! 在陈清扬琢磨透其的关键之后,心对景碧琼的感激当真如同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他着实没有想到那个任性的,刁蛮的,自以为是的女人竟然还有如此温柔心细的一面,反倒是自己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景碧琼,如此妖冶而动人的女人,陈清扬这辈子似乎已经没有必要放手了!虽然,或许她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最爱的。 “陈局长,与你合作的事情就这么商定了,我随后会让人向您提交一份协议。有件事情我要说明,虽然这一切都是景小姐在背后操作,指令我要找你合作,但是这件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需要你拿出一定的手腕和实力出来,景小姐可是担保了事情一定会顺利完成的哦!” “这个自然,我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琼儿为难的。这一点你们无须担心,只要是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我一定都会去做,并且做好!” 贺坦之嗯了一声,“我现在描述下我所掌握的情况。以前曾经专门为我们政府提供服务的异能者现在基本上已经宣布叛变,他们勾结欧洲黑手党以及美洲的极端分子,十年间在东三省以及西南边疆创造出极其强大的势力。他们的合作模式是这样的,欧洲人专门投资技术和金钱,美洲人专门在境外做一些颠覆活动,至于大6则主要投资人力。他们现在已经形成一股极其强大的犯罪团伙,并且他们所拥有的能力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异能。 他们掌握着先进的科技,通过一种叫‘e’的病毒使人的身体得到前所未有的强化,并且他们现在已经研制到了第三阶段。据说这种病毒一共有七重阶段,随着每一个阶段的提升,实力都会增加十倍左右。这是极其恐怖的,据我们所掌握的,东三省大约有二十家私企和这个庞大的团伙有联系,他们多半都是一些少数民族或者是曾经有劳改背景的人,都是一群极端仇视社会的变态。另外在其余省市也都有涉及,所以现在你所要处理的事情就是将他们一一铲除!这就是我一直想要和你合作的事情。” 事实上,陈清扬对于这些资料早已不是十分陌生,很久之前他便接触到了这种半兽人,只是他不清楚这是一种病毒所感染的,不清楚这背后竟然会有这么众多的势力所勾结,不清楚全国上下竟然有这么多人参与其。无须多想,他们的根本目的实际上就是为了独立罢了,这显然是侵犯了政府的核心利益,怪不得自己多次与这些人交锋,酿造出那么多惨案,政府竟然从来不过问,原来其还有这些道道。 贺坦之说话间极其宝贝地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只优盘,随后说道:“这是最新研制出的存储卡,连接电脑后里面会有很多件。这里面多半都是那些犯罪分子的身份信息,你通过这个优盘可以得到所想要知道的一切。对了,你懂电脑,会用这个优盘吗?倘若到了别人手,对我们将会是很大的威胁。” 陈清扬淡淡看了一眼,金士顿的,只有m大小,不过放在当年确实也不错了。陈清扬呵呵笑了笑,“我不仅能熟练地运用电脑,还能编造出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程序以及软件。对了,现在国家应该在酝酿制造国产处理器了吧?如果遇到技术难题倒是可以来找我,不过我要参股才行。国外的硬件技术展很快,现在显卡内存都已经出到8了,你还拿着一块m大小的硬盘出来招摇,未免有些贻笑大方了!” 陈清扬的话让贺坦之甚是震惊,先,国家准备着手制造龙芯处理器确实是有的,不过这个草案科院刚刚呈交到国务院没半个月,他是如何知晓的?另外则是陈清扬声称自己可以编译很多最先进的程序和软件,这个未免有些太扯淡了?国内的互联技术好像才刚刚起步吧? 难道陈清扬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贺坦之的脑海传来一阵郁闷,许久之后都未能反映过来。 陈清扬也不想表现得太过火,真将xp系统和in7给编了出来,估计比尔盖茨就该气得跳楼自杀了。陈清扬敲了敲桌子,唤回贺坦之的注意力,随后淡淡说道:“关于苏晋南的事情,我想很有必要再陈述一次。苏晋南涉嫌为黑恶势力提供保护伞,另外涉嫌嫖娼,据说还有自拍的癖好。另外他还涉嫌营私舞弊,为自己的儿子当上建委副主任,自己的孙子考大学铺路,他同时贪污受贿,无恶不作。最后,他现在更涉嫌谋杀罪,我建议现在进行第二次逮捕,应该动用军队直接上阵,上海本地的武装还是算了吧!我将从南京军区直接申请调兵遣将,今晚将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398章 权力是这样用的 听闻陈清扬的话后,贺坦之陷入到一片沉思之,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从长计议为好,在你手没有掌握足够的筹码的时候,还是不要一味想着掀开对方最后的牌底,否则的话很可能会产生蝴蝶效应。”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随后双眼猛地一紧,坚定不移地说道:“我心意已决,这件事情不可能再次更改。我将会动用我的关心去处理这件事情,其余的你们就无须多心了。我与苏晋南之间必须要尽快有个了断,放心即便是出了问题我也会一力承担,绝对不会牵连无辜。” 见陈清扬态度坚决,显然不是很容易改变,贺坦之寻思许久之后这才朝着黄天桥淡淡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看可以,老黄今晚你要亲自坐镇上海,会同几大常委联合防范苏晋南的反扑。千万不要搞出太大的动荡出来,另外法不责众,我们所要针对的只是苏晋南和他的直系党羽,至于其他人则无需过问。” 黄天桥也当场表态,一定坚决跟随陈清扬的步伐前进,无论事情展到了怎样的程度绝对不会有丝毫的逃避。得到两人的肯,陈清扬心的顾虑也在此时打消了一半,呵呵轻笑一声,随后朝着会议室外走了出去。 此时距离大憨推进手术室已经有四五个小时之久,可是手术室内依旧人来人往,呈现出一副繁忙之极的景象。在陈清扬足足抽完一包香烟之后,终于手术室的门灯熄灭了,只见王寒生满脸疲惫地赶了出来,随后朝着陈清扬微微点头:“命很硬,意念非常坚强,这是我闻所未闻的。另外还有一点值得说的是,他的身体构造和别人极其不同。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当子弹穿到左心室的时候,并未直接击心脏,否则话即便是华佗在世也休想救活他了。子弹已经成功取出来,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陈清扬的脸上终于露出难得的笑容,一把将王寒生紧紧地搂在怀,许久之后才激动地说道:“辛苦了,稍后我让人给你送十万块过来,另外每名医生给一万,护士给一千。” 在当时给医生塞红包的现象才刚刚生,不过金额倒是十分之小的,撑死也就是个三五百块。能一把掏出十万块直接给主刀医生十分罕见,众人听闻此话后心头也甚是震惊。纷纷为陈清扬的大手笔感到诧异! 陈清扬见众人像是看外星人一眼盯着自己,淡淡笑道:“其实无需质疑,对我而言,大憨的命不是用钱就可以衡量的。总之,这种感情可谓是无价之宝!” 大憨现在还处于重度昏迷,醒来至少还需要十个小时左右,陈清扬吩咐王寒生单独找来两名护士看守大憨,随后便起身具体安排事情去了。 陈清扬赶到家的时候,景碧琼正躺在沙上看着电视,茶几上堆满了各色事物。在陈清扬推门的一刻,琼儿修长的手指正夹着一块薯片,见到陈清扬之后,顿时将嘴巴长成了o字型。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她倒是没想到陈清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回家。 景碧琼连忙起身大致收拾了下零食,略带歉疚地说道:“我以为你午会在单位吃,就没做饭,原准备下班的时候直接去接你去那家土菜馆的。” 陈清扬笑了笑,“不用这样,既然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话,就要相互照顾彼此。说起来是我欠你太多,把你自己扔在家终究确实有些过分。等我忙完这阵子,我便……” 景碧琼噗嗤一声笑了,蜷缩进陈清扬的怀,腻味道:“行了,你有这个心意便已经足够了,那些话又何必再说呢?你明白我的心意的,我并不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再者说,现在是寒假,过完年后又要忙起来了!” 对于景碧琼为何喜欢做警察,陈清扬一直以来倒是十分郁闷,有着如此优良家世的承景碧琼清华北大哪一所学校不是任由自己挑选?为何偏偏要去重庆上一个警官学校?这一点陈清扬想不通! 当陈清扬将自己这个疑问说出口后,景碧琼只是淡淡笑了笑:“你这个观念本身便是错的,这就好比是处对象一样,为何总是有大批大批的美女喜欢找丑男?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每个人的审美观和价值观是不同的,另外人们对轻易可以拥有的事情总是怀有迟疑的态度,总是会将此当做是次品。在别人的眼清华北大是名校,可是在我的眼实在是太普通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去重庆的原因!另外我爷爷在迹之前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当警察,我这也算是子承父业吧!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吩咐让景碧琼坐在沙上,随后亲自上阵赶到厨房开始忙活起来了。见景碧琼一遍遍询问自己难道会烧菜,陈清扬自内心的笑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对于这些家务活陈清扬早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接触了。实在是不值一提! 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红烧狮子头,糖醋排骨,山药豆豉,蒜香蒸豆角外加一份冬瓜汤便呈现在了餐桌上。陈清扬的手艺显然要比景碧琼精湛许多倍,所烹饪出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堪称是上上之品,虽然景碧琼参加过具体的培训,只是火候尚浅,与陈清扬终究难以对比。 这些冻食品都是钟点工购置的,虽然陈清扬与景碧琼不常做饭,但是这些食物却是每天一换。倘若当天不吃的话,景碧琼就会吩咐让钟点工打包带回家吃。基本上来说,这个钟点工自从进了陈家的大门之后便再也不用买菜了!因为冰箱里长年累月堆积着十余种菜式,甚至在以后展成钟点工吃不进那些山珍海味开始往自己亲朋好友家送的程度。 不过这些小钱对于陈清扬而言实在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奢侈和浪费,相反当做是一种情调。人生正是由这些许情调凝聚而成的,点点滴滴环环相扣。少了其任何一环,都将不富有情趣。 景碧琼专门开了一瓶8年的拉斐尔酒庄生产的红酒,在品尝了陈清扬的手艺之后景碧琼拍手叫好了半晌,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早知道你有这种手艺我也就不用去学做饭了,我可不想让你天天去吃别的女人做的饭,有句话说得好,想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先就要拴住他的胃。” “为什么相同的事情到了你这里就变了味呢?你想想啊,女人嘛就要做一个家庭主妇全职太太才行,不仅要能做家务更要烧得一手好菜,你应该以你没我烧菜好吃为耻辱,从而勤学苦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抱怨来抱怨去,明白?” 琼儿伸了伸舌头,夹着一块排骨送到了陈清扬的嘴角边,陈清扬想要张嘴去咬的时候,却猛然缩手,陈清扬始料不及不戏耍了一顿。两人之间倒也充满了诸多的乐趣。 两杯红酒下肚之后,景碧琼的脸颊稍稍有些红润,朝着陈清扬端了端杯子,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意乱神迷说道:“离开你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我突然觉得一直以来笼罩在我头顶上的光环没了,我原来竟然是那么普通,那么不值一提。我所认为的资本,在你眼竟然都是不屑一顾的存在。这让我一度伤心不已,后来我才现,其实你早已在某个时间段与我达到了共同的高度。之前的我是错的,无以复加!” 见陈清扬一片木讷,景碧琼顾不上许多,突然左手拿住陈清扬的右手,两人的杯子即将相碰的时候,琼儿手臂向前一探,迅地绕过陈清扬的手腕,竟然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喝了交杯酒。 景碧琼笑靥如花,脸上尽是前所未有的释怀,陈清扬看在心不由得暗自好笑。这分明是一个对爱情一无所知的少女,其实当她褪去了身上那一层独有的光环的时候,你会现她犀利之极的背后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怎么,看你似乎有心事?” “嗯,大憨被人枪击了,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命悬一线。” 景碧琼放下了手的筷子,“对方后台很硬?很难搞定?” “不错,他在上海确实有着广阔的人脉,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铲除的!但是却也不代表坚强似铁。不过前提是上海的警备系统由着他的人脉,这里的一兵一卒都不能再动了,否则可能会打草惊蛇!” 景碧琼点了点头,已经心知肚明,当下轻轻酌了一口红酒,“一个师够么?” 陈清扬笑了,“你当是和日本鬼子打仗呢?一个营足够了!抓个人其实还是很简单,只要不引大规模的冲突,其实并不是很难。我现在的手下基本上都有损伤,并且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不准备用他们了!” 景碧琼嗯了一声,随手拨通一个号码:“三个小时之内,调一个营的兵力赶到上海,全员全备,否则的话你可以告老还乡了!” 399章 逼着雷管拍A片 景碧琼究竟给谁打了电话,说了一些什么,这些陈清扬并不清楚,实际上他根本也并不想去知道那么多。他太了解景碧琼的性格了,做事利索之极,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并且向来不喜欢卖弄,所追求的便是雷厉风行四个字。既然她亲自点兵点将,毫无疑问这批人自然便是跟随她的死士,自己如果过多过问的话,未免显得对琼儿不够信任。 两人消灭了大半瓶红酒以及半桌子饭菜之后,皆是酒足饭饱,琼儿收拾碗筷,跑到厨房洗碗去了,顺便没忘记为陈清扬泡了一壶大红袍,只听琼儿一边洗碗一边笑道:“老公,这茶你品品看,真正的价值连城哦!” 陈清扬上辈子也爱品茶,不过只是在学校小卖部买的一些碎茶芯,一斤也就十块钱左右,足够喝上大半年。与当初宿舍里那帮同学所品的白茶或者毛尖显然不是一个档次,为这事没少闹心过。身为男人,烟酒茶向来是不分家的,几乎已经展成男人的专属品。 大红袍的口感究竟有多香滑可口陈清扬并未品出个所以然,也难怪,他之前所常喝的明前特级西湖龙井无论是在色香味上都已经与大红袍相差无几。唯一的差距则是物依稀为贵,大红袍的产量实在太少太少。 陈清扬不知道什么叫做享受,只知道现在自己的生活十分惬意,与自己心所想象的那种生活虽然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陈清扬已经十分满足了。若说遗憾,也不是没有,未能再次回到大学的校园,品味下上辈子自己所想要过的那种生活,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想着想着,陈清扬不经心地问道:“琼儿,你说过两年我去读大学如何?” 琼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噗嗤一声笑了:“干啥?上大学有什么好处么?现在的大学生遍地都是,根本没什么含金量。另外大学并没有传闻那么神圣,里面充斥了很多肮脏的东西,即便是去了也未必能学到什么。如果只是想要混一张学历和凭这个好办,我直接打个电话到教育部你想要什么学历尽管给你办便是!” 陈清扬摇头苦笑:“我只是想要感受一下那种环境,如果不能去读大学的话,对我而言那将会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遗憾!” “真有那么严重?如果是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你去,不过事先声明哦,千万不要在学校里泡妞,否则的话小心我家法伺候!” 陈清扬呵呵笑了,也不分辨,只是蹑手蹑脚地走到琼儿的身后,在她完全放松的瞬间,一把紧紧握住她那丰腴的双峰,随后双手缓缓地运动而开。景碧琼似乎天生对陈清扬这种挑逗和爱抚便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一般,出一声妩媚的呻吟,随后胡乱地擦了擦手,突然翻过身面朝陈清扬奉上自己的香吻。 景碧琼的脸颊上洁白无瑕,虽然未曾化妆,但脸上晶莹似雪,皮肤白里透红煞是好看,尤其是配合着身体上所散出的一阵阵体香更是将一个女人的柔性美展现得淋漓尽致。两个人的相逢依然不易,想要长久地厮守一处更不是简单的事情,或许有的人可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意曾经拥有,但是这一点与陈清扬着实大大不同。 好在厨房宽敞,两人好一阵抵死缠绵,当陈清扬一番降龙十八摸之后,景碧琼全身上下的睡衣已经渐渐飞逝而去,头略微显得凌乱,遮挡住半张玉面,演绎着狂野和风尘。粉红色的内衣已经半解,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散出一丝**的味道。 景碧琼显然知道一场大战难以避免,当下使劲在陈清扬的怀拱了拱,随后娇媚地说道:“老公,我们去卧室吧!” 陈清扬却如同兽性大一般,嘿嘿一声冷笑,说道:“为什么要去卧室?我看就在这里也挺好的嘛!说话间,陈清扬一把扣住景碧琼的双手,随后捆缚与背后,硕大的手掌抓住琼儿那可怜而窄小的内衣,随着噗嗤一声衣衫撕裂的声响,陈清扬的兽欲终于在此时充分点燃…… 前所未有的也行和漏*点释放之后,两人皆是稍稍有些疲倦。景碧琼在陈清扬的怀轻轻画着圆圈,嘴角洋溢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得出她很满足,当然也可以说成是陈清扬的床上功夫真的很强大。 陈清扬连续点燃两只香烟后,看着床上渐渐睡熟的琼儿,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轻轻在琼儿的额头上吻了吻,随后缓缓穿衣简单洗漱后出门而去。 此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不知不觉间已经与琼儿缠绵了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忘记了自己究竟向琼儿施舍了多少雨露,陈清扬所知晓的只是自己现在稍稍有些轻飘。刚刚下楼,雷管将加长宾利缓缓开了过来。 见陈清扬满脸舒坦的神色,雷管嘿嘿笑了笑:“大哥,刚刚叉叉圈圈了吧?”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忌讳的事情,陈清扬轻轻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雷管挠了挠头:“这个其实很简单的嘛,我猜的!忽然天地间惊雷滚滚,雨声阵阵,天地万物仿佛是静止了一般。即便是连母猪都不上树了,都开始静静聆听,那我便知道了,自然是老大您在动用无上的功法,开始展开那最原始却又最伟大的征程了!” 雷管说完顿时哎呦一声,陈清扬一拳砸在了雷管的脑门上,随后怒吼道:“你小子打架的功夫不见涨,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厉害!做*爱就是做*爱,就是为了泄内心的**,哪有你说得那么伟大!我靠,你太他妈肤浅了!” 虽然被陈清扬教训了一顿,雷管却丝毫没有一丝半点悔改的精神,干笑了一阵,随后说道:“大哥,咱们去哪?” “晚饭你吃了没?” “当然,每当您回家的时候,我都会外出吃饭的。您别说,开着宾利房车去小卖部吃饭,嘿嘿,那叫一个拉风!” 陈清扬无奈苦笑:“我看那是装逼还差不多,吃顿饭十块八块的,还不够浪费油钱!你这个叫公费私用,以后再开车去吃饭的话,油钱自己掏哦!” “老大,不会吧?” “饱暖思淫欲,吃饱了好,非常好,马上带你去找小姐去,有没有兴趣?” 雷管以为陈清扬只是在和自己扯淡,咂摸咂摸嘴,随后摇了摇头说:“自从跟了伟大的清扬老大之后,我便不再对那些风尘场所感兴趣了。有您在身旁陪着,我充分意识到是叫如沐春风,即便是连**都已经在无形之消减了许多。老大,您就是佛光普照的大神啊!” 陈清扬瞪了瞪眼:“说了半天就是不去是吧?那好,你下车去守护大憨,今晚上有人要去刺杀他,我一个人去天上人间找小姐。我想想,十大头牌之的小妖已经被我收入囊,现在仅仅只剩下九个了!算了,一晚上应付九个女人虽然有些累,但是能死在女人的裤裆里,我他妈即便是累死那却又如何?” 陈清扬说话间推了雷管一把,“下车,我自己开车去,带着一个男人去嫖娼,还要多买单!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对别人好,别人只会当做成一种玩味。唉,可惜,可惜啊!” 雷管见陈清扬说得有鼻子有眼,并且做出一副悲壮不已的神情,心顿时慌了,赖在驾驶座上不动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您说得是真的?真带着我去天上人间潇洒?不会是诓我呢吧?” “千真万确的事情,绝对不会有假的!白川息今天上午便去了,他说最近压力很大,要去放松放松,当初你没见他趴在我耳畔跟前说三道四吗?其实就是想要和我商议请假去找小姐!” 雷管啊了一声,“找小姐这种事情也可以请假?老大,您真是英明神武的老大啊!既然您这么看得起咱,非要请小弟去消费,小弟何乐而不为?不怕大哥您笑话,在上海混了这么多年,对天上人间里的娘们早已是膜拜不已,只是囊羞涩,这才一直未能如愿,如此甚好,甚好啊!” 陈清扬微笑着点了点头,“你确定要随着我一同去找小姐,绝不后悔?” 雷管深明大义,拍了拍胸膛,指天誓:“绝对不后悔,如果后悔的话,或者向嫂子们举报的话,天打雷劈,生儿子没**!” 陈庆笑了笑,果真吩咐雷管开车朝着天上人间驶了过去,路上陈清扬掏出电话拨通清堂的号码后说:“今晚加强守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肯定会有人前来行刺大憨,你去和王寒生说临时调换房间,无论如何,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活捉杀手!” 挂断电话之后陈清扬朝着雷管递上来一样东西,雷管定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原来竟然是针孔摄像头。见雷管满脸诧异的神情,陈清扬呵呵笑了:“小姐肯定是要叫的,但是你也要牺牲下色相才行,把你们在床上的镜头全部拍下来,事成之后有你的好处!” 雷管脸上堆满了苦色,直到此时他才知道陈清扬的阴险之处,竟然是拿自己当枪使了,这是活活要拿自己拍a片啊!这下当真是上了贼船,有苦难言,百口难辨了! 400章 为上位不惜卖女 雷管心的苦闷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原先他还在纳闷为何好端端的陈清扬会带着自己去找小姐,他倒不是对陈清扬的人品有着极其强大的膜拜,相反陈清扬在他的心一直以来都是猥琐与卑鄙的代名词。只是陈清扬身边的女人个个国色天香,并且环肥燕瘦,各种美女琳琅满目,清纯之极有点小萝莉的梁灵儿,风情依依妩媚动人的沐小妖,国色天香牵人心弦的景碧琼,这几个女人哪一个不都是倾城倾国的人物? 有这么多美女环绕在身侧,陈清扬有必要到外面寻花问柳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也是为何雷管先前对陈清扬的动机持有怀疑态度的根本原因所在。雷管此时虽然心痛苦不已,可是表面上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一方面是破与陈清扬的淫威,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先前过毒誓。想到陈清扬阴人的手段以及给人上套的能力,雷管心实际上还是相当钦佩的。 陈清扬抬手看了看表,说道:“靠边,去银行,带你去消费自然要给你买单,我全身上下只有十来万,不一定够用。” 雷管吐了吐舌头,心暗道:“有钱人就是他娘的不一样,嫖个娼十几万还不够。想当初自己刚从监狱出来的时候,找了一个站街女,一夜才花了八十块。十几万除以八十,那够自己潇洒多少次的了?”雷管显然当初数学学得不是很好,在心盘桓了许久都未能弄出个所以然来。 雷管将车停在工行跟前,咕哝道:“大哥,现在银行已经下班了呢,我看不如这样好了,等以后咱们带够了钱再去潇洒怎么样?我现在心里害怕得紧,不是很想那个。” “哪个?你不会是担心自己不行吧?我告诉你,完全不用畏惧,天上人间有两个妞长得还是很水灵的,出道也已经多年了,到时候他们保管能将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即便是你打不起火也没关系,她们会有法子的。”陈清扬一副旁观者清的样子,嘿嘿笑着回答道。 “可是,大哥,银行关门了,我们怎么取款?” 陈清扬不搭理雷管,随手将手机拿出来,轻车驾熟地拨通一个号码,“罗哥是我,现在在南京路的工行门口,想要取点钱急用。不用你亲自送来,你打个电话通知这里的部门经理过来就可以,我只是需要一些现金。好的,关于这帮小子后勤方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晚点见!” 陈清扬所打的电话正是罗玉田的,罗玉田作为上海工行行长,位高权重,在上海经营二十年之久,在各行各业都有着十足的人脉。在陈清扬所组织的集团,陈清扬统领一切,沐小妖分管财务,陈清堂负责训练新人,而罗玉田则专门负责后勤方面的事情。整体说来这段时间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在每一次陈清扬被推到悬崖边岌岌可危的时候,罗玉田总是在第一时间坚定地站在了陈清扬的跟前。应该说此时的陈清扬已经将他当做是自己的心腹来看待。 十分钟之后,两辆普桑夹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陈清扬的跟前,就见一个西装笔挺的年男子出现在自己身侧,而他的旁边则站立着一位妙龄女郎。 女郎浓妆淡抹,有着几分姿色,只是脸上的妆扮未免有些太过妖艳。身材袅娜,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风衣的下端只是套着一件裤袜。雪白的**呈现在寒风凌厉之,倒是称得上美丽冻人。 因为女郎的火辣大胆,陈清扬不禁稍稍多看了几眼,却没想到换来女郎一阵暧昧的挑逗眼神,当真看得陈清扬面红耳赤。见陈清扬的眼神又走开,女郎呵呵轻笑一声,从裤兜里抽出一支香烟,随后凑到陈清扬的脸庞,笑问:“帅哥,能给点个火吗?” 陈清扬尴尬地从裤兜里抽出沐小妖刚给自己买的zippo芝宝顶级系列的镶钻火机,具体价格陈清扬没问,不过看这款打火机光滑而不失古典风韵的妆扮,以及那荧荧闪烁着点点光芒的外表,也不难想象它的价值。 女郎眼前再次一亮,点燃手女士香烟之后,朝着陈清扬的脸颊徐徐喷出一口烟雾,娇声说:“谢谢!这款芝宝是刚上市的,并且是最顶级的镶钻系列,价码以及被抬到了五十万,能用得上这款火机的多半都是真正的男人!” 陈清扬对这个女人也不禁起了一丝好奇的心理,笑说:“你似乎对这些奢侈品很有研究,只是可惜我却一窍不通。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少不冷么?” “没办法,赶着去约会自然就要少穿一些!对方可不是省油的灯。就喜欢玩我这种暴露型的,很多时候我都认为他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兽欲,呵呵,可能你会认为我比较贱,实际上只是太过直接罢了!” 陈清扬淡淡点了点头,指着他跟前那个年男人问道:“他和你什么关系?你所说的那个人是他吗?” “他?他在我眼里算个屁!不过是我继父而已,养了我十几年,现在想要上位,因此用我做饵,我只是他升官财的棋子罢了!” 陈清扬哦了一声,“真复杂!你这种时尚型的女人,为何甘愿做别人的嫁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应该不是那种轻易可以被别人所操控的女人!为这样的继父去陪人睡觉,值得吗?” 女郎将手的香烟随意地弹到街道上,脸上堆满了风尘气息,呵呵笑说:“没办法,我吸毒,很小的时候出来混社会,走了歪门邪道。现在想要迷途知返太难了,他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供我吸毒的钱还是有的。我偶尔牺牲下色相,满足下那个老不死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看我心情!” 陈清扬指了指那个一直在东张西望的年人,“他是干什么的?怎么贼眉鼠眼的?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 女郎扭过脸庞看了看身后那家银行,说道:“他啊,就是这家银行的行长!原本准备带我去找那个老禽兽的,却没想到突然接到顶头上司的电话,说有个大老板在这里等着取钱,让他亲自过来招待下。所以,就在这等着喽!” 陈清扬笑了,心底已经有了计较,“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陈清扬,刚来上海不久,以后有事情可以随时找我。这是我号码!” 陈清扬的名片很简单,当然只是名片上的介绍简单,就三个字陈清扬,除了那个象征着身份的电话之外便一无所有。毕竟陈清扬的手机号码太惊世骇俗了,足以在任何人跟前彰显出自己独特的身份。那是在重庆的时候,市委书记胡耀华的秘书毛践行为陈清扬所办理的号码,966778899。 果然,女郎长大了嘴巴,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你这个人说话办事倒是低调得很,不过所穿着的,所用的,全部都是顶级高档货!宾利房车,我年轻无知的时候一直很想拥有一辆,只是这辈子恐怕没机会了!即便我去做小姐,直到老死的那一刻也未必能赚得到。哦,对了,叫我叶子!” 陈清扬笑而不语,转身朝着年男人伸出手掌:“陈清扬,幸会!” 年男子起初并未反应过来,许久之后才恍然大悟说道:“啊,啊,您就是陈清扬陈先生?这、这,怎么可能呢!您怎么会这么年轻。罗行长可是说,您是他老板啊!” “那只是罗哥过谦了而已。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现在急需两百万现今,有没有问题?” “您称呼我周立行就可以了。两百万自然是没问题的,我已经通知了两位现金会计,马上就可以为您办理业务。陈先生,外面风大,请您到我办公室一叙好吗?” 陈清扬想了想,反正到天上人间也不急着一会半会儿,便点头同意了。雷管自然跟着陈清扬屁股后面满脸堆满了不乐意的神情,他原本还寄希望于银行,千万不要来人。却没想到陈清扬如此神通广大,只是一个电话便让人家行长亲自赶了过来,这种强大的人脉和办事能力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 有人说,看一个人的实力究竟怎样非常简单,只需要见他的手机拿出来,随手翻一翻电话簿就可以。这话某种意义上还是有些道理的,至少雷管非常清楚,能被陈清扬存入手机的人,没有哪一位不是真正的大神! 周立行对陈清扬极尽客套,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表现出一副谄媚之情。不过陈清扬对他倒是没有太多的好感,毕竟从刚才与叶子的攀谈,陈清扬已经知道这个所谓的行长其实是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为自己的女儿拉皮条,这种人实在是太过可耻。 不过陈清扬从未将自己当做是救世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叶子的堕落和她本身有着紧密的联系,坦白说,这种人陈清扬是不愿意同情,也同情不过来的! 不过只是一个瞬间,陈清扬却改变了一个主意,一个让陈清扬整整郁结终生的女人出现了,她便是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叶子!这,就要从一个电话说起了。 ps:不知不觉间,四百章了。没有大家的支持肯定没有现在的小风,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陪伴,我将继续努力,笃定码字回报兄弟姐妹们!四点之前还有一更。再次拜谢! 401章 叶子的遍地忧伤 银行的工作人员度极快,在陈清扬杯的热茶还未喝完的时候便已经赶到,一帮人忙着为陈清扬提取现金,而就在此时周立行的电话瞬间响了起来。 就听周立行的语气更加谄媚,“哎呀,真是抱歉啦苏市长,这边刚巧遇到一点事情。您放心,马上就能处理好,再给我二十分钟的时间,一定将人给您带到。您只管安心等着便是了!您说提干这件事情啊,好的,谢谢您的关照。事成之后一定重重拜谢!” 陈清扬心顿时大惊,苏市长,上海还能有几个姓苏的市长呢?如果自己美猜错的话,这个苏市长便应该是苏晋南了!倘若果真如此,瞬间一条计谋在陈清扬的脑海油然而生。 陈清扬装作无事一般,笑问道:“周行长,你们分行条件倒是不错,难怪罗哥一直在我跟前夸奖你,办事能力果然很有一套。” 周立行稍稍有些得意忘形:“这是自然,不是我和您吹,论资历我可是也不低的哦!当然和罗行长肯定是没法比,可是要做个副行长也并非是难事。另外有件事情不妨和您直说,马上分行有一次人事调整,我已经打通其的关系,这一次提拔为信贷部主人的机会十分之大。当然,这个还是要罗行长亲自点头才行!” “哦,信贷部主任?这个位置很吃香吗?” “哈哈,陈先生一看就是外行了吧?坦白说,信贷部是整个银行部门最赚钱的部门。我的意思是指的油水方面,您想想现在房地产炒得多热?可是话说回来,哪一个房地产商人能一下子拿出来几十个亿?那还不是要靠我们银行部门吗?想要借钱,只能找信贷部,不瞒您说,想要借一个亿,不乖乖拿出个三两百,呵呵,那简直是没门!” 对于这种潜规则陈清扬多少还是知道的,笑着点了点头,问道:“照你这么说,这个职位确实很吃香。我和老罗交情深厚,可谓是亲如手足。如果周行长有这方面的意愿,我倒是可以转达一下。” 周立行脸上顿时堆满了欢笑,甚是激动地跑到陈清扬跟前,问道:“陈先生所说的可是真话吗?您当真愿意为我出面说清!您有所不知啊,少说有十几二十人对这个职位垂涎三尺,一直以来罗行长都不是很看重我,想要占据这个位置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清扬装作一副十分不爽的样子,冷哼一声说道:“莫非你是在质疑我的办事能力吗?既然我有这个把握说能帮你搞定,自然变是能的。当然,如果你在别的部门有人脉,也可以自己张罗,这样我也图个轻松!” “哪里!哪里!陈先生千万不要误会,先前小弟说错了话,这里向陈先生以茶代酒赔礼道歉了!陈先生尽管放心,此时办妥之后,必然会有重谢!” 陈清扬笑了笑,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随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叶子是你女儿?” 周立行一愣,随即也是领悟到了其的关键,呵呵笑说:“叶子确实是我女儿,不过并不是亲生的。这个说来话长,我当初离异之后,娶了叶子的母亲,当时她母亲只是我家的保姆。婚后不久,她母亲便告诉我怀孕了,实不相瞒当初我之所以和前一任离异便是因为那女的一直以来未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得知叶子的母亲怀孕,我自然的欣喜若狂,那段时间可谓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日子。十五年后,叶子的母亲得了败血症去世了,我和叶子相依为命,我因为怀念叶子的生母,因此沉浸在悲伤之,流连于烟花之所,最终渐渐地叶子因为结识一群社会上的不良分子堕入到了歧途。 可是即便如此我都未曾舍得打过她一巴掌,我将叶子当做是我生命最大的寄托,非但没有呵斥她,相反收敛心神,开始全心全意照顾她。并且一度托人为她办理留学手续!然而就在叶子临出国之前,我得了前列腺肥大,当初到医院手术的时候,突然得知一个惊天秘闻!我竟然是先天性精子坏死,也就是说,我根本不可能有生育能力。当然,最客观地来说,叶子并非是我的亲生女儿,而我则一直以来在帮着别人养女儿,并且就这样养了整整十八年啊!身为男人你能理解,那种感受吗?” 陈清扬呵呵笑了,“能理解,非常能理解,这简直比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更加屈辱!所以,你一怒之下将叶子扫地出门?并且再也不曾理会她的死活?” 周立行摇了摇头:“我还不至于如此不作为!不过伤心肯定是有的,也对她有一些打骂的行为,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畜生!为了报复我的打骂,公然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并且还开始渐渐接触上了毒品!” 陈清扬的心微微沉了沉,他的脑海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花季少女原本正在等待迎接自己人生最美好的时刻,然而却不想突然面临丧母的悲惨命运。而父亲忙于工作疏于管教,导致自己堕入另外一种悲惨的人生。随后更因为自己的身世问题,因此受到鄙视,受到谩骂和责罚,最终毁了自己的一切。 陈清扬甚至开始为叶子感到命运的不公平,这个女人真正可怜的地方或许并不在于如此堕落,而在于她的背后所反应的其实是一整个社会的黑暗。时代在进步,可是人的思想却愈地堕落,愈沉迷于物质与金钱上,这是一种何其悲惨的事情! 其实那个叫叶子的女孩,除了妖艳的浓妆,以及裸得让人心惊肉跳的肌肤,她的眼神还是清澈的。只是那种清澈却少了一份纯真,究竟是为什么,陈清扬并不知晓,所知道的仅仅只是这个女人开始让自己稍稍有了一丝同情心!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刚才你所说的苏市长,是不是苏晋南?你准备将叶子送到他哪里?这样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呵呵,我也不怕您笑话!叶子早已恨透了我,她现在已经堕入魔道之,开始仇视整个社会。她选择用堕落来报复我,我却又何必去假装慈悲?再着说了,她有毒瘾,每天不hi两口便生不如此。吸毒一个月要消耗接近万元的毒资,如果我为她提供,她唯一所能做的只能是出卖自己的**。相反我只是让她每月牺牲一两次,却也算得上是对得起她了!坦白说,我这是在做善事!” 看着周立行满脸邪恶的神情,仿佛是精神和**都已经得到空前的满足一般,陈清扬的心便有着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陈清扬恨不得上前将他直接秒杀,只是因为他还有些用处,这才并未做出这番举动。 “我在问你,是不是准备将她送到苏晋南那里?” “呵呵,没错!苏市长喜欢这种妖艳的口味,两个月前对她一见钟情,现在隔三岔五地总要让叶子去伺候他。陈先生,如果你对叶子感兴趣的话,也并非是不可以,只是今天真的不行了。苏市长已经催促了我好几次了,您看下次怎样?或者明天也行!” 这哪里是一个父亲,分明就是一整个禽兽嘛!一个为了上位而不择手段的男人,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去做小姐,爬到一个年漫花甲的老人床上伺候别人,所为的就只是要满足自己升官财的意愿。这种人,不杀他,留着何用? 陈清扬点了点头:“我对她确实很感兴趣,但是现在只是局限于感兴趣,并不是想得到她的**。我想和她聊聊,麻烦你将她请进来,好吗?” 这个要求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周立行略加思索,随后看了看表,“十分钟可以吗?否则苏市长怪罪下来我可真的担当不起啊!” 陈清扬不再搭理周立行,静静地靠在沙上,茶香扑鼻而至,却没有丝毫想要饮用的意思,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愁绪萦绕在陈清扬的脑海里,许久未曾消散。 再次见到叶子的时候,叶子的态度明显有所不同,尤其是眼神那一抹清澈没了,陈清扬不知怎的,忽然觉得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黯淡了。尽管房间里有十余盏吊灯卖力地工作着,可是给陈清扬的感觉总是一片昏弱,仿佛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叶子并未像刚才那样多说些什么,精致将外套脱下,摔在了沙上,随后就要忙着脱内衣。陈清扬一激动,连忙抓住她那纤细的手臂问道:“你要做什么?” 似乎是陈清扬所用的力气太大了一些,叶子眉头紧皱,虽然未曾出丝毫声响,却很显然在忍受着一种痛苦。陈清扬连忙松开手掌,只见那雪白而纤柔的手臂上,竟然遍是一个个暗红的针孔。很显然这是长期注射毒品后所留下的。 陈清扬缓缓甩了甩手,“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的!” 叶子无谓地笑了笑:“没事儿!习惯了,你找我来不就是想要我满足你的兽欲吗?没事儿,如果你觉得我脏,我可以用嘴巴!我没什么介意的。” 陈清扬一阵汗颜,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这个女人已经在不知不觉让他有了一丝心疼的意蕴。许久之后,陈清扬才缓缓说道:“我并不想占有你,无论是**上还是心理上都不想,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做件事情!嗯,应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不过,可能对你会有一定的影响。我承认自己很卑鄙,但是我也是无可奈何,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答应!” 叶子伸出纤纤玉手,优雅地重新穿起自己的外套,大片的雪白随即消失不见,叶子笑了,仿佛一整个世界的忧伤没了,所留下的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叶子心忽然传来一种很久很久都未曾有过的感动,这是第一个面对自己而不想占有自己的男人,她突然现自己对初次见面的他所独有的那种美好印象还在。 叶子的声音划过陈清扬的耳畔,那是一种忧伤而动人的旋律,“说吧,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 402章 爷让你鸡犬不宁 陈清扬并未着急将自己心的要求说出口,而是抽出兜里的典藏版熊猫,点燃后如同瘾君子般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许久之后当窄小的房间里已经被浓浓的烟雾所笼罩的时候,陈清扬的脸上被一层烦闷所遮掩,淡然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是关于苏晋南的!你不是要赶去和他上床吗?在这个过程,我会派人去突袭,然后你起诉他,声称自己是被迫的!也就是告他强(和谐)奸。这就是我想要请你做的事情!” 叶子哦了一声,那带有针眼的手臂撸了撸前额的梢,乌黑泛青的手臂如同鲜血一般深深地烙印在陈清扬的心头上,有着一种长久的疼痛。 陈清扬见叶子似乎并不十分乐意,连忙补充道:“你放心,苏晋南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现在副市长的位置绝对不过半个月即将被赶下台。所以为我做事你尽管放心,绝对是不会有任何危害的。另外,你也不用担心在你父亲那里失去毒资,以后你吸毒所有的花销全部由我承担。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戒毒,可以为你提供我所能提供的一切。相信我,这背后所代表着的绝对不是你轻易可以想象得到的。” 叶子咯咯笑了,眼神投向窗外。积雪在道路上堆积着,化作成片的污水,车辆轧过之后,带起点点水渍,看着洁白的雪变成污泥不堪的模样,叶子重重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就在这个瞬间,她那原本想要开启的窗扉在等待春暖花开的瞬间突然重新紧闭。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人生并不以绝望而悲哀,真正的悲哀在于,当已经身处冰点的时候突然得知希望来临,顿时心装满了欢喜,然而很可惜的一点是,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再一次的毁灭! 叶子以为这个让自己眼前一亮的男人必然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什么,于是她尝试着让自己展现出优雅的一面,将以前那些与人乱媾,吸毒的不耻场景全部抛之脑后。然而,十分遗憾的是,她最终所得到的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戏耍。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陈清扬绝对属于自己心目的白马王子。一米八七的个头,挺拔的身板,如同刀削一般坚毅的脸庞。挺翘的鼻梁和浓密的美貌,薄而性感的嘴唇,以及那绅士般的品味。尤其是他的型更是有着一种潮流和动感的气息。 叶子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就如同她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救世主一样,她自甘堕落,自暴自弃,然而陈清扬的出现终究还是让她眼前一亮。只是很可惜,很可惜陈清扬非但没能成为自己的救世主,相反就像是残忍的撒旦一般在自己的心头上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宿命吧!叶子呵呵笑了笑,依然决定将自己最清纯的一面展现给陈清扬,“你的意思我已经听懂了,我会尽量尝试着去做。能否完成任务,关键还要你的配合!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具体到了地方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另外,我不需要你的钱,虽然我从来不曾讨厌金钱,可是你的,我不想要!” 陈清扬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他无法去描绘出自己内心的情感。这个女人有着一种让人难以言说的风情,远远不是清纯和曼妙,也不是那种让人一眼望去便无比怜爱的凄楚。究竟那种感觉是什么,陈清扬并不知晓。 当然,也可能陈清扬已经知道那种感觉的来源,只是他远远不愿意去承认,让陈清扬去接受一个曾经沦落为出卖**的**,或者说,让她对这样一个女人产生太多的感情。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一个拜金女,一个吸毒女,一个早已对生活绝望的女人,她又有什么资格让陈清扬去怜惜? 叶子和沐小妖有着太多的不同!一个流连风月场所,只是为了享受生活,或者说为自己的家人出一份力,但是她严格把持一种界限,绝对不让自己逾越鸿沟半步;一个早已腐化堕落,甚至为了一次毒资不惜出卖自己的**,哪怕对方是一个老头儿也在所不惜;一个有着高学历,高素质,高修养,高的目标和自己所憧憬的美妙人生,而另一个的世界里早已一片灰白,即便是最基本的爱情和理想都已经开始变得卑微。 无论是陈清扬,或者是天底下任何男人,面对这两个女人的时候,恐怕都会选择沐小妖,而绝对不会是叶子。 所谓怜香惜玉,很可惜,叶子不是香,也不是宝玉,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平凡,一年只是鲜嫩那么三两个月,其余的时候便开始走向衰老,最终化作一抔黄土,逝入淤泥之。这是命,在叶子以为,是无法动摇的命! 在接过陈清扬的名片之后,叶子淡淡扫了一眼,陈清扬,默默地记在了心,随后转身便走。正好比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一般。不过,人虽然早已散了,但是所独有的香水味,依旧云集在整个房间之。这让陈清扬的心,微微有些疼。 陈清扬接连抽了两根香烟这才从周立行的办公室出来,周立行的脸上堆满了微笑,对陈清扬的态度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是陈清扬并未搭理他,提着硕大的黑皮箱径直上了车。 “姚营长你好,我是上海市局的陈清扬!相信在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之前,景小姐应该已经将我的意图表达得很清楚了!” 虽然隔着电话,但依然能听到对方的吼叫声:“南京军区步兵团特勤一营营长姚锋向长敬礼!回长的话,在三个半小时之前我营全体官兵按照钱政委的指令,全员全备赶到上海。现在驻扎在普陀区外十公里的位置,请长指示!” “很好,你们分成两个支队,一个支队在两个小时以后赶到天上人间,另外一个支队待命。稍后我会以短信的方式通知你行动!我的话,听明白了吗?” 姚锋应了一声,当即便安排手下原地休息,不过临挂断电话的时候,还是恭敬地说道:“陈局长,钱政委让我代他向您问好,顺便也向景小姐问好!” 雷管见陈清扬挂断电话后躺在靠椅上闭门养神,小心翼翼地说:“大哥,我看您已经很疲倦了,天上人间咱们还是不去了吧?等哪天咱们养足了精神再来?您看怎么样?我可不是不想为大哥做事哦,只是看您状态不佳罢了!” 陈清扬并未理会雷管,只是淡淡道:“好生开你的车,其余的事情你不用管!我累不累并不要紧,反正找小姐的又不是我。今晚的主角是你,关键还是要看你表现!只要你还有着那话儿便能为我完成任务。还有,拍摄的时候千万不要有任何顾忌,否则的话拍不到一些关键性部位,那我的损失可就大了!” 雷管想到自己要拍片子给老大看,顿时有些头皮麻:“可是大哥,您要我拍这玩意究竟干嘛呀?难不成您有这方面的癖好?可是您如果想要看a片又不好意思去买的话,我可以帮你啊!这绝对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陈清扬呵呵轻笑了一阵,“你尽管放心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想要拔掉天上人间这颗毒瘤我用一万八千种法子,但是我绝对不会用其的任何一样。相反,我选择另外一种稀奇古怪的方式,具体是什么,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总之只要你完成这次任务,那便立了大功。而我自然是不会忘记你所做的一切的!” 雷管刚刚跟随陈清扬不久,他很清楚在陈清扬的心目自己远远赶不上大憨等人的地位,而自己想要站稳脚跟,现在急于要做的事情便是表达自己对陈清扬的忠心,倘若连现在这点事情都不愿意做的话,以后也就不用在跟着陈清扬混饭吃了。想到这,雷管终于下定决心,当下猛地一踩油门,宾利房车如同飞箭一般冲了出去!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陈清扬赶到了天上人间,与前两日有所不同的是这里的景致并未有丝毫的变动,除了人事方面做了一次大的洗牌之外,和先前没有丝毫的差别。 陈清扬的脸上流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神情,似乎是怀念,似乎是追忆,也似乎是为了忘却,就在陈清扬愣神的当口,机灵的前台小姐早已朝着陈清扬赶了过来。只见一身材和长相均上等的女郎款款而至,将自己的酥胸放置在陈清扬手臂的边缘,使其可以轻易摩擦得道:“哎呀老板,好久没见到您了呢!您可真会挑时间,我们天上人间今晚所有酒水五折,绝对让您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哦!” 陈清扬呵呵轻笑,难怪这里能保持这么火爆的人气,原来雷万霆那狗娘养的东西搞了个促销的手段,不过五折优惠也确实足够吸引人了! 陈清扬并未多说什么,随手抽出十余张绿油油的百元大钞,塞在女郎的胸里,略带淫荡地说道:“今晚,爷要让天上人间鸡犬不宁!” 403章 大小毒蛇的风情 天上人间从来不缺乏开着名车前来寻欢的主,作为全国最尤为出名的高档娱乐场所,这里可谓是真正的**窟,当然想要**的前提必须是用大把大把的钞票充分唤醒女人贪婪的**。很显然,从一开始到现在陈清扬都在扮演着一个款爷的角色。 迎宾小姐见陈清扬出手极其大方,上来便是千元的小费,心自然舒爽万分,至于先前被他揩油,摸了一把**也就忽略而过了。这种迎宾小姐多半都有着极高的涵养,不仅长相国色天香,身段优雅动人,并且还有着高学历。作为二十世纪的高等人才,有着良好的个人条件,不出来捞一把,实在有些太过可惜了! 虽然陈清扬已经走出老远,那小姐还是快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陈清扬的手臂,娇笑了一声后朝着陈清扬的裤兜里塞了一张号码,娇里娇气地说:“帅哥,人家就喜欢你这一款,今晚上一定要约我哦,刚好我今晚方便呢!放心好了,绝对让你满意的。难道我不能让你心动吗?不能让你**吗?” 陈清扬笑了笑,一把狠狠地掐了掐那嫩白的脸颊,淡淡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着正厅里走了进去,并没有任何明确的表示。不得不说,世间最让人流连忘返的便是朦胧美,这种美妙不仅动人心弦,并且让人有着一种意犹未尽的味道。陈清扬越是表现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越是能勾引住这种女人的心扉。 天上人间的装修绝对是顶级的,至少在国内屈一指。上百万一套的原装进口音响忽而激昂,忽而婉约,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美好的东西都有着两面性,有的人喜欢在夜场澎湃,宣泄内心最深处的漏*点;也有人喜欢在这种高雅的环境之,品着波尔多酒庄生产的佳酿,抽着醇正的古巴雪茄,找一个美女大学生派遣内心最深处的寂寞。 应该说天上人间的小姐未必个个都是最漂亮的,至少陈清扬的女人,任何一个往这里一站都足以让她们黯然失色。但是天上人间的女人绝对个个水灵,能在一个轻易的动作之充分勾起男人心的**。这就显得极其难得了! 陈清扬随意地坐在正厅的吧台上,要了一杯鸡尾酒后独自浅酌,至于雷管则一副坐立不安的神色,也难怪想到自己随后就要**上阵,并且拍摄限制级大片,雷管的心怎能没有一丝丝莫名的悸动! 陈清扬一杯鸡尾酒还未下肚子,已经打走第四个上来想要和自己搭讪的女人,不过很可惜真正的美女并没有几个,反倒是恐龙级别的稍微多一些。就在陈清扬索然无味准备上楼的时候,一个打扮妖艳,披金戴银的贵妇映入他的眼帘。 这女的绝对不能称之为美女,但是在浓妆淡抹之下却也并非十分难看,全身上下流露出一种优雅的贵族气息,看得出应该是很有钱的那种富婆级别的人物。 女人醉醺醺地坐在了陈清扬的身侧,要了一杯威士忌,随后突然朝着陈清扬伸出手掌,做了一个索要香烟的动作。陈清扬淡淡看了女郎一眼,心想着只是一根香烟罢了,倒也无所谓,不仅为女郎抽出一支香烟放置在她的嘴角,并且还亲自为她点燃香烟。 女郎惬意地抽了一口,浑浑噩噩地说道:“这烟够劲儿,这个系列的小熊猫我父亲倒是很喜欢抽,不过现在的我对这个并不是十分感兴趣。” 能抽得起典藏版小熊猫的并不一定代表着是富人,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至少是一个权势极大的人物。因为这款香烟所象征的本身就是身份,年产量是受到严格限制的,物以稀为贵,倘若七元的红塔山一年只产一万盒,它的价格想必也能碰到千元以上。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呢?k粉?还是冰毒?” “不,毒品我倒是不沾的。我现在喜欢玩重机车,那种享受极限度的快感仿佛可以让一个人飘飘欲仙。那种美妙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体会得到的!” 陈清扬点了点头,心虽然诧异却也并未多说,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名门望族家的千金大小姐竟然会喜欢玩这种亡命之徒嗜好的东西。至少,对于陈清扬而言他是极其排斥的。 女郎见陈清扬一副索然无味的神色,笑道:“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是不是也有着不同寻常的爱好?看得出,你并不是一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陈清扬笑了笑,自己喜欢什么呢,想了半晌才说:“我喜欢一个人喝醉了酒,独自伫立在黑魆魆的山头,喜欢让风从自己的指尖游离而过的那种感觉。凉飕飕的,却又不乏快感!但是现在,我厌倦了这种享受。” “很诡异的爱好,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喜欢上这种独倚阑珊的感觉?” “以前很穷,穷怕了,想要冲破世俗,却又最终无可奈何。生活就像是强暴,当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只能学着默默享受。虽然享受的同时有着自内心的折磨,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应该说,很久以前我是个懦夫,喜欢一个人在山上喝得醉醺醺地晒月亮,只是为了逃避现实。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现在不提也罢!” 女郎笑了笑,转身离开,同时说道:“看不出你的性格里还有着懦弱的一面,坦白说如果你现在很缺钱的话,凭着你的自身条件,绝对可以找到一处好的归宿。如果你不介意,姐姐倒是可以为你张罗张罗。” 陈清扬笑了笑,拒绝了女郎的好意,将手的鸡尾酒与女郎轻轻一碰,笑道:“美女,很可惜,我已经有很多的女人,并且每一个都是倾城倾国的人物。我现今实在没有心情和你谈情说爱,告辞了!” 贵妇见陈清扬转身就走,丝毫不留情面,眼闪过一丝怨恨,随后冰冷冰冷地说:“没想到你并不像传闻所说的那样好色。” 陈清扬略微停顿:“其实我就是一淫棍,但是想要我淫荡的前提必须是有强大的资本,可惜你没有!” “我姓霍,名小舒。记住我的话,我们还会再次相遇的!” 陈清扬并未将这个妖艳的女人放在眼,就像他并不想将叶子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一样,过客终究是过客,强行给与名分,那便失去了所有的意义。陈清扬或许并不知晓什么叫做风流的最高境界,但是他很清楚,如果将人生每一位过客,或者稍有风情的女人都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不仅自己会活得十分之累,并且还将为此堕入下流的层次。 雷管随着陈清扬走到二楼的大厅,大厅里客人稍微稀少一些,多半是一些人在休息或者按摩。陈清扬与雷管刚刚躺下,顿时有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满脸堆笑地问道:“两位尊贵的先生,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 陈清扬微微闭眼,“你们有什么服务不妨说来听听,钱不是问题!” 听到钱这个字,服务员顿时显得更加激动,“当然,我们的服务绝对是全面的,优质的,一定会让您十分满意!从最基本的足疗一直到欧式按摩,我们应有尽有。请问,您要什么服务呢?” “只是按摩哦?如果只是需要按摩的话,我何必来这里?我完全可以到专业的按摩院嘛!坦白说好了,我需要一些特殊服务。不用兜圈子了,我曾经来这里消费过,把你们这里的小姐统统叫出来,我身旁这位可是从台湾过来的巨商,他是专程慕名前来的!对了,你们这里不是有个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沐小妖么?你去把她给我叫来,今晚我要包下她!” 服务员虽然是新人,但是沐小妖的名头还是听过的,当下稍稍有些不爽:“先生,看来您并非是常客哦!沐小妖现在早已不在天上人间了,即便是以前她在的时候也是不陪人做那些肮脏的事情的。我们现在已经进行全方位的改革,在这里确实只有保健按摩,最多也只能为您提供推油这项服务!您如果需要,倒是可以到包间进行的。” 陈清扬眉毛一皱:“你在诓我?你竟然敢骗我!莫非以为我没钱可是?”说话间,陈清扬随手从口袋里扔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币!崭新的人民币甩到了女郎的脸颊上,女服务生的脸上顿时一片通红,显然十分痛苦的样子。 全天下的女人几乎没有不爱钱的,能在这里工作的服务生更是见惯了财大气粗的主儿,识得陈清扬确实是来消费的老板,这才赔笑说:“先生您有所不知,这段时间市局刚换了一位局长,以前和我们天上人间有很多的瓜葛。这不是我三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总之一点我们现在接活儿都是十分小心翼翼的。我看既然您真心垂青我们这的小姐,不如随我到三楼贵宾间,如何?” 陈清扬哈哈笑了,“这才对嘛,你们这不是有号称绝代双骄的大小毒蛇吗?那便麻烦你将她们全部叫来,我倒是想要体会下她们的各种风情!对了雷先生,您准备好了吗,我们这便上去吧?不要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要多多打赏才是!” o章为钱而热血沸腾 雷管一阵汗颜,陈清扬忽悠人的功夫着实越来越高明,倘若自己不是事先知晓他的阴谋,换做自己成为这服务生也同样会被他所蒙骗。雷管其实对陈清扬的所作所为同样是哭笑不得,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鄙视他,还是为了赞赏他。为了获得天上人间的犯罪证据,竟然以身犯险,深入龙潭虎穴,单单是这种务实的做法也值得让自己为之赞赏。 不过雷管对陈清扬的了解还是太过肤浅了一些,他做梦也想不到陈清扬真正的用意只是为了将天上人间收入囊。否则的话,清扬除非是闲得蛋疼,否则决计不会深更半夜跑到这里寻花问柳。 进了房间之后,一位妈咪领着一群打扮入时,身材高挑的女郎款款而至,这些女人且不说长相如何如何,单单是她们的身段和气质便着实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潜力。妈咪的眼力倒是不错,一眼看出实际上陈清扬才是真正的主角。至少,在付款方面陈清扬才是主角! 能在这种场所厮混,并且做到主管的妈咪,可以说没有一个是什么善茬。不仅察言观色的能力一流,并且在为人处事方面更是有着独到的方面。毕竟能来这里消费的人群大多都有些背景,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上的人物都不能轻易得罪,否则很可能会惹下天大的麻烦。 妈咪嘴角堆满了欢笑,虽然知道陈清扬才是真正的款爷,却并未径直本着他去,原因很简单,越是真正的老板越难伺候,一个不小心反而会黄了生意。那妈咪赶到雷管跟前,轻轻地坐在床沿上,雪白的手掌若即若离地滑到了雷管的小腹处,笑吟吟地问道:“先生,您要的小姐我已经给您带来了,您究竟看了哪一位不妨直说!我们一定竭诚为您服务。” 雷管并非是没经历过找小姐的事情,只是他之前混的比较凄惨,最高档次去的也只是寻常的美容美店,还从未见过几十名美女站在跟前,任由自己挑选的事情。 这妈咪显然十分擅长**,只是片刻的功夫,雷管便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一片滚烫,尤其是自己的小腹处更是像点燃一团烈火一般,灼热得很。雷管甚至喘气都已经十分粗重,就像是有人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般,让自己难以轻易动弹分毫。 “啊,额,这个,随便给我找个小姐就行,只要能看得过去就可以,当然不能有病。我可不想染一身病回家!” 陈清扬心猛地咯噔一声,很显然雷管已经坏事了,在不经意之间暴露出了自己的身份。果然,妈咪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深深地盯了一眼雷管,问道:“先生不是常客吧?” “确实不是,这是第一次来,怎么又问题?”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恕我菁菁不招待了!众所周知,我们天上人间的小姐个个水灵得很,每个月都会有一次严格的体检,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问题。另外雷先生既然不是常客,在非常时期我们自然不会招待。刚才之所以带人过来,便是因为先前一位服务生声称你们点名要找大小毒蛇,否则的话也就不会出现现在这么尴尬的一幕了。这里面也有我的过错,这样好了,我找两位小姐为两位先生推油吧!给你们打个五折好了!” 雷管也意识到自己已经说错了话,心喜忧参半,个味道实在是难以言说,过了许久之后才硬着头皮说:“好吧,既然这样就不勉强了!” 菁菁环视了一周,指了其两名妖冶的女郎,说了声伺候好两位先生便转身就走。不过陈清扬却是突然睁开眼说道:“菁姐,怎么难道我的朋友也不愿意招待了吗?” 菁菁一愣,朝着陈清扬忘了过去,不过很可惜许久之后也未曾看出个所以然来,很显然她与陈清扬只是第一次谋面,不过至于为何陈清扬会称呼自己为菁姐,并且还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这一点她就难以琢磨透了。 “怎么,看着您眼熟,不知道您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是我带来的朋友,专程来天上人间找乐子的。倘若你不闻不问的话,未免有些失礼了!我这位朋友可不是好欺负的,还希望你三思才是。” 菁姐呵呵笑了:“我看真正的老板并不是他,相反是你!说吧,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如果是来找事的,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背景。这里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来闹事的地方,识相的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清扬并未多说只是拎出那只从周立行那里刚拿到的密码箱,随后打开,从抽出了两沓,“两万块,在天上人间足够找四名小姐!即便是双飞大小毒蛇也足够了!麻烦你将她们姐妹花给叫来,否则我同样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呵呵,好狂妄的口气。不过有钱并不能代表什么,至少在这里真的不能代表什么!我们秉着来者是客的礼节,并不想要为难二位。我前面已经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在这个时间段里并非是每一位的钱我们都会收得。在等两个月,等现在的市局局长下台,我随时欢迎两位的光顾!” 陈清扬哈哈笑了:“我们只是花钱找乐子罢了,和市局局长有个鸟的关系?如果你实在不肯给面子也无所谓,你过来向我磕头,然后给我吹一管儿,这事咱们就此了结。否则的话,我同样也不会客气!” 那叫菁菁的妈咪显然没想到陈清扬说翻脸就翻脸,并且看他这副派头走动装着几百万现金,很显然是暴户。开门做生意的,没几个不想着赚钱,只要不是警察卧底一切都好商量。 “我看这样如何,大小毒蛇今天确实是不行了,她们现在正在陪客!我另外给两位安排小姐,但是你们自己到酒店开房怎样?” 陈清扬勃然大怒,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抓住菁菁的衣领,“**的蛋,如果行的话我何必来这里,直接到酒店叫野鸡不就行了!我不管大小毒蛇在陪谁,总之我现在就要见到她们。钱不够是吧?五万块,够了吗?” 见陈清扬随手从皮箱里扔出五万块甩到自己的脚下,菁菁心也不禁有些澎湃,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疯狂过,只是远远没有这么夸张。当初遇到最慷慨的老板,一晚上也只是给了两千块小费,能像陈清扬这样单纯为了找个女人玩玩就花销五万块的实在少见之极! “这不是钱的问题,关键是她们真的......” “十万块!”陈清扬铁青着脸,随手再次扔出了五万出来。 “先生,我想我们已经产生了误会,即便是您.......” “二十万!”“四十万!”“一百万!” 陈清扬的叫喊声越来越大,终于在房间内一群人的尖叫声下,外面大厅里的人冲进了不少,纷纷对眼前这个一掷千金的男人投来好奇的眼光。 自从天上人间的头号花魁沐小妖离开之后,天上人间似乎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么疯狂过了,当初沐小妖在天上人间的时候也并非是没有人一掷千金过。不过能达到二十万的已经是极限!并且谁的钱也不是流水淌来的,再加上沐小妖不苟言笑的性格,人们自然不愿意做太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很久以前,这种烧钱买春的举动是天上人间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很多人会专程慕名前来观摩。只是谁也没想到,今天点燃这次漏*点的却只是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 此时动心的女人早已太多太多,那可是整整一百万啊!一百万在当时足够在上海市区买几套像样的房子,足够过上小康的生活,足够让自己安稳地度过下半生。想要得到一百万真的很简单,甚至简单得让她们为之汗颜! 只需要做自己日常所做的最基本的一项工作,陪着眼前这个男人睡一晚上,就这么简单!在这种巨大的利益驱使下,如何能不有人蠢蠢欲动? 于是乎,越来越多的女人赶到了陈清扬的跟前,她们纷纷毛遂自荐,声称自己的活多好多好,上了床之后保管让陈清扬满意的言辞。一时间房间里人满为患,让陈清扬一顿感叹钱的魅力真是太大太大了!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面对上百位女人的拥簇只是指了指雷管,不管你们多少人,只要扶持好我这位兄弟,你们就将得到你们所想要的一切。另外事成之后,我将再次奉送一百万作为消费!好吧,你们可以开始了。 这种场面远远不是那个妈咪菁菁所能控制住的,虽然她身为小姐总管,名义上负责领导小姐,但是很显然她的工作职能和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小姐带来更多的收入。倘若她无法满足这些小姐的需求,那么她最终所导致的结局只能是散人! 此时房间里的小姐虽然很多,愿意伺候雷管的大概在二十人以上,另外那群人自然便是后补了,他们都想在陈清扬这里分一杯羹,于是上百号人纷纷将眼神投向了菁菁。 两百万分给这一百号人每人也有两万块可拿,已经赶上当红的大小毒蛇的价钱了,应该说这个价格是十分合适的,没有人会眼瞅着几万块不要。 当这百十号人将目光投向菁菁的时候,后者已经败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为了自己日后能在天上人间混下去,她别无选择。 看着已经被女人里三层外三层所包围的雷管,陈清扬笑了,究竟是福气,还是悲剧,谁又知道呢? 不过,很显然的是,好戏开场了! ps:昨天上午去火车站接从浙江赶到安徽的女友,下午方才到家。好一阵厮杀之后匆匆码字一章,原本想在七点左右再次更新,却没想到一位朋友打来电话要聚餐,于是乎一帮人喝得天昏地暗。等到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当时也已经酩酊大醉,甚至来不及声明今日补更。实在抱歉之极! 在五点钟之前还会有今日第三更,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致谢,精彩继续,所有vip读者书评一律精华,再次感谢! 405章 请做好战斗准备 陈清扬斜靠在床沿上,手夹着一根香烟,看着雷管被众女挟持着走进另外一间豪华套房,陈清扬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浓浓的笑意,很邪很邪。 陈清扬究竟是不是卑鄙的小人,这一点没人能给出答案,但是有一点是绝对肯定的,他必然不是所谓的正人君子。陈清扬呵呵轻笑着,正在他洋洋自得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冲进了四五十号女人。陈清扬皱着眉毛看着眼前环肥燕瘦的美女们,脸上流露出一抹无尽的茫然。不是伺候雷管去了吗?怎么又会在这个时候跑到自己的跟前? 陈清扬还未开口询问,对方便如同炸锅一般,聚拢在陈清扬的跟前,一个个嗲道:“哎呀老板,人实在太多了嘛,人家根本挤不上去啦!四五十个姐妹甚至连雷先生的脚趾头都含在了嘴巴里,连一根毛都没给我们留下,您让我们干嘛去呀?所以我们就想着来伺候您了!您看,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陈清扬啊了一声,这才醒悟道女人实在太多,雷管一个人别吃不消,回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皮包骨头。其实陈清扬这还是抬举雷管了,就凭他那瘦弱的身体,指不定一不小心的瞬间被榨干了身子,直接倒在了床上难以起身了。 陈清扬厌恶地挥了挥手,想要让这些女人赶紧离开,却没想到这群整日流连在男人跟前的婊子们根本不理会他,相反脸皮极厚的已经开始宽衣解带。陈清扬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声称自己小解,回来之后再来找寻她们。 见此,众女虽然无奈,不过也只得同意,不过这帮女人倒是会想办法,为了防止陈清扬溜走,甚至派出了四五人跟在陈清扬的屁股后面,借以防患未然。 在众人的打量下,陈清扬郁闷地走进了洗手间。此时他的脸上早已堆满了各种不爽。手捧着冷水狠狠地洗了一把脸,正在思索着该怎样逃脱的时候,突然一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陈清扬心一惊,回头的瞬间猛然现站在自己跟前的并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天上人间所结识的毕寒风! 毕寒风是绝对的高材生,复旦才子,拥有经济学博士学位。现在在天上人间负责监护室,原本陈清扬以为随着自己的黯然退场,这些员工已经被全部洗牌,倒是没想到毕寒风竟然还在这里工作。 陈清扬掏出香烟分给了毕寒风一支,后者摇了摇头拒绝了,“谢谢,我不会抽烟。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家境贫寒,全部靠着勤工俭学度日,这种奢侈品自然是不会接触的。等到毕业了,这才现社会并没有那么好混,和理想所想象的很多东西差距太大,为了房子车子票子,同样没有选择抽烟。所以虽然年近三十依旧没能学会!” 陈清扬摇头苦笑,不禁想到前生自己的种种遭遇,和毕寒风有所差别的是自己大学的时候凭借着姐姐陈爱莲的接济这才读完大学,不过在上大学的时候便在宿舍几个哥们的带领下学会了吃喝嫖赌抽。只是有所差别,吃的是咸菜馍馍,喝的是高度红星二锅头,嫖的是自己的女朋友,赌的是自己的前程,抽的是劣质的烟草。 都是穷人出身,彼此自然少了很多的隔阂,陈清扬听着毕寒风讲述着自己大学时候的故事,不时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陈清扬此时的笑绝对是没有丝毫虚伪的,其实他一直很怀念当初在大学时候的那一段时光,甚至在想如果可以自己是不是也应该重新回到厦门大学,重温一下当年的种种经历。虽然很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但是相比人与物还是存在的。 “其实从您刚进门的一刻起,我就已经看到您了。只是没想到您会招来这么多的小姐,等到您出来走进卫生间的时候,我便跟着到了这里!” “汗,别他妈提了!很多事情兄弟都不知晓,不瞒你说,我现在在上海也算是一号人物。前两天刚刚下件担任市公安局的局长,只是很悲剧的是,堂堂局长竟然被一群卖身的女人给围堵在了卫生间里,甚至不敢露头,你说是不是黑讽刺?” 毕寒风并未表态,不过眼显然充满了太多的震惊,他无论如何做梦也不可能想到此时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市局的局长,在这里称得上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他还是第一次与这么高级别的人物站在一起,心自然有着十足的澎湃和激动。许久许久之后,毕寒风才忐忑地说道:“说句您或许不爱听的,出现在这里或许并非是您的本意,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您的目的绝对不会是仅仅来这里找几个小姐消遣消遣!” “何出此言?这个我倒是很想听你分析一下,来天上人间不是为了找小姐,那你说应该是要做什么呢?难不成抓人吗?” “或许是直觉吧!身为局长,如此年轻,以后的仕途无可限量,即便是二十年之后当总理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再说您有这么高的官位,会缺少女人吗?需要在这里寻欢作乐?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您和沐小妖之间可是有些暧昧哦!有沐小姐在,呵呵,我想天底下没有几个男人会出来嫖娼。您说呢?” “嗯,你不妨再说得深入一些,我喜欢听你分析,你的分析让我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并不是虚伪,而是赏识,我希望你能把握住我每一次对你的赏识,相信我,对你以后的人生将会有着十足的用处!” 听闻陈清扬讲出这番话,毕寒风已经知道自己在陈清扬心留下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印记,当下便没有顾虑地说:“您和雷万霆之间的事情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这一次您出现在这里,说得难听一些,绝对没按什么好心!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您恨不得立刻将类罐头和他背后的主子一起给送进局子里。只是您苦于没有证据罢了,所以您这一次来一定是为了证据的!” 陈清扬嗯了一声,坚持给毕寒风递去一根香烟,并且亲自为他点燃,同时笑着说:“男人可以没钱,可以失去一整个世界,但是不可以不抽烟,否则那便不是男人。一个不懂烟的男人,体位不出这个世界的辛酸苦辣。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懂烟的男人,因为我身边的人每一个不好这一口的,明白吗?” 毕寒风自然知道陈清扬这分明是想要拉拢自己,当下学着陈清扬的模样大口大口抽了起来,虽然只是极小一部分抽进了肺部,却也将他呛个半死。陈清扬哈哈笑了,“以后跟着我做事吧,暂时年薪一百万!另外公司给你安排房子和车子,我相信你的能力,作为我的军师,我想你还是很合适的。” 陈清扬并不缺钱,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最缺乏的便是人才,不知为何,陈清扬突然欣赏起曹操那一句诗词了,“但为君故,沉吟至今。”,钱算什么呢?钱是人赚的,只要有人在,何愁大事不成呢? 今天对于毕寒风而言,无疑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一百万的年薪,在当时可谓是级ceo的身价了,自己只是一个拥有博士学位的经济学博士,只是一个初出茅庐,或许对自己而言还算有着几分见识和胆识的小子,自己何德何能能让陈清扬看得起自己?他不了解,甚至陈清扬也不晓得,或许只是因为那句话,也或许只是因为某件事。总之陈清扬最重要的狗头军师毕寒风,在今晚诞生了。 陈清扬以一百万买到了许许多多的一百亿,这种级伯乐的美谈直到很多年后也一直被后人所膜拜着。 陈清扬呵呵轻笑了一阵,随后说道:“我心倒是有个主意,现在雷管不知是死是活,估计早已和一群女人群p起来了,你干脆径直将那些场面拍摄给我。另外,我这便回去,你只管跟随我的手势拍摄,这一次看我还不玩死雷万霆和苏晋南这个狗杂碎!” 毕寒风淡淡笑了笑:“没有这么简单!单单是这些怎么能够呢?卖淫嫖娼算什么?花点钱就能免于刑事责任,不过如果走私人口,强迫女人卖淫,甚至不时虐人至死的话,想必又会是另外一种结局了吧?我这里有份资料,稍后会备份给您,全部都是天上人间的犯罪资料!我想您会很感兴趣的。” “你很阴险,我有点后悔拿你当兄弟了!” 毕寒风并未吱声,只是静静地看着陈清扬,许久后才淡淡说道:“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就这么简单!” 陈清扬笑了,随即口袋里传来一条短信,看过之后,陈清扬嘴角堆满笑意,了一条信息觉得不妥后亲自打了个电话,以严肃而绝对命令的语气说道:“姚营长,寰球大酒店,7层88总统套房,我命令你火赶往,不计一切代价控制住犯罪现场!” 406章 天堂变人间地狱 看着陈清扬脸上所堆满的笑意,毕寒风心领神会地陪着干笑两声。陈清扬嘴叼着的香烟弥漫在洗手间内,看着丝丝烟雾氤氲而开,陈清扬甚是陶醉,“兄弟我笑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你为何要陪着我笑?难道是为了拍马屁?” 毕寒风淡淡摇了摇头:“我并不愿意这样理解,因为拍马屁通常是一个贬义词,我更愿意将此当做是一种配合。另外既然你愿意收留我,愿意与我坦诚相交,我们彼此之间便有了一种利益关系。你刚才的微笑显然十分沉入,那是一种会让人感到全身舒爽地微笑,不难看出必然是遇到一种极其开心地事情,我陪着你开心也是一种必然了!” 陈清扬嗯了一声,拍了拍毕寒风的肩膀,笑说:“你不仅聪明,并且很会做人我现在现,收留你或许是一件极其正确的事情。收入和风险总是成正比的!为了体现你的真诚,我想请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这算是你加入到我的阵营所谓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办得漂亮才是。” 毕寒风淡淡笑了笑“这个忙我或许真的帮不了,坦白的说我虽然在这种场所做事,可是却从来没找过小姐,更不知道该怎样去哄骗一个女人,使其愉悦。所以,我看这个差使还是另找他人吧!” 毕寒风先前可是亲眼目睹雷管是怎样被陈清扬骗至另外一个房间的,全天下的男人不好色地除了真正地高僧和得道高人之外,几乎没有。可是享受女人也要掌握住一个度字才行,倘若一个人单挑数十位美女,估计换做是谁都会吃不消。 陈清扬见毕寒风退缩也不以为意,嘿嘿笑了笑,“看我的,其实有些时候即便是面对**,也不必非要亲自献身!出来混,主要还是得靠这里才行。” 见陈清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毕寒风笑着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撒谎,论及经济学方面的知识,他确实要比陈清扬强上很多,可是论及泡妞把妹方面,他只有甘拜下风的料。难怪有人说,小学生在做老板,大学生在做苦力,博士生在指挥苦力做并不是很辛苦却没有丝毫尊严的事情。显然,这还是有根据的! 陈清扬刚刚走出卫生间的大门,对方那群见钱不要命的女人顿时便像是见到元宝一样冲了上来,一个个围着陈清扬团团转。其不乏说着“哎呀,陈先生,人家已经迫不及待了呢,好痒好痒,您怎么到现在才出来啊!” 虽然天上人间的厕所使用了不少名贵的香水和麝香之类的东东,不过那里终究是供人方便的地方,论及味道决然没有寻常农妇家的厨房一半好闻。陈清扬在卫生间少说呆了有二十分钟左右,真的很难想象这群女人是怎么能忍受住这种独特的味道的。 陈清扬甚是无奈,进了房间之后便被一群女人死死地包围住,他先前已经与毕寒风谈好了具体的细节。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摄像头,随后便开始欲拒还迎半推半搡。 陈清扬的演技绝对不是雷管等人可以比拟的,此时不少女人上前在陈清扬的身上游走而开,似乎想要挑战他最后的底线。清扬并不大幅度地拒绝,只是在对方将手掌放置在自己的敏感部位的时候,才象征性地反抗一两下,并且力道还十分之小。 通常情况下来说,这就表明陈清扬是在做做样子给别人看,并不代表他真的不想要。这种暧昧地心理学是被这群卖肉的女人所深蕴其道地。于是乎,众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无数次跨越那道鸿沟,在陈清扬最宝贵的部位开始一次次征战! 终于陈清扬“怒”了,一声巨吼之后,大声叫道:“草你们妈的,一群臭婊子,你们到底想要怎样!爷只是来这里消费的,并不是被你们强(和谐)奸的,如果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滚来,不然的话我就要报警了啊!” 陈清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下体少说也被十余双小巧的柔荑所包围着,这简直是在贼喊捉贼嘛!一边享受着别人的爱抚,一边却又得了便宜卖乖地声称自己是纯洁的处男。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在场所有的女人都不会有几个将此事当真! 果然,只是片刻的功夫,众女有率先反应过来的,嘿嘿笑了笑说:“哎呀,陈先生人家知道你就喜欢玩暴力啦!如果您真的好这一口的话,咱们姐妹也都是重口味的人,是不会拒绝得啦!” 这女人话音还未落地,顿时有其他人跟着拍手迎合道:“没错,没错,陈先生您尽管放心,我们都是过来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您如果真的喜欢玩暴力,只要消费给的合适,我们是不会介意的哦!” 陈清扬未知可否,只是恶狠狠地说道:“照你们这么说,感情你们都是小姐,把我当成是嫖客了?并且还是一个在性取向方面十分独特,甚至有着虐待倾向的嫖客?” 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咯咯的轻笑声,随后有女人笑道:“那是当然了,我们本身就是这里的小姐嘛,哪一个来天上人间消费的男人不都是为了找小姐的呢?你们男人真的好坏哦,总是喜欢欺负人家地同时,还述说自己是多么纯洁善良。好像我们女人天生就是那么犯贱,总是喜欢你们裤裆里的那话儿似地!” 陈清扬猛地站起身,满脸怒容,吼道:“混帐!你们简直是一群混帐东西,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们这里竟然是做这种勾当地地方。亏难我还带我地好朋友来这里消费,却没想到进了淫窝了!不行,你们赶紧把我朋友给交出来,我现在就要带着他离开!我可不能坏了我朋友的名声啊!” 见陈清扬满脸怒色,众人也不禁开始诧异了起来,陈清扬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究竟他脸上的表情是真是假实在难以分辨。在场很多女人的心也是忐忑地,究竟他是有着虐待的性倾向,还是他并非在演戏? 茫然,一阵寂静之后,一个声音略显沧桑,长相显然已经是孩子他妈地女人不冷不热地说道:“陈先生,您究竟是怎么个意思,要找小姐的人是你,现在让我们出去的人也是你,究竟你想要怎样?” “汗,我只是要找一个小姐给我的朋友做足疗,哪里知道你们竟然都是做这方面事情的,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现在不是正处于严打阶段吗?你们这里怎么还有这种勾当,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嘛!” 直到此时,仍旧有些许女人搞不懂陈清扬的葫芦里究竟在卖着啥药,纷纷嚷嚷道:“咱们只管配合陈先生便是了,根本不需要说这么多。姐妹们都是做这一行多年的,怎么今天都变得这般胆小了?” 陈清扬连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之后问道:“我再确认一次,你们真的都是陪人上床睡觉的卖淫女?” “是,我们都是!这一点无需置疑,只是不知道您究竟是怎么个意思?难道是专程赶过来戏耍我们的吗?如果是这样,我估计这个房间你很难再走出去!” “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你们这里是黑店不成?不行,你们赶紧把钱还给我!一百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陈清扬愣了愣,随后恍然大悟,当下流露出一副十分急切的样子,那场景惟妙惟肖,倒是逼真的紧! 听到钱这个字,对方众女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意识到陈清扬确实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不过这群女人天生就与钱有着莫逆之交,到了她们裤兜里的钱,想要再让她们掏出来,这个简直比让唐僧破处还要难上一万倍! 可别忘了,先前那一百万只是分给那些伺候雷管的女人,现在来伺候陈清扬的可都是连一根毛都没落到呢,她们之所以表现出一副任君采择的样子,很简单的原因就是为了能陈清扬这里获得巨额的报酬。只可惜,她们的愿望很无情的被陈清扬猛然间的良知现所打破。 “想要钱?不仅没门,并且如果你想要从这里走出去的话,很简单现在赶紧给我再次拿出两百万,否则的话,你便去死吧!” 说话间已经有数人朝着陈清扬围了上来,先前那个名叫菁菁的妈咪也已经现了这边的动静,当下带着二十余黑衣大汉冲了进来。这群汉子个个身上遍布纹身,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物。也难怪,能在这种场所看场子的,有几人是正经人家! 陈清扬表现出一副胆怯的模样,死死地抱着手的黑皮箱:“你、你们想要干什么?告诉你们,我绝对是不可能给你们钱的,即便是杀了我也不可能!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绝对不能轻易到你们手!” “哼哼,我看这个似乎你说得不算吧?既然来消费了就要付账,也不去打听打听想要来我们账,可能吗!这里可是天上人间,全国第一高档会所!” 有三五个女人想要争夺陈清扬手的箱子,清扬就是不肯放手,对面那群汉子火了,上前便朝着陈清扬的小腹狠狠地踹上一脚。 想要打陈清扬,对方即便是再修炼一万年也休想,不过为了使自己的表演更加形象逼真,清扬还是象征性地让对方的脚踢自己手的箱子,清扬象征性地朝后倒了下去,一直睡在了床上,这才猛地弹起。 不过此时陈清扬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他的脸上完全是一副铁青地神色,眼神更是犀利之极,死死地盯住对方的脸颊,过了许久之后扫视众人才冷冷说道:“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难不成想要抢劫不成?” “没错,老娘就是要仗势欺人,就是他妈(和谐)的想要抢劫你,还他妈号称陈大老板,我告诉你,不拿钱来,老娘今天就废了你!” “我要见你们老板雷万霆!我认识他,让他出来说句公道话!” “想见我们老板,简直做梦,即便是老天爷来了都不行,两百万,少一毛都不行!” 随着叫喊声越来越强烈,陈清扬连连说了三声好,向后退了退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只听他淡淡说了声:“带着你的人上来,今晚我要让天上人间变成*人间地狱!” 407章 丑事曝光于天下 上海寰球大酒店名称虽然霸气,实际本质就是一家市政府所用得招待所。和乡政府旅馆同一个性质,当然两者又有着一定的区别。至少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寰球大酒店在条件还是设施方面都要远远强于招待所。并且酒店同时服务于社会,任何人只要有钱都可以得到一定的服务,并且因为是官方性质,这里可谓是最不安全地地方,可偏偏又最极其安全。因此这里滋生了一大批吸毒卖淫的不法分子,这群人前来这里的目的十分简单,就是为了寻求保护。同时为了减少被人盘查的几率。 不过今天的寰球大酒店显然与往日有着极大地不同,此时整座酒店的四周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得包围起来,鲜红的警戒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极其刺眼。警戒线还未拉好,瞬间便有数十全副武装的士兵朝着酒店的内部冲了进去。几位迎宾小姐刚刚想要说话却不想仅仅是一秒钟的功夫便被两名军士制服住,戴上手铐,锁在了大厅正的位置。 其一名少校模样的魁梧汉子冷着脸冲进了服务台上,刚巧有一名服务生正准备打电话,少校一把死死地摁住电话后,嘿嘿笑道:“是不是想要通风报信?信不信我现在就以盗窃国家机密罪墙壁了你?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子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这群服务生平日里都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何时受到别人这般虐待过,想要反抗只可惜看着对方手黑黝黝的枪支,心却又十分胆怯,咕哝了半晌却最终未能说出只言片语。 少校也不搭理此人,只是环顾四周后,恶狠狠地说道:“全部铐上,一个不留,任何人胆敢反抗,你们尽管击杀,出了问题自然有陈先生为你们做主!” 提到陈先生的时候,少校的脸上分明有着一种别样的膜拜,同样那些官兵似乎也知道这个陈先生的真实身份,似乎对他极其膜拜地样子,一个个纷纷撸起了袖子,动作也愈狂野了起来! 营长并未随着先前一支分队冲上楼,只是在下面静观其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突然有个身着旗袍的女人朝着他走了过来。那女郎长相标致,虽然身材已经略微福,但是从她那古井不波的脸庞以及走路时候的态势来看,此女显然不是什么善类。至于手腕上究竟有多大的能力,这一点还真的难以察觉。 女郎走到环视四周,见营长的军衔最高,当下将目光停留在营长的身上,女人不苟言笑:“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相信你应该很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识相的还请你赶紧离开,否则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是谁可以告诉你,我相信我的身份还是见得了人的,我是南京军区的校级军官,现在担任营长职位,这里都是我们冲锋营的特种精英。你又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没事的话请你到一旁歇着,否则的话我同样会对你不客气!” 女郎并未以对方营长的身份感到丝毫的畏惧,只是淡然轻笑:“原来也是政府部门领导的,并非是劫匪。很凑巧我们同样也是政府领导下的产业,我叫梅晓月,是这里的经理。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如果有需要的话,或者说是我们这里的服务不曾让你满意,尽管直言,相信我会为之而改变的!” 营长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是忠于党和人民的,并不是忠于某地方政府的!相反你们这里还是我的辖区,我的所作所为不需要对你们这里的任何人负责!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现在我既然来了,那自然便是按照上级指令办事!既然你是这里的经理,很好,来人给我铐上!” 根本没给梅晓月丝毫说话的机会,顿时三五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上前将她给紧紧地捆绑住了。女郎并不挣扎,只是在被捆后,我需要打个电话请示下我的上级领导。我需要了解整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绝对不是任由你们胡乱作威作福的地方! “没有人作威作福,我姚锋更是不是那种人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在依法办事,在严格执法,其余的都是他娘的扯淡!另外,希望你认真配合我们的检查,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相信你应该了解我们军人的脾气,是绝对糊弄不得的!” 见姚锋等人气势和排场甚大,梅晓月地心也不禁猛地咯噔了一下,当下深深看了一眼姚锋,叹息道:“姚营长,我想你是一个识时务地俊杰,有件事情我有必要告诉你,还希望你能再听后三思而后行!” “不必了,你有什么话直接和我的上级说好了,我不想和你说任何话,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姚锋表示自己不会听自己多说任何一个字,但梅晓月还是坚持说道:“姚营长你现在简直就是在玩火,这里可是上海市政府旗下的酒店,专门招待一些领导人的地方。另外还有一些外宾住在这里,我希望你不要轻易做出可能会引起外交纷争的事情!” “我说了,这些话和我说没用,如果你真的有能耐直接和我的上级商谈!还有,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再听你多说任何一个字眼。记住,是任何!” 梅晓月还不死心,“我不妨再告诉你,今天来了一位贵宾,是上海当地数一数二的人物,如果你再不迷途知返,小心我……” 军人的火爆脾气是出了名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校级的军官,“这他妈地狗娘养的臭婊子,真当老子没血性还是咋的,草你个娘们,给老子闭嘴!”姚锋从吧台上找到一堆账簿之类的东西,揉吧揉吧搓成了一团,随后朝着梅晓月的嘴巴里狠狠地塞了进去。倘若他知道此事自己所塞着地这个女人曾经是上海风靡一时的交际花,不知心是不是会有着一丝胆战心寒。 见姚锋火,几乎没人胆敢再多说任何一言一语,姚锋骂骂咧咧地带着一帮手下上楼,二十七层之高,这厮竟然也不知道乘坐电梯。不过就他这种身板来说,即便是上七十二层楼似乎也同样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姚锋上楼后,脸上流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快意,再临来之前自己还曾经在心想着一定要明执法,千万不能给陈清扬惹半点麻烦,却没想到自己刚刚赶到没三分钟就直接将对方一个经理给撂倒。并且因为自己手上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一些,女人的嘴巴已经被撕烂,其鲜血直流,模样极其残忍。 姚锋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相反心没有一丝负罪感,有着的是最大的快乐。因为军区一号长亲自和自己说了,只要这件事情办得漂亮,马上就能升迁,并且至少是连升三级。连军区一号长都不敢怠慢地人物,自己一个小小的营长如何能不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就在姚锋想着自己即将升官财的当口,只听一声爆喝,随后众人一哄而上,迅将整个房间内的一切制服住,并且已经有人开始手持高清摄像机拍摄房间里的场面。 姚锋心头一紧上前狂奔两步,拨开身旁两人,只见场呈现出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年过花甲身体福的老者双手抱住脑袋,靠在床沿上。不过这厮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显然对这种场景是不屑一顾的。 至于那个女人,则用一块洁白的浴巾将主要的三点部位遮挡住了。头散乱,裸露在外地皮肤白嫩刺眼,不过其却不乏淤血的痕迹,甚至女郎的手臂上还遍布针眼,床头的位置上摆着两支针管和一些性用具,至于伟哥之类的药物更是不计其数。不难想象这两人究竟在房间里做着一些什么勾当。 不过女人脸上的妆扮虽然浓厚,充满了风尘气息,但是不难看出她的长相着实不错,至少在姚锋地心算得上是绝对的美女了。很难想象这种女人为何会沦落到这一步,姚锋甚至开始为她感到一丝惋惜! 女郎麻木地咧了咧嘴,似乎自己心的阴谋已经得逞了一般,整个人的脸上遍布欢笑,看得出她很高兴,那是一种自内心的愉悦。这种快乐,和先前陈清扬在卫生间所出的笑声是差不多的,都仅属于阴谋家。 叶子不是阴谋家,但是却不得不成为一个充满阴谋的人,她深知隐隐约约掀开裹在自己身体上的床单,好让摄影师拍摄得更加仔细清楚。 或许连叶子自己都不知晓自己为何会这么帮那个阴柔却不乏阳刚的男人,自己这是为了帮他,还是想要报复他?叶子一次次在心问着自己,却始终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叶子留恋地看了一眼放置在床头上地针管,她或许在想,自己究竟值得还是不值得,出去了眼前这个男人,自己的明天将会是怎样?自己还能过上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吗? 然而,谁又知道呢?叶子,人如其名,生在繁花似锦的日子里,不见丝毫出众;死在秋菊漫山的季节,一如悄然无声。她明天的命运究竟怎样,谁又知道呢? ps:这周有大概五十张精华票,只可惜全部用光光了,所以最近两天书评的vip书友可能没能得到精华票。不过大家放心,这些小风都是有所记录的,日后一定补上,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会补的! 408章 扫黄风暴的序幕 在姚锋取证的时候,苏晋南一直未曾吭声,最后关头姚锋一声怒吼,“来人,给我绑起来,至于以后如何安排那就要看上级领导的意思了!” 苏晋南微微睁开双眼,凌厉的目光扫过姚锋的脸颊,淡淡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招待外宾的地方嘛?” “你不用跟我狐假虎威,也不用说只言片语,你是谁我很清楚,你是做什么的,我更了解!你现在只需要保持沉默,我的上司自然会亲自审讯你。” “你的上级是谁?是多大的官?你只需要说出他的来头,我可以当做这里的事情从未生过!” “苏晋南啊苏晋南,你实在是太抬举你自个儿了,真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任务了吧?我的上级是谁?呵呵,说出来吓死你!我不妨告诉你,我今天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针对你苏晋南来的,你所做的一切都将在不日公之于众。来人,给我带走!” 苏晋南见姚锋并不像是在和自己扯皮,原本他还以为只是例行公事的临行检查,在上海这种国际化大都市里,这种场景很常见。即便是再有背景的宾馆偶尔也会遭到军警两方的盘查,比如一些****份子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或者是一些可能会危及重要来宾身份的危险分子可能在这个区域活动,那么正常的地毯式巡检也就有可能生。 虽然寰球大酒店名声在外,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不可以或者是永远不被盘查,苏晋南并非是没有遇到过这种场景,因此在先前才表现出一份淡定自若的神情。他心打着如意算盘只需在稍后让秘书亲自赶来,疏通其的关节便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去,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指名道姓地针对自己。也直到此时,苏晋南心才泛起一丝无力之感,他已经渐渐感到自己这一次可能真的要玩完了! 苏晋南铁青着脸,在几名军官的推搡下不清不愿地走出了房间,而就在此时姚锋突然接到另外一个电话。心领神会地姚锋一边有条不紊地下达着命令,一边将苏晋南带进了一辆防弹吉普车。至于究竟带到了什么地方,并无人清楚。 不过今天凡世在寰球酒店入住的不法份子则万分倒霉了,原因无他,无论是吸毒还是卖淫嫖娼等等犯罪,全部被全副武装的军人抓了个现行,至于他们也统统被陈清堂所派来的警察带走了。 寰球大酒店事后,很多娱乐场所开始偃旗息鼓,这帮人贼精贼精的,听到丝毫的风吹草动便开始做一系列的防范。此时在一间包房里,七八位年男子正在商量着一些什么,他们的怀纷纷坐着或者依偎着妙龄少女,这些女人各自有着几分长相,玩起妩媚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只听其一人说道:“这刚上任的市局局长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连何局长都被他给暴打了一顿。何局长在上海本地可是足足经营了快二十年啊,从基层做到常务副局长,积累了无数人脉,这厮未免有写胆大包天了吧?” 另一人手捧着一张锡纸,上面撒了些许白色粉末,只见他用一只打火机在锡纸下方烤了烤,笑道:“具体是什么来头这个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听说在东北做过副厅长,不过这个人的背景没那么简单。能坐到局长这个位置,哪个没有通天的手腕?咱们现在打不通其的关节,做起事情来还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为好。另外吩咐下面的小弟,现在是该收敛收敛的时候了。今天何局长打来电话说这厮准备拿各大娱乐场所开刀,咱们小心应付着便是!” “嘿嘿,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信这个姓陈的不爱钱,咱们每人准备些,凑够一个整数递上去,我就不信砸不死他!来吧,小妞,这几天爷爷我没让你好生伺候着,现在早都心痒痒了,来当着哥几个的面给爷爷我吹一管儿!” 说话间这厮当真站起身,任由那有着水蛇腰的小妞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随后当着众人的面,在一阵充满**的哈哈大笑,开始进行一切罪恶根源的运动。其酣畅淋漓,不足为外人道哉。 却说陈清扬打完电话之后,天上人间的妈咪菁菁顿时提防了起来,看着陈清扬的脸颊,流露出一丝询问的神色,“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莫非是想要找死不成?” “我要给谁打电话,那便给谁打,这些事情你能管得着吗?” 陈清扬一副无所谓的神色,看着菁菁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戏谑之情,很显然陈清扬并未将这个女人放在心。菁菁也不以为意,同样朝着身旁一位黑衣大汉吩咐道:“到贵宾间和雷先生说一声,有人前来闹事,请他出面解决一下。” 以前天上人间的妈咪是一个叫蓝施汐的女人,这个女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段都远远胜过眼前这个菁菁。只是很可惜,蓝施汐因为叛变到陈清扬的阵营,在雷万霆掌权之后,蓝施汐所有的一切也都随之烟消云散了。眼前这个菁菁无论是做事还是做人,各方面显然都要比蓝施汐少了许多的手段。打心眼里,陈清扬并不是十分看得起这个妖娆的女人。 雷万霆的动作很快,经历过上次的惨败之后,雷万霆显然开始亡羊补牢。此时随着一声呼喊,里三层外三层,整整上千人之众全部出现在大厅之。好在天上人间实在是太繁华了,虽然人数众多,但也并不显得太过拥挤。 雷万霆比之先前更加春风得意,脸上写满了傲然与不逊的神情,一路上不时与熟识的人打着招呼,那场面如同正在检阅的将军充满了无限的风光。雷万霆赶到陈清扬跟前的时候,突然一愣,不过随即嘿嘿笑了笑,张狂地说道:“原来是陈先生,真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竟然又见面了!这一次又是来闹事的?不过就你自己,面对我这千军万马,恐怕难以成事啊!来来,我给陈先生引荐两位朋友。看看在你知晓他们的身份之后是不是还有胆量敢与我类雷某人作对!” “这位是青帮在任帮主阮佩先生的大公子,阮正骏,这位是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何艾国先生。” 陈清扬淡淡看了两人一眼,“真是没想到,雷先生所认识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十分诧异的,为何你在介绍两人的时候要将阮先生给放在前面。何艾国可是市局的副局长啊,按理说黑道应该畏惧白道才是。可是到了你这里却刚巧给搞反了,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其实这个并不难皆是,如果你详细了解青帮的历史就知道了。这么和你说吧,当年的杜月笙黄金荣等人不知你是否听说过?” “他们都是上海滩当年的寡头,即便是连蒋正都对其畏惧三分,我陈清扬自然也是识得的!” “那便是了,上海青帮有万名弟子,各个骁勇善战,都是狠角色。如果说市公安局是上海的天,那么青帮便是名正言顺的地。两者相互辉映,缺一不可!另外我不妨透露给陈先生一个消息,我已经准备将天上人间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交给阮先生!” 陈清扬哦了一声,“阮先生,此时当真?实在想不到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竟然转眼间就有一半到了你的手。在下对阮先生的钦佩,实在是五体投地啊!” 阮正骏乃是上海寡头阮佩的长子,长期接手黑道生意使得此人心狠手辣,阴柔万分,同时因为他有着极高的学历,对于非法资金的运作驾轻就熟,可谓是洗钱的好手。又因为身份的特殊性,为人处事雷厉风行,极其狂傲,一般人根本不会看在眼。 “好说好说,雷兄弟,不知道这位陈先生是什么来头?为何会被一帮女人给困在这里?我看陈先生浓眉大眼,气势不凡,有心想要结交,不妨说来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雷万霆朝着菁菁使了个眼神,后者笑说:“这位姓陈的先前要找小姐,并且拿了一百万出来,当时说事成之后会再付一百万,却没想到这时候突然反悔,坚决不愿意付钱。我们这里这么多姐妹今晚上什么活儿都没接,全部过来此后他和另外一位姓雷的了。现在说没钱,这不是拿着我们开涮的吗?还请阮先生为我们做主才是!”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嫖娼不给钱嘛,一百万也不是很多,这样好了,这笔钱我来出!” “钱倒是小事,阮先生实在是客套了,这厮最让人气恼的地方竟然说我们这里是淫窝,还声称他的本意并非是来找小姐的,而是我们想要强暴他!您说这气人不气人?并且刚才还打了个电话,叫人过来砸我们的场子!简直是欺人太甚嘛!” 几人听闻菁菁语毕,个个皆是满脸惊骇的神色,其雷万霆与陈清扬之间打过几次交道,深知陈清扬的为人,当下一声怒吼:“啥?他说你们强暴他?并且还叫人来砸场子?” 菁菁实在想不通,为何老板会突然间如此小题大做,当下脸上写满了惊骇,一时间竟是不敢吭声。就在雷万霆懊恼之极,门外依然有了极大的动静,瞬间雷万霆差点没瘫痪到底。只见大批大批手持冲锋枪的官兵赶了进来,甚至还有几人的手扛着东风系列的火箭炮,很显然,今晚的天上人间就要给夷为平地了! 409章 从裤裆里钻过去 在陈清扬赶到上海之前,他或许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天上人间,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找小姐,相反是来这里进行全面的扫荡。无法将陈清扬比作是鬼子进村,虽然同为侵略性的战争,但是很显然陈清扬无论在技巧还是手段的把握上,都要比当初的日本鬼子精明的多。 同样是抢,能抢得让人心服口服,抢得皆大欢喜,抢得让老百姓点头夸赞,那也是一种境界!甚至是一种不可越的境界! 在场众人之除了陈清扬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即便是连副局长何艾国也未曾见到过。当初在重庆的时候,景家的老爷子就曾经调派大批军队为景碧琼护航保驾,论及现在的阵势比之当初还略有不足。 雷万霆的脸色早已十分难看,现在的场面绝对不是他所想要看见的,原本以为有何艾国与阮正骏在场,陈清扬绝对搞不出大的动作。这下倒好,竟然不是带着自己那几个疯子一般的手下进行血腥的屠戮,相反竟然是带着大批军队赶来进行扫荡了! 雷万霆的脸色已经变成酱紫,阮正骏还好只是脸色刷白,他虽然狂妄,却也知道青帮绝对没有与正规军队一拼的实力。陈清扬淡淡笑了笑,转身朝着何艾国问道:“何副局长,真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你!” 陈清扬顿了顿,并不给何艾国说话的机会,“你这个人民警察队伍的败类!你自己说说,你算是什么狗东西?和一个开妓院的老鸨在一起厮混,并且还为其充当保护伞,你说你该当何罪?” 何艾国浑身猛地一颤,脸色阴沉道:“没有,我只是晚上闲着无事来消遣一下。绝对没有与任何人私通,还请陈局长不要误会!” 此时也不过晚上十点半钟,夜生活刚刚开始,何艾国与阮正骏也只是刚刚赶到天上人间,何艾国还未将陈清扬已经担任局长的事情说出口,便给叫了出来,实际上雷万霆并不知晓陈清扬此时此刻的身份。 雷万霆听闻对方嘴冒了一声陈局长,浑身猛地一阵颤抖,当下朝着何艾国投来一个问询的眼神:“老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局长一词从何而来?” “放肆,这位现在正是市局一把手,局长兼党委书记。你说局长一词从何而来?” 雷万霆脸色铁青,许久之后才淡淡说:“怎么可能会生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是暴民啊,他想要抢夺我的天上人间啊,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怎么可能转眼间就成为公安局的局长了呢?肯定是老何你记错了,绝对记错了!” 雷万霆的脸上充满了疑惑和不解,那一副茫然而不知所措的神情让人看得心酸不已,不过这已经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要怪只能怪他惹上了陈清扬,一个自己永远也不应该去招惹,也招惹不起的人! 此时姚锋所派遣的第二分队已经赶到了天上人间,姚锋的度很快,进门后一声怒吼:“都他妈(和谐)的给老子趴下,他娘的,谁胆敢不老实,小心爷爷我一枪崩了他!” 姚锋的气势瞬间震住在场千余黑衣大汉,这群汉子的裤兜里同样有枪,可是他们胆敢和这群骁勇善战,整日在炮火连天过活的正规军生枪战吗?对方可是有着火箭筒啊,并且全部是清一色的九五式突击步枪,单单凭借自己手的冷兵器以及三两支盒子炮如何能与人对抗? 天上人间今晚实在是太热闹了,至少有五六百名顾客此时被困在了天上人间,陈清扬并不想为难这些人,当下摆了摆手,这群顾客全部被聚集在了一楼的大厅里。 “很抱歉打扰各位的兴致,我叫陈清扬,现在是市公安局局长。根据线人确切消息,这里有人正在进行毒品交易,现在的场景你们也都看到了,具体的人证已经在场,至于物证相信很快就有个交代。既然你们都在,那便耽误大家两分钟时间共同为我做个鉴定!不管怎样,今晚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消费也好,找小姐也罢,只要不涉及到危害社会的事情,我都可以当做没有生过。并且绝对不会为难你们其任何一人!” 陈清扬这番话可谓是说到这群人心坎里了,只要你不抓我们这些嫖客,一切都好说。反正就是因为在家苦闷这才出来找乐子,因此所谓耽误几分钟的时间也就不成立了。众人纷纷附和陈清扬,皆是声称他执法明,办事公正,是个绝对的好局长云云。 就在陈清扬积极塑造自己是个明局长,而不是一个流氓局长的时候,一个尉军官跑到陈清扬的跟前,毕恭毕敬地敬了个军礼,喊道:“报告长,这是在一间豪华包间里现的,初步估计至少在两公斤以上,根据毒品专家的鉴定属于一号海洛因,纯度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也算是绝对的大案要案了!” “很好!看来我们的线人所提供的消息还是绝对准确的嘛!” 陈清扬从尉的手接过四包密封的袋子,在手掂了掂,随后扔到了姚锋的手里。清扬缓缓走到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的雷万霆跟前,用手背猛地狠狠地甩了他两巴掌,随后嘿嘿笑了笑:“雷万霆你好大的胆子嘛,不错,从始至终我陈清扬都是孑然一身来的,可是你却又奈何得了我?你不是看我没带手下,认为我是单枪匹马就好蹂躏吗?说句犯贱的话,来啊,你不是想要蹂躏我吗?草泥马的!”说话间陈清扬抬手又给了雷万霆两大嘴巴子。 陈清扬手上的力道究竟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雷万霆被陈清扬狠狠地掌掴四巴掌之后,嘴角边鲜血淋漓,一滴滴妖冶的血液顺着嘴角向下缓缓滴落着。不过雷万霆并未敢有丝毫的反抗,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出境,可谓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他已经输掉了自己的一切。这是注定的,当自己与陈清扬为敌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渐渐地一无所有。悲剧,绝对的悲剧!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见这厮满脸流露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陈清扬不禁冷笑了起来:“雷万霆,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爷们,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孬种!坦白说,你不配跟我陈清扬斗,十个你同样不配!雷万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 “这个不知道,还请陈局长奉告一二!” “既然你想要装糊涂,那很好。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喜欢骂人的人,我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极高的素质,我非常清楚一个人一旦失去了尊严的情况下,所等待他的只能是无限期的黑暗。你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吗?你是一个让任何人看了,即便是让达摩老祖看了都忍不住想要破口大卖的人!对待你这种人,我实在是无言以对。很久以前,有个人得罪了我,我让他为我舔鞋子,他照做了。当时我很高兴,现在我并不希望你那么做,毕竟你是老板嘛!从这里,给我钻过去。” 陈清扬并非是一个虐人狂,但是作为自己的仇敌,雷万霆一次次地挑战自己的极限,很显然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看着陈清扬满脸不屑一股的神情,雷万霆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人生竟然是这般失败。当着几千号人的面,让自己去钻裤裆,很显然他做不到! 雷万霆并非是当年的韩信,同样他也没有韩信那般远大的报复,他只是想要安安稳稳地度完自己的人生,能活得富足显赫便足够了。只是很可惜,这个愿望,这辈子估计无法达到。 雷万霆除却天上人间之外另有几处财产,他淡淡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天上人间我可以无条件地送你,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狗急了尚且会跳墙,更何况是我这么个大活人呢?” 陈清扬并不理会雷万霆的威逼利诱,坦白说他也无需去理会这个渣滓所说的一言一行,对于陈清扬而言,这些都是没有丝毫意义的存在。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时候,你来和我谈条件,我有必要去搭理你吗? 见陈清扬不动声色,雷万霆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价码并不能让其砰然心动,当下咬了咬牙说:“以后我雷万霆唯陈先生马是瞻,只要是您吩咐我做的,我一定做到,只要是您吩咐我办的,我一定竭尽全力!此生此世绝对再无二心,您看如何?” 陈清扬笑了,充满邪恶的脸上神色愈地冷了下去,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你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和我谈任何条件!从我的裤裆里钻过去,不仅仅是一次教训,更是对你的一次彻底教育,也好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并非都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肮脏。我是一个纯洁的人,不是吗?” 清扬突然再次抬高嗓门,脸上青筋暴起,几乎是怒吼道:“我再说一次,从这里钻过去,现在!马上!立刻!!!” sp:今天下午要去外地办点事情,明天午才能返回,因此明天的更新可能会推迟到傍晚,提前预知兄弟们,深表歉意! 410章 我并不是杀人狂 虽然陈清扬声称不再追究所有天上人间的顾客,但是经过这么一闹腾,此时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大批大批的消费者已经离开了这里,仅剩的这些人要么是爱看热闹的主,要么就是真真正正来消费没有污点的客人。 对于雷万霆一事的处理,应该说是客观公正的,在场众人多半也都对陈清扬的能力持以肯定的态度,毕竟现在能做到这般公正的人并不多。雷万霆并非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他的所作所行也足够枪毙,但是陈清扬却放了他一条生路,其实也是清扬在为自己留后路,不想给人留有把柄罢了! 何艾国见陈清扬开始对自己难,心已经慌乱之极,想要继续争辩一些什么,只可惜陈清扬并未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让姚锋给他上了一个背铐,随后带到了看守所里。一出闹剧原本在此时圆满落下帷幕,不过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凭增了无限的笑料。 军方的人已经开始回撤,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陈清扬的目的正是天上人间,因此也不想将这里从一楼砸到七楼,直到将这里砸得稀巴烂为止,破铜烂铁对陈清扬是没有丝毫用处的,这是必然。 就在天上人间恢复平静的时候,突然咚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随后只见一人如同醉酒了一般摇摇晃晃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此人身形略显单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不过并不像是醉酒了一般,脸上刷白刷白的没有丝毫光泽,看得出刚刚一定经历过惨痛的事情。 他的头十分蓬乱,整个上衣已经被人扯得稀巴烂,裸露在外的脖子以及脸蛋甚至耳垂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口红印,至于刚刚究竟生了什么,似乎已经无需多想。 陈清扬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见三两成群的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个个显然得意洋洋,也难怪刚刚还生龙活虎的爷们在进入房间不久便被一群女人给榨成了人干,若说其没有太多戏谑的成分,实在是不可能。 陈清扬绝对不是一个无赖,至少在找小姐这方面不会吃霸王餐,信守承诺分给众女一百万现金之后,拍了拍雷管的肩膀,强忍着笑意,说道:“兄弟,今晚辛苦你了!不过今天是个好日子,不是吗?” 雷管嘿嘿咧了咧嘴,想吐却根本吐不出,飘飘欲仙地噗通一声倒在了陈清扬的怀,说了一句让陈清扬哭笑不得的话:“大哥,没能完成任务,这帮女人差点没把我给吃喽,我实在是没力气拿起、拿起那个摄像头了!” 陈清扬清了清嗓门,装作一副大公无私,不计前嫌的样子:“这个事情虽然你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我还是决定原谅你了,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下,不要太过沉迷酒色才好,否则会很伤身体的!” 陈清扬说完之后招了招手,顿时有两人将雷管带了下去,不难想象被一群女人疯狂蹂躏后的雷管,至少也要三五天的时间才能恢复元气。并且今晚的时候导致了一件很糟糕的结局,那便是雷管从此留下了心理阴影,一旦提到上床俩字,双腿就会打软。而这也成为陈清扬等人的笑柄,让雷管自惭不已。 人群渐渐稀少,陈清扬在大厅的沙上缓缓坐下,对面所坐着的正是青帮的小太子阮正骏。两人年龄相仿,严格来说陈清扬应该比他还要大些,毕竟先前进行过十年封闭式的训练,虽然并不计入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之,但终究是度过了漫长的十年岁月。 陈清扬并未率先开口,毕竟两人此时的身份悬殊实在太大了,一个是黑道的王者继承人,一个是白道的政治新星。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陈清扬至少都用不着去巴结阮正骏这个人物,相反阮正骏能用到陈清扬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了。 “陈局长,很荣幸能单独和你坐在一起,这若是传出去的话,估计我的身价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倍增!” “那是你个人认为的罢了,我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如果说真的有,倒也简单,我比寻常人更能吃苦,更能忍受。我现在越来越欣赏一句话,天将降担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很多人看到了我现在的风光,却并没有看到我之前所付出的东西,这让我觉得十分遗憾。人,为什么只崇拜功成名就的大人物,反而忽略了那些正在为生存而挣扎的小人物呢?其实在他们的身上相反能学得到更多的东西。” 阮正骏受教地点了点头:“我赞成陈局长的意思!相比较您,我确实十分微小,甚至不值一提。同样的岁数,您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成为正厅级的干部,并且以后前程似锦,享受着阳光雨露。而我呢?呵呵,我只是仰仗着家室,承蒙先辈的庇荫而站在别人仰望的位置,并且我的生活还是在挣扎和痛苦之度过的,我无法享受阳光的温暖,无论在别人的眼我有多么了不起,我只能活在阴暗里,这使得我的人生充满了太多的悲剧!”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不说这个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一面,不要总是把自己想得太过微小了,那样未免有些自卑。活着,便是最大的美好!” “您应该很清楚,我们青帮是需要您的庇护的,可是您并没有离开这里,能否告诉我原因?” “我并不想成为第二个何艾国。他走过的老路我不想走,我能理解他的苦衷,警方和你们黑道联系也是为了使得这里的治安更加稳定!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长久下去必定会养虎为患,这并非是我所想看到的结局!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青帮存活了上百年是不是也该到了江山易主的时候了?” 阮正骏猛地站起身,眼射出一抹寒光,冷冷地打量起陈清扬:“陈局长的意思我并不十分明白,可否请你明示在下?” “不明白吗?很好!我会让你明白的,从明天起全市警力都将加强巡逻,对各大娱乐场所进行地毯式地盘查,对犯罪频繁的地带进行严加管制,坚决打击各种犯罪活动。对于那些欺行霸市,那些鱼肉百姓,藐视法律的人严加处理!另外,现在上海洗钱风暴已经开始,我想我很有责任和义务严加管制各大码头和地下赌场。不是有句老话叫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我看还是连续烧三十把火好了!我就不信小小一个青帮,我陈清扬就拿不下他了!” 阮正骏此时已经没有一丝半点的脾气,他从陈清扬的眼神可以看出这并非是一个善于吹嘘的年轻人,很多人都想了解陈清扬的背景,可是最终无论做出怎样的努力所得到的永远都是那么几项。东北的副厅长,欧阳震华的准女婿,至于别的背景便查询不到了。 当然,这个世界上傻子终究是很有限的,很多人都清楚越是容易得到的消息都是不可靠的,相反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神秘,背景也就越深。连阮佩都打听不到的东西,不难想象他背后所代表着的是一种怎样的价值。 阮正骏脸色惨白,呢喃许久才淡淡说道:“陈局长,我希望您能三思,毕竟青帮的背后可是有着成千上万的帮众,您如果突然不给他们留活路的话,他们所能造成的危害可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另外……” 伴随着咣当一声,“够了!你这分明是在威胁我陈清扬!我告诉你阮正骏,正是因为以前政府对你们青帮实在太好了,这才导致现在的结局。民是天,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看你是不是吃错了药!我陈清扬从来不怕搞事,从来不怕惹事,更不会怕招惹麻烦!这一个月之内你最好给我消停着,你消停着我可以让你苟延残喘,你胆敢有一丝嚣张,想要撞老子的枪口,老子同样可以成全你!” 阮正骏已经意识到自己远远不是对面那个人的对手,他现在甚至不敢再多说任何一言一句,心所想着的事情便是赶紧离开,回去通知自己那群手下,千万不要在这段时期生出任何祸端。或许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何会对陈清扬三言两语的恐吓,产生这么大的畏惧。实际上半年后阮正骏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 “陈局长,我想我懂您的意思了,我会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随时欢迎!” 陈清扬并未就这件事情继续下去,而是淡淡问道:“独孤江你听说过吗?” 阮正骏稍微有些跟不上陈清扬的思维,他着实想不通为何会突然提到独孤江这个人物,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作为三合会的老大,我们彼此之间的联系是很多的,怎么陈局长和此人有过节?如果需要的话,我或许可以出面帮您解决!” 陈清扬双眼一瞪:“我需要你的帮助吗?你算是什么狗东西!不过既然你这么能看得起自己的话,那我倒是真想让你帮我个小忙!” “是是,陈局有事儿尽管吩咐,千万不要和小弟客气!” 看着阮正骏满脸谄媚的模样,陈清扬淡淡笑了,缓缓站起身,阴柔地说道:“我想你杀了他,这个事,你能做得了吗?” 411章 各种威逼加利诱 412章 陪我免费看好戏 听闻陈清扬的话,阮正骏全身不禁猛地一阵颤抖,只见他嘴唇上下抖动了一阵,随后脸上生出一丝不自然的尴尬。他很清楚陈清扬不过是在拿自己穷开心罢了,独孤江是谁?那可是香港最大黑帮三合会的老大啊!三合会无论是在香港还是在内6甚至在东南亚都是出了名的悍匪军团,三合会历史悠久,并且最近数十年展势头极其迅猛,所从事的生意更是包罗万象,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得了的。 独孤江的家史从最初的欺行霸市,一直到后期的绑架勒索,在香港不知犯下了多少重案要案,只是很可惜香港警方却一直未能掌握住他的犯罪把柄。关于这一点外界的传言很多,有人说独孤江在香港一手遮天,甚至连香港总督都和他有着八拜之交;也有人说独孤江手下拥有一个精英律师团队,在每次他作案之前都会详细策划,钻法律漏洞;也有人说独孤江独孤江是某位忠臣的走狗,真实的身份只是一条看门狗罢了。 不过无论如何,活着并且能活得还算光鲜便已经说明一切问题,无可置疑,独孤江至少是一个心思缜密,手腕老道的人。三合会的势力究竟大到了怎样的程度,这个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凭借着强大的社团影响力并非是阮正骏想要摆平就能轻易摆平的人。青帮势力在上海根深蒂固,但是出了上海,尤其是在香港爪牙已经稀少。撑死也只是和独孤江这个人混个脸熟,想要去杀了独孤江简直是开天大的玩笑。 见阮正骏一副尴尬不已的神色,陈清扬淡淡笑了笑:“怎么?刚才你不是还在说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我做事吗?我只是让你去除去社会上一个渣滓,现在怎么反而流露出一副胆怯的神色?我现在很怀疑你对我的忠心,究竟是真是假!” 阮正骏淡淡笑了笑:“陈局长,在下冒昧地问一句,您和独孤江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过节?坦白说,家父和独孤江之间还算有些交情。和独孤家族的一些重量级人物都是有交往的,倘若是一点小事,由家父出面,相信独孤江必定会卖上三分薄面。另外香港还有半年就将面临回归,三合会的生死命运现在还很难说,独孤江是一个颇会算计的人,他应该很清楚三合会未来的命运会和大6紧密相连,所以我个人独孤江也并不想轻易得罪您。您看,就让家父做个和事老如何?” 陈清扬闭目养神,半晌才摇了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事情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说起来,独孤江或许并不认识我,我同样不曾接触过他。但是我们倒是有了一些过节,我有种预感独孤江未必会接受和谈,即便是和谈了日后也会前来滋事,与其等着让他前来找寻我的麻烦,那还不如我先行难。不要把自己想得多伟大,有些事情并非是想当然如何便会朝着你的思维展下去,我和独孤江之间的争执来源于一个女人!他深爱的女人却投入了我的怀抱,你觉得换做是你你会善罢甘休么?” 阮正骏陷入了沉思之,许久才说:“那陈局长您告知我这件事情的目的是?” “很简单,你帮我弄一份三合会的资料,越详细越好,你终究是道上的任务,无论是打探消息还是做别的事情都要比我方便得多!从独孤江的家一直到三合会的历史,甚至连独孤家族老老少少每个人物都不要遗漏!” 阮正骏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陈局长,您这分明是要我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之啊!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在道上混的,向来讲究义气二字,这种卖友求荣的事情一旦做了,将会给自己惹来天大的麻烦。并且倘若被其他道上的人物知道了,那么我独孤江以后也就不用再混了!坦白说,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这样好了我个人愿意拿出一千万聘给您作为打探的资金,当然至于您联系谁如何进行这件事情则与我无关,陈先生您看这样如何?” 陈清扬的双眼微微眯成了一道缝隙,嘿嘿笑了笑:“相信你应该听说过我的手段,现在的何艾国与雷万霆的结局你也是看在眼的,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明智的人。别说我陈清扬威胁你,想要玩死青帮对我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我先前所说的大黑并没有特别针对谁的意思,但是倘若谁不按照我的意思办,不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么对不起,所等待他的只能是无穷尽的黑暗!” 阮正骏一声未吭,直到此时他已经完全领略到陈清扬这个人的真实性情,奸诈的同时带着强烈的自信,当然自信是有根源的,在没有了解陈清扬最后的底牌之前,阮正骏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屈服! 阮正骏起身告辞,“陈局长的意思在下已经明白,今日回去便会和父亲商议,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声明的,我并不想以任何形式与陈局长为敌,也请您能高抬贵手。不日在下必然亲们拜访,再见!” 看着阮正骏转身离去的背影,陈清扬呵呵轻笑了起来,看着富丽堂皇的天上人间,陈清扬的心第一次有了成就感。他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已经渐渐朝着自己移动着脚步,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自己的,并且是名正言顺,虽然有过流血,有过冲突,但是相比较自己所得到的实在是不值一提。 不过一所小小的天上人间显然是很难满足陈清扬心的**,一个更加庞大,更加令人兴奋不已的计划已经在此时此刻油然心生。 陈清扬心的计划实在太多,即便现在他已经有了一定的人脉和地位,不过想要完全实施起来也并非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想要在上海立足,先要解决掉的便是何艾国与苏晋南一伙人。想要直接搞定两人的话,凭借着陈清扬手的证据已经不是难事,但陈清扬已经渐渐意识到这件案子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苏晋南是一只绝对的老狐狸,想要从他嘴里套话并没有那么简单,因此陈清扬决定将要目标锁定在何艾国的身上。 生活总是那么充满讽刺,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句话并非是没有根据的,此时映照在何艾国的身上是如此亲切。上海市第三看守所里,此时来了一位大人物。之所以称之为大人物,倘若换在先前的时候,此人的到来必定会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凭借他的身份想要在看守所呼风唤雨并不困难,甚至所长都要为他鞍前马后。 不过,那终究是先前,而绝非是现在!究其原因,只是因为一个人的缘故,他正是陈清扬! 清扬赶到看守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看守所大大小小的领导列队在等候着陈清扬的到来。虽然只是新官上任,但是陈清扬上任以来的动作却是极其庞大的,先后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情。火拼天上人间,擒拿副市长苏晋南,拘捕何艾国,无论是他的铁血手腕,还是他的英勇魄力都已经为他赢得了极深的人气。早已在他人心入木三分,因此对于这尊活佛自然是没有人敢于怠慢的。 因为公事,陈清扬的座驾自然再不是夸张的最新款宾利房车,而是规矩的老款红旗,虽然无论是车型还是性能都远远不及自己的宾利房车,但是给人的感觉无疑踏实了许多,稳重了许多。 陈清扬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在上官冰雪为自己做了详细的介绍之后,一一上前与众人握了握手,并没有摆出丝毫的领导架势。这自然也为他在瞬间赢得了诸多的好感,至少要比何艾国那厮强上一万倍! 简单的寒暄后在所长的带领下陈清扬率领自己手下几名悍将径直赶到了一处牢房前,牢房不大,顶多有三十平米的样子,不过却蜗居着少说二十人之多。并没有床铺,只是在地上撒了一些稻草,上面铺了一层凉席。 牢房里散出一阵阵腥臭味,上官冰雪顿时伸出纤细的玉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鼻孔,虽然嘴上并没有说出些什么,但是脸上已经堆满了各种不耐烦的神情。陈清扬考虑到上官冰雪的感受,随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一沓湿巾,递了一张到上官冰雪的手。后者显然十分诧异,她认识陈清扬也算是有段时间了,却从未现原来这个人也有着如此柔情的一面,当下心生出一丝感动接过了湿巾瞬间捂住了脸颊。 看着上官冰雪的模样,陈清扬略微有些好笑,“雪儿,你和他有仇没有?” “你叫我?”上官冰雪再次诧异了。 “当然,难不成叫我自己嘛?我问你和何艾国有仇没有?” “这个,很难说!” 陈清扬哈哈大笑了起来:“既然很难说的话,那便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情我心已经有数。你便呆在一旁看着吧,免费的好戏,不看白不看,你说呢?” 413章 逼着清扬下黑手 上官冰雪已经隐隐意识到陈清扬可能是想要搞些小动作,自己做警察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自己的爱好罢了。九十年代对于出国并不是十分流行,那时候家境越好的人相反越喜欢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用时下的话来说叫赶时髦。而从警或者从军又是最潮的职业! 富人子弟会根据自己的爱好选择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那个时候整个社会天天宣传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经过八十年代的实践,人们已经尝到了甜头,懂得只要开放,才能赚大钱。因此很多家长并不再极力反对子女对自己的事情当家作主。 就拿景碧琼来说,她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身为景岗山的孙女,即便是想要天上的月亮都可能带着她去感受一把,更不用说只是喜欢做个警花了。与景碧琼不同的是,上官冰雪对于警察这个职业的爱好是自内心的,她既然一心认准了这件事情就会深入地执行下去,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放松,这是由她的性格决定的。而景碧琼则是随意惯了,估计班级内部的同学都没几个识得她。因此上官冰雪毕业后做警察是必然,而景碧琼是绝对不会从事这个行业的。她最喜欢的或许和她爷爷类似,向往那种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快乐! 上官冰雪并未反对陈清扬的意思,很乖巧地站在了一旁,只是距离牢房稍稍远了一些,毕竟那个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自然有警卫上前开门,牢房里的人蠢蠢欲动,纷纷用一种如同凶兽一般恶狠狠的眼神朝着狱警看了过去。那种眼神似乎会吃人一般,让人觉得很冷很冷。 狱警也不说话,侧了侧身子,从腰间抽出电棍,将电压推到最高,随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径直推向了一个人的小腹处。只听狱警怒吼道:“草你妈个b,一个个都他娘的老实一些,看不到有大人物来了吗?” 被狱警狠狠地戳了一下的罪犯出一声惨叫,惨叫声由响亮逐渐变得微弱,整个过程极其凄惨,让人惨不忍睹。狱警一脚踹在此人身上,骂骂咧咧地说了句上海方言,竟然不顾那人口吐白沫,朝着地面上或躺或坐的人问道:“草泥马的,老子昨晚上吩咐你们的事情办得怎样了?倘若是耽误了老子的大事,小心老子和你们玩扣屎盆的游戏!” 那群人听闻此话,随即猛地一阵颤抖,似乎是想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纷纷哆哆嗦嗦了起来,朝着拐角处蹭了蹭。 狱警走到一人跟前,关闭了手上的电棍拍了拍那人的脸颊,问道:“贺老二,吩咐你办的事情,都做到了吗?” 贺老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憨,与这里众人有所不同的是,此人不仅穿着光鲜,并且脸上并不是蓬头垢面的样子,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似乎都要比他们稍稍有地位一些。并且他也是在场所有人唯一不曾畏惧的那个。 贺老二呵呵笑了笑,“三爷,我办事,您还不放心么?昨晚上我们一起玩了很多游戏,您放心,已经伺候得很爽了。三爷,这厮白白胖胖的,玩着就是舒坦,感谢你这次盛情了,等我出去之后一定重谢。另外下次有好货,别忘了知会小弟一声!” 狱警显然对三爷这个称呼十分满意,淡淡点了点头,随即虎着脸吼道:“你们可以滚回自己的窝了,都他妈给老子消停着,谁再敢耍横,老子弄死他!” 狱警训斥完这群人,顿时走到囚室东南角的地方,随手将一人拎了起来,随后重重地甩了出去。看得出来他手上的力气很大,倘若打起架来应该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陈清扬始终微微闭眼,并没有过多关注眼前的事情,这里的黑暗他并不想知道,也不想过问。他坚信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去破坏这些。虽然那些犯人所遭受的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折磨,但是这一切和自己并没有任何关系。陈清扬是救世主,但是永远只会拯救处于水深火热的人,至于那些囚犯,他的怜悯心还真的没泛滥到那种程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切不过是自己作孽罢了。 名叫三爷的狱警将那人拎到另外一个房间,随后赶过来毕恭毕敬地请陈清扬过去。这间牢房甚是清爽,各方面的条件都还不错,有一张单人床和独立的卫生间,在档次上显然高出刚才那间千倍万倍。 房间里摆出一张审讯桌椅,那脸色惨白,头乱入麻的年男子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他的眼神十分空洞,神情憔悴之极,仿佛刚刚在自己身上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般。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真是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时间之快让我诧异不已啊!你们未免有些太过分了,这位可是市局堂堂副局长啊,怎能这般对待他?传出去的话,我这张老脸上能有光彩吗?” 狱警自然知道陈清扬并非是真心训斥自己,当下嘿嘿赔笑,并未做任何争辩。 “啧啧,何副局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会被搞成这副样子?告诉我,是谁害得你,我要为你主持公道,为你报仇才是!其实你我都很清楚彼此的为人,你是个好警察,一心一意为那些娱乐场所的老板充当保护伞,即便是连警方进行打扫黄如此重要的机密都要向他人泄露,何艾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脑袋里是不是装满了大便?你知道你他妈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给我招惹了多少是非吗?” 陈清扬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朝着何艾国劈头盖脸地训斥了起来,不过后者并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麻木地望向前方,在他的眼陈清扬似乎只是如同空气一般。 “好吧,你可以保持沉默,这是你的权力!不过,相信我我总是会有法子让你开口的!” 陈清扬说话间朝着狱警使了个眼神,后者赶到何艾国的跟前,一拳重重砸了他的小腹处,“草泥马的,当年不是很牛逼吗?还记得我不?我和你是本家,也姓何,叫何三!十年前你还是刑警队队长的时候,我们曾经有过接触。当时我为了能转正,数次托人请你喝酒,你他妈倒是好,结果一眼看了我老婆,后来竟然愣是睡了我女人一晚上!你没想到吧?你他妈了个b的,老子弄死你!” 何三越说越是激动,手的电棍朝着何艾国的肚子上一次次捅了上去,何三的动作一次次加大,神情也愈激动了起来,直到接连捅了十余次,直到何艾国的嘴角已经流溢出大片大片的白色唾沫的时候,陈清扬这才喊了声住口。 何三很听话,乖乖将手的警棍放了下来,这人说话办事虽然充满了流氓劲,但是无疑是一名狠角儿,至少陈清扬是十分欣赏他的,称得上是性情人。陈清扬拍了拍何三的肩膀:“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再打下去的话,会出人命的。你若是真想杀他,等他被判了死刑的时候,我可以暗运作让你充当一次刽子手。” 何三听了这话的时候脸上顿时冒出一丝浓浓的喜悦神情,像是了头彩一样抱着陈清扬的熊腰问道:“您确定没有在和我开玩笑?真的想要帮我杀了他?” 陈清扬笑而不语,赶到何艾国的跟前,拍了拍他那张脏兮兮的脸,上面沾满了血液和唾沫,陈清扬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副极其后悔的样子,随手从上官冰雪的手接过纸巾擦了擦,随后不忘调侃一句:“美女用过的东西就是馨香啊,给我的感觉很好,谢谢你,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上官冰雪的脸色微微一红,当着众人的面却不好多说,只得莞尔一笑。不过就在此时突然生了一件意外,何艾国突然如同爆的雄狮一般朝着陈清扬猛地狂扑了上来,他手上的力道十分之大,甚至大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一把死死地扯住陈清扬的衣襟,愣是不再肯轻易放手。 瞬间,清扬膝盖向前猛地一挺,无比雄浑的力道顿时灌入进何艾国的身上,甚至整个下身已经被踢到了半空之,只是他依然将双手放置在陈清扬的腰上,没有丝毫松开。陈清扬怒了,他来找寻何艾国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并没想过要整死他,不过很显然,何艾国分明是在自寻死路! 陈清扬手凝聚一丝内劲,朝着何艾国百会穴猛地击了出去,这一指力道极大,并且因为天龙真气的缘故瞬间窜入何艾国的体内,后者出一声惊天的惨叫声响后,顿时扑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何艾国完全是强弩之末,完全是在凭借着一股信念想要杀了陈清扬,当这口勇猛之气过了之后便再次打回原形,成为一名光荣的小瘪三。 不过,很显然,虽然何艾国已经油尽灯枯,但是陈清扬的心却已经没了半丝怜悯之情,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阿玛尼西装,随手一掌切碎了桌子一角,不待木屑掉落在地面上,随即抓住一根细尖的棍棒一把死死地刺何艾国的手心。 对于何艾国这个叛徒而言,真正的死期已经到了,陈清扬需要扬名立万,而他无疑只能成为可怜的垫脚石! 章铲除异己不留情 陈清扬一记手刀干净利索,木屑棱角分明,其带着大片大片的木刺,参合着陈清扬手上无比庞大的力道,只是瞬间,木刺穿入何艾国的手掌心之。钻心一般的疼痛蔓延在何艾国的**上,不过相比较昨晚他所遭受的摧残,现在的何艾国显然已经麻木不仁。昨晚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 何艾国在天上人间被带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当时这厮头上被套了一层厚厚的黑色头罩,刚刚上车的瞬间便被人用高压电棍狠狠地捅了一下,至于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这厮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吉普军车经过一路颠簸,在半个小时之后戛然而止,车门推开,何艾国脑袋上的黑色头罩被人一把撸了下去。雪后的上海,月色稀薄,淡淡轻雾笼罩,如同烟纱婆娑在黑魆魆的夜色之。 何艾国被推进一间审讯室,强烈的灯光刺入他那原本晶亮的眸子之,一瞬间显然难以适应。何艾国努力想要紧闭双眼,只是很可惜对方似乎看出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竟是不肯给他丝毫机会,有人强行为他上了手铐,固定在审讯桌上,使他整个身体难以动弹分毫。随后用一只棉球在他的眼眶处狠狠的抹了一把。 带着刺鼻的辛辣味瞬间弥漫在狭小的审讯室之,原本刚刚被电棍击倒的何艾国一瞬间恢复了些许神思,随即出一声惨叫。原来那棉球上蘸满了芥末和辣椒油,直接涂抹在人的眼角上,那种疼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何艾国拼命想要睁开双眼,然而撕心裂肺的疼痛早已在他心炸裂而开,再加上辣椒油本身的刺激作用,何艾国的处境可想而知。严刑拷打是少不了的,但是**上的疼痛并不足以让何艾国如同遭受到灭顶之灾,随后才是真正让何艾国痛不欲生的开始。 遭受毒打后的何艾国被人推到了一处房间里,恶臭的味道竟然已经对他没有丝毫的反应,何艾国眼圈红肿地靠在墙角,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然而随着咣当一声大铁门被人拉开,顿时冲进了一群在押犯。这群人并未对何艾国进行严刑拷打,只是他们做了一件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三五成群地将何艾国浑身上下的衣衫撕扯尽,随后对他展开一次又一次地攻击。有反抗,但是根本起不到丁点的作用,他悲惨地被人走了后门,并且是一群同性恋,其残暴与粗鲁自不用说。 正是经历过这般屈辱之后,何艾国现在才开始变得浑浑噩噩,以至于不要命地朝着陈清扬冲了上去,他坚定地以为可以与陈清扬同归于尽,却没想到自己的做法竟然如此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木屑缓缓地在何艾国的手掌心游走着,捅破了血管之后大片大片的血雾开始朝着空气之喷而出,天地间一片惨淡,完全被凄惨的红色所淹没。鲜血溅满了何艾国的脸颊,如同血人一般,让人看得痛心疾。然而这并不足以消除陈清扬心的恨意! 木屑横向上前一拉,一声清脆的声响,随着陈清扬手腕上台,顿时一根手筋被硬生生的扯断。何艾国已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实在是太痛苦了,疼得甚至让他不知道究竟是应该哭爹,还是应该喊娘。 看着何艾国缓缓倒了下去,陈清扬一把拧住何艾国的右耳朵,手掌下拉,噗嗤一声,整只耳朵竟然被生生撤了下来,陈清扬脸色狰狞,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去痛恨一个人过。他坚信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是如果一旦三番两次挑战自己的底线,那么所遭受的只能是自己惨绝人寰的报复! 何艾国基本上已经被废了,想要从他身上再挖到一些什么十分困难,或许可以动用他的老婆孩子,不过陈清扬并不想那么做,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非要把事情弄到绝路,这并非是陈清扬所想要看到的。 上官冰雪脸色惨白,她显然难以置信陈清扬竟然会这般勇猛,甚至有些残暴的意味。不过她倒是可以理解,理解一个男人的心。一个着急上位的男人,他的前方即便是有座大山,一旦疯狂起来,都有可能去将整座山给搬走。她知道,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陈清扬脸色阴柔,他远远没有想到要将事情搞到现在这个样子,何艾国这根线一断,想要从苏晋南的口套话那便更难了。陈清扬在众人的欢送下上了车,点燃一支香烟,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去市委,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 今天开车的并不是雷管,这厮昨晚上被一群女人**,现在估计还在宾馆里趴着呢。白川息的车技同样过人,不及雷管,但是比寻常的出租车司机还是要强上一些的。 市委正在召开紧急会议,所讨论的正是关于苏晋南被捕的事情。苏晋南官居副部,又是掌管经济之都安全工作以及经济工作的主要干部,别说在整个上海,即便是在全国都是有着很高的知名度的。可观的来说,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上海的建设有着他一份功勋。 陈清扬赶到的时候,会议现场正在进行激烈的讨论,其一人正言说:“苏副市长在上海工作二十余年,从基层干部做起,一直到成为现在的常务副市长,他付出了很多。为上海的建设,为民生的保障,为经济之都的安全做了极其重要的贡献。苏副市长的口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坚决不相信他会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另外即便是做了那些事情,也需要经过报批央才能对其进行双规,注意是双规,而不是正式拘捕!因此我代表市委共计十一名委员对新任公安局局长陈清扬同志表抗议。陈清扬同志资历浅,工作经验淡薄,上任以来用人唯私,大搞浮夸之风,为了取得证据更是四处扰乱治安。这里可不是东北的农村,而是上海啊,没有几家像样的娱乐场所怎么能行,简直是扯淡嘛!另外市局副局长何艾国现在更是被其逮捕秘密关押,至今没个踪影,因此我请求罢免陈清扬市局局长的职务,并且还要追究其刑事……” 此人话未说完,陈清扬已经忍不住了,当下推门而入,朝着众人歉然一笑,随即走到那人跟前与之重重握了握手,说道:“你的言十分精彩,说的实在是太好了,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狗头不对羊角。你的言让我明白了一个真理,不会开飞机的厨师不是一名好城管!” 陈清扬的调侃引来贺坦之与黄天桥等人的一阵窃笑,这厮自然知道陈清扬是在调侃自己,脸色瞬间红了下去,怒视着陈清扬:“这里可是市委召开的委员会议,你竟然在这里谈笑风生,你还配做政府官员吗,你的眼还有我们这些干部吗?” 陈清扬砰的一声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那人跟前的会议桌上,力道灌注在桌面上顿时开出了一个硕大的豁口,大小刚好有说话那人脑袋一般。陈清扬二话不说,一把抱住那人的脑袋,随即往桌洞上猛地一塞,怒吼道:“草泥马的,你他妈算哪个卵?也敢在我跟前叫嚣!老子爱抓谁就抓谁,你他妈管得着吗你!” 见陈清扬有些过火,贺坦之庆生咳嗽两声,说:“陈局长请坐,为什么会来的这么晚?是不是有必要向大家解释一下?” 陈清扬笑了笑,环顾四周:“我这个人生性就是脾气不好,受不了别人诬陷我,尤其是那些渣滓更是不配了!我来晚确实有原因,昨晚上我们警局忙了一夜,缴获了大批的白粉以及其枪械,这些东西我已经让人拍摄成照片,现在我的秘书将会给你们递上一份资料,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注了昨晚的收获,并且有洗印出来的相片!” 说话间,上官冰雪不假颜色地朝着会议室走了进来,随手将一沓件一一分在众人的手。 “有人说我假公济私,也有人说我任人唯亲,这些我都不想去争辩,没有丝毫的意义,我只是想要告诉大家,我陈清扬从未干过任何一件坏事。我对犯罪分子的痛恨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有的人说我张狂,却不知道我张狂的背后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屈辱,有的人说我铁面无情,却不知道其实我内心深处也是有柔情侠骨的。这些我就不多说了!我主要汇报一下昨晚的案情吧!何艾国参与走私贩毒,为黑恶势力提供保护伞,昨晚被现场抓了个正着。数公斤的高纯度海洛因,是不是应该现场抓捕,我就不多说了,这件事情法院的同志们会给出合理的判决。关于,前任苏晋南常务副市长,呵呵我不多说了,这里有盘录像带,我放给大家看看好了!” 说话间陈清扬从西装上衣里掏出一张录像带,塞进了会议厅的录像机里,然而陈清扬做梦也没想到悲剧已经从这一刻开始了。毫无疑问,陈清扬铲除了上海本地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两位高官,但是并未能连根铲除,这是一祸害不说,另外也为自己感情上的事情增添了无限的麻烦! 这一切都要从这张录像带说起了! 