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至尊》 1. 第一章:意外事故 黄沙漫天,一望无际的战场,狼烟四起,战旗猎猎,人叫马嘶,号角齐鸣。数十万计将士踏着滚滚的黄土不停地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搅合着,奔腾着,厮杀着。 此刻战争以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杀红了眼的将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只有杀意,狂暴的杀气直冲云霄。人命在这个时候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死神放肆地收割着亡灵,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什么临死前的口号,有的只是血腥的杀戮。 在战场的核心处,一个身形雄伟的将领,静静地高坐马上,冷冷地以君临天下的丰姿,瞄着面前的死敌。他的马饰华美,头盔是虎的形相,气势迫人,使人感到他尊贵的身份。 然而,对面那名将领脚跨红马,浑身甲胄,体长八尺过外,四肢像树干般粗壮,两眼凶光四射,就象天上的闪电,来到了眼内,他丝毫没有惧怕之色。 尽管四周杀得血肉横飞、残肢乱滚,可他们却至若不理,两耳不闻,只是静静地蔑视着对方,俊朗的脸上不带一丝色彩,仿佛天地间只有黑白二色。 而夏逸浩此时正穿着一身非常普通的绿色布衣,甚至衣服上还有几个大大的补丁,手里拿着一把枪头已经生锈了的长枪,正处在两军交战的战场中,木讷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场浴血厮杀。 这时,一群穿着蓝色服饰的士兵看到了夏逸浩,便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呼啸着向他奔跑而来。转瞬就到了夏逸浩的眼前,冲最前面的一个士兵,满脸的杀戮、狰狞的表情,挥起他手里的长枪就向他xiong口刺来… “啊!”夏逸浩惨叫了一声,猛地从netg上坐了起来,惊慌地看向四周,空荡荡的卧室就他一个人。他渐渐冷静下来,原来又是场梦啊!吓死人了!夏逸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想起梦里那群疯狂的士兵,真是不寒而栗啊! 慢慢地定下神来,夏逸浩从枕头底下mo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才凌晨五点左右,天还没亮呢。不过被刚刚那场恶梦吓得什么睡意都没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夏逸浩最近这段时间老是重复着这个梦。但每次都以小兵的身份出现在战场上,而且不是被乱箭射死,就是被乱刀砍死。 “看来这辈子只有做小混混的命,就连做梦都当不了大人物!”夏逸浩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支烟,静静抽了起来,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夏逸浩自从去年从武警消防部队复员后,一晃就过了大半年,在这段时间中他几乎没有正儿八经地找个工作,整天除了沉迷在三国游戏中厮杀之外,唯一的爱好就是凭借着他那张俊朗的面孔,魁梧的身材不停地替换同ju女友。 其实夏逸浩内心深处是很想做一个奋有为,对社会有用的青年,但是像他这样一无本钱,二无技术,三无文凭,四无关系的四无人员想找一份既轻松,又赚钱的工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夏逸浩骨子里面却天生就有那么一股傲气,就是那种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骨气。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要么不鸣则已,要么一鸣惊人”。所以那些靠下苦力挣钱的工作他是想都未曾想过,故而整天就这样游手好闲的等待这一鸣惊人的机会。 不知不觉之中,夏逸浩靠在netg上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梦中再次出现了刚才那个情景。眼看着锋利的枪头即将接近夏逸浩因害怕而急剧起伏的xiong膛的时候,一匹白马飞快地从他的身边掠过。 马背上那名帅气的将军猛地将手中的银枪一抖,只听见“当”地一声清响,刺向夏逸浩xiong前的枪头被他挑开了。继而那名将军不停地挥舞手中的银枪,如点点寒星闪现,将围在夏逸浩身边的士兵刺倒在地。鲜血四溅,染红夏逸浩白净的脸庞和那身粗糙的布衣。 夏逸浩从惊骇中醒悟过来后,忙跪倒在那名将军的面前,瑟瑟抖地说道:“谢谢,将军救命之恩!” “哈哈…大家都是为主公杀敌,何须这么客气!”那人一脸豪迈地大笑了几声,然后双腿用力一夹,策马便向战场中间跑去。 夏逸浩目视着那人潇洒的背影,忙起身问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常山赵子龙!”那人没有回头,豪情万丈地大笑了几声,吓得沿路的敌兵胆战心惊,落荒而逃。 “赵----子----龙?”夏逸浩目瞪口呆地嘀咕了一句,突然感觉嘴唇一阵zhi热,像被火烧一般。继而猛地又从梦中惊醒,这才现,自己竟然叼着烟蒂睡着了,此刻嘴唇被烟蒂烫了个水泡。 “ma的,这是什么世道,就连小小的烟pi股都欺负老子。”夏逸浩狠狠地咒骂了一句,随手便将尚未熄灭的烟蒂,从窗外丢了出去。 “谁他ma的这么缺德,烟头都丢到老子脖子里面去了,我neta的祖宗十八代,你生儿子没,头戴绿帽子,ri你先人板板…,头顶生疮,脚地流脓,天天…”窗外传来一中年男子的咒骂声,语言之丰富,声调之微妙微令夏逸浩膛目结舌。 男人叫骂声停止后,夏逸浩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睡个回笼觉,突然窗外出“轰隆”的一声巨响,仿佛空中打了个炸雷,震得他一下将从床跳了起来。 “我cao你大爷,不就是丢个烟头吗,用的着这样吓老子啊?”起先夏逸浩还以为是刚才那个男人为了报复自己而在楼下放爆竹,但仔细一想就算是再大的爆竹也没有这么大的响声。 正当夏逸浩琢磨之际,窗外传来阵阵撕心裂肺、惶恐不安叫喊声:“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 “失火了?”夏逸浩带着职业敏gan跑到窗前一看,只见对面的一栋十六层高的居民楼,七、八、九层都已浓烟滚滚,肆无忌惮的火魔张牙舞爪的在窗口舞来舞去。被困在楼上的人们个个面色苍白,不知所措,哭着、喊着、叫着乱作一团。 “看来我大显身手,一鸣惊人的时候到了,感谢老天爷,这把火烧得可真及时啊!”夏逸浩暗自窃喜了一阵,飞快穿好衣服便冲出了房间。 2. 第二章:因祸得福 此刻失火的居民楼已经一片混乱,周遭的空气中充斥着烧焦的味道,跑进跑出的人络绎不绝。跑出来的人为逃过一劫而暗自庆幸,跑进去的人大都是跑出来后才想起家中还有的现金和珠宝,于是又要钱不要命地掉头跑了回去。 由于没有空气呼吸器,以及隔热服等专业设备,夏逸浩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用湿毛巾捂住口鼻,便奋不顾身地向七楼爬去。爬到七楼夏逸浩已是气喘吁吁,看来身子骨是生锈了,想当年在部队的时候双手提着几十斤重的水带来回爬三次七楼都不会喘气。 虽然到了七楼,但是由于楼道浓烟太大,又没有专业的照明设备,根本看不到眼前的东西。夏逸浩只得凭借着火场的经验,一边匍匐前进,一边采用呼喊、细听、触mo的方法寻找被捆人员。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住户的大门口,终于找到一位晕倒的中年妇女,夏逸浩忙取出一张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后,便匆匆将她背了出来。 此时消防队已经赶到了现场,但大火已经蔓延到了十一楼,被捆的居民大部分都跑到天台避难。消防队很快就升起的云梯,铺好的逃生气垫,有条不紊地展开救人工作。 由于夏逸浩刚才已经进入大楼内部,对里面的情况比较熟悉,为了做英雄,他主动带领了一组消防员进入火场内部灭火。在夏逸浩的引领下,消防员很快到了大楼内部展开灭火和救人。 时间在紧张的救人和灭火中一分一秒的流失,大楼的墙体也因为大火焚烧而失去了应有的承重能力。当夏逸浩第四次从冲进大楼的时候,天花板上一根装饰的过梁正好落在他的头上,他顿时便失去了知觉。夏逸浩潜意识里感觉整个身ti很轻很轻,整个人像一片羽毛一样,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飘啊飘啊! 不知道飘了好久,忽然眼前一亮又到另一个银亮得让人目眩的空间。一直这样飘着,仿佛就要接近了太阳,夏逸浩感觉全身热,热得让他心慌,整个身ti像气球一样急剧膨胀,几乎随时都可能会爆炸。 就在即将接近那个光体的一刹那,只听见“轰”地一声巨响,夏逸浩真的爆炸了。但是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和恐怖,反而有种解tuo的舒服感。 夏逸浩的整个身ti随着巨大的爆炸声而支离破碎,从小到大的一幕幕向放映电影时倒带一样,不断地在他大脑里闪现,仿佛倒退了人类的若干世纪。 不知过了好久,晕晕忽忽中夏逸浩耳边突然穿来一声鸟鸣。这时夏逸浩现他僵硬的身ti有了一点点知觉,他动用那一点点知觉,如幼苗般努力生长,夏逸浩虚弱的身ti在阳光的照耀下开始苏醒。 就这样躺着将近半天,突然,一股酒香刺ji着夏逸浩的嗅觉,夏逸浩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试图慢慢的睁开眼睛,但他的眼皮就像有万斤重量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渐渐地那浓郁的酒香越来越浓,夏逸浩再次试图睁开眼睛。慢慢地,慢慢地,他感觉到了一丝光线。夏逸浩激动极了,眼睛霍的一下睁得老大,入目的却是一位鹤童颜的老者,只见他盘膝坐在自己对面的大石上。他穿着一身的青色布衣,手中拿着一个葫芦形状的酒壶正津津有味地喝着。 见夏逸浩醒来,老者将酒壶递到他面前,冲着夏逸浩呵呵一笑道:“来,小兄弟喝一口,这可是世间少有的好酒。” 夏逸浩吃力地坐起身来,这才感觉后脑被撞得经痛,他龇牙咧嘴地揉着后脑,婉言谢绝道:“老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通常只喝啤酒,白酒是很少沾的。” “难道啤酒比我这陈酿数十年的杜康酒还好喝吗?”老者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眼中尽是不解之色。 夏逸浩楞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难道老先生没有喝过啤酒不成?” 老者拼命地摇头道:“闻所未闻,更何谈喝过。” 夏逸浩暗自好笑,看来遇到了一个大山里面出来的乡巴佬,故而豪迈地笑道:“我请你去酒吧,让你喝个够。” “酒吧?”老者迟疑了片刻,一脸好奇地问道:“酒吧乃何物?” 夏逸浩狂晕,想火骂人,但见老者一脸认真的mo样又不像是在戏弄自己,于是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道:“酒吧是专门供人喝酒的地方。” “哦!”老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小兄弟说的酒吧就是指酒馆吧。” “对,对,就是酒馆。”夏逸浩也跟着笑了起来,暗想这老头肯定是武侠迷,要不就是神经病。 正当夏逸浩猜想之际,老者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啧啧称赞道:“小兄弟,我看你根骨jing奇,着装又颇具品味,有我当年的风范,你可愿意拜入我门下?” 夏逸浩试图用力挣tuo,但老者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他怎么甩也甩不掉。夏逸浩越用力挣扎手臂就越来越痛,到最后徒劳的他,只得哇哇大叫道:“臭老头,快点放开我。” “呵呵…”老者大笑了几声,郑重其事地说道:“小兄弟,你可知道当今世上有多少人想拜我为师吗?” 夏逸浩气呼呼地瞪了老者一眼,不屑地说道:“关我屁事!” 老者仰头喝了一口酒,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嘴脸,呵呵笑道:“你这小兄弟是我见过最古灵jing怪的,今天我童渊收定你了。” 夏逸浩再次挣扎了几下,结果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所以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挣扎,一脸谄媚地笑道:“君子不强人所难,您老又为何硬要收我为徒呢?” 老者见夏逸浩停止了挣扎,且一幅毕恭毕敬的mo样,于是将手松开,苦口婆心地说道:“适逢乱世,盗匪横行,小兄弟手无缚鸡之力岂不是很危险,我收你为徒,教你武功也是为你好啊。” 夏逸浩猛地从地上趁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老头,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难道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小兄弟,你是不是摔坏脑了?”老者对反复无常的夏逸浩感到很疑惑。 夏逸浩反唇相讥道:“你才摔坏脑了。” 老者目光有些怪异,不解地问道:“那你怎么说我胡说八道。” “你说什么适逢乱世,盗匪横行这不是胡说八道,这是什么?”夏逸浩怒气冲冲地反驳了起来。 老者神情黯然地转身看向远方的群山,沉默了半响才幽幽地说道:“黄巾起义,官匪勾结、沆瀣一气、欺男霸女,弄得整个社会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民不聊生难道还不算适逢乱世,盗匪横行吗?” “你…你说什么?”夏逸浩飞快地跑到老者面前,看着他那双闪烁着真挚目光的眼睛。 老者脸上流露出一丝悲痛的神色,喃喃道:“张角率领黄巾军攻城掠地,朝野震惊,献帝骇然,而今天下已是一片恐慌。” 夏逸浩脑子像进水一般,嗡嗡作响,惊骇地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代?” 老者楞了片刻,说道:“中平三年。” 顿时,夏逸浩双手抱头,目瞪口呆状,慢慢地陷入沉思中:“车辆掉入悬崖,继而跳出车窗,不知被什么击中头部,感觉自己在真空中漂浮,然后身ti在高度zhi热中生爆炸,不知怎么的竟然没有死,还被卷进了时空旋涡,来到了两千年前。” 除了有些想爸妈,夏逸浩现自己竟然有一丝丝兴奋,自己竟然回到了三国,这个自己最向往的时代,或许经过了一次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轮回。当一切都看开了以后,夏逸浩慢慢地轻启shuang唇,微微地吐出四个字:“三----国----时----代。” 3. 第三章:因祸得福2 “三国时代?”老者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双眼突然直勾勾的看着夏逸浩,绷着脸问道:“小兄弟,你是指当今乱世会演变成三国鼎立的局势吗?” “这个,这个…”天机当然不可以泄露,夏逸浩忙敷衍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定数也!” 老者颓然无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夏逸浩赶忙将话锋一转,一脸谦卑地问道:“适才老先生自称童渊,不知可是荆州襄阳那个童渊?” “呵呵…我与小兄弟以前素未谋面,小兄弟是从何得知我的祖籍?”老者有些诧异的盯着夏逸浩,好像看见外星人似的。 “走大运了!今天我绝对是福星高照。”夏逸浩心中暗暗窃喜,顿时有点激动起来。童渊是谁?那是赵云、张绣、张任三人的师傅。一个可以和剑师王越相提并论的一代枪王,没想到一代宗师也会出来装潦倒的乞丐?拜童渊为师,那么以后遇见赵云他们的时候,大家可就是师兄弟相称了,仅凭这一点,我与赵云他们初次见面时的亲密度就会上升不少。 “小兄弟,你在想什么,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童渊催促了起来,打断了夏逸浩的思绪,夏逸浩呵呵一笑故弄玄虚道:“我不光知道您的祖籍,我还知道你的身世?” “呵呵…我以前的事情有些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你又怎么会知道?”童渊显然不相信夏逸浩说的话,因为他的身世是一个谜,当今除了他自己知道以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看着童渊那不以为然的mo样,夏逸浩不怒不气,慢条斯理地将手背于身后,踱着步子说道:“童渊,字雄付,矢赂纶武术名家。与并州李彦是结拜兄弟,两人均师承义父玉真子,两人并娶了河北颜家的两位大小姐颜云及颜雨。有一子名童飞。成名技为百鸟朝凤枪。”当然夏逸浩省去了有张绣、张任和赵云三名入室弟子这个环境,因为他不敢确认童渊现在是否已经收了这三人为徒。 “万万没想到当今世上还有人如此了解我这个老头子。”童渊高兴地大笑了几声,继而带着一丝失落的神色,说道:“既然小兄弟不愿拜我为师,那我就不勉强了。毕竟我们能在这茫茫大山中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老夫这段时间一直技痒想找人切磋切磋,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实现老夫这个愿望?” “适才前辈才说我手无缚鸡之力,我又那里敢同前辈交手,前辈还是自娱自乐好了,晚辈在一旁为你呐喊助威便是。”夏逸浩忙摇手笑道,原本想立即拜童渊为师,但如果能先看看他的本事这的确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如此也罢。”童渊微微一笑,转身来到左边的竹林前。只见他将手一挥,手如利刀一般将一根笔直的大箭竹拦腰砍断。然后再麻利地剃去竹竿上的枝叶,拿着剩下的那根竹竿疾步来到夏逸浩的面前。 夏逸浩目瞪口呆地看着童渊那不可思议的举动,沉迷得已经忘记了鼓掌。童渊很有礼貌地朝着他作了作揖,突然猛地将身子向后一腾退出七八米远,紧跟着他便紧握手中的竹竿虎虎生威地挥舞了起来,甚是潇洒飘逸。 顿时,只见竿影重重,宛如出海蛟龙,疾若瓢泼暴雨,密如纷飞梨花,打得四下飞沙走石,不时有手臂粗的大树被拦腰打断。 “真是太厉害了!”竹竿在童渊手中如行云流水,让人充满无限遐想。夏逸浩不由惊呼了一声,原本在五侠剧里才可以看到情景竟然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他眼前。 正当夏逸浩完全沉浸其中的时候,只见童渊纵身一跳全身力将手中舞动如蛇的竹竿直直地刺向刚才他盘膝而坐的那块大石头。只听得“嚓”地一声清响,夏逸浩原以为竹竿被折断了。当他放眼看去才知道刚才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原来那大石头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那竹杆已经没入石逢一尺来深。 看着夏逸浩那幅瞠目结舌的傻样,童渊这才松开紧握竹竿的手,一边从腰间取下酒壶喝了起来,一边走到夏逸浩面前呵呵笑道:“小兄弟,没有让你失望吧!” 夏逸浩二话不说,忙跪在童渊面前,点头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望前辈收我为徒。” 童渊忙俯身将夏逸浩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蔼可亲地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奇怪,刚才我要收你为徒,你却打死也不肯。现在我终于狠下心来放你一马,你却要拜我为师。” “小子后悔不已,望前辈不计前嫌,收留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说完,夏逸浩扑通一下又跪倒在地。 “罢了,罢了!”童渊再次将夏逸浩扶起,开心地笑道:“你我无师徒之缘,但一见投缘,还是亦师亦友吧!” 夏逸浩心中一惊,忙摇手说道:“小子那里高攀得起?” 童渊哈哈一笑,不以为然道:“什么高攀低攀的,那些都是世俗的加锁。你就小子眉宇间透着一丝王者之气,日后必成大器,到时候是我高攀了你才是。” 夏逸浩忙抱拳道:“谢谢前辈吉言,他日我若有飞黄腾达之日,定报前辈知遇之恩。” “呵呵…别这么俗气,日后请我喝那个什么啤酒就得了。”童渊又是一阵欢笑,笑过之后他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天色已晚,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逸浩好奇地问道:“什么地方?” “跟我去了就知道了。”不待夏逸浩再次开口,童渊便朝着对面那高高的山顶跑去。无奈之下夏逸浩只得跟在他身后吃力地向峰顶爬去。 还没有爬到半山腰,夏逸浩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只觉得双腿像灌了水银一般沉重。后来实在走不动了他只得拄着树枝做的拐棍,一步一步向上攀。虽然很多次想着放弃,不再爬了,但“坚持就是胜利”的鼓励中,夏逸浩终于爬上了山顶。 见夏逸浩终于出现在山顶,已在此等候多时的童渊忽然眼前一亮,点头微笑道:“小兄弟,算老夫没有看走眼,就凭你这股韧劲你已经成功了一半。” 夏逸浩努力地调整着混乱的呼吸,尽量站直腰杆,淡淡一笑道:“谢谢,前辈夸奖!说起来小子真是惭愧得很,落在前辈身后这么大节!” 4. 第四章:因祸得福3 “我十分欣赏你的诚实,这倒是不假,不要看我是老头子,可爬起山来还是健步如飞的。”每个人都有爱慕虚荣的一面,童渊也不由夸夸其谈起来。 夏逸浩抓住时机大拍马屁道:“前辈,您真是老当益壮,佩服佩服!” “呵呵…”童渊十分受用地大笑了几声,指着面前的石壁,说道:“到家了!” “家?”夏逸浩左顾右盼了一番,一脸茫然道:“前辈不会是考小子眼里吧,四下除了石壁还是石壁,那来什么家?” 童渊诡秘一笑,走到那堵石壁前双手用力将石壁一推,只听见出一阵“轰隆”响声,看似完整的石壁渐渐地出现了一道裂缝。随着童渊的不断用力,石壁上的那道裂缝也跟着越来越大,最后既然形成了一道可以进入一个人的口子。 夏逸浩一脸惊骇地看着石壁上的口子,童渊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将脚一迈钻入石缝中,夏逸浩楞了片刻也跟着钻了进来。二人相继进入石缝后,童渊又用力将开启的那扇石壁一推,又是一阵“轰隆”响声,那石壁慢慢地合拢,口子很快就不见了,整个石壁又恢复如初。 夏逸浩仍旧处于惊骇之中,童渊却甚是高兴地指着面前的石洞,洋洋得意地问道:“怎么样,还凑合吧?” 夏逸浩这才从愣中回过神来,仔细的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石洞,整个石洞成圆形,直径约有十五六米。洞顶成拱形,中间离地面的高度不少于十五米。一丝丝光束从拱顶四周均匀分布地射到洞中,整个石洞的光亮与洞外没有什么分别。在石洞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上面绘有红色的花纹,石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只古朴的长枪。 石洞一侧,从石壁至上而下流淌着一股清凉的甘泉,奇怪的是连续不断的甘泉汇到一碗型的石凼之中竟然不会溢出半滴。石洞另一侧,堆放着几十大缸尘封的上等好酒。在正对面的石壁上,赫然地刻着几个三国时代的大字----百鸟朝凤枪谱。大字下方的石壁上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相互间持抢打斗的画卷。巡视完整个石洞后,夏逸浩不由竖起大母指惊呼道:“真没想到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山之中,既然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yuan。” “这石洞是我无意间寻得的,见无人居住索性就占为了己有。”说话间,童渊走到中间的石台,随手从石台上取下一把亮堂堂长抢向夏逸浩抛了过来。 夏逸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还特意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滚出几米后伸手接住了长枪。正当夏逸浩为自己身手敏捷而暗自得意之时,不料那长枪实在太重估计大概有五六十斤,外加上从空中落下的坠力,他在接住枪的一瞬间感到手臂往下一沉,整个人失去重心恶狗扑屎般爬在童渊面前。 见夏逸浩这幅狼狈不堪的mo样,童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大失所望的神色,随即摇了摇头,叹道:“你现在连枪都拿不稳,那就从最基本的臂力练起吧!” “那如此一来,学成枪法需要多久时间?”夏逸浩从地上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问道,因为现在已经是东汉中平三年(186年),按照历史刘、关、张桃园结义的年限是在东汉中平四年(187年),他可不想错过桃园结义这一盛世。 童渊将一只脚踩在石台之上,摆出一副为老不尊的mo样,一边喝酒,一边说道:“练武,会有体质,悟性,机缘等等太多因人而异的因素掺杂在里面,想学会这百鸟朝凤枪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五十年。” 童渊这番话激了夏逸浩的斗志,他将拳头紧握,异常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在一年之内学会。” “学武之途全凭个人智质,万不可强求!”话毕,童渊像醉酒一般,竟然倒在石台上呼呼大睡起来。 当夜,夏逸浩一夜未眠,在童渊呼噜声的伴随下,他静静地站在石壁面前,参悟着石壁上那一幅幅奥妙无穷的画卷。但直至天明他除了眼花缭乱之外,没有特别的收获,更加谈不上有所领悟。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天夏逸浩不停地重复着令人枯燥无味的扎马、爬山、抗木、压腿;晚上他又一遍又一遍地揣摩石壁上枪法的枪意。 时光如白驹之过隙,倏忽间半年时间逝去。在日以继日的刻苦联系下,夏逸浩的体力、腿力、腕力、臂力、腰力、耐力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他以前双手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拿起的长枪,现在却已能单手将枪挥舞过头。 接下来的半年里,童渊一招一式,悉心有加地传授夏逸浩石壁上的枪法。自古名师出高徒,良将方能练jing。在童渊的谆谆教诲下,那套石壁上的百鸟朝凤枪夏逸浩已能熟练的掌握运用。 星移斗转,光阴似箭,转眼又到了春天。春暖花开,群鸟乱啼,整个山谷焕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春意。学艺有成的夏逸浩不得不离开童渊,在这一年相处中他俩之间亦师亦友。童渊教夏逸浩枪法、兵法、治策;夏逸浩给童渊讲解现代的各种知识、趣闻、轶事,可谓包罗万象,童渊每每都沉迷其中并乐此不疲。 临走之际二人依依惜别,童渊将那支珍藏多年的梨花枪送与了夏逸浩。接过枪的那一刻,感动万分的夏逸浩将手腕上那块欧米茄手表回赠了他。童渊感激流涕,说了很多肉麻的话,就差以身相许。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告别童渊后,夏逸浩一路西行。路过之处田地荒凉,人烟稀少,途经一村落之时突闻幽幽哭声,从几处茅屋中传出。夏逸浩心中惨然,不知此地人家遭了什么灾害,如此忧伤,便前去问讯。 从谈话中得知巨鹿人张角,挥众反叛朝廷,相从者头裹黄巾,达数十万之众,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一路走走停停看尽人间冷暖,所有悲悲惨惨,凄凄凉凉。沿途四下打听,半月后夏逸浩终于来到刘备、关羽、张飞桃园结义的地方----涿县。 此时已近黄昏,夺人心魄的日落和晚霞像熊熊烈焰,在远处天地间翻滚着,壮观得令人膛目结舌。 夏逸浩踏着青石板,兴奋无比地朝着城内走去。刚走了几步,便见前方街上拥簇着一堆人。人群之中传来一个年老带哭腔的声音叫道:“别抓我的女儿,是我老头子借钱,不关我女儿的事,求求你们放了她,要抓就抓我吧。” 另一个声音斥道:“你这么老了,我抓你回去干嘛,养老?我劝你好好在家当你的老丈人,有我这样的女婿,是你十世修来的福,再说契约上的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一女子啼哭道:“阿爹,救我,救我。” 5. 第五章:路见不平 年老的叫道:“我们说好了,还债期限为半年,如果半年内我没有还清,只怪我父女俩命苦,我女儿不得不嫁进你家,但现在离期限尚差五个月,你怎么就过来抢人了?苍天若有眼,就来评评理。” 另一个声音骂道:“老头子,你给我看清楚了,这借据上写的就是一个月,今天若不是我的大喜日子,早拉你去见官了。” 那年老者厮声道:“你欺我不识字,使诈骗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街道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都只敢小声议论,或是拿手指指点点,生怕被某人听到似的。直觉告诉夏逸浩人群中正在上演着一幕欺男霸女的勾当。 夏逸浩急步挤进了人丛,只见三个地痞mo样的男子拉着一个美貌少女走在前面,那少女泪流满面,楚楚可怜。后面有位白苍苍老者气喘吁吁地追,却被一个手持短刀的男子拦着,无法追上。走在中间的一名壮汉四处张望,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围观者皆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都怕惹祸上身。 夏逸浩虽然算不上什么英雄好汉,但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愤青。再说这一年来又从童渊那里学了些本领,原本就要找人练练。见了这等场面,顿时xiong中热血上涌,排众而出,指着那名趾高气扬的壮汉骂道:“青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尔等竟敢当街强抢逼婚!” 壮汉打量了夏逸浩一下,见他面生,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我这里有借据和契约,白纸为凭,黑字为证,如何说是强抢逼婚。” 夏逸浩心里明白,陈老汉不认识字,被壮汉骗签契约,如今与他理论只怕要吃亏。于是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只是一过路之人,就叫我路人甲好了,阁下能把借据和契约给我,让我验证一下你说的是否属实。” 壮汉轻蔑地笑道:“路人甲?哈哈…本大爷今天高兴,又难得见到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话,就破例一次,给你看看吧。” 壮汉的同伙听了也纷纷大笑,两旁围观者态度各异,有的人幸灾乐祸、隔岸观火;有的人长吁短叹,不jin为夏逸浩捏一把汗;有的认为夏逸浩自不量力、螳臂当车;有的暗赞他勇气过人、敢作敢为。 夏逸浩不想和壮汉多辩解,当即接过借据和契约,当众念道:“今年正月十五,平民陈贵向何计钱庄借银五十两,限一个月内还清所有本息,倘若逾期则以女儿作抵押,而后钱庄可任意支配陈贵之女,陈贵本人不得过问…” 夏逸浩尚未念完,壮汉便哈哈笑道:“这下大家相信了吧,我从来都很重视王法,绝不敢以身试法,倘若哪位觉得不对,可以提出来。” 其中一名同伙捧道:“老大是一等良民,平时礼贤下士,人人都很尊敬,不会做有损法规的事。” 其他同伙也不甘落后,都极力吹捧,壮汉听了眯着眼呵呵受用。夏逸浩心想:此事不难解决。于是问道:“只要是陈贵的女儿都可作为抵押?” 壮汉捧腹大笑道:“陈老汉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难不成叫他刚死去的老伴再生一个,实在是太好笑了。” 众同伙也哈哈大笑。夏逸浩环顾四周,现人群中有个满脸麻子的女子。他走过去,偷偷将童渊临别时送与的十两银子塞给了那女子,又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那女子连连点头欢笑。 忽然,那女子跑到陈老汉面前,跪下泣道:“阿爹,不孝女儿幼时和父母失散,今日重与父亲您相逢,请父亲把我收归膝下吧。” 此语一出,围观者皆惊讶,随即又暗暗赞服那满脸麻子的女子,赞服她在父亲危难之时,还能挺身相认而不怕被祸及。 壮汉却想:即使你陈老汉多认几个女儿,也跟我毫无关系,对我毫无影响。最为吃惊的是陈老汉,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曾经有个失散的女儿。陈老汉正惊慌间,望见夏逸浩给自己使眼色。陈老汉心里明白夏逸浩是在帮着自己,所以就下决心,认了这个女儿。 陈老汉扶起那女子,眼里噙着泪花,感激地道:“女儿啊,阿爹能在晚年遇上你,真是前世修来之福,我现在就算死也死得瞑目了,哦不,小女儿还在他们手上,我还是死不瞑目。” 那女子见陈老汉真情流露,心中深深感动着,原本是一场假戏,却愈演愈真,简直真成了亲父女失散多年后的重逢。 壮汉却不耐烦了,骂道:“行了吧,陈老汉,你们父女哭哭啼啼地相认,也不怕出丑,回家去说个够。”他骂完陈老汉,正要指使同伙回府,可是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明白,对夏逸浩说道:“路人甲,把借据和契约交回来,本大爷的吉时不能再耽搁了。”壮汉习惯于使唤别人,连说话的语气也改不掉。 夏逸浩呵呵笑道:“一个月之内未能还清本息,则以女儿作抵押,是吧?” 壮汉点点头,表示认同。夏逸浩再问道:“自古嫁娶之事,皆由父母,承继之事,长幼有序,是吧?” 壮汉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又点点头,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究竟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他纳闷,自己有钱有势有理有地位,为什么还要回答这个路人甲的提问,这脸丢的太大了,继而怒道:“你小子哪来的这么多话,交了借据和契约,滚你的蛋吧。若延误了老子的时辰,看我不宰了你。” 夏逸浩扬了扬契约,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你把陈伯的小女儿放了,带他的大女儿回去吧。这契约里写得清清楚楚‘由陈贵之女作抵押’,并没有指明要陈伯小女儿作抵押,所以按长幼之序,你该带走的人是陈伯的大女儿。” 夏逸浩这番话使得整件事变得峰回路转,同时也出乎别人的意料。围观者中反应快的人,见他一句话就把目标从老汉小女转向“大女”,都暗暗喝采,反应慢的竟无顾忌地喝采鼓掌。 壮汉听了夏逸浩之言,不由得看了一下“陈老汉之长女”,见她脸型不错,却生就满脸麻子,丑陋异常。他怒火心中烧,趾高气昂地大骂道:“臭小子,原来你是存心来捣乱的,你也不打听打听大爷我是谁。” 夏逸浩故作惊讶,微微一笑道:“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阁下是谁,不过看阁下这幅尊容,和河里王八有得一比。” 6. 第六章:路见不平2 壮汉被气得面色铁青,“刷”地一下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刀身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之下,出了森森白光凛冽地向夏逸浩劈去,骇人的声势,令得地上的枯叶,四处翻腾。 眨眼之间,大刀便朝着夏逸浩的腰际,横劈过来,绚丽的刀光,似乎令得他身ti四周的空间,都凝固了。无奈,毫无实战经验可言的夏逸浩,只好向后一腾,自刀光的隙间,避了开去。壮汉微微有些惊讶,想不到这十拿九稳的一刀,这小子居然能避开。他赤红了脸,向前跨了几步,双手一舞,那柄大刀,以着同样的角度和姿势,再次向夏逸浩砍来。 “真是可悲且愚蠢的家伙,难道接连使出同样的招数还有用吗?或许不应该这么说他,也许他就会这一招半式而已。”夏逸浩暗自自嘲了起来,眼看大刀即到腰间,已经掌握了大刀进攻的弧度的他麻利地将身子向右一侧,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壮汉的小腹。 壮汉没料到夏逸浩动作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之下被夏逸浩当即踢倒。“哇”地一声大叫之后,整个人直直地朝地面扑去,顿时摔得鼻血直流,其模样甚是狼狈。 看热闹的人见状不由一阵大笑,笑声中还夹带着些欢欣雀跃的掌声。壮汉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起袖子将鼻孔周遭的鼻血一抹,穷凶极恶地咆哮道:“将路人甲给老子剁了。” 顿时,凶相毕露的同伙齐声应道:“是。”遂放开了陈老汉之女,纷纷拔出腰间的朴刀,杀气腾腾地向夏逸浩围来。 看热闹的人见这剑弩拔张的阵势,不约而同向后退去生怕伤到了自己。如此一来正好为夏逸浩腾开了施展枪法的空间。同伙们相互间对视了一眼,同时大喝一声,举刀向夏逸浩砍去。 “来吧,正好让爷爷试一下刚学的枪法。”夏逸浩自信满满地大笑了一声,猛地将身子向上一跃。半空中的夏逸浩不停地挥舞手中梨花枪,只见枪影如朵朵梨花从上至下开在同伙们身上。 待夏逸浩落地的同时,同伙们手中朴刀也跟着接二连三掉到地上,出“叮咛哐啷”的一阵清响,像小猫无意中踩到钢琴键出的声音一样。仔细一看同伙们握刀的手腕出现一条血口,慢慢地血口中渗出丝丝鲜血。 “今天刺断你们手劲,算是对你们对今日强抢逼婚的小小惩罚。如果让我再看见你们欺男霸女的话就没有今日这么便宜了。”夏逸浩冷冷地说道,然后大喝了一声:“滚!” 做梦也没有想到夏逸浩枪法如此了得,壮汉与同伙吓得pi股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他们在奔跑的同时,还不时惊慌地回头,看夏逸浩是否追来。看热闹的人多数曾受过他们欺凌,见到这等场面,都大喊痛快不止,把平日里所受的气在此刻全部吐出来。 壮汉跑出许远,觉得已到了安全地带,突然停止脚步,狐假虎威地回头叫道:“有种的你就在这里等着,看我家张爷怎么收拾你。” 夏逸浩将手一动,做了个出枪的动作以示恐吓。壮汉见夏逸浩又要动手吓得掉头就跑,正好与身后那名同伙相撞。撞得二人晕头转向,皆在原地莫名其妙地转了三圈。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哄笑。壮汉晃过神来后用力踢了同他相撞那人一脚,然后飞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中。 见此事已经解决,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夏逸浩悄然而去,正如他悄然而来。陈伯与他的女儿带着感激的眼色不停地在四下散去的人群中张望着、搜寻着。到后来空荡荡的街道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他们在欣喜之余的同时,却掩饰不住那一丝遗憾的神色。 夏逸浩刚走几步,忽闻街道两旁传来阵阵香味,这才现肚子已经开始“咕咕”作响。由于这些天来一直穿梭在乡野之地,难得遇上这样的城镇。虽然夏逸浩此刻已身无分文,但是怎么说也要找家像样的酒楼犒劳一下自己肚子。这是他的一惯作风,吃了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绝不是平庸,而是一种淡定,一种遇事的智慧处理的方式。 沿街寻了片刻,夏逸浩的眼前终于出了一家名为“民以食为天”的酒楼。这家酒楼与先前所见的酒楼相比除了华丽、大气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 酒楼一共三层,琉璃瓦盖顶,盘龙作石柱,雕梁画柱,尤其是那一块金漆招牌尤其抢眼,一看便是极尽奢华。在通往酒楼的大道上,铺着一张长长的红地毯,直至酒楼内堂。在大门两侧的圆柱上分别雕刻着“人来人往齐聚一堂;各种佳肴与君品尝”的鲜红对联,横批正好是“民以食为天”这五个大字。 在对联下方站着两位脸蛋端正,身才苗条,衣着bao露的迎宾小姐。用秀色可餐一词来形容她们的俊美可谓是毫不夸奖,看来这酒楼的老板十分jing通生意之道。 看着这两位仪态万千的mei女,夏逸浩突然想起了饱暖思yu之说。此时夏逸浩以切身ti会来证明这是谬论,大大的谬论。虽然他饿得要命,但是如果能给他机会选择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一顿美餐,而求眼前的尤u。 可惜夏逸浩没有这个机会,唯有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离夏逸浩较近的那名mei女,见夏逸浩这幅猪哥模样,不jin噗嗤一笑,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暖昧的挑衅。 夏逸浩忙用力吞了一下口水,昂着头(因为再不昂头鼻血就要喷出来了),哼着那流浪歌,装着视而不见的走进酒楼。 走进酒楼,方见内部整个布局和装饰都充满了地道的古香古色。大堂宽敞明亮,约有五百平方,堂中整齐地摆着三四十张桌子,其中大半以上都坐着人。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能有如此生意兴隆的景象看来生意相当不错。 夏逸浩初略看了一下,习惯性的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将枪放在身后的墙上,手轻松了许多,但心里增加了一些防备。因为这便是杀一个人比踩人一只蚂蚁还容易的三国。 7. 第七章:遇见玄德 见夏逸浩坐定后,小二便热情洋溢地走了过来,满面堆笑的道:“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可是百年老字号,煎炒煮炸那是应有尽有…。” 不待小二说完,夏逸浩微微一笑道:“虚的就别来了,把你们这里最好吃的东西统统给我拿上来就是。” 在美食面前夏逸浩从不吝啬,哪怕是他身无分文。见夏逸浩如此口气,小二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高兴地说道:“好咧!您稍等片刻,我们好菜可不少。”小二应过一声转身小跑而去。 趁厨房做菜之际,夏逸浩再次打量酒楼内部,除一楼大堂以外楼上还有两层,看样子是雅间和客房。迂回贯通的走廊栏杆为清一色的雕花围栏,给人一种典雅大方的神秘感。而每层楼的醒目位置都挂着一幅幅优雅的山水花草图画。 “看来这酒楼主人的品味还蛮高,不知是何方人士?”正当夏逸浩猜想之时,一碟碟的色香俱全的菜便流水般地端上来,看来后面地厨子也不少。 “如此好菜,岂能无酒?”见有菜没酒夏逸浩不由眉头一皱。小二看懂了他的心思,不待夏逸浩吩咐,眨眼间便抱来一坛上等的女儿红。所谓跟着什么样的人,就学什么样的事。和童渊呆了一年,夏逸浩学会了两样东西,一是枪法;二是喝酒。 当酒足饭饱之后,夏逸浩不得不接受买单的现实,但是夏逸浩钱袋空空又叫他如何买单。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小二见夏逸浩老半天只字不提结账的事,便主动走到他面前,毕恭毕敬地询问道:“客官吃好了吗?” 夏逸浩微微一笑,刚想开口挑菜的毛病,但这时他突然打了一个响当当的饱嗝,这无疑已经出卖了他,夏逸浩只得点示意。 小二接着又问道:“那客可喝好了?” 夏逸浩又笑了笑,正想说这酒味道不正,没想到小二将酒坛子往桌上一扣,坛中连一滴酒都滴不出来,夏逸浩也只得yao牙再次点了点头 在夏逸浩接连点头以后,小二礼貌地递上账单后,说道:“客官您总共消费五十两。” “才五十两啊,你们这里才菜很便宜嘛!”夏逸浩尴尬万分地装模作样起来,小二见他老半天也没有掏出一两银子,心领神会地笑道:“客官是不是忘带钱袋了?” “对对对,今日出门走得匆忙把钱落在家里了。”夏逸浩感激地看了小二一眼,顿时觉得面前这小伙子很可爱。 小二又问道:“客官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夏逸浩笑道:“我刚到此地。” “原来如此。”小二笑了笑,指着夏逸浩身后的梨花枪说道:“本酒楼有一规矩,只要能打败我家主人便可免去一切开销。看客官枪不离身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如一试与我家主人切磋切磋。” “如此甚好!”夏逸浩高兴地大叫一声,万万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好事,忙起身问道:“你家主人姓甚名谁,现在何处?” 小二忙说:“我家主人乃当今皇叔,刘备,刘玄德,现在后院习武。” “什么你家主人便是刘备?”夏逸浩大吃一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刘备。 小二见夏逸浩一脸惊疑的表情,试探性的问道:“难道客官认识我家主人不成?” “早有耳闻,但素未谋面。”夏逸浩已开始变得激动起来,终于能与那仁义著称的刘备相见怎能又兴奋呢? 小二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小的这就带客官去见我家主人。” “谢谢!”夏逸浩点了点头,示意小二前面带路。小二带夏逸浩穿过后堂,径直来到一幽静的后院门前,只听得院中传来阵阵舞剑声,和一阵气喘的声音。 寻声望去,只见一紫衣俊男正在院中挥剑起舞,衣袂翻飞,绿叶飘落,花瓣飞舞。其动作流畅有力,每一招一式,干净利落,招招之间充满着强劲的爆力,无一不是杀招。 小二正yu出声通报,夏逸浩不忍打扰刘备舞剑雅兴忙摇手阻止。刘备耳尖知道院外有人,一边继续舞剑,一边问道:“院外何人?” 见刘备话,小二这才步入院中,欠身说道:“有位客人,yu想同主人切磋武艺。” “哦!”刘备一听有人前来比武,忙停下手中动作,喜上眉稍道:“客人在何处?” 不待小二开口,夏逸浩便提枪大步入院,抱拳道:“听闻刘兄为人光明磊落,喜以武论友,夏某特来拜会。” 见夏逸浩持枪而入,刘备满脸皆是惊讶之色,打量夏逸浩片刻后,这才开口问道:“想必夏兄便是刚才城中那除暴安良之人吧?” “消息还真灵通,不愧是刘备!”夏逸浩心中暗想,由于刚才在院外角度不佳,只看到刘备侧面和背影,与他正面相对,夏逸浩才完全看清了他的容貌----眉清目秀,五官端正的帅小伙。刘备原来如此俊俏,夏逸浩迟疑了片刻,豪迈地笑道:“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要出手。想必刘兄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呵呵…。”刘备爽朗地大笑了几声,冷冷地说道:“现目前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胡来。” “是吗?那今天夏某就自不量力在刘兄面前胡来一回。”夏逸浩也跟着笑了起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刘备又是一阵大笑,突然收声握剑而立,朝夏逸浩摆出格斗之势。夏逸浩默不出声,不知不觉之间已收起脸上的那丝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眼神。 风,微微细风。 动,风吹树动。 夏逸浩和刘备对视了片刻,两道目光如惊雷闪电般交汇着,天地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似乎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突然,二人同时暴吼了一声,然后挥舞手中的兵器冲到一起。枪剑相交,嗡鸣不断。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用这来形容这场旗鼓相当的交锋实在是最恰当不过了。只见无数枪影在刘备周围闪现,许多剑光在夏逸浩周围游离。刚打到一百回合二人非常默契地同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因为相互间不是仇人,更不是敌人,是出于友好的切磋,所以他们以这种握手言和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打斗。 静,一切归于平静。二人一动不动地喘着大气,这足以证明他们刚才使出了全力。空中不断漂落着因打斗而扬起地树叶与花瓣,像片片雪花打落在他们的身上。 8. 第八章:美女豪放 “哈哈…!”夏逸浩和刘备几乎同时大笑起来,从二人相遇到现在就出现了无数个同时。一个二个同时可以用巧合,那三个四个又意味着什么呢?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志同道合,心有灵犀吧。 夏逸浩将拳一抱,客气地说道:“皇叔承认了。” 刘备微微一笑,毫无半点做作地将夏逸浩拉到一侧的石凳上坐下,摇手说道:“夏兄就不要挖苦我了,我这皇叔身份是名存实亡,还是叫我刘兄中听些。” 夏逸浩忙起身,欠身一笑道:“刘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见夏逸浩起身,刘备忙示意他坐下说话。待夏逸浩坐下后,刘备才开口说道:“夏兄不必过谦,你我一见如故,从此不可客套。我今年二十三岁,不知尊兄年长?” “我比兄蠢长三岁。”夏逸浩按照实际年龄说道,对于他这个公元2oo7年到来的人来说无疑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如此说来,你是大哥了。”刘备忙站起身来朝夏逸浩鞠躬一礼。 夏逸浩也跟着站起身来,扶住刘备的手说道:“贤弟不用多礼,你我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夏逸浩同刘备一来二往甚是客气,真搞不明白古时候的人为什么这么多礼节。累了一天的夏逸浩原本想好好的坐在石凳上休息休息,但是没有想到说话间还要如此反复地起身,坐下。 当晚,夏逸浩同刘备把酒言欢,席间得知刘备想组建一支义军助朝庭讨伐黄巾军。夏逸浩当即表示拍手赞同,随后二人谈天下局势,谈人生理想。其中很多观点都大径相同,这让二人在倍感惊讶的同时又生起了一丝惺惺相惜,直至半夜才依依惜别。 而后刘备叫来一mei女丫鬟,长得很想《倚天屠龙记》里面那个小昭。夏逸浩在她的带领下朝着三楼的客房走去。夏逸浩跟在她身后尽情的欣赏着她那迷人的半透明dong体,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三楼。 进入客房后,mei女丫鬟便忙碌着点上了油灯,沏好茶水,收拾好床铺,而后一脸娇笑地问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听到这两个字,夏逸浩刚喝到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十分尴尬地问道:“请问这位漂亮的小姐,比如说我能有那些吩咐?能不能给我几个选择。”话毕,夏逸浩露出了几声笑。 “比如打水洗澡;换干净衣服;吃宵夜;要专人保护…。”mei女丫鬟依然保持着那天使般的笑容,喃喃说道,声音如百灵鸟一样好听。 夏逸浩忙打断了mei女丫鬟的话,试探性地问道:“不知有没有那种比较刺ji点的服务?” “公子指的是?”mei女丫鬟嘟着小嘴,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红着脸一手握圆,另一只手的食指伸入那圆中,不停地来回chou插道:“就是…就是这个啊!” “公子可是我们镇上打败恶霸的大英雄,怎么说话吞吞吐吐起来,要说什么直截了当就是。”mei女丫鬟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夏逸浩这个她口中所谓的英雄。 看着mei女丫鬟那天真可爱的mo样,夏逸浩顿感卑鄙龌龊,不由悲哀无耻地笑道:“我指的就是泡个热水澡,换干净身衣!” “原来如此,那请公子稍候片刻,我这就前去准备。”mei女丫鬟高兴地领命而去,看来夏逸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一会功夫,mei女丫鬟怀抱着一套暗红相间的条纹绸服走进房来,她身后跟着两名壮汉,只见他们用力地将半人高的大木桶抬到了房间正中。而后mei女丫鬟,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那二人忙欠身告退,在mei女丫鬟转身掩上房门之际,夏逸浩“扑通”一下跳进滚tang的木桶里,太舒服了,这感觉比跑温泉还爽! 听见身后出水声,mei女丫鬟回头一看,见夏逸浩穿着衣服泡在水中,不由大惊失色道:“公子,难道你泡澡习惯不tuo衣服吗?” “我…我可以tuo衣服吗?”夏逸浩真是哭笑不得,yu哭无泪地解开衣服上的纽扣,万万没有想到古代女子比现代女子还要kai放。 mei女丫鬟疾步走到木桶前,将芊芊玉手伸到夏逸浩xiong前,温柔地说道:“还是让奴婢替公子宽衣解带吧?” “哇塞,一个字爽!”夏逸浩静静地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地靠在木桶边缘的一块厚木块上之上,屋里水雾热气腾腾,连日奔波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mei女丫鬟那一双玉手轻轻地在夏逸浩身上每一寸肌fu上不停搓rou,搞得他yu仙yu死,yu罢不能。终于情yu战胜了理智,强装君子的夏逸浩,这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轻轻伸出手在mei女丫鬟线条圆润的腰tun处来回地抚mo着,就像在欣赏着一个细致的艺术品那般仔细。 mei女丫鬟yao牙任凭夏逸浩的大手在她腰tun轻轻地抚弄着,带起她心中一阵阵酥软,轻痒连连,微微喘着气柔声道:“公子,你连日奔波劳累,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夏逸浩蓦然睁开双眼,望着她柔顺体贴的眼眸,心中不由一喜,看来有戏,于是温柔地说道:“外面天冷,你也进来泡泡热水吧,真是舒服啊。”? mei女丫鬟俏脸一红,晕着双颊低头不语,身着淡绿为底和紫色收边的轻袍,微露出她里面所穿的月白色紧身内袍,襟口稍松,加上她低头晕迷的姿势,使得她细白的颈项下,也隐透着一丝yi旎的气氛,令人爱怜中,自有其婉艳的吸引力。 夏逸浩右手单指一伸,望空轻划,但听“嘶啦”一声裂帛轻响,妩meimei女丫鬟身上所穿着的内外两袍,竟就像是被甚么利刃所划那般,陡然往两边开裂,在空中翻起翩然的轻飘,轻轻地滑落地面。 开裂衣袍的利劲,切得那么恰到好处,除了柔软的皮肤之外,所有的衣裙都被一划而断,再也无法停留在身上,便即将mei女丫鬟青春娇艳身ti完全bao露了出来,雪腾挺翘的双ru,凝脂的腰身,顺滑的tun线,依旧是那样宛如冰雕般的散放着青春的艳光。 mei女丫鬟媚眼如丝,钻入木桶之中,顿时水位上升了一大截。她赶紧拿起存放沐浴花jing的玉瓶,倒了一些在手中,边伸手引水泼身,边就在身上匀匀地涂起一层滑腻的jing光。顿时之间,整个木桶内,马上充满了花jing的浓郁香气,在mei女丫鬟有点含羞的动作中,凭增缕缕yi旎。 9. 第九章:翼德入伙 夏逸浩仔细地看着mei女丫鬟的动作,欣赏这浴洗凝脂的绝美画卷,像是很全神贯注的模样,心底也跟着泛起了阵阵让人心跳加的酥软。 “这是荷花香jing。”mei女丫鬟一边在身上搓抚着,一边对着夏逸浩细声细气地说道:“除了可以让肌fu滑润细致,舒开毛孔外,更能让室内布满令人放松的香气。” 夏逸浩不停地喘着大气,猛地将她娇弱身子揽抱着,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舒服,柔嫩肌fu散出玫瑰般颜色,mei女丫鬟很快迷失在夏逸浩宽厚的怀抱中。 mei女丫鬟腰间乍收的曲线,彰显出她那纤细的腰身,是那么样的柔软,又那么样的轻嫩,好像稍微用力一些,就会把她的腰肢给折断那般,令人不忍用力,但又忍不住地想用力!夏逸浩轻抚下她的肌fu,像是唤醒了最深沉的yu望,微微轻颤着,敏gan得连雪肤上纤微的汗毛都轻竖了起来,纤长柔软的泛出了一层亮艳的水气,丽光至极,令人神魂皆摇微红的眼睫,xue白的皮肤,淡淡的雅丽中,依旧一股铮铮的奇艳。 清晨,房间内仍旧弥漫着朦胧水雾,夏逸浩满zu地躺在温暖被窝里熟睡,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脸上挂着幸福满zu的甜笑。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将他从梦中惊醒。夏逸浩睁开眼睛这才现mei女丫鬟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屋中那大大的木桶也不知了踪影。若不是身上还保留着那股淡淡的荷花香jing味道外,夏逸浩完会怀疑昨晚那缠mian的一幕是一场netbsp;楼下的叫嚷声越来越大,叫人心神不宁,已无睡意的夏逸浩,不得不翻身起床。走出房门才知,已经有很多客人都被吵醒,大家抱怨着爬在各自房门前的围栏上往下看。夏逸浩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走到围栏前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看,只见一豹头环眼,威风凛凛大汉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站在大堂中间。 昨日当街强抢逼婚的壮汉也在其中,见夏逸浩出现在三楼的走廊上,他将夏逸浩一指,一脸献媚地对着大汉说道:“三爷,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那大汉一听,也不说话,抬头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夏逸浩。只见他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捏得咯咯作响,显然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 正这时,刘备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走入大堂,脸上带着一丝倦容好像一夜没有睡觉的样子。刘备走到大汉面前,双手抱拳,十分客气地说道:“原来是张三哥,大清早的不知是那股风把您给吹来了?” 大汉见刘备到来,怒气显然消了不少,但还是恶狠狠地指着夏逸浩说道:“刘兄,这位客人昨晚打了我的兄弟,你知道我眼里可容不得沙子,我今天来的目是就是来讨个说法。” 刘备满脸堆笑道:“原来就这屁大点事,看把你急的!不瞒三哥,他是我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想就这么算了,那不可能!”那大汉叫嚷起来,其身后的小喽啰也跟着狗仗人势地附和道:“对,不可能!” 刘备眯着双眼,摆出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冷冷一笑道:“既然三哥这点面子都不给,那以后你家的猪肉就不要送过来了。” “你…你有种!”大汉气得yao牙切齿,但又不愿和钱过不去,只得妥协道:“看在猪肉的份上,我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 刘备将脸一变,随和地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刘某人是从来不勉强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过的话,我一向认账。”大汉朝着刘备抱了抱拳,抬头指向夏逸浩,阴森森地说道:“小子,我今天看在刘兄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如有下次我可不饶你。”说完,带着众人走出大门。 “不----送!”刘备怒不可竭地看着大汉离去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因为起先大汉说看在猪肉的份上,最后却说看在刘兄的份上。这分明就是把刘备和猪肉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等号。 刘备怒气渐消,便邀夏逸浩到他房中饮茶。待夏逸浩进入房间,只见此房除布局幽雅以外,最大的亮点就是房间四壁除窗门以外,剩余的墙壁的空间处堆满了大困困的竹简,从一点可以看出刘备是酷爱读书之人。 夏逸浩坐定后,趁刘备沏茶之际,开口谢道:“感谢贤弟刚才出手相助,若不然定会被大汉痛打一顿。” 刘备沏着茶水微微一笑道:“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要是适才我不做这和事老,恐怕你二人定会大大出手,到时候我这小店就得遭殃了。” “呵呵…贤弟真是幽默风趣!”夏逸浩笑了笑,接过刘备手中那散着清香的香茗,问道:“刚才大汉倒也甚是可爱,不知乃何方高人?” 刘备将茶杯端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此人姓张名飞,字冀德,乃当地一泼皮。” “什么?他便是张飞?”一听那大汉便是张飞,夏逸浩顿时喜出望外,大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面前的茶几之上,震得杯中的茶水荡了出来。 刘备见夏逸浩这情不自jin地表情,试探性地问道:“难道大哥与那张飞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成?” “非也,非也。”夏逸浩顿将什么君子风度置于脑后,完全不顾形象哈哈大笑道:“若要想成就大事必拉此人入伙。” 刘备一脸惊疑,不以为然地摇手笑道:“此人屠夫出生,丈着天生神力和家资丰厚,时常带着一群闲耍之人欺压乡邻,在涿县一带口碑可是极坏。” “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贤弟可别以事取人。”夏逸浩重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只觉得口中甘甜无比。 刘备一脸忧心忡忡地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恐张飞加入会引来百姓非议。” “我看那张飞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反倒骨子里充满了英雄气概。只不过一时误入歧途罢了,只要善加教悔他日必成大器。”夏逸浩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备,不停地玩弄着手中茶杯。 刘备被夏逸浩盯得毛,迫不及待起身,说道:“既然大哥如此看好此人,那我这就前去拉他入伙。” “贤弟不需着急,成就大事也不差一时半刻。”夏逸浩笑了笑,将话锋一转,问道:“贤弟一脸倦容,难道昨晚失眠了不成?” “哎!”刘备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昨晚我一夜未睡,忙着四处寻找接这酒店的东家。” 夏逸浩惊讶万分之余,暗想这酒店生意兴隆又怎么会转让呢,但为了知道原因他开口问道:“这么好的酒楼,贤弟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这酒店是祖上传下来的基业,其实我也不想买它,只不过组建军队需要大量的经费,所以不得不…。”说到伤心之处,刘备这堂堂七尺男儿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10. 第十章:桃园结义 夏逸浩拍了拍刘备的肩膀,安慰说道:“贤弟不必伤感,为兄到有一两全其美的办法,即可保住酒楼,又可组建军队。” 听夏逸浩这么一说,刘备方才停止了啼哭,转悲为喜道:“什么办法?大哥快快说来。” “巨鹿人张角率领十万黄巾军反叛朝廷,也没有听说他花了大量的经费组建什么军队啊!”夏逸浩微微一笑,顿了顿接着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个道理贤弟应该明白吧?” 刘备心有所想地沉思了老半天,才愕然醒悟道:“大哥的意思是效仿张角,激起广大劳苦大众的救国的热情,让他们无条件地跟着我们干。” 夏逸浩摇手笑道:“贤弟只说对了一半,但现目前光靠救国的满腔热情是远远不够。就拿黄巾军起义为例,他们人员之众多,救国热情之高涨,都可谓是空前未有的,但他们结果注定还是失败收场。我们需要的是一支来至于人民的队伍,服务于人民的队伍,这支队伍一切工作都是为了人民。” “虽然我不完全明白大哥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直叫人神经里热血沸腾,jing神上英勇无敌了。”刘备jing神抖擞地笑了几声,猛然起身拍着xiong口说道:“大哥你说怎么做我就跟着你怎么做。” 刘备、张飞已经出现,按照历史来看关羽定在涿县某个地方,为了尽快找到关羽,我拍了拍刘备的肩膀欣然一笑道:“我初来涿县,人地生疏不如我们出去逛逛。” 刘备一下来了jing神,再次将xiong口一拍,夸夸其谈道:“要说逛街大哥可算是找对人了,我自幼在涿县长大,镇上每大街小巷我都mo得滚瓜烂熟。什么茶馆、赌场、酒楼、当铺、ji院等等我都是熟记于心。” “那贤弟可曾遇到过一红脸长须之人。” “红脸长须的好像没有,不过黑脸长须,白脸和须的到有几个。” “我找的不是黑脸,也不是白脸,而是像猴子一样的红脸。” “天底下那有天生红脸的,只有酒醉之后脸才会红。”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在我们那里连两个脑袋的都有。” “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夏逸浩大笑了几声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想必就在这几天这个红脸之人便会出现,可得派多些人手四处留意。” “知道了。”刘备忙点了点头。 夏逸浩同刘备从早一直逛到晚上,一路走走聊聊,不曾现关羽终迹,沿途问之也没有人见过红脸之人。夏逸浩猜想以关羽那副独一无二的尊容是人都会记得,看来他还没有流窜到此处。 一晃过了十天,仍旧没有关羽半点消息。但这段时间,谁也没有闲着,夏逸浩同刘备兵分两路。一路四处张贴招兵榜文;另一路游说张飞入伙。起初张飞听二人要起兵说什么也不干,后来在夏逸浩糖衣炮弹的轰炸之下,在mei女金钱的you惑之中,方才欣然答应了起兵之事。 张飞在涿县一带颇有影响力,很多青年见张飞继刘备之后第二个站出来起兵。那些原本徘徊不定的人顿时下定决心,跟着时代的潮流积极投身到起义的队伍之中。 半月后,夏逸浩终于组建了一支五百人的农民起义军。虽然军队没有统一的服装,没有统一的兵器,但却有统一的目标,统一的宗旨,那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 在涿县南面约十里处有一座废弃的山神庙,据说以前这座山神庙的香火非常的旺,附近的村民大都来此烧香拜神,求得一年风调雨顺。但自黄巾起义以来,兵祸连年,社会生产力遭到极大破坏,人民遭到空前的浩劫,以致出现了“千里无鸡鸣”、“白骨蔽平原”的惨景,所以也来这里拜神的人越来越少。 为了保佑起兵成功,夏逸浩同刘备、张飞三人择了一良辰吉日带上香烛、纸钱、烧ru猪等祭品结伴来到这座废弃的山神庙烧香拜神。说实话夏逸浩不相信鬼神之说,更不信天,不是有句话叫做人定胜天么?可是夏逸浩曾经还是跟着妈妈去拜神,跪在菩萨面前祈祷、求签,也许这便是某种jing神上的寄托吧! 正午十分,三人来到庙前,环顾四周到处是残垣断壁,枯木乱卧,荒草萋萋。夏逸浩伸手拨开门前密布的蜘蛛网低头进入庙中。放眼望去,正中的一尊大佛也是残破不全,佛头早已不知所踪,佛身斑驳不堪,大大小小的窟窿密布其上,唯留一只佛手却也少了三根手指。大佛下方是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祭台,在祭台正前方有三个歪倒在地上的香炉。乍一看,这破落相令人胆战心惊。 三人忙将烧ru猪等祭品一一摆放在祭台之上,然后扶正香炉,点燃香烛、纸钱,跪在佛身面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虔诚拜膜,似乎没有因为佛身的残破而有任何的不敬。刘备更是肃穆,他虔诚地祈祷着,希望大慈大悲的菩萨大慈悲,保佑起兵成功。 正当三人虔心拜佛之时,突然从佛身后面隐隐传来一阵“呼噜”的打鼾之声。刘备、张飞二人顿时惊呆了,以为是菩萨显灵,忙点头作辑。而夏逸浩却不以为然起身绕到了佛身之后,只见一大汉卷缩在稻草之中,正自斜靠在佛身上呼呼大睡。 夏逸浩轻咳一声,忙唤来刘张二人,那人也随之翻了翻身,原本以后脑勺示人的他将那长长的胡须,那红红的脸庞,那丹凤眼、卧蚕眉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夏逸浩定睛一看当即傻眼,摆出一副似乎幸福来得太突然,把自己给砸晕过去了mo样,自吟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香火破庙处。” “他…他不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吗?”刘备显然也是激动万分,说话声不由也结巴起来。 张飞却不知何故,呆若木鸡般站在一旁,但从夏逸浩与刘备兴奋的脸上猜想到了事情的十之七八。 众人相继说话后,关羽揉了揉惺松双眼,低声抱怨道:“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那香喷喷的烧ru猪就这样泡汤了。” 11. 第十一章:桃园结义2 夏逸浩这才现山神庙内充实着烧ru猪香味,怪不得关羽会做这样一个梦,于是一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打挠了您的美梦。请问阁下是关羽吗?” 关羽依然保持那优美的睡姿,斜眼瞅了一眼面前的夏逸浩,冷声道:“正是关某,不知各位有什么事?” 刘备热情万分地说道:“我们找你多时了!” “找我干什么?”关羽似乎没有一丝惊喜,反倒以冷pi股对着众人的热脸。 夏逸浩也不拐弯抹角,郑重其事地说道:“一同起兵共讨黄巾贼。” “不敢兴趣。”关羽貌似无动于衷,冷冷回绝道,然后往里面挪挪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张飞性急见关羽如此傲慢无礼态度,伸手便向关羽抓去。夏逸浩和刘备也不制止正好借机试探关羽武艺。只见张飞张开五指,大手像虎爪一样铿锵有力地袭向关羽。眼看张飞那大手即到关羽xiong前,关羽虽然闭眼装睡,却觉察到了张飞的动作,假作无意的地将身子一翻。张飞这一爪落了个空,抓了满手的稻草。 夏逸浩同刘备暗自叫好,但见失手后的张飞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声如春雷大绽,双手齐接连又向关羽抓去数爪。关羽依旧默不作声,像熟睡中的人一般,自顾懒洋洋地翻身躲闪。张飞这一阵折腾非但没有碰到关羽分毫,反而掀得稻草在庙中四处乱飞。其中正好有几根稻草插到张飞头上,其模样让夏逸浩同刘备见了忍不住在笑起来。 张飞虎须倒竖,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暴怒之中,没有想到这红脸家伙如此历害。见张飞又要动手,夏逸浩认为已到适可而止的时候了,这才劝住张飞,笑对关羽道:“云长果然武艺高,同我兄弟不分伯仲。” “再给我半柱香的时间,我定打得他满地找牙。”张飞不服气地说道,挽起衣袖又yu动手。 “冀德不得无礼。”刘备忙拉住张飞。 关羽见夏逸浩诚心相邀,终于坐起身来,冷冷地说道:“我对起兵之事没有一丝兴趣,各位还是另寻他人吧。” “黄巾作乱,朝廷无能,打来打去最后受苦受累的还是黎明百姓,难道云长真无动于衷吗?”夏逸浩苦口婆心地说道,希望关羽能改变主意。 关羽摆出一副心灰意冷的mo样,摇头叹道:“天下之大,恶霸之多他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与我关某无关!” 张飞握拳叫嚷道:“你这人怎么比我老张还食古不化,看来真得揍把你揍软了才行!” 夏逸浩瞪了一眼张飞这多事的家伙,微微一笑道:“传闻云长看不惯欺压相邻的恶霸,将其杀了,后被解良官府通缉,而后浪迹江湖,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关羽一改先前颓废而森寒冷酷的神情,大义凛然地道:“此事不假,关某敢做必然敢当。” 听关羽这么一说,刘备不由一阵笑,神经兮兮地把夏逸浩和张飞拉出庙外,小声嘀咕道:“我看此事不足为信。” “通缉榜文已全国布,难道这还有假。”夏逸浩知道刘备用意和在,于是故作惊讶地争辩起来,庙中的关羽完全能够听见我们的谈话。 刘备回头看了看庙内,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而今某些人,为了一夜成名指不定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可能使出来。” 夏逸浩若有所思地问道:“贤弟的意思是?” 刘备小声说道:“我适才暗中观察关羽毫无英雄气概,看来所谓的除暴安良恐怕都是假的。像他这样的软蛋我们不要也罢,免得日后在战场上吓得尿裤子” “贤弟说的有理,我们用人的原则一定要坚持宁缺毋滥。”夏逸浩点了点头,然后挥手道:“那我们走!” “好!”刘张二人跟在夏逸浩身后匆匆离去,其实那一番对话是夏逸浩故意说给关羽听的。关羽是自尊心极强的人,又怎么受得了我们的冷嘲热讽呢?果然不出夏逸浩所料,三人刚离开几步,关羽便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哭喊着要跟他们一起起兵。因为他想证明自己并非浪得虚名之辈,后来关羽屡立战功用实际行动诠释了这一点。 刘备、张飞、关羽三人按照历史写的那样终于走到了一起,不过不知道是历史忽略了,还是夏逸浩改写了历史,总之在他们三人之间无端端地多了一个夏逸浩,一个举足轻重的夏逸浩。 从谈话中得知,关羽在家乡犯下人命官司后,就一直潜逃在外,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留起胡须。但是他那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红彤彤的脸庞无疑是他的金字招牌,走到那里都有人知道他就是通辑令上面那个杀人犯。为此关羽苦不堪言,在不断的逃亡过程中总结了一条经验那就是:人多的地方不去;人少的地方少去;白天不出去;夜晚才出去。其实关羽道涿县已有一月,只是大白天都藏在无人问津的山神庙中呼呼大睡,夜晚才出来找到东西吃所以我们没有现他。 四人悠闲自得地走在回镇的路上,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一片桃园前。此时桃花开得正艳,就象一个个十五、六岁带着醉意的少女,那羞红的脸庞,饱man、润泽,红里透着白,白中泛着红,引来无数的mi蜂,围着她们嗡嗡地飞舞;那mi蜂,就象是多情的情郎在向美丽的桃花姑娘求婚,是那么勇敢、执著又痴情;此刻的桃花姑娘早已张开了温柔的怀抱,以灿烂的笑脸迎接那痴情的情郎;她们爱得那么热烈、那么欢快、那么疯狂;她们轰轰烈烈的爱情,甚至让人类的爱情也为之失色。 见此情景,夏逸浩不由想起桃园结义的故事,于是当即提议到桃园中拜把子。三人听后拍手叫好,说也正有此意。四人匆匆进入桃园,寻得一宽阔之处,然后一字排开向东而跪,口中同时吟道:“我们四人志同道合,今日愿结为兄弟,同干共苦患难与共,如有违誓便如满圆桃花风吹即逝。” “磕了头,我们就是兄弟了!”说完话,大家相互扶起,四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心中都很激动。叙了长幼,夏逸浩长刘备三岁三人尊称为大哥,刘备略长关羽半岁,关羽稍长张飞一岁。 12. 第十二章:首战告捷 回到涿县,关羽梳洗打扮了一番后,以一副谦谦君子的mo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夏逸浩见之暗暗称奇,心想关羽真乃美髯公也! 次日天明,张飞同关羽来到镇上最好的铁匠铺,按照二人的意图,手艺高的工匠用天山寒冰石为他们分别打造了丈八蛇矛和青龙偃月刀。 一切准备妥当,正想一试身手,没想到管亥便率领三千黄巾军来攻打涿县。夏逸浩主动请缨,誓保涿县。怎奈那县官乃胆小如鼠之辈,听闻黄巾军来犯,yu想开城投降,张飞一气之下将其杀之。 管亥率军来到涿县城外,见城门紧闭,城楼还有兵将防守,不由又好气又笑。好气的是既然有人不识泰山竟敢公然抵抗;好笑的是对方的所作所为无疑是以卵击石,螳臂挡车。 管亥原本以为不需一兵一卒便可拿下涿县,所以此次出征除带了一部撞车之外,就没有准备云梯、投石车等大型攻器械。这是让夏逸浩感到庆幸的一点,因为涿县乃边远小镇隶属于幽州境内。城墙四周没有护城河,且城墙也年久失修,最矮的地方还不到三米,最高的地方也才五米。要是对方动用大型攻城器械的话,就凭这支刚组建不久,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农民部队来说是不可能抵抗得住的。 管亥来到阵前,鄙夷地的朝着涿县望了一眼。如果按照习惯战前攻城一方都会骂阵,其目的就是打击对方士气,显示自己威风,但管亥却省去了这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因为他认为攻打这样的乡下地方没有这个必要让自己大费口舌。只要挥军一冲,准保吓得对方心胆俱裂、屁滚尿留。 少许,城外吹起了进攻的号角,只见黑压压的一大群头上包裹着黄se头巾农民,在震耳yu聋的呐喊声伴随下举起木盾,手持刀枪,以风卷残云之势向涿县冲来。 这时,夏逸浩偷偷的左右看了一下,只见刘备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城下的敌人,他脸上挂着一丝自信的表情;而关羽眯着双眼还是那副天下唯我独尊,蔑视一切的冷酷面容;再看张飞,只见他脖子上青劲暴起,yao牙切齿地紧握蛇矛,一幅跃跃yu试状;然而士兵们虽然强加镇定,但紧握弓箭、刀枪、长矛的双手还是不由得瑟瑟抖。这毕竟是他们的chu女秀,也是夏逸浩的。菜鸟变成老鹰必定须要一定的过程。 眨眼之间,黄巾军便冲到了城下。“放!”夏逸浩大吼一声,顿时一阵箭雨、镭石落入黄巾军密集的人群中。万万没有想到对方还会反击,没有防备的黄巾军,一下就死伤过百。回过神来后,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盾牌,开始抵挡。 这样一来箭矢和镭石基本上就挥不了作用,眼看黄巾军已经兵临城下,夏逸浩命全体将士停止攻击,全部撤到城下,做好出城肉搏的准备。 因为夏逸浩所部除了战术和个人武力方面占优势以外,在人数、战斗力和经验方面都处于劣势。所以在战斗之前夏逸浩就做好了大致的战略部署。先趁敌人不备之际,用箭、石突袭;然后又趁敌人不防之际,主动出城杀他个措手不及。于此同时贯彻“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主导思想,由张飞直捣黄龙,擒杀管亥。如果管亥硬战必败于张飞之手,反之管亥会领兵败走,夏逸浩再率军乘胜追击,便可大获全胜。如上计划是夏逸浩玩三国游戏守城时候的计策之一,希望用在实战中也有效。 管亥见对方统统退下城楼,先是一脸茫然不知道意义何为。但见黄巾军已经顺利冲到城下已开始攻城,顿时大喜,以为夏逸浩等人已经落荒而逃。 放眼望去,杂草遍布的涿县城外,黄巾军士兵们有的从身上拿出一头带勾的绳索用力往城墙上一抛,那勾子牢牢地抓住城头后,他们便沿绳而上;有的士兵采取叠罗汉的姿势一个个往上爬;那些天生条件优越的高个子,干脆来到矮墙处纵身一跳,双身用力地扣住城头往上爬…动作可谓是千奇百怪,只要能进城什么方法都用上了。 但最吸引众人眼球的还是那撞车队,只见几十个身强体健的黄巾军士兵,抬着一根粗大的木头冲到城门处。后面另有四人专门负责来回推动木头进行撞击城门。随着木头以荡秋千状的来回撞击,城门出一阵阵“嘎吱嘎吱”的声响。而在撞车后面早已拥集了一群人,他们急不可达地等待着城内撞开那一刻。 “嘎吱嘎吱”城门不停地颤动着,眼看城门即破,为了给对方来个突然袭击,夏逸浩命士兵悄悄将栓着城门的门闩取下。 撞车队原本以为还要撞击几下才能将城门后的门闩撞断,所以推动撞车的人用力依然如初。但这一下却把门撞开了,可木头上面的撞力还没有完全消耗掉,木头继续向前急冲击。那几十个抬撞车士兵没料到结果会这样,因撞车摆动太大将他们掀翻在地,其中还几个被大木头压得哇哇大叫。 在撞车队后面等候冲城的黄巾军,见“吱呀”一声城门被撞开,不分青红皂白便冲了上来正好与摔倒在城门口众人来了人踩人的亲密接触。 夏逸浩见此良机,举枪一挥,一马当先冲出城门,身后那五百人马如奔腾的潮水也跟着冲出来。拥挤在城门处的黄巾军见夏逸浩率军冲来,慌忙向后退去,顿时乱作一团、相互践踏。同时,夏逸浩手中梨花枪左抡右刺,上挑下劈,枪影缤纷,一时间惨叫声四起。 在夏逸浩的奋勇冲击下,所部将士接二连三地冲出城来。而后夏逸浩与刘备、关羽率军同黄巾军人拼杀,以图牵制住对方。而张飞单枪匹马,一路杀敌而去,像一把无坚不催的利刀直接冲向后方的管亥。 管亥也称得上沙场老将,在他的记忆中这样的情况下对方往往是开城投降,退万步不投降的也只会负隅顽抗。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对方会反其道而行采取主动出击的战略。见此情景管亥不由一阵惊奇,又见张飞以无人能阻之势冲向自己,管亥貌似像看见魔鬼一般,浑身毛骨悚然。 “这弹丸之地既然还有如此之人。”管亥心中正暗想之际,张飞已怒目圆睁地来到管亥面前,管亥大惊,习惯性地问道:“来者何人?” 张飞愣了一下,本想说老子乃张冀德。但转念一想这名号太俗,这是正好有只燕子从他头上飞过,于是张飞大喝道:“燕人张冀德。” 13. 第十三章:首战告捷2 “无名小卒也敢前来送死。”管亥大叫一声,举刀就砍,丝毫没有顾忌,刀势迅猛无比,大有劈山破石之势。张飞不惊反喜,策马而上,手中蛇矛舞得如下山猛虎,势沉力大,直向管亥xiong口刺去。 眨眼之间刀矛相交,出一声猛烈的声响,管亥心中顿时一沉。只觉在张飞出矛的同时,一股王者之气扑面而来,让人生起无法对抗之心,仿佛张飞手中蛇矛那蛇形尖部正吐着信子,似乎yao到了自己脊背,使人忍不住想要屈服。 勉强接下三十几招,管亥已是汗流浃背,手脚俱软。但反观张飞却越战越勇,手中的蛇矛更如出海蛟龙,随波翻滚。管亥眼看已招架不住,暗暗yao牙,卖一空当,闪过要害,拼着吃了张飞一矛,策马冲了出去。张飞一矛戳在管亥腰间,险些就将管亥戳下马来,亏得早有防备,死死抓紧缰绳,方才没有掉下马背,当下强忍疼痛往后方逃走。 眼见管亥逃走,一心想立功的张飞策马便追,但管亥骑的乃汗血宝马跑出几步便远远将张飞甩与身后。无奈之下,张飞只得yao着钢牙,任凭管亥远去。 见管亥败走,为了打击黄巾军士气,夏逸浩挥枪刺翻身边数名黄巾军后,策马冲到乱军之中,放声长笑道:“尔等主将败走,还不快快投降!” 所谓的黄巾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虽然人多势大,但是失去主心骨后,顿时如泄气的皮球,如一盘散沙,落汤鸡一样,纷纷无心应战,一哄而散。 夏逸浩趁机率军追杀一路下来擒得降兵五百,这一战下来消灭黄巾军一千于人。虽然战以完胜告捷,但夏逸浩却高兴不起来,因为管亥很快便会卷土重来。为此夏逸浩命关羽、张飞二人奔走相告涿县百姓让他们尽快撤离,自己同刘备侧率军向南面转移。果然再次被夏逸浩料中,己部前脚一走,管亥后脚便率领一万大军杀到涿县以报上次之仇。不过此刻已是人去城空,管亥进城后不由气得双脚直跳。 从历史来看,黄巾军在中平五年(公元188年),也就是明年便会被朝廷镇压。而后董卓拥兵入京趁机掌握朝政大权,其专横跋扈又引各地势力集结成军,以讨伐董卓之名起兵。因此为了占得一城半地,夏逸浩决定先到冀州暂时投靠袁绍,因为他在不久的将来便会成为讨伐董卓联军的盟主,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事夏逸浩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夏逸浩率领所部一路南行赶往冀州,途经高阳境内忽见一队黄巾军正与一队官军在不远处展开厮杀。从战况来看黄巾军明显处于上方,几乎是追着官军打。夏逸浩原本不想理会这一路以来已经司空见惯的常事,但忽然一面“董”字大旗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夏逸浩的想法。 “董”字大旗无疑就是董卓所部,要是董卓死了,受“蝴蝶效应”的影响历史将会被改写。这样一来抗董联军就不会出现,到那时候夏逸浩的计划就会被全盘打乱,如此将会影响统一全国目标的实施。 “董卓现在千万不能死!”夏逸浩心中揣测了片刻,率领所部人马冲了过去。走近一看满脸胡须的董卓正在其中与敌拼杀,而这路黄巾军的将领却是程远志。 上次让管亥侥幸逃走的事一直令张飞耿耿于怀,此时见程远志那副与管亥一模一样的装扮。张飞不由气上心来,二话不说策马冲到程远志身边,程远志大惊道:“你是何人?” 张飞大笑道:“等你到了地府,自然就知到爷爷的名字了。” 程远志也可谓是黄巾军的一名悍将,他刚想嘲笑一下张飞,但张飞手中的蛇矛已经扫到他眼前,程远志大吃一惊,仓促下拿刀抵挡。哪料张飞却是虚晃一枪,长矛直刺程远志xiong口,那程远志当场倒地挂了。 转眼之间,整个战场的局势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众黄巾军,顿时吓得胆战心惊,弃械逃亡。 惊慌失措的董卓回过神来后,一下便恢复了张扬跋扈的本性。只见他重新扶正了头上的头盔,拍马走到夏逸浩等人面前,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的架式,瞪着眼撇着嘴鼓着腮帮子,问道:“你们是那路人马啊?” 见董卓不但不好言以谢救命之恩,反倒摆出这幅颐使气指的mo样,还不待夏逸浩开口,一旁的张飞便扬起手中的蛇矛yu刺董卓。见张飞手中还挂着丝丝血迹的蛇矛,董卓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惨死在蛇矛之下的程远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策马而逃。 “哈哈哈!”看到董卓狼狈逃窜的mo样,夏逸浩不由张口出了一阵嚣张之极的大笑声。 半月后,夏逸浩所部来到颍川阳翟附近,由于军中所需药品用尽需到城中购买。为了不引起地方官兵的注意,夏逸浩命所部人马在阳翟城外三十里外安营,自己同张飞徒步赶往阳翟城。 不多时便来到阳翟城中,放眼望去街道两旁却是难得一见的繁荣景象,各类小摊小贩,明间杂耍,都云集于此,看来此地还没有受到战争的洗礼。夏逸浩同张飞沿街而行,一路走走看看,不知不觉便来到一药铺之前。 夏逸浩正yu迈步走进药铺,这时一十七、八岁的白衣男子慌忙从药铺中跑出,正好同夏逸浩撞了个满怀,他手上拎着的一服药也跟着掉到了地上。 白衣青年貌似有什么急事,也不抬头,也不出声,捡起地上的药包一路小跑而去。张飞见这人如此无礼,撞了人连最基本的对不起都不说一句,yu向前追赶。夏逸浩怕张飞又生什么事端,忙将其制止。 这时药铺老板大步走出门外,手中还拿着一服药,神色慌张地朝着远去的白衣青年喊道:“奉孝,这里还有一幅药。” 白衣青年走得很急,根本就没有听见老板的喊声,转眼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家伙走得如此之急,看来是母亲的病又加重了。”药铺老板无奈地叹了口气,扬起手中的药包,对着铺内忙着碾药的伙计喊道:“把这服药给城北郭奉孝送过去。” “哦!”伙计抬头看了老板一眼,应诺道:“我碾好了这服药就去。” “郭奉孝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夏逸浩心中暗自嘀咕,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郭奉孝不就是被曹cao称为鬼才的郭嘉吗?于是夏逸浩情不自jin地抓住药铺老板的手臂高呼道:“刚才匆匆离去那人可是郭嘉?” 14. 第十四章:遇见鬼才 药铺老板显然有些吃惊,他呆呆地打量了夏逸浩片刻,才缓缓说道:“看mo样这位公子是外地人吧?” “老板果然好眼力,我兄弟二人刚途径此地。”夏逸浩尴尬地笑了笑,因为老板那怪怪的眼神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一样。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不认得郭嘉。”老板耸了耸肩,重重地叹道:“奉孝人如其名,可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大孝子啊!他为了给母亲治病,如今已是家徒四壁不说,还背负了一些沉重的债务。” 夏逸浩带着一丝好奇心思,忙问道:“听老板您刚才说话的口气好像他mu亲患了什么重病?” “奉孝自幼丧父,同母亲相依为命,眼看这孩子一天天长大,一家终于可以苦尽甘来了。可母亲又患上了肺痨,这不今天又来抓药了吗?”老板拿着手中的药包直摇头,满脸皆是惋惜之情。 “原来如此!”夏逸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老板,我看您这里也忙不过来,要不我替你走一趟把这服药给奉孝送去。” 老板再次以那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夏逸浩,夏逸浩忙说道:“我完全能理解奉孝的救母心切,所以想尽一点绵薄之力。” “那就有劳公子了!”老板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将药包递到夏逸浩手中,说道:“城北那最破旧的茅草屋就是他家。” “知道了!”夏逸浩回应了一声,转身便同张飞向城北赶去。刚走几步,张飞便开始抱怨道:“二哥还等着咱们买药回去救治伤员呢?大哥倒好给别人当起跑腿的来了。” 看着张飞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mo样,夏逸浩微微一笑道:“四弟可别嘟嚷,这郭嘉可非等闲之人。咱们军中正好缺个军师,若是能将其请来,岂不是如虎添冀。” “我看那小子毛毛躁躁的,撞了人还不陪理,也等闲不到那里去。”张飞不以为然地仰头看着天上的云彩。 夏逸浩拍了拍张飞结实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四弟,论武功我不如你,可论识人你不如我。” 听夏逸浩这么一说,张飞这才闭上了那张大嘴,乖乖地跟在夏逸浩身后向城北走去。一路下来,越近城北沿街房屋便越来越矮,越来越破,看来城北周边大多居住的是穷苦百姓。 来到北门,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顿时便吸引了夏逸浩的眼球。确切地说这间茅草屋根本算不上屋,因为只是用几根木头加稻草搭建的一个草棚。周围原本已经很破旧的房屋同这草棚相比也显得豪华奢侈起来。 “看来这便是郭嘉的家了。”张飞指着面前的草棚道,因为周围已经没有这草棚还破旧的建筑了。 夏逸浩没有说话,呆呆望着眼前这草棚。此刻夏逸浩心中思绪万千,因为眼前这郭嘉的家比他在路上想象的还要糟糕一百倍。夏逸浩很难想象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在三国的历史上会有如此之大的作为。 思绪良久后,夏逸浩终于迈开步子朝着草棚走去。可刚走了几步,便听见草棚内传来一阵痛不yu生的咳嗽声,随后又是一阵急促netbsp;草棚内,郭嘉端着一个剩下药渣的大碗坐在床前,一脸伤心地扶着一名消瘦中年妇女,尽管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但是郭嘉还是忍不住问道:“母亲大人,喝了这服药感觉好些了吗?” “嘉儿,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母亲这病是无药可治的,你又何苦花钱买药吗?”中年妇女断断续续的说道,说话间又咳嗽了几声,痰中还带着血丝。 郭嘉泪花闪闪地哽咽道:“母亲大人,您千万别这么说,孩儿就算上街乞讨,也要寻遍当世名医替您治好这病!” “嘉儿,你也算是知书达理的人,怎么就听不进母亲的劝告呢?我这病…。” “母亲大人不必多说,孩儿自有分寸。”郭嘉不忍地打断了母亲话,忙扶其躺下,盖好被子后接着道:“适才孩儿走得匆忙将其中一服药落在药铺,母亲好生休息,我前去将药取回。” 中年妇女殷切备至地叮嘱道:“一路小心,去回,万不可又同他人斗殴。” “孩儿知道了。”郭嘉欠身退去,掀开挡在门前的麻布门帘,走到屋外便见夏逸浩手中的药包,一脸惊讶地问道:“我落在药铺的这服药怎么会在你手里,看样子你不像是药铺的伙计啊?” 张飞向前一步,怒目圆睁地大喝道:“你这家伙好生无礼,我家大哥是特地来给你送药的。” 郭嘉生平还是第一次见过张飞这么大嗓门的人,不由皱起眉来,忙退了几步。趁张飞说话之际,夏逸浩上下打量了郭嘉一翻,只见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轮廓分明,若是生在富贵人家,岂不又是一个翩翩俊公子?可是现在他倒像个市井小混混,只是一身白粗布衣还算干净。 “我这兄弟天生是个大嗓门没吓到郭兄吧?”夏逸浩忙劝住张飞,笑着将药递到郭嘉手中。 “无妨、无妨。”说话间,郭嘉不停地瞄着牛高马大的张飞,虽口中说没事,可心中还是十分畏惧地朝着夏逸浩拱手笑道:“麻烦兄台专程走了一趟,郭某真是受宠若惊,见兄台有些面生不知…。” 张飞当即便打断了郭嘉的话,当头棒喝道:“刚刚你还在药铺门口撞了我家大哥,现在就记不得了啊!” “冀德,你少说几句没人会说你是哑巴!”夏逸浩瞪了一眼张飞,然后微微笑道:“我这兄弟乃憨直之人,郭兄可别放在心上,鄙人免贵姓夏,名逸浩!” 郭嘉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哈哈大笑道:“呵呵…刚才走得匆忙,也没有来得抬头细看,我还以为撞到了门口的柱子,夏兄可别见怪。” “这是那门子的借口。”张飞瘪着嘴又嘟囔了起来。 “这位兄弟果然如夏兄所言,甚是可爱,甚是可爱。”郭嘉爽朗地大笑了几声,说道:“夏兄与这么兄弟稍候片刻,待小弟将药放好后再到城中酒楼详聊。” 没想到郭嘉如此仗义,自已都如此穷困潦倒还如此大方,于是夏逸浩洒然一笑道:“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铺我费呢?我正好口渴,若郭兄有心就赏碗水喝就是。” 郭嘉微微一愣,不好意思地说道:“如夏兄不嫌我家寒酸就请进屋一坐吧!” 15. 第十五章:遇见鬼才2 “郭兄说到那里去了!”夏逸浩笑了笑,跟随郭嘉进入正房。这是一间阴暗潮湿,且十分狭窄的房间。室内陈设简陋,并无一件象样的家俱摆设,用一贫如洗来形容都觉尚且不够。郭嘉请夏逸浩与张飞坐下后,自顾忙着烧水泡茶。夏逸浩借机进一步四下张望,现在正房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小屋看来是寝室。 正这时,右侧寝室内传来一阵咳嗽声,好久才停了下来,继而有气无力地询问道:“嘉儿,是不是有客人来了?” 郭嘉立即停下手中的事情,匆匆跑入右侧那间寝室内,轻声说道:“孩儿正好有两位朋友途径此地。” “那你去招呼他们,咳…咳…”说话间又是一阵咳嗽。 “嗯!”郭嘉心神不宁地走出寝室,夏逸浩见他一副心事重重,郁郁寡欢的模样,忙起身问道:“郭兄,听药店老板说伯母患了重病,不知可有此事?” 郭嘉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此事不假,母亲大人在五年前便患上了肺痨。” “肺痨不就是肺结核吗?在我们那个年代虽然算不上什么不治之症,但对于医学尚不达的这个时代来说无疑闻之色变的绝症。”夏逸浩暗自嘀咕了片刻,不由将眉头一皱道:“听伯母咳嗽之声好像病情已非常严重了!” 郭嘉微微点了点头,摆出一副心有不甘的mo样,郁闷之极地说道:“我这几年四方求医,医生换了又换,药也吃了不少,母亲病情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迹象。” “郭兄不必伤感!”夏逸浩拍了拍郭嘉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在年少之时曾跟一游方郎中学过几年医术,若郭兄不介意的话,我到想去看看伯母病情。” 听夏逸浩这一说,张飞忍不住暗自好笑,因为他觉得夏逸浩在吹牛。而郭嘉则是明显一愣,思绪片刻后,一脸兴奋地说道:“如此甚好,夏兄请!” 在郭嘉的引领下夏逸浩同张飞进入了右侧的寝室,只见郭嘉走到病床前,毕恭毕敬地说道:“母亲大人,孩儿这位朋友也jing通些医术,特来给您看看。” 说话间郭嘉已将一张椅子放在床前,然后示意夏逸浩坐下。待夏逸浩坐下后,郭嘉的母亲不但没有一丝的惊喜,反而失落地说道:“我的病情我自己知道,就算菩萨下凡也医不好的!” 见郭嘉的母亲已失去了治愈的信心,夏逸浩忙安慰道:“伯母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在医学界可有这么一句话‘三分养心理,七分药物治’。所以您从现在开始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和治愈的信心,始终坚持‘不抛弃,不放弃’,这样才有利于你身ti的恢复!” 听夏逸浩这么一说,郭嘉感激流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跪倒在床前紧握母亲的手,带着哭音道:“母亲,孩儿不抛弃,不放弃!您也不抛弃,不放弃!” 铁石心肠的张飞见这感人肺腑的场面也不由得掉头悄悄抹了抹一把眼泪。为了让郭嘉的母亲消除心中的顾虑,重新找回失去信心。夏逸浩学作医生的模样像征性把了把脉,看了看舌胎。然后故作勃然大怒状,一下从椅子上撑了起来,厉声叫嚷道:“庸医,统统都是庸医。” 顿时,房间内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瞠目结舌地看着火冒三丈的夏逸浩。片刻后,郭嘉才试探性地问道:“夏兄的意思是?” 夏逸浩yao牙切齿,摆出一副怒气未消的表情,大声说道:“伯母患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肺痨,而是一般的伤寒!” 夏逸浩这一说非同小可,犹如晴天霹雳,振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相互间你看我,我看你。特别是郭嘉,可谓是悲喜交加,思绪万千。悲的是庸医误诊而耽误了治病良机,喜的则是夏逸浩说母亲这病只是伤寒。 郭嘉心中顿时一阵激荡,悲喜交替地将夏逸浩拉到正房后,方才说道:“不瞒夏兄,前前后后来替母亲看病的医生不止百人,其中也不乏名医,他们都一致认为母亲患的是肺痨。”说道这,郭嘉顿了顿,貌似鼓起莫大的勇气才继续说道:“夏兄你能确定我母亲所患之病乃伤寒吗?” 夏逸浩故意摆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说道:“难道郭兄还信不过我夏某?” “信到是信,可是…”郭嘉左右为难地叹着气。 夏逸浩打断了郭嘉的话,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mo样,拍着xiong口保证道:“郭兄不必焦虑,待我开一服药方于伯母天天服用,一月后定能痊愈。” 郭嘉听后喜上眉稍,转眼便取来纸笔,夏逸浩将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则治疗肺结核的药方写了下来交予郭嘉。郭嘉看后一脸茫然,说这药方大奇怪,夏逸浩一笑置之,将手在脖子上一抹,以示愿用脑袋担保。 郭嘉这才疾步而出,拿着药方向城中跑出。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郭嘉提着一大包蔬菜、水果走了回来。张飞见状莫名地嬉笑道:“郭兄,你不是给伯母抓药去了吗,怎么反倒买蔬菜、水果回来招待我们来了?” 郭嘉也不说话,一脸茫然地将白果、雪梨、莲藕、甘蔗、柿子、核桃、山药、蜂mi等一一摆到夏逸浩面前。夏逸浩见所需之物已全部到位,这才开口说道:“先将白果、雪梨、莲藕、甘蔗捣碎成汁;再将柿饼捣如膏,核桃仁捣如泥,将蜂mi溶化稀释,与柿饼膏,核桃泥,山药汁一起搅匀;而后将其微微加热,融合后,离火稍凉,趁温将其余四汁加入,用力搅匀,用瓷罐收贮。每次于伯母服2茶匙,1日3--4次。” “原来如此!”郭嘉和张飞异口同声地点了点头,然后在夏逸浩的安排下忙碌了起来。不多时便做好了治疗肺痨的良药,但夏逸浩依旧说这是治疗伤寒的。郭嘉迫不及待地将药端到母亲面前,以前服用的都是黑色且难闻的汤药,而这次确是香甜爽口的蔬菜水果大杂烩。郭嘉的母亲一见顿时来了食yu,呼呼几下便将那一大碗药吃了个底朝天,还不停地问道:“嘉儿,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夏逸浩与郭嘉、张飞三人见状兴奋无比,趁郭嘉同母亲絮叨之际,夏逸浩悄悄将张飞拉到屋外,小声吩咐道:“四弟,你先去购买所需药,而后回去告诉你二哥说我有事要办,叫他按计划行事,待伯母病好后我便去找你们。” 张飞不满地说道:“那小子同我们非亲非故大哥为何这般实心实肠?”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此言差也,四海之内皆兄弟嘛!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谁还没个倒霉的时候?咱们能与郭嘉碰到一起,这就是缘分!再说,助人为乐是老祖先遗留下来的传统美德,构建和谐社会也是人人有则嘛!” 张飞索性使起性子一pi股坐到地上,嘟嚷道:“既然大哥不走,那我也不走!” “四弟不可耍性,那些受伤的兄弟还等着拿药回去。”夏逸浩忙弯腰将其拉起。 “若我留下大哥,独自一人回去,恐二哥怪罪。”张飞见拗不过,于是搬出刘备来压夏逸浩。 夏逸浩摇手道:“此事不必cao心,玄德定能理解我的。” “哎!”张飞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夏逸浩抱拳道:“大哥保重!”话毕,转身疾步走向城中。 16. 第十六章:遇见鬼才3 送走张飞,夏逸浩转身进屋,见郭嘉正好从母亲的寝室里出来,于是走上前去,热情洋溢地说道:“郭兄,我正好这段时间无事可做,想留下来一同照顾伯母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原来我也正有此意,因怕夏兄事务缠身故不敢提及。”郭嘉当即拉住夏逸浩的手,开心得像个小孩。 时光如梭,一晃便是半月。在夏逸浩与郭嘉的悉心护理下,郭嘉母亲的病情正逐渐好转,jing神一天天恢复,脸上也有了笑容。照此继续治疗下去,夏逸浩非常有信心在一个月内将她的病彻底治愈。到时候夏逸浩再劝说郭嘉同自己一起打天下,想必郭嘉定不会拒绝。 忽一日,夏逸浩同郭嘉从市集购药回家,走到半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几个地痞流氓,拦住二人的去路。带头者冲着郭嘉阴冷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都吃上水果了啊!那在我们钱庄借的钱总该还了吧!” “前几天不是已经还了吗?”郭嘉一脸茫然地看着穷凶极恶的对方。 “呸!”带头那个重重地吐了口痰,然后气焰嚣张地指着郭嘉的鼻子叫道:“就那点?他ma的连利息都不够。” “什么?”郭嘉迟疑了片刻,厉声说道:“当初借钱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一天一文的利息吗?” 带头那个龇牙咧嘴地说道:“对,是说好的!难道说好的事情就不可以反悔啊?”说完还猖狂的大笑起来,其余那几个小混混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来你们今天是故意来找碴的!”郭嘉冷冷地说道,他那双稚嫩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带头那个嘻皮笑脸地冷笑道:“臭小子,还蛮聪明的。知道老子今天其实是要找你的麻烦。不过你放心,只要给大爷们几个酒钱,大爷们高兴了就放你离开。” 始终未一言的夏逸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带头那个小混混面前,不带任何感qing色彩地说道:“你们很想打架吗?如果想的话我非常乐意奉陪。” “ma的,那里滚出来的东西,既然敢和老子这样说话。”带头那个叫骂着向夏逸浩打来,夏逸浩猛地一脚将他踢得老远。只见他在空中画出一条抛物线后,一头撞上路边的大树,惨叫一声之后就晕了过去。 话说回来,夏逸浩除了向童渊学习枪法以外,还学习一些常用的格斗技能,赤手空拳对付几个毛贼还是没有问题的。其余几个小混混见状,心里一惊暗想碰到高手了,于是全部冲了过来将夏逸浩团团围住。 一旁的郭嘉还没有见过如此阵势,不由为夏逸浩捏了一把汗,十分担心地说道:“夏兄,要不要我帮忙?” 夏逸浩根本就没有把这几个小混混放在眼里,于是十分轻松地笑道:“郭兄,好意我心领了,这区区几个小毛贼还难不倒我。郭兄你睁大眼睛看好了,我定在三十秒之内将他们打爬下。” “三十秒?”郭嘉一脸迷惘地看着夏逸浩,疑惑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夏逸浩哈哈大笑道:“就是非常快的意思!” 小混混们见夏逸浩如此心不在焉,既然还和郭嘉聊天,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顿时气得不行,一窝蜂地挥舞着拳头冲了上来。夏逸浩见势忙左右闪避,躲过两小混混的两拳,这两小混混本是对面而立,相对拳,他们收势不及,相互打了对方一拳,都骂对方为什么要打自己,一言不合之下,两人内战起来。 夏逸浩见状不由得放声大笑了一声,同时不停地穿梭于众小混混之间,出拳如风,毫不费力地偶起两拳,把小混混们打得鼻青脸肿、嘴中出血。不到二十秒,众小混混都被打得躺在地上,不敢起来,只有那两个内战的小混混仍在相互揪打。 场外的郭嘉看得实在过瘾,独自在一边挥舞着拳头以泄心头之恨。夏逸浩见状,挥手示意郭嘉过来过过手瘾,没想到他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棒,兴冲冲地跑了上来“砰砰”就是两下,将那两个内讧的小混混敲倒在地,其中一名小混混脑浆都被敲出来了。 夏逸浩傻眼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郭嘉。此刻他不停的打着哆嗦,额上冷汗淋漓,面如土色,他那双紧握木棒的手瑟瑟抖。从郭嘉身上,夏逸浩看到了第一次冲锋陷阵的自己,那时候夏逸浩也是这幅表情。 少许,郭嘉慢慢平静了心情,二人并肩而行,夏逸浩边走边说道:“郭兄,干任何事都有第一次,你第一次闯不过,那么你以后任何事情也不可能干好,杀人也是如此。”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杀人。”郭嘉重重地叹了口气,好像还没有从刚才杀人的阴影里走出来。 看着一时间彷徨不知所措的郭嘉,夏逸浩耐心地开导道:“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打斗厮杀是常有的事,你不杀别人就有可能反别人所杀。” “哈哈…我顿时觉得自己很可怕!”郭嘉故作轻松地大笑了几声,突然将话锋一转道:“没想到夏兄功夫如此了得,看来我又得重新认识你了。” “呵呵…!”夏逸浩微微一笑,试探性地问道:“郭兄,伯母病好后你有什么打算?” 郭嘉心驰神往地看着远方,微微笑道:“不瞒夏兄,听说东郡太守曹cao乃德才兼备之人,正广揽天下英才为其所用,待母亲病好了我便前去相投。”郭嘉顿了顿,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将头一转,看着我兴奋地说道:“夏兄文武双全不如我们一同前往,他日共战沙场岂不快哉。” “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郭嘉落入曹cao之手那就麻烦了。”夏逸浩暗想了片刻,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曹cao乃无名小辈,不如我们前去投靠河北袁绍。” 郭嘉连连摆手,不以为然道:“袁绍虽然家世显赫,且拥兵自重,但此人优柔寡断,刚愎自用,事非不分,恐难成大事。” 没想到郭嘉分析得如此透彻,于是夏逸浩又说道:“那东吴孙坚呢?” 郭嘉哈哈大笑道:“除曹cao之外,依我看来袁绍、袁术、孙坚、韩馥、孔融、刘岱、王匡、张邈、乔瑁、公孙瓒、刘表、刘璋等辈充其量不过是统领一方的霸主而已,同曹cao这样的枭雄相比无疑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那我同曹cao相比又如何?”夏逸浩一脸正色地看着身旁的郭嘉,眼神极其犀利。 17. 第十七章:遇见鬼才4 “什么?”郭嘉没有想到夏逸浩会问他这个问题,更没有想到夏逸浩会问他如此刁钻的问题。顿时被问出了一头雾水,本能地tuo口反问了一句“什么”,就再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好愣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望着天际的流云,眼中带着无限的憧憬和向往,缓缓说道:“我想成为像刘邦那样的人,而我也需要张良这样的良才,而你恰恰就是我需要的那个人。” “难道夏兄也想加入这场军阀之争的游戏?”郭嘉用一种异常陌生的眼神看夏逸浩,可脸上上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惊喜。 夏逸浩微微点了点头,背手昂然道:“天下不是谁的天下,自古以来唯有能有德有望者居之,汉室衰亡将永不复返。” “说得好!说得实在是太好了!”郭嘉情不自jin地拍了拍掌,然后说道:“敢问夏兄,何为治理天下之道?” 夏逸浩知道这是郭嘉在考验自己,正如老师期末给学生出了试卷一般,于是夏逸浩哈哈大笑道:“治理天下尽在四个字之中。” “那四个字!”郭嘉微微一愣,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微微笑道:“改革!kai放!” “改革?kai放?改革?kai放?…”郭嘉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片刻后仍一脸茫然地说道:“这四个字真乃意味深长,恕小弟不才,望夏兄指点迷津。” 夏逸浩拍了拍郭嘉的肩,示意边走边聊,继而说道:“改革,哪里不合理,哪里不符合时代要求了就要改;kai放,任何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都要学习别的民族,别的国家的长处,学习人家的先进科学技术。无止尽的改革,包容天下的kai放,这是一个国家长久繁荣的根本。” 郭嘉显然已经被夏逸浩这独特见地,以及xiong襟气度,文韬武略给深深折服了,只见他停住了步伐,朝着夏逸浩神色郑重地立誓道:“夏兄可谓是深藏不露,若不嫌弃小弟才疏学浅、无德无能,小弟今生愿为夏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话毕,郭嘉“扑通”一下重重地跪拜在夏逸浩面前。 夏逸浩欣喜若狂地弯腰去扶郭嘉,豪迈地大笑道:“郭兄快起,有郭兄相助我如鱼得水也!” 郭嘉谦虚地抱拳道:“夏兄羞煞我也,小弟愧不敢当!” 夏逸浩将一只手搭在郭嘉肩上,十分亲密地说道:“从今以后,你我便是并肩作战的生死兄弟了,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待我们与队伍相逢之时,为兄再介绍刘备、关羽、张飞三位兄长与你认识。” “呵呵…那张飞兄弟甚是可爱,想必这两位兄长也乃当世英雄吧?”郭嘉一脸好奇地看着夏逸浩,好像在夏逸浩脸上就能找到想知道的答案一样。 夏逸浩开怀大笑道:“我这三位兄弟都有于万军之中取上将级的凡本事!” 郭嘉微微一笑,诡秘地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大哥也有这凡的本领吧!” “你是在夸自己的时候带上我呢?还是在夸我的时候带上你?”夏逸浩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一半,一半!”郭嘉也大笑了几声,然后跑了起来,回头冲着夏逸浩笑道:“天地是我的,也是你的,但归根结底是我们的。” “天地是我的,也是你的,但根结底是历史的。”夏逸浩默默冥想了片刻,挥着手开心笑道:“奉孝等等我。”然后飞快地追了上去。 开心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晃又过了半月,终于盼来了更加开心的时光----郭嘉母亲的病已经痊愈。 当晚,三人齐齐动手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一来以示祝贺郭嘉母亲终于告别了相伴多年的病魔;二来也当是夏逸浩和郭嘉向她老人家的辞行宴,当她得知郭嘉要和夏逸浩一起离开打天下的消息后。她拉着夏逸浩和郭嘉的手,老泪纵横地叮嘱道:“嘉儿,你跟着浩走我绝对放心,出门在外你们可要团结友爱,互相帮助呀!” “郭妈妈,您老就放心吧,只要浩有饭吃,嘉就有饭吃;浩有衣穿,嘉就有衣穿。”夏逸浩泪花闪闪地说道,这一个来月的相处他和郭嘉母亲的感情已是达到了一个很深的阶段,她平日里都叫夏逸浩为浩,而夏逸浩则叫她为郭妈妈。 看着母亲这幅不忍与伤心的表情,郭嘉皱着眉头,轻轻地为母亲擦拭着脸庞上的泪花,温柔地道:“母亲大人,您不是时长教诲孩儿,男儿要志在四方吗?如今孩儿要建功立业去了,您应该替孩儿高兴才是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对于大病初愈的母亲来说,谁不想儿子陪伴在其左右。看着这一幕幕感人肺腑的场面,夏逸浩原本巴不得郭嘉立马同自己离去的心终于破碎了。 继而,夏逸浩拉起郭嘉的手,然后再将郭嘉的手交到郭妈ma的手中,情深意长地说道:“郭妈妈,我让郭嘉留下来陪您一段时间,等冀州那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了,我再接您们过去。” 夏逸浩原本一句出自内心的话,没想到郭妈妈却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只见她松开郭嘉的手,猛地一下从椅子上撑了起来,满脸不悦地说道:“我可不是无理取闹,不分是非的老太婆。这几年虽然我身ti病了,可我的心却没有病。”话毕,郭妈妈平静了一下心情,脸色慢慢又变得温和起来,然后她拉起二人的手,和蔼可亲地说道:“孩儿们,咱母子三人什么也不说了,再闹下去这一大桌子的好菜可就凉了。” “郭妈妈,您真是一位开明的母亲,不愧是英雄的母亲!”夏逸浩连忙夹了一块鸡腿放到郭妈ma的碟了里,同时大拍起马匹来。 郭妈妈开心地朝着夏逸浩笑道:“你这孩子油嘴滑舌的,就是讨人喜欢!” “那是当然,要不母亲大人又怎么舍得把自己亲生儿子让这干儿子带走去呢?”郭嘉一边低头啃着一大块排骨,一边还张开那油腻的嘴巴嘀咕着。 “哈哈!”夏逸浩大笑了几声,随手夹了一大块红烧鱼尾放在郭嘉碗里:“你这家伙嘴巴还真大,这么大一块排骨还塞不住啊!” “呵呵…!”郭嘉和郭妈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草棚外,一轮明月静静地挂在天上,周围围绕着淡淡地云彩,月光默默地洒落下来,草棚上如一缕薄纱,更似一层白霜。 草棚内,透出一丝温馨的烛光,阵阵欢声笑语,从屋角的杂草和散着芳香的泥土的缝隙上肆意释放。 18. 第十八章:古之恶来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跃上地平线,冉冉升起,在苍穹中喷薄而出,将万物喧染得多姿多彩、各俱风韵。 郭妈妈将夏逸浩和郭嘉送到城北的十里亭,夏逸浩不由又想起了与童渊依依惜别时的情景。临行之际,郭嘉跪在母亲面前,深深地自责道:“孩儿不孝,离家千里,不能承欢膝下,心中实在愧疚难安,惟有在这里祝福母亲大人身ti健康,快乐长伴!” “嘉儿快起!”郭妈妈忙扶起郭嘉,一边轻轻地梳理着郭嘉额头上被风吹乱的头,一边温柔说道:“自古忠孝难两全,娘知道嘉儿是忠义之人,不用牵挂为娘,放心地做你的大事去吧!” “母亲大人,这里有些银两够您用一阵子了。”说话间,郭嘉将一袋银子交到母亲的手中,这些银子是夏逸浩给郭嘉的,足足有五百两。 郭妈妈当即便惊呆了,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有这么多钱,以一副怪怪的表情问道:“嘉儿,你那里来这么多钱?” 夏逸浩不想让郭妈妈知道这钱是他给了,于是忙走上前去微微一笑道:“郭妈妈,您老就放心大胆地收下吧!这些银子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 “那是捡的吗?”郭妈妈惊讶地看了二人一眼,然后一脸焦急地说道:“嘉儿,人家丢了钱。一定很着急,我们怎么能要人家的钱呢?赶快送还失主,说不定人家正找得着急呢!” 夏逸浩同郭嘉面面相觑,暗自苦笑,郭妈妈实在是太可爱了,难道世界上除了偷钱、抢钱之外就只有捡钱了吗?郭嘉知道母亲脾性,来路不明的东西母亲是从来不会收的,无奈之下郭嘉抓住母亲的手,看了看我,然后说道:“母亲大人,实话告诉您吧这钱是浩哥孝敬您老人家的。” “浩,你那里来这么多钱?”郭妈妈松开郭嘉的手,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夏逸浩的身上,特别是她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盯得夏逸浩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逸浩不由打了个冷战,心想这钱幸好这钱来得干干净净,于是将xiong膛一挺,呵呵一笑道:“郭妈妈,我为什么有这么多钱,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这钱来的正大光明、合理合法!” “母亲大人,难道您怀疑浩哥的为人吗?”郭嘉忙将了郭妈妈一军,不然还真怕她老唠叨个没完。 郭妈妈连忙说道:“怎么会呢?” “既然如此,母亲大人就心安理得地花钱就行了。”郭嘉示意母亲将钱袋收好,然后看了看天,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母亲大人孩儿就此告辞!” “郭妈妈,送儿千里终须一别,再见了,我可爱的过妈妈!”夏逸浩狠心地拉着郭嘉的手,转身向一望无际的前方走去。那一刻,夏逸浩和郭嘉的眼睛都模糊了,望着渐渐远去的二人,郭妈妈流下一串串充沛深情的热泪… 按照时间推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刘备等人此刻已经到了冀州,为了尽快赶过去与部队汇合,夏逸浩特地到附近的牧场购买了两匹上等好马作为jiao通工具。 三日后,夏逸浩和郭嘉便来到高阳县境内,平日里除了须采购所需食物之外,二人都尽量挑选荒无人烟的道路的行进,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耽误的行程。 中午十分,二人行到一片荒山野林处,突然听到一阵打斗声。夏逸浩与郭嘉警觉地下马仔细听着,声音是从旁边的树林子里传来的,一阵阵刀剑相接出“乒乓”之声划破这片树林的平静。二人对视了一眼,好奇地把马拴在路边的一棵树上,而后小心翼翼地走进树林。 走到林子深处,果然看见一群人正在拼杀着。夏逸浩和郭嘉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伏xia身来瞧个究竟。只见十几个人正将一壮汉围在中间,而这十几个人,皆乃清一色官兵的装扮,看来被围困之人定是什么盗贼、土匪。 “ma的,我原本不想杀你们,可惜你们太自以为是,既然从陈留追到高阳来了。”壮汉冷冷地说道,他那犀利的目光如两把利刀来回地巡视着四周的众人。 官兵头目将手指向壮汉,一脸愤恨道:“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接连杀害县令长一家三十四条人命,就算我们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缉拿归案。” “呸!”壮汉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怒目圆睁地骂道:“那猪头身为一县之长,却不为百姓谋福,只为一己之私,置骨肉乡亲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畜牲人人得而诛之。” “哦嗬!”官兵头目一声奸笑道:“你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当我们的刀枪是吃素的吗?”说完一挥手,四周兵士挥舞着刀枪一窝蜂地向壮汉扑来。 壮汉双眼圆睁,手持双铁戟,jing神十足地大喊道:“不怕死的就过来!”此刻壮汉心想,多杀一个官府的狗腿子就给百姓消除一个祸害。自己死了也不后悔,‘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何况谁死在谁手上还不一定。 眨眼之间,众兵士便冲到壮汉身边,只见壮汉夷然不惧,挥舞双铁戟,迎上前来。登时叮叮当当之声大作,喀嚓几下就打倒了几人。兵士仗着人多势众也不以为意,不断地轮番挥舞手中的刀枪砍向壮汉。 壮汉见状心中怒极,手下更不留情,双铁戟直劈横扫,数招之间,又将数十兵士打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接二连三地死于壮汉那双铁戟之下,兵士们顿时变得惊慌失措,不由自主开始后退! “给我杀,谁敢后退,定斩不赦!”官兵头目气得暴跳如雷,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威逼着兵士们。 其中一名兵士举起明晃晃的大刀,怒喝道:“ma的,我们豁出去算了,反正进也是死,退也死。” 那名兵士的话,让其余害怕的士兵们士气高涨,又重新围了过去。壮汉也毫不留情,手中双铁戟如死神镰刀般的收割着人的生命,血雨飞洒。无人能近其身前一丈之地,不一刻,官兵就所剩无几,这根本不是同一级数的较量,就如狮子搏兔一般没有悬念。 19. 第十九章:古之恶来2 官兵头目眼看情势不利,心恐壮汉那左右翻飞的双铁戟要了自己的性命,当即也不顾众兄弟死活转身便跑。壮汉见状一声狂啸,挥舞双铁戟接连刺翻三人,然后向前猛冲了几步,像掷标枪一般将右手所持的铁戟朝着官兵头目后背投去。 只听得“啊”地一声惨叫,就在那瞬间之前还奔若狡兔的官兵头目。刹间,就被飞奔而去的铁戟从背心刺入,穿膛而出。 壮汉见一击即中,不由哈哈大笑,那六七名侥幸未死的兵士被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其中一人正往夏逸浩与郭嘉潜伏的方向跑来。已经杀红眼的壮汉那里还会给予他们生还的机会,挥舞铁戟冲上前去,四处狂杀,顷刻之间便将落荒而逃的兵士杀得一干二净。 其中那名跑向夏逸浩这边的兵士被壮汉从身后奔来刺中后背,“扑通”一下正好死在距郭嘉两米开望的地方,那四下狂飙的热血恰恰洒在郭嘉脸上。 伏在夏逸浩身旁的郭嘉虽然前不久已破了杀戒,但是他显然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只见他目光惊骇的看着面前的尸体,脸色灰白,全身悚悚抖。突然郭嘉感到一股想呕的冲动,他强忍了片刻,还是“哇”地一声呕了出来。 那壮汉回到官兵头目尸体身旁,刚想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刺膛而出的铁戟,突然听见身后的树丛中出“哇”地一声呕吐,当即将眉头一皱,寻声叫道:“谁?” 见壮汉这等武力,夏逸浩不jin暗自心中佩服,虽然手段过于残忍,但也是被逼无奈。原本夏逸浩想再观察一阵,没想到因郭嘉的呕吐而被壮汉现。这样一来也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于是夏逸浩索性拉起郭嘉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拍手赞道:“痛快!实在是大快人心!” “可恶,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壮汉心里稍稍一惊,以为夏逸浩与郭嘉也是官兵的同党,迅地从地上捡起铁戟,大步向二人这边走来。 “大哥,他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郭嘉将嘴一张叫了起来,同时本能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见这来势汹汹的壮汉,夏逸浩不退反进,向前一步抱拳道:“敢问这位英雄可是典韦?”第一眼看见壮汉,夏逸浩便从他手中那加起来一百来斤的双铁戟上看出了他的身份。三国中除了典韦使用这样的双铁戟之外就再无他人了。在接下来的打斗中,无论是壮汉的武功,还是壮汉的脾气,夏逸浩完全可以断定自己先前的猜测。 “是又咋地,不是又咋地。”壮汉杀气腾腾疾步来到夏逸浩面前,不分青红皂白举起双铁戟便向他刺去。 “典韦兄弟,我们是友非敌!”夏逸浩忙将步子向右一移,再一个转身,巧妙地躲开了典韦刺来的铁戟。 典韦没有想到夏逸浩能如此轻松地避开他这招猛刺,当即楞了一下,然而更加来劲地哈哈大笑道:“管他是友是敌,打了再说!”说话间,抡起双铁戟向夏逸浩脑袋砸来。 被这百十来斤的双铁戟砸中那还得了啊,夏逸浩心中狂汗,就不明白怎么武艺高强的家伙都喜欢与人打架。狂汗归狂汗,若不赶紧闪避恐怕脑袋眨眼就要开花。 夏逸浩在地上顺势一滚,那双铁戟重重地打在他前一秒站立的地方,掀起阵阵尘土,待尘土散尽清晰可见地上出现两道深深的戟痕。夏逸浩在翻滚之际从地上拾起一柄兵士刚才使用的长枪,于典韦对峙而立,大笑道:“好,既然典韦兄弟想和我切磋武艺,没奈何我只好献拙了。接招!”话毕,夏逸浩也毫不手软向典韦面部刺了过去。 “来得好!”典韦高兴地大喝一声,双戟一舞,与夏逸浩大战起来。而郭嘉则在一边饶有兴趣地观赏起来。 典韦一开始见夏逸浩是一ru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便未放在心上,只使了七分力,哪里知道夏逸浩臂力惊人,差一点就握不住双铁戟,随即马上抖擞jing神,施展浑身解数与夏逸浩大战起来。 这典韦的戟法大开大合,戟戟生风,力大势沉。而夏逸浩则将百鸟朝凤枪法舞得密不透风,典韦因先前与众官兵相斗消耗了一定体力,同时夏逸浩也从典韦先前打斗中mo清了他的招数,这样一来典韦渐渐由守转攻。典韦暗暗吃惊,没想到夏逸浩的武艺竟比自己还高上几分。但典韦是何人,马上运开双戟,改变招数和夏逸浩又斗了起来。 “这典韦果然如曹cao所说,乃古之恶来也,竟能与我斗得难解难分,想必张飞、关羽也不过如此。”夏逸浩暗自想着,越打越来劲,使出浑身解数,把长枪挥舞得出神入化,挑刺扫劈,几乎没有任何虚招。越打越兴奋的典韦更是毫不示弱,双铁戟运成两条黑色狰狞长龙向夏逸浩劈头盖脸地打来。 出人意料的没有震耳yu聋的声音,只有细碎的长枪破空声和双铁戟在典韦蛮力挥舞下出的呜呜破空声,零碎的武器交击声中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只看见漫天枪花围着两条黑龙厮杀,不时听到典韦出的怒吼,两人交战回合数没人能数清,看都看不清楚,观战的郭嘉感叹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果还是出来了。枪花戟龙散去,只见夏逸浩手里的长枪点着典韦的咽喉不动,最终还是夏逸浩胜出。 典韦见对方长枪已到咽喉,这分明已经败了,于是大叫道:“不打了,不打了,某家认输便是!” 夏逸浩收枪站定,说道:“典韦兄弟果然好武艺!” 典韦摆摆手道:“某家技不如人,小兄弟好枪法啊!” “要不是典韦兄弟刚才与众官兵打斗消耗了大量体力,外加上我刚才已经在暗处看清了你的路数,若是真的公平地打起来的话我未必是典韦兄弟的对手。”夏逸浩笑着看向典韦,果然性情耿直,再细细打量,好典韦,只见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豹头猿臂,浓眉大眼,声音巨若惊雷,夏逸浩不jin夸道:“典韦兄弟真世之虎将也!”夸得典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从惊愕中醒来的郭嘉,缓缓走了过来,伸出大拇指比划道:“你们就不要相互吹捧,依我这外行人看来,二位不分伯仲。” “哈哈哈!”三人同时放声大笑起来。 20. 第二十章:兄弟相逢 人生四大喜事其中之一便是他乡遇故人,虽然典韦同夏逸浩算不上是故人,但是在他乡的荒郊野外相遇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在这样高兴的场合如果没有美酒相伴,好像就缺了那么一丁点高兴的味道。当然,这是夏逸浩来到这个英雄辈出的三国时代后,以切身ti会领悟到的真理。 三人相互间自我介绍了一番后,为了庆祝彼此偶遇,夏逸浩当即提议到高阳城喝酒。郭嘉、典韦双双举手以示赞成。不多时,三人便来到高阳城中,映入夏逸浩眼帘的是一堆人拥挤在一起,争先恐后地观望着墙壁上的公文。 显然,夏逸浩等人没有那份心情,也没那闲情逸致的时间,因为此刻他们脑中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家酒馆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很快,夏逸浩同典韦等人便寻到一家酒馆,点了几个像样的下酒菜,上了一大坛子好酒,便边吃边聊了起来。 夏逸浩从典韦的谈话中得知,他是因为看不惯陈留县令长鱼肉百姓、巧取豪夺、欺男霸女的行为。一怒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手持双铁戟悄悄潜入县衙,趁人熟睡之际,将县令长一家三十四口人全部杀了,临走的时候还放了一把火将县衙给烧了。 夏逸浩听得热血沸腾,好像那一档子事情就是自己做的一般,高兴得不由将桌子一拍,从凳子上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大笑道:“典兄,真乃英雄本色也!来干了这杯。” “呵呵!”典韦豪迈地大笑了一声,拿起面前的酒杯,伸到夏逸浩面前,两只酒杯轻轻地一碰出悦耳的声响。 郭嘉见夏逸浩和典韦一饮而尽,忙替他们倒满了酒,然后举起酒杯说道:“今生能结识二位兄长,此生无憾也!”话毕,三人又再次将酒杯碰在了一起。 正当三人喝得尽兴之时,一队官兵拿着兵刃行色匆匆地冲进酒馆,吓得喝酒的众人不敢吭声。少许,一百姓装扮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贼眉鼠眼地朝典韦指了指,然后对着官兵头头,小声说道:“军爷,小的在后山砍柴时,所见杀人者正是那大汉。” 那官兵头头从袖中取出了一张通缉令,看了看典韦,又看了看通缉令上面的画像,而后面露喜色,哈哈大笑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中年男子笑脸迎人地将手伸到官兵头头面前讨要道:“军爷,小的赏钱呢?” 官兵头头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了过去,中年男子将银子放在口里yao了yao,然后乐呵呵地点头哈腰而去。 官兵头头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龇牙咧嘴地狞笑道:“尔等既然勾结杀人要犯,来人啊,给我拿下。”话毕,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全都手拿利器,狂喊着冲了过来。 “ma的,喝个酒都不得安宁。”典韦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地上一砸,拿起双铁戟就冲了过去。 夏逸浩猛然起身,随手提起pi股下面的板凳,大笑道:“典兄,打架又怎么少得了我呢?” “呵呵,小弟不懂武功不能同两位兄长并肩作战,小弟唯有替兄长敲碗助威。”郭嘉爽了地大笑了几声,两手各拿一根筷子在碗口上有节奏地击打了起来。 这些虾兵蟹将又怎么是夏逸浩等人的对手,在郭嘉敲打声的伴随下,转眼之间,众官兵便被二人打得满地找牙,哇哇乱叫。夏逸浩将官兵头头踩于脚下,他早以吓的脸色苍白嘴里直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好汉。还望好汉手下留情,饶了小的。” 夏逸浩笑嘻嘻地从他怀中mo出一个jing致的钱袋,拿在手中掂量了掂量,感觉里面不少于五十铃银子。于是他将钱袋丢给躲在桌子底下正瑟瑟抖的老板,微微一笑道:“这当官的今天高兴,请哥几个喝酒,你看这钱够不够酒钱和打坏东西的钱?” “够了,够了。”老板一脸谄媚地从地上捡起钱袋,眯着眼睛悄悄地往钱袋里打量。 “谢谢了。”夏逸浩用力地掐了一下官兵头头那肥嘟嘟的脸蛋,然后与典韦、郭嘉二人威风凛凛地扬长而去。 刚走出酒馆,便听见官兵头头恼羞成怒地大骂道:“娘的,饭桶!统统都是饭桶!几十人给人家两个人打的屁滚尿流,都他ma的干什么吃的!” “呵呵!”三人相视而笑,然后便大步向北门走去。 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一天之内在人家地地盘上接连打了两次架,还打死打伤几十人,这对于任何再有修养的县令长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夏逸浩等人拍拍pi股,溜之大吉。 出了城,给典韦买了一匹马,三人策马向冀州赶去。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异常的平安与平静。除了吃饭、赶路和睡觉之外,几乎没有生其他事情,所以很快便来到了冀州信都。 刘备等人此刻正好也在信都城外等候,兄弟四人分别一个半月后终于再度重逢。当晚,杀牛宰羊,全军饱餐了一顿以庆兄弟重逢之喜。 次日天明,夏逸浩率领所部人马来到信都城下yu暂时投靠袁绍。守城将领正是袁绍左右护法其中之一的颜良,夏逸浩说明来由后,他爽快地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放众人进入城中。 趁进城之际,夏逸浩悄悄地看了看身旁的大义凛然的关羽,又偷偷看了看城上的威风凛凛的颜良,这不仅让他想起关羽斩颜良诛文丑之事。 袁绍得知夏逸浩率众来投,顿时喜上眉梢,亲自出府相迎,这倒让夏逸浩受宠若惊。当夏逸浩第一眼看见袁绍的时候,袁绍当时只有第一印象便是袁绍容貌俊伟,举止英武,气度不凡,夏逸浩不jin暗自赞道:“好一个美男子啊!” 夏逸浩在袁绍帐下苦苦等了大半年,直到中平五年(公元188年)三月,朝廷才任命的大将军袁绍率领冀州大军,兵临宛城城下,消灭荆州一带的黄巾军。 与此同时,南阳郡、青州、幽州、并州周围各县的官兵,也都奉了朝廷的命令,纷纷落井下石,围剿周边负隅顽抗的黄巾余孽。一时之间,全国上下,官兵齐动,大军所到之处,黄巾军闻风丧胆,成效显著。 21. 第二十一章:抗董联盟 张角之弟张宝明知宛城早晚不保,但他为人勇猛刚烈,宁死不屈,亲自率领黄巾军战士与袁绍所部将士殊死搏斗。而夏逸浩和兄弟几人,一则刚投靠袁绍不久;二则袁绍帐中人才济济,故只作为后备部队。 双方在宛城展开大战,死伤皆重,士卒的鲜血染红了宛城城墙。宛城内外,尸体堆积如山。 因为宛城已经是黄巾军最后的据点了,朝廷下定决心,要把宛城拿下,把黄巾军解决掉,因此,援兵、粮草、武器、辎重的供给都很充足,士兵的士气也很高昂。 城内的张宝部则坐吃山空,守城器械得不到补充,士卒眼看大势不好,士气低落,军粮也成问题。虽然黄巾军人数不少,但是,宛城城破实在只是早晚的事情。 到了四月末,张宝已经率部死战了一个多月了,宛城已经是危如累卵,眼看不保。继续坚守城池,只有死路一条,张宝万般无奈,遂下定决心,率领残部突围。 一个多月来,虽然占据上风,但官兵也身心疲惫。张宝部拼死突围,官兵竟然抵挡不住,让张宝冲出包围圈,逃向宛城东北方向的西鄂县桂山,潜入山中藏匿起来。 袁绍大获全胜,杀死黄巾军数万人。城破以后,因伤无法突围的黄巾军战士都被袁绍下令杀死。 官兵和黄巾军的尸体,都被运到城外焚烧,焚尸的火焰一直烧了好几天,才慢慢熄灭。袁绍占领了宛城以后,稍做整编,立刻马不停蹄地衔尾而来,力求一举全歼张宝所部。 袁绍派出了大量人马,打探黄巾军的消息。掌握了准确的情报后,命颜良、文丑为先锋,官军步步为营,终于,张宝的残军被袁绍所部大军围困在桂山。这次,张宝被困在山里,连城墙都没有,残溃之军,更是一触即败。很快,袁绍所部也没费什么大力气,就打败了最后的黄巾军队伍。 袁绍也真是个凶残狠毒的角色,下达了大屠杀的命令。冒死突围的荆州黄巾军残部有近万人之多,除了力战而死的以外,放下武器投降的黄巾军士卒也都惨遭屠戮,血染桂山。 张宝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巾军兵败如山倒,惨遭官兵的屠戮。作为黄巾军硕果仅存的最后一位领兵将领,张宝实在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他不愿意活着被俘受辱,遂长叹一声,引刀自尽于乱军之中。 官军杀光了所有黄巾军士卒以后,袁绍命人找到张宝的尸体,砍下张宝的级,送往京城邀功请赏。 这时,已经是中平五年(公元188年)八月上旬了。黄巾军从正式起兵,到现在历时四年多,有组织的军事行动终于全部停止了。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大将军何进招董卓西凉军入京除阉党,结果自己反被阉党先除掉了,董卓趁机把持了京城政务。并开始了他本人的独裁统治,董卓这一大逆不道的举动,遭到了袁绍、袁术,曹cao、孙坚、韩馥、孔融、刘岱、王匡、张邈、乔瑁、公孙瓒、刘表等十八路军阀的强烈谴责,最终军阀们并形成了短期抗董联盟。 盟军所有成员,一致推举袁绍为盟主,以图同董卓决一死战。龙椅还没有坐热的董卓得到各路联军想征讨自己的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当即命令心腹爱将华雄率领五万人马前来围剿以袁绍的为的一干人等。 抗董联盟得知华雄来犯的消息后,也毫不示弱各路大军群起而迎之。孙坚所部人马先与华雄所部相遇。孙坚麾下韩当,拍马舞刀出战华雄,双方战在一处,以刀换刀,来回五六个照面,然华雄勇不可挡,一刀砍中韩当后背,韩当忍痛催马大败回队,华雄挥兵直追,孙坚兵丁乱做一团,纷纷逃奔,致使孙坚无功而返,颜面尽失。 盟军各派面上相合,实则各怀鬼胎,袁绍命其弟袁术督运粮草,把握盟军之脉,一日,袁绍同袁术说道:“孙坚乃江东猛虎,若打破洛阳,杀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也,今不给粮,其军必败。”袁术听后,故意拖延孙坚粮草,致使孙坚兵士心有所乱,大败不足为奇。 谋士李肃得知这一消息后,向华雄献计道:“今孙坚大败,夜防必松,且袁术不给粮草,兵心已乱,必可灭之。” 华雄听后,大喜,传令军士饱餐,乘夜下关,夜月白风清,华雄到达孙坚营寨,鼓噪而起,孙坚慌乱之余,散冠披上马而逃,正遇上华雄杀来,两马交错一照面,孙坚不敌,后李肃引伏兵亦到,孙军大乱。 一路上,华雄穷追孙坚,连射数箭,也算孙坚命不该绝,高兴过了头的华雄拉弓力道太大,失去准头,孙坚麾下忠士之将祖茂戴孙坚头冠,孙坚这才得以逃tuo,祖茂引华雄之兵于林间之道,返身杀之,不及华雄勇猛,被斩为两段。 接连数日,西凉铁骑在华雄的带领下,可谓势如破竹,先后斩杀祖茂、鲍忠、俞涉等名将。吓得各路诸侯胆战心惊,一时之间竟然无人敢迎战。 看到华雄连立战功,吕布暗想自己勇力,也怂恿董卓出兵,要将各路诸侯一网打尽。董卓也雄心勃勃,出二十万凉州军,一路令郭汜率领五万大军,支援华雄,他自己亲率十五万大军,同李儒、吕布、樊稠、张济等守住虎牢关,准备分两路攻击联军。 两日后,连连得胜致而骄傲自满的华雄,再也不满zu小打小闹的胜利,直接率领本部人马杀到抗董联盟指挥部前,yu想将盟军一网打尽。 众人深知华雄勇猛,无人敢领兵出战相迎,看着诸侯们垂头丧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袁绍摇头长叹道:“可惜我左右护法颜良、文丑未来!不然,定将那华雄斩于马下!” 呆在夏逸浩身后早已经摩拳擦掌,跃跃yu试的张飞、典韦二人,听袁绍这么一说,一气之下双双冲到众人面前。 袁绍见状不由将眉头一皱,心想连俞涉这样的名将都不是华雄对手,尔等出战无疑是丢自己的脸,当即怒喝道:“那里来的跳梁小丑,还不快快退下!” 22. 第二十二章:抗董联盟2 典韦耸了耸肩,十分轻松地说道:“咋的,你等怕华雄,我却不怕,待某家出去将他人头取来便是!”话毕,典韦提着双铁戟便大步朝着帐外走去。 张飞见典韦抢先自己一步,嗖地一下窜到典韦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典韦的去路,嘿嘿地嬉笑道:“老典,你看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让给我去吧!”说完,张飞也不等典韦同意便拿着蛇矛走了出去。 典韦见状来劲了,心想这张飞也太不道德了既然和自己抢起业务来了,当即便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张飞的手臂,肝经火旺地说道:“老张,你这人怎么也不讲先来后到呢?” 张飞瞪大铜铃般双眼注视着典韦,高声喝道:“咋滴,难道华雄那脖子是专门为你长了不成?” “就是为我长了又如何?”典韦那脾气和张飞有得一比,武功也有得一比,二人谁也不让谁。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火药味渐浓,大有一拼你死我活的气概。 众诸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唯有曹cao沉默不语。夏逸浩见袁绍脸色由红到白,再由白到紫,此刻已由紫变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肺都快要起爆了。如果再在制止张飞、典韦二人的话,恐怕袁绍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将这两个胡闹蛮缠的家伙给我拉出去斩了。” 要是真到了那一步,就凭夏逸浩现在手中的那几条枪,几条人,又怎么会是几十万抗董联军的对手呢?于是夏逸浩瞠怒叱道:“要打架到帐外去打,还不快快退下!” 张飞、典韦听夏逸浩这么一说,这才停止了争吵,双双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退了回来。方才一直未开口议论的曹netg光闪闪地对着袁绍抱拳说道:“盟主,俗话说,没有jing钢钻,不缆瓷器活。既然刚才那两位兄弟xiong有成竹,争先恐后地yu出战,且目前也没有他人敢迎敌,我看就让他们其中一人前去试试也无妨。” “对对,孟德说得有理,让他们试试。”各路诸侯纷纷表示赞同,一则因为实在没有敢出战;二则因为夏逸浩是袁绍帐下的。对于他们来说胜当然最好,要是败了出丑了是你袁绍。 骑虎难下的袁绍,又不好违背众人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对夏逸浩说得:“既然如此,那逸浩选就派一人前去迎战吧!” 张飞、典韦二人一听,顿时喜上眉梢,都以渴求的眼神看着夏逸浩,以示让自己出战。夏逸浩深知无论派选谁,都可以将华雄斩于马下。但是他又不得擅自改变历史,于是对着身旁闭目养神的关羽说得:“三弟,你稳重些,我看还是由你出战华雄。” “嗯!”关羽显然有些惊讶,但很快冷静地笑道:“大哥放心,我定将华雄人头给你取来。”话毕,关羽威风凛凛地拿着青龙偃月刀走疾步走了出来。 众人这才看清了关羽的相貌,无不为之惊叹。特别是曹cao瞧见关羽那长长的美髯,再momo自己那短短的胡须,顿感自相形惭。曹cao为了讨好关羽,想从关羽口中得知保养胡须的方法,于是命人取来一杯酒,亲自送到关羽面前,笑道:“这位兄弟,胡须真长啊!真是让人羡慕啊!来我敬你一杯,预祝你凯旋归来。” “我不擅长喝酒,恐怕一杯下肚会头昏眼花,直接影响到临场挥。”关羽暗想了片刻,呵呵一笑道:“无功不受禄,等我胜利归来再喝不迟。” 夏逸浩不想错过关羽斩华雄的jing彩场面,于是又说道:“主公,华雄悍勇,云长战之,由我在旁掠阵,必大获全胜。” 曹cao见夏逸浩从袁绍所部将领出列,又见夏逸浩气宇轩昂,容光焕,继而惊问:“盟主,这位将军何人?” 袁绍看了看夏逸浩,见他脸无表情,于是微微一笑道:“此乃夏逸浩,颇有谋略,去年在桂山围剿张宝战役屡立奇功。” 曹cao十分惊讶,众诸侯也细语不停,袁绍见众诸侯没有什么意见,于是厉声说道:“命你和云长领三千士兵一同出战。” 出帐时,不想张飞、典韦也悄悄从人群后面溜了出来,原来他二人见关羽出战,心中痒痒,所以跟了过来,也想一同出战。夏逸浩想想多个他们也好,万一败了有他们保护也多上活命的机会。 于是四人上马一同带兵冲出大寨。华雄早已把阵形展开,自己一马当先在阵前等候。见夏逸浩率兵而去,华雄兴奋地策马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大吼道:“吾乃华雄,谁敢与我一决死战!”其声音极其嚣张与刺耳。 夏逸浩急忙望去,只见华雄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提一把斩马,刀长丈余。在他马身上挂有三颗血淋淋的人头,分别是祖茂、鲍忠、俞涉三人的,都是龇牙咧嘴,可见死去极不甘心。 见华雄这极其嚣张的模样和死者的惨样,夏逸浩四人看得血脉暴涨,关羽不由大喝一声道:“关羽关云长在此,华雄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华雄长笑数声后,挥刀拍马冲出道:“休逞口舌之利,鼠辈拿命来。” 关羽也不搭话,见华雄冲了过来,举起青龙偃月刀。双脚用力一夹,胯下战马长嘶几声,四蹄狂奔而去。 华雄大喝一声,斩马刀如极光电影,力辟华山,响起刀风破空呼啸声。看来华雄并不是浪得虚名,如此气势,别说打,一般的人就末战而却三分。 关羽也相当了得,不退反进,偃月刀如一条出洞灵蛇,又如蜻蜓点水,不偏不巧的点在斩刀刀背上,“当”一声交响,关羽又顺势一卸,便把华雄凌利的攻式化解的无影无踪。 “好一个四两拔千斤!”夏逸浩由衷赞叹道。三国时代,能把刀使的这般出神如化除了关羽还能有谁。 华雄心中一懔,知道自己碰上高手,不像前三人无用,打起jing神,认真对战。两人马上来回交换五十回合,关羽暗思华雄力大过人,斩马无坚不摧,时间一长自己恐难取胜,又叹此人乃除典韦,张飞之外又一大高手,料不到这几年江湖猛将倍出。 23. 第二十三章:抗董联盟3 思量间两又走上十回合,华雄趁关羽分神之际,渐渐取的上风。关羽应付起来略感吃力。这时候众人都看出关羽落了下风,虽然偃月刀舞起无数刀影,可这正是无法探知对方出刀所取所用的下策,这样一来没几回合就要对上一次臂力,时间一长必为大败。 这时,有士兵快马回报坐在中军帐的袁绍。众诸侯见探子回来,急忙追问道:“战况如何?”此时十八路诸侯都知道已输不起了,在输这阵必士气大跌,如若华雄挥军冲杀,恐怕难挡。 探子道:“关将军和华雄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诸侯这才安了下心来对袁绍叹道:“关将军真当世良将也,盟主可高忱无忧也。” 袁绍哈哈大笑。脸上十分得意。这时关羽和华雄战七八十回合,华雄占了上风。夏逸浩看到这样的情况,心中也十分惊叹华雄的本领,又想到那关羽温酒斩华雄的典故,看来都是后人胡乱编造出来的。 同时又为关羽担心,典韦却看得津津有味,反倒是张飞看的心里只痒道:“大哥,下回你可要为我请战啊,俺手痒的很啊。” 夏逸浩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战场中的关羽,一脸焦虑地说道:“我看三弟支持不了多久,你出马相助。” 谁知道张飞傻笑道:“大哥你错了,三哥还没出杀招呢。”夏逸浩一愣,不过素知张飞不会说谎,奇怪道:“什么杀招?” 张飞笑道:“大哥你看,就要使出来了。”夏逸浩转眼又望场中,这时候,关羽已渐感力缺,知道自己不出奇招,必为所败。 华雄已战的耐烦,又大喝一声,挥刀力劈。这次关羽出奇的没有逃避,而是双手横握偃月刀高举过顶,打算硬接华雄这一招。华雄心中暗喜:“看我这次不把你连人带刀劈成两半。”继而手中的劲力又加两成,对着关羽的头疾劈而下。 关羽yao了yao牙,狠着心迎上去。“当”地一声巨响,两人兵器相撞后出清脆的交响声,震的关羽整个手臂麻,差点握不住偃月刀,如不是他韧性十足,早已给华雄这刀砍倒在地了。不过事情还没有完,当两人兵器相接后,竟互相粘在一起,华雄的斩马刀力压关羽的偃月刀,使关羽人和刀都动不了。 华雄把两眼瞪的像灯笼一样,牙根紧yao,不时的低hou,力量一波又一波输到斩马刀上。力争在一口气内斩了关羽。豆大的冷汗从关羽脸上渗出,挺拔的身躯还在苦苦支撑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观战的众人无不捏把冷汗。就在华雄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刹那间,关羽用全吃奶力拼命使劲的往上偏右地方顶了出去。华雄的斩马一下被弹高二公分,虽然说起很短,但这足够关羽做下个动作了。 华雄见关羽还有力气反抗,心中大怒,把全身的力气惯在刀身上,狠狠的往下压去。这时关羽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些狡黠神色。华雄隐隐感觉不妥,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关羽的偃月刀忽然从华雄斩马刀下抽了出来,华雄因压的太猛,刹那间连人带刀往前冲去。 在这千分之一秒间,关羽猛地从左到右做了yu挥刀横劈华雄的手势,华雄见状忙挥舞斩马刀去挡。眼看斩马的刀锋离自己左臂失之毫里的时候,关羽突然将偃月刀一抡,瞬间改变了挥刀的轨迹,偃月刀由右到左再次横劈华雄。原来起先那次是诱敌深入,这次才是全力一搏。 夏逸浩大吃一惊,想不到关羽出此险招,万一有闪失必是二败俱伤的结果。“啊”地一声悲惨如杀猪般的叫声,响辙整个战场,凄凉之声让人闻之无不动容,关羽刚想松口气,忽然听张飞、典韦同时狂叫道:“三哥小心!” 关羽待回头看去,忽然耳朵响起一阵强烈的破空声,立时吓的魂飞魄散,想也不想本能的向前一弯,无耐来太快,一把短剑从自己后背直插而入。关羽脑里刹那空白,只感觉一股nuan流只冲出口,缓缓的回头望去,只见华雄五官流血,龇牙咧嘴,满脸狠笑,慢慢的像后倒去,心中松了一口气,接着强烈无比的伤疼让关羽从马上摔了下来。 夏逸浩在出声示警的时候,已同时拍马冲出。远远见关羽从马上跌下,心中泛起阵阵冷凉,想不到华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受到如此重创的时候还能做出反击。不知道关羽的情况怎么样了?虽心急如焚,却也十分的冷静,夏逸浩一边策马一边把手中的梨花枪用力一挥,示意士兵冲杀,一时间鼓声震天,三千士兵见杀人如麻的华雄落马,无不士气大振,拼命冲杀上来。 夏逸浩在敌方士兵末冲上来前,先一步抱起关羽,然后拔马回营。留下张飞、典韦二人一边割下华雄的头颅,一边领兵指挥冲杀。这时中军帐里,忽闻鼓声震天,喊声大举,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袁绍大惊道:“莫非关羽不利,华雄大军冲杀过来。” 众诸侯闻之,想起华雄勇猛,无不心惊胆颤。这时有探子入内道:“关羽已斩华雄,我军正挥军冲杀。” 袁绍大喜当机力断道:“众诸侯听令,立即各领本部,全力攻关。” 十八路诸侯同时高声得令。时有华雄亲卫队,为夺华雄尸,死战不退。于者皆败退回关。关上李肃见华雄已死,心中大惊,又见联军大队开始冲杀,急令士兵关上城门。一时间死者不计其数。 却说夏逸浩一手抱着关羽,策马狂奔回大寨。心中焦急可想而知,假若关羽有什么不测,最大的罪人就是他了,本来关羽四处流浪,无拘无束,逍遥快活,夏逸浩硬是说动他入伙。虽然夏逸浩见惯了生生死死,可真的当朋友在自己身边倒下时候,他心中悲愤之情,却怎也控制不了。虽说男人死在沙场本是很正常,可是这些日子与关羽相处以来,也让夏逸浩心里对他产生兄弟般的感情。几乎在最短的时间内,夏逸浩骑马冲到自己的营帐,两手抱着关羽,不时间还有血液顺着手上滴下。夏逸浩连滚带爬的下了马,冲进本部营寨,连哭带吼道:“军医!军医!” 24. 第二十四章:抗董联盟4 “军医又怎么会在无端端地在等着帐中呢?”夏逸浩回过神来后正想将关羽抱到军医所在的帐篷救治。正这是,曹cao行色匆匆地带来着两名军医赶了过来。原来曹cao听说关羽受伤后,生怕关羽有什么闪失而失去保养胡须的秘方,在第一时间便领着军医赶了过来。 曹cao走入寨内便见夏逸浩两手抱着关羽,全身还挂红,当即也楞住了。还是军医比较冷静,大概是他们司空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示意让夏逸浩将关羽抱如帐内。然后便开始替关羽清理伤口,很快,刚才还不断冒血的剑伤就被他们止住并用金创药敷好了。 少许,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军医,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一脸愧疚地对夏逸浩说道:“将军,这位壮士身强力壮,我们已替其止了血,暂时无性命之危。但是鉴于伤口过深,必须马上逢合,但是我们却没有这个本事。” 夏逸浩听到军医的话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死,不过无比担心问道:“那谁jing通逢合之术?” 军医刚想开口,曹cao却说道:“南阳名医张仲景此刻正在我帐中,他jing通逢合之术,待我前去将他青来。”话毕,曹netbsp;看着netg上昏迷不醒的关羽,夏逸浩焦急得坐立不安,心想曹cao这家伙不会是以请张仲景之名趁机溜之大吉了吧!夏逸浩正猜想之际,只见曹cao领着一飘逸的俊朗男子走入帐内。那男子应该就是曹cao口中所说的张仲景,其模样大概三十四五岁。只见他也不说话,完全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提着一个竹箱子来到关羽身前。 张仲景虽然外表冷冰冰的,可他做起事情来那可是一丝不苟的。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后,张仲景厉声说道:“马上准备开水、止血药和细线!” 那两名军医听言后,马上就忙碌了起来,一切准备妥当后。张仲景从竹箱子里取出一根形状怪异的针,然后在火上烧了烧,便将细线穿入针眼之中,继而在关羽伤口周围穿梭如飞地缝合起来。 众人心中大惊,暗思张仲景不愧是当世名医也!看着张仲景干净利索的动作,夏逸浩这才放下心来。 话说,盟军趁关羽斩杀华雄之际,全力出击,打得华雄所部魂飞魄散。三日之内,便将战线延伸到了虎牢关下。但虎牢关由董卓亲自率大军镇守,且有吕布这样的顶尖级高手助阵,盟军知道攻下此关绝非易事。 于是,各路诸侯鉴于夏逸浩兄弟几人斩杀华雄的英勇表现,一致向袁绍推荐让他们打先锋。袁绍显然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当即便答应了诸侯们的提议,命夏逸浩率领两万大军为先头部队向虎牢关进。 军命不可违,再说夏逸浩倒也想见识一下吕布的飒爽英姿,于是欣然接受了这项九死一生的重任。当夏逸浩率领大军风尘仆仆地赶到虎牢关下时,一座雄伟的关卡顿时展现在他们面前。张飞指着关上的大字,貌似现新大6一般,好奇地念道:“关--牢--虎!大哥,这个字写错了吧,应该是‘老虎’而非‘牢虎’呀!” 夏逸浩不由哈哈大笑,连忙拍了一下张飞的脑袋说道:“平时叫你多看点书你不听,这是虎牢关!不是关老虎!” 张飞的脸一下子变的黑里透红,嘿,还真是与众不同。大军在关外停留的不到半日,各路诸侯便6续赶到。袁绍见抗董联盟人员到齐,便命令夏逸浩率领本部人马前去骂阵。 接连几日,夏逸浩兄弟几人在关门外轮番叫阵,但无论骂得有多难听,董卓就是闭门不出。 虎牢关内的议事厅中,吕布眉头皱得紧紧的,摆出一脸不快的样子,朝着正坐上位的董卓起牢骚道:“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要开城门迎战!”? 看着董卓犹豫不决的样子,董卓之婿李儒忙阻止道:“万万不可!我们还是忍一忍吧,郭汜率领的五万大军很快就绕到敌军后方了。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前后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唯今之计,只有耐心等待了。” “仲坚,说的不错,如今敌我双方兵力旗鼓相当,他们之间也有能斩杀华雄这样的猛将,要是真硬碰硬地正面交锋的话,我们胜算的几率就要少得多了。”张济也站出来劝说道。 吕布气愤的说道:“万一郭汜的援军迟迟不来,我们也要一直等下去吗?想我吕布何等英勇,曾怕过谁,即使是面对千军万马,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现在被几个小人叫阵,居然要我躲在城里不去应战,每日被别人指名道姓的辱骂,真是气煞我也!”。 久久未一言的董卓,见大多数人都不主张现在主动出击,于是说道:“我儿奉先的英勇天下皆知,但目前形势确实对我方不利,还请我儿忍忍,郭汜的军队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奉先可亲带人马给袁绍等反贼一个深刻的教训。” “哼!”吕布冷哼一声,气愤难耐的挥了挥衣袖,满脸不悦地离开。 虎牢关外,典韦率领一队人马在关前大声的叫阵。连日来,吕布闭关不出,气得典韦哇哇大叫道:“俺说吕大乌龟,不要缩在龟壳里,快出来与俺大战三百回合!” “吕大乌龟,壳里很舒服吗?还是躺在你niang的怀里喝奶呢?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没断奶,这不是让天下的人看笑话吗?哈哈…!”? “吕大乌龟,你耳朵聋了吗,为什么还躲在里面不肯出来?还是你已经承认自己是乌龟啦!哈哈…你以后改名叫吕乌龟好啦!”?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董卓的手下一定都是千年的王八了,就算大乌龟怕死不敢出来,好歹也派几个王八手下出来啊,这不是污了别人王八的名声吗?唉!连王八的名声都不放过,大乌龟果然是王八的祖宗啊!真替那些王八们悲哀!”? 叫骂间,典韦手持一双铁戟,在战马上威武的挥动着,存心想把不能出战的吕布给活活气死。 25. 第二十五章:抗董联盟5 “噗!”在虎牢关上的吕布听到典韦的话后,一时气血攻心,接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只见此时的吕布脸色紫,怒冲冠,牙床已被yao段,双目龟裂,握着方天画戟的手咯咯做响。 典韦可不知道吕布已被自己的话给气得半死,依然在关下大声的叫嚣着。其实,按典韦这么憨厚的性格,是想不出来这么恶毒的词语的,但他背后有个从21世纪来的夏逸浩,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语言的展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经越来越完善了,而骂人的话也随着丰富起来,到了21世纪,光用语言就可以轻松改变很多事情了,有一种职业叫‘谈判专家’,就是专靠嘴吃饭的。想把一个人给气死,在现代也许很难,但在远古时代的三国嘛,还是很容易的。 夏逸浩知道典韦即将前去叫阵,所以非常用心的传授了他几招叫阵时的‘专业术语’。本来,夏逸浩曾想过直接把吕布给气死算了,但考虑到以后的计划,只好保留实力,只传授了典韦自己两层的骂人功力,结果嘛…嘿嘿!大家都知道了。? 正当典韦骂得起劲时,突然关门打开了,号称“师奶杀手”的吕布,领着一万人马冲了出来。仔细打量此人,长得英俊潇洒,下巴上还有一撮性感的小胡子,骑着赤兔马,拿着方天画戟枪,还故意露出胳膊上的疙瘩肉,简直就是一副终结者的形象,来到典韦面前气急败坏鼓起双眼,狂吼道:“你骂够了没有!” 典韦喊了这么久,早就累了,现在看见吕布终于出来迎战,自然十分欣喜地笑道:“吕大乌龟,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啊?” “让你看看我吕布的厉害,看你还敢骂我是大乌龟!”吕布怒气冲天,一边挥舞方天画戟打,一边大声的朝着典韦叫道。 “求之不得!哈哈…痛快,痛快!”典韦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挥舞着铁戟与吕布激烈的交锋着。 夏逸浩与众兄弟,以及诸侯们见吕布终于出关了,顿时兴奋无比,翘期盼着典韦将吕布打败,各路大军便蜂拥而至杀入关内。 董卓得知吕布擅自出关迎敌的消息后,气的火冒三丈,亲自上关来督战,生怕吕布有什么闪失。 吕布似乎是想要fa泄多日来,被典韦辱骂为大乌龟的愤怒,招招使出了全力,朝着典韦的要害刺去,出手快而迅猛,丝毫不留情面。而典韦由于先前骂阵消耗了些体力,而今体力也开始渐渐不支,被吕布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在不远处观战的夏逸浩,现了典韦的异状,于是率领本部人马冲了过去,将典韦救了回来。而吕布则击退了想围上来的士兵,冲杀着回到了关内。? “看来,古人的承受能力很有限,下次叫阵时还是‘温和’一点比较好。”夏逸浩看着大口喘气的典韦自言自语道。 自此,典韦大战吕布的事迹被广为传播,能和吕布交手而不分胜负的大将本来就寥寥无几,虽然最后的结果是典韦输了,但也足够证明他实力的高强了。 典韦的大名开始与吕布,关羽等名将的名字一起流传天下,其势头隐隐过了一直还未露锋芒张飞。作为当事人的典韦,对于这些虚幻的名声一点都不在意,他每天都勤练武艺,为的是下次与吕布交手时能战胜他。而夏逸浩与刘备、张飞就倒霉了,经常被典韦强逼着陪他练武,结果就是除了兴奋异常的典韦外。众人每日都吃不好,睡不好,全身腰酸背痛,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各个jing神疲惫,一副快向阎王报道的样子。 抗董联盟各路大军在虎牢关外一守就是半月,期间郭汜想从背后偷袭盟军的阴谋被揭穿,郭汜所率领的五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董卓见自己的如意算盘就此落空,无奈中心只得命吕布率领十万大军出关退敌。 吕布兴致勃勃地领命而出,耀武扬威地来到盟军阵前搦战。其受各路诸侯的关注程度,用男人们流下了嫉妒的眼泪,女人们流下了爱慕的口水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看着吕布那不可一世的样,袁绍将夏逸浩叫道身边,以询问的口吻说道:“你看今日派谁去方可战胜吕布?” 夏逸浩看了看怒目圆睁,跃跃yu试的张飞,而后笑道:“我四弟张飞,武功不在关羽、典韦之下,今日若想取胜必先派其打头战。” “如此甚好,就派张飞出战!”袁绍一听,张飞武艺还在关羽、典韦二人之上,不由心里一惊,暗想夏逸浩帐中怎么有这么多厉害的角色。 回到本部阵中,夏逸浩示意张飞出战,张飞顿时两眼jing光闪闪,兴奋地挥舞着蛇矛纵马向吕布冲去。在几十万双眼睛的关注下,张飞杀气腾腾地来到吕布面前。 这时,吕布所部将士齐声吼道:“吕布吕布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 “张飞上场,吕布投降!张飞上场,吕布投降----耶!”抗董联盟将士也毫不示弱,其声势大有盖过对方之势。 双方一阵呐喊助威后,吕布傲慢地对着张飞说道:“我吕布从来不同无名之辈过招,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三姓家奴还敢在这里嚣张,爷爷是天地之间,乃至整个宇宙之中最威猛的男人张飞张翼得,大哥他们都叫我小----飞----飞。”说完张飞冲着吕布摆了一个可爱的动作。 吕布被气得yao牙切齿,心中的怒火终于爆成雷霆之势,大喝道:“凭尔等鸟合之众,也敢前来攻关,今日定让你们开开眼界,一睹我温侯马背上的风采。”话毕,吕布举起方天画戟便向张飞刺来。 张飞忙举起蛇矛架住方天画戟,小声对着吕布说道:“刚才你说错了,是乌合之众!不是鸟合之众!” 吕布大怒,反唇相讥道:“不----要----在----我----面----前----显----示----你----的----文----学----功----底!我就喜欢说鸟合之众,因为你们连乌鸦都比不上。” “竟敢侮辱我不如乌鸦,怎么说也也是燕人!”张飞狂啸了一声,“唰”的一下就将蛇矛刺向吕布。吕布见蛇矛刺来,将身ti一拧,闪身让开攻击,在双马交错之时,一声大吼,方天画戟挥舞如同车轮般就朝张飞砸去。 26. 第二十六章:抗董联盟6 张飞怒火上涨,大吼一声,蛇矛如入水蛟龙,矛矛刺向吕布要害。吕布未料到张飞如此厉害,方天画戟刺出后的诸如钩、砍等变化就无法使出,无奈下只能收回画戟,双手横举向上,架住张飞砍来的蛇矛。两人的兵器相撞之时,“铛”之声传遍了整个战场。 吕布拼尽全力,架住了蛇矛后却感到了自己画戟上传来的力量之大就连自己都比不上,饶是以赤兔马的神骏,也不由的稍稍后退了一小步。 “好力气!”吕布赞了一声。他征战无数,从无敌手,虽然典韦的武艺让他赞叹,却依然不能击败他,原因就是招式简单只凭蛮力。这时又遇到一个能在力量上和招式胜典韦一筹的人,着实让吕布在惊喜之余也暗自吃惊盟军的实力之强。 对于能自己一战的对手,吕布是极为欣喜的,可战局却让这位将军不能过多的纠缠与个人的战斗,因为他的主要任务是带着士兵将盟军击退。 吕布抽回画戟,探身直刺张飞面门,张飞无奈之下收回蛇矛硬架住方天画戟。两人的兵器撞在了一起,这时赤兔马的优势就显现出来,吕布以赤兔马的优势抵消了自己和张飞在力量上的劣势。张飞的战马虽然是夏逸浩特意为他挑选的所部负重能力最好的战马,但依然和赤兔马这样的神驹有着极大的差距,刚才的一击不过是张飞的力量加上战马的惯性,现在则真实体现出两人坐骑的差距。 而吕布的武艺高强、招式jing妙却不是张飞这自学成才者能比得。片刻间张飞就被吕布的一阵急如暴雨的攻击打得哇哇大叫。 张飞感觉越来越吃力了,和吕布交手,光是战马就让他吃了大亏了。吕布虽然力量逊于张飞,可本身的武艺修为却在张飞之上,赤兔马又比张飞的战马强横,张飞在吕布的压力下被杀得不断后退。 再加上张飞自己的蛇矛也极重,挥舞时需要很大的力量,让张飞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了。吕布见到张飞渐渐不支,画戟猛力一击,就听“铛”的一声脆响,张飞的蛇矛与画戟再一次亲密接触。趁张飞不备,吕布画戟顺势往下一拖,锋利的小枝在张飞的战马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伤口,伤口两侧皮肉翻开,深可见骨。这一下顿时就让张飞胯下的战马疼得长嘶起来,猛然间连蹦带跳,将张飞掀下马来。吕布毫不留情的追上去就是一击。 好个张飞,临危不乱,顺势一滚,躲开了吕布的追击,奋起余力,将挥舞蛇矛,向吕布胯下的赤兔马砸去。 “贼子卑鄙!”吕布无奈下拨马后退一步,让开张飞这一击。此时吕布若是不顾战马,只需一击就能将张飞击杀。但温侯毕竟是爱马之人,自得到赤兔马后纵横天下无敌手,又岂能让自己的心爱的战马受到伤害。 张飞这一下虽然暂时解救了自己的危机,可算是激怒了吕布。虽然吕布刚刚就是击伤了张飞的战马才导致张飞落马,但是在吕布的心里,天下没有任何一匹马能和自己的赤兔神驹相提并论的。 愤怒中的吕布能施展出比正常时更加凌厉的攻击,而且招招狠辣,不留余地。张飞左躲右闪,勉强挡住了吕布的画戟,身上却也多了数道伤口。 即便如此,张飞也已成强弩之末,在吕布的攻击下节节后退。吕布的表现让他身后的将士们极为振奋。 夏逸浩见状不由得心里焦急起来,挥手示意典韦出战相助。典韦挥舞双铁戟一边策马冲向吕布,一边鬼哭神嚎地叫嚷道:“吕大乌龟,还不快快前来送死!” 吕布见了典韦又叫他吕大乌龟,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弃了张飞,便拍马来战典韦。典韦这段时间一直憋着,就等今天上阵一雪前耻。只见典韦抖擞jing神,酣战吕布。连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夏逸浩见时机已到,看该自己出场了,此等扬名立万之机岂能错过。命刘备做好率军攻关的准备后,将马一拍,挺梨花枪,来夹攻吕布。 三匹马丁字儿厮杀。战到三十合,仍然战不倒吕布。张飞歇了口气,忙换上战马,抡着蛇矛也来助战。 三人围住吕布。转灯儿般厮杀。十八路人马,都看得呆了。张飞、典韦死命扯住吕布,夏逸浩知道吕布之所以厉害,有一半是他这赤兔马的功劳,于是梨花枪专攻其xia身,招招奔吕布的下本身和赤兔马刺去,而且力大势沉。吕布上下照应,不一会架隔遮拦不住了,便向夏逸浩xiong口虚刺一戟,夏逸浩急忙闪躲。 吕布乘机荡开阵角,倒拖画戟,飞马便回。三人那里肯舍,拍马追赶。继而刘备一声大喊,率领本部人马挥剑而去。其余十八路大军也跟着蜂拥而上,喊声大震,一齐掩杀。 虎牢关上的董卓见状大惊失色,吕布率领本部军马往关内奔走。夏逸浩同张飞、典韦三人穷追不放,yu直捣黄龙。 三人追至关下,看见关上西风飘动青罗伞盖。典韦大叫:“此必董卓!追吕布这小乌龟有什么好的?不如先拿董卓这老乌龟,便是斩草除根!”说着拍马上关,来擒董卓。 典韦拍马赶到关下,虎牢关上矢石如雨,只得连忙退了回来。十八路诸侯,很快变齐聚于此,为激励士气,曹cao放声大喊道:“兄弟们!冲呀,冲呀,关内有无数的mei女和珠宝!” 夏逸浩兄弟几人却是一言不,只顾奋勇杀敌。起初,吕布还带领部队进行抵抗,但看见夏逸浩等人冲了过来。顿时战心全无,他那仅有的一点抵抗之心亦在瞬间冰消瓦解,任凭盟军杀进虎牢关内。 虎牢关前,三英战吕布,经过此战,夏逸浩兄弟几人是名满天下,为后人所津津乐道。 27. 第二十七章:抗董联盟7 十八路大军奋起猛攻之,终于攻破了虎牢关。接下来的时间里,董卓兵败如山倒,战事节节败退,无奈之下只得退回洛阳进行防守。 抗董联盟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整个洛阳城包围得水泄不通。董卓见洛阳城外盟军人山人海,而且吕布自从虎牢关前战败之后,便一蹶不振。 李儒知道洛阳城不日便会被声势浩大的盟军攻陷,为了打开一条逃命的出口,于是向董卓献计道:“愚婿观察,诸军阀之中,除开袁绍帐下夏逸浩是个人物以外,其余皆不足为惧。以眼前大势来看洛阳已摇摇yu坠,为今之计当花钱买通夏逸浩,然后秘密潜入洛阳退守长安。” “我与夏逸浩无半点任何交情,他会帮助我吗?”董卓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儒。 李儒哈哈大笑道:“夏逸浩,枭雄也。他又怎么会安心久居与袁绍之下呢?只要我们能满zu他的条件,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董卓认为有理,忙点头说道:“好!立即派人秘密前往夏逸浩营帐,协商此事!” 当晚,董卓派人悄悄潜入夏逸浩大帐之内,向夏逸浩表明了来意之后,夏逸浩非常爽快地答应了董卓的要求。但是夏逸浩也提了相当苛刻的条件,要了董卓五十万两白银,一万匹战马。趁机敲诈他一笔又何乐不为呢? 大家都知道打仗事件非常浪费钱的事情,如果没有钱什么强悍的军队,jing良的装备、充足的粮草,这一切都免谈。董卓迟早都是要死的,但是不是这个时候。要是董卓现在死了话,夏逸浩完全没有任何军事实力和经济能力和那十八路非善男信女的诸侯的一起逐鹿中原。所以夏逸浩不断地暗中壮大自己的实力,待消灭董卓之后再与诸侯们一比高低。 董卓在夏逸浩的秘密安排下,迁都至长安,为了防止官员和人民逃回故都洛阳,董卓将整个洛阳城以及附近二百里内的宫殿、宗庙、府库等大批建筑物全部焚火烧毁。昔日兴盛繁华的洛阳城,瞬时之间变成一片废墟,凄凉惨景令人顿痛惜。 为了攫取财富,董卓还派吕布洗劫皇家陵墓和公卿坟冢,尽收珍宝。整个洛阳城狼藉不堪,在董卓肆意践踏破坏下,已是千疮百孔,满目疮夷。 抗董联盟冲进洛阳后,只见城内火焰冲天,黑烟铺地,二三百里,并无鸡犬人烟,哪有想象中的mei女和珠宝。曹cao气得暴跳如雷,对此愤怒不已,他写了一诗《薤露行》,予以讥讽。 心不甘,情不愿的曹cao心想董卓走得如此匆忙,肯定会将一些金银珠宝掉在撤退的路上。于是率军一路沿路寻找,当寻至荥阳城外山坞之旁,吕布突然从山上率军而出,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李儒所料也,你等今天就将成为我治愈创伤的第一剂良药。” “虎牢关前落荒而逃的匹夫,你还没有被打怕呀,难道今日皮子有痒了不成!”曹cao破口便骂,其于将士也跟着哈哈大笑。 吕布当即一愣,魂不守舍地在曹军阵中观望了片刻,见夏逸浩同张飞、典韦三人未在其中,于是放下心来讥笑道:“废话少说,是男人的就放马出来遛遛。” “背主懦夫,何得妄言!”独眼夏侯挺枪跃马,直取吕布。战不数合,独眼夏侯招架不住,败了下来。 吕布见如此轻松便胜了夏侯敦,不由暗自高兴道:“自己武功还很厉害,看来要多练习这方面才行。”曹cao见独眼夏侯败了,急令夏侯渊迎敌,不过夏侯渊还是抵挡不住吕布。 曹cao大惊,心想珠宝一样都没捡到,反倒丢了性命岂不是可惜,于是率军而逃。曹cao来道一荒山脚下,徐荣部队现曹cao,曹cao急忙下马,往山上而逃,徐荣追了几圈终于把曹netbsp;曹cao不由心灰意冷,心想自己空有满腔抱负,却一事无成便命丧于此,想到悲伤之处不由陶陶大哭起来。 徐荣见曹cao这幅yu仙yu死的样子就觉得好玩,进而厚着脸皮的说道:“哭什么哭,输不起就早点说,害的人家追了好几个山头。” 曹cao一脸惊骇地问道:“什么?输不起什么?” “你不是在和我玩官兵抓贼的游戏吗?”徐荣也变得茫然起来。 曹cao心中暗自,遇见了个白痴,看来性命无忧也,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对,对,我们是在玩官兵抓贼的游戏,这次该轮到我抓你了。快跑啊!” 徐荣一边猛跑,一边回头说道:“让我跑远了你才追哟!”徐荣跑后曹cao这才感到后怕,全身如烂泥般瘫着,双腿仍旧抖个不停。 放走董卓,夏逸浩得到了相应的酬劳,对于这一点夏逸浩还是比较欣赏董卓的。虽然因为放走董卓,原本美丽的洛阳成才遭袭劫数,但是夏逸浩觉得这很值得。要是董卓不走,那就不会放火烧城,但是盟军攻入洛阳以后同样会大肆掠夺城中的财物,想必其后果会更遭。 就拿孙坚为例,他怀着掘地三尺的壮志雄心,命手下在浩大的洛阳城中搜寻董卓遗漏下来的宝物。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然让他在一口深井之中寻得了一样无价之宝----传国玉玺! 荒山野外,失魂落魄的曹cao怕徐荣未跑远,故而不敢下山,只得在山中呆了一晚。翌日天明,曹cao衣衫不整,披头散地带着本部人马回到洛阳城外的盟军指挥部,袁绍见状,不由噗嗤一笑道:“啊瞒!你这身造型可谓是独具匠心,别出心裁哟。”各路诸侯听之,无不哈哈大笑。 曹cao冷冷地瞥了一眼袁绍,然后便转身离开,袁绍不知趣地继续讥笑道:“啊瞒!你将引领今年的时尚潮流哟。”指挥部内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袁绍,我会记住你今日当众戏弄我的事情,他日我会让你百倍、千倍、万倍偿还的。”曹cao没有回头,大步走了出去,心理暗暗誓将来一要报今日之仇。 28. 第二十八章:比武招亲 初平二年(公元191年),董卓正式在长安建都,自称为皇帝。长安,顾名思义,乃长久治安的意思。从先秦以来,很多朝代的君王都将此地作为国都。一则因为长安经济繁荣,关中土地肥沃,石木铁矿丰富,可自给而足;二则长安城高墙厚,关隘重重,极利防守。 因此,抗董盟军想一时半刻攻下长安那无疑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的事情。诸侯们知道攻打长安必将是一场持久战,大家纷纷将一部分兵力撤回自己的领地,投入到耕种粮食的任务中,以求来年有所收获。 经过将近大半年的卧床静养,关羽终于恢复了健康,这是值得庆贺的事情。这段时间可把关羽给憋坏了,天天躺在netg上那里也不能去。为了庆祝关羽的康复,夏逸浩带领众兄弟漫无目的地策马而行,欣赏沿途迷人的风光。众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离洛阳城五十里外的永宁县。 永宁县不是很大,但是环境相当漂亮,一条北方难见的小河把小县分成两半。河水十分清澈,时常有小船划过。当地居民沿河两侧修建了风格各异的吊角楼,农家小院等建筑,让看了不由想起江南的景致。 见此世外桃yuan,夏逸浩不由看得目瞪口呆。早已习惯大漠、沙场、废墟的他有种仿佛到了仙境的感觉。兄弟几人一路晃晃悠悠,走走停停,欣赏沿街风景,感受当地人的生活。 不多久,兄弟几人便来到当地最热闹的大街。只见一群人拥堵在街上,个个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尖叫声不断,夏逸浩见此场面,心想张学友的演唱会也没有如此疯狂。 出于好奇,兄弟几人也围了过去。只见一座高台当街而设,朱红的大幅对联点明了高台活动的内容:左手拳打脚踢做情郎,右手为名为利为jiao妻。横批:人财两得。 一妙龄女子坐在高台上,头披红纱,对父亲为自己举办的这个招亲活动,她恨得牙痒痒。并不是说她已经有意中人了,而是因为这活动就好象是在为货品寻找买主,价高者得的方式令自小就崇尚自由的自己最觉反感。她早在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最终的胜者合自己的心意那自是不用说,万一不合,她就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权当出外旅游,反正老爹最疼自己了,最多等事情的风头过去了,多撒几次娇呗。 透过薄薄的红纱巾,那女子观察着台下准备参赛的江湖好汉,更有贴身丫鬟进进出出地打探着消息。 夏逸浩与众兄弟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高台下。夏逸浩看了一眼红纱罩身、云里雾里的女子,转头对围观的众人说道:“这算什么回事呀?小姐的真面目都看不见,万一生得丑陋,到时候来了个‘货物出仓,概不退换’那岂不糟糕?” 这番话立时得到了周围一些人的拥护。 “这位小哥说得不错。” “有道理。” “万一我们生死相搏后得到了一个无盐女,那岂不太冤?” 夏逸浩见自己,受到了如此高的支持率,当下忙双手抱拳向四下里摇晃道:“谢谢大家的支持。” 在夏逸浩刚才那番话的挑动下,台下之人群情汹涌,要求那女子摘掉红纱的人群组成了那咆哮的大海,呼声一浪接着一浪。 台上主持人见状,忙以询问的目光向那女子望去。那女子低声吩咐身旁的丫鬟,让她去查查起哄的起者是什么来路。 丫鬟刚退了下去,人群一个平淡的声音破喧哗声而来道:“这些小事,又何劳美人儿亲自动手呢?不如由我待劳如何?” 众人听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肃静!”高台上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小胡子,他yao牙切齿地叫道:“所有要参赛的江湖朋友,请按照大赛的程序来,第一先报名,报名费第三穿比赛制服。” “区区报名费就5o两啊,这不是青天白日的明抢人吗?” “对,要是真是无盐女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了。” “我们强烈要求摘掉头上红纱。” 人群中再次议论起来,其声势比起先要高涨十倍。正当主办方左右为难之际,一阵大风忽然吹起,恰好将女子面部的红纱掀开了一下下。就在这一闪之间,很多人都看清了那女子的极其俊美容貌。众人纷纷掏出银子冲到一旁报名处,争先恐后地填表应征。 郭嘉见众人如此踊跃参与,当即便提议道:“大哥,那小妞长得还蛮漂亮的,不如你也前去报个名,搞不好还能赢得美人归!” “奉孝说得甚是,反正时间尚早,大哥就抱个名吧!”关羽也笑呵呵地附和了起来。 刘备见夏逸浩然犹豫不决,忙催促道:“大哥武艺高强,仪表堂堂,若是参赛定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在众位兄弟的蛊惑和煽动下,内心骚动的夏逸浩终于点头应允。张飞、典韦疾步走到报名处,掀开拥挤的人群很快便替夏逸浩报了名。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报名才结束,接下来便是枯燥无味,且毫无悬念可言的比武。夏逸浩在擂台之上将上来挑战的纨绔子弟,登徒浪子,乡野村夫们一一打倒。报名的人实在人太多了,打得夏逸浩两手软。然而排着长队让夏逸浩打的人,还长得从头看不到尾。要是再这样一个个的打下去的话,恐怕要打到猴年马月。 为此,夏逸浩向裁判提议要求一次上台三十和他打,裁判觉得夏逸浩是在开玩笑,好心地提醒道:“这位公子,虽然你武艺不凡,但是和三十人对打,恐怕两拳难敌六十只手吧!”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尽管叫他们上来就是,我会像捏蚂蚁一样将他们统统打爬下。” 始终在一旁偷偷关注夏逸浩的那女子,见夏逸浩一次要与三十人打斗,不由将眉头一皱,心中突然生气一丝莫名是失落感,生怕夏逸浩被打败。 裁判见夏逸浩意已决,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像是在替夏逸浩惋惜一般。转眼之间,台上便出现了三十人,夏逸浩冷眼相望只见他们虽然高矮不齐胖瘦不一,但无一例外的脸上都带着股煞气,眼里透着只有杀过人才有的冷漠,其中还有几个家伙手指骨节粗大,明显不是练家子就是当过兵的。 29. 第二十九章:比武招亲2 裁判一声令下,那三十人抡起手臂,挥舞拳头便向夏逸浩冲来。夏逸浩摆好了架势,其实也不能算是架势,只不过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以至于可以让自己镇定下来。 转眼之间,密得如雨点般的拳头纷纷向夏逸浩全身上下打来。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夏逸浩本能地施展开了拳脚。 一阵狂k之后,擂台之上还剩下一个人依然站立着,这个人当然就是夏逸浩了。在夏逸浩周围的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的人。他们或鼻青脸肿,或鲜血直流,或手足寸断,但都出一种不约而同的声音,那便是痛不yu生的哭泣。而夏逸浩身上那套比赛制服,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抓得已是千疮百孔。 接下来,夏逸浩又相继打了几场,为了震慑住台下还没有参赛的对手,让他们知难而退,主动放弃挑战自己的机会。夏逸浩每隔一场便加重手脚,直打得众人哭爹喊娘,叫苦不迭。 那些在台下排队等候参赛的众人,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见夏逸浩出手如此凶悍,虽然不忍心就这样白白丢下这5o两银子,但是为了不受这顿皮肉之苦,除了几个自恃身强力壮的除外,都纷纷放弃了向夏逸浩挑战的机会。 然而那几个不知好歹人,自恃身强力壮的大汉,夏逸浩一人赏赐了一脚,几乎在灰飞烟灭之间便倒在地上。 夏逸浩一路独占鳌头,一阵拳打脚踢下来,终于赢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台下的众兄弟与观战的众人,纷纷鼓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以示祝贺。 见夏逸浩取得最终的胜利,那女子心头一阵窃喜,在丫鬟娇的搀扶下娇滴滴地离开了比武招亲的现场。 待众人纷纷散去后,那小胡子疾步地走到夏逸浩面前,将夏逸浩同兄弟等人引到一座清雅幽静的院落前。夏逸浩抬头一看,只见门庭下的匾额上写着“蔡府”二字。 “夏公子,请!”小胡子见夏逸浩驻足观望,忙伸手示意他入内。夏逸浩微微笑了笑,大步迈入府内。 一路走来,从大门到会客厅一段不短的距离内,厅台楼阁相间,奇花异草丛生,身处其间,富贵至及。进得大厅时,只见厅中已有数人在坐。 见小胡子进来,众人一时纷纷行礼。小胡子不理他人,嘱咐夏逸浩等人稍等片刻,自去后堂禀报。夏逸浩刚找了位置坐下,一头班白,两眼深邃老者便在小胡子的陪同下从后堂走了出来。 “父亲,这位夏公子便是夺魁之人!”小胡子走到夏逸浩面前,毕恭毕敬地对着老者说道。 “看来这老者便是这家的主人,也许正是我未来的岳父。”夏逸浩冥想了片刻,忙起身以笑脸相迎。老者微微打量了夏逸浩一下,径直走到上方的椅子前坐下后,温尔文雅地说道:“夏少侠技压群雄,老夫当然也说话算数,就将女儿许配于你。” 夏逸浩忙起身,一脸谦卑地抱拳道:“谢谢,岳父抬爱!”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道:“此间彩礼齐全,灯烛俱备,贺客也到了这许多,咱们也不必婆婆妈妈,你们二人今日便成了亲吧。” “不会吧,这么快,那an上岂不是要洞fang!”夏逸浩心中暗自窃喜,没想到古代人比现代人还要kai放。正这时,再坐的一中年男子,忙起身向老者祝贺道:“恭喜蔡公,贺喜蔡公,得一乘龙快婿。” 老者自是面脸笑容,众人接二连三地向老者道喜。夏逸浩忽然心中一惊,莫非是‘他’?果然听小胡子兴奋之余向夏逸浩介绍道:“妹夫,父亲便是当朝大儒蔡中郎!” 夏逸浩心中又是一惊,如果这老头真是蔡邕的话,那么自己娶的老婆岂不是才情横溢的蔡文姬?蔡邕见夏逸浩满脸惊骇,以为被自己的名号吓到,于是淡淡一笑,用其嘶哑的声音说道:“小婿不必惊慌,老夫蔡邕,字佰喈。谬赞了。” 蔡邕可是郭嘉心目中的偶像,特别是蔡邕的隶书笔法郭嘉更是临摹得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于是郭嘉也不及细想,当即上前抱拳道:“久闻蔡中郎,今日能一睹尊容,嘉平生无憾也!” 蔡邕微微抬起头,目视郭嘉片刻,赞叹道:“真乃一表人才也!”而后、刘备、关羽、张飞、典韦四人纷纷起身参拜,蔡邕见之赞不绝口。 当晚,夏逸浩便同蔡文姬拜堂结亲。酒席散后,共入洞fang。蔡文姬放出迷人声态,颠驾倒凤,百媚千娇,喜得夏逸浩如遇神仙,只恨相见之晚。正好欢娱,不觉金鸡三唱,东方渐白。正是:欢娱嫌夜短,寂mo恨更长。 自此日开始,fu妻二人如龙探渊,如鱼似水,终日在“蔡府”快乐昏迷缠定。忽一日,张飞匆匆而来,说:“袁绍yu召开紧急会议,研究讨伐董卓的事情。”夏逸浩知道抗董联盟已经耗不下去了,与蔡文姬等人一一辞别后,便与张飞回到军中。 次日,袁绍便召集十八路诸侯,汇聚一堂,慷慨激昂地说道:“据探子回报,董卓在长安城内整日花天酒地、骄奢yu、net暴不仁、乱杀忠良。他一个人就吃掉了我们所有人的美食,玩了我们所有人的女人,用了我们所有人的钱。为此我们要尽快除掉董卓,救万民于水火。还请各位贤能想想对策!” 曹netg有成竹地说道:“唯今之计只有派人去暗杀董卓!” “此计可行,那就由你去执行。”袁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曹cao惊得冷汗淋漓,要是真去刺杀董卓岂不是自投罗网,但是军中无戏言,要是出尔反尔的话不要说被众人取笑,搞不好还会被杀头,于是曹cao正儿八经地说道:“鉴于刺杀董卓的计划的复杂性,待我深思熟虑后,再给盟主拟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再执行。” 袁绍好奇地问道:“计划好久才能拟好。” “快则三五年,慢则十来载。”曹cao搬起手指来来回回数着。 袁绍无奈地叹气道:“计划延后,另想良策。” 曹cao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他此刻可算深切体会祸从口出,沉默是金这个道理了。见众诸侯皆怕惹祸上身,夏逸浩大步向前说道:“吕布和董卓都是世间难道一见的好色之徒,我们可以在他们之间做点文章。” 30. 第三十章:张角之女 “做什么文章?”袁绍一脸的疑惑地看着夏逸浩,但对他的提议貌似很敢兴趣,继而迫不及待地问道:“夏将军,快快同我等说说!” 夏逸浩微微一笑,信心十足地说道:“司徒王允府中乃有一歌伎名叫貂婵,此女,年方十八,色伎俱佳,有国色天香之容,倾国倾城之貌。我们可重金收买王允,让其先将貂婵许配给吕布,然后再将貂婵送给董卓,这样吕布和董卓就会狗yao狗了,我们就在后面渔翁得利。” 袁绍听后大喜,当即让诸侯们募捐收买王允的银子,又派曹cao前去办理此事。虽然曹cao打心眼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听说有机会一睹貂婵芳容,便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一日,长安以西的华山之中突然出现一群兵马,夏逸浩得知后带着三千人马前去查看。好久没有出战过了,个个都十分兴奋,战马跑得也比以前卖力。行军三十里,见到山脚有一队奇装异服的人马,大约一千人在安营扎寨。 张飞忙说道:“一定是董卓派来的,我们打他措手不及。” “还是把情况弄明之后再见机行事。”夏逸浩不以为然地摇了摇手。 夏逸浩在远处观察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只顾练兵、做饭,好像准备长期在这里定居下来一样。夏逸浩见此情况,带领部队悄悄的包围过去。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大军已经来到他们阵前,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夏逸浩没有立即下令动手。 对方也很快的集中的人马,只见从大帐内出来三人,中间那人明显是领,但是显得十分瘦小,旁边两人却异常高大。 夏逸浩观察了对方旗帜写着一个“宁”字,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于是先礼后兵道:“你们是那部分了,这里是很危险地,还是回到你们的地方去。” 中间那个小个子,极其嚣张地说道:“我们是那部分了关你们什么屁事。” “废话!你没有长眼睛呀!这里都是我们的地盘知道不,赶快离开,不然就不要怪本大爷不客气了。”张飞训斥道。 那个小个子也不示弱,伶牙俐齿地回敬道:“白痴!你说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怎么没有看见地上写着你们的名字呢?狗路过的地方都要撒尿作标记,更何况是人。” 张飞气得牙齿吱吱作响,yu冲过去痛打那小子一顿。夏逸浩劝住张飞,依然温和地说道:“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是敌是友,现在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但是请你们立即离开。” “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山清水秀、风景优美、环境宜人适合居住地方,你叫离开就离开我们岂不是没有面子。”小个子既然冲着夏逸浩吐了吐she头,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夏逸浩不由哈哈一笑,带着恐吓的语气说道:“这位朋友如果脑袋没有了那面子还放在那里。” 小个子楞了片刻,说道:“要我们离开也可以,拿出你们的实力来看看,能胜得了我,我们就离开,胜不了我你们就离开。” “很公平,我接受你的建议!”夏逸浩笑了笑,侧头对着身边的张飞说道:“四弟,由你前去应战,但万不可伤了对方性命。” “大哥放心,我自有分寸!”只见张飞气急败坏的憋着闷气,飞马提矛冲向那小个子。那小个子也毫不示弱,手拿一条软鞭,穿着一身紫色的甲胄,披着青色披风迎了上来。 张飞怒气冲冲地骂道:“那里来的野小子,还没有断奶吧,就敢来砸我小飞飞的场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那小子也不说话,挥舞软鞭便向张飞打来。张飞忙举起蛇矛前去抵挡,只见软鞭将蛇矛牢牢的缠了起来,气的张飞龇牙咧嘴。两人便相互拉扯起来,那小个子力气显然没有张飞大,拉扯了几下便将软鞭一收。猝不及防的张飞由于拉扯的力道太猛,身子猛地向后面倒了下去,若不是已经练就的一身娴熟骑马功夫定会摔倒在地。 “你这小子还敢来阴招,看我怎么收拾你!”张飞大叫了一声,在充分展露身材线条和肌肉的同时,蛇矛舞得像直升机一样呼呼直响,地上的沙石也跟着四处乱飞。那小个子软鞭东打西抽却碰不到张飞半分毫。 一缕阳光斜斜地照射在张飞粗匡的脸上,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充分显示出男人的魅力。两人过招五十回合不风胜负,但那个小个字显露出体力不足,而张飞却越战越勇。 夏逸浩与关羽、典韦等人看得十分投入,都没有想到那个小个子有这等身手。一阵风吹一扫而过,一股带着强烈男人味的风向那个小个子飘去。只见那个小个子一下就从摔到马下,两眼深情的看着马背上大汗淋淋,英姿焕的张飞。 张飞摆出一副胜利者的之态,用蛇矛指着小个子说道:“野孩子!还打不打?” “不打了!不打了,以大欺小,赢了也不光彩。”那小个子看了张飞一言,坐在地上撒起娇来。 张飞见状不知如何是好,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回头十分委屈的目光看着夏逸浩。夏逸浩策马跑到张飞身旁,那小个子坐在地上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毫无开始的猖狂,反而露出一丝害羞的神色。 见夏逸浩策马而来,刚才和小个子一起从大帐出来的两人十分警惕走了过来。夏逸浩看了一眼地上的小个子,微微一笑道:“告诉你一个残酷的消息,你输了。”顿了顿,夏逸浩举起张飞的一只手,兴奋地叫道:“小飞飞获胜!” 在远处等候的关羽等人,听见夏逸浩的欢呼声后,情不自jin地吹起了口哨,众将士还出耶----耶----的欢呼声! “呜呜呜!”就在夏逸浩等人高兴的同时,地上那小个子突然埋头滔滔大哭起来,他身旁的那两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飞见状翻身下马,学着小个子那样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嘿嘿地笑道:“不哭!不哭!其实我武功并不怎么样,勉强能打过两只蟑螂,三只蚂蚁。不哭!不哭!哥哥给你买冰糖葫芦好不好?” 那小个子一下停止了哭泣,抬头看了张飞一眼,又大哭道:“不要!你骂我是小强!” 无奈之下,张飞想起小孩子最怕狗yao了,于是爬在地上学起了狗叫,那个小个子又抬头看了看张飞,转哭为笑道:“我要你扮乌龟!” “我不能扮乌龟。”张飞拼命地摇了摇头。 那小个子眨了眨,那还带着晶莹泪珠的大眼睛,一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张飞十分慎重地说道:“董卓、吕布才是乌龟。” “那你就给我打。”那小个子立马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软鞭yu想netbsp;张飞见状大惊,抱头大叫道:“那我还是扮乌龟。” “不!我就打你。” “其实扮乌龟很过瘾的,很舒服的,我喜欢扮乌龟。” “那你就扮被我打的乌龟。” 在场的人全部晕倒。这场闹剧在双方和解的情况下收场。后来夏逸浩得知那个小个子原来是位漂亮、可爱、调皮的美少女。她是前黄巾军张角的女儿名叫张宁,为了报董卓杀父之仇才到长安城附近等待时机的。当她得知夏逸浩就是虎牢关前战胜吕布的人后,死活硬要加入。本来夏逸浩是不同意的,但是在张飞的苦苦哀求和死缠烂打下才勉强同意了下来。 31. 第三十一章:貂戏双龙 十天后,曹cao终于搞定了司徒王允,原本他想顺道连貂婵一起搞定。但是曹cao却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因为此刻的曹netbsp;一日,吕布闲来无事到街上参加某游戏获得一纪念奖。司徒王允得知这一消息后,备好酒席,赶忙派人到吕布府上请吕布过来喝酒祝贺。 当晚,吕布高兴而来,席间司徒王允对吕布赞不绝口地说道:“温候福气好,武艺高,长得帅。” “王司徒夸奖了,其实我吕布除了人帅一点、武艺高一点、有钱有势一点也就没有什么有点了。”吕布非常受用地大笑了起来。 王允摆出一脸嫉妒的模样,说道:“温候这位帅,又这么有才华,一定迷死万千少女吧?” “如果帅都是一种错,我已一错再错;如果有才华都要受惩罚,我岂不是要被千刀万剐!”吕布重重地叹了口气,端起酒杯说道:“王司徒我们干一杯。” 王允一口便喝完了杯中的酒,而后色迷迷笑道:“我有一个女儿,名叫貂婵,年方十八,色伎俱佳,她对温候很是崇拜,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她见上温候一面?” “当然愿意!”吕布坏坏地笑了笑,自顾东张西望了起来。 王允忙将手一拍,只见一位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大mei女从幕帘后面翩翩而来。吕布顿时,只觉得热血沸腾,呼吸困难,特别是下面某部位急剧扩张,感觉随时都可能撑破裤子。不过吕布突然想到,王允那脸简直就是马脸,怎么可能生出如此漂亮的女儿,他脑袋当年一定带过绿帽儿。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亲生的,不然为啥貂婵姓貂不姓王呢?吕布想着既暗笑起来。 貂婵落落大方地走到吕布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甜甜地笑道:“温候,小女子很崇拜你,能为我签一个名吗?” “好…好!”吕布直愣愣地瞪着貂婵那鼓鼓的xiong部,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貂婵见吕布这幅猪哥模样,忙掀起裙摆,掩嘴娇笑道:“就签在上面吧!这样温候就能天天的伴随着我了!” “嗯!”吕布狂晕,一口气在貂婵裙摆上签了八百多个名。 貂婵欣喜若狂地欢呼了一声,继而十分矜持地朝着吕布挥了挥手,不忍地说道:“温候,女孩子是不能熬夜的,我回房休息了!” “好…好…妹妹再见…晚安!”随着貂婵的离去,吕布那眼珠子也变得越来越突起来。 王允把手伸到吕布面前晃了许久,吕布才恢复过来。王允一脸笑地说道:“温候,觉得小女怎么样呀?” 吕布想入非非地傻笑道:“美极!美极!” 王允笑问:“如果温候不嫌弃,那我就将小女许配给温候如何?” “如此甚好!”吕布大笑了一声,忙起身抱拳道:“小婿定为岳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次日黄昏,司徒王允又请董卓到府上一聚。席间王允煞费苦心,专门为董卓准备了一系列的歌舞表演。董卓看得直拍手叫好,当节目到达gao潮的时候,只见貂婵缓缓地走向舞台,很有礼帽地向董卓行了一个礼,然后莺莺细语般地笑道:“下面小女为太师朗诵一诗,希望太师喜欢。” 董卓虽然阅女无数可从来还没有见过像貂婵这么美貌的女子,当即眼前一亮,不由被貂婵深深吸引。 貂婵抑扬顿挫地朗诵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诵完,董卓使劲的鼓掌,司徒见董卓色迷迷地在貂婵身上来回打量,于是微微一笑道:“如果太师喜欢,我明日便将小女送到府上。” 临走之前,董卓重重地拍了拍王允的肩膀,满意地笑道:“不错,好好干,前途无量!” 次日天明,王允前脚刚派人把貂婵送到董卓府上,吕布后脚就提着礼物前来提亲。王允见吕布到来,佯装伤心yu绝的模样,陶陶大哭道:“昨晚董卓前来府上做客,看见小女,说正缺少一个主簿,还说小女有天分就把她带走了。” 吕布大怒,把手中的礼物重重地往地上一摔,然后夺门而去。王允见状,知道计划正一步步迈向成功,不由心中暗自。 吕布回到家中实在心有不甘,就来到董卓的府上想问个究竟。没想到此刻董卓正在与貂婵在后花园中打情骂俏,吕布见状怒冲冠地说道:“义父,叛军在城外虎视眈眈,没想到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寻欢作乐。” “何时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董卓不爽地瞪了吕布一眼。 一气之下,吕布转身离去。当晚,天空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愤愤不平的吕布,郁郁寡欢地坐在院子里一边扯着玫瑰花花瓣,一边自言自语地念道:“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她爱我!” 正当这时,王允行色匆匆地来到吕布所在的后花园,小声对着吕布说道:“明日正午,貂婵在凤仪亭等你,不见不散。”话毕,王允左顾右盼了一番后,悄然而去。 这晚,吕布一夜未眠。思恋一个人的时光是异常的难熬,终于盼到了与貂婵相聚的时间。吕布jing心打扮了一番后,风度翩翩地来到凤仪亭。只见貂婵已经先到了,两人含情脉脉地望了片刻,然后相互冲了起来,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吕布深情款款地在貂婵耳边轻声细语道:“婵妹!你眼睛都哭红了,让你受累了。” 貂婵心痛地说道:“布哥,你还不是一样。” 吕布温柔地说道:“婵妹!我带你走,我们私奔好不好?” “好呀!”貂婵兴奋地大叫了一声,继而有神色黯然地叹道:“但是董卓那个死猪头还没有军饷给我呢?” “他都拖欠我八个月军饷了。”吕布无奈地叹了口气。 貂婵眨着泪花闪闪的大眼睛,充满憧憬地说道:“我们现在还不能走,我们要领了军饷才走,到时我们就双宿双方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与此同时的太师府中,董卓现貂婵不见了,急得命人四处寻找。不多时,一士兵匆匆回报:“禀告太师,貂婵小姐和温候正在凤仪亭中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好,你这事办得不错。”董卓表扬了一番,士兵yu转身离去,董卓忙问道:“对了,你觉得貂婵小姐长得怎么样?” “噢!”那士兵若有所思地说道:“她那性感的嘴唇,哪是用来亲的,简直是用来yao的。还有她那婀娜的身段,走起路来,律dong着一条完美的曲线,真是美丽至极,我见犹怜…。” 那士兵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极响亮的耳光声。这耳光当然是董卓给的,同时还听见董卓破口大骂道:“我说过多少次了,说话要注意用词,你有没有脑子!你这话,很容易让我想入非非你知不知道?” 董卓抓耳搔腮地来凤仪亭,果真见吕布和貂婵相拥在一起,气急败坏董卓呵斥道:“大胆吕布,既敢青天白日之下在我太师头上动土。” 吕布大惊,松开怀中的貂婵,一溜烟地跑出凤仪亭。貂婵一脸委屈地扑到董卓怀中,梨花杏雨般地哭道:“由于工作太累,我就到后花园透透气,没有想到吕布狼子野心说有工作方面的事情要商议,然后就强行抱住我。太师可要替我做主呀!” “小婵乖,小婵不哭,本太师一定替你做主的。”董卓心痛地关心着貂婵,他那双大手不停地在貂婵婀娜的身段不停的游zou,让貂婵觉得阵阵恶心。 吕布刚跑出凤仪亭,便与王允相遇,在王允一番追问之下,吕布才谈起了刚才之事。王允听后,勃然大怒道:“貂婵还在董卓手中,她正等待温候就救她。你可却倒好,竟然不理不睬,真让我和貂婵痛心疾啊!” 吕布yao牙切齿地说道:“要是换做他人我必将他碎尸万段,但董卓是我义父,你要我怎么救啊!” “现在的董卓,就犹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得尔诛之!温候若杀了董卓,一则可以救出心爱的女人;二则乃为民除害;三则从此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有这三点好处,又何乐而不为呢?”王允列举了一些列诛杀董卓的好处,以图迷惑吕布。 吕布本来就是头脑简单,四肢灵活的人,听王允这么说起,顿觉有理,于是愤然道:“司徒说得在理,他还欠了我八个月军饷,这笔帐要和他一起算!” “温候乃正义之士,必将青史传名,流芳百世!”王允忙伸出大拇指称赞了起来。 吕布匆匆回到家中,拿着方天画戟便向太师府走去。此时,董卓和貂婵正在花园中,躺在太师椅上晒太阳。吕布见董卓既然还如此惬意,不由更加生气,狂吼道:“恶贼董卓,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辰!” 听见有人狂叫,董卓先是一惊,以为盟军杀进城来,但睁眼一看却是吕布,于是大骂道:“干嘛呢?干嘛呢?还要不要人休息!” “休息?我会让你好好睡上一觉,直到永远。”吕布仰头狂笑了几声,重重地将方天画戟朝着董卓脖子刺了过去,董卓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一命呜呼了。 貂婵见吕布既然为救自己不惜背负永世的骂名,当即扑到吕布怀中。吕布幸福地抚mo着貂婵的长,喃喃自语道:“婵妹!在不知不觉之间,你已经占据了我这个情窦初开男人的整个心,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好吗?” “嗯!”貂婵一往情深地向吕布献上一个热吻,然后吕布带着貂婵走了。王允得知吕布一戟刺死董卓的消息后,命人向城外射了三支火箭。 初平三年4月(公元192年),抗董联盟各路军马,从长安城东、南、西、北四门杀入,负隅顽抗的李儒、樊稠、张济三人皆战死在此次战役中。 32. 第三十二章:曹操发飙 权倾一时的董卓被吕布刺死,抗董联盟十八路大军攻进长安。至此,持续了四年之久讨伐董卓的战斗,以风光一时的群雄联盟瓦解而结束。 长安、洛阳两城原属于董卓的势力范围,董家政权灭亡后,两城便成为了无人接管,却又人人都yu吞掉肥肉。 鉴于此情况,为了不伤诸侯和气,在坚持“和平解决,平等互利”的原则下。各路诸侯一致同意对长安、洛阳两地进行现场拍卖,其所拍得的银两按照战功大小分给诸侯。 拍卖会还没有开始,诸侯们便摩拳擦掌,摆出志在必得的模样。说实话,论其他夏逸浩也许不能和他们相比,但是要说钱,他们谁也不敢和夏逸浩相比。 自从出道以来,夏逸浩就始终坚持扬“不怕苦、不怕累”的优良作风。同时,经常在部队开展节约“一粒米、一滴水”的艰苦奋斗教育。而且在每个月还评选艰苦朴素的标兵,从而导致大部分同志舍不得穿新军装,以至于全是清一色的补丁衣服。如果不是看见队伍穿的是军装,人们还以为他们是一群丐帮。 再说,那年狠狠地敲了董卓一笔,也够夏逸浩花上好几辈子了。说这些不是想炫耀什么,而是想说,夏逸浩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和他们玩这个比钱多的游戏。 在拍卖会上,主持人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由于地方口音太重,夏逸浩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童叟无欺、价高所得!”这句话他却听明白了。 还没有等那些家伙开口和举手,夏逸浩就说了一个天价,至于是好多银两谁也说不清楚的。反正就是很多很多,差不多把夏逸浩的老本全部花掉了这么多。因此夏逸浩不费一兵一卒就取得了两个中心城市的zhan有权。 袁绍、曹cao等人听见夏逸浩说出那个惊人的数字后,也搞不清楚到底那是多少银两,反正也是把他们搞晕了。特别值得一说的是,现场主持人听夏逸浩说出那个天价数字后,他连半句询问都没有,一下子就一锤定音了。 取到长安和洛阳两城后,夏逸浩终于有了家感觉,也不枉费他这6年来的奋斗。夏逸浩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不是属于他的世界。 这里战祸连绵、饿孚满地,到处是烽烟四起的城池,满眼是流离失所的百姓。而夏逸浩的世界不是这样的,那个世界文明而有秩序,虽然仍有战争生,但离他却是十万八千里。 然,战争不会未某个人的死,而就此终结。各路诸侯变本加厉,混战不已,昔日同一战壕的战友兵戎相见,疆场厮杀。 清明节前夕,天空下着蒙蒙细雨,阴郁笼罩了整个世界。这日,曹cao父亲曹嵩,率家小,包括曹cao在内几十个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徐州城外祭祖。但是徐州这个地方不属于曹cao的势力范围,而徐州牧陶谦,又是一个脾气很怪的老头,曹cao和他也没有什么私交。 曹嵩等人来到徐州城西的祖坟前,摆上供品、点燃香烛、钱纸后,一行人虔诚地跪在坟前参拜,曹cao得意洋洋地说道:“父亲,孩儿现在怎么说也是领导,这下可以光宗耀祖了!” “给祖先多磕几个头,祖先定会保佑你再立新功、再攀高峰!”曹嵩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 “孩儿,遵命!”曹cao像癞蛤蟆一样爬在地上,十分卖力磕起头来。 话说,陶谦得知有人在城外私自祭祖后,生怕晦气缠身,顿时气得哇哇大叫,当即便率领人马冲出城来,让曹嵩等人给个说法。 曹嵩仗着儿子曹cao有几分本事,根本就不把陶谦老头放在眼里。结果双方由口舌之争,转变为身ti接触。 当然,还是应征了那句老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结果曹嵩一家被陶谦命人打得落荒而逃,最惨的是还被追赶了几十里地,虽然最终侥幸逃tuo,但曹嵩可累的够呛。 回到宛城后,曹嵩对曹cao的窝囊相火冒三丈,他随手就拿起旁边的木棍扁曹netg彩的言辞大骂:“你囊草包,连一个老头都打不过,你还活着什么劲,你个大菜虫!让老子被人家追得像丧家之犬一样…” 郁闷之极的曹cao,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后,yao牙切齿地暗暗誓道:“陶谦老儿,你害我被痛打一顿,此仇不共戴天!待我pi股不痛之时,便是你到阎王爷报道之日。” 半月后,曹cao伤愈,忙召集人马,命荀攸、程昱、独眼夏侯各领领军一万人马,镇守许昌、陈留、宛城三城;夏侯渊、于jin、李典为先锋,曹cao亲率三万大军向徐州进。 “我的天呀!我的死去的父亲、妈妈呀!爱我的老百姓呀!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受此大难。”陶谦知道曹cao来犯的消息后,终日以泪洗面,几乎丧失活下去的勇气。 手下将领曹豹见陶谦这幅一蹶不振的模样,向其献计道:“陶爷!听闻曹cao非常好色,特别喜欢漂亮女子,我们挑选十名mei女送给他,定能化干戈为玉帛。” “不妥,不妥!”陶谦拼命地摇了摇头,心事重重地说道:“曹cao不是傻蛋,他攻进城来上千个mei女都有,又怎么稀罕数十个mei女呢!” 曹豹问道:“那我们如何是好?”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看来我今年命犯天煞孤星。”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哭是解决不了办法的,陶谦只得面对现实了。 东汉兴平元年3月(公元194年),曹cao率军来到徐州境内小沛城下,破口便骂:“陶谦匹夫,你让老子被老子暴打,老子今天要让你付出应有代价。” 陶谦爬在徐州城头一看,只见城外黑压压一大片,密密层层全是曹军。见此场面,陶谦知道若是打起仗来徐州不到三日便会被曹cao攻下。于是满脸愧疚加讨好地说道:“曹将军,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人老眼花,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只要你肯退兵,我保证你以后想什么时候来祭祖就什么时候来祭祖,你来的时候我还敲锣打鼓,请mei女迎接你!” 曹cao听得心驰神往,几乎把此行的目的全忘了,一脸喜悦地说道:“我被你说得有点动心了,不过我觉得你不是诚信的。” “曹将军,我这条老命都在你手里,我还敢欺骗你吗?”陶谦吞了吞口水,接着说道:“话说回来,曹将军智慧过人我又怎么骗得到你呢?” “算你这老头实相!”曹cao得意地笑了笑,十分高傲地说道:“我们从那么老远的地方赶来,矛也擦了,刀也磨了,马也喂了,人也饿了。你总不能就让我们空着手回去吧!” 陶谦一脸茫然地问道:“那曹将军想怎么样?” 曹cao眯着眼睛,奸笑道:“听说徐州城内遍地鲜花、满城mei女,我们像进城溜达溜达,不知陶公意下如何?” “曹cao狼子野心早对我徐州虎视眈眈,若开城放他们进来,恐怕到时候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陶谦虽然胆小怕事,可却不笨,他猜想到了曹cao的心思后,呵呵一笑道:“谢谢曹将军抬爱,烦将军在外面稍候片刻,我去安排一下就出城迎接贵军!” “看来是去准备mei女去了!”曹cao心中暗自窃喜,可左等右等,右等左等,却始终不见陶谦前来开门。曹cao正焦急之际,突然心中又转念一想:“陶谦肯定是组织选美,挑选极品mei女来迎接我去了!” 不知不觉已夜幕临近,洒满天空的金黄也渐渐散去,月亮悄露头角。曹cao所部人马仍在徐州城外苦苦等候,夏侯渊这才恍然大悟地说道:“老大,我们是不是被他们骗了!” “我料陶谦也没有这个胆子!”曹netbsp;又过来两炷香的时间,月亮渐渐地升高,众人肚子饿的咕咕直响,曹cao这才知道上了陶谦的当,气的哇哇大叫:“陶谦你这个奸人,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我是那么那么地善良,难道你看不出我真诚的眼神吗?我们这么远来,就想到城里去参观参观都不行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 当晚,曹cao下令全军攻打徐州,不胜不息。由于双方实力悬殊太大,陶谦也没有奋力抵抗之心,曹军很快便攻下徐州,陶谦只得退守下邳。 次日天明,徐州城楼上,刚刚取得徐州控制权的曹cao,全身放松地躺在血迹斑斑椅子上欣赏着黎明景色。 曹cao摆着张臭脸,哼哼唧唧地模糊低语道:“靠!怎么事先没有打听打听陶老儿性格特点和兵力安排呢?哎!我华丽的攻城战啊…陶老儿这爱哭死老头…不过被骂了几句难听的就哭着鼻子给我弃城而逃?失策啊!失策啊!” “唉!老大,我说你也稍微注意一下形象以及用语好吗?这种话给将士们听到…会动摇军心的啦!”刘晔干咳一声,走到了曹netbsp;曹cao色迷迷地说道:“我…你理我?那我们讨论讨论貂婵小姐…她到底跑到那里去了,就这样人间蒸。” “貂婵传闻中…貂婵不是级大mei女吗?听说是不可以用言语道之的尤u啊!”刘晔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曹cao,因为他知道曹cao见过貂婵,所以他想从曹cao口中得知貂婵的五官、式、身高、三围、丑俊、神态等等。 哪知曹cao不但没有说貂婵如何如何的美,反倒因为想起貂婵而情不自jin地哭了起来。刘晔偷偷的为这痴qing人抹了把眼泪,轻叹道:“真是个多情的种子!” 话说,陶谦兵败退到下邳,他知道曹cao转眼便会前来攻打,但以自己的实力是不能与之抗衡的。故而陶谦派陈登到北海请故交孔融相救。 孔融孔子二十世孙,也就是小学课本上面让犁的那个小娃娃。他小时候很聪明,一次家里客人讽刺他说道:“小的时候聪明,长大就笨了。” 孔融立即答道:“那你小时候一定很聪明。 客人当即便哑口无言。 陈登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北海,向孔融说明了来意。孔融知道曹cao不好对付,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于是委婉的说道:“我和曹cao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出兵的话打他的话会被世人取笑的。” 陈登呵呵大笑道:“这还不简单,你就说在梦中被曹cao打了一巴掌,那不就师出有名吗?” “这样都行。”孔融一脸郁闷地看着陈登,无奈之下只得命手下猛将太史慈率领五千人马前去帮助陶谦。 事情办妥后,陈登迫不及待地先行回下邳向陶谦邀功,太史慈则率军紧跟其后。太史慈所部人马行至下邳城外三十里处,正好与前来攻打下邳的曹军相遇。相互间你看我,我看你,在没有知道对方实力以前,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曹cao一脸阴笑地看着对方,心中暗想道:“必定是陶谦请来的救兵,看来得想办法先将其消灭了再说!” “旗帜上面有个‘曹’字,分明就是曹cao的部队,对方人多势众,看来是一场硬仗!”太史慈也暗自猜想。 双方沉默了片刻,曹cao终于沉不住气了,微微一笑道:“如果将军是陶谦搬来的救兵,那就放马过来一战吧!” 太史慈暗想曹cao人多,现在不宜和他开战,于是哈哈笑道:“曹将军误会了,陶谦欠我家孔大人的钱,听说他正被将军追杀,所以我奉命前来收款!” “原来是友非敌,那我们一起前去找他去。”曹cao对太史慈的话深信不疑,因为陶谦要是死了找谁要钱去,所以在他还有口气在的时候上门要账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路上,曹cao和太史慈相谈甚欢,彼此皆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沿途欣赏着的迷人net色,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们貌似已经忘记了彼此的使命,像外出郊游般的走走停停,甚是惬意自在。 恍惚之际,两路大军齐齐来到下邳城下,曹cao和太史慈这才回过神来,曹cao异常开心地说道:“子义,你我一见如故,待攻下下邳我们在痛饮三百杯!” “啊!”太史慈原本向趁曹cao不备之际出手偷袭,但没有想到曹cao如此看重自己,于是忙将手戟收了回来,面露愧色地笑道:“将军厚爱,子义受宠若惊也!” 33. 第三十三章:独眼夏侯 曹cao本是心思慎密之人,见太史慈这幅窘样,又见那紧握的手戟,知道太史慈方才yu想偷袭自己。但是曹cao却面不改色,也不揭穿太史慈,依然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呵呵一笑道:“既然陶谦欠你家大人银两,那我就先让子义讨取了再攻城。” “谢谢,将军成全!”太史慈忧心忡忡,一时既不知如何是好。 曹cao可谓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不动声se地将太史慈弄得骑虎难下。此刻,太史慈郁闷之极,向陶谦讨要银两也不是,不讨要银两也不是;同曹cao翻脸也不是,不翻脸也不是。 “子义,要不这样,陶谦欠你家大人的钱我先帮他垫付,等攻下下邳后我再找陶谦索回,这样你也好先行回去复命!”曹cao看出了太史慈的心思,故作恍然大悟状,这其实是让太史慈好下台。 太史慈是聪明之人,知道曹cao是故意给自己台阶下,心中顿生感激,忙谢道:“将军真乃仗义之士,子义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曹cao微微一笑,命刘晔取来银两。太史慈热泪盈眶地接过银两,再三感谢曹netbsp;太史慈走后,曹cao策马出阵向城头的陶谦挑衅道:“陶老儿!你是胆小如鼠爱哭的死老头,看起来你温厚纯笃,却是伪君子…”曹cao一气之下既然不泄气地骂了一炷香的时间。 “这是在骂我吗?我没有这么坏吧?”陶谦站在城楼上,一脸茫然地耸了耸肩,朝着身边的众人笑了笑。 曹豹暗自低估道:“不是你难道是我呀!” 陶谦耳尖听见了曹豹的话,顿时羞的面红耳赤,但在这用人之际又不能大声训斥,以防动摇军心。陶谦只得恨恨的瞪着曹豹,眼神里满是愤怒的意味,把曹豹看得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罪人一般,随即便命曹豹出城迎战。 曹豹无奈,只得战战兢兢带着一队人忙策马冲出城外。夏侯渊见状兴奋不已,手握钢刀策马便出。看着夏侯渊那亮晃晃的钢刀,曹豹顿感全身乏力,还未同夏侯渊交手便胆战心惊地逃回城中。 回到城中,原本就暗自生气的陶谦大骂曹豹无用,当即便yu斩之。愤怒之下的曹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大叫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为你鞍前马后,给你端茶倒水。没有功劳,也用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你既然还要杀我!”话毕,曹豹“哗啦”一下抽出腰间的佩剑,毫不手软地向陶谦刺了过去。 杀了陶谦,曹豹率众开城投降,而后献上陶谦级。曹cao大喜重赏曹豹,将其收入军中。 话说太史慈原本想回北海复命,但怕孔融责备,反之见曹cao对自己不薄。思来想去之后,太史慈调转马头率众投靠曹netbsp;鉴于曹cao扩张地盘,夏逸浩心也跟着痒了起来,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准备动一次侵略战争。为了师出有名,夏逸浩给曹cao扣上了“破坏和平共处,邪恶轴心”这顶重重帽子,就是美国给萨达姆戴的那顶。 为了防止他人趁机出兵攻打长安和洛阳,夏逸浩命刘备、关羽镇守长安;郭嘉、典韦镇守洛阳。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夏逸浩和张飞、张宁率领3万大军直奔由独眼夏侯镇守的宛城。 这个独眼夏侯也是个亡命之徒,他以前是豫州谯县一带的小混混,时常与人打架斗殴,至而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格斗功夫。他那眼睛就是在一次帮会之间火拼的时候被打爆的,听人说他还把那眼睛捡起来吃掉了。 当独眼夏侯听说夏逸浩出兵攻打宛城的消息,立即派人向远在下邳的曹cao汇报这一情况。送信的将士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到下邳的时候。曹netei女在府中喝酒,而且喝得酩酊丁大醉,且忘我地吟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人清醒我独醉,借酒壮胆敢犯罪。” 由于曹cao酒醉,故而贻误战机。夏逸浩率军来到宛城西门,独眼夏侯见援军迟迟未到,知道定出来什么纰漏,故不敢开城迎战。 张飞声大如雷,夏逸浩便命张飞骂阵,以助军威。张飞便拍马来到城下,破口大骂道:“独眼夏侯,你是个胆小鬼,你是个小女人,你是大乌龟,躲在壳里不敢出来。” 独眼夏侯可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的,想当年他还是小混混的时候骂人可不比张飞差。对于张飞这一通叫骂,独眼夏侯权当没有听见一样。面不改色,心不加,站在城头,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夏逸浩见独眼夏侯几乎已经练到的百毒不侵的地步,知道无论张飞再怎么叫骂,他也不会出城的,于是亲自策马走了出来,冷嘲热讽道:“独眼夏侯兄!反正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如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弃城投降算了。” “夏兄,我一直敬重你是条汉子,没有到你也乘人之危,难道就不怕被世人所耻笑吗?”独眼夏侯冷冷地笑道。 “耻笑?”夏逸浩微微一笑,反唇相讥道:“既然敢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你独眼夏侯什么坏事没有做过?只要是与坏事沾边的事情,你哪一样没有干过。你曾经是小混混,难道你忘了吗?再说你老大曹cao,比你更无耻十倍。他起兵欺负陶老人家,人家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本来就没有几天时间好活的。你们…你们真的是狼心狗肺,人人得而诸之。”说道最后,夏逸浩故作痛心疾状,以示心中强烈的不满。 见独眼夏侯被夏逸浩说得开不了呛,张宁忙火上浇油道:“我说,那个独眼龙,你还配是男人吗?是男人就出来和小女子真刀真枪的比划比划,如果你赢了我,咱们就退兵,我胜了你就拱手让城如何?” 独眼夏侯气得yao牙切齿,他何曾像今日这样被人如此辱骂,但理智还是战胜怒气。张宁见独眼夏侯默默无语,于是讥笑道:“呵呵…怕了啊?不出来也好,要是大名鼎鼎的夏侯敦败在一个女子手里,传出去岂不是被人取笑。”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爆,夏侯敦强忍的怒火像死寂多年的火上一样,终于爆了。 张宁吐了吐玉舌,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嬉笑道:“我就是欺负你这只胆小,怕死的乌龟,怎么了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独眼夏侯暴跳如雷,抓头抓脸地冲下城楼。只听见“嘎吱”一声清响,城门渐渐打开,独眼夏侯龇牙咧嘴地挥舞着长枪,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 34. 第三十四章:独眼夏侯2 “怎么这个时代的人就那么笨呢,好像两三岁小孩一样,几句大骂就失去理性。独眼夏侯你难道你猪脑子吗?你只有1万人马,我们可有3万人马。你是守城还可以,出城的话…”见夏侯敦终于被骂出城来,夏逸浩心中暗自窃喜了起来。 张飞和张宁二人见夏逸浩一脸阴笑,皆疑惑不解的看着他。而夏逸浩却像川剧里面变脸的那样,立马严肃地对着二人说道:“宁宁你等会和独眼夏侯单挑的时候一定要缠住,千万不要让他跑掉。四弟当宁宁缠住独眼夏侯的时候,你率领本部人马从右路攻城,我率领我部从左路攻城。如果独眼摆tuo宁宁回城来救,宁宁穷追猛打,四弟则拦路堵截。” 二人点头应允,此刻独眼夏侯已经带领着三千人马冲出了一段距离。夏逸浩见之,十分绅士地笑道:“夏侯兄,刚才我也是一时心急才以至于失态。非常抱歉,说了那些子乌需有话来骂你。其实我也姓夏,我们可是兄弟呢!”夏逸浩顿了顿,接着道:“今天就点到既止,友谊第一、胜负第二,我们就在旁边给你们,打气助威。” “好!就依夏兄所言,点到既止,友谊第一、胜负第二。”独眼夏侯拱手抱拳,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随着一声击鼓声的响起,夏逸浩大叫道:“比武开始!” 张宁yu拍马而上,独眼夏侯忙问道:“你们说话可要算数,败了可要退兵!” “当然算数!夏侯兄独具慧眼,才貌双全,见多识广,满腹经纶,通今博古,无所不通我怎么能骗得到你呢?”为了尽可能地迷惑夏侯敦,夏逸浩大力地吹捧了一番。 “算夏兄你有见识,知道就好,呵呵…”夏侯敦得意地大笑了几声,几乎与张宁同时拍马而上。 眨眼之间,二人便战成一团,夏侯敦长矛收放自如蛟龙海覆、虬龙扫暴、狂龙穿心,式式凶猛,招招杀机。张宁见夏侯敦势不可挡,忙收起了长挂在脸上的笑容,见招拆招小心的应对着强敌,手中软鞭耍的游刃有余。一边化解敌人的攻势,一边筹划这如何能克敌制胜的方法。 突然,张宁似乎重心不稳向马下翻去,夏侯敦抓住这个机会,一招狂龙穿心,向张宁刺去。就在即将落地的刹那,张宁以手点地,借力而起,同时大力挥舞一鞭,打向夏侯敦的坐骑。电光火石之间,夏侯敦胯下坐骑突然倒地,使夏侯敦来不及调整对策,摔下马来。 “承让!”张宁脸上又挂上了自信满满的笑容,夏逸浩没有料到张宁既然如此轻松地将夏侯敦打败。楞了片刻后,忙向张飞递了一个眼色,二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兵攻向宛城。 独眼夏侯缓过神来,翻身上马yu回城相救,但又摆tuo不了身后穷追猛打张宁。而张飞又从在前面拦截,独眼夏侯可谓是前后受击,进退两难,夏逸浩带领jing兵很快就攻下宛城。 见大事已去,独眼夏侯杀出重围向许昌跑去。曹cao酒醉清醒立即领兵相救,但得知宛城已失,懊恼不已:“酒这东西无可厚非是好东西,但它也能让你失去更好的东西。” 在夏逸浩的英名领导和指挥下,大军轻而易举的拿下宛城,给曹cao沉重的打击。接下来的半年中,夏逸浩按照稳定和展的战略方针不断巩固自己的实力。其他诸侯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战争。袁绍吞灭了公孙瓒;曹cao吞灭了孔融和袁术;孙策吞灭了严白虎和王朗。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夏逸浩从宛城赶去洛阳,前去检查灾后重建工作,留张飞和张宁镇守宛城。夏逸浩一边唱着歌谣,一边思恋着文姬,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峡谷。这个峡谷不是很深,但道路两侧却杂草丛生,岩石陡峭。夏逸浩命士兵小心前行,同时也打起jing神,沿路而上。 行至一个转角处,突然杀出一队人马,只见为者身长八尺,仪表出众,庄严大方,用“帅毙了、酷呆了”来笑容都觉得委屈了他。 夏逸浩还在惊骇之中,只见俊男手中涯角银枪一指,声如洪钟地叫道:“打劫了!钱财是国家的,生命是自己的。” “嘿嘿…”听着这样的台词,夏逸浩忍不住笑了起来。为者显然非常生气,他厉声说道:“笑什么笑?打劫着呢!严肃点儿!” 夏逸浩紧握手中的梨花枪,策马向前走了几步,惊讶地笑道:“兄弟!真佩服你的勇气,把这劫打到我的头上来了。” “怎样,打劫还要看人吗?”为者一脸茫然地注视着夏逸浩,他见他面不改色,且身后又有一大群威风凛凛的士兵,所以不敢轻易出手。 夏逸浩将梨花枪抱于xiong前,哈哈一笑道:“人分三六九等,打劫下等人就没有什么油水可捞,打劫上等人虽然有油水但是风险太大。若权衡利弊,避开风险,打劫中等人是最划算的。” “真没想到打劫也有如此高深的学问。”为者非常认同夏逸浩的看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夏逸浩鼓励道:“兄弟!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慢慢领悟吧!” “看来你对打劫有一定的研究。”为者一脸钦佩地看着夏逸浩。 “说研究,那就不敢当了。其实我们算得上是同道中人,只不过你打的是小劫,而我打的则是大劫罢了。”夏逸浩摇了摇手,诡秘一笑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探讨一下也不妨,不过今天我还有要是要办,烦请兄弟借个道。” 为者将手一挥,其身后原本拦住道路的盗匪,纷纷退到了道路的两边。夏逸浩身后的士兵见状,忙跑了过去挡在那群盗匪的前面,以保夏逸浩安全。夏逸浩漫不经心地拍马走了过去,正当同为者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开口说道:“我乃赵子龙,人称阿龙。就在此山中居住,若遇上大买卖记得叫上我。” “什么?赵子龙!”夏逸浩本能地嘀咕了一声,忙止步伐。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其实早就该猜到此人便是赵云了。因为他那眼神、他那气质,他手中那把银枪都和《演戏》中相符。于是夏逸浩欣喜若狂地大叫道:“阿龙!我现在就有一单大业务,不知有没有兴趣?” “有多大?”赵云眨了眨大眼睛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像羊癫疯似的,张牙舞爪地比划道:“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要是我们把这一票干好了,那以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想要一座大宅子可以吗?”赵云以渴求的眼神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一百座都没有问题。” “好!好!我干!我干!”赵云似乎已经得到了那梦想的大宅子,欣喜若狂地叫了起来。 35. 第三十五章:喜事连连 遇见赵云后,夏逸浩激动的心久久都不能平静。夏逸浩从小就很喜欢赵云,那时候是因为赵子龙的武力,谁不知道“一吕二赵三典韦”的歌谣呢?虽然《演义》中的赞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是对吕布而的,但夏逸浩心中却总觉着该换成“人中子龙”才对。赵云的“白袍银甲,白马银枪”是那时夏逸浩心目中的英雄的标准形象,所以听“长坂坡”一段的评书听得如醉如痴,对他在百万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单骑救幼主的事迹佩服得五体投地。 定汉中开始,一直到七擒孟获,六出祁山,赵云经历了刘氏王朝由兴起到巅峰再走向衰落的全过程,可以说身经百战,常胜鲜败,为刘氏父子立下了汗马功劳,被称为常胜将军。但赵云一生中也有两次败仗,其一是定汉中时,黄忠及其副将轻敌中伏,被魏军重重包围,赵云再逞当年雄风,力救二人tuo险;而后面对曹cao的大队追兵,偃旗息鼓,立马横枪,智退魏兵,反败为胜;刘备孔明称赞他“子龙一身都是胆”,封他为虎威将军。其二是出祈山,马谡失街亭使司马懿长驱直入,孔明各路人马被迫连夜奔回汉中,尽弃辎重;但独有赵云一路,由他亲自殿后,巧用疑兵,斩将立威,使得本部人马不失一人一马,粮草辎重分毫未少;连孔明都喜出望外,赞不绝口。古来善胜者并不少见,但善败者就不多了。遇变不惊,败而不乱,这是治军有方的表现,而临危不惧,败中求胜,更需要将领智勇双全,无怪乎孔明可以对赵云说“你办事,我放心”。 赵云的人品也是优秀的,古人提倡的“忠,义,德,信”等美德在他身上都有所体现,特别是对刘氏的忠,至少两次舍生忘死的救过阿斗,“国家未定,何以家为”,冒死力阻刘备伐吴,年过七旬仍力杀五将,表现得淋漓尽至,可谓是忠臣的楷模。 当你有一天能和心目中的偶像并肩走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能感觉到夏逸浩此刻的心情。虽然赵云尊称夏逸浩为大哥,但是在夏逸浩内心深处赵云才是他的大哥,他学习的楷模。 虽然夏逸浩和赵云同出于一个师门,都学得童渊的“百鸟朝风枪法”,但赵云却不满zu,在原枪法的基础上,自创了更厉害的“七探盘蛇枪”。 由于夏逸浩曾经向童渊保证过不能与任何提起认识他,且夏逸浩与童渊只有师徒之实,没有师徒之名。所以夏逸浩一直都没有向赵云提及与童渊的事情,所以夏逸浩非常遗憾地失去了赵云这个师弟。 一路翻山越岭、披荆斩棘,夏逸浩终于回到了阔别半年之久的洛阳城。看着眼前这巍峨雄壮的城墙,碧波荡漾的护城河,想着将军府中的文姬,还有那满桌的美食,夏逸浩开心得像过年的小孩。 而反观赵云,只见他怯生生地注视着城门口肃然而立的卫兵,神色慌张地向夏逸浩说道:“大哥!全国上下都张贴着通缉我的告示,大白天进城很容易bao露身份,我们还是等到天黑才进城吧!” “阿龙!洛阳城都是我的,不用怕!”夏逸浩不jin哑然失笑,拍拍了赵云的肩膀。 赵云惊讶得把嘴巴张得老大,没想到夏逸浩既然是一城之主,欣喜若狂地紧跟在他身后向城内走去。 进入城中,赵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觉得什么都是新奇的,特别是那些穿着bao露的mei女,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这也不奇怪,赵云因抢劫、杀人被通缉,只得常年藏匿在荒郊野外,很少看见mei女。 看着赵云这幅猪哥模样,夏逸浩不由暗自好笑,于是问道:“阿龙,觉得这些妹妹长怎么样?” “单身很痛苦,单身久了更痛苦,前几天我看见一头母猪,都觉得它眉清目秀的。”赵云郁郁寡欢地感叹了起来。 夏逸浩哈哈大笑道:“跟着我混,母猪会有的,漂亮的妹妹也会有的。” 一路走走停停,不到一会便来到将军府前。由于夏逸浩提前派人通知了文姬,可能她又告诉了郭嘉,当夏逸浩来到将军府前的时候,文姬与郭嘉、典韦等人已在将军府外恭迎。 夏逸浩见状兴奋不已,翻身下马,狂冲了过去,激动的一把搂住文姬的小蛮腰将她抱在怀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为情的文姬一下便她呆住,不知所措的僵在夏逸浩的怀里,而那张美丽的小脸却红得像秋天里的苹果。 对于思想kai放的夏逸浩,完全不顾郭嘉等在场,深情地凝视了文姬片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霸气,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当四片嘴唇贴合时,文姬“嗡”地一下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窜过一阵麻酥酥的电流。郭嘉、典韦、赵云等人惊骇无比,不知所措地睁大双眼,震惊的瞪着眼前大胆的夏逸浩。 “闭上眼,让我好好吻你!”夏逸浩在文姬唇边轻叹,手指抚过她浓密如扇的眼睫。文姬无法思考,更顾不得羞涩,只能乖乖顺应夏逸浩的指令,听话的闭上了眼。夏逸浩淡淡笑开,重新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男人的气息,当夏逸浩用舌尖撬开文姬的唇,探进她的口里纠缠时,文姬轻轻吐出嘤咛声,两腿软。 郭嘉、典韦、赵云等人直看到热血沸腾,yu死yu仙。对于他们这个年代的人来说,不要说当街看人接吻,就算是谈起此类事情也会脸红心跳。 “大哥,真乃大丈夫也!”众人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一张张脸上,更是明显地写着“你好拽!”三个大字。 待夏逸浩与文姬热吻了一番后,方才走到郭嘉、典韦二人面前,分别握住他们的手表扬一番,郭嘉、典韦激动得泪花闪闪。 小别胜新婚,当晚,夏逸浩与文姬逍遥快活好似神仙一般,云骤雨驰、浪涌激qing,netg上的文姬明眸善睐,娇羞不已,令夏逸浩情yu狂涨,埋身于温柔乡里,翻云覆雨,极尽癫狂,搞得美人香汗淋漓、娇慵无力,一阵阵酥麻的快gan袭来,yu死yu仙。 36. 第三十六章:喜事连连2 一日清晨,一醉酒之人手提酒壶,一摇一晃地来到将军府前,疯疯癫癫地嬉笑怒骂。守门侍卫忙向前驱赶,但那人却不离开。万般无奈之下,侍卫只得动手yu强行将其轰开。那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摇摇晃晃同侍卫拉扯之间,竟然将几名侍卫掀倒在地。 夏逸浩正好从府中走出,看到了抓扯那一幕。在惊讶之余的同时,感觉此人必大有来头,于是索性默不出声。 夏逸浩仔细打量此人,年龄与自己相仿,虽然佝着背,且面容憔悴,头蓬乱,衣冠不整。但细细看来却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特别是他那双眼睛,异常犀利有神,还透露处一股智慧的光芒,似乎可以洞察一切,让人不敢与其对视。 那人见夏逸浩出现,眼中立即露出一丝喜色,显然他是因夏逸浩而来。侍卫慢慢地从地上爬起,纷纷抽出撇在腰间的佩刀,小心谨慎地将那人围了起来。 那人却面无惧色,反倒微微一笑,仿佛是在蔑视侍卫自不量力。三国,英雄辈出的时代,帅哥如蝗的时代,但又是无奈的时代。英雄们或落魄草野,怀才不遇;或漂泊浪迹,忧思孤寂;或苏世,抱负天下;或安于现状,咏花弄月。 夏逸浩想必此人便是其中之一,于是挥手示意侍卫退下,双手交于xiong前,微微笑道:“无事不闹将军府,想必阁下是冲着夏某来的吧?” 那人一改先前疯癫之态,神情凝重地说道:“夏将军果然料事如神,恕徐某不请自来。” “原来姓徐?”夏逸浩心中暗自冥想,但三国中姓徐的将才很多,一时也猜不出此人是谁,于是伸手一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徐先生,请府内说话!” 夏逸浩同徐先生并肩而行,来到会客厅分别坐下,丫鬟奉上香茗。夏逸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然后满面笑容地问道:“徐先生,找夏某有什么事情吗?” “夏将军,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徐先生忙起身深深地朝着夏逸浩鞠了一躬。 “徐先生不必客气,坐下说话!”夏逸浩忙请徐先生坐下,然后说道:“只要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徐先生感激地看了夏逸浩一眼,慢慢坐了下来,暗自神伤地叹道:“我姓徐名庶字元直,颖川人。我父亲原在刘表帐下从事,因不满刘表暴行,被其收押于新野,定于秋后斩。” “什么,徐庶?”夏逸浩张大着嘴巴,呆若木鸡看着面前这人。老天真是对自己不薄,刚收了赵云,今天又遇见徐庶。夏逸浩从惊骇中回过了神,陡然一凛,起身说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你父亲就是我的父亲,徐兄我们明日就出兵攻打新野。” “将军救父之恩庶永不敢忘,若将军不弃,庶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徐庶扑通一下倒头就拜。 夏逸浩急忙扶起徐庶道:“元直请起,以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何须行此大礼!” 当晚,兄弟几人谈笑风声,把酒言欢,煮酒论英雄… 次日,夏逸浩依依不舍的辞别了文姬,同赵云、徐庶率领2万人马直奔新野而去。新野位于宛城以南,夏逸浩在途径宛城的时候也顾不上到城中歇息。因为救人如救火,是一刻也不能迟延的。 在新野北面有个山坡叫鹊尾坡。顾名思义,这个坡像鹊尾一样,是由两条路汇集成一条路通往新野。大军行至鹊尾交汇处,突然从林中杀出一镖人来。那镖人杀气腾腾地喊着抢劫,带头大哥是个黑脸大汉,手握两把板斧。当他看见夏逸浩等人顿时傻了眼,面如土色地朝着身后一人骂道:“你***!你不是说对方只有十九个人吗?” 那人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当家,我…我最多就能数十九个数啊!” 黑脸大汉飞起就是一脚,重重地踢到那人pi股上面,顿时便将他踢了个狗啃泥。夏逸浩见他们既然内讧了起来,不由微微一笑道:“不要动不动就打人,抢劫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是那么容易上手的。” 黑脸大汉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就像当初赵云看他的眼神一样,而赵云却扮着当初夏逸浩的语气,说道:“真佩服你的勇气,连我们的劫都敢打!” “各位军爷!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这劫我们不打了。”黑脸大汉一脸奸笑,抱拳连连后退。 赵云横眉竖目,高声怒骂道:“说得轻巧像根灯草,你说不打就不打呀?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那我们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啊!” “大人难道就是那个聪明与智慧并重,正义与帅气合体的夏将军”黑脸大汉一听,忽见夏逸浩身后那面“夏”字大旗,顿觉两脚软猛地跪倒在地。 夏逸浩不屑地笑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黑脸大汉连滚带爬地来到夏逸浩面前,抱住他胯下战马的马腿,痛哭流涕地说道:“夏将军,我朝思暮想的夏将军!能在有生之年遇见你,实在是我三生之幸啊!夏将军,最最伟大!最最英俊的夏将军!我因误入歧途整天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你就好比黑暗中刺裂夜空的闪电,又好比撕开乌云的阳光,一瞬间就让我如饮甘露,让我明白了永恒的真理在这个世界上是真实存在着的。夏将军!我遇见你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请收下我吧!” 黑脸大汉一席话夸得夏逸浩飘飘yu仙,夏逸浩很是喜欢他那张嘴巴。但是小弟可不能乱收,如果收了个无能之辈那岂不是白养了,于是夏逸浩一脸正色地说道:“壮士请起,能告诉我,你姓甚名谁吗?” 黑脸大汉爬起身来,微微一笑道:“将军,我叫魏延,字文长,请多多关照!” “魏延?”夏逸浩兴奋地大叫一声,险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眼前这个马屁jing既然是大名鼎鼎的魏延,夏逸浩哈哈笑道:“我佩服你的勇气,以后就跟着我吧!” 魏延大喜扬起板斧以示庆贺。穿过鹊尾坡,新野城就一览无余地bao露在众人面前。徐庶一脸兴奋地指着新野城,如数家珍般介绍道:“大哥,新野有2万守军,其守将是个白苍苍的老头,传闻他善用弓箭,人们都以百步穿杨来赞誉他。” “难道是他?”夏逸浩心中暗自一惊,因为从徐庶的描述来看,此人便是黄忠,如果真的是他,那可就麻烦了。 赵云见夏逸浩又喜又惊,于是问道:“难道大哥认识城中守将?” “尚无定数,先去看看再说!”夏逸浩yao了yao嘴唇,对众将说道:“全军成雁尾阵,赵云负责右翼,魏延负责左翼,我为雁头,庶为雁尾,向新野挺进!” 37. 第三十七章:老黄射箭 顷刻之间,大军便杀气腾腾地来到新野城下。夏逸浩驱马来到阵前,只见城楼之上枪刀耀日,遍城尽插旌旗号带。 夏逸浩见之大惊,没想到对方早已严阵以待。正这时,城上出现一胡须花白,面色却相当红润的老者,他右手提刀,左手握弓,昂然站立于城头。 夏逸浩见老者这飒爽英姿,不由自内心地暗自赞叹。当今天下除了黄忠之外,那个老头能如此jing神抖擞。 夏逸浩尚未开口,黄忠便豪情万丈地问道:“尔等何人,竟敢擅来新野城?”其声音浑厚有力。 夏逸浩回过神来,对黄忠抱拳行了一礼道:“前辈可是黄老将军?” “没错,正是老夫,没想到你认识我。”黄忠满意的点了点头。 夏逸浩见他承认,心中顿喜,于是奉承道:“前辈真是老当益壮,晚辈对你十分敬仰已久,今天我是特来拜访你的。” “客气了!”黄忠捋着胡须,茫然不知所措地说道:“只不过你们来得太多了,恐怕我府上容不下这些人。” 夏逸浩微微一笑,满脸无奈地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原本我是不准备带上他们的,但是他们都说想来看看的我的偶像,也就是前辈你,所以也就跟着来了。”话毕,夏逸浩回头朝着3万将士厉声问道:“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是!是!是!”3万将士齐声而吼。强大的气流将猝不及防的黄忠震得后退了半步,同时被这高昂的士气搞得头昏脑胀。黄忠平静了一下心情,哈哈笑道:“怎么不早说呢?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攻城的,吓得人家老心肝扑通,扑通地跳!” “前辈真是幽默,当今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前辈武艺高,晚辈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妄想。”夏逸浩不惜花言巧语,强颜欢笑地说道:“今一看到前辈这气势,晚辈就觉得前辈和那些凡夫俗子之间有着本质的差别。你那爽朗的笑声,你那似曾相识的面容,你那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的神态都是那么让晚辈沉迷。前辈,其实晚辈除了专程来拜访你之外,顺便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呵呵…!”黄忠非常受用地大笑了几声,而后说道:“年轻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不妨直说。” 夏逸浩指了指身边的徐庶,昧着良心瞎编道:“我兄弟的父亲,在公共场合挖鼻屎,被你老大公子刘琦看到,说他不遵守‘五讲四美’,故被关押在新野,准备秋后问斩。” “前辈!我家住在一个大山里,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就是那种‘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的好地方。为了挣钱给母亲看病,父亲离乡背井到城里来打工。没想到钱没有挣到,反倒被关起来了…呜呜呜…我可怜的父亲啊…呜呜呜…我可怜的母亲啊…呜呜呜…”徐庶伤心yu绝,痛不yu生地滔滔大哭起来。 黄忠一脸无奈地说道:“我非常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人生就象在拉屎,有时你已经很努力了可出来的只是一个屁!” “前辈!你的意思是没得商量了哟?”夏逸浩目光如炬地看着黄忠。 “对不起!”黄忠耸肩了耸,一脸内疚地说道:“其实我很想帮你们的,但是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夏逸浩将手中的梨花枪一扬,无奈地笑道:“前辈,我完全明白你的苦衷。可是我那3万如狼似虎,杀人如麻的兄弟不明白,而且他们手里的家伙也不明白。” 黄忠从夏逸浩话语中味到了浓浓的火药味,于是他勃然大怒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不想,要是待会我攻城,继而屠城,都是前辈逼出来的。”夏逸浩冷冷地笑了笑,眼神中露出诡异的光芒。 “好!”黄忠被气得面色铁青,大喝道:“年轻人!你够叼,今天我就破例帮你这个忙,但是我有个条件。”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洗耳恭听!” 黄忠厉声说道:“如果你能胜得了我手中这把两石力之弓,我就法外开恩放了你要的人,要是你败了那就请你和你的兄弟走人!”话毕,黄忠扎开马步,左手握弓,右手拉弦,凝神静气,双手同时加力将两石力之弓拉了个半圆。 夏逸浩深知这两石力之弓需要24o斤以上的力量才能将其拉开,黄忠在众人面前显摆,无疑是想给夏逸浩一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难而退。但是夏逸浩就是犟脾气,不识好歹地笑道:“天下皆知前辈箭术jing湛,可谓是百步穿杨,箭无虚,晚辈和前辈比箭岂不是自讨没趣!” “哈哈,算你小子知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黄忠得意地笑了起来。 夏逸浩一脸委屈加无奈地说道:“晚辈很尊重,也很敬仰前辈,明知是输我还是接受你挑战。” “什么?”黄忠一脸惊骇地看着夏逸浩,心想这小子一定是个疯子,要不就是白痴。 徐庶一脸担心地说道:“大哥!那我老父岂不是九死一生?” “元直,你放心,我一定将你父亲赢回来。”夏逸浩自信满满地笑了笑,对着黄忠说道:“前辈!既然是赌,那我们就赌大点怎么样?” 黄忠一脸茫然地问道:“赌什么?” “赌城池!”夏逸浩微微一笑,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用宛城和你赌新野,你不要说我不够诚意,你看我连宛城的契约都带来了(夏逸浩顺便拿出东西晃了一下)!前辈,其实不用比试你我都知道结果,我是输定了。我出于对你的仰慕,原本就想将宛城送给你。但是又怕你无功不受禄,所以就以这种方式输个你,也好让你也收得心安理得。” “好!好!就依你,赌城池!”黄忠听夏逸浩说得在理,且对自己的箭法是深信不疑,所以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少许,黄忠带着人马,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唧唧歪歪的哼着小曲来到城外的指定场地。双方签好赌契,按上手印后,夏逸浩指着远处的箭靶,说道:“前辈!前方不远处就是箭耙,我们三局定输赢,怎么样?” 黄忠手舞足蹈,口沫横飞道:“没问题!” “剪刀、石头、布…”黄忠划赢,他先射。 徐庶双眼紧闭,两手作楫默默祈祷道:“射不中!射不中!射不中…” “大哥!他射得中吗?”赵云,魏延异口同声地问道。 夏逸浩志在必得地笑道:“射不中!” “大哥!你不是说黄忠箭术jing湛,可谓是百步穿杨,箭无虚,怎么又会射不中呢?”赵云惊讶地看着夏逸浩。 38. 第三十八章:老黄射箭2 “的确如此!”夏逸浩诡异地笑了笑,黑下了脸,阴阴地说道:“但是现在射击区距箭靶的距离是1o1步,所以他永远都射不中的!” “原来如此!”赵云和魏延向夏逸浩投来崇拜的目光。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只见黄忠在射击区内活动了几下筋骨,然后摆好姿势,拉开弓,专注地看着前面箭靶上的小红点。 太阳照射在大地上,抚过黄忠的身ti,在地上投射出一道拉长的影子。夏逸浩心理暗暗的佩服着,眼前这人根本就不像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而像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突然出“嗖”的一声箭响,箭矢正对着红心飞去。众人的眼睛向前再向前,当箭矢离红心一步之遥时忽地了,垂直掉在地上。夏逸浩等人一下就欢呼起来,口哨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黄忠明显不相信眼前生的一切是真的,怎么也不相信,认为这只是一场噩梦,唯有呆呆的站在原地。 裁判员大声喊道:“tuo----耙!” “tuo耙!”这两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深深的扎进这个坚强老男人的心。夏逸浩暗自窃喜地走到黄忠身边,却故作一脸感谢地说道:“前辈!谢谢你让我一局。” 听夏逸浩这话之后,呆若木鸡的黄忠,突然哈哈大笑道:“没有什么呢,在你兄弟面前我总不能不给你留点面子吧。呵呵…” “第二射准备!”裁判员再次喊道。 只见黄忠以极快的度摆好射击姿势,对这前面的小红心就是一箭。“咻”,箭矢像闪电一样一晃而过,众人皆露出了惊叹的目光。当箭矢离箭耙还有一步的时候,遗憾地了,羽箭垂直落地。 黄忠脑子一片空白,两眼呆泻地望着空空的小红心,仿如世界mo日已经降临,人正置身于这末日之中。 “tuo----耙!”裁判员再次冷冷说道,声音中仿佛带着一丝鄙视。 “tuo耙!”这两个字像一个性感漂亮mei女把黄忠挑dou地yu火焚身,然后冷冷地扭着pi股离他而去。夏逸浩内心狂喜地走到黄忠身边,感激流涕地说道:“前辈!你心xiong太宽广了,不要再顾及我的感受,不要再给我面子,你就恨恨的射吧!” “兄弟!我给足你面子了吧,你可要请我喝酒哟。呵呵…”黄忠又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射准备!”裁判员喊道,声音中带着失落。 只见黄忠慢慢的抽出一支羽箭放在弦上,拉开弓,对准前面的小红心。然后原地来了一个36o度的大旋转,只听见“嘭”的一声弦响,箭矢度太快根本就看不到飞行的轨迹。 正当众人寻找羽箭踪迹的时候,突然听见箭靶处的裁判员,大声骂道:“你他ma会射箭吗?射中老子大tui呢!” “你----他----妈----会----射----箭----吗?”这七个字像七张嘴泼妇的利嘴,反反复复地对着黄忠耻笑。黄忠一直以射箭为骄傲,一直以射箭为自豪,一直以射箭为光荣,一直以射箭吸引mei女眼球。可谓是射箭无数,每射必中,今天既然有人骂他不会射箭。黄忠几乎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夏逸浩急忙命人打来一桶凉水泼在黄忠脸上,黄忠打了一个激灵睁开失望的眼睛,四肢无力的像烂泥一样躺在凉椅上。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夏逸浩得意洋洋地向射击区走去,偶尔听见黄忠所部将士在远处小声议论: “哇塞!真的太酷了,跟着他混一定很有面子!” “他头好有型哟!”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夏逸浩呀,简直帅呆了…” 夏逸浩飘飘然地来到起点位置,取弓搭箭,用力将虎筋弦弓拉了个满月,“当”的一声,箭如流星一逝而过,“绑”的一声箭深深的射中红心。这虎筋弦弓,因为是用老虎的筋作为弓弦,所以能轻易的射到15o步的距离。 众人看得两眼直,全都傻了。然而黄忠报着平局的愿望被夏逸浩无情的打破了,一下从凉椅上滚了下来。 接下来的第二箭、第三箭,夏逸浩仍旧不偏不歪地射中红心。最后我以3:o的好成绩,大获全胜。所部将士为夏逸浩的胜利而欢呼,新野军将士为夏逸浩的jing彩表演而呐喊。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有甚者既然情不自jin,相互含情默默的拥抱了起来。 正这时,主裁判走上一临时搭建的高台,情绪激昂地说道:“将士们,振奋人心的时刻到了,到底是主场黄忠胜?还是客场夏逸浩胜呢?” “夏逸浩胜!夏逸浩胜!”将士们纷纷举手表决。 主裁判厉声宣布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对,你们猜对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射箭比赛,最终胜利者是----夏逸浩!” 紧跟着,四下响起了一阵震耳yu聋雷鸣般的掌声,徐庶带头喊道:“老大万岁!老大万岁!”顿时,喊声四起,“老大万岁”这个四个字,在整个空间内回旋飘荡。 少许,主裁判做了个停的手势,激动的将士们恢复了平静,主裁判这才接着道:“依照双方平等互利,互不后悔,输了绝不哭鼻子的原则。限定黄忠在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内,将新野交给夏逸浩。” 宣布结束,全军成为了欢呼的海洋,胜利的喜悦就是应该分享,才觉得乐上加乐。夏逸浩高兴得晕头转向,突然被赵云、魏延、徐庶三人抱了起来,然后大力地抛向空中,再落下,在抛向空中,再落下,如此反复。 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被抛得晕乎乎的夏逸浩,像一名醉鬼,一瘸一拐地向黄忠走去。黄忠失望之极,双眼如死鱼般的突出,盯着向自己走去的夏逸浩。从他的眼里夏逸浩看到了害怕,看到了后悔,看到了一条可怜虫。 黄忠是一个自尊心很重,且特别好强的人,几时像今天这样受羞过。同时他也是个普普通通很平常的老头,一个老顽童,这样对他,夏逸浩有点后悔起来。 “前辈承认了!”夏逸浩来到黄忠面前真挚地说道:“我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人,见到有挑战的对手就来jing神了,遇到菜鸟往往会打瞌睡。” 黄忠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他不敢正视夏逸浩,只顾注视着地上成群结队搬家蚂蚁。夏逸浩知道他心正在滴血,于是夏逸浩蹲到黄忠面前,笑问:“前辈!也对蚂蚁有研究呀!” 黄忠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像一个无法动弹的植物人。为了讨黄忠开心,夏逸浩微微一笑道:“前辈既然喜欢蚂蚁,那an辈就讲个蚂蚁的笑话给前辈听。” 夏逸浩顿了顿,见黄忠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于是接着说道:“大象对骆驼说,看你的mi咪长在背上!骆驼说,我不和长在脸上的人说话!蚂蚁在一边窃笑,大象怒道‘笑什么笑,我总比你脸长在几条上强吧!’” 39. 第三十九章:老黄射箭3 黄忠一听笑得脸上开了花,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夏逸浩,把夏逸浩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片刻后,黄忠终于开口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夏将军!我佩服你,也服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我输了我彻底输了,新野城归你了。” “前辈,就算我赢了天下又能怎样呢?我需要的是像你们这样的知己,像你们这样志同道合的伙伴。我今天伤了你的自尊,我好后悔,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讲或做令你伤心的事!”夏逸浩拍了拍黄忠的肩膀,一脸歉意地安慰道:“对不起!” “败军之将,何来对不起!”黄忠长长地叹了口气。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前辈,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今天我们只是儿戏而已,又何来败军之将呢?” “夏将军的意思是?”黄忠有些迷茫,脸上蓦地露出一丝喜色,不过旋即又收敛了。 “既然赢了,我就要拿走赢的东西!”夏逸浩故意停顿了一下,见黄忠又扳起苦瓜脸,于是微微一笑道:“但是我可以把我赢的某些东西送给你,比如金银珠宝呀、古董名画呀,新野城呀!” 黄忠一脸奸笑地将身子凑到夏逸浩面前,问道:“夏将军,你真的愿意把新野还给我呀?” “当然可以!只不过…”夏逸浩yu擒故纵地笑了笑。 “只不过什么?”黄忠一脸疑惑地看说着夏逸浩,拍着xiong口保证道:“只要能归还新野,我什么都愿意做。” 夏逸浩试探性地问道:“我要你加入我们的组织,愿意吗?” 黄忠一脸惊骇的看着夏逸浩,突然他老泪纵横,用力地握住夏逸浩的手,激动万分地说道:“夏将军,你真的愿意收下我吗?” “当然,我仰慕前辈已多年了!”夏逸浩以肯定与期待的眼神看着一脸感激之情的黄忠。 “谢谢,我终于找到组织了。”黄忠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又充满了力量,在夏逸浩面前摆弄着结识的二头肌。 随后,夏逸浩等人在黄忠的引领下,来到了关押徐庶父亲的牢房。此时,一老者正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盘膝而坐,四目相视地玩“眨眼睛”的游戏。 在牢门打开的一霎那,思父心切的徐庶,一个箭步冲进牢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哇哇大哭道:“父亲!不孝孩儿让你受苦了。” 听见哭泣声,老者眼睛眨了一下,五大三粗的汉子猛地起身,手舞足蹈地大笑说道:“你眨眼了!我赢了!我赢了!” “外界干扰,这局不算。”老者不依不饶,而后看着脚下的徐庶,惊讶地问道:“庶儿,难道你也被他们抓起来了?” 徐庶忙摇头道:“父亲!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老者显然不相信徐庶有这个本事,一脸疑惑地看着众人,黄忠已经读懂了老者的心思,向前微微一笑道:“老哥子,你从此刻开始便可以离开了。” “我不出去!我不出去!”老者拼命地摇着头,身子慌忙地向后移动。 众人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听错了,徐庶张口结舌了片刻,忙向前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呢?” “我不想出去,这里什么事情也不干,而且还有吃、有喝、有玩,简直快活赛神仙。”老者一脸灿烂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向往。 “大叔,跟我们出去,保证比这里好吃、好喝、好玩十倍。”见老者这幅知足而常乐的模样,夏逸浩心中思绪万千。老者说的话何尝不是当今社会的真实写照,外面到处是烽烟四起的城池,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百姓,而监狱可能就是屈指可数的那片乐土。 “就是!就是!”徐庶忙点头附和。 见老者仿佛还是无动于衷,赵云诡异地笑道:“狱卒对你这么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老者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状。 赵云做了个杀头的手势,目露凶光地恐吓道:“狱卒像喂猪一样,把你们养肥了,然后一刀就咔嚓掉!” 在夏逸浩和赵云的利诱与威逼之下,老者和那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才哭着要出去。看在老者一再求情的面子上,黄忠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同时放了那五大三粗的汉子。 而后夏逸浩得知五大三粗的汉子,原来就是周仓。他以前是跟着张角混的,后来张角起义失败后,就树倒猢狲散了。再前不久,因为周仓当街对着mei女吹口哨,被官兵以性骚扰的罪名收监。 一场轰轰烈烈的救人闹剧轻松的闭幕了,夏逸浩一行人在新野中,吃喝玩乐了一段时间。任命黄忠为新野太守,周仓为校尉后,夏逸浩便率领原班人马回到了宛城。 夏逸浩和赵云、徐庶三人前脚刚进将军府,张飞后脚就跑过来抱怨道:“大哥!我和宁宁刚过上几天二人世界你就回来搅局了,老实交代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或者另有图谋?” “我是又羡慕又嫉妒,本想来点什么图谋不轨,可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夏逸浩哈哈大笑了起来。 正这时,张宁也赶了过来,忽见夏逸浩身旁的赵云,貌似花痴一般惊叹道:“大哥,这位是…是谁啊?长得比你还帅气。” “呵呵…”夏逸浩微微一笑,将赵云、徐庶二人同张飞、张宁二人相互进行了介绍。再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练兵以外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曹netbsp;高高在上的曹cao指着郁闷无比夏侯敦,唉声叹气地谴责道:“独眼,你是视力不好还是脑子短路?说你你视力不好,可你打望比谁都厉害;说你脑子短路,但你每月领军饷比谁都要jing。我真的服了你,既然相信夏逸浩那小子的的花言巧语。” “老大,这事情也不能全赖我,我事先可是派人通知了你,可你没有任何反应。”夏侯敦辩驳了起来,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城和张宁那个死丫头片子比试的,不过那丫头蛮清纯的,就是太泼辣了。” 听夏侯敦这么一说,曹cao火气顿消,色迷迷地问道:“脸蛋长得漂亮吗?” “那小丫头长得非常漂亮,而且功夫还不错。”夏侯敦眯着眼睛,尽情地回想着那日宛城城外与张宁打斗的场面。 曹netg上功夫,顿时惊骇加痛惜地问道:“你和她上netbsp; 40. 第四十章:诸侯态势 “想倒是想,只不过她身边有个凶神恶煞的黑脸大汉!”夏侯敦一脸矫情,扭扭捏捏地自言自语起来。 曹cao缓了口气,惊讶万分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netg上功夫不错?” “老大瞧你想到那里去了,我说的是她马上功夫,而不是netg上功夫!”夏侯敦忙解释了起来。 “原来如此!想必她netg上功夫也了得,我到想去见见。”曹cao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一脸奸相地对着身旁的众将说道:“夏侯渊、太史慈、于jin、程昱听令,即刻同我起兵直奔宛城看mei女。” “遵命!”众将起身而立,抱拳说道。 袁绍营中… 袁绍高坐上方,眼露贼光,一脸肃穆地同众将说道:“据探子回报,曹阿瞒亲率虾兵蟹将到宛城去看mei女,诸位以为如何?” “老板,那咱们也去看看!”田丰不停地眨着那双代表着智慧的小眼睛。 袁绍满意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你的理解能力还是比较强,不过我不是要到宛城去看mei女,再说曹cao看过的我也不会在看。我要到北海去看,到曹cao的地盘去看,顺便还要撒帕尿。”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拍案绝倒… 孙策营中… 只见一个阳光型大男孩,高坐上位,他轮廓分明,仪态端庄,雪亮的大眼睛扫射了四周,人人感到畏惧,此人正是孙策。自从孙坚被刘表谋害,孙策东征西讨,收复失地,终于将东吴地区收于掌下。 “刘表小儿杀我父亲,欺我年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yu择日起兵讨伐荆州,众将有何异议?”孙策笔挺而立,目光如炬。 孙策旁边一姿质feng流、仪容秀丽、气质高贵的俊美男子,厉声说道:“刘表欺人太甚,疑我东吴无人。我愿为先锋,杀刘表一个落花流水。”说话之人便是周瑜,周公瑾。 “周郎说得不错,刘表小儿太嚣张,我们杀过去cao他奶奶。”一姿貌严毅的老将厉声说道,此人便是黄盖,黄公覆。 周瑜儒雅端庄地微微一笑,指责黄盖道:“公覆,现在是在开高级会议,请注意会场规定的文明用语,你应该说我们过去问候他奶奶。” “呵呵…文明,文明!”黄盖哈哈大笑起来。 正这时,会场最后排一个齿白唇红、体魄强健的男子起身说道:“大家好!我叫甘宁,和吕蒙将军是同乡,以后请多多关照哟!”说话间,甘宁跑到所有人面前打招呼,还抓住众人手握了握。 “小伙子,很有朝气嘛!”孙策满意地点了点头,猛地起身说道:“众将各自回营,做好随时出兵讨伐荆州的准备。” 刘表营中… 刘表大腹便便地敲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哼哼唧唧地骂道:“他ma的,那个叫夏什么的是那里冒出来的,既然不费一兵一卒就夺了新野。从来都是我夺别人的东西,没想到有人竟敢夺我的东西,真是气死人了。” “总裁,那个夺你新野的叫夏逸浩,听说还有几分本事。他就是喜欢有事没事的抢被人东西,曹cao宛城也是他抢去的。”蒯良一脸谄媚地说道。 刘表怒气冲冲地问道:“真有此事。” “禀报总裁,我大哥说得没错,那个夏逸浩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手下那些人也是些不要命的角色。”蒯良之弟蒯越忙补充了一句。 见蒯氏兄弟先后开口,憨头憨脑的文聘结结巴巴地说道:“总…裁,黄…忠…也被他们收买了也。” “好你个夏逸浩,你夺我城池不说,还要挖我的人,真是太目中无人了。”刘表脸上惨白失色,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血来,半响才缓过劲来,却勃然大怒。 “姐夫息怒!”蔡瑁安慰了一句,目露凶光地说道:“我即刻率兵将新野抢回来就是。” “此事需从长计议。”刘表摇了摇手,缓了口气说道:“当前我们的工作重心要放在对付孙策这个小屁孩上面,至于夏逸浩那小子就让曹netbsp;“总裁英明!”终将齐声说道。 刘璋营中… 刘璋贼眉鼠眼,肠肥脑满像一尊弥勒佛高坐在席,台下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许久,刘璋开口道:“没有什么好说的,散会!” “又是这样。”众将纷纷摇头,黯然离去。 张鲁营中… 张鲁顶着一头蓬乱的头,显得十分憔悴,他愁眉苦脸道:“我应该如何是好?北有马腾,南有刘璋,东有夏逸浩,***西面又是大山,我到底该怎样做?” “领,我们唯有养jing蓄锐,静观其变。”只见一豪迈壮汉,目光有神地赫然起身,此人便是庞德,庞令明。 谋士杨松点头赞成道:“庞将军说道很对,我们现在不能以卵击石,只有保存实力。” “哎,如此也罢!”张鲁无奈地点了点头。 马腾营中… 马腾箭眉阔脸,身ti魁梧高坐上方,大喝道:“天下群雄割据,我们也该出去亮亮相了,不然别人还不知道有我这号人物。” “父亲说得在理,也该我们出场了。依孩儿之见,我们先消灭汉中张鲁,再去吃掉荆州刘表,紧接着就问鼎中原便指日可待!”只见一面如冠玉,目如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的青年起身而立,此人便是马,马孟起。 一长飘逸,轮廓分明的少年,抱拳道:“伯伯,我们去吧,不然天下漂亮mei女都被他们泡完了呢!”此人便是马岱,马瑾之。 马腾两眼放光,连连点头道:“好,春明十分即刻出征。” 经过漫长的等待,无聊的等待,寂mo的等待。半月后,曹cao和他的部队终于出现在宛城城外。夏逸浩兴奋不已地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放眼看去,只见曹军人如潮涌,马似山崩,着装统一地从远处奔来。在曹军队伍中央,还拉着一条巨大的白布横幅,上面写着“还我宛城,不还不休”八个黑色的大字。 待曹cao率军兵临城下,夏逸浩忙命士兵打开城门,立于城头开心一笑道:“孟德兄,怎么现在才来,让兄弟我久等了,外面天气炎热,快进城详聊。” “无事献殷勤,其中一定有诈!”曹cao暗自嘀咕了一句,忙命部队暂停向前,心中猜想道:“想骗我进城,然后在关门打狗,我才没有这么笨呢!” 41. 第四十一章:诸侯态势2 夏逸浩深知曹cao疑心病太重,定不敢贸然前进,于是满脸不悦地说道:“孟德兄,怎么不进城,难道嫌弃小弟招呼不周吗?” “老大,这太不正常了,城中一定有很多埋伏,不然夏逸浩这厮怎么可能开着门请我们进城呢?”程昱捋着胡须,微微眯着双眼看向前方的宛城。 曹cao摆出一副臭脸,不爽的说道:“我又不是傻瓜,其实我早就看出来这是场鸿门宴。” “我们不就是要来攻城吗?现在城门不攻自开,这还有什么担心的?”夏侯渊一脸茫然地看着曹netbsp;看着曹cao在城下彷徨不定,一惊一乍的神情,夏逸浩暗自好笑,没想道诸葛亮的开创的空城计这么有效。 夏侯敦实在憋火,眼睁睁地看着开启的城门而不能入,于是策马来到曹cao面前,带着抱怨的语气说道:“老大,今天我们人多,干嘛还怕他们。” 曹cao心想夏侯敦说得有理,但为了慎重起见,眉头紧皱道:“独眼,你率一千人马过去看看情况。” “遵命!”夏侯敦就等曹cao这句话,高兴地领命而去。自从他败于张宁软鞭之下后,天天寻思出破解之法,就等今日一雪前耻。 夏侯敦策马踏尘向城门奔去,突然一银甲大将缓缓从城内策马而出。夏侯敦忙止住胯下战马,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厉声问道:“小白脸!你是那里冒出来的。张宁小姐呢?叫她出来和我打。” “对不起,我不是小白脸。请你叫我赵云,或者赵子龙!”银甲大将目无表情地看着夏侯敦。 夏侯敦紧握长枪,怒视赵云,yao牙切齿地重复道:“赵云,张宁小姐呢?叫她出来和我打。” “她大姨妈来了,不方便出战。”赵云阴森森地笑了笑。 夏侯敦手中紧握的长枪,“哐啷”一下重重地掉到了地上,然后一脸失望地说道:“大姨妈来了,还搞个鸟呀!” “我和你搞啊!”赵云得意洋洋地大笑了几声,突然大喝道:“打劫,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太监站中间。” 夏侯敦不知所措,在原地一愣一愣的,他身后的士兵全部跑到左边去了。赵云见状哈哈大笑道:“他ma的,看不出来原来你是个太监。” “我不是太监,我真的不是,你看我有的。”夏侯敦急得立即松开裤腰带解释了起来。 远处观望的曹cao,见夏侯敦把长枪都丢了,还momo唧唧低头松裤腰带,当即怒喝道:“独眼,你他ma的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老大,我们遇到抢劫的了,他还冤枉我是太监。”夏侯敦一边回头向曹cao解释,一边继续解裤腰带以求向赵云证明自己不是太监。 曹cao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大喝道:“ma的,那里来得毛贼,既然敢在我面前抢劫。” “对不起,习惯出场台词了。”赵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满脸歉笑地将手一伸,说道:“我不是抢劫的,我是代表大哥来欢迎你们到城中做客的。” 夏侯敦忙系紧已经松开的裤腰带,弯腰捡起长枪,而后一头雾水地问道:“我们不是来做客的,我们是来打架的!” “你们是来打架的?”赵云情绪激动,一脸期盼地看着夏侯敦。 夏侯敦虎虎生威地挥舞了几下长枪,极其嚣张的说道:“对,我们不光是打架,而去还要攻城。” 夏侯敦刚说完,赵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朝着夏侯敦睁着的眼睛就是重重一拳。 “唉哟!”夏侯敦痛得大叫了一声,一脸茫然地问道:“你为什么打我?” 赵云兴奋地挥舞银抢,激动地说道:“你不是要来打架的吗?” “是呀,我是来打架的,但是…”夏侯敦话还没有说完,赵云又给夏侯敦闭着的眼睛重重一拳。 “哎呀!”夏侯敦又是一声大叫,一脸委屈地问道:“你为什么打我?” 赵云情绪激昂地说道:“你不是要来打架的吗?” “我是来打架,但是还没有准备好。”夏侯敦忙退后了几步,生怕赵云那快如闪电的拳头再次袭来。 赵云一脸尴尬,忙道歉道:“对不起,我太…太兴奋了,我太…太紧张了,现在你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啦!兄弟们给我上,狠狠地给我扁他!”夏侯敦大手一挥,带领众人向赵云扑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众人,赵云面不改色,大喝一声后,挥舞银枪策马而上。只见,一杆枪仿佛几十杆似的,枪花乱飞,中左冲右突,无人敢当。 夏侯敦见赵云如此厉害,顿时战斗yu望猛升,使出全身本领与赵云周旋。双方枪来枪往,大战了将近一百回合,夏侯敦实在招架不住,虚晃一枪,拨马便走。到手的大功赵云岂肯放弃,手提银枪在后紧紧追赶,追得夏侯敦心慌意乱,竟然没回本阵,往东南方向败了下去。 一口气跑出老远,转过一个小山口,前面露出一片青草地,夏侯敦一个不小心马失前蹄,栽下马来。赵云大喜,厉声喝道:“独眼龙,拿命来!”说着挺枪跃马上前就刺,却不料斜刺里飞出一人一骑,手持手戟拦在身前。赵云吃了一惊,当下闪目仔细观瞧,却见来人正是太史慈。 原来曹cao见夏侯敦被赵云追赶,怕夏侯敦出事,于是命太史慈前去助战,所以就生了刚才那一幕。 赵云是个识货的人,心中知道此人本领定在夏侯敦之上,若是二人联手恐怕自己难于取胜。但赵云又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大功付之东流,当下喝道:“我与独眼龙打斗再先,小将休要多管闲事!” “我奉命而来,这事某家管定了,你便如何?”太史慈冷笑一声。 “唉哟,看来又有人皮痒痒了!”赵云微微一笑,自出世以来,赵云从未打过败仗,今天哪肯一枪不就此退去?说出去今后岂不让人笑话。 太史慈也跟着微微一笑道:“对,是皮痒痒了,但不是我,而是你!” 42. 第四十二章:诸侯态势3 赵云、太史慈年龄相仿,性格相当,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双方同时把兵器一举,战在一处。赵云银枪左挑右刺似无数银蛇向太史慈yao去,太史慈紧握手戟上下左右的去挡赵云的枪。顿时“当当”作响,火花乱溅,赵云越打越jing神,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双方交战一百五十回合,太史慈大汗淋淋,渐感力不从心,手臂开始麻。赵云抓住战机,一枪刺掉太史慈头盔,太史慈吓得脸色苍白,策马而逃。 轻易连胜两将,赵云手瘾显然已经过足,也懒得策马追赶,悠哉游哉地原路而回。太史慈逃回阵中已四肢无力,双眼呆泻,口中喃喃说道:“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强悍的对手,简直就是恶梦。” 曹cao见夏侯敦、太史慈双手被赵云打败,气得面色苍白。心想重赏之下必有猛男,于是厉声说道:“众将谁敢前去挑战,只要胜了奖励mei女十名!” 夏侯渊眼睛一亮,只觉得无数个mei女向他招手。因生怕被他人抢先,夏侯渊招呼也没有向曹cao打一个,独自一人策马向赵云冲去。 曹cao见状,满意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看还还是妙才最为勇猛,独自一个人就去了。” 夏侯渊跑到半路突然想起来没有带一兵一卒,心中顿感到害怕。但是这么多人都注视着自己,碍于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赵云见又来一将,把银枪抗在肩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也皮痒痒了吗?” “不瞒将军我只要能赢你,我们老大就会奖励我十名mei女。十名哟,就是一天晚上换一个,都要足足十天才轮一次。”夏侯渊说话间,流出了荡的口水。 “那关我屁事啊?”赵云不屑地说道。 夏侯渊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小声说道:“只要将军假装败给我,我就分给你五名mei女怎么样?” “一言为定!”赵云不知不觉便露出了土匪的的本性。 “驷马难追!”夏侯渊点了点头,而后疾挥一刀向赵云脖子砍去。赵云忙将身子向前一仰,然后调转马头向城中边跑,边叫:“大哥!我尿急,憋不住了。” 夏侯渊狂笑了几声,得意洋洋地回到阵中。曹cao眉开眼笑,拍着夏侯渊的肩膀,赞扬道:“不错!不错!助威军威,回去赏你十名mei女。” 虽然夏侯渊假胜了一场,但曹cao还是不敢贸然进城,两军便陷入了对持阶段。曹cao在阵中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夏逸浩则悠闲自得,谈笑有se情,外来无扰民。 当日黄昏十分,曹cao突然收到北海告急的文书,无奈之下只得撤兵会救。原本准备下次让张飞出战,没想到曹cao一走了之,急得张飞不停地抱怨道:“曹cao那鸟人一点礼貌也没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招呼都不打一个。” “曹cao走得如此之急,定是后院失!”徐庶心有所想地笑了起来。 看着曹cao远去的方向,夏逸浩微微一笑道:“近水救不了远火,曹cao一定还会回来找我的。”夏逸浩顿了顿,改口道:“呵呵…不对,应该是来求我!” 与此同时的北海城,守将曹仁站在城楼上,怒目圆睁地大骂道:“好你个袁绍,我和你今日无怨,往日无仇,你凭什么来攻城?” “哼!谁叫你跟曹阿瞒混呢?”袁绍怒目而视,义愤填膺地说道:“曹阿瞒狗仗人势,从小到大只要我喜欢的女孩子,他不管喜不喜欢都要和我争。抢到手后便将其无情地蹂1i掉,而后还在我面前说其中美妙的滋味。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情他都是主角,而我总是连配角都不如。从小到大他…”袁绍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到最后既然号啕大哭了起来。 “哎!”曹仁同情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既然这样,我已无话可说,你就尽情地攻城吧!” 而后,袁绍率领6万大军运用人海战术,不分白天黑夜轮流地疯狂攻城。由于双方兵力悬殊过大,曹仁所部将士被拖的疲惫不堪,且战备物资也日渐缺乏。 三日后,北海北门被文丑所部攻陷,紧接着东门被颜良所部攻下。顿时,袁军如潮水般冲进城来,曹仁在城楼上一看城破,悲愤万分,拔出佩剑就要自杀,被刘晔等人夺了下来。众人连拉带劝,曹仁这才奋力突围从西而出。 袁绍因为攻城的伤亡严重,竞惨无人道地下令屠杀北海百姓作为报复。??北海失守后不久,袁绍又继续玩弄人多欺负人少的游戏,轻而易举攻占了下邳。 下邳守将曹洪被张合生擒,袁绍得知后,便亲自前来劝降。讲了三天,口干舌燥,但曹洪毫不动摇。袁绍到底露出了狰狞的嘴脸,却又假惺惺地说:“你既然是忠臣,我就杀了你,成全你的名节吧。”???? 曹洪微微一笑,大义凛然地回答:“与下邳共存亡,是我早已决定好的事。哪怕碎尸万段,我也心甘情愿。” 曹洪死后,为了将曹cao赶尽杀绝,袁绍又立刻从冀州、青州、并洲抽调5万人马,先后攻下、平昌、羊都等地。 寿春城楼,战火未息,刚刚取得控制权的袁绍,心花怒放地站在城头之上,遥望远方哈哈笑道:“曹阿瞒,从小到大都我输给你,我很痛苦你知道吗?但是,我每次都在失败中成长,在失败中忍受,在失败中磨炼。你这头笨猪,我这次要赢你,要赢你的命!” “老板,你怎么能管曹cao叫猪呢?你和他可是从小到大就认识的朋友,这太不像话了!”田丰走过来微微一笑,故意顿了顿,一本正经地说道:“总不能人家长的像什么就叫人家什么吧!怎么能说他长得像猪呢?那是侮辱了猪,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是我的错!”袁绍一脸惭愧地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随即猛然抬头放声讥笑道:“他怎么能与猪比呢?猪都比他聪明…哈哈哈…” 43. 第四十三章:诸侯态势4 那头袁绍如火如荼地攻占城池,这头曹cao马不停蹄地赶回汝南。袁绍得知曹cao赶回汝南的消息后,异常兴奋,立即抽调jing兵强将到寿春,准备给曹netbsp;得知袁绍亲率八万大军从寿春倾巢而来,曹cao赶忙召集将领研究破袁之策。会上,曹cao一脸焦虑加生气地说道:“袁绍小儿欺人太甚,夺我城池,杀我将士,欺我百姓,霸我mei女。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有奖励吗?”夏侯渊问道,自从他尝到了甜头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讲条件。 &netei女的事情生气,不由狠狠地瞪了夏侯渊一眼,但为了打退袁绍,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当然有,只要能打败袁绍,奖mei女二十名。” 话音刚落,只见一仪表堂堂、明眸皓齿、身tixiu长之人,起身笑道:“我有一计可破袁绍。” “快快说来。”曹cao大喜,众将也跟着将目光投到了那人身上。 那人洒然一笑,朗声道:“我叫杨修,很高兴能参加这次会议,此时此刻我心情是非常激动和无比自豪的。记得一位前辈说过,世界上有大狗也有小狗,小狗不要因为大狗的存在而感到不安,小狗也是要叫的,今天我就代表那些自卑的小狗勇敢地叫几声。” 曹cao对杨修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并不由用掌声带动众将对杨修的那番话给予肯定。杨修满脸欣喜,更加自信地说道:“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老大欺负袁绍的故事,在每一个故事里面老大都把袁绍欺负得很惨,结果都是袁绍跪地求饶。”杨修说到这,刻意停顿了顿。只见曹cao微闭双眼,面露喜色,仿佛在回想着从前那一幕幕欺负袁绍的往事。 杨修笑了笑,接着说道:“无论血统、外貌、学识、能力、天时、地利、人和,袁绍都没有一样比得上老大的,那为什么我们连连败退呢?” 众将鸦雀无声,个个若有所思,杨修也一言不,给大家思考的时间和空间。过了一会,见仍然无人说话,杨修方才慷慨激昂说道:“那是因为袁绍乘人之危,在我们没有一点防备的前提下同我们玩了一场人多欺负人少的游戏,我们焉能不败。但是现在截然不同了,我们英名神武的老大回到了我们中间,他的光芒照耀的大地,只要我们紧紧的团结在老大周围,干掉袁绍还不是易如反掌。” 曹cao和众将像听评书一样听得津津有味,人人心驰神往,脑中不断幻想着大胜袁绍的情景。杨修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袁绍小时候应该被猪亲过吧,他是个shab,像他这种可恶的家伙只陪做一陀粪。明知我们老大现在已经回来了,他既然还来攻汝南,这不无疑是羊入虎口吗?” “好!”曹net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浩大的会议室里想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杨修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待众人平静后,继续说道:“袁绍既然有想死的强烈愿望,那我们就做一下好人,满zu他这个愿望。”说话间,杨修走到会议室中央的沙盘前,指指点点地说道:“在寿春至汝南的路上,有一个叫顶城的地方,而在顶城前面有一座大山叫五马枰,此山山高树茂,被一条大路分成两半,这条路是袁绍来汝南的必经之地。” 刘晔走到杨修身边,微微一笑道:“先生的意思是在道路两侧林中埋伏兵,当袁军途径时,突然袭之。” “正如,子扬之言!”杨修点里点头,再次指着沙盘笑道:“派一中将领兵两千步兵,在五马枰中间北面埋伏。袁绍大军来了不要惊扰,放他过去,辎重粮草必在后面,看见前面起火,就立即领兵出击,烧掉其粮草;再派一上将领兵五千步兵在五马枰后面南面埋伏,同样不要惊扰袁军,放他过去,看见袁军撤退回来的时候,就立即领兵堵截狠狠打他;另派两名中将各领兵一千步兵预备引火之物,在马枰后前面两边山中等候,当袁军来了就从山上放火下来,阻挡袁军去路;其余人马在顶城待命,看见山上火起,立即吹响号角,奋力堵截,袁绍必难逃此劫。” “如此一来就算是袁绍侥幸突围,也必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到时候我们再与夏逸浩结盟,一起北上,灭袁绍就易如反掌。”刘晔怕被杨修把功能全占,忙补充了起来。 “听修一番话,胜读十年书。”曹cao感慨万分地笑了笑,然后下令道:“曹仁领兵两千在五马枰中间北面埋伏;太史慈领兵五千在五马枰后面南面埋伏;李典、于jin各领兵一千预备引火之物,在马枰后前面两边等候;其余人马和我在顶城待命。” 曹cao这边一切安排妥当,就等袁绍自投罗网。袁绍那边正如杨修预料,亲率八万大军来到五马枰前。 田丰见前面山上密布树林,雾气缭绕,不由眉头一皱,对袁绍说道:“老板,这大山两边树木很多,而且只有一条路通往汝南,万一曹cao在山上埋伏,再用火攻,我军就惨了啦。” “元皓,你太多虑了。”袁绍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然后指着远处一宣传标语,说道:“你看那边还挂着‘人人防火,户户平安;事事防火,国泰民安’的标语,在这里放火是违法的。再说曹军节节败退,早已士气低落。知道我八万大军前来,想必曹cao已吓得屁滚尿流,匆忙而逃了。” 田丰还是一担心地说道:“老板,兵不厌诈,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元皓,你少瞎扯蛋,小心本将军治你扰乱军心之罪。”袁绍厉声呵斥。 田丰知道袁绍已经被胜利冲昏的头脑,无论自己再怎么说,他也听不进去。于是索性将嘴巴一闭,什么不说。 袁绍雄纠纠,气昂昂地率领大军,走进了名为五马枰的山中。不多时,袁军便行止太史慈埋伏地段,太史慈见状,暗自窃喜道:“快快过去吧,前面有火让你们烤铐,好暖和暖和身子。” 又过了片刻,袁军行止曹仁埋伏地段,曹仁双手握拳,yao牙切齿地阴笑道:“北海之耻,今日定让尔等加倍奉还。” 中午时分,袁军行止李典、于jin埋伏地段。袁绍见一路平安无事,认为田丰杞人忧天,不由哈哈大笑道:“元皓,我们不是平平安安地过来了吗?前面不足百米便是尽头,汝南就在眼前了,我早就说了曹cao是个缩头乌龟,被我打得没脸见人了,呵呵…” 44. 第四十四章:诸侯态势5 袁绍笑声刚落,突然,只听两边山上的密林中喊声震起,杀声四起。顷刻之间,无数火球从山上滚落下来。一转眼,四面八方,全是火海,此时又值风大,火势愈猛。袁军惊慌失措,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曹cao见山中火起,立即冲响号角,带领三万大军杀奔而来。曹仁则带领部队冲下山来,见人就杀,见粮就烧。 袁绍大惊,忙下令将士奋力冲锋,yu杀出山林,但曹cao这时已领兵堵住出口。由于山间道路狭小,袁军再多也派不上用场。颜良和文丑尽管拼命冲杀,但还是被夏侯敦和夏侯渊两兄弟堵住了前进的道路。 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火越来越大。袁军被困在火海之中,不能向前,十分难受。袁绍便令颜良、文丑前锋变后卫掩护部队后撤,自己则率领大军原路返回。 退至太史慈埋伏地段,袁军已是人困马乏,袁绍正yu命部队原地小息。突然,山上喊、杀声不断,太史慈率军如下山猛虎,杀得袁军丢盔弃甲,嗷嗷大叫。幸得张合、高览二将力战太史慈,袁绍这才有机会杀出重围。 曹军大捷,袁绍兵败退回寿春,为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袁绍集中参战将领召开了一个失败总结大会。 会上,袁绍一脸无奈加无辜地说道:“做人不要怕失败,做男人更不能怕失败,做军人要面对失败。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要在失败中吸取经验,要在失败中坚强,要在失败中磨练。同时我们还要在失败中总结教训,虽然这次我们败了,我也被火烧了。但是我们知道火烧的滋味不好受,下次我们坚决不能再被火烧。”袁绍吞了吞口水,接着道:“话说回来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曹cao打赢了,他就会骄傲,就会颓废,就知道吃喝玩乐,这样他就会吃大亏的。我们打输了,我们就会总结教训,我们就会愤图强,我们就会知耻而后勇。就像我那一头迷死万千少女的头虽然烧掉了,但是我觉得换一个新造型也相当不错,塞翁失马焉知是福。” 台下响起了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袁绍满意地挥了挥手,接着道:“不是说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吗?我知道你们下面有个别同志对我有意见,我知错,我坦白。自从我坐上现在这个位置,我思想就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觉得我比你们高一等,我嘴里口口声声说大家都是兄弟。其实我一直都把你们当成下等人。虽然我能从字面意义上理解‘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个道理,但是我却以自我为中心,听不进群众了呼声,tuo离的群众,tuo离的实际。还有就是我急功近利,好逸恶劳,整天沉迷在酒色中。我保证,我坚决改正,请同志们随时监督我,批评我。各位救救我这个苦命的孩子吧!”说着说着袁绍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板说道透彻,讲的仔细,认错态度相当端正,我们为老板的改变大哭一场吧。”田丰当场提议道。 于是众将滔滔大哭起来,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如不知情还以为是在进行追悼会。曹cao大胜袁绍凯旋而归,也召开了会议,不过袁绍是失败总结会,而曹netbsp;会上,杨修先言道:“各位同仁,我们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英俊潇洒、feng流倜傥、满腹经纶、通今博古的老大英名领导下,轻轻松松的大胜了那个无恶不赦、人见人骂,车见车撞的级粪男袁绍。我们以少胜多、以弱赢强,这无疑是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的军事奇迹。我们为有‘宁叫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的老大干杯!” 曹cao哈哈大笑同众人举杯痛饮。接着,刘晔又说道:“为老大带领了我们开创了时代一个新纪元,干杯!” “新ji院?”曹cao愣了片刻,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妙,明天我就命人开创一个时代新ji院。呵呵…”。 话毕,会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众将欢天喜地,胜似过年… 袁曹大战刚刚闭幕,孙策和刘表又上演了一场好戏。其实他们早就虎视眈眈,都把对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双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和理由,所有一直在战争的边缘徘徊。 一日,孙刘两家的渔船在长江流域相遇,为了争打一条小鱼生了摩擦。 孙家说:“这条鱼在孙家水域内的是我们的。” 刘家说:“这条鱼是从刘家水域跑到你们那边去的。” 孙家说:“这条鱼弃暗投明是嫌刘家水脏。” 刘家说:“是你们孙家的鱼太奸把她勾过去的。” 于是孙刘两家的渔船就大大动起手来,战争的导火线也因此拉响。刘表得知这一情况后,哈哈大笑道:“我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了。” “嘻嘻…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家仇国恨终于可以一起报了。”孙策得得知,也是眉开眼笑。 接着孙刘两军就开始调兵遣将,部署作战计划。 孙策帐中,孙策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做人的原则是,别人对我有一分恩,我会还他1o倍,但如果别人对我有一分仇,我会还他1oo倍。” “好危险的家伙呀!”周瑜暗自狂汗。 孙策看了看众人接着道:“刘表小儿,杀我父亲,欺我人民,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讨伐他了。但是刘表势大兵多,我们势薄兵少,如果硬来,无疑是自讨苦吃。所有我们只可智取,不可强夺,各位想想办法。” 黄盖不以为然地哈哈笑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们先干掉刘表,荆州就不攻自破了。” “不行,不行。”韩当摇了摇头,讥笑道:“你以为是杀只鸡,宰头羊呀,刘表的私人保镖都有几百人,怎么去杀啊!” 黄盖不爽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要是我知道怎么办,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谬言。”韩当摆出一副白痴看见傻子的mo样,咧嘴一笑道。 黄盖气得yu想和韩当动手,孙策阻止道:“诸位,不要吵,我们开会是解决问题的,不是生问题,更不是闹矛盾。” 45. 第四十五章:诸侯态势6 鲁肃起身微微笑道:“兵不在多而在jing,刘表兵虽多但都是酒囊饭袋之辈。我军兵虽不及刘表但个个骁勇善战,双方交战我军定能以一敌十。” 孙策见周瑜始终未一言,知道其定有妙计,于是笑问:“公瑾,你的意义如何?” “刘表小儿有什么可怕的,他又不是妖魔鬼怪,灭他就如吃饭、睡觉、拉屎这么简单!”周瑜哈哈大笑,两眼射出万丈光芒。 黄盖、程普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大道:“吹上天了。” 孙策瞪了二人一眼,朝着周瑜媚笑道:“公瑾!到底如何破敌请快快说来,你慢吞吞的憋得我实在难受。” 周瑜缓缓起身,双手背于身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刘表名为‘江南八骏’之,实为一级人渣,天下只要有一点点良心的人都对他恨之入骨。他是个十足的,无人能及的,史无前例的,百年难遇的大坏蛋。只要自己喜欢的东西,他都会想方设法得到,即使是小孩子吃得还剩下半串的糖葫芦。” 说话间,周瑜气得龇牙咧嘴,待平静了一下心情,才接着道:“哎!对于这个人我原本是不想说的,因为一说起他我就头痛,头痛晚上就会失眠,失眠就会导致大小便不正常,严重的时候还会便秘。但是今天我为了伸张正义,出口恶气,即使忍受那些坏孩子的无情的唾骂,我也好毫无保留,掏心挖肺地说说刘表这个粪渣。” “公瑾,你不是说刘表是人渣吗,怎么又成了粪渣?”鲁肃在一旁不解地纠正道。 周瑜一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说错了,他连人渣的资格都没有,勉强及格做粪渣。刚才我说刘表那些话的目的是十分明显的,智商在6o以下的弱智都能理解,不知黄老将军你能理解吗?” “能…能理解,完全能理解。”黄盖支支吾吾的好半天,其实他还真没有理解到。 “很好!”周瑜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道:“既然黄老将军都能理解,想必各位应该也能理解了。我们只要把各路诸侯和广大的劳苦大众动起来,刘表还不是在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果然是妙计,妙计!”孙策狂笑不已,命鲁肃执笔通知各路诸侯共讨刘表。 待众将纷纷散去,孙策神秘兮兮地将周瑜拉到一旁。周瑜知孙策一定有事,于是嬉笑道:“策哥,有什么好事情照顾兄弟?” “公瑾,听说建业搬来一姓乔的大户人家,家有俩个女儿长得非常的漂亮,传闻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把马子的功夫太强了,和你拍档我们可以一次搞定她们!”孙策兴奋不已地搓着双手,满脸竟是荡之色。 周瑜微微一笑道:“小弟也有听闻,乔老er女不但秀色可餐而且荡不羁,能与策哥前往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呵呵,公瑾过奖了!”孙策非常受用地笑了笑,而后叹道:“事业我永远追求,爱情我永不放弃!” “男人,上半身是修养,下半身是本质;女人,上半身是诱饵,下半身是陷阱。”周瑜自我陶醉的嘀咕了一番,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策哥,那小弟先回去打扮一番,中午十分在‘乔府’门外不见不散。”说完周瑜一溜烟的消失在孙策面前。 看着匆匆离去的周瑜,孙策点头微笑道:“公瑾,我欣赏你雷厉风行工作的作风。”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孙策,周瑜二人大摇大摆地来到乔府门外。只见一群人踮起脚尖,争先恐后地向内张望。 孙策见状,一脸好奇地问道:“公瑾,你猜猜这群人在看什么?” “一定是江湖郎中贴的专治梅毒、淋病、阳萎、之类的小广告,这年头人们都喜欢看这些。”周瑜摆弄了一下头,微微一笑。 孙策深信不疑,哈哈大笑道:“没错,他们都是低级趣味的人,那像我们这样高雅。” “哈哈!”二人大笑了起来,昂挺xiong地来到大门面前。看守大门的守卫,伸手阻止道:“两位帅哥,看了大门旁边的《公告》没有?” “《公告》,什么《公告》?”孙策、周瑜一头雾水,同声而问。 守卫不屑地笑道:“想必二位应该也是慕名前来泡我家小姐的吧?” 周瑜媚笑道:“这个小哥,眼光真好,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来意!” 门卫得意洋洋地大笑道:“你们这些花花公子,我早就看透了你们的花花肠子,到那边排队去。” “门卫大哥,通融通融,就让我们进去!”周瑜忙从怀着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门卫。 门卫勃然大怒道:“小子!你这属于贿赂,是一种犯法的行为知道不。看是初犯我就不揭你,以后可不要这样,就是你们这种人给犯罪提供了孳生了土壤。” “不是吧这么拽。”孙策可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小的门卫为摆了一道。 门卫趾高气昂地指了指一旁排队的人群,冷冷地说道:“我就是这么拽,谁叫我家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呢。到那边先去看《公告》,符合条件就到侧门排队。” 无奈之下,孙策、周瑜两人只得夹着尾巴,乖乖地去看一边的《公告》。但围着观看的人实在是太多,二人虽然武艺不凡,但是先后朝人群中挤了几次都被密集的人群给推了回来。如此反复,周瑜知道硬来不行,于是掏出一把碎银,往空中一摔,放声嚷道:“谁的钱掉了?” 众人听见周瑜叫喊,以及银子落到地上出的声响,纷纷向前哄抢。孙策、周瑜相视而笑,往前一看,只见《公告》上面写着:乔府有二女,貌美如花,正值青春年华,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且至今尚待闺中,现yu各自寻觅丈夫一名,条件如下。 一、文武双全,名闻天下; 二、相貌堂堂,威仪出众; 三、兄弟二人,非此不嫁。 46. 第四十六章:双龙二乔 “看来这二乔专门是为我兄弟二人而生的!”孙策、周瑜抚掌大笑,而后信心满满来到人群后依次排队等候入府应选。 排队等候可是件让人烦心的事,看着前面长龙般的队伍,周瑜内心焦急如焚地对着前面的孙策说道:“策哥,怎么不见队伍动呢,前面到底还有多少人啊?” 孙策忙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前面望了又望,过了一群又一群的人,竟然看不到尽头。正这时,周瑜身后那人不耐烦地说道:“前面的,把你的缩回去!” “是你在说话吗?”周瑜回头惊问。 那人大力地拍着xiong膛,带着挑衅的口吻,说道:“是我在说话,怎么了?” “策哥,后面这人说你的头是。”周瑜忙向孙策告状。 孙策回头大怒道:“谁敢说我江东小霸王的虎头是?” “他。”周瑜指着后面那人。 “扁他!”孙策大喝一声,和周瑜对着那人拳打脚踢,就是一顿暴打。很快那人就被二人团团围住,转瞬之间,已经是遍体鳞伤。 孙策、周瑜打得正欢,这时乔府管家领着家丁走了过来,厉声说道:“好呀!你们既然敢在这里打架,兄弟们把他们抓起来叫个乔老处置。”话毕,众家丁便围了上来。 孙策正yu挥拳反抗,周瑜向他使了个眼神,孙策顿时心领神,乖乖地束手就擒。二人被家丁押入乔府内堂,只见一威严老者稳坐于大厅中央,此男子虬髯碧睛,生得甚是魁梧,一看便知非中土人士。 管家毕恭毕敬地走到老者面前,低声下气地抱拳道:“乔爷,这两个小子在外面闹事,被我们现了。” 老者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冷着脸说道:“你们好大胆,既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到底为何打架,快快从实说来。不要以为能瞒得了的我,老夫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周瑜理了理衣领,抢先说道:“乔爷您好,你如此英名神武,晚辈又岂敢骗你。适才外面那人说二乔貌丑如猪,我兄弟二人没有控制住情绪就打了他,请乔爷明察秋毫,替我们做主。” “什么,既然说我女儿貌丑如猪?”老者勃然变色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号道:“那人在那里,将他给我剁了喂狗。” 管家说道:“回禀老爷,那人已被这二位壮士打死了。” “多谢二位壮士替我家小女除了这个恶气!”说话间,老者接过丫鬟送上的香茗,一股幽香气息扑面而来。 周瑜闭上眼睛贪婪地闻了闻,弥漫在空气的茶香,淡淡一笑道:“yu将西湖比西子,从来佳茗似佳人!” “你也懂得品茶?”老者一脸好奇地看着周瑜。 周瑜浅浅地笑道:“男人如茶,女人如水,男人和女人构成了这个世界,茶和水构成了人间极品。” “妙极,妙计!”乔老哈哈大笑起来。 孙策见周瑜逗得老者如此开心,于是说道:“我兄弟可是难得一求的mei女鉴赏家,晚辈听说二乔堪称绝世mei女,不妨叫我兄弟给鉴定鉴定。” “真的呀,要收费吗?”老者惊讶问道。 周瑜微微一笑道:“我对乔老十分仰慕,再加上我对二乔心仪已久,今天就破例分文不收。” “好!好!快去请两位小姐出来。”老者迫不及待地冲着管家说道。 管家忙向后堂走去,孙策和周瑜两人像饥饿的野狼两眼直,鼻孔增大,口水直流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少许,二乔缓缓从后堂走了出来。孙策和周瑜二人见状,不由血气上冲,心脏狂跳,在一旁呆若木鸡,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细细品味着二女。 大乔微微欠身,嗲声嗲气地撒娇道:“父亲,不知道叫女儿前来有何事?” 老者指着周瑜说道:“这位公子便是大名鼎鼎的mei女鉴赏家,今天让他好好的,仔仔细细地,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对你们鉴定鉴定!” “谢谢父亲!”二乔眉开眼笑,朝着周瑜欠身一笑道:“劳驾公子!” 老者伸手示意道:“公子,请吧!” 周瑜、孙策二人像被孙悟空使了定根法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乔。许久后,小乔带着玩味的口味,嬉笑道:“我说这两位公子,你们已经看了人家整整一个下午,不累吗?人家知道自己很漂亮迷人又可爱,两位公子会舍不得移开视线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人家肚子饿了,要去吃饭了,不能再让两位公子继续欣赏人家的稀世之美了…” 周瑜全身颤抖了一下,从意中惊醒过来,微微一笑道:“你们不是人,而是神,简直太完美了,完美得挑不出一丝暇僻。虽然我作为才华横溢,玉树临风的mei女鉴赏家,但是我从不愿用崇拜来形容我的喜爱与欣赏,但对你们,我用了,而且觉得一点也不过分!惊叹世间果然有这样的女人,集才气、美质、傲骨、智慧、热爱与事业于一体,聪慧、幽默、追求;你们清纯秀美、晶莹剔透、眉若春山、眼含秋水,天然而不经任何雕琢。看到二位,才知道此物只应天上有!” “你不要太崇拜我,否则我会害羞的,虽然我知道你说的全是实话是出自肺腑的赞美,但是有些话只要放在心坎里,你知,我知,偷偷的崇拜我就行了。”大乔嘿嘿地掩着g桃小嘴,嬉笑道。 突然,孙策豪迈地大叫了一声,而后摆出了一个十分性感的之势,重重叹道:“本来我已经对所谓的mei女已经失望了,觉得mei女不符合现实和逻辑,就像远在天边的云彩,我心里充满了悲哀。但是看了你们,又让我产生了希望。是你们让我的心里重新燃起爱情的希望之火,是你们让我的心死灰复燃,是你们拯救了我一颗拨凉拨凉的心!你们的高尚情cao太让人感动了,在现在这样一个物yu横流的金钱社会里,竟然还能见到你们这样的性情中人,无疑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让我深深感受到了母性的伟大,谢谢你们。”说着说着,孙策泪水潸然而下。 47. 第四十七章:讨伐荆襄 “算你狠,既然用泪水换取女人的同情!”周瑜暗自咒骂的一句,立马酝酿了一下情绪,伤心yu绝地大哭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彼此思念却装作不知道。” 孙策、周瑜二人哭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二乔见二人哀声嘶哭,泪如雨下,不jin惊慌失措,忙向前安慰。周瑜、孙策两人乘机博猛,分别扑倒在二乔的怀中,双手不老实地在她们身上游zou。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长相守,四回当老婆。用这句话来形容孙策、周瑜与二乔的jiao往过程是最恰如其分的了。到后来,孙策娶了大乔,周瑜娶了小乔,双双抱得美人归,成为了流传后世的一段佳话。 东汉兴平二年秋(公元195年),各路诸侯应孙策的邀约,相互间暂时息兵止武,再次接为盟军共伐刘表所占领的荆襄之地。 夏逸浩亲率大军来到襄阳城下,放眼望去,只见襄阳城上彩旗飘飘,士兵巡逻井然有序,毫无大战前的半点恐慌。 少许,城上出现两人。一人看似十分勇猛,身高八尺,道貌岸然,剑眉朗目,鼻梁gao挺,肩宽腰细,四肢健壮匀称,浑身散出一股逼人的英气,令人不敢仰视。另外一人是酷男类型,身高约七尺有余,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古铜色的皮肤,壮硕的身材。从外形看,是一位勇将,从眼睛里看,充满着一股智慧。 “黄老将军,可认识城上两人?”见这二人夏逸浩不由暗自称奇,忙问身边的黄忠。 黄忠微微一笑道:“那个稍微高一点的叫高顺,另外一个叫张辽,这二人可是生死之交。” “原来如此,要是打起来可是一场硬仗。”夏逸浩深知张辽、高顺的厉害,看得此仗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张辽在城上观望了片刻,见夏逸浩来势汹汹,于是问道:“尔等是来攻城的吗?” “这位定是张辽兄弟吧,我看你仪表非凡,为什么要跟着刘表呢?刘表这个鸟人,有什么值得你跟的?用用脑子想想嘛,他是个极品的大坏蛋,他是个吝啬的小气鬼,他是个夺人所爱的伪君子,他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像张辽兄弟这样的大丈夫,好男人跟着他那是侮辱了你和你的家人。”这么一说夏逸浩口干舌燥,骂起刘表这个鸟人那是一串串的不带停的,那是妙语连珠,口若悬河。看着张辽被说的满脸通红,头都抬不起来,夏逸浩估mo着差不多了,也该觉悟了,再不觉悟也没法子了。 张辽和高顺相互望了一眼,而后张辽开口道:“听你这么说来,好像刘表这个人真的不是什么好鸟。但俗话说,拿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既然我们吃了这碗饭,就得做好分内的事。” “其实我们对刘表也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个年代混口饭吃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找个像样的工作是难上加难的,所有我们只得凑合过。”高顺补充了一句。 夏逸浩豪情万丈地大笑道:“张辽、高顺两位兄弟,听完你们的话我不由得jing神为之一振,七经八脉为之一畅,七窍倒也开了六巧半。你们真是重情,重义的大英雄,真豪杰。今日一见我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然而,我们却要刀剑相加,我真的是痛心疾,预哭无泪呀!我好恨自己,恨自己以你们为敌。如果我们刀剑相交的话必将是两败俱伤,即使最终我胜利了,我也不会高兴的。” 夏逸浩黯然神伤地顿了顿,长长地叹道:“多情是傻,无情最酷,痴情是蠢,绝情是懂得世故,两位兄弟请教教夏某究竟该怎么办?” “夏将军,道不同不相为谋,今ri你是猎人,而我们是猎物。即使再笨的猎物也不会主动跑到猎人箭下,再说我还不笨,希望你了解我的心情和处境。”张辽放声喊道。 张飞怒目圆睁,忍不住大叫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既然我大哥很看重你们,我也就爱屋急鸟了。你们不要跟着刘表那个强横霸道的菜鸟,跟着他是一点都没有前途地,他很可恶,很卑鄙的。” “应该是爱屋及乌吧?”高顺厉声说道。 “不----要----在----我----面----前----显----示----你----的----文----学----功----底!”张飞学着吕布说这句话的口吻,不爽地说道:“我就喜欢说爱屋及鸟,乌鸦难到不属于鸟类吗?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还在这儿扮书生。” 赵云策马而去,昂叫道:“你们这些顽固不堪的家伙,废话就不说了,是英雄就出来比划比划。” “这位朋友说话中听,我就是喜欢实在的,不管你是马是骡子今天偶都溜定你了!”张辽豪迈地大笑了几声,转身便向城下走去。 顷刻间,张辽带着一队人马策马而出,赵云见状挥舞银枪便迎了上去。两人战马迅交汇在一起,在双方相互试探对方之后,张辽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因为从这相互试探之后,张辽现赵云在武艺特别是在枪法的造诣上简直深不可测,这让一向所向无敌的张辽第一次感到失败的可能! 而此时已容不得张辽多想,双方又迅激战在一起,只见赵云在百鸟朝凰枪法的基础上施展出其自创七探龙盘枪法,此枪法不但有龙的霸气,有具备了蛇的毒辣。 越战越心惊的张辽有史以来更是第一次产生了无法抵挡的挫败之情,同时也终于体会道了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含义了,一开始就失了锐气的张辽又怎会是赵云的对手。 结果,在赵云七探龙盘枪法的凌厉的攻势下,不到一百五十回合就已经败下阵了,赵云的银枪尖部抵在张辽的咽喉上,虽然明知道不敌对手,但是就连张辽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会败的如此之快! 张辽脸色全是难以置信神色,就在张辽惨败的瞬间,整个战场一时间寂静无声。 “我败了!”张辽长长地叹了口气。 赵云将银枪收回,赞许地说道:“张将军不愧是一名真正的武将,让子龙好生佩服!” 48. 第四十八章:讨伐荆襄2 高顺见张辽败于赵云之手,不由暗自心惊,没想到对方实力如此之强。但作为武者的他,怎么也不能容忍这莫大的耻辱,于是拍马冲出城来,大叫道:“谁敢前来与我一战!” 夏逸浩还没有来得及示意,早已等不及的张飞就已经策马而出,挥舞蛇矛,大喝道:“俺张飞与你一战。” 高顺见到兴奋的张飞犹如猛虎下山一样猛不可挡,特别是感受到张飞身上所散出近乎深不可测的强大的战力,高顺逐渐流露出凝重的神色,但是高顺心中非常明白双方交战,要的就是气势,如果一开始就被对手在气势上所压倒,那么此番交战是必败无疑。 强压下心中凝重的情绪,高顺手中明晃晃的蟠龙棍,已微微抬起,也同样大喝一声策马冲向张飞。 刹那间双方战马交汇在一起,紧接着只听“铛!”一声巨响。只见,张飞的蛇矛已经狠狠的砸在高顺的盘龙棍上,之后两人又迅策马而过。 “哈哈,好,你确实能与俺一战!”在双方试探性交手之后,大为兴奋的张飞紧接着掉转战马手中挥舞着蛇矛向高顺快冲去。 而高顺则有意策马继续向前奔去。经过双方这第一次的交锋,高顺的悲哀的意识到,他与这个张飞根本就不是在一个数量级上,刚才那蛇矛砸在他的盘龙棍上,就仿佛犹如巨石重重砸中一般,如果他的盘龙棍不是用jing钢所jing炼打造的,说不定至此一下他就有可能棍折人亡的命运。 而且,高顺感觉到他的虎口已经被这重重一击给震裂了,更恐怖的是他的双手在那剧烈撞击的一瞬间就仿佛不在属于他自己似的变的毫无知觉,现在只能故意拉开一段距离好让手臂能够在这期间恢复过来。 看到,高顺在与张飞的那雷霆万钧一击之后,盘龙棍依然握在其手上,观战的夏逸浩还是忍不住暗暗称赞。 要知道张飞的勇猛就是吕布、典韦,还有后来的许褚也是非常头疼。可见,高顺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被历史遗忘的猛将。 高顺虽然明知不敌对手,但是作为一名武将只有战死沙场也决不能临阵退缩。当下拨转战马依然感觉到双手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着的高顺再次勇敢的应上张飞,刹那间双方再次真正的激战在一起。 只见,张飞手中的蛇矛挥舞的虎虎生风,而高顺却是在苦苦的支撑着张飞那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攻势。 结果不出五十回合,只听张飞一声暴喝手中的蛇矛再一次狠狠的砸在高顺盘龙棍上。瞬间就闻听一声战马的悲鸣声传来。原来,高顺座下的战马终于承受不住张飞的攻势,前肢硬生生被张飞的猛力所震断而跪倒在地上,马背上措手不及的高顺也一下子被摔落于战马下! “好家伙!”夏逸浩不由惊呼了一声,张飞真会给人玩心跳,居然把对方的战马前肢硬生生的震断,看来以前张飞还是有所保留啊! 不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让人震惊的完胜,使得己方将士更是激动万分情绪高昂喊声震天,而与之相反,却见张辽、高顺所部将士各个面如死灰,沉默不语。 就是张辽也没有想到勇力如此的高顺居然会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惨烈!同样,第一次开始对夏逸浩身边所具备的强大感到震撼。 再观刚回到阵中的张飞,说了一句让人忍不住为之晕倒的话语,“哎,真没劲,俺老张还没有过瘾呢!” 狂汗!把人家战马前肢都给震断了,制造出如此震撼的效果,居然还说没有过瘾!如果,这话要是被高顺听到的话,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高某败了!”高顺神情黯然地说道,自出道一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战败,而且还是一败涂地。 夏逸浩微微笑了笑,大声对面有惭愧之色的高顺说道:“高将军又须此言,虽然将军在武技上败下阵来,但将军的武德却没有败,所以在夏某眼中将军并没有败!” 张辽、高顺感激地看了夏逸浩一眼,然后微微抱拳,策马而回,张飞来到夏逸浩身旁,疑惑不解地说道:“大哥,为何我们不像上次攻打宛城那样趁虚而入呢?” “此一时,彼一时,反正这襄阳城迟早都是我们的,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夏逸浩笑了笑,要是强攻襄阳的话,必定双方都会损兵折将,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王道。 眼看今天时间已经不早,夏逸浩下令部队退到襄阳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以求另图破敌之策。 回到襄阳城中,高顺带着一丝赞许的神色对着张辽说道:“今观那夏逸浩,眉宇间那英姿飒爽,浩然正气更是浑然天成,其手下将领皆是绝世猛将,再加上其镇定自若的卓绝指挥领导才能,其日后的成就绝对是不可限量,甚至可能惊天动地!” “兄弟说得很对,夏逸浩乃当世豪杰,其人心xiong宽广,有万物的气量。”张辽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高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忙说道:“刘表netg无大志,如今更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如我们弃刘投夏,也好为将来做些打算。” “兄弟,大哥何尝不知道刘表现在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但是你我怎么来说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就这样投降,会被人笑话的,以后我们还怎么混呀?”张辽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高顺不解地问道:“那兄长你的意思是?” “坚守不出,静观其变!”张辽冷冷地说道。 接连几日,无论夏逸浩威逼还是利诱,张辽、高顺始终闭门不出。鉴于此情况,夏逸浩突然想起《演义》中,诸葛亮与曹cao在汉水两岸对持,每夜击鼓鸣炮,弄得曹cao整夜不能睡觉,只好撤军三十里的战例。 于是夏逸浩命赵云、张飞、黄忠等人带领所部人马,轮番在襄阳城四周敲锣打鼓,狂叫高喊,让城中张辽等人终日不得安宁。 49. 第四十九章:讨伐荆襄3 一天后,襄阳城内。一夜未眠的张辽和他的将士们出现了站岗打瞌睡、厌食、内分泌紊乱、心烦意乱。 二天后,襄阳城内。二夜未眠的张辽和他的将士们出现了目光呆泻、口臭咽干、食yu不振、注意力不集中。 三天后,襄阳城内。三夜未眠的张辽和他的将士们出现了烦燥易怒、思维迟缓、口舌生疮、口腔溃炀。 四天后,襄阳城内。四夜未眠的张辽和他的将士们出现了大小便失控、皮肤龟裂、四肢无力、手脚抽筋。 与此同时,襄阳城外。张飞放声大叫道:“襄阳城内的将士们,今天由我给大家说说长期熬夜的后果。长期熬夜,会损害身ti的fa育和健康,会使机体这种节律生絮乱,身ti会出现衰老,肥胖等症状,严重者甚至会患上心脏病,糖尿病等疾病。对于男同志而言,长期熬夜会导致性功能衰竭,出现、等症状。” 襄阳城,将军府内。 高顺忧心忡忡地说道:“兄长,城外在说长期熬夜会引起什么什么症状,好像听起来很严重哟!” “兄弟呀,我已经知道了,我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你看我皮肤好差哟,连黑眼圈都出来了。”张辽也不由抱怨了起来。 高顺一脸焦虑地指着眼角的鱼尾纹,长长地叹道:“皱纹一下就都多了十几条,都快成老处男了。” “你这还是好的,那天我和你嫂子正在netg上开心,突然一阵锣鼓喧吓得我和你嫂子立即收兵,后来我们都患上了fang事恐惧症。”张辽一脸郁闷地嘀咕道。 高顺灵光一闪,试探性的说道:“大哥,你看看刘表的处境以及我们的工作环境对于我们相当不利的。我们还是投降算了,再这样下去迟早都会jing神崩溃的。” “兄弟,我何尝不想早日结束这非人的生活,但是人言可畏啊!”张辽暗自神伤地看着窗外柔和的阳光,心里忽然觉得惆怅起来。 高顺若有所思地问道:“难道大哥怕将士们说三道四?” “嗯!”张辽点了点头,忐忑不安地说道:“要是他们知道我们连这点小小的挫折都受不了的话,那我们以后又怎能服众呢?” 高顺微微点了点头,起身说道:“大哥所言极是,不如我们先听听将士们的意见,再做定夺。” “如今也只能如此!”张辽有长长地吸了口起,也站起身来,而后和高顺并肩向西门走去。 西门城楼。 士兵甲抱怨道:“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都四天四夜没有合一合眼睛了,一点jing神都没有了,手里还拿着这破枪,还真累的慌。” 士兵乙强提起jing神,嬉笑道:“哎!别抱怨了,现在我是真切的体会到了女人的苦恼,天天带着两个重物还不能让别人拿一会儿,我向所有的女性同胞们致敬!” 士兵丙急促地提醒道:“张将军来了!” 张辽走上城来,挥手向将士们致意,而后苦笑道:“将士们,这几天睡的怎么样呀?呵呵…如果没有偷懒的话应该像我一样睡的不咱样。将士们,你们累不累呀?嘻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和我一样累。将士们,夏将军人多势众,义薄云天,jing神焕,他们已经包围了我们,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投降!投降!投降!投降!投降!”众士兵举手齐呼。 张辽满意地点了点头,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微微一说道:“论智慧跟武功呢,我一直比夏逸浩高一点点,就是因为几天没有睡觉他才会高我一点点!既然各位兄弟的理想是投降,那我不能让你们理想化为泡影。所有只好满zu你们,也跟着潮流走一回。” “将军英名!将军英名!将军英名!将军英名!”众士兵又齐呼了起来。 夏逸浩接到了张辽派人送来的降书后,乐不可支地率领人马向襄阳城赶去。来到城外,只见张辽、高顺二人已经带领襄阳将士在城外列队欢迎。夏逸浩欣喜若狂地翻身下马,一路小跑来到张辽、高顺面前,微微笑道:“两位兄弟,欢迎你们的加入。” “败军之将张辽,拜见夏将军!”张辽仰天长叹了一口气,yu跪地拜夏逸浩,一旁的高顺忙阻止道道:“兄长且慢!” 众人一脸茫然地看着高顺,心想他是不是想反悔,夏逸浩忙问道:“高顺兄弟还有什么异议吗?” “传说中你枪胜吕布、箭胜黄忠,但是这几天你都在后边叽叽咕咕,我只是口服而心不服罢了。”高顺嘟着嘴,不服气地说道。 夏逸浩哈哈大道:“难道兄弟没有听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原来如此!”高顺流露出敬佩的眼神,扑通一下拜倒在夏逸浩面前,自责道:“我们他ma的原来都是小人。” “二位将军快快请起,夏某何德何能,岂敢受次如此大礼!”夏逸浩激动之余忙伸手去扶张辽、高顺。 夏逸浩所部不废一兵一卒顺利的占领襄阳城,虽然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但夏逸浩本人却丝毫不觉有什么可值得沾沾自喜之处。因为夏逸浩不会天真到以为拿下一座城池,就等同完全控制了荆襄之地,所以这次攻占行为充其只是个开始而已,后面的路其实还长得很。 而后,夏逸浩从张辽口中得知襄阳西北面有座卧龙山,山中有个卧龙帮,帮里有个诸葛亮,匪号孔明。还得知此人一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终日依靠东挪西借,甚至小偷小mo混日子,当地乡亲们提到此人,没有一个不摇头的。 夏逸浩听后笑而不语,没想到堂堂诸葛孔明既然是一帮主人。但这也是张辽一面之词,在没有见到诸葛亮之前夏逸浩只是半信半疑。 转眼之间,秋去冬来,北风懒洋洋的吹着,虽没有严冬那样的酷寒,却有一种人去楼空的萧索。 在卧龙山,却没有这种萧索,这是卧龙帮的总部。因为这里叫卧龙山,所以总部设在这里就更有意义了,像日月神教在黑木崖,明教在光明顶,黑手党在意大利一样。当人们在了解研究这些bang派同时,也会对它们的所在地产生兴趣,从而促进了当地旅游业的展,加大当地的消费量。 50. 第五十章:诸葛卧龙 恰逢一大雪纷飞之日,夏逸浩与赵云、张辽、张飞四人风风火火地前往卧龙山,以求拜访诸葛亮。 卧龙帮中,诸葛均正在屋中闲坐,突然一小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诸葛均大怒道:“混蛋,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大便的时候突然出现!” “三帮主见谅,小的也是身不由己啊!”小弟胆战心惊地说道。 诸葛均不爽地叫道:“混蛋,叫我三爷!” “是的,三爷!”小弟点头哈腰状。 诸葛均摆出一副臭嘴,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这混蛋是不是欠扁啊!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待我从头道来…正值秋去冬来之季,秋天时那种风吹叶落的美景已不复存在,但我却以为不然,美景故常在,我的心就像是一只初生的羚羊,对一切的事物都有种不以言喻的窃喜…”小弟装腔作势地吟了起来。 诸葛均打断小弟的话,怒气冲冲地骂道:“混蛋,我知道你是二哥的贴身马仔,但在我面前你最好少说这些话!” 小弟一脸谄笑道:“是,其实是这样的,外面来了四个人,说要找二帮主。” 诸葛均眉头一皱,忙问:“他们是什么人?” 小弟一脸茫然地说道:“这个在下不知,不过凭他们的长相就知不是等闲之辈。” “当真?他们有何特别?”诸葛均好奇地看着小弟。 小弟说道:“他们都非常有气质,穿着装扮显得很高贵。” 诸葛均不耐烦叫嚷道:“混蛋,够了!你怎么不去找二哥,来这干嘛?” 小弟说道:“二帮主他昨天跟25o去了长安。” “25o是谁?”诸葛均一脸茫然地看着小弟。 小弟说道:“是二帮主的第25o个马子。” 诸葛均狂吼道:“ma的,二哥还真啊!…那你干嘛不去找大哥!” 小弟解释道:“他不在,听说今天的qing瓜便宜,他一大早就去抢购,现在还没有回来。” “唉!我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做兄弟啊!”诸葛均摇了摇头,暗自神伤状。 小弟开导道:“三爷不必如此唉叹,所谓生又何患,死又何患,干我们这一行的,还不是刀架在脖子上度日,有了今天没有明天,对这些事何必这样在意?” “嗯,说的也是,走吧,出去见客。”诸葛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疾步走到大厅,见夏逸浩等人后,忙抱拳道:“在下诸葛帮,三当家诸葛均,不知各位有何指教?” 果然如《演义》所说,第一次看来见不到诸葛亮,于是夏逸浩直截了当地微微一笑道:“诸葛亮在帮中吗?” “真不巧,二哥帮务缠身,昨日刚走,到长安办事去了。”诸葛均笑了笑,接着道:“要是几位有什么交代,与我说也是一样。” “我找诸葛亮有点私事,就不劳烦三当家了,他日我再前来拜访。”夏逸浩笑了笑,带领赵云等人便向屋外走去。 诸葛均飞快地追到帮外,大声叫嚷道:“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上礼品哟!” 夏逸浩等人狂汗… 这头夏逸浩一直在打探诸葛亮的消息,但诸葛亮却是神龙见不见尾。那头曹cao和袁绍这对欢喜怨家,一共集结了十二万大军来到江夏城外。 刘表知不能与之抗衡,惊得收拾金银、古玩,携mei女、爱妾慌张的逃到长沙,只留文聘、韩嵩二人率领三万人马在镇守江夏,yu与袁曹负隅顽抗。 曹袁大军如狼似虎,曹cao从北门进攻,袁绍从南门进攻。文聘死守南门,弓箭交替射,同时配合落石、滚木、沸水。袁绍大军几次攻击都被打了回去,一时还前进不了半步,双方各有死伤。 韩嵩在北门被乱箭射死,曹cao大军士气大振,势如破竹,所到之处江夏军闻风丧胆,很快攻破北方。而后,曹cao率领大军直接杀向南门,文聘两面受敌,顿时乱了阵角。 “缴枪不杀!缴枪不杀!”曹cao在城下大叫,夏侯敦趁机带领一队兵士杀上城楼,文聘挥刀狂砍,顿时无人敢近其身。夏侯敦见文聘竟然如此勇猛,心中斗志大增,挥舞长枪便朝着文聘咽喉刺去。文聘快地将脖子一侧,恰好躲开这抢,同时挥刀使出一招腰斩快向夏侯敦腰间砍去。夏侯敦大惊,忙手枪竖在腰间,只听见“当”地一声巨响,二人双双向后退了两步。 “刘表帐下竟有如此之人,只怪他不知人,不善用人。”曹cao目瞪口呆地看着夏侯敦与文聘在城楼上大战,心中感慨万千。 一时间,夏侯敦与文聘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一场枪与刀的对决,若闪电惊飘,越斗越急,远远望去,只见银光波涛之中裹着两条身影,起落浮沉。 文聘虽勇冠三军,但单凭一人之力又岂能同十万之众与之抗衡。袁曹两军将士接连不断地冲进城内,杀上城楼。不知不觉之间,文聘周围将士越来越多,但己方的士兵却越来越少。文聘见大势已去,本想拉夏侯敦垫背,那知对方英勇异常,故不能奈何。文聘心中顿时万念俱灰,闪开一枪后,匆忙退到身后箭塔之上,横刀架脖,哈哈大笑起来。 夏侯敦与文聘打斗之际,不由动了爱才之心,见文聘yu轻生,忙向前劝阻道:“猛将兄,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今天老子认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文聘摆出一副视死如归地的架势,狂妄之极地大笑了起来。 曹cao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笑道:“将士又何须如此,万一十八年以后,非男是女,岂不是被男人所netbsp;文聘听后,惊恐无比,心中不由暗想道:“都是我netbsp;曹cao见文聘默默无语,知道其心中徘徊不定,于是动之以情道:“壮士又何必在一颗小树上吊死呢?只要你答应跟着我干,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方圆百里的女人任你挑的,任你玩。” 文聘听之,脸上出现了一丝向往的神色,似乎在想着些什么。正这时,袁绍冲了上来,兴冲冲地说道:“英雄,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你有何必弃明投阴呢?跟着我干才是你最好的选择,相信我没错的。只要你跟着我天天银子用不完,餐餐美食来相伴,夜夜生箫乐不断,晚晚mei女换着玩。” 51. 第五十一章:逐鹿荆襄 “他ma的,既然敢和老子抢生意!”曹cao恶狠狠地瞪了袁绍一眼,然后笑吟吟地冲着文聘说道:“壮士,别听他胡说,谁都知道我手头的妹妹最漂亮。” “从前也许是这样的,但是我刚从西域引进了一批mei女,那就截然不同了。”袁绍得意地笑了起来。 曹cao略显惊讶地看了一眼袁绍,随即冷冷地说道:“崇洋媚外的东西,那你干脆找个蓝眼睛,黄头的妈算了。” 袁绍厉声说道:“你…曹阿瞒,嘴巴放干净点,嫉妒我但请不要诋毁我!” “我嫉妒你?”曹cao一脸茫然地指了指自己,突然哈哈大笑道:“我嫉妒你长的丑,还是嫉妒你没素质?” 看着曹cao,袁绍二人争吵不休,文聘终于忍不住说道:“二位,你们这样争来争去也分不出胜负,不如你们打一架,谁赢了我就跟谁。” “好,其实我早就向揍这小子了,只是苦于没有借口。”曹cao阴阴地笑了笑,卷起袖子就要冲上来。 袁绍忙向后退了几步,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是曹cao的手下败将,于是故作清高的笑道:“人不同狗斗!” “而我却恰恰相反。”曹netbsp;袁绍气的脸色铁青,勃然大怒道:“你骂我是狗。” 曹cao嘟着嘴没好气的说:“你本来就是嘛!” “你…你…”袁绍怒火攻心,竟口吐鲜血晕倒在地,文丑、颜良等人忙围上去进行抢救。文聘见之,摇头叹道:“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又岂能成就大事,看来还是跟着曹netbsp;话说,刘表刚从江夏撤到长沙pi股都还没有坐热,孙策便率领五万人马从柴桑出横渡长江来到长沙城下。刘表心惊胆战,再次收拾金银、古玩,携mei女、爱妾慌张的逃到桂阳。留蔡冒、张允率领一万人马在镇守长沙,而周瑜知二人一个比一个怕死,一个比一个好色,一个比一个贪财。于是投其所好,送钱送物送mei女与二人,蔡冒、张允大喜,打开城门欢迎孙策大军入城。 不到一月,连失三城,荆襄大地人心惶惶,刘表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益州刘璋也亲率四万人马从成都出,一路翻山越岭、披荆斩棘正向零陵赶去。 零陵城位于大山边缘,三面环山,一面通往桂阳、武陵。因为刘表在零陵修建了避暑山庄,所以该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太守刘度乃刘表远亲,此人胆小怕事欺善怕恶,平日里无所事事,仗着自己家族的势力到处胡作非为欺压百姓。他得知刘璋亲率虎狼之师来犯后,立即召集众将商讨对敌之策。 会上,刘度诚惶诚恐地说道:“襄阳、江夏、长沙三城皆被攻陷,据探子回报,刘璋亲率大军正向我零陵赶来,诸位可有对敌良策?” “父亲,刘璋人多势众,人人吐一口口水都可以汇成一条河,我们千万不要和他们硬拼。我们只能依靠零陵的地利加强防守,以逸待劳,在适当的时机防守反击。”刘度之子刘贤大义凛然地说道。 刘度点了点头,大喜道:“我儿子真聪明!虎父无犬子,哈哈…” 建安元年春(公元196年),刘璋大军来到零陵城下,四万大军蜂拥而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攻城战正式上演了。 顷刻之间,投石车狂轰乱炸,如雨的飞石飞向零陵城头,带着死亡的呼啸扑至。顿时无数守兵被飞石击中,砸得哭爹喊娘,血肉模糊。 紧接着,大型床弩也开始力,重型火箭扑向城门与箭楼,燃起熊熊烈火。烈焰中守兵乱窜,忙于扑火。在投石车及床弩的掩护下,颜严带领弓弩手齐抢至城下,一齐开弓猛射,如雨的箭矢遮天而至,射得守兵抱头大叫。 李严见机立即带领步兵冒着箭石架设云梯,张任指挥jing兵手持刀盾登上云梯开始强登零陵城头。 一时间,零陵城上城下喊声、叫声,乱成一片,双方士兵你争我抢,寸土必争,刺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邢道荣在零陵城楼指挥这里,指挥那里忙得不可开交,刘度父子胆小如鼠呆在后方督战。张任见已经有士兵爬上城楼,便手执大刀,带领队伍奋勇爬上城楼,一连数刀砍翻多名守兵。邢道荣见状,立即带队赶了过来,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彼此之间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 张任狠狠地一刀向邢道荣腰部砍去,邢道荣麻利的向后跳了一步躲过这刀。接着张任以同样的招势接连不断向邢道荣腰部左砍右砍,而邢道荣也以同样分方式后跳。当邢道荣退到一面墙时无路可跳被张任一刀砍中腰部当场毙命。 刘度父子见邢道荣战死,慌乱弃城而逃,零陵守军见刘度父子逃跑,邢道荣被杀,斗志顿失,纷纷缴械投降。 刘璋趁机率军起总攻,四面登城,很快就占领了零陵,一场持续不到一日的攻防战以刘璋大胜告终。 于此同时,马腾率领三万大军来到武陵城下。武陵太守金旋自持武功了得,拍马提枪率队出城迎战。 马大喜,策马而上,转眼之间二人便战到一起。只见马出招快如闪电、以力拔山河的攻势杀得金旋手忙脚乱。战到十回合,金旋便抵挡不住,虚晃一招,回马便逃。 马哪里肯舍弃,穷追猛打,马腾、马岱率军一拥而上。马策马紧追金旋,见其将要逃入城内,急取身后弓箭,迅一箭。箭若流星离弦而去,瞬间赶上金旋射中后背。金旋惨叫一声,栽倒马下。马大喜,挥军而上,武陵守军见金旋已死,心中大乱,与马略略交战,便弃矛投降。 马大喜,仰头对着城楼嚎叫道:“城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出来投降!不要无谓的反抗!抱着头、排队出来!” 随着,马这严肃的声音在整个武陵城里回荡,官兵们见金旋已死,知大势已去,便打开城门投降了。 52. 第五十二章:逐鹿荆襄2 初春的清晨,阳光变得甚是柔和,被照耀到的地方都似披了一层银纱,让人感到一丝懒散,人们都喜欢在这样早上呼呼大睡。 然而一人却不这样认为,只见他背着绳子在四合院中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后,突然大吼一声,声如雷鸣,吓得树上的鸦雀展翅高飞。 “大哥!子龙,文远,起来了啦!快点呀,我绳子都准备好了,今天一定要把诸葛亮绑回来。”放眼望去刚才大吼之人正人张飞,张翼德。 少许,张辽打着嗬嗨从屋内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嘀咕道:“翼德,你这么大声恐怕诸葛亮都能听见,难道你想通风报信吗?” “人家只是心理激动而已。”张飞低声细语地微微一笑。 这时,赵云揉着红的双眼来到院中,抱怨道:“阿飞,咱们都是同一时间睡觉的,我就搞不明白为啥你jing神就怎么好?” “呵呵…这就是狂男和猛男的区别!”张飞露出洁白的牙齿得意地笑了起来。 张辽和赵云同时白了张飞一眼,异口同声说道:“你够叼!” 张飞更加得意地大笑起来,其阵势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正这时,张宁从二楼窗户扔出一只鞋正好打在张飞头上,然后恶凶凶地骂道:“死人,吃了兴奋剂呀,打扰人家睡觉。本mei女今晚让你好看,跪戳衣板、喝辣椒水你自己选。” “宁妹妹,你就罚我用面条吊颈,用豆腐砸头,用头割脉好不好?”张飞一脸委屈加害怕地仰头对着二楼窗户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无数鞋子从四面八方向张飞袭来。张飞哇哇大叫,抱头就跑。 吃了早饭,夏逸浩再次带领众人来到卧龙山,刚好见诸葛均带着一群人从山上下来,这群人看起来凶神恶煞,但眉宇间却透着一种文人才有的气质,他们腰间都插着一把油布包住的菜刀,步伐匆匆。 夏逸浩见诸葛均等人如此匆忙,忙问道:“三当家,这要去那里办事,为何如此匆忙?” 诸葛均见夏逸浩等人手中并没有带任何礼物,于是冷冷地说道:“家兄不在,各位又空来一趟。”话毕,诸葛均便带领众人向山下走去。 “ma的,又白跑一趟,看来真得三顾卧龙帮才行!”夏逸浩心中暗想,也管诸葛亮真不在,还是假不在,带领兄弟几人远路返回。 张飞屁颠屁颠地跟在夏逸浩后面,自言自语地骂道:“诸葛亮那鸟人也太不仗义了,我们来来回回的长途跋涉和劳累辛苦,可要他给报点误工费和辛苦费。” 赵云和张辽并肩走在最后,偶尔一阵笑,不知道在唧唧哇哇的说些什么。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夏逸浩没有理会他们,也不想理会他们,一言不地怎么来就怎么回。 刚到襄阳城门门口,张宁就叽叽喳喳地问道:“猪哥亮呢?猪哥亮抓回来了吗?” “诸葛亮那鸟人还有点难对付,又扑了趟空。”张飞嘟起嘴巴抱怨道。 赵云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好像诸葛亮学过反侦察学的。” “就是!就是!我们的行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张辽也附和了起来。 说句老实话诸葛亮不是很厉害,而是非常厉害,在夏逸浩那个时代就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诸葛亮的鼎鼎大名。但是看着众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夏逸浩不得不污蔑自己的偶像,哈哈一笑道:“诸葛亮又没有三头六臂,他充其量只是一个地方小混混而已。兄弟们放心,我已经有了详细的安排和周密的部署,诸葛亮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其实夏逸浩那里有什么详细的安排和周密的部署,刚才他只是夸夸其谈而已。为了将此事全权交给张辽负责,于是夏逸浩将大伙召集起来,慷慨激昂地说道:“为了把net暴凶狠、阴险狡诈的诸葛亮缉拿归案,今天我们召开一次‘围诸行动’大会。会议主要从诸葛亮的日常爱好、朋友外来、犯罪特点等生活习惯进行详细的分析,从中找到突破口。为了使整个行动分工明确,进退有序,不弃不离,不乱不慢,号令统一,我们还要成立“围诸行动”小组,这个组长嘛…”说道这,夏逸浩故意停顿了一下,使劲地向众人眨眼间,示意选张辽担任,然后接着道:“为了扬明主,这个组长谁来担任我们还是投票表决。” 结果到会人员一致推荐夏逸浩为“围诸行动”小组组长,全面负责计划制定和实施工作。夏逸浩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会后,他们一帮人便做鸟兽散,各自寻欢作乐去了,夏逸浩闷闷不乐地回到府中,暗想道:“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心下不悦,便一个人独自喝着闷酒。” “亲爱的,谁得罪了您了啊,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文姬似乎看出了夏逸浩的心思,来到他身边撒起娇来。 夏逸浩重重地喝了一口酒,叹息道:“还不是被诸葛亮的事情折腾的。”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原来就为了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文姬嫣然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看得夏逸浩心痒痒的。 夏逸浩立即笑脸相迎,握着文姬的小手,轻声问道:“难道夫人有什么妙计不成?” 文姬微微一笑,柔声低语道:“传闻诸葛亮整日的吃喝游玩,游手好闲,偷鸡mo狗。凭着卧龙帮二当家身份,雇着佣人阿三替他烧饭洗衣,李四给按摩洗脚。他结交的朋友都是些酒肉朋友,有时候附庸文雅,做几句鸟诗,写几句鸟文,每当喝醉,便胡言天下形势,常常以管仲、乐毅自居…” “夫人,直接说重点好不好?我只要知道什么办法抓到诸葛亮?”夏逸浩打断了文姬的对诸葛亮的长篇介绍。 文姬轻轻皱了皱好看的鼻子,媚笑道:“抓不到,可以换请!” “夫人的意思是?”夏逸浩一脸迷茫地看着可爱之极的文姬,如不是商议抓捕诸葛亮的大事,夏逸浩定要将她抱到netg上,大战三百回合。 文姬甜甜地笑了笑,轻启朱唇,阴阴地说道:“诸葛亮仇家很多,他在城内城外安排了许多眼线。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就能在第一时间得到通知,然后溜之大吉。鉴于此情况,就换一种委婉的方式请君入瓮,以高官厚禄为诱饵骗诸葛亮来。” 夏逸浩高兴地奸笑几声,一把抱起文姬就往卧房里跑去… 53. 第五十三章:逐鹿荆襄3 次日,襄阳城大街小巷,沸沸扬扬,随处可见一张张浩大的《招聘启示》张贴与街头巷尾,启示内容如下: 为了壮大军队,我们决定从今天开始,接收各类罪犯和地痞小流氓。反正一句话,只要是混不下去的,就是我们喜欢要的,军队就是大家最好的避难所,没人能够找到这里,也没人敢到这里找人。总而言之,不管你是杀过人,还是杀过猪,无论你是偷过钱,还是偷过人,我们都非常欢迎你的加盟。 机不可失,过期还候。 注:特别欢迎在押犯罪分子和帮会老大,一经加入便授予高官厚禄。 附:对于介绍别人加入者,每介绍一位给予白银三两的介绍费,决不赖皮。 联系人:张飞、赵云。 招聘启示一经张贴,中原各地的罪犯和地痞流氓,纷纷涌向襄阳,从而导致襄阳周边地区的犯罪率成百分之一万的比例垂直上升。 卧龙山上,卧龙帮中,会议室里,一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领,飘飘然有神圣之姿的俊朗男子,拿着鸟毛扇子不停的摇晃着。很明显在卧龙山这地方也只有诸葛亮能有神圣的姿态,因为他是‘神童’和‘情圣’。 底下一肥头大耳,满脸横肉者,焦急地说道:“二当家,大事不好了,襄阳城里城外大量张贴招聘启示,结果导致各地通缉犯和地痞小流氓都流窜到我们地盘来了。” “受外来势力的影响,这个几天我们帮会的收入与同期相比狂跌了百分之五千个百分点。”一营养不足,骨瘦如柴者异常愤怒附和了起来。 一面目狰狞,头大身小者,怒冲冲地抱怨道:“真他娘的倒霉,昨天我到城中办事,没想到既然偷到我身上来了。” “二当家,如果再这样下去,要不到半个月帮会就要面临倒闭,我们也将彻底失业。”一白面书生一脸担心地叹了叹气。 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小声嘀咕,议论不止。诸葛亮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扇子,轻咳了几声,众人顿时静了下来。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兄弟们反应的情况早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其实也不要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原本就是正常的市场竞争而已。在这个物质极度欠缺的社会里,再加上社会动乱诸侯并起,而且现在偷盗者多过被偷者出现现在的情况是非常正常的。各位不要有什么顾虑,你们要相信我诸葛亮的实力,我可不是空有其表,浪得虚名之辈。” “二当家,我们觉得相信你的实力,但是我们想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将怎样开展呢?”白面。 诸葛亮不慌不忙摇弄着鸟扇,嘿嘿笑道:“细节决定成败,处处留心皆学问。我平时不是教导你们要加强学习吗?我真的搞不明白,你们长着脑袋干什么来着。” “脑壳是用来长头的。”肥头大耳,满脸横肉得意洋洋地笑了笑。 “人头猪脑!”诸葛亮用扇子怒指那人,厉声训斥道:“搞不清楚你们一天在想什么,像你们这样做瘪三真的很失败你们知道不。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在每次的汇报工作中都是冠冕堂皇地报喜不报忧,进行毫不实际的浮夸乱讲,你们不害臊我都为你们脸红。”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诸葛亮环视了一周后,满意地笑道:“批评是个“宝”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们从事着险象环生,不劳而获,顺手牵羊的高危职业,这个工作前途是一片光明的。但是在这个动乱不安的年代,这个职业竞争性是非常强的。所有我要求你们平时多注意技能培养和学习,不断提高自身的综合素质,这样才能在时代的浪潮中永远处于不败之地。”说话间,诸葛亮突然问道:“暴牙,你说说我们的职业要求是什么?” “二当家,不要叫我暴牙好吗?”后排一中年男子唯唯诺诺地站了起来。 诸葛亮一边摇着鸟扇一边哈哈大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给我说这句话已经无数次了,但我还是叫你暴牙!我喜欢这样叫你,虽然你是暴牙!别自悲,暴牙很好!暴牙可以刨地瓜,下雨可以遮下巴,喝茶可以隔茶渣,你说暴牙是不是顶呱呱?”说完诸葛亮更加疯狂的笑了一阵,接着说道:“兄弟们,生活就像,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轮奸,你不行就让别人上。” “二当家,你的会议jing神我们一定一分不差的贯彻落实下去,但咱我最关心的是下一步工作怎样开展?”白面书生仍旧追问这个问题。 诸葛亮不慌不忙地怀中掏出一张《招聘启示》,慎重其事地说道:“我们下一步就在这招聘启示上面做做文章。” 众人一脸茫然,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诸葛亮手舞足蹈地继续说道:“招聘启示上不是说欢迎我们这样的帮会入伙吗?而且介绍别人入伙,还奖励数目可观的介绍费。我们帮会这么多人,你介绍我,我介绍你,最终形成环形的介绍网,到时候我们就有花不完的银子了。” “我们还要鼓励生育,不断壮大队伍。”台下有人兴奋地喊道。 诸葛亮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描绘绚丽多彩的美好生活,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心驰神往。 当晚,天非常黑,黑看不见鼻子,夜非常静,静得能听见蟋蟀打情骂俏。突然,一黑衣男子从襄阳北门旁狗洞里爬了进来,旺才现了他疯狂的追得他在襄阳城中非快的穿梭。黑衣男子连滚带爬连鸟毛扇都差点掉了,好不容易才狼狈不堪的逃离了旺才的狗抓,来到约定地方,与赵云和他寒暄一番,然后约定三天后见面。 三天后的上午,襄阳城外欢天喜地、热热闹闹,敲锣打鼓、鞭炮齐鸣,披红挂绿、喜气洋洋。城门上面拉着一条横幅标语写着“热烈欢迎卧龙帮各级领导莅临视察指导工作”。 54. 第五十四章:逐鹿荆襄4 只见,诸葛亮腰杆挺得直直的,腰包塞得鼓鼓的,pi股扭得圆圆的,满面春风的摇着那把破鸟扇向款款向夏逸浩走来。 “大哥,这么个大冷天那家伙还摇把鸟毛扇子真他ma变tai。”张飞看着诸葛亮手指的扇子,不解地看着夏逸浩。 赵云笑道:“阿飞,人家是扮酷知道不,这就叫做炒作。” “没有想到这个猪哥亮这么帅,还蛮有气质的嘛。”张宁痴痴地看着诸葛亮,一动不动,除了喉咙里偶尔传来的吞咽声,再也没有别的声响。 张飞黑着脸,一脸不爽地对着张宁,嘀咕道:“那小子那一点帅,他有的我都有,想当年自称天下第一美男的吕布都对我赞不绝口。” “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张宁一脸惊讶地看着张飞。 张飞骄傲自大地笑道:“我可不像某些人,一点都不知道谦虚。” 众兄弟说话间,诸葛亮带领卧龙帮全体成员,渐渐走近,夏逸浩高举右手大声喊道:“奏----乐!” 一声令下,城头之上便想起了振奋人心的锣鼓声。诸葛亮踏着这欢快的节拍,轻盈地迈着步伐缓缓的向夏逸浩走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当夏逸浩和诸葛亮相距还有1o米的时候,鼓声嘎然而止,诸葛亮也跟着停止了步伐。当夏逸浩和诸葛亮四目相对深情地望着对方1分钟后,二人不约而同地张开双手相对方飞奔而去。 片刻后,夏逸浩和诸葛亮伟大的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了。这次握手代表了入伙以胜利告终;代表了军匪结合的是确实可行的;代表了群众的呼声和众望所归。同时也证明了军匪结合大有可为;证明了只有站在巨人肩上才能看得更远。 夏逸浩激动地握住诸葛亮的手深情的说道:“孔明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你年纪轻轻,就匪业有成,实在是难能可贵。俗话说,卧龙凤雏得一而安天下,而今有卧龙帮加入,何愁大事不成。孔明先生,有你这样的大匪加盟,实耐我之幸也,民之福也,怎不叫我喜极而泣!我和你结合就是飞鸟爱上鱼的强强组合,就是秀才与兵的完美搭配。” 诸葛亮听得泪花闪闪,动情地说道:“谢谢关爱,我对将军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在我没有遇到将军以前,我觉得自己很优秀,但遇见将军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昧。请原谅我盲目的自信,我本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但将军的出现让我有了弃匪从军的信心,在看到将军的一刹那,我知道我找到了跟随的人了,请让我伴随在你左右吧!” 诸葛亮说完,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夏逸浩,夏逸浩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十分之一柱香之后,诸葛亮吞吞了口水润了一下喉咙,说道:“将军,难道你没有从我眼中看到什么吗?” 夏逸浩突然想起独眼夏侯说的“一只眼睛可以让我看这个世界更加专注”,于是夏逸浩把视力集中到一只眼睛上使劲的看着诸葛亮的眼睛。 “将军,从我眼中看到现什么没有?”诸葛亮问道。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孔明先生,你的眼睛很大,很迷人,而且还是双眼皮的。” “将军,再仔细看看”诸葛亮忙说道。 夏逸浩常常为自己犀利的目光而感到自豪和骄傲,难道自己会看错,诸葛亮的眼睛确实很大,很迷人,也是双眼皮的。夏逸浩把视线范围缩小更仔细的看了一阵,兴致勃勃地大笑道:“孔明先生,我看到了!看到了!” “将军,快说你看到什么了?”诸葛亮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夏逸浩扯起嗓门大叫道:“好大一沱眼屎!” “难道将军就没有看到我真诚的目光吗?”诸葛亮像焉了气的气球,郁郁寡欢地叹了口气。 夏逸浩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真的很难看到。” 诸葛亮耷拉着脑袋失望流出了一滴眼泪,转过身ti背对着夏逸浩。夏逸浩拍了拍诸葛亮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孔明先生,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刚才这么疯狂的真情流露,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我是故意逗逗你而已,好朋友像nei裤就算你大起大落他永远包含你,非常好的朋友像避yun套永远为你的安全着想。更好的的朋友就像伟ge当你抬不起头的时候他给予你力量。” 诸葛亮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因为他不知道避yun套、伟ge乃何物。 当晚,杀猪宰羊盛情款待卧龙帮全体同仁,众人人你来我往端起酒杯轮番轰炸诸葛亮。然而,诸葛亮来者不拒,喝得天昏地暗,还指着众人笑道:“能喝一两喝二两,这样的朋友真豪爽;能喝二两喝半斤,这样的兄弟要培养;能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哥们最贴心。” 酒足饭饱,篝火熄灭,喧闹声停止了。众人千姿百态,东倒西歪,相互拥抱,烂醉如泥的倒成一片。 次日中午,刘备命人前来送信,说夫人甘倩即将临产,请夏逸浩前去同乐。真的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马上就要攻打江陵城。在这个节骨眼上甘倩一点都不争气,还生什么小孩。 三军不能无帅,群龙不能无,夏逸浩无论如何是不能离开的。于是便派黄忠前往长安代表全军将士给刘备道喜。 五天之后,长安城中,将军府内。刘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卧房前,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嘴里还不停的祈祷道:“生个带茶壶嘴的!给俺生个带茶壶嘴子的吧!我家三代单传啊,不能到我这把香火断了…” 而关羽则坐在一侧的台阶上,漫不经心地捋着胡须,时不时的吹着口哨,微闭眼睛看着不远处以高价买回的大宛良马----绝影无影。 突然,房内传出婴儿的啼哭声,紧接着接生婆开心地大叫道:“生了!生了!” 刘备半喜半忧地踢门而入,接生婆笑吟吟地将婴儿递到刘备手中,刘备接过婴儿,哈哈大笑道:“有茶壶嘴!有茶壶嘴!是公的!是公的!” “将军,请放开我是手指好吗?”接生婆羞答答地低着头。 刘备忙松开接生婆的手,将婴儿抱到怀中,一边mo着,一边嘀咕道:“茶壶嘴!快出来。茶壶嘴!快出来。” 见刘备mo了许久都还没有mo到所谓的茶壶嘴,接生婆胆怯怯地说道:“将军,没有茶壶嘴啦!下水沟倒是有一条。” 55. 第五十五章:逐鹿荆襄5 刘备一听急得tuo掉婴儿围布,一条下水沟立即bao露出来。刘备扳起个死人脸厉声说道:“接生婆,把她给我塞进去从新生过,直到有茶壶嘴为准。” 接生婆立即晕倒。 产netg上面色苍白的甘倩,用力里撑起身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想回炉,胆子搞大了呀!你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姓刘的,我cao你大爷你今天是要造反还是怎地。” “夫人,我…我其实比较喜欢女孩子,男人都喜欢女人嘛!”刘备比川剧里面变脸变得还快立即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甘倩稍微消了一点气,冷冷地说道:“知道错了?” “知道了!”刘备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连忙讨好地笑道:“瞧咱们的女儿真漂亮,夫人,给宝宝取个名字吧!” 甘倩冥思了片刻,微微一笑道:“既然你时常才梦中念叨貂婵,那女儿就叫做刘禅吧!” “刘禅?好是好听,只不过好像比较男性化了,可以换成貂婵的婵吗?”刘备笑嘻嘻地说道。 甘倩阴阴地笑道:“瞧你那色样一提到貂婵眼睛都大了,你不是想要个男孩子吗?正好两全其美了,就坐禅的禅,你没有意见吧?。” “既然夫人决定了,那我还有什么说的呢?”刘备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 与此同时,襄阳城,街边的小茶楼。诸葛亮为了感谢赵云的介绍入伙之恩,便请赵云一起品茶聊天。 诸葛亮给赵云倒了一杯茶,一脸感觉地说道:“我能弃匪从军,改过自新,全靠赵将军的帮助呀!今天我以茶带酒敬将军一杯。”话毕,诸葛亮便将面前的茶杯端了起来。 “喝酒我不是你的对手,喝茶就另当别论了。”赵云哈哈大笑了一声,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好茶量!”诸葛亮拍了拍手,微微一笑道:“来来,继续!” 赵云接过诸葛亮递上才茶杯,乐呵呵地说道:“其实我们还蛮有缘分的,你以前的流氓,我以前也是流氓,你外号叫卧龙,我外号叫子龙。” “有缘千里来相会!”诸葛亮大笑了几声,再次端起茶杯说道:“为了我们相似的经历饮了这杯。” 赵云忙端起茶杯,豪迈地说道:“你我臭味相投,年龄相仿不如结拜成兄弟以后也多个照应好不好。” “正合我意。我今年24岁,将军呢?”诸葛亮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赵云将拳一抱,微微笑道:“我今年23岁,看来该叫你大哥哥了!” “小di弟,以后可要在大哥面前替大哥哥美言几句呀!”诸葛亮乐不可支地笑了笑,而后神秘兮兮地问道:“小di弟,到处都可以听到你的桃色新闻,到底谁才是你的女朋友?” 赵云默默无语,诸葛亮若有所思地询问道:“张宁?” “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而且她是阿飞的马子!”赵云嘀咕道。 诸葛亮一脸坏笑道:“难道是甄宓?大家都是男人,想要你就说啊,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其实你也别挑花眼啦,甄宓不错的,成熟feng满身材好,如果你喜欢我出马帮你说合?” 赵云涨红了脸,诸葛亮以为赵云害羞,丧心病狂地狂笑道:“哈,脸都红了,终于承认了吧。喜欢人家,偏又爱面子装酷,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自己活受罪。你要记住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摘枝啊。” “不是这样的…”赵云急切切的说。 “不是这样的?”诸葛亮一脸茫然看着赵云,突然大笑道:“噫,好小子真有你的,原来你竟然来了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上对甄宓爱理不理,实际上已经把她追到手了是不是?” “我跟她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手都没有牵过,更何况我对她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赵云暴跳如雷地解释了起来。 听了赵云的话,诸葛觉得很泄气,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自己都猜不到的事情,但他又十分不服气。于是诸葛灵机一动,开始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自言自语嘀咕道:“你的女朋友难道,居然,竟然…是她?” “哈哈,我终于知道答案了,一定是小乔!”诸葛亮大笑道。 当诸葛嘴里吐出小乔二字的时候,赵云差点没被吓死,“你别吓我,她可是周郎的马子,又是曹大老板的梦中qing人,跟我可扯不上任何关系,你该不是想害我,让我成为他们公敌,惨淡收场吧?” “嘿,你小子挺厉害的啊,想不到连周瑜的墙角你都敢挖。”当诸葛还在滔滔不绝的时候,赵云已经忍无可忍,一阵拳打脚踢向诸葛亮挥去。 建安二年夏(公元197年),张辽受命镇守襄阳城,赵云为先锋,夏逸浩同诸葛亮、张飞、高顺带领五万人马紧跟其后,张宁负责押运粮草辎重向江陵进。 襄阳距江陵5oo里,途经长坂坡和葫芦谷。赵云带领四千轻骑威风凛凛的在前面开道,其余人马紧跟其后。 两日后,浩浩荡荡的大军走过当阳桥来到长坂坡。放眼望去,这长坂坡是一片绵连不断的黄土高坡,黄沙漫天飞扬。全军将士迎着残阳风沙,进三步,退一步,异常艰辛地走过长坂坡又来到葫芦谷。 望着眼前葫芦形状的山谷,张飞哇哇大叫道:“好大的一个葫芦呀!” “如果在谷顶埋伏军士,待我们行止谷中,突然滚下火球堵住退路,然后再以弓箭、落石、火球击之,我军必败。”诸葛亮指着葫芦谷顶,十分担心地说道。 众人一听突然惊骇起来,仰天看向谷顶,夏逸浩感到背心不知不觉的有股凉气上升。 见夏逸浩深信不疑,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江陵乃一座孤城,兵微将寡,阚泽、糜芳等人都乃平庸之辈,量他们也会想出如此妙计,我们放心前去就是了。” “嗯!”夏逸浩听后稍稍安心,拍马急前行。大军穿过葫芦谷,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绿油油的原野一下就映入了众人的眼帘。这里和长坂坡漫天黄沙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56. 第五十六章:神貂侠吕 江陵是一座古城,城墙年久失修,墙壁上面长满的青苔和爬山虎之类的葡萄科植物。城楼上面士兵三五一组来回巡视,相互之间谈笑之声不绝于耳。 “我们攻城吧。”张飞迫不及待地说道。 诸葛亮摇了摇扇子,微微一笑道:“阿飞,不要性急,我们是礼仪之邦,向来讲究说服教育。现在这个社会还处于动乱不堪,我们要尽量拉拢对我们有利的一切力量。” “先礼后兵是理智行为,也是我们行军打仗信条嘛。”夏逸浩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笑问:“诸葛先生,要怎样说教呢?” 诸葛亮摇着鸟扇,悠闲自得地说道:“虚虚实实,虚则实之,实者虚之,至于怎么说教则是一门相当高深的学问,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对于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进行说教,贪财的人就用金钱去引you他,好色的人就用mei色去迷惑他,胆小的人就要拳头去威胁他,沉稳的人就要脏话去激怒他。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小道理讲明,大道理讲透…” “诸葛先生,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的标准,你示范给我们看好不好?”夏逸浩打断了诸葛亮这个罗嗦鬼说道。 诸葛亮支支吾吾地闪避着夏逸浩的视线,吞吞吐吐地说道:“这…那…呀…哦…” “诸葛先生,去吧!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我们jing神上永远支持你。”高顺握紧拳头朝着诸葛亮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只见诸葛亮面色苍白,额头上渗出汗珠,不停地摇着鸟扇吞吞吐吐道:“咿…喔…啊…” “你刚才不是口水飞飞,天花乱坠地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吗?现在咿咿喔喔,唧唧哇哇,再不去,俺老张的拳头可不比子龙的轻。”张飞瞪大双眼指着诸葛亮鼻子大吼了起来。 赵云走到诸葛亮面前,拍着他肩膀地小声说道:“我帮不到你了,你还是去吧!” “这不是闹着玩的,弓箭可没有长眼睛,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去送死吗?”诸葛亮小声向赵云低估了一句。 赵云重重地叹道:“你放心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我会闭上眼睛的!” 诸葛亮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众人的目光像一把把利剑刺向他的心窝。骑虎难下的诸葛亮只得翻身上马,但任由怎么拍打,胯下的战马就是原地不动,诸葛亮大骂道:“胆小怕死的家伙,连你也欺负我。”无奈之下,诸葛亮只好下马迈着沉重的步子,拖着孤独和xiu长的影子向江陵走去。 片刻后,诸葛亮气喘吁吁的来到江陵城下,只见他右手叉腰,左手不停地擦着面颊的汗水,弯腰对着城楼上说道:“兄弟,如果我劝你们投降,你们会投降吗?” “你丫shab啊,那我叫你去死你会去吗?”城楼上传来一阵讽刺的嬉笑之声。 诸葛亮怒气冲冲地说道:“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你这么直接我很没有面子,很伤人家自尊心的知道不。看你这孩子一点基本社交礼貌都没有,真的没有可商量的吗?” “商量?”城上哈哈大笑了几声,讥笑道:“那你和它商量,商量看!”话毕,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羽箭从城头飞了过来。 “妈妈呀!”诸葛亮大叫了一声,垂下头一溜烟地往回跑,回来后瑟瑟抖地对着夏逸浩说道:“大哥,他们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接二连三出言讽刺你,出于维护你的自尊,我出口反击,没想到他们既然用箭来射我,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就没有命回来给大哥报信了…他们。” “不用说了,再说这个问题就像讨论太监比较容易生男或生女的问题一样,都是没有意义的。”夏逸浩打断诸葛亮的话说道。 诸葛亮知道自己自讨没趣,便停止狡辩,灰溜溜地退到了夏逸浩的身后,张飞嗤之以鼻地笑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还是拳头和棍棒比较实用些。” 望着前方江陵城,夏逸浩冷冷地下令道:“终将听令!张飞率队架设云梯夺取城楼;高顺负责带领撞车队撞破城门;张宁指挥强弩方阵做掩护;赵云负着指挥投石车轰炸城内敌军。” “遵命!”众将各自领命而去,各攻城小组,按照分工来到预定战斗位置,万事具备,只欠夏逸浩一声令下一场华丽的攻城战就将上演。 夏逸浩正待下令之际,江陵城楼传来一阵清脆悦耳、娓娓动听的歌声,如黄莺出谷让人飘飘yu仙。顿时夏逸浩原本极度紧张的jing神,一下就放松下来。感觉好像置身于花的海洋,各式各样的蝴蝶围绕在自己身边翩翩起舞。天呀!世间既有如此美妙煽情的歌声,接着夏逸浩大脑突然就空白了。 张飞、赵云、高顺等人已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地跟随着歌曲的节拍手舞足蹈起来。原本凶神恶煞,情绪激昂的士兵们,脸上也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一阵凉风佛过,夏逸浩突然从沉醉中惊醒过来,拼命地大叫道:“兄弟们,现在还不是听演唱会的时候。”话毕,夏逸浩五音不全地放声大唱了起来,众将士听见夏逸浩丑陋无比的歌声后,立即惊醒过来。 正这时,江陵城楼上缓缓走出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龙行虎步,气宇轩昂,一派举重若轻的大将风范;女的美若天仙,形如仙女,身材火1a,xiong前两个尤u若隐若见,简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哈哈…夏逸浩看来你还有一点本事,既然破了我小心肝貂婵妹妹的意1uan情mi摄魂**。但是,这是没有用的,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我手中有方天画戟,我是天下第一豪杰,我怕谁!”那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夏逸浩惊讶的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你是吕布?” “大家好,我们就是传说的神貂侠吕。这位是小神女貂婵,我就是大侠客吕布。我们是迷一样的人,我们也是杀伤力很强的人,很多人因我们而受到伤害,他们有的对生活失去了希望,有的甚至自杀身亡。所以我们一直怀疑我们有潜在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又不知为什么在我们愤怒的情况下作用尤强。”吕布近似于疯癫状。 定眼一看,城楼之上,果然是吕布和貂婵,夏逸浩思绪突然变得混乱起来。 57. 第五十七章:神貂侠吕2 “哇塞!”赵云露出十分敬仰的表情,激动地暗想道:“原来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神雕侠吕呀!好酷哟!” 吕布一出场就把整个局面给压制住了,他那种居高临下颇具威严地俯视和冷酷的表情简直就像天神一样。他身上集中了全部男人的优点,几乎找不到一丝暇斑。 在这敌利我弊的时刻,可爱的罗嗦大王诸葛亮终于开口说道:“你就是吕布呀?我叫你小吕行吗?刚才你唧唧哇哇的浪费口水说了这么大一堆我一句也没有听懂。要用中文说,知道中文是什么不?不知道了吧?中文就是汉语。知道汉语是什么吗?汉语就是普通话。是普通话哦,要听清楚,不是粤语、闽南语、湘语、客家方言…哦,而且要说得标准,你不说标准我怎么听得懂呢?标准的普通话是不能带地方腔的。虽然你可能会说很多地方的语言,但是你不能带出地方腔哦,因为我们说的不一样,如果不一样的地方腔,我就听不懂,我听不懂就得花时间去想,去考虑。时间就是金钱啊,爹妈赚钱是很辛苦滴,赚钱是要花时间jing力和体力滴。体力是怎么来滴呢?体力是靠吃东西补充滴。东西是怎么来滴呢?东西是要靠钱买来滴呀,你看,这不又扯到钱了吗?所以呢,你不说,或者没有用标准的普通话说,再或者,你带有地方腔,那么,你就要浪费我的钱钱,浪费钱钱是可耻的,是可鄙的,人民都不会原谅你,世界人民会指责你,地球人会鄙视你。如果你浪费钱钱,你就是千古罪人,你罪恶滔天,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罪有应得。你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吧,所以哦,你应该珍惜钱钱。你要珍惜钱钱就不要浪费时间,不要浪费时间就赶快用标准的普通话告诉我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快说呀,你咋还不说呢…” “英雄饶了我吧!受不了啦!”看着诸葛亮滔滔不绝的那张嘴,吕布作抱头痛哭状。 诸葛亮毫不理会吕布的苦苦哀求,吞了一大口口水接着说道:“小吕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打断我说话呢?你打断我说话,我就会觉得你素质很低,然而就瞧不起你。你打断我说话算你走运,因为我是有身份、有地位、有文化的社会名流。如果你遇到那些痞子、瘪三和古惑仔之类的人才,你打断人家说话是要被抽的。被人抽是很痛滴,痛就要去看病,看病要花钱,买药要花钱,补品要花钱。虽然你可能有很多钱钱,但是你怎么会有无数钱钱呢?如果你想要给我钱,我会很开心,但你会给我吗?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啊?要给我你就快点呀。你咋还不给我呢?你快给啊,快啊。好啊,你又浪费钱钱了是吗?…哈哈哈哈…” “英雄,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行吗?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疯掉的,拜托了饶恕我好不好?”吕布yu哭无泪状,双手不停的在头上用力的抓着,目光呆泄,神情木讷地看着夸夸其谈的诸葛亮。 诸葛亮悠闲的摇着鸟扇,更加得意地说道:“小吕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给说过了,不要打断我说话好不好?你不停的打断我,害我都偏题了,偏题了你还不提醒我,你没有提醒我,我就在这神经,兄弟们都看到了我疯的一面,你让他们受到了惊吓,就算没有吓到人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对滴。你让我的颜面尽失你要怎么赔我,你让我幼小的心灵受到巨大的伤害…”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道歉,我赔罪还不行吗?”吕布滔滔大哭了起来。 诸葛亮一脸不爽地说道:“小吕呀!你是智商有问题还是听不懂我标准的普通话呢,怎么又打断我说话了,你…” “你…你…cao你老母。”吕布再次打断诸葛亮说道,迅地抢过士兵手中的弓箭,对着诸葛亮虚拉弓弦射了一箭。 弦声由远至近,吓得诸葛亮嗷嗷大叫,抱头鼠窜。只见诸葛亮的脸色渐渐的如死猪一样,开始涨红,青,黑,甚至开始臭,最后变得臭气冲天!诸葛亮满脸怒容地瞪着吕布不断地怒吼道:“吕布你这个臭小子,也太不厚道了,我说你几句,竟然想要我的命!幸好我闪得快,要是我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吗!”诸葛亮这悲愤的声音在整个天地之间回荡。 见诸葛亮口水战失败,夏逸浩正yu下令攻城,吕布见状一脸茫然地问道:“夏逸浩,看你这个架势应该不是来做客的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呀!”夏逸浩鄙夷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以你的智商真的是为难你了。” 吕布貌似没有听出夏逸浩话中的弦外之音,仍旧疑惑地问道:“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我们是来攻城的!”夏逸浩微微地笑了笑。 “什么?”吕布惊讶地看了夏逸浩一眼,而后近似于癫狂地大笑道:“刚才你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 夏逸浩哈哈大笑了几声,拖长声音大吼道:“我----们----是----来----攻----城----的!” “有没有搞错?你们既然敢来攻天下第一帅哥,天下第一猛男的城?”吕布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然后冷冷地说道:“你们胆敢来攻城,那我就让你们这些乡巴佬见识见识我的秘密武器!” “什么?秘密武器?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夏逸浩所部将士们你看我,我望你,交头接耳地注视着城上的动静。 “我心情好激动!我心情好紧张!我心情好兴奋!”吕布站在城楼笑弯了腰,突然他将手一伸,一脸正色地说道:“有请史无前例,绝世恐怖,无人能敌的秘密武器闪亮登场。” 话毕,只见貂婵疯狂的扭动纤细腰肢,迈着三寸金莲,青春激荡地向城楼上搭建的t型台缓缓而来。 “哇!耶!嗨!”张飞、赵云、高顺、诸葛亮等人带头吹着口哨叫了起来,夏逸浩也兴奋地附和其中。 “第一招‘挤眉弄眼’。”吕布狂笑道。 只见貂婵向前迈了一小步,然后将水汪汪、圆溜溜的双眼紧闭着。微分轻轻的吹拂着她那天使般的面容和那细如丝的长。十秒钟后,貂婵突然睁开美丽迷人的大眼睛对着城下大军拼命的忽闪忽闪、眨巴眨巴起来。 夏逸浩所部将士紧盯着貂婵的双眸,小部分同志在不知不觉之中,心脏跟随她眼睛眨动的频率跳动起来。猝不急防之际,貂婵眨眼戛然而止,那小部分同志心跳也跟着停止了。 “不要看她的眼前。”夏逸浩大叫道。 58. 第五十八章:神貂侠吕3 “第二招‘烈焰红net’。”吕布再次狂笑了起来。 只见,貂婵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将右手轻轻的遮住她那性感嘴唇。大约停留了三秒,貂婵把右手放开,嘴唇出“嘬”的一声,紧接着用力的对着手心向城下的密密麻麻的大军吹去了一个飞吻。 顿时,只觉得有无数的性感的嘴唇从城楼上袭来,同时夹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将士心脏。电流慢慢地随着血管流向全身,给人一种麻酥酥的美妙感觉。随着飞吻的次数和度的不断递增,这股电流也不断强大起来。突然,貂婵来了一个近似于疯狂的热吻,电流负荷击破心脏,夏逸浩所部将士倒下者不计其数。 “第三招‘波涛汹涌’。”望着夏逸浩所部接连倒下的将士,吕布阴阴地笑了起来。 突然,城楼上响起了阵阵振奋人心的鼓声,随着这强烈的节拍貂婵在t型台上kuang野的蹦了起来。她xiong前的那对大波,不停的跟随着她身ti起伏而摇晃,如大海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 听着这节奏强悍的鼓声,看着貂婵优美舞姿和xiong前起伏不定的肉团,夏逸浩所部将士眼中都出现了一个大的桃心。紧接着每一个细胞,也兴奋起来,一股狂热的爱意涌上心头。一颗颗晶莹的泪水从众人的眼角缓缓滑落,心中幻想着紧紧的拥抱住眼前动人的mei女。 刹那间,鼓声停止了,舞姿也停止了,将士从幻想中醒来,回到现实后失望之极,拔剑自吻者络绎不绝。 貂婵的一颦一笑深深的吸引着夏逸浩,让他不能自拔。看着身边的将士一个个的倒下,夏逸浩连命令撤退的勇气都没有了。 “第四招‘yu火焚身’。”吕布手舞足蹈地嚎叫道。 只见貂婵,慢慢的,慢慢的tuo掉了身上白色的礼服,那前突后翘,娥娜多姿,性感迷人的身材尽显无余,特别是她那对大小适中的,在粉红色半透明肚兜的包裹下显得十分。貂婵半1uo着身子,在t型台上走了一圈猫步,然后她又不慌不忙的除去那粉红色肚兜,将整上半身的赤1uo1uo地bao露在目瞪口呆的众人面前。 面对貂婵这一浪高过一浪的狂轰乱炸,心灵上饱受摧残的将士再也顶不住了,人落马翻,jing尽人亡者数不胜数。 “第五招‘情比jing奸’。”吕布高举方天画戟,以力拔山河的气势大叫了一声。话音刚落,天空突然晴天霹雳电闪雷鸣起来,吕布哈哈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霎时,一道闪电以吕布方天画戟为导体击向吕布,只听见吕布“啊”地一声惨叫。一道亮光之后,吕布杵在原地全身似黑碳般手持方天画戟,身上不断的冒着黑烟。头直立,那爆炸头酷极了,头顶好像扫把,想必现在理店一定弄不出这么有型的型来。最惨的是吕布那套华丽兽面吞头连环铠甲,一下就变成了破烂不堪的垃圾。 “鬼----呀!”貂婵正准备tuo掉身上唯一的小裤裤,突然听见身后一声惨叫,忙回头一看,见面目全非吕布不由惊叫了一声,然后就晕倒t型台上。吕布则一副然自在的样子站在那里,实在是可爱极了。 “全军撤退!”夏逸浩趁机摆tuo了貂婵的如鬼魅般的迷惑,迅带领队伍向西面退去。吕布从雷击中清醒过来,也没有来得及换身像样的衣服,就领兵前来追赶。 夏逸浩所部马不停蹄,人不息脚得狂退至葫芦谷中。此时将近黄昏,部队已经是人困马乏,空肠辘辘,饥饿难耐。 “吕布真是个白痴,如果事先在谷顶埋伏人马,我军就算突围而出,只怕也要元气大伤。”夏逸浩仰天大笑了几声,命令部队在此谷中安营扎寨,烧火做饭。 话音刚落,谷顶喊声震天,继而一人厉声说道:“夏逸浩小儿!我乃徐晃,奉我家军师之命实施‘关门打狗’之计,已在此处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夏逸浩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只见无数巨大的火球就从山顶飞快的滚落下来。刹那间,往襄阳方向的谷口一下就被大火封住了,谷中人马顿时在谷中乱作一团,马嘶嘶的叫着,人哇哇地喊着。 见火球滚到那里烧到那里,夏逸浩焦急地大声呼喊道:“用粮草辎重挡住火球,全部靠到中间来。” 众人立即忙活起来,然后纷纷向中间靠拢,火球刚过,谷顶又砸来无数巨大的石头。夏逸浩又下令将士奋力举起盾牌,将盾牌紧锣密鼓地连成一片抵挡石头。落石刚结束,无数带油的火箭“嗖,嗖”地射了下来,烧着盾牌。 张飞挥舞蛇矛,一边打开射来的乱箭,一边怒喝道:“他***真憋气,都快成烧猪了。” “大哥,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得想办法突围。”赵云策马来到夏逸浩身边焦急地说道。 被浓烟熏得眼泪直流的夏逸浩,放眼看了一眼山谷中乱作一团的将士,厉声说道:“高顺殿后,子龙带领轻骑兵不惜一切代价冲出一条血路,小飞飞和宁宁掩护,诸葛先生负责救助伤员。” 赵云应声而跑,率队不顾烟熏火燎,冒着箭石奋力清除和扑灭挡住出口石头及大火。箭如雨下,石如流星,葫芦谷中顷刻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片狼藉。 “夏逸浩匹夫,那里跑!”夏逸浩回身一看,只见吕布已经赶到葫芦谷中,此时真可谓是前无出路,后有追兵。 张飞和高顺见吕布赶来,双双出击迎战吕布。正这时,一大青面大汉,满脸英气地舞动白虎刀向夏逸浩杀来,双眼圆睁大叫道:“夏逸浩拿命来。” 夏逸浩一听这声音十分耳熟,思来想去原来这厮就是徐晃,看来得小心应付。徐晃右手握刀,用力向夏逸浩横劈而来,只听见刀声呼呼作响,夏逸浩应声朝马背一卧,十分巧妙的闪过这刀。 在徐晃收刀之际,夏逸浩迅地向他腰部刺去一枪。徐晃不躲不偏,夏逸浩正在得意之时,岂料徐晃猛地将手一伸正好抓住了枪杆。 如此一来,夏逸浩和徐晃如拔河一般,相互用力的拉扯了起来。因为夏逸浩是双手握抢,而徐晃则是单手,所以拉扯起来夏逸浩明显处于上风。 徐晃知道再拉扯下去不但夺不了夏逸浩的枪,反倒会被对方拉下马。于是徐晃左手抓住夏逸浩的枪,右手握刀向夏逸浩头部砍去一刀,试图让夏逸浩顾此失彼。 在这千钧一之际,夏逸浩右手放开枪,立即从腰间拔出剑挡了上来。在刀剑相交的一刹那,夏逸浩感到虎口一阵剧痛。接下来二人左手抓住枪使劲的拉扯着,右手还不停挥动刀剑的打得难解难分。 那边张飞、高顺、吕布三人成三角型斗在一起。吕布紧握方天画戟前打后扫,左挡右挑游刃有余毫无慌乱之色。张飞手持蛇矛不停地刺向吕布,高顺高举蟠龙棍疯狂地打向吕布。三人四周灰尘四起,如雾如烟,分不清你我,只听见武器接触的“呯蹦”声和重重的喘气声。 59. 第五十九章:谷底鏖战 看见这边打得痛快,张宁心理憋得慌,也策马杀了过来。敌将张见来个漂亮小妹,色mi咪地举起大斧迎了上去,战不到十回合就被张宁一鞭抽于马下。 远处一满脸络腮胡子的黑脸大汉,看见张惨败落马,疯狂地挥动两把大铁锤,将围住自己周围的夏逸浩所部士兵打散后,策马向张宁奔来。 张宁丝毫没有怯场,迷人的双目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臧霸奔来的轨迹。转眼之间,臧霸便杀了过来,张宁吐着she头调皮地问道:“大叔,你是来打架的吗?” “什么?你不是同我说话吧!”臧霸面红耳赤,不停地向四周观望。 张宁嬉笑道:“是呀,大叔!我就是和你说话,你是来打架的吗?” “拜托,不要叫我大叔好吗?”臧霸非常生气地看着张宁。 张宁嘟着嘴巴说道:“你不喜欢我叫你大叔呀!那我就不叫了,对不起!大叔。” “我既聪明,又勤力,又年轻,又高大,又帅气,还有不错的职位,而且幽默赋有才华,我身上那里有大叔这两个字的影子?”臧霸像放鞭炮不停地吼道。 张宁小声地嘀咕道:“但是你满脸都是胡须看起来真的好像大叔啊!” “你不要走,等我刮了胡子再来战你。”臧霸mo了mo胡须,转身跑掉了。 赵云一边拍马向夏逸浩冲来,一边大喊道:“大…哥!出口已经打开。” “兄弟们,且战且退,出了葫芦谷我们就算胜利了。”夏逸浩一边大叫,一边应对徐晃疯狂砍来的利刀。 赵云冲到夏逸浩面前,二话不说趁机就向徐晃喉咙刺去一枪,徐晃身ti一侧敏捷地躲开这枪。徐晃见来人如此强悍,立即停止对夏逸浩的纠缠,掉头向赵云打去。 徐晃刀法也确实使得漂亮,赵云的枪法更不用说了。刀来枪往,光芒一片。徐晃忽然弯腰用刀刺地,扬起一片沙土向赵云卷盖过去。 赵云舞动银枪,将沙土刺出点点星光,好似梅花点点洒向徐晃。细小的沙粒打在徐晃脸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夏逸浩趁机从后面向徐晃杀了过来,可怜的徐晃腹背受敌。赵云银枪如行云流水一般打得徐晃心惊肉跳。徐晃自知不敌,虚晃一刀,返身就逃。赵云策马就追,夏逸浩大叫道:“阿龙!穷寇莫追,我们收拾吕布去。” 赵云弃下徐晃与夏逸浩冲向吕布,途中见张宁在原地呆,赵云大喝道:“站在这里什么楞,还不打吕布去!” “大叔叫我等他呢!”张宁呆若木鸡地说道。这个年代的人就是死脑筋,这都是见怪不怪了。夏逸浩也懒得理她,丢下张宁,和赵云齐齐杀向吕布。 吕布原本和张飞、高顺相斗就占不了什么上风,夏逸浩和赵云加入战斗后,吕布可谓是苦不堪言。只见赵云银枪虎虎生威,寒光闪闪直逼吕布,张飞蛇矛灵活如蛇对着吕布左穿右刺,搞得吕布吃了不少苦头。高顺呼呼大力舞动蟠龙棍度之快宜幻宜真地击向吕布,而夏逸浩也没有闲着提起剑对着吕布乱劈一通。 吕布双手难敌八拳,顿时动作就明显缓慢起来,他握住方天画戟的双手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冒汗。这样一来,吕布被众人围困在中间,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击之力。 “侠吕,我们来救你。”徐晃和臧霸带领人马又杀了回来。 “吕布援军赶到,小飞飞、阿龙我们立即撤退,小顺子断后。”夏逸浩大声吼了一声,众人丢下吕布便跑,力战吕布的任务就落到了高顺的肩上。 夏逸浩等人在高顺所部的掩护下趁着天黑成功冲出葫芦谷。高顺且战且退,因为双方实力不在一个档次上,高顺等人毫无悬念地被吕布大军里三层外八层地围在中间。 高顺紧握蟠龙棍眨巴着小眼睛看着身边为数不多的士兵和周围吕布黑压压的大军。吕布眉头紧锁地指着高顺问道:“这个小子是谁?” “禀报侠吕,他是高顺。”徐晃从怀中拿出刚做好的《三国将领花名册》,翻了几下后说道。 吕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策马走上前去,微微一笑道:“高顺将军,现在你可是插翅难飞了,只要你愿意我到是可以给你条出路。” “我当然愿意,快点给我出路吧,大哥他们还在前面等着我呢,再晚可就赶不到了。”高顺顿时喜上眉梢,满脸激动地说道。 吕布冷冷地笑道:“投降是你目前唯一的出路。” “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武将,我决不投降。还是你投降好了,好象你比较喜欢投降哟!”高顺反唇相讥道。 “哼!”徐晃将眉一竖,大声嚷嚷道:“姓高的你不要太嚣张,我们侠吕是看你还是个人才,不要不识抬举。” “叫爷爷我投降,下辈子吧!”高顺仰头长笑了起来。 吕布不怒反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呢?何苦呢?生命可是自己的。” “生命曾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己故,两者皆可抛。”高顺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mo样,冷笑了起来。 “可惜啊!”吕布摇了摇头,不忍地挥了挥手,重重地叹道:“真是个臭脾气。” 只听见“唰”的一声,围住高顺等人的士兵整齐地竖起长矛。长矛在火把的映照下寒光闪闪,显得格外的恐怖。高顺等人背靠着背围成一个圆圈,前面整齐地竖起了一列盾墙,后面长矛手和适合短兵相接的刀手正严阵以待。 “哈哈哈!”高顺瞪大双眼,怒喝道:“兔崽子!不怕死的就统统来吧!”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这样是毫无意义的。”吕布得意洋洋地讽刺道,眼中尽是轻蔑之色。 面对吕布的冷嘲热讽,几乎已经被敌人鲜血染红全身的高顺等人以沉默与坚毅,一声不作为最好的回应。 渐渐的,渐渐的,吕布等人的笑声低落下来了,空气开始变得肃穆。高顺等人毫不畏惧的把目光直盯着四周的敌军,仿佛在无声地宣称:我们并没有被征服!在如此惨痛的伤亡之下,仍旧百折不挠,保持这样的傲气,吕布等人无不骇异,他们越围越密集,想把高顺等人看个清楚。 60. 第六十章:谷底鏖战2 “杀!”高顺一声令下,盾墙后面的长矛手狠狠地向围上来的吕布所部士兵刺去,在收回矛的一瞬间,吕布军就倒下了一圈。 看着高顺等人既然还敢反抗,吕布顿时失去了耐心,暴跳如雷地地叫道:“一个不留,统统给我杀。” 顿时无数士兵举起长矛“唰唰唰”地向高顺等人刺去。高顺命令盾壁立即挡了上去,在矛盾相碰的一刹那,刀手们一下腾空而起,光亮的大刀奋力地向吕布所部士兵砍向。只听见一阵惨叫声,吕布军又倒下了一大片。吕布所部士兵一波接着一波踏着前面同僚的尸体和头颅围杀高顺等人。 校尉吕旷龇牙咧嘴拍马舞锤杀向高顺,只听的“噗”的一声,可怜这位老兄不但自己被高顺一棍打得爆头,还连累他坐下的马儿也身异处。巨大的血雾喷洒在如同终结者一般的高顺身上和脸上,让他看上去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高顺这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杀红了眼。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闯入羊群的猛虎,在他手中挥舞着的蟠龙棍如蛟龙出海不停地在吕布所部士兵中穿梭。吕布军虽然作战勇猛,却也着实被高顺的气势给镇住了。 瞬间已经有十几人死于高顺手中的蟠龙棍下,甚至连久经沙场的吕布也看傻了眼。不过吕布可也不是菜鸟,只见他右手一挥,顿时万箭齐,箭如雨射,高顺等人顿时大乱,东碰西撞,抱头鼠窜,惨呼声中成了刺猬无数。 高顺拼命舞动蟠龙棍,将身边羽箭一一挡落。箭雨过后,高顺周围躺着全是自己部下,站着却是吕布的士兵。吕布左手一挥,轻骑兵立刻散开像走马观花似的将高顺围在了中间,就像在冬季围猎猛兽一样。 徐晃笑嘻嘻的走上前去,再次劝降道:“高将军!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我们就明说了。侠吕是个好老板,没的说的。你想一下,只要你一来上班,就给你一栋豪华大房子,然后给你几个mei女,再赐予你高官厚禄,你说爽不爽。” 高顺一言不,趁机恢复早已透支的体力,他那疲惫的双眼注视着四周寻找最佳时机突围。 吕布等人以为高顺已经动了心,徐晃接着道:“高将军!你还犹豫什么呢?那里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啦,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那个店了!” “相信吕布就像用诚信来形容董卓一样,都会让人笑掉大牙。”高顺冷冷地讥笑道。 吕布面色苍白,怒吼道:“给我杀!杀!杀!” 正这时,高顺只觉得身子一沉,隐隐听到从远处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喊杀声,同时感到一股狂妄至极的霸气涌了过来。吕布也感觉到了这诡异的场面,忙回头一看,只见千军万马之中杀出一镖人来,为者正是赵云----赵子龙。 转眼间,赵云飞马冲入吕布军中如无人之境,他挥舞银枪如闪电般左突右刺,前扫后抡,只听见风声呼呼响起两旁人马纷纷倒地。高顺已经恢复了些体力,趁乱之际杀了出去同赵云汇合到一处。 “小顺子!这些家伙交给我来对付,你先闪。”赵云让高顺先走,而后仰天长笑道:“哈哈,真是有意思!” “谢谢阿龙相救!”说完,高顺拍马就杀了出去,而赵云一路横扫千军,径直杀到吕布身边微微一笑道:“大师兄!好风光呀!” “哼!”吕布怒骂圆睁,气冲冲地看着赵云。 赵云含情默默地说道:“大师兄!我俩一别有五个年头了,在这不长不断的日子里我对你可是朝思暮想啊!想当年我们一起拜如童渊门下,你学“百鸟朝凰枪”,我练“七探蛇盘枪”真是好怀念那种生活呀!记得当初我俩分离时,默默无言泪满面,离愁绞得心半碎,一别将是若干年,你的脸苍白冰凉,你的吻冷而又冷…。” “但是,我们之间应该是和从前不一样了,在我心里或许不该提‘我们’。因为你是你、我是我,你和我之间从来就没有生过什么。”吕布面无表情地打断了赵云的话。 赵云突然将话锋一转,微微一笑道:“那就不说我们,说说貂婵小姐怎么样?” “不要打我女朋友的主意。”吕布勃然大怒道。 赵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微微一笑道:“大师兄!当年你不是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吗?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兄弟之间的和气。”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吕布目露凶光地瞪着赵云,就如恶狼盯着猎物一般。 赵云红着脸,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继而笑道:“大师兄!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只是对mei女的好奇而已。哎!随着时间不断往后的推移,我渐渐现身上某些部位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也慢慢开始暗恋周围的那些漂亮妹妹了。但是我一见到她们就语无伦次,心跳加,然后脸红得像猴子pi股一样跑掉。” “足证你是个极度自恋自卑、枯燥乏味的人,事实上也是应该如此。你之所以没有把到任何美眉,以致枕畔犹虚,倒也在情理之中。”吕布怒气全消,哈哈大笑了起来。 赵云楞了片刻,色mi咪的问道:“大师兄!看你把马子还有几分功夫,不知能不能向小弟传授传授?” “小师弟,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吕布得意地说道。 “看来白来一趟。”赵云异常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便走。 吕布楞了一下,哇哇大叫道:“小师弟,你破坏了我的好事就这样走了呀。这里可不是菜市场,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 “哈哈…我只当你这里是茅厕。”说完,赵云策马便跑。 吕布将手一挥,怒吼道:“把赵云这个人渣给我抓起来,不许放箭,要活的!” 徐晃、臧霸、宴明等人立即率军追了上去。徐晃边跑边叫:“侠吕有令,生擒赵子龙,不准放冷箭,要活的!” “不许放箭?好,没我们的事了,收工!收工!走!走!吊马子去…”众弓箭手纷纷收起手中的弓箭,调头就走。 吕布大军拦路堵截,赵云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势如破竹,吕布军闻风丧胆溃不成军。随着赵云银枪挥舞,无数认识和不认识的战友纷纷倒在了赵云前进的道路上。 61. 第六十一章:谷底鏖战3 当阳桥前,张飞怒目圆睁地低估道:“不知道大哥是脑子生锈,还是得了阿龙什么好处。论武功和智慧我都比阿龙高那么一点点,怎么就不让我去救小顺子呢?” 正这时,高顺匆匆策马而来,张飞忙问:“阿龙呢?” “他”高顺话还未说完,便气喘吁吁地一溜烟跑掉。 “小顺子走得如此匆忙,阿龙不会被吕布咔嚓掉了吧?”张飞正暗想之际,赵云跑至当阳桥大呼道:“阿飞,吕布追兵已到,好多人,赶快撤退呀!”赵云说完也一溜烟地消失在张飞眼中,张飞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吕布就率军追到当阳桥。 看着吕布成山成堆的人马,虽然张飞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心理还是有点麻,顿时就大汗淋淋,双脚打颤起来。 宴明看见当阳桥对面有一黑脸大汉便问道:“对岸的那是谁啊?” 部下说道:“那是张飞。” 宴明问道:“张飞是干什么的?” 部下道:“好像是杀猪的。” 宴明郁闷之极地骂道:“靠,一个杀猪的也来打仗,看我轻松把他摆平!我先喝口水。” 正这时,张飞在对面打了一个哈欠。宴明没思想准备,一吓就被水呛死了。吕布等人惊骇无比,张飞睁圆环眼,挺枪立于桥上。面对吕布的大军,高兴地大吼一声:“欢迎来到长阪坡旅游度假村,过桥收费,每位白银五十两!” “这么贵呀!”吕布吓得带领人马,掉头就跑。 目送吕布大军离去,张飞摇头叹道:“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回去还真得感谢诸葛亮这个口水王。” 夏逸浩所部惨败而回,安抚军马后。夏逸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猛喝闷酒。突然回想起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风风雨雨,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哀与失落感瞬间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夏逸浩jing神萎靡,闭目长叹道:“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咚咚咚”,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夏逸浩没有理会继续喝着酒,在这个时候喝这玩意无疑是对自己过失的最好惩罚。 “咚咚咚”,又一阵让人心烦的敲门声响起,夏逸浩大叫道:“拜托不要烦我好不好?” “亲爱的!你原来真的在里面呀!快开门让我进来好不好?”文姬亲切地说道。 夏逸浩不耐烦地回答道:“夫人!能让我独自静一静好吗?” “让你静一静当然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我要进来睡觉了。”文姬说道。 看了看窗外,月亮已经爬得老高了,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夏逸浩慢吞吞的起身开门,然后像一切都没有生一样回到原处继续喝了起来。 文姬跳到夏逸浩的面前撒娇道:“亲爱的!你怎么啦?看到我都不高兴吗?” 看到文姬嘟着嘴,假装生气一副好可爱的样子,夏逸浩所有的烦恼都消了。转而之的是冲动,夏逸浩猴急的把她抱入怀里,文姬轻呢喃一声。夏逸浩咽了咽口水,手也不老实起来,伸了过去在文姬身上不停地游zou。 接着,两个人的身ti紧紧的贴在一起,文姬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找到了夏逸浩的shuang唇,原来文姬接吻的技巧还很高。她的she头在夏逸浩口腔里来回的拨动,很快夏逸浩的身ti就有些热。紧接着文姬的手也很不老实的伸到了夏逸浩的隐秘部位!停在上面很熟练的撩bo,很快夏逸浩就呼吸急促了起来… 话说,曹cao、袁绍联军平定了江夏周边地区的治安后,不分昼夜的修整大军yu攻打江陵。 江陵城中,性感肌肉男吕布穿着丁子裤站在一面铜镜前不停地摆着各种姿势。正当他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的时候,来了个瘦形男,看到对方,吕布更加卖力的摆弄起来。 瘦形男拍手称赞道:“哇----侠吕你的肌肉好好哦!连一点赘肉都没有,那些妹妹一定又会为你尖叫失声地。” “失shen!对失shen!叫她们统统失shen。哈哈…看来还是军师比较了解我,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唉!”吕布头也不会地继续展现着肌肉。 瘦形男围着吕布转了一圈说道:“哎…!可惜我已经名草有主了,我对感情可是很专一的。对不起了!侠吕!只能对你说‘恨不相逢单身时’。哦!不对…我是男人…你也男人…哈哈哈…你you惑力太强,连我都情不自jin了。” “喂!军师…你就不要看了吧…我可不是断袖之癖啊…寒汗…快逃…。”吕布夺路而逃。 瘦形男一边追着吕布,一边叫道:“侠吕!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吕布看见瘦形男追了过来,拼命地迈动双腿加快了步伐回头说道:“军师!拜托…不要来搞我好不好?我不喜欢男人,也没有这个爱好,求你了放过我吧!” “侠吕!等等我…你跑这么快我追不上啦。”瘦形男气喘吁吁地在后面叫道。 就这样吕布1uo露上身,穿着丁子裤,围着花园疯狂地跑着,瘦形男在后面不停地追着。 一炷香时间后。 吕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军师!你再追…再追我就喊非礼了。” “侠吕!我有…我有重要情况要汇报。”瘦形大汗淋漓地说道。 吕布渐渐地放慢了步伐,说道:“不要追了,我都快累死了。” “你不跑我就不追。”瘦形男呼吸急促地说道。 吕布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不追我就不跑。” “那我喊一、二、三,我们就一起停止。”瘦形男建议道。 吕布拼命地点头道:“好!好!” “一…二…三,石头人。”瘦形男喊道。 吕布和瘦形男相隔十米同时停了下来,汗水湿透了吕布的小裤裤,强壮的小di弟若隐若现。瘦形男看着吕布小di弟猛吞了口口水,吕布双手下意识地捂着若隐若现的小di弟。 瘦形男双手叉腰喘着大气笑道:“哇塞!好大啊,侠吕有如此成就,纯属罕见啊!小弟实在是甘拜下风啊!自卑呀!真想回去自杀去。” “不敢当!大千世界,无所不能,到处都是会光的金子,就看你有没有犀利的眼力去现它而已。无论你有没有知识?有没有长相,只要你能自信或自负,甚至自恋,你就能独占鳌头,各领风骚地!”吕布得意洋洋地大笑了起来。 瘦形男流露出崇拜的目光说道:“知己呀!难得呀!” “军师!你不是有重要情况汇报吗?”吕布说道。 “我还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瘦形男笑了笑,忙说道:“禀报侠吕!曹cao、袁绍率领十万大军正向我江陵奔来,好像来者不善。” 吕布抱着肚子笑道:“军师!你少来,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你休想用这招来骗我,你当我是白痴呀?” “你的智商已经高到负几了,我能骗到你吗?真是开玩笑?。”瘦形男大笑道。 “哈哈哈!”吕布非常受用地狂笑了几声,郑重其事地问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骗你我是乌龟王八蛋,我生娃儿没。”瘦形男指天誓道。 “哇靠!”吕布惊讶万分,深信不疑地说道:“连这么毒的誓你都敢我就相信你一回,那我们要怎么拒敌呢?” “这个,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过,办法吗一定会有的。”瘦形男说道。 “夷!”吕布若有所思地惊呼了一声,哈哈笑道:“不如我们也在必经之路搞个收费站,痛宰他们一把。” “要搞就搞三个,痛宰他们三把,宰穷他们。”瘦形男附和道。 62. 第六十二章:曹袁郁闷 曹、袁帐中… 袁绍在茅房里面嘶声裂肺的惨叫,曹neta的也真够奸的了,一坨屎也要拉得这样与众不同。” 半柱香时间后,袁绍哼着小曲从茅房出来,对着曹cao说道:“阿瞒兄!最近有没有银子,借几百两来来用用塞?” “去你ma的,你终于舍地出来了,害得我等了这么久,把厕所的jing华都吸完了没有?”曹cao飞起一脚便把袁绍踢开。 一炷香时间后,曹cao大腹便便地从茅房走了出来,独眼夏侯立即迎了上去说道:“老大!各路大军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你下令了。” “很好!非常好!”曹cao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径直向点将台走去。 点将台上曹cao吞了一下口水润了润喉咙,说道:“各位将士,不瞒你说,我就是万中无一,百年罕见的人才啊,我是上天派下来维护世界和平,挽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玉树临风,feng流倜傥的使者!你们放心跟着我混是绝对很有前途的,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给你们摆平。” 下面响起了接连不断的掌声,袁绍也在一旁的点将台上夸夸其谈的说道:“各位兄弟!你们以后小心了哟,我们身边不远处有一个大骗子,他脸上蒙上了虚伪的面纱。这小子整天游手好闲,到处吭抢拐mo偷,吃喝piao赌,不勿正业,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哦。至于我这个人嘛,虽然没有其他什么优点但是比较诚实,对朋友真诚。不像某些人乱七糟八的,不三不四,不伦不类的,你们只要跟着我,我会用一颗真心还有实意来对你们的。” 下面也响起了接连不断的掌声,接下来曹net口若悬河,手舞足蹈地演讲起来,声势浩大不亚于美国竞选总统。 翌日早晨,曹cao、袁绍联军风风火火地向江陵城奔去,刚进入江陵地界一个收费站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收费站旁边竖着一块牌上面写着“收费标准:骆驼白银2o两/头,马白银1o两/匹,男人白银5两/位,女人免费”。 曹cao、袁绍一头雾水,面面相觑相视而望。 少许,袁绍走道收费站面前,说道:“小哥!你们这个收费标准好像高了点,而且好像还有重男轻女的嫌疑哟。” 收费站工作人员耐心地解释道:“我们的收费标准是官方审核的,你们有什么异议可以到官方去询问。至于你们提出的重男轻女简直是无中生有,我们只是比较尊重女性朋友而已。” 曹cao急忙笑道:“小哥!你看我们这么多人和马能不能给我优惠优惠,打打折呢?不用开收条给我们也可以,回扣是少不了你的。” 收费站工作人员笑道:“宽待别人就是厚待自己,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就让我们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吧。”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曹cao、袁绍缴了银子,谢别收费站工作人员后,带领人马继续前行2o公里后,收费站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曹cao、袁绍顿时傻了眼,眨巴眨巴着眼前看着不远处的收费站,好像看见恶魔一般。片刻,曹cao走到收费站面前,笑道:“收费站是幻象,一定海势盛楼。” “海势盛楼!对海势盛楼!”袁绍也跟着笑道。 曹cao、袁绍带领大军视而不见地走向收费站,正准备路过之时,站内人员叫道:“当我是透明的呀!” 听见站内传出声音,众人大吃一惊,曹cao转身急忙笑道:“吓俺一跳!咦,这位仁兄难道就是江湖人称‘人见人爱,迷死不偿命’的大明星陈二狗,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从你的眼神就已经可以看出,你是个人才。” “不错,正是鄙人!”站内人得意地笑了笑。 曹cao急忙拿出了笔和纸,尖声笑道:“我是你忠实的粉丝,偶像啊,我好崇拜你也,来,给俺签个名吧。” “好的,难得有人找我签名,实在是兴会啊!兴会啊!”陈二狗笑道。 曹cao递上笔和纸,陈二狗“唰唰刷”地乱画了几笔交给曹cao。曹cao如获至宝一般把签名拿在手里,袁绍伸头看来一眼说道:“写的什么鸟东西啊!” “高雅艺术,明星签名,你看得懂吗?”曹netbsp;袁绍反唇相讥道:“我看不懂怎么啦!我不像某些人昨天还逼死一头母猪去爬树,纯属不如。” “冤枉啊,冤枉啊,那头母猪不是我逼死的,因为它被它男友甩了,所以是自杀的。冤枉啊,冤枉啊!”曹netbsp;袁绍加大嗓门理直气壮地说道:“管它ma的怎样死的,我看见就是你逼死的。” “不----要----这----么----大----声----和----我----说----话!”曹caoyao牙切齿怒吼道。 “误会,纯属误会。”袁绍点头哈腰地讨好道:“我刚才才现那头母猪的死不是你干的,是邻居家表妹的姑ma的大姨ma的哥哥的外甥家的那头公猪因为另寻新欢抛弃了那头母猪,母猪服毒自尽的,真是误会一场啊!??” 曹cao自鸣得意地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嘛!我都说不是我干的啦。虽然,好色,是我的职业;卑鄙,是我的天性,但是我也不至于和一头母猪过不去吧。小袁呀,幸好你现得快,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举动。” 袁绍皮笑肉不笑,心中默默暗想道:“让你拽,看你还能到什么时候。” “偶像!通融通融,就放我们过去吧。”曹cao塞给陈二狗一大包白花花的银子笑道。 陈二狗推开银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什么通融,老子通融你谁通融老子。” “仁兄!不要这样嘛,你们工作方针不就是‘宽待别人就是厚待自己,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吗?”袁绍媚笑道。 陈二狗大义凛然地说道:“那是**分子的工作方针,不是我的工作方针。” 曹cao突然跪倒在地滔滔大哭道:“老妈呀!病重的老妈呀!可怜的老妈呀!朝思暮想的老妈呀!孩儿千里迢迢翻千山度万水来看你,给你带来了你最最喜欢吃的臭鸭蛋,泡咸菜。不料路上收费站比客栈还多,身上的银两都被他们收干了,孩儿现在是进退两难。老妈呀!我不是人,我犯奸,我,我人渣,我畜生…” 63. 第六十三章:袁郁闷2 曹cao哭喊着瞟了陈二狗一眼,只见他眼眶有泪花闪闪,心理暗想“看来有戏”。于是用力拧了一xia身边的袁绍的大tui,痛得袁绍哇哇大叫。袁绍正要镖,曹cao向其使了一个眼色,小声说道:“博取同情!博取同情!” 袁绍立即心领神会也跪倒在地伤心yu绝地哭道:“cao的老母呀!你死得好惨呀!呜呜…cao你老母呀!你死得好惨呀!呜呜…” 众将士看着两位老板泪如泉涌,哭断衷肠,也纷纷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十万大军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场景是何其壮观, “前有孟姜女救夫哭长城,今有曹孟德探母哭二狗。长城无心而我有心,你们去吧!”陈二狗黯然伤神地挥手说道。 曹cao一听立即抱住陈二狗的腿顺手擤了一把鼻涕,抹在他的腿上。深情说道:“我代表老母亲谢谢你!” 说完曹cao、袁绍带领众人一溜烟的跑了。傍晚,曹袁大军来到第三个收费站。独眼夏侯急急忙忙跑来汇报道:“老大!前面又现一所貌似收费站建筑物。” “收费站!”这三个字无疑像一颗重磅炸弹无情地炸向曹cao、袁绍众人。袁绍立马两脚一软晕了过去,曹cao傻不拉机呆呆地一言不,独眼夏侯问道:“老大!我们还过不过呢?” “过,当然要过!”曹cao胆战心惊地笑了笑,拼命壮了壮胆子边走边唱道:“遇见收费站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胆怯只会让自己更憔悴,麻痹也是勇敢表现;遇见收费站不怕不怕啦…”。 “咚咚咚”,曹cao用力地敲了几下收费站的窗口问道:“有人吗?” 少许,站内出咳嗽声,一两鬓花白的老头披着大衣一摇一跛地走了出来。曹cao向前问道:“大爷!能开一下门吗,我们趁天黑好赶路呢!” 老头四下望了望,说道:“你们这么多人我这里也住不下呀!” “大爷!我们不住,我们还要赶路呢?”袁绍忙解释道。 老头不停地摇着手说道:“还要吃饭,我连自己都吃不饱,没有,没有。” “大爷!我们不是要吃饭,我们要到那边去。”曹cao指了指对面,比划道。 老者勃然大怒,挥动双手,恐吓道:“你们是从那边偷渡过来的呀,赶快给我回去,不然我就要降龙十八掌把你们打回去了。” “好好好,我们这就过去。”袁绍点头哈腰笑道。 老头笑嘻嘻地督促道:“快点,快点,幸好老夫机警,不然就让你们阴谋得逞了。” “大爷!再见!”曹cao高兴挥手向老头告别。 老者转身回站自言自语道:“我长得很老吗?准确的说,应叫我老大爷才对,蠢猪!” 曹袁率军匆匆忙忙的走过收费站,趁天黑向江陵城mo去。 凌晨三点江陵城中,瘦型男和徐晃从吕布的将军府醉颠颠走出,徐晃问道:“军师!怎么侠吕老爱穿着一条nei裤在镜子面子晃悠呢?” 瘦型男笑道:“那是他在展示魔鬼般的身材呢!” “哎!原来是这样啊,是说怎么他只穿一条nei裤,一个堂堂的大侠不会穷的没穿nei裤塞。”徐晃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瘦型男叽叽咕咕地咒骂道:“真他ma的可恶,幸亏还有一点点智慧,当初差点连我都给骗了。” “不是吧!能骗到军师,你不是和那个什么诸葛恐龙齐名的吗?”徐晃问道。 瘦型男摇了摇手,笑道:“非也非也,诸葛孔明算什么,在葫芦谷还不是被我烧得屁滚尿流。” 二人相视而哈哈大笑起来。 徐晃和瘦型男醉颠颠走出吕布将军府后,吕布独自来到卧房,无聊地玩弄着手中毛笔。看着窗外一轮皎洁的圆月,吕布慢慢的回味着曾经泡过的马子,不知不觉脸上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容。 思绪片刻,吕布从抽屉中取出一块绸布,毛笔蘸了些墨汁写道:当老板真好,可以指手画脚的骂手下,可以不分清红皂白的开口骂;当老板真好,自己做错了事没有人敢说闲话,自己赔钱就是了,反正有的是银子,放在箱子理也会霉。帮别人做事就不同了,你没有钱,做错了事你只能是被骂的一个,还不能犟嘴。没做错事老板看你不顺眼想骂你就骂你,你也不能犟嘴,除非你不想干了。当老板真好,你不仅可以骂他还可以打他,可以拖欠员工工资,以前都是被人拖欠我的工资…。 与此同时,曹cao、袁绍像夜猫子一样趁天黑率军mo到江陵城下。袁绍小声说道:“阿瞒!我视力不好,周围黑漆漆的还是等到天亮攻城吧!” “我是性子急等不到天亮,现在就攻城。”曹netbsp;袁绍问道:“你有好急嘛?” “在娘胎刚足月,我就迫不及待地要出来。”曹netbsp;袁绍惊骇问道:“那你出来了吗?” “shab!老娘不让怎么出得来,外面的世界那么jing彩,那时候我真想赶紧出来瞅瞅。”曹netbsp;看着曹cao和袁绍不停的低估独眼夏侯、夏侯渊、严良、文丑等人也凑了上来。看着这么多人捧场曹cao更加得意地说来起来… 江陵城楼,臧霸现了城下的嬉笑声,打着哈欠指着曹cao等人叫道:“拜托都几十岁的人了,懂点礼貌好不好,闹什么闹,还要不要人家睡觉啊?” “我就不让睡,你管得着吗?”曹netbsp;臧霸怒气冲冲地说道:“鬼哭狼嚎的,我耳朵都被你震聋了。小兔崽子,叫你以后生儿子没。” “你才没呢!干什么呀,你丫这激动,好像俺们上辈子欠你钱似的。”独眼夏侯叫嚣了起来。 臧霸愤怒地咆哮道:“你知道啥,半夜里闹像鬼叫一样,把我的美梦全给吓跑了,那里面可有mei女哪,要你丫赔!就是把你丫身上的四两肉连着骨头全卖了也赔不起!” “你不是做net梦了吧!你丫真是一根红蓝毛笔。”颜良讥笑道。 臧霸茫然地问说道:“红蓝毛笔?那是什么东东?” “就是色棍呀!笨哪,你真是笨呀!”文丑没心没肺地笑着。 臧霸咒骂道:“他ma的,你小心半夜里行路让女色魔给劫了,让你丫永失处男之身!” “那感情好!还是小心你自己吧!一会儿走夜路要是被哪个又老又丑的女se鬼给劫了,那你丫可走运了。”文丑笑得更欢道。 “奶奶地老子今天和你们铆上了,有种的不要走。”臧霸气呼呼地说完转身走掉。 袁绍大叫道:“你叫不走就不走呀?这样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以后我们怎么在江湖上混,兄弟们!快走呀!” 64. 第六十四章:休息时间 袁绍策马带领部队慌乱撤退,曹neta的敢撤退,老子今天就要他娘的狗命!”曹cao话音一落袁绍等人像被使了定根法一样一下就停了下来,原本喧闹的场景变得异常安静,他们都惊恐地望着表情夸张的曹netbsp;曹cao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的魄力,看着袁绍等人一惊一乍的表情曹cao差点笑出声来。曹cao极力控制自己仍然想笑的面部肌肉严肃地说道:“只要兄弟们奋勇杀敌,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奋勇杀敌!奋勇杀敌!奋勇杀敌!”全体将士接连不断地喊起了震耳yu聋的口号。 那头,臧霸气急败坏地跑到吕布将军府门口大声地喊道:“报----告!” “进----来!”吕布写着日记低头说道。 臧霸大步走了进来,笔直的站在吕布面前说道:“侠吕!有群不知死活的不良少年在城下大吵大闹,害的我睡觉都被吵醒了。” “什么!你值班既然敢睡觉,罚款5oo两白银。”吕布叫道。 臧霸狡辩道:“我我没有睡觉。” “你还想骗我,我才不会再上当了呢!”吕布笑道。 臧霸继续狡辩道:“真的没有睡觉。” “再狡辩就罚款6oo两白银了哟!”吕布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臧霸小声说道:“侠吕,我承认有睡觉,但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家底。虽说我长得俊,可再帅也难不过美人关啊!每次一工资,就被老婆给抢走了,我现在手头哪有这么多钱,你看能不能少罚点。” “鉴于你情况非常特殊,经过本人深思熟虑决定从轻落…”吕布停顿了一下,臧霸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吕布,少许,吕布说道:“就罚499两好了。” 臧霸狂晕。 “报…报…”传令兵从远至近叫道,吕布面带怒色说道:“三更半夜的叫netbsp;“报告将军!曹cao、袁绍已经兵临城下,军师派我前来通风报信。”传令兵大声说道。 臧霸兴奋地说道:“就是他们在城下大吵大闹,还说什么要…要…” “要什么?”吕布问道。 臧霸支支吾吾地说道:“要…要把貂婵小姐抢去当老婆!” 吕布“啪”地一拍桌子,忽地站起来说道:“放他娘的屁!”然后一pi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把头仰在靠背上,缓缓地吐了一口气,眼睛盯着窗外的圆月。 噔!噔!噔!瘦型男和徐晃急匆匆地来到吕布办公室,看着吕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群人谁都没有说话。 吕布猛然起身,非常不情愿地说道:“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请貂婵出马!” 瘦型男、徐晃、臧霸等人一听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原本焦虑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曹cao和袁绍众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江陵城上的一切动静,曹cao对着众将说:“密切监视城中的动静,就连一只蚊子也不能给我放走。” “好像难度有点大哟!”杨修嘀咕道。 独眼夏侯附和道:“根本不可能!” “我看也是!”夏侯渊接着道。 袁绍白了曹cao一眼,吹着口哨,背着双手向本部军马走去。曹cao环视了一下众人突然哈哈大笑道:“刚才俺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呢!不放走蚊子是不可能地。”曹cao见袁绍远去,向众心腹爱将低头细语道:“传闻貂婵就在江陵城中,各位小心行事,想尽千方万法都要把貂婵妹妹给我拿下,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没想到老大也是性情中人,鉴于这份痴心我等定当不负厚望。”杨修异常激动地说道,独眼夏侯等人齐齐点头示意。 曹cao满意地笑道:“真是好兄弟,讲义气!” 江陵城中,吕布在徐晃等人前呼后拥下,大步向貂婵住处走去,众人来到貂婵闺房前,透过窗户依稀可以看到貂婵熟睡中热1a的身段。徐晃等人那经受得起睡美人的you惑不约而同地露出荡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netbsp;见众人看的如此痴迷,吕布轻轻的拍了拍瘦型男的肩膀,说道:“军师,空了再看。” 瘦型男两耳不闻,吕布再次拍道:“军师,空了再看。” “闹什么闹,爱看不看。”瘦型男头也不回地将吕布手推开,吕布再次拍道:“军师,正事要紧。” “叫你别闹你还闹,信不信老子揍你…”瘦型男边说转身,见吕布像天神一样站其身后,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一缕月光透过窗格射到吕布脸上,吕布原本俊朗的脸在一丝寒气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高傲和冷漠。徐晃、臧霸后背突然感到一阵凉,二人不由自主地齐齐转身在目光和吕布交织的一霎那,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众人沉默无语,气氛十分尴尬。少时,吕布双手搭在徐晃和臧霸肩膀笑道:“英雄爱mei女,mei女爱英雄,这是从古至今永恒不变的真理。刚才各位失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侠吕如此风度真让我等汗颜。”瘦型男惭愧地说道。 吕布大笑道:“哈哈…!我们都是男人嘛,相互理解,理解。” 众人哈哈大笑径直向貂婵闺房走去,来到门前只见门上贴着“休息中勿扰”五个楷体大字。瘦型男走上前去认真看了看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貂婵小姐竟有如此深厚的书**底,看了颇有造诣,抽空定要当面切磋切磋。” “让俺也来看看。”臧霸推开瘦型男,说道道:“侠吕,神貂说休息中勿扰哟!” “是吗?让我也是来看看。”吕布也挤了上来,说道:“还真的是也,怎么办呢?军师。” 瘦型男哈哈大道:“视而不见。” “高明。”吕布伸出大拇指称赞道,说完吕布大力一脚向房门踹去,只听见“吱”房门开了,吕布等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谁呀?”貂婵听见声响,穿着半透明的睡衣,揉着双眼一摇一幌地走了出来。 吕布忙向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笑道:“婵妹,是我!” “啊!”貂婵立即尖叫起来。 吕布忙说道:“貂妹!是我呢,不要叫嘛,你这样叫,人家会想入非非的。” 貂婵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继续尖叫起来。吕布得意地笑道:“貂妹!虽然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高八斗,但是你也不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疯狂好吗,这样影响不好地,下不为例了哟。” 65. 第六十五章:休息时间2 “孔雀开屏自做多情!”貂婵白了一眼吕布,冷冷地说道:“我是见你们这群se狼来了,我怕羊入虎口,故而尖叫。” 吕布摇了摇头,微微笑道:“貂妹!你误会我了,你说他们是se狼我不反对,但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是se狼呢?再说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对头,对头,侠吕真的不是随便的人,只不过他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徐晃忙点头附和了起来。 瘦型男、臧霸也大声说道:“就是,就是。” 吕布尴尬地干笑了几声,貂婵这才问道:“这么晚了你带左右护法来有什么指教吗?” “婵妹!一向都是你指教我,我哪敢有什么指教呢!”吕布油嘴滑舌地笑了笑。 “那你来干什么,难道你想…那个不成。”貂婵睁大迷人的双眼,双手护xiong后退了几步。 看着貂婵这具you惑力的表情与动作,吕布想入非非,吞吞吐吐地说道:“这…那…” “难道你真的想霸王硬上功呀,当初你叫我跟你走的时候不是答应我不要强逼我的吗?”貂婵呜呜地哭了起来。 吕布急忙解释道:“我…我没有要强逼你。” “那你带他们来干什么呢?”貂婵擦了擦眼泪,怯生生地看着面前的吕布。 吕布忙急切地道:“大事不好了,曹cao、袁绍率军来到江陵城下,准备屠城了。” “曹cao?”貂婵楞了片刻,兴奋地叫道:“就是那个大胡子哥哥呀,真的太好了,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吕布将眉头一皱,情不自jin地怒喝道:“什么?” “我就是喜欢有胡子的,那样才是男人之中的男人。”貂婵低头自言自语起来。 臧霸懊悔不已地嘀咕道:“我以前大胡子的时候怎么没有见过她如此痴迷,都怪张宁那个死丫头害得我把性感迷人的胡子都剪了,搞得我都不是男人之中的男人了。” “像我这样的小白脸看来这辈子是和胡子无缘了。”瘦型男长长地叹了口气。 看着貂婵如此迷恋曹cao,吕布不解地问道:“婵妹!难道像我这样xiong襟宽广和背弯强健的男人还比不上他那几根胡须吗?” “他和你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类型的男人。”貂婵心驰神往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他睿智、浪漫、幽默,赋有才华,特别是他嘴上的毛给人无限稳重的感觉;而你旷野、奔放、潇洒,身上各个部位结实的肌肉给人无限的安全,但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吕布吞了吞口水,说道:“婵妹!今天我不是来讨论萝卜白菜这个问题来得。我来的目的是请求出马对付曹netbsp;“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对心目中独一无二,风度翩翩的胡子哥哥动手地。”貂婵坚定地说道。 吕布低声下气地劝道:“婵妹!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都是自己人,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 “谁叫你对付我的偶像。”貂婵气乎乎说道。 吕布笑嘻嘻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去了哟?” “我绝对不会伤害我的大胡子哥哥的。”貂婵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扭动腰肢穿过珍帘向卧室走去。 吕布傻傻地看着貂婵离去的方向,久久不一言,臧霸安慰道:“侠吕!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you不够。” “难道我给她的you惑还不够多吗?”吕布伤心yu绝状。 瘦型男接着安慰道:“侠吕!俗话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天涯何处无萝卜。青萝卜不行,咱来红萝卜,红萝卜不行,咱来胡萝卜,大的,小的,圆的,扁的,萝卜多的去了,何必在一个萝卜坑里淹死呢?” “我就是喜欢婵妹这个白萝卜坑,你管得着吗?”吕布yu哭无泪状。 徐晃也过来安慰道:“侠吕,像这中mei女,一般来说是带有点野蛮的,我劝你还是别想了,免得打断了手或脚的,我们很难送你去救治的。再说,我们也不想你断手或断脚的,只是如果生了意外,这就很难说的,再说,你本来就已经有很多女朋友了,也用不着去为她那样,出生入死的。再说” 吕布打了徐晃一耳光大叫道:“去你的,什么时候这么罗哩罗嗦的,真他ma的娘娘腔啊!以我的长相还感化不了她,那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话毕,吕布慢慢回忆着:师傅,怎样才能泡上长得漂亮,却带有点野蛮的女孩啊? 师傅:要想泡妞,最重要的,就一个字“绝”,绝情,绝义。 ……无尽回忆中。 “侠吕,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瘦型男打破吕布的回忆。 吕布嘟起嘴巴嚷嚷道:“这是我该问你的,不是你该问我的,因为你是军师而我不是。” “我就等你这句话了。”说完瘦型男露出了深邃的笑容。 江陵城上瘦型男命令将士高挂免战牌,无论曹cao、袁绍如何辱骂就是闭门不出。 黎明十分,一声鸡鸣狗叫之后。瘦型男站在江陵城楼俯视曹袁大军,只见他们人困马乏,东倒西歪地睡成一片,瘦型男满意笑了笑匆匆向指挥部走去。 瘦型男兴高采烈地推开指挥部大门,顿时一股呛鼻的烟味和酒jing味扑面而来,接着只见吕布和众将盘膝围在一起畅饮。 吕布见瘦型男前来,满嘴酒气地说道:“军师,快来,快来,就差你了。” “曹cao、袁绍十万虎狼之师在江陵城下张牙舞爪,尔等不思退敌之策,反倒聚众喝酒、吸烟,真是让我心寒呀!”瘦型男暴跳如雷地训斥道。 吕布嬉皮笑脸地说道:“军师!不要惊慌,曹袁区区十万何足挂齿,再说了我们大家信得过你。” “我被你雇用了,我是忠心耿耿给你谋划,如果我的主意你不听,我换一个老板就是。”瘦型男横眉怒眼地威胁道。 吕布微微一笑,拉着瘦型男的手撒娇道:“军师不要这样嘛,像个小孩子似的,好啦!好啦!依军师只见该怎么呢?” “主动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瘦型男xiong有成竹地说道。 “不是吧,主动出击?”徐晃大惊失色,忙摇手阻止道:“军师你又没有喝酒怎么比我还迷糊呢?曹袁十万我们才四万,实力悬殊太大你叫我们怎么打呢?” 66. 第六十六章:青梅煮酒 “以少胜多,方显我庞统本色,以强凌弱,打胜了也没意思。”瘦型男信心实足地笑了起来。 吕布半信半疑地问道:“这样真的行吗?以少真的能胜多吗?” “试了才知道,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没有百分之百的。”庞统说道。 吕布不解地问道:“军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就是,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而当终于老死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些。所以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做好每一件事,然后等待着老死,明白了吗?”庞统伸长脖子说道。 吕布点了点头,茫然道:“好像有点明白了,军师那就按照你的思绪去干吧!” “遵命!”庞统高兴地大叫一声,下令道:“徐晃、臧霸、武安国听令!” “末将在!”三人齐齐答道。 庞统目光犀利的扫视了一下众人,厉声说道:“徐晃率领五千轻骑兵为先锋;臧霸、武安国率领三万长矛兵和刀斧兵紧跟其后;侠吕带领护卫队密切配合,待我一声令下各位务必全力出击。” “遵命!”众人借着酒胆大声吼道。 江陵城下,折腾一夜的曹袁大军疲惫不堪,个个放矛tuo甲倒地而睡。庞统再次登上江陵城楼看了看,见时机成熟,高高举起红旗朝吕布等人挥了几下。吕布见庞统出进攻信号,立即命令士兵打开城门四路大军齐齐杀了出去。 曹cao见不远处江陵城外烟尘滚滚,顿时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容。吕布带领将士一眨眼的功夫就杀到袁绍阵中,袁绍见吕布勇不可挡,顿觉心惊胆寒,在颜良、文丑掩护慌乱地向曹netbsp;吕布策马大叫:“抓住曹cao、袁绍无论死活重众有赏。” 徐晃、臧霸等人带领人马在袁绍军中左冲右突,勇不可挡,袁绍军队刚刚集中起来形成战斗力,又被吕布等人冲散。 袁绍退到曹cao阵中,异常愤怒地说道:“阿瞒!你叫我军在前面原来你是别有用心。” “当初不是主动要去在前面的吗?还说什么谁抢到貂婵就归谁,难道你忘记了呀?”曹netbsp;袁绍顿时变得哑口无言,楞片刻手才叫道:“那,快出兵攻打吕布呀!” “他又没有打我,我为什么打他,打他我不是之找麻烦吗!”曹cao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mo样,冷冷地笑了笑, 袁绍气得龇牙咧嘴地说道:“我们不是盟军吗?盟军就应该共同进退的呀!” “结盟?”曹cao笑了笑,问道:“你有什么证据,我们又没有签订什么协议,结盟也是暂时的事情。” “哎!”袁绍面无血色地一pi股坐到地上。 战斗就这样持续着,天边不知不觉地露出一丝鱼肚白。曹cao见袁绍军队死的死,伤的伤,便向众将做了一个手势。顿时,号角齐鸣,独眼夏侯、夏侯渊、文聘、于jin、太史慈等人领兵向吕布军杀去。 吕布、徐晃等人早已打得手软腰酸,看见不远处如潮水一样涌来的大军,顿时傻了眼。 庞统站在城楼立即挥动白旗,吕布等人立即策马领兵向城中退去。不料袁绍带领人马抢险攻占江陵,庞统好不容易和貂婵从侧门逃了出来。 “他ma的真晦气!费了这么大劲连貂婵的一根毛都没有见到。”刚夺得江陵控制权的曹cao背着手在众将面前气呼呼地说道! 文聘谗嘴的说道:“老大城中有一颗千年梅树上面结的青梅又大又酸,我们去摘些来吃好不好?” “吃吃吃,一天就只知道吃,一群没有用的饭桶。”曹netbsp;众将无语,悄悄散去! “奶奶地,貂婵到底躲到那里去了,是不是曹cao抓起来了呢?”袁绍在营帐中一脸郁闷地走来走去。 田丰捋着胡须,微微一笑道:“把曹cao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人家现在可是哄哄的,怎么叫呀!”袁绍生气叫道。 田丰心有所想地说道:“曹cao是北方出了名的好se鬼之一,只要以mei色利诱,他一定乖乖过来!” “就依军师之计!”袁绍点了点头,yu命人前去请曹netbsp;田丰忙阻止道:“若老板亲自出马必十拿九稳!” 袁绍认为有理,乐呵呵地点了点头,然后来到曹netg上一言不,袁绍见状问道:“兄弟!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曹cao翻身背对袁绍,不予理会。 “哎!看来那些西域妹妹只有我一个独享了!”袁绍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曹cao猛地拉住袁绍的手,慢吞吞的睁开眼睛问道:“本初!什么时候来了,怎么都不叫坐会。” “刚到!”袁绍笑道。 “刚才我睡着了!”曹cao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有什么事情吗?本初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一定有事,快快说来,看兄弟我能不能帮你!” “曹cao果然是头老狐狸!”袁绍心中暗想,荡地笑道:“不瞒孟德,我手中有几个西域妹妹,想请兄弟过去一同把玩!” 曹cao一本正色地说道:“难道兄弟也把我当成好色之徒吗?” “是的!”袁绍点了点头。 “老袁啊,你是想引you我犯错误是吧!告诉你,下不为例哟!”曹cao哈哈大笑了几声,飞快地翻身下床,梳洗打扮一翻后和袁绍并肩来到袁绍帐中。 袁绍命士兵搬来一大坛上等的女儿红,打开坛盖,一股美酒特有的香味扑面而来。二人哈哈大笑痛快地喝美酒吃青梅,吃着吃着曹cao突奇想道:“不如我们把青梅放在酒里面煮,这样既有酒的香味,又有青梅的酸味,一定很好吃。” “好也!好也!”袁绍吩咐士兵搬来一口沙锅,一个碳炉,沙锅中倒如美酒放入青梅,炉中加入木炭生起火来。 少许,青梅在酒中翻腾起来。曹netei女配英雄。” 袁绍喝了一大口酒问道:“当今天下何人可谓英雄?” 曹cao笑道:“能称霸一方的强者就是英雄。” “那我们算得上称霸一方的强者吗?”袁绍问道。 “不算。”曹cao摇了摇头,独自喝起酒来。 袁绍大惊道:“我们还不算称霸一方的强者呀!” “是的,你称霸一方,我称霸一方,加起来不就是两方了吗?怎么能说是一方呢?”曹netbsp; 67. 第六十七章:胜败悬殊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挺幽默的!”袁绍开心地笑了几声,然后问道:“奸雄和枭雄,如果给你选你愿意当什么呢?” 曹cao毫不犹豫的说道:“奸雄!” “枭雄,就是强横而有野心的人物;奸雄,就是奸猾而有雄心的人物。你怎么做奸雄呢?”袁绍不解地说道。 曹cao哈哈大笑道:“非也!非也!奸是一个女字和一个干字,奸雄就是干天下妹妹的人!” “我也要当奸雄,来为我们成为奸笑干杯。”袁绍狂笑了一声,二人举起酒杯碰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一大锅酒没了,二人也醉的七七八八的。曹cao爬在桌子上问同样爬在对面的袁绍道:“我们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朋友,这些斗来斗去真没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是的!”袁绍嘀咕道。 曹cao假惺惺地说道:“我们从此不在斗了,我们联合起来打天下好不好?” “恩!”袁绍说道。 曹cao问道:“好像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好像是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袁绍问道。 “玩西域妹妹!”两人同时抬头哈哈大笑道,然后又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一声惊雷之后下起了倾盆大雨,曹cao、袁绍二人被雨这么一淋酒已醒了七分。二人抬头相识一笑,彼此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曹cao顺手拾起一颗青梅向袁绍脑壳砸去,袁绍十分巧妙地闪开袭来的青梅。紧接着袁绍立即捡起一颗青梅丢向曹cao,二人你来我往,嘻嘻哈哈,闹得不亦乐乎。 少许,雨过天晴,被雨水清洗过的夜空显得十分干净和明朗,满天星光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十分耀眼夺目。玩闹之后筋疲力尽的二人悠闲的躺在石凳上仰望星空。 “看流星!”曹cao指着北边飞逝的流星兴奋地叫道。 “真漂亮!”袁绍朝着流星飞逝的方向看去。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抢人家新娘子的事情吗?”曹netbsp;“当然记得!那时候我们真的好调皮把别人刚送入洞fang的新娘子给抢了。”袁绍笑道。 “结果被他们现还带领一帮人来追我们,你不小心被树藤缠住,眼看就被逮到我指着你大喊一声‘就是他抢走了新娘’,你一下就从树藤中蹦了出来。”曹netbsp;“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反应快,被他们抓住免不了一顿kuang抽。”袁绍笑道。 “呵呵…年少不知愁滋味呀!”曹netbsp;“是呀!真想再回到童年。”袁绍叹道。 “还记得我们一起泡mei女吗,真的是幸福极了。”曹netbsp;“我可惨了一个妹妹都泡不到,真搞不清楚她们怎么不喜欢我。”袁绍说道。 “因为你不坏,所有她们不爱。”曹netbsp;“什么意思?”袁绍问道。 “男不坏,女不爱,这个你都不明白呀!”曹netbsp;“呵呵…我现在明白了…”袁绍哈哈大笑道。 就这样曹cao和袁绍围绕着少年聊了起来。 不远处的山洞中,一群落魄的汉子围在火堆旁。 “军师都是你的错,你所谓以少胜多的理论完全不管用嘛,导致了我们失去美丽的家园,还被雨淋得像落汤鸡似的。”吕布抱怨道。 臧霸气极败坏地叫道:“还说什么以少胜多才有意思,我看你是白日梦做得太多了。” “哎!屋漏又逢连夜雨,我们真是霉起冬瓜灰了。”徐晃也嚷了起来。 庞统站起来严肃地说道:“其实我以少胜多的理论是绝对没有错的,只是在你们实践cao作中生了关键性的错误。各位,试想天下谁是侠吕的对手,我们侠吕说第二没有敢说第一。” “我绝对赞同军师的观点,同时我也绝对又信心和这个能力做这个天下第一,但是我们确实是失败了,那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呢?”吕布问道。 庞统示意各位安静,然后说道:“既然失败了我们就不要逃避责任,更不要相互推卸责任。各位我们扪心自问我们真的努力的吗?我们对得起这份工资吗?特别是你,我们至高无上的侠吕,你自认为你是一位合格的领导人吗?各位我们要深思呀,其实失败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们不要害怕失败,只有弱者才被失败吓倒,对于强者来说他们会从失败中认真吸取和总结教训。我们要学习独孤求败老人家那种敢于失败,喜欢失败的jing神,自强不息,不成功便成仁。” 庞统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后,吕布带领众人鼓起了热烈的掌声。众人不停的喊起独孤求败的口号。 “军师!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吕布问道。 庞统目露凶光地说道:“长沙就在附近不如我们去搞他一把?” “凭我们这点人马,有没有搞头哟?”吕布问道。 庞统热情洋溢地说道:“我们不是要独孤求败的jing神吗?不要害怕,更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倒,我们现在也是四面楚歌,如坐针毡呀!即使我们失败了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的,兄弟们背水一战吧!” “军师说得对,置之死地而后生,侠吕我们干吧!”徐晃说道。 吕布犹豫道:“但是…貂妹好像…” “不要儿女私情了,侠吕干还是不干就等你一句话了。”臧霸焦急地看着吕布。 吕布沉默了一会突然从地上撑了起来,厉声说道:“干,狠狠地干。”话毕,吕布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传令下去各营各部好好休息明日攻城。”庞统喊道。 次日,吕布带领人马来到长沙城下,吕布大吼道:“兄弟们把长沙城给我围起来。” 庞统小声在吕布耳边嘀咕道:“恐怕长沙城太大而我军入手不够围不起来呀!” “习惯了人多欺负人少了,一下还不习惯,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吕布问道。 庞统笑道:“人多有人多的打法,人少有人少的用处。攻城人多固然重要,人多可以在士气上压制对方,但人少也不一定一无是处。” “那我们该采取什么样的战术呢?”吕布问道。 庞统笑道:“我军分成四组,采用同时和不同时的方法袭击长沙城四周的城门,让他们搞不清我们到底要攻打那边,他们就会顾东失西,顾南失北。” “妙计,妙计!”吕布夸奖道。 68. 第六十八章:人中吕布 吕布yao牙切齿地命令道:“徐晃、臧霸、武安国你等各领一组听从军师号令,同时或者不同时攻城,不得有误。” “遵命!”众将各自回到本部。 长沙城内,将军府中,孙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怒道:“什么?那个不怕死的既然敢来攻城。” “没看清楚,敌方来势汹汹,一来好像就说要把我们围起来似的。”焦急的传令兵神色慌张地大喊道。 孙策气极败坏地叫道:“ma的,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早不来迟不来,偏偏等到哥哥下棋的时候来。” “策哥!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哪有送上的肥肉都不张嘴的道理呢?”周瑜微微笑了笑,将一粒棋子轻轻地放在面前的棋盘上。 孙策双眼睁得圆圆的,犹如豹子一般,直愣愣地看着茶几上的棋盘,一脸郁闷地说道:“关键是眼看这盘棋就要赢了,我于心不甘呀!” “下次再放你水不就行了吗?”周瑜诡秘地笑了笑。 “放水?”孙策大惊,忙问道:“原来你放水,我就是感到纳闷怎么棋术突飞猛进怎么快呢?” “偶尔让你赢一次两次你也有面子,我也有面子,怎么说互有胜败!”周瑜谈谈地笑道。 孙策感激地看了周瑜一眼,忙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道:“谢谢,太感谢你了兄弟。” “策哥,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走看看去。”周瑜拍了一下孙策的肩膀,然后大步向城楼走去。 “好帅的背影啊!”看着周瑜离去孙策由衷地感叹道,继而飞快地穿好铠甲。追了上去喊道:“兄弟搭配打仗不累,等等我公瑾。” 长沙城楼,两位帅哥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城下吕布人马的一举一动。庞统手中红白号旗井然有序地起起落落,四组人马跟随号旗的起动进攻或者停止,搞得长沙守军顾此失彼。 周瑜指着城下来来回回的人马,一反常态地笑道:“策哥,我们这趟可没有白来,敌军之中既然也藏龙卧虎之辈。” “管他什么龙什么虎的,等会再抓只鸡我们给来锅龙虎凤。”孙策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瑜摇了摇头,指着庞统、吕布等人一一说道:“策哥,可不要掉以轻心,你看那边那个举号旗的,他手中的红白二旗一上一下、一前一后,敌军人马也跟着他的指示变化着队形,这看似平常的布阵,但其中暗藏万千杀机;再看那个右手握刀青面大汉,刀法jing湛,必定身手不凡;再看这边这个手持方天画戟的英俊男子,貌似传说在吕布,武功一定不在你之下;再看那边两人,弓马娴熟,也非泛泛之辈。” “公瑾,你怎么了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才不信这些人有你所说的这么厉害,今天我定要前去会会他们。”说着,孙策气乎乎地扭头便向城下走去。 周瑜忙向前阻止道:“策哥,敌暗我明,他们士气正旺,不宜出战,等到敌人人因马乏,我们轻而易举即可拿下。” “公瑾,是不是久了没有打仗,你性格都没了,我才不做缩头乌龟呢!”孙策带领众将走下城楼! 周瑜见孙策主意已决,忙叫住甘宁吩咐道:“时刻伴在策哥身旁保护其安全,如果生了什么事故,必决不轻饶。” “遵命!”甘宁应诺而去。 长沙大门缓缓打开,孙策挺刀立马站于队伍最前,甘宁、黄盖分别一左一右,周瑜率一千黑甲铁骑队紧跟其后,孙策大手一挥,队伍威风凛凛走了出来。 庞统见状到感到几分惊讶,原本以为孙策会利用地利坚守不出,没想到孙策如此英雄气概,主动出击。少许,只见庞统将红白号旗双双合拢,吕布、徐晃、臧霸、武安国从各方率军杀奔而来。 两军列阵对垒,吕布目光如炬斜眼目视孙策,孙策瞪大双眼直逼吕布,二人四目相碰似有万千闪电汇织交错。 突然,二人同时大吼一声用力拍马而出,杀向对方,顿时两军阵前战鼓喧天,吕布舞动方天画戟哇哇大叫,孙策拖着长刀在地上划起深深刀痕。二人来到攻击范围,在刀、戟相碰的一霎那,周围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重起来。吕布、孙策武器缠在一起彼此凭借蛮力牵制对方,你来我往赢得欢呼声和掌声不断。 孙策见对手十分棘手,将眉头一皱忙问道:“来者何人?” “我就是传说中英雄与侠义,帅气与智慧并存的吕布!吕奉先!”吕布洋洋得意地笑道。 “哇塞!”孙策瞠目结舌地称赞道:“你就是吕布呀,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果然不同凡响。” “你以为称赞我,我就会手下留情了吗?如果你这样想就错了,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武将,看招。”吕布哈哈大笑了几声,向孙策刺去一戟。 孙策用刀拨吕布刺来的方天画戟,嘟着嘴巴抱怨道:“你这个人太没有礼貌了,都不知道问我是谁。” “无名小卒,懒得问。”吕布竟然目中无人,嚣张地咧嘴一笑。 “什么?”孙策大怒,火道:“你既然说我是无名小卒,我可是东吴小霸王,一手遮天的风云人物。” 话毕,孙策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使出浑身解数与吕布纠缠。远远望去,只见二人战成一团,看不清你我,从打斗出的声响中不难听出战斗的激烈。 一百五十招左右,孙策渐感力不从心,招招被吕布压制着打。“再这样纠缠下去必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孙策暗想道,见机虚晃一招,策马便外回跑。眼看就要将孙策拿下吕布那肯放手,飙马而追。甘宁见状拍马提枪出阵,拦下吕布,孙策满脸是汗喘着大气回到阵中。 吕布宛如金刚一般,一点也不觉得疲惫,紧握方天画戟对着甘宁左抡右扫、前突后刺,招招如行云流水,贯穿始终。甘宁手持会心枪开始还能应对自如,一百二十回合之后便冷汗直冒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69. 第六十九章:人中吕布2 黄盖、程普两名老将见势双双杀出,左右夹攻吕布,甘宁趁机退了下来。吕布越战越高兴,几乎到了近似于疯狂。黄盖、程普两名老将初初和吕布交战不到数招便败了下来,拍马而回。 吕布立马弯腰搭弓,只听见“嗖”的一声,程普应声落马,黄盖yu回马去救,吕布又是一箭,黄盖躲闪而逃。 见孙策等人相继而逃,吕布带着挑衅的眼神,哈哈大笑道:“谁人不服,就放马出来决一死战。” 见吕布犹如天神一般威武,带给我一种无可匹敌的感激,孙策军连忙后退起来。庞统见时机已到,迅地将红白二旗指向孙策部队。吕布、徐晃、臧霸和武安国得令后,飞快地率领人马蜂拥而上。 孙策早已斗志全无,甘宁、黄盖等将也是毫无战心,立马率军向城中退去。庞统见状举起红旗上上下下来回挥了三下,只见弓箭手拉弓猛射,顿时一阵箭雨向孙策军飞去,孙策军死伤无数。 “保护策哥!”周瑜大叫了一声,带领刚组建不久的黑甲铁骑队,以冲锋阵的队形,冒着密集的箭雨冲向吕布追兵。这黑甲铁骑队战马和人员都是通过周瑜jing心挑选和专业训练的,人和马都穿着重重的黑铁战甲,战斗力和冲击力相当不俗,不到万不得已周瑜是不会动用这些心肝宝贝的。 吕布先头部队轻骑兵方阵很快就与黑甲铁骑队碰上头,只见黑甲铁骑队像一把锋利的锥子一下就刺进轻骑兵方阵内部。吕布等人大惊,没有想到眼前这黑糊糊的东西既然这么厉害,顿时还乱了阵脚。黑甲铁骑队趁机在吕布军中来来回回,左左右右地搅着,搞得吕布军尾不接、前后不连。 吕布几次yu指挥队伍集中,但都被黑甲铁骑队轻松地冲散。庞统见势,将红白二双双合拢,吕布军队迅地从四周靠了上来把黑甲铁骑队围在中间。 周瑜见孙策等人已经安全回到长沙城中,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不屑的味道一马当先率领黑甲铁骑队在吕布军中左冲右突。吕布军在黑甲铁骑队强大的冲击之下刚刚形成的包围圈几乎在周瑜谈笑间就飞灰烟灭。 孙策见周瑜带领黑甲铁骑队突出重围,站在城楼之上,高兴地叫道:“快开城门。”为周瑜提心吊胆的众将也露出了喜悦的面容。 吕布那肯放弃这眼看就要得到的胜利果实,率领轻骑兵追了上去。黑甲铁骑队机动性远远比不上轻骑兵,很快就被轻骑兵yao上。在进攻方面黑甲铁骑队是无可厚非的强,但黑甲铁骑队一撤退几乎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轻骑兵紧跟在黑甲铁骑后面肆意的乱砍乱杀,黑甲铁骑过于笨重不容调头,偶尔回头刺上几枪。眼睁睁地看着心爱黑甲铁骑一个一个的倒下却有无计可施,周瑜心如刀割。 孙策见此情况也是焦虑万分,急得心烦意乱。这时一十三、四小孩,呵呵笑道:“如果放箭就好了。” “对呀,怎么我没有想到呢!”孙策忙回头一看,只见一十三、四小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城下的厮杀。 “放箭!”孙策大手一挥,立马无数箭矢向城下黑甲铁骑队和轻骑兵飞去。因为黑甲铁骑在厚厚铠甲的保护下箭矢根本就伤不到什么,但轻骑兵的情况就截然不同了,箭矢所到之处非死即伤。一阵乱箭之后轻骑兵死伤过半,黑甲铁骑趁机退回城中,庞统见大势已去,鸣金收兵,吕布yao牙切齿无奈只好退回,在长沙成外二十里处安营扎寨,准备来日再战。 周瑜来到城楼哈哈笑道:“策哥,你这阵箭雨下得真是及时呀,不然黑甲铁骑队就元气大伤了。” “还多亏了这么小朋友提醒我。”孙策高兴地抱起小孩子说道。 周瑜一脸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 孙策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周瑜听后,露出惊讶之情对着小孩笑道:“小朋友,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好吗?” “我觉得应该叫你叔叔比较妥当一点。”小孩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孙策“噗哧”一下地笑了出来,得意地怂恿道:“对就叫他叔叔,小朋友能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吗?” “我叫6逊!”小孩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孙策。 周瑜问道:“6逊小朋友,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呀?” “我不是一个人,我父亲在那边。”6逊指着不远处的6游说道。 6游正在四处找孩子,没想到竟然跑到城楼上来,忙走了过来,不知所措地说道:“策哥、瑜少!真不好意思,这孩子太调皮了。” “6郎,他是你的儿子?”周瑜问道。 6游谦虚道:“正是犬子。” “虎父岂有犬子!孺子可教,好好培养。”孙策哈哈大笑了起来。 6游点头笑道:“谢谢策哥夸奖,在下定将全力培养。” 次日天明,吕布整顿兵马再次来到长沙城下叫骂,孙策吸取前次教训,听从周瑜建议闭城不出,吕布无奈只好退兵。 接连几日吕布在庞统的建议下采用了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等计策攻取长沙,但都被周瑜一一识破,攻城战陷入了僵局。 忽一日,孙策、周瑜同时收到野蛮女友大乔、小乔鸿雁传书令其二人回。孙策看完信后悲喜交加,背着手在房中走来走去,一时不知道是留是回。而周瑜看完书信后又唱又跳,兴奋无比,高兴得一边去找孙策,一边摇头吟道:“凉风有讯,秋月无边,我思乔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少许,周瑜笑呵呵地来到孙策房间,推门一笑道:“策哥!收到马子的信了吗?” “恩!收到了。”孙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周瑜一头雾水地问道:“怎么看你好像不怎么开心呢?” “刚收到大乔妹妹的信,她叫我回去。”孙策说道。 周瑜笑道:“小乔妹妹也叫我回去,我俩正好结伴而行。” “但是现在正和吕布交兵之际,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搞得我左右为难。”孙策长长地叹了口气。 周瑜诡秘地问道:“就为此事烦心呀?” “恩!”孙策又点了点头。 周瑜不以为然地说道:“策哥,这有什么好烦心的,我们弃城而回就是。” “但是…”孙策说道。 周瑜打断孙策的话,微微一笑道:“策哥就不要但是了,为喜欢的妹妹干什么都是值得的。