415章 我要做钦差大臣 市政府会议厅的音响效果绝对是一流的,当陈清扬将录像带插入其的时候,顿时传来一阵重金属音,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音响,画面上出现了一男一女全裸的场景。男人少说有六十出头,身体福挺着大肚腩,不遮不掩赤身**地坐在沙上。 女子身材曼妙,脸上画着浓妆,模样俏丽,只是太过妖艳了些。不过即便是化了浓妆的女人,依旧不难看出其有着端庄秀丽的长相,香艳夹带着满脸风尘的气息,足以让人为之疯狂。绝对适合重口味的男人! 房间里并非单单是一男一女,尚有二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军人,与寻常扫黄打非不同的是军人代替了警察的角色,并且完全是荷枪实弹上阵,看得出无论是气势还是排场都绝对震撼人心。 画面上的男主角自然便是苏晋南了,那个妖艳的女人则是答应为陈清扬做事的叶子。看着这样一组视频,原先还口口声声喊着支持苏晋南的人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事实胜于雄辩,说太多就没有意义了。不过陈清扬的脸色也并非十分好看,原因为他,这盘录像带他之前是没有看到过的,至于姚锋更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是陈清扬的内奸,因此在叶子的**部位并没有做任何技术性的处理。 一副芳草萋萋的景象公然呈现在众人的面前,虽然说叶子与陈清扬只是萍水相逢,但清扬心依旧有着些许内疚。他原本想要下令关闭录像,却不想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难说:“很明显,这是被人陷害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何会有录像带的出现?我还从未听说警察去抓嫖娼的时候还会带着摄影机,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陷害嘛!另外有一点我还想请问下,陈局长为什么这里出现的是军人,而不是警察?什么时候警察的事务轮到军队插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人民养你们这些警察还有什么用处?我的话可能说得比较直接,陈局长不要见怪啊!” 陈清扬会见怪吗?如果说不会的话,估计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清扬缓缓眯起双眼,“请问你是?” “宣传部部长,方年便是在下!” “哦,原来是市委常委啊,怪不得说起话来这么嚣张。方部长是吧,你这话问得好,其实也正是我接下来想要说的。昨晚之所以是军人参与原因有两个,第一这是央高层做出的决定,第二上海本地的警察队伍十分**。究其根源,无外乎是因为你这种人在背后为他们撑腰罢了!听说方部长和何艾国之间的关系很不错嘛,何艾国正在看守所忏悔,并且积极招供以前的诸多犯罪事实,现在单单是我所了解的在座就有十人之多参与其!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材料已经在准备,三日内就将会转交到纪委,到时候上面自然会有交代。方部长啊,你想不想知道何艾国有没有把你给供出来?” 方年的脸色极其难看,当着众人的面让自己下不了台,作威作福惯了的方年自然气不打一处,可是他心有鬼,却又不敢多说,只得冷冷哼了一声乖乖闭嘴了。 陈清扬也不以为意,随手抽出一沓名片,吩咐让上官冰雪将这些名片分到众人的手,呵呵笑说:“我们的政策大家都很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座如果有人想要及时忏悔,不妨直接来找我,对此我还是积极表示欢迎的。方部长,今晚我等你!” 方山想要争辩几句,大憨与陈清堂突然推开大门,将先前陈清扬痛打那人直接扔了出去,竟是根本不顾及其死活。方山将陈清扬现在已经占据了主动权,当下也不敢再次吭声,不过心的纠结却是显而易见的! 陈清扬环顾四周朗声说道:“苏晋南勾帮结派,伙同何艾国为黑恶势力充当保护伞,并且贪污受贿,他的儿子市建委副主任滥用职权,他的孙子苏世民在复旦大学仗势欺人,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前前后后举报苏世民犯了强*奸罪的少说有十人之多。因此我建议,党内开除苏晋南的党籍,革除现在一切职务,至于刑事责任还是走程序,让法院去判决去吧!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要走了。” “不可!陈局长随随便便拿出一盘录像带并不能说明问题,我个人以为还是要拿到相关部门进行检验,辨别真伪才是。不知道陈局长是否同意?” “当然绝对没有任何问题!”陈清扬并未多想,只是以为对放在做最后一搏,反正录像带真材实料,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他倒是不怕的。 录像带被那人取走声称送到专门的鉴定心,会议开到这里作为主持人黄天桥说道:“现在事情基本上已经查出个水落石出,经过几位常委的一致决定,做出对苏晋南进行开除党籍和革除职务的决定。如果仍有人不满,想要为其说情可以直接到央去说,总之市委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 陈清扬拍手叫好,“另外还有件事情想要请黄书记批准,现在上海的治安并不是很理想,我新官上任,心实在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倘若不让我燃烧几把的话,那我会过意不去的。因此我决定,对上海展开为期三个月的严打,确保人们度过一个温馨而充满暖意的春节!不知道诸位的意思是?” 贺坦之朝着黄天桥使了个眼神,后者顿时明了,当下拍桌子决定到:“这个建议很好,我和韩市长都是比较赞同的。我看这样好了,从今天起成立专门的大黑扫黄专项整治小组,由陈清扬局长担任组长,负责全权行动。陈局长你只管大胆去做,出了问题我自然会为你解决的!另外苏晋南的事情应该通报给各级政府和单位好让他们引以为戒。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陈局长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当人群渐渐散去的时候,会议室里仅剩下陈清扬三兄弟以及贺坦之与黄天桥几人。大憨与陈清扬都是陈清扬的兄弟,这一点贺坦之很清楚,并未将他们当做是外人。亲自为他们一人了一支香烟,说道:“清扬,你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可够旺呦!现在整个上海的老百姓基本上茶余饭后都在讨论有关于你的事迹。以雷霆手段收拾了苏晋南,这一棋走得实在是妙!你的所作所为上面都是看到的,并且表示赞赏和许可。看得出他们都很相信你的能力呀!” 陈清扬笑了笑,并不多说,他很清楚给自己戴高帽的背后必然还有着其他的故事。果然,就听这厮说道:“是这样的,最近有些地方出了一些动荡,而你对那边又比较熟悉,所以就想请你亲自过去一趟。” “什么地方?又是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好了!”陈清扬淡淡问。 “重庆马上就要建设直辖市,现在各方面都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不过却出了一件让人难以预料的事情!重庆本地现今出现了一个叫‘轮**’的邪教组织,展及其迅,现在据说有教徒百万以上。起初地方并未注意,认为只是寻常的教派,然而就在前日突然有村民举报说在当地生了一出惨案。案情十分严重,少说有上千人集体死亡,而最尤为诡异的是他们的尸体除了骨头竟然连皮肉都未曾找到。当时组织了专家进行检验,现在他们的体内竟然存在e病毒,也就是说他们竟然也是那个神秘的组织成员。而现在终于水落石出,国内原先异能者叛变后联合国外势力组成神秘的组织,而这个组织正轮**!至于那些死亡的人群很可能是他们做研究的时候飞涨从死亡的!因此我想请你出面解决这个难题。” 陈清扬皱了皱眉:“我们手上掌握的资料实在太少,想要完成这个任务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另外我手头上同样有太多的事情等待处理。这个是否可以缓一缓?” 贺坦之以从未有过的坚定态度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缓一缓,是实在不能再等了。如果再登上一年半载将会影响我们的统治以及整个社会的安定!现在可谓到了十万火急的程度,我们的民族和国家急需一个能挑大梁的人站出来,毫无疑问你是比较合适的,不是吗?” 陈清扬并未表态,淡淡说了句:“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吧,即便是去估计也要等段时间,我在香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香港?你准备去香港吗?还有半年香港就要回归了,你去那儿做什么?” “找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我深爱的女人!” 陈清扬的态度同样是坚决的,刻不容缓,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贺坦之摇了摇头,显然对陈清扬十分无奈,他开始渐渐现自己似乎永远都无法战胜眼前这个年轻人,这是一件何其悲剧的事情。 “好吧,需要我出面帮你吗?” “我想成为香港特别大使,想要手持尚方宝剑,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前往香港,可以吗?”陈清扬轻柔地问道。 而此时,贺坦之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陈清扬疯了,真的疯了! 416章 小妖的凄惨哭声 见陈清扬并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贺坦之的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一般说来陈清扬的意思他都会无条件做到的,当然先一点必须要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清扬是个有分寸的人,这一点早已得到上面几位大佬的认可,他所提出的要求和建议之类的从来没有太过分的地方。可是这一次显然不同了。 香港回归在即,这可谓是全国上下当前最重要的事情,能够出任大使的不仅要学识渊博,更要有着敏锐的政治洞察力,一般来说想要达到这两者至少也要年过花甲。否则的话见识不可能达到这么高深的程度,陈清扬能达到这个最基本的要求吗?另外一点,这件事情贺坦之确实是做不了主的。 香港回归是整个民族的大事,即便贺坦之有心包庇陈清扬,但是这关乎到国家领土完整的最根本最直接的利益,一个不小心万一在谈判的时候出现了偏差的话,那可是要成为历史罪人,会被后人所唾骂的。这个责任贺坦之担不起。 贺坦之呵呵笑了笑,“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没有那么容易搞定的,可否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仔细考虑一下?坦白说,我即便是有心也是无力,需要向上级部门请示一下。当然,如果您亲自让景老打个招呼的,这一切的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如果上面真心想要让我去蜀地区搞定这件事情,我唯一的条件就是必须让我担任特别大使,否则的话绝对不可以。另外时间要推迟到过年,再怎么着急我也要回家团圆,很久没回东北看看了。计划春节前回去一趟。” 贺坦之显然很是无可奈何,对于陈清扬他不可能将话说得太重,只能无奈点了点头。随后声称会尽快办理,便匆匆忙忙出去了。 看着贺坦之的背影,陈清扬的心突然有了诸多的感触,人生无论贫富贵贱总会有说不完的烦恼,功成名就的背后所承担的付出的,又岂是常人能轻易想象的呢? 不过不管怎样,苏晋南与何艾国算是彻底垮台了,这对于陈清扬而言是一件莫大的好事,前进的步伐每少了一份障碍便代表着与成功愈地接近。这是何其美妙的事情啊!陈清扬一边吩咐让手下不分昼夜折磨苏晋南与何艾国,一边开始着手准备成立集团的事情。 一直以来为官都不是陈清扬内心真正的本意,他并不十分热爱这份职业,虽然手掌管着他人的生杀大权,但是内心深处总会有着一丝空洞。陈清扬决定等三日后开始着手办理组建公司的事情。在这之前,他所要做的是前期准备工作。 九七年初寻呼机的产业正如火如荼地开展着,不过陈清扬倒是很清楚这基本上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在不久的将来所遭受的便是淘汰的结局。当时风靡全球的品牌正是摩托罗拉,占据市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份额。想要成立一家公司,无论是从根基上,还是从技术含量来说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崛起。但是手机行业的蓬勃展已经给不了陈清扬那么多的时间了! 金陵酒店,顶层,上百平米的豪华大包间里,陈清扬正坐在酒桌上闭目养神。这张桌子少说能容纳二十人左右。房间里除了大憨与陈清堂之外便再无其他人。陈清扬独自抽烟,显然正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当香烟快要燃尽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从走进一位身着西装的青年才俊。这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英俊儒雅,看得出无论在哪方面都是一块好料子。那贵族式的微笑和优雅的动作必然会征服不少女人的芳心,只是比起陈清扬而言还是稍稍有些不足。两人所走的路线,完全是不同的。陈清扬那种充沛的阳刚之气往往更能占据他人的心扉! 陈清扬起身后,给了那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只听他笑说:“大哥,有几日没见了!你还好吗?” 廖无双淡然轻笑,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叹息道:“长子如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我心情如何能好?倒是你最近春风得意,现在的你在整个上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陈清扬摇了摇头:“大哥,你这是在讽刺我!你了解我的,我所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这些。关于无垠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说,你更应该知道,我完全不用去杀他,也用不着!” “夜莺最近不太好,如果有时间你应该多去探望一下,毕竟她是你的女人!父亲昨日还催促过我问你准备何时去提亲,终究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你还是掂量着办才是。” 廖无双显然对大哥的死依旧耿耿于心,对陈清扬难以真正释怀,此时话锋一转,并不再与陈清扬谈论这件事情。 提到夜莺,陈清扬显得十分无奈,许久后才淡淡说道:“你知道我的,现在身边还有几个女人整日缠着我,感情上面我向来不如你,至于结婚更是想都没想过,还是等等吧。今天来不是和你讨论这件事情的,在我们刚结识的时候,在重庆曾经和你说过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在心?” “什么事,人生在世,很多感情都可以轻易忘却,更不用说一些繁琐的小事,究竟想要说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陈清扬心一疼,当初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廖无双对自己的好,自己是没齿难忘的,真是没想到仅仅是转眼间,当初的感情竟然成为雾之花,水之月,所残有的仅仅是前所未有的隔阂。 “究竟要我说多少遍?无垠的死和我真的没有半点关系,这分明就是一场陷害,你又何必非要耿耿于怀?坦白说,夜莺很漂亮,我确实也很动心,但是绝对没有到一见钟情的程度。如果这一点我们不解释清楚的话,我想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廖无双脸上流露出一丝痛楚:“其实我心早已有了答案,从事到现在我都没怪过你,也没真正将凶手当做是你,我只是在转移视线罢了!清扬,有句话我想问问你,希望你能跟我说真心话。也不枉你我兄弟一场。” “说吧,你我永远都是兄弟,这一点毫无疑问。” “我想问问你,在你的心究竟是向着我,还是向着廖若愚,你应该很清楚我和他之间已经成为了死对头,现在正在争夺最后的家产。我希望你能给我个答复,无论是谁,不要蒙蔽我!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你的决策至关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三思而后行。” 陈清扬摇头苦笑,这件事情很早以前的时候他便仔细想过,廖无双对自己是有恩情的,廖若愚对自己更是青睐有加,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着都不是很好选择。因此陈清扬索性闭上眼,说道:“我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廖家的一员,并且还是外姓。我不会参与到你们之间的竞争,也没想过在暗帮过谁。但是一旦你们真正进入屠戮的阶段,大哥,我不能与你同年同月生,但一定会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 陈清扬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一个毫无疑问让廖无双极其满意的答案,他笑了,前所未有的灿烂。 “清扬,你找我是不是想要说筹建公司的事情?以前你不是说要筹备通讯公司马?这个我倒是详细考虑过,并且也专门请人帮我策划了一下。可是很多人对此并不十分看好,手机的成本实在太贵了,并且寻呼机正是大卖的时候,我们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去参与其。国外现在生产的大哥大,动辄数万人民币,国的富人能有多少?只怕到时候一部都卖不出去哦!” 陈清扬哈哈笑了:“我唯一能说的是,大哥你请的这个专家实在是太肤浅了!根本就是一个垃圾货色。这么和你说好了,手机的全面普及是以后的大势所趋。如果能捷足先登,所赚取的利润将会是难以想象的。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要问问,你和兴科技这家公司有没有联系?” “兴科技?这是一家小公司,八十年代期就成立了,老板是两个大学生,前段时间还在四处筹钱借贷款,好像是要准备进军传呼机行业。现在他们主要是加工生产一些零件,不过好像公司口碑很好,技术含量也不错。怎么,你想要风险投资?” “不不,我很喜欢投资,但是我更喜欢收购。尤其是涉及到这种能赚大钱的行业的时候,我想请你出面联系一下兴科技的老总,如果可以我想与他见个面,我们仔细谈论一下有关收购方面的问题。” “这个倒是好办,三天内给你答复吧!”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当初在重庆的时候,你在宾馆里请我吃了一顿马汉全席,让我见了大世面,今天我怎么着也要回请一顿。” 就在陈清扬语毕,成群结队的服务生将大大小小的绝代美食端到陈清扬跟前的时候,恰巧清扬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哭声,虽然并未开口说话,不过陈清扬还是瞬间感应到这是小妖的声音,心头猛地一紧,连忙问道:“小妖,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417章 傻逼呵呵的绑匪 陈清扬并未等到小妖开口说话,相反等到的是极其阴冷的声响,一个男人嘿嘿冷笑着说:“你就是陈清扬吧?没想到我竟然能和你这个大人物如此近距离地聊天!” 陈清扬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在出现突事件的时候,瞬间让自己完全冷静下来,并且静心应对。清扬努力平静了下心情,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着怎样的目的,你立刻将小妖给放了,否则的话信不信我将你挫骨扬灰?” “信,为什么不信呢?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是我绝对不相信你会这么做。你不会杀我的,相反还会将我当做是太上皇一样伺候着!”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没心情和你聊天,说吧,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只要你放了小妖,一切好商量,但是如果你胆敢动她一根头,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那人一声冷笑,语气满是不屑一顾的神情:“我在小妖的家,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你过来一叙,记住别跟我耍什么花样,否则的话,你会痛不欲生的!” 陈清扬还想要再说,那人已经挂断了电话,清扬心自然愤怒不已,当下扭过头朝着大憨训斥道:“今天是谁当班?小妖为什么会被人给控制住了?赶紧去给我查,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查个水落石出,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莫非当真活得腻味了吗?” 大憨啊了一声,随即连忙点头,掏出电话便开始了一番安排。眼见陈清扬的脸上遍布忧色,廖无双的心情也是为之一沉,“清扬,怎么了?是不是弟妹出了什么事情?” “没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绑架了,暂时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大哥,这顿饭我暂且欠下,日后一定还上。小弟先行告辞了!” 陈清扬急急忙忙上了车,吩咐司机全朝着沐小妖的家驶去,一路上清堂与大憨已经布置一切,吩咐让小白等人火赶往救援,另外从警局调派了十余个狙击手,至于特警更是源源不断地朝着小区赶了过去。 等到陈清扬赶到的时候,楼下已经云集了大批大批的干警,一排二十余辆警车整齐地停留在小区入口,将整个小区堵得结结实实。众人见陈清扬到来之后纷纷鞠躬问好,清扬心虽然已经紊乱不堪,但是面对别人的时候依旧是满脸微笑,丝毫也不曾在意的样子。 此时小区外等着回家的人群越聚越多,一些人开始等得不耐烦,齐齐鸣笛示意让路。大憨本身便是个急性子,再加上此时自己敬重的大嫂竟然落入他人的魔掌之,心早已不爽,当下冷着脸朝着身后的手下叫吼道:“妈了个b的,你们是吃干饭的啊?不会去拉警戒线吗?任何人再敢私自鸣笛都他娘的给我抓起来。什么狗比玩意儿!” 大憨刑警队队长上任没几天,脾气倒是见长不少,众人也都了解他的性格并不争辩,一行人忙着疏散群众去了。陈清扬观察了下四周,狙击点倒是不少,只是不知道房间里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一股波能朝着房间里探索而去,让他极端诧异的是,歹徒竟然只有一人,并且手上所持有的仅仅是一把寻常的水果刀。 清扬心头为之一松的时候,脸上也不禁生出一抹浓浓的诧异,很难想象现在竟然有这么不要命的住,单枪匹马绑架局长老婆,一瞬间清扬对此人倒是生出了一抹好奇。 十四名狙击手已经分布就位,各自占据了火力牵制点,纷纷朝着陈清堂请示,并且各个声称自己完全有能力对歹徒一枪毙命。这是什么狗屁匪徒?陈清扬甚是无语,走到一处狙击手所站在的位置,极目望去,那傻逼歹徒竟然光明正大地站在窗户前,在他五米处小妖被绳索捆缚住。更尤为要命的是歹徒竟然已经年过五旬开外,脸上有着沟壑交错的皱纹。 歹徒显然已经忘乎所以,嘴角荡漾着一抹微笑,手捧着高脚杯,一副惬意享受的样子。陈清扬气不打一处,真想果断开火毙了此人,不过眼前的事情实在太过蹊跷了,吩咐狙击手做好准备,并未下令开枪射击。 见陈清扬单枪匹马朝着楼上走了过去,大憨显然十分焦急,伸手拦住陈清扬的去路,不过后者并未对此有丝毫的反应,依旧一意孤行径直上楼去了。 听到房门敲响的一刻,歹徒显然极其振奋,将手高脚杯猛地往地上一摔,随后主动开门去了。见到陈清扬的一刻,歹徒嘿嘿笑了:“真是没想到啊,我沐箭也能找到一个牛逼哄哄的女婿!来来,进来说。” 瞬间,陈清扬懵了,他果然没有猜错,这厮确实是小妖的亲戚,只是他当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自己的岳丈大人。陈清扬并未理会沐箭,快步朝着沐小妖迎了上去,随后将她身上的绳索给完全解除掉。一把将其搂在了怀,任由小妖在尽情抽泣了起来。 沐箭嘿嘿笑着走到两人跟前,猛地一拍桌子,“小娘皮你哭个屁哭啊!老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他娘的倒好竟然不想见我。不就是管你要俩钱花吗,至于这么对老子!操你个娘的蛋!” 这个沐箭还真够贱的,终究是自己的老丈人,清扬也不好火,等到小妖冷静下来后,才笑着问道:“没想到竟然是泰山大人到了,您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打个招呼。” 沐箭方才训斥沐小妖的那张嘴脸顿时没了,憨笑着甩了甩自己那个二分头,活像是汉奸一样地笑道:“女婿您是大忙人,我一个大老粗,过来探望下闺女,怎么能惊扰了您呢!对了,这次来我还给你们带了些特产过来。” 陈清扬笑着接过了沐箭抵赖的礼品盒,尽是一些苏州鱼蟹酥饼之类的东西。陈清扬指了指沐箭,“您来上海,我是欢迎的,但是搞出这么一出戏就不太好了。这次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我事情比较多,马上会吩咐两名手下专程陪着您转转!既然来了就好生歇着,别到处惹事就成。” “哪能哦!我沐箭的走南闯北,全天下有谁不知道我的名头呦!我像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嘛!旅游就算了,上海我不知来过多少回了。说起来都是这小娘皮不争气!老子他娘的赚点钱供她读书,好不容易将她养大我容易嘛我!现在好了,这女娃儿争气了,有本事了便忘了老子当年的含辛……” 见沐箭抓耳挠腮的样子,清扬不禁笑了起来:“含辛茹苦是吧!这个我倒是理解,有什么困难你直说便是了,能帮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说话间沐箭突然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脸上堆满了痛苦的神色,一把眼泪一把辛酸地说道:“您不知道啊女婿,我当初养这娃儿背了不少债,她娘死得早,她兄弟不争气捅了人蹲号子去了,为了还债我已经卖了房子,现在已经没地方可去。到处都是追债的,我实在是在乡下混不过去了,才来到上海啊!求求您,您就帮帮我吧!前天我看报纸,上面报道了小妖和您的事情,我知道自己闺女找了这么个有本事的男人一夜都没睡着。这次来就俩事儿,能不能帮我筹点钱还债,第二能不能帮着小禾一把,看看托托关系将他从监狱里给放出来!我一大把年纪了,小禾也没能给我留半点血脉,等他出监狱的时候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我实在是等不急了啊我!” 其实当沐箭自报家门的一刻陈清扬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虽然小妖并未详细说过自己的家世,但是关于她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就在陈清扬思考着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大憨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手看到向前一挥,划拉出一道精光,瞪大了眼睛怒吼道:“妈的,人呢,谁他妈活得不耐烦了,胆敢绑架老子的嫂子,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 老汉对陈清扬客套,但是绝对不代表对大憨也客气,虽然大憨盛气凌人,手又有钢刀,但丝毫不曾放在眼,流里流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喝问道:“你娘了个逼的,你算个毛撒!你谁呀,知道老子是谁不?老子是……” “我草你骂了个b的!”大憨痛骂了一声,一脚踹在了老汉的肋骨上,咔嚓一声顿时断裂了几根,大憨手钢刀向前一晃,就要冲上去的时候,陈清扬出声了:“够了,让下面的兄弟都回去。一人一千块辛苦费,这钱算在我头上。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情了!” “可是大哥,这狗娘养的东西……” “够了!出去!” 陈清扬虽然训斥了自己,不过却朝着自己使了个眼神,向来对陈清扬言听计从的大憨只得无奈返回。很多时候,陈清扬是真心欣赏大憨的,很多自己无法出面做的事情,这只火药桶总会及时出现并且为自己料理。这一点,让陈清扬没有理由不去对他另眼相看。 清扬将沐箭扶起,后者显然痛苦不已,指了指自己的腰,一副委屈之极的样子。清扬拉下了脸:“你如果能在一分钟之内站起来,好好地和我说说话,我觉得我还是可以考虑给你个十万八万,可以考虑为小禾的事情走动走动的!” 沐箭听闻此话,果然如同禽兽一般豁然起身,随后猛地跪在了陈清扬的跟前,这样的场景真的陈清扬苦笑不已。 而清扬却不知晓,沐箭的到来会给自己惹出那么多的麻烦。甚至,牵扯出自己的身世。那个经过病毒强化过的半兽人,并未和自己撒谎,自己的父亲原来真的是作恶多端! 418章 不得不说的往事 有句古话叫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倘若用这句深蕴哲理的话套在沐箭的身上未必合适,但是人民群众的智慧总是无穷尽的,这句话后来演变成了人至贱则无敌,如此的话对于沐箭来说实在是极其贴切的。 一个人被打断了几根肋骨,那种疼痛并不难以想象,只要还是个人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忍受的,不过沐箭可以。单单从这一点来说,而前提条件只是因为陈清扬答应给他个十万八万块花花。 小妖显然对沐箭是又气又恨的,起初的时候陈清扬并不知道这一切究竟为何,不过当最终陈清扬从小妖口里得知原委的时候,对于向来通情达理的小妖为何会对自己的父亲如此刻薄,陈清扬有了更深的理解。这一切要从头说起。 沐箭并未撒谎,他确实是小妖的父亲,不过很显然的一点,作为父亲,他很不称职。小妖的母亲去世很早,十一岁那年小妖便开始学会在农村洗衣做饭,割草放牛。当时条件很差,日子过得十分清贫。可是一个偶然间,这一切为之改变了。 沐箭当时还算老实巴交,只是脾气向来暴躁,和人稍有不合便会上去一阵痛打,因此在十里八乡之也算是有些名气。小妖的家在苏州周庄镇,这里因为出了一个沈万三因此而得已名驰外,作为著名的旅游景点,自八十年代开以来造就了不少的富人。当时的娱乐项目很少,远远没有现在这般丰富多彩。 那个年代即便是富裕的县城里也很少见到灯红酒绿的地儿,甚至连饭店都是国营的。不过终究还是有人会变着花样玩刺激,在八十年代期周庄镇第一下地下赌城开业了。老板是外地人,具体叫什么名字不清楚,有个绰号叫大总管,究竟是什么总管,哪家的总管并无人在意,关键还在于他的魄力和胆识。 那个时候出现一种叫大满贯的赌博机器,说起来并不难理解,利用一台电脑连接数十台台显示器,上面写满规则和每场的倍率,想要下注的话就到营业台换取筹码。价格五十元一枚起步,一直到一千元封顶。颜色不同代表的价格自然也有很大差异,白色最便宜五十元,金色最贵一千元。规则很简单,就是一个大轮盘,然后有个球体经过机器的拨弄随后一番旋转后随即落入一个位置。总共有三十二个小洞,每一个小洞的倍率是不同的,而每一个洞的大小也有很大的差异。 一般来说最小的那个洞,倍率能达到三百二十倍,而最大的那个可能只是一比一的倍率。这个游戏最大的魅力在于,可能一分钟前你还一贫如洗,但是一分钟后就会成为百万富翁!毕竟那是三百二十倍的比率啊,只需要三千多元就可以去拼搏上百万的资金。当然,几率很小,但是并非完全没有,赌场里几乎每天都会开出一比三百二的倍率,财的人着实有那么一批。但是值得一说的是,破产的同样不少! 这个赌场的日收入究竟有多少,并无人知晓,但是有个统计局的干部经常去玩,经过仔细观察后得出一个结论,日进百万以上!这个并不是夸张,毕竟赌盘每天开二十次,每一次的赌注都会在二十万以上,甚至有时候达到百万。名义上老庄没有机会作弊,实际上就像是放的彩券一样,其的内幕显然不是老百姓所能了解到的。 赌场就像是一个ktv城一样,唱歌是个产业,但是仍有附属的一些东西,比如说一般情况下去k歌需要点几个果盘,果盘的价格基本上都是百元起的,实际上连十块钱的成本都没有。另外还有一些陪唱女郎,和其他的服务项目,具体的几乎神人共知了。同样,赌场也有这些附属品,那就是高利贷! 每个地方的高利贷具体放法是不同的,但是大致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借九千还一万,另外每天再加上几百块的利息,这个要看具体是否是熟人,通常还要有实质性的财务做抵押。很荣幸的是,当时一个放高利贷的人名叫黄皮,这个人和沐箭以前关系不错,一起混过社会,这小子在外地跑了两年,回来之后摇身一变竟然也成了老板,并且手下也有着一批悍将,逐渐成为了大哥。黄皮这个人很讲义气,达了没有忘记沐箭,放高利贷的第二年便开始让沐箭来帮忙,一天两百块外加一包红双喜,在当时算是极其不错的待遇了。 然而,人生终究是公平的,你所得到的永远要和付出的成正比,不是不报,实在是时候未到罢了! 一次黄皮指使沐箭带人去收债,沐箭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去了,却没想到当他将欠条拿出手的时候,瞬间被对方给吞进了独自里,并且对方也是硬茬,愣是说沐箭等人持械抢劫,不禁打了人,并且最终还将沐箭送到了派出所里。黄皮绝对是讲义气的人,毕竟沐箭是为自己办事情,对方明摆着是打了沐箭,实际上等同于朝自己的脸上扇巴掌。 黄皮面子上过不去,带着一群黑道上真正的混混,端着两把双管猎枪直接冲到了对方的家门口,原本想要端了人家的老巢,却不想那人甚是精明,背地里竟然勾结了派出所的干警,这下可好被警察抓了个现行。应该说十余年前的沐箭还是有骨气的,但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沐箭被判了刑。四年,在不见天日的监狱里愣是呆了四年之久。 出狱后的沐箭一无所长,而黄皮经过那件事情之后也彻底被人踩了下去,同样是度日如年。沐箭指望不了黄皮,习惯了大手大脚的生活,因此开始破罐子破摔,拿着以前的些许积蓄终日泡在赌场里面,大满贯这个玩意稍微走运的话可能会财,但是倘若和老庄较劲起来,最终的结局可想而知。不到两年的时间沐箭欠了数十万的债券,为什么在沐箭连续输了这么多的情况下那些放高利贷的依旧会借钱给他,这是有原因的。主体原因便是沐小妖! 没办法,沐箭为人虽然流里流气,从监狱里出来一直都是卑躬屈膝,但是他生了一个几乎让周庄附近所有人都惊为天人的女儿,沐小妖!一个现代版的绝色妖姬,一个足以迷倒众生的女人。 人如其名,小妖,妖媚到当然瞬间忘却自我。简直比吸毒还要过瘾!这是苏州本地一个大哥说的原话,据说此人是幕后老板大总管的嫡系,名叫胡启,绰号七哥。 因为七哥对沐小妖的垂涎,沐箭也借以高升,只知道有七哥罩着自己,因此更加得意忘形,不知不觉间欠下了数十万的巨款。实际上只是借了十万块的样子,只是利滚利,一段时间一来价码自然也就上去了。 沐箭即便是死也不可能搞到这么多钱还给放贷款的七哥,因此一个邪恶的计划在此刻诞生了。七哥派人去找沐箭要账,一直客客气气的,沐箭也不以为意,以为是自己的名头足够响亮,因此并未放在心上。然而就在第二次索要无果的时候,胡启动真格了! 当天晚上,沐小妖姐弟俩正在家里温习功课的时候,冲进来一群光头大汉,上身**身上纹着大片大片的刺青。这群人进屋后一声不吭,上来便是一顿疯狂地打砸,小妖那时年纪尚小,搂抱着小禾躲在墙角里哆嗦着哭泣,神情十分凄楚,当年那一幕的残暴在她的脑海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当晚沐小妖并未带走,那时候小妖十七岁,小禾十六岁。姐弟俩哭抱着搂在一起,脸上满是无言的痛楚。夜色渐深,直到凌晨的时候,刚刚从廊里走出来的沐箭踩着稀薄的月色返回了家。屋子里一片狼藉,好在原本就是一贫如洗也并未有太大的损失。 沐箭脸色越来越阴暗,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姐弟俩痛不欲生的样子,顿时一股无名的邪火涌上心头,操起一根木棍对着姐弟俩便是一顿狠打。边打边在嘴喝骂着,神情甚是邪恶。沐小禾绝对和他姐姐一般优秀,倘若不是因为出了那件事情的话,他现在也应该在国内甚至国外某名牌大学读书。 沐小禾虽然刚刚十六岁,但是已经生得孔武有力,在父亲终年邪恶的鞭挞下,强大的心理阴影作祟,他并不敢有丁点的反抗,只是默默任由父亲打着,用自己那宽阔却并不十分温暖的胸膛护着自己的姐姐。 狂风暴雨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结束,而那时候沐小禾已经浑身遍布鲜血,嘴吐着血块,显然内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无尽的夜空,弥漫着一层淡然而昏弱的光芒,月光摩挲在少年的脸上,眼射出一抹无尽的精光。他像是在思索着一些什么,像是在找寻着一些什么,总之祸根已经在他的心深深地埋了下去。 而这,也直接导致了一件灭顶之灾袭击了沐家。在这帮人闹事后的第三个夜晚,那个下着连绵细雨的深夜,曾经轰动全国的灭门案生了! ps:关于陈清扬的身世,一直以来都是本书的一条重要支线,为了能够增添本书的神秘感,为了吊足大家的口味,小风在前面曾经数次提到过。很隐晦,并未直言。拖到今天也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了。这几章看似是沐小妖的回忆,并且篇幅很长,会有两章,可能兄弟们会怪小风在骗字数。不是的,绝对不是,因为小风正在全力牵出一条本书重要的支线,这条支线也是本书**的所在。他直接关乎陈清扬的身世,这一段故事可谓包含了人生的起起伏伏与辛酸苦辣,有无限爽快,也有些许让人沉闷的事情。 但是就如同小风码字一样,始终都是欲扬先抑的,坦白说,我为看这本书没能看到两百章以后的书友感到痛心。我承认前面写的确是不够yy,甚至让主角数次受伤,失了面子。但是这一切都是在为这段时间做准备的。连续有五十章了吧,陈清扬一直在各种虐人,各种征战屠戮,很有漏*点很爽。但是,兄弟们,这只是一个开始,而绝对不是结束! 本书还有很长一段内容,希望大家多多书评,就最近的章节表一些看法。想要客串的朋友请留名,一定会写进本书的。抱歉,说了很多不该说的废话,只是想告诉大家,小风一直在努力,克服种种困难,而目的,请大家坚信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让每一位书友看得爽,看得i! 拜谢诸公,风口敬上! 419章 轰动全国的案件 风很轻,却夹带着一丝冷意,深秋的苏州雨意阑珊,连绵细雨纷纷洒洒,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夜色深浓,一抹无垠的黑夜笼罩在古老的村庄。枯黄的枝叶不时被秋风吹散,滚落在田间地头,踩上去出一阵阵碎裂的声响。 两辆昌河面包车在村头戛然而止,车灯熄灭后车门一把被人拉开,一个戴着拇指般粗细金项链的大汉从车里率先跳了下来。这人脸色铁青,但是嘴角有着一丝猖獗的笑意,嘿嘿冷笑蔓延而开,朝着身后摆了摆手,顿时数名大汉从车内纵身而下。这群人显然很谨慎,走起路来蹑手蹑脚,一副我来做坏事的样子。 村支书就住在柏油路旁,家圈养的大黑狗出一声声汪汪的叫声,在森黑的夜色之,这叫声如同利剑一般直插云霄,苍凉而悲壮!光头大汉吓了一跳,还未有所反应,身后一个黑衣汉子顿时冲了上来。那人身材消瘦,脸上有着一抹病色的苍白,显然是个瘾君子。这厮嘿嘿冷笑一声,手钢刀一甩,瞬间直直插入狼狗的喉管,在地面上蹦跶了一阵,随即呜呜倒了下去。 光头佬显然对瘦弱汉子的举动不是很满意,上去便是一拳重重砸在了他的胸膛上,“竹竿儿,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老子是来抢人的,不是来杀人放火的。你这个jb真是他妈活腻味了!” 竹竿男并未吭声,只是从身后另外一人手抢过了一把砍刀,随即带头向前走了过去。光头佬似乎很不爽的样子,“你妈了个b的,到地儿了别给我搞事,都他妈给我悠着点。坏了大哥的好事,你们都给老子走着瞧!七哥的脾气一上来,后果你们都是晓得的。” 竹竿男似乎并不将光头佬放在眼里,只是带着一帮人向前走着,大概有五分钟的时候,这才到了一户人家。瓦房,青色的钻头,加上厨房总共四间,连个院墙都没。看得出生活十分清贫。 竹竿男一脚踹开了房门,随即怒吼了一声,“草泥马的沐箭,给老子出来!” 沐箭最近手头紧张,即便是找小姐的钱都搞不到了,只能到村头打了半斤散酒,喝了睡觉,当然睡觉之前照例逮着自己两个娃儿撒了一通气。沐箭被人这么一惊,竟然没能醒来,支吾一声继续睡了。 竹竿男显然对沐箭家十分了解,径直走到了竹竿男所睡的床上,深秋时节,沐箭家竟然连一套像样的被褥都没有,简单盖了一张毛毯,全身紧紧裹着,显然很冷很冷的样子。竹竿男将毛毯往地上一甩,不分青红皂白对着沐箭的头部便是一刀。 寒光闪现的瞬间,沐箭顿时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随后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当他一把打开那盏5瓦的灯泡的时候,顿时为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一连二十余人正呆立在自己的跟前。这群人手各个握着一把把寒光闪现的钢刀,一幅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显然是来找茬的。这个时候的沐箭年纪已经渐渐大了,当年那点仅剩的骨气也遗失在了廊女的肚皮上。 沐箭一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则茫然地放在胸前,不知该如何是好。竹竿男嘿嘿一声冷笑,“沐箭,知道老子来找你做啥的嘛?” “竹竿哥,我、我知道!您是说那笔钱吧,这个我心有数的,不瞒您说这两天我正在联系一笔大买卖,一旦生意成了,这钱自然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七哥。您看能否在宽限两天?” “宽限你妈b宽限!”噗嗤一刀,直接砍在了沐箭的大腿上,瞬间血雾弥漫而来,溅到了竹竿男的脸上。这厮竟然不知躲闪,满脸鲜血的他看起来更是让人心惊胆战。 沐箭刚刚惨叫一声,竹竿男顿时冲了上去,钢刀一横,堵住了竹竿男的嘴巴,同时阴冷地说道:“我告诉你,你他妈莫要找死,老子求财不想害命。再敢和老子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沐箭果然不敢吭声,双手抱头躲在了一旁,强行忍着痛苦,冷汗刷刷之下。 “这笔钱你到底还不还,七哥说了,今天先拿出来二十万,少一个子儿都不行!少一毛钱就躲一根手指头,我看你虽然贱了一些,一根手指头还是值个一毛钱的!” 竹竿男实在太过心狠手辣,似乎不给沐箭说话的机会,上去一把摁住他的左手,右手的钢刀瞬间起落,咔嚓一声,一根手指头就这么被他轻易给卸了下来。直到此时沐箭也终于知道对方并非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们所找寻自己的真实意图确确实实就是为了要自己的命。 沐箭慌神了,顾不得自己断了一根手指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求求你,竹竿哥放了我吧,我他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会尽快还上这笔钱,求求您别杀我啊!” “你个狗娘操的,我他妈放了你,七哥能放了我吗!兄弟们给我砸!”竹竿男话音刚落,顿时有个小弟上来点头哈腰,满脸为难地说:“前两天刚砸过,现在除了一口锅和两只碗,再也没别的东西了!您看这该怎么个砸法?” 竹竿男愣了愣,一脚踹在了那小弟的肚子上,“你他妈不会去砸人啊,他闺女儿子不都是在家来着么,草泥马的,这也要老子教你!养你们这帮子傻逼有个毛用撒!” 沐箭听闻对方要打自己的儿女并没有太大的反抗,只是笑说:“您要是喜欢我那一对狗杂种,您都拿去都成。只求您放了我一条生路,您看怎样?” 竹竿男故作为难地砸吧了下嘴唇:“妈的,你这俩不争气的东西刷盘子都不够料!我看这样好了,你那女娃儿长得还算水灵,干脆去到七哥家做小保姆算了,至于工资吗,就用每天的利息来扣。这样也好,你啥时候有钱啥时候来赎人吧!” 沐箭见对方松口,连忙一番感恩戴德,竟然丝毫不顾沐小妖的死活,连连磕头道:“谢谢竹竿哥,谢谢竹竿哥。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啊!” 于是竹竿男带着人朝着沐小妖的房间里走了进去。沐小妖姐弟俩睡在一个房间里,小妖睡在床上,而小禾则简单地在地面上铺了一张破烂不堪的席子,上面撒了一些稻草,只是用破衣服裹在身上御寒。那样子倒是很惨烈的! 姐弟俩早已经被外面的吵闹声所惊醒,但是面对强大的竹竿男和光头佬,他们唯有选择假寐。但是那粗重的呼吸声彼此还是能听得出的。房门被一脚踹开,竹竿男走了进来,因为房间里没灯,并未注意到地上还睡着一人,顿时被绊倒在地面上。竹竿男顿时大怒,吩咐人将手电筒打开,看准是沐小禾之后,瞬间火冒三丈上去便是一顿猛打。 至于他那帮小弟见老大都出手了自然不能干看着,也是跟着冲了上去。一群人足足打了五分钟,期间沐小妖无数次从床上挣扎了起来,扑了上去,然而却又被人给推到了床上。很显然这群人是不会动小妖的。 当年的小妖虽然很懵懂,但是也已经能从看出了些许苗头,装着胆子说道:“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什么深更半夜冲到了我家,到底有什么图谋!” “很简单,就是想要杀人放火罢了!对了,你父亲欠我大哥四十多万,现在没有能力还钱,已经将你抵挡给我大哥做二奶了。你现在就跟我走吧,以后你有还日子过喽!” 竹竿男所说的绝对没错,跟着胡启混日子,绝对能吃香的喝辣的,凭借小妖这副长相这辈子自然是不愁的。但是让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去伺候一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人,稍微有些人性的女人,会同意嘛? 挣扎,连续的挣扎,可是根本没用,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抵挡住成群的汉子的撕扯。很无情的,沐小妖被拖了出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先前已经被打得昏迷不醒的小禾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抱住姐姐的身体,吼道:“狗娘养的,别抢走我姐姐,你们这帮匪徒,我要杀了你们!” 瘦弱的身躯一次次遭受着无情的摧残,甚至当这群人已经被完全打累了的时候,那道微小的身影依旧一次次站了起来!他的勇猛,让人触目惊心。 竹竿男见村头有人听到了动静,开始亮灯,于是吩咐众人赶紧走,自己一个人独自留下来教训沐小禾。 竹竿男一巴掌甩在了沐小禾的脸上,嘿嘿笑道:“小子,很有种嘛,比你那无用的老爹强了一百倍!可是没用撒,七哥要玩你姐姐,这是你姐命好!我知道你不服气,可是没有办法,你搞不过七哥的。当然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就在市区的天河大酒店,你如果真心想要报仇就来吧,爷等着你!但是说好了,你他妈弄不死我,老子就要弄死你!” 说完这句狠话,竹竿男走了,带着无限的嚣张和张狂而去,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灭顶之灾竟然在朝着自己无限接近! 一个瘦弱的十六岁的少年,一把杀猪刀,一个人,屠戮了一整个社团。这就是被苏州人所永远铭记的代号为“”的特大杀人案。 十一月二日凌晨的苏州,一场屠杀即将演绎! 420章 血洗天河大酒店 寒风乍起,吹得人骨头里泛着一丝丝凉意,江南水镇独有的风景在此时此刻忽然烟消云散,转眼间雨声更大了些,夹着风吹拂过人的眼睛,一片生疼。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刺眼的光芒逐渐消失在村头的一角,沐小禾的心闪过一抹无尽的哀恸。沐小禾浑身是血,仿佛骨头都要酥了一般,身上有着大片的淤青。只是对于无边的愤怒而言,小禾那稚嫩的心泛起的更多的是仇恨。他要报仇,不仅仅为自己,更为了拯救自己的姐姐。 懵懂的少年十分清楚地意识到,倘若此时此刻自己不冲上去,那么姐姐的一生也要就此完蛋了,这绝对不是少年内心最想得到的答案,于是一个近乎于疯狂的决定在少年的心燃烧了起来。熊熊烈火烧灼着少年的心扉,只见他冲进沐箭的房间里,一把从床下抽出一柄寒光闪现的利器! 那是沐箭以前常常用来吓唬人的玩意,虽然现今的沐箭早已没有砍人的种,但是家伙还是藏着的,并且时不时地将这把家唯一还算值钱的铁器拿出来打磨一番。杀猪刀精光熠熠,有着耀眼的光芒。沐箭此时正在床头大口大口地抽着劣质香烟,一副大难不死必有厚福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女儿被人所带走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 原先准备转身而去的少年,突然猛地转身,漆黑的夜色之,少年的眼睛犹如两只灯笼,闪亮闪亮的,十分骇人。沐箭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儿子有些许异样,嘿嘿笑了笑,问道:“你,你他妈个狗崽子,深更半夜不睡觉,拿着老子的大砍刀干鸟!” 沐小禾并未搭理自己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只是向前缓缓走着,就在沐箭抬手做打的时候,沐小禾猛地一声怒吼,随即手腕一抖,顿时拿把锋利无比的杀猪刀直直刺入了沐箭的小腹上。一刀似乎并不解恨,手腕一抖,顿时刀身划拉出大片的伤口,小禾嘿嘿笑了。夜色下,显得有些狰狞! 沐小禾并未去管父亲的生死,相对于他而言,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他的眼这个时候只有仇恨,只有愤怒! 聪明人即便是杀人也是会讲究策略和方法的,这一点,从沐小禾的身上就不难看出。在沐小禾所在的村庄里有户人家以做礼炮为生,刚巧这家有个小子名叫周康,和小禾是小,两人情深意笃,是绝对的铁杆。当晚沐小禾在捅了自己父亲一刀之后便跑到了这个小的家。他的动机十分明确,就是为了一件事情,搞一批炸药! 沐小禾赶到周康家的时候,这厮正在睡觉,迷迷糊糊被小禾给叫醒了,当时见到沐小禾的样子的时候,周康甚是畏惧,坦白说并非是单纯的害怕,而是一种痛心。对于小禾的家境他是清楚的,一直以来都在暗帮着小禾,无论是在学习用品还是在学校的时候,谁胆敢欺负小禾,他都会第一个站出来。 周康的家不仅仅单纯做礼炮,也会给一些矿山暗地里制造威力极大的雷管,这才是小禾的目的!当周康听闻沐小禾的遭遇的时候,眼眶已经红润,他和沐小妖的关系也不错。小妖善良懂事,在学校成绩名列前茅,更因为那国色天香一样的绝色美貌,因此在学校几乎没有哪个男生对她不万分膜拜! 可是当沐小禾管周康要雷管的时候还是出了一些意外,周康同情小禾的遭遇,但是并不代表他愿意让他去杀人,并且自己还提供作案工具。周康不傻,很清楚这代表着的是什么,只是周康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第二次严词拒绝了小禾的时候,这厮竟然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我这是抢劫,即便出了事也找不到你头上,是兄弟就给我,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你是了解我的!” 沐小禾的性格和他姐姐差不多,很懦弱,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一旦当他倔强起来,即便是十头牛也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他的主意。毫无疑问,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当面对寒光闪现的杀猪刀的时候,那种空前的巨大压力感瞬间蔓延在了他的心头上。结局不难想象,周康将自己家现存的所有雷管交到了沐小禾的手上。 整整四十只,每一只都有着开山碎石的威力。在周康的帮助下,沐小禾用绳索将这些炸药完全绑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一刻,在沐小禾的眼早已没有了所谓的生死,只要姐姐或者,这便比一切都要强,并且强上许多! 或许沐小禾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出事五年之后,会有一个一手遮天的姐夫出现,不仅解救了自己,更给了自己无数次梦所想要的一切。权力,金钱,甚至包括女人! 周康家有辆幸福5,这在当时如果能拥有一辆这样的摩托绝对是级牛叉的,在乡镇里绝对不比开私家车掉面儿。周康骑着摩托,载着浑身绑满了雷管的沐小禾朝着市区赶了过去。 夜色依然淡入秋水,寒风呼呼而过,刺得人心凉。一路无话,只有无尽的黑夜和动机虎啸的声响。 将沐小禾给送到这里的时候,周康便朝着家里返回了,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那把刀又一次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周康的车技还是不错的,这小子很精明,和他父亲周大民一样都是做生意的料,他也晓得轻重,再一次劝说无效之后黯然而返。回家的路上,周康将油门加到了极限,一百码,在当时还是比较疯狂的。虽然周康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惹下了大麻烦,不过以长久的眼光看来他还是沾了光的。虽然先前被小禾害了个半死,但是后半生却过得极其惬意。当然,这一切或许更应该归咎于陈清扬! 天和大酒店,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酒店门口却依旧熙熙攘攘,看得出这里的气氛很不错,似乎生了一些让人愉快的事情。一个长相敦实,但是绝对不显眼的年人带着一帮年轻小伙和一个妙龄少女走向了酒店的正门! 而他们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黑暗之,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已经死死地顶住了自己! 这群人刚刚进去没五分钟,敦实一个少年身穿破烂不堪的衣衫走了进来。单单从脸型上来看少年是瘦弱的,但是他的肚子却要胖了一圈,只是隔着两层衣服,并没有人想到里面会藏着凶器。 见少年这副打扮,顿时有服务生满脸不爽地走了上来,这人说话很**,推了一把少年的肩膀,喝问道:“干嘛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这里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嘛!” 少年嘿嘿一笑,很单纯,也很阳光,“我是跟着竹竿哥混的,刚刚让我乔装打扮了一下,让我给他带一批货来!”说着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腰间。 一听是竹竿哥的小弟,服务生态度大变,讪讪笑了下:“原来都是自己人,那你去吧,刚才七哥带着竹竿哥刚进去。哎呀,七哥朝思暮想的女人到手了,能不开心嘛!只是可怜了我们这些做小弟的,却没有咱们的份子,真他妈操蛋!” 少年嘿嘿笑了笑,便闪身而入,而刚刚转到楼梯口的时候,他从怀抽出了一样东西,杀猪刀! 咣当一声巨响,胡启、光头佬、竹竿男众人刚刚落座,却不想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踹开了,胡启顿时大怒,怒骂道:“谁他妈这么不懂规矩,拉出去,给老子剁了!” 众人纷纷起身,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此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站在了自己的跟前。只是瞬间,少年突然动了,同时动的还有他手锋利的钢刀! 噗嗤噗嗤,接连三刀,分别插入了对方的胸口处。那三人脸上写满了诧异,随后跌倒在地,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创伤。他们实在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在自己的老巢竟然被一个少年给砍了!这若是传出去,以后怎么还有脸面在道上混? 于是乎,众人纷纷而起,操着板凳之类的朝着少年砸了过去。少年也不闪躲,愣是用自己孱弱的身体抵抗着众人的捶打,只是再也无人能够拦住势如破竹的沐小禾!他如同泥鳅一般,从人缝穿了出去,紧接着一刀直接刺年人的喉管,手腕向下一拉,噗嗤一声,血液弥漫在房间里,饭菜上洒满了血腥。 一刀毙命,可怜在苏州风光了二十年的大哥胡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挂了,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 少年瘦弱的身板挡在了一个人的跟前,那个少女,脸上写满苍白和无力的女人。相比较那个时候瘦弱而苍白的女人而言,或许没有人会想到她竟然会成为下个世代一个王者的女人,并且数次被时代周刊载入封面,被千千万万的女人当做楷模膜拜。而更为嘲讽的是,她曾经还做过陪酒小姐。 这一切都因为一个人在改变着,同时在改变着的还有芸芸众生,这个人叫陈清扬,一个如同金龙一样的男人! 竹竿男,光头佬第一时间跑了出去,他们纷纷端着双管猎枪冲了进来,不过让他们傻眼并且彻底折服的是,少年脱下了自己破烂不堪充满血污的衣衫,露出了一排东西,足以让任何人心惊胆颤的玩意儿,雷管,密密麻麻的雷管! 421章 要为小舅子报仇 有句话叫做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光头佬和竹竿男都是成名已久的道上人物,哪个人手上不背着几条人命,对于在刀光剑影终日过活的他们而言,杀人放火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是杀人,与被人杀,所面对的和所承受的勇气显然又是不同的。 阴柔的竹竿男和脑残光头佬完全有种去做了沐小禾,但是当那浑身炸药呈现在自己的跟前的时候,竹竿男和光头佬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玩完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侵袭着他们的心扉,那是一种空前的窒息感。甚至连竹竿男端着猎枪的手都有了一丝颤抖。 沐小禾并未多说,随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支打火机,这个动作吓了众人一跳。光头佬终于承受不住了,向后退了两步,叫嚷道:“我告诉你啊,你他妈给我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你的命也会跟着搭进去的。” 沐小禾嘿嘿笑了笑,很冷:“你以为老子今天单枪匹马来了,还他娘的怕死吗?我这辈子都没拿过刀,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疯狂!这一切都是被你们给逼的,你们这帮悍匪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反正老子已经杀了人,再杀一个那便赚一个,不想死的话都他娘的而给老子退后,再他妈唧唧歪歪,大不了一起完蛋!” 沐小禾的疯狂让对方瞬间乱了分寸,这些混黑道的人表面上一气冲天,一副不怕死的鸟样,实际上三十出头的他们已经各个有家有室,大家出来混也不是为了争一口气,更不是为了所谓的面子,只是想弄俩钱养家。毕竟出来捞偏门赚钱实在太快了,那个时候正常的工资也就七八百,至于乡镇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终日砍人杀人,到头来自己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顿时有人向后退了两步,很明显,他们怕了。正是这个举动使得己方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就像是行军打仗一样,打架斗殴同样也是需要阵势的。一旦气势上去了之后,大家齐心协力,在心理上占据了上风,那么最终一定会是完胜的结局。 沐小禾很精明,瞬间抓住了机会:“草泥马的蛋,都给老子退后,不然老子就点火!” 当噗嗤噗嗤的火苗燃烧而起的时候,再加上沐小禾那惊如天神一样的气魄,即便是连光头佬也情不自禁向后退了退。顺便最上依旧说着无用的屁话:“别乱来啊,别乱来啊,我们不为难你便是了,你们走吧,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否则的话一定要剁了你们喂狗!” 这句话看似很严厉,实际上只是在为自己找回一些面子罢了,小禾也十分配合,护着自己的姐姐向门口走去,一直走到了酒店门口。不过,这个时候却生了意外! 先前那个服务生刚好从包间里出来,见沐小禾此时抓着一个女人,身上绑满了雷管,下意识地将对方当做是自己人,竟然不知畏惧地冲了上去,想要询问什么事情。就在这个服务生挡住了沐小禾的视线的时候,有个人动了!他便是竹竿男。 竹竿男的枪法不错,一枪朝着沐小禾的大腿直接喷了过来。他在这个时候选择开枪是有道理的。第一,沐小禾被服务生缠着,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其次,胡启一死,那么大哥的位置便空了下来,唯一和自己有竞争力的便是光头佬。先前光头佬已经服软了,自己如果能在这个时候为大哥报仇,那么便足以在人群之树立威信,到时候大哥的位置自然也就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然而沐小禾实在太精明了,枪声刚刚响起的瞬间,一把抱紧了服务生。子弹传入服务生的屁股上,后者一声哀嚎,还未来得及反应。沐小禾已经动了,一把从自己身上抽出两支雷管,连然后朝着酒店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扔了进去。 悲剧就此产生,两死,七伤,当年全国上下为之轰动的特大爆炸案就是因此而产生的! 杀人偿命,自古以来都是这个样子,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连杀数人,并且造就了特大爆炸案的沐小禾着实应该枪毙的。但是人民的力量终究还是大的。事之后,整个苏州市进入一级警戒状态,由于事态太大,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坏,苏州市局扛不住了,因此将此事上报到了公安部。 毫无疑问,专案组的领导来了,经过连续几个昼夜的审讯,最终整个案情水落石出,毫无疑问沐小妖姐弟俩是绝对的受害者,同时对方因为作恶多端,在警局的案底少说有一尺厚,杀了也就杀了,一了百了。再加上全国上下一片的支持声和赞赏声,原本也就准备给判个防卫过当的缓期执行的罪名。 但是,另外一个人物出现了,正是他的出现使得沐家直接导致了破灭的结局!这个人是谁,没人知道,似乎所有的人都称呼他为大管家,究竟是什么管家压根没人了解。这个人手腕通天,竟然直接从公安部找了人,愣是给沐小禾定了个蓄意谋杀的罪名。最终所得到的判决竟然是死刑,并且是立即执行! 这个时候,一场真正的风暴掀起来了,全国上下一片骂声。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为了不让自己的姐姐被黑社会掳走,因此去营救,虽然导致悲剧生,但是这有错吗?在法律上是有错,但是在人情上真的没错。这就好比多年后的某某人所犯下的案件一样,一个人救了个老太太,反被法院以不是你撞了人,你为什么要救人为莫须有的罪名判罚一样。天理何在,人性何在? 空前的压力以及无数人的呐喊声终于还是压制住了大管家幕后的黑手,但是死最可免,活罪难逃,最终愣是被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沐小禾被抓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沐箭终究是躲不掉的。于是事当天的清晨,沐箭跑了,从此杳无音信,直到两年后才鬼使神差地跑到了上海可能是时隔多年,当年那伙人早已退隐江湖,总之这件事情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但是这个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沐箭不要再惹是生非,只可惜狗总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这厮回到苏州之后大肆招摇撞骗,继续过起了吃喝嫖赌的生活。并且再一次欠下了赌债。这也是为何沐箭会找到上海的原因,至于为何沐箭能找寻到沐小妖,这个恐怕要问神通广大的沐箭才行。 沐小禾锒铛入狱,沐小妖迫于他人的终日骚扰也告别了苏州,在上海一边读书一边陪酒。这就是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陈清扬跟前的一盒典藏版熊猫刚刚抽了两支,在他刚刚想要拿烟的时候,却不想竟然只剩了空盒。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沐箭的两只耳朵上以及自己的手掌竟然夹满了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十分惬意的样子。 陈清扬哭笑不得,随手打了个电话,让大憨送两条烟过来。大憨来了之后,陈清扬随手扔给了他两盒,其余的全部扔给了沐箭,笑说:“小妖的故事讲得很动听,我很沉迷其,并且对小禾也十分感兴趣。这个事情我放在心上了,稍后就会差人去办,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看这里住着并不方便,我在锦江酒店给你定个房间,你在上海好生过两日。另外我会派人带你去买一些衣服之类的生活用品,所有的开销算我的。对了,你刚刚受伤的肋骨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一下?” “啊?没事儿没事儿,这点小伤算啥,习惯了,习惯了!” 陈清扬的话对于木剑而言就像是给他打了兴奋剂一样,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心早已乐开了花,竟然连肋骨断了也不顾上了。 陈清扬无奈苦笑,遇到这种老丈人还真是头疼,当下打了个电话给王寒生将这里的事情说了一下,不过快要挂电话的时候,王寒生倒是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实验已经开展到了第二阶段,并且十分顺利,大概还需要一个月左右,整个药方就能出来。到时候就可以进入临床试验阶段了!” 座山吃空的道理陈清扬是懂的,自己手里的钻石虽然值钱,但是太难出手了,并且老是吃老本显然也不是办法,当下点了点头,声称一定会大力支持。 陈清扬淡淡起身,巨大的身板以及浑身上下所流露出的气势,无一不让沐箭膜拜万分,沐箭嘿嘿笑了笑,上前拉了拉小妖的手,虎着脸说:“真他妈想不到,你这个败家老娘们竟然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我这当老的为你高兴啊,看着你们住大宅子,过着吃香的喝辣的生活,我心里其实也很宽慰的。只是你弟弟,唉!” 沐箭老了,真的已经很老很老,虽然他的性格依旧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对于儿女的挂怀这一点倒是做不得假。他对于儿孙满堂愈地渴望了。 陈清扬将手的香烟掐灭,转身呵呵轻笑,“这件事情我会立刻去办,我倒是很想知道那个大管家究竟什么来头!以前也就算了,不过现在既然是我的小舅子,敢动我的小舅子,嘿嘿,那是找死!” 422章 到监狱里去装逼 沐箭人生第一次尝试到了众星捧月的滋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向往财富和权力,原来在这背后竟然还有着这么多的好处。这一切让他诧异极了,也让沐箭深刻感受到了上层社会的生活究竟是怎么个样子。沐箭很清楚,他如果想要一辈子过上这种美好的生活,所需要做的是两件事! 第一,竭尽全力地讨好陈清扬;第二,想法设计地修补和女儿沐小妖的关系。能做到这两点的话万事大吉,否则所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比痛心的结局。陈清扬的精明在于,他往往在轻描淡写之间,以一种彼此都十分舒坦的方式从而解决问题,让对方欣喜万分的同时去接受。这种能力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的!而清扬对待沐箭的做法很简单,就是金钱攻势罢了!相比较而言,陈清扬并不缺钱,能让沐小妖一家三口团聚,这点小钱花着也值得。 沐箭临走之前还不忘跑到小妖跟前好一阵凄楚缠绵,对小妖的巴结完全挂在了脸上,不难看出其有着太多太多的谄媚。小妖似乎并不想搭理他,可能还是当年的种种一幕留给了她太多不想去追忆的地方。那种空前的心理阴影并非是三两日就能轻易解除的。 等到沐箭走后,小妖缓缓起身,满脸憔悴的神色,不难看出小妖内心深处对沐箭的恐惧还是很强烈的。陈清扬轻轻搂住小妖的腰身,手掌在她的后背上轻柔地抚摸而过,许久之后才说:“没事的,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这件事情我会摆平的!” 沐小妖再一次抽泣了起来,满脸无助的神色,很显然这些年里她除却躲避沐箭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 “清扬,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和你说父亲的事情,我并不是怕你嫌弃我,而是我了解你,不想给你添麻烦罢了!” “我懂的,不过天下间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呢?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再者这件事情小禾并没有错。对了,小禾现在关在哪所监狱?” 小妖想了想,犹豫片刻才说:“就在提篮桥监狱,很近的。当初我也就是为了能探监方便这才到这里来读书。现在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去探监一次,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生活条件差他越来越瘦弱了。可是没办法,那里面的日子实在是不太好过。”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吧,咱们一起去把小禾带出来吃顿晚饭。就安排在锦江酒店的旋转大厅里,顺便看看上海的夜景,也好让他放松一下。” 小妖长大了嘴巴,她一直以来都知道陈清扬有些小钱,有几个跟班,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当权者作为朋友,但是她真的想象不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会有着如此通天的本领。竟然要将小禾从监狱里带出来吃饭,这种事情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但是陈清扬做到了,并且仅仅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也正是从这个时候,沐小妖开始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普通,他斯而博爱的背后还有着另外一层东西,或许应该叫王者之气! 夜色降临,四辆奥迪a6簇拥着两辆防弹红旗车朝着提篮桥监狱驶了进去。这家监狱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在上海等地是十分有名的。监狱长名叫叶平,是个年男子。当陈清扬的车队赶到的时候,顿时被人拉了下来,不过当那两名门卫走到近处看到红旗车的牌号后顿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后连屁都没放一个便直接放行了。 这两辆车,有一个是陈清扬的座驾,初到上海的时候,陈清扬所乘坐的是罗玉田从德国通过关系搞来的q7,刚用了没多久,廖若愚为了讨好陈清扬送了一辆宾利房车,这辆车以舒适性见长,很是讨得陈清扬的欢心,可是过了没几天陈清扬上调为市局局长,自然也就拥有了一辆车牌号极其牛叉的红旗防弹轿车。 车牌号为沪a-oooo警,全上海席警察的座驾,这个席警察自然也就是局长兼党委书记陈清扬了。这辆车沐小妖是第一次见到,也正是从今晚她开始真正走到陈清扬的生活之,让她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地与众不同! 随行的有贺坦之与市委书记黄天桥,还有刚刚升任政法委书记的公孙渊以及上海市监狱管理局局长陈明远。这四人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让人万分膜拜。贺坦之所乘坐的是国a打头的红旗车,比陈清扬的型号要高出很多,排量以及外观上也明显不是一个档次。这辆车上挂满了各种警备车牌号,其黄底红字的一级警备,无疑再一次彰显出此人身份上的与众不同! 车队统一打着闪烁灯缓缓前行,一直停到了监狱长办公大楼的正门口。车门徐徐打开,白川息亲自为陈清扬拉开了车门。此时虽然仅仅是下午五点多种的样子,但是天色已经颇显昏暗,借着昏弱的路灯极目望去,可以看出这所享誉外的百年监狱所独有的那份古老沧桑。能被关押在这里的多半都是十年以上或者无期徒刑与死缓的重刑犯,这所监狱隶属于上海市监狱管理局,也就是陈明远的管辖范围之内。否则单单凭借陈明远的实力,还不足以能与贺坦之乘坐同一辆车。 众人之无论是官职还是威望最高的都要数贺坦之了,但是让人十分诧异的是,众人却又时不时地纷纷将眼神投向了陈清扬。很实际也很简单的问题,这些人都都是陈清扬一个一个叫来的,都是为他所办事的。再者陈清扬背后的实力显而易见的,贺坦之对景家的忠心,足以证明一切。 陈清扬朝着几人每人散了一根熊猫,呵呵笑了笑说:“我觉得这里并不像是监狱,相反像是度假村,环境很优雅,也很古典淳朴。能在这里服刑,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众人笑着随声附和,实际上,监狱里即便造得如同皇宫一样,真正想要呆在里面长久生活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监狱长叶平刚刚准备回家的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骤然响起,他无论如何想不通在这个时候究竟会有谁来打扰自己。叶平这个人有个众人共知的习惯,那便是喜欢晚上流连于各种**,并且他非常讨厌即将下班的时候有人干扰自己的私生活。这是一个玩心极重的人,即便是年近五十也不例外! 叶平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上来便是一顿恶狠狠地训斥,然而当训斥完的时候,他却听到了一个让自己的心肺功能差点没瞬间完蛋的消息。有领导来视察了,上到国务委员,下到监狱局的局长全部赶到,并且已经进了大门口在等待自己接驾。 叶平瞬间六神无主,这时候再也难以提起精神想着泡妞,他所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监狱食堂的大厨,让他们晚上给犯人加菜加汤。另外吩咐人将监狱上上下下重新打扫一遍,等到自认为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便带着一群领导赶了出去迎接了。而此时距离陈清扬抵达这里已经有五分钟之久! 这些大人物都不是叶平所能想象得到的,或者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能与之见上一面的。叶平是个玩世不恭的人,平日里嘻嘻哈哈习惯了,此时突然间见到这么多大人物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当下双手怎么放都觉得不是很舒坦,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局长,您来了!” 这里真正与他熟悉的也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陈明远了,在这个国家官场制度是井然有序的。一般在与众多领导会面的时候,肯定要先于职务最高的领导打招呼,这个叶平却明显不是这样,只是与自己熟悉的人问好。这样一来不仅仅显得叶平不明事理,更是连着陈明远一并给推向了风口浪尖上。 陈清扬等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么会与一个小小的监狱长计较,不过陈明远却还是连忙介绍道:“这位是zzj委员贺坦之,黄天桥,这位则是市局局长陈清扬……” 叶平上来与人一一握手问好,点头哈腰是免不了的,其实他内心是十分诧异的,即便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为何zzj委员会来这么一座小小的监狱。想不通的事情,一般来说叶平是不愿意继续多想的,那样会很累很累,他显然不是一个喜欢生活在压力之的人。 许久之后一人才淡淡说道:“叶平啊,你也不要客气了,几位领导来是有事情做的,你先带我们四周看看。监狱食堂还有监狱宿舍都转转。” 叶平心一惊,领导来视察并非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一般情况下也就是走个过场,哪有领导会深入到人民群众之的?那还叫领导吗?那叫做老百姓啊! 不过陈明远的话就是圣旨,叶平只能照办,他此时开始为自己感到庆幸,幸亏自己早有防备,否则的话真要完蛋了。这会儿琢磨着食堂应该加菜了,这菜不能白家啊,犯人一旦吃光了的话,领导可就看不到了。 在叶平的带领下,众人朝着食堂走了过去,不过任谁都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生了一场意外!数百人群殴的场面就在几位高官的眼皮底下生了!不过,这一切倒是为陈清扬营救沐小禾打开了方便之门。 423章 单枪匹马闯龙潭 十年前的时候,有人称蹲监狱为喝稀饭,就其本意实际上是说监狱里的生活条件十分之差,饭菜就是窝窝头和米粥。粥稀到什么程度呢?除了最底层有几粒米之外,基本上就等于喝白开水。并且用的米还是最次的稻米,上面连稻糠之类的东西一并参杂其,倘若刚刚进监狱的人,一定是如鲠在喉,难以下咽的。不过时间久了这个问题自然也就不会存在了,人在饥饿状态的时候,别说是粮食,即便是连污秽之物也会狼吞虎咽的。 九十年代期的时候,新疆人开始广泛地活动在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城市之。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穷怕了。当时只要是稍微上一些档次的城市,夜市或者是各大商场的门口都会有着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这群人基本上都是成团结队地出现在某个城市。一般一个团伙的人数在百人左右。 有的烤羊肉串,有的则卖一种酥果。膨胀型的,上面有杏仁葡萄干,味道还算不错,但是价格非常之贵。至少都在百元一斤的样子,当然通常人们去问价的时候,都会说十元。在当年十块钱还是很值钱的,能买到很多东西,通货膨胀并不是很严重,十元一斤这个价格很多人是接受不了的,但是孩子要吃也没办法,只能忍痛来了一斤。这一斤不打紧,付款的时候,对方会面带微笑说十元一两,一共一百块。因为这种糕点是整块的,单买的话需要切割。一旦切割,并且上秤后,再想不买简直难如登天!你可以不买,而所面临的将会是成群结队的烤肉串的群而围之。并且他们的身上一天二十四小时,即便是上厕所都会带着一把水果刀,那时候你所面临的将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白天或者傍晚的时候他们会做些小生意,但是到了晚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选择做一件事情,扒手!没错,新疆的偷儿红遍全国,给维族人抹了黑,并非是全部外出打工的维族人都会选择做这件事情,但却占有很大的比例。并没有人歧视过新疆维族,人生的路都是自己走的,脸也是别人给的,想要别人尊重你,请先学会尊重下别人。 新疆维族人出来偷盗东西,一般还会带着几位律师,少数民族享受太多的特权,那时候新疆闹叛乱,央为了彰显我巍巍华的舐犊情深,上演了一出出好戏,无非就是整日宣传民族团结,爱民如子的论调。 同样的,在最繁华的经济之都上海,这群人更是不在少数。但是偷归偷吧,只要别搞出大事,一般在律师的斡旋下不会搞出多大的事情,至少不会被送到提篮桥监狱里。 这是一个以一位名叫巴哈尔为领的犯罪团伙,一次夜晚他们组织三个人去到一家小区偷盗。很不凑巧的是这家男主人是一个散打教练,被现踪迹后,三人被毒打了一顿。当时挨得不轻,浑身上下不少伤痛的地方,并且他们被拘留了十五天才放出来。巴哈尔是一个十分彪悍健壮的人,和一般的维族人是不同的。能成为一个团伙的领,没真本事肯定不行,至少也要有种。 于是乎,在半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巴哈尔带着四十多口人深更半夜潜伏到这个散打教练家,经过一番血战之后,男教练不小心捅死了巴哈尔的同伙。于是对方疯了一样将男教练全家老少六口人全部惨杀,当年这件事情很轰动,甚至引了汉族与维族的一场口水战。 不过上面为了再次彰显自己的执政理念,竟然不顾众人的不满,愣是判了这伙人有期徒刑二十年。而陈清扬等人赶到的这个傍晚,正是这群人第一次赶到提篮桥监狱。 监狱里犯人就餐的时候是不戴任何刑具的,也是一天放风时间最长的时候,在这里如果和管教混得熟的话,可以抽抽烟,也可以通过关系搞到一些好东西。当然这里更是教训新人的好地方。 每所监狱都有两个皇帝,一个是监狱长,一个则是犯人的老大。提篮桥监狱的老大名叫麦贺是上海黑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当年因为一次纷争,连砍十余人而获刑,判了个死缓。在这里已经服刑十年,四十出头的他虽然有些福,但却是这里不争的大哥。 大哥的生活还是不错的,时不时的哪个犯人的家人探监,都会给稍上几包香烟,再懂事儿一点的还会给送上一些烧鸡之类的食物,这些东西在监狱里绝对是十分罕见的,甚至相当于在外界人们对沐小妖的渴望一样。 这一天麦贺正在安心享用着一只鸡腿,身旁的十来个跟班也都混得不错,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些包装食品,吃得津津有味。这伙人都是真正的煞神啊,寻常的时候不找别人麻烦也就算了,但是今天却又让来挑太上皇的刺了。而这个人正是巴哈尔。 起初的时候,巴哈尔带着三名维族人赶到了麦贺的跟前,麦贺并不以为意,实际上巴哈尔不带人来找他,他也会带人去找对方。这是一种必然,对待新进来的犯人这是绝对的规矩!监狱里同样也是需要这种制度来维持安定繁荣的嘛! 麦贺以为巴哈尔是想要向自己表示表示孝心,右手握着鸡腿,左手随意摆了摆:“行了,我闻不得你们新疆佬身上的那股子羊膻马尿的味道,你他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子这里正享用着,没他娘的时间和你闹腾!” 巴哈尔并不吭声,只是径直向前走着,一直走到麦贺跟前的时候,用生硬的汉语说道:“你就是这里的老大?麦贺?”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麦哥,你他妈懂不懂规矩的撒,给老子好生跪下,这里哪他妈有你说话的份儿!” 巴哈尔哈哈笑了笑,非但没跪,并且一屁股坐在了巴哈尔的对面,笑嘻嘻地说道:“你的伙食倒是很不错的,我很喜欢,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两个吃?这里的饭真的很难吃,我是一口也吃不下的!” 这分明就是没事找事儿嘛,对待这种人结局往往只有一个那便是打,狠狠地打。麦贺朝着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神,顿时二十来人朝着巴哈尔四人冲了上去。这些犯人能进到这儿来,哪个不都是在社会上混过的主儿,于是乎在一个瞬间,这伙人冲了上去,并且下手极其狠毒。四个人再能打也难以架得住这二十号人,于是乎好戏在这个时候开演了! 巴哈尔本身就是来挑事的,自然有所防备,在挨打之后第一时间聚集自己的手下冲了上来,双方因此而生了提篮桥史上最暴力的一次群殴事件。很可惜,巴哈尔非但没能打赢,相反被一个人永远搞死了!这个人,很诡异的竟然是陈清扬! 陈清扬等人赶到的时候,这里的战斗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双方打得很激烈,板凳腿之类的硬件纷纷给拆下当做棍棒使,近百十号人不要命地打斗,这种场面自然是不难想象的。贺坦之见到这副场面顿时气不打一处,当下众人纷纷朝着叶平望了过去,他实在无法预料到这个时候会生这种事情。当下气得差点没死过去,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嚷嚷道:“还不拉警报,让防爆部队赶来啊!” 警报虽然响了,但是没用,战斗依旧还在持续着,而就在这个时候,沐小妖朝着陈清扬满脸焦灼地指了指一个人,并且声称那是他弟弟小禾。 沐小禾有一米七五左右,消瘦,但是并不是皮包骨头的那种。长相很帅,只是太阴柔了些,给人的感觉有些阴暗。很难想象,沐箭那副长相竟然能生育出这么一对金童玉女出来。这一点倒是陈清扬疏忽了,沐小妖的母亲在世的时候同样是个大美人儿,是从四川贩卖过来的。终年在沐箭强大的暴力倾向下,过早去世了。很可惜,不然现在有了陈清扬这么个女婿的话,生活那将会是何等美妙! 沐小禾刚到监狱的时候,并未遭受到麦贺的毒打,原因只有一个,麦贺与沐小禾所杀的胡启有仇。并且很深,胡启死了之后麦贺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并且知道小禾就关押在自己所在的监狱!这几年非但没有折磨过他,相反一直将他当做是自己的亲弟弟看待。 沐小禾是一个讲义气的人,虽然从来不参与到具体的打架斗殴之,但是当麦贺被人围攻的时候,他仍旧是第一个冲了上去。巴哈尔实在太勇猛了,二十余人非但没有吃亏,相反还占了上风。眼见小禾被人包围住,踩在了地面上。陈清扬笑了,并非为小禾挨打感到庆幸,而是他知道,机会来了,就在眼前! 陈清扬随手将西装扯掉扔到了小妖的怀,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冲了上去。陈清扬的身手和这伙人之间有着云泥之别。想要杀了这群人其实很简单,秒杀绝对是可以办到的。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有些手软了! 只是他不杀人,却不代表不会折磨人,并且是将人活生生地折磨成了太监,要怪只能怪巴哈尔太贱,却也怪不得陈清扬奸诈! 毫无疑问,陈清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章激烈惨状的混战 巴哈尔此时正与两名手下朝着躺倒在地的沐小禾奋力地踢打着,巴哈尔确实称得上是一员虎将,下手狠辣非常,并非是常人所能想象得勇猛。原本巴哈尔正在打着麦贺,却不知什么时候沐小禾突然冲了上来毫无顾忌地一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颈上。 疼自然是疼的,此时沐小禾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再加上经常在监狱做些苦力活儿,因此手腕上的力道还是很大的。只是他也未曾想到结结实实的一棍竟然没能将巴哈尔夯倒在地。沐小禾愣了愣,一副十分震惊的样子。而此时巴哈尔已经缓缓转身,他的眼射出一抹精光,显然十分愤怒的样子,当下舍弃了麦贺朝着沐小禾扑了上了。 就在巴哈尔等人打得正酣畅的时候,陈清扬已经无声无息的赶到他的背后。背后偷袭的事情陈清扬还是做不出的,当下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拍了拍巴哈尔的后背。巴哈尔猛地回头,陈清扬笑了笑说:“我要打你了!做好准备哦!” 巴哈尔呸了一声:“我准备你妈逼,草泥马的小犊子!” 陈清扬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他这个人向来最反感的一件事情就是别人骂他的母亲。陈清扬的性格多半是受到他的母亲葛春兰的影响,葛春兰这个女人贤惠之极,她的一言一行都让陈清扬甚是敬佩。对于母亲,陈清扬的爱包含着一种尊重。 陈清扬的转变,让巴哈尔心猛地一个咯噔,随即陈清扬膝盖猛地一抬,重重地顶在了巴哈尔的裤裆上。咔嚓一声,甚至连陈清扬自个儿都能听到那里断裂的声响。毫无疑问,被陈清扬踢之后,巴哈尔基本上这辈子再也难以雄起了! 巴哈尔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而这一切已经晚了,他已经惹了不该惹的人! 陈清扬向前微微迈出半步,随后上身肩膀猛地一抵巴哈尔,后者顿时如同皮球一样向前急冲了出去,陈清扬嘿嘿笑了笑,快步赶到双手接住巴哈尔,当下一个回旋踢,径直将巴哈尔整个人再次踢到了半空之。陈清扬飞身而起,整个身子倒立在空,头部向下,双脚不停在巴哈尔的身上坐着旋踢运动。就像是玩不倒翁一样的,陈清扬尽情折磨了这厮足足两分钟有余。 场的战斗心照不宣地戛然而止,数百号人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着陈清扬投去震惊的眼神,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想不通的,现实真的有这种飞檐走壁,上天遁地的功夫么?陈清扬似乎是有意想要震慑一下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做完一套动作之后,突然整个人如同旋风一样疯狂地在空循环做着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转了十几圈之后,一个大满贯,右脚踝径直勾住巴哈尔,猛地整个人向地面上全跌倒,左脚点地之后,一个金鸡鹤立右腿上所缠着的巴哈尔猛地朝着天花板上冲了上去。 食堂的顶部是用横梁做成的,上面简单用天花板装修了一下,而巴赫尔庞大的身躯便沿着天花板冲到了半空之,究竟跌倒在了什么地方无人知晓。事后在陈清扬的指示下,提篮桥监狱大战的事情并未上报,但是这件事情却在每一个犯人的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毕竟当年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即便是多年后依旧有人在不知疲倦地描述着这件事情。 陈清扬表演完毕,他此时无论是在气势上还是在实力上都已经完全使得对方折服,尤其是那群新疆佬,虽然之前如何如何牛逼,怎样怎样有种,可是在强大的陈清扬跟前,他们一个个不得不卑躬屈膝地服软。只可惜,陈清扬从来不是一个饱含爱心的人,尤其是对那些扒手! 陈清扬走到新疆佬的那个阵营之,嘿嘿笑着,一步一步朝着人群走了过去。很明显地,陈清扬每向前走着一步,对方便会向后面退缩一下,完全是一副彻底屈服的样子。当陈清扬一个人将对方二十来号人完全逼到了墙角的时候,陈清扬嘿嘿笑着话了:“你们,都给老子跪下!” 新疆佬相互望了望,却并未吭声,就在他们蠢蠢欲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防爆部队赶到,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地赶到场见陈清扬站在间,以为是他在闹事。情急之下竟然操起手的盾牌就要朝着陈清扬冲了过去! “你敢!”,陈清扬猛地转身,满脸煞气,食指不知何时已经指向了正准备朝着自己动手的防暴警察的鼻梁上! 防暴警察一愣,似乎现了一些什么,陈清扬上身穿着白色的阿玛尼衬衫,下身穿着boss西装裤,脚下是一双鳄鱼鞋,这样的穿着打扮自然不像是闹事的主儿。叶平也赶紧冲了上来,说道:“你们,暂且退下,瞎了你们的狗眼了,这位是市局局长陈清扬同志,副总警监的警衔。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出现的时候愣是给老子添麻烦,滚一边去!” 叶平平时嘻嘻哈哈,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陡然起火来也有着那么几分阵势,众人皆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当下也不多说,一个个手持盾牌退了下去。 防爆部队的出现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陈清扬却似乎意兴阑珊,朝着新疆佬手一指:“你们闹事的时候我就在跟前看着,你们的所作所为不用我多说了吧?识相的,给我跪下,兴许我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陈清扬见对方并不为之所动,心砰然上升一团怒火,当下朝着一位警察勾了勾手,声称:“借你手上的盾牌给我用一下!” 陈清扬走到一位脸上明显写满不服的新疆佬跟前,一脚踢那人的腿弯,只听噼啪一声,显然那人一只腿已经给废了。见那人跪倒在地,陈清扬一把摁住他的右胳膊,随即手腕一抡盾牌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手指。盾牌并非是钢刀,下方是平整的,根本不可能切下人的手指。但是有一点,倘若用这种钝器砸人的骨头关节的话,相反会更加让人疼痛万分!毕竟十指连心啊! 陈清扬疯狂地用盾牌一次次砸着,整整十次,从左手到右手完全将对方十根手指头砸了个精光。陈清扬嘿嘿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神情,淡淡问道:“你们服也不服?” 见对方不啃吱声,陈清扬并未就此停手,因为他已经分明从对方的眼看到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清扬上前走了两步,这一次他想要殴打的对象换成了一个年纪稍小的青年。那青年见到陈清扬朝着自己走来,双腿便开始打软,等到陈清扬猛地踢了自己一脚,就准备拿自己开刀的时候,终于咚的一声倒地,随后开口求饶了。 有这么一个人做典范,后面一群新疆佬自然一个个纷纷倒了下去,虽然不服但是他们根本没有丝毫办法。要怪只能怪自己作恶多端! 等到对方完全跪在地上的时候,陈清扬并不再次为难他们,淡淡笑了笑,说:“好生跪着,老子不让你们起来,莫要自己起来,否则老子还会打你们!直到将你们打死为止!这里是监狱,不是他娘的任由你们胡作非为的地方,再敢不老实的话,统统废了!” 说完这话陈清扬朝着一个人走去,他便是自己的小舅子沐小禾。沐小禾做梦也没想到刚刚救了自己的那个人会朝着自己赶过来,他根本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不知道陈清扬内心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坦白的说,沐小禾的心是有着一抹畏惧的,不过他还算有种并未瘫软在地,冷冷望着陈清扬。 可能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小妖连忙冲了上去,想要制止陈清扬,不过清扬并未搭理小妖,突然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沐小禾的鼻梁上,在场所有人都懵了,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陈清扬打过对方还要来惩罚自己。不过有个人笑了,他便是贺坦之! 陈清扬下手并不很重,但是小禾的鼻孔还是溢出了两道红色的血液,陈清扬突然抱紧了沐小禾,轻声说道:“装作头晕眼花的样子,倒下去,相信我,我是你姐夫,专程来救你的!” 小禾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无论是学习还是在其他方面都很有头脑,这一次也不例外,他老早便看到姐姐的到来。他即便不相信陈清扬,但是对于自己唯一的姐姐还是百般信任的。于是,他果真按照陈清扬所说的那样倒了下去,并且一副头晕眼花,肝肠寸断的样子。 陈清扬漠然转身,朝着一干防暴警察摆了摆手,说道:“这些事情交给你们处理了,今晚的晚饭都不用吃了,将他们全部带下去!” 陈清扬话了,这群防爆警察自然不敢辩驳,当下按照他的要求将人群纷纷带了下去,等到人群尽散的时候,陈清扬率先转身而去,而身后则跟着沐小妖姐弟二人。临走的时候,陈清扬对叶平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受了重伤,你也看到了的,他是见义勇为,是个好人,所以我要将他保外就医。你不可以说不,也不可以点头同意,你只需要知道,这是我的意思,是我的命令,当然今晚群殴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当做没有看见,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ok?” 叶平绝对不是傻逼,陈清扬的意思他自然还是懂的,当下连忙点头同意。其实这个事情并不是非常难以处理,保外就医还是很好操作的。只需要夸张些弄个脑震荡和脑出血的条子报上去,自然也就搞定了。 只是陈清扬也没想到,自己虽然成功救出了沐小禾,可是这个小舅子会给自己惹了那么多麻烦。这厮再一次地一把刀,一个人冲了上去,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闹得更加不可开交,当年所有涉及此事的人几乎全部死在了他的刀下! ps:最近有书友反应说前一日更新的章节老是变动成第二日更新,这个我已经和站的技术员反应了。暂时没查到问题,并且自动订阅的读者也不会出现重复订阅的现象。所以请大家尽管放心好了!下午两点之前第二更。 425章 吃醋的皇甫若伊 对于监狱长叶平,沐小禾还是认识的,虽然不常见,但是在这里服刑四五年每次听洗脑大会的时候都能见到叶平的身影。在这些犯人的眼,狱警是绝对的牛逼人物,至于监狱长那就像是天神一样的存在。一般对于这种人都是抱着纯膜拜心理的。 可是就在今天,沐小禾心的天神竟然对一个人点头哈腰。那个人很年轻大概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西装革履,头很时髦具体什么型叫不出,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十分舒服。沐小禾朝着姐姐投去问询的眼神,而沐小妖此时早已眼圈通红,泪流不止,一把搂住小禾的肩膀,痛哭了起来。 二十年的有期徒刑,原本沐小妖以为至少还要十年才能出狱,却没想到因为一个人从今天开始永远地获得了自由。她的哭声包含了太多,自己对于弟弟内心的那份愧疚,以及自己对陈清扬的感激。并且自从陈清扬出现之后,父亲沐箭的转变,可以说人生最重要的三个男人现在完全呈现出一副蒸蒸向上的前景,小妖的心有着前所未有的激动。 小禾完也甚是激动,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了,只是他的眼神盯着陈清扬稍稍有些警惕,或许这是因为自己的姐姐太过孱弱了吧,完全是下意识的保护。 当着众人的面,陈清扬宽慰了几句,随后淡淡说:“咱们走吧,酒店已经安排好了,大家一起热闹下。” 陈清扬请客吃饭,贺坦之与黄天桥必然是要捧场的,对于他们而言这算是一种荣幸。只是任谁也没想到这里却出现了一幕插曲,并且也将陈清扬的感情逐渐推向了白热化。 在众人都上车的时候,沐小禾站在原地迟迟望着监狱不肯挪步,陈清扬皱了皱眉,下车问道:“怎么了小禾,是不是对这里恋恋不舍?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哦,还是外面舒坦。很久没吃过好东西了吧,姐夫带你吃顿好的。” 小禾倔强地摇了摇头,突然一字一顿地说道:“刚才我被人打了!现在浑身疼,我不走!” 陈清扬笑了:“你也打了别人,现在已经扯平了,那你还想要怎样呢?难道打回来?有这个必要吗!做人,千万不要把路给逼绝了。” “我不管,别人打了我,我就要打回去!” 陈清扬略显有些不高兴,他能看出来沐小禾的内心其实并不是很坏,本质上来说仍旧是个好人。只是在这种地方的熏陶下,有了一丝野性,这种感觉让清扬的心微微一沉,不知道究竟该放纵他继续下去,还是应该劝他悬崖勒马! 然而已经不需要他考虑了,一道人影如同疯一样地冲了进去,顺手在地面上捡了一块砖头,跑进食堂的时候,那群新疆佬依旧在地面上跪着。只见他如同疯了一样的操起石块一次次在那些人的身上以及头上恶狠狠地砸着。他的双眼已经变得有些通红,像是凶兽一样释放出一种熊熊的烈火,一次次砸在新疆佬的身上。就像是剁猪肉一样完全失去了分寸!陈清扬并未阻拦,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的举动,或许这也是五年监狱之灾的一种释放。他的心底实际上是沉郁的,这并非是个好兆头! 时隔许久之后,陈清扬无意听公孙渊对自己说了当天的结局,沐小禾一块砖头砸开了十余人的脑门,其几个人的手指头完全断裂,这辈子都难以再次恢复。 人的生命原本没有贵贱之分,但是没办法,人生本身就充满了太多的不公平,没有别人强大,只能被人所吞噬。这个道理,数千年来恒久不变的。 沐小禾上了车的时候,浑身满是鲜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小妖似乎看出来陈清扬的不高兴。紧了紧他的手掌,率先朝着沐小禾训斥道:“小禾,你在做什么?知道不知道你姐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弄出来,你竟然不知悔改,乱脾气!” “行了!这是小事,不用再提了。先吃饭,然后美美地睡一觉,其余的事情我会摆平的!” 小禾似乎看出来陈清扬对自己姐姐的溺爱,爱屋及乌嘛,当下也学着油嘴滑舌地说道:“那是,我姐夫是谁?不过是寻常的打架斗殴,小事一桩嘛!对吧,姐夫?” 陈清扬并不是一个对权力极其渴望的人,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前进的步伐却又与权力二字不可分割。回陈清扬所走过的路,运用权力的次数太多,但是真正过火的却没几件。无论是在处理苏晋南还是何艾国的时候,虽然出动了军队,但皆是因为两人罪有应得,因此实际上来说陈清扬并不是一个被权力磨灭了良知的人。 陈清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沐小禾,潜意识里他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的小舅子受到别人一丝一毫的委屈,可是从这一刻便开始放纵沐小禾的话,那么以后呢?以后会不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陈清扬不是神仙,并不知道,但是终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的亲弟弟,并且还曾经为她付出了那么惨重的代价,完全可以这么说倘若没有小禾的话就没有自己现在和小妖恩爱的场面。因此,这一刻,陈清扬决定了一件事情,一件让自己付出了惨重代价的事情。他想,即便是小禾为自己惹了天大的麻烦,自己也愿意为他去摆平。正是这个想法,差点让清扬败给了自己最重要的对手! 夜幕降临,万千灯火散出淡然的光亮,已经很多年没有呼吸道外面清新空气的小禾显得极其兴奋。不停地询问着小妖一些事情,着一些莫名的感慨。 临近酒店的时候,小禾有些茫然,“姐,难道我真的可以就此出狱了吗?再也不用回去?还是只可以今天在外面过夜,或者小住一段时间便要再次返回?” 小妖咯咯笑了,“臭小子,这些事情你姐夫会安排的,想那多么干嘛!放心好啦,是永永远远也不用回去了。过两日姐就给你张罗个对象,到时候让你姐夫送你一套别墅,另外给你安排一份工作。你啊,以后别惹事,只管好好过日子就行。” “姐,姐夫真风光,长得也帅!不过姐要是嫁给他,还是姐夫的福气哦,上哪能找到像姐这么漂亮的老婆!” “臭小子,讨打啊!看你在监狱都学坏了,清扬干脆把他安排到学校读书吧!这个社会不读点书真的不行。” 陈清扬一脸无奈:“随你,随你,你想怎么办都成,稍后我将秘书的电话留给你,你想要怎么安排和她说一声,自然会有人安排好的!” “姐夫,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么年轻怎么能做这么大的官的哦?貌似是局长撒,我也想像你一样风光哒!” 陈清扬彻底无奈,眼前的沐小禾已经与刚刚见面的时候有着明显的不同,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陈清扬缓缓摇头,“不可以,你只能好好呆着,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当官!你这个脾气当官不好。干脆我给你弄个公司玩玩吧!其实威风的背后还有很多你不能懂的事情,接触多了对你不好!” 陈清扬语重心长地说教并未让沐小禾心服口服,这厮确实有些心野了。直到车辆停在锦江酒店的时候,他才开始变得有些胆怯。终究是第一次出来,见到这么高档豪华的酒店自然已经有些头晕,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今晚要在这里吃饭?” “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给你叫个小姐,再喜欢一些的话,还可以让你双飞!”陈清扬呵呵笑着开了口,惹来小妖一阵白眼。应该说这个时候的气氛还是不错的,但是仅仅持续了一两个钟头的时间。 大堂经理早已带着几名迎宾小姐在门口恭候,一个个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十分殷勤的样子。那经理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名叫许可欣,长得确实很有味道,尤其是态度更是非一般地好。 旋转大厅一般是不对外人开房的,专门供给政府的大佬使用,包间极大,有三四百平米的样子,那张巨大的桌子足够坐下三十人之多。陈清扬一行十余人落座后显得十分宽敞。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洗浴的地方,有全进口的音响设备和专门安排的四名服务生。这些女人长得都很标致,连沐小禾这种没开过荤的竟然都看愣了眼。 席间,陈清扬频频敬酒,终究是找人办事,推杯换盏是少不了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在一片瓷杯碰撞的声音,一个人赶到了,是个女人,极其动人心弦的女人! 虽然全身上下完全被武装了起来,但是仍旧不难看出那丰腴而欣长的身材以及动人的肌肤。她很有气质,至少一举一动都凸显出贵族独有的丰韵。只是任谁都没想到,她进门后第一件事情便是端起陈清扬桌面上的酒水,泼向了沐小妖! 她叫皇甫若伊,来自香港,目前当红的亚洲女星。陈清扬的情人之一! 426章 想玩老子陪着你 女人一旦不作为起来,很多时候往往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会选择做一些非常极端的事情,皇甫若伊就是最好的例子。皇甫若伊火冒三丈冲进了房间之,丝毫不顾及陈清扬的面子当众就朝着沐小妖洒去了满满一杯酒水。 沐小妖等人完全还未反应过来,眼看着酒水即将洒在脸颊上的时候,陈清扬动了,手掌向前一挥,顿时将酒水完全凝聚在掌心之,随后脸色铁青猛地扭头望向了皇甫若伊。 这是陈清扬第一次动怒,当着女人的面前动真怒!其实事情很好理解,皇甫若伊吃醋了,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找回自己的面子,挽回自己的尊严,并且好让沐小妖知道自己所看重的男人不是你一个小小的陪酒小姐就能占有的。 沐小妖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并未多说只是冷静地坐在了凳子上,等着陈清扬来处理。清官难断家务事,在场众人多半多多少少都和陈清扬有些交情,自然不愿意参合到他家的事情。当下黄天桥站起身劝慰了两声,便要声称告辞。 黄天桥刚起身的时候,贺坦之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原因很简单,这个时候众人如果走的话,虽然合情合理,但是却忽略了陈清扬的面子。一个男人在外面混最要紧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一张脸罢了!论及心机,黄天桥一直都不是贺坦之的对手。 “清扬,刚好隔壁是司法局几位同志,找我有点事情,我们就先行告辞了。其实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套,以后再和我玩这一手,莫怪老哥翻脸哦!” “慢着!诸位既然都在的话,那便安心坐着,无论如何这场酒都是要喝完的。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情我必须要给诸位一个说法!” 陈清扬缓缓走到皇甫若伊的跟前,眼的怒色已经十分显然,看得后者心略微有些毛。 “把围巾和帽子以及大衣去了,房间里又不是很冷,干嘛要穿这么多衣服?” 皇甫若伊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按照陈清扬所说的照办了,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后悔了。自己实在太冲动了,让清扬失了面子,对自己却没有半点好处,应该说这件事情她做得很傻很傻。女人可以哭闹,但不是这么个法子。至少也要在男人朋友跟前留点面子才行! 当皇甫若伊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装备完全褪去的时候,众人皆是一愣,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这个飙的女人竟然是现在当红的玉女明星。确实很难想象媒体一直以来大力热捧的女明星竟然会是陈清扬的情人,并且还是之一。 难怪皇甫若伊要当众飙,人家可是有着极其显赫的身份呀!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众人便开始羡慕起陈清扬了,沐小妖的长相和名气在上海可是空前绝后的。一代妖姬正是形容她这种绝色的妖女。对于沐小妖更多的时候人们都是抱着一种纯欣赏的态度,很多男人,无论是掌权的还是有权的,无一不对其心动。但是真正能得到她的男人却从未有过一个,陈清扬的出现可谓是打破了这个恒久不变的定律。因此上海现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对陈清扬的痛恨和意见是很大的。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显得那么弥足珍贵,很多很多人始终想不通陈清扬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就能俘获这么多女人的心,为什么呢?只是因为狗屎运?不是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骄不馁以及内心独有的刚强。 陈清扬是一个受到过很多挫折的男人,可是从未有任何一个挫折让他真正倒下去,他就像是一个不倒翁一样从一个无名小卒默默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如果单纯说他运气好,未免有些不太恰当,这其还有着他个人不懈的努力。 就在众人都颇觉尴尬,皇甫若伊不知所措的时候,陈清扬冷着脸,指了指自己跟前的位置,“坐吧,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有话直说好了!” 皇甫若伊胸部急起伏着,看得出她内心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许久之后才说:“清扬,关于刚才的事情我有些冲动了,对不起!” 陈清扬并未着急答话,这个时候或许只有以沉默来故弄玄虚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等了片刻才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然后呢?那又如何?若伊,你活了这二十来年算是白活了!” “我……” “够了!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也不用在意面子不面子的事情。你跟我陈清扬的时间不长,但是你应该了解我是怎样的人。如果你真的在我这受了一丁点的委屈,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刚好可以做个公证。至少,我陈清扬也会为之而改变!” 皇甫若伊听闻陈清扬突然间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慌神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像刚开始的时候疯,等了有很长时间,才淡淡说道:“其实没什么,只是我有些生气罢了!我向沐小姐道歉。” 论及涵养和学识,不可否认沐小妖显然是要高出皇甫若伊一大截的,但是如果论及气质的话,又要稍弱一筹。两人的身份悬殊实在太大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沐小妖淡淡笑了笑。丝毫不曾在意,“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换作是我或许我也会,因为我此刻的心情和你是类似的。但是我不会做那些傻事,一个成功的男人,他的背后如果只有一个女人的话,你不觉得这很不正常吗?” 沐小妖随心所说的话,没想到却惹来了一场麻烦。沐小妖出生在一个老流氓的家庭之,沐箭吃喝嫖赌抽几乎全部做完了。可以说沐小妖自小到大,便耳濡目染了一个男人所能做的任何卑鄙无耻的事情,曾经最夸张的一次是沐箭从镇上廊里找了两名**回来,醉醺醺地当着一对儿女的面便做起了那种事情。当年的那一幕留给了沐小妖太多太多的感伤,那一刻她是畏惧并且害怕的。 在这种强大的心理阴影之下,她懂得了一件事情,男人都是不可靠的,都是无耻卑鄙的,于是乎她开始排斥任何男人。陈清扬的出现让她对男人的见解彻底改变,英雄救美的故事很老套,但是却时时刻刻生着。也正是因此,陈清扬才最终俘获了小妖的芳心。 沐小妖对男人三妻四妾并不排斥,相反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总要比整日在外面和一帮**鬼混要好些吧?可是她忽略了一个人,一个可以为自己去杀人的小犊子,沐小禾! 小禾在监狱里呆的时间长了,脑子的思维并不是十分灵光,这需要一个调整期。小禾突然站起身,脸上闪现过一丝冷色,朝着皇甫若伊缓缓走了过去,他的手指指向了若伊的玉脸,冷冷道:“你是我姐夫的情人?” 这个问题实在太过刁钻,突然难之下皇甫若伊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间呆呆地望着沐小禾,倒是她身后几名陈清扬安排的保镖现了事情的诡异,连忙冲了上来,突然从怀掏出一把把黝黑的枪管,愣是指向了沐小禾的脑袋。只听一个人淡淡说道:“你再嚣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事实上,当这个保镖拔枪的一瞬间,陈清扬意识到今天这件事情可以完美解决了。陈清扬笑了,有些淫邪,一个无比邪恶的念头在此时此刻出现了。 就在贺坦之等人面面相觑,沐小妖满脸紧张,小禾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时候,陈清扬突然难,一把夺过手枪,随后噼里啪啦两巴掌朝着那人甩了过去。 那人显然没想到陈清扬会在这个时候掌掴自己,正满脸诧异地望着陈清扬,一声不吭的时候,清扬开口了:“再怎么闹,再怎么着这是老子的家事,和你有什么干系?今天起你不用来上班了,给老子滚出去,越远越好!” 那人见陈清扬火,心顿时凉了半截,连忙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扬哥,您看这个事情真的不是我的错啊,求求您了,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没大没小的东西,滚出去,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你回到东北之后继续干你的小警察去,一点规矩都不懂!” 骂完之后陈清扬并未找沐小禾的麻烦,只是朝着皇甫若伊问道:“我再问一次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不回答的话你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小的不懂事,大的给老子添麻烦,你们想干什么。眼里还有我的存在么!” 陈清扬火的时候,样子还是很恐怖的,皇甫若伊最初的时候只是想要凭借陈清扬的强势保护自己,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会真正投入感情进去,尤其是在陈清扬答应为自己出资几百万摆平演唱会那档子事情之后,对陈清扬更是依赖万分。 皇甫若伊突然轻声哭了起来,半晌后才道:“我刚才被人刺杀了,你知道我当时多么害怕么,我多想找到你,然后扑进你的怀抱里。可是你呢?你竟然在这里风花雪月,是你,你的心是怎么个感受!” 陈清扬的心并没有丝毫的愧疚,他向来是一个喜欢避轻就重的人,只是瞬间抓住了要点,一字一句地冷冷问道:“是谁要刺杀你?” “独孤江的手下,人很多,当时刚好有几辆警车经过,他们没下手,还是阿光经验老道,当时直接上了警车将我们送到了这里。” 陈清扬哦了一声,淡淡看了一眼阿光,“起来吧,一个大老爷们没事跪着作甚!” 清扬转身走到窗户跟前,突然觉得眼前一道红光闪现,经验丰富的陈清扬顿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狙击手锁定了,当下脑门热,朝着众人吼叫了一声趴下,随后率先扑倒在地。只听叮的一声金属音响,随后酒桌上的碗碟瞬间粉碎一空。 陈清扬那狭长的眸子突然紧了紧,嘿嘿笑了笑,眼闪过一抹精光,自言自语道:“独孤江,老子不去找你的麻烦,你倒是来找老子了,想玩是吧,老子就陪你玩一场大的!” 427章 香港来的十三鹰 关于独孤江想要报仇的事情,陈清扬一直以来都是知晓的,皇甫若伊或多或少地也和自己说过这件事情。当陈清扬第一次从皇甫若伊嘴听闻十三鹰这个名头的时候,心便已经留了意。清扬是一个有心机的人,很多事情他或许不会主动说出口,但是一定会放在心上,并且暗去办。 就在前不久陈清扬刚刚与青帮的长公子,阮正骏有过一次深入的交谈,而重点则放在了独孤江的身上。青帮势力着实不能算小,但是让他们去动独孤江,这个胆子他们还是没有的。而清扬向来喜欢亲自动手,也只是嘱托让阮正骏帮了一个小忙。其就涉及到了独孤江的整个家史以及十三鹰的情况。 十三鹰可谓是三合会的一把剪刀,十三人九男四女,个个都是绝对的好手。他们所擅长的事情只有一件,刺杀;所善于使用的东西则是枪械!据说,这十三人以前是特种兵出身,各个身法敏捷,枪法狠准而毒辣,可谓是绝对的精英!后来退役被独孤江重金收买到了手,当做是一支王牌军队!据说他们的年薪每人都在百万以上,从这也不能看出独孤江对他们的重视。 当陈清扬获知了这份资料的时候,便秘密做了一件事情!一件让独孤江足足为今天的愚蠢后悔了一辈子的事情。 郑国赢,沈阳军区的司令员,也是景老的直系之一。一生最钦佩的人便是景老,在他的心景岗山就是一轮火红火红的红太阳。一年前的时候,郑国赢在成都军区考察,当时生了一件大事!景老的宝贝孙女被人劫持了,地点就在重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郑国赢出了一句感慨,叫做鞭长莫及! 果然,随后不久,成都军区经过某位大人物的特批,装备了一大批科院最近研制出的先进武器,成都军区的武装势力顿时有了极大的提高,并且隐隐有越东北军区的意思。这一度让郑国赢好不郁闷!啥便宜都被别人遇上了,自己却一直默默奋斗,孤家寡人一个,这怎能不让郑国赢万分郁闷。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这件事情之后,机会终于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给自己创造一个讨好景老宝贝孙女的人,正是陈清扬,最近在全国疯狂报道着的副总警监。 陈清扬最近出尽了风头,在简历上,陈清扬的年纪仅仅二十六岁,这个年龄倒是和他重生之前的年纪极其相符的,并且陈清扬因为在另外一个空间学武十年,现在的长相也确实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二十六岁的青年人,应该是刚刚走出大学才对,然而让人十分惊诧的是,他已经成为了一名级牛叉的副总警监。 人们或许会有很多很多的质疑声,但是当政府部门详细罗列了陈清扬的事迹之后,嫉妒的人群闭嘴了。陈清扬刚刚当上副局长的时候,破获了数件大的杀人案,这算是第一功。在东北当地获得了很好的舆论支持。随后,陈清扬破获了开原煤矿勾结国外间谍案,这是官方的说辞,实际上事情比这个要严重得多。官方给的数据是,陈清扬直接或者间接抓获了上百名间谍,为国家挽回了上百亿的经济损失,并且还为国家安全工作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另外一件大事则是陈清扬在成都的时候,孤身一人解救了上百位人质,一人之力剿灭了全部劫匪。 这三件事情无论是哪一件都足够让人心生澎湃的,尤其是最后两件更是强有力的证明,年龄不是问题,任人唯才,只要你有本事,你能为国家做贡献,同样的你也可以。政府部门的言人表了上面的论调之后,媒体知道再炒作下去只会惹祸上身,于是乎一个个缄默不谈,转而报道起陈清扬的先进事迹去了。全国上下到处都是朝着陈清扬同志学习的标语,一时间风风火火,煞是壮观。 陈清扬找到郑国赢的时候,后者显然十分震惊,但是心也有着一丝按捺不住的狂喜,自己已经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倘若不能再次更进一层入主军委的话,所面对的只能是退休。这绝对是一件让人无比痛苦的事情,远离权力,就代表着清闲,代表着碌碌无为。 陈清扬的话如同兴奋剂一样让郑国赢意识到机会来了,就在眼前!于是乎他想也未想直接答应了陈清扬的要求。 陈清扬的原话是:“最近在上海忙着打黑,却忽略了自己身边众人的安全。现在很担心景碧琼会被人报复,听说三十九集团军有一支名叫雪豹突击队的特种军,于是想调一些人过来保护景小姐。这件事情如果能做好了,绝对是大功一件哦!” 只是瞬间,郑国赢做了一个让他兴奋一声的答复,“一个团够不?” 实际上,陈清扬只要了一个排的人。他完全相信,世界上最强大的6军军种里个个都是精英,他更相信郑国赢所派来的绝对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精英的级精英! 独孤江从香港派来了自以为非常牛逼的十三鹰,却没想到陈清扬已经调来了专治各种不服,在全球享誉最高的特种武装部队。 玩过红色警戒的人都知道,一个打坐之后的三级解放军是怎么个概念,绝对完全可以单挑一辆坦克啊!那三十个呢?这一点,无人胆敢想象。 可是陈清扬存心想要将事情闹大,他并未直接将这些人叫过来,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外部放冷枪,可以打伤几个,但是不要弄死!” 陈清扬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当时只有沐小妖和皇甫若伊两个人听到了这句话。沐小妖眨巴眨巴眼,精灵的她似乎已经懂了一些什么,不过并未多说只言片语,只是笑了笑。皇甫若伊自然是满头雾水,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最佳时机。不过事后皇甫若伊终于知道了陈清扬为何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他的牛逼不在于自己有多少人脉,而是懂得利用手所有的自然资源为自己夺取到一些什么。这才是陈清扬真正牛逼的地方。 窗外时不时地响起一阵阵枪响,不过陈清扬却并未在意,起身将窗帘完全合拢,竟然再次坐在酒桌上,自顾自地喝起酒来。众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向了陈清扬,谁能在这个时候面不改色地饮酒作乐?外面可是枪声阵阵啊! 贺坦之是军人出身,倒是无所谓的样子,黄天桥与叶平等人可就吓坏了,当下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向陈清扬。这时候即便是不服,也不得不去承认,陈清扬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足以让自己为之膜拜! 陈清扬接连喝了三杯酒,嘻嘻笑说:“各位兄弟们,这杯酒如果你们不喝的话,可能就要做饿死鬼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外面那些人不要五分钟的时间就会冲进来。别说我没有提醒各位哦!” 贺坦之脸色阴沉,他似乎已经感应到陈清扬是在玩着某种把戏,直觉告诉自己,哪里似乎隐隐有些不对,可愣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许久之后才淡淡说:“清扬,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万一出了点事情对上面绝对不是很好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我的女人,也就是皇甫若伊在香港得罪了三合会的老大独孤江,这厮从香港派人追杀过来了。这就是整个事情的始末!我也不想死,可是没办法,对方可是带着枪的哦!我这个人胆子向来很小的。” 一瞬间贺坦之明白了,陈清扬这分明是想要拿自己当炮灰啊!可是他如论如何也是不敢与陈清扬公然叫板的,其实他更清楚陈清扬只是想要利用自己,并没有要逼着自己送死的意思。 贺坦之无奈苦笑,许久之后才问道:“清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安排好退路没有?毕竟,我们都是来给你办事的,这么拿我们当做鱼饵的话,未免有些过了!” “你是zzj委员,借用下你的身份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还有,贺委员,这么和你说吧,我就是存心想要把事情搞大的。既然独孤江想要和我玩,那我无所谓就和他玩到底好了,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谁比谁更牛逼一些!独孤江有种是吧,我要带人去香港灭了他!狗娘养的,欺负老子的女人也就算了,弄个他娘的毛的十三鹰!老子最近心情很不爽,总是爱他妈爆粗口,你们可不要见怪哦!” “这个世界没有不骂人的人,你开口骂了,反而显得现在的你是真诚的,没有人会在意。既然你安排好了退路,我无话可说,就跟着你看戏便是了,我也很想知道香港的黑社会究竟猖獗到了怎样的程度!” 陈清扬阴险地笑了,十三鹰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只是五分钟的时间便赶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间里,瞬间,十三把枪抵在了最靠门口坐着的黄天桥的额头上。公孙渊护主心切,顿时分出六把枪指向了自己的脑门! 动作齐整,显然很懂配合,算是个用枪的高手。只是,陈清扬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究竟在笑什么,几乎没有人知道。黑黝黝的枪口,一片漆黑,像是无底的黑洞,众人的心皆是一沉一沉的,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陈清扬笑了,很猖狂,甚至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可是没办法,他就是这种人,喜欢设计一个又一个计谋让别人钻进来的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成就感! 并未用多久,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众人终于明白了一些什么,明白陈清扬的笑,原来藏着另外一种杀机! 428章 酒店里风起云涌 无论是多么坚强的人,他的内心之一定是有一个压痛点的。可能有人惧怕你,但是无法否人,这个世界上必然也有一个人是你所畏惧,或者有一件事情是不敢触及的。 很多人或许并不怕死,但是这绝对不代表当这个人面对黑黝黝的枪口的时候,心没有丝毫的恐惧。那是一种不敢想象,或者充满了太多太多压迫的事情。 黄天桥绝对属于见过大世面的人,每一个上位者前进的征途都是带着鲜血和刺刀一步一步迈着的,黄天桥也不例外。在他的手下惨死过很多人,只是他绝对没想到已经功成名就的今天也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 枪眼漆黑无比,像是一个黑洞,散着前所未有的阴森。黄天桥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汗毛一根一根竖立了起来,他很怕,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是瞪大了双眼,一脸无助的表情。他绝对不怀疑这群亡命之徒有开枪的勇气,他真正所担心的是,自己能否活过今晚。关于这一点,唯一能给与答案的是陈清扬! 陈清扬真正的心机和阴谋从这一刻开始逐渐展现出来。陈清扬的手把玩着一只打火机,芝宝系列的zipp象征的绝对不只是身份那么简单。那是一种品位的体现!毫无疑问,陈清扬绝对算是一个有品位的人。他的服装和穿着或许绝对不是最昂贵的,但是毋庸置疑一定在稳重不乏时尚,在时尚不显得丝毫轻浮。能做到这一点的,真的很少很少。 陈清扬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走到了十三人的跟前,对方显然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叫陈清扬的男人竟然会这么有种,面对己方十余把枪械,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相反尽是轻蔑的神色。直觉告诉身经百战的十三鹰,或许眼前这个人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刷刷,两把枪顶在了陈清扬的脑门上,皇甫若伊顿时惊叫一声,却没想到这一生尖叫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只见一个身材绝对算不上是高大,但是十分敦实的人走到了她的跟前,突然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冷冷说道:“草泥马的臭婊子,就是你个小逼给老子们找麻烦!不然现在不知道在九龙怎么潇洒来着!明星很牛逼啊,不是***江哥在背后给你打点,你他妈算个jb!” 那人说得是粤语,陈清扬当年在厦门读大学的时候,学校里并不乏广东人,因此对于闽南话和粤语很是熟悉,至少听懂是没问题的。 皇甫若伊朝着陈清扬投来求救的眼神,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唯一能救得了自己的只有清扬一人了!那人骂完之后,清扬突然一把甩开了对方顶着自己脑门的两支枪,转身走到了皇甫若伊的跟前。 他依旧是满脸玩世不恭的样子,笑吟吟的,很欠扁,但是他此时此刻所表现出的冷静以及沉着绝对又是让人心服口服的。 清扬走到那人跟前之后,嘿嘿咧嘴笑了,不过只是瞬间突然一把死死地抓住那人的头往自己的膝盖处猛地一顶,扑腾一声,那人一声惨叫随后倒在了地上,陈清扬根本不顾及分毫,上去一脚重重踹在了那人的脸上。咔嚓一声,鼻梁骨只是在瞬间便断裂开了。 血一瞬间便从天而降,到处都是鲜红的血迹,脸上已经完全是血肉模糊的样子,看得出他的内心是何其痛苦。只是这个人除却先前叫嚷了一声,之后便再也没有丝毫的叫嚷。不知是因为太过有种,还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清扬率先动手,这一系列动作描述起来十分繁冗,但是整个过程绝对不会过两秒钟。等到对方反应过来,拉开枪栓,准备朝着黄天桥等人开枪的时候。陈清扬突然一声爆喝,“草泥马的,不想死的都给老子老实点!” 清扬喊话的时候,右手稍稍向上一抬,顿时场突然冒出数十个光点,只听场响起一连串的报告声。 “报告o,报告o,号准备完毕,占据有利地形,随时可以击毙,汇报完毕!” “报告o,报告o……” 现场已经完全静止了下来,人们甚至能各自呼吸道彼此的呼吸声,许久许久之后在这种空前的沉寂之,对方率先开口了。是一个女人,皮肤黝黑,但是长相并不丑陋,体格十分健美。尤其是身材前凸后翘更是美不胜收。这种女人如果能推倒在床的话,绝对是一种享受。因为那不禁代表着舒爽,更象征着狂野。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女人所过一旦想要寻欢的话,一晚上没个七八次似乎很难满足她们那强烈的需求!” “大哥是qbu88式突击步枪,我们已经被全方位包围了!” 女人说话的时候语气是失落的,终日打鹰,却不想今日被赢啄了眼,只是今天不再是自己所代表着的十三鹰,而是别人。 对方为的是一个青年汉子,二十**岁的样子,很矫健,面向粗犷豪迈,看得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就在此人沉思的时候,陈清扬突然抡起桌子上的酒瓶猛地摔在了那人的额头上。大片的玻璃渣飞奔而起,完全这挡住了人的视线。陈清扬嘿嘿笑了笑,说:“你个狗比给爷们听好了,你不用怀疑老子是不敢开枪,从这一刻开始你可以试试看!你看看,你的头顶上已经被三个红点死死地锁定,只要你胆敢有一丝一毫的妄动,结局一定是一枪毙命!你也不用一味自己很**,草泥马,你**个毛!我告诉你,你是狗比特种兵是吧?老子叫的人是享誉全球的海豹突击队。并且全部都是少尉以上的军官,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神枪手!一个人可以单挑你们十三只猪,你信不?你妈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信,不过你可以试试,随便好了!你现在开枪吧,他们正在用高倍狙击镜盯着你的手指头,相信我,你只要稍微抖动一下,就会挂了!” 那汉子听闻陈清扬的话后,满脸都是无奈的神色,他绝对相信陈清扬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更相信对方所找来的绝对都是精英的精英!原因很简单,qbu88这个型号的狙击枪隶属于国特种大队,因为很多材料都是稀缺性的,因此产量很低,能用得上这种枪的人,绝对不是寻常的垃圾货色,能一下子出现数十把这种枪,他完全相信对方绝对是经验老道,手法狠准的特种支队。当然,至于对面这个叫陈清扬的男人更是牛逼之极,因为这些人全部归他管,就是这么简单! 虽然对方很牛逼,甚至已经到了即便连独孤江都未必能达到的高度,可是如果就这么轻易放弃,他实在没有脸回去见江哥!而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于是这个名叫江程的职业杀手决定放手一搏,很可惜他做了一个让自己遗憾终生的决定,并且使得陈清扬与独孤江之间的恩恩怨怨再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429章 反复无常是人生 可以说陈清扬已经完全控制了现在场上的形势,只是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些职业杀手终日杀人,他们或许也曾经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天,应该说那是充满悲剧和痛苦的,但是至少他们知道越是怕死,越是死得干脆,在这种强大的心态之下,江程放手一搏,准备拼一把! 江程嘿嘿笑了笑,冷冷说道:“陈先生,你是聪明人,聪明人一般都懂得为自己留后路。说实话,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牛逼,真的很牛,你在大6算得上是个人物。但是,你也不必将我们太过小瞧了!否则,我相信最终倒霉得只可能会是你自己。在临来的时候,江哥放过话了,我们这一次来大6,安然无恙地回去也就罢了,倘若是出了任何一丁点的意外,他都会不计代价地为我们报仇。你现在的身份或许远远过我们当时拿到的资料,但是你的家世应该没有丝毫的改变!你有个善良的母亲和漂亮的姐姐,或许你可以保护她们十年八年,但是相信我,你不可能时时刻刻地去保护她们一辈子!给我留一条生路,我会感激你的!” 江程以为陈清扬会被自己的威胁震慑住,他见过无数的富商和大人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内心十分地纠结,有着极其强烈地求生**。直觉告诉自己,陈清扬同样也是如此。穿鞋的永远都会畏惧赤脚的,这是恒久不变的道理,只是他终究还是太过小瞧陈某人了! 清扬猛地甩头,伸出自己修长的食指,指向了江程的额头,冷冷问道:“你再说一次,草泥马的狗杂种,你再说一次?你敢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只是事实,希望你能冷静,并且考虑清楚这件事情可能会导致的后果,以免到时你会承担不起!” 这一次陈清扬不再废话,径直向前冲了上去,肩膀只是稍微动弹了一下,撞在了江程的上身,后者顿时像是皮球一样向后摔滚而去,并且距离十分之远。也难怪,陈清扬此时用上了天龙真气,强大的气机已经完全将江程全身上下紧紧锁死。此时他根本不可能有丝毫的反抗机会,唯一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堕入到了没有底部的深渊之。那是自己所不敢想象,或者根本无法想象的境地。 然而,这远远不是结局! 陈清扬在出手之后,顿时向前冲了上去,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江程的腹部,起初只是沉闷的声响,随后噼里啪啦地一阵极其有规律的碎裂声传来,也知道这一刻,人们纷纷意识到陈清扬下了重手,江程全身上下的肋骨可能已经完全断裂。 江程倒地的一刻,陈清扬瞬间扑了上去,他的手掌猛地举起,就像是一把散着森冷的钢刀一样,恶狠狠地切过了江程的手腕。这一下,江程意识到了一个名词的真正含义,手刀这个词汇并非名不虚传。 江程右手腕上的血管经脉已经完全被陈清扬一掌割开,青筋裸露在骨头外面,鲜血一瞬间将整只手臂给遮掩住了,模样十分凄惨。同样接连三记手刀,江程双脚双手完全废除。时候陈清扬竟然用自己手所握着的打火机在江程伤口处烧了数十秒之久。直到传来一阵焦臭味这才作罢。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对方其余十二人已经完全陷入了死寂之,他们没想到今天竟然惹上了比自己更加凶残并且不留情面的人。这个人,很诡异的也是陈清扬! 陈清扬就像是一头猛兽一样地做完了这一切,如果将眼前所生的事情曝光出去估计会掀起轩然大波,谁能相信或者敢于相信陈清扬这种身份的人物竟然如此凶残? 只是在场有一个人却并未认为陈清扬做得过分。她便是沐小妖! 这是沐小妖第二次听到他骂人,第二次见到陈清扬亲自动手去做如此残忍的事情!她渐渐总结出了一个规律,陈清扬心又两个致命的压痛点。第一,不可擅自得罪他的女人,即便是这个女人的亲人也不可以,否则会死得很难看;第二,则是他的母亲和姐姐。这两个人得罪了其的任何一个,结局同样也会很惨很惨! 也正是因此,沐小妖非但不认为陈清扬心狠手辣,相反心对陈清扬更加由衷地赞赏和喜爱,因为很庆幸的事情是自己也是他的女人,虽然只是之一,但却已然足够! 终究是十三头猪,并且被打的还是自己的老大,倘若在这个时候,自己没有一丁点的表示的话,回到香港也无颜面对独孤江和江程。于是乎,这其有一个人动了,而他更是直接将这场闹剧上演到白热化的程度! 这个人叫江汉升,是江程的堂弟!他第一个率先难其也是因为他与江程有着血缘关系! 江汉升很直接,猛地将枪眼转向了陈清扬,口哇哇大叫着:“我草泥娘的蛋,老子就陪你一起死!” 江汉升的枪虽然指向了陈清扬,但是终究还是没能扣动扳机,因为他再也不可能有这个力气。枪声接连响起,房间外大型狙击步枪射击后产生的回音袅袅悬浮在这座不夜城的上空,诡异而又充满黑暗。 江汉升死了,一共了四枪,脑门和心脏同时被击两枪。并且在心脏部位竟然出现了连击,也就是后赶到的子弹击了前面击心脏的那颗子弹。这种串联不得不说明一件事情,雪豹突击队的枪法实在是太过精准了,已经远远过了众人的想象!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两死一伤,不可不谓之惨重,但是对于陈清扬而言还远远不够。见对方蠢蠢欲动,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陈清扬猛地抽出一直藏在腰间的逆天软剑,剑尖刷的指向想要冲上来的一人,嘿嘿笑道:“小逼,你上来试试!老子不一剑劈了你的卵子让你做太监,老子跟你姓!不爽,你就来试试。草泥马的小杂种,香港仔很牛逼啊,知道这是哪不?这里是大6,是被你们所鄙视,所痛恨,所仇视的地方!你们是不是被英国佬统治的时间太久了,已经被洗脑了?敢来大6装逼,狗娘养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那人倒也有种,脸色铁青地听完陈清扬的话后,冷冷说道:“姓陈的,今天栽在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来日方长,今天你弄不死我,明天我一定灭你全家!” “好,又一个威胁我的出现了。老子很赞赏你这一点,很带种嘛!老子今天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带种,我有个癖好,专治各种不服!都他妈给老子进来!” 陈清扬朝着门外一声怒吼,顿时冲进来足足有上百号黑衣大汉,其以大憨与白川息为,两人各自端着一把冲锋枪,进屋后径直将枪口对准了说话的那人。 人生反复无常,原先自己还装逼地指向别人,却没想到这时候却转换了角色,成为他人的鱼肉,说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大憨朝着陈清扬投去问询的眼神,清扬却并未有丝毫的表态,向来脑子不是十分灵光的大憨竟然也学得精明了一些。再也没有丝毫的废话,手的冲锋枪一把堵住那人的心脏,他做了一件陈清扬想做,但是当着众人的面却又无法去做的事情! 大憨开枪了,整整一梭子三十子弹完全射进了对方的身体里,然而在这之后他竟然做了一件让陈清扬都为之目瞪口呆的事情! ps:距离上火车还有五六个小时的时间,从晚上十点忙完琐事之后便开始拼命码字,脑袋昏沉,抽了有半盒烟,喝了无数杯浓茶,依旧很累很累。一点了,三个小时写了三章大概八千字的样子。现在更新两章,剩下的一章我设置了定时更新,会在明天凌晨更新。 实在是熬不住了,只能欠下一章,返校后三天内补上,到时候再两外加更表示歉意!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兄弟们的评论小风一直在看的,谢谢你们的支持,坦白说,不是因为那么多兄弟反应更新太慢,真的想休息两天。你们的支持永远是我最根本的动力,不多说了,谢谢你们。也祝愿自己有个愉快的旅途,一年休息两天,还都是在火车上度过的,生活,彻底打败了我 430章 像王一样的男人 陈清扬默认大憨开枪的真正原因并非是因为自己想要大憨背黑锅,只是自己上任刚不久,并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实在做不得这么疯狂的举动。废一个人和杀一个人之间的区别终究是很大的。 在四肢达的大憨看来,陈清扬既然要做了那厮,而不方便出手,那便拿自己的命去抵债好了,于是大憨凭借着对陈清扬的绝对忠心,将一梭子子弹完全射了个精光。反正开一枪自己是死,开两枪还是个死罪,实在是无所谓的事情。 不过在大憨开枪击毙那人之后,他不知怎的心血来潮,竟然上演了另外一出好戏。只见大憨猛地从怀掏出一把匕,锋芒毕露,寒光闪现突然朝着自己的大腿上刺了一刀。陈清扬当时正在观望躺倒在地的那个鹰爪,根本没注意大憨的举动。当大憨捅了自己一刀的时候,陈清扬猛地一脚踹在了大憨的手腕上,一把将钢刀击飞,咆哮道:“你个蠢货,又他妈犯得哪门子神经病!” 而大憨给的回答让陈清扬哭笑不得:“我原本在这吃饭的,这些人进来打劫,我起初不肯给钱,这人便捅了我一刀。我是迫于生命被威胁,这才从他们手上抢的枪杀了他,我顶多只是防卫过当,不能判死刑的!” 陈清扬又气又怒,实在想不到这个大憨竟然会愚钝到这种程度,而更让他瞠目皆是的是,大憨竟然沾沾自喜地跑到了那厮跟前,用袖子将强上的指纹擦拭一空,随后将冲锋枪放置在了对方的手。 “够了,小白你带着大憨去医院包扎下,见过蠢的,没见到过蠢到这种程度的**!” 大憨满脸不解的神色,在小白好一阵劝解之下才讪讪离开。陈清扬扫视其余的八人,笑了笑说:“听说你们的枪法很**嘛!现在怎么不牛逼了?来杀我,别说是你们十三个人,即便是整个三合会的上万帮众都来了,我也只需弹指间就将你们全部给做了!其实,我还真准备这段时间就去香港一趟,想光明正大地与你们的江哥谈谈,不过这厮不厚道,竟然自己干起了蠢事。他既然想玩,那么我就陪他玩到底好了!” “操你个小逼,你他妈以为你是太上皇啊,你**个毛啦!” 说话的是最初那个身材健美的女人,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喜欢对女人动手的男人,打女人向来被他所不齿,记忆只打过一个女人,一个天上人间的老鸨。原因很简单,她得罪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并且嘴上不干不净,对于陈清扬来说她真的该打! “我不动你,给你留着一条狗命,这几具尸体以及这个残废,你带回香港吧。如果机场那边不好安排,我可以出面!你回去转告独孤江,他这次玩大了!我给你介绍几位人物好了。这一位被你们刚开始就用十几把枪顶着脑袋的叫黄天桥,这座城市的市委书记,也是zzj委员,这一位是国务委员,同样也是zzj委员,名叫贺坦之,副国级的高层!你告诉独孤江,这次他玩过火了,就说是我说的,香港回归之后,第一个严办的就是他独孤江!你们三合会牛逼是吧,好,我让你们牛逼,到底看看和政府相比较之下,哪个更牛叉一些!” 那女人脸上瞬间便有冷汗流了下来,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被陈清扬这么轻松就给摆了一道,虽然她生活在香港,但是对于大6的zzj还是有一定认知的。全国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基本上全部都是经过这里商议出的,因此这里的委员便是这个国家真正说一不二的大佬,得罪了这些人,后果将会是怎样的不堪想象?这一点,恐怕连独孤江自己都给不出个答案! 女人走了,陈清扬找了个几个警察负责将他们送到机场,不过让陈清扬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在半道上将几名警察完全击杀掉,至于那几具尸体则连同那个女人同样消失在上海。混黑道的自然都有些偷渡的门路,再想要找寻她的踪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让陈清扬一度悔恨不已,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确实是因为他的一时疏忽所造成的,不过这件事情生以后也让陈清扬的心坚定了一个信念,无论如何也要铲除独孤江犯罪团伙,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嚣张下去。 等到陈清扬的手下离开这里之后房间里所剩下的依然是先前那些原班人马,不过很显然现在的气氛早已不比当初。 贺坦之冷着脸,神色甚是阴沉,很明显被陈清扬摆了一道,他的心自然有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但是却又毫无办法,两个字无奈! 不过这时候陈清扬却率先开口了:“刚才生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香港某些黑道上的人物太不作为了一些。贺委员,现在你应该清楚为什么我坚持要去香港了吧?我拜托你的那件事情麻烦尽快给我个回信,这样我也好安心处理你交给我的任务!坦白说,离开重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真的很想回去转转呢!” 陈清扬这番话说得甚是精妙,轻描淡写地将刚刚生的事情一笔带过也就罢了,最主要的一点还向贺坦之透露了一个信息,你不是想要让我为你做事情吗,可以,但是至少也要付出一些实际行动。最起码,刚才那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否则也就无法合作下去。 于公,贺坦之不能有丝毫的飙那是因为还要指望陈清扬为自己办事,于私就更不能了。原因很简单,陈清扬是自己老上级的老领导,也正是因为人家赏脸,才混到今天这个位置,而这个人还是老爷子的孙女婿,在这种情况下,贺坦之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乖乖闭嘴! 经过这么一闹,至少皇甫若伊对沐小妖是没有半点敌意了,刚才陈清扬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一切。若伊倒也洒脱站起身亲自向小妖道歉赔罪,沐小禾虽然不开心但是却也不敢再多说,毕竟被人用枪顶着脑袋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这次风波之后,最大的受益人无疑是陈清扬,一来自己赶赴香港的行程大大提前了,他坚信贺坦之一定会竭尽全力为自己去办理这件事情。其次自己的对头独孤江已经被判了死刑,惹到了贺坦之这厮,即便是不死也要被弄成残废。其次还有一个好处,至少皇甫若伊对自己有别的女人不会那么反感。 可是吃完饭,新的问题再次出现了,陈清扬去哪?皇甫若伊坚称自己晚上害怕要陈清扬陪着自己,而沐小禾则为姐姐出头,说今晚刚刚出狱要和姐夫聊聊。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却生了一件让陈清扬触目惊心的事情,而这一件事情也更加直接地导致了陈清扬身世的提前曝光。 陈清扬接到一个电话,张涛打来的,只是简单确定是陈清扬之后便将电话交给了另外一个人,甚至没有丝毫的废话。这与张涛平时爱拍马屁的性格是决然相反的,电话里率先传来的是一阵哭声,一个女人的哭声,很遥远很模糊但是却又很熟悉的声音。 打来电话的是清扬的姐姐陈爱莲,她哭喊着说了一句,咱妈快要不行了,正在县医院抢救,她说临死之前想要再见您一面。扬子,回来吧。 随后电话里再也没了声响,仅剩下一阵阵惨淡而让人肝肠寸断的哭声,只是此时此刻,那个像王一样的男人,他的心突然间疼了,很疼很疼! 431章 无限风光回故里 一个男人的一生所要担负得太多太多,二十多岁的男人倘若没有事业,但是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同样也是值得让人羡慕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没有一番作为,顶多也只会被人说上一声吊儿郎当,但是当四十岁的男人依然一事无成的时候,则会被人骂做无能。好吧,即便一个男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份惊天动地的事业,可是倘若不能成家立业,同样也是一种罪过。 在这个国家,不孝有三,永远都是以无后为大。陈清扬算作是功成名就了,现在要财富有财富,要名誉有名誉,红颜知己更是数不清,但是真正能成家过日子的还未曾有过。虽然曾经与龙凝韵结为夫妇,但是一无媒妁之言,二无父母之命。这种婚约在落后的东北农村显然是不被人承认的。 陈清扬家一来,甚少在回到东北,一连串的事情让他实在太过忙碌,根本就抽不出任何一天空闲的时间。他也曾像无数的爷们一样心想着,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父母很多很多钱财,多尽孝事,让他们后半生衣食无忧。只是很可惜,就在陈清扬即将功成名就的时候,母亲已经不行了,即将离开自己,赶赴另外一个世界。 陈建安已经离开人世,陈清扬无数次想要为父亲报仇,但是因为邪神老君一伙的势力实在太过庞大,这个愿望到如今仍旧没有完成,这是陈清扬心一直耿耿于怀的所在。然而就在他准备将自己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统统送给母亲,聊以报答的时候,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即将烟消云散。 子欲养而亲不待,直到这一刻,陈清扬才深刻意识到这句话最深刻的涵义。陈清扬哭了,肆无忌惮,从未有过的嚎啕大哭。即便是神也会有伤心难过的时候,为自己的母亲而流泪,这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因此陈清扬放声痛哭! 当陈清扬恢复了冷静,众人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时候,贺坦之先前那一丝不快也在此时此刻消失不见。连忙说道:“我这就安排专机即刻赶回东北,另外要不要先从沈阳调一些专家过去?” 陈清扬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客机赶到那里也没有用处,根本没有降落的跑道,我直接给特勤部打个电话,派几架直升机过去吧。另外麻烦你去做一件事情,将琼儿给接过来,我们一起回去。” 听闻陈清扬的话,贺坦之猛地一顿,随后嘴角露出了一声淡淡的微笑,他此时的笑意是自内心的,虽然陈清扬在外面有着无数风流债,原来内心真正在意的还是景小姐。这对于忠心耿耿为景家办事的贺坦之而言,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为了以防万一,陈清扬还是派了十名海豹突击队的队员伙同贺坦之一同出了门。那个女杀手一时半会儿是找寻不到了,但是谁也不能确定她究竟是赶回了香港,还是潜伏在上海伺机寻找刺杀的机会。陈清扬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的男人,因此在非常时期的他只会变得更加慎言慎行。 四辆军用直升机停在了锦江酒店的天枰上,让陈清扬意外的是贺坦之与黄天桥竟然坚持随同自己赶赴东北,理由很简单就是想要看望陈清扬的母亲。清扬也并未做过多劝解,或许他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客套的心思,心所想着的只是尽快赶回东北,赶到母亲的病床前,再见母亲一眼! 随同陈清扬赶到东北的人群实在太多,即便四架大型军用直升机依然无法完全装下,最终陈清扬只得将罗玉田等关系最为亲近的兄弟留下,让他们自行开车赶到东北。刚好前段时间陈清扬让罗玉田订购的二十辆奥迪a6已经运抵上海,这也足以解决现今的燃眉之急。 或许陈爱莲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打了电话四个小时之后,自己的弟弟就已经赶到了自己的眼前,并且带着一群特种部队和无数警察。单单是军用直升机就有四架之多,至于闪烁着红灯的警车更是不计其数。陈清扬的身份太特殊了,毕竟在辽宁省公安厅担任过副厅长,现在又是调到上海担任公安局长,这些也就算了他还有一个更加特殊的身份。副总警监! 副总警监这个级别相当于公安部副部长,副部长赶到辽宁,不管是什么狗屁原因,公安厅大大小小的官员胆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乎陈清扬的飞机还未赶到的时候,辽阳市人民医院已经完全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警戒线将整个医院完全封锁住,大大小小的官员正在焦头烂额的等待着。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众人却没有丝毫的睡意,站在寒风陡峭之浑身都是无尽的热血,这一幕究竟是为什么?估计,每个人的心都有着自己的见解! 陈清扬出现的一刻,顿时人群朝着他奋力地冲了上去,只是被数十名海豹突击队的队员拼命阻挡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陈清扬朝着自己的下级挥了挥手,并未多说一言一语,拉着景碧琼的手径直赶到了医院的内部。 此时沈阳赶来的专家组正在进行着协商,见到陈清扬与王寒生等人之后,这些专家非常明智地朝着后面站了站,因为在医疗方面,王寒生的权威性几乎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他已经成为青年一代医学方面的领头军! 陈清扬并未与这些专家教授客套,径直朝着病房赶了过去。陈爱莲早已被隔离在了大厅走廊里,此时正满脸无助的神色,眼角挂着大片大片的泪水,一副难以自己的样子。见到陈清扬的一刻,陈爱莲顿时一声尖叫:“扬子,扬子,你终于回来了,不知道为啥,突然来了很多官兵!他们已经将病房封锁住了,并且医院外面也已经控制住,他们来该不会是为了你吧?扬子,你是不是犯事儿了?” 陈清扬嘴角边挂着一抹无尽的歉意,自己在外面即便无限风光那却又能如何?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却饱受患难,终日活在痛苦与折磨之,甚至连自己的儿子在外面的处境都不曾了解。自己为人子女何尝不是失败透顶? 陈清扬苦笑一声,一把将姐姐搂在自己的怀,轻轻声道:“一切都过去了,姐,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他们并非是来抓我的,都是我的手下。还有一些是我的领导!” 陈爱莲的脸上突然生出了无限的笑容,看得出她整个人的精神头在那一刹那之间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种笑容是一种欣慰,更是一种自豪,不过传到陈清扬的眼里却是一种无边的痛苦!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姐,你少安毋躁,这些事情我会安排的!我从上海带来很多顶尖的医学专家,相信我他们一定能治好母亲的!” 陈爱莲听闻这话,神情又是一阵轻松,不过稍后却又猛地一把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陈清扬,战战兢兢地问:“扬子,你真的没骗姐?这些都是你的手下,不是来抓你的?可是我为什么听村里的人说你在外面和清堂做尽了坏事,全国上下都在逮捕你们?你可不要骗姐啊!姐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再也不想失去你……” 陈清扬没得办法了,将贺坦之与黄天桥拉了过来,说道:“这两位都是国家领导人,都是zzj委员,是大人物,也是我的朋友。好吧即便你不认识他们,你总认识张涛吧?涛子,你和我姐说好了!” “陈姐,您尽管放心好了,陈局长现在已经成了真正的大人物,为你们陈家光宗耀祖了。再也不是以前的穷学生,任人欺负的人了。陈局没有骗您,外面成百上千的人都是陈局的手下。他们这是来巴结陈局呢!” 张涛的话,陈爱莲还是相信的。对于陈爱莲而言,她只是一个寻常的农村女孩,单纯善良,在没有接触到外界的肮脏与黑暗的时候,她的内心仅有的只是对美好与纯真的向往。所谓的金钱与名誉,这些对她而言就像是过眼烟云一样,根本不值得让人追求。 就在张涛开口说话的时候,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率先朝着陈爱莲走了过来,在她的身后则跟着三名同样美不胜收的女子。四人都是二十出头的模样,青春靓丽,衣着光鲜,她们的性格与气质各不相同,但是有一点确实无可置疑的,她们都很美,美得让任何一个男人几乎没有直视的勇气。就是在这个情况下,突然打头的女人朝着陈爱莲深深一个鞠躬,随后踉跄了一步,搂着陈爱莲的肩膀,哭道:“姐,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陈爱莲完全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会和这群时尚靓丽的女人站在一起,并且成为一个层次上的人物,她们还会称呼自己为姐姐。