前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有二龙弃城会双乔,这何尝不是一段佳话呢。再说就当吕布是我们的管家,我们离开一阵由他给我们打理城中内内外外的大小事务倒也是件好事。”周瑜顿了顿,呵呵笑道:“而且还是免费的哟!” “公瑾说得有理,那我们立即收拾值钱的东西,起兵回建业了!”孙策哈哈大笑道。 70. 第七十章:洞房花烛 长沙以西二十里的大帐之中,吕布等人正为如何攻打长沙而愁,突然一名传令兵神色慌张地骑马向军营驰来,急促的马蹄声,带起路上的阵阵尘土。 少许,传令兵匆匆来到大帐之中,跪倒在吕布面前,厉声汇报道:“将军,现孙策所部偕老扶幼,拖鸡带狗向长沙城外转移。” “什么?难道孙策撤军了。”庞统大惊道。 吕布也是一愣,忙问:“军师你看这其中可有什么蹊跷?”。 “蹊跷一定是有的,只是暂时还不知道这蹊跷对于我们来说是好是坏。”庞统深思状。 徐晃说道:“那我们要不要趁机攻取长沙?” 庞统向吕布点头示意,吕布回头说道:“机会难道,众将听命,立即出动。” 一炷香的时间后,吕布站在长沙城楼放声大笑了起来,庞统一脸媚笑地向前恭喜道:“侠吕,可喜可贺呀!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长沙,真乃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孙策、周瑜之辈还不是被侠吕虎威所吓倒了。”徐晃拍起马屁来丝毫不比庞统逊色。 臧霸嘿嘿笑道:“传闻江东有二乔风华正茂,才色皆佳,不如我们趁机打过去玩玩?” “你脑袋生锈了,还是憋得慌,那二乔可是孙策和周瑜的马子。我们刚刚才抢了人家地盘,现在又想挖人家墙角。兄弟,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凡事要讲究循序渐进,哪有一口吃成大胖子的呢?”庞统一脸正色地教训道。 “军师说的非常对,凡事要讲究循序渐进,我和貂妹就是很好的例子嘛?”吕布龇牙咧嘴地笑了笑,突然回头哀求道:“但是我和貂妹好像没有什么进展,军师传授一下泡妞秘诀好吗?” 庞统若有所思地说道:“侠吕,要想征服一个女人你要做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恩威并举,装可怜、扮纯情,最后再加上成堆的金银饰去狂轰乱炸她。”只听得庞统悠闲的讲着,而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并不时投去赞叹的目光,出轻轻的赞许。 夏逸浩所部战况… 这段时间主要是开城市和内政建设,随着地盘的不断增多管理起来是件非常头痛的事情,幸好郭嘉和刘备不负众望把洛阳和长安都建设得异常地繁华,基本上成为了全国的经济中心。 至于夏逸浩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间,整天和文姬打情骂俏,倒也逍遥快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了却一桩心事,将小飞飞和宁宁的婚事给办了,也好让他们早日修成正果。 在洞fang花烛夜的那个晚上张飞表现得异常兴奋,平时大大咧咧的宁宁却出奇的害羞。当司仪叫完fu妻对拜送入洞fang后,张飞傻乎乎地将夏逸浩拉到一边不好意思地问道:大哥!等会我该做什么? “洞fang花烛夜呀!”夏逸浩随口说道。 “我知道洞fang花烛夜,我的意思是洞fang花烛夜该做什么?”张飞不停地挠头,头皮都快抓破了。 张飞这么一问,夏逸浩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支支吾吾地敷衍了起来。张飞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夏逸浩,夏逸浩只好一边比划,一边说道:“先上netg、再宽衣、最后就那个。” “大哥,你就不要和我打哑谜了,到底是怎样嘛?”张飞一头雾水地看着一脸无奈的夏逸浩。 “究竟该怎么说既然不伤大雅,又能让张飞懂得fu妻间的yu水之欢呢?”夏逸浩沉思了片刻,脑中灵光一现,将张飞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四弟,至于该怎样大哥也不好意思明说,只得靠你在实践中慢慢研究和体会,今晚你只要记住下面的秘诀就好了。” “大哥快说,小弟洗耳恭听。”张飞觉得自己的目的就要达成了,不jin两眼迫切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酝酿了一下思绪,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宁宁有两个优点和一个缺点,飞飞虽然没有两个优点但是有一个长处;飞飞往往抓住宁宁的两个优点用长处去弥补宁宁的缺点。” 张飞听得一愣一愣的,似懂非懂的出一阵傻笑。看着这可怜的张飞,夏逸浩真的想给他彻彻底底地上一趟性知识讲座。 话说,马腾攻占武陵后稍稍休整兵马便起兵来到桂阳城下队列阵准备攻打桂阳。马腾看着周围的山山水水,情不自jin地放声笑道:“桂林山水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父亲,这里是桂阳不是桂林,一点基本的地理知识都没有,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嘛。”马抱怨道。 马腾不以为然地大笑道:“桂林、桂阳都姓桂,反正都是一个妈生的,总比你那个什么马啊,牛啊不相及的匹配些。” 众将也随之哈哈大笑起来,马也难得与马腾争辩,策马独自一人四下打探地形。 桂阳城中,刘表正在度假山庄与一群漂亮妹妹在泳池追逐嬉戏,他肥胖的身ti在水中摆着各种搞笑的姿势,害得那些妹妹笑得前仆后仰。 刘表玩的正在庆幸之时,传令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汇报马腾前来攻城的消息。刘表一听泰然自若地笑道:“叫阿虎去收拾他们。”然后又尽情地和身旁mei女们玩耍了起来。 少许,桂阳城头,一虎头虎脑,身ti微胖却不失几分英气的大汉款款走上城楼,厉声问道:“马腾在那里?” 守将指着城下的马腾说道:“队伍中间,相貌甚威者就是马腾。” 大汉活动了几下手脚,大叫道:“拿弓来。” 身旁的士兵急忙递上一把特大号的弓,大汉骂道:“混帐!箭呢?你以为是惊弓之鸟吗?”。 士兵叽叽咕咕的递上箭。 “奶奶个雄!你还敢顶嘴。”大汉飞起就向士兵pi股一脚,士兵唧唧哇哇地在一旁大叫。 只见大汉弯腰搭弓对准马腾就是一箭,只听见“嗖”的一声,箭像tuo缰的野马直奔马腾,三分之一秒后马腾中箭而倒。 桂阳城上一阵欢呼,喝彩声和掌上接连不断,大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马见马腾中箭倒地,立即跳下马跪到马腾跟前,悲愤交加地询问道:“父亲,感觉怎么样?” 马腾双眼圆睁,喘着大气道:“…儿!我…不…行了,有高手…小心…!”说着说着马腾眼睛一下定格下来怒视着桂阳城上… 71. 第七十一章:二虎相斗 “父亲…父亲…你怎么忍心留下儿一个人呀!父亲…”马伤心yu绝地跪在马腾面前滔滔大哭起来。 马岱泪花闪闪地拍着马的肩膀在一旁安慰道:“表哥!不要哭坏了身ti,我们要化悲愤为力量,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伯伯报仇的。” 少许,马哭红的双眼愤怒地注视着桂阳城楼嘻笑的人群,随即马将佩剑重重地cha入泥中,然后起身将马腾的尸体抱到战车中放好,转身上马缓缓走到队伍最前。 大汉见马走了出来,问道:“那穿白袍银甲,骑白马,浓眉大眼,鼻阔口方,唇红齿白者是何人?” 守将忙向前低头哈腰说道:“此人就是一箭射死金旋的马,他是马腾的儿子。” “他也会射箭?”大汉带着讥讽的语气笑问。 守将恭维道:“在将军面前马小儿还不是班门弄箭罢了!” “哈哈哈…”大汉爽朗地大笑了几声,继而将脸一阴,飞快地把弓拉了个满月对着马射去一箭,箭离弦而去,快若闪电。马不躲不避,两眼如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箭飞行的轨迹。 大汉见马没有闪避料定必中箭身亡,脸上也随机露出一丝笑容。谁知急飞逝的箭在还有o.o1秒就要射中马的时候,马突然伸手一抓将箭紧紧的捏在手中。大汉等人见状大惊失色,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 “兔崽子!还给你。”马取弓搭箭将拦下的这支箭利,射回桂阳城上。大汉见躲闪不及随手将一旁的士兵拉到身前,只听见“嚓”的一声,箭一下就射中士兵心窝。大汉推开中箭毙命的士兵,冷冷地讥笑道:“箭法不过如此。” “卑鄙小人只知道耍阴使诈,有本事出来决一死战。”马指着城头怒喝道。 大汉一听兴奋无比率军冲出城来,马见状把手中的狼牙枪握得“吱吱”直响,双腿用力一夹胯下战马飞奔便出,来到双方队伍中间。大汉拍马提棒龇牙咧嘴也来到队伍中央与马对立而视。 马yao牙切齿地呵斥道:“来者何人快报上名来,我定要你血债血还。”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马小儿记住了大爷我就是许褚。”大汉用狼牙棒指着马蛮横地笑道。 “许褚匹夫!阎王叫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拿命来!”马说完握枪径直向许褚打去,许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举起棒就迎了上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马枪枪刺向许褚的要害部位,许褚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对手也不敢轻视,小心地应对马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 看着这激烈的龙虎争斗,双方擂鼓手停止了擂鼓,现场只听得见枪棒打击的声响,周围的气氛安静得异常地可怕,两边的将士都为自己的主帅捏了一把汗。 又时逢七月天气,火1a辣的太阳晒在身上像针刺一样。马和许褚正好是针尖遇到麦芒,二人来来回回战了三百回合仍不分胜负。 许褚热得汗流浃背干脆tuo掉了身上的铠甲,只穿着一件早已湿透了的羊皮坎肩,结实的xiong膛前露出黑黑的一片xiong毛。马看了看zhi热的太阳,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盔甲下沿时不时地滴着汗珠。 忽然二人相视一望,在目光交织的一霎那,双方同时拍马而出又杀向对方。马奋力朝着许褚xiong口平刺一枪,许褚身子一歪将枪牢牢的夹在腋下,然后顺势抓住枪杆。紧接着许褚单举狼牙棒拼命向马头部砸去,马身子向前一伸,单手紧紧地扣住袭来棒杆也顺势夹在腋下。 二人相互夹住对方的武器像拔河一样用力地拖拉起来,你来我往谁也占不了半点便宜,马见状灵机一动将两手同时松开。许褚一下失去了平衡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马岱见机立即挥舞长枪领兵杀了出来,许褚将狼牙枪掷向马岱慌忙上马向城中逃去。 马接过马岱抛来的狼牙枪率军追了上去,许褚一边奔逃,一边疾呼:“放箭!掩护!” 城上顿时下起一阵箭雨,马等人只好退了下来。许褚退回城中,喝了几碗凉水,稍稍休息后策马率兵又跑出城来。马正和众将寻思攻城之计不料许褚又杀了出来,只得列队迎战。 “乖乖!这家伙是不是有病。”马岱看着远处的许褚不解地说道。 马披甲上马愤怒地说道:“哼!上次让他侥幸逃tuo,这次定要把这匹夫刺于马下。” “表哥!万万不可大意,这厮倒也还有几分功夫。”马岱嘱咐道。 “猪头猪脑一个,只有几分莽力气罢了,我才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马不以为然地策马而去。 许褚见马杀了出来,高兴得手舞足蹈高举狼牙棒在空中一阵乱舞,大声吆喝一声直奔马。 二人再次来到队伍中间,两旁的将士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这场好戏,后面有些个子稍矮的士兵既然情不自jin的伸长了脖子,踮起了脚尖。这场面看起来根本不像两军对垒前的厮杀,倒像市井乡民看杂耍时的围观。 马见许褚出阵二话不说就杀奔过去,高手过招胜败乃一霎之间,彼此之间刚才有过交战都相互熟知了对方的招数,打斗起来也是格外的小心。马挥动狼牙枪对着许褚喉咙左穿右刺,许褚看似肥胖的身ti却十分灵活地躲闪开马快若鬼魅的攻击。马接连不断的攻势之后,许褚大吼一声,双手紧握狼牙棒使出吃奶的力气向马头部打去。马举起狼牙枪迎了上去,棒枪交错,许褚用力地往下压,马拼命的朝上顶。比蛮力马不如许褚,在二人顶压之间马渐渐感觉手臂越来越沉。眼看许褚狼牙棒就要砸到马头顶,马瞬间爆出一股强了力量举枪往上一顶,一下就争tuo了许褚的压制,同时还差点把许褚震落下马。 72. 第七十二章:二虎相斗2 许褚稳了一xia身子痴痴地笑了几声,对着马伸出高高翘起的大拇指,然后又将大拇指朝下鄙夷地说道:“锦马也不过如此,不是要替父亲报仇吗?来呀!呵呵…” 马一听顿时血气上涌仰天狂吼一声愤怒地杀向许褚,许褚举起狼牙棒就架了上去,二人酣战直至夜幕降临仍旗鼓相当。 大汗淋漓的许褚撕掉身上的羊皮坎肩,只见汗水徐徐从xiong口至下不停地流着。而马却依然保持仪容严整,俊俏的脸上露出愤怒之色,在汗珠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傲和冷漠。 “准备火把!挑灯夜战,不胜不息。”马回头吩咐道。 许褚一听狂敖地说道:“看你这么急切想去和家人团聚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点火把。” 霎时,双方将士人人高举火把夜空顿时亮如白昼,马、许褚又打了起来。随着黑夜的来临,早已在四周埋藏多时的蚊子口水直流看着周围人群,特别是人群之中那个白白胖胖上身赤1uo许褚更是蚊子妹妹们目光聚集的焦点。 其中一只蚊子妹妹嘻笑道:“真想立马冲上去亲那个胖哥哥一口。” “一口亲下去满嘴都是血,真爽。”另外一只蚊子妹妹接着道。 蚊子领见时机已到大吼一声:“兄弟姐妹、大爷、大娘、小姨妈、二舅子开饭了。” 顿时,不计其数的蚊子无组织、无纪律地向人群飞去。众人听见从远至近传来“嗡嗡”的声音,齐齐回头一看,只见一团团黑漆漆的蚊子大军杀了过来。 马、许褚见状立即停止的打斗,各自消除身边接连不断飞来的蚊子。蚊子们肆无忌惮,前赴后继地在人群中使劲地叮yao,霎时众人纷纷放下了兵器,tuo掉了盔甲抓了起来。 为了能和许褚来一个亲密的接触,许褚周围的蚊子张着血盆大口里三层外三层排队等候。许褚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蚊子yao,看着身旁一层层蚊子吓得胆战心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马也好不到那里去,身经百战的他,面对周围这些小不点不仅也汗毛直立起来,心理麻起来。 许褚身旁蚊子观察好轻吻的部位后,突然蜂拥而上,许褚脸上、身上顿时出现了无数细细的、红红的唇印。许褚被这么一折磨jing神几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那还有战心,一溜烟的策马捂着头嗷嗷大叫逃回城中,后面紧跟着受尽摧残的一干人等。 蚊子们见许褚跑了,一下把目标转移到马身上,马见状不停地挥动狼牙枪刺来刺去,嘴里还不停咒骂道:“yao!yao!yao!我让你们断子绝孙,全部都变成太监。” “表哥!蚊子越来越多我们还是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妙。”马岱一边驱赶着蚊子一边说道。 马看了看不断聚集的蚊子和远去的许褚,无奈地叹道:“退兵三十里,安营扎寨。” 当夜,月黑风高,马吩咐弟弟马休和马铁连夜赶路日夜兼程将父亲马腾尸体护送回天水老家厚葬。 大战一天筋疲力尽的马草草吃的了点东西就和衣躺在帐中呼呼大睡起来。 阳光温馨地照射在大地,一片无边无际绿油油的草原上,羊、马悠闲自得地吃着青草。在草原中央一中年男子和一小孩尽情地追逐嬉戏着,中年男子大步赶上小孩将其揽入怀中乐呵呵地问道:“儿!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我的梦想是做父亲一样的大英雄。”小孩天真无邪地说道。 “呵呵…!儿是大英雄!儿是大英雄!”中年男子抱起小孩在空中不停地旋转起来,小孩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这时,从羊群方向杀出一镖人马,为者大叫道:“抓住马腾重重有赏。” 中年男子立即抱起小孩翻身上马而跑,来人紧跟在其面和中年男子短兵相接打了起来,转眼间中年男子就干掉了五人。中年男子扬起马鞭用力一抽马儿飞快地跑了起来,一下就和众人拉开了距离。 为者急不可耐地喊道:“抓不到活的,死的也凑合。” 众人取出弓箭对着中年男子一阵乱射,中年男子护住小孩弯腰策马拼命的在草原上狂奔,耳边是不是地传来箭矢掠过的声响。 突然,中年男子的马被乱草绊倒在地,来人追了上来一下就将其二人围了起来。为者冷冷地笑道:“马腾看你还往哪里逃,只要你乖乖地把七星宝刀交出来,就放你们一条活路。” “哼!就凭你们,宝刀在这,不要命的就过来。”中年男子桀骜不驯地说道。 “呵呵…我完全相信你有这个实力,马腾但是你不要忘了今次你儿子在你身边,你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孩子。”为者威胁道。 小孩看了看周围凶神恶煞的人群对着中年男子说道:“父亲不怕,我也不怕。” “大英雄就是这样的。”中年男子抚mo着小孩的头。 “啧啧啧!还父子同心,今朝让你们一起去见阎王。”话毕,为者手一挥六七个人就围杀了上去。 中年男子一手牵着小孩,一手拿着寒光闪闪的七星宝刀和众人打了起来。七星宝刀削铁如泥,刀把镶了七颗昂贵的宝石亮若明星故而得名。 中年男子凭借着宝刀的威力再加上本来就不凡的身手很快就把围上来的第一波人杀了个jing光。 第二波围上来的人见中年男子手中明晃晃的宝刀和这阵势顿时不敢靠拢过来,为者见局面对自己越来越不利,赶忙驱使众人齐齐围攻过去。为者趁众人乱战之时,对着中年男子放去一支冷箭,中年男子没有注意中箭倒地… 睡梦中的马,惊慌失措地喊叫道:“父亲!父亲…” 忽然,帐外喊声震天,马一下从恶梦中惊醒,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翻身跑出帐外正好和匆匆而来的马岱碰个正着。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马问道。 马岱焦急地说道:“许褚劫营来了。” 73. 第七十三章:群英荟萃 马岱话音刚落,突然便是“轰”的一声巨响,只见无数火箭“刷刷”地向营中射来,顿时无数帐篷、战车和粮草烧了起来。 “快救火!”马神色慌张地大喊了一声,将士们立即忙活起来。这时,许褚领兵杀气腾腾地冲进营寨,放眼望去,乱军之中不见马,于是大喝道:“马!在哪?出来决一死战。” 马看着眼前一片火海以及这死伤无数的惨像,知大势已去,见无力回天只得率余众黯然离去。 那头,刘璋攻占零陵后在军师法正的建议下留老将严颜镇守零陵,亲领大军向建宁攻去。建宁是座美丽的海滨小城市,在太守赵范的jing心治理下整个城市从内到外,从上到下都是一片生机勃勃的喜悦景象。 赵范此人是商人出生,做事一向遵循“赚钱才是硬道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原则,当他听说刘璋来犯的消息后高兴得两天三夜都没有合眼。手下人不解忙问他敌人来了为什么还这么开心呢?那知赵范却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刘璋是西蜀的大老板,他来了也代表商机来了,只要他能在我们这里投资开建宁将会更加繁荣。” 众将狂晕… 为了给刘璋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赵范不惜花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在建宁城楼挂大红灯笼,插缤纷彩旗。在建宁城门最显眼的位置悬挂着“热烈欢迎益州刘璋老板到建宁投资开”的巨型横幅。同时还jing心为刘璋准备了一条龙的服务节目,其规模之大可谓是空前绝后。 第三天赵范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刘璋这个财神爷给盼来了,大军杀气腾腾的来到建宁城外,见赵范jing心准备的这一切,刘璋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问道:“他…他们这时干什么呢?” “热烈欢迎益州刘璋老板到建宁投资开!”法正指着城头上的横幅标语,说道:“他们好像是欢迎你也老板。” “我们来抢他们地盘,他们为什么还要欢迎我们呢?”刘璋茫然不知所措地问道。 张任厉声说道:“他们一定是被老板您龙威给吓住了。” “什么吓住,应该是震慑才对。”李严说道。 “你们都说错了!”法正微微一笑,闪动智慧的小眼睛说道:“老板恩德四方,声名远播,他们一定是被其折服了。” 刘璋不好意思地问道:“我真的恩德四方,声名远播吗?” “当然!”众人齐齐回答。 建宁城下,赵范见刘璋到来立即命令乐队演奏音曲,仪仗队燃放礼花,歌舞队跳起歌舞。刘璋见此情景高兴得像花儿一样,在众人前呼后拥下款款向赵范等人走去。 赵范恭敬地对大腹翩翩前来的刘璋说道:“刘老板,我们在等你!” 刘璋目光游离不定地东瞅西瞧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少许刘璋将目光索定在歌舞队一个漂亮妹妹身上,眯眼小声在赵范耳边吩咐道:“晚上把那个领舞的带到我房间来。” 赵范点头示意,微微一笑道:“刘老板,欢迎你的到来,你老人家大驾光临,我们小城市也跟着蓬筚生辉。这只不过是给你接风洗尘的开场罢了,jing彩的节目还在后面。” “小赵你太客气了。”刘璋拍着赵范肩膀说道。 赵范上身微微一弯伸出右手指引道:“刘老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边请。” “呵呵呵…”刘璋时不时地出一阵笑之声。 桂阳城中,刘表在后花园和一群mei女玩躲猫猫的游戏,蒯越和蒯良兄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蒯良抢先说道:“总裁!总裁!不得了啦,赵范归顺刘璋啦!” “什么?赵范那小子归顺了刘璋了。”躲在花丛中的刘表一下跳了出来大叫道。 蒯越忙补充道:“刚刚得到的消息,如果没有什么不测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他ma的,都是些见钱眼开,见风使舵,卑鄙无耻的势力小人。”刘璋指着蒯越兄弟大骂道。 蒯越和蒯良兄弟忙解释道:“我我们不是” “总裁哥哥!何必为这么一点小事生气呢,保住龙体呀!”美眉甲劝道。 “就是,我们不是还有阿虎将军在吗?他可是对总裁哥哥你衷心不二的,有他在看谁能把咱们怎么着。”美眉乙附和道。 “总裁哥哥!我们接着玩嘛,该你抓我们了啦!”美眉甲风骚地说道。 “来嘛!来嘛!”一大群美眉围了上来。 “呵呵呵!”刘表心花怒放地笑了笑,然后指着蒯氏兄弟说道:“你们也来一起来玩嘛。” “恭敬不如从命!”蒯越和蒯良高兴地加入了游戏。 建安三年5月(公元198年5月),曹cao、袁绍、孙策、刘璋、夏逸浩等五路大军共计六十万人马聚集桂阳城下。整天沉迷于酒色之中不理军政的刘表此时才感到事态已展到了无法控制的局面。一种前所未有惊恐笼罩在桂阳城的上空,城内上上下下人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将军府会议室中,刘表挺着大肚子半躺在大靠椅上,椭圆型会议桌四周的众人焦虑地看着一言不的刘表,整个会场充满着死寂的气氛。 少许,刘表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各位!我们被几十万大军围困,随时都会成为人家的盘中餐、嘴中肉,在这节骨眼上大家可要团结一致有谋的出谋,有策的出策!” “三个臭脚匠,熏死一个诸葛亮,出去和他们拼了,老子死也要死在冲锋的马背上,绝不会死在这儿。”许褚叫喧道。 蒯越语重心长地劝阻道:“不可!万万不可!目前敌众我寡,敌强我弱,天时、地利、人和我军三者全无。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今之计投降才是唯一出路,我们可以效仿古人卧薪赏胆,在失败中历jing图志,在困难中养jing畜锐,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刻再决一雌雄。” “说得有理。此计可行。”众人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ma的!”许褚将桌子一拍,愤怒地看着众人说道:“你们领军饷比谁都快,一到关键时刻就变成索头乌龟了,老子宁愿横死沙场也不愿苟活街头。” 蒯良一脸媚笑地讨好道:“虎哥,消消气!竞争中有胜就有败这是永恒不便的真理,其实投降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头不做凤尾,老子和他们拼了。”许褚大手把桌子一拍站了起来。 74. 第七十四章:群英荟萃2 阿虎息怒,那就双管齐下吧!”刘表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阿虎率城中所有军马出城会会各路诸侯,如果失败就开城投降。” “哼!”许褚气呼呼地一pi股做到椅子上。 刘表擦了擦泪花伤心yu绝道:“各位还有什么异议吗?” 众人默默无语。 “那就散会!”刘表挥了挥手,面无表情地靠在椅子上。 走出会议室,许褚大步奔向点将台,一声号响后,桂阳城中六万人马整齐地集中在点将台下肃静的等待着许褚的指令。 看着台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许褚无比动容地说道:“兄弟们!考验我们的时候终于来了,作为军人我们荣耀的时刻终于到了。无论前方是荆棘还是泥泞,是狼群还是虎穴,我们都将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兄弟们!我们是勇士,勇士的职责就是保卫家园,我们是战士,要死也要死在战场。面对气焰嚣张的敌人我们只能依靠手中的武器去战斗、战斗直至死亡。” “战斗!战斗!战斗!”众将士热血沸腾地喊了起来。 随着“吱”的一声长响,桂阳城门缓缓打开,城内传出“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的洪亮歌声。随后,许褚挺棒跨马带领队伍走了出来。 此时正好夕阳落山,只见许褚魁梧的身ti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地上拖着高大的身影,城外几十万人顿时鸦雀无声。许褚示意队伍停下独自一人来到两军中央,带着不屑的眼神,鄙夷地看着不远处的众人。 看着许褚孤单地走了出来,曹cao眉头一皱忙问道:“这小子是谁?” 身旁众将默然不语,心中暗自猜测着曹大老板的心思。这时候谁如果第一时间冒出来说话,便很有可能成为攻取桂阳先锋,与对面那个猛男一较短长,这些久经战场、官场的人jing们当然没有这么傻。 正这时,孙策帐下蔡冒哈哈大笑道:“不就是许褚,许胖子么,还不是赌场旧相好了?我愿为先锋,一试狼牙棒的锋芒。” 孙策向蔡冒投去嘉许的目光示意其出战,蔡冒“嗷嗷”大叫两声,挥动三尖刀策马踏尘向许褚杀了过去。许褚见蔡冒冲了过来提着狼牙棒一动不动地像雕塑一样屹立在原地。蔡冒在接近许褚的一霎那,许褚举棒向蔡冒头部打去,手起棒落,蔡冒坠落下马,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在场众人无不惊骇,许褚借机怒吼道:“许褚在此,谁敢出来决一死战。” “大哥!让小飞飞去会会他。”张飞一听yao牙切齿,跃跃yu试状。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都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还这样没有分寸,先看看再说。” “哈哈哈!难道天下只有马才算得上是英雄吗?”见联军没有一人敢出来应战,许褚带着失落的表情,狂妄的笑道。 “气死我了!”张飞怒目圆睁地看着不远处的许褚,再次向夏逸浩祈求道:“大哥,让我去收拾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好自大的家伙,让我来接接你的高招。”张飞话音刚落,孙策帐下丁奉拍马提枪杀了出来。 许褚见联军又杀出一将,右手握了握狼牙棒,双腿用力一夹策马迎了上来。在二人相遇的一瞬间丁奉一枪刺向许褚头部,许褚迅躬身弯腰闪过这枪。紧接着在彼此擦身而过的霎那许褚左手一伸将丁奉从马上拖了下来夹在腋下。 许褚如猛虎下山一样狂吼了几声,将丁奉弃于马下,丁奉口吐白沫抽噎了几下就当场毙命。 “马!你在哪里,难道这个世界只有你才配和我交手吗?”许褚带着一丝失落的神色,仰天长叹了起来。 “ma的!太伤人自尊了。”独眼夏侯再也控制不住即将爆炸的情绪,气焰嚣张地冲了出去。 “哈哈哈!没有人了吗?派个独眼龙出战。”许褚指着独眼夏侯大笑起来。 “废话少说,看招!”独眼夏侯一枪刺向许褚。 许褚身子一斜巧妙地躲开袭来的这枪,当二人擦身之际许褚yu故伎重演伸手去揽独眼夏侯。独眼夏侯早有准备一下倒卧于马上从背后向许褚刺去一枪,许褚根本没有料到独眼夏侯会有这么一招,顾不及防胳膊被刺出一条口子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 二人转马回身,许褚拼命地抓了抓头,冷冷地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有几分本事。” 独眼夏侯挑衅道:“好戏还在后头。” “就让这好戏来得更猛烈些吧!”许褚说完更加狂妄起来。 “驾”二人正准备策马相斗,诸葛亮摆了一个非常酷的摇扇pose出阵喊道:“世界如此美妙,你们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许褚、独眼夏侯顿时傻了,立即停止的动作齐齐向诸葛亮看去。诸葛亮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笑道:“独眼兄!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呢?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怎么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呀!难道你就没有看见许施主受伤了吗?而且还伤得不轻,正在飙血呢?我一看见血就头晕,一头晕就会昏迷,你负得起这个责吗?独眼兄!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当务之急应该给许施主止血!” 许褚怒气冲冲地大叫道:“哪里来到村夫,到这里唧唧歪歪,罗里罗嗦,没完没了像个八婆,信不信我抽你。” “许施主,你挨了一枪也不要把怒气在我身上呀!再说人在江湖走,谁能不挨枪?这有我独创的金疮药,内用外服均有奇效。挨了枪涂一包,包还想再挨第二枪,闪了腰吃一包活到二百不显老,小姑娘来一包前突后翘身材好。卧龙牌金疮药,青春的药,友谊的药,曹袁夏刘孙五路诸侯指定营养品,全国各大药铺医馆均有销售,购买时,请认准卧龙防伪标志!”诸葛亮说着说着就从怀来掏出一包东西在众人面前晃悠起来。 “八婆,快滚开!不要在这里来招摇撞骗了!再不走我就打断第三条腿你信不。”许褚大吼道。 “还不快滚!”独眼夏侯也叫了起来。 “世界如此美妙哇考!真打呀!哎哟!好心当成驴肝肺,当我没说。”诸葛亮气呼呼地转身跑开。 75. 第七十五章:群英荟萃3 二人见诸葛亮这个讨厌鬼离开拍马又斗在一起。许褚有了前次教训对面前这个残疾人多了几分警惕,独眼夏侯心知肚明许褚的厉害刚才只是对方轻敌侥幸得手而已,所以二人挥棒舞枪都显得十分小心生怕被对方找到破绽。 二人枪棒相加八十回合,独眼夏侯心知不是对手,如果再斗下去无疑是自讨没趣。正当许褚打得投入之时,独眼夏侯突然嚷道:“不打了!不打了!分不出胜负真没有劲。”说完独眼夏侯调转马头就往回跑,许褚傻傻地看着独眼夏侯离去,眼中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目光。 此时,夏逸浩向张飞使了个眼色,张飞心领神会地朝他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绝尘而出。原本失落之极的许褚见张飞杀奔过来,心中一阵暗喜。张飞来到许褚跟前二人相互一对映,一个黑脸大汉,一个白脸大汉看起来十分滑稽。 看着面前的张飞,许褚欢心雀跃地问道:“是来打架的吗?” “这人比我iq还低”张飞心中暗想了片刻,于是说道:“不是来打架的,难道是来劝架的吗?” 许褚一听急了,大声吼道:“到底是不是来打架的?” 张飞觉得许褚越来越可爱,慢条斯理地说道:“是打架又如何,不是打架又如何。这位朋友,你喜欢打架我就不说你什么了,可是你至少不要这么婆妈知道不?打架就要无情无义,心狠手辣,攻其不备才对呀!像你这样会给打架这个很有钱途的职业抹黑的” “怎么又来个娘娘腔,不要再我的耳朵了。”许褚忍无可忍一棒向张飞打去。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学得还挺快的,记住打架要无情无义,心狠手辣,攻其不备。”张飞举起蛇矛迎了上去。 张飞、许褚两个重量级的人物,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张飞双手紧握蛇矛先后连续向许褚脖子、xiong口、腰部等致命部位刺去。许褚先是用狼牙棒拨开张飞前两次攻击,然后翻身下马躲开腰部这枪。许褚在下马之际迅从马肚子下向张飞打去一棒,张飞立即收矛去挡。许褚起身上马朝着张飞头部又是一棒,张飞脑袋一歪险些中招。 赵云看着张飞、许褚二人打得逍遥快活,心理的打架瘾也给勾了起来,把手中的银枪捏得“咕咕”直响,可谓是看得到打不到,心理如刀绞。 张飞、许褚来来回回大战两百回合仍不分胜负。眼看他二人一时半会谁也拿不下谁,为了顾全大局,夏逸浩唤回张飞,派赵云出战,就算许褚是头血牛,累也要累死他。张飞意犹未尽地跑了回来对着赵云说道:“阿龙!这家伙到有些厉害,小心应对。” “收到!”赵云兴奋得将胯下名为夜照玉狮子的战马一拍,一溜烟地来到许褚面前,微微笑道:“朋友!看你喘气的样子一定很累了吧,先聊聊天缓和一下气氛怎么样。” 许褚已经连和数人打斗不累才怪,听赵云这么一说心理甭提多高兴连连点头应允。 “知道林妹妹是怎么死吗?”赵云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个林妹妹?”许褚憨憨地问道。 “就是《红楼梦》里面那个林妹妹。”赵云说道。 “哈哈!这个我知道,她是病死的。”许褚笑道。 “是摔死的!”赵云笑道。 “怎么会是摔色的呢?”许褚疑惑地问道。 “有歌为证!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赵云唱道。 许褚狂晕。 “你对幸福是怎样理解的?”赵云问道。 “我饿了,看见别人手里拿个肉包子,他就比我幸福;我冷了,看见别人穿了件厚棉袄,他就比我幸福;我想上茅房,就一个坑,你蹲那了,你就比我幸福。”许褚说道。 “呵呵!够坦诚,我喜欢你。”赵云笑道。 “我…但是我已经名花有主了,我妈妈说今年春节把我和杏花的婚事给办了。”许褚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喜欢你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喜欢你,我说的喜欢你就是欣赏你。”赵云连忙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呀,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许褚笑道。 “唉!所谓光阴如电,一点也不错,我们快乐的聊着好像耽误了许多时间。”赵云叹道。 “短暂的快乐之后换来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跟长叹。”许褚也叹了起来。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赶紧抓住现在大好时光放马过来吧!”赵云笑道。 “这位朋友,我对你第一印象很好,希望你功夫也一样。”许褚哈哈大笑道。 赵云朝着许褚笑了一笑,拍马冲了过去。许褚见赵云冲了过来,心中大喜,yao牙拍马迎了上去。只见许褚双手握棒用力的向赵云头部打去,赵云举枪便挡。在棒枪接触的瞬间许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反弹过来震得手臂麻。 许褚一出招便被赵云放了个下马威,心中不爽,怒目圆睁,奋起平生之力,举棒再次打向赵云。赵云见许褚棒势临身,忙将身一偏,那棒自xiong前掠过,赵云立即腾出右手,牢牢握住棒杆,便向自己这边猛拉。许褚见赵云抓住狼牙棒顿时火冒三丈拼命往回拉,由于用力过猛,险些摔下马来。赵云见状“咯咯”地笑了几声,许褚慌忙用双腿挟紧战马,奋力与赵云夺棒。 随即赵云突然将棒松开,双手紧握银枪指东打西,嗤嗤有声,凌空刺向许褚,许褚赶忙收回狼牙棒挡了上去,两旁众人呼喝声不绝于口,战况激烈无比。 陡然间,赵云大喝一声,银枪猛烈刺出,劈破山风,直奔向许褚的面门而去。见此枪势如此暴烈,许褚大惊,慌忙举棒抵挡,却被赵云一枪将棒打偏,银枪迅猛刺去,转向许褚的xiong膛。 许褚见已无力回棒抵挡,奋力向马旁栽倒,宁可摔个半死,也不愿此枪刺中xiong口,夺了性命。银枪闪电般没入了许褚的肩头,骨裂声中,鲜血狂喷而出。许褚大叫一声,摔下马去,头上铁盔重重撞在石头上,被撞得凹陷进去一大块。 76. 第七十六章:群英荟萃4 曹cao见状不由心中一惊,继而暗叹道:“都道赵云骁勇,果然名不虚传!” 刘表在桂阳城楼见许褚晕死在地,顿时感到头昏目眩,各路诸侯顿时如大海巨浪向桂阳成涌去。刘表知大势已去无心组织将士抵抗,各路诸侯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入桂阳,赵云一马当先冲上城楼生擒刘表。 紧接着孙策、周瑜、甘宁等人也来到城楼,孙策见刘表被擒二话不说提剑便刺。刘表被吓得屁滚尿流,跪在赵云面前哇哇大叫道:“英雄救我。” 赵云见势拔剑挡开孙策刺向刘表xiong口的长剑,孙策看了赵云一眼,接连又向刘表刺去数剑,但都被赵云一一挡开。 孙策无奈地说道:“大哥!不要这样好不好?” 赵云笑道:“你杀你的,我救我的,我们互不相干,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孙策顿时勃然大怒:“你以为你是我的偶像,我就不会与你为敌了吗?如果你这样想那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刘表与我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我今天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狗东西为父亲报仇雪耻。” “那不关我的事,他和我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话说回来你父亲和刘表都是一路货色,也不是什么好鸟。”赵云摆弄出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说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孙策怒起来。 周瑜见赵云和孙策快要翻脸,忙向前劝道:“龙哥!凡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何必为了这个社会的败类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友谊呢?” “阿龙!既然周郎都开口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异议呢。”夏逸浩见状忙拍了拍赵云的肩膀,转身对周瑜和孙策说道:“如果两位能给兄弟我一个面子,不如让我来做个和事佬。” 孙策扳起脸问道:“什么意思?” 夏逸浩将孙策、周瑜二人拉到一旁,微微一笑道:“刘表气数已尽,现在他就犹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像他这样的大shab,我们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像他这种毫无礼义廉耻的人,杀了他只会弄脏你的剑。你看他现在这个样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人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连死亡的资格都没有。” 听夏逸浩这么一说孙策原本怒气冲冲的面容舒缓了不少,夏逸浩趁热打铁道:“对于孙叔叔的不辞而别我感到非常遗憾,更非常痛心,来年我一定带家人到他坟前去祭拜以慰他在天之灵。孙兄,周兄!你们看能不能卖给我一个顺水人情,饶了刘表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孙策和周瑜相视看了看,周瑜微微点头同意,孙策无奈道:“既然夏兄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但是最近兄弟我手头有点紧不知夏兄能不能借点银子给兄弟花花呢?” “呵呵,当然可以!”夏逸浩哈哈大笑了几声,点头说道:“千金为博美人笑,何况是孙郎和周郎两位大帅哥呢?” “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牟财害命!夏兄我们就告辞了,记得把银两给我们送过来。”周瑜说完和孙策高兴而去。 刘表见孙策等人离去,原本蹦到喉咙的心稍稍平静了下来,夏逸浩急忙扶起瘫倒在地的刘表。他感激地看了夏逸浩一眼,低声说道:“多谢夏将军救命之恩,来生定当做牛做马相报。” “我不喜欢空头支票,下辈子的事情下辈子再说,老刘,不如给我来点实际的。”夏逸浩阴阴地笑道。 刘表听夏逸浩这么一说十分疑惑的注视着他,夏逸浩接着道:“比如什么金银手饰、名画古玩、房屋契约、青虹宝剑之类的东西统统拿出来。” “哈哈哈!”刘表傻笑了几声,冷冷地说道:“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原来夏将军救我是有目的。” 夏逸浩坦然一笑道:“老刘,天下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帮了你,你表示表示也是理所当然的。” “天下皆说曹cao乃当世奸雄,他在你面前充其量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刘表哈哈大笑了起来。 夏逸浩拍了拍刘表肩膀,微微一笑道:“老刘,你放心!只要你交出我想要的东西,我决不会亏待你的,要多少钱开个口。” “功名利禄如浮云,我这辈子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已无怨无悔了。你要的东西在将军府书房藏书架后面密室里。”刘表说完拖着孤单的身影独自离去。 刘表仿佛在顷刻之间就老了许多,看着他微驼背影夏逸浩同情地问道:“老刘,你这是去哪里?” “去该去的地方!”刘表头也不会地向前走去,他的背影最终消失在夜幕中,这时夏逸浩才现曹cao、袁绍、刘璋等人连同许褚早已不知去向。 接下来,夏逸浩在将军府书房藏书架后面的密室里,顺利的找到了刘表珍藏大半辈子的稀世珍宝。其中以青虹宝剑、龟磷铠甲、七星灯、金刚护心镜、养由弓最为珍贵。 张飞疑惑不解地拿起七星灯玩弄道:“这个是什么东东?” 张辽神秘兮兮的说道:“这叫七星灯,听说在房间里点燃有增加fu妻fang事快乐的功效。” 夏逸浩把龟磷铠甲揽入怀中占为己有,七星灯给张辽,青虹宝剑给赵云,金刚护心镜给张飞、养由弓当然留给黄忠,其余物品分给众人。 建安三年9月(公元198年),汉中张鲁得知马腾阵亡和马大败的消息后高兴得大叫道:“而今马腾阵亡,马大败,且天水、威武、安定三城兵力空虚,现在是攻打马腾扩张地盘的最佳时机。” 庞德一听赶忙劝阻道:“我们和马腾向来和睦相处,而且又是唇亡齿寒的战略伙伴,现在我们这样趁人之危会被世人耻笑的。” “你知道啥,马腾和我关系好是不假,但是马腾现在都挂了还管他个鸟。”张鲁听庞德这么一说心情不悦地说道。 庞德争执道:“做人总不能背信弃义,见利忘义吧。” “什么背信弃义?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自古兵不厌诈,这叫做趁他病要他命。”张鲁弟弟张卫哈哈大笑了起来。 77. 第七十七章:群英荟萃5 三日后的上午,张鲁、张卫率四万大军从汉中出向马腾根据地进,留庞德镇守汉中。马收到后方的告急文书后,立即整顿兵马从武陵出直逼汉中,想来个围魏救赵之计。 汉中守将庞德并非酒囊饭袋之辈,得知马率军到汉中附近一个山丘驻扎的消息后,庞德变被动为主动亲率人马出城相迎。 马在山丘之上见城中出来一队人马顿时大喜,部将胡车儿自以武功了得,向马主动请缨,耀武扬威地拍马舞刀冲下山去,庞德见山上杀下一员小将独自策马提刀冲了上来。 二人在山坡当中一片平地上相遇,庞德抢先奋力向胡车儿劈去一刀,胡车儿举刀挡住,随即还劈一刀。二人你一刀,我一刀地猛烈拼杀,战在一处。刚到五十回合,胡车儿渐觉气力不支,招数明显处于下风。马岱在山上见状,打马冲下来,举起万佛枪,与胡车儿夹攻庞德。庞德力敌二将,丝毫不惧,一把大刀劈得呼呼生风,反将二人压制,马岱、胡车儿渐渐没有了还手之力。 马在山上见马岱、胡车儿占不了半点便宜,急忙鸣金收兵。马岱、胡车儿只好无奈地退了回来。庞德见敌人撤退正准备带领人马攻上山去,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气势,猛烈至极,却又隐隐有王者之风自山上涌来。庞德不由大惊,举头向山上看去,只见一白马锦甲之人踏尘而来。 眨眼之间白马锦甲之人来到庞德面前,庞德这等猛将,对强大武者的气势最是敏gan,顿时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出久历沙场的血腥味道。 庞德观察了对方一阵,惊问道:“敢问是西凉小马哥吗?” “你是?”白马锦甲之人一听,身ti微微颤抖一下。 “果真是小马哥,从你这架势我就应该猜出来了。”庞德乐呵呵地笑了笑,继而情不自jin地唱道:“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等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马一脸痛苦地说道:“大叔!拜托你不要唱了好不好?” “不喜欢这吗?但是只有这歌才能表达我此时此刻见到你的心情呀!”庞德不知所措地看着不远处的马。 马耸了耸肩,微微一笑道:“我觉得往往用说更能表达一个人的心情。” “多年来在我心理面埋藏了一个问题,今天终于有机会当面问你了。”庞德兴奋得像个孩子。 “什么问题?”马腾笑了笑,神秘地说道:“如果是关于我绯闻女友方面的问题,我是不会说的。” 庞德摇了摇头,说道:“关于绯闻女友这个问题我不感兴趣,我想问的是听说你提着一把菜刀打便西凉无敌手是吗?”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但是那是儿时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马冷冷地笑了笑。 “呵呵,是吗!”庞德惊讶加崇拜地看了马一眼,然后指着马手中的狼牙枪问道:“那你当时提着菜刀砍来砍去一定很威风了,那怎么把刀换成枪了?” “难道你不觉得提枪比提刀看起来更帅,更有型吗?”马反问道。 庞德疑惑地问道:“从来没有听说有这么一回事,有何依据?” “哈哈哈!我和你比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马大笑道。 听马这么一说,庞德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长刀,又看了看马手中的狼牙枪,然后悄悄地把长刀往身后藏了藏。 马见状,冷冷地讥笑道:“大叔,不要害臊嘛,虽然你的刀是丑了一点,刀法是差了一点,但是你也不要这样呀!” 庞德原本还挺佩服马的,但被马这一阵羞辱,心中怒火上升,顿时大吼道:“马小儿何必在此狂妄自大,我总不会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杀、家园被掠却帮不上一点忙,如果换成是我,一定羞愧得找个缝钻进去。” 庞德说到马痛处,马顿时狂怒起来,二话不说提枪便向庞德刺去,庞德见势也不与马纠缠策马而回。气极败坏的马那肯放手,打马追了上去。庞德故意放慢度让马追赶上来,马刚追至山丘之下,庞德回马转身哈哈大笑起来。 庞德这么一笑马深知中了埋伏,策马便回,这时突然从山丘两旁树林茂密处冲出两队人来围杀马。 马岱在山上大寨中,见马身临险境,忙带领士兵杀下山去,直奔战场之中。马挥舞狼牙枪东打西打,枪尖所到之处叫声一片。 庞德见自己士兵都被马岱率军杀得向山下奔逃且一时半刻又拿不下马。庞德感到心惊,不敢在这里多留,用力一推刀柄,拨马便走。 马等人杀退庞德人马追赶到汉中城下,庞德闭门不出,马无奈只好退回山丘安营扎寨。 一连数日无论马在汉中城下如何叫骂,庞德就是闭门不出。张鲁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勇不可挡,马弟弟马铁、马休双双阵亡,其妹马云露生死不明。张鲁大军,不到半月便攻破天水、威武、安定三城。 眼看家乡被张鲁肆无忌惮的烧杀,马却无计可施,心烦意乱得终日把自己泡在酒缸中借酒浇愁。 与此同时,在孙策的再三邀请下,为了放松一下终日紧张的神经,夏逸浩同文姬、张飞、张宁、赵云、高顺等人前往东吴游山玩水。 大船沿着长江直流而下,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碧草翠竹,两旁的崇山峻岭直入云海,带给众人一种回归大自然的生态美感。 江风轻轻的吹在文姬的天使般的脸上,时不时地掀起她长长的头。文姬高兴得张开双臂向只快乐小鸟在甲板上蹦来蹦去,众人站在船头迎着拂面而来的江风,闭目尽情地感受着这久违的快乐。 中午十分,大船行至柴桑水域,孙策、周瑜等人携同二乔和孙尚香在岸边翘等候。大船缓缓靠向柴桑码头,高顺还不待船靠拢就跳上岸来。赵云见状也学着高顺模样往岸上跳去,正当赵云站在船舷两腿力之时,大船随着江浪的起落拼命地摇摆起来,赵云猝不及防从船上掉入江中。 78. 第七十八章:美女如云 孙尚香见赵云掉入水中“噗哧”一声大笑起来,孙策故意咳嗽了几声提醒妹妹注意形象。孙尚香瞅了孙策一眼来到周瑜面前,指着刚刚爬山岸来狼狈不堪的赵云问道:“那个冒失鬼是谁?” 周瑜平日被孙尚香这个问题美少女烦得连和小乔约会都不清静,于是调侃道:“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喜欢人家呀?” “哼!不说算了,难得理你!”孙尚香嘟起小嘴来到黄盖面前,一边玩弄着他的胡须,一边问道:“黄爷爷!那人到底是谁嘛?” 黄盖私底下最疼爱孙尚香,于是乐呵呵地笑道:“那人就是赵云,赵子龙!” 孙尚香一听“赵--子--龙”这三个字惊讶小脸都变形了,兴奋地问道:“就是在长坂坡吕布军中单枪匹马横冲直撞,桂阳城下刺伤许褚;天下第一高手吕布师弟,善使银枪,英勇无敌,他的枪被称为‘云枪羽刀温侯戟’,乃是拥有着与吕关双雄相当实力的恐怖高手赵云,赵子龙吗?” “正是此人。”黄盖点头笑道。 孙尚香知道黄盖是不会骗自己的,不远处那位高大帅气,冒冒失失的大男孩就是她心仪已久的白马王子----赵云。孙尚香最大的心愿就是见上赵云一面,顺带来个签名。在平日里她都是从哥哥等ren口里听得赵云沙场上的英雄事迹。为了一睹赵云庐山真面目她多次向哥哥和周瑜提出随他们征南战北,但都未能如愿。 赵云爬上岸理了理凌乱头后,紧接tuo掉了湿透的汗衫,然后用力的拧了起来。只见他的xiong前、胳膊上、背上的肌肉都一团一团地鼓鼓着,睛莹的汗水在肌肉上滚动着,更具挑dou的是他那达的xiong肌间居然还有一团黑黑的xiong毛,让孙尚香整个人都血脉贲张,面红耳赤。 现在赵云就在她眼前,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孙尚香突然觉自己害羞起来,脸颊两边也透出了少女特有的红晕。 “他有女朋友吗?”孙尚香缅甸地问道。 黄盖为难地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按理说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应该是有的。” “有也不怕,我一定要把他从万花丛中拯救出来!”孙尚香右手握拳,yao牙切齿自言自语地誓道。 夏逸浩率先来到孙策和周瑜面前,微微抱拳笑道:“呵呵呵!感谢孙兄、周兄的盛情接待,一路好山好水好风光,让我等久居大漠吹沙之人汗颜呀!” “北方有北方的雄姿,南方有南方的绮丽,正如北方女子大家闺秀,南方女子小家碧玉一样各有千秋。”孙策微微一笑道。 周瑜接着道:“南方女子都比较会撒娇,北方的都比较撒泼;南方女孩子都比较计较,北方的都比较直爽;南方女子都很会做饭和煲汤,北方的都很有舞着大棒擀面条;南方的女子喜欢穿裙子,北方的女子喜欢穿裤子。”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各位久居北方习惯乘船吗?”周瑜问道。 “乘船比骑马舒服,那种随波起伏的快gan骑马是永远体会不到的。”高顺笑道。 夏逸浩瞄了一眼,二乔与孙尚香,故意调侃道:“周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舍不得给兄弟们介绍介绍这几位mei女呀?” “呵呵,顾着说笑聊天把这几位mei女给冷落了,看来回去有的受的了。”周瑜爽朗地大笑了几声,然后一一介绍道:“这位是策哥的妻子大乔,这位是小弟的刚过门的媳妇小乔。” 孙尚香原本躲在大乔、小乔身边偷偷地看赵云,当见周瑜向众人介绍时竟然对自己视而不见,顿时火冒三丈双手叉腰对着周瑜大叫起来。 孙策见状立即补充道:“这位问题美少女是我的妹妹孙尚香,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级坏。” “大家好!赵云哥哥好!”孙尚香瞪了孙策一眼,转身朝着夏逸浩等人挥手打起招呼来,但她那圆溜溜的眼睛始终都停留在赵云身上。 夏逸浩目光“唰”地一下注视到孙尚香身上,只见她是一位身材高挑,却不是那种瘦骨型,一身健健康康的小麦色皮肤,俐落的短的漂亮的女孩。 孙尚香算得上是一流的mei女,但是站在大乔和小乔身边顿时就暗然失色了不少,所有夏逸浩一开始都把目光锁定在大、小乔身上也没有来得及注意她。 “大家一定饿了吧,下榻处准备了酒席。”孙策带领众人沿着江边小路向不远处的江边别墅走去。 孙尚香故意落在后面和赵云并肩而行,她红着脸低头说道:“云哥哥!你刚才跳水的姿势好美哟!” “是吗?你喜欢呀!”赵云挠头不好意思地问道。 “恩!”孙尚香用力的点了点头生怕赵云看不到一样。 “那我以后经常表演给你看。”赵云笑道。 “真的呀,太好了!”孙尚香兴奋地跳了起来。 一行人来到别墅面前,孙尚香向赵云吐了一下she头,扮了个鬼脸大叫道:“开饭了!”然后推开众人径直向别墅跑去。 众人见状哄堂大笑起来。 孙尚香突然从屋内伸出头来疑惑地问道:“你们在笑什么?” “想知道吗?”周瑜笑道。 孙尚香习惯地点起头来。 “刚才有一个疯丫头跑进去了。”周瑜笑道。 孙尚香东张西望地问道:“哪里!疯丫头在哪里?怎么我没有看到。” 众人一听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哼!吃饭去啦,难得理你们,一群莫明其妙的家伙。”孙尚香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夏逸浩几乎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控制了一下情绪对着孙策说道:“孙兄!你这个妹妹实在是可爱之极和我们宁宁有得一比。” 张宁听夏逸浩这么一说,两只大眼睛瞪得让人心寒,她仿佛在说“让你说人家坏话,今次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夏逸浩避看张宁锐利的目光,正准备向文姬求救,不料文姬也是女大不中留,已和大乔、小乔两姐妹手挽手聊得火热。 夏逸浩转身来到赵云面前,赵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嘴里嘀咕着:“前空翻、后空翻、72o度大回旋…” 79. 第七十九章:强强联盟 “阿龙!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掉到水里脑子进水啦?”夏逸浩一脸茫然地看着魂不守舍的赵云。 赵云没有理他,还是独自念道着。夏逸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赵云这才回过神来,惊问道:“大哥!有什么指示吗?” “刚才你在念什么呢?”夏逸浩问道。 “呵呵呵!”赵云笑了笑,神神秘秘地说道:“其实没有什么啦,我在回味跳水动作,在刚才落水的一瞬间有种飞翔的感觉。” “是不是想学习跳水?”夏逸浩问道。 “大哥,你会吗?”赵云一脸兴奋地看着夏逸浩。 “不会!”夏逸浩摇了摇头,赵云失望之极地叹了口气,夏逸浩见状突然说道:“不过,我当年在洛阳的时候看见过黄盖是这方面的高手。” “太好了,大哥谢谢你。”赵云顿时喜上眉梢,飞快地跑到黄盖跟前,笑嘻嘻地说道:“黄叔!听说你在跳水方面有很高的造诣,不知能不能教教小赵呢?” 黄盖瞅了赵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老了,身子骨动不了啦!” “黄叔老骥伏枥、老当益壮,还有大好的事业等着黄叔运筹帷幄,黄叔怎能说老呢?”赵云忙拍马屁,以后还要跟着这个老头学跳水,不巴结怎么行呢。 “呵呵!小子嘴倒是挺甜的!借你吉言,我就凭此残躯,教你最可爱的跳水方式。”黄盖被赵云说的是豪情四溢。 赵云双手抱拳笑道:“谢谢黄叔!” “小赵,记住了!想反应快就采用双脚并排姿势,想跳得远就用双脚前后姿势。用力蹬台,出去的时候注意双手夹在头两侧,头低下,让手先进水,双腿尽量伸直。就是出的时候逐渐打开身ti,入水的一刹那基本身ti是直着斜插到水里,最完美了”黄盖滔滔不绝地讲解了起来,说话的同时双手还不停地比划着。 众人说笑来到饭堂,菜香饭美之味扑面而来。孙尚香独自坐在席上满嘴留油的啃着鸡腿,津津有味的shun着鲜美的手指,见众人到来立即喊道:“太好吃了,怎么现在才来,快点!快点!” 大、小乔,文姬,张宁几人在孙尚香的煽动下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飞扬跋扈地冲了过去各自挑选自己喜好的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周瑜见状摇头晃脑地苦笑道:“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有得吃我们宁愿做小人。”孙策带头向餐桌跑了过去,众人齐齐说道。 周瑜见众人疯狂的拼抢起来,大步冲了上来喊道:“我也要做小人,给我留点。” 一顿丰盛的午餐在嘻嘻哈哈之后一扫而光。小小休息,孙策便约夏逸浩等人到江边钓鱼,众人欢欣雀跃,一副很期待的模样准备好钓鱼所需工具便向江边赶去。 来到江边寻了一处水流平静水域,大家三三两两一组穿上鱼饵就开始垂钓起来。小乔依偎在周瑜身旁,周瑜左手搂着小乔的小蛮腰,右手握住鱼竿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面上漂浮的鹅毛浮头。 突然,一阵巨浪涌了过来撞击在江边的礁石上出巨大的声响,同时把浪花掀得老高,如下雨一般散落下来。众人赶忙散开,张宁和孙尚香躲闪不及被水打湿了衣衫。 “啊!我湿shen了啦!”孙尚香尖叫了起来。 大乔赶忙捂住孙尚香的嘴说道:“妹妹不要乱讲,没有‘失shen’,没有‘失shen’。” 孙尚香莫名瞪着双眼看着众人心理嘀咕道:“本来就湿shen了嘛!”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周瑜如挺拔的青松纹丝不动地站立在原地豪迈地笑道。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feng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鉴于此情、此景夏逸浩情不自jin,非常冒昧地借花献佛,吟起苏东坡《念奴娇.赤壁怀古》来。 周瑜听夏逸浩这么一吟,全身微微一颤,两眼目视远方赤壁,仿佛看到了自己驰骋在沙场的英姿。 孙策在不远处拍手称赞道:“妙极!妙极!简直把公瑾描画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呀!” “亲爱的,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文姬也跟随着夸奖起来。 张宁也来到夏逸浩面前,带着祈求的口吻说道:“大哥,给我也描画一个。” 夏逸浩背手漫步,一本正经的吟道:“一个巨浪打过来,以为天上掉下财,双手去接没东西,mei女变成落汤鸡。”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夏逸浩也跟随之大笑起来。张宁趁夏逸浩得意忘形之际使劲的踩了他一脚,然后气呼呼地掉头走了。 “让你欺负人,活该!”夏逸浩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被孙尚香跑过来重重地踩了一脚。 孙策哭笑不得地过来安慰道:“夏兄!习惯就好,你终于体会到我的痛苦了吧。” 夏逸浩立即拉着孙策的手深情地说道:“孙兄!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唉!你也不容易,你那个张宁妹妹也够你受的了。”孙策叹道。 “我们都是生活在问题少女魔掌之下饱受摧残的天涯沦落人。”周瑜也走了过来说道。 “哈哈哈!好一个同时天涯沦落人!”夏逸浩放声大笑道。 正这时,传令兵跑到孙策面前叽叽咕咕的说了一气,然后孙策又在周瑜耳边嘀咕一番。夏逸浩见状,试探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一点小事而已!”孙策笑道。 “如果需要兄弟帮助的,尽管吩咐一声!”夏逸浩说道。 “不需夏兄劳心,其实我们只不过准备解聘吕布这个管家罢了!”周瑜笑道。 “什么?解聘吕布!不要开玩笑了,周郎!”夏逸浩惊讶地笑道。 “真的,公瑾说的是实话。”孙策慎重地说道。 “呵呵!一定不是人中吕布那个吕布,应该是和他同名同姓,或者同音的‘吕布’对不对?”夏逸浩笑着问道。 “就是夏兄当年虎劳关前打败的那个吕布。可惜兄弟我可没那个福气,看你们把吕布玩弄于鼓掌之间的jing彩场景,真是遗憾一生呀!”孙策叹道。 “也是在江陵城下把夏兄打得落荒而逃,在葫芦谷中险些让夏兄丧命的吕布。”周瑜诡秘地说道。 “呵呵!那次我一时疏忽了身边的危险因素,没有及时察觉到吕布的阴谋,吕布只不过匹夫之勇而已。”夏逸浩强颜欢了几声,心中暗骂道:“ma的!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夏兄,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们一同前往收拾吕布!”孙策说道。 “那感情好,什么时候出?”夏逸浩问道。 “半月后。”孙策说道。 “好!让吕布尝尝我们这些天涯沦落人的厉害。”夏逸浩笑道。 “哈哈哈!有夏兄加入这次够吕布喝一壶的了。”周瑜笑道。 “为我们的强强联盟,为我们凯旋归来握手!”夏逸浩笑道。 “来!来!来!”三只强有力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80. 第八十章:战前会议 当晚,夏逸浩命高顺立即回到桂阳调动人马,半月后在长沙城外回合。孙策召集众人商讨如何对付吕布事宜。 会上,孙策习惯地用手掌重重了拍了一下会议桌,厉声说道:“吕布无缘无故率兵来长沙城下,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强取豪夺了我的地盘,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ma的!先是董卓,再是刘表,现在又来了个吕布,真是一个比一个棘手呀!”黄盖说道。 “不是有活生生的例子摆在吕布面前吗?董卓、刘表之辈难道还不足以成为他的前车之鉴吗?”提起吕布的所作所为,连鲁肃这个老好人也起火来。 “吕布也是,好的不学竟学坏的,他还不是皮痒痒了欠揍!”甘宁也嚷了起来。 夏逸浩站了起来纠正道:“我们现在甭管吕布是不是皮痒痒了,也不要讨论董卓、刘表的事情好不好?我们现在主要是把jing力放在商讨怎么对付吕布上来。” “夏兄,你和吕布也谈得上是沙场上的老相好了,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认为该怎么对付他呢?”周瑜问道。 “周瑜这个人jing,想从我口里套话,幸好老子不傻才不会上你当呢!”夏逸浩暗想了片刻,巡视着众人微微一笑道:“以我多年对吕布这个人的了解来看,他是个极度自大,极端自我、极度好强、极度自尊又极度自卑、自私、贪婪的曲折矛盾心理变tai的恐怖分子。” “哇靠!他不就是天下无敌,近似于完美的级大坏蛋了吗?”孙策惊讶地问道。 夏逸浩顾装神秘地说道:“表面上看吕布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死穴。” “死穴?”众人立即喧哗起来。 周瑜若有所思地说道:“吕布的死穴,夏兄难道是指?” “呵呵…!说出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周郎不如我们来玩个哑谜游戏如何?”夏逸浩一脸诡秘地笑了笑。 周瑜兴奋地问道:“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怎么玩法?” “玩法很简单!我们把谜底分别写在各自的手心,写好后同时打开手心告知众人。”夏逸浩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错的提议!”周瑜笑了笑,回头吩咐道:“笔墨伺候。” 少许,夏逸浩和周瑜接过笔墨相视一笑,然后低头各自在手心上写了起来。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孙策一言不地注视着同样一言不二人。 “搞定!”夏逸浩同周瑜齐齐放下笔,同时舒了一口气。 孙策迫不及待地问道:“两位搞得这么神秘,现在谜底可以解开了吧!” 夏逸浩和周瑜用余光相互瞅了一下对方,然后一起将手心对着众人张开。 “貂婵!谜底都是貂婵也!”在场的众人个个都在不断的惊异中愕然地张大嘴巴,看着再也合不上,眼睛直直地一动不会动,惊恐万状地瞅着眼前的二人。 孙策拍手笑道:“好!真乃不谋而合。” “既然我们找到了吕布的死穴,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办呢?”甘宁问道。 夏逸浩向甘宁投去赞许的目光说道:“甘将军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这个问题也是我们今天大会研究的核心问题。” “其实我也想过在貂婵身子上,不…不…是在貂婵身上做点文章。但是众所周知吕布和貂禅搞了一个叫‘神貂侠吕’的组合,他们之间一定有一腿。我怕到时候我们上演一场‘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的闹剧呀!”张昭捋着胡须分析道。 “张先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貂婵在王允的安排下在董卓和吕布之间上演了一部非常成功的离间大戏,导致董卓被吕布所杀。各路诸侯趁机攻入长安,貂婵心知他们都是为自己而来,为了逃离诸侯们的魔掌,逼于无奈之下,貂婵才索性跟着吕布跑了。”夏逸浩不慌不忙地喃喃道来。 韩当问道:“原来是这样呀!貂婵不是和吕布私奔吗?”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像貂婵这样有涵养的mei女,怎么会爱上吕布这种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毫无半点修养和浪漫情怀血腥男呢!”周瑜说道。 韩当兴奋地笑道:“看来我还是有希望的。” “你就趁早死了那条心吧,听说貂婵一直暗恋曹大老板,还说什么非他不嫁。”周瑜笑道。 “ma的!这是什么世道,为啥好事都被曹cao一个人给占了。”至今一言未的吕蒙叫了起来。 赵云绘声绘色地说道:“阿蒙,你还别不福气,人家曹cao就有这点本事。前次曹cao和袁绍领兵攻打江陵,吕布派貂婵出马,当貂婵得知对付的目标是曹netetbsp;“阿龙,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夏逸浩赶忙问道。 赵云说道:“我一个老乡原来在吕布手下当差,吕布被曹cao打得落荒而逃后他就投靠了曹cao,上次我们在桂阳城下聊天时听他说起的。” “怎么都没有听你说过?”夏逸浩问道。 赵云说道:“当时我还以为他信口雌黄就没有放在心上,今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事可信度极高。”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就算是外人误会了,也总该有个原因吧。如果吕布和貂婵真的如各位所言,貌合神离的话我们就有好戏看了。”孙策大笑起来。 周瑜接着说道:“夏兄,那我们半月后如约在长沙城外集合,我们先在外围士气上压制吕布,接着在貂婵身上做点文章,给吕布来个身心具疲你看怎么样。” “如果顺便能把貂婵从吕布身边挖过来那就锦上添花了。”夏逸浩哈哈大笑道。 孙策抚掌大笑道:“呵呵呵!还是夏兄你最坏了,如果这样吕布一定会恨死我们的。” “哈哈哈!”众人也随之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长沙城中,吕布朝着对面神情专注,聚jing会神mo牌的庞统说道:“军师,不知道怎么地我右眼皮老跳,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心头,而且越来越强烈。” “侠吕,你的预感很灵!呵,各位不好意思,绝张加独听二条被我自mo到了。”庞统将面前的麻将随势一推哈哈大笑道。 徐晃大惊,看看那推倒的牌和面前碰上的二条,叫道:“这样也可以自mo,太邪门了吧!”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来,继续。”臧霸气极败坏地嚷道。 “中洞,自mo,撩起裙子夹二条,爽!”庞统更加得意笑了起来。 吕布焦虑地说道:“军师,我这种不祥的预感不止输钱这么简单,好像将有祸事就要降临在我们身上了。” “侠吕,现在是多愁善感的季节,难免会胡思乱想,没事的。”庞统安慰道。 “但愿如此。”吕布点了点头。 “来!来!我们接着玩,谁不输个jing光就不准离场。”徐晃又叫了起来。 81. 第八十一章:最佳拍档 半月后,高顺、张辽、诸葛亮三人带领六万大军赶到长沙城外于夏逸浩和孙策等人汇合。为了在貂婵身上做点文章,在双方的一致推荐下鲁肃乔装成算命先生,诸葛亮装扮成游方郎中混入长沙城中见机行事。二人来到城内找了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相邻支起摊来。 “占卜人生、预测未来、假如不准、反给十金”。鲁肃捋着胡须在摊前竖起了这十六字的金字招牌。 “观音现世、恩赐圣药、如果不灵、反陪十金”。诸葛亮摇着鸟扇也在摊前竖起了十六字的金字招牌。 “各位老少爷们、兄弟姐妹、叔叔阿姨、大姑娘小媳妇,看你好福相,来抽个签看个相吧,算不准反给钱。各位大大还请多多帮忙,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大家多担待。”鲁肃亮了亮嗓门吆喝了起来。 “您走一走呀站一站,瞧一瞧哇看一看,本人陀华,初来贵宝地人生地不熟前来拜码头。这是刚从冀州、幽州、荆州、益州寨、西凉、云南等地贩回的的名贵药品‘专治疑难杂症,包医跌打损伤’,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诸葛亮也跟着吼了起来。 二人这幅造型再加上这么一吆喝,顷刻之间就有一大群人围了上来,搞得街道水泄不通,过往的行人也是拥挤不堪。 武安国办事回来的路上正好撞见这一幕,由于时间仓促还得赶回去向吕布复命,也顾不得多看便策马扬长而去。 连打了几通宵的麻将的吕布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望着对面墙上貂婵半1uo的画像,嘴里叽叽咕咕地说道:“唉!身ti也觉得大不如从前了,一熬就是几通宵还能jing神抖擞地奋战的日子已恍然如梦了…” 正这时,武安国风尘仆仆地来到吕布面前说道:“侠吕,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吕布没jing没神瞅地瞅武安国一眼。 见吕布这幅魂不守舍的mo样,武安国小心翼翼地问道:“侠吕,瞧你气色很差,连眼睛也是肿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连你也看出来了呀!我真是命苦呀!生病了都没有照顾,还比不上隔壁邻居家那条狗有福气。”吕布双手捂住脸啼哭起来。 武安国讨好地说道:“侠吕,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我在办事回来的途中刚好碰到一个江湖郎中看来还有几分本事,不如叫他来给你瞧瞧。” “那还不赶快叫他过来。”吕布吩咐道。 “我立刻去,我即刻去,我现在就去。”武安国高兴地离开。 少许,武安国来到诸葛亮摊前说明缘由,诸葛亮摇头说道:“不去、不去,我从来不上门看病。” “一个卖药的,咱们侠吕叫你给他看病是你的荣耀,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武安国气凶凶地说道。 “我就是不去,光天化日之下,你能拿我怎样!”诸葛亮声音也明显大了起来。 武安国见诸葛亮吃软不吃硬,立即笑脸相迎道:“大夫,大不了多给点跑路钱,你看中不?” 诸葛亮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这是被人欺负了的问题,这是做人原则的问题,懂吗?”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呀,都不开窍的。”武安国不耐烦地说道。 “站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着我做生意,你再不走,当心我揍你。下一位,这边来。”诸葛亮又吆喝起来。 “ma的,我还不信有钱请不到人。”武安国气呼呼地向鲁肃那边走去。 武安国在诸葛亮哪里碰了一鼻子的灰,来到鲁肃面前没有好气地说道:“算命的,会看病吗?” 鲁肃瞅了一眼武安国冷冷地说道:“老夫连预测未来、推算过去都不在话下,那你认为我会看病吗?” 武安国见有戏忙陪上笑脸说道:“看病对大仙来说还不是简单至极,手到擒来,好似小孩吃糖这么简单。” “呵呵呵!说得这么轻巧,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鲁肃说道。 “这…!”鲁肃一下把武安国问得哑口无言。 鲁肃没有继续理会武安国,拉着对面一个漂亮女孩子的手说道:“啊,小姐,你的手好滑,你最近必定大富的贵啊!” 武安国焦急地叫道:“大仙…!” “年轻人,不要在这里瞎闹了,人家看相了怎么会看病呢!”一个步伐蹒跚老太婆打断武安国的话说道。 武安国在老太婆的斥责下悻悻回到将军府,低头惭愧地说道:“侠吕,很抱歉,我辜负了你的厚望!” “什么意思。”吕布没有好气地问道。 武安国摇头说道:“请不动那个郎中。”。 “胡说,放屁!一个小小的郎中,请还请不来呢?是不是你又借公事之名出假差逛窑子去了。”吕布严厉的训斥道。 武安国胆战心惊地说道:“侠吕,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如果有半句瞎话,我甘愿受罚,望侠吕明察秋毫呀!” “谎言重复千遍,便成为真理。安国,你这件事情办得不漂亮啊!”吕布说完叹了一口气闭目不语。 “是!是!”武安国无奈正待退去,这时一士兵跑到武安国跟前小声嘀咕起来。 吕布依旧半躺在椅子上闭目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武安国吞吞吐吐地说道。 吕布再次问道:“真的没事?” “真…真的没事。”武安国声音明显有些颤抖极不自然地说道。 吕布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瞪了武安国一眼,然后微笑着对着士兵说道:“小王,你是最诚实的孩子了,告诉哥哥什么事情。可不准学人家说谎哟,说谎是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哟。” “我是乖孩子,我不说谎。将军,外面有一个郎中和一个算命的先生说要拜见你。”士兵蹦蹦跳跳地说道。 吕布笑吟吟地吩咐道:“叫他们在客厅侯着,我处理好事情就来。” 士兵匆匆离去。看着浑身抖,两脚打颤、脸色青的武安国,吕布苦口婆心地说道:“兄弟,不要怪我无情,机会我是给了你的,你自己没能好好珍惜,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啊!” “侠吕,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要赡养,下有五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呜呜呜…我真不是故意说谎的,看在我这些年跟你出生入死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武安国跪地求饶起来。 吕布冷冷地地说道:“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太多了,今次就让你退出三国的舞台。来人呀!把武安国给我开除了,奖金一文不。” 武安国一听觉得天旋地转,重心不稳,当场吐血晕倒。 82. 第八十二章:最佳拍档2 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炒掉武安国这个扫把星,而且又省下了一大笔奖金。吕布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几年来压在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吕布感到浑身上下轻松了不少,一边走向客厅,一边高兴地哈哈大笑道:“天地由我主宰,人间独领风骚!” 诸葛亮和鲁肃见吕布到来立即起身笑脸相迎。吕布示意其二人坐下,二人同时惊叹道:“哇塞!马中赤兔!人中吕布!果然不同凡响啊!” 吕布一听,眉开眼笑地地说道:“嘿嘿!谢哦~~不要这么直接的夸我。你们这么直接的夸我,我会脸红滴,俺会骄傲滴,俺会飘飘的~有点神经质了呵!” “好啊~哈哈~就是要这个效果!”诸葛亮和鲁肃窃喜起来。 吕布自言自语道:“真受不了你们!呵呵!其实我本来就很帅嘛!” “吕将军!哪儿不舒服呢?”诸葛亮抢先问道。 “唉!身ti觉得大不如从前了…”吕布原本准备接着说“一熬就是几通宵还能jing神抖擞地奋战的日子已恍然如梦了”。 不料诸葛亮打断吕布的话奸地笑道:“理解!觉得理解!大家都是男人嘛,男人的事情只有男人才晓得的。” “耶!看不出来,你倒还真有几分功夫,我这能治吗?”吕布问道。 诸葛亮笑道:“小意思啦!就是要多花了点钱而已。没关系的,包在我身上了。” “多少钱我都愿意花。”除了在貂婵面前敢说这句话,吕布还没有这么慷慨激昂地说过。 “----虎哥。”诸葛亮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瓶东西在吕布面前说道:“只要吃虎哥,夜夜想快活。是出门旅行,杀人灭口的必备良药。只要尝一尝。夜夜做新郎。只要tian一tian。赛过活神仙。吕将军,收下吧。” 吕布一下从椅子上撑了起来大怒道:“靠,收你个大西瓜啊。你以为我怎么了。哪个王八蛋说老子不行的。” 诸葛亮见惹huo烧身立即推tuo道:“是…是刚才来请我那个将军说的。” 吕布气得双脚跺地大声吼道:“ma的,不用你说老子也知道是他狗ri的造谣。来人呀!通知军师把武安国的军饷也给我扣了。” “哎哟!吕将军,生这么大气干嘛!瞧你这身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厉害的啦!”鲁肃急忙上前打起圆场来。 吕布稍微消了气坐到椅子上说道:“呵呵!算你小子识货,要不要晚上过来观摩观摩!” “那场面一定是惊天地、泣鬼神,还是不去了我怕心脏受不了。”鲁肃急忙摇手说道。 吕布焦虑地说道:“哈哈哈!大仙不瞒你说,我这几天心理总有不祥的预感,好像天就要掉下来一般,你给我算算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吕将军!恕我直言,你进门的时候依在下所观,将军印堂黑,隐隐间有股晦气,竟是大难临头之兆啊!”鲁肃眉头紧皱脸色沉重的说道。 吕布乞求道:“说道有理,我最近一直挺委靡,大仙你看到底怎么了。” 鲁肃口里念念有词,几根手指又曲又伸地掐算着,不一会儿,猛地睁开眼睛,惊呼道:“啊!将军,你命犯桃花劫呀!” “什么是桃花劫?”吕布疑惑地问道。 鲁肃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桃花劫’是指感情危机。‘桃花劫’就是因为女人而受到祸害或者灾难。” “怪不得貂婵妹妹近来对我不理不睬,原来是犯了桃花劫。”吕布暗想了片刻,脸庞挂上了点淡淡地悲痛神色,开口道:“大仙救我,大仙救救我!” 鲁肃无奈地叹道:“浪漫中带有一点仇怨。宁静中沾有一丝血腥。生活呀生活。你想寻一方净土。可是这是一件多么难耐的使命。于千万喧闹中,于滚滚红尘中,于争相斗艳中,于万万千千利益,中伤,欺骗,偷窃,奸之中。即使找到了。一踏足便不再是净土。” “啥意思?”吕布不解问道。 诸葛亮摇着鸟扇解释道:“大仙的意思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无奈,往往叫人失望,叫人落泪。你最爱的人往往没有选择你,最爱你的往往不是你的最爱,而陪你走完一生的偏偏不是最爱你的也不是你的最爱。” “郎中,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场老手。这话中听,说道俺心坎坎上去了。”吕布笑道。 诸葛亮抿嘴一笑道:“无情之人必被情所伤,有情之人必被情所累,多情之人必被情所困。吕将军,一定为情所困了吧!”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郎中也!”吕布高兴地大笑起来。 诸葛亮目光深邃地问道:“吕将军!有什么心结不妨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这…”吕布犹豫起来。 鲁肃微微一笑道:“吕将军!见必郎中也是多情之人,不如叫其给你出出注意,也好圆了你和那位姑娘的好事。” “哎!为了终身幸福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中原大地每一个角落的人都认为我和貂婵是幸福的一对,但实事却恰恰相反。无论我怎么付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不瞒两位直到现在我连她最基本的嘴对嘴的爱吻都没有得到一个。”吕布说着既伤心的啼哭起来,突然吕布将脸一变,恶狠狠地说道:“二位,以上内容如果有第三者知道的话可别怪我吕布心狠手辣。” 鲁肃深沉地笑道:“我们也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管。” “对,一概不管!我们只当耳边风。”诸葛亮急忙跟着说道。 吕布冷冷地恐吓道:“量你们也不敢多嘴!” “让我们见见貂婵小姐吧,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鲁肃阴深深地说道。 吕布思绪片刻说道:“这事不难,我立马就带你们去。但是见到貂婵小姐可要管好你们的眼睛和嘴巴,出了什么纰漏,我可保证不了他们会怎样。” “一定!一定!”诸葛亮和鲁肃点头应允。 “两位这边请!”诸葛亮和鲁肃二人跟随吕布穿过奇石怪树、鸟语花香后花园,来到一片茂密竹林。 竹林中种植着孟宗竹、桂竹、人面竹、墨竹、唐竹、四方竹等名贵竹子。在竹林深处有个浩大的水塘,朵朵荷花争艳盛开在水塘里,一尾尾美丽的金鱼在清澈见底的水中闲散游动着。在水塘一头用各式竹子打造了一排jing美竹楼,透过竹楼隐隐传来阵阵美妙的琴音,依稀可见一位美丽的凌波仙子正抚琴弹奏。 “貂婵就在此间。”吕布提手指向水塘中的竹楼。 诸葛亮和鲁肃一阵狂喜!竖耳聆听这美妙至极的旋律,受琴声感染不知不觉之中两个堂堂的大男人既相拥跳起舞来。 83. 第八十三章:最佳拍档3 见诸葛亮、鲁肃二人翩翩起舞,吕布不爽地吼道:“喂!都这节骨眼上了两位还有心思跳舞,是不是拿我终身幸福不当回事。” “对不起!吕将军,原谅我吧,这琴音实在是大美妙动听了,我只是情不自jin,我只是控制不了。”?诸葛亮见吕布满脸不悦连忙解释道。 鲁肃接着说道:“知道了,我忍忍就好了,我会忍住的。” “见到貂婵小姐可要好好表现,不然可别怪我手中宝剑不留情面。”吕布再次恐吓道。 诸葛亮笑嘻嘻地说道:“那是,那是!我们一定在貂婵小姐面前把你夸得像花儿一样!” “你照镜子得时候,就真得觉得自己是花儿了吗?白痴!”鲁肃暗笑着,恭维道:“而且还是世间上最最美丽的花哟!” 吕布双手分别搭在二人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尽心尽力为我办事,事情搞定后,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就等着数白花花的银子吧!” “谢谢吕将军!”诸葛亮、鲁肃二人齐齐说道。 “腰杆挺直了,jing神点,别他ma给我丢脸。”吕布说完带着二人沿着水塘边曲曲折折竹林小路向竹楼走去。 吕布等人刚来到竹搂门前,琴音便飒然停止。貂婵在竹楼里冷冷地说道:“你到这儿来干什么,不是说好了没有我的召见,你就不准踏进竹林半步吗?” 貂婵的冷漠如利剑一般刺进吕布的身ti,吕布极不自然地笑道:“我…我是被这美妙的琴音吸引到这里来的。” “你也懂得欣赏吗?”貂婵带着讥笑的味道问道。 吕布尴尬地笑了几声,假意地谦虚道:“略知一二!” “假装斯文!像你这种男人只能骗到那些肤浅的、涉世不深的无知少女,像我这种有头脑、集智慧和美貌于一身的‘专业’少女你是骗不到的。”貂婵不屑一顾地讽刺起来。 吕布一听几yu晕倒,yao紧牙齿拚命支撑,才勉强站立。诸葛亮来到门前微微一笑道:“琴音‘本动听’,何必‘拒人外’!” “好一个琴音‘本动听’,何必‘拒人外’!”貂婵听诸葛亮这么一说突然感到全身一震,心中暗想了片刻,依旧保持冷漠地说道:“何人在外喧闹?” 诸葛亮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说道:“一江湖四处闲游郎中而已,打扰小姐之处还请海涵!” “一个身份低微的郎中既敢再此多嘴,难道你不害怕我割了你she头。”貂婵冷笑道。 诸葛亮不恼不气说道:“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见不得你有什么高明之处。” 原本心理窝气的吕布一听也“噗哧”笑出声来。貂婵在竹屋内被诸葛亮气得鼻孔上扬,连跺玉脚,却也不敢出太大声响,生怕被外面众人察觉。 “独坐竹楼里,抚琴伴相思。不问凡尘事,mei色随时逝。”诸葛亮对着竹楼吟道。 少许,貂婵问道:“你认为本小姐琴弹得如何?” “小姐的琴弹得简直太好了,琴音既优雅又悠扬,琴韵飘逸,让人顿时如醉如拥,真是百听不厌啊!”诸葛亮伸出大拇指奉承道。 “看不出来先生在琴艺方面还有所研究。”貂婵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 诸葛亮笑道:“在小姐面前哪敢提研究二字,只是小时候跟老师学过几天琴技而已。闲来无事,自娱自乐罢了,上不的什么大场面的。” “原来先生也是好琴之人,小女子冒昧之处还请见谅!”貂婵客气地说道。 “小姐严重了,错本不在你,只怪我等鲁莽到此败坏了小姐琴兴。”诸葛亮连忙致歉起来。 “难得先生如此宽宏大量,不知先生到此何事?”貂婵问道。 “人所托,办人之事。”受诸葛亮故意把这个八个字说得十分有力。 貂婵一听,深知其中必有缘由,从郎中言语中察觉其也非等闲之人,便更加断定了自己的假设,于是起身开门笑道:“先生,里面请!” “貂----妹。”吕布见貂婵开门,赶忙冲上前去。 貂婵一下把诸葛亮拉进屋内,还不待吕布把话说完就用力将门关上,吕布险些被门撞了额头。吕布见诸葛亮进入屋内,在门外气得龇牙咧嘴脸色青,yu拔剑踢门冲进竹楼。 鲁肃连忙上前阻止吕布,吕布用力一推将鲁肃掀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吕布被鲁肃死死地抱住腿黯然伤神地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出事的!” “吕将军,不如虎穴、焉得虎子!郎中正在危险的虎穴为你幸福穿针搭线,建桥铺路,现在我们要为他呐喊助威,加油打气才对。”鲁肃拼命地抱住吕布小腿说道。 吕布疯狂地吼道:“大仙快放开,我就怕他过河拆桥,入了虎穴、不得虎子啊!” “吕将军,以你的地位、你的金钱、你的相貌、你的才华难道还没有信心战胜那个全身汗臭、身无分文、浪迹天涯、居无定所的乞丐吗?”鲁肃冷冷地讥笑道。 吕布惭愧地坐到地上说道:“对呀!险些误了大事,以我吕布英俊潇洒、feng流倜傥、玉树临风、风华绝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朵梨花压海棠的面容难道还感动不了她,难道还战胜不了他。” “这就对了嘛!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老婆逮不到se狼的啥!”鲁肃拍着吕布肩膀安慰道。 “ma的!为了终身幸福豁出去赌这么一把。”吕布说道。 “对,赌这一把。”鲁肃附和起来。 诸葛亮被貂婵一把拉到室内,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迎面而来,诸葛亮顿时骨筋酸软,感动得一塌胡涂。 “先生,这边请!”貂婵把诸葛亮带到竹楼一侧长椅,然后倒水沏起茶来,一股茶的独有清香味飘散开来。 貂禅一边沏茶,一边问道:“先生贵姓?” “免贵姓诸。”诸葛亮客气地答道。 “猪?”貂禅瞪大双眼,停止沏,惊讶地看着对面的诸葛亮。 “对,诸!如假包换。”诸葛亮说道。 “肥猪的猪,母猪的猪。”貂禅不好意思地问道。 “不…不!诸葛亮的诸!”诸葛亮急忙摆手解释起来。 “诸葛亮!好熟悉的名字,他是什么来着。”貂禅问道。 “他…他,听说他是集帅气、才气和人气一身的绝世好男人。”诸葛亮说道。 “是吗?好像感觉你在夸自己一样。”貂禅开玩笑地说道。 “貂婵小姐泡的茶好香呀!”诸葛亮连忙把话题岔开啧啧地赞叹起来。 “见笑了,诸先生请!”貂婵将一小碗茶递给诸葛亮。 84. 第六十四章:最佳拍档4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还是叫我先生或者小诸好了。”诸葛亮说完忙起身去接已示礼貌,在接茶的瞬间不经意与貂婵那纤纤玉手相碰,两人都是一惊,急忙将手收回,这碗茶自然的打翻在茶几上。 貂婵呆呆地杵立在原地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全身燥热,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如潮涌般在心里翻江倒海 诸葛亮见貂婵两腮微红,嘴唇紧闭,默默低着头,为了打破尴尬局面,忙笑道:“在下心粗手笨浪费了小姐jing心沏泡一碗香茗,真是该死,没有烫到小姐吧!” “不妨事!”貂婵随即转身来到琴旁坐下,诸葛亮端起茶带着浅浅笑意自倒自饮起来。 貂婵端坐好,伸出玉手,微拂了一下琴弦,立即响起“叮叮咚咚”清脆的声音,犹如大小玉珠散盘般的错落有致,又如玉环相碰,幽幽绕梁而来,丝丝扣人心弦,竟无一丝杂音。 诸葛亮狂喜,赞叹道:“琴好手更好!” “先生不是‘受人所托,办人之事’吗?”貂婵以为诸葛亮会主动提出,不料其进屋至今却毫无提起之意,故而问道。 诸葛亮慢慢地来到貂婵身旁,与其并肩坐下不屑地笑道:“有这么一回事,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 貂婵下意识挪了一xia身ti说道:“先生请自重。” “不好意思惊扰小姐了,我只是想让你更好地感觉到我说话的颤音和喉结的运动频率而已。”诸葛亮指了指喉结说道。 貂婵淡淡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这个爱好!” “像小姐这样的‘白骨jing’平时除了弹琴之外,难道就没有什么爱好了吗?”诸葛亮热情洋溢地问道。 “白----骨----jing?”貂婵惊讶地瞪大双眼微怒地看着诸葛亮。 “呵呵!小姐不要误会,我指的‘白骨jing’,就是白领、骨干、jing英的简称。”诸葛亮赶忙解释起来。 貂婵忍不住“噗嗤”笑道:“想不到先生如此风趣。” “对了,很多恋人都以貂小姐和吕将军为他们爱情的典范,但今见你们好像也不是很感冒呀!”诸葛亮眉头紧皱地问道。 貂禅嗤之以鼻地一口否认道:“我和她?真是太可笑了,你们以为我会喜欢她?像我这样有涵养的mei女怎么会爱上吕布这种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毫无半点修养和浪漫情怀血腥男呢!” “但是你们那个‘神貂侠吕’的组合震撼力实在是太强,给人造成误会也是在所难免的。”诸葛亮说道。 貂禅冷冷地说道:“我和他只是普通的雇用关系而已。” “是不是真的哟?”诸葛亮疑惑地问道。 貂禅甜甜地笑道:“当然是真的,有这个必要骗你吗,诸先生。” “嘻嘻!那我就放心了!”诸葛亮mo了moxiong口奸笑起来。 貂禅双手护xiong羞涩地叫道:“你…你想干什么?虽然我和吕布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但你要是乱来他还是会帮我的。” “貂禅小姐,别…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终于可以坦xiong露ru,正大光明地和你…”诸葛亮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然后从貂禅嘴里重重地吐出“流氓”两个子,紧接着诸葛亮感到脸上一阵火1a辣的痛。 吕布坐在地上两眼直愣愣地看着竹楼自言自语嘀咕道:“怎么还没有出来,就算那小子有什么图谋不轨也应该完事了呀?” “也许他们还有点后缀什么之类的呢!”鲁肃坏坏地笑道。 “ma的,想死是吧!”吕布重重地向鲁肃煽去一巴掌,鲁肃立马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大哭起来。 吕布看了一眼鲁肃,叽叽咕咕的骂道:“唧唧哇哇地干啥?滚一边哭去,别吓坏的我的貂婵妹妹。” “你…你为什么打我,我…我只是想说不用遮遮掩掩,和你正大光明说话而已!”诸葛亮捂住红胀的脸庞,眼角挂着委屈的泪珠。 貂婵闻言脸泛红潮,嘟起g桃小嘴说道:“哇!怎么不早点说,对不起,纯属误会!打痛你了吗?” “貂小姐别开玩笑了,你能打痛我,我脸皮比城墙转拐拐还厚,你倒是找个大夫看看有没有扭到手腕为妙。”诸葛亮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不就是医生吗?快给我看看,好像真的扭到了也!”貂禅娇声娇气地把手向诸葛亮伸去。 诸葛亮喃喃自语道:“貌似不是这只手打的我哟!” “嘻嘻!”两人同时情不自jin地大笑起来。 貂禅向诸葛亮那边挪了一xia身ti问道:“对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既然我们都这么熟悉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想偷偷的告诉你其实我就是传说中的诸葛亮!”诸葛亮把嘴巴凑到貂禅耳边说道。 貂禅半开玩笑地说道:“别逗了,你是诸葛亮,你不是说他是集帅气、才气和人气一身的绝世好男人吗?但是在你身上基本上不能体现出以上特征呀!” “不是吧,难道一点也看不出来吗?”诸葛亮跳了起来叫道。 看着诸葛亮夸张的动作,貂禅使劲克制住爆笑的情绪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那里出错了,那里呢?”诸葛亮右手mo着下颚,来来回回走了起来,突然诸葛亮停止脚步大笑道:“对!对!一定是服装的问题!服装方面不对!貂禅小姐,请等等!我换身衣服搞个造型,摆出专利pose摇扇你就会觉得你有多么地肤浅了。”话毕,诸葛亮手忙脚乱地跑来跑去。 “诸葛亮先生,不要瞎折腾了,我相信你还不成吗?找我到底什么事情?”貂禅皱了皱柳叶眉。 诸葛亮得意地大笑道:“哈哈!终于相信的呀,这样就对了嘛,其实一个人的气质是不用包装都可以完全显露出来的。” “什么事情,不说我可要睡觉了。”貂婵假装生气道。 “我说,我说!”诸葛亮重新回到貂婵身边坐下说道:“我老板夏逸浩和孙策准备联合举办一个叫《极品女生》的文娱节目。老板想邀请你代表我方参加这个比赛,以你的实力赢得最终的冠军。” 貂婵眨动大眼睛问道:“这个《极品女生》是不是类似《急女生》这种节目?” “可以这么讲,但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截然不同的。我们会更加公平、公正和公开地对待每一位参赛选手,我们绝对不会让人妖参加比赛赢什么荒唐的冠军。”诸葛亮说道。 貂婵非常感兴趣地问道:“如果我代表你们取得这个冠军,对我有什么好处?” 85. 第八十五章:大战前夕 (感谢各位大大收藏本书,如果大大们有充裕的时间请砸上几块金砖,石头将会感激不尽,谢谢大家的支持!)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对你的好处简直太多了,先我们可以把你从吕布的魔掌之中解救出来,其次你能名利双收,也许还有机会掉到一个金龟婿。至于我们嘛,主要就是为了提高知名度和美誉度。” “听起来好像真的不错,你不会欺骗我吧!”貂婵说道。 “我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怎么会欺骗你呢!看见外面假扮算命的那个小子没有?他就是孙策帐下第一说客鲁肃,他也是来挖你的,但他怎么是我的对手呢?”诸葛亮忘乎所以得意地笑了起来。 貂婵稍微有一丝担心地说道:“好好!别笑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答应你的邀请,但是你先把我救出来呀!” “小姐请放心,不除三日便恢复你自由之身,但为了不让吕布起疑,小姐可要演场戏给吕布看,等会你就…”诸葛亮在貂婵耳边小声嘱咐起来,貂婵听得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少许,门“吱”的一声打开,诸葛亮缓缓走了出来伸了伸懒腰说道:“真是阳光明媚,神清气爽呀!”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吕布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问道。 诸葛亮默默不语,装出痛苦的表情酝酿突入起来的高兴气氛。吕布焦急地问道:“到底怎么样了,你到是说句话?” “耶!耶!耶!成功了!”诸葛亮突然单膝跪地,右手指向天空大叫起来。 “爱死你了!”吕布拥抱了一下诸葛亮,哈哈大笑道:“到财军师那里领一百两。不,不!两百两,一人两百。哈哈哈哈!”话毕,吕布一下就钻进竹楼。 “搞定!”诸葛亮和鲁肃高兴得击掌欢呼起来。 当晚,在为诸葛亮和鲁肃圆满完成任务的庆功宴上。孙策高兴地对诸葛亮和鲁肃二人说道:“呵呵!这事干得漂亮,拿下长沙之后给你们记功。” “但是那四百两银子可要充公的哟!”夏逸浩接着笑道。 诸葛亮心不甘,情不愿地抱怨道:“大哥,不会这么抠门吧,这可是我们用生命换回来的。” “就是,就是!当时真可谓是微机四伏,险象环生。你看这里,吕布那小子打的,现在还痛着呢,幸好俺机警不然小命都保不住了。”鲁肃指着脸上的瘀伤嘀咕道。 夏逸浩呵呵一笑道:“既然我们公认的老实人都这么说了,想必这四百两银子取得也不是这么容易。但是我们也要遵守铁的纪律,一切缴获要归公嘛!我看就交一半,够朋友了吧!” “哎!既然大哥把政策都搬出来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交就交呗!”诸葛亮有气无力地说道。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诸先生,别这样小心眼,小肚子饥肠了,拿下长沙以后,大把大把银子等着你呢,可别‘石头上坐个1uo女’哟!” “石头上坐个1uo女”,啥意思?孙策疑惑地问道。 诸葛亮鄙夷地说道:“因(阴)----小----失(石)----大----呗!这个都不知道,太逊了吧!” “哈哈哈!好一个‘石头上坐个1uo女”孙策开怀大笑了几声,高举酒杯豪情万丈地说道:“各位同仁,让我端起酒来为小诸和小鲁圆满完成任务干杯!为‘石头上坐个1uo女’干杯!’ 众人举杯痛饮起来,周瑜端起酒杯来到诸葛亮面前,色mi眯地说道:“你net色一定让你大饱眼福了吧。” “这个你都知道?”诸葛亮惊讶地看着笑嘻嘻的周瑜。 周瑜得意地笑道:“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看不出猫腻啊?” “真有你的,真不愧是mei女鉴赏家。”诸葛亮笑道。 周瑜似笑非笑道:“貂婵对你怎么样,说出来让兄弟我给你把脉把脉。” “以我多年来泡妞的理论经验来看,貂婵对我非常有感觉。”诸葛亮自我陶醉起来。 周瑜不以为然地说道:“是吗?那不见得吧!女人心海底针呀!” “周兄,你就甭为我cao心了,我的事情我知道。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她是跑不出我的五指山的。”诸葛亮紧握拳头奸笑起来。 “既生瑜,何生亮!看来我左拥小乔,右抱貂婵的美梦从此破灭了。”听诸葛亮这么一说周瑜心情一下跌落到历史低谷,自言自语转身悻悻离去。 次日响午,夏逸浩同孙策领兵来到长沙城下,此刻吕布正在竹楼中听貂婵弹琴。貂婵瞅了一眼对面的吕布,心中暗想:“一点音乐细胞都没有,简直浪费本小姐表情,真是对牛弹琴啊!” 曲毕,吕布打了一个赫嗨,夸奖道:“弹得好,弹得妙,弹得哥哥想睡觉。” 正这时,臧霸急匆匆地跑到竹楼前大吼道:“侠侣,大事不好了!” 吕布气呼呼地说道:“啥事?没看见我正在和貂妹切磋琴技吗?” “夏逸浩和孙策攻城来了。”臧霸说道。 “ma的,尽来破坏老子的好事,别理他们。长沙城高墙厚,料到他们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我们坚守不出,耗死他们。”吕布吩咐道。 “好的。”臧霸转身而去。 貂婵故作生气道:“布哥,你怎么不去打他们呢?我最喜欢你在马背上的英姿和沙场上的飒爽了,我可不喜欢胆小鬼。” 吕布一听全身为之一震,立即叫道:“臧毛,计划有变,你给我回来。” “我还没有走远呢!”臧霸掉头跑了回来。 “貂妹,走!看哥哥骑马马,打架去。”吕布牵着貂婵的手走了出来,忙问道:“军师他们呢?” “在城楼上侯着呢!”臧霸焦急地说道。 吕布摩拳擦掌了一番,吩咐道:“赶紧去把赤兔马二代给我牵过来。” “牵不来!”臧霸说道。 “为啥?”吕布问道。 臧霸小声嘀咕道:“貂小姐说要吃赤兔马拉磨磨面做的馒头,它正在厨房拉磨呢!” “那…那把握方天画戟取来。”吕布看了一眼身边的貂婵,忍气吞声地笑了笑。 “取不来!”臧霸说道。 “又怎么啦?”吕布问道。 “貂小姐说原先的凉衣杆不结实,把它拿去凉衣服去了。”臧霸说道。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吕布双手握拳,yao牙切齿,青筋暴起地嘀咕道。 貂婵眨巴着美丽的眼睛,一脸无辜地问道:“布哥,你在嚷嚷什么呢,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我…我那赤兔马和方天画戟…”吕布吞吞吐吐地看着貂婵。 貂婵撒娇地说道:“我拿去用了,我觉得你的就是我的,所有事先没有通知你一声,你不会怪我吧!” “呵呵呵!貂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怪你呢,就算你叫我亲自为你拉磨磨面我都义无反顾。”吕布转怒为喜道。 “那你用什么和他们打呀!我看还是做缩头乌龟,坚守不出好了。”貂婵故意把“缩头乌龟”这四个字说得重重的。 吕布夸大其词地哈哈大笑道:“貂妹,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对付那些小毛贼我骑头牛,那条烧火棒就足够了。” “哇塞!好酷哟!人中吕布骑头牛,拿条烧火棒,这个造型简直是无敌了。”貂婵兴奋地尖叫道。 “呵呵呵!”吕布傻乎乎地笑着。 “我十分期待你这个造型闪亮登场哟,我的王子。”貂婵含情脉脉地对着吕布说道。 “当然可以我的公主。”吕布拉着貂婵的手深情地说道。 “臧毛,去把隔壁王二小那头母牛给我牵来,把范厨师那条烧火棒给我拿来。”吕布吩咐道。 “愿意为你效劳!”臧霸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然后轻快地跑开。 86. 第八十六章:无怨无悔 长沙城楼,吕布耀武扬威地走了上来,庞统忙迎了上去,一脸焦虑地说道:“侠侣,你可终于来了,我们等得你心理都巴凉巴凉的了。” 还不待吕布开口,徐晃指着吕布手中烧火棒嘻笑道:“这不是范厨师那根烧火棒吗,怎么跑到你手里了?” “这…”吕布顿时不知如何回答结巴起来。 “杀鸡焉用宰牛刀,我们侠吕觉得对付他们用这玩意就绰绰有余了。”臧霸忙给吕布打起圆场来。 吕布得意地笑道:“对,对!我就是那个意思!” “侠吕,我完全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但是,只是,不过,今天…”庞统吞吞吐吐说道。 吕布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别这样婆婆妈妈,爽快点好不好?貂妹还等着看我jing彩表演呢!” “侠吕,别这么冲动,你好好看看下面都是些什么人以后再说。”庞统指着城下说道。 吕布趾高气扬地说道:“男人呗!有什么好看的。” “侠吕,军师说得没有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徐晃说道。 吕布不屑一顾傲慢的笑道:“我吕布武功天下排名第一,还用得着了解对手吗?” “侠吕,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就吃亏在嚣张和狂傲上。你难道在城下那些人手里栽的跟头还少吗?”庞统苦口婆心地说道。 听庞统这么一说,吕布这才定睛往城下一看,一张张曾经让自己失眠,闭上眼睛就出现在脑海的面孔,一一出现在城下人群中。 “队伍正中那人----夏逸浩!当年他在虎牢关导演了一场戏弄你的闹剧,害得你被众人嘲笑,王者的威风扫地,颜面无存,yu哭无泪,难道你忘记了吗;夏逸浩旁边那黑脸大汉是他的四弟----张飞,也是曾经戏弄你的人之一。还记得他上次在当阳桥瞒天叫价乱收过桥费的事情吗?最可恨的是他连官方的收费批文都没有进行非法收取;张飞旁边那个小白脸你应该最为熟知吧!他就是你的好师弟----赵云,赵子龙呀!他在长坂坡中可是抢尽你风头的人物哟;赵云旁边那人一定是你的恶梦吧!他就是----高顺,野狼一样的人,面对我们几万人马围困却依然不屈服的峥峥男儿;高顺身旁那个俊美的男子是----张辽,武功不在高顺之下,也是个烫手的山药;那个小丫头片子就是张飞夫人----张宁,害得臧霸将军失去一脸漂亮胡须的罪魁祸;那个书生模样手拿鸟扇的就是和我齐名的卧龙----诸葛亮,他智谋过人,口才绝佳,外号口水多过茶;再看那边东吴小霸王孙策和智勇双全的mei女鉴赏家周瑜,大乔,小乔就是被他们勾兑走的;还有甘宁、黄盖、凌统等人也非泛泛之辈呀!”庞统见吕布一脸惊骇对着城下众人一一介绍起来,这无疑让吕布感到更加心寒。 吕布双手抱头痛苦地乞求道:“不用说了,求你不用再说了!” “对不起侠吕,我不应该揭你的旧伤,我的用意希望你明白。”庞统苦口婆心地说道。 吕布无奈地说道:“我明白,完全明白。但是我已经答应貂妹给她上演一场好戏了!” “但是城下可是劲敌呀!不如我们直接派貂婵出马对付他们,何必兴师动众冒这个险呢?”庞统媚笑道。 吕布转身扶手生气道:“我呸!一群大老爷们老是靠一个女人,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侠吕,眼下形势万分紧急,可要以大局为重啊!”庞统继续劝道。 “别劝我,我心已决!输了她!赢了世界又如何?”吕布提着烧火棒大步奔下城楼。 “好一个为女生,为女死,为女忙碌一辈子的挚着男人,侠吕等等,我欣赏你。”徐晃追了上去。 “打架其实和打麻将一样少了我就不像那么一回事了,我来了侠吕!”臧霸也跑了上去。 “一群感爱感恨的家伙,看来我也得和你们疯狂一把了,兄弟们我来了。”庞统紧跟在后面。 夏孙联军将士在长沙城下既不叫又不嚷,一块块让人肃然起敬士兵方阵像麦田一样铺开,整齐冷静透露出一种沉着和将要爆的毁灭气势。 吕布来到城楼下的校武场正中,从士兵手中接过牛鼻绳,翻身上牛,吆喝了几声,提着烧火棒就溜达开来。 庞统等人见状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地弯腰大笑起来。 “笑啥?你还别说骑这玩意还别有一番风味!”吕布也笑了起来。 臧霸来到牛前说道:“侠吕,人马已集合完毕,请指示!” 吕布脸一沉高举烧火棒吼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揍他。兄弟们,走哦,打架去罗!”话毕,吕布猛夹双腿,“驾!”的一声,一牛当先领着队伍缓缓向城外走去。 貂婵站在城楼上传来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随即尖叫道:“好帅哟!”接着嘀咕道:“像只蟋蟀!”再次尖叫道:“好酷哟!”接着又嘀咕道:“像条nei裤!” 吕布听貂婵这么一叫得意忘形地在牛背上,不断摆出各种pose,炫耀他结实的身段。长沙漆黑的城墙下,沉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团黑糊糊的庞然大物走了出来。 “那…那是什么东西?”联军士兵惊讶得说话都打起结巴来。 “大哥,那黑糊糊的东西貌似头牛。”张飞对着瞧了半晌,惊讶的脸色都变了。 夏逸浩面无表情地说道:“本来就是牛,而且还是头母牛。” “大哥,真佩服你的眼力,这么远你都瞧见。”张飞羡慕地说道。 夏逸浩微微笑道:“我不是用眼睛看的,我是用心去看的。” “用心去看?”张飞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 “老虎、狮子想必没有几个人敢骑,像这么大个头了就只有牛了。”夏逸浩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大哥又怎么知道是母的呢?”张飞问道。 夏逸浩一脸怪笑地笑道:“公的谁会骑?” 张飞似懂非懂地笑了起来。吕布洋溢着幸福笑容着带领队伍向联军走来,他时不时地用温和的目光回头注视着,城楼上貂婵孤单的身影和娇美的容颜,貂婵乌黑的长和鲜绿的衣襟飘扬在空中,飞卷纠结。 一缕阳光洒落在吕布俊朗脸庞,久经沙场的他还从没感到过像今天这样从容和轻松。此刻吕布感到自己不是去和别人打架,反倒觉得是去参加自己和貂婵的婚礼。 87. 第八十七章:死亡格斗 吕布渐渐走近,夏逸浩冷冷地说道:“吕布,我们又见面了!” “对!又见面了!只是换了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吕布也同样冷漠地回答。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佩服你的坚强,佩服你的勇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一败再败,但你可以冒着千夫所指的危险来标新立异,至少你的jing神非常值得我欣赏。”夏逸浩微微一笑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吕布嘴角一弯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战争,兴许我们可以把酒言欢做生死朋友。”夏逸浩也微笑起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要在这里开玩笑了。我们都不是善男信女,长沙就在面前有本事就将我打倒从我的身上踩过去。”吕布目光一下变得犀利起来。 孙策讥笑道:“吕将军,你这头牛。不…不!确切说你这匹马还真的不错,什么时候借给哥哥我玩玩!” “我可以理解为你故意讥笑我吗?”吕布面无表情地问道。 孙策笑道:“可以这么理解,其实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孙策小儿不要欺人太甚,是男人就放马过来溜溜。”吕布勃然大怒提起烧火棒指向孙策吼道。 诸葛亮对着众人哈哈大笑道:“哈哈…放马过来溜溜,你有马吗?真佩服你的想象力,把这笨牛当成马。” 众人也随之附和起来,笑的人仰马翻。吕布气得青筋暴出,如泼妇般狂怒起来。 “诸葛小儿,别在这里扮清高,装纯情,你这模样叫人想吐。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难道我还不知道吗?知趣的就给我滚到一边去,不然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揭你老底。”庞统出阵说道。 “还以为是那个不要脸的在这里叽叽哇哇,原来是永远都跟在我pi股后面的老同学凤雏先生呀!好久不见十分想念,统你ma妈好吗?哦,一提起你老母我就立即想到我们亲爱的老黄承彦了。你老母好像和老师有一腿是不是,还记得徐庶、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等人笑你是老师的私生子吗?哎,说实话当初我还挺羡慕你的,有个这么有钱,又有学问的父亲。但是,看你今天的遭遇和模样我知道我们当初都冤枉你了,对不起老同学。”诸葛亮滔滔不绝地说道。 “你…你!”庞统被气得结巴起来。 “我…我怎么了,我又不是你父亲,我有你这样的儿子我会自悲得跳楼的。如果我真的是你父亲也不会是你亲父亲,因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没有遗传到我优良的基因和纯正的血统。”诸葛亮又是一阵大笑。 “你…你…!”庞统突然感到心口像刀刺一样一阵剧痛,口吐鲜血坠落下马不省人事。 “军师,军师!”吕布大叫起来。 “看来庞统先生伤得不轻,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夏逸浩不忍地说道。 吕布身上隐隐散出一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者的霸气嚎叫道:“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吕布不需要你们可怜,我兄弟也不需要你们可怜。来吧,你统统都过来吧,我只想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吕奉先,真乃大丈夫也!”夏逸浩真诚地感叹道。 “真诚是我们永远的宗旨,就一对一的和你们单打独斗,直到对方全部倒下为止。”孙策接着说道。 “能领教温侯的高招是我一直的梦想,今日能圆梦实在是我祖上集德,真是三生有幸。”张辽眼一斜拍马冲了出去。 吕布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习惯地两腿一夹准备策牛而去,不料牛儿没有任何反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吕布心理一急又是一夹,谁知牛儿还是没有反映。吕布觉得奇怪低头一看,牛儿正津津有味地啃着地上绿油油的青草。吕布立即摆出一副yu哭无泪的模样,朝着不远处的张辽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张辽示意不急,慢慢来!吕布拿起马鞭在牛pi股上就是一下,牛儿一下惊惶失措拼命在原地一蹦一跳起来,吕布赶紧趴在牛背上牢牢地抱住牛脖子,生怕摔了下来。 “侠侣,拉住牛鼻绳!”臧霸在一旁拼命地叫道。 吕布立即抓住牛鼻绳拉拽了起来,这一拉牛儿脾气大了一半,比刚才跳得更欢,三下两下就把吕布从背上丢了下来摔了个嘴啃泥。 联军将士见状哈哈大笑,吕布将士想笑但不敢笑个个憋得脸颊红样子甚是可爱。吕布赶忙爬了起来,围着牛儿谨慎地转起圈来。牛儿一边甩着尾巴吃着青草,一边时不时地注视着吕布。 忽然,吕布抓住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骑到牛背上捂着嘴仰天长笑:“小样儿!我不信还治不了你!” 没料到吕布有这等手段牛儿先是一愣,然后就一阵狂跳原地打起转来,吕布随之感到一阵头昏目眩双手一松被抛得老远。 “侠侣,没事吧?”臧霸向前扶起重重摔在吕布。 吕布抱头说道:“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这时晕牛了。”臧霸小心地说道。 “ma的,好男不跟牛斗,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吕布拍了拍pi股上面的泥土绕过牛向张辽走去。 张辽见吕布徒步走来,为了公平起见,立即翻身下马抗着黄龙镰刀也走了过去。待二人走到跟前四目相望,原本万里晴空的爽朗天气忽然间风云突变、电闪雷鸣、暴风骤雨起来。 “如此气象万千、变化莫测之事,让俺心跳扑腾扑腾的,看来要下点功夫啊!”诸葛亮看了看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说道。 “是呀,这定时一场恶战等着咱们呢。”周瑜说道。 雨越下越大,滴滴答答打落在众人脸庞,天空也变成灰暗色,原本一片鲜绿的地面成为暗绿色。 “传闻温侯好枪法,张某不才,愿向温侯讨教一二。”张辽依旧保持抗刀的姿势说道。 “抱歉,今天我只带了这个,让你失望了”。吕布不停地拍打着烧火棒。 张辽看了看吕布手中黑漆漆的烧火棒说道:“是有点失望,原本以为可以见识一下温侯戟了厉害,看来要等到下次了。” 88. 第八十八章:死亡格斗2 为了尽快给貂婵上演好戏,吕布迫不及待的举棒说道:“龙门阵就不用摆了,趁雨大我们好好地大干一架吧!” “你用什么兵器?”张辽看着同样早已湿透全身的吕布问道。 吕布笑了笑:“我就用这烧火棒。” “这根本就是藐视我的武功。对任何人来说,这已接近于一种侮辱。但是我不会在意,因为你有这个资本,请赐教!”张辽异常的冷静的高举黄龙镰刀,寒光竟使得暴雨为之骤停,取而代之的,是冷得让人刺骨的寒风。 “好刀!”吕布深深地倒吸了一口说道。 此时天空越黯然,层云叠起,如苍色大纸上泼了一团浓墨。狂风暴雨疏一阵、紧一阵地来着,拂过四周野草,簌簌有声,蓦然间,一个炸雷在二人头顶响起,苍莽大地为之动摇。 张辽趁机而动跟随雷声一刀劈向吕布,吕布不躲不闪,刀将到身之际,吕布两手迅向后张开如大鹏展翅一般向后腾出两丈开远。 张辽用力太猛收刀不及,刀落空重重地劈在突出的石头上顿时溅起点点火花,石头上印下深深刀痕。 紧接着张辽拔刀冲向吕布一阵狂砍。刀影!四面八方都是刀影!吕布先机虽失,整个身形都笼罩在了无休无止的刀影之中,但他却并没有乱,这甚至激起了他的斗志。 吕布身ti在雨中灵活地穿梭,挥棒如汹涌澎湃的激流,一阵又一阵不停息地冲击着刀影 组成的铁墙。 渐渐地,刀影开始散乱。吕布见战机已到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迅将烧火棒一头cha入地中,双手抓着另外一头用力一撑,身ti立马绷直和地面形成平行两腿蹬向张辽xiong口。 张辽见躲闪不及立马收刀横在xiong前,吕布见张辽收刀去挡,两脚一下分开,分别踢向张辽xiong口和小腹。 张辽急yu向后退,不料吕布脚已重重踹到其小腹和xiong前的刀把。张辽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被震得倒退了几步,吐出了一口鲜血险些摔倒。张辽吃力的稳住摇摇yu坠的身ti,脸色如同一张白纸不停地踹着大气。 “不可能!不可能!你重了我的夺命剪刀脚,怎么会还没死。”吕布一下愣了起来喃喃自语着。 张辽虽然败了,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沮丧,反而现出了一种兴奋。少许,张辽微微一笑道:“飞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张辽技不如人甘败下风。” “不,你没有输,输的是我,你是第一个没有倒在我夺命剪刀脚脚下的人。”吕布不甘地说道。 张辽勉强地笑了笑:“一时侥幸而已。温侯,希望还有机会向你讨教。 吕布冷冷地笑了几声也转身向阵中走去。张辽说完艰难地迈着步子,凭借着坚韧的毅力,犹如一个不倒翁摇摇晃晃地回到阵中,高顺急忙将张辽扶坐在马车旁。 夏逸浩抓住张辽的手,伤心yu绝地说道:“兄弟,真是好身手,重了吕布夺命剪刀脚还能全身而退。” 张辽无奈地从腹中取出一块用青铜打造的弧形制品说道:“我能逃过吕布这脚全靠了这护腹紧身罩。” 夏逸浩接过护腹紧身罩一看原本凸出的弧形已经深深的凹了下去。“夺命剪刀脚果然厉害,如果不是张辽早有防备,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人结局将不堪设想。”想着,想着夏逸浩不由后怕起来,不知是冷汗还是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头。 “兄弟,你好生休息,余下的事情我们会做好的。”夏逸浩命人将张辽送到临时支起的帐篷中休息。 安顿好张辽后,张飞和徐晃拍马而去又杀出去。二人来到正中,张飞指着徐晃鼻子大骂:“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在葫芦谷玩火险些烧到俺pi股。” “别在这里抱怨了,那不是没烧到吗?话说回来我们也不好受呀,爬那么高的山去等候你们,还有来来回回地从山下搬石头,送柴火。”臧霸叹气道。 张飞大笑道:“你丫shab呀!从山下搬石头,送柴火?这些玩意山上不是多的是。” “你…你可以否定我的智慧,但是你不能侮辱我们军师,因为就是他叫我们这样干的。”徐晃气冲冲地一刀劈向张飞。 张飞抡起一枪就扫了过去,刀枪相撞出“咣”的一声。 “说你几句这动手,真没有修养!看头!”张飞迅还击一枪向徐晃xiong口刺去。徐晃以为张飞果真要打头部举刀便挡,谁知张飞枪头直直向xiong口逼来。徐晃回不及防只得yao牙将身子一斜,腰杆被刺了一条大口子。 “我netg口来了,险些要了老子的命。”徐晃按住渗血的伤口破口大骂起来。 张飞憨憨地笑道:“这叫声东击西,诸先生教的。” 徐晃往手上吐了吐口水握了握刀柄叫嚷道:“再来!” “看头!”张飞抡起一枪向徐晃头部打去,徐晃以为张飞故伎重演急忙用刀封杀住xiong口周围。徐晃正为自己先见之明得意之时,不料张飞一枪向其头部打来。徐晃知躲闪不开,只得头一偏用肩硬挨这枪。 徐晃腰杆流血,肩膀生痛的徐晃yu哭地看着张飞,张飞像做错事的孩子满脸歉疚道:“我不是提醒你看头了吗?” “老子就不醒猜不对,再来!”徐晃吼道。 “看头,看xiong!”张飞叫道。 徐晃一听立马傻了眼惶惶不知所以然起来。张飞见徐晃呆滞状,一下停止了动作忙问道:“干啥捏,咱不动呢?” “你到底要我看哪里?”徐晃委屈得像个孩子。 张飞嘻笑道:“看头、看xiong、看mi咪、看小di弟!” “哇!受不了了!”徐晃掉头转身跑掉。 “喂!喂!怎么跑了,还没有打过瘾呢!”张飞失望地看着离去的徐晃,然后意犹未尽地走了回来。 徐晃回到阵中,臧霸便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张宁立即迎了上去。臧霸大叫道:“小丫头骗子,上次被你作弄了今天定要你以牙还牙。” “大叔,我又没有欠你牙齿,凭什么叫我还。”张宁嘟起嘴巴说道。 “你…你上次间接地弄掉我的胡子。”臧霸嘀咕道。 89. 第八十九章:死亡格斗3 “呵呵!原来就是为了胡子呀,还说什么以牙还牙。但是我又没有胡子,要不我叫我老公给你点。”张宁笑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臧霸说道。 “难道你想和我以牙换牙?哼!我才不要,你牙齿这么黄,上面还残留着茶垢和饭渣。”张宁小声嘀咕起来。 “以牙换牙就是血债血还的意思。”臧霸没有好气地吼道。 “呵呵!怎么不早!说这个我懂,但是我们好像不存在血债哟!”张宁说道。 “这…!不要罗里罗嗦了,开打就是。”臧霸气得两腮红,两把大铁锤子立即挥动起来。 张宁嘻笑道:“一点素质都没有,难道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先礼后兵吗?” “怜香惜玉?你这只母老虎,看招!”臧霸把大铁锤子砸了过去。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以为本小姐吃草的----星宁梅花鞭!”张宁抽出长鞭舞动起来。 顷刻之间,臧霸周围泛起点点梅花,他仿佛置身于梅花泛滥的海洋,顿时手中两把大铁锤子不知从何处下手起来。 少许,张宁停止了动作四周梅花也随即消失,臧霸回过神来感到身上一阵痛楚。但铠甲却无任何明显被划破痕迹,待细细查看脸和身上布满了大拇指大小的红色斑点好似梅花朵朵。 臧霸yu提锤去打张宁,突然全身其痒无比,顿时战心全无,挠痒策马而回,身后则响起一阵哄堂大笑。 吕布见徐晃、臧霸先后战败,提着烧火棒又走了出来。赵云一言不,默默地提着银枪向吕布走去。 “阿龙,小心呀!”夏逸浩喊道。 赵云回头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习惯地说了句:“收到!” 雨越来越大,大得令人难以想象,好像老天故意和我们作对,或许老天是为了给衬托这悲壮的气氛。 “师兄,我们又见面了!”赵云淡淡地笑道。 “别这样叫我,上次不是给你说过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吕布声音冷得让人可怕。 “你变了,变得让人可怕,你变得贪婪、自私,你变得让人琢磨不透。”赵云突然感觉眼睛酸酸的,如果不是这雨水的掩饰,或许能看见眼角旁点点泪花。 “不是我在变,而是这个世界在变,我只不过是顺应时代展的潮流跟着感觉走罢了!”吕布冷笑道。 “你这阴险的夺命剪刀脚难道也是顺应时代吗?你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赵云明显语气加重,有些生气了。 “很早以前我就对你说过,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又何必非要问为什么呢?”吕布突然大笑起来。 “好,非常好!”赵云也笑了。 “今天你来到我面前,就意味着你是我的敌人,我不会像长坂坡那次手下留情了!”吕布眼睛突然愤怒得像黑夜中的野狼。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赵云眼睛一亮充满着一股无形的杀气。 话毕,赵云右手紧握银枪,银亮的枪头对着吕布,吕布两腿前后张开形成马步,双手把刀痕累累的烧火棒捏得咕咕直响。 突然,二人目光交织,猛然间眉头同时一皱,同时踏着地上深深的积水杀向对方。赵云舞动银枪如银蛇吐信,不停的在吕布身旁穿梭,面对赵云如此凌厉的攻势吕布且战且退,以不变应万变。 突然赵云枪势一变,银光闪闪的枪头穿过密密麻麻的雨幕刺向吕布心窝。吕布深知赵云枪法了得,但没有料到既到了如此棘手的地步。吕布先是一愣,立马以双腿支持身ti,上半身迅往后仰,头部几乎挨到地面,整个身ti变成拱形。 赵云见这枪落空枪头顺势刺向吕布小腹,吕布双手一撑借势翻身腾空一棒向赵云头部打去。赵云急忙举枪去挡,棒枪相碰出嗡嗡声响,二人都被这强大的撞击震动手臂麻,各自退了开来。 “出奇诡,不拘泥与一道,懂得如何利用枪的变幻,好,好…!”吕布拍手称赞了起来。 赵云绰枪在手,微微一笑道:“彼此,彼此!” 丝毫没有减弱的暴雨像一条条雨帘,挡住吕布和赵云的视线,原本再熟悉不过的脸庞,顿时也变得陌生起来。 霎那间,赵云大吼一声:“看招。” 说时迟,那时快,赵云一个鱼越腾到了半空,只见枪回路转,“唰唰唰”几下,一道白色的银光,直冲吕布。吕布急忙举棒去接,只听一声“啪啪”几声!吕布手中烧火棒顿时应声成了两段。 吕布大惊起愣来,赵云脚刚落地,立马又纵身腾空而起银光闪闪的枪头再次刺向吕布心窝。 一道寒光急逼向吕布心窝,吕布似乎没有注意到即将生的一切。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立在原地拿着断成两节的烧火棒呆,但是脸上确流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眼看枪头就要钻进吕布心窝的一霎那,赵云改变了枪运行的方向,只听见“嚓”的骨裂声枪头没入吕布锁骨。 “侠吕!”徐晃和臧霸同时喊了起来。 在赵云刺中吕布的那一霎那,现场的空气一下就凝固了,赵云和吕布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不知怎么回事,见此情景夏逸浩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一丝痛楚,好像赵云刺中不是吕布而是自己。 赵云银枪一收,吕布苍白的脸庞闪现出一丝无人察觉的痛楚,原本银亮的枪头已变得暗红。 枪头在雨水的冲洗下不停地滴着点点血水,赵云看着对面嘴唇紫的吕布问道:“你为什么不避开?” “我不是对你说过,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又何必非要问为什么呢?”吕布异常冷静地说道。 “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赵云问道。 吕布叹了口气,懒洋洋地说道:“反正早晚要死,我为什么还要害怕给别人看呢?” “还打吗?”赵云问道。 “我不是还没有倒下吗?”吕布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 “你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赵云说完转身离去。 吕布看了看天,然后对着赵云的背影说道:“你见过流星吗?” “当然见过流星!”赵云一下停住了,但没有回头。 吕布眼中闪过一种向往笑道:“流星掠过天空的时候,只有短暂的生命,但它那一刹那的辉煌,却足以灿烂整个天空。” 90. 第九十章:死亡格斗4 “活着,是为了一种责任。当你肩负起了这个责任,生或死,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既然肩负了这个责任,你就必须去面对一切的快乐或者痛苦。”赵云说完耸了耸肩向前走去。 吕布依旧站在原地,静静地站在原地,像一座孤傲的大山。貂婵站在高高的城楼,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吕布,因为只有她才最清楚吕布为什么会这样做。原本对吕布只有感激的她,再枪头刺进吕布身ti的霎那她心理掠过了一丝心痛。 雨不停地下着好像是为了冲洗掉所有人从罪恶。吕布伤口不停地流着血,染红了脚下的积水,他脸色越来越差,嘴唇由紫变青,笔直的腰杆也慢慢弯了下来。 徐晃、臧霸急忙跑了过去做好随时扶住吕布的准备。孙策见状说道:“吕将军就到此为止,你已经输了,请带你兄弟们离开吧!” “我还没有倒下,你们进城唯一的道路就是从我的身上踩过去。”吕布依然冷漠地说道。 “将军又何必灵顽不冥呢,其实活着挺好的!”周瑜说道。 吕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是呀,活着真好!” “侠吕,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天我们虽败犹荣,咱们还是退了吧!”徐晃劝道。 “是呀,你这伤可是不轻呀,得赶紧找个地方治治!”臧霸接着说道。 “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你们的好意我全都装到心理面了,但是我今天的戏还没有演完!”吕布笑了,笑得如此美丽。 “啪啪啪”吕布身后响起了一阵掌声,吕布回头一看,貂婵不知什么时候从城楼上走了下来,冷冷地说道:“戏已经演完了,非常jing彩,就到此为止吧!” “貂妹,下面风大雨大的你怎么跑下来了,快回去,小心着凉!”吕布眼睛脸上立即挂起了笑容温柔地说道。 貂婵异常冷谈地说道:“回去的应该是你,不瞒你说他们是为我而来的,你的赤兔马和方天画戟都是我故意这样搞的!” “貂妹,别开玩笑了,不要以这种方式来刺ji我,我神智清醒得很!”吕布笑了笑。 “这一切都是真的,对不起!”貂婵冷冷地说道。 “不…不会的,快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快告诉我!”吕布像拨浪鼓似的拼命地摇起头来。 “我一直就没有爱过你,我只把你当成好朋友而已,但是你的过分热情让我连和你做好朋友的勇气的都没有了!吕大哥,请允许我这样叫你,谢谢你这些年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其实你也知道我对你是不来电的,在我内心深处我只把你当大哥哥。我曾经也试图说服自己接纳你,但是我始终做不到,因为我们不属于一个世界的。和你在一起我从未感到快乐和幸福,我就像被你囚jin在笼中的小鸟,这种感觉你是永远无法体会到的!今天这只小鸟终于可以破笼而出重获自由了,呵呵…!”貂婵笑了,笑得如此灿烂。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一直梦想着和你成为fu妻,然后…!”吕布一下跪倒在泥泞的地上双手用力地锤打起来。 “对不起,我在想,我若真和你成了fu妻,那一定是我上辈子做了孽。”貂婵打断吕布的话,说完转身向我们这不走来。 “侠吕,保重身ti,为这样的女人痛苦、消沉一点也不值!”臧霸劝道。 少许,吕布无奈地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轻叹道:“原来下雨的天空如此美丽,以前我怎么就没有现呢?以前?以前我怎么就傻傻地认为一辈子守着一棵树就足够了,既然活生生地放下了一片森林!刚才?刚才我既然白痴到以为受伤可以博取到同情,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哎!王图雄霸,万世功名,还有兄弟义气才是最实在的!什么爱情,都他ma的狗屁!兄弟们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呵呵…!”吕布笑了,笑得如此凄惨。 任雨水打落在吕布身上,而此刻他已分不清划过脸庞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吕布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何去何从。 看着吕布离去,张飞向一旁不停摇扇的诸葛亮问道:“吕布会卷土重来吗?” “会!”诸葛亮深邃地笑了笑。 “你是怎么知道?”张飞不解地问道。 诸葛亮的回答非常的奇妙:“因为我知道,所以我就知道了。”这句话说的好听,是非常的奇妙。如果说的难听,那就完全是屁话一句。 偏偏张飞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不错,你知道,所以你就知道。” “爱是一种温柔。用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的蒙住你的双眼,然后用最多情的眼神注视着你,在这一瞬间,你会觉这世界竟是如此的美好。恨是一种伤害。用一枝冰凉的剑刺进你的心口,然后用最恶毒的眼神无情地看着你,在这一瞬间,你会现这世界竟让你如此的绝望。所以,这世上如果能够多一分爱,少一分恨,多一点宽容,少一点怨恨,总能够让你的心中每天都是同样的幸福。”周瑜看着吕布仿佛孤独的背影笑了笑。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想不到吕布还是个多情的种子啊!‘驾’兄弟们进城洗热水澡去罗!”夏逸浩大手一挥策马向城中跑去。 当晚,夏逸浩满zu地从文姬身上滚下,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这美丽的所带给自己的快乐。 “老公!”文姬小鸟依人般靠在夏逸浩结实的肩上轻轻呻道。 “怎么了亲爱的!”夏逸浩吻着文姬秀在其耳边嘀咕道。 “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文姬仰起俏脸深情凝望着夏逸浩说道。 夏逸浩笑道:“太好了!” “那你喜欢咱们的孩子吗?”文姬问道。 “当然喜欢!”夏逸浩笑了笑。 “那不行!你就得喜欢我一个人!”文姬嘟起嘴巴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好,好,就喜欢你一个人!”夏逸浩笑得更欢。 “那我的孩子你凭什么不喜欢啊!”文姬接着问道。 “这…!你怎么不讲理呢?放鬼的是你,喊鬼的也是你,抓鬼的还是你。”夏逸浩说道。 “和你我从来就不讲理,家就不是讲理的地方,再说你是男的,我叫你一声老公,你当然得让着我。”文姬笑了起来拼命地往夏逸浩怀里蹦。 “瞧你得意样,看我这么收拾你!呵呵…!”夏逸浩挠起文姬脚板心来。 “哈哈…!救命…!”文姬这么一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91. 第九十一章:诸葛戏貂 雨后的夜晚空气特别的清新,蛤蟆在田间地头高兴得“咕咕呱呱”地叫个不停,侧耳聆听好像一场别开生面的盛世音乐会。 夜!漆黑的夜色,点点似亮非亮,似熄非熄的火把在夜空中摇曳,显得原本漆黑的夜色更加漆黑。 少许,一个孤傲的身影在火把的映照下出现在夜色里。“我还会回来的,游戏才真正开始!”那人笑了,笑得如此可怕。 次日凌晨,蒙蒙亮的天空还没有赶走那深蓝色的天幕,朝霞才刚刚露出自己的身影,幽邃的峡谷中长长的一队人马向太阳升起的另一个方向赶去。 “侠侣,我们这是到哪里去?不是说太阳升起的地方才有光明和希望吗?我们怎么背着天阳走呢?”臧霸问道。 “难道你没有听过西方极了世界吗?对了以后你们不要再叫我‘侠吕’了,他已经死了,哄动一时的神貂侠吕永远不负存在了!”吕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邪邪地笑了笑。 “那以后…”臧霸说了一半就停下了。 吕布冷冷地说道:“以后你们就叫我十三好了!” “十三?”徐晃和臧霸不解的张着嘴巴。 “对!十三!春风十三破的十三。”吕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春风十三破?”二人更加疑惑起来。 “我昨晚刚领悟出一套破尽天下万物的绝世枪法,一共十三式,分别是破风破雨破雷破电破天破地破星破辰破鬼破神破情破爱--破敌!”吕布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来,脑海里同时浮现出赵云等人败在其春风十三破之下从兴奋场面。 徐晃、臧霸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从惊喜中反应过来,一边忙不迭地鼓掌欢呼,一边交头接耳地讨论:“太好了,以后我们终于可以扬名立万,再也不用东奔西走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以后我们就做个有文化的流氓,呵呵!”吕布放声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整个峡谷里不停地起伏回荡,把栖息在谷中的乌鸦惊吓得满天乱飞。 灰蒙蒙凌晨。长沙城中,异常安静的长沙城中,劳累一天的众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在睡梦中美美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彻夜未眠的诸葛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和青春期的骚动翻身下床,带上门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走过后花园,穿过竹林,溜到貂婵住处。 竹楼内泛出淡淡的黄光,给人带来一种温馨的感觉,诸葛亮紧张的心情也在这温馨的气氛中逐渐地消去。 “怎么貂小姐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呢,难道她这么早就起来了。”诸葛亮站在竹林前暗自嘀咕,而后仰天长叹道:“真是个温柔乡呀!如果能在里面睡上一晚,就算少活十年也无怨啊!” “哇塞!先生,好兴致啊!不知大清早来到小妹屋前有何事?”貂婵见屋外有人影晃动,透过窗格仔细一看原来是诸葛亮,便开门问道。 貂婵突然这么一出声把诸葛亮吓了个半死,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诸葛亮平复一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东瞅西看自言自语起来:“这里哪儿,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会是我梦游跑到这的吧!也不会啊,我好象没有做梦啊。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被阎王爷抓来做便宜女婿了!” “自言自语嘀咕啥?”貂婵依在门框上问道。 “没…没有!早上好貂婵姑娘!”诸葛亮急忙对着貂婵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然后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喂!既然来都来了,好歹也进屋坐坐,喝喝早茶!”貂婵一脸甜mi的媚笑道。 “喝…喝早茶,貂婵小姐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诸葛亮一下停住了但是没有转身,因为他怕看见貂婵勾魂的眼神和让人犯罪的身段! “那你认为我是在和猪说话啦?”貂婵一脸诡异的笑容。 “唉,真是人不如猪啊!”诸葛亮轻叹了一句,yu迈步离开。 “笨蛋,我是在跟你说话!”貂婵叫道! “和我说话?”诸葛亮顿时冷汗密密的从头上流下,心脏在急地跳动。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感觉一下就涌上心头。诸葛亮不仅暗想道:“是什么令自己这样的害怕,她又不是老虎,难道她会吃了我不成?”想着想着诸葛亮转过身来,迈动双腿不知不觉地来到貂婵房间。 在屋内淡淡的黄光和香味的蛊惑下,诸葛亮内心的骚动再一次被唤醒,而且越强烈起来。 “貂婵姑娘,我喜欢你!当我第一次和你亲密接触之后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时至今日,我无时无刻不在受着思恋痛苦的折磨和煎熬,常常晚上孤枕难眠,有时甚至彻夜无眠!”诸葛亮情不自jin地抓住貂婵白如雪、滑如玉、嫩如凝脂的手说道。 诸葛亮这么一真情告白,貂婵一下慌了,彻底地慌了,脸泛潮红,媚眼迷离,一张小嘴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神情甚是妖艳。 诸葛亮见有戏,也不等貂婵回答,他托着貂婵的粉肩,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就开始一阵亲吻。诸葛亮如火般的亲吻令貂婵全身颤抖不已,貂婵从未经nan女之事,哪抵挡得了诸葛亮这个所谓的情场老手的tiao戏。她显得羞怯,紧张而又期待,身ti似乎再也无力支撑,ruan绵绵地任由诸葛亮摆布。 “我的…好妹妹,做我的…新娘…好吗?”诸葛亮不安份的手在貂婵身上游zou,此时的貂婵已被诸葛亮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 “诸哥,恩…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了我吧!”貂婵jiao喘吁吁,羞怯万分,如梦魇般呢喃。貂婵虽然是chu女之身,但是她对诸葛亮早是心仪已久,昨晚还不是为了诸葛亮而失眠。貂婵心里早已确定非诸葛亮不嫁,因此此时也说得坦率。 当貂婵美玉般的身ti完全bao露在诸葛亮的面前时,诸葛亮简直惊呆了,他也算得上泡妞专家,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美妙的身ti,shuang峰大小适中,皮肤光滑,竟找不出一点瑕兹,全身更是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92. 第九十二章:狭路相逢 (感谢各位对石头的支持,今天还有3更,本书参加3月pk,各位多多支持!) 诸葛亮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貂婵见诸葛亮这般看她,娇羞不已,“恩”地一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两个火热的身ti紧紧地贴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东方的一声鸡鸣彻底地打破了这个美丽早晨的宁静,众人伸了伸赖腰相继走了出来,原本安静的城镇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答应我,诸哥,以后不许离开我。”貂婵初经人事,一番近乎疯狂的激qing过后,全身再也没了气力,ruan绵绵的身ti依偎在诸葛亮厚实的xiong膛上。 “傻妹妹,我又不是白痴那舍得和你分开!”诸葛亮抚mo着貂婵乌黑的头笑了笑。 貂婵听得诸葛亮这样说,自是芳心大悦,翻身压在诸葛亮身上,如小鸟啄食般亲遍了诸葛亮的全身。 诸葛亮被貂婵逗得yu火难当,yu罢不能,继而,又是一番云yu… 建安三年1o月(公元198年)吕布败退,夏逸浩、孙策联军占领长沙;曹cao、袁绍、刘璋回到各自的领地,自行的展,以图霸业;张鲁大胜马腾旧部班师回汉中准备对困在汉中城外马进行一次毁灭性的围剿。 吕布按照军师庞统计划,率军经过华容道,绕过襄阳,准备偷袭刘璋上庸城。此刻,吕布军马在上庸城以北子午谷中,徐晃叫道:“全军原地休息十分钟!” “十三哥!这一个多月来我们终日的穿梭在崇山峻岭之中,奔走于了无人烟之地,可是好久都没有开过荤了,真他ma的逼得慌!”臧霸满头是汗喘着大气抱怨起来。 “ma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连石头都是公的!”徐晃一pi股坐在地上连连叫苦。 “哎!兄弟们再坚持坚持穿过这个峡谷,走个对面那片草地,再翻过远方那座大山我们就到目的地了!”吕布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解下气说道。 大病初愈的的庞统摇了摇头苦笑道:“十三哥!这句话从出到现在你已经说了683遍了,平均每天说22.76666666次,难免兄弟们会有意见,闹情绪!话有说回来这段时间兄弟们也是够辛苦的了,依我之见就给他们点野外拉练生活补助。这样,一来可以安抚军心,二来也让大家感受一下十三哥你的温暖,你看这样怎么样?” “办法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关键是现在我手头比较紧,一下也拿不出这么些银子来。再说在这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方有银子也没处使,要不给兄弟们开张白条!”吕布摆出一副奸商的嘴脸说道。 “行!行!白条就白条总比没有了强!”徐晃拍了拍pi股站了起来。 “远看大石头,近看石头大。真是大石头,石头真是大。”看着眼前巨石,庞统借景抒情摇头恍尾吟了起来。 “好诗!好诗!此诗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吕布拍手夸奖起来。 “呵呵!要不十三哥也来一!”庞统笑道。 “真想让我来个?”吕布笑道。 “来一个,对来一个!”众人吼了起来。 吕布拍打了几下手臂,“呱呱”大叫了几声,然后慢条斯理的伸长脖子吟道:“路呀!你真他ma的长;山呀!你老子爬直叫娘;草地呀!望不到边的草地,怎么就见不到牛和羊!” “好!好!”众人热烈地鼓起掌来。 “十三哥,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你这个鸭式吟诗法很有创意,必定会开创诗坛的先河!”庞统竖起大拇指恭维起来。 “呵呵!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这只是我众多秘密之中的冰山一角罢了。”吕布笑了,笑得如此开怀。 “你说我们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你说我们苦不苦想想狮子和老虎。兄弟不要摆出一副苦瓜脸,笑一笑出了!”吕布翻身上马走在队伍最前头。 “驾!”从狭长的山谷那头冲过一人一马,人自然骑在马上。很快那人和那马就到来到吕布等人面前,那人趴在马背上双眼微睁面无血色,已近不省人事,嘴里含糊不清说道:“救…我!”然后就从马背上摔落下来晕死过去。 吕布赶忙翻身下马,将那人扶起。 这时,从峡谷对面又策马冲出两个全身是血的壮汉,为之人大叫道:“小姐,快跑!属下愿拼死保护小姐安全。” 壮汉的叫喊声在峡谷内荡着震耳的回音。紧接着,回音小了,代之而起的却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距壮汉后面仅仅十几步,突然杀出一队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队骑兵,吕布粗略一看约有五十来人。 “张横、成宜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只要你们交出马云露就放你们一条活路。”骑兵之中为者喊道。 “程银,你这个卖主求荣,色胆包天的臭鸟,我一定要烤你来吃了!”后面那个壮汉大喝了一声,回身向骑兵头领射去一箭。 为者见势立即将身子一斜,箭“嗖”的一下就射中身后那人,那人应声落马,尸体被后面追上来的马匹踩得稀巴烂。 后面骑兵也“嗖嗖嗖”的一阵乱射,两名壮汉急忙俯于马上拼命往前冲。少许,二人冲到吕布跟前,见他们小姐在吕布手中,二人误以为吕布等人是张鲁派来拦截他们的。 “快放开我家小姐,砍死你们这些同党,砍死你们这群爪牙!”早已经杀红眼的二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吕布就是一阵乱砍。 吕布见状急忙退了几步,转身将晕倒那人抛给臧霸,顺手提起方天画戟对着二人一阵乱扫,嘴里叫道:“春风十三破----破风!” 那二人只觉得眼前全是枪,全是明晃晃的枪,好像这枪把风都刺穿了无数个洞子。 霎那间,两名壮汉武器双双落地,继而痴痴的坐马上,张辽等人立即带领人将其二人围住。后面追来的那群人见状也停止了追赶,在不远处张望。 “***,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打一气,还左一句同党右一句爪牙,佛都有火!”吕布指着二人鼻子乱骂一气。 “哼!既然都落到你们手里了,还罗嗦什么。只怪我兄弟二人技不如人保护不到小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前面那个壮汉脖子一横说道。 “我们兄弟俩能死在一起,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到少了几分寂mo!”后面那个壮汉哈哈大笑起来。 93. 第九十三章:狭路相逢2 “我说了吗?”吕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没有!”众将摇了摇头。 “那你说了吗?”吕布指着徐晃问道。 “没有!”徐晃回答道。 “你呢?”吕布指着臧霸问道。 “我也没说!”臧霸说道。 “呵呵!军师一定是你说的吧!就属你最坏了。”吕布指着庞统笑道。 “我怎么会说呢,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一向都是息事宁人的!”庞统连忙摆去手来。 “那你们说了吗?”吕布问道身后的士兵。 “没有!”士兵们齐齐地回答。 “对不起!两位英雄,你们都看见了,他们都没有说要杀要剐。你们到底是听谁说的,揪出来我一定要把他she头割了。”吕布无奈地笑了笑。 “不要在这里演戏了,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屈才了!”前面那个壮汉讥笑起来。 “对!我真的适合去当演员,因为我看见漂亮妹妹就会眼圆!”吕布露出she头微笑了一下。 “你们抓走了我家小姐,难道还不是最好的证据吗?”后面那个壮汉无奈地说道。 “小姐?哪有什么小姐,这里都是他ma的爷们!”吕布哈哈大笑了起来。 庞统向前微微一笑,说道:“想必我们之间可能是误会了,我们在大山之中差不多一个月都没有见到雌性动物了,更何况什么小姐。” 后面那个壮汉指着不远处,斜靠在石头旁的晕倒的那人说道:“那就是我家小姐,这么大个人在这里难道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呵呵!这为大哥,我真佩服你的想象你,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子,而且还是个快要断气的小子,还什么小姐。哼!”徐晃不屑地笑了起来。 “兄弟,不要取笑人家。我们这些当兵的还不是一样,长期不协调,难免会指鹿为马想如非非。”吕布拍着徐晃肩膀笑了,笑得如此荡。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不要笑了,她真是我家小姐,她快不行了,求你们救救她吧!”前面那个壮汉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一大老爷们怎么还哭鼻子呢,真是小姐?”吕布见对方一哭,故而问道。 “是的!”二人连连点头。 “那我得亲自去检查检查,现在伪劣产品太猖獗了。我才不信天上真能掉下个七仙女来!”吕布一笑转身向晕倒那人走去。 晕倒那人稍作休息神智已恢复不少,吕布来到其身边蹲下笑嘻嘻地问道:“朋友!你是男性,还是女性呢?” 那人用力睁了眼,睛蒙蒙胧胧地感觉到有人在眼前晃动,断断续续地说道:“水…水…” “睡!天才刚亮又要睡呀,看来你是属猪的!别睡,别睡,要睡也要告诉我是男是女了再睡!叫你不睡还真睡,到底是男是女呢?”吕布嚷了嚷,拍了一下额头傻笑道:“耶!我怎么这么笨,momo不就知道了吗?” 吕布说着,说着,就将两只大手向那人xiong部伸去,眼看即到xiong前,吕布一下将手缩了回来,暗想道:“万一真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丑女,我岂不是要吃亏!” “我不检查那怎么知道是男是女呢?为了不让人误会,吃亏就吃亏!”吕布yao了yao牙,又将手伸了过去。 “不行呀!我这可是处男手,假如果真是女的那怎么办?”吕布犹豫了片刻,又将手缩了回来。 “哎呀!mo了再说!”吕布眼睛一闭两只大手伸到那人xiong部用力的mo了起来。那人顿时血气上涌,心跳加,呼吸急促起来。 “十三哥,有没有山峰起伏的感觉?”庞统笑嘻嘻地问道。 “有!有!有!”吕布回头对着众人笑道。 那人不知那来的力气,也许是快要落气时候的回光反照。一下坐起来用力地向吕布俊朗的脸上煽去一巴掌,又大力的推倒吕布,嘴里细细碎碎的骂了句:“你…你…se狼!”然后又晕死过去。 一pi股坐在地上的吕布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不停地mo着烫的脸,惊讶地看着面前晕死的这人。 “你们不信就取下她头盔看看就明白了!”前面那个壮汉说道。 “头,对头。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吕布叫道。 “我…我急得一时也没有想起来。”前面那个壮汉不好意思地说道。 吕布小心地将那人血迹斑斑的头盔取了下来,一头淡淡的黄一下就滑落下来。吕布定眼一看那人玲珑的耳朵上还有几个排列不齐的耳洞。 “她…她!是个女生!军医,快…快过来救人!”吕布惊讶地尖叫起来。 听吕布这么一叫,那两名壮汉原本绷得紧紧的面容也舒展了开来。吕布安排好救治工作后,来到那两名壮汉面前,急忙命徐晃撤去周围的将士,询问了整个事件的详细情况。 两名壮汉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向吕布等人讲了一遍。吕布等人得知前面那名壮汉叫张横,后面那名壮汉叫成宜,他们都是马腾的部下。张鲁率军攻打西凉,他们率领军民奋起抵抗,但因为实力悬殊,西凉地区落入张鲁之手。二人带领残部拼死救出被围困在天水城中的马腾之女马云露,但是被叛徒程银现,一路追杀到此上演了刚才那一幕。 吕布听后十分歉意地说道:“误抓了二位,误mo了小姐实在乃十三之过,对不起!” “如果说对不起就行了,还要官差干嘛!”张横气呼呼地叫了起来。 “对,天下可没有这样便宜的事情哟!”成宜也嚷道。 “抓也抓了,mo也mo了!那二位要我怎么办?”吕布嬉皮笑脸地问道。 “把对面那些可恶的家伙收拾了再说。”张横说道。 “呵呵,原来就这么简单呢?”吕布微微一笑,一人一戟向那群人走去。 一直在对面观看的那群人,见吕布走了过来,为者急忙吩咐道:“来者不善,听我号令,见机行事!” “这位兄弟,你那支部队的?”程银笑道。 “十三军的!”吕布边走边说,没有丝毫停歇。 94. 第九十四章:狭路相逢3 “没有听过这个番号,敢问兄弟尊姓大名?”程银继续问道。 “兄弟们给面子都叫我十三哥,不给面子的就叫我啊三,但是目前还没人敢这么叫我!”吕布笑了笑。 “十三哥,谢谢你帮助我们抓住那三个家伙,我们几天来星夜追赶从西凉把他们追到这里可是累得够呛了!”程银叹了口气。 “是吗!我也被你们折腾得够累!”吕布说道。 “十三哥,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只要你把人交出来,我们立马就走。”程银说道。 “这里没有谁想走,包括它!”吕布眼一扫戟一动,眼到戟到,一戟把从身旁跑过老鼠刺死在地。 那群骑兵见状张口结舌、面面相觑连大气都不敢出。程银定了定神笑道:“十三哥,我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凡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相见?到阎王爷哪里等着吧!”吕布仰天长笑起来。 程银见机,大吼一声:“杀!” 顿时,骑兵气势汹汹,前赴后继地冲向吕布,吕布大叫一声:“春风十三破----破风、破雨、破雷、破电!” 这四连技一出,顷刻之间立马掀起风卷残云,灰飞烟灭之势。与传说中的妖魔鬼怪的出场方式一模一样,骑兵们心中恐惧万分,以为吕布真是地狱中的妖魔鬼怪,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吕布手握方天画戟在人群中挥舞,一道闪电过去,只听见“唰唰唰”几声,骑兵纷纷落马 吕布不停地在马群中腾飞,此刻的他更像一个舞者,像一个尽情摆弄舞姿的舞者。十分之一炷香后,所有骑兵都倒下了,只剩下程银。不是他武功高强,在吕布面前没有人敢夸自己武功高强,包括赵云。 他还活着的原因是,吕布从来不杀无名之将。方天画戟在他喉咙处停了下来,吕布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程银吓得面色苍白,急忙回答道:“十三哥,小的叫程银!” “程银!记住了!”吕布冷冷地笑了笑,将戟轻轻一推,程银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把马牵回去,这可都是好马呀!”吕布拍了拍身旁一匹马笑着走了回来。 “将军神忽奇技的枪法,真让我等练武之人汗颜啊!”张横急忙称赞起来。 “还有什么事情要做的,我可不像欠人家什么东西!”吕布说道。 “对,对!十三哥最讨厌欠人家东西了,他只要一欠人东西心理就不舒坦。”徐晃故意对着吕布说道。 “呵呵…”吕布干笑了几声。 “既然十三哥这么豪爽,兄弟我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了,那劳驾十三哥前去搭救我家少主!”成宜说道。 “只要能救出我家少主,今天生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张横笑道。 “那小姐哪里怎么交待,看来她好像挺泼辣的?”吕布问道。 “如果小姐提起这事我兄弟二人自有话来搪塞。”成宜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那就有劳二位费心了,谈谈怎样搭救你家少主的事情吧。”吕布好像心情一下放松了许多笑了起来。 成宜拿起挂在腰间的水壶仰起脖子“咕咕咕”的喝了几口水,继而说道:“我家少主马,也就是马云露的哥哥,得知张鲁亲领大军攻打我根据地的消息后,就率军去攻打张鲁老巢汉中,想来个什么救赵之计。” 庞统笑道:“围魏救赵!” “对,就是他ma的围魏救赵,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魏没围成,反倒被困在汉中北面的定军山上中退也不是,进也不成。听说张鲁正准备率大军围剿我家少主,来个斩草除根,真是急死我等了,还望英雄救救我家苦命的少主呀!”成宜说道此处既痛哭了起来。 “对方人多不多?”吕布问道。 “不多,不多!加上原有的和我们投降的就十来万吧!”张横说道。 吕布一听打了个冷战心理暗想:“妈ma的,十来万还不多了,老子现在可是光杆司令,人不过五千,马不过五百。” 张横见吕布有所犹豫急忙道:“十三哥,没有什么大碍吧!” 成宜一听还没等吕布开口便抢先说道:“怎么会有大碍呢,你又不是没有看见刚才十三哥那‘唰唰唰’的几下就把程银那群狗东西全都解决掉了!再说十三哥可是不想欠着我们什么的,如果他不替我们做什么的话他心理会不安的!” 成宜这么一说吕布顿时骑虎难下,变成了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尴尬境地。庞统见吕布大汗直冒,说话结结巴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惊骇,吕布忙问:“军师为何大笑!” 庞统止住笑声说道:“古往今来,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智商高的。多动动脑筋,只可智取,不可硬来!否则,就算救出你家少主,我们必定也是元气打伤,对你,对我都没什么好处。” 众人一听觉得有理,连点头同意,吕布笑道:“还是军师鬼点子多,我无忧也!” 庞统神秘地说道:“见机行事!” 吕布那边的事情就先摆到一旁,反正他们到汉中还有一段时日。这边诸葛亮和貂婵偷吃jin果,享受yu水之欢后,两人形影不离,日夜相伴,如娇似膝,两人象是野林的藤蔓,缠缠mian绵。 继而两人闪电结婚,诸葛亮在庆功晚会上说了自己要结婚的消息,大家都很惊讶,但随即都祝贺他,问他定在了哪一天,诸葛亮满脸幸福的说:“我和俺家夫人商量好了,就这周日啦,长沙酒店!到时候大家赏光啊!” 周瑜得知此消息后仰天长叹:“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又输给这只猪哥亮了?我难道连之猪都不如吗?5555555555,不活了…。” 结婚的日子很快来了,长沙酒店空无虚席,无论认识不认识的,要好不要好的都来了。夏逸浩原本准备做他们的证婚人,不料周瑜死缠烂打,夏逸浩就把证婚人这个苦差事以5oo两白银卖给了他。 婚礼刚开始周瑜就已经喝得烂醉,他晃悠悠一路呕吐踩着崭新的红地毯,连走带爬来到主席台,说道:“哈…哈,大家好,我…我是今天诸…葛亮和貂婵的证婚…人!唉,要说我们小…诸啊!人长的绝对够…帅,就是有时候有那么点小…扣!啊!大家不要介意啊!就是有那么一点,还有点好色,当然拉,那是原来,现在我还真不知道,还有呢,就是…!” 95. 第九十五章:美丽邂逅 别人正听的津津有味,诸葛亮可忍不住貂婵那可以杀人的目光了,他赶紧冲了上去,一把推开周瑜对大家说道:“绝对不是这样的,我对老天爷誓,我…” 诸葛亮还没说完呢,周瑜一把推开诸葛亮,说道:“小诸,男人嘛敢做就要敢当,你可也是一世的英雄,不能因为这点事变成狗熊啊!” 诸葛亮这个气啊,心想:“好你个周瑜,你这可是公报私仇啊!不就是破坏了你左拥小乔,右抱貂婵的美梦吗?不就是你婚礼我没去,没有收到我的礼金吗?” 诸葛亮想到这,凑到了周瑜耳边说:“你不就花了5oo两礼金么?多大个屁事啊,等你取二房、三房、四房时,我每次递增式给你还回去!” 这几句话,立刻有了很好的效果!周瑜向下面一笑,说:“哈哈…大家吃好喝好,我好象是喝高了!休息休息去!” 摆平了周瑜,诸葛亮回到貂婵身旁,貂婵白了他一眼,说道:“晚上和你算帐!” 诸葛亮嘿嘿坏笑道:“晚上不定谁算谁的帐呢?”???? 貂婵说道:“你说什么?”???? 诸葛亮马上说:“没,没什么,咱们去给亲戚朋友们敬酒吧!” 吕布这头,在大夫的jing心治疗下,昏迷了三天的马云露终于醒过来了。马云露,看着陌生的四周,有气无力的说道:“这,这是哪里?是天堂吗?” 一直守候在病床旁边的张横、成宜两人见小姐醒来满脸愁容的说道:“小姐,你可终于醒过来了,假如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叔、成叔别这样,我不是醒过来了吗?我爸欠你们的军饷,我会一分不少如数给你们的!”马云露说道。 “有小姐这句话我哥俩就放心了,那我们就不打扰小姐休息,先走了!”张横说道。 “好!”马云露微微笑了笑。 张横、成宜二人乐呵呵地向门外走去。马云露,突然叫道:“张叔、成叔请等等,我还有件事情要问你们!” 张横、成宜二人又走了回来。马云露眨巴眨巴大眼睛,心有所想地问道:“我蒙蒙胧胧中感觉有一个男人非礼我,但是我又记不清那人是什么样子了。张叔、成叔能不能告诉了在我晕倒之后生的这一切?” “在我们的记忆里没有这件事情呀,小姐一定是昏迷导致神志不清造成的幻觉。”张横笑道。 “对对!幻觉,幻觉!既然小姐没有什么大碍,我哥俩就告辞了,小姐好生修养!”成宜说完和张横转身离去。 “张叔、成叔…”马云露还想问点什么,但张横、成宜二人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背叛是男人的血统,博爱是男人的宣言,自由是男人的口头禅,见异思迁是男人的风尚,奸是植于他们骨髓的dna。哎!我心目那个风度翩翩,独一无二的白马王子,何时才能出现啊!”马云露无奈地叹了口气,翻身一侧睡了起来。 二日后,一个日落西山红霞飞的黄昏。 吕布这几天一直和庞统等人商议救马的事情,天天熬夜,搞得焦头烂额。今天终于制定好一整套两全其美的《救马oo1号》方案,吕布心中的这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几天来寸步不离会议室的吕布伸着赖腰走了出来,现正值六月酷暑,几天没有洗澡的吕布身上别有一番风味,让人阵阵泛呕。 “好久都没有洗澡了,身上这股味道真难闻,得洗澡去!”吕布暗想起来。 雷厉风行是军人的做事作风,说干就干,吕布独自一人唱着山歌,欣赏着黄昏的景色,向军营外两里处的一条小河走去。 吕布来到河边,只见清澈河水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一阵微风吹,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的香让顿时让吕布感到神清气爽。 往河中一看已经有一人捷足先登在河中洗了起来,吕布窃喜了几声,暗想道:“一人洗澡难免寂mo,今次有人相伴到事件好事!” 吕布二话不说,三下两下就tuo了个jing光,像重磅炸弹一样“扑通”一下就跳入河中。那人听见水声,回头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顿时像只受伤的小鹿,连忙游到一边尖叫起来。 吕布见状哈哈大笑道:“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像个小姑娘,快过来给我搓搓背。” 那人便是马云露,伤势刚好的她在netg上躺得全身也是臭汗,故而女伴男装来到河中洗澡,不料碰到吕布。 “你…你流氓!”马云露尖叫道。 “是不是河中有水怪?”吕布见那人这阵势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忙向那边游了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se狼!”马云露叫得更加猖狂。 “我听过野狼、大灰狼、大也巴狼,但从来没有se狼这个品种!”吕布没有理会马云露继续游了过去。 “你…你再过来,我对你可不客气了!我可是去过嵩山,去过峨眉学过武功的哟!”马云露吓唬道。 “我…我不就是想让你给我搓搓背嘛,何必这样呢?”吕布终于停了下来。 “搓背?你以为你是谁呀?”马云露讥笑道。 吕布一听哭笑不得,想必眼前这个小鬼是刚入伍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于是笑道:“小鬼,你领导是谁?” “我领导?我领导说出来吓死你!”马云露继续威胁道。 “那倒未必,除非他是十三哥!”吕布微微笑了笑。 “对!对!算你小子还有点鼠目寸光,不瞒你说,我就是十三哥的贴身保镖。他等会就要到这里来洗澡,我是来给他试水的。你赶快滚开,十三哥这人脾气可坏了,而且他最讨厌别人弄脏他的水,如果你被他看到了,保不住会‘咔嚓’!”马云露一本正经地说道。 “咔嚓,是什么意思?”吕布一脸茫然地问道。 “嘿!咔嚓就是人头落地呗!”马云露对着脖子做了一个手势说道。 吕布故意装着害怕的样子说道:“那…那我现在就走,这位小哥可别告诉十三哥,我来过!” 马云露暗笑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好骗!”然后对着吕布点头应允。 吕布急忙掉头游回去,马云露紧张得要死的心情一下就平静下来。吕布快到岸边突然停了下来问道:“你不会骗我吧?” 马云露心跳又加起来,摆弄了几下手臂,厉声道:“看肌肉,看到没有,还不快走,十三哥马上就到了!” “就你那小样,瘦得跟猴子似的!”吕布哈哈笑道。 “瘦嘛瘦有肌肉,我骨头里面全是肌肉。”马云露说道。 “骨头里面有肌肉的那是螃蟹!”吕布哈哈大笑起来。 96. 第九十六章:白马王子 “你…你还不走,十三哥来了可要你好看!”马云露吼道。 吕布脸上神色不由一变,恼怒地训斥道:“大胆,哪里来的奸细,敢在这里信口雌黄!” 这突然起来的变故,搞得马云露丈二尺的和尚mo不到头,唯一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吕布。 吕布见那人顿时哑口无言,心理暗想果然被自己猜中是个奸细。但是回过头来,吕布又想到:“如果真是奸细,揭穿他身份后,怎么他还不跑呢?我这里离他哪里至少也有十五、六米的距离,他跑是完全有条件也是绝对可以跑掉的。” “难道?难道他身上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我就觉得奇怪他怎么就故意露个头出来,不让人见他脖子以下的部位呢?”吕布又暗想起来。 马云露心理也在嘀咕:“他到底是什么人,有时候傻傻的,有时候又让人害怕,而且他的声音和面容又如此熟悉!看来一时半会是跑不了的了,只有这样跟他耗着,等到天黑了才好上岸tuo身!” “天呀!求你快点黑!”马云露想着想着既然出声来。 “嘿嘿!”吕布想着想着为自己难得一回的聪明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马云露见吕布笑得如此可怕,故而问道。 “给你两个选择,一就是你上岸离开;二就是我过来抓你!”吕布冷冷地说道。 “还…还有第三吗?”马云露小心地问道。 “第三?第三、第四、第五统统的没有,只有第一、第二!”吕布大怒道。 “怎么办?怎么办?”马云露心理祈祷起来。 “你不选是吧,那我就过来了!”吕布说完便向马云露那边游去。 “等等,我选!”马云露结结巴巴地说道。 吕布立即停了下来,定睛一看觉得对面那人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记不起来。 正在这是,张横带着一队人马来到岸边叫道:“十三哥!十三哥!我家小姐不见了?” 吕布忙问:“周围都找遍了吗?” 张横十分焦急道:“全都找了!” 吕布一听急了,几下就游到岸上穿好衣服吩咐道:“张兄不要担忧,小姐的事情抱在我身上。河中那人可疑,把他给我绑回去好生盘问!” “知道!”张横目送吕布等人离开。 马云露见只剩张横一人,便大叫起来:“张叔,我在这里!” 张横往河中一看,笑道:“乖乖!为了找你,我们把方圆几里地都几乎翻了个底朝天,没想到你在这里逍遥。” “张叔,快转过身去,一点也不逍遥。在水里呆了这么久难受死了!”马云露对着张横做个鬼脸。 张横连忙转身,马云露赤1uo着身子从水中蹦了出来,一溜烟钻到岸边竹林中,很快就穿戴好衣服走了出来。 “小姐,怎么出来都不说一声,我们可是急坏了!”张横说道。 “张叔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携款而逃的,再说我想携款也没有呀!”马云露笑道。 “呵呵!”张横也笑了笑。 “张叔,刚才那个就是十三哥呀?”马云露问道。 “瞧我这记性,还把这事给忘了,刚才那人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十三哥,等会回去介绍给你认识。”张横和马云露边走边说。 “是他救了我们呀?张叔,其中的故事一定曲折离其吧,快说来听听。”马云露迫不急待的看着张横。 “可不是,眼看程银那个叛徒就要抓住我们,在这千钧一的时候。嘿!哪知半路杀出个十三哥,只见他提起方天画戟‘唰唰唰’对着那些杂zhong几下,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张横兴奋地演示起来。 “那他没有趁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的吧?”马云露问道。 “对你动手动脚,人家十三哥这是正人君子!”张横坏坏地笑道。 “那个十三哥什么来头?”马云露不屑地问道。 “什么来头我真还不知道,反正人家十三哥可是名人,瞧他们那架势来头一定不小!还是不去打听的好,知道了会吓死人的!”张横笑道。 “我才不行,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怕个任何人,除非是他!”马云露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除非是谁?”张横问道。 “不告诉你!”马云露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 这样一路边说边笑二人很快回到军营,张横说道:“小姐,走我给你引见十三哥去。” 马云露一听堵嘴道:“我这样子那出得了门,见得了人,我得换身衣服先!” “对,对!还是小姐想得周到,你现在这装扮一定会吓死十三哥的!”张横哈哈大笑起来。 “哼!”马云露高兴地向房间跑去。 少许,马云露仿若错坠凡尘的仙子,齐肩的淡黄长飘逸地披在肩头,纯白的衣衫衬托着她清新tuo俗、bai皙无暇的面容,缓缓向张横走来。 张横一见眼前忽然一亮,赞叹道:“真是女大十八变,好久没见过小姐这么淑女了,还差点认不出来!” “嘻嘻!”马云露如黄莺出谷般笑了起来。 “还是军师说得对,这年头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智商高的。也应证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呵呵!看来以后我可要坚持学习了!”吕布拿着一本叫做《玩世至尊》书躺在椅子上认真地看了起来。 “咚咚咚!”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请进,门没有锁!”吕布说道。 “十三哥,我带我家小姐特地来感谢你救命之恩来了!”张横进屋就嚷了起来。 吕布一听‘小姐’两个字,脑子里一下就想起了打自己一耳光的那个丑丫头,顿时脸有种火1a辣的感觉。 “河中那人抓回来了吗?”吕布头也没抬地问道。 “已经抓回来了。”张横笑了笑。 “严刑拷打了没有?”吕布接着问道。 “没有!”张横说道。 “为啥不打呢?”吕布说道。 “还没到这程序那人就全招了!”张横无奈地说道。 “看来是个软骨头,他事干什么的。”吕布又问道。 “附近捕鱼的!”张横说道。 “捕鱼的?我看是mo鱼的吧,网都不带捕什么鱼。”吕布笑道。 “十三哥真会开玩笑,他真是捕鱼的。不信你问我们那个后勤的,他昨天还在那小子哪里买过鱼呢!”张横说道。 “就是昨天吃得那条大鲤鱼吗?”吕布问道。 “正是!”张横点了点头。 “那把他放了,顺便叫他送两条大鲤鱼来!”吕布高兴地说道。 “行,我立马就去,那小姐你先和十三哥聊着!”张横说完转身离去。 “张叔!张叔!”马云露叫了几声,但是没有回音,只得静静地站在一旁。 十分钟以后,马云露见吕布一言不对自己更是视而不见,故而问道:“十三哥这么专心难道是在和颜如玉约会不成?” 97. 第九十七章:救马行动 “颜如玉?”吕布一听愣了半响,反应过来后爽朗地笑道:“先有房子才娶得到称心的妻子,我正在寻找黄金屋呢!” “嘻嘻,真没有想到十三哥如此幽默!”马云露咯咯地笑了起来。 “哎,难得幽默一回!”吕布始终阴沉地说道。 “从我进屋至今十三哥,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书本,看什么书来着?”马云露好奇地问道。 吕布似笑非笑道:“一个叫石头写的《玩世至尊》!” “听说这书好像不咱样!”马云露笑道。 “你看过吗?”吕布问道。 “没有!”马云露笑了笑。 “那你就没权评论,再说每个人品位不同,看书这东西也是智者见智,者见的!”吕布说道。 “十三哥不但武功非凡,而且还有这么深厚的文学功底真是难能可贵呀!”马云露夸奖道。 “马小姐,也不赖呀!冰雪聪明、高贵大方,那个男人能娶到你定是艳福不浅!”吕布怪怪地笑了几声。 “肤浅!还以为人中吕布是男人之中的另类,没想到也不过如此。”马云露说完转身而去。 吕布一听为之一振心理窃喜暗想道:“她怎么知道我的身份?难道她是我忠实粉丝不成?” “马小姐留步,在下不明白刚才小姐说的话。”吕布急忙放下。 “吕布先生,请尊重一下我以及自己好吗?不要在本小姐面前说假话,试问天地下谁能秒杀一个骑兵连,谁能配得上方天画戟?”马云露停下来笑道,但没有转身。 “我真是小瞧马姑娘了,来坐下说话!”吕布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 “诚心的吗?”马云露问道。 “我以我的名义担保!”吕布说道。 “但愿如此!”马云露回身对着吕布嫣然一笑。 吕布定睛一看,面前的马云露高大的模特身材,全身散出一股气质青春性感,外加上汉胡混血儿的独特面孔。就算用全天下最华丽的辞藻,也无法述说她的美丽;就算用全天下最妖艳的玫瑰,也不能形容她的风姿。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美貌的女子?她究竟是红尘中的绝色佳人,还是从九天下凡的仙子?”吕布暗想道。 “十三哥,不要这样色mi眯的看着人家好吗?虽然我不否认喜欢你,但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嘛!”马云露低着细语说道。 “不好意思,失态了!露露,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吕布深情地问道。 “讨厌,明知道人家女孩子会不好意思滴!你还问,随便你啦!”马云露感到全身一阵燥热,脸刷了一下就红了。 窗外的月光,柔和而均匀,洒在草地上、树叶间,如一枚枚水银的碎片,滴滴清露在月光下盈然闪动。 吕布往窗外看来一眼,笑道:“露露今晚的月色好极了!如果在这时候去散散步,那才是人间的一大快乐!” “主意听起来倒是不错,那我们就赶紧吧!”马云露乐呵呵向屋外走去。 “能和马云露小姐一起欣赏这迷人的月色,而且还同时担任护花使者,真是幸运无比呀!”吕布笑嘻嘻地跟在马云露后面。 “想不到十三哥也是赏月之人,我还以为你只会欣赏mei女呢!”马云露笑得更欢起来。 二人边说边笑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吕布笑道:“在这静谧而浪漫的夜晚,柔和的月光充满了诗情画意。如果能来上一瓶成年杜康,一边品酒,一边欣赏这醉人的月色和身旁的美人想必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今夜月光如水,晚风撩衣,清风摇绿树,绿树弄风情,不知故里月明是否依旧。”马云露看着眼前的月光突然想起沦陷的家乡,漂亮的脸蛋上不经意挂起了一丝忧愁。 “露露,想家了吧!”吕布轻声问道。 “恩!”马云1u点了点头。 “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兄妹收回失地的!”吕布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搂住马云露细腰信心满满地说道。 “谢谢十三哥!”马云露静静地靠到吕布结实的肩上,在月光的照射下地上拖着一高一矮相互挨到一起幸福身影。 “今夜月光有毒,要不然山里肯定有情花,咱们十三哥肯定中毒了,怎么办呢,当年杨大侠都无法抵挡毒性作,十三哥怕是要告别快乐的单身时光了!”张横见小姐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于是便过来看看,正巧遇到这场景,摇头转身叹道。 在吕布和美人幽会的同时,按照《救马oo1号》方案庞统秘密前往汉中杨松参谋家中。杨松此人及其好才是出了名的贪官,庞统来到其住处,献上黄金5oo两,白银1ooo两。杨松见后眉开眼笑,庞统在其耳边嘱咐一番,杨松连连点头应允。 次日,张鲁军中。 张鲁一副胜利者的派头,趾高气扬高坐在最上方,冲着众人笑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为了杜绝反革命分子后代余孽再次祸国殃民,我绝定派兵围剿定军山,消灭马、马岱一干人等。” 说完,兴奋者不计其数,整个会场也闹得沸沸扬扬。张鲁问道:“那位将军愿领兵前往?” “我愿前往!”张鲁弟弟张卫站起来说道。 “张将军这次围剿马腾根据地,劳苦功高,就让末将代为前往吧!”侯选也站了起来。 “侯将军说得完全正确,我愿为副将和侯将军一同出战!”李湛说道。 “你们才刚刚凯旋回来,出尽了风头,如果这次再被你们抢去了这份美差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呀!”庞德见状暗想了片刻,起身说道:“各位兄弟,你们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一路风尘风尘仆仆,千辛万苦历尽艰辛占领西凉大地真是不易呀!而我这段时间终日无所事事,手也闲的痒痒了,就让我去吧。” 张鲁见众人争抢,一时也犯起愁来。杨松见状在张鲁身边嘀咕道:“我们要以最小的成本换取最大的胜利,那位将军领兵最少就让那位将军出战,此乃上策。” 张鲁觉得有理,笑道:“那你们需要多少人马才能取胜?” “只需要3万!”张卫拍了拍xiong脯,以示保证。 “只需要2万就足够了!”侯选吼道。 “1万人马就绰绰有余!”庞德高声笑道。 张鲁一听高兴地说道:“好!令明,就派你前往定军山围剿马,但是要立下军令状哟!” 庞德二话没说接过军令状刷刷地签上大名,潇洒拍着pi股走了出去。 98. 第九十八章:救马行动2 张鲁见庞德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把军令状给签了,心理顿时起疑感觉其中必有蹊跷,但话已经说出来了却有不好改口,权衡再三后,说道:“李湛、侯选两位将军率领2万人马前去督战!” 李湛、侯选二人一听心理也莫明其妙但又不敢问个究竟,只好应允而去。庞德高兴地回到本部,一下想起军令状的事情心理突然心寒起来,暗想:“此事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看来得小心行事!” 正在这是,杨松来到庞德住处一脸严肃地说道:“将军,你怎么签军令状呢,那不明摆了把自己往火坑你推吗?” 庞德原本就懊悔不已,听杨松这么一说更是害怕起来,急忙问道:“哎!签都签了,木已成舟那我该怎么办呢?” “非也,非也,木已成舟还为木,你还是你,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要决心不改,一切皆有可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卖豆腐。”杨松神秘地笑道。 “先生的意思!”庞德问道。 “我什么也没有说,将军自重!”杨松笑了笑。 “这…”庞德yu说什么但杨松已转身离开。 “对了,领还派了李湛、侯选二人前去督战,将军可要注意二人!”杨松长笑而去。 李湛、侯选二人回到本部思来想去就是搞不明白张鲁为什么这样安排,正在犯愁之时杨松突然来到。 “先生,快快里面请!”李湛、侯选二人连忙起身迎接杨松。 “先生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敢问有什么指示?”侯选问道。 杨松坐下喝了一口茶,神秘兮兮地笑道:“我专为二位将军疑虑之事而来!” “呵呵,先生说道哪里去了,你看我兄弟二人吃得好,喝得好能有什么疑虑呢!”侯选不以为然地笑道。 杨松诡秘的笑了笑:“二人将军若真没事,那我就告辞了,以后除了什么鄙陋可别怪不得我了。” 李湛、侯选二人听杨松这么一说,相互望了望笑道:“先生,其实我二人还真有件事想不明白,既然先生来了就请不吝指点迷津。” “哈哈!二位将军难道还把我当外人不成,不妨直说。”杨松笑道。 “领既然派庞德出战,为啥又派我们督战呢?”侯选疑惑地问道。 “这…”杨松朝门外看了看,见有士兵在外。 “先生明说就是,此处都是自己人!”李湛说道。 “领派你二人督战的真正原因就是他怀疑庞德反水!”杨松凑到二人面前小声说道。 “反水?”李湛、侯选二人大惊起来。 “领一直怀疑庞德和马私通,今次庞德既然敢以一万人马去围剿马这明显不符合常理。领因此派二位将军暗地里监视庞德的动静,如果他有什么异常立马就地阵法,这可是领的口谕,二位将军可要铭记于心。”杨松说道。 “谢谢先生提醒,我兄弟二人定当竭尽全力,绝不手软!”李湛说道。 “好得很,我还得回去向领复命,二位回来可要记得请问喝酒哟!”杨松笑道。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李湛、侯选二人躬送杨松离去。 吃了午饭,庞德带领一万人马向定军山挺进。定军山位于汉中北面,整座山只由一块大石头形成,浑然天成,成一整体。山势不是很高,海拔八百来米,但山势非常雄伟,非常陡峭,四面都是悬崖峭壁,几乎无路可上。定军山不像其他山平缓而上,而是在平地上拔地而起,因而显得很奇特。 定军山东面悬崖峭壁,直插云霄,南面万丈深壑,深不可测,只在山的西边稍缓一些,但也有六十度角那么陡。当地居民在上面凿了一些浅浅的石窝,顺着这些石窝,手脚并用,勉强可以爬上山顶。 庞德等人沿着曲曲折折的山路来道定军山以西,庞德仰头一望惊叹道:“好陡的山呀!要想功上山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将军,我们仔细查看此山只有面前这些石窝可以上山。不如我们在山下坐以待毙,断其水源,堵截补给,到时候他们就会自投落网。”庞德帐下参谋李恢说道。 “这倒是个好注意,但是签了军令状领哪里不好交待呀!”庞德忧虑道。 “军令状上面又没有限定围剿马的期限,围剿围剿,不围怎么剿呢?”李恢呵呵笑道。 “对呀!还是你小子脑袋瓜子转得快,以后好好干绝对有前途。”庞德拍了李恢脑袋笑道。 “全军停止前进,原地安营!”庞德下令道。 李湛、侯选二人带领2万人马来到定军山以南,见庞德安营扎寨。侯选问道:“庞德怎么回事?” 李湛摇了摇头叹道:“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既然我们是督战,其他的我们就甭去cao那份心了,也安营吧!” 李湛、侯选在定军山脚南面也住了下来。 定军山顶。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看来这一点也不假。三个月前,马说站的高、看得远,为了便于观察汉中城内动静,马带领人马上了这定军山。说实话站在山顶上,山风飒飒,非常凉爽,极目远眺,四周的集镇、乡村、田野一览无遗,倒是令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但是,要想下山可是难到了马等人。马几次带领部队还没有下到半山腰就摔的摔、怕的怕,反反复复几次,不说打仗死伤都去掉了三分之一。 后来马干脆就取消了下山的念头,索性在山上做起山寨王来了,每日在山中打打猎,玩玩水,骑骑马倒也是悠闲快乐。 当得知张鲁派兵围剿的消息后,又唤醒了马下山的yu望。“山下有mei女、美酒、美菜…”马暗想起来。 “表哥,我到有个注意,不知成不成!”马岱见马不一言故而说道。 马眼前突然一亮忙问道:“什么注意?” “与其这样坐待敌来,不如我先制人,攻其不备,挫他三分锐气。”马岱眉开舌舞地说道。 马一听神情又黯然了下来叹道:“他ma的,现在我们连山都下不去,怎么先制人,攻其不备呀!” 马岱一听抓了抓头笑道:“我还把这给忘了,一定有办法的,让我再想想!” 《玩世至尊》已参加3月pk了,望友友们狂顶,狂顶再狂顶,石头会狂更,狂更再狂更来回报大家的!谢谢支持! 99. 第九十九章:庞德反水 李湛、候选帐中。 “都三日了,庞德仍然按兵不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李湛在大帐内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走着。 侯选思绪片刻站了起来说道:“看样子庞德那小子和马还真有点勾结,要不我们过去给他施点压力?” “关键是我们手里现在也没有抓他任何把柄,再观察一阵再说。”李湛摇头说道。 “兄弟,你的意思是?”候选皱眉道。 “庞德平日里老是和我们过不去,这可是个名正言顺,千载难逢置他于死地的好机会呀!”李湛阴笑道。 哈哈哈!二人狂笑不止。 马阵中。 胡车儿跑到马身边说道:“小马哥,怎么敌人在山下按兵不动呢?” “管他的,我们在山上逍遥快活,他们在山下快活逍遥,大家相安无事,一团和气。”马笑道。 又过了三天,李湛、候选帐中。 “庞德怎么还没有动静,如果让领知道庞德消极怠工,我们这个监军难免失职之嫌,上面怪罪下来可是担当不起呀!”侯选焦急地说道。 “派人前去叫庞德赶快动手。”李湛气呼呼地说道。 庞德帐中。 “什么,赶快动手?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见眼前这个山势,怎么动手呀!”庞德连忙对着李湛派来的人解释道。 “那我可管不着,我们只负责监督,如果你再不作为,我们将军也话了,倒时候就要你好看。”那人说完气冲冲地离开。 “ma的,什么东西,狐假虎威!”李恢骂道。 “其实老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万一马耍横在山上住个十年八载的,那我们岂不是也要陪他受苦!姓马的,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这定军山给烧了”庞德一pi股坐在椅子上说道。 “将军烧山可不行,犯法滴!”李恢劝道。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如果这山是座火山就好了,轰了一喷,马小儿还不得灰溜溜地滚下来。”庞德吼道。 “将军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有办法了!”李恢神秘地笑了笑。 一会,一人猎人装扮的男子背着弓箭往定军山上爬去,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登上山顶。 “干什么地,一定是奸细抓回去让大王落!”马部下现将那人绑到马面前。 马蓬乱着长长的头,披着兽皮坎肩,腰上系着革囊,围着兽皮裙,穿着羊毛织裤和兽皮靴围着兽皮裙高坐于上方。 周围众人“喔喔”地大叫起来。 “嘻嘻!你小子一定是庞德派来打探消息的吧?”马奸笑了几声。 那人定睛一看,周围所有人都是野人模样。这也不奇怪,马等人来到山上能吃的都吃了,能喝的都喝了,为了生存只能学习野人捕猎为生,久而久之穿着,装扮和野人倒也七八分相似了。 “冤枉呀!酋长大人,小的根本就不认识他ma的什么庞德,我是附近的猎人!”那人一脸真诚地说道。 “他连庞德都敢骂,看来不是庞德派来的。”马岱对着马说道。 “别多嘴,我心理有数。”马瞪了一眼马岱,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既然不是庞德派来的,那你为什么看见我们就如此惊慌失措?” “酋长大人,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一座活火山吗?”那人大惊失色地看着马。 “活火山?”马等人一听顿时大惊起来。 那人掐指一算哇哇大叫道:“大事不好,火山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要pen了。酋长大人,蚂蚁、蚊子尚要偷生,何况是人呢?你还是放了我吧!小的上有八十岁的老…” “别说了,你走吧!”马挥了挥手。 那人一听飞快地往山下跑去。 “表哥,我们该怎么办?”马岱问道。 马两袖拂动,一撩头,将pi股一拍,做了个极潇洒的动作,手握狼牙枪直指西边,说道:“逃!” 李湛、候选帐中。 “今天庞德派了人乔装山上一定是和马图谋不轨。”李湛说道。 侯选问道:“真有此事?” “这还有假,我亲眼看见的。”李湛说道。 “庞德那小子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集合队伍准备战斗”侯选哈哈大笑道。 庞德帐中。 庞德见装扮的猎人回来,赶忙迎上去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不…是很成功…”猎人喝了一口水。 庞德脸色一下暗淡了下来,猎人接着道:“是非常成功!” “事情办得漂亮!”庞德嘿嘿地笑了几下。 少许,帐外“稀里哗啦”地出一阵声响,庞德忙出帐一看,只见一群野人从定军山上,如下山恶虎一样连滚带爬跑下山来。 “原始部落兄弟,有没有看见现代人?”庞德策马前去,拦住一名野人问道,这人正是马,由于马这个造型,庞德一时也没有分辨出来。 “再后头。”马“咿咿喔握”地指了指后面,然后与众人飞奔而去。 “谢谢,野人兄弟,一路顺风!”庞德挥手朝着离去的马笑了笑,然后继续在定军山下守株待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左等右等不见马影子,庞德突然脑袋灵光一闪,想起刚才跑过那群野人,庞德大喊:“马扮着野人跑了,快追呀!” 众人一窝蜂地跟着庞德追了上去,追至定军山以东箕谷中被李湛、侯选二人截住。 “二位将军马扮着野人跑了!”庞德风尘仆仆地说道。 “看见了,他刚从这里经过!”李湛讥笑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们?”庞德疑惑地问道。 “旁将军,我们的任务不是抓马!”侯选冷笑道。 “那请二位将军让让道,再晚马可是真的跑了。”庞德急忙说道。 “让道?我没听错吧?”李湛问道。 “将军好听力,对让道!”庞德焦急地说道。 “我们这么一让,那你岂不是也跟着跑了。”李湛大笑起来。 “二位将军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跑呢,我这不是去追马啊。”庞德微微一笑道。 侯选脸色突然一变,大声训斥道:“大胆庞德,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我亲眼看见你放走马,而且你和还和他交谈一番,庞德啊!你这除戏演得太失败了。” 100. 第一百章:兄妹相逢 “二位将军,我刚才一时疏忽,被马蒙混过关,我保证把他生擒回来交给你们落。”庞德一脸歉意地说道。 “对,你就是太舒服了!”李湛冷冷地大笑了几声,继而大吼道:“庞德别在这里狡辩,我们可不想听你在这里罗嗦,有什么话回去当面给领讲。” “你…你们这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庞德怒目圆睁地看着二人。 “是又如何?庞德我们是领派来的监军,聪明的就识相点,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兴许我们替你在领面前说说好话还能保你个全尸。”侯选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庞德仰天长叹道:“难道真被杨松言中了吗?” “庞德小儿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李湛指着庞德大叫道。 “宁做断头鬼,不做屈膝人!”庞德鄙视地看着二人。 “庞…庞德难道你想造反不成?”李湛一下被庞德这句话吓住了。 “造反又咱地,这都是你们这些兔崽子逼的!”庞德吼道。 “取下反贼庞德级重重有赏,你们楞着干什么,快!快啊!”李湛大声嚷道。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兄弟们杀过去!”庞德一马当先挥舞大刀向李、侯二人杀了过去。 两军如潮水一般撞在了一起,死亡的气息顷刻之间在战场上弥散开来。李、侯二人见庞德从人群中冲了过来,也拍马迎了上去。庞德二话不说挥刀向侯选看去,只听见“啊”的一声,候选血流入柱落于马下。 李湛大惊策马而逃,庞德大笑道:“哈哈,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东西,不想死就学你们领赶快滚回去吧,如若尔等冥顽不灵候选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将士早就吓得魂飞丧胆,一听这话,纷纷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庞德看着眼前跟随已久的众人叹道:“天大、地大何处才是我等安身立命之地啊!” 身旁李灰忙说道:“不如我们先到成都投靠刘璋,至于以后怎样安顿下来再议。” “目前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如此。”庞德无奈地说道。 庞德带领众人行至阳平关又被一队人马拦住去路。庞德见为对方者骑高头大马,着黑色战甲,手持方天画戟,气宇轩仰,威风凛凛,故而问道:“请问何人挡路?” 吕布按照庞统的指示,已在此处等候庞德多时,吕布也深知庞德乃当世英雄,也没有隐瞒大笑道:“我乃吕布,请问是庞德兄吗?” 庞德一听大吃一惊:“在下正是庞德,不知温侯为何拦路?” 吕布哈哈大笑道:“果真是庞德兄弟,奉我家军师的安排,布特来迎接将军。” 庞德平日里就最敬重吕布,也是吕布的铁杆粉丝之一,今见吕布平易近人,感动得连忙下马参拜。 吕布也是重英雄、惜英雄之人,见状立即翻身下马,大步跑过去扶起庞德,二人相视一望哈哈大笑起来。 马等人一路头也不回跑过箕谷来到城固边缘的一座小山。马岱全身冒汗靠在路旁的一个大树上喘气道:“表哥,这下应该安全了吧,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再说。” “那…那就原地休息一下!”马满面通红,额头上热气腾腾,敞开兽皮坎肩露出布满密密麻麻汗珠的xiong膛倒地睡了起来。 “那边好像有人。”张横指着对面的小山说道。 “是不是大哥他们呢?”马云露伸长脖子翘以望。 “小姐,少主不是最喜欢听你吹的洞箫了吗,不妨吹吹看?如果少主真的在对面他一定会寻音而来的。”成宜说道。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马云露高兴的从腰间取下洞箫,轻轻地靠在唇边吹了起来。 霎时一丝曼妙的箫声响彻云际,环绕群山,音韵缭绕,神采飞扬地飘散开去。马正郁闷间,忽然对面隐约传来一丝呜咽之声,婉转清扬,如九天凤鸣的洞箫轻奏。 开始缕缕天籁之音细细传来马误以为在梦中,少许这美妙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起来。 “这不是露露的洞箫之音吗?怎么可能呢,不是说她已经…”马jing神为之一振坐了起来,侧耳聆听,四处张望起来。 马岱也被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给惊扰,急忙跑到马面前说道:“表哥,这箫声好像和露露同出一辙,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不对呀!这应该就是露露的杰作,这曲子从小到大不止听了千次,我是再熟悉不过了。”马兴奋地站了起来随着箫声传来的方向寻了过去。 少许,距马云露等人1oo米开外出现一群野人来。庞统见状,惊讶的膛目结舌地指着对面说道:“马姑娘,对面这些野人朋友既然懂得欣赏你的音乐!” 马云露此时已将洞箫从唇边移开,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那些人。 “喔喔喔!野人朋友你们好呀!”庞德用手拍打嘴巴,出“喔喔喔”的声音打起招呼来。 “表哥,中间那女子的身形、相貌好像真是露露也!”马岱激动地说道。 “废话,本来就是露露!”马说道。 “那我们怎么还不过去呢?”马岱疑惑地问道。 “兄妹久别重逢,我正在酝酿相见时的激动不已场景。”马使劲地揉揉了眼睛。 “表哥,你揉眼睛干嘛?”马岱见状问道。 “我看能不能搞几滴眼泪出来衬托一下这开心的气氛。”马咧嘴一笑道。 “揉应该很难弄出眼泪的,不如擦些口水在眼睛表面装饰一下。”马岱得意地笑道。 “你以为我没想过呀,大半日都没有喝水了,现在口干舌燥哪里还舍得浪费口水。”马无奈地叹了气。 “表哥,我好像有很多口水,不如借点给你用着先。”马岱将嘴张开凑到马面前。 “哇靠,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没有这个爱好。”马急忙闪到一边。 马云露见野人群众有两人貌似马和马岱,但是由于距离太远再加上这身装扮一时也难肯定。忽然马云露看见貌似马野人腰间悬挂的七星宝刀,这刀是父亲马腾留给马的。 “大哥是你吗?”马云露顿时兴奋得尖叫起来。 马见马云露认出自己,也立即摇手喊道:“露露是我!”然后马以百米netg刺的度,跑了过来和马云露紧紧拥抱在一起。 “偶像,你跑得实在是太快了,可谓比飞人还飞人!能帮我签名吗?”庞统不停在马跟前转悠起来。 温馨提示:喜欢本书的朋友请加入书友群:7854o344以便于和我一起研讨情节的展,谢谢! 101. 第一百一章:喜事临门 少许,紧跟在后面的马岱拍了拍马的肩膀笑道:“表哥,轮到我和表妹拥抱了!” 马放开双手,站在马云露身边嘿嘿地笑了几声。 “露露表妹,我可想死你了。”马岱笑呵呵地张开双手去抱马云露。 马云露不退不让,彬彬有礼地伸出右手,笑道:“表哥,辛苦了!” 马岱见状尴尬得将左手缩了回来,笑道:“为人民服务!” 马云露连忙甩开马岱的手,对着马问道:“哥,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你看看我这身造型就知道了。”马腼腆地笑了笑。 马云露仔细打量了一下马说道:“哥,让你受累了,我从你这造型完全可以感觉得到你这段时间生活的艰辛和拮据。” “瞧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段时间我远离城市的喧哗,呼吸自由的空气,吃尽了珍禽猛兽。在那高高的定军山上,生活得不知有多消遥自在。这坎肩瞧见没有天然老虎皮,纯手工缝制;这皮裙可是壮年豹子皮jing心打造;还有这裤子羊毛织的,野生高山羚羊毛;这皮靴独角犀牛皮…”马对着马云露夸夸其谈起来。 “马姑娘,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小马哥这造型实在太酷了,搞不好会引起地方骚动的。”庞统轻声在马云露耳边说道。 “看我高兴得把这给忘了,是该让哥哥洗个热水澡,换声干净衣服了。”马云露可爱地笑了笑,脸蛋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雅的,很好呀!”马摆出一副然自得的模样。 “哥,你现在已经从原始社会步入文明社会了,你身上从上到下的奇怪的东东统统都要丢掉。”马云露叫道。 马一听连忙拉住马云露的胳膊恳求道:“好妹妹,我习惯了这样穿扮,我身上的每一样东西对于我来说都有非凡纪念价值。就那这坎肩来说吧,是我徒手把一只打死白垩大虎,亲自拨皮,亲自缝制的。每当我穿着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赤手空拳斗老虎的jing彩场面。” 马云露眼睛一横瞅了一眼马说道:“别把自己当回事,叫你丢掉就丢掉,什么时候还学会犟嘴了。” “好妹妹,丢掉实在太可惜了,我保证平时收起来,逢年过节拿出来穿穿好不好?”马哀求道。 “走啦,别再说了,这可是最后的底线了。”马云露拉着马向大营走去。 一路上马云露像只快乐的黄鹂鸟,叽叽喳喳地在马耳边,详细地介绍这段时间的大小事情。 那边,吕布和庞德一路交谈甚欢,彼此之间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徐晃按照吕布的吩咐在营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张灯结彩,挂红吊绿,把整个军营布置得一片喜庆。 黄昏十分,两路人马同时走进大营,顿时鞭炮齐名,锣鼓喧天;无数的白鸽直飞蓝天。马、庞德等人面对这欢迎场面激动得热泪盈眶。这种场面这种礼遇他们从来想都没有想到过,值此时刻,他们才真正理解到了吕布这个人。 马岱看着四处乱飞的白鸽,惊叹道:“这得要多少鸽子呀!真是太浪费了,如果煲成鸽子汤恐怕一辈子也喝不完。” 第一波惊喜之后,吕布伸出大拇指对着徐晃表扬了一番,然后带着众人径直向餐厅走去。 吕布等人刚到餐厅门口,臧霸就带领炊事班的全体同仁笔直站在两旁,整齐地喊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马撇开这帮人飞快地跑到桌子旁大叫起来:“乖乖,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么太丰盛的食物了!” “小马哥,那么直白,毫无做作,真的是太可爱了!”吕布对着众人笑了起来。 “呵呵呵!”众人也随之大笑起来,吕布又对臧霸表演一番。 席间众人吃得正欢,马抓着一个油腻的猪蹄膀将马云露拉到一旁坏坏地笑道:“妹妹,看你和吕布眉来眼去的,还挺有罗曼帝克的浪漫滋味道!” “哪有,不要乱说人家!”马云露低头扣着双手,踩着地上的石头玩弄起来。 “哎哟,妹妹终于知道害羞了。说真的吕布那小子还不错,完全合格做我的妹夫的标准。嘿嘿!”马坏坏地笑了笑。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不理了!”马云露害羞的跑掉。 “妹妹,我话还没说完呢!真有意思,吕马两家强强联婚,假如生个小子那一定是史无前例的完美的结合。”马想着想着既然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吕布端起酒杯走了过来,拍了一下马肩膀笑道:“小马哥,怎么一人在此笑呢,兄弟们都在那边等着向你敬酒呢。” “我正好有事情要问你。”马笑了笑。 “啥事?”吕布喝了一口酒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我妹妹?”马笑道。 “小马哥,今天不谈儿女私情,只把酒言欢。”吕布连忙转移话题。 “大家都是男人,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有什么好逃避的。”马说道。 “我这不是逃避,我这是稳重,这是负责!”吕布微微笑了笑。 “我不管你那些,我只问你一句到底喜不喜欢我妹妹?”马目不转睛地看着吕布。 吕布想了想,扭扭捏捏地说道:“喜----欢!” “那不就成了,妹夫,我给你做主,抓紧时间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马哈哈大笑道。 “妹夫?”吕布莫名地问道。 “你娶了我妹妹,不就是我妹夫了吗?”马大笑起来。 “那一切听从大舅子的安排了。”吕布也跟着笑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马高兴地哼着小曲走去餐厅,马岱擦着油腻的大嘴跑了过来笑道:“表哥,这顿吃爽了吧!看你开心这个模样。” “你也看出来了,另外还告诉你见喜事。”马得意地笑道。 “喜事?是不是捡到宝了。”马岱问道。 “还真是捡到宝了,而且还是世无仅有的稀世珍宝。”马神秘地说道。 “快拿出来看看。”马岱迫不及待在马怀里mo了起来。 “去去去…别乱mo,我说的宝就是吕布!”马诡秘地笑道。 “吕布?不明白。”马岱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吕布和露露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一个郎才,一个女貌。而且又门当户对,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准备把露露嫁过去。”马满意地笑道。 “表哥,你…你不是说把表妹嫁给我的吗?”马岱显然有些生气了。 “你小子怎么就这点出息,我妹妹除了脸蛋漂亮一点,身材好一点,其余有什么好的。”马拍着马岱肩膀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露露。”马岱扭过头说道。 102. 第一百二章:喜事临门2 “表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状况,我们想重返家园,报仇雪恨就得依靠吕布这把利刀。你以为我真的想把露露嫁给吕布吗?其实我不想,我觉得只有你才配得上我们家露露,关键是现在这情形我也是逼不得已呀!”马说着说着眼泪鼻涕全流出来了。 马岱见状赶忙安慰道:“表哥,对不起!我太自私了,目前家仇国恨未报,我既然还想着儿女私情,我真是大混蛋!”说着,马岱便重重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表弟,这事不怪你,当然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挨千刀的许褚和张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马拦住马岱进一步动作,气愤地说道。 “表哥,露露的婚礼我就不去参加了,我怕睹景伤心,麻烦你替我祝她幸福!”马岱说完转身离去。 “表弟,你放心我一定把话给你带到。”马喊道。 马岱伤心yu绝的跑掉,马摇头笑道:“想抢在我前头娶老婆门都没有。” 马唱着歪歌高兴地把吕布和马云露拉到众人面前,嘿嘿地笑问:“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吕布你多大了?” “三十二。”吕布说道。 “你呢?”马一脸得意地看了马云露一眼。 “我今年已经十八了。”马云露笑了笑。 “你们都不小嘛!我就冒昧地代表死去的父亲和老妈做这个主,让你们结为fu妻,以后相互也有个照应。”马慎重地说道。 “既然父亲、老妈都做主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吕布和马云露一起嘀咕道。 “看不出来你们小两口还挺有默契的吧,择日不如撞日,反正现在军营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景象。我要把这庆功宴变成你们的喜宴;我要把这乌烟瘴气的食堂变成你们的礼堂;我要把人中吕布变成我的妹夫;我要把妹妹从女孩变成女人。呵呵…”马得意地大笑起来。 “哥,什么时候变成魔法师了呀?”马云露惊讶地看着吕布。 “我那知道!但是我觉得他变这些东西还不错。”吕布笑了笑。 “各位,各位请安静一下!我们刚才吃的不是庆功宴,而是吕布先生和马云露小姐的结合喜宴;这里也不是什么食堂,而是吕布先生和马云露小姐结婚礼堂。”马走到食堂最前方,厉声说道。 众人稍稍安静了一下,听马这么一说立即又骚动起来。 “各位,请站到两旁,在大堂中间留出一条通道,我们这对新人马上就要从对面大门迈向他们幸福的殿堂!”马激动地说道。 “谁是吕布,吕布在哪里?”成宜、张横在人群中叫了起来。 “我就是吕布!成兄弟、张兄弟希望我不会吓到你们!”吕布牵着马云露从大门走了进来。 “敲鼓!”马见二人到来,大吼一声。 炊事班立即搬出锅碗瓢盆敲打起来,顿时响起了“当当当…当当当…”的婚礼进行曲。 吕布牵着马云露踏着欢快的步伐,缓缓向对面的马走去,二人来到马跟前,马和蔼地问道:“吕布先生你愿意娶马云露小姐为妻吗?无论生老病死,贫穷还是富有;残疾或者死亡,你都愿意爱着这位小姐么?” 吕布温柔地看着马云露,深情地说道:“我愿意!” “马云露小姐你愿意嫁给吕布先生吗?无论生老病死,贫穷还是富有;残疾或者死亡,你都愿意爱着这位先生么?”马笑了笑接着问道。 “我愿意!”马云露对着吕布甜甜地笑了笑。 “马云露小姐,你为什么愿意嫁给面前这位高大帅气的男人?”马继续问道。 “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马云露骄傲地说道。 “吕布先生,那你又是为什么愿意娶面前这位端庄美丽的小姐呢?”马又问道。 “我爱她,就凭这点就足够了!”吕布笑了笑。 吕布话音刚落,立即就响起了一片雷鸣般的掌声,马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激动地说道:“我宣布吕布先生和马云露小姐,从这一刻开始正式成为合法的fu妻!” “大家送两位新人入洞fang!”庞统大喊道。 “闹洞fang了!”众人嘻嘻哈哈地蜂拥而上。 “你们可得给我悠着点,千万别把我这床给我撑爆了,晚上还要用呢!”吕布在后面拼命地叫道。 折腾了好半天,众人终于散去,吕布看着坐在床沿美得像出水芙蓉,羞涩得像徐志摩诗里那朵温柔的水莲花似的马云露笑道:“露露,net宵一刻值千金,白白浪费掉这时间怪可惜的,我们还是做点什么吧?” “做什么嘛?”马云露粉颈一红,低下头去,低声道。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呗!”吕布邪邪地笑了笑。 “那我们该做什么呢?”马云露更加羞涩起来。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同一张netg上还能做什么!”吕布轻叹了口气。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马云露看着吕布笑了笑。 吕布听马云露这么一说兴奋地抱起马云露将其轻轻的放在netg上,说道:“宝贝,我来了!” 马云露抿着性感的嘴唇,紧闭双眼静静地躺在netg上暗想道:“就让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次日,日上三竿。吕布懒洋洋地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马蹲在不远轻声地说道:“妹夫,上午好!” 吕布寻声看去,见马窝在一角落,吕布来到其身旁,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嬉笑道:“大舅子,没想到你造型一换还长得人五人六的!不是你这一出声我还真没认出来,我今天总算是领悟到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马仰头看着吕布坏坏地笑道:“妹夫,昨晚爽死你了吧?” “嘿嘿…不告诉你!”吕布满zu地笑道。 马走了过来说道:“你小子可别占了便宜,就忘记我呀!” “大舅子,看你把我吕布想成什么了,我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吕布假装生气地说道。 “其实我也没有说你什么,何必这么认真,万一让露露看见了,多不好呀!”马连忙解释起来。 “大舅子,我吕布向来以诚实守信、奉公守法为做人做事的准则,我怎么会做那些下三烂的事情呢!”吕布语重心长地笑了笑。 103. 第一百三章:报仇雪耻 “好,非常好!男怕如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妹妹总算没有嫁错人!”马拍了拍吕布肩膀说道。 “还不是大舅子你眼光好!对了,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只要用得上咱吕布就吩咐一声。”吕布大力拍了拍xiong膛保证道。 “妹夫难道是那孙猴子转世,有火眼金睛不成,眼前就有一件大事正需妹夫出马!”马将吕布拉到一边说道。 “什么大事?”吕布好奇地问道。 “张鲁夺我国土,霸我家园,结下血海深仇!何仇更比此仇深?此仇有生若不报,让我如何呼吸?如何喘?如何面对万里山川?”马愤怒地说道。 “张鲁杀我家人,欺我妇孺,兄妹亡命天涯!何恨更比此恨深?此恨今生若不报,让我如何死去?如何登天?如何面对列祖列先?”马云露斜靠在门框上轻叹道。 “ma的!那你们废话什么呢?”吕布气极败坏地向屋内走去。 “老公,你想干什么?”马云露温柔问道。 吕布一言不地从马云露身边擦肩而过,径直走进屋内。马为了看过究竟,站在院中一大石磨上踮脚伸脖朝着屋内不停地张望。 少许,吕布提着方天画戟从屋内气呼呼地走了出来,马见吕布这架势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惊吓得从石磨上摔了下来。 吕布见马不小心摔倒在地,狂奔几步来到马面前准备将其扶起,马误认为吕布要打他,急忙抱头大叫:“妹妹救我!” 马这么一叫,马云露一下也慌了,本能地吼了句:“老公不要!” 马和马云露这么一前一后的一叫,吕布立即就蒙了,头来来回回地看着二马。 马云露回过神来,走到吕布面前问道:“老公,你想干什么?” “大舅子摔倒了,我准备将他扶起来。老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看你们都叫得怎么厉害!”吕布一头雾水地问道。 “没有,我老公很听话,是老婆误会你了!”马云露顿时感觉眼角酸酸的,一把将吕布揽入怀中。 “哥,你鬼叫什么?”马云露继而对着马吼道。 “我…我误以为妹夫要打我,所有我向你求救!”马急忙解释起来。 “大家都是自己人,又怎么会呢?”马云露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吕布的后背问道:“老公,那你拿方天画戟出来干什么呢?” “我要去杀张鲁那个大坏蛋,替死去的家人报仇,夺回我们的家园!”吕布一字一句地喃喃道来。 马一听高兴得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pi股上的泥巴笑道:“原来是这样,妹夫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要打我!” 吕布从马云露怀中探出头来说道:“大舅子,我怎么会打你呢,我们是一家人拳头要一致对外才对呀!” “很高兴妹夫说这番话,明日早我们就起兵攻打张鲁报仇雪耻好不好?”马说道。 吕布从马云露怀中挣tuo出来大叫了一声:“不好!” 吕布这么一叫,马和马云露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吕布。 “我们要即刻起兵攻打张鲁,兵书上不是常说兵贵神嘛!”吕布跳到石磨上张牙舞爪地大笑起来。 “真是一个好妹夫!”;“真是一个好老公!”马和马云露齐齐说道,然后各自转身离去。 中午十分,吕布、马、庞德带领2万人马(吕布原有的五千;马原有的一千;庞德带过来的一万四,庞德原有一万人马,打败候选后降得四千)向汉中进。 下午四时,吕布等人来到汉中城下,张鲁自认为人多势众亲领六万大军出城迎战。两军在汉中城下一字排开,相距五十米成对垒之势。 马一马当先冲到两军中央,也就是二十五米处大骂道:“张鲁,我cao你祖宗十八代!你生儿子没,出门被狗yao,上茅房掉进粪坑…” “喂,这位帅哥,你骂够没有?”张鲁部下杨昂提着一把大刀拍马冲了出来。 “骂张鲁这个王八蛋,就算是骂上三天三夜也骂不够!”马从马鞍上取下水壶喝了一口水怒气冲冲地说道。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是在骂我们老板吧?”杨昂问道。 “是的,小子你有什么意见吗?”马凶狠狠地说道。 “没有意见,只是你怎么盯着我看,对着我骂呢?”杨昂不解地问道。 “这位大哥,张鲁长得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了,看着他会泛呕,盯着你是因为你比张鲁那个狗杂zhong顺眼多了!”马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我没有意见,但是你怎么也把嘴巴对着我呢?”杨昂问道。 “这位大哥,不好意思,纯属误会。因为眼睛和嘴巴在同一面上,我总不能斜眼看你吧,那样是鄙视你!”马笑了笑。 “算了,骂都骂了也不和你争长短了,说实话你刚才骂得很贴切、很到位!”杨昂伸出大拇指称赞起来。 “骂张鲁那个仆街简直就是张口即来!”马得意地笑道。 “兄弟,既然都跑出来了我们顺便打个两三招做给他们看看!”杨昂笑道。 马双手抱拳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请!”杨昂大叫一声策马舞刀杀奔过来。马一动不动呆在原地,眼看杨昂就到身前,马拿起狼牙枪平刺向杨昂xiong口。 杨昂猝不及防,“啊!”的一声落于马下。“好快的枪!”杨昂吐了一口鲜血,当场毙命。 “对不起,我只用了一招!”马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胆狂徒,休得在此猖狂!”张卫见状舞动流星锤飞马而出。 马定睛一看此人和张鲁倒有几分相似,同样长着一副丑陋的嘴脸。马强忍住一阵阵作呕的反胃,拍马来迎。 张卫武艺倒也不弱,流星锤到处翻飞,大开大阖,用的全是以命搏命的招数。张卫凭借着一股蛮力和马战到十余合,终于因气力逊于马太多,被马一枪刺伤左手腕。张卫大吼一声,忍住伤痛,使出绝技,一边用飞锤手法掷出流心锤,一边拨马败退下去,马挑开飞锤,也顾不上追赶,急忙低头一阵狂吐。 104. 第一百四章:初战失利 “哥,没事吧?”马云露穿着一套天蓝色的盔甲,骑着纯白色的大马,提着玉女剑英姿飒爽冲到马身边。 “妹妹,我把昨晚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你说有没有事。哥现在肚子空空,四肢无力,你在这里顶住我就先撤了!”马面无血色地爬在马背上慢悠悠地走了回来。 张鲁见对方杀出一蓝甲小将,急忙向左右众将询问:“来者何人?” 李湛瞅了一眼马云露,觉得这人到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马云露来来回回地在不远处叫骂道:“张鲁乖孙子,你姑奶奶马云露在此还不滚出来受死!” 李湛听马云露一说,一下就认出了此人立即大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马云露!是不是太寂mo了,想让哥哥出来和你玩玩。” “你想玩,姑奶奶就奉陪到底!”马云露骂道。 李湛策马走出十来米突然停了下来,讥笑道:“真没有想到就凭马腾那鸟样,还能生出这么水灵灵的种来!” “李湛乖孙子,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的功夫,是男人就放马过来比划比划。”马云露明显有些急了。 “我当然是男人,马美人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看!”李湛一阵笑。 “李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可是一个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张鲁讥笑道。 “领批评得对!”李湛笑了笑,挑衅地说道:“都是哥哥的错,既然忘记了妹妹不是男人,而是只母老虎!” 马云露顿时怒火冲天,轻yao红唇,眉头一皱,大吼一声拍马冲了过去。李湛见状也迎了上来,很快二人便斗在一起,马云露紧握玉女剑对着李湛一阵乱砍。李湛怒喝一声,拿着开山大斧,举斧相迎。只听得一阵剑斧相交的嗡鸣。李湛没有料到马云露武功还这么了得,霎时间,气得脸色紫涨,暴跳如雷。马云露越战越勇,招招至李湛于死地,李湛打着打着便虚晃一招策马而会。 马云露眼看胜利的果实即将到手,那肯放弃,拍马追了上去,李湛边打边退,二人缠在一起掀起一片尘雾。 庞统突然面色一变,对着吕布说道:“十三哥,大事不妙,赶快唤回十三嫂,恐防敌人有诈!” “露露快回来,危险!”吕布一人一骑一戟冲了出去。 马云露回头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忽然,张鲁帐下李伏,霍峻二人拿着一张大网冲了出来抛向马云露。马云露正和李湛打斗正酣,猝不及防被大网罩住摔落下马。 “马云露,看你还往哪里跑!”张鲁奸笑一声。 紧接着李伏,霍峻一字排开拖着大网疯狂策马跑回阵中,马云露在网内拼命挣扎叫喊,但是却无济于事 “露露!”吕布见状,重重地chou打了几下马鞭,策马狂奔。 “哈哈,马云露在我们手里,还不快快退去!”张鲁大笑道。 “张鲁,赶快放了马云露,不然我要你好看。”吕布肝火直冒,青筋暴起吼道。 “好看?你再往前半步,信不信我就让你好看!”张鲁鄙夷地说道。 吕布听张鲁这么一说,甚是担心马云露的安慰,立即就停止的步伐连陪笑脸道:“张帅哥,我家夫人冒犯了你的虎威,还望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小子,你算那根葱呀,你叫我放我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张鲁奸笑道。 “各位听好啦!我就是正义与侠义的化身,可爱而又迷人的反派角色,与马中赤兔齐名的人中吕布!”吕布骄傲地大叫道。 “切!我才不信啦!传说中的吕布可谓是正义与侠义的化身,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张鲁讥笑起来。 “我…我真是吕布,你看这是我专利武器方天画戟!”吕布赶忙举起方天画戟说道。 “我们也有方天画戟!”张鲁阵中大部分士兵齐齐举起仿造的方天画戟厉声吼道。 吕布狂晕大吼道:“版权所有,伪造必究!” 马这时策马冲了出来,说道:“妹夫,现在妹妹在他们手里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那总不能看着露露受苦吧!”吕布一脸焦虑地说道。 “现在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不如回去再议!”马说道。 “哎!也只能如此了。”吕布无奈地说道。 “驾!”吕布、马含泪而回,带领人马退了下去。 “威武!雄起!”见吕布、马人马退去,张鲁人马挥舞着兵器,齐声出一阵又一阵震天的欢呼声。 “把马云露给我好好的看好了,她可是我们的护身符!”张鲁一阵奸笑后消失在队伍之中。 回到帐中,吕布急得想热锅中的蚂蚁在屋内团团转,马安慰到:“妹夫,你像无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能想出什么办法。” “哎呀,军师你到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吕布来到庞统面前恳求道。 庞统闭目不答,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去?” 见庞统不语,庞德吞吞吐吐地说道:“十三哥,我可以斗胆说一句吗?” “阿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客气,只要救得了露露就算你说百句、千句,骂我吕布都没问题。”吕布焦急地说道。 “以我多年和张鲁共事的经验来看,其实张鲁是个非常胆小和慎密的人。他在没有充分取胜的前提下是觉得不是做出任何行动的。我想只要我们不把他逼急了,他是不会伤害十三嫂。”庞德走到人群中分析起来。 “这情况非常有用,我们就要利用张鲁这一点,先不要和他正面产生。”庞统突然睁开眼睛笑道。 吕布听庞统开口,紧皱的眉毛也渐渐地舒展开来。在吕布心中没有庞统办不到的事情,没有问题难得住他。 “军师我们该怎么办呢?”吕布谦虚地问道。 “十三哥,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庞统反问道。 吕布想了想说道:“爱江山更爱美人。” “十三哥的意思是如果在别无选择的条件下,会选择弃江山而择美人吗?”庞统继续追问道。 105. 第一百五章:试苦肉计 吕布坚定地点了点头,笑道:“其实我从小就一直向往着田园般的生活,小桥流水,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休。白天,我们在小溪旁,她弹琴唱曲,我吟诗作对,她翩翩起舞,我随风舞着长剑…,夜晚到临时,携着她的手,守在窗前,望着明月,喃喃的说着‘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哈哈!十三哥,真羡慕你有这种意境。虽然我们这些兄弟想一辈子跟着你,但是我们总不能去打扰你和嫂子的二人世界吧!其实还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只不过…”庞统笑而不语的看着庞德。 “什么办法?”吕布急忙问道。 “苦肉计!”庞统笑道。 “苦肉计?”众人立即大惊起来。 马兴奋地笑道:“听起来,蛮不错的,军师快说来听听。” “此计成败就全仗庞德将军了!”庞统笑道。 “我?”庞德指着自己疑惑地问道。 “对,就是你!”庞统奸笑道。 “军师不要这样折磨阿德了,具体怎么做你就直说了吧!”吕布说道。 “庞德假装回去投靠张鲁,然后趁机救出十三嫂,我们在来个里应外合,直接干掉张鲁!”庞统手舞足蹈地策划起来。 “张鲁又不是傻瓜,庞将军回去他会信吗?”徐晃问道。 “就这样回去当然不会信,如果我们把庞将军打的浑身是伤,然后庞德再拿着小马哥的七星宝刀回去,张鲁一定会坚信不疑!”庞统说道。 “为什么要拿我的七星宝刀?这可是我的心肝宝贝。”马抱住宝刀不舍地问道。 “小马哥,难道你不知道得到七星宝刀是张鲁一直的梦想吗?我们只是把刀作为诱饵罢了,到时候还不是要还给你。”庞统笑了笑。 “我一直就觉得奇怪,张鲁为什么老是看七星宝刀流口水,原来他流口水的原因就是喜欢呀!难道喜欢一样东西非得用流口水来表达才可以吗?”马自言自语起来。 “流口水只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而已!比如你看见一个香喷喷的猪蹄你会流口水;你看见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你同样会流口水;你看见一个婀挪多姿mei女你还是会流口水。”庞统深邃地笑道。 “可爱的军师,现在我们不要讨论流口水的话题好不好?目前至关紧要的是讨论如何实施这个苦肉计,救出露露。”吕布说道。 庞统对着庞德诡秘地笑了笑,说道:“这个苦肉计其实很简单,找几个人把庞德将军痛打一顿就好了啦!” 庞德听庞统这么一说,身上的汗毛直立,他急忙把庞统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军师,不要玩我好不好?换其他人来完成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吧!” “换人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你给我一个换人的理由先!”庞统诡秘地笑了笑。 “咱们都姓庞,说不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庞德一脸谄笑地讨好道。 “理由不够充分,拒绝换人。”庞统转身说道。 庞德一把拉着庞统媚笑道:“听说附近有位女子叫黄月英,此人不但才貌双全,而且还智谋过人。军师,要不要我给你引见引见?” “那感情好,好像你说是听说,不知你见过她吗?”庞统问道。 “这…这她本人我的确没有见过,但是她的趣味异事我倒是收集不少的哟!”庞德笑道。 “那算了,我还是花几两银子到窑子里逛逛更实在些。”庞统两手一甩来到吕布面前。 “军师,依你看叫谁打庞德将军最为合适?”吕布问道。 庞统看了看庞德笑道:“此间谁怨气最大,谁就去打。” “我们怨气最大!”吕布、马大吼一声,冲向庞德对着一阵狂k。 “十三哥、小马哥,事成之后可要给我记头功呀!哎哟~~啊!!!”庞统抱着头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徐晃、马岱等人竟站在一旁兴高采烈地拍手观战,加油助威。一柱香功夫过去,吕马二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脚经痛方止。 当晚,被打得已不netg人形的庞德拿着七星宝刀,一瘸一拐地mo到汉中东门下,大叫了一声。 城门守将,被叫声惊醒,滚落下地吼道:“有刺客,快放箭!” “不要放箭,不要放箭,我是庞德,不是刺客。”庞德在城下嚷了起来。 守将命人点了一支火把丢下城去,说道;“用火把照照自己,让我看看。” 庞统拿着火把在面前晃了起来,守将骂道:“ma的,小子你竟敢假冒庞德,你比他帅多了!放箭~~放箭!” “不能放箭,不能放箭!听你口音应该是原候选部下小六吧?”庞德仰头问道。 “耶!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守将疑惑地问道。 “嘿嘿!我都说了我是庞德,你新兵的时候我还煽过你一耳光,踹了你几脚的,难道你忘了不成。”庞统得意地笑道。 守将听庞德这么一说,顿时怒火直冒气愤地骂道:“我顶你个肺啊!你不说我还不来气,你他ma的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要你好看,放箭!放箭!” 众弓箭手:“敌寡我众,为何不出击?浪费箭。” 守将笑道:“箭太多,浪费内存,多耗出去些。” 众弓箭手:(集体郁闷中~~!) 守将一声令下,“嗖嗖嗖!”一阵乱箭飞向城下,庞德拔出七星宝刀“刷刷刷”地挡开飞来的箭雨,嘿嘿地笑了几声暗想道:“想要老子的命,你娃还嫩了点,看来今次要好好利用西门那个隐蔽的狗洞了。” “啊!我中箭了”庞德装着中箭的样子惨叫一声,紧接着yao紧牙关强忍住全身的伤痛飞快地向西门移动。 “老大,庞德好像中箭了,要不要下去把他抓上来。”一士兵问道。 “抓回来我们还得浪费时间和力气埋了他,让豺狼、野豹叼走他省事些。”守将哈哈大笑道。 “老大,英名。”众人恭维起来。 庞德大约花费了十五分钟的时间,终于mo到西门的狗洞,然后又费了大把力气将挡在洞口的大石头移开。庞德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脸上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笑容,往狗洞爬了进去。 106. 第一百六章:庞德献刀 由于洞子不是很大,四周的石块紧紧地掐住浑身是伤的庞德,他每往前移动一下,就会被洞子四周的石头掐得一阵专心的剧痛。 庞统凭着强的意志,忍受着非人在折磨,好不容易才从洞子里面爬了出来。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几十把亮堂堂的枪头就齐齐围了过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庞德急忙退到墙边问道。 “怎么是人,人怎么会从狗洞里面爬出来呢?”打狗队长a惊讶地说道。 “大哥,管他是人是狗,皮拔了都是一样,送给领我们也好交差。”一士兵说道。 “ma的,也不知道领最近怎么喜欢吃狗肉了。城里现在别说是狗就连狗毛都没有一根了,交了差回去也好睡个安稳觉。”另外一士兵嚷了起来。 “哎!这位兄弟我们在这里守了三天四夜,狗没来一条,你到送上门了。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怪我们,怪只怪你命不好,撞上了这档事。”打狗队长a说完手一挥,几十把枪头刺向庞德。 庞德急忙抱头大叫:“以狗换人。” “慢!什么意思。”打狗队长a做了个手势,所有枪头在庞德身前停住了。 “大人,斗胆的问一句,我可以用一条狗的命换我的命吗?”庞德急忙问道。 “当然可以,现在这个形式狗比人值钱多了。别说换你,现在一条狗可以换一个大姑娘。”打狗队长a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真的呀,那我这就带你们去打狗,顺便也换个大姑娘。”庞德奸笑道。 “小子,只要你弄得到狗,姑娘不是问题,但是你可别耍花样。”打狗队长a威胁道。 “小人命都在你们手里的,还能有什么花样可耍。”庞德连忙陪笑道。 “那好,就信你一回。”打狗队长a命众人撤去刀枪,跟在庞德身后朝居民区走去。 庞德带着众人来到了一片居民楼前,神秘兮兮地问道:“你们知道什么叫抛砖引玉吗?” 众人一片茫然,你看我,我看你,脸色各异不知所措起来。庞德笑道:“所谓抛砖引玉就是丢一块砖头出去勾一块玉石回来。” “我靠,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小子你是不是想耍花样。”打狗队长a将刀架在庞德脖子上恐吓道。 庞德连忙解释道:“大哥,我哪里敢耍花样,我的意思是我们学狗叫勾这里的狗跑出来。” “原来是这样呀,听起来这个注意倒是不错,不如你示范给我们看看怎么样。”打狗队长a讥笑道。 “ma的,如果不是老子身上有伤,学狗叫的是你们这群王八蛋。”庞德想着想着就趴在地上“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你还别说,学得还真像!”众人哈哈大笑道。 在居民楼的另外一头,同样有一群士兵因狗源紧缺而犯愁。忽然,在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声久违的狗叫,彻底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对面有狗叫,你们也跟着叫,把它吸引住。”打狗队长b兴奋地吩咐起来。 庞德这么一叫,引起了对面一群狗叫,打狗队长a高兴得手舞足蹈,急忙命人众人也学着庞德的模样趴在地上叫了起来。 “看来我们遇到的是狗窝,哈哈~~这次不想达都难了!”打狗队长b眉开眼笑地指挥众人更加卖力的叫着。 两边你来我往,叫声此起彼伏,在整个夜空里回荡。睡梦中的张鲁被这一阵阵急促的狗叫声所惊醒,几日未沾狗肉的他,兴奋得口水直流,亲领卫队前去打狗。 庞德见打狗队长a带领众人叫得正欢,趁机溜走,直奔向将军府,行止半路正好与张鲁相遇。 “有刺客,有刺客!”士兵们见对面有人走了过来纷纷惊叫道,显然这队士兵并没有受过什么严格的训练,队形一下子就被冲散了。马儿们由于突然受到了惊吓,都纷纷仰起前蹄,嘶鸣不断。 “有刺客!护驾!”李湛一声大喝,让惊惶失措的士兵们稍微镇静了一点。 庞德喊道:“领,我是庞德,不是刺客!” 张鲁一听,火冒三丈大吼道:“大胆庞德,你这个汉奸、叛徒、卖国贼,投靠马也就罢了,既然还敢回来吓我!李湛将军快快将庞德给我拿下。” 李湛带领士兵立即围杀了起来,庞德边躲边叫道:“领其实我投靠马是假,盗取七星宝刀才是真啊!” 张鲁一听“七星宝刀”四个字急忙喊了一声:“停!” 李湛等人虽然停止了动作,但拉弓的拉弓,拔剑的拔剑,个个目光凶险的严阵以待。 “今晚我趁马酒醉,悄悄偷走随时佩带的七星宝刀,历尽千辛万苦才杀出重围。”庞统说完,拔出七星宝刀,一缕月光悄悄地从云层中射出,不偏不倚的照在了七星宝刀之上。宝刀泛出的凛凛死光,使得每个人的心头都不由自主的生起了说不出的寒意。 张鲁看着泛起的寒光,大笑道:“果然是七星宝刀!庞将军不计个人得失,忍辱负重,忠肝义胆,实在乃金牌卧底。” 庞德急忙冲出人群,李湛等人见张鲁这么一说也不好阻挠,庞德来到张鲁跟前,将宝刀举过头顶,一脸虔诚地说道:“得到七星宝刀是领一直的梦想,能帮领圆梦也是我一生的梦想,请领接刀!”。 张鲁兴奋地接过宝刀,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抚mo着刀柄上七颗颜色各异的宝石,仰天长叹道:“我们终于都梦想成真了!” “是呀,我们的梦想终于成真了!”庞德也附和了起来。 张鲁翻身下马,握住庞德的手激动地说道:“庞将军辛苦你了,好好回去养伤。” 庞德连连道谢,一跛一跛地消失在愈加浓重的夜色中了。 “都是狗给我带来的好运呀!传令下去,从即刻起全民严jin杀狗、吃狗和做出侮辱狗的行为。”张鲁说完,翻身上马拔出七星宝刀在黑夜中一阵乱舞。 次日,张鲁命人给庞德送来人参、鹿茸和冬虫夏草等上好补品,同时恢复庞德将军职务。又派人四处张贴“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一人杀狗全家诛连!”;“要想国家富,全靠狗帮助!”等一系列宣传标语。 107. 第一百七章:攻占汉中 三日后的上午,庞统命心腹乔装混出汉中,悄悄来到吕布军营。那人告知今晚九时,以三声狗叫为号,从西门攻入,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汉中。 吕布、马等人听话大喜,命名全军停止netg蓄锐,以迎接今晚的大战。 当晚正值天狗食月,整个汉中城显得格外宁静。夜已深,只有西门城楼还闪着油灯的微光。吕布带领三千轻骑兵为先,每匹马马掌上裹上厚重的布条,连马嘴都小心地绑上,以防惊扰城内守军。马领一万七千来弓箭手、刀斧手、长矛兵、重甲兵和轻甲兵紧跟其后。 西门外,突然响起了三声清脆的狗叫,少许那两扇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吕布一马当先带领轻骑兵像一阵风似的向城门奔去。 庞德早已带领亲信列队等候,见吕布入城赶忙迎了过去说道:“十三哥,西门已在掌控之中,现在至关紧要是迅拿下其余三门。” “旁将军说道非常对,只有拿下其余三门才能取得汉中的控制权。”庞统深沉地笑了笑。 “徐晃负责将轻骑兵五十分为一组,在城内四处放火,分散敌人注意力和引起全城恐慌。马、马岱、臧霸各领一路人马分别攻取东门、南门、北门,谁先攻下便立功。”吕布眉头紧锁吩咐道。 各路人马按照吕布指示,火向四面八方散开,庞德一脸不悦地走到吕布跟前埋怨道:“大家都去忙活了,那我做什么呢?” 吕布拍了一下庞德胳膊笑道:“庞将军不要这样嘛,我自是有好差事给你留着。” “什么好事?”庞德原本迷茫的双眼一下就放起光来。 “露露还在他们手中,为了保证露露的安全我们必须尽快将她解救出来。”吕布说道。 “呵呵~~十三哥的意思我明白,我这就带你去营救十三嫂。”庞德说完,便和吕布带领十来jing壮士兵向东面的监牢赶去。 徐晃指引轻骑兵们穿梭在大街小巷,兴奋无比的猛向沿街两边的居民楼抛去支支火把。顷刻之间,烟尘滚滚,火光冲天,汉中城内一片火海,数以千计的平民在火海中呻。 马借着浓烟,搭起人梯,纵身跃上东门城头,弯腰搭箭接连射倒数人。守城士兵回过神来,齐齐向马杀了,马牙一yao挥舞狼牙枪迎了上去。 一时间城内杀声震天,火光四起,整个古城笼罩在一片凄惨的烟雾之中。远离城市喧嚣,居住在郊区将军府的张鲁一边搂着美人,一边抱着七星宝刀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喂~~谁呀?三更半夜的,知不知道睡觉人最大呀?”张鲁躺在netg上非常恼怒地吼道。 “大哥,是我!”张卫在门外焦急地说道。 张鲁懒洋洋地从netg上爬起,打开门,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问道:“啥子事?” “大事不好了,马等人已经攻入汉中,现在正和我军猛烈交锋,双方各有死伤。”张卫焦头烂额一脸愁容地说道。 “别开玩笑了,汉中固若金汤就算是只麻雀飞过都会留下几根毛来,更何况是他们呢?兄弟我看你是被马那小子打怕了吧,别在在这里鬼话连天的了,快回去睡觉!”张鲁拍了拍张卫肩膀笑道。 “起先士兵跑来向汇报,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当我亲眼看见全城,上上下下一片惨象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肤浅。”张卫摇头叹道。 “弟弟,你可是我唯一的亲弟弟呀,不要吓我好不好?”张鲁语重心长地说道。 “哥哥,你可是我唯一的亲哥哥呀,我怎么会吓你呢?”张卫深情地注视着张鲁。 “ma的,七星宝刀在手我怕谁。”张鲁从刀鞘中抽出七星宝刀刮起胡子来。 “我们还有马云露那个小美人作挡箭牌,量他马也翻不了天!”张卫摆出一副荡的表情,右手不停地抓捏着。 “嘿嘿~~那我们这就去看看马美人。”张鲁一声长笑,转身回房换上战甲带领卫队耀武扬威地向监牢走去。 那头,庞德引领吕布等人来到东面监牢,还没走几步,牢头就带领一队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原来是庞将军,我还以为是有人劫牢,不知道将军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呢?”牢头阴阳怪气地笑道。 “领今晚寂mo难耐,特叫我来提马云露过去逍遥快活。”庞德坏坏地笑了笑。 “注意用词!”吕布在庞德身边小声嘀咕道。 “领的生活问题不是一直由李湛将军负责的吗,什么时候换成你了?”牢头瞅了一眼庞统身旁的令人心寒的吕布。 “李湛将军今天有事,领就叫我临时接替一下他的工作。”庞德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呀,把领的亲笔文书给我看看。”牢头将手一摊说道。 “走得急,不曾写什么文书,领说口谕就行。”庞德说道。 “马云露是这里的aji重犯,领事先就有过吩咐没有他的亲兵文书,谁也甭想提人。庞将军麻烦你多走一趟,叫领写好文书再来。”牢头说完转身便向监牢走去。 “呵呵~~领这几天太忙,可能把这事给忘了,我呆会再来!”庞统说完,对着吕布相视一望,二人拔出腰间佩剑带领众人冲上去三两下就将牢头等人砍翻在地。 “十三哥,十三嫂就关在里面!”庞德大吼一声率先杀进监牢。 此时,又从牢房内冲出两名士兵,吕布、庞德一人一剑二人齐齐倒下,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众人来到位于地下的牢房,先引入他们眼帘的是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简直就是一个刑具陈列馆。 浑暗潮湿的牢房中,一盏盏油灯泛着微若的光芒,仿佛是在衬托这悲凉的气氛。通道两侧一间间大小相同的监牢中,三五个关在一起。见吕布等人杀了过来,众犯人伸出手来哭喊个不停,凄厉得让在场所有人动容。 “放了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也得到相应的惩罚了。”吕布默默地说道。 一间间监牢被打开,一个个人跪在吕布等人面前叩头谢别,吕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此刻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十三哥不必为此伤感,十三嫂可还在期盼他的王子去营救她呢!”庞德坚定地说道。 “美丽的公主不要怕,我,飞将军吕布,来救你来了。”吕布说完脚下生风,流星闪电一样朝着监牢最里面冲了过去。 108. 第一百八章:闹房艳遇 “老婆,你在哪里?老婆,听见我的声音的吗?老婆,回家再玩躲猫猫的游戏好不好?”吕布不停地穿梭在迷宫般的监狱之内,雪亮的双眼来回地巡视着四周的牢房。 此时,马云露已经熟睡,吕布这似幻似真的声音出现在其梦中,马云露翻了个身,幸福地笑了笑。随着吕布的呼喊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马云露一下就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侧耳聆听这疑是梦中的呼唤。 “老婆,你到底在哪里,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吕布迷茫的双眼四处张望着。 “亲爱的老公,我在这里,真的是你吗?”马云露腾的一下就从netg上跳了下来,拖着重重的脚镣奔到牢门前,双手紧握牢门的木栅拼命地喊道。 “十三哥,十三嫂好像在那边!”庞德指着不远处说道。 “现在才说有个屁用,我已经听到她呼唤了。老婆不要急,我来救你来了!”吕布疯狂地跑了过去。 庞德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姿势说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嘛!” 转了几道弯,马云露终于出现在吕布面前。看着面容憔悴的马云露,吕布心里升起一种难言的酸楚,一时既说不出话来。 马云露看着木然的吕布,咯咯地笑道:“老公,傻愣愣的站着干什么,还嫌我在里面呆得不够久啊!” “喔!”吕布大力一剑将牢门的铁链劈断,弯腰打开马云露脚上的镣铐,轻声叹道:“亲爱的老婆,你在这里一分一秒的备受煎熬,一定吃不好、穿不暖、睡不着吧!” 马云露温柔地拭地去吕布眼角的泪花说道:“老公,不是这样的。” “难道,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吗?”吕布一脸怜惜地说道。 “吃不好、穿不暖、睡不着算得了什么呢?其实我在这里最受不了的就是无日无夜对你无穷无尽的思恋。”马云露说道。 “老婆!”;“老公!”二人默默地深情对望,耳畔只听到对方紊乱的呼吸声,周遭气氛要多煽情就有多煽情。 三十秒后,二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继而两张性感的嘴巴也紧紧的贴到了一起。 “哎!重伤初愈就遇到这种激qing场面,心脏那受得了。”庞德摇了摇头,带着口水直流的众人走了出去。 “老公~~我想你了~~!”马云露白腻的肌fu因动情而透着醉人的酡红,明媚的眸子水气氲氤,玫瑰色的g唇颤抖着吐出动人的声音。 “老婆~~我也想你了~~!”吕布的双手不自觉地在马云露润滑的身上游zou了起来。 “老公~~我要~~!”马云露一把mo到吕布隐秘处,吕布惊讶得将手中的剑都掉到地上。 “老婆~~现在不行~~大舅子他们还在外面打仗~~!”吕布话虽是这么说,但却无半点阻止的举动,反倒更加兴奋起来。 马云露娴熟地解开吕布身上冰冷的盔甲,抚mo着吕布结实的xiong肌低喃道:“他们打他们的仗,我们打我们的仗,这有什么关系!” “虽然没什么关系,但是搞得筋疲力尽就不像样了!”吕布此时已经将马云露放倒在地,压在其身上。 “新婚之夜,你不是一晚七次都没有尽兴吗?他们说小别胜新婚,我现在只要一次就够了。”马云露一个翻身骑到吕布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做着让人脸红心跳不堪入目的动作。 “netg!”吕布被马云露挑dou得yu火焚身了,一把撑起来将马云露按在地上netbsp;“老公~~你干我就行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马云露无力地跌坐下去,喉间不由出一声销hun荡魄的**。 庞德左等右等仍然不见吕布和马云露出来,料定二人久别重逢,自然情不自jin,于是便带领众人大步向牢外走去。行至楼梯处,牢外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李湛将军,把马云露给我请出来!” 紧接着从远至近传来一队人马的脚步声,庞德心想:“大事不好,必定是张鲁派李湛前来带马云露!十三哥和十三嫂还在里面feng流快活,得想办法敷衍他们才行。” 庞德急得冷汗直冒,暗暗叫苦,心中没着没落不知如何是好,来人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可以听到对方张扬跋扈的呼吸声。 正在此时,庞德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他急忙命众人将死尸身上尚未干结的血,胡乱涂抹在脸上和身上,装成一副沙出重围的模样冲了出去。 “哎呀!”双方在牢门处迎面撞了个正着,庞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湛衣领骂道:“你他ma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这样走路不看路,可是会摔死人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啊!”李湛原本就被撞得眼冒金星,晕晕糊糊的,被庞德这么一吓赶忙弯腰道歉起来。 “耶,李湛将军怎么是你?”庞德故作惊讶状,不好意思地将手松开。 “原来是庞将军,我还以为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李湛从惊吓中恢复过来问道。 庞德一拳重重地打在对面的墙上,自暴自弃地叹道:“今晚马攻城,我料定他此行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救妹妹马云露。于是我率队历尽艰辛,杀出重围前来护牢,没想到我还是迟来一步,马云露还是马劫走了。” “什么,马云露被马劫走了?”李湛大叫了一声。 庞德捧头做悲哀状,痛心疾地说道:“马不光劫走了马云露,他还杀害了守牢的所有将士,放跑了所有的犯人。” “哎!”李湛叹了一口气,气呼呼的带着庞德向张鲁那边走去。 看着李湛和庞德并肩走了过来,张鲁一脸的迷茫,很是疑惑不解的样子。这时李湛开口惊恐说道:“领,马~~马云露越狱了。” “什么,马云露越狱了?这根本不可能,监牢布局错综复杂、变幻莫测,完全就是一个地下迷宫。不要说一个大活人越狱,就算是只苍蝇从里面飞出来都是难上加难的。”张鲁吹胡子瞪眼地吼道。 “马~~把马云露劫~~走~~了!”李湛吞吞吐吐起来。 庞德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李湛,来到张鲁面前拱手说道:“领,末将能斗胆说几句话吗?” “庞将军,你不是守西门吗,怎么跑到后方来了?”张鲁回过神来问道。 “哎!回答你这个问题就一言难尽了,我现在想说另一个问题,想必像领这样儒雅风度的领导,一定不会拒绝吧!”庞德笑mi眯地拍着马屁恭维道。 “庞将军,但说无妨!”张鲁摆出一副领导人的睿智和风范笑了笑。 109. 第一百九章:完美计划 庞德咳嗽了几声,用she头费劲地tian了tian干裂的嘴唇说道:“汉中城虽说不上是什么铜墙铁壁,但任何人想进来却也不是件易事。而今马率众仿佛如神兵天降一般突袭而来,还易如反掌地劫走马云露,想必其中必有蹊跷。” 听庞德这么一说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大家都把惊奇和羡慕的眼光投向庞德,只有张鲁默默无言,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继而,上下打量起周围人来。 黑暗中,张鲁突然眼前一亮,激动地说道:“庞将军的意思是指我们内部有奸细吗?” “不是我的意思,只是事实如此而已!”庞德淡淡地说完,如炬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不远处的李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撕碎似的。 面对庞德饿狼般的眼神,李湛一个激灵,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滴滴冷汗也顺着寒毛孔渗了出来。 庞德见心理攻势已经奏效,于是阴沉地说道:“李将军,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看你心神不宁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我?鬼?没~~没有!”李湛此时正在揣测庞德的心思,始料不及庞德会问起这样的话来,顿时方寸大乱,she头不争气地打起结来。 庞德笑了笑,浑身散出沉稳得令人窒息的气势,声音如黑夜般玄奥神秘地说道:“李将军这般神情恍惚不安,说话语无伦次,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什么神情恍惚不安,什么说话语无伦次,庞德你不要含血喷人好不好?眼下大敌当前,汉中城危在旦夕,黎民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难道我为领、为百姓神情恍惚不安,说话语无伦次都不行吗?”李湛情绪激昂、义愤填膺地说道。 “李将军不要这般激动好不好,倘若心理没鬼又何必介怀呢?”庞德转眼对着张鲁笑了笑,好像在提示什么似的。 李湛被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龇牙咧嘴的指着庞德吼道:“庞德,谁违背良心和道德,所做出的事情谁是他ma的孙子!自古以来善有善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谁做了谁心理最清楚!自己去衡量吧!” “嘻嘻!别人生气我不气,我若气死谁如意!”庞德捂住大嘴笑了起来。 张鲁至始至终冷冷地坐马上,默默地擦拭着亮如秋水的七星宝刀,低不语。庞德和李湛的争吵火药味越来越浓,张鲁突然停止了擦拭将宝刀慢慢地放入黑鲨的刀鞘中,细语道:“你们就别亵渎‘君子’两个字!是个男人的话做了就承认!弄的象孙子一样做人,没有什么意义!” 张鲁这么一吱声,正yu开口的李湛立即就闭了嘴,张鲁继而接着说道:“你们私底下不合也就算了,既然还在众人面前yao来yao去,堂堂的将军像市井跳梁小丑,我都替你们脸红。” “别在这里唠唠叨叨,像个碎嘴婆娘,目前至关紧要的是如何拒敌。”张卫厉声地说道。 “拒敌?现在市区到处都是敌人,他们马上就会打到郊区来,我看倒是商议如何突围贴切实际点。”庞德小声嘀咕道。 张卫眼一怒、眉一横吼道:“庞德,你不要动摇军心!你手上不还有十几个人吗?打巷战也要打到底!” “就是,就是!起初说我心里有鬼,我看心里有鬼的是你。”李湛见张卫谩骂庞德心中自是拍手称快。 张鲁翘放目望了望城中心上空泛起的火光,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汉中已被马破坏得面目全非,就算是花大力气赶走敌人,留给我们的也将是这个烂摊子。” “哥,你的意思是?”张卫试探性地问道。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奸则无敌!我想到一个近似于完美的计划了。”张鲁目光一闪遥望远方嘿嘿地奸笑了起来。 庞德嬉皮笑脸地走到张鲁身旁问道:“领,看你笑得这样阴险,是不是这个计划非常的卑鄙无耻?” “没错,这个计划不但卑鄙无耻而且还狠毒下流!”张鲁似乎想起了什么阴沉地说道。 “好也,好也!能说出来和兄弟们一起分享分享吗?”庞德疯狂地叫喊了起来。 “哥,不要故弄弦虚吊人家胃口好不好?具体是什么计划说出来也让大家伙一起高兴高兴。”张卫两眼眯成一条线嘻笑道。 张鲁眉毛一挑,激动地笑道:“各位竖起耳朵听好了,计划就是我们先放弃汉中,然后集中jing兵强将固守天水。马攻天水不下,必将退回汉中,以汉中为栖息地,继而他就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修建汉中。我们静观其变,等到时机成熟举兵反攻,座收渔翁之利。” “领,真乃老奸巨滑,此乃一石二鸟之计!只不过…”庞德若有所思地说道。 “只不过什么?”张鲁面色一变追问道。 庞德看了看西面被大火映红的半边天,叹了口气说道:“战争就意味着死亡,对于攻城略地我们不能是完美主义者,我们必须是现实主义者。作为一名领导,在每次出征之前想的应不光只是战斗的胜利,同时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领,汉中城易守难功,马之流非等闲之辈,万一我们到时候久功不下又如何是好呢?” 张鲁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庞将军说道非常有道理,我只想好了计划的前半部分,却忽略了计划的后半部分,也是最关键的部分,看来此计行不通啊!” “计划难道就这样太监了吗?”张卫嘴巴张得老大。 “那倒未必!”庞德深邃地笑了笑。 听庞德这么一说,张鲁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急忙问道:“庞将军,可有什么良策?” “马曾扬言宁愿一生没有mei女相伴,也不愿一日无七星宝刀相陪!从这句话中很明显就可以看出来七星宝刀对马来说的重要性。这次马功汉中明着说是为救妹妹,暗地里马却是为了找会七星宝刀啊!”庞德说道。 张鲁好像从庞德的话中领悟到什么,点了点头问道:“旁将军意思是?” “投其所好,利而诱之!”庞德一字一句地说道。 “投其所好,利而诱之!”张鲁似懂非懂地自言自语起来,继而他身ti颤抖了一下,神经兮兮的哈哈大笑起来。 110. 第一百一十章:无奈之举 大笑平息之后,张鲁迷茫地看着众将,手来来回回的在他们之间指来点去,同时还叽叽咕咕地念叨着:“点指梅堂,玫瑰花堂,鸡冠上税,鸭官退堂!一颗米,不讲道理,不是你,豆是你!” 少许,手指停留在李湛面前,除李湛之外心神不宁的众人如释重负般,均是吐了一口长气,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继而,张鲁以充满爱心的目光对着李湛笑了笑,然后招手示意其过来。 “是在叫我吗?”李湛受宠若惊,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李伏、霍峻。 二人默默地点了点,李湛苦笑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向走了过去。 张鲁默默地亲吻着刀柄的宝石和刀把上面的吊坠。李湛惶惶不安地来到张鲁面前,大气不敢出地靠在一边。张鲁长长地叹了口气,犹豫了几下不忍地将七星宝刀交到李湛手中yu哭无泪地叮嘱道:“李将军,既然天意让你去完成这个任务,那就拜托你了。” “我?我好像不怎么明白你的意思也!”李湛颤抖的接过宝刀吃惊地说道。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领的意思就是让你拿着宝刀去投靠马,然后取得马的信任,潜伏在他们内部,随时向领透露马的各种机密,为以后我们攻取汉中做好准备。”庞德在一旁小声说道。 “哇!那我不就成了二五仔、边缘人、金手指、反骨仔、吃碗面反碗底的家伙。”李湛一脸委屈地一边哭着。 “呵呵!李将军,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已经接过宝刀,也就是意味着你接受这个任务了。既然天降大任于斯人,那就好好‘享受’从中的酸、甜、苦、辣吧!”张鲁脸色一变连忙安慰了起来。 “还不赶快谢主龙恩,领说的就是圣旨,必须遵从,况且,从此后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张卫也跟着帮腔道。 众将也附和其中,吆喝了起来,李湛只得硬着头皮苦笑道:“既然你们齐齐推我下火海,就当天降大任于我,我看离苦我心智,劳我筋骨,饿我体肤的日子也应该不远了!” “嘿嘿!这就对了嘛!李将军啊,好好地干好这份具有很大展空间的职业吧!”张鲁俯身拍了拍李湛的肩膀,然后带来众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还图什么展空间,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李湛摇了摇头,无奈地抱着七星宝刀,带着两个心腹也消失在夜空中。 黑夜中传来一个声音:“哥,你就不怕李湛携刀私逃吗?” “嘿嘿!他妻儿老小都在我手里,凉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紧接着传来一声奸诈的笑声。 “将军,此行必定是凶多吉少,我们实在是犯不着深入险地,投靠马。就算我也知道马会拿将军下手的。”心腹a跟在李湛身后叹了一口气。 李湛神色一黯,停了下来叹道:“兄弟说得自是有理,这其中的关窍我又何尝不明白呢。只是如今我妻儿老小、军饷奖金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张鲁手中,我是身不由己不得不去呀!” 心腹b赶忙说道:“将军,我们总不能这样白白地去送死吧!” 李湛目光呆滞了一会,眼神中充满了世故,又带上了些许冷漠地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机行事了。” “假如把我变成了狗shi就好了!”心腹a摇头晃脑地叹到。 心腹b赶忙凑上去问道:“何解?” 心腹a看了一眼心腹b冷笑道:“你丫,shab呀,这个都不懂,真他ma是棒槌。” 心腹b一脸疑惑乞求地看着李湛。“假如把我变成了狗shi,就没有人敢踩在我头上了!”李湛拍了拍心腹b的肩膀笑了笑。 监狱中,马云露ruan绵绵的依偎在吕布结实的xiong膛上,一双粉手不停抚mo着吕布轮廓分明的脸庞和性感的小胡须。 “老婆,我们的仗已经打完了,我估mo着大舅子他们也应该拿下汉中吧!”吕布的手不停地在马云露光洁的后背上游zou着。 马云露立马翻了个身压在吕布身上,双手抓着吕布耳朵笑道:“没良心的东西,是不是爽够了就想走了。” “难道你就没有爽够呀,看你刚才又抓、又yao、又叫的骚样就知道你…”吕布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马云露双手用力把吕布耳朵一扭恐吓道:“知道什么?” 吕布痛得嗷嗷直叫,连连求饶道:“知道马云露小姐是位温柔大方、端庄娴熟,美丽而有和蔼可亲的好老婆!” “哼,量你也不敢说出那八个字!”马云露起身走到一边独自穿起衣服来。 吕布座了起来问道:“老婆,那八个字?” 马云露回头瞅了一眼吕布不屑地笑道:“无理取闹,蛮横无理呗!” “哈哈!这个可是你说的,可别赖在我身上。”吕布连滚带爬抱起衣服和佩剑赤1uo着身ti跑了起来。 “老公,注意形象,赶紧穿好衣服,小心着凉!”马云露跟在后面吼道。 马静静地站在硝烟未熄的城楼,遥望着火光四起,充满死寂的汉中。城下一堆堆极度恐惧的,被俘的张鲁士兵抱着头战战兢兢地蹲在地上。徐晃、马岱、臧霸等人得意地在降军之中唤来使去,踢踢这个pi股,扯扯那个头。 庞统走到马跟前一脸担忧的说道:“小马哥,派出去找十三哥的人全部已经回来了,但是仍没有他们的消息。” 马神色顿时暗淡了下来,回头重重地说道:“加派人手再仔细地找!” 庞统匆匆地走下城楼,对着等候在一旁的众人做了手势,大伙便向四面八方散开又忙活了起来。 “报告将军,我们抓到一个奸细他说有事求见!”传令兵跪倒马面前说道。 “不见,不见!”马挥了挥手。 “将军,他说只要你看了这个东西就一定会改变注意。”传令兵从怀里掏出一颗纯净翡翠组成心形吊坠递到马手上。 马将吊坠紧紧的握在手里,满面喜色地问道:“奸细在那里?” “就在城楼之下。”传令兵说道。 马看了看城楼,一脸期待地说道:“快…快将奸细给我带上来。” 111. 第一百一十一章:惊天阴谋 李湛摇摇晃晃地抱着七星宝刀走上这熟悉而有陌生的城楼,马警惕拿起靠在城墙上的狼牙枪。 “将军,奸细来了哟!”传令兵吆喝道。 马目光骤然一亮,很快地瞅了一眼不远处萎萎缩缩的李湛和他手中那朝思暮想的七星宝刀,阴沉地说道:“小子,我的心肝宝刀怎么跑到你手里去了?” “张鲁得知将军攻入汉中,惊惶失措地弃城而逃,在慌乱之际忘了这宝刀。小的心知此物乃将军心肝宝贝,所有就顺手牵羊拿来还给将军。”李湛说完一脸媚笑的跪地到马跟前,双手托起七星宝刀递了过去。 马无比激动地接过宝刀,满脸幸福的将宝刀揽入怀中,仿佛似久别的爱人重逢一般轻轻的抚mo着刀柄上面的宝石。 李湛一向都很深信“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为了能够保住性命,他抬头看了一眼神情专注的马恭维道:“自古宝刀配英雄,英雄配mei女,此刻三者有二,实在乃生平所见第一幸事。” “英雄、宝刀、mei女!小子,你说话还蛮中听的,遗憾的是此间没有mei女啊!”马无奈地舒了一口气。 “谁说没有mei女?”马话音刚落,便从城楼之下传来一阵女子的嘻笑声。马、李湛寻声望去,只见马云露和吕布踏着台阶并肩走了上来。 “妹,我可想死你了!”马先是一愣,继而张开双手向马云露跑了过去。 马云露见状尖叫道:“站住!” “干什么呢?”马立马就停止了步伐,茫然地看着缓缓走过来的马云露。 马云露来到马身边,围着他转了三个圈,然后右手在xiong前托住左肘,左手mo着下额一本正经地说道:“哥,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 马赶忙瞪大双眼,尽力将耳朵扩张到最大,拭目以待般问道:“什么秘密?” 马云露环视了一下四周蠢蠢yu动,慢慢靠过来的众人,突然声大笑道:“你又长帅了!” “切!还以为是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原来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人群中有人不屑的说道,然后众人失望之极地一散而去。 “谁说这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我哥面前也会变成影响国家命运的大事啦!”马云露双手叉腰对着离去的众人吼了起来。 马一把拉过马云露得意地笑道:“妹!妹,你就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了,说句心里话,刚才你说的那句话确实很低级,但是我喜欢!” “哼!如果让我知道是谁说的,我非要把他she头割下来不可。”马云露一脸怒容地看着面前的吕布和李湛。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呀!”吕布噗哧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我!”李湛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马云露,便想起了沙场上那个母夜叉,于是心寒得说话也结巴起来。 “我~~我什么?耶!这不是张鲁的铁杆狗腿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马云露以迅雷之势从马怀中抽出七心宝刀,只听见“唰”的一声,寒光一闪,夹杂着一阵破空的刀气,宝刀直向李湛脖子砍去。 刀光闪到李湛眼上,李湛吓得浑身哆嗦,惊恐万分地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刀在李湛脖子处停下,马云露看着李湛眼泪鼻涕满目流的窝囊样,忍不住笑道:“狗腿子,想不想用脑袋试试这屑铁如泥,断钢如的宝刀?” “想~~不~~不想!”李湛惊慌得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马云露见状故意调侃道:“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不想,不想坚决不想,这辈子不想,下辈子也不想。”李湛恐慌得一扒拉的说了几个不想。 “狗腿子难道都这么怕死,前次在战场上你不是还耀武扬威,气焰嚣张得很吗?”马云露稍稍用了一下力,李湛脖子上顿时就出现了一条红红的血丝。 “哎呦呦!姑奶奶,饶命呀!饶命呀!小的是狐假虎威,小的是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李湛战战兢兢的准备磕头求饶,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使他半点动弹不得。 “妹妹你就高抬贵手不要在摧残他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你吓得尿裤子不可。”马笑道。 “对~~对!姑奶奶你就开开恩吧,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jing神崩溃,大小便失jin的。”李湛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拉稀呀!好臭,好臭!”吕布迅后退了一步,捂住鼻子作出恶心状。 马飞起就是一脚,将李湛踢翻在地,然后向李湛使了个眼色,骂骂咧咧地叫道:“要拉稀就滚到一边拉去!” 李湛心领神会感激地看了一眼马,然后点头哈腰地退了下去。 “哥~~你怎么让他走了!”马云露一脸不悦地问道。 马小心翼翼地拿过马云露手中的七心宝刀笑道:“你把他戏弄得哭爹叫娘难道还不够呀!” “这样就够了呀?哥,你也太容易满zu了吧!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然后拿去喂狗!”马云露跳了起来,龇牙咧嘴地说道。 “露露,你就别在这里捣乱了,大舅子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吕布拉过马云露说道。 马走到二人跟前,伸出右手弹了一下马云露的额头,然后神秘地笑道:“枉费和你兄妹一场,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都年,还不如妹夫了解我。” “哥~~你干嘛,弄痛人家了啦!”马云露叽叽咕咕了抱怨了起来。 吕布给了马一个鼓励的眼神,微微笑道:“大舅子,说说你的想法吧!” 马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成熟的表情,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地说道:“我猜测李湛送刀来投也许是个阴谋!” 吕布仿佛从马的脸上看出了什么,继而问道:“什么阴谋?” “什么阴谋我到是不知道!试想张鲁爱刀如命,他想占刀为己有的yu望绝对不次于我,那他又怎么会如李湛所说,在慌乱之际既然忘了这宝刀呢?”马有板有眼地分析了起来。 吕布眉头紧锁,叹道:“听大舅子这么一分析,李湛送刀背后一定有什么匪夷所思,不可告人目的。” 马云露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二人嘴里嘀咕道:“什么时候都变成大侦探富而摩斯了!那你们说到底有什么秘密?” “呵呵~~到底是什么秘密,只有我知道!”城楼下传来一阵男子狂笑的声。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一石二鸟 “定是军师来了!”吕布指着楼梯笑起来。 “我看不见得吧!难道就凭声音就能断定吗?”马不屑地问道。 吕布回头看了看似乎有点不服气的马说道:“大舅子,我敢和你打赌,来人必定是军师。 “为何这般肯定?”马笑了笑,慢慢地将七心宝刀netbsp;“因为天底下除了军师之外,再也没人笑得如此奸的了!”吕布说完便大步迎了过去。 “十三哥,是不是又再说我坏话了!”慢慢地,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墙头上开始冒出一个人头来。 “我靠,真的被他猜中了!”马摇了摇头也走了过来。 “军师,刚才你说秘密只有你知道,到底是什么秘密呢?”吕布迫不及待地问道。 “别急,让我喘口气再说啊!”庞统一pi股坐在台阶上,不停地喘着大气。 “在这节骨眼上了还喘什么气,大不了说完放你三天假,让你回去喘个够。”马迫切地说道。 “哥!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心痛人,你看军师气喘得跟狗似的,就只差没吐she头,就让人家休息一会吧!”马云露对着吕马二人喋喋不休起来。 “就是,就是,还是女孩子懂得关心人,只不过这个比喻好像用得不是怎么恰当!”庞统猛地撑了起来不停地整理着衣服。 吕布忙伸手过去帮着庞统整理凌乱的衣服,说道:“军师,你就别卖关子了,张鲁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全一五一十地抖出来吧!” 庞德望了望眼前的三人,又故作神秘地挤了挤眼,卖足了关子才说道:“李湛献刀只不过是张鲁jing心布置的一步棋吧了!” “棋?什么意思?”吕布、马异口同声地问道。 庞统又理了理头笑道:“张鲁见汉中大势已去,无奈只得弃汉中而守天水,然而汉中乃张鲁家族世代居住之地,故而又不忍心就这样弃之,所以张鲁就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 “怎么个一石二鸟法?”马似懂非懂地问道。 “李湛献刀来投实则是为张鲁他日反攻汉中作内应罢了。”庞统淡淡地笑了笑,深邃的双眼如同夜一样的深黑。 “反攻汉中是一只鸟,那另外一只鸟呢?”吕布问道。 “还有一只鸟就是张鲁想让我们花费大量的人力、无力、财力和jing力修缮破烂不堪的汉中,等我们修好之后他就等着坐收渔翁自利!”庞统说道。 “张鲁小儿这计划真是太恶毒了。”吕布顿时yao牙切齿,愤怒状。 “幸亏军师神机妙算,不然我们可危险了。”马笑嘻嘻地恭维起来。 在一旁一直没有言的马云露,突然像个小学生似的问道:“军师,你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东,好像天底下什么事情你都知道一样。” “军师,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马双眼泛起桃心,两手紧握放在xiong前,摆出一副痴情小男生的模样。 庞德“嘿嘿”地怪笑了几声,然后指着城楼下说道:“看见那人没有?” “火堆旁挖鼻屎的那个大叔吗?”吕布伸长脖子朝着庞统指了方向看去。 “喔,对不起,指歪了!挖鼻屎旁边那个。”庞统移动了一下手指说道。 “是不是脸上布满了乱挤青春痘后留下的疤痕,还长着一个红通通的酒糟鼻看似大婶的那个年轻女子?”马趴在城墙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正是那人!小马哥真不愧为天才少年,竟然观察得如此细微,连她乱挤青春痘后留下的疤痕都注意到了。”庞德笑道。 “嘻嘻!谢谢军师夸奖,细节决定成败,我平时就这点嗜好!”马对着庞统笑了笑。 吕布痴痴地盯着那人看半晌,然后叹口气说:“靠,这个恐龙做得太像真的了吧!军师,连这样的货色你都喜欢,我真佩服你的胆识和勇气。” 马云露疑惑地问道:“军师,她是不是你的相好?” “不是!”庞统摇了摇头。 “莫非她是你的梦中qing人?还是…”马诡异地笑了笑。 庞统连忙打住马的话说道:“小马哥,你就别洗刷我了,咱这英俊脸都没地儿搁了!” “不是相好的,也不是梦中qing人!难道她就是你传说中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初恋qing人?”吕布一脸沉思的表情。 “哎呀,你们就别拿我开心了!凭我玉树临风的外表和聪慧过人的头脑,就算我思想再另类,就算我瞎了眼,就算全世界只剩她一个女人,我也不会喜欢你们所谓的恐龙的!”庞统连忙摆手解释,作出一副恶心状。 “那你叫我们看她干什么呢?”三人直愣愣地盯着庞统问道。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一石二鸟之计的吗?”庞统mo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笑道。 “是呀!是呀!”三人齐齐点头说道。 庞统目光慢慢地扫视了一下三人,然后不快不慢地说道:“就是她告诉我这个秘密的!” “哈哈哈!军师,你就别开玩笑了,瞧她那傻不拉唧的模样,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呢?”马指着庞统哈哈大笑起来。 “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军师这样说自是有他的道理。”马云露瞅了一眼马说道。 庞统迅回头感激地看了一眼马云露,然后又顺势白了一眼马笑道:“其实她也是听人说的。”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还说什么人不可貌相,我就是鄙视她那脑袋。”马双手拉扯耳朵,吐出半截she头,朝着马云露扮了个鬼脸。 “她脑袋怎么了,我看比你脑袋强!”马云露和马顶撞起来。 “你…太过分了,真是不可理喻!简直就和死去的娘一个模样!”马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自大骄傲、自命清高,目中无人!简直就是死去父亲的克隆!”马云露不甘示弱叫了起来。 马、马云露沉浸在叽哩呱啦,无休止的争吵之中…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战后平息 少许,实在是受不了的吕布,捂住耳朵横在马云露和马中间,以1ooo分贝的嗓音狂地叫道:“不----要----再----吵----了----啦!” 二马一下就愣住了,整个世界也随之安静了,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注视着头直立的吕布,怒目圆睁仿佛要吃人一般的吕布。 马云露眨了眨黑幽幽的大眼睛,如怨如诉的目光哀怨地望着吕布,委屈地撇嘴道:“臭老公,你既然凶我,我好讨厌你刚才的口气,人家又没有犯错误嘛!难道和哥哥斗斗嘴也错了吗?你说过,你会宠着我,惯着我,这一次你食言了,我要你补偿我,要对我说一千句‘我爱你!’” 马云露这般一说,原本一脸愤怒的吕布,接着漫上一脸的迷惑,再换一脸的内疚,继而自责道:“老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但是说一千句‘我爱你’未免太多了吧?九百九十九句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句也不能少!”马云露似乎毫无半点商量的余地,捶xiong跺脚叫喧起来。 “老婆,我…我…”吕布yu言又止,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什么?”马云露扮成吕布的口吻问道。 吕布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尴尬地嘀咕道:“我…我…我只能从一数到九百九十九!” “啊!嘻嘻,那要再罚你回去跪搓衣板上数黄豆,外加给我蹑脚。”马云露先是一惊,随后便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好嘛!”吕布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继而回头瞟了一眼在一旁嘻笑的马和庞统,一脸无奈地嘀咕道:“笑什么笑,严肃点!就知道在这里幸灾乐祸,以后你们娶了老婆就俺的难处了。” “因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女人是老虎,所有我一直保持单身,并且快乐着。苦命的男人啊!哭吧、哭吧不是罪!”马洋洋得意地笑了笑,转身向城楼下走去。 “男人最悲哀的事莫过与此!小马哥等等我,我告诉你那只恐龙是怎么知道这一石二鸟之计的。”庞统看着吕布习惯地摇了摇头,然后一溜烟地向城楼下追去。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马耸了耸肩,回头冷冷地笑了笑。他的脸上,带着朝气,他的眼中,带着骄傲。 马xiu长的身影仿佛要溶进夜色一般,庞统眼前他慢慢地被夜色淹没,当马就要完全消失时,庞统忽然叫道:“其实恐龙是庞德派回来报信的,我是在找寻十三哥途中遇到她的!” “ma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吕布用力地往城下吐了一口口水。 “呵呵!没想到军师也会忽悠人!”马云露咯咯地笑了几声,然后靠在吕布xiong前,细细地品味着秋夜的韵味。 吕布双手一抄搂着马云露小蛮腰,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被战火洗礼过的汉中。可是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只剩下烧焦的土地、焚毁的房屋和神情呆滞的士兵。 一阵微风拂过,夹杂着尸体被烧焦的腥臭味的空气扑面而来。马云露连连打了几个干呕,赶忙将头从城垛伸到城墙外面。 “老婆,怎么了?”吕布不停地拍着马云露后背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突然感激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马云露爬在城垛上,难受地说道。 吕布利索地将身上淡蓝色的披风取下来,给马云露披上,然后弯腰温柔地说道:“老婆,兴许是感冒了,我背你回去吧!” “才不要呢,我慢慢走回去好了!”马云露将头从城垛里收了回来,又干呕了两声。 “叫你上来你就上来,还在我面前逞强,都老夫老妻了,难道还害臊呀!真是罗嗦!”吕布一边以命令的语气嘀咕着,一边伸手去揽马云露。 马云露一脸幸福地趴到吕布背上,吕布用力一挺,双手拖着马云露的翘pi股,笑道:“老婆,没想到你这么重,回家你给我好好减肥去!” “不行就放下把,我很重的。”马云露嘻嘻地笑了起来。 “少罗嗦!扶好我肩膀,走了。”吕布兴奋地吆喝了一声,背着马云露朝不远处刚搭好的营房走去。 夏逸浩所部,大床之上,和文姬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香汗淋淋的文姬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夏逸浩xiong口亲昵道:“老公,告诉你个秘密!” 夏逸浩正闭上眼睛,仔细回味文姬身ti里暗流的激qing和她**的快gan,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秘密?” “我们有小宝宝了!”文姬堵起红晕未退的脸蛋,指着肚子像个小姑娘似的害羞地说道。 夏逸浩兴奋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俯身问道:“什么时候有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觉醒来就有了。”文姬平躺着咯咯地怪笑了几声。 “来,让我momo?”夏逸浩猴急得不停的在文姬肚子上mo了起来。 “mo到宝宝没有?”文姬急促地问道,这语气好像比夏逸浩还急一样。 “没有mo到,还是让我来听听吧!”夏逸浩笑了笑,然后弯腰将耳朵贴在文姬肚子上,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 文姬玉指慢慢在抚mo着夏逸浩的头,柔声问道:“听有什么动静吗?” “虚!小声点,宝宝好像在睡觉!”夏逸浩故作神秘地轻声说道。 “喔,那我们也睡觉吧!”文姬猛地一下一头扎进夏逸浩怀里,在他强健的背弯之下甜mi地睡了起来。 “好的,老婆晚安!”夏逸浩轻轻地将被子替文姬盖上,然后随手拉了一下床头的一条红绳,房间的窗户一下就开了。一股凉风透过窗门徐徐吹进屋内,桌子上的青铜油灯“呼”的一声就灭了,紧接着冒出缕缕青烟。 “搞定!”夏逸浩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将绳子一松窗户又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以上这自动灭灯系统,是夏逸浩的最新明。这套系统已经在中原流行和普及开了,后人拉式电灯就是在这基础上明的。 得知文姬怀孕后,夏逸浩也就不用绞尽脑汁想尽各种新鲜姿势夜夜netg驰骋施云布雨了。夏逸浩开始收拢起浮躁的心情专心致志相妻育儿,他决心暂时放下手中的事一心只哄老婆乐。此时夏逸浩才真正鉴赏出文姬的与众不同和千娇百媚,看来怀孕确实能让女人变得更加温顺贤良。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战后平息2 一大清早,吕布一摇一摆,叽嘎叽嘎地踏着破烂不堪的木走廊,乐颠颠地跑到马房前大吼大叫拍打房门道:“大舅子,大舅子,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此刻,马正值net梦大,在虚幻里与陌生的美丽女郎缠mian悱恻,销hun不已。眼看马上就要进入主题,不料吕布在外呱呱大叫,一下将马从温柔乡里惊醒。马本想大骂吕布一顿,却又害怕把梦中女郎吓跑,故而貌似恼火地嚷道:“是不是天要掉下来了?” 吕布傻愣愣地抬头看了看空洞洞的天空,笑道:“大舅子,别开这种低级趣味的国际玩笑了。你当我是shab呀,天下哪有这么长的杆子能把天捅下来。” “那你在门外大叫干啥,大清早的还让人睡觉不,真是吃饱了撑着了。”马说完把一张兽皮往头上一罩,又呼呼大睡起来。 吕布又“咚咚咚”拍了几下门,神情飘然地笑道:“嘿嘿!谁叫你是孩子他舅呢,我不吵你吵谁去。” “孩子他舅,啥意思?”马好似梦呓般,爱理不理地问道。 “这都不懂啊,你就要升级了呗!”吕布一脸幸福地笑道。 “升级了,啥意思?”马以同样的强调说道。 “就是你妹妹要当妈妈了,你妹夫我要做父亲了,你父亲也就是我岳父如果健在的话就要当外公了!”吕布像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大通。 马一听jing神为之一振,翻身下床打kai房门,探出脑袋问道:“是不是妹妹怀上了?” “是的,是的,你这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吕布哈哈大笑起来。 马左顾右盼,故作神秘道:“谁的种?” “谁…谁的种?”吕布狂晕。 “恩!”马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吕布高傲地挺起xiong膛,极其嚣张地说道:“我----的----种!” “你的?”马疑惑地问道。 “恩!”吕布又点了点头。 “真是你的?”马仿佛还是不信一般。 “当然是我的,如假包换!”吕布一边说,一边还把xiong膛拍得嘭嘭直响。 马看着自信满满的吕布,微笑了一下出门缝里钻了出来,把将手伸了过去,激动地说道:“妹夫恭喜你,你终于有自己的种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好像不是在夸我一样。”吕布握着马的手苦笑着摇晃了起来。 “妹夫,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这个人,那些一套一套冠冕堂皇,恭维人的话俺人傻嘴笨说不来。”马撇嘴笑了笑。 “行了吧,就别在我面前装处了,你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晚上召集大小将领开个庆功会,顺便宣布一下我和你妹这喜事,你看怎么样?”吕布问道。 “初战告捷,妹妹有喜,于公于私都该搞个聚会热闹一下。只不过目前我们正处于经济危机时期,士兵吃穿都成了问题,如果再这样铺张浪费我怕会动摇军心啊!”马语重心长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吕布一听脸色骤然一变,又青又灰,仿佛香炉中的灰沾了满脸,眼中十分不悦,冷冷地瞟着马,说道:“大舅子的意思是不搞这个聚会了?” “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根据我们队伍实际情况而言罢了。”马见吕布这不满表情,委婉缓和地笑了笑。 “哼!我就不信开个庆功会,队伍就会垮掉。”吕布甩了甩袖子气呼呼地转身离去。 “妹夫,凡事是可要三思而后行,冲动是魔鬼呀!”马对着疾步离去的吕布重重地说道。 听马这么一说,吕布愣了愣,但是没有回头,三步两步就穿过走廊向后院马厩走去。 吕布心情不爽地来到马厩旁一石凳上翘脚而坐,随手狠狠地将石凳旁一株狗尾巴草连根拔起,握在手中不停地蹂1i,嘴里还不停嘀咕道:“ma的,平时里妹夫前妹夫后的叫个不停,一到关键时刻就尿不到一块了。” “哎哟!这不是十三哥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李湛正在马厩里喂马,听吕布在外面说话,便眉飞色舞地迎了出来。 吕布侧头看了看走过来的李湛,一头雾水,疑惑地问道:“你…是?” “十三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小李,还记不记得?”李湛笑嘻嘻问道。 “小李?”吕布猛地拍了一下头,然后点点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献刀给马那人。” “呵呵!十三哥总算想起小的了。”李湛摆出一副讨好嘴脸点头哈腰道。 吕布仔仔细细地上下大量了李湛一番,摇了摇头叹道:“我真替你不值呀!献刀给马可是立了千古奇功,没想到却混到这份上。” “十三哥,说到那里去了,我在这里有吃有穿,日子还是过得挺滋润的。”李湛满zu地笑了笑,眼中却浮现出一丝一闪而逝的失落。 “原来如此!还以为你不习惯这份工作,还估mo着给你换份体面的,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吕布起身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李湛冲上来一把抱住吕布的大tui,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道:“十三哥救我,我还年轻,我有远大理想和报复,我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个马屁轰轰的地方!” 吕布低头瞟了一眼啼哭的李湛挖苦道:“你不是说日子还过得挺滋润的吗,怎么现在又抱怨起来了?” “十三哥是小马哥妹夫,我能在你面前抱怨吗,除非我不想要脑袋了。”李湛无奈地说道。 “呵呵!那你现在怎么又敢抱怨起来了,是不是觉得脑袋长在脖子上是累赘?”吕布笑道。 “怎么说我以前也是堂堂的大将军,现在却沦落到喂马这份上,传出去与其被人笑话,还不如死了的好。”李湛痛苦地说道。 “孙猴子还喂过马呢,干这活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和我这些你就不怕我向马打小报告?”吕布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一脸严肃地问道。 李湛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笑吟吟的看着吕布说道:“打就打吧,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如果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抓不住,那我这辈子可就真正完了。”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战后平息3 “你把我当成稻草,而且还是最后一根那种杂草呀?”吕布一脸茫然地指着自己说道。 “十三哥,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只有你才能救我tuo离这马窝。如果连这个机会也失去的话,恐怕我余生就与那些美好的日子无缘了。”李湛说道这,重重地叹了口气。 吕布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李湛问道:“真的想离开这里?” “做梦都想!”李湛异常坚定地点了点头。 吕布慎密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将李湛拉到马厩边一个僻静的角落在其耳边小声嘀咕道:“只要你和我站在同一战线,共同排挤马,事成之后我必将论功行赏,封你个一官半职。” 李湛瞅着一脸坏笑的吕布,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起来。 吕布连忙捂住李湛的嘴巴,神情慌张地说道:“为何这般大笑,四处都有马眼线,要是让他知道,我全盘计划可就毁了。” “十三哥,不要再演戏了,要杀就杀,要剐便剐,何必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寇在我头上呢?”李湛神情疑重地说道。 吕布一听,重重地将李湛推到墙边,掐住他脖子正色道:“我真心实意待你,你为何说出这般话来。我如果真想杀你,还会找借口吗?” “对呀,他十三哥是什么人,想要我的脑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又何必找借口呢?但是他为何说出这中话来,难道他已经觉察我的身份,故而试探,还是真如他所讲…”李湛不由得暗想起来。 吕布退后一步,慢慢将掐在李湛脖子上的手松开,好似无奈地威胁道:“我从来不强人所难,如果小李不愿意与我携手合作,那权当我没说过。要是今日之事有第三人知道,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话毕,吕布正yu离去,李湛赶忙开口问道:“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十三哥能否赐教?” “但说无妨!”吕布定睛看了看李湛。 李湛走到吕布面前问道:“十三哥和小马哥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外加上马云露这层关系,你们可谓是生死相依的好兄弟。故而我始终想不明白,十三哥为何要排挤小马哥?” “有些事情你还是少知道一点好!知道多了对你没什么好处!”吕布淡淡地说道。 李湛一脸渴求的看着吕布说道:“我李湛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鼠偷狗窃之辈。如果十三哥乃是真心对我,就给我一个排挤小马哥的理由先?” “你这孩子,鬼jing鬼jing的,看来不把我心里的秘密挖空你是不会罢休的,真是块做卧底的料啊!”吕布拍了拍李湛的肩膀,以长辈般的语气慈祥地笑道。 李湛起初还听得乐呵呵的,当吕布说道“真是块做卧底的料!”时。李湛的脸色突然变了,像是遇见鬼似的,密密麻麻的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呵呵!看把你吓的,又不是真叫你去做卧底。话说回来,做卧底可是份危险的工作,搞不好是要掉脑袋地。”吕布对着李湛做了个掉脑袋的手势,然后怪笑了几声。 李湛赶忙抹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调整了一下混乱的气息,故作镇定地干笑道:“十三哥,还没有告诉我,为何要排挤小马哥呢?” “你不是在汉中城楼说过,‘自古宝刀配英雄,英雄配mei女!’吗?”吕布瞪大双眼反问道。 李湛愣了一下,说道:“确有此事!” 吕布剑眉一挑,傲然问道:“依你之见,我和马谁更英雄?” 李湛略思考的片刻,笑道:“当然是十三哥更英雄!” “哈哈!你是这样看出来的?”吕布不好意思地抿嘴笑道。 “英雄配mei女!小马哥身边没有mei女,而你身边却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你比他更英雄!”李湛一脸谄笑地说道。 吕布高兴地大叫起来:“说得好!宝刀配英雄,他马有何德何能,如何配的上这旷世宝刀!” “十三哥难道是为了这宝刀才排挤小马哥吗?”李湛愣了一下问道。 吕布不屑地笑道:“自古就有俗语,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但是我和他却都是公的,所以不可能搞到一快去,除非我们是同性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俩终归亲戚一场,伤了和气总不好吧!”李湛笑了笑。 吕布若有所思地注视着马厩旁的一片xiao蕉林,阴沉地说道:“谁叫他喜欢我喜欢的东西,我和他迟早都会决一高下。到了那天,其实我最担心的是露露,无论鱼死还是网破对她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原来如此,十三哥真乃至情至性之人,承蒙不弃,小弟愿效犬马之劳!”李湛说完一下就跪拜在地。 吕布赶忙将李湛扶起,乐呵呵地说道:“有兄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话毕,吕布在李湛耳边吩咐一番,李湛听得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应允。 当晚,漆黑的夜,黑的不见一丝月光。 突然,马厩边响起了三声马叫,李湛缓缓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外观望,见四下无人,便将手中的一颗药丸丢于门外,然后闭门伏在窗前窥视。 少许,一神秘黑衣人鬼鬼祟祟地mo到门外,弯腰下蹲四处张望了一下,迅将地上的药丸捡起放入怀中,然后又看了看,便起身疾步向北门奔去。 神秘黑衣人走后,李湛打了一个响指,神秘地笑了笑。 汉中城,北门,两个士兵jing神抖擞,全副武装地站在城门两旁。 “姥姥的,连个鬼影都没一个,莫说是人了。兄弟我去方便方便,你可睁大眼睛看好了。”士兵a说完便哼着小曲向漆黑的夜幕中走去。 “去吧去吧,注意着点,可别被女鬼把魂勾去了。”士兵b嘻笑起来。 士兵a回头笑道:“姥姥的,管她是神、是鬼,只要是女的老子统统来者不拒。” 嘿嘿!紧接着出一阵欢快的窃喜。 少许,神秘黑衣人偷偷momo地来到北门处,只见暗黄se的油灯下,值班士兵b眼睛向梭子一般来回地地张望着。 神秘黑衣人赶忙闪到一旁的大树下,心想道:“那小子看来是个夜游神,得想办法引开他才行。” 突然,神秘黑衣人脸上露出一丝皎洁的笑容,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猛然起身拼命的抡了几下手臂,将石头向对面掷去。 石头砸在一旁的城墙上,出“叭”一声清响,值班士兵b紧跟着用四川口音大叫了一声:“那个?”然后拿着明晃晃的长枪,机警地向出声响地方走去。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居心叵测 “哈哈,小样中计了吧!”神秘黑衣人暗笑了几声,正yu等士兵b稍微走远便乘虚而出。 不料士兵b刚走了几步便停止了步伐,对着漆黑的夜空哈哈大笑道:“哈哈!想调虎离山,猪才会上当,朋友现身吧!” 神秘黑衣人眉头一皱,无奈地摇了摇头,昂挺xiong地走了出来,阴森森地说道:“既然被这位朋友识破,看来也只得耍横了。” “呵呵!雕虫小技,怎能骗过老子。”士兵b见对方只有一人,便也没有叫嚷。 神秘黑衣人走到士兵b跟前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问道:“我这调虎离山之计,百试百灵,为什么就你不会上当?” 士兵b听神秘黑衣人这般说起,不jin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你这种幼稚的行为,小说里面屡见不鲜,我已是司空见惯了。” “怪不得,原来你是小说迷!”神秘黑衣人笑了笑,露出一口白哲的牙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洁白。 士兵b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对,那你呢?” “怎么说呢,算是半个吧!”神秘黑衣人惨森森说道。 “你这人真逗,要么是,要么不是,何来半个之有?”士兵b定睛看了看,面前的神秘黑衣人。 “我本身酷爱小说,但是身为‘文盲’之中的一员,大字不识一个,只得寄人篱下听别人说书而已。”神秘黑衣人说着说着便暗自神悲起来。 “这位朋友,不需悲伤,作为小说迷我完全可以体会到你的痛苦,有机会我把看过的小说讲给你听怎么样?”士兵b说道。 “太好了,等我把事情办完了,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说书好不好?”神秘黑衣人异常兴奋地大叫了起来。 “好呀,好呀!这位朋友,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办事情吧,我可等着和你喝酒、说书呢!”士兵b脸上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 “你可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了,等着我哟!”神秘黑衣人挥了挥手,大步朝着城外走去。 “喂,等等!”士兵b大叫了一声。 “难道被他现了。”神秘黑衣人暗想完,便慢慢停下脚步,悄悄从怀里mo出一把匕,缓缓将匕拔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问道:“还有什么吩咐吗?” 士兵b摇手笑道:“这位朋友连夜赶路,想必定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吧?” “这…”神秘黑衣人没料到对方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起来。 士兵b忙向前走了两步深情凝重地问道:“是不是家中遇到了什么变故?” “是是,家中遇到变故,变故。”神秘黑衣人连连点头说道。 士兵b心直口快地说道:“什么变故呢?” “这…”神秘黑衣人又结舌起来。 “呵呵,家丑不可外扬,看来我是问多了!”士兵b看着神秘黑衣人这尴尬样,不好意思地挠起头来。 神秘黑衣人一下陷入狂汗之中,憋着一肚子闷气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士兵b神秘地笑了笑,转身跑到不远处,将栓在木桩上的一头正在睡觉的驴,拉到神秘黑衣人面前说道:“这位朋友,此次出行必定爬山涉水,胯下没有坐骑怎么行。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如不嫌弃就请收下小弟这头笨驴吧!” “还是这位朋友想得周到!漫漫长路有个相伴的,倒也少了几分寂mo。”神秘黑衣人接过士兵b递上的绳子,牵住毛驴向城外走去。 “shab!”二人转身,齐齐默默念道。 “举头见明月…明月几时有…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嘿嘿!”马自始至终站在城楼,耳闻目睹这一幕。望着神秘黑衣人和毛驴越来越模糊,他不由得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吟诗而去。 神秘黑衣人出了汉中,翻身上驴,便一路向北朝着天水方向走去。 天水城中,将军府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驴叫声。 “领…”焦急的声音混合着驴叫声、啪啪的敲门声,惊醒了张鲁住处的那条母狗,马上忠诚的狗出一阵狂吠,狗的叫声刺ji了敲门的人,敲门的声音更大了,节奏也越猛烈,颇有暴风雨来临前的迹象,回应着敲门的节奏,狗也叫快了汪汪叫的度。 “娘的,哪个王八羔子,半夜三更在敲门鬼叫,连个安稳觉也不让老子睡,好不容易弄个美眉亲热亲热…”嘀咕着,咒骂着,张鲁恋恋不舍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面爬出来,一边胡乱的套上衣服,一边凑着灯光看着一旁熟睡的mei女,脸上浮起一丝笑。 “哥,李湛那小子派人回来了。”紧接着又响起几声狗叫。 将军府前面是个大院子,院子后面是一栋两楼一底每层八间的砖房,房子最中间是堂屋,堂屋的两旁都是卧室,穿过堂屋,张鲁拉开门闩,口里大声的叫着:“来了,来了,别敲了,就开了,搞什么搞”,用力打开院子的大门,靠,好阵势,张鲁还傻不楞的真给吓了一大跳。 张卫、庞德、李伏、霍峻、杨松等人站在门外毕恭毕敬地候着,后面齐刷刷地站着黑压压的一队人马,密密麻麻的火把燃烧着,不时出“噼啪”的声响。张卫见张鲁走了出来,连忙凑过去笑脸相迎道:“李湛派人回来了。” “人在那里!”张鲁四下打望道。 “怕引起马怀疑,来人留下这封密函,便匆匆回去了。”张卫将手中的药丸送到张鲁手上。 张鲁接过药丸,用力地将其捏碎,从中取出一张布条,定睛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张鲁这么一笑,整个现场顿时嘈杂成一团,将众人怀疑张鲁是否患了失心疯,相互你看我,我看你,暗自揣测着密函上面的内容。 张卫按捺不住好奇心,扯了扯张鲁的衣襟,问道:“哥,上面写着什么,难道是笑话不成?” “两虎相争必有一死,而另一位也会因此而浑身无力,此时我们就可以趁虚而入,汉中唾手可得。”张鲁又笑了几声,然后将布条递给张卫。 张卫将布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为争绝对领导权,汉中即将上演一场‘窝里斗、狗yao狗’的好戏!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居心叵测2 “看来我们反攻汉中,夺回失地已经遥遥可及了。”张卫学着张鲁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完美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大步了!”张鲁怪笑了几声,背着手向屋内走去。 “这…好像不在计划之中耶!”张卫愣了愣朝着离去的张鲁喊道。 “计划已经变了!”张鲁回过头神秘地笑了笑。 “什么时候变的,怎么我不知道呢?”张卫疑惑地问道。 张鲁弯腰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慢慢吐出了两个字:“秘----密----”然后径自向屋内走去。 “秘----密----”张卫苦笑了一下,双手一挥,做了个散去的手势,众人带领各自的人马纷纷离去。 汉中城内,木楼之中,庞统摆出一副智者的架势,负手而立靠在窗前,遥望着穿梭在云层之中的朦胧月影。突然间,一阵疾风吹过,开启的两扇窗门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笼罩在月影之上的淡淡青云也随之被这突如袭来疾风撕得四分五裂。 “拨开乌云见晴天!嘿嘿!应该是吹开青云显明月才对,马上就要看到胜利的曙光了。”庞统淡淡地笑了笑,若有所思地向吕布住处走去。 次日早晨,当天空刚露出鱼肚白,吕布便召集了心腹,下达了一条另他们看起来很疯狂的命令----今晚偷袭马! 顿时指挥部像炸开了锅一样闹着一团,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沸沸扬扬地议论开来。 吕布嘶力竭大吼了几声,才算将部下混乱的声音压制下去了。在指挥部安静下来后,吕布肃然起立厉声说道:“有道是城头变幻霸王旗,各领风骚三五天!但是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吕家大旗永远高高飘扬的感觉。” “好,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庞统大叫了一声带头鼓起掌声来。 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徐晃、臧霸等人见庞统这么一喊,也懵懵懂懂地附和了起来。 整个指挥部一下又陷入了雷鸣般的掌声之中。少许,吕布做了个停止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指挥部再次安静下来后,吕布指着角落处的李湛笑道:“这是李湛同志,刚加入我们的,以后大家可要好好帮助这位小同志。” 继而李湛走到众人面前,一一点点头握手,机械地说道:“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 众人见吕布这般说起,便十分热情地对着李湛嘘寒问暖,整个现场气氛倒也十分融洽。 辟哩啪啦的一番介绍之后,众人又“唰唰”地将目光集中到吕布身上。现场气氛顷刻之间安静得可怕,仿佛所有人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掐咽喉,遏止了所有声音。 直到某一刻,吕布一脸肃然的说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想错了。” 望着一脸疑惑的众人,吕布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可知道我这么做的用意吗?其中的深意你们可以理解吗?” “十三哥,你倒是快说呀,不要吊我们胃口好不好?”徐晃显然有些克制不住内心好奇的心情继而追问了起来。 “哈哈!你们越是摆出一副想知道的模样,我就越是不告诉你们!”吕布邪恶的笑了笑,然后疾步走出指挥部。 “十三哥…十三哥!”众人疯狂地在后面叫了起来,吕布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不理不答地消失在众人面前。 “问军师,他一定知道其中内幕。”人群中有人叫嚷了起来,众人便把目光转移到庞统身上。 “哇,你们贼溜溜的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因为嫉妒人家比你长的帅?别看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庞统用手地摇了摇手,哑着嗓子喊道。 徐晃依然一副好奇的样子说道:“军师,你就别装腔作势,故弄玄虚了,快告诉我们内幕吧!” “快说呀!说吧!”众人又嚷了起来。 “等到雨后露出彩虹的时候,谜底自然也就揭开了!”庞统环视了一下众人,深邃地笑了笑,然后疯狂地夺门而逃。 徐晃一把拦住庞统,露出黄的牙齿坏坏地笑道:“嘿嘿!军师,是不是想跑呀!” “我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庞统惊讶地问道。 “哈哈哈…那时当然,快快从实招来,不然…不然可别怪兄弟翻脸不认人!”徐晃恐吓了起来。 “瞧你这认真样,现在我还有要事和十三哥商量。改天再说,改天我请你吃饭,边吃边说!”庞统说完,正yu绕道而走,徐晃跨了一步,横在庞统面前比划道:“少跟我来这套,傻瓜才会相信你,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今天不把事情真相给我抖出来,就休想离开。” “真的吗?”庞统将渐渐地将头低了下去,脸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 “难道从我的眼色中还找不到答案吗?”徐晃说道。 “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哈哈!抓----奶----龙----爪----手!”庞统阴笑了几声,突然使出了一记传说中的级无敌抓奶龙爪手,把徐晃xiong前抓破了两个大洞。庞统的抓奶龙爪手实在是太犀利了,几个回合下来徐晃的上身已经清洁溜溜了,庞统充满杀气的眼神开始盯向他的裤子。徐晃开口认输了,他提着裤子飞一般的退到墙角。想必他这辈子会永远记得这个难忘刺ji的早上的。 在场的众人中,有瞠目结舌的,有捧腹狂笑的,有恶寒狂汗的。庞统狠狠地瞪了一眼,受到惊吓卷缩在角落里抖缩的徐晃,然后抱拳向众人辞别道:“就让我们期待雨后的彩虹吧!” 庞统前脚一走,众人也议论着散去,浩大的指挥部内只剩下徐晃和臧霸二人。 臧霸走到徐晃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徐将军,不必为此介怀,胜败乃将之常事,再说军师那一招猴子偷桃不是还没有得逞吗?” 徐晃抬头含情脉脉地看了臧霸一眼,拉住臧霸的手一往情深地说道:“嘻嘻~~还是你对我最好,以后就叫我晃晃好了!” 臧霸顺势拉起徐晃后,飞快地甩开徐晃的手,然后抹了一把汗尴尬地笑道:“晃晃?怎么感觉这么别扭。” “叫着叫着就习惯了。”徐晃媚笑了起来,原本铁青中带着一丝苍白的脸上,稍稍出现了少许红晕。 “晃…晃!别摆着这副臭表情,不就是想知道十三哥为什么想怎么做吗?凭我和他几十年的交情,我去探探口风,想必怎么着也能找出点蛛丝马迹来。”臧霸拍了拍徐晃的肩膀。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居心叵测3 徐晃感激地看着臧霸,深情地说道:“霸,谢谢你!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在也找不到另外一个像你对我这么好的人了。” “这还用说,好兄弟讲义气嘛!”臧霸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笑了笑。 “什么?好兄弟!”徐晃显然有些吃惊,连声调都微微上扬了。 “对,好兄弟!”臧霸异常坚定地点了点头。 徐晃眼神微微一黯,神情有些失落地道:“难道除了当我是好兄弟之外,你对我就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吗?” 臧霸愣了愣,笑道:“有!当然有,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和战友的情谊。” 徐晃十指紧扣害羞地问道:“除了这些还有吗?” “你指的是?”臧霸不停地抓起头来。 “自己想,人家难以启齿嘛。”徐晃感觉脸皮一烫,迅地将头埋了下去。 臧霸傻傻地说道:“我真的想不到了。” “真的想不到了呀?”徐晃瞟了一眼臧霸一眼。 臧霸先是回避了一下徐晃的眸光,继而又转过头说道:“是的,真的想不到了,能提示一下吗?” “真是个猪脑袋,往什么情呀,爱呀方面想想。”徐晃把两个大拇指伸出来比划了起来。 “情呀?爱呀?我和你?什么意思?”臧霸脑袋嗡嗡作响,一下就蒙了。 徐晃眨了几下眼睛,将把两个大拇指蜷起相对着靠在一起,而其它四个指头则一一相接,方向朝下。正面看是四个不规则的“心”形,重叠在一起。 “里面是你的,外面是我的,你来包容我,保护我。我送你我的心,你送我你的心。”徐晃故作平常的样子说道。 “哇!啊啊啊啊啊!迟到了啦~~隔壁家旺才和邻居家翠花tou情的时间到了!”臧霸一把推开徐晃冲出门外。 “哼,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两只狗tou情有什么好看的,霸!等等我。”徐晃拼命地追了上去。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哦…这觉睡得真他ma的舒服到了极点…爽哦!”马睡醒后,舒服地伸着懒腰,揉着双眼穿衣下床。 忽然,一道人影从窗外掠过,马迅拿起床头的七星宝刀大叫了一声:“谁?” 话音刚落,一把雪亮的匕透过窗户飞奔而来,只听见“嗖”的一声,一阵凉风从马耳边蹿过,匕不偏不倚地插在他身后的木柱上。 马疾步追了出去,大门外已空空荡荡,杳无人影。待回到屋中,马拔起插着布卷的匕,打开布条,上面隐隐约约写着:“晚上有人劫寨,做好必要防范。” “来得好。”马阴笑了几声,将布条丢入一旁的火炉中,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哈罗,估到mo你!”马刚来到食堂大院,马岱便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什么?”马莫名地看了一眼马岱。 “估----到----mo----你!”马岱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 “mo我?mo我干嘛?你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马摇了摇头,迈进食堂找了一处看起来比较干净的位置坐下。 马岱一pi股坐到对面,忍不住大笑道:“表哥,我说的是英语,就是早上好的意思。” “没事学这鸟语干什么,我看你真是无聊透顶了。兄弟,来一碗稀饭,八个馒头,大个的。”马扭过脖子对着食堂中一个系白色围裙的胖子喊了起来。 “这不是鸟语,这是英语。师傅,我也要一样的。”马岱也嚷嚷了起来。 “天上飞的是鸟,鹰那玩意难道是地上走的不成。带毛的和不带毛的都分不清,还整体想着娶老婆。”马笑了笑。 “这这那跟那,简直就不是一回事嘛!表哥,好像吕十三那边在搞什么名堂!”马岱趴在桌子上将脖子伸了过去。 “两位将军,刚出炉热腾腾的馒头来了。”胖子厨师笑盈盈地将一盆圆鼓鼓,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端了过来,麻利地往桌子中央一放,然后笔直的站在马身后。 马抢先挑了一个最大的馒头,张大嘴巴使劲地yao了一口,美滋滋地嚼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出一阵“吧嗒吧嗒”的声响。马岱见状非但没有手下留情,而且还变本加厉,两只手双管齐下,左右开弓各拿一个码头狼吞虎咽起来。 胖子厨师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转身跑向厨房又端来两碗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金黄的皮蛋粉nen的瘦肉,胖乎乎的花生米,还撒了几颗香菜末,实在是很。 马早已控制不住“哗啦啦”向外流淌的口水,端起碗,埋着头几乎将整张脸都放入碗里“呼呼”地喝了起来。 “表哥,烫不烫?”马岱好奇地问道。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马头也没抬地说道,心怕有人会和他抢似的。 马岱将粥端到嘴边,小心翼翼地吹了几下,然后学着马模样将头伸进碗里,可烫得他马上又吐了出来,只笑得马前仰后合的,再看马岱用手直扇she头一瞪眼就冲马嚷道:“喂!还笑!你早知道烫干吗不提醒我!干吗故意看我笑话?坏死了你!哎哟,可烫死我了。” 马强忍着笑,一脸平静道:“表弟,我这碗可不烫,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我这碗可烫得要命!师傅,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马问道。 胖子厨师赶忙走了过来,憨态可掬地说道:“将军这碗是刚做好的,所有比较烫,而小马哥这碗比将军这碗稍微先做好一会,所以就没这么烫。” “那你怎么不事先提醒一下?”马堵嘴嚷嚷道。 “谁知道你这么急,我刚准备提醒,话才到嘴边结果就这样了。”胖子厨师一脸委屈地嘀咕着。 “当”马岱当即从桌上倒栽了下来,抱着头痛哭道:“啊…哎哟,我真的好笨啊!天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哎,郁闷!” 马打一个无比幸福的----饱嗝,瞅了一眼在地上不停抽噎的马岱,然后摆出一幅悠闲只得的模样,对着马岱做了一个《河东狮吼》里颇为流行的鄙视姿势,然后扬长而去。 马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正yu追赶马,收拾碗筷的胖子厨师见状阴沉地说道:“干净利落,显得毫不拖泥带水。” 马拍了拍pi股上的尘土,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也懂得欣赏?” 胖子厨师一只手拿着碗,另一只拿着筷子熟练地摆出了电影中“黄飞鸿”的招牌动作黯然神伤地说道:“想当年我其实也是一个剑客,一个高傲的剑客。因为一次意外致使我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粒米未进,正当我处于饥寒交迫以致奄奄一息之际,我的救命恩人出现了。” “谁?”马岱不停的眨巴着双眼问道。 胖子厨师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一顿,继续道:“一位身披xue白的战衣,手拿锋利短刀,头戴皇冠厨师帽的老者充满爱心地向我走来。看到他,我仿佛看到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而我却像一只疯狗一样拼命的争夺。” “那后来呢?”马岱好奇地追问道。 “后来?”胖子厨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食堂内响起了刘若英《后来》那歌。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居心叵测4 “老者阔步走了过来,他犀利的目光一下就读懂了我的心思,然后他像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掏出半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那是我一生之中吃过最美味的馒头。”胖子厨师说着说着圆嘟嘟的脸上流露出向往的神情,好似完全沉浸在往事经历之中。 马岱抹了一把鼻涕问道:“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毅然放下手中伴随了多年的长剑,拿起短短的擀面棒,拜入老者门下做了关门弟子。”胖子厨师稍稍动了动摆着的“黄飞鸿”经典pose。 马岱看了一眼手脚有些颤抖的胖子厨师,伸出大拇指称赞道:“真佩服你的勇气,为了半个馒头既然放弃了前途无量的职业。” 胖子厨师强忍住四肢的酸痛,面露痛苦之色说道:“不,你错了!我不是为了那半个馒头才入他门下的。” “那你一定是一个极善良重感情的人,常说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嘛。”马岱肯定地说道。 “非也,非也!”胖子厨师说话间趁机晃动了几下脑袋。 马岱看着手脚越来越畸形的胖子厨师,故作惊讶地问道:“难道你一直就梦想成为一名厨师,十分喜好这份工作?” “我连做梦都没有想过,以前一进厨房我就会头晕。将军我能活动一下手脚吗?”胖子厨师手脚颤抖得非常厉害,额头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早就该这么做了。”马岱平易近人地笑了笑。 胖子厨师非常受用地活动着几乎僵硬的四肢,原本混浊的眼睛突然放起光来,他哈哈大笑道:“不光是你没有想到,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在那个老者后面既然跟着一位姑娘。我定眼一看这姑娘长得真是如花似玉,长得太漂亮了。这个姑娘的岁数看样子还不到二十岁,梳的是当时非常流行的妹妹头,耳轮戴一副金耳环,两朵鲜花压在鬟角,水灵灵一双秋波眼,两道柳眉似笔描,红扑扑一点g桃口,玉米银牙放光毫,上宽下窄瓜子脸,小脸蛋好似鸭子儿把皮剥,上穿着石榴花的大长袍,外套一件喜鹊登梅的短坎肩,下穿鹦哥绿的中衣,红缎子绣鞋白高底儿,手中拿一条粉色的手巾” 胖子厨师眨动着一双色mi眯的小眼睛,说话间貌似带着些口水,许久才将那女子形容完,马岱听后拍手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呵呵,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这回总算被你猜对了。”胖子厨师大笑了几声。 “衷心地祝贺你阴谋得逞。”马岱微笑着将手伸了出去,胖子厨师赶忙放下碗筷将手迎了过来。 二人的手刚一接触,胖子厨师便异常激动地说道:“哇,将军你手掌骨骼奇特,很适合掌大勺哟!不如你向我看齐,拜我为师怎么样?” 马岱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继而喃喃自语起来:“什么?你…你叫我学厨?真是…郁闷啊!” 胖子厨师微微点了点头,笑道:“是啊!考虑一下吧,这个职业虽然辛苦,但在这兵荒马乱,动荡不安的年代是非常吃香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虽然放弃了剑客这个职业,还可以做到刀不离身,而且还危险性极少,何乐而不为呢?”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不错,好像我有点动心了,请问你有一位漂亮的女儿吗?”马岱也跟着胖子厨师兴奋起来。 “这有什么关系?”胖子厨师疑惑地问道。 “当然有关系,俗话说nan女搭配干活不累,工作中有位漂亮的师姐或者师妹相伴,想必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马岱嘿嘿的坏笑起来。 “但…但是,我…我没…没有女儿啊!”胖子厨师顿时语塞,结结巴巴起来。 “什么,你没有女儿?呵呵,老先生不要骗我了,丑一点点也无所谓地!”面对这突然其来,意想不到的答案,马岱先是一惊大叫一声,继而一笑而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胖子厨师双手一摊,脖子微微向下缩了缩,极其无奈地说道:“关键是我连丑一点的都没有啊!”, “真的没有?”马岱把脖子伸的老长。 “没有。”胖子厨师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那你还讲这又臭又长的故事给我听?”马岱极力控制着心中的恼怒,双手握得“嚓嚓”直响。 “这…这和我…我有没有女儿有直接关…关系吗?”胖子厨师见马岱yao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捏碎的模样,强保持着镇定,但抖的声音明显出卖了他内心的畏惧。 马岱从桌子上抓起半个吃剩的馒头,如火山爆般大吼道:“有,当然有。我就是故事中的你,你就是故事中的老者,这就是故事中的半个馒头,但却没有故事中的mei女。” “将军,真对不起,我家族世世代代都是生男不生女,只怪我遗传了这种不良基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好吗?”胖子厨师毕恭毕敬地对着马岱鞠了一个九十九点九度的躬。 “水能载舟,亦能煮粥!这不是你的错,更不是我的错。”马岱自言自语地摇了摇手,神情恍惚地向门外走去。 胖子厨师在身后嚷道:“那是谁的错?” “是他ma半个馒头的错。”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强忍着的难过与泪水,将手中的半个馒头狠狠地扔到地上,飞快地向远处跑去。 “火可以试金,金可以试女人,女人可以试男人。真是个多情的种子,只是有点英雄气短啊!”胖子厨师摇了摇头,然后慢吞吞地向厨房走去。 艳丽的朝霞映红了整个天际,金光灿烂的红日光芒四射冉冉升起。马独自坐在离食堂不远处的一处小山坡上欣赏着这久违的日出。 马岱沿着小山坡下的小路狂奔而过,马见状笑道:“我的爱情大少爷,是不是又受了什么刺ji?” 马岱停下脚步,抬头而望,只见一缕阳光射在马刚毅沈静的侧脸和挺拔颀长的身躯上。顿时,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唯我独尊的气势,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压得马岱差点透不过去来。 “什么?我…我听不明白。”马岱有些紧张地说道,他只要在马面前说谎就会这样。 马眯着眼睛看着天边的红日,微微地笑道:“臭小子,还在我面前装蒜,我都看见了。” 120. 第一百二十章:兵不厌诈 “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那个死胖子说的话,其实我权当他是在放屁。”马岱捞了捞头嘿嘿地笑了起来。 马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连眼圈都红了,而且脸上还有眼泪流过的痕迹。” “有吗?怎么我没看到。”马岱把玩着自己的腰间的佩剑说着。 “看不看得到其实都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心里亮堂,相信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马两眼炯炯有神望向远方,充满着无比自信。 “你也一样!”马岱笑了笑。 “但愿如此!”马缓缓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忽然一笑,如桃花kai放。 马岱退后了几步,然后一个netg刺,借着那股冲力脚在山坡上轻轻几点便窜了上去。 “嘿嘿,功夫又jing进了不少。”马一把拉住马岱,满脸高兴地笑了起来。 马岱拍着马的马屁说道:“呵呵,还不是表哥你的教导有方吗?” 马将手搭在马岱肩膀掩嘴一笑:“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也不耐,绝对一流。” 马岱收起了嘻笑,一脸严肃地说道:“表哥,好像吕十三那边在搞什么名堂。” “是吗?”马又笑了笑。 “那还有假,天还没亮,他就召集心腹开会,想必也是讨论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马岱滔滔不绝,并且越说越起劲儿。 “喔!”马慢条斯理地拨弄着头。 马岱见马漫不经心的模样,十分焦急地提醒道:“表哥,古语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可别掉以轻心的,到时真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个我只有分寸,今晚加强巡逻,都给我机警点。”马声音微微一沉,语气里突然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杀气。 马岱好似感觉到了这股杀气,眉头紧锁着追问道:“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啊?” “不要问,照做就行了。等等,千万不能将此事泄漏出去。”马以半命令的口气说道。 “恩!”马岱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和马并肩走回营寨。 飞逝的光阴,好象破空的强弩,没有人能够阻止它的前进。黑夜的宁静很快就取代了白天的喧嚣,马寨前三五为一组,三五组人举着火把来来回回地在夜色中紧张有序地晃动着。从远处的高山俯视,支支火把好似夜空中颗颗璀璨的繁星。 夜晚,一个没有一丝月光的夜晚,乌云阻碍了所有光的来源。就在不远处,朦胧之中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以及一双双着冰冷幽暗,不断闪烁蓝色幽光的眼睛。 风就像一只饥饿的猎鹰,不停的徘徊着寻找食物,吹得树叶唆唆作响,树林中猫头鹰呜呜的低叫声,紧跟其后的是一阵阵紧锣密鼓的脚步声。 突然,夜空中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号鸣,紧接着是一阵震耳yu聋呐喊,呐喊声很快就淹没的起先的号鸣。 “终----于----劫----营----了!不好了啦,有人来劫营了!”守卫的兵士先是欣喜若狂地嘀咕了一番,然后大吼起来做大乱状向四散奔逃。 “雨后的彩虹即将来临,放箭!”吕布趁势将手一挥,无数火箭带着尖啸声,拖着黑烟以闪电般的度射向马寨内的大下帐篷。寨内瞬间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三四米高的火苗呼呼直冒,滚滚黑烟足有二三十米高。 “奇怪,奇怪,怎么就听不见想象中那种被烟熏火烧后的惨叫声呢?”吕布若有所思地观察着寨中的一切。 “应该是睡着了吧,真羡慕他们能睡个好觉!”徐晃重重地叹了口气。 “恐怕一觉醒来就要到阎王爷哪里去报到了吧。”葬霸得意地笑了起来。 “不好,我们中计了,快撤!”见寨中火光四起,却没有听到任何惨叫声,就算马所部都是铁打硬汉,那也总得有一点动静,此时庞统才意识到中了“疑兵之计”。 庞统话音刚落,四下里喊声齐,左边马,右边马岱齐齐的杀奔而来,四周火把通明,顿时把吕布所部一行给团团围住。 “妹夫,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最怕别人打扰,三更半夜的你还带这么多人,又带着这么多兵器,到这里来玩火,你安的什么心啊。就算你觉得睡觉太冷想给我生堆火暖和身子,可也没有必要搞这么大阵仗吧!”马故意调侃道。 “你你…怎么没有在寨中。”吕布愤愤的道。 “正所谓,‘兵不厌诈’,自己读的兵法还要怨我啊,那早知道我就派人通知你一下。”马得意地大笑起来。 吕布瞪了身旁的庞统一眼,小声嘀咕道:“军师,你老人家怎么也糊涂了。” 庞统惭愧地将头慢慢低了下去,声如蚊鸣地支吾道:“纯属意外,意外!” 臧霸早已被马戏弄得恼羞成怒,吹胡子瞪眼地在马背上大叫道:“姓马的,废话少说了,虽然我们被围住了,但是我们也不会束手任你们屠杀的,就是死了也要拉着你垫背。” “真是没素质,整天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我们就不能和平处理吗?你看看你手下的士兵,他们都有家有口的,他们要是死了,那么他们的父母,孩子谁来抚养,你忍心看着他们家中的那些孤儿寡母挨饿受冻吗?”马岱见臧霸开口也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叫了起来。 吕布将脸一沉,冷冰冰地指着说道:“大舅子,既然被你识破我的计划,我就坦白地告诉你,今天晚上我是来劫营的。” 马狞笑道:“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有什么理由拒你于门外呢?今晚我就跟你决一上下,论一输赢,也好把我们之间的恩怨做个了解。” “废话少说,咱俩就从现在打到天明,从天明打到掌灯,从掌灯打到天明。不分输赢胜败谁也不准回去”吕布大吼了一声挥戟向马杀奔而去。 “好,谁先回去就不是他亲娘养的!”马狂叫了一声便迎了上来。 众人放眼望去,吕布、马像两个zhi热光团朝着对方疾驰而去,随着战马的一声长嘶,二人撞到一起,出一声枪戟碰撞的巨大声响。随之大地为之动摇,久久不能宁息,周围也掀起了一片尘沙,黄se烟雾随声而起。 徐晃兴奋地大叫道:“哇,开打了开打了,终于开打了,哈哈…” “哦,快打吧快打吧。最好都死光,这样我就能拣装备了。”李湛也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臧霸拼命地嚷道:“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赌哪方能赢,下多赚多,下少赚少,不下没的赚喽!!” …… “哎,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呀!”庞统摇了摇头,飞快地钻入人群也下起注来。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兄弟相残 马岱有点纳闷,伸长脖子张望着对面围观的人群,自言自语的说道:“耶,他们在干什么呢?” 胡车儿凑到马岱身旁笑嘻嘻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们过去瞧瞧。” 马岱用力地摇了摇头,一脸焦虑地说道:“不好吧,我们过去恐有通敌之嫌。” 胡车儿连忙辩解道:“怎么会呢,小马哥刚才不是说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吗?这一切根本就不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不过是这场打斗好戏的观众罢了!” “说得也是,这是他们的个人恩怨我们又何必参合其中,自讨没趣呢!走,过去看看。”马岱带着胡车儿大摇大摆地向人群走去。 “快啊快啊,买定离手,童叟无欺,下注的快啊!”围观的人群里有人扯起嗓子叫着。 “他…他们难道是…是在赌钱?”马岱似乎有点欣喜若狂,不知所措望着胡车儿。 “赌钱?我的最爱!”只见胡车儿双脚在地上一撑,立马像阵旋风般冲了过去。 马岱见状目瞪口呆,自言自语道:“大夸张了吧!” 胡车儿一溜烟地来到人群外,迫不及待地拔开人群,只见庞统、徐晃、李湛等人围在最里,臧霸在中间设了一个赌台,一边手里忙碌,一边口中吆喝道:“大家快下注啊,买定离手啊,快点啊,别挤啊,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家里的牛啊,羊啊,猪啊,只要是值钱的都可以啊,快啊!jing彩比赛才开始,不要着急!” “这种事这么少得了我呢!”胡车儿兴奋地挤了进去,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台面上面堆得像小山似的银子。 马岱费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才钻了进来,向众人一一打了声招呼,呵呵笑着问道:“台面上为何写着小马哥和十三哥的名讳?” “这是赌小马哥和十三哥谁胜谁负。”胡车儿麻利地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到十三哥的名字上。 “那怎么小马哥名讳上一两银子都没有呢?”马岱疑惑地问道。 徐晃故意撞了撞马岱的背部鄙夷地笑道:“因为大家一致认为这场决斗胜利的者将是十三哥。” “最终胜利者是小马哥。”马岱气冲冲地吼道。 “那你就押他呗,越多越好哟。”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赌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ji,爆的往往就是冷门,小马哥2oo两。”马岱大吼一声从口袋里取出2oo两银子押到小马哥名字上。 庞统瞅了一眼异常激动的马岱轻叹道:“哎,人类啊,贪婪是你的代名词,无知是你的保护罩,愚昧是你的绊脚石!” 在人山人海的不远处,吕布抢先就是一戟,马知道吕布厉害,往旁边一闪,戟走空了。马一翻腕子使劲地用狼牙枪压着戟尖,使了个搂草打兔子,狼牙枪沿着戟尖往下滑去,明晃晃的枪头直奔吕布的咽喉便刺来,吕布往下一哈腰,狼牙枪走了空。马就使了个损招,一边打一边跟吕布闲谈: “那群小子好像不把我们当回事。” “不会呀,你看他们多么疯狂,而且还在不停地叫做我们的名讳,好像要上我们似的。” “如果露露知道我们这样,一定会伤心死的。” “所以我就给他五百两银子到附近最大的集市购物去了,最少也要三五天才会得来。” “你倒是想得还蛮周到的,只是你死的那一刻看不到他难免会有些遗憾,但是你放心,她回来我会亲口告诉她你是相思成疾而死的。” “应该是我告诉她你是思妹心切而吐血身亡才对。” 聊着,聊着马趁吕布分心,那亮堂堂的狼牙枪冷不丁的奔吕布的两眼来了。吕布用戟往外一挡,马又一转身刺去一枪,吕布赶紧将腰一弯卧于马背,把这一枪躲开了。 “十三----哥,加----油!十三----哥,加----油!”以庞统为的押吕派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吼叫道,还不停的敲着手中兵器,真可谓是声势浩大。 以马岱为的押马派,虽然在阵势上输与押吕派,却也毫不示弱的瞪大眼睛喊道:“小马----哥…” 当马岱等人刚喊道“小马哥”三个字还没有来得及喊“加油”的时候,庞统便带领众人抢先吼道:“漏----油”,前后加起来一听便是“小马----哥,漏----油!” 随之,众人一齐哄堂大笑,怪叫者有之,呼哨者有之,马岱顿时满面通红,不停的用手挠着后脑,越的窘困。 “给孩子取好名字没有?”马话音刚落,趁吕布还在思考之中便纵身一跃,在空中一转身,飞刺吕布一枪,吕布打了一个激灵,敏捷地用戟只是轻轻一拨,便破了这一招。 “其实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学武的人,只要有一颗坚定的心,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会乱的心。”吕布笑着说道,飞快向马xia身刺去一戟,马架住,又是一挑,将吕布的戟挑开。吕布随手一挑,将地上一段半米粗的木头挑起砸向马。马奋起一枪将木头戳穿,又在空中乱挑一气,木头被挑成了碎片,慢慢变成木花,夹杂在二人中间纷纷散落下来。吕布顺势使出一记----破天,马只觉得一道寒光在眼前一亮。 “不好!”马见躲闪已来不及,不由暗叫了一声,牙一yao,心一横,只得兵行险招将停在半空中的狼牙抢收回竖在xiong前格挡。眼看戟就到xiong口,在这千钧一之际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狼牙枪将方天画戟一侧月牙形利刃与狼牙枪金属枪尖交叉处架住。 两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仿佛要喷出怒火来一般,死死地盯着对方。顿时整个现场变得鸦鹊无声,众人在被这惊人的一幕惊呆的同时也替马捏了把汗。大家凭住呼吸,似乎怕惊扰了二位的雅兴,四周如此寂静,如平静的湖水般没有半点波纹。 吕布冷冷的眼神扫一下冷汗直冒的马,然后冷冷地笑道:“有意思,既然破了我这几乎已经无敌的招数!” “如果敌人让你生气,那说明你还没有胜他的把握。如果朋友让你生气,那说明你仍然在意他的友情。”马冥想着,冒汗的手心不停地用力握着狼牙枪,这还是他和吕布第一次交手,马深知吕布的厉害,但他做梦也不曾料到如此棘手。 吕布浅浅地笑了笑,用力将戟一推,马连忙将身子和狼牙枪一斜,顺势向右边闪去,原来牢牢架住的枪和戟“哐啷”一下就分开了。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兄弟相残2 石头感谢各位的支持,《玩世至尊》是石头的第一本书,请多多包涵! “人中吕布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得先设法激怒他才行。”马稳了稳胯下的战马暗自想道。于是马略带讽刺口吻,不屑地笑道:“娃哈哈,人中吕布也不过如此嘛!” 吕布好像没有听见马的话一般,依然冷漠地说道:“知道春风十三破吗?” 马不明白吕布说这话的意思,出于好奇他忍不住问道:“春风十三破,什么玩意?” “春风十三破一共有十三式,分别是破风破雨破雷破电破天破地破星破辰破鬼破神破情破爱--破敌。从第一式开始每到越后就越厉害,刚才我用的那招叫做‘破天’是第五式。”吕布说这话时的语气是那种很不当真的玩笑的语气,却沉甸甸地压在马的心上。 “他是在开玩笑吗?但愿这是一个玩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就注定结局是个悲剧。”马又想了起来,此刻的他在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吕布面前,除了猜想之外几乎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了。 吕布冷冷地说道:“把七星宝刀留下我就让你走。” 马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吕布,他魁梧的身躯微微地颤动,脸颊的肌肉随着他yao牙切齿而chou动着,喉咙里隐隐有低沉的声音在滚动:“人在刀在,人亡刀亡。除非从我尸体上取下,否则休想让我离开它片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吕布大吼一声朝着马喉咙刺去一戟,马举枪去挑,峰回路转,戟一下就改变了目标直逼马心窝。马本能地将身子一斜,只听见“嚓”的一声,戟飞快的从马xiong前掠过,然后以同样的度收回。马感到一丝微弱的痛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继而低头一看xiong前的铠甲已经裂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吕布目不转睛地望着戟尖上挂着的血珠,好像见到久别的老朋友一般两样放射出兴奋的光芒。 “好快的招数,以我目前的状态几乎不可能胜他,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不,决不,父亲我该怎么办?”马闭上眼睛又开始冥想起来,突然在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以命博命,同归于尽”。但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如果他们都死了那么妹妹和她肚子中的孩子谁来照顾呢? “把七星宝刀留下我就让你走。”吕布的语气更加阴森冷漠起来。 “做梦吧。”马慢慢地睁开眼睛,刚毅的脸上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意,大有和吕布一较长短的意味在里头。 颇感意外的吕布挑起眉,眼神也不回避,直直地射了回去,双方的视线如同手中的兵器一般在空中较起劲来。突然吕布仰天狂叫道:“破----鬼!” 顷刻之间,风云突变,吕布像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鬼影四射像狂影百裂分出的身影一样,不停地挥动方天画戟张牙舞爪地向马扑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来吧,恶魔!”马怒吼了一声,双脚踩住马镫猛地一借力,身ti陡然间腾空而起,如同老鹰一般在空中飞旋不止,手中的狼牙枪也趁机刺了出去。 “马既然识破了十三哥第九重必杀破鬼。”徐晃眉头一皱,大为惊叹起来。 “让这种鸟话见鬼去吧。”吕布微微一愣鄙视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马,慢慢地扬起那柄令人恐惧的方天画戟,扬得很慢很慢,像是在举一件十分沉重的东西。 “这可是春风十三破之破神的手势,这一招出后必定石破天惊。”臧霸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庞统以十分沉重的语气说道:“所以此招一出,必定能分一个胜负来。” 而马好像也知道吕布这招的厉害,也如临大敌一般,但其招数已出如果硬要半路折回改变其他招数话,不但攻击力会大大减弱,而且也容易让对方找到破绽。况且进攻是最好的防守,马心一恨,双手紧握狼牙枪,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枪尖,不遗余力的以狂殒流星的功法骤然增,全身化为一道淡淡的锦影,骤然冲向吕布。 “破----神!”吕布大叫了一声,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位修行深厚,佛法无边的普渡高僧,嘴里不停地梵唱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等字眼。巨大的jing神波动在马的脑海中回荡,震得他全身颤抖了起来。 两人相交,枪戟并响。彼此间,一招接一招的递出,一招比一招凶猛,招招致敌,招招夺命。 一阵枪光戟影之后,乱成一团的二人双双回到了原位。此时两方寂静无声,喊声突停,只能听到马匹的net息声,和风吹的声音。 暗红色的鲜血从马后背流了出来,只见其背上留下方天画戟滑过的痕迹。而吕布的金黄的铠甲也被狼牙枪挑破露出白色的衣衫和丝丝血迹。 时间像冻结一般,一切归于静止。吕布缓缓地将双手合拢,目光微微看着面前的马,仿佛入定一般。一缕月光悄悄地从云缝里钻了出来,照到吕布金黄se的铠甲上,吕布全身像佛光笼罩一般泛起点点金光。 吕布如天神一般,威武骇人耸立在马当门,马惊恐万分,慌忙策马向后退去。那知突然xiong间如刀割一般痛,紧接着痛楚向下移去,肺,脾,脏,胃,肠全都疼了起来,实在捺不住,马从马上摔下,倒在地上滚了起来,头上冒出的汗水全弄湿了头,口里大叫道:“怎么会这样?”继而,面露痛苦表情,四肢不停的抽噎起来。 吕布见状翻身下马,走到马面前弯腰拾起地上明晃晃的七星宝刀,邪邪地笑道:“因为你中了我的躲命剪刀脚。” “就是你趁乱在我xiong口上面那一脚吗?”xiong口的灼痛使马呻着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中隐约看到吕布的身影。 吕布漫不经心地拍打着铠甲上刚才打斗时留下的尘土说道:“不,后背上面那脚。” 马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般笑了起来:“呵呵…原来你那招‘破神’只是幌子,要命的是这脚。” “对,‘破神’只是虚张声势,引开你的注意力罢了,不然以你的武功我是很难踹中你的。”吕布也跟着笑了起来。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兄弟相残3 “我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人格,自尊,还有最为宝贵的生命都已经输了。”马仰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吕布瞅了一眼面如白纸,奄奄一息的马笑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骗你,接近你我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这把刀。” 气息微弱的马,吐了口白沫强颜欢笑道:“骗就骗吧!就象飞蛾一样,明知道会受伤,还是会扑到火上。飞蛾就这么傻!” “算你想得开,如果换着是我,我会死不瞑目的。对了,还有什么遗愿吗?”吕布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又笑了起来。 “在我临死之前能不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真的爱我妹妹吗?”马说着说着便翻了几下白眼,呕了一口鲜血。 “爱----当然爱!”吕布内心深处也隐隐约约地痛了起来。 马气如游丝,脸色煞白,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誓!” “我誓!”吕布yao着牙,使劲地点了点头。 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微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外侄的名字取好…了吗?” “还…还没,孩他舅给取一个吧。”吕布笑了笑,虽然他说话的语气还是一样的淡漠,但明显变得温和许多。 “如果…是个女孩…就叫…吕…玲绮,如…果是…个男…孩…就…就…就叫…”马说道这七窍流血,虎目圆睁,再也说不出半字来了。 马貌似就这样去了,无声无息地去了,吕布傻傻地杵在原地,低头望着马甚伟的容颜久久不愿离去。 双方的将士几乎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大家都以为这是一个梦,一个即将醒来的恶梦。 为了一探究竟,李湛在众人的威逼和利诱下,一步一回头,胆战心惊地迈动着步子向吕布走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李湛提心吊胆地来到吕布跟前,面目僵硬地笑了笑。然后跪在地上将食指放在马鼻孔处,现没有呼吸,继而又侧耳靠在马xiong口,也没有听见心跳。 “马死了,马真的死了。”李湛欣喜若狂地跑了回来。 “赢了,赢了!”押吕派在庞统的带领下,出阵阵雀跃的欢呼声、叫嚷声不绝于耳,回荡在整个夜空。 “哇…呜呜…输了,人格,自尊,金钱统统都输了。”马岱哭哭啼啼地奔回所部。 胡车儿翻身上马大吼一声:“将杀人恶魔吕十三绳之以法,以祭奠小马哥在天之灵!” 马岱号旗一挥,所部人马双眼是凶光闪烁,勇猛无比猛踢马镫,端着骑士长枪咆哮着杀奔过来,决心先宰了吕布这个杀人凶手。 庞统见状命左右吹起号角,徐晃、臧霸等人jing神为之一振,赶忙收起桌上的银两,如嗜血的猛兽一般,两眼放射处暗红的光芒。 “杀!”庞统话音刚落,徐晃便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一马当先冲了出去,臧霸赶忙带领大军紧追其后,心怕被徐晃抢了头功。 随着双方的人喊马嘶,顷刻之间,两军便撞到一起,顿时旌旗蔽野,火光冲天,各种兵器的碰撞之声叮当乱响。 “狗ri的吕布拿命来!”马岱冲到攻击范围内,嚎叫了一声,俯身将手中万佛枪径自刺向吕布咽喉。而吕布像没有现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呆呆地注视着马的尸体。 眼看枪尖即到吕布xiong膛,徐晃用力挥砍了一刀,只听见“哐啷”一声,枪被徐晃拦了下来。 “十三哥,这里危险!”徐晃对着吕布大叫了一声,然后掉头杀向马岱。 “好你个人妖,既然破坏我的好事。”马岱气得yao牙切齿,挟紧胯下的黑马,那马吃不得痛,疾的向徐晃冲来。 枪刀相接,两人同时连退了三步,马岱有些心惊。因为他是从远处冲来,这样的力气当然很大,但是徐晃却和他退的步子是一样,这样不能不让他心惊,心惊归心惊,但是为了替表哥报仇,虽死也无憾了。 马岱扬起万佛枪,再一次向徐晃冲了过来。而徐晃也在暗自心惊,不由想道:“马厉害不假,没想到他弟弟也这般了得。刚才被他一撞虎口还有些微麻,看来不能和他硬拼。” 这时见马岱又冲了过来,不敢大意,徐晃也扬起刀向马岱杀过去。只见八蹄并进,狂沙顿起,二人又接战一合,还是势均力敌。 接下来,两人相战几十个回合,仍不分胜负。徐晃见臧霸和胡车儿也杀得难解难分,而十三哥却依然保持沉默,如果再这样拖延时间的话,恐十三哥有危险。 于是徐晃故意卖一个破绽,假装不敌拖刀而逃。马岱求胜心切,忙纵身追赶,哪知被徐晃跑着跑着冷不防回马一刀,马岱招架不及,被其一刀劈于马下。 四下,围上几名壮汉将马岱擒住,徐晃不失时机地高声喊道:“马所部听着,顽固分子马岱已经被擒,要想活命的放下武器!” 周围的士兵于是齐声喊叫:“交械不杀!交械不杀!” 战场上的投降就象瘟疫一样,传染性非常强,前面的马军一看马岱被擒,便开始抛下武器投降,于是一片又一片的开始传了下去,不到片刻,战场上的厮杀声便停止了下来,只能听到伤残者痛苦的呻声了。 胡车儿见大势已去,掉转马头突围逃跑,臧霸见状将手中一柄斧头向其后背砸去。 “哎哟!”只听见一声惨叫,胡车儿应声落马,周围冒出几名壮汉将胡车儿困了起来。 “清理战场,准备归队!”庞统下完指令,便向吕布那边走去。 “战斗结束了吗?”吕布一时间,头脑中一片空白,心间翻江倒海,不知不觉间,泪水迷蒙了双眼。撕心裂肺的痛楚横在喉间,偏是叫不出声来。 望着吕布泪花花在眼眶中打转,傻楞楞呆住的模样,庞统拍拍他的肩头,叹道:“战斗已经结束了,我军大获全胜。十三哥若是想哭,便哭出来,兴许好受些!” “我不哭,这么多兄弟在场,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混啊?”话虽如此,两行泪水无声滑下脸庞,浸湿了吕布脚下大片地面,湿漉如水。 庞统见吕布伤心yu绝,继续安慰道:“小马哥已驾鹤西去,何必再为此伤感呢?” “桃花仍在,斯人已去。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桃李明年能再,明年闺中知有谁?一朝春尽红颜老…!”吕布长叹一声,翻身上马,任由骏马嘶鸣,撒开四蹄,驰骋狂奔。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攻城拔寨 乌云满空,天公垂泪。 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生命倒下。 血,鲜红的血染满了沙场。 或许数百,数千年后会有人记住这场战役,也会有人记住这些盖世英雄的名字,但又有谁会知道死去的士兵们的姓名呢? 雨,滂沱的大雨落了下来,开始冲洗人间的这种丑恶… 吕布拖拉着胜利的大军,排成一字长龙,顶着突如其来的暴雨,迈着急匆匆的步伐,紧张有序地向前开进。 李湛独自掉在队伍后头,他笑了,笑得如此灿烂,笑得如此开怀。这场迟来的内部战争结束了,也意味着李湛的卧底生涯告一段落。在这不长不短的四天四夜里,李湛终日提心吊胆,过着囚徒般的生活。如今他将告别这苦不堪言日子,重新过上开心幸福的生活,他怎能不笑呢? “跟紧点,大鱼大肉还在食堂里面等着我们去消灭呢!快点,后面的快跟上,晚了可就只剩骨头了。”李湛站在道路一旁以领导的口吻,扯起喉咙对着身后的士兵叫道。 后面的士兵一听,jing神为之一振,纷纷加快了脚步飞快地向前面赶去,生怕落下赶不上大鱼大肉似的。李湛不停地督促着身旁路过的士兵,当最后一名士兵与他擦肩而过后。他左顾右盼,四下张望了一番见周围已无他人,便纵声往一旁的树丛里一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翌日晌午,李湛来到天水,也顾不上连夜赶路的疲惫,便急匆匆地来到张鲁官邸向其禀报了马战死,马岱被擒,双方人马死伤过半的这个喜讯。 张鲁听后眉开眼笑,兴奋不已,连忙挥手说道:“李将军劳苦功高,尽心为我,快快到醉仙楼歇息一番,晚上设宴开怀畅饮,替你接风洗尘。” “谢谢领,谢谢领!”李湛连连致谢,欠身告退。 当晚的接风宴上,张鲁走到台上亲手向李湛献上了一个表示荣誉花环,然后动情地说道:“各位,李湛将军越出色地完成了这次的卧底任务,即使是著名卧底专家也未成有过。更何况他孤身一人,深入虎穴,与反革命分子斗志斗勇,其中惊心动魄的故事太多太多了,可谓是曲折离奇。由于时间有限,我就不在这多讲了,等到胜利后,我再开坛设讲,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股学习李湛将军英雄事迹的热潮!谢谢,掌声!” 话音刚落,台下立即响起一片惊叹声和阵阵掌声。张鲁满意地笑了笑,挥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接着说道:“今天的主角又不是我,大家不要把目光全都集中到我身上。今天的主角是李湛将军,下面请我们的英雄说几句好不好?” 台下又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李湛满面net光地向台下的众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开口说道:“我李某人有今时今日的成绩,全仰仗领的大力栽培!谢谢您领,谢谢您给我这个挑战自我的机会!” 说到这,李湛向张鲁深深鞠了一个躬,然后继续说道:“同时,我能取得今天的成绩也离不开各位同仁的帮助。您们都是有能力的,只要紧紧地团结在领周围,全力为自己的事业而不懈奋斗,也是会取得不菲成绩的!” 台下掌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还大有一浪高过一浪之势。 “来来来,我们举杯同饮,预祝此次出征凯旋而归。”张鲁含笑举杯,与众人一饮而尽。 三日后的上午,张鲁亲率天水、安定、武威三城十万于众,倾巢而出,向汉中进。一路无不望风披靡,阳平关、白马关、白水关之吕布守军和附近居民见鲁就降。所以张鲁非常得意,一高兴就克制不住赌瘾,便召集众将搓上几盘,然而战场得胜,赌场失意,一连几天都让张卫、庞德、李湛之辈杀得两袖清风。 不到两日,张鲁便攻到汉中城下,只见汉中城楼白旗飘飘,城头挂着一个浩大的花圈,在花圈正中写着一个“奠”字。紧闭的城门两旁摆放着一盆盆青松和白菊,整个汉中上空笼罩着一片悲痛的气氛。 张鲁遥望了片刻,令士兵齐喝:“不妥协,不谈判。” 吕布站在城楼观望,见城下人山人海,声势震天,便采取了庞统的意见“坚守不出、死不对抗的和平抵御策略,坚决不与张鲁正面对抗。” 张鲁在城下挑战,吕布以办丧事为由拒绝出战,无奈只得命军士谩骂起来。吕布就是闭门不出,只装没听见,摆出一副你爱怎样骂就怎样骂的架势。 城下叫骂了好半天,嗓子都喊哑了,吕布就是不出来,可把张鲁气坏了,他心想:“我十万大军在此,不信还治不了这个自命不凡的混蛋。” “攻----城!”张鲁一声令下,惊雷般的战鼓骤然响起,催命似的号角声响彻云霄,庞大的方阵缓缓蠕动起来,然后在震耳yu聋的呐喊声中,如同奔腾的潮水般扩散开去,向高耸的城墙滚滚而去。 霎时,数十个直径过两米的火球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然后笔直地向城门落去。腾然间,熊熊的烈火,伴随着滚滚的浓烟,沿着城门四散而开。 “灌----水!”吕布大吼了一声,城楼上的士兵应声而动,三五人一组拼命地抬起高半米直径两米大水缸往城下倒水。一缸缸水接连不断的顷泄而下,片刻之间,汉中城楼被水幕包裹布,远处望去像飞流直下的瀑布,刚才还张牙舞爪四处乱窜的大火,一时间就焉了气。 “落----石!”张鲁懊恼地看了看身旁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火球投放手,知道他们是指望不上了,只好命令投石机提前投入攻击。 随着嘎吱嘎吱的绞盘声刺耳地响起,雨点般密集的石块从士兵们的头顶上呼啸而过,在剧烈的碰撞声和满天的烟尘之中砸在城墙上。然而,除了直接砸在城墙顶上那些给吕布军造成一些伤亡之外,其余的全部被坚固的墙体弹开! “放----箭!”随着吕布大手一挥,密如蝗虫般的箭矢从城楼上激射而出,在令人心悸的破空声中,以遮天蔽日之势,没入张鲁军密集的阵型之中。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攻城拔寨2 盾牌中箭的“咄、咄”声,利箭贯穿的“噗、噗”声,与士兵们凄厉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声响,在战场上空回荡。 张鲁军数以百计的士兵中箭倒地,但是更多的士兵越过吕布军箭矢的封锁线,顺利地冲到城墙下面,迅而有效地架起一具具云梯,与此同时,弓箭手们在盾牌的掩护下对吕布军展开了压制射击,把一bo波箭雨倾泻在城头,迫使吕布军不敢把身ti露出垛口外面,这样一来,阻击的力度大大减弱,后续部队异常顺利的推进到城墙下。 “给我杀,狠狠地杀!”吕布挥舞方天画戟率先将一名刚露出头的士兵刺下城墙。 “兔崽子,回家抱老婆去吧!”臧霸大笑了一声,带领守军将爬满士兵的云梯一个接一个地推倒。 “看来得免费给他们上一堂物理课。”庞统见张鲁军像蚂蚁爬树一般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不由皱了皱眉。 “什么内容?”徐晃问道。 “两个铁球同时落地。”庞统奸笑了起来。 “两个肉球同时落地?嘻嘻…军师,就属你最坏了!”徐晃用手指戳了一下庞统的xiong口,飞快地带领众人把事先准备好的滚木、巨石、滚tang的热油和火把接连不断地从城墙后面抛了出来。 受到不平等待遇的攻城士兵,像树上成熟的枣子一样纷纷跌落下去,幸运的摔在地上嗷嗷大叫,不幸的当场毙命。 “岂有此理!”张鲁闷哼一声,望着城墙根下密密麻麻的尸体和乱哄哄的部队,脸色涨得通红,右手下意识地握住腰间的剑柄。 这时,张卫急匆匆地跑到张鲁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哥,探子来报天水受到一支不明部队的攻击,情况十分危机。” “什么?怎么会这样?”张鲁脸上顿时变了,然后扭头向身旁庞德吼道:“给我攻,不惜一切代价把汉中给我拿下。” 庞德急忙双手抱拳说道:“敌人士气正旺,外加上汉中城高墙厚,不易攻破,以我军目前状况来看想必一时半刻也攻克不下。” “你…敢动摇军心!”张鲁一听勃然大怒,“哗啦”一下将腰间佩剑抽了出来。 霍峻私底下与庞德相交甚好,赶忙出阵说道:“领,恕末将直言,兵法有云两军交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况且现在敌我处于攻防状态,且敌军早有防备,准备充分。此战关系重大,如若真如庞将军所言,而天水又被他人占领,我军将何去何从,何处安生呢?” 杨松原本胆小怕死之辈,从攻城到现在一直都躲在最后,心怕那没长眼睛的乱箭瞧上自己。如果攻城战继续打下去,他迟早也会冲上去,到时可就是凶多吉少了。此刻,见众将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杨松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安慰,连忙出阵火上浇油一番:“尊敬的领大人,天水乃我根基所在,您一家老小全在于此,其重要性不言而明。如今局势,敌我双方各有利弊,我军胜于人多势众,敌军胜在兵jing将良,我军占人和,而敌军占地利。鉴于此情况,谁能把握住天时,胜利天平就会倾向于谁。依末将看如今先退兵解天水之危,消除后顾之忧,再举兵攻汉中乃上上之策。” “大哥,听他们这么一说好像也蛮有道理的,咱可不能做赔本生意,顾此失彼,得不偿失呀!”张卫来到张鲁身边小声嘀咕起来。 “这个?”张鲁望着众将犹豫不决起来。 “请领明鉴!”众将声如洪钟,齐齐喊道。 张鲁望了望一脸期待的众将,又望了望城下赴后继的士兵,再望了望杀声震天的吕布,然后自言自语嘀咕着:“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撤!”张鲁忍泪挥手,随后便响起了一阵清脆悠扬的鸣金声。 所有攻城士兵顿时如遇大赦,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从汉中城下卷了回去。积少数原本已爬到城头夸张之人,也迫不及待地从高处跳下,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四散而逃。 一眨眼的功夫,张鲁军便已退得干干净净。城下如山的尸体,攻城器械残骸以及残烟袅袅和不停叫嚷的乌鸦,证明了刚才确实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攻防战。 徐晃yao着厚厚的嘴唇,紧握着手中的染满鲜血的白虎刀,目光犀利地四处张望,心有余悸地问道:“结束了吗?真的结束了吗?” “我不知道,也许吧,但愿这一切都结束了。”臧霸背靠着徐晃,一张黢黑的脸上,血红的双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城下,他伤痕累累的手及弯曲的手臂依然保持着挥砍姿势。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庞统深深地叹了口气,回转身来望着二人凄凉笑了笑。 吕布长长地吸了口气,沉声说道:“是呀,结束了,但更加狰狞恐怖,更加残酷无情的战斗还在后面等着我们呢!” 众人听候,默默无语,各自收拾起兴奋的心情,忙碌着清理战场,修补城楼。 张鲁救城心切,一路急行军向天水进,伤兵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接连两天又遇到暴雨天气,伤口被雨水浸泡感染化脓无数,人人苦不堪言,死伤皆有。 两日后的清晨,张鲁带领着断断续续的部队来到天水城外,出征时十万大军,在经过汉中一战和连日赶路之后,减员已经过两万。 此时天气初晴,天水城位于高山峡谷之间,四处浓雾环绕,可视度不高。张鲁骑在马背上放眼望去,整个天水城显得十分安静,依稀可见城头上一柄绣着“张”字的大旗迎风招展,一组组穿着本部服饰的士兵在城楼上来来回回的巡视着,毫无任何异样的感觉。 “毫无大战过的迹象,难道是有人谎报军情不成?”张鲁小心谨慎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让我试试便知。”张卫说完,便对着城头唱道:“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天阳。” “妹不开口,妹不说话,妹心这么想。”城楼上附和了起来。 张卫大喜,忙对着张鲁说道:“可喜可贺,天水未丢,刚才城上已对上暗号。” “原来是虚惊一场,赶快吩咐守将打开城门,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张鲁和张卫会心一笑,如不是骑在马上,二人定会抱在一起大跳一场。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意料之外 “喂!城上的兄弟,快快打开城门,领打道回城了!”张卫将双手捂在嘴前,高声对着城楼大喊起来。 城楼上一甲胄鲜明的人探出头问道:“暗号?” 张鲁一头雾水,狂汗着问一旁的张卫:“什么,还有暗号啊?” “哥,你不是常常教导我凡是要谨慎吗?这也是为了安全第一嘛!”张卫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扭头对着城楼说道:“芝----麻----开----门!” 张鲁期盼地对着锈迹斑斑的大门望了良久,见没有任何反应,十分焦急地说道:“耶,好像没有开门,是不是暗号错了?” “不会呀,前天的暗号是qing楼一枝花;昨天的暗号是我neta个大西瓜;今天的暗号就是芝麻开门啊!”张卫搬着手指算了算,若有所思道。 张鲁满脸不悦,对着张卫吼道:“搞什么东东嘛,靠近点接着喊。” 被张鲁这么一说,张卫暗自不悦,把全身怨气集中到马鞭上,用力将马一抽。那马貌似不爽地长嘶了一声,然后快似闪电地就窜出去了,“哗哗哗”地朝着城门方向跑去。张卫见状甚是心惊,拼命地拉拽缰绳试图让马停下来,哪知那马不但没有丝毫停歇,反倒加快了步伐,还时不时地出阵阵愤怒的响鼻。 转眼间,那马就奔到城门之下,张卫颤抖地趴在马背上,战战兢兢地仰头看着高大的城墙浑身哆嗦地喊道:“芝…芝麻,开…开门!” “还是没有反应!”张鲁话音刚落,城头上便响起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哈哈哈…开你ma个大头鬼!” 张卫愣了一下,扬起马鞭就是一抽,yu掉头而逃,不料那马毫无反应,张卫狂吼着又打了三鞭,打得那马皮开肉裂,但那马就是纹丝不动。眼看第四鞭就要落下时,那马悲鸣了一声,原地一跳,张卫扑通一下摔了下来。 “哎哟,你这不要脸的死马既然敢摔老子!”张卫咒骂着爬了起来,他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天水城楼出现。张卫仰头一看只见城上一锦甲之人,抽箭,弯腰,搭弓,一连串美丽的动作之后,一支利箭应空飞出。 “妈呀!”张卫大叫了一声,吓得抱头鼠窜,刚跑出两步便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我靠,秒杀!”霍峻见状惊得目瞪口呆。 “古有‘郭大侠弯弓射大雕’,今有‘小马哥弯腰除恶盗’,怎么说都是一个帅字!”锦甲之人得意地大笑起来。 “弟弟,怎么了?不要吓我,哥这就过来。”张鲁悲痛万分,yu上前抢救,却被李湛、李伏等人拉住,眼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倒在自己眼前,张鲁的心又如何能承受,这比万枝金针打在他身上更为痛心。 庞德扬起手中的大刀,气急败坏地嚷道:“领,让我带队出去踏平天水城,为二领报一箭之仇!” “不可,不可!此必定乃敌人故意激怒我们,迫使我们挺而走险,此番出阵,必定会中敌人埋伏。”霍峻赶忙阻拦起来。 李伏赶紧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还是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看看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招。” “别cao蛋了,人家都骑到头上来了,有实力而不打这叫什么?难道想不战而降是不是?再说让人莫名其妙摆了一道,总得弄个清楚嘛,如果再不开声就是没小di弟的或者坚而不举的,的!”庞德对着众人咆哮道。 张鲁气得两眼冒光,毛孔跑气,牙yao得蹦蹦直响,身ti不住地抖颤,忍了好久他终于还是爆了:“屠----城!” 连日经受身心双重打击的将士,再也没有先前攻汉中时那么生猛,人人推推撞撞地向天水城进,两眼还时不时的瞄来瞄去,像是随时做好撤退的准备似的。 待城下将士走近,突然城上鼓号齐鸣,声威雷动。城头绣着“张”字的大旗随声而倒,继而缓缓升起一面浩大的“马”字大旗。 “放箭!”锦甲之人大吼一声,城上一下就冒出了一排排弓箭手。他们穿着艺术品般jing致的铠甲,动作优雅流畅,整齐划一。抽箭、拉弦、开弓、射,天空顿时下起了黑压压的箭雨,像深冬的暴雪落了下来。 李湛仰头定睛一看,见锦甲之人正是马,不由心中一凛,背后感到一寒,结结巴巴地叫嚷道:“马…马!” “防----御!”张鲁大叫了一声,将士纷纷举起方盾迅靠拢,前一排蹲下,后一排站立,组成一个个严实的斜坡,阻挡箭雨。 见此情景,马放声狂笑道:“阎王怕我路上寂mo,特命我来邀请尔等同往。” 众将士一听,以为马真是阎王派来索命的,顿时唏嘘一片,乱作一团,原本由方盾组成的严实斜坡,也出现了丝丝缝隙。利箭趁机透过缝隙穿了进去,方盾底下出阵阵的惨叫声,好似真被阎王把命夺走一般。 “阎王真的拿命来了!”不知谁在方盾群下惊叫了一声。霎时,那方盾群便裂开了一条口子,紧跟着几支利箭没入其中,接着传来几声惨叫,顿时产生了连锁反应,周围的方盾群也慢慢地颤动起来。 “牛头马面刚才传话来,由于地府油锅有限,只拿取一千人的命,不想死的就赶快滚蛋。”马怪笑了几声,一字一句都刺ji着方盾群之下将士的每一根神经。 马岱带领着一群扮相怪异的人阴阳怪气地喊了道:“拿命来,拿命来,快快拿命来!” “我受不了啦~~!”一士兵jing神彻底崩溃,掀开方盾,拔刀自尽。 众将士那还受得了这接连不断的折磨,都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如此一来,张鲁军如倒了大树散猢狲一般,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 “兄弟们不要惊慌,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哎呀!”张鲁见状也是大惊失色,试图力挽狂澜安抚住动摇的军人,不料自己反倒被拥挤不堪的人群掀于马下。 马见张鲁军相互践踏、相互咒骂、相互乱斗在城下混乱不堪,不由放声狂笑道:“开门杀敌!” “吱呀呀”天水城门缓打开,里面传来震耳yu聋马蹄声和喊杀声。张鲁飞身而起,脚往马镫一踩,没有踩稳,接连又踩滑了几下。 此刻,马一马当先杀奔出来,张鲁见大势已去慌忙中学着蛤蟆模样腾空而跳,稳稳当当地爬在马背上拨马就走。 马下令道:“抓着张鲁,无论死活,重重有奖,跟我冲啊!” “抓着张鲁,无论死活,重重有奖!”马岱带领着追兵,大声地叫了起来。 张鲁一听吓得肝胆俱裂,魂魄出窍,是夺路而逃。马军如同下山的猛虎是全进攻,跨下战马的长嘶充斥整个战场,战士士气高昂,杀声振天,手上刀枪寒气逼人。 张鲁军的哀号此起彼伏,鲜血四溅,汇流成河,简直是人间地狱。到处是尸体,大地亦被鲜血染红,似乎原本就是红色的一般。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意料之外2 马率军一路狂追,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奔逃和追杀的士兵,喊杀声、惨叫声直达数里之外。 一时间群马齐嘶,尘土飞扬,哀号不断,场面混乱已极。张鲁惶惶如惊弓之鸟,惴惴同漏网之鱼,夹杂在败军之中,如丧家之犬般疯狂逃窜。直至追到天水以南5o里外铁笼山处马才渐渐停了下来。 马岱mo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拍马来到马面前焦急地说道:“表哥,敌人就在眼前为何不追了呢?” 马喘了一口大气看了一眼猴急马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指着面前巍峨的大山笑道:“知道眼前这座是什么山吗?” “铁笼山呀!这个问题在我们这个凼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马岱不屑地说道。 马笑道:“对,铁笼山。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叫铁笼山吗?” “这个,我倒是真不知道。”马岱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那你知道铁笼是干什么的吗?”马继续追问道。 马岱随口答道:“关狗的!” “哦,小马哥的意思是?”胡车儿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 “有眼前这个大铁笼,我们又何必劳师动众呢?”马深邃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取下血迹斑斑的头盔擦拭起来。 “酷!简直太酷了,孙子云不战而屈人之兵也不过如此,哈哈…”马岱说笑间,不停夸赞马,弄得他甚是不好意思。 马听得洋洋得意,摆出个很拉风的造型宣布道:“全军原地待命。” “好耶!”一阵叫嚷之后,众人纷纷倒地休息,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吃了起来。 张鲁被马追入铁笼山中,行止数里,只见两旁树木越来越茂密,山势越来越陡峭,道路越来越艰难。不由心中生气一股寒意,忙找了一块相对开阔之地停下步伐问道:“此乃何处?” 杨松赶忙将地图翻出,仔细地查阅了起来,心中暗想:“铁笼,乃不吉之照,如果领生气在这节骨眼上定会人头难保,看来得想办法敷衍才行。”想着,想着灵机一动,开口笑道:“钱笼山。” “钱笼山?为何不曾听过?”张鲁满腹疑虑地说道。 杨松怕张鲁生疑连忙收起地图,堆笑恭维道:“领您上知天文,下识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通,无所不会,此山想必是刚长出来不久故而未曾听闻。” “我想也是如此,众将可知这钱笼乃何意啊?”张鲁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身旁的众人。 “钱笼,钱笼,从字面意义上来理解应该是钱包的意思吧!”李湛说道。 “对,钱包,大大的钱包,大大的吉利!深意寓其此山名之中,势必成就领您千秋霸业,重塑战场辉煌啊!”为了讨张鲁一时开心,杨松马屁是顺嘴便来。 “呵呵…说得太好了,小杨跟着我干前途将是一片光明!”是个人,听见别人说他好,都会高兴,张鲁当然也不例外,况且在此时此刻生死未卜,前途迷茫的他,听杨松这么说,当然是心花怒放,乐不可支。 “末将愿为领鞍前马后,以死效劳。”杨松听张鲁这么一说,悬在xiong口的石头,也随之放了下来。 不知不觉之中红日西垂,天色渐暗,疲于奔命,饥肠漉漉的众人肚子咕咕作响,张鲁这才想起腹中空空,整日滴米未进。于是下令全军就地野炊,整理器械,包扎伤员,并杀牛宰羊,以慰连日辛劳,众将士在欢腾中各自挖灶做饭,拉牛抓羊。 山谷中顿时响起了阵阵牛哞羊叫,人吼马嘶,锅响勺鸣之声,组成了一曲别具一格的jing彩乐章,仿佛在暗示着一场更加血腥的厮杀即将上演。 片刻之间,山谷中炊烟袅袅升起,笑语之声不绝于耳,一锅锅的牛羊肉在翻滚的沸水中,冒着性感妖娆的热气。几十人乃至几百人抱膝而坐将一口口大锅团团围住,而阵阵的肉香不断地飘进众人的鼻中,馋得大家口水四溢。 “轰隆隆”一阵巨响,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与宁静,应声望去,只见几块巨石从天而降夹带着泥沙从陡直的山崖上滚落下来。 众人一时都惊呆了,个别有经验的人高喊道:“妈妈呀,快跑,山上落石头下来了!” 大家这才反映过来,纷纷躲闪,大石一块接着一块,滚滚而下,震得山谷轰鸣,声威骇人。 巨石呼啸而过,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一锅锅香喷喷还来得及分享的牛羊肉在顷刻间就锅破肉翻。眼看着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众人心中那个恨啊,这时有人在奔逃的人群中叫道:“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兄弟们杀回去抢肉吃。” 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本落荒而逃的众人顿时充满了无限的勇气,冒着被压成肉饼的危险掉头折了回去。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危险的存在,纷纷丢掉手中的兵器,疯狂地抓抢着打翻在地正冒着热气牛羊肉,抢得者飞快地捧起这胜利的果实忘乎所以地吭了起来。 滚滚巨石接踵而至,无情从他们身上碾过,再碾过,留下的是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yu哭无泪的惨状。整个山谷叫声四起,狼烟滚滚,尘土漫天,使得原本暗淡的天色更加暗淡起来。 滚动的巨石越来越小,越来越稀,渐渐地像断了气猛虎终于停止了狂啸。庆幸逃过大难获得新生的幸存者们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喜色。 放眼望去,只见山谷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们有的被巨石压住露出痛苦的表情;有的被巨石夹住手里还拿着半只还未吃完的羊腿脸上露出不舍的表情;有的被巨石碾过全身粉碎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 李湛甩了一把冷汗重重地说道:“山体滑坡!泥石流!好险啊!” “是啊,雨后的山谷常会遇到诸如此类的灾情,托领的福,我们总算逃过此劫。”杨松又趁机拍起马屁来。 霍俊不忍地望了一眼惨死的士兵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我们是逃过来了,可这些兄弟就这样不明不白地送命了。” “不要再为此伤感了,作为军人这是他们所取得的最高荣誉。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庞德谨慎地注视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生怕又生什么变故。 “好…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心有余悸的张鲁急切地点了点头。 “张鲁小儿那里走?”张鲁话音刚落,接着山顶上便是一声长吼,继而杀气腾腾地冲下一群人来。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意料之外3 “李伏掩护,其余众人随我突围。”张鲁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徐晃,不由心中一寒,策马便跑。 李伏雄赳赳、气昂昂地带领一组人迎了上去,接下来的情况却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交手还不到三个回合李伏便被徐晃劈于马下。 “张鲁休走!”徐晃大叫了一声,手中的大刀却没有半刻停息,一连砍翻数人。 庞德见徐晃追了上来,立马摘弓搭箭,一箭射出,正中徐晃头盔。徐晃吃了一惊,勒转马头,不再追赶。 铁笼山,山僻窄狭处。 张鲁率队一路狂奔至此,已是人困马乏,溃不成军。忽然,对面传来一阵冷冷的阴笑,接着朦胧的夜色中缓缓走出一队人马,为者身着金色铠甲,手持方天画戟,骑跨高头大马。 “来者何人?”张鲁心中一沉,胆战心惊地问道。 为者白了张鲁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是吧!你这头蠢猪,看见我这副造型还认不出来爷爷是谁。” 借着依稀的月色,张鲁仔细地打量着对面那人,慢慢地他脸上露出异常痛苦的神情,继而尖叫道:“斯巴达大魔王!” “咣啷”一声,不知道是谁被“斯巴达大魔王!”这名号吓得肝胆俱裂,竟然将手里的兵器掉在了地上。 “我…我有那么恐怖吗?”为者自言自语了一番,继而呲牙咧嘴,怒气冲冲地大叫道:“就连菜市场卖豆腐那个大妈都知道我的名讳,你既然还看不出来。你不但是头蠢猪,而且还是头得了猪瘟的快要死的级猪头三!” 张鲁被骂得脸颊红,不好意思地问道:“我又不认识菜市场卖豆腐那个大妈耶,你可以告诉我她的家庭住址吗?” “你要她的地址干什么?”为者楞了半晌才不解地问道。 张鲁呵呵地笑道:“问她打听阁下尊姓大名呗,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为者气得呼呼直喘,劈头盖脸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都不足以修饰你了,死猪,笨猪,我不想再批评你连我嘲笑都听不出来的可怜与愚蠢,相对你,我宁愿选择对牛弹琴。” “领,当今世上除了一个人如此自大与自傲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李湛将嘴伸到张鲁耳边小声地说道。 “谁?”张鲁眉头一皱,仿佛感觉到此人非同寻常。 李湛顿了顿,似乎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般说道:“吕----布!” “吕----布!”张鲁大吃一惊,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幸好身边的亲兵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 “对,我正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玉树临风,人见人爱,令天下少女为之疯狂的貌比潘安帅的无敌浪子!吕----布!”为者将方天画戟高高举起,摆出一个极其夸张的造型得意地笑道。 臧霸借机威风凛凛地扯起嗓子大骂道:“张鲁匹夫,还不快快下马受降,不要做无畏的抵抗。” “补充一点,不光是不要做,就连想也不要想,不然是会很危险的哟!”庞统补充道。 吕布倒吸了一口气,收敛起刚才不屑的表情,冷冷地说道:“性命攸关的大事,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去考虑。” “前有敌军,后有追兵,进退无路,看来我命休也!”张鲁心中微酸,不由黯然神伤,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领,万万不可就这样放弃!我们一路坑坑坡坡,一脚泥、一脚水,历尽千难万阻来到此地,虽然损兵折将,死伤过半,但对于他们来说也可谓人多势众,只要我们团结一致,背山一战不难杀出重围,东山再起也就指日可待。”霍俊脸上情绪激昂,因过度劳累而憔悴的脸上青筋暴起,但丝毫掩饰不住他内心对未来的向往和期待。 张鲁双眼忽然一亮仿佛看到了霍俊描绘的胜利曙光,杨松见状生怕张鲁听信霍俊的话与吕布血战一场,如此一来,就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之境,为保全自己他开口道:“恐惧并非胆怯,人人皆然,霍将军又何必强装镇定,胡拌瞎说误导领呢?” 霍俊不爽地鄙视了一眼杨松,继而反驳道:“我字字句句说的都是实话,先生何出此言?” 杨松哈哈大笑道:“古往今来皆背水一战,何来背山一战,此乃闻所未闻,何能取胜呢?” 听杨松这般说来,张鲁原来脸上稍露的喜色又转眼及逝了。 “真是孤陋寡闻读死书,认死理的懦夫,行军作战要根据实地情况而千变万化,此处四面环山何来背水之说。”霍俊马上又将杨松的话打了回去。 “你…”杨松正yu争辩,张鲁大声呵斥道:“现在不是辩论的时候,众位将军我该如何是好?” 霍俊连忙抱拳说道:“领试想,如果投降,吕布定不会为难我等,而领您灭马满门,占马家园,他岂能让你活命?” “也许马恨家人入骨,厌家乡偏僻,早有灭家离乡之愿呢?我们这还是帮他早日达成心愿,也许他还会感激报答我们。”杨松笑了笑。 张鲁无奈地说道:“先生不必多言,本王心知肚明注意已决,定与吕布纠缠到底。” 杨松听后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身置陀螺之中,他心中默默祈祷:“上帝啊,救救这些迷途的孩子吧,惩罚那些自以为是的傻大帽吧!” 臧霸按照“滴答滴答”的节奏,默念了18o个数字后,厉声问道:“时间到,张鲁匹夫想好了没有?” 张鲁仿佛着了魔一样一改风闻中他那犹豫不决的形象,豪情盖天,大义凛然的说道:“老子根本就不用想,因为在老子字典里面翻不到投降那两个字。” “对,绝不向你们这群流氓屈服!宁可战死也不投降”霍俊跟着大骂起来。 “哈哈,不好意思,忘记了猪是不会考虑问题的?嘿嘿,也怪,猪也有正气凛然的时候。”吕布阴笑了几声,原本暗淡的夜空顿时变得更加幽暗,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起,卷杂着周围各式的树叶沙沙地在空中来回地乱舞。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意料之外4 两军默默地对持了半刻,张鲁忽地现自己手心竟不知何时冒出了丝丝冷汗,而吕布静如止水,稳若泰山,好像这里生的事完全与他无关。 “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小猪在旁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兄弟们给我杀!”张鲁再也按耐不住心里压抑已久的愤怒和吕布鄙视的眼神,他大吼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正要指挥将士向吕布起攻击时,只见庞德手中的大刀微微一颤,一道明晃晃的寒光直奔张鲁脖子而来。手起刀落,鲜血四处飞溅,一股热乎乎,粘稠稠的液体向众人扑面而来。 张鲁如释重负般的喘了口气,他那颗令人呕吐的头像小贝脚下的足球一样滚了起来,慢慢地,慢慢地坠落入梦想中天堂。 众人皆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都张着大嘴,不出声音,心中思绪翻滚。他们从不同的方向惊恐地看着庞德以及他手中淌着血的大刀,在他们的眼中,这一刻浑身散出英气的庞德就仿佛变成了一个不可战胜的天神!他双眼之中射出的怒火似乎就足可将每一个人焚烧、熔化。 杨松只觉得心中一颤,胡乱地在脸上mo了一把,强烈的血腥味使他阵阵乏呕,继而一股血气冲向脑门,然后xiong口又是一紧,“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便即喷了出来!紧跟着他眼前一黑,摇摇yu坠地晃荡了几下,扑通一下坠入马下。 “这是何等惊人、何等诡异、何等恐怖、何等势不可挡的爆炸力!不要说是张鲁,就算是换成任何人也会难逃此劫,但是这‘任何人’不包括我在内。”吕布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激动不已地自言自语起来。 臧霸也是满脸喜悦地问道:“十三哥,我们要不要趁机杀过去?” “杀过去反到对庞将军不利,我相信以庞将军非凡的胆识和过人的智慧一定能控制住局面的。”庞统说道。 “说得有理,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吕布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满脸担忧地看着不远处的庞德。 霍俊、李湛等人回过神来,慌乱退到一旁,与庞德保持着一定距离,心怕他手中的大刀落刀自己头上。 “庞大…哥…你既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霍俊平日和庞德相交甚好,相互之间都已大哥、小弟相称,叫上口的称呼一时没有留意便tuo口而去了,但刚一出口霍俊便莫名地感到害怕,心扑通扑通地乱跳。 “小弟,这不叫大逆不道,这叫做替天行道。”庞德以兄长的语气对着霍俊说道,这样一来更让霍俊觉得尴尬,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他真想挖个洞钻进去。 众将士,特别是霍俊身旁的李湛看见二人称呼得如此亲切不由暗自揣测难道二人狼狈为奸、同流合污不成。 “我早就觉得我们中间有内贼,但万万没想到是你。”霍俊紧锁眉头,露出十分沉痛的表情,似乎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李湛一脸严厉,以兴师问罪的口吻,大吼道:“还和他婆ma的说这么多作甚,乱箭射死他算了。放----箭!” “慢!以我多年来与庞德的接触和了解来看,他不是乱杀无辜之人,想必这起谋杀必有因由。”霍俊大手一摆阻止了弓箭了动作。 李湛冷眼瞅着霍俊,满脸不悦地说道:“难道霍将军想当作这么多兄弟的面,包庇袒护杀人凶手不成吗?” 霍俊挠挠头,突然神情严肃地说道:“李将军说到那里去了?毕竟庞德与我等共事多年,或多或少来说也有点交情,我只不过想把行凶动机搞清楚,以免妄杀无辜吧了!” “两军交战奸者胜,为将者力求心狠手辣,你这样妇人之仁乃用兵大忌。”李湛说道。 “李将军不必在此大谈为将之道,怎么处理该起事件我只有分寸。目前你只要搞清楚谁是这支部队的最高领导人就行了。”霍俊带着不屑的语气洗刷了李湛一番。 “你…”李湛牙一yao,硬把满肚子的怒气强忍了下去。 霍俊似笑非笑地瞟了李湛一眼,然后十分恭维地对着庞德说道:“庞…庞德你是不是一时失手误杀领?” 庞德十分冷清说道:“不是失手,我预谋已久了。” “那是不是张鲁欠你巨响,你多次追讨都无功而返,致使恼羞成怒失去理智才做出杀人的举动。”霍俊继续追问道。 “不是!不是!”庞德连连摆起手来。 “我就不信找不出一个给你开tuo罪名的理由。”霍俊想着想着,拍了一下脑门笑道:“那是不是张鲁和你有什么血海深仇?” “让我想想!”庞德双眼紧闭,拼命地在大脑的记忆库里搜寻着‘血海深仇’这四个字,许久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叹气道:“好像没有!” 霍俊心急如焚地向庞德使了个眼色,装作深思的样子说道:“那你是不是觉得张鲁太丑影响市容,张鲁大抠门扣押奖金,张鲁太独权不扬明主,而为全军除害呢?” 经过霍俊一番挤眉弄眼的暗示后,庞德终于开窍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霍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说道:“这就对了嘛!从这起杀人案件来看,受害者的死绝非偶然而是必然。当事人今天不杀他,还有很多人明天、后天或者大后天都会杀他,因此我认为此案应属于自杀!” “什么?自----杀?”李湛和众人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表情十分丰富地叫道。 “对,自杀!张鲁有今天是他自作自受,是他罪有应得,是他咎由自取。说确切点是他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向死亡的大峡谷,是他亲手把刀往自己脖子上面架上去的。”李湛以很平和的语气向众人分析起来,说着说着,他突然举起双手高声吼道:“所以我宣布庞德无罪!” 吕布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强烈支持!!!” “庞德无罪!庞德无罪!庞德无罪!”庞统趁机带领众人叫了起来。 看到这样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众人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立刻从人群中响起了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130. 第一百三十章:功德圆满 马带领众将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便遇到了这一幕,他顿时像只花痴的孔雀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是在欢迎我的到来吗?怎么都不事先通知一声,我也好jing心准备,梳妆打扮一番,换一个酷一点的造型登场啊!” “你已经够帅的了,再弄我的风头全被你抢了哇。”马岱猛地冒出了这句话来。 马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马岱,继而将头盔摘下,把一头长搞得凌乱披在肩后,对着众人说道:“这样是不是更帅一点点!” 李湛见大势已去,正想趁机开溜,一转头便看见马这副模样,他只觉得全身上下突然一颤,有种冰冷的感觉在体内窜升,继而she头打节,思维混乱地说道:“不…不关我事,是我…不不不…是他…是吕布害死你的!” “我死得好惨呀!我在地里好想你,你怎么不来陪我?”马见状暗自笑,没想到李湛对他的死如此深信不疑,便吐出she头吓唬起来,凄厉而阴森的声音在这个死寂的空间显得是那么的空洞。 被马这么一折腾,李湛更是吓得脸色苍白,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歇斯底地尖叫着本能地闭上双眼。在闭眼的霎那,他突然感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恐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从马背上向后惊倒在地上。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李湛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一抹两个鼻孔里所流出的鼻血,放到了嘴边tian了tian,很认真的道:“我是小明,我是乖孩子,我要上学!”接着一蹦一跳地来到马面前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就笑嘻嘻的跑开了。 “哈哈哈…!傻了!傻了!”马见状出一连串怪异的笑声,笑声慢慢地变成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符在空气中隐约回荡着。 霍俊不露声se地控制着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大声呵斥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非人非鬼。”马哈哈大笑起来。 “他不是鬼,他有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有人在霍俊的身后兴奋地叫嚷道。 “不管你是人是鬼是神是仙,今天我都和你铆上了。”仔细一看地上果真映着马xiu长的身影,霍俊略为松出一口气,双腿一夹胯下战马,高举起手中三棱长枪,向马疾冲过去。 马默默无言,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中的头盔。就在霍俊冲到马面前准备出枪的一霎那,庞德大叫道:“小马哥,枪下留人!” 只见马将狼牙枪轻轻一推,一声肉裂骨碎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响起,再看霍俊脸上泛上了一层白霜。 “好快的枪!”霍俊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霎那间,心胆俱裂的兵士们像接到命令似的,都纷纷丢掉手中的兵器,举手投降。吕布、马相视一笑,眉宇间显露出他们内心的喜悦,彼此欢欣雀跃地翻身下马,奋力地迎着对方奔跑而去,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双方将士见状也纷纷效仿,争先恐后地冲向对方,一支支耀眼的火把紧密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耀眼的光芒,光芒冲破了黑夜,击垮了黑暗,照亮了原本充满死亡气息的山谷。 “你们也一起来啊!”吕布对着降军们喊道。 “来狂欢吧!来欢呼吧!兄弟们尽情地唱吧!跳吧!”马兴奋地叫了起来。 降军中一个小头目,似乎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哆哆嗦嗦地问道:“我…我们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们,我们!”臧霸随手将那个小头目拉了过来。 降军们见状也渐渐地加入了这场史前绝无仅有,史后独一无二的山谷大狂欢。 旭日东升,大汗淋漓的众人收拾起兴奋的心情,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天阳升起的方向挺进。 “张鲁终于挂了,我们终于报仇了。”马云露夹在吕布和马中间与他们并肩走着。 “是啊,父亲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马鼻子一酸,只觉得眼角边湿湿的,他尽力地仰头看着初升的太阳,生怕泪水滑落下来。 吕布侧过头对着右面的庞统说道:“军师,感谢你的jing心策划,鼎力支持和顷情演出。” “哪里哪里!”庞统谦虚地笑了笑。 “如果还有这样的戏,这鲜血能不能不用番茄汁代替呀?”吕布也跟着笑了笑。 庞统不解地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有,因为番茄汁染到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色衣衫上面去了,无论我怎么洗都洗不掉。”吕布满脸委屈地诉说,还故意挤出了点泪花,似乎这些还不能代表他的不满,他还把嘴撅得老高,嘴唇上面挂一串香肠觉得没有问题。 庞统明目一闪,想着吕布使劲洗衣服那模样,不由坏坏地笑道:“是吗?看来得给你用用我的最新明。” “什么东东?”吕布疑惑地问道。 庞统深邃地笑道:“凤皱牌皂角透明皂!” 吕布满脸期待地说道:“洗得干净吗?” “应该没有问题。”庞统又笑了起来。 “那我就放心了。”吕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着实美妙绝伦,就连周身接触到的空气都似乎变轻了一般。 “哥,听说你当时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啊?”马云露一脸崇拜外加好奇地问道。 “呵呵…是呀!”马得意地笑了几声。 马云露撒娇道:“好哥哥,告诉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啦?” “好好好!因为我们一开始就知道李湛是张鲁派来的卧底,所以我们就在军师的安排下将计就计。一步步把李湛引入我们事先布置好的局里面,然后我们就上演了这场兄弟相斗的好戏给他看。”马喃喃道来。 马云露好奇地追问道:“那你是这样做到呼吸和心跳停止的呢?” 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这个可是军事秘密哟!” 马云露双手叉腰,颇有些气势汹汹地盯住马吼道:“不招就把你拉出去喂鸟。” “好好好,我招,我招…”马被马云露充满“杀伤力”的眼神吓到了,乖乖地从实说道:“其实就是事先准备好一具同我穿着打扮一样,再有几分相似的尸体就行了。” 马云露得意地捂住嘴笑道:“喔!我知道了,然后你们趁李湛不注意就来了个偷龙转风。” “对,外加上夜晚能见度不高和李湛害怕的心里,所以就这样蒙混过关了。”马也笑了起来。 “哈哈…小徐你那招回马刀还蛮厉害的嘛。”马岱对着身旁的徐晃有说有笑地寒暄着。 “这不叫回马刀,这叫托刀计,回马刀的技术含量要少得多。”徐晃口水飞飞地吹嘘了起来。 “老公,他们在说什么‘托刀计’,是不是这场戏里有许多jing彩的打斗场面啊!”马云露jing神一振张大嘴巴问道。 “是呀,特别是我和你哥那一段可谓是经典之中的极品。”吕布洋洋得意地比划了起来。 马云露兴致勃勃地问道:“那什么时候表演给我看看。” 马抱头痛哭状,悲怆地大喊道:“还演?你干脆要老哥的命好了。” “我就要你演,要你们统统给本小姐演。”马云露不可一世地大笑起来。 “哎哟。”吕布突然大叫了一声。 马云露立即收敛起那极其嚣张的表情,殷切地问道:“怎么了老公?” 吕布望着天际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谁?”众人齐声问道。 “许褚!”吕布声音明显变得阴沉下来。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走!报仇去。”马大叫一声策马而去。 “那些正零丁孤苦的青春美少女还等着我们去泡呢!”马岱也拍马奔驰了起来。 “驾!”众人一窝蜂地跑开。 “等等我!”马云露落在后面拼命地叫道。 “哈哈…呵呵…嘻嘻…嘿嘿…”奔跑的队伍中时不时地传来阵阵幸福的笑声。 131. 第一百三十一章:火烧曹营 建安五年1月(公元2oo年),以吕布、马为的军事联盟在军师庞统的jing心策划下,上演了一除《三国无间道》的贺岁大戏,票房甚嘉,取得武威、天水、安定、汉中四城的绝对控制权。 与此同时,曹cao率领部分人马到太行山以东进行为期一月的冬季大练兵训练,说是要提高部队的耐寒抗冻能力。 一阵歇一阵急,悉悉簌簌,纷纷扬扬的大雪把气势磅薄太行山装扮得银妆素裹,分外妖娆,雪中的太行山显得非凡地美丽。 白茫茫的太行山下,按照圆层的方式驻扎着一层层清一色的黄布帐篷。在帐篷的上方整齐地竖着一面面黑色的“曹”字大旗,在满天雪地中显得格外招眼。而在帐篷群正中座落着一顶红色的牛皮大帐篷,帐篷上虽已积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但丝毫掩盖不住那张扬的红色。从山顶看去,那红色的帐篷就像箭靶中间那小小的红心,给人一种想放箭的冲动。 红色帐篷内,正中间用粗粗的木材燃起篝火,火上架着几只全羊。许褚、夏侯渊、曹仁、太史慈等人拼命地转动着脚架,文聘时不时地往上面刷着猪油,油滴在火上吱吱直响,火焰突地蹭得老高,出阵阵的香味。蒋干、程昱、刘晔、杨修、曹cao等人分别围在篝火四周,个个瞪着老大的眼睛,不停地吧咂着嘴,好了没好了没,喋喋不休地问着。 曹cao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众人扯着最近的八卦新闻,扯着扯着不知谁提起吕布和马取得汉中、天水四城控制权的事情。 曹cao一听大怒,拍案而起,吼道:“什么?吕布既然和马那小子勾搭上了!” 巨大的声音令牢固的帐篷都震了两下,文聘一边瞅着颤巍巍的帐篷,一边往全羊上面刷油,一边支支吾吾地说道:“那还有假,他们还举办了一个叫做‘最佳拍档’的新闻布会上。” “在会上,他们亲密地对外宣传已经取得的汉中等四城的绝对控制权。”杨修补充了一句。 “绝对控制权?听着好恐怖,貌似又一个独裁主义者!” “靠!这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netbsp;众人交头接耳地议论开来,帐篷内就像是停满了嗡嗡叫着的mi蜂似的。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曹cao怒吼了一声,双手用力在面前的茶几上拼命地锤打。 帐篷“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众人纷纷抬头观望,搜寻着声响出的位置,突然“轰”的一声靠帐篷出口一角塌了下来。 “不好,帐篷塌了!” “哎哟!我的脚!” “老大,不要惊慌,我来救你!” 帐篷内响起一阵刺耳的怪叫,中间的篝火很快就引燃了倒塌了帐篷,火苗伴随着浓烟开始迅蹿起很快便封死了帐篷的出口。帐篷上厚厚的积雪,顺势掉落下来打在众人身上,许褚一边护着曹cao退到暂时安全的一侧,一边用力地拔着固定帐篷的铁桩。 “独眼、小慈,快来帮胖子拔铁桩,猴子、假斯文你们去保护那帮书生!”曹cao从极度郁闷中清醒,指手画脚地指挥起来。 “收到!”众人各自忙碌开来。 “我们也不是光吃干饭的,那用人保护。”杨修一个迈步来到许褚面前,一起拉扯着铁桩。 “对就这样,齐心齐力拔铁桩。看看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害怕!”曹cao爽朗地大笑了几声,也加入了这场拔铁桩的战斗。 独眼夏侯一边用力地拉拽铁桩,一边抱怨着:“胖子,当初你为什么把铁桩钉这么紧?” “不是你叫我,使劲点,再使劲点的吗?”许褚不满地嚷道。 “刚刚才表扬完你们,怎么病又犯了!团结,团结,不想变成烤猪的就加把劲,大家跟着我的号子一起用力。”曹cao嘀咕了一番,便大声吼道:“一二三用力!三二一加油!” “铁桩开始松了!”许褚兴奋地叫道。 “我们这边也是!”独眼夏侯以同样的语气符合了起来。 “就是这样的,再用力点!”曹netbsp;“起来了!起来了!”众人欣喜若狂地叫道。 “哗啦”一声,帐篷一边的两个大铁桩被拔了起来,凛冽寒风夹带着雪花透过掀开的缝隙吹到了火光熊熊的帐篷中。曹net打了一个寒颤,他拉了拉身上披着的裘皮大衣,然后迅带领众人逃了出来。 众人刚出来,火苗便爬到了帐篷的顶部,一分钟不到整个帐篷便被大火烧成灰烬,依稀可见黑黑的炭火中掩埋着几只早已烧焦的全羊。 “这帐篷未免也太结实了吧!”曹cao叹了一口气,一团白雾从口中跑出,转眼就被刺骨的寒风吹得无影无踪。 “的确很牢固,可费了我们九牛二虎之气!”许褚缩着脖子,不停地搓着通红的双手,然后把手放到嘴边不停地呵气。 “那怎么我吼几声,拍几下帐篷就塌了呢?”曹cao若有所思地望着众人,眼神中带着点惊讶又有些探究。 很少说话的夏侯渊,突然冒出一句:“难道这吼拍之中蕴含着某种绝世武功。” “绝世武功?”众人皆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个念头蓦然在曹cao脑中升起:“难道我练成了绝世武功?”想想也觉不太可能,看来那帐篷坍塌有蹊跷。 曹cao望了一眼瑟瑟抖,嘴唇冻的紫,哆哆嗦嗦地直呼冷气的众人不由哈哈大笑道:“想起小时候的下雪天,我就一定会和私塾的同学们出去玩,打打雪仗呀,堆堆雪人呀,一点不觉得冷,长大以后这些事情就已经成为儿时的记忆了,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种雪天的,看看这个世界,白白的,干干净净的,心里特别舒服,会感觉到很放松,会少了很多烦恼!” “老大,除了这些之外,难道你就感觉不到有那么一点点冷吗?”气温似乎越来越低了,杨修冷得牙齿直打架,连说话都感觉下巴僵硬。 “就是!就是!”众人立即附和起来。 “冷?想当年我可是号称‘冬天里的一把火’!当你们想到‘yu----火----焚----身’这四个字的时候还会觉得冷吗?”曹cao深邃地笑了笑,黑黑的胡渣闪耀着跨时代的光芒,那直勾勾的猥琐目光,仿佛越了千年。 曹cao见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再张口,便开口打破这片沉寂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有!”众人齐声说道。 “呵呵!什么?”曹netbsp;“老大晚安,祝您做个net梦!”众人整齐地站着一排,毕恭毕敬地喊着。 “各位晚安!什么晚安?”曹netbsp;“老大晚安,祝您做个net梦!”众人又重复了一遍。 “各位晚安!也祝你们做个net梦!”曹cao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抖了抖大衣上面的雪花,转身向帐篷群中走去,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咯吱咯吱”地响着,有一种强烈的节奏感。 “老大,愿你在梦中尽情地享受一些现实生活中不能实现的愿望!”程昱扯起脖子喊道。 “醉里挑灯看妹妹,梦里赤手耍流氓!”曹cao非常受用地笑了几声,那“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也变得更为强烈起来。 “什么是net梦?”许褚不解地问道。 “真是个大白痴,net梦就是春秋大梦!”独眼夏侯得意地奸笑着。 “呵呵…那我也要做个net梦!”许褚和众人各自走向自己的帐篷。 132. 第一百三十二章:雪山飞侠 夜,漆黑的夜,但在白得刺眼的积雪面前是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放眼望去,四下里目之所及全是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随处可见的巨大冰块反映着点点星光,散出奇异的光彩,令人目眩神迷。 雪,不停的下,冷飕飕的风迎面吹来,雪花不断地跟着风的节奏变换着千姿百态的舞姿洒落到大大小小的帐篷之上。 黑影,一道清晰可见的黑影出现在离帐篷群不远处的一个山头。只见那黑影踩着一块宽大的木板以极快的度像滑雪一样向帐篷群俯冲而来,黑影闪过的地方,留下一条深深的滑痕,身后也掀起一片美丽的雪花。 帐篷,大大小小的帐篷,已是帐门幽闭,灯火熄灭,帐中之人想已安然入梦。 整个被冰雪覆盖的天地,寂静得只能听见雪“唰唰唰”下个不停的声响。 顷刻间,黑影变成黑衣蒙面人,只见黑衣蒙面人从怀中掏出两把粉红色的匕,“嗖嗖”地向寨门前了望塔扔去,两名哨兵应声而倒。黑衣蒙面人四下一望敏捷地潜入帐篷群,这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无半点迟疑。 帐篷群,整齐划一的帐篷群,黑衣蒙面人迈动着轻盈的步子避开巡视的士兵,穿梭在帐篷群之中。少许,黑衣蒙面人在一顶帐篷面前停下了,帐篷的门帘上灵灵巧巧地绣着两朵淡淡玫瑰。黑衣蒙面人机警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现后,才长长地呼了口气,内心自然也稍稍轻松起来,从那双露出的大眼睛中可以看到一丝一闪即逝的笑容。 “怡!你才成功一半,怎么能骄傲呢?”黑衣蒙面人暗自鼓劲,然后将身子一纵像阵风似的钻进帐篷内。 进了帐篷,眼前猛地一亮,只见这座帐篷里的摆设很豪华,但不失一个雅字。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地毯中间绣着使人想入非非的‘春宫图’。帐篷中央,垂着一副比轻纱稍厚,略略透明的帘幕,帘幕后亮着一盏八宝琉璃灯,微弱的灯光忽明忽亮地闪动着。一张锦榻上,睡着一人,那人从头到脚都被厚实的被褥盖着,只能看见其轮廓,好像睡觉的人非常怕冷一样。 黑衣蒙面人轻轻地拔出手中的长剑,蹑手蹑脚地穿过帘幕来到榻边,借着依稀的亮光举剑便狠狠地朝被褥上一阵猛刺。 不一会,似乎感觉不对掀开被褥,只见另一张被褥藏在被中。黑衣蒙面人呆愣了3秒,愤然道:“该死!怎么不在?” 话音刚落,帐外便有无数火把亮了起来,继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曹cao放声大笑道:“笨蛋,就知道你会来,白天帐篷那恶作剧是你搞的吧.你已经被包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是你唯一的出路,争取宽大处理!” “曹贼,你休想骗我,出去不被你们射成刺猬才怪!”黑衣蒙面在帐篷中暗自想道。 片刻过去了,不见帐内有任何动静,许褚猴急地道:“大哥,干脆放火把帐篷给烧了,一了百了也省得费心!” “你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痛,老大那张绝版‘春宫图’还在里面呢。”独眼夏侯立马嚷了起来。 “胖子,你带人进去,如果对方反抗就给我格杀勿论!”想着那刺客意“春宫图”上面各色mei女的模样,曹cao不由心中大怒,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喷火似的瞪着帐篷。 “听见没有,老大叫我去!”许褚在众将面前炫耀了一番,刚迈步曹cao便在其耳边小声嘱咐道:“记得千万不要把血洒到我那宝贝上面!” 看着独眼夏侯等人一脸羡慕与嫉妒的眼神,许褚笑嘻嘻地说道:“我办事您放心,咱是靠力气吃饭的人,错不了!” “老大,真的是良苦用心,在我们这群人之中恐怕也只有胖子最适合这个差事了。”杨修诡异地笑了笑。 独眼夏侯听这话当即就火了,他走到杨修面前扯住其衣领,大叫道:“口水,你说胖子最适合这个差事,我第一个就不服。” 杨修笑嘻嘻地推开独眼夏侯的手说道:“不服?不服不行!” 众将一头雾水,齐声问道:“为何?” 杨修慈祥和蔼的望着众人,温而文雅地说道:“因为只有胖子才看不懂‘春宫图’上面画的是什么东东!” “高明!”众人向向杨修投去佩服的眼神,曹cao投去赞叹的目光,向许褚投去同情的神情。 许褚拿着明晃晃的钢刀,得意洋洋地带领着十来个jing壮之士成圆弧形一步一步地向帐篷靠去。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异常,连空气都有凝固的趋势。 眼看许褚等人即到帐篷前,不料帐内之人如获至宝似的大叫道:“哈哈…这些不堪入目的赤男1uo女,原来就是失传已久的‘春宫图’呀!” “胖子,等等!”曹netbsp;许褚一下子就蒙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回头看着同样傻愣愣的曹netbsp;“娃哈哈…有没有搞错!这是幸运五十二,还是快乐大本营,竟然让我遇到了这么好的事!”帐内之人继续笑着。 曹cao顿时气得不行,向前走了几步大声骂道:“你这逼到底是吃错药了还是雄性荷尔蒙分泌太旺盛,怎么笑得如此荡?” “呵呵…嘻嘻…哈哈嘿嘿”帐内又出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大侠,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你他ma的意就意嘛,干嘛笑得如此大声?”曹cao明显感到事情不妙,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下来。 “叫你的人赶快退回去,不然可别怪我割坏你的宝贝。”黑衣蒙面人冷冷地威胁道。 曹cao连忙捂住xia身隐秘处退了几步哈哈大笑道:“有种你就出来割呀?” 程昱一脸焦虑地提醒道:“老大,他说的宝贝好像是指里面那幅‘春宫图’!” “什么?‘春宫图’?大侠,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斯文人,又何必舞枪弄剑的呢?”曹cao急得连忙举手作揖,就差没给人家跪地磕头了。 “舞枪弄剑不好,不小心会伤到人的!”杨修见曹cao急得这番模样,也开口做起了和事佬。 “对,对不好,不好!”众人立即附和了起来。 “我可没有什么耐性看你们演戏,瞧着图上这些水灵灵的小妞,本大爷心里直痒痒,真想在她们白白嫩嫩的脸蛋上划几下。”黑衣蒙面人说着说着又是一阵得意的笑。 133. 第一百三十三章:雪山飞侠2 “大侠手下留情,我这就把人撤回来。”曹cao忙陪上笑脸,随后吩咐道:“胖子,计划已经取消,给我退回来。” 许褚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大声嚷道:“大哥,整个局面已在我掌控之中,再给我一点点时间。” “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快,想好好谈就得拿出诚意来,不然就别怪我兵行险招,大不了来个人死图破。”黑人蒙面人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如夜枭啼叫,让人不寒而栗。 “看来是个不怕死的极端份子,为了‘春宫图’的安全看来得攻其不备才行。”曹cao暗暗想了想,然后似乎非常诚恳地笑道:“诚意,大大的诚意,胖子快回来。” “哎!”许褚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灰溜溜的退了下来。 黑衣蒙面人从缝中见许褚等人退去,不由舒了口气,继而从怀中掏出一张粉色丝巾轻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轻轻地说道:“这就对了嘛!接下来不用我说你都知道该这么做了吧!”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我智商不算太高,只差一点接近25o,读书的时候常被先生提的弱智问题所侮辱。”曹cao装出一副傻不拉唧的模样,扯起嗓子对着众将说着,同时悄悄地向刚退下来的许褚做了个靠上去的手势。 许褚顿时心领神会,避开黑衣蒙面人的视线范围,独自一人mo了上去。 太史慈也非常密切地配合道:“比如什么问题?” “例如在我读私塾的时候,先生问我----猪八戒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想都不想就答道----母的。先生追问----给个理由先?我说----因为他的mi咪大。先生顿时晕倒。”曹cao一字一句地高声说道,仿佛专门讲给黑衣蒙面人听似的。 帐内的黑衣蒙面人一听,竟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帐外也跟着一阵轰笑。许褚借助笑声的掩护加快了步伐,眨眼间便闪到帐门一侧。 “老大,以此可见你比我聪明多了。”独眼夏侯乐不开支地说道。 曹cao抿嘴问道:“难道独眼更有高明之处?”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独眼夏侯缓缓地说道:“记得有一次德育课上,我正美滋滋地在梦中同暗恋的小花约会,眼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牺牲了无数色相才赢得一个就久违的香吻。不料先生突然走到我面前问道----孙猴子是公的还是母的?我一下从梦中惊醒,擦了擦嘴角挂着的口水说道----基因突变体。先生追问----给个理由先?我自信满满地说----因为他前面后面都有。老师当场吐血而亡。” 黑衣蒙面人赶忙将嘴捂住,哼哼闷笑了起来,若是在别的地方恐怕早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去!你还有色相可言?太阳是永远不会从西边升起来的。”文聘调侃道。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曹cao笑得实在不行,弯腰问道:“你那先生心里承受能力真是不敢恭维。” “听说他有极度轻狂恐生心脏病,好像也是给一学生气的。”独眼夏侯神秘地说道。 “为教育事业而献出宝贵生命,真是献身艺术,可歌可泣,不知他埋在何处,来年春明我等也可前去祭拜一番?”曹cao声泪俱下地说道,其情其景,感人至深。 “那先生好像埋在洛阳曹家庄附近。”独眼夏侯说道。 “不会吧,我那先生正好也住在洛阳曹家庄附近,顺道还可以去拜访一下他。”曹netbsp;“你那先生叫什么名字?”独眼夏侯问道。 “陈群!”曹netbsp;“不是吧,我那先生也叫陈群也。”独眼夏侯兴奋起来。 “真的啊,真是太巧了,同名同姓同是先生的人既然还住在同一个地方。”曹netbsp;“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什么稀奇的。”蒋干微微一笑道。 “就是,就是!”众人又大笑了起来。 “嘻嘻!一群大白痴,明明说的就是一个人嘛!”黑衣蒙面人暗自嘀咕着,忽然帐外黑影一闪,许褚大叫了一声杀进帐内,二话不说便对着黑衣蒙面人一阵狂砍。黑衣蒙面人先是一惊,慌乱间只得举剑去挡,帐内顿时出一阵刀剑相碰的声响。 许褚暗自力一招胜过一招,黑衣蒙面人渐渐不敌,边打边向身后的锦榻退去。许褚使出一记挥刀平砍,刀锋直向黑衣蒙面人脖子逼去。黑人蒙面人飞快地将身子后仰,上半身利用腰部和腿的力量支撑着整个身ti。只听见“哗啦”一声,帘幕拦腰被许褚砍成两半。 “你…你闯祸了,这帘幕应该是你们老大心爱之物吧?”黑衣蒙面人借机吓唬道。 许褚愣了一下,也不言语,又向黑衣蒙面人一阵猛砍,但力道和招数已没先前那么强横了。 “小心,恐怕这桌子价值连城。”黑衣蒙面人提醒道。 许褚赶忙将停在半空中的刀收了回来,黑衣蒙面人趁机向许褚刺去一剑,许褚赶忙退了几步将剑避开。 黑衣蒙面人又指着地上大叫道:“你踩脏那幅‘春宫图’了。” 许褚低头一看,果真踩在图上,连连跳了几下闪到一旁,接着咧嘴一笑,感激地看了黑衣蒙面人一眼。 曹cao在帐外十分担心地喊道:“胖子,你给我攸着点,里面样样都是我多年来收藏的珍品。” 许褚一听那还放得开手脚,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要打的话唯恐打坏老大满帐的珍品,不打的话又恐被帐外独眼夏侯等人耻笑。此刻的许褚定能领悟到“投鼠忌器”这四个字其中所蕴涵的深义。 黑衣蒙面人见许褚这般模样,不由暗自笑,顺手拿起榻前八宝琉璃灯半开玩笑地说道:“想必我把这破灯摔坏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什么,你既然说这八宝琉璃灯是破灯。”许褚明显又急了,牙齿yao得咯咯直响。 “yao牙切齿的干嘛?吓唬人呀,难道这灯很名贵吗?”黑衣蒙面人双眼瞪得老大,大有与许褚一较长短的意味在里头。 134. 第一百三十四章:雪山飞侠3 许褚不屑地望了一眼对面的黑衣蒙面人,略带讽刺的语气说道:“在这满屋的宝贝中,这灯在老大心目中的地位仅次于这幅‘春宫图’。” “是吗?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如果?听好了我说的是如果把这灯往地上这么用力一摔,你猜结果是这么样?”黑衣蒙面人笑了笑,不停地把玩着手中的八宝琉璃灯。 “灯被打碎,然后火跟着灯油向四处蔓延,继而把帐篷里面的东西全部烧毁。什么?大侠你千万别这么做,我求你了。”仿佛这一切即将生一般,许褚惊恐地大叫了一声,连忙向黑衣蒙面人说起好话来。 黑衣蒙面人冷冷地笑道:“看不出来你还蛮忠诚的。” “老大救过我的命,人在江湖就混就凭一个义字。”许褚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要我不摔这破灯也可以,除非?”黑衣蒙面人怪笑了几声。 许褚连忙问道:“除非什么?” 黑衣蒙面人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除非让我走。” “不,这个绝对不行。”许褚一口就否决黑衣蒙面人提出的要求。 “那我可摔灯了。”黑衣蒙面人高高举起八宝琉璃灯做出摔灯状。 “慢,放你走可以,但你得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许褚赶忙阻止了黑衣蒙面人的进一步动作。 黑衣蒙面人仍然保持着摔灯的姿势,不紧不慢地说道:“什么条件?” 许褚透过缝隙朝着帐外张望了一眼,小声说道:“只要你保证不对任何人说这帘幕是我砍坏的就行。” 黑衣蒙面人谨慎地将八宝琉璃灯放到榻前,似笑非笑地说道:“喔!你怕你们老大治你罪是不是?” “你到是答不答应?”许褚有些急了。 “当然答应,看你这么可爱我就好人做到底,顺便把黑锅也替你背了。”黑衣蒙面人嘿嘿地笑了起来。 “真的呀,你真是个大好人,简直就是那观世音菩萨,我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的大恩大德了。”许褚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说话也语无伦次了。 “感谢我很容易,先把刀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将手背在身后,再慢慢地走过来就可以了。”黑衣蒙面人生怕面前这个大傻个听不懂话似的,还不停地做着动作。 看着黑衣蒙面人指手画脚,喜怒无常的模样,许褚忍不住的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 “帮你背黑锅呀!听话,快点过来,我誓不会伤害你的!”黑衣蒙面人笑盈盈地对着许褚招起手来。 “好嘛,就相信你一回。”许褚将刀往地上一放,背着手向扭扭捏捏地向黑衣蒙面人走去。 黑衣蒙面人敏捷地将剑往许褚脖子上一架,恶狠狠地说道:“老实点,慢慢地走出去,千万别耍什么花样,因为我安全了你才会安全。” “就怕你不出去,出去之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许褚暗想着,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说道:“大侠,你可小心点,我这脖子可不是金刚铸造,搞不好很容易搬家的。” 黑衣蒙面人用力踹了许褚一脚,恐吓道:“废话少说,再次提醒你可别有什么冒险的念头。” “那是,那是。”许褚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许褚掀开帐篷的厚厚的门帘,二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为防止冷箭,黑衣蒙面人尽量靠在许褚身后。由于许褚很高很胖,黑衣蒙面人相对瘦小许多,许褚完完全全地把黑衣蒙面人挡在身后,从正前方看去只见许褚一人大腹翩翩走了出来。 “胖子,刺客呢?是不是被你干掉了。”曹netbsp;黑衣蒙面人稍稍把剑用了用力,阴森森地威胁道:“不准吱声,继续向前走。” “***,要是再向前走恐怕会伤到老大,看来是时候动手了。”许褚冥想着,继续向前迈了两步,突然停下来抬头喊道:“快看呀,好壮观的流星雨啊!” “流星雨?”黑衣蒙面人不知是计,既然也跟着抬头去看。许褚感觉脖子上的剑微微一松,麻利的将身子一蹲,接着一个扫堂腿向黑衣蒙面人扫了过去。黑衣蒙面人到也机警,一下就反应过来,轻松跃起在空中翻了个筋斗,落到离许褚两丈之外。 “胖子,你在搞什么飞机?”曹cao见许褚身后突然窜出一人,不由一惊,独眼夏侯、太史慈等人立马挡在曹cao面前,以保老大的安全。 许褚忙回头咧嘴憨笑道:“老大,我这招叫引蛇出洞还不错吧!” 曹cao拨开面前的独眼夏侯和太史慈,向前迈了几步笑mi眯的夸奖道:“恩恩,不错不错,你小子有长进!” 太史慈紧握手戟,两眼如饿狼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十分警惕地说道:“老大,刀剑无眼您还是暂避一下吧!” “小慈,你当我是还未出阁的千金大小姐吗?这么多年的戎马生涯,血雨腥风,什么场面我没见过。”曹neto了mo腰间的佩剑。 独眼夏侯一脸难色,十分焦虑地说道:“老大,小慈说得对,您还是…” “不要劝了,我们还是做一名合格的观众,静静地欣赏这场雪中的好戏吧!”曹cao一脸满zu地笑了笑。 “胖子,接住!”夏侯渊将手中的钢刀抛了过去,许褚将身子一纵,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将钢刀牢牢地抓在手里,双脚重重地落到地上,脚下的积雪被踩出了一个深深的印子。 黑衣蒙面人显然有些吃惊,没想到面前这个胖子身子骨也这般灵活,既然能像自己一样在空中轻松地翻滚,而且还丝毫不比自己逊色。 许褚一脸怪笑地看着黑衣蒙面人,似乎在和对方较劲,黑衣蒙面人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围,观察着每个角落,每一个人。 二人默默地对立在飞扬的雪花之中,各自手中的刀剑在白雪的衬托下散出逼人的杀气。 风起,雪花如刀。许褚突然暴起,事先没有半分预兆。只见他快如闪电的舞动着手中的钢刀,刀影不停地撕破随风飞扬雪花,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135. 第一百三十五章:雪山飞侠4 “好快的刀,在帐内定时由于空间有限和顾及满屋的珍品,他才没有完全施展开手脚。如果此时硬碰上去,不出十招定会死于他刀下。怡,你连曹贼手下的一个胖子都打不过,还和谈替父报仇呢!”黑衣蒙面人想到这里,不由地露出了那种自嘲的微笑。 想着想着,许褚的钢刀如狂风暴雨般纷纷即至。他的衣袖挥舞,像在雪花中翩翩起舞的冬蝶。他手中的钢刀像迎风游弋的蛟龙,出笑傲江湖的长鸣。黑衣蒙面人连连欠身退了几步,脚下出一阵“嘎吱嘎吱”的乱响,地上厚厚的积雪已蔓延到了彼此的小腿。 许褚向前疾驰了几步,拿起手上的钢刀朝着黑衣蒙面人猛砍了过去。黑衣蒙面人将身子一歪,在雪地上打了一滚,才堪堪躲开刚才这致命一击,“砰”的一声,许褚的钢刀重重地击在雪地面,掀起了阵阵雪花,同时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好强悍的攻击,好快的度,如果被他击中后果将是必死无疑!”黑衣蒙面人被这一刀给震醒,想着自己夜袭刺杀曹cao的幼稚行为难免觉得可笑。 一刀落空的许褚,恼怒地嚎叫了一声,冲了上去,双手持刀横扫出去,目的就是腰斩黑衣蒙面人。黑衣蒙面人当然不会给许褚这个机会,快的提剑挡了上去,“哐啷”一声,刀剑相碰,黑衣蒙面人只觉得手一轻,就麻木了,看着自己的剑“嗖”一下飞出去老远,有点呆了,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面对已经是赤手空拳的黑衣蒙面人许褚并没有住手,只见他缓缓地举起明晃晃的钢刀,在下一秒谁都知道会生什么事情。 “怎么会跟自己的想象中的不一样,难道九年来的拜师学艺,大半年的jing心部署就这样功亏一篑了吗?”只是一霎那,黑衣蒙面人就觉得一阵的撕心裂肺的剧痛涌上大脑,接着就是轻飘飘的像是被麻醉一样,思维沉浸下去…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震天动地,无数人都被震得失足跌倒,心中恐惧莫名,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回头望去只见身后一顶接一顶的帐篷接连燃起,火势越来越大,火苗四处乱蹿,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映红了半个天际。 “劫营了,有人劫营了!”有人在不远处叫嚷了起来。 “那个不怕死的王八羔子,既然敢扫老子的兴!”曹cao大叫了一声,带领部份人马向着火帐篷赶了过去。 许褚正yu落刀,忽然间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随即一把紫色的匕在空气中如一颗流星般飞了过来,只听“当”一声,匕不偏不倚打在钢刀上,震得钢刀嗡嗡直响。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闪?”黑影暴吼了一声,“嗖嗖嗖”又向许褚投去了三把匕,许褚挥刀便挡,只听见“当当当”的三声清响,三把匕依次掉了下来,匕尖扎入雪中,只露出匕柄上紫色的饰带。 黑衣蒙面人猛然惊醒,趁乱用脚掀起阵阵雪花打向许褚,然后撒腿便向黑影跑出。 “什么人?敢在此地撒野。”许褚大吼了一声,挥手扫着眼前纷纷扬扬的雪花。 黑影见黑衣蒙面人已经摆tuo了危险,便抽出腰间的佩剑朝着围上来的士兵杀了过去,转眼间便砍倒数人。殷红殷红的鲜血星星点点地洒在雪地上,迅渗入,好似傲雪的梅花,美艳至极,但很快便被打斗的众人踩的面目全非。 “师姐,快上马!”黑衣蒙面人飞身一脚将一名挥刀冲过来的骑兵踹于马下,然后稳稳地坐到马上,策马向黑影冲了过来。 黑影见状左右两剑又砍翻两人,然后一个漂亮的鱼跃,翻身上马,稳稳在坐到黑衣蒙面人的身后,然后打马踏雪而跑。 “快给我拦住!”许褚一边大叫,一边从士兵手中接过战马缰绳,一脚跨上了马。那马显然有些不适许褚的重量,在许褚上马的一霎那腰椎猛地颤了几下。 众士兵原本就训练有素,再加上许褚这么一喊,更是勇气大增,面对着四蹄乱翻狂奔而来的战马和黑影手中寒光逼人的长剑,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仍然硬着头皮堵了上来。 黑衣蒙面人一言不只顾拍马朝前狂奔,黑影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砍着近身的士兵,一边还时不时的掏出匕射杀周围的骑兵。 周围的士兵像暴雨前搬家的蚂蚁,黑压压地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黑衣蒙面人一边策马奔跑,一边焦急地说道:“师姐,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黑影挥动长剑,愤然道:“往士兵最为密集的地方去!” “什么?”黑衣蒙面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追问了一句。 黑影脸上显现出凝重的表情,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往士兵最为密集的地方去!” 黑衣蒙面人愣怔了半晌才道:“这…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黑影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随即厉声对黑衣蒙面人说道:“照做就是,也正好借机试试这风火霹雳弹。” “驾”黑衣蒙面人大吼一声,掉了掉马头,朝着人群密集的方向冲了过去。紧追其后的许褚正在纳闷之际,突然间便响起几声巨响,一阵电光火闪之后,大片的士兵就倒了下去,雪地上留下了几个深深的弹坑。 离得稍远的士兵虽然侥幸逃过此劫,但是也被风火霹雳弹爆炸的冲击波给震得晕头转向,惊惶失措。 黑影趁机又从怀中mo出两个黑糊糊,鸡蛋大小的东西朝着挡在前方的人群中丢去,接着又是两声巨响,前面的士兵又倒了一地,抱头嗷嗷大叫者无数。 黑衣蒙面人见此良机立刻拍马向前疾驰了几步,然后提绳一纵,只见战马前腿一蹬,划出一道无可言喻的美妙弧度,成功的跨越过一脸不可置信的曹军,突出重围向远处的雪山奔去。 睁睁地看着二人冲出重围,扬长而去,许褚扬起手中的钢刀,怒喝一声,心有不甘注视地着远方。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丝巾之谜 曹cao杀气腾腾地带领着队伍赶到着火帐篷附近,放眼望去除十来个着火的帐篷之外不见任何人影。 曹cao不由心头一寒,暗呼:“可恶,难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当下命令于jin带队灭火,夏侯渊领军四处仔细寻找敌人行踪。而后,与独眼夏侯、太史慈等人迅带队回来,以防敌人趁机偷袭。 刚回到起先打斗的处,许褚也正好带领着队伍撤了下来。曹netg没神的模样,连忙问道:“胖子,怎么回事?” “哎!眼看就要将那黑衣人从头到脚劈成两瓣,哪知半路杀出个黑影,破坏了我的好事!”许褚翻身下马一pi股坐到雪地上,满脸的郁闷。 曹cao揉了揉自己的脑门,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领导、有预谋、有计划恐怖袭击。” 杨修倒吸了口凉气,说道:“那岂不是‘四有’恐怖集团!” “恐怖集团?那快去报官啊!”刘晔闻之色变,不由尖叫了一声。 “报你ma个屁,老子就是官。”曹cao一怒扬起马鞭就向刘晔抽了过去,刘晔将身ti一闪,笑说:“没打着!” 曹cao又挥,刘晔又闪,又没打着,再挥,再闪,再落空。曹cao勃然大怒,使劲一挥,不想,“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从马背上摔了个“狗吃屎”。 一旁的众将连忙翻身下马一窝蜂去搀扶曹cao,曹cao从雪地上爬了起来,扯长着脖子,板着脸,横眉怒眼瞪着刘晔,双手插腰,样子极其凶悍。 “呵呵,老大,别生气,别生气,这马也真是的既然敢摔老大,回头看我怎么收拾它,来先把脸上的雪擦了吧!”刘晔紧赔不是,然后迅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粉红色的丝巾递了过去。 曹cao刚一接过丝巾,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给人一种恋爱的气息,让人想入非非。原本满腔怒火的曹cao心中竟莫名一软,怒气已然消了一半,呆呆望了丝巾半晌忽道:“你三番五次避开我的攻击,这样做我很不爽,而且很没面子,你知道不?我一不爽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比如扣军饷啦、辞退啦,等等!” “老大,您真会开玩笑,我知道您是不会这样的啦,您向来都是以理服人,从不以权压人!”刘晔马屁的功夫可是到了家,几句话就把曹netbsp;曹cao听了转怒为喜,笑道:“呵呵,还是你了解我嘛,动不动就以扣军饷来吓唬人,这样做出这么肤浅的行为?像我这样有内涵的男人,动不动就奖金,升职才是我的作风。” 刘晔点头弯腰,高呼道:“老大英名!老大万岁!” “你小子,就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老实交代这丝巾是从那位姑娘那里偷来的。”曹cao半眯着眼睛,捧着丝巾不停地闻着,脸上显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老大,我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凡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啊?我女儿就知道,而且送我一个洋名----怕妻懦夫同志。同时我还是‘一级模范丈夫’,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出去沾花惹草,偷什么丝巾呀。”刘晔脸瞬间红了起来,连连摇手解释着,额头上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象广告照片里喷了水珠的土豆。 曹cao摆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笑道:“你怕老婆这倒是不假,但就凭你老婆那境界按理说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寻常之物啊!难道有人投怀送巾不成?如果真是这样,这丝巾可是红杏出墙的证据啊,小刘你危险了…嘿嘿…” 曹cao这么一揣测,可把刘晔吓得够呛,只见他汗如雨下,战战兢兢地说道:“老大,你就别瞎猜乱想了,这丝巾是刚才那黑衣蒙面人和胖子打斗时不小心掉的,我只不过顺手牵羊捡到罢了。” “黑衣蒙面人掉的?完全有这种可能,这丝巾的主人想必是位不同寻常的女孩。”曹cao眉头紧锁,自言自语地分析起来。 程昱将双手高高举起,一脸正经地说道:“老大,我可以提问吗?” 曹cao用鄙视的眼神瞅了一眼程昱,一脸不悦地说道:“提问就提问,干什么举起双手,做出这对于我们军人来说最忌讳的动作?” “报告,因为我有强烈的求知yu望,就像你有强烈的zhan有yu望一样,所以我举双手体现这强烈。”程昱心中一凛,立刻一挺身躯,向曹cao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曹cao先是一愣,突然声大笑道:“提问已经受理,诚实小郎君请提问。” “请问,这丝巾怎么会在黑衣蒙面人身上?”程昱问道。 “这…”曹cao张大嘴巴满目迷茫,一时既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看着曹cao这尴尬的模样,杨修既“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众人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到杨修身上。杨修忙掩住嘴,用满含歉意的眼神看着众人。 “呵呵,这个问题就请口水同志代为回答。”曹cao借机将问题推给了杨修。 “这…这…”面对曹cao这突然的恩赐,杨修也先是一呆,随即恢复了自然后,笑道:“那黑衣蒙面人定是采hua大盗!” “采hua大盗?”众人异口同声,似乎都带着满脑的疑惑。 杨修刚一张开准备向众人解释,但还没有来得及音,曹cao便抢在他的前头,情绪激扬地说道:“对,采hua大盗!口水说的也正是我想的,只可惜这丝巾的主人,就这样失去了宝贵的贞cao。天呀!这到底是什么世道?真是世风日下、真是暴殄天物、道德沦亡、小偷当道、人心不古…呃,这形容好像有点怪怪的?但确实能表达出我此时时刻对采hua大盗的憎恨以及对丝巾主人的同情。” “恐怖集体加采hua大盗,好邪恶的组织。”刘晔小声嘀咕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程昱叹了口粗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哎,世间从此少了一个chu女,多了一位荡fu,真是可惜!可叹!可悲呀!!!可气!可怒!可恨呀!!!” 137. 第一百三十七章:司马之谜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蒋干摇头晃脑地吟了片刻,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说不定这丝巾的女主人已经死翘翘了。” “完全有这种可能,试想一位情窦初开,二八妙龄的mei女就这样白白被人给做了。她第一条路就是投河,第二条就是悬梁,第三路就是服毒,第四条路就是…”独眼夏侯学着曹cao的语气有条不紊地分析着。 曹cao打断独眼夏侯的话,不客气地训斥道:“你们积点德好不好,今天我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投井下石,什么幸灾乐祸,什么叫做狗最里吐不出象牙。” “老大,这…”久久不语的太史慈一开口,便被曹cao给堵上了:“闭嘴,统统给我闭嘴。” “老大,我…”太史慈又刚一开口,曹cao便做了个闭嘴手势,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住怒火和想一拳揍那张清俊面孔的冲动,苦口婆心地说道:“小慈,算我求你总行了吧,请你不要再说了,你是为数不多的好同志,我不想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也给抹杀掉了。” 太史慈紧低着头,紧张地绞着手指说道:“老大,我心里有句话不吐不快,就算你打我、骂我、恨我、怨我,我还是要说。” “能顶住压力,小慈真丈夫也!”众人齐声称赞,继而同时挥手大吼:“让他说!让他说!” 曹cao见众人都开了口,也不好不给众人面子,于是说道:“好吧,小慈,既然你如此执着,那你就说说吧!” 太史慈顿时欣喜若狂,心想曹cao终于被自己的诚意打动了,呵呵地傻笑许久才抬头说道:“老大,丝巾上面好像有字。” 听太史慈这么一说,曹cao赶忙将丝巾摊开,果然在丝巾一角绣着娟秀的“司马”二字。“难道丝巾的主人和司马家族有关?”曹cao略带疑惑地叹了口气。 蒋干见曹cao百思不解状,忙向前说道:“这司马氏虽然没有列在百家大姓之内,但也是一个著名复姓,其家族人才辈出。如著名的史学家司马谈、司马迁父子等。” “谢谢蒋大提醒,这个我自然知道。”曹cao以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蒋干,此时夏侯渊和于jin匆匆赶来,曹cao忙问道:“二位将军可曾现什么蛛丝马迹?” 夏侯渊将一把粉红色的匕送到曹cao手中说道:“老大,这是我在寨前被杀死的士兵身上找到的。” “我这里也有一把这样的匕,只是颜色不同而已。”许褚见状赶忙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紫色的匕。 曹cao将两把匕分别拿在手中一边观察,一边嘀咕着:“这一粉、一紫的匕,除颜色不同之外简直就是一mo一样,显然出自同一工匠之手。” 众人默默无语,生怕打断了老大的思绪,突然曹cao抬头问道:“胖子,当今世上能从你手中全身而退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依你同那二人的交手来看,对方是何方高人?”” 许褚脸色立时变的通红,低头惭愧地说道:“这二人武功诡异,皆善使暗器,从招式和路数来看,必出自同一师门。当今天下之名将,褚虽然不敢说了如指掌,但自问也了解一个大概,但褚思来想去也猜不出二人的来路。” “马、吕布刚得汉中,根基未稳,定不会长途来袭轻易涉险;刘璋暗弱无能,秉性温和,且与马、吕布为邻,必定会加强边界防守,恐也派不出多余人手;袁绍与我们相交甚好,且是战略伙伴,想必他是不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夏逸浩、孙策二人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先后夺我宛城到抢我长沙,此处虽然不在其势力范围之内,但离洛阳较近也只是伸手可及,以此看来此次夜袭非他二人莫属。”杨修口若悬河地向曹cao一一道来,神情自然也是眉飞色舞。 曹cao听后哈哈大笑,拍着杨修的肩膀夸奖道:“不错!不错!口水分析得十分透彻,做到既有吸引力,又有说服力,而且还轻易地就撕开了恐怖分子的面纱。” “如果真如口水之言,事情就麻烦了,想必夏逸浩、孙策之辈一计不成又生二之!”程昱满脸焦虑地说道。 “对对对,二计不成还有三计,三计不成还有后计,所谓计计皆有后来者,子子孙孙无穷尽啊!”刘晔赶忙补充了一句。 曹cao望了望神色暗淡,各有所思的众人,忧心忡忡地说道:“这正是我所最为担心之事,看来得临时决定取消这难得的冬训了。” “耶耶耶耶耶耶!老大好棒!老大好帅!老大英名神武!老大倜傥潇洒!”众人异口同声地手舞足蹈地喊了起来,这感觉简直比过年还开心。 曹cao被众人这么一夸,他得意忘形地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呵呵…这‘英名神武,倜傥潇洒’就说得有点过了,本人只不过温柔体贴、善良诚实、活泼可爱、风趣幽默、而且天资聪颖、风度翩翩、多才多艺,琴棋书画、医星相卜、天文地理、奇门盾甲,无一不通,无一不jing。总之呢,其实我就是那个改变社会风气、风靡万千少女、提高年轻人内涵、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绝世好男人’而已。” 众人听后,晕倒一片…… 曹cao张牙舞爪地比划道:“嫉妒,你们这纯粹的嫉妒,对于你们的这种无知行为我是可以原谅的!” 众人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对一副怡然自得的小人样曹cao视而不见,三三两两一组朝着各自的帐篷走去,还时不时地小声议论着: “这刺客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眼看冬训还有几天就结束了才来。” “就是,看来我们这冬训补贴是没指望了。” “你说今晚这摊子事会不会是我们内部干的?” “我猜有这种可能,帐篷都一个模样,那刺客为啥就往老大帐篷里面钻。” “对对对,看来日后我们得防着点,不然这脑袋掉了还不知道什么回事。” “对了,老大是怎么知道今晚会有刺客来行刺的?” “谁知道,老大鬼jing鬼jing的,他那脑子比谁都会使,就拿军饷来说吧,他那月没有扣这扣那的。” “呵呵,说得也是。” “万岁!万岁,明儿终于可以回家抱老婆罗!” “嘻嘻…抱qing人吧!” “嘿嘿…都那么回事,qing人老婆又有什么分别呢?” “兄弟,这你就说错了。老婆一般都比较老,一提起‘老婆’这两个字就会让人联想到‘人老珠黄’这四个字,其‘老婆’的感觉是一种赤1uo1uo的感觉;而qing人就不同了,qing人一般都比较年轻、漂亮,一提到‘qing人’这两个字就会让人想入非非,很容易就让人想歪,其‘qing人’的感觉是一种犹抱琵琶半遮脸的感觉。” “呵呵…好像真的是这样,听君一席话胜泡十年妞!” “泡妞的功夫可谓是高深莫测,兄弟够你学的。” “那是,那是…嘿嘿…!” 四下传来一阵荡之声… 138. 第一百三十八章:谜底揭晓 黑衣蒙面人和黑影冲出曹军重围后,沿着太行山角一路策马向北狂奔。片刻时间,两人已然飞出十数里外,见后面没有敌军追来,黑衣蒙面人不由松了口气,将马停了下来,调皮地将脸上蒙着的黑布一拉,随之美丽的长也跟着风飘扬起来,扫到黑影的脸上。黑影不经意的往黑衣蒙面人脸上一看,她那长长的睫毛下有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水嫩如脂的鼻子晶莹剔透,娇美羞红的脸颊犹如春日里的桃花,她身材高挑,袅袅婷婷,给人一种清新tuo俗,眼前一亮的感觉。 “师姐,天色已晚,外加上天寒地冻,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歇息,待一切平息之后再离开,那时候反而安全。”黑衣人蒙面说话间脸上露出一丝历劫之后的笑颜。 黑影小心地看着四周,连摇头道:“师傅有令,命我火将你带回,怕你又生什么事端。” 黑衣蒙面人一边不停地哆嗦,一边四下打望了一番说道:“我知道师傅对我好,其实我也想他老人家,只不过这鬼天气实在太冷,夜里赶路非被活活冻死不可。再说此处常有豺狼虎豹出没,如果我们现在不找个地方住下来,保准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师妹,你可别吓我,你知道我最怕豺狼虎豹了。”黑影眼中掠过一丝担忧之色,也跟着左顾右盼起来。 “嗥…嗥…嗥!”黑衣蒙面人伸长脖子,故意学着狼的声音叫了几声,然后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师姐,狼是不是这样叫的?” 黑影一扫刚才女侠风范,完全变成了一副小女人模样,突然从身后拦腰抱住黑衣蒙面人楚楚可怜,爹声爹气地说道:“师妹,别…别…吓我,我好怕怕!” “不怕!不怕!我的好师姐,今晚就找个山洞住下来好不好?”黑衣蒙面人趁机安慰了起来。 黑影显然被黑衣蒙面人说得有几分动心,犹豫不决地说道:“这…恐怕师傅那边不好交代吧!” 黑衣蒙面人听到黑影这样一说便知道有戏了,于是趁热打铁说道:“我的好师姐,我保证明一早就乖乖地和你回去见师傅,这样总行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诈哟!”黑影连忙点头应允,但话一出口,她又想起师妹经常骗她,于是又补充道:“如果、也许、假如的也不要来哟!” “你还不信我呀,我司马怡可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人,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黑衣蒙面人也不等黑影吱声,迫不及待地将双腿一夹慢慢悠悠地策马向西边的山谷走去。 往西边的山谷越往里走,越来越觉得阴冷,走了不到一里居然就到了尽头,一片险峻岩壁下出现了一个山洞。 “师姐,那边有个山洞!”司马怡飞身下马,疾步走到山洞前,从腰带里取出火折子,吹出微微火光,尽管微弱还是使得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有了些许的亮光。 借着火光二人才看清眼前的这个山洞,不是很大,能够装下六七个人,不过很干燥,而且避风,洞里有好几堆灰烬,显然有人住过。 司马怡把手里的火折子递给黑影,又取出一根吹燃,然后说道:“师姐,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捡些树枝生火。” 黑影点点头,没想到司马怡对如何露宿挺熟练的。很快司马怡便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搂着一些树枝回到洞中,生起了篝火,司马怡又转身出去,黑影刚想问她去做什么,只见司马怡把洞口一边的几块稍小些石块搬到了洞里,又把剩下的两块最大的挪到洞口,然后把那几块小的石块放了上去,这样一来,整个洞口刚好被封住,石块中间的空隙又不会是洞里的人窒息。 “预防晚上野兽闯进来,在外面闯荡久了也就有些经验了。”司马怡看着黑影惊讶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了起来。 “喔!”黑影取出身上携带的肉干,分了一半给司马怡,两个人吃饱了便斜靠着洞壁开始睡觉。 司马怡半睡半醒地靠在黑影一旁,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不堪的往事,山洞内熊熊的篝火噼里啪啦燃烧着,一闪一闪映照在二人的清秀的脸上。 “曹贼手下猛将如云,且那胖子时刻伴其左右,外加这次行动失败已打草惊蛇,如果再硬来不要说替父报仇,恐怕连小命都要白白搭进去。”司马怡闭目冥想。 “硬来不行咱就来软了,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看来得先亲近曹贼然后报仇就指日可待了。嘻嘻…”想着想着,司马怡嘴角泛起一丝捉mo不定,莫测其深浅的微微笑意。 片刻时间,黑影便出了熟睡时独有的呼吸声,司马怡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ti,瞄黑影几眼,又挪了挪一点一点,然后轻声地喊道:“师姐!师姐!” 黑影人显然是已经累了,没有任何反映,只抿了抿干涩的薄唇然后翻了个身美美地继续睡着。 司马怡悄悄momo地爬了起来,看着篝火快要燃尽,她捡起几根粗树枝添了上去,替黑影重新盖好滑落披风,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洞口,轻轻地搬开洞口一侧的石头。 “师姐,杀父之仇不得不报,我一直把自己逼到了报仇绝路,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我只有向前,纵使前面是万丈悬崖,我也得跳。师姐,对不起,原谅我不辞而别,等到报仇完成那天,妹妹一定主动前来像你和师傅请罪!”司马怡看了一眼熟睡的黑影,随即将腰一弯就钻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洞内的篝火已经熄灭,只剩没有烧完的灰烬,现在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一阵沙沙的声音从外传来,黑影被这阵骚动的声响惊醒,她睁开惺忪的眼睛,再一次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身旁的司马怡已不见踪影。 “师妹,你又骗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回来交给师傅!”黑影冷着脸朝着洞口吼了起来。 139. 