也知道这个时候,陈爱莲意识到自己的弟弟并没有撒谎,因为这四个女人之有一个是自己所熟识的。 她与陈清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相冰雪纯情,精灵可爱,当仁不让的美少女。她叫梁灵儿,她的父亲在整个东北都赫赫有名,然而她此时在这个称呼自己为姐姐的女人跟前竟然连开口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一切让单纯的陈爱莲惊诧极了!半晌之后,她才知道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差点没把自己当场吓晕过去的身份! ps:已经抵达宿舍,正在赶稿,今晚还有两章,错别字暂未修改,晚上一并更正,给大家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432章 一个噩梦的开始 景碧琼的出现让善良而纯洁的陈爱莲显得有些畏惧,即便景碧琼此时浑身上下所有犀利的气势以及霸道的一面全部紧紧地藏在了怀,但是与生俱来的那种天生勇猛并不是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轻易为之改变的。这对于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女孩而言,所代表着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陈爱莲有些无助,根本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应该怎么做,只是木讷地望着陈清扬,出了求救的信号。清扬呵呵笑了笑,上前说道:“姐,不要那么紧张嘛!她又不是老虎,这是我的女朋友,景碧琼,你称呼她为琼儿就可以!” 陈爱莲哦了一声,淡淡点了点头,只是莞尔一笑,并为多说。景碧琼没想到自己的一番真诚竟然换来了这样的效果,不过也并未过多在意,只是坐在了走廊里的椅子上,拉着陈爱莲的手掌,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什么。等到两人渐渐混熟了之后,陈爱莲的胆子大了一些,这才与她开心地聊了起来。 这个时候,外面的人群依然在焦灼等待着,王寒生带领一帮人赶到手术室正在忙活着。而就在这个时候陈清扬却在角落里看到一个陌生男子。那男人身着蓝色的长衫,里面穿着一件棉袄,不过显然质量并不是很好,棉絮已经飞奔而出粘在了外套上。 男人长相老实巴交,乍看并不十分起眼,身材健硕,皮肤黝黑,符合庄稼汉子的特征。那男人站在陈爱莲身后四五米处的地方,当下清扬指了指他,问道:“姐,那个人你认识吗?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陈爱莲起身向身后望了一眼,随后脸色绯红,带着一抹害羞地说:“他叫王健,是上窑镇人。村里的王婆前段时间给我说了个婆家,便是他了。王健读过高,算是知识分子,现在正在上窑镇承包一片果园,收入可观,家境虽然还不是很富裕,但是很有上进心!” 陈清扬听闻此话的时候,脸上已经颇显阴霾,他很想上前大声地对自己的姐姐说不,你绝对不可以找一个这样的男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配不上你!再等等,我会给你找一个真正的精英,并且会让她对你一辈子好。但是这话清扬还未说出口的时候,陈爱莲却率先说了一件让清扬五雷轰顶的事情! 陈爱莲见自己的弟弟脸色并不是很好,心顿时一动,紧接着问道:“清扬,你是不是对他有些意见?咱妈也看了他踏实肯干,并且这门婚事就要定下来了,你看?” 清扬并未多说,只是站起身朝着王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掌,那里遍布老茧,看得出王健这个人绝对是踏实肯干的。但是想要做陈清扬的姐夫,无论怎么说,王健确实没有这个资格。于是陈清扬犯了一个错误,一个极其重要的错误,这个错误同样导致自己即将面临意见痛苦不堪的事实。有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 “你好,我是陈清扬,陈爱莲的弟弟。” “久仰,久仰。没想到这么快便见到了你!没想到你事业做这么大,有这么多手下,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那位应该是贺委员吧?我经常能在新闻联播里见到他!连他都赶来了,不得不佩服你!”王健在说话的时候,声音一直在颤抖。但是他的眼却有着一种向往,似乎十分向往陈清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这感觉让清扬稍微显得有些失望。 清扬稍稍加重了语气:“几年前,我和你一样不服命运,因此决定好好做一番事业。坦白说我能感应到你与我有着某种相同的气质!我因为常年在外,我并不知道姐姐即将订婚的事情。因此一直未曾插手,但是既然我现在知道了,作为弟弟,我不得不多说两句。父亲去世了,我便是这个家庭的一家之主,我有义务与责任让她们每个人都过得好。因此我要冒昧地问一句王先生,您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我姐过得幸福?不要以为我在刁难你,我并非是一个十分在意身份和家庭的人,但是我一直认为你给不了你爱的人幸福不要紧,关键你要能让她看到希望,一种回味起来可以代替贫苦的希望。这种希望的源泉,你有吗?” “坦白说,我没有!现在真的没有,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将来吧?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 “你在敷衍我吗?” “您可以这么认为!我现在所拥有的只是一个果园,我能给与你姐姐的希望并不是很多,就是秋天来临的时候,在风调雨顺的情况下能摘满满一仓库的水果,然后去到市里贩卖。如果以后能做得更大些,那便会承包更多的土地......” 陈清扬笑了,他从来不鄙视一个人的身世,但是却不得不去怀疑一个人的用心,毕竟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出了任何的事情都不是自己一个人所能承担的,这背后代表着的更是景老的整个派系!而很遗憾王健让他失望了。 一个有野心的农民,会想着在自己挖掘到第一桶金的时候,去组建一个农业公司,做得更大一些的时候,再去建立加工厂,最终完成整条产业链的重组。可是王健没有,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甚至连一个农民都不如。 在这种情况下,陈清扬不得不去做一个恶人,他从未想过要去因为姐姐所爱的人太贫穷去拆散他,只是直觉不对劲,而他又是一个相信自己感觉的人,因此他不得不去这么做,宁愿让自己的姐姐骂自己是个卑鄙小人! “我并不想老套地拿出一笔钱给你让你离开我的姐姐,但是我真的不是很喜欢你,你让我很失望。既然你的理想是要承包很多地然后去种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给你五百亩山地让你去种植果园,够了吗?不够的话,还可以再给你一些!” 王健猛地一愣,他显然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应该去说些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陈爱莲突然上前说了这样一段话,“清扬,你过分了,真的过分了!起初咱妈说你肯定会逼着王健走,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我不是说了吗,王健现在虽然有些穷,但是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渐渐好起来的。你了解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过大富大贵的生活,我从来没求过你,希望你能成全我这一次。算我求你了,好吗!” 陈清扬虽然在看着自己的姐姐,但是他的波能却蔓延在整个走廊里,他感应到了王健眼的那一抹仇恨和阴冷,因此他更加坚定这个叫王健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行就是不行,无论如何都是不可以的!母亲点头同样不可以!” “清扬,咱妈说了,如果你不肯同意的话,要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可是这句话我并不想说,你莫要逼我才是!” “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好了,我听着呢!母亲一生勤劳朴素,说的话更是字字珠玑,她的教导,我终生难以忘却!” 陈爱莲似乎做了很久很久的准备工作,最终才猛地下定决心,说道:“清扬,咱妈说,你我不可能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生活。如果有一天,当你干扰了我的生活的时候,让我离你远一点。因为你所带给我的,只可能是灾难。” 陈清扬痛苦地闭上眼睛,他不知道向来贤淑的母亲为何会说出这番话,这分明是在说伴随着自己的成功,自己已经不再将她们母女当做是亲人,这种痛苦对于一个常年在外的游子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的。至少,陈清扬真的承受不来!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刷刷而下,清扬哭了,这一次不仅仅是伤心,更是前所未有的心凉。 而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生了,手术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只见王寒生站起身走到陈清扬的跟前,小声说道:“病因查出来了,但是我也无能为力。是氢毒,剂量很小,似乎下毒的人原本的意图绝对不是要杀害伯母。根据化验结果,毒量仅仅能毒死一只羊,对于人体的是有伤害,顶多也是损坏枢神经,绝对不可能直接身亡的。随后我又做了详细的诊断,原来你母亲常年患有胃病,并且胃癌已经到了晚期,现在癌细胞已经在全身蔓延而开,另外已经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机。所以,还是放弃吧,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伯母还能支撑三两个小时,最后的这点时间你赶过去陪陪她老人家吧!清扬,节哀顺变!” 陈清扬的脸色愈阴沉下去,许久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随后出一声震天的狂吼,疯一样地冲进了病房里,他能感应到这一刻的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无法挽留亲人的生命,这对于他而言,打击实在是无以复加。短短半年时间里,连续失去两位至亲,那种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的。 然而,陈清扬做梦也想不到,等待自己的不仅仅是噩耗,更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433章 这个世界太疯狂 赶到房间里的时候,陈清扬的脸上已经不见丝毫的笑意,满脸痛楚地面对躺在床上的母亲葛春兰,这个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将自己拉扯大的母亲。并不高大,但是她的胸怀却无比宽阔与温暖,至少自己曾经无数次蜷缩在那个不是非常伟岸的怀抱撒娇而或抱怨,对于自己而言那就是自己的天,自己生命最温暖的所在。 然而,很不幸的是,这一切都为之改变了,现在所仅存的只是一抹无尽的沧桑与荒凉。清扬的脸上掺杂了太多太多的表情,复杂而又繁冗。沉郁,悲怆,荒凉,落寞,还有一股淡淡的怨恨!他恨母亲这么早就要离自己而远去,他恨母亲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与自己的距离产生了隔阂,这种感觉很不爽,让清扬的心很痛很痛。 葛春兰睡眼朦胧,见到陈清扬的到来,勉强动了动手指头,想要召唤陈清扬赶到自己的身畔,却再也没有一丝半点的力气。 清扬脚下仿佛有着千万斤的重担,他实在无法去面对这样一个现实,疼,前所未有的疼! 扑腾一声,陈清扬跪倒在地,朝着母亲便是接连三个响头,额头撞击在地板上出深沉的撞击声,一下下直刺人心扉。眼见清扬的额头上已经溢出一丝丝鲜血,葛春兰孱弱而又动情地缓慢说道:“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这么傻呢!” 细若游丝,若隐若现,倘若不是陈清扬的听觉实在太过强悍,或许根本不可能听懂这样一串声响。 “这是现实,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始有终的,莫要去怪任何人,这就是命!就像是很多年前我从……” 葛春兰接下来所想要说的话还未出口,房门一把被人推开,原来是陈爱莲缓缓入内。陈爱莲哭天抢地,充分挥出一个女儿对母亲的留恋与挂怀,但是这一切依旧于事无补。在陈爱莲哭天抢地的背后则站着四个女人。 从左向右依次排开,梁灵儿、皇甫若伊、沐小妖、景碧琼。四女同样是眼圈通红,泣不成声。或许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为何会有那么多眼泪从眼眶里肆意横流,可能是因为爱屋及乌,也可能是想在这个时候争夺一些什么。 其梁灵儿的哭泣最尤为动人,声音哽咽而沙哑,长久地涤荡人心,有着万般心酸与痛楚。葛春兰的眼神停留在梁灵儿的身上,随后对陈清扬郑重地嘱咐:“灵儿是个好娃儿,和雨蝶一样,妈一直喜欢。莫要负了她们,这几个娃儿同样都是好女孩儿,你要处理好感情方面的事情,不要让它过多纠缠你的事业!” 陈清扬重重点了点头,其实他何尝不知道母亲是在告诉自己,梁灵儿与叶雨蝶是我所喜欢并且看好的,这几个女人个个都不是一般的人物,我们只是寻常人家何必和这些千金小姐纠缠在一起呢? 葛春兰艰难地朝着四女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即开口道:“清扬,你姐订婚的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你在外面忙。王健是个不错的人儿,妈知道你是不会反对的,所以就擅自做主了!扬子,王健你见到没?” “嗯,见了,可是……” “妈就要走了,你不会让为娘的死不瞑目,对不对?” “这个,是的,姐的婚事我不会太多干涉,不过如果王健胆敢欺负我姐的话,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陈清扬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 “很好,扬子,你就在我跟前,个誓吧,绝对不干涉你的姐姐!扬子啊,人总是在天上飞,虽然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可以体味到常人无法领略的境界,但是长久下去也会很累很累的。你姐没有那个命,就莫要逼她了!俺们乡下的女人,就要有乡下人的样子。如果你父亲在世的话,一定也会这么说的!个誓,娘走的也安心些!” 陈清扬的心又是一阵痛楚,他实在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为何母亲还在一心惦记着这些。然而他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当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西门春兰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告诉老实巴交的陈建安的时候,后者并未后悔与西门春兰结婚,更没有后悔在那个漆黑的夜晚救了她们母子。陈建安只是提了一个要求,非常合理的要求,不求你为我再添半个儿女,我就爱莲这么一个闺女,她娘死得早,不想让她再受半点委屈。爱莲没那种命,就莫要想让她走那么高,我只求你,有一天莫要让她随着清扬去争夺一些什么。我也就心安理得,对得起爱莲的亲娘了! 西门春兰与陈建安名义上夫妻十余载,大被同床十余年,后者从未占有自己身体任何一次过。对于陈建安,西门春兰不仅仅是感激,更有着一种崇拜。很诡异,一个大家族遗弃的千金小姐竟然会崇拜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汉,但是这就是生活! 陈清扬咬着牙了一个毒誓,声称在王健不为难姐姐的情况下,绝对不会拆开两人,然而任何人都没有想到,陈建安的鼠目寸光最终会给那么多人带来如此大的伤害。 听闻陈清扬的毒誓,葛春兰笑了,随即摆了摆手让房间里的人尽数退下,仅仅留下了陈清扬一人。 良久,葛春兰急促的呼吸几口,抓住生命最后一点时光,说道:“扬子,我死后,你一定要找到你父亲的骸骨。我们生来同室,死也要同穴才可。另、另外,你日后随着自己的事业做大,可能会接触到姓西门的家族,你风流成性,面犯桃花,这辈子不知道会沾惹多少风流债。这些为娘的已经教导你许多,就不废话了。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以后、以后千万不要和任何一个姓西门的女子交往。记住,是任何一个,否则你会痛苦终生的!!!” 说到最后痛苦终生四个字的时候,葛春兰几乎是吼出来的,陈清扬想要询问,后者却接着继续用孱弱而疲惫的语气说:“命就是这样的,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从无数黑衣人手将你抱出去,然后送到一户姓陈的人家。建安是个好人呐,扬子,你要一心向善,以后的日子里无论你拥有了多大的资本,得知了怎样惊天的秘密,千万要记得放人一条生路,因为那个人,是我曾经爱过的,恨过的,想过的,念过的……咳咳,就像是多年前在悬崖边上我们度过的那个浪漫的夜晚,我后悔过,伤心过,但是只要还有一丝幸福的意蕴,也便足够了!她的脚掌心有一块暗红的七星供月一般的胎记,你若是此生遇到这个女人,记得,她是我的女儿,西门春兰的女儿!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姓、姓1i……” 说话间,葛春兰猛地全身一阵颤抖,随后上身向上猛地一挺,眼带着一抹无尽的遗憾和苍凉摔倒在了床上。她的话并未说完,尤其是最后一个字,具体姓什么没听清楚,只是出了1i这个音调,姓李?还是另外的词汇,这个或许要成为不解之谜! 葛春兰去世了,她的前半生何其风光,年如何贫苦凄凉,这些姑且不论,但是她却培养出陈清扬这个男人,这个可以为她抹去一切罪行的男人。 无论是葛春兰,还是西门春兰,她终究是一个死人,人只有在死后很多年,才能盖棺定论。 陈清扬呆若木鸡,整整半个小时未曾动弹,他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应该如何是好,他的心所残有的是前所未有的震惊。他开始努力回忆起葛春兰最后的那段话,我从无数黑衣人手将你抱出去,然后送到一户姓陈的人家……千万记得放人一条生路,因为那个人,是我曾经爱国的……记得,她是我的女儿,西门春兰的女儿!她的父亲姓1i…… 这三个最主要的信息点向陈清扬阐述了三件事情,第一,你不姓陈,生父不是陈建安,陈爱莲与清堂与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第二,你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强大的敌人,但是要记得放他一条生路,因为他和我有着一段深刻的感情;第三,我叫西门春兰,曾经的那个男人姓…… 当然陈清扬还可以推测出一点,自己并不是她的亲生骨肉,就像是当初那个黑衣人所说的一样,自己的父亲和自己一般风流成性,不可能会是陈建安。而西门春兰同样不会是自己的母亲,那么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只可惜,西门春兰死了,带着无数疑问,无数自己难以揣摩得透的问题离开了尘世! 疼痛,一直在心弥漫着,这一切对于清扬而言实在是太过突然了,无论是西门春兰的死亡还是自己的身世,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心凉同时弥漫而开,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自己一直所奋斗的人生。 自以为即将获得自己所想要的一切,最终却得知一个如同笑话般的结局,自己只是个没人要的孤儿,说得难听些,只是个野种! 那一晚,风很紧,天边不知何时下起了雪,吱嘎吱嘎地碎了很多枯枝,却惊不起一个男人如同死水般沉寂的心。 于是,迷惘,悲伤,郁结;于是,一个崭新的,全新的世界来临了,这里所有的不仅仅是尔虞我诈,更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各种卑鄙伎俩。 陈清扬能撑得过去这一关吗?还是即将柳暗花明?雪无声下着,下着,如同一整个世界般死寂、落寞! ps:这一章补昨天的。额,经过四个多小时的奋斗终于搞定,现在收拾下床铺……汗,太乱了,宿舍变猪窝啦!有美女要来帮忙吗?我到楼下接你哈,嘿嘿~~ 章风风火火办丧事 东北的冬季变幻莫测,但是始终围绕着一个冷字。清晨的时候,或许晴空万里,不过当阴冷而刺骨的风从脸颊上刮过的时候,有着钻心的疼意。北风呼啸,显得肆无忌惮,就在风云交合,天地混为一色的瞬间,突然天空一片混沌,灰蒙蒙的天地间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昏暗。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而下,很快田间地头完全被一抹苍凉所掩盖,再也分辨不出其他丝毫色彩。 雪依旧在下着,此时辽阳市人民医院门口所聚集的车辆越来越多,上午八点左右,经过连夜长途跋涉罗玉田众人也已赶到。虽然在路上的时候,众人已经知晓了这个沉重的事实,但是当这一幕真正生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尤其是原本伟岸的陈清扬在此时此刻突然变得极其消沉,众人的心头皆是有着万千沉重。 陈清扬独自跪在葛春兰的跟前长达四个小时之久,他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半点神思,心所仅想着的问题则是自己的母亲去世了,永远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虽然她可能与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是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殷勤教导以及关怀,却长久地萦绕在心头难以泯灭。经过漫长的沉思之后,陈清扬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以后的日子里不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自己宁愿将这件事情永远地掩藏在内心深处,再也不与任何一人提及。 可事实上,陈清扬心却又有着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母亲一生深思熟虑,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无不是恰到好处,既然她在自己临终的时候说了这样一番话,其必然代表自己难免会在日后面临着那样的一天。 那一天,究竟是怎样的呢?陈清扬百思不得其解,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则是为母亲置办一场别开生面的葬礼。而陈建安与葛春兰在生前却未能儿孙满堂,这也成了陈清扬心永远的遗憾。 陈清扬从房间里走出的时候,刚巧遇到了罗玉田众人,一一打了招呼,只是让陈清扬没想到的是罗玉田竟然当众朝着母亲的遗体重重跪倒,随后规矩地磕了三个响头。这一幕,让此时颇显无助的清扬心有着诸多的感动。 治丧委员会很快拟订了出来,贺坦之担任主任委员,黄天桥与罗玉田分别是副主任委员,其余委员则是公安部几位副部长以及辽宁省委的常委们。一个农村妇女的后事竟然要zzj委员亲自主持,这是一种何等的荣幸? 然后,逝者已去,终究有再多的光环笼罩在沉寂的**上依旧无法换回丁点的自由与快乐,相比较而言,这只能算是更大的讽刺。 灵车在十余辆警车的开道下缓缓驶向了陈家村,这块养育了陈清扬二十余载的地方。贫穷而落后,却又山清水秀有着风景如画的小山与清澈见底的河流。只是谁也没想到,就在陈清扬全心全力为母亲料理后事的时候,生了四件大事!每一件拿出来都足够让人骇人听闻! 政府官员的亲人去世,官方向来是不会报道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不会有特别代表前往,zzj七位常委们纷纷派来专人代表送来了花圈,只是很可惜,即便是最顶尖的那位大佬,现在担任两个主席一个总书记头衔的那位跺跺脚全世界都要震一震的老者,他所赠送的花圈依然要排在第二位。 原因无他,一个曾经统治这个国家长达半个世纪的世纪老人亲自差人送来花圈,而上面的自己横撇竖捺之间无不透露出帝王一般的苍劲和雄浑。他叫景岗山,死去的这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或许和他并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她的儿子却是这个长者的孙女婿,这便也就够了! 清晨的陈家村陷入一片宁静之,唯有雪花不知疲倦地纷纷洒洒,人们的心在此时此刻所蔓延起的是一种喜悦。瑞雪兆丰年嘛,明年定然又是一个好收成。应该说,这个年代的老百姓还是淳朴与善良的,他们的意识里,钱虽然重要,但是自己的收获与付出远远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 村头的三五成群的人抱着饭碗,围拢在一块,以东北人固有的蹲坐的习惯形成一个圆圈,于是一天最尤为精彩的一刻,从这群闲着蛋疼的人的交谈开始了。 “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哇,以前的村支书陈怀友,还有她那几个傻蛋儿子全部死在看守所里了,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被人给折磨的。我就说嘛,作恶多端的东西,这就是报应!俺家那老头儿都说了,人作孽不可活呦!” “得得,二嫂子,少在那jb吹牛逼了,你家大胡子那点本事儿,谁不知道咋地。想当年咱们一起去挖矿,他总是最后一个才肯下矿,胆子小得很呐!据说,当年看到人家大姑娘在洗澡,人家姑娘没跑,他愣是吓呆了,在那好一阵子尖叫!” 众人哄堂大笑,二嫂子被人揭了短,臊着脸,不敢多说,只是对着手的饭碗狠狠地扒拉了起来。 “咱们镇长张百富现在日子也不好过,贪污受贿不说了,他儿子作奸犯科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据说张百富很快就要被枪毙了,这狗犊子,没少祸害咱们!” “这也不是啥要紧事儿,昨晚上我看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跑到张寡妇家呢。深更半夜的,我心里好奇,就蹑手蹑脚地跟了去,猫在窗户后面就听张寡妇家的木板床吱嘎吱嘎地叫了半夜。房间里,嗯嗯呀呀,哼哼哧哧一整个晚上哩!” 众人再一次哈哈大笑而起,二嫂子前俯后仰地问道:“莫不是你三狗子自个儿吧!张寡妇也是可怜人呦!不过还是没建安家的春兰可怜!那女人平时虽然斯了些,但是为人还算正派。只是可惜沾惹上了陈建安这个肺痨,另外生个儿子不争气,据说和清堂现在在外面犯了事儿,别提混得多惨了……” 二嫂子,三狗子,四毛子,一帮无知的农家人正在唠着家常,却不知谁当先说一句,“乖乖,你看那玩意是啥,莫不是飞机么!咱们陈家村莫非是祖坟上冒青烟了,竟然还有飞机打咱们头顶上经过!不行,你们先唠着,俺回家把几个瘪犊子都给整起来看飞机!” “看个jb,老子当年还打过飞机呢……” 远处四个黑店越来越靠近众人,此时人们已经完全判断出,没错这确实是电视上经常能看到的飞机,并且根据自己的判断,这些飞机不仅仅是要经过陈家村的上空那么简单,现在看来貌似还要停下来。并且好像是要停在陈建安家跟前那一大片空地上。 那个时候直升机绝对是稀罕的东东啊,于是全村老少几乎全部出动,朝着陈建安的家门口走了过去。人群越来越多,只是谁也没想到,就在他们刚刚准备装着胆子上前一探究竟的时候,突然整个陈家村警笛大作,只见远处一条一言难以望穿的长龙正朝着陈家村驶来。黑压压地一片,少说有数里路之遥远。 车队的度并不是很快,主要队伍实在太长了,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停车的地儿。陈清扬家一百米以后便是太子河的下流,东西有一块大空地,长度在一百米左右,也就是说上万平米的地方竟然连车队十分之一的车辆都未曾停下。从市局调来的交警正在忙碌地指挥着,只是车辆实在太多,这就好比用水枪射大象一样,即便是再多做工精良的水枪也根本没有丝毫的用处。 贺坦之见到这副场景之后也十分无奈,只得挥了挥手,随后转告自己的秘书,副厅级以上的官员可以前来,副厅级以下的自行离开。等到了出殡的那一天再说吧! 估计这番话如果让陈家村的人听到会为之疯狂到死,老百姓死的时候,村干部能到场那已经算是极大的荣幸,到了陈清扬这里倒好,副厅级以下的干部别说来瞻望遗体了,就是他妈车都开不进人家门前。 二嫂子,三狗子等等一大帮人正在对着这群人指指点点的时候,直升机下来了一个人,此人刚刚下飞机的瞬间,顿时二十余手持冲锋枪的人竟然齐齐围拢在他的身侧四周,并且一脸敌意环顾四周显然十分警惕。 已经下车的人群见到陈清扬的一刻,全部点头问好,毕恭毕敬地卑躬屈膝,一副奴才相。没办法,这就叫潜规则。 只是三狗子,四毛子那群刚刚讨论得最为激烈的人此时纷纷闭嘴了,原因很简单,下飞机的那个年轻人,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年轻人,虽然个子长高了极多,身材魁梧了不少,长相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人们依旧能一眼看出他正是陈清扬。 陈家村,那个自小便被人欺负,自小便一贫如洗的陈家小子,陈清扬。 只是,而如今他回来了,同时带来了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荣耀与财富! 435章 阴柔狠辣的小禾 陈清扬走下飞机的瞬间并未作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倘若是三狗子等人,估计这个时候一定会拽成二百五一样,对这些乡亲们不理不睬,陈清扬没有,相反艰难地流露出一抹微笑,虽然比哭还难看,但是从这一幕人们并不难看出,陈清扬还是当年的扬子,这一点从未变过。 陈清扬从白川息的手接过两条香烟,朝着身旁的父老乡亲一根一根递着,这群人抽了一辈子的旱烟袋,这辈子抽过卷烟的次数寥寥无几,虽然他们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手的熊猫烟究竟价值几何,但是能让现在的陈清扬向自己敬烟,这种荣耀已经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了。 很多人笑了,会心地笑了,他们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陈清扬为什么会家,但是他们却很清楚以后自己到了京城也或许会有个落脚的地儿。有陈清扬在,谁还敢欺负自己呢?整整两条熊猫散尽,这才将众多乡亲打掉。众人寒暄着问候了一番,便开始准备起葛春兰的后事了。 陈家先前所仅有的就是几件瓦房,在这种情形下想要办丧事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原本贺坦之是想要直接在市殡仪馆料理后事的,但是陈清扬坚决否定了这个意见。落叶归根,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这绝对不是葛春兰所想要看到的结局。 最终经过几番探讨,决定以最快的度搭建成包涵国风的古代阁楼建筑。材料全部从北京空运过来,预定建造整整上万平米的会客大厅。至于其余的事情陈清扬并未再过问分毫,一切交给贺坦之与罗玉田等人办理了。他此时唯一所做的事情就是守灵,最后陪伴母亲一程。 陈爱莲已经哭得数次晕厥了过去,王健沾着陈清扬的光现在也开始人五人六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主动向他递烟。原先那种自卑也已经在骨子里渐渐消除,连他自己都认定此生此世就是做大人物的料!多么可笑和无知啊! 只是陈清扬虽然跪在母亲的遗体前,却很久很久也难以平静内心繁杂而困苦的心情,他的右眼皮老是在疯狂跳跃着,直觉告诉他,最近似乎要有大事件生。只是他此时一心操办母亲的后事,实在难以分身,因此也就不再多想。 既来之,则安之吧! 丧事第一天,开始着手布置场所和安排饮食方面的事情,整个陈家村灯火通明,宛然像是一座不夜城一般。村头白装素裹,在雪花的印照下更是显得十分凄凉,给人的感觉甚是萧条。 第二天一大早,来了几架直升机,为的那人正是陈清扬的结拜兄弟廖无双,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廖若愚竟然同时抵达。两兄弟披麻戴孝,单单是礼金就随了整整两百万。 廖家的财大气粗自然引来无数人的评头论足,当陈家村的人知道这兄弟俩竟然是全国能排的上号的富翁的时候,顿时引来无数轰动。与此同时,各省的一把手基本上全部送来了花圈,开玩笑连zzj的大佬们都有所表示,他们怎敢有丝毫的怠慢!让陈清扬想象不到的是向子合竟然亲自赶了过来,也算是给足了陈清扬的面子。 后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谁也未曾想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朝着陈清扬席卷而来。 陈清扬将上海几乎全部的亲信完全带到了东北,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人,刚刚出狱的沐小禾!这个无比阴柔,甚至可以称之为暴力狂的男人。沐小禾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报仇!只是他报仇的方式绝对不是寻常那般砍砍杀杀那么简单。他设计了一个局,一个差点让陈清扬都无法收场的局! 沐小禾为人甚是聪颖,在陈清扬刚刚带领自己的人马赶回东北的一刻,他便已经意识到报仇的机会来了。按照常理来说,一个个刚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男人不应该有这么大的野心,至少在心理上应该还是有些阴影的。但是沐小禾偏偏不是这类人!他的小聪明直接导致了自信心的膨胀,在他认为自己的姐夫连zzj委员都能搞定,那便已经是天下无敌了!自己只是想要报个仇罢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于是他做了一个极其大胆而荒谬的决定! 上海市公安局最近可谓是接二连三地生着大事件,并且每一件事情都堪称是大地震一般。先是上一任局长离奇调离,来了一位手腕狠辣做事雷厉风行的陈局。上任第一天就要在全市开展扫黄打非的举动,并且还将副局长何艾国直接赶下了台。就在人们以为新官上任三把火,接下来还会有一把火烧起来的时候,却不想局长的母亲竟然在这个时候去世了。终究是好事还是坏事,这个谁也说不准,只知道至少这几天市局里确实安静了不少。 不过就在陈局长回东北的第三天,警局却来了一位不之客,此人身材瘦弱,但是气势却很是磅礴,尤其是那一对丹凤眼更是有着迷人的气质。门卫自然不会放任这么一个人擅自闯入警局。但是这个瘦弱的青年张嘴第一句话就是,我是你们局长的小舅子!你们谁敢拦我,要不要我给姐夫打个电话? 听闻这番话再加上沐小禾的手机里确实存储着姐夫陈清扬的手机号,并且通话次数众多,众人也就不敢吭声了。此时留在上海主持警局工作的是大憨的一个手下,名叫楚良。这厮是个典型的马屁精,前几天生的事情在与队长大憨喝酒的时候他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知道这个叫沐小禾的人确实正是局长的小舅子! 楚良正经本事没有溜须拍马的功底倒是十分深厚的,几乎没有丝毫的多想,随即开始展开对沐小禾的百般奉承。而这,也直接导致了随后一件大地震的产生! 在楚良的带领下,沐小禾参观了整个市局,楚良现在也算是风光无限,有大憨罩着他,这厮已经隐隐看到了未来的希望。那种光明是他做梦都想要渴求的! 两人在陈清扬的办公室足足呆了一整个下午,沐小禾坐在陈清扬的老板椅上,第一次产生了睥睨众生的快感,在楚良的跟前打着保票等姐夫一回来就提拔他先去分局做个副局长。仅仅只是说上几句吹捧的话就可以换来这个位置,说给鬼听鬼也未必会相信,何况是人精楚良呢! 楚良心甚是明了,当下去银行提了两万块大洋,带着沐小禾先去一家酒店美美地吃了一顿,随即赶到了一家浴场洗了个桑拿。至于三温暖其是少不了的。楚良之前虽然在警局混得是不咋地,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在普通的浴场老板跟前不威风,终究是市刑警队的一级警督,马匹自然还是要拍的。因此那一晚上扶持沐小禾的小姐长相可谓是国色天香,至少在那家名叫梦幻金汤的浴场里,那个女人着实算是花魁了!根据沐小禾的回忆,那个女人好像叫金金。随口一说的名字,却让他终生难忘! 楚良醉醺醺地朝着浴场大堂女经理勾了勾手,那女人体态丰腴,面犯桃花,一看便是在风月之所厮混日久的女人。当下朝着楚良娇媚一笑,“楚警官,您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开口明说哦!在下一定会竭尽所能满足您所想要的一切。” “这个自然是要得!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这位可是大人物!别看年龄小,但是身份说出来吓死你!现在市局新上任的陈局长,你听过他的名头吧?” “当然,陈局长现在春风得意,很得民心,您不会是要告诉我她就是陈局长吧?咯咯~” “混帐!你他妈当老子在和你放屁呢!小婊子,他虽然不是陈局长,但是却足以让你们这家狗屁梦幻金汤关门大吉!我郑重告诉你,这位是陈局长的小舅子,你如果敢得罪他的话,恭喜你,你可以回家卖地瓜去了!” 大厅经理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竟然会惹来楚良的勃然大怒,当下脸上自然无光,许久之后才赔笑着说道:“对不起哦,只是开个玩笑而以!这样好了,今晚你们所有的消费,全部算我的。就当做是给二位赔礼道歉了,如何?” 楚良并未理睬大堂经理,只是在她那丰腴的臀部上狠狠地揉了一把,嘿嘿淫笑道:“盈盈妹子,每次来你们这玩总是给我找些小娘皮过来,没得意思撒,你还是不了解我呦!我是一个重口味的人,三十岁以下的女人对我而言没得意思!我对你的心意,你不会不了解吧?干脆今晚咱们就?你看,要不要得?” 楚良是四川人,口音虽然不再像当年那般重,但隐隐还是能听出一股子四川风。这名叫盈盈的经理以前也是个老手,此时又到了自己为之献身的时候,再者是自己说错话,承担这个责任也无可厚非,因此只得无奈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楚良的要求。 两人勾肩搭背地进了房间,一阵狠狠地咆哮声后,盈盈满脸春色地走了出来,至于楚良则叼着个烟赶到了沐小禾的房间里。 一声重重地叹息,楚良见沐小禾愁事万千,连忙问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题和哥哥说,保管帮你办好!” “当真?” “当真!” 于是乎沐小禾开口了,提了一个让楚良惊出一身冷汗的要求,这是他做梦也不敢想象的,只是很可惜,此时的楚良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退路。他的人生势必会因这件事情卷入到一场斗争风波之,而弱小的楚良注定是惨败的结局! 436章 两个男人的对决 沐小禾所提的要求并不是要让楚良为自己去摘星星和月亮,也算是楚良力所能及的事情,给自己弄一把枪!不管用什么法子,白道上还是黑道上的,总之自己所想要看到的结果就是一把荷枪实弹的真枪! 楚良诧异了许久,他似乎能听得到自己内心咚咚乱叫的声响,很烦很乱,他当然可以拒绝,但是他同时也很清楚地意识到,拒绝的背后同时所要失去的还将会是自己副局长的职位。一个人在极力想要追求一样东西的时候,那一瞬间他的自控力可以说是大大下降的。没有人可以抵挡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于是乎楚良做出了一个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 楚良虽然是一个利益追逐者,但绝对不是单纯的白痴,他自然很清楚在这个全国上下严打的事情,一把手枪会给自己带来的不仅仅是飞黄腾达,更可能是一蹶不振,甚至是走向灭亡。因此他虽然口头上应承了下来,但是却向沐小禾百般解释要他给自己几天时间。 沐小禾自然知道这其的难度,于是乎应承了下来,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却生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直接将这个消息引到了极端的一面。 楚良在听闻沐小禾的讲述之后,自然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在酒精的麻醉之下,竟然直接给苏州一个警察朋友将此事托盘而出。这个警察是苏州一个分局支队的队长,名叫陈光辉,在当地也算是个人物,对于当年和沐小禾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竹竿男和光头佬都十分熟悉。因为经常办案子,楚良与这个警察还算有些交情。 黑社会除非混到能一手遮天,对当地政商界都起着绝对震撼的作用,否则在这些白道人物的眼只能算是个废柴。而很遗憾的是,苏州享誉国内外,政府部门绝对不可能放任当地黑社会做大,光头佬与竹竿男虽然有名,却也上不得台面。 陈光辉满口答应了楚良的请求,开始着手调查这个事情,很快他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致命的消息!竹竿男与光头佬自从老大死了之后便分道扬镳,各自带着自己的小弟四处征讨,现在也都成了雄霸一方的大哥。这两人在沐小禾被抓之后,为了争夺老大的位置,不仅一把火烧了沐小禾家那几件破旧的房屋,并且连沐小禾母亲的坟墓一并给挖掘开了。当地政府查了一段时间,又不是有流水的事情,在没有丝毫线索的情况下,将此事不了了之。 当这个消息在第二天转告给沐小禾的时候,小禾怒了,后果很严重。因为此时的他不再是当年的弱书生,而是一个被人当做是王一样的男人的小舅子。于是沐小禾当机立断打电话找来了楚良,还是在那家梦幻金汤的洗浴心,楚良干了大堂经理盈盈,沐小禾将心满腔怒火泄在了金金的肚皮上。随后两人开始了一番谈话! “给我弄一把枪,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亲手做了他俩!” 对于沐小禾的底细,楚良也已经调查出来了,这厮是个杀人犯,并且还是当年轰动全国爆炸案的主犯,在这个情况下,楚良自然是不肯的,相反做了很多劝解的工作。但是这一切对于沐小禾而言已经来不及了,他不可能再听进去任何人的劝解,他做了一件疯狂的事情! 沐小禾一把站起身,抬手给了楚良一巴掌,叫嚣道:“楚良,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是谁你应该清楚,陈清扬那可是我亲姐夫!沐小妖是他宠着的女人,他现在有事在东北,我他娘的找你办点事儿,很难为你吗?一把枪而已,只要你帮了我,我自然会为你争取你所想要的一切。如果你连这么一点出息都没有的话,还他妈当个屁的局长!” 楚良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沐小禾继续癫:“这个事情你能办就给办,不能办的话我去找旁人,但是你给老子记清楚,今晚我见不到东西你就会是我的仇人,后果同样很严重!我就他妈不信了一个局长换不来一把枪!出了事情,有姐夫在,能有多大点儿事情?我当年可是杀了好几个人啊,现在呢,姐夫一句话把我搞出来了!真出了事情的话,我自然会挺你的!” 楚良动摇了,无奈之下只得默默地到警局拎了一把枪和几梭子子弹出来。当他楚良颤抖着将枪支弹药扔进沐小禾的手的时候,那一刻他心竟然生出了极大的满足感。他知道,自己心那个长久以来的梦想似乎就要实现了!只是很遗憾,这个梦想很快便碎裂了!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沐小禾一个人乘车赶到了苏州,没敢坐火车,而是租了一辆出租。沐小禾是个很精明的人,他即便是想要杀人的话,也绝对不会光明正大地冲上去。他玩了个心计! 先是在一家不是十分起眼的宾馆开了房间,随后便开始四处打听两人之间的近况,沐小禾很清楚两人之间必然是有着很多隔阂的,从这其一定能找到突破口!单单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把枪顶多能杀两人,但至于能否活命都显得十分困难。沐小禾绝对不会那么愚蠢的! 打听这种道上消息的地儿很多,酒吧和夜总会是最佳去处!经过数次努力,沐小禾打听到一个消息,一个让自己兴奋整晚的消息,当初竹竿男和光头佬分道扬镳的根本原因并非是争夺老大的位置,而是因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应该说很有些手腕,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天生职业小三的命。在认识胡启之前就已经和几位苏州官员纠缠不清,甚至一度同时与几个男人上床还将他们糊弄得服服帖帖,更让人摆手叫绝的是这几个人最终同时蹲了监狱,至于钱财全部滚落到了这个女人的手。可以说,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并且还十分善于玩弄心机! 她叫,萧玉,在跟了胡启成为大嫂之后便被人称呼为玉姐,她似乎很喜欢这个象征着身份的称呼! 胡启死后,竹竿男和光头佬想方设法地拉拢人心,两人拼了几次两败俱伤,最终在一位大人物出面调停下握手言和。于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钱和地盘可以分割,但是萧玉呢?难道要切成两半,每人都各得其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萧玉终究是萧玉,她总是能在矛盾之找到共同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无人得知,但是她却从此开始流连在这两个男人的床上,并且还从未生出任何事端。光头佬和竹竿男对于这件事情多多少少应该是知晓的,但是只要不太过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生过! 道上的男人往往会有很多女人,但是他们更在意的只是对方的**所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而绝对不是要自己的灵魂得到长久的享受! 当沐小禾在花了两百块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笑了,非常阴险而可怕! 沐小禾找到了萧玉,很直接地将姐姐沐小妖扔给自己的二十万一把砸在了萧玉的**上。那一晚萧玉很开心,同样沐小禾也很爽,不仅给自己的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每人送了一顶绿帽子,并且还得到一份重要的东西。他与萧玉在床上干的好事所留下的录影带! 那一晚,沐小禾逼着萧玉做了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近乎于变态,但是萧玉并没有拒绝,因为他完全被眼前这个一身顶级品牌的青年所迷惑了。 岁月变迁,摇身一变富贵逼人的沐小禾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沧桑尽处,所仅存的只是一抹无尽的阴冷。萧玉该死,她背后的两个男人同样如此! 沐小禾并未着急将录影带送给两人,而是请了个私家侦探,跟踪萧玉,并且花了大钱拍摄到了萧玉与另外数个男人欢爱的场面。当沐小禾自以为自己的手拥有足够的王牌的时候,那一个晚上他做了个非常牛叉的事情! 竹竿男因为场子里有人闹事,前天晚上有个手下被人捅了一刀,怀恨在心的竹竿男正在商议着报仇,那一晚上上百号小弟跟着竹竿男在家紧张地讨论着,场面十分壮观,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却生了一个意外!突然有个小女孩送来了一整套录影带,不明所以的竹竿男当着众人的面播放了那些带子。里面全部都是自己的女人萧玉和各种男人缠绵的镜头,其竟然有一张带子是萧玉被人用绳索紧紧的束缚住,随后脖子上套着个狗圈在地上转圈的场景。浑身上下洒满了红酒,尤其在某个部位竟然用一些生硬的物体狠狠地蹂躏了一顿! 不难想象,当时竹竿男的尴尬,在碟片最后有这样一副画面,萧玉在一个男人的搂抱下进了一个小区,还未进门两人便已经在楼梯口缠绵上了。而画面的那个男人正是光头佬!竹竿男火了,上百号小弟朝着小区赶了过去。 如果事情只是朝着这个方向展下去,压根和沐小禾以及陈清扬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偏偏那晚真正想要上萧玉的并不是光头佬,而是一个被光头佬当做是贵人的男人! 他叫饶毐,曾狂澜的手下,和媚娘以及沉默金有着莫大恩恩怨怨的男人,正是他的出现直接将矛头对准了陈清扬! ps:刚刚开学,事情还是比较繁琐的,最主要的是这学期课程很重,全年的课程都放在这个学期了,下学期就毕业实习了哈。因此更新可能会推迟到晚上,但是绝对不过八点。因此大家不用着急,在小风这里是没有断更一说的,除非我死了,否则永远没有那么一天! 437章 那一汪红颜祸水 光头佬当时正在搞一笔大生意,而合作的对象正是曾狂澜,作为曾狂澜的手下饶毐以绝对震撼人心的实力和残酷血腥的手段很快上位,成为曾狂澜的左膀右臂。也正是因此,饶毐到来的一刻,光头佬准备将自己所有一切最美好的东西全部奉送出去,这其就包括一个女人!一个叫萧玉的女人。 萧玉这种女人无论与多少男人上床,她最根本的目的永远只有一个,那便是钱财!光头佬自然不傻,很清楚萧玉与自己的结合只是贪图一些财物,因此为了能得到这笔大生意,光头佬开出了天价,只要萧玉肯陪着光头佬睡一个礼拜,他愿意拿出十万块!这笔钱足以让萧玉动心。 萧玉的长相远远不能称之为国色天香,甚至连沐小妖等人一半的姿色都没有,但是她的身材却十分之好,绝对的s曲线,前凸后翘,丰满而坚挺!另外她最大的资本则是全身上下有着一股子妖冶的气息,有人说她的眼睛会放电,可以在一个瞬间将任何一个男人放倒。至于真假,姑且不论。但是当饶毐遇见萧玉的时候,便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般,两人以最快的度上床,开始一番征战。 而这个时候,一个人带着一群手下赶到了,竹竿男需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当着自己小弟的面,被他们称之为大嫂的女人却和无数个男人上床,并且其还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倘若竹竿男不去证明一些什么,此后在苏州城也没有必须混下去了! 光头佬做梦都想不到在自己刚走没十分钟的时候,那对痴男怨女便开始了一番征程,他更不到在这之后竹竿男带着一群手下风风火火地赶去了。一百来号人抡着双管猎枪和砍刀冲了进去。 光头佬的几名手下正蹲在地上抽着烟,商量着要不要找个小姐玩玩,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身形极其消瘦的男子赶了过来,此人气态十分嚣张,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上来便直接将手的钢刀架在了那人脖子上,“毛三,我问你,你大哥在哪?” 毛三以前也是跟着胡启打天下的,只是后来染上了毒瘾,从此一蹶不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先与自己在同一起跑线上的光头佬和竹竿男坐大,但是这厮还是有些胆量的,一把甩开了钢刀,哼道:“狗比,深更半夜地你他妈带这么多人想要吓唬老子啊!老子是你个狗比吓大的呀!头哥想要干啥就去干啥,你他娘的管得着吗!” 竹竿男刚才还有所留情,毕竟是自己曾经的兄弟,不过当这话出口的时候,竹竿男顿时火了,手钢刀猛地向下一滑,瞬间刺毛三的大腿,冷哼道:“草泥马的,我再问你一次,光头佬究竟在哪!你当老子带这么多人是来打酱油的撒!” 毛三一声尖叫,眼开始生出一丝丝恐惧,很显然他意识到今晚的事情似乎没有那么容易作罢。毛三嗤嗤一笑,“竹竿哥,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求财不图命,何必非要把事情搞大。头哥真的没在这里,给小弟个面子带着你的人离开吧!这里可是闹市区,事搞大了不好!你说呢?” “说你妈比说,给老子砍,砍死这狗比就能想起来光头佬哪去了!” 这些人都是真正的混混,砍人实在如同家常便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余个当先冲进去的汉子顿时朝着毛三的后背砍了数十刀。就像是剁西瓜一样,下手根本没有轻重之分。结局不难想象,毛三全身几乎被血染透了,看了竹竿男良久这才意识到今晚确实有些非比寻常,竹竿男来这里确实是要做了头哥的!只能说自己倒霉,撞在了枪口上。 “你妈了个比的,你算个jb东西,光头佬的一个小弟罢了,你他娘的有什么资格和老子谈条件!给你面子,给你妈b!我再问你一次,你老大究竟在哪?” 不知怎的,此时此刻的毛三心竟然升起了一丝豪迈,他很清楚头哥现今正在做一笔大买卖,事成之后的头哥摇身一变就是真正的款爷,上层社会的人物,自己想要报仇开日方长,但是老大是绝对不能出卖的,否则自己将会死得更惨! 光头佬虽然脾气火爆,但实际上人并不是很坏,至少毛三这种瘾君子他都不嫌弃,也不难看出对兄弟还是十分罩着的。这或许也是毛三之所以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原因!只是很可惜,毛三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草泥马,竹竿,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不是询问头哥在哪吗,那我便告诉你,头哥现在正在和玉姐做i,他们正在翻云覆雨,爽着呢!怎么地,你还真敢杀了老子不成?” 竹竿男最先的真实意愿绝对不是想要杀人,至少绝对不想杀了毛三,只是这厮实在是太过找死了一些,他嘴皮子是快活了,但是却是最后一次快活。他的喉管被竹竿男一针见血,从前面直直插到后面的颈椎部位,前所未有的疼痛在他的心底蔓延而开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并非是怨恨,而是难以置信! 毛三死了,对其余三人的冲击自然是十分之大的,在每人被砍了三四刀之后,竹竿男终于得知了一个消息。萧玉不仅仅在今晚陪了光头佬,并且还在同时服侍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于是乎,一场真正的闹剧开演了! 竹竿男撞开房门的一刹那,明显愣住了,或许眼前的这一幕对他冲击实在太大了一些。萧玉全身**着,仰躺在沙上,同时双手环绕过自己的双腿,向上奋力扬起,于是乎自己全身上下的一切暴露而出。而饶毐则站在沙两头的位置上,以一种倒插的方式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被这样的一幕惊呆的不只是竹竿男,而是在场所有的人。一个淫荡到可以与日本女优相媲美的女人,在当年十分保守的思想下,所遭受的必然是一番狠狠地唾骂。于是乎,萧玉不再是萧玉,而是一个千夫指的**荡妇。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怒了,生气了,变态了! 枪眼,钢刀统统指向了饶毐。只是很可惜,他们面对的终究是一个武学高手,一个经过e病毒强化过的妖兽,当饶毐弹指间连杀三人的时候,所有的人全部被这种血腥所震撼住了。于是开始逃避,只是很可惜,再也逃不出宿命!连杀二十余人,伤者却无一个,很简单,饶毐要么不出手,出手必然是杀招! 其余的人四散而逃,一时间鬼哭狼嚎,整个小区为之沸腾了。保安们连忙上去想要一查究竟,只是很可惜,连边都没沾便被人撞倒在地,当了他人的垫脚石。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了,刚刚离开没有多远的光头佬,在听到自己手下声称毛三被竹竿男一刀捅死之后,顿时火冒三丈。在道上混,面子和义气永远都是最主要的东西。也是一种绝对的向心力,失去了这两样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是扯淡。于是乎光头佬在最短的时间内纠集了自己的人马带上家伙赶了上来。在小区外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双方展开了正式火拼! 那一场大战足足持续了半个钟头,在警方数次鸣枪示警的情况下依旧未能使得双方的气焰与怒火消散,可见这两人之间的新仇旧恨究竟有着几何之多! 只是很可惜,虽然他们各自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但是沐小禾最想杀的光头佬与竹竿男却没有太大的异样。这让小禾很不爽,很不爽,于是小禾趁着警方在做事善后工作的时候,悄悄掏出了裤兜里用报纸包裹的手枪,对着光头佬与竹竿男便是一梭子子弹,竹竿男因为距离较近,当场爆头身亡,但是光头佬却被一个人救下了! 没错,救光头佬的人正是饶毐。竹竿男他可以不管,但是饶毐他是必须要救的,因为他是自己老板的朋友,虽然只是酒肉朋友,但是因为利益两人的命运已经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沐小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想象得到,一个人的手掌可以轻巧地抓住子弹,并且以最快的度冲到了自己的跟前。五十米的距离,仅仅只用了三秒钟! 沐小禾实际上已经为自己准备了逃跑路线,在他开枪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了他的跟前,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刚刚察看场上形势一眼,就在为没能击光头佬感到遗憾的时候,却不想生了诡异的一幕!一个人的手掌仿佛就像是老虎钳子一样死死地锁住了自己的肩胛骨,而沐小禾也因此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沐小禾被抓了,当晚便被饶毐安排人关在了绝对隐秘的地儿,就在饶毐准备审讯沐小禾的时候,这小崽子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当年沐小禾蹲监狱的时候才十五六岁,他的思想已经与社会完全脱轨了,他仍旧幼稚得以为单单凭借自己的姐夫就能吓退对方!因此他说了自己最不应该,也是直接将陈清扬推向了风口浪尖上的一句话! 438章 人为刀俎我为鱼 饶毐当年惨败在陈清堂的手下并非是因为他笨,而是因为技不如人罢了。饶毐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聪明人,当警方场面上的人物赶到开始着手处理此事的时候,他便将整件事情第一时间通知给了自己的老板,也就是曾狂澜! 今晚所生的事情实在太大,苏州本地的官员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自草草处理,毕竟是在闹市区生枪击案啊!数十条生命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没了,场面血腥程度一度让人为之咂舌。老百姓的报警以及投诉电话如同潮水一般轰向了公安局o指挥心。没有人敢擅自做主,只能上报到公安部! 在获知光头佬被人暗杀的一瞬间,曾狂澜那双狭长的眸子紧紧地闭了起来,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的生意伙伴竟然也有人敢动,这让他一度不爽,于是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苏州。 警方虽然调集了大批警力,但是对于饶毐而言想要带着几个人脱身实在是太容易了,光头佬以及萧玉和沐小禾便被他带到了一个小镇的出租房里。这里是光头佬犯罪团伙藏匿枪械的地方,相对十分隐秘,警方一时半会不可能查到这里。 沐小禾被抓后便被蒙上一层眼罩,心的恐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等赶到地方的时候,饶毐并未说太多的话,只是带着萧玉到了隔壁房间继续酣战,而审讯的事情则交给了光头佬。光头佬在道上摸滚爬拿了十余年,别的不说论及黑吃黑以及玩弄人的本领还是相当强大的。沐小禾落在他的手里自然不会落下好的结局! 一根大铁棍不知在沐小禾全身上下抽打了多少下,小禾瘦弱的身躯上已经遍布伤痕,嘴角溢着鲜血,鼻青眼肿的样子甚是凄惨。不过对于胆敢枪杀自己的人,向来凶残的光头佬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报复。 足足折磨了沐小禾一个多钟头,饶毐穿着一件内衣缓缓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嘴角叼着一根雪茄,一副舒爽之极的神色,见到滚倒在地的沐小禾,嘴角嘿嘿笑了笑,“打得好,完全盖住了萧玉那个小娘们**的声音,来劲,真他妈给力!” 对于饶毐,光头佬甚是尊敬,连忙起身微微欠下身子笑道:“今晚的事情多亏了饶哥,这份情我光头一辈子记着,日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必然是身先士卒,绝对没有丝毫的犹豫!” 饶毐哈哈大笑一阵,拍了拍光头佬的肩膀,“你是老板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如果要谢你应该感谢老板才对。我也只是在他手下混口饭吃,不过你这个朋友我还是交定了的!” “饶哥言重了,谁不知道您是曾先生跟前第一悍将,您的地位摆在那里,怎能算是混饭吃的马仔!如果真的要说的话,我们才是真正的小弟,您早已是大哥级别的人物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任何人都不可能拒绝别人拍马屁,并且还是听的溜须拍马!饶毐脸上笑意颇浓:“兄弟也不用多说,这个事情我自然会向老板说清楚的,毕竟不是你惹事,老板应该不会怪罪下来!对了,问出来什么名堂没有?” “这小子嘴巴倒是很硬,愣是不肯松口!要不您先到屋里和萧玉玩着,我继续处理?” “哈哈,这个不急,你难道还以为萧玉能从我手掌心里逃得掉吗?早晚我会把她日死在床上的。说起来还要感谢光头兄的忍痛割爱!” 光头佬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那是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看得出他心有着不爽,但是却在极力压制,对于萧玉他虽然谈不上多深的感情,但是至少每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至少有一半是为了追求一个红颜知己。追求一个能被自己所掌控,为自己排遣寂寞的女人。 萧玉对于光头佬而言最大的用处就在这里,无缘无故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几天,其实已经相当不爽了,他倒是没想到饶毐的占有欲竟然会这么强,索性直接点名要了萧玉。不过对于这一切,光头佬只能敢怒不敢言! 毕竟,自己的性命总要比一个女人重要,更何况还是一个在无数男人胯下婉转承欢过的女人! 饶毐似乎看出了光头佬的不乐意,不过却也并未多说,只是默默上前突然一把死死地摁住了沐小禾的肩膀,随后拇指死死地按在了沐小禾脊椎部位。只是那么一瞬间,沐小禾仿佛是在承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般,全身上下一阵抽搐,额头上以及后背上完全渗出了汗水。硕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五官扭曲的沐小禾显然在忍受着一种极大的痛苦!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是在被千万只蚂蚁在叮咬着一般,那种酸麻和胀痛不是他一个柔弱的小青年可以承受的。于是杀猪般的惨叫一直在村庄里划开很远很远。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饶毐在沐小禾肩膀上点了两处大穴,沐小禾身上的万般疼痛顿时在此刻消散一空。饶毐嘿嘿笑了笑,等到沐小禾恢复了平静的时候问道:“刚刚那种滋味是不是很爽?如果很爽的话,我可以再免费送你一次!” 沐小禾的脸上顿时生出无限的恐惧,向来有种的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退,最终念念有词道:“草泥马,你个狗杂种,你再敢弄我,我保证让你死得很惨!我姐夫不会放过你的。” “哦,原来是有后台啊!你姐夫是谁,不妨说来听听,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说出来吓死你个狗崽子,我姐夫是陈清扬,上海市公安局的局长,即便是连zzj委员都要对他礼让三分。副总监的级别,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 果然,沐小禾抬出陈清扬的身份之后确实起到了作用。饶毐明显一愣,脸上完全是一副诧异之极的神色。沐小禾原本以为饶毐怕了,刚想要得得瑟瑟地怒骂几句,却不想后者的眼顿时大放精光,脸上生出一种喜悦与愤怒相互交织的表情。不过沐小禾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所等来的不是逃出生天,而是彻底的深渊! 在等待了数个小时左右,当曾狂澜出现在这间居民楼的时候,曾狂澜笑了,十分灿烂。他似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地方,整个人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快乐与激动,在上海大马路上所遭受的窝囊气,在世贸大厦里当着众人的面所遭受的屈辱,尤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和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女人竟然投入那个人的怀抱,这一切足以让曾狂澜为之愤慨! 只是曾狂澜太过了解陈清扬的背景,他很清楚陈清扬的背后现在所代表着的利益集团是谁,因此在对方锋芒毕露的时候,他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只是没想到在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时候,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一个疯狂的主意开始在曾狂澜的脑海迅盘旋而出,他猛地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木桌上。自言自语道:“陈清扬,莫要怪我太狠,只能怪你自己任人唯亲,却也怪不得旁人!” 沐小禾失踪的第二天,楚良在得知苏州所生的惨案之后,心顿时明了,知道沐小禾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至今生死未卜。此时的楚良心那一抹疯狂的升官财的**也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心生出了一抹无限的恐惧。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摆在自己眼前唯一的两条路是,第一,沐小禾就这么平淡无奇地死去,他死了一切也就作罢了,这样至少不会惹祸上身,自然算是天大的喜事;第二,沐小禾被抓,牵连出陈清扬,然后引出自己,这样的话,大家只能一起完蛋。 不管如何,至少楚良决计不会做一件事情,主动向陈清扬坦白从宽,如此以来的话,陈清扬唯一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件事情处理到最小程度的机会也随之消失了! 陈清扬母亲的丧事正在如火如荼地料理之,他根本就没能意识到危机已经在此时此刻朝着自己潜伏而来。倘若说曾狂澜是一把枪,无形的枪专门在背后放冷弹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人则无疑像是一把刺刀,锋芒毕露的刺刀一样光明正大地捅向了陈清扬。 这个人与陈清扬之间的恩恩怨怨实在是数不胜数,在这个利益集团之,甚至还有一个让陈清扬为之伤神不已的女人。两人之间的相处虽然短暂,但是陈清扬却从未忘却过这样一个女人,两人之间离奇的遭遇以及匪夷所思的情感上的纠缠让清扬心甚是酸楚。 从始至终,陈清扬都未曾忘却过这个女人,但是他却很少愿意提及,哪怕是独自一人的时候,同样不愿提及! 这个男人是大名鼎鼎的邪神老君,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却面如冠玉,芳华正茂的青年男子。那个女人貌似是个伯爵公主,风情万种,沉鱼落雁,名叫阿依莲。 两人的勾结,势必会为陈清扬造成天大的麻烦!夜色下,陈清扬的电话铃声显得那么刺耳,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声叹息,却如同一世感伤,随后便是沉默、沉默…… 439章 绑架清扬的女人 雪后并非永远都是艳阳高照,偶尔也会有乌云密布,就好比是爱情一样,可能昨天还大被同眠,但是却会在一个不意间各奔东西。感觉不对了,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而流逝,当彼此再想要去追寻一些什么的时候,这一切都成了过眼烟云。在这个世界上,悲剧,从未停止过! 陈清扬绝对不是善男信女,但是却也不是那种喜欢流连花丛,追求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当初在异界生活的十年带给陈清扬太多的震撼,这是他永生也无法忘却的伤痛。当然,人生总是有得有失,那十年间陈清扬确实失去了很多,但是有一点却又是肯定的,他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财富、女人,还有足以令全世界都为之羡慕的绝世武功。 当初陈清扬被火龙追杀,那段时间里清扬几乎每时每刻都保持着一份机警,当电话里传来一阵叹息便再也无声响的时候,清扬的心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谁?说话!” …… “到底有没有人在听,说话,听不懂吗?” 就在陈清扬骂了一句神经病准备摁下结束键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一阵紧张而颤抖的声响,“你,可还好吗?” 瞬间,陈清扬的心有一股暖流经过,那种感觉如沐春风,但是决计不能称为雪送炭。清扬内心深处一直装着这段感情,他偶尔也会无病呻吟异样地怀念,但是决计不会过多提及。他怕,怕自己受伤,也怕其他女人痛恨自己的花心。虽然他一直就这么不知所措地在女人穿梭者,从未停息! 窗外,灯火阑珊,一抹苍白映照在清扬的眼帘,光秃秃的梧桐树上已经遍布白绫,刺眼的白,感染了清扬的内心,唤起他对母亲的思念。心,突然疼了,茫然而又无措,许久之后才扬了扬头,手掌不经意间抚摸过自己的下巴,胡茬生硬,扎得手掌心微疼。 见清扬呆滞片刻,阿依莲以为他心必然还是在恨着自己,想到当初在天池所生的种种一幕,尤其是清扬为了自己不息与火龙对决的一刻,阿依莲的心突然很疼很烫。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并未被他的外貌所吸引,那时候的清扬还很年轻,无论是相貌还是思想上都远远赶不上现在的十分之一。但是正因为年轻,所以才显得无邪,当初两人拼酒的一刻,阿依莲就知道这个就是自己所要找的男人。 她从未想过,也不敢想象去背叛她,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是因为双方站在不同的阵营,彼此之间的隔阂实在是太深,太深,因此阿依莲不得不退出这个或许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她开始将自己封闭起来,只可惜,正如前所言,雪后并非永远都是艳阳高照,阿依莲第一次在人生迎来黑暗。 那种思念的痛苦和内心深处的愧疚,将她折磨得喘不过气儿。当蝙蝠王那一掌将陈清扬拍下山巅的一刻,阿依莲的心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唤醒。只是她想不到陈清扬竟然奇迹般地活着,并且活得更加像个人! 于是阿依莲今晚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她并未动用太多的功夫便找寻到了陈清扬的号码,随后拨了这一通电话,实际上只是想说一句对不起,想说一声,多加小心,千万别出了任何闪失。 阿依莲愈紧张了起来,“你,还好吗?是不是我打扰了你,如果是的话,我长话短说好吗?” 陈清扬永远都做不到绝情,永远不可能随随便便冷冰冰地说一句,从此以后,你我各自安生。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狠下心说出了这样的话,最终受伤的只可能会是自己! “我还好吧,你呢?在国,还是在国外?” “嗯,在国!有些事要办。那件事情,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谅解。” “很久远了,不是吗?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起了,也不想再去回忆,累,前所未有地累!你而今能过得好,其余的事情并不重要。” 就在陈清扬柔声细语地默默在心底回忆着当初两人之间无数次抵死缠绵,回忆着阿依莲所带给自己的那种奔放与漏*点的时候,突然有人走进房间,轻声说道:“老公,累死我了。跪了一整天,两条腿都麻了呢!” 说话的是景碧琼,婉约而柔嫩,那种自内心的撒娇并不是做作。景碧琼无疑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凭借身世去束缚住陈清扬的身心,更不可能去守住他的兽欲,不让他在外面风流。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的爷爷就有过很多女人,并且还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的。另外自己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鸟,虽然明着就一个老婆,背地里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应该说长期耳濡目染之下,景碧琼对于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早已看得淡了。 景碧琼不过问陈清扬感情方面的事情,只要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只要对自己好,你在外面怎样都无所谓。不得不说的是,景碧琼这样做确实起到了作用,并且是十分良好的作用,成功给了陈清扬莫大的压力。至少他无论有多少女人,在心一定会奉一个女人为后宫之主,而这个女人一定会是景碧琼! 因此当景碧琼出现的一刻,清扬心有着一丝莫名的惊慌,错愕道:“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似乎听出了清扬的不耐烦,阿依莲一阵怅然之后问道:“不管怎样,希望你理解我的难处,另外最近你要留心下,小心防范一些人,一些事。” 阿依莲并未废话,直接将电话挂断了,时光如白驹过隙,感情何尝不是如此!太多的无可奈何,奈何了彼此的人生。想要重新找寻当初的那种感觉与澎湃,那是何其之难!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琼儿,累了吧,早些歇息,要不了几天了。能墓地准备妥当就可以下葬了。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要一直守到头七才能去做各自的事情,如果你在这边生活不习惯就早点回京,我会在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专程去看望你。 “看望我就完啦?告诉你哈,我老妈要见你一面,还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所以你这次回去一定要备足了礼品。她们可不是寻常人家,很挑剔的,你也不用买太贵重的东西,显得俗气,有个差不多不寒碜就行。对了,我妈喜欢和参茶,长白山的野参你多弄些……” 景碧琼详细将几位主要亲人的爱好讲述了一通之后,最后吐了吐舌头:“对不起老公,额,你看婆婆刚去世,咱们还是别着急到我家吧。我倒是觉得这个头七我还是在场比较好,另外你想好墓碑怎么刻了吗?今天堂哥和我提了几次,我也拿不定主意,你说呢?” 清扬心突然生出一股怒气,老人家还未入土为安,现在谈墓碑无非就是要争夺一个名分。墓碑上儿子自然是陈清扬,媳妇呢?是景碧琼还是叶雨蝶,还是沐小妖,而或是皇甫若伊等等? 陈清扬翻了翻白眼,“你觉得在媳妇这个位置上应该刻谁的名字?是你,还是别人,而或是一群?很多事情都是摆在台面上了的,你不说彼此心也有数。万一做绝了,大家都不会开心,琼儿一直以来你在我心是怎样的位置你比我还要清楚。这个事情咱们不谈了,好吗?” “不,这个问题很有谈的必要,因为按照我们国人的习俗,墓碑是必须的,无论是我,还是别人,都要给老人家一个交代!你说呢?” 陈清扬有个特征,当心惦记着一件事情,再也听不去别人对自己所说的任何一句言辞,即便是景碧琼也不行!很简单,因为他直接刺了陈清扬心的硬伤所在! 陈清扬对母亲离世的痛恨,对父亲大仇未报的通信,对心爱之人的远去的无奈,对雨蝶的担忧,这一切的一切顿时凝聚成一捆火药桶,只听陈清扬一声咆哮:“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个事情你休要再和我多说,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下去。如果你认为我是一个可以任由你摆布的人,那么景碧琼,你错了,非常离谱!还有,我从来不喜欢一个女人在我跟前指手画脚,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你、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我算是白瞎了眼了,零下几十度的寒冬腊月,我不在家享福,我一个女孩子披麻戴孝,即便是连一个残疾的乡亲,只要是陈家村姓陈的,和你扯上半点关系的,我哪个不是一个一个跪过去的?连我爷爷都不曾让我跪过,我所做的一切却又是为的什么?老公,你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让你骂我,辱我?” 陈清扬苦笑一声,他何尝不想立琼儿为后,只是理智告诉他现在真的还不是最恰当的事情。清扬稍微有些悔意,不过生硬的语气和愤怒的态度并未有丝毫的改变,只是冷冷说道:“你如果觉得委屈,大可以回家享福,没必要在这里遭罪!我想说的就这么多,你看着办吧!!!” 说完,陈清扬猛地扭过头,望向窗外,满脸决绝。瞬间,景碧琼的眼角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而出,她恨,前所未有地恨,那种莫大的屈辱再加上本身倔强的脾气瞬间占据了她的思维,没有丝毫悬念的,琼儿猛地转身,不顾门外大憨等人的劝阻猛地消失在了夜色之。 任何人都没想到,这一去竟然会生出那么多的波折,甚至一度让陈清扬差点失去人生最重要的女人。于是在这个夜晚,第三个对陈清扬虎视眈眈的人出现了。 他叫独孤江,香港一手遮天的黑道大哥,在听闻十三鹰几近全军覆没的情况下,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他做了一件事,很不靠谱的事情。当然,在做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同样遭受到了相对应的报应。 独孤江究竟做了什么呢?没错,绑架陈清扬的女人!只是一不小心,绑架了景老爷子,景岗山最疼爱的孙女景碧琼! 40章 落入狼口的小妖 一个长年生活在众星捧月之的人往往会堕落,迷恋权位,沉迷女色。但越是在领会到了物质所带给自己那种纸醉金迷的快感之后,越是懂得一件事情,自己现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身处的高位。独孤江是香港屈指可数的黑道大哥之一,手下干将众多,二十年来所向披靡,很少有人胆敢忤逆他分毫。陈清扬的出现,绝对算是一个异数! 独孤江需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当自己的女人,虽然只是自以为属于自己的女人,但是现今却被他人染指,并且自己所派去的几匹杀手几近全军覆没,这对于独孤江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太大。身在高位,所考虑的不仅仅是颜面上的问题,更要给自己手下小弟们一个交代。一个成名老大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这种情况下,别人还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吗?结局是显而易见的! 于是独孤江愤怒了,疯狂了,陷入一种极端的报复心理之,于是他几乎倾巢出动,接连派出三批心狠手辣的干将,赶往上海。当手下们听闻陈清扬的母亲去世正在东北办丧事的时候,此时的独孤江自然以为时机成熟。于是乎,出现了下面一阵场景。 寒风陡峭,吹拂在景碧琼肤如凝脂的脸颊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在心底蔓延而开。河水完全冰冻,一轮昏月斜照,摩挲在泛着寒气的冰块上。寒意笼罩在琼儿娇躯四周,风过,红唇绛点泪痕隐现,一副我见犹怜的神色。 景碧琼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走向何方,应该如何是好,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陌生。没有酒吧与歌厅,没有宾馆与招待所,即便是想要找一处御寒的地儿都是那么困难。她从未嫌弃过的东北乡下,尤其是伴随着狗吠声划过夜空的一刻,她突然觉得这里的一切不再亲切。即便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即便他让自己爱得深沉万分,但是这一切对于她而言早已无足轻重。 漫无目的地沿着太子河向上游踱步,紧了紧纤弱的上身,因为走得太过匆忙琼儿甚至连一件像样的外套也未曾穿。罡风肆虐过琼儿的卷,四散而开,虽然盖住了绝世的容颜,却依旧能从看出万般风情。修长的**快步走着,时不时地跺了跺脚,想要以此取暖。只是在如此寒冬腊月,琼儿所做的一切只是白费,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那精灵的眸子不时向后回望,那一刻的琼儿多么想身后突然出现那个人的身影,上前一把紧紧地搂住自己,柔声细语地对自己说上一些什么。哪怕没有道歉,没有认错,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上一句“老婆,别闹了,咱们回去吧!”这便也就够了。只是除了风卷起的半里烟沙,雪色映照出的点点斑驳,所有的只是自己的幻想。 陈清扬和多年前一样并未上前追寻自己,这一刻的景碧琼是后悔的。她非常了解陈清扬的性格,深知想要这个脾气倔强如牛的男人追上自己,宽慰自己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儿。但是她不愿意放弃,从始至终也不肯放弃! 然后琼儿所等来的并非是自己千万次在心底呼唤过的男人,相反是一场噩梦的伊始! 雪光微微泛起些许昏弱的青光,影影绰绰地远方似乎有数条人影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狂奔而来,那一刻的琼儿并未感觉到害怕,陈清扬母亲的去世在当地甚至整个辽宁省内已经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无数机关单位,无数想要阿谀奉承的人纷纷赶到,这段时间陈家村实在是太过热闹了,因此深更半夜出现几个人影,这并不是一件大事。相反琼儿还担心是认识自己的人,害怕他们会将自己与清扬闹别扭的事情传出去,给清扬抹黑。当下忍着心的委屈,用毛衣的袖管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顺便将毛衣的衣领向上翻了翻,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然而,就在琼儿向前缓缓走着,即将于对面熟人交错而过的时候,瞬间,一场引起剧变的绑架案生了! 只见对方其一人伸出手掌猛地朝着景碧琼雪白的玉颈上砍了一记手刀,下手迅捷力道生猛,丝毫没有半点留情。琼儿最后一点意识也随着剧烈的昏厥而逐渐消散,她显然在这一刻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却已经没有丁点儿的办法。只是将目光最后锁死在了陈清扬的家门口,那片依稀能看到点点灯光的地方。 她仿佛是想要伸出自己的手掌向着陈清扬招手的,也仿佛是想要张开自己的嘴巴大声呼喊清扬的名字,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是三五秒钟的时间,皑皑白雪之,一个身着黑色毛衣的女人被一条大汉猛地抗在了肩膀上,随后一路狂奔,终究消失在了寒冷的夜色之。 起初,陈清扬并未在意,但是这绝对不代表他不关心沐小妖,相反还亲自找上隔壁家的家门婶娘拿着琼儿的貂皮大衣去追赶她。只是那个婶娘终究未能想到琼儿竟然会去了太子河的上游,毕竟那里寒风陡峭,实在不是人能消受得了的地方。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半个钟头之后,毫无睡意的陈清扬心猛然生出一丝警觉,当下用波能向四周开始找寻琼儿的身影,只是整整方圆二十里内却压根找寻不到景碧琼半点信息。 陈清扬慌神了,立刻让大憨带着手下兄弟四处找寻,上百号人刚刚钻进暖被窝顿时被喊了起来,只是谁也没想到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这次独孤江所派来的一个手下名叫吴万雄,因为虎背熊腰的长相,再加上脾气火爆,性情残忍,因此道上的人称之为熊爷!熊爷这个人向来高深莫测,手段老辣,冷静的时候整个人如同死亡了一般沉寂,但是一旦起火来性情残忍的程度绝对不输于大憨! 这个人在香港曾经有过很多光荣事迹,他所做的事情很大程度上被人拍手叫绝,在独孤江的社团排名老二,稳坐第二把交椅多年的熊爷自然也是八面玲珑的大哥级人物,而此行正是由此人带队!率领上百号精英势必要找回场子。 就在前不久,陈清扬还和十三鹰的女杀手表明过贺坦之与黄天桥两人的身份,但是很遗憾独孤江并不买账。若说一点点顾忌没有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毕竟天高皇帝远,香港回归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自己足以摆平很多事情。其次,自己所针对的只是陈清扬,与那些场面上的大佬没有丝毫关联,真正办了你的情况下,人家也未必愿意破釜沉舟闹个鱼死破,另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自己连面子和身份以及名望都没了,要这一条小命苟延残喘却又有个屁用?于是乎,独孤江准备放手一搏,势必找回这个场子。 熊爷在很多人的眼可以说是完美无缺的,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在铜锣湾卖白粉,开始和各方势力争夺地盘,砍人更是如同家常便饭。十八岁的时候熊爷已经相当有名望,后来他遇到人生第一个贵人,也就是独孤江!正是独孤江成就了熊爷的一切,因此虽然熊爷现今德高望重,但是真心佩服的人,服从的人只有独孤江!这也是为何独孤江这一次为何会派熊爷赶来的原因。 只是无论一个人再怎样完美,却至少总要有一个自己所沉迷的或者喜欢的事物,这个不是缺点却胜似缺点的癖好往往也可以导致悲剧的生! 熊爷不爱钱,不喜欢玩古董,不喜欢枪械,他所喜欢的东西只有一样,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同样很可惜的一点是,景碧琼就是漂亮的女人,并且是有着倾国倾城一样容颜的女人。当高领毛衣所遮掩的雪色肌肤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为之停滞了呼吸! 粉妆玉琢,淡妆轻抹,雪白柔嫩,如同一泓清泉潺潺而流。仿佛在那如雪的肌肤下有点点光晕流转,流光溢彩却不显丝毫油光,真正赛雪肌肤也无非如此。在那粉嫩的肌肤下,似乎埋藏着薰衣草一般,暗香盈袖,迎面扑鼻,散出撩人心弦的气息。那绝对是一种可以让人在瞬间失去所有意识的体香。不同于刺鼻的香水,自然甚至还显得欲拒还迎。 **极具骨感,高挑纤细,骨盆突起,臀部丰腴,饱满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几欲膨裂。玉面如同鬼斧神工经过万千此雕琢过一般,五官聚集甚有美感。如同一幅艺术品一样,充满了万千的魅惑!这种女人,向来好色的熊爷可以拒绝吗? 极品女人与寻常女人最大的区别则是,极品女人所带给男人的不是**裸的**,相反是一种欣赏的品味,会让人在一瞬间内心生出强烈想要征服,想要去得到,想要去为之守护终生的愿望,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瞬间,在与景碧琼蒙面之后,熊爷知道自己所苦苦寻觅三十八年的女人出现了!于是乎,他的魔掌开始笼罩在景碧琼的脑门上,经过半晌打量与品味之后,他终究还是决定动手了…… 41章 动了不该动的人 在道上厮混了整整二十年的熊爷,几乎经历了所有的大场面,在他的骨子里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只是生存的地李,就好比一句十分操蛋的话,生活就是为了活着。那双沾染了无数鲜血的手掌,那副完全被仇恨所泯灭了的良知,现今所仅存的也仅能是为了活着。 但是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让吴万雄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生存还有着另外一种意义。而这个女人正是景碧琼!应该说琼儿的出现完全给熊爷的生命带来新的生机,让他知道原来在生命的另一半还有一种美妙存在。熊爷几乎是瞬间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一见钟情就是最好的诠释! 终日刀光剑影与深仇似海的背后,实际上还有着一颗脆弱的心,熊爷甚至想永远地拥着眼前这个美得让自己心乱如麻的女人。整整二十四年,出道至今的熊爷第一次李寸大乱。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抚摸她的脸颊,还是应该将这个女人紧紧地拥入怀,而或一把将她弄醒随后猛地撕裂她的衣服与她**一番。 而就在熊爷恍惚半晌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这要从一个姓李的老爷子说起。这个李姓老爷子的真名无人知晓,几乎整个开原县的人都称呼他为李老爷子。据说当年鬼子打到开原县的时候,这厮曾经单枪匹马在一个夜晚偷袭了日本少佐的宅邸,并且一把菜刀连杀七个日本兵。经过那一战之后,李老爷子的名头瞬间震撼在了开原县的天空,并且一直至今依然就当晚的故事流传着无数的版本。 李老爷子或许并不那么伟大,因为当年他之所以如此英勇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少佐抢了他的媳妇,很大程度上来说他是迫于无奈。但是他确实有种,这一点绝对不容置疑! 李老爷子患有风湿性关节炎,每逢阴雨雪日的时候,寒气入侵便会疼入骨髓,当晚他在儿子的搀扶下去了隔了两条街的医门诊,在扎针拔罐后开始返家。而就在他刚刚到了街口的时候,路灯下老爷子一眼看到一伙人扛着一样物什朝着一座居民楼跑了进去。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几乎是瞬间,不知道究竟是出于责任感,还是觉得不能玷污了自己多年的名号,这李老爷子竟然当众咆哮一声。正是这一声怒吼救了景碧琼! 对方可都是香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怎么会被一个小老头所恐吓住,结局很显然,老爷子在英勇的负隅顽抗之下被打了个半死,他的儿子也被人捅了三刀。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足以惊动那些尚未入眠的人们。 当人们反应过来,断断续续听闻李老爷子的儿子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之后,愤怒的人们开始朝着这群胆大妄为的人开火了。只是枪打出头鸟,率先进去想要出头的人非但没能救人,相反腿上被人打了一枪。顿时人们意识到,眼前这群人分明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于是乎人们畏缩了,开始向后狂奔。 东北人确实是足够勇猛的,虽然这些普通人面对刀枪的时候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冲上去,但是他们还是动了,这群最淳朴的老百姓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整个住宅区给围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没有丝毫的松懈。而就在此时早早便已经有人去报了警。 枪击案绝对是当今社会的第一大案,再者大有身份的陈清扬以及他那帮达官贵人的朋友正在开原县,上面早早便已经交代下来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闪失,否则后果绝对是任何人都承担不起的。 寒风依旧呼呼响着,只是外面围观的人群对于熊爷这种级流氓而言实在是构不成丝毫的威胁,再者景碧琼的出现已经完全让熊爷迷失了自我。他实在不愿意在人生最惬意的时刻再去做任何一件事情,只想守护在景碧琼的身边,默默守着,哪怕被全世界围观,也无法撼动他内心那一抹坚定。 当警笛从四面八方响起的时候,熊爷的手距离景碧琼仅仅还有数厘米之遥,一名手下赶到熊爷的跟前,毕恭毕敬道:“熊爷,外面来了很多条子,您看?” 啪的一声,熊爷双眼猛地圆睁,像是恶煞一样冷着个脸哼道:“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没事的话就给老子滚下去,少在这里和我废话!还不快滚!” 被熊爷打了一耳光的青年非但没有丝毫的不满,相反不紧不慢地退出了房间,从始至终神色都没有一丁点的慌乱,从这一个细节也不难看出这群人确实有着极好的心理素质。 不过熊爷虽然狂妄,却还没狂到要和荷枪实弹的警车当街火拼的程度,只是收敛起脸上的怒色,竟然破天荒地朝着昏迷的景碧琼微微一笑,“宝贝,等我,很快的!” 熊爷吩咐手下将景碧琼背起,随后当下从床下拎出了一把微冲,子弹上膛后脸上青筋暴起,出一声冷笑:“废话我就不多说了,退到号藏身地覅按,尽量减少伤亡,如果落在了条子的手里,相信你们应该很清楚怎么做!” 众人点了点头,熊爷不再多说,当先朝着楼下冲了出去,无须怀疑熊爷有没有开枪的勇气,单单是他那脸上遍布的寒霜与戾气也不难看出他的为人。一米九十的身高,两百来斤的体重出现在在警方跟前的时候,所有的人心底皆是泛起一抹寒意。单单是凭借气势或许还不够,但是手的冲锋枪绝对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人们脸上堆满了骇色,随着熊爷的步步紧逼,随后向后一步步退缩着,“让开,老子让你让开!” 熊爷猛地一把抬起了枪管,对准了在众人推搡之前被迫冲到最前面的警察怒吼着。那警察一看就是个实习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平凡无奇,脸上写满了稚嫩。对于熊爷这种老爷子而言,自然非常清楚在这个时候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迅找到一个突破口,不给对方增援的机会,以最快的度离开这里。 但是那小警察想要退,后面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却狠狠地封锁住了他的退路,丝毫不肯避让,万般无奈之下,小警察只得装着胆子说道:“放下你手的枪跟我回警局,否则的话你绝对活不到明天早上!” 咔嚓一声,冲锋枪直直地砸在了小警察的额头上,浓密的鲜血瞬间便流淌了下来,“c你妈的,你再他妈多说一句试试,究竟让还是不让!” 小警察不敢再多说,只是求助地望向了一旁的一级警督,这是刑警队的队长,接替了张涛的位置,名叫胡伟,大能耐没有心眼倒是贼多。胡伟装作一副义正言辞的神色,却不敢向前迈出半步,只是将此时此刻的情况反应给了老上司,现在已经在省厅混得如鱼得水的张涛。对面可是数十把冲锋枪啊,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怎么办?整个县公安局都没几把的玩意,自己如何去和人家拼? 胡伟并没有退缩,应该说他即便是再怎么渴望后退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也不可能做如此没有骨气的事情。不过他不想惹是生非,看出他身份与众不同的熊爷却将手的小警察一摔,率先冲到了胡伟的跟前。 熊爷虽然身宽体胖,但是身手甚是老辣,一把死死地捏住胡伟的肩胛骨,只捏得咯蹦作响,几欲碎裂。“放我出去,否则我第一个让你见王爷!” 黝黑的枪管如同是无底洞一般,象征着无线深邃而遥远的深渊,那种恐惧不经历永远不可能感受到。胡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与死神竟然是如此接近,当下心所想着的只是,活着,无论如何也要活着。 面对熊爷的逼迫,已经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认识到好死不如赖活的道理的胡伟,并非是不想点头方姓,只是在这个时候他已经说不出只言片语。整个人陷入了麻木状态,而这一幕在熊爷看来却类似于永不低头! 于是枪声响了,胡伟的下肢接连被扫四枪,甚至距离最近的人们能听到子弹穿过骨头所出的滋滋声响,那种恐惧实在是难以想象。 伴随着一声狼嚎,胡伟终于开始学会了屈服,点头默许了熊爷的要求。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熊爷带着他的一班人马朝着夜色狂奔而去。转身上了几辆金杯面包车便消失在了夜色之!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再胆敢去过问此事,但没有什么胆量与豪气的胡伟却做了一件极其明智的事情。 在听闻此事后,张涛顿时慌神了,陈清扬倒是无所谓,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照顾自己的老大,可是贺坦之等人呢?在自己的辖区内竟然生了史无前例的枪击案件,并且影响十分之恶劣,这一切不得不让张涛紧张万分! 张涛对于陈清扬是绝对尊敬的,这一点从他此时的装扮就能看出来,全身披麻戴孝,眼圈通红,神情憔悴,哪里还像是那个飞黄腾达的官老爷! 张涛不敢擅自离开,因为这里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但是作为省厅的总队长,他却无法不在第一时间赶到,于是他向陈清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涛子准备转身而去的时候,突然他的肩膀被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疼,钻心的疼,他实在想不通陈清扬为何会在此时此刻勃然大怒。只知道他的眼神有着一抹烈火燃烧的迹象。 一瞬间,他好想明白了什么,却又仿佛一无所知。脑海最后闪过的画面是,自己心那个王一个人从大憨的手接过车钥匙,随即开着那辆豪华的q7消失在了夜色之。 这样昏月照人的夜晚,难免要出些事情的,只是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惊天大事,即便是连贺坦之都心有余悸的大事! ps:对不住兄弟们,最近更新总是在晚上。不过我也确实无奈。每天至少四节课,并且学校宿舍即便是连白天也会限电,限,实在让人郁闷。争取在周六周末能存几天稿子,最好能在每天午之前更新。最近很累,希望大家多多理解,从今年元月十号到今天,九个月,我从未休息过一天,仅有的几次欠更也是在火车上。小风真的在努力,没有松懈过,个难处,兄弟们多多包涵!谢谢你们了,鞠躬致谢。 42章 一面之缘的女人 银色的奥迪q7顶着猎猎寒风疾驰着,雪后的街道上大片大片的污水,在飞奔的q7驶过之后荡起一层层涟漪,几度飞奔至挡风玻璃上,迷离陈清扬的视线。时始终保持在一百二十码,没有人知道这辆车究竟要驶向何方,它是那么亟不可待,仿佛预言着大事件的生。 可能是太过心急,也可能是走得极其慌忙,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跟踪的技术实在太过高,陈清扬竟然未曾注意到自己的身后竟然跟随着四辆黑色的尼桑轿车。尼桑车的车牌已经被一张“双喜临门”的红色布贴紧紧遮挡住,车身车窗完全是乌黑的色彩,在这样一个夜晚之仿佛如同精灵一般,让人察觉追寻不到丁点儿的痕迹。 而这辆车,正是陈清扬接下来所要面临的第四道难关! 当陈清扬赶到事地的时候,仍旧有一些好事的人群在围观者,很显然今晚所生的事情倘若上级部门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他们决然是不会轻易离去了。 胡伟先前被熊爷连开四枪现在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在县城负责指挥的是副队长,那人见到陈清扬所开着的q7的时候顿时意识到可能是来了大人物,至少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一定不会是个穷鬼。此人上前想要去陈清扬交谈,却没想到北清扬猛地一把向外推了推,怒吼道:“我问你,人呢?那些绑架琼儿的人现在去了哪里?” “琼儿?谁是琼儿?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些,我真的有些听不太懂!” 陈清扬也在此刻意识到自己已经事态,当下晃了晃懵的脑袋,说道:“抱歉我是陈清扬,刚才被绑架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未婚妻。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再说,只管告诉我那些绑匪去了哪里!” 那人听闻陈清扬的名号的时候,全身顿时猛地一震,他实在想象不到站在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就是陈清扬,现在在全国上下都炙手可热的男人。在长达半分钟的沉默之后,这人连忙指了指东南方向,“往那边去了,您不会就一个人吧,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那伙人可都是带着家伙的……” 这厮还想要再说一些什么,陈清扬却已猛地窜上车,伴随着动机的轰鸣徒自消失在夜色之。只是身后那群人还在纷纷讨论着,尤其是那个副队长更是一副手舞足蹈的样子,仿佛像是到了头彩一般地兴奋。 却说陈清扬一路狂奔,向前奔驰有二十余分钟的时候,突然身后冒出一道雪白的光亮,只见一辆轿车猛地加到了自己的前头。原本这一幕并不足为奇,但是那轿车在了陈清扬大概有两百米左右的时候,突然调转车头,只听吱嘎一声,轿车猛地在原地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随后车头死死地抵在了陈清扬的跟前。好在q7刹车灵敏,否则一场车祸必然就要生了。当然从这个距离也不难看出,地方似乎并不是想要用一场车祸来结束陈清扬的性命! 在这个时候,陈清扬的脑海仅仅只用了三秒钟的时间便断定对方绝对是来者不善,不过终究是艺高人胆大,陈清扬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相反悠然点燃一根香烟,随后推门下车,朝着夜色之走了进去。 就在清扬下车的当口,另外三张车也已经齐齐赶到,纷纷堵在了陈清扬的车前,形成了合拢包围的趋势。不过让陈清扬震惊的是,对方开门下车的时候,所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还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 在自己带着雷管赶赴天上人间要找小姐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女人。浓妆艳抹,看起来庸脂俗粉,可实际上从对方的谈吐陈清扬已经看出这个女人绝对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虽然此时这个女人已经将浓妆抹去,素颜而来,但是陈清扬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可能是归于直觉,也或许是因为当初留给自己的印象实在太深! 这个女人叫霍小舒,清扬曾一度将她当做是千金大小姐,只可惜非但不是,相反还是在上海颇有名气的一个女杀手,绰号响尾蛇!而在这个女人的跟前则站着另外一个男人和二十余身着西装的大汉。这个男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崔仁杰! 陈清扬呵呵笑了,冤家路窄,还是因为其他的种种原因,这一切暂且不说,但是有一点他倒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八成背后还有主谋!只是陈清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个人,那个曾经让自己在一瞬间心房为之颤抖的人!!! 崔仁杰变了,阴柔的气息还是有的,但是此时的他更多的像是一个学小青年一样。如果用一个词汇来形容这厮,那便是内涵!没错,此时的崔仁杰看起来甚至比陈清扬还要内涵许多。但是这种内涵如同是伪装了一般,实际上陈清扬分明能感应到在这种内涵的背后有着一种极其强大的力量,并且这种力量几乎是自己所不敢想象的。究竟是什么,陈清扬真的说不出! 夜色笼罩,女郎眉如远黛,脸上秋波流转,嘴角挂着一抹浅笑,那种微笑如同一把利剑似乎可以穿透陈清扬的心扉。有那么一瞬间,陈清扬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脑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茫然,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果然随着自己意识的流逝,转而自己的眼帘流入一个绝色女子。 那女子全身几近**,只是在隐秘部位穿着一件披风。披风呈现楔形,雪白的**以及浑圆的翘臀若隐若现。女子的脸上仿佛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种微笑极具杀伤力,只是瞬间陈清扬便已经完全迷失其。突然,眼前风景猛地转变,女子原本荡漾着微笑的脸颊突然变幻,转而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这个女人分明是,分明是安蓝!!! 幻觉的安蓝似乎在朝着陈清扬微笑招手,似乎在倾诉着一件美妙的事情。记忆随之而拉开,转而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时候刚刚踏入校门的自己心满怀希望,憧憬着未来,向往着功成名就的明天。然而现实无情地打击一次次纠结着自己的心扉,尤其是在宿舍同学的冷嘲热讽,陈清扬知道自己只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一个农娃,只是一个受人鄙视,遭人唾弃的人物。心即便是有再多的感伤与无奈同样于事无补。那一刻的陈清扬伤心极了,但是他没有办法,丝毫没有办法。无论他怎样努力,怎样勤奋,却始终无法除去自己身上那一抹无尽的寒酸气。于是陈清扬开始学会堕落,而就是在一次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自己遇见了安蓝。 安蓝,那个如诗如画的女人,那个让自己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另外一种情感叫做*爱情,那么美妙,那么让人回味无穷。于是,在一个夜色阑珊的瞬间,两人堕入爱河。爱得如此深沉而用力,彼此倾尽所有,虽然贫穷,却享受着一种别有的浪漫。 就在陈清扬开始回忆眼前这一幕的时候,突然风云骤变,转而出现了另外的一幕。 天色愈地黑了下去,四周一片静谧。诡异的山头,嶙峋怪石杂乱地陈列其,黑魆魆的夜色将这个世间所有的生机盎然深深掩埋,再也难以找寻点滴活力。天边一抹惨淡的星光透过稀疏的枝桠,点点斑驳投射在地面,留有些许青光。 远处影影绰绰的树林,在风拂过的地方泛起一层碧绿的清波,虽然参差不齐,却又别有意蕴参杂其。一时间让人心生出些许陶醉…… 眼前的这一幕如此熟悉,如此让自己难以忘怀,也正是在这个夜晚自己失去了一切。他分明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瞬间投入别人的怀抱之,虽然脸上或许有不清不愿的神色,但是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倘若她真的一心一意对自己,为何还会赴约,为什么还要与那个叫做稻川长雄的日本人出现在这样偏僻的地方? 一个巴掌决然是拍不响的,于是乎陈清扬愤怒了,在这一刻安蓝那钟灵蕴秀的脸颊不再美妙,相反变成一个干瘪瘪的老妪。而取而代之的则是自己的心有着异样的酸楚。几欲流泪,却又无言以对! 就在陈清扬沉浸其难以自拔的时候,突然自己的胸前寒光闪现,常年养成的意识告诉自己,现在正在面对着前所未有的灾难!一把寒气逼人的钢刀逼近自己的心脏部位,当感应到这么一瞬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的度实在太快太快。波能瞬间产生抵抗,凭借着强大的力道,对方最终还是没能得逞。 而陈清扬已经察觉到自己可能是了对方的**术,差点为此付出了重大的代价。不过也正是在这么一瞬间,陈清扬终于意识到原来在自己心某个角落还深深藏匿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叫安蓝,与陈清扬有过四年热恋的女人! 但似乎此时的清扬现在更应该考虑的问题是如何度过眼前的危机,崔仁杰变了,那恐怖的爆力告诉陈清扬,眼前这个叫做崔仁杰的男人再也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甚至陈清扬对于自己能否战胜他,都没有足够强大的信心。 短短时间内在崔仁杰的身上究竟生了什么?陈清扬与他之间的旷世之战,究竟兔死谁手? 43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崔仁杰满脸诧异的神色,似乎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刚才自己那一招必杀技为何并未能将陈清扬置于死地。当下愣了半晌呆呆看了看自己手的钢刀,许久之后依旧未曾反应过来。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崔仁杰想不通为什么杀不了陈清扬,后者则想不通为何这厮会在短短时间内突飞猛进。难道在这厮的身上同样生了奇迹?那么制造这个奇迹的人又会是谁呢?这真的是一个让人费解的难题! 两人在相互之间摸不清对方的底牌的时候,纷纷选择了退后一步,相距三米的距离,最终还是崔仁杰率先开口了:“难以置信,你竟然能躲得了我这一剑!不过,今晚你必须要死!” 陈清扬呵呵笑了:“有志气是好事,但是太过自大则就不好玩了!崔仁杰,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能不能告诉我在你身上究竟生了什么?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一定有高人在背后调教你吧?” “你想套我话?以前你应该知道我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人,低调绝不张扬,此时此刻你认为我会轻易告诉你吗?生了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死!” “哦,你口口声声说要弄死我,可是我却一直好生生地活着,吹牛嘛,谁都会!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经跪在我的跟前,不仅磕头求我,并且还为我做了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记性好不好,我当时说过以后不要再让我遇见你,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崔仁杰似乎是想起了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五官瞬间扭曲成一团,眼分明冒出一丝丝愤怒的火焰,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草泥马,陈清扬,我要让你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崔仁杰咆哮之后顿时身形猛地穿梭而出,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手钢刀已经贴近了陈清扬的喉管。这一招来势凶猛,力道深沉,钢刀挥出的光芒射入陈清扬略显憔悴的脸庞,散出一股股寒意。 清扬一声大吼,身形往后一顿,脑袋微沉避让过这一刀,随即抽出逆天剑当下整个人向后飘飘然地退去,神态自若,飘逸洒脱,比之暴戾的崔仁杰,自然有着天壤之别。陈清扬不紧不慢地抖了数点剑花,崔仁杰不退不避相反步步紧逼,大刀阔斧地击飞剑花,不顾手腕麻强行欺身而上,只是这一次他远远没有那么好运。 只是刹那间,陈清扬猛地将逆天剑狂舞而起,无数剑光如同流星雨一般四散炸裂而开,朝着四面八方飞奔而去场景十分壮观。那剑雨瞬间将崔仁杰整个人埋没其,任凭他如何挥打,愣是难以冲脱剑光的包围。终于在崔仁杰稍有不慎的当口,突然画面猛地一转,一道剑光瞬间掠过崔仁杰的左臂,只听噗嗤一声崔仁杰一声惨叫,手臂已然划开,鲜血顺着手掌心向下缓缓渗出,场面妖冶而凄惨。 那剑光掺杂了陈清扬的天龙真气,剑气所到之处引起连锁反应,顿时一阵噗嗤噗嗤的声响传来,那剑气竟然顺着崔仁杰的手腕一直炸裂而来,一直到肩膀的部位,余力才稍稍消减些许。而此时崔仁杰整条左臂已经完全是血肉模糊,三刀六洞的胳膊上鲜血舀舀而出,其竟然裸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色。森然,那分明就是骨头! 陈清扬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顺手将外套扔到了车门上,当下如同地鼠一般猛地穿梭出去,突然清扬右脚向前猛地点地,当下哧溜一声划出一道痕迹,长剑在掌心之华丽地旋转一圈,最终长剑调转方向,愣是以不可思议的姿态刺入崔仁杰的右心房。 后者满脸骇色,只觉得全身上下似乎所有的气力都在此时此刻缓缓流逝而出,崔仁杰不可思议地望向陈清扬。这一剑实在太过华丽,原本以为他只是调头逃窜,却没想到竟然会上演如此精妙的一幕。虽然身为陈清扬的敌人,崔仁杰的心还是在这一刻生出了一抹钦佩的神色。 陈清扬冷笑着拔出长剑,随即就要上车,而这时候名叫霍小舒的女人突然冰冷冷地说上一句:“慢着!陈局长杀了人就想全身而退,全天下似乎还没有这种好事吧?” 陈清扬果然停下即将迈上车的右腿,转身笑道:“霍小姐,那你告诉我想要我怎样呢?难道要让我去派出所投案自吗?我只怕他们或许并没有胆敢拘捕我的胆量!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情,我现在上车走人是想要放你一条生路!” 霍小舒呵呵掩嘴轻笑:“你与我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交情吧?不知道在下何德何能竟然能有天大的面子让您放我一条生路!” 陈清扬并不再直视霍小舒那一双明亮而精灵的眼睛,这种**术很大程度上都是钻了当事人内心空虚的空子。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有着自己的无奈,不想提及的,而或是长眠心底,但是只要浮出水面就会在一个瞬间征服一切的。陈清扬同样不能除外,女人永远都是他所不能摒弃的万物之。 “怎么,没勇气看着我吗?还是因为我长相太过庸俗,难以融入您陈局长的法眼?” “你想要勾引我么?如果是的话,我并不介意在这样寒风刺骨的夜晚和一个美女相拥入眠!霍小姐,我没心情和你废话,我要去做一件事情,晚了的话,你我估计都要死,并且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那种!不管你的背后有谁为你撑腰,都不可能逃脱惨死的结局!” 霍小舒不置可否,只是淡然一笑:“可是如果就让你这么走了,估计我同样也会面临这样一个结局。我也是在别人的靡下混口饭吃,陈先生还请你不要逼我!” “哈哈,我陈清扬一生何尝逼迫过他人,如果你真的想要找死尽管试试!” 霍小舒淡然一笑,随即朝着一干黑衣人挥了挥手,这伙人相当彪悍,手握着一把把精光闪现的圆月弯刀,当下将陈清扬紧紧围在了场,随后步步紧逼。毕竟刚才陈清扬那华丽的一剑实在是太过震撼了,这个世界上或许很多人不怕死,但是却没有人在一边享受着幸福生活的同时愿意走向死亡。 这些黑衣人虽然个个彪悍,但是比起崔仁杰而言还有着诸多的差距,至于陈清扬更是不可同日而语。瞬间,清扬倏地凭空消失,一个大活人便在众人的眼前悄然消失了,找寻不到丝毫的踪迹。足足有半分钟之后,空光芒大盛,只见一人手持长剑在空徒自群魔乱舞,随后万千光芒从天而降,如同牛毛细雨,密密麻麻一丝丝刺入人心。十余号大汉未曾出过一招一式瞬间便被秒杀当场。连一个能喘气儿的都未曾有! 然而诡异的是见到眼前这一幕,霍小舒非但没有丝毫的抱怨而或愤怒,竟然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抬起自己的右手掌猛地敲向了自己的左臂。很难想象一个女人用自己嫩白的手掌划过胳膊的时候,竟然露出了一道细长的伤口,血流淌而出,小舒的脸上却没有一丁点的痛色,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似乎领略到了一些什么,不过却也并未多说。霍小舒同样不曾言语,只是淡淡一笑,“陈局长,我们还会见面的。希望那时候,你还能像今天这般春风得意!” 说话间女郎背着已经奄奄一息,不知是死是活的崔仁杰转身走到一辆尼桑车上,随后点火,脚下油门一轰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之。 清扬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想不通霍小舒在玩什么把戏,不过他这个人倒是有个特点,往往对于想不通的事情是不愿意花费太多脑细胞的。再者,景碧琼生死未卜,他确实没必要再去惹是生非。某种程度上来说,霍小舒并不是自己的敌人,顶多只是彼此的立场不同罢了。就好比当初与霍小舒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霍小舒虽然浓妆艳抹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并非十分讨厌。陈清扬对这出戏是相当期待的,他从来不介意自己的敌人找上门来供自己蹂躏! 车窗缓缓降落,留下一道缝隙,风肆虐而过,吹得清扬烦躁的心神略微有了些许平静。q7向前狂奔着,约莫有十分钟左右终于赶到了一处小镇。在这种情况下对于常人而言想要追寻景碧琼实在是太难太难,但是在清扬的眼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波能瞬间传递而开,以每妙近千平米的度向四周蔓延而开,大概在十秒钟之后清扬嘿嘿笑了,因为他已经感应到在自己西北方向十公里外有着景碧琼的身影。不过瞬间他的脸色绿了下来,因为在景碧琼的跟前分明有一个男人。而他正在琼儿跟前痴痴坐着,虽然看不出他具体的神情,但是不难想象这厮必然是流着哈喇子,正在想着如何去猥亵景碧琼。 这一瞬间,陈清扬怒了,如同疯的雄狮冲了上去!接连受挫,自己的母亲莫名其妙被人下毒随后惨死,自己三番两次被人追杀,甚至现在竟然连琼儿都已经被人打了主意!在这何种情况下,倘若他仍旧不怒,那他便不再是陈清扬,而是一个软蛋而已! 于是风高夜黑杀人夜,独孤江再一次尝试到了何为疯狂,何为心惊胆战。清扬轻轻推开车门,还未下车,便被数十支冲锋枪顶在了脑门上,不过清扬却笑了,神秘而又邪恶! 章斗战胜佛的诞生 陈清扬所表现出的坚毅和不屈顿时让对方心神巨震,无人能想象一个人面对数十把微冲的时候竟然可以如此冷静,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难道真的长了熊心豹胆? 熊爷的手下有个叫阿杰的人物,此人秉承了熊爷的心狠手辣,杀人放火的事情没少干,并且极富心计,这些年在香港也是混得风生水起。而此时包围陈清扬的人群多半都是阿杰的心腹。 阿杰长相并不高大,但是身材十分魁梧,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人生风华正茂的时候。阿杰朝着手下怒斥了一声,随后微笑着走到陈清扬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阁下应该系陈先生啦!实在系久仰久仰!据说你可系十分牛逼的啦,连十三鹰都在你手上吃了亏,斗战胜佛哦!” 阿杰的普通话实在太烂,其参杂着浓重的粤语,陈清扬眉毛微微上挑,面对对方数十把微冲丝毫不惧,相反流露出一抹微笑。想当初在重庆的时候,陈清扬曾经被数十悍匪围剿,也曾经被秦兰所派来的上百狙击手围歼,相比较当时的场面,现在确实并不值得让他感到畏惧! “我和你们大哥并没有多少仇恨,只是一个女人罢了,远远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在独孤江接连派出两批杀手的时候我都并未太过恨他,我是诚心诚意想要和他何解的,因为很快我就有生意要在香港安家落户。但是独孤先生却一直在步步紧逼,他这是在玩火,懂吗!很遗憾即便是现在我想要去和解,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其牵扯到一个人,一个让任何人都望而生畏的人。独孤先生的大名我还是多次听闻的,想想一代枭雄就要这样烟消云散,实在是可叹之极!” “姓陈的,你不仅有种,并且还很**嘛!我们三合会向来不是软蛋的啦,但系却也容不得你在这里大放厥词啦!熊爷想要见你,至于你系生系死,那就要看你的命啦!” 陈清扬微微摇了摇头,并未搭理这几人,当下率先朝着那一栋两层居民楼走了进去。只是清扬没想到所等待自己的却是另外一幅场景。 从进门的一刻开始,一直到三楼楼梯口处已经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这伙人各个身材彪悍,并且长相勇猛,他们的手无一例外地抱着冲锋枪。并且满脸杀气,似乎根本不曾将陈清扬放在眼里! 更有为主要的是这伙人两两相站,彼此之间仅仅留了一条不到半米的距离,勉强可以过一个人,但是绝对难免会产生身体上的接触。很显然,熊爷是要给陈清扬一个下马威! 清扬并未将这一幕放在眼里,竟然看也不看这伙人一眼,走到最靠前那人跟前,双手猛地一挥,朝着两人的胸膛上狠狠地一拍,顿时两人如同皮球一样滚落而开,一直向后飞出二十余米远,直直撞在了对面雪白的墙壁上弹落到了地上。 这一下力道甚大,对方明显是领略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当下朝着陈清扬怒瞪双眼,只见几人猛地朝着陈清扬围拢而上,怒吼道:“草泥马的,你他妈牛逼个jb,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陈清扬突然哈哈大笑而起,朝着那人缓缓走了两步,一把抓起他的枪管放置在自己的脑门上。 “你**是吧,有种就开枪啊,说那些没用的屁话有个卵用!枪是用来杀人,不是用来唬人的,一群孬种!” 对方受到陈清扬语言上的挑拨,瞬间火了,当下猛地一拉保险栓果然就要开枪,而清扬非但没有丝毫的避让,同样也是一副当仁不让的神色,并且嘴上还跟着喊道:“我从一数到三,你他妈不杀我,你是孬种!” 随着陈清扬嘴的数字不停的变化,即将喊到三的时候,对方脸色已经一片惨白。能被熊爷带来大6的人,不敢说每一个身上都背着无数条命案,至少开枪的胆量还是有的。这厮之所以不曾开枪,一方面是因为陈清扬此时的气势实在太盛,两人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物,这厮确实没见过比陈清扬还有种的人。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因为熊爷交代过了,必须要和陈清扬碰面,在双方事情没有谈完的时候,绝对不能伤及他的性命! 这厮或许胆敢得罪陈清扬,但是熊爷的话,他还是要听的,于是他只能任凭陈清扬步步紧逼,却不敢有丝毫动作。但是他不敢开枪杀人,绝对不能代表陈清扬同样也没这个胆量! 瞬间,陈清扬动了! 猛地上前一步,右手如同鬼魅侧身划过那人肩膀恶狠狠地扭住他的手腕,随即五指用力,只听一声惨叫,随即只见清扬手掌微微一滑,晃了晃手腕顿时那支通体乌黑的mp5式微型冲锋枪落入手掌之。而枪口自然而然地对准了先前飞扬跋扈的混混! 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在此时出一声尖叫声响,他们的眼充满了各种不信任的神色,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为何他便能轻易从己方手夺过枪支?就在众人处在一种极度迷惑的时候,清扬嘿嘿一声冷笑,“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死?” 那人在短暂的恐惧后顿时出一声嚎啕声响:“操你个妈,你不是有种吗,开枪啊,来啊!我有这么多兄弟在这里,你打死了我,自己也休想活着出去!” “那你是吃准了我不敢开枪了?” “没错,老子就是吃定了你,你若是有种的话尽管开枪好了,老子保证你和你的女人都活不过今晚!老子也从一数到三,来啊,来开枪啊!” 陈清扬哦了一声,貌似一脸无辜的神色,不过只是瞬间突然长袖一甩,顿时冲锋枪猛地砸在那人的脸颊上。只听那人一声惨呼声,整个右脸颊已经一片血瘀之色,并且伴随着咯蹦咯蹦的骨头碎裂的声响,噗嗤一声鲜血从最终舀舀而出。 那人或许想不到陈清扬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当下便要张嘴喝骂,只是很可惜,他将永久失去骂人的机会,原因很简单,就在此时此刻,清扬猛然开枪了! 枪口向前一晃,猛地塞进了对方的嘴巴里,一阵枪声划过当场,撕拉一声喉管顿时被打爆,血四溢而飞,那人眼分明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实在想不通陈清扬为何如此有种,胆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开枪,只是很可惜他将永久地失去了思索的机会,伴随着愤怒与哀怨永远与世长辞。 陈清扬枪声响起的一刻,整个大厅陷入了一片死寂之,足足有五秒钟的时间,面面相觑的人们方才收回噗通噗通乱跳的心扉。而此时他们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一切并非是虚幻缥缈的,这个人真的是单枪匹马空手而来,并且在抢夺了己方枪支之后猛然开枪!人群陷入了疯狂之,短暂的迷失之后,伴随着尖叫声嘶吼声,愤怒的人群纷纷将枪口指向了陈清扬。只是任何人都没想到后者竟然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动作! 他轻轻地晃了晃自己的手腕,随后将冲锋枪毫不留情地扔向了一个角落处。仿佛刚才杀了人的并非是自己。神色平静,面对数十把枪竟然没有一丝的畏惧,这种气魄与胆量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原本想要给陈清扬一个下马威,却不想转眼间反而被他把握了先机,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之,就在人们纷纷朝着阿杰投去问询的眼神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正是这次带领众多杀手前来的熊爷! 一声怒吼在场炸裂而起:“都退下,一群不懂规矩的蠢货!陈先生是江哥的上上宾,如何能怠慢一二!陈先生,手下人不是很懂规矩,您大人大量,千万莫要见怪才是!” 向来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到了陈清扬这似乎所有墨守成规的规矩都要为之改变一般,只见清扬微笑着走向熊爷,就在两人相距还有三五米的时候,清扬伸出了手掌。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要在此时与熊爷握手,只可惜那终究只是想象的场景。 清扬猛地抬起手掌,以极快的度狠狠地甩在了熊爷的脸庞上。啪的一声,所有人为之震惊了,他们坚定不移地相信熊爷在挨了一巴掌之后一定会火冒三丈,随即双方展开火拼。形象的来说,应该是单挑,只不过是一个单挑一群罢了! 谁也未曾想到,挨了一巴掌的熊爷非但没有火,相反嘿嘿笑了笑:“陈先生,今晚多有冒昧,您打我这一巴掌也是应该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如果赏脸的话,咱们不妨到房间里一叙,不知可否?” 清扬心同样也有着一丝震撼,很难想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他虽然没有听说过熊爷的名号,但是对他们精良的装备,雷厉风行的手段还是有所见识的。原本就是一场复仇计划罢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率先流露出和解的意蕴。 难道他们已经知晓了琼儿的身份,还是他们与霍小舒是同伙,此时此刻得知同伙失手,不可能再战胜自己,因此想要退出? 只可惜,清扬的猜测全部都是错误的,熊爷的目的只有一个,利益! 45章 三合会见鬼去吧 两人径直上楼,走到一间书房之。景碧琼此时躺在在正一张软皮沙椅子上,微微闭合双眼,精美细致的睫毛翕动着,似乎对于陈清扬的到来,心已经有了些许意识。 清扬并未着急唤醒景碧琼,在确认她全身上下没有丝毫被人动弹过的痕迹之后,徒自舒了一口长气。陈清扬之所以担心景碧琼的安危,一方面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女人,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女人被人绑架,心却没有丝毫的介怀。绿帽子,这种束缚了国人五千年的东东,恐怕没有一个男人想在自己的头上戴着一顶。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景碧琼家族背后的影响力,清扬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识过景家老爷子火时的样子。陈清扬绝对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去挑战景老爷子的权威,他此时唯一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证明自己的实力,至少要让老爷子坚信自己绝对有可以保护琼儿的能力,否则的话景老爷子能用左手将自己捧上天,同样可以用右手将自己死死地摁在五指山下! 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喜欢被他人所掌控并且玩弄股掌之间的人物,但是话说回来,陈清扬今时今日的成功与景家是不可分离的,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如同一把利剑悬在清扬的喉咙处,疼,并且有着窒息的感觉!正是因为陈清扬内心深处的介怀,在某个不经意间,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在渐渐拉大,这或许也可以看作是陈清扬先前与景碧琼之间产生争吵的根源所在。 熊爷右脸颊已经高高隆起,陈清扬那一巴掌力道还是十分之大的,血红的五指印映衬着略显白皙的脸颊,摸样略显颓败。熊爷并未开门见山,相反起身亲自为陈清扬挑选了一根上好的雪茄,随后递了过去。 陈清扬拒绝了雪茄,这种装逼的玩意他抽不惯,还是国产的熊猫来得比较刺激比较舒爽一些,当下啪的一声点燃,在烟云缭绕之不冷不热道:“独孤江与我之间的仇恨现在是决计无法调和了,如果你是为了这个事情,我想你错了。你转告独孤江,我最近一段时间很忙抽不出身子赶赴香港,但是请他相信那一天绝对不再遥远!并且我完全可以非常负责人地告诉你,要么我不去找他,一旦去了,那便绝对是他灭亡之日!” 熊爷打了个哈哈,这厮伪装的功夫确实不错,嘿嘿笑了笑:“这个我自然明白,陈先生的影响力我还是十分清楚的。这么说好了,鄙人之所以找您来,并非是因为社团领袖独孤江。相反,按照独孤江的意思这次让我带着阿杰等人过来实际上是想要为陈先生制造一些麻烦。而麻烦之一就是绑架您的亲人,不顾一切代价直接将其残杀,另外如果有机会的话,最终的目标将会锁定在您的身上。陈先生,您是聪明人,想必您应该能从我的话体味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出来。对吗?” 清扬微微闭上双眼,用睥睨的眼神直直盯着熊爷,许久之后才淡淡笑道:“很遗憾,我并未听明白您的意思。既然您称呼独孤江为一声大哥,却又为何要做出与他的命令相违背的事情呢?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来往!” “哈哈,陈先生实在是太过谦逊了。鄙人吴万雄,绰号大熊,您喊我一声熊子就成。在三合会算是一个小头目,暂时坐在第二把交椅上。应该说独孤江给了我很多帮助,也给了我很多飞黄腾达的机会,否则的话你我今天不可能会在这里相遇,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应该是要感谢他的!但是相信陈先生应该知道,人的**在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随之而膨胀,而我正是现在这种情况。因此我需要陈先生帮我一把,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吴先生实在是高抬我陈清扬了!这么和你说,你们内部斗争的事情我是没有兴趣的,相信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份。我今年刚刚二十七岁,但是却已经身居高位。应该说我日后的前程无可限量,你觉得我会为一些蝇头小利充当黑社会的保护伞吗?另外,我还想请你弄明白一件事情,这里是大6,不是香港。在这里我或许还有一些话语权,但是到了大6我却什么都不是!所以,吴先生恐怕是找错人了!” 熊爷哈哈咧怀大笑,“陈先生无须客气,既然我熊子能找到您,那便说明至少我所开出的价码绝对不是一些蝇头小利那么简单,您说呢?” “呵呵,我不知道!” “陈先生,冒昧地问您一句,对于三合会,不知道您了解多少?” “一个杀人如麻,作奸犯科,罄竹难书,无恶不作的黑暗组织,势力广阔,在很多黑暗产业上有所挂钩,应该将生意做得很大。当然在这个背后,不知道坑蒙拐骗了多少淳朴的人家,坦白说我对黑道向来不是十分感兴趣的!至于别的,我并不了解!” “陈先生,我并不是要您讲述三合会所做的生意,只是想要告诉您,黑道很多时候并不是您所想象的样子。有的社团很小,可能只有三五个人,他们混黑道玩的是手段和魄力,很多时候这些人或许会上位,但是并不见得会财,甚至还可能惨遭牢狱之灾。这是最低级的混混,在他们的世界观之义气是占有相当成分的。但是我们三合会不,我们只是一个利益集团,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实际上是有着鲜明的规章制度的,就好比是一个大型公司一样会有很多部门。每一个部门会做相应的事情,但是无论怎样,我们最终的目的都十分简单,就是为了钱,为了女人! 混黑道的追逐名与利的背后,实际上就是为了利益罢了!三合会就是这类社团的典型,在这个组织里有上万弟兄并不假,但是却是一盘散沙,多半都是由上百个社团凑成的。他们经过重组后形成一个个堂口,毫不夸张地说这就好比唐朝时期的国,那时候各方势力都要臣服于他,没办法,迫于压力嘛!而他们所追求的也很简单,只要你能给我带来足够多的金钱和女人,我愿意臣服于你,在你需要我当枪子的时候我会去为你摆平一些事情,至于老大并非是德高望重的,但是一定要有很多门路,有很多光环,至少要能罩得住小弟,要能给小弟带来足够多的利益。这是独孤江为何存在至今的原因!” 清扬摸了摸下巴,深深吸了一口香烟,随后问道:“你想要我摆平独孤江?可是很遗憾我财的门路确实很多,但是却不喜欢与他人平分,你还是不太了解我,我是一个内心占有欲极强的人。明白?” “陈先生无须误会,我并非是想要从您的手底下抢夺走一丝一毫的资源,即便是您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呐!我只是想要请您帮我一个小忙,不知是否可以?” “如果我说不呢?难不成你还要杀了我不成?我向来很少屈服于他人的威逼利诱之下!” “陈先生,我坚信在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没有解决不了的矛盾,任何人之间都会存在利益的交叉点。即便陈先生不肯帮我,我同样也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因为我很清楚,想要搞定您我没有那个资本。我不是独孤江那个傻逼!他虽然对我有恩,但那是私人方面的情感,牵扯到大家共同的利益我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为一个女人就要和位高权重的您大动干戈,我实在想不通在独孤江的脑子里究竟是不是装满了大便! 原谅我这么粗鲁,这绝对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可是陈先生有件事情我还是想要提醒您一下,绝对没有警告的意味。独孤江这个人虽然远远赶不上您的风光,但是能在香港屹立数十年不倒,那绝对是有些手腕的。其单单是我了解的,就知道英国很多贵族和他之间有着密切的交往,因此陈先生想要报仇的话,并非那么简单。对于独孤江这种人,最好的办法是从根本上彻底瓦解他的势力!独孤江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只要能将他从三合会老大的位置上赶下台,那么您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不到三日必将惨死街头!” 陈清扬哈哈放声大笑,很早之前他便已经猜出了熊爷心的小九九,但是一直并未言明,反而一步一步牵着他的鼻子直到他将整个事情全盘托出。 “吴先生,你是不是拿我当傻逼?我要报仇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却也没必要扶植你这么一个人物!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别他妈和我说没用的,报仇我自然会有法子,容不得你横插一脚!” “陈先生,正所谓无利不起早,您知道三合会这个您眼的黑道产业一年的纯收入是多少吗?一个数!整整一个数!” “一个亿?我还未必放在眼里!” “不不不,一个亿那是二十年前的行情,现在至少在一百个亿以上,我所说的是美金!” 瞬间,陈清扬沉默了,他开始迅在脑子里算计起来,究竟在这场巨大的交战之自己所能占有的利益将会是多少!自己所走的道路是白道上呼风唤雨,还是要在黑道一手遮天?而或两者兼得? 突然,清扬眼闪过一丝亮光,在沉思的片刻之他终于捕捉到了一丝灵感,独孤江,吴万雄,统统见鬼去吧!!! 46章 百般情仇与谁说 熊爷在道上厮混多年,可谓是成了精的人物,从陈清扬的眼神之他已经分明看出了一抹贪念。他完全坚信在这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任何人能抵挡得住年入百亿美金的好事儿。熊爷的目的是**裸的,就是想凭借着清扬手的权力从而上位,这对于熊爷而言绝对是一个绝好的良机,这也是为何熊爷会不惜一切代价拉拢陈清扬的根本原因。 当然,正如吴万雄先前所说的一样,现代大型涉黑集团生存的根本已经不再是凭借义气二字,相反是要靠着巨大的利益。归根结底,吴万雄拉拢陈清扬正是为了钱,那么吴万雄会放任陈清扬将三合会每年的巨额盈利揣入口袋吗?显然不会,至于如何在拉拢陈清扬之后,从而过河拆桥,吴万雄心已经有了计较。只是他决然难以想象,只是在这么一瞬间,陈清扬同样在心底生出了无数可以将其置于死地的阴谋! 两个阴险的男人,同样经历了人世间的变幻莫测的男人,这两人的相遇,岂能轻描淡写,风平浪静地度过? 清扬再次点燃一根香烟,笑呵呵地说道:“一百亿,那可是一百个亿啊!听起来确实有着诱惑人的资本,但是吴先生,只是不知道在这一百亿之你准备拿出多少去摆平独孤江,又准备让我去做哪些事情!这个世界上高回报永远诠释着高收入,还请你直言相告才是!” “陈先生您是爽快之人,我也就不再虚与委蛇。我们三合会一年想要创收百亿确实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毕竟手下的兄弟可都是眼巴巴地等着吃饭呢。按照往年的惯例最终落入独孤江手的应该在百分之三十左右。也就是说,只要陈先生可以助我一臂之力,我愿意拿出三十亿美金!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陈清扬哈哈笑了,三十亿确实不算少了,至少足够让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享受尽一切的荣华富贵,不过陈清扬一直以来做人的根本绝对不局限于蝇头小利那么简单。 “三十亿哦,一次性付清还是永久性的年供三十亿?不会告诉我仅此一回吧?” 吴万雄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铁青,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说道:“三年,陈先生,您应该知道任何一个老大黄金时期也就是十年左右。我拿出三成给您,足以见得我的诚意吧!” 陈清扬呵呵笑了,其实事情原本可以十分简单,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复杂。既然清扬的心已经打定了主意想要浑水摸鱼,那么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里答应熊爷的要求。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偏偏有一种人心机无比深沉,倘若你不表现出足够多的贪欲,往往反而难以取得对方的信任。吴万雄正是这种人! “好吧,吴先生所开出的条件我勉强可以接受。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要让我帮你一些什么?” “当然!独孤江之所以能稳坐大哥的位置就是因为两样东西,黄赌毒的后两者!独孤江和金山角地区的一个脑关系莫逆。当初那厮就是香港一个小混混,独孤江曾经给了他一些恩惠,却没想到这厮后来犯了事逃到金山角贩毒,最终却混得风生水起。具体两人之间的交易额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每年金山角所出的货百分之二十都供应到了独孤江的手上。毒品这个东西经过层层盘剥之后,流落到买家手的时候,价格已经翻了几百倍不止,每年三合会单单是靠着这一笔生意便会赚取六十亿美金!当然光有钱没有用,因为这些都是黑钱,见不得光的,于是独孤江旗下第二大产业应运而生。也就是赌!并且是真正的豪赌!甚至每一把的输赢都在千万以上。只需要将这些黑钱从赌桌上转一圈,那么便可以直接漂白,十分方便!” 陈清扬安静地听着独孤江的讲述,“你是想要接管他手的这些生意?想要金山角方面单独向你个人供货,另外也想要垄断公海上的赌船?哈哈,这与异想天开有什么区别呢!” “没错!但是这仅仅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并且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另外我还要你动用一切关系,让我们的运毒队伍直接通向欧洲。以前我们的船只会辗转马六甲海峡,绕道索马里,几乎是环球运抵美洲和欧洲。当然虽然一定程度上是逃脱了警方的追捕,但是却要遭受海盗的打劫!而现在,我需要您直接出面搞定上海海事局方面的官员,放任我们的毒品直接流入欧洲。这样的话,运输成本会大大降低,而我们同样也会赚取到更多的钱财!” 听完这个计划之后,清扬的心不禁扑腾扑腾狂跳了起来。吴万雄这个人物不简单啊!这个计划可谓是一石三鸟,无论从哪一方面说对于吴万雄都是百利,对于自己而言都是百害! 先,自己按照吴万雄所说的,搞定金三角之后,开辟一条运毒线路直达欧洲,这样以来的话,三合会的交易额将会是成几何倍地上涨。至于所赚取的钱财更是远远过三十亿之多。自己完全是给别人做嫁衣罢了! 其次,金山角岂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能屹立百年不倒,并且成为全世界贩毒最猖獗的地带,若说没有过人之处那简直就是扯淡。陈清扬虽然不怕,不畏惧,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但是他的家人呢?景碧琼尚且会被人绑架,沐小妖呢?梁灵儿呢? 最后,也是最尤为主要的一点,一旦陈清扬接手了这件事情之后,那么也就等于直接参与到走私贩毒的队伍之。而那个时候真正的掌舵人将不再会是自己,而是吴万雄。掌握了陈清扬犯罪证据了的熊爷,还会让清扬如此安生? 瞬间,陈清扬精准而又直截了当地将熊爷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全盘思索而出,当然这些话是决计不可能说出口的。事实上在吴万雄以为,在自己付出三十亿美金的背后,让陈清扬为自己做这些并不过分,只能说是各取所需。 陈清扬沉默片刻,方才淡淡说道:“吴先生,按照你所开出的价码让我做这些其实并不过分。但是你实在是太过高看我陈某人了!很遗憾,条件足够诱惑,但是我办不到。既然这一切并不是你吴先生的真实本意,我也不会继续追究今晚所生的事情。把人交给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人?陈先生真是爱开玩笑呵,这里只是正常的居民小区哪里会有人在?我想您是不是喝多了?” 陈清扬呵呵冷笑,并未吭声,只是死死地盯着吴万雄,起初吴万雄尚且能与陈清扬对视,毕竟他也是在刀口上过活的主儿,眼神又不能杀人,哪里有必要为之畏惧!但是在片刻之后,吴万雄心慌了,他分明在陈清扬的眸子里找寻到一种久违的东西,就好比自己第一次遇见大哥独孤江的时候,后者所流出的神情异样。桀骜不驯,顶天立地,让自己除却膜拜的心理,竟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但是要让吴万雄放弃景碧琼,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清扬缓缓起身,挥了挥衣袖随后径直朝着琼儿走了过去,吴万雄虽然心极其不愿,却还是在这个时候猛地抽出手枪直接将枪口对准了陈清扬,那分明是在向陈清扬出最后的通牒。倘若你再敢逾越雷池一步,很抱歉,只能让你拥有一个惨死的结局! 但是陈清扬终究是陈清扬,面对吴万雄最后的挣扎,非但没有半点畏惧,相反极其冷静地赶到琼儿跟前,一把将其搂抱在怀,用自己的下巴在那柔顺而光滑的丝上轻轻地抚摸着。那种感觉是美妙而又**的,第一次清扬心生出了些许愧疚的神色。 吴万雄虽然心有着千百个不愿,但是最终还是开枪了,只是他却不知所换来的确实一场噩耗!陈清扬非但没有死,相反只是轻轻挥出手掌随后猛地握紧,当他再次松开手掌心的时候,一粒黄澄澄的子弹正摆在了吴万雄的眼前! 在吴万雄惊诧万分的当口,清扬手指猛地一弹,顿时子弹以极快的度直直朝着吴万雄冲刺而去。后者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耳朵凉飕飕的,像是寒风刺骨,不过随后却传来一阵酸痛,一阵难以言说的火辣辣的异样之感。 随后一股暖流缓缓而下,那分明是血,妖冶动人的血液!而吴万雄的脸颊早已被鲜血染满,他缓缓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噗嗤一声,耳根已经脱落,垂直掉落在地上。甚至仿佛在翕动着,甚是骇人。 熊爷决然算是一个有种的人,在万分惊诧之后反应过来,当下屁话不再多说朝着陈清扬便要接连开枪,只是他再也动不了了。因为跟前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跟前,并且用那双无比巨大的手掌死死地禁锢住了自己的喉咙。 清扬似乎故意在折磨熊爷,并未着急将其弄死,相反嘿嘿笑了笑,一巴掌径直甩在了熊爷的脸颊上。前所未有的疼痛弥漫而开,吴万雄顿时凌空翻了两个跟头,只是他无法想象,接下来所迎接自己的将会是另外一种悲剧! 刚刚还在背叛自己的大哥,随后却被自己的小弟所背叛,并且陈清扬折磨人的手段再一次在此时得以验证。世事难料,百般情仇与谁说? 47章 三合会是你的了 很难以置信陈清扬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巴掌,竟然会直接将体重达到一百九十斤的熊爷掀翻在地,并且是整个人悬空旋转了一圈。那是一种怎样恐怖的力道? 当一个人处于极度麻木的状态下,无论再怎样去打击他,那一刻都不可能再感受到一丁点的疼痛。这是千真万确的,绝对不是虚构。因此熊爷在挨了陈清扬一巴掌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沉默之,脸色反而一片平静,并不再有丝毫的恐惧! 清扬也不着急,只是转身下楼,走到门前指了指阿杰,说道:“你,过来一趟,吴先生有事情想要交代你一下!” 阿杰信以为真,当下三步并两步赶到了房间里,然而当他现事实并非是像陈清扬所讲述的那样的时候,整个人为之一愣,猛地抽出手的微冲,随即指向了陈清扬,怒声呵斥道:“你他妈竟然敢骗我!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见阿杰上前一步赶到了熊爷的跟前,满脸关注的神情,陈清扬非但没有丝毫的怒色,相反满脸喜色。正是这么一个并不出奇的动作,反而赢得了陈清扬的赞赏,也自此改变了阿杰的命运! 阿杰拼命晃了晃熊爷的身板,只可惜陈清扬那一巴掌实在是太重太重,想要在短暂时间内恢复过来简直是痴心妄想。伤心之余的阿杰,猛地抽出微冲,向前猛跑两步,死死地抵在了陈清扬的心窝处,怒吼道:“草泥马的,你究竟做了什么啦!老子要杀了你!你必须死!” 陈清扬并未反抗,只是嘿嘿笑了笑,随后指了指阿杰手所握着的冲锋枪,瞬间阿杰的脸色彻底绿了下来。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当下吓得猛地将枪支扔到了地面上,随后全身一阵颤抖,手指颤颤巍巍地指了指地面上的枪支,许久之后才紧张地问道:“这、这怎么可能呢!” “你可以用枪指着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让枪口弯曲指向你?难道你杀不得吗?未必吧!好了,言归正传,看得出你在你那些弟兄跟前地位还是比较高的。很受人尊敬,能不能简单介绍下自己!” “介绍你麻痹啊,我现在要救熊爷,我不管你究竟会什么妖法,总之还是给老子滚一边为好!” 这一次陈清扬并未再容忍,在自己母亲出殡的时候,指名道姓地骂自己,倘若不出面的话,未免太过不孝了些。清扬一脚踹在了阿杰的小腹处,随即噼里啪啦反手便是两巴掌:“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还有吴万雄没有事儿,只是受到了惊吓而以!你如果明智一些,不想和他死在这里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这两巴掌力道显然没有先前那般恐怖,并未参杂内劲,因此打在阿杰的脸上也毫无大碍。阿杰彻底清醒了过来:“熊爷真的没事儿?你不是在骗我吧?” ‘有这个必要吗?如果你很想让他出点事情的话,我完全可以现在就杀了他!“ 阿杰浑身一哆嗦,“我是熊爷一手带大的,名叫秦红杰,出来混十年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格向我提问,记住我的话,不要再让自己吃苦头!每一个出来混的黑道人物,他们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因人而异啦!有的为钱,有的为女人,也有的为了满足自己的**,也有一大批小混混是为了面子,出来装逼。这个真的说不清的!” “你呢?你当初跟着熊爷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一辈子的小弟,为熊爷鞍前马后吗?” “当然不是!能跟着熊爷,熊爷抬举我,那是我红杰的荣幸。能为他鞍前马后,我很愿意,但是关于我自己也并非是没有想法。谁不想做大哥,号令群雄,为所欲为,那将是何等的牛逼!每一个出来混的都想,只是这条路毕竟是恩恩怨怨,刀光剑影所交织出的征程,想要跨过一道道坎儿就必须要自己的手掌心沾满了鲜血,否则的话这一切都只能是扯淡!在得罪了很多人,稍微有了一些名气的情况下,倘若不能功成名就成为大哥,那么结局一定会是惨死街头!” “你想要在以后惨死街头吗?想,还是不想?直接回答我!” “当然不!决不!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生的。” 清扬嘿嘿笑了,双手一摊,“那么问题又回来了,关键你现在仍旧不是大哥,你早晚都逃不脱横死街头的命运!” 可能是见证了太多太多横死街头的场景,此时的阿杰脸上完全被一抹仇恨和不甘所占据,心充满了无数的哀怨,许久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宁肯负天下人,也不肯一人负我!” “红杰,我来帮你分析下你眼前所要走的路!你想在以后成为挥斥方遒的大哥,这个暂时来说不可能。吴万雄才多大?三十多,他以后少说还会活着三二十年!而那时候的你呢?已经四五十岁了,即便是扛把子轮到了你,也已经老了!可别忘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必然会有更多的年轻小辈觊觎你所处的位置与成就,即便他们玩不死你,也会扒了你一层皮!这个姑且不说,关键是谁能保证三二十年内你不会受到他人的报复与打击?当然这是非常不理想的一种情况,也有一种皆大欢喜型的,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有这个胆量和气魄了!” “陈先生,您究竟是怎么个意思,还望明说,我真的不想听您再絮絮叨叨下去!” “哈哈,别急嘛!这么说好了,你想要做大哥,要么就老老实实接吴万雄的班,要么就另起炉灶,自己带着心腹小弟重新打拼。不过估计你还没有摇旗立棍就会死得很惨!当然最后一条路是,做了他!一刀结果了吴万雄,一了百了!” 秦红杰的脸色在一瞬间绿了下去,他虽然不清楚陈清扬就经葫芦里卖着啥药,但是有一点却非常清楚,这厮决计没在打什么好主意。更何况,眼前这个魁梧的汉子是亲自将自己领上道的啊,自己可以选择背叛他吗?很显然,那决计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在心理上是过不去这个关卡的。 于是秦红杰不再听陈清扬说上只言片语,完全凭借一股子忠心愣是朝着强大的陈清扬冲了上去,仅仅一脚秦红杰便被踢飞撞在了房门上。咣当一声,木门应声而裂,木屑肆无忌惮地划过秦红杰的脸颊,渗出一丝丝鲜血。 “红杰啊!你算是一条汉子,我看好你!我倒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你听后会是怎么个感想。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出你是个人物,当时就问了他,说你们这么大的社团是不是义气当先,看你手下服服帖帖,是不是都是过命的交情。你猜猜怎么着,他是怎么回复我的?竟然告诉我说,现在都是金钱至上,利益为先,你跟着他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红杰啊,不是我说你哒,你大哥向来只是将你当做一个讨饭的乞丐,为了他至于如此吗?” 听闻陈清扬的话,红杰一愣,脸上将信将疑,显然不曾完全相信陈清扬的话。这个并不意外,清扬呵呵笑了笑:“你知道他今天找我是做什么的吗?非常简单,就是为了一件事情,他想要谋权篡位,做掉独孤江!并且他亲口告诉我说,所有帮他办这件事情的人都将将会灭口。他要我与他合作,要我帮他摆平金山角与上海海事局的事情。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 清扬前面的话可谓是半真半假,熊爷确实说过,但是所说的只是整个社团的情况,并非是专门针对红杰的。至于后面所说的事情同样是半真半假,很大成分上清扬在赌,红杰对熊爷如此忠心耿耿,那么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定是很铁的,熊爷也极有可能将自己的计划告之红杰。 果然红杰陷入了沉默之,许久之后猛地抬起头,眼散着吃人般的凶光,怒声吼道:“吴万雄这只老秃驴真的是这么说的?我十三四岁就开始跟着他,这么多年鞍前马后,为他砍人,为他背黑锅,为他去抢女人。甚至连他玩过怀孕的情人都要收入囊,我他妈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要让他过河拆桥?人,怎么可以卑鄙到这种程度!” 清扬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并未在此时此刻多说任何一句话,因为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假的,言多必失,他并不想失去这个与大憨类似的有些愚忠的手下。当然,确切地来说是陈清扬并不想失去三合会这座金矿。 黑白两道向来是不分家的,既然上天注定要让自己与白道有染,那又何必再冒充忠贞烈妇摒弃黑道这条真正可以让人成为王者的征途?这一刻的陈清扬,是没有勇气与景岗山一较高低的勇气的。只是时光变迁,任谁也无法想到,他极力的逃避,到了最后仍旧还是要面对那么一天。 清扬拍了拍红杰的肩膀,随后走到吴万雄的跟前,猛地一掌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只听他嘿嘿笑道:“红杰,好生跟着我,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三合会就是你的了,我保证!!!” 而红杰则满脸骇色地问道:“你、你刚才在熊爷身上做了什么?” 48章 大刀屠向金三角 陈清扬笑了,用一种玩味的眼神足足打量了对方半晌,“红杰,我做了什么其实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将会因此而得到一些什么。我从未将自己当做是一个好人过,记住是从来没有过!或许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还是要说明,其实吴万雄的存在对于你而言可谓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只是你内心却又对他充满了敬畏,或者说成是一种依托。你很担心,很害怕会失去他,而一旦失去了这座守护神的话,你可能会对未来感到迷茫。因此你绝对无法下手,可是你不下手杀了他,你便不会得到你所想要的东西,而我恰好帮你解决了这个难题。毫不夸张地说,我对你恩同再造,你应该好好地感谢我,懂不懂?” 秦红杰惊呆了,正如陈清扬所说的,他虽然内心迫切地想要做大哥,但是却从未想过要以牺牲熊爷为代价过,这种上位,他无论是从哪方面都是接受不了的。于是他在惊愕过后开始后怕,为陈清扬的手段而后怕,也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担忧。