第一百三十九章:围猎奇遇 太行山以西,目光之所能及之处一片白色,可谓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尺来厚的积雪覆盖着漫山遍野已经一月有足,饥饿难耐的山羊、豪猪、野兔、松鼠等动物纷纷出来觅食,它们时不时地伸出头机警地观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嗖”的一声,一只利箭破空标出,风声猎猎,势如流星,直向一头成年山羊奔去。“咩”成年山羊凄惨的悲鸣了一声,猛然倒地,四肢不停地抽搐着,继而周围受到惊吓的动物们飞快地向四处逃窜开来。 “百步穿羊!大哥,好箭法!”几个人一起拍手笑道。 寻声望去,不远处走来一队人马,前面七人并排而立,均骑高头壮马,穿厚实的兽皮大衣,戴兽皮软帽,人人皆背着一张弓和一个箭筒,腰间还佩着一把短刀,给人一种威严不可触之感。后面跟着二十来人,分两边站列,着装整齐,表情肃穆,腰间挂着一把长剑,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在队伍的中间,停靠着一辆由三匹白马拖着的敞篷四轮马车。四轮马车上横七竖八,凌乱叠加的载着黄鹿、山羊、豪猪、野兔等大半车野味。 “呵呵…兄弟们夸奖了,许久未动已然生疏了许多。”七人正中一人放声大笑起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夏逸浩。 关羽捋了捋胡须上面的雪花笑道:“大哥太谦,几日来前前后后可有十来余只公羊死于你利箭之下。” “呵呵…”夏逸浩又开怀大笑起来。 “连日来追逐猎物无数,大哥为何只让我等射杀雄性动物。”张飞一头雾水,憨憨地问道。 夏逸浩止住笑声,拍了拍张飞厚实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四弟,冬季是大多动物的交配期,这个时候成年雌性动物肚子里面一般都有小宝宝,杀死了他们就会一尸几命。如果这样不断的恶性循环下去,十年、二十年以后我们就没猎可打了。” “为什么大部分动物都在冬季进行交配呢?”典韦似乎也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一直兴致勃勃地听着,眼里闪烁着某种饥ke的光芒。 “因为冬季比较闲,动物们没事可做,为了打无聊的时间,所以就在冬季交配。”高顺坏坏地笑道,笑容中充满了某种向往。 “别听阿顺瞎说,还是让我来回答这个比较有意思的问题吧!”张辽莫明其妙地笑了笑,然后侧头问道:“小飞飞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张飞想也没想满口爽快地说道:“五月五日。” “按怀胎十月计算,你是头年七月怀上的。”张辽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不停地搬起手指掐算着,忽然他迅地将头一摆,笑盈盈地对着典韦说道:“肌肉哥哥,你呢?” “我…我是六月一日出生的,妈妈说这天是儿童节。”典韦一脸幸福地说着。 “头年八月怀上的。”张辽又笑了笑。 看着张辽接二连三的问,夏逸浩不解地问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们谁知道孔明和奉孝出生的月份?”张辽没有作出具体的解释,保持着那副姿势继续问道。 高顺想了想说道:“诸葛亮的生日好像是十月份,郭嘉好像是十一月份。” “那就对了吧,孔明是一月份怀上的,奉孝是在二月份怀上的;而小飞飞是七月份怀上的,肌肉哥哥是八月怀上的。这就足以证明了动物为什么会在冬季进行交配了。”张辽潇洒地拍了拍肩膀上面的雪花,得意地笑了起来。 “呵呵…!”众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唯有张飞、典韦二人你望我,我望你,然后望大家直愣。 夏逸浩回头看了看身后敞篷马车上的战利品,又望了望大雪纷飞的天际,然后笑道:“各位兄弟,已将近中午,今天围猎就告一段落吧!” “好,今日收获颇多,已够我等今晚享用了。”关羽爽朗地微笑着说道。 “围猎既能锻炼了身ti,又能捕获了食物,还能磨练勇敢无惧的斗志,真是一举三得,看来以后得多多举办此类的活动。”赵云豪气勃,口一张,大有气吞万里河山之慨。 看着兄弟们那股极强烈的军人气息和无比的自信的眼神,夏逸浩不由都豪气大起来,放声笑道:“大家策马而回,谁落于最后就负责今日刷锅洗碗如何?” “这个注意不错。”张飞一听jing神为之一振,抢先说道,众人随后也附和了起来。 夏逸浩立即将拇指、食指放在嘴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顿时,兄弟七人在雪地里策马狂奔起来,马蹄所到之处雪花漫天飞舞,留下笑声一片。夏逸浩一马当先冲在最前,赵云、张飞一左、一右穷追猛赶,关羽、典韦、张辽、高顺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一侧的山坡上,司马怡顶着呼啸而来的寒风和扑面的冰雪,托着沉重的步子和疲惫的身ti,艰难的在厚厚的积雪里一深一浅的蹒跚而行。 “真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这茫茫雪海,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跟师姐回去。”司马怡眯眼看着眼前这杳无人烟的白色世界,心情一下低落到极点,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声音渐响。司马怡闻声一喜,jing神也跟着一振,疾步向山崖边跑了过去。 极目远望,见从山脚下广袤的雪地上驰来七匹健马,马蹄飞奔,溅起雪花飘扬,恰似流星闪过天际之后弥漫的一缕尘烟,凝聚在空气中护送着马儿前行。再看马上之人,个个英姿勃、器宇非凡,给人一种不可战胜的傲然之感。 “七----匹----狼!”司马怡蹲xia身子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这震撼的场面,见那七人像七匹疯的野狼,不由惊叹了起来。当她目光定格到为者身上的哪一刻,司马怡心中竟然莫名地升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七人很快就策马飞奔了过来,司马怡正待大声呼救,可转念一想,这满天雪地荒郊野外的,万一碰上了什么强盗、山贼和se狼那怎么办,还是等等再说。 正当司马怡聚jing会神地观察着山下的众人的同时,也隐隐约约地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冷冷的注视自己,就像猎人盯着猎物一样。司马怡猛地一回头,在与身后之物目光相碰的一霎那,一匹张开大嘴,獠牙外露,垂延yu滴的饿狼猛地腾空而起向她扑来。 140. 第一百四十章:围猎奇遇2 司马怡本想起立躲闪,但不知怎么,她目光有意无意间望见身后那一双犀利的眼睛后,竟是无法移动脚步闪避。 “难道我命该如此,注定无法替父报仇吗?”司马怡双腿微颤,脸色巨变,脑子里不停地浮现师傅、师姐、师妹在一起共享天伦,其乐融融的画卷。 凶残的恶狼在半空中咆哮了一声,司马怡跟着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恶狼变成了内心深处的恶魔----曹cao,他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地扑了过来。 此刻,夏逸浩策马跑得正欢,隐约听见一侧的山上出一声狼的嚎叫。他本能地抬头朝着出声响的地方望去,只见一匹凶悍的野狼正扑向一黑衣劲装之人。 “不好!”夏逸浩暗叫了一声,急忙从身后取下虎筋弦弓,一边搭箭、拉弦、瞄准,一边策马靠近提到命中目标的jing确度。就在那匹狼即将接近黑衣劲装之人的一霎那,夏逸浩一松手,那箭带着响的,只听见“嗖”一声就直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射喉咙上,硬是把狼给钉回去了。 “哇!那真叫爽啊!”夏逸浩满意地点了点头、擦了擦口水,整一个字----那叫帅! 狼血飞溅,一股带着温度和骚味的液体飙了过来,司马怡感到脸上一阵滚tang,惊骇之中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 “小心,后面是悬崖!”夏逸浩大声喊道,但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小还是风声太大,只见黑衣劲装之人连退了几步,接着右脚一踩空,身ti向后仰了下去。 “危险!”夏逸浩牙一yao,拍马向黑衣劲装之人坠落的方向冲了过去。时间一秒一秒地流失,而夏逸浩的心跳也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加,这可是人命呀,夏逸浩大脑潜意识里就是拍马和救人。 “难道,自己就这样死了吗?不…我不可以死,我还要报仇…”随着不停的急剧下落,司马怡没有哭喊、更没有尖叫,只是不停地冥想和不停在空中变化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 眼见着崖底的树木山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司马怡脑子不停地闪烁出“死亡”两个字,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司马怡闭上眼睛,虔心实意祈祷奇迹出现。 眼看黑衣劲装之人即将落地,夏逸浩这时大力将手中的缰绳用力一勒,胯下白龙驹一声长嘶,后蹄一蹬腾空而起。夏逸浩趁机稳稳地将黑衣劲装之人接住,随之黑衣劲装之人头巾滑落,那一头乌黑的长也跟着散落开来,随风飞扬,美丽极了。 “老天爷!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级无敌的大mei女,真希望画面定格在这一刻,多帅气啊!”夏逸浩一脸坏笑地望着黑衣劲装mei女暗自笑起来。 战马在空中停留了两秒,然后重重地落到地上,夏逸浩和黑衣劲装mei女也跟着抛了一下。她双手用力搂住夏逸浩的脖子生怕再次摔了下来,然后蜷缩在夏逸浩的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鹿,不停地抽噎了起来。 这时,张飞、赵云等人也围了过来,兄弟们看着夏逸浩怀里的mei女,只是笑了笑,然后策马而去。只有赵云丢下了一句话:“大哥,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嫂子,但今晚你就等着刷锅洗碗吧。” 看着急而去的众人夏逸浩不由感叹道:“多好的兄弟啊!” 黑衣劲装mei女好像真的是被吓坏了,在夏逸浩怀里不停地哭了起来,夏逸浩怕她哭坏了身ti,故意调侃道:“别哭了,瞧你那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把我这兽皮大衣都给打湿了。” 夏逸浩这么一说,黑衣劲装mei女果然停止了啼哭,她慢慢地抬起头。当二人目光接触了一霎那,夏逸浩呆住了,因为那种眼神,那种充满自信、坚强、力量的眼神不应该来自于这样的一个柔弱的娇小女子,至少夏逸浩是这样认为的。而她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红得就跟关羽的脸一样,然后又垂下头去,只是时不时地用眼瞄夏逸浩。 由于刚才救人心切,也就没有在意救人的姿势和方法,此刻夏逸浩才注意到黑衣劲装mei女和自己面对面地近距离坐在马背上,两个人身ti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双手搂住夏逸浩的脖子,夏逸浩的双手抱住她的小蛮腰,夏逸浩和她的脸距离只有三四厘米的样子。 夏逸浩看她,她瞄夏逸浩,二人继续保持着这个qing人之间才能拥有的暧昧姿势,就这样含情脉脉地望着。三十秒以后夏逸浩本能地闭上眼睛,慢慢地将自认为性感的嘴唇凑了过去。 一声轻响之后,夏逸浩的脸便一阵痛楚,随后黑衣劲装mei女大叫了一声:“流----氓!” 夏逸浩立即将双手松开,像个做错事等待老师落的学生似的看着她。黑衣劲装mei女好像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火了,怎么说面前这个男人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没有再吭声,只是瞟了夏逸浩一眼,然后将头低得很低。 看着她眼中闪过的一丝轻视,夏逸浩心中一震,赶忙向后移了一xia身ti,然后非常诚恳地说道。“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失态的也是我,和mei女零距离接触是男人都会如此情不自jin的。”黑衣劲装mei女异常平静地说道。 “呵呵…”从她的笑容里夏逸浩看不出是褒还是贬,只得呵呵笑了几声,算是对这尴尬的回应吧。 “谢谢你救我。”黑衣劲装mei女显然看出了夏逸浩的尴尬,笑着把手伸过来。 “举手之劳,纯属偶然,不足为谢。”夏逸浩笑道把手迎了过去。 黑衣劲装mei女眨巴着大眼睛,嘟着嘴,可怜巴巴地说道:“既然是偶然,那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望着她楚楚动人的眼睛和那可爱的表情,夏逸浩的智商也开始急剧下降,好像不怎么正经地笑道:“能为mei女效劳是我的荣幸,说吧,就算以身相许我也认了。” 黑衣劲装mei女以很快的语说道:“以身相许就不用了吧,我才不喜欢给人家当小妾,只要你送我离开这里就行了。” “呵呵…你真幽默。”夏逸浩笑了笑,迅翻身下马拍着马背说道:“坐后面来。” 黑衣劲装mei女笑着在马背上转了个身,然后向后挪了挪。夏逸浩飞身上马坐到她前面,然后双腿一夹,策马便向洛阳方向一路狂奔起来。 141. 第一百四十一章:围猎奇遇3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迎着风雪前行。其实夏逸浩是很想说话的,可是,说什么呢?也许她也和夏逸浩想的一样吧,因为她也是像他一样的沉默。 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虽然这三个小时夏逸浩一言未,但夏逸浩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她因孤单而寂mo的灵魂。 异常繁华的洛阳城,毫不保留的出现在二人面前。黑衣劲装mei女翻身下马,她一边笑望前方,一手来来回回地抚mo着气喘吁吁的战马,然后回头笑道:“这马很漂亮,毛色很纯,油亮光滑。” “天啊,三个小时后她说的第一句话,既然是这个,嫉妒死你了我的马儿!”夏逸浩暗苦笑,也学作她的模样双手不停地在马背上摩擦,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正所谓良驹配英雄,佳人与才子!这马名叫白龙驹,它浑身上下一片白色,无一根杂毛,所以得此酷名。” 黑衣劲装mei女好像没有听见夏逸浩说话一般,独自走到白龙驹耳边小声嘀咕道:“我会想你的!” 夏逸浩狂晕,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内心深处升起一股貌似吃一匹马飞醋的感觉。黑衣劲装mei女嘀咕完之后,总算对夏逸浩笑了笑,然后十分冷酷地转身向左面的街道走去。 而夏逸浩,唯有驻足观望着她渐渐模糊的背影,直至消失。和黑衣劲装mei女的第一次邂逅就这样一无收获地结束了。夏逸浩心是那样的不甘啊,看来回去得制作几张名片,再写上一些富丽堂皇的头衔,以备之需。 她向左,夏逸浩只能选择向右。一个人,不停歇地走着,在人群中孤单地走着,在热闹中冷清地走着,笑着对身边走过的人点头示意,转过身,遗忘了面容。 一路上夏逸浩就这样点头示意,然后转身遗忘,不知不觉便回到的将军府,小腹微凸已有五个月身孕的文姬依在大门处伸出头不停地张望,大概是在等人。 文姬看见夏逸浩回来,她光洁如玉般的脸上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夏逸浩见状赶忙将白龙驹交给一旁士兵,然后大步迎了上去。 这时,赵云正好走了出来,看到夏逸浩回来他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大哥,嫂子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看看文姬微微颤抖,略带紫嘴唇,夏逸浩连忙冲到她面前说道:“老婆,快回屋去,可别冻着你和肚子里面的宝宝。” “没事,没事!”文姬不停地拍打着夏逸浩身上的雪花。 夏逸浩小心地拉着文姬往里屋里赶,赵云紧跟在后面小声嘀咕道:“就知道在外面沾花惹草呢,万一真出了什么事,看你于心何安?” “子龙,你在嘀咕什么,在别人背后说话可不是英雄所为哟。”夏逸浩不好意思地笑着问道。 “子龙还不是担心你在外面会出事。”文姬微微一笑道。 夏逸浩带着几分嚣张的语气说道:“我能出什么事?你们就别杞人忧天了,我可是这一带响当当的大哥大,黑白两道谁见了不怕我三分。” 赵云大步窜到夏逸浩面前,扬声道:“大哥,现在可是紧张时期,全**阀并起,群雄盘踞,相互之间都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yu拔之而后快,你可别掉以轻心啊。” “子龙,你可是浑身是胆的英雄!当年长坂桥一人杀得吕布哇哇大叫的英姿雄风那里去了。”夏逸浩不以为然地笑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实力不济,就怕小人搞鬼,中了美人计还浑然不知。”赵云说完便气呼呼地掉头走了。 “这…看来子龙是喝多了!”夏逸浩心虚地干笑了几声,生怕文姬从赵云的话里听出话中话来。 文姬好像真从赵云话里听出了什么似的,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静静地靠在夏逸浩的身旁向食堂走去。她越是这样不动声se,夏逸浩心里就越难过,好像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食堂里的一阵喧嚣暂时打断了夏逸浩内心的自责,看着夏逸浩和文姬并肩走进食堂,貂婵和张宁立马就靠了上来,在不经过夏逸浩同意的前题下将文姬活生生地从他的手中抢走。 张飞、关羽、张辽等人也毫不留情地将夏逸浩拉入他们中间,夏逸浩放眼一看用几张方桌拼凑起来的大桌子上,摆放着各式野味,可谓是野味十足。然后,他们将一碗碗盛满酒的大碗推到夏逸浩面前,大家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地喝着、吃着,一个个眉开眼笑,乐不思眠。 也不知喝了多少碗,夏逸浩已经酒意上涌,可是大家却是脸不变色,镇定自若的继续往碗里倒酒。关羽一边嚼着羊肉,一边喝着小酒,眯着双眼聚jing会神地听着众人讲着的一些低级庸俗的笑话。 夏逸浩晕乎乎地拍了一下关羽的肩膀问道:“三弟,什么时候也爱上这个了?” “不知道,大哥指的是那个?”关羽不解地笑了笑。 “酒。”夏逸浩一本正色地说道,生怕他误解为那些低级庸俗的笑话。 “嘿嘿…我也不知道,起初他们说我天生就是喝酒的料,我还不信。后来喝着喝着我也就觉得酒专门就是为我而诞生的。”关羽得意地笑了笑,为了显示他的酒量,说话间他咕咕地痛饮的三碗。 “呵呵…对对…你天生就是喝酒的料,瞧你那脸红的喝不喝酒都一个样。不认识你的还以为你整天泡在酒坛子里,在我们那个地方你适合到酒吧离去当鸭公。”夏逸浩迷迷糊糊地唠叨了起来。 关羽一头雾水地问道:“鸭公,是什么?” se情业的从业人员,女的叫ji女,男的叫ji男;女的俗称鸡,男的俗称鸭;领行者,鸡头叫老bao,鸭头叫鸭公;女的有的叫“妈妈”,男的是不是叫“爸爸”,这些显然夏逸浩是不会给关羽说的,再说夏逸浩讲了他未必听得懂,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追问,夏逸浩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随口敷衍道:“这鸭公就是喝酒特别厉害的人。” 关羽向夏逸浩扮了个鬼脸,非常开心地笑道:“呵呵…大哥也适合当鸭公。” “嘿嘿!”夏逸浩尴尬地笑了笑,原本关羽是在夸自己,但夏逸浩觉得比骂自己更难听。 关羽迟疑了一下问道:“大哥,跟你商量个事情行吗?” 142. 第一百四十二章:千里单骑 夏逸浩点头示意后,关羽才开口说道:“大哥,我出来也有些年了,一直都没时间回家,趁现在有空我想回趟家看望年迈的母亲。”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这让多少英雄豪杰抱憾终生,夏逸浩可不想这样的悲剧在自己的手上生。再说当关羽提起回家看望母亲的时候,也唤起了埋藏在夏逸浩内心深处剪不断、理还乱的思母心切。于是他微微笑道:“好!明一早你就回去,随便替我向你niang问声好。” “谢谢大哥,喜欢吃什么土特产我给你带些过来。”关羽兴奋地在夏逸浩面前拍了一下响掌,看他那高兴样就差没有在夏逸浩脸上亲上一口了。 “你自己看着办。”夏逸浩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对了要不叫四弟带些人马陪你回去,也好在你相邻面前显摆显摆。” “带人回去岂不是要把我家吃穷,我才不要。”关羽暗想了片刻,然后乐呵呵地说道:“我一个人惯了,再说快过年的我也不忍心分开四弟和宁宁。一人一刀一马千里走单骑,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呵呵…好一个千里走单骑。”笑着笑着,夏逸浩猛然一震想起《演义》里关羽和刘备失散,后来关羽得知刘备的下落后,毅然离开曹cao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的事情。 “难道会历史重演吗?难道我的偶然到来依然不能改变历史方向吗?难道…”想着想着夏逸浩额头上不jin隐隐渗出冷汗,忽然才现人生的成功与失败,存在与不存在,对于历史长河和浩瀚宇宙来说,都是沧海一粟,渺小的很。 “大哥,你在想什么?”关羽打断了夏逸浩的进一步思绪,把他从无尽的茫然中解tuo出来。 “我…我再想你们母子重逢的哪一刻是多么地幸福。”夏逸浩结结巴巴地敷衍了起来。 关羽无比幸福地笑道:“有劳大哥费心,其实这几天我也一直在幻想着和母亲见面的场景。” 夏逸浩拍了拍关羽的肩膀以兄长的语气叮嘱道:“三弟,此番回家路途遥远,一路上小心啊!” “大哥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的,什么事都不会出。”关羽连连说道,然后调皮地做了鬼脸,又加入了卖醉的行列。 关羽前脚一走,诸葛亮后脚便跟了过来,用扇子指着关羽后背神神秘秘地说道:“关三哥,是不是请假回家了?” 夏逸浩大惊,看来诸葛亮神机妙算的功夫开始显露了,不由会心一笑道:“孔明先生从何得知?” “嘻嘻!”诸葛亮窃笑着将嘴伸到夏逸浩耳边,然后用扇子挡住嘴脸,貌似带着口水地说道:“他时常在我等面前念叨,说家里给他相了一门亲事,叫他回家一趟。” “是吗?我兄弟居然在我面前还留那么一手,平时看他老实得很啊!”夏逸浩由起初的大惊,变得狂惊起来。 诸葛亮淡淡地笑道:“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隐si,更何况是情窦初开的关三哥呢?” “哈哈…也是,就让我们装聋作哑地期待这突入其来的幸福吧!”夏逸浩也笑了起来。 “河东解良路途遥远,且必经曹cao、袁绍地界,恐关三哥归家路途凶险呀!”诸葛亮不停地摇着手中的扇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是啊,我也正为此时担心。”听诸葛亮这般说起,夏逸浩微微点头,面露难色。 诸葛亮见夏逸浩面露难色,不由话锋一转,自信满满地笑道:“大哥不必担心,我这里有一个锦囊授予关三哥,定能化险为夷,保他平平安安的去,风风光光地回。” 夏逸浩立马起身,用力地打了一下诸葛亮的xiong膛,眉开眼笑地说道:“哎呀!如此甚好,快快将锦囊妙计授予三弟。” “大哥不必心急,以关三哥心高气傲、刚愎自用、目空一切的性格,若此刻授予锦囊他必定回头就给扔掉。”诸葛亮深邃地笑了笑。 夏逸浩完全同意诸葛亮的分析,点头应允道:“孔明先生说得及是,三弟性格傲慢,这样一来他不但不会领情,反倒会觉得这是一种对他的鄙视和侮辱。” “就是就是,我看只有明日与关三哥送行时,大哥亲自将锦囊送上,说是给伯母带的礼物方可。”诸葛亮诡秘地笑道。 夏逸浩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这倒是个办法,但万一三弟真把锦囊当成礼物送与伯母那如何是好?” 诸葛亮仰着头,神采飞扬地哈哈大笑道:“哈哈…大哥怎么糊涂了,如果关三哥真把这锦囊当成礼物送与伯母,这就说明关三哥平安回到家了呀,这不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吗?再说这锦囊本来就是送与女子之物,虽说伯母年岁已高,但也算是半个女人,想必她收到这锦囊定会开心无比。” 夏逸浩顿然醒悟,连拍头笑道:“哎呀!孔明先生真是天外飞仙,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 “谢谢我爱的大哥夸奖,其实我的智慧是与军饷和待遇成正比的。”诸葛亮一脸谄媚地说道。 “呵呵…看得出来,孔明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会考虑提升你的智慧的。”夏逸浩也跟着笑了起来。 诸葛亮听夏逸浩这么一说,急忙拉住他的手臂说道:“大哥,你就放心地、大胆地在我身上投资吧,我一定会让你觉得物有所值的。” “呵呵哈哈…”夏逸浩和诸葛亮各怀鬼胎的相视而笑。 次日清早,晨曦微露,山雀脆鸣,众人浩浩荡荡的将关羽送到洛阳城外。离别时,大家你一串香肠,我一块腊肉,他一包糖果地往关羽身上塞。很快关羽手上能拿的都拿了,脖子上能挂的都挂了,腋下能夹的都夹了。远远望去不知名的还以为关羽是贩卖年货的小商贩。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银子声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兄弟们请留步。”关羽一时歌兴大,弄得众人哭笑不得。 “三弟且留步。”夏逸浩将关羽拉到一边。 “大哥还有什么吩咐?”关羽问道。 夏逸浩从袖子中mo出一个锦囊交与关羽,微微笑道:“这是你嫂子连夜缝制的锦囊,里面写着对伯母美好的祝福,你可要好好保管。” “一定一定,谢谢大嫂。”关羽冲着文姬笑了笑,然后将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入绝影无影托着的箩筐内,然后上马提刀扬长而去。 143. 第一百四十三章:千里单骑2 “雪中行,雪中行,雪中我独行,挥尽多少英雄豪情,才能把梦追寻…”纷纷扬扬的雪花阻隔了夏逸浩等人的视线,关羽魁梧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众人面前,继而从远处传来阵阵欢快的歌声伴随着他前行。 “三哥走了吗?真的走了吗?”张飞红着眼圈,目光呆滞地向远处张望着。 赵云拍着张飞的肩膀安慰道:“阿飞,别在难过了,三哥又不是一去不返,别哭了,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哇…呜呜呜…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张飞滔滔大哭,那无助的表情仿佛是个孩子,掉头就往城内跑去。 “老公,慢点,慢点,等等你的心肝宝贝宁宁。”张宁紧追了过去。 张辽见此场面不由惊叹道:“小飞飞真重情重义之人,人生得一这样的兄弟足也!” “非也非也,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被表面的泡沫剧欺骗了。”郭嘉微微笑道。 张辽面色一沉,惊讶道:“先生何出此言?” “呵呵…看来将军定不知小飞飞哭之原由。”郭嘉哈哈大笑道。 张辽剑眉一挑,傲然说道:“先生未必太小看我了,关三哥千里回家探母,小飞飞不忍离之,故而伤心难过,悲痛yu绝我怎能不知。” 郭嘉微微笑道:“非也非也,小飞飞此哭非彼哭。” “这…”张辽迷茫状。 “奉孝,你就别再卖关子了,我看以张辽将军的智慧是猜不出来的。”诸葛亮摇着扇子走了过来。 郭嘉带着挑衅的语气,斜着眼睛注视着脸上依旧是一片微笑诸葛亮说道:“呵呵…孔明阿孔明,难道你知小飞飞为何哭泣?” “奉孝呀奉孝,如果你想提问考我,那就请你提一些比较有深度的问题好吗?”诸葛亮以同样的语气笑道。 郭嘉冷冷地说道:“宝器,既然你自讨没趣,那就请你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我求你了考点有深度的好吗?”诸葛亮乞求道。 郭嘉摆出了一副吃定诸葛亮的模样说道:“别别,我就考你这个,答不上来了是吧?” “小飞飞哭泣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关三哥很快就要回来。”诸葛亮摇了摇扇子得意洋洋地笑道。 郭嘉面色大惊,说道。“嗯,看来你也非浪得虚名,那请问小飞飞为何怕关三哥很快回来?” “哈哈哈,年关将近,小飞飞可是旧帐未还又添新债,那边宁宁要制新衣,这边三哥下话来,说回来之日便是还债之时,因此小飞飞怕三哥很快回来。男人呀男人,可怜天下欠债的男人。”诸葛亮啧啧有声地摇头叹道。 “非也非也…”郭嘉刚一开口,诸葛亮就一阵拳脚相加,破口大骂道:“非你ma个头,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整体就知道yao文嚼字恶心死了。” 郭嘉被揍得抱头鼠窜,嗷嗷大道:“孔明先生饶命,你回答完全正确。” 张辽先是一阵纳闷,随后马上醒悟,高兴地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写道:“拳头是解决一切问题和最为可行的办法。” 送走关羽,洛阳城内爆竹声声贺新年,张灯结彩庆团圆。洛阳城外关羽一路歌儿相伴不到半日便来到曹cao势力范围----东岭关。 该据点由曹cao部下三流将领孔秀率二三十军兵把守,关羽来到关前举刀呐喊要过关,那孔秀正和手下划拳喝酒,忽然听说有个贩卖年货的要过关口。孔秀一想,送钱的来了,急忙领兵迎了出来。 见到关羽,孔秀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问道:“从哪来?到那里去?来做什么?” 关羽左顾右盼了片刻后,懒洋洋地说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废话,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孔秀讥笑道。 “嘿嘿!”关羽噘嘴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眼花,误把你们也当netbsp;“ma的,少在老子面前贫嘴,要想过关就得交过关费。”孔秀板起脸叫嚷了起来。 “切!你当我关羽是乡巴佬吗?就凭你这里的硬件设施还想收过关费。”关羽不屑地说道。 “原来撞上道上的了,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反正都得叫你乖乖掏银子。”孔秀暗想了片刻,一脸谄媚地笑道:“原来是关三爷啊,瞧我这眼睛花的,愣是有眼不识泰山。关三爷,我们这硬件方面是寒酸了一点,在软件方面可绝对一流,关内吃喝玩乐样样具备,妹妹个个正点,一条龙服务下来保证你留连忘返,乐不归家。” 关羽听着听着,不由得怒火中烧,举刀大吼道:“真是屎可忍尿不可忍,春节期间各地扫黄打非正处于风头火势阶段,你等既然公然招揽生意。还想动摇我守身如玉和回家见母亲的坚定决心,我今天就为百姓除害,消灭你们这群社会的败类。” 孔秀见关羽这般生气,知道大事不好,掉头就跑,关羽见孔秀想溜,急忙拍马向前,几下就将孔秀追上,用力一刀将孔秀砍倒在地。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一条人命在手,关羽片刻不敢停留,夺关便跑。 话说汜水关守将韩福收到东岭关据点来的飞鸽传书,急忙召集各路将官商议对策。 会议上,副将孟坦抢先言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先生们,女士们,您们好!至此新春佳节之际,我谨代表我个人向长期战斗在赌场、qing楼、酒馆,打牌、泡妞、喝酒,并骗老婆不回家的同志们致予节日的问候!你们辛苦了!感谢!” 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韩福见状轻轻抬起右手,见掌声停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据前方来报,关羽蛮横无理,不分青红皂白闯关斩杀孔秀后,正来势汹汹向我汜水关赶来。如果我们不加阻拦,曹老大必会追究,那时我们大家定会统统下岗的干活。” 孟坦一脸焦虑地说道:“话虽如此,但那关云长可是大大的厉害,如果我们强加阻拦,恐怕就会不步入孔秀后尘。” “是呀,是呀!”众人喧声一片,立即附和了起来。 韩福打断了众人的吵闹,说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下面请孟坦同志向各位介绍一下关羽生平事迹,以便我们思应对之策。” 144. 第一百四十四章:千里单骑3 孟坦从抽屉里拿出一摞档案,抽出其中一本振振有声地念道:“关羽,男,民族,汉,165年出生,现年35岁,未婚,河东解良人,从小丧父,同母亲相依为命,性格孤僻,高傲冷漠;19岁时与村上少年斗殴,以一敌三,致使对方死亡一人重伤两人,后潜逃,其间四处流浪,参与多起hei帮火拼,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搏斗本领;23岁在涿县与夏逸浩、刘备、张飞相遇,四人臭味相投,一见钟情,结拜成兄弟;联军讨伐董卓时,关羽斩华雄,曹老大对其十分赏识,觉得他的胡须很酷,于是曾多次不惜重金挖夏逸浩墙角,不料屡挖屡败…对关羽的综合评价: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性格孤僻,傲慢圆滑,文武兼备,实难应对。介绍完毕。” 众人听之,无不瞠之、傻之。沉默有三分钟之久,韩福才下意识的mo了一把面颊上的冷汗,顺手逮起桌上的一个苹果,狠狠的yao了一口,胆战心惊地说道:“既然遇到了如此强悍的对手,看来只能智取不可,不可力敌。等会关羽来到关前,我们主动去套近乎分散他注意力,然后用毒箭射之。” 孟坦大喜道:“师兄高明,等会由我前去勾关羽,师兄你藏匿在关上一隐秘处,放箭偷袭,大事必成。” 正这时,传令兵来报,说是关羽已到关下。韩福急忙上关暗藏偷袭,孟坦带领十来人非常亲热的迎了上去,笑着说:“请问是关三哥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关羽心中暗想,但出于礼貌忍住未怒,正色道:“正是。” 孟坦大步向前,抱拳套近乎说:“哎呀,江湖传闻关三哥面红须长,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敝人对将军的景仰之情,犹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为了表达对将军的敬意,特在关上摆下满汉全席,为将军接风!” 关羽早已被说得不耐烦了,正想一不做二不休,举刀杀了孟坦,闯过关去。但一听说有饭局,此时肚子正好也饿了,顿时改为笑脸,忙说:“好,好,好,快快前去。” 韩福见关羽上钩,蹲在关上暗自窃喜,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从中倒出些ru白色的汁液擦在箭头上。 关羽乐呵呵地和孟坦并肩向关内走去,相互间聊得火热,一向警觉的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韩福见关羽已到关下,连忙弯弓搭箭,瞄准关羽,然后用力一扯弓弦,那箭带着呼啸之声,急射而出。 关羽耳尖,听见关上有弓弦声响,不由放眼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吓一跳。只见一支pi股带毛的羽箭刺刺有声地向自己面门袭来。 “我的娘呀!”关羽尖叫了一声,箭已到面前,躲闪已来不及,只得yao牙支起手臂当在面前。只听得那箭“噗”的一声,穿衣破皮,直扎进关羽左肩中去,顿时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孟坦虽见关羽中箭,但深知关羽厉害,却也不敢贸然带领众人围杀,只得命众人将关羽团团围住。 “我cao,那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到处乱放箭。”关羽鄙夷地撇了撇嘴,毫不理会手臂上的羽箭和孟坦等人的叫嚣,只顾淡淡的看着关上。 韩福见关羽中箭,高兴地从隐秘处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挺起xiong脯,耀武扬威地说道:“哈哈,关云长你已经中了我的毒箭,看你还往那里跑。” 关羽一听是毒箭二字,不由大惊失色,继而拱手作揖道:“什么?毒箭?快快快,把解药给我。” “呵呵,你中的是毒箭木的毒,无药可解。”韩福哈哈大笑起来。 孟坦狐假虎威地附和道:“对,无药可解。” 为求解药,关羽不得不放下面子嬉笑着讨好道:“大哥,不要开玩笑了。大不了我拿一串香肠和你换解药好不好?” “不好!”韩福一口回绝。 关羽见韩福没有一点心动的迹象,不由眉头一皱狠下心来,yao牙说道:“算你狠!一串香肠加一块五斤重的腊肉总可以了吧?” “哈哈,关羽呀关羽,未必你也太小气了吧!难道你的性命就值一串香肠和五斤腊肉吗?”韩福奸声大笑,讽刺兼奚落了关羽一番。 关羽又气又恨又心痛,但为了保住性命,只得yao牙忍痛说道:“好!既然我关某人栽到你手里,也只得任由你瞒天叫价。但我做人做事也是有原则的,再加一瓶劣质的杜康酒给你,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嘻嘻,关羽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先要的是你的命,然后才是你所谓的那些东西。”韩福张牙舞爪地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有些惨烈,有些残酷。 “哦…是这样呀…我算是明白了!”关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孟坦见关羽嘴角露出一丝杀意十足的邪恶笑容,不由惊问道:“你…你你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这个!”关羽单凤眼一竖,冷哼一声,策马而上,举刀便向孟坦砍去,手起刀落,孟坦措手不及中被斩成两段。 韩福一看不好,收敛起脸上嚣张的笑容,急忙又藏匿起来。趁关羽和众人打斗之际,韩福故伎重演又向关羽射去一箭,又是一枝羽箭呼啸而至。关羽这次稍稍张点记性,青龙刀鼓力击出,那枝羽箭给准准击中,高高冲天飞起。 韩福露出头来观望,刚要叫好,那知箭被关羽打开。关羽冷眼一瞅关上韩福,仰天清啸一声,刀交单手,另一只手反手将手臂上的羽箭一拨,竟是连皮带肉,将那羽箭硬生生拨了出来,顿时血如泉涌。羽箭拨出,关羽信手向关上一抛,那只羽箭带着他的肉血,“噗”的一声,准准没入了韩福的咽喉。韩福手捂箭身,唔唔闷叫,从关上坠落下来。 关内关外众士兵见关羽如此英勇,貌似金刚显身,皆吓得魂飞天外,且见韩福、孟坦双双阵亡,顿时战心全无,纷纷跪地求饶。关羽仰天长笑,策马踏过汜水关,一路狂奔向黄河渡口赶去。 145. 第一百四十五章:千里单骑4 不知不觉之中天色将近黄昏,关羽朝着黄河渡口,策马一路狂奔,跑着跑着忽感一阵xiong闷和头晕。起初误以为终日未食,且马不停蹄接连闯关斩将,饥饿劳累所致。于是渐渐放慢行进的步伐,从身后的箩筐中取出烙饼和肉干吃了起来。 没想到刚刚才咽了几口,胃里便是翻江倒海地一阵恶心。关羽连续咳嗽几声,嘴一张,一口血吐了出来。继而感到身ti越来越冷,随即一阵昏厥,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接着他的眼前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好累啊,好累。好想睡一会儿!”关羽四肢无力,像一堆烂泥似的爬在马背上。绝影无影斜眼瞅了瞅背上的奄奄一息的关羽,然后一声长嘶,抖了抖脖子上面的鬃毛,托着昏昏沉沉关羽小跑了起来。 天知道过了多久,关羽被一阵蟋蟋簌簌的声音所惊醒,他慢慢地睁开眼睛,起初眼前是一片朦胧,时间久了才渐渐地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放眼望去整间屋子大概有三百至四百平方,四壁蛛网密布,尘土飞扬。在关羽正前方是一尊硕大的佛像,至于是哪位佛像向来不拜菩萨的关羽就不大认识了,反正看起来很慈祥的样子。佛像身上原本镀上的金漆已经tuo落,取而代之的是长满的青苔。佛像下方摆放着香案和烛蜡台,但已经破损不堪,显然已是年久失修。在佛像的两侧和房屋的四周竖立着十来根朱红色的大柱子支撑着整个屋顶。 “我这是到了那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不会是到了阎王殿吧?”从关羽睁开眼睛观察完整间屋子后,这一连串的问题也油然而生。 “怎么我这么笨?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关羽笑了笑,这才现自己斜靠在一面墙上,他双手用力试图将自己撑起来,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感觉不到双手有任何的动作,这样反复试了几次他不但没能移动分毫,反倒是累的不行,额头上也冒出滴滴汗珠。 “怎么会这样,一点力气也没有?难道我真的死了?”关羽停止了自认为毫无意义的举动,又开始暗想起来。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冥想。关羽十分警惕地抓起地上的一根干树枝,牢牢地握在手中作防身之用。 随着脚步声的不断临近,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关羽,在这阴气森森的环境中,听着这莫名的脚步声,也不由自主地意识到胆怯的滋味。 脚步声来到大门前便停了下来,继而虚掩的大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关羽打了一个冷战,双手握住树枝,大喝道:“谁?” 推门的那人没有说话,关羽觉得来人是个女子,因为在那人进来的同时也带来一阵很好闻的香味。虽然关羽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但这点基本的知识还是有的。 “谁?”关羽尽量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又问了一声。 那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盈地转身将门关上。关羽趁机看到了她的袅娜的后背,一头乌黑的长随意地披散到腰部,头上系着一条白色的头巾,看起来非常显眼。 这女子腰间挎着一个大箱子姗姗走向关羽,随着距离的接近,关羽能明确地断定来人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等一的大mei女。在她白色的头巾上绣写着一个大红色“十”字,至于这个“十”字的用意关羽就自然猜不出来了,大概是什么标志或者帮会的名号吧! “这女子如此的美丽,美丽的叫人痴迷。但她的脸上,却又怎会带着这般深邃的寂mo?她到底是谁?这到底又是那里?”关羽脸红心跳地看着即到跟前的十字架mei女,又开始乱想了起来。 十字架mei女也不逃避关羽色迷迷的眼神,她径自走到关羽面前,蹲xia身子,拾起身旁的干树枝,麻利地生起了一堆火。然后她又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和大碗一般大小的砂锅架在火上,再往砂锅里面倒入一些水和不知名的一些东东。 看着眼前的十字架mei女忙来忙去,关羽忍不住又问道:“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十字架mei女一边摆了着箱子里面的东西,一边说道:“不要再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了,当前你担心的应该是你所受的伤。” “我的伤?我没有受伤啊!”关羽一脸迷惑看着对方。 十字架妹妹抬头瞪了一眼关羽,然后又接着摆弄箱子里面的东西。关羽见她没有搭理自己,于是摆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捂住xiong口说道:“哦,对!我是受伤了,刚才被某人伤到了这里。” “伤到那了?让我看看!”十字架妹妹终于停止了手中的活,一脸关切地问道。 “这!我的心好痛哟。”关羽指着xiong口说道。 “应该不会呀?刚才我已经对伤口做了初步的处理,毒性的扩散基本得到控制了。怎么会殃及到五脏六腑呢?”十字架mei女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一边将玉手伸到关羽xiong口周围轻轻地按压触mo起来。 有生以来除母亲之外这还是关羽第一次和别的女人这样近的亲密接触,他心理面那个爽啊。爽着爽着,关羽便情不自jin地爽得大叫了一声:“哎----哟!”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十字架mei女轻声询问道。 关羽一边惨叫,一边解开xiong前的钮扣呻道:“心好痛,好痛,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想必是刚才没有能全部控制住毒素的扩散,看来得提前做手术才行。”十字架妹妹柳眉一皱,从箱子中取出一把像匕,却又不是匕的手术刀来。 关羽看着十字架mei女手中明晃晃的手术刀,不由吃惊地问道:“你说什么?动手术?” “对,动手术,我要替你刮骨疗毒。”十字架mei女将手术刀伸到火上烧了起来。 关羽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要开玩笑了,你又不是大夫学人家动什么手术。” 十字架mei女将烧红的手术刀在关羽面前来来回回地比划着,信心满满地说道:“错,大错特错,我就是大夫,而且还是专治疑难杂症,医术jing湛的大夫。” 146. 第一百四十六章:千里单骑5 “大夫?你是大夫?”关羽满脸疑虑地看着十字架mei女,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子既然是位大夫,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大夫都是头花白,胡子拉碴的老者。 十字架mei女也不与关羽争辩,只是淡淡地说道:“对!大夫,如假包换的大夫。” 关羽收敛起疑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问道:“好,既然你说你是大夫,那请问我得了什么病。” “你左臂中箭,从伤口的感染情况和伤势来看,箭头定带有某种剧毒。如果在两个小时内得不到治疗,毒素侵入肺腑的话,到时候就算神仙也回天乏术了。”十字架mei女一边深沉说着,一边用丝巾擦拭手着手术刀被火烧后留下的黑垢。 关羽哈哈大笑道:“我非三岁小儿,你岂能骗我。你们行医之人往往夸大病情,无非想多收取银子罢了。” “你…”十字架妹妹堵起小嘴yu言又止状。 关羽得意洋洋地叫喧道:“我什么我?被我说中了吧?哑口无言了吧?”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不是看在绝影无影的份上我定不救你。”十字架mei女显然有些生气了,语调也高了很多,但即便是带着火气,声音还是如出谷黄莺说不出的好听。 “绝影无影?”关羽一脸惊愕,忙问道:“绝影无影怎么了?” 十字架mei女神瞥了关羽一眼,眉头皱了起来,冷冷地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绝影无影,它的眼泪总算没有白流。” “你…你说什么?”关羽一下子就蒙了,呆呆地望着十字架mei女。 十字架mei女低垂眼睑,沉默了片刻,才喃喃说道:“当时你已经中度昏迷,绝影无影托着你泪花闪闪地跑到我面前,然后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朝着我频频磕头示意求我救你。我见你左臂受伤,且面青唇白,气如游丝命在旦夕,故而于心不忍,才将你扶进这镇国寺替你疗伤。” 关羽听后不jin神色黯然,沉思片刻,才缓缓说道:“对!我的的确确是中了箭,但真不知中了毒。你刚才说要替我刮骨疗毒,但不知你技术如何,我可不想在我完美的手臂上留下一丝伤疤。” 十字架mei女双眸一亮,嘻嘻笑道:“这你就放心吧,知道大mei女貂婵吗?” “当然知道,她可是我哥们的老婆。”关羽自豪地说道。 十字架mei女不好意思地捞着自己的后脑勺,腼腆地说道:“她那双眼皮就是我给她割的,还凑合吧?” “哎呀!真的呀,那岂止是凑合,简直就是完美。实不相瞒,我早就厌倦了我这双丹凤眼,来也给我割两刀。”关羽欣喜若狂地大叫道。 “瞧你那激动样,那也要等做完这次手术才行。”十字架mei女水灵灵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巴咧开着,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嘴边还有个小酒窝。 “那快…快点做给我做手术吧!”关羽吃了地将早已麻木的左手伸了过去,显然有些迫不及待样子。 “好!”十字架mei女亲昵了一声,然后低着头十分专注地擦拭了几遍手术刀,接着不慌不忙地将自己的袖子挽起,从箱子里面拿出红色、黄se、黑色的粉末摆在关羽面前。 关羽见十字架mei女在做手术前的前期准备工作,不由问道:“做手术会痛吗?” “本来是不会痛的,但是你例外。”十字架mei女没有抬头,依旧专心地忙碌着。 关羽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十字架mei女看了一眼爱提问的关羽,指着火上的砂锅说道:“因为你手臂中箭的部位毒性已经开始蔓延,所以没有时间煮麻沸散了。” 关羽起初还以为砂锅里面煲的是什么补品,于是十分郁闷地问道:“麻沸散是什么东东?” “麻沸散就是用曼陀罗花、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和南天星等药材熬制的一种麻*醉药剂,服了这种药剂之后就会使人暂时忘记疼痛。”十字架mei女介绍间已准备好手术前的一切工作。 “不服麻沸散就这样做手术,恐怕疼痛难忍。”关羽暗暗寻思道,当下将手臂一收,把心一横实话实说道:“其实我心脏一点事情也没有,还是等服了麻沸散再做手术吧!” “那刚才你为什么心脏会痛,我最讨厌别人说谎了。”十字架mei女假装生气,把嘴掘的老高。 关羽傻不拉唧地眨着眼睛,顿时冷汗直飙,十分不情愿地又将左臂伸了出去,说道:“动手吧!” “这就对了嘛,我开始动手术了哟。”十字架mei女又恢复了甜甜的笑容,温柔地说道。 “来吧!”关羽将牙一yao,狠狠闭上眼,将脸侧到一边。 十字架mei女一边用沾酒棉球的轻轻地涂擦着关羽手臂伤口周围的皮肤,一边温柔地安慰道:“别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痛,你可要坚持住。” 关羽死死地闭着眼睛问道:“请问你指的那么一点点痛到底是多少?”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切身ti会过,想必被蚂蚁yao一下差不多吧。”十字架mei女说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关羽乖巧地说道。 “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yaoyao牙就过去了。”说话间十字架mei女已将手术刀慢慢地向关羽溃烂的伤口处靠去。 “说得轻松,万一出了医疗事故怎么办,看来得把她的底细查清楚才行。”关羽暗自寻思,继而睁眼装作害羞状,说道:“我的牙已yao得很紧了,敢问小姐芳名?” 十字架mei女随口笑道:“芳名没有,烂名倒有一个,我叫华佗。” “嘻嘻,的确挺烂的!”关羽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华佗大怒。 “没…我没笑什么。”关羽见华佗mei女这般凶悍样,连忙矢口否认,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样子。 “既然敢说我的名字烂,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华佗脸上虽然是一片笑容,内心却暗自咒骂起来。 “那就烦劳华mei女费心了。”关羽不动声se地看作华佗手中的手术刀,也暗暗想道:“想跟我来阴的,这可是在关公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客气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行医之人的本分,日后还请公子多替我宣传宣传。”华佗笑笑说道。 “好说好说,只要你治好我的伤,定包你声名远播。”关羽也笑了起来。 147. 第一百四十七章:千里单骑6 华佗玩味地笑道:“呵呵,那感情好,请问公子姓甚明谁?” “真是太好了,原来这个傻丫头不知道我是谁,看来得借机戏弄她一番。”关羽暗暗偷笑,却故作苦恼的说道:“说来惭愧,我也不瞒小姐,鄙人出生寒门,家中老幼世代皆为文盲,故而也没有个像样名字,大伙儿对我就阿猫阿狗阿鸡阿公随便地乱叫着。” 华佗两眼圆睁,信以为真地说道:“真是可怜啊,看你人五人六的却没有个像样的名字!” “名字不就是一个代号吗?叫什么都一样,有什么好可怜的?”关羽洒然一笑,上翘的嘴角很好看。 华佗嫣然一笑说道:“人在江湖走,处处皆留名。如果这名字没有取好,大则影响到功名利碌,小则影响到家庭幸福。就拿我来说吧,以前我叫华西施,这个名字我一直沿用到十六岁。以前也都觉得挺好的,你在前面走,别人在后面西施、西施地叫着,别提心理那个高兴劲。可到了十七岁,我就觉得华西施这个名字特俗,一点诗意没有,就自已取了现在这个名字。” 关羽可怜兮兮地说道:“好像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你也给我取一个好不好?” “我从来只医病不取名的,但看你这么可怜,今天就破例给你取一个吧。”华佗笑了笑。 “谢谢,华小姐。”关羽连忙道谢。 华佗问道:“公子,姓什么?” 关羽说道:“家父姓关,我也姓关。” “公子既然姓关,那就叫做关公如何?”华佗笑问。 关羽一听大喜,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关公?公正严明、公正不阿、公忠体国、公子王孙真乃好名字。” “公子,喜欢这个名字吗?”华佗试探性地问道。 “何止是喜欢,简直是爱死这个名字了。”关羽哈哈大笑起来。 “嘻嘻!”华佗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声毕,华佗紧握手术刀,挑衅地瞟了一下关羽,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这一细微的举动,竟另关羽不寒而栗,大脑里也跟着莫名地出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八个字。 “想给我来个下马威是吧?我就偏不着你的道,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关羽心想完,半闭着眼睛装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华小姐,你动手吧!” 面对关羽这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华佗顿时也蒙了,搞不清楚关羽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只得应声说道:“好!” 关羽一改先前之态,既不闭眼,也不yao牙,更不侧头,反而将双眼瞪得贼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华佗的一举一动。 华佗显然有些吃惊,内心微微一振,猜想道:“扮酷是吧,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小丫头xiong部还挺大的,鼓鼓囊囊的,看得老子眼都直了。”关羽看着想着不知不觉之间喉节蠕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华佗好像感觉到了关羽火热目光,小脸变得微微红,只顾低头不停地挥动着手术刀轻轻地割着那已经溃烂的肌fu。 少许,华佗停止了动作,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了一口气,轻叹道:“公子,溃烂的肌fu已经清理,伤口已经割开。” 关羽深呼吸了一下,痛苦的将眼睛从华佗的xiong部移开,惊道:“华小姐刀法真是高深莫测,让我等习武之人汗颜不已。” 华佗微微一笑,抿嘴道:“那里那里,公子夸奖了。” “这刮骨疗毒听起来让人怕怕的,可做起来却也不这么样啊!”关羽笑了笑,高度紧张和恐惧中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华佗细眉一弯,笑道:“公子可能误解了,刚才我只不过是把你手臂上的腐肉割开而已,真正刮骨疗毒还没有开始呢。” “什…什么?刮骨疗毒还没有开始?”关羽顿时像奄气的皮球一样,后背重重地靠在墙上。 华佗看着一脸愁容的关羽,试探地问道:“难道公子害怕了吗?” “哈哈,真是开玩笑我会怕,要杀要刮随便你了。”关羽傲慢的将脖子一横,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华佗看着关羽这副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公子,我开始刮骨疗毒了,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叫出来。” 关羽气定神闲地说道:“废话少说,动手就是。” 华佗小心翼翼地将手术刀伸了过去,接着便出了阵阵“咯吱咯吱!”刮骨的声音,关羽一张脸像川剧里面变脸一样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 在这撕心裂废的剧痛所折磨下,关羽心想:“我不能叫,更不能被这小丫头给看扁了!”当下鼓起勇气,昂瞪眼,将目光和注意力统统都集中华佗身上慢慢的意起来。 华佗以为关羽会痛得眼泪直流,哇哇大叫,谁料关羽却一脸的气定神闲,视若不觉。继而她的眼睛仿佛流露出了一股欣赏之色,一种情意。面对如斯剧痛仍能镇定如常,滴汗不淌,眉头不皱,如此铁挣铮、顶天立地的硬汉子,试问又有那个女儿家不对他另眼相看?芳心暗许呢? 华佗慢慢地将黑的骨头刮、刮、刮…当然没有中奖,刮掉黑色的部分后也没有看见“谢谢惠顾”的四个大字。 关羽像一尊金刚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华佗刮来刮去,而潜意识中关羽早已将华佗的衣服tuo了个jing光。她那圆润挺直的大tui,盈盈一握的小蛮腰,feng满坚ting的ru房,还有那迷人的黑色三角区,皆一览无遗地bao露在关羽面前。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终于刮完了骨头,关羽硬是没有吱声。再熬下去要出事情了,华佗是非常清楚这一点,只见她麻利地在已经由黑变白的骨头上散上红色、黄se、黑色的粉末,然后又拿起针线在关羽的伤口上飞快地缝来缝去。 “好了,大功告成!”华佗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在缝合伤口处的线头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关羽潜意识里眼看赤身露体的自己正压着一si不挂的华佗,马上好戏就要上演,哪知华佗这么一叫把关羽从意中惊醒了。 看着关羽入狼似虎的眼神,华佗羞答答地问道:“这个蝴蝶结喜欢吗?” “喜欢,如果多花些时间打个中国结就更好了。”关羽不甘地叹了口气。 148. 第一百四十八章:千里单骑7 华佗一边用纱布替关羽包扎患处,一边叮嘱着:“公子,你的伤已无大碍,只要休息七七四十九天即可痊愈,但这段时间左手千万不能用力!” “什么?左手七七四十九天都不能用力?”关羽脸色一变,大惊起来。 “是啊!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如果一用力就有可能使伤口迸裂。”华佗说话间,无意地抬起头,在她目光与关羽目光相遇的一霎那,华佗心跳加,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继而连忙低下了头,心想道:“好热烈的目光,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穿透力,不会有事吧?” “完了完了,这段时间不能过了。”这话当然不能让如花似玉的华佗知道,关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顿时,两人各怀心事,默默无语。少许,华佗悄悄瞟了一眼关羽,见其一脸郁闷表情,于是开口问道:“公子有什么心事吗?” 关羽仍是无语,华佗随即微微笑道:“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便勉强你,但是,把心事说出来,会让你感到轻松很多的,而且,也许我能帮得上你的忙呢!” 关羽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地问道:“你真会帮我?” “当然了,说到做到。”华佗微笑着保证道,然后稍稍抬起头看向关羽。 “还是不说了,你不会帮我的。”在华佗的一再追问下,关羽感到全身热,特别是xia身小di弟**的憋得难受。关羽微咳了一声,只得将双眼一闭,顾自养起神来。 “你说吧,除了杀人放火,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华佗肯定万分,清秀的脸庞在跳跃的火苗的映照下笑得一脸灿烂。 “难道她是娃荡fu不成?不会呀,看样子蛮清纯的啊?那她为什么一二再,再而三地叫我说出心事呢?”关羽强忍住心中的念,可心中还是转动着不良的念头。 思来想去了许久,关羽终于鼓起勇气,正待睁眼开口说出内心那肮脏的想法,不料华佗突然将话锋一转,气呼呼地说道:“什么人啊,人家不过是好奇罢了!不说算了,我还懒得听呢!浪费我时间!” 关羽已到嘴边的话硬被华佗给打了回去,只得继续装mo做样的闭目养神,可眼睛却总忍不住偷偷的瞥着华佗晃动着的身影。 华佗气呼呼地忙胡乱的把地上的瓶瓶罐罐往箱子里面塞,随即挎着箱子飞快地向门外走去。大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关羽自言自语嘀咕道:“我的心事就是想和你做ai。” 话音刚落,大门“嘎吱”一声开了一条缝,接着华佗将头伸了进来,关羽被吓了一大跳,心虚得慌张不已。华佗从门缝中丢进几个热气腾腾的红薯,说道:“趁热吃,如果伤口痛就大声呼喊,我在一侧的禅房休息。” “好好好!”关羽红着脸连连点头应允,华佗当然没有察觉关羽脸红,因为关羽脸原本就很红。 华佗调皮地将头缩了回去,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关羽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心想幸好刚才那话没被华佗听见,不然叫他以后怎么做人。 华佗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火上烧着的砂锅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关羽左顾右盼了片刻,飞快地捡起身旁的红薯狼吞虎咽地吭了起来。 次日清晨,暗蓝的天空低低地垂着,妩mei而神秘,持续一月之久的大雪终于停了下来。关羽从美梦中醒来,他满zu地伸了伸懒腰,觉得浑身是劲,显然力气已经恢复了不少。继而,起身活动了几下拳脚,突然想起华佗的叮嘱方才停止,接着,便大步向大门走去。来到门前,关羽正准备伸手开门,哪知门一下就开了,华佗迎面而来,正好与关羽撞了个满怀。 “哎呀!”华佗大叫了一声,连连踉跄向后退去,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小----心!”关羽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拦腰抱住险些摔倒的华佗,然后以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怀中的华佗。目光中带着一丝暧昧、带着一丝紧张、带着一丝胆怯,还有一丝期待,这时候关羽感觉自己还真像是个贼。意识到这一点,关羽深吸了两口气,把华佗扶正站稳后,才十分不情愿地将一双大手从一脸惊慌的华佗腰际间松开。 华佗显然有些尴尬,迟疑的片刻才害羞地低头颔说道:“公子,急匆匆地是要到那里去?” 关羽俯头瞧着华佗俏丽的脸庞笑道:“不瞒小姐,今天已是大年三十了,关某还要急着回家探望母亲。” 华佗仿佛是用了吃奶的力气抬起头,看到关羽威严的表情,脸泛得更红了,轻轻地摇头羞道:“可是,公子的伤还没有痊愈,不宜长途跋涉。” “小姐不必担心,我那绝影无影马力十足,翻山越岭如旅平地,日行千里,夜驰八百,不费吹灰之力。”关羽说着说着不由露出神往之色。 “既然公子非走不可,小女子也不强加挽留,那绝影无影已吃饱喝足,在外面待命随时可以起程。”华佗也不自jin的连声赞好,更是起了渴望一见的念头。 “有劳小姐费心,关某这就告辞了。”关羽依依不舍地抱拳说道,然后潇洒地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绝影无影,继而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他真是太帅了,太酷了,太有个性了!”华佗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关羽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良久,良久都不曾移动。 良久的良久之后,华佗还是动了,因为远处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大山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可看的了。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懒洋洋地转身向镇国寺中走去,刚迈了几步,便现门槛处又一个红色的锦囊。华佗大喜,小跑了过去,弯腰将锦囊拾起,心中暗想道:“想必这锦囊是关公子留下的,他用意何在呢?他是故意留下,还是无意的呢?管他有意还是无意,打开看了再说。” 华佗小心翼翼地将锦囊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粉红色的丝巾,只见上面写着: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两情若是长久时,有岂在朝朝暮暮。 “没想到关公子如此浪漫,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华佗尖叫了一声,将丝巾紧紧的捧在怀里,转身深情款款地遥望着远方。 149. 第一百四十九章:千里单骑8 关羽孤单的背影奔迹于茫茫雪海之中,那看似潇洒的翻身、拍马,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与佳人离别时的不忍和凄凉罢了。 中午十分,和煦的阳光撒满了冰雪覆盖的大地,一份祥和的气息笼罩了过来。关羽乔装打扮了一番,怀着满心的期待与兴奋来到黄河渡口前的荥阳关下,关上士兵手持长枪,昂挺xiong地踏着整齐的步子来来回回巡视着,给人一种井然有序,英姿勃勃的感觉。 关羽斜望着荥阳关上,屈指算算,过了荥阳关不到一里便是黄河渡口,从黄河渡口乘船约一个小时便可到对面冀洲地界,到了冀洲再过白马关和闻喜关便回到解良老家。回到老家也就意味着见到年迈的母亲和阔别多年儿时的伙伴,想到这里关羽心里自然升起一丝充满慰籍的期待。 关上一俊朗男子见关羽来到关下,不由心中一颤,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之色,继而双手抱拳十分客气地问道:“请问,来人可是关羽,关云长?” 关羽本能地朝着说话的那人望去,只见那男子皮肤白净,墨飘逸,高高的鼻梁,如剑的双眉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英俊的面容。 “这人生得丰神俊秀,气宇轩昂,浑身上下溢满华贵之气,还真是位帅哥,不过和我比嘛…嘿嘿!”关羽忍不住一惊,暗想了起来。 俊朗男子见关羽默默不答,依然一脸恭敬地追问道:“请问,来人可是关羽,关云长?” “接连闯关斩将,如果我表明身份他们必定会官官相护强加阻拦,看来得隐姓埋名蒙混过关才行。”关羽深思的片刻,故作诚惶诚恐状,说道:“这位官爷你也太抬举我了吧,鄙人只不过是贩卖年货的商贩而已,至于你口中说的关云长我是闻所未闻!” 俊朗男子一听来人不是关羽,眉宇间隐约透出失落之色,继而转身来到身后一鬓角花白老者面前,弯腰说道:“父亲,来人不是恩公!” “怎么恩公还不来呢?如果路上遇到了什么不测,那就麻烦了?”老者一听,面露失望之情,连连咳嗽了几声。 看那老者扶腰掩唇咳嗽,似乎还带病在身,俊朗男子心中立时涌满愧疚之意,连连欠身说道:“父亲,您已在此等候一夜,这关上风大,还是回到关下休息一下吧!” “平儿,若恩公来了可要立即通知我。”老者看了看杳无人烟的周遭,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是的,父亲!”俊朗男子忙忙点头应允。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一天不如一天了…咳咳咳…!”话还未说完,老者又是一阵咳嗽,一旁的婢女赶忙替老者轻轻地捶打着后背,然后慢吞吞地护送老者向关下走去。 俊朗男子躬送老者下关后,大步走到关前指着关羽,大惑不解地问道:“一个卖年货的怎么还带着武器?不会也兼职贩卖军火吧?” 关羽紧了紧脖子上的长围巾,笑吟吟地说道:“小哥真会开玩笑,那贩卖军火那可是违反的事,除非我不想要这脑袋了。” “那你拿着刀干什么?难道你也是武林中人?”俊朗男子问道。 关羽似笑非笑地看着面色沉重的俊朗男子,玩味地笑道:“呵呵,一入武林深似海,从此生死两茫茫。我才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只不过而今天下大乱,强匪猖獗,随身带点小武器防身罢了。” “你这所谓的小武器也未免太大了吧。”俊朗男子脸上带着坦荡淡然的浅笑。 “管天管地你还管人拉屎放屁,我就是喜欢大号的你吹呀!闲话少说,我还要到对岸冀洲做生意,快快打开关门。”关羽不耐烦地叫嚷了起来。 “你还是等一下吧,只有关云长才有资格第一个过关。”当俊朗男子说道“关云长”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敬佩之情。 关羽大声训斥道:“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倘若那关云长一日不来我就一日不能过关,两日不来我就两日不能过关吗?” 俊朗男子带着嘲笑的语气和讽刺的嘴脸说道:“想不到你也不笨嘛!既然明白了这个意思,那就劳驾到一旁的等着吧,顺便祈祷关云长早些出现。” “想必这其中必有猫腻?难道又是一场阴谋?任何事情的结果无非是好或者坏,但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关羽沉思了片刻,声大笑道:“实话给你讲,我就是关云长。” 俊朗男子先是一惊,然后捧腹大笑道:“呵呵,你这人真不害臊,刚才你一口否认不是关云长,现在看到好处了就说自己是。” “我…我真是关云长。”关羽心中莫名地一颤,他越是想证明自己越是感到心慌。 俊朗男子眼冒金光,两袖向后一甩大喝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的行为过激了,看在你无心的份上姑且原谅你冒名之罪,如果再信口雌黄胡编瞎说我定决不轻饶。” 关羽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不瞒这位朋友,我接连闯关斩将,未了不引起麻烦,无奈之下才乔装打扮、隐姓埋名,使出这瞒天过海,暗渡陈仓伎俩。” “说得倒也在理,但我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真金不怕火炼,既然你关云长,那就证明给我看。”俊朗男子一脸正色地说道。 “证明?”关羽满一头雾水地看着关上的俊朗男子,满脸无奈地说道:“怎么证明?” “至于怎么证明那是你的事情。”俊朗男子道。 关羽冥想了片刻,突然深情款款地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叫关羽,字云长,很多人都说我是一个桀骜不逊,目中无人的人。其实我不是这样的,这都是不了解我的人对我的深深的误会,其实我是一个和蔼可亲,乐善好施的人…” “幼稚!”俊朗男子听关羽说出如此这番话,勃然大怒,喝道:“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偶像,你根本不了解他,我就是喜欢他的桀骜不逊,喜欢他的目中无人。” 150. 第一百五十章:千里单骑9 “小朋友,你听我说。”关羽没想到对方会作出如此强烈的反映,急忙解释起来。 俊朗男子早已气得yao牙切齿,那还听得进关羽的话,手一挥,厉声说道:“大叔,请你离开这里,消失,彻底的消失。” 关羽显然也有点生气了,用责备的口气说道:“靠!我有那么老吗?叫我大叔?” 俊朗男子也毫不示若道:“那我也没有那么小啊,叫我小朋友!” 关羽不屑地嗤之以鼻道:“你有那么小,我没有那么老!” “你不用牙尖嘴厉,我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只要你消失。”俊朗男子已然气得不行,只见他面部肌肉不停地颤抖。 关羽摆出一副态度坚决的样说道:“只要你打开关门,我马上就消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俊朗男子冷冷地说道,声音中的寒意几乎可以让停止的大雪再度下起来。 关羽丝毫没有一丝惧怕,反倒幽默地笑道:“对,我就是要到黄河渡口去乘船,不然我不会死心的。” 俊朗男子铁青着脸,圆睁着眼,用打雷似的声音威胁道:“那就别怪我下逐客令了,弓箭手准备,待我三声号令之后,群起而射之。” 关羽瞧着关上拉弓上箭的弓箭手,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又要放箭呀!怎么动不动就射箭,现在看见这玩意就会联想到刮骨疗毒,真是让人怕怕得心惊胆战。” “三…二…一,放----箭!”俊朗男子狞笑着正待挥手。 “等等!”关羽大叫了一声。 “哈哈,就知道你会怕的,快走吧。”俊朗男子歪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关羽默默无言地面对着俊朗男子鄙夷的眼神和蓄势待的冰冷箭头。只见他将已围到下颚的长围巾一圈一圈地松开,渐渐地,那光泽而秀美的五绺长髯一下就显露了出来。 霎时间狂风大作,乌云滚滚,如万马奔腾从天边扑来。关羽五绺长髯,随风飘起,手中青龙偃月刀泛起一阵青光,从此江湖人送与绰号----刀郎。 “大叔东施效颦的功夫真是一流,看你那萎缩颓废的模样,毫无半点英雄气概可言,求你不要再影响我的偶像了。”俊朗男子先是一惊,然后笑翻在地。 关羽摆出一副大义凛然、正气浩荡的姿态说道:“既然叫我大叔,我就倚老卖老,顺便训你两句,凡事不要光看表面,正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至于你承认我是关云长也好,不是关云长也罢,今天这关我是过定了,大不了继续闯关斩将而已。” 俊朗男子被这一通话砸得脑袋蒙蒙的,好半天才张口结舌来了句:“你这是在威胁我是吗?” 关羽眯着眼睛,嘴角上翘,目空一切地说道:“只要你高兴,怎么理解我都无所谓。” 俊朗男子笑着拍了拍手,突然一脸严肃地指着关羽说道:“好!很好!我慎重地向你起挑战,你敢接受吗?” “呵呵,既然你都这么慎重了,我哪能不接受。来吧,小朋友,过来让你所谓的大叔叫你怎么做人。”关羽陡然停住笑,双眼阴森而犀利地注视着俊朗男子,仿佛要一下子刺穿他的内心一般。 身边一小头目满脸堆笑道:“少爷,那用得着你亲自出马,我看乱箭射退他算了。” 俊朗男子拍了拍小头目的肩膀,说道:“看来你还不算太笨,不过对不起了,那家伙太嚣张,三番五次破坏我偶像的美好形象,我势必将其生擒方可一解心头之恨。” 话毕,小头目情绪激动,振振有词地说道:“少爷必定凯旋而归,我等为少爷呐喊助威。” “呵呵!”俊朗男子爽朗地大笑了几声,然后极其嚣张地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继而关门便缓缓打开,接着从关内奔出一匹黑色骏马。俊朗男子见状脸上露出一丝蔑视一切的奸笑,猛然间便从十来米高的关上纵身一跃,随即俊朗男子不偏不倚稳稳地骑到那奔腾的骏马之上。 关羽一下就傻了眼,他努力把那双原本不大的眼睛睁得贼大,因为这还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的出场方式。 “好,少爷真是酷毙了。”关上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关羽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虽然在出场方面让对方来了个马威,但很快就抓到了俊朗男子的破绽,给予打击道:“小朋友,你的兵器呢?不会是落在家里了吧?” “心中有兵器,手中自然也会有兵器。”俊朗男子笑了笑,然后将右手潇洒地向空中一抓,便从关上掉下一把和青龙偃月刀相同款式的大刀来。 “果然是心中有兵器手中就会有兵器。”关羽看着俊朗男子手中明晃晃的大刀不由不佩服起来。 俊朗男子面露胜利者的微笑,目光深沉,缓缓地说道:“出刀吧!” “这小子花样还真多,既然叫我先出刀。对于高手过招来说,先动手的一方往往会控制住整场格斗的主动权,想必他也明白这一点,那他为何还叫我先出刀呢?其中必有蹊跷。”关羽暗自揣测着俊朗男子的心思,突然会心一笑道:“你不要逼我。我的刀极为锋利,所以,我不是轻易用它。你虽然可恨,可是你就是我在这个世间所见的生命。我杀了你无关紧要,可让我悲伤的是生命的毁灭。” 俊朗男子也跟着笑道:“哈哈,你在胡扯什么。出刀吧,否则,你就要和你的刀一起消失。来到这里,谁不想赢?谁不想得到更多?你不出手,那我就先动手了。” “原来他是用激将法,想我让他自己先动手,嘿嘿,你阴我比你更阴。”关羽心想片刻,举刀诡秘地笑道:“既然你这么执着,那就看好了。” 俊朗男子不知道关羽笑什么,只一刻,关羽拍马而动,单手举刀,没有华丽的动作,只简单的横削,那一股寒意,如同四周的冰雪一般,缓缓的向俊朗男子逼去。 静止,一切都是静止。俊朗男子的额头渐渐冒出汗滴,因为一把冰冷的大刀贴近自己脖子上。 然而,那刀却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停在那里,“哐啷”一声,俊朗男子手中的大刀伴随着他的不可一世的自尊一下就掉到了下去。 “自不量力!”关羽微微摇了摇头,将偃月刀收回,那双眼睛里却盛满了杀人的温柔。 151. 第一百五十一章:千里单骑10 “一招至敌!”这回轮到关上的众人傻眼了,他们简直就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地望着关下。 “好快的刀,好强烈的劲气,虽然只是单手提刀却丝毫不减刀和刀势,难道这位大叔真是关云长?当今天下除了他之外还能有谁能使出这一手好刀来呢?”俊朗男子百分之两百的想像力开始琢磨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脑神经出现的一幕幕流失的画面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细胞中。 关羽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胜利者的喜悦之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承让了!” 俊朗男子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仰面长嘘,仿佛是心中的不爽,都在这一嘘之际,化为乌有,神情为之振奋,风采奕奕,眼神闪闪,顿时又恢复了豪迈的神态,拱手四周,朗声说道:“什么承让不承让的,赢了就是赢了,干嘛那么虚伪跟我客气。” 关羽见俊朗男子如此风度,故不忍再伤害自尊,装作一脸诚恳地说道:“我今天只是趁你不备,侥幸赢了你,可是你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你是我见过一个比较有实力人,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在比试。” 俊朗男子极力地控制着内心的不甘,有些憋闷地说道:“胜败已分,没有什么侥幸不侥幸的,只怪我技不如人,我认栽。你过关去吧,不过在离开之前你能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关羽说道。 俊朗男子抱拳拱手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关羽笑道:“萍水相逢而已!怕是没有这个必要吧?而且我也只是默默无名之辈,说了恐怕也不曾入得尊耳!” “虽然我败了,但至少我有权利知道败在谁的刀下吧?”俊朗男子两眼明光闪闪的看着关羽,一脸期待状。 关羽一脸苦笑道:“难道你想找我报这一刀之酬不成?” “你怕了?”俊朗男子双眉斜挑,嘴角含着一丝莫名的笑。 “哈哈,我戎马生涯这些年还不曾怕过谁,但除了她。年轻人,你可听好了,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关羽,关云长。”关羽狂笑不已,只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疼,当关羽说到“但除了她”的时候,眼色中流露出一丝痛苦的向往之色,这个她显然就是华佗。 关羽表明身份后,俊朗男子心中顿时既自责又惭愧地说道:“哎呀呀!果然是关云长,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恩公之处还望见谅。” 关羽风趣地说道:“那里那里,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 “快快告诉家父,说恩公已到关下。”俊朗男子回头朝着关上叫嚷了几句,然后对着关羽抱拳笑道:“恩公,关中已备薄酒斋菜,请赏脸一聚。” 关羽习惯地正想说好,突然心中灵光一闪,想起汜水关孟坦邀请吃满汉全席的事情,不jin吃了一惊,紧握偃月刀向关上看了几眼,见无任何异样后才安心地笑道:“呵呵,无功不受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左一句恩公右一句恩公,叫得我头都大了。” “恩公,我们边吃边说,请!”俊朗男子终于得偿夙愿见到了心中偶像,早就兴奋不已,激动得也不待关羽是否答应,拉着他就往关内拽。 正所谓盛情难却,外加上自己肚子也真的饿了,关羽心一横,管他鸿门宴也好,黑门宴也罢,硬着头皮和俊朗男子朝关内走去。 朝着黑压压的关门刚走了几步,关羽莫名的忐忑不安起来,心里就如同揣了十五个水桶,七个在上,八个在下,小鹿乱撞一般,心里一直嘣嘣嘣嘣的,为了吃这顿饭,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不过运气还是相当不错的,走进关内,一派和谐景象,关羽悬在心中大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虽尚有许多疑惑待问,但看着老者和众人一脸真诚的笑脸,心自也就暖了起来。 “恩公,来来来,这边请。”老者高兴得健步如飞地迎了上去,将关羽请到桌子的上方坐着。 席间,关羽得知那俊朗男子名叫关平,老者是关平的父亲名叫关定,是这荥阳关的守将。关平原有一个妹妹名叫关露,该女生得聪慧美丽,是这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美人。汜水关守将韩福对其垂延三尺,多次上门提亲都被关定一口拒绝,后来就干脆带众抢人,哪知关露性格刚烈被逼无奈,当即投河自尽。 事情生后,关定父子多次向上级领导夏侯渊反映,哪知夏侯渊和韩福是表亲,对其包庇袒护,至此家仇不能报。只因关羽替他们杀了韩福,所以就生的刚才那一幕。 关羽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眼看着满桌的酒菜,却不能吃,心中真是那个恨啊!好不容易关平父子才讲完的故事,关羽立马举起酒杯义愤填膺地说道:“凶手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二位不必伤感,我们要化悲痛为食yu,权当这满桌的酒菜就是韩福那个人渣,让我们来消灭他。” “好,消灭他。”关定父子声如雷响地符合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关羽正待起身告辞,关定一下拉住关羽手臂,说道:“恩公,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没齿难忘,为了感谢你的恩德我决定将我最心爱的宝贝送给你,你以为如何?” “好好好!快快拿来就是。”关羽一听有宝贝,顿时高兴得要命。 关定见关羽欣然答应,连忙向关平使了个眼色,关平心领神会,扑通一下跪在关羽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父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关羽一下就蒙了,结巴地说道:“这…这是干嘛?不会是喝多了吧?” 关定笑道:“我儿向来仰慕将军,而今将军又替我们报酬,且将军和我们又是同姓,有这三点为由老夫故将其子关平过继于你,日后也好让其在鞍前马后服侍将军。” “这那里要得。”关羽连忙摇手推却。 关定见关羽推却,一扬眉毛,假装生气道:“刚才将军不是满口答应了吗?再说我儿已行拜父大礼,难道将军想反悔不成?” “ma的,原来是认子宴,事关重大,看来得从长计议才行!”关羽暗想了片刻,一脸为难地说道:“这…我…哎…老先生,这事事出突然,一下子就多了这么大一个儿子,我心脏受不了,容我考虑再三好吗?” “那恩公就在关中住下,什么时候考虑周详再离开。”关定微微笑了笑,然后吩咐道:“平儿,快去给你新爸爸准备一间上等客房。” “是的,旧爸爸!”关平应声而去,刚迈了两步,关羽便大声叫道:“哎哟,回来回来,我认了就是,平儿把我的马牵来,一同回去见你奶奶去。” “好的!”关平高兴地收拾行囊,拜别关定后,与关羽策马向黄河渡口赶去,关定目送关平,脸上尽是喜悦之情,随即喃喃自语道:“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儿以后不怕外人欺辱了。” 152. 第一百五十二章:千里单骑11 “父亲,奶奶住在哪里啊?” “你奶奶住在黄河对面的某个地方。” “哦!” “平儿,你今年多大了?” “回禀父亲,孩儿今年已经十七了。” “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不如你叫我大哥吧!” “这那成,辈份都不对,别人会笑话我的。” “那有人的时候你叫我爹,没人的时候你叫我哥,好不好?” “想得到挺美的,当了爹还想当哥,天下的便宜都被你占尽了。”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这不是说不说得过的问题。” “那这是什么问题?” “这就叫做有理走遍天下,无礼寸步难行。” “你这家伙真不是省油的灯。” “呵呵,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嘿!你这小子!” 关羽和关平两父子就这样争论着,不知不觉之中便来到黄河渡口。这黄河渡口是豫州平原和冀州平原相互来往的唯一官方渡口,平日里来来往往的人骆绎不绝,有读书求学的,探亲访友的,打工经商的。 然,此时已近年关,家家户户欢聚一堂,相互往来的人已然少了许多,渡口也显得冷清了起来。 但,渡口售票厅处却围着七八个人,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什么。关平见状好奇地拉着关羽就往人堆里挤,来到人群中间,只见墙壁上张贴着一张大大的关羽的头像,竟然是一张悬赏通缉令,内容便是关羽一路闯关杀害孔秀、韩福、孟坦的经过。 一个看客拍了拍关羽的肩膀,露出贪婪的目光,说道:“喂,兄弟,瞧见没有,赏银十万两哪,你要是逮住了关羽,可就成了大富翁啦。” “可惜我没那个福气。”关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拉着关平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关平小声窃笑道:“父亲,没想到你脑袋还这么值钱。” 关羽潇洒一笑,玩味地说道:“嘿嘿,这就叫值钱啊!如果我再杀他几个鸟人,保证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两番。” “呵呵,父亲你真幽默。”关平嫣然一笑,举目环顾四周,只见一队兵马在渡口前严阵以待,摆出守株待兔的架势,仿佛在等某人自投罗网一般。 关平神色凝然,说道:“父亲,他们好像已有防备。” 关羽凤眼一亮,顿时来了jing神儿,眉飞色舞地指点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平儿你看,他们排兵布阵所采取的是口袋阵,只要有人钻进去那口袋,他们就会从三方围攻过来,就算对方武功再高也,一人也难敌众手。” “那我们该怎么办?”关平问道。 关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情,嘴边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世界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我们处在什么地方,什么高度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怎么辨别方向,确定下一步该往哪里走。平儿,你还小可能听不懂我刚才所说的话,但你记住,如果等会打起来,你跟在我身后就对了。” “好的父亲,孩儿一定和您并肩作战。”关平嘴边闪过一丝笑意。 关羽酷酷地扬了一下眉毛,重重地拍打着关平的肩膀说道:“我儿有志气,等有了时间我把毕生绝学春秋刀法传授于你。” “谢谢父亲。”关平乖巧地笑了笑。 “尊敬的各位乘客,‘沉默’号马上就要起航了,请大家看管好自己的马匹和行李,主动到售票口排队购票,依次到检查口做好登船准备。预祝您尽情享受这一趟舒适的旅程,谢谢!”渡口广播员甜酥酥好似黄莺啼的声音以每秒34o米的度蔓延整个渡口上空,可谓是声声入耳。 “父亲我去买票。”关平冲着关羽非常阳光地笑了笑,然后撒腿就往排队购票的人群里挤去。 关羽叮嘱道:“小心点。” “收到!”关平回头捋了捋额头上的头,然后爬在售票口色迷迷地对着里面的工作人员说道:“mei女,给哥哥我来两张头等仓的票。” 工作人员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张大了嘴说道:“啊!这不是关公子吗?你这是到那里去?” “名人就是名人,到那里都会被认出来。”关平心理暗暗得意着,表面却装作一副懵懂的模样问道:“耶…mei女怎么认识我?” 工作人员甜甜地笑了笑,指着身边贴在墙上关平的画像说道:“方圆百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这feng流倜傥,好色成性的关公子啊!” 关平兴奋追问道:“呵呵,mei女姓什么叫什么家住那里呀?” “干嘛?想泡人家呀?人家可还是黄花闺女!”工作人员一脸含羞带怯的表情,小嘴微张,xiao舌微微伸出tian了一下上唇,那模样说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想不到自己老谋深算,这样绝的好招式都被识破了!关平固作镇定的说道:“说道那里去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本公子只不过想请你出来吃饭喝酒而已。” “嘻嘻,关公子真会说话。”工作人员笑了起来。 关羽见关平还没有过来,翘企盼道:“平儿,票好了没有,船就要开了?” 关平应若道:“来了,来了。” 工作人员看了关羽一眼,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个大叔是谁,怎么看起来特别眼熟?” “哦…他是我表哥,和我有一定的血缘关系,我和他有几分像,所以看起来就有点眼熟。”关平怕她认出关羽连忙搪塞起来,然后话锋一转问道:“对了怎么就在渡口的守军比往常多了不少? 工作人员咂巴了咂巴嘴,又摇了摇头,深高莫测地小声道“这可是军事机密啊,我不能说。要是我跟你说了,你又传了出去,从而引起了什么的,我的饭碗就丢了。” 关平连抛了几个媚眼,撇了撇嘴,挑起了一丝眉you惑道:“好妹妹,我们都是替曹老板打工的,自己人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大不了回来给你稍条特大号的珍珠项链。” 153. 第一百五十三章:千里单骑12 “真的啊,要那种最大颗的珍珠哟!”工作人员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两眼圆睁一下就兴奋起来,就连眉毛也跟着戏剧化地上下挑动。 关平连哄带骗加威胁地说道:“没问题,快说吧,不然我可反悔了喔!” 工作人员诡异的向关平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然后指着对面那悬赏通缉令神秘兮兮地说道:“看见通缉令没有?” 关平点头说道:“看见了。” “秦琪将军奉曹董之命在此捉拿特级通缉犯关云长。”工作人员一面将嗓门压到最低,一面环顾四周,仿佛非常害怕被什么人听见似的。 “原来如此,只不过那关云长武艺高强,一把偃月刀,傲视江湖,自以为是,恐怕就凭他们几十条枪有些不自量力了吧?”关平眉头紧皱,把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 工作人员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压低了一半的分贝说道:“关公子不必担心,蔡阳将军已在渡口四周已埋伏了大量的刀斧手和弓箭手,只待关云长出来,大家就蜂拥而上,他定插翅难飞。” “高!实在是高!”关平情不自jin的伸出大拇指,激动不已的说上一句,然后向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行色匆匆地向关羽那边走去。 工作人员赶忙将头伸出售票窗口,噘嘴说道:“记得你的承诺哟,因为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 “知道!”关平回头笑了笑,迅离开因排队购票而拥挤的人群,径自来到关羽面前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关羽两眼眯成一条线,若有所想地笑道:“嗯,有意思!剧情展越来越有意思,越来越吸引人了。” 关平看到关羽这副表情,问道:“父亲看似你xiong有成竹,难道已想到应对之策了吗?” 关羽摆出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架势,傲然笑道:“平儿,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乱心,心若不乱一切都不会乱。” “谢谢父亲教诲,孩儿一定铭记在心。”关平感激地点点头,朝着关羽笑了笑,便拉着马匹慢悠悠地与关羽走向检查口。 原本分散在周围的乘客,见检查口已经打开,顿时蜂拥而至,争先恐后地一边递票一边往检查口里面挤,这闹哄哄的场面看上去都让人心烦。 守将板着冰冷的面孔,翘腿坐在高高的方凳上,一副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不停地盘问着来往的人:“来的是什么人?姓名?住址?籍贯?到那里去?” “小人姓江名洋字大盗,没有固定住所,老家是河北高唐珠窝村,刚偷了镇上一有钱人家黄金百两,正准备借路逃走。”关平听前面黑衣男子这般说起,不由放声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堂堂正正做人,扎扎实实做事。我就喜欢他这份诚实,做事光明磊落,敢作敢当。贼金留下,过关走人。”守将怒目一视,随即阴郁的看向关平。 关平往常可没有把这些小喽啰放在眼里,但今天可就截然不同,满脸堆笑地恭维道:“呵呵,批评得好!这位大哥真是见解独特、处事果断、妙语连珠啊!” 守将没有好脸色地狠瞪了关平一眼,但好像没有看出什么疑端,随即机械地问道:“来的是什么人?姓名?住址?籍贯?到那里去?” “这位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关平啊!前几天咱们还不是一起喝酒吗?”关平忙从怀里掏一锭银子送了过去。 “喝酒?关平?”守将麻利地接过银子,歪着脑袋作回忆状。 “是呀!前几天我和你老大在满月楼赏雪的时候不就是你跑腿给我们打了酒吗?”关平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没有想起来呀,当时我还赏你一碗酒喝的。” 守将拼命地回想着前几天满月楼喝酒生的事情,突然全身一颤,甚为惊诧和慌乱,险些从高高的凳子上摔了下来。 “看你这模样应该是想起来了吧?嘘----!不要声张,本将军还有公务在身。”关平将官符一亮,神秘地笑了笑。 守将赶忙将刚才收取贿赂的金银一并送与关平,笑问:“这位是?” 关平接过金银,脸色一沉,一脸不悦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快快放行就是。” “是…是!”守将正yu放行,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粗矿的声音:“且----慢。” 来人正是这黄河渡口守将秦琪,只见他大手一挥,轻而易举地把排队的人群掀倒了一大片。秦琪带着十来个士兵耀武扬威地走到关羽身后,拍了拍绝影无影背上托着的伪装后的偃月刀问道:“布里包着的是什么?” “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不值一提的东西。”关羽说道。 秦琪极其嚣张地说道:“应该是看似普通却是价值连城吧?转过身来说话。” 关平见状,赶忙掏出官符,走到秦琪面前说道:“末将乃荥阳关守将关平,和同僚有公务在身还望将军放行。” 秦琪接过官符,上下打量着关平,讥笑道:“这官符是偷的吧?” 关平双手抱拳,不卑不亢地说道:“至于这个问题,恕末将不能回答,请将军亲自去问夏侯渊大将军。” “你…”秦琪被气得半死,却又不能把关平怎么样,因为这官符的确是夏侯渊配的,秦琪他哪敢去问,只得把官符还给关平,将愤怒的矛头指向关羽说道:“既然是同僚,大小也是个官,你的官符呢?” 关羽漫不经心地在怀里mo了mo,随即说道:“走得匆忙,落在家里了。” 一听说关羽没有官符,所有人马上就围了过来,警惕地看着关羽,秦琪冷冷地道:“你们最好不要试图反抗,那样你们只会死得很惨,现在请你们合作,把手举到头顶,跟我们回去调查!” 关羽悄悄地向关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动手,二人正待拔刀,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马嘶,关羽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心道:“难到出事了!” 果然,渡口外一片混乱,从不远处杀来一人,面红须长,手舞大刀,策马所过之处扬起一片雪花,正一路狂奔,几名士兵迎了上去想要拦住他,却被他几刀就砍翻在地。 刚才还规规矩矩排队的人群,见此情景一下就骚乱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众人,来人勒住马头,静静地站在遍地的xue白血红中,大口呼吸着带着血腥的冰冷空气,仰头望着幽暗苍穹,悲怆苍凉地长啸道:“关云长在此,谁敢过来决一死战?” 154. 第一百五十四章:千里单骑13 这不啸不知道,一啸可吓一跳,“关云长”这三个字仿佛如死神来了一般降临到每个人的心头,原本就慌乱不已的人群顿时就像被捅破的马蜂窝那样乱作一团。 “狗ri的,既然敢到老子的地盘上来撒野!”秦琪大喝了一声,不知他是被眼前的这一切给激怒了,还是因为害怕而壮胆。只见他“唰”地一下抽出明晃晃的佩刀,丢下关羽父子,yao牙切齿地带领着身旁的士兵向来人围了过去。 关羽和关平面面相觑,也是一脸茫然,这样费夷所思的事情,确实是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消化。二人各自心理都在盘算着,关羽暗想:“在这节骨眼上竟然还有人敢冒充自己,看来是活腻了。”关平暗想:“怎么又多了一个父亲?究竟那个才是真的,那个才是假冒的啊?” 来人见引起这么大的轰动,神色大爽,仰天长笑道:“呵呵,一路过关斩将真是快乐无比,不怕死的就来,让你们见识一下爷爷偃月刀的厉害。” 众士兵见来人这般凶悍,哆哆嗦嗦地拎着刀枪,不敢向前。秦琪两眼怒的看着周围满脸惧色士兵们,厉声叫道:“抓住关云长,无论死活皆赏银五万两!” 别说,秦琪这么一叫,原本低落的士气一下就回升了一大截,士兵们紧握刀枪又缓缓地靠了上去。五万两银子啊?他们这些吃皇粮,拿军饷的家伙,几辈子不吃不喝也挣不到这些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谁不想宝马雕车,飞黄腾达;谁不想光宗耀祖,家旺族兴;谁不想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谁不想…谁不想,谁都在想。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钱来做铺垫的,也许自己就会成为幸运的宠儿,得到这五万两的奖金。现在别说是让他们围杀关云长,就算让他们去砍自己的亲爹,只怕这些人也会卷着袖子上。 来人和胯下的战马皆越寻常的安静,他们好像一对久经沙场的老友,非常默契地冷眼旁观着慢慢涌过来的士兵。此时他俩更像一旁的看客,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众士兵很快就将来人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直径十米左右的圆圈。秦琪和士兵显然有些纳闷,没有想到在毫无反抗的前提下,这么容易就将杀人不眨眼的关羽给围住了。难道是关羽大脑神经短路了,这也是唯一能解释的理由,看来光宗耀祖的机会终于来了,众人都这么想着。 “怎么就你们这点人,不是说抽调了很多人马在渡口恭候我的大驾吗?”来人眯着眼睛巡视着周围,笑声中带着几丝咳嗽。 “他好像感冒了。” “对对对,趁他病要他命。” “看来老天爷终于知道眷顾咱们了。”几个士兵小声地议论着。 如果没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秦琪当然不会傻到惊动蔡阳埋伏在四周的人马。因为夏侯渊早有密令,谁要是斩杀了关云长,奖白银十万两;谁要是活着了关云长,奖白银二十万两,官升两级;谁要是劝降关云长,奖白银三十万两,官升san级。秦琪当然不愿意和蔡阳同享这丰盛的大餐。 秦琪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苦口婆心地劝导道:“关云长,你已经被包围了,请你不要做看似英雄却毫无意义的反抗,放下武器投降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亦是如此。” “这位朋友这番话真是感人肺腑啊!我何尝不想立地成佛,只不过高处不胜寒。今日我若投降,明日职位定在你之上,上任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必定是要你的脑袋。”来人似笑非笑地说道,从这看似平常的话中,就算是傻瓜也能听出浓浓的火药味。 “你…”秦琪铁青着脸,大惊,心想道:“对啊!凭关云长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武学修为,以及曹大老板对他的赏识,如若他真的投降,必得重用。而今日他是我手下败将,颜面无存,来日他定怀恨在心,到时自己可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看来得斩草除根以防后患!” 随即,秦琪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大义凛然地说道:“关云长杀我同僚,闯我关口,藐视王法,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弟兄们给我上。” 士兵们目光贪婪地舞动着各自手中的兵器冲了过去,在他们眼里面前的不是会杀人的关羽,而是一堆白花花的银子。 来人见状,忙从怀中掏出一沓小面额银票,口中念念有词,仙女散花似的往空中一抛。霎时,空中飘飘扬扬下起了童话故事里面才会出现的钱雨,士兵们纷纷丢掉手中的兵器,欣喜若狂拼命争抢着满天飞舞的银票。 来人趁机而动,舞动手中大刀“唰唰唰”地对着身旁毫无防备的士兵一阵乱砍,只见手起刀落间,光影翻飞,兵器奔突,血肉横飞,惨叫四起。 秦琪原本也心痒痒地想凑过去捡几个酒钱,没想到被关羽给摆了一道,急忙退了几步大叫道:“不要捡了,全都是假币。” 士兵们顿然醒悟,拿起兵器抵抗,但阵形已乱,众人各自为政,根本就没有形成战斗力。来人挥动大刀左砍右劈,前抡后扫,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肆意砍杀,好似无人之境,不到片刻已有二十余人命丧其刀下。秦琪见状,大惊着急令士兵闪开,重新恢复包围之势。 关羽在检查口处观望着整个战局,不由摇头苦笑道:“钱呀,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关平好奇地问道:“父亲,你看战局会如何展?” 关羽微微一笑,从容不迫、xiong有成竹地分析道:“现在假冒我的人虽然在各方面都占据上风,但毕竟势单力薄,从他先后出刀的力度和度来看,后面显然已没有前面那么强悍和快,看来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关平右手紧握腰间的佩刀,一股热血自心中涌起,征求道:“凡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父亲让我去助他一臂之力好吗?” 关羽意味深长地说道:“平儿,万万不可鲁莽,不要忘了周围可有无数伏兵,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155. 第一百五十五章:千里单骑14 “哈哈,又是一些弱不jin风的菜鸟。”来人冷笑了声,鄙夷地瞅着秦琪,不无讽刺地说道:“难道你们中间就没有真正的强者吗?” “从关云长前后出刀的动作来看,后面的动作显然有所变慢,难道他体力已经透支了吗?还是故意引起我等大意呢?小心使得万年船,看来得试试才行。”秦琪暗自揣测的片刻,然后喝道:“红脸贼,休得在此猖狂,让爷爷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话毕,秦琪疾步而上,来人见状脸上露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继而不慌不乱,不紧不张地把手伸进怀中,在里面捣鼓起来。 秦琪以为对方在掏暗器,在离来人还有六米处时便停了下来,一头雾水地看着来人。 “找到了!找到了!”来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迅将手从怀中抽了出来,然后像变戏法一样将手中的东西往空中一丢,同时兴奋地说道:“----压----岁----钱----了!” “我挡,挡,挡,挡,挡…”秦琪以为来人扔什么暗器,忙挥舞着配刀去挡。但挥了半天也见任何动静,于是不解地抬头一看,只见十来张银票正漫不经心地从空中飘落下来。 秦琪结结巴巴地明知故问道:“这…这是什么?” 来人暗地里瞟了一眼秦琪茫然的神色,讥笑道:“银票呀!不会是害怕得连这个都认不出来了吧。” “你…你怎么有事无事的到处乱丢钱,你以为你很有钱吗?你以为你很潇洒吗?看你胡子也不短了,怎么还做出这么没有幼稚的事情。”秦琪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了起来。 来人十分腼腆地笑道:“嘿嘿,过年了嘛,逢人红包,花点小钱图个喜头罢了。” 秦琪一听,竟勃然变色,怒气冲冲地吼道:“我看你是癞蛤蟆给天鹅拜年----不安好心。难道你以为我会以身冒险去捡那五两,十两的银票吗?你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来人指着身旁不远处的几张银票说道:“你睁大你那双有眼无珠的眼睛看看,这几张可是五十、一百的银票,上面的印章还清晰可见呢!” “咦!还果真的五十、一百的,你也太奢侈了吧?丢这么多钱在地上,看得老子心里直痒。”秦琪立刻转怒为喜,双眼睁得老圆,都是$$的符号。 来人坏坏地问道:“喜欢这些银票吗?想把它们占为己有吗?” “喜欢喜欢!想想!”秦琪像小鸡吃米似的拼命地点着头。 来人大方地将手一摊,非常爽朗地笑道:“既然你喜欢,那就捡去吧!” 秦琪懵懂地问道:“你保证我过来捡钱的时候,你不会偷袭我吗?” “当然!当然!快快过来就是。”来人一脸真诚地笑了笑。 关平一边看着这场好戏,一边疑惑地问道:“父亲,我怎么觉得冒出你的那个人声音异常熟悉,你知道他是谁吗?”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关羽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战况,脸上仍是轻松的表情,一双背在身后的手却是微握着拳。 只见,秦琪贼眉鼠眼地,像做贼似的,扫了来人一眼,然后捏着佩刀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来人虽漫不经心地看着秦琪,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呆会等秦琪走近,趁他弯腰拾银票毫无防备之际,我悄然无息地策马而出,举刀偷袭,大事可成也。 晃眼间,秦琪已到眼睛,只见他抬头看了看两米开外的来人,然后又看了看半米以外被风刮得微微颤动银票。 来人学着《东成西就》里面张学友的语气说道:“不怕的,来吧,英雄!来呀,你来嘛,快来嘛!” 秦琪问道:“你再次保证不会趁我捡银票之际偷袭我吧?” “来嘛英雄,你就放心地去捡吧,我是不会动武地。”来人再次流露出诚恳的目光。 秦琪目不转睛地看着来人,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刚走了一小步,便停了下来,摇头道:“厄…那…还是不行地,不如你就好人做到底,亲自把银票捡起来,然后在装在一个大大的红包里面递给我好不好?” “ma的,这小子既然还不上当,看来诱饵还不够。”来人想了想,从怀中又掏出了几张一百的大票,重重地掷在彼此之间,然后温柔一笑道:“红包我倒是没有,银票可是大大的有。” 秦琪紧握佩刀,怒目如火,愤怒地说道:“你和这破地来什么气,如果不满意,就把银票朝我身上砸得了。” “呵呵,年轻人别把自己当回事,难道你小子也想学东岭关孔秀;汜水关韩福、孟坦不自量力,螳臂当车,断送自己大好前程吗?”来人说话间,眼中带着那种炫耀的神情,充满奚落和挑衅。 秦琪指着来人,怒问道:“关云长,你这是赤1uo1uo的炫耀,还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来人不屑地仰天长笑道:“这个你可管不着,因为我有炫耀和挑衅的资本,而你没有。” “你…你…”秦琪顿时被气得七孔冒烟,双腿用力举起佩刀,双手握住坚起的刀柄,持刀向前扑去。只见来人轻轻地将手中的刀柄向前一推,“哐啷”一声,出武器相交独有的清响。 “好强悍的臂力,看来得以众击之才行。”秦琪手中的佩刀一下被强大的力量给震了回来,出嗡嗡的蜂鸣声。 初次试探性的交手失利后,秦琪慌忙退了几步,挥手向身后的士兵做了个进攻的手势,众人蜂拥而上,妄图以自己人多的优势擒住来人。 “呵呵…我就喜欢人少欺负人多的游戏。”来人高兴地大叫一声,双腿用力一夹,策马向士兵密集之处杀了过去,只见他手中刀上下翻飞,如砍瓜切菜一般,士兵们纷纷倒下。 秦琪见来人像潮水猛兽般袭来,突然心中一惊,大感不妙,照这样的情况下去自己的士兵可支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不要说找夏侯渊邀功请赏,恐怕就连自己的小命保不保得住都成问题。 “哎!这顿丰盛的大餐看来不能独享了。”秦琪暗叹了一声,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本来以为只要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可以把关羽搞定,然后在众将面前炫耀一番,再得到夏侯渊相应的奖赏,现在却搞成这样。 只见秦琪非常不忍地从从怀里掏出烟花,一拉信子,一扬手,烟花飞上天空。绝美的希望之花,在天空中冉冉绽放。顿时,外面响起地动山摇,震天的喊杀声不绝于耳。 156. 第一百五十六章:千里单骑15 “关云长听着!缴械不杀、优待俘虏!”蔡阳兴奋地一声大喝,手中的朴刀舞动得如同一片光影,第一个从渡口旁的芦苇丛中策马蹦了出来。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机呀,自已升官财尽在此一举了,心情哪能不激动。众刀斧手和弓箭手也知此时到了非拼命不可的时候了,在蔡阳的带领下一干人等随着他来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了!”来人满zu地叹了口大气,然后面无慌色地瞧着四周不断涌来士兵,他没有胆怯没有迷茫,只有自信、勇敢和一丝欣喜。 秦琪气喘吁吁地跑到蔡阳面前,满腔委屈地诉苦道:“蔡将军,你可终于来了,那关云长真是可恶之极,我们已有几十个兄弟被他杀掉了” 蔡阳四下张望了一会,问道:“关云长在那里?” “关?关云长不就在对面吗!”秦琪有些木呐的指着不远处的来人,他显然没有料到蔡阳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蔡阳张大眼睛地瞪着秦琪,慢慢地咧开嘴,捧腹大笑道:“他?秦将军,你不要开玩笑了,瞧他那弱不jin风身板,瘦不拉几的模样,好像营养不良一般,而且还有点背驼,怎么会是关云长。” “难道蔡将军见过关云长不成?”秦琪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一点奇怪嘲弄之意。 蔡阳大手一挥,不屑地说道:“如果我要是见过关云长,早就将他绳之以法了,那里还容得他这般放肆。” “呵呵,那这样说来蔡将军也和鄙人一样,对于关云长这个最富传奇色彩,也最富有平民英雄的特色人物来说也只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人云亦云,跟着别人一起吼罢了?”秦琪玩味地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最近关云长作案连连得手,通缉他的公文多如牛毛,到处都是他的传闻,到处都是他的画像,到处都是他的粉丝。以致于他名气盖过咱们曹大老板,你说他到了咱的地盘能有好日子过吗?” “是啊,关云长已然成了本年度的焦点人物,以前这个时候,大街小巷逢人便说‘新年快乐’,而今却改成‘关云长’来了!”蔡阳说话间,眼神中带着一丝向往之色。 “什么流言蜚语,海报画像那都是不切实际的东西,里面参合着多少水分谁也不知,咱也不敢妄加评论。只不过传言关云长身高九尺,气宇不凡,其实这是骗人的屁话,也是人们对偶像的假想和美化而已。”秦琪绘声绘色地谈论着自己的看法,当蔡阳正听得入迷之时他突然话锋一转道:“为什么关云长能轻而易举地杀人呢?为什么关云长杀人后还能逍遥法外呢?这才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 蔡阳带着崇拜的眼神,痴痴地看着秦琪,问道:“为什么?” 秦琪故意咳了两下,转身换上一副成熟的面孔对说道:“因为没见过关云长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位风度翩翩,野味实足的男人。而在现实中,关云长却是这副病恹恹的模样,以致于人们掉以轻心,命丧其刀下。以我最近对他的研究和了解来看,死于他刀下者皆是自以为是、唯我独尊、目中无人之辈。” 蔡阳点了点头,问道:“听秦将军这么一说好像也蛮有道理的,我是一个自以为是、唯我独尊、目中无人的人吗?” “当然不是!和关云长单挑,你准赢。”秦琪异常肯定地笑了笑。 蔡阳一听可乐开了花,满面灿烂地笑道;“哈哈,你知道我欣赏你哪方面吗?” 秦琪坏坏地抿嘴笑道:“应该是对付女人这方面吧?” 蔡阳神秘地晃了晃,笑道:“我欣赏你的诚实!” “呵呵…”二人放声大笑起来,心却和隔了好远,弄不好就在背后捅对方一刀。 来人见蔡阳和秦琪二人把自己凉在一旁,只顾着说笑聊天,完全没有自己放在眼里,不由扬起血迹斑斑的大刀,瞪眼大斥道:“关云长在此,谁敢过来决一死战?” 蔡阳带着满脸的犹豫,带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语气说道:“关云长皮又痒痒了,看来得找个人去教训教训他,只不过他可是大大的厉害,我看还是算了,不如放箭射死他,免得再生流血事件。” 蔡阳整理了一下思绪,轻声笑道:“秦将军,未必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这就去会会关云长,提他的脑袋回来给你当球踢。” “冲动是魔鬼,我看还是不要逞强的好,那关云长可是心狠手辣的家伙,心xiong狭窄的他从来都不会善待对手。”秦琪说道这,察觉到蔡阳脸上升起一丝畏惧之声,于是又安慰鼓气道:“但是,话说回来以蔡将军高深莫测的武学修为对付关云长是绰绰有余的,你就放心地上吧,我会带领兄弟们给我呐喊助阵的。 秦琪话虽然这么说,可心中却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以蔡阳的武功,倘若他自讨没趣前去挑战关云长,无疑是人头不保,这样自己就可以独享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了。” 蔡阳自傲地看了秦琪一眼,头戴钢盔、身着锁甲、手握朴刀,策马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走到来人面前。二人在相距两米的地方,对视而望,目光中爆出的“噼里啪啦”的火星。 相互间,望得两眼酸,眼泪直流,直到眼睛通红方才停止,随即蔡阳双手抱拳,牛里牛气地说道:“请问你是关云长吗?” “对,我是的。”来人点了点头,从他的声音中听不出来任何感qing色彩。 “真是太好了,很高兴认识您,能帮我签个名留着纪念吗?”蔡阳飞快地收敛起严肃的表情,笑mi眯地讨好起来,心中暗自盘算着:“关云长一死这个签名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次签名,到时候必将是价值连城,不想财都难。” 来人先是一愣,随即朗声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心,看来你已经领悟到了鸟人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jing髓所在了。在你临时之前我就满zu你这个愿望吧,也让你死得其所,无憾而明目的归西。” &neta个大西瓜,鹿死谁手,就等着瞧吧!”蔡阳心中暗自咒骂,可却又不能翻脸,只得厚着脸皮取下头盔,必恭毕竟地说道:“就签在上面吧!” 来人接过头盔,见上面已是尘土满布,不由摇了摇头,往头盔上吐了一口唾沫,用袖子来来回回地擦拭了起来,慢慢地头盔出原有金属的光泽。而后,他满意地笑了笑,又从怀中的小仓库里掏出一支大号羊毫毛笔,然后用she头tian了tian笔锋,便提笔在光亮的头盔上面龙飞凤舞的游zou了起来。 少许功夫,来人停止了手中的毛笔,十分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重重地说道:“大功告成!” “谢谢!”蔡阳毫无戒备地凑了过去,如获珍宝似的接过头盔,欣喜若狂地往头上一扣。 正这是,来人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冷绝傲沉,只见他二话不说,挥刀便向蔡阳脖子砍去,随即一股强劲而阴寒刀风扑面而来,如影随形。蔡阳潜意识里倒想躲闪,可哪里还有机会,那刀真的好快,好狠,几乎没有感觉到一丝痛楚,窒息的感觉瞬间侵袭而来。众人低声惊呼,只见蔡阳的脖子血流如柱,鲜红的血液像开了扎的洪水吐吐直冒,脖子上的脑袋正伴随着那头盔像车轱辘一样飞快地向检查口处滚去。 157. 第一百五十七章:千里单骑16 谢谢各位书友对石头的支持,石头无以回报只能努力码字来回报大家,请加入书友群:7854o344 “关云长在此,谁敢过来决一死战?”来人气焰嚣张地比划着手中的大刀又嚷了起来。 “刀斧手退后,弓箭手准备!”秦琪高兴地大吼一声,只见前排的刀斧手将手中的刀斧往肩上一扛,相互间默契地向左跨出一步,间隔出一人的距离。随即后排弓箭手整齐划一地向左跨了一步,然后右脚用力地向前踢了一步,左脚迅跟了上去,整个人正好cha入前排刀斧手之间的间隔中。这时刀斧手“唰”地一声整齐地向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弓箭手左脚向前伸出一小步,两腿变成弓步,随着“咯吱”的声响,弓弦被拉开并搭上箭,jing神抖擞地将箭头对准来人。 来人双眼微闭,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讥笑,摆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轻蔑地鄙视着对面一支支蓄势待的箭矢。 禀冽的寒风在这一刻也十分知趣地停了下来,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阴森,似乎有一个无形无影的魔鬼在他们周围盘旋。周围原本喧闹的那些人忽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粗粗的net息声和急促心跳。那个包含着蔡阳人头的头盔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滚到关平脚下,关平好奇地拾起头盔,当他看到头盔上面的签名后,彻底地傻了,傻得天昏地暗,因为映入他眼帘的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两个字----关定。 关平只觉得两眼一黑,捧在手里的头盔“哐啷”一声重重地掉在地上,秦琪手中的佩刀伴随着头盔落地的声响,重重地向下挥去。 “放----箭!”秦琪大喝了一声,无数箭矢飞向关定,乱箭如雨,只见他不避不闪,高高举起大刀嚎叫了一声。密密麻麻的箭矢带着“扑哧扑哧”的声响扎进他的身ti,而他却强忍住刻骨的痛楚,用生命中最后一丝气息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怒目圆睁的看着众人,以此捍卫自己的尊严。 关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见他“哗啦”一下将佩刀抽出,撒腿就往秦琪那边跑去。关羽一把将关平拽了回来,幸好这一幕没有被已经因喜悦而冲昏头脑的秦琪等人看见,不然关定就白白的牺牲了。 “没想到我也有今天,兄弟们把关羽的脑袋给我割下来,咱们到夏侯渊将军那里领赏去。”秦琪激动地爬上马背,手舞足蹈地尖叫了起来,以此表示其内心的喜悦和兴奋。 几个刀斧手欢欣雀跃向关定尸体跑去,其余众人围在蔡阳周围,又是跳又是蹦,又是嚷又是唱的。 稍稍平息的关平见状,不jin怒火陡起,那模样仿佛要把他吃了一样。作为一个血性男儿,关平无法忍受这种残酷的现实;作为一个儿子,他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被敌人割掉脑袋而袖手旁观。 关平如火山爆般勃然暴怒,只见他双眼喷火地怒视秦琪,一股杀气汹涌而出,随即从关羽手中挣tuo开,大喝道:“谁他ma的敢动我…” 话还未说完,关羽猛地朝他后脑就是一下将其打晕,关平顿时像一滩烂泥般地瘫在了关羽的怀中。 这时,几个刀斧手前呼后拥地将关定的人头提了过来,秦琪看着血淋淋的人头“嘻嘻”地怪笑了几声,然后策马带着众人向渡口外跑去。 秦琪等人走后,黄河渡口范围内特级作战状态解除,那张通缉关羽的通缉令也被人撕了下来。所有工作人员重新回到各自岗位,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关羽抱着昏迷的关平又重新来到刚才那个检查口,守将看着昏迷的关平,一脸好奇地问道:“他怎么了?” 关羽mo出船票递了过去,笑道:“这孩子没有见过什么大事面,被刚才那血腥的场面给吓晕过去了。” “他不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吗?怎么还见不得杀几个人?”守将问道。 关羽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说道:“你说他呀?狗屁不会,就知道到处欺负人。他仗着父亲的地位,花了几个臭钱买到这官职。这不他借出差之名游山玩水,还叫我一路伺候着。” “你也是够倒霉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兄弟走好!”守将在将船票撕了一个小口,然后递还给关羽。 关羽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你不送送我?”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不送了。”守将也跟着笑了起来。 关羽跟着众人走过狭小而又拥挤的检查口。顿时,一股清新的河风扑面而来。继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整洁而又宽广的码头。在码头的最前沿,停靠着一艘两层楼的朱红木制大船。在船的桅杆上挂着一面迎风招展的白色大旗,旗帜上中规中矩的写着三个黑色大字----沉默号! 在“沉默号”的甲板上整齐地站立了几十名身穿黄se马甲的jing壮水手,在这个能源还没有来得及开的年代,这群人的任务主要就是划船。随着,一声震耳yu聋的号角,乘客们有序地沿着一条宽宽的跳板从码头依次向船舱走去。等所有人上船后,船长一声令下,水手们踏着整齐的步伐跑到“沉默号”的底仓,将长长的船桨从船的两侧的孔洞里伸了出来,然后喊着整齐的号子拼了命似的划了起来。 大船乘风破浪向对岸开去,行到一半晕睡得蛮香的关平因为晕船从晕睡中醒来。关平慢慢地睁开眼睛,不停地mo着后脑勺问道:“哎哟!这是那里?怎么到处都是水?” 关羽慈祥地俯视着怀中的关平笑道:“船上啊!当然到处都是水。” “我怎么会在船上?” “因为我在船上,所以你就在船上。” “那你怎么会在船上?” “我…我是船长所以我在船上。” “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船长的儿子。” “你说你是船长,我是船长的儿子,那我不就成了你的儿子了吗?” “对呀,不要开玩笑了,平儿你没事吧?可吓父亲呀!” “你叫我平儿?你是我父亲?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刚才生的事情难道你都记不起来了吗?” “我好像昏沉沉地做了一个恶梦,但梦里的东西什么也记不得了。” “与其饱受失父痛苦的折磨,兴许这失忆倒是一种最好的解tuo。”关羽暗想了片刻,十分殷切说道:“对,刚才只是一个恶梦,现在醒来了一切就过去了。” 158. 第一百五十八章:千里单骑17 大船缓缓前行,船舱外不知不觉地下起了朦朦细雨,关平依偎在关羽温暖的怀中,两父子有说有笑地吹着天南地北的风土人情和走南闯北的奇闻异事,其场面可谓是父子情深,其乐融融。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大船重重地停靠上冀州码头,出“哐啷”一声闷闷撞击声,船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几名水手还未待船完全靠拢,就一个箭步跃上码头,船上另几名水手将一条条粗大的缰绳抛了过去,码头上面的水手们接过缰绳娴熟地把大船捆绑在码头的石桩上。 少许,乘客们大包小包、拖家带口地6续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三三两两地沿着一条一条泥泞的小路向四周分散开去。 走出船舱,关羽看了看四周,然后慢慢的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这故乡下雨时所特有的气息。当他睁眼重新看到眼前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山山水水时,关羽却不知不觉地惆怅起来,紧跟着一颗眼泪掉了下来。 关平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带着一丝兴奋和好奇的神色四下张望道:“父亲,咱们家住在那里呀?” 关羽扭过头悄悄地擦了擦眼泪,然后回头指着前面那座大山,带着哽咽的腔调说道:“山后面是白马关,白马关后面又是山,山后面的山后面是闻喜关,闻喜关后面又是山,山后面的白马关后面的山后面的闻喜关后面的山后面就是咱们家了。” “没想到父亲还有这一手,绕口令不错嘛,但是听起来好像有点远哟?”关平挠着头笑了笑。 关羽拍了拍关平的肩膀,说道:“不过走起来远远没有听起来那么远了。” “那要走多久呢?” “走官道,一天之内就可以到。” “那不走官道呢?” “不走官道就意味着翻山越岭的绕道而行,这样一来多则十天半月,少则三五七天。” “哇噻,官道和非官道区别还真大,父亲我们还是走官道好了。” “但是,我们没有通关文碟啊!” “没有通关文碟就不能走官道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你父亲有青龙偃月刀在手,什么狗屁关卡从来都不放在眼里。”关羽狂笑了一声,翻身上马向一旁官道奔驰而去。 “日!太邪恶了!”关平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拍马追了上去。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雨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关羽父子冒雨来到白马关关前,放眼望去只见关上悬挂着一条红面黄字的横幅,上面写着“新年快乐,恭喜财”这八个黑体大字,在关下堆积着大量的鞭炮爆炸后产生的纸屑。要说这白马关守将可不是别人,正是远近闻名,袁绍四大护法之一的颜良。因为北马关是前往冀州的必经关口,也是第一个关口,所以袁绍就指派心腹爱将严良镇守。 “来者何人?”白马关上喊下话来。 关羽勒马心想:“袁绍和曹cao二人一个鼻孔出气,我在曹cao的地盘犯了事,来到袁绍地盘,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看来还得继续隐姓埋名。但是,这样一来平儿会怎样看我呢?他一定会觉得我胆小怕事,我可是他心目中的大英雄,看来得想个完全之策才行。” “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名来?”关上又喊了一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正在焦急之际,关羽脑袋瓜子一闪,灵感顿,小声对着关平说道:“平儿,父亲的名气太大,还是你告诉他吧!” 关平高兴地点头应允,继而吞了吞口水,润了一下干渴的喉咙,不屑地望着关上,说道:“你们竖起耳朵听好了,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关羽,关云长!而我,就是他一世骄傲,逢人便夸的宝贝儿子----关平。” “你说自己就行了,怎么把我也抖出来。”关羽心中惊呼了一声,身ti猛地一晃,险些从马上摔下。 关上几人窃语了一阵,说道:“关云长?不认识,有通关文碟吗?” “不认识我就好。”关羽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扬起寒气逼人的偃月刀,说道:“通关文碟暂时没有,不过我有杀人不见血的青龙偃月刀。”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现在可不是蛮夷时代了,吃‘霸王餐’、过‘霸王关’的时代已经结束。” “那…我下次一同补上通关文碟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鬼知道,这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那干脆我直接给点过路钱总可以了吧?” “原则上是不可以的,但是原则也不能太原则化。既然圣人说‘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今天我们姑且给圣人面子,就收你们一人二百两银子的软过费。” 关平一听一人要二百两这么多,连连开口说道:“我很帅的哟,能不能少交一点?” 关上之人说道:“帅有个屁用,搞不好还是被我们这些小卒给吃掉。” “那打个八折,相互间图个吉利。”关羽见明着砍价不行,便变相降起价来。 关上另一人冷言冷语地说道:“还和我们讨价还价的,爱过不过,不过拉倒。” 关羽腰一扭,脸一横,头一仰,嚷道:“你…什么态度?把你们领导叫来。” “嘿嘿…官越大胃口就越大,要是我们领导来了可就不止这个数了。”关上阴阴地笑了起来。 关羽不停地挠着自认为聪明的大脑,实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答应对方的条件,说道:“好像是这个理,平儿,就按他们的意思,交钱!” “父亲,你不是说有青龙偃月刀在手,什么狗屁关卡从来都不放在眼里吗?”关平慢吞吞地从怀中mo出一叠银票,心如刀割地看着关羽。 关羽重重地叹道:“是呀,青龙偃月刀一出,什么鸟人把守的鸟关都得乖乖地打开。”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我们还要花这四百两的冤枉钱呢?”关平一脸茫然加期待地看着关羽。 “忘了告诉你,父亲手臂箭伤未好,在临走前美丽的大夫小姐,再上叮嘱七七十九天之内我都不能动武的。”关羽小声对着关平嘀咕道。 关平问道:“真的还是假的?” 关羽指天誓道:“骗你我是你儿子。” “你俩还嘀嘀咕咕没完啦,究竟商量好了没有?我哥俩几个可要下班了,到时候就很难保证这个价位还能过关了。”关上再次督促了起来。 159. 第一百五十九章:千里单骑19 关羽听关上这么一说,立马从关平手中抢过银票,问道:“有票吗?” 关上等人显然有些不满,一人语带讽刺地说道:“票?没有!单要不?” “兵哥哥真会开玩笑,我要单干什么?”关羽怪笑了几声。 关上另一人,一脸正色地说道:“开玩笑?与你向我们索要票相比,这简直就不是玩笑了。” “呵呵…”那人话音一落,关上便出一阵含有无限轻鄙讥笑之声。 笑声不断地袭向关羽父子,渐渐地,渐渐地,关羽原本红扑扑的脸蛋,慢慢地阴了下来。紧跟着,他把双拳握得“咯咯”直响,嘴里还一个劲地嘀咕着:“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而,关平却恰恰相反,他牙齿yao得“咯咯”作响,长一口短一口地出气,狠狠地瞪着关上那些人。他那原本卡白的脸,被这笑声刺ji得红彤彤的,像秋天树上熟透了的苹果。 关上貌似头头的人,制止住了众人的笑声,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哥几个别在洗刷他们了,咱也不能和银子过不去,看在钱的份上就放他们一马!” 一胖子得令后高声叫道:“猴子,把篮子放下去!” 只见一身材瘦小之人,蹦蹦跳跳地将一条长绳的一头牢牢地系在竹篮上,然后一边向关下放篮子,一边回头对着胖子说道:“这年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银子才是真的。” “钱是最忠诚的qing人,你把它握在手里,它就永远不会背叛你。”胖子眉开眼笑地张开五指又紧紧握拢,然后朝着关下喊道:“关下的人听好了,把银票放在篮子里面,我们收到银票就立马就放你们过去。” “好好好,快把篮子放下来。”关羽抬起头叫道。 “银票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猴子高兴地唱了起来,随之也加快了放绳子的度,很快篮子便从关上落了下来,关羽走上前去将银票放入篮子中,拉了拉绳子,喊道:“银票放进去了!” “快拉,快拉。”关上出一阵欢喜,篮子像坐直升机一样飞快上升。眼看银票即将到手,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把飞镖,将绳子割断,篮子吧唧一下掉了下来,里面的银票散落了一地。 “谁?”关上、关下同时喊道,继而众人各自握住手中的兵器警惕观望着四周。 关羽朝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无任何异样,于是对着关上说道:“兵哥哥,看来是这绳子不够牢实,还得劳驾你亲自下来拿钱。” “竹篮提钱一场空啊!”胖子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ma的,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得让爷爷亲自出马。”头头朝着胖子pi股就是一脚,然后骂骂咧咧地带着几个人朝关下走去。 “我ri,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害得老子被踹了一脚。”胖子朝着猴子pi股飞起就是一脚,然后屁颠屁颠向关下跑去。 “我的姑奶奶,你咱就这么不争气,平时拉个三五十斤不是也没问题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了?”猴子一只手揉着pi股,一只手拿着绳子哭啼啼地呜鸣着。 关平一边捡着地上的银票,一边伸出大拇指称赞道:“父亲真棒,你真是太有才了,你真是太让我匪夷所思了。” 关羽细细地聆听着四周的动静,小声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这么暗的天色,这么远的距离,‘嗖’一下就将那么小的绳子割断,父亲你真是太厉害了!”关平说话的同时,情绪激昂地比划着双手。 “那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呢?” “干的人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藏着。” “谁?” “暂时还不知道,小心的盯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就是。” “恩!” 关羽父子刚聊了几句,头头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十分傲慢地说道:“把银票都交出来,把马匹留下,把腊肉香肠的也留下,你们两个滚蛋。” 关平脸都气白了,质问道:“刚才不是说一人二百,共四百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那是刚才在关上说的,现在爷…弟兄们亲自到关下来了,可就不止这个数了。”头头原本想说“爷爷”两字,但他看到关平爆着愤怒的目光和关羽手中明晃晃的偃月刀后,立马改成“弟兄们”了。 关羽重重地吸了口气,沉声问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毫无半点商量余地!”头头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他这话一出口,关平觉得今天这一架是打定了,因为此时的关羽已是勃然大怒,双目眦裂,怒目圆睁,钢牙紧yao了。 “既然你如此执着,那我们只得绕道而行了。”关羽虽然下定决心打这一架,但想起华佗的嘱咐,说着说着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 “什么?绕道而行?”关平和头头张大嘴巴,一脸茫然地看着关羽。 关羽看着心有不甘的二人,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可以不在乎身上的银票,但不能不在乎朝夕相伴的绝影无影和众兄弟送与的腊肉香肠啊!所以我只能放弃过关,选择绕道而行。” “不行!”关平和头头异口同声地大喝了一声。 “为什么?”这回轮到关羽张大嘴巴,一脸茫然了。 关平眼中含着泪花,极其失望地说道:“因为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大英雄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和障碍都是不会妥协的。” 关羽使劲拍了拍关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平儿,我其实不是什么大英雄,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我会去扮演什么大英雄,那怕是小英雄我也没有想过。英雄表明看起来是很风光,走到那里都是呼声一片,粉丝成群。其实做英雄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情,当你签名签得手软的时候,当你喝酒喝得直反胃的时候,你就能体会到做英雄的滋味了。” “父亲,你就是我心目中英雄,哪怕是末路英雄!”关平使劲克制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可却表现出一脸的坚强。 “平儿,我们走!”关羽慈父般地笑了起来,关平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关羽父子二人正转身离去,头头突然双手叉腰嚎叫道:“不许走,你们把这里当什么了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160. 第一百六十章:千里单骑20 “父亲,你把这里当什么?”关平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着关羽。 关羽想了想,说道:“恩…茅厕。” “呵呵,这个形容真是太恰当了。”关平大笑了起来。 “茅厕?就算是茅厕也得给钱呀!”头头听关羽父子这般一说,被气得浑身抖,仿佛肺都要被炸开一般。 关平将手中的银票揣入怀中,漫不经心地说道:“就凭你们这样的服务也想收钱啊?父亲我们走。” “想走门都没有,兄弟们给我围起来。”头头招了招手,身后的十几个人一涌而上把关羽父子围在了中间。 “你们这群家伙,大过年的都不让人清静。好了,算我怕了你们的。权当破财免灾,这一百两银子拿去喝酒吧。”关羽很不满地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从中抽了一张扔向头头。 正这时,夜色里一把飞镖横空而出,“噗嗤”一声,飞镖度极快地穿透那张飘荡在半空中银票径直飞向头头面门。 “哎呀,我中镖了!”头头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只见一把奇异的飞镖刺中他的眉心,殷红的鲜血随即喷了出来,那张银票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正好掉落下来挡住头头的死不瞑目的双眼。 面对这突如其来变故,令人始料不及,现场所有的人都傻眼了,也包括关羽父子在内。 胖子先是一愣,反映过来后,胆战心惊地退了几步,指着关羽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们既然敢杀人!” 关羽摇摇头,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人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杀的才怪,大家亲眼看见你将银票一扔他就死了。”猴子哆哆嗦嗦地从胖子身后探出脑袋说道。 关平恼羞成怒,把手中的大刀一扬,愤愤地说道:“把嘴巴放干净点,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行凶的?” “我…我两只眼…眼睛都看见的,怎…怎么着?”猴子极力地克制住内心的害怕之情,强装镇定地叫嚷道。 关羽一听火了,拍马向前了几步,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我承认我是扔了银票,但是这扔银票和他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胖子吓得忙向后退了几步,嘴上却毫不示弱地扯起脖子,放开嗓门泼妇般的鬼嚎道:“怎么没有关系,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暗下毒手呢?”。 关平大声喝道:“住口!死胖子,没有证据,请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到时候我可要告你诽谤或是人身攻击。” “你…”胖子还想开口争辩,这时猴子从身后拉住他,说道:“胖哥,咱们不要自贬身份和他们这样无休止地争辩下去,依小弟看来我们还是请大将军出马收拾他们。” “好,你带来兄弟们继续围住他们,我这就去请大将军过来。”胖子说完转身yu跑。 猴子一把拉住胖子的手臂,一脸谄笑道:“胖哥,我身子灵活跑得快,这种跑腿报信的工作还是让我去吧?” “不劳兄弟费心,我正好趁这机会练练腿力,减减身上的脂肪,你可得把他们看好了。”胖子一把甩开猴子的手,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关内跑去。 “好…好我尽力而为,不过你可要早点回来啊!”猴子战战兢兢地接受了这个,看似光荣却又十分无奈的任务。 关平看着疾步而去的胖子和周围装腔作势的众人,眉宇间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轻声说道:“父亲,他们好像去搬救兵了,我们还是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不要急,看看热闹再说。”关羽心不在焉地看着周围一切,仿佛期待着什么出现似的。 关平嘀咕道:“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不如继续赶路呢。”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这种鸡不生蛋地方就越有稀奇可看。”关羽冲着关平笑了笑,大脑里突然闪现出当日在镇国寺与华佗邂逅的场景来,眼神里也随之出现了一丝暧昧的神情。 看着关羽这副表情,关平好奇地问道:“父亲,看你一脸幸福的模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往事?” 关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问道:“平儿,虽然你未必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还是想问你我一直都不明白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暗恋算不算恋爱?” 关平以奇怪的表情看着关羽,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笑道:“你觉得呢?” “我希望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已经有过初恋了!”关羽美滋滋地笑了笑,原本就红光满面的脸焕出了更加璀璨的光芒。 关平抱拳笑道:“呵呵,可喜可贺,呵呵!” “就别损我拉!”关羽话音刚落,关内便传来一阵呐喊,接着颜良手提砍背大金刀,跨骑黑色骏马,带领着一队人马威风凛凛地走了出来。颜良的相貌,那就不多描述了,四个字:颜容良好。确实和他的名字符合。 关羽信手一指,说道:“看,他们来了!” “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关平一脸虔诚地笑了笑。 “你和他们很熟吗?” “何止是熟,简直就是不认识。” “不认识还要过去打招呼啊?” “我以为现在不是流行嘛!” 说话间,颜良一马当先来到关羽父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后,怒问道:“你地什么的干活,既敢在此撒野?” 胖子气喘吁吁地跑到颜良身旁,顾不上拭去顺著脸颊边滑落的淋漓汗水,便作出九十度鞠躬姿态说道:“大将军,就是他们在此闹事行凶的。” 关羽赶忙解释道:“大将军,冤枉啊,我们可是一等一的良民,人不是我们杀的。” “对对对,人不是我们杀的,凶手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关平也赶忙解释起来。 胖子一改先前窘态,一副狗仗人势,霸气无边的口气,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要狡辩?还要把罪责推卸到别人身上,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见阎王不下跪。” 161. 第一百六十一章:千里单骑21 “大将军明察秋毫,此人满嘴胡言根本瞒不住您老的火眼金睛!”关羽大拍颜良的马屁道。 颜良俊脸一沉,大声训斥道:“巴嘎!到底是怎么回事?” 胖子“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双手抱住颜良战马的马腿,声泪俱下地说道:“大将军,你有所不知,他们银票多得可是把腰包都撑破了,但却舍不得拿出一点孝敬您老人家。小的们看不惯,就和他们生了口角,哪知他们欺我关中无人,头头一气之下出关与他们理论,哪知就被他们…呜呜呜…被他们杀害了。” 颜良眯着眼睛,摆出一副卑鄙无耻的模样,问道:“银票大大地有?” “是的,大大的银票。”胖子立马收住哭声,随即一脸谄笑,连连点头哈腰。 颜良得意地笑道:“哟西,你地把银票地统统拿过来,功劳嘛,也是大大地。” “他们可是大大的厉害,我地不行地。”胖子还是一脸谄笑,连连摇起头来。 颜良哈哈大笑道:“你地就是个饭桶,吃干饭地。” “是是是!饭桶,饭桶。”胖子仍是一脸谄笑,一阵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 颜良将手中缰绳一拎,起手十分潇洒地将马鞭一扬,准备策马而出。哪知胯下战马原地昂而立,继而后脚向往一蹬将抱住其后腿的胖子甩了丈许远,还险些把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关羽、关平见状不由“嘿嘿”地笑出声来,原本很拉风的出场方式,搞成这副模样,颜良自是尴尬万分。 颜良阴着脸死盯着对面关羽父子,二人强忍住笑声,憋的满脸通红,三目相视片刻后,颜良突然将双眼一瞪,大喝道:“你地,大胡子,恐怖份子,什么地干活?” 关羽:“…” “什么?大声点!听不见!”颜良说着往前凑了几步。 关羽:“…” “再大声点!还是听不清!”颜良说着又往前凑了凑。 关羽:“…” “你他ma哑巴了啊?”颜良说着又往前凑了几步。 “嗯!现在正好够得着。”关羽说话间,手起刀落,斩颜良于马下。 颜良所部顿时一片骇然,胖子更是大惊失色,脸色苍白,跌倒在地。关平趁机扬起大刀,大吼了一声:“要钱还是要命?” 颜良所部(大胆的):“要钱,要钱。” 颜良所部(胆小的):“要命,要命。” 关羽双手罩在嘴前,扯起嗓子喊道:“要命的没有,要钱的排好队依次来领,大家不要挤。” 关平狂晕,但也不能违背关羽的意思,只得从怀中mo出一叠小面额的银票一边派一边说道:“兄弟们辛苦了,拿去喝酒。” “真是好人啊!好人!”领到钱的将士感动地热泪滚滚,哭出声来。 当夜,关羽父子在众将士的盛情邀请下,勉为其难在白马关住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天还蒙蒙亮,猴子便送来卷饼,煎蛋和稀粥等食物供关羽父子享用。 关平翻身起床来到桌边,木呐地看着桌子上正冒着热气的早餐,说道:“父亲,他们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因为我们对他们好,所以他们也会对我们好。”关羽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关平将手臂的肘部撑在桌面上,双手托住下颚,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早餐,说道:“你杀了他们大将军,他们应该恨我们才对,真没想到他们反而像接待贵宾一样款待我们?” “这就叫做以仇报恩!”关羽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个美味的卷饼就往嘴里塞。 关平若有所思地大叫了一声,起身抓住关羽正往口中送卷饼的手,惊呼道:“小心!食物里面有毒。” 关羽麻利地将卷饼交到另外一只手里,然后飞快地往嘴里一送,摇了摇头说道:“味道好像淡了些!” 关平焦急地说道:“父亲,快吐出来。” &netian嘴角上面残留的卷饼,漫不经心地说道:“已经到胃里去了,这卷饼还蛮香的,要不要来一个?” “你就不怕食物里面有毒吗?万一食物里面被他们下了毒怎么办?”关平十分气恼地长叹了一声。 关羽笑了笑,端起盛装卷饼的盘子说道:“平儿,知不知道这盘子是什么材质做的?” “问这个干什么?”关平不解地问道。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只要说是什么材质做的就可以了。”关羽又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智慧。 关平见盘子泛着银白色的光泽,然后伸手mo了mo有些微热的盘底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盘子应该是纯银打造的。” 关羽放下手中的盘子,拿起一个煎蛋说道:“你认为他们会傻到用纯银的盘子盛装带毒的食品吗?” “呵呵,当然不会,银遇到毒就会变成黑色。”关平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关羽将热腾腾的稀粥推到关平面前,豪迈地说道:“平儿,敞开肚皮放心地吃,吃饱了咱爷俩好赶路。” “恩!” 一阵风卷残云后,桌上的食物竟然所剩无几,关羽满意地mo了mo鼓鼓的肚子,叼着牙签和关平扬长而去。 二人刚走出房门,胖子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十分谄媚地说道:“二位昨晚睡得可好?” 关羽说道:“还行!” 胖子接着问道:“早餐还满意吗?” 关平说道:“将就!” “那就好,那就好!”胖子又笑了起来。 关羽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了,没了!”胖子说道。 “谢谢阁下的盛情款待,我们这就告辞了。”关平说完,转身便和关羽朝楼下走去。 胖子一脸惊讶,拱手说道:“二位,这就要走啊?是不是我们招呼不周啊。难得二位贵客莅临,我们做主人家的却没人做陪,请见谅,请见谅。” 关羽止住脚步,回头笑道:“您太客气了,一大早就安排好这么丰盛的早餐,那还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呢?” 胖子追了过去,满脸堆笑道:“要不今天晚上,由在下为二位安排一场别开生面的烛光晚餐,再请几个漂亮妹妹作陪,以此谢怠慢之罪如何?” 关羽一脸贪婪地问道:“烛光晚餐?” 关平一脸色相地问道:“漂亮妹妹?” “是的,是的。”胖子连连点头。 关羽和关平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胖子,同时说道:“切!骗小孩啊,我们才不会上当呢!” 162. 第一百六十二章:千里单骑22 “二位请留步,我说的都是真的。”胖子大喝了一声,眼神里流露出了一股渴望和真诚的目光。 关羽皱了皱眉,带着嬉戏的腔调说道:“酒是穿肠毒药!” “色是剐骨钢刀!”关平回头向胖子做了个鬼脸,然后补充了一句。 胖子见状,十分无奈地在后面喊道:“难道二位真非走不可吗?” 关平看了关羽一眼,他从关羽的目光里看出“我意已决”这四个字,于是转身对着胖子说道:“如果我们后背有一对翅膀的话,一定立马飞走不停留片刻。” 胖子见留不住二人,只得从衣袖中取出一封:“既然二位如此执着,那在下也不强加挽留,这有书信一封还望笑纳。” 关羽问道:“什么来着?” “呵呵,想必二位会途径五十里外的闻喜关,这闻喜关的守将正是小人一远方亲戚,你们只要将这书信给他,他定不会为难二位。”胖子连连解释起来。 “这倒是用得着,谢了,平儿把书信收起来。”关羽双手抱拳,作了个揖,大步迈出房门,然后接过士兵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告别的胖子与关平向闻喜关赶去。 “一路顺风,常回来看看啊!”胖子拼命地摇动双手,目光直愣愣地注视着关羽父子离去的方向。 胖子含泪送别关羽父子二人离开后,猴子走到其跟前,深情地说道:“胖哥,我今天总算把你看透了,真没想到你是这样心xiong坦荡,不计前嫌。” “你真是这样认为的呀?”胖子阴冷地笑了一笑。 猴子闻言愣了一下,问道:“难…难道不是吗?” 胖子双手背后,摆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笑问:“知不知道我刚才给他们的什么?” “书信啊!”猴子不假思索地说道。 “哈哈哈…”胖子又是一阵阴笑,声音寒冷得不jin让人毛骨悚然。 “胖哥为何笑,难道小弟说错话了?”猴子一脸茫然地看作胖子,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胖子先是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什么似的,突然只见他猛地睁开眼睛,以猫捉老鼠的眼神看着猴子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往往暗藏着汹涌翻腾的波涛。” 猴子被这阴毒的眼神盯得浑身寒,他好不容易才将其避开,试探性地问道:“难道胖哥的意思是想借刀杀人?” “猴子就是猴子,脑子还蛮好用的。”胖子笑了笑。 猴子又追问道:“但我想不明白以我众人的力量完全可以将那二人置于死地,又何必借他人之手呢?” 胖子没有回答猴子的问题,反而带着嘲讽的口吻反问道:“你与颜良相比武艺如何?” 猴子几乎没有去思考,立马说道:“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喻。” 胖子又问道:“那以我关中众人合力又如何呢?” 猴子想了想,说道:“有得一比。” “幸好你还有自知之明,那我军将领之中谁的武功最高呢?”胖子直愣愣地看着猴子。 猴子底气非常足地,笑道:“当然是四大护法之的文丑大将军。” “呵呵,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胖子笑了笑,转身便屋内走去。 猴子紧追了几步,嘀咕道:“但是,我们可以在早餐里面下毒啊!” “幼稚,下毒这招实在是太低级了,万一被他们识破了我等岂不是人头不保。”胖子瞪了猴子一眼,然后she头在口腔里面转了几圈,朝着地上重重地吐了一口唾沫。 猴子见胖子显然有些生气,赶忙大拍马屁,大为欣悦地赞道:“胖哥计谋过人,聪明绝伦,具有大智慧,大神通,胖哥放走他们,肯定有胖哥的深谋远虑,我做小弟的,愚笨粗鲁,当然理解不了胖哥的深意。” “知道就好,以后跟着我,够你学的。”胖子高兴拍了拍猴子已示嘉奖。 中午十分,关羽父子怀揣书信来到闻喜关下。此刻,闻喜关守将袁绍四大护法之的文丑大将军正在关上喝茶,享受这久违的阳光。 关羽眯着眼睛看了看“闻喜关”这三个字,然后对着关平说道:“平儿,叫他们开关。” “好的!”关平点了点头,然后策马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关上声大如雷地吼道:“关上的人听着,快快打开关门放我们过去。” 关上正在太阳底下打盹的几名士兵,被这叫声所惊醒,慌张地拿起长矛走了过来望了望关下,骂骂咧咧地道:“cao,叫什么叫,家里死人了啊?” “你家才死人了呢!快快打开关门,这里有你们大将军远房亲戚的紧急书信!”关平没有好脸色地从怀里掏出书信,举手扬了起来。 士兵带着讽刺的口气,说道:“拽什么拽,不就是一个送信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在下面先候着。” “你这人真没眼光,你见过像我这么帅的送信的吗?”关平气呼呼地说道。 士兵笑道:“没有。但是这不足以证明你不是送信的。” 这么一闹,搞得文丑一点心情都没有,只见他把茶壶往地上一摔,喝道:“ma的,谁活得不耐烦了?打扰老子喝茶。” 士兵见文丑火了,胆战心惊地跑到其跟前说道:“禀告大将军,关下来了两个人说是手上有你远房亲戚的书信。” 文丑看着瑟瑟抖的士兵,厉声问道:“远房亲戚的书信?” 士兵头越来越低,声音小得好像蚊子叫:“他们是这样说的。” “我从小就是孤儿,在我记忆里除了大姨ma的儿子大表哥的老丈人在世之外就没有别的亲戚了。”文丑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一张张亲人模糊的面孔。 士兵说道:“书信一定是这大姨ma的儿子大表哥的老丈人给你写的。” “但是这大姨ma的儿子大表哥的老丈人前年就已经翘鞭子了。”文丑说到这黯然神伤起来,眼眶一阵泛红。 士兵连忙安慰道:“对不起,提到您伤心往事了,还请节哀顺变。难道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亲戚了吗?” “让我想想。”文丑叹了口气,忽然眼前一亮,说道:“对了,他家那条老狗算吗?”” “应该算吧!”士兵点了点头。 文丑异常激动地说道:“弄了这么大半天,原来信是它写的,快快把家书给我拿过来。” 士兵飞快地跑到关前,喊道:“喂,大将军叫你们把书信拿上来。” 关平说道:“你们在上面,我们在下面,中间有这么高的关卡挡住叫我们怎么拿得上来啊?” 士兵骂道:“说你笨你还不爱听,把书信叠成飞机飞上来不就成了吗?猪!” “你…”关平脸刷地一下就白了,简直比做了面膜还要白上三分。 士兵重重地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怜惜的语气说道:“还罗嗦什么,还不快点。真是悲哀呀,就凭你这种智商我看只有送一辈子信的命了。 163. 第一百六十三章:千里单骑23 关平听闻,也顾不得什么君子风度了,挽起袖子反唇相讥道:“得了,兄弟,你也别损我!我看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啧啧啧…还不服气。我站得比你高,尿得比你远,我低着头鄙视你!我恨不能飞起一脚,把你踢倒,我我我给你一脚,我踩死你!”士兵耀武扬威的大笑了起来。 关平卷起袖子,叫嚷道:“你啧什么啧呀,我不屑跟你玩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斗嘴游戏,是男人的就下来,咱俩拳头上见分晓。” 士兵摩拳擦掌地挑衅道:“是男人的,就上来。” “上来就上来,怕你啊!”关平丝毫没有害怕,翻身下马径自走了过去。但是关羽拉住他说道:“不要去,他们人多,你会吃亏的。”关羽知道关平是动真格,不由担心起来。 关平一脸不悦地说道:“父亲你就别为我担心了,这关卡贼高贼高的,就是我想上去也去不了啊!” “你看我急得,倒是把这忘了。”关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关平堵起嘴巴,说道:“父亲,我看还是你把信叠成飞机飞上去吧,我可不想被关上那可恶的家伙取笑。” 关羽笑问:“难道你怕被他们笑话,我就不怕被他们取笑吗?” “你脸皮比较厚嘛,再说你也不会因取笑而脸红。”关平调皮地对着关羽扮了个鬼脸。 关羽笑道:“那倒是,我这脸再红可就不正常了。” 关平眨了眨眼睛,然后双手握拳对着关羽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然后打气道:“呵呵…父亲这光荣而又轻松的任务就交给你啦,加油哦,我jing神上支持你。” 关羽笑了笑,从关平手中接过书信,然后对着关上士兵说道:“这就是你们头头的家书,我现在就抛过来,你可得接好了。” 士兵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试探地问道:“抛过来?你的意思是不把信叠成飞机,直接抛过来吗?” “是的!”关羽冷冷地笑了笑,目光变得更加犀利起来。 关羽这么一说众人都惊呆了,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却有看不出任何说谎的迹象,士兵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捧腹大笑道:“哈哈…大胡子,你这牛吹得太过头了吧!这关垂直高度都有**米,更不要说斜线距离了。” 关羽一边活动手臂,一边说道:“嘿嘿…牛皮不是吹的,马车不是推的,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实力。” “父亲,这未必也太玄乎了吧,这里到关上的斜线距离估计有二三十米,要不咱们再往前走走。”惊骇中的关平终于开口了。 关羽慈祥地笑了笑,说道:“平儿呀,每往前一步中冷箭的几率就提高一个百分点,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是相对安全的位置。” “真嫉妒你,貌似什么都知道。”关平一脸羡慕地看着关羽。 “当你中冷箭的次数过我的时候,就轮到我嫉妒你了。”关羽笑了笑,继而暗自运力于右手,随后将信往关上一抛,吼道:“这就是你们头头的信,你可得接好了。” 只听见“嗖”地一声,信像离弦的箭矢带着“呼呼”的声响向关上的士兵飞去。关平不由惊呼起来,而关上士兵早已是膛目结舌。 霎那间,信像一把利刀朝着士兵迎面而来,若是被这急飞来的信击中想必不会好受。而士兵仿佛已经忘记了躲闪,或许认为这只是幻觉,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流星般袭的信。 眼看信已到眼前,在这千钧一之际,一只大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接住飞来的信。士兵极度恐惧的看着面前这一切,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这接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帐下第一猛男文丑大将军,在他接信的同时只觉得一股强劲的力量震得手臂麻,不由脸上微变,心中暗叹道:“好深厚的内力。” “既然能毫不损地接着信,看来此人非等闲之辈。”关羽心中也暗自揣测起来。 文丑回过神来后,定睛看了看关羽,觉得此人十分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于是索性不去多想,继而撕掉信封将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颜良已死!” 文丑和颜良一起在袁绍帐下共事多年,二人一起出生入死,关系早已如钢铁一般。文丑见这四个字后,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所有的空气都压迫着自己,要把自己挤碎,不能呼吸。随即一股杀气涌上心头,文丑牙齿yao得咯咯作响,失去理智地他也没有来得及细看信上其余内容,就将信撕得粉碎,然后大吼一声,把撕成碎片信,撒向空中。 关平见状喃喃自语道:“虽有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之说,但这未必表现得太疯狂了吧?” 关羽接着说道:“任何异常情况的背后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秘密,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关平似懂非懂地看着关羽,心中貌似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正这时,关上文丑悲愤交加地大吼道:“颜良是怎么死的?” “他…他怎么知道颜良死了?”关平显然有些惊骇,结结巴巴地嘀咕道。 关羽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心中也是惊了一下,但立马恢复平静,笑说:“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这样吧?” 见关羽父子没有答话,文丑更加恼怒,用力地攥紧拳头,质问道:“颜良是怎么死的?” 关羽一本正色地说道:“谁说颜良大将军死了?他可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之一,谁说他死我就和谁急。” “你是何人?”文丑怒气冲冲地问道。 关羽一脸甜mi地笑道:“我是他的一个粉丝,我级喜欢他的。” “我也是他的粉丝,我们昨晚路经白马关的时候他还请我们喝酒呢?今一早他老人家还亲自送我们出关的。”关平也跟着一脸幸福起来。 文丑一脸纳闷地自言自语道:“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呀,那信上怎么说他已经死了呢?” “信?什么信?”关羽忙问道。 文丑说道:“就是你们刚才送来的那封啊!。” 关平眉头一皱,胆战心惊地小声询问道:“那信上有没有说他是怎么死的?” 文丑拍了一下脑门,后悔莫及地说道:“这倒是没有细看,我一怒之下已将信撕地粉碎。” “那就放心了。”关羽重重地舒了口气,挽起袖子擦着自己额上的汗珠。 文丑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放心了?” 关羽生怕露出破绽,连忙敷衍道:“没…没,我说颜良将军武功盖世,神勇无敌,身ti壮得像头牛,生命力也必将顽强得出奇,是不会死的。” 164. 第一百六十四章:千里单骑24 “对对对,颜良大将军定是和你开玩笑,好兄弟之间开开玩笑是可以增进感情的。”关平急忙附和起来。 “颜良贤弟武艺群,白马关兵马众多,应该不会有什么闪失才是。但以我和他多年来的接触来看,他是从来不和我开玩笑的,这信必有文章,为了慎重起见,看来得试探一下才是。”文丑暗想了一会后,问道:“颜良叫你们把信交给谁?” “真是只老狐狸,此人貌若獬豸,面止狰狞,其模样长得比蚊子还丑,难道他就是袁绍四大护法之的文丑吗?死就死,搏一把。”关羽暗自揣测了片刻后,毕恭毕敬地说道:“颜良大将军叫我们把信交给闻喜关的头头,也就是我心目的头号偶像----文丑将军。” “这信真的是交给我的,那颜良贤弟的用意有何在呢?难道真属他们所言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吗?这二人到底又是谁呢,颜良贤弟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信函托付给他们?难道颜良贤弟真的遇害,无奈之际才叫他们向我报信吗?说不定这二人就是杀人兄弟,演这出戏来胡弄我,但他们总不会傻自己杀了人还那着信去揭自己吧?”文丑原本就不聪明的大脑里,一下出现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问题,搞得他头大脑晕的。 关羽见文丑陷入沉思,久久不一言,心中便知被自己蒙对了,于是一脸真诚说道:“小人愿意向上天誓,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如有半句谎言,自甘被天下最丑的女人夜夜轮奸,自到jing尽人亡。” 文丑听闻此言,突然眼前一亮,惊叹道:“这么毒的誓你都敢,看来你没有骗我。既然颜良贤弟能请你们喝酒,想必你们深得其赏识,不如我派人前去请他到闻喜关一叙,我们再度四人一起把酒言欢如何?” 这那还了得,请颜良不就彻底露馅了吗?于是乎,关羽赶忙推辞道:“大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能陪大将军喝酒了,来日方长这顿酒席留到日后再说吧!” 文丑一脸不悦道:“他娘的,不给面子是不是?” 关羽忙抱拳作揖堆笑道:“小人不敢,只是家中却有急事,大将军向来以德服人,想必也不会强人所难吧?” 文丑摇了摇头,将袖子一甩,大为不耐的说道:“如此推三阻四,毫无男子气概,真不知道颜良贤弟看中你们那一点,开关放行。” 厚实的关门,在几个士兵用力的推拉下,出“吱呀!吱呀!”地声音,原本紧闭的两扇关门慢慢地露出了一条缝隙。 关羽见状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了这闻喜关,于是一边拍马而行,一边仰头笑道:“他说他喜欢我这长长的胡子。” “快快关闭关门。”文丑突然大喊了一声,已经打开一半的关门眨眼又闭合了。 策马刚跑了几步就遇到这一幕,关羽父子只得拉住缰绳,马嘎然而止,还没有离开别人的地头,关羽只得谦卑地问道:“大将军怎么又命人把门给关了?” 文丑看着关下的关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反问道:“颜良贤弟真的说喜欢你这胡须?” “是的,颜良大将军不光是喜欢,而且他还说要是有我这么一口乌黑亮丽的长胡子那该都好啊!”关羽对着文丑笑了笑。 文丑一脸正色,大声训斥道:“一派胡言,我险些被你们骗了,颜良贤弟向来讨厌留胡子的人,又怎么会欣赏你的胡子呢?来人呀,将他们抓起来,待我查明真相后再作处置。” “遵命!”一大群士兵手握兵器,正要闻声而动。这是,只见关羽将手一抬,十分严肃地说道:“慢!” “还有什么屁话吗?”文丑眉毛一竖,目光犀利的注视着关羽父子,士兵见文丑开了口,暂时停止了步伐。 关羽问道:“我可以唱歌吗?” “唱歌?”文丑不知道关羽的用意何在,大脑里不停地寻思着关羽的心思。 关羽冷冷地说道:“是的,唱歌。” 文丑讽刺道:“那就唱吧!真佩服你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唱歌。” 关羽吼了吼几下喉咙后,唱道:“我承认都是胡子惹的祸,这样的胡子太长太难洗,才会在刹那之间想把胡子给剔掉…” “唱得蛮好蛮动人的,来人呀抓起来。”文丑大手一挥,士兵又动了起来。 关羽大喝了一声:“等等!” “真他ma罗嗦,还有什么屁事?”从这话的语气里完全可以体会到文丑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关羽阴笑着问道:“你想知道颜良是怎么死的吗?” “什么?颜良贤弟死了?”文丑先是一愣,眸中随即渗出笑意,说道:“你不要想骗我,我是不会再上你当的。” 关羽不慌不忙地从怀着mo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心形玉佩,然后捏着系在玉佩上的红绳,将玉佩悬于半空中,神神秘秘地问道:“认识这块玉佩吗?” 文丑见状,惊问道:“这不是颜良贤弟随身携带的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关羽仰头长笑道:“真是好眼力,不过现在我才是这块玉佩的主人。” 文丑听闻,将一双眼睛瞪得很圆,鼻孔张大呼哧地喘气,脸色也跟着白了,继而怒火中烧,暴跳如雷地大喝道:“你们把颜良贤弟怎么样了?” “想知道吗?”关羽笑了笑。 文丑说道:“想。” 关羽招了招手,说道:“那你下来呀,我只给你一个人说。” 文丑倒吸了一口气,说道:“这里都是我的兄弟,说出来就是。” 关羽捋了捋胡子,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的颜良贤弟已经死了。只不过在他临死前说一个关于你的秘密,难道你真的要我当作这么多人,把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吗?” 关羽这看似平淡的一段话,可把文丑吓了一大跳,文丑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说道:“我下来就是。” 眨眼功夫,文丑身着绣袍金甲,手提锁喉枪,独自一人威风凛凛地策马走到关羽面前,问道:“什么秘密?” 关羽说道:“近前来,我告诉你。” 文丑乖乖的凑过去,伸长了脖子问:“什么秘密?” “什么秘密也没有!”关羽说着把青龙大刀一挥,只听“咔嚓”一声,世界清静了! 165. 第一百六十五章:官渡之战 建安五年3月(公元2oo年),关羽在回家探母的途中,途经白马关和闻喜关时,无意中将颜良、文丑斩杀。袁绍一下就失去了左膀右臂,全军战斗力无疑下降了不少,原本就与袁绍貌合神离的曹cao得知颜良、文丑的死讯后,高兴得几夜未眠,挖空心思也找不到的大好机会终于来了,原来天上真的可以掉馅饼! 一月后,曹cao亲率十万之众以许褚、太史慈、夏侯渊、独眼夏侯为先锋,荀彧、程昱、刘晔、杨修为的智囊团,声势浩大地向冀州进。 与此同时,袁绍得知曹cao亲率大军来犯的这一情况后,按照军师田丰的部署亲领三十万大军以张郃、高览、管亥、韩琼、淳于琼、徐荣、徐盛为先锋迎战曹netbsp;曹袁大军在官渡相遇,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彼此间成对峙之势。 一日,袁绍阵中审配献计,于营前筑成土山五十余座,上立高橹,分拨弓弩手于其上射箭,曹军大惧,后来谋士刘晔进计,造石车数百,等袁兵射箭时石上空,一阵乱,弓箭手死伤无数,但石车的命中率不高。于是曹cao命独眼夏侯指挥训练。 这天,独眼夏侯正指挥士兵cao纵石车,那士兵是个新手,cao作不当,巨石没打向袁军,却落在自己营区的伙食团外。独眼夏侯连忙赶去查看,只见一名士兵手上拿着根黄瓜,被巨石压在地上,叫苦连天。独眼夏侯刚想上前询问,那名士兵自己却先开了口:“呜呜呜…你们干嘛,我不就是偷了一根黄瓜嘛,犯得着用石头来砸我吗?” 其实,自打持久战以来,曹营中粮草不继,只好压缩伙食,原来打三两饭,现在只打二两,怪不得有士兵偷黄瓜。 袁绍见此计不成,田丰便又献一计,命士兵掘地道,偷袭曹cao。杨修得知这一情况后,向曹cao建议在营外挖一条长堑,里面堆满狗shi,袁军士兵地道掘至长堑,皆臭不可当,于是不能再入。 就这样,曹袁两军你来我往于官渡对峙数月有余,曹军渐渐兵粮不继。这样一来官兵吃也吃不好、饿着肚子睡觉,自然也就睡也睡不好。曹cao眼看着军队的士气在艰苦的对峙中一点点消磨,而敌军的士气日渐高涨。在万般无奈之下,曹cao只得亲自带头命全体将士系紧裤腰带,在全军上下掀起了一次“撙衣节食”的活动。但是活动没有持续几天,一连串的负面影响就出来了,全军士兵日日叫苦连天,暗地里给曹cao起了个外号“玉面阎王”。曹cao得知这一情况后,那里还坐得住,急忙集中高层领导召开了一次民主生活会。 会前,曹cao亲自下厨用野菜、小麦、牛骨头等材料为众人jing心煲了一碗热汤,以慰多日来饱受的饥饿之苦。 会上,众人两眼直接地看着各自面前的热汤,喉结上下蠕动,不停地大口咽下唾液。曹cao沉着脸看了看面黄肌瘦的众人,很有风度地说道:“喝吧,大家边喝边谈,我知道这几天把你们饿坏了。” 杨修听闻,飞快地捧起面前的那只大碗,用力地喝了一大口热汤,满zu得连眼眶都湿涟了。 “慢点喝,别噎着了。”曹cao惊愕地看着众人,只见武将们早已碗中的热汤喝了个底朝天。 许褚一边tian着蜿沿上面的残汤,一边抱怨道:“老大,这样耗下去可对我们不利呀!” 杨修也接着说道:“是啊,袁绍仗着兵多粮足,采取以守带功的战略,几月来我军被拒于官渡,真是被动的很那。” “是我太低估了袁绍的实力,真没有想到他身边有这么多优秀的人才。”曹cao重重地叹口气,一向自信的脸也充满了迷惑。 “我们匆匆起兵,粮草几乎已用光,后方补给又迟迟未到,难道袁氏江山气数未尽吗?”荀彧使劲地敲打着自认为非常聪明的脑袋,现在他算是真真切切地理解到了巧媳妇难为无米炊的痛苦了。 独眼夏侯恼怒地将桌子一拍,肃然而起,说:“战场千变万化,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抓住战机,定能想去破袁之策。” 众人一脸惊骇,目瞪口呆地望着独眼夏侯,曹netg神突然为之一振,随即也站起身来,用力拍了拍手,异常激动地说道:“因为有你,让我感到了路途曲折并不可怕,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团结一心,没有什么事情可畏惧的,那些曲折与坎坷我们都会坦然面对,所以困难来到我们身边的时候反之都会觉得我们是不可逾越的难关。因为有你,只因有你,一切因为你,谢谢你,至此再次由衷的谢谢你,我的好兄弟独眼同志。” 众人听完曹cao这一番感人肺腑的后,不约而同地全体起立,整个会场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从这掌声里听到了大家自肺腑必胜的决心。 当晚,田丰独自一人在营外一边哼着小曲,喝着小酒,一边吃着卤菜,仰望天空璀璨的群星,可谓是心情大好。自从袁绍和曹cao在官渡对峙以来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如此高兴,因为今天袁绍在会上说了,灭了曹cao后对他们论功行赏,他深知道如果没有奇迹生的话,胜利将毫无悬念地属于他们这边,这样一来他必能得到一份丰厚的奖励。 正当田丰想得兴起之时,北方一颗原本耀眼的星星,渐渐地暗淡下来了,转眼间便从他的眼中消失了。 “不好,帝王星消失了,快去禀报老板。”田丰先是一乍,随即向袁绍的营寨跑去。 此时,袁绍正和张郃、高览、管亥、韩琼、淳于琼、徐荣、徐盛、审配、陈宫、陈登、蔡邕等众人在帐内赌钱。忽见有人无声无息地冲了进来,众人以为督察前来抓赌,赶忙将钱收起,正yu一哄而散。 田丰见状气喘吁吁地说道:“是我,田丰,大家不要惊慌。” 正待翻窗而逃的袁绍回头一看,拍着xiong口抱怨道:“原来是你小子,可吓了老子一跳。” “唉呀,田先生你也真是的,不是说好进来的时候要敲门的吗?” “就是,你这样搞来搞去,谁的心脏受得了。” “一点心情也没有了,回去睡觉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嚷了起来,搞得田丰像千古罪人似的,成为了大家打击的对象。 166. 第一百六十六章:官渡之战2 田丰见众人败兴而去,赶忙抱拳说道:“各位,田某这样闯进来,也都是事出有因,情非得已,还请多多包涵!若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各位说句对不起!我诚恳希望大家留下来听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 袁绍极不耐烦地将手一摆,说道:“别卖关子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田丰看了看抱怨不绝或心有郁闷的众人后,说道:“我夜观天象现帝王星昏昏若暗,直至消失,似不利于帝王,国之将危,其势也衰,十日之内,必有灾难。” 审配平日里就和田丰不合,今天可被他逮住这打击报复的机会,虽外表依然如笑面虎一般看似和蔼,但实质笑里藏刀的说道:“你意思指我们老板有什么不测吗?” “星象是这样显示的。”田丰貌似没有听出来审配这带刺话,朝着众人点了点头。 审配听闻,心理暗自偷笑,趁机火上加油道:“我军兵jing粮足,几月来未让曹贼占得半点便宜,且现在我军士气正盛,你却说出这般话来动摇军心,是不是收了曹netbsp;田丰一脸冤枉道:“天地良心,小弟一直身在营寨,不曾离开半步,就算想收好处,也无从收起。” “大胆,你小子吃豹子胆了还想收好处。”袁绍气得七窍生烟,目眦如裂,猛地一拍桌,嚎道:“来人,把这扰乱军心的家伙拉出去斩了。” 众人大惊,皆盯着袁绍,以为听错了,唯有审配暗自狂喜:“难道冥冥之中有神灵助我,田丰啊!田丰,亏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可是你自己不想要脑袋可怪不得我了。” 许攸将xiong膛一挺,正义凛然地站出来阻止道:“老板,杀不得呀。星象之说虽不足为信,但也不可不信,看在田丰先生多年忠心不二的份上就饶恕他这次冒失之最吧。” 袁绍嚷道:“什么杀不得,你们这群家伙,平日里和我没大没小的,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如今大敌当前,居然还敢这样,我今天就要杀鸡给猴看。” “如果田丰是鸡,那我们岂不是猴,鸡都死了猴命还能长吗?”许攸寻思了片刻,再度劝解道:“老板,两军交战自损主将,一定会影响全军的士气的。” 其余众人,虽然有救田丰之心,但却不敢妄言,因为他们深知袁绍是小心眼,如果此刻硬是替田丰出了头,以后自己的前程就断送了,所以除许攸之外,无一人吭声。 袁绍喝道:“既然子远替田丰求情,那我也不好驳子远面子,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田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田丰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收监候审。” 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兵走进帐内,二话不说便将田丰拖出帐外,田丰求饶道:“将军饶命!” 少许,帐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袁绍听闻,龇牙咧嘴地冲着众人笑了笑,然后走到许攸面前,小声说道:“这次算你狠,以后你给我小心的点。”说完,便得意地走出帐外。 当晚,许攸躺在netg上反反复复孤枕难眠,每当想起袁绍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后,原本极度疲倦的他,顷刻间睡意全无。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许攸的脑海中飞地掠过,那就是:“投靠曹netbsp;“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合纵连横。对,事不宜迟,这就投靠曹cao去。”许攸将心一横,翻身起床,收拾了几件心爱之物后,绕过帐外巡逻的士兵和岗哨后,就直奔向曹netbsp;此时,曹netg上呆,想着自己打了这么多年仗,这还是最窝囊的一次,自尊心极强的他心理别提多么地难过,这一难过不免就流出几滴眼泪出来衬托一下伤心的气氛。 就这是,一名士兵匆匆来报:“曹董,您有一位老同学在帐外求见。” 曹cao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坐起身来问道:“谁?” 士兵谦卑地说道:“河南许攸!” “原来是子远啊,快快去请他。”听到许攸求见,曹netg上跳起来,没穿鞋就冲了出去。 许攸刚到帐外便见曹cao光着脚丫迎了过来,心中暗想:“看来曹cao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不然怎么连鞋子都穿不起呢?看来还是回去,至少袁绍那里还能解决一日三餐的温饱。” 许攸正想着,曹cao一把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道:“子远,你肯来这,真是太好了。” “我…我睡不着,所…所以就过来看看老同学,既然老同学安好,那就不打扰了。晚安!”许攸说完,甩开曹cao的手,转身就往回走。 曹cao深情地喊道:“子远,你这就要走啊?还记得我们一起泡妞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那是我一生中最最快乐的时光。”许攸止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曹cao走到许攸身边,温情地说道:“那也是我毕生最难忘的时光,子远留下来陪我聊聊天可以吗?” “好。”许攸点了点头。 曹netg上,曹cao先开口说道:“子远,还记得读小学的时候,我在教室里解了一根丝带,被痛打一顿的事情吗?” “哈哈…当然记得,那根丝带当时系在一个女同学的身上。”许攸拍着床沿大笑起来。 就这样他们从小学聊到中学,再从中学聊到高中,再从高中聊到现在,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天亮。 许攸暗想不好,如果被袁绍知道在曹cao营寨中度过一晚,那他岂不是有通敌之嫌,于是急忙下床正yu穿鞋离去。 曹netg上冷笑了几声后,说道:“子远,袁绍可最讨厌吃里扒外的人了,你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许攸将衣袖一甩气愤地说道:“你,你,我对你毫无恶意,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曹cao笑了笑,起身坐到床沿说道:“子远,你这是说道那里去了,我这是救你。” 167. 第一百六十七章:官渡之战3 许攸一脸茫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救我?” 曹cao微微扬了扬眉,笑说:“对,救你!想必你比我更加了解袁绍这个人吧?听说他昨晚刚治了田丰的罪是吗?” “这可是我军的高度军事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许攸的双眼睁得圆圆的,以不可置信的语气说。 曹cao得意地笑道:“呵呵,我还知道袁绍在离去的时候向你说了一番令你不安的话。”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听曹cao这么一说,许攸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万万没有想到曹cao的情报工作搜集如此准确和迅。 曹cao肃然起身,神神秘秘地将帐门放下,然后沉声说道:“子远,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拟定出了一份消灭袁绍的计划,我相信不出十日袁氏江山就要改姓曹了。” 许攸貌似很敢兴趣地问道:“什么计划?” 曹cao摇了摇手,说道:“这可是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足不出帐,冥思苦想出来的绝世良策,哪能轻易的告诉他人。” “呵呵…我看是言过其实了吧,消灭袁绍只需弹指之间。”许攸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曹cao瞅了一眼一脸得意的许攸,故作傻相,反唇讥笑道:“子远,休得再次讲大话,你几斤几两难道我还不知道吗?袁绍人多势众,粮草充沛,我尚需十日方可将之消灭,你却口出狂言在弹指之间,岂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儿吗?” “既然老同学认为我是吹牛,那这就告辞了。”许攸生气地一甩袖子掉头就走。 曹cao拉着许攸,说道:“子远又何必生气呢?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假如子远心理不服,那我们就将彼此心理的计策说出来,当场验证不就知道谁是谁非了吗?” 许攸瞪了一眼曹netg有成竹地说道:“袁绍把全部粮草都存放在一个叫做乌巢的地方,且由嗜酒如命的淳于琼看守,老同学只需派遣一对干练的人马趁天黑前去偷袭,将粮草烧毁,袁绍必败。” “哎呀!子远啊,你可帮了我大忙,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哎!”曹cao兴奋得一把将许攸揽入怀中,久久不愿松开。 “老同学,你的计策呢?”许攸用力地挣扎了一下,因为曹cao把他抱得有些喘不气来。 曹cao一把推开许攸,哈哈大笑道:“我那是雕虫小技,没有你这个好,我决定改用你这个计策了。” “这个计策是我想出来的,版权归我所有!请勿盗用,违者必究!”许攸知道自己上了曹netetbsp;曹cao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道:“你又没有申请专利,何来版权之说?嘿嘿…达了,达了!” “呜呜…你尽欺负人。”许攸像个孩子似的一pi股坐到地上伤心地哭开了,哭得天地变色,鬼见愁。 曹cao急忙弯腰去扶地上的许攸,讨好地说道:“子远,不要这样嘛,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以后跟着我混,包你吃香喝辣的。” 听曹cao这么一说,许攸停止了哭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了看曹cao,然后一脸质疑地问道:“真的吗?” 曹cao笑道:“你还信不过我啊?什么时候骗过你一次?” “那倒是,因为次次都被你骗,呜呜呜…!”许攸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那你还问我,真是的。”曹cao将头一甩,摆了一个很酷的“扑死”,然后得意地转身而去。 曹cao认为许攸的计策非常可行,但怕众军士士气不够,于是又决定开一次动员大会。 此次大会由杨修主持,会上杨修先言道:“我们的大军,紧密团结在以老大为中心的曹府周围,围绕官渡这一个基本点,同时抓好了各州郡的防卫工作,两手抓,两手都很硬,下面,我们的工作重点要转移到乌巢,我就以后的工作简单地说两点…” 独眼夏侯昨晚由于饿着肚子,搞得一夜未眠,今天一大早刚睡着,迷迷糊糊之际便被叫来开会,故而趴在会议地就呼呼大睡起来:“zzzzzzz…” 这次会议从早上一直开到了晚上。独眼夏侯还在:“zzzzzzzz…” 会议最后,曹cao说道:“偷袭乌巢工作的由我全面主持,这次战斗我决定带全体将士一同出征(这下你们这帮胆小鬼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吧),我们要集中优势兵力,一举捣毁乌巢的粮草。” 于是,曹cao挑选五千骑兵携带柴草,人含枚,马摘铃,用布帛层层包裹马蹄,打着袁绍的旗号,悄无声息的星夜向乌巢赶去。 独眼夏侯:“zzzzzzzz…” “将军,醒醒!”士兵拍了拍独眼夏侯的肩膀。 “呃…” “将军,醒醒,开饭了。” 独眼夏侯伸了伸懒腰,问道:“啊,怎么了,会开完了吧…,该开饭了吧!” “早就开完了,曹老板带着全体士兵去劫乌巢了。现在营中就剩下你和我们后勤人员了。” “什么,大军都出了,你怎么不叫我…?” “我叫得醒吗,你睡得那么死。” “不过也好。省得跑去担惊受怕。” “…”士兵无语中。 曹cao一行人顺利地骗过袁军的盘问抵达乌巢,这时许褚跑到曹cao面前,惊慌失措地说道:“老大,我们好像把独眼落在营寨了。” “什么?”曹cao先是一惊,没想到居然把独眼夏侯给丢营里,但是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自己的失误,于是不缓不慢故作神秘地说:“我是故意将他留在营寨的。” 许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不是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带上他的吗?” 曹cao说道:“胖子,你看呀,这么黑的夜,独眼眼睛又不是很好,我怕他会误事。” “老大,真佩服你,想得真周到了。”许褚伸出大拇指笔划起来。 这时太史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请示道:“老大,我们已经到达预定目标,是否按原计划进行?” 曹cao沉着声说道:“嗯!好的!北方姓曹姓袁就看这一下了。” 168. 第一百六十八章:官渡之战4 杨修两眼放光,如饿狼般地看着乌巢内堆积如山的粮草,不忍地说道:“粮者,人之饭,草者,马之饭!这么好的粮草烧了怪可惜的,不如咱们抢回去吧?” 正待放火烧的众人听杨修这么一说,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集中到了杨修身上。这一刻,无数双眼睛齐刷刷汇聚了过来,杨修心里突然慌了,忐忑不安地笑道:“算我没说。”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曹cao目光如刀地瞪着杨修,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杨修不jin浸出了一身冷汗了,吞吞吐吐地重复道:“粮者,人…人之饭,草者,马…马之饭!这么好的粮草烧了怪可…可惜的,不如咱们抢回去吧?” 曹cao两眼闪出一道亮光,双手握拳,充满了贪婪与奸诈地大喝道:“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兄弟们,冲上去努力去抢,公开地抢,主动去抢!争取抢得袁绍饿着肚子回家!抢啊!” 于是全部将士纷纷丢掉兵器,挽起袖子,喊声震天,张牙舞爪地冲向乌巢。此时,乌巢守将淳于琼正在帐内喝酒,突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慌乱之际拿起酒壶就冲了出去,这时一个士兵战战兢兢地跑来汇报道:“将…将军,曹cao率领大队人马来抢粮草来了。” “什么?”淳于琼大惊,喝了一口闷酒,暗想道:“老板命我在此看守粮草,如果被曹贼抢走,我就犯了失职之罪。”淳于琼寻思了片刻,突然急中生智道:“传我号令,将粮草统统烧毁,不给曹netbsp;霎那间,火把和火箭满天飞舞,想流星雨一般落入一堆堆高耸的粮草堆中。曹军还没有来得及动手,顷刻之间整个乌巢一片火海,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淳于琼一脸得意地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嘿嘿地怪笑道:“让你抢,给我烧,看你们还怎么抢。” “算你狠,兄弟们撤!”眼睁睁地看着上好的粮草就这么被烧毁了,曹cao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将马头一转迅撤离了乌巢。 袁绍四周眺望,见乌巢上空烟雾弥漫,火光冲天,知道被曹cao偷袭,不由得一阵悲伤。心想:“好你个曹cao既然不念及多年的同窗之情烧我粮草,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mbd,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到底谁怕谁,老子穿鞋的不怕光脚的。” 想着,想着袁绍眼睛里的和蔼之光,渐渐地变成了森森杀气,随即他厉声说道:“张郃、高览听令,命你二人带十万大军前去偷袭曹营,让他们无家可归。” “老板,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目前最重要的应该是去乌巢灭火,我们的全部粮草可都在那里啊。”沮授跨步向前劝阻道。 袁绍听后,想了想说道:“说得有理,那张郃、高览二位将军火赶往乌巢救火。” 审配摇头晃脑不以为然道:“食以安为先,我们是来打仗的又不是来救火的。偷袭曹营,断其退路,然后在前后击之,一举拿下曹贼才是上上之策” 袁绍听后,笑道:“对,灭了曹cao还何愁没有饭吃。张郃、高览二位将军还是去偷袭曹营吧!” 沮授忙道:“曹cao心思慎密,在偷袭乌巢之前一定做好了防备,恐怕不是这么好偷袭的。” “也是,曹贼鬼jing鬼jing的,一定事先在营寨内安排的伏兵。”袁绍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审配摆了摆说,一脸阴笑道:“我军以众击寡,就算曹cao做好了防御工作,但取胜不是问题。” 袁绍疑虑地问道:“是吗?” 沮授厉声说道:“当然不是。若是偷袭失败,乌巢粮草又尽毁,那我们就玩完了。” 审配坚定地说道:“这可是上天赐予我们一举歼灭曹贼的大好机会,还望老板决断。” 沮授说道:“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做错事可是没有后悔药的。” 审配、沮授二人无休止的争论着… 一炷香时间以后,袁绍力挽狂澜地大声说道:“不要吵了,还嫌我不够烦吗?思来想去你二人说得都有道理,我决定双管齐下,张郃、高览按原计划执行偷袭曹营,管亥、徐盛率领三千人马前去乌巢救火。” 张郃、高览带领十万大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曹营赶去。 “报大人,张郃、高览领着十万人马,离我军大营已经不过两里,你看该怎么办。”士兵急匆匆的跑到独眼夏侯面前。 独眼夏侯一下就懵了,说道:“什么怎么办,你看我们能打赢吗?” 士兵说道:“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向他们投降吗?” “什么!向敌人投降,你竟然明目张胆说出这种话。”独眼夏侯将桌子一拍,严厉地责备道。 士兵被吓得嘴唇泛白,哆哆嗦嗦道说道:“属下该死…” “要说,你也偷偷momo地说啊!”独眼夏侯神秘地笑了笑。 另一方面,张郃、高览大军来到曹营外。只见曹营空空如也,两人心里犯了嘀咕。高览遗憾地说道:“张兄,我素闻曹cao用兵如神,他偷袭乌巢,必会留重兵守营寨。” 张郃mo了mo没有胡须的下颚说道:“此话有理,现在曹营寨门大开,分明就是有埋伏,我们要小心,可不能中计。” 高览说道:“对对,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两人命令士兵就地待命,而独眼夏侯这边,士兵们劝道:“将军素有威望,就由将军出面,向袁绍表明投诚之意吧,我等愿跟随将军。” 于是独眼夏侯就作为士兵代表,独自一人骑着马儿走出了寨门。眼见独眼夏侯独自一人走出寨门,面无惧色(脸早吓得没有颜色了。)张、高二人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却无法说出来。 张郃惊慌失措地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独眼夏侯说道:“独眼夏侯也…” 张郃又问:“莫非是自己吃了自己眼球的级变tai狂夏侯敦乎。” 独眼夏侯tian了tianshe头,美滋滋地说道:“正是,其实眼球是很好吃的,要不你们也试一下。” “什么,太血腥了。”张郃、高览二人心中大惊,手中长枪不觉已滑落于地。时值日出时分,江水边泛起层层薄雾,在张、高二将的眼中,更给独眼夏侯增加了一层神秘色彩。 高览结结巴巴地说道:“张将军,咱…咱们还是退吧,我看此人咱惹不起。” 张合微微点头,于是指挥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缓缓而退。独眼夏侯见二将并不前进,反而后退,心中直纳闷。想到众军士交给自己的投降任务还没有完成,于是策马向前喊道:“二位将军,在下还有一事。” “妈呀,快跑,变tai狂来了。”也不知是谁一声呼喊,袁绍众军一听,无不吓得魂飞魄散,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没命地逃跑去了。后来,张、高二将怕袁绍责怪不战而退之罪,便投降了曹cao,而袁绍诸军在得知乌巢已经被劫以后,军心涣散,不战而溃。曹cao扬言取白马,酸枣,断袁绍归路。袁绍于是命令撤退,曹cao趁势攻击,大败袁绍,这一战,坑杀,溺水的袁军达三四十万余,血水染红了官渡水和白济水…经此一役,独眼夏侯声名远播,而其不费一兵一卒,一座空寨即吓跑张合,高览,更是为后人称道。 169. 第一百六十九章:鸳鸯出世 官渡之战以曹cao大胜而结束,曹cao已经果断的抓住机会把触手伸到了北方,占领了冀州。但曹cao此时却停止了进攻,原因如下: 其一,袁绍虽失去冀州,但袁家在河北跟深蒂固,想把袁绍在短期内连根拔起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和很长的时间的。曹cao虽经过官渡大战收的袁绍败兵十数万,但也多了这么多张嘴。灭袁绍需要重兵长驱直入,少兵不行,少粮更不行。况且袁绍还zhan有青、幽、并三州,可见曹cao收拾袁绍并不是一件易事。 其二,在袁曹大战于官渡的时候,其他军阀都没动,这并不代表不会行动。曹cao被几方军阀夹在当中,处处受敌,处处被动,更别想短时间内组织力量北上漠北或者南下江东了。 因此,曹cao采用荀彧的战略,内安民心以稳政权,外结强盟以图霸业,呈现出咄咄逼人之势。虽然曹cao等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但各路军阀还有谁买他曹cao的账呢?先拿夏逸浩来说,绝对不会傻到和曹cao那样的阴险小人为舞,因为袁绍的遭遇就是一个很好的事例。 而袁绍呢?想必他应该学会吃一堑、长一智吧,如果他还从这件事情里面总结不出经验的话,只能用两只字来形容他,那就是----白痴。 孙策呢?那就不用说了吧,夏逸浩和他现在的关系实在是够铁,同时他为人正直又善良,个性直爽富有正义感,是不会和曹netbsp;那吕布呢?猜想他现在的心思应该放在如果侵略刘璋上面,想必短时间内不会和曹netbsp;最后就说说刘璋吧,他是世人公认“狍子”。狍子是生活在大山里面的一种动物,它的习性就是看不到人不知跑的。就是开枪了也不跑,要是打倒一只了,其它的虽跑了也不会跑远。以刘璋这种性格,他的内心真实想法来说,是非常想和曹cao结盟的,哪怕是用自己的妻女作为代价。但是他们现在一个在东北方,另一个在西南方,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看来结盟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了。 曹cao那边就告一段落,短时间内他和袁绍应该都不会出现大的战争。下面说说夏逸浩好了,虽然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三国的一些事件,但却没有改变历史的走向,官渡之战最终还是曹cao胜利了,一切的一切依旧遵循着历史的步伐。 每当夏逸浩想到这些,不jin都有些害怕起来,历史毕竟是历史,真实的历史里面有刘备、曹cao、孙策等等,但唯独就没有夏逸浩。如果夏逸浩现在真真实实地生活在这个年代的话,那么为什么这段历史里面没有他的任何记载呢?哪怕是那么少得可怜的一点点,看来夏逸浩是不属于这段历史,也不属于这个时代,夏逸浩的到来对于他们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梦,一个醒来后就忘得一干二净的梦。 经过漫长近十个月的怀孕期,文姬的预产期逐渐逼近,七月中旬的某一天文姬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最难熬的痛苦,也也最最幸福的事情。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之后,夏逸浩得偿夙愿地当上了爸爸。夏逸浩很高兴,因为文姬很争气地生了个龙凤胎,儿子虎头虎脑的,女儿眉清目秀的。男人的幸福往往都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想必能在女人生孩子方面得到应证。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兄弟们,听见生了龙凤胎,高兴得一窝蜂地冲了进来。也不待夏逸浩同意就将两个小孩从他怀中抢走,继而大家争先恐后把婴儿抢来抢去,嘴里还一个劲地说:“叫叔叔!叫叔叔!” 看着他们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夏逸浩真怀疑这对儿女不是自己的。每个人都抱了一次后,郭嘉和诸葛亮终于抱着小宝贝走到夏逸浩面前,郭嘉一连幸福地笑道:“大哥,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夏逸浩接过儿女,看着他们那张天真无邪脸和一嚼一嚼的小嘴,不由暗自想道:“我不属于这个年代是不争的事实,那我的孩子却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在矛盾的背后他们属于这个时代吗?” “大哥,想好了吗?”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打断了夏逸浩的进一步思绪。 夏逸浩摇了摇头:“还没有。” 诸葛亮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倒是想好了一个,不知道大哥喜欢不喜欢?” 夏逸浩说道:“说来听听。” 诸葛亮微微一笑,故意拖长声音说道:“鸳----鸯,姐姐叫夏鸳,弟弟叫夏鸯。” “鸳鸯戏水双双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果然是好名字。”郭嘉拍手说道。 正当众人符合其中,大称名字取得好,取得妙的时候,夏逸浩却想道:“孩子是我来到这个时代的产物,而我却不属于这个时代,所以无权让孩子跟着我姓夏,还是跟着他ma姓吧,这样至少比较尊重历史。”随即,夏逸浩哈哈大笑道:“生孩子之前我和文姬说好了,我们第一胎跟她姓!” “老公,你说什么?”文姬脸色苍白地躺在netg上,额头上挂着密密的汗珠。 夏逸浩将一对宝宝小心翼翼地放到文姬的怀里,然后坐在床沿边笑道:“孩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当然跟着你姓。” “这…”文姬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她毕竟是这个封建时代的人,思想上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 夏逸浩一边轻轻地替文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说道:“老婆,在我们那个地方孩子跟着母亲姓是非常流行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那我们的女儿叫文鸳,儿子文鸯吗?”文姬轻声地问道,从她那张憔悴的脸上我看到了女性的伟大。 “是的,文鸳、文鸯!”夏逸浩话一出口,突然觉得文鸳、文鸯这两个名字非常的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突然,他想起了三国后期那个一身是胆,武艺群使得一手好鞭的文鸯,以及倾城倾国的大mei女文鸳。夏逸浩不jin狂汗道:“我靠,不会吧?她们既然是儿女。” 这只不过是众多离奇事情的一个,在后来还会有一连串让人匪夷所思的事件在等着夏逸浩和以及喜欢本书的各位读者。 170. 第四十章:子龙怀春 一周后,马云露为吕布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吕玲绮。虽然吕布也经历了夏逸浩一周前的那一幕,但结果却截然不同,心情更是大不一样。以现代人的话来说文姬给夏逸浩生的是建设银行,而马云露给吕布生的却是招商银行。听说这件事对吕布的打击特别大,吕布始终搞不明白像他这么有男人味的男人的种怎么会是女儿呢?这个连现代科学家都无法解释的问题却困扰了吕布一生。 一日大清早,赵云没有像往常一样矫健地冲进将军府,而是带着几分神秘和羞涩走进屋内。 “阿龙,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鸳鸯还在睡觉呢?”夏逸浩以为赵云是来逗鸳鸯的,因为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赵云一付yu言又止,十分为难的样子,磨蹭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慢声说道:“大哥,我今天不是来逗阿鸯的。” “那你这是来干什么?”直觉告诉夏逸浩赵云心里面一定有什么心事,因为平日赵云在夏逸浩面前都是大大咧咧,活泼调皮的。 赵云低着头不敢看夏逸浩,他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 “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们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到底什么事,不说我可去给阿鸯洗尿布了。”说完,夏逸浩举步就走。 赵云一下冲到夏逸浩面前,拦住他的去路,面红耳赤地结巴道:“我…我…” “那你就在这里继续我…我吧,我可没有功夫陪你扯谈。”夏逸浩假装生气,用力去推面前的赵云。赵云将xiong膛一挺,夏逸浩怎么推也推不动,继而赵云憨憨地笑道:“大哥,我想求你帮个忙。” 夏逸浩故意摆出一脸不爽的模样,板着脸地问道:“什么忙?” “那你坐下再说,我怕你站着说话会闪着腰。”赵云红着脸将夏逸浩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 瞧着赵云今天一反常态的言行,夏逸浩突然想起上月张飞找自己借钱的时候就是这副样,于是心中暗想道:“看来又是几百两银子不保。”赵云默默无言地杵在夏逸浩身旁,夏逸浩隐约可以听见他急跳动的心脏,但夏逸浩始终想不明白找他借钱就那么难以开口吗? “大哥,要不我先去给你沏杯茶来,你一边喝茶一边听我说好不好?”沉默良久之后,赵云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为了消除内心的紧张转移开话题来。 夏逸浩站起身来,拍了拍赵云宽厚的肩膀,一脸真诚地说道:“不用了,到底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家兄弟没有什么难于启齿的。” 赵云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我可就说了,你可别笑话我。” “不就是借钱吗?谁都有缺钱的时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夏逸浩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声se道:“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赵云微微将头一低,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小声地说道:“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这可是夏逸浩始料未及的,惊喜之余让夏逸浩感到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涌动,于是表情略显木纳地笑道:“是吗?这是好事呀,谁家的姑娘?” “孙策的妹妹,孙尚香。”赵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也轻松了起来。 夏逸浩坏坏地笑道:“眼光不错,那丫头可是一流的mei女,就是太凶了,十足一个母老虎。” 赵云一扫先前的羞涩,一脸幸福地笑道:“那是在你们面前,她对我可温柔了。” 夏逸浩笑问:“呵呵!不是有事情求我吗?怎么扯到她了?” 赵云说道:“我想取她做老婆,求大哥帮我向孙大哥提亲。” “还以为什么多大的事,不就是想取个媳妇吧,瞧你那脸红得跟猴子pi股似的。这事就包在我身上,等会我就去孙策那边提亲。”夏逸浩笑了笑。 赵云一脸感激地说道:“谢谢大哥。” 夏逸浩笑道:“谢什么谢,大哥只是做份内的事情,至于成不成就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缘分了。” 赵云把自己的xiong膛拍得砰砰直响,保证道:“大哥,你大可放心,我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差你这股东风。” 夏逸浩不解地问道:“啥意思?” 赵云将双手cha入裤带,得意洋洋地说道:“其实我和香香早就好上了,要不是她三番五次逼我把婚事办了,我才不想这么早就结束快乐的单身时光呢!” “你小子竟然玩明修栈道,暗渡成仓的地下恋情。嘿嘿!搞得很隐秘的嘛,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怎么勾兑上的。”夏逸浩高兴得朝着赵云结实的xiong膛就是一拳,看着身边的兄弟们一个个成家立业,这是他最开心的事情。 赵云一脸灿烂地看着夏逸浩,故作神秘地问道:“想知道吗?” “想。”夏逸浩用力点了点头。 “把耳朵伸过来”赵云朝夏逸浩一招手,夏逸浩听话地将头靠了过去,赵云将嘴巴凑到夏逸浩耳边,热气烘烘地说道:“这是我和香香之间的秘密,无可奉告。呵呵…”当夏逸浩回过神来的时候,赵云已经一溜烟地跑掉。 三天后,夏逸浩准备了一份丰厚的聘礼来到孙策府上。刚入客厅便见孙策和一位黄碧眼的青年男子正在喝茶下棋,两人有说有笑,其场面可谓是其乐融融。见夏逸浩到来,孙策急忙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相迎,和他下棋那人随即也站了起来,其模样可谓是艳冠天下,颠倒众生。 夏逸浩大步向前拱手笑问:“孙兄,近来可好?” “托夏兄的福,一切安好。”说话间,孙策将夏逸浩请到一旁坐下。 待夏逸浩坐定后,仔细端详了着孙策身旁的年轻人,疑惑地问道:“呵呵…这位是?” 孙策一脸骄傲地介绍道:“喔,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他是我的兄弟,孙权,孙仲谋。” 夏逸浩听了jing神为之一振,一直都没有现身的家伙终于登场了。“你老哥孙策没有挂,看你这个头脑冷静、深谋远虑而又雄心勃勃野心家能有什么作为。”想到这些夏逸浩不由笑出声来,说道:“原来是令弟,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孙策说道:“他从小在西域长大,平时很少回来。” “原来是留学归来,鄙人夏逸浩很高兴认识您。”夏逸浩起身走到孙权面前,礼貌地将手伸了过去。 孙权貌似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猛地起身将手伸了过来,说道:“夏大哥您好,兄长每天都会提起你多次,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夏逸浩哈哈大笑道:“那你哥哥有没有说我的坏话?” “呵呵…坏话没有,好话倒是一箩筐。”孙权也笑了起来。 “哈哈…”客厅内出一阵开怀大笑,可谓是绕梁三日,三日不绝。 双方寒暄了一阵后,夏逸浩把来意告诉了孙策,没想到他想都没想,满口就答应了。其实这也是夏逸浩意料之内的事情,这件门当户对,彼此双赢的婚姻,谁不会答应呢? 171. 第一百七十一章:来吧美人 赵云和孙尚香的婚事就这么一锤定音后,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夏逸浩和孙策便开始商量如果具体cao办他俩的婚事。起初孙权那小子还在一旁插上一两句嘴,提出一些听起来十分荒唐的婚庆仪式,但结果都被二人无情地否决了。后来他干脆就不再说话,脸上也不再有任何的表情,傻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活像一尊没人朝拜的菩萨。由于没有了孙权从中打岔,夏逸浩和孙策很快便达成了一致共识,定于八月一日,也就是十天后在长安最好的酒店替赵云和尚香举行一场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婚礼。 婚事敲定后,孙策请夏逸浩在府上吃晚饭。席间夏逸浩倍受着客人的特权,孙权、周瑜、黄盖等人轮番向他敬酒,夏逸浩也轮番向他们敬酒,大家再相互敬酒。不过孙策除外,他见夏逸浩有了儿子心里面也痒了起来,说是晚上还要搞希望工程,以前他喝酒是很牛的,夏逸浩喝醉了才能把他灌个半醉。 你来我往,喝了多时,众人喝得酩酊大醉,均语无伦次----语无伦次的夏逸浩被同样语无伦次的周瑜语无伦次的拖到一旁,问道:“夏兄,你怎样看待当今天下的形势呢?” “好你个周瑜以为我真的喝醉了,既然想从我口里套话。”夏逸浩一边暗想,一边瞅着周瑜,故作醉醺醺地说道:“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行,弹指之间,便是一个年代。当今天群雄并起,军阀鼎立,却不过是一时之局面。俗话说得好‘乱世出英雄’,我看这个天下最后英雄不过几人,余者不过是碌碌之辈!” 周瑜追问道:“那夏兄认为谁才是最后的英雄呢?” 夏逸浩神秘地笑道:“笑到最后的人!” “笑到最后的人?有境界!何谓王道,所谓天下归心,民心所向,所到之处,无不望风归顺,天下一统。”周瑜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然后自言自语地摇晃着身子转身离去,这一瞬间,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像天上的星星那样。 “何谓王道,所谓天下归心,民心所向,所到之处,无不望风归顺,天下一统。”夏逸浩望着周瑜那一身白底红纹金边的衣服和他那披散着的一头飘逸的长,一只一句地重复着他刚才那句话。 周瑜回到席间和他们又喝了起来,孙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必他去建设希望工程去了。众人喝得欢天喜地,渐入gao潮,好像已经忘记了夏逸浩的存在,于是他索性图个安静偷偷溜了出去。 今天的夜晚很美很美,就像朱自清荷塘月色里面描写的那样,这么美的夜晚应该也会有同样美好的事情生,至少夏逸浩是这么想的,也这样期待着。怀揣这样的期待,夏逸浩独自一人围绕着孙策府漫步着,此时外面已经没有行人了,看样子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偶尔有三两只野猫在屋檐上追逐嬉戏,真羡慕它们这么晚了还有如此的情趣。 正当夏逸浩羡慕不已之时,忽然觉离不远处的房顶上有脚步声,虽然夏逸浩已有七八分醉意,但这毫不影响他的听力。于是夏逸浩悄悄地mo到屋檐下,双膝一弯接力将身子一跃,双手用力地扣住檐角,双脚顺势一蹬踏上房顶。 夏逸浩小心翼翼地爬在上面,极目往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个黑影隐隐在不远出移动,动作十分敏捷。 “是什么人?贼吗?不可能,有哪个不开眼的会到孙策府来偷,难道是刺客?”夏逸浩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是的话那就麻烦了,孙策武艺高强那是不用再说,而且这里戒备森严,如果知道还派人来暗杀的话那说明对方一定十分有实力。不过不管怎么样,不会让他们阴谋得逞的。就在夏逸浩打定注意准备一跃而起冲过去时,屋檐下却传来了甘宁的声音:“什么人!敢来这里府捣乱?” 话毕,就见甘宁带领一队士兵从远处跑来,而府里的护卫听到声音后也都迅反应起来,整个府邸一下变的灯火通明。这时夏逸浩才看清身影的样子,其实也看不见什么,对方标准的潜行用装备,黑衣黑裤黑鞋再用黑布遮脸,只能看见他的身型及冒着jing光的眼睛。这时,那黑人一见事情不成,就转身撤退。 “既然来了为什么又要走呢?”就听甘宁一声大喝,几支羽箭“嗖嗖”地出现在夜空,并迅向黑衣人射去。 那黑衣人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跃去,眼看羽箭及身,在这千钧一之际,黑衣人猛地将身子向后一仰,几只羽箭从他xiong前疾驰而过。 “好敏捷的身手!”夏逸浩和甘宁同时冒出这个想法,虽然为留下活口以便查明对方企图,在放箭之前故意减慢了这几支羽箭的度。可要做到像对方一样,头也不回将腰一弯就避开的地步没有强实力和自信是不可能做到的。 就在甘宁愣神之际,黑衣人已经跑了很远,而甘宁此时还在地上,只有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沉思。 而黑衣人好像不知道夏逸浩也在房顶,只见他忽闪忽闪地朝夏逸浩这边跑来。“这可是我一举拿下黑衣人的好机会,趁他不备之际我突然冲出去,再加上我的一流身手,擒住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现在我做的就是摒住呼吸等他过来。”夏逸浩捂住嘴巴偷笑起来。 转眼间,黑衣人便来到夏逸浩面前,趁他左顾右盼不备之际。夏逸浩一个虎扑从正面将他扑倒,并牢牢把他压在身下,用不容置疑,更不容拒绝的霸道把黑衣人控制在自己的怀抱里。当夏逸浩压在他身上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net息。同时还有一股奇特的芳香气息扑鼻而来,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正当夏逸浩寻思之际,黑衣人翻转身子连打带踢和他拼死反抗,同时右手从腰间mo出一把匕向夏逸浩刺来。夏逸浩一拳将他手中的匕打掉,用更大的劲抱着他,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当他的xiong和夏逸浩的xiong帖在一起的时候,夏逸浩感觉到他xiong很大,涨鼓鼓的,看来这小子xiong肌练得不错。 172. 第一百七十二章:来吧美人2 甘宁带着护卫在孙策府四周来来回回,认认真真地搜寻着。此时,夏逸浩和黑衣人藏在屋顶上的房脊处,只要二人不出声响,甘宁那小子就算眼睛再尖也无法觉他们。 “黑衣人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多掌握一条重要信息往往能赢得关键的胜利。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孙策也是如此。”夏逸浩暗自寻思了片刻,向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不要出声响。黑衣人有些不解地看了夏逸浩一眼,但还是乖乖地任由他压在起身上不敢动一下。 甘宁那小子最终没有现夏逸浩和黑衣人,只得灰溜溜地带着护卫匆匆赶回府中向周瑜汇报刚才生的情况。 甘宁前脚一走,夏逸浩便带着一丝狞笑,以胜利者的姿态望着身下的黑衣人,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感觉… 黑衣人松了一口气,睁大眼睛,惊骇万分地喝道:“你…你想干什么?” “呵呵…这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夏逸浩带着玩味的语气笑了笑。 “快放开我,你压得我好痛。”黑衣人用力的挣扎着身ti,试图把夏逸浩从他身上掀开。 夏逸浩一边将他按得死死的,使其难以动弹分毫,一边得意地狞笑道:“放开你?这可是我听见过的最为好笑的笑话,小偷既然叫警察放了他。” “谁是小偷?”黑衣人停止了这无谓的挣扎,他愤怒的眼神里充满了一丝惊讶。 夏逸浩笑道:“当然是你了。” “我才不是呢?”黑衣人又动了动。 夏逸浩故作恍然如有所悟的样子,说道:“对对对,是我搞错了,你不是小偷。”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放开我。”黑衣人又开始挣动身ti。 夏逸浩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冷冷地笑道:“对,你不是小偷,因为你是刺客。” 黑衣人茫然地问道:“我怎么又变成刺客了?” 为了尽快查明黑衣人的来历,以免夜长梦多,夏逸浩一改先前吊儿郎当的语气,恶狠狠地说道:“说,你鬼鬼祟祟的到这里来干什么?是不是想行刺孙策?谁人指使?赶快招认,ma的,甭想蒙我,我观察你好一阵子了。” “我…我,无论我干什么,反正你这样压着人家就不对。”夏逸浩这番话显然具有一听的威慑力,起先开还伶牙俐齿的黑衣人一下就支支吾吾起来。 听黑衣人这么一说,夏逸浩才现自己的姿势是有那么一点点变tai。此时夏逸浩双手紧紧地将他的双手按在瓦上,双脚牢牢地将其双腿夹在自己两腿中间,两个人身ti无距离地贴在一起,如果夏逸浩嘴巴再凑上去的话,简直就是男上女下的标准姿势。 鉴于此情况,为了顾忌名声及威望,夏逸浩非常不情愿地捡起刚才打斗时黑衣人掉落的匕。然后十分不忍心的把匕顶在黑衣人的脖子,将他押到一僻静的角落审问道:“何人指使,到这里来干什么?” 黑衣人也站了起来,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理由充分,情况属实的话我会考虑的。”夏逸浩点头了点头。 黑衣人停止了动作,盯着夏逸浩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我是来看你的,你会相信吗?” “哈哈…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夏逸浩不由放声大笑起来,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愚蠢的刺客,既然连个谎都撒不圆。 