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陈清扬已经从他眼神看到一抹莫名的兴奋。 何为江湖?刀光剑影,血光四溢的背后,其实更有着黑暗与血腥的险恶。我不杀你,我则可能被你所杀,为了上位,为了那一抹永恒的贪念,屠戮是在所难免的! 陈清扬拍了拍秦红杰的肩头,“兄弟,我知道你与熊爷之间的感情深厚,事实上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只是在他天灵盖上动了手脚。确切地说,他现在处于一种脑死亡的状态,但是并未真正的死去!这是他的命,当他将枪口指向我的时候已经注定了是现在这种结局,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他太心黑了些! 这个结局或许并非是秦红杰所要的,但是至少在心理上还是会好过一切,陈清扬早已将两者看透,熊爷对秦红杰的感情并非是弄虚作假,同样的秦红杰对熊爷也是忠心耿耿。可能是担心物极必反,也可能是因为英雄相惜,清扬并未直接将其残杀。他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心所仅有的则是,自己已经踏入江湖之,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再有回头之路! 这是命,即便如清扬者,依旧无法为之而改变的命运! 此时的秦红杰对于陈清扬是充满希冀与尊重的,他似乎在清扬的身上找到了一抹偶像的意蕴,意识到可能这就是十年后自己的模样。与当初崇拜熊爷类似,达到熊爷那个高度的时候,自己用了十年,那么十年之后自己能否成为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人一般的成就呢?秦红杰在心底一次次地问着自己。 但是不管如何,这一刻陈清扬是将秦红杰当做是兄弟的,同样秦红杰也对陈清扬心悦诚服。至于熊爷,或许红杰的心会有感伤,会有些许失落,甚至会在自己沉睡之梦到这头恶魔,但是他也与清扬一样,别无选择! 昏月映照,寒雪纷飞,凛冽的风席卷而来,夹带着腊梅的芬芳,掩盖了些许血腥。残暴,残冷,残酷,在这个夜晚长久地演绎着。陈清扬不知何时孑然一身出现在了楼下,他先是将自己手的香烟弹飞,长长地深呼吸,随后猛然晃动身形,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精光四射,寒气逼人的长剑! 逆天剑夹带着破风声响,绽放出万千剑花,只是那么一瞬,整个场变成了屠宰场,一剑封喉,独孤江所派来的数十人全部成了逆天剑下的鬼魂。那犹如游龙一般的身躯在大厅游荡着,虽然显得意乱神迷,但是那坚忍不拔的毅力和刚强的心神却一次次地向众人诠释着王者的霸气。 六十八具尸体,六十八个窟窿赫然呈现在了秦红杰的眼前。虽然见惯了这种血型的场面,但是在这一瞬间秦红杰还是吐了出来。他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望向了陈清扬,痛苦不堪,优柔寡断,崇拜而心寒,种种神思相互交错形成了这一幕画卷。陈清扬轻轻托起景碧琼,随后指了指熊爷的尸体,缓缓上了自己那辆q7,载着红杰消失在夜色之。 人虽去,但是今晚所留下的一切幻念却并未终了,这对于红杰的命运而言只是一个开始。 清扬并未睡觉,将景碧琼小心地放置在驾驶座上,随后轰了轰油门,以时一百二十码的度消失在了夜色之。风过尚且留痕,陡然间残杀六七十人怎能不带来恶果。但是对于陈清扬而言这些难题并不是真正的问题,实际上在熊爷开口讲述那段充满了阴柔狡诈的合作之后,清扬便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六十八具尸体实在是罪有应得,这一点与陈清扬并未太大的关联。 陈清扬赶回陈家村的时候,众人并未休息,见陈清扬脸色并不是很好,白川息等人纷纷退避三舍,并未敢多说一言一句。陈清扬平日里与兄弟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无论在什么时候他从未将这些人当做是自己的手下来看待,但是嘴上不说,不代表彼此之间不分尊卑,君臣关系在陈清扬的阵营里还是十分明确的。 将景碧琼小心放置在卧室,让白川息与媚娘两人在门外守候,当下换了一件衣衫便带着红杰去见了一个人。手握重权,在这个国度可以呼风唤雨的人,他叫贺坦之! 贺坦之此时已经睡下,对于今晚所生的一切并不知晓。否则倘若让他知道景碧琼被人绑架了的话,估计他即便是在梦也会被景老爷子那森寒的眼神所杀死。景岗山对于贺坦之而言,就像是珠穆拉玛峰一样高不可攀。 睡眼朦胧的贺坦之见到清扬到来,连忙打起精神,微笑道:“清扬,这么晚来找我是为了明日出殡的事儿吗?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明天下午三点之前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入葬。这一点不需你操心了!” “贺伯伯,您误会了。对于您的能力我自然是千百万个放心。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关于琼儿的!” 见陈清扬嘴上虽然客气,但是脸色却并不十分之好,贺坦之也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一个激灵,强行压制住内心那一抹慌乱:“那你倒是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情?” 果然贺坦之听到了一个几乎让自己心神巨震的消息,景碧琼被绑架了! 陈清扬讲故事的水平原本就高,再加上这确实不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自然将情节描述地万分紧张,等到将事情叙述得差不多的时候,最后依旧未曾讲述要点,对于景碧琼现在的生死只字未提! 贺坦之脸色愈难看,半晌之后才问道:“这个问题你和老爷子汇报没有?我现在立刻通知军委,联系下沈阳军区,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在一个小时之内营救出小姐!这么大个事情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万一小姐出了一丁点意外,你认为你我还能活到天亮吗!” “贺伯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只是想问,如果抓到这些人应该怎么处理?比如说他们负隅顽抗的情况下,我们应该怎么做?” “废话,杀,谁敢反抗就杀谁,无论如何小姐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别的都只是过眼云烟懂不懂?” “这个我自然明白!有您这句话,这一切我也就放心了。如您所愿,绑架琼儿的人已经全部挫骨扬灰,再也不可能复活了!” 贺坦之这个人精竟然在一瞬间没能明白陈清扬的意思:“老弟,你究竟是想要说什么?我没听懂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很简单嘛,按照你的要求,绑架琼儿的人已经被完全铲除了,并且我也已经调查出对方的来头!香港最大的涉黑社团三合会的老大独孤江。这件事情的幕后指使人便是他了!至于该如何向老爷子汇报,如何斩草除根,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贺坦之如同大赦,大喜道:“你的意思是小姐现在已经完好如初?那就好,那就好,对方总共加一起有多少人?” “没错,琼儿已经回来了!对方不多不少,刚好六十八,现在尸体还没处理。你看?” 贺坦之猛地一愣,“什么?六十八个人?清扬你下手未免太重了些吧!至少也要留几个活口,做一些场面上的笔录什么的。冒然就杀了这么多人,万一人家家属追究起来,这个事情该当如何是好?” “贺委员,我很想知道,你这是不是在默默地支持对方绑架琼儿,如果是这样的话,老爷子那里我自己会解释!当然,我只怕到时候你会牵连其。” 贺坦之一言不,他实在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只得自己顶着巨大的压力与自己的老长向子合请示一番,近百条人命不给群众一个说法是说不过去的。陈清扬完全相信贺坦之的办事能力,因此也就不再多问。倒是话锋一转,问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贺伯伯,我想去金三角一趟,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不知道你在那边有没有熟人?” “金三角哦,什么,你要去金三角?” 陈清扬嘿嘿笑了:“没错,我要去金三角,而我去金三角的目的也十分简单,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贩毒!” 49章 暗波涌动险象生 贺坦之看向陈清扬的眼神第一次感觉到是如此陌生,阅人无数的他分明从他的眼看到一种东西叫做**。并非是男女之间的**,而是一种被束缚后想要振翅高飞的欲念!很早很早以前的时候,陈清扬给人的感觉是深不可测,在众人的眼陈清扬是永恒无法越的高塔,想要攀登到他的头上是极其艰难的事情。 应该说这是一种韬光养晦,也可以说成是隐忍不。关于陈清扬,更多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低调而柔和,城府极深的他甚少**裸地将内心的想法表达而出,但是在今天陈清扬却这么做了。这不能不让贺坦之为之震惊! 贺坦之保持沉默,他对于陈清扬还是有些了解的,眼前这个年轻人以后一定会飞黄腾达,这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但是在贺坦之以为,陈清扬的辉煌应该是在正道上,凭借着景家的人脉最终走向成功。只可惜不是,陈清扬却选择了一条看似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全面腾飞,可实际上又包罗万象,充满无线风险的路途。他究竟是对是错,无人能说得清楚! “清扬,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 “不,绝对不是。我向你介绍一个人好了,秦红杰,香港三合会的骨干成员。他的大哥叫吴万雄,是成名多年的人物,是三合会的核心成员。今晚绑架琼儿的人,便是这个吴万雄。当然,最终的指使者正是独孤江本人!我要报仇,刻不容缓!” 听闻秦红杰是三合会的骨干成员,贺坦之顿时吓了一跳,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既然已经抓到了这个人,难道你想要放虎归山?难道你不知道养虎为患这个道理?” “我需要他为我做事,并且我相信他的品行,就如同我相信大憨一样地相信他!” 话说到这个程度,贺坦之已经无需多说了,秦红杰或许不知道大憨是谁,但是贺坦之却是了解的。大憨对陈清扬的忠诚到了什么地步呢?很简单,只需要随意扔一把枪告诉他朝着自己的脑袋上开一枪,大憨绝对不会多说哪怕是一个字!这就是大憨的魅力所在。 “清扬,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政府高级官员,贩毒这个词最好还是不要轻易从你嘴说出,否则的话很多人会受到牵连的!” “我而今所想的只是要报仇,就是那么简单。但是现在大的环境不允许,这个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香港回归箭在弦上,不能因为我的私事从而耽误了国家大事。想要明枪实弹地扫平三合会,势必会引起惊天巨变。因此我想要在最小的影响下解决这个问题,红杰正是不二人选!我要捧他一把,就是这么简单。而贩毒则是这盘棋最重要的一步,因此我需要你帮我!” 贺坦之笑了笑,说了声稍安勿躁,随后走到阳台拨了个电话,打给谁的并不重要,谈了什么同样不是很重要,最关键的一点是景碧琼被绑架的消息最终一定会传到景家老爷子的耳朵,而后者必然是大雷霆,随后自然是无条件地支持自己。 果然片刻之后贺坦之的脸上带着笑意,笑道:“我刚刚请示了下,这个事情可以私下里进行。但是有三点你必须要注意!第一,无论如何不能将这件事情曝光;其次,不管到了什么程度在达到目的之后必须收手。最后……”话说到这,贺坦之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在沙上正襟危坐的红杰。 瞬间这个意图被陈清扬所明白,贺坦之先前那个电话至少是向某位常委,并且是景老爷子阵营的常委请示的。这个人必然是有着一定的话语权,他的话应该在某种程度上能代替老爷子。也就是说,贺坦之现在所说的就是老爷子所说的,容不得你不听从。 一种无名邪火灾清扬的心口弥漫而开,他很想在此时爆,可是理智却又告诉自己必须在此时此刻答应贺坦之,否则的话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将泡汤。或许秦红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导火索,会在日后演绎那么重要的位置。他唯一所知晓的则是,陈清扬日后对自己果然如同兄弟一般,百般恩典! 陈清扬答应了贺坦之,同样只是用眼神的交流,贺坦之读懂了一些什么,清扬同样如此。见清扬点头,贺坦之呵呵笑了,“金三角是一个肥缺啊,作为全球最大的毒品生产基地,本身势力是极其之大的。在金三角的非政府武装组织里最出名的是‘撒旦’,也就是魔鬼的意思。它在八十年代做大,虽然一度被政府剿灭,但是因为所牵扯的利益实在是太广,因此最终缅甸政府迫于压力不得不对其采取一定程度上的宽容措施。撒旦武装组织多半都是全世界各地的退伍军人所组成的,形象的来说是雇佣兵。这些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个个有着极其丰富的实战经验。很遗憾,我们政府和这个组织没有任何的牵连,但是我们却可以向缅甸采取一定措施,逼迫当地政府交出这个组织的脑。至于以后的事情就要看你个人如何处置了!明天午十二点之前,缅甸政府会给出撒旦组织内部的脑名单。” 陈清扬表面上虽然是波澜不惊,不过心却已经开始骂娘,原来贺坦之已经算计好了自己的一切,他是摆明吃定了自己,知道自己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难道自己的兄弟不是命么? 不过现在还不是和贺坦之翻脸的时候,再者自己母亲明日便要入土为安,这时候也确实无心再管其他。当下陈清扬让大憨为红杰安排了房间,随后转身赶到景碧琼那,将小白与媚娘打走了,便静静地坐在了琼儿的跟前。 那一抹动人的芳容一度让清扬感到窒息,静谧如诗,动人如画,无限风情楚楚相依。她的睡姿略显恬淡,但是却又不乏疲惫。爱一个女人却要让她终日跟随自己悲伤凄楚,即便是连爱都要分割成好几份,自己何尝为她所考虑过? 难道这就是自己所想要的爱情?这就是身为一个男人的风度?忆往昔,自己一贫如洗,整日吃着咸菜就着馒头,而今呢?面对山珍海味已经索然无趣,众多绝色尤物在自己跟前婉转承欢,也觉得并非是自己所想要的。整日忙忙碌碌,目标却又在何方? 陈清扬的心泛起一丝迷茫,独自大口大口抽烟,脸上满是羞惭之色。而就在此时,突然床上的琼儿出一声剧烈的咳嗽声,随后一把紧紧地拉住自己的手掌。 她已惊醒,恍如做梦,一世不知人间险恶。 这个动人心扉的夜晚对于琼儿而言是如此平凡。就像先前无数个黑夜一样,自己一盏孤灯,一个人静静地面对电视,看着眼花缭乱却又让自己丝毫提不起半点兴趣的屏幕,自己在等待,伴随着动机的声响,熟悉的脚步会在走廊里响起。那一刻的她会微笑,将自己最美的一切裸露而出。 她会从沙上托着疲惫的身躯,挣扎而起,随后一边放水等待着他洗漱,一边去厨房为他做可口的宵夜。虽然更多的时候他会以一个微笑而拒绝,但是她从未多说过只言片语。她多想在**之后静静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听他说起每日的见闻,只可惜从未有过。可是她并不怪他,只是默默地打量他的酣睡,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到东方泛起一抹鱼白。 当然,更多的时候,直到自己已经熬不住,陷入沉沉的睡眠之的时候,他依旧未曾归来。她很清楚,今夜在他的跟前会有另外一个女人相伴,但是她从未恨过闹过,虽然她有足够的资本,但是从未有过,哪怕仅仅一次!只是在那样一个个寒彻心扉的夜晚里,她会想着,今夜与他相拥入眠的女子会像是自己一样将他服侍地妥妥帖帖安安稳稳吗。虽然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她却依旧会为之心烦意乱。 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刁蛮任性渗透了无数的柔情蜜意,像是大海,波浪壮阔,但是同样也会有蔚蓝平静的时候。什么是爱情,从古至今无数人用无数惊天动地泣鬼神的言行诠释了,而或有人用刻骨铭心的悲情注释了,但是真正做到平静而表里如一的能有几人? 在陈清扬莫名向自己火的时候,景碧琼转身就走,她没能等来陈清扬,但是却也不会怪他。就像是当初在东北的时候,她并未因为叶雨蝶的出现而责怪陈清扬,而是默默选择离开。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痛苦哀伤,而她同样会给自己一个很好的解释,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他不来追自己,也情有可原! 景碧琼自然无法忘记在雪地里,昏月下自己被人掳走的场景。但是她不会怪他,不会怨恨他,甚至连提及都不想提及。因为她知道在这背后,他必然会一个人冲向龙潭虎穴之,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将自己解救出来。 或许,这也就足够了! 两人彼此相拥,这是第一次陈清扬没在寂寥的夜里没有要了自己。宁静的夜晚,无声却充满无限的风情。只是谁也没想到,在这样的夜晚之竟然有人在做一件想要在老虎口上拔牙的事情。 曾狂澜,蠢蠢欲动,最终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他会赢吗? 450章 彻头彻尾的阴谋 大雪纷飞后的东北,漫天皆被一种苍白掩埋,呼啸不止的北风卷起满城轻纱,纷纷洒洒,遮天蔽日。天空灰蒙蒙的,雪花吹拂过人的脸颊,一丝痛楚之后传来一抹冰凉的寒意。枝桠处传来一阵阵咯蹦咯蹦的声响,难以承受厚重的积雪,在飞鸟悲鸣后戛然断裂。 整个村落完全被白绫遮掩,大大小小的树木上缠绕无数白色的绸缎,迎风飘展,极度壮观。一排警车以二十码的度缓缓前行,天边一阵阵轰鸣的声响,数架直升机不知疲惫地盘旋着,一望无际的车队轧过雪地,出刺溜刺溜的声响。只是如此壮观的景象却将一个人的生命就此淹没,即便辉煌,却也太过心酸。数名穿着时尚,长相倾国倾城的女子红肿着眼睛,泪水一滴滴地从她们那水灵灵的眸子里滑落,场面凄凉而感伤。 送行的队伍实在太长太长,一眼难以望穿,只见一人披麻戴孝,手捧着巨幅的遗照,照片上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岁月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太多的沟壑。花白的丝上裹着一条黄色的头巾,嘴边荡漾着一抹笑意,恬淡之极。 那披麻戴孝的男子身后足足跟了四五百后西装大汉,寒风肆虐之下,一身笔挺的西装,洁白的衬衫,锃亮的皮鞋,最尤为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他们的耳旁统一戴着黑色的无线耳麦。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 村头,巷尾,山道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陈家村千百年来终于祖坟上冒青烟,出了一号大人物。据说连zzj的一些级大官都纷纷赶来吊唁,这种稀罕事可谓是一生也难以预见,因此送葬的人越来越多,足足将整个山头填满。 天边不时有雪花飞逝,仰望苍穹,万里寒霜。当陈清扬的母亲葛春兰的遗体最终还是下地的一刻,陈清扬再也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悲怆,眼泪四溢而出。他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就如同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命运会有着如此大的改变。 鸟无踪迹,徒留叹息,一声珍重,飞雪魂殇!那寂寥的身影在雪地上出现一抹森黑的倒影,影影绰绰,跌跌撞撞,几欲心肠寸断! 一抔黄土掩白骨,一世清明照人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陈清扬重重地闭上双眼,在他的身侧跪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身形如同铁塔,异常彪悍。此人正是清扬的堂哥陈清堂。而在两人的身后则一排盈盈跪着数位绝世尤物,各自脸上悲伤万千,苦不堪言。 随着陈清扬兄弟二人将一捧黄土撒入硕大的墓穴之,数十壮汉纷纷操起手的铁铲,将土石撒入其。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将整个棺木遮掩。眼见母亲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清扬悲从来,在景碧琼与沐小妖的搀扶下方才颤颤巍巍地上了迈巴赫。就此,葛春兰的人生告一段落,但是她在临死之时所说的话所产生的余震必然将长久波及众生。 在连番表达谢意之后,陈清扬将众多素未蒙面的官员送走,熙熙攘攘的陈家村终于陷入了宁静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贺坦之突然找到了正在客厅会客的陈清扬! 能让陈清扬亲自作陪的,身份自然不低,此人正是沈阳军区的司令员郑国赢,前些时候陈清扬为了一举歼灭苏晋南,曾向郑国赢借调雪豹突击队临时客串。郑国赢相当给面子,当时便派了五十人赶到,并且顺利帮着陈清扬完成任务。因此双方是有着合作关系的,而此时郑国赢赶到这里的目的也很清晰,一是特地为葛春兰吊唁,其次则是为了找陈清扬这层关系看看能否搞到一些装备。毕竟成都军区史厉行当初所捞到的好处他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的! 贺坦之与郑国赢之间原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此时相见自然没有半点隔阂,在景碧琼作陪下,四人之间闲聊的气氛甚好。不过陈清扬却是从贺坦之进门的一刻便看出了他眉头紧皱的样子,能让贺坦之为之感到棘手的问题,陈清扬不得不重视起来,话锋一转:“对了,贺伯伯方才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如果有的话不妨直说好了!” 贺坦之欲言又止,最终讪讪笑了笑:“并没有大事,稍后再说不迟!” 郑国赢稍显尴尬,“清扬啊,这个事情我们就这么说定了,麻烦你和景小姐在老爷子跟前多多美言几句啊!大家都是老乡,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也知道,我们东有野心勃勃的小日本,北有虎视眈眈的俄罗斯,军区装备实在是太陈旧了,现在更新换代可谓是势在必行啊!” 见郑国赢转身要走,陈清扬脸色顿显不悦:“贺伯伯,郑司令不是外人,你无须这般畏畏缩缩,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便是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贺坦之朝着郑国赢尴尬一笑,“我并非是那个意思,郑司令也是我的老领导嘛!是这样的,刚刚我接到方书记的一个电话,声称有人写了一封检举信直接递到了他那里。暂时呢,这个事情还没备案,但是对方来头同样不小,这个事情曾副主席已经亲自催促,让方书记尽快展开调查。而这封检举信的矛头正是指向清扬你的!方书记一时间拿不定注意,向老爷子请示了,老爷子只是简单说了两个字。” 清扬还未说话,琼儿已经紧张地问道:“哦,爷爷说了哪两个字?” 贺坦之沉吟片刻,随后才略带一丝忐忑地回道:“彻查!” 景碧琼拍案而起,满脸诧异的神色,显然对于这个答案她是极其不满意的。但是这偏偏又是事实,不管景老爷子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这两个字已经表达了一切。 贺坦之同样是身处刀刃上,里外不讨好,陈清扬是老爷子的孙女婿,而要调查他的批示又是老爷子亲自下的,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该如何是好?再者说,谁能肯定老爷子是迫于颜面不得不调查陈清扬,实际心里却想着要放他一马呢?这个几乎无任何人胆敢肯定! 贺坦之同样不傻,在纪委书记方问天打来电话之后,顿时想到了权宜之计。 “清扬啊,这个事情暂时还没侦查,也就说组织并不是十分重视。很可能是一次栽赃陷害也说不定呢,我这里呢先和你通个气。咱们随意聊几句便成!”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彼此之间的身份已经开始在这一刻为之转变,你不再是我的后辈,也不再是我的朋友,我是代表组织问话来了! 陈清扬淡然一笑,丝毫不显山露水:“有话你尽管问,我绝对无半句虚言便是!” “其实这个事情并不是十分复杂,这其牵扯到一个人,而这个人我恰好也是熟识的!我觉得应该把沐小姐也给叫来,因为这个人正是她的亲弟弟,也就是沐小禾!” 陈清扬刚刚费了一番功夫将人从监狱里带出来,却没想到短短数日便给自己惹了麻烦,但是他始终未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以为上面责怪自己滥用职权。这也并非是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当小妖赶到,贺坦之将前几日在苏州所生的血案详详细细地说出之后,清扬沉默了! 他现在诚然是有杀了沐小禾的心的,自己即将联系缅甸方面的高层,开始进行自己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一笔投资。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沐小禾竟然会给自己捅了如此大的篓子! 清扬双拳紧握,重重地砸在了茶几上,茶水翻滚一地。这个可不是简单的杀人案,这其牵扯到很多敏感的问题。先就是枪支的来源!在这个国度,涉黑很正常,欺行霸市叫涉黑,组织卖淫叫涉黑,走私贩毒也叫涉黑,甚至城管执法不明也同样可以划分到涉黑的范畴之。但是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只要你不牵扯到三样东西,一般情况下并无大碍! 先是毒品,这个是绝对的禁例。当携带过五十克海洛因便足以被判处死刑。其次则是枪案!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要你开枪了,并且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危害,除了几位常委的子孙,否则天王老子都不可能保得住你。最后一点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了,政治!很多富商在富裕之后便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学着国外的大资本家左右政坛,不管很可惜,他们很富有头脑,却生错了地方。自由和民主是不可以追求的,于是最终也只能被判处死刑! 而在沐小禾的身上则同时出现了这三样,至于枪案这是无可争议的,当晚确实死了很多人,也有无数人可以作证。随后则是毒品,在沐小禾的身上搜出了一公斤之多的海洛因,这个毫无疑问是栽赃嫁祸,就像当初清扬收拾雷万霆一样。最后则是政治!这也是为什么会将清扬牵扯进去越陷越深的原因。 因为在饶毐的威逼利诱之下,沐小禾说了这样一番话,并且还被后者被录了音:“我能出狱确实是姐夫一手安排的,至于我为什么事隔多年还想着报仇也很简单,因为我不甘心,姐夫也不甘心。姐夫说了,光头佬是某位大人物的狗腿子,办了他便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姐夫需要上位,需要用斗争的方式夺权,因此我只能拿他开刀!” 阴谋,彻底的阴谋,同时也让清扬叹为观止,他知道这一次自己遇到了高人,一个势必想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高人! 451章 是灾难还是福音 沐小禾在同一件事情犯了三个敏感错误,或许他本身是无意的,但是很遗憾事情却偏偏在他人的刻意安排下刻意朝着敏感的路线走着。甚至,陈清扬毫无办法!他现在也开始渐渐知道老爷子的真实想法,在这个国度里,老爷子是神。虽然是被人刻意神话了的神,但是终究与凡人有着天壤之别。神习惯了俯视众生,习惯了在人们仰慕的眼神度日,一旦有一天你让他耷拉着脑袋去听你训话,即便是他最亲近的人,同样也要铲除殆尽! 历史上并不缺乏这样真实的例子,秦朝的时候嬴政杀了自己的老子吕不韦,唐朝的时候李世民干掉了自己的亲兄弟,清朝时期慈禧亲手谋杀了自己的儿子,这一幕幕血案历历在目,恍如昨日。而现今的清扬无论是从任何一方面来说都没有与景岗山叫板的资本,他可以韬光养晦,在心默默盘桓着日后如何呼风唤雨,但是现在却绝对不能暴露出哪怕是任何一点点。他也在竭尽全力这么做着,只是很可惜一点,沐小禾的出现将这一切完全捅破。应该说,或许十年后才可能会生的事情,现在被提前了。 沐小妖脸上早已没有半点血色,她已经分明从陈清扬的眼神感到一种恐惧,冷彻心扉的寒意仿佛要将自己的心脏冰冻一般。她竭尽全力想要让自己镇静,随即伸出纤细的手掌握住了清扬的大手,只是她却没想到清扬竟然莞尔一笑,在自己的掌心调皮地搔了搔,一副轻薄的神色。这样的一幕若是放在以前的话,必然会遭来沐小妖的一番鄙视,不过放在眼前却让小妖的心多了一丝宽慰的神色。 清扬缓缓站起身,点燃一支香烟,大脑在急运转着,他在思索究竟是谁能有如此能力将自己一步步退到现在这种境地。邪神老君?未必!自己虽然与他素未蒙面,但是根据他以往的手段来看,这厮虽然卑鄙,但是却甚少趁人之危。尤其是拿自己的亲人开刀,他要么不做,要么就是带领自己手下的精兵干将与自己进行大规模的厮杀!那么除却邪神老君,究竟自己还有哪个死敌还能有如此能耐? 猛地陈清扬想起方才贺坦之所说的话,这件事情已经有大人物开始关注,并且还是现今呼声甚高的曾副主席,难道是他?曾副主席向来清正廉明,未必会做出这种卑鄙小事,再者事关重大,在这个关节眼上他也未必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但是他的出现绝对不是一个偶然,是谁才能在第一时间内找到他呢?不错,曾狂澜!也就是曾远山的孙子曾狂澜! 瞬间,陈清扬仿佛是看到了一丝曙光,虽然昏暗,但是却不难现光明的一面! “贺委员,关于这件事情我有要解释和补充的地方。先,我并未指使过沐小禾去做任何事情,尤其是非法的事情,我手下强者如云,大憨与媚娘小白哪一个不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其次,他刚刚出狱饱受患难,不可能会随身携带上千克的毒品,这很显然是栽赃陷害。最后,我从来无心政事,我虽然有官职,却更愿意将自己当做是一个商人看待。另外,琼儿的爷爷就是我的爷爷,也是我最亲近的人之一,我对他老人家只有敬仰,绝无一丝一毫的觊觎之心。我希望您能将我的话讲述给方书记听。随后我会让琼儿亲自赶回北京与老爷子免谈,至于其他的事情暂时还希望您能周旋一二。小禾年纪尚小,与社会脱轨多年,做事欠缺考虑,还希望从轻处理。” 贺坦之摇了摇头:“清扬啊,这件事情恐怕没你所想象得那么简单呐!方书记那边好处理,但是另外一方面却并不好瞒天过海。这个事情要想处理得最小化也很简单,就是要沐小禾站出来。不管这个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就要他来做替罪羊,现在也只能舍车保帅了,否则的话对你并没有半点好处的!” 听闻贺坦之的话,陈清扬重重点了点头,这一刻的他同时也在内心做着剧烈的挣扎,沐小禾现在基本上已经被判了死刑,他所犯下的罪行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已经是必死无疑。但是自己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舅子去送死吗? 贺坦之与郑国赢肩并肩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了陈清扬与琼儿小妖三人。沐小妖的出现曾经让景碧琼一度不爽,甚至还大吃干醋,但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进,也随着对沐小妖的了解,景碧琼最终还是在心底认可了她。至少她知道,她并非是一个贪图钱财,而是真心真意对待清扬的女人。 身为女人,景碧琼能理解沐小妖,也能理解陈清扬现在的处境,因此她可以接受沐小妖。不过倘若沐小妖换做叶雨蝶的话,估计这个事情未必会那么简单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错综盘桓实在不是三言两语能讲述清楚的。 景碧琼缓缓站起身,当下就要掏电话,陈清扬与她心有灵犀,淡淡道:“别,现在不要给你爷爷打电话。无论你怎么说,对于他而言都只是在为我辩解。现在不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 “傻样儿,你是我老公,也救过他的命,我倒是不信他能怎么着你!爷爷也真是的,怎么能突然间下这个命令呢。这不是摆明要让我夹在间难以做人嘛!” 陈清扬无奈摇头:“人世险恶,岂是你一个丫头片子能懂的。我只怕这件事情过后,我和老爷子之间难免会有隔阂了!也不知小禾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遭罪!” 提及小禾,小妖顿时泪眼连连,眼泪不可自己地流淌而下,凄然说道:“清扬,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小禾竟然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想到会使你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我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我也知道什么叫做大局。你苦心经营到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小禾就轻易毁去。反正他原本就是一个罪人,就让他自己去承担这一切好了。吃一堑长一智,或许十年二十年后他会理解我们的苦衷!” 陈清扬缓缓转身,脸上笑意颇浓,他这个人最值得让别人佩服的一点是,向来罪不及亲人。一码归一码,向来十分有分寸。虽然小妖在这件事情多多少少有些责任,但是他却不会怪她。因为爱,也或许是因为他知道现在怪罪谁都已经于事无补! 清扬的手掌划过那光滑而柔嫩的脊梁,紧了紧小妖,安慰道:“我会想办法的,我不会怪罪他,他还小,不懂事。”其实清扬最想说的还是,哪里只是蹲监狱那么简单,什么叫做舍车保帅?那就是要车去送死,然后让老帅得到一丝喘息。可是自己能让小禾去送死吗? 在这个时候,敌暗我明,无论怎么做,陈清扬都不可能落到一丝的便宜。曾狂澜老奸巨猾,向来很少留人以把柄,想要从他身上找寻到突破口并非是易事。但是陈清扬信奉的一句古话是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即便他再怎样做作,总还是会留下些许把柄。 在这个时候陈清扬想到一个人,雷管!之所以想到雷管,也很简单。这厮油嘴滑舌,干大事是指望不上的,但是如果让他去做个打探消息的马仔还是十分不错的选择,另外这厮天生一副奶油小生的样,无论走到哪都会受到欢迎。并且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也曾经坐过牢,犯过法。这个世界上找什么样的人做事情最值得信赖呢?走私贩毒的,或者常年从事偷盗以此为生的,另外还有一种则是蹲过监狱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们多半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稍微有丝毫的疏忽就有可能导致惨死街头,因此找他们办事绝对是靠得住的! 于是陈清扬再一次交给雷管一个任务,和第一次去嫖娼不同的是,这一次是让他去做间谍,想方设法去打探消息。或许当初清扬做出这个决定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只是他还真的没想到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雷管竟然给他带来那么多的欣喜! 这一切还是离不开一个女人,萧玉! 雷管先前在天上人间被数十个女人狠狠地蹂躏了一把,在上海养精蓄锐多日,现在早已恢复,当他听闻陈清扬遇到麻烦需要自己出面的时候,自然马不停蹄立刻赶到了苏州。而他去的第一站则是酒吧! 在百十年前,想要打探一个人的消息只需要去茶馆驿站或者是街头算命的那,随便问一问指定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消息。而到了民国时期,一般都是去澡堂子听搓澡的师傅讲述各路人马的牛叉故事,至于现今,想要打听一个道上人物的消息,那么酒吧歌厅一定是绝佳的去处。 清扬并未将希望完全寄托到雷管的身上,他同时让人准备了一份大礼,按照先前景碧琼所说的,将会亲自赶到京城与老爷子免谈。很多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至少他需要在这个时候证明自己是有勇气,也是有实力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一趟北京之旅,竟然会生那么多的故事。 曾狂澜注定要在陈清扬的人生演绎很长一段时间,只可惜他却永远都是配角的命,尤其是在王朝大酒店所生的事情,更是成了他毕生的耻辱,永生永世也难以忘却的磨难。 伴随着直升机的轰鸣声,清扬御琼儿当晚立刻赶赴京城,那一座神圣而庄严的古都!而在那里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灾难,还是福音? 452章 我们都惹不起他 陈清扬赶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北方的天气寒冷而干燥,刚下飞机的一刻,景碧琼打了个冷颤。清扬将上身外套轻轻脱下,随后裹在了琼儿的上身,,仅仅穿着一件白色阿玛尼衬衫,在风声咆哮的王朝大酒店的停机坪上,略显迷离沧桑。 琼儿想要拒绝,却被陈清扬以眼神制止,当下紧了紧宽大的西装外套,感受着那一抹余温,脸上不禁荡漾起一抹轻柔的微笑。女人,永远都是感性动物。真正的好女孩,在面对一束鲜花,一次亲吻,一次轻柔的抚摸的时候,她会露出会心的笑意。爱情,很多事情确实美妙得紧! 早早便有人在王朝大酒店的预定了房间,此次陪同清扬前往北京的人数并不是很多,但是个个都是绝对的精英。陈清扬手下四大猛将齐齐到来,不可不谓对此次行程的重视!清堂,大憨;小白,媚娘。四人个个都是能以一当百的猛将,对陈清扬的忠心耿耿,一直以来颇受重用! 为了讨好清扬,郑国赢并未将五十名海豹突击队撤走,相反让他们长期守护在清扬的跟前担任保镖一职,这些人虽然没有飞天遁地的本领,但是身手个个不凡,尤其是对热兵器的熟练程度更是他们的杀手锏。这些军人基本上全部被洗脑,一旦是组织所交代下来的任务,他们绝对是舍命服从的。因此让他们留在上海守护沐小妖等人,清扬也甚是放心! 随着清扬一举端掉苏晋南在上海官场上的势力,随之上海市委进行了一次大洗牌,苏晋南这辈子估计是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如果不是看在过去还算为上海做过贡献的份上,估计这个时候早已吃了花生米。至于他的孙子苏世民,虽然并未蹲监狱,但是过去着实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失去了他爷爷的保护伞,就像是过街老鼠一般人见人打,三天两头在街上莫名其妙就被人狠狠地打上一顿,生活之悲剧实在是不堪言说。 陈清扬从未想过在自己功成名就之后要怎样怎样,但是有一点他倒是清楚的,至少绝对不会随意欺凌老弱病残。只是很可惜苏晋南并不归属在这个范畴之内,因此他的结局也算是死有余辜! 随着市人大的举行,公孙渊成功担任了市长一职,至于陈清扬则被选为市委常委,市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局局长。实际上所有人都清楚,苏晋南的倒台究竟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人也都清楚现在在上海真正的幕后主人是谁。 不知不觉间关于他的传说便多了起来,故事的版本也是繁冗复杂,但是无论如何人们都会清楚地记住这样一个名字,他们会时不时地在饭前饭后感叹一句,陈清扬这个人,我们惹不起啊! 或许,这也就够了! 这是陈清扬第一次赶往北京,上辈子太穷,当初报考厦门大学也是因为那里全程免费,因此才会在去报考体育系,耽误了陈清扬一辈子,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不然他如何能有今时今日的辉煌! 在陈清扬赶赴北京之前,他会见了一个人,他的姐夫,也就是王健。陈清扬与王健之间始终有着一层隔阂,并非是因为身份上的差距,而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王健所给自己的印象太过深沉了一些,他是一个典型的野心家,因为那种眼神自己也曾经流露过。因此他能读懂王健的意思! 陈清扬与王健的谈话十分简洁,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好好待她,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王健当时狠狠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有一丝半点的犹豫,不过也是因为他太过顺服陈清扬反而疑心更重,当下让张涛安排了几名激灵的眼线监督王健。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一招竟然还真的起到了作用,没三五天便找寻到了蛛丝马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陈清扬翘等待,希冀着未来。 最近陈清扬忙着母亲的丧事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温存过,此时与景碧琼独处一室,如何还能按捺住心的蠢蠢欲动,精虫上脑的清扬不顾琼儿百般求饶,愣是从上午一直酣战到傍晚五点多种。此时的景碧琼已经如同八爪鱼一样,浑身上下再也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只是蜷伏在陈清扬的胸肌上流着哈喇子,满脸都是安逸的神色。 清扬轻柔地抚摸着两瓣晶莹的玉兔,一副陶醉之极的神色,一个男人一生最渴求的东西他都已经获得,并且还要比常人多得多,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不春风得意都很难。但是陈清扬是一个危机感很重的人,他十分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距离自己心目的目标还有着不小的差距,他需要越,因此便需要比常人付出更多。 晚间的北京灯火阑珊,鹅毛大雪纷纷而洒,天边如若染色。九六年的大雪并未酿成雪灾,但是却也给很多省市带来不少的麻烦。抬头看了看天,万家灯火在夜色点燃,此时的清扬看得极其出神。 一切恍然如梦,昨日与来生,变幻如此之大,甚至让人应接不暇,这样的夜晚怎能不让人心生万千感叹。那每一盏灯所代表的何尝不是一室温暖,灯光闪现出,隔着薄薄的窗帘能看到一男一女相拥一处。他们的脸蛋似乎贴在了一起,随即身影猛烈地旋转着,最终两人紧紧地倒了下去……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幕,却诠释了人世间最淳朴的真情暖意,清扬甚至在这一刻开始羡慕这种正常人所过的生活。只是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唯有不断的前进,不断地冲刺,否则自己将会成为大浪过后的一粒尘沙,也会成为下一个苏晋南的翻倍。 除了攀登最高峰,清扬已经别无选择了! 琼儿似乎看出了陈清扬心的踌躇,紧了紧他的手掌,在那肌肉贲张的胸膛上点了点,随后笑道:“老公,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妈肯定得怪我。至于什么时候去我家,我先回去探探爷爷的口风,你说好不好?” 在这个时候陈清扬确实没法现身,否则单单看琼儿这个小妮子的脸色也已经露出了万千破绽。清扬点了点头,再一次将手掌放在琼儿的私密处,感受了一把湿嫩与暖意,随后抽出大手嘿嘿笑了笑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十点十点有余。王朝大酒店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宾馆,集住宿,餐饮与娱乐聚会于一体的集团式企业。六十余层高的大楼,除却后二十层为住宿之外,其余全部都是娱乐设施。 清扬吃完晚饭,随即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赶到了二十四层休息大厅,身着睡衣的清扬躺在真皮沙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享受着按摩女郎的揉捏。这小姐长得不错,但是也仅仅只是不错,与陈清扬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相比较起来都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人物。但也只是保健按摩罢了,反正又不上她,长相也就无所谓了。 这小姐显然谈不上手法,甚至连最基本的按摩技巧也不懂,手掌上软绵绵的,像是在和面一样,顿时便让清扬感到一丝不爽。并且这按摩女实在是太会勾引人了一些,总是装作无意地用自己纤细而柔嫩的手掌划过清扬的命根,起初的时候幅度并不是很大,但是见清扬并未拒绝,这女郎便心照不宣地开始对轻易展开了攻击。 先是若因若无,轻拢慢捻,随即则是大张旗鼓,火热粗暴,甚至一度展为套弄的趋势。清扬本身因为吃食火龙神珠的缘故,体内阳气极其之重,在此时猛然遭受按摩女的挑逗,虽然下午刚刚和琼儿大战三百回合,此时也已是蠢蠢欲动按捺不住内心的欲念! 女郎见计谋大乘,顿时咯咯笑了笑,以一种充满淫荡与挑逗的语气说道:“哎呀,先生您的小弟弟好大哦,是不是饿了,想要吃蜂蜜啊。先生,我们这里有最好的服务提供给您,您看我们要不要到房间里谈一谈呢?” 在这个时候,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任何人会拒绝的,但是很遗憾的是陈清扬偏偏愣是不吭不响,既不反对,也不吭声。这种人按摩女还真的没见过,当下只得再说得露骨一些:“先生,我看您现在确实很需要,怎么着也不能让您的宝贝处于饥渴状态嘛!长夜漫漫,就让我陪你度过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您看如何?” 陈清扬无法再次装逼,只得尴尬地收了收自己的臀部,哼哼道:“不需要,不需要,我不是那种人,你找错人了,去去去!” 见陈清扬并非是开玩笑或者是做作,按摩女顿时大为不爽,冷着脸说:“先生,您如果要拒绝的话,又何必接受我先前的服务?现在既然已经做了,那就要做到底,不然也要买单!”清扬懒得和这种女人计较,当下猛地转身就要出去,径直朝着电梯走了过去。然而就在这时候,那小姐竟然叫了保安想要封锁陈清扬的去路。 此时大憨几人正站在大厅外抽烟,见到这个情况,顿时拦阻了几人的去路,一般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按摩女一定会惊慌失措,不过她并没有,只是朝着陈清扬的背影露出一抹微笑,随即拨通一个电话,娇媚地说道:“曾先生,谢谢您的十万块哦,已经到帐了呢!只是很可惜哦,他虽然被我调戏了很久,可愣是不肯上床,我也没办法哒!哦,原来您还有第二方案呀,那好,赶明儿咱们再好好聚聚!咯咯~~” 453章 逼清扬将计就计 清扬从休息大厅出来的时候,场面甚是搞笑。因为穿着宽松的浴袍,因此下面某个部位在极度膨胀之下难免会搭帐篷,为了掩饰这份尴尬。只得尽量用双手将浴袍向上挑起,然而不得不说的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浴袍所能遮掩的部位便大大缩减。因此倘若不仔细看的话,还会以为皮肤甚好的陈清扬是一身着短裙的女子。一路上引来无数男人们爱慕的眼神,一双双贼眼在那一对修长的**上扫来扫去,各自的脸上有着说不清的暧昧。 而至于那些看清楚陈清扬是男性的人们,则又将其当做是gay来看待,清扬一路逃窜而去,在不知不觉间连他自己都忘却了原来小弟弟已经松软,压根用不着再继续如此这般。 然而就在陈清扬即将闪身入返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个散着知性美,散着女性柔媚,散着靓丽风尚的气息的女人。 这个女人远远不再是一个少女,不过年纪也就在三十岁上下,正是女人一生最富有丰韵的年月。她的长相连同着浑身上下所流露出的气势,足以倾城倾国,尤其是那种成熟女性所独有的风韵,更是如同连绵不绝的江水,一旦当你投入其的时候,便会被万千波涛所包裹。那种美是触目惊心的,尤其是对青年男子而言,根本就无法抵挡这种深层次的诱惑。 女人如诗如画,秋波频闪的杏眼,仿若有一泓清泉涓涓而流,在那挺立的鼻梁上此时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充分将女性的知性美淋漓尽致地展现而出。女郎身材甚是纤柔,虽然已经近三十的岁数,但是身材保养得极好,当然这与其未曾生育过也是有着极大的关联的。 女郎穿着一袭黑色风衣,风衣开口颇高,露出黑色的吊带衫,雪白的玉颈上戴着一副白金项链,如同画龙点睛,衬托出女郎的柔美。至于下身则穿着黑色蕾丝长筒袜,与雪白的肌肤相互交错,充分展现出修长的**。玉体纤纤,不染半点尘埃,宛若仙子自九天下凡飘逸脱俗,极其貌美。 女子脸上如同敷上一层红色的光晕,点点光斑闪现而出,彷如熟透的水蜜桃,象征着有花堪折直须折。女郎漠然转身,仿佛世间为之静止,而女郎显眼而娇嫩的红唇突然开启,粉嫩的香舌吞吐而出,夹带着一丝湿滑,那灵动而柔软的所在实在是我见犹怜! 只是眼前如此香艳的一幕却顿时让陈清扬的脸色为之一沉,原因无他,因为在女郎的跟前站着一个人,一个让陈清扬恨不得去将其生生撕碎的人儿。这个人,正是曾狂澜! 曾狂澜此时满脸笑意,看向景月朦的脸色甚是暧昧,后者已经完全失去了直觉,在曾狂澜开门的一刻,竟然脚下一个踉跄,腿弯一抖,几欲倒地。见到这样的一幕场景,无论是任何人都会想到一点,曾狂澜此时绝对是图谋不轨的! 不管是处于何种原因,陈清扬绝对不相信在进了房间之后,曾狂澜不会动手动脚,于是清扬动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原因,但是他真的挪动了脚步,朝着对面那间总统套房走了进去! 在推门而入的一刻,清扬的心实际上有着一丝茫然,他并不知晓自己是否真的应该迎难而上,是两人原本之间就有着那么一腿,还是她被后者**?陈清扬想不通,但是他突然在内心深处感受到一丝异样。 兴许是因为她与自己深爱的景碧琼长相实在太过相像,也兴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但是这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清扬现自己内心深处突然一片凌乱,继而有着一抹疼意。于是乎,他迈开了脚步,瞬间移至曾狂澜的跟前,根本没有多想,朝着对方的胸口便是狠狠地一拳。重拳过后,曾狂澜一声闷哼,随即倒地不起,陈清扬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房门打开,顿时手臂一甩将其活生生地扔了出去。 房门再次关上不久,诡异的场面突然生了,曾狂澜刚刚挨了陈清扬一记重拳之后竟然从地面上缓缓坐起,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胸膛,随后嘴角流露出一抹狞笑,转身而去。倘若这样的一幕场面被陈清扬看到必然会大惊失色,因为自己的下手虽然不足以致命,但是至少也要让曾狂澜在床上躺一个月之久,为何他突然间竟然变得如此彪悍?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只是清扬此时决然不可能注意到眼前的这一幕,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已经顾不上曾狂澜,还是猪狂澜,狗狂澜了! 大床上传出一阵呻吟声,一个女子娇媚的哼哼的音调传至陈清扬的耳畔,只见景月朦不知何时已经悠悠醒转,只是双眼略微显得呆滞失神,一副茫然之极的神色。风衣不知何时被脱去,此时全身上下仅仅穿着一套内衣。 躺在床上的景月朦,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长凌乱,遮掩住自己的玉面,显得狂野而又迷离。突然传来一声噗嗤的声响,长筒蕾丝袜竟然硬是被景月朦撕扯一空,只见她脸上生出万千柔情,一副我很饥渴的样子,喃喃而不能自已地说道:“热,好热……” 短暂的惊愕过后陈清扬终于反应过来,当下情难自已地哦了一声,完全是下意识地赶到了卫生间,将毛巾在冷水浸泡些许,随即心乱如麻地赶到了景月朦的跟前。伺候女人,尤其是酒后并且被人下了药的女人,陈清扬还是第一次。不由得笨手笨脚,时不时指尖不经意地触摸到琼儿的脸颊,一片滚烫,像是高烧了一般。只是他没想到仅仅只是手指的接触,竟然会产生那么大的反响! 景月朦突然像是饥渴已久的饿狼一般,突然将陈清扬手的冷毛巾甩在了一边,随即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记饿狼扑食,径直将陈清扬扑倒在了床上。根本没有所谓的热身运动,景月朦竟然径直朝着陈清扬的下身摸索而去,一招猴子偷桃,握住极其重要的部位之后,景月朦突然两眼放光,仿佛如同哥伦布现新大6一般,随即便再也不肯松手。 陈清扬自然能看得出景月朦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半点知觉,完全被一种意乱神迷所包围,他虽然不能用波能探查景月朦此时的真实想法,但是也能隐隐感觉到她此时的心绝对是极其渴望的。只是自己可以吗?可以与她…… 陈清扬真的没有勇气再想下去!但是已经有人给出了答案。景月朦突然一把撕裂陈清扬的衣衫,随即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露出雪白的贝齿在他的脊梁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一排鲜红的印痕裸露在了陈清扬的肩膀上,甚至还参杂着一丝丝鲜血。 狂野,而又刺激!充满了太多的漏*点与快感,人有的时候真的会陷入到一种不能自拔之,面对极品的诱惑,或者性诱惑的时候,这种情感就会更加深刻地表达而出。当景月朦做出这副举动之后,陈清扬彻底迷失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次抗拒,先前被按摩女折磨得异常痛苦的小弟弟再次如同火龙般炸裂而开。当下一副茫然地躺在了床上,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道这终究是幸福还是悲哀,但是一切却又如此真实,如此让人难以自已,于是,在如同昏月的灯光之下,陈清扬默默地任由那个疯狂的女人将自己的衣衫褪除得一干二净。健美而紧绷的肌肉裸露在空气之,稍稍有些许冷意,好在她此时全身上下一片通红,如同火炉一般暖人心扉。 然而就在景月朦象征性地做了下前戏,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突然生了意外。昏黄的灯光下,陈清扬分明见到一丝红光,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是还是将其从一种疯癫的状态之内唤醒。大惊失色的清扬四周看了看,随即现了诡异的地方,原来在液晶电视的声音输出口出,竟然被人放置了一枚针孔摄像头。 瞬间,陈清扬捕捉到了一丝敏锐的地方!为何偏偏这么巧,自己先是遇到按摩女,随后在自己准备进入房间的一刻就遇到了景月朦?巧合不是不可能,但是难道连宾馆里被人安装了摄像头的事情都会如此巧合吗? 猫腻,大大的猫腻!然而这个猫腻究竟是从何而来呢?毫无疑问,先前的曾狂澜必然是有着极大的嫌疑的。清扬用力地将继续沉浸在疯狂之的景碧琼扶了起来,随即冲到了门外,轻轻旋开房门,果然,此时曾狂澜早已不见踪影。清扬开始默默盘桓,大脑急运转之下,终于将整个事情大致地想了出来,曾狂澜这一招玩的好啊! 不过陈清扬并未多想,只是将计就计朝着大憨拨了个号码,而他所说的同样十分简单,“把先前那个按摩女给我绑起来,另外去到监控室将今晚所有的印象带全部销毁,但是仅仅保存一样东西,有关于曾狂澜的带子全部给留下来。” 吩咐完大憨之后,陈清扬还是觉得稍微有些不妥,随后他做了一件极其牛逼的事情,竟然先入为主,丝毫不留余地地拨了一个号码。这个事情牛逼到,在若干年之后景碧琼每每提及此事的时候仍旧无言以对! 清扬究竟打给了谁,又将如何将计就计,曾狂澜的阴谋会实现吗? 5章一夜风雨一夜情 史上最伟大的男人陈清扬做了一件怎样的事情呢?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贼喊做贼!他所拨打的电话不是别人,正是景碧琼! 电话响了很久方才有人接听,琼儿显然已经陷入沉睡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过了许久才淡淡说道:“哦,老公啊!今天被你折磨得够惨,现在已经睡下了。浑身疲惫,困乏得紧。我和爸妈大致说了这么个事情,他们也很想见见你。嗯,我知道哒,一定会乖乖听话滴!老公呐,你放心哒,我对你一定是真心实意滴,我家是住在南海啊,天底下哪个采花大盗胆敢到这里抢人不成?难不成要人家在全身上下刻上我是陈清扬的性(和谐)奴不成?哦哦哦,你说姑妈喝醉了呀!刚好在王朝饭店遇到哒,当然要将她搀扶进房间撒!我明白滴,她可是我滴姑妈,虽然漂亮妩媚风情,但是你总不至于连姑妈都不放过不是?嗯嗯,亲爱的老公呐,您尽管放心好啦,要得要得,一定不会生气的撒。嗯嗯,么么,挂了哈,明天见哒!” 景碧琼有个习惯,可能是在重庆读大学时间太久,在不知不觉间说话的时候,练就了一副四川口音,不过她平时倒是讲得一口醇正而地道的普通话,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偶尔会参杂几句川音。 挂断电话的一刻,陈清扬笑了,至于为什么嘿嘿而笑,相信没人还不知晓答案。很简单嘛,我只是偶尔在一个不应该遇见姑妈的时候遇见了她,在一个不是很合适宜的地方将她扶进了房间,我并不知晓她已经被人下了药,更不知道药性会这么强烈,甚至强烈到不和她欢好,她就会死的程度。这一切都不是我所能预料的,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愣是要说,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于是,陈清扬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卫生间,任由豆大而温暖的水珠自自己的梢向下缓缓流淌。热气缭绕而开,在房间里升腾旋转,仿若置身仙境,美不胜收。然而当陈清扬做完这一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见到了极其喷血的一幕! 全身**的景月朦此时跪坐在大床上,一对雪白而修长的大腿张开,手握着一只高跟鞋,极长极高的鞋跟被叼在口腔之。樱桃小口极其紧凑,在鞋跟处上下套弄着。那湿滑沾满唾液的长舌滑动着。至于下身已经呈现出四十五度角,完全将无线风情展现而出,毫无疑问,如此喷血的画面,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迎难而上”! 陈清扬只是熄灭了灯光,随后静静地躺在了床上,甚至刻意连身体都未与景月朦接触,只是这一切无疑已经像是导火索,完全将战火点燃。于是一场旷日之战拉开了序幕,果真是天崩地裂,山河迸溅。只是让陈清扬极其诧异的是,这竟然会是景月朦的第一次! 窗外北风呼啸,街道两旁的梧桐树上几片枯黄的枝叶终于再也难以经受狂风的咆哮,风逝叶落,一片静谧无声,一片寒烟凝翠。怒吼的狂风肆虐而过,吹在了深蓝色的玻璃窗上,仿佛惊起了候鸟,吱嘎吱嘎的叫个不停。天地仿若变色,只是不时传来一声声嗯嗯唧唧的声响。 久违的飞雪相互交错,漫天纷纷洒洒,犹若离人的泪花,泛起片片晶莹,那样动人心扉,那样让人心跳不息,那样让人振奋不已。偶尔能见到灯光尽处,阑珊夜话之下,有人家轻轻推开窗扉,望了望窗外的风情。随即颤抖着缩回了脑壳。那人显然是激动而欣慰的,他的微笑,与这个充满漏*点的夜晚永久定格,再也难以抹去。 翌日清晨,雪未止,人未眠。一片春光,满室余温,湿热处秋波泛滥,如若离人的泪眼,诠释了何为两难!这样美妙的夜晚,这样深刻的意境,一个女人的心瞬间被征服了,再也难以情难自已。她知道这条路或许真的很艰难,但是她早已别无选择! 陈清扬睡眼朦胧,在温暖的阳光射入眼帘的时候,方才悠然转醒,这样一个战神昨晚上足足奋斗了十次有余,他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何为成熟的丰韵,一时间竟然如同初哥一般陷入其再也难以自拔。那一刻的他早已迷失在了万千风情之,直到此时转醒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昨夜的满室风光,不过只是一纸荒唐。不过离人虽去,那阵阵芬芳依旧袅袅萦绕,风尘尽出,满是情难自已的凄凉。洁白的床单上已经被人剪裁了一个满圆,只是那点点斑驳实在太过密集,太过繁多,终究未能尽除。看着彼此的液体相互交错,清扬咯咯笑了,并没有丝毫的后怕,他知道,她的逃避已经是情何以堪的开始。 或许以后可能会是神鬼殊途的结局,但是心却没有丁点的感伤,或许自己会争取吧,也或许会随着时间的迁移,彼此再次陌生。谁又知道呢? 清扬走出房间的一刻,清堂等人早已在门前守候。清堂四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清扬有多少女人也是知根知底,反正已经成为事实,多想也是无用,一个个竟然十分平静,仿佛什么也未曾生一般。 大憨简单说了昨晚的经过:“景小姐大概是在清晨六七点钟的时候离开的,神态并没有什么反常,只是看起来很憔悴,尤其是走道的时候颤颤巍巍的。我问要不要扶她,她微笑着摇了摇头。昨晚上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录像带全部被销毁了,只留下了曾狂澜一个人出入宾馆的个人信息。这个事情做得非常机密,媚娘下了重手,估计那几个技术人员要躺在床上很长一段时间,另外您要的人已经带来了,现在正在您的房间里!” 陈清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刚刚想要进门,却又突然止住了脚步,淡淡地拍了拍大憨的肩膀,“怎么有事儿?看你的神态不是很正常!” 大憨露出了标志性的憨笑:“没,没,没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你会耷拉着个脸皮?怎么,媚娘欺负你了,昨晚上要了你几回?我早和你们说了吗,累得时候就去休息下,找个小姐放松下也无所谓嘛,跟着我总不能让你们禁欲!我又不是开寺庙的主持。” 见陈清扬开起了玩笑,大憨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随后说道:“大哥,我确实有点小事情想要和您说一下,昨晚上灵儿嫂子打了您几次电话都没接通,随后打到了我这里,有件事情还想请您定夺一下。是关于梁富强的!” “哦,直说好了。”清扬的脸色依旧保持着笑意,只是语气依旧有些沉重。 “梁富强起初被判了二十年,只是后来您好像给了省高法施加了压力,愣是被判了死刑,今天下午两点要执刑了,您看是不是可以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毕竟也是灵儿嫂子的亲叔叔,这个事情真闹大了未必会好,另外时隔多日,当初的罪犯也已经落,还是给他一条活路吧!” 大憨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观察陈清扬的神色,许久之后见清扬未知可否,接着说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是关于灵儿嫂子的。” “直言吧,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被尿给憋死!” “是是,您知道为什么梁富强对灵儿那么好,甚至至今没有婚娶吗?这里面是有猫腻的!灵儿嫂子的母亲最初是要嫁给梁富强的,两人好像是自由恋爱很多年了。只是梁富国当时不知怎么回事,愣是看上了这个女人,最后逼着弟弟将这个女人嫁给了自己。而这个女人嫁给梁富国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所以……” “什么?你再说一边,你刚才说什么?” 在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的时候,清扬还是给辽宁省高级法院打了个电话,声称刑期再次更改为二十年,至于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议。不过陈清扬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做法,最终反而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自己青梅竹马的女人,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办完这件事情之后,清扬语重心长地对着大憨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是我的兄弟,不是我的马仔,我虽然不能与你保持平起平坐,但是至少你的话我还是会听的,并且是用心听!”说完清扬转身走入房间,留下满脸感激而羞愧的大憨。 先前给清扬按摩的那个女子此时果真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手上被绳索紧紧地勒住,嘴巴被一块手帕紧紧地裹住。女子头散乱,大概是一夜未眠,此时神态萧索,再没昨日风情。 清扬走到女郎跟前,轻柔地将其头撸了撸,随后问道:“叫什么名字?干这一行多久了?” 女郎虽然很怕,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认识很多大人物的,你胆敢动我一指头,我保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的一声,女郎一声惨叫,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原来在她刚刚逞完口舌之能,却没想到那个高大而冷峻的男子突然朝着自己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陈清扬或许不会打女人,但是大憨不同,可别忘了这厮原先只是一个混混,老弱病残不打,但是犯贱的女人一定会ko的。 美女遇到野兽,想要不厮杀一场,可能吗? 455章 今晚从裸奔开始 按摩女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对自己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这汉子竟然能下得了手,仅仅只是一巴掌整个脸颊完全红肿而起,最尤为狠毒的是,女郎整个右脸牙齿竟然全部脱落,女郎口齿不清,艰难地吐了一口唾沫,顿时一片血肉模糊,在鲜血甚至能看到几颗雪白的牙齿。 兴许是刚刚被陈清扬的话所渲染,此时的大憨甚是亢奋,在打了女郎一巴掌之后还要上前猛打,不过清扬倒是做了一次和事老:“够了,一个女人而已,你打她没有什么用处,直接毁容也就得了!一个被毁容的小姐,你觉得她以后还会有出路吗?” 大憨点了点头,从自己的后背抽了一把藏刀出来,随后朝着按摩女一步步走了过去。大憨敢不敢对一个女人下狠手,这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可别忘了就在前不久大憨还曾经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当众开枪。更何况是在私人场所动刀子了! 女郎显然对大憨产生了心理阴影,脸上升起一抹寒霜,满脸惊骇地说道:“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一切和我无关,我可是被冤枉的啊!喂喂,你听到我的话没?” 银光闪现,在刀身即将划过女郎的脸颊的时候,陈清扬喊了声停,当下扯住女郎的头,嘿嘿冷笑道:“我再问你一次,叫什么,干这一行几年了?” “我、我叫美伊,四年了,在这里干了将近四年。求求你们不要毁我的容啊,求求你们了!” “美伊,呵呵!其实我们都是好人,对我你可能不了解。我曾经干过不少大事,也做过不少肮脏的事情。你和曾狂澜什么关系?” “啊,曾狂澜啊,我们,不,我没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清扬笑而不语,只是默默从大憨手拿过藏刀,随后用刀尖从女郎的额头上一直朝着下巴划了过去。女郎拼命挣扎着,不过却始终难以躲过陈清扬手的藏刀。不过清扬手上所使用的力道刚柔并济,虽然疼痛却并未曾留下伤口。 片刻,清扬收起藏刀在自己的手掌心拍了拍,笑道:“我的耐心是十分有限的,真的非常有限!我既然能掳你来,自然就已经调查过你,从现在开始你对我所提的问题如果有三秒钟的迟疑,那么你死定了!记住,我向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说话间,陈清扬冷然一笑,“你和曾狂澜究竟是什么关系,他这次叫你来的真实目的是不是想要你勾引我?” “我和他确实是认识的,有过那么几次床第之欢,我誓他真的没告诉我具体的事情,只是要我为你服务,只要能和你上床就给我十万块。另外他还说,要我在床上声音叫得大一些,好像他还在房间里放置了摄像头,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并不知晓。” “这个我倒是可以相信,曾狂澜并不是一个随意相信别人的人。你在他的眼只不过是一个卖肉的女人,他不会在你身上投资一分一毫的感情。我也并不想为难你,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第一如果你不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会直接干掉你!你不用怀疑我的话,我说了,我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其次,我给你十倍的价钱,也就是一百万。你帮我做一件事情,然后拿着这笔钱去享受属于你的人生。你可以到一个等城市找一个好男人,一起度过终生,你长得并不难看,想要找一个本份的人过日子还是很容易的。这两条路,我已经指给你了,具体怎么选择那是你的问题,多余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 女郎脸上充满了恐惧的色彩,过了许久之后才哆哆嗦嗦着说道:“你我是得罪不起的,可是我更得罪不起曾狂澜啊,他比你还要恐怖。再者说,我帮了你他也不会放过我的,肯定会想办法弄死我,你觉得天下之大我还有地选择吗?” “当然有的选择,因为你帮了我这一次之后我就会一把将他摁死,让他再也难以抬头,明白?” 美伊迟疑许久,终于在陈清扬的恩威并施之下选择了屈服,事实上她真的已经别无选择。美伊而今被大憨打了一个巴掌,虽然脸上没大碍,但是牙齿已经掉了整整一排,想要凭借现在的姿色去勾引曾狂澜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于是在这个时候,陈清扬为她想了个好主意。既然曾狂澜常年厮混在这里,那么一定会有不少姘头,这个事情谁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女人出现便足够了。 只是脸美伊都没想到陈清扬下手竟然会如此之恨,当真达到了他先前所说的目的!美伊介绍了两个女人,一对姐妹花,姐姐叫诗语,妹妹叫诗涵。姐妹二人同意了陈清扬的要求,但是开出的价码也很高,每人五十万! 这是一对不幸的女人,不过不管她们终究有着多少辛酸的往事,毕竟是出来卖了,欠下的早晚都是要还的。就在不久之前,姐妹二人服侍一位台湾的富商的时候被查出得了一种病,至今仍让人们谈虎色变的病毒,它的学名叫艾滋! 美伊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很简单,因为当初医院诊断报告出来的时候,姐妹二人正值高烧。病例都是美伊帮忙去取的! 当着陈清扬的面,美伊整理了一下心情,随后说出了这一一番话:“喂,曾少爷啊!哈哈,昨晚上又和哪个姑娘**去啦?有件事情我想要和你说下哈,还记得前段时间你曾经和我说过要和诗语诗涵一起共度良宵吗?我今天刚和她俩联系了下,刚好姐妹俩现在都很方便,就是价格有些高哒!每人五万块,只此一晚的价格,日后的再说哈~” 曾狂澜这厮起初推推搡搡,竟然声称今晚有事明日再说,不过当美伊说姐妹两人即将金盆洗手之后,这厮才最终点头,不过声称要凌晨两点才行,具体原因倒是没问! 事情原本按照清扬的思路展下去,就在他准备洗漱一番前往琼儿家赴约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琼儿打来的。 “老公啊,有个事情和你说一下,今天突然接到几个小的电话声称要聚会啊,原本我想要带你去的,只是他们明确地说了不准带另一位,所以只好让你独守空房了。” 事情未免太凑巧了一些,陈清扬这边刚刚准备做事办事儿,竟然会接到这样一个电话,不能不为之郁闷半晌,不过他倒是真的很想看看曾狂澜这葫芦里究竟是卖的啥药,当下嘿嘿笑了笑:“安全不?主要是安全问题,我老婆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啊。现在是老少通杀,我就怕会被人给那啥了。那老公岂不是赔大了?” “老公你脑子里净想啥呢?都是从小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小儿,关系相当铁的。所以呐,您老只管放一万个心好啦!” “那好,你多加注意些,那咱们去你家的事情?” “明晚七点,我和爸妈说好了,他们刚好今天准备准备!老公,我要化妆了哈,不和你说了,来啵一个~” 清扬呵呵笑了笑,体味着最后一抹温存,许久之后才自言自语道:“怪不得这厮声称要今早上两点钟才有时间,原来还留有这么一手!” 大憨等人不明所以,却不曾多问丝毫,他们很清楚如同陈清扬想要自己知晓的事情一定会告诉自己,如果他不想说即便是陈清堂问了也是白问。一整个白天,陈清扬与大憨三人在楼上开了个贵宾间,愣是搓麻将搓到了傍晚时分。这期间陈清扬倒是收到了一条短信,很陌生,却又让自己在迷迷糊糊感觉到一丝亲近的号码。 短信的内容很简洁,“一夜欢情一魂殇,甘苦参半欲断肠。此后天涯殊途人,老来床头**香。” 这七言绝句表面上像是一怀古的诗句,其参赞了悲怆的情感,但实际上除却当事人之外很难从体会到另一种甜蜜和愁苦各半。尤其是结尾一句更是经典,大致意思是说虽然彼此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丝毫交织,但是到了垂死之时却依旧会怀念曾经让人迷离过的那一个夜晚,在这其还表达了一个意思,**香自然是指的自己被人下了药。也算是无心之过吧! 收到这条短信陈清扬并未恢复,而是偷偷将那个醒目的手机号保存在了电话簿里。此时此刻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难道说那是一场美丽的误会?那未免太过低俗了一些!对于景月朦这种女人,欺骗只是自取其辱。 陈清扬现在所要做的已经十分明了简单,就是要竭尽全力将这种暧昧进行到底,究竟能到何种程度实际上还是要看自己日后所取得的成就。真正站在了金字塔尖,即便是翅膀上多了几根平行木,也并非是什么大事儿。 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陈清扬嘿嘿笑了,自己所等待的这么一天终于姗姗来迟,只是他未曾想到并非是自己主动出击,相反是曾狂澜自投罗! 今夜,就从裸奔开始吧! 456章 英雄就是要救美 景碧琼等人所选择的聚会地点正是在王朝大酒店,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陈清扬即便是用屁股想都能猜出一个大致出来。曾狂澜之所以接连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实际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要对陈清扬将上一军!具体怎么个将法,陈清扬现在也已经猜了个水落石出。 景月朦的出现已经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是曾狂澜所搞出的把戏,他特意设下了一个局,也可以说是一个套,让景月朦钻了进去。随后他则在陈清扬的对门开了一个房间,让陈清扬故意见到这一幕。几乎无需多想,陈清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他会出现,不管他以什么方式用什么方法出现,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景月朦被自己这般糟蹋而不闻不问。 曾狂澜在景月朦的身上究竟动了什么手脚呢?世界上用一种叫**的东西,从印度托专人带来的绝对稀有的宝贝,她的名字叫“不死不欢”!具体是什么意思几乎不言而喻,除非让这个女人在床上活活地死去,否则她是不会感到丝毫快乐的。而感受不到丝毫的快乐,随之所带来的将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它会一直催动女人雌性激素的分泌,一直到她死为止! 这种东西并不常见,但是曾狂澜想要搞到手也绝对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当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曾狂澜原先的部署所进行的时候,他原本以为大功告成。却没想到陈清扬却凭借一个很微妙的细节判断出事情的诡异。清扬先是现了针孔摄像头,随后在房间外并未找到已经被自己重伤的曾狂澜。这一切,已经说明了问题! 陈清扬绝对不是傻子,如果说有人想要在他的身上凭借阴谋诡计从而谋求到一丝一毫的利益,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当清扬现了这一切的阴谋之后,曾狂澜的结局已经注定了,注定悲剧! 夜色降临,陈清扬自顾自地抽着香烟,品着自己所钟情的大红袍,整个人的脸上满是惬意的神情。就像是运筹帷幄的军师,已经对所有的事情了然于胸。 景碧琼并未对陈清扬撒谎,今晚确实是一场所谓的聚会,是景碧琼小时候很好的一个小出的邀请,但是这背后却还有一个幕后黑手,他正是曾狂澜!按照常理来说,景碧琼的身份何等高贵,只要她的小不是白痴就一定不会闲着没事找事,至少绝对不会去冒然得景碧琼这么一个人。但是她却真真实实地出卖了她,同样因为一个谎言,自己从小到大所深爱的那个男人亲自告诉自己,并且亲手拿出了两张美国绿卡。 他说了一句自己梦无数次曾经梦到过的话语,“今晚过后,你我将远走高飞,我只是为了惩罚她!我爱了她那么多年,她而今却跟了一个一穷二白的男人,我永远没有办法,也不愿意去原谅他!在我与他之间必须要做出一个了断!” 这个深爱曾狂澜的女人名叫秦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完全被爱情所冲昏头脑的女人!不管是因为自己对曾狂澜的深情,还是因为自己从小到大对景碧琼的嫉妒,总之她对景碧琼出了邀请。 于是,一场戏,就是在这种极其复杂,充满了无数狡诈的情况下上演了! 在8楼88号贵宾间此时正热闹非常。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欢笑声,偶尔也会有一在现在听来已经十分幼稚的歌曲在演绎着。飘渺的歌声经久不息,长久地在房间里萦绕迂回,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晓在这一阵阵远远不再纯真的歌声,实际上有着关于曾经点点滴滴的回忆。 不管是美妙的,而或是伤心的,他们确实在这样一个灯火阑珊,飞雪意正酣的夜晚尽情陶醉着。他们而今或许早已是各怀鬼胎,但是却已经纷纷将那种虚伪与刻薄掩埋在内心深处,仅仅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这些年没白活,自己仍旧是当年孩童时期那般讲义气! 只是很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过去的终究要永久成为过去,再也不可能回来,也不可能将往事重新演绎。或许在那僵硬而恶心的颜面下,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事实上自己是多么的肮脏! 正是在这样一个原本应该充满怀旧的氛围之,一个男人轻轻站起身,随后举起两只酒杯,只见他微微撇过身,换了个角度,随后走向了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将会是绝对的核心人物,并且注定要被无数光环所包围,被无数人所嫉妒。她天生就是尤物,并且还是极品尤物,这一切都不是她所能为之改变的。同样,她虽然想要拒绝,也一样无力。无论在人前人后有多少人吹捧自己,但是当真正身处在这个位置的时候,会现开国元勋的后人真的不是很好做! 那个男人高大英俊,面皮十分白净,做个小白脸还是极有资质的。他叫曾狂澜,也是一位伟人的后代。这厮苦恋景碧琼多年,早已将其当做是自己名字唯一的女人,只是很可惜,落花往往有情,流水总是无意! 曾狂澜微微弹了弹手指甲,一道极其细微的白沫飞喷至自己手的杯子,随即呵呵笑着走到景碧琼的跟前。 “琼儿,你现在可是出落得愈亭亭玉立了,想当初跟在我屁股后面追着要抱的丫头已经变啦。你放心,我曾狂澜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话说到这个程度,不妨和你直说好了,我已经和秦玟订婚了,婚礼即将举行。这杯酒呢,我敬你!喝了这杯酒之后我们曾经的一切都将化作过眼烟云,当然,我们还会是朋友。另外也算是对以前做得那些傻事表示忏悔,具体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干!” 景碧琼并未对曾狂澜的话有丝毫的怀疑,她与秦玟之间的关系确实不错,当然那是她自以为的不错,实际上在秦玟的心目一直将自己当做是眼钉肉刺来看待。甚至景碧琼误会成,这场所谓的聚会实际上是变相地通知这些朋友,他们即将结婚,要让自己来参加婚礼。当然,或许也算是一种炫耀吧!但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切终于过去了,曾狂澜一直以来就像是狗尾巴草一样缠着自己,坦白说自己对他自内心有些打怵! 于是,景月朦象征性地说了两句祝福的言辞,随后两人碰了碰杯,将红酒一饮而尽。 约莫有半个时辰之后,景碧琼感觉到浑身稍微有些乏力,同时脑门生热,不过她仍旧并未往深处想,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谅曾狂澜也是不敢的。 时间点点滴滴流逝着,景碧琼愈地感到燥热,只见她褪去外套,露出粉红色的内衣,双手插入长之胡乱的撩拨着,而就在她准备呼喊身旁之人的时候,突然曾狂澜从cd机上拿出一个密封的碟片。只听他笑吟吟地朝着众人说道:“今天呢,我想请诸位帮我鉴证一件事情!琼儿,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像话了一些,找个一穷二白的男朋友也就算了,没有人愿意说啥,也没人想要说啥,但是这个事情你做得确实不够谨慎,我想你甚至连这个人究竟啥人品都不清楚吧?那好,当着大伙的面我就让你看看!” 景碧琼此时虽然意乱神迷,难以自已,但是此时此刻却仍旧保存着一丝意识,她显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下强打精神开始关注眼前的背投屏幕。只见硕大的屏幕上出现一个男人匆匆忙忙的身影,竟然是扶着自己的姑妈走进了一个房间。瞬间景碧琼的神色阴冷了下来,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幅场景,当下伸出自己的纤纤细手指向了眼前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而此时不得不说的情况是,曾狂澜早已满脸铁青的神色,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头,哆哆嗦嗦许久之后也未曾说出口。原来画面上所呈现出的并非是陈清扬与景月朦在床上的场景,相反是自己将醉醺醺的景月朦扶进了房间之,并且大概在二十分钟之后极其猥琐地逃窜而去。 他在这个时候做了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瞬间,几乎是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曾狂澜,都搞不明白他葫芦里究竟是在卖啥药!此时的曾狂澜显然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应该说已经远远出他的想象。毕竟景月朦的身份绝对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动得了的,他甚至意识到已经大祸临头! 于是曾狂澜开始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做了一件极其不明智的事情,只见他猛地一招手,顿时从四周涌来数十黑衣大汉,只听他嘿嘿冷笑着说道:“既然奸计不能得逞,那就休怪我辣手摧花!总之就是一个死了,不过即便是死我也要狠狠地干你,干你到死!” 曾狂澜从上衣裤兜里找出一瓶蓝色药丸,朝着口投放了数十颗之多,随后一昂头吞进了肚子里。曾狂澜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朝着景碧琼缓缓行进,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一脚被人踢开了,赫然是盛怒之下的陈清扬! 457章 给爷乖乖学狗叫 事实上陈清扬早早便已经预料到曾狂澜会玩上这么一手,这厮之所以大费周折去搞这么多把戏实际上就是为了一件事情,在自己人赃并获之后,将这些录影带直接送到老爷子的手里,到时候自己或许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很遗憾,这个计划从始至终都算是完美无缺,只是太过低估陈清扬的智商,很遗憾,这厮并未能成功,并且毫无余地败在了陈清扬的手上。 早早地陈清扬便已经派人在这个大包房里安装了摄像头,可以说对于场所有的场景都已经了如指掌,不过陈清扬并未在景碧琼刚刚被下药的时候便出现,他在等,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终于,当曾狂澜最终翻脸的时候,陈清扬同意不再给彼此留有丝毫情面,他动手了,并且上来便是必杀技! 陈清扬的身后空荡荡的,虽然来势凶猛,但是阵势并不是很大,光杆司令一个罢了。曾狂澜起初也还有些胆怯,不过见陈清扬只是孤身一人的时候,顿时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陈清扬啊陈清扬,真是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你他妈也算是有种了!好手段啊,栽在你手里我认了,想必昨晚一夜风雨,应该爽死了吧?” 陈清扬竟然连看也未看曾狂澜一眼,径直走到了景碧琼的跟前,脸上一片柔情,将琼儿在怀紧了紧,随即脱下西装披在了景碧琼的身上。笑着捏了捏那滚烫的脸蛋,脸上一片笑意。看来,今晚又难免会是一场酣战啊! 将景碧琼安稳地扶在沙上之后,陈清扬嘿嘿笑道:“曾狂澜,你说今晚你想怎样死?你想怎样死,我都可以满足你!绝对不会让你在人生最后一段时光里留有遗憾。” “你他妈脑子被驴给踢了吧?老子需要你赐死吗?我草泥马的蛋,老子今晚就要当着你的面前上你的女人,你陈清扬牛逼是吧,我就要让你尝尝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看来,那个夜晚所生的事情你多半已经忘却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说话间,陈清扬猛地纵身而起,整个人在空留下一道影壁,幻影一直拉了很长很长,就在众人眼花缭乱的当口,突然只听一声沉重的声响传来,随即曾狂澜出一声哀嚎。整个人如同皮球一般在空急旋转而开,只是片刻的时间,曾狂澜猛地撞破了玻璃,只听一阵叮叮碎裂的声响传来,整个人已经跌倒了半空之。 这里可是十八层之高啊,倘若从这里掉落下去的话,所导致的将会是怎样的结局?陈清扬此时绝对没有想要弄死曾狂澜的想法,只是这厮实在是太过嚣张了,竟然完全忽略了陈清扬的所在,因此在万分愤怒之下他直接一招制敌。一脚重重地踹在了曾狂澜的裆部,这一脚的力道有多大,或许只有陈清扬一个人清楚。毫不夸张地说,今晚过后的曾狂澜这辈子倘若再想要重展雄风,估计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曾狂澜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裤裆,眼充满了极其震惊的神色,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么多的手下面前,陈清扬竟然如入无人之地一般,这如何能不让他惊恐万分!曾狂澜已经没有丝毫说话的力气,此时径直蜷缩在墙角上,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陈清扬并未打算就此放过这厮,嘴角闪过一抹狞笑,随后向前一步步走着,终于在他赶到曾狂澜跟前弯下腰身的时候,突然他的手多了一把老虎钳。并且是那种尖嘴型的,钳子的把柄十分狭长,握在手心之很是给力。曾狂澜似乎看出了陈清扬的心思,当下猛地向后蜷缩而去,整个人已经完全被一种阴森而又恐怖的氛围所包围。 就在此时,一个人动了,身形同样快得出奇,只是瞬间便赶到了陈清扬的跟前。一记手刀撩过陈清扬的下巴,清扬上身微侧,让过手刀之后突然拳头似乎被无限延伸了一般,径直狠狠地擂在了对方的胸膛上。这一拳力道十分之大,原本在清扬头顶呈现雄鹰展翅的饶毐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随即之间清扬身形一晃,赶至饶毐跟前,抬手便是恶狠狠的一巴掌,鲜血瞬间流淌而出,饶毐当真十分有种,愣是连吭都未曾吭。只是微笑着看向陈清扬,完全像是打量陌生人一般! 对付这种人单单凭借拳头未必好使,关键还在于下狠手!清扬哈哈笑了笑:“饶毐,五年前你和我大哥那一战他至今还十分怀念,我而今也不想太过为难你。坦白说你对于我而言就像是蚂蚁一般,想要夺了你的命实在是太过简单。太多的话我不想说了,今天只要你一只左手,这身功力依然给你留着。大哥说了,他会在三日内找你的!” 说话间清扬五指狠狠地挤压在了饶毐的左臂上,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骨裂声响传来,饶毐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不过这厮愣是一声未吭,他显然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只是不肯屈服罢了! 陈清扬俯下身子,趴在饶毐的耳畔,低声说道:“这条狗命,姑且留着,三日内会有人来取的!朋友,我便先让你感受一把下地狱的快感好了!”清扬的右脚如同开门球一样径直朝着饶毐的腰间踢了上去,其参杂了天龙真气的内力,只是瞬间饶毐顿时从十八层高的楼上朝着地面狂飞而下,不过这厮功力虽然与陈清扬不在一个档次上,但是却也不会那么轻易就会挂掉。对于这一点,陈清扬还是十分放心的。 至于房间里的那些大汉只是寻常的特种兵,在饶毐跟前连五个回合都走不下,至于面对陈清扬无需多想必然是直接秒杀的结局。不过他们的天职就是要保护自己的主子,因此即便前面此时所面对的是一头地狱犬的话,他们同样也毫无办法。 陈清扬还算有分寸,并未为难这些人,只是将他们一一打到毫无抵抗之力随后便停了手。 “我不想杀人,你们别逼我,不逼我的话这个事情或许还会有商议的余地,否则的话你们只管等着去死好了,总之这就是我所想要说的话,其他的我不再多说了!你们看着办吧!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建议,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在此时去找寻自己的主子。” 那群人听闻陈清扬的话并没有从根本上动摇,依然想要上前,只是很可惜,他们浑身上下几乎如同散架了一般,竟然提不起丝毫的劲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清扬朝着曾狂澜走了过去。 “起来!”清扬略带低沉地说道,只是很遗憾曾狂澜并未如他所愿,事实上这个时候即便是傻逼也不可能会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到陈清扬的跟前任他打骂。 清扬呵呵笑了笑:“先前不是很有种吗?你以为老子会他娘的调一个军来灭你是吧?坦白说,你曾狂澜还不配!你说你吧,长得也不算多磕碜,为何非要惦记着别人的女人呢?想要上我的女人是吧?你猜猜我手这只钳子是做什么用的?” 曾狂澜依旧未曾说话,只是朝着墙角缩了缩,半晌之后陈清扬冷哼一声:“混账东西,我告诉你曾狂澜,是个爷们你就给老子站起来。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痛不欲生,你信不?当着你这么多小的面儿,我今天给你留点面子,你给老子乖乖跪着磕三个响头,喊三声亲爷爷,这个事情也就算了。如果你还算识相,能再说几句奉承的话,并且在以后见到我的时候便奉我为师,见着我绕着道走,那感情更好,我甚至可以考虑让你的小弟弟恢复一些功能。不过我这个人和你一样都喜欢偷*拍,我已经联系了著名导演张一某,他此时正带着摄影师呆在门外。好吧,我们的游戏开始!第一步,先朝着我,一步步爬过来,一边爬一边学狗叫!” 过惯了舒坦日子的曾狂澜即便是死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这几乎不用多言,此时他所服用的蓝色药丸已经起了作用,与琼儿一般全身开始一片火热,不过这厮因为服用的剂量实在太大,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在他的字典里现在仅有的只是女人,他需要泄,泄内心难以言说的悲郁和痛苦! 只是很遗憾,陈清扬不再给他丝毫的机会,只见他一把摁住曾狂澜的手腕,随即用钳子死死地锁住他的手指头,微微用力,咯蹦一声,那手指头便连着根骨一起被切割了下来。才一次出惨叫之后,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曾狂澜已经于先前判若两人,只见他呆若木鸡,浑身颤抖着。 不过,他只是在装傻,药力还没完全挥到极致,只见他缓缓朝着陈清扬爬了过去,四肢着地,如同癞皮狗一般,并且时不时地参杂着三两声狗吠。而更牛叉的是,这一幕即将被制作为影碟将会在全国a片盗版市场上泛滥而开…… 458章 和服务员谈人生 n曾狂澜这辈子绝度没有受到过今天这般屈辱,很难想象他这种太(和谐)子党竟然会被人给整这么惨。但这也正是人生!这个世界毕竟是在真实上演的,那便难免会有血腥和残酷。任何人的一生都不可能风平浪静,哪怕是一个乞丐,他必然也会有过风光的一次。或许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他会将多年来积攒的钱财全部拿出来,随后到一家洗浴心认认真真地洗一次热水澡,到一家星级宾馆开个房间,找两个打扮得妖娆动人的女人一起行那鱼水之欢。这一切都是可能的,就好比是曾狂澜一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便是陈清扬尚且吃瘪过,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瘪三! 曾狂澜已经断裂了一根手指,此时全身热,一片通红的色彩,在他的额头上汗水滚滚,究竟是屈辱还是愤怒,此时早已分辨不出。而最尤为让人感到心酸的是,在场数十个小之竟然没有一人胆敢来求情。至于秦玟因为做贼心虚,此时早已掩面躲到一旁痛哭,对此时所生的事情虽然极力想要上前劝阻,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知何时,曾狂澜的嘴角边流下了一串哈喇子,脸上满是火红的光彩,突然他出一声怒吼竟然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衫完全褪下。竟然不顾手上的疼痛强行站立而起,这一刻的他蓬头垢面,落魄之极,眼射出一抹精光。那种光彩是个男人都可以理解,饥渴,犹如饿狼在寻觅食物一般,散着饥渴的**! 瞬间曾狂澜一声狂吼,冲天而起,猛地一把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衫解除,根本不理会众人眼诧异的神色,犹如一头饿狼一般冲出老远。没错,曾狂澜全身**着冲了出去,并且夹带着一抹无尽的沧桑和凄凉,或许原本他想在今晚演绎成一头雄狮,只是和可惜他的愿望并未达成!他成了一只乌龟,只会缩头的鳖! 挺着下身,当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面前,曾狂澜疯狂地跑了出去,从十八楼一直顺着电梯向下狂奔。这一刻的曾狂澜是没有半点意识的,在他的思维这里,也就是王朝酒店便像是地狱一般,这里上演着形形色色的令人深感恐惧的事情。或许,他也在这个意乱神迷的夜晚里想着,此生即便是死,也再不想来到这块地方。充满了欣赏和挫折的地儿! 从十八层一直向下逃窜至一层,期间不知遇见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们,衣冠楚楚的禽兽,穿着整齐打着领结或者身着旗袍的服务生,当然还少不了那些身着暴露的小姐。他们望向自己的眼神终究是一种嘲讽和戏谑吧,他们是在耍猴吗?还是在一旁印证了自己不过是行尸走肉。在他们的眼里自己终究像是什么呢? 曾狂澜不知道,即便是陈清扬同样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曾狂澜只是觉得或许只有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衫完全褪尽才能使得混身上下那种热量出去,只可惜酒店里实在是太热了。央空调将温度永久地锁定在了°,他没有办法只得朝着大街上狂奔而去。 雪无声下着,静谧而神圣。寂寥的夜色之,不时有幼小的孩童在家长的陪护下出来堆雪人儿,只是当他们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时,无一不连忙将自己孩子的双眼蒙上。裸奔啊,荒唐啊,在国人的眼这是可耻而不可理喻的! 那脚丫子明明已经在雪地上冻得乌青紫,甚至想要炸裂而开,可是曾狂澜依旧感觉到热,前所未有的热。他只能将整个身子深深地埋藏在雪地,在漫天雪地里狠狠地翻滚着,翻滚着,只是可惜永远也再也无法找寻边际。 曾狂澜今夜之后即将成为废人,或许三五年之内不会去死,但是这个夜晚已经将他判了死刑,并且是痛不欲生的那种。他将在随后的几年里与艾滋病毒做最后的抗争,毫无疑问,最终的失败者必然会是他无疑! 没错,这就是人生,充满尔虞我诈,总是在阴谋诡计前进着的人生,如同曾狂澜一般,陈清扬而今也没有了退路。毕竟他很清楚,如此对待曾狂澜之后紧接着所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陈清扬站在十八层之高的酒店之,感受着不时流淌在指尖的阵阵暖气,看着雪地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曾狂澜,他笑了,只是有些酸苦! 曾狂澜一路跌跌撞撞,不知过了许久,不知道在挨了多少路人的拳脚巴掌,基本上已经彻底残废了的曾狂澜猛然惊醒,他茫然抬起头看向了四周,脸上尽是无言的落寞。然而就在曾狂澜即将爆体身亡,即将感觉到与死神愈接近的时候,两个女人出现了,并且在这样一个夜晚拯救了自己。 一夜酣战,**无数,即便是连出名的姐妹花也无法抵御曾狂澜一宿的狂轰滥炸,无数次**之后,两人沉沉睡去。直到第二日清明起身的时候这才现曾狂澜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他如何走的,无人知晓,为何会不告而别这也不是诗涵与诗雨两姐妹所能理解的。她们只知道即将有五十万到账,自己即将拿着绿卡永远地消失在这个国度,只是很可惜她们的愿望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再得逞。 那个叫做美伊的女人,也正是连同曾狂澜想要出卖陈清扬的女人怀揣着一百万美元与两姐妹共同踏上了一艘快艇。那个长相白净外号小白的男人告诉她们,先乘船赶赴香港,然后再移民新加坡。只是很可惜,船在即将赶到香港岛的时候沉了下去,三人连同那个收了十万块的船老板一同沉入了茫茫大海之,再也未曾现身过。 风雨无阻,百般恩爱,情深意浓。陈清扬在景碧琼醉酒之后代替她一一同诸位小碰杯,那一晚他似乎有些醉了,很莫名其妙地就躺倒在了床上。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自己在做什么呢,诗涵诗雨两姐妹又做了些什么?她们得罪了自己嘛?可是为何她们最终也要落得惨死的结局,甚至连最后的愿望都无法实现?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陈清扬不知道,也无法知道,只是随着时间的点点流逝,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相互缠绵着,任由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喊声充斥在自己的耳畔,任由景碧琼一次次地全身痉挛,这一切对自己而言真的不重要。 他的眼,自此只有征途,一个全新的,更加懂得虚与委蛇,懂得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陈清扬出现了。这对天下的绝色女人而言,真可谓是一场浩劫! 翌日一大早,陈清扬交给景碧琼一盘录影带,随后将整个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完全托盘而出。期间可谓是滴水不漏,当然他还没白痴到将自己与景月朦之间的那点破事一一讲述。景月朦听到这则消息之后顿时勃然大怒,全然不顾陈清扬的劝阻,立刻让媚娘开车载着自己赶回了她的家,南海! 景碧琼刚走没多久,全无睡意的清扬起身默默站在窗前抽着香烟,在女服务生前来打扫房间的时候。陈清扬竟然破天荒地邀请那个女孩子坐在了自己的跟前,并且亲手为她泡了一壶茶。茶香四溢,香味弥漫而开,房间了充满了暧昧而诡异的气息。 看着眼前瑟瑟抖,几乎陷入窒息的女孩儿,陈清扬呵呵笑了,“不用紧张,陪我聊聊!” “尊敬的先生,这样做不大好吧,您知道的,酒店对我们服务生的要求十分刻薄,请您让我忙完后尽快离开这里吧!” “不用,回头我会派人去和你们老板打个招呼的。你在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很喜欢这里的氛围吗?还是这里的薪水高?你尽管放心我对你真的没什么企图,就是想和你谈谈人生。” “谈人生?”女孩的脸上泛起一丝狐疑的神色,她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并不短了,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却从未有任何一人想要和自己谈过人生,倒是有很多人想要和自己在床上如何谈造人计划 这个女服务生长相不错,并且是相当不错,不能规划到绝色美女的行列之,但是看起来很水灵,有着一种让人为之陶醉的神色。纯洁,如同宣纸,会让一个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以免世俗的尘埃沾落在她的身畔。 “没错,就是想要和你谈谈人生,我很想问问你,你为什么来这里工作,有没有根本动力?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周岁,山东青岛人,来这里上班只是周末或者平时放学后,类似于钟点工。就是想要体验生活,自己赚点零花钱。并且这里的环境不错,人们也很绅士,不会做一些让人感到为难的事情!” 清扬默默点头:“你人生的终极目标是什么?恋爱了没?” 女郎羞涩一笑:“哪里有恋爱,平时太忙了嘛!至于目标没想过,太累。真的很累。现实哪里容得下梦想哦!” “我想问你个问题,人是不是越来越感到孤单,直到有一天心里仅仅只能装得下自己?” 女郎一愣,顿时无言以对。清扬站起身,呵呵笑了笑:“或许吧,这个问题你真的难以回答,如果换做是她的话,她会说即便是一辈子的孤单,我也愿意守护在你的跟前。我要的仅仅是将心比心!” 第一次自己在昏黄的灯光下,向她表白,那个当初在自己的心胜过仙子一样的女人,她羞赧一笑。当时两人已经是很好的朋友,她答应了他的追求,那时候彼此已经很熟识了,她当晚便说了那句让自己感动一辈子的话。 将心比心,这是陈清扬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从那个女人的嘴吐露而出的话,那一年他二十岁,风华正茂却一贫如洗。而如今功成名就,只是洞房花烛的时候,蓦然回,却现已然少了她的身影。 她叫安蓝,仅仅如此。 ps:写着写着,就想到了安蓝这个第一章出现过,此后再也没露脸的女人。可能是有些情不自禁,我想到了当年的那个女孩儿。 昏黄的灯光下,当年一贫如洗的我说出了对她的爱慕。她微笑,笑而不语。我逼问,随即应允,于是昏天暗地的快乐让我眩晕。我问她,傻傻的问,会爱我多久,她说,无限期,也可能是三两天,只是将心比心。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那一年,我十六岁。 转眼间,六七年了,彼此天涯相隔,或许将永无再见之日。好吧,接下来,我将穷尽我多年所谓的才情,认认真真为大家写一章故事。当年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就不提了,依稀有个“茎”字,而今且让我以安蓝的身份寄托我内心全部的情丝! 好吧,今晚故事将与现实接轨,让朋友们感受到我心所谓的爱情是怎样的。以下几章内容将全部真实,一小段一小段真实的故事,我以人格保证!或许,你们也会从找寻到一丝当初自己的身影。那时候,希望你们能在书评区吼一吼,谢谢了! 459章 相逢时半响无言 服务生似乎看出了陈清扬内心的重重心事,并未再与清扬继续攀谈下去,缓缓起身,随即轻轻推门而去。从始至终,两人各自不知彼此的真实姓名,只是昨晚所生的事情实在太过壮观,而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陈清扬的身份并不简单。那女孩倒是满怀激动而去,她似乎很想融入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生活之,不过或许连她自己都很清楚,这仅仅只是一种痴心妄想。 陈清扬的思绪随着北风的呼啸,似乎被拉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尘世的喧豗与嘈杂,一片纯清的世界里,只有两颗炙热而滚烫的心扉紧紧相拥。遥忆当年,春风拂面,稚嫩的脸颊上,那一抹动人的真诚交织闪烁,定格为永恒。 秋风悄然而至,落叶纷飞,簌簌无声。脚掌踩枝叶,枯干咯蹦咯蹦出阵阵碎裂的声响。他缓缓停下脚步,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站立着,脸上万般愁苦的神色。脸色白净清秀,似乎很久很久未曾仔细打理过的长,随风飘逸。穿着略显破败,整个人的气息万般颓废。 洗得黄的白衬衫,一双雷打不动的白色回力鞋,一条深蓝色的粗布绵绸裤。虽然全身上下找不到丁点名牌的气息,但是那脸上却写满了童真的幸福。他的心跳铿锵有力,每一次的心灵撞击似乎都能擦出一朵朵灿烂的火花,紧紧闭上双眼,用心聆听这个世界。 鸟语花香,而或泉水叮咚;春去秋来;而或花开花落。那种沉浸其的神情不够犀利,那消瘦甚至佝偻的身板不够伟岸,那在风丝丝作乱的梢,他或许永远不能代表一个伟人,甚至一个时代的缩影,但是却象征着一件美好的事情,面对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心的点点纠结。 他何等自卑!家境贫寒,一贫如洗,两件毛坯房,除却两张简易的木板床之外便再无其他。他的父母过着背朝黄土面朝天的生活,那脸上的皱纹像是万千丘壑一般在脸蛋上错横交织。老房子上的毛坯似乎又断裂了些许,寒冬腊月的寒气能浸入其,在骨髓深处留下一阵阵冰冷的凉意。夕阳摩挲,一个头花白,身材略显臃肿的妇女,手捧针线,一针一针用力地在塑料底上穿梭着。 那一年,他从家赶赴大学的时候,他的娘,那个叫葛春兰的女人在秋风萧瑟的季节,面对叮咚作响的河水,望着远处飘渺而不着边际的山峦,一次次用力地穿梭着。她或许并不知道,南方也无风雨也无晴;或许并不知道,南方也未必没有山川河流;或许并不知道,南方的冬天未必有东北那般寒冷! 她特地多花了两元钱,在泉水镇一家裁缝那儿多买了零碎的布片,将那双千层底缝得老厚老厚。她怕自己的儿在万里之外见不到山川,她担心自己的儿永远也见不到如此清澈的泉水,她更担心自己的儿在万里之外难以抵挡寒气的侵袭。 她一次次地远眺,可总也望不穿大山背后的风情,或许她心早已对那些花花世界了然于胸,她担心自己的儿经受不起如此的诱惑。 一次次愁肠万断,一次次回眸远眺,在肩膀上的布包里里一层外一层地将姐姐出嫁的彩礼缝在了最里面的地方。一个人,带着全村老少的希冀,踏向完全茫然的远方。那一刻,他竟然没有流泪,他心仅有的只是自己终于飞出了陈家村,这座困扰了自己二十年的地儿。他何等激动,何等澎湃,在颠簸而拥挤的火车上,用笔在日记本上狠狠地写下了一行字,此去,必当开到茶花烂漫时。 只是他远远不知道,不如他的娘那般知道,外面的风景虽然足够优美,却也同时足以让人心伤! 他是看惯了山崖的沉默,听惯了鸟虫的低吟浅唱,嗅惯了花香袅袅的;他习惯了让粗粝而柔情的山风在心扉滚动跳跃,习惯了黄昏在山峦褶皱的深处渐渐消散,习惯了北风肆虐纵横捭阖在充满壕堑的藩篱;他像是一头孤傲的雄鹰,在这一亩半山方圆之内永拔头筹,他幻想自己便是楼阁深处飞檐下的一角云海,他知道,他无论到哪里,哪里都会是自己的楼阁! 安逸而又富有诗意的楼阁! 东北的夜晚,一尘不染;东北的原野,辽阔无边。但是,他所去的地方终究不是东北,终究不是那个富有诗情画意,拥有芸芸众生的地儿。 那里没有春暖花开,没有山清水秀,当然也没有寒风彻骨的漫漫长夜!人们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地激昂高调,用杀猪般的嘶吼声在一座座不夜城下嚎啕大叫。不像是哭,也不像是笑,完全那么失去自我地沉醉其。偶尔好会装逼地说一句,我的风骚,别人不懂! 那里同样没有鸟虫低吟,没有花香阵阵,人们追求宽敞靓丽的大房子,没有田园里的春光,或许他们无法拥有,但是他们的生活一定离不开这样的话题。他们同样还会在大街上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豪车,梦想自己能坐在上面载着一个妖冶的美女四处兜风。汽车的尾气,让自己憋得喘不过气儿来。 那里没有低矮的屋檐,也没有云海的壮观,高楼大厦的尽处是一望无际的灰蒙蒙的天空,看不见未来,甚至连黎明的曙光都愈远了。千层底即便再厚,也穿不到了,因为自己会成为另类。他不想脱离这座城市,于是在第一天刚刚抵达宿舍的时候,在看了别人所穿着的所谓的阿迪王的时候,他将千层底毫不留情地封存在了床下的废报纸。 甚至,再也未曾提及! 他原本以为的大学宿舍应该是温馨而舒适的,四兄弟会像金刚葫芦娃一样相互扶持,遇到挫折和磨难的时候硬着头皮顶上去。只可惜没有,这里没有所谓的义气,只有攀比之风! 他是比不起的,于是一个人前往食堂,独自一人,从未敢与任何人相约同往。面对另外三人指手画脚的时候,他会微笑着为他们服务。打热水,拖地,洗衣服,叫外卖,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是他的真诚永远换不来别人的真心相待! 仅仅只是一个月后,其余三人各自左拥右抱,自己一人捧着书本自学理工课程,一个人在体育馆勤加锻炼。只是他并未越来越健壮,而是他的背部终于越来越佝偻了下去。 有一次他累坏了,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图书馆,朝着床上躺了下去,刚刚想要去冲个澡,寝室大哥韩冰舟左手抱着电话和新处的女友畅聊,一边对着电脑和另外两人玩着盛行的半条命。只是看到他出门的一刻,韩冰舟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去给我买盒烟,再给每人叫份鸡腿套餐。” 他并未接,只是像木桩一样钉在了那里,韩冰舟有些不爽,甩了甩手还散着油墨香味儿的绿油油的钞票,拉下了脸,说:“剩下的钱给你当小费。对了,如果你还想学开车就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他可以抵制那越野车的魅力,却抵制不了一种叫面情的东西,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于是他接过钱,转身而去。或许他应该感谢韩冰舟,因为在食堂他遇见了一个女人,自己人生第一个女人,她叫安蓝! 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惹人注目,浑浑噩噩地买完饭菜,正准备转身而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孩儿撞到了自己的怀里。汤汁飞溅,像是一道诡异而惨淡的暗黑羽箭射入自己的胸膛,有些烫,有些疼,但是那一刻的他真的未曾注意到那么多。 他丝毫没有责怪对方,只是嘴一直喃喃说着对不起,随后转身而去,大庭广众之下浑身满是菜汤地离开了。他并没有想到还有下。 女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找到了他,当时他在图书馆翻看《摩诃婆罗多》之《毗湿摩篇》,这是一本讲述堂兄弟为王权而斗争的故事。当时故事写到了**部分,贞信找来私生子毗耶娑,让他与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奇武的两位遗孀行房。他并不喜欢看这种床戏,但是也并不拒绝。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的身后已经站立一个女人,并且足足注视了自己很久很久! 他之所以会注意到她,是因为他的哈喇子流到了书本上,为了不弄脏书本,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用袖管擦拭,随后还用力地甩了甩。他的胳膊挨到了那个女人! 软绵绵的,柔柔的,像是奇武的遗孀一般,有着丰硕的**,有着弹性十足的臀部,有着光滑的玉臂。 他胳膊所横扫的地儿,正是女孩的翘臀。瞬间的惊诧,如同触电一般腾地站起身,脸上写满了惊骇。他做梦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实的。 软玉温香的身体散着一抹独有的热力,白皙的脸颊上如同兰花盛开,香气宜人,楚楚动人的红唇微微开启,明亮的眸子皓白的贝齿、天生丽质又优雅纯朴。 她的美,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一时间愣是彼此相望,半晌无言…… 460章 我爱如大浪淘沙 见到陈清扬那副模样的时候,安蓝笑了,淡雅而恬美。她的出身同样并不高贵,不像韩冰舟等人一样可以开得起数十万的跑车,她只是从部一座二线城市赶来求学的女孩儿,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当然,倘若与陈清扬相比较的话,还是要强上百倍的。至少她能大大方方地到商场为心爱的人挑选一件品牌衬衫。 安蓝只是静静地看了看陈清扬,他读书的时候神情太过专注,哈喇子依旧黏在嘴唇上。安蓝掩嘴轻笑,随后直直地看向陈清扬,一把猛地将他从图书馆里拉到外面的天台上。在六楼之高的地儿,清风白云悠然飘逝,那是陈清扬在厦门所见到的最美丽的天空,天空第一次不再那么昏沉,不再那么阴暗。不过,仅仅只是一次! 安蓝终于再也难以忍受得住,在空旷的天平上痛痛快快地笑了一场,那般酣畅淋漓,那般忘我陶醉!陈清扬以为安蓝是笑话自己看色*情小说,脸色腾地一下红了,紧接着连忙解释道:“真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这句话倘若是让韩冰舟来说,那无异于是不打自招,不过从陈清扬的嘴吐露出来,味道确实不那么恶心。至少,还是有一丝真诚的意味的! 听闻这话的安蓝见陈清扬忐忑的样子,心非但没有丁点的严肃,相反猛然间现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还蛮可爱的。她自顾自地嘎嘎而乐,任凭陈清扬如何劝说愣是没有起到丁点的效用。 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安蓝也笑够了,才掩了掩嘴角,微笑着说:“我知道,你看的是世界名著,不用那么紧张的。对不起,看到你满脸窘迫的样子,我便有些情不自禁。你比我见到的任何一个男生,甚至女孩子都还要害羞,真是服了你了! 陈清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未能出口。安蓝看着陈清扬所穿着的那件衬衫,虽然大片黄橙橙的油渍没了,但是上面依旧能现一片异样的色彩。安蓝心一酸,将大大的背包拉开,从取出一件班尼路的衬衫,随即塞到了陈清扬的手。 安蓝知道他未必会接,在不想伤及他的自尊的情况下,笑了笑:“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一是一,二是二的,既然那天是我不小心弄脏了衣服,赔你一件也是应该的。当然,如果你坚持要拒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以后不想结交我这个朋友!” 陈清扬并未应允,不过在安蓝强行将衬衫塞入自己的怀的时候,他们的双手猛然触摸到了一块儿,又一次触电的感觉在陈清扬全身上下蔓延而开,他突然心扉一紧,竟然莫名地接受了安蓝的礼物。 那晚安蓝坚持要请陈清扬吃饭,但是他拒绝了,只是陪着安蓝朝着宿舍楼走了过去。黄昏之后的校园里,散步的情侣很多。徜徉在秋风飒爽之,看着金色的十月,很容易让人的视觉跟着受到某种刺激。五彩缤纷的日子,总是会轻易让人陷入迷失之。无论童话里有王子还是公主,心,很容易就在这种充满暧昧和幻想的境地里迷失。 十月收获的不仅仅是黄橙橙的饱满的庄稼,有时候也会是爱情。 到了十一月的时候,此时东北早已是雪花纷飞,只是这里是没有雪的,甚至连一场像样的霜都不曾有。依旧是热腾腾的沉闷的天气,即便是连长袖都很少有人问津。那时候两人的情感虽然谈不上突飞猛进,但是却也不再陌生。 陈清扬吃饭不再孤单,多了安蓝的身影,安蓝很懂很懂陈清扬,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一份小菜,两碗米饭。而吃到半途的时候安蓝会将自己的那一份分给陈清扬。他从未拒绝过,就像不曾拒绝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安蓝买单。 他为此自卑过,神伤过,但是没有办法。当他如实地拿着体育学院给开的证明跑到人才市场想要找份工作的时候,所换来的只是众人的鄙夷。他的满腹才情根本无处宣泄。那一段时光好在有安蓝的悉心相伴,安慰他,给他说一些励志的故事。图书馆最角落的地方总是会有一对轻声交谈的身影,他们真的不是那么般配,至少凭借那个女人的姿色不应该找寻到如此贫苦的男人。 但是,世人的眼光往往并非总是那么精准,一个月后,他们相恋了。 当时寒潮侵袭,瘦弱的安蓝病倒了,整整一个礼拜陈清扬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那一个礼拜对于陈清扬而言犹如一年那般漫长,对于安蓝而言却又光阴似箭,一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个礼拜他几乎没怎么合眼过,安蓝大大小小的琐事全部都是由他一个人做的。期间安蓝的父母来过一趟,他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内逃窜而出,直到安蓝的父母归去许久许久之后方才出现。 安蓝住院的期间校医院是不准留宿的,尤其是异性朋友。陈清扬总是守候在晚上十点五十的时候离开,因为那时候校医院的住院部铁栅栏会上锁。时间再次陷入了沉寂之,安蓝缓缓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十点四十五分,安蓝的嘴唇略微有些白。虚弱地拍了拍清扬的手掌,“扬,我觉得嘴里没味儿,是不是最近喝粥太多了?我想吃点咸……” 那个“鱼”字还未出口的时候,安蓝突然改口道“榨菜,你能在明天来的时候帮我买一袋吗?” 陈清扬点头如捣蒜,这是她第一次管自己要礼物,只是一袋榨菜,他当时并未有太多的想法,拼命点头应允了。可是回去的路上陈清扬怎么也睡不着,他原本并非是一个浪漫的人,但是此刻突然心潮上涌,就愣是想要上演一场罗曼蒂克。他竟然从校园的小卖店开始寻觅,一直到学校附近好几家小卖部全部走了一遍都未曾现有卖榨菜的地儿。 他并非是一个愿意轻易放弃的人,于是朝着校外狂奔而去,足足有一个小时,像是游魂一样飘荡着,他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市,买了各种各样的榨菜,一共花了五块八毛钱。在服务生诧异的眼神之顶着严寒朝着学校狂奔而去。 起初的时候,他并未注意到冬天真的就要来了,身着短袖的他在意识到校医院的住院部已经完全封闭之后这才现一件事情,原来自己今晚不可能见得到她。 他突然心生要坐下来等待她的念头,果真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双手环绕胸前,将那一塑料袋的榨菜紧紧地搂在怀。 风声过处,颤抖醒来,浑浑噩噩睡去,第二日清晨的时候看门的老大爷见到他的时候,脸上已然没了半点血色。他好说歹说,老头儿提前半个小时开了门,他却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已经醒来,眼神黯淡地望向窗外。见到自己的时候,她是兴奋的,只是在觉自己得了重感冒并且了高烧的时候,她生气了,眼泪哗哗作响。伴随着呜呜的声响,不知惊醒多少病人。 他憨憨一笑,用嘴撕裂了榨菜,竟然在清晨六点多种的时候去喂服一个女人食用榨菜,何等的荒唐,却又何等的情深意浓。女郎真的吃食了,并且一副沉醉其的神色,只是她的眼眶里泪水从未凝滞。 她住院的时候,他在病床前服侍了自己整整一个多礼拜,从未有一时一刻的停歇。她出院的时候,他得了重感冒,却并未住院,甚至接连十几天找寻不到人影。她动了无数心思,找了无数熟人愣是找寻不到他的下落。 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他明显瘦了,脸色也暗黑了一些,在和煦的阳光下,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站在自己的宿舍楼下手捧一大包咸鱼丝,她不知道该在那一刻说什么,并未搭理他。在猛然转身朝着宿舍楼狂奔而去的时候,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她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击垮了! 天知道这半个月里他遭了多少的罪,她蒙头大哭,一整天未曾有人能与她说上一句言语。她们宿舍一个叫雁群的东北丫蛋儿找到了陈清扬,终究是东三省的人,进行了一次谈话。大抵上是教育陈清扬的,好一顿痛骂之后,陈清扬写了一封保证书。洁白的纸上用正楷一笔一画地写下“兹保证,即便是天荒地老,也不离开安蓝女士身畔半步,如有违背,天诛地灭,生生世世打光棍!” 安蓝哭笑不得,却又毫无办法,只是那件事情之后彼此都知道,似乎再也难以离开对方。随后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陈清扬在宿舍楼下等待安蓝。他的背影萧索极了,在昏黄的路灯下来回踱步,实际上当看到他这副神情的时候安蓝已经预料到了今晚一定会生些什么事情。那时候已经快要放寒假了,厦门依旧不是很冷,但是他依然只是穿着一件长袖,外面套着蓝色的绵绸褂。 两人默默相望,许久许久之后,陈清扬像是受了气的孩子,“我们处吧!” “什么?”安蓝听清了,却又似乎模糊,或者说她想要陈清扬大声嘶吼一声让全世界都知道,安蓝并不认为那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我想和你处对象!” “嗯,我考虑考虑啊,好好想想,三年之后给你答复吧!” 他哦了一声,信以为真,转身而去,徒自走了老远。原本幸福而充满恬淡的画卷被损坏的一无是处,彼此那么委屈,那么心伤。安蓝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同样要转身上楼。 只是似乎彼此都不愿意轻易放过对方,原本就将成为车来车往,各奔东西的人儿,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在这短短的一小段路程,陈清扬回眸三次,安蓝侧目两回。只是很可惜她们的回眸被老天一次次错过。 就在安蓝心泛起一丝无力,准备再一次回头去看一看木头疙瘩的时候,清扬似乎感应到了,心跳猛地加,瞬间,一束烟花腾空炸裂而开,火光四射,如若电闪雷鸣,再也不可抵挡! 那一瞬间,陈清扬佝偻的腰身猛地挺直,甚至越了九十度的仰角,他笑了,如若大浪淘沙。 461章 女婿要见丈母娘 回忆往昔,两人曾经无数次在灯火阑珊的夜晚漫步街头,虽然仅仅只是穷浪漫,虽然彼此之间根本毫无物质基础而言,但是当年的幸福依然历历在目,而今回想,犹如在心底浅浅游弋。 他无法忘却,当两人手拉手在厦门市心广场上逛街的时候,硕大的离子屏幕上出现一只钻石戒指的时候,看着清纯而纤柔的女人,英俊男子为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幕。他记得当初的自己也曾经说过:“你等着,有一天,我一定要为你买一只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钻石戒指!”她为此苦苦等了四年之久,只是两人却再也难以回头。 时光如梭,前生的种种记忆缠绕而过,陈清扬心头万千痛楚,现在的他即便可以为安蓝打造一百个数十克拉的戒指,可是还能回头吗? 咚咚的敲门声,将陈清扬从漫长而悠远的记忆拉了回来,不知不觉间眼睛似乎湿了,雾蒙蒙的一片。只是瞬间,衣袖轻轻拂过,随即陈清扬挺了挺腰杆,背对大门。 进门的是大憨,似乎看出清扬内心的沉重之处,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哥,外面来了一群军人,大概能有数十号的样子,来势汹汹,不像是善茬。被清堂给挡在门外了,你看?” 这一刻陈清扬是有心理准备的,静静地端坐在沙上,“让清堂别逞强,他们不是来动粗的,这个事情不是任何人能承担起的,当然他出外!” 从陈清扬的话,不难看出他似乎是在等一个大人物的出现,在这个人物出现之前,他并不想和现在这一伙人搞上。大憨应了一声,径直退外,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群气势汹汹的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上校,身后跟着二十来人,彪悍异常,确实不是什么好鸟。陈清扬似乎并未看到这些人,只是自顾自地品茶。那上校竟然啪的静了一礼,声音低沉说道:“请问是陈清扬副警监吗?” “是的,是我,你是哪位?找我有事?” “陈副总监,你我虽然不是一个部门的,但是却都是在为政府做事。今天我不难为你,只是想请你随着我走一趟,还请给个面子。” 陈清扬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抓起自己的西装便率先走了出去,不过在跨过大门之前却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走,可以。但是不是请去的,而是被强行带走的。你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知道将会是什么后果吗?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总之这件事情没完!” 任谁都清楚陈清扬这是在威胁自己,并且不是一般的威胁,这上校也不是白痴,能分明从他的眼看出一丝顾虑,后来想了想,略作停顿后说:“陈副总监严重了,只是想要请您谈点事情。是曾佬的意思!” 陈清扬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尾随着上校坐上一辆军车疾驰而去。果然不出所料,所来的地方正是陈清扬即将想要去的地方,他倒是不介意先行过来探探道儿。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呢?古代的时候,这里住过无数风流帝王,至于现代,无人敢说,也无人得知。总之,这里一直是象征着神秘,象征着皇权的地方。 门卫有多森严?用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来形容并不过分,据说单单是这里的保镖以及装备足以消灭一个岛国。我们姑且叫这里为“禁地”,很简单,这里不是来百姓可以来的地方,来百姓不能来的地儿自然便是禁地了。 那位老者此时正挥笔在宣纸上书写着什么,见到陈清扬的时候流露出一丝笑意,看得出他内心的憔悴。很难想象,身在这个位置上的老者竟然也会遇到烦心的事情。 老者很和蔼,和电视里并无丝毫区别,见到陈清扬的时候,手腕一颤,笔尖滑落一滴墨汁,随后笑了笑,“小陈,坐坐!来京华一段时间了,过得可还好吗?平时忙于公务,实在是无法抽身,早想与你喝一杯了!” 陈清扬这一刻是尴尬的,他没想到老者非但没有丝毫的为难自己,相反竟然如此客气,不过这是不是先礼后兵,这一点清扬心里真的没底。 “曾老,您近来可好?比五年前依旧是风采照人,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仿佛时间女神从未在你身上眷恋过一般。” “哈哈!说笑了,小陈你这张可是利害呦!来尝尝我亲手泡的虎跑龙井,这茶我可是喝了整整四十年啦!” 清扬微笑着结果功夫茶,细细品味,确实甘洌香醇,不难看出是上上之品。 “曾老,您找我有事?”清扬放下手的茶杯,淡淡笑问。 “是的,确实有点事情想要核实一下。你知道的,人老了就会越来越恋旧,总会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怀想几十年前闹革命的时候还只是个大学生,而今四十年之后的我孙子都这般大了!即便是不服老也是不行啊。人呐,越是老的时候越是怀旧,我活一辈子想要的,想要见的,想要做的基本上都实现了。不过心却仍旧有一件事情终究放不下心,我知道清扬你日后必定会有大的成就,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活了一辈子,自内心的说,人都额一生都是被一步一步逼出来的。我现在所拥有的也未必就是我一定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很后悔做了一些事情,也很后悔一些事情没做。比如说当初我还是个市委书记的时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想要给我再添个孙子,我没能同意。那时候政策卡的紧,我为了自己的官位,没能应允。倘若当时我点头了,虽然现在可能已近不在这个位置,但是至少一定不会弄到膝下无子无孙,只有一个不争气的小崽子的程度!” 清扬笑而不语,他实在不知道在这一刻自己究竟还能说些什么,还能去做些什么,一切都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寻,他开始后悔自己昨晚上的所作所为,是否太过分了些,但是这个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有回旋的余地,就像是曾老所说的,人生的每一步实际上都是被逼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至少他而今真的毫无办法! “今天找你来呢,一是为你接风洗尘,二是为了和你谈个事情。关于昨天或者以前所生的事情我完全可以不再计较,这一点你无须怀疑,我一生一世说一不二。但是,我不计较并不等于我完全可以放手让你去做,至少你也要拿出一定的诚意出来。我提个建议,你看看是否可行吧!第一,此后不再与他有丝毫的恩怨情仇,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保证他不会再找你麻烦,同样你也不可以再找他的瑕疵。其次,一个礼拜之后有请你专程到医院慰问下,只是一个过场,但是很需要,毕竟我活这么大的年纪,还没丢过这么大的脸。这是必然的!最后,我希望你能在日后捧他一把,在他落魄的时候,在我死后他被人欺辱的时候,哪怕是他为你做牛做马我都毫无怨言,只要能跟着你!你看如何?” 彻底的沉默,陈清扬忽然站起身并未多说一言一词,他能看得出曾老并不了解昨晚上整个事情的经过,至少姐妹花患有艾滋病毒的事情他是不知晓的。陈清扬在跨国门槛的时候,深深一个鞠躬,可能是出于对老者的敬仰,也或许是出于内心的愧疚。毕竟昨晚上的事情做得实在是太绝了! 曾老是个好人,他不想和他之间生一丁点的摩擦,但是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曾老也没想到陈清扬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那一刻他怒了,但是没想到还未等他飙,便已经赶赴九泉。而他的孙子则日夜孤零,从此在形形色色的**的床上,在毒品所交织出的梦幻之郁郁度日。 陈清扬并未离开,只是拨通了景碧琼的电话,在与曾老交谈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与景碧琼匆匆离开了这边禁地。两人足足忙了一整个白天,认认真真备了一份大礼,随后再次踏门而入。这一次没有车队,没有礼炮,陈清扬自己亲自开着那辆q7载着景碧琼而来。车上装满了形形色色的礼品,看得出两人的心各有忐忑,尤其是陈清扬更是心没底。在与曾老彻底交恶之后,老爷子是否一定会坚挺自己。这个问题,他真的无法得知答案! 两人即将驶入禁地的时候,尚且有不开眼的门卫上线阻拦,不过当他们看到景碧琼手那张专有的钻石通行卡的时候,他们瞬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无须诧异,他们并不认识景碧琼,原因很简单,能在这里当保安过一个季度的绝对是个奇迹! 只是满怀喜悦而来的陈清扬,他做梦都没想到在踏入景家大门的那一刻,竟然会遭遇如此尴尬的场景。那里有鲜花,也有掌声,当然,也会有一个绝色而风韵依依的绝色美女。 今晚,注定要决定很多人的人生,也要决定很多人的去留。 462章 敢和姑妈玩暧昧 陈清扬身着一套乳白色的阿玛尼休闲西装,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巴利休闲皮鞋,并非是特别顶级的装扮,但是极富涵养,配合着刚毅如刀削的脸庞以及麦色的皮肤,称之为白马王子并不过分。 这半年来在陈清扬的身上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所经历的每一件事情都匪夷所思,但是其却又不乏常理之处。正是这些五彩斑斓的经历给了陈清扬极其高深的涵养,此时表现得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散着一种贵族的气息。或许单单是贵族的气息也还不够,他的言谈举止都彰显出一种自内心的自信,这种成功人士所独有的神采无疑是有着深刻的人格魅力的。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感到恐惧的并非是一个人的实力有多么多么强大,就怕他拥有着让人为之胆怯的魅力。当一个人的魅力足够强大,形成一个向心力的时候,即便是不想成功,也真的很难! 陈清扬将车交给警卫,亲自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盒走向了景碧琼的家,在“禁地”最心的地带。眼前的四合院只能用气势磅礴来形容,木柱上雕龙画凤,栩栩如生。腊梅的香味扑鼻而至,沁人心脾。在四合院的正位置上有着浅浅的荷塘。游鱼嬉戏,酣畅淋漓,四周栽种着青松苍柏,在点点白雪无疑成为极其美好的陪衬。 房门敲响,景碧琼挎着陈清扬的胳膊便要往房间里走,却不知后者突然如同木桩一样呆呆地站立在了门前。景碧琼的眼充满了疑问的神色,狐疑地看向陈清扬,陷入了呆滞之。 陈清扬在琼儿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的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势态,实际上这并不能怪得到他,因为此时站在自己跟前的那个女人赫然便是前天刚刚与自己有过一夜狂欢的景月朦。 她显然化了淡妆,肤色红润,白皙之极,在她一张精致的脸庞上写满了成熟的风韵。身材保养极好,盈盈一握,尤其是丰腴的香臀更是弹性极佳。陈清扬显然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丝的,再加上毕竟前不久刚刚生了那种关系,若说此时两人之间没有尴尬,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陈清扬确实不如景月朦那般老辣。景月朦掩嘴轻笑,“怎么了清扬,见到姑妈就走神啦?是因为我长得太难看吓到了你呢,还是因为我今天打扮得喧宾夺主,完全越了琼儿的风头?” 是个人都会知道在这个时候如何作答,陈清扬淡然一笑:“事实上我心的真实想法还真的不是这个,不过既然姑妈这么说了的话,那我只能选择后者。这个呢也是小侄的心里话,不过毕竟您是长辈嘛,倘若是当着您的面儿这般说的话,您不仅会想着我是在拍马屁,恐怕还会骂我混球。” 景月朦咯咯直笑,显然陈清扬这几句话奉承到了她心坎里。可是像景月朦这种女人一辈子会缺少他人的吹捧吗?可是为何偏偏陈清扬的吹捧就能让她心花怒放?难道这其就没有其他的原因?恐怕并非如此! 将陈清扬请到房间之后,陈清扬心不免有些失望。按照常理来说,现在一个小小的开商哪个住的不是级豪宅,家雕栏玉砌,金碧辉煌?到了景岗山这个档次,至少也应该与之相差无几吧?只可惜并非如此,相反还让陈清扬大跌眼镜。 房间倒是很宽敞,少说有二十来间房屋,但是里面的装修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地板是最常见的三合木地板,甚至在某些地方还能看到裂缝。至于现代化的电器虽然也有,但是和寻常的老百姓的家庭几乎一模一样。客厅上所摆着的沙纯粹就是手工制作的一套木椅,很难想象这里住着的竟然是开国元老。 陈清扬的心扉猛然一紧,他当然不会傻逼呵呵地以为景碧琼家境贫寒,相反他内心之在此刻油然而生出一股深深的敬意。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是应该去敬佩这样一个人。他打了江山,却不取毫厘。倘若现在的官员都能像他这般两袖清风洁身自好,这个民族还会没有希望吗?只可惜这仅仅只是幻想罢了! 在景月朦热情过头的款待下,陈清扬悠然坐在了一把木椅上,此时家老老少少少说有十余人之多,不过都不是一些机器重要的直系亲属。景岗山原本倒是有两个儿子,只是当年搞革命的时候半道上丢了一个,现今只有景碧琼的父亲景泰一个儿子。至于姑妈倒是有三个之多,景月朦,景月珑,景月明。不过三人是同父异母,至于后两者的长相非但不及景月朦,即便是连十分之一恐怕也赶不上。并且景月朦排行老小,前两者岁数要远远比她大得多。都已经是五十出头的年纪。 至于此时家的亲戚,多半也都是景月珑与景月朦的儿女以及外孙之类的,当然,不管怎样都是自己人,每人一样见面礼是绝对少不了的。此时景月朦的父母二人依旧未曾返家,听景月朦的意思似乎有事外出,不过很快就会赶回来。 至于几位姑妈景碧琼早已交代清楚,陈清扬也是早有准备。大姑景月朦爱面子,很久以前就想要买一辆车,只是可惜囊羞涩。景家的家规是极其严明的,别说是一辆车,即便是景岗山张张嘴,弄一架飞机也不是问题。但是只要景月珑胆敢这么做了,很简单估计这个家门她终生也别想迈进。陈清扬按照琼儿的嘱咐,并未送太过高档的进口车,相反只是买了一辆普桑。当时价格也在十六七万的样子,绝对算得上是一份豪礼了。景月珑在接过陈清扬的车钥匙的时候,差点没给乐翻过去。一个劲儿地说清扬敞亮,会办事,会做人之类的言辞。 至于景月明则是一个标准的财迷,直接送个几十万吧面情上说不过去,陈清扬不得不绕着弯子送了一家大公司的一部分股份,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会低于二十万的价码。很显然景月明见自己只是来转一转便混到手二十万自然是心花怒放,同样一阵溜须拍马,场面之夸张实在是让人咂舌不已。 最后则轮到景月朦了,对于景月珑与景月明而言,她俩自内心对于景月朦是有所排斥的。同父异母倒是一个方面,关键还在于这个女人命好。当年自己十七八岁即将读大学的时候,革(和谐)命正闹得欢腾,在那个时候想要读书简直比登天还要困难。不过轮到景月朦的时候已经是改革开放之后了,她成功从清华大学毕业直接被保送到哈弗大学攻读经济学博士学位,在岁回国的时候便担任要职,现在更是在而立之年担任改委副主任。若说不嫉妒她,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怪谁呢?要怪只能怪命?可是他们的命何尝不是与老百姓一样当年被某人紧紧攥在了手掌心里?那座五指山,不是她们所可以轻易翻越的! 很显然,姐妹俩自内心来说对于陈清扬送给景月朦的礼物是极其在意的,虽然在家以长幼辈分来说,景月朦排行老小,可实际上她的官职却恰恰是最大的。即便是连景碧琼的母亲也只是在她手下担任一家国企的老总。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陈清扬缓缓从礼品袋抽出一支包装普通的礼品盒,打开一看只是一只很寻常的白金项链,上面镶嵌着一些黯淡的宝石以及玻璃,即便是凑到灯光下也丝毫不见丁点的闪光。 不过景月朦非但没有丝毫的介意,相反惊喜地笑道:“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连我也会有礼物。不过这个倒是很适合我的身份,清扬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嘛!” 陈清扬憨憨一笑,这真的是一只寻常的白金项链吗?显然不是!这只白金项链上整整镶嵌了五百二十一颗裸钻。虽然每一颗的分量极小,但是加在一起却也价值连城。至少也要赶上数十个普桑的价钱。 景月朦显然是识货的主儿,在看到项链的一瞬间顿时咧嘴笑了,并非是为了这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而是她感应到了在陈清扬的心,自己绝对不只是一个姑妈那么简单。 至于四五个孩子则每人领了一个两千美金的红包,也算是所得颇丰。对于陈清扬的表现以及大手笔,几位姑妈自然是万分欣慰,赞赏声不绝于耳。就在众人欢笑一堂的时候,景月朦的父亲景泰在一名贵妇的相伴之下开门走进了房间之。 只是陈清扬无论如何都未曾想到景泰张嘴所说的第一句话竟然会如此雷人,并且陈清扬分明从景碧琼母亲的脸上看到一丝寒意,难不成是故意针对自己的?没有相自己? 而更雷人的竟然在后头,景月朦刚刚进厨房切了一些水果,端到陈清扬跟前的时候,见哥嫂进屋,猛地转身想要打个招呼,却没注意到脚下一滑突然径直朝着沙上倒了下去,而他所倒下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陈清扬的怀,并且还是正的位置! 463章 送老丈人的礼物 北方的冬季虽然酷冷干燥,但是好在有暖气供应,尤其是在“禁地”更是温暖如春,通常待在家里不外出的情况下只需穿着睡衣即可。景月朦此时穿着一件连衣裙,下身甚至连丝袜也未曾穿。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紧身小衫,将玲珑动人的身段完全展现而出。 当然,如此穿着虽然清爽,同样因为少了衣衫的阻挡,更是能让人轻易感受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顿时两瓣柔软的香臀狠狠地挤压在了陈清扬的腿弯处,在毫无防备之下陈清扬的命根子被狠狠地蹂躏一把,若说不疼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很疼,很疼,一声类似于尖叫的声响传来,同时双手猛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裆部,只是很可惜在轻易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的时候,他忘却了此时在自己跟前还有着一个巨大的障碍物。景月朦的丰臀完全阻挡了自己的路线,双手在一个瞬间紧紧地捂住了景月朦的香臀。入手处一片滑嫩,宛若牛奶般湿爽。同时双手触摸到一条勒痕,那分明是内裤的边缘地带,并且隐隐还能感觉到是蕾丝状。 陈清扬心的欲火瞬间腾空燃烧而起,下身如同疯长的韭菜,向上呼呼直冲,瞬间景月朦的股沟处被一个坚硬而笔挺的东东死死地抵住。那究竟是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同样陈清扬也能感觉到,在自己的跟前仿佛有着一处散着无限芬芳的幽洞,湿热夹带着一股独有的魅力仿佛正在向自己招手一般。 那一刻,陈清扬的心猛地一紧,脑袋一片模糊,他差点直接抽鞭上马,驰骋沙场而去。好在景月朦在感受到此刻的诡异之后,猛地一掌狠狠地拍在了陈清扬的大腿上,同时拧了一把,嘴上还喋喋不休地说道:“好你个臭小子,不知道把姑妈扶起来啊,你这孩子真是没大没小!” 有必要说下陈清扬与景月朦之间的位置。此时景月珑两姐妹正坐在陈清扬的对面,而景碧琼则起身准备去接父母,至于陈清扬则独自坐在一张木椅上,而几个孩子则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玩耍着。也就是说景月朦面对陈清扬的时候,两人是绝对孤立的,景月朦背对着众人,她脸上的神情众人无法看清,至于陈清扬则因为有景月朦的阻碍,同样无法一眼望穿。 于是这一对狗男女开始抛眉弄眼,景月朦先是朝着陈清扬狠狠地眨了两下,感情是说,这是一个意外,既然生了也毫无办法,你顺着我的套路往下演便是了。陈清扬会意,连忙说了几声姑妈抱歉之类的话,不过他愣是不肯站起身,原因很简单,下身还挺立着呢。这时候如果站起来,两人之间的奸情那还不顿时给曝光了。 景月朦见陈清扬很上套,也就放下心来,一边继续为他遮挡众人视线,一边用那双妩媚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在清扬的下身扫来扫去,事实上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已经完全将她内心之所有的情思暴露而出。 “我说你啊,这么个大老爷们儿怎么那么孱弱呢,看你吃得也不像是皮包骨头啊,怎么我轻轻撞了一下就不行了?你这孩子该不会是想要讹姑妈的钱吧?” 景月朦口口声声以姑妈自居,将清扬称呼为孩子,这么做的目的自然很简单,就是想要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一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果然在景月朦这么一捯饬之下,众人的紧张的心扉也在此时缓缓化解。 陈清扬强行让弟弟软了下去,起身装模作样地晃了晃腰杆,笑道:“姑妈,其实我还是很健壮的嘛!”清扬说完抬腿朝着景泰与小妖的母亲韩冰虹走了过去,不过在经过景月朦跟前的时候,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快地说道:“姑妈,真有弹性!” 景月朦的脸蛋顿时一片绯红,愣是站着片刻回过神来,不过此时神态已经有了一些扭捏,倘若让他人看到眼前的场景,必定会惊诧万分,谁能想象女强人竟然也会有今天这般小女儿态的时候? 景泰见陈清扬前来,突然哈哈笑了一阵子,随即猛地与陈清扬来了一个熊抱,嘴上跟着说道:“好小子啊,你这泡妞的功夫倒是不弱,趁虚而入的本领也是不低,比起老子当年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景泰哈哈一阵大笑,却完全不曾顾及小妹景月朦的感受,作为一个采花大盗,绝对的情场老手自然不难看出陈清扬与景碧琼之间的一些小小的异样。只是换做常人在面对自己的女婿和亲妹妹有一腿的时候,要么勃然大怒,狠狠地教训女婿和妹妹一顿,要么扬家丑不可外扬的精神绝对不声张分毫,像他这般大大咧咧上来便是一顿狮子吼,并且夸赞一番的可谓凤毛麟角。 陈清扬装傻地笑了笑,嘴上说着一连串过奖过奖,顺势接过了景泰手的菜篮子。这厮竟然和韩冰虹一起去买菜去了,真的很难想象这是真实的。不过陈清扬此时心倒是一阵舒爽,实际上来说他们完全可以让佣人去准备这些事情。但是他们却从点滴做起,亲自为自己烹饪,这样的一幕自然代表着更为深层次的东西,他们是诚心实意将陈清扬当做是自己家人,并且也愿意和他分享眼前这样温馨的时光的。 陈清扬先前的猜测是错误的,因为韩冰虹并非是生他的气,相反是责怪景泰太过隆重,向来只有女婿讨好丈母娘的,哪里有让丈母娘忙前忙后的道理。身为老总的她少说有十年未曾下厨亲自做一顿饭菜了,更不用说亲自去到市场买菜。 陈清扬甜甜地叫了一声爸妈,韩冰虹猛地一哆嗦,脸上满是诧异的神色,应该说这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做好思想准备接受这么一个上门女婿。倒是景泰不愧是暖场王,给了清扬一拳头:“臭小子行啊!现在就学会讨好老丈人了,你这一声爸叫得我即便是不想要我宝贝女儿和你处对象,也是不可能啊!这一招狠呐,叫什么来着?先上车再买票,生米煮成熟饭,容不得你不同意!还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好啊,那像是我们当年即便是想要煮饭,都他妈找不到插板!唉,我们都老了!” 景泰的话刚说完,韩冰虹顿时猛地瞪眼:“瞧你那死样,当着小辈的面胡言乱语。你是不是午又喝多了?我早和你说过的,少喝点酒,别整天没事就研究些黄段子。真不晓得你这种人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景泰哼了一声,不过在韩冰虹这个女强人跟前并不敢太过放肆,竟然亲自裹上围裙朝着厨房走了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人走了过来。 较之先前略显萎靡,终究是大病初愈,不过步伐还算稳健,脸色略沉,冷着脸问道:“你说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难不成是从石头缝蹦出来的吗?” 此人话音响起的一刻,顿时连同陈清扬等人在内全部鸦雀无声。没错,这个家庭,这一片“禁地”,绝对的核心人物出现了。正是老爷子,景岗山。 景岗山朝着清扬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伸出大手摸了摸自己重外孙子的小脸蛋,笑着说:“几天没见又长大了点,哈哈!” 景泰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没错,下面确实大了点,这孩子长大了以后怎么得了,必然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景岗山猛地瞪了景泰一眼,后者猛地缩头,挎着菜篮子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里。倒是陈清扬觉得这老丈人确实太对自己的脾胃,竟然一把拉住他的手掌,说道:“爸,送你样东西。每人都有礼物的,而我给您准备的这一份绝对是精品的精品!” 景泰讪讪笑了笑:“我还要做饭,什么礼物搞得这么神秘?真对我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必须地!您那点爱好琼儿已经和我全说了,我这次所送的东西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哦!保管让您满意之极。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我看咱爷俩还是进房间里详谈如何?” “要得!要得!这个是必须要得。” 在众人的齐齐瞩目之下,这一老一少当真是手拉着手走向了另外一个房间,并且两人心照不宣一副奸笑的模样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这一幕也确实够雷人的。倒是韩冰虹骂了一声不要脸的老东西,随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为什么韩冰虹会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因为认识景泰这么多年,他只有在一件事情上会流露出双眼放光的表情,没错,那便是房事上! 陈清扬送的究竟是什么呢?竟然如此神秘?在进了房间之后,只见这厮一把死死地抵上房门,随后小心翼翼地从怀抽出一本蓝色的线装书。并且看其样子十分破败,显然已经很有些念头。 景泰先前还流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色,然而当他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之后,顿时猛地一把挑了起来,死死地搂住陈清扬的脖子,大吼大叫,手舞足蹈道:“我的个好兄弟啊,真他妈好样的,原装的《肉蒲团》,我他妈找了好多年了!” 6章女神你可还好吗 何为《玉蒲团》?这本书在h界与《金瓶梅》可谓是并驾齐驱,共夺日月之光辉。事实上,还是被世人鄙视得多!那些浑身明明充满了铜臭味,私下里与自己的女学生勾肩搭背的专家叫兽们一度将此书列为禁典之一,除却他们这些所谓的学者可以研究之外,任何人哪怕是看上一眼也是对学的玷污。即便是到现在依然如此! 那么在此时此刻景泰突然兴高采烈地狂跳而起,并且嘴大吼大叫,不难想象瞬间传入众人的耳目后会引起怎样的反应。率先推门而入的正是丈母娘,韩冰虹!这个女强人显然对自己的丈夫太过了解,此时此刻看到他这副神色基本上已经对一切了如指掌。脸上寒烟顿起,气得浑身颤抖愣是半晌无言。 陈清扬自觉理亏,再者当着自己丈母娘的面前总不能继续和眼前这个混球老丈人打诨下去,当下讪讪一笑,甩给景泰一个十分暧昧的眼神,随后快步走向了客厅里。老爷子此时手持一只紫砂茶壶,正在闭目养神,清扬不敢放肆,缓缓走到老爷子跟前,随后小心翼翼地从礼品盒里掏出一个外观十分朴素而又黯淡的礼品盒,只听陈清扬讪讪笑了笑,说道:“老爷子,这是小子孝敬您的!” 景岗山淡淡看了一眼礼品盒,突然那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顿时流光溢彩,只见他猛地惊坐而起,脸上堆满了笑意,问道:“这件礼物倒是让我很意外,你这个小子一看就是擅长投机倒把的那种。年轻人还是把心态放稳了才好啊!不过你这一套唐朝的茶具我倒是很喜欢,应该费了不少功夫吧?”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虽然心无数次说着还算你识货,嘴上却十分谦逊地说道:“不是的,刚巧我一个朋友是倒腾古董的,前段时间刚收了一套,我看成色还不错就买下了。这玩意真是唐朝的?那小子五百块收的,到我手里也只是翻一番罢了。老爷子,我知道您一辈子清正廉明,如果您实在不肯收下,那么就给我一千块。您看如何?” 景岗山淡淡看了一眼陈清扬,终究是笑而不语,最后叹息一声:“清扬啊,你这小子心眼实在是太多太多!一千块,即便是百万也未必能买得到啊!不过既然你是我的孙女婿,那送我东西也要得。这份情,我心领了!”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搞定老爷子这个重头戏之后,陈清扬开始着手讨好丈母娘了。他所送给韩冰虹的东西其实并不珍贵,但是绝对非常稀罕! 那是一盒软膏,呈现为乳白色,但是成分十分晶莹,就像是一层白雪一般闪亮剔透。当陈清扬从怀掏出这么一个礼品盒的时候,即便是连景碧琼的脸色也为之一变。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陈清扬竟然会送出这么一份不明所以的礼物。当下眼不禁有了几分埋怨的神色! 这要是换做是以前,景月珑姐妹二人必然会好一番冷嘲热讽,不过先前两人各自收了陈清扬一份大礼,此时确实说不出太过难听的话来,只是静静地坐着想要看戏。 陈清扬笑了笑,对着满脸茫然的丈母娘,笑说:“这东西确实有些寒酸,但还是凑合一下吧。实际上这只是一种护肤品,并且是我自己研出来的。我现在正在着手成立一个医药公司,手下有一批先进的研究员,他们在这方面都有着十分高深的造诣。其实它的成分很简单,天山雪莲,百年灵芝,千年人参,另外还有一种极其神秘的东西,这也是这个产品的核心价值所在。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多说了,您还是先尝试一下看看究竟如何再说!” 韩冰虹一阵错愕,茫然问道:“现在就要试试?” “您只管当做是洁面乳,试用一下便是了,这个目前只有一份,是在昨晚上刚刚空运到我手的。绝对没有任何毒副作用,您尽管试试好了!” 韩冰虹脸上一片狐疑,却耐不住陈清扬的催促,在琼儿的极力劝说之下赶到了卫生间,当着众人的面果真用这种软膏洗了一把脸蛋。奇迹随之而生,前前后后不到二十秒钟韩冰虹整个人所有的一切为之改变,可以用容颜焕来形容。究竟这种药膏神奇到何种程度呢? 其实韩冰虹是一个很会保养的女人,至少美容院她是没少去,可是终究奈何不了岁月的侵蚀,脸蛋上的皮肤明显松弛了下来,眼角处的鱼尾纹也不是淡妆所能遮掩的。但是当她用过陈清扬所送的软膏之后,原本毫无光泽的皮肤突然变得白皙透红,并且眼角处的皱纹全部消失一空。倘若用一个词语来概括的话,那便是神奇,实在是太过神奇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更是如此! 韩冰虹的脸上泛起一抹无限的柔情,看向陈清扬的眼神也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脸上一扫先前的寒色,相反极其妩媚动人。毫不夸张地说,韩冰虹此时少说也年轻了有十岁之多。这时候的丈母娘再看女婿的时候,分明有了无限的喜爱。至于景月朦姐妹三人更是轮番上阵,逼着陈清扬交出配方。 配方显然是没有的,但是陈清扬却许诺等到公司批量生产的时候,一定会每人赠送十瓶。尤其是在景月珑知晓每一瓶的售价都在十万元人民币以上的时候,更是眉开眼笑,差点合不上嘴。 而在这个夜晚,陈清扬同时淡淡说了一句:“法国香水驰名世界,一年到头不知道在我们国家卷走多少钱财,我们同样也可以搞一次这样的圈钱运动。这款化妆品,就以闪亮为名吧,相信不要两年的时间,进军国际市场并非是没有可能。” 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份生意,陈清扬却同时找了一个合作人,他便是廖无双。这也是为何廖无双会在以后某此国际级富商聚会的时候说出“倘若没有陈清扬,就没有我廖无双”的原因所在! 应该说清扬此次登门造访是十分成功的,无论从哪方面都为他赢得了人心,当众人沉浸在欢快之,景泰独自一人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老爷子轻轻招了招手,将陈清扬带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老爷子开门见山:“好小子啊,这一手玩得果然漂亮之极,不过对于你出手的大方程度,我还是表示钦佩的。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陈清扬憨憨而笑,他不是傻子,正如景岗山所说的那样,自己只是一个投机商,身为投机商,那么就懂得怎样在最恰当的时间做最恰当的事情。很显然,现在并不是自己开口说话的好时机,天知道老爷子究竟要干什么? 见清扬装疯卖傻,老爷子也不以为意,“昨晚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但是琼儿的描述未必没有片面的地方,曾远山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他而今有什么想法并不重要,我能将他高高捧起,自然不难将他狠狠地摔到地狱之。我只是想说,这一次你下手未免还是有些狠毒了!曾狂澜那孩子虽然品行确实和他祖辈无法相提并论,但终究是他唯一的孙子,你这般做法简直等于要了他的老命啊!” “我也是没有办法,老爷子不是我和您胡吹。我这个人或许一无是处,但是谁胆敢动我的亲人,那我一定会竭尽全力铲除之!在这一点上,一定是没有丝毫商议余地的。如果您要怪我,我绝对没有二话,您要打要骂都无所谓!” 果然,即便是景岗山在面对陈清扬这番慷慨陈词的时候也是无可奈何:“这个事情啊,你虽然做得过火,但是也算曾狂澜罪有应得。我已经给曾远山说了事情的经过,他马上也是要下台的人了,并不能将你怎样,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但是也不能完全没有防范!我的话,你可明白?”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听闻老爷子这番话后,心明显敞亮了许多。 “今天单独和你谈话,其实我已经期待很久了,关于你的要求我已经听贺委员说了,担任香港特别行政大使,呵呵这种要求你也能说得出口!这个职位只要我一句话,想要轮到你身上并不难,但是你能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吗?英国那些洋鬼子各个心怀鬼胎,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这个事情我会尽力,最大的努力,签军令状也行!” “那倒不用,我会让贺委员做你的副手。另外你现在人在高位,又如此年轻,如果我是你的话这么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做。做人,有时候还是低调一些好!” 清扬心顿时乐了,他当然不能说自己之所以要做大使是因为自己两个女人,一方面是为了尽快搞定独孤江,从而使皇甫若伊真正逃脱牢笼,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心目另外一个女神,叶雨蝶! 往事历历在目,心未变,情未了,只是却已天各一方,其酸楚实在是一言难尽!她,而今可还好吗? 465章 孤男寡女共一车 清扬心正洋洋自得的时候,景岗山接着说道:“前些时候我听闻四川那边出现了一个叫轮**的邪教组织,这个事情老贺似乎已经和你说过了。我的意思是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迅处理完你在香港所有的事务。随即立刻赶赴四川。这件事情相当棘手,那些叛变的异能者很可能勾结了国外的一些势力,因此你要多加小心,制定出一个详细的计划,千万莫要打草惊蛇才是!” 清扬点了点头,“这个事情我会放在心上尽快处理,老爷子另外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见清扬一副浑不在意的神色,景岗山脸上不禁生出一丝怒意:“你休要大意这件事情,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你,这些异能者的修为并不低。这件事情交给你做,是摆明想要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要好生把握,莫要辜负了我的期望。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则是关于你另外一个小舅子沐小禾的。这个人我不了解,也并不想要了解,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无论做什么千万不要过火,失去了一个‘度’字,很可能会带来万劫不复的灾难。我的话你可明白?” 陈清扬而今绝对不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最近半年来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无形之自己的**与贪念同时也在滋长,因此景岗山的话在此刻显得极其刺耳。但是陈清扬绝对不会在此时爆,甚至流露出丝毫的不高兴,谦逊地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 事实上,景岗山既然说这个事情他不想了解,就已经在向陈清扬透露一条信息,那便是沐小禾的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但是同样的,你也甭想要我这么快就放人。从这里也不难看出,景岗山对于沐小禾那番话,内心之还是有着极深的芥蒂的。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另外还可以给你指出一条明路,纪委那边关于你的检举信我会给你处理掉,但至于以后你一定要多加防范自己的手下,最好不要再给我搞出任何一处纰漏,否则下一次或许并没有如此简单!” 老爷子这显然已经变相等于向陈清扬出了最后通牒,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最好不要再来惹我,否则事情绝对不会再如此简单地结束。陈清扬迫于压力只得点头,不过也正是这番话让两者之间的矛盾愈显得尖锐了起来。 整个晚餐十分愉快,陈清扬不是时与不良丈人景泰推杯换盏,老爷子同样十分高兴竟然破天荒地喝了大半斤茅台。清扬内力深厚,这些许酒水自然无碍。一时间双方兴高采烈,频频举杯,在孩子的欢笑声,双方度过一个美妙而又难忘的夜晚。 陈清扬的京华之行短暂而又充满刺激,直接扳倒死对头曾狂澜,并且老爷子也决定了曾远山的去留。可以说曾家三代皆因为一个小小的曾狂澜从而元气大伤。当然这一次京华之行,陈清扬如愿以偿,成功获得香港特别行政大使的位置,另外他更是抱得美人归,与成熟风韵的景月朦产生了一段不朽情缘。 晚饭过后,按照景泰的意思一定要让陈清扬在家过夜才行,并且冠冕堂皇地找了一个在家显得亲切的狗屁理由。韩冰虹刚刚收了陈清扬一份大礼,此时自然不好拒绝,只得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不过迫于琼儿的面情,清扬还是选择离开。不过,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却出现了。 景月朦脸上带着无限希冀地看向陈清扬,笑道:“清扬,你能送我一程吗?我的车送去保养了,要是不方便那便算了。” 于是在众人诧异的神情与景月朦火辣的眼眸陈清扬绅士地为后者打开了车门,景月朦不愧是“长辈”啊,脸皮果真不是非同一般地厚,微笑着上了车,竟然一副本应如此的神色。这一幕倒是让清扬看得无限脑大! 在男女爱情方面景碧琼所经历的并不是很多,对于景碧琼对陈清扬别样的温柔她此时还未能完全读懂,至于读懂这一幕的景泰天生就是一个不良老丈人,甚至连阻拦都未曾有,淡淡笑了笑转身进了房间之。至于景月珑等人则出于拿人的手短的心理,自然不敢在此时此刻多说一个不字。 在一一道别之后陈清扬转身上车,q7伴随着一阵轰鸣声消失在这座庄严而肃穆的古老别院。上了车后的景月朦与先前简直是判若两人,此时非但没有一丁点的放荡神色,相反满脸皆是肃杀的神情。车内的氛围显得有些凝滞,清扬随手放了一当年极其流行的《冰雨》,心不在焉地开起了车。 许久之后两人依旧未曾说话,不过这时候景月朦却已经转过头开始打量起陈清扬。她的眼神无疑是十分毒辣的,甚至可以用恶毒来形容。只是**裸地盯着你,没有丝毫的松懈。在这样寂寥的夜晚之,被一个喝得醉醺醺,浑身上下散着无尽女人味的绝色妖姬打量,应该说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会毛骨悚然。 清扬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微笑着说:“姑妈你写诗填词的水平倒是不低哦,难得一见的才女。” “也就是一般罢了,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你明明已经收到了短信却不曾给我一个回复?难不成让你陈清扬回一条信息就这么难吗?” “姑妈啊,您这可就是冤枉我了,实话实说好了,那天我刚巧有事。至于什么事情我就不说了,反正对我真的很重要,等我注意到手机上出现这条短信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怕打扰您休息就没给您恢复,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则个吧!” 景月朦并未着急开口说话,看着窗外的夜色许久,突然叹息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我能左右的,造化弄人罢了。至于你和曾狂澜的事情现在整个京华的上层圈子里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等于变相地踩着曾狂澜上位。这对于你而言是一件好事,但是曾远山并非是一个吃干饭的家伙。既然父亲亲自开口要保你到底,这厮绝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废话,但是那终究是在场面上,究竟在背地里他会不会狗急跳墙,这个谁都不敢多说。总之你还是要多加注意才是!” 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安全方面我自己会在意的,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还算比较帅,对我倾心的女人太多,有时候带太多保镖在身边的话,并不方便办事。你说呢?” 按照陈清扬的思维,景月朦既然亲口要让自己载她,某种程度上就是在明白地告诉自己:“今晚,我是你的人了,甚至以后我都是你的人。” 陈清扬绝对不是什么好鸟,他是穷怕了的乡下人,是在山沟里长大的苦命的主儿,这种人一旦得道升天的话,绝对是做不来大慈善家的。用暴户来形容绝对没有过分的地方,不过不得不说,虽然这些土财主偶尔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自以为是,但是他们也只是想要别人急于肯定自己,也是为了上位罢了。他们虽然没有那些辛辛苦苦,白手起家的人有资本,但是他们却更直接,并不会有太多的虚伪。至少此时的清扬就胆敢直接表达出内心的情感。 陈清扬是一个花心的人,花心的人也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见一个爱一个,但仅仅只是图一个新鲜感,上床后便一脚踢开的花花公子,毫无疑问这种人早晚是要遭天谴的;至于另外一种则是痴情种子,这种人同样会在一个很短暂的时间内爱上一个女人,但是他们绝对会一爱到底,心胸宽阔的他们会扬海纳百川的精神,将这些女人全部收入囊,不,是床! 而陈清扬则是这一类痴情种子的一员。只是让他十分扫兴的是,今天他失望了! 陈清扬看向景月朦的时候,眼神是极其火辣的,与先前景月朦挑逗他的时候并无两样,甚至陈清扬的手掌绕过控台,已经用食指缓缓地撩起景月朦的短裙,在大腿内侧雪白而滑嫩的肌肤上游走而开。 只是很可惜,景月朦突然变脸,狠狠地掐在了陈清扬的手腕上,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不想以后死无葬身之地,最好你还是不要动我。强(和谐)奸自己女友的姑妈,并且还是副部级的高层干部,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你以为传出去的话,别人会认为你陈清扬有能耐?竟然能连景岗山的女儿和孙女全部弄到手?不是的,别人会更加鄙视你,甚至还会在背后陷害你,让你一蹶不振,深陷这汪泥潭之。清扬啊,上层社会里的黑暗,并非是现在的你所能理解的!” 景月朦此时不苟言笑,神情的认真程度让陈清扬咂舌不已,那是一种很熟悉很怪诞的感觉,像是母亲葛春兰年轻时候的谆谆教导。那么一瞬间,陈清扬猛地踩了一脚刹车,窗外是无垠的黑夜,车内一抹橘黄色的灯光,孤男寡女开着暖气,彼此所穿甚是单薄,在这一刻,两人之间究竟会生一些什么呢? 兴许是觉得先前的自己确实有些过火,景月朦竟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随即猛地螓一摆,如若蜻蜓点水一般吻在了清扬的右脸颊上。瞬间,一股无名的欲火燃烧而起,这一刻,似乎一切都已经成为多余…… 466章 大展宏图搞事业 清扬只觉得自己的脸庞火辣辣的,像是有野火在烧灼一般,巨大的疼痛感从心底蔓延而起,许久之后依旧未能回过神来。景月朦的穿着实在是太过诱惑,试想在一个冬日的夜晚,外面狂风怒吼,夹带着雪花纷纷洒洒,飘扬不止。而在一辆不到十平方米的车内,一个长相倾国倾城的女人却只是穿着一件短裙,并且任由雪白而又修长的**淋漓尽致地呈现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前,更尤为夸张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时不时地分开自己的双腿,任由那一抹春光若隐若现地呈现而出。 若说,这不是一种**裸的勾引,天底下又有谁会相信呢?至少陈清扬再一次被眼前这个妖女蛊惑住,他缓缓伸出了自己的猪油手,朝着景月朦几欲炸裂而开的胸部抚摸而去。这一次景月朦并未有丝毫的躲闪,陈清扬可谓是如愿以偿,当他的指尖分明感应到一种丰腴的弹性,当他的鼻孔深处已经传入一股沁人心脾的奶香味的时候,陈清扬瞬间迷失其,再也难以找寻到丁点儿的方向。 陈清扬不再单单满足于手指尖上那一抹淡淡的温存,相反他像是饿狼一样伸出硕大的手掌,猛地死死地将那一抹丰腴握在了手掌心之。夸张的弹性彰显而出,瞬间侵入了陈清扬的心扉之,忘我的陶醉着,亵玩着眼前无比浑圆雨润的宝珠。 清扬微微侧身,用硕大的手掌在那翘而丰满的香臀上游走着,时不时地划过敏感地带,彼此出一阵阵痉挛。当清扬湿滑的舌尖一次次扫过景月朦的耳垂,当他再一次势大力沉地挥动手腕,就在他准备褪下自己浑身累赘的时候,不幸再次生了! 景月朦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猛地一掌拍在了陈清扬那双在自己下身抚摸着的手腕,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抽出一只钢针,随即用锋利的针尖恶狠狠地扎陈清扬的大腿上。清扬一惊,连忙撒手,不过这时候他的脸上已经完全充满了惊骇的神情,他实在想不到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场景。难道她只是在玩耍自己? 百变妖女景月朦与琼儿的性情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年纪尚小,对于男女情爱之间的事情所了解的有着很大的局限性,并不像景月朦这般成熟稳重。陈清扬可以轻易将琼儿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在景月朦跟前他却常常感受到挫折感。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绝色美女翻脸为何比翻书还要快,并且是快上很多。 景月朦并未解释,只是凑着内视镜仔仔细细地补了一个淡妆,当她将已经完全散乱的内衣和胸重新穿戴整齐的时候,她做了一件让陈清扬大跌眼镜的事情。微微起身,将圆润而磅礴的丰臀正对准陈清扬,随即用纤细而柔嫩的手掌微微扯了扯自己的内裤。 可别忘了,景月朦此时所穿着的可是短裙啊,如此一来的话自然是无限春光完全展现在了陈清扬的眼帘深处。然而这时候,面对那影影绰绰的神秘地带,陈清扬心再也不敢生出任何一丝想要占有的心理。他完全被景碧琼的手腕所折服,虽然两人之间已经亲密了十数次之多,但是毫无疑问景月朦的无限风情还是给陈清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即便是做梦也没想到,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现在竟然距离自己如此遥远。低头淡淡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弟,只得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景月朦大大咧咧地重新将自己的内衣裤完全整顿好之后,将那顺滑而齐腰的长微微撸了撸,她保养得着实不错,肌肤如同乳汁一般光滑鲜嫩,一双杏眼含情脉脉,其流水潺潺,仿佛是在倾诉着无尽的赞歌。并且这女人竟然再次朝着陈清扬的二弟打量了过去,更诡异的是她再次伸出了柔嫩的小手,从始至终半晌无言,只是独自一人在默默坐着单调而又不乏漏*点的机械运动。 毫无疑问,陈清扬虽然不敢再次放肆主动进攻,但是被这么一个大美女这般爱抚的话,他还是很愿意享受一番的。于是,q7开始生一阵阵颤抖。很轻微,比之以前所谓的车震门要低调很多,但是路过的行人依旧不难想象这其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最后在景月朦手脚并用,甚至连嘴巴都上阵的情况下,陈清扬漏*点迸溅,瞬间如同白雪纷飞,整个世界一片惨白…… 陈清扬拒绝了景月朦的邀请,并未上那一栋干部楼上喝一杯咖啡,并非完全是对这个女人的顾忌,关键还是因为景月朦先前所说的那般,倘若真让别人知道了两人之间的奸情,那以后还有脸在京华这个大圈子里混下去吗?别人看待自己的眼神又将会是怎样的?陈清扬不敢想象。古时候母女二人共侍一夫的事情也并不少见,但现在终究是河蟹社会,河蟹啊,河蟹,真他妈太伟大了! 目送景月朦上楼,陈清扬缓缓下车,抬头仰望位于十楼的景月朦,这个天生外表放荡,内心却又万般矜持的女人果真并未着急睡觉,相反独倚阑干,手持一杯红酒穿着一件淡红色的吊带裙,就那么风情依依地站在窗前,可是诡异的是陈清扬愣是不敢近前一步。 并非是完全的畏惧,关键还是出于一种尊重的心理,毕竟景月朦先前所说的那一番话实在是一针见血,某种程度上对陈清扬的认识体系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冲击,两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陈清扬转身上车,朝着王朝大酒店驶去。 赶回酒店的清扬一刻也未曾停下,接连拨出了四个号码。第一个是廖无双,第二个则是罗玉田,随后依次为王寒生、沐小妖。陈清扬简单交代了几人后,转而亲自从让沈阳军区的直升机直接将四人给接到了自己所在的酒店。 天色微白的时候,房门敲响,陈清扬起身相迎,率先进门的是廖无双,至于其余三人也一并赶到。陈清扬并未有丝毫的客套,抬手看了看时间,说道:“今天上午十点钟,我将乘坐专机赶赴厦门处理一件事情,五日后将直接抵达香港与英国相的特派大使进行商谈回归事宜。时间十分匆忙,长话短说好了。第一,我要你们做好安全工作,关于这一点我已经与沈阳军区的司令员郑国赢上将洽谈完毕,他同意在我们需要的情况下再次调派上百名海豹突击队的成员过来,另外这一次我会让清堂与媚娘留下。这两人论及身手绝对一流,并且清堂的冷静足以应付一切事端。这一次我赶赴香港非比寻常,周期长达半个月之久,这期间必然会生一系列的事端,我不希望自己后院起火,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能力度过这半个月的难关?” 这四人与清扬皆是十分熟识的,他们很清楚陈清扬决计不会在这种场合下说一句玩笑话,当他们见到清扬的脸上流露出肃穆的神情的时候,事实上心情已经大致明了,甚至断定可能事情比现在所想象得还要严重得多。 陈清扬先是看了一眼廖无双:“大哥,我和你谈论的关于建造手机公司的事情现在已经筹备完毕,所有的图纸以及机器每一代的附加属性和数据全部保存在这张优盘里。至于具体的人员安排和场地建设我并不想过问,我这边由罗玉田大哥全权代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做得很出色。另外我这边还有一笔生意想要和你合作,我现在已经成立了一家高端科研所,成功研制出了三个系列的产品。一种是治疗癌症的,一种是防衰老,延年益寿的,一种是瞬间美白,可以让一个人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年轻十岁之多的。这三种产品都是高端产品,所面临的顾客群更是庞大无比。可以说任何一种都足以让整个世界为之侧目,我个人准备投资二十个亿,如果你有兴趣,拿出五个亿给罗哥,我会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看有没有问题?” 当年陈清扬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廖无双就豪爽地拿出一个亿出来,至于现在的陈清扬已经入住上海市委常委,并且更是某位元老的孙女婿,这种情况下,廖无双会拒绝吗?只是他也未曾想到这个并未十分抱希望的投资,不仅成功救了自己的小命,更是直接将自己推入世界富豪榜前几的位置。 廖无双当即开出现金支票转交给了罗玉田,整个过程潇洒利落,甚至连一件多余的话都没有。陈清扬暗自点了点头,“关于医药公司的组建全权交给小妖,你毕竟是这方面的高材生,我相信这件事情你一定会办得极其出色。另外还有一个事情,我将会组建一家连锁型酒店。当然,这个酒店实际上只是一个幌子,我主要还是想要以此弘扬民族化。我将会在酒店里加入我们民族所独有的内涵进去,具体的我也已经拟定了方案。这方面的操作和流程完全交给罗哥便是。罗哥,你现在的任务十分之重,很多事情都要仰仗你才行,如果你觉得压力太大的话,可以尽快搜集一批高材生。钱不是问题,只要有人才,就会有无限的金钱可赚!另外,我已经在浦东购置数千亩土地以供使用,具体的施工方面由清堂安排。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陈清扬在极短的时间内一口气交代了这多事情,可以说实在是太过突然了,并且任何人都没想到一直在按兵不动的陈清扬竟然在瞬间提出这么多而又如此成熟的方案,如果真的按照他的构想开办下去,那么未来的陈清扬将会站在怎样的高度? 不过他们所知道的仅仅只是皮毛,至少十点钟之后的陈清扬并未着急赶赴厦门,相反他飞往了越南边境,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叫秦红杰的人。 险恶的金三角之旅就此拉开了序幕!在这里将会有无限多的危机和磨难,当然也可以称之为腾飞的机遇! ps:很抱歉,昨天颈椎疼个半死,实在是没能力码第二章了,最近更新都是找别人帮忙的,学校全面崩溃了。因为快实习了事情比较多,更新不是很快,但是也不算慢,希望大家谅解一下。昨天欠下的一章,将会在国庆期间补更。 另外祝各位书友秋节快乐,万事如意!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本书计划五百五十五章内完本。 467章 深夜下血腥屠杀 越南,河内,明星宾馆。两名身材高大戴着巨幅墨镜的青年男子先后走到大厅,开了一个商务标间,随即在服务生的指引下,两人赶到了5o6房间。 按理说越南都河内四季分明,气候宜人,这里应该盛产美女才对。只是很可惜事实却并非是这个样子。越南的女人身材短小粗壮,肌肉简直可与男性职业运动员相比较。皮肤多半都是暗黑色,很少能见到那种白皙高挑的女子,至于韵味更是毫无半点。 越之间的友谊还是有的,只是很可惜近几十年那一场惊动全世界的战争充分将彼此之间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降到了冰点。毫不夸张地来说,某些方面天朝确实做得不够好,尤其是在战争后期大撤离的时候更是执行了烧杀抢掠的战略,但是越南佬本身就是一个低贱的民族。他以为抵抗就是高贵,只可惜彼此实力悬殊实在太大,愣是拿鸡蛋去砸石头,还要嗷嗷大叫好爽好爽,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又是什么? 却说这两青年人行踪十分诡异,在进了房间之后便未曾再次出来过,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两人方才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宾馆。他们选择了一家并不是十分起眼的式餐厅,但是这里却时刻众多,气氛十分浓烈。 两人叫了标准的四菜一汤,老板是一位女性,三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打扮各方面都还算比较前卫,长相也极其姣好。毕竟想要在河内这座城市扎根下去,尤其还是国人,没一些手腕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于女人而言,漂亮便是最大的资本! 两人所点的饭菜都不是最贵的,但是却很有特色,都是饭店的招牌菜,因此这女老板一眼就看出这两人绝对不是寻常的游客。因为来越南旅游的国人多半都是来卖弄的,这一点就像是日本那帮野种集体到国内某城市嫖娼一样,他们就是来显摆的,就是来找寻那种久违的优越感的。这种人所需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摆谱! 可是这两人并未摆谱,他们只是选择了最物美价廉的吃食,这一幕让女老板心生一些好奇。 女老板坐在吧台上自己一人倒腾着账本,原本彼此相安无事,但是在这时候却生了一个意外,应该说是很小的意外,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最终竟然升级到一场大规模的火拼。 两位青年人要了一箱啤酒,彼此不时碰杯,喝得甚是清爽,然而就在此时突然一伙人从外面朝着饭店里狂奔而来。这群人大冬天的竟然只是穿着背心,露出半截胳膊。胳膊的上方有着大大小小的刺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群人阵势不小,并且手上抡着家伙,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女老板轻笑了一声,随即走上前来,撒娇道:“四爷,您来吃饭呐!倘若我这饭店您能天天来捧场的话,估计那些阿猫阿狗之类的想必会少上许多。” 被称之为四爷的人剃着一个大光头,神情十分傲慢,淡淡看了女老板一眼,冷笑道:“怎么现在开始惦记四爷的好啦?老早怎么就没这觉悟?野玫瑰啊,别说爷今儿个不给你面子,面子可都是自己争取的。既然你他妈不识相,那老子就让你长长记性!来人呐,给我砸,狠狠地砸!” 这伙人听闻四爷话顿时一声怒吼,纷纷操起手上的棍棒便开始一番征战,其一个身材瘦高的汉子猛地挑起一钢管狠狠地抡在了一盏吊灯上方,咔嚓一声碎裂的声响,随即吊灯摔落而下,上面的玻璃渣四溅而开,情形甚是紧张。 女老板似乎还算见过世面,呵呵笑道:“四爷,您这又是何必呢?传出去对您名声也不好听啊!可别忘了,这里可是您四爷罩着的地方,倘若传出去的话,您一个看场子的竟然砸了自己雇主的店,终究不好听吧?” 四爷嘿嘿冷笑一声:“野玫瑰,老子既然敢来,那便将一切都盘桓清楚了,老子明确地告诉你,我他妈就是来闹事的,你若是不服没关系,老子照死和你磕!” “四爷,每个月该上交的钱我可一分没有少交,您到底还想要我怎样呢?昨晚上小胡子倒是来和我提到过那件事情,但是您也知道我在国内是有家有室的。我老公在使馆工作,我这个饭店也就是图个玩劲,您即便是一把火烧了,那件事情也是做不得的。四爷,您看这样如何,每个月的保护费我给您加两层,权当是给小妹一个面子,那件事情就此作罢,如何?” 越南黑道上的人物向来心狠手辣,他们与国内的社团不同,国人讲究个义字为先,但是在越南人的眼那纯属就是扯淡,一不名,他们的眼只有钱,并且不是越南盾,而是人民币!在东南亚一带,人民币要远远比泰铢以及越南盾要坚挺地多。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崇拜毛老爷子…… 越南人既然如此心狠手辣,这么爱钱,那么他们每个月所收取的保护费会少吗?尤其是对一个国女子?即便是用屁股想,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而在这个的基础上现在又要加上百分之二十的提成,这笔钱更是相当可观的了。 有那么一瞬间四爷心动了,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随后却流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叹息道:“这个事情你说了不算,我说了同样不算。其实你野玫瑰也算是明白事理的人,与你合作的这几年我对你还是有些了解的,但是这一次看你的并不是我胡四,而是另有其人啊!总之这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摆在你跟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则是乖乖就范,第二则是连着你的丈夫孩子一起完蛋!不要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虽然他是在大使馆工作,但是只要那个人点点头,他绝对难逃一死!” 越南人做事向来是比较憨的,这个憨并非是厚道的意思,相反是贬义词,是典型的白痴。他们的性情很直,无论是在敌人还是在朋友跟前,他们都会**裸地表达出自己内心**。想要钱就直说要钱,想要女人就直说要女人,根本没有丝毫的回旋。因此这时候野玫瑰确实相信了四爷的话! 她同样也动摇了! 四爷紧接着说道:“野玫瑰你好好想想,对方可是一个大人物,只要你能陪着他快活几天,以后我保管在整个河内没有人胆敢在此欺负你。甚至连每个月不菲的保护费都可以作罢,事情就是这么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如果你真心喜欢你的丈夫,相信你这一刻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屈辱,愤怒,莫大的耻辱在野玫瑰的心扉深处交织着,许久之后野玫瑰呵呵一声冷笑,咬了咬菲薄的红唇,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即便是死,也不会从了你们!要杀便杀,我不信这河内难道就没有王法的存在了吗?” 四爷哈哈笑了笑:“好骨气!只可惜,让你失望了。给我狠狠地砸,给我狠狠地打,连吃饭的也不能放过,我要让这里今晚过后三年内都没有一个客人,野玫瑰你他妈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四爷嚣张地号施令,只是很可惜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两位年轻人同样不是什么好鸟,甚至比四爷还要邪恶得多,所做的事情也要残酷得多。只见那两名原本一直在低着头喝酒的青年人猛地抬起了脑袋,彼此笑了笑,其一人说道:“你自个儿能搞定他们吗?” “小意系啦,想当年我一个淫,在铜锣湾可是被几百号马仔追了好几条街的啦,这些小场面算个jb啦!” 看着秦红杰的自信的表情,陈清扬有点想笑,他完全相信秦红杰确实有些手腕,也相信秦红杰绝对被几百人追杀过,但是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吗?这厮说出口的时候甚至还有着一种自豪感,真他娘的想不通! 陈清扬随手拿出一根牙签,背部向后一扬,微微昂着头准备看戏,只见秦红杰左右手分别抡起一只酒瓶,随即在桌子上狠狠地一敲。酒瓶顿时碎裂而开,其锋芒毕露,碎裂的尖部像是两把匕犀利无比。 在众人短暂的惊愕过后,秦红杰像是一条恶狗一扬朝着众人飞扑而去,完全是下死手根本不给对方一丁点反应的机会。只见他箭步向前一冲,脚下微微跳起,手握着碎裂的酒瓶猛地捅入一人小腹之,噗嗤一声,那人脸上写满了惊骇,鲜血伴随着嘶吼声划过众人的耳畔。秦红杰一招得手,顿时手腕一带,将酒瓶抽出,顺势一划,狠狠地砍另外一人的喉管。而与此同时他右手也已经有了动作,随意向后一摆,大力砸一人的脸颊。 锋利的酒瓶,自那人的额头一直向下直直割到了下颌的部位,足足有十余厘米之长。并且力道十分之大。 短短的二十秒钟,秦红杰接连放倒三人,手法干净利索,绝对是老手的行径。然而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就在秦红杰得手之后,一人挥刀斜刺秦红杰的脖子。秦红杰识得厉害,头部向后一仰,手腕却猛地向前一甩。顿时那酒瓶直直刺入偷袭之人的手腕上。 咣当一声,钢刀落地,听闻这道声响之后的秦红杰极其振奋,很显然,对于玩刀十余年的秦红杰而言,此时手突然有了一把精光闪烁的钢刀,那所代表着的绝度是非同一般的屠戮! 468章 与四象帮的恩怨 手有刀的秦红杰与先前相比较可谓是判若两人,那种天生的阴柔邪恶的气息在精光闪闪的刀锋上充分显现而出,秦红杰一声冷笑,仿佛眼前黑压压的人群不过如同脆弱的蝼蚁般不堪一击。秦红杰动了,第一次陈清扬在他的身手上见识到了华丽的闪光点! 秦红杰向前猛地一冲,夹带着一股凌然的霸气,大刀开阖,朝着已经满脸鲜血的四爷脸上便是大力猛击,四爷根本避无可避,秦红杰手的刀实在是太快了。噗嗤一道声响传来,鲜血四溢,只见四爷的两边脸颊已经分明被横向划过。与之先前用碎裂的酒瓶割出的伤口呈现出十字架形。 破裂而出的皮肉夹带着嫩白,只是瞬间便被血液染色,整个场景十分骇人。秦红杰猛地起脚,重重踹在了四爷的胸膛上,后者随即向后狂跌而出,砸一张餐桌上,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声响,随即倒地不起。 此时餐厅里正在吃饭的客人们早已散去,不过他们并未远走,只是站在餐厅外不到二三十米的地方观望着。人的好奇心有时候很容易会将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今晚便是如此。 四爷倒地之后,顿时便有三五名大汉上前搀扶,这些越南人打起架来倒是有种得很,根本毫无顾忌,其一人将大汉往肩上一抗,愣是不顾秦红杰手狂飞不止的开山刀,钻着缝隙溜了出去。而他这一去,也彻底闹出了事儿来! 秦红杰此时已经打红了眼睛,人的本性使然,血红的眼睛只要是见到移动的身影便会毫不犹豫的上前补上一刀。他的身手十分敏捷,往往只要钢刀所到的地方,想要躲闪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对方人数虽然众多,但是想要抵挡住秦红杰犀利的攻击实在太难,可以说此时的秦红杰完全就是在进行着单方面的屠戮,整个场面十分血腥。 就这样如同无头苍蝇一样打了足足十分钟,餐厅里早已被毁坏得不成样子,然而秦红杰依旧手握着一只翻卷的开山刀胡乱挥砍着。此时地上少说躺着有十余人之多,至于那些受伤并不是很重的早已消失在人群之。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也无人注意,因为秦红杰的表演实在太过华丽了。 那种全神贯注的神情像是在进行一场伟大的艺术表演一般,很容易便会让人沉浸其。但是从始至终,场有一个人的意识是十分清醒的,对于四爷的离去以及之对方众人的撤离他完全看在了眼里。没错,这个人正是陈清扬! 陈清扬欺骗自己最深信不疑的几员大将,声称自己即将赶赴厦门大学,可实际上并非如此,而是赶到了越南。按理说,陈清扬如果径直去缅甸赶赴金三角的话也无可置疑,那么为何偏偏要绕道越南呢?他来越南的根本目的又是什么?只是简单地想要惹是生非?恐怕未必如此! 陈清扬此时缓缓站起身,轻轻走到秦红杰的跟前,拍了拍他的后背,红杰这会儿哪里还有半点意识,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之,根本不再看对方是谁,手腕一抖,随手便是一记横切。清扬呵呵笑了笑,用食指直直撞击在了刀刃上面,只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清扬的手指非但没有掉落,相反秦红杰手的钢刀却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秦红杰这时候已经意识到站在自己跟前的是谁,原先砍人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尚且红润富有光泽,而此时却顿时吓破了胆儿,脸色刷白刷白地看着陈清扬,许久之后才紧张万分地喊了声:“扬哥,对、对不起。我并非是这个意思……” 清扬笑着点了点头:“我懂的。不用解释,辛苦你了今晚!你的刀法是不是专门修炼过?迅猛无比,势大力沉倒是次要的,关键攻有守,真的十分难得!” 秦红杰甚是尴尬地笑了笑:“也不能说成是专门修炼过,那实在太夸张了,不过倒是被一个高人指点过。已经很多年了,那人的长相甚至都忘了呢!不过是一个疯癫的和尚,蓬头垢面的,浑身上下有着一股酒味儿。很难想象真的是个出家人!” 清扬并未多问,奇人有奇事,这一点并不足为怪。就像是自己一样,谁能想象自己是重生之人,又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如果说出去的话,会将很多人给活生生地吓死! 在秦红杰大杀四方的时候,老板娘野玫瑰一直都是在的。这个女人有着许多非同一般的地方,最简单地来说,如果寻常女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定会急躁万分,在一边又哭又闹。但是野玫瑰并没,相反十分冷静,看着秦红杰手的片刀,相反有一种欣慰的神色。就像是当初陈清扬遇见叶雨蝶的时候,那是一种十分让人感到惊艳的场面! 陈清扬此时开始静静地打量起那个叫野玫瑰的女人。眉如远黛,标致的五官和脸蛋,与很多少*妇一样有着成熟而丰腴的身段。她身上倒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气质,肤色并非特别白皙,可能与越南的水土有关。 陈清扬绝对没有任何猎艳的心思,此时之所以会全神贯注地打量起野玫瑰原因十分简单,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和她实在是太像了!谁呢?与陈清扬之间并未暧昧关系,但是隐隐也似乎有着那么一抹关联的女人。沐小妖的闺房密友,翦羽菡! 没错,这个女人与翦羽菡在长相上确实有着一定的相似程度,只能说神韵极其相像,论及长相还有着一定距离,放在国内这个女人可以说成是风情完整的小女人,但是绝对不能说成是沉鱼落雁的尤物。差别就在这里! 陈清扬伸出了手掌,女郎起初有些诧异,不过出于礼貌还是与陈清扬轻轻握了握。清扬呵呵笑了笑,说道:“老板娘你应该是国人吧?我来这边办点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很想和你交个朋友!” “朋友?在越南朋友这个词的含义可是很多的。朋友不能乱交,不过既然都是国人混个脸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小伙子,在和你做朋友之前我似乎应该奉劝你一句话!” “请赐教,必然洗耳恭听!” “那帮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你已经惹下了天大的麻烦,他们的手段不是你所能了解的。我奉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了。” 陈清扬呵呵笑了,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你是说刚才那伙人吧?坦白说,与我在国内所见到的小混混基本上没有两样。我实在看不出自己惹了什么大麻烦。” “年轻很好,奔放热血,但是朋友啊,千万不要忘了一件事情,如果你奔放过头了,对你绝对没有太大的好处。这么和你说好了,他们是越南最大黑帮组织里的混混。其那个光头佬还是排行老四,人称四爷的阮奎真。虽然他在四象帮已经过了气,但是终究是场面上的人物,你现在得罪了他,想要再轻易离开越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以这么说,你死定了!” “哦,很厉害嘛!那么有一件事情我倒是不明白了,我很想请教你,既然他们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你还不离开这里,呆在这儿做什么呢?难道他们能杀得了我,就不能杀了你?别告诉我你在越南有后台,认识哪一位大人物,如果真的是那么个情况,你也不用再交保护费,更不会要被人掳走做情人了!” 野玫瑰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再次细细打量起陈清扬,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在他的身上能感受到一抹坚毅。他的脸庞棱角分明,那抹微笑很温暖,像是可以在瞬间抚慰人心。这是一个可能会让人在他身上感受到奇迹的男人,这一点无人可以否认。不过野玫瑰倒是有自知之明,她相信自己有几分姿色,但是她更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眼不可能有自己的位置。 野玫瑰咯咯笑了,自顾自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我知道我逃不脱,干脆不走。打人的又不是我,我何必要走呢?这家饭店倒是废了我不少心血,另外他们的老大只是想要拿我当泄的工具,只要我从了他至少三两年内衣食无忧,女人嘛,天生命运就是悲惨的,这一点我无法改变!” 陈清扬点了点头,对于野玫瑰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认同,“四象帮?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当初这帮人打劫我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否会想到有今天!对了,既然你断定我不久就要去阴曹地府报道,不知道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名字而已,有何不可?翦叶眉便是我了。” 清扬嘴角忽然泛起一抹笑意,徒自回味许久才说道:“好姓氏,好名字啊!你应该感谢你姓翦,真的,应该自内心感谢!” 翦叶眉并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个男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说上这些话,但是已经容不得她多想,房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经朝着这里如同潮水一般的赶来,那伙人分明正是阮奎真所搬来的救兵!而他们的手则不仅仅是棍棒以及开山刀那么简单了,他们的手多半都抱着热兵器,枪械! ps:之前欠的两章,今天会全部补回来,也就是说今晚还有三更。我会尽力码字。关于完本的事情暂时定在十一月末。字数到时候应该在一百八十万左右。现在到了后期,比较耽误时间,要回顾以前的章节,把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补回来。更新会在国庆的时候加。谢谢大家的支持了,今年有点累,不知道当《都市之王》交出答卷的时候,兄弟们是否会满意。 新书《级校花》应该会在明年元旦,我想这本书应该会让我倾尽所有的笔墨认真勾勒一部真正的好故事。《流氓大亨》的高度,我想凭借《级校花》越,希望兄弟们多多捧场吧!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是你们让我懂得了生活,让我取得了一些成绩。谢谢了! 469章 做牛做马也认了 这一次所赶来的这些人,无论是在规模上还是在整体武器的装备上较之先前都不在同一个档次。先前那伙人虽然看起来绝对是当仁不让的混混,但是痞气十足,若说用武之地实在是几近为零。穿着笔挺的西装,系着名贵的领带的人未必就一定是成功的商人或者社会名流,相反也有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秦红杰因为先前大杀四方,此时已经略显疲惫,但是当他见到乌黑一片的敌人赶到的时候,脸上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秦红杰猛地紧了紧手上的钢刀,随即豁然起身,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的神色,“扬哥,你先走,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清扬缓缓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场景,脸上不禁生出一抹浓浓的笑意,“怎么?想要在我跟前充大吗?不知道你又是不是有这个资格呢?红杰啊,你的忠心我能感受到,但是你自己看看外面那些人是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的吗?别天真了,那可是上百号人,数十把枪啊!你难道以为自己能顶得住对方的火力?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我只能说你非常幼稚!” 秦红杰的脸色闪过一丝惭愧的神色,当自己心那唯一的一抹底气被陈清扬所揭穿之后,秦红杰的心底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畏惧,他怕了。真真切切地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恐怖! 走在最前面的大约有十几人之多,全部是西装革履,在他们正间则有一位身材福的年男子。那人看上肥头大耳,长相慈善和蔼,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尊弥勒佛一样。但是陈清扬却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他那双眼睛时不时地闪过一抹抹精光,那种光芒分明是一种阴险的象征。 果然,当对方这伙人赶到饭店跟前的时候,这厮大手一摆,顿时人群分散而开将整座酒店里里外外完全包围了遍,只见这厮嘿嘿笑了笑,随即从一位小弟的手上接过一把来复枪。看也不看,朝着酒店上的招牌灯上便是一枪。 来复枪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觑,只见整个招牌上此时完全被打爆,碎裂的玻璃渣像是烟花雨一般从天而降。外面原本想要看热闹的人群哪里会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生这种场景,当下一个个慌忙抱头四处逃窜,只是他们谁也未曾想到,这身材福的胖子竟然已经完全将他们连同酒店一同围拢住。看眼前这个阵势,似乎大有围歼的趋势! 人群四下逃窜,一个个神情慌乱,仿佛在他们的眼此时此刻的胖子就像是恶魔一般的恐怖。但是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胖子冷笑道:“既然你们亲眼鉴证了我们四象帮是如何被人狠虐的,那我也就让你们亲自尝试下我们四象帮是如何让人虐人的!给我打!” 这胖子还算是留有余地,并未直接指使手下动枪,相反只是让他们用一些钢管之类的器具打砸众人。普通的老百姓面对这些黑帮人物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抵抗,当然抵抗也并非是不可以,最终的结局一定会是惨死。 面对一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这伙人似乎还打上了瘾一般,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依然未曾停手。秦红杰终究还算是有血有肉的人,香港的社团向来注重义字,讲究一个祸不连家人,面对这群丧心病狂的悍匪,他想要不动怒似乎都很难。 眼见红杰似乎有暴走的趋势,清扬呵呵笑了:“怎么,你想上去救他们?不过就凭你这点能耐,想要搞定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一会儿我会为你和翦小姐杀出一条血路,到时候你带着翦小姐迅离开这里。稍后我自然会尾随而来,记住无论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否则今晚你可就真的难以逃脱了!” 秦红杰与陈清扬接触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对于这个人他倒是了解的。先前在熊爷跟前的时候,陈清扬就曾经一人接连杀害数十位自己的兄弟,回想当初的场景,依然是历历在目,若说心不怕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秦红杰自内心来说对陈清扬实际上是敬畏有加的。他的话那无疑便是圣旨! 就在秦红杰以为陈清扬不会理会外面那群越南佬的时候,他缓缓站起身,将杯的啤酒一饮而尽,随即理了理自己的西装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一股夹带着血腥味的冷风拂面而过,那是一种鱼臭咸鱼有的一拼的味道,毫不夸张地说这种味道可以让人瞬间产生想要呕吐的**。 人群显然为之寂静了片刻,随即就听一人指着陈清扬说道:“三爷,没错就是他。这人和另外一个动手的是同伙!” 那身材福的年男子哦了一声:“原来这就是他啊,很好,很好嘛!我倒是想要知道这厮是否真的长有三头六臂!” 那人话音刚落顿时抡着手的来复枪走到陈清扬的跟前,一只手抡着来复枪直直地砸向陈清扬的脑门,却被清扬稍稍转身躲避而过。这厮显然不甘心,脸上泛起一丝怒色,冷哼道:“你这分明就是想要找死!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清扬哈哈笑了,将脑袋向前微微前倾,“来啊,来开枪啊,我现在脑袋就顶在你的枪口上了,不开枪打死我你是孬种!不过,在开枪之前,我倒是想要问你一件事情。瑞金珠宝行的经理,杨云东你们是不是相识?” 三爷哦了一声,果真开始寻思起杨云东这号人物来,不过这个人他还真的不认识。虽然杨云东与四象帮之间确实有些许猫腻,但是杨云东所结识到那个层次远远达不到三爷这个高度。 事实上陈清扬也十分清楚,只见他趁着三爷愣神的当口,猛地一掌切三爷的手腕上,三爷吃痛出一声惨叫,后者再也未曾给他丁点儿的机会,一把接过来复枪,随后在手轻轻一晃,枪口调转方向却是指向了三爷的脑门上。 陈清扬哈哈笑了笑:“朋友,先前你没有勇气开枪,我不鄙视你,同样也不赞赏你,但是你说我有没有开枪杀人的勇气呢?” 清扬这话看似在询问,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只见他猛地将枪口指向了三爷的腿弯,随即手指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毫无悬念,有着巨大杀伤力的来复枪瞬间击三爷的大腿。咚的一声沉闷音响传来,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三爷的整条右腿基本上已经报废了。 来复枪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子弹击右腿小腿肚,大片大片的皮肉已经完全从大腿上分离,现在所残留的仅仅只是一些碎裂了的骨头。甚至人们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一片片森白的场景。 陈清扬苦笑一声,说道:“真抱歉,还没等你开口回话就已经开枪了。不过这并非是我的本意,我也是爱莫能助啊!好了,废话呢我就不多说了,你现在只有两天路可走,一条是让你的手下全部退下去,第二条则是被我手这支枪当场射杀。如果你还算有点头脑,我想你应该清楚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的!” 陈清扬此时的笑容十分阴森,这是有原因的。事实上他此次前来越南主要就是为了两个目的,一个是混淆视线,另外一个则是想要报仇的同时为金三角之行做个铺垫。 当初在瑞金珠宝行的时候,杨云东玩起了黑吃黑的伎俩,勾引他人想要直接抢占陈清扬的一切,但是很可惜的是,他的计谋最终却并未得逞。不过事后当时因为要赶赴天池,这件事情也就搁浅至今,不过后来陈清扬倒是做了一件非常牛叉的事情。他曾经假借罗玉田之手向冉碧柔借款数十亿,并且当时是无息借款。现在想来已经过了数月之久,似乎也应该到了催帐的时候。想到这里,陈清扬倒是流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三爷显然没有活够,对于这个世界,他眷恋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因此,他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非常理智的选择,只见三爷挥了挥手将身后众多手下完全遣散了回去。乖乖地陪着陈清扬走到了饭店大厅之! 陈清扬自然知道这伙人绝对不会轻易离去,他原本也并未抱有太大的指望,相反在与三爷走到饭店之后,竟然十分惬意地走到吧台上开了一瓶酒,随即亲自为三爷满了一杯。 三爷脸上写满了诧异的神色,看着陈清扬所递上来的酒水半晌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您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我有些不太理解!” “很简单就是想要请你喝杯酒罢了!不要以为我是想要杀人的,其实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比较佩服你,想要和你交个朋友罢了!您是谁啊?四象帮的老三车永年啊,您多牛逼?想当初你们兄弟四人愣是凭借着四把水果刀杀出了天下,想要不佩服您可能吗?” 三爷的脸上洋溢起一丝笑意,甚至他能感应到当酒水下肚的时候,腿上的痛楚并不是那么疼了。不过他并非是白痴,咬牙忍痛道:“你到底是哪一路的人马?究竟想要怎样,不妨直说好了!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即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7o我要让你做大哥 “直说啊,那好吧,恕我直言了。找到你四象帮先是要报仇,其次是想要利用你们的人脉做一件事情,我需要联系金三角的一个叫‘犬牙’的人,我知道你和他们有来往!也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关系莫逆。你的腿呢,基本上这辈子是废了,但是好在并不影响其他的功能。也就是说你只需要一根拐杖依然可以做男人,你可以恨我,也可以随时想着来报复我,但是我希望你在报复我之前能充分想到后果,否则的话我保管你会死得很惨。” 三爷苦笑一声:“您说笑了,我和老四都是过了气的混混。现在之所以还能留在四象帮,纯属大哥二哥不念旧情,赏口饭吃罢了。犬牙我倒是认识的,即便是现在关系也非常不错,不过关于这其的交易现在已经不是我在当家作主了,如果你真想要与四象帮合作,应该去找大哥斐俊龙,而不是我车永年!” 清扬哈哈一声爽朗的大笑,这种笑声可以瞬间让谈判对方的心理和神经各方面为之彻底瓦解,彼此之间会消除很多隔阂。“车兄啊,你当年的事迹我还是听说过的。当初你和斐俊龙他们三人结拜的时候,你其实是大哥。你们一起因为一顿酒钱砍伤了一家酒店的老板,而这个老板的姐夫正是当时河内炙手可热的人物。你们可以说是犯了他们的禁忌,于是遭到了极其惨烈的报复。如果传闻没有错的话,你们兄弟四人被一百多号人围在了金马街一条小巷子里,是你一个人在前面疯狂舞动手那把水果刀,从而给他们赢取了逃命的机会。当然他们也还算讲义气,竟然选择了跑路,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如果不是因为刚好有巡警路过,你现在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关于越南四象帮一直以来都有着很多的传奇,老大斐俊龙与老二斐俊虎是亲兄弟,至于老三则是眼前这个车永年,老四便是先前已经被秦红杰打跑了的阮奎真。这四个人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命娃,以前在一个镇子里混,后来走到了一起。他们最初在河内市打拼的时候没少遭受他人的白眼,被人欺负过,追杀过,甚至一度无法解决三餐。后来四人开始名声鹤起,随着手底下的兄弟越来越多他们的社团更加成熟化。真正的家,还是因为眼前这个老三车永年! 四象帮最初沾手毒品便是车永年的功劳,他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一个绰号叫犬牙的年轻人,两人甚至一度结为知己。只是犬牙后来犯了事辗转跑到了金三角,后来犬牙了家,念及当初的恩情,彼此之间时隔多年之后非但没有生分,相反彼此之间感情日益增厚。 八十年代期整个金三角开展了史上最严重的禁毒运动,缅甸政府痛下决心想要整治毒品泛滥的现象,全世界贩毒分子的成交额狂跌,但是金三角对四象帮的供货量非但没少,相反还日益增多。也正是因为那几年犬牙的照顾,最终四象帮才最终成了大气候。只是很可惜,在那个时候车永年小人得志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 当时斐俊龙排行老三,这厮找到一个长相不敢说倾城倾国,却也着实水灵之极的大美人,没多久两人同居了。但是这个女人却极其富有心计,她也是一个在道上混的小太妹,她的追求向来是做大嫂,而不是三嫂。因此她主动勾引了车永年,而车永年鬼迷心窍上了这个三弟妹。只是谁也没想到,两人的丑事极快曝光了。并且有人偷*拍了多张照片公之于众。 越南这个国家对女人有着极深的偏见,这一点类似于清朝时期,女人的地位全面低贱,甚至一纸休书就可以直接将其逐出家门。越南的女人如果胆敢背叛自己的丈夫的话,结局一定会死得很惨。同时越南人仇恨那些专门挖墙脚的男人,认为勾搭别人的老婆是非常可耻的。于是车永年在帮内的地位直线下降,而斐俊龙作为受害者的地位却直线上升,最终这厮全面越了车永年。 想要掌控一个集团的前提是收买人心,如何收买人心呢?自然便是要养得起手下的兄弟,因此接受金三角的毒品生意是迫在眉睫的。起初犬牙并不是很想与斐俊龙合作,但是没办法这厮已经在四象帮占据了第一把交椅的位置,犬牙即便是有心想要帮助车永年也是无力了。毕竟四象帮已经隐隐成为亚洲第一天贩毒集团,如果贸然舍弃这个合作伙伴的话,犬牙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内找寻到更加成熟可靠的代理人。犬牙的手下同样有成千上万的兄弟在等着吃饭穿衣,因此犬牙不可能不照顾他们的感受,最终只得默认这个现实。这是为何车永年至今走向衰败的原因。 为何陈清扬要提到这件事情,并且对四象帮的一切了如指掌呢?原因很简单,贺坦之在临行之前的时候交给了他两份件。第一份则是关于金三角的几个大帮派的势力以及相互之间的利益关系,当然其还有缅甸政府高官的联系方式。其次另外一份则是四象帮整个社团的详细资料。四象帮是亚洲第一大毒品走私基地,这是陈清扬征途必须要迈过的一步,也是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越南的根本原因。至于杨云东,那种小人物如果他想要报复的话,只需要朝着大憨使一个眼神便也就足够了! 现在的老三车永年当初何等风光,可谓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并且这厮还有个癖好,那就是装逼。这种装b情节很多黑社会大哥都有,但是论及钟爱程度远远不及车永年。这厮每天活着的意义所在就是为了各种装b,虽然人已经到了年,但是关于这一点的爱好却从未更改过一丝半点。 因此当陈清扬奉承完车永年的时候,这厮顿时眉飞色舞,神采奕奕,甚至连腿上的伤痛也在不知不觉减轻许多一般。车永年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猛地一口灌倒了喉咙里,说道:“这个还真的不是我和你吹牛,当年的风光你想必是不会懂的。那个时候你还只是个小屁孩儿,如何能懂那种血脉贲张的情形?这么和你说好了,当初我即便是跺一跺脚,整个河内市都要颤三颤!” 陈清扬连忙逢迎道:“这个自然!如果不是斐俊龙那厮,现在的你依然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只是可惜啊,最终还是被这个狗犊子给阴了!” 车永年的脸上生出一抹笑意:“怎么,这个事情,你貌似很懂的样子?说说看,你都从外人的嘴听到了些什么?” “其实也很简单,用屁股想都知道。为什么单单是斐俊龙的女人来勾引你车永年?阮奎真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你手下千千万万个小弟难道找的女人都是丑八怪?我看未必吧?我们国有句老话叫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为什么事后竟然有人拿出这么多的照片?八成和那个女人是脱不开关系的,那个女人之所以做着一切的原因又是什么呢?还不是因为斐俊龙的缘故?所以啊,车兄你是被人给阴了,尚且蒙在谷呢!说来也是,如果我是斐俊龙摊上你这么一个傻的可爱的老大,我也会这么做的。谁让你好忽悠呢!” “你所说的可曾当真?外界的人真的是这么说的?其实这些年我心对当时的事情也多有猜测,但是我手没有证据啊!那又有个卵用,再者说了现在的小弟多半都是他的心腹,即便是找到了证据又能怎样?人心否侧啊!” 听闻车永年讲出这番话,陈清扬嘿嘿笑了:“车兄啊,你这句话我可等待多时了。我先只想问你,曾经火遍整个越南甚至东亚的车永年,而今可还有些血性吗?可还想过要重新做大哥没有?只要你还有一点血性,这个事情就不难办,至少我可以帮你达成这个心愿!” 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之下,是个爷们估计都会拍着胸脯保证一番,更何况是这天生就喜欢显摆的车永年同志!车永年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当真?如果你真的有这个能耐,我做了大哥之后四象帮便有你的一半,我他妈说到做到,你看要不要得?” 陈清扬哈哈笑了,与车永年狠狠地碰了一下杯子,随后用波能为这厮的腿部的伤口止了血,随即朝着一直在身后的红杰使了个眼神,让这厮跟随自己离开这里。 “车兄,恐怕还要委屈你一阵子了!” 说话间,陈清扬重新将来复枪抵在了车永年的脑门上,伙同红杰与翦叶眉走到了正门外。果然,车永年的手下正在外面等待着,陈清扬死死地勒住车永年的脖子,朝着身后说道:“赶紧跑,一分钟之内他们决计不会开枪,倘若一分钟后你们跑不掉的话就转身回来!跑!” 红杰朝着陈清扬流露出一丝不舍的神情,身在异乡的他这一刻对陈清扬是无比眷恋的,只是他很清楚现在的处境,他已经别无选择了。 事实会像是陈清扬所说的那样,对方在一分钟之内不会开枪吗?而陈清扬此时再次绑架车永年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在越南毫无势力的清扬,可以扶持一个过了气的大哥重新登上王座吗? ps:不知不觉又到了学校断电的时候,如果十一点之前写不出第四章,将在明日更新三章从而补欠。 471章 女人都是复杂的 面对这种突事件,尤其是在零距离与热兵器交火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在第一时间内彻底反应过来,并且做出极其理智的选择。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不是疯子,很少能有人真的将生死置之身外,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这个人世上却有千千万万的事情足以迷乱人心。想要轻易放弃对世间的眷恋,那是要凭借着相当大的勇气的。 至少有半分钟,对方上百号人完全保持了沉默,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而半分钟之后,当人群开始想要蠢蠢欲动的时候,陈清扬突然鸣枪,沉闷的枪声径直射入到对方的脚下,地面上呈现出大大小小的窟窿。来复枪的击打面积十分宽敞,碎小的弹片喷得满地都是,场地上夹带着一股硝烟弥漫的味道,这一枪倒是使得躁动的人群稍稍安定了几分。 陈清扬瞪大了双眼此时与寻常的歹徒并无两样,枪口砸在了车永年的脑门上,怒吼道:“都给我往后退,每人退五十米,否则的话别怪我下手无情,反正左右都是一个死字,就怕你们回去之后被安上一个逼死大哥的头衔。到时候自然有你们好受的!” 原本车永年想要在这个时候说上几句,却被陈清扬给制止了。事实上清扬早已为车永年后面的道路完全铺垫好,他既然想要彻底捧起车永年,自然少不了要造势,倘若让车永年此时表现得像是一个懦夫,那么所谓的光辉形象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按照陈清扬的吩咐,车永年此时装作一副悲壮之极的神色:“妈的,想要绑架我套取我们四象帮的机密,你他妈是找错人了。我告诉你,我车永年生即便是死,也不可能会答应你的要求。兄弟们他手里只有一杆枪,你们不必和他废话,只管杀了他便是。我今儿个把话撂倒这儿,日后大哥绝对不会怪罪到你们的头上,尽管说这是我的意思便是了!” 车永年越是这么说,他的那群手下越是不敢贸然下手。人总是会轻易被一件事情所感动,尤其是面对生死的时候,更是如此。人群沉寂了,随即开始群体向后倒退,不过一个个看着车永年的眼神倒是生出了一丝膜拜和不舍。 应该说陈清扬是一个十分擅长玩弄心理战术的人,这一点他还从未吃过亏,正是因为他这在这方面有着高深的造诣,此时才得以牵着众人的鼻子走下去。秦红杰与翦叶眉成功逃离,甚至连陈清扬都无法看清他们的身影的时候,这才开始挟持着车永年朝着夜幕狂奔而去。 虽然陈清扬无法具体用肉眼见到翦叶眉,不过想要找寻到他们的踪迹并非是一件难事儿,波能随即四散而开,只是瞬间便在数百米开外看到一男一女向前狂奔着。并且秦红杰几乎是半抱着翦叶眉,看到这样的一幕清扬笑了。心淫荡地想道:“这女人也表面上无限清纯圣洁,实际上却也是一个淫荡的主儿啊!” 清扬脚下轻轻点地,车永年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半空漂浮而起一般,四面呼呼劲风直响,眨眼间便已经追上了秦红杰两人。 清扬也不做声,只是默默随着秦红杰两人,很难以置信两人只是初次见面的情况下,这时候竟然彼此搂搂抱抱开了。可能是这时候的氛围并不是很好,气氛太过诡异了些许,两人只是身体上有些许接触,看起来并没有过分的地方。 就这么跟着两人约莫五分钟左右,翦叶眉在一条巷子里接连转了好几个弯,最后上了一栋居民楼。当翦叶眉慌张打开房门想要进内的时候,却没注意到一只手掌突然抵在了房门上。翦叶眉一惊,猛地一扯秦红杰的袖管,想要呼喊的时候却现来人竟然是陈清扬,当下稍微有些激动,连忙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们追上了吗?” 陈清扬笑而不语,只是用眼神不停扫视着翦叶眉的拉着秦红杰的小手,翦叶眉像是触电一般,此时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做了一件愚昧的事情,连忙浑身一阵颤抖,缩回手掌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说了声请进便飞也似地走进了一个房间。 秦红杰也见陈清扬赶到,心自然有着一抹欣喜,对于自己与翦叶眉之间那点事情似乎完全忽略不计:“扬哥,你来了,实在是太好了!刚才对不起啊,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撇下了你,还请……” 清扬并未说太多,只是宽慰一笑,拍了拍秦红杰的肩膀:“是我自个儿赶你走的,这与你并无关系。好了,一会洗漱下我们晚上还有活儿干!这一次跟着我,委屈你了。” 清扬并未闲下来,为秦红杰整理了一下伤口,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急,我刚才想到一个人,或许他应该能把你这条断腿给重新接上。他是我的好兄弟,叫王寒生,等忙完这件事情我就带你去见他。有他在,你只管放心好了!” 车永年此刻如同灵魂附体,听闻陈清扬可以将自己的断腿重新接上甚是欣喜,对他更是百般信服。只见清扬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机,随后对着车永年嘀咕了一阵,他的声音很低,即便是坐在他们对面的秦红杰与翦叶眉都未能完全听清。不过见陈清扬的嘴角所流露出的那一抹坏意,自然不难想象其多半有着一件大大的阴谋。 四人休息了片刻,秦红杰因为先前浑身沾满血迹的缘故,此时已经换了一套衣衫。是深蓝色的西装,论及尺寸大小刚好,看起来十分合身,就像是量体而裁一般。 翦叶眉先前已经说过自己已经是有妇之夫,因此先入为主地陈清扬也信以为真,并未多想,只是以为翦叶眉这时候是耐不住寂寞的缘故。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当时针指向十一点钟的时候,陈清扬笑问:“车兄,你说这时候四象帮的帮众在做什么?” 车永年沉思少许:“必然是在找寻我的下落,虽然我现在在帮的位置已经微乎其微,表面上还是一个大哥,实际上早已没了权力,但是我终究是四象帮名义上的脑之一。斐俊龙是一个表面仁义慈善的家伙,不用多想这个时候他所想着的一定是如何在兄弟们跟前表现自己。我觉得,这时候帮内的兄弟多半已经开始满世界找寻我的下落了!他们或许不敢挨家挨户地去搜查,那样以来的话即便是政府也保不住他们,但是对于一些小酒店旅馆肯定是不会放过的。因此我敢断定,十有**他们都分散看了,怎么扬哥的意思是?” “你不用跟着红杰一起叫我扬哥,若是真的看得起我叫我一声陈兄弟便是了。那好,既然四象帮此时几乎倾巢出动,那你觉得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出现在斐俊龙的跟前那将会是怎样的效果?你说斐俊龙会想到我们玩这一手吗?” 车永年顿时大惊,猛地站起身,却不想因为太过用力,此时腿部一疼,哎呦一声再次坐到在了椅子上,只听他淡淡说道:“兄弟,你莫要开玩笑了!四象帮帮众千人之多,即便是倾巢出动的话,此时也少说会有三两百人驻扎在总部。要知道四象帮可是有基地的,福来酒店上上下下就是帮众聚集的地方。咱们单枪匹马的杀过去,确实能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但是别说刺杀斐俊龙即便是咱们自个儿能否活着回来都是问题!” 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连你都能想到,斐俊龙如何会想不到这个问题?因此我更加断定他是不可能会预料到咱们这个时候出现在他跟前的。我这个人做事情向来喜欢剑走偏锋,今晚我们姑且就感想福来酒店,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们这葫芦里究竟卖着啥药。车兄,别跟我说你在四象帮混了这么多年,手底下没有几个忠心耿耿的死士?” “过命的兄弟还是有的,大概也有个百十号人,陈兄弟的意思是?” “那也就够了,这些人只要能滥竽充数,虚张声势就行,到时候还指望他们能帮着你助助威。你只管让他们见机行事,到时候一切看我表现。” 清扬语不惊人死不休,果真拉着车永年就要夺门而去,不过这时候翦叶眉倒是犯难了,她应该怎么办?陈清扬能分明从她的眼神看到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毕竟是一个女人,出了这么大一个事情,要说没有一点畏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叹息一声,问道:“如果可以,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有条件的话还是回国好了,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帮你安排一切。” 翦叶眉坚定地摇了摇头:“老公?呵呵,那个死鬼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吸毒过量死的。不过也应该感谢他,如果他不死的话,我或许还没有今天这般安逸的日子。”实话告诉你好了,我并没有在大使馆工作的丈夫。相反,倒是有一个瘾君子的男人,当初我们在上海也算是小康之家,只是他后来沾上了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最后被逼无奈逃到了这里。是不是很可笑?” 看着翦叶眉泪花闪烁的神情,清扬的脑海浮现出那个与她颇为相似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她而今是否可好?以后的日子里,随着彼此距离的拉远,她还会偷偷摸摸地跑到卫生间,装作若无其事地偷窥自己洗澡吗?还有这个机会吗? 翦羽菡,若一朵娇艳的玫瑰,浑身是刺,却不乏芬芳的所在。女人,果真复杂! 472章 这才是真的江湖 本身无一事,何处惹尘埃。这句话反应的道理十分简单,人生下来的时候是光着屁股的,为何会渐渐被烦扰困惑呢?这个答案古往今来真正能明确给出的很少,就像是元好问的千古名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样,它本身便是一种真理,又何须解释? 人世间太多的感情相互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痛苦烦恼与忧愁。很难有人能从亲情与爱情做出明智的选择。好在现在清扬所面临的仅仅只是众女之间的爱情抉择,翦羽菡这个女人有着冰雪纯情的一面,但是却也有些城府。她是一个追求时尚,追求唯美的女人,这一点陈清扬并不反对,但是他现在可谓是全身是骚,与之关系暧昧的女人一只手都已经是无法算清。在这个时候他该如何是好? 如果这个时候陈清扬选择带着翦叶眉,那么此后必然和翦羽菡之间再也难以完全撇清关系,就像是先前清扬所说的你应该感谢你的姓氏一样,这一刻翦叶眉同样也应该感谢她有一个美妙无双的好妹妹。 清扬淡然一笑:“走吧,我们一起过去,随后我会安排你飞往上海。其实我很纳闷,为什么你不去投奔你的妹妹?她现在在上海也算是事业有成了!” 翦叶眉猛地一愣,半晌无言,原本带有几分希冀的神色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阴柔,打量陈清扬半晌之后,才带着几分颤抖地问道:“你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上海有个妹妹的?说话啊你!” “翦小姐,不要紧张,我并不是坏人,至少不会对你和你的妹妹造成任何伤害。我和翦羽菡是朋友关系,至于为什么知道她的你的妹妹,难道你没现你们的长相十分相似吗?这话难道还要我多说?是个人都能一眼看穿,你不会怀疑我是一个白痴吧?” 翦叶眉沉思了少许,随后如释重负,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宽慰道:“是了,是了,我和妹妹长相倒是十分相似的。你认识羽菡?哦,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应该是叫陈清扬吧?最近几个月妹妹给我打电话总是会提到你,呵呵,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遇上了!” 清扬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或许这便是造化弄人吧!我想你不去找你妹妹应该是有很多原因,这样好了,这些事情我来给你处理,你只管安心去上海,到了上海之后你的安全自然会有保障。我在越南只能呆两天,马上就要飞往厦门,不可能一直和红杰保护你的。你看如何?” 提及上海,翦叶眉似乎想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嘴唇颤,说道:“不,不,我绝对不会回去的。上海,我肯定不会回去,我即便是被四象帮那些人给掳走,也不愿意回到上海。求求你,不要让我回去,好吗?” 清扬苦笑一声:“你信不过我哦!怎么难道你觉得我陈清扬想要保护一个女人还需要那么困难吗?你有什么难处直接和我说好了,太大的牛皮我不敢吹,担心收不回来,但是若说在上海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不至于怕谁。” “不,不,对方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他们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啊!和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当初我那不争气的死鬼丈夫欠了高利贷,他们便要追杀他,后来实在是指望不上了,给他注射了海洛因,这也是他为何会吸毒的原因。不过这些也都罢了,他们的大哥竟然、竟然相了我,他们曾经将我绑架了,给我拍裸照,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后来多亏羽菡的帮忙,否则的话我早已碎尸万段了。他们说过的,如果我不从了他们的大哥,就会杀了我!” 清扬重重点了点头,硕大的手掌放置在翦叶眉的脑袋上,看着那满是畏惧而惨白的脸庞,不禁淡淡笑了笑,“不要害怕,相信我,告诉我对方是谁,我可以搞定的!” 不难想象当初的场景一定给翦叶眉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心理阴影,此时愣是不肯轻易相信陈清扬,过了许久之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叫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的帮派叫青帮,有着百年历史的黑帮。真他妈不知道公安局那些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竟然在眼皮底下纵容这些黑社会枪杀掠夺,这他娘的是什么社会!算了,我不会回去的,横竖都是一个死,我何必再去给羽菡惹麻烦!” 翦叶眉并不知道陈清扬的真实身份,这时候冒然骂骂咧咧了几句,心是舒爽了,倒是没注意不知何时清扬的脸庞已经暗淡了下去! 红杰假咳一声,“扬哥,这个事情你看要不要我从香港调人调枪来解决一下啦?” 清扬瞪了红杰一眼:“你当大6是你家开的?调枪?即便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枪毙的!” 清扬虽然责怪红杰充大头,不过这个时候也并未多说,只是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他故意按了免提键,好让翦叶眉能听到对方的言辞。 “哎呀呀,稀客啊,陈局长您怎么会想到小弟的?哈哈,恭喜啊,最近成功晋级市委常委,以后前途无量。陈局长,可别忘了提拔提拔小弟啊!” “阮正骏,客套话呢,今天就不用说了。我找你有正事要谈,我问你,记得不记得一个叫翦叶眉的女人?” 阮正骏一愣,随即咂摸咂摸嘴,喃喃道:“陈局长啊,怎么这个人和您认识吗?请您务必让我想想,这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的想不到这个女人。不过这个事情,既然您老交代下来了,我自然是要办的,只管明说吧,您是看了这个女人,想要和她上床呢?还是她得罪了您,想要废了他,只要您一句话,我二十四小时之内一定给你办妥了!” “够了!老子没心情和你扯淡!阮正骏,你给老子好生想想,三年前你是不是看一个叫翦叶眉的女人,是不是将她掳走并且拍了裸照,是不是想要强(和谐)奸过她?如果你听明白我的话,现在就给老子想,想明白了再说话!” “是,是,陈局长您切莫生气,我好生想想!嗯……您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是想出有这么一回事儿。没错,那个女人长得水灵啊,只是可惜找了一个赌鬼丈夫,不过已经消失很多年了。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陈局长,难不成她和你有亲戚?小弟确实是不知道啊,您看这么着好不好,我这就让人把相片和底片给您送去,改日专程请您和她喝一杯,误会,都是误会啊!” “误会个屁!你阮正骏挺牛掰啊,知道她是谁不?她是我大姨子,她亲妹妹是我的女人。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至于你该怎么去办,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吧?她被你给逼到了越南隐居了三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虽然看不出阮正骏此时的神色,但是不难想象必然是冷汗直冒,“陈局长,您放心,这个事情我即可就会去办,既然是嫂子的亲姐姐,那便是我的亲姐姐,这么着好了,她现在还在越南是不?我这就派人派专机去接人,另外三年的损失费,一年一百万,不,两百万!总共六百万明天一准儿就送到她手里。陈局长,您知道的,我即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您的小姨子啊!这个事情纯属误会,误会啊!” “行了,既然是误会也就罢了,以后招子放亮堂点,最近这段时间上海的治安会相对松懈一些,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千万不要给我惹出祸事出来,否则的话,小心我阉了你!” “是是,小弟明白,明白!您大姨子的事情我这就去办,不,我要亲自去越南迎接她老人家!您看,还有别的事情……” 阮正骏话音未落陈清扬已经挂断了电话,只听他淡淡对着翦叶眉说了一句:“他是青帮的大少爷阮正骏,当年欺负过你的人就是他!好了,这个事情告一段落了,你可以安心回上海了吗?对了,到了上海顺便代我向羽菡问个好。”说完,陈清扬不再多说,撇下满脸诧异的翦叶眉,随即消失在夜色之。 却说陈清扬带着三人赶到了位于胡志明墓附近的福来酒店,很难想象一个黑社会基地竟然会建造在这个国家精神领袖的墓地周围。难道他们是要向世人彰显一种成就感? 陈清扬摇了摇头,看着楼上灯火通明的场景,嘴角散出一抹冷笑,手抡着那支来复枪,掂了掂,问道:“车兄,我要你做的事情现在已经怎样了?” “扬哥尽管放心,您交代小弟的事情已经完全办妥,绝对不会有丝毫的闪失。大恩不言谢,过了今晚您便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即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清扬并未与他废话,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一马当先,一把枪,率先冲进了大厦跟前。两名保安,还未来及有所反应,砰砰两声沉闷的炸裂声,只见他们的胸口已经出现硕大的血窟窿,随即眼带着一份惊骇,一份莫名地缓缓倒地。甚至连杀自己的人尚且未能看清! 而这,就是江湖! 473章 不做大哥好多年 在空旷而寂寥的夜晚,猛然开枪必然会引起众人一片惊慌,福来酒店大概有七八层高,至少前三层的人都清晰地听到了枪声,不过足足过了一分钟之久仍然无人前来一探究竟!看着依旧沉着冷静的陈清扬,车永年紧张地问道:“兄弟啊,我倒是想要问你一个事情,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愣是没人出来呢?难不成他们已经算计到我们会出现,在里面埋有重兵?” “扯淡!你没看到刚才大街上到处是嚎啕乱叫的人群?并非是斐俊龙不想派人下来,而是这时候他手确实已经没有了任何一张筹码,废话少说,就你这么一点出息想要做老大未免太过搞笑了些!你若是没胆子的话篡位,姑且在这里等着便是了!” “不,不!扬哥说笑了!我车永年岂会是那种鼠辈,既然扬哥说里面没人那便必然没人,我信得过兄弟。走,咱们今晚就端了斐俊龙这厮!” 陈清扬点了点头,按照车永年所说,径直上了七楼,整层楼都是斐俊龙的私人领地,寻常的小弟根本难以上前一探究竟。从一楼到七楼竟然连个人影都未曾遇见,这种场景未免太过诡异了一些,陈清扬淡淡笑了笑:“车兄,你还是怕了!” “不,这只是出于谨慎罢了!扬哥,我怎么觉得这里的氛围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一些呢?难道你就没有觉一丝半点吗?真的,我不是害怕,只是想要能保险一些!” “既然你要问的话,我不妨告诉你,没错他们确实有埋伏。不过是听到了枪响之后才开始想到伏击我们,事实上这栋楼里只有五十人之多,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只管让你手下那些兄弟做好准备便是!” “唉,好吧!”车永年再次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低声细语地吩咐了一通。 七楼的装修明显和楼下有着天壤之别,无论是在豪华程度还是在规模上都不可同日而语。即便是看惯了大场面的陈清扬,也不禁为对方的奢侈赶到咂舌。土耳其全进口的全羊毛毯竟然铺满了整个大厅,单单是水晶吊灯就有数十盏之多,硕大的酒柜就摆在楼梯口的正门,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明了年份,以及产地和售价。无数珍玩玉器摆在四周展览柜里,整个大厅富丽堂皇,实在是不可多见。 陈清扬既然是要演戏,自然就会将戏演到最后,他将手上的来复枪再次指向了车永年的脑袋上,随即轻轻推开房门。果然正像他所说的那样,此时大厅内部的主卧室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斐俊龙所住的主卧室虽然有近百平米,但是这么多粗犷大汉就站在其难免会显得紧促。斐俊龙并非十分彪悍,相反身材瘦下,皮肤黝黑黝黑的,很难想象这个人竟然会是一方霸主。不过他的眼神倒是精光熠熠,充满了无限的光芒。看得出他是一个狡黠与智慧兼得的人。 那人见到陈清扬的时候也有些诧异,不过瞬间却又笑道:“朋友,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年轻,只是刚刚二十出头就要自寻死路,你觉得是不是有些可惜?” “可惜!当然可惜!不过如果这个人却是在想着要掌控别人的生命,我想那便是一种光荣。我觉得我应该是后者!斐俊龙,斐大哥,你说呢?”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朋友,不知道你究竟是哪条路子的?如果我们四象帮有得罪的地方,没关系你尽管讲事情摆在场面上,咱们好好商谈便是。我这个人一直相信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有什么都可以谈!只要你放了三弟,一切都可以!” “当真?”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出去的话难道还有收回来的吗?” “那感情好,你直接从现在这个位置站起来,然后自己从这里跳下去。顺便你那些女人情人我会一一伺候一遍,喂饱了他们,我便会送她们下去陪你,你看要不要得?” 斐俊龙并未说话,只是用一阵十分森然的目光打量着陈清扬,许久之后仍旧未曾做声。不过他的兄弟们却率先动了,只见一人站起身,指着陈清扬,怒吼道:“m1gb,你算是什么东西!在大哥的跟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识相的赶紧就擒,否则的话别怪我们以大压小了!” “没关系的,你们想要怎样欺负我都可以,先前在大街上我就已经遭遇到上千人的追杀了,难不成还会多你们几个?” 斐俊龙能做到大哥怎么会是酒囊饭袋,他此时也已经看出了事情的猫腻,淡淡笑说:“朋友,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一百万,你把三弟放下。这件事情我就当做是没有生过,以后如果你看得起我斐俊龙,咱们便是铁哥们!” “哈哈,一百万越南盾?那不过三四百人民币罢了!兄弟,你真当我是要饭的了?” “朋友,你可真会说笑!一百万美金!我坚信斐俊龙的兄弟的命还是值这个价钱的。只要你现在放人,我立刻就可以给你开支票!” “呵呵,大手笔啊!只是可惜,我今儿来不是想要你三弟的命,而是想杀了你斐俊龙的!斐大哥,别告诉我,你连这一点都看不出!那你未免让我太过失望了!”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呢?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不是?” 陈清扬哈哈一声奔放的大笑,“那好我就给你几条理由,也好让你死得瞑目!第一,这个女人他是我老婆的亲姐姐,并且也是我兄弟的老婆,你要霸占我兄弟的老婆,你说我能坐视不理吗?我不能,所以我要杀了你,这是第一个理由!其次,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车永年的名号,他一度是我心目的精神支柱。你可以打听打听,全河内的人谁不知道真正的地下王者实际上是车永年,而并非是你这个用了卑鄙手段上位的垃圾货色!我不能坐视自己的偶像被人玷污,所以我要为他报仇。要杀了你!最后,你祸害人间不说,自己过着鱼肉百姓的生活也就罢了,可是我们兄弟们这些年何尝跟着你过过一天好日子?没错,我同样也是四象帮的一名成员,只是你可曾记得过我是谁?你知道吗?你整日与帮内的人称兄道弟,见到谁都是他娘的兄弟,可是你能叫上名字来的又有几人?四象帮在你的手里早晚都要完蛋,所以你而今必须要死!” 话说到这个程度,斐俊龙自然也已经从看出了些许猫腻,当下呵呵一声冷笑:“说来说去,实际上就是来谋权篡位来了!真是没想到啊,车永年,我这些年一心一意待你,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实在是出乎我的所料!” “够了!这个时候难道你还不明白?你个白痴!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这件事情和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完全都是我个人的意思。我给你们放一段录音好了,或许你们就应该能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陈清扬掏出实现准备好的微型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只听里面吱吱响起一串撕心裂肺地怒吼声:“netm,想要我出卖龙哥,那纯粹是做梦!我不管他对我怎样,但是我绝对不会背叛他,当年的事情完全是那个女人将我灌倒了,然后被捉奸在床,这分明是阴谋。我知道这事是龙哥做的,但是我不会怪他,因为四象帮在他的手上能扬光大。我自问并不是有才华的人,将四象帮交给他,兄弟们能吃好穿好也就罢了。但是,他可以背叛我,但是我决计不会出卖他哪怕是一丁点,所以,你就不用再废话了!你给老子滚,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别落在老子手里,否则早晚弄死你!!!弄死你!!!” 房间里,车永年的嘶吼声迂回不息,许久之后仍旧未曾停歇,而此时斐俊龙的脸色已经一片铁青,至于他身后的兄弟虽然没有明确表示支持谁,但是他们也同时选择了缄默。原因很简单,斐俊龙虽然做了大哥,但是使用的确实是卑鄙的伎俩,他的人品与车永年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车永年虽然喜欢吹牛,但是人心并不黑,很随和,很是能赢得手下的尊重。 俗话说,得人心者得天下,这段录音基本上已经锁定了彼此的结局。斐俊龙怒吼一声,“你他妈血口喷人!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俩叛徒,我要杀了他们!” 斐俊龙掏枪的度比之当年实在是太慢太慢,早在他的抢眼指向陈清扬的时候,枪声已经响了,同样是那把来复枪,这一次却直接击他的大脑。风云河内十余年的一代枭雄就此烟消云散。 而就在他身后的小弟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时候,不知何时已经冲进来大片大片的人群,他们纷纷端着枪械,只见他们走到车永年的跟前,恭恭敬敬地鞠躬后,齐声喊道:“大哥!大哥!大哥!!!” ps:十点半宿舍断电,来不及修改错别字了,抱歉。这一章补二十号欠下的。现在已经补更完毕!十一期间会爆一次,希望兄弟们多多书评,多多投票支持。谢谢! 7章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百十平米的房间里,突然闯入上百号人齐声震天地连续喊上那么三嗓子,单单是那粗犷与豪迈的音色也足以让众人为之胆战心惊,无数黑衣大汉此时像是木桩一样站在了车永年的身后,并且至少有半数都戴着墨镜,不过这一幕在此时所体现出的不仅仅是各种装逼,关键还在于起到了震慑人心的作用。 斐俊龙虽然被陈清扬一枪爆头,但是前者终究是做了十余年的大哥,若说没有几个服服帖帖的手下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并且能在这个时候与斐俊龙呆在一起的人物哪个不是在四象帮真正的掌权者? 一个大的帮派可以说正是由于这些核心人物才得以长久地生存下去,如果没有了这些顶梁柱那么一切也都只不过是枉然而以。对于这些人是杀不得的,因为车永年想要踏踏实实地将这个帮主做下去,还要仰仗他们的势力。 这些核心高层终究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当斐俊龙死去的那一刻,他们如何能不知晓眼前这一切究竟所代表着的是什么。他们自内心对于车永年是鄙视的,他们自然想要反抗,但是当这百十号人进入房间的一刻,却也已经意识到何为大势已去。于是这时候他们所想着的不再是如何报仇,相反是怎样学会保命!命都没了,老婆孩子都没了,再去谈那些所谓的义气却还有什么狗屁用处? 黑社会的人或许蛮横无理,但是他们比任何人都要直接坦荡。面对沉默的人群,陈清扬哈哈笑了笑,“大家不要紧张,这些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那么生分!斐俊龙无视帮规,用卑鄙的手段陷害了前任大哥,现在被杀也是罪有应得。并且车兄的表现你们也都是看到的,我先前也已经说了我是四象帮的人,并且还是车兄的仰慕者,也可以说成是信徒。我绝对没有任何谋权篡位的心理,为了证明我与车兄不曾联盟,我现在即刻退出四象帮,此生此世再也不会插手四象帮的事情。” 车永年叹息一声,装作满脸苦色地说道:“你虽然使我断了一条腿,但是我并不恨你,可惜你为什么要杀了龙哥?他对我如何如何,我都不曾计较,你又何必非要去在意这些陈年往事!现在龙哥已经死了,你却让我如何去面对手下那些兄弟?” 陈清扬暗自朝着车永年竖起了大拇指,这厮演戏的功底倒是不错,“车兄啊,我不是说了吗,这完全是你的个人魅力,是任何东西都抵挡不了的,你即便是怨恨我也没得办法。另外真正让我感到愤怒的事情是,斐俊龙这些年在与金三角犬牙他们交易的时候,竟然私吞了百分之二十的利益。这些事情估计你们任何人都不曾清楚,每年我们四象帮流入到斐俊龙口袋里的钱财少说有十亿之多,不然他怎么可能会住得起宫殿一样的房子!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帮的元老兄弟们,现在似乎已经到了该表态的时候了!你们是愿意跟随一个没良心的大哥,还是想要在车兄的带领下继往开来,现在已经到了抉择的时候!” 在场数十人基本上全部保持了沉默,他们在盘桓,在衡量这其的利益关系,而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之后,先前收到消息的斐俊雄已经带领自己的手下赶到!只听他进门便扯开嗓子呼喊道:“大哥,大哥,你在哪,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闻这句话,陈清扬皱起了眉头,当下将手的来复枪紧了紧随后独自一人走出了房外。此时房间里实在是太拥挤了,众人好不容易方才为他腾挪出了空当。斐俊雄与他哥哥长相并非十分相像,至少身材方面要魁梧得多了。见陈清扬这么一个陌生的脸庞走过来,斐俊雄喝道:“小逼,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谁?呵呵,这个或许并不是很重要,我现在只是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你为什么会带着这么多手下赶到这里?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目的?这里是我的家,你说我的目的能是什么?进自己的家门,难道还需要向你请示不成?” “这个倒是不用!但是据我所知,这里现在的真正主人是车永年,车兄!而并非是你!我想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听我一句现在即刻从我的眼前滚出去,否则我保管让你去死!” “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让我去死?我看不如先要了你的小命!车永年是这里的老大?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他个白痴不过是过了气的人物,我大哥念及当年的情谊,没有杀了他已经算是不错了。你该不会以为他今天被人绑架,是因为他真的算是一号人物吧?我告诉你,他的生死与我们四象帮并无关系,任何人的生死都无关紧要,关键一点是我们要为四象帮争口气!我不管你是谁,立刻给老子滚!” 陈清扬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将自己手的枪支华丽地旋转了一圈:“哥们,听你话的意思似乎四象帮所有的帮众在你的眼只不过是浮云罢了!按照你这个逻辑来说的话,那岂不是说,我们这些当小弟的都不过是你的狗,用到我们的时候就对我们好,用不到我们的时候就可以随意让我们去死?根本不会当人来看!” 斐俊雄与他的哥哥在智商方面确实是没法比的,至少这时候已经被陈清扬给圈进了死胡同的他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现,竟然点了点头:“没错,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你究竟滚不滚?”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随即转身,朝着房间里叫喊了一声:“你们听到了没有?我们这些所谓的小弟在斐俊雄兄弟俩的心目之只不过是一条恶狗罢了,既然如此,斐俊雄那就休要怪老子心狠手辣!” 说话间陈清扬猛地抡起硕大的来复枪,随即左手一探,死死地抓住这厮的下颌,手掌微微用力,将他的嘴巴撬开之后,愣是将枪管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一声沉闷的声响传来,此时场无数血肉冲天而起,斐俊雄甚至在临死的时候还睁大了眼睛一副万分震惊的神情。他如何也想不通眼前这个青年人究竟是谁,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量当着自己这么多小弟的面前就胆敢开枪,他难道不怕死吗? 斐俊雄的身后跟了有三四十号小弟,见陈清扬突然拔枪之后,顿时意识到现在的场面似乎已经远远乎自己的想象。一个个刚刚想要拔枪的时候,突然房间内冲出了一群大汉,这伙人手清一色握着微冲,一阵阵哒哒哒的声响在大厅长久地萦绕耳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斐俊雄的手下已经完全被杀个精光。 终究是数十条人命,再加上那极具感染力的枪声,若说不怕,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场面实在是有些血腥,这些平时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大佬级别的人物竟然几欲作呕。但是他们此刻却并不敢有丝毫的放肆,即便是连喘息声都不蹭出。原因很简单,此时在他们的跟前还站着一个杀人狂,一个真正的恶魔!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嘴说道:“真是抱歉,抱歉之极啊!我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请大家相信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关键是斐俊雄这番话实在是太伤人心了,没有我们兄弟的血雨腥风,哪里有他今日的功成名就?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连这个最肤浅的道理都搞不明白,他活着岂不是一种浪费?好了,该说的已经差不多,请你们给出答案吧!对于车兄接任掌门大哥,如果你们心有丝毫不满的话尽管说,车兄绝对不是斐俊雄那号蠢猪!尽管提便是了!” 别说没有什么意见,即便是真的有,这时候谁又敢说任何一个不字?这伙人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有马屁精,说道:“车兄做大哥,确实是众望所归,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想要弄清楚,咱们以后分成的问题!” 车永年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看陈清扬,见后者点头,他才按照清扬原先早已嘱咐好的话说道:“你们现在的分成是按照人头数,这样的话就有些不公平了,我看不如这样,你们以后为社团做了哪些贡献的话,直接记录下来递交到我的手上。只要你们有付出,那便一定有收获!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们社团现在主要负责八个区的毒品交易,我看也不用给你们划定界限,根据总部的销售额进行提成好了,这样也有利于内部团结。当然分成你们八大社团每人占比例的百分之十,而总部只要其的两成!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衡量下吧!” 这个还需要衡量吗?按照人头数的话,就要拼命招小弟,虽然事后小弟会有上缴一些,但是这些大哥所得到的只是皮毛罢了。并且他们当初得到的连半层都达不到,现在直接翻了一番不说,关键是他们自己的手有了生杀大权,这绝对是一件美事啊,以后还会缺少有谁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恒古不变的道理,在陈清扬强势的打压以及各种阴谋诡计之下,偌大的四象帮仅仅只是一个夜晚便真正易主。这也为陈清扬此后的称王称霸奠定了基础,黑道,永远都是家致富最快的路径! 得到了四象帮之后的陈清扬,会如他们所愿,拿出八成的利益分给他们吗?会吗?后来曾经有人谈及陈清扬这个人物的时候这么说过,陈王当年确实拿出了八层的利益分给四象帮的一些大哥级别的人物,但是仅仅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四象帮的大哥依然还是车永年,只是可惜在一个大雾天的时候,他出了车祸,随后四象帮开始真正的大换血,后来四象帮的帮主是一个绰号叫大憨的人。 大憨是谁呢?陈清扬手下八大天王之一的人物!一切就是那么简单,一将功成万骨枯,世间万物无非是成王败寇罢了! 475章 一切都是为利益 四象帮在越南河内的势力根深蒂固,想要在一夜之间让整个庞大的集团瞬间瓦解,这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车永年与阮奎真联手之后,再加上一些元老的归顺以及斐俊龙兄弟的死去,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四象帮已经完全落入了陈清扬的手。也就是说,陈清扬进取金三角的战略计划已经完成了第一步。 当飞机的轰鸣声从越南河内国际机场传开的时候,两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在数量奥迪车的护送下赶到了悬梯跟前。很难想象在这样大的国际机场里,会有人可以轻易将车辆开到这里,但这却又是事实。于是在无数人的围观与指指点点,两人分别红了脸。 只见其一人朝着身后一位身材福,腿上裹满了纱布的人训斥道:“车兄,我走之后万事低调,记住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是因为利益。所以如何最大限度地满足手下兄弟自身的利益才能使你长久地坐在这个位置,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一切就看你自己如何把握了。还有,以后的场面最好不要给我弄得这般隆重,我这是去贩毒,又不是荣归故里!你个蠢货!” 对于陈清扬的话,车永年现在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当下连忙点头说道:“这个您尽管放心,我心自然有数的。扬哥,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您只管过去办您该办的事情,犬牙与我之间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亲上许多。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祝扬哥一路顺风!” 于是在数十号黑衣人庄严地瞩目之下,陈清扬缓缓登上了悬梯,这样的场面很少能见到,甚至有些玩自拍的人已经拿着相机开始一番咔嚓咔嚓,只是十分遗憾的是,这些黑衣人并非是正规的保镖,他们只是黑社会罢了,他们蛮横不讲理,根本不会和你谈论任何道义,只是三五秒钟的时间,顿时有两人赶到那个染着黄毛的小屁孩跟前,一把夺过他手的相机随后恶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而这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理该因此,那小屁孩先前并没有丝毫的畏惧,用半吊子英骂骂咧咧开了,然而小屁孩突然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传来一阵冰凉,那分明是深邃而漆黑无比的洞洞,只可惜不是那种充满诱惑的水帘洞,那分明是枪眼! 于是小屁孩瞬间闭嘴,当下一溜烟地跑走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废话! 东方已经露出白色的曙光,经过一夜疯狂之后的秦红杰毫无随意,即便是连头等舱里高挑的空姐依然无法充分唤起他心的欲念。清扬已经渐渐入睡,不过在这厮连番辗转反侧之下,终究还是醒转,“折腾了一宿,你还不睡觉啊!” 秦红杰先前已经无数次想要与陈清扬攀谈,只是可惜清扬似乎对自己并不十分感冒,秦红杰这时候对陈清扬更是万般顺从,昨晚短短几个小时之内所生的事情说起来十分简单,但是每一步无疑都已经被陈清扬算计地透彻之极,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城府和能力竟然会如此之深。眼前这个牛逼人的勇猛更是天下无双,当着对方上百号人的面公然胆敢开枪,这也就罢了,事后竟然还能以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完全控制住场面,这种手段和能力并非是单单凭借勇气就能搞定的。这是一种控场能力,说得再直白一些,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等等太多的因素,但是当这些因素呈现眼前的时候,谁又能真正把握? 秦红杰嘿嘿笑了笑,“扬哥,有个事情小弟想请教一下,是关于翦叶眉小姐的,不知道您能不能方便透露一下?” 单单是看这鸟人满脸猥琐的模样,陈清扬心哪能不明了,故意翻了翻白眼随后便开始假寐。足足有五分钟之后,秦红杰腆着脸问道:“扬哥,我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大哥,就请你告诉我好了,真的,我只是问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对于您而言十秒钟就可以给出答案!” 这一次清扬并未再装逼,“哦,真那么简单你还需要问我?是你秦红杰傻,还是我陈清扬白痴?翦叶眉的事情呢,我是真的一无所知,我所知道的那一点你也完全清楚。你要是真的喜欢人家就自己上,若说你遇见摆不平的男人我倒是可以帮你搞定,但是关于女人这方面我无能为力。” “扬哥,不要这么绝情嘛!我只是想要问问你,你觉得翦叶眉这个女人怎么样?就凭你对她妹妹的了解,再加上昨晚上的印象,你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女人?” “怎么着,看上人家了?真的意那就去追好了,何必在这里和我说那么多废话!和你说,我和她妹妹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所想象得那样,只能说比普通关系稍微亲近一些。但是绝对不是男女关系,你大哥我压根也不是那种人!翦羽菡从未在我跟前提及过她姐姐,因此我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如果你要我听意见,那么我不妨告诉你翦叶眉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你若真是能和她好上,算是你命好!” 见陈清扬终于肯搭理自己,红杰顿时来了精神:“我就说嘛,扬哥看人向来都是很准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蠢,在涉及男女方面的事情上很愚钝,不然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年近三十也还单身了!不过,扬哥你能帮我分析下,你看好翦小姐的理由吗?” 陈清扬像是见到怪物一样打量了秦红杰一眼,随后问道:“这么多年难道你都白瞎了?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是处男,那样的话我真的会鄙视你!我看好她的原因也很简单。我们在饭店为什么会和四象帮生争执?还不是因为翦叶眉的事情?翦叶眉的丈夫已经死去多年,但是她长得确实不错,有着一定的资本,可是为什么这些年却连一个男人都没有?你看她那副样子像是性冷淡吗?四象帮的大哥看她,想要包养她做情妇,日后能亏待她吗?显然不可能!那么她又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斐俊龙?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角色,一个女人宁愿辛苦赚钱,也不愿意躺在男人的床上欢畅度日,从这一点就可以断定,翦叶眉确实是一个好女人!至少你不用担心她日后会红杏出墙。但是……” “哦?但是什么呢?” “我也能感应出翦叶眉对你的刮目相看,她终究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即便事业上做得再怎样成功,仍旧只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小女人罢了!她需要温暖,或者说需要一个强力的丈夫在背后为她默默付出,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走近她的生活保护她,而你的出现和勇猛正好填补了她内心的空虚!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容易搞定的女人,别忘了面对斐俊龙的时候,她尚且未曾低头,更何况是你?她有着强烈的心理阴影,对黑社会有着一种自内心的固执和偏见,在这种情况下,你想要追求到她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你的身份暴露的时候,很可能你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清扬的话并非是危言耸听,这一点秦红杰也已经感受到了,当下十分紧张地问道:“那扬哥的意思是?” “很简单,坦白。将自己的一切托盘而出,欺骗对于这种女人是没有丝毫用处的。当然在搞定三合会之后,我会分出一些白道的生意给你做,至少名义上也要给你漂白。其实这也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毕竟女人嘛,只要你用些手段想要搞到手并不是很难。关键是她能否忘记自己的过去,而你又是否会一点不在意她的过去!不要轻易告诉我你可以,我会鄙视你的!现在你对她充满新鲜感,她对你而言一切都是美好的,但是当你和她上床之后现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处*女,甚至是几个孩子的妈,不知道和另外一个男人欢好多少次的时候,你心会没有心理阴影吗?总之,这些事情都需要你考虑清楚,坦白说,我并不是十分看好你们。这种感觉或许很怪,但是我不得不说!但是,作为你的大哥,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至少也要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把!” 陈清扬的话可谓是坦诚之极了,秦红杰自然能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暖,当下重重点了点头,沉睡了片刻,长叹一口气息问道:“扬哥,您说犬牙真的会给车永年面子嘛?车永年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善茬,他会不会为了摆脱我们从而去指使犬牙谋杀我们呢?” 清扬沉吟片刻:“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很小,先是我在车永年的心有着很重要的位置。他很清楚我能把他抬上来,就能把他赶下台。另外对于犬牙这个人你并不了解!他原名朱明志,辽宁辽阳人,以前是个工厂的小员工,无权无势,但是他却做了一件很牛逼的事情。大概是十几年前的时候,他救了一个富商。那是一个香港人,去东北投资的,被一伙当地的黑势力看了,晚上实施抢劫的时候,这厮竟然傻呵呵地冲了上去,并且他的命也真的不错在捅死两人之后成功和富商逃脱了。后来这个富商便将他当做是自己的亲弟弟,带着他在香港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 只是很可惜,这个港商却是一个赌徒,被人设计陷害,最终成了穷光蛋。陷害他的人便是独孤江。朱明志想要报仇,可是他无法正面面对强大的独孤江,于是他选择了潜伏。而这一潜伏就是二十年之久,直到现在独孤江都不曾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正内幕。可以说朱明志现在的心思和我一样的,他在等,等一个人出现,从而一举灭了独孤江!而当这个人现今就站在他跟前的时候,他会放弃吗?” 476章 金三角**之旅 当陈清扬这番话说出口的时候,秦红杰顿时张大了嘴巴,他即便是做梦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人物存在。只是为了报仇,竟然躲在了幕后,甚至连续多年不表现出任何一丝对他的愤怒与怨恨,那是多深的城府? “照您这么说犬牙这个人岂不是十分可怕了?扬哥,我这辈子杀人砍人无数,即便是面对浑身是胆的疯子也不曾怕过,但是经你这么一说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能否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陈清扬双手环绕胸前,叹息一声,“你知道他为何叫做犬牙吗?这个外号又是从何而来?” “不知,愿闻其详!” “犬牙,顾名思义便是狗嘴的牙齿,锋利无比,更主要的是你永远也不知道狗的牙齿何时会向你张开血盆之口。永远也无法去阻止。因为狗是这个世界上最尤为奇妙的存在,他忠实的时候没有任何生物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但是一旦当他不忠的时候,可能会在任何一个时间与你翻脸。知道犬牙真实身份的只有一个人,他便是车永年!应该说他的命很好,在犬牙最落魄的时候救过他,当然这也是为什么斐俊龙没有杀他的真正原因。” “斐俊龙不杀车永年和这个犬牙有毛线关系啊?犬牙即便再牛逼,也不过天高皇帝远,这不是扯吗?” 陈清扬笑着打量了秦红杰一眼,手把玩着一杯红酒,笑道:“有毛线关系?没错,这个世界上比犬牙牛逼的人确实很多,犬牙撑死也只是雄踞一方的霸主而以。但是你别忘了,他的手掌握着全球所有黑社会梦寐以求的资源。这等于什么?这就等于他变相地控制了整个世界的黑道!除非你不沾毒品,否则你可以离开金三角吗?离开黄赌毒的黑道,那叫黑社会吗?道理就在这里了!应该说犬牙顾全大局,无法亲自干涉四象帮的事情,但是不要忘记他有着自己的影响力和底线。他的影响力在于可以掌握四象帮的生死,他的底线则是车永年可以不是老大,但是一定要被当做是老佛爷一样伺候着。至于其他的东西,都是浮云!明白了?” 秦红杰细细寻思着这其的利害关系,过了半晌之后朝着陈清扬竖起了大拇指,满脸虔诚地说道:“扬哥,坦白说你是我见过所有看问题最透彻,看得最明白的人。你这种人即便是想要被人不去佩服,都很难!做你的敌人,那简直就是在与魔鬼作对,但是做你的朋友的话,那简直是与神仙称兄道弟。很庆幸,我属于后者!” 清扬呵呵轻笑:“没有你所想得那么夸张!我告诉你,犬牙不是一个胡来的人。我的身份他肯定清楚了,别忘了金三角终究是在亚洲,他出货的渠道离不开亚洲最核心的地方。亚洲最牛掰的国家是哪个?而我却又恰恰在这里可以说上那么几句话,因此犬牙不会胡来的。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他这种人其实很好相处,喜欢你,便会把你当亲爹一样供奉着,车永年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也只是对敌人有城府,对真正的朋友,并没有那么那么恐怖。我可以断定,这一次我们去金三角绝对是一次愉快的旅途!相信我,总是没错的!” 陈清扬对于秦红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对于他的影响力更是空前绝后,他或许可以不去信服任何一个人,但是他真的不能不去相信陈清扬。于是秦红杰选择了信任,没过多久便憨憨入睡了。 不过这一次,很可惜,清扬只是对了一半。他没想到刚到金三角的时候便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飞机缓缓降落在缅甸都仰光,当陈清扬将昏睡的秦红杰摇醒的时候,这厮竟然来了一句让清扬无比郁闷的话,“翦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摸你的那里……” 清晨的仰光寒风陡峭,一阵阵刺骨的朔风抖落至人的袖管里,寒风突起,无比难受。在这座著名的佛教之城,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寺庙,乍眼望去即便是都仰光给人哦感觉也是无比颓败而坍圮。但是从这里也不难看出缅甸人的怀旧,难道缅甸人就不需要进行城市化,不需要进行拆迁,不需要展经济?就没有黑心的开商,没有贪官污吏,没有蛀虫爪牙?不是的,肯定有,这一点无可非议,至于原因,说不清,道不明,或许也无人能说,敢说。 刚刚下飞机的秦红杰实在是饥寒交迫,昨晚上两人只是喝了几瓶啤酒,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现在没染下了飞机自然感觉到万分痛楚。陈清扬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竟然只是穿着一件菲薄的白衬衫朝着机场外走了过去。这一幕倒是没让秦红杰感动,相反让他万分惊恐,零下十来度的气温,是个人都需要穿羽绒衫或者棉服了,他为啥却可以只是身着单薄的衬衫?至少秦红杰真的想不明白! 两人在机场外踟蹰片刻,秦红杰见清扬全神贯注地找人并不敢多说,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跟前陪着挨冻。足足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就在秦红杰想要张开问询的当口,突然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走出了一个身着极其破旧,打眼望去如同农民工一样的老者。那人手拎着一条破旧不堪的蛇皮袋,缓缓赶到了陈清扬的跟前,憨厚地笑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们是不是来走亲戚的?” 那人说得是地地道道的东北方言,这一点让陈清扬十分诧异,看来犬牙对自己着实下了一番苦功夫进行研究啊,不过也不难看出犬牙的手段何其高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一个东北人,并且是自己极其信服的,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陈清扬当下做了一个十分牛叉的举动,他竟然一把将对方死死地抱在怀,丝毫不曾顾及对方衣衫上的肮脏与污渍,并且神情极其亲昵地说道:“哎呀,兄弟,你让我一顿好找啊!这些年生意做得如何?可曾了大财啊!不是我说你,财之后就忘了兄弟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对方并没有丝毫的愕然神色,同样十分自然而又爽快地拍了拍陈清扬的肩头:“你啊你,好意思说老哥哥哦,这么多年了也不曾来看我。现在什么都不用说啦,走走,你嫂子张罗了一桌子酒菜,咱们一起好好喝一顿!” 说话间两人果真像是十分亲昵的兄弟一般,肩并肩相互搂抱着上了一辆十分破旧的三轮车。并且还是那种敞篷露天式的,马达声震耳欲聋,十分刺耳。于是非常滑稽的一幕出现了,陈清扬就这么身着西装裤白衬衫坐上了一辆传闻的三轮车朝着荒无人烟的地儿赶去,具体走了多久无人清楚,但是绝对不是一段很近的距离,至少一路颠簸再加上顶着一路严寒之后,身强力壮的秦红杰差点没给累趴下! 整整一路,那个猥琐大叔没再与陈清扬有过一句话的交流,三轮车越是往前驶进,越是能感觉到何谓人烟荒芜。不知不觉三轮车走到一段山路,边缘地带沟壑丛生,相互交错,枯草遍地,青藤早已蜕化成条条枯枝,车轮轧过吱吱作响,甚至偶尔还有灌木的根系缠绕进车轮之,直接导致车轮出一阵阵颤抖。那山道极其崎岖,呈现盘旋之状,山道的右侧为万丈深渊,左侧直插云霄,一眼难以望穿。给人一种万仞之寒的错觉。 当三轮车在极度颤抖之不知疲惫地冲刺着,偶尔进行华丽地旋转的时候,向来胆大包天的秦红杰在这一刻无限悲怆。他的脸色早已变得一片惨白,双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两只眼睛紧紧闭着,随后手腕抓在三轮车的木框上,想要借以稳定自己的身形。这一刻完全可以相信,倘若让秦红杰知道所谓的金三角之旅是这个样子的,估计他会在瞬间崩溃! 相反,陈清扬这会儿倒是一副镇定之极的神色,整个人万般冷静,就像是如履平地一般,整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像是得道高僧入定了一般。 三轮车继续在奔波着,时间在不知不觉尽情流逝,不知穿过多少丛林,不知究竟在蜿蜒的山道上爬行多久,终于三轮车的轰鸣声渐渐消散,随即戛然而止。 猥琐大叔下车的时候,整个人脸色为之一变,没有先前的憨厚与忠实,相反眼带着无限的森冷,淡淡将手掌伸向了自己的怀,而枪口正对准了秦红杰的脑袋!秦红杰迷迷糊糊分明感应到一股死神来了的气息,当连忙张开双眼,十分慌张地想要躲闪,但是一把手却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 只听陈清扬决绝地说道:“朋友,要开枪尽管朝这里打,是这里!”清扬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动了,并非是先制人,相反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ps:今天很悲剧,生了很多事情,我一个很好的兄弟家里出了大事情,安慰他整整六七个小时。迷迷糊糊码了一章,实在没力气了,明天补回来吧,对不起了,最近老是欠更。不过十一的时候每天都会在早上更新,并且是三章,没错,连续五天更新三章!这是一个诺言,相信小风,会做到的。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477章 犬牙的狐狸尾巴 此时三人身处深山老林之,四周苍松耸立,山风呼啸,寒意颇浓,其夹带着一抹清新的气息,只可惜此处实在太过荒凉,再加上黄昏将至,山林隐隐绰绰,略显黑暗,给人的感觉只剩下荒凉和阴森。 面对猥琐大叔手的五四自制手枪,清扬的脸上毫无惧色,他完全有能力抵抗住火箭筒的轰炸,至于一支小小的自制手枪更是不在话下。当然这里面还参杂着另外一个因素,陈清扬并不相信这个大叔会在此时此刻开枪。倘若犬牙想要杀了自己的话,完全不用将自己带到此处,这里终究是缅甸,他完全相信凭借犬牙的实力可以想出一百个杀人的法门。 对方并未理睬陈清扬,只是双眼直直瞪着两人,过了许久之后才一字一顿地说道:“两位请回吧,大哥并没有想要见两位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是车永年推荐过来的,我可以担保今天你们肯定难以活着下山。” 陈清扬哦了一声,神情却充满了各种不屑,“朋友,玩笑不是这么开的,我们来找朱先生是想要谈一笔大生意。其实你完全不用试探,第一我们不是缅甸政府的人,这一点证明起来十分简单,我可以给你看一样东西。” 陈清扬说话间朝着犬牙递上了一个证件本,上面盖着大红章,在职位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副总警监。确实,这本证件足以证明陈清扬的身份。随后清扬接着说:“你也不用诧异,为什么作为一个副部级的官员我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之,这些我会亲自和朱先生解释。其次我并不是你们的竞争对手,我只是想要与朱先生进行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合作。至于其他的,我也会和朱先生明言!不用说那些无用的废话,如果朱先生自内心不想要见我的话,又何必画蛇添足让你前来接我?他完全可以直接玩消失,我话的意思,你懂的!” 猥琐大叔睥睨半晌,当下不再吭声径直带着陈清扬朝着深山老林里走了进去。三人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左右,秦红杰实在是挺不住了,当下靠在一棵大树上,朝着大叔吼道:“朋友,你到底搞什么飞机,这他妈来来回回折腾半晌究竟是想要搞什么名堂?我看犬牙分明是一点诚意没有!” 秦红杰的抱怨原本无可厚非,但是他终究是忘了一件事情,这伙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无论他们的外表经过伪装后是如何善良,如何憨厚,但是他们的骨子里都有着难以言说的热血情仇。犬牙这个名字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叫得起的,除了车永年几乎无人胆敢如此妄为! 大叔冷然转身,看也不看秦红杰一眼,手指扣动扳机,径直朝着秦红杰的脑袋上开了一枪。秦红杰完全没有半点征兆,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命丧九泉的时候,突然自己所靠着的那颗大树出一阵轻微的抖动,原来一块树皮径直掉落在了秦红杰的额头上。 红杰心一凉,当下便作势想要拔枪,不过他的手还未摸到枪托,陈清扬却用右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只听陈清扬淡淡笑道:“朋友,何必如此认真。你带着我们两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兜了半天圈子,绕来绕去,实际上只是朝着东南方向走了三里半路罢了,我先前说了,你不用这样的。否则我会怀疑朱先生的诚意!” 猥琐大叔先是一愣,随后便恢复如常,当下也不废话再次上路了,这一次倒是仅仅只过了十分钟之久。三人穿越过一条极其狭窄的绝壁,当他们从那只能容纳一人的山洞走出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在山峦的后方是一座村庄。村庄显然不是很大,建筑物基本上是吊脚小楼,很难见到那种青灰瓦房。四周栽满了黑色的植物,不用多想也知道那密密麻麻的东东究竟是怎么个玩意儿。 陈清扬暗自打量四周,这里确实足够偏远,估计连政府都未必知道这里的真正位置所在。深山老林想要埋藏一个小小的村庄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清扬用波能朝着方圆五十里外探探索而去,四周到处是暗哨,少说有上百人之多。这伙人多半都是隐匿在罂粟丛之,全身经过伪装之后,确实很难现他们的踪迹。 清扬随着猥琐大叔走到了村庄唯一一处还算气派的住所,两层高的吊脚楼,那大叔淡淡说了句:“在这等着,别到处乱跑,否则即便是大罗金仙也未必能救得了你!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陈清扬当然知道这里不是那么简单,不过他对于这大叔的提醒倒是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当下只是站在房外,一任风声鹤唳在自己的耳畔肆虐而过。秦红杰此时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他少年便已成名,这些年来何曾遭受过这种折磨,当下甚是愤慨:“草,到底搞毛搞!信不信老子真他妈带人过来灭了他,一个狗比犬牙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闭嘴!你懂个屁!你这个脾气真的要改一改了,你当真以为那犬牙是闲着没事蛋疼,故意想要让我们遭罪吗?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和考验罢了!你要知道,当你想去索要一些东西的时候必须要付出相等的价值,懂不懂我的意思?” “这个道理是个人都知道的啦!但是他犬牙未必做得有些太过分了吧?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是他娘的来求他的。这个狗比未免太过分了些!” 陈清扬瞪视了秦红杰一声,不过也并未阻拦,事实上他内心之对于犬牙的做法同样也有抱怨,只是作为他这个大哥级别的人物,自然不会将这一切脱口而出。很直接地来说,此时秦红杰所扮演的就是一个炮灰的角色! 两人在外面站了有五分钟之久,随后只听吊脚楼传来一阵阵咚咚的声响,甚至给人的感觉是整座吊脚楼就要倒塌了一般。 一串长长地,极其豪迈的笑声响起,那是一个身形十分庞大的胖子,浑身上下充满了赘肉,啤酒肚如同十月怀胎。此人并不是很高,但是却着实很大,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像是一个球体一般。甚至在此人大笑的时候,根本难以看出此人具体的五官。 此人迈出十余步走到陈清扬跟前的时候,随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甚至用那油光满面的脸颊蹭了蹭陈清扬的胸膛。没办法与一米八七的陈清扬相比,他实在是太矮小了一些。即便是微微踮起脚,也只是到了清扬的腰部。 “哎呀,兄弟果真是一表人才啊,自从接到车兄弟的电话之后,我可是一直在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你啊!先前实在是抱歉之极,让你遭罪了,今晚上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好好尽尽地主之谊为陈兄弟接风洗尘才是!”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客气,朱先生太过客套了。这一路倒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犬牙打了个哈哈,浑身肥肉再一次地颤抖而起,随即淡淡笑道:“兄弟,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我也是没得办法嘛!非常时期自然要非常对待才是。山林,还不快给陈先生赔罪!” 先前那猥琐大叔原来名叫山林,果然在犬牙话之后走到清扬与秦红杰的跟前,随后深深鞠了一躬。陈清扬并未多加理会,甚至连一句客套话都不曾说。犬牙想要在自己跟前摆谱,资格倒不是没有,但是不得不说的是,陈清扬比他的资格更要深厚! 犬牙也不以为意,亲昵地搂抱着陈清扬朝着阁楼之走了进去,阁楼里的装修谈不上豪华与奢侈,里面只有一个火炉以及一套十分平常的沙,不过在墙上倒是挂着几支ak7。 犬牙哈哈笑了笑:“山林,赶紧去把酒菜端上来,我要与两位兄弟喝个痛快。对了,把那几个妞给叫来,养了她们这么多日现在也是该出来做出一些贡献的时候了!” 山林闻声而去,没有丝毫的停顿,性格之内向可见一般,确实这种人实在是再符合做心腹不过了。 “陈兄弟,说再多客套话就显得见外了,永年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至于公事我们暂且不谈,今天初次到这里便只顾得大吃大喝便是。对了,晚上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动静,不过无论生了什么事情你只管大睡,其余的完全不用理会,都是一些小角色罢了。” 从陈清扬与犬牙见面的一刻开始,这厮便一直在朝着陈清扬透露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自己现今惹下了麻烦。先前犬牙说了句非常时期,这句话的意思凭借陈清扬的智商自然是不难理解的,但是他保持了沉默。原因很简单,他太过擅长心理战术了,在现在双方都未曾摸清底牌的情况下,犬牙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只是陈清扬也未曾想到,这个麻烦竟然如此之大,并且还与自己有所关联,也就是说这趟浑水自己是必须要搅进去的,当然利益与风险永远成正比,虽然过程无比惊险,最终的结局倒是让清扬惊喜万分! 478章 商人重利轻离别 陈清扬习惯将自己列为商人的行列,并且是奸商。确实,他全身上下充满了奸商的气息,这种人无论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率先考虑到一件事情,那便是自己的切身利益。商人向来重利,即便是面对红颜知己的时候往往也会毫无顾虑地选择前者。 而如今,陈清扬刚刚踏入金三角这块风水宝地的时候,身为这里的绝对大佬级的人物犬牙便开始张嘴央求自己,这其所代表着的深意几乎是不言而喻的。当然,陈清扬或许可以继续打太极,完全不必理睬,但是对方毕竟是犬牙,而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却又有求与他,如果一味闪躲的话,难免会被对方当做是没有胆量的小人。另外还有一点十分重要,犬牙如此精明,他难道不知道人情债是世界上最难以偿还的吗?可是为什么他还要坚持向陈清扬求救? 这其有两个原因,一是犬牙确实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而自己刚好又有能力去为他解决,另外一点则是犬牙是真心想要与自己合作的,但是他终究无法肯定自己的诚意,因此才要上演这么一出好戏。 清扬双眼微微眯起,淡淡看了一眼犬牙,说道:“朱先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如果有的话我这边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便是。人就我与自己的兄弟红杰两人,人不多,但都是狠角色,只要你一句话赴汤蹈火不敢说,动刀子做掉两个人还是一句话的事情。” 犬牙依然是哈哈大笑:“陈兄弟不必客套,如果你不介意喊我一声朱哥,坦白说我年近四十,你称呼我一声哥哥绝对是亏不了你的。我这个人在他人的眼向来十分圆滑虚伪,毕竟是吃这口饭的嘛,提着脑袋过日子怎能不时时刻刻提防着点儿。但是今天我却要掏心窝子和你说个事情,我这边还真的出了一些状况。并且这个事情我们自己人还不是很好插手,因此想要麻烦陈兄弟了!” 清扬微笑着点了点头:“朱哥看得起我便只管吩咐,我这边一定在所不辞!” 犬牙第一次收敛起了自己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不瞒你说,最近日子真的不是很好过。今年这一带连日旱涝灾害,出产率低得可怜。直接导致整个国际市场上的价格是一片大涨,这原本也算是好事,可是我们自己手里没货啊。即便是天价却能有个屁用嘛!这一下子可好看了,整个欧洲市场几乎出现了真空状态,全世界的瘾君子都快要他妈急疯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这边确实是顶着很大的压力。其英国黑手党一个大哥和我谈了几次,让我无论如何抽出一些货源到他手里,可是我是真他妈没货啦!有钱赚我又不是白痴,难道还不知道赚呐?这下可好,这个大哥急了,竟然背地里给我下了绊子,暗指使了一大批人前来使坏。昨晚上的时候我在后山区上百亩的罂粟愣是被烧了个空。” 清扬微微皱眉,四处打量了一圈,呵呵笑道:“朱哥怕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你这边的暗哨少说有数百人之多,相信在主产区更是埋伏了重兵,究竟是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难道是插上了翅膀在众人眼皮底下放了火?” 犬牙双手猛地一拍:“事情诡异就诡异在这里了!按照常理来说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却又确确实实生了。并且在案现场留了一句话,永无宁日!没错,对方显然是想要和我玩持久战了!” 清扬淡淡点了点头:“这个事情确实难办,但是为何你如此确定是这个黑手党的大哥做的呢?可别忘了,没有货源的情况下,你可能同时得罪了很多人,而不仅仅是对方一个!” 犬牙笑了笑:“我前面已经说了,对方是在我们数百号人,并且无数摄像头监控着的情况下愣是放了一把火,并且任何人都未曾注意到。事后我们仔仔细细翻看了无数摄像资料,也未能找到蛛丝马迹。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可能会是正常黑道人物做的吗?没错,确实不能!但是我忘了交代你,对方并非是简单混黑道的人物,相反他们是一个极其邪恶的组织。这个组织叫恶魔之尾,至今在道上只是一个传闻,从未有人能真正领略到过他的厉害之处。但是那些传说说出去的话,却又足以石破天惊!” 陈清扬嘴唇上扬,划出一道弧线:“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拥有着一种极其邪恶的力量吗?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下,或许我已经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了!” “没错,陈兄弟,这个集团的幕后据说正是由‘恶魔之尾’在撑腰,他们拥有一种邪恶的黑暗力量。我能告诉你的只是这么多,究竟是怎么个情况,真的不清楚。为什么我说我们无法插手呢?很简单,我们得罪不起这个组织!很多人都说我犬牙在道上如何风光,不过那些都是屁话,毫无用处。毒品确实是一个暴利来源,但是不要忘了同时也是一块烫手山芋,无数人都在虎视眈眈,都在想着如何能从这里分一杯羹!所以兄弟,这个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啊!看对方这个意思似乎是想要一口吞并了我,当然他或许不会正面对我进行攻击。因为这样一来的话,整个世界的道上朋友都会对他们万分憎恨,这样的话即便他统治了整个地下世界,也不可能长久地生存下去!得人心者得天下嘛!” 犬牙的话不冷不淡,但是他每说一句话的时候,眼神都会游走到陈清扬的身上,原因十分简单,他在察言观色,他很想知道当陈清扬听闻这番话后的真是感触。不过现在看来,他对清扬的观察所换来的只是深不可测。因为从头至尾,清扬都是在淡淡把玩着手的打火机,根本不曾与他有过只言片语,甚至眼神上的交流! 约莫有一根烟的功夫,清扬缓缓起身,在场踱步片刻,回道:“恶魔之尾这个组织我对他们并没有了解,但是我绝对相信他们的手段。也就是说如果在此时此刻不能出现一个力挽狂澜的人的话,整个金三角也都要完了,至少金三角最大的毒枭你犬牙就要完蛋了!甚至当你成为整个世界的公敌之后,会死无葬身之地。朱哥,不知道我这么说是不是十分准确?如果有怠慢的地方还请你指点一二!” 震惊,绝对的震惊!应该说,清扬一针见血指出了最关键的所在,那便是倘若没人帮你,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了。当然,更深层次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帮你搞定了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你此后所有的一切都将会是我赏赐给你的! 话说到这个程度还需要多说嘛?陈清扬分明是在索要报酬,并且这个报酬只能用天价来形容。 犬牙并不责怪陈清扬,毕竟这个事情换做是自己的话,也同样会狮子大开口,甚至即便是在无比巨大的利益趋势下,也未必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区做这件事情。既然连犬牙都无法解决恶魔之尾,他为何会将这个事情转交到陈清扬的手?很简单,因为一个人,这个人则是车永年! 车永年早已在电话里将昨天整个事情的过程原原本本地讲述而出,可以说昨晚上的事情办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让犬牙深感佩服的同时也意识到了一点,这个叫陈清扬的男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于是他选择了信任,选择了以他为赌注。并且陈清扬是个外人,即便事情败露那么和自己也没有丁点的关系。应该说,犬牙这一招玩得极其漂亮啊! 能在这个世界上站在最顶尖位置的人能有几个是单纯运气上位的?手段与计谋永远都是成功的秘诀。犬牙就是这类人之一! 犬牙漠然片刻,点燃一支烟笑说:“以后无论如何,每年我手出的货都优先向陈兄弟提供,份额不低于百分之二十,并且你我便是过命的兄弟。你看如何?” 清扬笑了,却半晌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犬牙,就像是在赏玩一个全身**的女人一般!犬牙在这一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已经十分清楚地意识到,小恩小惠是不可能让这个年轻人心动的了。 “我直接给你百分之二十的利益,相信我,每年单单是分红就足以让你无限风光。” 陈清扬哈哈笑了,“四六开,这是我的底线,朱哥,你应该知道我所背负的是多大的风险。再者说,相信我,除了我之外不可能有人能搞德定对方!” 犬牙的脸在这一刻无比铁青,自认为城府与涵养深不可测的犬牙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羞辱感:“兄弟,要知道这没有你想想得那么容易,每年为了出货我要费多少工夫,要牺牲多少兄弟你知道吗?只是要你帮个忙而以,竟然张嘴就要了四成,呵呵,兄弟你心太黑了些!” 只是让犬牙没有想到的是,陈清扬豁然起身,以一种绝对压倒性的气势冷冷说道:“兄弟,我想你搞错了,是你四我六!” 479章 那是女人的味道 这一次当清扬说完之后,犬牙已经彻底陷入了无边的愤怒之,四六开的区别在于,从此以后金三角地区的大哥将不再会是自己,而要易主为一个叫陈清扬的年轻人。这一点绝对是犬牙所无法接受的。可以说陈清扬已经触及他心的底线,而那个底线却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触摸的,于是,犬牙勃然大怒,一脚将跟前的火炉踢飞。 噗通一声猛地传来,那巨大的震动声响在整个吊脚楼里迂回不息,火红的火红的火星四处乱窜,跌落满地。眼瞅着这栋小楼随时有陷入火海的趋势!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声响,随后只见一队人马从楼下向上疯狂地冲了上来。这群人各个身形彪悍,穿着打扮十分邋遢,但是每一个人的脸上似乎都写着坚毅二字。他们神情的坚决让人完全可以去信服,他们会在每一个不经意间直接扣动手上的扳机。 夜色下的吊脚楼一时间完全被一种紧张的气氛所充斥,秦红杰也在此时猛然站起身,手掌触及到了腰间的手枪。红杰绝对不是一个怕死的角色,倘若清扬真的决定动手的话,他完全自信自己可以在瞬间秒杀数人之多。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今日可能你不将对方弄死,明日对方就可能要将你给弄残废。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未曾接受犬牙的明确指示的时候,对方并未轻举妄动,但是手的枪支已经分明指向了陈清扬与秦红杰二人。犬牙浑身依然在急剧颤抖着,整个阁楼上数十人竟然对于即将燃烧而起的楼层没有丝毫的关心,彼此默默相对,半晌无言。 只是谁也未曾想到僵局竟然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打破,就在此时的氛围陷入到冰点的时候,只见陈清扬缓缓朝着火炉走了进去。随后双手伸到了地面上,他完全是用血肉之躯将地面上的炭火一捧捧地抓起,放置在了火炉之。人群在短暂的沉寂之后沸腾了! 只见对方数十人开始交头接耳,纷纷表着自己内心的看法,至于红杰早已司空见惯此时并没有丝毫的诧异。那终究是燃烧正旺的炭火啊,就这么抓到了手心之难道不会疼痛吗?还是他的手掌是用铁打造而成的? 清扬将地面上的炭火一一捡到了炉子之后,笑说:“你们这么一大帮子人来救火,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个却又十分有默契地保持沉默。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戏耍朱哥的吗?哈哈,好了,这里的火已经灭了,你们可以出去了,不是吗?” 无可置疑的一点是,陈清扬这句话的水平实在是太高了,甚至只能用惟妙惟肖来形容。一语双关得恰到好处,再加上他此时所展现出的这么一手功夫,想要让对方不为之信服都十分困难。当下众人竟然十分诡异得齐齐望向犬牙,后者满脸无奈的神色,朝着几人摆了摆手后说:“下去吧,一群没用的蠢货!” 见犬牙依旧是一副气急败坏的神色,陈清扬嘿嘿笑了:“朱哥,不用这样,你我终究是兄弟一场。有些事情还是明说好了!坦白说即便是你把这里的生意给了我九成,我也不会具体负责操作。因为在这方面你是全世界公认的第一,如果这里交给我的话不出三两个月就会破产的。这里以后仍旧是你负责具体的操作,我只抽成,你看要不要得?相信我,我会帮着你将这里的市场做大十倍以上!” “十倍以上?哈哈,那也要有货源才行啊!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产量终究是有限的。” “不,不,我并非是说市场做大十倍,而是利益!你想想,你现在出手的货价是多少?不过几十元一克,但是到了外面的市场上经过几个人的手这么一倒腾的话,就会立马翻个好几倍。现在一号海洛因的市场价大概在三四百左右,兄弟,为什么这个价钱不能我们自己赚取呢?这其的道道,难道还要我与你多说?” 犬牙终日与毒品打交道,这些事情他如何会不清楚,没有人不想最大程度地赚钱,但是如何省去经销商这一个环节?难道要瘾君子们亲自坐飞机来这里拿货?这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嘛! 犬牙哼了一声,“兄弟,你这分明是在拿我开涮嘛!是个人都知道你的构思虽然伟大,但是绝对不可能实现。我奉劝你还是现实一些好了!” “既然朱哥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只是在于你敢不敢想而以!这么说好了,为什么贩毒要经过那么多层层盘剥?原因很简单,因为政府的插手,必须要转移货源,从而降低交易的危险性。但是如果一个国家默许了这个事情呢?” 瞬间犬牙的眼前猛地一亮,倘若事情真的像是陈清扬所说的那样,由国家出面交易的话,那么这一切自然便不再是问题,至少在运费上面所节省下来的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可是,陈兄弟有把握和每一个政府保持这种关系?又有哪一个政府会轻易接受我们这些贩毒分子?他们会和我们合作,简直是在大放厥词!” “你完全可以不相信,我也不可能逼着你去相信。但这确实绝对的事实,我不妨告诉你好了。我无法和每一个政府都保持这种紧密联系,但是如果出现一个级大国,并且以这个国家为核心朝着四周辐射而开的话,你觉得这是一个难事吗?至少,整个东南亚地区绝对没有问题!这样以来的话,你便可以不用顾忌市场饱和所引起的膨胀问题,就能保持最大核心利益,市场还是那些市场,但是所赚取的钱只会多不会少,不是吗?”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浮云,犬牙真正在意的还是最后一句,清扬的意思是虽然你将这里的生意分给了我六成,但是你的收入依旧会翻两番。在这种情况下,金三角的老大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都赚到了满意的钱财。都过上了开心的生活,都家致富了,这便也就够了! 犬牙沉默了,半晌无言,他并未直接反对,也不曾接受。只是默默吩咐山林将酒菜摆了上来,随后于清扬推杯换盏,但是能明显从氛围看出此时场上的气氛比之先前已经回暖太多。 这一顿一直喝到十一点钟左右,两人一日一夜不曾进食,自然是一番海吃海喝,整整一大桌子的饭菜愣是被扫了个精光。酒足饭饱之后,犬牙笑道:“距离干活还有一段时间,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干坐着。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个小小的节目,这里毕竟是人烟稀少,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说来我们的生活苦啊,整日像是狗一样的活着,饱受世人的唾弃,虽然赚了一些钱,但是一辈子或许都没希望好好享受一番。坦白说,这种日子真的有些累了!” 清扬笑着点了点头,也不曾多说按照犬牙的吩咐走向了另外一栋吊脚小楼。他十分清楚在此时此刻房间里所等待着的是什么,但是他不会拒绝。因为清扬十分清楚,道上的兄弟在意女人,更在意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倘若一个男人对女人都扭扭捏捏,下不了手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可能会成就一番大事业吗? 当然或许可以装逼地自己是内涵帝,绝对不会轻易涉及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可事实上每个人都十分清楚,和黑道人玩内涵那是多扯淡的一件事情。 今晚,所等待陈清扬的并非是一个女人,相反是整整两个。只是让清扬没有料到的是,在这两个女人之后,自己竟然遇见了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和自己竟然还有着万千纠葛! 夜色深浓,注定是一个女人为主角的夜晚,注定充满了旖旎之情,注定充满了无数恩恩怨怨! 清扬打了一个酒嗝推门而入,迎面一阵芬芳,他很清晰地意识到,那是女人的味道,并且还是处子的味道…… ps:补昨天的一章。 480章 月下长笛祭离人 犬牙的酒量还算不错,晚饭期间频频向清扬敬酒,再加上山林等人的陪衬,想要不多喝都很难。好在清扬刚刚离席的时候,便用内力将酒精完全从体内逼出。在山风的吹拂之下,这才略显清醒。抖了抖衣衫走入了房间之。 室内燃烧着一炉篝火,炉子的上端接了一个长长的烟囱。室外少说有零下十度左右,不过房间里倒是温暖如春,让人心生无限暖意。室内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上面套上了一个玻璃罩,橘黄色的灯光铺洒至整个房间之,充满了一种别样的雅致。在这样的环境下,再加上酒精的麻醉,似乎想要不去做些什么都很困难。 清扬朝着床上摸索而去,十分简易的木板床,上面铺着两层被褥,不过倒是很洁净。在黑暗之,木板床出吱嘎的声响,随后就听到一阵呜呜的闷哼。清扬心苦笑不已,他并非是一个十分在意,或者说一定要将自己**完全展现而出的人。很多时候他的意志力是十分坚强的,尤其是对女人,他完全狠不下心!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清扬将外套径直褪下,随后一骨碌钻到了床上。他分明感应到自己的身体接触到了两团十分柔软而又饱满的所在,只是并未出声,相反,像是无事人一般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没有心思猎艳。他在想一件事情,自己是不是会把犬牙给逼急,最终狗急跳墙! 清扬十分清楚自己所开出的条件是多么的苛刻,也就是犬牙,这个城府深到了极点的人,否则换做任何一人的话都不可能会淡然接受。对于陈清扬而言,犬牙没有当场反对就已经默许了此事! 在陈清扬的全盘计划之,无论是堂堂正正搞事业,还是偷偷摸摸走私贩毒,这些都不重要,他此时此刻迫切需要证明一些什么。证明给景岗山看!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让自己终日活在压迫之的人,对于景岗山清扬内心之并未畏惧,应该说他已经看透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他对于人性太过了解了。景岗山是不可能放任自己完全越的,当然除非一点,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争取到最大的筹码。这也是清扬为何对金三角如此志在必得的缘故! 虽然自己手已经掌握了三张王牌,但是这一切都并不足以让景岗山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压力,他很清楚在十年之后的时候作为当年的富是如何被人暗算,最终走向监狱的牢门的。陈清扬甚至隐隐感受到,可能那个富便是自己的化身。他急于做些什么,可以说他此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命而以! 当然凭借陈清扬现在的身手和功力,想要逍遥人世绝对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是自己的女人呢?自己的兄弟呢?难道要将他们舍弃一空?那不现实,至少他真的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清扬嘴喃喃说道:“犬牙啊犬牙,不是我陈某人狠心,要怪只能怪你阻挡了我前进的征途,只能说这是你的命!” 清扬此时已经完全将思维放在与犬牙和景岗山的斗争之,他甚至已经忘却在自己的身侧此时还有两个女人的存在,并且是两个长相可谓是国色天香的女人。那种处子之香,至今陈清扬只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感受到过,没错,正是叶雨蝶! 只是很可惜,她现今人在香港,正在享受着自己千金大小姐的生活,是决计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但是这并不足以影响清扬的思绪。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泛滥而开,两人第一次紧紧拥抱,第一次用力地亲吻,第一次携手漫步在金秋的世界。当然还有她绝情的离别!这一切让清扬心五味杂陈,愣是足足有半个钟头尚且无法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之摆脱! 但是在此时已经有人为他宽衣解带,他分明听到一个女人轻轻说了声:“这是命,妹妹我们逃不脱的。为了母亲,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女人说完这话的时候,在昏弱的孤灯下,一抹泛着青光的泪花绽放而开,她哭了,如此伤心,痛心不已。 姐妹二人同时朝着陈清扬的身体攀附而来,生疏而紧张同时夹带着一丝无力地为陈清扬轻解罗衫。呼吸声紧蹙而又粗重,一股馨香自那樱桃小口之迎面而至。钻入清扬的鼻孔之,甚是燥热难耐。 他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睁开,虽然他已经意识到这一刻在自己的身上生着一些什么,但是他并不想去理睬分毫,对于清扬而言,叶雨蝶才是自己心目唯一的女神。即便是连安蓝也赶不上万一!更不用说这两个苦命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权钱交易,当初自己在廖家的时候就曾经享受过那样一种奇异的待遇。夜莺的纯清与娇柔至今仍旧在清扬的心有着极其深刻的印象,只是不知那小妮子而今过得可还好吗?当初她要随着自己走出廖家的时候,因为担心小妖会吃醋,陈清扬并未应允,现今想来心竟然有着极其强烈的愧疚之情。只是不知为何,每当清扬想到夜莺的时候心都会突然紧,就像是心底一根弦仿佛是被什么给触动一样。夜莺究竟和自己有什么关联呢?这个问题清扬一直未能想通。 毫无疑问,这两个女人一定是和夜莺有着一样一样命运的尤物,单单从感情上来说,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喜欢一夜情的男人。他所追求的并不是万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如果让他一出卖灵魂的方式去换取这些,他是做不来的。因为那与街头招妓没什么区别! 当两个女人用生疏的手法在清扬的身上一番猛烈的探索之后,清扬轻轻假咳一声,随后**着上身从床上走了下来。他的步伐很急,不难看出内心的恐慌。抬头看了看外面惨淡的月色,推开窗棂,阵阵寒风鼓动而开,吹拂过滚烫的脸颊,使得他的神智在此刻略微清醒了几分。清扬淡淡笑了笑,完全是一种苦笑的神情,缓缓穿起衣衫,随即推门而去。他并未亵渎这姐妹二人。甚至在他的思维,这两个女人不过是萍水相逢的所在,根本用不着如此这般! 犬牙的心意他是可以懂的,但是真要他必须和两个陌生的女人上床,着实接受不来。她们和夜莺不同,陈清扬完全相信这两个女人一定是少见的美人。犬牙和廖南天的区别在于,如果自己不和夜莺生一些故事的话,那么夜莺一定会死。但是这两个女人即便不在今晚被自己所占有,犬牙同样不会杀了她们。因为她们活着才可能给犬牙带来价值!才能用她们的**去拯救更多的灵魂! 寒月孤照,浓云遍布,一丝清寒的月光,摩挲在清扬的脸上,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没有半点血色。这样的一幕倒是十分骇人!再者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村庄几乎没有半点灯火,若是此时有人现陈清扬的踪迹的话,必然会被吓个半死。 却说清扬独自一人朝着阡陌小路疾步而去,如履平地一般,整个身体与地面总是有着那么一丝空隙。事实上他分明是在飞,就像是插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唰唰,一阵风声拂过,月色下的清扬早已没有半点踪影。 在一处八角亭,清扬独坐着,没有花团锦簇,更无歌舞升平,只有寒风呼啸,以及那影影绰绰的罂粟花不时摇曳的身姿。 夜幕下,一双人影极穿梭着,两人完全是御空飞行,比之先前清扬所施展的神行术还要高明许多。两人皆是黑衣蒙面的装扮,甚至连头都被头罩紧紧地裹住。除了两只晶亮的眸子,再无其他。 倏地,身材高大的黑衣人猛地一惊,低声说道:“好强的杀气,想必前面有高人在场。我看今晚八成是要有一番恶战了!” “哼哼,小小的金三角哪里有什么能耐,想要让犬牙那厮死去,简直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怎么,你怕了?” “怕?呵呵,你觉得我活了上百年之久会轻易为一个人类而去害怕吗?再者说,你我好事将成,公爵大人已经同意将你许配给我。你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还未过门,你说我是不是舍得去死?即便是死,嘿嘿,也要等到洞房以后嘛!” “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父亲的意思与我何干?总之请你自重,莫要再一厢情愿!” “哈哈,阿依莲,我知道你心还有那个人。但是人家现在可是左拥右抱,过得好不惬意!你即便是爱他要死,却又有何用处?可别忘了你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够了,邪神,如果你再说,信不信我就在这里与你做个了断?” 那人出一声桀桀的笑意,却也不再多说,只是眼神扫了扫女郎丰满的身段,嘴角流露出**的笑意。而就在邪神心旌摇曳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笛声。悠远而深邃,仿佛像是一个怨妇在轻声啜泣,但只是瞬间,笛声突然大乱,随即变得一片狂躁不堪。 借着月色,只见一人手持长笛站在八角亭,独自吹奏。而那人赫然便是陈清扬! 481章 我怀了你的孩子 笛声跌宕起伏,时而悠扬缠绵,时而漏*点澎湃,缠绵时如同离人倾诉无尽的思绪,澎湃时又若大浪淘沙。夜色几度朦朦,月笼寒沙,孤照千里。放眼望去,斑驳碧影,满是寒风凄楚。那八角亭的青年男子身材修长,剑眉星目,阔额俊脸,单从长相来说,着实俊朗非凡。尤其是那满脸情愁的萧索模样,在这样一个瑟瑟的夜晚,更是显得动人心弦。 忽而,那笛声高扬而起,如若飞箭直冲云霄,在天际深处华丽而起,仿佛眼前有着一汪波涛大海,一副怒卷沙涛的模样。笛声愈急促,似乎青年男子此时正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之,笛声一波连着一波,滚滚而来连绵不绝。 倘若单单从音律方面来说,青年男子无疑是造诣极深的演奏家,但是此时在邪神老君的眼,青年男子却又如同恶魔一般。只见邪神老君的脸色忽然一片苍白,额头汗如雨下,仿佛正在遭受着一种别样的折磨。终于邪神再也难以抵挡笛声的犀利攻势,出一声凄惨的叫声,随即手腕一扬,数点寒光漂浮而起,朝着青年男子激射而去。 吹笛之人看也不曾看那寒光,只是将长笛横转,在空挥舞出一个圆圈便就此了事。瞬间,地面上传来一阵叮叮的声响,低头一看只见多了十余枚倒三角形的暗器。通体光,隐隐有血腥臭味,不难想象必然是含有剧毒。 吹笛青年出一阵呵呵的笑声,随即身形一晃,在夜色下御空飞行,转眼间一道人影已经呈现在邪神老君的跟前。邪神双目通红,出一声桀桀的吼叫声,与之先前的玉树临风实在是大有差别。 青年呵呵一声苦笑,甚是感慨地说道:“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实在是太过繁杂,这半年来的争斗更是无止无休。我陈清扬自问并未得罪过你,不知你为何喋喋不休?老君,你活了上百年,莫非就这么一点肚量?” 邪神老君气喘吁吁,仿佛刚才遭受了一场生死劫般,怒视陈清扬片刻,想要开口言语,却不想胸口闷,随即一滩黑血自口腔狂喷而出,不到片刻的功夫便摔倒在地。再也难以说出只言片语。老君挣扎少许,随即缓缓盘膝而坐,双手在空划出一道半圆,只见一团瘴气在他头顶笼罩而开。老君双手推动瘴气朝着自己的胸口袭来,片刻之后,只听老君一声剧烈的咳嗽,嘴已然满是鲜血。 