黑衣人不爽地看了夏逸浩一眼,然后说道:“那就要取决于你聪明还是傻了。” “呵呵…你说我聪明吗?”夏逸浩强忍住笑声问道。 黑衣人说道:“我觉得你不够聪明。” “何以见得?”夏逸浩困惑的问道。 黑衣人诡秘地说道:“俗话说千金之躯不坐危堂,你乃万金之躯的一方之主,孤身来擒我把自己独涉险境,你说你够聪明吗?” “哈哈。”夏逸浩又笑了起来,好像今天特别地爱笑。 黑衣人疑惑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 夏逸浩收敛起夸张的笑容,厉声训斥道:“我笑你身为手下败将,还敢大言不惭,如今你已是阶下之囚,还有什么可笑的。” “自大狂。”黑衣人嘟嚷了一句,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举目看着远方的明月。 “你说什么?”夏逸浩张大了嘴巴,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想到有人这么说自己。 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好话不说二遍。” “有种的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夏逸浩大喝了一声,此时他的心里面已经暴跳如雷了,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的脚下是一块块黑漆漆的瓦片。 “我----说----你----是----自----大----狂。”黑衣人转过头,一字一句地对着夏逸浩说道。 夏逸浩非常庆幸他蒙着面纱,不然以他这说话的阵势必定会喷自己满面的口水。夏逸浩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大雷霆,反而高兴的大笑道:“哈哈,这个形容真是太恰当了,你以为给我戴高帽子我就会手下留情吗?如果你这样想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哈哈…” “哈哈。”黑衣人没有理会夏逸浩的话,反而朝天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凄凉的悲壮。 夏逸浩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笑什么?” 黑衣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轻声诉说道:“我笑我自己有眼无珠,错将你当成了英雄!我笑我自己怎么不一刀捅死你,反倒落的如此下场!” “什么?你说什么?”夏逸浩身ti微微一颤,险些将手中的匕掉落下来。 黑衣人惨然一笑道:“还说这么多干什么,今天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悉都听令尊。” “在刚才的搏斗过程中,以他的敏捷的身手暗中偷袭我完全是绰绰有余的,难道真的如他所言吗?那他为什么故意手下留情呢?”夏逸浩不停地冥想着,而后歇嘶底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一个本不该来这里,更不该对你念念不忘的人。”说话间,黑衣人将脖子往夏逸浩手中的匕上凑了凑,顿时脖子上出现了一丝血痕。夏逸浩一下子惊呆了,赶忙将寒光闪闪的匕收了回来。 “他身上气息是那么地熟悉,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迷离,他的语气是这样的温柔…”夏逸浩冥想着,大脑里不停地寻找着符合这几个条件的人。突然,夏逸浩将意识定格在围猎中遇到的那位小姐身上。因为她身上也是这种气味,她的眼睛也是如此迷离,她的声音也是这样温柔,虽然夏逸浩这么想,但是他还是笨笨的地问道:“你是坠下山崖的那位小姐?” 173. 第一百七十三章:来吧美人3 黑衣人一听,身ti微微一颤,两眼突然一亮,像是触电一般,冷冷地一笑道:“没想到你还记得,看来我这趟没有白来。”说着,黑衣人伸出手,慢慢地将蒙在脸上的黑布扯下。 夏逸浩好奇地瞪着眼看着黑衣人扯下蒙面布,在蒙脸布扯下的那一刻,一张让他时常惦记的美丽脸庞,带着丝丝感伤显露在夏逸浩面前。 这一刻,夏逸浩的脸上像是遭受到了异次元空间的扭曲一样,脸上惊骇得要扭曲得变型,继而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地大叫道:“啊!真的是你呀!” 她微微看了夏逸浩一眼,然后将头扭向一边,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默默无言地看着空洞的黑夜。在夏逸浩转移目光的瞬间不经意瞄了一眼她白净、丰腴的脖子,然后视线又不由自主地沿着脖子,看向她xiong前那对傲人的shuang峰,暗咽馋涎。想起刚才还压在她身上用力摩擦情景,夏逸浩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仿佛要冲体而出似的,男性的反应自然而然的昂扬而起。 而她依旧没有开口,夏逸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她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琢磨。于是夏逸浩收敛起se狼的面孔,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彬彬有礼,温而文雅地说道:“刚才冒犯小姐,实属无心之过,还望见谅!” “我的命都是将军救的,将军又何必如此介怀呢?”黑衣人忽然不带任何表情地说道,语气中却透着一丝黯然。 夏逸浩双手抱拳,微微笑道:“小姐如此xiong怀真让我汗颜。对了,不知是那股风把小姐吹到这里来了。” 黑衣人回过头来,脸色微红地笑道:“当然是将军这股龙卷风把我给卷来了。” 夏逸浩连忙摆手,说道:“小姐就不要开玩笑了,夏某哪有这般本事。” “将军英明威振四方,天下百姓无不为将军歌功颂德,将军又何必自谦呢?”黑衣人笑了笑,从她的语气里夏逸浩听不出来这番的褒贬。 “呵呵…!”夏逸浩洒然一下笑道:“小姐不需溜须拍马屁了,想必小姐今晚潜入孙策将军府必定有什么企图吧?” 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刚才我已经说了,我是为你而来的。” “为我而来?我的魅力不会有那么大吧?”夏逸浩一脸惊讶地说道。 黑衣人说道:“臭美呀你!我来的目的是想请将军帮我一个忙。” “原来如此。”夏逸浩漫不经心地笑道:“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有什么需要我帮助说出来就是。” 黑衣人双手紧扣,抬眼看着夏逸浩,一脸乞求道:“将军果然是豪爽之人,那将军能帮我杀一个人吗?” 夏逸浩先是一愣,万万没想到她既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由于自己刚才已经开下海口却又不好推却,故而笑道:“你算是找对人了,对于我来说杀一个人就如踩死一只蚂蚁,但是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的,在我答应帮你杀人之前请给我一个杀人的理由先。” “我叫你杀的人是一个大奸大恶,吃喝piao赌,吭蒙拐骗,抢虏虐样样做尽,杀我全家与我有不共戴天的人。”黑衣人突然双睛血红,yao牙切齿地说着,其狰狞的表情像是一头扑向猎物的狼。 看着她这模样,夏逸浩顿时心生怜惜之意,无暇细思,义愤填膺地说道:“天下既然还有这样的恶人,这个人我帮你杀定了,告诉我他是谁?” 黑衣人一只一句地说道:“他就万人唾骂,万人敬仰的曹netbsp;“怎么会是他?”夏逸浩一下就懵了,随即暗想道:“他曹cao是什么人,上个厕所至少都有三五百人保护着,是想杀就杀的吗?” 黑衣人眨巴了几下大眼睛,鄙夷地微微笑问:“难道将军怕了不成?” “怕他个鸟!”夏逸浩xiong膛一挺,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犹豫了一下,才道:“曹cao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 黑衣人偷偷一笑,心想“看来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他是不会轻易帮我的”,于是正色道:“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如果你愿意说,我必定洗耳恭听。”夏逸浩微微有些惊讶。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对于我的朋友,我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将军应该还记得七年前曹cao侵略徐州的那场战争吧?” 夏逸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厉声说说道:“当然记得,那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战斗,曹cao攻下徐州后,毫无人性地对城里的百姓进行了三天三夜的屠杀,可谓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那将军知道当时徐州太守陶谦一家上下一百多口的命运吗?”黑衣人眼中寒光连闪,暗自神伤了起来。 夏逸浩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十之七八,不忍地说道:“听说被满门抄斩,真是太惨了。据说就他十一岁的宝贝小女儿侥幸逃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抓住,但愿能逃tuo。” 黑衣人以一种无助的眼神看了夏逸浩一眼,然后飞快地望向远方,冷冷地说道:“不瞒将军其实我就是那个逃走的小女儿,事当时我和母亲在后花园玩耍,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吵闹,继而几个凶神恶煞人提着血淋淋的大刀冲了过来。丫鬟见状忙向前询问,哪知来人二话不说就将丫鬟砍死,母亲见来者不善抱起我就往后山跑。那几个人那肯摆手大步追了过来,母亲见已经无路可逃,只得将心一横抱着我跳入山崖,母亲为了救我把我高高举起,结果自己被摔死了。” “我没想到你的童年竟然如此不幸,那后来呢?”夏逸浩十分不忍地问道,但心中多半却是好奇。 黑衣人揉了揉红的眼眶,强忍着在眼角打转的泪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接着说道:“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吧,正当我守住母亲尸体陶陶大哭,彷徨与无助之时,大名鼎鼎的水镜先生叫司马徽出现了。他得知我的遭遇后将我收留,为了躲过曹cao的追杀,他带我隐居于神剑蜂的天镜湖边,从此教我练武习字,七年来从未断过。第一次遇见你的头一天晚上,也是我第一次悄悄地离开天镜湖,去偷袭曹cao。但结果却失败了,若不是师姐和你前后两次相救恐怕我已命丧黄泉了。” “陶小姐,今天听了你故事,我深表歉意,不应该提起你的伤心往事!我很乐意做你忠实的倾听者,谢谢你的信任。看着你,让我感慨万千,我无法想象你曾经的经历,也无法体会你过去所受的伤痛,但我是能感受你的那份感受的!”听完黑衣人故事,夏逸浩带着一丝怜惜走到她身旁,原本想轻轻地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但是夏逸浩没有怎么做。 其实夏逸浩还有一段话想对她说,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不能说出口,夏逸浩只能默默地在自己心里说:“看着你,我有一股想保护你的勇气!有一份想好好爱你的决定!有一种把你紧紧拥在怀里的冲动!我不能肯定我能否给予你你想要的幸福,但是我可以给予你我的所有真心爱意!会好好爱你,做你温馨港湾!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黑衣人打断了夏逸浩的思绪,淡淡地说道:“将军,请不要叫我陶小姐,她已经在七年前已经死了,我叫司马怡!” “什么你叫司马怡?”夏逸浩大吃一惊,“司马怡”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重重击在他头顶,脑际像受到了极大震荡,眼前一片昏天暗地,耳中不住嗡嗡作响。 黑衣人不解地问道:“将军为何这幅表情?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很怪?呵呵…我其实原来的名字叫陶怡,后来跟着师父后就叫司马怡了。” 夏逸浩暗自低估道:“ma的,司马怡既然是个女的,而去还是个绝色大mei女。怪不得诸葛亮送她女人衣服她都不会生气。” 司马怡见夏逸浩沉吟不语,急忙低声说道:“小女子素闻将军菩萨心肠,有救国救民之志,所以今晚冒昧前来,望将军替家中一百来口报仇血耻。” 为了把司马怡这个大mei女拉过来,使其朝夕陪在身边,于是夏逸浩故作为难地说道:“灭曹cao,平天下是我平生所愿,只不过曹cao势大,且帐下能人众多恐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司马怡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在夏逸浩面前,朗声说道:“如果将军不弃,小女子愿助将军一臂之力。” “哎呀,如此甚好。”夏逸浩高兴地将司马怡扶起,心想道:“郭嘉、诸葛亮、徐庶、司马怡这四大鬼才都收入麾下,还何愁大事不成呢?” 174. 第一百七十四章:来吧美人4 “今晚真美,星星好亮!”司马怡抬头,笑望着那片如黑绒镶钻股的星空。 夏逸浩伸了伸懒腰,肆无忌惮地躺在屋顶仰望着星空,细数上头的星星说道:“平日里我似乎很少有时间看天上,不知道晚上的星空也会如此变化多端、璀璨夺目。” “是呀!将军这么忙,哪有时间看星星呢?”司马怡毫不避讳地躺到夏逸浩身旁,突然她眼睛一亮道:“没想到悠闲地在屋顶上看星星的感觉那么好!那个是牛1ang织女星耶!” 夏逸浩漫不经心地笑问:“你认识星星?” “呵呵!师傅教我们的,只要是晴朗的夜空师傅他老人家就会带着我们看星星。师傅说通过观察星相就可以知道吉凶福祸与天下之势。”司马怡侧过头对着夏逸浩说道。 夏逸浩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假的?” “我哪敢骗将军。”司马怡抿唇笑了笑。说着,突然一道晚风袭来,让她突然冷得缩了下脖子。 “这里很冷,我得回去睡觉了!”夏逸浩坐起身来拍了拍手,体贴地tuo下外套为她披上。 司马怡也跟着坐了起来,只见她双手紧紧地拉着身上的外套,貌似有些失落地说道:“将军这就要走啊?” “是呀!总不可能和你在屋顶上面傻傻的看一晚星星吧!”夏逸浩坏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便往屋檐处走去。 司马怡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跟在夏逸浩身后嘀咕道:“那将军就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啊!” 夏逸浩转身耸了耸肩,故意装得十分无奈的样子对司马怡说道:“其实我真不想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只不过nan女有别,要是让孙策、周瑜知道我这么晚还带个陌生女子回去,难免会让他们误会。” 听夏逸浩这么一说,司马怡愁眉不展,低头沉思,用脚尖轻轻地踩着屋檐。见她如此,夏逸浩暗自偷笑,寻思道:“除非你装扮成男子,这样一来我就有借口与你同床共枕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让我想想。”司马怡皱着眉头,来来回回地走着,忽然她高兴一笑道:“那我女扮男装,当你的随从,如何?反正除了你我无人会知道。” 夏逸浩故作为难地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 “谢谢将军!”司马怡立刻高兴起来,调皮地冲着和夏逸浩一嘟嘴,做了个鬼脸。 为了确保这卑鄙无耻、下流奸格的计划万无一失,于是夏逸浩补充道:“等会要是有人问起,你装聋作哑就是,免得露出破绽。” “一切听从将军安排。”司马怡笑了笑,俊美的脸蛋上露出一对深深的酒窝。随即她便jing心装扮了一番,不要说还真像一位feng流倜傥的公子哥,想必周瑜见了也会嫉妒三分。 装扮妥当后,夏逸浩装模作样地细细检查着司马怡这幅扮相。其实夏逸浩是借机欣赏她那前突后翘玲珑有致地身材,尤其是她那对feng满得要滴出水似的xiong部,更令夏逸浩目不转睛。而司马怡却全然不知夏逸浩的所作所为,张开双臂,像只快乐的小鸟,在他面前来来回回地转到着身ti,嘴里还一个劲地问着:“怎么样?可以吗?” 大饱眼福后,夏逸浩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司马怡身上移开,朝着她做了“ok”的手势,然后便带着她小心翼翼地翻下屋顶。二人刚到地面,夏逸浩便迫不及待地靠了过去伸手去搂司马怡的小蛮腰。没想到她却突然挣tuo了夏逸浩的手臂,跳到两米开外的地方,目光冷冷地盯着他。 夏逸浩瞪着司马怡,满脸不悦地说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说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吗?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我…我…但是你不能占人家便宜,吃人家豆腐啊!”司马怡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道。 眼看到嘴了的尤u夏逸浩那肯放手,于是装出一副坦荡荡的模样,严肃地说道:“周瑜那小子鬼jing鬼jing的,我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算我错看了人,其实你也不过就是一般女子。说什么替父报仇,连这点小小的牺牲都要如此介怀,还在那里叽叽歪歪,我都替你害臊。” “不就是让他搂搂腰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还隔着一层衣服呢?司马怡你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啊,老天爷把你留下来的目的不就是报仇雪耻吗?当今天下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的人可以与曹cao抗衡了。”司马怡委屈地嚼着眼泪冥想着,想了一阵心中便豁然开朗了很多,于是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从来不会逼任何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夏逸浩微微一笑,很自然地走到司马怡的身旁再次将手揽了过去。这次她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了一下,任夏逸浩搂着腰。 司马怡身上特有的少女香味,令夏逸浩心跳加,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惊动佳人。搂着腰的手一动也不敢动,手心已经渗出汗水,夏逸浩感觉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宁愿就这样搂一辈子,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美好的时光总是他ma的短暂的,不知不觉之间夏逸浩搂着司马怡便来到孙策府外。后来的一切都在夏逸浩的预料之内,夏逸浩如愿以偿地和司马怡住到了同一间客房。正当夏逸浩兴奋不已寻思晚上的种种激qing场面的时候,但让他始料未及的事情生了。原来这同一间客房里面既然有两张床,自然而然夏逸浩没有实现和司马怡同床共枕的梦想,但在不久的将来这个梦想终于还是实现了。 当晚,夏逸浩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梦里面会有蓝天,白云,鲜花,绿草。梦中,夏逸浩和司马怡背靠着背的坐着,仰望着蓝天。她手中还握着一束郁金香,长着翅膀的白马就在一边吃着青草----甜mi的青草。 想必,司马怡一定也做了同样的一个梦,因为她与夏逸浩睡在同一个房间,呼吸同样的空气,彼此听着彼此的心跳入眠,也许这只是夏逸浩的遐想,但是他愿意傻傻地当成真的。 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请您们一如既往的关照,石头再次向你们说声:“谢谢了!” 175. 第一百七十五章:大婚在即 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醒来已是早晨,夏逸浩睁开眼睛现房间只有自己一人,司马怡那丫头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正当夏逸浩寻思之际,屋外便传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 夏逸浩闻声起床,眼前所见司马怡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脸水笑着朝自己姗姗走来。司马怡见夏逸浩已经醒了,忙将盆放于桌上,伸手从盆里捞出一条湿漉漉的毛巾,然后用力捏了几下后,将毛巾送到夏逸浩面前细声说道:“将军醒了啊,今天的气色不错,看来昨晚一定是睡了个好觉,来趁热洗吧!” “你什么时候变成孙策府的丫环了?”夏逸浩一脸茫然地接过司马怡手中的毛巾,上下打量着站在面前的她。 司马怡一边挽起的衣袖,一边嘿嘿笑了笑,说道:“干嘛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刚才我出去正好就遇见丫环端水过来。我怕她笨手笨脚的吵醒将军,所以就自己端进来了,没想到还是把将军吵醒了。” “不关你的事,其实我早就醒了。”夏逸浩笑了笑,将微热的毛巾放在鼻前嗅了嗅,只觉一股清而不淡,雅而不媚的奇异香气扑鼻而入,不jin让人心神一振,夏逸浩沉吟片刻后说道:“mei女mo过的毛巾就是不同,还带着香味。” 司马怡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嘟着嘴道:“将军就是知道取笑人家!” “难道我说得不对么?”夏逸浩吊儿郎当地调笑道。 司马怡窘得差点钻到桌子底下去,一跺脚丢下一句:“不理你了。”就仓皇逃窜而去。 夏逸浩好笑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慢慢地,舒了口气,屈曲双脚,双手放在后脑下面躺在netg上。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司马怡的影子。想着她玲珑凸现的身材和甜甜的笑容,夏逸浩不由一阵心花怒放,忍不住又开始想入非非,一股燥热的气息便从小腹升起。 看来男人都有这个通病,见到mei女就晕。唉,夏逸浩觉自己的自控力真的太差,实在不敢让人恭维。不过也难怪,漂亮的女人总是让人感到温暖,当然,那些妖里妖气,满身风尘的烟花女人除外。 “司马怡啊!司马怡!你可怪不得哥哥我起打猫心肠了,谁叫你生这么漂亮,而且又名花无主呢?”夏逸浩正在呆之际,司马怡突然从窗外伸进头,调皮地叫道:“将军,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启程了?” “行,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一下子,我马上就出来!”夏逸浩一骨碌翻身起床,兴奋不已地披上黑底红花的长袍便往外冲,仿佛是约见初恋女友一般。 走出屋外,见孙策、孙权、周瑜、黄盖、甘宁等人已在外面等着,夏逸浩忙抱拳不好意思地向他们致歉。这时,周瑜大步走了过来,将夏逸浩拉到一旁,拍着他的肩头嘿嘿地狞笑着道:“夏兄,真是艳福不浅,不知又在那里寻的如此佳人?兄弟我都嫉妒死了。”说着啧啧有声,好似羡慕不已。 夏逸浩心中先一惊,没想到周瑜那小子既然已经看出司马怡女拌男装了,继而定下心来一笑置之,道:“周兄,说到那里去了,夏某何来佳人之有?有的也只是月亮上的嫦娥,呵呵…” “哈哈…金屋藏娇的事情怎能瞒过我mei女鉴赏家的慧眼,自古mei女爱英雄,英雄揽mei女,这是永远不会变的真理,夏兄又何须隐瞒呢?”周瑜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令人捉mo不透的神情,但也只是一瞬。随后,表情僵冷如冰雕。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就劳烦周兄替我暂时保守这个秘密,可以吗?” 周瑜想了想,点点头说:“你真奇怪,这又不是丢人现眼的事情有什么好保守的。既然夏兄这么说,那好吧,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我有事求你的时候你可不能推却。” “你我兄弟一场当然要相互支持,是不是啊,哈哈哈哈!”夏逸浩拍了拍周瑜的肩膀大笑几声,然后并肩走向众人。 孙策一脸质疑地看着我俩,笑问:“你们在聊什么啊,聊得如此开心?” 周瑜看了一眼孙策,然后又看了看夏逸浩,随后笑道:“我和夏兄说点跟工作无关的私事。” “对对对,私事!私事!”夏逸浩连忙符合了起来,万万没想到周瑜连孙策都骗,看来自己在周瑜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不然他不会去背这不忠不义的骂名。 “你们勾肩搭背的笑得如此暧昧,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孙策莫名地打量了二人一阵,突然冒出一句,将夏逸浩和周瑜吓得面面相觑。 众人听孙策这么一说,不仅联想起刚才夏逸浩和周瑜卿卿我我的那一幕,不由大眼瞪小眼,都在肚内寻思着种种匪夷所思的结果。 正这时,孙权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大哥真会开玩笑,夏兄和周兄皆乃当世人杰,他们这样的铁血男儿铮铮汉子何来断袖之癖呢?依我看来有也是整袖之癖。” “呵呵…对对对,我和夏兄是很纯洁的革命战友关系。”周瑜强颜欢笑地呐呐说道。因为这断袖之癖的罪名是可大可小的,特别是在这人们思想极其保守的年代,要是谁有这方面的倾向保准他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所以也就怪不得众人会闻之色变了。 夏逸浩mo了一把额头上面的汗珠,自言自语说道:“纯洁,很纯洁!” “各位将军,我家主公还有要事要办,我们不多打扰,暂行告辞了。”司马怡见夏逸浩已心神不宁,赶忙替他打圆场。 夏逸浩心中猛然一颤,立马回过神来对着孙策说道:“我家子龙与你家尚香婚事在即,我得赶回去准备一番,不然到时候驳了孙兄面子可不好。” “有你这份心我已经很满zu了,三日后我们一定早早过来。”孙策满脸竟是感激之情,从他得知妹妹要嫁人开始,他心情可是一刻比一刻好。因为搞得孙策多年头痛不已的问题少女终于要离他而去,你说那心情哪能不好。 “各位兄弟保重,十天后我定舍命在酒桌上与你们抗战到底。”夏逸浩十分潇洒地将拳头一抱,向众人一一惜别,随后便带着司马怡策马飘然而去。 176. 第一百七十六章:子龙大婚 从柴桑到长安原本很远,联系两城之间的道路原本是一条曲折的山路,行走起来相当不便。自夏逸浩管理该地区以后,痛下决心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移山填坑,拓宽道路,耗时三年终于修建了一条笔直平坦大道,可供十人并排而行,据历史考究这是世界上第一条公路。 夏末秋初,风轻云淡,夏逸浩同司马怡一路策马狂奔,潇潇洒洒。夏逸浩一边欣赏沿途的美丽风光,一边和身旁mei女窃窃私语,顿觉此乃人生两大幸事。 天色慢慢的阴暗起来,夕阳西下,鱼肚白也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月亮悄悄的挂上天空,展示着她ru白色娇人的身段。长安城里面的灯火也亮了起来,散着安逸祥和的富贵景象。 原本只需要大约一日时间就能从柴桑赶回长安,没想到这次却花了将近两日,可能这就是所谓红颜祸水吧!不,应该说是mei女效应比较恰当些,红颜祸水是往往是用在那些昏君身上的,而夏逸浩恰恰不是。这里说的mei女效应就是当你挤公车的时候,车上有两个空位置,恰好这两个位置旁边都有人坐。但一个坐的是mei女,而一个坐的则是丑女,想必各位大哥不用脑子去向也会选择坐那个位置了吧?这就是mei女效应。 来到长安城外,远远就能看见巍峨巨石砌成的城墙,在城门正上方的城墙上雕撰着两个豁达端庄,浑厚刚劲的楷书字体----长安。 来到长安城下,司马怡突然勒住缰绳,在马上微微欠身,露出一个暖如旭风的微笑,对着夏逸浩说道:“将军,回到长安我以何种身份与众人见面? 夏逸浩微闭着眼睛,冥想片刻后笑道:“继续女扮男装做一个万人崇拜的狗头军师。” “不要,不要,我强烈恢复女儿之身。”司马怡嘟着嘴,把头摇得像吃了摇*头*丸似的。 “那我怎么向众兄弟和老婆解释,万一他们误会我俩有一腿怎么办,我可不想做陈世美。”夏逸浩虽然一脸郁闷地说道,其实内心可是高兴着。做陈世美有什么不好的,三妻四妾任你享用,总比那些偷偷momo包er奶的家伙强上十倍。 “什么美?什么有一腿?都不明白将军说什么,反正我是不愿意再扮你们这男人了。”司马怡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瞪着夏逸浩,好像能把夏逸浩刚才脑子里面想的东西都能看穿一样。 司马怡异常天真地看着夏逸浩,搞得他浑身上下不自在,如果再这样看下去,夏逸浩真的怕自己会崩溃,于是赶忙说道:“好好好,请不要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我答应你就是,以后一段时间你就当孙尚香小姐的贴身丫环,这个身份总可以了吧?” “贴身丫环虽然身份低微,但是总比扮臭男人强,那就勉为其难吧!”司马怡扮了个鬼脸,小女生的模样,很是可爱。 夏逸浩一听立马换上一脸委屈,道:“司马怡同志,我可慎重地告诉,你可别一竿子打倒一船人,谁说男人都是臭男人,就拿我说吧身上还是蛮香的。” “呵呵,有谁像你这样说自己的,那将军就是香臭香臭的男人。”司马怡淡淡地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随即将双腿一夹策马向长安城门奔去。 夏逸浩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形容太恰当了,现实生活中好多人就是这种香臭香臭的,正如一边吃臭豆腐,一边闻着兰花那种别扭的不协调之感。 “小丫头片子,既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夏逸浩大吼了一声,将马一拍,策马追了上去。 回到府中,车马劳累了一天的夏逸浩,顿感筋疲力尽,派人安顿好司马怡后,便倒在netg上呼呼大睡起来。不知睡了好久,朦朦胧胧之际,忽感有人在敲门,起初疑是梦中,继而敲门声越来越大,夏逸浩猛然惊醒,翻身起床紧握床头佩剑,大喝道:“谁?” “大哥,是我子龙!”赵云在门外焦急地说道。 原来是赵云,夏逸浩原本绷紧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下来,继而又瘫倒在netg上,喃喃细语道:“子龙啊,怎么是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大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赵云在门外走来走去,神情甚是焦急。 夏逸浩半睡半醒地嘀咕道:“什么事情?” 赵云脸上露出了惊骇yu绝的表情,立马停止走动,小声地对着门缝说道:“就是提亲的事情啊!大哥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事情已经办妥了,你就等着做幸福的新郎官吧!”夏逸浩抱住佩剑翻了个身,摆了个背对着门睡姿。 赵云用力地将手一拍,出一声清响,在安静的夜晚如一声雷鸣,随即他兴奋地大叫道:“大哥,把门打开好不好?” “哎呀!子龙,你这又是要干什么,不是说了事情已经搞定了吗?”夏逸浩有些不耐烦地嚷了起来。睡觉的时候他最怕被别人打扰,这不这段时间都没有和文姬一起睡觉,因为夏逸浩怕半夜被鸳鸯的哭声给吵醒。 赵云笑道:“大哥我真想在你额头上用力的亲上一口,既然你不开门那只有算了。” 夏逸浩突然浑身一抖,打了个大寒颤,真不敢想象子龙会说出如此话来,看来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他已经高兴得晕头转向了。 “变tai!”夏逸浩翻身拾起床榻上面的鞋子,使劲地朝着门那边扔了过去,砸到门上出“哐”地一声。 “呵呵,大哥晚安,记得起来撒尿哟。”赵云潇洒地甩了一下额头前的头,然后哼着小曲一蹦一跳地离去。 赵云这么突然地求夏逸浩向孙策提亲,其中是有一段隐情的,这段隐情夏逸浩也是后来听诸葛亮说的。其实赵云和孙尚香相互间早就有了爱慕之情,心理的情感在刚一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表现的地球人都知道了。 后来夏逸浩和孙策成为战略合作伙伴后,双方的军事交流和学术交流就更加频繁了,这样一来自然给这对处于爱情朦胧阶段的年轻人提供了谈情说爱先天条件。再后来,随着接触的增多、相互间熟悉程度的增加,这对年轻人和所有年轻人一样不在满zu于牵牵手、亲亲嘴、搂搂腰、抱一抱之类的小偷小mo了。终于在一个月色撩人的夜晚,在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中,一个gan柴,一个烈火,两个人最终偷吃了jin果,享受到了人们所谓的天伦之乐的生活。 177. 第一百七十七章:洞房花烛 这jin果不吃可罢,只要一吃品尝到了其中的甜头,以后就一不可收拾了。赵云和孙尚香便是如此,两人有了第一次后,自然而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在避孕措施异常缺乏的年代,不是每次都是那么幸运的,第n次之后赵云终于证明了自己是男人----孙尚香怀孕了。 这一怀孕可不得了,一个是大名鼎鼎的白马英雄赵子龙,而另一个则是江东小霸王孙策亲妹妹。要是这不婚而孕的消息传出去了话,想必在全国上下引起的轰动不亚于前段时间的关渡之战。 为此,一向信仰单身快乐的赵云在孙尚香的威逼和利诱之下,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选择爱情坟墓这条结婚之路。 石头认为其实结婚就是一件欺骗自己,也欺骗别人的荒谬之事。nan女感情不合不在一起没有结婚前叫分手,结婚后就叫离婚。其实他ma的实质都是一个样,但前者和后者的待遇可就是天壤之别了。 还有最搞笑的就是明明一起睡过很多的觉,新郎能征惯战,新娘阅人无数,新郎堪称老枪,新娘堪称大喇。而在洞fang花烛夜时,双方偏偏连接吻都做害羞状。 呵呵,石头说这些的目的是要告诉大家,其实赵云和孙尚香实际上已经提前享受了婚后待遇,这次结婚只不过是补票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都张罗着子龙和尚香的婚事。忙碌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就到了婚礼当天早上。 全城的老百姓穿着大红的衣服,早早就到街上守候着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随着三声震耳yu聋的礼炮响起后。由九十九匹白马拉着的九十九辆扎满鲜花马车缓缓从长安正街的一头驶了过来。 赵云身穿红袍,xiong戴红花,一脸春风得意地乘坐在第一辆张贴着“百年好合”的马车上。如此阵势,估计这辈子就只能坐这一回。再普通的人也有些狐朋狗友,何况是赵云,夏逸浩和孙策共坐于其后,其余众人按照官衔分别就坐于后面的马车里。 张飞、典韦的扮相倒是有些显眼,十足像hei社会杀手,车队沿着宽广笔直的正街径直向孙尚香下榻的饭店驶去。 大约一袋烟功夫,车队便来到孙尚香下榻的客栈,众人前呼后拥地跟在赵云身旁蜂拥而进。来到其门前,孙尚香在大乔、小乔、貂婵、张宁、司马怡等一群小姐妹的怂恿下死活就是不开门。 张宁还声称要回答她们提出的问题才放人,譬如,新郎挣的薪水,是否全部交给新娘保管?口气就像索马里要赎金的海盗。赵云怀着长期piao的心情答应了一切条件,当然是口头上的。 众人忍辱负重地受尽这群小娘们的千般折磨,万般刁难后,闺门终于打开了。赵云抱着尽显jiao媚孙尚香就跑,犹如抱了一枚炸弹,心里嘀咕这女人又长胖了。 赵云累得气喘吁吁,头上的汗水混合着头上mo着的用于定型的蜂mi的味道。众女子将众人男子推开,然后紧跟着这对新人绝尘而去,而一向清高的夏逸浩等人还得屁颠屁颠追着她们的背影。 走出饭店,赵云小心翼翼地将孙尚香放在第一辆马车上,然后自己坐在其身旁,一脸幸福地揽着的孙尚香的倩倩细腰。然后,新郎新娘开始游街示众,赵云和孙尚香喜洋洋地坐在车里,就像国庆典礼的元在检阅。 一路开过,灰尘扑扑,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撒去五彩缤纷的花瓣,随之掌声一片,祝福不断。赵云、孙尚香非常受用地挥臂疾呼:谢谢大家!谢谢哟! 围着长安城区逛了三圈后,便到中午十分,众人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这时车队已到达长安最大的一家酒店门前,店门口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恭祝赵云先生与孙尚香小姐新婚志喜。 这时,赵云和孙尚香的腿已有几分麻了,但仍然不能坐下来休憩片刻。他们的任务是站在酒店门口当一回迎宾员。一左一右,活像豪宅门前的一对石狮子,张着血盆大口,指引亲戚朋友,舅子老表往那两张大嘴里扔红包。他们又有点儿像一对街边乞讨的叫花子,钱到手,千恩万谢。 酒店里桌椅洁净,杯盏齐全,虚席以待。诸葛亮担任司仪,只见他率先登台,喝了一口浓茶,润了润嗓子,宣布婚礼正式开始。 台下坐在席间的来宾,一只眼盯着面前的酒菜,一只眼睛望向舞台。还有什么比一边吃一边观看活人表演更有价值的吗----出了那么大一笔钱。 赵云和孙尚香在诸葛亮的呼唤中分别上了台,赵云风度偏偏,孙尚香时尚性感。她那漂亮的脸蛋,纤细的腰肢,feng满高耸的xiong部,三者组合netg人间尤u。台下的男人只恨自己的手没有地方贪官的手伸得长,只能用眼神去爱fu。 与其说诸葛亮天生具有表演yu,不如说他是专业的人来疯,活跃气氛必定使用如此人物,犹如汤里加点味jing才可口。赵云、孙尚香在味jing的调遣下,做出各种奇形怪状的丑态。 最感人的是痛说恋爱史,比如谁先追的谁,每个细节都能强烈满zu人们骨子里的窥视癖,尤其是勾搭成奸的那一段,所有人的耳朵都像狗一样竖起,听得格外仔细。 紧接着是做动作,令人惊讶的是,诸如接吻、拥抱等难度系数最低的亲密举止,双方也表现得万般矜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正值青春期。 席间宾客都在笑,一派欢乐景象,坐在离舞台很远的宾客,根本搞不清台上在干什么,只能模糊看到几个影子晃来晃去,听到前面的人笑,也跟着咧开大嘴乐。待到新郎新娘过来挨个敬酒,每一张大嘴都油腻腻的,每一句祝福都充斥着酒菜的气味。自认为幽默的家伙,还会讲几句淡黄se的话,挑dou新娘子,宾客们就笑得更厉害了。 大家就这样一直笑着、喝着、吃着,这一餐喜宴,竟吃到夕阳西下方才结束。累了一天的赵云和孙尚香可算是熬到头了,筋疲力尽的他们醉醺醺地mo到洞fang,然后往netg上一趟既然就呼呼大睡起来,白白把net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时光给浪费了。 178. 第一百七十八章:洞房花烛2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已是晚上十点,晕晕乎乎的夏逸浩刚一躺下便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谁在外面呢?不会又是子龙吧?洞fang花烛夜的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难道这小子也同张飞那样,不知道怎么干那事?”夏逸浩默默无声地揣测着,随即心里暗笑:“想必子龙应该知道床第之欢,不会像张飞那样傻冒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怡,她见夏逸浩没有出声终于按耐不住了,轻声问道:“将军,你在屋里面吗?” 夏逸浩一听声,原来是司马怡,心中便寻思起来:“这么晚了她还来找我干什么?不会是独守空房,寂mo难耐了吧?” “奇怪了怎么会不在呢?刚才明明看见他朝这边走的。”司马怡在门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管她来干什么,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被她劫se不成?”夏逸浩抿嘴一笑,翻身下床道:“屋外是司马小姐吗?” “果然在里面。”司马怡顿时变得欢欣雀跃起来,她合着掌,甜甜地叫道:“将军,能让我进去吗?”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夏逸浩心中暗自窃喜,大步走了过去,轻轻将门闩一抽,房门随手拉开,自己却藏身门后。 待司马怡刚伸进头来张望之时,夏逸浩猛地从门后跳出,张牙舞爪地对着她大叫了一声,吓得司马怡脸色苍白连连退了几步。 见司马怡这般扃样,夏逸浩实在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司马怡这才现竟然是夏逸浩在搞恶作剧,于是气呼呼地走到夏逸浩面前抡起粉拳就朝他打去。 夏逸浩不躲不闪,待拳头到了身前,突然将其抓住。司马怡见被制住,扬起另一只手又朝夏逸浩打来,夏逸浩不慌不忙地以同样的手法将另一只手也架了下来。 这样一来司马怡两只手都在夏逸浩掌控之中,可她却没有死心猛抬起脚踢了过去。夏逸浩眼疾脚快,双脚用力一夹,将司马怡踢来的脚紧紧地夹在两膝之间。 “不是还有一只脚吗?再踢啊!”夏逸浩带着挑衅的口吻,微微一笑道。 “将军!将军!请你放开!”司马怡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羞红着脸蛋用力地抽拉着被夏逸浩制住的手脚,但却是无济于事。 夏逸浩一脸诧异地问道:“从实招来,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 司马怡满脸通红,害羞地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以为将军喝醉了,所以就过来看看将军需不需要喝醒酒汤?” “什么?”夏逸浩大吃了一惊,赶忙将司马怡的手脚放开,疑惑地看着她,然后问道:“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嘿嘿!”司马怡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挠了挠头笑道:“将军你,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我…” “你没被吓晕吧,就别拿我穷开心了,是不是因为我答应帮你报仇所以你就心存感激。”夏逸浩赶忙打断了司马怡的话,因为她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脸蛋已经通红通红的了。毕竟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说这些话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司马怡望着夏逸浩一句话也没说,整张脸红的像熟透了的红苹果。良久,她才娓娓地说道:“将军!不是这样的,其实我…我…我喜欢你!” 这几句话把夏逸浩的脑袋冲的晕晕沉沉的,直到数年后这威力还没消退呢!一向自认为自己既有色心又有色胆,可到了这个关键时候夏逸浩才现自己是多么地不了解自己。 原来夏逸浩想象中的那么好色,至少此时如此,也许是他深爱着文姬的原因。为此夏逸浩表现得那么君子,对着司马怡笑了笑,然后坦然地转过身去,说道:“对不起!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想伤害你。” 夏逸浩原本以为司马怡听了他这番后会立马掉头跑掉,然后再独自一人躲在被窝大哭一场,一觉醒来权当任何事情都没有生一样。可哪知她却冲上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将头温柔的靠在夏逸浩肩上。 被这司马怡这么突然一抱,夏逸浩潜意识里想挣扎,可偏偏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夏逸浩只能拼命克制着,脑中有个信念在拼命的阻止自己的念,提醒自己,不能对不起文姬。但还有一个信念在拼命的呐喊,鼓励自己,不要犹豫,勇往直前。脑子里反复的交战,面对着这么一个可人儿,夏逸浩热血在一个劲的往上涌,渐渐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最终幸存的那么一点点良知也被念俘虏了。 随即,夏逸浩借着酒兴,猛然转身,兴奋不已地将身后的司马怡拦腰抱起,也不待她做出任何反应便将她疾步抱到netg感的嘴唇,两眼微闭地躺在夏逸浩面前,夏逸浩二话不说将她身上的衣服tuo了个jing光。 顿时,一只美妙无比的侗体展现在了夏逸浩的面前,只见司马怡全身肌fu娇滑粉nen,仙肌胜雪,细腻如百般磨练的美玉,窈窕似千番雕琢的花栏,逶迤迤俪,曼妙无比,只看得烈火焚烧中的夏逸浩气喘吁吁,心潮如狂潮般澎湃不止。 “将军,要了我吧!”司马怡娇喊一声,伸手缓缓地替夏逸浩解开了纽扣。tuo掉了衣服,接着坐起身来,将娇羞粉红的面颊贴在了夏逸浩的xiong膛前,她的玉手则如游蛇一样滑到了夏逸浩的兴奋顶点。 这样一来夏逸浩的yu望更为旺盛,全然不故司马怡还是个处子之身。夏逸浩额头青筋凸现,星目中布满血丝,把所有对司马怡爱,和对她火山爆一样的情愫,放在了早已准备使劲的熊腰深深的探了出去… 随着司马怡的一声惨叫,她的泪水滑过了她的粉颊,轻微皱起的柳眉下那双带泪的眼睛写满了痛苦与幸福,因为,从现在开始,她和夏逸浩的真正的溶为一体了… 夏逸浩已经记不清当晚要了司马怡几次了,夏逸浩只知道司马怡已经在他的怀里昏到了七次,而这次是第八次了。 夏逸浩怜惜的抚摩着司马怡bai皙且异常光滑的皮肤,看着被自己伏压在身下,还依然在net梦中的她。夏逸浩又想起那翻云覆雨的一幕幕,若非此刻司马怡粉妆玉琢、柔肌的滑肤还睡在身边。夏逸浩真不敢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事实。 “我晕…怎么又有反应了呢?”夏逸浩看着还在睡梦中露出甜甜笑容的司马怡,恼怒的击打着自己的“兄弟”,并且悄悄的下床,以最快的度跑到隔壁的房间,希望分开一下可是暂时打消想继续侵犯司马怡的念头。 179. 第一百七十九章:洞房花烛3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女人是感性动物,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哥说的,太他ma的正确了,正确的让人佩服了。 夏逸浩静静地躺在隔壁的netg上,不自觉脑子里浮现出刚才那一幕幕翻云覆雨的场面。渐渐睡意袭上心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际,文姬的身影出现在他的大脑里。文姬抱着鸳鸯对着夏逸浩笑,笑得如此灿烂和幸福。突然间,文姬将脸一沉,恼羞成怒地将鸳鸯高高举起,然后朝着夏逸浩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其表情活像电影里面吸血僵尸。 “老婆…不要啊!”夏逸浩大叫了一声猛地从netg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哮着气,额头的汗水流到了脸颊也打湿了些许散落的头。夏逸浩本能地mo了一把冷汗,然后东张西望地看了看,觉自己原来做了个恶梦。 被这么一折腾,夏逸浩睡意全无,后背靠在床头,保持着半睡半躺的姿势苦思冥想着恶梦背后的蕴意。 午夜梦回时分,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周遭除了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声响。当人静下来的时候,才是脑子思考问题的最佳时段。 这时,文姬的一颦一笑又出现在夏逸浩的脑际,想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就象闪电般的回忆在击打夏逸浩的一切。随之懊悔,自责一下子涌上心头,这每一个字都似乎是一条烧红的鞭子,netbsp;“文姬,对不起!我背叛了当初对你的承诺,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我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你,以及面对和司马怡这段原本不该生却又必然会生的恋情。”夏逸浩闭上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两个女人的影子在他大脑里不停地交替着。她们都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真,那么的心地善良,如果非要在两者之间做出取舍的话夏逸浩希望是两者兼得。 “江山如画又如何呢?若是你们已不在了,这画也不过是一副失了色的水墨画罢了。失去了你们,世界唯留黑白二色,才能明白我深深的悲痛。”想着,想着,夏逸浩眼睛慢慢地湿润了起来,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既然能同时拥有这么好的两个女人。 清晨的阳光悄悄地射入屋内,一夜未眠的夏逸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出房门,轻轻地来到隔壁那充满无限you惑的房间。司马怡意态撩人地卷缩着身ti安静地熟睡着,一张薄薄的丝被盖在她身上,她那完美无瑕充满着成熟少女羞涩的dong体若隐若现,令人想像无限。 一缕阳光斜斜地射到她清新tuo俗的俊美脸庞,貌似镶上一道明亮的光边,让人忍不住有触mo她的yu望,却又怕扰了这分美丽。 “如此迷人的女人,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呢?”夏逸浩心中暗下决心,悄悄地退出房间,带上房门,疾步向文姬睡房走去,准备坦然地把昨晚生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刚走到中庭,忽然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诸葛亮,他先以一脸诧异的神色看了夏逸浩一眼,然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大哥,你脸色不太好也!” “昨晚失眠而已,用得着大惊小怪吗?”夏逸浩淡淡地说道,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诸葛亮,快步地继续向前走去。 诸葛亮愣了一下,然后紧追了上来,说道:“什么?失眠,昨天太开心了是不是,开心也不用那么兴奋啊!” “你瞎说什么呢?” “我那里瞎说了,难道子龙大婚你不开心吗?” “当然开心,但是我确实不是因此事而失眠。” 诸葛亮约察觉到夏逸浩的异常,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有的话,不妨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的上忙。” 夏逸浩莞尔一笑,索性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说道:“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的确!有一件事堵在我心里。” 诸葛亮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自信地说道:“是为女人的事情而烦恼吧?” “先生,你知道?”诸葛亮的话,震惊得夏逸浩反射性的从石凳上跳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诸葛亮端着于石凳上,幽雅摇着扇子,笑道:“这个世界上能让男人烦恼的东西莫过于四样----金钱、女人、权力和地位。有了地位便自然有了权力,随之金钱也会接踵而至,但是女人,特别是心爱的女人却让人欢喜让人忧。大哥今时今日,地位之高,权力之大,金钱之多,当今天下无几人能及,故不会因为这三者而烦恼,所以…呵呵。” “哈哈…先生分析得头头是道,夏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夏逸浩听到这里忍不住鼓起掌来,继而笑道:“先生说金钱、女人、权力和地位四则皆为男人烦恼之因,这点我深信不疑。只不过,而今我地位之高不过于将军而已,权力之大不过于占据几座城池而已,金钱之多不过于衣食无忧而已,又何来先生口中之高、自大、之多,之说呢?而女人,虽然我只有一个,却是我一人独有,先生何以见得我因女人而烦恼呢?” 诸葛亮听后,缓缓起身,拂扇而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了话,大哥那日从孙策那里提亲回来,身边带了个陌生女子是吗?” 夏逸浩颔,漫不经心地说道:“是的,那是孙尚香的贴身丫环。” “大哥,休要骗我,天下哪有如此漂亮动人的贴身丫环。天下哪有小姐尚未出阁就先将贴身丫环送到婆家的。我看大哥和这小女子是郎情妾意、温存有加吧?”诸葛亮微微摇扇大笑了起来。 对诸葛亮的话,夏逸浩哑口无言,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此刻的夏逸浩如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回石凳上。没想到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伎俩,在诸葛亮眼里,竟如小菜般,一眼看穿,一语道破!夏逸浩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道:“以先生高见,我当如何才能做到两全其美呢? “这…”诸葛亮收敛起有些猖狂的笑容,一脸为难起来。对于这种婚外情情爱爱的感情世界,他无法回答,那是他从没碰触过的,也从没去想过的。对于此事,他无能为力去想,去思,去琢磨。毕竟这不是他的感情世界,外人无法介入。 180. 第一百八十章:洞房花烛4 石头向书友们保证:不抛弃,不放弃,不太监!谢谢支持! 看着诸葛亮这幅苦瓜脸,夏逸浩心乱如麻地站起身来,左顾右盼一番着说道:“先生不必为难,有什么话直说就行,反正旁边也没有人。” “大哥,我并非为难,只是我从未涉及过婚外恋,不知其中的奥秘,故不敢妄加评论!”诸葛亮沮丧着脸,重重地叹了口气,手中的扇子也停止了摆动。 为了给诸葛亮打气,夏逸浩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以先生的聪明才智,又何须亲身经历呢?不如换位思考,假如你是我,我是你,你会怎么办?” “这个方法倒挺新奇,假如我是你…假如我是你…”诸葛亮沉吟着,来来回回地在夏逸浩面前磨蹭着,看样子鞋子磨损可不小,要是这样磨蹭能想出办法来,夏逸浩会毫不考虑地送他一双崭新的鞋子。突然他停止了步伐,欣喜若狂地大声叫道:“大哥,好像我们不应该讨论这个问题也?” 夏逸浩疑惑不解地走到诸葛亮面前,伸手mo了mo他的额头说道:“先生,你没事吧?这可是我为之苦恼的问题,一日不解决就一日寝食难安,你怎可这么说呢?” 诸葛亮推开夏逸浩的手,得意地摇了摇扇子,恢复了起先那张自信的嘴脸,慢条斯理地笑道:“有钱大户人家娶个三妻四妾都是平平常常的事情,以大哥现在的身份地位,娶她八个十个的都不足为过,大哥又何须为此烦恼呢?” “对呀!现在可是一夫多妻制的年代啊!”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夏逸浩猛然顿悟,拍手大叫了一声。激动得真想冲上去抱住诸葛亮,在他白净的脸上亲上一口,此刻夏逸浩才终于体会到赵云那句话的深刻内涵。 见夏逸浩如此欣喜若狂,诸葛亮仿佛有话说却又不敢惊扰,只得默默候在一旁。待夏逸浩稍稍平静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大哥,古语云‘以铜为鉴可以正形,以史为鉴可以清心。’依我看来纳妾之事时机尚未成熟,尚需待以时日再从长计议。” “这点我自然知道,我会在一个适当的时机向文姬提起此事。”夏逸浩感激地看了诸葛亮一眼。 正这时,高顺探马匆匆来报说:“襄阳城西北毗邻上庸地界的村寨遭到一股不明势力袭击,伤亡虽然不大,却搞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高顺将军几次率兵前去围剿,这股势力皆像事先得知一般立即消失在大山之中。军队撤回,他们又出来捣乱,我军来回已反复几次却没抓得对方一兵一卒。高顺将军怀疑乃吕布或者刘璋所为,怕中调虎离山之际,故命小人前来禀报。” “传我号令,命高顺不要轻举妄动,援军随后就到。”夏逸浩下达命令后,探马匆匆而去,然后夏逸浩又对着诸葛亮说道:“先生,你认为此事乃何人所为?” 诸葛亮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分析道:“吕布行事率性,不拘小节,若他真想夺我襄阳弹丸之地,以他今时势力可谓是易如反掌,他何必又搞得如此腼腆,劳神劳心地同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所以这事绝对不是吕布干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以我对吕布的多年的了解来看,他搞不出这种偷偷momo的小动作来。”夏逸浩点了点头,赞同了诸葛亮的看法。 诸葛亮接着道:“刘璋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他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只要你不惹他,他是决不会先动手的,依我看来他应该也没有参与此事。” “先生分析得相当透彻,不是吕布、刘璋所为,那又是何人所为呢?”夏逸浩一边思索,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诸葛亮微微一笑,习惯地摆了摆扇子,主动请缨道:“谜底在没有揭晓之前谁也说不清楚,大哥,不如就让我去为你揭开这个谜底吧?” “如此甚好,先生亲自前去我无忧也。”夏逸浩拍了拍诸葛亮的肩膀,眼中尽是鼓励之情,心中却暗想:“小诸,去吧!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是骡子是马咱们回来就见分晓了。” 见夏逸浩满口答应,诸葛亮却是满脸的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向行事慎密的夏逸浩,既然就这样草率地把这次艰巨的作战任务交给了可以说毫无实战经验的他。诸葛亮心里那个痛呀!他万万没想到一句客套话,既然惹了这么大的祸。 “先生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有气质,每个人都有自己独当一面的能力,你放开手脚大胆地在前方干吧,我在后方给你准备凯旋而归的庆功宴。”夏逸浩真诚地笑了笑,笑容纯真得就像是一个孩子,似乎根本不担心此次作战任务放在心上。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想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勇敢地迎上去!”诸葛亮暗想的片刻,朝着夏逸浩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而后自信满满地许诺道:“大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话毕,诸葛亮转身离去,从他的飘逸的背影中夏逸浩仿佛看到了那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生为国netbsp;诸葛亮自然知道这可是他咸鱼翻身的大好机会,如果这次围剿任务顺利完成了,那看以后谁敢说他废话多过文化,文凭高过水平。到那时候他就可以拍着xiong口,扬眉吐气地大声说道:“他高顺办不到的事情,我诸葛亮一出马就轻而易举地办到了,你们说到底谁?” 回想以前怀才不遇,想着如今终于一展拳脚,想到以后功成名就,名利双收。诸葛亮顿觉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涌注全身,他脚下虎虎生风,直奔住处,收拾上三五件换洗衣衫,带上这几年来的所有积蓄,然后抱着一旁愣神的貂婵亲吻了一口,也不说明原由就轻装简行,快马加鞭直奔襄阳。 诸葛亮虽怀着雄心壮志,然毕竟天真幼稚。襄阳这个地方他压根就没有去过,只知道在长安以南,沿途虽有很多驿站可供来往官兵歇脚、喂马、探路。可诸葛亮怎么说也挂着外交部长的头衔,要是让别人知道外交部长既然是路痴,传出去岂不是被世人笑掉大牙。如果好彩此仗真能取胜,要是到时别人说起,当初诸葛亮去襄阳还是我给他指的道,哪有岂不是颜面无存。 想着这些,诸葛亮只得死马当成活马医,抱着要么名流千古,要么遗臭万年的决心,硬着头皮一路向南而行,此时他万万没有料到正是他这样的决定才铸就了他未来的辉煌。 181. 第一百八十一章:一战成名 话说,诸葛亮从长安一路南下,途径蓝田、南乡、房陵,此刻来到景山已是日落十分,但他自然不知道已经走过这些地方。三天来,他只知道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在别人眼里行军作战是件苦差事,可诸葛亮却当成公费旅游一般,一路下来倒也没有感到半点不适之感。 景山与荆山相连,位于上庸以东、汉中以南、襄阳以西,此山原属刘表管辖,刘表失势后,因景山均与我、吕布、刘璋势力范围相邻,三人谁也不想接管这烫手的山芋,故成了如今三不管的局面。 望着眼前连绵起伏的莽莽群山,诸葛亮顿觉两脚软,不由漫骂道:“我靠!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为了一探究竟,诸葛亮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之后,终于爬上不远处一座小山,极目远眺,只见四周除了山还是山,人烟绝迹,只有百鸟争鸣与虎啸猿啼。向东南望,眼前横着一条下沉百丈的湍急溪流,对面是起伏不定的山脊,一条山脊伸入溪流的弯处形成陡坡,形成弯流的上方是一片台地,森林密布,上空云雾缭绕,幽邃深远阴森难测。 “看来今天是走不出去了,前人说‘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现在已是日落十分,看来得扯起帐篷睡觉了。”诸葛亮重重地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找一个适宜扎帐之处,先睡上一觉等明天明再说。 四下寻觅一番,现百米之外有一片稀稀疏疏的灌木丛,灌木丛四周是一座座小山丘。“水至清则无鱼、林至稀则无兽。看来此处适合居住,不会有猛兽出没。”诸葛亮心中暗自窃喜,果真天无绝人之路,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如此栖息之地。 片刻功夫,一座漂亮的单人帐篷在灌木丛中拔地而起,诸葛亮得意地拍了拍手上的泥沙,将马匹牢牢地栓在帐篷旁一颗松树上,然后从行囊里取出肉干、烧饼、米酒之类的东西在帐篷内盘膝吃了起来。 晚餐之后,以往诸葛亮都会与貂婵弹弹琴,吹吹箫,吟吟诗,作作画,消遣一下睡前时光。而现在他却孤身一人,不知身在何处,难免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惆怅,继而怀着对貂婵的无限思恋渐渐进入梦想。 月亮初升,银白色的月光把神秘的景山衬托得分外妖娆,帐外帐内一片寂静,诸葛亮回归于大自然的怀抱,尽情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呼呼大睡着。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和谐。突然,帐篷外响起一声马嘶,打破了夜晚的沉寂,随之诸葛亮从美梦中惊醒,起初他以为有什么动物靠吓着马。于是他战战兢兢地抱着佩剑,探出头看了看,只见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马匹安然无恙地闭着眼睛打盹,没有现任何异常状况。 “看来是虚惊一场!”诸葛亮摇了摇头,又缩回睡袋里呼呼大睡起来。 迷迷糊糊中,诸葛亮忽闻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自远而近,地皮也似随之起伏。这次他没有睡死,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意外的声音,马上一跃而起,凝神细听。只听见帐外传来一阵阵喧嚣的马嘶人喊,四面八方似乎都有人的喊声,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马。 为了揭开心中的迷团,诸葛亮小心翼翼地爬出帐外,只听见这嘈杂的声音是从西北面山丘后传来的,且那边隐隐泛着火光,虽然只是淡淡地那么一点点,可在漆黑的夜里却是那样地显眼。 “不会是在搞篝火晚会吧?”诸葛亮皱了皱,心中对山丘后面的事物既好奇,又害怕,想爬上去一看究竟可有担心捅出什么娄子,思来想去,他最后还是决定冒险一看。 爬上山丘,俯视而望,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吓一跳。在山丘后面是一块广袤的草原,无数的帐篷整齐地排列在早原一侧。在草原正中间升着一堆浩大的篝火,大约五六千人围在了篝火周围。一个全副武装的粗壮大汉,骑着一匹黑色巨马来到众人面前,扬起马鞭嚎叫道:“兄弟们,连日来我们辛辛苦苦,单调乏味的杀戮,却抢来了些不值钱的东西。这里的官兵都是他ma的软蛋,我们明天干脆就直接杀到上庸县城,干他狗ri的一票大的。” “好!我们听大哥的。” “对!大哥叫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大哥,真是勇猛过人,智慧群,帅呆了,酷毙了,心地善良啊!” 众人大声呼应,一时之间,场面相当热闹。 粗壮大汉板着脸做了个住口的手势,那些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嘴巴立刻变得鸦雀无声。众人把眼睛瞪得贼胆,期待着粗壮大汉训话,只见粗壮大汉一脸不悦地指着刚才最后说话那人,骂道:“放屁,居然敢侮辱我,骂我心地善良,良心大大的坏了。我告诉你们这帮家伙,你们是盗贼,就应该有盗贼的自觉,盗贼的尊严,盗贼是不需要善良这两个字的,谁要是说你们善良,那是在骂你们,是对你们的侮辱,是亵渎了盗贼这个伟大的称号,懂不懂?这个家伙,居然敢用善良这两个字来侮辱我,你们说该不该打?” “该打。老大是英名神武,feng流倜傥,无孔不入,无恶不作的大盗贼,我们一定要紧跟老大,把盗贼这个职业扬广大,世世代代流传下去。”众人异口同声地喊道,然后围着那个拍马屁不成倒被老大骂了一通的盗贼一顿海扁。 诸葛亮静静地爬在山丘上注视着众贼人的一举一动,不知不觉掌心已沁出了汗珠,他内心既紧张,有兴奋,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却把这群家伙逮了个正着。他费了好大力才勉强压制住紧张期待与兴奋的矛盾心情,冷静的暗想道:“孔明,你梦寐以求的机会终于来了,劫匪就在面前,只要你冲下去将他们一网打尽,你就一战成名了。” “不行,我怎么可能凭一人之力将对方全部打倒呢?孔明,这完全是你一厢情愿却永远无法企及的梦想。”诸葛亮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神色为之一变嘀咕道:“梦想?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教育家、思想…” 182. 第一百八十二章:一战成名2 正这时,山丘下栓着的马匹不知道怎地狂躁不安起来,原地乱蹦,出一阵阵刺耳的长嘶。这卒不及防的一嘶,可把诸葛亮吓得半死,这节骨眼上bao露目标可是要掉脑袋了。诸葛亮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手一松,轱辘一下就从山丘上面滚落下来。安全坐6后,诸葛亮也顾不得pi股开花的痛楚,连跪带爬地来到马前,解开系在树上的缰绳翻身上马就四处乱串开来。 在马嘶同时,那群贼人已分几路人马向这边围了过来,诸葛亮对此处地形不熟,策马奔了一大圈后又兜回了原地,正好与贼人碰了个正着。 “你是官府派来的吗?”刚才人群中间那粗壮大汉,不由轻蔑地笑了一下。 黑压压的贼人直愣愣地盯着诸葛亮,他们像一群饥饿的狼,眼中射出一道可怕的寒光。大敌当前诸葛亮却觉自己一点都不紧张了,他心里特别亮堂,心想道:“难道今天就是自己生命的尽头吗?不,我不能死!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深爱着的家人和朋友,还有很多未完成未得到结果的事情,我不想死去,更不能死去。”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见诸葛亮没有开口,粗壮大汉沉默了一下,突然两眼放光,大手一挥,怒喝道:“来人啊,将这小子跺成肉酱,拿去喂狗。” “是!”粗壮大汉话声一落,几个人赤膊的汉子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向诸葛亮那边围了过去。 正这时,诸葛亮爬在马背上一边作揖求饶,一边陶陶大哭道:“各位大哥,我冤枉啊!我不是什么狗屁官府派来的,我只是一个慕名前来的游客。我刚才还在帐篷里睡觉,后来听见你们在那边吵闹,所以就醒来撒尿,我这一撒尿马就叫,你们看我帐篷还在那边呢!” 粗壮大汉看了看,果然见不远处的山丘下有一顶花帐篷,于是讥笑道:“撒尿?你有病呀,爬那么高去撒尿。” “男人站得越高尿得就越远,所以…呵呵…”诸葛亮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巴笑了笑。 粗壮大汉若有所思地愣了片刻后,说道:“说得还蛮有道理的,那我问你见了我们为何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拼命逃跑啊?” “大哥,你们可是盗贼也,见了你们不跑行吗?”诸葛亮小声嘀咕道。 听了诸葛亮前后一番话,粗壮大汉一脸自责地挠了挠头,装做一副弱弱的表情,可怜巴巴的说道:“听你这样说来,好像我们还真冤枉了你。” 诸葛亮满脸堆笑道:“贼非秀才,孰能无过!大哥,无需自责!不好意思,小弟撒一趴尿,耽误了各位宝贵的睡觉时间。” “哈哈…哈哈…小子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如果你这样想那就证明你是白痴。哈哈…来人啊!把他抓起来。”粗壮大汉放声大笑起来,这一笑眉毛变得像两根熟过头了的香肠,嘴唇张得像两根没熟的香肠,至于他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象香肠就不知道了。 诸葛亮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哀叹道:“大哥,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置我于死地呢?” 粗壮大汉阴深深地讲道:“小子,我告诉你吧,因为你知道我们明天袭击上庸县城的计划,所以要下地狱,永远闭上你这张臭臭烘烘的大嘴巴!” “韩信少年能蒙受胯下之辱,后来官拜淮阴侯;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最后以三千越甲吞蚀吴国。想我诸葛亮大志未筹,功勋未立,若然就这么丧命于这荒谷之中,实在是难以瞑目!蝼蚁尚苟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哪怕人非完人。为了保住性命,看来也只有兵行险招了。”诸葛亮忍痛冥想,继而飞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地求饶道:“大哥,我…我把自己的she头割了行吗?你就留我一命吧?” “不行,我要的是你的命,又不是你那小小的she头。”粗壮大汉得意地摇了摇头。 随之,诸葛亮缓缓地从地上站起,两眼空洞无神,一片死寂瞪着粗壮大汉,口中却念念有词:“我已经退到无路可退了。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逼我出手呢?” “哈哈…神经病…疯子…呵呵…”众贼人见诸葛亮这幅模样,不由放松警惕,出一阵阵讽刺的笑声。 诸葛亮斜眼一看,逃跑的时机终于来了,于是一边翻身上马,一边继续装腔作势地示威道:“诸葛卧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见诸葛亮上马,先前赤膊提砍刀的几个贼人yu想冲上去将诸葛亮擒住,哪知粗壮大汉一脸傲慢地阻止道:“呵呵…还恶龙,我看你是臭虫吧?兄弟们,我们今天倒看看后果有多严重。” “好!既然你们想死,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已经匿迹于江湖多年的绝世武功----乾坤大挪移的威力吧!”诸葛亮仰天嚎叫了一声,双手像搓麻将一样来来回回地面前比划着。 说来也巧,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顿时飞沙走石,风起云涌,刹那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不要说众贼人惊骇无比,就连诸葛亮也是惊惶失措。此时不逃还待何时,诸葛亮趁贼人乱作一团之际,掉转马头拍马就跑。 粗壮大汉倒也反应迅,见上了诸葛亮的当,带领众人追了上去。但诸葛亮已然跑远,眼看就要消失在密林里,那粗壮大汉举弓便射。 诸葛亮见状,吓得肝胆具裂,暗想:“吾命休也!” 眼看羽箭及身,偏偏这时座骑受惊,将诸葛亮弹跳起来,也幸得如此,那粗壮大汉射出的箭落了空。但粗壮大汉那肯放过三番五次戏弄他的诸葛亮,一路穷追猛赶,从那架势完全可以看出就算诸葛亮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他追回来。 却说诸葛亮慌乱之际把佩剑落在帐篷之内,身上并其他无武器,只有随身携带的一把给貂婵削苹果用的水果刀。胡乱之中,他抓起水果刀,往后猛地一甩,只听得后面“啊”的一声大叫。原来那粗壮大汉本想将诸葛亮生擒了去,于是纵马赶近,不曾想,被诸葛亮这胡乱的一把飞刀刺中脖子,当即坠下马来,惨叫道:“没想到我武安国既然就此殒命…” 紧跟其后的众贼,没有看见诸葛亮甩水果刀这一幕,只看见诸葛亮一挥手老大就坠下马,一命呜呼。顿时惊骇万分,误以为诸葛亮果真武功盖世,无不吓得魂飞魄散,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没命地向四处逃散开去。 183. 第一百八十三章:一战成名3 却说诸葛亮早已吓得魂飞天外,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马不停蹄地月夜的森林里穿梭,耳边风声呼呼作响,眼前的景物不断飞退。至于身后生了什么事情,往那个方向逃跑,他是全然不知。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只知道胯下的健马白鹤已口吐白沫。诸葛亮愕然抬头,惊见东方出现了一丝红红的曙光,不由心中大喜,这丝曙光让他看到了希望,心中一切阴霾也随之一驱而尽。 “伙计,坚持住,翻过对面那座大山咱们就胜利了。”诸葛亮轻轻地抚mo着白鹤脖子上的鬃毛,白鹤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一般,拼命地抬起双腿仰天长嘶了一声,然后撒开四蹄,犹如闪电般向前方冲去。 翻过大山,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村庄,那村庄到处都是被烧过的痕迹,此时已没有了炊烟和狗叫,静悄悄的,似死去一般。诸葛亮牵着白鹤,大着胆子赶到小村村头的空地上,只有几个老人和孩子。他们呆呆地望着他,神情木然,一点也没有惊喜和热闹。 诸葛亮见过很多这样的村子,他们大多都是靠山吃山的猎户,只要有外人去,他们都会拿出自家打的猎物换取一些银子。诸葛亮不知道眼前这一切是怎么了,他用手势向这些老人和孩子打问着,他们还是木然地望着他。 诸葛亮正待转身离去,突然只听见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仿佛千军万马整齐划一地奔驰而来。转头望去,只见一队黑色骑兵风驰电掣地从村子一头的山岗上涌来,眨眼之间已将自己团团围住。 这一队黑色骑兵,粗略看去大概有几百人。俱是黑色盔甲与黑色的马。一眼看去仿佛从地狱冲出来的幽灵骑士。从头至尾,骑兵中没有一人出半点声响,寂然地站着,每人手中都擎有一支黑色的长枪,枪刃垂指着地上,在曙光的反射下散出冷冽的光芒。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肃杀,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黑色骑兵头排中间那带着面具的男子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着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而这也恰恰更添加了吓人的恐惧。他们都尽量地把头低着得低低的,一脸虔诚的样子。 “他们到底是那路人马呢?看样子不像是盗贼同伙,却像孙策帐下黑甲铁骑。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孙策与盗贼有什么勾结不成?”诸葛亮暗想着,继而将自己的脖子一歪,冷冷地问道:“你们是那部分的,把我围起来干什么?” 头排中间那带着面具的男子正是孙策帐下黑甲铁骑方队队长凌cao,原本他们在江夏集训。孙策得知上庸遭到一股莫名势力的袭击后,一则为了援助我,二则为了检验一下这支队伍集训效果,故派遣他们过来增援,所以就遇到了刚才这一幕。 凌cao抱拳,毕恭毕敬地说道:“我乃孙策帐下铁甲方队队长凌cao,敢问是诸葛先生吗?” “鄙人诸葛亮,久仰凌cao兄大名,今日一见,实属荣幸!”诸葛亮立即开口客套一番,现在可是搞好关系的最佳时机,因为只有借助这黑甲铁骑才能消灭山中盘踞的盗贼。 “凌某刚才惊吓了诸葛亮先生,尚请先生原谅!”凌cao彬彬有礼地欠身一笑,然后将手一挥,围住诸葛亮的黑甲铁骑纷纷退到其身后。继而他将头上的面具缓缓取下,诸葛亮这才看清凌cao的模样----白净的脸庞,清澈的眼眸,鼻梁不算高,但也挺好看的,额头上几缕丝微微翘着,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模样。 诸葛亮走到凌neto着他胯下战马的鬃毛,其神情就像在tiao戏女人一般。那战马将头拼命地摆动了几下,出阵阵愤怒的响鼻,如果不是凌cao使劲地叫其安静,看样子它真想重重地踹诸葛亮一脚。 “先生,mo够了吗?”凌cao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战马就如他的女人一般,何时让别人mo过。但却也不好翻脸,毕竟这次他的任务是来协助诸葛亮的。 “这马真正点,身材够好,pi股够翘,就是脾气坏了点。”诸葛亮拍着手自言自语地笑了笑,然后仰头看了一眼马背上的凌cao,说道:“凌cao兄,现附近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凌cao翻身下马,想了想说道:“回禀先生,刚才我在巡视的过程中现附近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村子都如眼前的这村子一样。一片荒凉,一片凄迷,一片死寂,只有些神情木然老人和小孩,很明显的他们受到了盗贼的袭击和惊吓。” “那你们可曾现盗贼的影子?”诸葛亮神情凝然地问道,因为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道。 “这…暂时还没有!”凌cao表情显然有些失落,但没多久,他马上又恢复原有的乐观说道:“不过先生大可以放心,如果他们还敢来,我一定带领黑甲铁骑将他们踏成肉酱。” 诸葛亮笑了笑,然后神秘兮兮地说道:“看你小子人品还不错,我就吃一下亏,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凌cao将头伸了过去问道:“什么秘密?” 诸葛亮故作神秘地说道:“其实我已经现盗贼的窝点了。” “什么?刚才先生说什么?”凌cao惊讶得将嘴巴张得老大,半晌合不拢,不过想想,似乎诸葛亮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要说军中无戏言,就算是有戏言也不敢是这样的戏言。 诸葛亮见凌cao这幅表情,不由暗自偷笑,随即将他拉到一旁在其耳边说道:“不瞒凌cao兄,我历尽千辛万苦,冒着千难万险,用尽千方百计,越过千山万水之后,才找到了盗贼藏匿的窝点。” 凌cao表情丰富,欣喜若狂地问道:“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就在昨晚,为了全天下老百姓不再饱受盗贼摧残,我将生死置于脑后,趁着月黑风高,孤身一人杀入盗贼营寨。顷刻之间,数以万计的盗贼从大大小小的帐篷里蜂拥而出,将我紧紧地围在中间,我毫无半点惧怕,抽出腰间佩剑就和众贼战成一团。”诸葛亮抖了抖衣领,口若悬河地吹嘘了起来。 “吹吧!看你还能吹出什么名堂来。级鄙视巧舌如簧,弱不jin风,手无缚鸡之力书生。”凌cao心中暗自好笑,却装作一脸佩服地问道:“那后来呢?” 诸葛亮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后来,贼人都被我杀怕了,他们嚣张气焰也被我打压了,我也杀累了,然后就走了。” 184. 第一百八十四章:一战成名4 凌cao强忍住想呕吐的冲动,昧着自己的良心恭维道:“哎呀!真没有想到先生如此了得。世人皆晓我家周都督乃文武双全,以凌某看来先生之才与周都督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奖了!”诸葛亮微微摇手笑了笑,看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于是将心里的面最终想法说了出来:“凌cao兄,遇见了我算你走运,盗贼的据点就在前面几座山后面,我这就带你去将他们一网打尽,也好让你有机会出入头地。” 因为诸葛亮知道凌cao只是来协助他消灭盗贼的,毕竟自己才是主角;同时凌cao是孙策的手下,平日里相互间又没有私交,于公于私都不能调动对方;而且只有像黑甲铁骑这样的队伍才能震慑住盗贼。 考虑好这三点之后,诸葛亮才说出起先那一番话,其目的是让凌cao产生和他同去的想法。此时凌cao是既想看诸葛亮出丑,又真想诸葛亮带他去盗贼窝点,那样他就有机会表现自己,赢得孙策的嘉奖。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先生在前面带路。”凌cao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大步走到马前,翻身上马,心想道:“此行结果无非便是两种。其一找不到盗贼窝点,告诸葛亮一个谎报军情之罪,也好替周都督出口恶气;其二找到盗贼窝点,大展铁甲铁骑之威,从此一战成名。无论结果如何,对自己都是有利无害。” “那凌cao兄可得跟好了,山中常有毒蛇猛兽出没,它们可比不得你家养的小宠物那般温顺,要是它们把你pi股yao上一口那就麻烦了。”诸葛亮张牙舞爪地冲着凌cao笑了笑,然后拍马向山林中走去。 众铁甲黑骑被诸葛亮这么一吓,望着面前阴森恐怖的森林,不约而同地打了寒颤,还有点毛骨悚然感激。 “诸葛亮你有种,既然敢给老子来下马威,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凌caoyao牙切齿,愤愤不平在心里暗自较紧,却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策马紧跟了上去,笑道:“先生知道狗为什么yao人吗?” 诸葛亮搞不明白凌cao问这话的目的,唯有淡淡一笑道:“不知道!” “因为人一害怕身上就有股怪味,狗就专yao这种人,你说的那些玩意也一样,谁害怕它们就yao谁。”凌cao呲牙咧嘴地笑了起来,那表情似乎恨不能把诸葛亮杀了剥皮吃肉。 “呵呵,是吗?”诸葛亮尴尬地笑了笑,趁众人不注意之时,悄悄地闻了闻自己身上是否有凌netbsp;接下来,诸葛亮凭着模糊的记忆,带领着凌cao所部翻过一座又一座大山,终于找到盗贼聚集的窝点。此时,众盗贼正聚集于草原中央忙活着立选新任大哥的事情,全然不知已经被铁甲黑骑包围。 “凌cao兄,盗贼就在眼前,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诸葛亮指着盗贼聚集的草原说道。 凌cao坏坏地笑了笑,说道:“我等岂敢献丑,想必先生昨夜杀入贼寨的场面必定惊天地,泣鬼神,凌某倒想亲眼见识一下先生之风范,不知道有没有这福气?” “这不明摆着将我一军吗?ma的!这招真够狠的,要是我不去定会被他们奚落一番,以后我这脸也不知道还能往哪里搁。要是我去了,无疑就是自投罗网,找死的行为。”诸葛亮暗想着,不由冒出一身冷汗,这倒把他逼到左右为难,无从取舍的境地,去也忧忧,不去也忧忧。诸葛亮僵在哪里半天也动不得,最后就如是虚tuo了一样,颓然瘫倒在地。 凌cao鄙夷地看了诸葛亮一眼,带着极大的讽刺意味的口吻在嘲弄道:“先生,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胆怯得尿裤子了吧?” 诸葛亮愤怒地将袖子一甩,狠狠的望了凌cao一眼冷声道:“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我诸葛亮堂堂汉子,宁死也不会让你们看笑话!” 话毕,诸葛亮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祷了片刻,然后不慌不忙地溜达着胯下的白鹤向盗贼聚集的大草原走去。此时,正值下午两点,也是一天最热的时候,zhi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由于温度的急剧升高原本湿润的大草原冒出阵阵雾气。诸葛亮在雾气的陪衬下渐渐走近,整个人看去竟有宛如是仙人腾云驾雾,从天而降一般,此等际象吓得众贼不约而同地向退了一步。 见盗贼作出如此不寻常的举动,诸葛亮也满惊讶的,心中暗自寻思,但不知对方乃何用意,于是心想:“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就跑。此乃孙子最高兵法也…” 众盗贼怀揣着一颗极度不安的心,四处张望了一阵,见对方除诸葛亮一人外再无他人。继而想起昨晚诸葛亮昨夜自称会绝世武功,以及秒杀他们大哥的场面。众贼一下就呆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傻傻地站在原地怔。 如此一来,双方一时之间都搞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相互唯有默不作声地对视着。隐秘在远处观望的凌cao,本以为诸葛亮会被盗贼追杀得抱头鼠窜,屁滚尿流,其狼狈、绝望、害怕、号陶大哭让他出尽丑头,可万万也没有想到却是这般结果。 铁甲黑骑队副队长陈武来到凌cao面前进言道:“队长,贼人显然不知我等已将其包围,不如我们冲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难道子烈就不想看看诸葛亮出丑的模样吗?”凌cao眉头紧锁,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大草原那边的动静。 陈武愣了愣,说道:“想倒是想看,只不过咱们可是奉周都督之命前来协助诸葛亮消灭盗贼。要是我们坐以待毙,以此公报私仇的话,恐怕诸葛亮会到策哥面前告我们。” “嘿嘿嘿…子烈何时变得如此糊涂,你认为诸葛亮这一去还有命回来吗?”凌cao笑了笑,两眼放射出一道冷冷的光芒。 陈武一听,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说道:“队长,你想让诸葛亮死啊!要是周都督怪罪下来,我们可…” 凌cao恶狠狠地说道:“除掉诸葛亮,正是周都督之命,谁叫他不识时务,抢走周都督梦中qing人貂婵。” “原来如此!”陈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 185. 第一百八十五章:一战成名5 “总之你就耐心地等着看好戏吧!你这个新上任的副队长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就可以了,记住哦,千万不要跟我唱反调!你也很希望能快一点升官财,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东西吧?哈哈哈哈!”凌cao笑了笑,其声音嚣张得欠揍。 诸葛亮和众盗贼在炎炎烈日的暴晒下对峙着,一颗颗斗大的汗珠从他们额头滚落下来。此刻诸葛亮又饿又渴,被太阳晒得头昏眼花,汗水流进眼睛的火1a刺痛。诸葛亮实在忍受不了这痛楚,不由将右手一提,yu揉火1a刺ji的双眼。 盗贼见诸葛亮抬手,皆以为诸葛亮要使用出绝世武功----乾坤大挪移,不由吓得瑟瑟抖。众盗贼原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良莠不齐,自昨晚武安国死后已是群“鼠”无,一盘散沙。盗贼之中一人竟突然跪倒在地拼命地磕头,连声哀求道:“卧龙爷爷饶命!卧龙爷爷饶命…” 诸葛亮见状,惊讶得将眉毛一竖,硬生生的将右手停在了半空中,正好摆出一副yu出掌的架势。见诸葛亮这般架势,盗贼猜想下一步他定会向他们出一记惨无人道,灭绝人寰的绝世武功----乾坤大挪移,不由吓得纷纷立刻丢掉手中的兵器跪地求饶。 “到底是怎么回事?”诸葛亮一脸困惑和茫然看着拜倒一地的盗贼,然后又东张西望了一番,其模样简直就是一实足的阿呆。 原本正在暗自窃喜的凌cao,见盗贼黑压压地跪倒一片,诸葛亮却安然无恙地高坐于马背之上。霎时惊得目瞪口呆、面如土色!他良久才回过神来,长叹一声,无奈地对着身旁陈武说道:“带领黑甲铁骑过去收拾残局,免得被诸葛亮独自一人把功劳领去。” 陈武点点头,抱拳说道:“遵命!”说完,转身向不远处原地待命的黑甲铁骑跑了过去。随即,草原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放眼望去黑甲铁骑如风般掠向大草原。众盗贼见状不由心惊胆战一番,心想幸好已经缴械投降,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黑甲铁骑将盗贼包围得严严实实,陈武走到诸葛亮面前,沉着厚嗓大声问道:“先生,如何处置盗贼一干人等?” 诸葛亮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他没有好脸色地看了看陈武,反问道:“依你之见呢?” “将他们这群人渣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狠啊!”陈武将拳头攥得紧紧的,yao牙切齿的说着每个字。 “谁愿意生来就当山贼土匪呢?他们都是穷苦百姓,混到这份也是被这社会逼的。”诸葛亮重重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然后策马来到盗贼面前说道:“你们落草为寇,虽说到处扰害百姓,做了很多坏事,个个该杀。可是我大哥夏逸浩仁慈友爱,念起你们都是贫苦人家出身,有钱有势的子弟不会沦落到这份。再说,你们都是小贼,听人指挥,有时做坏事也不由自己做主,决定饶了你们的命。你们愿意跟随我大哥夏逸浩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滚蛋。放你们走之后,你们只可回家为民,不许再落草为寇。倘若落草为寇,下次落到我们手里,决不轻饶。倒底谁愿意留下?” “我愿意。” “我也愿意。” “还有我。” 盗贼纷纷响应起来,大部分都愿意留下,只有小部分刚被拉入伙的附近村民,因惦记家中的妻儿老小和那一亩田三分地不愿意留下。诸葛亮将那些不愿留下,以及愿意留下却属于老弱病残之列的盗贼全部遣散回家,最后下来,留下的约三千来人。 武安国如果死后有灵,一定会觉得很郁闷。自己刚挂掉,马上所有原来自己麾下的兄弟就来了个集体大跳槽,真可谓是树倒猢狲散啊!在围剿上庸盗贼的军事行动中,诸葛亮因为误打误撞,出色地完成了此次围剿任务,显露出他凡的运气和命中注定的功绩。 时间匆匆过,一晃就到了九月,这段时间来,夏逸浩命诸葛亮、郭嘉、徐庶三人结合每座城池的规模大小、地理位置和周边邻敌等情况共同拟定了一份城防计划。从计划看来长安北临袁绍,西接吕马,且是政治、文化、经济的中心,故需重点设防;许昌几乎在曹cao的军事包围圈内也需重点设防;荆州西与刘璋永安相连,虽然没有必要浪费大量兵力重点设防,但是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可以先取永安,打开进攻益州的门户。 按照计划夏逸浩任命张辽为长安太守、高顺和黄忠协助其工作;任命刘备为许昌太守、关羽、张飞和徐庶协助其工作;任命赵云为荆州太守、典韦和魏延协助其工作。 这边的人事调动刚忙完,那边孙尚香和司马怡的肚子一天天渐大。虽然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如果不是有什么生理缺陷的话都会大肚子。但是没人男人播种的话,那肚子想大也是大不起来的。孙尚香大肚子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全国人民都知道那是赵云干的。可司马怡大肚子就不自然了,各种绯闻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以致于最后登峰造极至无以复加的地步。 眼看着司马怡大肚子风波到了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地步,夏逸浩作为一个男人,更作为幕后的罪魁祸,不得不勇敢地站出来向世人宣布:“司马怡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 结果换来了两句话,一句是诸葛亮紧紧地抓住夏逸浩的手说的:“身为有用的大人物,应该坦然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娶一个怀孕的女人,无疑就是多了两张嘴?假如你养不起,我帮你养!” 另一句则是文姬抱着鸳鸯对夏逸浩说的:“事情已经出了,就应该勇敢的面对,你是一个有责任心,做事谨慎的男人,孩子有你这样的父亲是他的幸运!” 虽然这两句话并不能代表所有人的心声,但是夏逸浩已经非常地欣慰和感动,接下来在文姬亲自cao办下,夏逸浩得偿夙愿地将司马怡娶过门,婚礼非常的低调,但却是很浪漫。 186. 第一百八十六章:摘星取月 九月的天气实在太热,许昌城中刘备光着个膀子搭拉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停歇地滑落下来。 一旁的关羽更是夸张,全身上下除了个三角裤头外一si不挂,关羽还极其不讲道德,将一双毛腿劈着叉放在公案上,好端端放着的笔墨被他蹂1i得七零八落。 刘备有点受不了了,心道辛亏你是我三弟,要是别人我早一刀把他剁了,哪容得他如此大白天如此不讲jing神文明。关羽却不看自己光着个膀子,横竖反正怎么看也文明不到哪里去。 关羽挪了一下pi股,嚷嚷道:“二哥,这天热的,真叫人受不了,咱们也学学那些当官的一样,叫几个mei女来扇扇你看好不?” 刘备心道就你这短裤都穿歪的丑样子,还想叫什么mei女来啊?口中说:“不行啊,三弟,那样的话,岂不和袁绍、董卓、刘表那些贪图享受的大老爷们一样啊?咱们有今天,靠的就是这个艰苦朴素的jing神啊!” 关羽“哦”了一声,心想你艰苦朴素个屁!你在外面惹的feng流债说他三天三爷都说不完,幸好这些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要不你出门还不被吐口水淹死? 刘备可能觉得有点内心不安,干咳了一声道:“三弟,你说四弟一大早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到底干什么去了?” 关羽沉默半响,道:“不知道啊,也许是视察民情去了吧。” 刘备心想四弟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他会去视察什么鬼民情?估计去哪个窑子找乐子去了!但又不便说出口,只得道:“哦,也许吧,他还是懂得为前途着想啊。” 哪知道关羽和他想到一块去了,口中都交口称赞着张飞有进步,心里都暗骂张飞只顾自己享受,不带他们一块去。 两人尚在那里胡思乱想,门外传来传令兵的声音:“徐庶大人来访!” 刘备、关羽两人吓得一阵手忙脚乱。 关羽一边将长裤往身上套一边向门外道:“徐庶大人可有带家眷来?” 传令兵在门外道:“回大人,没有,徐庶大人是一个人来的。” 关羽抹了把汗道:“还好还好,没女人来,大哥,慢慢穿。这鬼裤子不知道是哪个裁缝做的,ma的开了三层裤内胆,真麻烦!” 刘备只需披件外套,早穿好了在一旁笑,心道有女人来才好能,也让别人看看你这个骚样。 刘备尚在暗笑,关羽却也笑道:“大哥,你看看你的衣服。” 刘备一愣,低头一看,不由满脸通红。原来自己刚才一急,居然将上衣穿反了,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两人刚刚穿戴停当,徐庶已走到门前。刘备连忙迎了上去,拱手道:“原来是元直兄,这么热的天,元直兄不在府中乘凉,到我这里来有什么贵干呢?” “小飞飞呢?”徐庶没有搭理刘备,自顾焦急地伸长脖子向堂内东张西地打望着。 刘备闪到徐庶面前,笑道:“原来元直兄是来找四弟啊!真不巧,他出去了,要不回来我叫他过你那去。” “出去了啊?”徐庶张大着嘴巴,显然有些惊讶。 关羽走了过来说道:“是呀!都出去老半天了。” “真他ma不厚道!不是约好了吗,既然都不等我。”徐庶呲牙咧嘴地骂了一句,然后转身一溜烟地跑掉。 刘备和关羽呆呆地望着绝尘而去的徐庶,然后皆一脸惊鄂的表情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少许二人同时问道:“四弟干什么去了?” 相互间看了看,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继而关羽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们也跟过去看看?” “这不太好吧,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刘备虽然这么说,可他却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好奇地向外面张望着。 关羽眯眼看着刘备这金鸡的模样暗自笑,却装着担心张飞的样子,焦急的搓了搓手说道:“那就有劳二哥在此值班,由我前去把四弟找回来。”说完转身便走。 刘备一把拉着关羽,笑道:“呵呵,好像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啊,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多一个人毕竟多一份力量!” “如此甚好,呆会四弟看见我们一定会高兴得死掉的。”关羽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暗示。 刘备似乎明白关羽的笑意,他踮起脚尖站在门槛上总算是拍着的关羽的肩膀,然后说道:“二弟你等着,外面天气太热,昨晚我刚好编了两顶草帽正好用来遮阳。” 关羽催促道:“二哥倒是想的周到,快快取来。” 少许,刘备从后堂取出两顶草帽,将其中一顶交到关羽手中,关羽乐呵呵地接过草帽,往头上一扣大小刚好合适。二人戴上草帽匆匆出门,朝着徐庶刚才奔跑的方向走去。走过三条巷子,便听见巷外人声鼎沸,欢呼叫嚷之声骆绎不绝。 刘备、关羽相视而笑,以为有戏,大步迈出巷子,只见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一群市井乡民里三层外三层地不知围什么东西呲牙咧嘴地嗷嗷大叫。 二人见状,好奇之心不jin油然而生,暗想徐庶口中所说的好事就在里面,于是疾步走了过去以看究竟。来到人群外,由于众人都争先恐后地举足观望,刘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向人群里冲了冲,不但没挤进去,反而被人群给挤倒在地。 “真是郁闷到家了,怎么这么多人,打了这些年仗,难道就没有死人吗?”刘备正在郁闷之际,只见关羽凭借自己力大,三下两下已经将身旁的人掀开一片。刘备见状,转怒为喜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草帽,拍了拍pi股上面的尘土,紧跟在关羽身后向人群中一步步地艰难迈进。 关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满头大汗之后,终于挤到人群最里圈,只见一个胡子拉碴的耍猴之人正在人群中间卖力地敲锣呐喊。那个猴子倒也聪明伶俐。一会儿翻跟斗,一会儿爬杆,一会儿从观众头上拿下草帽戴到自己头上,一会儿从小孩子手中抢去正在吃的烧饼,还冲着孩子直眨鬼眼。逗得旁观者呵呵大笑。 刘备、关羽二人见猴子还会摘草帽,惊得赶忙将头上的草帽按住,二人驻足观望了片刻,不见张飞、徐庶的影子,便又费了进来时同样的力气退了出去。 187. 第一百八十七章:摘星取月2 退出人群,关羽气喘吁吁地来到一旁的树荫下,一边解开扣子,露出结识xiong膛以求能散散热,一边拼命地擦着额头上面的滴淌汗珠,乍看那张脸红得和人群里面那猴子的pi股有得一比,可细看那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余。而刘备显然已经被这zhi热难当的太阳给晒晕了,只见他伸出she头,像只小狗般的站在一旁不停喘气。 “ma的,白忙活了半天,可累死我了。”关羽双手叉在腰间,一脚踩在一旁的大石头上,骂骂咧咧地叫嚷着,其模样活像一地皮流氓。 刘备见关羽心中不爽,忙取下自己头上的草帽一边替关羽扇风,一边左顾右盼道:“这两个家伙到底去那里了?” “鬼知道,问他们去?”关羽不耐烦地回答道。 刘备停下手中的草帽,白了关羽一眼,板着脸说道:“我又不是问你,干嘛生这么大气?” 关羽忙陪起笑脸,一把抢过刘备手中的草帽朝着刘备扇动着,继而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呵呵,二哥何必摆出这幅苦瓜脸,这气又不是冲着你来的,可别气坏了身子。” 正这时,从不远处并肩走来两个秀才模样的男子,其中一男子对另一男子说道:“听说醉花楼来个歌ji,长得是相当的漂亮,可谓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只可惜咱们没那些闲钱,要不也去一饱眼福,意一番。” “我也有所听闻,只不过那女子卖艺不mai身,要不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要前去乐她一乐。呵呵…”另一男子笑得有些猖狂,语气更是不正经。 先开口那个男子笑着摇了摇手,说道:“洪兄,你是以讹传讹了,欢客们虽然都是奸货,越得不到,越想得到。但是全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们花那么多银子,装腔作势,附庸风雅,说白了,还是要那个什么。不然,谁愿意花那么多银子,去听那小娘们弹什么破琴?真要是有这个情致的人,大致手上都没这么多银子的。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洪兄,所谓卖艺不mai身,绝对是扯淡的神话。ji院都进了,摆清高只是为了抬高要价,最终还是要卖的,不然欢客们会狂的。” “张兄,见解jing辟,一席话惊醒我这个梦中人,看来兄弟我ri后要想您讨教讨教。”另一男子“唰”的一声合起手中的折扇,抱拳拱手笑了起来。 先开口那个男子拍了拍另一男子肩膀笑道:“情网如海无涯,泡妞决无止境!以后我哥俩就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吧!” “呵呵…一定,一定…呵呵!”二人消失在巷中,随即传来一阵笑之声。 此番交谈,刘备、关羽在一旁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其中内容更是铭记于心。二人离开后,关羽一本正经地对着刘备说道:“那醉花楼就在附近,我们身为许昌的最高领导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那可是大大的失职。要是大哥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要不我们以微服私访之名过去一看究竟如何?” 刘备闻得此言,兴奋地拍手叫道:“哎呀!真没料到三弟既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深入研究一番。” “二哥,请!”关羽一挥手,示意刘备走前面。 刘备笑道:“三弟,何须这般客气,你我兄弟当初桃园结义之时不是已经说好有钱一起花,有妞一起泡,有架一起打的吗?来!我兄弟二人并肩向醉花楼进。” “呵呵,二哥还记得当初我们四兄弟桃园结义的誓言啊?”关羽笑了笑,低侧着看着一旁比自己矮出一截的刘备。 刘备仰起头,扬起一抹自认为是最灿烂无比的笑容,看着关羽柔柔地说道:“当然记得!时间过得真块,一晃就是快十年了。” “四弟,貌似已经忘记了结义的誓言了。”关羽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闪过一丝失落之情。 “只要大哥记得就好!”刘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若有所思地问道:“对了,三弟怎知道醉花楼就在附近,难道去过不成?” 关羽神秘地笑道:“不瞒二哥,我每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都习惯先打听当地最好的饭店、最大的qing楼等公共场所,以备不时之需。” “原来如此,真是个好习惯。”刘备伸大拇指表扬了关羽一番,突然将话锋一转小声询问道:“请问二弟,许昌除了这醉花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稍有名气的qing楼?” 关羽如数家珍地说道:“还有两家分别是胭脂阁和飘香楼!” “胭脂阁和飘香楼,这名字真俗!俗不可耐!还是这醉花楼比较好,名字都充满着浓浓的浪漫色彩。”刘备在听说这两家qing楼的名讳之后,直叹这qing楼名字取得不好。 关羽看着刘备这幅摇头晃脑的表情,疑惑地问道:“何以见得?” “先说这胭脂楼,光一听,便给人一种遍地粉脂,满楼烟花的印象,活tuotuo的一个ji院,顿时坠了俗套,纵是想要挑出几只“纯情小鸡”都难!又说这飘香楼,我ri,这倒底是酒楼还是qing楼啊?想要卖弄意境,故作清高,却又没那个水准,当真叫人笑掉大牙!想当年我开酒楼那阵,那名字取得多气势磅礴。民以食为天----别人一听就知道这酒店有来头,再看看大门那两幅大红对联。‘人来人往齐聚一堂;各种佳肴与君品尝’,这是何等的诗情画意啊!”刘备有板有眼地分析着,看来他那几年的生意没有白做,经商头脑还是蛮不错。 刘备、关羽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很快就到了醉花楼。离醉花楼尚远,二人便望见那楼阁在附近独领风骚,三层建筑在这时代是极其少的,光这架子,就足以让它“tuo衣而出”!jing致的雕栏刻花,珍饰灯挂,当然,最显眼的莫过于楼阁之上,那身披薄纱,身姿曼妙,脸带媚笑,风骚地舞弄着手绢的小姐们! 188. 第一百八十八章:摘星取月3 刘备、关羽见状直流口水,二人相视一笑,往前跑出数米,来到醉花楼前,但见男人如山如海,排着几纵长队,干得热火朝天,也不知道弄的什么东东。 “我ri,逛qing楼还要排队不成!”刘备郁闷得显些晕厥,想要往前挤去看个究竟,但看那人群,稠密得有如铜墙铁壁一样,继而想起刚才被人群挤倒在地的情景更是一阵心惊胆寒。 关羽见这架势,心中也在暗自嘀咕:“妈妈呀,这阵势与攻城战有得一比,而且这些人个个激qing洋溢,斗志高昂,要是打仗遇上这样对手那就岂不是难搞。” 刘关兄弟二人虑酌半天,决定先打听一下其中内幕,免得像刚才那样费尽力气挤了半天人群之中却是耍猴之人。于是刘备满脸奸笑地拉过旁边一个浪子装扮,身材佝偻,满脸麻子的人,问道:“这位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大哥,不知怎么称呼?” “不敢。”那人被刘备一记马屁拍得舒爽,傲然一笑道:“鄙人姓夏,名世雄!” “吓死熊?”刘备险些暴笑而死,强行忍住,露出一副菜鸟的神色,说道:“原来是夏大哥,小弟初到贵地,远闻醉花楼艳名,今日特地前来,却见到这等盛况,不知却是为何?” “兄弟不知?”夏世雄惊问道。 刘备忙双手抱拳,一脸虔诚地问道:“还请夏兄不吝赐教!” 夏世雄大为受用,清了清噪子,说道:“前些日子这醉花楼从河北引进一位卖艺不mai身的歌ji,名叫甄宓,听说这女子美艳不可方物,且身怀六艺,机智过人。不过,目前还没有人能得到她的青睐,也没有人能得睹其芳容。今日她将在醉花楼召开一次见面会,于是,很多才子书生,地皮流氓,都慕名前来,为的只是一睹芳容罢了!因此,醉花楼才出现这人山人海的难得景象。 “见面会?”关羽大惑不解,急忙插嘴问道:“什么见面会?见什么面?” “兄台这都不知道?”夏世雄以一种看待菜鸟、白痴甚至的眼光可怜加同情地瞥了关羽一眼,直看得关羽想找个缝子钻进去。 关羽尴尬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摆出一副老脸羞红,虚心求教的学生相。夏世雄傲然一笑,大声道:“兄台这就孤陋寡闻了吧,但凡稍微有些身价的名ji在正式接客之前都会召开一次见面会,吸引广大欢客们的眼球,以求正式接客那天客源不断。” “原来如此,看这架势真到了甄小姐接客那天,她定是忙得不亦乐呼。”刘备自言自语地嘀咕道,不由为甄宓捏了把汗。 夏世雄瞅了一眼刘备,笑了一声,摇头说道:“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兄台不会不懂吧?甄小姐可是当世名ji,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她闺房的。据说她每天只接一位客人,而且要求客人相貌堂正,文采feng流,最重要当然就是银票多多。” “要求还蛮高的嘛!”刘备暗自伤神,猜想就凭自己这幅尊容,看来是没什么戏了。随即,习惯性地mo了mo下巴,不经意地扭头扫了一眼身旁的这个头熊。入目便是佝偻的身材外加覆盖了整张脸的麻子,大黄牙,水泥。 “同这个头熊相比,我怎么也称得上帅哥?”刘备心中暗喜,顿时信心百倍,骚骚地在心中意了一把,开口便问:“假如赢得甄小姐的青睐那一次得花多少钱?” “谈钱作甚?”夏世雄鄙夷地瞪了刘备一眼,转头望向醉花楼的三层高阁,无限憧憬道:“只要能够近身一睹甄小姐芳容,纵是死了,也是值得!在下观兄台也是有文化的读书之人,怎的这般势利不堪,算我瞎了眼!” “我靠,还教训起老子来了!”刘备阴阴一笑,直想砸他两拳,但又怕这小子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传染病菌,恨恨地收了手,和关羽极其张扬地朝着醉花楼挤去。 然后,刘关兄弟二人用几两银子砸翻了几个对自己插队一事唧唧歪歪的丑汉,捐了几两银子,买了一个稍微靠前的号,便进入了醉花楼前院。 “果然够气派啊!”刘备和关羽异口同声地赞叹了一声,继而仰着头在偌大的院子里扫了遍,只见大院之中,挂红吊绿,彩灯高照,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粉脂和香水的气息,甚是呛鼻。整个院子用临时的木栅分割成大、中、小三个单一的却又相互贯通的空间。在每个空间入口处分别挂着“钱关”、“相关”和“文关”等三块牌匾。其不言而喻这三关分别就是挑选出银票多多,相貌堂正,文采feng流的客人。放眼望去第一关人头攒动,第二关只有寥寥数十人人影,能到第三关已是所剩无几,绝大多数都在第一关和第二关就挂掉了。 刘备、关羽现在所在,就是第一关,称之为“钱关”,这关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苛刻要求只要你钱够多就行。 这关对于刘备哥俩来说倒是轻松加自如,只见二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大叠银票,在考官眼前晃了晃,然后往其面前一放。看模样那考官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直到这考官馋得口水直流,惊得瞳孔扩大,想得呼吸加之时。刘备,关羽相视哈哈大笑,纷纷将银票收起,重新放回衣袖之中,然后趾高气扬地向第二关走去。 第二关,“相关”,乃是有专门人士,鉴定应聘者的身材、相貌和气质,不符者通通刷下,以防止到时候吓坏了甄宓。 刚走进这“相关”的门栏便见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虬须,面皮漆黑的壮汉正与把关小姐激烈地争论着。 “他ma的,老子又不是来做鸭,大爷我可是来花钱找乐的。胆敢以貌取人,小瞧大爷!”那黑脸汉子双眼突睁,嚷着个宏亮粗的噪门道:“ma的,老子身材高大,槐梧伟岸,浑身霸气,纵横烟花之地十数年,从来都是小姐姑娘抢着跟老子,你他ma居然敢嫌老子长得丑!” 189. 第一百八十九章:摘星取月4 “这位爷,你可听好了,我醉花楼可比不得别的地方,这相貌一关,要达到甄宓小姐亲自定下的标准,才能过关!”那把关的老妈子也是个牙尖嘴利、是个见过大事面且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哪里会将这粗野汉子看在眼里,她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面前的清茶说道:“各位英雄都看在眼里,你莫非还敢在醉花楼行凶不成?” 黑脸汉子一听,吓了一跳,纵是自恃有武艺高强,但怎敢冒天下人之大不韪,惹犯众怒?老脸微烫,唿嘟道:“要看相貌,怎么不在门外报名之时就筛选一番,害得老子白白捐了十两银子的报名费?” 这话一出,汉子顿觉不妙,环视一眼,但见在场之人,无不眼露鄙夷轻视之色,那把关的老妈子更是呸了一口口水,骂到:“neta上qing楼,耽误老娘时间!送客!” 黑脸汉子面色难看至极,恨恨地瞪了老妈子一眼,快步冲了出去。 “下一位!”老bao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寻了个藤椅坐下,习惯地将二郎腿一翘,便继续行起这把关的行当来。 说起来,这老bao的眼光也当真是高,当然,应该说是甄宓的眼光高得很,但凡在刘备前面人皆被她刷了下去。 这次终于轮到刘备了,只见他尽量扮出一副可爱的模样朝着面前那老bao微微一笑。那老bao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喉咙微微颤抖了一下,貌似有想吐的冲动,继而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做出一个封杀的手势。 刘备心知肚明这手势表明自己是不合格产品将于退回,但久经商场、官场、情场,且场场得意的他当然更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于是,刘备咧嘴一笑道:“虽然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而且银票大大的有。”话毕,刘备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桌子底下塞给老bao一张千两的银票。 老bao悄悄接过银票,低头详详细细地将银票看了一遍,抬头之时满脸尽是谄媚之情,随即起身笑着说道:“这位大爷衣着光鲜,器宇不凡,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散着贵族身份的气息。” 刘备冷哼道:“像我这样的人能过关吗?” “当然能,我家甄宓小姐就喜欢您这种玉树临风,出手阔气的大爷了,这边请!大爷走好!祝您过关斩将,所向披靡。”老bao满脸堆笑躬送刘备进入第三关,心中却暗自咒骂:“就凭你这猪哥模样还想赢得甄宓小姐的青睐,除非她瞎了眼。” 关羽不知其中原由,见刘备都能顺利过关,顿时信心满满,阔步向前,将xiong膛一挺,笔直的站于老bao面前。那老bao此刻正暗自寻思刘备来头,忽感遮来一团黑影,于是猛然抬头,只见面前站着一器宇不凡的红脸大汉。那红脸大汗周身散出霸绝天下的威严,仅那股气息就逼得她身ti颤抖。 关羽默不出声,摆出一副酷酷的表情,老bao几乎两眼不敢于其对视,唯有心中暗自赞叹:“真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想必netg上功夫定是一流。” 见老bao一脸惊骇,关羽干咳了一声,扮作刚才刘备的语气冷哼道:“像我这样的人能过关吗?” 老bao全身猛然一颤,好似从陶醉中惊醒,扮作纯情小女生模样,浪声浪气地说道:“好一位龙jing虎猛,相貌堂堂的大爷,不如晚上到我房间一叙,畅谈至天明。” “多谢妈妈抬爱,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关羽感到身上鸡皮疙瘩掉落一地,也不待老bao点头示意能否过关,便硬生生地闯过关去。 在第三关门栏处等候的刘备,见关羽顺利过关,顿时喜上眉梢,展颜笑道:“三弟,可否遭到那老bao为难?” “这到没有,不过她貌似对我一见钟情。”关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刘备开怀大笑道:“她定看出三弟还是处男之身,所以才对你情有独钟。” “天啊,这都能看出来!”关羽大吃一惊,那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头河马。 刘备将关羽拉到一旁,透过阑珊指着那老bao说道:“能混到这级别,可谓是阅男无数,这对于她来说可谓是易如反掌。” “呵呵,厉害,看来真是行行出状元啊!”关羽笑了笑和刘备径直向第三关走去。 来到第三关“文关”,一入目,映入眼帘便是一张檀香长桌,上面摆着一大堆竹简,后面挨个儿坐着三个须半白的老儒士,正捻着须,相互间谈论着《论语》、《春秋》,一副自我陶醉的奸相! “我靠,弄这些个自命清高的老头儿来当考官?”刘备又是冷笑,又是鄙视,更加不把这考试当回事。 这时,就见三个老儒士将目光定格在刘关两人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眼底尽是清高自傲神色,丝毫不把两人放在眼里。 “清高个毛,要真他ma清高,就别跑到qing楼里面来当考官。”关羽狠狠地鄙视了三人几眼,就听正中那老儒士摇头晃脑,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哇。你二人,虽家财万贯,相貌也还马马虎虎,但若是才学不通,便始终都是粗陋之人,不值一提,如何进得了才貌双全的甄宓小姐的闺房呢?” “正是如此。”左边的那老头洋洋得意,接过话头,捻着长须道:“你二人,便以这醉花楼为题,吟一诗来,老夫三人自当好生斟酌,为你们斧正十之**,辨别高下。” “我靠,还他ma吟诗,要不要人活了?”刘备压根就没受过什么正规的教育,哪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正值郁闷,就听关羽冷哼一声,道:“这又不是你等书院,我等又不是你的学生,还吟什么屁诗。” “粗俗,粗俗不堪!”三个老儒作痛心疾状,捶xiong顿足,长叹不止。 刘备悄悄对着关羽竖了个拇指,哈哈笑道:“在下却有此雅性,若有不妙之处,还请三位先生指教。” 顿了一顿,不待几个老儒话,刘备便接着道:“三位考官武艺高,来到qing楼学吹箫,教学更是有法宝,不是作业就是考,考完以后把钱要,不给谁就要挂掉。”念完,刘备伸出手指,在三个老儒士面前一一扫过,大笑不止。直把三个老儒气得七窍生烟,气喘吁吁,快要接不上气来。 “噗嗤…”自大厅之中传来一声娇笑,清脆动听的声音悠然传来:“好了好了,妈妈,就让他们两个进来吧!” 190. 第一百九十章:摘星取月5 自刘备、关羽降生到这个世上以来,如果说有什么让他们郁闷万分的时候,那便是眼前了。 自醉花楼台柱子,甄宓小姐的声音自大厅悠然传来,落入他们的耳中,立马便如同一块天外陨石砸入平静无波的海湖,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地激了二人神奇无比、夸张无比的强想象力。 “生在醉花楼这等烟花之地,她倒底是坠入凡尘的仙子,还是yao媚勾人的荡女?抑或是家道中落,身不由己的富家小姐,小家碧玉?也可能是死了丈夫、被人逼卖的贞jie烈女?”刘备自以为是的想着,他那双眼睛变得贼大,还一个劲地向对面不远处的大厅中张望。 关羽傲然地捋着胡须,微闭着双眼,摆出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心想道:“想我关羽feng流倜傥一表人才,可谓年轻有为事业有成,可已到而立之年,却尚未娶妻成家,这无疑是人生最大的遗憾。难道我命中注定的那一半,心目中苦苦追寻的太阳,难道就是甄宓小姐吗?” 正当刘备、关羽各自专心冥想之时,甄宓口中所称妈妈之人,扭动着水桶腰走了过来媚笑道:“二位大爷请随我来。” 刘备、关羽二人貌似没有听见,或是被人绑住手脚,点了哑穴一般,毫无半点反应。妈妈已是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这等事情,只见他扬起手中的手绢在刘关面前晃动了几下,一股浓烈的胭脂气味扑面而来,醺的二人连连咳嗽了几声。 “二位大爷这边请。”妈妈再次媚笑道。 刘关二人猛然醒悟,羞愤得因失态而脸红,而后并肩齐行,随着妈妈朝着大厅奔进。却不想,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拐了山路十八弯,想必这样的设计是为了调足男人们的胃口吧。来到大厅,放眼看去,宽敞而明亮的大厅中央,整齐地摆放着两排兽皮软沙。大厅四周的墙壁上东一张、西一张,或高或底,或正或斜地悬挂着一幅幅yutuo未tuo,yu露未露,yu遮还掩,使人想入非非,的美妙画卷。 在大厅正前方垂着一张浩大的半透明垂帘,垂帘后面摆放着一张舒适靠背椅,给人一种慈禧太后垂帘听政的感觉。大厅正中的兽皮软沙上,已坐着二十来个pi股,他们早已交头接耳,指手评足地议论着,张飞、徐庶自然也在其中。 “就在这儿,坐吧。”妈妈媚笑了一声,替刘备和关羽安排了个前排的位置,随后就见她扭动着水桶般的腰肢,走到正前方的垂帘前,对着大厅中等候的众人说道:“各位大爷,请少安毋躁,我这就去请甄宓小姐出来同大家见面!” 其中一人模狗样,书生气息十足的白袍男子,轻摇小扇催促道:“快点,快点,我们都等你老半天了,呆会甄小姐一定要给我们补偿一番呀!” 张飞本是粗人,见有人起哄,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叫嚷道:“就是,就是!叫甄小姐穿三点式出来给我们斟茶。” “最好让她给我们表演一场tuo衣舞!”众人毫无半点斯文,一脸笑地附和了起来。 妈妈依然满面笑容,朝着众人微微欠身,然后向垂帘后面的房间走去,眼前这些人都是醉花楼的摇钱树,她是得罪不起的。 妈妈走到垂帘后,房间的吊帘前,小声道:“宓儿啊,你交待的事情,妈妈可是完数给你办好了,下面就看你的了,他们都是有钱、有势、有身份、有地位的主,你可一定得伺候好了,知道吗?” “好了,妈妈,知道了。”甄宓略显娇俏的声音传了出来,直让关羽听得心痒,却又不能直接表现出猪哥相,非得摆出一副“我不在乎”的君子模样,憋得好生难受。 “那妈妈就先下去招呼客人了。”妈妈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朝众人抛了个媚眼,扭着水桶腰径直去了。 “对不起,让各位大爷久等了。”甄宓的声音轻悠悠地传出,随即依稀可见有三位女子从房间里面姗姗迈步走了出来,中间那人自然就是甄宓。只见她在另外两位女子的搀扶下来到垂帘后面的靠背椅上端坐着。这一扇垂帘,无情而冷酷地遮挡了众人赤1uo1uo的目光。 待甄宓坐稳后,她轻启朱唇道:“小红,小蓝给大爷们斟茶!”言罢,便见一红衣女子和一蓝衣女子从垂帘侧边跨着莲步,缓缓走了出来。 “我靠,世间传闻‘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看来果然名不虚传,连身边的丫头都生得这般光鲜照人!”徐庶眼见这两丫头身姿婀娜,胜雪肌fu之上,轻妆淡抹,处处透着一股子自然美,心中顿时喜翻了天,似乎忘记了周围还有众人,情不自jin地大叫了一声。 徐庶自知刚才露出一副猪哥相,那小红丫头看得好笑,噗嗤一声叫了出来:“这位大爷,请慢用!” “失礼了,失礼了。”徐庶在心底暗骂没见过世面,老脸微红,慌忙端起座过茶杯,啜了一口,只觉清爽怡人,甚是解暑除热,暗赞好茶。 小红捂着小嘴回到帘后,随即便传出一阵娇笑,徐庶脑袋一垂,暗想:“肯定在拿老子的猪哥相说笑!” 正这时,刘备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甄姑娘,我等皆慕名前来一睹您的芳容,却不想,仅受到垂帘相待,哎,当真让我等羡花之人寒透了心!” 这话一出,全场立刻一阵哗然。立时就有人站起身来义愤填膺地叫嚷道:“我们可是抱着满心期待来了,难道这就是甄姑娘的待客之道吗?” “我是一条心扑到你身上,想着是狗不嫌猫臊,谁知道弄了个热脸贴着冷pi股。”更有甚者,暴跳如雷,毫无半点素质,破口是一阵冷嘲热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过那“文关”的。 “各位大爷抬爱了。”待众人怨气稍稍平息,垂帘内不愠不火的声间柔媚地传来,“小女子只是区区一介歌姬,本无依漂泊,亏得醉花楼老板娘收留,哪里有资格什么‘花’?” 191. 第一百九十一章:摘星取月6 关羽微闭着眼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嚣张地摇了摇指头,起身说道:“在下书读的书少,听不惯这种花里花腔的话,若姑娘不想见我等,我等即刻离去就是!” “这位大爷言重了。”垂帘之中,出现片刻的沉默,突然有了动静,纱帘轻掀,缓缓走出一美丽夺目、清中带妖、纯中有媚的倾城女子。 众人看在眼中,只觉一道亮丽非常的闪电划破夜空,将漫漫黑夜瞬间照得透亮,世间万千事物,都在她的美艳之中,失去了颜色。 “小女子陋容,还望没有吓坏各位大爷!”甄宓往垂帘前一站,微微欠身,朝着众人笑了笑。两丫环一左一右规规矩矩地站在她的身后,目光不停地在关羽的身上打量,似乎在思虑这小子究竟有何本事,居然让小姐破例相见。 关羽嘿嘿一笑,虽然有些惊讶于甄宓的色貌,但并没有丝毫的沉迷,道:“甄姑娘若是将这话拿到外面去说,不知道会有多少fu人女子要羞愤得自杀了!” “这位大爷说话可真有意思。”甄宓掩嘴娇笑一声,魅力自射,无法可挡。 刘备呷了一口茶,两眼光地说道:“久闻小姐擅长琴音舞技,不知我等能否有幸一闻小姐的琴音?” “今天本是一场见面会,原本没有准备当众抚琴,既然各位大爷有此雅兴,小女子只好献丑弹上一曲,权当向各位大爷谢罪。”甄宓娇笑了一声,对着身丫环说道:“小红,小蓝将我那七弦琴搬出来。” “是的!”丫环朝着甄宓微微欠身,然后转身向垂帘后面的房间走去。在众人翘期盼中,只见红衣丫环抱着七弦琴,蓝衣丫环端着一套檀木椅凳走了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甄宓又对着众人笑了笑,然后低头弹琴。只见她十指纤纤,如仙女在琴弦上跳舞,仙乐飘飘,若清泉在山间中流淌。甄宓的琴艺果然名不虚传,听得众人如痴如醉。一曲罢了,余音仍缭绕在众人的耳畔。 接过丫环递过来的丝巾,姿态优美地拭了拭额头的香汗,甄宓突然娇声问道:“那位大爷jing通音律,以为小女子此曲如何?” 正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仙乐的关羽闻言睁开眼睛,双目陡放神光,冷冷地盯着甄宓,嘴上却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但愿下次得闻仙乐时不会在一个不合适的时间与地点。” 众人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深意,闻言均点点头,显然同意关羽的看法,唯有徐庶默默无言,暗自沉思。 甄宓深深地看了关羽一眼,语带玄机地道:“但愿如此,不过世事难料啊!” “呵呵,事事不难料,皆在有心人。”徐庶傲然一笑,起身拱手道:“今日一睹小姐芳容,得闻小姐琴音,平生意愿已足。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还望小姐恕罪。”说完徐庶瞅了张飞、刘备一眼,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大爷慢走!”甄宓轻启贝齿,十分优雅朝着徐庶点了点头,随即噘起小嘴面向众人说道:“三天后小女子将在醉花楼正式接客,还望各位大爷到时候大驾光临。” “那是当然!到时候我一定送给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 “我定会成为甄小姐第一个客人,哈哈…。” “凭你丫那德行也配?” “我这德行怎么了?” “你这德行只配给甄小姐倒洗脚水,呵呵…。” “ma的,我看你这幅德行欠揍。” “哎哟,我cao你祖宗,既然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 …… 大厅内顿时变得乌烟瘴气,传来阵阵拳脚之声和吆五喝六的喧嚷沸腾之声。关羽见状,趁混乱之际打翻几个yu英雄救美的登徒浪子,纵身一跃,张开双臂挡在瑟瑟抖的甄宓面前,十足男人味地叫嚷道:“这里危险,烦请甄小姐暂时回避!” “多谢大爷相救,请问高姓大名?”有关羽这样的猛男保护,甄宓立马沉下心来开口问道。 “张手之劳,不足挂齿!”关羽笑了笑,谦逊的说道:“我姓关名羽,字云长!不要大爷前,大爷后的叫,听起来怪别扭的,以后就叫我关大哥吧!” “哇!你就是温酒斩华雄,过五关斩六将的关云长啊!”甄宓闻听,不由喜得心痒难搔,如小女孩一般,满脸充满了崇拜。这也难怪,久居北方的她自懂事开始,就听大人们讲关羽的英雄事迹。自然而然关羽高大威猛,公正不阿的光辉形象就在她心中深深地扎根了,了芽。见到自己的偶像,自然是喜出望外。 关羽微微笑道:“正是!” “我真的可以叫您关大哥吗?”甄宓怯怯地问道,声音中更显几分羞涩。 关羽点了点头:“当然!” “小红、小蓝,快快前去准备,我要与关大哥赏花赏月把酒言欢。”甄宓低声吩咐道,貌似怕外人听见一般,随即她将玉手一伸,也不待关羽应允挽着他就往垂帘后的房间走去。想必此刻关羽已经惊呆,因为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天下既然有这般好事。 “为了一个女人,这大厅竟成了口吐利剑、剑拔弩张的比武场,争风吃醋、拳腿相加feng月场,谩骂攻击恶言相向的垃圾场…哎!真是可笑!可叹!可悲啊!”刘备见自己已然没戏,于是摇头晃脑了一大通牢骚,然后顺手拉着不知道所以然的张飞悄然而去。 关羽来到甄宓闺房,只见整个房间布置得很雅致,甚至很有书卷气息,一点也不像的烟尘女子居住之所,倒像是个书香人家的闺秀之处。 闺房正中间的桌上,摆着一张瑶琴,甄宓先替关羽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到桌前,双手抚在琴上,拨了一个流水弦,对关羽嫣然笑道:“关大哥,还想听我弹琴吗?” 关羽点了点头,他知道甄宓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样样jing通。更难能可贵的是身在烟花之地的她,既然能守身如玉,可谓出淤泥而不染,关羽为之倾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甄宓朝着关羽笑了笑,低下头去,拨动琴弦,一连串美妙的琴音便从琴上淌了出来。 192. 第一百九十二章:摘星取月7 说实话,关羽对音乐是没什么造诣的,刚才在大厅之中也不过信口开河而已,但装腔作势却是一流。只见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头微微晃动着,好像正沉浸在美妙的琴声中,其实心里却在胡思乱想着:“唉,要想让甄宓主动地宽衣解带,那个难度应该像她xiong部一样----比较巨大?女人嘛,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都有些羞涩的,又怎会随意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说起来也怪,我与她算起来只不过初识,她为何把我带到她的香闺中来过,又给我泡茶,又给我弹琴的,是不是在暗示我,难道有什么搞头?嗯,应该是这样的,我可要抓紧时机了啊,要是连这暗示都不懂,傻坐在这里等她自己tuo得jing光,那岂不是白痴?” 关羽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又在患得患失:“可是要我就这么唐突地把她抱上netg去,万一遭遇到她的拒绝岂不是把这老脸都丢光了?ma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老子怎么样啊!” 关羽看着甄宓开始了意,他想象着甄宓突然站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tuo光,然后赤条条地走到他面前,说:“嗨,帅哥,陪姑娘我上netbsp;想到这时,关羽脸上不由现出一抹笑:“ma的,不管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下定了决心的关羽猛地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甄宓。 甄宓愕然抬头,看着关羽一脸坚毅地走向自己。关羽现在走动的样子和他脸上的表情让甄宓觉得,心目中偶像一定作了某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关羽走到了甄宓面前,不由分说将甄宓一把自椅子上拉了起来,用着自己认为最为深情的眼神,含情脉脉道:“甄小姐,你好美啊!” 甄宓看到关羽如此认真的表情,两只眼睛就像流星的光芒一样,闪得自己的芳心如小鹿一样乱撞,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脸颊如火烧一般烫。从那双大掌上传来的热量,直钻内心的深处,让她无所适从。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却又好象把握不了,心里憋得难受极了。 甄宓像丢了魂一般,迷糊的不知所以然。关羽本来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现在见甄宓变得如此羞矜,xiong口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刹是好看,小嘴里吐气如兰,阵阵热气直扑关羽脸面而来,弄得心里痒痒。 “有希望?”关羽心里大喜道。本能的握住甄宓纤手又重上两分力量,深怕她一下挣tuo跑开一样,深情道:“看着我的眼睛,好吗?” 甄宓自然的抬起头,那如黑珍珠一般的眼睛,一碰上关羽那热情似火的眼神,马上迷失了自己,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迷惘过。 关羽忽然松开手掌,改为从两侧搂住她的xian腰,入手那细腻感觉让关羽灵魂激荡。甄宓身ti明显的僵硬了,只感觉全身软无力,纤手使劲的想推开关羽那双让自己全身开始麻痒的双手,但无论她如何,那双手就如铁掌一样,紧紧贴在她的蛮腰上。甄宓明显带着哀求的语气道:“关大哥不要这样子,给别人看到了就不好。” 甄宓越是挣扎,关羽情绪越是高涨。看着甄宓这楚楚动人的模样,顿觉无比。关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头找上她那红润的g桃小嘴。 甄宓看着关羽越来越近的脸孔,顿觉羞涩无比,xue白自然一侧。忽然感觉到蛮腰上传来一股力气,让自己感觉到阵阵酥麻疼痛,不由轻声娇呼一声,接着整人被关羽搂进他怀里,完美的身材毫无保留贴在关羽如山般坚韧的xiong膛上。刚想挣扎,关羽的铁臂就如环扣一样,紧紧的环住她的整个xian腰,让她没有一丝力气。 甄宓这个时候才有些清醒过来,抬起玉,刚想出声,可万万没有想到关羽做出个《大话西游》里夕阳武士吻对面女孩的经典造型,一个热吻狠狠地将她小嘴给堵上了,接着一片火热的感觉从嘴唇开始直钻心里,甄宓全身有如电击,大脑一片空白。惊呆的眼眸里,全是关羽那闭着双眼陶醉的表情。 甄宓本能的挣扎着,可是越挣扎,那对铁臂越扣得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甄宓放弃了,缓缓的闭上眼睛,那一刻只留下绯红的脸颊和急促的net息。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甜甜的?麻麻的?是一种让灵魂最为深处的触动。关羽嘴舌十分贪婪的四处游动,在那洁白贝齿上寻找空缝。 可是好半响,甄宓就是坚守阵地,不得其门而入。关羽伸出大手,开始做恶,轻轻的在她纤背上爱fu,接着越来越有you惑性的往下,当抚mo到甄宓那高翘的tun部时,忽然用力一提,只感觉柔软又有弹性,无比刺ji。甄宓接受不了关羽的越轨,一声娇呼,而就在此时,关羽捉住时机趁而入。终于完全攻破甄宓的唇关,开始美滋滋地享受甜腻灵舌。 甄宓莺昵两声,最后仅有的一点理智也消失。僵硬的身躯一下子全软在关羽怀里,香玉满怀。 瀑布还是欢快的咆哮着,山风还在自由的飞翔着,两人不停的缠mian激吻着,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而存在。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关羽贪婪的伸出she头,tian了tian嘴唇上的残香玉液,喉咙不自觉得“咕噜咕噜”的下咽。关羽把甄宓抱得紧紧,一边抚mo她的香背,一边把嘴伸到她珠圆玉润的耳边,厮磨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奇特?” 甄宓还陶醉在刚才的激吻中,头不自觉间,靠在关羽肩上,琼鼻轻轻“恩”了一声。关羽yao着她的耳珠,轻吐热气道:“宓儿,其实我很喜欢你的。”说完静静等她的反应。 甄宓好象静止住了,一动也不动。关羽有些好奇,刚想问话,甄宓忽然一把推开关羽,一脸怒气冲冲,大叫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说着说着,就开始哭泣。 193. 第一百九十三章:摘星取月8 关羽没想到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两人还亲亲我我,这么一下子就翻脸不认帐,指责起自己来。不过关羽也深明此时女孩子心里的脆弱能力,特别是重要的初吻就这样没了的情况下,他连声安慰道:“怎么会呢,你以后就是我关羽的女人,当然是挺起xiong膛见人。”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就在关羽的话刚落完,他脸上就浮起五个红通的巴掌印。关羽明显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甄宓。 甄宓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激动过火,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纤手,从上面还传来阵阵麻痛,可见用力之狠,她看了看关羽失落呆的表情,心如刀割,张了张小嘴,可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忍不住哭泣着跑开了。 关羽苦笑,心情郁闷至极,一边抚mo脸上鲜明的手掌印,一边喃喃道:“也真够狠的,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哎,只差那么点点,看来还是太堂忽了,可恨就只差一点点了…”关羽长吁短叹良久,忽然脸上露出少许欣慰的笑容,心里想道:“不过这一巴掌没白挨,这小妞滋味真是不是盖的,亲个嘴换个巴掌也值,再说自己也mo了不少地方了,总得来说自己还是赚了。”想到此时,关羽心情马上好了不少,不过一想脸上的掌印,就火1a辣的痛,这两天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关羽深深呼口气,心里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你甄宓服服帖帖的伺候老子。”关羽左顾右盼一番之后才悄悄的拨开门前的吊帘,从闺房中走了出来,只见整个大厅一片狼藉,刚才斗殴那些家伙已不知去向。此刻有两个小工正在清扫凌乱不堪的战场,关羽急忙低下头,掩面而去,生怕被人看见脸上那清晰可见的手掌印。 走出醉花楼,已是暮色四下,华灯初升,街道上行人无几,街道两侧的店铺在此时差不多都已经关门打烊了。举目望去,唯一这三层高的醉花楼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车马纷纭,端的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果然不愧是许昌第一的qing楼。 “宝贝,乖乖地等着,我很快就来接你!”关羽深情款款地看着不远处的醉花楼,目光中尽是柔情mi意,其模样可以甜死一万只小mi蜂。片刻之后,只见关羽将头一扭,十分潇洒地把长长的胡须向后一甩,随即转身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许昌将军府附近没有其他人家,周围很黑,唯有将军府内散出一丝亮光,忽明忽暗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无边的黑暗总是给人难以想象的莫名的恐惧。 将军府后堂内,刘备拉长着脸与徐庶一言不地并排坐着,他不时地抬头四顾,面容木讷,神情憔悴。张飞不停的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晃来晃去,满脸皆是焦虑之色。 “四弟啊,你就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烦死人了,还不坐下来等,走来走去的又没有什么鸟用。”刘备显然有些不耐烦,语调中隐有困意,看来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 “三哥怎么还不回来?”张飞终于停止了脚步,一脸迷惑地看着刘备。 “看来咱们云长终于长大了!情了!”徐庶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一丝幻想,还有一丝哀愁。 正这时,一条长长的影子从门外溜了进来,三人齐齐看去,只见关羽拖拉着身子走了过来。张飞高兴地大叫了一声,激动的迎了上去拉着关羽的手,说道:“三哥,你总算回来了啊,我们都等了你好久了。” “等我?等我干什么?”关羽莫名地看了张飞一眼,然后笑道:“这么热的天,别人都穿衬衣,你穿毛衣干什么?” 张飞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毛衣,又看了看关羽身上的衬衣,显然有些吃惊地说道:“难道三哥就没有感觉到有那么一点儿凉意吗?” “没有啊!我倒觉得全身热气腾腾的。”关羽mo了mo脑门笑了笑。 “某人被爱情包围的紧紧的,连一丝风都吹不进去,又怎能感觉得到呢?”徐庶直愣愣地看着关羽,貌似想从他身上找出什么来。 关羽飒然一笑,来到徐庶面前说道:“元直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明白?呵呵…我睡觉去了,你们继续。” 话毕,关羽哼着欢快的小曲正yu向房间走去,这时刘备一pi股站了起来,指着关羽鼻子说道:“继续?你说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见你回来,我们担心得都睡不着觉,你知道吗?” “担心我?二哥你就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了,以前怎么没有见你们担心过我。”关羽轻轻地拨开面前的手指,然后将头凑到刘备耳边,轻声说道:“你们应该是担心甄宓吧?” 刘备被气得脸上青,胡须直抖,手指横指关羽:“你…” 关羽神色微微一喜,猛地拍了一下手,断然道:“对了,我向各位宣布两个消息,一个是坏的,一个是好的,不知道想听那一个先?” “当然是好的!”张飞抢先说道。 关羽在得意洋洋地三人面前走了一圈,然后慎重地宣布道:“好消息就是,我准备替甄宓赎身,然后娶她做老婆!” 刘备等人一下蒙了,万万没有想到关羽会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原本他们内心对甄宓都还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而此刻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 “好消息是我的,坏消息是你们的,其实消息的内容是一样的。”关羽得意忘形地笑起来。见众人郁闷之极,关羽才收敛起笑容,将他们拉到油灯面前说道:“二哥、四弟、元直别摆出一副死人脸,我有惊喜给你们看!” “什么惊喜?”张飞问道。 关羽将脸凑到三人面前,指着脸上的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异常神秘地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惊喜!” “别扯谈了,一巴掌印,算得上什么惊喜!”刘备嘴巴一撇,不屑地说道。 张飞若有所思地愣了半天,惊叫道:“我倒觉得算是惊喜,一向都是三哥的指印留在别人脸上,这倒是第一次别人把指引留在三哥脸上。” 194. 第一百九十四章:摘星取月9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呀?”关羽微带调侃地问道。 徐庶抢过话,他一边一脸陶醉地mo着自己的脸,一边说:“当然是夸你,要是甄小姐的纤纤玉手也在我脸上留下巴掌印,那我就太幸福了。” “什么,被甄小姐打的?你小子还真有种!是不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刘备在听了徐庶的话后,马上就陷入了狂暴状态,飞快地将袖子一卷,吹胡子瞪眼地在关羽张牙舞爪起来。 看到刘备这夸张的表情,关羽显得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地说道:“二哥,看把你急的!其实,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动手动脚,只不过恣意的mo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fu,但除了那地方。然后趁其不备在她那可爱的小嘴上面亲了一口,就一口,其它的我保证什么都没有干。” “ma的,这还没有动手动脚啊,该mo的都让你mo了,小嘴也让你亲了,你说这叫什么?做人要厚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刘备张嘴就是一通大骂,直把关羽这九尺高的汉子都骂爬了,眼看关羽已经灰头灰脸,痛不yu生,突然刘备转怒为喜,兴奋无比地问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她的xiong围有多大?皮肤光不光滑?mo起来手感好不好?” 众人狂晕!当着众人的面刘备竟问关羽这样的问题,这不晕才怪呢?老半天,徐庶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拍着关羽的肩膀,羡慕地说道:“人家甄小姐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便宜你小子了。”话毕,徐庶痛不yu生,匆匆离开。 “赶紧替甄小姐把身赎了,一大美人呆在那种地方,难免会夜长梦多。”刘备挥泪而去。 张飞傻愣愣地站在关羽面前,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呵呵”地笑了两声,拍了拍自己结识的xiong膛,然后将手指向关羽。 关羽会心一笑,学着张飞的模样也拍了拍自己的xiong膛,说道:“翼德,你放心,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是男人,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三天后,也就是甄宓正式接客的那一天,我会骑着xue白的绝影无影去接她的,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样的!”张飞高兴一笑,与关羽并肩离开后堂。 三天后,天还未亮,张飞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兴冲冲地跑到关羽的卧房,本以为自己第一个起来,可以在众人面前炫耀一下了,没想到关羽的房里却空无一人。 张飞失望地转过身跨出门外,却和一人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却是关羽。 关羽“哎哟”一声,叫道:“四弟,要死啊!我的骨头都被你撞断了!”张飞也被撞得不轻,痛得呲牙咧嘴。 关羽继道:“四弟,一大早跑我房里来干什么,找我签名?” 张飞缓过劲来,忙道:“不是拉,我本以为三哥还在睡觉,想来唤醒三哥的,没想到三哥比翼德起得还早,真是人逢喜事起得早啊!” 一大早就有人拍马屁,关羽自然爽极,也顾不上去想张飞的比喻是否恰当,高兴道:“啊哈,四弟,这没什么,早睡早起身ti好嘛!时间也不早了,去叫醒二哥吧,元直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张飞心道:“狗屁早睡早起身ti好,老子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口中却说:“好的,翼德马上就去。” 张飞叫醒尚在和周公女儿幽会的刘备后,两人来到大厅,只见徐庶、关羽正凑在一堆不亦乐乎地啃着馒头。 两人顾不上客气,也凑上去啃了个不亦乐乎。 吃完早餐,只见关羽身穿红色长袍,脚跨xue白绝影无影,马头上扎着一朵大红花格外耀眼,领着众人和卫队浩浩荡荡地出了。 就这么一路招摇一路开花,行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醉花搂下。放眼望去,只见醉花楼前处处张灯结彩,红绸飘舞绕门,红毡铺天盖地。鞭炮、礼花齐声共鸣,欢声笑语响作一团,客人络绎不绝,其场面可谓是空前绝后,热闹非凡。往上看去,整栋醉花楼拦腰被一条巨型横幅所包裹,这横幅上,写着“热烈欢迎各位新老客人大驾光临醉花楼,级美少女甄宓小姐今日将正式开门营业。” “各位大爷,里边请!级美少女甄宓小姐今日将正式接客,其间节目jing彩连连,保证您众生难忘,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寻声看去,一老bao手里拿着一牛皮做的大喇叭,站在醉花楼前对着围关的路人叫嚷着。 听老bao这么一哟呵,原本只是过来看热闹的正二八经的男人们也忍不住动心了,只见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听说那姓甄的巨ru荡漾,fang荡不羁,要不咱们也进去瞧上一眼。” “我正有此意,不如我们结伴而去,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免得轻易被那姓甄荡fu所强bao。”另一人兴奋地拍着手附和道。 正当二人高高兴兴地向醉花楼迈步之时,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阵“啼嗒啼嗒”的马蹄声。在许昌这样的大都市,除了官家之外很少有人敢在大街上骑马。众人都不由自主把注意力转向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只见一红脸红袍大汉跨着纯色的白马慢慢的从对面街道走了过来。度不是很快,却很吸引人的眼球。红脸大汉身后分别跟着一黑脸大汉和一白面男子,这一黑一白,一善一恶,搭配在一起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在这黑白男子后面,紧跟着一紫袍俊男,虽然他像是没有睡醒,一脸的困容,一身的倦意,却给人一种“锋刃透骨寒”的错觉。紫袍俊男身后跟着一队彪悍的人马,队伍中没有嘈杂的聒噪,没有东张西望的眼神,只有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勃的英姿。 “他们到底是谁啊?” “我也不知,看这架势,这排场,恐怕来头不小。” “看来是冲着甄宓的来的,他们不会把醉花楼给包下来吧?” “完全有这种可能,这些人仗着自己的权势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那岂不是糟糕,我可是从千里之外的北海赶过来的一堵甄小姐芳容的。”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仿佛一窝叽叽喳喳的麻雀,关羽真想冲上去压他们一下,如果可以压雀无声的话。 195. 第一百九十五章:摘星取月10 观望的人群纷纷向关羽等人投去冷漠、轻蔑、妒忌、恐惧和仇恨眼神。在这些眼神的轮番的轰炸之下,关羽冒着被人指责、鄙视、唾骂、讽刺的危险带领着众人向醉花楼走去。见关羽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原本拥堵在醉花楼前观望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很自然地让开了一条进入醉花楼的道儿。 一头雾水满脑问号的老bao见关羽等人已经走近,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战战兢兢,满是不安地问道:“各位爷,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刘备白了老bao一眼老bao,明知故问道:“这醉花楼是干什么的地方?” “qing楼啊,也就是俗称的ji院。”老bao堆着笑,唯唯诺诺地朝着刘备点头哈腰着。 刘备一听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反问道:“既然这里是ji院,那你说我们有什么事呢?” “这…难道各位爷…也是来找乐的。”老bao试探性地问道,依然是一脸的奸笑。 刘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目露光的“扫描”着老bao风韵犹存的身躯,片刻后他用力地吞了一口咽在喉中的口水,从怀中掏出一块明晃晃的腰牌对着老bao说道:“你真有眼光,我们的确是来找乐的,但是我们找的这个乐不是你说的那个乐。” “好你个醉花楼,白日青光,既敢公然组织小姐卖。”关羽霹雳般大喝了一声,然后将手一招,冷冷地说道:“来人啊,把这醉花楼给我围起来,谁都不让进,谁也不让出。” 立即,三分之二的侍卫“唰”地抽出腰间的佩刀,迅将整个醉花楼围得严严实实。观望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些怵,却又不敢吭声,只有灰溜溜地退到醉花楼对面大气不敢出地继续观望着。 “啊!”老bao见状甚感惊讶,不由自主地将嘴一张,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我们可没有招谁惹谁,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行规办事,您看是不是误会了。” 刘备斜着眼看了一眼灰头灰脸的老bao,说道:“是吗?但是这段时间我们可接到很多市民的投诉,说你们醉花楼组织不正当的非法卖活动。” “大人,冤枉啊!我们这醉花楼可是远近闻名的遵纪守法单位,每年都向官府纳税几万啊。想必你们接到的那些投诉出自于同行对我们的嫉妒,这是他们的打击和报复啊!”老bao一边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申诉着。 这时,张飞仰起头,气势汹汹地指着醉花楼上那条横幅说道:“这玩意不会也是他们给你们挂上去的吧?” “军爷,这横幅没有什么不妥啊!”老bao转脸对着张飞说道。 张飞眉毛一竖,怒气冲冲地骂道:“他ma的,我有说这横幅不妥吗?” “这…这…”老bao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关羽心中暗自偷笑,万万没想到张飞还有这么一招,于是瞪了老bao一眼,怒喝道:“看你这吞吞吐吐的模样,一定是心中有鬼,剩下的人随我进去搜查一番。” 顿时,老bao只觉得头晕目眩,晕倒在地。关羽带着剩下的侍卫一窝蜂地冲入醉花楼,把醉花楼搜了个底朝天。这么一搜,毫无悬念地搜查出大量的歌ji、小姐、piao客、gui公,甄宓自然而然也在其中。 关羽把手一挥,威风凛凛地令道:“把这一干人等押回去,再作处理。” 这些人在侍卫的押送下,极力地低垂着头,不愿自己被人看见,他们一个紧挨着一个地从醉花楼里走了出来。 关羽一把拉将甄宓从被押送的队伍里拉了出来,然后小声地说道:“甄小姐,请从后门出去。” “谢谢,关大哥!”甄宓感激地看了关羽一眼。 关羽带着玩味的语气说道:“谢什么谢,其实今天我就是为你来的。” “什么?你说什么?”甄宓大为惊讶地问道。 关羽十分缅甸地说道:“难道甄小姐还不懂我的心吗?” “我又不是傻瓜,当然懂得关大哥的心,只不过我们既不门当,又不户对,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甄宓一只一句十分认真地说道。 关羽看着甄宓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情不自jin地抓住她的手说道:“只要你开心,我开心就已经足够了,至于能不能幸福那都是后话。” “可是,我…”甄宓将手从关羽手中抽了出来,低着头本来想说什么,但觉得嘴巴像被丝线缝住一样张不开。 关羽见状问道:“难道甄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不瞒关大哥,其实我已早有婚约,所以今生我俩不能比翼双飞,但愿来世我能成为你的新娘。”甄宓尽量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强忍着内心深处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的疼痛不让眼泪掉下来。 关羽只觉心中一痛、眼角一酸,连忙仰着头说道:“不…不…不要用骗鬼的鬼话来骗我,我不敢去奢求来世你做我的新娘,我只要你今生做我老婆。” “关大哥,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奈,相爱的人往往都不能在一起,忘掉我吧!”甄宓突然觉得眼睛一片糊涂,然后一滴眼泪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关羽依然保持着那副姿势,问道:“你叫我忘了你?” 甄宓用力地捂着嘴巴,红着眼睛说道:“是的,我不想因为你爱我而受伤。” “你记住,除非我关羽死去,不然,我绝对不会忘记你。那怕你逃跑,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强行抗在肩头,带回来。”关羽慢慢地将头放了下,同时一行清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关大哥,人生不如意者十有**,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甄宓声音里带了些许无奈,却还是那样的美妙动听。 “因为我爱你。”关羽不经意地擦了擦脸庞上的泪水,然后问道:“告诉我你许配给谁了,我现在就去叫他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甄宓伤心yu绝地说道:“关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很开心了!你还死了这条心吧,他不可能答应把这桩婚事退掉的。” “不答应?从来还没人敢在我拳头面前说出这个三个字,他究竟是谁?”关羽将紧紧地拽着拳头,身ti微微地颤抖着。 甄宓yao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他就是袁绍的次子袁熙。” “什么?袁绍的儿子?”关羽心中一惊,做梦也没有料到自己的情敌居然是袁绍的儿子。 甄宓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沉静,说道:“若不是官渡之战拖延了婚期,想必我们已经结婚了。官渡之战大败后,袁绍带着他提前撤离,我因此与他失散,前天他派人寻到了我的下落,说这几天就来接我。” “徐昌可是我们的地盘,量他也不敢在这里撒野。再说你现在还没有嫁给他,他无权将你强行带走。”关羽说道。 “话虽如此,可我父母都在其府上,如我不从,必定会招来…”说到这,甄宓忍不住伤悲哭了起来。 关羽微微笑道:“甄小姐,不需如此伤感,我自有妙计,保你一家安全。我现在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甄宓羞红了脸,低着头,默默无言地双手交握。 关羽见状,抓耳挠腮道:“我说,如果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就用点头和摇头,如果爱我就点头,如果不爱就摇头。” 196. 第一百九十六章:摘星取月11 甄宓羞得一脸通红,低头不语,只顾玩弄着自己的衣角,眼睛时而看着地上光亮的地板,时而不好意思的偷瞄一眼关羽。此刻,她感觉整个身ti都在烧,而且好像还有一点抖,她似乎忘了点头或是摇头,像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静静地杵在关羽面前。 “看来宓儿不好意思了!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在哪里,都像黑夜中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我那忧郁的眼神,长长的胡须,还有那手中的偃月刀,都深深的吸引着万千少女宓儿难为情也是很自然的。”关羽心中暗自嘀咕了片刻,然后潇洒地一笑说道:“如果甄小姐觉得点头动静太大,那么就用眨眼表示,爱就眨眼,不爱就不眨眼。” 这人哪有不眨眼的,良久的良久之后,在关羽期待的目光下,甄宓终于眨巴了一下她那勾魂心魄的大眼睛。 关羽高兴得一时性起,一把拍在了甄宓那高翘的tun部,感觉好滑好软。甄宓身ti一震,心里一阵甜mi的酥麻感觉,她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关羽顺势一拉,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甄宓这才回过神来,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关羽的腿上,她现在唯有马上起身逃跑。 关羽当然不会这么容易的让她逃走,就在那一刻关羽用上了重型武器,在甄宓逃离的那一瞬间,趁机在甄宓红红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真是又香又滑还润口。 再看甄宓的脸蛋,这下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她一手不经意的抚摩着刚才关羽亲过的地方,好像很回味刚才的感觉,一时间陷入了回味中。 “感觉是不是很美呀?”关羽低头看了一下还没有逃出自己怀抱的甄宓一眼,带着tiao戏的口吻笑道:“要不要再来一个?” 甄宓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在关羽的怀中一副十分受用的回味样子,又看一眼偷偷正乐着的关羽,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这下更是害羞了,可是身子就像是触了电一样动弹不得,害羞的脸还直往关羽的xiong前躲,似乎要逃避关羽的质问和嘲笑的目光。 “哈哈,不知害羞的丫头,既把关公子的xiong口当避风的港湾,看来是net心大动,关公子我看你还是要了这个可怜的‘花’吧!你看她为你开的多么的艳丽呀。”正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关羽、甄宓齐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白衣女子姗姗走来。 “啊!”关羽、甄宓张大嘴巴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华佗,只听得她一声轻呼,那声音正是关羽千里寻觅,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声音,关羽痴痴望着华佗,轻声唤道:“是华佗妹妹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甄宓趁关羽愣神之际,跳出了关羽的包围,伸手一指华佗,说道:“原来是表姐,我看你才net心荡漾呢?不会是因为没有被关大哥占到便宜吧,我看关大哥应该给你点布施点雨露,滋润一下你干渴的net心。还敢说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别看甄宓平时一副高雅的姿态,斗起嘴来可是丝毫的不饶人呀! “撕我的嘴,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敢在这里呈威风,看谁撕谁吧!”华佗双手一掐腰,一副谁怕谁,有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的姿态。 关羽也想看看这两个女人的一出戏是什么样子,于是并没有出声干预。等到甄宓做势yu扑的时候,那华佗却没有了酣斗的打算,躲在了关羽的身后,推着关羽说道:“关公子,你看,那个甄宓要泼了,她又net心荡漾,寂mo难耐了,公子快治治她呀?” 华佗倒也聪明,干脆把一边看戏的关羽也拉下了水,拉入了这场女人的斗争。甄宓倒是像老鹰扑小鸡一样的左扑右扑的,想捉着在关羽身后左躲右闪的华佗。 “帮你治她没问题,不过你怎么报答我呀,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呀!这样我才可以考虑一下。”关羽也是随即调皮的说道。 华佗一看没有便宜可占,关羽又不帮她,只有朝楼上跑去。关羽那里会让她那么的容易的逃跑,一个转身,动作自然,幽雅,美丽,右手边挽上了华佗的小蛮腰,同时一个顺势左手也是一捞,把甄宓也揽入了怀中。来了一个左拥右抱,那感觉就是不一般。 两女没有别的感觉,只觉得天旋地转,满眼的全是星星。头脑和身ti也都不由自己控制了。身ti开始软化,就像一滩软泥一样向关羽身上贴去,害的关羽也是心跳加快。 “不要斗嘴了,你们谁厉害,我一试便知。”关羽得意的说,真是的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可怜那两只待宰的羔羊连关羽说什么已是一点也不清楚,只有把脸贴在关羽的xiong前,才有着地的感觉,才能减少她们的眩晕。 “咳!咳!咳!”三声咳嗽声,虽然短暂却也是那么的清晰有力,传入耳朵犹如洪钟一样。 这时她们才如大梦初醒一般的明白了,华佗、甄宓连忙挣tuo关羽,整理自己显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刘备、张飞、徐庶三人已经走入了大厅,可那关羽还是刚才的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收敛。 “二哥!”关羽随口应了一声,得意地冲着刘备笑了笑。 刘备先看了一眼关羽,随即将目光停留在二女身上,直看得他心痒痒,然后又将目光集中到关羽身上,说道:“三弟,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不要以为身处烟花之地就可以胡来,到时情孽缠身,一世英名将毁在女人身上。” “二哥,咱们哥俩谁不知道谁的底细,你还是先把自己管好了再来说我。”关羽慢悠悠地走到刘备面前,轻声笑道。 “你…”刘备被关羽说得哑口无言,涨红着脸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想着自己外面那些feng流债,他实在也不好挺起腰板教训别人。 徐庶见状不由好笑,他望了关羽一眼,坏坏地笑问:“这白衣女子是谁,看起来蛮清纯的?” “清纯?你说她啊?”关羽瞄了一眼华佗,想起那刻骨铭心的剐骨疗毒,不由朝着徐庶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伤感地傻笑道:“白天很傻很清纯,晚上很黄很暴力!” 197. 第一百九十七章:人间双美 “什么?晚上很黄很暴力?”徐庶张大着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关羽。 关羽冲着二女笑了笑,神秘地将徐庶拉到一旁,小声嘀咕道:“暴力得难以想象,幸好是我关云长,要是换作他人恐怕已命丧她手。” “哥们,将那女子介绍与我认识认识,让兄弟也见识一下那很黄很暴力的场面如何?”徐庶显得异常兴奋,不停搓着双手,摆出一副跃跃yu试的表情。 “去你的吧!”关羽用手指撮了撮徐庶的xiong膛,轻蔑地笑道:“就凭你这身板,她的一对大波就能把你压死。” 徐庶十分不满地把袖口往上一翻,露出胳膊上微微鼓起的肌肉,厚颜无耻地说道:“云长你可别小瞧我,想当年咱也是练过武的。” “是吗?那我得抽空和元直切磋切磋。”关羽迅猛地将右手伸到徐庶面前,用力将手一捏,顿时出一阵“喀喇喀喇”的声响。 徐庶见状一阵心惊胆寒,暗想要是这力道用在自己胳膊上,恐怕骨头都会碎掉,于是他轻轻地抚mo着关羽的那只大手,笑道:“这手臂真称得上大力金刚臂,刚才我只是随口说笑而已,云长万万不可当真。” “呵呵,元直大可放心,我从来没有把你说的话当真过。”关羽傲然一笑,大步走到刘备面前,见其两眼迷醉地看着二女,一副流出口水的丑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二哥,您老就别看啦,她们已经名花有主了。” 刘备用力吸了一下尚在嘴角流淌的唾液,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这两条女长得真他ma正点,也不知道上辈子我造了什么孽,在情场中寻觅多年既然还未把玩过如此极品。” 关羽似乎很可惜地和刘备挤了挤眉毛,拍着刘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上辈子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争取这辈子多做几件善事,到了下辈子就会实现这辈子不能实现的梦想了。” 刘备低头看著自己微微泛出汗光的手掌,痛苦地傻笑道:“我这双手已经沾满了血腥,那里还敢奢望下辈子能怎样。我只希望当我走向坟墓的时候,阎王可以看在我所做的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分上宽恕我。” “玄德兄,战争都是残酷的,无论怎么做都会死人。我们现在的杀戮无非也是想让后世的人活得好更一些,你又何必为此伤感呢?”徐庶一脸郁闷地走了过来安慰道。 刘备微微扬起头,透过窗子看向楼外湛蓝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我们所做的一切真能让子孙后世过上幸福的生活话,就算我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再所不惜!” “呵呵…今天可是高兴的日子,为何把气氛搞得如此悲戚,依我看我们现在找个最好的酒楼吃肉喝酒才是正道。”张飞目光炯炯,虎虎生威地走了过来,张开双臂分别搭在刘备和关羽肩上,甚是豪迈地说道。 随即,刘备放声大笑道:“好,今天三弟得做东,我们好好的宰他一顿,咱哥几个不醉不归。” 徐庶朗声笑道:“哈哈…真是个绝妙的主意,美酒当歌,人生几何!” 正这时,二女走了过来,甄宓微微一笑道:“既然各位将军有如此雅兴,不如邀约我姐妹二人前去以歌舞助兴如何?” “呵呵…如此甚好!这人间双美,浪漫二尤。第一尤u乃天公杰作,第二尤u乃人工酿造。使男士沉醉之尤u,mei女也;与mei女媲美之尤u,美酒也。mei女销hun,美酒煽情。皆是水做骨肉,同有火样性能。淡酒如淑女,烈酒如荡fu。浅斟似初恋,豪饮似狂欢…”徐庶仿佛被诸葛亮附身了一般,独自背着手迈向一旁摇头晃脑地夸夸奇谈起来,众人走了却全然不知。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现众人已杳无踪迹,这才意识到已人去楼空。随即将身子一斜,飞快地朝屋外追去。 徐昌第一大酒楼----聚义楼,二楼一雅间之内,众人欢歌笑语,其乐融融,甄宓歌舞弹吹自然是不在话下,赢得了连连喝彩。掌声之后华佗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闪亮登场,只见她十分娴熟地调适了一下琴音,然后一双灵巧的双手不停地在琴弦上抹、挑、钩,顿时出阵阵天籁之音。除甄宓之外这是让大家始料未及的,没想到华佗在方面也有如此造诣。甄宓也一时兴起拿起一支玉箫,配合着这琴音吹了起来,随即这萧声与琴音如百鸟争鸣一般,在整间屋子里徘徊,徘徊…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无法自拔。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突然从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摔碗的清响,随即听见一青年男子气呼呼地说道:“ma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何时才能将甄宓接回青州完婚!” “二公子,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出门的时候老爷再三嘱咐一切小心行事。”一声音粗旷中年男子劝说道。 青年男子貌似将桌子一拍,生气地说道:“小心,小心,我看你们是被曹cao给打怕了,瞧你们这副窝囊样,身为男人我都替你们脸红。” “二公子,这话也不能这么说,这徐昌可是他夏逸浩的地盘,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再说这夏逸浩也不是好欺负的主,要是我们在与他生什么不愉快的摩擦,那偷笑的绝对不止曹cao一人了。”另一中年男子说道。 青年男子讥笑道:“呵呵…还记得在路上你们信誓旦旦地向我拍xiong口保证过什么吗?我真是太愚昧无知了,既然相信你们的屁话。” “二公子,这计划没有变化快,谁也没有料到刘备那小子既然带着关羽、张飞等人去扫黄打非啊!”那声音粗旷中年男子显得有些无奈地叹道。 另一中年男子接着道:“是啊!如果不是被他们这么一搅合,我们早就将甄宓小姐接出来了,看来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我不想听你们这些客观原因,我只要你们把甄宓从刘备手中给我救出来。”青年男子不爽地叫嚷道。 声音粗旷的中年男子,斩钉截铁地说道:“二公子尽可放心,三天之内我们一定将甄宓毫无伤地送到你的面前。” “请记住你现在所说的话,本公子是没有什么耐性的,要是三天之后我还是看不见甄宓,你们就提着自己的脑袋回来吧。”青年男子冷冷地说道,刘备等人隔着厚厚的墙壁仍能感觉到一股寒气。 二人齐齐说道:“属下遵命!” 198. 第一百九十八章:诱惑袁熙 “***,到底是谁既然敢打俺准三嫂的注意,让俺小飞飞去把他们抓过来审问审问。”张飞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怒目圆睁,拍打了几下衣襟,然后大步向门外走去。 关羽一个健步冲上去,拉着张飞的胳膊,细声说道:“四弟不可鲁莽,想必隔壁定是袁绍那厮的杂zhong----袁熙。宓儿全家还在其掌控之中,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眼前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什么,袁熙和甄小姐,怎么又把他俩扯到一块了?”刘备一脸迷惑地问道。 甄宓身子微微一颤,露出极端痛苦的表情,很快这种痛苦化作了怨恨,狠狠地说道:“袁熙贪图我的美貌,为了逼我嫁给他,他将我父母兄妹变相软jin于府上。他还三番五次威胁我,说要是我不答应这门婚事便将我家人统统杀掉。” 徐庶闻言,立刻义愤填膺地说道:“算我瞎了眼,每当曹cao欺负袁绍的时候,我都暗自替袁绍抱不平。真没想到袁绍既然纵容儿子做出如此龌龊卑鄙的事情来,看来曹cao还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他才是。” “袁绍、曹cao二人本就是一路货色,皆为笑里藏刀、绵里藏针之辈。”刘备为了fa泄心中的气愤,但又怕被隔壁的袁熙等人听见,只得捏着嗓子哑着嗓门吼了起来。 张飞咧嘴一笑,兴奋异常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带人将袁熙等人抓起来,以此要挟袁绍,要他交出准三嫂一家子。” 徐庶急忙摇手阻止道:“不可不可,如果贸然将袁熙等人抓起来,恐怕会适得其反。” “为何?”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徐庶紧抿着嘴角,捋着下巴上那一撮尖尖的山羊胡,表情异常阴沉而冷峻说道:“袁熙等人现目前在我们地盘上毕竟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要是我们在无凭无据的前提下将他们抓起来的话,我们岂不是步入董卓、刘表之后尘,成为天下英雄耻笑的对象了吗?” 关羽沉默了片刻,然后若有所思地问道:“如果他们不再规规矩矩、本本分分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抓他们?” “当然!只要他们在我们的头盘上做出一点点出格的事情我们就有理由抓他们,哪怕是随地大小便。”徐庶邪魅地笑了笑,那深邃的眼眸漫上一层危险的谲色,犹如嗜血的恶魔,等待时机套牢可怜的羔羊。 关羽阴着脸,奸诈地对着徐庶笑道:“piao算不算出格的事情?” “当然!”徐庶笑了笑。 关羽色迷迷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华佗,酸溜溜地笑道:“宝贝,你一定也想早些救出宓儿全家吧?” 华佗学着徐庶的口吻点头道:“当然!” 关羽看着眼前单纯的华佗,微微的冲着她笑了笑,同时向她投去了一个暧昧的眼神。徐庶见关羽如此,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想法,于是轻轻拍了关羽一下,低声说道:“你可别出馊主意啊,人家可是好女孩,不和别的女子一样啊!” “元直大可放心,就算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关羽笑了笑,冲着华佗说道:“下面就看你的了。” “我…我…什么啊?”华佗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关羽,脸上疑惑的表情明显地期待着关羽能够对这句话加以解释。 “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脑袋瓜子就短路了。”关羽一脸惋惜的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过去以meiseyou惑袁熙,骗他tuo掉衣服,然后就大喊非礼或救命的话,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充分的理由抓他了。” 华佗羞红着粉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什么,你…你…我才不做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去的,只不过这里除了宓儿之外就剩下你了,总不能叫四弟扮成女生过去se诱他们吧!”关羽满脸歉意,无奈地说道。 刘备捂住嘴巴,捧腹大笑道:“三弟,别开玩笑了,要是让四弟扮女生过去,我保证袁熙等人会疯狂得呕吐的。” “二哥,你什么意思?”张飞一听刘备的话就不快活了。 刘备极力克制着脸上的笑容,说道:“没什么意思呀,你太敏gan了吧,我实话实说而已。”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丑?”张飞黑着脸问道。 刘备笑道:“明摆着的事你还用问我,你自己说呐。” “你…太伤人家自尊了…呜呜呜…”张飞竟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够了,别在演戏了,我去还不成吗?”华佗尖叫了一声,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说道:“我大声叫喊的时候,你们一定要过来救我哟!” 刘备嘿嘿笑道:“放心吧,保准不会让袁熙那小子真占你便宜的。” 华佗被众人连哄带骗加威胁的眼神逼出了房间后,只见她朝着走廊两头左顾右盼一番,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安下心来。随即,华佗整理了一下着装,使自己看起来比较浪dang,然后她来到隔壁门前,轻轻敲响房门,用柔媚撩人的音调问道:“屋内的大爷们需要人陪您们喝酒吗?” 少许,房门被打开,一虎背熊腰,相貌甚是威猛大胡子探出头,带着tiao戏的口气问道:“怎么个陪法?” 华佗闻言,一张粉脸立马染满了红霞,怀里像揣着小鹿般扑通乱跳,但为了完成任务,她只得硬着头皮媚笑道:“只要大爷肯出钱,怎么陪都行的。” “是吗?”大胡子笑几声,退入房内,说道:“进来吧,只要把我家公子伺候好了,银票绝对少不了你的。” 华佗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随即yao了yao牙,暗自给自己打气,然后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走进屋内。只见一白面红唇,俊俏无比的年轻男子端坐于上方,此人正是袁熙。在袁熙左面的是一相貌堂堂,一脸英气,身材魁梧之青年,此人便是徐盛,袁熙右边便是起先开门之人原张角手下大将管亥。 “来来,mei女,我先敬你喝一杯!”袁熙见来了位漂亮mei女,顿时心花怒放,方才心中的不悦顿时如风消云散,至于营救甄宓的事情也暂时抛在九霄云外。 199. 第一百九十九章:诱惑袁熙2 华佗抿嘴一笑,伸手去接袁熙手中的酒杯,袁熙趁机在华佗光滑的白嫩手臂上mo了一把。华佗手臂微微一颤,迅将手收回,然后与袁熙对视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袁熙见状,拍手大笑道:“mei女真是好酒量!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一旁的徐盛赶忙将袁熙和华佗各自的酒杯里斟满了酒,袁熙端起面前满满的酒杯(起码够二两五钱的),举到华佗面前,咧嘴一笑道:“来,干了,感情深一口闷!”说完自己一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然后将酒杯倒了过来,杯口对着对面的华佗,一滴酒也没有落下。 华佗不慌不忙地端着酒杯朝着袁熙蛊惑地一笑,接着使出女人天生的媚功在袁熙面前骚弄姿、手舞足蹈地做着各种具有挑dou意识的动作。这样挑dou了老半天,直看得袁熙气血上涌、心跳加、口干舌燥,总之有点像高烧状态,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突然,华佗浪声浪气地问道:“这么热的天,难道公子就不热吗?” “热,实在是太热了。”袁熙喘着粗气,像一头情的公狮,直愣愣地看着华佗,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华佗轻轻地将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同时娇羞地笑道:“那公子干脆就把衣服tuo了吧,光着身子可凉爽多了。” “tuo,tuo衣服?对,我得把衣服tuo了,这样办起事来也舒服些。”袁熙笑着,当着华佗的面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衣服tuo了个jing光。他正待解开裤腰带tuo裤子的时候,华佗嘴角突然勾勒出一道诡谲的笑容,而后她扯开嗓子朝着屋外大叫道:“救命啊!非礼啊!救命啊!非礼啊!” 袁熙一下就蒙了,做梦也没想到华佗会来这一套,一旁的徐盛和管亥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心中暗喜道:“幸好自己没有tuo衣服,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正这时,房门“咣当”一下被人撞开了,管亥皱眉,刚想呵斥是哪个小二如此不知分寸地闯进来,却意外地看见关羽、张飞这二个彪形大汉手持寒光闪闪的佩刀扑了进来。 华佗趁机挤出几滴眼泪,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官差大人,你们来的正好,这群流氓想非礼我。” “不是吧,谁有这么大胆子,既然敢在我们地头内耍流氓。”张飞故意扯起嗓门说道,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华佗走到袁熙面前,气极败坏地说道:“死se狼,想非礼我,我砍了你的手,看你还乱mo。” “大人,冤枉啊!我怎么会非礼她呢?”袁熙流着冷汗边忙着解释,边慌张地穿着衣服。 “我可以证明,我家公子没有非礼这位姑娘。”徐盛赶紧说道,管亥也符合道:“我也可以证明。” “闭上你们臭嘴,老实点站好了,惹得老子我不高兴一个个都劈了你们。”关羽大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眼中的冷电一一地逼视着袁熙等人,少许关羽指着袁熙,问道:“小子,你说这位姑娘漂亮吗?” 袁熙不知道关羽问这话的目的,只得实话实说道:“漂亮,非常漂亮。” “那你是正常的男人吗?”关羽追问,继而幻想着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袁熙拍着长有少许xiong毛的xiong口,指着裤裆大叫道:“我当然是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真男人,不信你过来看看,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momo都可以。” “既然你自认为是男人,见到mei女就心动了,这很正常的,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的行为。非礼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像你们这样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花几个小钱就可以摆平诸如此类事情,又何须遮遮掩掩呢?”关羽面带微笑,一脸真诚地看着袁熙。 袁熙感激地看了关羽一眼,说道:“可是,我真的没有非礼她啊!” “那一定是生理上,想必公子潜意识里上已经非礼了这位姑娘上千遍了吧?”关羽微眯起眼诡异地、阴邪地笑道。 “这…”袁熙一时语塞,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关羽走到袁熙面前,小声说道:“见到mei女自然会有些想法,这是很正常的。不瞒公子,其实我从进门到现在已经意了这位小姐上百次了。” “原来大人也是同道中人,既然大人向我推心置腹,那我也就不再隐瞒大人,其实我内心确实非礼了这位mei女,只不过没有大ren口中所说的上千遍那么多。”袁熙眼中闪过一丝的狡诘,坏坏地笑道。 关羽利索地从怀中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了得笔录,摆到袁熙面前笑道:“呵呵…我欣赏您的诚实,再配合一下我工作,做完这份笔录我就放你们走。” “好!今天幸好遇上大人这样的好人。”袁熙感激地笑了笑,问道:“这份笔录怎么做啊?” 关羽一边指着笔录,一边说道:“在这里,还有这里,签上你的大名,再按个手印就可以了。” “这么容易啊?与读书时候先生布置的作业相比可简单多了。”袁熙一边按着手印,一边哼着小曲,随即轻松地笑道:“搞定!” 关羽飞快地收起笔录,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哈哈大笑道:“袁熙你上当了…呵呵,罪证可在我手上,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袁熙大惊,俊脸一沉,疑惑的望着关羽。 华佗向前迈了一步,鄙夷地笑道:“我们是一起的,这出戏都是我们一手策划的。” “哇哇哇….妈妈啊…我碰到骗子了!”袁熙抱头痛哭,后悔不该轻易相信关羽。 关羽等人疯似的围在一起一边欢跳,一边大笑:“o(n_n)o…哈哈…我们终于胜利…哇哈哈…!” 现实中: 袁熙疑惑地看了关羽片刻,貌似明白了什么,随即哭笑不得地说道:“与大人比其实我算不上正常的男人。” “什么意思?”关羽从幻想中惊醒,他没料到袁熙会这么说,这回轮到关羽百思不得其解了。 袁熙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大人胡须这么长,而我胡须这么短,与大人这样的男相比我当然算不上正常的男人。” 关羽狂晕,若不是身后的张飞将其扶住,他必将晕倒在地。 200. 第两百章:以德服人 张飞见关羽出马不但没有占得什么便宜,反倒被袁熙气的半死,于是气急败坏地指着袁熙,凶神恶煞地叫嚷道:“看你这荡无耻、卑鄙下流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我看先得把你打到变猪头,然后再带回去严加拷问才行。” “你…你…既然敢侮辱、威胁本公子?朗朗乾坤何在?清平世界何在?公理王法何在?难道夏逸浩治理的地方就是这样的蛮横无理吗?”袁熙捂住xiong口,一脸痛心疾状。 张飞哈哈大笑道:“靠,你丫就别在我面前扮清高了!就你这副德行也配说这些话?说实话,咱也不信这一套,什么都他ma的是假的,只有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这小子太猖狂了,你俩谁去教训他,我就把这玉佩赏给谁。”袁熙大叫了一声,从口袋里mo出一块血红透亮的玉佩在徐盛和管亥炫耀起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还没等徐盛完全反应过来,管亥便暴吼一声,随即从桌子底下抽取一把佩刀冲了出来。张飞一下傻了眼,没想到对方既然在桌子底下藏匿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看来以后再遇上这种事情得先搜查一下才行。 管亥怒目圆睁地瞪着张飞,他一边拍打着手中的佩刀,一边鄙夷地问道:“你想文斗,还是武斗?” “文斗又怎的,武斗又怎的?”张飞不解地问道。 管亥以一种看待菜鸟的眼神看了张飞一眼,不耐烦地说道:“文斗就是文明打斗,武斗就是乱打一通。” “我毕竟是文明人,就和你文斗吧!”张飞不屑地说道。 “既然你选择文斗,那我就只能选择武斗了。”管亥大笑了几声,突然大喊道:“左边地上有钱!” 张飞先是一愣,没想到管亥还挺热心,于是低头向左边地上看去。管亥趁张飞左顾时,立即举刀取捷径从右面砍向张飞腰部。张飞耳尖,听见管亥手中刀动,知道上了他的当,于是故作惊慌失措地丢掉手中的刀连连向后退去。管亥见张飞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张飞趁管亥大笑之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猛刺过去,管亥没有料到张飞有这么一招,踉踉跄跄向后退去,却撞到身后的椅子摔了个手脚朝天。 袁熙傻了眼,手了那块玉佩“哐啷”一下掉到地上,当即摔得粉碎。徐盛一脸失落地看着地上破碎的玉佩,问道:“二公子,还有什么赏赐的玩意吗?”。 袁熙诡秘一笑,像变戏法一样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串粉红色的玛瑙项链,高高举在徐盛眼前晃来晃去地笑问:“想要吗?” “想!”徐盛拼命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想道:“如果我拿着这条项链去向女朋友求婚的话,她一定会爽快地答应的。 “那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赶快去收拾他啊。”袁熙催促道。 只见徐盛麻利地从桌子底下滚过,手中无端端地多了一把长剑,来到张飞面前拱手说道:“哥们,很高兴认识你,初次交手请手下留情。” “好说,好说,出招吧!”张飞摆出格斗的姿势,爽快地说道。 徐盛却将原本握在右手的长剑迅地交到左手,然后又从左手交到右手,如此反反复复地交来交去。 “你把剑交来交去的干什么?”张飞一头雾水地问道。 徐盛带着威胁性的口气说道:“我向来都是一招制敌,所有在出招之前非常注重右手或者左手握剑。” 张飞无语中… 徐盛的剑继续在两手之间不停地交替着… 半柱香的时间后,张飞不耐烦地问道:“还打不打啊?” “打,当然要打!如果你要是等得不耐烦的话,可以选择放弃或者投降。”徐盛漫不经心地说道。 张飞再次无语中… 徐盛的剑继续在两手之间不停地交替着… 一炷香的时间后,张飞活动了一下几乎已经僵硬的手脚,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poss,面带沮丧地问道:“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徐盛摆出一副猫捉老鼠的笑脸,阴沉地说道:“在对手没有放弃或者没有选择投降之前我会没完没了的。” 张飞沉浸在深深的无语中,那张黑脸突然青一块白一块地变幻着,贼像一只没fa育好的大冬瓜。 徐盛的剑继续在两手之间不停地交替着… 一旁的关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见他从飞起就是一脚将徐盛踢翻在地,徐盛终于停止了动作。 袁熙见管亥、徐盛先后皆备打败,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战斗yu望,嚎叫道:“本公子不亲自出马,看来你们以为我傻。” “冷静!风度!他们向来都没什么教养的,咱就忍忍吧,毕竟咱是礼仪之邦嘛,二公子要以德服人啊!”管亥吃力地爬到袁熙面前,抱住他的一条腿的劝道。 徐盛也爬到袁熙面前抱住他另一条腿劝道:“二公子息怒啊,您一出手,天地为之色变,酒楼为之坍塌,你们----(指向关羽等人)还不自残!” 关羽鼻子差点气歪,说道:“有没有搞错,好歹我们目前还保持着全胜记录,让我们自残?脑瓜有包哇!不服就过来比划比划!” “二公子,没唬住…”管亥、徐盛无辜地望向袁熙。 “靠!”袁熙火斥道:“一群废物,就你们这演技,一辈子也别想当大腕儿!这年头偶像派靠不住,还得我这实力派的…闪开!” 管亥、徐盛猛地从地上爬起,远远地闪到一旁,拍手呐喊道:“二公子----加油----二公子----加油----” 见袁熙这架势着实把关羽、张飞吓了一跳。正这时,华佗从他们之间挤了出来,说道:“让我来收拾他。” “你…可以吗?”关羽关切地问道,可心中更多的却是惊喜,因为这样一来可以了解袁熙的真正实力。 华佗笑道:“当然可以,别忘了你的命都是我救的。” “但是…”关羽说道。 “没有什么但是。”华佗阻止了关羽的话,信心满满地笑道:“放心,我只要在他身上特定的部位扎上一针,保准他跪地求饶。” “是吗,那我们可要见识一下小姐的高招。”张飞兴奋地说道。 见关羽等人交头接耳的嘀咕,袁熙止高气昂地大嚷道:“你们就不要商量了,反正都是死,谁先上还不是一样。” “你这大se狼,让我来会会你。”华佗甩了几下胳膊说道。 袁熙冷冷地讥笑道:“哈哈…你们这两个大老爷们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既然忍心叫女孩子出来。” “收拾你这样的垃圾,我已经绰绰有余了。”华佗轻蔑说道。 “哼,既然敢大言不惭,今日若不让你尝尝辣手摧花的滋味,谅你也不知道少爷我的厉害。”袁熙大笑了一声,双手在面前的桌子上用力一拍,借力一个纵身翻越到华佗面前,然后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臂去揽面前的华佗。 华佗不避不闪,一脸阴笑地看着一脸笑的袁熙,眼看袁熙就要将自己抱住。在这千钧一之际华佗右手轻轻一动,从袖子中掏出一支细如丝的银针,稳稳地扎向袁熙腋下扎去。 201. 第二百零一章:原来如此 “啊----”袁熙歇斯底里地惨叫了一声,顿感浑身痒痛难耐,仿佛有万千虫蚁在吞噬着自己的每一寸肌fu,紧接着整个身ti无力得像一堆烂泥似的瘫倒在地。 几秒钟以前还大喊加油,把整个现场气氛搞得像主场一样的管亥、徐盛二人。见状后,瞬间停止了一切动作,惊讶得张大着嘴巴,以一种见到侏罗纪里面凶悍暴龙似的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对面华佗。在惊讶之余,他们却又暗自庆幸,心想:“幸好自己先上,不然遇到这母夜叉那就糗大了。” 对于华佗的出色表演,关羽、张飞表现得一脸的难以置信,他们万万没料到看起来毫不缚鸡之力,弱不jin风的骨感mei女既然如此从容,这般轻松地战胜了袁熙。 总之,现场敌我双方的人都以惊骇的目光注视着华佗,在众人探究的眼神之下,华佗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把jing美的牛角梳子,轻轻地梳理了一下两鬓稍微显得有些凌乱的头,然后她收起梳子,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痛苦得抱头挣扎的袁熙,莞尔一笑道:“你们少爷中了我的夺命摄魂针,若是在十天之内得不到我及时救治的话,你们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啊!”管亥貌似吓坏了,声泪俱下地说道:“mei女,神仙姐姐,叫您一声亲妈,您高低得救救我家公子啊!” 华佗差点没喷出来,但还是绷着脸说道:“救你家公子不成问题,只不过在救他之前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放心吧!只要您老能救他,我什么条件都答应,哪怕是牺牲苦苦珍藏了几十年的色相我也认栽。”徐盛口水四溅,大力地拍打着xiong口保证道。 “好样的!”管亥感激看了徐盛一眼,然后一脸谄媚地对着华佗笑道:“姑奶奶,您指哪儿我打哪儿!说吧什么条件?” 华佗甜甜地笑道:“既然二位如此重情重义,我也就实话实说,只要你们将甄宓一家子平安送到许昌就行了。” “这…不瞒mei女,那甄宓一家可是我家公子要挟甄宓嫁给他的唯一资本,若是放走了他们,公子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啊!”管亥一脸为难地看着华佗,那满脸的胡须配合的脸部肌肉的chou动而颤抖,其模样甚是好笑。 关羽习惯地拍打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声如洪钟地叫嚷道:“你他ma真是迂腐,袁熙这小子命都快没了,还留甄宓一家干甚?” “对啊,放了甄宓一家救得公子一命,这样一来我们不但无过反倒有功。”徐盛在脸上挤出一堆新鲜的牛粪一样的笑容高兴地大叫了一声。 管亥掂量了片刻后,若有所思地拍了拍徐盛肩膀,咧嘴一笑道:“呵呵…还是兄弟脑袋转的快。” “我们这就回去将甄宓一家子带来,各位可要将我家公子照顾好了,什么好吃、好住、好穿、好玩的尽可顺着他。其过程中产生的费用无论多少,凭票我们一律十倍报销。”徐盛双手抱拳承诺着,然后与管亥转身yu翻窗而逃。 “慢着!”张飞大叫了一声,吓得徐盛、管亥心里毛。他们背对着张飞靠在窗边,不知这黑脸大汉还有什么指示。 现场的气氛一下又紧张起来,屋内宁静得像大战前夕一般的可怕。在这紧张的气氛之下,徐盛、管亥早已是冷汗直冒,双腿颤颤微微地直哆嗦,若不是双手扶住窗沿支撑着整个身ti,恐怕他们已如袁熙一般瘫倒在地。 “二位!”张飞感动得泪如泉涌,激动地向前迈了几步,动情地说道:“我原以为我是世间最为忠贞的人,没想到你们也如此忠贞,虽然你们的忠贞与我相比还相差甚远,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你们如此忠贞?” 徐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脑袋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好,头也不敢回地问道:“就…就这事吗?” “是的”张飞点了点头,顿了顿说道:“袁熙把你们当成他身旁的一条狗,没想到当他遇难的时候你们还能如此帮他,我…” “什么也别说了,因为袁熙这小子吃喝玩乐等所有的开销都是我们垫付的,他要是死了我们找谁要去啊!”管亥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与徐盛迅翻入窗外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 继而传来“扑通”一声水响,随即管亥龇牙咧嘴地挥手叫道:“救命啊!我掉进水里了。” “兄弟你等着我拉你上来。”不远处的徐盛爬起身揉了揉摔得经痛的pi股,一边一瘸一拐朝管亥走去,一边嘀咕道:“也不知谁这么缺德,既然在窗户下面挖水池。” “兄弟救我,我是旱鸭子!”管亥不停地挥动双手拍打着水面,他那长满胡须的脑袋有节奏地时而露出水面,时而又沉了下去。 徐盛从地上拾起一根竹竿伸向管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之后,终于将奄奄一息,还带着浑身恶臭的管亥从水中拉了上来。 “我靠!这水好臭,像他ma粪坑一样。”徐盛一边替管亥解开衣服的领口,一边抱怨道。 伴随着咳嗽声,管亥吐出些黑色的臭水,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呻呤道:“好饱,好饱,我喝了好多水啊!” 正这时,从对面茅草房里走出一泼妇,只见她凶神恶煞的提走一跟挑水的扁担追了过来,还不停地大骂道:“谁家的小屁孩啊!什么不好玩的,既然跑到粪坑里游泳来了。” 见这架势,徐盛也顾不得管亥身上出的阵阵恶臭,挥手轰开围绕在周围的嗡嗡乱叫苍蝇,背起尚在呻呤的管亥撒腿就往远处跑去。 关羽等人在楼上见这滑稽一幕,皆捧腹大笑,没想到天底下还有如此搞笑的事情。 徐盛背着,准确地说应该是徐盛连背带拖地拽着管亥逃之夭夭后,刘备等人便秘密把袁熙押回许昌将军府,其后给他戴上在公众场所tiao戏非礼mei女的罪名,将他收押于特级监狱之中。 牢狱中,虽然能按时地向袁熙供应一日三餐的饭食,但饭菜的质量确实是不敢恭维。在这难以下咽的饭菜面前袁熙也不敢说什么不是,只得极力地忘记味觉机械性地张开合拢嘴巴,以图解决温饱。其实这也怪不得谁,谁叫他小弟临走的时候没有替他预先垫付基本的生活费呢?“在这民不聊生的动荡年代,饿死的人不计其数,有得吃已经不错了。”袁熙想到这里不仅洒然一笑,拼命地拨动了几下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202. 第二百零二章:原来如此2 有金砖的朋友请送上金砖,谢谢! 话说这时间很快就过去的八天,眼看就到第九天,可还没有见徐盛、管亥的踪影。这可把关羽给急疯了,因为甄宓已经答应了关羽,只要在十天内能平安地将她一家子送回来,她就以身相许嫁给他。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句话用来行容此时的关羽我看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因为这八天九夜以来,关羽一直都守候在城楼上,他那双丹凤眼几乎不曾合拢,像麻将里面的二筒一样不停地向远处张望,以至于双眼通红得像树上成熟的金橘。 关平走到关羽面前,一脸不忍加心痛地说道:“父亲,您八天九夜都没有合眼了,再这样下去你身ti会垮掉的。” “是啊,三将军您还是到城楼下休息一会吧!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立马去通知您。”廖化也走了过来劝说道。 “过去几天几夜了?”关羽轻轻地捏了捏高高的鼻梁,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这几天的招牌动作。 廖化担心地说道:“回禀三将军,已经八天九夜了。” “八天九夜了?难道被他们耍了,还是途中遇到了什么不测?”关羽忧心忡忡地注视着城楼下进城的大道,路上行人众多,却始终不曾出现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关平凑近关羽的耳朵,神秘地道:“我们手上有袁熙这张王牌,不怕他们不来。” “你懂什么,你父亲我的终身幸福可就统统压在他们身上了,要是十天之内,哎…”关羽重重地叹了口气,这等人的滋味看来真他ma的不好受。 正这是,张飞急匆匆地跑到城楼下,仰头大叫道:“三哥,你还楞在上面干什么,他们已经带着甄小姐一家来了。” “什么?四弟,上面风大听不清楚,请再说一遍。”关羽没有听清楚张飞说什么,因为张飞粗野的叫声把他的耳朵振得嗡嗡直响。 张飞咧嘴一笑道:“好话不说二遍。” “他说什么?”关羽一头雾水地看着身旁的关平和廖化。 廖化小心翼翼地说道:“四将军说,好话不说二遍。” “这句我听见了,我问的是先前那句?”关羽不耐烦地道。 关平高兴地说道:“回禀父亲,四叔说,他们已经带着甄小姐一家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我没有看见。”关羽大喜,已然暗淡的双眼重新放射出万丈光芒,如饥似渴地在城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中扫视着。 这时张飞已经走上城楼,他看着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显得异常憔悴的关羽,眉头一皱抱怨道:“你在这里当然看不见,他们是从侧门进来的。” “我靠,好端端的正门不走,走侧门。宓儿定会怪我没有亲自去迎接到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关羽心中那个恨啊,本以为能第一个迎接甄宓一家人,没想到世事难料。 徐盛、管亥如约而至地在第九天的凌晨将甄宓一家平平安安,一个不落地送到了许昌将军府。关羽甚是高兴,按照事先与他们的约定将正在睡梦中的袁熙释放,徐盛、管亥匆匆带着迷迷糊糊的袁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许昌城外一密林之中,心有余悸的徐盛、管亥分别斜靠在大树上不停地喘着大气,袁熙像《大话西游》周星驰描绘的那只苍蝇一样,在二人面前不停抱怨道:“为什么现在才救我出来?你们知不知道那里面蟑螂之多,老鼠之大?你们知不知道那里面伙食之差,环境之简陋?你们知不知道…” 徐盛终于忍受不了袁熙无休止的唠叨,焦头烂额地捂住耳朵带着一丝同情的口吻说道:“知道,知道,我们其实什么都知道?” 袁熙扯开徐盛捂住耳朵的双手,在其耳边吼道:“既然你们知道我的处境,那怎么不早点救我出来?” “其实我们可以提前两天将你救出来的。”管亥一脸无辜地看着貌似泼妇骂街的袁熙。 袁熙听闻更加火了,便将愤怒的矛头指向管亥,破口大骂道:“ma的,既然把本公子丢在一边,这两天你们是不是去逍遥快活去了。” “二公子冤枉啊,为了营救你这两天我们可是废寝忘食地起草了3o多份计划了,皆因为逻辑不严密而统统被否决了,但是最终我们还是…”管亥连忙解释起来。 袁熙一听顿觉自己确实有些过分,想想徐盛、管亥二人在没用调动一兵一卒的前提下便将自己平安救出虎穴实在是难能可贵,于是打断了管亥的话笑道:“别说了,算我错怪你们还不行吗?你们究竟是如何将我救出来的?”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二公子可否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徐盛神秘地笑了笑,一双眼前瞪得袁熙有些不好意思。 袁熙一楞,看着徐盛那貌似充满着圈套的笑容,说道:“什么问题?” “二公子认为自己唯独那样东西不能给别人?”徐盛手心捏了一把汗,声音有少许颤抖地问道。 袁熙摇头晃脑地想了片刻,轻松一笑道:“当然是生命。” “耶!原来二公子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徐盛与管亥兴奋得击掌欢呼,他们脸上那一丝担忧的神色也跟着这击掌随之消散。 袁熙莫名地问道:“什么意思?” “回禀二公子,我们用甄宓一家子换回了您的命。”管亥流露出一脸领功的表情,冲着袁熙笑了笑。 袁熙一听,眼睛里散着野兽般的光芒,双手紧紧地抓住管亥的肩膀,叫道:“什么,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既然私自把我要挟甄妹妹的王牌给放掉了。” 管亥使劲儿挣tuo开袁熙的魔zhua,揉着红肿的肩膀,委屈地说道:“假如我们不这样做,二公子将性命不报,又何来艳福享受甄宓的身ti呢?” 袁熙被气得浑身抖,一口气没上来,轰隆一声晕倒在地上,多亏徐盛上去在xiong口狠跺了几脚才终于缓过气来,说道:“那…那我岂不是还要感谢你们了!” “二公子实在太客气,感谢就不用了,只要还清欠下我们的那些钱就可以了。”管亥本是粗人没有听出来袁熙的话中的弦外之音,将手伸到袁熙面前讨要起来。 袁熙顿感哭笑不得,唯有往管亥手心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fa泄一番,继而讥笑道:“什么?还想我还钱?你们擅做主张放走甄宓一家将改变我袁氏后代子孙的命运,我没有叫你们赔偿这无法估计损失,你们反倒叫我还钱。” 管亥看着眼前近似于有些疯癫的袁熙,缓缓地说道:“二公子,你说得太严重吧?甄宓也不过是一歌姬而已,除了脸蛋长得漂亮一点,身材生得匀称一点,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一点,我看也没有其他什么能耐了。” “ma的,你懂什么叫遗传基因吗?”袁熙勃然大怒,龇牙咧嘴地叫道。 徐盛为了证明自己的智商,抢在管亥前头说道:“这个我知道,俗话不是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自然就是这个理了。” 袁熙白了一眼徐盛,嗤之以鼻地说道:“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像我这样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男人,如果娶一位同层次的女人,这样结合在一起的下一代才是堪称完美的人。”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我这么丑,原来都是爸爸、妈ma的错。”管亥惊呼起来,困扰了他这些年的问题今天终于知道答案了。 徐盛不停地mo着下颚稀稀疏疏的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听说关羽要与甄小姐结婚,我看关羽生的倒也feng流倜傥,二公子不如等上二十来年,娶关羽与甄宓的女儿,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完成你未了的心愿了吗?” “这倒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这样吧,我命你二人以投降之名潜伏于关羽身边,细心呵护他的女儿,也就是我未来的老婆,事成之后我定当重谢。”袁熙闭上眼睛露出一脸的陶醉之情,天下还有什么事情能有如此惊心刺ji呢。 徐盛没想到自己原本为了安慰一下袁熙失落心灵的建议,既然被他当真了,于是一脸郁闷地说道:“二公子,我们至少也要潜伏十六七八年的,这牺牲恐怕太大了吧?” “而且听说那夏逸浩礼贤下士,xiong怀仁慈,我怕一心向恶的我们会被其同化!”管亥接过徐盛的话头危言耸听地说道。 徐盛赶忙附和道:“就是就是,在做这项艰巨任务之前,二公子是不是应该向我们兄弟两个人表示表示一下您的诚意。” “我也知道其卧底生涯的危险,只不过你们知道我向来都是分文不带,两袖清风,一毛不拔的人。”袁熙抖了抖衣袖,无奈地摊开双手笑了笑。 徐盛摆出一副小人的嘴脸,笑道:“事实虽是如此,但你有一个有钱的父亲,只要你将手一伸,银票可谓是接踵而至。” 袁熙将手一摆,大步走在前面,说道:“好,算了怕你们了,一路上把公子我伺候好了,回去一并将银票给你们。” “爱情的魔力真是伟大,看来二公子都转性了。”管亥紧跟在袁熙身后小声嘀咕道。 袁熙停住脚步,回头问道:“你说什么?” “管大哥说这几天可把二公子给折腾够了,他要请二公子乐个痛快。”徐盛知道管亥嘴笨,连忙替他打起圆场解释道。 袁熙飞快地迈动步子,大笑道:“呵呵…好,本公子可要好好痛快痛快。” “你倒是痛快,可我口袋里面的银子可就痛苦了。”管亥心中暗自咒骂起来。 203. 第二百零三章:结婚礼单 自从甄宓一家平安抵达许昌后,为了在未来的老丈人、大舅子、大姨妈以及小姨子等等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关羽可谓是绞尽脑汁,想尽办法。他先是腾出自己住的大院给他们住,然后变着花样地三头两天的就往他们府上大包小包的送东西,再隔三差五地请他们到当地最大的酒楼吃大餐。 正所谓找钱犹如针挑土,用钱好比水冲沙。这样折腾了将近半个月,关羽这些年来所有的积蓄,也就是人们所说的老婆本,基本上已经用光。看着那一张张长长的消费清单和空空如也的口袋,关羽此刻懂得了钱到用时方恨少这一至理名言。 付出总有回报,要做就做最好。在关羽糖衣炮弹的狂轰乱炸之下,甄宓一家子自然是喜上眉梢,打心眼里认定了关羽这未过门的乘龙快婿。见全家人开口闭口都夸关羽这小子如何的机敏,如何的能干,甄宓当然也是开心无比,这样一来双方自然而然就开始商讨结婚的大事。 “只要和宓儿修成正果,再把洞fang一入了,以后谁还理睬那群比周扒皮还厉害的甄扒皮。”关羽一听要结婚了自然是高兴万分,呆在家里爬在桌子上没事偷着乐,心想这花钱的日子总算是要熬出头了。 正这时,未来的老丈人派人送来一张结婚花费礼单,关羽漫不经心地展开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吓一跳,只见礼单上面详详细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罗列着几十项结婚需要花钱的地方,比如什么聘礼、彩礼、红包、酒席、鲜花、酒茶… 关羽一下就傻眼了,险些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待稍稍平息了之后才颤颤微微地拿着礼单从上到下,然后再从下到上扳着手指足足加了九九八十一遍。当加完八十二遍的后,奇迹没有出现,结果不曾向他想象中的那样少掉一位数,仍然是一十三万一千四百二十两(13142o)。一生一世爱你,多么浪漫的一个数字,可见这礼单背后蕴含着何等的用心良苦! 娶老婆真难,如果娶一个娘家有三亲六戚老婆那就难上加难。刚才还沉浸在满世界开满鲜花的童话世界中的关羽,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用钱的时候这才开始。正所谓结婚就是大把大把的往外面仍钞票,当你什么时候感到扔得手软了,那就说明离洞fang花烛夜不远了。 刚才那人在留下礼单的同时也留下了一句话:“三爷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银两,就什么时候就上门提前,不然甭想把甄小姐娶过门。” 这一字一句向一根根钢针刺痛着关羽的心、肝、脾、肺、肾。关羽默默地强忍着五脏六腑的剧痛,将礼单轻轻地揣如怀中,然后轻轻地闭上眼睛,重重地叹道:“我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娶不了,还算得上男人大丈夫吗?” 急需用钱却又手中拮据的时候往往会采取两种办法:一种就是找亲朋好友借;另一种就是抢,其实后者在这个年代是较为流行的。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意思就是说富人的朋友都是富人,穷人的朋友大多都是穷人。所以那些穷人自然就借不到钱,故而只能去抢。 不少人认为像关羽这样吃皇粮,拿军饷的将军,只要开口,借这些应该不是问题。如果你也这样想那就错了,而去是大错特错,别看刘备、张飞之流表面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其实他们也不过是绣花枕头----金玉其表、败絮其中而已。他们虽然每月有固定的高收入,可这些钱毕竟要养活那么大一家子人。你想想在这个一夫多妻制,且没有实现计划生育的年代,外加上晚上又没有什么业余活动,一到天黑两口子就往被窝里面钻,进了被窝自然而然就会做那事,同时也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所以家里的人员会逐年递增,这样一来一家子少说也有十来口,多则上百口,你说一个人军饷养这么些人容易吗?据历史学家分析,导致封建社会贫穷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被吃穷的。 再说,像关羽他们这样以舞刀弄枪为职业,在刀口上tian血,马背上玩命的人,生命几乎都得不到保障,自然也就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尽还复来的生活。所以他们不会存太多的钱,要不那一天不小心挂掉了岂不是把这些钱留给老婆,小妾养小白脸吗? 我说这些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告诉大家,如果关羽走借钱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假设就算是行得通,关羽也不会傻到婚后和甄宓系紧裤腰带以还钱度日。所以关羽索性将心一横,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jing心装扮一番之后,怀揣着与宓儿美好幸福生活的憧憬,踏上了他人生一次崭新的征程----劫富济贫。 整个晚上关羽没有丝毫停歇,走完东家去西家,可谓是偷得不亦乐乎。第一声鸡鸣之后,他才依依不舍地消失在夜幕之中。当晚总共抢劫了一家当铺、两家药房、三家客栈、四家胭脂坊、五家裁缝店、六家杂货铺、七家包子店。总获赃款一千零三十五两,关羽粗略计算了一下,按照这样的进度要126.97584个晚上才能凑齐那一十三万一千四百二十两礼金。 “不就是126.97584个夜晚吗?为了下辈子的幸福yaoyao牙就过去了。”关羽回到住处,泪花闪闪地躺在netg上,手捧着这一千零三十五两银子,透过天窗看着黎明前东方独有的一丝红云。 培根说过:“当狼群在窗外嚎叫的时候,最安全的做法就是跟着它们一起嚎叫。”其实培根这句话的意思是想告诉我们,当你遭到小偷盗窃且无法避免的时候,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把自己也变成小偷,跟着他一起偷。历史上很多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各朝各代的忠臣也好,奸臣也罢只要他一时春风得意,身旁必定是崇拜者成群,也跟着他附庸风雅。 许昌原本治安良好,几乎没有盗窃事件的生,原本在此地滞留的小偷见许昌没有市场,也都纷纷去到其他城市拓展业务。但在关羽的积极带动下,许昌的盗窃活动一下变得活跃起来,潜伏在全国各地的小偷,仿佛找到了根据地一般6续向许昌聚集。 204. 第二百零四章:结婚礼单2 于此同时,当地一些地痞流氓、赌徒酒鬼、三无人员之类的无业游民,也看到了从事小偷这份职业的广阔前景,皆不约而同加入了这个行业之中。一时间许昌城里里外外偷盗率成几何增长,整个城市陷入一片骚动,所有客栈、酒楼、店铺,就连qing楼都歇业关门,当地稍微有钱的大户人家十之**都搬离许昌,去到附近的其他城市定居,生怕那天被小偷给瞄上。 面对盗窃成灾这一情况以刘备为的许昌政府,前前后后制定了上百份围捕的计划,先后出动兵力上万人次,但收效甚微,只抓得些无关痛痒的小喽啰。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了,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关羽可是每次制定计划的核心人员,他当然不会傻到自己把自己抓起来。 刘备那头忙着研究、部署如何围捕小偷,这头小偷们却拥护并推选关羽为盗窃团伙的业务顾问。自古以来,贼和兵就是猫与老鼠的关系,关羽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关羽在接连收到盗窃团伙的七七四十九封聘请函之后,终于忍不住高额的聘金的you惑,成为了盗窃团伙领导班子的一员----业务顾问。 其实盗窃这可是技术含量相当高的活,光靠匹夫之勇是不够的,就像足球比赛一样,要合理地布置战术,不至于让小偷疲于奔命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从关羽担任业务顾问前后看,小偷们明显轻松了许多,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腿也不抽筋儿了,纷纷表示要紧紧团结在以关羽为核心的领导班子周围,任尔东南西北风,yao定关羽不放松。 关羽任职以后很快便进入了角色,一旦获得围捕小偷的情报,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内想方设法地通知盗窃团伙,并制定出一系列的反围捕措施。这样一来刘备的一次次计划相继落空,在耗费的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同时,还导致了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度急剧下降。 又任由盗贼逍遥了半月,刘备实在坐不住了,再次召集大小官员,举行一次名为《关于如何有效地围剿盗贼团伙的几个注意事项》的讨论会。 会上,刘备先言道:“盗贼团伙抢了我们的银两和女人,此仇不报非君子,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跟大家商量如何消灭他们。下面我先简单地讲四点,每一点包括十个方面,每一个方面又分二十八条要点,每条要点…噢,大家不用担心,这个月的粮食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好了。” 刘备慢慢吸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始讲话,只听一人大笑道:“整天开会、开会,没等消灭盗贼我们已经闷死了,还不如把盗贼们也请来,直接把他们闷死得了。” 张飞正想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猛听得一人大笑,懊恼地睁开眼睛,叫道:“元直说什么风凉话,你以为消灭他们像杀头猪那么容易啊,没有咱二哥的纲领做指导,这行吗?” 徐庶不耐烦地说道:“纲领?纲领?一天都是他ma的纲领,这样下去迟早都会疯掉的。” 其实刘备开这个会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商量消灭盗贼的方法,而是把这些光吃不做人困在这里,又没麻将又没mei女的,等哪个没耐性的实在受不住了自然就会牢骚,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借机治他们的罪,从中敲诈些银子,以图平衡一下近月来失落的心情。 “好大的胆子,既然敢怀疑我的纲领。”刘备虽然算准了肯定会有人牢骚,可没想到会这么快,于是连忙将手把桌子一拍,继而轻声在徐庶耳畔说道:“看来元直口袋的里面的银子在跳了。” 徐庶万万没想到自己中了刘备的下怀,于是赶紧起身挤眉弄眼地说道:“太守大人,我有要事要单独禀报。” 刘备见徐庶开窍,暗示私底下给他银子,于是向众人挥手道:“一点灵感都没了,今天的会就到此结束,明天这个时候继续。” 众人刚踏出会议室大门,刘备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徐庶面前,嬉笑道:“老规矩,消财免灾!” “我认栽!”徐庶从袖子中掏出一叠银票放入刘备手中,然后神秘地笑道:“不知玄德兄有没有兴趣与我打个赌?” “打赌?”刘备轻笑了一声,说道:“元直今天是咋地,是不是被老婆把jing华给吸干了,一向聪明的人尽做傻事。” “哈哈…既然玄德兄怕了,那不赌也罢。”徐庶嚣张地笑了几声,然后yu转身离开,眼里尽是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刘备一把拉住徐庶,底气不足却装着xiong有成竹的模样,说道:“谁怕了?元直只管开口,无论赌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徐庶慢慢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来刘备一眼后,笑道:“玄德兄不必这般认真,我只是说说而已。” “我已经当真,今天非赌不可。”刘备看样子被徐庶气的不轻,不停喘着大气。 徐庶一pi股坐到一侧的靠背椅上,习惯地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玄德兄如此天真,那我们就赌咱们高层内部有没有奸细如何?” “奸细?”刘备先是一阵惊讶,随即自信满满地说道:“元直真会开玩笑,咱们这领导班子,可是团结拼搏的班子,是干事创业的班子,怎么会有内贼呢?” “那玄德兄的意思就是说没有奸细喽?”徐庶眯着充满智慧的眼睛,瞄了一眼杵在一旁的刘备。 刘备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他们,更相信我的人格魅力。” “那我们每次的行动盗贼都像事先知道了一样,这又作何解释呢?”徐庶猛地从靠背上撑了起来,目光如炬地看着面前的刘备。 刘备避开徐庶那直愣愣且带着责备的眼神,强颜欢笑地说道:“这…也许是机缘巧合,说不定他们其中也有聪明非凡之人。” 徐庶收敛其盛气凌人的神色,语重心长地说道:“难道玄德兄,就有没有感觉到云长最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有,当然有。”刘备拼命地转动着脑袋,试图能在关羽身上找出点什么变化来。 205. 第二百零五章:结婚礼单3 “原来玄德兄也看出来了啊!”徐庶眼睛睁得老大,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 刘备白了徐庶一眼,带着几分打趣的口吻说道:“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云长不就是多了几根白头吗?俗话说‘头白想堂客(即老婆)’,这是很正常的。” 徐庶似对此没啥兴趣,甚至有点不耐烦,劈头一句就说:“晕,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什么?”刘备张大着嘴巴问道,满脸都是糊涂表情。 徐庶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刘备,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道:“俗话说,人逢喜事jing神爽,但我感觉云长这段时间闷闷不乐,且面容憔悴,行色匆匆,一点都没有大婚当前的喜悦。” “听元直这么说来,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刘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思路逐渐与徐庶同步,继而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云长遇见了什么事情?” 徐庶请刘备坐下后,然后自己坐到起先前那靠背椅上,说道:“玄德兄不需着急,依我这些年丰富的经验来看,云长很有可能得了婚前恐惧症。” “很有可能,不过三弟的症状比我那时候可严重多了。”刘备笑了笑,嘴边那几根稀拉拉的胡须像受到四川汶川地震一样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徐庶闻刘备所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地质问道:“难道玄德兄真以为云长得了婚前恐惧症吗?” 刘备显然被徐庶这夸张的举动,以及这莫名的言语给搞糊涂了,眨巴着小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面前的徐庶。 徐庶平静了一下心情,重新回到椅子上,带着自责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太激动了,没有吓到玄德兄吧!” “说真的。我还从未见过你过这么大的火。”刘备笑了笑。 “也许吧!”徐庶沉默了会喃喃说道:“我与云长相识已有几年,从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是个有勇有谋、忠肝义胆人。其实我也不相信他就是奸细,但是很多事实摆在我们面前,不容得我们不信。” 听得此话,刘备已经有点坐不住了,急道:“元直不是开玩笑吧!云长怎么会是奸细。” “玄德兄,我没有开玩笑。”徐庶摇了摇手,然后从衣袖中取出一封:“这是云长写给盗贼高层的书信,而里面尽是反围剿措施。” 刘备接过书信,详详细细地看了一遍,沉默片刻后,说道:“我认得这龙飞凤舞的字体,的确出自云长之手。”话毕,刘备飞快地将书信揉成一团,塞ren口中,徐庶见状当下便yu抢夺,可为时已晚,书信已被刘备吞入腹中。 “玄德兄,为何做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眼睁睁地看着这来之不易的证据被刘备吞掉,徐庶心中那个恨啊! 刘备貌似没有听见徐庶话一般,自顾着满zu地mo了mo肚子,夸张地打了个饱隔,继而张大着嘴巴,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得意地嬉笑道:“证据被我吃掉了。” “做梦都没有想到玄德兄下流无耻到这个地步,既然输不起就别打赌。”徐庶气愤的一甩衣袖,狠狠瞪了刘备一眼,转身便走。 刘备一个箭步冲到徐庶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其去路,堆笑道:“真没想到元直既然如此小家子气,不就是吃了你一张破纸吗?待会我叫人给你送些过去,要多少元直尽管开口。” “无聊!”徐庶猛地将身子一弯,迅地从刘备手臂下溜了过去。 刘备见徐庶想逃,敏捷地将身子一侧,一把拉住徐庶的胳膊,说道:“元直现在可不能离开。” “玄德为何绰绰逼人,我惹你不起,难道还不许我躲你吗?”徐庶没有回头,只是拼命地扭动着身ti,试图从刘备的手中挣tuo。 刘备突然松开抓住徐庶的手,放声大笑道:“好吧,不逗你了,一点都不好玩,我下次再也不和你玩了。” 徐庶因挣扎得过猛,在刘备松开手的一瞬间,结果一pi股“嘣”的一声摔倒在地上,痛的他直咧嘴。 刘备见状立即收敛起笑脸,一副关心的样子,忙走了过去扶起地上的徐庶,很担心地说道:“元直,你没事吧?” “猫哭老鼠假慈悲!”徐庶心中苦笑了一声,龇牙咧嘴地揉着摔痛的pi股,脑子突然闪过刘备方才说的话,于是气愤地问道:“逗我?这样很好玩吗?” “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我们可都指望着您呢!来来来,坐下消消气。”刘备嬉皮笑脸地端了一张椅子放在徐庶pi股下面。 面对刘备这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徐庶小心谨慎地瞄了一样pi股下方的椅子,看看上面是不是有钉子、浆糊之类的东西,见没有异常后才放心地坐了上去。 刘备见徐庶已经冷静下来,于是搬了张椅子坐到其面前,一脸真诚地说道:“元直啊,刚才我戏弄你实属无奈,还请你见谅!” 徐庶依然搞不清楚刘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将头侧向一边,装聋作哑地默不出声。 刘备见徐庶没有吭声,于是挪了挪椅子尽量使自己靠近徐庶一些,酝酿了一下情绪,就开始在徐庶面前伤心yu绝、声泪俱下地说道:“不瞒元直,当年我同大哥、三弟、四弟在桃园拜把子的时候曾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要是三弟所作所为被外人知道,定会被扣上监守自盗的罪名,搞不好会被杀头的。要是三弟死了,我们兄弟也得跟着一起走。其实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因此连累到大哥、四弟那我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徐庶看着刘备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一样不少,倒觉此人原来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说哭就哭,也算一项才能,于是将已经侧得酸痛的脖子恢复到原位后,叹道:“原来如此,玄德兄真乃重情重义之人。” 206. 第二百零六章:结婚礼单4 听徐庶这么一说,刘备渐渐地停止了哭泣,然后用手来回地抹了抹眼泪和鼻涕,继而伸出那脏兮兮的手,紧紧地握住徐庶白嫩的手动情地说道:“元直,你过奖了,你也不一般呀!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摔了一跤,说来,我倒是惭愧得很啊!” “玄德兄,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徐庶感觉手心黏糊糊的,想起刘备刚才抹鼻涕那mo样,只得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压制住干呕的yu望。 将近三十秒之后刘备方才把手松开,徐庶赶紧将手缩回,刘备双手在裤子上磨蹭了几下,焦急的神情表露无遗地说道:“既然元直这么说,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云长的事情现在只有我俩知道,在没有第三人知道之前我们得想办法助他回头是岸啊!” “洗碗、拖地、叠衣、做饭、脏活累活我全包,一切听从组织领导安排,坚决作一名坚强的后盾。”徐庶顾不得pi股的疼痛,激动地举起手,振臂高呼了起来。 刘备赶忙伸手示意徐庶坐下,等他坐定后,刘备微微一笑道:“低调,低调,低调一点。像元直你这样的人才怎么能做这些杂事呢?这些工作我已经安排廖化去做了。” “难道玄德兄给我委派其他任务?”徐庶笑了笑,脸上的神情既有一种嬉皮士般的满不在乎,又带着一幅诗人的忧郁和矜持,冷漠中隐藏着一股热情。 刘备神经兮兮地左顾右盼一番后,小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元直截获了云长与盗贼的往来书信,那就好人做到底,再帮云长一次。反正活着也是闲着,闲着也是闲着。” 徐庶微蹙眉心,细声询问:“玄德兄的意思?” “这件事关系到云长的声誉,以及我兄弟四人的生命,因此万万不能让第三者知晓。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因为天和地都帮不了我们,所以只得靠你和我。因为我要坐镇指挥全局,所以只得由你前去开导云长。”刘备顿了顿,神情肃然地接着说道:“你今晚单独前去找云长,而后想起讲明利害,让他口头把问题交代清楚,记住千万不要书面交代,以免被他人现。然后你亲领士兵和云长来个内外夹攻,中心开花,一举歼灭盗贼集团。” 面对刘备霹雳哗啦的一番夸夸奇谈,但徐庶丝毫却无动于衷,于是刘备哀求道:“元直,求求你了啦!虽然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因此连累到大哥、四弟那我就成为千古罪人了。你也不想这样的吧,如果我成为千古罪人,那不就要被人骂了吗?你是我的朋友,你也一定要被人骂的。” “话是如此,但此次围剿行动必将是危险丛丛,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看来得想办法推tuo才行。”徐庶心中暗自叹息一声,随即说道:“玄德兄,不要啊,你知道我看到血血就怕怕,何况玄德兄如此地英明神武,我一日不见玄德兄,如隔三秋,玄德兄,我舍不得离开你啊,玄德兄…”说完,徐庶就嚎啕大哭,其阵势与刘备起先比起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模样看起来梨花带雨,看得刘备整个人都呆住了。 “ma的,既然给老子来这招,你小子还嫩了点。”刘备心中暗自唾骂,表面却不露声se地,反倒故作受宠若惊地说道:“我自认相貌平平,身材平平,文化平平,却没料到元直对我如此情有独钟,我真有点飘飘然了。既然元直舍不得离开我,那我就派翼德前去就是。” “那我这就前去通知翼德,把相关事宜与其交代一番。”徐庶猛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落地的时候差点闪了腰,逃命似的向屋外跑去。 刘备望着徐庶背影诡秘一笑,继而吩咐道:“顺便叫翼德多准备些大口袋。” “准备大口袋干什么?”徐庶停止了脚步,回头茫然地看着刘备。 “当然是用来装金银珠宝的。”刘备信口一说,看着徐庶两眼愣神mo样,刘备随即故作惊讶地说道:“难道元直不知道盗贼聚集的窝点囤积着大量的金银珠宝吗?” “金银珠宝?没…没有。”徐庶拼命地晃动着脑袋,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头,而是随便在大街上拣到的一个流星锤。 刘备微微一笑道:“前段时间诸葛亮破获的盗窃集团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想必元直也看到他将那一袋袋金银珠宝押运回洛阳的场景了吧?” “这…这倒是看到的。”徐庶吞了一口口水,脸上尽是向往之色。 “哎!说实话,不知被诸葛亮贪污了多少,中饱私囊了多少。”刘备神情迅转为黯然,他惆怅地叹了口气,不过刘备立刻将话锋一转说道:“虽然翼德办事马虎,粗枝大叶,让我有点不放心,但是至少他没有什么心眼,中饱私囊那些事情他也干不出来。” “这可是千年积德修来的财运,不趁机大捞特捞一笔那就太可惜了。有张飞在前面厮杀,后面是绝对安全…(*^__^*)嘻嘻…”徐庶心中暗自窃喜,表面却一派正经的望著刘备,故作忧心忡忡地说道:“翼德,勇猛有余,智谋不足,须派一名智囊辅助,如此方可成其大事。” 刘备站了起来,紧皱眉头,围着椅子转了一圈,为难地说道:“其实我也正有此意,只不过我身边除元直你读过几天书之外,其余皆还处于扫盲阶段,实在是派不出其他人选啊!”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虽不忍离开玄德兄,但为救民众于盗贼之魔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让我与翼德前去,同云长里应外合消灭盗贼吧!”徐庶大气凛然、义愤填膺地说道。 “哎呀!”刘备高兴地大叫了一声,疾步走到徐庶面前,双手紧握住徐庶的右手用力地上下摇摆着,眼里饱含深情地道:“元直勇气可嘉,有你这样的热血青年,真是全天下百姓的福气啊!。” “真他ma鸡婆,把我手都捏痛了!”徐庶心中暗自叫苦,口里却笑说:“那里那里,玄德兄过赞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去准备准备。” 207. 第二百零七章:结婚礼单5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祖国的复兴大业就交给你了!”刘备边说边拉着徐庶出了门外。 在刘备这一番话的激励下,徐庶豪情万丈地迈步在去关羽住处的路上,很有几分意气风的感觉,仿佛盗贼据点里所以的金银珠宝已是囊中之物,许昌百姓的幸福也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不过来到关羽房前,徐庶的心就开始扑通扑通地乱跳了起来,随即寻他思道:“刘备那只老狐狸会把这么好的差事交给我去办吗?此事能不能成功还真不好说,要是失败了怎么办?我这么年轻有为、英俊潇洒,还没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就糊里糊涂地送了性命,冤不冤啊!” 徐庶越想越怕,驻足观望眼前这熟悉的房屋,心中开心的大牡丹一下子变成了秋后的狗尾巴草。他刚想掉头回去找刘备请假探父,以图丢小这烫手的山芋,不料这时关羽从房内走了出来,将其叫住:“这不是元直吗?呵呵…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过去找你。” “有事找我?”徐庶显然有些吃惊,一脸迷惑地问道:“什么事情?” 关羽哈哈一笑道:“刚才二哥派人过来,说你有好事找我,我正准备过去一问究竟没想到你到亲自来了。” “***,刘备这个大耳贼,既然摆我一道,还要不要人活了。”徐庶虽然心中骂道,可却满脸堆笑道:“那里来什么好事。” 关羽貌似有点不高兴,板着脸没有好声地说道:“你我可是处于同一战壕的生死兄弟,可要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jing神,像你这样藏着掖着的有什么意思。” “骂归骂,这军令可不是闹着玩的,外加上刘备是出了名的小气鬼,要是不去的话,全家老小都得跟着自己倒霉。”徐庶想到这,将牙一yao双手抱拳道:“既然云长这么说,看来我还真得抛心置腹才是。” “这就对了嘛。”关羽半眯着眼睛,想起前段时间徐庶约张飞去醉花楼观看甄宓的情景,简直和现在同出一辙,于是关羽像现了新大6一般兴奋地问道:“是不是城里又来了位美妙绝伦的歌姬?” “你还嫌甄宓不够漂亮啊,这辈子你能娶到她做老婆,恐怕是你以生生世世一直单身的代价换来的。”徐庶无奈地笑了笑,有一种自嘲的意味在里头,继而他拉着关羽神秘地说道:“外面耳杂,到屋内说话。” 关羽一边与徐庶朝别墅走去,一边笑问:“还是元直想得周到,这个歌姬长相如何?何方人士?姓甚名谁?” “你丫到底有完没完,革命尚未成功,怎么整体就想着女人,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德性的!”徐庶突然止住步伐,一脸的茫然,好像才认识关羽似的。 关羽微微一笑道:“人总是会变的,老活在同一模式之中多没有意思。” “原来如此!”徐庶叹了口气,重重地说道:“云长,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头是岸吗?” 关羽心中一颤,却故意漫不经心地笑道:“什么意思。” “那悬崖勒马你应该懂吧!”徐庶将头一侧死死地盯着关羽,他那犀利的眼神仿佛可以洞察出人心一般。 关羽急匆匆地走了几步,将徐庶甩在身后,冷冷地说道:“元直,今天怎么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就给我快说,我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啰嗦!”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明说,你和城中盗贼勾结狼狈为奸的事情我和你二哥已经知道。”徐庶说道,话语中不带任何色彩,不带任何感情,像北极圈里长年冰冻的海水,向外透着冷洌的光。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关羽神情一滞,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无限茫然地看着天空随风飘荡的白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徐庶傲然地笑了笑,犀利的目光中满是轻蔑之色。 这句话仿若雷霆灌顶,关羽恍然醒悟。想到自己原本是一个忠肝义胆,义气为先的人,想不到今天竟一时糊涂,财迷了心窍,做出如此愧对愧对国家,愧对人民,愧对子孙后代的事情。忍不住冷汗又流了下来,于是惭愧地对徐庶道:“谢谢元直及时提醒,我差点就成了快乐王朝的千古罪人了啊,以后我绝对不再犯这类错误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用我说,你都应该都知道怎么做了吧。”徐庶说道。 关羽沉思了半晌,邀请徐庶来到一暗房之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徐庶听了后,说道:“云长,我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要不要?” “我求之不得,是何机会?”关羽沮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兴奋。 徐庶轻声在关羽耳畔说了几句话,只见关羽点头微笑,既而大声道:“好,我定不辜负二哥交给的任务。” “此事关系重大,你可需得小心行事,千万不可大意,切记,切记!”徐庶再三吩咐道。 “元直,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定不会让你与二哥失望的。”关羽自是信心百倍,xiong中升起豪气万丈。心道:难道还信不过我吗?元直也未免太小看我关羽了吧!本将军就把这事办得干净利索,让你们也瞧瞧我的真本事不是吹的。” “那我先去准备一番,傍晚十分以三声蛙鸣为号,你见此号令,立刻擒杀盗贼头目,而后我便领兵前来助你。”徐庶眉飞色舞地笑道,神采焕的俊脸上有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 关羽拍xiong口说:“我已经知晓,到时候元直可要快点,不然功劳可被我一人领了。” “呵呵…只要云长你有这个本事功劳全部归你,但…呵呵…”徐庶但大笑而去,后半句话说道嘴边又吞了回去,唯独留下关羽一人傻楞半天。 傍晚十分,月明星灿,整个许昌城沉浸在一片孤寂之中,密密麻麻的居民楼中依稀地闪烁着屈指可数的灯光,一群乌鸦栖息在城北一颗千年古树上,“呱呱”的怪叫着,仿佛在预示着将要生什么大事似的。 208. 第二百零八章:结婚礼单6 在千年古树一头,一片宽阔的平地上,坐落着一幢浩大四合院。放眼望处,四合院高墙朱门,青砖珑瓦,飞檐兽吻挑脊,雕梁画栋,朱漆廊柱,石鼓柱础,其豪华气派自不待言。尤其是门口两侧的一对硕大的石狮子,让人不jin联想起它的主人是何等的威风凛凛。 四合院内灯火璀璨亮如白昼,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人头攒动歌舞飞扬。和孤寂的许昌县城比较起来,四处一派歌舞升平,尽显和谐社会的样板。 四合院内中央,十来名打扮得时尚妖艳的女子,在四周男人们的灼热目光之下,尽情地摇摆着自己的身ti曲线,散着无尽的魅力与you惑。 院中正上方,一黑脸大汉高坐于此,他目光地盯着那些跳舞的女子,脸上尽是秽之色,嘴角上的笑带着几分神秘的气息。 关羽怀抱佩剑就坐于黑脸大汉右侧,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打着拍子,摇头晃脑地喝着美酒,欣赏着翩翩起舞的歌姬们。他不否认她们是动人的,无论面容还是身材,至少可以劫获一大片男人的芳心。 周遭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使人呛的女人胭脂味,以及沉浸在酒气中的男人散出来的体臭味,夹杂在一起熏得院外埋伏的徐庶阵阵呕意。 虽然还未到与关羽约定动手的时间,但是徐庶再也忍受不了这非人般的待遇。抬头遥望明月,自肺腑地长叹道:“月虽破,星也黯,人无神,鬼狰狞!”话毕,徐庶挥手示意,冷冷地下令道:“放----号!” 继而四合院外响起三声蛙鸣,关羽闻声先是一愣,但一瞬间反应过来,习惯地将眉毛一竖,眼睛一瞪,接着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啪”,酒杯应声而碎,喧闹的众人也随着这声响安静下来,浑浊的酒在地上绽成一个花儿样。 “大胡子,你…你…你这是干什么?”正上方的黑脸大汉显然有些惊讶,只见他膛目接舌地看着关羽,从他结结巴巴的话语中明显可以看出他已经喝高了。 关羽诡异地笑了几声,笑声中充满着诡异和阴森,只见他忽然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唰”地一声,剑花四射,森然阴冷的剑影水银泻地般扑向黑脸大汉的喉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剑,黑脸大汉吓得脸色白,慌忙之中将身ti向后一仰。只听见“霹啪”一声,黑脸大汉整个人跟随着椅子重重摔倒在地。 不待黑脸男子从地上爬起,关羽便将手一转,手中的长剑再次刺了出去。一声惨叫之后,剑刃毫不留情地抹上了黑脸大汉的脖子,紧接着一股鲜血喷在了关羽的脸上,继而出关羽的一阵长笑。 “好!”徐庶轻笑了一声。 一旁观望的军士长激动地说道:“大人,我带人进去将盗贼众人一网打尽。” “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相信关将军一人便可收拾贼众。”徐庶嘴角不知不觉地向上一勾,俊朗不凡的脸上现出一抹邪气的笑意,随即带着众人小心翼翼地朝着四合院最里面的仓库mo去。 四合院内,在关羽笑声的伴随下,黑脸男子使出全身力气,双手紧紧地捂住鲜血四溅的脖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神是那么的恐慌,也是那么的绝望。 一切生得那么突然,贼众甚至还没搞明白究竟怎么回事,直到黑脸大汉从地上艰难地爬起,然后再“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之后,大家才明白过来生什么事情了。 清醒过来的贼众,有的抽出腰间的佩剑,有的拾起地上的凳子,有的捡起掉落的筷子,更有甚者取出叼在口中的牙签,双眼充斥着愤怒的光芒,齐齐刷刷瞪着每一个角落,让关羽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寒。 “各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本人一向反对暴力…”关羽嬉皮笑脸地退到一边,以防被众人包围。 众人相互对望刹那,一个jing装汉子大叫道:“还等什么?上呀!”众人霍然醒晤,猛然大吼,齐齐动了起来。 面对这四面八方像潮水一样涌来的众人,关羽暗叫了一声:“不好!”当即占据了一个有利的位置,拼命舞动着手中血迹斑斑的长剑,竭力不让自己露出半点空当,其度之快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率先冲出,只见他绕过关羽的剑花,一把将一名歌姬拦腰揽入怀中,色迷迷地嬉笑道:“大爷我关注你多时了,今晚你得陪我好好地玩一玩。” 关羽正在懵懂之际,只见一jing壮汉子冲到正抱着那歌姬洋洋得意的尖嘴猴腮身后,二话不说朝着他耳朵像劈柴一样就是一刀,然后怒喝道:“他ma的,不要命的家伙,既然敢抢老子看中的女人。” “哎哟!我的耳朵!我***!”尖嘴猴腮用力地揉了几下怀中歌姬feng满的xiong部,然后一把将其甩开,继而捂著血淋淋的耳朵,当头给了身侧汉子一刀。旁边一人怒道:“你姥姥的!”回身也是一刀。 一时间贼众你拉我拽,刀剑相加,乱成一片地嘶吼着,嚎叫着。随之响起歌姬们的叫喊声、啼哭声,声声跌宕起伏、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看着贼众将那十来个歌姬抢来抱去,看着一道道银光暴射,紧跟着惨呼四起,看着贼众捂脸弯腰,鲜血淋漓的痛苦表情。关羽索性搬了张椅子高坐于一旁,兴致勃勃地当起观众来,嘴里还一个劲地絮叨着:“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似乎有女人的地方,必定会有爱恨情仇的纠缠,也免不了纷争、掠夺和撕杀。红颜自古是祸水,可以引得无数好友、兄弟反目成仇人。可见,女人虽然如衣裳,显然,兄弟更是如手足,但衣裳也不是可以随便换来换去的!有时候,女人在一定程度上更是体现一个男人的尊严,尊严是随便能够让人践踏的吗?不然,怎会出现残害手足,兄弟反目成仇的场面?” 直到多年以后,每次回想起这场男人为女人决斗,关羽仍然心有余悸。在向别人描述时,他会说自己如何高风亮节丝毫不为mei色所诱,又是如何以天才的战术和盖世的武功将贼众拿下。而事实上并非如此,他经常在梦中重现那段百思不得其解的记忆。 209. 第二百零九章:攻打巴郡 话说徐庶视关羽危难而不顾,独自带领众人向存放金银珠宝仓库赶去,以图抢先把持资源然后暗箱cao作捞上一笔。不料刘备已经捷足先登,徐庶到来之时,他与张飞已经将那些口中所称一并交公的赃物,装了满满的一大马车正“嘎吱嘎吱”地往外面运。 “哎!折腾半天我是猫搬罾子替狗干!”徐庶见状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此刻心头那种感觉,说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可事已如此也只好认栽,权当吃一堑长一智吧。 见徐庶带着众人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刘备摆出一副虚情假意地故作好人姿态,指着一旁的仓库说道:“元直辛苦你了,仓库里还有几件东西,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 “我的辛苦与玄德兄深夜不眠,亲临现场指挥一相比,那是小屋见大屋。”徐庶双眼布满血丝,皮笑肉不笑地瞪着刘备,扯着嘴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可是百姓的东西,哪怕一针一线都得交公,我又怎么敢据为己有呢?” “有觉悟,有觉悟。”刘备尴尬地笑了笑,翻身上马与张飞押运着严重载的一大车珠宝得意洋洋地离开了这乌烟瘴气的四合院。 盗贼风波终于平息了,那些搬离许昌的百姓们纷纷回到了以前的故居,开始了新的生活。关羽与徐庶因为围捕盗贼有功,刘备难得也慷慨了一次,每人各赏的十万两白银。其实这区区二十万两白银对于那满满的一车金银珠宝来说,只不过是九牛身上的一毛而已。花这二十万两白银就能堵住他们的嘴巴,刘备这如意算盘是打得啪啪响的。 钱的力量是伟大的,是神奇的,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钱的问题解决后,其他一切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甄宓父亲得知关羽凑齐了礼金后,还不待关羽上门提亲便迫不及待地将宝贝女儿甄宓送到了关羽府上,其mo样生怕关羽反悔不娶甄宓一般。 接下来便到了关羽的大喜日子,这段石头就不写了,前面部分已经写了不少人结婚。写来写去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这次唯一不同的就是咱关三哥,一枪双雕,将甄宓和华佗一同娶了进门,二女整晚轮番上阵,搞得关羽jing疲力竭,哭爹叫娘,直至天明方才停止。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是不可能解决很多的人的野心,人的野心只会随着时间膨胀,当两年的和平让人们渐渐忘却了战争所带来的伤痛。各路军阀之间微妙的平衡随时崩溃,而这一切在等待那个打破平衡的人。 建安七年春(公元2o2年),休养生息两年之久的吕马联军不在满zu武威、天水、安定、汉中四城的控制权。在军师庞统了策划下,吕布、马各率十万大军分两路前往西川。一路由汉中向巴郡进,以图夺取巴郡,切断刘璋成都与白帝城之间的联系,然后将整个浩大的西川蚕食分化;另一路由天水向成都出,而后两路大军以东北夹攻之势攻取成都。 话说吕布所部一路望风披蘼、鲜有抵抗,不到一月便攻克了南乡、巴川、巴西、西充、德阳五县,直到老将严颜镇守的巴郡方才停止了进攻的步伐。 这巴郡,历史悠久,位置冲要,乃是贯通益州东西南北之门户。巴郡城高墙厚,地势险峻,城中隐有水脉,掘有深井,粮仓巨硕更兼武器充足。且巴郡的太守严颜使一杆镔铁长枪,有万夫不挡之勇,明打明攻,难度太大。但不及时攻下巴郡,刘璋便有时间从白帝城出兵经上庸绕到背后偷袭汉中,这样一来吕布大军腹背受敌,后果将不堪设想。 庞统在出征前已经考虑到这些,所以命工匠特地制造的大量的攻城器械已被攻城之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吕布与庞德商议,由庞德率兵五万先杀奔至巴郡以探究竟。重甲骑兵遮天蔽日席卷而来,铁蹄震动大动,十余里外便如同闷雷一般轰鸣不绝。如此威势,巴郡守兵俱各听音变色,颤粟不已。严颜探马闻报,急令四门紧锁,各军仔细,备齐滚木、擂石、箭矢准备迎敌。 渐近中午,远远地地平线上出现一条遮天的黑线,迅无比席卷而来。黑线渐渐驰近,巴郡之上已经可以清楚地看清黑线的真实真实面目。只见无数黑甲骑士如同地地狱中的恶魔一般连人带马全都遮蔽在厚实的盔甲中,只剩下两只眼睛闪闪光。锐利的枪戟闪烁着刺眼的寒光,散出凛冽的杀气。巨大的骑兵战阵虽然是急驰而来,却无一丝杂音,只有隆隆的蹄声在不停作响,空气中陡然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数万重甲骑兵奔驰而来的巨大气势惊得严颜等将兵几乎喘不过气来,胆小的近乎吓得直吐苦水。是啊,养尊处优的益州战士们如何见过这纵横北方平原的无敌jing骑。 转眼间,大队黑甲骑兵扑至城下。庞德一马当先,亲纵战马来到城下叫战。虽然此时的庞德全身被黑甲所包裹,但是却散出强烈的战意和凛冽的杀气,使得巴郡之上的益州兵将一时胆寒。严颜深知庞德勇猛,且对方士气正盛,如若冒然出城迎敌无疑是自投罗网,所以只得故死守城池。 庞德等了一会,见严颜并不敢出战,心中虽是不甘,却也只得率大队退至二十里外下寨。巴郡守兵见庞德所部暂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此时不jin惊诧的现:自已全身的衣服不知何时竟然全都湿了? 次日,吕布率领余下大军组装好云梯、冲车后与庞德汇合便开始攻城,战火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可是由于严颜极善守御,且刘璋一向给他们灌输“防守第一”战略,故在前人的基础上把巴郡城墙加高,护城河加宽、加深,城下遍布鹿角等以防敌军火药攻,城墙上按置了铃铛,以防敌人夜袭。直把樊城守得如铁桶一般固若金汤。面对如此坚城,即便勇悍如西凉铁骑一般的jing锐之兵亦无可奈何。吕布挥军狂攻数日,竟无奈巴郡何!每日除了上千的伤亡和一地燃烧的攻城器具之外一无所获! 210. 第二百一十章:攻打巴郡2 一日,吕布正在郁闷间,忽闻报马所部大败李严、庞羲于绵阳,已得绵阳城,此刻正率大军攻打涪城,若涪城失守再攻取绵竹、广汉便到成都。吕布心中大急,因为出征之前他便与马打下赌来,赌的便是谁先到成都,谁日后变当成都之主。吕布心中虽暗自替马高兴,但要他放弃成都之主的位置,他是如何也办不到,今闻马已取绵阳,成一大功,自己却对巴郡束手无策,心中生气。 次日天明,吕布亲领大军狠攻城,从早至晚,激战整夜,除伤亡两千余人外,巴郡仍是巍然不动,丝毫未损。吕布虽气得钢牙紧yao、双目赤红,却也是无可无奈,只好忍气吞声,退兵回营再作打算。 当晚,吕布正在营中喝闷酒,忽然庞统领来一人,进帐便笑道:“十三哥,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此刻,吕布已微微有些醉了,他缓缓地抬起头,只见庞统身旁站着一身短不满六尺,一身白衣,相貌普通,身上有一股出尘之气,双眼不时射过几道光华的中年男子。 吕布瞅了一眼那人,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庞统笑道:“你…你不说,我…我怎么知道你把谁带来了。” 庞统疾步走到吕布面前,神秘地说道:“此人便是益州名士,刘璋的狗头军师,法正,法孝直。” 吕布急忙起身,欢声道:“原来是孝直兄,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今日一见,果然是威风凛凛气度不凡啊!” “将军严重了!我乃一凡夫俗子,此生平铺直叙几无可圈可点之处,惟教训堆如柴薪也!”法阵微微弯腰,抱拳说道。 吕布大笑道:“孝直兄不必过谦,以你之才想必在刘璋那里必定如鱼得水,器中有加吧?” 听吕布这么一说,法正当即灰头灰脸,摆出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说道:“千里马长有,而伯乐不常有。我真羡慕士元这匹千里马,能遇见了将军这位伯乐。” “我心仪先生已久,若先生不弃,布愿与先生结为兄弟,共救天下苍生于水火。”吕布说着说着,就朝着法正恭敬的鞠了一礼。 法正没有想到吕布会这么说,更没有想到吕布会突然行此大礼,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就连庞统也吓了一跳,赶忙扶住吕布,恭敬的说道:“十三哥仁德,天下盛传。十三哥入西川已是天命所归。孝直兄前来,只是顺应天命,为西川百姓谋福而已。” “正是,正是!”法正连连说道,吕布这一拜可把他吓得不轻。 “如何攻取巴郡,请孝直兄赐教,布不胜感谢!”吕布紧紧地拉着法正的手,他原本暗淡平静的眸子中突然燃烧起飞窜的火苗。 “将军不必焦虑,我正为此事而来。”法正从怀中取出一张牛皮地图,摊放于桌上道:“将军请看,这便是西蜀地图。” 吕布、庞统连忙将头凑了过来,法正抿了抿嘴唇继续说道:“这巴郡三面靠水,四面环山。山后面却有一条小路,人迹罕至,通巴郡西门。” 庞统指着地图,一脸迷茫地问道:“这上面却如何没有?” 法正微微一笑道:“这路平时只几个樵夫晓得,图上不见也不奇怪的。我自幼在巴郡长大,所以得知。” “孝直兄可有破城之法?”吕布忙问。 法正xiong有成竹地说道:“我有一条计谋,可取了这巴郡山城!” “如此甚好,孝直兄快快说来。”吕布大喜,亲自搬了一张凳子给请法正坐下。 当下,法正便与吕布、庞统说道:“想取这巴郡,先要骗过老严颜。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次日,严颜忽闻报说吕布大军慌忙拔营而起,向后退去,貌似生了什么大事。严颜当即与王累、高沛商议道:“莫非不怕我乘势出城追击?多半有诈。” 过了中午,便看吕布人马无影无踪,只在长江南北夹岸立了两个营寨,各约五千人,与巴郡城池隔水相望。王累笑道:“定然是汉中遭到我军偷袭,因此贼兵留下少量人马牵制于我,大队人马撤回汉中支援。” 严颜抚须笑道:“倘若如此,我却不能不动。且寻个机会,先把眼前这两颗钉子拔掉,然后再乘势追击,与我方大军前后夹击之,吕布匹夫必败!”于是吩咐整备全军,准备夜间出城偷袭长江南北营寨。 当晚,又有探马来报,说北岸营头旗号是“张横”,南岸营头是“成宜”。严颜呵呵笑道:“吕布军我只看那吕马二人与徐晃、庞德、马岱有些手段,其余这些垃圾,何足挂齿!早晚要他得知老夫的厉害!” 两日之间,张横、成宜只是紧守营头,两下对峙。严颜也叫城内军民抓紧准备军需物资。第三日,哨马报说探得北岸运到粮草数千车,堆积在军营后面。严颜拍掌道:“好了,就在这刻。”便叫部将准备去劫粮。 王累道:“南北两岸地形险要,且水流踹急,贼人难以攻克,要防他用计。” 严颜想一想道:“我与高将军去劫粮,你在此守卫城池,四门都要顾及到。我准备连珠火箭,三支,是说得胜归来;两枝,你出兵接应,若是只一支,则是形势大危,你只要死守城池,不须再顾忌我等安危了!” 王累见严颜慷慨,感激不已。严颜安排完毕,便叫安排酒席,三个痛饮。吃到黄昏时分,各自准备。 当夜一更,严颜与高沛两人引五千jing兵,从巴郡西门而出,绕了个大圈子,在上游登船渡江,然后顺江掩杀过来。将近二更到达张横军北岸营地,只见静悄悄有数队军马在巡行。 严颜大喝一声道:“与我冲进去!”将马一拍,五千蜀军,呼啸而入。营中张横军各自抵挡,被严颜大刀乱砍,后面蜀军相拥而进,很快杀散。严颜冲到后营,忽见一片火把大起,张横引军杀出:“老匹夫敢抢我大军粮草,快快受死!” 严颜呵呵大笑,纵马上前,战约十余回合,张横叫道:“老匹夫厉害!”然后掉转马头便跑。 严颜大喜,便叫在粮草上放火,顷刻烟炎漫天,灰絮乱飘。火光之中,严颜叫朝天三支火箭,接着整顿军马,往滩头奔去。 到滩头,掌管船只的副将已把渡船从上游放过来。严颜指挥军马正在上船,忽见江面上黑压压一片船队,正是成宜率军从南岸营寨杀了过来,严颜心中一紧,忙道:“敌军要两面截杀!”连忙叫再放两枝火箭,一边加紧过江。 这时王累在巴郡城中,也看得清楚,连忙点起军马,出北门接应。城里只留下副将分头守把。方才出城,忽然城里头喧哗大作,接着小校报出:“将军,城内四处起火,军民大乱!” 王累道:“必是当地土匪趁机作乱,不要惊惶!叫众将各自弹压,我先去接了严太守回城!” 驱兵先出。此时城中一片惶惶,忽然西门外突出无数军马,闹哄哄直取城下。把门官兵正yu应战,却有一个瘦小汉子,身手甚是敏捷,跳到城头,开了城门,城外军马一拥而入,顿时形成巷战。战不多时,西门蜀军伤亡殆尽,吕布、马率军推进城中。 王累方出巴郡,尚未到江岸,闻得城中变故,不住叫苦。副将道:“将军可接了严太守,一并突围。” 王累道:“丢了城池也是一死,不如全军奋力杀回夺城,若侥幸能得手,或可免也!”于是率军回转。行不上片刻,前面山丘背后转出一队人马,为一青面大汉,满脸英气地舞动白虎刀高叫道:“哪里去?吃我一刀再走!” 话未毕,寒光闪闪的白虎刀砍了过来。王累大惊,匆忙上前迎战,斗不到十个回合,便被徐晃一刀砍在大tui上,掉下马来。徐晃赶上再一刀,把王累连盔带脑劈成两片。徐晃杀了王累,便率军把那些蜀军一阵乱杀。可怜蜀军失去头领,又遇上这个青面煞神,如羊群被虎冲,纷纷报头溃逃。 211. 第二百一十一章:攻打巴郡3 严颜这边正在乘船渡江,尚未到岸,忽见巴郡城上,火光大起,心中不由一惊:“糟了!” 这时听得江面上士卒惊叫,回头看时,数只船莫名翻倒沉没。严颜yao牙道:“老夫今番中计了。”于是赶忙下令道:“加紧渡江!” 后队船只又有不少被成宜率领水军打翻,也顾不得了。到达岸上,正要整顿队伍,前面杀声大作,军马半圆形排开,火把照得江滩明如白昼。中间大旗之下,一人巍然立马,身长八尺九寸,相貌肃然古朴,三绺清须,手挺钢刀,此人正是庞德。左边韩遂,右边霍俊,率军马把蜀军紧紧围住。 严颜回顾高沛悔恨交加地说道:“我中诡计,一败涂地,唯有以死谢罪了。” 高沛道:“俺以命跟随老将军!” 这时庞德纵马上前,拱手道:“严老将军!我素闻老将军将义气,我家十三哥甚是喜爱老将军才略,更兼小马哥求贤若渴,老将军何不归从我军旗下,共救百姓与水火呢?” 严颜惨然笑道:“多谢将军夸赞,老朽无谋,方有今朝尴尬。才略都不敢说的了,只有这气节尚敢拿来夸耀。将军既然敬我,我若是临阵贪生,岂不是辜负了将军的一番义气?我巴郡有断头将军,无有投降将军!来罢!”话毕,拍马舞刀,直取对阵。后边高沛将大旗一挥,蜀军全队呐喊而上,顿时两军在江滩上展开死战。 高沛毕竟手段有限,与庞德战不三回合,被一刀砍于马下当场毙命。严颜怒吼挥刀,在庞德军中左冲右突,有如苍髯猛虎,庞德军近身者纷纷被劈倒马下。霍俊挺枪上前交锋,战不十回合,大败而走。韩遂不敢招架,只是指挥士兵团团围上。庞德立马旗下,看严颜在圈子中间咆哮死战,心头无限感慨。严颜战了一刻,劈杀庞德兵将无数,自身也是伤痕累累,手中宝刀缺刃,于是勒住战马不动,双目微闭。 霍俊、韩遂大喜,逼上前道:“快快下马受缚!” 严颜猛抬头,瞠目大喝一声,惊得二人连退三步。严颜哈哈一笑,扔下宝刀,拔出佩剑,回往西北喃喃道:“刘董,老夫无能,先去一步了!”将青锋往脖颈上一勒,自刎身亡。尸身在马鞍上不倒,众军士议论纷纷,皆不敢上前。庞德看严颜节烈如此,赞叹道:“老将军刚勇忠直,巴郡虽破,实非将军之责也!”话音刚落,严颜尸身扑地翻下马来,那马惊嘶一声,溜辔而走。 这时,江面上灯火大作,数十艘大船顺流而下,不多时靠上岸来,吕布、庞统、法正下船。庞德等上前参见,吕布哈哈大笑道:“全亏孝直兄妙计,众位兄弟出力,今番巴郡终于攻克了!” 原来法正设计,先以大队假作离开,留下张横、成宜守营寨,迷惑严颜。那运来的粮草,外实内虚,不过数百车,乃是为引you严颜的。一边在城西小道里埋伏下大量军马,由霍俊统率;一边庞德引jing兵,到江南岸成宜营中潜伏;一边徐晃引军在北门山后埋伏。待到严颜出兵焚烧北营粮草,故意让他得手,然后南营出兵截击。等城中援军出时,一面使徐晃军马夹击,一面由吕布亲自带领jing锐部队混进巴郡四下放火,搅乱城防。一番安排,夺了巴郡,严颜、王累、高沛身亡。 吕布见夺了城池,喜上眉梢,转念恶狠狠道:“这巴郡抗我天兵,害我兄弟死伤数万,今番要将满郡军民,尽数屠戮,方才泄我心中之恨!” 法正大惊:“将军,不可如此!” 吕布道:“他害我这许多兄弟,如何不能报仇?” 法正道:“得民心者安天下,将军替天行道,怎能滥杀百姓?巴郡抵抗大军,责在严颜,且他也是为主尽忠。何况平民无辜,如何也被殃及?将军万万不可杀民众泄愤,如今想坐天下,结交民心可是第一。” 吕布道:“罢罢罢,就依了你吧。” 法正大喜:“将军,还有个请求。这严颜虽然害将军不少兄弟,却是个好汉子,望将军准我将他厚葬。” 吕布看他一眼,笑道:“孝直兄献计有功。好罢,交与你了。” 法正再三拜谢。吕布传令下去:“有敢滥杀平民,劫掠奸者,杀!” 吕布取了巴郡,在城内稍作整顿,补充粮草兵甲。然后留下臧霸、韩遂两人引军两万镇守,其余人马继续西进。沿途虽有关隘数十处,兵力总是微薄,加上吕布有法正献上的西蜀地图,又有法正亲自带路,因此所过之处无不望风而降。 其实在吕马联军进攻西蜀之初,张松就给刘璋说:“吕马联军千里迢迢来袭我,虽兵jing粮足,但路途遥远,粮草转运不便。刘董莫若尽驱巴西、梓潼百姓到涪水以西,并将仓廪野谷,一皆烧除,然后高垒深沟,静以待之。吕马联军到,我军只是坚守不战。敌人久无所资,不过百日,必将自走,然后乘势击之,可擒吕马也。” 刘璋闻计摇头道:“某虽然愚钝,今既然当了这益州之主,便当保护民生。从来只听说拒敌以安民,未闻动民以避敌也。如此虽胜,百姓辛苦,有何益处!”众人皆感慨不已。 不久,李严、刘巴、刘循引绵阳、德阳残军归来。刘璋大惊道:“绵阳、德阳失陷,成都危急了!” 张任抱拳道:“事已至此,只好就地征人马,坚守城池,与吕马联军决一死战!” 刘璋然之,便拜张任为都督,主持防务。不久又报说巴郡沦陷,老将严颜尽忠,刘璋哭道:“悔不听张松之言,有今日之失。他日到地下,如何面见严老将军!” 又过一段时日,人报吕布、马两路大军,同时逼近成都。军兵二十万,鼓号喧天,声势甚大。又看吕布、马、庞德、徐晃、马岱众人个个英姿飒爽,各方阵阵势俨然,刀矛闪耀,在城东、北两面摆开。 刘璋甚恐、谋士刘恢捋了捋胡子,道:“稳定是社会展的根本,吕马联军替天行道,所过之处无不闻风而降。他们围住我们而不功,显然是给我们机会投降,我看我们就不要违背人家的好意了,打仗可不是好玩的。” 李严大叫道:“坚决不能投降,吕马要想霸占西蜀也可以,只要能胜得了我手中这把剑!” 谋士吴班道:“吕马的人比我们多,武器比我们先进,跟他们抗衡无异于用鸡蛋碰石头,我觉得还是投降比较稳妥。” 吴懿怒喝道:“吕马的人多又能怎样,打仗又不是吃饭,光靠人多是没有用的,你们这些胆小怕事的投降派干脆回家抱孩子去吧!” 这阵势让我想起了电视上的一个片断:两军对垒的时候,皇帝问大臣们应该攻还是守,一个说应该攻,另一个说应该守,旁边人说应该先攻而后守,又一人道应该先守而后攻,最后一人又道应该攻守兼备。呵呵,都齐了,让皇帝自己决定去吧。 都说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可人多了嘴也杂,要是不往一块儿使劲儿,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说了跟没说一样。就像俺直到现在仍然没弄明白的一些事,比如睡觉的姿势,俺最早看到的科学研究成果是右侧卧是最佳的睡眠姿势;后来有一位著名的科学家提出,左侧卧才是最理想的姿势;没过几年又有人研究出肚子朝上平躺着才是最健康的姿势,就差冒出来个大马哈式的的俯卧了,害得俺每天晚上都要为选择哪种睡眠姿势而大伤脑筋。 其实什么东西都不会只有一种答案,只要你自己觉得哪种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随便哪种姿势只要睡得舒服就行了,管他什么最理想最健康最环保。 打仗也一样,兵法不是死的,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不管是攻还是守,只要根据实际情况合理运用,都能取得胜利,光几个人坐在会议室里高谈阔论有个鸟用! 正当两派争论得不可开交之际,门外“哗啦”传来拔剑的声音,随后是一道冰冷的嗓音愤然道:“谁要再出此卖主之策,正是法正同谋也,我必斩之。” 212. 第二百一十二章:成都危矣 话毕,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高大魁梧,全身青甲之人,怒气冲冲地提着寒气逼人的长剑疾步走上城楼,此人正是张任,张彝凌。刘璋见张任,原本紧皱的眉头立即舒缓了下来,接着满脸堆笑地迎了过去说道:“张将军,你不是在白帝城布置城防工作吗?怎么到成都来了?” “我一则思恋刘董;二则心系成都安慰,所以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张任笑了笑,随即将剑眉一挑,神秘地对着刘璋小声笑道:“难道刘董不想我来吗?” “想,当然想!”刘璋笑了笑,睡觉眉头一皱,眼神凌厉起来:“但是此时情况危急,若将军离开白帝城恐怕夏逸浩会趁机出兵攻打啊。”刘璋的声调不高,言语中却有一丝责怪的意味,让张任觉得脸上讪讪的。 “成都可是国之根基,其重要程度自是不言而喻,若成都失守,就算是十座白帝城也替代不了。”张任遥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吕马联军,将手中的长剑放入鞘中,又反复不停的插进拔出,满面俱是愤怒之色。 刘璋见张任脸色不好看,缓和了面部表情,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温柔地说道:“那以将军之见,该如何应对吕马大军呢?” 张任笑道:“成都尚有jing兵五万,粮草储备很足,支持一二年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我等团结一致,何惧吕马小儿。” 刘璋摆摆手,哽咽道:“从我父亲领益州牧以来,我们父子在州二十多年,并没有给百姓带来幸福,若这样一来城中百姓就要跟着我受罪了。” 张任用力地瞪了刘璋一眼,转身遥望着大好河山,自嘲道:“投降或许能苟全性命,但不战而降,岂不落个千古笑柄?” “这…”刘璋一时语塞。 张松见状,悄然无息地走到刘璋面前,表情冰冷地说道:“我倒有一记可不战而屈人之兵之策,刘董想听吗?” “哦,快快说来,让我等听个端详。”刘璋拍了拍张松的肩膀,给了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继续。 张松非常受用地笑道:“吕马出兵攻我,后方必定空虚,刘董可书信一封与夏逸浩,请他出兵袭击汉中,吕马必撤兵回救,成都之危可解也。” “计虽是好计,只不过夏逸浩何以会出兵帮我?”刘璋疑惑不解地问道,因为平日里他与夏逸浩并没有什么交情,相互间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是。 “呵呵…”张松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张松买足了关子后说道:“夏逸浩枭雄也,依我看他早就对汉中虎视眈眈了,只是找不到出师之名罢了。主公可在信上大力揭露吕马种种子罪行,此事可成。” “好耶。”刘璋点了点头,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吴懿将嘴一撅,不以为然地说道:“成都被吕马围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看这架式连蚊子也飞不出去了,更不要说送信了。” “是啊!” “看来此计只有作罢了。” “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听吴懿这么一说,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怀疑的声音越来越多。刘璋见状,心中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破灭了,不由得伤心地哭了起来。 张松寻望众人,再看刘璋,继而仰天而笑道:“事在人为,莫道万般皆是命;路在人走,何言千山比天高。” 刘璋听闻,全身一颤,似中电一般,赶忙止住哭声,忙拱手道:“还望先生指点迷津。” 张松看了一眼在一旁暗自呆的张任,然后对着刘璋笑道:“yu破吕马,需张将军出马。” 李严猛然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门,指着张任兴奋地嚎叫道:“彝凌兄,既然能安然无恙地进城来,那出城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对对对,张将军出马一定没有问题。” 刚才还怀疑的众人,这时又肯定了起来。 “张将军,你真的可以平安出城吗?”虽然众人这么说,但刘璋还是有几分质疑地看着张任,因为他深知张任的厉害,但他更知道吕布、马的手段。 刘璋原本一句关心的话,却深深地刺痛了张任的心。张任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外加这么多双期盼地看着自己。这时的张任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于是他将心一横,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呵呵…刘董尽可放心,将信交给我就是,城外那区区二十万人马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虽然他嘴上说的豪迈,心中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见张任xiong有成竹,刘璋大喜,命人立即准备文房四宝,当即挥舞狼毫龙飞凤舞地绸布上书写起来。少许,一封洋洋洒洒,慷慨激昂的书信便展现在众人面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刘璋不待墨迹全干便将书信叠好交予张任手中。 张任将书信小心收好后,再三嘱咐李严、刘巴、刘循、刘恢、庞羲、张松等人协助刘璋镇守成都。 入夜,成都城。随着东门“吱呀”一声闷响,张任率领一百骑兵不顾一切地席卷而去,一时间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此时城外黑漆漆的一片,张任与一百骑兵顺着宽阔的大道向北疾驰而去。因为成都城四周,只有北面是连绵起伏的大山,只要能进入大山,纵使吕马联军再厉害,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张任正扬鞭策马狂奔,突然身后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接着身后惨叫声接连响起,一时间仿佛身后都是惨叫声。 猛的张任胯下战马高抬起双蹄,他这才现黑暗中一条黑色的绊马索横在面前。张任立刻明白生什么,可是似乎太晚了,一道火箭划过天际,一瞬间黑暗中不知多少支箭落在了因绊马索而乱作一团的张任军头上。原本还只能算多重奏的惨叫声一下子变成了交响乐。 张任高声指挥者乱军,渐渐有人来到他身边,张任一边挥枪拨打着射来的箭支,一边指挥众人,突然觉得手臂一凉,右臂已中了一箭。张任不由气得血气上涌,猛地将右臂上的断箭拔起,随即饮天长啸了一声,接着长枪一挥,一根根绊马索随即而断。 213. 第二百一十三章:成都危矣2 眼看不远处既是大山,但一队人马却拦住了张任的去路,为一锦甲之人正是马。马见果不出庞统所言,真有人冒死突围,不由哈哈大笑道:“来者何人,我已在此处等会多时,看你往哪里逃。” 张任听了也不搭话,催动跨下战马闪电般冲了过来。眨眼就冲入了马军中,一柄长枪挥动处挑起一股股鲜血,手下无一合之敌。很快大山就到了眼前,不过马的狼牙枪也到了张任身后。 张任猛的扭转身ti,yu想避开马这枪,但枪已近身避无可避,这枪还是扫在他的背上。顿时鲜血淋漓,要不是身穿宝铠,恐怕要断成两截了。张任当即一口鲜血喷出,他借着马那一枪之力,疯地将胯下战马一拍,战马四蹄一蹬,飞一般从一块凸起的巨石上腾了过去,然后消失在无穷的大山之中。 在张任腾空的一刹那,身在空中的他回头看向依然杀声不断的吕马联军,心中想道:“早晚我定会杀回来,用血来洗清今日的仇恨。” “此乃何人?”马目瞪口呆地瞪着张任消失的方向,虽然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 “天太黑不曾看清楚。”胡车儿显然被刚才的那一幕惊呆了,见马满脸的不悦,他知道这不是马想要的答案,于是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此人武功不凡,极有可能是刘璋派去去搬救兵的。” “看来我是太低估对方的实力了,以为不过是区区几个骑兵,结果却冒出了这么几个厉害的人物!”马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勒转缰绳,飞快地调转马头,将马一拍向营地奔去。 张任强忍着伤痛奋力冲出重围,因害怕追兵,他容不得有半点net息机会,一路拍马往森里最深处奔去。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只是不停的跑,直到重重的从马背上摔在地上,然后醒来已经到了天亮。 张任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举动,便下意识地mo了mo怀里的书信,现其还在后,他脸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然后他翻身上马,左顾右盼一番后,因不知道吕马究竟控制了益州那些地方,为了顺利完成这次任务,避开吕马的耳目。张任专挑荒野偏僻的路行进,接下来的日子里倒也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最多是偶尔碰上几个猎户,但还没让对方吃惊完,他便已消失在大山之中,这样一来花了半月的时间张任终于来到荆州南郡。 在张任冲出重围后的第一个黎明,随着一阵低沉的长号响起之后,驻扎在成都东北两面的吕马大军便开始攻城了。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吕马联军的步兵们一边单手高举盾牌,一边架着攻城云梯冒着城头上飞下的密集箭雨而艰难的前进着。光是为了冲到城下,吕马军就损失了成千上万人,后续部队几乎是踏着同僚的尸体一步步艰难地向前推进了。 成都虽然城墙高厚,外加四周有几十米宽的护城河作屏障。但在吕马大军东北两面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猛烈攻打下,就在张任来到荆州的同时,吕布先率军攻破东门。 刘璋见状,采取拆东墙补西墙的策略,立即抽调在北面防御的李严所部增援东门。马及时抓住有利战机,原本轮番二十四小时攻城的部队,一下全部集中起来攻打北门,不到三日成都北门也被功开。 刘璋惊恐,只得采用张松计策,利用成都龟型的地利优势,同吕马打巷战。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习惯了平原上驰骋的吕马大军,面对巷战一时既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成都军在李严、刘巴、刘循、刘恢、庞羲等几位将军的指挥下越战越勇,时而进攻,时而撤退,神出鬼没地袭击吕马部队。搞得吕马十分头痛,却一时半会又拿不出应对的办法来。 后来庞统制定了“分段蚕食,各个击破”的办法,先将计划占领的区域以重兵包围,然后派多队人马进入包围圈内进行围剿,无论nan女老少,猪狗马养一律斩杀,然后以此为起点不断四周推进。 这样一来,成都民众大慌,根本听不见刘璋的劝阻,纷纷拖家带口试图离开了成都这是非之地。但成都各方路口被吕马占领,想走也走不了,一时间成都大乱,人人如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 面容憔悴的张任将刘璋书信交予夏逸浩手中,当即便说明来意。夏逸浩心中甚喜,却装作义愤填膺之表情,说道:“刘璋兄,老实厚道,爱民如子,吕马既然敢公然欺负老实人。” 张任从魏延的搀扶中挣tuo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夏逸浩面前,乞求道:“还望将军看在我家主公心慈仁爱的份上出兵救救益州百姓吧!” “张将军快快请起,夏某实在承受不起。”夏逸浩yu一把将张任扶起,谁知张任竟像与地面连接一体般,难撼动分毫。夏逸浩微微一愣,续而一笑,暗自用力伸手轻轻将张任扶起,面色轻松从容,好似不曾力过般。 张任内心一惊,却面不改色的说道:“将军言重了。” 夏逸浩看了一眼浑身散着英气的张任,顿生爱才之心,于是道:“张将军义薄云天,jing忠报国,就冲着这冒死送信,夏某就不能让张将军行此大礼。” 张任那泰山压顶面无惧意的脸色第一次现出惊讶的神色,看着夏逸浩那莫测高深的双眼,仿佛自己内心秘密毫无保留的展现他眼前。 少许,夏逸浩命人给张任搬来一张椅子,待他坐定了,微微一笑道:“张将军以为如何解成都之危?” “只需将军出一jing锐之师攻打汉中,吕马必退兵回救,成都之危可解也。”张任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只深邃的眼睛里燃烧著熊熊的火焰。 原本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郭嘉,突然睁开慧眼,疾步走到夏逸浩与张任中间,摇手说道:“非也!非也!吕马乃虎狼,其帐长庞统亦非草包,他们在出兵犯蜀之前定考虑到诸多因素,做好相应对策。然我们出兵攻打汉中,若久攻不下,成都必被其所占,其得成都后,益州便大势已去,而吕马再回兵救汉中,我等岂不是白忙一场乎。” “这…”夏逸浩与张任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着面前貌似天神的郭嘉。 214. 第二百一十四章:成都危矣3 夏逸浩将整个战事仔细思量后,恍然大悟道:“奉孝说得有理,如果我们贸然出兵攻打汉中,想必这正是庞统希望看到了结果,看来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那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益州百姓被吕马联军所残害吗?”张任痛心疾地说道。 “非也!非也!”郭嘉习惯地摇了摇手,然后冲着夏逸浩说道:“大哥勿忧,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效仿吕马双管齐下攻打益州的计策。我们一方面从长安出兵攻打汉中;另一方面从荆州出兵,借过白帝城,先攻取巴郡,再与成都之军里应外合,方可胜吕马也。” 夏逸浩听罢大喜过望,连连竖指赞道:“妙!妙!果然是妙计。” “如此甚好!”张任喜上眉梢地大叫一声,然后对着夏逸浩一抱拳道:“张某不才愿为大军先锋,与那吕马决一死战。” 夏逸浩欣慰一笑道:“张将军既然主动请缨,夏某佩服之余自然不会拒绝,但必须得听从主帅的号令。” “多谢将军成全,张某必定牢记在心。”张任感激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对着张任微微一笑,然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微一笑道:“不客气!对了,大军三日后出,张将军可要在这三日内把身上的伤养好啊!” 张任默然无语,脸上尽是感激之情,想必他已经被夏逸浩感动得晕飘飘的要找个门框,或是墙壁,来支撑着身ti了吧。 三日后,高顺率领五万人马从长安向汉中进,以图夺取汉中;同时赵云为统帅,诸葛亮为军师,张任为先锋,率领荆州十万之兵向成都进,以解成都之危。 此时正值春雨时节,赵云所率大军,在张任的引领下一连几天都冒雨前行。自古便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之说,外加上这恶劣的天气,导致不少山体滑坡,从而影响了军队正常前进的度。几日来每日行军平均还不到百里,长时间在这阴雨,潮湿环境下行进的将士不少患上了疟疾。 疟疾在现代可不是什么大病,就和流行感冒差不多,患上的吃两片药躺上两天也就没事了。可在这个年代却是难症,一不小心就会死翘翘的。 赵云率领十万大军在高山峻岭中穿梭,他们一把雨一把汗地在泥泞里艰难前行,十天后终于来到了白帝城。因为成都随时都可能沦陷,早一分钟赶到就多一分胜利把握。为此,赵云只得留下重伤员,在白帝城稍稍重新整顿了一下兵马,便马不停蹄向巴郡进。 前面已经说了巴郡是白帝城通往成都的必经之路,若要想去成都,就必须拿下巴郡。或者借路过去,显然借路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强攻巴郡,打开通往成都的大门。但巴郡可不是这么好功的,想当初吕布十万大军连攻数日也拿巴郡毫无办法,若不是法正献计想必吕布三五月也前进不了半步,更不要说攻打成都。 此时巴郡守将臧霸论武功,论智慧,论相貌虽然都比不上死去的老将军严颜,但毕竟也算得上是沙场老手。而且庞统临行前有命在先,若敌人前来攻城只可严守,切莫出战。其架势搞得就算是城外下黄金白银雨也不可打开城门。由此可见,想引蛇出洞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硬功,但这点赵云、张任,就算是诸葛亮起初都是不知道的,当他们绞尽脑汁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后才明白了这一点。 当脑力没用的时候,只能用武力。虽然武力是不得已而为之,且有辱斯文的办法,但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赵云带领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来到巴郡城外,不过臧霸早已得到消息,死力守护城门和各城角薄弱处。 只见从赵云军队中奔出一位神情倨傲的将领,跑到距巴郡城楼百余丈处,叫道:“喂,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快快给我开城受降,否则等我军入城,必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臧霸是个火气暴躁的人,耳里最听不得这话,如今有人犯了他的忌讳,他一下变得脾气暴躁起来,若不是庞统有令,他很有可能冲出城外当场教训这小子一顿。 “将军,无须如此生气!看我的,来人,将我那张铁弓抬来!”与臧霸并立与巴郡城头的韩遂拍了拍臧霸的肩膀,神秘地冲着他笑道。 看着那两名士兵辛苦抬来的百斤铁弓被韩遂轻松地捏在手里,正龇牙咧嘴生闷气的臧霸不jin暗叹韩遂膂力过人。 在韩遂jing心瞄准下,那长达丈余的铁箭在韩遂一声大喝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你们都是一群胆小鬼,居然没人敢跟老子上场拼斗,懦夫,都是懦…”城下骂阵的将领“夫”字还没说完,一抹亮光划过他的眼前,他只觉xiong口一疼,眼前一黑,从此不醒人事。 那韩遂出的铁箭果然了得,在那百余丈的地方其去势依旧很猛,在刺穿那名将领xiong膛的同时,同时穿过那战马的股tun,在那战马的一声哀鸣中竟然将它硬生生地钉在了地上。 看到自家的将军在敌人一箭之下毙命,并且被钉了地上,这不jin让赵云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百余丈开外居然还能射中目标,而且连人带马钉在地上,这恐怖的射伤力不得不令人生寒。 而站在城楼上观看这一幕的臧霸不jin抚掌大笑道:“文约,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 “十三哥不是说了吗,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只是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罢了。”韩遂得意地笑了笑。 “哈哈…看来咱们十三哥还有很多至理名言。”两人抚掌大笑起来,似乎受到两位将军的感染,众将士们觉得心中战意高涨,恨不得冲下去和赵云军拼斗一番,不过他们也知道这样下去纯粹是送死,所以只好将战意收回xiong腹,待对方攻城的时候,再将其宣泄出来。 215. 第二百一十五章:成都危矣4 且说赵云军眼看部下被钉死在地上,士兵们纷纷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仿佛生怕那可怕的铁箭射中自己的心脏。 “战士们,不要害怕,射出此箭的人再也拉不动第二箭了,你们千万不要害怕,给我冲!”赵云看到战士们害怕的眼神,忙鼓舞道。 受常胜将军赵云鼓舞的影响,战士们士气立马高涨起来。在一声“冲啊”的高呼声中,大军犹如潮水一般冲了过去。有的士兵们抬着长长的云梯,有的士兵们抬着那巨木冲向城门,还有的战士们举着又笨又重的圆盾,准备在城墙下接应同伴。 “赵云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我无法射出第二箭!”看到犹如潮水一般冲过来的敌军,韩遂苦笑道。 “全军准备,我们可不要吝啬手中箭矢,狠狠地招呼他们!”在臧霸的一声令下中,从城楼上射下无数枝利箭。顿时箭飞如雨,那犹如蝗虫般的赵云所部士兵们纷纷中箭,倒地哀号着。有些士兵们虽然侥幸躲过第一轮箭雨的攻击,可紧接而来的第二轮箭雨可不给他们反抗的机会,瞬间将他们射成一只只“刺猬”。 这时盾牌兵出动,那轮番射下的箭雨就对他们无可奈何了,眼看着那一枚枚圆盾护卫着众多将士们冲近了墙头。臧霸再次一声令下,突然从城头滚下一块块巨石向底下落下,一声声哀号从城下传来。本来就挺笨重的圆盾现在成了士兵们的噩梦,在那一枚枚巨石抛下之时,他们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巨石压得粉碎,有些运气好的丢下圆盾向城头下跑去,可是紧跟而下的箭雨却让他们的灵魂永远地埋葬在此。 尽管如此,赵云所部还是有不少的士兵们冲到了城头下,架云梯的架云梯,撞城门的撞城门。至此赵云所部的第二轮攻击开始了,在一声号角的吹响中,那腰背大砍刀的敢死队队员们爬上了云梯,向城头爬去。 不过,臧霸军也不是如此好相处的,在赵云所部敢死队队员即将攀上城头的时候,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大刀立马削掉了他们的脖子。然后在一句“去你ma的!”的咒骂声中,那一部部云梯被臧霸军战士推下了墙头。“砰砰砰”大地扬起一道道灰尘,那些从云梯上摔下的敢死队队员纷纷倒地而亡。不过有死亡也有顽强,两军打的就是持久消耗战,一部部云梯再次架上了墙头,那永不畏死的敢死队队员们再次攀爬上了云梯,向城楼进军。 眼看着那攀越而上的敢死队队员即将跃上墙头,而臧霸军战士因为体力的消耗根本就无法阻止他们。韩遂一声令下,一桶桶摆放在旁边的火油冲那爬上来的敢死队队员泼去。 “恩,这是什么味道?啊…这是火油!”在众士兵们的惊叫声中,那一枚枚火箭射在了他们的身上。“蓬”的一声,火势猛涨,只要被火油浸过的将士们,全身立马被燃烧起来。远远望去,一团团火球在云梯上痛苦哀号,不少的敢死队队员忍受不了火的灼烧,翻身落下云梯摔死了。 眼见着一团团火球从城头落下,臧霸军战士们纷纷仰头大笑,虽然还有少数的敢死队队员攀爬上那城头,欣喜中的他们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们的双手或是双脚被牢牢固定在那城头上,那城头上飘起一丝松香味。原来臧霸军在那城头上洒满了松香,只等赵云所部上钩。在赵云所部敢死队队员的惊恐声中,一柄利刃划过,他们或是断手或是断脚,在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中,失去支撑的他们翻身落下了墙头,摔死了。 “砰”,“砰”,“砰”城门被赵云所部带来的巨木撞得“轰轰”作响。虽然城门未被动之分毫,可是这讨厌的声音却令人不堪入耳。 突然,从墙头泼下一锅锅的沸油,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那沸油顿时倾洒在赵云所部士兵身上。那沸油可不是一般的滚tang,士兵们顿时被烫得手舞足蹈,那巨木也因为没有人支持,“轰”的一声落在地上,还顺带着砸死不少的士兵。而那些被沸油烫中的将士们口里传出一丝凄厉的叫声,那浑身的皮毛纷纷tuo落,化为一个血人在地上翻滚着,哀号着,很快就不动了。 看到眼前的攻城军丝毫动摇不了敌军的根本,而伤亡人数却在无时无刻的剧增,赵云知道再这样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结果。 “照这样下去即便是拿下巴郡,我军死伤恐怕会在一半以上,这可是和吕马一决胜负的本钱,其中还有很多多年来跟随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想到这,赵云轻yao了一下嘴唇,然后对着身边的诸葛亮说道:“没想到巴郡如此难攻,看来我们得提前动用秘密武器了。” “也好,就用巴郡来检验一下大哥的新明吧。”诸葛亮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脸上流露出一股从容不迫加自信的笑容。 “攻城军撤退,炮兵准备!”赵云一声令下,一声号角吹过,赵云所部攻城的将士丢下几千具尸体犹如潮水般又退了回去。 看到赵云所部莫名其妙的撤退,臧霸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继而听见从赵云所部浩浩荡荡的队伍后面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声,接着十来门土炮被一队士兵推了出来。 这就是赵云口中所说的秘密武器,是夏逸浩呕心沥血,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制造出来的。虽然造型不好看,也挺笨重,而且射程不远,但在三国这还处于冷兵器的时代来说,这土炮的影响力和威慑力决不亚于现代的飞毛腿导弹。 由于生产火药的原材料不易开采和加工,且制造工艺又落后,故而生产出来的火药很少,而且不纯。所以使用起来会产生大量的黑烟,往往熏得炮兵们咳嗽连天,为此夏逸浩给这炮取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火烟筒。 只见炮队队长,刘备干儿子刘封双手叉腰,战前训示道:“你们给老子瞄准了再打,这火药可比他ma的黄金还珍贵。” “一号炮填充完毕。” 刘封剑眉一竖,朗然道:“朝着城头给我狠狠地打。” 216. 第二百一十六章:成都危矣5 一名炮兵利索地将炮筒尾部的导火线点燃,然后只听见“轰”地一声巨响,随即冒起一阵黑烟。由于炮口高度没有调好,第一炮没有命中目标,直接打到三十来米处的地上,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大坑。 刘封见第一炮没有命中目标,顿时恼怒起来,龇牙咧嘴地叫道:“怎么打的,不是叫你们瞄准了再打吗?” 炮兵们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低垂着头瑟瑟抖,诸葛亮见状对着刘封说道:“不要怪他们,平时就练习得少,这玩意同射箭差不多,tuo靶很正常的。”然后,诸葛亮朝着炮兵们笑了笑,鼓励道:“tuo靶了,算什么?二号炮!再来过。” 在诸葛亮的鼓舞下,二号炮主炮手,斗志昂扬地叫道:“二号炮填充完毕。” 这回可要瞄准了。”刘封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是再打不中可怎么向赵云交待。“ “轰”地又是一阵黑烟,只听见“嘘”地一声,炮筒里填充的大小铁球拖着长长的黑烟,呼啸而至。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后,分毫不差地击中巴郡城楼,将厚实的城墙撕开了一条裂缝。 由于现在夏逸浩还没有搞清楚炮弹的具体制造方法,所以只能以铁球代替。虽然威力大减,但与投石车相比其威力可要强上十倍。 如今想来,当初若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就好了,那样就能制造出飞机、tan克之类的东东来。如此一来称霸中原,甚至称霸地球都不再是梦想了。要是真能这样,而今那些国家也就不存在了,全世界都是咱中国人主宰。其他什么黑白花人只配给咋们提鞋,不要说真能这样,就算是想起都。哎,都是夏逸浩的错,谁叫他不好好学习呢?如果再给夏逸浩一次回三国的机会的话,他必定会拉上一批科学家,让他们立下不朽之功。 “好,好,打得漂亮,就这样打,不要给我面子,使劲地打。”赵云见命中目标,那紧蹙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脸色顿时由阴转晴,一向沉默的他,也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刘封见赵云脸上一片阳光,那扑通乱跳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继而眼里显出一抹笑意地命令道:“三、四、五、六号炮----放。” 一阵阵黑烟6续升起,一颗颗铁球呼啸而去。巴郡城楼很快就被撕开了一条宽五米高三米的大口子,其中一炮几乎已将东面的城门轰开。只要赵云一声令下,大军便可肆无忌惮地冲进巴郡城内。但赵云没有这么做,因为此时的巴郡已如他囊中之物,他想什么时候夺取就什么时候夺取。正如猫抓住老鼠之后不立即吃掉老鼠,而是先将老鼠玩得半死之后,才吃掉它一般。 赵云怒指巴郡城楼高高飘扬的旗帜说道:“把城楼上那讨厌的旗杆给我打掉。” 已经熟练cao作火烟筒的炮手们,一炮便将城楼上高高竖立的旗杆了拦腰打断。城楼上几名旗杆附近卒不及防的士兵,被段落的旗杆压倒在地嗷嗷地叫着。 目瞪口呆的臧霸等人,直到此刻都还没有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看着残缺的城墙和周围死伤遍地的士兵,他才弄明白事态的严重了。 正这时,几个小头目慌慌张张地跑到臧霸面前,其中一人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道:“将军我们还是赶快撤退吧,东门已被敌人打开了。” “临阵之时,你竟胆敢动摇军心。”臧霸恶狠狠地说道,还没待那人说话,便将手中的佩剑一挥,将那人砍翻在地。臧霸原本就被大炮哄得晕头转向,有火没地方,此时这人还来说这话,得到此种下场是必然的。 “你们几个还有什么事情吗?”臧霸用血淋淋的剑尖指着早已被吓的瑟瑟抖的其余三人。 “没…没事。”三人已是面如死灰,胆战心惊地回答道。 “如有再敢扰乱军心者,杀无赫!”韩遂举起手中的佩刀高声说道,正这时响起一声巨响。正高喊的韩遂被飞来的一颗铁球击中xiong口,同时被强大的冲击力击退了十米。那铁球自然而然从他的后背穿出,韩遂当即死亡,其模样甚惨。 又是一阵炮哄,臧霸等人在城楼上抱头鼠窜,狼狈之极。赵云哈哈大笑,见剩下的火药和铁球已经不多,赵云便下令攻城。 早已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将士们在张任的带领下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巴郡城冲去。虽然受到了对方顽强的抵抗,但对于士气正旺的赵云所部来说,攻下巴郡可以说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臧霸一脸焦虑地看着城楼下赵云所部,多如蚁蝗的将士黑压压地蜂拥而至,然己方士兵毫无先前那种誓死保卫巴郡与城池共存亡的气概。个个好似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任由对方横冲直撞,肆意砍杀。 臧霸十分无奈地回头望了一眼身后不远处韩遂的尸体,然后重重地长吁了一口气。此时张任带着一队士兵已经冲上城楼,正朝藏霸这边杀来。 “你们来晚了,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也甭想得到!”藏霸惨笑了一声,随即只见巴郡城中火花冲天。原来藏霸见巴郡不保便命人在城中四处放火,以效佛董卓火烧洛阳。 “救火要紧!”张任将钢牙一yao,丢下城楼上的臧霸带领众人向城中跑去。 很快赵云所部各路战士都投入到了灭火中,藏霸趁乱在几名心腹的掩护下逃出巴郡向成都赶去。在巴郡百姓与赵云所部战士不顾生命危险的扑救下,巴郡城内几十处熊熊燃烧大火先后都被扑灭。除火点附近的房屋被烧毁之外,总体来说没有造成大的损失。 从巴郡到成都尚有两百公里,攻下巴郡,扑灭大火,赵云所部已是人困马乏,因此只得在城中修养一日,明早便起兵前往成都。 次日,清晨赵云正在集合人马准备起程,同吕马一决高下。这时从通往成都方向的大道上急匆匆的策马冲来一人。此人盔甲破烂,脸上、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但身上的血迹已经干了,看来前不久他定经过一番生死的撕杀。 217. 第二百一十七章:成都危矣6 转眼间那人已到巴郡城下,只见残缺的城墙上旌旗遍布,戒备森严,见有陌生人至城门下,城楼上的一个将官喝问道:“来者何人?” 来人抬头向城楼上张望了片刻后,吃力地说道:“我乃西蜀李严,请问张任将军在城中吗?” 将官仔细打量了李严一番后说道:“我这就去禀报,请在原地稍后片刻。”说完,将官便急匆匆地向城楼下跑去。 赵云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命张任前去一看究竟。张任匆匆来到城楼一望城下果然是与自己的结义多年的生死兄弟李严,当即便命人将城门大开,高兴地出城迎接。 李严见张任出城相迎,原本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正当张任来到李严马前伸手去扶马背上重伤的李严的时候。李严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从马背上掉落下来,当即昏迷,不省人事。 张任见状一边大喊着,一边抱着李严就往城里跑,刚刚把李严安放于帐中。赵云、诸葛亮等人便带着城中最好的大夫赶了过来。 张任急得跟猴似的,一把拉着大夫就大吼大叫道:“大夫快快看看我家兄弟怎么了?” 大夫按照一定的套路替李严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装腔作势地捋着花白的胡须说道:“此人,虽无性命危险,但流血太多,伤势过重,且长时间骑马奔走,导致伤势加重,需服药静养数月。” 听大夫说李严没有无性命危险,众人这才放下心来。随后,赵云命人送来参汤,张任亲自喂李严服下。 不多时,李严苏醒了过来,恢复神志后,声如蚊蚋的说道:“吴懿出卖刘董,与吕马狼狈为奸,成都已落如吕马之手,刘董和庞羲等将军生死不明。” 张任眼冒金光,用力地拍了一下床沿,猛然起身怒叫道:“大胆吴懿,既然做背主求荣的勾当,亏刘董平日对他这么好。” “求你们快快出兵救救我家刘董吧!晚了可就…”李严说着就咳嗽起来,然后又昏迷了。 “真是位重情重义的汉子。”诸葛亮对着昏迷的李严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地对着张任说道:“不怕张将军多心,刘璋有今日的劫数也是他不听忠言所造成的。” 张任低头不语,因为诸葛亮这句话可说到他的伤心之处了,一旁的赵云忙打圆场道:“我们可是奉命还讨伐暴徒,当务之急对付吕马才是正事,先生又何必管别人自家的事呢?” “我并非管,也不想管,更管不了,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诸葛亮摇了摇扇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赵云正待开口,张任忙说道:“其实诸葛亮先生说得对,彝凌感谢将军和先生多日来的照顾,因彝凌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了。还望将军和先生能好好照顾在下的兄弟,彝凌如能活命他日定前来道谢。”张任说完,向赵云和孔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然后转身便走。 正这时,诸葛亮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赵云不知所以,笑得张任全身麻。张任不自觉停住步伐,赵云忙问道:“先生何以笑。” “我笑有人自不量力,我笑有人不知好歹。”诸葛亮声如洪钟地说道。 赵云剑眉一扬,铿锵有力地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益洲地大物博,民殷国富,兵jing粮足,贤才济济,而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这一切都是天意,俗话说天意不可违,我们又何必逆天而行,与天斗呢?”诸葛亮冷冷地说道。 众人沉默的片刻后,张任近似于疯狂地大笑道:“只要能救出刘董,纵然是逆天而行,我亦再所不惜。”话毕,张任大步走了出去。 “张将军,张将军!”赵云瞪了诸葛亮一眼,立马追了上去。 张任、赵云一前以后离开后,房间内便剩下诸葛亮与处于昏迷中的李严,诸葛亮慢慢地坐到床前的凳子上对着李严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说错了吗?我没有呀!难道实事求是都有错吗?”说完诸葛亮朝李严扮了个鬼脸,然后起身拍了拍pi股也走了出去。 赵云一路追到校武场才将张任追到,张任止住脚步转身感动地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将军就送到这里吧!” 赵云狂晕,mo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是来送你的。” “那…那将军这是来干什么呢?”张任显得非常迷茫地看着一脸尴尬的赵云。 赵云楞了片刻,移开话题,满脸堆笑道:“张兄弟,你大人有大量,请不要把孔明先生刚才说地话放在心上,他就是这样神经兮兮,心直口快的人。” “不敢当,将军说得严重了!”张任听赵云叫他兄弟,连忙欠身说道。 赵云一脸真诚地说道:“彝凌兄弟,你我一见如故,咱们就要将军前将军后的叫了,不如咱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这…”张任犹豫了起来。 赵云故作不悦地问道:“难道彝凌兄瞧不起兄弟吗?” “那里,那里,是我高攀不起将军。”张任忙拱手致歉。 赵云朗声笑道:“什么高攀低攀的,咱们比比高矮,是你高呢还是我高?” 张任哈哈大笑,两人当即跪了下来,撮土为香,拜了八拜,改口以兄弟相称。张任道:“兄弟,咱俩今后情同骨肉,非比寻常,只不过在别人面前,做哥哥的还是叫你将军,以免有损军威。” “那就随兄长了。”赵云邀请张任坐到一侧的石凳上,说道:“兄长,真的要以身犯险,深入狼群营救刘璋吗?” 张任也不回答赵云的问题,只是微微一笑道:“如果换作你们大哥夏逸浩被困,你会去救他吗?” “当然!”赵云几乎想都没想就随口而出,但话一出口却知道上了张任的当,于是赵云忙补充道:“但是,我家大哥与你家刘董是不能相提并论,他们根本就不属于同类人。” 张任沉默了半响,起身说道:“其实先生说得非常有道理,他真不愧为当今圣贤,一眼就看出了我军的顽疾所在。” “你说的先生是指诸葛亮吗?”赵云一脸茫然地问道。 张任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就凭他,也称得上当今圣贤。”赵云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 张任莫名地问道:“难道兄弟不这样认为吗?” “不光是我不这样认为,在我军中除了他自我感觉良好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觉得他有什么能耐”。赵云说到。 张任,看了看赵云,突然放声大笑道:“兄弟真幽默。” “难道兄长还不信我吗?”赵云看了看张任,左顾右盼一番后小声道:“不瞒张将军,诸葛亮打仗怕死从不冲锋献阵,不学无数曾是土匪头目,而且还喜欢夸夸奇谈,喜欢打听别人的个人隐si,而且还有洁癖。” 张任流出一脸惊讶加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没有兄弟说得那么差吧,我看他出口成章,气宇不凡,浑身还散出一股罕见的英气。” “他身上会有英气?我看是臭气吧!”赵云笑了起来,他突然想到了往事,不由感慨道:“哎,起初我单纯的心灵就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既然还傻到和他结为兄弟,而今我真的后悔不已”。 张任说道:“可我看来他应该还有些特长吧!不然你家大哥也不会把此次益洲剿匪之行的军师一职授命于他啊!” “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难道…”赵云自言自语嘀咕着。 张任好奇地问道:“难道什么?” “该死我怎么能把大哥想成这样的人呢?”赵云用力的煽了自己一耳光,冲着张任笑了笑,然后好想要去做什么事情样匆匆走开了,把劝说张任留下来一事给彻底给忘了。 “怎么一个二个都怪怪的。”张任看了看赵云离去的背影,然后转身走出城外。 218. 第二百十八章:一决雌雄 建安八年1月(公元2o3年),刘璋在逃亡的过程中病故与成都北郊的落凤坡,享年四十四岁。其麾下张任、李严、刘巴、刘循、刘恢、庞羲、张松等人遵循刘璋遗嘱投入夏逸浩帐下。 吕马占领成都后,成都周边各县郡皆望风而降,吕马不花吹灰之力就取得一半益洲的之地,同时招募了一大批有志之士,马良、马谡兄弟就在其中。 建安八年2月,赵云从巴郡起兵攻打成都,双方交战数月,由于后方补给供应不上,只得暂时休武止兵,退回巴郡,双方各自修养生息。 建安九年秋(公元2o4年),为了加快统一北方的步伐,永远不甘寂mo的曹netg蓄锐,兵粮充足,亲自率领六十万大军,以大将许褚、夏侯敦、夏侯渊、文聘、于jin、太史慈等人为先锋,从冀州分六路人马分别向青,幽,并三州进,以图一举消灭袁绍。 袁绍得知曹cao举兵六十万大军来犯,当时吃了一惊,心想:“曹cao真给我面子,一下抽调出这么多人马来看我,难道就不怕后方遭到夏逸浩、孙策的攻击吗?” 袁绍不解,于是招文武百官商议。会上,袁绍说:“今曹cao起六十万人马来犯我青,幽,并三州,依尔等之见,有何退敌良策?” 陈宫道:“可闭门守之。待其粮草耗尽,再迎之。” 管亥道:“先生之意是否欺我等怕死不成?我视曹兵乃草芥之辈。愿领虎狼之师,前去迎战。” …… 浩大的会议室内,分座于两旁的文官和武将,又上演了一场喋喋不休的口舌大战,一方主张以佚待劳,一方建议主动出击,搞得原本就没有什么好注意的袁绍更是满头的雾水加怨气。 “遇到这点小事还得自己拿主意,真不知道养这么一大群饭桶干什么。”袁绍苦恼地拍了一下脑门,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不停地巡视着会场里的每一个人,就连在一旁等会着倒茶水的小妹都没有放过。 见袁绍肃然起身,众人非常有默契地闭上了嘴巴,纷纷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满心期待地看着袁绍,等着他话。 袁绍再度打量了会场里面的每一个人,然后呼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我听各位对这个…这个如何应对曹cao来犯的辩论。总体来说你们的辩论是非常jing彩的,既然文官主张守,武将主张功,那我就扬民主满zu各位的要求,我决定全体武将披甲上阵抵御曹兵。” “那我们文官呢?”陈宫小心翼翼地问道。 袁绍瞪了一眼陈宫,微微一笑道:“我可是万金之躯,既然武将们上阵杀敌去了,那你们文官就负责24小时保护我。” “射入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两军打了起来,咱不就是成了肉盾了吗?”田丰暗想,随即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其余文官似乎没有想到这,个个兴奋无比,同声答:“是。” 数日后曹军许褚所部率先于济南城外与袁绍所部将领韩琼相遇。两军对垒,韩琼拍马而出大叫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大爷我刀下不斩无名之将。” 许褚策马而出,鄙夷地看了一眼韩琼,傲然道:“我乃胖子许褚!无名小将早早受降,爷爷可留你全尸。” 许褚说完便拍马而上,由于实力悬殊实在太大,韩琼还没有彻底地反应过来,便被许褚一棒劈于马下。韩琼所部士卒见许褚如此凶悍,一下全傻了眼,恐惧的纷纷丢掉手中尚未捂热的兵器,转身乱哄哄的奔逃,骑兵撞倒了步兵、步骑兵挤作一团人仰马翻,混乱的互相踩踏着。 许褚见状哈哈大笑,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袁绍军既然如此不堪一击,看来此次出征必能顺利地完成曹cao交予的任务了,于是心情一爽下令道:“全军原地扎营,好生休息明日攻取济南县城。” “狂妄自大的家伙,既敢藐视我军中无人。”许褚大军扎营处南面百米开外的山丘上,一群人影如鬼魅地晃动了一下,然后很快地消失了。 秋天的夜晚,是深沉而宁静的,凉凉的夜风让绝大多数的人都躲进了屋子,使得月亮越得孤独起来。而今天又是个有云的夜晚,连孤独的月亮都躲了起来,只有几堆篝火在营寨劈里啪啦地燃烧着。 一队士兵巡视到,营寨正中的一顶帐篷处,里面传来阵阵巨大的鼾声,在这幽静的夜晚显得那么唐突而刺耳。这帐篷便是许褚了,只见他赤1uo着身子幸福地熟睡着。 一个年少士兵小声地在帐外嘀咕道:“以前只是听说咱们将军是如何如何的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要是咱们将军能和飞将军吕布打一场那才叫jing彩绝伦。”另外一名士兵搭讪道,说话间满脸皆是向往之情。 一年长士卒看了看左右,说道:“我到不只盼遇上吕布,那家伙实在是太凶悍了。要是再能一睹将军与赵云搏杀,也不枉我活了此生。” “大叔,赵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起先说话的士兵满脸好奇地问道。 在不远处巡视的几名士兵,一听到赵云这两个字,顿时来了jing神,纷纷向这边围了过来。长者从腰间取下水袋,咕噜地喝了一口水后,对着四周的众人说道:“我与赵云只有一面之缘,当年在围攻桂阳战斗中我见过他一面,那时候咱们将军还是刘表帐下的一名将领,在那场战斗中赵云打败了咱们将军。” “听说赵云长得很帅,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一人插嘴道。 “肤浅!”长者重重地叹了口气,继而眉飞色舞地说道:“赵云的相貌是不能用一个‘帅’字来评论的。他除了帅以外,还很酷,从他那张目空一切的脸上你就能感觉到什么叫做…” 正这时,营外突然杀声喧天,随即一支支火箭像流星雨一般在夜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往营寨里飞了过来。 寨内无数帐篷立时着火燃烧,火焰翻腾,浓烟滚滚。接着又是一阵火箭,顷刻覆盖许褚军营上空,就象盛大节日燃放的烟花一般绚丽夺目。 这些火箭落在营帐之上,劈啪起火。此时西北风起,火势遇风反增其烈,点点星火瞬成燎原之势,迅蔓延至整个军营大营。 219. 第二百一十九章:一决雌雄 2 此时大营之内,一片火海,战马嘶鸣。听见帐外喧闹不断,许褚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翻身起床,赤1uo着上身跑出帐外。放眼望去,整个营寨火光冲天,所部士兵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一样在营寨内乱成一团。 还有些士兵尚未清醒,躲避不及,直接被从天而降的火箭刺穿,钉在地上,出痛苦的尖叫,在地上不停挣扎,周围的人被这声嘶力竭的凄惨叫声所感染,不由心胆俱寒,恐慌象瘟疫一般在整个军营蔓延传播开来。 而此时,在树林中依计等待的徐盛看到许褚军军营内火焰奔腾,浓烟冲天,知道进攻时刻已到,再难抑制内心冲动,跃身上马,舞动手重钢枪,大吼一声:“兄弟们,为了家中的妻儿不当曹军的奴隶,我们与曹军决一死战!” 话毕,用力催动战马,率领麾下骑兵分左右两翼,朝许褚军大营冲杀过去。万蹄齐,轰鸣震天。数千铁骑呼啸着在山间极奔驰,势若闪电,急如迅雷,眨眼之间已逼近许褚军大营。 此时许褚军大营早已人喊马嘶,人心惶惶,丝毫没有察觉敌军的突然进攻。待哨兵现前方尘土飞扬,喊杀声弥漫整个夜空时,才慌忙击鼓鸣号,营内将士仓惶冲向马房,寻找战马。由于马房内火势凶猛,将士们匆忙踏蹬上马,抄持武器,奔向营门。 守卫见状,也不待得到许褚命令,便匆忙打开营门。许褚军便一窝蜂地策马冲出营寨,看见袁军来势凶猛,顿时觉得手足无力,阵脚大乱。 管亥和徐盛看见许褚军仓促应战,阵形杂乱无章,无不战意昂扬,齐声大吼,跨下战马迎风嘶鸣,人马合一,气势如虹。 管亥冲锋之中,运气弯弓搭箭,用力拉弦,待弓弦成满月状时,松开手指,箭矢离弦而出,如流星一般,射向许褚军阵形最前一人。 那许褚军战士看见迎面箭头呼啸而来,急忙挥枪yu挡。怎想到箭矢在临近身前忽然加,滑过长枪,狠狠扎入自己xiong膛,箭头高转动,撕碎xiong膛筋肉,瞬间穿膛而出,带出一串血珠迎风飞撒,溅在周围许褚军将士身上。 许褚军将士被这一箭之威所震慑,面面相觑,内心更加惶恐不安。管亥身后众骑兵见状气势更盛。徐盛手举钢枪,当空一挥,骑兵左右两翼组成鹤翼大阵从东西两侧包抄许褚军。 管亥带领中军一千骑兵,当先冲入许褚军阵中。此时,管亥看见左右两边密密麻麻全是许褚军,内心忽觉压力倍增。但短兵相接,勇者争胜。管亥怒喝一声,舞动手中钢刀,钢刀幻化出千万幻影,犹如狂风暴雨般向许褚军攻去。身后将士,受其感染,无不奋力紧随其后。一千骑兵以三人一组结成品字,相互联系,象狼群一般,在许褚军阵中来回冲杀,撕yao着许褚军阵线。 就在这时,徐盛带领左右两军已从两翼挤压许褚军,登时将密密麻麻的许褚军压缩至狭小的空间,寸步难行。 杀声震天,箭如雨下。在咧咧喊杀声中,双方瞬间交击在一起,近身撕杀,一时鲜血四溅,血肉横飞,杀气遮天闭日,天昏地暗。管亥所部虽然悍勇,但许褚军毕竟人多势众。管亥及身边战士见己方不断有人倒下,xiong中涌起漫天血仇,只觉热血沸腾,无视眼前枪林箭雨,亡命在许褚军阵中拼杀。一时间,双方如犬牙交错,形成混战之局。 忽然,大营内一队骑兵纵马而出,这正是放火袭营的徐荣与所部将士。他们在清理完许褚军营内的残留士兵后,立即整合兵力,从营内象一把利刃直刺许褚军后方。 就在徐荣军与许褚军相遇之前,徐荣带领骑兵忽然平举起手里长枪,用力刺向许褚军。在战马巨大冲击力下,徐荣所部的长枪轻易地刺穿许褚军的战甲,透xiong而出,将许褚军战士挑下马来。 乱军中的管亥越战越勇,挥动长刀,疯狂砍杀,刀锋过处,许褚军将士手残脚断,血如泉涌,直接杀出一条血路,穿向许褚军阵心。 眼看即将冲到大营中央,管亥被奋力搏杀的许褚拦住去路,管亥知其厉害,也不和许褚答话,只大喝一声,挥刀便砍。面对这突然其来的攻击,许褚急忙拍马躲闪,随即便一棒猛劈管亥的面门。管亥持刀隔过这来势凶猛的狼牙棒,用脚一磕战马,战马加冲向许褚。两匹战马交错之间,管亥运尽全力,运气刀上,白色刀茫随即暴涨,如雷霆闪电般向许褚头顶砍下。一股强劲的刀风向许褚袭来,许褚匆忙地将整个身ti往后一仰,几乎与马背齐平,方才躲开管亥这刀。许褚原本以后袁绍帐下皆是酒囊饭袋之辈,没想到如今遇到这样棘手的对手,还险些迷迷糊糊地丢掉性命,真是后悔不已。 管亥见这刀又落了空,不由气上心来,为了尽可结束战斗,管亥频频使出绝杀想一招制敌将许褚斩于马下。可管亥也没有想一想,许褚是何许人也,岂由他想斩就斩的,想杀就杀吗?管亥越是着急,越是被许褚抓住破绽,二人交战一百回合后,管亥渐渐不敌许褚,招式也由快变慢,由进攻改为防守了。 话说许褚虽然占尽上风,但却无心恋战,因为所部将士早已被徐盛、徐荣二兄弟带领骑兵杀得落花流水,四下逃窜。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道理许褚自然是明白的,只见他使出全身的力气连续向管亥打去三棒,刀棒相交,出“当当当”三声巨响,其因大力碰撞出的火花也清晰可见。这三棒可是许褚的成名绝技,要是换作一般将领是接不了的,管亥虽然勉强接了下来,但已是手臂麻,虚汗直冒,眼睁睁看着许褚掉头策马奔逃却不敢贸然追赶。 不自不觉之间,天色渐明,济南湖面一片平静,水清见底,高空的白云和四周的树林清晰的倒映在水中,把湖光天影融为晶莹的一体,丝毫看不出这里刚生过惨烈的战斗。 220. 第二百二十章:一决雌雄 3 许褚凭借手中的狼牙棒和强的本领一路搏杀拼力冲出重围后,迅调集奔逃于满山遍野的兵将,很快便将七零八散的残兵败将重新组合了起来。 才经历的一场生死浩劫的将士们还没有来得及庆幸逃出死神的魔掌又被重新召集了起来,他们一个个面容憔悴,神情暗淡,在月光下显得异常消瘦的身子在秋风里冻的瑟瑟抖。 队伍面前,许褚张大着嘴巴,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他那赤1uo的上半身清晰可见一条条深浅不同的血痕,想必是刚才突围的时候留下的纪念品。 漆黑的队伍中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如同满月之弓。所有的目光都凝望着许褚,等待着他的指令。许褚像一只被关在囚笼里的狮子,声音里充斥着怒吼道:“受此大辱,岂能安睡!此仇不报非君子,袁绍小儿你就睁大眼睛等着瞧吧!” 三日后,济南城外,战鼓震天,夹杂着喧嚣的杀伐声,响彻济南上空。此时周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杀气,那杀气仿佛如同实质,腾腾直冲天际,接着又随风充斥着济南的每个角落。 管亥站在济南西城楼上,看着城下许褚军容鼎盛,旌旗似海,心头掠过一丝担忧,苦笑着转向徐盛,问道:“文向,你说我们是否太过于乐观了?凭着城内这两万弟兄,能应对这群虎狼之师吗?” 徐盛走到管亥身边,仔细地察看城下许褚军的布阵。对方依托地势,结成雁行大阵。一柄写着“许褚”的大旗飘扬在军阵中央。主力中军约有四万人,布在城北一小丘上,以骑兵为主,重装盔甲步兵为辅。前锋军由盾牌兵、箭手、刀斧手和工事兵组成,配备了檑木、云梯、壁楼车等攻城的必须工具。左右侧翼军每军五千人,清一式都是骑兵。中军的后方尚有两支部队,既可防御后路,又可作增援的兵员。其余尚有数支队伍在包围其它城门,合起来兵力有六万之众。 此时太阳升上中天,普照大地,映得兵器烁烁生辉,更添杀伐的气氛。徐盛听着管亥的话语,感受其中夹杂的紧张不安的情绪,不由暗道:“自古名将用兵,上者伐谋,下者攻城。看敌军此举,尚未攻城,已经动摇城内军心,致使人心惶惶,如若不能重振士气,此战未打就已经输了。” 想到这里,管亥沉声问道:“文向,我们坚守济南城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保护济南百姓,使他们能够快乐自由地生活吗?每当我想到他们不在饱受战争之苦的时候,即便是死,我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徐盛此时心乱如麻,随口接道:“管大哥,话虽如此,但刚才所见敌军兵强马壮,器械jing良,训练有素,这些都不是我们所能比拟的。他们只要几次冲锋,我担心城内弟兄没能剩下几个。” 管亥虎目电芒一闪,肃然道:“文向,我们以少敌多,此战不论胜负,我们的勇气都将在青州平原上世代流传。大丈夫身处乱世,与其苟且偷生,不如轰轰烈烈地与敌硬拼一战,纵然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又有何惧?” 徐盛默然半晌,忽然哈哈一笑道:“他娘的,我差点被敌军给唬住了。管大哥,你说的对,大不了一死,没什么好怕的。” 话毕,徐盛回头对着身后众人大声喝道:“兄弟们,挺起你们的xiong膛,别象女人一样畏缩在角落里,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象个爷们样。就让我们和敌军来一场硬仗,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吧!” 管亥仰天一阵长笑道:“好!这才是我所认识的好兄弟!” 此时,许褚军阵中轻骑奔出一人,直至城下,大声喊道:“城内之人听着,我奉曹丞相之令特来规劝你等缴城出降,丞相仁厚,只要你等归降,丞相可饶你等不死。” 徐盛看其气焰嚣张之极,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运气高喝道:“要战便战!开城投敌,绝无可能。” 声音犹如平地惊雷,远远传开,在济南上空回旋,掩盖了许褚军的杀伐之声。城上将士闻后,皆士气大震,热血沸腾,齐声呐喊,声音高亢,一时间,城外风云变色。 那许褚军将士见无法劝说管亥等,遂快马奔回本方阵中。随着一阵刺耳的冲锋号在中军内响起,六万许褚军将士齐声呐喊,战马嘶吼,许褚军终于开始攻城了。 数十架登城车开始缓缓地向济南西门移动,后面跟着一排的盾刀手,守护着推车的工事兵。在他们的身后,是二、三十辆的连奴车。这连奴车是曹军新装备的攻城利器,可以在瞬间射十二枝连珠大箭,射程远,可由城下直接穿透城上守军的盾牌,威力奇大。唯一缺点就是要十人力推动绞车才能上满弦,因此射间隔较长,是以要跟在登城车后,用其作为掩护。 管亥看到连奴车,脸色一变,他深知这玩意的威力,如果任其射,城楼上众人将被压制在城垛内,无法对敌军攻城部队进行有效还击。一旦登城车贴近城墙,车后盾刀手就可沿壁板跃上城楼,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连忙对徐盛说道:“文向,快将城内所有霹雳车集中起来,对准登城车射,将登城车轰倒,其余人朝登城车旁盾刀手射箭,要赶在连奴车射前,先除掉登城车和周围盾刀手。” 徐盛听罢,知道情况危急,赶忙聚集起所有霹雳车,齐放在西城楼上。待登城车进入投石射程,管亥狂喝一声:“投石,放箭!”呐喊声中,分布在西城楼上的所有霹雳车弹起巨石,连同无数疾箭,如雨点般朝城下攻来的许褚军投下。 “轰!轰!”弹出的巨石狠狠地砸在登城车高高竖起的云梯上,云梯被砸成两段,又重重地压向车身,“蓬”一声,登城车身断成两截,纷飞的石块和车身碎片瞬间又击中四周的工事兵和盾刀手,一时之间,车仰人倒,惨烈之极。 221. 第二百二十一章:一决雌雄 4 管亥屹立在城楼之上,冷静的看着城下的战况,看到许褚军在石雨箭林中艰难地行进,忽然计上心头,遂对徐盛说道:“文向,你带一千名弟兄骑马冲出城外,带上火油,先迂回到登城车和盾牌手后,而后直接冲击连奴车队,将连奴车队的敌军驱散并把火油撒在连奴车上,放火点燃,接着立刻冲回城内。记着,度要快,不然将被许褚军围歼,我会在城楼上配合你的行动,牵制等城车队的许褚军。” 徐盛听后,决然应诺,走下城楼,召集士兵准备出击。 “文向!”管亥突然叫住了徐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凝重地说道:“要活着回来…” 徐盛强压住心头波动,头也不回的走下城楼,跃上战马,用脚一磕,往西城门冲去。 “嘎吱”一声城门缓缓打开,徐盛带着一千骑兵策马而出,而后迅绕过登城车外围,直接冲向连奴车队,见人就杀。 许褚军哪会想到城内还有士兵敢出城杀敌,毫无防备,在徐盛的冲杀下,乱成一团,四下逃奔。 徐盛见势也不追赶,举起装满火油的罐子,将火油撒在连奴车上,放火点燃。管亥在城楼之上,看着徐盛在敌军进攻队伍里撕杀,内心平静如水,不断地向周围战士下令调整霹雳车弹射的角度,切断两个车队之间的联系,使他们不能相互支援。 此时,许褚军中军两翼骑兵从左右两方赶来增援连奴车队,管亥见状立刻令:“击鼓,收军。” 徐盛听到城上收兵鼓号,遂举枪一挥,压着阵脚疾弛回城内。城门关闭,不待管亥下令,城楼上下的青州将士齐声欢呼,士气再次高涨。 许褚军增援骑兵赶到连奴车旁,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知道火势无法控制,无力地垂下兵器,在车旁徘徊。 管亥看到徐盛平安地回到城内,心中大定,连奴车毁,壁楼车队就向失去利爪的老虎,不再有任何威胁。剩下的就是等着接受城上巨石和弓箭的洗礼了。 “呜…”许褚军阵内收兵号角响起,攻城许褚军慌忙逃回本方阵中。当徐盛返回城楼时,看见许褚军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了数千具尸骸、数十架倒塌的壁楼车和还在燃烧的连奴车,知道已经击退了许褚军的轮攻击,不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管亥看着徐盛,长舒一口气,然后说道:“文向,我们接着轮番休息,如今不要指望别人来拯救自己,想必其他州郡的战事也是如此。” 徐盛等人此时对管亥已经是敬若神明,齐声答应。管亥转身面对城下,怔怔地看着城下的尸骸,忽然想到家中的妻儿老母,城下战死的将士家中的父母妻儿或许正在祈祷他们能够平安归来。 落日的余辉柔和地照耀着济南城墙。在许褚军的疯狂攻击下,济南城西墙出现了多处坍塌,原本光滑的墙面上留下了巨石和弩车撞击的痕迹。城头上伏尸处处,殷红的血液渗透进墙体,在城墙上留下大片焦黑的血迹。 城外的空地上,尚未熄灭的火焰散出滚滚的黑烟,几只秃鹫在天空盘旋了一会,落在插满箭矢的尸骸旁,继续它们的晚餐。 管亥傲立在城头,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伤痕随处可见,鲜血不住的从伤口涌出,染红了全身。 自许褚军开始攻城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五天,许褚军的攻势变得越来越猛烈,几乎所有的攻城器械全部集中在了西门,又对其他城门进行详攻,以分散城内的防守兵力。五天的攻防拉锯战,许褚军损失惨重,但城内的士兵也只剩数千余人,已经无力支撑整个防线。 现在许褚军正在休整,作好攻击前的准备,一场大战即将来临。徐盛走到管亥的身边,纵目远方,忧虑的说道:“管大哥,城内弟兄伤亡严重,以现有兵力,如果许褚军再动一次强攻,恐怕就都完了。” 管亥朝徐盛瞧去,眼眶内充满血丝,他先用she头tian了干涩的嘴唇,而后摇头苦笑道:“文向,看来这次许褚军对济南是志在必得。估计天黑前会对济南城起最后的攻击,而且肯定会强攻西墙坍塌之处,那时我们就真的捱不住了。” 徐盛蹙眉说道:“既然守不住,你说我们否弃城突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有命在,总有一天会打回济南。” 管亥手指着城下许褚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文向,你以为我不想撤走吗?但是在城外许褚军团团包围下,只要我们一露头,包管被许褚军乱箭射死。再说城内弟兄经过这五天血战,早已和许褚军结下深仇,个个都杀红了眼,只要我们一说弃城突围,肯定遭到他们的反对,处理不当,直接动摇军心,那才是真的危险了。” 徐盛巨掌一挥,果断地说道:“城内兄弟我还管束的住,我现在唯一关心的是我们是否有机会突围?” “突围?”管亥仰头看了看天,然后叹道:“就算是侥幸让我们突围,但目前全国上下一片战事,我们又能到那里去呢?恐怕离开了一个济南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济南在等着我们呢?” “如果我们真能平安离开这鬼地方,兄弟到知道有一个地方可去。”徐盛看着西方,略带伤感又无限向往地说道。 管亥眼睛一亮,饶有兴致地问道:“什么地方?” 徐盛看着管亥,yao着牙,下了狠心,从牙缝里迸出一句:“长----安。” “长安?”管亥若有所思地蹙着眉头,然后说道:“那可是夏逸浩的地盘,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袁绍刚愎自用,不听忠言,难道管大哥要侍奉到底么?”徐盛说到这顿了顿,见管亥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于是继续说道:“袁绍手下文武嫌隙重重,派系林立,袁绍又荒无道,这样的军队再多也不过是散沙一盘,始终都要被其他军阀消灭的。而如今天下,硝烟弥漫,群雄并起,我们可要趁这军阀逐鹿中原,血雨腥风之际,弃暗投明,重新寻求明主,以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啊!” 222. 第二百二十二章:一决雌雄 5 徐盛一席话之后,管亥遥望远方,久久不一言,只是不断地叹息,仿佛心里有无尽的遗憾一样。 就在这时,有人仓皇来报,城外许褚军主力开始往西门方向移动,其余三个城门皆有攻城的许褚军。 管亥心中叫苦,头皮涨,急忙登上西城楼,端详许褚军行动。 此时,许褚军阵内鼓号齐鸣,无数许褚军将士蜂拥着朝城西冲来,呐喊声、车轮马蹄声震耳yu聋。在行进队伍之中,数百架撞木车、登城车象庞大的怪兽挥舞着狰狞的利爪,缓慢的象西墙移动。 管亥拔出背后大刀,匆忙对徐盛说:“文向,叫齐所有能动的弟兄到西城墙来,其他三个城门全部放弃防守。” 徐盛应声离去。待徐盛带众人赶到西城墙时,许褚军已经架好了五、六个云梯,数百名许褚所部将士顺着云梯爬上了城头,城下撞木车疯狂地撞击坍塌的墙基,整个西城楼已经摇摇yu坠。 徐盛大吼一声,率先冲了上去,舞动长枪,化作一面枪影,向爬上城上许褚所部将士刺去。许褚所部将士急忙持起盾牌,想挡住徐盛的长枪,却被枪劲直接挑飞到半空,接着堕下城头。 见徐盛如此英勇,城楼上防守的战士也亡命的攻击城头的许褚军,在鲜血飞溅中,城上的许褚军越来越少。 忽然,西城墙一阵颤动,接着城墙轰燃崩塌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城下的许褚军一阵欢呼,奋力从缺口处冲进济南城内。 管亥见状,知道城池已被攻破,急忙冲到徐盛身旁,扯住他的胳膊,大声喊道:“文向,快带着兄弟们撤下城楼,躲进城内的民房,我们要接着同许褚军进行巷战了。” 徐盛看着城头上被许褚军围攻的战士,苦笑的说道:“来不及了,管大哥,我们的退路已经被许褚军切断,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了。” 管亥看着滚滚浓烟中,城内尽成焦土,身异处的残骸四下散落,情景恐怖,仿如地狱冥府。号角和战鼓摇天撼地的传来,许褚军又从四面八方朝缺口涌进城内,蚕食着还在绵力抵抗的所部战士… 包括管亥在内,残余的所部战士都是疲惫不堪,大量的失血使他们近乎虚tuo。徐盛、徐荣兄弟站立在高台之上,二人深情的注视着已经变成屠场的城楼,徐荣凄凉的对着徐盛说道:“大哥,咱们也算是尽忠了,现在城中混乱,凭你的本事,尚可突出重围,能在死前和你并肩作战,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说话间,徐荣目光望向北方深处,然后回到四周烧焦的墙垣和遍地的尸骸,道:“大哥,战前我已遣送我的妻儿到高唐的岳父家,你如能不死,还望你能找寻到他们,告诉他们我真的很想在死前见他们一面,为我没有继续尽到父亲的责任而感到抱歉…” 徐盛听罢,虎目中泪光隐现,用力抓住徐荣厚实的肩头异常坚定地说道:“咱们兄弟二人从小相依为命,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并肩作战,今天也是一样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大哥,今非昔比啊!你看看城中到处都是敌军,如果没有人留下来吸引他们注意力的话,我们一个也甭想走。”徐荣感受着徐盛臂膀传来的力量,想到这些年来兄弟二人一起出生入死的情景,心中也觉得依依不舍,但军情紧急,不得不硬起心肠,冷喝道:“还不快走,迟恐不及了。” 徐盛放眼看了看不断涌进济南城内的许褚军,不由挑了挑眉,看着徐荣漫不经心地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与管大哥突围就是,这里的屁事就让我来处理吧。” “大哥,一直以来都是我听你的,这回你就听我的,好吗?”徐荣一脸真挚地看着徐盛。 “可是…” “大哥,别让我死不瞑目,更别让我做个罪人好吗?如果你真的是顾及兄弟之情,那就为我好好地活着,因为你活着就是我活着;你活着就是我们共同地活着。” “我…我不能…。”徐盛别过脸去,叫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去,他真的做不到。 看着黑压压的敌军,徐荣焦急地说道:“大哥,如果再不走咱们谁也走不了了。” “不要再说了,即便是死,我们兄弟也要死在一起。”徐盛拍了拍徐荣的肩膀,从他坚定无惧的目光中完全可以看出其主意已决。 看着徐盛这幅表情,徐荣感动地说道:“既然大哥不愿离去,那就请管大哥独自离去吧。” “也好,我们未了的心愿就由他替我们完成吧。”徐盛凄惨地笑了笑,然后疾步走到管亥面前,说道:“管大哥,你快快突围而去,我兄弟二人决定留下来与济南共存亡,还望成全。” 管亥闻言,不爽地说道:“英雄豪杰,本该战死沙场,那才是痛快之事。文向,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我岂是那些贪生怕死之辈?” “管大哥英雄好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我们其中必须有人出去把这些天来动人心弦的激烈战事讲给后人听啊。”徐盛苦口婆心地说道,见管亥仍然没有离去的意思,于是徐盛将管亥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不瞒管大哥,其实我倒是想离开这鬼地方,只是咱弟弟不同意,他说死也要拉个垫背。如果管大哥不想离开的话,那就替代我的位置吧。” “这…这…那还是由我来完成这看似简单,却异常艰巨的讲说任务吧。”管亥说完,yu转身而去,这时只听见身后出一生闷响,管亥回头一看,见徐荣将徐盛打晕在地。管亥正纳闷之际,徐荣走到管亥面前躬身,拜了三拜,狠下心肠,说道:“将军,因为大哥不愿离开,所以只得出此下策了,还请带上我大哥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管亥默默无语,此刻他才明白这一切,继而托着徐盛策马向东门而去。徐荣目送着二人离去,徒然出一声震慑草原的长啸,大喝道:“许褚小儿,爷爷我在此,够胆就放马过来。” 不远处的许褚闻之大怒道:“你想快些死,我就成全你。全军听令,高台之上,格杀之!”蓄势已久的许褚兵,同声喊,往高台杀上来。冲前的是最快的骑兵,清一式的盾刀手尾随其后。 徐荣跃下高台,厉声吼道:“不怕死的就来吧!” 攻防决战全面展开。在许褚军骑兵的疯狂netg刺下,济南战士死伤殆尽,徐荣在射出最后一只箭后,被飞蝗般的箭矢贯xiong射杀。事后,许褚军焚烧徐荣尸体时,骇然觉徐荣浑身刀口一千余道,入体箭头三百余枚。此事经在场许褚兵之口传遍全国,闻者皆为之震动。是以数十年后,徐荣威名依然流传不衰。 223. 第二百二十三章:一决雌雄6 攻下济南后,许褚只在城中停留了半日便风风火火地拉着所部人马向北海进,扬言不 顾一切后果,采取极端手段,踏平青州大地。许褚大军高举着一面“投降有理,硬抗死路”的大旗,一路势如破竹,所到之处各地官兵纷纷闻旗而降。 北海太守糜竺早就听说过许褚的威名,今见济南沦陷,沿路官兵又前赴后继纷纷归降,为保全城百姓免受战争带来的灾难,他不惜独自一人背负叛徒、汉奸,甚至走狗的骂名。 同时为了表示投降的诚意,糜竺可谓是用心良苦,在得知许褚来犯北海的消息后,他就下令北海百姓一律戒荤吃素。而且在每天出城恭迎前,糜竺都会先沐浴,更衣,焚香,打座,如此反复,不厌其烦。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盼星星盼月亮终於盼到到了梦寐以求的许褚的大军。 话说许褚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带着疲劳,踏着滚滚尘土来到北海城外。此时,刚好刮起一阵大风,转眼间,附近山坡上红红的枫叶随风而舞,在空中旋转,以优美的舞姿慢慢地飘落在四处地上,仿佛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一般。 许褚透过飘落的枫叶望北海一看,只见巍峨的城门大开,吊桥平垂,在城门正前方井然有序地站着一队人马。其为者是一高挑挺拔,俊朗飘逸,器宇不凡的中年男子,只见他身着一身华服,一脸焦急地向着自己这边张望。 许褚见状心中一惊,不由将眉头一皱,久经沙场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两军即将交战守城方既然将城门大开,吊桥平垂,这是何等荒谬绝伦之事。因为在他心目中两军交战之前双方都是戟拔弩张,互相仇视。 “城中必有诡异,万不可贸然行动,待弄清对方企图后方可出击。”许褚暗暗思忖,经历了上次被偷袭的教训后许褚心思也变得细腻起来,只得命队伍原地待命,等查清事情真相后在攻城也不迟。 看着来势汹汹的大军,糜竺心中先一颤,继而暗自高兴起来,幸好自己选择了献城投降这条路,要不打起来那就是真的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双方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彼此都搞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糜竺是心思慎密之人,见对方停止不前,忙问左右官僚:“他们为何停止不前,难道不接受我们投降不成?” “这倒未必,恐怖许褚好斗爱武惯了,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种比较文雅的投降方式而已,想必他一会就会习惯的。”左侧的官员忙拱手表的自己的观点。 糜竺双眼微闭,一边在xiong前做十字祈祷手势,一边嘀咕道:“但愿如此,要是真打起来那就麻烦了。” 左等右等仍然不见对方有什么动静,这可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想问题的许褚给急得两眼都快冒火了。正这是,副将李典缓缓走到许褚面前说道:“将军,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让末将带领一队人马过去一探究竟。” “如此甚好!”许褚高兴地扬了扬手中的狼牙棒,李典正yu拍马而去,许褚急忙叮嘱道:“对方行事诡异,恐防有诈,一切小心行事。” “末将自有分寸。”李典朝着许褚回眸一笑,然后将双腿一夹带着十来名彪悍的骑兵一溜烟地向北海狂奔了过去。 糜竺见对方终于派出一队人马,忙率领众人迎了上去以表真心投降。李典策马行到一半距离见糜竺等人不但没有撤退反而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不由用力勒马驻足,大声叫问:“来者何人?为何而来?” 糜竺独自一人向前走了十余来步,谦卑地拱手道:“我乃北海太守糜竺,听闻贵军前来,特率北海官僚出城相迎,以表投诚之心。” “什么?你是来投降的。”李典一边纳闷一边打量着不远处的糜竺。 糜竺又向前了几步,依旧保持着那副谦卑的mo样,说道:“确切地说我是不愿看到北海百姓遭受战争之苦,而选择和平解决问题的办法。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就是这个道理。” “不战而屈人之兵?看来又是一个书呆子。”李典暗自笑,却依然沉着脸,说道:“糜太守真是菩萨心肠,我代表全军将士感谢你。若天下那些好生事端之人都有太守这份悲天怜悯之心的话,天下也就天平了。” “将军过夸了,不过将军这番倒是说得非常有道理,但糜某有一事不明不知将军能否赐教。”糜竺仰起脖子呵呵地笑着说道。 李典微微闭了闭眼睛,摆出一副知识分子的mo样,止高气昂地道:“糜太守,直言无妨。” “敢问将军口中所谓的好生事端之人是指那些人呢?”糜竺像小学生似的非常期待地看着马背上的李典。 李典根本没有搞清楚糜竺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信口便说道:“当然是那些整天就知道恃强凌弱,打打杀杀的人。” “原来如此,看来我是真的落伍了!”糜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而又抱拳说道:“烦将军向许褚将军回报一声,说北海太守糜竺在城外恭候他老人家入城。” “我这就回去禀报。”李典得意地笑了笑,在拍马而去的同时丢下了一句话:“多准备些酒肉,让我们打打牙祭。” “打牙祭”这三个字,就像一头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烤ru猪摆在糜竺面前,他不由吞了一口口水,这几天可是把他馋得够呛,想到今天终于可以恢复吃肉,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李典回到阵中一五一十地把糜竺的话反反复复地给许褚讲了七七四十九遍,当讲到整整五十便的时候,许褚才勉强相信了。因为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当好事突然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许多人几乎都不敢相信。 接下来许褚异常小心地带领着队伍三步一小停,五步一大停地向北海进,原本只需要几分钟时间的路程,硬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许褚占领北海后,在糜竺的大力游说下,不费一兵一卒先后取得了平昌、阳都、动武城、琅琊等地的控制权,因此许褚也成为了第一个取得三州之一人。 224. 第二百二十四章:一决雌雄7 众所周之袁绍帐下原本有左右护法和四大金刚,他们分别就是颜良、文丑与张合、高览、管亥、徐盛。其左右护法颜良、文丑二人在关羽回家探母的途中先后被关羽所斩杀;而张合、高览又在官渡之战中投靠了曹cao,如今管亥、徐盛又被许褚打败,所以袁绍帐下就没有出类拔萃的将领了。 我这里说这个原因想必各位应该能够明白,因此我就不详细说明了。如若有个别大智若愚,难得糊涂的朋友一时半刻想不明白到底的话,那就加兄弟qq9142173一问究竟。 话说回来夏侯敦、夏侯渊、文聘、于jin、太史慈等所部与许褚抢先拿下预定战略目标青州南部相比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虽然他们没有遇上管亥、徐盛这样的硬骨头,但他们也没有捏到糜竺这样的软柿子。 一路下来,夏侯敦等人虽然最终都取得了胜利,但在胜利的背后也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至此出征前六十万人马,到消灭袁绍后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由此可见每场战斗的惊心动魄与残酷无情,由于篇幅关系我就不一一列举其中的上百次战斗了,只说说夏侯敦攻打常山时那场鬼哭神嚎的旷世大战吧! 常山,想必各位都知道是什么地方。对了,常山就是常胜将军赵子龙的老家,因为他生活在常山所以后来人们就叫赵云为常胜将军。但也有学者否认这个观点,他们提出先有常胜将军赵子龙,后有常山之说。他们的意思是常山是沾了咱子龙的光,原来常山是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或许连个像样的地名都没有,因为这里出了个常胜将军,所以就吧这个地方叫做常山。呵呵…听起来还是蛮有道理了,三国那段历史离我们太远,因此也就无法考证,但现在到处都有什么中山路,中山公园之类的东东,想必他们也是沾了国父孙中山先生的光吧。 o(n_n)o…哈哈…其实这常山到底是怎么由来的也不关我们什么事情,我说这些的原因就是要让大家加深印象,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生的地点----常山。 常山位于并州东北部,冀州西南部,幽州南部,距离三州中心城市的距离相等,故而成为联系三州的jiao通命脉所在,因此历朝历代都把此地视为兵家必争之地。 常山守将是袁绍帐下众多将领之中普通的一名,此人姓陈名宫,子公台,他平时表现平平,武不能与左右护法和四大金刚相比,文不能同四大谋士田丰、逢纪、审配、沮授相斗。但此人性格刚烈,从不向“恶势力”低头,从而在年少时引起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投靠袁绍后,他终日大门不迈,以酒为友,故而多年来默默无名不受袁绍重用。 这次曹cao六十万大军来犯青、翼、并三州,袁绍实在抽调不出多余将领,所以才勉强将陈宫安排去镇守常山。其实常山这个地方安不安排人镇守结果都是一样的,因为袁绍比谁都明白,无论谁去镇守常山都是守不住了,所以袁绍索性派陈宫前去应付一下。 夏侯敦所部一路所向披靡,披荆斩棘,不到半月便攻陷的三座城池,四道关卡,很快就来到常山脚下,只要翻过此山,拿下晋阳便指日可待了。 在此次领命出征之前,曹cao在动员会上说了,谁要第一个攻下预定目标便可以得到丰厚的奖励。当然夏侯敦是当仁不让,同时他也知道许褚等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争分夺秒,已经有些沾沾自喜的夏侯敦来到常山脚下,还没有来得及歇口气便命令队伍摆开阵势,向常山动攻击。 一声震耳yu聋的号角之后,士兵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挥舞着武器,一边嚷嚷着:“独眼必胜!”、“独眼必胜!”,声音惊天动地,响彻山间。黑压压的队列如同泛滥的洪水似地漫向陈宫所部防守的山头,鼓声滚动,号角齐鸣,士兵们兴高采烈,仿佛是去参加免费午餐。 而陈宫所部阵势巍然不动,相比于夏侯敦所部的喧嚣,陈宫所部的阵营一片森然,如山的长矛林高高地朝天竖起,分不清那些是树,那些是矛,风吹卷旗帜,出猎猎的声响。滴答滴答的马蹄声接连不断,骑马的传令兵奔走于各个方阵之间的通道,高声地布着口令:“扎稳阵脚!”、“做好准备!”前排的步兵听命地蹲下,将盾牌和长矛深深地插进泥里,组成一字摆开的防御阵势,在阵势的后面,三千弓箭兵分成六列纵队,正在给自己的强弓上箭,表情冷峻。 两军接近到一百步距离时候,沉不住气的夏侯敦所部弓箭手先放箭了。空中密布飞舞的箭矢,落入了陈宫所部密集的队列中,溅起了一片血花和呻。中箭的士兵像麦田里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大片大片的倒下,后排的士兵不出声地站前一步,补上了队列中的空缺。 陈宫一声号令:“盾牌!”唰的一下子,盾牌手们纷纷把盾牌举向天空遮挡,从上空望去,整个阵营的前排呈现一片金属的反光,仿佛他们突然间多了个金属的屋顶。一下子,夏侯敦所部的箭矢叮叮铛挡的射满了那一面盾墙,却造不成什么伤害。 “弟兄们,为了胜利,冲啊!”夏侯敦扬起手中的麒麟枪一声大喝。 “冲----啊!”所部士兵们如雷鸣般怒吼,起了冲锋,他们大跨步地跑步前进,以排山倒海的汹涌气势冲向敌阵,灰色的人群海浪般的奔腾、扩展开来,喊杀声惊天动地。 整个队列漫天盖地扑向陈宫所部的阵头,气势惊人。等他们冲到了五十步左右距离时候,陈宫冷冷地将一挥手:“放!” 第一排弓箭队应声站起放箭,那密集的箭雨,就如同一阵扑面的暴雨打向夏侯敦所部的阵列。在这种距离遭遇强弓射击,造成的损伤十分可怕,一阵惊人的喧嚣,“啊、啊…!”惨叫声接连不断,冲在最前面的几百名勇士当即就倒下了一半。后继者奋勇向前,但此时陈宫所部的第一排箭手已经蹲下为自己弓箭上弦,第二排弓箭手又开始了射击,又是一阵可怕的金属风暴卷入夏侯敦所部,接着是第三排、第四排… 225. 第二百二十五章:一决雌雄8 “冲啊!”迎面被弓箭射倒下了一大片,夏侯敦所部前锋的人潮已经变得稀稀落落了,但顽强将士仍在前进,他们高举着长枪、刀戟、大斧等各式武器,接近了陈宫所部的阵头,投入了近身战。陈宫所部的前排刺枪手们扬声吐气,齐声大喝:“哈!”盾牌一侧,无数的刺枪同时向前攒刺,将冲在最前面的上百名夏侯敦所部将士刺个对穿。第二排的夏侯敦将士怒扑上来,却被一阵箭雨扑头袭来,浑身被射得刺猬似的,惨叫倒地。 夏侯敦所部士兵们一排又一排地倒地,冲锋的将士一个又一个上去,却一个又一个地给打退,在陈宫所部的阵前,空气中散着刺鼻的血腥,红雾迷漫,那是死不瞑目士兵的鲜血被太阳灼晒蒸了形成的雾气。他们的血,在白白地流淌。陈宫所部的方阵简直是一个攻守兼备的高效率杀人机器。尽管夏侯敦所部人多势众,且有满腔的战意,但面对陈宫所部的以佚待劳和居高临下战略优势,想一下就攻下常山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夏侯敦显然现了这个情形,他心不甘地下令撤退。号手“呜呜”地吹响了撤军号,伤亡惨重的各路进攻部队也无心再战,队伍象退潮似的从前线向后涌了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陈宫所部阵头也响起了雷鸣般的呼声,继而陈宫所部开始进攻了。 夏侯敦与陈宫你来我往,相互于常山之中交战数十日,陈宫所部最终因寡不敌众,被夏侯敦生擒。当兵士押陈宫进营帐时,夏侯敦见陈宫英雄了得正是所需之人才,于是亲自给他松绑,还叫人摆酒席款待他。 陈宫也不推迟,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mo样十分潇洒地入座,同平时吃饭没有十分两样。席间,陈宫也不说话,只顾自斟自饮倒也逍遥快活。酒足饭饱之后,陈宫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冷冷地说道:“酒也喝了,肉也吃了,我陈宫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要杀还是要剐,就动手吧。” “将军说道那里去了,想你这样的英雄好汉我敬重还来不及,那里忍心将你杀害。”夏侯敦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奸笑地看着对面神情决然的陈宫。 陈宫楞了一下,显然被夏侯敦这番话给惊呆了,他不明白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于是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杀我?” “我知道你是一个比较忠心的人,但是时代的展你都看到了,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是一个人才,我这样杀了你不是很可惜吗?不如跟着我混吧?”夏侯敦端起面前的酒杯,只听见“嚼”地一声,他将杯中的就喝了jing光。 陈宫冷笑道:“士可杀,不可辱。又何必这么多废话,今天既然被你生擒我就没有想活命。” 夏侯敦伸手夹了一块肥肉嘿嘿一笑道:“杀人容易,但是救人不容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似乎你还有一个年老的母亲吧。”话毕,夏侯敦把肥肉往口中一送,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陈宫的脸色一变在变,“你----,你好卑鄙。” 夏侯敦冷笑一声,抹了抹嘴角上残留的油渍,说道:“不,我想你的母亲还需要你去照顾,你死了她该怎么办?” 陈宫紧握的拳头松了开来,吼道:“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只要你这个人,至于你的母亲依然在你老家生活,没有去打扰她的生活。”夏侯敦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着胜利者的不屑和狂妄。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不是你的人,因为我不喜欢像你这样一只眼睛的怪物。”陈宫傲然道。 夏侯敦狂晕,正想解释什么,这时探子来报,说:“现常山以西三十里处有一队人马正往这边赶来。” “传我号令,准备迎战。”夏侯敦猛然起立,准备出帐。 陈宫不以为然道:“将军莫急,定是我侄儿陈登带兵前来。” “他为何带兵前来。”夏侯敦忙问。 陈宫不慌不忙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原以为将军一时半刻不能攻下常山,所以就派人请镇守乐平关的侄儿前来援助我,但没有想到将军既然从我背后出骑兵偷袭我。” “原来如此。”夏侯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而笑道:“兵不厌诈嘛,若不这样,等你救兵赶来,恐怕被擒的应该是我了吧。” “战争就是这样残酷,胜利就是胜利,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什么恐怕不恐怕了。”陈宫笑了笑,突然抱拳说道:“如果将军信得过陈某这个降将的话,我愿前往劝降,他定然举城来投。” “哈哈…公台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大可放心前去。”夏侯敦爽朗地点头应允。 陈宫万万没有想到夏侯敦既然答应得如此爽快,于是笑问:“难道你就不怕放虎归山吗?” “我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你在我心目中不是老虎。”夏侯敦也笑了笑,然后端起桌子上了一杯酒,将其送到陈宫面前一脸真挚地说道:“祝您马到功成。” 陈宫接过夏侯敦手中的酒杯,问道:“在将军心中我算得上什么?” 夏侯敦笑道:“狐狸。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呵呵…”陈宫将酒一饮而尽,然后阔步走出帐外。 “将军,你难道真的就不怕陈宫一去不返吗?”副将王双十分担心地看着喜滋滋的夏侯敦。 夏侯敦单眼炯炯有神地看着陈宫离去的背影,摆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架势,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能生擒此人吗?” “因为将军武功盖世,用兵如神。”王双趁机大拍了一下夏侯敦的马屁。 夏侯敦当然十分受用,高兴地笑道:“呵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因为我了解他,所以我信任他。我可以保证不到太黑他必带领陈登来投。” “啊!”王双惊叹了一声,然后mo了mo自己的脑门将信将疑地看着夏侯敦。 在众人的期盼下,天刚擦黑陈宫便带领陈登所部一万人马回来了,夏侯敦大喜,亲自出营相迎,命厨房杀牛宰羊款待陈登所部。 226.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决雌雄9 五日后,夏侯敦率领大军来到晋阳城下。此刻,晋阳已是四门紧闭,一片肃杀。这晋阳城的守将不是别人,正是袁绍儿子袁谭,城**有兵力三万余人。 袁谭站在城门楼上,望着城下旌旗翻卷、黑甲如云的征北军,双眉紧皱。在他身旁的是另两员大将,郭图和郭淮两兄弟。 “征北军真可谓来势汹汹啊!”袁谭低沉着声音说道。 郭图、郭淮也都紧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如果没有人马前来救援,我们只怕坚持不了多久!”郭图不无担忧地说道。 另两人点了点头,然后袁谭说道:“我已派人向父亲求助,不过会不会派兵前来,那就要看父亲的意思!” 随即郭淮朝袁谭抱拳道:“袁将军,我军不能只困守,须出城迎战,以挫征北军之锐气!” 郭淮的声音刚落,郭图便表示赞成。袁谭思忖片刻,便毅然下令道:“传令两千轻骑兵集合,伯济和我出城挑战,公则紧守城门!” “遵命!”郭图、郭淮二人齐齐点头。 与此同时,夏侯敦率领的七万大军正在城下列阵,似乎准备攻城。夏侯敦和王双身披重甲、脚跨神驹、手持成名兵刃,一左一右立在军阵最前面。威风凛凛。 这时,城门突然大开,数千骑拥着两员大将杀奔出来。夏侯敦和王双见状,均不jin流露出兴奋之色,立刻率领数千铁骑迎了上去。 双方人马在相距五十步时各自勒住,继而王双洪声喝道:“逆贼!还不下马请降!” 袁谭冷哼一声,针锋相对地喝道:“你为何不降?” 王双双眼一瞪,以大刀遥指袁谭喝道:“袁贼妄兴刀兵,net暴不仁、奢侈浪费,我军因受百姓请愿特来讨伐逆贼!” 袁谭气得面色铁青,偏又找不到言词反驳。这时,一旁的郭淮提醒道:“将军,不须跟他多费口舌!” 袁谭一点头,随即冷喝道:“匹夫,你莫要逞口舌之利,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吧!” 王双哈哈大笑道:“袁谭小儿,我斩你如斩鸡狗!”。王双的口气显得非常狂傲。 袁谭当场被气得不轻,于是大叫一声挥舞大刀朝王双冲了过来。王双长笑一声,拍马迎上。转眼间,两骑便战在一起。 两人的坐骑绕着圈踩着杂乱的脚步,两人则挥舞兵刃厮杀缠战。双方观战的士兵一起大吼起来,为己方的大将助威。 两人交手数十招过后,袁谭渐渐露出不支之相。见此情景,征北军将士吼叫得更加热烈了。 又是数招过后,袁谭的败象越来越明显,袁谭的额头上已经溢出了冷汗。正在观战的郭淮见状,当即打马奔上,想要助身处不理局面的袁谭一臂之力。 夏侯敦见了,哪里会让他如愿,当即催马迎上郭淮,口中同时喝道:“郭淮,我来会会你!” 正准备杀入场中的郭淮看到从一侧截杀过来的夏侯敦,不得不调转马头,迎上夏侯敦。转眼间,两骑交错而过,一声金铁交击的大响猛然响起。两边观战的将士都不jin心头一跳。 两骑各奔出十余步后停了下来,然后回转相对。此刻,郭淮的右手正在轻微地打着颤,心头震骇不已,未同夏侯敦交过手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夏侯敦的武艺竟会如此利害,即便同颜良、文丑相比也毫不逊色。 不jin转头看向正在同袁谭大战的王双,此刻王双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袁谭左支右绌显得非常狼狈。 郭淮的心头不jin升起了退意,对方两员大将的武艺太强,再打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这时,夏侯敦大喝一声,高举麒麟枪又朝郭淮冲了过来。郭淮见状,不得不按下思绪,全神迎战。 夏侯敦挥舞着麒麟枪一记记重打而下,就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处在压力中点的郭淮yao紧牙关,坚强地抵挡着。脸色越来越煞白,汗珠越来越多。 二十几回合过后,郭淮再也抵挡不住,被夏侯敦荡开一个空门后长驱直入。眼看夏侯敦的麒麟枪就要刺进自己的右肩,就在这千钧一之际,郭淮及时舍下兵器,同时上身往一边猛闪。 血光一闪,郭淮受伤了,不过由于郭淮躲避的及时,因此他只是右肩被麒麟枪挑了一下,受了轻伤。 郭淮已经完全没有了战斗意志,在躲过夏侯敦的致命一击后,便慌不迭地打马回逃。此刻,郭淮的脸色是一种惊悸的惨白。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袁谭也败下阵来,打马回逃。在后面压阵的袁军骑兵当即大吼一声冲杀过来,意图接回二将挡住夏侯敦和王双。 见此情景,根本就不须要夏侯敦和王双亲自下令,为二将压阵的征北骑兵立刻呼啸着掩杀过去。 转眼间,双方骑兵便搅在一起混战起来。士气受挫的袁军骑兵根本就不是征北军的对手,只片刻时间便全面崩溃。 袁军被杀得人仰马翻,夏侯敦、王双率领骑兵一直追杀到城门下,才受阻于城墙上的箭矢,不得不回返。袁谭率领残兵狼狈逃回城中,此刻跟随他俩出城的两千轻骑只剩下不到一半了,其他的全都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城外。 袁谭、郭淮从战马上下来,随后郭淮下去治伤,袁谭则回到城楼上。此刻袁谭的神情非常难看,这也难怪,谁打了败仗都不会心情好! 一旁的郭图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的内心却非常震骇,最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未曾同袁军交过手的王双竟然乎想象的利害。 此刻,城墙上所有袁军将士的神色都不怎么好,己方军队战受挫,让所有人的心头不jin蒙上了一层阴霾。 夏侯敦与王双大笑着率领骑兵回到中军大阵,接下来,两人却没有乘胜攻城,反而下令全军回营。 两人率军才到辕门,陈宫便迎了上来,脸上全是欣喜的神情哈哈大笑道:“将军战告捷,大挫袁军锐气!真是可喜可贺啊!” 夏侯敦跳下战马,然后微微一笑道:“公台先生竟然在辕门迎接我等,我等真是担当不起啊!” 陈宫连忙恭声道:“将军言重了!想我陈宫不过是一小人物,能亲自迎接两位名震天下的将军,实在是我的福气啊!” 夏侯敦微微一笑,一旁的王双则哈哈大笑起来。 227. 第二百二十七章:一决雌雄10 王双很亲热地猛地拍了把陈宫的肩膀,陈宫被拍得一踉跄,面有苦色,却仍强笑着。随后王双洪声道:“走!咱们回大帐再说!” 回到大帐,夏侯敦、王双纷纷将头盔卸下,然后很随意地坐在木墩上。陈宫也像两人一样坐在一个木墩上。 三人刚坐定,便有亲兵送上清水和食物。清水用一种大陶罐装着,食物是肉食,已经被烤熟了,用木盘装着,很大块的样子。 夏侯敦、王双提起陶罐便鲸吞牛饮地灌了起来。刚才的一场大战,让两人出了太多的汗,渴得不行。 一旁的陈宫抱着跟自己的身板差不多大小的陶罐,看了看气吞山河的两人,又看了看怀中的陶罐,面露苦色。 王双先放下陶罐,长出一口气,慨声道:“真是爽啊!”话音刚落,夏侯敦也放下了陶罐,面露爽色地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王双注意到陈宫尴尬的神情,于是诧异地问道:“先生为何呆?难道你不渴吗?” 夏侯敦也注意到了陈宫的情形,愣了一下后笑道:“想必陈宫先生没办法像我们粗人一样!”,随即扬声道:“来人!给陈宫先生准备小碗!” 陈宫连忙放下水罐,朝两人拱手道:“让两位将军见笑了!” 王双哈哈笑道:“让你这么个书生跟着我们风餐露宿,真是难为你了!” 陈宫略显尴尬地笑了笑。片刻后,亲兵送来了小碗。夏侯敦亲自提起水罐给陈宫倒上。陈宫连忙道谢。 随后三人便一起吃喝起来。片刻后,陈宫露出犹豫的神情,问道:“刚才两位将军已经击溃袁谭,可为何不乘势攻城呢?”。陈宫一直想问这个问题,此刻终于问了出来。 夏侯敦、王双停下手头的活,互望了一眼,然后夏侯敦解释道:“不瞒先生,我军的做战计划是,压住晋阳,迫使袁绍派兵来救!而不是强攻晋阳,甚至长驱直入拿下并州!” “这是为何?”陈宫急切地问道,陈宫的神情很紧张。 “陈宫先生不须紧张!”夏侯敦笑了笑,说道:“谁都知道兔子急了也会yao人,袁氏家族虎踞北方已经多年,不说根深蒂固,已是根深密布。若我们想在一年半载将其彻底消除那无疑是痴人做梦,我军压住晋阳,必定迫使袁绍派兵救援,到时候攻打幽州部队就轻松得多了!” 陈宫点了点头,认为是夏侯敦说的这个理。陈宫的神色松开了,朝两人抱拳,歉意地说道:“是在下多虑了!望两位将军不要介怀才好!” 夏侯敦、王双顿时大笑起来,夏侯敦豪声道:“陈宫先生心忧我军,我等只有感激之意,哪会不满!先生不必多想!” 看到夏侯敦、王双如此坦荡豪迈,陈宫的心中不升起知己之感。陈宫站起来朝两人下拜,由衷地感慨道:“两位将军真乃真豪杰!” 夏侯敦站起来,笑着将陈宫按回座,然后继续解释道:“我们并不是不想立即消灭袁贼,但目前我军情况并不乐观,后方又有夏逸浩、孙策之流对我们虎视眈眈,实在不宜在仓促间同袁贼大战!对此,还望先生能理解!” 陈宫连忙朝夏侯敦抱拳道:“将军不必多说,我知道征北军确实不容易!”,说着,又站起朝两人深深地拜了下去。 这一次,夏侯敦和王双都没有去扶陈宫,因为他两人此刻是代表曹cao受这一礼。随后陈宫归座,此刻陈宫的神情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疑虑。 “不知两位将军接下来将如何做呢?”陈宫问道。 夏侯敦看了王双一眼,王双大咧咧地道:“你说吧。”于是夏侯敦便解释道:“袁谭一定已经派了人赶往幽州,将这里的情况禀告袁绍!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严密封锁晋阳同外界的联系,以使这里的情况传不到袁绍的耳中!只要袁绍得不到晋阳的消息,就必然惊恐,他一旦惊恐,便会必然派兵前来以探究竟!” 陈宫不jin双目一亮,颇为感慨地朝夏侯敦道:“夏侯将军真可谓‘智勇双全之将’啊!” 夏侯敦,王双相视一眼,随即大笑起来,陈宫也跟着大笑起来。三人之间的气氛显得非常融洽。 袁谭派出的传讯快马,一路人歇马不歇地朝幽州急赶,两千余里的路程硬是只用了不到三天时间便走完了。 传讯快马赶到幽州范阳大营时,袁绍正与田丰等人筹划如何应对太史慈、夏侯渊等人的攻势。 “显思派你来,有何急事?”袁绍坐在帅位上面色阴沉地问道。此刻,在他的左右立着两列数十名谋士武将,堂下跪着一名风尘仆仆的传讯兵,这名传讯兵便是袁谭派来给袁绍传讯的。 “启禀将军,大事不好了!征北军于日前已经来到晋阳城下,此刻正在急攻晋阳,袁谭将军特命在下前来报讯!”传讯兵一脸急迫地禀报道。 传讯兵的一番话如同重磅炸弹般在大帐之中炸开,众人不jin齐齐变色。袁绍霍地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传讯兵面前,脸色极度阴沉地喝道:“你胡说什么!你竟敢散播谣言!” “小人绝不敢胡说八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传讯兵看见面色骇人的曹netbsp;这时,众将议论纷纷起来,有人认为这个传讯兵是曹cao的诡计,也有人认为传讯兵确实是袁谭派来的。 听到众将的议论,袁绍不jin有些犹豫难决。就在这时,谋士逢纪建议道:“不管是真是假,我军都必须派兵给予增援!如果是假,我军派兵增援并无多大坏处,而如果是真,要是我军不及时增援的话,事情就难以收拾了!” 田丰摇了摇手,忙说道:“我不能苟同元图的意见,如果将军派兵增援,正中曹netbsp;“元皓何出此言,袁谭可是我爱子,如果不出兵相救必将被贼人所害啊!”袁绍一脸悲愤地看着田丰。 田丰微微一笑道:“以目前幽州的兵力拒敌防守都困难,如果再抽调一部分兵力增援晋阳,到时候恐怕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袁绍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将并州拱手让人,丢下爱子性命不顾,我实在不甘心!”袁绍的语气中透出浓浓的恨。 228. 第二百二十八章:一决雌雄11 听到这话,田丰不jin皱了皱眉头,正要再劝时,袁绍继续说道:“元皓说得虽然在理,不过并州也不能不管,所议,我决定派快马过去探明情况再说!在此期间,军队继续抵抗征北军,我意已决,诸位不必再说了!” 田丰见袁绍如此说,知道再劝也没用,于是叹了口气便没再说什么了。 与此同时的洛阳城楼,又有一名探马匆匆飞奔而来,自曹袁开战以来,每天都有探马回来向夏逸浩汇报当前战事。夏逸浩出神的遥望着北方,暗自猜想曹cao与袁绍战事激烈的程度,脑海里正盘算着整个战局变化。 曹袁大战最终的胜利是毫无悬念的,无论是从单兵作战的能力还是集团作战的能力,曹cao军都要明显的高出袁绍军;而就军械方面而言,袁绍军更加没得与曹cao军比较;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战术了,其实袁绍帐下的能人谋士还是很多的,例如田丰、沮授等人都是难得一见的良才,可惜的是袁绍却不能够放手用之。 若是挥了这些人的作用的话,即便是双方实力相差较大,但是凭借着出色的战术指挥和地利优势,袁绍仍旧是曹cao军的劲敌!要知道曹cao乃是劳师远征,后勤补给线极长,若是袁绍战前便打定主意与曹cao军打上一场持久的消耗战的话,只怕笑到最后的是袁绍也亦未可知!可惜的是袁绍毕竟曾经是一代盟主,让人家打上家门来是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连番的错误指挥下,整个战局便演变成今日这个局面了。 想到这儿,夏逸浩收回目光,望着同样是沉思不语的郭嘉,微微笑道:“奉孝啊,你说那袁绍兵败之后,会乖乖的按照此前我等预料的线路逃亡么?” 郭嘉直了身子,仔细的听完夏逸浩的问话后,又皱眉思索了片刻,这才展眉答道:“大哥尽管宽心!小弟担保那袁绍必定如此!呵呵,小弟之所以能如此肯定,全来自对袁绍此人的了解!” “呵呵!”夏逸浩微微一笑示意郭嘉继续。 “刚才小弟突然想到袁绍可能往北逃遁,最为关键的便是,越往北去,曹cao的补给线便是越长,只要袁绍能够撑到曹cao难以补给的当儿,他便会反yao一口,更在塞外游民部落的帮助下,说不定能尽复失地呢!”说到这儿,郭嘉白净的面孔上浮起了一丝轻笑,接着说道:“要是真能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到时候我们便可轻而易举的收拾这摊子残局了!” 夏逸浩赞许的看着郭嘉接口道:“嗯,若不是奉孝你提醒了我,我便几乎把塞外游民部落给忽略了,到时定会吃上大亏的啊!” 郭嘉谦虚的笑了一下,说道:“其实小弟不过是早说了一些而已,大哥即便是此时没有虑及,但是很快便会想到的!” 话虽如此,可是夏逸浩仍旧是非常感激郭嘉,更知道这不过是郭嘉的谦逊之词罢了。谁心里都清楚,十万塞外游民部落是什么概念,比之于曹cao的六十万大军,这十万人的塞外游民部落才是让夏逸浩真正忧心的jing锐。 生长于马背上的游牧民族,在ye战中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尤其是他们来去如风的战术,更是让人头疼不已。而塞外广袤的天地绝对是他们将这种战术挥到淋漓尽致的天堂,即便是夏逸浩也在秘密训练轻骑兵的天敌黑甲铁骑。由于机动性上不如轻骑兵,也将不能挥他们最大的作用!强悍的塞外民族,向来便是中原统治者最为忌惮的存在。 “大哥,小弟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正当夏逸浩浮想联翩的时候,郭嘉又开口问道。 夏逸浩哈哈一笑,意气风的道:“奉孝你但问无妨!” 郭嘉沉吟了片刻,说道:“不知大哥对于塞外的游牧民族,将如何谋划呢?”见夏逸浩微微一愣,郭嘉笑了笑,解释道:“大哥请恕小弟直言,虽然我军盛锐兵锋,但是要想尽平塞外,只怕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以高祖皇帝之威,曲逆侯陈平之智,仍有高祖白登之围,由此可见一斑。后文景二朝,国力强盛,但仍有和亲之辱…小弟敢问大哥,将如何尽收这些桀骜不驯但却又jing锐异常的塞外民族呢?”说罢,郭嘉目光炯炯的盯着夏逸浩。 夏逸浩沉默了下来,诚然,塞外的游牧民族对于中原统治者来说,的确是颇为挠头。说句实在话,此时夏逸浩夏逸浩心中也是犹豫不决。若是说想凭借着武力尽收塞外,大军不仅是鞭长莫及,即便是能够达到,也必将会耗费太多的jing力,得不偿失!不过若是任其逍遥的话,最多二十年,必将又会是中原大地的心腹之患!而且根据夏逸浩所了解的历史来看,三国时期结束之后,正是由于塞外民族的入侵,才造成了中华民族历史上的又一次民族大融合,当然,是伴随着无数鲜血和生命才完成这次融合的! 现在历史的走向虽然偏离,但是塞外民族的崛起,相信依然会来到的。夏逸浩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心知若是避而不谈这个问题或是含糊不清的一笔带过,必会使得郭嘉这个才智高绝的贤才瞧自己不起,于是一边思索,一边缓缓的道:“奉孝所问,其实我已经思索了很久了。” 郭嘉见夏逸浩这么说,顿时jing神振作起来,他问起夏逸浩这个问题,倒没有考教的意思。其实对于他来说,这也是难以解决的难题,而且这个难题已经困扰了中原统治者几百年之久了。否则那巍峨的万里长城,也不会一直屹立到了热兵器出现的年代。适才见夏逸浩沉思不语,虽然郭嘉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过多的其他想法,毕竟多少才智高绝的人物都为之挠头啊!此刻见夏逸浩似乎已经有了打算,安能不让郭嘉打足了jing神仔细聆听呢? 见郭嘉正襟危坐的样子,原本爬在城墙上的夏逸浩,不jin也稍稍坐直了身子,微微一笑道:“塞外之事,历来为中原统治者们所头疼,因为他们呼啸而来、奔腾而去,行至难以捉mo。况且塞外天地辽阔,纵横万里,游牧民族又是逐草而居,因此即便是我们兵强马壮,亦难mo其尾,更别提尽收了。故而,战国之时,赵秦等国,深感于此,无奈建造了宏伟的长城,更是布下了烽火瞭望台,日夜提防。据我看来,这种高大坚实的城墙,正是抵挡塞外游牧民族的最佳武器。” “大哥的意思是说再建长城么?”郭嘉愕然的看着夏逸浩道。 闻听此话,夏逸浩呵呵笑道:“怎会如此?虽然长城御敌有效,然而绵延横亘数万里,战线终究是拉的过长,又怎么能指望它便可抵御住敌人的到来呢?我的意思是说在塞外逐渐造起象洛阳这样的城池,辅以驻军,千里之遥便造上一城,逐渐的向前延伸而去,慢慢便可将塞外之地尽收于中原的治下了!” 229. 第二百二十九章:一决雌雄12 郭嘉倒抽一口凉气,咂舌道:“那该需要多少银两,耗费多少人力啊!大哥此法,怕是耗费百年之光,亦不能尽收塞外吧?” 夏逸浩点了点头,长叹道:“奉孝你说的不错!若是照这种做法,不知要猴年马月才能达到目的!”见夏逸浩这样说,郭嘉知道他接下来定有下文,于是继续仔细的倾听。“奉孝,你可知游牧民族为何一强大起来便想着如何侵入中原么?”见郭嘉露出凝神思索的神色,夏逸浩自问自答的接下去道:“嘿嘿,无外乎金银、女人、土地以及舒适的生活罢了!” 郭嘉缓缓的点了点头,夏逸浩继续道:“当然,拥有这些yu念的人,定是他们族中的权贵,至于普通的民众,只要能够不让他们颠簸流离,过上安稳平和不受风霜折磨的日子,便已经会满zu了。因此我打算分而对之!” 郭嘉用力的拍了一下大tui,恍然大悟的道:“原来如此,一语惊醒梦中人!” 夏逸浩哈哈大笑道:“这些年来,我没少和这些游牧民族打交道,我深深知道,这些塞外的民众,并非生来就嗜血好杀,只不过是生在苦寒不毛之地,只得为此罢了!根据我菲薄的经验来看,民族之间的摩擦,往往都是因为彼此之间的文化、语言、传统等等的不同而引起的,想要处理好这些东西,除了不要主观的设置民族之间的界限外,更要采取通婚、混居等等一系列的手段,这才能够做到同化。” “大哥说得有理,小弟佩服不已!”郭嘉微微一笑,顿时觉得眼前一片开朗。 再说袁绍那头,先后派去了十名探马,以求探晋阳方面的情况,但皆是石沉大海,音信全无。袁绍自然不知道派去的探马在半路便被夏侯敦劫杀,故而气的暴跳如雷,当众大雷霆地训斥负责派遣探马的次子袁熙办事不力。 田丰、沮授、审配三人见袁绍既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不由隐含笑容,袁绍以为是在讥讽自己,当下却动了杀心,不过碍于眼前形式,只怕杀了他们马上便会引起军心大乱。袁绍虽然刚愎自用,也却不敢在此大敌当前的关头意气用事,也只好暗将恶气耐住。但却不愿再见几人之面,当下将田丰、沮授和审配几人打去徐无山中看守粮草去了。待几人愤愤的出了营帐之后,袁绍这才转变了脸色,好声细语的抚慰了袁熙几句。 田丰等几人出了帐后,相视苦笑不已,当下也无甚话好说,心灰意冷之下,各自回营收拾了随身物品,领了本部人马,径直往徐无山而来。 徐无山在范阳东北方向,地势平缓,袁绍将粮草安放此地,正是吸取了官渡之战乌巢被偷袭的教训。有了防备曹cao军再次偷袭粮草之心,袁绍虽然刚愎自用,但是终归是名门之后,又是统兵多年的人物,这个粮草营地选择的即便是田丰等人也无可挑剔,此处背依徐无山,西南两方俱有大兵驻扎,唯有南方值得担忧一些而已了。 交接完毕之后,田丰等人愁眉苦脸的坐在大帐之内,相互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身上懒懒的,提不起劲来,显然是心灰意冷之极。这几人都是深通兵法之人,当今形式如此,更兼袁绍心智若丧,这才使得几人大有如临末日之感。 正当大家默然无语之时,大帐的幔帘“刷”的一声被掀开了,众人循声望去,却是高干巡完粮营返回。 高干大步进了营帐,正要说话,却见几人面色惨然的样子,心下古怪,想了一想,马上明白过来,不慌不忙的将头盔取下抱在怀中,立在营帐之中故意问道:“几位大人何事忧愁啊?” 田丰几人抬起了眼,想要答话时,却现无话可说,唯有齐齐的长叹一声。高干见状哈哈大笑,自顾自的寻觅了座位安然落座,一面还望着几人大笑不已。 沮授恼怒的问道:“高将军你笑什么?我等同僚正为前途担忧,你却好没道理,在此笑?” 高干收了笑容,慢腾腾的道:“莫非几位大人在此愁,这便能够愁出出路么?” 田丰见高干话里有话,忍不住问道:“高将军不必着恼,莫非你有解决眼前困境之奇谋么?” 高干先是望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审配,这才慢条斯理的叹息道:“高某纵使是有千条妙计,无奈却无进言之门啊!” 田丰和沮授互望一眼,心知高干此言正中要害,微一摇头,但觉一腔赤诚,却换来今日下场,均觉无趣之极。沮授顿了顿,愤懑的道:“将军即是如此,有何耻笑我等呢?” 高干沉吟了片刻,这才诚恳的答道:“请恕高某直言,当今之势,袁绍苟延残喘,只怕支撑不了数日,兵败就在眼前!高某乃一介武夫,粗鲁之人,自不必说,而三位大人却是当今奇士,满腹计谋,难道也要陪着那袁绍一路走下去么?” 随着高干的话,田丰、沮授、审配三人脸色变了再变,直到高干话音落下后,田丰这才面色难看的道:“莫不是高将军…” 高干却是直爽,没等田丰说完,当下便昂然道:“不错,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袁绍刚愎自用却偏又自大傲慢,偏信小人之言,致使今日局面。高某大好男儿,岂能甘随而去?高某肺腑之言,还望三位大人查纳!” 田丰没有想到高干居然这么直白,当下面色惊惶无比,抬眼向审配望去,却见审配沉思不语,心下不由更惊,暗自琢磨道,难道此人也起了反叛之心?想及于此,田丰站起身来,右手颤抖的指着高干,斥责道:“大胆高干!居然敢在此口吐大逆不道之言!”说到这儿,田丰口气缓了缓,又道:“想老板汜水关下会盟之时,何等威风?如今小败,不过是偏信小人之言,他日明白过来,必将重振旗鼓!你我同僚还需同心协力,尽心辅佐才是正理啊!” 高干听罢哈哈大笑,喘着气道:“田大人,这话说着你自己信么?嘿,大逆不道,莫非他袁绍起兵自立为帝便是顺乎天理?” 田丰颓然坐了下来,喃喃的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高干不屑的冷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嘿,只怕到时候咱们也要跟着袁绍人头不保了吧,想必田大人心里比我高某要清楚得多吧!” 高干一席话说的田丰面色惨然无比,他智谋过人,自然不会在此胡乱否认,当下心中迷茫已极,倒是沮授双目之中jing光闪闪,若有所思的盯着高干。 “够了!高干!”此时审配霍地抬起头来,大声训斥道就:“你太放肆了!” 230. 第二百三十章:一决雌雄13 高干大含深意的看了审配一眼,沉默了下去,一时间帐中只听火盆里面的火焰“烈烈”作响。 “高将军,听你适才所言,竟是心中有了计议了么?”三人抬头望去,惊然现此人竟是沮授。 田丰大惊道:“公与,难道你也…” 沮授冲着田丰摆了摆手,微笑着望着高干道:“听听却又何妨?高将军,依将军之见,当今之世,究竟何人才算得上是真命天子呢?” 高干抬起头来,微一沉吟,似是思索沮授此话之意,片刻后便沉声答道:“高某观曹cao,智勇双全,招贤纳才,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更是天命真主,正是我等效力之所也!” 沮授摇了摇头道:“高将军此言固然有理,只是我等俱已跟随了袁绍叛乱,那曹netbsp;高干呵呵大笑道:“曹cao用人唯才是举、不拘一格、来者不拒。” 沮授沉默了下去,片刻之后这才轻叹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以前曹cao根基尚浅,故能够容纳,今之则不然!曹cao兵强马壮,管辖之地更是民丰地茂,只怕是容不得我等啊!” 高干眨了眨眼睛,低下声音,神秘的道:“若是大人还有疑虑,高某再献一计,只要有这番大功在身,便是有天大的罪过,只怕那曹cao也揭开不提了!”见其他三人露出倾听的神色,高干呵呵一笑,大手向帐外一指,含笑不语。 “什么?!你要断了老板粮仓?!”田丰不能置信的大声叫了起来。 “噤声!”高干唬了一跳,急忙小声制止道。 便在此时,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自帐外响起:“是谁要断粮仓啊!” 随着这句“谁要断了粮仓”的话音落下,营帐中的四人齐齐色变,然而反应却各自不同。 田丰较为坦然,虽然是心神巨震,然而却是镇定自若,只是将目光紧紧的盯着营帐门处,凝神观察来者何人,相比于田丰的镇定,沮授的脸色则是变得又青又白,张皇的望着高干,似是又悔又急。高干先是恼怒的看了田丰、沮授二人,接着目光中杀机暗露,右手不由自主的已经mo向了腰间的佩剑,同时一双虎目乜视着营门,大有饥饿的猛虎现猎物时择人而噬的态势。 最为怪异的当属审配,但见他神色微变,但却马上沉静下来,眉头微皱的分别打量了其他三人,并且在脑海里盘算着什么。 火盆里的火焰“烈烈”作响。营帐的幔帘“刷”的一下拉了开来,一员顶盔贯甲的武将出现在了四人的眼前。 “适才是谁要断了粮仓啊?”来将一脸令人厌恶的奸笑,站在营门处单手撩起幔帘,快的扫视神态各异的四人后,口气颇为怪异的道,见四人默不作声,只是拿眼望向自己,此人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缓步走了进来,“嘿,这倒是条好计谋,若是烧了敌军的粮仓,想来敌军定然会阵脚大乱,冀州战局立时可定也!呵呵,田军师、沮大人果然不负智者之名,端得是妙计啊!若是报于老板,只怕老板自是欢喜无限吧?!” 四人心下各自揣测,不知道来人究竟听了多少谈话,若是仅仅凭借着此人方才之言,似乎只是听了最后一句,但是他的语气阴阳怪气,更兼深知来人秉性,故而没有人出声与他搭腔。 果然,来人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语气尖锐起来,“不过若是老板得知这条计谋居然是几位大人密谋对付自己,彼时会做何等想法,几位大人又可知之么?” 听到这儿,沮授倒是完全平静了下来,淡然的道:“只怕是焦触将军你听差了,我等在此不过是揣测敌军动向,唯恐敌人烧了粮仓而已,不想竟被焦触将军你误会了!” 高干转过脸来,目光灼灼的望向审配,似是在征询审配的意见,但是审配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双目出神的盯着焦触,竟然没有任何表示,这倒让高干一时间犹豫难决了。 “是么?”焦触闻言冷笑一声,接着仰天打了个“哈哈”,讥讽的看着沮授道:“沮大人这话莫不是在哄三岁娃娃?老子适才在帐外听到沮大人你可不是这般说法啊?” 沮授恶狠狠的盯着焦触,声音尖锐的道:“焦触你若是想将污水泼于我等身上,我等自是无话可说,但是值此大军当前之际,焦触你在此诋毁我等,若是传将出去,哼,怕是老板那里你也讨不得好去吧?!”见状沮授一时无法可施,只得一力抵赖下去,只盼焦触能被自己这番话语镇住,不敢向袁绍告,一旦危机暂时解除,那时自己必然远走他方,至于袁绍这里,自己当真是难以继续待下去了,想到这儿,沮授心中不由暗暗恨起高干来,若不是他在此危言蛊惑,哪里能有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呢? 焦触怒喝一声,“好胆!事实如山尚且敢在此巧言狡辩!即是如此,沮授你敢与我这就前去中军大帐,面见老板,任老板定夺谁是谁非么?” 沮授面色一僵,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见二人说僵,田丰在一旁眉头微皱,旋即微笑道:“焦将军此言差矣!眼下大敌当前,你我同僚正应彼此一心,全力抗敌才是正理,又岂能吵闹到老板那里,没的让别人耻笑我等?若是由此而引起军心混乱,尤其是你我众人心中所愿?田丰肺腑之言,还望将军三思啊!” 见平时里傲然孤傲的田丰、沮授也不得不在此时对自己低声下气,焦触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口中更是丝毫不让,冷冷的道:“你等不必多说,老子这就前去中军大帐,将此间情形,尽数报于老板,那时谁是谁非,但听老板落便是!” 田丰脸色变了几变,终于冷笑道:“既然若此,那焦将军你还等什么,这便去吧!”田丰的傲骨终于被焦触的小人之态激起。 焦触愣了愣,片刻后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目光阴冷的在几人身上打了几个转后,一言不的大步离开了大帐。 231. 第二百三十一章:一决雌雄14 待焦触离去后,沮授像是瘫在了坐席上,苦笑着望着田丰,抱怨道:“元皓你怎么就让他去了…” 田丰冷笑一声,傲然道:“他便去就是!”话虽说的硬气,但是自家心中也明白,在眼下这等情形下,不用别人下蛆,袁绍对自己便已经厌恶不已,此时得了影儿,哪里还须问真假呢?只怕片刻之后,袁绍的贴身亲卫队便要赶来将自己拿下,而后根本无须审问,能够见上自己一面已属不易,只怕彼时袁绍连自己的面见也不想见上一见,就下令将自己的人头砍下!自己虽是不惧,但是用谋一生最后却落个通敌之名,想想心中竟然是茫然无比,田丰一时间不由的痴了。 “正南,你方才为何不让我杀了此人?!”高干沉声不满的问道。 审配沉稳的笑了笑,说道:“高将军不必着恼!嘿,袁绍无情我等却不能无义,此时不可诛杀他麾下大将,否则传将出去,你我必被他人诟病!” 高干闻言默然半晌,半天后这才长叹道:“正南,你虽然言之有理,只是日后难道你我就不在战场上面对袁绍了么?” 审配呵呵一笑,说道:“日后若是在战场上相遇,那时必然是刀枪无情各凭本事!但是眼下却不可杀之!” 高干无奈的摇了摇头,换了话题道:“焦触此去,必然在袁绍面前大肆搬弄,我等还是及早做出打算才是!否则必被袁绍杀之!” 审配点了点头,转而问田丰沮授二人道:“二位大人作何打算?” 田丰茫然的望着营帐大门,呆呆的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天下虽大,却无我容身之地了…嘿,罢了罢了,他袁绍要是要了田丰这条性命,田丰便与他就是!” 审配、高干闻言大皱眉头,刚想出言反驳时,就见沮授摇头大声道:“元皓此言大大错了,那袁绍兵败在即乃是不争之事实,你元皓灰心之下想要以身殉之,这才有此之语,是也不是?” 见田丰默然不语,直到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沮授提高声音接着道:“但是元皓你想过没有,你虽是一心想杀身成仁,却不知那袁绍却要给你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只怕你死后都要受到别人的唾骂!元皓你以智谋名震河北,却落得如此下场,难道你就甘心如此么?” 田丰面上露出惨然之色,黯然说道:“田丰识人不明,跟错了主子,那是田丰有眼无珠,这等下场,乃是田丰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田丰现在只求死,日后也好给后世之人做个警示了。” 三人见田丰心以哀死,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劝解才是,就在这当儿,就听得外面霍然大乱,士卒的呼嚎声犹如裂天辟地一般响起,四人顿时大吃一惊,高干反应极快,猛地从坐席上站立起来,“呛”的一声抽出佩剑,几步跨到营帐门前,掀帘向外望去! “难道袁绍派人来了?”沮授不像田丰一心求死,虽是镇定,但是话尾处的颤音显示他心里的慌张。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等快捷!”审配沉声喝道,他极其肯定的语气让沮授顿时安心了不少。 这时高干惊疑不定的转过身来,半举着的佩剑此时垂到了身侧,脸上的神色怪异已极。 “生了什么事情?”审配还从未见过高干如此,忍不住惊问道。 高干像是看见了一件极其好笑的事情,慢慢的把佩剑送回了剑鞘之内,缓缓的抬起了头来,“有人烧粮仓!”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剥剥”烈火烧炸粮草的声音逐渐可闻,即便是透过营帐,几人也可看见外面红彤彤的一片,脑海里不仅浮现出烈焰滔天的情景。 “快去救火!”田丰使命在身,想也不想的惶声道,同时猛地站立起来。然而等他说完这句话后,这才想起来自己等人适才正在研究的什么,又见几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的坐了下来,“是不是你叫人做的?”等他坐下来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望向了高干问道。 高干眉头拧了一下,片刻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 “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么?”田丰疲惫的闭上了双目,像是自语又像是说于其他三人,语气极其疲累的道。 高干几步走了过来,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这下子算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田丰虽嫌高干话语粗俗不堪,但是却知道高干说的着实不错,这把火无论是谁放的,最终是要算到自己这些人身上了。想到这儿,田丰觉得全身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原先他话虽说的硬实,到底还是存了万一的心思,虽然这些年来与袁绍并无什么私人感情,但是自己的人品相信袁绍还是了解的,不至于将这么大的污水泼将过来,但是现在么…田丰苦笑一声,重重地叹道:“难道自己真要背上这样的一个罪名死去么?”田丰在心底问自己道,更是觉得世事之难以预料,莫过于此,同时也对自己心里抱定的主意产生了怀疑。 “正南,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么?大军粮仓被烧,即便是袁绍不信那焦触小人之言,你我也难逃看守不力的罪责,左右不过一死,你还要继续守着这老贼,等待被朝廷大军尽数剿灭的下场吗?”高干见几人犹豫不决,忍不住大怒道。 外面烈焰卷上了半天,甚至要把这里营帐内的光亮也要压制下去,而士卒们惊恐狂怒的嘶喊声,更是将此处变作了世界的末日! “高将军说的对!”沮授霍地站起身来,yao牙切齿的嘶叫道,他有些苍白的脸孔此刻扭曲狰狞着,在烈焰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恐怖。“元皓!你要以死殉那袁绍老贼,请恕我不继续奉陪了,但是看在多年相交的份上,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这样忠于那袁绍老贼,究竟是值也不值?”说到这儿,沮授冷笑了一下,使得他本来就扭曲不堪的脸孔显得更是怪异,“别怪我没有提醒元皓你,只怕你尽了死节,尚还要被袁氏后人唾骂,真可谓是可笑至极了!”到了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沮授顾不上自己的话有多么伤人,而是尽吐为快了。 232. 第二百三十二章:一决雌雄15 “罢了!罢了!”田丰脸色连变的数次后终于颓然长叹道:“想我田丰一生,自诩智谋通天,不料内不能为主所用,外不能抗击御敌,想来真是可笑以及!也罢,既然不被他人所识,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田丰留恋之事?”就在大家以为田丰会说出诀别之语时,田丰起身来到了审配面前深鞠一躬,而后又道:“只盼能依附于正南的庇佑之下,躲过这场亡身之祸,日后隐居山林,躬耕耪亩了此残生也就罢了…” 审配慌忙起身扶起田丰,只见他目光坚定的望着田丰,说道:“先生只管放心,审配必不负先生所托!”接着审配沉吟了一下,劝解道:“只是先生大才,值此乱世,若是隐居山野岂不是…”说到这儿,见田丰面色木然,马上醒悟过来此时绝非是劝说的最佳时机,当下知机的收口,转而又道:“嗯,眼下这火也是不必去救了。高干,你马上去收拢本部兵马,而后号令全军,阐明情形,若是愿随我等投奔曹cao的尽数留下,不愿意的也随他而去!” “末将得令!”高干兴奋的应命道,然后他直起腰身,哈哈大笑道:“早该如此了,若是早早听了末将的话,此刻早已把那袁绍老贼人头给砍下来了!”说完,他乐呵呵的转身离开了营帐。 审配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高干离去的身影,笑道:“这小子!”接着面色一整,望着田丰、沮授又道:“二位先生,眼下我与高将军本部人马不过五千余人,若是直接投奔曹cao,只怕还未见得曹cao之面便已经被狂怒之下的老贼所灭,二位先生有何高见呢?” 原来审配他们驻守的粮营,正是袁绍中军大营的东面,虽然袁绍未曾明说,但是审配他们这几人都是深通兵法要旨,又深悉袁绍作风,故而明白袁绍一旦溃退,必是自这儿直奔北方,若是此刻直奔曹cao营地而去,必然会迎头赶上袁绍大军,故而审配才有此一问。见二人露出思索的神情,审配又叹道:“若是前去冀州信都只怕也是不成,那曹仁极为谨慎小心,怕是难以相信我等之语啊!” 沮授点头称是,在这战局瞬息万变的情形下,什么事情都可能会生,曹仁当不会轻易相信敌军来降而轻启城门。微微沉思了片刻,沮授抬头建议道:“依我之见,不若暂避老贼锋锐,待其去后再行觐见,如何?” 审配微一点头,又向田丰望去,见他并无反对的意思,当下同意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只是盼望那曹cao不会有其他想法了。” 沮授苦笑一声道:“还能如何?不过老贼虽然兵败,毕竟还有一战之力,你我还有可用之地,相信以那曹cao的眼力,当是能看出此节了。” 正说话间,外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片刻后高干掀帘走了进来,说道:“正南,二位先生,人马末将都召集齐全了。看守粮营共计三万人马,适才末将说了几位的想法,除了某将与正南的本部人马外,倒有一万之众的士卒愿意跟随我等!” “这么多?”审配吃了一惊,但是马上又明白过来,谁都不是傻子,粮仓被烧将会导致袁军大败,追究起来也是被砍头的下场,何况只要是有点眼光的人都可以看出袁绍虽然还有几十万人马,但是兵败身亡几乎已成定局,因此除了死硬份子或是头脑不清楚的人,谁还会继续为袁绍卖命呢?想到这儿,审配释然而又感叹的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古之人诚不欺我啊!” 高干哈哈笑道:“好啦,正南,你就不要大感慨了,将士们都已经收拢完毕,在帐外静候你的吩咐呢!” 当下几人收拾了情怀,出的帐来,望见火势极大,肆虐的火蛇冲向了夜空,映照的半边天幕都是火红一片,心下骇然之余几人也很是奇怪,这火怎么好好的就烧了起来了呢?究竟是何人燃起的呢?若是曹cao派人前来烧了粮仓确怎么会没有听到敌袭的号角呢?若是自己这厢人烧的却又会是何人呢?几人百思不得其解。只是现下却不是追求的时候,不过他们心里也明白,这笔糊涂账只怕日后也是无从得知了。带着疑问和聚集而来的将士们再次说明日后的打算后,审配带着众人直往西面而来,按照他们几人商议的结果,审配准备在此躲上数日,待袁绍退去后再行往曹netbsp;正行间,忽闻背后军士来报,一票人马呼喝而至,审配等人心中大惊,急忙摆开阵势,静待来人。 片刻之后,一支人马赶到,田丰等人目测观之,现来人不过数百之众,当下心神大定,放眼望去,只见火把拥簇之下前立了一人,沮授定睛一望,相顾大笑道:“却是此人!我等又多了一大臂助!”说完,拍马迎了上去。 且不说审配这里的变故,却说曹cao军大营中,夜间散了军事会议后曹cao沉睡正酣,守卫的军士望见东北袁绍的粮仓方向烈焰滔天,当下不敢怠慢,急急报了上来。 片刻之后消息便传到了中军大帐,等曹cao穿好服饰,来到中军大帐时,就见诸将早已顶盔贯甲,守候在此了。 杨修见曹cao来到,马上将守卫的军士观察的到的情形叙述了一遍。听完杨修的汇报后,曹cao的困意全无,一边思索,一边环视众将问道:“诸位如何看待此事?尽管说来!” 见众将都沉思不语,杨修接口道:“老大,依小弟之见,此事有三种可能!” “哦?”曹netg神,见诸将也如同自己般露出注意凝听的神情,当下笑道:“我思索再三下只得到了两种可能,却不知口水你居然有三种答案之多,快说来与我听听!” 杨修谦逊的道:“小弟不过是胡乱思之罢了,也未必竞然。” 曹cao哈哈大笑道:“口水不必矫情,你该知我不是那样的人!” “是!”杨修应了一声,接着露出了思索的神情,缓缓的解释道:“这其一么,也是最大的可能,便是刚占领高阳的太史慈将军夜袭出城,烧了袁绍的粮仓!” 曹cao“嗯”了一声,却缓缓的摇了摇头,见曹cao有不同意见,杨修止住了话头,静听曹cao的解释道:“小慈用兵,非常谨慎,我想他不会长途跋涉烧毁袁军粮草的。” 见曹cao否定了自己的推测,杨修却并无不满之色,点了点头,又道:“若是如老大所言,此事该是如此,小弟并不了解太史慈将军,故而有此错漏。”见曹cao再无他话,杨修继续道:“这其二么,或是袁绍自己阵营之中,闹起了纷争,他手下守粮将领,不满袁绍,烧了粮营,想藉此为功,归顺老大,也是大有可能的。” 这次曹cao没有出声,只是点头不已。 “只是不知道驻守粮仓的将领究竟是何许人,否则结果会更清晰一些。”杨修说到这儿,深皱起眉头,缓缓的道:“这三么,就值得忧虑了。小弟疑心此乃是袁绍的诱敌之举!” 233. 第二百三十三章:一决雌雄16 “诱敌之举?”曹netbsp;“不错!”杨修忧心忡忡的说道:“眼下之局,敌我僵持不下,唯有奇计,方是取胜之道。尤其是袁绍,腹背皆有我部大军,不堪久战,若是出此计谋,倒也并不奇怪。” 曹cao点了点头,赞同道:“口水你说的不错,本来我还有所怀疑,经你这般分析,我倒是觉得大有可能,嗯,即是如此,口水你说眼下该如何是好呢?” “以小弟之浅见,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方是上策啊!”杨修沉声的答道。 曹cao沉吟了片刻,有些惋惜的道:“静观其变会否太过保守了一些?若真是袁军内部闹起了纷争,我大军却在此观望不动,岂不是错过了一战定北方的大好机会?” 见曹cao蠢蠢yu动,杨修劝解道:“老大,即便是袁绍内部闹起了纷争,我军也不可轻动!老大请想,袁绍毕竟也是多年带兵征战的大将,他只需伏兵道边,而另派一支军伍前去平定粮仓营地之乱,此时若是我军赶上前去,必会中那袁绍之伏!故而此刻夜间情况未明之下,大军万不可轻动,一切只等天明之后,情形分明再做打算!” 曹cao终于放弃了趁乱攻击袁绍的打算,浑水能够mo到鱼固然是好事,可是若是被蟹鳖之属伤了自己,却反而不美了。抛开心事,曹cao长身而起,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再去寻那未竟之好梦去也,哈哈!”众将一片欢笑。 胜利就在眼前,又有谁能不开心如斯呢?今夜又岂能有人入眠呢? 脚下嫩绿的原野飞也似的在马蹄下掠过,此刻的曹cao傲然坐在战马之上,驾驰着骏马,心中涌起万丈的豪情。 就在五天之前,由于袁绍粮营被烧,失去了军粮的袁绍知道自己已经支撑不住,唯有收拾了残部,马不停蹄的向东北方向撤去,希望可以汇集了屯集在高阳之地的塞外游牧部落,再挽败势。 连续一年半的北伐战事终于在袁绍决定北撤的那日起变得明朗起来,尽管袁绍心里还存了“来日重振河山”的念头,但是只要是略通军事的人都知道,袁绍必将如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袁术一般,即将被丢入历史的长河了。 得到袁绍向东北方溃逃之后的消息后,曹cao并没有马上追击袁绍残部,先是驾临范阳,并留下了数万人马,将这座屹立在幽州之地的坚城阔池,牢牢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同时另派两支军队,由文聘、张合等人率领,一路向西,助夏侯敦攻打并州;一路向东,助夏侯渊平定辽西地界;一方面又严防夏逸浩部队乘火打劫不劳而获。而曹cao自己则亲自率领着大军,麾下有太史慈、许褚等将领,一路向北追击而去。 一路之上,袁绍屡次想要凭借着沿途的城池挽回败势,无奈受困于粮草短缺,另外则是士气极为低迷,不堪再战,连吃了数场败仗之后,袁绍终于明白过来若是没有足够的筹码当不足和曹cao军一战,明白过来此节的袁绍便不再耽误时间,一路迤逦向东北上谷方向奔逃而去。在那里,有被袁绍视为救命稻草的塞外游牧部落。 然而这一切却都是在曹cao的预料之中,因此曹cao大军一路而来,并不疲于追击,一边收拾着袁绍弃守的城池,一边归拢着不断从袁绍大军逃亡的流军。曾深知流寇其害的曹cao当然明白,若是对这些逃亡的士卒置若罔闻,他们必将三五结群的集合在一起为祸乡里,残害百姓。 曹cao大军浩浩荡荡来到白登县附近,突然一士卒匆匆从前方跑到曹cao面前,禀报道:“将军,前方现一支人马。” 曹cao向前张望了几眼,其实并不能看到什么,转而疑惑的问道:“是哪支部队?是袁绍的人马么?” “小的只看见领头的将领身后飘着‘田’字帅旗,到底是那路人马,小的也不清楚。”奏报的士卒恭敬的答道。 “口水,你以为呢?”曹cao沉吟了一下,侧过脸来询问的望向跟过来的杨修。 杨修来到曹cao的身边止住了战马,闻言微微一笑道:“老大不必着急,片刻之后便见分晓。”接着顿了顿,杨修又继续笑道:“或许会给老大带来意外之喜呢。” “哦?”曹cao又惊又喜的望着杨修,只见他含笑而坐,说不出的高深莫测的意味,心里仿佛有些明白过来。 正在这个时候,又一匹战马自前方飞奔而来,曹cao们凝神静气,肃然以待。 “报!禀报将军,前方有五人率领数万人军队拦住去路,为一人,自称自己是河北田丰,闻听大军乃是将军率领,因此在军前求见将军,先锋营太史慈不敢擅作主张,特请将军落!”来人拟着先锋太史慈的口气禀报道。 “竟然是他?”曹cao又惊又喜,惊的是若是此人领兵来战,当不易敌也,喜的是不知此人来此却又是为何。 杨修见曹cao犹疑不定模样,忍不住笑道:“老大不若前去见见,却也无妨。” “嗯!”曹cao点了点头,随即吩咐下去道:“大军就地歇息,注意防务!”尽管心里明白田丰此来多半是归顺而来,不过曹cao却还是留了个心眼。一旁的杨修微笑着颔点头拂须不已,显然对曹cao的这个命令是深为赞同的。 见士卒们领命而去,曹cao哈哈一笑,侧顾杨修道:“口水,走,随我到军前看看去。” 将士们让开道路,曹cao“啾”的一声,战马迈步而行,杨修跟在曹cao的身后,径直往军前行来。 不多时,曹cao们二人来到军前,就见对面军马一字排开,前面五匹战马上端坐了五人,正在翘望着这边。而这边太史慈则是冷眼望着对面,丝毫没有因对面的举动而放松警惕,他麾下的前锋营战士也一个个严阵以待。 见曹cao和杨修到来,太史慈策马行了过来,在马上行了一礼后,低声的在曹cao身边道:“老大,田丰乃是河北名士,你看他麾下虽然只有数万人马,但是面临我方数十万大军却不露丝毫惊惶的神色,足见其高明!” 曹cao眯着眼往对面望去,见对面人马果然如同太史慈所说,“嗯”了一声,又道:“小慈,你命人告知田丰,就说我已来此,问他究竟何意!” “是!”太史慈应了一声,侧头示意。 “曹大老板在此!尔等拦阻大军去路,究竟何意?”随着太史慈的示下,前锋营的士卒们扯起嗓子大声喊道。 234. 第二百三十四章:一决雌雄17 随着话音传去,对面的人马微微的一阵骚动,片刻之后,对面人马回应道:“罪臣田丰、高干、审配、沮授、逢纪,叩见将军,还请将军出阵,罪臣们当面谢罪!” 曹cao心里一阵激动,这五人可以说是袁绍帐下的太半人才了,听他们的话音,居然都是想归顺自己,正在思贤若渴的曹cao又怎么能不心潮澎湃呢?当下就想答应下来。太史慈见曹cao立时就想策马上前,急忙探手拉住了曹cao战马的缰绳,在曹cao疑惑的眼神中急切的谏道:“老大,敌人未明,谨防有诈!” 曹net犹豫起来,转脸向杨修望去。杨修微微沉吟了一下,毅然抬起头道:“老大,招揽贤才须以诚相待!” 曹cao深以为然,太史慈在一旁冷然道:“先生,不是子义无礼,只是老大乃是千金之躯,身系天下之望,三军之重,岂能亲身犯险?先生此言,未免鲁莽了一些!” 杨修不想太史慈如此坦白,尴尬的笑了笑,“不若此,何能显老大诚挚之心?” 杨修的话坚定了曹cao的信念,见太史慈还要再言,摆了摆手道:“小慈不必再言,我心中自有分数!”说着冲着太史慈点了点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腰间的佩剑。 太史慈见状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无奈的放开了缰绳,目光如刀地瞄了杨修一眼。杨修呵呵一笑,转开头去,避开了太史慈犹如利剑般的眼神。 “将士们,做好突击准备!”太史慈狠狠的瞪了杨修一眼后,拨开战马,沉声的吩咐了下去。 曹cao向前行了几步,听到身后马蹄声响,诧异的向后望去,却见太史慈和杨修紧紧的跟在了曹cao的身边,不由苦笑道:“你们这是…” “老大,若不允许子义跟随----请恕子义放肆----那子义无论如何也不敢让老大前去!”太史慈截口大声道。 “你呀…”曹cao摇了摇头,知道太史慈忧心护主,也只得由他去了。 田丰等五人见曹cao们只出来了三骑人马,当下五人策马离开阵营,迎了上来。约有百步之遥的距离时,曹cao停下了战马,太史慈“啾”的一声,越过曹cao的坐骑,半挡在了曹cao的前面,手戟倒提,双目如寒星一般,冷眼观望着缓缓行来的五人,大有一言不和即便出手的态势。 田丰等人见此情状,也随之停下了战马,随即双手张开,示意自己等人并没有携带武器。 “你等要求见我,我已经来了,你等却有何话说?”曹cao清了清嗓子,威严的问道。 “我等随袁绍叛逆作乱,实乃大逆不道之死罪也!今日幡然悔悟,斗胆拦住大军,恳请将军宽恕我等往日罪孽,允许我等帐前效力,一洗往日之罪也!”田丰五人相互望了望后,齐声答道。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听了这话之后,曹cao仍是欣喜万分,不过却没有因此丧失理智,询问的望向了杨修。 杨修微微的颔了颔,轻声的道:“这几人据统所知,俱是袁绍帐下受排挤之人,应该不会有假!” 曹cao心中大定,微微一笑道:“你等能明白自己往日罪孽,我心甚慰,往日罪责,我也可既往不咎!”说到这儿,曹cao沉吟了一下,曹cao森然的问道:“只是我可以相信你等,你等却如何让我麾下这数十万将士信任你等呢?” “我等只求洗刷罪责,报效将军,一切但凭将军吩咐便是!”五人显然早已料到必会如此,当下不慌不忙的答道。 “好!”曹cao大喝了一声,厉声说道:“即使如此,高干,你从士卒做起,前锋营听用;田丰、审配、沮授、逢纪四人,行军文书,中军帐听用;麾下人马,分散各军。我如此安排,你等可有怨言?” 五人在心中暗暗的咒骂了一句那日烧了袁绍粮仓的人马,无奈的答道:“谢将军厚恩,我等并无怨言!”说完,五人跳下马来,就在战马之旁,冲着曹netbsp;田丰等人的来降,使得大军不得不就地整顿,这主要是他们五人所带来的两万人马需要妥善安置。这倒是颇费曹cao一番心思,如果全部打散重新编排入伍,固然是免去了许多麻烦。可是这样一来,归顺而来的将士们心中必然会产生不被信任之感,若是遇到苦战久斗之时,便会第一个跳出来叛变。但是若是将这两万多人马还是划归一处的话,更是不行,不仅需要浪费大量的军力来严加提防不说,若是一旦产生哗变,将会给大军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三日后,曹cao绞尽脑汁才将这两万人马,分组编插于十万大军之中。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曹cao悠哉游哉地率领着十二万大军赶赴到了上谷城下。 袁绍此时正在焦虑着怎么样凭借上谷这道最后的屏障挽回败局,但破落的上谷比起范阳来,尚有不足,更不用比长安、洛阳那样的城池了。因此上谷的城池,并不足以阻挡住曹cao大军荡平袁绍残部的脚步。 完全围困住上谷,只会让城内的士卒失去求生的念头,那样一来,只要战斗开始,袁绍的军队便会拼尽全力,不死不休。而留上一个缺口,便是给这些士卒们留下一线生机,在求胜无望下,袁绍的军队便会不断的出逃,从而减少了攻下上谷的阻力。上谷破旧的城池,曹cao当然不会放在的眼里,但是那数万大军却是曹netg心戒备的。要知道当年项羽仅仅凭借着二万死士便能击溃二十几万秦军,那么数万的死士爆起来会是什么局面呢?曹netbsp;建安十一年四月(公元2o6年),曹cao将袁绍数万大军围困于上谷城中已经三月之久。期间袁绍所部兵士忍受不了饥寒交迫的痛苦和提心吊胆的生活,前前后后6续出城投靠曹netbsp;袁绍知大势已去,于上谷城楼拔剑之吻,其子袁熙、袁尚、袁买三人在曹cao攻打上谷战斗中被乱军杀死。拿下上谷后,曹cao念及同袁绍的昔日旧情,将侥幸活下的袁绍家眷遣散配冀、并、幽、青、兖五州。 经此一战,袁绍拱手让出了北方霸权,这位曾经横扫河北、称雄一时的大军阀,就此从中国历史舞台上消失。 235. 第二百三十五章:天要其亡 从古到今都十分流行倚强凌弱,以大欺小,以达制于落后。这样的概念,可以用一幅漫画来表现:有钱的富人,欺负穷苦的小孩子。圈外人却看得津津有味。“柿子专挑软的捏”是一种说法,而更多的,则是笑话他们,是笑话双方。笑话的理由呢?无非是有无穷富。你有资源,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富有,却渴望得到更多的不可再生的资源,你不顺从我 的意志,难道我不欺负你还留着你啊? 呵呵…历史先欺负董卓,再欺负刘表,接着轮到了刘璋,继而又是袁绍,这几个都是较为有头有脸的人物,诸如袁术、公孙瓒之列只不过是历史尘埃之中的垃圾罢了。 英雄在历史舞台上的表演就像夜晚的流星一般瞬间即逝。自黄巾起义起,天下大乱,群雄割据,各自为,争权夺利。在以后的二十来年间,战争纷起,各路诸侯相互攻伐,皆意yu一统天下。然而,这个时代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时代,经过一些列淘汰之后,在中原大地上形成三股势力,他们分别是占据北方的曹cao、吞并荆襄的夏孙联盟,以及虎踞益州、西凉的吕马联军,这段时期就是历史上所说的三国鼎立。 自三国鼎立之后,这三股势力在各方面产生纠葛,关系很复杂,互相勾结的同时却又彼此对立。大家行事同以前相比小心谨慎了不少,因为谁都明白,现在是彼此牵制互相抗衡。若谁棋差一步,等着他的无疑就是另外两股势力的践踏,故而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皆静观其变,择善而从,以待时机。 这样的局面一直保持了四年,这段时间中原大地的人民破天荒地过上了没有战争幸福生活。在这期间马迎娶吴懿之妹吴馨为妻,而司马怡为夏逸浩又添加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做夏召,意思就是号召群雄,一统天下之意。 建安十五年(公元21o年),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吕马联军自觉羽毛feng满,在一个浓雾弥漫的早晨,悄然无息地带领着数十万小弟来到巴郡城下。 此时正值初春时节的梅雨天气,益州大地气候潮湿,山谷之间常常有浓雾环绕,今天也是如此。故而吕马军马来到巴郡城外,守城官兵却全然不知。待浓雾渐散,城下黑压压的人马才依稀显露出来,同天兵天将从天而降没有什么两样。 吕布身着金丝铠甲,手提方天画戟,脚跨赤兔马立于大军正中,在一缕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威严。马身着锦甲,手握狼牙枪,脚跨高头大马立于吕布身旁,其架势与吕布相比没有一丝逊色。 浓雾渐散,突然响起一阵闷雷似的鼓声,守城官兵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吕马便拉开了阵势动了攻城战。随着鼓声的响起,城外密密麻麻的士兵开始排成队形涌了过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巴郡太守张任并没有一丝惊恐,很快便做好了迎战的准备,这与夏逸浩平时向他们灌输居安思危,常备不懈的思想离不开的。 “呜、呜、呜。”沉闷的号角也开始吹响。 “踏、踏、踏。”城楼下步兵方阵开始向南门、西门、北门方向慢慢移动。 “快,打醒jing神,准备迎战。”城头之上,张任大喝一声,带着李严、庞羲等将领急忙作着迎战前的最后准备。 “咚咚咚咚…” 猛然间,鼓声更急,如雷鸣震耳,震撼着战场上每个人的心。 “喝。”鼓声突的一停,城下数十万士兵同时止住踏步,出一声大喝,士气倍涨,杀气冲天。 而巴郡城头的张任等人却是心中一凛,异常紧张地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战阵。吕布大手又是一挥,接着吼道:“弓箭准备。” 各弓兵方阵前所有的将官都开始准备指挥。顿时,布置在南门、西门、北门三个方向的弓兵阵营全都响起一片挽弓拉弦的声响。 “射。”随着一声声令下,如骤雨般的羽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划作一道道弧线,往城头疾射而去。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一霎那间,那如同疾风暴雨的箭矢就射翻了大片大片的尚来不及作好防备的守兵。不少人惨叫一声,栽下城头,给摔成肉泥。更多中箭的人手捧着头脸,跪倒在地,不住地哭喊。城梯上那些没有大盾掩护的百姓更是被射死无数。 “啊,啊。”一些中箭的士兵忍受不住,出异常悲惨的喊叫。这种喊叫,更让一些侥幸躲过箭雨的守兵们内心不由一阵怵。 “架盾,架盾。”张任赶忙指挥部下将宽阔的大盾立起来,先前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拥有这样的攻击能力。 “嗒嗒嗒嗒。”又是一阵箭雨,已经接近城头射程的井阑纷纷放箭,将正在架盾的守兵又射倒大片。 城墙下面,在弓兵的掩护下,扛着云梯的步兵开始全线攻城。冲在最前的步兵开始将云梯铺在外沿的护城河上,与之配合的是另一些兵卒将手上的沙包快的扔进河内,然后又迅的返回。在后方,那里堆积了十几万个这样的沙包,目的只有一个,填平护城河。 与此同时十数辆冲城车在藏在护罩下面的士兵推动下,慢慢接近城门。看着吕马联军有条不紊的进攻,张任不由露出一丝焦虑神色。原本城墙上架有几门“火烟筒”,但敌军分得太散,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派不上大的用场。 “准备火箭,射翻井阑。”李严怒指城下的一辆井阑狂吼道。 顿时,接到李严命令的弓手,纷纷躲在大盾后面开始挽弓搭箭,而守卫在一旁的护盾手急忙将箭头点燃。这一个过程中,仍有不少的士兵被来自井阑的箭矢射中,惨叫一声,翻滚开去。 “火箭,快火箭,射翻那些井阑。”一旁的庞羲见状,急令火箭攻击。 “嗖嗖嗖。”成片的火箭往井阑射去。 “噗。”数架井阑被火箭点燃,内面的弓兵急忙灭火,有些却被接踵而至的箭矢射中,不由大叫一声,翻落地下。 令旗不断挥动,吕布军的攻城士兵一波又一波的向城墙冲击着。 236. 第二百三十六章:天要其亡2 在交叉射击的箭雨之中,双方的士兵不断有人中箭。经过六天五夜不眠不休的攻城,护城河已经被吕马联军敢死队队员们抗来的沙包填满了.而在沙包上不时有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一具具的尸体被抛在上面,成为最现成的沙包。 巴郡西门,是吕马联军重点攻击的对象,投入了总兵力的一半,共计五万余人的攻城部队,在井阑、箭阵的掩护下,跨过已被沙包和尸体填满的护城河,将带着索钩的云梯牢牢的搭向墙头。一些士兵顶着小盾持着大刀开始沿着云梯往上爬。 城头之上,张任亲自担负着西门的守卫工作。眼见云梯不断的搭上墙头,急得他怒吼一声,大声喝令道:“快给我将云梯用长矛推下去。” 顿时,那些躲避箭雨的长矛手硬着头皮伸出脑袋来,用长矛拼命绞开云梯的勾索,再奋力一推,将其推倒。云梯上正在往上爬的军士不由惨叫一声,摔向城下,将云梯下面攻城的士兵压死一片。但是,这张云梯倒下,另一张又再次扑上,源源不断的吕马联军露出凶悍的表情,悍不畏死般又爬上来。 “滚石檑木,给我砸死他们。”张任拼命急吼,大刀挥舞,砍死一名从云梯上刚露出头的敌军士兵。随着张任的命令声,不少的守军从垛墙下面搬出滚石或是檑木,顺着云梯狠狠地往下砸去。 “啊,啊!”被砸中的吕马联军军士不由出声声惨叫,更有些个正被砸中脑袋的,顿时脑浆迸裂,变作惨不成形的模样滚了下去。 “杀,杀死这帮兔崽子。”李严舞着大刀,在城墙上来回跑动,看见哪个敌军一从云梯上露出脑袋,便冲过去就是一刀挥去,立时便削掉其大半个脑袋。但是,这样的杀戮根本未能阻止吕马联军的进攻之势,反而后续的士兵在将官的督令下,更加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城下的尸体堆了一层又一层,流出的鲜血足以变成一个大池塘。吕马联军的士兵们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在鲜血的浸淋下,一个接一个的向着死亡或是胜利冲去。 张任见对方猛攻西门,而东门,北门敌军稀少,便急忙调北门守卒急援。早就在北门守候的马见机会终于来了,二话不说持云梯而上,以小盾护头,大刀开路,与马岱同时杀向城头。 吕布、马身先士卒,yu血奋战,二人多次从云梯摔下,却又反复而上。马所部将张任所部士兵的尸体立于城角以作掩护,同时以箭射城头。守兵被马岱引住,马趁机自云梯一跃而上,连斩三名守卒,攻上城头。 即而,马岱亦翻身杀上,手中的万佛枪左抡右刺,守兵莫能止,连连败退。二人即攻上城头,便守住缺口,后继马率军源源涌上。 张任见北门乱,急调弓手来射马、马岱。马岱闯入弓兵阵中,乱刺乱杀,杀散弓兵。又有诸兵士来堵,马岱飞驰而入,刺兵士于枪下,余者皆惧,无人敢近。 吕布得知马已攻上北门城楼后,大喜之余命徐晃继续猛功西门以牵制对方,而自己侧率军自北门缺口而上,以图守护战果。同时,又令其余各门全线猛攻,不计伤亡。城下尸体累积半城之高,血聚为池,兵士踏血水而进。 由于城北告急,其余三门守军大部分皆赶去救援,西门防守顿时松懈了不少,徐晃趁机攻上城楼,正好与赶去北门救援的庞羲相遇。庞羲也不言语,见徐晃杀上城头,提着大刀便向徐晃的喉咙劈去,而徐晃也一刀直取庞羲的前xiong。 突然庞羲变招,大刀横移改为斜劈向徐晃的左臂。只见徐晃猛抖白虎刀,舞出一片刀影刺向庞羲。猛然间兵器碰,拼出一阵火花。庞羲还是有两下子的,只见他使着三十多斤的大刀,一刀接一刀的劈来。徐晃的刀犹如飞龙升天,庞羲的刀就像新月下凡,刀砍一线,带出寒风,刀劈一片,泛出寒光。 徐晃与庞羲两交战三十合,不分胜负,五十回合过后,庞羲依然在劈杀,只是力道变小和度慢了许多。而徐晃的状况明显要好得多,两人武艺高下立判。庞羲见久战不下,心中万分焦虑。 突然,庞羲看到北门城楼冒起了熊熊大火,漫天的烟火直冲云霄,似乎要把初春的黑夜熔炼烧毁,伴随着传来阵阵喊杀声。庞羲一看,心神大乱,因为张任还等着自己带领人马赶忙北门增援呢,怎么不叫人心急焦虑呢?庞羲不敢再与徐晃纠缠,一来庞羲本身的武艺与徐晃尚有一段差距,二来庞羲无心恋战,急于救城。只见庞羲虚晃几刀之后,指挥着自己手下的数百名将士上前合围住徐晃,而他自己却想撤兵去助张任。 但是徐晃也看出了庞羲的意图,哪里肯舍得放过庞羲。但见面对重重包围,徐晃不慌不忙,大喝一声:“逆贼休走!有胆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同时挥动手中的白虎刀就犹如孙悟空摆弄金箍棒一般,刀影向四周舞动一个来回,他附近的几名士兵应声而倒,而剩下的人则被徐晃高的武功震撼,不敢越雷池一步。 徐晃趁着对方士兵在他周围还没有形成合围,纵马举刀,策动胯下良驹前去追赶庞羲。面对前方越来越多的堵截士兵,徐晃收起白虎刀,取弓搭箭,弓上弦,弓满月,一支箭羽犹如流星飞落,带着刺耳的劲风声,jing准射中庞羲的后脑。 杀了庞羲,徐晃迅调转马头,率军冲入城下,对方将士已合众而来。徐晃以陷阵营堵住街道,分作数队,长枪齐搠,一轮接上一轮,搠死张任所部士兵大片。 张任所部一些将士爬上屋顶,弯弓搭箭射向徐晃所部。那知徐晃所部将士除备长枪、匕外,亦身挂强弩,人人jing于飞射,个个手无虚。当下插枪持弩,还往射击。张任所部将士纷纷中箭,从屋顶栽身倒地,片刻功夫,屋顶上将士全被射死。 张任眼见西门大乱,急令调往别处守兵回转,杀往过来,还夺城墙。奈何马、马岱英猛,张任率军争夺不下,缺口愈来愈大,吕布所部涌上城头者渐多,结为阵势,奋力扩大战果。见北门沦陷,西门又即将不保,张任顾此失彼,心头好不恼怒。 突然,东门一声巨响,却是臧霸掘地道炸毁城门,吕马联军顿时如潮水般涌入。徐晃杀散街口守军,亦趁机打开城门。张任见东、南、北三门皆破,心知大势已去,长叹一声,下令残军退入城内的各巷道中死守,作最后的困兽之斗。 城内,残酷的战斗仍在继续。残余将士约三千余人在张任、李严的指挥下龟缩在巴郡城的各巷道中负隅顽抗。由于巷道狭窄崎岖,吕马联军的战车和重骑兵进不得来,只得派一队队步兵沿着一条条巷道徒步向前推进。这正中张任下怀,频频利用地利上的优势奇袭敌军,往往大获全胜。 但毕竟双方实力悬殊,张任所部的粮食和战力,也随着时间一天天地减少。张任和士兵一样每天饥肠辘辘,饿得个个面黄肌瘦,但他们仍然jing神,守卫着巴郡。针对敌我态势,张任心想,这样下去,可守不了多久。继而他和李严商议后,决定派人到白帝城,请那里的守将出兵支援。但不幸的是,吕马联军早就封锁了通往外界的一切道路。 237. 第二百三十七章:天要其亡3 其实在吕布攻打巴郡的第二天,夏逸浩就收到了张任的告急文书,只是没有想到固若金汤的巴郡既然不到一个星期就被吕马联军攻破了。 夏逸浩深知战况比预料中还要严重的时候巴郡已经沦陷了,这时夏逸浩特命赵云、张辽率五万大军前去与白帝城高顺汇合解巴郡之危。不料孙策却执意要亲自前去会会吕布,说许久没有活动了要借机舒展一下筋骨。于是夏逸浩便欣然答应,孙策为主帅,赵云为右将军,张辽为左将军即日出。 巴郡那头,吕马联军倒也是动作迅,他们一边消灭城中负隅顽抗的张任所部,一边调集人马,修建城池,搭建工事。为了防止夏逸浩出兵偷袭成都,马连夜赶回成都驻防。因为吕布比谁都清楚夏逸浩的个性,吕布知道夏逸浩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孙策率领大军日夜兼程赶赴白帝城,在城中稍作休整后命高顺带领本部两万人马为先头部队奇袭巴郡东门。赵云带领带领两万人马奇袭巴郡南门,张辽带领两万人马奇袭巴郡西门,自己则带领一万人马绕到巴郡后,埋伏于江阳附近,以图堵截吕马退回成都的后路。 半月后的一个夜晚,皓月当空,群星璀璨,万里无云。将军府内的庭院中,吕布一边喝着小酒,吃着可口的小菜,与马云露欣赏着迷人的月色。原本xiong中毫无半点文墨的吕布,一时却诗性大,摇头晃脑,之呼则也地对着夜空高声吟诵,逗得一旁的马云露捧腹大笑。 正当二人沉醉在一片欢快的气氛之时,突然间,一个侍从匆匆进来禀报:“东门现可疑人马,看旗号是夏逸浩军高顺所部。” 吕布立即提起画戟骑马来到东门,果然见大队人马朝东门蜂拥而来,看旗号确是高顺所部。想到葫芦谷高顺视死如归的冰冷表情,吕布心中不由一寒,忙指挥弓箭手射箭,很快,箭如雨下,高顺所部死伤无数溃退下去。吕布稍松一口气,正在城楼上歇息,突然望见南门狼烟四起,心中着慌,正要派人前去查看,这时臧霸满身带血跌跌撞撞跑过来,跪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十三哥,南门城门失守了,赵云正带领大军包围将军府去了。” 吕布忙提起方天画戟,气的指着城外的高顺旗号大骂:“我cao,中计了。”说着吕布便要下城楼,徐晃、臧霸等将士赶忙围向前上前苦苦哀劝道:“如去必是凶多吉少,不如趁机突围,来日在报此仇。” 吕布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这些跟随自己身经百战将士心痛不已。突然抱拳面对众将士痛哭起来,良久抬起头说道:“我也知道此去九死一生,只不过妻儿尚在将军府中,我若不去定会被赵云所擒。众兄弟各自突围回成都与小马哥汇合就是。” 说完吕布疾步走下城楼,跨上赤兔马飞驰而去,徐晃、臧霸对视了一眼,只好也紧随其后浩浩荡荡杀向将军府。走不远便被赵云所部军马拦住,吕布jing神抖索,挥舞方天画戟横冲直撞,连挑带刺瞬间功夫杀死十几人。还挑起一人尸体抛向空中,其余将士看到吕布是拚命而来。心中害怕,不由得四面散开逃命。 刚攻破西门进城而来的张辽见这一幕,不由微微一笑,对着张飞十六岁的儿子张苞说道:“当年虎牢关,你爹与大哥,三哥合力才将吕布打败,可见此人果是厉害无比。” “叔叔,侄儿初次出征就碰到如此厉害的角色,不如让侄儿前去和他斗斗。”张苞初出牛犊不惧虎,跃马上前要求出战。 张辽每每想起与吕布在桂阳城下那一战都不由噩梦连连,心想让张苞这的毛头小子去试探一下吕布的虚实倒也不错。于是张辽点应允,但心中却暗自担心,生怕张苞有什么闪失。 张苞挺起长矛,迎住吕布大叫道:“吕叔叔,我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听见有人叫自己叔叔,吕布先是楞了一下,继而见对方策马走出一毛头小子,吕布不由暗自苦笑。但想起府中妻儿,吕布也不说话挥手当头朝着张苞就是一画戟,快如闪电,势如泰山。 张苞不敢大意,横矛当住,只觉有千斤之力压来。手臂麻,连马也后退两步。原来吕布救人心切,下手狠重了很多。往来几个回合,吕布出手招招凶狠,步步进逼,那画戟如龙翻腾,似虎咆哮,杀的张苞难以招架。 张辽心中着慌,看了关平一眼,关平提刀跃马而出迎战。吕布飞驰两人之间,独奋神勇,使出jing妙绝招,画戟左击右挡,如飞轮一般,又兼力大戟狠,如排山倒海办阵阵压来。关张也不示弱,挥刀挺矛相互配合周旋在吕布周围,布攻我守,布守我攻,五十多个回合下来到是也难分胜负,两边将士如痴似呆,恍如梦中。只是赤兔马是天下少有神驹,半天斯杀jing神依旧,吕布天生有千斤神力,毫不力怯。渐渐关张二人气力不支,马匹困乏。招式慢了许多。这时吕布招式也缓了不少,突然拨马就走。张苞眼见心喜,奋力催马赶上,关平看着不好大声叫道:“兄弟,不要追,他是诈败”。 张苞心急燥,只是不听。直管赶着不放,一矛刺向吕布背心,吕布一扭身,单手抓住长矛,一戟刺向张苞,张苞不及躲闪,肩头刺中。这是关平赶到,挥刀砍去,吕布本想将张苞挑于马下,看看来不及,只好抽出画戟,迎战关平。张苞侥幸不死,拨转马头败回。如此凶险只下能保命而退,张辽等人都捏了一把汗 关平知道自己不是吕布对手,稍战几个回合,败退下来。吕布哈哈大笑:“谁还敢前来送死?” 无奈之下,张辽yao牙迎上,吕布更不答话跃马直取张辽。张辽心虽慌,面却沉着,马鞭一指命众将士迎战。众将士知道吕布武艺天下无敌。自己武艺比起关张尚且稍逊一筹,怎可能是吕布对手,又见吕布脸色阴沉,目射凶光。分明是拚命而来。心胆怯几分,都犹豫不前,赤兔马何其快,转眼不到一箭之地了。 张辽见不妙,忙命人放箭,吕布挥舞起来画戟寒光闪烁,遍身银白,宛如铜墙铁壁,水泼不进。飞箭根本难以射伤。转眼吕布冲杀过来,弓箭手吓得四散而去,脚步慢的被吕布一画戟砍到数人,张辽慌忙掉转马头狂奔,众将士见主将如此,个个慌张,一时兵败如潮溃退。 238. 第二百三十八章:天要其亡4 吕布也不追赶,望着溃退的张辽等人,放声大笑了几声便掉转马头向将军府驰去。焦急万分的吕布马不停蹄地赶到将军府前,放眼望去只见赵云一身银盔银甲,横枪立马立于将军府大门处,而府前府后已被云所部兵马围得水泄不通。 终于见吕布出现,赵云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继而不温不火地笑道:“师兄,你可让我久等了。” 吕布也不搭理赵云,只顾左顾右盼,其目光在人群中来来往往地穿梭了几次都没有现妻儿的影子,于是吕布怒不可歇地对着不远处的赵云喝道:“你把我妻儿怎么了?” “呵呵,没怎么!师兄不用如此着急动怒。”赵云笑了笑,耸了耸肩接着说道:“嫂子真漂亮,师兄你真有福气呀!” 吕布瞪了赵云一眼,原本已经是火冒三丈的吕布,强忍住内心的怒气,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师弟,如果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师兄的话就放了你家嫂子和侄女。” “师弟?”赵云自言自语地仰头望了望天空中明月,突然不屑一顾地笑道:“真没有想到师兄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弟。” 见赵云这幅目中无人的mo样,徐晃急忙对着吕布说道:“十三哥,休要与他这般废话,嫂子同侄女定被其藏于府上,我等拼上性命众数齐上,量他赵云也难以招架。” “公明说得有理,十三哥切勿迟疑,赵云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若张辽、高顺赶到事情就不妙了。”臧霸赶紧补充道。 “鼻涕虫,上次在桂阳城下让你出尽风头,今日我定在巴郡城中一雪当日耻辱。”吕布觉得徐臧二人说得有理,两眼似喷火一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横眉怒指直呼赵云年少时的绰号。 双方将士听吕布叫赵云“鼻涕虫”,不由暗自笑,但在这充满浓浓火药味的场合中谁也不敢真笑出声来。 赵云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淡然宁静地望着吕布。吕布回头看了看身后慢慢集结起来的人马,说道:“你等听我号令,奋勇先前擒杀赵子龙。” “擒杀赵子龙!擒杀赵子龙!擒杀赵子龙!”众将士情绪激昂地举起各自手中的兵器大喊了起来,听得在场所有的人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 赵云见整个场面已不在自己控制范围之内,于是高声嚷道:“谁敢向前半步,可就别怪我赵云心狠手辣了。”话毕,赵云诡异一笑,随即一群兵士在一名将领的带领下,五花大绑地押着马云露和哭啼啼吕琪玲从府中走了出来。 “你…你好卑鄙!战争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若是把无辜的女人,小孩也牵连了进来,试问又算得上什么英雄?”吕布狂吼了一声,若不是身旁的徐晃、臧霸拼命拉着其马头缰绳,吕布势必冲了过去。 赵云摇手笑道:“此言差矣!战争虽是男人的专利但,但战争的幕后黑手往往都是为了女人。” “你…”吕布眼睛里布满血丝血、脖子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地瞪着赵云。 赵云仍是不温不火地说道:“师兄!不要这般激动嘛,其实我可以将嫂子和侄女毫不伤地还给你的。” 恼怒的吕布完全不相信这鬼话,但听赵云这么说起,还是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会有这么好心吗?” “当然!”赵云再次诡异地笑了笑,继而郑重其事地说道:“不过师兄可得答应子龙一个条件” 吕布忙问道:“什么条件?” 赵云明目一闪,开口说道:“只要师兄答应子龙不在参与这场逐鹿中原的游戏即可。” “你要我退出历史的舞台?”吕布一脸质疑地看着赵云那与自己一样俊男的面容。 赵云淡淡地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哈哈…”吕布仰天长笑了一阵,继而冷冷地说道:“可惜布乃热血男儿,生来喜爱纵横沙场,逐鹿中原,谢谢师弟好意,恕布不能答应这个条件。” “哦?看来师兄是搅定这趟浑水了。”赵云从身旁将士手中接过银枪,随意在一舞,空中貌似卷起了一片黑色的旋风,气势逼人,“也罢,既然师兄想报桂阳那一枪之仇,子龙就奉陪到底。” “终于要动手了吗?”吕布心里嘀咕,方天画戟横在xiong前凝神注视着赵云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企图寻找他的破绽,岂料赵云却是几乎毫不防守,方才挥舞示威的银枪死死地垂在一旁,似乎只等着吕布前来进攻。吕布知道这是一种只有对自己极有自信的高手才会使出的战术,谋定而后动,见机行事。 吕布没有犹豫,他知道自己必须先出手,因为赵云的实力比自己可差不了多少,要是时间拖下去对自己和妻儿就越不利。 在两军将士注视的目光下,吕布拍马疾驰而去,转眼便到赵云面前,赵云依旧浑然不动,吕布将手一抡使出春风十三破里最狠毒的一招----破敌。只见方天画戟闪电般的破空劈出,在空中划下几道刚毅的折线,留下了一道道虚幻的戟影,径直逼向赵云。吕布挥戟的力道迫得周遭狂风大作,急涌的气流化成风刃随着吕布的出戟,从四面八方杀向了赵云,封住了赵云所有的退路。 在这一刹那间,吕布的形象似乎变得万分高大起来,让人几乎有一种像臣服的感觉,吕布的漫天戟影正是达到了破敌境界! 赵云一头飘逸的长被吕布出戟的罡风吹到了脑后,眼睛轻轻眯了起来,猛地一瞬间,银枪从地上弹起,仅仅一枪直挺挺的击向吕布,虽然两人间尚有十米的距离,但在两样长兵器的舞动下,转瞬之间便一晃而过。 吕布死死盯住朝他直击而来的银枪头,冷冷一笑,手腕一抖,方天画戟巧妙的转变方向,直刺银枪枪头。戟枪相交的一刹那火星四射,吕布暗自高兴准备在赵云收枪出招的时候继续进攻,自己必会掌握主动,吕布心中盘算,对此击势在必得。 只是事与愿违,无论吕布如何努力,以后的每一招一式都会被赵云轻松地破解。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两百回合,谁也占不了半点上风,眼看张辽、高顺等人即将赶到。吕布心中一急,高高举起了方天画戟,大喝道:“吃我一戟!” 一团团霸道的戟影再朝赵云汹涌杀去,赵云不敢怠慢,赶忙举枪去挡。接着这招之后,赵云闪电般朝吕布面部刺去一枪。吕布万万没有想到赵云在防守的同时出招,眼睛举画戟格挡已经不及,吕布只得慌忙将头一低,赵云这枪一下便刺中吕布头上的髻,几缕青丝飘然落地,吕布一时间披头散,好不狼狈。 吕布毕竟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能抓住每一次战机,在赵云刺中自己髻的同时,将停在半空中的画戟向前一推,长戟飞快地朝着赵云xiong膛刺了过去,赵云猝不及防,银枪竟是有些被冻住的感觉,完全不听使唤,手上一慢,露出一个大大的破绽。吕布趁机长驱直入,方天画戟对准上下躲避的赵云穷追不舍,最后奋力一击之下,赵云右臂被画戟刺伤,鲜血喷出,浸红了半边衣衫。 239. 第二百三十九章:天要其亡5 经过刚才那一阵激烈的交锋吕布体力已经消耗了不少,在这全力一击之下,有些气喘吁吁起来,无力再攻,只得将方天画戟支在地上,扶住稍作调息,得意的笑道:“上次你刺了我一枪,今天我还了你一戟,我们算是扯平。” 赵云被刺中之后,脸上丝毫不见异色,静静地说道:“师兄果然好手段,没有另子龙失望。” 顿了顿,赵云接着说道:“子龙敬重师兄对嫂子这份视死如归的情意,子龙也深深地被师兄这份情意给感动,带嫂子和侄女走吧!” “什么?”吕布惊愕万分,似乎不相信这一切,张大着嘴巴追问道:“你说什么?” “你走吧,在我没有反悔之前,带着她们离开。”赵云仰望着星空,一丝月光温柔地洒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显得是那么地好看。看守马云露的将领听赵云这么一说,原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得乖乖地替马云露松开身上的绳子。 重获自由的马云露,抱起吕琪玲飞快地朝着吕布那边奔去。吕布感激地看了一眼赵云,然后策马迎了过来。待马云露来到身边,吕布将身子一弯伸手便将马云露连同女儿拉上马背,继而调转马头与徐晃等人策马向西门而去。 待吕布等人走后,刚才想开口说话的将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将军为何放他们离开!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赵云望着吕布等人离去的方向,诡秘地笑道:“那到未必,杀人不一定要亲自动手,往往最厉害的杀手都采用借刀杀人。” 夜里,万籁寂静,虽然一切都平息了下来却掩盖不住阴沉的杀气。吕布一行人一路狂奔终于来到巴郡以西五十里外的江阳县附近的落凤坡。见沿途没有兵马堵截,后方也没有追兵,吕布便放下心来,吩咐部队原地休息片刻,而后再一鼓作气连夜赶回成都。 吕布连同众将士刚席地而座,还没来得及从腰间取下水囊,便听见山谷之间鼓声大作,随即一阵箭雨从山谷两边的山顶之上倾斜而来,射得猝不及防的吕布所部嗷嗷大叫。 箭雨之后,山谷两边各自杀下一队人马,惊魂未定的吕布所部将领们各自拼命地朝着自己的坐骑奔去,士兵们早已吓得丢盔弃甲,像逃难的鸭子一样,遍地里乱跑。 慌忙之际,吕布挥舞方天画戟杀翻了几名围上来的士兵后,抱着女儿,带着马云露夺路往一侧的小山上跑去,这时从小山上策马走来一人,拦住吕布出路。 黑夜之间,虽然相距很近,且吕布视力在5.o以上,却看不清来者容貌,于是勒马忙问:“何人拦住去路?” “吕布休走,孙策已在此守候多时。”对面那人正是江东小霸王孙策。 吕布四顾见徐晃、臧霸等将皆无影无踪,且左右已无他人,于是将怀中已熟睡的吕琪玲交予马云露手中,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马云露,许久后温柔地说道:“老婆带玲儿先走,待我斩了这匹夫再来赶你。” “露露不走,露露要与老公并肩作战,生死与共。”马云露急忙摇头说道。 吕布焦急地忙说:“孙策这家伙非等闲之辈,若老婆与女儿在身边我会分心的。” 马云露微微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说话,最后抬头看了吕布一样,深情的说道:“那露露听老公吩咐就是,老公可要战决。” “老婆尽可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吕布微微一笑,英俊迫人的脸上似乎带了一些讥讥笑之意,不过马上便收了回去,不过由于他是背对着孙策,因此孙策并没有看见。 “老公保重,我与玲儿就先行一步。”马云露心头一阵难舍,泪花不自觉地从双目涌出,不由得赶忙调转马头策马而走。 见马云露离去,吕布向个忽然丢失心爱玩具的孩子,有点失落。不过当他把目光转到孙策身上的时候,又射出了无比的热切。 躁动不安的孙策也抑制不住体内澎湃的战意,用血红的眼睛看着吕布,随时准备给吕布致命的一击。 风在吹,想吹散俩人散的火药味,可惜现这个努力是徒劳的。燃点,当机遇到一定的时候某些事情就会爆,现在就爆了。 吼出来把,吕布跨下的,类狼赤兔马出了噬血的嘶鸣。对面的狂傲的黄骠马怎么能忍受如此的挑dou,立刻力四肢,向类狼赤兔冲了过去。 方天画戟的角度是孙策的心脏,长刀的角度是吕布的头颅。加后的碰撞,碰的一声,兵器交击的声音响彻全场。 吕布眼中的轻蔑转换成了凝重,的确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个江东小霸王孙策到还有点本事,让自己更加兴奋了。跨下的类狼赤兔也兴奋的卖着步子,寻找着下次的攻击路线。在月光下一身金色的吕布更象个杀神。 而孙策内心的骄傲也在这次交手后,有了点改变。想不到自己以佚待劳换来的致命一击,却被身心疲惫的吕布如此轻松地化解开来。 黄骠再冲,这次的度明显比上次慢的多。吕布催动赤兔把方天画戟抖动的气势十足,口中高喊:“杀。”向孙策冲去。 孙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在奔跑的黄骠上夹马腹,勒缰绳。神骏的黄骠立刻腾空而起,携着江东小霸王的神勇,当空向吕布压去。 “老子天下第一,所向无敌。我怕谁。”这个时候吕布没有退缩,双臂用力举方天画戟向孙策击去。 “哐啷”一声,兵器相交。吕布感觉自己的手臂有那么点麻木,多喘两口气,能更好的战斗。 白痴都看出来了,现在是孙策占了上风。奇怪的是,孙策却勒着马缰,在一边看风景。 吕布用双手摩裟着方天画戟锋利的刃芒,压抑着兴奋说:“老朋友你渴望了吗?”方天画戟貌似出一丝噬血的嘶鸣。赤兔马的尊严被黄骠践踏,现在是找回面子的时候,加冲。 孙策看了眼冲过来的吕布,不屑的摇了摇头,挑衅地笑道:“小孩子,不要淘气。小吕,爷爷要打你的pi股。”黄骠也冲了起来。 240. 第二百四十章:天要其亡6 在孙策双手舞动着长刀冲向吕布的同时,内心转个了千万个念头:“吕布的确有万夫不挡之勇,奈何为人生性高傲,不屑使用计谋。这个也许是他的长处,但是也是他最大的破绽,看我今天怎么把你斩与马下。”心内思索好计策后,持着长刀就劈了过去。 “小样,你呀!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能耐。”高傲的吕布,抡着方天画戟刺向孙策的兵器。怎么丝毫不着力,哎呀呀!!!可能中技了。 孙策看似雷霆万钧的一击其实丝毫不含有力道,当吕布与他兵器相交的时候,孙策把吕布的兵器引到了一边,利用吕布的冲力想把吕布拉下马。 神骏的赤兔感觉到奇异的现象,盘腿加,迅向黄骠撞去。两匹奔跑的骏马,撞在了一起。吕布和孙策也从马背上飞了起来,(可惜没有出现传统武侠空中对打的画面)两人都不顾形象,在地上翻滚一阵后,边打边追,边追边跑,一路刀光剑影的厮杀到对面山顶之上。山的一边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人若掉了下去必定是粉身碎骨。 net息。二人纷纷仍掉了手中的长兵器,抽出随身的刀剑再战。黄骠和赤兔果然了得,如此巨大的冲撞居然没有伤到身ti,各自向自己的主人奔去。 叮的一声,配剑交鸣。孙策不耐烦的嚎叫着,打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在正面交锋的时候把自己打下马的。 吕布的眼睛已经全红了,百战百胜的称号不是白得的,现在居然有个人把自己打下马,真是士可忍殊不可忍。 “盔甲是束缚自己挥的枷锁,靴子是影响跳跃的道具,我全不要了,我杀。”半赤1uo的孙策拎着古绽刀散着煞气和吕布对垒。 吕布吸了口气平静下自己躁动的心,他知道高傲的人必须要有高傲的本钱,如果现在不冷静那么高傲就会变成魔鬼把自己吞噬。 他们都在积聚着破天的气势,期望着一次解决了眼前这个不让自己喜欢的家伙。冲,破天的气势,惊魂的光芒。刀剑相交两个刚毅的男人进距离的接触,彼此能听到对方的气息。 开舌炸春雷一般的嚎叫,孙策用力的劈向吕布。天下人都是生意人,现在吕布就在考虑是不是用自己的一个手臂换孙策的头颅,这个买卖划算吗? 富贵险中求,拼了。吕布也跟着跳起,龙泉剑由右手交到左手。右手握成拳头打向孙策。什么是尊严,就是自己给自己面子的事情。怎么叫胜利,就是得到很多男人和很多女人赞美的事情,现在吕布就想品尝这个结果。 白痴,孙策很不明白,用拳头能解决什么问题。男人说话还是用刀子。挥刀砍。 血光闪烁,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兴奋的血液味道。孙策开心,看着自己的兵器亲吻吕布的身ti,并且轻而易举的地砍伤了吕布的手臂,的确是一个值得开心的事情。 手臂受伤的吕布嘴角却洋溢出一丝邪恶的微笑,诱敌深入,现在的孙策心脏和脖子都有破绽,看样子自己该出手了。 孙策当然瞧见了吕布那丝莫名的微笑,起初孙策还不明白吕布为何笑,就在吕布挥剑刺向孙策喉咙的那一瞬间,孙策突然明白了吕布的意图。想闪避已经来不及了,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如果不采取措施任由吕布宝剑与自己身ti亲密接触的话,那后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利剑。一边九死一生,一边是十死无生。眼看宝剑离自己身ti还有o.o1公分的时候,眉头紧锁孙策突然想起了家住的jiao妻和可爱的儿女,随即脑际闪过一个念头:“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哪怕选择坠入悬崖,这毕竟还有一线生机。” 心意已决的孙策将钢牙一yao,身子猛然一退,纵身跳入万丈悬崖。半山坡的黄骠马看见主人掉入山崖,悲切地仰天长嘶了一声后,朝着孙策坠崖的方向猛冲过去,然后一个健步腾空而起,也跟着掉入山崖。 “我吕布一生中从未佩服过任何人,今日算是有了佩服的对象,虽然他是我的敌人,但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敌人,可惜就这么英年早逝了。”吕布见状后半天不语,虽然掉下悬崖的是自己的劲敌,但心中却涌起一阵揪心的痛。 孙策掉入万丈悬崖的消息很快就传遍的中原大地,夏逸浩与孙权先后派了数十支搜救队伍前去孙策掉落的崖底进行搜救,除现黄骠马的尸体外,没有现孙策的踪迹。 以常理来判断,要是人掉落那样深的悬崖将是必死无疑。但孙策却有不是常人就不应该用常理来判断,但却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建安十六年3月(公元211年),当江东父老因孙策生死未卜而陷入一片哀伤的时候,暂时顶替孙策职位的孙权却意外收到了曹cao的一封信,他开始以为曹cao写的是安慰信。谁知道打开一看,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封信是这么写的:“挚友孙策生死不明,现在仲谋大权在握,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女得女,作为你哥哥的朋友我真替你高兴。但夏逸浩是一阴险狡诈,毫无度量之小人,他一定不会让你好过,而今我统雄兵百万,上将千员,yu与将军会猎于江夏,共伐夏逸浩,同分土地,永结盟好。幸勿观望,赐回音。” 孙权当时吓了一跳,心想:“要打仗了,这可如何是好?”当时江东自从孙策跌入山崖以后,过了一段太平日子。孙权也做了几个月的太平江山,不知道打仗为何物。谁知一下子就碰到如狼似虎的曹netbsp;孙权这点脑筋还是有的,他知道曹cao不仅是讨伐夏逸浩这么简单,其目的大概是江东的mei女与土地。孙权坐不住了,问手下的谋士该怎么办。结果文官要投降,武官要打仗,搞得他不知怎么是好。 这时鲁肃蹦了出来,说:“我去找夏逸浩吧,毕竟他与你大哥有多年交情,而且现在我们也是战略盟友,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 孙权大喜,命鲁肃带上东吴特产,即刻出。 241. 第二百四十一章:诸葛周郎 鲁肃屁颠屁颠来到洛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给了讲了一遍,结果还不待夏逸浩话。鲁肃便给诸葛亮臭骂了一顿,鲁肃是个老实人,也不在意,认为诸葛很有内涵。为了防止吕布趁机再次偷袭,同时遵循《演义》里面的情节展,夏逸浩就将此事交给诸葛亮全全负责,让他与鲁肃回江东协助孙权工作。 前面已经说了自诸葛亮娶貂蝉做老婆开始,周瑜就一直对他怀恨在心,曾经三番五次想置诸葛亮余死地,但每次都被诸葛亮识破了周瑜的阴谋。但周瑜其实从内心来说他还是非常欣赏诸葛亮的,因为在上次全国举办的军事资格考试中诸葛亮考了一个1oo分,而他与郭嘉只考了9第一个晚上,便偷偷momo地来见诸葛亮,向他讨教专业上的问题。 诸葛亮摇了摇扇子笑道:“啊呀,公瑾,我的本事就是抄书啊。”原来诸葛亮有个习惯,喜欢拿一把羽毛扇进考场。监考人员考虑到他是个知名人士,也不理会。谁知道诸葛亮就把考试的大纲抄在了扇子上。别人看来,诸葛亮临考时不慌不忙,轻摇羽扇,又有谁会知道他是在作弊呢? 周瑜听了很是生气,觉得自己受到了感情上的欺骗。诸葛亮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公瑾,真正的学问不是考试所考的出来的。试题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周瑜听了这话,深以为然,觉得诸葛亮是个劲敌,再加上鲁肃曾告诉周瑜说诸葛亮对于小乔垂涎三尺,于是周逾又动了杀诸葛亮的心。 却说周瑜想杀诸葛亮,苦于没有借口。一日周瑜想出一计,招得孔明前来议事,周瑜微微笑道:“诸葛亮,诸葛亮,你看我们有什么办法能打败曹netbsp;诸葛亮一听,耳朵支愣就竖了起来,心想:“周瑜啊周瑜,你这不是想找借口害我吗?”于是诸葛亮开始装傻:“啊呀公瑾,我认为暗杀最好。” 周瑜一听,来jing神了,将面前的桌子一拍,欣喜若狂地大叫道:“妙计!果真是妙极!诸葛亮先生,既然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就劳烦你亲自去一趟提曹netbsp;诸葛亮一听,心中来气,心想你这不是要我送死去吗?表面上却不动声se地说道:“公瑾,我但求一女子同行。” “只要不是我就成。”周瑜心想,于是顺口答道:“随便。” 诸葛亮左顾右盼一番后,神秘地说道:“听说曹cao对你老婆小乔垂涎已久,这次我要求带她同行,看亮用美人计杀贼。” 周瑜一听,火冒三丈,心想你这不是要私奔嘛,于是怒道:“小乔乃是我的老婆,此事万万不许。” “这样啊!”诸葛亮轻轻地摇了摇扇子,小声说道:“既然小的不行,那大乔也行。” 诸葛亮这不明白着找碴吗?周瑜立马火了,拍案而起道:“大乔是策哥的老婆,虽然策个至今还下落不明,这件事情也没的商量。” 诸葛亮为难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叫我用什么去杀曹netbsp;周瑜阴阴一笑,说:“这个简单,来人哪,取砍刀来。” 一士兵取过一把砍刀给诸葛亮,周瑜说:“如此即可。” 诸葛亮忍不住说道:“公瑾,你这是要玩死我啊。” 周瑜哈哈一笑道:“玩的就是你,不行啊?” 诸葛亮更不答话,长揖拂袖,转身出了帐门举起砍刀大叫道:“砍死他,砍死曹netbsp;门外众军士见到诸葛亮如此豪气,jin不住大声鼓掌:“再来一个。”一时间士气值猛涨,犹如虹彩。 周瑜在帐内听到喧哗声,猛想起一事:“诸葛亮会不会去投向曹cao?”周瑜大惊,觉得此事甚是可虑,于是召回诸葛亮。说文人动刀动枪的,有失斯文面目。其实周瑜心里清楚,以后要炮制孔明还有的是时间,不必急在一时。 诸葛亮也清楚他的想法,微微一笑,也不反对什么。转过身来,大踏步走了出去。众人一时皆都无语,突然一物从天上高高落下,插在地上,却是那把砍刀,犹自不停晃动。其时阳光耀眼,只见到一点刀光如水般颤颤流动,良久方息。 周瑜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其架势完全是势必将诸葛亮置于死地。三日后,周瑜约诸葛亮、鲁肃一起商量大事,周瑜道:“如果我们跟曹cao交战,你们说用什么方法最好?” 鲁肃嗑了一颗瓜子,说道:“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兵次之,攻城最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去说服曹netbsp;周瑜拍手道:“这个办法太妙了,子敬果然不愧为治国的栋梁,那这个任务就交给子敬去办吧。” 鲁肃忙摆手道:“公瑾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管出谋划策,具体执行还要另请高人啊!” 孔明摇了摇扇子,道:“在大江上隔得那么远,用菜刀去砍肯定不行,最好是用箭射,射他们七八十个窟窿,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来了!” 周瑜笑道:“这个办法也不错,跟我想的一样,不过我们江东现在没有那么多箭,这个任务就交给孔明去办吧,十天之内要造好十万支箭,到时候少一支我就要割你一斤肉,直到割完为止。” 