清扬叹息一声,踱步而去,而老君身侧的动人女子却半晌无言。此女金碧眼,身段十分丰腴,胸前呈现出爆炸型的蒲团呼之欲出。只见她缓缓将头罩摘除,此女眉清目秀,五官不见半点瑕疵,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一抹亮光。樱桃小口划出一道上扬的弧线,双唇菲薄,性感之极。鼻梁高挺,如同画龙点睛之笔,在整个五官占据极其重要的部分。属于绝对的闪光点! 女郎眉若远黛,娇艳不可方物,杏眼含春,有点点波澜跃然而出,晶莹动人,靓丽无匹。若桃花之美艳,胜玫瑰之风情,尤其是那瓜子脸儿上锁独有的风骚,更是我见犹怜!一米七多的身段划出夸张的s型曲线,这种女人当真是极品的极品! 女郎神情忽而凄楚,一滴湛清的泪珠自俏脸上缓缓滑落,眼原本充满无限的期待,却不曾想在此时尽变落寞。望着陈清扬远去的背影,许久之后仍旧不曾说出半句话来。只是在她确认陈清扬此时绝对没有任何转身的欲念的时候,阿依莲完全放下了所谓的矜持,竟然朝着陈清扬狂奔而去。 那修长而柔软的玉臂死死地环绕过陈清扬的熊腰,脸庞在后背上摸索着,泪花沾湿了衣衫,却惊不起半点波澜。两人彼此默默无声,或许此时早已无话可说,当陈清扬被人推至崖底的时候,当陈清扬知晓阿依莲的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彼此之间的一切早已随着秋风逝落人间,再也难以找寻点滴踪迹。 阿依莲抽泣了许久,甚至清扬已经能明确地感应到自己的后背有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但是他并未有丝毫言语,只是漠然呆。不知不觉间,长笛已经被他捏成粉末。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知道错了,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所能控制住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阿依莲的声音依旧宛若流萤,依旧动人心弦,只是此时听在陈清扬的眼却是如此刺耳。或许清扬可以默许阿依莲独自凄楚,却绝对不允许两人再次陷入到那种久违的情感之。完全可以说,阿依莲给陈清扬所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清扬摇头叹息,并未吭声,只是默认烟云变幻,任由清风涤荡,半晌无言。 陈清扬的态度十分明显,但是对于这个答案阿依莲是决计无法面对的。那几欲炸裂而开的丰满死死地抵住陈清扬的背部,让他能深刻地感受到这里的丰腴与饱满。当然阿依莲并非是要勾引陈清扬,事实上她已经完全用不到了! “清扬,我现今所处的位置是你难以想象的,只能说认识你是一个错误,我也曾无数次想要改变这个念头,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真的无法忘却我们曾经相处过的那一段浪漫的时光。你忘却了吗,我们一起吃农家饭,一起拼酒的时候,一起在长白山上的森林相濡以沫,度过的那一个个夜晚,我们饱经患难,现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为何你非要如此绝情?难道我在你的心目真的就没有一点点位置吗?” 清扬苦笑一声,满脸萧索,他的心弦在这一刻突然传来一阵无力和酸楚感,那些漫长而充满艰辛的岁月他如何会忘却?两人原本以为即将命赴黄泉,却不想大难不死,坠入天池之后围着篝火取暖的场景,两人无意间偷吃了龙凌轩的火龙神珠,随即被其追杀。尤其是在茂密的丛林里一次次地贪婪地享受她那让人无限**的**,当初的一切一切历历在目,让多情的陈清扬如何可以忘却?却又让他情何以堪? 但是,就在清扬准备开口宽慰她两句的时候,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那个一年到头落寞地蹲在洋槐树下抽烟的汉子,他或许并不那么魁梧,但是在自己的心目始终无比高大。虽然他而今已经知道陈建安绝非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毕竟对自己有养育之恩,难道这一切可以随着他的死去抹杀殆尽吗?自己虽然已经斩杀过杀父仇人蝠王,却不曾想此人在老君的帮助下用了什么妖法,竟然重新长出新的**出来。也就是说大仇至今仍未能报,虽然阿依莲绝对不可能杀了自己的父亲,但是终究与蝠王以及邪神老君有着种种瓜葛,在这种情形下,却又让自己如何去面对他?难道真的可以让这一切的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 陈清扬沉默了,双手倔强地抓住阿依莲的手腕,虽然同样没有拒绝,但是手上的动作已经完全彰显出他此时内心的本意。清扬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依莲根本无法抵挡,那如同潮水般汹涌的霸气席卷而来,两人的修为又相差实在太大,她自然难以抵御。 因此阿依莲只能默默地看着陈清扬消散在无边的月色之下,甚至她来不及说出只言片语。原本阿依莲与陈清扬之间的故事已经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但在此时却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经过一炷香的时间,邪神老君已经恢复如初,双方之间相隔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因此邪神已经将此时所有的一切看在眼。他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当然是他一厢情愿的当做是自己的女人的阿依莲,朝着一个男人投怀送抱。并且十分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对方竟然拒绝了,依莲完全是热脸对着冷屁股。 甭管他邪神老君是人是妖,还是半兽人,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感情和尊严。自己掏空了心思想要讨好她,而苦恋的女人却对自己不屑一顾,这也就算了,只是谁能想到她竟然还当着自己的面偷汉子,并且一副铁了心要跟他过日子的神情。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如何还能不怒? 邪神老君怒了,像是一头爆的雄狮一般,突然他离地而起朝着依莲飞奔而去,啪的一声,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谧如空,一声清脆的耳光传过寂寥的夜空,那么刺耳,让人心生出阵阵寒意。 邪神老君竟然动手打了依莲一个耳光,并且力气十分之大,那柔嫩的脸颊已经高高隆起,五根手指印是那么刺眼。完全将美妙如诗如画的意境所打破! 陈清扬自然已经知晓了场的事情,他想要回头,想要转身教训邪神,但是他没有,他所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在心底默默为阿依莲所祈祷! 但是故事本身注定是要一波三折的,阿依莲突然撕心裂肺地朝着陈清扬狂吼道:“陈清扬,如果你想要你的儿子被这个男人活生生打死,你尽管走吧!你给我走!走!走!!!” ps:十点半之前还有两更。十一期间,连续五日三更,算是一次爆。十月末,本书完结!字数大概在一百八十万字左右。谢谢诸位兄弟一直以来的支持,请大家共同期待完本的一刻。 482章 我要让你变太监 人生于世总是会有无法完成的愿望,那些长久萦绕心头的意愿在一次次无法完成之后便会形成郁结。人终究是感情动物,即便是临死之时也会无法舍弃这个世间的很多情感,因此就需要找寻一个载体去承担这些事务,也就有了子承父业的说法。 有句古语叫做虎毒不食子,用这句话来形容父子之间的舐犊情深并不为过。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即便是再狠毒的人都无法舍弃这种父子之情。儿子便是自己的命根,是自己希望的源泉所在。尤其是长子,更是深得宠爱。而阿依莲肚子里所怀着的,便是陈清扬所知晓的第一个儿子! 这种心情是无法形容的,突然现自己要做父亲了,就要有一个全新的生命走入到自己的生活之,这种喜悦和激动是难以言说的,至少并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而出。 毫无疑问,陈清扬在听闻这句话之后便像是木桩一样钉在了场,他的眼射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精光。如同浑浑噩噩之人醍醐灌顶一般,半晌之后才意识到这一切是如此真实。 于是蓦然回,只是一个刹那间猛地出现在了阿依莲跟前,与此同时天边闪现出大片大片的寒光。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那寒光比之月色要深浓许多,也要晶亮许多,只是瞬间的功夫,天边升起无数柄长剑,相互交错形成一个十字。随后那十字圣光便朝着邪神老君雷霆而去。动作虽然看似缓慢,但是其所参杂的剑气绝非是寻常之人所可以想象的。终于夜色下的邪神老君再也没有先前那般飞扬跋扈的神色!相反他的脸上充满了各种恐惧。 邪神老君的修为究竟有多高?不敢说与陈清扬打成平手,但是至少不会呈现一面倒的趋势,但是当陈清扬释放出无与伦比的剑气之后,邪神老君愣是想不出破解之法。这一招天罗地乃是逆天剑的无上绝学,当年在龙凌轩所布置的结界之陈清扬苦练数年之久而今才练到了第三层,不过这剑气已经足够霸道,至少并非是邪神老君所轻易可以破解的。 那剑气虽然缓慢,却如同一张无形的巨一般完全将邪神笼罩其,他根本无法拜托剑气的缠绕。终于,剑光如同流星雨一般跌宕而来,邪神在无法找寻破解之法的瞬间只能凭借灵敏的身手在场胡乱逃窜,不过剑气所交织而出的面积实在太大,任凭老君身手敏捷,却难免会被其所伤。场不时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不过此时的清扬已经无心理会这些。 只见他快步走到阿依莲的跟前,脸上堆满了浓浓的惊喜,甚至他能感觉到这一刻的自己像是在云端漂浮一般,全身上下有着难以言说的快意。他无法在此时此刻形容出自己具体的心情,但是他却十分清楚,自己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一抹希望! 说来着实让人惊诧不已,与清扬生过男女关系的女人并不在少数,并且他从未采取过任何避孕措施,可是至今景碧琼、沐小妖、皇甫若伊等人却始终未能怀上他的孩子。每每提及此事,心自然无比痛楚。当然清扬也怀疑过自己是否在这方面有所欠缺,毕竟倘若是一个两个女人不曾怀孕或许还可能是对方的问题,但是接连有五六个女人都无法正常怀上孩子,问题似乎已经十分明了了。可以说这是清扬心的隐痛,甚至他开始怀疑老天是不是在故意戏耍自己,明明给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实力,却没想到却让自己无法有后。 但是就在今天,这一切的烦恼忧愁都将烟消云散,而成功让清扬树立起雄心壮志的正是阿依莲。陈清扬当然不会怀疑她是在与自己开玩笑,当下满脸皆是欣喜的神情。两世为人的他还真的不知道做爸爸的究竟是怎么个滋味,此时自己的女人突然怀上孩子,如何能不万分兴奋。当下竟然将自己的右耳朵紧紧地贴在了依莲的肚皮上,开始一番侧耳聆听。 清扬能回心转意,依莲自然是万分高兴,当下打趣道:“看来在你心目之还是儿子更重要一些,是不是倘若我没怀上你的孩子你将一辈子都不搭理我。即便是我在遭受别人的欺辱的时候也不会出现?” 清扬嘿嘿干笑一声,无比聪明的他自然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便是保持缄默。依莲竟然调皮地抚摸了下清扬的脑勺,笑问;“你在干嘛?孩子才三个月大,你现在能听出个什么?怎么这点常识都不懂?以后可如何做父亲呦!” 清扬啊了一声,原本思维并未能跟着依莲所说的话,不过此时却猛然现了自己失态,当下连忙直起了身板,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片刻之后清扬才呵呵笑了笑,腆着脸问道:“依莲,我问你个事情,你怎么知道自己所怀着的就一定是儿子呢?这才三个月大而已,即便是做b也不可能就这么早知道结论吧?” “你啊你!未免有些落后了,现在医疗水平可是十分达的,在怀孕一个半月之后就可以通过dna测试出婴儿的染色体,最终判断出性别,准确率高达百分之百,当然理论上或许也会出错,但是那种概率就像是火星每天会撞地球一样的大。你们国人啊,就是重男轻女,在我们的国家女孩子可是要比男孩子受欢迎得多了!” 清扬干咳一声,“关键问题是这现在不是国嘛,你要入乡随俗懂不懂!我们国家就是这样的,母以子贵,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原谅你,毕竟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但是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清扬怀的意思依莲如何能不懂,她此时已经不再是当初与清扬拼酒的小女孩儿,虽然仅仅只是三四个月的间隔,但是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原因很简单,自己已经是孩子他妈,不再是黄花大闺女,单单是这层关系的转变已经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让孩子的父亲接受自己这是最基本的幸福,尤其是在自己做错事的情况下。因此依莲几乎是想也未想变点头应允了清扬,“说吧,只要是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一定办到便是了!” “好!这把剑叫逆天剑,削铁如泥,锋利无匹,用它来降妖除魔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其实非常简单,就是要弄死他,没错,就是这么简单!”说话间清扬将手的长剑指向了正在剑光不停翻着跟头的邪神老君,。邪神老君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弄成这个样子,自己原本出来烧杀抢掠的,然而现在角色竟然换了,自己成了鱼肉,人家成了刀俎。 邪神老君此时头已经完全散乱,胡乱地披散在额前,完全将双眼遮挡住。他此时躲避剑光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感知能力。但是他即便再怎样谨慎,也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只见剑光掠过,邪神向左横冲,虽然躲过了正部位,却不想被末梢刮,只听邪神出一声闷哼。当下双腿鲜血狂喷。 邪神老君此时再也难以站立而起,筋疲力尽的他倒在了地上,而就在此时一道十字圣光从天而降正要砸邪神腰身部位。邪神眼分明流露出一抹无尽的惊骇,脸上满是惶恐的神色。不过眼瞅着圣光跌落的一刻,清扬突然手腕一扬,愣是一掌将剑光劈散。嘿嘿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问道:“邪神,我且问你,你心是不是十分迷恋依莲?是个男人最好就给老子说实话,否则我要你变太监!” “哼,哼哼!迷恋?何为迷恋?我邪神岂会迷恋凡尘女子!陈清扬,你也莫要太过嚣张,真的以为我邪神便是软柿子不成?倘若你再咄咄逼人的话,小心我让你后悔不及!” “事到如今,你还想要威胁我吗?邪神啊,廖家那一场大战之后,我曾经让蝠王给你带话,要让你滚出上海,没错,你很听话,离开了大6却没想到会跑到这里。我不管你跟犬牙有怎样的过节,总之这里我是志在必得,你若识相趁早滚开,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哈哈,陈清扬,我坦白告诉你好了,阿依莲我或许得不到,但是你也休想!倘若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恐怕躲也来不及呢!总之,你最好还是离她远些,这样对谁都有好处。” 清扬冷哼一声:“我看你这分明就是想要找死,依莲是什么身份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爱她,便要给她这个世间所有的幸福。而不是想要去得到一些什么,你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如何能懂情字,依莲,还不快杀了他!” 阿依莲对于邪神自然是无半点感情的,邪神的生死于自己也毫无干系,但是真要让他动手做了这个老不死的狗东西,她此时还真的有些下不了手,原因很简单,因为邪神的生死关系到她整个家族的存亡。阿依莲的身世十分复杂,尤其是家族无比庞大,现今她的家族即将与邪神合作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是关系到她家族能否再次崛起的关键因素!在这种情况下,毫无疑问阿依莲是难以做出抉择的。 清扬眼闪烁过一丝怒色:“依莲,你还在犹豫些什么?难不成你并不想杀他?” 而就在清扬准备逼着阿依莲动手的时候,邪神突然出一丝怒吼的声响,随即只见他的双臂上竟然长出一对黑色的翅膀,整个人也在此时此刻变得无比巨大。一股浓密的瘴气弥漫而开,只听他嘎嘎笑道:“陈清扬,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变身的男人,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桀桀~~” ps:额,途主编找我聊了关于新书的事情,新书原本要写《级校花》,被否定了,说让我换个题材写本异界。心情有点烦躁耽误了码字,昨天欠下的只能等明天了,杯具!抱歉了,兄弟们。 483章 自古红颜皆祸水 对于这种变身陈清扬并非是未曾见识过,相反在自己学得一身本领之前就领教过变身的厉害之处。邪神老君乃是成名多年的人物,陈清扬从始至终都未曾蔑视过此人,他自然不会相信能雄霸一方的邪神老君就这么丁点儿的本领,因此对于他的变身也是抱着理应如此的看法。 此时的邪神单单是从体型上来说已经比先前要雄伟了一倍有余,并且浑身上下的瘴气极其浓密,像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将自己吞噬一般。邪神老君整个五官已经极度扭曲,因为膨胀造成的变形让人看起来几欲呕吐。这厮出一连串的桀桀冷笑,随即突然震翅高飞,整个人冲天而起,只见那双翅抖动之后顿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数道黑云密布的烟云朝着清扬狂奔而至。只是瞬间便将其完全吞没其。 这烟气所形成的黑云浓密而又充满诡异的气息,四周上下飞沙走砾,一阵阵旋风从天而降。清扬出一声冷笑,突然手逆天剑抖出一朵剑花,剑花呈现一片耀眼的光芒,在四周疯狂的扫卷而开,只听一阵叮叮铛铛的声响,电光火石之间,双方皆是向后倒退十余米之远。 不过就在两人分开的刹那,突然彼此十分有默契地再次朝着对方冲锋而至,邪神老君的手握着一把黑色的连枷,黑烟密布不时席卷而开,整个人已经完全变成一副阴森恐怖的神色。清扬纵身而起,手腕一抖,剑花倏地激射而出,老君微微侧身横档,连枷交织住逆天剑之后,手掌一探,刚刚想要锁住清扬的肩胛骨,却不曾想突然长剑呈现螺旋状在连枷正位置开始疯狂卷动,只是刹那间,一阵火花四下而起。 邪神手的连枷不知为何物打造,面对逆天剑疯狂的绞割竟然只是开出一道豁口,并未当场碎裂。不过因为陈清扬所使出的龙真气实在太过雄浑霸道,虽然武器没有受到大碍,但是邪神右手早已一阵酸麻,心神稍稍有所放松,几欲拿捏不住手的兵刃。 就在邪神浑身颤抖,就要拿捏不住的当口,逆天剑陡然光芒大盛,一道极其巨大的剑光懒腰朝着邪神狂扫而至,邪神那一双如同铜铃一般的眼睛分明写满了骇意,当下连连向后倒退,他的身手虽然还算敏捷,但终究难以逃脱剑光的追踪,眼见避无可避的时候,邪神竟然产生了一丝硬拼的念头,只见他跳跃而起,手连枷朝着地面上猛地一敲,顿时如同地动山摇一般,地面上冒出一只硕大的坑洞,邪神竟然丝毫不曾顾及自己身份地钻到了坑洞之,做起了缩头乌龟! 看到这一幕清扬也不再追击,哈哈大笑了一阵,“邪神,你风光一世,而今怎么做起缩头乌龟来啦?真是难为你了啊,作为一个邪恶集团的领竟然就这么屁大点的出息,嘿嘿,这倘若是说出去的话,不知要笑死多少人来着!” 邪神也不吭声,只是在感应到剑光已经不再如同先前那般犀利之后方才悄悄露出了脑袋,就在此时清扬完全可以一招径直将其秒杀当场,不过他并未如此。 邪神脸色已经无比森寒,让人分明能从感应出一丝无尽的怒意,当然他的对面所站着的终究是当世少有的高手陈清扬,别说是眼神,即便是真刀真枪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因此对于这何种所谓的阴冷,压根无须在意。 邪神突然缓缓闭上双眼,最终叽里呱啦地说了一番鸟语,随即连枷突然无限放大,像是一只金钟罩般朝着陈清扬的身体上压榨而来。那硕大的连枷少说有数十吨之多,想要硬接的话确实比较吃力。清扬大喝一声,长剑朝着地面上猛地一戳,扬起点点尘土,随即双手运足了龙真气朝着石块上猛地打击而出。 石块如同飞箭呈现出爆炸型地向前狂冲而起,当石块与那连枷相互撞击之后,顿时产生一股硕大的阻力,连枷下垂的趋势也随之稍稍一缓。而就在此时清扬突然缓缓闭上双眼,转身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睛分明有着一抹无比骇人的精光。让人能分明感觉到整个世界仿佛已经在此时为之静止了一般,所留下的仅仅只有这么一处光点。 四周似乎在此时静谧了许多,只是场分明有一股股无比庞大的气流冲天而起。一团团无形的能量正在暗波汹涌地滚动而出,片刻之后那脸颊竟然不降反升,最终朝着邪神跌落而去。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人能相信眼前这一幕会是真实的,那面积几近百十平方米的巨大连枷竟然在下降的时候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抬升而起,随后朝着另外一人席卷而来。这种诡异的一幕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邪神眼见自己原本以为的绝杀技竟然未能奏效,尤其是看着阿依莲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欣喜神色的时候,心顿时是生出一抹恨意。当下无奈之再次吟唱咒语将那连枷缩回手掌之。不过这一次,他并未得逞。 只见清扬脚下力,滑步向前狂冲至邪神的跟前,长剑猛地一划,剑光大盛之下,邪神避无可避,只听噗嗤一道声响,再看邪神的时候,整条右臂已经掉落。乌黑的血液流淌而出,散着一种浓浓的恶臭。清扬哼了一声,脚下向后一退,长剑向前猛刺,直直刺邪神的心窝。 这一剑倘若是真的狠狠地刺了下去,即便邪神老君有万千功法也休想要扭转乾坤。不过此时却生了一场意外,只见阿依莲猛地大叫一声:“不,不!清扬,求求你放过他。” 清扬一愣,原本并不想要理睬,只是后来想想倘若真的将其杀死,只怕阿依莲会要心气恼自己。不管怎么说,现在她的肚子里终究是怀有自己的孩子,这点面情还是一定要给的。 见清扬并未痛下杀手,阿依莲连忙跑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腕,说道:“清扬,求求你不要啊!邪神现在真的不能死,具体是怎么回事给我一点时间,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的,好吗?” 清扬见阿依莲神情凄楚,似乎有着难言之隐,当下点了点头,一把将其搂进怀,温顺地抚摸了下她的小脑袋。笑了笑,说道:“这点面情终究还是要的,不过如果以后再让我看到他的话,那便休要怪我痛下杀手。依莲,我的心思你是懂的。” 依莲重重点了点头,当下朝着邪神老君淡淡看了一眼,冷冷地说道:“邪神还不快滚,难道真的想要元神俱灭不成?” 邪神此时也不再逞强,刚才那一剑虽然并未直接刺他的心脏,但是剑气实在太过霸道,此时五脏六腑之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半晌愣是未曾说出只言片语。许久之后,在他亲眼目睹那一对狗男女在月色之下紧紧相拥,并且好一阵湿吻的时候,邪神这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败得一塌糊涂。 邪神落寞地转身,他的脸色已经一片刷白,眼充满了仇恨,嘴喃喃说道:“陈清扬,你有种,现今你在缅甸,我看你如何能赶回去再次救了廖家,等我拿到了玉指环,嘿嘿……” 邪神转身而去,没有半点留恋,虽然他的心已经充满了仇恨和怒火,但是他终究是一个卑鄙小人,在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实力并不足以完胜陈清扬的时候,他很卑鄙,也很无耻地选择了逃避。 却说陈清扬与阿依莲在月色下拥吻许久,最终当双方的欲火完全挑逗而出的时候,清扬嘿嘿笑了笑,手掌放浪地在依莲双峰深处揉了片刻,最终说道:“依莲,你且随我在香港住一段时间吧,刚好我不久即将赶赴香港会见英国外相,你刚好给我充当翻译,你看如何?” 依莲脸上虽然有所难色,但终究难以抑制住与恋人重逢后的喜悦,当下点了点头表示默许。而这一幕无疑冲锋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难题,陈清扬的生理问题。 却说两人赶回住所的时候,突然前方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随即响起犬牙极具穿透力的笑声,犬牙淡淡看了一眼依莲,眼闪过一抹亮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清扬双眸一紧,略带阴冷的问道:“朱哥,深更半夜不睡觉,带着那么多手下前来看人如何洞房花烛的吗?还是半夜闲着蛋蛋疼,想要看看蚂蚁上树?” 清扬话的意思分明是讽刺犬牙明知道自己在与他人对战,却袖手旁观,不过这却也怪不得犬牙,他终究只是一个黑社会大哥,与邪神那种邪道人显然是不沾边的,想要用枪支弹药去解决邪神更是不现实的事情。 犬牙盯着依莲的眼神是如此深邃迷离,过了许久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事态,当下呵呵笑了笑,说道:“兄弟说笑了,这位是?” 陈清扬的眼眸更加深邃了些许,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已经注定了犬牙的命运,自古女人乃是红颜祸水,话的道理桓古不变。没错,原本想要放犬牙一条生路的清扬在此刻彻彻底底改变了主意! 8章她有裸睡的习惯 清扬嘴角裂出一丝笑意,嘿嘿走到犬牙的跟前,随后右手摁在了犬牙的肩膀上,清扬手上的力道极大,即便是犬牙那两百来斤的体重也是难以承担,当下腿弯一抖,顿时单膝跪倒在了地上。 犬牙的眼充满了莫名的惊骇,双目盯着陈清扬的脸颊,半晌说不出只言片语,他实在想不到为何事情竟然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心自然是有着太多太多的不甘心,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他显然是无法接受的,自己在香港受尽屈辱,苟延残喘多年之后终于在金三角家,现在更是万人之上,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别的因素来说都无法接受自己臣服于陈清扬的膝下。但是犬牙是聪明人,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尤其是陈清扬与邪神刚刚的对决更是完全彰显出逆天一样的实力。在如此强大的压力之下,犬牙是没有丝毫办法去改变一些什么的。 因此,犬牙虽然已经跪倒在地,并且是当着自己手下众人的面前臣服于陈清扬,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默默呆立着,完全是一副忠实的模样。既然陈清扬铁了心要自己做狗,那就做一条忠厚的狗便是,只是就像是自己的名字一样,自己终究还有一副犀利的牙齿,既然你弄不死我,那好,姑且让我玩死你吧! 清扬只是让犬牙跪倒在地,并未做太过分的事情,虽然他此时内心已经下定决心要将犬牙置于死地,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他在等,等待时机的来临。其实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是,即便是让犬牙死,也要让他死得其所才是。 “朱哥,我姑且问你,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邪神?” “邪神?我朱明志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真的没听说过邪神这个名号?怎么,刚才那人便是邪神吗?身手倒是不错的,应该说可以完全凌驾在我的头上!” 清扬哼了一声,“岂是凌驾在你头上那么简单。邪神这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已经一百多年了,他的修为以及势力都不是你朱明志可以望其项背的。毫不夸张地说他动动手指头你就要去死!并且是死无葬身之地!先前你曾经说过得罪一个叫恶魔之尾的组织,真是奇了怪了,难道邪神和这个组织现在有所关联?” 犬牙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陈兄弟,刚才为什么你不杀了他以绝后患?你这简直就是放虎归山嘛!毕竟现在这里的生意可是有你的一份子了。还希望你能从大局出才是,不要为了一些私人感情从而影响了彼此之间的收入,那样的话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清扬猛地睁大了双眼,突然手腕一沉,抬手便给了朱明志一巴掌,只听清扬冷冷说道:“朱明志,你给老子听好了,这里是老子当家!你只是一个过去式罢了。既然你也清楚这里的生意有我的一份子,我如何能不清楚?杀了邪神?呵呵,我只怕明天整个金三角都要毁灭于一旦。邪神手下的四大金刚虽然死伤过半,但是仍旧有一大批忠实的手下,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有,记住自己的身份,否则的话,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清扬之所以动怒的根本原因并非是要给犬牙一个教训,而是他想要就此和他之间划清界限,从而让犬牙那些手下得知现在的金三角最大的贩毒集团里自己才是真正的灵魂人物。当然这需要时间和过程,但是权力的架空势必要经过一次换血,至于那些不肯归顺自己的,也只能用铁血手腕来解决了。 犬牙被陈清扬掌掴之后,整个人所遭受的屈辱已经到了极限,他毕竟也是称霸一方的大哥人物,突然就这么被人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若说心里不气恼万分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这时候他却也并不敢多说丝毫,只是默然点头。不过有个人从始至终都跃跃欲试,看他那股子狠劲似乎想要将清扬大卸八块一般,此人便是先前专程前往迎接清扬与红杰的山林。一个东北的汉子。 陈清扬不再理睬犬牙,径直带着依莲朝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今晚所生的事情太多了,可以说一切都十分顺利,但是在这顺利的背后清扬心却又隐隐生出一丝不好的念头,他始终感觉似乎在哪里出了一些问题,但是自己盘桓起来却又无从查起,当下只得按捺住心的郁结径直走向房间之。 那盏昏黄的油灯还在不知疲惫地燃烧着,不时炸裂而开,出吱吱的声响。房间里传来一阵细微的簌簌声响。清扬放眼望去,此时顿时头大,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床上还有一对姐妹花儿。依莲倒是一副不知所谓的神色,他虽然已经与清扬有过合体之缘,但是那终究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像现在这样两人同时默契地走向一张床上从而同眠共枕,还真的是第一次。 欧洲人虽然开放,但是女人终究有着自己的矜持,再者她从小便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当她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开始一段情缘的时候,心难免会有些许激动。 此时依莲仍旧现房间里诡异的地方,只是默默地坐在灯前,痴痴地望着陈清扬的背影,那么高大而又模糊,冥冥虽然能感应到这个男人曾经在自己的生命演绎过极其重要的位置,但是当真想要追寻一些什么的时候,却又无从查寻。那种独特的心情绝非是能说清道明的! 坦白说,在这种充满了暧昧的环境之下,依莲的心难免会有所悸动。此时距离先前与清扬合体已经过了数月之久,当初自己所遭受的是前所未有的痛苦,毕竟女人的第一次难免会让人痛彻心扉,但是经过妊娠初期之后,她竟然开始对男欢女爱方面的事情充满了期待,没错此时此刻的她真的很希望清扬能在自己的身上驰骋而开,好好地、肆无忌惮地爱自己一回。 依莲看向清扬的眼神绝对是可以用含情脉脉来形容的,只是很遗憾,这厮现今正在脑海里仔细盘桓着脱身之计。终于,半分钟之后清扬眼前一亮,笑着说道:“依莲,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十分特别的气味,我怎么感觉全身上下十分的刺挠(东北方言,痒痒的意思),咱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并且这黑灯瞎火的,也没意思不是?” 依莲一愣,此时并未多想的她顿时懵了,当下十分诧异地说道:“没有啊,我根本没闻到你说的什么怪味。并且这里的环境多好啊,我很喜欢。黑灯瞎火的不才是那个的最好时间吗?难道那方面的事情,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成?” 清扬心大急,当下再次说道:“不行,这房间里挺渗人的,咱们还是离开吧,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听说这房间以前死过人,真的是非常恐怖。听我的,咱们换个地方!” 阿依莲见陈清扬如此坚决,虽然心不愿,但是却也无法多说,只得点头应允,只是在此时此刻突然生了一个天大的变故! 床上竟然传来一声吱嘎吱嘎的声响,原来是床上姐妹二人实在是忍受不了笑意,浑身颤抖了起来。这木板床最大的缺点无非就在这里了,当下依莲的脸色顿时大变。茫然地看着陈清扬,竟然略带颤抖地问道:“清扬,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响声?我看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啊!” 陈清扬嗯了一声,“是啊,是啊,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些,咱们还是赶紧厉害吧。”只是很可惜,清扬走不掉了,原因很简单,依莲在昏弱的灯光之下看到床上竟然有一条身影在蠕动。并且那身影十分弱小,打眼一看便是女人的俏丽模样。 话已经无需多说,处于女人天生的敏感心理,依莲顿时冲上前去,一把掀开被褥只见床上静静地躺着两个女人,并且两女皆是赤身**。全身上下即便是连内衣裤也未曾穿! 依莲的脸色此时可谓是丰富多彩,从满怀期待,到惊诧,再到愤怒,最后转化为连她自己都无法形容的神情。有委屈也有无奈,更有一种被人戏耍后的哀怨!如果不是她自己亲眼所见,绝对不可能想象得到陈清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做金屋藏娇的事情。清扬有别的女人她是知晓的,也并不反对,但是当着自己的面前就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并且还是一箭三雕,他拿自己当什么了? 依莲怒了,丝毫不肯听清扬的解释,冷笑一声之后,不哭不闹径直朝着房间外面冲了出去。夜色下的阿依莲步伐十分轻捷,只是三两秒钟的时间便消失在夜色之。清扬可谓是吃尽了女人不告而别的苦头,当下连忙冲了上去,一把将依莲搂入怀之。满脸委屈的清扬无奈问道:“如果这个时候我说并不认识她俩,她们只是走错了房间上错了床,并且她们自己有裸睡的习惯,你会相信吗?” 485章 难以启齿的勾当 阿依莲的脸上分明充满了无尽的戏谑之情,确实不难想象,陈清扬此时所说的这个借口实在太过幼稚,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可能会去相信,可事实上清扬所说的虽然未必是句句属实,但是却又偏偏与实情相差无几。这两个女人确实是陌生人,只是她们并非是走错了房间上错了房而是刻意来勾引陈清扬来的。 女人在怀孕初期的时候母爱并未泛滥到离谱的程度,这时候的女人心态都是孤傲的,毕竟在她们以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傲人的资本,终究是续上了人家的香火,有这种傲慢的心理是难免的。再者此时确实是清扬有错在先,依莲更是不依不饶连番向其展开了轰炸。 在双方僵持少说有一刻钟的时候,清扬不禁火了,在他心阿依莲先前确实是有一定位置的,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排到前三,此时之所以愿意稍作姿态究其原因同样是因为孩子的问题。不过这种忍让却是有限度的,倘若被其无限制地放大,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接受。 清扬双眼猛地圆睁,提高嗓门吼道:“怎么,感情你现在是认定了那两个女人与我有染了可是?那好,我再告诉你一次,那两个女人我并不认识,她们跟我并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我现在请求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否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如果你实在信不过的话,那好,你走,我绝不拦你!爱一个人,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我要这种爱情除了给自己增添烦恼还能有什么用处?” 依莲做梦都没想到陈清扬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火,当下心甚是委屈,看着清扬的眼神极其落寞,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可是你的床上在深更半夜的时候终究是有两个赤身**的女人,难道我连责问的权力都没有吗?以前的你怎样我都不想多管多问,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即便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应该这般对我呀!” 面对阿依莲的责问,清扬心传来一丝莫名的愧疚,他如何能不知道亏欠自己的女人究竟有多少,只是他现在确实是有心无力。在前有猛虎,后又才狼,时时刻刻不得不万分提防着的他对于儿女私情真的是无暇顾及。当然这绝对不能代表他是一个无情的男人,相反他的心是有爱的,并且是博爱! 清扬叹息一声,月色下的他显得有些落寞,无论他在人前有着怎样的风骚,但是在面对人世间的亲情与爱情的时候,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说得再直白一些,他只是一个想要竭尽全力上位的年轻人。在他的意识里,前方的路途仍旧十分遥远,甚至有些遥不可及。 他自然清晰地记着当年自己还是一个小农民的时候,为了给父亲凑钱治病,在秋风瑟瑟的夜晚自己撑着长蒿在太子河下游打渔的场景,他更是万分清楚地记着当自己与心爱的女人在河边嬉戏的时候,女孩的叔叔掌掴自己的场景,当然他还记得自己上不起学,迫不得已将姐姐陈爱莲出嫁时候的落魄。那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曾忘却。 虽然现今的自己已经在这个国家站稳了脚跟,不敢说叱咤风云,但是至少现今胆敢欺负的到他头顶上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不过正是因为先前经历过诸多的患难,现今的陈清扬这才倍加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很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有一丝一毫的放纵,很可能等待自己的将会是灭顶之灾。因此,应该说某种程度上为了事业,清扬是放弃了爱情的。这也是他此时为何暴怒的根本原因所在。 陈清扬无力的笑了笑,也不再多加争辩,只是将依莲紧紧地搂在怀,嘴角带着一抹无尽的沧桑笑意,说道:“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是非常时期,等过了这阵子,我想我们一定会迎来一个全新的局面。那时候,我会让你倍加快乐,至少不会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能是陈清扬此时的神情太过具有渲染力,依莲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反抗,脸颊轻柔地在清扬的胸膛上摩挲着,像是一个睡熟的婴儿一般,满脸恬淡的气息。 此时的阿依莲是绝对信任陈清扬的,她坚信清扬一定可以给她幸福的未来,只是造化弄人,任谁都没有想到事情最终会演变到双方都无法收拾的结局,而真的面对那一刻的时候,陈清扬的内心之才真的意识到原来依莲对自己是那么重要,她爱自己又是那么深沉! 在这样一个清风徐徐的夜晚,两人之间似乎再说上任何一句话都显得那么多余。走向另外一间房之后,陈清扬的手掌已经在无声之缓缓伸向了依莲的后背。光滑如同婴儿的肌肤,有着一抹动人的弹性,食指接触的瞬间让人分明能感受到一股别有的舒爽。 随着清扬手掌上的游走,依莲终究无法抵御那双大手的魔力,最终在半推半就之下倒向了木板床上。清扬手掌的动作极快,应该说对于女性身体上的构造他实在是太过了解了,手腕轻轻一抖,顿时解开一只纽扣,随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如法炮制将依莲剥得如同一只羔羊一般。 在宽敞的房间里,静谧的夜色之下,木板床吱吱嘎嘎地吟唱而起,半晌未歇。 翌日清晨,耀眼的光芒射入窗扉,在室内撒下一片金黄的色彩。足足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清扬方才悠然转醒,而此时依莲已经睁着水灵灵的眸子,正在打量着他的脸颊。清扬慵懒的笑了笑,手掌在不知觉已经伸入了那深不可测的沟壑之,然而就在他刚刚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依莲佯怒地抓住他的爪子,略带责备地说:“昨晚上已经六次了,并且每一次都接近一个钟头,难不成你真的要弄死人家不成?你即便是不照顾自己老婆的身体,也要照顾小的啊!” 话说到这个程度,清扬已经只剩下嘿嘿干笑的份儿,当下点了点头便不再强求,笑说:“前些日子苦了你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然没能在你的身边,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我想补偿你。” “补偿?那你觉得怎样的补偿才算合适?送一套别墅?再买一辆跑车?清扬,女人所追求的并非完全是物质。那只是一种保障,爱情同样也是很重要的。至少在我的眼物质享受只是一种浮云,我的心思你懂吗?” “我也没说非要给你钱呀,我是想抽个时间去你的家把这门婚事给定了。我即便做不成一个伟大的父亲,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出生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 依莲摇了摇头:“现在远远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很多事情原谅我真的难以启齿。倘若我和你说了的话,我估计我们之间别说以后即便是连现在这种短暂的温存都将消失殆尽。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的!坦白的说,邪神昨天说的确实是事实,你我并非是一个世界上的人。或许真的有一天我们要面对那种场面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只是到时候又该何去何从我还真的没想好。” 小心眼并非是上苍所赋予女人的专利,男人有的时候同样也是,尤其是当一个女人坦白地说自己心有个大秘密,不敢托盘而出,否则必然会分道扬镳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之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不去猜忌。陈清扬同样也不能! 清扬的脸色黯淡了许多,沉声问道:“你有心思的话不妨和我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难道你我之间真的还需要存在一些秘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难道不会觉得很累?” 依莲倔强的摇了摇头,任凭陈清扬怎样哄骗愣是不肯松口,片刻之后清扬也急眼了,提高了嗓门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难不成现在还不肯与我明说嘛?那在你的心目之我又放在何等的位置?” 依莲半晌无言,她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究竟还能说些什么,在家族利益和陈清扬之间她现今已经必须要做出一种选择。选择了自己的家族,那么整个泰克家族将会从此扶摇直上,而选择陈清扬,结局恰恰相反。 依莲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清扬,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请你相信无论如何,无论到了哪一步,在我的心你始终占着无与伦比的位置,是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无法替代的,另外我希望你的心胸能再大度一些。” 清扬终于露出一抹笑意:“当然,作为男人,我向来对女人都是十分宽容的,有什么心里话只管告诉我便是,相信我一定会为你分担解忧的。还有,你是我的女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 然而事情真的如同清扬所说的那样吗,自己可以做大绝对的大度从而一笑而过?未必!自此,关于阿依莲家族与邪神老君之间的秘密勾当将拉开序幕! ps:祝愿所有朋友国庆快乐,晚上九点之前再来两更! 486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依莲理了理思绪,如同美玉的脸颊传来一抹暖红的色彩,随后才忐忑说道:“我们家族在一百年前的英国十分有名,是当时三大家族之。我们的族长,也就是我的高祖是一个十分具有霸气的领袖人物,是当时英国最大的邪恶组织恶魔之尾的掌舵人。那时候我们家族几乎包揽了全英国所有的地下产业,可谓是富可敌国。但是很可惜在二十年之后曾爷爷去世,家族落入到了我爷爷的弟弟手,自此开始走向没落! 他名叫贝尔泰克,是一个十足的野心家,不满足于在英国称王称霸,竟然整天梦想着成为统领全球的领军人物,当然在他的意识之,这并非是一个简单的梦想。他为此而付出了十足的努力和代价,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泰克家族的没落完全是因他而起的。他同时得罪了美俄两国最大的黑道社团,原本以为稳操胜券,却没想到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东方人,最终在那人的周旋之下决斗的时候被人设计杀害,从此杳无音信。” 当阿依莲说到这里的时候,清扬的心猛地一个咯噔,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似乎隐隐与邪神老君是有所关联的。不过他只是张了张嘴,终究未曾开口询问。 依莲接着说道:“你们国有句老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从我爷爷当了族长之后就开始一心一意展家族的势力,从点滴做起,虽然并没有丰功伟绩,但是至少在经过大风大浪之后终究保下了祖上流传下来的基业。就这样经过了数十年之后到了我父亲的手。我父亲秉承爷爷的遗愿一心只求无过不求有功,但是就在二十年前这一切为之改变了!有一个自称是贝尔泰克的人出现在了我们家族的城堡跟前。关于这个名字很多族人是没齿难忘的,当时家族里几位长老曾经去会见了他,只是没想到遗憾的是所见到的并非是一个落魄的老头儿,相反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 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诈骗犯,以为他是疯子,甚至长老们联名向我父亲提出要将其直接刺杀的意见。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却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出了极多关于过去的事情,甚至有些内幕是连我父亲都闻所未闻的。至于当初那一场巅峰对决更是详细地描绘而出!所有的人在这一刻惊呆了,并且这个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他自称并非是贝尔泰克本人,相反只是他的后代,是秉承他的意志前来圆了以前的梦想的!按照家族辈分来说与我是同一辈的人,比我见长两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与我的家族取得了联系,我父亲这个人是一个十分尊敬长辈的孝子,对于家族的叔伯更是万分尊重。而如此一来所导致的结局则是我父亲手的权力逐渐被人架空!坦白和你说好了,我已经五年没有见到我父亲本人!” 清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依莲,他完全相信依莲绝对没有在和自己开玩笑,他只是更加深刻地感应到,并且猜测出了一些东西出来。难怪他始终坚信邪神与国外某股神秘力量正在联合一处开始四处为非作歹,没想到那背后的幕后操作者正是依莲家族的长老!当然对于这个国外的岳丈大人的生死他还是关心的,“你的意思是,岳父现在生死未卜?” “不,不!父亲是活着的,很多时候也会给我传达一些信息,大致意义上是告诉我让我服从长老们的安排,可实际上你是知道的我即便是不服从却又能够如何是好?我终究只是一个女人,是我父亲名义上的代言人,实际上我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所操控着的。比如现在,我和你独处一室,倘若被家族那些长老知道少不得便是一顿训斥,甚至还可能略施惩罚!所以,很多时候我真的是有心无力的!” 清扬点了点头,他终于知晓原来在依莲的身上竟然还有着如此多的故事,应该说这一切是让他万分惊诧的,“那个人是邪神吗?所谓的后人实际上正是他本人,我说的对也不对?” “没错,实际上家族长老在他出现的时候已经断定邪神便是当年的贝尔泰克,因此才要下定决心要斩杀此人以绝后患,毕竟当年的一幕幕至今还在他们心底深处留有不可磨灭的印记。他们自内心对其是充满畏惧的!只是不知道邪神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在那么简短的时间内使得这些长老彻底改变了主意,非但不再杀他,相反还极力要求与他合作,美名其曰是光复家族,实际上那些伎俩大家都是清楚的!就拿现今我们家族来说,支持他们的人不少,但是背地里和我保持联络的也有一批,只是与我亲近的现在多半没了什么实权,即便是想要争取一些什么也不太现实了。也可以说现在的我已经完败,只能按照他们的意思行事!” 陈清扬豁然开朗,“一直以来我始终弄不明白一件事情,究竟我与他邪神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他要如此恨我入骨,恨不得扒我的皮喝我的血?三番两次地派人追杀我,只是奸计始终未能得逞罢了!” “很简单,说起来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邪神之所以如此痛恨你是有原因的。你可听说过廖家的传家之宝玉指环吗?” “从未听闻,我与无双之间的情谊十分深厚,不过对于玉指环却从未提及过,难道这是一件宝物不成?即便是连邪神都要对此刮目相看,想要从作梗?” “没错,事情确实正是如此!廖无双这个人我不太了解,不做评论。但是他的父亲廖南天绝非是一般的人物,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深不可测!老公多余的我不太了解,现在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个人能尽量远离就有多远走多远,千万不要和他有任何的牵扯,否则最终吃亏的只可能会是自己!玉指环是传说的圣物,传说是一位修真人士成仙之前遗留下的东西,专门用以渡劫使用的!有了玉指环就可以躲避天劫,总之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关于仙道终究是虚幻缥缈而又不存在的东西,但是因为那长生不老实在太具有诱惑性,因此又有无数人在暗窥探。廖家拥有玉指环这个传家之宝可谓是人神共知,因此这也为其树立了无数强敌!邪神便是其之一。我曾听闻邪神提及过,他在数十年前苦修的时候基本上已经逼近大乘,只可惜他终究忌惮传闻的天劫,因此这些年来才隐忍不。他是个野心极大的人,一边暗想要得道成仙,另外一边同时更是在做着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清扬猛地插话:“半兽人?那些我曾经撞见过的林林种种的妖兽?” “没错!正是那些变异的人种,这也是什么邪神一口断定让你死了心,放弃我的原因。只是他永远也不知道真相未必都如他所愿!他的骄傲自大终究还是被我成功蒙混过关!邪神二十年前出现的时候,身边多了一群十分古怪的人,据说都是从全世界收集的各种奇才怪胎,当时他已经十分有钱,在家族内部得到众多长老的支持之后便成了一个大型的科研所,开始着手研究一种代号为‘e’的病毒! 这种病毒的原理就是强行刺激人的枢神经,最终达到让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机能完全兴奋起来的效用,据说在最初阶段的时候,就能提升人体百分之两百的实力。也就是说,一个能举起一百斤重物的人,在感染这种病毒之后可以轻易提起四百斤的东西。不难想象那是一种何等恐怖!并且根据最新的消息,现在他们已经研制到第四阶段,这个阶段的人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和电影的丧尸完全相同,步履非常之快,并且行动极其灵敏,并且他们身体的强硬程度已经接近钻石的水平,寻常的刀枪完全失去了效用! 就在两年前,他曾经将家族所有成员聚集了起来,逼着众人服下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当天幸亏我来了例假,兜里刚巧装了一些痛经的药物,这才蒙混过关。他或许并非是一个好骗的人,但是他骄傲自大,当时上百名手下将手的枪支顶在了我们的脑门上,你说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可以不接受吗?但是事情往往就有奇迹的地方所在!我幸免于难,没有成为行尸走肉,否则你现在怀所搂着的将不会是一个丰满的女人,而是一只僵尸!” 这话无论从哪里来说都显得太过渗人了一些,清扬那放置在依莲胸部正在进行着圆周运动的手掌也随之戛然而止,讪讪地抽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并没吃,此后他断断续续让我们服用,我也都成功化解了。所以,你尽管放心,只要他的指甲不划破我的身体,我是不可能毒的。另外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邪神与我们家族的奇兵恶魔之尾现在正进行着一项极其庞大的构想,他们先是要成功接收金三角和墨西哥两大毒品基地,从而控制住世界地下世界,其次还想要做一项事情!” 前者并不出乎清扬所料,金三角的毒品市场是个长脑子的人都想控制在手掌心里,这个不足为奇,真正让他感兴趣的倒是后面。 “老公,他们正在策划如何利用手上所有的资源从而想要左右你们的政府,原因很简单,这关系到了一张天大的机密!同样也是让无数人垂涎万尺的秘密!” 487章 三人行各怀鬼胎 清扬哦了一声,眼角微微上挑,他实在想不出在这个时候这两方势力的勾结会如何影响到政府的执政,这简直是危言耸听嘛! 见清扬一副完全不肯信任的神色,依莲呵呵笑了:“怎么,你还不信呀?那我来告诉你这个秘密!传闻在华大地上有龙的存在,当然或许听起来就像是传说一样让人感觉是如此飘渺,但是无数事实却又证明这确实不是危言耸听。据说在华大地某处山脚下有一条神龙在庇佑这你们泱泱华,这条巨龙每一次睁眼与闭眼都将会是数百年之久,具体的期限无人得知。有人说大唐时期的繁华以及明朝时期的没落,直到清朝时期的全面惨淡,这一切都跟这条巨龙的沉睡有关。神龙醒着的时候会施展无上的法力庇佑你们华,可是当他一旦陷入混水之,则风云际会,天地万物随之陷入无限期的休眠,从而毫无生机。有人说这条巨龙在五十年前的时候终于睁开了昏睡的眼睛,现今正是精神亢奋的时候。 当然,不得不说这终究只是美丽的传说。可能你会觉得我现在语无伦次,实际上你我都十分清楚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龙的存在。那只是你们民族的一个美丽传说罢了。但是却有这么一个流传,在某处神秘的地方困兽着一只猛兽,这只猛兽守护者一座无比华贵的宝藏,而藏宝图就在某处山脉之。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前往寻宝,只是很可惜却从未有人觉得到,前不久有人说在四川现神秘森林,于是邪神当即派了成千上万的手下前往寻宝,现在究竟怎样不得而知,但是应该是有了些许眉头。因为现在四川在闹着一件事情,相信作为政府高官你想必也是清楚的!” 清扬双眼猛地一瞪,略带颤抖着地说道:“你,你的意思莫非是轮**?轮**的幕后主持者正是邪神老君?” “没错,老公你还不算傻嘛!现在我倒是有个主意,擒贼先擒王,你若是想要立功不妨直接将这厮给拿下。另外轮**纯粹就是邪教组织,现在很多人已经服下了病毒源,虽然表现出的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基本上陷入神志不清任由他人摆布的状态,倘若你在不下手的话,想必巴蜀之地已经玩完了!另外,邪神没有今晚所表现出的那么脆弱,我曾经亲眼目睹过他的变身,好像可以连续变幻很多次的。总之你千万要小心提防才是!” 清扬淡淡点了点头:“这个事情我会派人前往调查的,对了,我今日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明天会赶赴厦门一趟。到时候再直接奔赴香港,你今日便在这里好生休息,其余的事情无需多想,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于清扬的承诺,依莲只是莞尔一笑,她对于当前的局势可谓比清扬更加清楚些许,她已经知道当自己说出这一切的时候,自己的泰克家族已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原因很简单,现在泰克已经落入老君手,而陈清扬与邪神之间必然会有一场苦战的,究竟鹿死谁手不清楚,但是彼此一定都会元气大伤。因此,这时候夹在两人间的依莲自然是万分苦恼的。 天气虽然还算晴朗,但是在呼啸不停的北风吹拂下依旧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此时的陈清扬已经别无选择,他现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冒着严寒,迈着铿锵的步伐前进!前进! 红杰此时已经起床,正在自己的房间四下里张望此时见到清扬出现,顿时上前一把将其搂入怀无限激动的说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我你去了哪?我早上十点出头的时候睡醒,然后立刻赶到你的住所,却现早已空无一人。额,不过倒是有两个女人在床上。具体长啥样我没看清,不过给人的感觉倒是很**,比我那两个要好上许多!” 清扬虎目一瞪,“红杰啊红杰,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先前还在对人家翦叶眉万分垂涎,而今怎么却又变成这副猪哥神色?坦白说,我真他妈看不起你!你以为昨晚上就你一个人喝多了啊?我深更半夜地跑出去跟人火拼的时候没见到你,你倒是好,竟然钻入温柔乡去了!” “可是大哥,您明明也……” “我?我怎么了我?你压根儿就不是那种好鸟!那些多余的废话就不用说了,说多了反而没有意义。你晚上写一万字的检讨给我,不然我就把你这个事情告诉翦叶眉,信不信由你!”说完清扬强忍着笑意,撇下翦叶眉率先朝着犬牙的住所走了过去。 经过昨晚上那么一闹腾,此时两人之间的身份基本上已经完全划分清楚,陈清扬毫无疑问成了绝对的老大,而犬牙只能屈居第二了。房间里此时正传来犬牙一阵哈哈的笑声,“老虎啊,不是我犬牙而今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呦!不瞒你说现在这里并非是我一个人说的算,我现在也只是一个给人打工混碗饭吃的马仔。您要的o公斤的货,我真的没法子给你搞到的。” “犬牙老弟,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兄弟合作十年之久了,哪一次不搞得舒舒服服?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这边再给你加百分之五的价,今晚即可把货准备好,毕竟我手下也还有着一帮子兄弟等着吃饭不是?” “老虎,你我兄弟之间的情谊我不想多说,你我都清楚的,每一次只要是你虎哥开口我犬牙不给面子?现在真的不是我能做主说的算,而是这里已经换了主人,真正的大哥并非是我。所以,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兄弟,公斤货,晚上你尽管带走。即便是打白条也行,你看成不成?” 那绰号叫老虎的汉子脸上顿时挂不住了,“犬牙,你先前告诉我没货,我以为你是怪我那么老长时间不曾来看你,特地从澳大利亚赶了过来,现今你这是打要饭的呢,还是摆明了不给老兄弟这个面子?” “他叫陈清扬,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我既然在他手底下做事就要服从别人的规矩,他不让我做,我也只能让步。总之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无论你怎么说我依然还是这句老话!” “放屁!你他妈犬牙在这里做了十几年的大哥,现在怎么会变了主人?这不是在和我扯淡吗?” 犬牙还想要再分辨的时候,陈清扬已经直接走入房间之,只听他呵呵轻笑一声,环顾四周之后,笑道:“真是没想到这里竟然会这么热闹,不错,气氛相当之好。这位想必就是在澳大利亚鼎鼎有名的老虎哥吧?在下陈清扬,初次见面,以后多多照顾才是!” 这名叫老虎之人长相着实极其粗犷,浓眉大眼,五官长得极其狂野,打眼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家。 老虎原本也只是以为犬牙在与自己顺口开河,却没想到竟然还果真有陈清扬这号人物,当下淡淡看了一眼犬牙瞬间明白了些许什么,不冷不热地说道:“怎么,你便是陈清扬了?不敢当,不敢当我老虎在国外只是一只小蚂蚁,与您老是比不起的!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让彼此都不是很愉快的事情,据说你现今给犬牙下了什么狗屁命令,说是不准再朝着我老虎手出货,不知道这么个事情究竟是真是假?我看朋友,多半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儿呢吧?” 清扬哈哈笑了笑:“哪里哪里,谁的货都可以不给,但是唯独你老虎的一定要给的。不过前晚上我们的一块罂粟田却被人给放火烧了,损失极其惨重。多余的话我不想说,只能量力而行!犬牙,仓库里还有多少货,为什么还不给老虎兄准备?难道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不成?” 犬牙心虽然不爽,却也只得隐忍不,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却是有意无意地朝着老虎使了个眼神,那个眼神究竟代表着什么也是不言而喻的。 老虎只是为了求财,坦白说金三角归谁并不重要,他虽然在澳大利亚却是比较能吃得开,在那边已经厮混数十年有了一批肯为他卖命的兄弟,但是他也知道天高皇帝远,自己无法得到金三角,因此对于这里他是没什么野心的。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多年来与自己称兄道弟的犬牙紧接着竟然会做出那么狼心狗肺的事情! 却说清扬对犬牙下命令的时候,有一个突然间动了,不是别人,正是山林。他快步地走了出去,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消失个无影无踪。对于山林这个人清扬是颇有好感的,但是他同时很清楚,这个山林不会为自己所用。于是他在这个时候朝着红杰使了个眼神,红杰领会同样也夺门而去。 应该说此时三方势力皆是万分各怀鬼胎的,在这种暗波涌动之下,必然会出些什么事情,只是谁都没想到会最终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尤其是犬牙,算计他人一声,穷尽心智,终究未曾如愿!他的结局注定悲惨无比! 488章 动了清扬的女人 听闻陈清扬的话后,老虎起初是诧异的,任谁也不可能想到在金三角叱咤风云十余年的犬牙现今真的成了二号人物。只怕是说给谁听,都未必能够相信!可事实偏偏却又摆在了眼前,容不得去怀疑丝毫。能成为雄霸一方的大哥,可以说每个人都有些手腕,老虎同样也是如此。 老虎迅在心计较了一番,半晌之后笑道:“原来是陈先生,过奖了,我老虎只是一个长期隐居山林的土豹子,哪里像你所说的那般英勇,倒是您陈先生现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啊。我老虎不过是在陈先生手底下混口饭吃罢了!” 陈清扬淡淡点了点头,对于老虎的虚伪并不多说分毫,换了个话题:“老虎兄远道而来终究是客,只可惜这里地势偏远,条件实在是太差,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希望老虎兄多多原谅则个。另外不知兄弟这一次打算提多少货走?” “我这个人身宽体胖,向来胃口都是比较大的,现在全球缺货,我也不敢多要,十五公斤。陈先生,你看要不要得?毕竟手下几百口兄弟等着混饭吃,我做大哥的不能让他们饿着不是?” “这个当然,我很欣赏老虎兄身上的那股豪气,十五公斤虽然有点问题,但是我会尽快想办法的,争取三日内把货交到你的手里。” 老虎听闻陈清扬亲口许诺了此事,连连点头,脸上的笑意自此再也没有断过。实际上即便是清扬刚刚赶赴金三角他也同样清楚一件事情,想要在这个时候弄到十五公斤的货物那是多么扯淡的事情。但是他刚刚上位,在此时绝对不想树立任何一个强敌,迫于压力这才勉强答应了老虎,当然这个也是有代价的,至少你也要与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不是。 三人继续谈了一些话题,无非是全球黑道上的风云变幻,清扬对此并非十分感兴趣,与其听他们在这里吹牛侃大山,倒是不如仔细揣摩一些在香港可能会遇到的事情。香港之旅迫在眉睫,但是条条框框方方面面清扬还并非十分熟悉,尤其是自己所肩负的使命更是非同小可,他决计是不敢大意分毫的。 时间在点点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清扬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不禁多了一丝忧虑,却说红杰尾随山林外出至今仍旧未曾回来,只是不知这其是否会生出什么变故。然而就在清扬准备前往查看的时候,老虎却在此时说出了一个让他不容拒绝的请求。 “陈先生,我老虎是什么人,现在的您可能还不是十分了解,但是只需今晚喝上一顿之后,相信您应该能看出个七七八八。话说我老虎自从进了陈先生的地盘可是连一口白开水都没喝着呢,怎么难道不准备与我痛饮几杯?” 话说到这个程度也唯有用拼酒方能彰显出彼此的英雄本色的,陈清扬露出一丝豪迈的笑意,说道:“这个还是要得,就按照兄弟所说的,咱们今晚就喝他个不醉不归。犬牙,山林这一下午跑到什么地方了,为何还不让他去安排酒菜?怠慢了我们的客户,可不是好玩的!” 犬牙打了个哈哈,并未直接回复清扬的话,只是亲自站起身,告了个罪便夺门而去。清扬并未多加阻拦,相反他此时甚至还刻意想要为他挪出一个空挡出来,也好让他得以露出狐狸尾巴。 犬牙回来的时候,身后几名小弟已经端上了各式美食,虽然这里着实偏远了一些,不可能吃上精美的菜肴,但是一些野味倒是可以经常猎捕到的。三人虽然现今所处的地方可谓是天各一方,但终究都是国人,口味都以咸辣为主,因此就着烧肉喝着烧刀子倒也十分有氛围。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夜朗星稀时分,陈清扬少说喝了有三四斤烧刀子,这会儿已经连话儿都说不明白了。犬牙伙同他那些心腹依旧还在不停的劝酒,老虎和几名手下已经倒在了桌子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随着一声咚的声响,清扬的脑袋耷拉在了桌子上,便再也未曾有过丁点的动静。 犬牙拍了拍清扬的肩膀,连续喊了数声陈兄,见始终无人应答,嘴角终于扬起一抹阴森的笑意,随后冷冷朝着众人说道:“这狗比,酒量倒还真的不浅,只是却也架不住我们人多。陈清扬啊,陈清扬,明着我弄不死你,难道暗里我还搞不定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 说话间,犬牙大手一摆,顿时几名手下将陈清扬架起随后走向了他所在的房间之。此时犬牙并未趁着清扬醉酒痛下杀手,相反带着一大帮子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这一带原本便是深山老林,无比阴森昏暗,再者此处阴风阵阵,更是增添了些许阴柔的气息。犬牙气喘吁吁,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带着淫荡的笑意问道:“与陈清扬同来的那个小子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见自己的手下连连点头,犬牙接着说:“很好,很好!陈清扬,我姑且就让你多活上那么一时半会儿,稍后我就当着你的面上了你的女人。netm的,竟然胆敢抢老子的东西,嘿嘿,当真以为我犬牙是善茬不成!” 犬牙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在众人的陪同下赶到了一处房间,众人鱼贯而入,只见房间里亮着两盏昏灯,朦朦胧胧的并不能完全看出其的场景,不过倒是能依稀分辨出其有两个人正在蠕动着。并且两人皆是被绑在了木板上,正在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犬牙进门后打了一个酒嗝,朝着手下摆了摆手,顿时一盏汽油灯升起,房间里顿时灯火通明。犬牙嘿嘿出一声冷笑,说道:“好小子,你很**嘛,啊!我倒是听说你秦红杰,熊爷的手下。当初我在香港还是一只小虾米的时候,熊爷便已经是雄霸一方的大哥级的人物。不过现在即便是独孤江见到我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朱哥,你却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来着?” 红杰呸了一声:“犬牙,你个狗东西莫以为自己真的很牛叉,你他妈在我心不过就是一坨屎而以。随你他娘的怎么吹牛逼,老子栽在你手里认了便是。不过你若是胆敢对我大嫂有丝毫的不敬,小心你这条狗命!” 犬牙哈哈大笑了一阵,“你他妈当真以为我是**?我难道不知道你有个神通广大的大哥吗?只是很可惜,现今你大哥同样自身难保,别说要强(和谐)奸你大嫂,我即便是与她夜夜笙箫,却又有何难之有?拖出去,打个半死之后剁碎了当肥料,哈哈,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犬牙一边嚣张地指使手下将红杰拖出去,一边哈哈笑道:“你们怎么还不出去,难不成要在这里看戏不成?我告诉你们,这个女人我是势在必得的,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有股我形容不上来的骚劲,我一见到她,下面多年不举的症状貌似已经消失了许多,坦白说她比伟哥要来劲儿多了。另外还有个事情和你们说下,陈清扬暂时不要弄死,我还等着让他看本世纪我所导演的最佳a片呢!行了,你们出去吧,即便是天塌了也无需叫我!”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太过艳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个世界向来是物以稀为贵的,资源就那么点儿,但是却有成千上万的人同时追求着,这种烫手货可谓是相当热销的。当然背后也代表着各种残忍的手段,男人为了得到这种国色天香级别的尤物往往会不折手段的。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应该说这种女人的一生确实就是一个天大的悲剧,即便男人再怎样爱她,也难以抵挡一摸香消散的结局。 依莲此时被人绑在了一个木桩上,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粉色的绵绸内衣,看得出她的脸色十分苍白,想必应该是饥寒交迫。犬牙完全变态的性格在此时彰显而出,竟然伸出脑袋,用他那肥大而塌陷的鼻孔在依莲的脸上深深嗅了一口,突然只见他全身一阵颤栗,随后竟然流出了哈喇子。 犬牙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全身上下抖动而开,嘴角以及鼻孔不时抽搐着,随后只见他那双颤颤巍巍的手掌竟然缓缓伸出随后在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了一张透明的塑料袋,从抖落出一些白色粉末倒在了香烟上,惬意的点燃便开始一番猛烈的吞云吐雾。 约莫有一分钟的时间,一支香烟已经被完全燃尽,犬牙猛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只见他的脸上充满了惬意而又舒爽的神色,看得出这时候的他是无比舒坦的。 犬牙猛地翻身,随后像是愤怒的雄狮一样,眼充满了仇恨,一把将束缚依莲的绳索扯开,随即将她整个人扔在了木板床上。 只是就在犬牙慌慌张张地解着自己的裤门时候,突然有个人出现了,不过作为当事人犬牙仍旧蒙在鼓里罢了! ps:十点半之前两更两章,兄弟们国庆玩的好吗?祝大家开心哈~ 489章 史上最牛的酷刑 犬牙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在毒品的刺激以及室内极其暧昧的氛围烘托之下,犬牙的心所仅有的只剩下欲念。先前他对于陈清扬的忌惮以及恐惧此时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从而渐渐遗忘。他开始在此刻变得人不人狗不狗,他只知道第一次见到阿依莲的时候,这个女人所带给自己的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这种震撼让他一度难以忘怀,他需要真真正正地爆一次,像是一条疯狗那样爆一回。 只是很可惜,犬牙终究未能如愿,并且相反所迎接他的反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他的人生也就此因为一个女人走到了最后! 当犬牙腰间的皮带刚刚抽出的时候,突然在他的肩膀上感应到有人似乎轻轻地触动了一下。犬牙起初并未多加理会,只是一味地想要释放出自己的二哥,不过这一次那人所使出的力道明显重了许多,他分明能感应到一股疼意。 犬牙缓缓睁开了双眼,还未回头便张嘴怒斥道:“**的蛋,不是和你们说了吗,即便是天塌了也不要来打扰老子的……” 犬牙话音未落,不过他的眼神已经与对方接触到了一起,他分明看到了那人的脸庞,他心虚了,在这一刻他的心房剧烈的颤抖而开。犬牙终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究竟在做着一些什么。犬牙双唇轻轻颤抖了一下,不过并未说出话来。 清扬也不搭理他,醉醺醺地赶到依莲的跟前,脱下自己的西装上衣随后裹在了她那纤柔的腰身上。清扬呵呵笑了笑:“兄弟,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是一个大大的悲剧,坦白的说,我真的有想过要放你一条生路,只是你自个儿没有珍惜。事到如今,难不成还要我请你出去不成?” “你,你没有喝醉?你竟然没有醉酒?!山林,山林呢?” 陈清扬昨晚与邪神对战的时候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过深浓了一些,应该说犬牙打心眼里是完全没有勇气与陈清扬对决的,原本他也曾经想要要放弃,只是阿依莲的出现彻彻底底将他的**挑逗而开,在第一次遇见依莲的时候,犬牙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很清楚,自己现今唯一的出路便是弄死陈清扬,从而重新夺回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包括地位和女人。 清扬哈哈大笑,只是瞬间他突然收回了笑意,随即手掌微微一翻,顿时一掌恶狠狠地甩在了犬牙的脸上。那两百来斤的体重顿时被整个掀起,在空翻滚了两下摔在了地面之上。咚的一声巨响传来,彼此都能感应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意。 犬牙一声惨叫,犹如杀猪一般的痛苦,不过他的手下此时却一人都没有赶来。此时面对陈清扬这个比邪神还要恐怖的男人的只是他自个儿罢了。犬牙缓缓张了张嘴,想要开口祈求,不过清扬并未搭理他分毫。径直一步步地朝着这个曾经无比显赫的男人走去。 一步两步,当清扬再次站在了犬牙跟前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犬牙蜷缩在墙角,噗嗤吐出一口血水,殷红的血液之参杂着五六颗洁白的牙齿,仅仅一拳犬牙前后门牙几乎完全脱落。 犬牙似乎已经意识到所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不过他却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力气去争辩,所等待着他的只能是死的结局。犬牙一生也算风光,尝尽人生百态,但是当他真正去面对死亡的时候,他的内心却又分明感应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内心之是万分不舍的,但是这已经不再重要! 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只是很可惜进来的并非是犬牙所期待的山林,红杰的手拎着一个包裹,进屋后便直接丢在了犬牙的跟前。包裹浑圆,下方渗出一丝丝血液,对于杀人如麻的犬牙而言自然不难猜测这其所装载着的究竟是何物。 在红杰的身后还跟着五名大汉,赫然是老虎以及他的四名贴身保镖。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犬牙的内心之倒是生出了一抹希望的,不过很遗憾的是他并未能如愿,就在他口齿不清地求饶的时候,红杰突然难,一脚重重地踹在了犬牙的胸口处,咔嚓一声肋骨顿时断裂。红杰并未解恨,一把操起地上的木板跳跃而起,随即冲上前去,拿木椅狠狠地敲击在了犬牙的脑袋上,哗啦啦一阵声响,木凳已经从完全断裂而开,一阵木屑飞散而起,迷离在偌大的房间之,宛若是樱花雨一般烂漫无比。 犬牙此时哪里还能顾得**上的疼痛,猛地跪倒在地,一步步朝着陈清扬跪走了过去,嘴仍旧念念不忘道:“扬哥,求求你好歹放我一条生路,这里的一切都归你,把我随便扔到一个地方,我保证,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您的跟前,你看这样可以吗?” 清扬呵呵干笑一声:“没用的,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处了,倘若是单单对我下手我认了,毕竟是我不道义在先,可是你竟公然对我的女人下手,你真的以为我陈清扬是软柿子,任由你捏的可是?犬牙,话今天我给你扔在这儿了,你必然是要死的,并且让你生生世世做太监!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下辈子让你变成阴阳人,不男不女的,看你还怎么祸害良家妇女!” 说话间清扬坐在了床沿上,一把将浑身冰冷的依莲搂在了怀随后开始看戏。他完全相信红杰绝对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毕竟能在香港出人头地的混混怎么会是一般的角色。 犬牙见苦求清扬无果索性选择了放弃,竟然跪到了老虎的跟前,这时候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说话,只是不停的摇着头,倒是将一只癞皮狗的看家本领挥到了极致。 老虎确实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人,见犬牙这副凄惨的样子心也是无比心酸,勉强张了张嘴,说道:“陈先生,犬牙终究在这一带有着极大的影响力,我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是给他一条生路吧,有犬牙在,一些门路还是很好打开的。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清扬哦了一声,“老虎兄既然开话了,面情总是要给的,你今日可谓是给足了我面子啊,倘若不表示表示的话也确实有些不像话了点。我看这样好了,老虎兄既然如此大度,那不如回去将嫂夫人给带来,只需陪我一个晚上,以后你便是这里的贵宾,无论你要多少货我都第一时间出给你。你看如此可好?” 老虎的脸色顿变,怒视着陈清扬说道:“你、你……陈先生,我老虎自问并无得罪你的地方,何必如此狠毒,难不成你当真想要与我较量一番吗?我老虎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倘若被人踩到了头顶上,这口怨气还是要出的。” 陈清扬并未因为老虎的突然难而有丝毫的畏惧,相反竟然亲自站起身鼓了鼓掌,只听他嘿嘿笑说:“好,很好,我先前也说过的,我非常敬佩老虎兄的胆气和豪迈!看得出你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比这个狗东西要强得多。不过话说回来老虎兄,你有血气有胆量我敬佩,我陈某人只是开个玩笑要和嫂子睡一晚你便要与我大动干戈,恨不得让我遭天谴。而如今,这个叫朱明志的人已经直接将我老婆绑到了他的床上,倘若我却连最起码的教训都没有,试问我陈清扬此后却还要如何做人才好?另外这终究是我们自己人的事情,无论是从江湖规矩还是个人方面来说似乎都容不得老虎兄插手的,我说得对也不对?” 老虎为人虽然耿直,但是着实嘴笨口呆,若论及耍嘴皮子功夫确实难以抵挡清扬万一,当下被清扬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愣在场却也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好了。 清扬朝着红杰使了个眼神,只见红杰猛地操起地上一根木棍朝着犬牙上的脑壳便是一顿狂砸,接连大概有二十下左右,木棍上已经染满了红色的血迹,而犬牙也早已被打得木讷当场。不过这一切对于彼此而言,也仅仅只是开场白罢了。 只见红杰从裤兜里突然掏出一张油布,将包裹解开之后,从抽出数十张刀片。没错,确确实实是男性所用的剃须刀刀片。红杰将这些刀片完全一一剥开之后,随即捏在手心之朝着犬牙走了过去。犬牙原本以为红杰是想要就此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这一刻的他突然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相反十分平静。可能是因为先前所遭受的折磨实在是太过残忍,他竟然裂出了一丝微笑。 然而十分遗憾的是,无论是陈清扬还是秦红杰都未想过要就此结束他的鸟名,只见红杰上前一把扒开了犬牙的裤子,随后将那数十张刀片完全扔进了犬牙的裤裆之。用绳索固定住犬牙之后,红杰向后退了退,随后开始了史上最为荒诞的酷刑! 490章 一个排球惹的祸 在男人的裆部放置剃须刀片,随即在用结实的木棒狠狠地撞击,如此一来所导致的结局完全不难想象。如此有创意的折磨人的手段可谓是陈清扬原创的,他并非是一个残忍的人,但却始终有着自己的原则。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得罪自己并非是罪不可赦,毕竟自己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帝王,但是一旦得罪了自己的女人,对不起必然要死无葬身之地!这一直以来也是他为人处事的信条之一。 那晚陈清扬并未将犬牙直接杀害,不过完全可以相信犬牙绝对是有着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一个终生再也不可能做成男人,甚至连太监都不如的汉子,他的生命纯属一种浪费,并且是彻彻底底的铺张浪费。 犬牙此后苟延残喘了两年,在缅甸边境地带做起了贩毒的买卖,与当年的风云人物自然有着天壤之别,以前他曾号令群雄,让普天之下几乎所有人为之动容,但是此后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马仔,任人驱使的小角色。他的存在从根本上来说就注定是一个惨烈!数年后的某个夜晚,秋雨绵绵,在犬牙给一位主顾送货的路上被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卡车撞死,尸骨放置在路边整整十几天无人问津,后来被一群远道而来的大狼狗给活生生啃得只剩下一些碎裂的骨头。就此,一带毒枭彻底淡没江湖! 那一晚,在犬牙滚出他的大本营的时候,秦红杰打开了那个血淋淋的包裹,里面所放置的正是他最忠诚的手下山林的脑袋。当天深夜,陈清扬与老虎商榷许久,清扬是打心眼里欣赏老虎的,他给出了自己的价码,每年将拿出百分之二十的红利给与对方。对此老虎感恩戴德,可谓是肝脑涂地。 原因很简单,百分之二十的红利少说也有十亿美金之多,全球毒品市场每年所产生的纯利润是千亿美金,金三角少说占有百分之三十的市场,那么每年落入自己的口袋里将会是多少? 陈清扬之所以重用老虎无非两点因素,第一是这个人足够坦诚,是一个铁面无私的真汉子,是个纯爷们。这一点从他开口为犬牙求情就不难看出。人生最简单的事情莫过于在你春风得意的时候处上很多很多所谓的真心朋友,最难得的则是能在穷困潦倒时还有人赏自己一口饭吃。而老虎正是后者!其次还有一点,老虎在毒品上浸淫多年,自然有着一个属于自己的完整体系,虽然比起犬牙而言可能有些不足,但至少要比自己轻车驾熟许多,有他在至少市场还是可以保证的。 这是互利互赢的好事,老虎没有理由不去答应,他也是一个知足的人,陈清扬能给自己开出这样的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应该说两人合作得很愉快,并且也一路将金三角的毒品交易扬光大。 岁月沧桑终究会随着时光荏苒化作一江春水,唯一永世长存的无外乎人的名树的影! 陈清扬在翌日清晨乘坐飞机直接抵达了上海,在与贺坦之以及一群政府官员会合之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厦门。很诡异,也很值得一去的地方。 同样不需要理由,清扬睹物思情,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往事,有些累,有些卷,他怀念在后山当年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转眼还有一个月便要到春节了,校园里熙熙攘攘,学生们的脸颊上充满了无限的朝气,清扬依稀记得每年即将放寒暑假的时候,学生们的脸上都会露出久违的笑容。这一切无不勾起他当年的回忆。 樱花树早已不再有花絮飞扬的情形,倘若没有那些学生的嬉笑和打闹声相信绝对不会有人能感受到这里还有着一丝生机。梧桐树依然粗壮,却少了绿叶的陪衬,这些与记忆的画面那么不符,让清扬心万般心酸。 陈清扬所要乘坐的轿车是从京城特意开过来的以国a打头的小牌照红旗加长防弹车,至尊系列,并且在挡风玻璃的左上方贴满了各种各样的警备车牌。据说这辆车的防弹性能可以抵御十余次火箭筒的连续轰击,至今只有一个人坐过,但只一次便不再使用。原因据说是嫌弃这辆车内的装修实在太过豪华,与自己的身份有些不符。自己是小农出身的执政者,不是土豪暴户,这些完全都是没有意义的所在。那个人是一个很老的老者,他姓景,名岗山! 在两辆红旗车的护卫下,那辆特别扎眼的防弹车驶进校门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国aooo8,在这个国家即便是白痴也知道这个车牌号所代表着的内涵与意义。没错,这确实是一个相当有内涵的车牌号,内涵到无数人除了膜拜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程度。 刚巧赶上放学的时间,成群结队的学生们男男女女簇拥成团开始走出校门,原本陈清扬的专职司机想要直接拉着警报冲进校园之却被清扬给阻止了,只听他淡淡说了一句,“你们只管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无须给学校带来任何麻烦。毕竟是学校,是读书学习的地方,我们如果想要出风头,也没必要在学生跟前装大爷,影响不好的。” 看着陈清扬的背影,开车那司机笑说:“贺委员,看来小姐的眼光确实不错,陈书记确实有些手腕。这番话虽然说得有些虚伪,不过却也着实能煽动人心不是?” 贺坦之笑而不语,只是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小陈,上头的事情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陈书记现今已经不同往日,要对他有足够的尊重,不能因为你曾经给我开过五年车,就以长辈自居,须知长江后浪推前浪,而今我已经老了,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我的话你懂吗?” “老领导您说笑了,跟着您混了这么多年,这点能耐我再没学到?那我还活着干吗?如果直接一头撞墙死了算了!有些话我也只可能在你跟前说说的。却说真的看不出这小子究竟有什么手腕竟然能得到小姐的青睐,让我觉得很诧异。” “你以为他是靠那张脸蛋吃饭的?这一年来他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只能说如果没有景小姐的话,他可能还要两年之久才能真正走向前全面辉煌,小姐的出现只是将时间和日期给提前了些许,就是这么简单!还有,那小子不是你我叫的,倘若被外人听到小心你的舌头!” 司机缩了缩舌头,便不再吭声,很显然这个人是贺坦之的心腹,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相当不错的。 却说清扬走进校门之后,因为他穿得实在是太过正式,并且全身上下国际级的顶级时装,有识货的顿时便惊叫出口:“fendi!快看,那个人所穿着的竟然是全球限量版本的fendi,不不,不是的,这个好像在风格搭配上有所变化,难道这是单独为其量身制作的西服?老天,芬迪啊,随随便便一套就要数十万人民币,一套限量版的没个百万想也别想,他竟然还算着芬迪本人所亲自设计的唯一版本,我的老天,那要多少钱,要多大的面子才能做到?” “大惊小怪个屁,没看到门口那辆加长红旗吗?典型的太zi党,你懂的,不解释……” 女人有时候一旦花痴起来确实是一件比较要人命的事情,至少那闲言乱语确实是可以杀死人不偿命的,清扬无语地摇了摇头,并未搭理这些女人,径直朝着学校操场上的看台上走了过去。 此时学校软件系与财经系正在进行一场足球友谊赛,并且踢得水深火热,看得出双方都十分投入,清扬坐在看台上也渐渐愣神,大概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就在清扬准备转身便走的时候,突然一个排球径直从身后砸在了清扬的屁股上。 原本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陈清扬自然不会与对方争执,却没想到竟然还因此给惹出了一段麻烦,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段麻烦才最终成就了清扬的好事。应该说,这个小小的麻烦,造就了清扬与安蓝再一次的邂逅!也最终拯救了安蓝的一切! 491章 吃到你家破人亡 排球摔落下的力道并非很沉,又是撞在了臀部上,因此就像是女人的手抚摸过一般,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痛苦的地方。清扬也只是缓缓抬起了头,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对面站着一个长相十分俏媚的女生。月牙儿脸,脸蛋上洁白无瑕,身材高挑,约莫有一米七左右,此时站在陈清扬的跟前倒是十分般配的。 女生十分纯清,一看就是大一的新生,此时脸颊已经是一片绯红带着一丝青涩的神色,细长的柳叶眉儿紧张地蹙成一团儿,这样的一幕倒是完全勾勒起清扬当初的回忆。记忆的安蓝在与自己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应该就是这种神情,没错的,那股单纯而脱俗的气质总是会在一个无形间深深吸引住一个人的心扉。 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当年的种种早已消失不在,但是岁月或许可以洗涤尽那些沧桑的往事,使其成为历史,但是记忆却终究在脑海铭刻着。清扬手握着那只排球,微微出神,足足半分钟之后,对面的女生怯怯地开口问询道:“对不起,刚才砸、砸到你了,我向你道歉,能麻烦你将排球还给我吗?” 清扬哦了一声,此时反应过来露出一丝微笑,“以后注意点,祝你快乐!”这一刻的陈清扬稍显有些激动,他的脸上生出一种十分诡异的笑容,而这一切对于程姗而言是完全读不懂的,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 程姗腼腆一笑,轻轻点头,接过排球后随即便要离去,不过此时清扬却突然心血来潮,说:“如果可以我能请你陪我坐一会儿,聊聊天吗。大概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马上我还要赶一趟飞机。可以吗?” 程姗原本想要微微摇头的,毕竟自己与他是完全陌生的男人,但这个时候她的一个玩伴已经赶到了程姗的跟前。那是一个身材相当不错的女人,前凸后翘,纤纤细腰盈盈一握,脸上化着浓妆,尤其是眼袋处更是涂抹了大片的青黑,她的脸上挂着一抹不屑的张狂,坦白来说这个女人倘若不化妆的话未必不比现在更加动人心弦。但是她走的路线完全与程姗不同,前者是那种娇柔谄媚冰雪纯情型的,而她所走的则是那种狂野妖冶妩媚动人的路线。 很难想象原本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人此时竟然变成了极其要好的朋友,当程姗被人所欺负的时候,她便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为其撑腰,可以说这一幕或许连她们两个当事人都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这个妖冶的女人万万是没有程姗那种娇弱的,嘴嚼着口香糖大大咧咧地走到程姗的跟前,一把将其护在身后,随即用一种十分轻浮的语气说道:“小子,混得不错嘛!这身狗皮倒是值些钱,怎么富二代呀?长得倒是也还不错,想要泡我们家姗姗也并非是不可以,不过你小子总要有辆车开开吧?行了,你这种货色老娘见得多啦,别他妈没事闲着找事儿啊,该干啥干啥去。想要欺负我们家姗姗,你丫的还不够格儿。” 清扬这时候并未生气,一来是程姗的出现勾起了他心长久隐埋着的记忆,他之所以专程赶往厦门正是想要追寻当初那种感觉。而程姗刚好充当了这个媒介,这才是他真正想要与其亲近的原因,再者说陈清扬现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完全用不着对一个校花级的小女生另眼相加,她只是自己心的某一处影子,而不是现实的全部,这一点是必须要搞清楚的。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想要与她聊聊,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很久很久没来过这里了,还记得当初自己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所遇到的种种,只是想知道这里现今的变化究竟有多大而已,如果可以的话你也可以参加,刚好赶上了饭点,我请你们一起吃顿饭如何?” “哎呦喂,小伙子,你莫非是吃错了药不成,连老娘你也想一起泡,还是想要我当你俩的电灯泡啊?废话少说,球给我们,没有人想要和你聊天,你这人也太没趣了点,年纪不大倒是装起了成熟,还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你今年有三十岁了没?还有,想要泡妞这年头得给自己整一辆好一点的行头才行,难不成你就要带着我和姗姗在这里坐着陪你喝西北风?真是脑子有病!” 清扬哈哈笑了:“是啊,就是想要请你们陪我在这里坐一会儿罢了,车这个东西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的,对于我而言奥迪q7和桑塔纳几乎没什么差别,当然非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差在舒适性和安全性上。不过很遗憾,我现在确实没车,但我也只是想要和姗姗聊聊,就这么简单,我真的不是坏人!” “得得,就这么屁大点儿的功夫还姗姗姗姗地叫上了,姗姗是你叫的啊?废话少说,没时间,即便是有时间也不想和你这种人在一起聊,没内涵,没化,没修养,最主要的是没钱!” 清扬无奈苦笑,心微微一沉,漠然抬了抬头看向远处的天际,此时一朵浓云正在渐渐消散,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自嘲地摇了摇头随后便抬脚而去。 可能是因为莫厉囡的话实在太伤人心,程姗的嘴角处生出一抹歉意,朝着陈清扬的背影说道:“你如果真的只是想要聊一会儿,那我便陪你好了,但是只能一刻钟的时间,下午我还有课呢!” 清扬转身莞尔一笑,却轻轻摇了摇头,径直而去。人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十分纠结的产物,当你拥有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是无关紧要的,压根不值一提,但是当你真正失去的时候,却又会感叹他的好。莫厉囡就是这种女人! “你你,说你呢,给老娘定住,谁他妈给了你那么大的权力,没听见我们家姗姗在叫你呢?给你脸不要脸,想要我们陪你聊天是吧,很好,但是这里终究是太冷了,咱们去到南大厅怎么样?” 厦门大学大大小小的食堂有五六个之多,每一处的档次和环境自然也不同,位处体育馆南侧的那家是西餐厅,无论是在消费还是档次上都远远越其余几家,据说这里是一个富豪创办的,之所以搞得如此豪华原因就一个,讨好自己的小情人。因为幕后老板实际是个女人,并且风情无限,而这里也就成了那些富学生们经常去消费的地方。 陈清扬略微迟钝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上那块精光熠熠的镶钻限量版的手表,刚刚想要拒绝,却没想到莫厉囡突然说道:“看吧,我就说是个穷货,想要泡女人,却连请人吃顿饭的钱都没有,也好意思!” 是个男人听了这话可以说没有不动怒的,陈清扬同样也是不能例外,无奈地摇了摇头,当下叹息一声,随后赶到了程姗的跟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程姗在莫厉囡的撕扯之下终于还是去了南大厅,她也只是想要陪着陈清扬聊聊,他斯,不是很爱说话,但是修养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尤其是他的穿着打扮透露出一丝沉稳的气息,当然还有更主要的一点终究是自己犯错在先,无论如何这时候也不可能直截了当地拒绝人家。 清扬三人落座之后,程姗十分静而紧张地坐在清扬的正对面,跟着脸,双手在轻轻地摆弄着自己的运动衫,不过随着她手掌偶尔划过,倒是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那胸前的一对饱满早已裂开一道弧线,甚至能看到一抹淡淡的雪白。 清扬假装无聊,喝了一口白开水,说道:“请问姗姗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程姗,这位是我的死党莫厉囡。她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说话可能不是十分听,你不要见怪才是。其实她人很好的,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儿!” 清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原本无可厚非的事情,他确确实实也没有怪罪过程姗,只是没想到这丫头却突然喋喋不休了起来,“姗姗,你现在可是胳膊肘儿往外撇呢!什么叫我说话不听,是他这个人龌龊好吧!懒得和你说那么多,我来叫东西吃。” 莫厉囡之所以会将陈清扬拉到这里来,实际上就是为了狠狠地宰他一顿而以,此时拿到菜单径直翻到后面的大餐系列,对服务生叫道:“诺曼底烩海鲜、凡西田鸡腿,意大利白松露,金丝燕窝,四头极品海参、一瓶98年份的波尔红酒,另外再上二十套精品自助。好了,暂时就这些吧!” 应该说莫厉囡话音落地之后,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完完全全地呆立当场!不过相比较西餐厅里此时如火如荼的较量,却没有人注意到原本场上正在踢球的两支队伍已经停了下来,二十来号人皆是朝着陈清扬投来了愤怒的眼神。一人将脚下的皮球猛地踢飞,怒吼道:“娘的小婊子,我大哥请你这俩骚娘们无数次了,愣是连个回音都没有,这倒好那厮只是三言两语就把你们给领走了。让你他妈装纯是吧,好,老子就他娘的阴死你们!” 说话间,这厮嘿嘿一声冷笑,抓起仍在球场边的衣服带着手下浩浩汤汤地找那个传说的大哥去了。 492章 你敢勾引我大嫂 莫厉囡在疯狂点菜的时候坐在她身旁的程姗已经愈紧张了起来,程姗的家境一般,与莫厉囡并非是在同一个档次上,不过莫厉囡在日常生活对于程姗倒是十分照顾,偶尔嘴馋的时候来这里消费一把的情况也并非是没有,因此程姗对这里方才的价格还是了解一些的。两人平时所吃的饭菜一顿下来撑死也就是个三五百块钱,至于这些只属于传闻的菜系,她们还真的未曾涉足过。 单单是那意大利白松露一盎司的价格就在上千美金左右,很显然这种级别的饭菜并非是她们所能吃起的。可是程姗虽然心为陈清扬捏了一把冷汗,但莫厉囡却抱着另外一种心态,她原本就是要让陈清扬出丑的,这一顿饭菜下来少说也要上十万元人民币。在莫厉囡点菜的这个过程之,她的眸子始终盯着陈清扬的脸颊,她自内心是想要从找寻到一丝胆怯和畏惧的。 事实上莫厉囡这个人心眼儿并不坏,倘若此时的陈清扬懂得求饶并且声称以后再也不来骚扰自己的话,她绝对会选择放过他,将这些奢侈的菜式取消,从而换上一些家常菜,但可惜的是从始至终陈清扬心静如水,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这并非是装逼摆阔,对于钱,在此时陈清扬脑海唯一的概念则是一个数字,他的家产究竟有多少呢?即将成立的三大企业,一个化妆品公司,一个医药公司,一个科技研公司,另外他还投资了房地产,并且收购了黄化腾旗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至于手的极品蓝钻更是无法估量的所在。当然,他还占有越南四象帮金三角的势力,并且牢牢控制住全球毒品交易市场百分之四十以上的交易额。应该说全球每一个瘾君子每年吸食毒品的费用他都会从抽取到一定的成分。有如此雄厚身家的陈清扬,会为一顿饭菜从而生出一丝半点的烦忧吗?答案似乎已经无比显然! 莫厉囡也吃不准陈清扬究竟是什么来头,清扬此时的淡定已经完全将主动权拉到了自己的手,他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他与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那个巨人站在同一个屋檐下吃过饭,喝过茶,聊过人生。他与真正的极品女人有着无数种藕断丝连。此时的陈清扬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要凭借卖鱼为生的男孩。 他变了,已经一无是处,唯一未变的则是对安蓝的爱恋以及心那抹从未迷失过方向的良知! 陈清扬见莫厉囡像是打量怪物一样地看着自己,嘴角顿时流露出一抹微笑,“怎么,我脸上有字不成?难道上面已经写满了我是坏人的字样?” 莫厉囡哼了一声,将酒瓶的红酒倒入了高脚杯之,随后仰头一饮而尽,只听她嘿嘿笑了笑说道:“你有钱是吧,爱装是吧,我今天就喝穷你,看你还装不装!” 一瓶价值数万人民币的红酒对于学生而言实在是一个天数字,但是对于陈清扬这种人来说又可谓是九牛一毛。清扬哈哈笑了笑:“你如果喜欢喝酒又不怕醉的话,尽管来好了,酒钱我还是能出得起的!” “好,你有种,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待会儿,我就让你哭都没有眼泪!服务生再给我拿两瓶酒过来,还要刚才那种年份的!” 那服务生此时的态度可谓是生了质的变化,走到莫厉囡跟前一个深深的鞠躬,随后说道:“尊敬的小姐,因为8年的波尔红酒本店存量十分有限,您看是否可以换个年份?9年的无论是口感还是香醇度都与之相差无几的。另外您要的意大利白松露本店已经联系了整个厦门市所有的高级酒店,但仍旧很可惜无法与您凑齐。如果您真的想要吃这道菜的话,我们将会为您预定下来,您明天午就可以享用了。因为是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原材料,可能价格要贵上一倍左右。当然,这也正好能彰显出小姐您无比高贵的身份!” 莫厉囡一愣,她不过是来蹭饭吃的罢了,如果要让她自己出钱吃这一顿饭,虽然他家境比较优越却也是难以承担的,一时间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作答了。倒是陈清扬比较干脆,上身微微向后一躺,真皮沙确实很舒服,柔软度让人暗爽无比。清扬点燃一根典藏版的熊猫,随后用食指敲了敲餐桌,略微沉思三五秒钟,随后从自己的上衣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老罗,对是我。这边有个事情想要请你帮忙解决一下,麻烦你现在联系下意大利的朋友,让他们从最好的酒店里即刻排遣两位厨师过来,我这边有个朋友想要吃意大利白松露,我觉得还是原汁原味的比较好。如果那边无法购置机票,我随后会派专机从上海启程。嗯,好的,这个事情就拜托你了!” 陈清扬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那种天生上位者的威严与气势还是瞬间震撼全场,从他们三人走进南大厅的时候便已经吸引了足够多的眼球。原因很简单,两个女人都是真正的国色天香级别的人物,那种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气质想要不吸引别人的注意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再者莫厉囡点菜的时候那种气派以及豪迈已经完全足以让人为之吃惊,毕竟他们虽然手里有点闲钱,但却也只是依靠父母才能勉强活得体面的富二代。也正是从这一刻起,陈清扬三人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完全落入了众人的眼。毫无疑问,陈清扬这个电话才是真正**的到来,所有的人为之震惊了,他们完全不知道应该在此时此刻该去说上一些什么。就是因为一道菜而以便要大费周折派专机请意大利的厨师亲自来做,如果这个人不是盖茨,那毫无疑问便是一个疯子! 可是眼前这个穿着名贵服装,性格温儒雅的青年男子像是疯子吗? 莫厉囡起初并未反应过来,片刻之后她的脸上开始挂不住了,不过她天生就是不服输的性格,如果想要她低头,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莫厉囡强行狡辩道:“行了,不用再吹嘘下去了,你那点鬼把戏我们彼此的都是清楚的。鬼知道你刚才所打的是不是移动客服,就你这寒酸样,也不是我瞧不起你,即便是下辈子也没有私人厨师的命!” 陈清扬笑而不语,缓缓举起自己的酒杯,朝着莫厉囡举了举随后一饮而尽。莫厉囡同样是不甘落后,当下竟然与陈清扬推杯换盏,不大会儿三瓶红酒少说有一瓶半进了她的肚子里。这个时候的莫厉囡基本上已经接近于完全崩溃的状态,即便是连说话也已是口齿不清,当下朝着陈清扬不时举杯,嘴喃喃说着一些讽刺的言语。 就在莫厉囡还要举杯的时候,程姗朝着陈清扬歉意一笑,“她真的不能喝了,其实她真的不坏,就是脾气不太好。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怎么会呢,说实话这种性格的女孩子我遇见过一次。不过那个女人和我拼酒喝的不是红酒,而是真正的烧刀子。这种女孩子豪爽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们的性格倒是刚好可以相互弥补一下。对了,你是哪儿人?” “安徽蚌埠的,你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辽宁开原人,陈清扬。很久以前在这里读过四年大学,那四年充满了忧伤,也充满了幸福与喜悦。虽然这些都已经成为昨日黄花却也给我留下了许许多多值得回忆的东西,说起来我是应该心存感激的。我记得当年我很穷,没钱吃像样的饭菜,曾经无数次买着大馒头到操场的角落里独自去啃。有一次倒是很搞笑,那天晚自习放学我饿坏了匆匆忙忙到食堂买了两个白面馒头赶到了操场的一角,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只是没有想到,真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出现了十分神奇的一幕,就在我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有人传来一阵嗯嗯唧唧的声响,我当时汗毛孔都竖了起来。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了,果然我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的身后望去,只见我后面竟然有一对恋人在……” 清扬的话并未说完,因为在他正说得绘声绘色的时候,突然一个啤酒瓶径直砸向了自己的脑门。清扬的手掌一翻接住酒瓶之后刚刚想要察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人已经开口了:“大哥,就是这个狗杂种勾引大嫂,当时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实际上嫂子根本就没有同意要随着他来吃饭,他当时的神情十分凶狠,想必一定是威胁了嫂子。大哥,这个场面咱们一定要找回来才是!” 此人颠倒黑白的功夫倒是不错,只是三两句话便给陈清扬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勾引别人老婆的罪名。对方人数不少大概有四五十人左右,这伙人身材还算健壮,并且各个十分凶狠,只听旁边一桌人开口嘀咕道:“这个人我认识的,体育学院的韩东,这些人都是他的爪牙,平时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干!一个典型的二世……” 这人并未将嘴的话说完,那个韩东耳朵倒是十分灵敏,已经率先冲了上去一把死死地摁住那人的头,随后朝着桌子上狠狠地撞了上去…… 493章 姑且高调这一回 动手这人身手着实还算灵敏,至少比正在侃侃而谈的公子哥要麻利很多。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装逼者,有的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各种装逼,这种人总是喜欢炫耀自己的见闻多么广博,喜欢彰显自己多么富裕,只是可惜往往他们最终的结局都未必能称得上好。 陈清扬并未出手救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原本就与他毫无干系的事情非要横插一脚,现在被人痛打一顿也是活该。倒是坐在这公子哥对面的那个女孩在一旁哭喊劝说着,这女孩面向一般,但是身材着实不错,估计公子哥也就是抱着玩玩她的态度罢了。 只是可惜韩东此时早已打红了眼,在一记重拳死死地钉在公子哥的眼眶上的时候,女孩终于鼓起了勇气冲了上去,挺身而出站在了公子哥的跟前。只是很可惜,韩东竟然连这个女人也不曾放过径直一脚踹在了女孩的小肚上,瘦弱的小女生哪里能抵挡住韩东势大力沉的一脚,当下整个人朝着后方倒飞而出,韩东倒是看也不曾看她一眼,冲上前去一把死死地抓住女孩的头就要一记提膝撞向她的面颊。 至此陈清扬已经完全看透此人的天性,一个老少病残都不肯放过的人,只能称之为禽兽了。这一记提膝倘若直直撞在了女郎的脸颊上,毫无疑问,后者的结局必定是惨状无比的!清扬终究还是出手了,非常平淡地伸出了手掌抵挡在了男人的膝盖处,随后露出一抹无辜的微笑。 就在众人以为韩东这一脚足够让陈清扬的手腕瞬间脱臼的时候,一个让人做梦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韩东的膝盖处突然传来一声碎裂的声响,随即只听一声无比凄凉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酒店之。等到人们的思绪开始渐渐苏醒的时候,只见这厮竟然跪倒在地,脸上带着一抹痛楚的神色,冷汗刷刷而下,面庞苍白的韩东再也未能说出只言片语。他倒下了,这辈子再次站起来的希望估计为零! 陈清扬双手微微一摊,做出一个极其无奈的动作,淡淡笑道:“朋友,你的腿法确实不错,但是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永远不要认为自己是最强者,否则受伤的只可能会是你自己!还有,女人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疼的,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程姗之所以不答应你追求的原因!对了,我叫陈清扬,如果你不服可以找人来动我。是斗还是武斗,而或你让你家长出面来收拾我都可以。不过,zzj委员那个级别的还是算了,因为他们暂时还是我的手下。正大军区级的司令员也免了,因为他们还在想着如何来巴结我。当然,如果你非常牛逼,能找的动景老也可以试试,不过我想最终你的下场依然是死路一条。坦白说,这位朋友,我吃定了你。无论是从哪方面都吃定了你,好了,你可以滚了。这条腿是废了,估计你也要坐在轮椅上度过终生,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为你打个急救电话,你看要不要得?” “要,要你妈逼要!哪里跑出来的骡子在这里吹牛b,你真以为你是谁?zzj委员是你手下,正大军区级的司令员要巴结你,你他妈直接说你是总理得了!兄弟们废话少说,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算完,给我打,照死的打!我这边就给东哥家里打电话,我倒是想要看看在这厦门市究竟还有没有东哥他老爸搞不定的事情!” 陈清扬突然转身,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死死地瞪了一眼,随后冷冷说道,“畜生,你给老子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休要再和我多说一句废话,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还有不要指着我,我不喜欢被人指着的感觉。你可以滚了!” 清扬原本好心好意的劝解没想到竟然未能得到对方的理解,相反这个打小报告的浑小子竟然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开山刀,二话不说朝着清扬的头顶边招呼了过来。这一次清扬依旧是用的手掌,并且是直接朝着刀刃上挥砍而去,只听咣当一声。想象清扬的手掌并未砍断,相反那刀刃倒是翻了卷儿,露出了一个硕大的豁口。或许直到这个时候,这小子方才知晓陈清扬的厉害,但是很显然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清扬左脚点地,右脚突然腾空而起,整个人在空翻卷了片刻之后随即一脚重重地踢在了此人的脸颊上。 咔嚓一声,整个南大厅用餐的人完全停止了呼吸,只见此人在空翻卷了足足有十余个大圈之后,随即摔倒在了地上。他整个右脸颊已经完全塌陷进去,右边的脑壳是扁的。整个鼻梁骨已经完全碎裂了,满嘴的牙齿也不见踪影。不必多想这个打小报告的人要比韩东惨烈得太多。 陈清扬连续两次出手,几乎是招招毙命,当然这人看似要奄奄一息,实际上清扬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至少死倒是死不了的。清扬并未多说一句话,只是朝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摆了摆手,随即笑说:“程姗,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我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另外感谢你的陪伴,如果有机会或许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希望那时候你还能记得我!” 莫厉囡此时已经完全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先前因为醉酒处于懵懂状态的她也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她终于知道此时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人不再像是以前那些弱者,相反他很强大,强大到让自己无比胆怯的程度。在陈清扬的跟前她已经没有丝毫的勇气可言。 事实上,阿依莲比这个莫厉囡要强上百倍有余,毕竟人家的身世在那里摆着呢,而如今呢?依莲在清扬的调教之下照样变成了一只小猫咪。并且还是十分温顺可爱的那种。 陈清扬想走,虽然对方已经无人胆敢阻拦,但还是有人说道:“打了人,杀了人就想要逃走了?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嘛?” 清扬停下脚步:“第一,我没有杀人,他们只是重伤罢了。第二,我即便是杀了他们也是合法的,只是我来这里仅仅是想要找寻一些记忆,而不是要来杀人灭口的,否则他们真的会死。因为他们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罪,并且是最高等级sss级别的那种。这个罪名还需要我多做解释吗?” 是的,这个罪名不需要任何解释,完全可以直接灭九族,甚至灭了他整个种族也不为过。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清扬这时候不过是在吹牛罢了。这时候有三方人同时开口说了话,第一拨则是韩东的小弟,他们肯定不会放任陈清扬轻易离开的。第二个人则是酒店的服务生,陈清扬还未结账呢。至于第三个则是已经醒酒了的莫厉囡,她说了一个让清扬再也无法离开的理由,你走了,我和程姗将会十分麻烦。因为韩东的父亲是厦门市常务副市长韩国栋。 清扬停下了脚步,不再与那些懵懂无知的孩子多说,只是朝着服务生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我没带钱。稍后我会让人送来!我现在真的没有装钱的习惯。” “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不,你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你们在这里闹事也就罢了,砸坏了东西也不让你赔了,我们自认倒霉,饭钱总共是十四万七千六百五十四元,老板话了零头抹掉,十四万七。少一分,您都不可以离开这里。我们只是老老实实做买卖的生意人,希望先生不要让我们为难才是!” 这女服务生说得倒是轻松无比,只是她的身后已经围拢了二十多个男服务员,清扬看到这一幕哈哈笑了笑,原本想要让贺坦之过来付钱,却没想到外面已经是警笛大作。 众人心一惊,那伙肇事者此时更是无比舒爽,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时候自己是没有勇气上前制服陈清扬的,但是这群警察却有这个胆量和义务。只是他们都错了,并且错得十分离谱,因为来的并非是警察,而是陈清扬的车队。车队跟前站满了大大小小的西装革履的老年人,一个个都是满脸焦急的神色,很显然这群人是校方的高层领导。 果然只听一人喊了一嗓子:“我草,校长那个老秃驴竟然来了,平时没见他这么勤快过,这时候打架了倒是来装威风了。不过来得也好,这狗东西这一次休想再逃掉了!” 只是陈清扬用得着去逃吗?答案很显然完全不用!并且他只可能成为这群人永生的噩梦,原因很简单,接下来的一幕则完完全全证明了先前陈清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吹嘘的,并且甚至还有缩水的成分。 三辆车率先下来了十名黑衣大汉,清一色的西服领带正装打扮,脚下锃亮的皮鞋,眼眶戴着墨镜,耳旁挂着无线耳麦,这并非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下车之后径直将自己的手掌伸向了上衣口袋里,只见他们动作十分整齐地从怀掏出微型冲锋枪,而枪口所对准的正是那群肇事者! 关于完本及更新 有点累,有点疲倦,也有点厌烦。元月十号开始更新都市之王,到今天即将九个月了。九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在火车上度过的时刻,几乎未曾休息过一天。十一七天长假,在宿舍呆了五天,感觉整个人快要崩溃了,那种几近瓦解的痛楚不想再去多说。 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再休息一天。从明天起恢复更新,希望朋友们理解并多加原谅。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写好每一本小说,至于完本绝对不会过十一月,最快应该是这个月月底。谢谢你们的支持。衷心祝愿兄弟们国庆快乐!至于这两日欠下的章节将会在十月十号当日补回来。 9章亲爹来了一样虐 在陈清扬原本雷霆万钧的攻势之下,韩东的爪牙们已经开始放弃,对于他们而言陈清扬就如同恶魔一样深不可测,只是稍微施展拳脚便已经将韩东打得满地找牙。韩东是谁?那可是校跆拳社社长,被公认为整个厦门大学单挑第一的高手,并且此人身份十分显赫,厦门市常务副市长的儿子,在整个厦门大学胆敢与他作对的几乎为零。正是这种长久的养尊处优以及威名在外形成了一种绝对的霸主地位,但是很可惜今天他们遇见了陈清扬,而这一切也随着清扬的出手从而彻底消散一空。 就在他们准备要放弃的时候,任谁也没有想到校领导这一次的度会如此之快,并且不知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找来这么多的便衣警察。这些学生开始在此刻怀疑难道这些便衣一直以来都驻守在学校,只是自己从未现过? 当然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关键的一点在于,当他们的内心处在一种极度空虚的时候,这些领导以及警察的到来就像是兴奋剂一样填补进他们空虚的内心之,他们开始变得无比亢奋起来。他们抱定了陈清扬即便再怎样凶猛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次动手杀人,于是一群天生喜欢出风头的人嚷嚷道:“嚣张啊,你怎么不嚣张了,看到没有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所等待你的只可能是无限期的牢狱之灾。妈的,让你装逼,现在怎么不装了?” 确实不能怪这群学生,因为清扬此时所站着的位置已经被这群学生完完全全地围拢住了,因此给人的感觉则是那些指着肇事者的枪支实际上成了指向陈清扬的。当然只是三五秒钟的停顿,在确认自己的保护目标并未受到生命威胁之后,这些传说的南海保镖开始力了。八人一边紧紧握住自己手的冲锋枪,一边向前步步紧逼,在距离这群学生大概仍有五米左右的时候,他们开始猛地力,只见一个虎扑将气焰最为嚣张地那个瘦高个儿给放倒在地,随后举起手的枪托朝着对方的后脑勺猛地用力砸了下去,只听那人一声惨叫,随后咚的一声径直倒地不起。 人群开始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静谧,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展下去,这与他们的本意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然而已经不需要他们继续猜测下去,随后这群保镖便给出了答案。只见其四人猛地冲到了陈清扬的跟前,随即将其死死地围拢其。另外四人则同时朝着身旁的肇事者下死手,这群保镖可不是普通的混混。他们要么不下手,一旦动起手来,绝对不是拳脚相加那么简单的事情。 一阵清脆的咔嚓咔嚓声响传过场,随着一声声惨叫以及那些跌倒在地不时呻吟着的人群,人们的心已经在此时此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群黑衣人不是所谓的便衣警察,也并非是校领导所叫来帮着自己的帮手,相反是这个青年人的保镖。 原本在南大厅用餐的学生就不在少数,此时突然遇到这种火爆的场景更所充分勾起了人们好奇的心理,因此这时候聚集在南大厅的人越来越多,不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却也足足有数百人之多。 就在人们静静期待接下来可能会生的事情的时候,八名黑衣人几乎是同时朝着陈清扬深深鞠躬,同时用豪迈的嗓音呼喊道:“长,您没事儿吧?” 清扬哈哈笑了笑,“没事的,你们尽管放心便是。他们都还是学生,不要为难他们了,直接送医院好了。另外小陈,你去把我我刚才吃饭的饭钱给结一下,顺便算下这里的损失都算在我的头上好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就要劳烦这里的校领导处理了!” 清扬说完这话的时候,一个不到五十岁但是显得十分干练的西装年点了点头随后走向了餐厅吧台上,在众人瞩目之下,他缓缓拉开了自己的手提包,竟然掏出了三样东西,第一样是一把银色的勃朗宁手枪,第二样是一个工作证,上面盖着政务院的戳儿,职位上写着共央书记处秘书长。至于第三件东西则是一张镶嵌了无数颗钻石的银行卡。上面写着央财政厅专属的烫金字样。 仅仅这三样东西或许还只能彰显出此人自己的身份,但是陈清扬称呼这个秘书长为小陈,并且这个年人还一副理应如此的摸样,这其便已经深刻彰显出问题来了。这个陈清扬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清扬朝着程姗歉然一笑,随后说道:“校长先生,这里所生的事情稍后我会让小陈详细与你沟通,我现在想要确保两个人的绝对安全。她们都是无辜地,这位程姗同学,还有莫厉囡同学。至于其余肇事者稍后自然会有人来处理,没想到会给你们添麻烦。抱歉之至!我还等着赶往香港,至于其他的事情再议好了。” 校长虽然所老学究,但这种人也最清楚何为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陈清扬现在对自己而言已经不是官大一级的事情了,那可是整整跨越了四五个级别之多。 校长连忙点了点头,说道:“陈书记您在百忙之仍旧抽空莅临我校指导工作,实在是让我等不胜惶恐。我谨代表我们学校全体教职员工向您表达最诚挚的问候,至于那些不良学生的所作所为玷污了我们厦大的良好学风,对此我所深表谴责的,同时也会责成校委会对此严肃处理。另外请陈书记无论如何都要参观一番我们厦大,也好为我们的工作多提出一些建议。您看如何?” 陈清扬的眼充满了玩味,眼前这个校长自己还真的没见到过几次,刚开学的时候他做过演讲,很短暂也很精辟,至于毕业典礼地时候这厮原本准备到场的,只是可惜半道上突然出了车祸,实在是让人好不郁闷。对于这种人而言,陈清扬的内心之有着一丝敬仰的,搞学问的人天生似乎就有一种浩然正气。因此清扬倒是接受了他的意见,准备在他的陪同之下好好参观一番。 至于韩东两人已经被救护车送走,清扬下手很有分寸,虽然伤势严重,但只要不碰到庸医的话想要保命并非是什么难事儿。这老学究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错,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召集了上百名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马路两旁列队欢迎。在这个形式大于一切的国度,有领导来考察搞出这副排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这时候可是大冬天啊,弄这么一些身着短裙的女人站在风口之,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场景?即便是清扬也看得头皮麻。 整个厦大似乎因为陈清扬的到来沸腾了,关于他的各种谣言此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尤其是对他身份的猜测更是充满了各种离奇的传说。有说他是某某太子的,也有说他所某某部门的掌舵人,甚至还有人说他是某大人物的爪牙,总之一时间所议论纷纷,大有铺天盖地的趋势。 陈清扬始终觉得有这么多女人围绕在自己的跟前实在是太过烦闷的事情,他只是想要来这里找寻乐子的罢了,并非是要来这里猎艳的,况且自己此时的身份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如果传出去的话,对自己的形象实在有所影响。因此清扬便再次提出有急事要赶紧离开的念想。 老校长叹息一声,似乎所有难言之隐,但是见清扬态度坚决也就不敢多说,只得默然应允。但是就在陈清扬与贺坦之准备离开此地的时候,却不曾想突然大批闪烁着红灯的警车赶到现场。这样的一幕自然不是好兆头,却不知为何老校长的嘴角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整个人的神情也为之放松了不少。倒是清扬依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看来他虽然意识到麻烦已经来了,却也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十余辆警车后方跟着一辆红旗,上面挂着小牌照,只见一个大腹便便满脸努容的年男子下了车,此人径直朝着校长走了过去,怒声询问道:“是谁打得韩东?郭校长,当初我将韩东交到你手的时候,你可是给我担保一定要保证他地人生安全的,现在可好,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还竟然被人给打成残废了,郭林友,你总是要给我一个交代的吧?” 郭校长无奈之极,实际上他可是正厅级的官员,比起韩国栋而言也不算低,不过他也只是级别达到了而已,实际上所享受到的权力实在是微乎其微,至少与韩国栋是不在同一个档次上的,他心对韩国栋实际上十分忌惮,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一定要坚持让陈清扬留在这里的根本原因。当然现在韩国栋出现了,也就等于这一切的压力都转交到了陈清扬的身上。他自然是无比坦然的。 郭林友并未吭声,因为他很清楚肯定会有人为自己出头的,也就是说这个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韩国栋就要完蛋了,因为他得罪了一个永远也不应该得罪的人! 495章 风云变幻的香港 韩国栋一边朝着郭林友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一边嘴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什么,见郭林友不敢吭声,韩国栋还以为对方怕了自己,当下更是嚣张大声嚷嚷道:“究竟是谁打了我家韩东,有种的就站出来给句话,没必要在这里装孬种吧!”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朝着贺坦之使了一个眼神,随后一句话也不曾多说,径直在身旁几位保镖的护卫下走向了自己那辆车牌号为国a的防弹轿车,在上车之前的时候陈清扬还不忘和程姗打了一个招呼,笑说:“如果以后有机会随时欢迎你到京华做客,我将会专门陪同你游玩几天。另外谢谢你午的作陪,我将终生铭记!还有莫厉囡同学,如果有时间的话同样也可以一起来哦,到时候我一定弄一辆好一些的车子载着你。” 见陈清扬在众人的拥护之下上了车,程姗的神色稍微有些黯淡,至于莫厉囡则是有着一种彻头彻尾的尴尬之觉,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自己的第六感已经不再那么敏锐?在自己的眼一个没钱没车没房没地位的四无青年,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级牛叉的大富豪,并且单单所保镖就有八名之多,所乘坐的更是常委级别的座驾。尤其是他的淡定以及内涵,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双方地位的悬殊也注定对于陈清扬,她除却膜拜已经别无他法。 陈清扬并未理睬韩国栋,犯不上,此时现场的人员实在是太多了,自己终究是政府高级官员,把事情做得太过分或许没有什么,但是硬要摆在台面上的话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显然不合适的,因此他选择将这个难题交给了贺坦之。 贺坦之的名气比之陈清扬自然要大了许多,当他悠然站在郭林友跟前,丝毫不曾将韩国栋放在眼的时候,后者便已经注意到了他。只是韩国栋这个级别的官员平日里想要见到贺坦之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贺坦之真人与电视里又有着一定的差距,因此韩国栋在第一时间内并未完全认出贺坦之。 但是随着韩国栋的步伐与贺坦之愈接近,尤其是他同样感受到了一种上位者的威严的时候,韩国栋顿时感应出了一些什么,顿时如若天神下凡,韩国栋全身传来一阵全所未有的颤抖,良久之后方才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您,您是贺委员?” 贺坦之脸上并无半点神色,只是打量了对方一眼,以一种冰冷至极的音调问道:“韩东是你的儿子么?” “是、是的,不知道贺委员您为什么要这么问?如果犬子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多多原谅。小孩子不懂事,现在更是被人给打得住院了,医生说这辈子可能都要坐轮椅了。既然贺委员在的话,那便请您给做个证明,也好缉拿凶犯。” “韩国栋,你这个父母官做得好哇,开始学会目无人了,这一点实在是难得,你可知道这个天字而今是怎么写的么?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想你现在的职位是不是可以相应调整一下,我建议你还是到基层好好锻炼锻炼,日后再做打算好了!” 贺坦之的话十分明显,三言两语之间便要给自己扣下一顶大帽子,分明是想要降自己的职位啊。韩国栋为官多年,怎能不知自己已经冒犯了贺坦之,不过他依旧在打着官腔说道:“贺委员的话似乎有不妥之处,天这个字我还是会写的,但是只可惜这个天字啊,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让我去写。另外我儿子韩东可是守法公民,现在被人给打伤了我这个做父亲的来捉拿凶手也似乎合情合理啊,只是不知道您为何有阻拦的意思,莫非这个事情?” “韩国栋,你的老领导与我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我并不想太过为难你,不管你现今倚仗谁的势力,我奉劝你一句即刻滚回你的办公室去,就当这件事情从未生过,否则你很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你可以不信,可以选择试试看。要知道,我贺坦之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事实上韩国栋也只是想要尝试下贺坦之的底牌罢了,他很想知道打自己儿子的这个人在贺坦之的心目究竟占有怎样的地位,如果真的十分重要的话,那自己只能选择放弃,毕竟他还真的没有能与贺坦之叫板的实力。但是就要他这么轻易逃避却也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韩国栋做了一个不能再愚蠢的蠢事。 “既然贺委员非要担保此人,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儿子的腿却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弄断的,这个事情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才成。毕竟这里终究是厦门,倘若是传出去的话,我以后却也没法做人了!” 贺坦之点了点头,微笑着问:“那你倒是不妨告诉我究竟你有怎么个想法?是想要让他亲自向你道歉吗?” “道歉?哈哈,我觉得您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吧?弄断一个人的腿,只需要道歉那么简单的话,我想这个世界上似乎已经遍地都是残疾人了!您贺委员的面子我是不可能不给的,他弄断我儿子一条腿,我只要他一只手,应该不过分吧?” 贺坦之的双眼开始微微眯起,只听他呵呵出一声冷笑,随后说道:“想要他一只手?韩国栋普天之下除却你之外,我想似乎已经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量了。既然你非想要弄出个所以然来,那我便不妨告诉你好了,这个人你惹不起,即便是你的主子同样也要让他三分。你在上头那点关系我都是清楚的,曾狂澜现在的处境想必你应该很清楚吧,那我再向你透露一点,把曾狂澜逼到这个地步的便是他!” 见韩国栋满脸惊诧无比地神色,贺坦之呵呵笑了笑,“没错,你并没有听错,确实是新上任的书记处书记,这次香港回归的方代表团团长。韩国栋,如果你想要找死不妨直言,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的,记住我的话,滚!” 贺坦之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剑一般直接穿透了韩国栋的心扉,其有着无与伦比的疼意,他的心跳开始在此时突然加快,脸色更是变得无比苍白,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对面是一座怎样的大山,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此生此世休想逾越而过了。因此,他的心变得无比凄凉,一边为自己的儿子感到痛心,一边为自己无法报仇而痛苦,内心百般痛楚相互交错,最终不得不面对现实带领自己一帮手下撤离而去。 但是韩国栋人虽然走了,他与陈清扬之间的恩恩怨怨却绝对不可能就此结束,尤其是他那个在日本留学归来的大儿子韩冲的出现更是将整个事件推向了**,也正是因此陈清扬再次与心爱的女人重逢,重新将她追逐在掌心之。不过,那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 陈清扬的车队浩浩汤汤直接开赴机场,随即赶往香港,间不再有丝毫的耽搁。关于厦门这座充满了哀伤与快乐的城市陈清扬已经无暇顾及,他需要赶赴香港,从而实现自己心那个最尤为关键的计划。 陈清扬赶到香港之后径直入住一家四星级酒店,在这里住宿可以说不高调也并不十分埋没面情,尤其是别人想要查询自己的下落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此时贺坦之与那些保镖在另外几间房间里休息,陈清扬的卧室里只有两人之多。一个是尾随而来的依莲,另一个则是秦红杰。 依莲现在可要金贵得多了,独自一人躺在主卧室里悠闲地喝着下午茶看着电视,一副无比惬意的神色。秦红杰此时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十分紧张,额头上的汗珠唰唰下落,只听他急急忙忙地说道:“扬哥,独孤江真他妈太悲剧了,为了摆脱领导无能指挥不当这顶帽子竟然将熊爷变成痴呆的罪名按在了我的头顶,仍由我怎么解释就是不肯轻信我。原本今天就要做了我的,好在那些元老比较挺我,他才没有下手,不过独孤江说了三日之内倘若熊爷的伤势治不好的话,我将难逃一死!” 清扬呵呵一笑:“这是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呀,红杰,你就是太过沉不住气了些。事实上这对你而言简直是天赐良机!” 秦红杰哭丧着脸,一副不明所以的神色:“扬哥,您啊就别再和我卖关子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怎么就有机会了呢?再者说,香港这边的社团十分复杂的,如果真的要以保护大哥不周的罪名怪罪下来的话,我真的会很惨很惨。失去一个义字,我只会成为千夫指的罪人啊!” “对啊,我知道,所以我说这对你而言是天赐良机!现在独孤江摆明了是要办了你,可事实呢?你却所冒着生命危险将他给救了回来,现在没义气的并非是你啊,而是独孤江!也就是说,他给了你一个造反的最好的借口。你现在即刻去会见帮派里的元老们,将这些件一一递交到他们的手上。至于三天之后,那时候一切自然就有所分晓了!放心,三合会的大哥一定会是你的!” 496章 龙潭虎穴不夜城 秦红杰依照陈清扬的嘱咐连夜赶赴三合会各个长老家进行密会,红杰并非是一个善谈之人,但是他此时背后却有陈清扬这个军师坐镇,做起事情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陈清扬赶赴香港的目的绝非就是想要以一个特别大使的身份糊弄人来着,他来香港的目的一是要鉴证香港回归这个伟大时刻不假,但另外还有三个目的。先,他需要再一次提升自己在国内的知名度和威望,凭借大使的身份从而扬名四海,这绝对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同时景老爷子也需要保住自己目前固有的地位,对于他而言自己的孙女婿陈清扬自然是不二人选,有这么一层亲情参杂其更加有利于控制当前局势,自己的地位同样也有利于得到保障。应该说这是一次各取所需的合作,否则这么好的机会也不可能会落到陈清扬的头上。 其次,陈清扬需要用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份在政界上给予独孤江一定的压力,独孤江这个人不仅仅在香港黑道上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在政界以及商界更是有着诸多的头衔,倘若仅仅只是弄垮了他的三合会,虽然对他本人会有一定程度上的打击,但是还并不能伤及根本。想要弄垮一个三合会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可这却又并非是陈清扬的本意。他需要得到的是一个充满血液与灵魂的三合会,能给自己带来财富和名誉的东西,而不是一个废品,因此他真正需要弄垮的实际上是独孤江这个人。而利用大使的身份进行暗箱操作的话无疑会事半功倍,这是他来香港的第二个原因。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则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真正让陈清扬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可以有仙女存在的女人!她有个很好的名字,也有着一个很显赫的家族,当然她同样也有一段忐忑的命运。 陈清扬还在东北担任小小的副局长的时候,曾经前往重庆出差与这个女人有过一面之缘,随后因为叶雨蝶现自己与景碧琼之间的暧昧关系,从此形同陌路,而叶雨蝶的父亲欧阳碧华自然也不会对陈清扬另眼相待,正是从那时候起彼此分道扬镳。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倘若不是因为叶雨蝶的离去,或许陈清扬的人生将会从此改变,他不会成为一个权倾朝野的青年政治家,也不会成为一个腰缠万贯富可敌国的级商人,更不可能拥有现在所有的一切成就。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爱开玩笑,喜欢将一些离奇的事务和人参杂在人生之,也正是因此人生才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用风水师的话来说,这是命理,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 于是,陈清扬在与叶雨蝶分别之后,开始了一段真正意义上的痛苦之旅,或许他可以只字未提,也或许他可以将那段感情,那种深爱掩埋在内心之,但是他永远也无法摒弃那些曾经无比甜蜜的岁月。 绚烂一整个夏天的焰火,最终也会随着秋日雪雨的到来从而逐渐陨落,离歌终有时,或许仅仅只是时候未到罢了。那些搁浅,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或许已经不再重要,彼此的眼前已经各自有新人闪现,但当他听闻她而今的生活并不如人意的时候,他的心开始在那一刻蠢蠢欲动,他知道自己挺身而出的时刻已经来临,于是陈清扬责无旁贷地赶到了香港。 找寻,找寻属于自己的那一抹纯真! 叶雨蝶,我来了。陈清扬缓缓闭上双眼,再一次轻轻抿了一口大红袍之后,随即披上自己的西装朝着夜幕之缓缓走去。 在夜幕的尽头,有几个染了黄的青年正在等待着他的到来。瘦高青年正在大口大口地抽烟,见到陈清扬的一刻,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意,“陈老板,我们哥几个可是等了你好久的啦~” “我只是想要线索,别的都不重要,我的话你明白?” “当然的啦老板,拿人钱财为人消灾的啦!这个事情我们兄弟们已经忙活了很久的啦,线索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道老板您能拿出多少……” 陈清扬脸上毫无表情,麻木地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淡然说:“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几个狗东西对我还有点用处,我真的想一巴掌扇死你们!在我的心,关于她的一切都是无价的,懂吗?五十万港元,够你们五人好好潇洒一段时间了吧?” “哈哈,这个自然的啦,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大老板啦,出手就是豪爽啦!那陈老板爽快,我们自然也不甘落后的,您要找的这个女人我们已经联系到了,不过并没有近距离的说上只言片语。陈老板莫要生气,我们也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啦!这个女人起初来到香港的时候身份十分显赫的啦,是欧阳大老板的女儿,确实过了好一段潇洒的日子。只可惜好景不长,大概一个月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女人却被欧阳老板给扫地出门。她可能是大6女,欧阳老板心眼还是比较善良的嘛,便安排人准备将她遣返回大6,却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这一切都变成了泡影啦!欧阳碧华还有个女儿叫欧阳雨荷,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货色,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了那个小姐的住处,竟然伙同自己的干弟弟欧阳开泰将这位小姐给掳走了。这大概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当时他们并未着急出手,因为担心会被欧阳老板给查找出线索出来,足足过了二十多天,准确的来说也就是三天之前的时候,他们才将您要找的这位小姐给出手。现在她被送往一家名叫‘不夜城’的夜总会坐台……” 陈清扬猛地嗯了一声,这一道声响参杂了他内心太多太多的沉重与悲伤,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现在竟然已经被人给卖到了夜总会。并且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去相信做出这种让人指的事情的人竟然会是她的妹妹欧阳雨荷。虽然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但现今终究生活在一个家庭之,欧阳雨荷即便再怎样想要争夺家产也不可以这般不作为啊!偷偷陷害了她也就算了,让她回到大6从此隐姓埋名的生活,大不了一切回到了过去,可是用得着这样做吗?真的用着吗? 欧阳雨荷,欧阳开泰,这一对狗男女,不亲手活刮了你们,我陈清扬誓不为人! 清扬并未多说,只是双手的关节在此刻捏得霹雳啪啦好一阵嘎嘎直响,对面那几个小黄毛分明感受到了从陈清扬身上出的那种惊涛骇浪般的怒意,一时间五人纷纷闭嘴开始向后倒退,竟是不敢在此时此刻再多说上只言片语。 陈清扬稍稍收敛了些许,努力让自己的心潮恢复了平静之后,说道:“说吧,把你们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这些事情与你们无关,冤有头债有主,自然怪罪不到你们!” “是是,陈老板为人公正,出手大方,这一点我们都是清楚的啦!实际上在今天傍晚调查出欧阳小姐现在的处境之后我们五兄弟就曾经想要救出她,只是可惜不夜城实在不是我们这种混混轻易能进得去的地方。那里是独孤江那只老狐狸的地盘,我们这种小虾米是想也不用像的啦!所以,陈老板人我们已经给您找到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真的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你们倒是可以放心的啦,欧阳小姐现在还没有被人给咔嚓过,她的脾气似乎很暴躁,一直在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至于是谁我们也只是从后窗外淡淡听到过,其他的事情我们就真的不清楚!不过陈老板倘若在香港没有熟人的话,一定要铁了心救人,我们五兄弟也不是没种的货,只要能给安排好后路,我们就陪着陈老板走一趟也无偿不可的啦!” 清扬听闻此话之后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很显然叶雨蝶能保住冰清玉洁的身子大于一切,“记住一句话,她姓叶,但是并不姓欧阳,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姓欧阳,至于其他的事情无需多说,你们暂且回去吧。不过考虑到你们的一片好意,我会另外支付给你们十万港元!” “陈老板果然是重义气,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妨斗胆说一句话给您听啦,那位叶小姐现在的处境可能真的不是很好哦!已经有一位大老板点了她的台了,今晚她无论如何都是要出台的,否则的话真的可能会被人给活活打死的!所以如果您真的想要救人的话,还是趁早为好啦!我们先告辞了,以后有能用得着的地方,麻烦您吱个声!” 香港无疑是一座充满了人世间太多太多诱惑的城市,在这座城市之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人们所关心的只有金钱地位名利,这里的一切仿佛都是为上层社会的人所建造的,这里有让人无限**的女人,当然也会有让那些怨女贵妇们得到满足的健壮男人。只要有钱有势,就可以得到所想要的一切。 陈清扬并不怀疑这五个人在危言耸听,因为他也是黑夜那一抹精灵,他很清楚在这个夜晚人类最喜欢做哪些事情。有人喜欢找仙女寻欢作乐,自然也有人喜欢英雄救美。 清扬抖了抖自己的西装上衣,朝着自己身后那八名黑衣大汉招了招手,随即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之。 不夜城,一夜的疯狂就此演绎而开! 497章 故意刁难老鸨玩 对于黄毛的话清扬是深信不疑的,这五人虽然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角色,但是秦红杰却对他们有过这样的评价,虽然不作为,但是狗急了也会跳墙。这种人平日里温顺得像是一条狗,但是真到了某一天遇到了知己者,却真的可以为其去死。 对于黄毛而言,陈清扬就是他们的知己者。虽然他们贪图钱财,但是自内心的说对于陈清扬还是有着一种敬意的,可能是混混当得太久,感觉到自己的人生之似乎有所欠缺,也可能是彼此身份差距实在太大,导致心产生一种莫名的情愫。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在秦红杰牵线搭桥双方联系上之后,他们确实在拼命地打听这样一个女人的消息。 想要在香港打听一个人或许并不太难,因为能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名,但是对于欧阳雨蝶却是一个另类,可是也仅仅只是三天,他们便将关于雨蝶的一切给打听出来了,这不能不称之为奇迹。清扬对他们的话深信不疑也是有原因的,欧阳雨荷是欧阳碧华的干女儿,这一点清扬是清楚的,并且这个女人有着大野心他同样也懂,雨蝶现今落难一旦和这个女人牵扯上原因,这一切都自然能说得过去。 在赶赴不夜城的路上清扬一边在思索着其的点点滴滴,一边也在默默的祈祷希望老天开眼,等到自己到来的一刻。他并非是神,或许有着神一样强大的身体和思维,但终究没有脱离人的界限,这也是让陈清扬最尤为满意的所在。 身后那八名黑衣人各个面无表情,清扬虽然没有亲自测试过他们的身手,但是能被派到自己身边当保镖自然会有两把刷子。原本清扬并不想让外人牵扯进来,可是既然自己已经来到了香港,却不让这座城市记住自己一些什么,未免有点说不过去。更关键的还在于陈清扬现今并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自己成名的因素。 不夜城位于香港的黄金地带环,很多人都以能在这里上班为荣,当然能在这里开一家顶级的娱乐场所需要的资金和人脉更是难以估量的,因为这里寸土寸金! 走马灯闪烁不停,各种豪华的跑车停在不夜城的正门跟前,像陈清扬这种搭乘出租车来这里消费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简直可以称之为凤毛麟角了。虽然排场并非十分讲究,但是一行八名保镖分别从两辆的士上走下以极快的度将陈清扬围拢其,也还算为他赢得了一些喝彩声。在香港能聘得起保镖的人或许很多,但是胆敢这样大摇大摆带这么多保镖招摇过市的人却极少。因为永远不要与香港人比富,除非是李嘉诚那种变态级别的人物,否则风光不成,最终可能为自己惹来一身臊。 可是陈清扬却十分另类地这么做了,一时间行人皆是好奇地打量着他,纷纷都想知道这样一个阔少爷究竟能做出怎样荒唐的事情。只可惜陈清扬并非是阔少爷,同样也不是正人君子,有他出现的地方未必到处是歌舞升平的场景,相反有时候也可能是人间地狱。 不夜城的大厅跟前站着两名高挑的身着旗袍的女人,女人的腿脚开口极高,露出一对雪白的大腿,甚至沿着间的缝隙还能若隐若现地看到一些蕾丝状的物什。对于男人而言,这种女人无疑是有着极大的吸引力的。她们每一次搔弄姿总是能引来大片大片的喝彩声,当然前提是必须要有让她们搔弄姿的资本才行! 在两名女人的身后则站着两名门童,面皮都很白净,身材很挺拔,虽然年龄尚小,但着实有成为青年才俊的趋势。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一抹童真的微笑,在这种充满喧豗的地方能见到这种纯洁的生灵,不可不谓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陈清扬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难以言说的笑意,像是阴柔,也像是玩弄,当两名美女向他投来极其暧昧的眼神的时候,陈清扬却装作视而不见。那一对深深的乳沟即便有着再多的亮白却也于事无补,他随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千元大钞塞进了两个门童的手里。这样的一幕自然惊起两名女人的不爽,但是她们却又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保持各种甜蜜的微笑。顾客就是上帝,这种涵养还是有的,不过这却并不代表两个女人不会讲这丝怨恨掩埋在内心之。当然,这也是直接导致她们命赴黄泉的根本所在! 陈清扬在八名保镖的护卫之下径直走到了一处包间,随手点了一些名贵的酒水之后便开始安心等待着老鸨的到来。至于那八名在包间里都戴着大幅墨镜的守护神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果然不出陈清扬所料,在他进门不到两分钟之后,房门被轻轻敲响,只见一名脸上化着浓妆已经颇有些年岁的女人领着一帮环肥燕瘦的小姐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无疑是十分具有风韵的,这种半老徐娘往往是青年杀手,很多还算帅气的男人都无法抵御。因为她们太过了解男人了,往往每一个眼神和动作之都参杂着无限的风情,能够让男人**的女人才能称之为极品。这个老鸨便是其之一! “帅哥,第一次来我们不夜城玩吧,以前好像没怎么见过!” “没错,确实是第一次。坦白说我第一次来香港,是慕名而来。” “哦,这样呀!不知道是哪一位好朋友介绍您来的,不妨说出来听听,倘若是一些达官贵人的话,指不定还要为您打折呢!” “秦红杰,不知这个人你听说过没有?” 老鸨的脸上再也没有丝毫的轻浮之色,相反变得十分慎重起来,“红杰,秦爷?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来啦!我们不夜城就是秦爷罩着的,只是他前几日刚刚去了内地,现今不知道是否已经回到了香港。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来你们不夜城是消费来的,并非是想要骗吃骗喝,倘若搞得太见外就不太好了。我这个人一般口味比较轻,并不喜欢那种装纯的女人,说实话你来的这些女人包括你自己同样都不是什么新鲜的货色,我需要找寻真正的极品,我的意思你懂吗?” 老鸨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惨白,就像是用巴掌狠狠地掌掴了一般,但凡是女人恐怕遇到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想必都会气急败坏的吧!也确实是不解风情了一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老,说自己装纯,是个女人都不可能忍受的。如果不是陈清扬先前说了自己是红杰介绍来的,恐怕这时候自己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老鸨显然并不想得罪红杰,假咳了两声借以掩饰内心之的尴尬,随后淡淡笑说:“先生莫怪,先前并不知晓您的口味,既然不喜欢这批小姐的话,那我不妨给您换一批嫩点儿的。姑娘们,人家看不上你们,一群丢人现眼的货色,还不快给老娘滚!” 这老鸨倒也算得上是爽快,说完这话之后顿时率先领着这群女人消失在房间之,清扬倒是猛地喝了一杯红酒,随后淡淡说道:“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货色,这里并不是部队,你们也不是机器人,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未必不可一试。放心今晚所有的花费自然会有人买单的!” 清扬虽然在极力劝说这些木头疙瘩找小姐,但是他们却并不吃他这一套,一个个将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显然并不十分领情。清扬无奈叹息一声,自己虽然邪恶,却也不能逼着让手下嫖娼去吧,就在他暗自苦恼不能将这几人拉下水的时候,老板再次扭着自己的水蛇腰走了进来。 这一次站在她身后的女人比之先前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无论是在气质还是身材相貌上都要远远乎先前。并且其明显还有几个学生妹,想必是来捞外快的主儿。老鸨见清扬的眼前一亮,还以为他找寻到了心仪的女人,当下甚是得意:“老板呐,坦白说这些可都是新鲜货哦,如果不是看在秦爷的面子上我才不舍得一次性都拿出来呢!好了,多余的话不说了,您看了哪一个尽管留下,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哦!” 清扬并未搭腔,也没有选小姐,老鸨自然十分无奈,当下依莲茫然的样子,只见清扬抽了两口香烟才淡淡说道:“清纯度还可以,但是论及长相还不能让我满意。对了,红杰那小子今天倒是和我说你们这里来了一个极品,好像是个大6妹,比较刺头的那个,据说连他见了都要蠢蠢欲动的人物。不知道我能否有幸见识一番!” 老板的脸色一变,当下语气也已经不再那么谄媚,略带一丝冷意地说道:“秦爷介绍的朋友,我阿晴向来都是照顾有加的,但是倘若故意为难我的话,只怕要对不住了!” “五万!美金!” “真的没有!请不要为难我!” “五十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 “五百万,我最后说一次,五百万美金!把人带到我的跟前,否则,嘿嘿,我只怕这不夜城将要永远黑灯瞎火下去了!”清扬豁然起身,眼射出一抹无比晶亮的光芒。很显然,他并非是在开玩笑!这个玩笑也开不得! 498章 这一刻王者降临 陈清扬此时声称拿出五百万美金绝对不是一个谎言,虽然他早早便已经决定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件事情,但是话说回来能保住叶雨蝶的清白绝对要大于一切。在面对叶雨蝶安危的关键时刻,清扬是愿意花钱消灾的,这点钱他还真的看不上眼里。然而不得不说的是这只可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因为老鸨阿晴随后便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案:“我想你多半是穷疯了吧?五百万美金,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我先前已经告诉你了,即便是你给我五个亿,我也无法给你变出这么一个人儿来。如果你是诚心想要来这里消费的,我诚心欢迎,否则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秦爷的面子要给,但是他终究也只是一个看场的,这里真正的老板叫独孤江,希望你能做到心有数!” 陈清扬哈哈一声大笑,嘴连连说了三遍很好之后,当下突然猛地跳跃过沙前的茶几,人尚且在半空之的时候便已经举起了硕大的手掌,随后朝着对方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下去。这一掌即便没有用上全部的力气,却也不是一个纤弱的老鸨可以承受的。 这是陈清扬第三次动手打女人,并且前两次同样与老鸨有关,天上人间的蓝施汐便是第一个受害者。陈清扬或许并非是老弱病残通杀的男人,但是他心却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底线,倘若一旦有人触及自己的底线的话,那么很遗憾最终所导致的只能是惨死的结局! 仅仅只是一巴掌,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传来,众人再次打量阿晴的时候,只见她已经双目圆睁躺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动静。她此时整个人的脖子已经完全扭曲,眼充满了无限的恐怖与痛苦,嘴有着大片大片的鲜血向外舀舀而出,模样极其悲惨。谁能想象先前还耀武扬威在不夜城不可一世的老鸨只是转瞬间便已经横尸街头,她生前无比显赫,在整个香港都是出了名的交际花,但是死后却又无比凄凉,至少先前曾经与她有过万千纠缠的男人此时却无一人前来观望,人生反复,喜忧参半,荣华而或落寞有时候也只是偶然之间的事情。 一巴掌直接将阿晴判了死刑,房间里大约持续了三五秒钟的静谧,随后不知是谁突然出一声无比凄惨的叫声,当下那群自以为清纯的小姐便开始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向外面逃窜而去。不过陈清扬以及他那八名手下此时依然神态自若仿佛眼前所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毫无干系一般。 清扬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悠然自得喝起自己的红酒,双眼微微眯起开始一番漫长的等待。他需要在此时此刻弄出一些动静出来,至少也要为营救叶雨蝶腾出更多的时间。果然,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熙熙攘攘的人群同时朝着陈清扬所在的房间赶了过来,人数少说也在数十人左右。 领头的是一个十分彪悍的汉子,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身上绣满了大片大片的刺青,此时看向陈清扬的眼神十分深邃,看得出并非是一个四肢达头脑简单的人物。 那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将阿晴给拖了出去,随后走到陈清扬的跟前坐了下来,并未着急翻脸,只是笑问:“听说你是秦爷的朋友,不知道具体叫什么名字?晴姐的身份十分特殊,她在香港有着广泛的人脉,即便是我们三合会不找你,也会有人收拾你的。我和秦爷之间还算有些交情,所以请你实话实说,或许我能保住你的命也不一定。” 陈清扬哈哈大笑:“无非就是死个人而以,再者说这和我有个毛线关系?我只是来消费的,并不是杀人魔,还有我身边这八位同伴都可以证明动手打人的并非是我。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打听打听。” 清扬所说的也并非是空穴来风的事情,他先前动手的度实在是太快太快了,快到根本无人仔细看到具体是不是他动手的程度,只是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现而过,随后阿晴整个人就已经倒下了,具体是谁还真的说不清楚。当然,那帮小姐出去的时候也只是说阿晴离奇死亡,具体原因不详。这也是为何刺青男进门之后对陈清扬如此客气的原因。 “朋友,是不是你动手杀的人你比我更清楚,整个房间里就你们九个是外人,难不成还能是我杀的不成?” “你说我杀人?要知道没有确凿证据的话,你这就是诽谤,小心我是要和你打官司的哦!我没有杀人动机,不是吗?” “朋友,我最后问你一次,究竟阿晴是不是你杀的,否则事情一旦闹大了的话即便是红杰来了也未必管用。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你心认定是我,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是一种掩饰,那便姑且当做是我好了!朋友,难不成你想要动手?实话实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闹事儿的,当然如果你不想死得不清不楚最好帮我做一件事情,做好了大家皆大欢喜,对于这个女人的死我也会给独孤江一个交代。否则,后果真的不是你能承担起的!” 刺青男眼一阵恍惚,随即迷迷糊糊说道:“怎么,在我的地盘上还想要威胁我不成?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想要得到些什么,我们不夜城向来只有想不到的,而没有你享受不到的!” “一个女人,三天前你们这里曾经关押了一个绝色女人。名叫欧阳雨蝶,将她送往这里的人是欧阳雨荷和他那个人面兽心的弟弟欧阳开泰,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给你两分钟的时间将她带到我的跟前,否则的话,你死定了!” 刺青男看向陈清扬的时候心底竟然生出一抹自己也难以说清道明的寒意,可能是陈清扬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阴柔了一些,也可能是他弹指间杀人之后毫无畏惧的神情感染了自己,刺青男竟然在此时陷入了沉思之,片刻之后回道:“这个人确实是存在的,但是很遗憾,她现在已经不归我们不夜城管了。就在十分钟之前有个大老板已经将她带到了包间里,这个人是谁我无法告诉你,总之朋友,他并不是你可以轻易招惹得起的人物。” “哦,这样!感谢你的坦诚,因为你的坦诚救了你一命。很好,其余的事情你不用管了,这里今晚所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叫陈清扬的男人做的,与你无关!明白吗?” “什么?你、你是陈清扬?大6的陈清扬?”刺青男脸上充满了惊诧的神色,无比震惊地说道。 “没错,我正是你们苦苦找寻,恨不得抽筋扒皮的陈清扬,只是可惜独孤江永远也不可能拥有这个机会了!”说话间清扬脚下生风朝着门外急奔跑而去,就在他即将夺门而出的时候手掌微微一挥,一记手刀砍刺青男的脖子上,后者当下一声惨叫,随即躺倒在地。至少今晚是休想要在此苏醒过来了! 清扬脑海的波能瞬间成千上万条地踊跃而出,像是八爪鱼一样开始沿着整个不夜城仔细搜索了起来,约莫过了有五秒钟左右,终于清扬的脸上闪过一抹神秘的笑意。很显然,他已经找寻到了雨蝶现在所处的位置。 在清扬向前不停奔走的时候,少说有数十人向前企图阻拦他,不过却都被身旁八名大汉三两招轻易制服住。这八人的身手确实不错,比起海豹突击队的成员也不遑多让。然而这里终究是三合会极其重要的场所之一,里面负责看场的人十分众多,不知不觉间密密麻麻的人群开始疯狂的席卷而来。眼瞅着己方即将要被人潮淹没的时候,清扬突然伸出双手阻拦住身旁的八人,随即右脚向前迈出一步,只是一个瞬间,让人能分明感觉到整个不夜城似乎在这一刻剧烈地抖动而起,整个大厦几乎摇摇欲坠,此时在陈清扬的正前方分明产生一道极其雄浑的霸气,就像是龙卷风一样沿着前方以及左右两面疯狂地席卷而过。 不夜城二楼所有的包间几乎在这一刻彻底瓦解,眼前一片烟尘弥漫,飞沙走砾罡风挂得人脸颊十分疼痛。至于那些原本想要朝着陈清扬包围而来的人群就像是狂风的沙粒此时已经不知被吹响了何处。 许久之后这里方才归于平静,坍塌的石柱下面不时传来呼救的人群,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刻的陈清扬已经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现在心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救出叶雨蝶,并且是不计一切代价! 十六楼某处vip包间里,此时数十男男女女正把酒言欢,只听一人笑着说道:“哎呀,徐政委,今天真的好雅兴啊,来来来,再干一杯,稍后有这么一个大美女伺候您,那还不是要爽歪歪的啦~” 徐政委打了一个酒嗝,刚想要吹嘘几句,却不想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无比剧烈的抖动,就在众人心潮刚刚恢复平静,感觉地震的余波已经过去的时候,房门敲响了。 恶魔降临,世间所有的罪恶将在此时此刻洗刷一空,顺我者生逆我者死!这一刻,王者降临! 499章 尽显王者之本色 陈清扬一米八七的身高除非是站在nba的赛场上,否则身处任何位置都不可能是微不足道的所在。此时贸然出现在了酒店房间的正门外,仿佛如同铁塔一般高不可攀。尤其是他嘴角上那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更是让人心底生出阵阵寒意,或许他永远也无法成为真神,但是毫无疑问相对于凡人而言他便是神一样的存在。永远也不可攀登的存在! 场面沉寂了有五秒钟左右,突然场传来一声爆喝:“混帐东西,你是谁,这里岂是你能随意前来的地方,还想要活命的话赶紧滚,否则老子就要了你的小命!” 清扬并未说话,只是缓缓举起自己的左胳膊,随即放置在门梁处,手腕稍稍扭动,顿时传来一阵咣当的声响,只见房门一震随即整扇门被硬生生地撕扯了下来,陈清扬的双眼突然冒出一抹无比晶亮的光芒,当下脚下力人如鬼魅一般扛着那扇房门朝着人群冲了进去。房间里风声呼啦传开,众人只觉得阴风拂面,当下茫然的伸出双手抚摸了下脸颊,传来一阵阵冰凉的寒意。 房门并未径直砸在人群之,相反只是砸在了茶几上,一阵哗啦啦地声响过后,玻璃罩碎裂的渣子四处飘荡,一时间刮得人脸上疼痛不已。陈清扬嘿嘿笑了笑,“你们这是演得哪一出?” 这完全是一句无厘头的话,所有人同时懵在当场,试想自己正在大吃大喝玩女人的时候,突然就有个男人像是疯了一样跑到自己的包房之,一把将房门拆卸了下来,并且狠狠地砸烂了自己的酒水,并且还要问自己上演的是哪一台戏,这种事情生在谁身上都必然会是无比的昏厥。 对方人数不少,大概在三四十人左右,其男男女女各自参半。男人们多半都褪去了西装身着洁白色的衬衣,身材各种福,梳着当年十分流行的大背头,脸上油光闪现动人心弦。至于那群女人虽然此时已经吓得是花容失色,但依旧不难辨别出她们有着极其美艳的容貌和动人的身姿,甚至仔细观察不难看出她们的脸上还挂着一抹残余的微笑。很**,也很轻浮,这种女人天生就是勾人心魂的尤物,很多时候并非是男人玩弄她们,相反是她们在玩弄男人。 不过在这三四十人之有个人倒是一个例外,一个女人。身着一件白色的长裙,此时静静地坐在沙上的一角,嘴上粘着绷带,因为长披散在脸庞上导致整个人的面貌并不能完整地看清楚。但是偶尔透过缝隙还是能看到那天仙般的面颊上所泛着的点点晶莹。她即便是身处逆境之安详地坐着仿佛都是在诠释着一种唯美,这种唯美是人体所能感受到的最上限。有一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多半就是来形容这种绝色女子的。 女郎静谧地坐着,目光扭向窗外的夜色之,漫天的繁星熠熠生辉,闪烁着点点光芒,月色皎洁一抹清辉铺洒在女郎的秀上,宛若是芙蓉出水一般,清纯而又高雅。那纯清的气质无比甜美,浑身上下散出一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气息,那种感觉犹如春风拂面,犹若寒烟凝翠,时而有热浪侵袭之阳春暖意,时而有冰冻三尺之腊月寒霜。此女全身上下凝聚了多种气质,给人高深莫测的感想。很难想象如此动人的女子为何会落得而今落魄的下场。 清扬盯着女郎的眼神许久之后不曾有丝毫转动,他像是在欣赏一幅圣洁的画卷一般,死死地凝视着女郎。虽然她从未有半点动作,只是安然地坐着,像是一诗,又像是一可悲可泣的离歌。一瞬间清扬的心头万千情丝纠结,有着万千感念。 然而就在清扬竭尽全力想要穷尽自己的一切去感受眼前这个女子所有的唯美的时候,突然眼前的一切被人所打破,只听一人大喝一声,随即说道:“怎么着,以为自己有着一身蛮力便想要在这里为非作歹了不成?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找死!” 清扬漠然转身,嘿嘿咧嘴一笑,并未说话只是手掌向前虚空一抓,顿时那两百来斤的**便被抓到了自己的跟前,随后手腕一抖,稍稍用力之后猛地将那人全身上下翻转了过来,竟然双手抱住他的身体随后朝着地面上恶狠狠地砸了下去。咣当一声,那人整个脑勺与地面进行了一次长久的亲密接触。清扬并未下死手,不过绝对不难想象这一击所带来的后果也是致命的。只见那人的额头上扎满了碎裂的玻璃渣,两只眼球上鲜血四溢,想要努力站起身,却出一阵呜咽的声响便再次倒在了血泊之。 陈清扬自从走进这间包房之后接连露了两手,弹指间卸下了一个房门砸向了人前的茶几,随后则是虚空一抓将说话那人给径直摔倒在地。这两手施展起来可谓如同行云流水,整个动作的连贯性十分唯美,至少让人无法从找寻到丁点的瑕疵。也可以说正是这两招已经完全震慑住了人群,让他们意识到何为真正的亡命之徒! 只是很可惜对方并非是简单之人,其一人嘿嘿一声冷笑,当下朝着身旁几位大汉使了个眼神,顿时约莫有二十人同时将自己的手掌伸入了自己的怀。他们的动作十分整齐,并且出手极其之快,看得出他们个个都应该是使枪的老手。只是转瞬间,众人便已经将枪口同时掏出对准了陈清扬的脑袋。 面对眼前之人整齐的动作清扬倒是嘿嘿笑了,“没想到你们竟然会是军人,军人也会来嫖娼。不知道你们是哪一路的大神?” “小贼,还算你有些眼光!实话不瞒你说,这里不是任由你这个小野种撒泼的地儿,识相的话赶紧从老子跟前消失。这笔账咱们日后再算,不要耽误了我们徐政委的心情,否则你真的不会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清扬出一阵哈哈大笑:“是哦,你们都是大6的高级军官,来这里消费的嘛,都是真正的大爷。不过在我眼你们才是真正的跳梁小丑,今晚所有人都休想离开这个房间,否则我会让你们尝尽整个人世间所有的苦难与折磨。不要逼我!也不要触及我内心之的底线,你懂的!” “我懂你娘的蛋,给老子打,狠狠地打!一个小角色而以,还他妈弄不死你这个垃圾了!” 那人话音落地,房间里顿时传来一阵阵枪声,接踵而至的子弹纷纷射向陈清扬的脑门,不过让他们感到深深诡异的一点是子弹并未能射入陈清扬的身体之,相反在他正前方约莫还有三五厘米的地方开始浮空凝滞,再也难以前进分毫。 甚至人们能深刻感受到子弹正在努力向前穿梭所划过的轨迹,但是任由子弹如何努力却根本无法突破这样一层壁垒,这样的一幕对于众人而言实在有着太多太多的恐惧。他们开始怀疑此时此刻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青年人,他还是一个人类吗? 约莫有十余秒钟的时间,当这群大憨将自己裤兜里的子弹完全射尽的时候,清扬淡淡地拍了拍自己的上衣,缓缓伸出双手将自己脑袋前以及胸前的子弹一一摘除。他的动作十分缓慢,仿佛是存心要让这群人看清整个过程一般,当然每每随着清扬手上动作的展开,这群人便能愈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疯狂的跳动。毕竟这样离奇的一幕是任何人先前也不曾见识到的,一个人连子弹都不怕,那么在他的字典之又怎么会有畏惧二字? 人群傻眼了,完完整整地看着陈清扬将子弹尽数去除之后竟然没有半点言语,只是静静地呆立着,他们已经十分清楚此时的主动权已经完完全全地交到了这个青年人的手。 清扬嘿嘿一笑,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们真拿子弹不当钱哒,总计是一百四十子弹,你说如果我不连本带息地还给你们,是不是有些对不起人呢?”说话间清扬的嘴角处所有的笑意已经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前的凝重,他的脸上分明写满了无尽的怒意,那双手掌就像施展了魔法一般在空突然生出无数道幻影,随即整个世界仿佛凝滞了一般。在三秒钟之后,场出一阵阵咚咚的声响,先前朝着陈清扬开枪的二十人已经完全倒在了地面上。 或许这并不是真正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原因,真正的痛苦与折磨的根源在于,每个已经死去之人的额头上以及左右胸口处皆是生出七个黑色的窟窿,并且彼此之间十分对称。血液顺着一个个窟窿激射而出,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地狱一般,让人分明能感受到空前的血腥与残酷。 然而这就是现实,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能不去面对的现实,他们无法逃避,因此只能漠然选择应对。 就在人群陷入慌乱之的时候,突然一道声响传来,只听一人带着哭腔地吼道:“江哥,江哥不好了,外面杀人了!” 500章 要让你生不如死 喊话这人蓬头垢面,凌乱的梢上沾满了无数白色的粉末,甚至还有一些细碎的瓦片嵌入了脸上的皮肉之,模样极其狼狈。此人神情万分焦灼,不过先前虽然慌乱无比,见到江哥的一刻整个人仿佛是打了镇定剂一般,竟然万分冷静。看得出,江哥在此人心目还是占着极其重要的地位的。 也只是刹那间,此人的脸上顿时生出了无限惊恐,只见地面上直挺挺地躺着数十具尸体,并且模样极其凄惨,而房间里此时所站着的仅仅只有四人而已,那些陪酒小姐早已慌乱地逃脱房间,此时江哥正在与徐政委面面相觑地站在沙跟前,至于那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则将脸庞扭转而开,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悲郁。至于另外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完全是一副气宇轩昂不可一世的神情。 此人已经察觉到了房间里诡异的地方,当下就要转身离开,却不想自己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样朝着对面那人狂奔而去。他似乎能分明从陈清扬的眼眸感应到那一抹无与伦比的怒意,他开始后悔自己先前的决定。原先以为找寻到江哥便等于得到了守护符,却不曾想反而直接将自己给送到了深渊之。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既来之则安之,何必初来乍到就要匆匆忙忙而去,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些!” 那人的喉咙被陈清扬死死地锁住,根本说不出只言片语,喉咙里仅仅只能出一阵呜呜的声响,整个人像是一条癞皮狗一般。突然,清扬手臂猛地一甩将此人径直扔向了房间之外,原因很简单,原来他竟然在此时吓破了胆,竟然小便失禁。 江哥恶狠狠地瞪视了此人一眼,嘴咕哝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当下避开清扬的锋芒,将目光投向了窗外的月色之。半晌之后才极其平静地说道:“朋友,不管你是哪路的大神,也不管你究竟有着怎样的背景,更不论你究竟有着怎样的能耐,总之我现在奉劝你一句最好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这里不是你能得瑟得起的地方。我承认你很能打,但俗话说好汉不敌四手,希望你不要逼我把事情做绝。对方究竟开出了多少价码你尽管直说,我出五倍的价钱,你看如何?” 陈清扬哈哈大笑,竟然一副神情愉悦的神色,朝着江哥大步流星地走去,待到他跟前的时候伸出右手与之重重一握,随后笑说:“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想必您就应该是在整个香港叱咤风云的独孤江,江哥吧?在下陈清扬,幸会,幸会!” 独孤江脸色顿变,再也没有先前的狂妄,更没有一丝半点的装逼情结,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进水了,此时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青年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陈清扬,那个抢了自己的女人杀了自己的手下,让自己的威名一度产生震荡的人! 一种莫名的恐惧萦绕在独孤江的神经之,他开始在这一刻懂得何为害怕,他更开始懂得原来在香港,自己也未必就是说一不二的主。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个道理独孤江开始懂了。只是他不甘心,他需要也必须要做最后的挣扎! “陈清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应该很清楚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先后派出了无数批手下想要追杀你都被你给侥幸逃脱了,你这个人真的是让我既爱又恨呢!” 陈清扬眼睛的余光瞥向了坐在沙上神情落寞的女子,女孩儿的肩膀似乎在此刻抖了抖,不知是窗外的冷风拂而过,还是因为视觉出了差错,那一头乌黑晶亮的秀竟然如同惊鸿一瞥,轻轻抖动了些许。 清扬自内心的笑了,因为他在这一刻认定,原来自己在她的心还是有着一席之地的,或许这也就已经足够了。 “是啊,江哥。你先后派了连我都记不清多少人想要取下我的小命,只是可惜老天不肯轻易收留我。我想多半是让你失望了!独孤江,你也算是一代成名人物,应该懂得事不过三的道理,可是你却一次次地前来找寻我的麻烦。难不成你吃定了我陈清扬?” “不!不!这一点你必然是误会了的,你陈清扬在大6势力无比庞大,我是清楚的。现在更是当了狗屁上海市的公安局局长,可谓是位高权重。但是那却又如何?我在大6奈何不了你,但是这里终究是香港,并且你已经得罪了一个你不应该得罪,也得罪不起的人物。即便是我不出手的话,你的寿命也几乎走到了尽头!” 陈清扬出一阵放荡的笑声,随后独自一人走到白衣女郎所坐着的沙上,大大咧咧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当他刚刚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的时候,守护在外面的八名保镖已经走进一人为其点燃了香烟。 清扬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即笑说:“你说的那个人想必就是这个徐政委吧?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嘿嘿,说来吓死你,福建军区的司令员,少将军衔。怎么样,比起你陈清扬而言孰大孰小,想必你心应该是有数的吧?大6有多少公安局局长,但是又有多少少将,想必你是清楚的。徐政委和我是铁哥们,如果你还算聪明,此时此刻下跪求饶,我兴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嘿嘿” 清扬猛地抬起头,眼睛像是闪电一般划过徐政委的脸颊,随后拿捏着香烟的右手猛地向前一指,说道:“徐政委是吧!你好大的胆子嘛!作为大6一个省军区的司令员竟然勾搭上了黑帮大哥,为其充当保护伞。想必你们私下里走私贩毒的事情没少做吧?是啊,我陈清扬先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局长,后来承蒙贵人提拔当了辽宁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一度辞职被搁浅之后组织没有忘记我,让我坐上了上海市公安局局长的位置,再后来成了市委常委。再后来嘛,不好意思我要背叛下组织了。因为我接下来所说的事情可能还要再三日后才能正式公之于众,很抱歉,在前不久我已经增选为(和谐)共央书记处书记,zzj常委。虽然只是代理书记,不过终究成为排名第八的常委。也就是说,在这个国家里真正能将我赶下台的只有七个人,不知道你徐政委算是哪根葱,又算是哪根蒜,又算是怎么个狗屁人物?想要办了我陈清扬,哈哈,简直是痴人说梦!” 清扬根本不曾搭理徐政委分毫,随手拨通一个电话,说道:“贺伯伯,是我清扬。有个事情麻烦你解决一下,即刻通知军委方面,在全国范围内下达一个命令。福建省军区政委因为作风不正,勾结黑势力,已经被双规。另外责成调查组即刻赶赴福建对其所作所为进行全方位的检查,一定要确保滴水不漏。好的,这个事情交给你处理了!” 徐政委的脸色已经在此时此刻变成了绛紫色,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原本只是前来寻欢作乐的,然而会半路杀出一个陈清扬,自己还没说出只言片语乌纱帽就被人给撸掉了。并且此人竟然还是新上任的常委,无论是从人脉还是从官衔上来说都要全面越自己n个级别!这种终极boss,他是惹不起的!因此他只能将所有的怒火全部撒向了独孤江。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独孤江的脸色同样难看之极,他很清楚此事此刻自己的处境,一个不小心的话今晚上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因此他才想借用徐耀这个级贱货的虚名来恐吓陈清扬一番,然而他做梦都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是得罪了徐耀这个货色。也正是在这时候,独孤江开始懂得原来自己的对手相对于自己而言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独孤江已经是昨日黄花,已经成为了过去,只是他并不知道原来即便是想要死去都是一种让人感到奢侈的事情。他开始懂得一个真理,陈清扬,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惹起的! 独孤江凄然一笑,“现今我已经成为了你的鱼肉,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就给我来一个痛快的,不要再折磨我。我承认我输了,但也仅仅只是今晚而以,我还有整个东南亚最大的黑帮之一三合会,陈清扬你等着,我那些兄弟会为我报仇的!” 陈清扬并未着急答话,只是坐在沙上,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我完全相信你,但是我不会杀你。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听过一句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是长大后我还是懂得,原来活着有时候所要承担的痛苦比死去要大得多。很遗憾,独孤江,我这个人生平最大的忌讳则是你可以动我,但是不可以动我的女人,否则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第 501章 那一幕血雨腥风 陈清扬在一字一顿地说出此话的时候,脸上的面部肌肉分明显得有些狰狞,这种神色绝对是从所未有的,从不难看出他对独孤江的恨意已经达到怎样的程度。陈清扬虽然不能称之为本份的老实人,但做起事情向来是规矩,他所遵循的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然而独孤江却三番两次地挑衅了陈清扬的威严,并且所作所为愈过分了起来,现今更是对自己深爱的女人下了黑手,在这种情形下倘若陈清扬再不有所表示的话,那未免显得太过宵小了一些。 此时场最尴尬的人莫过于徐政委,他此时整个人已经陷入到空前的紧张之,尤其是他的脸上更是写满了无奈与彷徨,双手紧张得甚至连放在什么位置都已经拿不下主意,双唇轻轻颤了颤,似乎想要说上一些什么,不过陈清扬却并未搭理他分毫。 独孤江终究是一代大哥,见自己沦为鱼肉,事也已成了定局,此时反倒是表现出几分豪迈,“来来来,要他妈杀老子尽管给个痛快,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我倒是想要见识下你陈清扬终究能有些什么手腕!老子这一生杀人无数,自然也知道自己终究有面对死神的那么一天!有能耐就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清扬呵呵冷笑一声,朝着身后几位保镖使了个眼色,顿时一人一记手刀重重地砍在了独孤江的后脑勺上,后者甚至连哼也未曾哼上一声便径直昏倒在了地上。清扬冷冷地打量了一眼徐政委,后者自然也难以逃脱与独孤江同样的命运。 清扬淡淡说了声,“你们先行将他们带到大屿山,路上注意下莫要被人追踪了我随后就到!” 几名保镖皆是一愣,他们跟随陈清扬的时间虽然不是很久,但是对其性情还是有所了解的,晓得他向来不喜欢罗里啰嗦,尤其是在对待敌人的时候,谈不上杀人不眨眼,却也并非善类,这从先前他转身便让数十条人命归西就能看出一些端倪出来。然而这个时候他却吩咐要将这两人带往大屿山,他葫芦里究竟卖着啥药? 这几人终究是受到过终极洗脑的,对于这些繁杂的事情自然不会过问分毫,在他们的意识里向来只有服从上级的命令,因此没有半句废话径直将两人挟持了出去。 房间里此时只剩下陈清扬与那个白衣女子二人,此时不夜城的供电系统已经随着楼层的倒塌几乎陷入到了瘫痪的境地之,房间里一排橘红灯也已经多半黯淡了下去。给人的感觉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并无太大的区别,清扬没来由地叹息一声,大口大口地连续抽了三支香烟之后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褪下,随后披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人全身猛地一阵急的颤抖,她即便是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即将陷入最后的绝望,即将走向人生最极端的时候竟然,她日夜思念的那个男人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跟前。她自然不肯轻易接受这个所谓的现实,然而当这一切真真实实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帘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并非是虚幻而飘渺的存在。 那一刻,她并没有心情万分激动地放声大哭,相反整个人极其冷静,甚至静得连她自己都能听得到那咚咚的心跳声。她承认自己并非是一个善于忘却的人,至少当年陈清扬与景碧琼之间的种种而今依然让她历历在目。或许对于陈清扬,她所仅有的只是一种思念,她还并未想好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让她的人生生了翻天覆地一样变化的男人。 叶雨蝶是无辜的,同时也是一个悲情的人物,如果陈清扬不曾出现,她或许生活依然会一片平淡,但是决计不会如同焰火一般,虽然有过极其绚烂的过去,却也只是那么一个瞬间。 清扬似乎能理解叶雨蝶的心情,将西装披在了她的上身之后,便一把将其搂入自己的怀。他的内心同样十分矛盾,不知道在这一刻该如何去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有一种感情仅仅有爱是远远不够的,当距离产生的时候,想要弥补真的很难很难。 两人沉默半晌,随后清扬伸出长满老茧的大手,将自己的五指摩挲在叶雨蝶的眼角处,淡然一笑后随即半搂着她便朝着不夜城的门外走去。他很清楚这里所有的一切对于雨蝶而言都是一场噩梦,是她永生也不愿提及的噩梦! 今晚不夜城所生的一切必然会在不久的将来在整个香港流传而开,陈清扬无疑是最大的赢家。不难想象独孤江在这一次交锋之后必然将会威名扫地,当然相对于赢家清扬而言已经完全达到了自己原先的目的,成功救出叶雨蝶,并且让自己的名字再次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响彻寰宇! 此时整个不夜城已经乱如一团,这里的顾客多半已经逃离现场,此时仅存的则是一些看场人员和服务生。对于陈清扬的厉害之处这些看场的人多半已经见识过了,因此当他们见到陈清扬和一个女人走出房间的时候不禁全身颤抖而开,未曾有丝毫的阻拦,只是就在原本所有的一切即将归于平静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大声嚎啕道:“阿光,就是他,他占了我的便宜,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哦!” 说话的这个女人陈清扬是识得的,正是自己先前走进不夜城的时候,那个在门口迎宾的小姐,当时这个女人似乎还对自己大放电眼,不过却被自己给不冷不淡地调侃了一番,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做起了恶人先告状的蠢事。 阿光正是这个女人的男朋友,先前外出并未在不夜城之,就在刚刚收到这里有人闹事的消息之后才赶到了这里,前后还没有半分钟的时间。阿光还算有些血性,听说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一个男人当众调戏之后顿时火了,当下抡起一把砍刀便朝着陈清扬疯狂地奔了过来。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就在阿光手的钢刀即将划过陈清扬的脸颊的时候,清扬不躲不闪,只是嘿嘿咧嘴笑了笑,随即手指轻轻一弹阿光的手臂,那原本贴向清扬的刀刃突然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朝着那个说话的女人极其猛烈地划了过去。迎宾小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既然会生这种离奇的场面,当下意识到危险之后刚刚想要躲闪,然而这一切却都已然来不及了。 阿光的度实在是太快太快,并且力道极其之大,只是转瞬间场出一阵极其惨烈的叫声,当下一道血箭激射而开,地板上嗤得传来一道声响,原来这一刀竟然直接诶将女郎的右脸颊给削去了一半,半张脸上的肌肉已经消失一空,那红彤彤的鲜肉看起来十分渗人。尤其是血水不停四溢,更是增添了无限血腥。 应该说此时除却陈清扬之外,几乎所有人已经愣在当场,这一切的变数实在是太大太大了,谁能想象得到阿光会突然变招,用自己手的砍刀挥向自己的女人呢?阿光此时更是郁闷与后怕,他虽然心狠手辣但是这样的一幕还真的没遇见过,许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然而当他再想要找寻陈清扬与叶雨蝶的身影的时候,很可惜,茫茫夜色之再也没有两人的踪迹。倒是外面围观的市民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不夜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然而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诡异的男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至于他究竟如何离去的,已经再也没有一人可以给出准确的答案,他所走过的地方留下的似乎只能是无尽的揣测与各种流言蜚语。 山风呼啸而过,吹得人脸颊生疼,终究已经到了寒冬腊月,即便是港口城市的香港也终于步入严寒之季,此时山上已经一片冷清,极目望去除却远处几盏霓虹灯之外,再也没有丁点亮光的地儿。 如此阴森的氛围之,即便是正常人也不禁心神万分恐怖,更何况一群亡命之徒在这里上演绑架的好戏。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从头到尾浇在了独孤江与徐耀的身上,两者全身出一阵剧烈的颤抖,随后恢复了意识,当他们感应到自己正身处在深山之的时候,寒风拂过全身顿时生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独孤江即便是胆子再大在这会儿也不禁生出了一丝丝后怕,牙关颤抖着地问道:“陈、陈清扬,你深更半夜将我们带到这里究竟意欲何为?” “怎么现在游戏还没有开始莫非你独孤江就已经开始后怕起来了?独孤江,你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想必应该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吧?终究是大哥嘛,看你细皮嫩肉的,想必这种皮肉之苦还是能禁得起的吧?” 陈清扬话音刚落,顿时只见他紧了紧怀颤抖着的叶雨蝶,随后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自己的怀掏出一把老虎钳随即丢向了一个保镖,至于这一幕究竟代表着的什么,相信是不言而喻的。 山风似乎不再那么清新,一股无端的血腥味开始弥漫而开,今夜,独孤江必然终生难以忘怀! ps:即将毕业实习了,最近几天在忙着办理各种手续,真的很忙很忙,更新也是缓慢无比。在即将完本的时候,更新一再拖欠实在是抱歉之极!小风比较杯具,原本工作以为可以保送到工行,却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为黄粱一梦。无限惆怅,心情极度悲郁,更新会加快的,完本也会尽快的,希望兄弟们多多谅解。今年,真的诸事不顺!多多包容吧,谢谢了。 502章 无尽折磨的夜晚 相信世界上任何一个人身处在这种环境之,内心里都不可能不生出一丝丝寒意。阴冷的风吹得衣袂飘飘,大片凉意蔓延在独孤江的胸口处。在面对眼前凶神恶煞的大汉时侯他甚至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正有一把利器在自己的心脏处狠狠地宰割着,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幻觉而已,却又如此真实。 随着陈清扬的眼神看向了一个精壮的黑衣人,独孤江的心脏在此时猛然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眼开始充满恐惧,许久之后才略带怒色的吼道:“陈清扬,你他妈变态,有种就直接弄死老子,何必用这种法子折磨人?” 清扬呵呵冷笑一声,随后轻轻抱起尚且沉浸在恐惧之的叶雨蝶,与其调换了位置。此时吹得是西南风,雨蝶所站着的位置是东北方向刚好位于风口,在清扬与他调换了方向之后,自然风叶就直接冲着清扬而至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画面,但却不难看出清扬心细以及柔情的一面,在这样寒冷的冬日,多少给雨蝶内心之注入了些许阳光。后者突然动了动手指头,贴向陈清扬胸膛的脸颊也开始在这一刻调整了一些姿势,虽然很轻,但是却在清扬的内心之荡起一层难以平息的波澜。 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遥远吗?人与人之间可能会莫名地产生一些隔阂,当然也就会在一个偶然的时刻将那种朦胧的意境捅破。 两名黑衣汉子走向了不知究竟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畏惧导致全身颤抖不停的独孤江的跟前。独孤江刚刚想要破口大骂,两人顿时一把死死地掐住他的胳膊,随后分出一只脚掌狠狠地抵在了独孤江的腰间上,双臂向后猛地一拉,迫使独孤江全身上下被死死地禁锢住再也难以动弹分毫。此时第三名黑衣大汉登场亮相了,只见他双手死死地抱住了独孤江的脑壳,如此一来的话独孤江整个人几乎等于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即便是连开口呼救的声响都再也难以出。 独孤江似乎意识到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折磨,此时拼了命地想要挣扎而起,然而他终究已经到了年,再者全身上下被三名壮汉死死地纠缠住哪里能容得他放肆分毫。独孤江吱吱呜呜地不知道究竟在说着一些什么,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真正的**随着第四名黑衣人的到来开始上演了! 那人的动作并不是十分夸张,只是在月色下稍稍掀开了钳子,顿时一抹寒光闪现而过,只见钳子那锋利的刀刃呈现在了独孤江的眼前,随即那人左手一把死死地捏住了独孤江的双颊,嘴巴因为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顿时张开了一个硕大的口子,而钳子则在这一刻悄然无声地伸了进去,只是一个瞬间只听咯蹦一声,独孤江的喉咙里突然传来一阵嗡嗡的声响。 独孤江整个人的面部肌肉已经完全呈现出狰狞的神色,在他的脸上分明写满了痛苦,只可惜在场众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会怜悯他。随着大汉手上的动作愈加快,一阵阵咯蹦咯蹦的声响不绝于耳。 拔牙本身就已经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了,至于用钳子活生生地将牙齿一个个捏得粉碎,那又将会是一种怎样的痛楚,想必更是无需多说。当独孤江嘴的牙齿几乎已经被完全拔光的时候,他的眼已经不再有丁点的光泽,整个人陷入了无限的煎熬之,相信这一刻的独孤江内心之一定是在期待着陈清扬痛痛快快地给自己一枪的。但是,先前清扬已经说了,要让他生不如死。折磨仅仅只是开始罢了! 只见陈清扬将雨蝶轻轻推开,一把抢过大汉手的钳子,随后右手抡起重重地朝着独孤江的脸上狠狠地砸了上去。这一下即便是连三个壮汉也难以抓住独孤江了,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自身的潜力是无穷尽的,只见独孤江猛地逃脱三人的束缚,当下不声不吭朝着悬崖边缘处狂奔而去! 没错此时的独孤江确实是想要轻生的,相比较死亡而言,这般活着实在是太过痛苦了,然而就在他即将纵身一跳的时候,陈清扬突然脚下生风随即闪到独孤江的跟前,手腕猛地一甩,后者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自半空向下掉落而去。 独孤江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悲恸,或许他这一辈子还不曾意识到过原来想要死去都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独孤江强行忍受疼痛,张开早已血流成河的嘴巴,口齿不清地说道:“陈清扬,你弄不死我,明日我必然穷尽一切代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netbsp;“不错嘛,这个时候还能有如此清晰的意识,说明我的手下办事实在是不靠谱了一些,既然你还能含血喷人,那好我就让你这辈子连喷人的机会都没有!把他的舌头剪下一半,我倒是想要看看一个人没了舌头他还如何能喷人!” 这些黑衣大汉虽然都是受到过残酷训练的特种兵,但是面对一个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人形的人类终究还是难以下手。但是对于陈清扬的命令,他们却又没有丁点的勇气去反抗,因此悲剧只能再一次上演! 几人重复了先前的动作将独孤江再一次地固定住之后,只见森然的钳子再次插入了独孤江的嘴,只是这一次所对准的不再是那一个个洁白的牙齿,而是鲜红的舌头!独孤江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只是他确实太过小觑了陈清扬,后者猛地起身对准跪在地上的独孤江的裆部便是一记狠狠的重踢,独孤江全身一震颤栗,随后出一阵无止境的哀嚎,惨叫声在这一刻弥漫而起,这一次大汉终于瞅准时机将那精光熠熠的钳子强行塞了进去,对准那一根扫来扫去的舌头便是一钳。 鲜血在这一刻四处狂喷而起,独孤江肺部所憋着的那口恶气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无数血雨纷纷洒洒,整个天际如同染色一般!独孤江从此以后变成太监已经毫无争议,他再也不能开口说话,对于今日的事情也只能做到缄口如瓶。当然他原本以为自己还可以用手指头去写,将今晚自己所遭受的一切惨绝人寰的东西全部写出来呈现在别人的面前,只可惜这同样也成了一种奢望,因为那锋利的钳子将其十个指头一个一个剪了下来。 当陈清扬一脚踢裂独孤江双腿的时候,后者早已陷入了空前的麻木之,完全可以相信此后独孤江的生活必定是无比平静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可能会有任何事情使其的毅力产生丝毫的动摇!可以说他遭受了这个世界上除却凌迟之外的一切痛楚! 独孤江,这一永恒的神话终于随着陈清扬的到来最终产生破灭!只是陈清扬未曾想到原本准备在自己离开香港的时候对其下死手的那一刻,竟然再次生了变故,因为一个女人,清扬终究还是给独孤江留下了最后一条生路!生不如死的活路! 徐耀这个企图与叶雨蝶生一些什么的**将领的下场同样未曾好到哪里,在他传宗接代的话儿被完全踢爆之后他的生活便已经从此失去了意义。那一晚,清扬将他整个人扒光了,没错,一丝不挂地全部脱光,同时用锋利的匕为他理了理头。在一颗梧桐树上,徐耀被一根麻绳吊了起来,同时一只水壶开了一个细小的口子,勉强在三五秒钟的时候能露出一滴水的口子,那个壶口的下方便对准了徐耀的脑袋。 在翌日清晨的时候,徐耀已经四肢僵硬,没有人知道他终究是冻死的,还是不堪忍受折磨咬舌自尽的。只是据说这种折磨人的手法起源于西方,当一个人的头顶不间断地被冷水冲刷的时候,他会感觉到灵魂出窍,会感应到自己的脑壳像是被一根并不锋利的锯子来回拉扯一般。那种疼痛与心理上的压力,绝对不是一个人能承受得了的。 这就是得罪陈清扬的下场,这就是想要玩弄陈清扬的女人的时候所遭受到的折磨,仅此一回,天下男子无不对其的手腕万般折服! 随后香港媒体对此时做了连续跟踪的报道,只是无论这些狗仔队怎样努力终究未能找出这个人究竟是谁。独孤江的身份十分显赫,生这种事情更是闹得满城风雨,关于陈清扬的传说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有人说他是人,也有人说他是蝙蝠侠,更有人说他是变形金刚,只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仅仅只过了三天,整个香港甚至全世界的镁光灯再次转换了角色,纷纷将镜头对准了一个叫陈清扬的年轻人。 据说他是一颗政治新星,在极其年轻的时候便在显赫的位置上呼风唤雨,他是警察出身,办过一系列惊天动地的案子。他更是一个情场上的花花公子,在他的生活绝对不少于十个女人的足迹。 只是这一切都是浮云,关键问题是他将在国农历最后一天与英国外相举行一次会谈,而内容则是关于回归的事宜。他的到来,让整个欧洲的达国家沸腾了,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看似年幼无知的人接下来会做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他的野蛮与刁钻再一次振奋了举国上下每一颗人心! ps:今日照了毕业照,额,真的好快,转眼间就要各奔东西了……明天据说要全班去唱歌,后天貌似要吃散伙饭,最后可能会组织外出旅游,天呐,这个月真的太忙,太忙 503章 口舌之利利于剑 三日后上午九时五十分,香港总督府邸跟前人头攒动,只见无数长枪短炮竖立在了总督府前,来自全球各地的记者们突然起身,随即一阵闪光灯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响划过当场。放眼望去只见两辆警车闪着警灯,拉着警笛以三十码的度缓缓推进着,在警车的后面则跟随着四辆摩托警车,左右两边各自有铁骑护卫,场面十分隆重。 至于警车其后则是一行黑色红旗轿车,其又数一辆加长防弹轿车更加令人瞩目。车队在总督府正门跟前径直停下,随即只见八名戴着无线耳麦的黑衣大汉瞬间赶到那辆加长红旗跟前,八人虎目如炬,如同电光一样扫视当场。足足有一分钟之久,在确定四周确实足够安全的时候,八人才分出一道极小的缝隙,随即渐渐分离,终于当让出一条足够一人穿行而过的空间之后,保镖方位瞬间变换,一人向前迈出两步左右。此人身高马大,约莫两米出头,虎背熊腰的模样足够将身后人物完全阻挡住。 这种站位充分考虑了天时地利,呈现一个扇形直接将当事人围拢其,可谓是滴水不漏,当然从这也不难看出这群保镖的专业性究竟强悍到了怎样的程度。车门打开之后,一个身材挺拔,气宇轩昂的青年人从缓缓踱步而下。此人身高约莫一米八七左右,身板健硕却不显肌肉,脸颊如若刀削,棱角分明。尤其是他的脸上更是洋溢着一层自信的微笑,给人的感觉甚是阳光。 一般人面对成百上千闪光灯齐齐闪烁的时候,眼睛自然是难以承受的,但是这一切在年轻人的身上却并未体现分毫,他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直愣愣地站在场约莫有一分钟之久,如同职业模特一样毫不怯场地任由对面那些金碧眼的记者拍摄。 果然记者的脸皮确实比城墙还要厚上许多,见当事人并未拒绝拍照,还以为是一个软柿子,竟然使起了耍赖的功夫,愣是将年轻人包围其,丝毫不肯让路。这人果然十分牛叉,即便是在记者几乎要为其拍裸照的情况下,依旧不曾怒。 在不知道究竟浪费了多少胶卷之后,有幡然醒悟的记者开始展开追问:“请问,尊敬的大使先生,您此次赶赴香港与英国外相会晤的主题精神是什么呢?” 这本身是一件十分扯淡的事情,别说是陈清扬,随便一个初生也知道国外记者向来不是什么善茬,套话的本事一套又一套,倘若功夫不够深厚的话,最好还是应该给予严词拒绝才好,毕竟言多必失嘛!这也是许多杰出外交家之所以能名垂青史的主要原因! 但很遗憾的是这一切到了这位青年政治家这以后,全部为之改变了!只听他绅士地笑了笑:“没有所谓的精神,我代表的是十二亿国人来这里与当年的侵略者对话的,我的主旨就是争取到更多的国家利益,至于别的一切都只是浮云,只是清风!” 众人一愣,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一个青年外交家说出这么诚恳的话,他们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终究是应该激动还是应该为之感到喜悦才好。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种傻逼的人呢?难道国无人了吗?会派这么一个愣头青来谈判?一点不懂圆滑的谈判家,简直就是废物一个嘛,弄不好最终还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纠纷! 记者短暂的沉寂之,顿时响起一连串的叫嚷声,当下请问请问的声音不绝于耳,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之,不过更雷人的还在后头,只见此人淡然笑着摆了摆手,“大家无需着急,今天我会每人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每个人的提问我都会一一作答。但是我这个人平生最不喜欢吵闹,所以一个一个来好了,不用担心我会途而退,我陈清扬并非是那种人!好,就从这位年轻而富有活力的小姐开始吧!” 陈清扬所指的女人实际上已经是半老徐娘,与所谓的年轻活力实在是八成沾不上边,陈大官人这话多半也有戏谑的成分参杂其,其余众人听闻这话之后倒是相互掩嘴轻笑,不过那个老女人对此还是十分感激的,“谢谢陈大使。我想请问您,难道您来到香港进行所谓的谈判,最终的目的只是想要从香港索取到一些利益吗?难道您以及您背后的智囊团们就没想过要为这里的经济和民生做出一些贡献,如果没有奉献的精神,一切只是看向利益的话,我想即便香港回归了,可能也会很快产生动荡的不是吗?” 果然,这老女人开始难了,并且上手便是极其棘手的问题,陈清扬只要一个不小心,最终得罪的便是香港人,甚至整个西方所谓的狗屁人道主义砖家叫兽了!然而,他甚至连多余的一秒钟都没有多想,便嘿嘿笑道:“你貌似搞错了,我前面说了我代表的是十二亿国人,香港人同样也是国人。我的根本目的是要从侵略者手夺取利益,而不是要从国人身上索取一些什么。听你的英语音应该是美国人,这就好比你们美国想要从英国索取利益一样,你们只是从自己的父母口袋里索取钱财,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你们同养不会以此为辱,不是吗?” 那人还想要争辩,陈清扬突然摆了摆手,“你可以离开了,因为你已经没有继续和我对话的机会,要知道很多时候机会永远都只有一次,对吧,美国佬?” “陈大使,我们更关心香港回归后的稳定问题,我们想要搞清楚大6是否真的有能力确保香港社会不会出现动乱,一旦出现动乱香港将会倒退数十年之久,在我个人的眼,香港回归实际上是完全错误的,是被引入死胡同的绝径,不知道您对此有何看法?” “满嘴胡言乱语!我泱泱华好男儿数以亿计,要知道我们有世界上最强大的6军,我三军将领可以在半个小时之完全占领香港每一寸土地,可以控制住一些突事件。希望你搞清楚,你这是在挑衅我们伟大的人民解放军!哦,越南人。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越南自卫反击战的时候,貌似我们仅仅用了几天的时间便打到了你们都河内,相信你们越南人是应该领略到我军的厉害之处的。按照您这么理解,我们的军队垃圾,那你们连垃圾都不如的军队又算是个什么?难道是篮子吗?” 陈清扬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汉语,对方虽然精通普通话,但是对篮子一词却十分陌生,半天愣是说不出只言片语,最终只听陈清扬嘿嘿笑说:“下一位!” “陈大使,我想知道您是否听说过最近在香港闹得沸沸汤汤的杀人案,数十人在一夜之间突然丧生,并且据说他们都是香港最普通的老百姓,他们深深热爱香港,深深热爱这片土地,习惯了这里的制度和生活,当他们突然听闻要回归大6的时候,他们陷入了空前的畏惧之,因此他们选择了自杀!并且据我所知有很多很多人对此都是十分排斥的,不知道大6官方对此有何意见?我个人以为如果连这里的老百姓都不欢迎你们的话,即便交给你们统治,最终也会激起重重矛盾,导致动乱的结局。不知您如何理解?” “杀人案?我个人就是搞刑侦的,对破案向来十分感兴趣,并且也算有些洞察力。说实话对此我已经展开过调查,死者有个叫徐耀的败类,这个人是某国混入我军的间谍,具体是哪个国家我就不公布了。这个人与香港黑道大哥独孤江保持着很多生意往来,只是因为利益,两人最终分道扬镳。前两日更是因为分赃不均双方进行了激烈的厮杀,火拼现场就在独孤江旗下的娱乐公司不夜城里。我很诧异,明明是一些间谍和社会渣滓败类他们在狗咬狗相互残杀,为什么你会说成是香港良好市民?你这分明是挑拨,分明是教唆,分明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嘛!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们日本人为什么要这么白痴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国家当年好像也有很多慰安妇被美军给掳走了,专门为他们解决生理问题。如果按照你的思维来解释的话,你们那些慰安妇都是自愿的吗?他们厌倦了你们所谓的小日本帝国主义,看了美国佬,不再愿意沉浸日自己的状态之从而叛变了?如果你认为是这样的话,我无话可说!其实你们日本人真的没有言权,因为你们不要脸,并且还是死不要脸!你看看我们国人在做什么?在竭尽全力捍卫自己的国家利益和领土完整,而你们呢?你们的国家没有正规军,即便是连守卫自己的领土都要让侵略过,强jian过你们国家妇女的美国人去保护。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们日本人这么伟大,连女人都可以与他人分享,我对你们国家开放的民主和自由感到由衷的膜拜!你不用瞪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你没现,你的脸已经红了吗?嗯,你默认了,这很好!” …… 提问一个接着一个,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之久,此时已经过了谈判正点四十分钟左右,英国方面的人几乎已经个个火冒三丈,他们实在搞不明白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什么好显摆的,他为何胆敢口出狂言,所说的话无不指向对方的痛处,为何他会如此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还是他有所倚仗? 事实上,他们错了,因为陈清扬只是一个流氓,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罢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接下来所生的事情竟然会是如此丰富多彩,在全球电视直播之,让人们充分见识了原来英国外相萨其马的丰满竟然是因为…… 第 504章 与女人争锋相对 在足足晒了那帮所谓英国大使足足有一个钟头的时候,尚且被围在人群之的陈清扬指了指自己的舌头,示意众人自己口舌干,歉然一笑,随即再也不曾搭理那些继续想要八卦的记者们。或许陈清扬伶俐的口舌之能还不能称之为最极品的地方,但是对于他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为非作歹的功底实在不能不让人为之折服。 就在一位戴着眼镜的记者朝着陈清扬焦急地吼道:“陈大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先前你似乎答应过我们,声称会每人给予一次机会。只是不知道为何现在却又出尔反尔?难不成在你心目之我们只是您嘲弄和戏谑的对象吗?” 这女记者面皮还算白净,挺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很有几分淑女的气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陈清扬突然愣了愣神,随后才回道:“没错,一个小时之前我确实是答应了你们。但时间往往又会改变一切,我们要抱着展的眼光看待问题嘛!不过我倒是可以破例给你一次机会,有什么想要问的问题吗?独孤小姐?” “谢谢陈大使还能记住我这个不入流的小记者,只是世事弄人,实在没有想到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如今您的身份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这一点让我无比诧异!我的问题十分简洁,只是想要请问您与独孤江先生终究有什么瓜葛,为何那么凑巧在您抵达香港的时候独孤江会落得一个残废的结局,并且您又为何下手如此狠毒,难道一个人的生命在您的眼只是如同蝼蚁一般不值一提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无话可说!” 陈清扬突然在这一刻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当下淡淡撇了女郎一眼,呵呵笑问:“独孤雪,重庆电视台的记者,很难想象,真的难以想象!既然你要问,那么我就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案好了。你言语之看似平缓,实际上却又犀利无比,其实你真正想要问我的是独孤江终究是不是我下的毒手!那好,我便假借你之口来传达这么一个消息。是的,独孤江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结局正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和独孤江之间谈不上有深仇大恨,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正值,向来不喜欢和这种人虚与委蛇,因此对于他私下里走私贩毒的事情给与过一些干涉,这可谓是矛盾的根源。至于为何我会下这种所谓的毒手,呵呵,对不起,在我的世界观里一直认为对一个手上染满鲜血的人再怎样过分都不能称之为过分!因此,我完全没有错的地方,记住是完全没有!好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毕,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要进去会见萨其马夫人了!” 独孤雪原本还以为陈清扬必然会与自己耍赖,打死也不可能会承认昨晚上所生的事情,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般境地,陈清扬十分大度地承认了所有的一切,难道他不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吗?他真的不会畏惧香港司法机关以及京华方面的高层?难道他以为这个世界是他自己所开着的啊?他真的成了太上皇不成? 但是陈清扬确确实实这么做了,并且还十分坦然地将事实公之于众,原本这件事情与陈清扬毫无干系,并且陈清扬先前也确实下定决心要将这个秘密烂在心底,然而这时候为何他还会将事实告知众人?原因很简单,因为陈清扬已经隐隐察觉到独孤雪与独孤江之间似乎有着一层十分亲近的关系。从两人的年龄上来看,独孤雪很可能是独孤江的侄女,虽然他们的性格与长相并非十分相像,但是陈清扬的心却着实有着这样一层感想。而一旦两人之间确实关系亲密的话,也就是说陈清扬的所作所为一定会从独孤雪的嘴脱口而出,最终同样会惹祸上身。 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喜欢被动的男人,与其让事情最后展成对自己毫无益处,倒不如现在就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毕竟三天前的事件最终所造成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全香港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独孤江双手双脚以及舌头都已经被斩断,但终究是一个活人,只要他一天活着,真相早晚都会公之于众的! 对于陈清扬嘴的答案,独孤雪似乎万分震惊,她确实做梦也没想到残害自己亲哥哥的人会是陈清扬!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哥哥作恶多端,可谓是罪不可恕,但终究是自己唯一的亲人,自从在重庆访问过陈清扬之后,独孤雪对于陈清扬的豪迈以及勇气可谓是万分崇拜,此后两人多多少少也保持着一些来往,毫不夸张地说对于陈清扬独孤雪的心确实有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情愫!只是谁能想到,转眼间他却成了自己的头等大敌! 独孤雪似乎忘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满脸诧异地望着陈清扬,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他,是我的亲哥哥,亲手将我抚养成*人的哥哥,陈清扬,我恨你!” 独孤雪的眼在这一刻蕴含着无数泪水,在得到陈清扬的答案之后飞也似地转身,随后在众人无比诧异的眼神之消失在了人群里。这一刻的清扬内心之倒是没有一丝半点的愧疚,不管独孤雪对自己终究抱有怎样的念头,但是他始终坚信着自己内心的那个坚定的目标,在自己人生前进的道路上任何一人或者一件事物阻止了自己前进的方向,那么很遗憾,无论是谁,最终都将会被自己给扫地出局! 陈清扬淡淡看了一眼独孤雪的背影,仅仅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随后再也不搭理身后那群早已陷入疯狂状态的记者,在众人的陪同下整了整衣衫走进了会议厅之。 会议厅里此时的氛围甚是沉闷,虽然现场摆了无数鲜花,英两国的国旗也貌合神离地竖立在一处,但彼此却分明能感应到气氛的尴尬。那些金碧眼的英国佬的脸上分明写满了愤怒与不忿,以萨其马夫人为的谈判成员竟然没有丝毫起身相迎的意思。 陈清扬也不以为意,远远地便出一阵嘿嘿的笑声,随后朗声说道:“这里倒是阳光明媚,春风无限啊!很好,很舒坦嘛!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经听闻英国是一个讲明的国家,与重要的宾客见面的时候总是会进行碰面礼,只是不知道为何我此时的所见所闻竟然如此不同呢?难道现实与传闻总是不靠谱的?你们其不缺乏这方面的专家,能否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不得不承认陈清扬脸皮厚实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无比赞叹的境地,见萨其马并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竟然自顾自地和自己的随从自言自语了起来。 萨其马夫人向来有铁娘子的称号,一生正直无比,做事有着铁血手腕,是英国杰出的外交家,萨其马事实上只是出于自己的国家尊严想要从陈清扬这里得到一个说法罢了,至少也应该对自己的迟到给与一个解释,只是很可惜,她并没有等到,相反还被对方无厘头地将了一军。 萨其马此时确实坐不住了,倘若自己不与陈清扬进行碰面礼的话,那么自己甚至全部英国人都成了素质低下的人种,这是心高无比的萨其马难以接受的。萨其马并非十分情缘地起身,随后微微点了点头,笑道:“陈大使,等您等得实在是让人太过辛苦,四肢僵硬,已经到了麻木的状态了!刚才略微有些失礼,还望您能见谅。” 陈清扬摆了摆手,嘿嘿笑道:“夫人实在是客气了,您不骂我已经是好事了,刚才在外面您也看到了,我可是十分受欢迎啊,想要采访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知道的我们国人向来都是热情好客的,因此不好拒绝他们的美意,只能接受了他们的采访。方便别人就是方便自己嘛,不要见怪哦!” 见陈清扬轻描淡写间就要抹杀自己损失一个小时之久的宝贵时间,萨其马顿时火了,语气沉重地说道:“陈大使,我个人认为您确实太过没有礼貌了一些,我可以这么说,您并非是一个合格的外交家。这毕竟是两个大国之间的会谈,您因为一些琐事竟然迟到一个钟头,这是我难以接受的!一个有身份的人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勇于承认,实在想不通为何您却一味地逃避!” 陈清扬这一次并未等待自己的秘书翻译,直接用纯正流利的英语说道:“夫人,我可以十分明确地告诉你,你错了。先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外交家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评判的,其次这是两个国家所打的一场利益争夺战,而不是所谓的会谈。还有,国是大国,英国只是弹丸之地,你不配在我泱泱华跟前谈及大字。我承认自己在逃避,你确定你们英国人不会逃避事实嘛?” “当然不会!我们英国向来是诚信的,向来是敢于面对历史和现实的!” “那感情好,香港现在是你们所管辖的吗?当然是,那你们怎么得到香港的呢?因为侵略,因为不平等的条约,既然如此,为何你们还不降香港拱手奉还?即便是奉还了,却还要保留驻军?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这不是在逃避现实是在干什么?啊,回答我的问题啊!萨其马夫人!” ps:明天早上六点出赶往丹东进行为期三天的毕业旅游,这是无法拒绝的,住的是标准间,不知道是否有电脑,如果有的话必然会更新的。如果明晚十点没有更新,那么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这周末要毕业体检,还要去沈阳办理派遣证,坦白说真的很忙很忙。这学期面临实习,面临太多考试,面临毕业论和答辩以及找工作,很多事情赶到一起了,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每天都是晚上八点多种才能回到宿舍,然后拼命抓紧时间码字。等到十点左右才能更新,状态好能写两章,一旦差再遇到一些事情,真的只能写一章。这本书写得我叫一个憋屈,诚挚地说声对不起,希望大家能理解下。另外我会尽全力早点完本,谢谢大家,给大家鞠躬道歉了! 第o章掀一掀你地裙子 作为英国杰出的女外交家,萨其马一生之会见的人物,见到的各种见闻绝对是千奇百怪的,但是能与萨其马在同一张谈判桌上进行谈判的人又有几人不是有着显赫的身份?他们顾及自己的形象与国家的颜面,往往面对萨其马凌厉的攻势的时候更多的只能避重就轻,当然也就渐渐落了下风。 谈判与行军打仗基本上都是一个套路,能否在气势上战胜对方是至关重要的,倘若在气势上败了,结局几乎已经没有丝毫悬念。只可惜,陈清扬虽然身份显赫,但绝对不是一个将自身颜面放在位的人,在他的理念里只要获得真正的根本利益,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不值一提的。先前让萨其马等待足足一个小时也就是为了杀杀她的锐气罢了! 萨其马完全被陈清扬的咄咄逼人所震撼住,沉吟片刻才笑着说:“陈大使无须激动,我也只是提到时间观念而已,希望不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毕竟贵国与我国之间的合作才是最根本的利益所在!” “呵呵,还是夫人识得大体啊,既然你说了这不是什么大事,那好刚才的不愉快我便不放在心了便是。你我双方今天的聚会真正所要讨论的内容想必你是清楚的,先在正式公告上必须清清楚楚地表明英两国,而不是英两国,并且在回归当日贵国必须就强行占用香港岛一事进行正式道歉,所有的行程也要京华方面具体制定,贵国远来是客只需按照我们主人的意思办理便是!” 萨其马夫人沉默了少许,随后皱眉道:“以贵国为恐有不适,毕竟贵国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五项基本原则之有着最重要的一条平等互助,既然是平等那便不能总是以贵国为,否则对双方都没有任何意义。至于正式歉,我想完全没有必要了吧?毕竟当初合约的签订是双方自愿的,关于这一点绝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关于具体行程,我国愿意遵守东道主的安排,当然同样不能有过分的要求!” 陈清扬的脸色顿时一寒,原本寂静无比的会议室突然传来咚的一道声响,原来陈清扬竟然将自己手的水杯狠狠地摔在了会议桌上。早已冷却的茶水顿时四处飞溅,只听他冷冷说道:“简直是开国际玩笑!英两国听起来也比较顺嘴嘛,毕竟我们是主办方,在我们的领土上绝对要以我们为,你学过最起码的外交礼仪没有?这点水平我相信你还是有的吧,否则我想今天的会晤已经可以取消了!另外道歉是必然的,如果你们觉得书面公告太过困难,可以用口头的方式进行,不要跟我谈什么狗屁合约,当年你们朝我泱泱华输送大量鸦片不成便以此为借口进行侵略战争,最终威胁**无能的清政府签订不平等条约,这是神人共知的事情,还好意思跟我谈平等!你搞清楚,现在的国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么软弱无知了,如果你们拒绝道歉,我不敢保证不会取消你们参加交接仪式的资格。至于最后一点我承认你做得还是比较敞亮的,我很满意!萨其马夫人,既然已经来了就请你拿出一些诚意好吧,否则下面的事情还怎么谈?” 陈清扬所提出的三点要求最后一点无关紧要,本身就是一个幌子罢了,至于前两点五一不想当棘手,以英这两个字眼出现在正式公告上无疑向世人表达出一个态度,国是处于主动而领先的地位的。至于第二条更是扬我国威的最佳方式,当然倘若将此往深处想的话萨其马必然不会接受。 在萨其马确定做出让步之后依旧无法让陈清扬满意的时候,铁腕风格也不禁在此时此刻使出,当下同样寒着脸说道:“这两点我不是不可以答应,但是我个人如果答应的话回国之后将无颜面对我的国人。当然非要逼着我答应也可,但是我要保证我**队的驻扎权。香港是一个国际化大都市,方方面面的事情处理起来是十分困难的,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容易,而我**队已经在这里扎根百年,对此十分熟悉,我国愿意无偿提供二十年的军力支持,你看如何?” “放屁!简直是在放屁!我们要收回的是整个香港主权,是为了整个国家领土完整这个全盘利益所考虑的,你美其名曰提供军力支持,实际上真正的目的是为何想必你自己心也十分清楚!这一点上,我们双方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希望你能搞清楚!” “真难为你陈大使也有这番觉悟,既然彼此不同意,那好,今日的会晤全面取消,我即刻赶赴英国,从此无须再多言片语!” 陈清扬阴柔地盯着萨其马,许久之后猛地站起身,将腰身向前微微前倾,随即用一种绝对压倒式的口吻说道:“萨其马啊萨其马,你真的当我是白痴不成!既然你那么不上道儿,那么我将考虑用何种方式在何种时间收回主权!”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声称可能会动用武力吗?那不成我大英帝国还能怕了你们不成?”这句话只是萨其马心极力想要说出的,事实上她只是面沉如水地坐在陈清扬的跟前未曾说出只言片语。自内心来说,香港在英国人的眼虽然十分重要,但是还不至于提升到要与大6动刀动枪的地步,双方现在都在抓紧紧急复苏,96年的金融风暴并未波及到大6,相反在亚洲风暴这场浩劫之,大6的经济增长势头反而更加强烈。在这种情况之下,英国是没有勇气进行动武的! 战争就是打钱,那是劳民伤财的事情,这决然不是任何一个国家想要看到的场景,作为铁腕人物萨其马同样不能不考虑其太多太多的因素,应该说在陈清扬的胡搅蛮缠加流氓野蛮的攻势之下,她开始变得胆怯了。只是任何人都不知道更精彩的还在后头! 萨其马想要抢回主动权,因此在这个时候迈出右脚想要向前走上一步,转过是愤然离场的样子,然而一个极其搞笑的场景突然出现了。陈清扬的手指突然弹了弹,随即只见萨其马做穿着的连衣裙突然全面扬起。瞬间,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应该承认萨其马是一个很会懂得保养的女人,虽然年近半百但是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也是恰到好处,有着一股强烈的熟女味道。她所穿着的是一件深黑色的蕾丝内裤,当裙角飞扬的时候,室内闪光灯一片大亮,快门声不时传来,毫无疑问,这一刻的春光必然会在明日刊登在全球所有各大报纸的头条上。 陈清扬掩嘴轻笑,非但没有阻拦萨其马,相反装作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那一阵怪异的清风流连了足足有十余秒之久方才停歇,随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可以说场上除却陈清扬之外再也没有一人知道这一切究竟为何。 萨其马脸色通红,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神情万分紧张,站在台阶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得朝着陈清扬投来求助的眼神。 清扬倒也干脆,呵呵笑了笑便赶到了萨其马的跟前,随后一手搀扶住她笑说:“小心路滑,来来请上座。”说话间清扬站在了萨其马的跟前,倒是将记者们的镜头给阻挡个严严实实。 重新回到座位之后的萨其马再也没有先前的犀利,整个人已经蔫了下去,不敢有丁点的狂妄,倒是陈清扬愈斗志昂扬。淡淡看了看萨其马笑道:“真不好意思,国内的记者素质太差,见到一些惊艳的场面往往会难以控制住自己,你知道的,这并非是我的本意!真是抱歉了哈~” 清扬倘若不说也就罢了,这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自然等于将萨其马给逼上了绝路,任谁能想象得到一个堂堂特别大使,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竟然会用卑鄙到极点的手段去掀一个女人的裙子?古往今来能用这种手段的外交家,也只有陈清扬一人了! “陈大使,我完全相信你有能力解决好这件事情的,希望你能给予我一定的帮助,我将万分感激!” “不,不!夫人误会了,我们国家向来倡导言论自由的,他们可是记者啊,这一点我帮不了你的!如果你有能力,最好还是自己解决吧!” “陈大使,难道你真的不肯高抬贵手吗?我非常相信你的能力!” “感谢你的欣赏,当然我也要说我前面所说的四点意见你也是有能力完成的,只是不知道你又是怎么个主意?我也相信,只要夫人能做到,我同样可以,并且会做得更好!” 至此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无需多言,萨其马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失落在陈清扬所提供的条约上签订自己的大名,随后拒绝一切采访消失在了会议室内。 这时候,陈清扬笑了,有些猥琐,也有些春风得意! ps:人在丹东宽甸满族自治县,今天喝了神水,据说能走桃花运,哈哈,不过杯具的是现在有点胃胀,估计水质并非很好。跑了一公里终于找到一家吧,匆匆码字一章,现在要赶回去集合了,晚上还有篝火晚会。不知道又要疯到啥时候,明晚上会启程返回,后天开始更新恢复正常。请大家多多包涵哈! 506章 从此将奉你为王 陈清扬成功与萨其马会晤的消息经过报纸电视轮番轰炸之后,在全国掀起了一阵无与伦比的狂潮,清扬以一种极其震撼人心的方式扬我国威,能不费一兵一卒使得英国政府作出全面妥协,并且签订一系列交付领土主权的件,这是极其难得的。英谈判已经耗时数十年之久,但直到陈清扬出现的一刻依旧未能圆满解决此事,先前不知去了多少奇人异士与萨其马进行正式会晤,只是可惜最终都未能讨得便宜。 然而就在今天陈清扬却以铁腕手段圆满处理了此事,并且限定三日内英国驻军必须离开香港,开始与解放军进行交接。这样的消息引来举国沸腾,陈清扬为国家主权的完整做出了极其重要的贡献,也为收回澳门与台湾奠定了基础,当然更是讨得景老爷子一片欢心,原因很简单,他的所作所为亲自证明了一国两制的奇特构想在国是行得通的。 上到央政(和谐)治局,下到民间百姓无一不对陈清扬歌功颂德、赞不绝口,一时间关于陈清扬的报道铺天盖地,可谓是声势震天。在陈清扬处理完正事之后并未着急赶赴内地,相反在香港连续逗留了数日之久。与萨其马会晤之后,陈清扬与香港一些成功企业家及当红明星们举行了庆功晚宴,宴席上杯酒笙歌甚是欢畅。尤其是身处当红玉女明星的怀抱之后,感受着一阵阵摩擦的快意,即便是想要不飘飘欲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这些只是瞒天过海的小手段,陈清扬真正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三合会! 独孤江算是彻底报废了,此生此世不可能再有站起来或者开口说话的机会,陈清扬下手实在是太重,独孤江被送往医院经过两天两夜的抢救之后方才悠悠转醒,随即用脚趾头愣是蘸着墨水在纸上写下了陈清扬的名字。这件事情独孤雪随后便进行了连续报道,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与此同时出现了一篇详细介绍独孤江生前各种罪名的章。两人的章都是以写实的方法展开的,看点颇多,虽然陈清扬的手段确实凶残了一些,但是当老百姓想到对方是十恶不赦的级黑道教父的时候,顿时便对陈清扬采取了忠心的拥护。可怜独孤雪为兄报仇的想法是好的,只是最后却成了一枝绿叶,成功为陈清扬出名再次增添了一抹风采。 秦红杰在私下里与各大长老进行了秘密会晤,同时陈清扬在台面上动用自己大使身份暗地里也给了众多长老诸多指使,在陈清扬的干涉之下这些早已成了精的长老顿时明白了一点,原来独孤江的残废并非是一种偶然,想法可以看作是一个杀鸡儆猴的举动,在这种威逼利诱之下人们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的余地,但他们终究是一个大型社团的长老,一切都是朝着利益看的,在自己一方无法获得具体利益保障之前,他们决计不肯轻易做出让步。于是在这个时候,陈清扬的先见之明便充分挥了出来! 在某豪华别墅一间会议室内,一个身着黑衣西装的青年才俊在八名壮汉的陪同之下走进了房间之。此时会议室内已经坐有十余位白苍苍的老者。这些人绝非是普通寻常老头儿,一个个面泛红光,天庭饱满,显然生活得极其滋润。 这些老者见到陈清扬到来的时候纷纷起身微微鞠躬,笑道:“陈先生好!” 陈清扬一一与众人打了招呼,随即在正位置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在他的右则端坐着秦红杰。陈清扬脸上笑意颇浓,“深夜打扰诸位实在是抱歉之极,陈某人此次前往香港公事繁忙,直到此时此刻方才来拜访诸位确实是不可原谅。” “陈先生太过客气啦,您的身份我们都是清楚的,您是做大事业的人,与我们这些粗人自然不是同一战线上的啦。能与您坐在一起,在下实在是感觉颜面倍增啊!倘若陈先生能有时间到在下家小住,那便是真的蓬荜生辉喽!” 清扬呵呵笑了笑,“董老高抬我陈某人了!董老在三合会担任仁义堂堂主已经有三十年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十五岁出道,只用了十五年的时间便从一个小混混成功上位到一个堂口的堂主,坦白说对您我是万分崇拜的!您和当初的熊爷都可谓是一个传说啊,只是可惜熊爷因为在大6得罪了一个人,最终与独孤江先生落得眼下的结局实在是可惜之极!董老,想当年你们一起打拼的兄弟而今健在的也不是很多了吧?您是有福之人呐!” 董老自然能听出陈清扬话的意境,当下脸上的笑意僵持了下去,许久之后都未曾有丝毫的放松,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着急作答。 “董老,你们三合会的事情我是无心插手的,说实话并非是我看不上你们三合会,而是我真的很忙很忙。越南的四象帮我刚刚收入囊,现在还未来得及整顿,我吃不消啊!不过我倒是以为红杰还是可以能者居之的。毕竟我是台面上的人物,作为大6席特别大使,我有义务和责任维护香港的安定与繁荣。当然或许我可以动用铁血手腕直接对香港的黑恶势力进行打压,可红杰终究是我的好朋友,对于朋友我是下不去黑手的。希望你们同时能为在下的前程考虑考虑,今日尽快给出一个答复。” “陈先生,您能高抬贵手我们三合会自然是万般感激的,但是有件事情却也不得不说。三合会是一个极其复杂而又庞大的社团,想要运营和管理好并不那么简单,我并非是说红杰能力不行,相反我们这一帮老家伙都十分看重他的能力。只是我们也是人,手底下更有一票跟着我们打天下的兄弟,能不能给他们一口饱饭吃,这个才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现在的黑社会,其实您也懂得,就是玩钱啦!” 陈清扬哈哈笑了笑:“钱老爷子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谈到钱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金三角地区的大毒枭犬牙前阵子貌似被人给铲除了,并且地盘和生意都被转入他人之手,刚好这个人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们三合会可以确保毒品生意只与国外的黑恶势力进行交易的话,我倒是可以担保每年金三角的货源将会有百分之三十流入你们三合会的囊。当然,前提是你们必须能吃得消才行!” 当陈清扬心平气和地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会议室已经陷入了空前的凝滞之,人们此时看着陈清扬的眼神不再有丝毫的闪烁,相反是**裸的,就像是打量外星人一样。要知道三合会在东南亚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社团了,但是每年从金三角流入他们口袋里的毒品连百分之五都不到。真正的大毒枭自然会有自己的运输渠道,毕竟毒品这个玩意对于瘾君子而言依赖性实在是太强了,这个东西向来不怕没人要,只怕货源不够,倘若真能像陈清扬所说的那样,每年金三角向三合会提供百分之三十的毒品,那么也就是说单单是这一项收益三合会就会提升六倍之多,这是一种怎样的概念?在这帮老家伙的眼似乎正有无数印钞机在印制钞票一般,甚至他们已经能嗅到那种淡雅而清芬的油墨香味儿。在这一刻几乎所有人怦然心动了! 陈清扬似乎依旧并不满足,“我同时可以保证三点,第一你们现今的地盘必会做出丝毫的改变,其次你们每个堂口的收入将会增加一倍,最后你们的子孙将永久享有社团放的补助金,每年为一百万港元。我可以担保,只要你们的后人还在一天,都可以享受到这个待遇。我向来不喜欢开玩笑!” 陈清扬的身份是什么,现今早已不再是一个传闻。某位神秘大佬的孙女婿,政治(和谐)局新晋常委,当前在国内炙手可热的级外交家,另外还是办过几件轰动全国大案被引为经典教材的神秘警察。当然,更是越南四象帮以及金三角的幕后大佬,同时据说他旗下还拥有四家公司正在进行紧锣密鼓的上市。有着这些光环与荣耀的人会随意吹牛,说话如同放屁一样吗? 几乎在同一个瞬间,所有的长老们同时站起身毕恭毕敬地朝着秦红杰鞠了一躬,随即朗声说道:“掌门大哥!” 秦红杰稍微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他先前只是熊爷的一个心腹,熊爷在这些堂主跟前尚且还要低上那么半级,至于自己更是无须多说了。仅仅只是半个月的时间自己便从一个小头目一举成为当红大哥,这种巨大的变化是红杰一时间难以承受的。 秦红杰将众人扶起身后脸上依旧潮红一片,几乎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当下朝着陈清扬跪倒在地,脸上带着一抹无与伦比的坚毅说道:“大哥!从今日后,您便是我终生为之奋斗的榜样,我将终生奉您为王,震烁古今的王!” 507章 彼此的生理需求 三合会在陈清扬明争暗夺之下最终终于被其收入囊,应该说这是一件级好事儿,在陈清扬心所构思的那一道宏伟的世界地图上至此再次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现今的陈清扬已经拥有太多资本,但是对于他而言仍旧有一道坎儿是难以逾越的,这一道便是景老爷子。 老爷子的存在对于陈清扬而言如鲠在喉,自内心来说陈清扬是想要跨越而过的,只是这还需要时间,在手没有掌握足够的资本的时候,陈清扬无法真正跨越这道底线,相反还需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消除这一段时间以来给彼此带来的各种危机。香港一行应该说是皆大欢喜的,但是正因为陈清扬处理得太过圆满,正所谓树大招风,他开始渐渐意识到危机可能随时随地会到来。而就在这个时候雷管却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好的消息! 沐小禾依然被曾狂澜牢牢掌控在手,终究是自己的小舅子,陈清扬自然是想要穷尽一切手段想要将其救出的,只是很可惜沐小妖曾经说出过一段给陈清扬惹下天大麻烦的言辞,这也是让陈清扬与景老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缝的根本所在。沐小禾曾说过:“姐夫说了,光头佬是某位大人物的狗腿子,办了他便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姐夫需要上位,需要用斗争的方式夺权,因此我只能拿他开刀!”沐小禾这句话现今陈清扬想起来依旧是头疼不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实在太过不知趣了一些,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辞,这简直摆明了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呀! 正是出于对沐小禾的惩戒,再加上景岗山的在意,陈清扬一直以来才没有采取直接措施展开营救,也可以直白的说,陈清扬真的无法找到事情的突破口,但是就在清扬从香港返回上海的时候,雷管却给陈清扬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雷管被陈清扬派往苏州调查这件事情之后便开始在各个酒吧以及**流连忘返,估计泡妞的心思是,毕竟先前在天上人间的时候面对几十个女人的强暴,雷管整整虚弱了有十天之久,在这个时候倘若在他跟前谈及女人,必然会吓成千年不举的大总管。不过他最终还是牺牲了色相,因为他遇见了自己苦苦寻觅的女人!这个女人叫做萧玉。 萧玉曾经是苏州当地鼎鼎有名的大哥胡启的女人,胡启死后便成了光头佬与竹竿男两人共同的情妇,此女颇有几分姿色,最擅长的就是勾引男人的心魂,若说真正的手腕没有,但是勾引男人的本领决计是不会少的。一生之不知道曾经与多少男人酣战过,被称之为“公交车”并不为过。 雷管在赶赴苏州的时候陈清扬给他开出一张百万的支票作为活动经费,利用这笔钱雷管很快占有了萧玉的一切,并且最终从她的嘴里掏出这样一段话。 “你说那个性格怪癖的人哦?他就是华哥(光头佬原名胡新华)请来的高人嘛!那个人具体我不清楚,不过好像也只是一个小马仔而以,据说那个怪人的主子才是华哥的合作伙伴,具体是谁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哦,但是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那个小屁孩儿是被怪人逼供了。后来怪人救出了华哥,之后便杳无音讯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问一下。华哥生平还是很看重我的,只是这一次估计连他的老板也出了大事儿,据说是被哪个高人给整治了一顿,不过这种人也活该,自己搞阴谋还在背后里陷害别人,该死的罪啦!哪里有人家好哦,一辈子只懂得伺候一个男人,雷哥,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哎呦被你弄得人家爽死了,现在又想要了……” 当雷管将这盘录影带交到陈清扬的手的时候,清扬眼前一亮,这一刻的他显然是无比激动的,萧玉作为当时最主要的当事人之一所说出的话可信度自然十分之高。当陈清扬拥有这盘录影带的时候,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交到纪委,不仅洗刷了自己的清白同时也像老爷子表明自己绝对没有谋反之心。当然更关键的一点是,营救沐小禾的计划也在此时找到了突破口! 陈清扬猛地用力拍了拍雷管的肩膀,后者先前已经元气大伤,此时被萧玉连续疯狂摧残了十天之久更是几乎成了竹竿,体型瘦弱脸色极其苍白,一副我纵欲我过度我痛苦的样子。陈清扬想要在此时放荡地大笑几声,不过终究没能开口,只是叹息道:“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是辛苦你了,这份恩情我记着的,日后会还的。另外回头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一个学生妹,保管让你满意!” 雷管像是受惊的候鸟,吓得脖子一缩,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大大、哥,求求您饶了我吧,现在我真的不想见到女人,尤其是美女,我还想多活几天啊……” 陈清扬强忍笑意,指着苍天怒斥道:“我们强烈谴责造物者不该把女人造得那么优美动人,同时我们还强烈指责造物者不把老人设计成金枪不倒!” 看着陈清扬的背影,雷管欲哭无泪,当下只得无奈摇了摇头,随后咬了咬牙跟上了这个大哥的步伐,同时也在心底暗暗誓,这辈子无论如何都再也不可能会找这么一个无良老大了!原来天天勾引美女也并非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啊! 话说陈清扬亲手将这盘录音带交给了贺坦之,交托他转送到纪委和老爷子那里,在与陈清堂罗玉田碰面之后一行人乘车赶向了翦羽菡所在的美沙龙里。 找寻翦羽菡最关键的目的还是为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秦红杰!在香港这几日里,秦红杰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提及翦叶眉这个女人。对于红杰陈清扬是打骂不得的,自内心里清扬对大憨以及红杰有一种英雄相惜的情感。这与陈清扬的身世不无关系! 陈清扬的身世是微不足道的,自小便遭受过种种欺凌,在这种长期的心理阴影之下陈清扬一心想要做的事情只是扬眉吐气!他自内心里是崇拜当初读高以及大学时候,那些在校园里叱咤风云的混混的,他们虽然看似粗鲁,但是却给人一种十分安全的感觉。对于流氓,陈清扬有着不同的见解。这也是为何他现今却甘愿朝着一名流氓靠拢的主要原因之一!而秦红杰与马向前均是流氓出身。 在秦红杰的再三恳求之下,陈清扬终究还是答应他在赶赴内地之后第一时间便将其带到翦叶眉的跟前,很难想象陈清扬会成为一个红娘,并且在此后的岁月里对此乐此不疲。清堂,大憨雷管以及白川息的婚姻大事竟然都是他与沐小妖两人一手操办起来的。 此时正值晚上九点出头的时间,因为已经接近腊月的尾声,再加上天气寒冷沙龙里的客人并不是很多,至于楼上的高级会员更是寥寥无几。此时突然有一排级豪华的轿车行驶突然在沙龙前戛然而止,这样的一幕倒是显得十分壮观的。 早早有学徒连忙起身相迎,只是很可惜却被几名黑衣保镖径直推向了墙角,清扬呵呵轻笑一声,因为车内空调温度太高清扬已经将西装褪下,当下摆了摆白色的衣袖,示意几人不要为难他。 陈清扬身后跟随着陈清堂与罗玉田,随后则是媚娘以及白川息,再往后则是大憨、雷管以及一群黑衣保镖,这些人几乎个个都是精英的精英,此时凝聚在一处更是彰显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霸气。 陈清扬路过楼下几位客人跟前的时候,一个女人操着吴语说道:“一个小瘪三,土包子,搞出的阵势倒是不小呢,装逼也不怕他妈招雷劈!” “去去,小声点儿,那个领头的人你没看到吗?他好像是常委哦,就是那个在香港语出惊人的陈大使,难不成他要在这里剪头?他这种级别应该是有自己的造型师的哦!” …… 陈清扬朝着身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推门而入,二楼果真十分清净,这倒是让陈清扬想起第一次赶往这里的时候所遇到的场景。他分明地记得那个夜晚翦羽菡一个人在那个狭窄而又昏暗的小房间里,一个人手持一根棒棒在下面努力地摸索着、摸索着,就像是找寻一种童年的快乐一般,甚至哼哼唧唧的一副情难自已的样子。 好在这一次并未出现那种尴尬的场景,原因很简单,因为翦羽菡的跟前还有着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便是秦红杰朝思暮想的翦叶眉! 四目相望,彼此很难说出的那种怪诞的感觉,看着翦羽菡独自托腮一个人正在垂沉思的时候,那纤柔的腰身以及浑身上下所散出的那种气息倒是让他心神摇曳。那一刻,清扬仿佛是找寻到了一些什么,也仿佛是在一个宁静的冬日,突然一轮炙热的阳光涌入心扉。 陈清扬是一个相信感觉的人,或许他也在此时此刻终于知晓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地答应红杰的要求,事实上他同样也曾有过那么一段渴望……他将此总结为生理需求! 508章 今晚对你露一手 随着时代的展,男人总是在逐渐被人越描越黑,越来越多的女人总是以为男人是多情与浪荡的综合体,男人有了钱似乎就一定会包养二奶甚至三奶四奶,倘若不这样的话往往就会被当做是另类一样看待。诚然不得不诚认一些有钱的老板确实是因为不堪他人的戏谑,为了不被自己所身处的圈子所抛弃最终走上这条不归之路,但是那也终究只是极小的一部分而已。 现今的陈清扬可谓是名利双收,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已经有了包养女人的资本,景碧琼因为其独特的家世已经被铁板钉钉地摆放在了后宫之主的位置上,那么叶雨蝶以及梁灵儿等人呢?无可置疑的一点是,想要让景碧琼接受自己另外的女人并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难就难在如何去面对景老爷子,这才是陈清扬现今最担心的所在。 不过有句话倒是说得极好,车道山前必有路,陈清扬终究还没有到直接面对景老爷子的那一天,至于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形他也实在是懒得去深思了。 翦羽菡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之色,在那如同白玉一般无暇的脸庞上愁云遍布,摆弄着手的一瓶药剂似乎若有所思。直到陈清扬轻轻赶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的时候翦羽菡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诧异地说道:“清扬,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清扬哈哈笑了笑,伸手拉了一把椅子随即坐在了翦羽菡的跟前,淡然轻笑道:“怎么,我坐在你跟前惹得你不高兴了是吗?还是你不想要见到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离开这里好了!” 翦羽菡在这一刻是幸福的,很难相信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跟前,她的神情显得有些焦灼,连忙摆了摆手,说:“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诧异罢了。你现在可谓是风光无限,身份更是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民女,如何能攀得上你这棵大树!” “羽菡,你言重了。倘若论及身份,我们是朋友,并且是很好的那种,具体怎么个好法这个是只可意会的,我就不多说了。同时我们还是生意伙伴,难不成你忘了我曾经要与你合作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你现在关于我所说的药水使用的效果如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配方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会出现什么不良反应。我们要做的就是采取一切办法打造出全生态无污染的东西出来,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老百姓用的放心不是。” 羽菡看着清扬的眼神有些呆,那原本激动的眼神突然为之一黯,或许只有她自己才清楚陈清扬的身份与能量越是庞大,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就会愈遥远。那种心境是极其微妙的! 翦羽菡努力镇了镇心神,笑着说:“不得不佩服你,这种药水我这段时间里前前后后为三十多人使用过,没有出现任何一次有不良反应的情况,只是这个药水在使用之后大概前三天的时间里味道十分刺鼻,这对于一些要求苛刻的女生而言可能会是一个大问题。” “这个很好解决,多添加一些柠檬香或者薄荷就可以,我稍后会让人进行最后的调试。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要受人之托,我来正式介绍一下,秦红杰,香港正大集团的总经理,是不得多的的帅才啊!最关键的一点是未婚,呵呵。” 秦红杰的长相并非十分出众,再加上此时跟随在清扬身后的人不在少数,一时间翦羽菡并未注意到这个人人物。许久之后翦羽菡才懵懵懂懂的啊了一声,不过看的出在这一刻她脸上的神情已经为之转变,比之先前更加显得阴沉。 清扬自然也在这一刻察觉出了一些什么,不过他倒是不着急解释,依旧装傻道:“翦小姐,坦白和你说好了,这次我是受秦先生的委托特意前来保媒的。秦先生为人我是可以保证的,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真爷们,做起事情雷厉风行,十分有手腕,并且此人年纪轻轻身家已经过千万,更是在香港有着十分广阔的人脉,倘若能与其结为夫妇,日后锦绣前程是免不了的了!” 翦羽菡豁然起身,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原本些许喜悦与快意此时早已消散得一干二净,她即便是做梦也想象不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出现这种场景,自己喜欢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跟前,原本以为会是一个无比美好的夜晚,不说春意盎然,至少风花雪月还是会有的,然而谁知这一切只是黄粱一梦,原来他并非是前来看望自己的,相反是要给自己介绍男朋友。这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嘛! 翦羽菡猛地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掌,右手的食指指向了陈清扬的脑袋,不过片刻之后便又重新缩了回去。毕竟此时陈清扬的随从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就这么冒昧火的话对彼此都不可能会有什么好处,因此她选择了忍让,但也仅仅只是忍让罢了,当下还是十分不悦地说道:“敢情你这时候到来就是要为我介绍男朋友的?呵呵,真是好笑,我翦羽菡岂会少了男人?实不相瞒,我现在就已经有了相好的,介绍男友的话还是算了。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告辞吧,我这边还要忙来着!” 陈清扬故意长大了嘴巴,十分夸张地问道:“什么?给你介绍男朋友?羽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信了?这次真的很遗憾,红杰所看的并非是你,而是你的姐姐翦叶眉。上次我们在越南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交情,自从一别之后红杰对于翦叶眉小姐可谓是日思夜想,对了这大半夜的为何没有见到你姐姐的身影?” 翦叶眉的眼睛睁得无比之大,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喃喃说道:“你,你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你们是来找我姐姐的?” “是的,正是如此。怎么,给你姐姐介绍男朋友,你还不乐意了?” 翦叶眉尴尬一笑,“乐意,当然乐意!你们稍等一下,姐姐正在煮宵夜,对了一会儿都留在这儿吃宵夜好了。” 清扬笑着点了点头,就见羽菡连蹦带跳地朝着拐角一处房间里走了进去,约莫有两分钟的时间,翦叶眉在羽菡的陪伴下终于款款而至,不过她此时的脸上已经遍布红晕,很显然对于介绍对象一事她内心之还是有所希冀地。 翦叶眉见到陈清扬的一刻,连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陈先生,真是没想到您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失礼失礼了。羽菡能找到你这么有能耐的男朋友,我这做姐姐的也是跟着沾光啊!对了,那个阮佩亲自赶赴越南接了我,并且给了我一笔钱,一路上净是道歉来着。真的很难想象您仅仅只是一句话竟然让不可一世的黑帮大哥如此畏惧!倘若早些年认识你的话,那该多好!” 这话说得清扬心呵呵直笑,心暗道:“早些年认识我?那时候我在做什么?在厦大过着三餐不继的生活,忍受着屈辱和贫穷,那个时候认识我的人倒是多了去了,可是正眼看过我的又有几人之多?人啊,果真是现实的!” “翦小姐无须客气,事实上这其也有红杰的功劳。红杰在香港的生意做得很大,阮佩与红杰有生意上的往来,阮佩做出让步完全是看在红杰的面子上啊!对了,上次越南一别之后红杰总是在我跟前念叨你的好,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刚好你做了宵夜,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翦叶眉虽然有过一段婚姻,但毕竟是良家妇女,丈夫死了之后便再也为何任何男人亲近过,此时突然冒出一个高大威猛的型男在自己跟前,并且对自己还有过救命之恩,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不脸红都很困难。翦叶眉原本想要拒绝的,只是这一切早已被清扬明察秋毫,当下竟然扯了扯羽菡的衣袖,说:“羽菡,忙活了一天咱们也该出去吃点东西了。电灯泡这玩意可不是好玩的哦!哈哈~~” 翦叶眉见陈清扬将羽菡拉了出去,原本想要拒绝的心思也没有了,她自然能感应出妹妹对陈清扬的那种好感,坦白说天下的女人能嫁给陈清扬的话,那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幸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原本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红杰在这一刻倒是颇为机灵,竟然身形一转像是泥鳅一样钻进了厨房里,边走还边说:“叶眉,比起吃你未必是我的对手哦,我自小便是一个人做饭,今晚就让我露一手好了……” 原本十分正常的话却因为此时旖旎的环境顿时显得暧昧起来,清扬朝着羽菡一笑,嘴角标志性的**泛起,说道:“看来,今晚我也只能对你露一手了!到时候可别怪我辣手摧花才是!” 509章 钓马子也要内涵 对于陈清扬言谈举止上的暧昧,翦羽菡并未有一丝半点的责怪,相反甚是不以为然,嘴唇轻轻一撅,有着一股挑衅的意味。街上行人已经渐少,除却偶尔驶过的车辆所传来的马达声,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响动。两人在前方静静地走着,一时间都未曾率先开口。 作为一名堪称绝色的女人,并且在上海有着一定地位和经济基础的设计师,应该说翦羽菡是相当成功的,追求她的男人自然不在少数,但却无一能入得了她的法眼。面对那些做作原本不懂浪漫偏偏装作浪漫的成功人士,她是打心眼里感到厌恶的。翦羽菡所喜欢的男人未必一定要高大英俊,但是一定要足够强势,在这一点上与她的姐姐翦叶眉倒是有着几分相似。陈清扬的出现使其眼前一亮。 关于翦羽菡可以总结为一个外表修理静,内心却淫荡无比的腐女,当然这种淫荡是意境的,并非是单纯的风骚。她可能会在一个不经意间表现得让人无比惊艳,也可能会在一个无意间流露出天真率直的本性,这一点从之前的一件事上可以完全看出。陈清扬先前尚且在沐小妖家居住的时候,在一个偶然间当他返回家洗浴的时候却生了十分雷人的一幕,浴室里传来一阵阵淅沥沥的水声,带着一种强烈的好奇心翦羽菡冲进了房间之,她做梦也未曾想到等待自己的会是如此让人尴尬的画面。没错,翦羽菡看到了所有一切不该看到的东西,但是后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从这一点不难看出实际上可以将此称之为有组织有预谋的勾引。 随后陈清扬因为繁忙两人之间逐渐疏远,但这也仅仅只是时间与距离的问题,实际上经过那一次彼此深层次地接触,双方早已都没有了秘密可言。此时再次重逢绝对是一种必然,只是因为翦叶眉与秦红杰的出现,最终使得这一幕相对提前了而已。 看着霓虹灯穿透过雾气萦绕的街道,清扬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沉重,叹息道:“仔细算来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上次那个事情还没来得及问你。” 翦羽菡停下了脚步,翩然一笑:“你想问什么?又有什么好问的,你知道的,那只是一个误会。总不能因为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就要我对你负责吧?这个责任未免有些大,我真的有些付不起。” “当然不是,如果要负责的话也应该是我才对。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男人拥有几个绝色女人才能称之为成功?一个成功的男人又应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些女人?如何将这些女人安妥才是最合理的呢?”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内涵了,一时间很难回答。毕竟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就我个人的观点一个男人拥有多少女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拥有的女人都是哪种类型的人。毕竟能心甘情愿尾随一个男人而不争风吃醋的女人真的很好,我想我的意思你应该是懂的。至于怎样的心态,我想全世界的男人想法都是一致的,海纳百川一样的态势去兼容这些女人,怎么安妥同样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心究竟给了她们多少,只是单纯**上的一种泄,还是全心全意地去守护她们,爱护她们,这才是最关键的一点,我想我的意思你是懂的,多余的我就不说了。” 这是陈清扬最直接地面对这个问题,以前关于三妻四妾只是一个传说,然而就在今日这一切却已成真。陈清扬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是一次考验,可以说之前陈清扬或许还并不能准确判断翦羽菡对自己的感情,但是此时此刻他恍然大悟。就像是翦羽菡的回答一样,重要的并非是你有多少女人,而是你给了我们一些什么。 陈清扬突然握住翦羽菡的柔荑,脚下如同生风一样跑向了十字路口,在对面那家号称全球最大的零售连锁市的正上方挂着一个硕大的液晶电视,并非是用于实况转播,而是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一个镜头,一对身着婚礼服的男女正幸福地相对而立,男人神秘一笑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随即掏出硕大的钻戒,轻轻戴在了女人纤细而嫩白的手指上,随即托起手腕深情一吻。 很简约,但是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当陈清扬脸色绯红地面对翦羽菡,满脸兴奋的神色指着电视上的画面的女人的时候,翦羽菡突然笑了,眼角处突然闪烁出几滴硕大的泪珠。 夜色下,陈清扬轻轻为羽菡擦去眼角的泪水,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其搂入怀。陈清扬从不否认自己对于绝色美女天生就有一种征服欲,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可以称之为一种变态情节还是人之本性,总之见到那种绝色尤物的时候他的内心之都会泛起这种别样的情仇。翦羽菡绝对不是第一个,同样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莫名其妙地投入陈清扬怀的女人。究竟是手腕,还是个人魅力,恐怕连清扬自个儿都难以说清。 清扬故作神秘地说道:“闭上你的眼睛,两分钟之后再睁开,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面对清扬的要求,翦羽菡照做了,她的内心开始在这一刻变得有些莫名的紧张,她很清楚这绝对会是一个天大的惊喜,甚至这种喜悦是她一时间所难以承受的。时间在点点滴滴流逝,终于当那熟悉的味道充斥在羽菡的鼻孔内的时候,她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呈现在自己跟前的是一束玫瑰花,花瓣上甚至还闪烁着一滴滴晶莹的露水,这一切或许并非是最主要的,关键一点还在于花瓣的上方放置着一个红色的礼品盒。清扬缓缓拿起礼品盒,笑说:“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倘若猜对的话就送给你,你看要不要得?” “这个还用想啊,必然是手链,如果是水晶的倒是不错,如果是金银的,那我只能说你品味太差了哦!就凭你现在的品味想要上我是很难的!要知道,钓马子也是需要内涵的哦!” 清扬哈哈笑了笑:“恭喜你答错了,并不是手链!但是有些接近了。” “那肯定是项链啦~好了,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好了吧。打开看看哒!” 清扬缓缓掀起长方形的礼品盒,只见礼品盒所摆放着的并非是诸如手链或者项链之类的东西,相反是一只精光熠熠的钻戒!与刚才屏幕上所闪现的戒指几乎没有丝毫的不同。那一刻翦羽菡瞬间长大了嘴巴,她并非是没有见过浪漫的人,但是真的没有见到过甚至连恋爱关系都没确认就送人戒指的男人。翦羽菡本身就是一个追求浪漫主义的腐女,这种女人在平时绝对是十分难以上手的,但是一旦将她们的心门打开的时候,再想要继续下去的话则是相当方便的了。 翦羽菡啼笑皆非,一时间愣在场实在是说不出只言片语,只是默默地伸出双手任由陈清扬将那足足有十余克拉的钻戒戴上了自己的手指上。那一刻的的翦羽菡眼前似乎冒着无数的星星,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期盼已久的浪漫竟然会在这么一个瞬间实现。 两人不再有丝毫的言语,翦羽菡猛地垫脚,随即朝着陈清扬的嘴唇用力地吻了上去,几乎不用陈清扬张嘴,那滑嫩而灵巧地香舌便沿着清扬的口腔转动了起来。两舌相缠,有着难以言说的漏*点浪漫,那么一瞬间似乎漫天的风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所有的寒意也几乎被炙热所顶替。 那一夜,在锦江饭店两人度过了一个无比美妙的夜晚。那一晚彼此抵死缠绵,虽然翦羽菡是第一次,但是狂放的作风以及自身剧烈的渴望仍旧是与清扬打了敌手。论及身体上的先天优势,羽菡自然是不及阿依莲那般坚强可以饱经摧残的,但是倘若说到豪放的话,真正的最后赢家则要数羽菡了。那满脑子层出不穷的各种奇招怪式实在是让清扬叹为观止,甚至这小妮子还在床上和自己谈到了石黑京香的控场能力,这种女人岂是简简单单的极品可以形容的? 疯狂的夜晚逐渐成为过去,至于秦红杰与翦叶眉之间的那点破事陈清扬实在是懒得理会,只是清晨的时候媚娘简单说了句,“昨晚,红杰整晚没有下楼!”话说到这程度所留下的想象余地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究竟这厮是与翦叶眉好事已成,缠绵了一整个夜晚,还是两人在楼上只是渐渐淡淡的扯淡闲聊?恐怕是个人都会想到前者。 叶雨蝶已经被陈清扬安置在景碧琼的别墅里,虽然精神头依然不是很好,但是整个人的心情已经得到了大大的改善,渐渐也能说上些话,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笑容。看着自己心深爱的仙子美眉如获重生,清扬自然是无比兴奋的。另外一方面清扬则安排了上海市最尤为出名的几位妇产科专家开始全程守候在阿依莲的跟前。对于依莲怀有身孕的事情清扬尚且未曾提及,但是这也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安定地度过一个礼拜,在一切开始步入正轨的时候,一个惊天大案突然惊动了高层,自此阴柔狠辣的邪神老君,城府极深的廖南天、神秘无上的普度活佛以及去而复来报仇心切的崔仁杰,甚至包括那个夜晚曾经出现在陈清扬与龙凝韵跟前的黑衣人统统卷入战团之。 最后一战,随着这场动乱,悄然上演了! 510章 让你尝试下家法 距离新年愈近了,腊月二十的上海四处充满了节日的气息,家家户户开始忙着屯购年货,至于一些前往上海打工的农民工也开始分批次地离开这座繁华的城市。陈清扬旗下四大集团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最后的宣传策划,先前清扬曾委派罗玉田在浦东新区购置一块上千亩的土地当做厂房,经过数月日夜建造,现今基本已经成型,只是在绿化方面尚且有所欠缺。 因为陈清扬独特的身份,企业的法人代表成了景碧琼,有人曾说过在这个国家只要你拥有先进的技术和头脑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并不难,难就难在官老爷那里的各种证件十分难以办理。只是这一切到了陈清扬这里自然都为之改变。原因十分简单,只因为景碧琼成了“天下”的形象代言人,上到政务院,下到上海市政府几乎是在同时开出了自己所能提供的一切优惠待遇。从营业执照的审核一直到最终申请各种专利仅仅只用了两个礼拜的时间。 陈清扬所成立的总公司命名为“天下”,寓意为聚天下之财,成天下之事。前前后后地皮以及引进各种器械总投资逼近二十亿之多,并且这还是在罗玉田等一批银行家精打细算下取得的成果。四大公司涉及的产业极其广泛,医药行业永远是暴利的根源,无论展到什么时候这个行业都是来钱最快最稳妥的所在,在这方面陈清扬也确实下足了心血。在王寒生成立科研小组的当日陈清扬便为其引进了一批当前最先进的研设备,并且想方设法为其挖来了一大批高材生,王寒生也确实没有让清扬失望。仅仅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成功研制出与清扬头内所含有的独特物质相符合的样品出来,虽然效果打了折扣,但却也能起到抵御癌症,杀死癌细胞的效果。 至于其他三大公司依次为房地产业,直销行业、电子业。陈清扬成功收购任兼任旗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担任大股东,具体操作方面并不需要太过费心,只是在前期大量投资财力到了年关坐等分红便可。根据陈清扬前生的记忆仅仅十年的时间任兼任旗下的财产便翻了将近一百倍之多,日后所给自己带来的财富更是无可估量的。 天下集团第三大公司保健品直销行业也进行到最后宣传阶段,王寒生在先前研医药的同时还依此推出一系列的保健品,经过大量反复实验证明效果十分显著,在服用三个疗程之后基本上平均使人年轻十岁左右,这种成果可谓是爆炸性的,并且现今天下集团已经具备大规模生产能力,在取得卫生部和医药监督部门颁的许可证之后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便是推广了!在二十一世纪最赚钱的产业可以划分为四类,一类是医药,二类是房地产,三类则是直销产业,尤其是利安、美完、无极限等直销品牌更是火遍全球。当然这类品牌虽然确实有些许用处,至少对于人体没有危害,但是效果并非十分显著,与陈清扬所推出的天下系列相比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这个产业必然也会是日进斗金! 最后,天下集团第四大产业科技研也已经进入研尾声。九七年年初一直到二十世纪末的时候传呼机可谓是红极一时,一时间这个行业如同雨后春笋,千千万万的富豪投入其,只是任谁也没想到悲剧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在不到五年的时间里这一切竟然成为了昨日黄花。关于这一点陈清扬早已深有体会,因此他跨过寻呼机世代,直接开始研数字手机。一些核心技术自然是他亲自提供的,在这方面廖无双确实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曾经向后投资众多财力搜集这方面的科研人才,并且遵从陈清扬的意见直接赶赴当时还只是小型科技公司的诺基亚总部,以十倍的薪水挖走了他们的技术部席设计师瑞克马丁。 瑞克马丁这个人日后的作用无需多说,全球百分之四十的人所使用的手机都是这厮设计出来的,试问那是一种怎样的概念? 四大子公司的宣传陈清扬完全交给了罗玉田与沐小妖两人,在这方面他确实是没有太多言权的,只是简单给罗玉田说了这么一句话:“一个月的时间,我希望全国老弱妇孺,当他们听到天下这两个字的时候会产生吐的感觉!” 陈清扬作为董事局主席,作为天下背后的终极boss,他的话自然便是圣旨,罗玉田也确实没有令他失望,亲自给央电视台的台长进行了一次会谈,以每年十个亿的天价成功夺取九七年央电视台黄金时间的所有广告权。至于省级卫视罗玉田更是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将黄金时间争取到手,甚至连各大报纸以及杂志都没有放过,至于街头巷尾关于天下集团的广告更是随处可见。 就像是陈清扬当初的目标一样,“聚天下之财,成天下之事!”,这句广告词也就成了九七年的流行语,当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真正让人内心澎湃无比的还要数二十天后的春晚舞台上。自从春晚开办十余年以来,虽然无数大型公司在这里以各种形式打过广告,但是从未有任何一人能豪迈地拿出五个亿的资金全程赞助春晚,从服装到演员,甚至连当年春晚所用的电费都是天下集团赞助的,难怪有人说,我们看得不是春晚,是广告。那一年,天下集团水涨船高,红遍九天! 为了配合天下集团的上市,在铺天盖地的广告背后陈清扬更是广结善缘,先后斥资十个亿成立天下慈善基金,致力于教育以及医疗卫生方面的改善,对于如此善举央电视台更是全方位进行了采访报道,一时间赢来了良好的口碑。 在陈清扬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刻,他并忘却一件事情。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但是他却也从不畏惧麻烦,一旦当麻烦找寻到自己的时候他必然会给予绝地还击。数个月前他曾经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颗钻石递交到了瑞金珠宝行,在这家珠宝行在陈清扬身上生了两件值得一提的事情。 一是陈清扬结识了一个智商无比之高的天才女人冉碧柔,其次则是一个心黑的大堂经理杨云东。对于人才陈清扬向来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搞到手的,在冉碧柔身上陈清扬就下了一番苦功夫。至于杨云东这个角色,陈清扬必然是要给予还击的,而现在机会也正式来临。 下午两点陈清扬乘坐自己那辆挂着国a打头的小牌照红旗防弹车赶向了瑞金珠宝行,作为一家老牌珠宝公司,瑞金向来秉承顾客至上的理念,在信誉方面向来是无可挑剔的,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杨云东只能说是一个另类而已。 陈清扬的专车可以肆无忌惮地驶进这个国家一切军事重地,一路上自然引来无数行人的注目礼,他并非是一个喜欢招摇的人,只是执拗不过贺坦之,毕竟现今的陈清扬身份实在是太过高贵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满脸稚气的学生,也不再是贩卖臭咸鱼的少年。他变得成熟高贵,变得更加绅士,当然活得也更加拥有尊严!至少他已经开始成为这座大都市独一无二的王者,在一座千万级的城市里,他开始学着用俯视的眼光打量别人,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已经别无选择。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安全问题自然被摆在了位! 历尽千辛万苦的陈清扬终于开始逐渐走向自己人生的塔顶,他开始学会了享受,也更加懂得品味人生,当然他从未缺乏过危机感。无论是最初的张君明,还是曾狂澜而或邪神老君,他从未有过轻视之心,对于杨云东同样也没有。甚至还专门从越南请了一个人过来,没错现在四象帮的帮主,也是陈清扬的傀儡,车永年! 驶进瑞金珠宝行的时候,接待人云一眼便意识到了前来之人绝非寻常之辈,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了大堂经理车用年。实际上瑞金珠宝行从不缺乏大人物,有时候一些达官贵人接受的贵重饰品往往都会寄托这里出手,这也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 仅仅只用了两分钟之久,房间便响起了敲门声,只见一个身着西装的青年男子脸带微笑地走进了房间之。那笑意充满了太多的虚情假意,很显然亲昵过头了。杨云东并未一眼认出陈清扬,毕竟较之先前清扬的变化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实在是抱歉之极,让几位贵客久等了,不知几位赶来我们瑞金珠宝行有怎样的大买卖呢?我们瑞金向来是诚信热情的,诸位不妨直言好了。” 陈清扬淡淡一笑,也不说话,倒是车永年操着半生不熟的问道:“你就是这里的经理杨云东?听说你和左道明有些交情?” “左道明?您是说越南的左道明吗?哈哈,这个确实,左兄在越南可是屈一指的大人物啊!我也是有幸结识,并且现在他已经收了我做小弟,怎么您是想要和他套近乎吗?” 听闻此话,车永年的脸上早已充满怒火,当下一掌拍在了茶几上,怒吼道:“套你妈套,左道明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头目,他在我跟前就是一朵浮云!杨云东,你他妈好大的胆子连扬哥的钱财也敢抢,很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家法!” 511章 对待仇人的手段 杨云东全身不禁一阵颤抖。左道明是谁?在四象帮青年一代大哥,左道明着实算是佼佼者,从五年前开始便一直负责国地区的事务。五年间将这里的毒品生意做大数倍,着实为四象帮赚了不少钱财,此人下手阴险狠辣,行事雷厉风行对手下也是肝胆相照,因此很得人心。 左道明在国地区做大之后,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勾结当地势力为非作歹的事情并没有少干,杨云东攀上这棵大树之后两人合作多次,从捞到不少好处,因此在左道明强大的光环照耀之下杨云东也开始变得胆大妄为起来,这也是为何胆敢对陈清扬价值数十亿的极品蓝钻下手的根本原因。 杨云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心目如同神一样存在的男人,在这个人的嘴竟然被贬得一不值,他是一个投机商,无论是左道明还是右道明,只要能给他光明的前程便是他的亲爹。对于这类人无须投入任何一丝情感! 杨云东半晌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呵呵一声干笑:“这位尊敬的先生,左道明对小弟一直以来十分照顾,不管您和他之间终究是怎样一层关系希望不要在我跟前侮辱他。” 车永年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拨了一个号码,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阵,随后朝着身后两个随从使了个眼神。这两人身手倒是十分敏捷,没有丝毫的犹豫,两人一个虎扑便径直将杨云东摁倒在地。杨云东刚刚想要反抗,早已有人从怀掏出一把枪支手腕一挥,顿时枪托径直砸在了杨云东的右脑勺上,鲜血噗嗤一声激射而出,这厮刚刚想要嘶喊一声,嘴巴上却已经被一个布团给紧紧塞入,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陈清扬缓缓起身,走到杨云东的跟前,随后伸出右手一把将其下颌微微托起,随后笑问:“杨云东你可还记得我吗?” 见杨云东摇了摇头,清扬接着说:“在数个月前,曾经有一个人找你们瑞金珠宝行想要出手一颗极品蓝钻,在与你们冉总经理谈妥之后,却不知最后竟然有人起了歹意,竟然勾结四象帮的人想要打劫,只是很可惜最后却未能成功。怎么,那么惊天动地的事件你而今就这么轻易给忘了吗?你说你是不长脑子呢,还是因为恶事做多了,自己已经记不起那么多?” 杨云东恍然大悟,此时看着陈清扬的脸颊愈觉得熟悉,数月前那个夜晚的事件他自然是做梦也难以忘却的,当下嘴唇轻轻一抖,只是可惜嘴上被布团塞住,未能说出话来。清扬示意大憨为其除去布团,只听这厮连忙吼道:“我记得你,当然记得,没想到你竟然连明哥也敢动!” “明哥?左道明?你还当真拿一个小瘪三当做是神来拜了?左道明牛逼是吧,很好,我今天倒是想要知道究竟谁能保得住你!杨经理,好戏才刚刚开演,接下来我将会为你带来一系列丰富多彩的活动,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说话间,清扬脚后跟猛地一踢,鞋底狠狠地撞在了杨云东的门牙上,咯蹦咯蹦的声响传来,杨云东闷哼一声,再次想要痛苦大叫的时候只可惜血肉模糊的嘴巴已经被再次封上了。 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左道明带着两名随从慌慌忙忙地赶到了珠宝行,车永年生动乱继任大哥的事情这厮已经知晓了。左道明的大哥名叫何再来,这厮正是车永年的直系,因此左道明对车永年可谓是忠心耿耿的。 见到车永年的一刻,左道明脸上显然充满了无限的欣喜,刚刚想要上前鞠躬,一眼瞅见了躺在地上的杨云东,神情紧张之下未曾说愣是将自己口的话给吞进了肚子里,许久之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大哥出来! 车永年脸色十分阴沉,他能坐到大哥的宝座上自然都是陈清扬的功劳,犬牙很惨,几乎已经被陈清扬逼上了绝路,这一切车永年也是清楚的。车永年与犬牙不同,他没有犬牙的魄力也没有犬牙的城府,即便是有心想要报仇,却也没有那个机会,应该说车永年天生就是一个悲剧的载体,他现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在陈清扬的庇佑之下惶恐度日。然而现在自己的小弟竟然得罪了陈清扬,并且后者还十分重视,对此,他绝对不能忽视,至少也要摆出一个姿态出来才行。 车永年冷哼一声:“道明,真是没想到你现在过得如此风光,当初派你来国是我的主意。目的是想要为你自己增添一些资本,却没想到你竟然会做起打家劫舍的事情出来,这一切实在是让我始料不及!道明啊道明,你让我说你些什么好呢!你可知道你现今得罪了谁吗?” 左道明见车永年神情十分冷峻,不敢多言,只是缓缓摇了摇头,神情十分呆滞,只见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后说道:“大哥,我真的不清楚啊!小弟在国可谓是兢兢业业,绝对没有丝毫的疏忽,更是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大哥的事情。前阵子听闻大哥夺回原本属于您的位置,心更是万般高兴,正准备择日备份大礼返回越南,却没想到您竟然已经先来了一步!” “没有欺瞒过我?我看未必吧!我派你来这里的时候怎么交代你的?除了拓展你的业务之外不要给我惹是生非,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国家,在这里生事只怕你死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私自结交当地不入流的混混,并且做了许多打家劫舍的事情,这些似乎我都不曾交代你做过吧?你抢劫的钱财有向组织交纳过一分吗?可别忘了,你现今全家老少都还是组织在养活着的!” 左道明咚咚接连磕了数个响头,焦急道:“年哥,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家人一条生路吧,我保证将这笔钱一分不动地交给社团,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没出息的杂种!那点钱我还没有看在眼里,但是你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问你按照我们的帮规以下犯上,企图谋反篡位该当何罪?” 左道明啊了一声,“大哥明鉴,明鉴呐!我承认自己确实做了一些不道德的事情,但是绝对不牵扯到谋权篡位啊!我真的是想都没有想过,从未有过的呀!” 车永年完全无视左道明,站起身走向窗台背对着他说道:“我而今刚刚上位,想必流言蜚语是少不了的。至少我就听到很多的绯闻!有一个传闻是有神秘人扶持我上位,不知道这个你听说过没有?” “这个,倒是有过的,不过年哥,我跟着您和来哥少说有二十年了,来哥对我恩同再造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你们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可能会私下产生自己上位的心思,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呀!” “听说过就是听说过,又何必说那些没有用的屁话!再者流言蜚语也未必不是事实,真相确实是有贵人相助,我这才次才能化险为夷。如果没有他,可能你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与我相逢。总之他是我的贵人,我将他当做是大哥一样看待,而你却抢劫了他,甚至差点对他造成了误伤,这个人正是你眼前这位,陈清扬,扬哥!” 左道明确实是冤枉的,上次抢劫陈清扬的事情他虽然知晓,但是并未亲自参与,因此对于陈清扬他可谓是没有丝毫的了解,当下一脸茫然地神色喊了声扬哥。清扬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呵呵轻笑一声:“这个事情可能和他有关,但是那天并没有他的参与,从轻落好了。永年兄,随后便是你们四象帮内部的事情,多余的我就不说了,不要伤了兄弟们的和气才是。” 车永年连忙点头应是,当下看着左道明的眼神分明有一种不舍,但是他没有办法,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舍车保帅了!车永年叹息一声,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扔到了车永年的跟前,“按照家法你死上一百次都已足够,不过扬哥既然给你求情了,你便留下些什么东西便是。我想也不用别人动手了吧?” 左道明虽然仍旧处于云里雾里,但是见到杨云东的一刻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自己出面帮着这厮打劫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有这厮在场那便一定是与珠宝有关,而最让自己难以忘怀的莫过于那颗蓝钻,左道明的脑子倒是活泛,只是片刻之间便想通了其的关键地方,当下只得认栽地点了点头。 手起刀落,一道白光闪现,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只听一声闷哼,血雨四溢而飞,地面上已经多了一根手指。左道明的额头上生出一丝冷汗,不过他倒是有种愣是用已经断了一指的左手重新挥砍向右手的小拇指,咔嚓一声传来,只是三两秒钟的时间两指便已经斩落在地。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左道明豁然起身,满脸怒气冲冲的神色,不过并非是要对着陈清扬火,相反冷冷盯住杨云东的脸颊,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云东兄弟,现在也到了你给一个说法的时候了!” ps:前阵子欠了五章,这几天会渐渐补上,这一点大家无需担心。另外关于完本已经迫在眉睫,最近会把之前很多大大小小的坑给补上,不敢说一定是完美无比的大结局,但是绝对是大家期待的喜剧,好吧,让我们一起等待谜底揭晓的那一天的到来好了! 512章 逼着美女还贷款 左道明可以在弹指间斩断自己的双指,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杨云东可以,左道明年纪虽然不大,却已经是四象帮青年大哥的佼佼者,而杨云东呢?他无非只是一个投机商,一个凭借着卖弄是非企图上位的杂碎,这种人别说有种,即便是连卵子毛都没有一根! 杨云东胆怯了,他望向左道明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人怎么可以疯狂到这种境地呢?胆敢一刀切去自己一根手指头的人这个世界上并不少见,但是有种用废手去斩断另外一只手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左道明此时惊世骇俗的表现让杨云东心神狂震,良久之后仍旧未能反应过来。 眼见朝着自己一点点靠近的左道明,杨云东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窜而开,当下惊恐地出一声惊叫,便要夺门而去。只是很可惜他的步伐终究是太慢太慢了,在杨云东的手腕刚刚接触到门把的时候,忽然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火辣的灼烧感,心一沉想要挺起腰身直冲出去,然而手腕再次传来一道痛楚,等到这厮定睛一看的时候只见自己的右手掌依旧停留在门把上,但是整个手腕已经与自己的手臂完全脱离。 杨云东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血色,满脸恐惧地缓缓扭过头望向左道明,后者的眼充满了无限的愤怒,右手上滴落着一丝丝鲜血,四根手指死死地握住闪烁着寒光的匕,像是想要将自己生生撕碎一般! 杨云东向后缓缓倒退了数步,浑浑噩噩地神色似乎已经完全忘却了断手之痛,像是木桩一样钉在当场,许久之后没有半点言语。然而左道明势必不会对他投入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情,左道明嘿嘿冷笑一声,突然向后倒退数步,随即只见他猛地向前一个狂冲,而手腕上的钢刀也已经用力甩出,这一次左道明径直将刀尖死死地插入了杨云东的右眼眶之! 一声噗嗤的声响随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惨叫声,杨云东的右眼愣是左道明给狠狠地戳瞎了,鲜血四处飞溅,碎裂的眼球自眼眶垂落而下,只是并未落地,神经末梢处尚且与眼眶藕断丝连。 这一幕是无比凄惨的,即便是连陈清扬也不禁皱起眉头,杨云东在清扬的心仅仅只是浮云一朵,是不值一提的所在,死也就死了并不知道惋惜,但是他终究是人,尚且有着正常的情感和思维,如此这般去折磨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确实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左道明似乎依旧不曾解恨,手腕上那道精光再次闪烁而起,这一次愣是朝着对方的脸颊上狠狠地划去,甚至能听到刀尖穿透过脸颊,划过骨头时所出的吱吱的声响。左道明像是狂了一般硬是对着那张原本并不十分难看的脸颊上一次次狠狠地划拉起来,前前后后整整十四刀,每一刀都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劲力。杨云东此生此世决然没有经历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脸上以及背上眼球上的疼痛感早已使其产生麻木,仅剩的一只右眼微微眯着,血液一丝丝向下滑落,模样极其惨烈。 左道明果真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在杨云东命悬一线的时刻依然还要再下毒手,不难想象这厮想要为陈清扬报仇的心理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关键还是恼怒对方害得自己现今废了两根手指。见左道明似乎还想要继续玩三刀六洞的把戏,清扬不禁有些于心不忍,当下微微摆了摆手喝止道:“够了,就这么杀了他未免有些太过仁慈了,姑且让他潦倒终生吧!安排人将他扔到黄浦江里,至于他能否撑得过这一关就要看他自身的造化了!永年兄另外将左老弟送到医院治疗一下,看看断指是否还能接的上,以后招子放亮一些,有些人有些事情是动不得的!” 相比较陈清扬所谓的扔到黄浦江里,杨云东的心突然在此时为之一松,他完全坚信自己在这一刻宁愿是被扔到黄浦江喂鱼,也是不愿意再遭受这种折磨的。心竟然在这一刻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杨云东的结局早在他对陈清扬残下毒手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了,就像陈清扬所说的,有些人不是轻易就可以去招惹的,一旦招惹了,就只能认命,只能感叹自己生不逢时! 左道明和杨云东相继离去之后,陈清扬朝着罗玉田使了个眼神,后者顿时会意掏出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当下呵呵笑了笑,说道:“冉总经理,我是工行的罗玉田,现在有点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对,我就在你们珠宝行的接待室里。好的,我等你!” 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冉碧柔出现在了接待室之,隔着老远便伸出细白而又柔嫩的手掌,微笑着说:“罗行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谅才是!” 与罗行长握了握手之后,冉碧柔朝着陈清扬同样递过手掌,这个女人的智商确实太高,在陈清扬而今整个人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之下竟然还能一眼认出他,“陈先生,竟然会是你!真是好久不见,怎么,你们认识?” “当然,我和罗行长相识已久,彼此相互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罗行长是谁啊,那可是腰缠万贯的大财主,我这种生意人怎敢不巴结他呢?许久不见,冉小姐依旧是风采照人,每每相遇,心不无万般惶恐啊!” 冉碧柔似乎见惯了这种调侃也不以为意,只是浅浅一笑,岔开话题:“陈先生,上次你委托我们瑞金珠宝行出手的那颗极品蓝钻现在依旧未能找到合适的买家。毕竟这是目前为止所有业界之内现的最大一刻极品蓝钻,无论是从成色还是从大小上来说都是万年不遇的,说起来还要托你之福,让我见识到了这种极品!当然您放心,经过我们珠宝行拍卖的钻石还从未受到过任何一次冷遇,只是这一回太过复杂了一些,因此还需要您多一些耐心才是。” 陈清扬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自然,我完全相信你们的办事能力。其实这些事情并不值一提,这颗钻石我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如果冉小姐喜欢的话尽管拿去便是,我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见。自古钻石配美女,能遇到你这种绝色女子,坦白说我荣幸之至!” “陈先生说笑了,对了,罗行长您可是大忙人啊,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次您来找我不知究竟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三个月之前冉总经理曾经从我们工行贷款多达数十亿人民币,当时出于与贵公司多年的合作最终方才勉强答应,并且签订了一份合约。最近我们工行总部改组,要求我们彻查死账坏账,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因此我现在急于收回这笔钱,这次前来找你实际上就是口头知会你一声,希望你能尽快将这笔钱凑齐交到我的手里。” 冉碧柔的脸上先是生出一抹诧异的神色,随即淡淡一笑:“罗行长莫非是在开玩笑吧?这笔钱我确实是借了,当时也确实签订了合约。不过我想罗行长您似乎忘了一点,我们白字黑字地写着,这笔钱将会在半年之内偿还给您,现在仅仅只是过了三个月而已。当然如果你们坚持现在就要这笔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那么很遗憾关于利息我将分不会支付,还希望您能考虑清楚这其的关键所在。您与我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傻事,我相信罗行长也是明白人。” “冉经理啊,关于合约的内容我自然是记得的,没错,我确实说过如果在半年之内我催促这笔钱偿还的话,那么将分不收利息,现今我也准备兑现自己的承诺,麻烦你将五十亿人民币于三日之内归还到我们上海工行的账户上,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事实上你赚了,白白让你使用一个季度的钱,现在却分不收,一下子就给你们公司省去了数千万的利息,呵呵这种好事估计你们老板做梦的话都会笑的!” 冉碧柔的双眼开始微微眯起,半晌之后才笑着问道:“罗行长,您确定自己并没有在和我开玩笑,现今是一定要回收这笔钱款对吗?” “当然!我说了,上面给的压力太大,而你们珠宝行这笔款项又太过巨大,我承担不起这份压力啊!” “既然这样的话,我不妨直说,这笔钱我现在是拿不出的。先前之所以会借款正是为陈先生所准备的。陈先生手这颗极品蓝钻一日不出手,我们就要按照规定预期支付陈先生百分之五十的款项,这颗钻石的估价在二十亿美元以上,坦白说这笔钱我们凑足已经一个礼拜,现在所等待的就是陈先生的到来。既然陈先生已经来了,这笔钱我们必须要支付给他,因此我现在拿不出五十亿偿还给您。还请罗行长宽限我们几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这笔钱凑齐的!” 罗玉田脸色随即沉了下来:“没钱?没钱好办,今日起我将与执法部门取得联系,冻结你们公司所有资产借以抵押,多余的事情我就不说了,还希望冉经理好自为之!” 513章 你逃不脱我掌心 面对罗玉田的咄咄逼人,冉碧柔的心自然有着难以抑制的怒火,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毕竟罗玉田这个人绝不是自己可以随意得罪的,并且自古以来欠债还钱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即便再怎样蛮横也不至于要和人家一个堂堂债主翻脸。 冉碧柔的修养绝对是十分之高的,平缓了下心情,微笑着回道:“罗行长,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毕竟你我双方的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请高抬贵手才是,我们珠宝行向来是利益至上的,答应陈先生的事情必须要做到。这样好了,我这边立刻联系下我的老板,争取在一个月之内偿还这笔款项,您看如何?” “一个月?呵呵简直是开玩笑,别说是一个月,即便是一个礼拜也不行!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总之三日之内不将五十亿归还到我的手,那么我们只能采取法律措施。好了,这个事情暂时就这个样子,我还有事,陈先生您看要不要一起离开?” 清扬呵呵笑着摆了摆手:“罗行长有事先行离开好了,我这边还有些私事要谈,对了,别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快争取到广播权,否则的话不要怪我陈某翻脸不认人了!” 罗玉田顿时心知肚明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神色,应该说两人分明是在演戏,并且一个唱的是红脸一个唱的是黑脸,一唱一和倒是给冉碧柔摆了一道。 等到罗玉田离去的时候,冉碧柔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陈先生,您的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我立刻吩咐财务室的人为您开出现金支票,另外感谢您对我们瑞金珠宝行的信赖,希望有机会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次合作。” 陈清扬微笑着点了点头,“罗玉田走了之后这个房间的氛围似乎变得有些怪诞啊,仿佛是有着一股子血腥味儿一般。冉小姐,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 事实上此时房间里所有的血迹已经被完全清除,并且陈清扬还专门让人在这里撒了足足有一瓶香水儿,此时此刻这里决然是没有一丝一毫血腥味儿的。那么陈清扬为何故意要说出这番话呢?凭借冉碧柔那高的智商又如何能察觉不到陈清扬言谈举止上的各种怪诞之情,嘴角泛起一丝无力的神色:“陈先生,很遗憾在这里我并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血腥味,不过倒是察觉出一个男人膨胀到了极点的野心和**。这是一件好事,一个男人倘若连最基本的欲念都没有的话,那只配做一个懦夫!” “冉小姐,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在下对你可谓是万般惦念,只是因为一些俗事缠身这才未能及时登门造访。事实上来这里并非单纯为了钱财,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上套一番!在我说出来意之前,我想冒昧地请问你,现在你在瑞金珠宝行的薪水大抵上能达到多少?” “这个真的不好说,年薪百万倒是有的,并且还有一些津贴,基本上两百万没有问题。当然如果当年销售额比较不错,又恰逢老板的心情比较好的时候能拿到一百五十万左右。怎么,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 陈清扬并未着急会话,只是砸吧砸吧嘴说道:“可惜,真的非常可惜,实话时候我调查过你的一切,关于你的经历在下深表佩服。只是同时也为你感到万分惋惜,原因很简单因为像你这种级人才的年收入不过一百五十万,这简直是一种暴殄天物!” 冉碧柔莞尔一笑,那晶莹剔透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无比温纯的笑意说道:“陈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当然对于您那价值二十亿美金的钻石而言,我这点薪水确实难登大堂之雅,但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十分之多了。我只是一个女人,在这座城市里凭借这份收入已经能稳定地生活,我没有你那么大的野心,也从未想过要做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所以我很知足!” “但是只可惜你并非是普通人,一味拿自己与普通人相比较的话简直是埋没你的才华。罗玉田这个人想必你是了解的,老奸巨猾,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你可知道他背后的老板是谁?谁又能成为他的老板,让他言听计从?” “罗行长的老板?请原谅在下的无知,真的从未听闻过!关于罗行长,我就不评价了,毕竟他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可得罪不起呀!不过通过你与他之间说话的语气,倒是不难看出他对你还是比较恭敬地,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那个人可能正是你吧?” “哈哈,可能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疯狂,因为罗玉田的老板确实是我,他现在正在为我做事,做一件天大的事情,你可知道我为他支付的薪水是多少吗?” “不清楚,愿闻其详,虽然我对他不是十分了解,但却也知道他在整个国内都是顶尖的银行家和经济学家,一生之做过不少惊天动地的事情,能让他心甘情愿为你效劳恐怕单单是有钱未必能行吧?” 陈清扬的脸颊上在这一刻生出一抹自豪的神色,这一刻他是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是处在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之的,许久之后以一种十分低调但是却又不乏犀利的语气说:“一千万,美金!没错,我一年向他支付的钱财基本上已经达到一亿人民币!并且年底还会有极其丰厚的分红。实际上在我心罗玉田的价值不是用钱能衡量的,这一点在冉小姐的身上我同样有这种感觉,这也是我来找寻你的主要原因。只要冉小姐愿意,我可以用年薪两千万美金的薪酬将你拉拢至我的旗下,不知关于这一点你是否愿意?” 冉碧柔呵呵笑了笑,随即站起身踱步到陈清扬的跟前,右手托着香腮,身着制服的她全身上下散出一种久违的熟女气息,半晌之后才淡淡回道:“我懂了,罗玉田实际上是你派遣来的,甚至很有可能这笔钱都是出自你的主意,当初我也在想为何罗玉田会如此好心,只是很可惜我最终一位这是他的商人本色,却没想到原来还有幕后黑手。坦白说我很敬佩你的心机和才华,关于你的事情最近可谓是人神尽知,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真的是一个十分卑鄙的小人。对一个女人动用这种手腕,你觉得你配做一个男人吗?或许你可以用罗玉田将我打垮,将我排挤出这道门槛,但是这对我而言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所在。因为我并非是你想象的那种卑鄙小人,无论到何时我都不可能背叛我的老板!如果没有他的话,就不可能会有我的今天。做人要知足一些,不是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阵,“坦白说你把这个社会想得太过简单了一些,只能说你还年轻还很幼稚。你那么拼命为你的老板卖命,具体的原因我不想知道,只是想要告诉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或许很满足现状,但是你想过没有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倘若你不把握住的话,那么将会抱憾终身,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人有时候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活的,还要想着为别人做出一些什么?一个不懂得奉献的人,她的存在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如果陈先生你是想要和我谈人生观和价值观,我真的不感兴趣。这么说好了,我也想过要做一些什么,但是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一定会按照我们的思路进行下去,很多时候我们是很无奈的。坦白说,我很厌倦我现在的职业,确实没有太大的前途,但是我不愿意去背叛我的老板,因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曾经给过我很多资助。你的价值观是将成就摆在位的,这并没有错,错就错在我的价值观的要位置所摆放的却是感情!我只是为了还债罢了,就是那么简单。” “你这么活着难道不累吗?好吧,我承认你很伟大,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一点,你对别人存在感情,他未必对你同样也是如此!”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吗?为什么一个堂堂正正的政府高级官员,一个已经扬名四海名垂古今的伟人还要做出这种宵小的事情?你难道不怕被人笑话吗?” 陈清扬哈哈大笑而起,良久之后才用一种极其消沉的嗓音回道:“事实上我只是一个卑鄙小人,只是一个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小人而已!在我的字典里只要有需要,即便是杀人放火也不为过。既然你对你的老板那么有信心的话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瑞金珠宝行的名头貌似很大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两百亿能否成功收购。冉碧柔,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向你说,我是一个相信感觉的人,在我第一眼与之相见的女人,能让我产生电击一样的快感的,现今多半都已经成了我的妻子,你同样不会是一个例外!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再多说,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瑞金珠宝行,明日起,它将更名换姓,它将从此姓陈!” 514章 惊天大案的开端 面对陈清扬空前的自信,冉碧柔并未表任何看法,最近关于陈清扬的报道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从这样一个几乎被神话了的男人的嘴所说出的任何一句话几乎都已经成为了真理,甚至让人产生不起任何一丝怀疑的心理。 冉碧柔苦笑一声:“我完全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无法勉强的,比如说感情。扪心自问,你绝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同样我也很自信自己有着绝对不输于你的魅力,请原谅我的愚昧和自大,为了我这样一个女人实际上你完全没有必要开这种玩笑。要知道这是一个你完全没有涉足过的行业,或许这里并没有你想想得那么简单。” 陈清扬微微摇了摇头,并未在正面回答冉碧柔,只是随手拨通了一串号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一个小时之内联系上瑞金珠宝行的老总,同样也不管你们用怎样的手段,务必在一天之内降瑞金珠宝行收购到天下集团。我相信你的实力,不要让我失望!” 陈清扬现今的身份地位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此时所代表着的已经不再单单是自己,而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利益集团,那么在他的背后自然也就有着无数高智商的人士在为其出谋划策,这其包括形形色色的人物,他们所要做的事情十分简单,就是在陈清扬下达一个指令之后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解决所有的问题! 感情向来是无法勉强的,但是对于陈清扬这种男人,这几乎可以成为一个意外,他完全有能力在任何一面彻底将冉碧柔的生活搅得鸡犬不宁,对于冉碧柔而言,当她在街头与陈清扬相遇的那一刻,她的命运便已经被注定,她此生此世都无法再次脱离陈清扬的束缚。 面对脸色并非很好的冉碧柔,陈清扬缓缓站起身走到她的跟前,随即伸出双手搭在了她的双肩上,轻轻用力摇了摇,“相信我,这对于你而言绝对是一种解脱,我完全相信一个人肩负着无与伦比的痛苦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无比沉重。要知道你现在早已不再是为自己而活,只是为了要报答一个人从而日复一日地做着自己所厌倦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我虽然不能称之为天使,但是也势必要带你从解脱。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你会收到你老板的答复。到时候或许你会更加明白,从头至尾你只不过是在扮演着一个马仔的角色,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懂,很多时候我们不可能做到让任何一个人满意,因为有些时候一些人他压根已经不再是人!” 冉碧柔象征性地想要挣脱陈清扬的肩膀,只是很可惜后者的双手随即加大了力度,手掌微微向下滑落一分,悄然攀至冉碧柔的后背。指尖隐隐约约地抚摸过胸的条带,轻轻一挑,甚至能听到一声极其轻微的啪的声响。 冉碧柔的脸上分明是有着一副恼怒的,只是当她想要瞪大眼睛训斥陈清扬的时候,后者却已经打开房门,随后在众多保镖的护卫下消失在人群之。走出瑞金珠宝行的一刻,清扬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对媚娘笑道:“冉小姐的安全问题就交给你了,凭借她的智商,想要让她不现你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别的就不多说了,总之我希望在他的生活之你能无处不在。” 当陈清扬坐上自己那辆加长红旗消失在夜幕之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大憨不禁皱眉问道:“扬哥,有个事情倒是真的把我给搞迷糊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想要追求这个女人吧?可是为什么却要让媚娘在他的生活无处不在,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清扬哈哈笑了起来:“实际上,媚娘就代表着我,而我就代表着媚娘。当冉碧柔见到他的一刻便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我,媚娘会背叛我做出勾引大嫂的事情嘛?大憨,你告诉我,你会嘛?” 大憨搔了搔头,满脸皆是羞惭的神色,当下打了一个哈哈变不再多说。陈清扬闭上双眼,正待他准备小憩片刻,享受一下久违的宁静的时候,突然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几近混沌的思维给拉了回来,对方的语气十分着急,张嘴便是:“陈书记,出事儿了,大事情。不知道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陈清扬心一沉,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他所遇见的奇遇实在是太多太多,这点小事决然已经难以再勾起他心半点涟漪,稳了稳心神,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说便是,是不是收购瑞金珠宝行的事情遇到了什么麻烦?这是小事,你直接与贺委员联系即可。我快要到家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么暂时就这样好了!” “别,别,千万别!十分抱歉这么晚还要打扰您的休息,我只怕在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便再也没有想要休息的**了。我所说的并非是收购公司的事情。我是央办公厅主任邱少华,当然也是您的部下。根据四川省政府来的传真,我十分肯定地告诉您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在四川省政府门前突然涌入大批群众,只是半分钟的时间这群人便依次排开随即掏出打火机将全身点燃,他们的身上已经浇灌了汽油,人数众多,少说也有五千人以上。这分明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示威活动。 四川省政府已经采取一切紧急措施,在半个小时之内调集了众多武警官兵赶赴现场,从幸免者的口得到一个惊天的秘密,这群人竟然多半都是轮**的修习者。关于这件事情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经决定由你处理,刚才主席同志亲自下达命令,请您务必尽快赶赴四川处理此事。现在的四川可谓是万分火急,这些**者实际上只是先遣人员,后续可能会出现更多难以想象的复杂局面,陈书记,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陈清扬啊了一声,足足有五秒钟的时间未曾反应过来,轮**一事作为当年的亲身经历者,陈清扬自然是十分了解的,根据记忆这确实是一起突事件,事的根源正是因为一个叫李志宏的邪教头目所创造出的《轮**》,这个人很有一些能耐,他勾结国外势力企图进行颠覆主权,只是很可惜嘴阴谋破败,最后落得流亡出国的结局。 虽然陈清扬已经清楚这件事情一定会被圆满结局,但是心还是有些纠结的地方。关于这个事情他在一个月之前便知情的,只是因为金三角以及香港之行,赶赴四川的日期被暂时搁浅了下来,然而谁能想到只是月余的时间竟然会生出这么多的变故,这一切实在是来得太快太快了,数千条生命就这么消失一空,一切让陈清扬反应不及。此时的陈清扬心万千愧疚席卷而来,心不由万般酸楚。 然而这一切却又怪得了谁呢?如果要怪只能怪李志宏太过奸诈,要怪只能怪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太过无知,但是真的怪他们吗?陈清扬并不能给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答案,这一刻他的心充满了完全愁苦。 夜色早已黑透,无边的黑暗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冲刷着陈清扬心理所能承受的极限,这一刻的他如此无力,痛恨自己无法改变那些死者的命运。他并非是禽兽,心怎能没有万千情感,这也一度成为让他心万般纠结的根源! 短暂的沉寂过后,大憨终于察觉出清扬情绪上的变化,着急问道:“扬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嗯,着急所有人员即刻赶赴四川,通知警备区尽快安排专机,半个小时之后全员全备赶赴四川。做好一切最坏的打算,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这件事情幕后可能有着众多黑手,一场恶战想必是免不了的呢!” 陈清扬等人赶赴家简单交代了景碧琼一些事情之后,两架直升机缓缓停在了楼顶的平台上,陈清扬恋恋不舍地亲吻了下景碧琼的额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只是一点小小的麻烦,解决之后我便会立刻赶回上海。这里才是我们的家,永远的家!我喜欢这里的一切,因为这里有你来来回回过的足迹。” 景碧琼的眼角有些湿润,虽然她亲自给爷爷打了电话但是却并未从老爷子的嘴里得出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景碧琼并不傻,从陈清扬的神情之便已经隐隐察觉出了一些什么,虽然她对清扬有着空前的自信,但是这一次心也难免变得万分唐突。 如同泼墨的夜晚倍显凄凉,寒风陡峭,望着直升机化作一点黑影消失得无踪无影,琼儿的眼角恍如有泪滑过。 只是陈清扬却没想到这一次的**竟然会来得如此猛烈,这一次所有形形色色的人与物皆是粉墨登场。 当其冲的便是自己利用过的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注定让自己悔恨终生。她曾经无限妖娆,随后变得无比纯清,只是自己再也无法看到她嘴角那一抹动人的微笑。 她去了,化作一抔黄土,永埋九泉之下。 章是谁凄美了离别 一路颠簸,当陈清扬携带几大战将赶赴四川的时候,虽然人尚且还在半空,但凭借陈清扬的视力分明能看到与众不同的地方,整个省城几乎已经灯火通明,大街上人头攒动,几近挥汗如雨。不过并非是游行,而是成群结队的人在大街上进行打砸抢等一系列严重干扰社会稳定的恶行。 陈清扬等人径直降落在了省政府大院里,此时早已有成百上千的武牢牢守护在省政府大院内,而在外围则有数千士兵正在进行对峙,场面剑拔弩张,陈清扬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不经意间这里立刻就会成为主战场之一! 此时四川省政府的官员早已得知陈清扬亲自赶来的消息,一时间大大小小的领导皆是外出相迎,其一位年人嘿嘿笑道:“真是没有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遇,陈书记,这次看来又要摆脱给你了!” 对于陈清扬能一步升天,胡耀华从来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怀疑,在陈清扬还只是开原县公安局一个小小的副局长的时候,胡耀华便对其青睐有加。不过那时候一切的主动权自然都掌控在了胡耀华的手,对陈清扬可谓是百般恩典,从这里也不难看出一件事情,胡耀华的投资眼光还是相当精明的。 人生最最难得的事情则是在自己穷困潦倒的时候,贵人或许没有相助自己,但是在他吃肉的时候却给了自己一碗汤喝,并且十分照顾自己自尊心地并没有任何歧视的眼光。这种恩情绝对不是用钱可以换来的,而陈清扬正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他为人处事的原则正是知恩图报! 陈清扬虽然心情欠佳,但是见到胡耀华的时候还是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胡伯伯,我们又一次见面了,能与你合作相信必然会事半功倍。” “但愿如此吧,现在事情比较复杂,这里并不安全,请随我到会议室详谈吧!” 陈清扬点了点头,脸色十分沉重,此时此刻他万万是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心情开玩笑的,虽然他真的有很多话想要和胡耀华聊一聊,其就包括他儿子的事情。 只是任谁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大憨突然走到陈清扬的跟前,在他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随后就见陈清扬突然死死地捏紧双手,他的眼角第一次,绝对是第一次地湿润了。陈建安死去的时候,葛春兰死去的时候都未曾生过的场景在这一刻竟然奇迹般的生了,那么大憨究竟在此时此刻与陈清扬说了一些什么呢? 事情说来实际上十分简单,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甚至让陈清扬打心眼就没真正看起过的女人,但是这一刻却让陈清扬几近潸然泪下。 大憨说:“媚娘给我了一条信息,叶子死了,是因为扬哥您的缘故。” 清扬心神一震,示意其继续述说,就听大憨接着说道:“上海方面同时出现了紧急状况,在我们还在直升机上的时候曾经有大批黑衣人企图追杀景小姐,后来经过那群从未露面几次的保镖们的奋战最终成功将景小姐给救了出来。再往后的时候,大批大批的军队赶到了您的家,至少景小姐的安全问题有了保障。但是在不久之后这群人赶到了一个人的家,这个人叫周立行!” 关于周立行陈清扬自然是有着深刻印象的,周立行便是叶子的父亲,当初自己在准备对苏晋南动手的时候,曾经与罗玉田巧遇周立行,当时周立行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在做什么呢?他正准备将自己的女儿,也就是叶子送往已经年过花甲的苏晋南的床上,没错这正是周立行当时想要做的事情! 陈清扬抓捕苏晋南总共用了两次,第二次是直接从南京军区调的特种兵,而抓捕苏晋南的时候这厮正在酒店与叶子做着最原始的动作。虽然还未真正有**上的接触,但当时叶子确实是全身**的。苏晋南被捕之后顿时在整个上海掀起了一阵舆论狂潮,苏晋南在上海为官数十年之久,自己的嫡系众多,在这种庞大的利益关系之下想要维护他的人必然也不在少数,因此在他被捕不久他的手下曾经对陈清扬产生过一次弹劾。 在这种情况下,清扬果断下令全上海所有主流杂志刊登出苏晋南当时嫖娼时的照片。为了更加形象逼真,甚至在叶子的脸部连马赛克都没有打上。也就是说,叶子上半身**的照片仅仅用了三两日便在整个上海蔓延开了,因为其无比妖娆妩媚勾人心魂的相貌与气质,以至于被众多狼友百般膜拜,最终苏晋南被判刑之后,叶子甚至还一度无比红火,关于“叶子门”事件一度成为最为热门的话题之一。 叶子终究只是一个女人罢了,甚至还只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的未婚的女孩子,她虽然在前二十年因为家庭原因无比的堕落,但是她的本质决计是不坏的,她只是想要忘却自己那些不堪回的经历。为了忘记,她不惜做出更加肮脏龌龊的事情,也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与**,甚至最终不得不借助毒品来找回自己存在的价值。叶子没有错,错就错在上天那么不公。为何偏偏给了她一个充满了矛盾与痛苦的成长环境,这是她永生永世无法选择的。所以,叶子没有错! 当叶子一夜间成为十里洋场上炙手可热的名人的时候,虽然被无数人膜拜,虽然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媒体与记者追寻她的足迹,但是她却隐匿起来了。陈清扬一次性给了叶子一百万毒资供她吸食毒品,但是她却并未照做,相反拿着这笔钱走向了戒毒所。一个月后,当叶子从戒毒所走出来的时候,她变了,不再似先前那么活泼与开朗,也不再似先前那般妖冶与妩媚,更没有先前那种放荡的情结。看得出她在努力地让自己变成一个淑女,让自己变成一个纯洁无比的女人,她开始学着矜持,学着怎样生活。 虽然她一如既往地消沉,虽然她一如既往地找寻不到人生的方向,虽然她一如既往地渴望真爱,但是最终她却无法逃脱死神的降临。 那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青年男子,和心的他一样英俊高大,只是却少了一分坦诚与阳光,这个人全身上下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阴柔与黑暗。他仿佛是专门为夜晚所生,永远也见不到阳光一样。在他的身畔有个同样身着黑色衣衫的女人,长相倒是妩媚动人颇有几分姿色,尤其是她的双手更是修长白嫩,虽然未必有叶子一样的美貌,却也算得上是不可多见的美女。这两人身上有着一种雷同的气质,杀气! 叶子茫然地抬起脑袋,已经混混沌沌几乎没有丝毫意识的她,猛地从睡梦惊醒,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哈哈笑了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将要让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在这样一个动人的夜晚之,我将会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将你一次次推向**,我会让你在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之走向死亡,宝贝,你能感觉到我内心之的寂寞与痛楚吗?” “你去死,变态,不要脸,赶紧滚,我家不欢迎你!” “啧啧,叶子小姐,难不成你还想要和我玩纯清嘛?自己是什么货色想必应该是很清楚的吧?别的不说,你的玉体裸照想必全上海的男人几乎已经膜拜千千万万遍了吧?你那么滥,该不会以为自己现在红了就高贵了吧?简直是可笑,是对我们男人的侮辱啊!有句话说的好啊,有的人死了,但是她将永远被封存在硬盘之,将会长久地陪伴着不眠之夜感到孤独寂寞的人。而你,正是那一个无比伟大的人,好吧,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了!” 那个西装男人果真当着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开始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衫,从他的眼能分明看出一抹惊天动地的仇恨,没错,他确确实实是想要强暴叶子的。只是天可怜见,如此悲剧的事情终究未能生,那个有着修长玉手的外号叫做响尾蛇,号称上海滩第一美女杀手的女人劝阻了他。 “崔仁杰,你即便是痛恨陈清扬,却也不应该对她动手,因为这个女人不值,据我所知陈清扬从未将这个女人放在心上过,她太脏了,在陈清扬的眼根本不配做他的女人。如果你真的想要上他的女人,还是攒足精力吧!偷偷告诉你,陈清扬有个外国女友名叫阿依莲,是英国泰克家族的大小姐,泰克家族你想必不会陌生吧?没错,正是与你合作的邪神老君他的本家,如果你想玩还是玩阿依莲吧,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个女人已经怀了陈清扬的血肉!” 果然在听闻响尾蛇的话后,崔仁杰嘿嘿笑了笑:“要得,要得,臭女人,很抱歉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了,不过你必须死,因为如果不是苏晋南的垮台,现在我们的惊天密谋已经事半功倍了!记住,下辈子投胎做人再也不要结识陈清扬,他,真的不值得你去爱!” 白光闪现,大片大片的血红色染透整个世界,是谁,最终,凄美了离别? 516章 往事如烟血与泪 散着耀眼的白光的匕划过叶子嫩白嫩白的喉咙的时候,叶子的眼神之再也没有了一丝恐怖,只是用一抹幽怨而又深邃的眼神望向了崔仁杰,她笑了,犹若一朵牡丹花般圣洁纯清。她的嘴角有鲜血四溢而出,逝落在洁白的衣衫上,显得格外刺眼。就像是处子的鲜血一样那么让人心生疼痛与怜惜,然而这一切看在崔仁杰的眼却成为一种病态的快感。 叶子的逝去是因为秋的寂寞,还是萧瑟的风锲而不舍的追求?已经无人能给出最后的答案,叶子走的那一刻恍若天人,那用最纯真而动人的音色轻轻说道:“无论在你的眼我是玩物,还是一只可怜的流浪猫,我都要感谢你,是你让我知道,在这样一个枯涩的秋日,原来孤零的叶子也可以追求向往自己的----爱情!” 她的语气已经十分憔悴,脸色刷白刷白的,像是宣纸一样苍白无力,多么圣洁而又清纯的声响,只是可惜在这样一个寂寥的秋日,这一切却最终烟消云散,再也无力回天。崔仁杰嘿嘿一声冷笑,双手突然重重地夹住叶子的螓,用力一扭出一声咔嚓的声响,就此,叶子带着一整个世界的遗憾从此消失在这个充满了凄凉与恐惧的时空之。 在这个世界,或许她从未享受过真正的亲情与爱情,她有着一个如同禽兽一样的父亲,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升官财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推向一个甚至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头儿的怀。她或许被很多人追求过,然而却只是局限于**,当一个个男人享受完自己那美妙而玲珑的身段的时候,她便就此开始流浪,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在风漫无目的的飘荡而开。 午后的阳光并非总是金黄,也并非永远象征着生命的昂扬,偶尔也会风云际会,偶尔也会大雨磅礴。叶子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征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自己在他的眼不过只是一个牺牲品。那么高贵的他,如何会在意自己这么一个低贱的人儿呢?上天甚至连重生的机会都不肯给自己,活着岂非更加痛楚。 于是,在这样一个充满悲情的结局之,叶子终究重获新生,或许来生来世,她会在天堂的一端变幻为一只洁白无瑕的天使,在此后漫长的岁月之安然蹁跹。天堂里没有喧豗与肮脏的人间尘埃,天堂里更没有车来车往的喧嚣与寂寞。 芸芸众生,叶子融入那一抔黑黄参半的土壤之,此后又将滋润谁的生命? 那个他,是叶子心的王,也是众多凡人心的真神,无数人开始膜拜他,崇敬他,然而他却现随着自己前进的步伐一些事情一些人终究只能成为过去,叶子便是其之一。此后经年,每每想起叶子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的心注定充满哀怨。甚至他也曾经想过,如果叶子并没有离去,就那么执着地爱着自己,是否最终会接受她? 一个个夜晚,在大片寂寞的香烟四处挥散而开的时候,他选择了沉默。他知道,或许那永远永远都是一个谜。 叶子,走好;叶子,叶子…… 陈清扬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在大憨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给自己之后,他的脸色分明充满了无限的悲伤,他知道自己是需要宣泄的,这种巨大的沉重之感压在心头深处倘若不吐槽而出,那么他将永远无法走出那个充满无限自责的深渊。 于是,陈清扬,叶子心的那个王一样的男人,那个第一次用诚恳而热忱的情感,用此敬畏生命一样的眼神打量自己的男人,他爆了。为了自己爆了,冥冥之,叶子仿佛笑了,只是再也无人知晓。 四川告急!整个成都市区与重庆辖区几乎全面沦丧,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朝着省政府包围而来,他们纷纷打着颠覆口号,沿途朝着普通居民区投掷自制的易燃物,同时一路烧杀抢掠,见人就砍,见人就杀,当遇到武警被捕之后便会在第一时间内选择**。面对大规模的群时间,可以说在场众人之几乎没有一人有过相关经验,胡耀华全身上下几乎已经被冷汗浸透。他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他的背后有着一个强势的岳父,他知道自己早晚都是要上升到一个更高的台阶的,或许正是陈清扬现在所身处的位置。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等到机遇,即将迎来人生有一次辉煌的时候,很可惜,这一切却成为了历史。 他不得不去怀疑一个人,一个让自己整整痛恨了二十余年的人!这个人正是无数次出现在传说的一个人,廖南天! 在众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胡耀华亲自开口讲陈清扬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之,他开始第一次倾诉出自己内心的那一份痛楚。 两个心同样无比沉重的人开始了一番深层次的对话,但是却就此改变彼此的人生。邪神老君,也因此而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 胡耀华为陈清扬点燃一支烟之后,笑道:“清扬,原谅我这么称呼你。虽然你现在身居高位,我已经只能用仰视的目光看向你,但我还是想说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是自己的一个亲人一样看待。他便是我的儿子,名叫胡欣。有个事情一直没说,只是不知现在提起是否还来得及。二十五年前的时候,我和现在的妻子结为夫妇,一起度过了极其开心浪漫的一生,但是很遗憾这一切很快便化作一缕青烟,永远地消散而去。二十年前我还在新疆驻守的时候结识了一个人,这个人姓廖,有钱有势。当初他在新疆做生意,贩卖和田玉。这其的暴利我就不多说了,他具体赚了多少钱也和我没有关系,总之我从未收受过他一分钱的好处。 我当年之所以和他称兄道弟是因为他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的妻子出生在高干之家,我的岳父你也是见过的,是老革命。他对我青睐有加,否则也不可能答应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么一个人,但是他也有一个条件,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凭借自己的人脉在新疆为他的女儿建造一栋别墅。坦白说,刚开始改革开放的年代,能解决温饱问题不错了,我一个月工资才两百来块,上哪去给他搞这笔钱?实际上我很清楚,这只是一个托词,原因是来自于我岳母方面的压力,当时有一位年轻有为家世同样优良的人看了我的妻子。他运用家族压力向老爷子施压,最终没办法这才想用这个办法来阻挡我的步伐。当时老爷子坦白说了,一旦我能做到,那么这门婚事他将顶住一切压力也要包办下来,否则我只能黯然退出。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给了我五十万,当然是借的,这笔钱早已经归还给他。这个人正是现在廖氏集团的董事局主席,廖南天!” 清扬心一惊,脱口而出:“廖南天?义父?” “没错!正是他!我知道你与廖无双之间的关系,当初你曾经向我介绍过。知道廖无双为何偏偏会来四川做生意吗?” “这个还真的不清楚,愿闻其详!” 胡耀华呵呵苦笑一声:“其实这个说来也十分简单,因为他是来炫耀的,是被廖南天这只老狐狸给派来炫耀的,目的就是为了想要借机讽刺我一下而已。不过事情已经过了许久,现在提及心也已经没了多少痛楚。我便详细说给你听好了!廖南天当年资助我之后,我们关系确实水涨船高,在我没有结婚之前的那段日子彼此因为知己,几乎是大被同眠那种至交。后来那位年轻有为的少校果然退出了这场婚姻追逐战,我与妻子约定一年后成婚。而半年之后的一个夜晚,廖南天突然找到我,声称要我帮他一个忙,管我借了一个排的士兵说是搬运东西,我完全是蒙在谷里的,当时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他。只是没有想到他却利用我的手下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胡耀华再次点燃一根香烟,随即深沉说道:“他利用军人的身份洗劫了一个人,按照常理来说这个人是完全有能力放抗的,但是当年正值严打期间,他胆敢动上一动,全家老少上百口人都将面临灭门之灾。于是廖南天成功得手!事后他给一个排的士兵每人了两万块以资奖励,让他们守口如瓶,这些士兵确实照做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后来还是惹出了天大的麻烦,也就此牵连到了我。” 在那件事情过了有三四年的时候,廖南天找我前来谈心,那天他声称自己已经赚够了钱,准备离开新疆返回上海了。我们一直喝到东方大亮,那一晚他说了很多很多,也聊了很多很多。其他向我展示了一块宝玉,通体温如水,我在新疆呆的久了,自然一眼识别出这绝对是一块千年难遇的宝玉,放置手心处像是处于泉水之一般舒坦,并且雕龙画凤做工极其精良。廖南天是一个十分爱炫耀的人,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他终究说出了那个惊天的秘密,而我的命运在那一刻彻底为之改变了!” 517章 谁会成为救世主 “没错,在廖南天酩酊大醉的时候,他所讲述的正是当年率领我那群无知的手下前往打劫的事情,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来会大大出乎我所料。坦白说,当时在听闻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畏惧的地方,毕竟时隔多年也早已成为过眼烟云,再者当时我完全是不知情的,因此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然而一年之后当时参与此事的一个士兵却在无意之将此事当做是谈资与一位朋友详细讲述了一遍,后来传闻一下子呈现爆炸式地传开了。 毕竟他们都是正规军,以他们的身份去参与到打劫之,想要不引起轰动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传到一些别有用用心的人的耳畔之的时候,所引的地震波更是不难想象。最终这件事情还是传到了高层的耳目之,而我当时的境遇无疑是最尴尬的,也正是在我人生最为辉煌的一刻,我被停止查办,好在有岳父的鼎力相助,否则你现在能否看到我都还是个问题。这也是为何十余年前我就成为省部级干部,至今却依旧徘徊不前的原因所在。这二十年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而,否则的话,呵呵,现在很可能我已经坐在了你的位置上!” 对于这一点,陈清扬决然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能从胡耀华的眼感觉出一丝遗憾与无力的纠结,只是这一刻的他绝对是没有丝毫心情去安慰他的,除了宽慰一笑,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廖南天的处境变得同样尴尬起来,当年的仇家也终于找上门来,只是不知廖南天究竟用了何种手段竟然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后再也无人提及了。毕竟都是一些陈年往事,我也并未太过上心,只是并没有意识到廖南天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他想要报仇的**竟然是如此热切!在整个事情已经处于风平浪静的时候,这厮出现了,那时候我已经被贬为一个副书记,实际上权力基本上被完全架空了。那段时光我是无比空虚而寂寞的,他找到了我和我谈及了很多事情,那一晚我们同样喝得酩酊大醉,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在他将我灌醉之后他做出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竟然一掌将我的妻子打昏,随即百般凌辱。当时我们都是不知情的,甚至第二天的时候廖南天还脸带微笑地和我告别,邀请我有时间到上海一叙。 只是七个月后,惨剧生了我的儿子胡欣出了车祸,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关于这段回忆我实在不想提及,但是却又不得不说,他走得太过离奇!完全是祸从天降!那是周一的清晨,司机载着胡欣赶往学校读书,那时候他虽然才七岁,却已经读小学二年级,十分聪明伶俐,也很乖巧。就在车辆将要转弯的时候,突然一辆拉着煤矿石的重型卡车从天而降,径直拦腰将胡欣所乘坐的车辆从撞折。胡欣原本并未身亡,只是那卡车竟然诡异地向后倒退了数十米,随即再次加大油门碾了过去。这些都是根据当初一个亲历者的见外所说的,绝对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并且更值得怀疑的一点是,那个司机的血液之竟然检测出了高浓度的酒精成分。试问,一个长途货运司机怎么可能在大清晨喝酒呢?这分明就是一个借口罢了,只是这个借口正好留下了太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后来司机被判了死缓,虽然当时司机有醉酒和蓄意谋杀的动机,但是证据并不十分充分。再加上那时候我所处的位置十分尴尬,这件事情也只能作罢!那时候我的妻子已经怀有身孕,这算是在我人生最阴霾的时光里唯一让我再次感觉到活着还有些许意义的事情,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最终这一切却成为了幻想。” 说到此处的时候胡耀华已经老泪纵横,看得出他内心之的痛楚是无法想象的,丧子之痛的感觉陈清扬并未体会过,但是一个与自己并没有太大关联的女人叶子的离去尚且让自己痛不欲生,更何况是与其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儿子? 在胡耀华努力平缓了一下心情之后,胡耀华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说道:“十月怀胎之后的夜晚我第二个儿子出生了,但是在无与伦比的喜悦之后我所得到的却是再一次沉重的打击,原因很简单,因为在这个儿子刚刚出生的夜晚他便被一群黑衣人给抢走了,并且还留下了一个字条和光盘。上面详细地讲述了十个月前所生的事情,没错也就是在我醉酒之后廖南天所做的所有的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些事情我就不具体说了,总之挥你的想象,你能想到的最龌龊的事情或许都赶不上他的万一!当然,他更是给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个孩子是他的,当然背后下黑手抢了这个男孩的人也是他本人!你能想象到那种屈辱感吗?肯定不能,但我还是想要说这一切真的让人感到无比的震惊和痛苦,那一刻我心灰意冷,倘若不是为了报仇的话,我早已到九泉之下追随我的儿子胡欣了!苟延残喘二十载,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仇啊!” 陈清扬的心同样是无比震惊的,他开始在此时此刻想起母亲临去之前所交代自己的话,也开始真正意识到廖南天的恐怖之处,这个男人不简单啊,真的不简单! 陈清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能理解你此时此刻的心情,同样也能感受到你内心的痛苦,不过让我更加相信的是在你内心之能掩埋十余年的痛苦此时向我倾诉而出的时候,想必应该与眼前这件事情是有所关联的。这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错,你说得很对!这些年我对廖南天可谓是百般提防,甚至安插了无数耳目在他的跟前,最终得知一个惊天秘闻!他当年所抢劫的那块宝玉被称之为玉指环,是无数大家族梦寐以求的东西,只是很可惜廖南天根本不懂使用之法,因此他这些年韬光养晦实际上正是为了找寻一个合作的对象,而这个人最终被他锁定为邪神老君,也就是英国泰克家族的一个与其同样臭味相投的禽兽!他们连同泰克家族以及勾引国内那些异能者从十年前便开始密谋一件大事,没错,正是想要颠覆整个国家的政权!并且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他们的密谋现在几乎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也就是说今晚生在四川的事情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陈清扬的彻底震惊了,他并非是没有料想到邪神老君与泰克家族之间正在密谋一些事情,只是无论他智商再高也没有想到廖南天甚至连那些异能者都参与其,这对于自己而言实在是太过震撼了,一时间绝对是难以接受的。廖南天啊,廖南天,我真的是低估了你啊!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从胡耀华的嘴所说出的才是真正的重点,胡耀华凄然一笑:“这就让你震惊了?你可知道当年这厮所打劫的是谁?正是鼎鼎有名的西门家族的族长西门冰凌,事实上玉指环正是西门家族的传世之宝。关于这其的秘密还要牵扯到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整出戏的重点。他只存在于传说之,但是根据我多年的调查绝对是存活在这个世间的,他叫普度活佛,是一个半仙!并且正是西门家族的一个大长老,只是早已成为一隐士,不食人间烟火,这个人的存在已经有两百年的历史了,至今他终究在他,修为有多高也已经成为永久的谜团。” “普度活佛?”陈清扬诧异地问道。 “没错,正是此人,事实上玉指环的秘密即便是连西门冰凌都不曾知晓,想要真正动用玉指环上神秘的力量就需要普度活佛的出现。没有他,谁都无法真正使用。或许你会诧异为何我会知道那么多,原因很简单,我的身份并且也因为一个人,我的岳父。普度活佛对我的岳父有过知遇之恩,这些事情也是根据我多年的摸索和从岳父那里得知的事情联想到的,我这个人一生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因此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绝对是真实的。只是或许连廖南天都不曾真正知晓这件事情的真相罢了,这也是为何廖南天拥有玉指环甚至传给廖无双这二十年来廖家都没有真正全名腾飞的原因。他根本就启动不了玉指环的神秘力量!如果我没猜错,一旦有人能启动玉指环的力量,那么将会得道成仙,想要掌控这个世界并非是难事。关于邪神老君究竟与廖南天如何谈判的我不知晓,想必应该是彼此各自坐拥半壁江山,原本我也以为最终胜利的一方会是邪神老君,只是冥冥之自有天意,一个人的出现使整个局面彻底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救世主,最终还是出现了!” 陈清扬哦了一声,“救世主?那又会是谁?” 518章 今晚便是你死期 胡耀华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随即回道:“是谁?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只是不知如果我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话,你心会作何感想?” 陈清扬的智商不敢说天下无双,但在胡耀华最初刚刚开口的时候便已经将整个事情想了个大概,胡耀华与廖南天之间的恩恩怨怨他并不想多管,一来这是他们的私事,再者他们各自与自己都有些交情。无论帮谁,陈清扬都是下不了决心的,因此他起初闪烁其词,权当一个笑话来听,只是没有想到最后胡耀华竟然给自己一记重磅,廖南天竟然早已勾搭上了邪神老君,并且正企图做着违背自己利益的事情。 陈清扬是官场上的人物,同时也是一个生意人,商人重利轻别离也并非是三两天的事情了,对于陈清扬而言,别的都是浮云一样的存在,但是自己的利益却是命根子。这其包括他的女人,他的公司和钱财,他的名利。而一旦有人胆敢涉及到这些根本利益,那么最终所要面对的必然是他的致命一击。 邪神老君与廖南天同时犯了这样一个将自己所有努力毁于一旦的错误。 “清扬,你是聪明人,应该清楚我之所以要与你说这些的根本原因究竟是什么,得道成仙看似一个飘渺的传说,然而却是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只要我大仇得报,此生此世必然唯你马是瞻,你现在正在事业的起步阶段,万万不可有丝毫的闪失啊,否则一个不小心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作一江春水,我想这或许也并非是你所想要看到的场景吧?”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却并未多说,“这个忙我必然是要帮的,但是过程却也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他们既然密谋多年,胆敢在今晚背水一战,你觉得他们会没有防备?” 胡耀华高深一笑:“这也正是我要与你合作的资本所在,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关于邪神老君与廖南天的资料,不过至于最后的动手就要看你的能耐了,坦白说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究竟谁还能解决他们。” “好吧,这个买卖还是要做的,铲除了这两个狗东西,那便是大功一件,以后胡伯伯飞黄腾达了可莫要忘了我才是。” 胡耀华的脸上再也没了笑意,转而十分郑重的回道:“我说了,此生此世,如果你能帮我报了这深仇大恨,必然将追随于你,即便是做牛做马也认了。如若有所违背,此生此世不得好死!” 陈清扬并未做声,不过胡耀华却十分清楚,他默认了此事,也就是说此后胡耀华的人生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而有着陈清扬的一半。 “清扬,不知道你是否想过一点,重庆与成都虽然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恐怕却也不能与都京华相提并论,可是为何他们却选择要在这里下手?你可知其的原因所在?” “有可能是出于两方面考虑,一则是京华等地守卫森严,他们难以找寻到下手的机会。不过这一点似乎并不能完全成立,因为成都有一个正大军区级的营地驻扎,那么他们的目的自然也就是第二点了,**阵!无非就是指东打西的伎俩,他们真正的目的应该是京华!” “没错,看来与你合作确实是物有所值,那么再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情。之所以他们选择四川确实是与这里的风俗民情有关,部地区远远不够达,根深蒂固的观念十分严重,在这种民风之下想要宣传一些邪教理论实际上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这是他们之所以选择这里的根本原因所在。第二点正如你所说他们实际上是想要浑水摸鱼,别忘了先前我曾经说过在廖南天的身边我安插了不少亲信,根据可靠消息廖南天已经在前日便离开了上海赶赴京华。现在如果我没有预料错的话,明天深夜将会是他们生叛乱的真正时刻。至于今夜,实际上根本不足为虑。你仔细看外面的局势,不难看出一点实际上他们只是一些普通的群众,只是一些牺牲品罢了,除了跟着起哄根本毫无用处。我想接下来如何处理,想必你心应该有个完整的方案了!” 陈清扬嘿嘿一笑,“当然,我懂。现在我正式以央特派员的身份命令你,抽调手下一切能动用的得力干将对这些肇事者进行全力打击,无须考虑后果,另外控制住所有的媒体报社,将这个事态的展详细报道而出,至于该省略的一部分,我想你也会处理好的。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将会在四个小时之后启程赶赴京华!不要让我失望,胡伯伯。” 胡耀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原本愁云密布颇显衰老的眉头为之舒展而开,重重点了点头,随即推门而去。在随后的数个小时里,整个四川境内开始大规模戒严,面对那些持续闹事的犯罪分子,警方给予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成千上万的警察从各个省区调派而来联手打击闹事者,场面之隆重前所未有。一时间各路媒体纷纷而至,至于打击的过程轻描淡写,倒是对于重点抽调了多少军队与警方人员进行了极其详细的报道,据说四川附近的省市至少有一半的军警赶赴前线支援去了,举国上下的目光纷纷锁定在了四川,反而至于其他重点省市倒成为了一种陪衬。 经过近十万军警联手打击之后,在夜幕降临的一刻,四川全境的暴乱终于告一段落,而此时关于邪教轮**的报道则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当天所有主流媒体都在揭露这样一种罪行,都在批判邪教的创始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汉奸李志宏。 然而,注定的是,当一些事情成为焦点的时候,总有一些人一些事开始逐渐被人遗忘。夜幕缓缓降临,京华的气温已经低至零下十五度左右,冰霜如刀在肆无忌惮的寒风尽情肆虐着,街头巷尾行人渐少。 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皎洁晶莹的冰魄逐渐堆叠,整个世界终究为之染色。霓虹灯下的光芒射入半空之的时候,洁白的雪瓣如若染色,天地黄白相称,甚是美妙。远处依稀有三三两两的孩童在雪地里撒腿狂奔,那童真的笑声在无声的雪夜划出老远老远。 童年,在这一刻被渲染到了极致,纯真的时代在白雪皑皑之得到最后的升华,那种美妙并非是言语所能形容一二的。偶尔有结伴的情侣撑着花伞在雪地里漫步,恬淡而又痴情。那种含情脉脉的神色仿佛蕴含着一股无比的热浪,倘若那种感情可以宣泄而出,想必一定会融化尽整个尘世的冰雪。 雪愈大了,仿佛是要用无尽的刺眼的白掩埋尽整个世界的尘埃,渐渐地,甚至连俏皮的孩童与那向往浪漫的陷入热恋的情人都消失不见了。 街上,空无一人,大片大片的雪花,呼啸迂回的北风,唯有他们还在默默权势生命。不过夜色终究太过宁静了,甚至静得有些诡异,有些让人感到恐怖。远处,数十里外雪地里出一阵阵吱吱的声响。在郊外一座空旷的林地里一个青年男子猛地睁开双眼,一道光芒闪烁而过,倏地射入无尽的苍穹之。他缓缓盘膝而坐,气定神闲恍若如同无事之人一般。然而让人感到难以理解的是他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在他盘坐的正前方大概约有三米左右的位置插着一把精光闪烁的长剑。 剑无鞘,刃无情;风无休,雪无声! 少年的身后则站着四名黑衣大汉,两名身材高大如同铁塔,另外两人则消瘦无比,好在还算健壮。四人衣衫单薄,个个皆是紧闭双目,仿佛正思索着一个让人无法琢磨透彻的难题。 远方吱吱的声音愈清晰,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显得极其刺耳,突然,在对方距离自己还有一里路左右的时候,领头那人现了那把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长剑。借着微弱的雪光眼神极好的他伸手拦住了身后众人,当下朗声叫道:“对面何人,深更半夜故弄玄虚,莫非是想要找死不成?识相的赶紧滚开,莫要误了爷爷的大事儿,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这声音无比熟悉,甚至一度像是紧箍咒一般充斥在陈清扬的内心之,无数次自己梦亲手将其斩杀,只是可惜这厮就像是幽灵一样一次次死而复生。枯草在野火之后尚且会死伤过半,然而这厮却坚强似铁,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记忆已经是两次将蝙蝠王亲手斩杀了,只是不知对方究竟使了什么手段一次次将其**得以重生,不过有句古语叫事不过三,这一次恐怕即便是大罗金仙也休想要拯救蝠王,他必须死,并且必须彻彻底底地走向死亡! 今夜,在漫天大雪之,在滚滚红尘如流水的深夜,蝠王赢来了他的死期。 最后一战,就此拉开序幕!关于陈清扬的身世,也将就此完全揭开谜底! ps:相信看到这里,兄弟姐妹们也已经意识到完本真的就要到来了。不过对于一本字数近两百万字的长篇小说,完本并非是容易的事情,需要对全进行数次回顾,将主线支线进行最后的整理,将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修补整齐。所以可能完本还要一个礼拜左右,当然也要看大家的反应,如果大家感觉良好,对于陈清扬的爱情事业还需要进行详细的描述请在书评区留言,小风会考虑将全进行一次扩展。 另外,深深感谢大家的理解与热衷的支持,没有你们便没有这本小说的诞生。一百七十万字了,整整十个多月的奋斗,谢谢你们一路的陪伴。谢谢!!! 519章 杀你如囊中取物 蝠王的怒吼声并未唤起陈清扬丝毫的在意,清扬淡然一笑依然保持着静坐的姿势,蝠王冷哼一声,当下沉着脸朝着陈清扬快步走去,大雪纷飞不歇,迷离了蝠王的双眼,竟然在此时未能一眼认出陈清扬,只是冷哼道:“既然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完全是凭借自身意识,蝠王猛地挥出手招魂幡,一道阴森的气息铺面而至,只是十分诡异,虽然招魂幡砍了清扬的脖子,却仅仅传来铿锵一声,并未产生丝毫真正的伤害。就在蝠王心一惊的瞬间,他终于借着微弱的雪光看清此时坐在自己跟前的那个年轻人。 他的双眼猛地圆睁而开,眼射出一抹精光,直直刺入蝠王的心脏之后,后者全身上下顿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冷意。蝠王刚刚想要惊叫一声,却没想到陈清扬手的逆天剑已经出鞘。一道吱吱的声响传来,剑光上闪过一丝雪白的亮光,随即只听噗嗤一声,逆天剑已经穿过蝠王的右心房。 虽然蝠王的心脏确实足够坚硬,但是在逆天剑与清扬自身功力相互交叠之后仍旧被轻易穿透。但是非常奇特的是蝠王的上身并未流出丝毫的血液,甚至连一滴也不曾有过。不过清扬已经见怪不怪,根本不给蝠王任何反应的机会,整个人浮空而起,逆天剑朝着蝠王的头顶恶狠狠地砸了下去! 没错,是砸,而绝非是刺!这一次蝠王同样没有让陈清扬失望,在他快捷无比的剑招连击之后,这厮竟然瞬间清醒过来,身形不退反进,眼见即将贴向剑身的时候,脑门急下坠,同时上身一晃闪到了清扬的右侧。在这不可思议的躲避之后,蝠王迅捷催动咒语,招魂幡在空无限放大,随后就见变成一块硕大的黑布自半空迅垂落而至。眼见招魂幡即将砸落在清扬头顶的时候,清扬嘿嘿一声冷笑,逆天剑狂舞而起,无数剑光相互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的剑与招魂幡撞击一处。 两者的功力高低瞬间分辨而出,剑光像是穿山甲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穿透过招魂幡,一阵阵巨大的撞击声之后,就见招魂幡纷纷碎裂成万千碎片。蝠王甚是狼狈,显然被剑气所伤,整个人节节后退,半晌之后方才止住身形,不过此时的他已经面色苍白,受伤颇重。 陈清扬也不着急追赶,只是冷眼相加,蝠王自知自己并非其敌手,当下也不恋战退回道己方阵营之。邪神老君、崔仁杰两人皆是在场,让陈清扬稍感意外的是自己名誉上的义父廖南天同样也在,并且一副气定神闲的神色,看来对于自己这时候会出现在这里他们相比已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另外在他们其还有四名金碧眼的年人,想来应该是泰克家族的长老,能与邪神站在同一位置,身份自然不会低到哪里。 邪神老君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波兰如水的神色,端详陈清扬片刻之后,率先笑道:“很好,我们再一次碰面了。不过这一次,你决然不再会是最后的赢家!其实,一直以来我和廖先生都十分赏识你,希望你能识趣一些,与我们合作对你的好处自然无需多说,日后我与廖先生归西之后天下便是你的了,却也省得你现今四处拼搏,不知你意下如何?” “邪神,一直以来对于我而言你就像是梦靥一般存在着,坦白说你我之间是必须要做一次了断的。拖到今天实际上已经很久很久了,今日我必然将竭尽全力与你决一死战,而你比我还要清楚,这一战无可避免!” 邪神并没有丝毫的意外,点了点头,笑说:“当然,对于这一战,你我彼此都已经期待了太久。只是可惜啊,为什么你非要如此不肯服输呢!既然你喜欢玩挑战,那我不妨给你一次机会,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胜得过我身后这数百勇士。要知道他们可是不畏生死的,并且他们的身体已经强化到了极限,想要打败我凭借你身后这四个人未必够用!” 陈清扬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今晚在场的就一定只是我们五人?你觉得我陈清扬除了敌人之外,就没有盟友了吗?义父大人,你说呢?” 廖南天见自己已经无法继续伪装下去,只得叹息说道:“既然这一切你已经知晓了,那我也不必隐瞒。清扬,事实上从开始到现在你都一直失败着,可以说你已经被我算计到了每一步。你能活到今天也同样是我可以安排的!不知这话,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能将自己亲生儿子残杀从而当做一颗棋子随意残杀的人,你的话我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相信。但是你也不要得意太早,因为你今晚或许真的很难离开这里!” 廖南天突然仰天大笑,一改先前的慈祥儒雅,嘿嘿笑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一点城府都没有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倘若你只是知道而永远不说出口,或许我还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过现在,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唯有死路一条!” 陈清扬默不作声,只是突然觉得眼前一片肮脏的色彩,即便是连那晶莹的雪花也已经不再那么纯洁,他无力地摇了摇头,随即缓缓伸出手的长剑,剑尖所指向的正是廖南天的喉咙。 而就在陈清扬准备动手的一刻,崔仁杰却桀桀一声冷笑,话道:“陈清扬,别来无恙啊!嘿嘿,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一件是喜事,一件是坏事。不知道你想想要听哪一件?”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种癞皮狗无论说什么都是不值一听的。崔仁杰,你老子现在蹲大牢可还舒坦吗?你以为找了曾狂澜那个小崽子便找到了靠山,只可惜终究还是被我给收拾了。不过对于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这一切也是注定的事情。不管你究竟有了怎样一段奇遇,也不管你现今又一次投靠了谁,只是因为叶子,今晚也要留下你的狗命!” “啧啧,消息倒是很灵通吗,我这边刚刚杀了你的女人,却没想到你竟然便已经知晓了,不过这样也好,坏事你知晓了,那我便告诉你一件喜事,在我原本就要强暴你的老婆和孩子的时候,有个神秘人出现了,他救走了你的女人和骨头。你应该感谢他,如果你知道了是谁,一定要请他喝茶,否则你现在必然已经是一副痛不欲生的神色了!” 陈清扬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崔仁杰,突然手腕一抖,再也没有丝毫的废话,一声怒吼:“崔仁杰,我要你血债血偿!” 长剑所到之处顿时传来一阵破风声响,这一次清扬全力而为,长剑飘忽不定度极其之快,只是可惜堪称必杀之技的一剑终究还是被其躲过了,崔仁杰嘿嘿笑了笑,说道:“陈清扬,今非昔比,究竟鹿死谁手,却还说不准呢!邪神,四大长老,你们却还犹豫什么?今晚,就一起灭了他!” 说话间崔仁杰自怀抽出一把金色砍刀,刀身光芒四射,刃处薄如蝉翼,看得出也是一把绝世好刀。陈清扬不敢用逆天剑轻易与之碰撞,剑身回撤,躲过一击。崔仁杰马不停蹄,那金刀被其耍得密不透风,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金黄色的光芒,看得出这厮对于刀法的造诣已然是登峰造极。 倘若单纯只是面对一个崔仁杰轻易自然会完全把握住主动权,只是邪神与那四人的参展顿时将局面彻底扭转过来。陈清扬一人单挑当今世上六大绝顶高手,其的自然是惊险连连。 邪神所用的是一把黑墨色的铁尺,是为玄铁打造,通体黝黑,散出一阵阵寒意。至于其余四人则是刀枪棍棒样样齐全,七人在场一时间打得甚是好看。 陈清扬身若蛟龙,在人群之来回穿梭,面对剑雨纷飞的场景,毫无惧色。只见他手腕上挑,一道剑光随即如同旋风一般肆虐而开,径直朝着邪神撞击而去。邪神连忙向后倒退数步,待到将六人之实力最为强大的邪神逼退之后,陈清扬一声爆喝,一记横扫千军,手长剑在四周旋转了一圈,随即只见天地为之变色,一道金色的光芒在陈清扬的四周飞奔而来,当下砸落在六人身上,顿时掀起一阵惊天骇浪。 六人同时出一声声尖叫声,被光芒砸之后倒退数十米方才落地。邪神老君出一声怒吼,随后开始了第一次变身,五官以及四周急剧扭曲而来,死死盯着陈清扬的脸颊,半晌未曾言语。 倒是崔仁杰出一声冷笑,“逆天剑的精髓所在,落英缤纷,果真是强大无双!陈清扬,而今也让你尝尝我这追风刀的大技无尽屠杀却也如何!” 崔仁杰话音未落,人已飞奔至半空之,追风刀如同日月一般横在空来回旋转着,突然随着崔仁杰一声暴喝追风刀化作一团金色的风暴朝着陈清扬旋转而至。 那金色的风暴少说有百米之高,十余米之宽,所到之处无坚不摧,飞沙走砾横扫而至,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奔至陈清扬的跟前,面对这雷霆一击,陈清扬竟然诡异的笑了,很显然这所谓的无尽屠杀在他的眼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ps:大家不用诧异为何这两日一更,正在全面回顾前面的章节,同时在完善结局。不出意外应该是月底完本,预计还有十章五万字左右。 520章 最后一战(上) 金色风暴心处卷起一道刺眼的光芒,剑气在其以雷霆万钧之态势来回穿梭着,就在这道剑光眼瞅着要将陈清扬卷入其的时候,让人万分诧异的是陈清扬突然在此时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天边已经完全被崔仁杰挥出的剑光所渲染,天际如同染色,漫天皆是无比耀眼的光辉。 就在崔仁杰心生出一抹惊讶,心只觉得万般无奈的时刻,已经变身了的邪神老君嘿嘿冷笑一声,当下抽出自己的魔尺虚空一指,那硕大的手臂挥舞出一圈圈罡风,随意朝着黑色的夜空之挥而出。 那罡风极其细密并且每一丝都参杂了成千上万的牛毛钢针。邪神老君虽然没有能力在此时找寻出陈清扬的踪迹,但是钢针必然是无法插入其体内的,如此一来的话,钢针纷纷洒洒落地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邪神老君眼顿时射出一抹精光,怒吼一声:“大家全力而为,尽快将其拿下!”邪神语毕,变身之后背部所生出的翅膀顿时无限放大,朝着清扬所在的位置疯狂席卷而至,与此同时泰克家族的四大长老也是将全身劲力朝着陈清扬疯狂地砸了过去。如此一来六道霸气齐齐汇聚,邪神召唤出的翅膀以及崔仁杰挥出的刀光顿时大盛,一时间大有无坚不摧的趋势。 就在连廖南天也以为陈清扬必死无疑的时候,先前消失在半空之的陈清扬突然凭空出现,此时的陈清扬全身上下仿佛是被一股金光死死的包裹住一般,他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金黄色,更加显得闪亮耀眼,脸庞像是用刀子削过一般,棱角分明,极具感染力。同时他的身材更加健壮了些许,肌肉贲张似乎有着无限的张力。这还是其次,此时的陈清扬全身上下的气质已经完全为之转变,如果说在此之前的陈清扬是一个高高在上有着万般威严的王者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陈清扬则完全变成一个掌控世间万千生物的神。他或许无法掌握每一个人的生死,但是他身上所流露出的那股独特的气息去能让人在一个轻易间为之感染,这种气息内敛不外泄,却又能让人清清楚楚地感应到。 王者之气是霸道的同时也是高调的,而这种温如玉的气质虽然不够张扬,却以一种低调的方式诠释了装逼的最高意义。于是,他不再是王者,而是一个开始与死神赛跑的人物! 当邪神老君看到陈清扬此时的蜕变之后顿时脸上生出一抹无尽的骇色,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天龙真气,这是天龙真气!” 陈清扬此时浮空在夜色之,自他身上流露出一股极其庞大而又耀眼的光辉,没错,就像是夜幕之深渊处的一颗明珠,那分明是深渊的曙光! 陈清扬不再高调,气质生了翻天覆地的蜕变,双手展开平行在空,低沉而温和的嗓音徐徐传开:“事实上我应该感谢你们,平心而论在天龙真气没有大成之前想要一举歼灭你们六人几乎是难以想象的。正是因为我处于前所未有的危机之的时候,我体内原本的火龙神珠储存的气息完全被我所吸收,此时此刻,面对你们的只能是死!” 说话间,陈清扬踏风仗剑自空迅猛落地,眼见他即将与六人所交织出的力道相互撞击之时,逆天剑冲天而起,只见剑气在地面上扫转一圈,随即大地开始急剧的颤抖而起,一道数十米高的剑气朝着崔仁杰奔袭而至。那剑光像是大浪淘沙,雷霆万钧,尤其让人万分诧异,剑气层层叠叠,一浪接着一浪竟然毫无停歇的时刻。 瞬间,当两股前所未有的内力相互交织一处的时候,突然天地间传来一阵紧密而急促的声响,整个世界开始一阵山崩地裂,在两股气力交织的地方一个百米之宽,数十米之深的巨坑显现而出。而邪神老君六人全身上下则一片灰头土脸的神色,一个个长飘散而起,呈现出万般凌乱的神色。六人显然是在苦苦支撑着,他们根本无法完全抵御陈清扬层层叠加而出的剑气,一时间呈现出节节溃败的局面。 陈清扬已经从半空徐徐垂落而下,只听他冷哼一声,随即长剑回转,撤到了手掌之,瞬间在陈清扬撤回力道的时刻,六人顿时感觉到全身上下传来一阵极其轻松的快意,不过六人并未得意太久,突然陈清扬整个人再次凭空消失,不过这一次让人感到有所慰藉的是他手的长剑却还存在。只是廖南天的脸色已经变得无比森寒,很显然,他知道这一次陈清扬显然真的动怒了! 先前已经退到一旁脱离整个战斗圈的蝙蝠王此时见陈清扬消失,却留下了自己的佩剑,以为清扬力竭不敌,竟然放肆地出一声声冷笑,随即不知死活地朝着陈清扬所在的方向疯狂地冲了上去。不过很显然,这一次的蝙蝠王最终所等到的只是自己的死期。 当蝙蝠王冲到了陈清扬的跟前准备一查究竟的时候,陈清扬虽然并未出现,但是那把逆天剑却在此时猛然动了。只听逆天剑出一声剧烈的龙吟之声,随即剑光大盛,在剑身四周生出一道数米长的剑气,剑气吞吐着金色的光辉,随即完全穿入蝙蝠王的体内。长剑穿透之后,蝙蝠王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凄然的冷意,他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已经在此时渐渐消散,仿佛是被抽空了一般,所有的精气逐渐回归于尘世之间。 大约五秒钟之后,蝠王整个人的身影开始在夜色之渐渐消散,终于不到半分钟之后万千碎片纷纷洒洒融入到无边的雪花之,自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蝙蝠王一说。他死得很彻底,此生此世也休想再次存活在这个世界之。 邪神老君显然对于眼前的一切万分诧异,脸上带着万千不舍与惊诧,悲恸地说道:“你杀了蝙蝠王,你竟然将其直接化为了尘世一缕尘烟,他跟随我百年之久,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而如今你却接连杀了他三次,更是在今时今日将其永久斩杀!陈清扬,这笔账,你我应该如何来算?” 陈清扬并未现身回答,不过他手的剑却是在此时此刻开口了,剑身在空疯狂地旋转而起,眨眼间,一个类似于黑洞的光环出现,与此同时整个空的雪花竟然不再呈现出飘逸的状态,相反如同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一般,愣是朝着剑圈心地带席卷而去,同样,崔仁杰与邪神以及四位泰克家族的长老同也难以控制住自己的身形,踉跄着朝向剑光心地带大步前行而去。 四位长老的功力显然要低于邪神与崔仁杰,在两人距离逆天剑尚有二十余米的时候,四人已经被卷入其。剑光陡然大亮,伴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早已被绞拌成肉泥,甚至连骨头渣都未曾留下些许。 邪神心大骇,当下使出铁板桥的功夫,不过却依旧难以撼动剑光所幻化出的吸引力,此时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前行。万般无奈之下邪神出一声怒吼,全身上下的骨骼出一阵咯蹦咯蹦的声响,随即只见他的身形陡然之间再次增大一倍,第二次变身的邪神比之先前着实要强大许多,双脚往地面上一蹬,将体内一股气力疯狂地吸进腹,随即身形终于止住,不再向前前进分毫。 至于崔仁杰则将金刀猛地直接譬入地面之,刀身直没地面,崔仁杰将全身劲力完全运至右手臂上,然而电光火石之间,崔仁杰出一声尖叫,随即只见他右手整条臂膀已经完全掉落,鲜血飞溅而出,大片大片雪花已经消融成血水,一时间血腥味乍起,甚是刺鼻。 邪神虽然经过两次变身强行将自己的身体控制住,并未被卷入到剑圈之,不过也几乎是饱受折磨,此时心气血沉浮,正挣扎于生死线上。 陈清扬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跟前的时候,身上那层独有的金光已经逐渐消散,全身上下流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机,杀气之实乃罕见,只见陈清扬手提着逆天剑缓缓朝着躺倒在地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崔仁杰走了过去,凝视半晌之后冷笑道:“崔仁杰,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甚至连我自己都数不清,还记得一年前的时候你曾经是如何待我的吗?虽然对于你而言只是时光片刻的流转,但是却在我心底整整隐藏了十年之久。十年来,每当我想到在酒店那一幕的时候,便心如刀割,我无数次在心底暗自誓一定要将你活剐而死,不过却终究未能狠下心来!事实上,当你将灵儿出卖的那一刻,你的死期就已经到了,崔仁杰,受死吧!” 逆天剑上光芒再次陡然提升,当陈清扬竭尽全力想要挥出这一剑的时候,突然一声暴喝传来,随即一道光芒闪现而出,竟然愣生生接下了自己的必杀之极,而此时一个人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跟前,此人是陈清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这个人便是…… ps:昨天周末去沈阳办理派遣证去了,到了深夜才返回学校,今天一大早便去快递就业协议,下午要去到取论材料。忙得快吐血了,今天即便是死也会再次更新两章。三十号完本是必然的,十章也会如期而至,大家静心等待。等完本之后会休息一段时间安心找工作写论,之后嘛,则会开始上传新书《权倾美色》,一本架空历史的穿越小说。还望大家多多支持!今年写都市之王一共欠更六次,断更三次,实在是抱歉之极,还望多多原谅! 521章 最后一战(中) 究竟是谁在此时出手会让陈清扬的心感到无比震惊呢?没错,正是清扬的义父廖南天!而最让清扬感到无比诧异的是,廖南天这会儿竟然是站在自己跟前的,他手的武器类看起来十分普通,只是一把造型稍显独特的软剑而已。陈清扬咦了一声,故作震惊地问道:“这个世界上性情怪癖的人我着实是见得多了,但是却从未见到过正常人坐轮椅的。老爷子,不知道你这葫芦里究竟是卖着啥药?” “桀桀,陈清扬,起初我还真的没想过要与你撕破脸皮,毕竟你是我的好义子嘛!我廖南天的为人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能知晓的?既然你而今一心想要做这个救世主,那我也不妨就成全你,看在往昔的情面上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但是在你临死之前,我还是有个事情想要询问你。” “呵呵,义父,有你这种义父实在是让我倍感荣幸啊!廖南天,明人不说暗话,在你临死之日我必然也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自信是好事,但是像你这般过头的自信,我实在是不太看好,陈清扬,我姑且问你,究竟在你的意识里怎样才能称之为成功?而你又将如何让自己变得成功呢?正面回答我!” 清扬微微皱眉,他倒是没想到这时候的廖南天竟然会问起这么无关紧要的屁话,稍稍沉吟,“不敢说救国救民,也要做到对得起黎民百姓;不敢说顶天立地,却也要做好七尺男儿;不敢想主宰苍生,却也要打下那么一片大大的江山!” 廖南天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最后一句才是真正的亮点,坦白说曾几何时我也有过这种远大的报复,但是很遗憾,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和法则并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下去。就好比奇遇一样,你陈清扬有过,但是很可惜我廖南天却没能走这么一个狗屎运。否则却也不必装疯卖傻,孤坐轮椅装瘸子十余载了!恭喜你学成了天龙真气,并且现在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态势,不过很可惜,你终究未能大成!我们谈一笔生意好了!你将天龙心法告诉我,我则放你一条生路,你看如何?” 当廖南天的话音落地的时候,陈清扬已经彻底觉醒,他嘿嘿一声冷笑,当他真正看透了廖南天慈祥背后的阴暗和心机的时候,他开始变得无比愤怒与悲哀。他坚信廖无双对于廖南天的所作所为是决计不知晓的,很难想象廖南天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究竟除了权利和地位什么还能让他留恋。 陈清扬的目光投向远方的夜色之,伸出手掌任由雪花滑落在掌心之,随后笑着伸出逆天剑,“廖无双,今日一战你我便一刀两断,想学天龙真气实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今你唯有受死!看招!” 当陈清扬出剑的一刻,廖南天早已侧身随即将软剑一抖刺出数朵剑花。只此一剑,陈清扬便深刻领会到何为高,无论是在意识上还是在剑术上廖南天都已经完全具备了成为一流高手的条件。软剑擦过逆天剑斜滑而下,廖南天不待劲力使老,途突然变招,手腕一缩,软剑顿时像是八爪鱼一般缠绕住逆天剑,廖南天曲臂回抽,企图强行夺下清扬手的兵器。 清扬哪里会让廖南天得逞,并未以硬抗硬,只是佯作撒手,廖南天并未意识到这是清扬故意留下的破绽,当下脸上带着一抹喜色,软剑用力旋转而开,而就在廖南天完全将精力投放在逆天剑上的时候,却不曾想胸口突然被人用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这一锤力道极其之重,又是在廖南天毫无防备的时候,即便他再怎样强大也完全无法抵御,顿时整个人身形向后疯狂倒退而去,同时心气血沉浮不稳,一口鲜血朝着半空之激射而出,嘴角有着无边的颓败。 廖南天着实未曾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竟然还会遭受如此重击,凭借他的眼力完全可以看出陈清扬决计是不可能有丝毫下手的机会的,那么究竟是谁在此时暗作祟?廖南天心越想越是感到诡异,一时间额头上不禁生出一丝丝冷汗,强行吞了一口血水,支支吾吾道:“你究竟在暗使了什么把戏!” 陈清扬呵呵一声冷笑,“如果我告诉你,我什么把戏都没使的话,不知你心却又会作何感想?廖南天,既然你不顾及往日情面,有何须多说,今日便是你死期!” 说话间陈清扬突然闪身退至百米之后,同时只见他将逆天剑疯狂地舞动而起,这一次长剑化作一道白光,在雪地的照耀之下,瞬间形成长而深邃的白练,白练所到之处无坚不摧,大片大片的雪花被疯狂地扫荡而起,只是转眼间便已奔至廖南天的跟前。廖南天隐姓埋名多年,甘愿去伪装一个断了腿的瘸子,倘若没有些许手段只怕说给谁也未必相信。 软剑冲天而起,在空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随即化作万千剑雨激射而下,剑光相互交错随即开始逐渐消融,双方此时此刻已经进入到内力比拼的关键时刻,皆是在竭尽全力进行着最后的战斗。不过清扬因为先前体内的龙真气再次炼化成功,因此依旧感到内力充沛并没有丝毫枯竭的迹象,反观廖南天此时已经满脸倦容,很显然他已经渐渐感到不支。 此时邪神老君也同样意识到这是关乎到自己生死存亡的一战,当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将全身力道源源不断地输出自己那把玄铁黑尺之,三方内力相互交错,整个天地万物仿佛为之感到骇然一般,此时整个树林里的花花草草皆是化作点点尘埃,消散得无影无踪。大雪依旧未曾停歇,不过洒落在几人身上的时候便会在一个瞬间消融为滴滴血水。 三人之间的持久战足足上演半个时辰左右,不过对于清扬而言这出好戏似乎才刚刚开始,就在他再一次从体内那源源不断的真气之抽出半成的时候,邪神与廖南天再也难以支撑,当下两人口吐一口鲜血整个人向后狂跌而去,竟然未能看到两人身形。 陈清扬仗剑而上,正准备与两人之间做出一个了断的时候,突然廖南天却哈哈出一阵狂笑,这笑声极其猖獗,放荡夹带着一种睥睨苍生的意味,又仿佛自己成为了最后的胜者。陈清扬微微皱眉,喝问道:“死到临头的时候,却还嘴硬,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今晚能活着离开吗?谋反之罪名,足以杀你千次万次之多了!” 最初的时候廖南天笑而不语,甚至根本未将陈清扬放在眼里,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笑着回道:“陈清扬,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实际上你错了,还记得先前我曾经和你说过什么吗?无论如何你都将成为败的一方,从一开始你决定和我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你已经注定输了!” “哦,恕我愚昧,明明我已经锁定胜局,为何却又会成为败者?廖南天,临死之人其言也善,如不嫌弃的话,还请你明示在下。” “呵呵,很简单,说起来确实非常简单!因为你的花心,也因为你的滥情,有个人儿最近一直对你是念念不忘啊!这个人,你可知是谁?算了,想你陈清扬那么多女人,又怎么会记得弱不禁风的她!明白地告诉你好了,她叫夜莺,没错正是你曾经在山庄上玩弄过的一个女人!你可知她是谁?” “夜莺?”清扬脸上充满了疑问,随即笑说:“夜莺我当然记得,关于她的事情难道真的还让我多说?你囚禁她们母女已经二十年之久,难道这还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哈哈,小贼你实在是太过无知了!如果我告诉你,夜莺与她的母亲并非是我囚禁的,而是她们自愿生活在这里,却不知你是否相信?” “我会信你?廖南天,醒醒吧,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最奸诈的人,我即便是相信日本鬼子也决计是不会相信你一句话的!看在廖无双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今日,必然就是你的死期!” 廖南天摆了摆手:“小贼,你不会杀我的,永远也不会,很简单,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虽然与你并非是有着血缘关系,但是却对你有着养育之恩,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她甚至在临死之前的时候还曾交代过你让你此生此世不可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我!当然,她还千万次叮嘱过你,让你此生此世不可与姓氏西门的女子有丁点的交集。不知这些你可还有印象吗?” 陈清扬心乱如麻,整个人的心有着万千郁结地所在,他着实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廖南天竟然会说出这番惊天动地的话来,并且还是如此让人心神巨震的犀利言辞。 眼见陈清扬如同五雷轰顶,廖南天得意地笑道:“小贼,你这声义父没有白喊呐!坦白告诉你,葛春兰事实上复姓西门,真名为西门春兰。西门春兰是谁呢?她是西门冰凌的亲妹妹,当然也是慕夜雪的小姑子!哦,忘了告诉你了,慕夜雪实际上正是你的母亲,而你则是西门冰凌与慕夜雪的亲生儿子!至于夜莺,她是你的亲妹妹!也就是说,你上了你的胞妹,并且她而今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是不是感觉很复杂,没错这一切都是我亲手安排的,哈哈,我是不是一个天才?可是你而今却又能奈我何?” 522章 最后一战(下) 从古至今,人骚客描写雪夜的语句实在是不胜枚举,然而单纯只是以华丽的辞藻堆彻或者用浓墨泼洒外形者往往很难脱颖而出,究其大概则是因为少了一抹神韵。就像是人一样,雪同样也是有着千千万万种情感,同样也是有着神韵与涵养的,倘若不以绿叶陪衬,不能以真情实感与其情牵一线,即便写出大雅之风却也难以澎湃人心。 在这种唯美的夜色之下,究竟什么才能称之为合格的绿叶?那莫过于一种心情,陈清扬此时此刻的心情便是如此。一股用言语无法形容的冰凉在心底缓缓升起,那是一种绝对的前所未有的凉意。漫天冰雪的景色之,一个人苍白的内心无疑是更好的风景,陈清扬能分明感受到自己原本热气腾腾的鲜血在这一刻突然变得一片冰冷,仿佛是在零下数十度的时节,血液凝固成大片寒冰,像是针扎一般的刺骨。 同时心底无尽的精气向外宣泄而出,整个人全身上下皆是孱弱无比,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浑身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十年前,自己遭受万般屈辱,饱经世间风霜,经历了千言万语也难以形容的痛楚;十年后,经过一次奇遇,从此扶摇直上,宛若大鹏展翅,只恨天太低!当自己而今攀登到了一个从未有人能越的高度的时候,当他开始用俯视面对芸芸众生的时候,当无数人开始追随于他膜拜与他的时候,蓦然回,却现自己做了人世间最不堪也最难以启齿的丑事!与自己的亲妹妹生了苟且行径,如此所作所为倘若传入他人耳,自己所要面对的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指责与谩骂? 关键,从此自己却要以何种姿态面对夜莺?那个自己并不深爱,却也深沉地喜欢着在意着的女人?难道两人自此形同陌路,那么她肚子的孩子却又当情何以堪?陈清扬脚下一个踉跄,随即身形缓缓下坠,几欲跌倒在雪地之。 陈清扬完全相信廖南天所说的绝对是事实,毕竟此时此刻他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对自己撒谎,但是同时他也更加坚信的一点是,从此自己将会生活在无尽的自责与悲伤之。这一刻他十分清楚地意识到,相比较叶子的死亡,与夜莺之间那一段不可替代的过去才是让自己最尤为悲伤与心酸的所在。 如果死亡是唯一一种解脱,或许陈清扬会毫不犹豫地手持长剑抹向自己的喉咙!但是很可惜,他却不能死,至少他决计不容忍自己看到廖南天那阴险的嘴脸存活在人世之!当然,更是因为他是一个王者,是一个永恒不可越的所在,因此他不可以轻易离去,不可以轻易说再见,也不可以轻易与这个世界告别。他唯有用大无畏的气势存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虽然这一刻的陈清扬活着甚至比死亡更加需要勇气! 但是就在陈清扬此时恍惚的时刻,突然一道极其凌厉的气机锁死在清扬身上,这是第一次他分明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杀气,甚至他能分明感应到这股霸气绝对不是自己可以轻易阻拦的!没错,千真万确的是,这次出手的高人远远乎自己的想象!毫不夸张的说,他有着秒杀自己的实力。陈清扬的脑海瞬间浮起一个人,在他的意识之也只有这个人有着这种惊天动地的实力! 那个人是真正的大罗金仙,是自己永远不可能越的所在,这个人叫龙凌轩。但是很可惜,陈清扬的猜测是错误的,此次前来的人非但不是龙凌轩,相反是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年男子。此人全身上下被一团黑色的雾气所围拢,黑色的烟云在他全身上下急剧流转而开,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那无尽的黑烟所笼罩了一般。 对面那人虽然高深莫测,不过清扬倒也无惧,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问道:“朋友一身功力变幻莫测,恕在下眼拙难以一眼望穿你的真面目,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那人缓缓抬起脸颊,神色极其阴暗,整个人身上散出一种诡异的气息,半晌后才淡淡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竟然打伤了我的爱徒,这一点很让我恼火!没用的东西,要你还有屁的用处,去死!” 说话间黑衣人突然抬起手腕,仅仅只是虚空一指,一道极其霸道的光芒径直穿透过崔仁杰的胸部,随后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崔仁杰瞬间化作乌有,竟然死得彻彻底底,连渣都没能省下。 终生活在虚幻与飘渺之的崔仁杰,一个只懂得靠自己的老子,一个只知道玩弄溜须拍马只懂得动用权谋与阴谋的男人就此烟消云散!人生之造化离奇,莫过于此。 陈清扬虽然可以完虐崔仁杰,但是扪心自问想要举手之间将其干掉实在是难以办到,但是这个人却做到了,并且还口出狂言,坦然承认崔仁杰是自己的徒弟。不过这时候清扬的心倒是有了些许眉目,难怪崔仁杰可以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变得如此强大,有如此高手在背后指点江山似乎想要不变强都很难! “陈清扬,呵呵,说来我真的很羡慕你的运气。先,我为你讲述一段故事吧!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坐大6,那里到处都是修真者,他们几乎不吃不喝没日没夜的修炼,为的就是能够得道升仙。当然很多人做到了,也有很多人却并未能够成功。在这块大6上有一座山,人们称之为黑山山角。传说在这座山上生存着一只奇兽,谁倘若能将其捕捉到手,并且吃食其体内的晚年金丹就能增长千年的修行。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找寻这只奇兽的下落,终于有一天一个青年才俊遇见了,并且当晚便将其吃食。那是一条大蟒蛇,即将蜕化成蛟的蟒蛇!在捕获蟒蛇的地方,这个青年人的妹妹遇见了小蛇,因为小蛇尚且在婴儿期,出于善心便将其收留了下来。一来一去便是十余年之久。后来小蛇渐渐长大,懂得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它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是谁,也知道了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他决定复仇!但是很可惜在他苦苦修炼千年前往寻仇的时候,却现自己根本不是青年人的对手,于是它被封印在一个结界之万年之久。只是因为风云际会,突然一个极其巧合的机会,这条蛟龙被解除了封印,开始流浪于人世之间。他再也没有勇气去找寻一万年前的青年人复仇,他甚至想过忘掉过去,但是他却忘不掉一个人。当年救他的那个小女孩。至于那条蛟龙,想必你已经猜测到了,正是我,而那个小女孩则是龙凝韵!” 龙凝韵,多么遥远但是却又无限与自己接近的女人!两人之间在山洞之日夜双修的场景,为了自己龙凝韵不惜牺牲自己性命的时刻,当然更关键的一点还在于龙凝韵那极其让人**的身段。两人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只是可惜因为龙凝韵与火麒麟的插手而今不得不天涯各自一边,不得不执子之手难以偕老。 这一刻的清扬几乎潸然泪下,他淡然苦笑一声,随即笑道:“你而今找寻我的目的是想要夺回龙儿?坦白说,她而今并不属于我,而被她的哥哥掌控着,另外即便是她出现在这里我同样不可能妥协。有一种爱情是难以脱口而出的,但是我却可以高调得用死亡去证明我的爱情!男人,就要活出男人的样子。单挑还是群殴,随你便是。” “哈哈~想要与我决斗?我穿山蛟有着万年修行,其实你一个小小人类可以轻易撼动的,那无异于以卵击石。陈清扬,你而今是答应也要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再者你已经犯下了人伦大忌,何必再苟且偷生下去,不妨让我来成全你好了!杀你如蚂蚁上树般简单而无趣,但是我向来热衷公平,至于决斗方式倒是可以任由你选择。” 陈清扬突然仰天狂笑而起,他的双手已经缓缓张开,像是在感受着雪花的苍凉一般,许久之后朗声说道:“若不能久长,便有万种情愁,却又何用!好吧,我愿意放弃,但是有个条件我想请你应允!” “这个好说好说,要钱还是要什么,只要你能想到的都可以帮你得到。我这个人向来重视承诺!” “钱?我有的是!就在三天前我已经动用数百亿的资金疯狂地在股票市场扫货,如果我告诉你此后半年的时间里,股市将会疯狂上升,我将会得到数千亿的资产,不知道你作何感想。同时我旗下的集团公司已经纷纷开始上市,每个公司都日进斗金,我陈清扬会缺钱吗?我所缺的只是一样东西,你听好了,那便是让你去死!我陈清扬的女人,我他妈管你是黑龙白龙,大虫小虫,胆敢有丝毫的觊觎之心,都要一一斩杀,即便是拼了老命,也要捍卫一个爷们儿的尊严!屁话少说,穿山蛟,让我见识见识你那万年的修行究竟牛逼到何种程度!” “好,好,好得很呐!既然你不自量力,那好,我今时今日就让你死得其所,在杀你之前还请你应允我对你的勇气表示赞赏,不过很可惜,你将永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灼热而赤诚的黑暗之神,请赐给我无尽的力量,让我得以惩罚世人,得以让其忘却罪恶的契约!” 穿山蛟一顿繁冗的咒语之后,突然天地为之变色,那种可以瞬间摧毁整个世界的无尽无边的黑暗力量此时突然急剧地涌现而出,买对这种变态到了极点的实力,清扬着实是难以承受的。 不过,好在两个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局面,这两个人都与陈清扬有着无尽的渊源。一个是仅仅存活在传闻的普度活佛,而另一人则是陈清扬的亲生父亲西门冰凌!!! 他们所带来的不仅仅是一次拯救,更是一次心灵上的救赎。夜莺,真的是陈清扬的亲生妹妹吗,还是因缘巧合下,一段充满迷离而凄美的传说? 523章 你是我的扬儿吗? 大雪依旧纷飞,甚至愈演愈烈,漫天的苍白挥洒在无尽的夜空之,黑魆魆的夜空尽情彰显着内心的萧索与寂寥。远处影影绰绰的山林,虽然失去往昔层峦叠翠的景象,而那光秃秃的枝干上所覆盖着的层层积雪却散出一圈晶莹而淡雅的光环。远有白雪皑皑覆压苍峦,近有刀光剑影交错生辉,如此两个极端相互辉映,一时间不知惹来多少风骚。 陈清扬仗剑独立,万千飞雪在狂风怒吼呼啸而过,迷离了陈清扬的双眼,一时间整个世界如若染色,回眸处飞雪意正酣,凝眸时满是夜色萧索。陈清扬淡然而立,他深知此战是生平所前所未有的恶斗,至于结局唯有两个,要么自己被秒杀当场,要么与穿山蛟共同走向覆灭。陈清扬纵然再怎样强大,却也不会以为自己一定能战胜不可一世的穿山蛟。那万年的修行,岂是自己十年磨砺所能抵御的?他纵然相信自己乃是武学奇才,却也不敢擅自接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这顶帽子。 穿山蛟根本没有丝毫的在意,到了他这种修为,虽然整个人的思想已经完全被黑暗力量所吞噬,但是却也已经脱凡人的界限,称之为不食人间烟火却也并不为过。穿山蛟抬手间,挥出一波黑暗的光团,朝着陈清扬的头顶席卷而来,陈清扬看在眼不禁心神剧震,他能分明感应到这其充斥着怎样的力量,更能意识到这一击或许并非是自己所能抵御的! 陈清扬将全身天龙真气疯狂地运转而起,一层层金色的光芒在他身体四周莹莹生辉,黑暗力量与天龙真气撞击之后,整个时空仿佛静止一般,足足有十余秒钟之后,突然清扬出惨叫的声响,只见全身金色的光辉已经逐渐黯淡了下去,他的胸前赫然出现一个黑色的指印,浑身上下的衣衫也在此时急分散,几欲**。 面对这种惊天动地的力量,陈清扬着实是难以应付的,但是想要让他轻易妥协却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见呆滞当场的陈清扬,突然缓缓睁开双眼,随即仗剑腾空而起,只见无垠的夜色之,剑光大盛,耀眼如同白昼,在流光四溢之分明出现一条金色的巨龙,虽然巨龙并非及其明显,看得出所拥有的力量还不是那么强大,但是却也能看出这一击所蕴含的实力。 穿山蛟的脸上终于开始变色,继而皱眉,突然风华怒转,漫天飞雪在此时消散不再,天边阵阵黑云滚滚而至,穿山蛟此时赫然变成一条长约数十米,粗有百年老树般的巨蟒,就在陈清扬将天龙真气运转至逆天剑,随即刺出的一刻,穿山蛟出一声冷笑,随即他猛地晃动起自己的尾巴,那蛇尾上分明是一层层暗黑色的鳞片,角质坚硬无比,泛着一层淡然的光芒。当逆天剑与之相互交错的时候,只听天边传来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响,随即只见万千火花在此时跃然而出。轻扬再次闷哼一声,很显然因为穿山蛟太过强大的体质,自己所挥出的剑气并未能伤其分毫,相反再次被自己的内力反饬所伤。 穿山蛟传来一阵高昂的咆哮声,大地陡然为之颤抖而起,四周山林传来一阵阵吱吱嘎嘎的声响,山峦剧烈抖动而起,山石滚滚,极其骇人。陈清扬的嘴角鲜血滚滚而下,看得出他伤的不轻,当下摇摇欲坠,神思已经陷入恍惚之。 穿山蛟咆哮完毕,随即腾空而起,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口,硕大的蛇信来回吞吐而出,出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就在穿山蛟在空欢快地飞行片刻之后,突然只见它猛地张开自己那无比锋利而巨大的爪子,从空而降朝着陈清扬急抓来。或许这还不是最尤为让人感到恐怖的地方,关键是他爪子的正央的位置上分明幻化出一道类似于图腾一样的图像,那上面分明有一只黑龙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整个世界吞噬而入。 不难想象倘若这一击正陈清扬之后将会引起怎样的反应,虽然此时的陈清扬体内已经气血沉浮来回涌动不息,然而却依然再次挺身而起。他完全已经陷入了抓狂的状态之,只是将体内无穷无尽的真气吞吐而出,随即将逆天剑挥至极致,但是这一切对于势不可挡的穿山蛟而言实在是太过单薄了,只是一个瞬间,这一切所有的努力全部化为乌有。 锋利的爪牙撕裂了陈清扬最后的防线,眼见穿山蛟即将要把陈清扬吞噬其的时候,陈清扬所拥有的必杀技再次拯救了自己!没错,波能。 一道道波能像是汪洋大海的层层波涛拍打而出,相互交错形成一股股硕大的围墙,穿山蛟起初并未将这种雕虫小技看在眼,原本以为可以瞬间将其秒杀,然而这一切终究只是穿山蛟自个儿的幻想,他做梦也没想到随后生的事情会让自己那么蛋疼,当然前提是他有蛋蛋的情况下。 波能无形,除却陈清扬根本没有另外一人能具体描绘出它呈现出一种怎样的状态,但是这种上苍天生赋予陈清扬的特异功能最终的奥秘直到今时今日方才彻底揭开。原来波能在融合天龙真气之后便像是一张巨大的弹簧床一样,越是用力打击,后者所起到的反弹作用便会愈强大,当然最终所导致的反噬能力也就越强。 黑龙几乎是竭尽全力在做着最后的冲刺,就在他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一股无比磅礴的力道朝着他的胸口反噬而来。穿山蛟鳞片纵然再怎样坚硬,却也难以承受这种无与伦比的击打,穿山蛟终于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响。大片大片的黑血自空挥洒而出,整个天边蔓延起无尽的血腥味道。 毫无疑问,穿山蛟身负重伤,他开始逐渐认识到对面这个年轻人或许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孱弱,当然这与他的自负与骄躁有关。黑龙怒了,后果真的很严重!只见它再次出一声怒吼,随即仰天出一声尖锐的呼啸,黑龙腾空而起的时候,整个天边像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那硕大的身影几乎将整个田间地头淹没一般。 陈清扬虽然旗开得胜,但是却同样极其疲惫,他深知这一刻自己真的很难再抵御黑龙的疯狂一击。就在他开始缓缓闭上双眼,等待着死神降临的时候,天边呈现出两道淡蓝色的影壁,随即只见两人乘风而至。这两人纷纷扬起自己手上的类似于核桃木一样的短剑,只听在空出一阵呼喊之声,突然天边升起两朵极其诡异的莲花。 两人皆是青色长衫的装扮,一人四十出头,风采照人,浑身上下散出成年男人独有的魅力。更尤为关键的地方在于此人眉宇间的神色竟然诡异地与陈清扬极其相像!至于另外一人则已是满头白苍苍,虽然额头上已经遍布皱纹,但却并不十分显老,体态消瘦,一副仙风道骨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甚是健朗。 老者人在半空,却已经吟唱起一段咒语,只见莲花座上青光大盛,与此同时廖南天突然出一阵惨叫,浑身传来剧烈的痉挛,当下脸上泛起一抹惨白的光芒,只听其传来一阵惨叫之声,嘴吐出大片大片的鲜血,头脑一昏几欲跌倒在地。 陈清扬看也未曾看其一眼,瞬间他从两人的眼神得知出一点,他们是自己的帮手,而绝非是穿山蛟的同伙,如此一幕顿时让陈清扬心甚是激动,再次凝聚心神,一时间逆天剑法精髓大招落英缤纷夹杂着波能疯狂地席卷而出,三人此时所凝聚成的真气呈现出一个倒三角形。但是这并非是真正的重点,关键在于自廖南天的体内突然腾空闪现出一个精光熠熠的水晶球,在球心正则是一直张牙舞爪地金龙! 只是这条金龙与陈清扬先前所幻化出的金龙有着本质的区别,无论是从形态还是从光泽程度上来看,都远远过陈清扬先前那只。空腾升起阵阵火焰,漫天皆是五彩缤纷的火球阵阵滚落,一时间完全泼洒在穿山蛟的身上,穿山蛟虽然皮厚却也忍受不住烈火的灼伤,当下出一阵痛苦的焦灼吼声,但是这一切已经完全于事无补,水晶球的金龙突然冲出,张着血盆大口朝着穿山蛟奔腾而至,那股雄浑的霸气远远不是穿山蛟所能比拟的。 两条巨龙缠斗不过三两分钟的时间,天边不时滑落一阵阵黑色的鳞片,等到陈清扬与另外两人收功的时候,定睛一看,一时间不禁哑然失笑,原来穿山蛟此时已经完全是**的形象。身上的鳞片早已蜕化得一干二净,就像是一只退了毛的鸡仔,此时非但没有犀利无比的神情,相反就像是一孱弱的婴儿,任由他人蹂躏一般! 穿山蛟再也没有先前不可一世的嚣张与狂妄,如同被人欺负的笨小孩浑身蜷缩而起,它再也无法幻化为人形,身材也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今变成一只长约一尺的小黑蛇。装作一副可怜之极的神情,只可惜鳄鱼的眼泪实在是不值得同情,即便是再怎样伪装也不可能博得任何一人的怜悯。 就在陈清扬准备上前一剑将其刺死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闪到陈清扬的跟前,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其紧紧搂在怀,带着三分颤抖与哭腔,激动地说道:“扬儿,你是我的扬儿……” 524章 真像终于大白于世 此人正是先前那位年男子,身着青色长衫,满脸浩然正气。陈清扬心头的震撼是难以言表的,坦白说在这样的一刻他真的没有太过的勇气去面对如此一幕,在陈清扬的意识里父亲的形象是灰色的,并不那么高大,甚至有着的仅是佝偻的脊梁与遍布皱纹的脸颊。对于父亲陈清扬谈不上太多的敬畏,却也深沉地爱着。然而,突然间老天却与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自己的亲生父亲非但没有离开人世,相反还以一个无比光辉的形象闪亮登场,更尤为主要的一点他非但不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相反是一个富可敌国有着无比雄厚实力的家族族长。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将情以何堪? 虽然不存在认贼作父,事实说来西门冰凌对自己也仅仅只是没有养育之恩,但是却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自己的事情。陈清扬完全相信天下没有哪个父亲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跑到另外一个男人的跟前亲切地喊爹,男人都是自私的产物,身为一个成熟的男人这一点陈清扬完全是懂的。可是话说回来,就这么轻易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称之为父亲,这一点陈清扬同样无法接受。 清扬并未表现出太过冷血无情的神色,只是微微用双手格挡了一下西门冰凌,没有丝毫言语地向后退了半步,事实上这已经完全表明陈清扬的态度。想要让自己在这么简短的时间内接受你是不可能的,我需要时间,就是这样。 西门冰凌稍显尴尬,脸上的兴奋神色逐渐消散,眉宇间转而是一种无限的惆怅,这个眼神突然刺清扬的心弦,它完全彰显出一个男人内心的纠结与沉重,同时那一抹馥郁与情思同样也是陈清扬所拥有的,他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自己和他如此相像。终究是血浓于水的关系,清扬的心头突然一紧,那一刻他差点难以控制住自己的脚步想要上前扑入他的怀! 记忆陈建安似乎从未拥抱过自己,他只是落寞地在夕阳西下的岁月里,独自一人依靠在木门跟前,随即点燃一根劣质香烟,任由余辉泼洒,不曾有半句言辞。陈清扬曾经以为在这种黄昏时节抽烟是一种深邃的体现,因为陈建安太过老实,甚至连与自己亲生儿子都没有过多的交流,因此对于父亲这个概念,一直以来清扬的内心是模糊的,充满万千困惑。他曾经无数次想要与自己的父亲好好谈一谈,也曾经想过要和父亲下下棋打打牌,也曾想过要在自己以后有能耐的时候为父亲买上两条好烟,买上几壶好酒。只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所有的而一切在一个瞬间已经成为惘然。 再多的感慨与悲伤在此时都显得那么无力,再多的沉重与痛楚都在此时显得如此苍白,陈清扬的脸上生出一抹无尽的萧索,突然他像是一种怒的雄狮一般,冲天出一阵狂啸。在这一生长啸之所包含的情感,却又谁人能知。飞雪覆盖了他的梢,他如同醉酒一般,出一声怒吼的声响随即朝着人群狂冲而去,逆天剑划出一道圣光十字朝着邪神老君以及他身后那群拥有异能的人群,这是一幕不堪回的往事,太多的血腥与残忍在此时尽情演绎。 今夜,太多人流血,太多人走向死亡的神殿。邪神老君,这个与陈清扬有着无数恩怨纠缠的人,最终也只能化成一抔黄土,从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完全被十字剑光斩断成一截截的形状,犹若是五马分尸一般,有着无尽的冷漠。 当邪神半只脑袋滚落在清扬脚下的时候,他突然盈盈跪倒在地,疯狂地咆哮道:“老天开眼,老天开眼,今日终于大仇得报,爸妈,你们安息吧,我将永生是你们的儿子!” 语毕之后,清扬显得甚是落寞,转而看向蜷缩在地上的廖南天,甚是疲惫地说道:“这个故事需要你继续讲下去,说吧,说完之后或许会好过一些!” 廖南天凄然苦笑,看向西门冰凌,长叹一声道:“真的没有想到上天依然是那么地眷顾你,我恨呐,无比地憎恨这个世界,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直到今时今日,我方才知道原来我廖南天的人生是如此失败,如此不堪,如此让人鄙夷!很久很久之前的时候,当我遇见她的那一刻,我便在心认定这辈子她必然会成为我的女人,只是可惜这一切都成为了过眼烟云,她最终还是投入了你的怀抱,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啊!于是我想到利用一个女人,也就是你的妹妹西门春兰! 请允许我虚伪地说上那么一句,西门春兰是个好女人,是此生此世我唯一敬重的女人。但是却很可惜无法成为我最爱的!我利用西门春兰对我的深情,从而让她为我做了一件事情。没错,正是玉指环!我装作无意地询问她玉指环的下落,她告诉我在你的手随身佩戴着,因此我便软硬兼施逼着她将玉指环偷来让我把玩一番,只是任谁也没想到我却偷偷塞在了慕夜雪的枕头里。呵呵其余的事情你们自然也都知晓了,在不久之后我收买一个下人跑到西门老爷子跟前告状,于是最终的结局你们也料想到了。在确定你丢失了玉指环之后,整个西门家族上下展开了大清剿,很遗憾的是慕夜雪的枕头里最终现此物。于是慕夜雪将其怀的婴儿托付给了西门春兰。事后西门春兰得知一切之后心生出无限悔恨,下毒誓此生此世不再与我蒙面。而那时候夜雪刚好怀了你的孩子,也就是西门清扬!在他们逃离我西门世家之后,西门清扬也就是他便诞生了。当我的计谋已经得逞的时候便与西门春兰摊牌,她很识趣,这也是我为何敬重她的原因所在,在一个月后下毒誓便带着陈清扬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可惜,我的计划还是生出了变故,夜雪虽然恨透了你,恨你为了家族族长的位置不肯站出为自己求情,哪怕是只言片语,但是却依旧不肯跟随我,最终只得隐居在后山林里,每年只是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方才会外出念佛。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事实上那一晚慕夜雪所诞生的是一对龙凤胎!哦,忘了告诉你一个事情,在事之后不到一个礼拜,西门春兰也为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为了不让我的宝贝女儿见识到他父亲此夜的残忍,早已将她送往法国留学。西门清扬,现今你知道为何即便你最终得胜,却依旧是败者吗?原因也就在这里了,哈哈,我是不是很卑鄙?当然在我这个庞大无比的计划之也有一些最终没能实现,比如我曾经在你你跟前伪装可怜,企图假借你手杀了你的亲生父亲,只是可惜我这个计划最终却未能实现,这是最让我赶到郁闷的根源所在。只能说你太精明了,我无话可说。现在,我的愿望也已经达成,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则是!并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夜雪已经答应了我,倘若我今夜不归,她将会追随我而去。此时此刻,估计她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尽头,我虽然生不能与其同床,死却也可同穴,哈哈,哈哈……” 清扬心头的愤怒和屈辱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在这个时候作为当年最主要的当事人之一的西门冰凌却同样大笑而起,半晌后才静下心神说道:“你真的以为你胜了?那好,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夜雪当年确实生了龙凤胎,但是在春兰生下一个女儿之后,为了防止你会起了歹心,两人便相互调包。你真的以为春兰会不了解你?那好,我姑且告诉你一个事实,春兰十分了解你,也十分懂你,只能说她太过爱你,不愿意去揭露你的这一切罢了!她原本将夜莺与如烟调包实在想在你动了歹念的时候告诉你,好让你停止杀戮,最终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上演了这么一出荒唐的闹剧!我告诉你,被你囚禁了近二十年的夜莺实际上正是你自己的女儿,并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西门春兰并非是我的亲妹妹,她只是我父亲无意间收养的一位故友的遗孀!也就是说,清扬与夜莺之间根本毫无血缘关系!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个事情,在事两年之后我便已经得知了夜雪的下落,并且秘密地联系上了你的二儿子廖若愚,许下日后在他即位的时刻帮他一把的承诺,他便偷偷协助我在你家后山上打通了一条隧道。这条隧道实际上能直通我家。其实每个月我会与夜雪呆在一起二十八天之久,只是在初一十五的时候她才会故意出来在你眼前晃一圈,借以混淆视线!廖南天,此时此刻的你是不是有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和我斗,你真的不配!” “不,不,这一切绝对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然而廖南天歇斯底里的吼叫声还未结束,一对母女便袅袅而至,各自倾城倾国的芳华,各自动人心弦的美貌,慕夜雪与夜莺的到来似乎已经能完全说明一些什么。 章一场白热化战争 廖南天此时已经完全是一副凄然无比的神情,当他见到自己此生此世深爱着的女人慕夜雪款款而至的时候,他的心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怆。那种感觉是他无论如何也形容不出的,太多的凄然与迷茫,太多的有关痛苦的记忆在他的心底流转而开。原来自己耗尽所有精力最终所想要得到的却仅仅只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弥补的噩梦,而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没了,活在这个人世间除却忍受更多的痛楚,他真的再也难以找寻到丁点存在的意义。 慕夜雪犹若仙子一般翩翩动人,但是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并非是张扬而或华丽的,相反是一种淡然的高贵。她完全将一个女人的美演绎到了极致,也完全渲染出一种成熟的风韵。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多太多复杂的神情,但是往往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看似十分寻常的眼神,却可以在一个瞬间紧紧地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扉,让其梦牵魂绕。 慕夜雪并未与廖南天有任何交流,甚至眼神也只是一扫而过,看得出在她的心底对廖南天是充满不屑与鄙夷的。慕夜雪那一双晶亮的眸子转而投向了陈清扬的脸庞,她的眼角分明有一丝晶莹的水珠滑落,她伸出了自己那一双嫩白而修长的柔荑,颤抖着放置在了陈清扬的脸颊上,继而深情地说道:“没错,你是扬儿,是我的扬儿,这些年苦了你了!冰凌,你看看,我们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已经有了大出息,真是苍天保佑啊!” 西门冰凌何尝不是同样的激动,此时缓缓上前将慕夜雪搂入自己的怀,随即一家三口相拥而起。徒有慕夜雪的哽咽之声依旧在漆黑的夜晚呜呜响起,雪静谧万分,不染尘世片点尘埃。 许久之后西门冰凌的眼神方才从慈祥转换做满腔的怒火,他大步流星地冲到了廖南天的跟前,冷冷哼道:“廖南天,你之所以会落得今日下场完全是你咎由自取,却也怪不得旁人!倘若不是你被心魔纠缠,一心想要掌控世界或许今天你还会舒坦地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享受着天伦之乐,只是很可惜这一切被你自己亲手毁灭了!这些年夜雪为了我西门家族牺牲了太多太多,倘若不是她在你跟前充当眼线,今天为鱼肉的便会是我西门冰凌!廖南天,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今日我便要你血债血偿!” 在西门冰凌缓缓举起手的长剑的一刻,陈清扬张了张嘴唇,他依稀记得西门春兰在自己最后的人生时光所说的那些言辞,“千万记得放他一条生路,因为那个人,是我曾经爱过的……记住,她是我的女儿,西门春兰的女儿!她的父亲姓1i”,也直到此时此刻陈清扬方才弄明白,那个“1i”究竟是何意,正是廖字的拼音前两个字母。 西门春兰虽然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对自己却恩重如山,是自己穷尽自己今生今世也难以报答得了的。对于葛春兰的遗嘱,陈清扬打心眼里并不想有丝毫的违背。但是想到廖南天的阴险毒辣之处,陈清扬的心却又不禁愤慨万千,陈建安背后的真正凶手想必便是他了,不杀此人何以解恨? 就在陈清扬准备眼不见心不烦,缓缓闭上双眼的一刻,雪地里传来咚的一道声响,随后一个女人的哭声响亮地传递而开。此人正是夜莺!她的身姿略显单薄,身板笔挺地跪在雪地里,早已是泪流满面的场景。陈清扬心一紧,连忙上前一把将其搂在怀,掌心里缓缓吞吐出一丝热力,夜莺全身一暖,脸上也不禁潮红阵阵更加显得剔透照人。不过随后却挣扎着从陈清扬的怀脱离而开,满脸悲怆地望着西门冰凌,哭道:“舅舅,虽然您与我母亲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姑且念在兄妹一场的份上就放我父亲一条生路吧,他虽然很多时候真的不作为,手腕与行径让人指,但是终究是我父亲,是您妹妹的丈夫,舅舅,放他一条生路好吗?” 西门冰凌的眼充满了震惊的神色,许久之后方才冷冷说道:“混帐,简直是混帐东西!夜莺,一直以来我从未将你当做是外人来看待过,甚至比对待自己的亲生子女还要亲切。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有些人是不可饶恕的,否则将会成为日后的祸患啊!这一点,难道你不清楚吗?” 夜莺苦笑一声,樱桃小口微微开启任由硕大的泪珠滚落而下,悲戚道:“这些事情我自然是知晓的,但终究是血浓于水,他对我如何我不管,也管不了,但是为人子女绝对没有理由和道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走向死亡,舅舅,放他一条生路吧!” 西门冰凌冷哼一声,虽然态度依旧坚硬,但是眼神已经渐渐游走在了陈清扬的身上,清扬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也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了,假咳一声说道:“他虽然罪不可恕,但是却也不至于注定是死罪难逃,看在过去的交情上姑且饶他一条性命吧,但是想要这么安安稳稳离开,却也不是一件易事!”说话间,陈清扬猛地纵身闪在西门冰凌跟前,随即双手死死锁在了西门冰凌的肩胛骨上,同时手腕猛然用力,只听一阵咔嚓咔嚓的声响传来,随后清扬的手掌捏住了西门冰凌的脚腕,手指向上一钩两条脚筋顿时被挑断当场,虽然廖南天着实算是一个爷们,但是当一个大活人面对这种无比凄惨的手段的时候,却也难以经受得起,当下出一声凄凉的叫喊,随即头逐渐披散而开,最终如同疯子一般,滚倒在地浑身抽搐不已! 陈清扬的心情同样是无比沉重的,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去将这一刻改变,只是在心底一声声安慰自己,反正只是答应母亲不杀了他,却也没有说不废了他,算不得是不遵守约定吧! 清扬重重闭上双目,许久之后出一声叹息方才猛然转身,而他的眼神所望向的则是对面的邪神老君以及穿山蛟!不难想象,这一刻的陈清扬是动了杀机的,但是他却未能得逞,先前与西门冰凌同时出手的老者朗声大笑而起:“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我西门家族终于有光宗耀祖的那一天了!冰凌,这孩子真的不错。” “谢谢师叔赞赏,清扬还不快来见见师祖,人称普度活佛的江天!” 见清扬鞠躬要拜,普度活佛轻轻抬了抬手笑说:“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知道你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不知我送你的几名手下可曾满意否?” 想到媚娘与小白对自己所立下的汗马功劳,清扬心自然万分感激,当下对江天好感顿增。普度活佛摆了摆手:“须知人生于世万不可杀机太浓,否则会增长自己的戾气,对以后的展有着太多的限制,这两人是一位长辈点名要的,因此不能死在你的手上。” 清扬的心生出一抹诧异之色:“长辈点名要的?哪位长辈?难道这两人与他有仇?” “呵呵,清扬事实上刚才我之所以能与你父亲联手一招击退穿山蛟正是因为一样宝物,也就是西门世家祖传下来的玉指环。这个指环传闻是上万年前一个先辈随身佩戴的物什,后来他得道成仙,便将此赠送给我们的老祖宗以作纪念。玉指环确实像外界传闻那般有着抵御大小天劫的作用,但是它最主要的作用还在于召唤一股神秘力量,也就是先前我们召唤出的九天金龙!但是这其有一个前提,召唤之人必须有着极其亲密的血缘关系,另外还要同时修行天龙真气!而我们三人正好完全符合这一点,再加上先前你所流逝的鲜血刺激了龙真气,这才得以一招得手,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事实上这个长者与清扬倒是有着十足的渊源,他老人家让我向你带一句话,三日后天池相聚!” 听闻这个消息,清扬的心头顿时一片狂震,他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地神色,他完全能听出普度活佛话的含义,事实上西门家族正是龙的守护者,而玉指环则是召唤天龙的圣物,原来这才是玉指环真正的含义!只可惜,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毕竟三界已经永久尘封,想要开启实在是非人力所能企及的! 陈清扬之所以激动的原因无非因为一人,他的结夫妻龙凝韵,想到那个全身有着泫然欲滴的肌肤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清扬的心便开始一片荡漾。那种**噬骨的感觉实在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形容的,而就在此时一个电话却突然将沉浸在梦的陈清扬给惊醒了,罗玉田紧张地说了一句让清扬心神俱焚的话,“正在上海与翦叶眉度蜜月的秦红杰被景老爷子派人亲自抓捕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准备好一口棺材!” 听闻此话的清扬几乎将肠子给悔青了,自己怎么将如此重要的一环给忘却了呢!贺坦之先前着实是与自己有过一个约定的,事成之后必杀秦红杰,只是清扬并未想到这一刻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而这,也几近引起清扬与景老爷子之间几近白热化的战争! 526章 我的心思你懂吗? 陈清扬在听闻这惊天消息的瞬间,心是略带一分恐惧与无奈的,毕竟一直以来景老爷子所带给自己的都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重与压迫之感。理智告诉自己老爷子并非是可以轻易招惹,也不是可以轻易去挑衅的,能成为一个国家的精神支柱,岂非是等闲之辈? 事实上陈清扬完全理解景老爷子此时此刻的心情,毕竟自己拿下越南四象帮以及在金三角和香港的所作所为所引起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国内尚且好办,只需要向媒体施压,最终事态一定会渐渐平息下去,但是国外呢?要知道国外很多大型涉黑社团他们与政府都是有着密切关联的,比如日本的山口组,英国的黑手党。当陈清扬垄断了毒品来源的时候,他们便不得不去为自己背后的社团去出头,因此矛头最终所指向的则是陈清扬! 陈清扬而今是什么身份?一个央高官,高层几位核心人物之一,并且更是景岗山的孙女婿,在这样一层关系之下,倘若难以承担国外的压力,将陈清扬拿下的话,那么务必会给党内带来无数毁誉!可以说景老爷子是相当有远见的,当初他放任陈清扬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便已经预料到了结局,并且也名正言顺地说了,到时候一定要拿一个人开刀,用此人做挡箭牌!而这个人则是秦红杰! 现在摆在陈清扬跟前的实质选择只有两样,一则是默认秦红杰被带走,不表任何言论,也不做出任何动作。倘若陈清扬选择了这种做法的话,相信他的手下和随从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异议,士为知己者死是一方面,更关键的一点还在于两人无论从身份还是影响力来说都不在一个档次,为了整个大局牺牲红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真要这么做了的话,最终摆在陈清扬跟前的则是自己永远只能做千年老二,永远也只能在老爷子的扶持之下成长,这是至关重要的,可以说完全撼动了陈清扬心的那个梦想!或许依旧会有很多很多人膜拜他,但是绝对不会再有那么多人将其称之为王者。因为他只是一个寄生虫,只是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小白脸! 另外一种选择显然要比前面牛叉得多,直接与景老爷子碰面,拿出自己所有的筹码从而在老虎口上拔牙,至于结局也不难想象,要么是惨死当场,要么是半死不活地离开。即便是最终保住了秦红杰,自己也可能会被扒了一层皮。这是毫无疑问,也是不可避免的。当然倘若陈清扬这么去做了,一旦成功了,那么他将会彻底改变目前整个格局。老爷子将永久退居二线,自己将再次向前跨上一步,成为真正的王者! 陈清扬摆了摆手,来不及与自己的父母说上只言片语,将众人劝退,只留下自己在大雪纷飞的山林里缓缓踱步。夜色凄然迷离,有着太多的苍凉与落寞,今夜所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多太多。 太多的人永远随着夜雪的飞逝从而化作尘土永封九泉,太多的人自此命运改写,太多的人从此扶摇直上飞黄腾达。命运总是那么公正,当一个人逐渐退出一个舞台的时候,便会有另外一人笑颜走上镁光灯下。 山林已经被毁坏一空,到处是断枝残叶,地面上坑坑洼洼,飞雪不停挥洒,却依旧难以掩埋刚才酣战后的痕迹。陈清扬缓缓躺了下去,睡在那一个硕大的坑洞上,轻轻合上双眼,感受着雪花在自己的脸颊上融化为一滴滴水珠时的刹那冰凉。 他的思绪回到很远很远的过去,他开始回忆在一个北风凛冽的夜晚,自己一个人顶着寒风从泉水镇往家赶的一幕。那里沉淀了太多不堪回的记忆,当冰冷的寒风灌进自己的鼻孔与口的时候,他完全能感应到自己的人生是冰凉的,就像是冰窖里的寒冰,刺骨的凉。那一刻他曾经想过,倘若以后自己能有一所房子,在大城市灯(和谐)火阑珊的夜晚,在熙熙攘攘的闹市里,自己能吹着暖气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相偎相依,那该是一幕怎样恬淡的场景。 他想到在自己读高的时候,面对青春靓丽愈成熟的梁灵儿的一幕幕,每当她从沈阳归来在村头张望的一刻,他多想手捧一束玫瑰,单膝跪倒在地,歇斯底里地吼上一声我爱你。整个高,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梁灵儿的身影,只是可惜,这一切终究未能实现。或许并非是因为双方之间的身份差距实在太大,也并非是因为他没有勇气,当然更不是因为他无法察觉到梁灵儿对自己的爱意,只是他买不起一束玫瑰花,真的买不起。那一刻,他寒酸落泪,一个人独自面对夕阳,半晌无言。对于一个想要表达爱情的男人而言,买不起一束玫瑰花,那是一种怎样的寒碜与屈辱? 他想到在大学时代的时候,安蓝的温柔与纯清,在那一个个寂寥而寒酸的夜晚,她一次次地安慰自己,小心翼翼陪伴自己的场景。他将那些难忘的岁月称之为穷浪漫。安蓝的善解人意,如水一样的缠绵在心底缓缓涤荡而过有着难以言说的美妙,那种感觉似乎很难用言语去具体形容,陈清扬唯一所知晓的则是,这里充满太多的风情和美满,他必须要竭尽全力去找回一些什么。安蓝,龙凝韵,一个都不能少!否则自己即便是登上王座同样也不会太过快乐,因为那并非是完整的人生。 他还想到在自己大学即将毕业第一次走入一家学校找工作的时候,那个满身赘肉的女教导主任的挑逗,她的眼神在自己全身上下打量的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想吐,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依旧是满身鸡皮疙瘩。当初的自己心拥有多少热血情结,有着多少远大的梦想,只可惜都被那个肥胖的教导主任所湮灭了。虽然她并未**裸地告诉自己要以上床的代价获取这份工作,但是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那么一个瞬间,清扬心所有的理想与抱负统统化整为零,他开始懂得人生,也是第一次品味到人生并非事事如意的道理。 当陈清扬完全将心神沉浸下去,将一生认认真真梳理一遍的时候,他毅然站起身形,他开始想通一些事情,他终于懂得原来自己一生所要追求的实际上只是一样东西,成为都市之王! 于是,他不顾一切向前冲刺、拼搏,终于,他决定最后时刻,自己付出一切努力去得到那个称号! 京华,一座挺立数百年的大院子里,陈清扬轻轻咳嗽了一声,整了整自己的西装,随后敲响了一个院落的大门。开门的那人正是景碧琼的姑妈景月朦,她见到陈清扬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了变化,那是一份深深的惊喜,同样也有着一抹担忧。最尤为关键的一点则是,景月朦似乎并没有让陈清扬入内的意思。她在思索着如何开口。 此时已经是凌晨五时,天际依旧漆黑如墨,借着橘黄色的灯光能分明看到景月朦睡眼惺忪的脸颊上那一抹淡然红晕。她的皮肤着实太过白皙,粉嫩透红,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虽然她足足有一米七左右,但是在陈清扬的跟前却也显得娇小了一些,清扬分明能以居高临下的态势望穿那一抹春色。刺眼的白,深不可测的沟壑,一对饱满异常挺立,散出诱人的香味。像是等待采摘的水蜜桃,散出无限的诱惑。至少那一刻,陈清扬心动了,心底无比澎湃。 因为陈清扬的眼神太过直白,景月朦分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但是极其诡异的是她并没有任何太大的反应,甚至连开口训斥都没有。许久之后才轻启樱唇,略带一丝**地问道:“好看吗?什么感觉?” “嗯,好看,感觉很有弹性!”瞬间,陈清扬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摆了摆手,极其尴尬地解释道:“没,真的什么都没,我只是……” “只是情不自禁难以自拔地就偷偷看了一眼?其实一个女人,尤其是到了我这种岁数的女人,很多时候所向往的反而是让男人多看上几眼。这样能增添自信,当然也代表自己青春常驻。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成为美的化身,也没有哪个女人不渴望找寻到自一个宽阔的脊梁。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寒冷而寂寞的夜晚!” 陈清扬的心跳突然在这一刻迅加快,他完全难以相信在此时此刻自己所要面对的竟然是这种场景!景月朦的美与成熟是自己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比拟的,不可否认陈清扬向来喜欢熟女,更加喜欢熟女所带给自己的那种**之感。但是只可惜,伊人再怎样美丽,也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因为身份上的诧异,她终究是琼儿的姑妈! 见陈清扬一副尴尬的神色,颤抖着点燃香烟,景月朦苦笑一声,“如果今晚你能活着从这里离开,我希望你能开着车载着我环绕京华城转一圈。难得到了年关可以放松一下,我希望你我都是带着一颗赤诚的心去的。我的意思你懂吗?” 527章 姑妈勾搭侄女婿 此时此刻,却又让清扬如何去懂呢?在感情上,他虽然不能被称之为情圣,但是至少并不迟钝,也不是傻子,他自然懂得景月朦的心思。景月朦是真正的女强人,她所考虑问题的方式与自己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她可以很直接地去表达自己心的情感和需求,至于世俗的眼光与繁缛节在她的眼根本不值一提,但是自己呢?自己可以抛去尘世的杂念,从而去接受这样一朵棘手的带刺的玫瑰吗?清扬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出来,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件没有答案的事情。 景月朦并未逼迫陈清扬,只是伸了一个懒腰,任由大片的雪白在陈清扬的跟前晃荡而开,随即笑说:“我等你,傻孩子!” 作为琼儿的姑妈,景月朦称呼陈清扬为孩子是绝对行得通的,但是此时此刻无论是从她的神色还是从她的语气而或这会儿的氛围来看,这句话都带有明显的挑逗性。并且更加露骨,也更加深刻,更加让人难以捉摸。这种暧昧是陈清扬所喜欢的,当然他也想过要排斥,只是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突然就在景月朦伸开双臂,露出无限春光的时刻,清扬再也难以忍受这种无言的漏*点,心一荡,脑袋在此时陷入一片混沌之,随即猛地将景月朦搂入怀,极其霸道地吻在了她猩红的嘴唇上,而后者此时完全是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不仅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伸出了自己的香舌。湿滑带着一股芬芳和热度,如同羔羊一般地温顺,那一刻,风轻云淡,一切的一切都完全被抛在了脑外…… 不知过了多久,清扬才缓缓从漏*点的余韵之脱身而出,尴尬一笑:“我要进去了,如果能走出这个房间,我会找你的。姑妈!” 看着陈清扬的背影,景月朦突然花枝乱颤,一对饱满在风摇曳蹁跹,散出一抹动人的**。她优雅地伸出右手,朝着清扬比划了一下,随即猛地握紧,这一幕似乎是在象征着,我要牢牢将你掌控在手心! 对于陈清扬的到来,景老爷子似乎早有察觉,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上了岁数的缘故,总之他此时早已穿戴整齐站在窗台眺望朦胧带有一抹诗意的凌晨。清扬的心房急剧颤抖起来,并非是因为对老爷子的畏惧,而是他担心刚才在院落里所生的一幕是否会被老爷子所撞见,如果被撞见了,那将会生怎样的后续故事?陈清扬真的不敢想象。 许久之后老爷子那深邃的目光方才逐渐变得清澈,淡然看向陈清扬,低声道:“你终究还是来了,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我的意思你懂吗?” 景家的人似乎养成了盛气凌人的习惯,总是自以为是地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人,何为你懂不懂?在此时此刻,即便陈清扬真的懂,也不可能坦然相对。只得模棱两可地回道:“我还是希望老爷子能放了红杰一马,他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并且两人感情很好就要结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您都是清楚的,真的与他并没有太大的关联,他顶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参与者罢了!” 老爷子突然冷哼一声,将手的拐杖猛地在地面上一砸,怒声训斥道:“照你这么理解的话我即便是要抓人,也应该抓主犯了?那你能否告诉我主犯是谁?我又该如何去抓?”见陈清扬并未答话,老爷子依旧不解恨地道:“今时今日你来找我的原因我很清楚,你想要挑战我的权威,让我下不了台,既然你不肯卖给我这张老脸的面情,那好,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景岗山的手段!我现在再问你一次,究竟你还要不要逞强?你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和琼儿确定了恋爱关系,并且做了几件还算有些谈资的事情就可以称王称霸了?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将永无出头之日!” 陈清扬并未着急反驳,只是坦然地坐在了景岗山的跟前,半晌才笑道:“我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您自然了如指掌,却也不必说与我听。事实上,当我清剿了李志宏的邪教,当我铲除了那些企图造反的异能者的时候,您就已经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长江后浪推前浪的现实!既然您想要凭借余威来震慑我,那好我不妨和你说至少现在没门!我并不是想要居功自傲,但只是想要追求我应得的东西,如果您真的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不会等我将香港的事情处理完,等到四川告急的时候再去清剿他们。邪神老君和穿山蛟以及廖南天这三人,任何一个都不是你轻易可以对付的。另外如果您真的不把我陈清扬放在眼里的话,则不是拘捕秦红杰,而是直接枪杀了!老爷子,事实上您也十分清楚,您真的奈何不了我。当然,我从未想过要攀爬到最顶峰,至少现在没有,我只是想要让世人清楚,我陈清扬,并非是每个人都可以招惹的!当年,我曾经饱尝人世间的屈辱,我曾暗暗誓再也不会让耻辱再现,不管站在我前方的那个人是谁,也不管他有着怎样的权势,我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陈清扬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吼出来的,这道呈现爆炸型的声响在房间里久久迂回,许久之后仍旧不曾停歇。景老爷子似乎同样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只是木讷地站立着,双腿微微有些颤,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对面的那张地图上,在那块雄鸡挺立的版块上,他的目光许久也为离去,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一刻终究在想些什么,也或许只有他能明白内心的诸多苍凉感受,经历了一个世纪的风风雨雨,他见证了太多,也创造了太多,当然人不可能永生永世辉煌,或许他真的应该在此时交出一些什么了! 老爷子颤抖的双手举起那根拐杖,随即用力地指向了公鸡头正对的那条小虫,他那张紧绷着的脸颊忽然为之舒展而开,只听他呵呵笑道:“我希望有朝一日,可能是二十年,也或许是五十年,我们这条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能赶向对岸,杀他一个天昏地暗!当年他是如何屠戮的我们,我们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听闻这番话的时候,陈清扬笑了,亲自走到老子的跟前将其扶在了太师椅上,笑道:“我陈清扬在此立誓,此时此时倘若不完成您的愿望,誓不为人!其实,作为一个爷爷您是很合格的,当然更是不朽的伟人,一些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老爷子点了点头,突然恍惚问道:“难道你真的不担心我会将你赶尽杀绝?” “担心,当然担心!但是我更清楚一个道理,血浓于水的道理,毕竟大浪淘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人生总是要有起伏的,安心享享清福,年余后儿孙满堂岂不快哉?何必非要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呢?” “是啊,何必呢,我累了,贺坦之会一路辅佐你,不要让我失望。我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吧!另外,好好照顾琼儿与朦儿,我相信你会妥善处理好一切的。” 清扬点了点头,这一刻心泛起了一抹不忍,虽然他很清楚自己一定会是自己的胜利者,但是见到老爷子这副神色的时候,心还是不禁一痛。或许自己也可以风骚数十年,但是等到自己老了的时候呢?等待自己的又将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清扬叹息一声随后轻轻推开房门,只是他却未曾想到这一去竟和老爷子成了永别。在距离香港回归不到数月的时间,一代伟人一声无比荣耀的伟人,满载光辉而去,走向另外一个世界。留给人们的除却无限的回忆还有那永恒的辉煌。历史将永远铭记这位伟人,他的功绩也将与天同齐! 景月朦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上,见到陈清扬走出的一刻,呵呵轻笑一声,随即轻轻勾了勾手指,坦白说这时候的清扬并没有太多心情想要与她吟风弄月。毕竟刚刚那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实在是太累太累了,但是景月朦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却让陈清扬彻底惊醒,他终于意识到,此生此世或许再也难以逃脱这个女人的掌心。 她缓缓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无限迷离与昏暗的所在,虽然无法一眼望穿,却不难看出边缘地带的些许风情,她修长的指尖缓缓在胸前游荡了一圈,随后移向了自己的唇角,伸出香舌轻轻舔舐吸吮了片刻。当她虚空一指将指尖对准陈清扬的一刻,泛着晶莹的光辉瞬间将其俘虏。 清扬知晓,他将就此沉沦,虽然可以拜托老爷子的束缚,却永生难以逃脱景家女人的掌心! 景月朦再次勾了勾手指头的时候,嘴角满是盈盈笑意,随即她像是招魂师一样将魂不守舍的清扬带到了浴室里。清扬一颗心脏不禁扑腾扑腾狂跳而起,难道要在这里搞?老爷子可还在隔壁呢,不过,我喜欢! 528章 一群无良贤内助 景月朦并没有让陈清扬赶到丝毫的失望,当清扬出现在浴室内的时候,景月朦已经轻轻褪去了全身上下的衣装,只是景家的浴室太过窄小,当大片大片的水雾淅淅沥沥而下的时候,阵阵青烟袅袅腾空,弥漫在二十平米大小的浴室内根本难以近距离看清全部的风情。 此时的陈清扬着实太过尴尬,他并不知晓这一刻的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是大大咧咧地看戏,还是小心翼翼用猥琐地眼光找寻一些什么。景月朦倒像是无事人一般,只是自顾自地冲洗着,约莫有十分钟之余,水龙头戛然而止。当景月朦出现在陈清扬跟前的时候,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陈清扬的脸色头一次生出一抹红晕,他很想在这个时候去解释一些什么,但后者似乎并没有想要给他解释的机会。 当景月朦穿戴整齐的时候,笑道:“我给了你整整一刻钟的时间,但是你却没有丝毫的表示,事实上你比我更清楚刚才你是多么强烈地想要占有我,但是你没有。或许你捅破了那层隔阂的时候,你会被骂成禽兽,而事实证明你连禽兽都不如。还傻站着做什么,开车带我出去转一圈吧。” 景月朦当时所说的禽兽不如倘若是放在十年之后,陈清扬所生存的那个年代,自然不足为道,但是放在九七年初的时候却又让人耳目一新。对于景月朦的情感,陈清扬是不愿意过多深思的。诚然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如果自己做了那么将会遭受到无尽的指责,但是自己可以忍受住一次,却能永远忍受得了吗?对自己,陈清扬真的没有太多的自信。 陈清扬所开着的是景月朦那辆捷达,这款车型一直以皮厚耐用的良好口碑畅销数十年。偌大的京华,自然有着太多让人心旷神怡的所在。陈清扬虽然前前后后来过这里数次,但却也还从未认真领会过这座城市的种种风情,对于陈清扬而言,这里完全是陌生而充满好奇的。虽然他此时已经拥有足够的能力在这座古老的城市呼风唤雨。 窗外依旧是昏黑的夜幕,虽然黎明的光辉已经想要冲天而生,圆月依旧散出一抹清影,日月生辉的景象虽不稀奇,却也极其少见。两人缓缓前行着,许久之后景月朦方才打开了话匣子:“今时今日,能与你陈清扬平起平坐的人似乎已经不多了,不知道这一刻的我应该是心存感激,还是应该对你充满敬畏?” 清扬肩头微微一颤,脚下点了点刹车随后正色道:“在我的心目你永远是长辈,并且也会永远为你留下一席之地。如果不是你在暗相助,或许我此刻也未必会出现在这里。” 景月朦呵呵笑了,一时间花枝乱颤,大片大片的风光在车内抖落而开,倒是看得陈清扬脸上生出一抹无尽的光彩。 景月朦笑问:“你的话着实让我万分不解,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一个生活了三十年之久却未能找到归宿的苦命女人。在别人的眼或许我有着太多值得风光的所在,可实际上你比我清楚,有时候站在高处未必是一件好事。虽然可以看得更远,呼吸到更加清新的空气,却同样也会有不胜寒意的感觉。我从未对你做过什么,你也无须感激我,只要记得曾经有过那么一次,你可以一亲芳泽的机会,但是自己却最终没有把握便是了。我想这或许会成为你生命不可或缺的遗憾,得不到不要紧,不忘却才是最尤为主要的!” 面对景月朦每一句似乎都饱含深意却又好像平淡如水的语句,陈清扬实在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只得将车缓缓停靠在了路边,随后走下车,紧了紧风衣之后大口大口抽起烟来。景月朦笑而不语,只是靠在皮椅上,出神地看着陈清扬,在她的眼,他就是一道风景。 “或许在上海我们相遇的时候确实是因为造化弄人,但是当你将罗玉田介绍给我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你说过这不仅仅是因为琼儿的原因,同样也是一次投资。当然我绝对不会自大到以为那时候你便爱上了我的程度,但是随后所生的事情我却清清楚楚地知道,在我身上你不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同时也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景月朦笑而不语,只是看着,偶尔撸一撸散乱的刘海,她并没有因为陈清扬完全看透自己的心思而感到丝毫的窘迫,相反她更加欣赏清扬,他的睿智和才华以及那不可一世的嚣张,这一切都构成了他成为真正王者的必备因素,倘若没有了这些,这一切都成了枉然! “其实今天你真的不应该出现,当然如果你不出现在这里,不亲自为我开门上演那么一出你侬我侬的好戏的话,或许老爷子真的会动了念头杀我。应该说你早已算准了老爷子的心思,一个琼儿的分量或许不够,但是加上一个闺女的话,老爷子或许真的忍不下心。你很聪明,对局势的判断实在是太过理性了,你委屈了自己从而成全了我,平息了我与老爷子之间的角逐。可是,你同样也很残忍!因为你将就此背负上一个沉重的报复,从今日起,我是该称呼你一声姑妈,还是应该亲昵地喊你一声朦儿?或许这一切你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你能舍下你的身份和地位吗?这么多年来的女强人,难道就要就此收手,变成一个乖乖女?” 景月朦呵呵笑了,轻轻推开车门,走到陈清扬的跟前,双手伸出套在了陈清扬的脖子上为他卷了卷衣领,笑说:“十年前的时候或许我不会,但是现在我会。因为十年前我还没有找寻到一个让我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但是现在不同了!你真的以为自己很懂女人?事实上,你所懂的只是一个大男人征服的**,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贪欲的一类动物!总之,辞职报告我已经上交了,今天之后我的房子车子全部都要上交,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 陈清扬并未着急说你还有我,只是笑着,颤抖着用双手将景月朦搂在了怀,随后他缓缓伸出了手指,在自己眼帘的正前方,那一片歌舞升平的世界画了一个圈,随后笑说:“只要你愿意,那里从今日起便是你的了!连你一个弱女子都能冲破世俗的包围,我一个大男人又有何不可?你是第一个让我心生敬畏,第一个人让我一度手足无措的女人,我喜欢这种感觉。” 景月朦从未想过要被陈清扬包养,当然也完全用不着,因为她的实力只会成为陈清扬的贤内助,至于如何便对景碧琼她没有想过,但是她愿意去忍受这个世界一切指责的目光最终投向陈清扬的怀抱。 再强大的女人也需要一处能为自己遮风避雨的港湾,她找寻到了,便再也不会轻易撒手。那一刻,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头颅缓缓朝着陈清扬垂下,滑嫩的香舌缓缓游走着,彼此交缠一处,编写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 整整一天,陈清扬猫在景月朦的住所里,两人一度风花雪月,一度忘我**,直到夜色朦胧的时候陈清扬方才携着景月朦赶到了一处别墅跟前,这里将会成为他们的爱巢,整整两千平米的别墅,单单是佣人就有十余之多。 陈清扬说过要给自己所深爱的女人最温馨的港湾,他在努力着,并且实现着。这是一个男人的诺言! 景月朦与陈清扬仅仅在新家待了不到一个日夜,便再次回到了老爷子的住所,举国哀悼,全国上下陷入一片沉重的悼念之。但是这一切却又无人可以阻挡,自古以来帝王无数,谁又能独领风骚长达百年之久?能成为帝王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再想要长生不老,未免有些虚幻。 三日后,当哀悼会进入尾声的时候,陈清扬悄然离开,他赶赴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他需要在那里找寻一些回忆,也需要去面对人生最后一道巨大的坎坷。在临行之前他收到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自己的计谋终于得以实施,瑞金珠宝行的老总因为不堪压力最终同意转让,冉碧柔被迫接受了陈清扬的邀请,正式加入天下集团。当然,冉碧柔自然不会忘却陈清扬当初所说的那句话,对于自己所喜欢的,对于能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一定会不择一切手段将其收入囊,因此冉碧柔成为陈清扬女人的事情也就此铁板钉钉,再无丝毫悬念! 陈清扬所赶赴的地方正是长白山天池。应该说正是因为在这里所遭受的奇遇成就了陈清扬的一切,人生于世本身就是环环相扣,谁也无法逃脱命运的轨迹,人们所唯一能做的无非就是默然遵循。所谓逆天,实际上无非只是精神境界上一场酣畅淋漓的意淫罢了! 在赶赴天池的时候,景碧琼、叶雨蝶、景月朦、冉碧柔、梁灵儿、阿依莲、皇甫若伊纷纷前来送行。七女对于彼此的存在都已经不再陌生,应该说她们即便是想要反驳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底气,只因为她们所面对的那个男人是这个国度新的王者!一个王,怎么可以没有足够多的女人撑门面呢? 甚至连陈清扬都没有想到的是,景碧琼与景月朦非但没有丝毫的隔阂,相反景月朦这个闷骚之极的姑妈还一度私下里串通自己的亲侄女与自己进行伟大的p事业!好在清扬足够淡定,否则倒是真的失去了所谓的贞操。 老爷子的离世成就了陈清扬太多,一场战争就此免除,一场婚姻保卫战也同样消散一空。否则哪里会有今时今日其乐融融的场景。 陈清扬风骚地上了飞机,朝着自己一群老婆挥了挥手,脸上尽是风骚之极的神色,自古以来老婆成群结队欢送丈夫去追求另外一个女人的场面,能有几何之多? 529章 者传奇(大结局) 长白山,天池。小^说^无广告的~顶点*小说~网 奇峰林立,陡崖直刺云霄,千仞绝壁,非人力可攀援。远有瀑布飞溅直下,轰鸣如雷,水花四溅,雾气遮天。惊心动魄,蔚为壮观。置身其,宛若龙喷瑞雪,天际飞流。 濛濛细雨尽情挥散,天边蔚蓝如若水洗。池底冰封千里,冰川相映,又有温泉袅袅,青烟弥漫。怪石嶙峋,沟壑险峻,溪水淙淙,古道清幽。水光潋滟绵延千里不绝,山色空濛直冲万丈云霄。如此胜景着实让人心生无限遐想,置身其,大有天下尽收眼底,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想。 漫步天池,看着群山环抱,青烟徐徐的景象,陈清扬心不禁生出一抹无尽的惆怅。他曾无数次在梦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站在金字塔尖的时候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形,而今他做到了。他开始俯瞰芸芸众生,可是心却依旧有着些许落寞。人,生来便有千千万万种**,当你满足了一样的时候,另外一样又会接踵而至,今日是龙凝韵,明日是安蓝,后天呢? 陈清扬给不出答案,一袭黑色风衣,裹着针织围巾的陈清扬,挺立着一米八七的身板,环绕四周,心万千感慨云集而至。他多么想要振臂高呼,狂吼几声,多么想要让世界上所有的人知晓一件事情,那便是自己而今终于成功了,终于可以不用再看别人的眼色惶恐度日,自己终于掌控无数人的生死,终于开始成为一代王者,一个新的世界的主宰者。 但是他没有,并没有这么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也或许他真的感觉那是如此索然无趣。十余年的时光,他见证了太多太多的风风雨雨,他开始疲惫,也开始向往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很遗憾,这一切都随之渐行渐远。当他接连铲除前方的障碍,最终连老爷子都被其绊倒的时候,他开始寂寞。除却爱情与事业,他现自己少了太多太多的乐趣。 他终于知道原来明星不是那么好做的,原来领导者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们或许不会为材米油盐而烦忧,也不会担心三餐不继,更不会担心找不到伴侣,但是那样的生活又有何意义?不能回归自然的生活,是难以享受到快乐的。 当天池的上方,随着阵阵青烟的滚滚升腾,一群白鸥划过的时候,他开始向往无拘无束的田园生活。倘若能找到一方乐土,那却也未曾不是一种快乐吧! 风无情怒吼,风衣飘飘,呈现四十五度的斜角,在一块高耸的巨石上,陈清扬突然露出一抹笑意,或许,真的已经到了退出的时候吧,即便掌控万物,主宰万生却又有何意义?退一步,何尝不是海阔天空? 陈清扬一直默默站着,月影西移,落雪无声。陈清扬全身上下几乎被完全染成白霜的时候,一道滚滚声响传来,那块硕大的石头上出现一个年轻人。青衣长衫,长飞扬,甚是俊朗。 两个同样高大不凡的男人站在一起,虽不曾携手并肩,却依旧给人一种巍然生姿的感觉。许久之后男人方才伸手指了指遥远的天际,叹息道:“你我原本应该是生存在不同时空的人物,谁知造化弄人,最终你却成了我的妹夫。纵有万千功法,却又奈何了天!除却一声叹息,此时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陈清扬,在你与我的角逐之,你胜利了!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陈清扬脸色平静,似乎压根不曾将他的言辞放在心一般,只是冷漠地说道:“说吧,恨来恨去,你我都奈何不了对方。这个世界上,真正的霸主也只可能有一个,既然你选择了永远退隐,也无需再兴风作浪。我会对韵儿百依百顺,竭尽全力让她快乐。说句夸大的话,我所能给的,你或许永远也给不了!” 陈清扬此时的高傲与无理并没有让龙凌轩心生出一丝一毫的不满,相反神情落寞地说:“直到今时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我依旧摆脱不了俗世的种种,或许我真的应该走出去,四处看一看,瞧一瞧。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放不下的便是小妹韵儿,原本之所以不曾将她交付给你,完全是因为我心的自私。我很担心失去唯一亲人的那种错乱感觉,坦白说,我即便有开天辟地的能力,却依旧难以割舍这种情感。心乱如麻之下,几近酿成大祸。在你离开的当日,我曾经撒下弥天大谎欺骗韵儿你将其抛弃,永远不再归来。韵儿心百般痛楚,接连一个礼拜滴水不进,最终无奈只得与她说你会在三个月之后归来,而今算算日子已然临近。好在你并没有让我失望!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希望你能好生待他。倘若日后她受了丁点的委屈,陈清扬我龙凌轩与你誓不两立!” 陈清扬无奈苦笑,半晌之后才笑道:“这个自然,我心明白,你不必多说。倘若你真的担心一个人寂寞无助的话,不妨与我们一起生活,日后我必然为你保媒,给你找个有着高学历高气质的妙龄女郎,你俩终日歌舞升平,岂不快哉?” 龙凌轩哈哈仰天大笑,“罢了!罢了!我即便修养再如何不济,却也不再会迷恋红尘,那些**上的**于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早已没了眷恋的必要了。你还是没有听懂我话的意思,我想要外出走走,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永生,但是我一定会回来,韵儿终究是我永远无法割舍的一部分。至于你那些红尘眷侣我也不想多管,只要韵儿能够开心快乐,万事好说。不过你还需要面临最后一次考验!只要你过了这一次考验,我将倾尽所有为韵儿置办嫁妆,着玩余年来我搜集了无数奇珍异宝,足够你们挥霍数百年之久。” 对于钱,陈清扬早已没了具体的概念,但是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人担心钱扎手,尤其是嫁妆这种东西,更是如此。陈清扬笑着点了点头,“说吧,究竟是什么考验,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却也认了!”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知能否当真?” “当然,我陈清扬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关于信誉这个问题你无须过多纠缠了。” 龙凌轩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很好!天池山脉一直以来都是一座火山口,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在火山之能战胜得了火麒麟,这一切的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要知道,火麒麟对韵儿的深情绝对不输于你,应该说这是一次挑战,赢了,万事大吉,输了,你将命丧火海之!当然,我不可能活生生将你投入火山之,那样的话,韵儿只怕也不会放过我,你看我手这鼎炼丹炉,炉之火已经燃烧万年之久,温度足以毁天灭地,倘若不嫌弃的话,你便入内与火麒麟一战吧!” 陈清扬的双眼此时瞪得无比之大,他实在没想到龙凌轩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与自己玩上这么一手,那可是取自天地之火,燃烧万年之久的火炉啊,自己钻进去的话瞬间便会化为乌有,火麒麟那个狗杂种倒是无所谓,那厮本身就是一个无火不欢的主儿。安排这种比试无非就是随意找个借口秒杀自己嘛,简直是开国际玩笑! 但是,此时此刻的陈清扬有的选择吗?当然他完全可以放弃,可是放弃之后龙凝韵怎么办?自己所说的话不算数倒是无所谓的,关键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连自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那此后又该如何示人? 陈清扬这会儿看向龙凌轩的眼神分明有着深深的哀怨,直到此刻他也才真正见识到自己这个大舅子的卑鄙无耻之处,陈清扬很想上前痛骂几句,不过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他想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龙凌轩在意自己的妹子是无可置疑的,龙凝韵在意自己也无需多说,如果龙凌轩想要秒杀自己的话也是十分简单的事情,根本用不着如此大费周折,那么他为何还还要在明知自己会惨死的情况下,要自己进这么一个大炉子里与火麒麟比试? 原因只有一个,这个炉子里根本就没有火种!想到这里清扬的心头不禁为之一松,但是这终究只是一个猜想罢了,究竟会怎样实在很难说,但是不管如何,这时候陈清扬已经是没有任何退路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冲进去,然后静心等待。 陈清扬高调地点燃一支香烟,随后朝着炉子狂冲而去,临进去的时候,还不忘朝着龙凌轩伸出一根指以作鄙视。不过当陈清扬真正入内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想并没有错,这里确实没有所谓的天地之火,但是一场同样不小的折磨却暗来袭了。 那炉子里确实足够宽敞,足足有数百平米左右,想要容纳下三两个人并非是一件难事,但是难就难在这里是完全密封的,虽然不存在呼吸困难的这个因素,但是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这种环境之,想要让一个人保持绝对的震惊是不可能的。在陈清扬足足在黑暗等待了长达数个小时依旧没有看到龙凌轩有丝毫的表示的时候,清扬顿时心烦难耐,当下一拳重重砸在了那鼎炉子的四壁之,谁知这纯铜所铸造的炉子异常坚硬,陈清扬一拳砸上去根本毫无反应,相反一道极其洪亮的声响迂回不歇地传递而来。 因为鼎壁完全是密封的,因此一旦有音响跌宕而开的时候,便会余音绕梁,连绵不绝,甚至一浪大过一浪,根本没有丝毫停歇的尽头。少说上百分贝的噪音在耳畔飘来荡去,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尤其是在黑暗之,那简直就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折磨。陈清扬的心仿佛有一卞大鼓在不知疲惫地敲击一般,起初他还能凝神屏气以作抵御,但是那天杀的龙凌轩似乎以为自己便是软柿子,可以任由他人蹂躏,竟然手持一柄铜锤在铜鼎的四周用力敲击着,力道之大实在是难以想象。 在坚持了数个时辰之后,陈清扬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就在他整个人的神经似乎已经完全崩溃的时候,眼前突然灯光大亮,只见鼎壁四周竟然浮现出一副副惟妙惟肖的仕女图。那仕女图上的女子个个有着倾国倾城的姿色,并且内容挑逗十足,属于绝对限制级的画面。 虽然比起日本那些婊子还不够放浪,但是少说也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风韵。那勾人心魂撩人心弦的动作,点点滴滴间无不透露出一种深层次的诱惑。陈清扬先前刚刚经历过一次惨不忍睹的折磨,这时候却又要面临一场成年人的洗礼,心万千愁苦,哪侃言说! 体内似乎有一种无名淫邪之火在熊熊燃烧着,这时候的陈清扬终于明白这天地之火究竟是何了,分明是强大无比的欲火嘛!愧赧龙凌轩满嘴仁义道德,声称自己如何纯洁善良,原来他满脑子里所装着的都是这种叉叉圈圈一样的东西。 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一些的男人持续被一群妙龄女子勾搭,随后所产生的欲念都是难以抑制的。陈清扬心无比痛楚,徒自忍受半晌,仍旧是难以泯灭心的欲火。倘若单单是几个卖弄风骚的女人出现在陈清扬的跟前这本身并没有什么,可这里完全是密封的环境,原本燥热难耐。另外再加上龙凌轩在外面不时耍上一些手段,想要完全凭借毅力坚持下去,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时间在点点滴滴地流逝着,就在陈清扬几近爆体而亡的时候,突然体内的龙真气猛然凝聚紧紧护住心脉,一股仿佛是清泉一样的暖流缓缓从陈清扬的心底蔓延而开,这时候的陈清扬所感觉到的再也不是种种痛楚,相反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滋润。他分明能感觉到丹田内的真气逐渐消融化入自己的筋脉之,如此反复全身上下的精气愈浓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腾飞之感。渐渐地,陈清扬开始完全将自己的思维沉浸下去,学着享受眼前这一刻美妙无比的时光。那种呈现爆炸型的增长所带给自己的感受是惟妙惟肖的,就像是男人在享受**的余韵一般,安逸而**。 当陈清扬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凉月漫天的景象,点点星辰挥洒在无垠的夜空之,一朵朵璀璨的光满四溢而出,夜色无比美妙。陈清扬当然没有与火麒麟决斗,甚至连它的身影也未曾见到,陈清扬所唯一知晓的是自己的实力在前日的突破之后再次得到了激增。全身上下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道一般,弹指间或许有开碑碎石的力道。 陈清扬仰天出一声长啸,那雄浑的音响之有着无尽的奔放与激昂,完全是领袖一样的气概,有着指点江山的锋芒。长啸之音在空迂回不歇,足足过了半晌之久才最终消散一空。而此时,忽然有阵阵琴音飘荡而至,在山风呼啸之显得甚是清脆婉转动人。 陈清扬的心扉猛地一紧,当下眼有着一抹无尽的萧索,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无比迷离,随着琴声悠悠,如若梧桐细雨飘洒而至,清扬的意识也开始在此时稍显昏迷。在时而飘忽不定,时而优雅动人的琴弦之,陈清扬分明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情感,这种情感包含了太多,有对曾经往事美好的回忆,也有心伤之时的凄楚缠绵,种种情思相互纠缠,自然有着无言的感伤。 循着琴声,在月色满天,清风徐徐,千鸟飞绝的夜晚,在一座古亭之下,陈清扬见到一位白衣女子。此女体态丰盈,娇柔万千。一袭黑色长宛若是瀑布一般飞泻而下,晶亮的光芒熠熠生辉,煞是动人心弦。泫然欲滴的肌肤,剔透粉嫩,似乎有着一泓清泉潺潺而流。樱桃小口微微开启,吐气如兰,虽然相隔很远,却依然能闻到那一股久违的芬芳。淡扫蛾眉,明眸皓齿,五官比例匀称,散出一种貌美逼人的气息。尤其是全身上下所流露出的古典美,更是将一个女人的美妙演绎得淋漓尽致。 陈清扬的心弦在这一刻突然紧绷,他的脑海里所有的神思都已经变作一片空白,根本就说不出丝毫的言语。他终于知晓为何龙凌轩会在最后紧要关头放手,因为此时的韵儿小腹已经微微凸起,她竟然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一道暖流在陈清扬的眼眶之打转,不过却终究未曾留下,对于清扬而言,叶子或许并非是自己人生最重要的女人,但是却是自己此生最尤为抱憾的所在。叶子的死与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从头至尾都是她一厢情愿,但是那种饱含深情的爱意却又让自己心生无限眷恋。只恨时光无法再次流转,残了此生,无尽无休。 随着韵儿那雪白的手掌在琴弦上不停地穿梭,她的眼角泪水再也难以抑制,一滴滴晶莹划过尘世,涟漪点点,却俘虏王者心扉! 两人凝望许久,终于缓缓抬起脚步,彼此跨着沉重的步伐,随即紧紧搂抱在了一处,那一刻无声胜有声。当陈清扬的下颌摩挲在韵儿那略显冰凉的脸颊上的一刻,天边一抹流行划过,像是离人的眼泪,也犹如伊人的心扉,光彩照人,万物生辉…… 除夕之夜,京华上空白雪皑皑,街头巷尾鞭炮声不绝于耳,孩童的欢笑声与叫嚷充斥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到处充满了节日浓郁的氛围。 春节联欢晚会进入倒计时的时候,突然主持人用无比激荡的声响说道:“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邀请天下集团的董事局主席陈清扬先生为大家做新年致辞。” 那是陈清扬一生所度过的最难忘的夜晚,不仅仅因为他在数亿观众面前展现出一个男人一生最辉煌的一面,更关键的一点还在于他在结尾的时候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安蓝,我在厦大等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无怨无悔。” 天下集团出尽了风头,全国到处充斥着天下的字眼,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出租车而或三轮车,甚至连政府部门的机关单位到处都打满了广告。将整个九七年成为天下年似乎也并不为过!陈清扬旗下四大集团纷纷成功上市,在产品刚刚走向市场的第一个月便为其带来了无比丰厚的利润。尤其是美容美产品更是营销数十亿之多,而陈清扬更是成为全国上下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钻石王老五。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在为一个尚且稚嫩的女孩苦苦等待着。 高调的陈清扬在向世人宣布了谁是真正的王者的时候,便开始全方位的退隐,陈清堂开始逐渐替代自己的位置,沐小妖与景碧琼也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代理人,而作为整个天下集团背后的终极boss,陈清扬却甘愿退居幕后,当然并非是做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夫,而是他终日被自己的子女所包围,根本再也没有任何一分一秒地空当去处理任何事情。 在陈清扬的扶持下,阿依莲已经稳坐英国泰克家族继承人的位置,她与清扬所生的大儿子陈赜轩同学简直成为当代第一一休哥,脑子里到处充满了精灵古怪地问题。小家伙的脸上似乎永远挂着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每日不是欺凌弟弟妹妹便是想着法子破坏爹妈的好事。据说这个小东西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陈清扬与他众多妈妈“工作”即将进入尾声,开始一泻千里的时候,他便会恰到好处地从床底下钻出来,随后一副笑而不语的神色,对此,陈清扬当真是无可奈何。 景碧琼所生的同样是男婴,取名陈景山,这名字自然是为了怀念老爷子的,也算是略尽孝心吧。龙凝韵所生的是个女儿,因为太过安静,甚至从未有过哭闹,与哥哥陈赜轩有着天壤之别,因此取名为陈宁。 整整两年半,陈清扬居住在长白山的天池深处,从未抛头露面,在山顶一处风水宝地里埋葬着他的父母,虽然只是自己的养父母,陈清扬却依旧为其披麻戴孝长达三年之久。邪神老君与穿山蛟的生死陈清扬并未过问,在龙凌轩的手掌心里这俩人决然是玩不出丝毫把戏的。至于野心勃勃的廖南天,这次真的成了残疾,整日坐在轮椅上惶恐度日。 三年后,最新的福布斯排行榜上雄踞榜的人不再是美国的盖茨,而是国天下集团的董事长陈清扬,虽然已经消失数年之久却依然如同一个传说一般存活在人们的心。 后来有人说在厦门大学,樱花盛开的时节见到过他,当时他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乘坐一辆并不十分起眼的黑色轿车,只是车牌号却十分显赫,天下ooo,在这个国家有以天下打头,并且排行为第一的这号人物吗?至今,或许也是一个不解之谜。 也有人说,当年陈清扬在春晚所说的那个叫安蓝的女人,后来真的出现在了厦门大学,并且也确实如愿投入了陈清扬的怀抱之。他们一起过着凡人的生活,偶尔也会上上课,旅旅游,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在校园里的某个角落风花雪月。 再后来,还有人说在陈清扬与安蓝陷入热恋的时候,有个日本留学生横插一腿,想要追求安蓝,只是在一个夜晚,这个叫稻川长雄的日本人却神奇消失了。或许是坠崖而死,也或许是被人暗杀。没有人调查过,甚至连远在日本的稻川家族也遭受到了全面打压,最终走向了灭亡。 再再后来,所留下的真的只是传说了,在一个神奇的国度,曾经有个无比显赫的王者出现过,他贫穷过,委屈过,饱受折磨过,好在他后来站在了金字塔尖,开始呼风唤雨,最终无比辉煌! 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越,这便是陈清扬的王者人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