孔明也忙摆手道:“公瑾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跟子敬一样只管出谋划策,具体执行还得另请高人啊!” 周瑜牛眼一瞪,叫道:“军令如山,说过的话就要算数,再敢说半个不字休怪军法无情!” 孔明嘟囔道:“光准鲁肃说就不准我说啊,十天十万支箭,你以为像上厕所那么容易啊。” 鲁肃在一旁捂着嘴窃笑,暗道:“你以为谁都可以光说话不办事啊,这也是昨晚花三百两银子换来的,孔明你就赶快回去抓紧时间享受享受吧,过了这十天可有你的苦头吃了。” 孔明勃然大怒,异常激动地说道:“公瑾太小瞧我诸葛亮了,怎么把我当作工匠使唤,我好歹也是个卧龙。” 周瑜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mo样,笑道:“正因为你是卧龙,所以给你的工期也与众不同的。” 242. 第二百四十二章:诸葛周郎2 在一旁暗自窃喜的鲁肃,突然想起前几日诸葛亮到江东的时候,身无分文,曾经借了几百两白银给他花差。这笔钱到现在都还没有还,鲁肃因此急了,心想诸葛亮死了,自己冲谁去要啊?因此决心救诸葛亮。于是鲁肃伸出三个手指,意思说至少三十天。 诸葛亮一看乐了,知道鲁肃是个老实人,不会骗他,于是牛皮功夫又犯了,拍了拍xiong脯笑道:“周瑜啊,十天也太小看我诸葛亮了,三天就够了。” 周瑜一看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乐得找不到北,心想你就是豆腐渣工程也不可能三天就造完。立马要诸葛亮立下军令状。诸葛亮爽快的很,二话不说当场挥笔立了一封军令状。 诸葛亮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面前昂然出门,飘然而去,心中的得意就别提了。正高兴呢,鲁肃追了上来。诸葛亮刚出完一把风头,哼着湖北民歌兴冲冲地往回走,鲁肃追上来就是一阵大骂:“诸葛亮,你瞎得意个什么?” “子敬此话怎讲?”诸葛亮当场楞住了。 鲁肃一脸郁闷地说道:“我告诉你三十天你怎么不听啊?那几百两白银还来。” 诸葛亮大惊,嚷道:“怎么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你鲁肃刚才明明叫我三天。” “没有啊!”鲁肃忙说道。 诸葛亮大叫道:“你还要赖皮,刚才你伸出几个手指?” 鲁肃愣了楞一想说道:“三个啊。” “这不就完了,子敬害我。”诸葛亮说完心情大坏,如霜打了得茄子般无jing打采。 鲁肃急忙解释道:“这也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数学学得不好,把进位搞错了。” 却说孔明回去之后,越想越气,凭什么跟我要十万支箭,不如干脆要一口棺材好了,不就是昨天抢先占了厕所的座位吗,谁稀罕,不是漏水就是不通,我还嫌弄脏了我的脚呢!可牢骚归牢骚,周瑜那小子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完不成任务喊他干爷爷都没用。 “三天十万支箭,十万支箭三天……让我到哪里去给你弄啊!偷?抢?骗?哎哟您饶了俺吧,我诸葛孔明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受世人敬仰的一生,怎么会做出这些下三滥的事来。那就只有去借了,可跟谁借呢?孙权肯定是不会借给我的,大哥又是位环保主义者,明令jin止砍伐树木,总共能凑出来一万支箭就谢天谢地了。”想来想去只有曹cao那儿能凑够十万支箭,孔明一拍大tui,喜道:“对,就是曹cao了,要是跟别人借的话,怎么还还是个问题,而跟曹cao借来就是为了要还给他的,有借有还才是我孔明一向的做人宗旨啊!” 借箭的对象是找到了,可怎么借还是个问题,总不能去跟曹cao说:“曹丞相啊,你先借我十万支箭,等打仗那天再给你射回来。”不如…孔明灵机一动,一条妙计就出来了。 第三天,孔明找来二十条船,船上两边站满了稻草人,请鲁肃一起上船喝酒。 鲁肃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见孔明这两天忙里忙外,又是装修大船,又是扎稻草人,觉得挺有趣,一听孔明召唤便屁颠屁颠地上了船,幻想着出海探险的刺ji场面。只是走着走着就觉出不对劲来了,出海应该是往东走,怎么现在一直往北走,北边可是曹cao的地盘儿呀,鲁肃一惊一乍地叫道:“孔明啊,你不会是想去向曹cao投降吧,我鲁肃生为江东人死为江东鬼,谁也别想挑拨我跟江东之间的纯洁友谊!” 孔明笑道:“鬼才投降曹netbsp;鲁肃道:“借箭?曹cao怎么会把箭借给你?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却说曹cao在大帐中听见外面鼓声震天,忙出来看看有什么热闹儿,只见江面上大雾弥漫,隐隐约约地看见几艘船从南面开过来,以为是周瑜来劫寨,忙令众人朝船上射箭,射中一箭者赏两个肉包子,一时箭如飞蝗,一会儿功夫便把孔明的二十条船变成了二十只大刺猬。 二十条船刚回到靠岸,周瑜便出现码头,见诸葛亮果然借来十万支箭不由自内心地对其赞扬了一番。 诸葛亮哈哈一笑,忍不住牛皮烘烘道:“公瑾夸奖了,其实只是一般般了,这要看是谁了。曹cao和我耍手段,会死的很难看的噢。”说完诸葛亮顺手拿过一只箭,想用力拗断,以示很难看之意。谁知道用尽了吃奶的劲也没有弄断,于是诸葛亮乘机找个台阶说道:“孟德牌弓箭,果然与众不同,我只用孟德牌。” 周瑜在边上几声嘿嘿几声冷笑,也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诸葛亮,抑或对面暴跳如雷的曹netbsp;却说曹cao平白无辜赔了十几万支箭,心疼地无以复加。荀攸说你要知道对面是谁啊,是诸葛亮和周瑜两人联手对付你一个,你只亏了这么一点算是好的了,要知道周瑜的外号叫做周扒皮。曹cao心想也是,也就是我才亏了这么一点。于是心情大好。后来曹cao派出乐进、侯成两个笨蛋去做奸细。 江东这边诸葛亮和周瑜两个各怀鬼胎在互相琢磨。周瑜说我们各想一条妙计破曹,看看是否相同。结果两人都想到了用火。只不过周瑜的意思是用火烧曹cao的战船,而诸葛亮的意思是想派个杀手趁曹cao熟睡之际把其烧死。总体说来,诸葛亮的方案更为直接,而且可行性较大。不过考虑到周瑜是地头蛇,诸葛亮也就不和周瑜来争。于是定下了作战总方针就是用火攻。周瑜让诸葛亮,明天写一分计划书给他,接着就散了会。 第二天周瑜正在办公,有人说乐进、侯成两个小屁孩前来投降,周瑜大喜,心想曹cao你还嫌死的不够快啊。于是纳降,周瑜的真实目的是想利用这两个笨蛋提供假情报。从这里开始,周瑜的火攻计划走上了正轨。 那天晚上,周瑜想找个人作苦肉计。正琢磨着用谁,黄盖请见。黄盖是自告奋勇来行苦肉计的。原来黄盖天生是个受虐狂,由于进来一直在打仗,没有人理他,感到寂mo难耐。这天终于忍不住了,径直来找周瑜说想要公费受虐。周瑜一听大喜,说黄盖你真是废物利用。于是如此如此布置。 243. 第二百四十三章:诸葛周郎3 第二天,周瑜开了一个忆苦思甜兼批判曹cao群众动员大会。会上周瑜作了生动而翔实的题为《关于曹cao祖宗十八代》的专题报告,一下子把群众的感情都煽动了起来。群众们认识到曹cao原来十八代都不是好东西,于是众多青壮年男子想和曹cao的祖母生关系,若曹cao能亲临现场的话其狂热气氛足以气死他。 就在这时黄盖蹦了出来,勃然大怒道:“周瑜我们说话要实事求是,不要无中生有,冤枉好人。虽然曹cao这个人是不对,但是我们看问题要用理性的目光,不应该带着有色眼睛,更不该宣扬这种血统决定主义的唯心观点…” 黄盖话没说完,周瑜就给黄盖带了一顶帽子叫做“走曹派”,意思就是走曹cao路线的反动派。然后一阵乱棒猛打。那些行刑的人员为了讨好周公瑾,下手唯恐不重,开始黄盖还故作享受状,后来竟然真的吃不消了。黄盖想反悔说我不干了,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晕了过去。 等到黄盖醒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黄盖只好叹口气,认栽,然后屁颠屁颠送了一封投降书给曹netbsp;曹cao收到黄盖的投降:“看看,连黄盖这样的铁杆江东都要投降了。”于是深感自己魅力值之高,洋洋自得,以致几夜都没有睡好。 却说周瑜自得了孔明借来的箭,又让黄盖去把曹cao的大船用铁索都绑在了一起,只等着孙权的号令一下来,就放火烧曹netbsp;这天,周瑜来到江边看看曹cao有什么动静,却见一面大旗呼地被风刮倒了,在水面上像一艘小船一样飘过来,旁边士兵道:“好啊好啊,把曹cao的旗都刮过来也省了我们自己做了。” 另一位反驳道:“有什么好的,曹cao的旗又跟我们的不一样,要是插上他们的旗这江东岂不是成了他们的了。” 那士兵恍然大悟道:“对啊,不能让曹cao的旗刮过来,赶快下去阻止它!” 不说这位哥们儿如何去阻止曹cao的旗刮过来,却说周瑜望着在江中借着风力正飞快飘过来的旗,突然大叫一声,喷出来几百毫升血,两腿一蹬昏倒在地上,吓得众人连忙掐人中扒眼皮,多亏一位士兵急中生智,朝周瑜xiong口上狠跺了几脚才总算没一口气背过去。 周瑜吐血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江东,众将纷纷来慰问信。这时候孔明及时出现了,只写了十六个大字:“yu破曹公,须用火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喜得周瑜腾得从病netg上跳起来,抓住孔明的双手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孔明,孔明先生既然看出了病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场胜利就这样功亏一篑,请务必要好事做到底!” 在一旁的鲁肃大笑道:“公瑾什么时候也变得多愁善感了,就因为没有东风就气得吐血,那你的血不到年底就吐完了,想吹东风还不简单,等明年一开春都是东风,保准让你吹个够!” 孔明道:“子敬误会了,像公瑾这样大公无私的人怎么会因为自己的得失而吐血,公瑾是想把东风送给曹cao的,不过公瑾请放心,我小时候也遇到过神仙,只要在南屏山上建一座七星坛,高九尺,派一百二十个兵士守旗,我就可以请来三天三夜东风,成全公瑾的美意。” 孔明走后,鲁肃道:“我知道孔明用什么办法了,赶快多派几个嘴大的人去帮他吹,人多力量大嘛!” 却说孔明来到南屏山,洗完澡,刷好牙,排净二便,披上八卦袍,手执阴阳剑,口中念念有词。 这边周瑜和鲁肃正坐在帐中,等了好长时间还没等到东风,鲁肃道:“一百二十个人的力量还是太小了点,要不再多派几个人去吧。” 周瑜道:“不必,我们要相信孔明那张大嘴的能力。” 二人正说着,突然帐外士兵们高喊着:“东风来啦!东风来啦!”二人忙冲出帐外,果然,大风挟着不知是雨还是唾沫星子从东方刮过来,喜得鲁肃抱住周瑜转了三十多圈,直转到头晕脑胀才停了下来。 鲁肃晕得坐在地上直晃悠,可周瑜却清醒得很,孔明这小子连老天爷都帮他,以后我可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不如干脆来个先下手为强,干掉他一了百了,当下二话不说,忙命丁奉、徐盛带上两百个小弟去砍孔明,不管用什么办法,砍下双手者赏金一万,砍下双脚者赏金两万,砍下脑袋者赏金五万,现金付款,绝不打白条! 丁奉带着两百个小弟提着大砍刀浩浩荡荡杀奔南屏山而来,却不料孔明早已溜之大吉,只剩下守旗的兵士们在东风中冻得浑身直打哆嗦:“孔…孔明走了,刚坐船…被赵子龙接走了…” 却说诸葛亮已带了全副家当仓皇逃命,丁奉赶到的时候,赵云已将诸葛亮救走。大船刚离开江滩,赵云见诸葛亮包袱里带的东西还不少,于是笑道:“大哥哥,可给小di弟买什么特产没有?” “正宗苏绣!”诸葛亮瞅了一眼赵云,顺手从包袱里拿出一条真丝nei裤递给了赵云。 赵云欣喜若狂地接过nei裤,仔细一看不由就皱起眉头,一脸郁闷地问道:“这nei裤尺寸不对啊!”只见诸葛亮两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 话说,诸葛亮一回到自己的地盘,立刻兴奋地象热锅上的蚂蚁,低眉顺眼地在江东呆了半年,一口鸟气终于出了出来。于是吩咐某某某怎么的怎么的,过足了一把上级的瘾,把能派的鸟统统派了出去,心中之爽,难以表达。 却说周瑜这边也在紧张的调度将领,为即将来的大战役作准备。这天晚上,黄盖派人送信给曹cao说今天晚上就提着周瑜的鸟头来见你。曹cao大喜,衰运来临的前夕心情竟然分外的好,一切无话。 江东这边,天色向晚,周瑜砍了乐进、侯成二人,于是黄盖开始出。当时东风大作,吹的曹netbsp; 244. 第二百四十四章:诸葛周郎4 曹cao远远看见黄盖的船队,高兴得想要跳舞,这时程昱看出破绽,忙说:“老大,黄盖是蒙你的” 曹cao恍然大悟,奈何为时过晚。黄盖用刀一招,二十只火船一时火起,直撞入曹cao的连环船来。曹cao这才明白自己中了一环又一环的计策。曹cao觉得这种感觉就象带了一顶又一顶绿帽一样,很是不爽,但这时言权已经不掌握在他的手上了。四下里火势纷飞,风起火涌,把曹军烧得屁滚尿流。 黄盖对于曹cao怀着刻骨的仇恨,因为他白挨了那么多军棍都是因为曹cao,于是死缠着曹cao不放。曹cao给黄盖追得毛了,回头问道:“黄公覆,我抢了你老婆还是欠了你钱,干吗这样冤魂不散呢?” 黄盖一愣,心想曹cao也有道理,然而立刻找了一个冠冕的理由说曹cao,你是汉贼,人人得而猪之。黄盖的意思是人人都可以把曹cao当成牲口来看,可曹cao以为黄盖要来砍他,吓得立船回身就跑。黄盖依旧追来,奈何追得太快了,追到最后太史慈对曹cao说老皮肤黄盖只有一个人,黄盖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正要跑,却那里跑得掉,正被太史慈一箭射中肩膀,幸亏后来凌统相救才没有见。 当时周瑜水路夹攻,四面八方都是周郎的兵马,直把曹cao号称的百万大军杀的四散鼠窜。周郎临风立于船上,白甲白袍,威风凛凛,从此周郎名声振于天下,既是由赤壁一屁打响。 却说曹cao逃了一夜,天明的时候,回望火光渐远,心中方定,忙问探路官:“这是那里啊?” “乌林之西,宜都之北!”探路官张望了片刻,回禀道。 曹cao见到地势险恶,不由放声大笑了起来,气喘吁吁的将士,差点骂出声来:“神经病啊!”见是曹netbsp;见曹cao笑得如此荡,大惑不解的许褚,忙问道:“老大,如今咱们兵败而逃,你干嘛大笑啊?”因为当时只有曹cao一人在笑,其余人等都哭丧着脸。 却见曹cao解释道:“周瑜和诸葛亮两人都是笨蛋,如果是我用兵,当在此埋伏军马,那我们不就死的翘翘了。” 众人都明白曹cao在自我欺骗,找个台阶下先,也不来理他。更说不上有什么神气拍马屁。更有甚者心理在骂笑什么笑,丧门星。曹cao说了一阵,见没有往日的马屁声,知道众人也不信,随自感没趣。笑声渐渐低了下去。 正在这时,两边鼓响,一将冲出,挺枪跃马,正是赵云赵子龙。曹cao吓了一大跳,差点从马上掉了下来,从此得了心脏病。而众军士更是魂飞魄散,差点连尿都出来了。 赵云冲出来的时候,曹cao已经逃跑了,因为曹cao骑的马快,可怜夏侯渊、夏侯敦两兄弟拼出吃奶的劲才抵挡住赵子龙的攻击。好在赵云贪财,也不使劲追赶,捡了一些曹cao留下的破烂就心满意足了。 天色微明,乌云密布,竟然下起了一场大雨。当时正是冬天,曹cao冻得格格抖,于是吩咐众军哄抢老百姓的财产,希望能找到点吃东西。走到了葫芦口,大家实在走不动了,曹cao于是命令就地休息。这时曹cao坐在一个小树林下面,突然又是一阵放声大笑。众军士心里这个恨啊,恨不得一刀砍死这个老东西。有人开始嘀咕:“笑你ma的死人头啊!” 曹cao耳朵尖,听到这话耳朵“嗖”地竖了起来,厉声训斥道:”刚才是那个东西在说话?” 稀稀拉拉的队伍,有人小声嘀咕道:“不是东西在说话,而是南北在说话!” “南北他都说了些什么。”曹cao觉得有意思,微微笑了笑。 队伍中间,抱怨道:“南北问将军你刚才一阵大笑,结果引了一个白面孔赵子龙出来,你现在笑又想干吗?” 曹cao哈哈大笑道:“刚才白面孔出来其实不关我的事,诸位不要冤枉好人,怪到我的头上。不管我笑不笑,他该出来还是会出来的。这次我笑是因为诸葛亮实在太蠢,如果在这里埋伏一支军马那我们真的要歇菜了。” 立马又有人在队伍中嘀咕:“这次八成又要出事了,很可能蹦出红面孔关羽来。”。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阵大喊说:“你们猜错了,这次出来的是我黑面孔燕人张翼德。” 只见张飞如下山猛虎一样冲了出来,果然黑里透红,与众不同。这时曹cao上马对张飞说:“久仰了,原来是鸟人张翼德。” 张飞忙解释道:“你搞错了,我是燕人张翼德。” “燕子不就是鸟的一种吗?”曹cao反驳道,谁知道曹cao借着张飞思考的空隙掉头就跑。张飞追来,结果被许褚,张合还有高览三人团团围住,曹netbsp;走到一个三叉路口,有人问曹cao说走哪条路。曹cao看见小路上有烟往上冒说走这条路。众将说烽烟起处,必有军马,你这不是找死吗? 曹cao自作聪明,哈哈大笑道:“兵书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此乃诸葛亮的疑兵之计。” 这么一笑,众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口吐白沫。几个四川兵还拔出了刀说:“这个龟儿子老是这么咋呼,让老子一刀砍了他完事。” 幸亏太史慈在曹cao边上,众人才不敢乱动,继而太史慈忙问:“老大,你又笑什么啊?” 曹cao微微笑道:“人说诸葛亮神机妙算,我看我还是高他一点点。如果说在这里埋伏一队人马,我们还有活命吗?” 士兵们东张西望心想关羽在那里,曹cao的小命要完了。有人说红面孔呢,该出来了吧,不要吊大家胃口吗! 话声未了,一声炮响,当先一员大将红着面孔冲了出来吼道:“关羽正是老子我,这下大家满zu了吧。” 曹cao大惊,扯起嗓门大叫道:“兄弟们冲啊,关羽才一个人啊。背黑锅我来,送死你们去啊。” 结果没人响应,反倒有人说:“老大,我们还比不上颜良,文丑啊,何况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曹cao条件放射地想要逃跑。没想到坐下的坐骑是关羽大宛良马----绝影无影的老qing人,虽然绝影无影始乱终弃,但是毕竟余情未了。于是那匹坐骑冲了上去冲着绝影无影抛了一个媚眼意思是说你还记得我吗?这时曹cao没有办法,老着脸皮对关羽说:“你还记得我吗?” 关羽愣了半响唱出一歌来叫做“等你等到我心碎”,众人都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但是关公是个唯义气主义者,想当年被华雄刺伤,可是曹cao命帐下名医张仲景救了他。关羽终于还是不忍心砍了曹netbsp;却说曹cao回到大后方,趁着大家都在,突然放声大哭。众人不解问道:“老大你刚才要嗝屁着凉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瞎起个什么劲啊?” 曹cao一脸悲愤道:“我不是哭别的,只哭戏志才死的早,如果志才还在的话,我会吃这么大的亏吗?” 众人大悟,知道曹cao和戏志才有一腿,于是感到很惭愧。 建安十八年6月(公元213年),历时两年的赤壁之战,最终以夏孙联盟大获全胜而告终。元气大伤的曹cao,回到冀州之后,他还惊魂未定,一有人提起“赤壁”这两个字,还可以把他吓得头竖起来。 正是赤壁之战,导致曹caoyu统一全国的计划受到了巨大挫折,他不得不接受失败的教训,集中力量经营北方以图再次挥军南下,一雪前耻。 曹cao赤壁大败之时,正是夏孙联军出兵讨伐吕马之日。在赤壁大战之前郭嘉就制定了这一战略方针,利用曹cao休养生息的这一空挡集中兵力消灭吕马联军,以消除后顾之忧,然再与曹netbsp; 245. 第二百四十五章:智取仗原 建安十八年秋末,夏孙联军以周瑜为帅,刘备、关羽、赵云、张辽、典韦、黄忠、张任、李严、甘宁、黄盖、凌统、吕蒙、6逊、韩当、朱恒、周泰,凌cao为将,以诸葛亮、徐庶、张松、鲁肃为军师,率领1oo万大军,分十路分别从长安出兵攻打天水;洛阳出兵攻打安定;上庸出兵攻打汉中;巴郡出兵攻打成都;德阳出兵攻打巴西… 各路大军攻下指定目标后,马不停蹄拉网式向吕马联军老巢西凉进,力求在三年内消灭吕马联军所有部队,统一益州、西凉等地,为最终的胜利大下坚实的基础。 点将台前,旌旗猎猎,点将台下,鸦雀无声。在文武众将的期盼的目光下,夏逸浩身披金龙的披风,神采奕奕地登上了十来米高的点将台。 忽地,一股冷冷的秋风迎面袭来,卷动着夏逸浩的身后的披风,将浓浓的秋意灌满他的全身。那一瞬间,夏逸浩心中腾起一种御风而翔的yu望,就像大鹏展翅腾飞那般。放眼望去,点将台下密密麻麻的将士们个个jing神抖擞,手中皆持刀剑长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出一道道异常耀眼的光芒。 夏逸浩瞪大双眼巡视完脚下黑压压的大军后,将手一挥,按照预先计划向全军下达了进攻的号令。片刻功夫之后,只见帅旗军旗将旗遮天蔽日,人叫马嘶震耳yu聋的,声势着实吓人,十路大军以漫山遍野之势涌向益州、西凉地界,准备与吕马军一分高下。 各路大军按照原定计划朝着各自攻打的目标齐头并进,西凉、益州大地上空已经弥漫着大战前的紧张气氛。 与此同时的成都城,将军府的会议室内中,吕布表情异常的冷峻,目光异常坚毅地打量着周围的文武众将。众人被吕布盯得直毛,个个都大气不敢出地耷拉着脑袋心里各自盘算着这仗究竟该这么打。 沉默,整个会议室里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嘎,嘎----”两声凄厉的叫声,打破眼前让人窒息的沉寂,一只乌鸦腾空串起,以飞快的度掠过会议室的窗前。 鸦鸣之后,再也按捺不住这无休止沉默的庞统,依然摆出一副彬彬君子的自信mo样,站起身来朝着吕布、马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表情镇定,对着众人说道:“虽然把我们手中所有的鸡蛋集中起来也未必能打破石头,但是至少后来会有很多人佩服我们手中的鸡蛋和我们的勇气。” 话毕,庞统习惯性地看着众人,但没有出现往常那种认可的眼神,更没有以往习以为常的掌声,唯一有的就是沉默,比起初更加沉默的沉默。沉默中,吕布脑袋里不停地重复着庞统刚才那番看似无聊却又富含哲理的话。 良久的良久之后,吕布缓缓站了起来,然后长喘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各位手中还有鸡蛋的话,就统统拿出来和这块石头一比高低吧!”吕布说话的声音很平和,毫无以往的那种嚣张狂妄。自从两年前被孙策砍伤手臂以后,吕布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做任何事情都收敛了许多,也许他已经明白了再多鸡蛋也是砸不破石头的。而如今百万大军来犯,可自己手中兵马还不到对方三分之一,在如此巨大的实力悬殊之下,怎能不叫人不心惊胆寒呢? 徐晃拍案而起,打乱了众人的思绪,怒目圆睁大叫道:“跟着十三哥东闯西荡,戎马生涯了大半辈子,如今刚有了自己的地盘,哥几个才过上几年安稳日子就有人来打扰,我徐晃手中白虎刀决不不同意。” “对!”庞德猛然起身,情绪激昂地附和道:“十三哥,你和小马哥就带着兄弟们和他娘的夏逸浩干一场吧。大不了战死沙场,还他娘的能留下个千古美名,你们说对不对?” “对!”众人突然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纷纷举起右手疾呼了起来。 见众人已经恢复了斗志,一直在等待时机的马,起身说道:“反正就是一死,死在战场上,可比死在砍头架上,痛快得多。” “话说回来不拼必死,拼了还有一线希望。”吕布微微一笑,挥手说道:“各位将领回到各自岗位,养jing蓄锐,准备迎战。” 一月后,关羽所部与吴懿所部对阵于五丈原。关羽自亲率五万兵马从长安远道而来,一路杀气腾腾,颇有一战便拿下五丈原之势。可是待关羽下令全面出击,全力攻打五丈原后,形势却大出关羽所料。己方的骑兵虽然彪悍,但在这五丈原前却无法展开阵势,而关上的吴懿军队是居高临下,关上的箭矢一拨一拨向关下射,骑兵哪里能抵御这个,纷纷落马而死,这次攻击,关羽所部损失惨重,故而只得鸣金收兵。 回来营地,关羽赶忙在大帐中召诸将议事,关羽对诸位将军说道:“今日攻关我军大损兵将,是我指挥不利。连累诸位将军陷于敌人阵中,我向各位道歉。” 贴身侍卫周仓赶忙替关羽开tuo道:“关哥,言重了,是我等作战不利,才有此失。” 郁闷之极的关羽听周仓这么一说,心中暗喜,心想终于找到了出气的对象,于是指着周仓等人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关羽骂了好一阵,显然有些累了,正想坐下来歇口气后接着再骂,关平实在忍受不了父亲这嗓门,只得向前说道:“父亲,五丈原是入西凉的第一关,固若金汤,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军如此莽撞进攻,必不利;父亲若想过关,还要想个万全的计策才行。” 关羽认为关平说的很正确,激动得一下便把还要继续骂人的事情给忘了,于是忙问已经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贾华:“先生可有妙计?” 贾华晕晕忽忽地指着墙壁上的牛皮地图说道:“既然正面强攻不行,我军可以由侧面进攻。五丈原侧面有条上山的小路,我军可绕小道而到山后,这样攻打五丈原应该可以成功。” 关羽大喜,哈哈大笑道:“好,明日就由山上小路绕行。” 在吴懿这边,先胜了一阵,士气高涨。吴懿对将领们说:“今天我军将关羽打了个落花流水,诸位都辛苦了,明天还请大家再接再厉。” 其谋士张英向前说道:“将军,关羽今天强攻失败,明天恐怕不会这么莽撞了。” 吴懿笑道:“那先生认为该怎么办?” 张英用手指着地图说:“将军请看,我五丈原周围有隐密的小路,关羽很可能由此上山,我军应有所防御。” 吴懿大喜,哈哈大笑道:“先生的话太对了,我军要怎么做呢?” 张英微微一笑道:“末将今夜率人在山道布下陷阱,保证关羽明日来时吃不了兜着走!” 吴懿立刻认可了张英的计策,张英就连夜布置了陷阱,只待关羽前来了。 246. 第二百四十六章:智取仗原2 第二日一早,关羽便兴冲冲地率领着队伍来到五丈原旁的山脚下,准备由这里上山,而后绕到五丈原的后面,来个两面夹击。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关羽先派周仓所部从正面佯攻五丈原以图吸引敌军视线,自己则亲率主力部队从小路上山。这下果然吴懿手下谋士张英所料,关羽所部人马坠入坑中甚多,关羽看情况不妙,下令撤军之后一连几天都闭寨不出,不敢再冒然进攻。 忽一日关羽正在帐中郁闷,心想当年孤身一人过五关斩六将都不在话下,而今亲率五万大军却过不了这小小的五丈原。思前想后关羽顿觉颜面无存,原本就有很多人认为自己过关斩将纯粹是子虚乌有的炒作。而今若还过不了这五丈原,那恐怕以后自己还真没有办法混了。 刚想到这,关平急匆匆地跑进帐来,打断了关羽进一步思绪,回过神来的关羽习惯地瞄了一眼关平,一脸疑惑地问道:“为何如此慌张?” 关平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珠轻声说道:“禀报父亲,周瑜刚刚命人前来传话,说若我们再攻不下五丈原便要军法从事。” “ma的!”关羽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嚷起嗓门不屑地说道:“他周瑜算得上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情。” 关平忙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将头伸到关羽面前小声嘀咕道:“往日就算周瑜给父亲提鞋都嫌他指头粗,但如今他可是大伯亲自任命的三军统帅,如果我们违抗帅令的话,恐怕…” 听到这,关羽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关平便乖巧地闭上了嘴巴,静静地站在一旁。关羽先是叹息了一声,然后来来回回地走了起来,接着比比划划地说道:“如果…真的…这样…看来真得想办法尽快攻打五丈原不可。” 关平点了点头,向关羽投去认同的目光,然而关平随即脸露难色道:“但是这五丈原关高墙厚,守卫森严,可谓是无懈可击啊。” “既然无懈可击那我们就来一个引蛇出洞,诱鼠出窝。”关羽脑子灵光一闪,继而在关平耳畔窃窃私语起来。 次日中午,关羽再次率领众小弟来到五丈原,这次关羽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来到关下以图攻关,而是在离关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与关上吴懿等人对峙。 原本以为又来攻关的吴懿急忙命关上弓箭手弯弓搭箭做好攻击准备,然而关羽所部就是停止不前静静地在远处观望。但关上弓箭手们又不敢放松警惕,只得一直保持着弯弓搭箭的姿势,默默地等待着对方的到来。两军对峙了片刻,弓箭手们渐渐感觉到手臂麻,直至酸,最后到力不从心。 关羽见状,不由微微一笑,继而命周仓前去骂阵,只见周仓不慌不忙地从队伍里走了出来,将手挡在额头上,遮住恼人的阳光,用力地伸长脖子朝着对面的关上张望了一会,然后慢悠悠地朝着五丈原方向走去。 走了十来米,周仓将手中的缰绳一拉,停住了胯下战马的脚步,回头朝着关羽笑了笑,然后嚷起嗓门对着关上破口大骂道:“吴懿,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就出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吴懿虽然气得龇牙咧嘴,但是也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若是出关硬打吃亏的定是自己。唯有忍气吞声,摆出一副两耳不闻的mo样,于心里暗暗诅咒。 周仓见吴懿骂不还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哑巴,于是周仓变本加厉地骂道:“吴懿,你这个缩头乌龟。你这种鸟人,你身旁那群兔崽子们跟着你混都为你感到脸红。唉,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跟错老大啊!” 周仓这一骂,就连关上众小弟都受不了了,个个摆出一副义愤填膺,摩拳擦掌的mo样,以期盼的目光看着吴懿,等待着他下达战斗的口令。然而吴懿不怒反喜,哈哈地大笑了几声之后,指着关下周仓大喝道:“狂妄匹夫休要在此逞能,你以为你是孟姜女啊?我就不信凭你那张臭嘴能把咱五丈原关墙骂垮。” “哈哈…哈哈…”听吴懿这么一喝,关上将士出一阵捧腹大笑。 周仓原本还想叫骂,哪知身后突然仰天长啸了一声。惊得周仓忙回头一看,只见关羽猛地将胯下战马一拍,催马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眨眼之间,关羽便从周仓身边掠过,径直向五丈原冲去。吴懿先是一愣,他虽然知道关羽勇猛,但却不知道关羽这是为何,故而还没有待关羽进入弓箭手有效射程范围便挥手大叫:“放----箭!” 顿时箭如雨下,势若飞蝗,密密麻麻的羽箭带着“嗖,嗖”声响射了过来。关羽抬头望了望扑面而来的箭雨,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然后邪恶的笑容开始在他脸上绽放开来。 “父亲,小心!” “关哥,小心!” “将军,小心!” 眼见关羽即将被飞来的箭雨包裹,关平、周仓、众将士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可关羽貌似没有听见一般,反倒将胯下的战马一抽,绝影无影长嘶了一声,一跃而起猛地扎入箭雨之中。 吴懿见状暗自高兴,心想关羽定是中了什么邪,明知道这箭是冲着自己来的还要硬冲过来。 几乎被箭雨包裹的关羽,一边策马前行,一边拼命地挥舞着青龙偃月刀阻挡袭的羽箭。刀光箭影,混淆一片,羽箭虽然目不暇接但却伤不了关羽分毫。一时间羽箭出的“嗖,嗖”声加上刀箭相撞的“当,当”,就像是在给现场所以的人演奏了一场盛世交响曲。 见关羽如此勇悍,吴懿早已傻了眼,呆呆地愣在关上不知道所以然。而弓箭手们一时间几乎忘记了搭箭,放箭,皆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们那里知道由于刚才准备时间太久,射箭的动作已经变形,且加上手臂麻、酸,羽箭射到关羽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力度了,所以关羽能轻而易举地将身旁的羽箭一一打落。 关平、周仓趁众人愣神之际,纷纷策马冲了过去,试图将关羽拉回。就在这是众人才看见关羽右xiong已经中了一箭,而后关羽“哇”地惨叫一声,随即一口鲜血从口腔中喷出,继而坠下马来昏死过去。 “父----亲!”关平悲伤的大叫一声,周仓赶忙从身后取下弓箭,朝着关上吴懿就是一箭,关平趁吴懿躲闪之际,翻身下马将关羽救起,而后调转马头策马便跑。 247. 第二百四十七章:智取仗原3 面对这意想不到,却又突如其来的变故,吴懿经过刹那间惊愕后,忙下令开关追击。谋士张英劝阻道:“此事突然,恐防有诈!” 吴懿也曾熟读兵法,只是一是兴奋不曾多想罢了,听谋士这么一说,心中豁然开朗,当即哈哈一笑;“雕虫小技,岂能骗我。” 其实刚才关羽中箭吐血坠马的那一幕,只不过是作秀罢了。这就是关羽所谓的“引蛇出洞,诱鼠出窝”的计策。关羽根本就没有中箭,那支箭是趁众人不注意关羽自己插上去的,而吐的血也不过是事先准备好的猪血。 原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关羽所部疯狂撤退一段距离后,在一拐弯处埋伏,准备伏击前来追赶的吴懿所部,但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对方一兵一马。关羽一脸焦急地捋着长须,自言自语地叹道:“看来吴懿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计谋。”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关平用力地擦着脸上的尘土,对于一个帅哥来说,这是最不可以容忍的事情。 关羽沉默了三秒,诡秘一笑道:“平儿不必挂心,我自有妙计。” 当晚,月色朦胧,为进一步探听关羽中箭虚实,吴懿派探子换上关羽所部服装,混入关羽所部营寨之内。这正是关羽意料之中,关羽便将计就计,事先便安排所部全部将士换上孝衣,人人一脸悲痛,大谈关羽命不久矣之类的话,关羽自是装作奄奄一息的mo样。 一连三日,关羽病情逐渐严重。吴懿从不以为然,到深信不疑。到了第四日晌午,关羽居住的帐内先是传出一阵距离的咳嗽,然后紧跟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陶陶大哭,而后关平披麻戴,摆出一副孝痛不yu生的mo样向所部将士宣布关羽病故的消息,同时告诉众人于晚上八点开追悼会。 吴懿得知这一消息后,高兴得手舞足蹈,连连大笑道:“真是天赐良机!此时不劫寨何时劫寨?” 当夜,天是如此地黑,关羽营寨是如此地悲伤,吴懿是如此地高兴。吴懿mo黑来到关羽营中,四下里看不到一个人,吴懿正想暗叫不好,霎时,箭声、炮声、呐喊声,声声振得人胆战心兢。 “兄弟们,我们中计了,快撤。”吴懿一边指挥部队,一边调转马头。正这是,从一右侧一大帐后杀出一队人马,为者正是关羽,只见他将青龙偃月刀一扬,同时大喝道:“关羽在此,吴懿还不束手就擒?” 见关羽如天神降临,吴懿早已吓得心胆俱碎,连手中的长枪也提不起来,那还敢应战,只顾拍马而逃。所部将士见主将慌了,连还击的都没有了,全部也跟着落荒而逃。 关羽见状也不命人追赶,杵在原地呵呵地笑道:“别以为逃就有用了,过不了多久你还得乖乖的回来。” 十分之一柱香时间后,吴懿果然率领已为数不多的人马又跑了回来。原来关羽事先便安排了关平和周仓在吴懿逃回五丈原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待吴懿所部逃离营寨来到此处时,关平、周仓二话不说分左右就是一阵乱箭招待。 霎时箭雨遮盖住了吴懿所部,将士如割麦子般纷纷中箭倒地。无奈之下,吴懿只得率领剩余的将士原路退了回来。 见吴懿狼狈不堪地跑了回来,关羽故作惊讶地说道:“难道你等还想劫营不成?” 吴懿见身旁己方人马还不足一百,且多为残兵弱将,料想大势已去,索性将手中长枪往地上一丢,继而叹道:“罢了,今日时运不利,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关羽冷哼道:“我本与你无冤无仇,若不是处于敌对,我又何必与你为难?如将军愿下马受降,那么我可留你一条性命。” 吴懿楞了一下,哈哈大笑道:“男儿宁可战死疆场,哪有下马受降的道理?就冲你这话,我要讨回个公道。”话毕,吴懿命人将地上的长枪拾起。 关平听言,带着讽刺的口吻笑道:“真是好笑,天下人皆知你乃见利忘义、卖主求荣的小人,又何须在我等面前扮清高呢?” 不想关平此语一出,吴懿脸上甚是难看,吴懿想起自己背叛刘璋而选择吕布并前不思悔改,露出羞愧之色,手中刚才还直愣愣的长枪也跟着头低垂了下去。 见吴懿默默无言,关羽再次追问:“将军愿意受降否?” 片刻后,吴懿抬起头,他落寞的眼神怔怔望着天空中那乌云背后的残月,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厌倦了马背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如果选择投降也就意味着我还要将这种生活继续下去。与其这样两难的决策,我还不如一死了之图个耳根清净。”话毕,吴懿长笑了一声。长笑声中,心灰意冷的吴懿已然头一歪,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流出,竟已yao舌自尽。 “吴懿也算得上一条汉子,只可惜投错了主。”关羽见状悲切地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将他厚葬于五丈原,以慰他在天之灵。” 城固关外,6逊、甘宁所部已在此驻扎半月有余。自初战告捷攻占汉水后,6逊、甘宁被庞德拒于城固关外,眼见汉中即在眼前却进不了半步。一时半刻之间,足智多谋的6逊也拿城固关毫无半点办法。 忽然一日,探子回报说:“庞德率军来到城固关外。” “没想到,没想到啊!庞德竟然还敢出关,有点意思了,兴霸,可敢随我前去会会庞德?”6逊也不知道庞德为何突然出关,可又不想错过这大好时机,但有碍于庞德英勇,于是采取激将法不屑的问甘宁。 “有何不敢!西凉马、温侯吕布我都不怕还怕他小子!”甘宁口是心非道,虽说的大气,但内心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庞德的武功可是有目共睹的,自己虽然也不差,但对这样的顶级猛将还多少有点那个。 “好,有魄力,陈武将军,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与兴霸率军拦住庞德,免得他们摧毁了我军设在关外的投石车和井栏,驾!”6逊吩咐好后一拍马股率先冲了出去。 248. 第二百四十八章:陆逊发威 “雷将军,敌军来了大队人马想阻拦我们摧毁攻城利器,待我去拦住他们,你领军去摧毁那些鬼东西!”庞德一刀劈死了一名6逊所部士兵后对雷薄吩咐道。 雷薄说道:“庞将军小心,来将乃是6逊!” 庞德把大刀指向6逊军方向对后面的骑兵大喊道:“放心,凭他6逊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弟兄们,随我冲啊!” “杀啊!”一时间只听得喝声四起,杀声震天。庞德身后的几千骑兵分成两股,一股随庞德迎向6逊、甘宁的方向,另外一股随雷薄冲向那些攻城利器。 6逊见状后,当机立断下令道:“兴霸,他们想缠住我军,目标是投石车和井栏,我来应付庞德,你领五千士兵去截住雷薄那支骑兵,一定要保住那些攻城利器。” “知道了,后面的随我冲过去,立功的时候来了,大家冲啊!”甘宁庆幸不是自己对战庞德,勒马转向雷薄军对后面的士兵们大喊道。 见冲过来一支骑兵意在摧毁投石车和井栏,负责制造和看管攻城利器的潘凤忙命令兵士在攻城利器前面集合,以保护那些投石车和井栏,同时在再命人把攻城利器往本营拉。 前面的盾兵刚站好队,后面的枪兵还没有完全列成形,雷薄的大队骑兵就已经冲了过来。“咚,咚!”的闷响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正是马身撞在盾牌上出的声音,随后惨叫声连绵不断,那些盾兵被撞飞的,被骑兵长枪刺死的,砍刀砍伤的不计其数。后面赶来的枪兵没了盾兵的保护,防御力极差,死亡率很高,但没有人退缩,前面的人被刺死了,后面的人接着冲,由于前面士兵的阻拦,此时雷薄的骑兵的冲击力已经大大减少了很多,这样后面的枪兵虽然不敌骑兵,但死在枪兵手里的骑兵也不少,而且此时甘宁领的人马已经赶了过来,看着己方的步兵被雷薄的骑兵残杀,一股怒火有心而生,甘宁感到全身燥热,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对身后自己带来的几千骑兵们大叫道:“我们的弟兄正被屠杀,快随我冲啊,杀光他ma的西凉骑兵,杀啊!” 甘宁身后的士兵们似乎也被感染了,都用嘶哑的声音大喊着:“杀啊,杀光他们!” 一个个憋着心中的一团怒火随甘宁驾马向前狂奔着!甘宁率先冲了进去,对准一个毫无防备的西凉骑兵背后一枪刺了过去,随着马的冲击,“扑哧”一声,这一枪直接把那名可怜的西凉骑兵刺了个对穿。那名西凉骑兵被突如其来的一枪刺穿了后背,剧烈的疼痛使他不自觉的痉1uan了一下,拼尽最后一点力量把砍刀向后面的甘宁掷去,这瞬间的一击让甘宁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名士兵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能掷出兵器,甘宁想回枪来挡已经来不及,矮身去躲,但还是慢了一分,头盔被砍刀打掉了,甘宁勃然大怒,兽性大,双手握枪直接把那名骑兵给挑了起来,大喝一声向前面的西凉骑兵挥去,然后突然抽枪,那名已经死了的西凉骑兵的身ti在空中转了两圈砰然砸倒了一名西凉骑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后面的马匹给踩死了。 甘宁迅冲人战团中,接连挑翻四五名西凉骑兵,一路冲杀直奔最前面的雷薄。雷薄用长把大刀摧毁了一台投石机正准备摧毁第二台时,潘凤已经看到甘宁领军赶来解围了,对身后的士兵大声道:“甘宁将军已经领兵赶来了,快随我缠住敌军,不要让他们摧毁了攻城利器,杀啊!” 喊声之后,潘凤骑在马上领了几百士兵冲向雷薄,毫无畏惧!雷薄见有人来挡,大怒道:“挡我者死!” 雷薄率先劈出一刀,直取潘凤头顶,潘凤大惊,举枪过顶去挡,奈何雷薄岂是一般的庸手?见来将举枪来挡,便在向下劈的过程中暗暗抽回大刀几寸,就在潘凤拼力想挡时,雷薄的大刀却没有像料想的那样砍在自己的枪杆上,正诧异着的潘凤接着惨叫了一声,原来雷薄的大刀抽回了几寸在潘凤左耳与左手臂间刺进上挑,把潘凤的左耳给削了,顿时鲜血直流,二人侧身而过,雷薄冷笑一声开始向另外一名潘凤所部士兵砍去。 潘凤来不及用手捂住左耳,因为雷薄后面的西凉骑兵再次攻来,身为军官的潘凤虽没雷薄的武力,但能当上军官自然有点本事,对前面砍来的一刀斜枪磕开之后接着一个横扫正中那名西凉兵的后背,那名西凉兵闷哼一声倒了下去,潘凤很快就没入了西凉兵中。 这边甘宁很想立马冲到雷薄面前把雷薄给挂了,奈何前面的士兵实在太多,杀的大汗淋漓就是没法冲过去。 那边6逊和庞德二人此时已经冲杀在了一起,平日里6逊文质彬彬,完全是一副书生mo样,可要是打起架来可不别任何人差,特别是他那一手枪法可谓是耍得行云流水、出神入化,据说曾经有过一百回合不败于赵云枪下的光荣史。 6逊上前就是一阵急攻,以泄多日来被拒与关外之恨,庞德有守有攻,二人都想快解决对方,奈何二人都是高手,斗了几十回合仍然没分胜负,到是有不少想来偷袭的双方士兵被打杀之间杀了不少。 那边打得难舍难分,这边甘宁一枪扫死一名yu偷袭潘凤的西凉骑兵,接着又挑杀了两名攻上来的西凉兵。 “多谢将军!”潘凤刺死一名骑兵转过头一脸感激地看着甘宁。 这时甘宁才好好的看了看潘凤,只见其满身是血,而且左耳别削掉,样子很是惨,但此人面不改色,孤身一人冲杀在敌军中,令甘宁对其有了几分好感。甘宁对潘凤笑了一下道:“与我冲杀过去,你已经受伤不可孤身陷入敌军中太深,跟在我后面冲过去,不可恋战!” 甘宁说完后又对后面的将士说道:“你等给我拦住这些杂碎,我先冲过去。” 骑兵头目应允道:“知道了,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甘宁在前面开路,那些在甘宁路线上的西凉骑兵见来将凶猛异常,无人敢挡,奈何避也避开不了,人数太多完全没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但等待他们的就是一个字----死!此时的甘宁可所谓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249. 第二百四十九章:陆逊发威2 跟在甘宁后面的潘凤,见甘宁对自己如此关照,感到很是兴奋,完全忘记自己左耳之痛,一杆枪也来回挥舞着,由于前面甘宁的开路,大部分西凉兵的注意力都在甘宁身上,这样一来潘凤可以在西凉兵没有什么戒备的情况下杀了个痛快。 6逊望见甘宁已经领了大队人马冲向城固关,堵死了庞德军的后路,挡开庞德一枪的空隙间对庞德狂笑道:“今天你是逃不掉的了,哈哈!” “匹夫休要猖狂,某今天要你死于我之手!”庞德虽然心里很是担心,毕竟自己的后路已被甘宁领兵给堵了,但嘴上说的话一点也不软。说完又是一阵急攻,打得6逊本想再调侃几句的话也没空说出来,全力抵挡庞德的进攻。 城固城头上,留守将领成宜手心出了大把汗,望着甘宁率领的人马冲了过来,用嘶哑的声音对弓箭手大叫道:“快放箭,放箭,不能让他们接近城固关!” 虽然城固城头上的弓箭手们已经很努力的射杀甘宁所部,奈何兵力太少,而来军又众多,完全抵挡不住甘宁所部的来势,而且甘宁所部也在甘宁的布置下,骑兵们也从身后取下强弩与城固关的弓箭手对射。甘宁率领大军很快就涌到了城固关的墙角,甘宁勒马止于敌方弓箭手的射杀范围外,开始命令盾兵护住云梯开始攻关! “杀了他们,不能让他们上来了!快,快啊!”成宜杀了一名刚爬上来的士兵大叫道,望着城下士兵如蚂蚁般的涌上城头,心知大势已去,而且庞德、雷薄二位将军还在关外,成宜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杀!杀光你们!”成宜用脚踢倒一架云梯昂天大叫起来,杀的满脸是血,样子很是恐怖,城头上的士兵个个如困斗之兽。仍然在顽强的抵抗着,个个犹如疯了般砍杀着那些想上来的士兵,但任凭他们是如何的凶猛,还是有很多士兵爬了上来,片刻间又有许多士兵爬了上来,让守关的士兵无暇顾及仍在向上攀爬的士兵,在和已经爬上来的士兵们拼命。 在城下观战的甘宁见自己的士兵已经快占领了城头,命人开始抬着大木桩砸城门,每砸一下,城头上的西凉军心里就颤抖一下,但甘宁所部的进攻仍然在继续着,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城头上惨烈的战斗仍然在继续着,不断有士兵从墙头上摔了下来,有西凉军将士,也有甘宁所部将士。 眼看城固关不保,已经杀红了双眼的雷薄顾不得与潘凤率领的骑兵周旋,一路策马狂奔转眼便来到城固关下。已在此等候多时的甘宁见状雷薄拍马而来,于是大喝道:“东吴甘宁再次,拿命来!” “甘宁?莫非就是庞将军口中的甘宁,此人不可小觑!”雷薄听到甘宁的大喝后心里暗道,不过嘴上却说:“无名小将也敢猖狂,爷爷来会会你!”雷薄迅勒马迎向甘宁。 “可恶!”甘宁吐了口唾沫对雷薄骂道,催动战马对准雷薄举枪刺出,这一枪凌厉至极,雷薄不敢怠慢,挥舞着长把大刀挡开甘宁的这一刺。 二人侧身而过,雷薄不仅暗想道:“从刀上传来的力气好霸道,看来很是难斗。”冥想之际,雷薄一夹马腹再次攻向甘宁。 甘宁环顾四周,见所部已经占了优势,而且庞德的后路已经被潘凤切断了,只要拖住雷薄一时半会就可以了,不用和他拼命就可以擒雷薄,所以并不急于攻击,见雷薄来攻,甘宁开始全力防守,再抽空刺出几枪,缠住雷薄就行了。 雷薄攻了甘宁二十多招,见甘宁并不像是在于自己拼命搏斗,突然醒悟了过来,但后路确实已经被切断了,要想逃离必需擒住敌军一名大将以作要挟,但眼前的甘宁显然很是难缠,要想擒住他也是万难,用眼角瞟见庞德正与6逊于不远处力拼,心想要是自己突然和庞德夹攻6逊或许可以擒了6逊来做人质,想到这里便虚劈一刀勒马奔向庞德和6逊的方向。 甘宁见雷薄疾走向6逊那里,岂会不知雷薄的想法,于是扫翻挡在前面的一名西凉骑兵催马追去,就在雷薄快要接近6逊背后的时候,甘宁突然对6逊大喊道:“伯言,小心背后!” 6逊听见甘宁的提醒,并为回头,勒马向左边一阵狂奔,躲开了雷薄和庞德的夹攻,身边的士兵在6逊的指示下迅上前围住雷薄和庞德的去路,但士兵就是士兵,岂是雷薄和庞德的对手。雷薄和庞德二人合力迅的斩杀了几十名士兵后反过来追向甘宁。 甘宁大惊,他们二人的反应也太快了吧,见自己身边没什么士兵就想合力拿下自己,二话不说,勒马就回走,甘宁可不想在己方已经完全占居优势的情况下冒单挑他们二人的危险。 后面的6逊见雷薄和庞德想合力夹击甘宁也勒马追了过去,甘宁在前面狂奔,雷薄和庞德并排在后面紧追不舍,而6逊则在最后面狂追,四人一前一后成了站团里最诡异的景象。 庞德所乘的乃是西凉汉血宝马,奔跑起来很是迅,与甘宁的距离越来越近,让甘宁感到很是不安,见潘凤在前面左方不远,而且那边己方士兵很多,便勒马奔向潘凤那边,并对潘凤大呼:“潘凤,快助我!” 潘凤见甘宁被敌方两位大将所追,立马领兵前去解围,甘宁刚从潘凤身边飞身而过,后面的潘凤就和庞德干上了,没想到潘凤的长枪还没刺到庞德,就被庞德的大刀挡开并迅劈出正中潘凤左肩,潘凤闷哼一声勒马想追庞德,奈何庞德后面的雷薄赶到,左肩受伤的潘凤不敢硬碰,勒马向一边奔去。 甘宁没想到庞德能在一招之内就伤了潘凤,很是诧异,但同时又很内疚,只想着自己反让潘凤受伤,大喝一声勒马回头迎向庞德,心中对庞德的恐惧和忌惮早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只想着替潘凤报被砍之仇。穷追猛打的庞德没想到甘宁突然杀了回来,心中稍稍一惊,握紧了手中的钢刀向甘宁砍去。 250. 第二百五十章:陆逊发威3 “我的兄弟你也敢伤,管你是庞德还是谁,都他ma的给我去死!”甘宁大骂,庞德也不答话,勒马回头就是一阵急攻,心想6逊一时拿不下,拿你应该不成问题。 岂不知甘宁也绝非庸手,在防御了庞德八次进攻的时候开始反击,让庞德开始知道眼前的甘宁也不是好欺负的。 “呜----呜!”的几声号角声,6逊军已经攻破了城固关城门,大军开始动总进攻,将士们纷纷开始向城固关城门涌去,惨叫声不断的从关里面传了出来! 那边的6逊已经和雷薄缠上了,而潘凤也领了几千向雷薄围去,雷薄在众人的夹攻下率先被6逊所擒。庞德面对众人也开始力不从心,甘宁凑准机会一枪刺中庞德左腹,庞德应声倒于马下,周围的兵士立马把庞德给捆绑起来。 “呵呵!”6逊和甘宁等人望着庞德和雷薄二人纷纷大笑起来,待众人笑够后,甘宁命人把庞德和雷薄押下去严加看管,便随6逊领兵进入城固关里。此时成宜已经死在乱箭之下,城固城头的旗帜也换上了6逊军的旗帜,城固关终于拿下了,还把庞德和雷薄两位大将生擒,着实让6逊、甘宁他们高兴半天。 三日后,夏逸浩正在议事厅中聚jing会神地看着沙盘上的小山小河,揣摩着各路大军的进展情况。 这时,郭嘉风尘扑扑的赶了进来,兴奋地大叫道:“恭喜大哥,贺喜大哥,真是捷报不断啊,刚刚又传来6逊和甘宁二位将军已经攻克城固关的好消息。哈哈,已经打开了西凉门户,西凉之地不久就会是我们的了!” 见夏逸浩没有开口,郭嘉顿了顿,接着道:“还有件好事,那就是西凉猛将庞德和雷薄均被生擒,6逊将军派人来问当如何处置?” “啊?太好了,太好了,只要有了这二人相助,那这次西征之事就容易多了。哈哈,真是太好了,素闻这二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若能为我所用,何愁天下不得!若是不愿归降也万不能让他逃tuo!”城固关被6逊拿下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但能生擒庞德、雷薄二人却是夏逸浩意料之外的,听见这一消息后,夏逸浩不由也变得兴奋起来。 郭嘉笑道:“大哥所言极是,如若这二人不归,我们也可将其软jin起来,相信在大哥仁德的感召下不久便会为大哥所用的。” “哈哈!”夏逸浩非常受用地笑了笑,然后指了指面前的沙盘,一脸担忧地说道:“拿下城固关,接下来自然便是攻打汉中。但据闻汉中由马亲自镇守,而且兵jing粮足,外加上坚强的防御工事和壕堑环护,单凭6逊之兵力是很难拿下汉中的啊!” “大哥,尽可放心,周瑜已命黄老将军与6逊共同攻打汉中。”郭嘉微微一笑道。 夏逸浩在沙盘上看了看黄忠所部的进攻路线,十分关心问道:“那他们何时才能汇合?” 郭嘉楞了片刻,郑重其事地说道:“这还尚未有探马回报,不过相信两路大军应该就在近日可会合。到时候足有十万之众,攻破汉中绰绰有余了,再说几位将军都是难得的将才,相信捷报不久便会传来!” “嗯,但愿如此!”夏逸浩笑了笑,请郭嘉坐下后,将话锋一转,说道:“奉孝,据探子回报,曹cao在贾诩和田丰的建议下趁我们出兵剿灭吕马之际,纠集了十万人马于官渡,试图打许昌的注意。虽说许昌有魏延将军镇守,但还是小心点好,许昌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郭嘉思绪了片刻,笑道:“曹cao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此话怎讲?”夏逸浩一脸茫然地望着郭嘉。 郭嘉笑道:“曹cao向来用兵谨慎,如若他真想攻打许昌还会让我们有所觉吗?” “那曹cao聚集人马又是为何?”虽然郭嘉说得有理,可夏逸浩依旧一脸茫然。 郭嘉慢慢地站其身来,微微一笑道:“如果我们顺利消灭了吕马,当今中原唯一的劲敌便是曹cao。曹cao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我们这次西征失败,中原大地自然再次出现三足鼎立的局面,这显然是曹cao希望看到的结果。故而曹cao这次屯兵于官渡,无非就是想分散我们这次西征的注意力和兵力罢了。” 夏逸浩点了点头,说道:“奉孝说得甚是有理,但兔子急了还会yao人,要是我们不采取行动,若曹cao真出兵攻打许昌那又该如何是好呢?” “如若大哥所言,那曹cao剩下的日子也就不多了。”郭嘉又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地好看。 夏逸浩惊问:“奉孝何出此言?” 郭嘉收敛起笑容,将夏逸浩拉到沙盘之前,一本正经地说道:“要是曹cao真出兵攻打许昌,到时大哥只需命一上将从洛阳出兵拿下邺城以挡住曹cao退路,再从陈留出兵夺取黎阳以拦住曹netbsp;“多谢奉孝指教,我心中也豁然开朗。”夏逸浩哈哈大笑了起来。 郭嘉谦虚地说道:“能为大哥排忧解疑是我荣幸,也是我的职责。” 夏逸浩收起笑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际,重重地叹道:“此刻,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上天保佑西征大军早日消灭吕马,救西凉、益州百姓于水火。” “是啊,相信老大爷会被大哥这份善心所感动的。”郭嘉站在夏逸浩身边附和道。 城固关中,甘宁刚从6逊帐中出来,又马不停蹄地来到潘凤帐中,关心的问道:“伤势如何?” “小伤,不碍事的,将军放心好了,潘某骑上马还是个汉子!嘿嘿…”潘凤对自己受伤的左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就好,兄弟安心养伤,我们近日不会出兵,等黄忠将军率大军来会合后再直逼汉中!”甘宁充满无限向往地说道,貌似此刻已经攻下了汉中一般。 “怎么还有一路大军赶来?”潘凤并不知道这些,毕竟这些都是上层大将之事。 甘宁对于潘凤的疑问并不惊讶,笑了笑说道:“这次西征,我家少主与夏逸浩将军共派了一百万大军,意在一举拿下益州、西凉。我们这路大军走的是大道,黄忠将军那路大军是绕小路至南江,两路大军合围汉中,哼哼,到时汉中就是我们的了!” “原来如此!”潘凤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哦,对了,擒获的庞德你们要怎么处置他?那厮好俊的武功,一个回合就刺伤了我,实在是恐怖!” 251. 第二百五十一章:陆逊发威4 甘宁阴阴地说道:“呵呵,庞德当然厉害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决定如何处置他,这要先看看上头的意思。要是庞德愿意归顺我军,那当然是最好了,要是不归顺,嘿嘿,也不能让他投靠别人!” 潘凤非常赞同地说道:“恩,说的是,要是放了他,岂不是又多了个难对付的对手,当真是自讨苦吃!” “若不为己用,故更不能为他人所用,想必上头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甘宁说话间,脸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惋惜之色,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重英雄惜英雄吧! “将军…”潘凤刚一开口便被甘宁打断了他话。 “别这样将军长,将军短的叫我,你可是救过我的命,再说大家都是为策哥做事,以后咱们就兄弟相称吧。”甘宁说到这,心里莫名地生起一股惆怅,他口中所称的“策哥”自然而然就是失踪许久的孙策。 “将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见甘宁这幅伤心yu绝的mo样,潘凤突然转移了话题。 甘宁回过神,才觉刚才的失态,忙说:“什么问题?” 潘凤顿了顿带着质疑地口气说道:“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我们平定益州、西凉,消灭曹cao后会和夏逸浩将军戈矛相加吗?” “策哥和夏逸浩将军是非常好的朋友,而少主又非常仰慕夏逸浩将军,依我看来我们会和平相处的。”甘宁肯定地笑了笑,虽然他口中这么说,可心里却直打鼓,因为谁也预料不到未来的事情。 潘凤微微一笑道:“但愿如兄长之言。” “好了,你好好休息养伤,我去查看下环境!”甘宁关切地拍了拍潘凤潘凤的手臂,然后起身便向帐外走去。 潘凤忙说道:“嗯,多谢兄长关心!” “别废话,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下次不准再说了啊!”甘宁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潘凤,然后飞快地消失在帐篷里。 甘宁走后,潘凤目不转睛地望着帐篷顶部,想起刚才与甘宁讨论的那个话题,不由自言自语道:“夏逸浩无疑是可怕的对手,手下之人皆毫不逊色于庞德,要是…” 汉中城内,马在议事厅里来回的踱步,很是焦虑,城固关已失,得力干将庞德和雷薄均被俘虏,要是对方攻城可怎么办啊! 望着两旁的众将一筹莫展的样子,马再次深深的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与此同时,城固关内的会议室中,6逊坐在最上面,甘宁等众将分做两边,只见大厅中央站着一位八尺男儿,虽盔甲破烂但仍然散出一股逼人的气势,此人正是庞德! “败军之将还不下跪!”一名军官狐假虎威的对庞德喝道。 庞德一副天不拍地不怕的样子对那名军官喝道:“呸!我庞德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从不对别人下跪!要杀要刮爽快点!” “你…”那名军官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6逊站出来示意那名军官不要多说。 只见6逊走到庞德面前好好的打量起来,观庞德虽然四十多岁,但仍然是英俊不凡,气宇轩昂! 众人以为6逊会对庞德怒,谁想到6逊竟然冒出一句:“松绑,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走到庞德背后解开捆在庞德双手上的绳索。 “恩?”庞德也很诧异的出了一声疑问。 解开绳索后,6逊对庞德客气的行了个礼道:“将军受苦了,伤势不要紧吧,两军交战伤了你实在是逼不得已,望将军见谅!” 庞德并不领情,大声对6逊嘲讽道:“好不要脸,要不是你们人数众多,凭你也伤的了我?” 庞德的一句话搞的6逊很是下不了台,不过6逊就是6逊,脸皮之厚岂是常人所比的,只见他干咳了两声道:“是,是,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凭我6逊当然伤不了你,可是我们人多啊?相信将军已经看到这次交战双方都死了很多人,当然身为士卒战死沙场没什么说的,可那些老百姓都是无辜的,这次有不少百姓来不及逃走死了很多,若将军能归顺我军,帮助我们及早平定益州、西凉,这样一来百姓也就早日告别这水深火热的生活,你说对吧?” 庞德怒不可竭地说道:“无耻,明明是你们领军来犯,你们要是不来攻打我们又怎么会死人?士可杀不可辱,我是决对不会归顺你们的。” 6逊苦口婆心地说道:“说得不错,不过眼下的局势你也知道,我军有百万之众,分十路大军一齐讨伐吕马,可见此次西征必定是势在必得。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军何不趁早弃暗投明,与我等联手,共同讨伐叛逆呢?” 庞德鄙夷地瞅了6逊一眼,大声叫嚣道:“呸!不要说是百万大军,就是二百万、三百万,我们也不会投降的,即使战死沙场我们也会和你们抵抗到底!要杀便杀,匹夫休要多言!” 6逊心想:“这个庞德还真是执着,说好听点是有骨气,说难听点就是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但6逊还是面带微笑的对庞德说道:“将军果然有骨气,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不过还是希望将军考虑下我所说的,来人啊,带下去好好看管,不可怠慢了庞德将军!” 庞德被押走后,6逊对众将道:“这个庞德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怎么处置庞德还是由上面来定夺,相信再过几天上边就会来人告知了!” 甘宁附和道:“说的是,这个庞德是个难得的大将,不能冒然杀害,还是看少主他们什么意思!” 是夜,6逊刚躺下休息,甘宁就进来对6逊道:“将军,少主特地派张昭来了,说专程是为了庞德事情,叫我来通知你过去。” 6逊从netg上坐起来笑道:“哦,这么快就来了,看来少主还是挺重视庞德的嘛,呵呵!走,我们这就过去看看。” 没几步6逊就和甘宁到了临时的会议室,已在会议室等候的张昭见6逊到来,忙起身笑道:“伯言,辛苦你了。” 6逊抱拳道:“那里,那里,与先生星夜前来相比我又算得上什么呢?” “伯言,见笑了。”张昭笑了笑,言归正传道:“这次少主要我传话于二位将军,少主与夏逸浩将军的意思是庞德愿降则应好生相待,若是不愿归降则万不能放了他,押回长安由上面定夺!我愿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去劝说庞德一番!” 252. 第二百五十二章:陆逊发威5 6逊正为庞德的事烦心着,见张昭愿去说服庞德,立马客气道:“如此就劳烦先生了。” 次日天明,张昭在6逊等人的带领下来到关押庞德的地方,这里阴暗潮湿,充满着令人难受的怪异气味。隔着粗重的木栏,6逊便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牢房的一角。6逊指着那人,显得有些无奈地说道:“先生,此人便是庞德。” “恩!”张昭瞟了一眼牢狱内的庞德,只见眼前之人虽然衣冠不整,头凌乱,可丝毫掩饰不住那股英气逼人的深邃,尤其他那直挺的端正鼻子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张昭不由暗自叹道:“果然英雄了得,仪表不凡,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啊!” 甘宁大声叫嚷道:“来人啊!把庞德给我押出来。” 一旁的狱卒刚要动手,张昭忙阻止道:“不用,我想亲自到牢内与庞将军聊聊。” 6逊一把拉着张昭,在其耳边轻声说道:“庞德那厮武艺高强,先生还是不要进去得好。” “呵呵…我自有分寸。”张昭笑了笑,随即将腰一弯便钻入牢房。虽然张昭表现得这般轻松自如,但是牢房外的6逊等人可为张昭捏了把汗,特别是甘宁早已将腰间的佩剑握在手中,以防不策之需,随时应便。 张昭刚一进入牢笼,起初还斜靠在牢壁的庞德索性四脚朝天地往地上一趟,摆出一副毫不理会对方的架势。张昭见状,不火不怒,反到面带微笑地朝着庞德作了作揖,然后轻松笑道:“久违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哼!”庞德将身子一侧,面向墙壁背对着张昭。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扰了将军net梦了。”张昭笑了笑,他显然早已料到庞德会来这个下马威。 听张昭这么一说,庞德这可急了,只见他使出一招鲤鱼打挺猛地从地上跃了起来,猴急地说道:“我靠,你丫站着说话不腰痛,在这晦气的地方那里还有心情想那些玩意。” “是吗?看来我误会将军了,这地方的确有扫雅兴。”张昭色迷迷地笑了笑,左顾右盼了片刻后,带着一丝威胁的语调说道:“我想要是在这里面呆久了就算以后有命活着出去,想必下面那玩意能不能再硬起来还是未知数。” 庞德拍着xiong口,愤愤不平地说道:“不要开这种荒谬的玩笑了,像我这样强壮的男人怎么会硬不起来呢!” 张昭诡秘地笑道:“事实胜于雄辩,至于硬不硬得起来这个问题,不是你说算,也不是我说了算。” 庞德将脖子一歪,摆出一副白痴的mo样问道:“那谁说了算?” 张昭不慌不忙地说道:“当然是小di弟自己说了算。” “什么?难道你…你小di弟会说话?”庞德惊讶地看着张昭,牢笼外面的6逊等人个个也是膛目结舌,深深的感到叹为观止了。 “不…不,小di弟怎么会说话呢,我的意思是试一试就知道。”张昭连忙解释道,众人这才将悬在半空中的心收了回来,要是小di弟真会说话那可是天下奇闻了。 庞德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当着你们的面把小di弟硬起来给你们看啊?” “就是这个意思!”张昭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你非常男人,也能推翻你口中所说的我那荒谬绝伦的理论。” 庞德低垂着头,扭扭捏捏地小声说道:“话虽如此,但当着这么多人我怪难为情的。” 张昭说道:“此言差也,在场的都是男人,谁又稀罕看你那玩意。既然将军自愿放弃这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也无话可说了。” 话毕,张昭转身yu走,庞德赶忙说道:“烦请先生留步,我证明给大家看就是,还望先生替我见证一下。” “将军果然聪慧无比,这么快就开窍了。张某定当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上确实为将军做好这次史无前例的见证的。”张昭抱了抱拳,笑问:“将军,我们这就开始好吗?” “这…个…恩…好吧!”庞德来来回回地巡视着,在众人期盼、威逼、利诱的重重目光下,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解开系在腰间的红布带。接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庞德那条麻布裤子终于掉了下来,紧接着掉下的是一条白色的丝织nei裤。 外裤、nei裤相继落下之后,6逊、甘宁、张昭之辈无不傻子、呆之,其中尖叫者、惊呼者、捧腹大笑者、陶陶大哭者、语无伦次者、猛然倒地晕厥者比比皆是。 面对众多表情,庞德先是一阵惊讶,然后是惊慌,接着便是失措,最后也跟着傻子、呆之。 这其中缘由我不便明说,事后庞德无条件地答应了投降,至于其中有什么奥秘所在就得让给我书友自己猜想了。 庞德的投降也就意味着多日来压在我xiong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对于庞德这样的人物我是十分欣赏和喜爱的。 庞德投降的第四日,黄忠终于率领所部人马来到城固关。原来他们在南江山附件遭到了孟达所部的顽强抵抗和多次袭击,双方各有胜负。最好由黄忠力挽狂澜,在一次攻防战中一箭将孟达射杀,才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6逊、黄忠两位主帅共同制定了如何攻打汉中的计划后,命庞德率一万骑兵一万步兵为前锋;雷薄率领两万步兵为中军;甘宁率领三万步兵为后军;潘凤带领各类攻城器械紧跟其后;6逊、黄忠分别各率两万骑兵两万步兵保护左右两翼向汉中进。 汉中城头,大风呼呼地刮着那面“马”字大旗,城墙一旁不远处几个高大的槐树在大风的作用下急剧的狂舞着。四周山雀、野鸡惊叫着乱飞窜,一只只蝴蝶忘魂失魄地躲藏,漫天乌云上,轰轰不绝地擂着天鼓,但是还没有响起震天的霹雳。“马”字大旗下方,马笔直地屹立在风中,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汉中通往城固关的方向,因为他知道庞统口中所称的侵略者就快来了。 253. 第二百五十三章:兵临城下 半日后,庞德率先带领本部兵马风尘滚滚地来到汉中城下,已在城头等候多时的马见来者是庞德,不由暗自皱了皱眉头。而城下庞德显然也是好生尴尬,马毕竟待自己不薄,以庞德那知恩图报,重情重义的性格他又怎么有脸去面对马。 就在马、庞德双双愣之际,一旁的马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提枪指着庞德大骂道:“庞德你这个买主求荣的汉奸,见风使舵的小人,狼心狗肺的伪君子。当年你出卖张鲁,而今又出卖我们,你真不是东西。” “其实…我…”庞德张了张嘴想解释,但事已至此还能说些什么呢? “令明,只要你回心转意,看在我们多年的情份上,我可以对你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马似乎看出了庞德有什么难言之隐,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能说服庞德,那这一仗胜算就大得多了。 在庞德身后队伍里有无数箭头正对着他的背心,只要庞德有投靠马的意思那些箭头定会将庞德变成刺猬,但这些显然庞德是不知道的。听马这么一说着实让庞德有些心动,可一想起妻儿还在6逊手中庞德又不敢为之心动,于是庞德只得苦笑道:“孟起不必多言,庞某此番受6逊大将军之命,特来征讨你等。还望孟起看在城中百姓的份上开城投降,免得生灵涂炭。” 听庞德所言,城上马勃然大怒,只见他冷哼一声,竟然张弓搭箭,厉声叫道:“我有箭来降你!” 庞德见箭到身前,忙挥刀拨开。庞德深知马个性,以马的性格叫他投降还不如直接要他的命,但庞德又不忍与马兵戎相见。 正在这左右为难之际,突然身后杀声震天,马蹄踏踏,震的地为之颤抖。庞德忙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烟尘滚滚,“6、黄”两面大旗迎风高举,黑压压的队伍以长枪如林之势,卷地而来。 马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蜂拥而来的士兵,他们来势汹汹,与吞噬麦田的蝗虫群没有什么区别。虽然马表面上还如常一样冷静,但是心里却不仅一阵阵担忧,毕竟敌我双方实力相差太悬殊,想要胜利实在太难。 顷刻之间,6逊、黄忠齐聚城下,原本人马嘶喝的场景,一下安静了下来。就像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平静的外表下孕育着一片杀机。 片刻之后,6逊将那犀利的目光从马身上转移到黄忠身上,就在这目光转移的刹那,黄忠命身边的旗手将帅旗一挥,队伍两旁领命的号手们在他人的帮助下飞快地抬起那长长的号角,使出全身的力气对着号角吹了起来。顿时战鼓宣天,战马齐鸣,整个汉中上空响起了一阵阵闷雷似的号声。 “吱嘎,嘎吱…” 这是投石车被推运上来的声音,在泥泞的道路上,使用这样的大家伙的确太费劲了,此外,攻城用的冲车和竹梯也被搬出来了,还有大量的云梯也搬了出来,负责cao纵这些攻城武器的,全部都是经过长时间专业训练的士兵。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他们期待这立功表现的时候已经很久了,所以尽管地上凹凸不平,他们还是如平日训练一般有条不紊地各自在岗位上netbsp;汉中城的城墙,足足有十五六米高,不利于攀登,这里的护城河,也非常宽,河水很深,想要在短时间内用沙包来填平,不太可能,况且对方的弓箭也非常的厉害,根本无法将沙包大批量的仍入护城河里面,只有使用这些大型的攻城武器。但6逊唯一担心的,就是时间,要将这些攻城器械全部搬运到指定攻击位置,不知道还需要多久。 甘宁、庞德、雷薄已经开始组织突击队,做好攻城前的各项准备。谁都知道,攻克马镇守的汉中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但是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没有人能够准确的估算到,就连身经百战的黄忠心里也暂时没有底。 马岱一边焦急地看着城下的动向,一边焦急地对着马说道:“表哥,他们已经开始进攻了。” 马冷冷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既然敌人要攻城,咱们就绝对不会怠慢赴宴的客人。” “轰隆隆…” 第一辆的投石车终于进入了护城河的边沿,潘凤兴奋得顾不上本部主帅的身份,亲自cao纵这辆投石车,砸出了第一块巨石。只听见一声巨响,巨石jing准地砸中汉中城头,几名骤不及防的士兵当场毙命。 忙碌着调转和部署兵力的马做梦也没有料到对方既然这么快就开始起了攻击,于是狂吼道:“既然客人迫不及待进入赴宴的范围,咱们就用以礼相待把预先烹调好的美食空投到客人的头上。” 在马岱的指挥下,过百斤的巨石在兵士的cao纵下,犹如一颗颗棉花糖,轻轻地从投石车上投出,然后有如一颗炮弹一样,重重地砸了下来。每一颗巨石落下,方圆十米的范围都要抖三抖。 只一轮的投掷,汉中城外广袤的大地上出现了数十个血坑,坑里流淌着鲜血,漂浮着兵士的身ti零件…随着第一颗巨石的投出,汉中攻防战正式打响了! “轰轰轰…”一辆、二辆、三辆、四辆…在潘凤的指挥下,一辆辆投石车在马军投石车出尽风头后粉墨登场,数百颗数十斤重的巨石齐齐升空,犹如一片黑云压上汉中城楼,马所部走避不及的士兵惨成肉饼。 第一轮攻击之后,潘凤紧聚双目,原本看到应该出现大面积损伤的城墙竟然只是轻微受损,心中倍觉震撼,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害怕,反而激起了争雄之心,厉声吆喝说:“投石车集中全力攻击城楼!”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马冷冷地笑了笑,见潘凤所部又准备投石,马上挥舞令旗,投石车马上利用投石车cao着的间歇时间,把百余斤的巨石投向城下的投石车阵地。 254. 第二百五十四章:兵临城下2 “轰轰轰…”潘凤指挥的投石车还没装好石块,对方的陨石就已经飘然而至,瞬间就摧毁了己方六成的投石车。 没想到马军的投石车竟然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和破坏力,在后方的黄忠气得七窍生烟,不过他始终是久经战阵的老将,很快就平复心情,与6逊稍作商议后命令所有投石车后撤。 经过刚才的几轮石雨过后,6、黄联军大部分步兵已经冲到汉中城门外一百米处。见对方步兵已经到了己方弓箭手射程范围内,马忙挥动令旗,霎时间,隐藏在汉中城楼上的五千弓箭手弯弓搭箭,左手如托山,右手如抱月,动作整齐划一,千箭齐,掠过长空,飞蝗般漫天遍野的往6、黄联军射去。 训练有素的6、黄联军突击队一边慢慢前行一边有序地举起手中的盾牌进行躲避。与此同时穿插在突击队队伍中的弓箭手们巧妙地通过盾牌的缝隙中向马军起反击。 经过一番远程攻击武器的较量后,6、黄联军的损失相对来说比马军严重,不过大量人员伤亡却换来了攻城器和大量的弓箭手顺利抵达护城河附近。 虽然护城河极宽,6、黄联军的长梯也无法通过,但早有预谋的联军早已想好应对之策。在突击队的掩护下,安全到达护城河边的弓兵们继续利用数量优势制压城楼上的马军,而数千水性好的士兵开始背着一段段浮桥跳入水中。 护城河里的士兵在水中把分成数段的浮桥接合,然后游到护城河对岸把浮桥用巨钉固定。这种渡河方式是6逊为了攻陷汉中而设计的,今日一试果然奏效。 马在城楼上现联军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渡河,佩服对方的智慧之余,也不忘拿出应对的办法:“小型投石机调整角度,主攻护城河上的浮桥!” 有了小型投石机的干涉,架设浮桥的进度大大降低,但联军以量取胜,被摧毁的浮桥多,但架设起来的就更多。马见投石车威力非常有限,于是忙命人将事先准备好的铁钉向城下抛来,顿时无数铁钉从天而降,落在城墙之下,形成一道道封锁线,使联军再也不能前进半步。 对于马军的防守策略,6、黄联军似乎早已研究透彻,率先渡河的勇士冒着箭雨扛着一块块长木板,用以覆盖地钉阵,把地钉阵的威胁化于无形。 见浮桥已经架设完毕,6逊下令联军开始渡河攻城,未免伤及自己人,制压马军的箭雨开始减弱。箭雨稍竭,马马上拿出第二件防守利器----渔网! 渔网一张一张地撒下,网住一堆堆的联军士兵,少则三两个,多则四五个。为了逃生,联军士兵不断地挣扎,这样一来,既害苦了自己又拖累了同胞,结果大家都被渔网缠死。 渔网虽然犀利,但僧多粥少,就算把所有的渔网用光都无法把所有的联军消灭。渔网逞威片刻后,潘凤指挥的云梯开始架设在城墙之上,庞德、甘宁带领的联军的敢死队开始冒着矢石向上攀登,重型攻城器也缓缓地出现在护城河边。 “用火擂木、沸油、火箭招待他们。”面对强大的攻城部队,马怡然无惧,指挥若定,尽显大将之风。 顿时,落石、滚木,一齐而下,如万马奔腾,洪水决堤。 面对如此惊心动魂的场面,面对如此的临头大难,而联军将士却没有半点的畏惧,或者是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有什么事生。安然面对,此时最好形容这些将士了,头顶上的落石如雨,滚木如雷,他们都不躲不避,就是身边的战友被落石滚木所砸碎,他们都如无视睹,继续的前进。 攻城战,就是如此地残酷。非心理最坚强者。绝对无法承受。甘宁在最前线,协调指挥,他沉着冷静。面无表情,对将士的伤亡视若无睹,继续调配攻击力量,云梯倒了垮了,有位置腾出来,他立刻命令新的云梯补上去。直到成功的登上汉中城墙为止。在攻坚的最开始阶段,进攻方的损失将是最惨重的,他已经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一架架云梯相继靠到了汉中城头,最先出现在汉中城墙上的,赫然是甘宁,他已经从云梯上面掉下来一次了,但是大难不死,又参与了进攻,结果又轮到他打头阵。面对蜂拥而来地敌人,甘宁沉着冷静,手中的会心枪神出鬼没,突刺横扫,招招都是要命地招数,他牢牢的控制住了附近方圆五米的地方,将更多的己方将士战士接了上来。 然而,马岱指挥的弓箭非常的猛烈,让联军的战士们前进的非常的困难,每死亡两个才又一个爬上汉中城头。 随后,庞德等人也攀登上了城墙,形成了多处的突破口,甘宁等人的压力才稍微减轻,庞德等人也是摔过下去的,只是因为护城河的河水救了他们的命,给了他们第二次攻击的机会,当然,相当部分的联军战士摔下去以后,就再也没有起来,绝大部分都遇难了。 经历过令人窒息的厮杀,联军战士终于在汉中城的城墙上,牢牢的站稳了脚跟,将城墙拦腰截成了几段,割裂了马军的联系,越来越多的联军将士攀登了上来,胜利的天平开始向联军军队倾斜。 马见联军已经占领的汉中城头,知道自己再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于是下令部队到城中防守。甘宁见马等人向城中逃去,也顾不得集结人马,独自一人追了上去。见甘宁独自一人杀来,断后的马岱也毫不含糊,挺枪便直取甘宁。 二人在乱军之中大战三百会合,饶是那甘宁技高一筹,马岱一个不慎露出破绽,被甘宁一枪刺中左肩。马岱见势不妙,连忙向不远处的孙韶、吴兰求救,二人见马岱有难,立即折回与受伤的马岱车轮战甘宁,后方又备弓弩手,打算要暗害甘宁。甘宁虽是勇猛,可也好汉架不住人多。 255. 第二百五十五章:守卫剑阁 正在这危急时刻,只听得一声长吼:“兴霸莫慌,老朽来也!”来将非是别人,正乃老将军黄忠黄汉升!孙韶、吴兰一听是黄忠来到,不由得后背一紧,虚汗不断。 见到援军已到,甘宁兴奋得歇斯里地朝着包围自己的敌军出一声怒喝,直叫马岱等人尽皆胆寒,那些胆小的士兵还连连向后退了几步。马岱见黄忠身边随从不到十人,便与孙韶、吴兰二人合计后上前yu与甘、黄二人博一高下,但见黄忠拖刀后退,突然一转刀锋,一阵刀风袭向吴兰喉咙,转眼之间便取了吴兰小命,惊得马岱、孙韶各自tuo身而逃。 见马岱等人逃跑,甘宁yu前去追赶,黄忠忙止住甘宁笑道:“小子,没听说过穷寇莫追吗?” 甘宁一边焦急地看着马岱等人逃跑的方向,一边向黄忠恳求道:“可是现在我众敌寡,对方也已经军心涣散!如果马等人逃走定会与吕布汇合,这对我们来说无异于放虎归山,而对吕布则是如虎添翼啊!末将恳请将军允我前去追赶,末将敢保一定提着马等人的脑袋来见将军!” “吕布与马?恩,有意思,我真倒是想看看老虎长上翅膀会是什么mo样!哈哈…呵呵…嘿嘿…”黄忠自言自语地笑了笑起来,笑得那么得意,笑得那么狂妄,笑得那么开心,好象一个被鱼刺卡了一年的人突然拔掉了他喉中的刺一样。 甘宁呆呆地望着面前那不可一世的黄忠,暗自在心里响起三个字:“黄----老----邪!” 话说马在马岱等人的掩护下退到汉中北门处,重新召集人马,准备稍作休息,再杀回去与6逊一决雌雄。可还未坐定,就有探子来报:“6逊、庞德分别从东、西两门向北门杀来。” “动作搞得他ma真快啊!”马听此言如闻炸雷,虽说部队人困马乏,马也只得硬着头皮重整部队,准备迎敌。 片刻时间,6逊、庞德双双领兵到来,马正想用计周旋,谁知那6逊杀星在世,阵前问话一句不搭,提枪就刺。马心慌纷乱,慌忙躲闪,调转马头向不远处的将军府逃去。好在马岱、孙韶上前夹击6逊,两边军马混战做一团,马这才逃进将军府。只可惜二将再猛也已是强弩之末,庞德领队拨开二将,6逊趁机率军长驱直入也跟着进将军府内。马暗暗叫苦,且战且退,来到一处铁门后,躲进门内想闭而不出,6逊赶上,一击正中马右xiong,马疼痛难忍,无法,只得弃城而走。 马岱因筋疲力尽最终被庞德生擒,孙韶在乱军中战死,汉中攻防战最终以6、黄联军胜利告终。事后,6逊、黄忠三番五次劝降马岱但未果,6逊一怒之下yu将马岱一杀了之,以消心头怒气。而庞德舍命相劝才得意保留马岱性命,6逊无奈之下只得将马岱收押于汉中地牢之中,待平定益州、西凉之后再做落。 转眼数月,已到次年花开十分,刘备、典韦、张任三人率军按计划从德阳出兵十分轻松地拿下巴西后,正赶往剑阁途中。 自古有云:“惟天有设险,剑门天下壮!” 雄关剑阁,穷地之险,极路之峻,扼川陕通道之咽喉,历来兵家必争,诗人必咏,是非之地,硝烟难消。因而,青莲居士李白高声叹息:“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剑阁又称剑门关,其群山横亘,诸峰跌宕,如剑似戟,直刺青天,二百余里犬牙交错的山岭绵延起伏,拦路成虎,南通北行,几乎唯此一线。剑门雄关,背后群山才是雄关的真正实力和后劲。大凡关前风起云涌,关后群山便闻风而动,早早作好了准备,马嘶人叫,矢石蓄势待,长矛短刀闪着嗜血的寒光,关前关后便隐伏起重重杀机,一触即!斧斫绝壁万丈高,猿猱yu度愁攀援。剑门峭壁中断之处,两峰相望,对峙如门,两面绝壁挤压在关口,一条狭窄的缝隙,透着一线天光,凛冽的山风从中穿过,尖利地呼啸,更增这天造石城的阴森气势,易守难攻的险恶雄关自是不同凡响。 吕布深知剑门关乃通往天水城的第一道防线,也是从益州到西凉除自己镇守的成都之外的另一条路。为此为将我西征部队拒于剑门关外,吕布特地安排马良、马谡等兄弟五人镇守此处。 由于前往剑阁的道路异常崎岖,刘备等人率领的军队时常都会穿梭于悬崖峭壁之中,故而每前行一步都要万分小心,这样一来从巴西到剑阁这段路程就走了将近半月。 来到剑阁的第三天,查明地情、敌情与准备好一切攻关器械后,刘备终于动了对剑阁的攻击。这一次的攻势比攻打巴西那一次要猛烈得多。什么新式的云梯、新式的冲车和新式的投石车,还有如同蚂蚁一般的士兵,蜂拥向剑阁南面只有两里半的城墙。 新式的云梯极其厉害,用火油浇上去烧也烧不透,刘备所部将士顺着云梯舍死忘生的向上爬;新式的冲车,在数十名壮汉的推动下,每次碰到城墙都是一阵巨响,惊天动地;如同冰雹一样的石头,铺天盖地的向城墙上飞来,每一次都能在城墙上砸下一个大洞来…。 两军将士都是血红着双眼,在城头那里舍生忘死的争夺,剑阁的西城墙下堆满了尸体,尸体间隙血液横流,那血液开始是红的,后来竟然变成了黑色。这里彷佛不再是人间的战场,而是地狱的修罗场,生命就好像蝼蚁一样,在这里不停的流逝、散去、无声,再回归大地。幸好马良早有准备,关内的各类守城物资都相当的充足,所以并没有被刘备的攻势吓倒。这一仗刘备是势在必得,而马良是坚守到底,双军一攻一防,攻方依仗兵多将广器械jing良,守方凭着雄关天险易守难攻。几轮攻防后,双方你来我往势均力敌,战得旗鼓相当不亦乐乎。 256. 第二百五十六章:守卫剑阁2 这一仗一打就是七天六夜,可谓是天昏地暗,鬼哭神泣,惨烈不已。到了第七天的黄昏,马良几乎动用了关内的所有战备物资,火油、带毒的黑色滚汁、关内的房屋砖瓦、关内可以用来烧的桌子、椅子和床…甚至到最后,就连厨房用来烧菜的菜油,都给烧得滚tang,端上城头往下泼… 但马谡和他jing心训练的三千名骑兵jing锐,却一个都没有用来上战场守关,因为马良知道,这批人必须养jing蓄锐。所以战事激烈的时候,马谡一直在骑兵军营内,听着关外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却无从出手;对于向来喜欢猛冲猛打的他来说,这种等待太难熬了。 而刘备这边虽然众将士没有一个偷懒,人人都奋勇直前的攻打剑门关,但是因为受不利的地势的影响,在马良的顽强抵抗下使他们前进不了半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双方攻防战中消耗着,日头渐渐西斜,黑夜即将到来,刘备看了看虽然已经被砸得千疮百孔可依旧坚固如初的剑门关城墙,又看了看身旁疲惫不堪、伤痕累累将士。知道今天又算是白忙了,要是还继续功下去话,想必依旧占不了半点便宜。与其这样耗下去,还不如回去好好的休息一晚,待明日养jing蓄锐之后再来一分胜负。 于是刘备下令撤军,继而关外传来退兵的号角。见刘备军退去,许多穿着衣衫破破烂烂、身上到处是补丁的老百姓,举着锄头、叉子、木棍等简陋的东西作为武器,呐喊着从剑门关的城垛里站了起来朝着退去的刘备军乱七八糟地叫嚷着。这些百姓虽然个个面黄肌瘦,但都是jing神抖擞。 剑阁城南三十里外的刘备军大营中… 时近三更,天空阴云密布,虽然此刻已是春季,可南方的天气却依旧寒意阵阵,大多数的士兵早已躲在营帐之中进入了梦乡!在这种鬼天气里面,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是最惬意的事情,也许明天再加把劲就能攻下剑阁了,到时候在城里喝酒吃肉,说不定还能弄到个feng满的女人搂着睡――大多数的士兵,都在做着这样的美梦。 阴雨渐渐的下了起来,在刘备大营北方的辕门处,几名负责守夜的士兵,抱着长枪大戟,将双手缩在袖子里面,蜷缩着身ti靠在背风处取暖。他们都这样认为:经过这几天的大战,马良军显然已经黔驴技穷,到最后居然拿砖瓦做武器,烧了菜油往城下泼,还派出了老百姓上城墙…如果不是天黑下雨,城墙难爬,说不定今天就攻下来了,剑阁明天肯定可以十拿九稳的攻下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刘备再三命令全军依旧要严加戒备,但是本部上下已经认定马良所部没有任何威胁了,所以全部都松懈下来。这不一名守夜的士兵口中还喃喃自语的咒骂:“他ma的,什么鬼天气,南方就这个鸟样,还是中原好,冷也冷得干脆!” 另一名守夜的士兵mo了mo身上的雨滴,跟在后面附和:“就是就是,他爷爷的,冷就冷了,还下这毛毛雨来烦人,我netbsp;几个人缩在一起骂粗话,似乎将空气中浓重的寒意驱赶了一些,身ti觉得舒服了一些。这时一名耳朵比较尖的士兵似乎听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道:“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转瞬之间,其他几名守夜的士兵似乎也听到了什么,大家停止对阴雨天气的咒骂,侧着耳朵仔细倾听。刚开始只是从空气中传来一点一点的轻微震动,彷佛天空的闷雷一样;接着,那闷雷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竟然连大地都开始震动起来;到了最后,只听到一声尖厉的马嘶之声,撕破长空,竟然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 一名守夜的士兵取过辕门上的火把,使劲向天空扔去。火把划过黑暗的天空,绽放出瞬间的光芒,在那黯淡的光芒里,几名士兵看到大营前方不远的地方,竟然出现了黑压压的大片人马,如同乌云翻涌一般朝大营辕门处卷了过来――原来是马谡带领骑兵来夜袭了,来得太快了,就如同暴风骤雨一般! “敌人来偷营了,敌人来偷营了!”声嘶力竭而又惊恐万分的声音,在大营门口响起。报警的声音的没有叫得几声,就被马谡骑兵的喊杀声,战马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军营外围护拦被推倒的响声,营帐被长枪大戟划破的声音和刘备所部士兵凄厉的惨叫声所取代…马谡率领的骑兵以风驰电掣之势冲进了大营,红着眼睛开始疯狂的冲杀! 轰隆一声雷响,一道闪亮的霹雳划破长空,照亮了黑暗的天空。在瞬间的电光里,刘备所部将士看到了一面巨大的旗帜迎风飘扬:旗帜上写着斗大的“马”字,旗帜下面一名白马长枪的少年,如同地狱魔王一般冲杀过来,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惨叫不断,当者披靡!此人便是马良之弟马谡,马幼常。 “马良之弟马谡率领一队骑兵来偷袭我军大营!”一名惊惶失措的将官冲进了刘备的营帐。刘备刚刚被冲天的喊杀声惊醒,从被窝里面爬起来,正在故作镇静的穿衣服,他听到“马谡骑兵偷袭”这几个字,不由得大吃一惊,手中刚拿起的头盔哐啷一声掉在地上。继而刘备眉头紧紧皱起,两撇小胡子都翘了起来暗想道:“这几日不见马谡影子,原来他躲起来就是为了今晚。” 那将官将拾起地上的的头盔,小心翼翼地交到刘备手中,刘备疾步走出帐外,只见典韦、张任已经集结一队人马和马谡骑兵干了起来,刘备心中不由一振,没有想到累了几天的二人既然动作还如此之快,于是立刻起号召:“兄弟们,敌人已处于强弩之末,正在做他们的垂死挣扎,现在,决战的时刻到了,我们要反击,狠狠地反击!”听到主将号召,将士们顿时眼睛netg血,杀气沸腾,大家都忘记了疲劳冲杀起来。 257. 第二百五十七章:守卫剑阁3 马谡英勇异常一把长枪在手上舞得虎虎生威,枪花开遍满天地,所到之处立即血肉横飞,几乎已是无人敢靠其身。 “把他们都给我灭了,就几千人也敢闯我军营!”典韦大喝一声,见马谡如此猖狂,顿时斗志大生,只见他疯狂地挥动手中的双铁戟,刺翻了身旁几名将自己围住的敌军骑兵后向马谡这边杀来。 “来得正好!”见典韦杀了过来,马谡一声厉喝,随即将长枪一挥,出阵阵嘶鸣,犹如蛟龙出海,虎哮平原,当xiong刺向典韦。典韦手中双铁戟一横架住当面刺来的长枪,接着手腕一抖,右手翻腕铁戟沿长枪而上直削马谡的拿枪手指。 “咦!”马谡惊呼一声,单手一托枪杆,弹开典韦的铁戟。紧接着一杆长枪如毒龙出海,分心就刺。 “这小子还有些能耐,不过遇见我还是得拿命来吧!”典韦在心中暗想,继而将双铁戟直刺了过去,这双铁戟如羚羊挂角,破空而来,使人根本无从捉mo角度与变化。 马谡一见这双铁戟的气势,胜过千军万马,暗叫不好。连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连续变化了数次,才勉强挡住了典韦这迎头一戟。枪戟相交,出“当”的一声清响,马谡连退了好几步,才勉止住胯下战马脚步,但全身已是气血浮动。 见马谡如此狼狈mo样,典韦不由大笑道:“马谡小儿,还不下马受降,爷爷我可留你全尸!” 马谡闻言大怒:“典韦匹夫,休要口出狂言!”说完,一催战马,挥舞长枪劈头冲着典韦当头就是一棒。 典韦不慌不忙将双铁戟架在头顶,轻松加愉快地接住了马谡的长枪,心中登时起了轻敌之意不屑的嗤笑道:“动作太慢了,真没有搞懂就这点本是也胆敢来劫营。” 马谡两眼jing光直射地盯着典韦说道:“慢不慢一会就见分晓,我定取你项上人头!”话毕,马谡将枪一收,随即闪电般刺出,直奔典韦咽喉要害。 面对这猝不及防的一枪,确切说这枪是马谡趁典韦大意之际偷袭的。典韦本能地想躲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为保全性命典韦也顾不得什么大将风度,只得从马背上往地上一滚,正好避过此劫。 马谡毫不手软将铁枪一抖,只见枪尖貌似满天繁星向地上的典韦扎下,典韦在地上不住翻滚,勉力求生,不时被枪尖擦到,血花四溅。典韦深知这样下去,迟早没命,当下心一横、牙一yao,暴喝一声,将手中双铁戟一扔,猛地向前一伸,任由马谡铁枪刺中其左臂,待枪头扎入手臂,典韦立即将左手一翻,扣住铁枪,往下一拉,同时大喝一声,挺身飞扑,将马谡嘛从马背上拉了下来,典韦凭借身强力壮与马谡在地上扭打了片刻便将马谡擒住。 刘备一看好样的,于是大声喊到:“马谡被擒,你等还不投降!” 众骑兵一看马谡果然被擒住,当下便树倒猢狲散,没有信心打下去了,于是就拼命的逃跑,张任见状率军一边追赶一边怒喝道:“降者免死!” 那些自己感觉跑的慢的骑兵,就立即跪地投降了,除了少数逃回剑阁外,大部分都投降了。 当夜,夜也深,剑阁议事厅内却传出微微烛光,虽不是很亮,可星星点点的,也霎是好看。往内一探,整个议事厅里马氏四兄弟静静地围座于大方桌前,气氛死一般地压抑,显然没有人有兴致欣然这迷人的烛光。马良坐在当头一言不,他那张俊面在这气氛的衬托下越来越显得冰冷、阴沉。 少许,老三马静突然对马良提议道:“大哥,咱们老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啊,不若今晚由我领兵前去解救二哥!” “胡闹!幼常被擒定会有重兵把守,你若前去偷袭不成,岂不害了幼常?此事不许再提!”马良立即阻止道,他一直就没有搞明白都是从一个娘胎里面出来的五胞胎兄弟,与自己相比怎么就一个比一个笨呢? “那二哥此次劫营当初还不是你的注意!”马静心里不服马良的责备,于心中嘀咕道。 老四马季开口道:“只是二哥被擒叫我如何安心,明日敌军要是以二哥为人质要挟我们归降该如何是好啊?” “这,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马良显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这个问题的确是个问题,只是马良不想去想去面对罢了。 老五马通见三哥、四哥都被大哥责骂了一通,心想大哥肯定生了投降之心,于是开口说道:“大哥,听闻夏逸浩乃当世的真豪杰,且爱民如子,是天下英雄的最佳选择,像大哥这样的人才何不归顺于麾下为天下苍生作出一点贡献呢?” 马静方才被马良责骂心中原本就不爽,听马通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心想终于找到了出气的对象,于是抢过话头厉声批评道:“我马氏兄弟生得堂堂正正,死也要光明磊落,岂会于夏逸浩小儿为舞!” “你懂什么!”马良瞪了马静一眼,细声对着马季问道:“四弟你觉得五弟的建议如何?” 马季若有所思地分析道:“我倒是觉得五弟说得在理,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适,而今吕马气数将近,跟随他们多年的将领都纷纷弃他们而去,又何况我们这些半路出家的呢?” “想我马氏五兄弟生来就是为国家效力的料,只是苦求于没有遇上明主才以至于埋没了才华。如今明主即在眼前我等却执迷不悟地将其拒之关外,真是悔之、恨之、怨之、怪之…。”马良顿时痛不yu生,抽噎了起来,当然多半都是装的,他这样做是不想让世人说他是卖主求荣,吃里扒外汉奸。 “大哥又何须自责,待我亲自书信一封与刘备告之我等投诚之心。”马静讨好道,吃了两次亏的他这次变得乖巧起来。 马良点了点头,吩咐道:“如此甚好,此刻便写,当晚送去,免得幼常受委屈!” 258. 第二百五十八章:守卫剑阁4 当夜,万籁俱静,雨后的天空是那样的明净,即便是夜晚也是如此。一轮银月孤单单的挂在空中,在这凄凉的夜晚显那么的分外冷清。 刘备军大营。经过刚才那一场惨烈的厮杀全军上下已然没有了一丝睡意,刘备一边安排将士收拾残局,一边与麾下众将商议天亮出兵攻打剑阁事宜。众将皆提议以马谡为人质要挟马良投降,刘备当即认同,命众将各自回营前去准备。 正这时,士兵匆匆来报:“帐外有一人自称马良之弟,要见将军。” “马良之弟?马谡不是被我们关押在帐中吗?那里又蹦出来一个弟弟?”典韦一脸疑惑地看着刘备,同时还一连串地问了这三个问题。 其实刘备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马良这个人,自攻打剑阁以来才对其有所了解,但也知晓甚少,故对其家庭情况是全然不知。见刘备同典韦一个表情,张任忙说道:“马良有四个同胞胎弟弟,分别是马谡、马静、马季、马通,这五人个个是治国栋梁之才,但马良最为出色,故在益州地界有‘马氏五常,白眉最良’之说。” “原来如此!看来定是为马谡之事前来,诸位与我前去迎接。”刘备大喜,忙起身率众将出帐相迎,众人刚走出帐外,便见一位相貌堂堂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在不远处焦急向这边张望。 此人正是马季,见刘备等人出帐,当即跪拜于地满面羞愧地说道:“愚兄适才冒犯将军虎威,多多得罪,受我马季一拜!”说罢,连忙稽。 刘备见马季一脸虔诚,且身边已无他人,于是爽朗一笑,在典韦的陪同下走到马季身旁将其扶起道:“先生免礼。两军交战,什么古怪jing灵的事儿都有,对于其兄趁夜偷袭营寨的伎俩刘某已司空见惯了,没有什么好怪罪的。” 见刘备如此礼贤下士,马季忙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捧到了刘备的面前说道:“素闻将军贤德,为人宽宏坦荡,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这有我大哥写与将军的书信一封,还望将军看见我兄弟一片诚意的份上就饶恕我二哥吧!” “有劳先生费心了。”刘备大有深意的望了马季一眼,然后对左右军士吩咐道:“先生深夜赶路定是辛苦万分,你等赶快前去准备床铺让先生及早休息。” 马季双手抱拳,婉言谢绝道:“在下还要赶回剑阁向大哥复命,就不打扰将军安睡了。” 刘备笑道:“也好,叫你大哥放心就是,我明天亲自将马谡送回剑阁。” 马季鞠了一个躬,感激地道:“那就有劳将军了。” 刘备关切地上说道:“那先生就先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马谡兄弟的,天黑路滑小心摔跤噢。”话毕,刘备做了个请的手势。 “将军保重,明天见!”马季回了个礼,然后转身便向寨门走去。待马季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幕中后,刘备便打开手中的信,只见上面洋洋洒洒地写道:“我哥几个受到吕布蒙蔽,听信马谗言,竟然相信就凭剑阁的数万人马就能抵抗将军十万之师,真是荒谬绝伦。自从将军率军来到我剑阁之时我们本应该出关相迎,同时写上诸如‘备备,我爱你!’‘备备,你是我的偶像!’之类的标语以示对将军的爱戴。但是在将军面前接踵而来的却是长矛、大刀、弓箭、巨石、滚木、沸水,甚至还有将士吃剩的油汤。而在今夜我们还异想天开地出兵偷袭,试图把将军等众一网成擒后交予吕马,以取嘉奖。然将军反将其弟马谡生擒,显然很好地应证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至理名言。若将军看在为天下苍生作出一点贡献的份上就饶恕马谡吧,我哥几个定会不忘将军恩德,愿弃暗投明,献剑阁以表诚心。此致!敬礼!建安十九年三月八日。马静替马良代为执笔。”信末还有马良一个红红的手印。 刘备看毕,乐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一则暗赞马静文笔优雅;二则庆贺马良投诚献关。高兴之余刘备将书信递与张任、典韦等诸将一一传阅,众人皆大喜若狂,建议以上宾之礼款待马谡。刘备认为很有这个必要,于是亲自来到关押马谡的帐篷,亲手替马谡解开身上的绳子,然后令人摆酒为马谡压惊。 席间,刘备将书信递与马谡,马谡看后自觉无地自容,惭愧万分。当即表示愿同众兄弟一道弃暗投明,坚决和吕马这两股邪恶势力划清界限,从此效忠于夏逸浩。 刘备大喜,与众将举杯同庆,酒桌上你来我往不亦乐乎,吃吃喝喝之间,转眼便到天明。雨歇风止,清晨的第一丝曙光,透过天空中浓浓的云层和地面上飘荡的雾气,倾洒下来。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清新的气息,当真让人十分受用。 刘备第一个掀开帐篷的帘子,一股清新的空气竟夹杂着春日山野间的野草芳香扑面而来,一片郁郁葱葱、春意盎然的景象呈现在众人眼前。 “好美啊!”刘备出一声由衷的赞美,心想要是永远置身于其中就好了。 典韦极目远眺对面雾气缭绕的群山,不由惊叹道:“来这里也有一段时日了,却没有现这里原来如此美丽。” “我们把jing力统统都放在如何攻打剑门关上面去了,那还有心思现这美丽的景色呢?”张任习惯地拍了拍典韦结实肩膀,却忘记了上面还缠着绷带。张任手重,痛的典韦龇牙咧嘴,但典韦却强颜欢笑,不忍扫了众人兴致。 刘备向前走了几步,见四下一派和睦的景象,随即心驰神往地说道:“要是没有战争,到处都会变得如此美丽。” 马谡附和道:“是啊,让我期待这一天及早到来吧!” “我想这一天就在明天我们醒来的时候。”张任又拍了拍典韦的肩膀,继而典韦额头上冒出了一丝冷汗。 259. 第二百五十九章:成都疑云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浩浩荡荡的百万西征大军在以夏逸浩为核心的领导班子的正确领导下,在主帅周瑜的直接指挥下,在各位将军的密切配合下,胜利的捷报像雪片般从益州、西凉大地不断飞到长安的指挥部。纷纷传来的好消息让夏逸浩和孙权等人应接不暇、十分兴奋,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信乐观的喜悦笑容。 “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和完美,胜利的天平完全倾向于我们了。”孙权一脸灿烂地冲着夏逸浩笑道,他似乎已经渐渐淡忘了孙策生死不明而造成的悲痛。 “仲谋,你高兴得太早了。”夏逸浩拍了拍孙权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任何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给它下定论!古人不是曾说,棺盖定论嘛?再说吕布、马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要高兴,也要等打倒了他们再说!” 孙权谦卑地说道:“夏哥教诲仲谋定当铭记于心。” “来看这里!”夏逸浩笑着将孙权拉到不远处的沙盘前,说道:“仲谋请看,如今益州土地只剩下成都、绵阳、绵竹、江油、白水关、阳平关;而西凉仅剩天水、凉州、安定三城而已了。其他城池、关卡皆是降的降,输的输。吕马的土地,已经大部分落入我等之手。” 孙权目光如炬,抚掌大笑道:“哈哈,乱了阵脚的吕马想必已如坐针毡,心急火燎,我倒真想看看他们那抓耳挠腮,使出浑身解数却犹如泥潭深陷,有力而无处的窘样。” 郭嘉笑了笑,用纤细的手指,指着沙盘上的成都说道:“一直还没有子龙将军的消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想必他们已经到了成都附近了。” “恩!”夏逸浩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成都乃益州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的中心,成都之战是此次西征最为关键,最为艰苦的一战,也可以说西征的成败与否就再次一战。” 孙权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mo样,说道:“子龙将军身经百战,谋勇俱全,此番攻打成都定能万无一失。” “要是换作别人我完全同意仲谋的观点,但对手可是吕布啊!”想起那个难缠的吕布夏逸浩的头又不由大了起来。 郭嘉自信满满地笑道:“子龙主动请缨攻打成都,想必经过慎重考虑,定然已是xiong有成竹。” “呵呵,看来吕布又要为子龙这个师弟而头痛了。”夏逸浩对着二人咧嘴一笑,紧跟着指挥部里传出阵阵欢快的笑声,仿佛在庆祝即将到来的胜利。 建安十九年四月(公元214年),赵云、张辽、李严、凌cao、凌统五将率领二十万大军杀气腾腾地来到成都以东四十里处安营扎寨,准备明日天明便出兵攻打成都。而吕马联军方面由吕布亲自坐镇成都,命徐晃、臧霸、胡车儿、张横、霍俊、庞统等人率十万大军防守成都,可谓是固若金汤、坚不可摧。 刚搭建好的赵云军大营,临时指挥部中。为了明天战能打一个漂亮仗,赵云召集张辽、李严、凌cao、凌统等将开战前动员大会。 会上赵云一改从前谦虚的作风,上来就扯东道西地滔滔不绝起来,待众人都听累后,赵云才慢慢地进入会议的主题,告诉众将如何骂阵,如何进攻,如何防守,弓手和骑兵怎么配合,攻城器械怎么占位等等。 当众将正听得津津有味,赵云嘎然而止道:“好了,各位先去休息吧,我要把计划再完善一下,成败就寄托在明天了!是死是活就看这一锤子了!” 张辽黑着脸,不停的嘀咕道:“童言无忌,大风吹去,记住,我们要活下去,去实现心中的愿望!” 李严、凌cao、凌统三人面面相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次日天蒙蒙亮,吕布向往常一样搂着马云露沉浸在美美的睡梦中,突然传令兵大叫着冲到门前嚷道:“报告将军!赵云攻城了!” “攻城了?”吕布下意识地坐起身来,被惊醒的马云露也跟着坐了起来。吕布温柔地抚mo着马云露额头上的那丝秀,深深地叹道:“该来的始终要来,该面对的事情也始终要面对!老婆你就乖乖地呆在府里,待我收拾了那些杂碎就回来陪你。”说完吕布便翻身下床,穿戴衣服铠甲。 马云露飞快地跳到吕布的怀里,撒娇地说道:“老公,上次你叫我一个人回成都,害得我担惊受怕了一夜,这次我怎么说也要陪你一起去!” 看着怀中楚楚可怜的马云露,吕布点点头,二人跟着传令兵向城楼走去。随着离东门越来越近,战鼓声、嘶杀声渐渐响起,声音越来越大,吕布的侍卫队在胡车儿的带领下举着巨盾,小心的躲避着空中的流矢和飞石。 走上城头,吕布被攻城的景象深深震撼了。上百辆大型投石车不停地将磨盘大的巨石抛向天空,划着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砸向城头和城内。百来块石头同时落下,有好几块正好落在城头士兵的头上,顿时响起一片惨叫,被石头砸中的士兵脑浆四溅,鲜血染红了地面。 几十辆楼车在几百名赵云所部士兵的推动下缓缓靠向下成都,楼车非常高大,比成都城墙还要略高一些,每辆楼车上面都站着数十名弓箭手,居高临下,向城头不停的放箭。对城头的吕布军士兵进行火力压制。吕布军的士兵靠在城墙墙跺后面,从城墙垛口拉弓反击,不停的有赵云所部士兵中箭后从高大的楼车上摔下,伴随着声嘶力竭地惨叫落到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久久不散。 悍不畏死的赵云所部士兵好象没有看到这一切,不停的有人背着长弓,顺着楼车上的木梯攀附而上,继续向城头放箭。 与此同时,有五辆防护紧密的冲车快向城门冲来,跑在冲车前面的赵云所部士兵顶着一块块巨大的拼接而成的木板,铺在护城河上,给后面即将上来的冲车铺平道路。城墙上的吕布军士兵举起石块向木板投去。 260. 第二百六十章:成都疑云2 显然赵云所部准备充分,木板很结实,很有弹性,巨石落在木板上,只有少数木板断裂。吕布军士兵见状从城墙上将一个个皮囊扔在木板上,皮囊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纷纷破裂,里面装着的火油流在木板上,接着一只只火把从天而降,木板全部燃烧起来。 冲车见没有前进的道路了,只得缓缓向后退,准备退到吕布军攻击射程之外。这时,成都城中投石机飞起密集的巨石块,狠狠地砸在冲车上面,结实无比的冲车在连续的巨石砸击下,轰然散架。 这时赵云所部云梯队出动了,只见数以万计的士兵一手扛着高大的云梯,一手举着木盾,冲向城墙。在城中吕布军士兵的弓弩打击下,不停的有士兵倒下去,终于,一把把云梯靠到了城墙下,赵云所部士兵立起云梯,利用云梯顶端的铁钩把云梯牢牢的钩在城墙上面。紧跟着赵云所部士兵把腰刀yao在口中,一手举盾,一手扶着云梯,像蚂蚁一样疯狂的向城头爬上来。 成都城头上的吕布军士兵们冲到云梯面前,拼命拿刀斩向云梯,完全无视赵云所部楼车上面的弓箭打击,只想着把云梯上的铁钩斩断。一声欢呼,几名吕布军士兵斩断了一具云梯的铁钩,然后又上来几名手持木棒的士兵,将木棒顶在失去铁钩的云梯上,用力一推,伴随着赵云所部士兵绝望的惨叫,云梯向后倒下去,沉闷地撞击声响起,那是云梯上的赵云所部士兵摔落在大地上的声音。红红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涂满了黄se的大地。 但有些云梯来不及斩断,一群群地吕布士兵,端着盛满热油和沸水的大铁锅向云梯上的赵云所部士兵浇去,凄厉地叫喊声中,一阵阵肉香从城墙下面随风飘上来。不过双方的士兵好像已经习以为常,继续机械式的进行着进攻和防守。 马云露在城头,听着震耳yu聋地嘶喊声、战鼓声,看着城下蚂蚁一样冲向成都城的赵云所部士兵,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肉香味。从来没有经历过此等攻防的马云露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开始呕吐起来,到最后吐也无可吐的时候,连清水和黄胆都吐出来了。 此时徐晃已经站在城头上面了,正指挥着本部士兵进行反击。一队队士兵在徐晃的指挥下,快到达防守快要崩溃的城头缺口处,一些穿着平民服饰的百姓在皮鞭和长刀的驱赶下,抬着青砖冒着枪林箭雨在抢修损毁的城墙。 “报!热油和沸水供应不上了,敌人的攻势太猛了,铁锅加热的度完全跟不上消耗。”一名小校奔来向徐晃报告。 “热油和沸水跟不上就用石头,石头不够,就让工程兵把城里的房子拆了,让守城百姓送上来!”徐晃大声喝道。 “报!我军投石机遭到敌军投石车的反击,损失严重。”又一名小校爬上城头报告。 徐晃右拳恨恨地砸在城墙上,怒喝道:“敌军投石车的射程和威力远远要比我军投石机强大,赶紧抢修毁坏的投石机,剩下的投石机马上转移,伪装好。不能随意出击!” “报!弩床弩准备完毕!”紧接着又一名小校喘着大气跑了过来。 “好,目标敌军楼车,开始攻击!”徐晃面色一喜,成都城中有几十具床弩,威力巨大,射程极远,不过床弩的专用箭矢制造不易,再加上netg弩故障率极高,而且制造工艺复杂的床弩损坏后无法及时修理,故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吕布军不敢轻易使用。 看来双方的士卒都是久经战场,攻守均有章法,就如同事先演练好的一般,只不过城头和城下那一具具失去生命的尸体和一滩滩触目惊心的红褐色血迹提醒着吕布,这是一场残酷的生死之战。 一队队的赵云所部士兵分批投入战场,给守城的士兵带来巨大的压力,无数的吕布军战士将生命填在每一段城墙上,在赵云所部如同巨浪一般袭来的攻势中,力保阵地不失。 战争从清晨一直不断地持续到头顶的太阳渐渐西落,赵云所部营中突然响起鸣金声,接着攻势渐渐停下来,巨大的投石机先缓缓向后退去,而几十辆楼车还停在原地,一队队的士兵拖着云梯在弓弩手的掩护下向本方大营跑去,城头上还残留的云梯则无人去管,静静在挂在城头上,似乎在向吕布军士兵诉说着心中的遗憾。 赵云所部大营中冲出数千弓弩手,压住阵脚,防止城中的西凉铁骑衔尾追击,而弓弩手两翼站立着两队铁甲骑兵,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吕布军出城反击,这样他们就有机会抢城而入了。 “先行者不躁,殿后者不惧,赵云果然有大将之才啊!”庞统在城楼上至始至终都注视着整场攻防战,虽然与赵云处于敌对,但也被赵云那从容不迫的镇定给征服了。 “今天的大规模攻城应该就当此结束了!”徐晃绷紧的神经慢慢地松驰下来。 吕布站在城头整整一天,虽然一言不,但是却让整个城头的士气一直高涨。每一个受伤的、疲惫的士兵看到吕布高大的身姿立在城头后,都会马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焕jing神投入战场。 不过吕布那常人所不能及的身影也成了赵云所部的头号目标,不停的有箭矢破空而来,周围的侍卫在胡车儿的带领下,或用盾或用身ti,将每一支箭矢阻挡在吕布身前。 徐晃心中思绪万千,看着不远处的吕布,不由暗自想道:“如果没有十三哥在城头的话,我想我们的士兵们在守城时不会这么镇定自若吧,以一人之力,激起万人的斗志,击破数倍于自己的敌人,这才是真正的万人敌吧。十三哥啊,你真的是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我真的有信心完成守城任务,然后再击败赵云所部。就让我也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吧!” 261. 第二百六十一章:成都疑云3 “好了,诸位休息吧,徐晃,辛苦你了,请率部赶快连夜举火修补城墙。臧霸,你带人守夜,虽然今天敌军损失很大,三军尽疲,但是赵云诡计多变,很有可能趁夜偷城,切不可掉以轻心!张横、霍俊你二人负责对各类战备物质进行补给。”吕布吩咐完众将善后工作后,走到马云露面前微微一笑道:“老婆,你也劳累一天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好的,老公请!”马云露将腰一弯,伸手摆了个请的手势。 正这时,庞统疾步走了过来说道:“十三哥,我有一计,可以让赵云今夜不敢偷城!” “哦!”吕布疑惑地看了庞统一眼,停止了刚要迈出的脚步,兴奋地问道:“军师,有何妙计?” 庞统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看城中大部分民居屋顶都是用稻草铺成,这就好办了,将军可以让城中百姓将损坏和无人居住的民居屋顶上的稻草收集起来。” 马云露听后若有所思,徐晃疑惑不解,吕布则干脆地问道:“收集稻草用来做什么?” 庞统解释道:“可让城中百姓将收集来的稻草扎成草人,披上我军士卒的衣甲,遍立于成都城头,草人旁边不远处均燃起火把。如此一来,从赵云所部营中望来,因夜色昏暗,必定难以分辨城头士卒真伪,可让赵云以为我军在夜晚加强了戒备而不敢冒然攻城。这样,只要在城头留下百余名士卒分段警戒,以备万一,并且半夜时分每隔一段时间便击鼓喧哗,让赵云所部士卒惊疑不定,已为我军夜袭,而我军其余士卒安心休整…。” 马云露听到这里,忍不住接口道:“这样,我军士卒可安心休整一夜,而赵云所部将士必定整夜惶惶不安,果然是好计策啊,军师一人可胜过百万雄兵啊!” 吕布哈哈一笑道:“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安心睡到天亮了,至于我那个倒霉的师弟嘛,就只有站到天亮了!庞统啊,你的智慧果然无人能及,我对我们的防守反击战很有信心!” 庞统被吕布和马云露两人连手吹捧了一番后,也不由得有些轻飘飘然起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吕布、庞统、马云露、徐晃、臧霸、胡车儿、张横、霍俊等人齐齐出现在成都城头上。吕布神采飞扬地指着不远处赵云所部军营哈哈一笑道:“你们看赵云所部军营,似乎一点朝气也没有,估计昨天一夜都没睡好吧?” “呵呵…!”庞统微微一笑,定了定神道:“对了,十三哥,我昨晚建议将城内所有民居堡垒化的工作开始了吗?”说话间、庞统摇了摇手中的白羽扇。一直以来就很羡慕诸葛亮手摇羽扇,指挥如意笑谈中的英姿,昨天连夜吩咐卫兵捉了十几只大白鹅,拔光了毛,做成了一把白羽扇,今天就用上了。 “已经开始着手动工了,不过军师啊,这有用吗?如果城门被打破的话,一切都完了啊!”吕布对昨夜庞统的另外一个建议不以为然。 话说回来,在当年成都战役中,成都沦陷后刘璋采取张松计策与吕布军打巷战,结果吕布军吃尽了苦头才取得成都控制权。经过此次战役后,庞统经过冥思苦想制定了“民居堡垒化”这一战略策略。其主要内容就是将城里大大小小的房屋布置得像坚固的堡垒一样,要是敌军攻破城门,城内的部队就退到各个事先布置好的堡垒之中同敌人打巷战。 庞统虽然从表情中看出吕布对这“民居堡垒化”不怎么敢兴趣,但是庞统还是信心满满地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吕布看了看身旁的众将,下令道:“好了,请各位将军回到各自的战斗岗位,敌人很快就要来攻城了。” 众将得令后各自散去,吕布像昨日一样静静地站在东门城楼,胡车儿带领着一队士兵守候在一旁负责保护吕布的安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直到上午九点,除依稀可见十里外赵云所部军营外,仍不见赵云所部半点人影。这样一来反倒把吕布等人搞得心神不宁,不知道赵云到底在搞什么鬼。 “军师,为何还不见赵云所部来攻城。”吕布一脸疑惑地看着十米开外庞统。 庞统此刻正在思考“民居堡垒化”的一些具体细节,对吕布这个问题显然有点心不在焉。徐晃见庞统默默无语,于是说道:“想必他们昨晚没有睡好,此番还躲在被子中赖床吧!。” “呵呵…。”城楼上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 已经回过神庞统摇了摇扇子说道:“不会像你们说的这么简单,以我对赵云的了解,他是治军严谨,管带有方的人,又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 吕布忙问:“那军师的意思是?” “虽然我还不知道那家伙不出兵的真正意图,但是我心里却有一丝莫名的不安。”庞统手中的扇子又摇了起来,显然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 “在没有知道对方的意图之前那我们也只得静观其变了。”吕布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传我号令,全体将士提高警惕,时刻做好迎敌的准备。” 吕布号令刚下,便见从赵云所部营寨中慢悠悠地走出一队人马,正朝着成都方向这边走来。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为将领容貌,但却清晰可见队伍中那柄随风飘扬的“张”字大旗。 随着距离的渐渐临近,张辽那英悍的面容渐渐地出现在吕布的眼中。只见张辽慢悠悠地带着一队五千来人的骑兵方阵走了过来。在骑兵的后面跟着一队步兵,他们三个一组推着一辆用红布盖住貌似独轮车的东西紧紧地跟在骑马方阵后面。 十分钟后,张辽等人在距离成都城百余米处停了下来。只见整齐的骑兵向左右慢慢散开,为后面的步兵让开了一条宽阔的大路。然后步兵们推着那红布盖住的东西缓缓从骑兵中间的大道中走了出来,然后在骑兵队伍前成一字排开。 262. 第二百六十二章:成都疑云4 “那红布盖住的是什么东西?”城上的将士皆一脸茫然,不知所云地议论起来。 面对众人的议论和城楼下那红布盖住的不明物体与虎视眈眈的骑兵方阵,吕布也不说什么废话,只是将持戟的右手用力一挥,大声的下令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全军做好战斗准备。” 在这沉重的气氛的衬托下,张辽将手一扬,只见步兵们将红布一掀,一门门土炮像魔术师变戏法一样显露在众人面前。城楼上的吕布等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用惊疑的目光你看着我,我望着你,木偶一般站立着,脸上皆是莫名其妙的神色。看见大家面面相觑的尴尬场面,在汉中战役中尝赏识过土炮威力的臧霸不由神色立变,双手抱头,“啊”地大叫一声,惊呼道:“妖…术,他们会妖术!” “什么?妖术。”吕布自言自语地看到城下土炮那黑漆漆的炮口,对于没有见识过土炮威力的吕布来说似乎很难把土炮和妖术联系起来。 就在吕布愣神之际,城下突然出一声震耳yu聋的巨响,一团黑烟应声而起。吕布潜意识地将身子一缩,呼啸而来的弹片与他擦肩而过,悲鸣声下,几名士兵被弹片打破了脑袋。 刚回过神来的吕布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轰”地又是一声巨响,前方腾空而起一股巨大的烟尘柱。这炮正好击中的城墙上的城楼,整个厚实的城墙也为之一震,炮弹击碎城楼迸出的砖块四处乱溅,把周围的将士打得生疼。 接连两炮之后,吕布所部将士们心惊胆战,唯恐自己被臧霸口中所称的“妖术”索去了性命。张辽见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且火药、炮弹有限,便命令炮兵停止了进一步动作。因为张辽此次任务意不在攻城而在拖延时间和吸引对方。 吕布眼睁睁地看着城楼下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张辽所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因为他们不在弓箭和投石机的射程范围,出城迎战又恐张辽骑兵乘虚而入,如此一来吕布恨得yao牙切齿,在城上狂骂不休。 而此刻赵云正在营中指挥将士挖地道,挖一条从大营通往成都内的地道。一连几日,如此反复,已搞得吕布焦头烂额,众将士惶惶不可终日。而他们却全然不知从十里外的赵云所部大营正有一条地道正向成都这边掘进。 眼看地道在赵云暗中安排下不日便可挖通,但麻烦也相继而来,因为成都四周的护城河深度在六米左右,比赵云预料的四米要深得多,这样一来如果按照预先的挖掘方法无疑是行不通的。如果继续采取地道偷袭这一战略那就要重新挖掘一条更深,且能从护城河底穿过的地道,但这样一来增大了工作量,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若不采取地道偷袭,再次强攻成都的话胜算也不是很大。在这左右为难之际张辽献上一计,把地道挖入护城河内,这样一来河水就可以通过地道流出来。当护城河中的河水流干后,就往河里放入大量的湿木材、湿树枝等,然后再点燃这些可燃物,就会从护城河内冒起滚滚浓烟,到时候定会把城上的吕布等人熏的四处躲避,无法战斗,而大军趁机攻城,想必在浓烟的掩护下一举攻下成都就要简单得多了。 赵云认为张辽说得很对,于是欣然采用了烟熏战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赵云命将士一边继续挖掘地道直至护城河内,一边命将士到附件砍伐树木准备充足的可燃物。 三日后的黄昏,天边的云裳舞动着金红色的水袖,夕阳一会映红了城楼上来来巡视的士兵,一会又染亮了护城河边古老的柳树。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犹如世外桃yuan一般。 “哗啦”一声声响,打破了这难道的宁静,循声望去,只见成都东门吊桥下面的护城河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正疯狂的吞噬着河水和水上的漂浮物。 “生,什么事情了?”吕布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显然他也是冲着这声响来的。 霍俊一脸焦急地指着护城河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护城河里突然出现了如此巨大的漩涡。” “漩涡?”吕布迟疑地看了霍俊一眼,然后朝着霍俊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护城河里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头口渴的耕牛一样正“咕噜咕噜”地喝个不停。吕布立刻低沉着声音命令道:“叫人到城下查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遵命!”只见一名士兵在另一名士兵的配合下,矫健地将一根手腕粗的麻绳牢牢地系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将麻绳的另外一头系在城墙上,然后双手紧紧地抓住麻绳,双脚用力地登在墙壁上,慢慢地向城下滑去。 转眼之间,那边士兵来到城下,此刻护城河的水位就下降的一大半,几乎可以看见护城河底乌黑的污泥和一条条惊慌失措的鱼儿。 霍俊焦急地爬在城楼上向下问道:“生了什么事情?” 那名士兵抬头回答道:“报告将军,护城河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大洞。” “十三哥,护城河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大洞。”霍俊点头哈腰地向吕布汇报。 “我已经听见了。”吕布不屑地瞪了一眼霍俊,然后问道:“为什么护城河中会出现大洞?” “可能是老鼠打的洞吧!”霍俊说完,突然尴尬地轻轻一笑,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什么?老鼠打的。”吕布眯着眼睛沉思了片刻,面色沉重地指着霍俊的鼻子喝道:“你见过这么大的老鼠吗?” “这…!”霍俊一时语塞,低头不语。 正这时庞统和徐晃等人赶到,不待吕布说话,庞统便抢先说道:“护城河水位下降得如此之快,想必河中大洞直径定在两米以上。” “为何会出现如此大洞。”吕布见庞统赶到不由两眼光,像是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似的。 263. 第二百六十三章:成都疑云5 庞统哈哈一笑,自腰间mo出他那把白鹅扇,在手中轻轻摇动,也不出声,却将两只慧眼,直往吕布投去。吕布一个箭步冲到庞统面前,一手抢过其手中的扇子,焦急地说道:“军师,求你就别买关子啦!真是让人急死啦!” 现场沉默了片刻后,庞统轻轻地将头一甩,做了一个很秀的动作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河中那个洞是人为的。” 现场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人为的?” “对。人为的。”庞统点了点头,用力从吕布手中拖过扇子。 “谁会做这种恶作剧呢?”吕布直愣愣地看着庞统, 庞统没有回答吕布的问题,反倒向身旁的众将问道:“对了,这段时间你们谁见过赵云。” 众将你看我,我看你,皆摇头说道:“没有。” “嗯!”庞统若有所思地摇着扇子,对着吕布说道:“十三哥,这段时间赵云之所以没有露面的原因就是他忙着挖地道去了。” “挖地道?”众人皆大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庞统。 看着众人这迷惑不解的样子,庞统忙解释道:“赵云知道强攻成都是行不通的,所以就采取挖地道的方法,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成都城内偷袭我们。然而他万万没有护城河比预计的要深得多,所以不小心把护城河给挖穿了,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 “喔!”吕布恍然大悟地拍着脑袋,歉然一笑,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赵云天天派人来骚扰我们。” 看着吕布已经明白了这一切,庞统进一步说道:“对!敌人骚扰我们的目的就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在我们眼皮底下悄然无息地挖地道。” 徐晃突然大着she头怪笑道:“看来还真得感谢护城河够深,要不他们这阴险的地道战术就得逞了。” “赵云那家伙也太狡猾了。”臧霸不由mo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要是地道真的挖进城来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吕布忧切地说道:“是啊!我们可要提高警惕,还不知道敌人会想出什么鬼点子。”这一提醒,众将皆把思绪放在赵云接下来会出什么鬼点子上面。 “糟了!”庞统大叫了一声,疾呼道:“若护城河中河水干枯,赵云定会采取‘烟熏’计来对付我们。” “烟熏计?”吕布疑惑地看着庞统,“军师,能说明白一点吗?” 庞统正准备开口向吕布解释,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苍凉的号角声。之后,一连串的马蹄声骤然响起,接踵而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黑影,马蹄声愈近,黑影愈密愈多,惊得附近的野兽、鸟雀四处飞窜。 片刻后,马蹄声嘎然而止,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不计其数的赵云所部士兵抗着大捆大捆的树枝和木材冲向成都城冲来。吕布等人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城下那些肩扛木材士兵目的所在,像看戏的观众一般呆呆地注视着他们这耐人寻味的举动。而庞统却急的不可开交,用他颤抖的声音大叫道:“放箭,放箭!不要让他们靠近,快放箭!” 于是城楼上的弓箭手们慌乱地弯弓搭箭,顿时漫天箭雨飞向城下的搬运木材的士兵,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一片乌云呼啸而来。赵云所部士兵见状纷纷将木材举在头顶之上,继续向前跑动。由于一捆捆木材挡住了士兵们的身ti,那一支支犀利的箭矢“霹雳啪啦”地射到木材上面根本就伤不了下面的士兵。 庞统见状将眉头一皱,显出一脸臭狗shi的神情,厉声呵斥道:“火箭,放火箭。” “快、快,给我点火油。”城上弓箭手们手忙脚乱地往箭头上涂抹火油,然后又一窝蜂地围在火把面前争先恐后地点箭矢。当第一支火箭射出去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已经来到护城河边,正把一捆捆木材往护城河里抛。这一支支火箭如雪中送炭一般点燃了一捆捆木材,省去了士兵点火的麻烦。 火箭射到木材上面扑哧一下就燃了起来,出啪啪作响。那些跑在后面的士兵头没有被头上的火焰吓到,强忍着熊熊烈火的烘烤,加快步伐向城下跑去。由于跑动度越快火势就更加猛烈,有些士兵被大火烧焦了头、烧燃了衣服。只见他们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依然没有放弃,爬起身子拾起几乎已经烧尽的木材继续向前冲。 战争毕竟是残酷的,不是每个战士都那么幸运。城墙上火箭铺天盖地射下来,许多战士死在冲锋的路上,而那些已经冲到城下完成任务士兵没有的木材的保护,中间者也比比皆是。 付出总有回报,更何况是用生命去换取的。片刻功夫,护城河中便填满了大量的木材,一支支火箭点燃了一捆捆木材。风助火势,火借风威。一息之间,成都东门前变成一片火海,滚滚浓烟像巨浪一样涌向城头,高温烟气熏得城楼的将士睁不开眼睛。 赵云见时机已到,命全体将士把事先准备好的湿毛巾绑在面部,遮住口鼻。然后吹响号角,擂动战鼓,只见云梯、楼车、撞车、抛石机等器具汇集成行,长枪阵列组成雪亮的金属密林,骑兵部队挺枪策马蓄势待。 “开始攻城!”赵云一声令下,所有部队几乎同时响动,以气吞山河之势冲向成都。 “来吧,师弟!我期盼这决战的时刻已经很久了。”吕布紧握方天画戟,目光激射地注视着城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双眸闪动着阴毒与蔑视。 徐晃从城墙的一头走到吕布身边说道:“十三哥,敌人已经大规模攻城了。” “我已经看见了。”吕布鼓励地看了徐晃一眼,举起方天画戟情绪激昂地高声怒吼道:“决战的时刻已经来到,守护城池的勇士们,为了我们的骄傲,为了我们的荣誉,为了我们的家人而战斗吧!” “万岁…!”徐晃率先振臂欢呼起来。 “万岁!万岁!万万岁…!”全体将士疯狂地响应,他们狂热地呐喊着,疯狂地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喧泄着自己的热情。 赵云所部,李严右臂轻轻挥落,传令兵凄厉的叫声霎时响遍全军:“投石车----放!” 264. 第二百六十四章:成都疑云6 浓烟,黑黑的浓烟弥漫成都上空,熏得城楼上的吕布所部将士东倒西歪,眩晕者、呕吐者、哀叫者不计其数。进攻的号角低沉的响起,并由低渐渐转向高处,它就像一根引绳将战士们的杀气也一点点燃向巅峰,让他们的热血也随着渐亮的号角声沸腾。 李严一声令下之后,投石车手纷纷松开牵系在木桩上的缆绳,投石车的杠杆猛的往上一弹,近千斤的石块带着凄厉的呼啸射向成都城头,巨大的轰鸣声中,巨大的冲击力将城墙的墙体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痕,碎裂的石片砖块四面溅射。第一波五十余块巨石接二连三重重的砸在了城墙上,成都坚实的城墙在这恐怖的冲击面前也不得不开始颤抖,第一波投石刚刚落地第二波投石紧接着飞上了天空。城墙上耸立的一座塔楼在被三块巨石连续击中后轰然往前倾塌,里面的士兵绝望的惨叫随着塔楼散落的砖块从二十多丈的高处摔落,瞬间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 吕布军的弓箭手密密麻麻的站在城墙的箭垛之后,投石车给这些密集的人群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投石车抛出的石块籍着重量和高将这些箭垛轻易摧毁,躲藏在箭垛之后企图逃避攻击的士兵就像破碎的人偶般高高的飞起划出一抛物线后落在了城中。 满天飞舞的石块稍稍停歇,凌cao带领的巨弩方阵开始威了。巨弩出的怒吼又夹着风雷之势奔向城头,粗大的弩箭轻易将几个人穿在一起,然后带着他们翻落到城内。内脏从被刺穿士兵的另一边翻了出来混着鲜血垂在腰腿间。城墙上处处是残破的尸体,死无全尸是现在情形最好的表述,体面的死亡现在成了奢望。身负重伤一时还没有死的士兵捂着伤口,徒劳的阻止着流淌的鲜血,嘴里出绝望而悲凉的嚎叫。血如瀑般顺着城墙往下淌,在夕阳余晖映照下显得特别的刺目。 但战斗的序幕才刚刚拉开。在赵云所部的远程进攻告一段落,吕布所部的反击开始了。吕布所部从城内投射出的石块比赵云所部更多更密集,当他们的投石机将石块射出来时,天空都为之一暗,仿佛连无孔不入的日光被阻在了飞来的石群之外。 紧接着赵云所部的投石车就在这石群的打击下受到了重创。雨点般的石块将李严指挥的投石车逐一摧毁,赵云转头看向投石车阵地,恰好看见一个石块砸在一架投石车上,投石车随即四散破碎,急飞的断木从一个正要转身逃离的投石车手背后刺入从他前xiong穿了出来,在那士兵倒地一刹那,赵云看见断木前端挂着还在跳动的心脏。吕布所部的石块比赵云军团投放的要小些,是用来打击步兵的。但那几百斤的石块要摧毁一架投石车还是绰绰有余。赵云跟据石块数目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吕布所部的投石车与己方的数目相差不多。 “全力打击对方的投石机。”赵云冷冷的命令道。传令兵立刻将这个命令送到了投石车阵地李严的耳中,随即投石车开始调整角度,往城内射巨石。赵云看着石块不停的飞入城中,脸上不jin抽搐了几下,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情况,因为这样下去即使打下了成都他也只是获得一座废墟而已。只是战争一但开始就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赵云紧握拳头大声唤道:“凌统!” “在!”凌统应声而出,往日懒洋洋的笑容已经不见了踪影,面上充盈着对杀戮和鲜血的渴望。 赵云说道:“你带领本部骑兵绕城高骑射。” “明白!”凌统点点头领命而去。 “张辽!”赵云犀利地望了一眼一旁焦急等待的张辽。 张辽眼前一亮,拍脑道:“子龙请吩咐。” 赵云吩咐道:“你等凌统撤回来后立刻带上本部人马补上。” “是!”张辽欠身领命。 赵云看着凌统率领四万铁骑卷向成都城,目光冷厉如刀。战马不停的奔驰,翻飞的马蹄将地上的泥土不停的踢出。骑兵团在巨弩的掩护下驰近了成都城,然后将暴雨般的箭矢倾泻到城墙上。他们每个人都带了四个箭袋,不需要瞄准只要快将箭矢射到城墙上,利用密集的攻击来杀伤敌人,反正他们的资源非常丰富。将成都城每一寸城墙都插满羽箭,这是赵云对这场战斗的指示。为了让这个移动攻击的计划能够达到预期效果,他几乎将所有箭矢都集中了起来了。 吕布所部在这种打击下损失惨重,因为他们的士兵早已被浓烟熏得搞不清东南西北,都躲在墙头防御,当箭雨倾盆而下时几乎避无可避。虽然有一些盾牌的防御,但在这如同水银泻地般的打击下,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依旧被cha得跟刺猬一样或死在城头或摔下城墙。 “弓箭手还击!快还击!”吕布嘶声大喊,他知道这样下去己方的士气会受到极大的打击,到时不用敌军攻城自己的部队就崩溃了。吕布所部的弓箭手顶着箭雨和令人窒息的浓烟开始还击,但凌统率领着骑兵团围绕城墙高运动,让吕布所部箭矢的杀伤力将到了最低,从远处看去,骑兵队就像一条巨蛇在城下乱舞,不时将致命的毒液吐向吕布所部。 赵云暗暗点头,对自己这个冥思苦想的战术所取得的效果感到满意。凌统军团的箭矢射完之后便快撤退,张辽便带着骑兵团接替上去。 两个军团轮翻上阵,将全军最后一支的箭矢射完了才罢休。这时成都城的城头已经成了箭的海洋,城墙上的士兵明显稀疏了很多。 “张辽、凌统开始攻城!”赵云不想让吕布所部有任何的netbsp;号角愈吹愈急,像是在催促着士兵加快进攻步伐又像是在召唤战死者回归英灵殿堂。 一具具云梯架到城墙上,张辽大吼一声顺着云梯冲了上去,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畏惧。见张辽身先士卒战士们士气大振,纷纷跟着他不要命的冲了上去。眼看着墙头越来越近,张辽心中不jin有些兴奋,在攀爬云梯这段时间最为危险,到了城墙上有了立足之地就好多了。但他的兴奋马上就凝在了心底,一锅沸腾的油从城头直倒了下来。他大惊急忙纵身跃离云梯,滚油堪堪擦着他的边儿落了下去,他身后的士兵给淋了个正着。油泼在皮肤上出“嗤嗤”的响声,瞬间就把他的皮肉给烫熟了。 265. 第二百六十五章:成都疑云7 “啊!”那士兵出长长的惨叫,从云梯上摔了下去。他只是众多被滚油泼中的士兵中的一员,数百架云梯上不时可以看到有士兵从上跌落,有些是被倾倒的滚油泼中,有些则是被吕布所部的利箭射下,但不论形式如何,他们的结局也只是死亡。 张辽的情况也不好,他身在半空中眼看就要掉到城下去。这时,他猛的大喝一声随手将刀尖往城墙上一戳。刀尖深深刺入城墙,阻止了他的下落之势。他借力一跃跳到刀柄上,再次借力一纵飞上城头。 还没站稳,十几支长枪就从各个方向刺了过来。张辽赤手空拳与众敌周旋,有道是寡不敌众。顷刻之间,险象环生。 “文远莫慌,小弟来也!”凌统见张辽被敌兵围困,像猴子一样迅的沿云梯攀上城墙。“刷刷”地就是几下砍倒几名围上了敌兵后,用脚一踢将地上的一把朴刀踢向张辽:“文远接住!” 张辽将身子一斜,稳稳当当地接住迎面飞来的朴刀,随即如风卷残云挥舞起来,顿时一片血腥。 见张辽、凌统双双杀上城头,攻城士兵们jing神大振,把城攻的更加急了。张辽刚解决掉面前的敌兵,正准备转身去助凌统。不料一大队敌兵不要命般从城楼下朝他蜂拥而来,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打开一个缺口就会有赵云军源源不断的冲上。 面对不断涌来的敌兵,张辽毫不畏惧,手中朴刀四处翻飞,银芒闪烁,像砍甘蔗一般,一刀下去,鲜血四溅,刀下竟无一合之人,周围横七竖八尸体一大堆。见张辽如此勇猛无敌,吕布所部士兵开始畏惧开始退缩,在他们眼里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杀人恶魔。 赵云看着张辽在城墙站稳了脚跟,再看凌统也游刃有余,应对自如,自己的士兵也开始从张辽打开的这个缺口蜂拥而上。“既然打开了第一个缺口马上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赵云这样想着。 张辽施尽浑身解数,越战越勇,刀刀势大力沉,将敌兵杀得连连后退。从缺口6续爬上的本部士兵,很快便加入了战斗,夺得东门城墙半数控制权。 张辽杀得正欢,突然“嗖”地一声,一把白虎刀横空而出,恰好点在张辽朴刀背部。 “当!”一声巨响,强大的反震力,震得手臂麻。张辽定睛一看,徐晃凶神恶煞地站在自己面前像是要吃人。 徐晃也是双手麻,不由自主退后一步,心中大是吃惊:“怎地除了赵云外,还有如此强悍之将。”遂打起十二分jing神,与张辽缠斗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短时间内斗得个旗鼓相当。而在东门城楼的另一头,凌cao、凌统父子与李严三人,团团围住吕布,吕布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吕布!难道你认为今日还能逃tuo吗?还不赶紧缴械归降。”见眼下优势明显,凌netbsp;“放你ma屁。”吕布一声怒骂,方天画戟骤然离背高举,猛朝凌netbsp;凌cao大吃一惊,忙抬枪硬抗,方天画戟狠狠击中枪身。“当!”只见凌cao竟被吕布连人带枪劈得踉跄后退跌倒在地。他力气本就不及神勇的吕布,又是仓促抵抗,哪能不立即吃亏。 见吕布突然袭击凌cao,凌统、李严忙不迭冲了上来。吕布丝毫不敢迟疑,在劈退凌cao的同时,腾身而起,双脚分踢凌统、李严。 二人急忙收住冲势,疾退闪避。方天画戟立时化作漫天戟影,浪潮般涌上前去,团团将三人围住。 李严、凌统也是身经百战的猛将,临危不乱,二人相互配合,由李严奋力抵挡不断攻来的戟影,凌统则负责攻击吕布全身要害,一时之间,战斗激烈异常,在短时间吕布却占不了上风。 凌cao给吕布那势大力沉的一戟劈得有些岔气,半响才缓过劲来,由地上跳起,看到场中状况,不由倒抽凉气,没想到吕布比传说中还要厉害,看来要加倍小心应对才是。遂不敢犹豫,挺枪奋力刺向激战中的吕布。 见凌cao一枪刺来,吕布巍然不惧,浩瀚战意顿然而生,画戟横扫荡开来枪,又是疾侧身,闪过李严、凌统的攻击。 吕布稍作net息,即威武如天神般挺身耸立,手中方天画戟一指面前三将,傲然喝道:“当年夏、关、张三人出阴招才勉强将我战胜,你等无名小辈简直自不量力。”话毕,汹涌澎湃的气势扑向三将,吕布再度化身洪荒猛兽,疯狂扑向面前三人。 战局进入僵持状态。吕布、徐晃被分别缠住,霍俊在刚才骑兵绕城高骑射时被乱箭射死,臧霸、张横带领守城士兵也纷纷各自为战,勘勘守住城墙一线。庞统和马云露因受不了烟熏早就离开城楼,在城下观望。而赵云所部士兵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一时间,赵云军大占上风。 看着吕布战得不亦乐乎,对于赵云这种天生喜欢打斗的人来说,看着别人打架,自己却没有自己的份,心里别提是多么的失落。赵云早就想与吕布一分高下的,若不是肩负着主将的身份要指挥调度全军的话,赵云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城头与吕布大战一场。 此时,在城楼上,吕布尽管神勇无敌,以一己之力挡住三员大将,短时间里占据上方,但时间一久亦有些体力不支,边战边退,形势有些不妙。 张辽那边对战徐晃已经逐渐占据了上风,徐晃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城那头的臧霸见吕布有些疲于招架,忙奋力杀退了几名围着自己的士兵后,朝吕布这边冲了过来。城墙之下马云露见吕布腹背受敌也顾不得怕被浓烟熏黑粉脸的危险,义无反顾地杀了上来,加入了这场势均力敌的打斗。 吕布得臧霸、马云露援手,jing神大振,手中画戟扫出无边戟影,如疾风暴雨般攻向对手,不给敌人以net息的机会,立时挽回了颓势。 顷刻间,六人战成一团。刀剑枪画戟满天飞舞,劲气四射,周围士兵根本冲不进来。双方又形成僵持不下的局面,谁都奈何不了谁。 266. 第二百六十六章:成都疑云8 众人打得正酣,忽闻成都西门响声大作,烟雾冲天。众人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下也放慢了起来。 吕布挡开李严攻来的一刀,凝望向西门望去,只见大片区域烟雾弥漫,net息着对身旁臧霸道:“西门有异动。难道是赵云那家伙突破西门了?” “生什么事情了?”赵云在东城外督战,见西门生变故,但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事情,猜想之际眉头微动,气息变得紊乱起来。 话犹未己,无数人马从西门浓烟处狂冲而出,一时间铺天盖地的旗帜飞扬,上面是个大大的“黄”字。 寻旗望去,领头者乃一银白须的老将,手中一杆长枪如毒龙翻卷,挡者披靡,无数士兵追随他身后,均是勇不可挡,瞬间将城西门拦路的吕布所部士兵杀得片甲不留。 “黄老将军来了。”见来者正是黄盖,凌cao不由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惊得吕布脸色白。 原来黄盖率领吕蒙、韩当、朱恒、周泰等人攻下了武阳城后,准备连夜攻打青城山,但在前往青城山的途中,见成都方向浓烟滚滚,便知道赵云与吕布打得难舍难分,于是调转马头带领所部人马向成都杀奔而来,助赵云一臂之力。 见黄盖率众前来助战,赵云所部将士顿时士气大振,叫喊着拼命冲杀。霎时之间,城上、城下喊杀之声惊天动地,双方人马你来我往,刀剑相迎,血光四溅,好不凄惨壮烈。相反,刚才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心里想背水一战的吕布和他的将士们,见对方援军攻破西门。一时间,全军阵脚大乱,许多士兵开始怆惶逃窜,溃不成军,臧霸左眼也被乱箭射中,吕布看架势招架不住,带领众将向南门逃去。 一路追追打打,吕布一行人来到南门,还没休息片刻,已在南方守候多时的吕蒙所部从四面八方围上,射出火箭和抛射火球。霎时,烟雾腾腾,人嚷马叫,乱成一团。 吕布大惊,忙调转马头,与众人又向北门逃出,半路与韩当、朱恒二人相遇,吕布、徐晃奋力厮杀,韩当、朱恒知道不是吕布对手,只得饮恨让吕布硬闯了过去。 吕布一行人马不停蹄,眼见北门降至,不料周泰率众拦住去路。见东西南北四门皆无去路,吕布气得暴跳如雷,扭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徐晃等人,厉声喝道:“眼下四门皆无去路,我等唯有与他们拼了,方有一丝希望杀出城去。” 徐晃仰天长笑道:“生有何惧,死有何欢!我徐晃能和你十三哥并肩作战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 臧霸顾不得还不停流血的眼睛,视死如归地说道:“十三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对方人多势众,若是硬闯就算杀出城去,想必已是损兵折将,元气大伤。”马云露想到这微微叹了一口气,为了顾全大局,她神情黯然地说道:“老公,我去引开敌人,你趁机和徐晃将军他们杀出城去,赵云要对付的是你,想必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还不待吕布开腔,马云露飞快地扬起手中马鞭将胯下战马用力一抽,只见马儿嘶鸣了一声,像离弦的弓箭一般向看守北门的周泰等人冲去。 吕布大惊,正yu策马追赶,不料徐晃、臧霸双抓住其战马缰绳说道:“十三哥,大局为重。” 吕布像头疯的狮子,怒喝道:“放开我,快放开我,露露回来,前面危险。” “别闹了!”庞统大喝了一声,然后心平气和地劝说道:“十三哥,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嫂子刚才说的话吗?” 庞统这么一喝,吕布方才冷静了下来,庞统接着道:“大丈夫有起有伏,能屈能伸。起,就起他个直上云霄;伏,就伏他个如龙在渊。嫂子虽然都能明白这个道理,难道十三哥还不明白吗?” “是啊!军师说得有理,再说了那赵云也算上是君子他不会为难嫂子的。”徐晃忙附和起来。 马云露冲向周泰,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剑刺了过去。周泰也不手软,举起鱼叉就迎了上来。二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为了引开周泰,马云露调转马头策马向东门跑出,周泰不知道是计,策马便追了上去。 吕布见状,率众杀向北门,打斗一番后,趁黑夜混乱之间总算是杀了一条血路,冲去城外。吕布等人刚松了口气,这是北门城楼上灯火透明,亮如白昼,只见马云露已被带上城楼,赵云仰天哈哈大笑,手指着吕布道:“师兄,你真是狠心啊,怎么舍得将嫂子独自一人留下呢?” 吕布一时愣在北城外,心如刀绞一般。想起当年与马云露月下盟誓,历历在目。故而听不进庞统等人再三劝阻,跳下马,扔下画戟缓缓走到城下,对着城楼上面喊道:“赵云你看着,我吕布在这里了。你要杀要砍任你便。只是请你放过马云露。” 见吕布来到城下,马云露知道吕布放不下自己,但这样一来必将前功尽弃,为了逼迫吕布离开,马云露边哭边叫威胁道:“老公快走,若老公不走我今天就跳下城去,死在你面前。” “老婆不要,我走就是。”吕布知道马云露的脾气,见马云露如此固执,吕布只得忍痛离去。 马云露见吕布yu走,顿时安下心来,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有所放松,这一放松脚底便一滑,一个纵身就掉下城楼,赵云等人大出意外,心提了起来,忙伏在城墙大叫:“马云露掉下城了。” 吕布心中大惊,回头一看,马云露果然掉在半空,吕布拔腿快步跑去伸出双手去接,大声喊道:“老婆,我来接你了。” 马云露落下正撞在吕布怀里,两人跌到在地。无论是外边的吕布军士还是城楼上的赵云军士都松了一口气。这时候从城楼迎头落下一张大网把两人裹住,上边军士飞快拉起,拖上城楼,两边早有刀枪上前按住,把吕布捆个结实。 赵云看看站着不语的吕布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师兄用情太重呀。” 267. 第二百六十七章:成都疑云9 吕布怒目而视,昂不答。赵云回头吩咐军士将吕布押入狱中,严加看管。为营救吕布,徐晃情急之下单枪匹马yu杀入城内,城上一阵箭雨将徐晃逼退。 庞统见败局已定,且在赵云重兵看守之下根本不可能救出吕布,故策马前去将徐晃拽回,厉声说道:“公明,事到如今,大势已去,何不暂且离开,再作打算。” “军师说得甚是,徐某方才鲁莽差点铸成大错。”徐晃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刚才救人心切才作出如此举动,听庞统这么一说,顿然醒悟。 庞统对众人说道:“营救十三哥不可意气用事,我等要从长计议,以大局为重。” 众人点头应允,庞统方才放下心来与众人策马离去。 攻下成都的第三天,太阳很早就升了起来,把整个成都城楼冰冷的城墙照得暖烘烘的。虽然是清晨却一点也不冷,只有吕布确感到寒气逼人,也难怪今天是他和心爱的人马云露诀别的日子。他把要向赵云要说的话,想了又想。这时“哐当”一声门开了,两个刀斧手进来稍一施礼,大声道:“奉赵将军之命,今日送将军上路。” 吕布知道说也无益,就点点头算是回礼。阔步走出牢门。囚车拉着吕布很快出了城,吕布还是很深情的看一眼曾经住过的将军府,想象着此时往日和马云露在一起的情景。不jin叹了一口气,脑中的思绪复杂异常。 刑场早布置好了,刀斧手把吕布带到赵云面前,赵云以一丝不忍的眼神看了一眼阶下囚,表情复杂地说道:“今日之事,不是我们个人恩怨,我是为了国家不得不这样。” 吕布还是怀着一丝希望忙跪下,恳切求道:“布不敢怨恨师弟,如师弟能饶我不死,定当以死相报师弟大恩。” 赵云思绪万千默默无言,一旁的张辽不jin拍手大笑道:“将军与我等作战以来,每战都是亲冒箭石,奋不惜命,未曾退缩。今日何以如此怕死?” 左右军士也都暗笑。吕布怒气勃,立刻站起,背向张辽大声道:“大丈夫死有何惧,我要不是为了马云露,怎么会向你等下跪。”言闭昂挺xiong朝刑台走去。 赵云略一沉吟,挥手道:“斩!” 快到刑台吕布转身重新跪下,道:“我看师弟也是当今英雄可否成全吕布最后一个心愿,吕布九泉之下感念丞相大恩。” 旁边将士以为吕布又要求生,不觉苦笑听人说吕布怕死,果不其然。不待赵云开口,吕布又道:“马云露与我fu妻一场,望师弟看在我俩师出同门的份上好声看待,赡养,吕布下世定当报答师弟大恩。” 众军士没想到吕布如此痴情,有的扭过头不忍再看,有的低头掉泪。赵云心里有些感动,正在犹豫间,凌cao心有所不忍,上前进言道:“吕布虽然反复无常,但此次是真心投顺。当年吕布杀死董卓,可谓是功不可没,还请将军在三思。” 赵云心有所动,正要开口,张辽忙说道:“不可为吕布之言所惑,今日不除他日必有后患。” 赵云犹豫良久,叹息一声:“果然有情有意,没想到霸王别姬的事今日又见。好吧,我答应你的愿望。念你fu妻情深,容你再见马云露一面。”说完转身回观刑台。 一会,马云露带到了刑场。往日天生丽质的马云露面色憔悴,双目红肿。“老公!”马云露大叫一声扑到吕布怀中,哽咽着说不出话。 吕布轻轻的抚mo着马云露的面容说:“老婆,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好悔不该去追求那荣华富贵,还不如做一农夫就可以和你白头皆老相爱一世。如今我去了,你自己保重,如遇情深意重之人,再嫁吧!” 马云露闻言大哭道:“我愿随与老公生死相随!”说完突然起身从军士身上拔出宝剑自刺于xiong膛。剑过处血光逆出。片地鲜红。众人看见都大惊失色,忙下台探望。 这时天突然转阴,狂风刮起,大雨倾盆而下。连天地都为之动容。待赵云走近时马云露已面色苍白,气喘嘘嘘。只见马云露勉强开口说道:“吕布得罪将军,我情愿以死待他赎罪请将军…!”未说完就双目圆睁断气了。 吕布见了也不说话,从马云露手中夺过剑横抹喉咙。只见吕布高大的身躯晃了一晃好象要瞄准什么,朝着马云露身上径直到去,两人紧紧相抱一起。众人都为着生死之恋感人的一幕惊呆了。都一动不动的站立着。 转眼之间雨越下越大,冲刷着二人的尸体。赵云站立很久,长长的一身叹息,对张辽等人说道:“杀死这么忠贞爱情的人,真是我大罪。”说完亲手上前把马云露的双目轻轻合上,流着泪转身不忍而去。在成都战役中投降赵云的吕布的旧部将士都上前抱着尸体大哭,另一些旧军士用手掘土挖一个墓穴埋葬两人。 赵云正在帐中叹息,一吕布旧部将官进来,双手捧上一张白布说:“这是我替吕布和马云露安葬时,从吕布身上现的,不敢私自藏下来,请将军过目。” 赵云双手接过,打开一看不觉泪下。原来是吕布用鲜血写的平身自述:“我吕布一生,行事率性,不忌人言,不拘小节,世人皆道我任性乖戾,累人误己,我岂无言以辩乎?我自幼长在西北蛮荒,诸族群居,民风野犷之地,少小便好弓马,人称无敌;羌人及诸南蛮见我,闻风丧胆,不敢正视。我自小在草原上驰骋长大,从来无人教我以义礼,我只知人真心待我,我亦以真心待他,以直报怨,以德报德,难道我错了吗?我第一个恩主丁原丁建阳,拔擢我于草莽之中,我原以为是再生父母,感激涕零,认他为父,誓要尽力辅佐他成就大业。谁知这厮竟是个小人,他虽用我,却是嫉我之才,恐我为他对手所用或不受他控制,故此将我收入麾下,待我更无半点真心,以我武艺,他竟命我为文职主薄,不令我领兵,我吕布在他手下只是个众人笑柄!你们说,这样心机卑鄙的小人,我杀他错了吗?当时董太师名满天下,礼贤下士,赠我赤兔马,许我英雄之名,令我执掌兵权,我杀丁建阳投奔这样的明主,难道错了吗?当时的我,又怎知董卓后来竟天怒人怨,成为国贼?我初时待董卓,又何尝不是忠心耿耿?我浴血奋战,一身替董卓对抗天下,虎牢关下我力战三英,阻诸侯大军于关外,为董卓保住江山,可是董贼何尝真心待我?他用我不过是当豢养了条猎犬,利用爪牙之利罢了!我为貂禅和王司徒合谋杀此国贼,既报私仇,又救国家百姓,我难道错了吗?世人污我辱我,道我是三姓家奴,我心不服!我只想痛快为人,快意恩仇,凭什么要我为虚无的‘忠义’二字背负一生的枷锁?若说我有错,我只错在不该来到这个乱世,更不该来到着义理当先,伪君子遍地的中原,我飞将吕布,原是属于简单的草原的,不可能适应这复杂的处处机心的中原争霸之场。世人道我狐疑轻狡,其实我若聪明到能如夏逸浩、孙策、曹cao一般满腹心计城府;又或者这乱世中的人都能如我真心待人般真心待我,我又何必狐疑?又如何轻浮狡猾?说一千道一万,我只是不能适应这虚伪的游戏规则罢了!” 赵云看后很是感动,吩咐属下,重新厚葬两人。方圆百里的老百姓听说这件事后都来拜祭。流传千年。 268. 第二百六十八章:出兵祁山 折腾了这么些年,吕布终究还是死了,对于他来说也许这是一种实至名归的解tuo。只不过他不是死在曹cao的手下,而是直接死在赵云手下,间接死在夏逸浩的手中罢了。因为这就是历史。所谓历史,就像带绿帽子一样,是你不得不承认并且应该热烈接受的东西。 吕布、马云露死后,赵云将他们的女儿吕琪玲收养,这权当就算对这位师兄该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 赵云所部在成都城内休整兵马、补充粮草后,不敢耽误片刻,马不停蹄杀向绵竹关,守关将领廖化无心抵抗,赵云所部大军一到便开关投降。如此一来,赵云所部一路势如破竹,吕布旧部闻风丧胆,先后不费一兵一卒便攻克绵阳、江油、汶山等关卡,大军来到祁山附件。 祁山是通往天水城的一道重要防线,如果攻下了祁山就意味着天水城一览无余地bao露在西征大军面前,这样一来拿下天水城只是时间上面的问题了。要是天水失守,那马经营多年的老巢凉州城也就是西凉的都就很危险了。故而祁山一战是否能顺利拿下对于此次西征来说具有划时代的战略意义。 赵云拉着长长的队伍,跋山涉水终于来到祁山脚下。抬头一看只见这祁山气势雄伟,山色秀美,云雾在山间袅绕,仿佛如入仙境一般。摆在赵云面前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道路,道路长得望不见尽头,而道路两旁全是崇山峻岭,说具体点这条道路就在峡谷之中。 见道路如此险要,张辽提醒道:“子龙,这道路非常诡异,我看还是改道而行吧!” 赵云坚定地摇头道:“昨日西征统帅周瑜送来飞鸽传书,说‘云长已经攻下陈仓现驻扎在天水城东;6逊拿下定军山正赶往天水;玄德攻破白马、阳平等关卡正前往武都;黄盖拿下青城山随后便到祁山。’若我军再寻他路定会耽误很多时间,这样一来总攻天水就会因为我们而延后。如此一来我西征大军因粮草缺乏将会陷入绝地。要是曹cao趁机起兵,我们要回防都来不及了。” 张辽还是担心地说道:“但此路崎岖险峻,且两旁多为崇山峻岭,恐遭敌人偷袭。”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一路小心就是。”赵云笑了笑,一马当先带领着队伍向浓雾弥漫的山谷深处走去。 “各位将士时刻注意山间动静,万不可仓促行进。”张辽回头大声呵斥道,然后策马紧跟在赵云身旁。 赵云所部将士小心翼翼地缓缓行进在山间小路上,越往前走道路越来越难走,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塌方的道路,车辆运送的粮草等战备物资根本就过不去。赵云只好下马亲自与将士采取用手推、用肩扛、用头顶的土办法将一车车物资搬过塌方地带。一路走走停停行军的度可想而知,见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赵云对着身后的凌统说道:“公绩,你带领一千步兵,携带铁锹,砍刀作为先行部队在前面开路。” “末将遵命!”凌统带领一队步兵急匆匆地跑向前去。 如此一来,凌统等人一路见坑填坑,见树伐树,遇水搭桥替后面的大军修好了前行的道路,大大提高了行军的度。 见凌统等人出现在山谷之中,山顶一传令兵弯着身子匆匆跑到一藏匿于林间的青年男子面前汇报道:“将军,敌人已经进入攻击范围了!” 只见那青年男子扒开挡在面前的树枝,探头往山谷一看,而后说道:“放他们过去,不要打草惊蛇,大鱼还在后面。” 一炷香之后,赵云率领大军来到青年男子埋伏的地段内,这是赵云胯下战马突然狂躁了起来,似乎是感受到了某种危险。赵云举手命部队停止前进,众人纷纷抬头观望道路两边的高山,只见山上树木茂密,但都是些乔木,高大的松树、杉树等树木非常少见。 “山头之上似乎暗藏杀机。”张辽对着赵云说道,他说话之时就感觉背上凉嗖嗖的,似乎刀光剑影中一场恶战就要来临。 赵云瞪大眼睛抬头四下张望,隐约见两边山顶之上有人头攒动,忙轻声叫道:“有埋伏,全军后退。” 由于队伍太长后面人马根本就听不见赵云的指令,只有赵云周围一部分人马向后退去。山顶间青年男子见赵云军不但不前,反而慢慢向后退去,知道对方现了自己,便一不做,二不休,腾然起身大喝道:“杀!” 山顶埋伏的将士听青年男子一声号令,纷纷举起明晃晃的大刀将面前那一条条粗大的绳子砍断。只见一块块巨石和一根根滚木,轰隆隆地顺着陡峭的山体急地滚下,撞击在山体上,出的巨响回荡在山谷之中。 张辽赶紧调转马头,狂叫道:“有埋伏,快撤,快撤!” 可为时已晚,霎时间漫山遍野鼓声如雷,喊杀声惊天动地。山谷内伏兵四起,紧接着一阵密如飞蝗的乱箭从天而降。巨石、滚木象冰雹似的铺天盖地从两侧山谷崖壁上倾泻而下。顷刻间赵云所部被砸的乱成一团,队伍一下子被斩成无数段,相互踩踏,伤痛呼号,溃不成军。 原来那青年男子正是马部将姜维,他已在这里埋伏多时,就等赵云所部进入伏击圈后,便将两端山谷口砸下巨石堵住,然后居高临下起猛击,弓箭石头象暴风骤雨一样,将整条山谷的赵云所部死死困住。 赵云所部在谷底完全被巨石突袭砸懵,四处躲藏但是找不到任何出路,顷刻间死伤过半,剩下的士兵也被吓得魂飞魄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有的伏在死尸底下躲藏,侥幸保住性命。 凌统带领士兵在前面峡谷中埋头休整道路,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回头一看不远处的峡谷两旁的山间地动山摇,沙尘滚滚。 “糟了,中计了!”凌统心中大呼不妙,命令士兵丢下手中的工作掉头就往回赶。 269. 第二百六十九章:出兵祁山2 副将一脸焦急地指着前方堵住道路的巨石向凌统禀报道:“将军,前方巨石挡住去路,要不要下令将巨石搬开。” 听着巨石后不断传来的哀鸣,凌统心如刀割,因为他最爱的父亲----凌cao,以及他心中的偶像----赵云,都在其中。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凌统果敢地带领所部士兵沿着陡峭的山体向山顶爬去,准备从背后偷袭山顶之上的姜维所部。 北风开始呼啸,吹起阵阵黄沙,姜维身披华丽的战甲站在高高是山顶朝着谷底暴吼道:“赵云可知,你已被我包围?还不下马受降。” 山谷中,赵云被护卫们紧紧护在里圈,他曳马躲避,看着面前不断倒下的人,不断流出的血,一声又一声的哀嚎,心神正不定之际,听到这一声暴喝,惊起抬头望去,只见山顶帅旗大扬,高高地飘着一个“姜”字。 姜维的战甲在阳光下映出耀眼的光,他稳稳站在一块光秃秃的巨石之上,出迫人的威严与勇武。 赵云眯眼看着山顶上威风凛凛飞姜维,心想道:“好俊的武将,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马手下还有这么一个姓姜的。”想归想,但素有常胜将军之称的赵云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只见他昂头大喝道:“众将士听令,军队现今中伏!众将士要拼死一战,方可得tuo!” 在赵云的鼓舞下,士兵们重又燃起士气,纷纷举起盾牌和兵器吼叫着。急红了双眼的张辽,顾不上被巨石、滚木、箭矢伤害的危险,策马跑到赵云身边急促地说道:“子龙,这样耗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放眼一看只见长长的峡谷中已是血流成河,横尸遍野,赵云沉默了片刻,举起手中银枪高声道:“李严你带领所部将士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的度清理挡住退路的障碍;张辽、凌netg兵分别从山谷两侧快冲上山顶将敌军杀退。” “遵命!”张辽等人各自领命而去。 “这场仗我是志在必得。赵云,看你这所谓的常胜将军能耗到几时?”谷底的一举一动都尽收在姜维眼底,姜维带着一丝兴奋的心情暗想着。但姜维却没有被眼前的暂时胜利冲昏头脑,因为他知道赵云的厉害,于是厉声对左右说道:“赵云所部,皆是jing兵良将,今日虽被困在此,但大家可不要掉以轻心。” “若不尽快撤出这该死的峡谷,到时候敌人再加以火攻,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想到这,赵云正想开口催促清除障碍的李严所部动作再快些,但这时突然出一阵“轰轰”的巨响声,紧接着无数巨大的火球犹如从天而降一般,纷纷从谷顶沿着山壁滚落下来。 滚落的火球,一路下来,引燃了周围的乔木,像带着尾巴一样呼啸而来,从谷底看去非常壮观。赵云所部有些士兵看着这些火球竟然起了呆,这些士兵也成为了火球的目标。 赵云回过神后,大声喊道:“大家快聚在一起。小心别被砸到!” 没被砸到的士兵,便躲闪开来,在谷底自觉地聚集成了无数人堆,在人堆最外层挡着一圈盾牌以防止火球直接滚入人群。 顷刻间,山谷两边的山壁已是一片火海,峡谷之中几乎成了火的海洋,赵云左冲右突,不停闪避身边火球。 一时间,峡谷内撕肝裂肺的哭声震天,其惨状言语都能描绘。负责清运障碍的李严所部冒着巨石、滚木,箭矢、火球不断袭来的危险,采取接力搬运的方法,将一块块石头从前至后转移着。长长的搬运队伍中时不时地有士兵被巨石、滚木砸得头破血流,被箭矢射得千疮百孔,被火球烧得焦头烂额。但是他们并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之意,一个个士兵倒下去,一个个士兵又补了上来。 而张辽和凌统所部显然还要比李严所部还要艰难得多,只见他们一个个举起盾牌冒着山顶急而来的巨石、滚木、箭矢、火球拼命地一步步艰难地向山顶爬动。一个个火球迎面而来往往烧得士兵们皮开肉绽,苦不堪言,那些有幸躲开火球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暗自庆幸。无数磨盘大的石块就接踵而来,更多的士兵被当场砸为肉泥,活着的也吓破了胆。 巨石、滚木、流箭、火球;火球、流箭、滚木、巨石。如此反复,从不间断,山谷中成了人间炼狱,到处弥漫着人肉烧焦的味道和士兵们临死的哀嚎。张辽、凌cao凭借敏捷的身手在半山之中左翻右滚地躲避着,可谓是险象环生、扣人心弦。 看着身边不断死去的将士和张辽、凌neto样,赵云暗自想道:“敌人布防得太周密了,我军几乎没有半点空隙可钻。都怪我太低估对手的实力了,要是不出现什么奇迹恐怖我们没有谁能活着离开这峡谷。” “赵云,你终于败在我姜维的手上了。”姜维自信满满地笑了笑,这场战争至始至终完全按照事先地计划控制着场面,眼看胜利已经唾手可得,姜维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欣然着周围的美景了。 姜维不了解赵云,更不了解赵云手下的部将,就在他为最后的胜利暗自喝彩的时候,凌统带领众人已经悄然无息地mo到山顶之上。全神贯注密切注视山谷内动静的姜维全然不知身后有一把把锋利的大刀向刺来。 危险正一步步地逼近,姜维却懵然不知。凌统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向姜维那高大伟岸的背影。在离姜维还有两步之遥的时候,凌统双脚用力一蹬,一个前扑,同时手中的利刀指向姜维背心。 姜维两耳微动,觉察到身后有异,知道身后有尖锐的物体在飞向自己靠近,一阵莫明的紧张袭来,立即有一种感觉某种危险正逼近!瞬间姜维全身肌肉骤然紧缩,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弹起,同时右手长剑已电闪往后挥去。“当”地一声清响,挡开了身后的那把利刀。姜维回过头时,方看清偷袭者,年龄与自己相仿,轮廓分明,仪表堂堂,与自己相比也算得上是美男子。 270. 第二百七十章:出兵祁山3 “此人竟然在无声无息中掩至我身后,令我几乎毫无察觉,并差点偷袭成功,足见武功绝非泛泛。而且一上来就狠施杀手,显然是要置我于死地。强将手下无弱兵看来一点也不假。”姜维冥想了片刻,知道来者是赵云手下将领,于是沉喝一声:“阁下何人?” 凌统见一击不中,似乎也大感意外,微微“噫”了一声,嬉笑道:“小爷便是东吴凌统。” “凌统?”姜维自言自语了片刻,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冷冷地说道:“没听说过。” “什么你既然没有听说过小爷的大名。”凌统气得小宇宙都快要爆了,回头对着身后隐蔽在草丛中的士兵怒喝道:“兄弟们,将这有眼无珠的东西给我剁了!” 顿时,埋伏在凌统身后的士兵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姜维显然没有预料到身后既然来了这么多人。楞了片刻,忙命令不远处正往山谷投放火球、巨石、滚木的士兵过来应战。 一时间,山顶上乱作一团,喊杀声、叫嚷声、哀叫声、甚至有兵器穿透身ti的沉闷声此起彼伏。这下变生肘腋,让姜维始料未及,也彻底打乱了整个伏击计划。在山间艰难攀爬的张辽、凌cao所部趁凌统与姜维在山顶打斗之际,迅向山顶爬去。 山谷之中,赵云见山顶部分阻击己部士兵匆忙向后退去,知道山顶生了什么变故。为了掩护张辽、凌cao尽快爬上山顶,赵云用尽全力不停地弯弓搭箭,一支支利箭就如同一道道闪电一般,持续不停的向山顶怒射而去。满满的一壶箭,一眨眼的功夫就一根不剩了,换来了一具具从山顶坠落了尸体。 山顶之上凌统所部毕竟寡不敌众,片刻间已是死伤过半。面对不断涌来,看似永无休止的姜维所部士兵。是战是退?凌cao心里直打鼓。要是战吧,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要是退吧,那倒是可以保住性命,但还在山间攀爬和谷底饱受折磨的父亲与偶像和众兄弟可就危险了。思前想后,为了尽量拖延时间,凌统命令所部士兵且站且退。朝着南边的悬崖退去。 “好小子,你竟敢逃跑,看我今日怎么收拾你。”姜维阴阴地笑了一声,带领士兵步步逼向凌netbsp;一路逼杀,凌统身边的士兵已是寥寥可数,凌统等人很快就退到了悬崖边,却是再无退路了。姜维哈哈大笑道:“你们已无退路了,还是乖乖就擒吧。” 还不待凌cao开口,身边副将心一横,对着凌cao轻声道:“将军,这家伙太变tai了,要是让他抓到我们,定会狠狠折磨我们的,不如我们跳下悬崖,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凌统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浓雾弥漫,深不见底的悬崖,装出一副很害怕的mo样,拍着xiong口叫嚷道:“哇塞,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不死也废了,还不如被绑票呢。”其实凌统是在为张辽与父亲争取时间,只要能拖住姜维一秒钟,就多了一秒钟的希望。 姜维原以为凌统会义无反顾地跳下悬崖以示忠贞,没想到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姜维先是一惊,但想到世上真正不怕死的人毕竟少之又少,谁也不想做下一个枉死鬼,于是抱着侥幸的心里笑呵呵地说道:“这位小兄弟终于看开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姜维见你是个可造之才。只要你现在肯归顺于我。我保证以后荣华富贵,你取之不尽。” “荣华富贵?”凌统内心冷笑了下,表面上却装做很犹豫的样子。 “小兄弟。好好考虑一下子。你还这么年轻。没必要为这件事情搭上性命啊!”姜维的笑脸更加和蔼可亲了。 凌统支支吾吾道:“我当然不想死。可是…可是…。” 姜维见凌统是人才于是拍着xiong口保证道:“可是什么?你尽管说。答应你的。我姜维潜绝不含糊。” 听到姜维如此话,凌统才装做鼓起勇气的样子,说道:“将军!我如果加入了你们。那是以后我是老大呢?还是你老大?” “你…。”姜维顿时色变,指着凌统说不出话来。 见姜维气的这幅mo样,凌统顿时哈哈大笑道:“将军,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吗,怎么还舍不得这个位置。” “挑衅,纯粹的挑衅!”姜维怒指凌统,对左右士兵呵斥道:“杀!不要给我面子,将他们统统杀掉。” 正这时,姜维身后的浓雾中突然闪出几十个弓箭手,端弓就射。一支支利箭裹着风声呼啸而来。姜维听得身后风起,赶紧急转身,凭借高强的身手,挥剑将袭来的箭矢一一格开。不过他的身边的士兵就没这等武艺,呼吸间便死了十来人。 姜维正在惊讶之际,迷雾中,又走出数人。当先一人正是张辽,身后跟着凌cao与众将士。凌统见父亲与张辽杀上山顶,不由喜上眉梢,哈哈大笑道:“姜将军,我的救兵已经到了,看来这个老大我是当定了。 “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姜维见对方已经杀到山顶,如果再打下去估计自己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于是丢下这句话后,催促身边的号手吹响收兵的号角,把所有目瞪口呆的士兵从惊恐中唤醒后匆匆向北面的山头退去。 凌统忙率领士兵前去追赶,凌cao忙阻止道:“绩儿,回来。穷寇莫追,小心有埋伏。” “但是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此仇不报,难解我心头之恨。”凌统yao牙切齿,怒视着匆匆离去的姜维。 张辽走过来拍了拍凌统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道:“公绩,记住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恩,我明白了。”凌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已经消失在林间的姜维大喊道:“姜维,你听着,我要你加倍还回来滴。” 此战导致赵云元气大伤,所部人马死伤三分之二,无奈之下赵云只得命令将士包扎伤员,清理尸体,而后沿原路后撤,退到祁山脚下再作打算。 271. 第二百七十一章:出兵祁山4 赵云所部撤出祁山峡谷,此时已近黄昏,夺人心魄的日落和晚霞像熊熊烈焰,在远处天地间翻滚着,壮观得令人膛目结舌。祁山脚下的红河湖边,劳累了一整天的战马群如黑宝石点缀于绿油油的草坪上,远处轰轰烈烈的火烧云丝毫不能触动它们,悠哉游哉地吭着嫩草。 而赵云所部将士们此刻却没有半点高兴的心情,像霜打过的茄子,个个都耷拉着脑袋,忙碌着安营扎寨。这其中不乏有一些跟随了赵云多年的士兵,他们同赵云走南闯北,大大小小经历了无数次战争,但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颜面无存。 不远处的红河湖边,夕阳的余辉映照在平静的湖面上,就象披上了一件金光耀眼的衣裳。赵云独自一人静静地遥望着波光粼粼,微波荡漾的湖面。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他的衣袍,赵云整个人如流动的画一般,天人合一,浑身散着孤傲的气韵。随之,湖面掀起了片片涟漪,那一圈大过一圈的光晕在经历的短暂的舞动这后便归于平静了,而赵云的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我可是世人公然的常胜将军,但是这次我战败了,而且败得极为狼狈。我以后怎么面对世人,怎么面对我的士兵…。”赵云反反复复地冥想着,内心深处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这时,远处响起了一声马鸣,接着传来阵阵猛烈马蹄声将赵云的思绪打断。张辽跑了过来,他知道此刻赵云心情不好也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他的旁边。 “是不是黄盖将军到了?”赵云面无表情地看着湖面,他此刻心里除了自责与愧疚之外再也不想其他事情了。 张辽扭头看了看赵云,说道:“是的。他已经在大帐内等候了。” 赵云沉默半晌,才淡淡地说道:“你先回去招呼他们,我马上就到。” “嗯!”张辽点了点头,在转身离去的同时说道:“子龙,没有到最后就不能算失败。” “对!不到最后永不言弃,姜维咱们走着瞧!”赵云如梦初醒,看着张辽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文远,谢谢您!” 营寨之中炊烟袅袅,战旗猎猎,伙头兵们已经开始生火作饭了。张辽前脚刚走近黄盖的大帐,赵云后脚便跟了进来。黄盖见赵云、张辽二人到来,忙起身邀请二人入座。待二人坐定,不待赵云开口黄盖便抢先说道:“子龙,你部今天在祁山峡谷被伏的事情我已经听凌cao将军他们说了。看来敌人对我们的行踪可是相当的了解啊!” 赵云朝着对面就坐的凌cao、凌统与李严三人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黄盖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与敌人交战来看显然他们准备得很充分。若不是凌统将军奋不顾身冲上山去的话恐怕我们现在就不能坐在黄老将军面前了。” “难道我们内部有奸细不成?”凌cao眉头皱了一下,显然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一说法。 李严若有所思地说道:“在成都战役中我们倒是收编了一些吕布的旧部,难道问题出在他们身上。” “不会的。”张辽摇了摇头,分析道:“从成都到祁山只有这条独路,就算他们想泄露我们的行踪也要有一定的时间。刚才子龙已经说了显然敌人为今天的伏击准备很久了。所以从时间上来分析,完全可以排除吕布旧部泄密这一点。” 吕蒙问道:“那会不会是自己人做的呢?” “放你ma的屁!”赵云勃然大怒,愤然起身道:“我警告你吕蒙,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是请你不要怀疑我的兄弟,不然我对你不客气。”话毕,赵云当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张辽恨恨地瞪了吕蒙一眼,也跟着赵云离去。 见赵云、张辽不欢而散,众将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留在黄盖帐中,当即纷纷起身告辞。 次日天明,赵云与黄盖商议,因赵云熟悉道路故率领本部为前锋,黄盖带领本部殿后,两路人马再入祁山。为了防止昨天的悲剧再次生,赵云征得黄盖的同意后命部队以一千人为一组,每组相距一百米的距离前进。 大军浩浩荡荡,一路马不停蹄,人不歇脚向前挺进,不多时便来到昨日被伏击山谷。放眼望去山谷之中,巨石、滚木、残箭俯拾皆是,战士们血肉模糊的尸体铺满了一地。整个山谷中依然弥漫着尸体被火烧得焦臭的气味,混合着血液沾粘在兵刃铁锈上所特有的腥味,令人闻之yu呕。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昨天那惊心动魄的战斗场面不断地众人脑子浮现,赵云酝酿了一下感情后,抬起头来,眼中泪花若有若无,接着用哽咽的声音道:“兄弟们,你们安息吧。如果你们有在天之灵的话,请保佑我尽快替你们报仇雪耻。”话毕,赵云双腿一夹马腹,往峡谷深处疾驰而去。 大军在时高时低、时宽时窄的峡谷中艰难前行,一路下来还算平安,除几匹托运粮草的马匹脚底打滑掉入深坑之外没有生什么人员伤亡。但这曲曲折折的峡谷好像没有尽头一般,走了一个弯,迎面又是一个弯。 凌cao止住胯下气喘吁吁的战马,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抱怨道:“谁有地图没有,这个峡谷到底还有多长?” 前方的凌统听见父亲的抱怨声,回头笑道:“看地图也没有,都说山路十八弯,我看这峡谷一百八十弯都有了。” 凌cao抬头看了看见渐渐西斜的太阳,焦虑地说道:“天马上就要黑了,还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走去峡谷,要是走不出去那就麻烦。” “那我们就加把劲,争取在日落以前走出这变tai的峡谷。”凌统笑了笑,催促前方的士兵加快步伐赶路。 在山顶之上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时刻监视着峡谷中的动静,随着赵云等人的不断向前推进那双眼睛也越来越变得恶毒起来。像是向世人宣布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即将打响。 272. 第二百七十二章:出兵祁山5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峡谷中升起了阵阵雾气,白蒙蒙的一片,越聚越浓,到了后来竟然如同云雾般的浓厚,使得整个峡谷陷入一片缥缈之中。怕敌人趁机偷袭,大军不敢在峡谷中停留片刻,赵云、黄盖只得命将士点燃火把继续急前行。从山顶望去,整个峡谷都被映红了,连绵不断的火把,就像一条长长的火龙,迂回盘旋于峡谷之中。 大军从南至北蜿蜒不绝,半夜十分方才走祁山峡谷,此刻将士们已是疲惫不堪、饥肠辘辘,黄盖决定在此休息一晚,等到天明再继续前行。 赵云认为不妥,怕敌人趁机偷袭,力劝黄盖继续赶路,待天明再下寨休息。黄盖不以为然,反驳道:“子龙多虑了,我部有十万之众,而你部也有六万兵力,如果对方没有我方一半的兵力是不敢冒然而劫营的。”话毕,黄盖便命令所部人马在不远处宽阔平地靠山下塞。 赵云走到黄盖面前焦虑地说道:“黄老将军,现在敌暗我明,而且我们对这个地方陌生得连一张基本的地形图都没有,要是遇到什么突事件该怎么办?” “哈哈哈,子龙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摆出这么副表情,是不是被敌人吓到了,不要怕,待会那些兔崽子们要是真的敢来,你就带领你部躲进树林子里,剩下的事情老夫全包了,顺便让你们开开眼,老夫是怎么收拾他们的。”说着说着,黄盖还兴奋的摆出各种肢势,在赵云等人面前转来转去,好象他已经胜利了似的。 赵云见黄盖心意已决,为了相互间有个照应,于是引兵下寨于对面山头之上,与黄盖所部成犄角之势,以图上下呼应。两军营寨各自下好,劳累的将士们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可赵云在netg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脑中不停地想着:“今天一路走来,不见敌人任何堵截,反倒平静得有些可怕,虽然与姜维只有一面之缘,但潜意思里告诉我今夜一定会生什么变故。” 深夜,万赖俱静,除了马厩里战马打起的响鼻和帐篷内将士出的呼噜显得格外清晰而富有节奏外,再也听不到其他一丝杂音。 香,睡得真香,老天爷似乎也眷恋着将士们,连风都不忍心吹起,生怕将睡梦中将士惊醒。片刻时间,就连负责巡逻、放哨的士兵都开始打盹了。 “敌人会来劫营吗?”赵云脑子不自觉地有萌生了这个念头。 “应该不会,就算真的劫营他们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赵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难道真的是我杞人忧天了吗?可是潜意识告诉我今晚一定会生什么的。”赵云思来想去之际,帐外突然传来“哗”地一声巨响。突感不妙的赵云,飞身下床冲出帐外一看,眼前情景登时令他目瞪口呆。只见黄盖所部营寨后面的山顶已被汹涌的洪水冲开了一道十丈余宽的缺口,浑浊的洪水如同tuo缰的野马般直朝营寨奔腾而去。 忽然,如同万马奔腾般倾斜而下的洪水大力地撞击在一块巨石上,出“轰”地一声巨响。赵云感觉到脚下的土地似乎重重地震动了一下。黑暗中那块巨石被洪水冲得已不见了踪影。赵云的心顿时缩紧,急忙向前跑了几步,大力地朝着山下黄盖所部营寨喊道:“山洪爆了,快跑啊!” 睡熟中的将士被赵云喊叫声所吵醒,他们皆不情愿地从帐篷内探出头来四下张望。洪水怒吼着,咆哮着,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至,眨眼间,旗杆倒了,帐篷塌了,整个浩大的营寨只在片刻之间便被无情的洪水吞噬了。 那些反应过来的将士,惊慌失措地拼命奔逃,可是洪水的度实在是太快了!只见一个浪头一冲击下来,将士们全都在水中拼命地挣扎着,只见人头在水面上攒动着,有些人还伸出手臂来摇动着哀求希望能有人来救援!可是无情的洪水瞬息间就将他们冲到天涯海角,永不复归。 顿时,哭喊声、哀号声、马嘶声、洪水的呼啸声在黑暗中响成了一片,现场陷入混乱之中仿佛如世界mo日来临一般。 张辽急匆匆地跑到赵云面前,说道:“子龙,目前除我们驻扎的小山之外,周围都被洪水淹没了,以洪水蔓延的趋势来看我们这里暂时没有危险。” 赵云重重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们可得想办法营救黄老将军他们啊!” “可是眼下洪水这么喘急,我们又没有船舶等救生工具,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张辽无奈地说道。 赵云脑中灵光一闪,心想没有现成的船舶,但可以用树木替代,于是高声说道:“文远,快吩咐全军将士砍伐山上的树木,然后将树木丢人洪水之中,希望这样能营救一部分将士。” “真是个好主意!”张辽拍手大叫了一声,兴奋地说道:“还是子龙头脑灵活,我这就前去吩咐将士砍伐树木。” 赵云所部将士很快便投入了砍伐树木的战斗,片刻之间,一根根大小不同、长短不一的木段被丢进洪水之中。在洪水拼命挣扎的将士,见身边飘来一根根木段,仿佛重新看到了生还的希望,使出全身仅有的力气拼命抱住木段。 天亮时分,山上的缺口流水量渐渐少了起来,山下的洪水才停止奔涌流动。此时此刻,赵云站在小山上向下望去,只见四下白茫茫的,已是一片汪洋。水面上到处漂着衣物、将士和马匹的尸体,还有许多大笸箩和木段,那些侥幸逃生的将士抱住木段,正缓缓向赵云所部下寨的山头划来。 “去拉他们一把!准备一些热开水和干衣服。”赵云对左右吩咐道,他已在山边站了一夜,眼望着白茫茫的洪水和一具具从眼前漂过的尸体,他真恨不得一头栽进滔滔洪水中,再也不要浮起来。 “吕蒙、韩当、朱恒、周泰等四位将军已经tuo险,此刻正在我部帐中休息,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现黄老将军。”张辽神色黯然地说道。 赵云十分担忧地追问道:“那黄老将军呢?” “这…!” 见张辽不知如何回答,凌统忙向前说道:“子龙不必担忧,黄老将军从小在长江边上长大,故而十分jing通水性,想必他此刻已经游到其他安全地带去了。” “但愿如此,要是黄老将军有什么闪失,那我就得内疚一辈子了。”赵云内心异常的悲痛,想当年为了讨孙尚香欢心,赵云拜黄盖为师学习跳水,黄盖可谓是顷囊以授,故而赵云和黄盖的关系一直很好。 273. 第二百七十三章:遇见故人 张辽怕赵云想不开,开口安慰道:“子龙又何须自责呢?当初你已经再三劝阻了,可是黄老将军他就是不听啊!” “文远不必安慰我了。如果再执着一点,细心一点,认真一点,或许就可以说动黄老将军不在此处下寨,这场浩劫也许就可以避免。但现在,由于自己一时疏忽,导致损兵折将,尸横遍野。”赵云心如刀割,自责不已。 说话间,李严风尘仆仆的跑了过来,只见他身上的衣衫全都湿透了,显然他已经忙碌了一个晚上了。 “是不是找到黄老将军了?”赵云十分关切地问道,他此刻心里最担心的就是黄盖的安慰。 李严略定定心神,喘气道:“暂时还没有现黄老将军的行踪,不过我们在对面山上现了一个巨大的堰塞湖,昨晚的洪水就是因堰塞湖决堤而造成的。” 赵云略微思考道:“我想不单是决堤这么简单。” “子龙的意思是?”张辽若有所思地看着赵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蓄谋已久的灾难。”赵云一语道破了张辽心中拿捏不定的疑虑。 凌cao怒气冲冲地说道:“难道又是姜维那小子干的不成?” 赵云点了点头,说道:“八成离不开他。” 张辽用力地拍了拍腰间的环刀,当下怒道:“那小子太狂妄了,如果不给他点厉害瞧瞧就不知道老子我这把刀是砍脑袋的!” 正这时,一名黄盖所部士兵吃力地揽住一根木段向山头这边游了过来,扬起手中的一封信,叫喊道:“赵将军,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信?”赵云剑眉一竖,忙吩咐士兵将其从洪水中捞起,然后打开湿漉漉的信,只见上面模模糊糊地写着:“常胜将军也不过如此!姜维奉上!” 张辽怒目圆睁,拉住士兵的衣领问道:“送信的人在那里?” 士兵被吓得瑟瑟抖,一脸惊惧道:“他…他已经乘船走掉了。” 赵云气得将信撕得粉碎,怒道:“欺人太甚,我非报仇不可。” “子龙息怒,看来真如你所说,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看来我们得尽快想办法离开这该死的小山不可。”张辽向赵云投去一丝坚定的眼神,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赵云最需要的就是别人的鼓励。 赵云收敛起愤怒,平静地问道:“现在山上有多人人。” 李严忧心忡忡地说道:“加上66续续从洪水中救起的黄盖所部将士,现在山上大约有八万人。” “什么?黄盖将军所部十万大军就剩下两万了吗?”赵云显然不相信这个结果,一脸皆是惊讶的神色。 凌cao伤心yu绝地说道:“是的,昨晚那洪水来的太凶猛、太突然了,很多士兵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洪水冲走了。” 赵云下令道:“命令将士加班加点赶制出八千张的木筏,准备向西北面的高地转移。” “遵命!”张辽、李严、凌netbsp;原来姜维早就料到赵云、黄盖两路大军连夜走出祁山后,会在上方谷中木门山下扎营。同时为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姜维还命人暗中监视赵,黄大军行军情况,随时随地以信鸽的方式向自己汇报,以图作出相应的战略调整和部署。 当黄盖所部在上方谷木门山下下寨后,但赵云所部却在对面的小山安营这是姜维意料之外的。但这并不影响姜维的计划,他命在木门山上以佚待劳的将士挖掘木门山上堰塞湖的堤坝,待全军熟睡后就生了洪水决堤的那一幕。 两日后,赵云等人利用木筏全部平安从上方谷的山头撤离到北原。这北原以东是冀城、以西是洮阳、以北是陇西,而冀城的东面便是天水城,故只要赵云率领大军攻下冀城便可与各路大军围攻天水城。 误打误撞到了这里也算是天意,由于一路多灾多难那些攻城器械全部都不复存在了。为了顺利拿下冀城,为攻打天水提前做好准备,赵云命令工匠和将士重新制造攻城器械。 与此同时,巴西境内垫江某个支流的河边,一位衣衫破烂的老者静静地躺在河床之上,任由缓缓流淌的河水冲刷着,看不出是生是死。 不多时一名中年男子背着竹篓,慢悠悠地向河边走来,他那双目光如炬的眼睛老远便现了河netg上躺着的那位老者。中年男子迈动着矫健的步子轻盈如飞般来到老者身旁,将其从河水中抱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生死不明老者放在一块平地上,用手指在老者鼻前试了试,现还有微若的一丝气息。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赶忙把身后的竹篓取下,将老者晕迷的老者背到山坳坳里的一农家小院之中。 此时已是日暮十分,院内升起一缕炊烟,中年男子刚走去院内,还未踏入房门便大声叫嚷道:“莉儿,快准备些热汤。” “嚷什么嚷,瞧你那急性子,还没进门就要吃要喝了。”屋内传来一年轻女子半开玩笑的声音。 中年男子推kai房门,出“嘎吱”一声响声,只见屋内一女人坐在灶前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孩。她时不时地往灶膛中加入木材,顿时火光旺了起来,把熟睡的孩子那小脸蛋映得通红。 中年男子焦急地说道:“莉儿,热汤煮好了吗?” 莉儿刚想开口,抬头见面前中年男子身后背着的老者,惊讶万分地站了起来问道:“他是谁?” “不知道!”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我无意中现他躺在河边,见他还有气息所以就背回来了。” 莉儿说道:“快将他放到里屋的netbsp;中年男子便向里屋走去,莉儿忙补充道:“对了,给他换身干衣服。” “知道了。”从卧室内出中年男子那憨厚的声音。 中年男子刚为老者换好衣服,莉儿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走了进来。中年男子从碗中拿起勺子,坐到床边,一勺一勺细心喂着老者,很快就将那一大碗肉汤喂完了。老者脸色渐渐有了些红润,不多时老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际见身边的中年男子,老者用力地拉住中年男子,情绪激动地喊道:“伯符,伯符,伯…”。喊了几声后,老者因身ti太虚弱又昏了过去。 274. 第二百七十四章:遇见故人2 “伯----符?”中年男子本能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好像觉得非常的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见老者处于昏迷状态,莉儿在中年男子耳边轻声低喃道:“阿牛哥,就不要打扰老人家休息了,我们回房去吧!” “好!”中年男子细心地替老者盖好被子后,挽住莉儿的细腰向隔壁的房间走去。 在中年男子夫妇的悉心照料下,两日后的一个清晨,老者再度从昏迷中醒来,他顿时觉得头胀yu裂,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老者渐渐记起昏迷前的情形,急忙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只见自己置身于一张大床之上,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棉被虽然有几处补丁,但却干净得透出一阵茉莉花的清香。 闻着清新的花香老者觉得jing神好了许多,慢慢地将目光移动着,只见整个房间约有十来个平方,房间内摆设非常简陋,除了这张床以外几乎没有家具的存在,中间只有一个蒲团,整个房间非常干净明亮,没有一丝灰尘,但是就是这么简陋的布置却给老者一种浑然如一的感觉,好象本来就应该这么布置似的。 突然,正前方墙壁上挂着的一把灰尘密布的尘刀,将老者的目光深深的吸引住了。老者激动得试图起身去取墙上的那把尘刀,但是由于身ti异常的虚弱,只动了几下就已经满头大汗,咳嗽连天起来, 准备出门采药的中年男子听见屋内出阵阵咳嗽,知道定是老者醒来,于是放下竹篓奔进老者的房间。老者见中年男子走进屋内,先是一惊,随后问道:“伯符,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中年男子左顾右盼了一番,皱了皱眉,指着自己,轻声的问道:“老人家,你在是同我说话吗?” 这时莉儿也走进了房间,老者望了望她,又望了望中年男子,差异的问道:“伯符,这女子是谁?” “老人家,我看你是弄错了,这里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这里是人间。我不是伯符,我也不认识什么伯符,我叫李阿牛,你叫我阿牛好了。”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地解释着。 “我…。”老者刚准备开口,中年男子赶忙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是我无意中从河边救回来的,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黄盖一下愣住了,仔细地端详着中年男子那张轮廓分明,却又布满胡须的脸,好半天才呆呆地说道:“伯符,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了吗?我是黄盖,黄公覆啊!” “一下伯符?一下又公覆?哎呀,真的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飞机。”中年男子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老者。 还是女人心思比较细腻,一直没有开腔的莉儿,抓住问题的关键,轻声地询问道:“老人家,伯符是谁?你在晕迷中时常念叨他的名字,难道他是你的失散的亲人吗?” “伯符是豪迈而又自信的男子汉,也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老者一字一句地说道,话语间充满了浓浓的思念之情。 中年男子走到床前,微微一笑道:“老人家,我们救你完全是出于人道,不会收你一分钱的,请你不要编造这些慌言来同我们套近呼好吗?” 老者情绪异常的激动,不停地咳嗽道:“什么,你既然认为我是在说慌?” “您老什么也不要想,至于什么伯符啊,公覆啊,等你身子好些了再说好吗?”中年男子知道自己一时口快气到了老者,赶忙替老者轻轻地拍打后背。 老者知道一时半刻也不能让中年男子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年轻人,能将墙壁上那把刀取给我看看吗?” “这把刀啊,自从挂到墙上以后我就没有动过了。”说话间,中年男子已经将刀从墙上取了下来,送到了老者手中。 老者接过刀,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好像遇见了失散多年的恋人一般。中年男子吃惊地看着老者如此痴迷的mo样,悄悄地拉着身后的莉儿离开了房间,生怕打扰了眼前缠mian绕骨的默默温情。 中年男子夫妇离kai房间后,老者老泪纵横地擦拭着刀鞘上面的灰尘,口中喃喃细语道:“伯符,难道你真的忘了吗,这刀名叫古绽刀,是你父亲送给你的二十岁生日的啊!” 老者在房间内对刀诉苦,中年男子在院子中温柔地握住莉儿的芊芊玉手说道:“莉儿,我从老者的眼中完全可以看出,他不像是在说谎。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一个人,我到底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莉儿认真地说道:“阿牛哥,其实我也是从山中采药将你救起的时候才认识你的。至于你以前姓什么,做什么,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一无所知。” 听了莉儿这一席肺腑之言,中年男子默默无语,松开莉儿的手,有些失落地走到一边仰望着东方的旭日。 “阿牛哥,你真的想知道过去吗?”莉儿从身后温柔地抱住中年男子,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深情地诉说着。 “我有这个权力。”中年男子回头看着莉儿,眼神中全是柔情mi意。 莉儿楞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如果你知道了过去,你会离开我和孩子吗?” “别傻了,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会离开呢?” “那万一你在某个地方有另外一个家,另一个女人呢?” 中年男子反搂着莉儿的腰,说道:“不要说了,我心里现在很乱。”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过去的话,我想那位自称黄盖的大爷会告诉你的。” 中年男子转过身,深情的在莉儿的额头印上深情一吻,说:“莉儿,谢谢你,无论我是谁,无论以后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和我们的孩子的” “你真的放得下属于你的那一片天空吗?”莉儿努力地睁着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阴谋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面前的中年男子。 “当然!要不我就不会跑到这里来了。”中年男子非常坚定笑了笑,莉儿像只温柔的小羊羔,高兴得一头扎进中年男子的结实的怀中。 275. 第二百七十五章:遇见故人3 屋内,黄盖(前面所说的老者)已将刀鞘、刀柄擦拭得一尘不染,他暗自神伤地来回触mo着整个刀身。突然听见“刷”地一声清响,一道寒光从刀鞘中闪出,黄盖用尽全身力气拔出了这把尘封已久的古绽刀。 中年男子准备前来询问自己的身世,正好看见这惊人的一幕,不由自内心地说道:“如果你喜欢这刀,我愿意将它送于你。” “你…你说什么?”黄盖惊疑地看着门帘下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以为黄盖没有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于是加大了嗓门,重复道:“我愿意将这把刀送于你。” “伯符,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知道这把刀意味着什么吗?”黄盖原本就苍白了的脸,顿时更苍白的不能再白了,他捂住xiong口不停地喘着大气。 “老人家,我的确不知道这刀意味着什么,但是只要你告诉我的过去,我就心甘情愿将它送给你。”中年男子不知黄盖为何会如此生气,只得硬着头皮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送给我?”黄盖笑了笑,冷冷地说道:“这刀象征着整个东吴地区人民的幸福,代表着你父亲辛苦创立的基业,这能送给我吗?” “你说的那些我听不懂,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我的过去。”中年男子迷茫得象热窝上的蚂蚁一样,他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脑子唯一的念头就是想知道过去。 黄盖将古绽刀重新cha入刀鞘中,说道:“好,我告诉你,当你得知你的经历后,你会为刚才所说的话感到羞愧。” 中年男子盘膝坐到地上的蒲团认真地听着黄盖的讲述,黄盖详细地告诉了中年男子的身世和过去生的事情,当黄盖提到大乔的时候,中年男子带着好奇的表情问道:“她是不是很漂亮?” “她漂亮得如下凡的仙女。”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到是想见见她。”中年男子笑了起来,非常的好看,自从孙策当年从悬崖掉下来以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但他经常在睡梦中遇见一陌生的女人,这个女人正如黄盖形容的那样美得胜似仙女。 黄盖试探性地问道:“伯符,难道你就不想回去吗?” 中年男子楞了楞神,说道:“回去,回那里去?” “回家啊,回到大乔身边。” “家,这里就是我的家,大乔虽然美丽可我已经不记得她了,如今莉儿是我的妻子。” “伯符…!” 中年男子打断黄盖的话说道:“不要这样叫我,我已经习惯别人叫我阿牛了。” “阿牛,还记得周瑜,周公谨吗?” “周公谨?”孙策闭上眼睛,冥想着,周瑜那英俊的面容模糊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但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记得你的弟弟孙权吗?”黄盖时不时地提醒道,试图通过这一个个熟悉的人来唤醒孙策的记忆。 “孙权?”孙策脑中又出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他使劲地想,想回忆起以前生的事情,但他越想脑袋就翁翁痛,脑中出现的那些人影一下就消失了像似被风吹散了一样。 “伯…!”黄盖怕失忆是孙策不高兴赶忙改口道:“阿牛,想起什么没有?” 中年男子一边不停地不划着,一边带着遗憾的口吻说道:“隐隐约约地记起了些什么,但好像另外一个空间生的事情一样,模糊得几乎让我看不到的影像。” “慢慢来,我们循序渐进,从明天开始我会帮助你恢复记忆的。”黄盖笑了笑,向孙策投去鼓励、还有赞许的眼神 “好,谢谢你黄先生。”中年男子起身告退,神情隐含几分失望。回到隔壁的房间,莉儿半躺在床头哼着浓郁口音的四川民歌,温柔拍着怀中的小孩。那小孩虎头虎脑,和孙策小时候一个模样。见中年男子进屋,莉儿将怀中熟睡的小孩轻轻地放到床的一侧,替他盖好被子后,轻声地对着中年男子说道:“阿牛哥,黄先生给你说了些什么。” 孙策笑了笑,走到床前,无心地说道:“他说我是占领一方的霸主,你信吗?” 莉儿沉默了片刻,想着当年从谷中救起孙策的情景,他外着华丽的盔甲,内穿昂贵的绸服,手握血淋的宝刀,简直就是一幅大将军的模样,莉儿半开玩笑地笑道:“当然相信。” 没有想到莉儿会这么说,孙策没有说话,愣在床头,莉儿试探性地问道:“如果真如黄先生所说,你会跟他离开这里吗?” 孙策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你会跟着我离开吗?” 莉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 “莉儿,为什么?”孙策脸上出现了一丝失落的表情,赶忙抓住莉儿冰冷是玉手。 “我讨厌战争,憎恨打打杀杀…!”说着莉儿便梨花杏雨般地哭了起来,着实让每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痛。 “莉儿,别哭,我和你开玩笑呢!你的阿牛哥会陪伴你和孩子一辈子的,那里也不去。”中年男子将莉儿紧紧地揽入怀中久久不愿分开。 原来这女子,是刘章的女儿,在吕布大军追杀刘章的时候,他同父亲隐藏于此地,刘章病死后,厌倦了战争的她就留在了这个地方。 一晃数天过去了,黄盖身ti已经逐渐恢复起来,他每天都和孙策讲述以往的经历试图将孙策从失忆中唤醒,但仍没有什么起色。 如此同时,由于仍然没有黄盖消息,但为了全军能统一指挥、快反应、协调作战,赵云暂时收编了黄盖所部。 经过这十来天的赶工,全套攻城器械已制造好了十之**,过了今天便可全部完工。赵云巡视完现场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即通知众将到大帐召开会议,研究部署明日攻打冀城的方案。 吕蒙等人收到通知后便向大帐赶去,途中吕蒙同韩当等人说道:“冀城乃弹丸之地,那何需劳师动众,召开什么攻城会议。我只需二万人马,十架云梯便可将其拿下。” 276. 第二百七十六章:一雪前耻 见吕蒙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周泰忙劝说道:“子明,休要信口开河,要让子龙听见那还得了。” “你等怕他,我却不怕!待会会上我也照说不仿。”说话间,吕蒙、韩当、朱恒、周泰四人已来到帐外,士兵忙掀开帐门,四人径直走入帐内。只见赵云威风凛凛高坐于上方,张辽、李严、凌cao、凌统四将就坐于右侧。左侧空着四个位置,是给吕蒙等人预留的,吕蒙等人入帐后向赵云点头示意。 赵云请四人就坐,众人坐定后,赵云厉声道:“明天我们就要攻打冀城了,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弄清楚对方的守将姓甚名谁,是男是女。虽然我们派人对冀城进行了二十四不间断的监视,可见对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看来明天将是一场恶战,众将可有什么攻城良策?” 众将交头接耳,有的如此如此,有的这般这般,可谓是众说纷云,眼花缭乱。赵云也不说话,任由诸将夸夸其谈。 在众人各抒己见,七嘴八舌,吵吵嚷嚷的话声中,始终未一言的吕蒙,“哼!”地一声,带着鄙夷的神色端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赵云瞅了吕蒙一眼,举手示意众人停止谈论,众将立即闭上嘴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赵云。赵云朝着吕蒙微微一笑道:“子明可有良策?” 吕蒙得意地将手中的酒杯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不以为然地说道:“冀城乃一个pi股大的地方还用得良策吗?我大军每人吐一口口水都可将他们淹死。” “如此说来,那还不如我们每人拉一泡尿,也能让他们尝尝洪水的滋味。”李严见吕蒙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不由反唇相起来。 李严的话,让众将哄堂大笑,直把吕蒙羞得面红耳赤。赵云强忍着笑意,挥手说道:“玩笑归玩笑!各位将军万不可因此而轻敌,我们都是带兵打仗人,深知在强敌面前做到临危不俱是何等的不易,但对方却做到了。而且还做得非常自然,毫无半点作做。从这一点我完全相信我们的对手是非常强悍的。” 众将皆认为赵云说得有理,唯有吕蒙哈哈大笑道:“我倒不信这穷山恶水的地方会出现奇迹,吕某不才愿领兵攻打头阵。” 赵云楞了片刻,问道:“那需多少人马,多少攻城器械。” 吕蒙正色道:“只需二万人马,十架云梯。” 赵云不以为然地嘲讽一笑,道:“子明,可不要拿性命开玩笑,你可知道军中无戏言吗?这次我不作计较就是。”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吕蒙愤然起身,走到赵云面前,厉声道:“我愿立军令状。” 众将皆目瞪口呆,知道就凭这两万兵力,十架云梯想攻下冀城简直就是白日做梦。朱恒闻言一惊,忙起身向赵云拱手道:“赵将军,子明显然已经喝醉,万不可信以为真。” “子明,不可图一时口舌之快毁了一世英名。”韩当知道吕蒙在同赵云赌气,忙起身拉吕蒙入座。 吕蒙毫不领情地甩开韩当的手,摆出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说道:“你等休要劝我,我心意已决。” “好!”赵云大叫一声,对着帐外喊道:“把笔墨纸砚送进帐来。” 话音刚落,一命士兵便捧着文房四宝走了进来,在众将注视下士兵将手中的文房四宝依次放在赵云面前的茶几上面。平铺好宣纸,摆上墨宝后,赵云朝着面前的吕蒙伸手示意道:“子明,请动手吧!” 吕蒙此刻已是骑虎难下,纵然害怕,也不能退缩。惟有听天由命,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很轻松得样子,说道:“好,没问题,这点小事情,对于我这个既有才华,又有决心的人来讲,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赵云看看吕蒙,翻了一个白眼,暗想道:“这家伙吹牛说大话的功夫还真是非同寻常,看来不好好的教育他是不行的,正好趁这次机会来打磨打磨他的锐气。” 诸将都为吕蒙捏了一把汗,而吕蒙始终还是那副男子汉豪情万丈的样子,颤抖着,将军令状写好,签了名,泰然自若递给赵云。 赵云看毕,起身摆出一副横刀立马的豪气,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明天就看诸位将军表现了。” 诸将同时起立,异口同声地喝道:“请将军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赵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帐中众人道:“好,诸位各自回营准备,明日黎明之前必须把队伍集合到中军帐前!” “文远,你留一下。”众将依次而去,赵云叫住张辽。 待众人走完,张辽才开口问道:“不知子龙有何事吩咐?” 赵云请张辽坐下后,笑道:“在会上你一言未,这可不像你的作风。我想听听你对明天攻打冀城有什么看法?” 张辽带着一丝神秘地笑道:“子龙心中所想正是我心中所想。” “啊!”赵云惊讶得将嘴巴张得老大,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道:“那文远可知我心中想的什么?” 张辽指了指茶几上吕蒙立下的那张军令状,xiong有成竹地笑道:“明天一仗胜负关键在于吕蒙。” 赵云满意地点了点,伸手示意张辽继续说下去,张辽接着道:“吕蒙性格好强,不干人后,明日他定舍命攻城。如此一来我军接连受挫而低迷士气必将回升,到时候我等再全力出击此城必破。” “知我者,文远也!”赵云高兴地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突然将话锋一转道:“不过战场形势千变万化,再完美的计划也赶不上变化,谁也不敢保证完美的计划就一定能够成功。一个意外,一点纰漏,一点点微小的疏忽都有可能被对手趁机抓住,并无限的放大,最后像滚雪球一样一点一点的变大。让十足的优势变成劣势。并最终逆转。” “子龙看来已然是半个军事家了。”张辽笑了笑,调侃道:“随机应变,以不变应万变----永久的pk之道也。” “哈哈,jing美绝伦!”赵云放声大笑起来,张辽也紧跟着附和其中。 277. 第二百七十七章:一雪前耻2 当夜,赵云梦见两头猛虎在林中打斗,你来我往旗鼓相当,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正当它们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忽然从不远处的树丛中钻出一彪悍的猎人,趁它们打斗不备之际弯弓搭箭将一支利箭射向其中一头猛虎。 眼看利箭将至,赵云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醒来的赵云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脑海中那梦中的情节仍然清晰可见,情不自jin的又激泠泠的打了个冷战。 “这个梦有什么预兆么?”赵云楞了片刻,已无睡意的他,穿上衣服便向张辽大帐走去。 熟睡中的张辽听侍卫说赵云来访,忙起身相迎。见赵云一副心神不宁的mo样,张辽无不担心地问道:“子龙,深夜未眠,找我可有要事?” 赵云将梦中情景详详细细地向张辽讲述了一遍,张辽听后眉头紧皱,沉思不已,半晌他才缓缓道:“二虎相斗,必有所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明天定是场恶战。” “如果我是其中一头老虎,那另外一头又是谁呢?”赵云喃喃自语着,眼中闪过一片迷茫。 张辽思绪了片刻,愕然道:“姜维!” “姜----维!”赵云嘀咕着,抱头痛苦的呻道:“我感觉他总是向鬼魅一样站在远远的地方注视着我,看着我安静,看着我疯狂,就像欣赏困在笼中的百灵,不理会它是哀鸣还是欢畅,只是玩味这样的jin锢。” 张辽从来没有见过赵云如此消极,即便是在大名鼎鼎的吕布面前赵云也是谈笑自如,儒雅风趣。可此刻却判若两人,张辽忙递上一杯温水安慰道:“子龙何须如此,梦中不是还有位猎人吗?” “猎人?”赵云接过水杯,神情黯然地注视着张辽。 “对!”张辽点了点头,向赵云投去一丝肯定的眼神,说道:“猎人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文远便是那jing明的猎人,一语便道破我心中疑虑。”赵云恍然大悟,貌似从梦中惊喜一般,两只手颤巍的抓住了张辽的手,就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张辽另一只手拍着赵云的手,笑道:“话说回来,我也蛮佩服姜维那小子的。神出鬼没,用兵如神,算得上是青年之中的俊杰。” “没想到文远也这样认为,如果我们能劝其归降,岂不是一件好事。”赵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仍旧紧紧抓住张辽的手说。 “是啊!是啊!”张辽尴尬笑着,要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进来,看见他们这手拉手惺惺相惜的mo样岂不是闹出误会了。 说话间,帐外响起一声急促的号角,彻底打破了四下的宁静,这是起床的信号。张辽借机甩开赵云的手,走到帐门处将挡在门前的牛皮幕布掀开一看道:“子龙,各部人马已经集合好了。” “知道了!”赵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翻了翻衣领,与张辽并肩向中军帐前走去。 来到中军帐前,赵云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走上点将台,而是在队伍面前来回地走动,不停地目视着面前的将领与目光能及的士兵。走了一周后,赵云才站到点将台上,看着面前的将士,大声叫道:“兄弟们,我们去建功立业、上阵杀敌!你们愿不愿意去啊?” 台下将士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声如洪钟地回答道:“愿意!愿意!愿意!” “好,很好!”赵云满意地点了点头,命张辽把军中所有的干粮分给每一位将士,让他们好好的吃饱这顿早餐。 天色刚明,赵云便率领大军向东面的冀城进。来到距冀城还有八百米的地方,赵云命全军将士排出巨大的阵式,以全身盔甲的重装步兵列在最前缘,手持一人高的长方形的巨盾足可以抵挡住任何利箭。大型攻城利器撞车、楼车、云梯和投石车由马匹拖着,跟在步兵的后面,在进攻的战阵两旁则部署了二支骑兵方阵守护着。 冀城城楼上的守军紧盯着赵云大军,人人呼吸紧张,手中的弓箭已是绷得极紧,人则蹲在箭跺后面,等待着身侧的主箭楼的信号旗上,因为指挥作战的命令将随时由那里传出。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站在城楼上杨怀看到一身白色长袍,手执破军钢枪的姜维在十多名侍卫的簇拥下,一行人纵马朝城楼快马加鞭赶来。看着稍前半个马位神采奕奕的姜维鹤立鸡群,不穿戴任何甲胄的潇洒风度,杨怀心中涌出难以言喻的兴奋。自追随姜维以来,他已是多次参与这种大规模的战斗,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安或恐惧。不是因他不怕死,而是因为姜维与所谓常山将军赵云交战以来还从来就没有输过,这次也同样如此,所以他一点也不怕。 就在姜维站立在冀城城楼的那一霎那,赵云所部冲锋的号角声终于响了起来!只见号角声响起后远方的赵云大军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开始朝冀城涌了过来。 四百米!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吕蒙率领的先头部队距离冀城西门还不到一百米。吕蒙看了看城头巍然不动的姜维和高耸的城墙不由倒吸了口冷气,抽出斩马刀,大叫道:“兄弟们!杀啊!”吕蒙在出一声大吼后带领着两万人马与十辆云梯向冀城冲了过去! 先头部队冲到离冀城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最前面的士兵像进入沼泽地一样纷纷陷落下去。原来姜维在距冀城城墙五十米与十米之间,挖掘了数以千计的陷井带。这些陷阱有三、四米深,大小不同,异状各异,大的可以容纳一辆马车,小得刚好容纳一个人。陷阱的底部竖着锋利的木桩,陷阱上铺着薄薄的木板,木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泥沙,这样一来让人分不清那里是平地那里是陷井。 后面的士兵见冲在前面同僚身陷其中,吓得不敢在前。这时城上突然射来一阵密集的箭矢如同稀稀拉拉的毛毛雨了,将徘徊不定士兵射得落花流水。前也是死,不前也是死,退更是死。无耐之下,吕蒙怀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坚定信念冒着战死沙场的危险,一马当先冲向冀城。 278. 第二百七十八章:一雪前耻3 吕蒙身后的士兵见主将如此奋不顾身,也都纷纷呐喊着冲了上去。将士们顶着不断飞来的箭矢,不顾中箭和掉入陷阱的同僚拼命地向前冲去。 一时间冀城西门外人仰马翻,原先井然有序的进攻队形都不存在了,战场上空充斥着战马的哀鸣和战士凄厉的惨叫。脚下陷井不断被踩到,城上箭矢不断袭来,战士们冒着天上地下的双重危险,平安冲到城下的士兵已不到一千。 虽说二万人马冲到城下的只有一千,但这对于赵云来说已经很满意了。因为他们用一种极其悲壮的方式诠释了什么叫做英雄,什么叫做男人。在战斗中正需要这种场面来刺ji将士的心灵。他们彻底破坏了敌人的隐埋的陷阱,后面的将士就不会身陷其中了。冲到城下战士虽然只有一千来人但是可以近距离同城上的敌人进行对射,这样能很好的牵制敌人。 “这些士兵像行尸走肉一般,既然踩着战友的尸体往前冲。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如果换成是我军也能这样勇往直前吗?”姜维冥想着,见对方破坏了自己jing心布置陷阱阵,很意外的嘀咕道:“赵子龙,还真有你的。” “子龙,城上那人好像是姜维。”由于刚才吕蒙等人的表现实在是太jing彩了,以至于一向细心的张辽这个时候才现姜维站在冀城城楼。 “我已经知道了,他每次出现之前都会给我带来惊讶。”赵云冷冷地笑了笑,对左右将领吩咐道:“李严!” “李严在!” “带领你不将士搬运沙土,填平通往冀城的道路。” “遵命!” “凌netbsp;“未将在!” “你父子二人待李严所部填平道路后,带领攻城器械全力攻城。” “遵命!” “张辽!” “张辽在!” “你带领五千人马于冀城东面林中埋伏,料定破城后姜维定会逃向东面天水,你在半路将其拦住,记住千万不可伤他性命。” “子龙放心,只要我定将姜维生擒回来。” “韩当、朱恒、周泰听命!” “未将在!” “待云梯架上城楼后,你等率部要不惜一切带架给我爬上去。” “遵命!” 诸将领命而去,赵云目不转睛地注视城楼上姜维,心中暗暗叫劲道:“姜维,让我们一教高低吧!”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望着城楼下密密麻麻不断涌来的赵云所部,姜维阴森森的冷笑起来。 李严所部将士有的扛着沙袋,有的抬着巨石,有的推着木车,冒着城头上洒落的如箭雨,艰难地将那一个个陷阱填平。时间就是生命,为了加快填平道路的度,减少人员伤亡。李严也顾不得什么人道主义了,命士兵将同胞的尸体填入陷阱中,再加以石沙进行填埋,这样一来加快了铺平道路的度。 箭,锋利的箭,无情的一箭,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前赴后继中倒了下去。望着这一幕惊心动魄的场面赵云内心深处是无限的悲痛,城楼上姜维的心也是如此。只不过大家都是军人,各自为了不同的立场而战斗罢了。 冀城城墙下,吕蒙等人弯弓与城上对射,但不得城上兵多,再加上人家居高临下。几轮箭雨之后,吕蒙所部已剩下寥寥数人,正在苦苦支撑。 血雨腥风之后,道路终于填平了,这时响起了进攻的号角。早就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凌cao父子,像下山的老虎一样指挥着攻城方阵以最快的度向冀城开去。撞车在弓箭手们的掩护下顺利冲到冀城西门。将士们喊着号子拼命地推动那粗大的木头,木头撞在厚实的城门上出沉闷的声响。紧跟着城门颤抖了一下,城门上方掉下阵阵粉尘,待遮挡视线的灰尘散去后,只见那城门丝毫没见破损。 正当战士们撞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城上突然倒下一桶燃烧着的火油,直接落在战士兵的身上,烧得他们惨叫此起彼伏。烈火在拥挤的人群中燃烧,战士们几乎陷入了疯狂之中,不少人正徒劳的用刀剑击打着面前的大门。 眼见撞车起不了什么作用,凌cao将手一挥,示意身后的楼车向冀城城头起攻击。 “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几十辆楼车在士兵的推动下缓缓向冀城城墙驶去。 姜维见状不由摇头一笑,忙大声喝令道:“小的们,把车弩推出来,好好招呼城下的楼车和上面的弓箭手!” 守城将士轰然应诺,霎时便将三十余部车弩推上城头,其中十部放在城上搭好的十个箭楼之上,对准了城下的楼车,只待楼车接近,便要一通乱箭,将楼车射得稀烂,连同楼车顶端的弓箭手,一同射杀。 赵云立于阵前,远望着前方,心中自是xiong有成竹。而那三十多部车弩,也在他意料之中,此次进攻,第一个要铲除的,便是城中的车弩。 巨大的楼车缓缓推向城墙,在那些楼车中,有十余辆楼车比别的楼车高大一些,上面放置着较大的车弩,以及车弩上要用的长大的巨箭。而其他的楼车上面,所载的是十余名弓箭手,都张弓搭箭,对准了城墙。 眼看着对方楼车渐渐进入了车弩的射程,姜维屏住呼吸,高举双手,正要大声呼喝,命令士兵们将巨箭射出去,忽听一阵呼啸声响,姜维目瞪口呆地看到,在对面的楼车上,陡然射出数百枝巨箭,直奔自己城上的箭楼射去!十余部车弩,每部车弩都同时射出十枝巨箭,越过长空,霎时重重击在城头箭楼之中,立时出噼啪一阵乱响,每个箭楼都便被数十枝巨箭狠狠击中,木板碎屑向四下乱飞,高大的箭楼在此重击之下,霎时便似被整个拆掉了一般,上半截被撞得粉碎,轰然倒塌,连同上面放置的车弩也被击垮,重重摔落,砸在城上。 箭楼中原有数名士兵,正准备cao纵车弩,射出巨箭,谁知还未及动手,便已被敌人抢先下了手,顿时被对方射来的巨箭射得血肉模糊,凌空自破碎的箭楼中摔落,惨叫声久久回荡在城头之上。 279. 第二百七十九章:一雪前耻4 城上士兵,尽皆相顾失色。想不到对方竟然能先制人,抢先用楼车上暗藏的车弩撞击了自己的箭楼,这一下,可是亏大了。 为防对方再袭,士兵们慌忙将另外二十多部车弩上好弦,放出巨箭向城外射去。 这两百余枝巨箭射向远处的楼车,却因距离较远,而且对方的楼车又是居高临下,大半都射在空处,只有几枝箭射中了对方楼车的底部,将一辆楼车的轮子射塌,歪歪斜斜地顿在了地上。 那些楼车上的弓箭手犹自不肯放松,第一通齐射过后,立即为车弩上弦,装上巨箭,开始了第二轮齐射。 巨箭穿空,远远落向冀城城楼。那些放在城上的车弩显然是重点照顾的对象,巨箭霎时笼罩了车弩周围数丈之地,cao纵车弩的战士霎时便都被数枝巨箭射中,长长的巨箭穿透了盔甲、身ti,士兵们放声惨嚎,倒在地上拼命挣扎,鲜血流满了地面,那景象惨烈无比。 而他们看护的车弩也都被巨箭击中,霎时间木片横飞,大都被当场击毁,再无法使用。 看到这意料之外的情景,姜维大惊失色,又惊又怒,指着城外楼车破口大骂,毫无先前那翩翩君子的半点影子。 楼车上的士兵貌似听到姜维的骂声一般,掉转车弩,直指向姜维。 看着对面楼车缓缓转向,姜维预感到不妙,忙走到城头内侧,喝令士兵们都离远一些,只见对面楼车上射出了大片的巨箭,姜维一个跟头翻下城去,落在城楼内侧的战棚顶部,当场卧倒,那些巨箭当头射来,噗噗一阵乱响,将搭好的战棚射得稀烂,几乎让姜维再度从棚顶摔落。 看到敌军车弩已被击毁,没有了对自己的威胁,后面的数十辆楼车也缓缓推近。车顶弓箭手,手持强弩,远远望着城头守兵,扳动扳机,嗖嗖一阵乱响,将弩箭射了出去。 城头上的士兵正在心惊胆战,忽见漫天箭雨袭来,大叫不好,还未及躲避,便那被漫天箭雨射中了身ti,当场被钉在城上。 三四十辆巨大的投石车也跟了过来,直抵阵前。士兵们忙着将石块装上车,轰然响处,巨大石块远远掷过去,重重砸在城上。城头士兵们被这巨石所袭,当场被砸死百余人,血肉模糊,布满城头。 姜维大怒,放声喝道:“难道我们没有投石车?小的们,把投石车推到城墙旁边来!” 士兵们听了他的命令,忙将几十辆投石车向城墙推过来,便要与对方对射,以打击赵云所部的嚣张气焰。 待推到城墙内侧,士兵们忙搬起石块,装在投石车上,绞动绞盘,轰然射出去,越过城墙,直射向城外。 巨石穿空,远远落到城外阵前,只因隔了一道城墙,距离较远,射程所限,大都落在空地上,只有几块巨石砸中了最前面的几辆楼车下部,将它的木轮砸坏,两辆楼车也倒下来,摔得四分五裂。 士兵们从破碎的楼车里爬出,昏头昏脑,转身便向本方阵营中狂奔。 城上士兵早被他们一阵乱箭搞得怒火中烧,见了这个打落水狗的机会,哪肯放过,当场张弓搭箭,瞄准奔跑的士兵,便要乱箭射去,将他们射杀于阵前,挫敌锐气。 他们手中箭尚未及射出,忽听头上呼啸声起,抬头一看,恐慌地看到,满天箭雨,正在劈头盖脑地向他们淋下来! 那箭雨正是城前楼车上的士兵们射下来的,他们本来便是要射杀城中守兵,以便于攻城,现在见守兵竟敢张弓yu射自己同伴,不由大急,都奋然将手中利箭射出,直指城中守兵。 守兵们猝不及防,只听噗噗箭尖入肉声响起,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声,数十守兵轰然倒下,身上插满了利箭,被射得如同刺猬一般。 城前楼车中的车弩也再次威,楼车上的士兵们居高临下,将城中布置看得清楚,迅将车弩调头,指向城中的那数十辆投石车。 cao纵投石车的士兵们正在忙着将石块搬上车,准备向城外再次射去,忽听头上传来呼啸声,抬头一看,都是大惊失色:数百枝巨箭铺天盖地,迅猛向自己这边射来! 那巨箭射来之势,何等猛烈,士兵们尚来不及射闪,便被那巨箭轰然射中,当即被整个钉在地上,惨叫声震天响起。他们身边的投石机也都被巨箭所袭,那巨大的冲力射得它们四分五裂,倒塌于地,再也不能用了。 姜维见状大惊,忙呼叫着,要士兵们将投石车推到远处,以免被敌军再度攻击。 士兵们冒着生命危险,拼命地将投石车向后面推去,却听头上呼啸再次响起,巨箭破空而来,将仅存的几辆投石车连同奋力推车的士兵们,一同射得稀烂。 看着部下士兵惨死在自己面前,姜维怒不可遏,挥动破军钢枪,便要冲出城去,跟那可恨的赵云拼个死活! 杨怀拼死拉住了他,大声劝道:“将军,一切以小马哥命令为重!将军若冲了出去,小马哥的基业,谁来守护?” 姜维一听此言,立时冷静下来,只恨得满脸是泪,大声狂呼道:“赵云,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但对方大兵陈于城外,姜维也无法可想,只得命令部下小心守城,不可懈怠。士兵们得了命令,也只能伏在城头隐蔽处,拼命躲避着对方远程攻击,连头都不敢抬。 几十辆投石车在城外同时射,巨石不停地飞越长空,重重砸在城头上,轰然巨响时刻在城楼响起。巨大的箭矢自车弩中射出,将城上搭制的木楼、战棚射得千创百孔,破烂不堪。而那漫天箭雨,自楼车上的弓箭手弓中射出,淋向城头,城中士兵,苦不堪言,只得紧缩在隐蔽处,生怕被敌军射中,未曾与敌交锋便惨死于对方手上 借着敌军被压制得抬不起头的机会,凌统忙命令候命已久的云梯方阵立即将云梯搭到冀城城头。 士兵们得命后,十人一组抗着长长的云梯向冀城冲了过去。 280. 第二百八十章:一雪前耻5 姜维所部将士见对方如此辱慢自己,怒不可遏,在城头站起来张弓射向城下。肩扛云梯的士兵,纷纷将铁盾举在头上遮护,自然不会被射到,而城前楼车中弓箭手却不等他们射出第二箭,便已将漫天箭雨射去,将那些敢于站起来攻击的敌军射成了刺猬。 眼看着一架架云梯转眼便到城下,可城中将士却是无能为力,连头都不抬露出去。他们自跟从姜维以来,何曾打过这样窝囊的仗,一个个眼中都射出了愤恨的目光。 看着敌军都躲到隐蔽处,赵云手一挥,向韩当等人示意。韩当等人会意,带上步兵,列起整齐的队列,踏着坚定的步伐,大步走向城墙,同声呼喝,似是准备攻城了。 见对方攻来,头上箭雨稍歇,城中士兵们忙站起来,望向城外敌兵,便要放箭。 陡然间,头上刚停下的箭雨又铺天盖地射下来,士兵们虽已有防备,却仍被那箭雨所袭,当场倒下百余人,惨死城头。 余下的士兵或是惊叫着躲回到隐蔽处,或是yao着牙张弓射向城外,自己却被头上射下的箭雨,袭中头、肩,倒在地上挣扎。 韩当、朱恒、周泰所部都举着盾牌,抵挡着头上射来的稀疏箭矢,渐渐接近城墙。 看着云梯搭上城墙,守城士兵们怒不可遏,冒着被利箭射杀的危险,探出身子,举起滚木、擂石,奋力推下城去,砸倒了一些准备攻城的战士。 预料中的箭雨果然当头射来,无数英勇的战士,就这样被射中了要害,倒在城头上,横尸当场。韩当等人见自己部下稍有损伤,忙下令退后,纷纷举起手中的巨盾蜷缩着身子隐藏其后。那些拼着命冲上来守城的士兵们正挽起袖子准备与对方大干一场,忽见对方缩于盾后,不由相对错愕,那一肚子火没处,甚是憋闷。 头上箭雨却是不停地射来,那些士兵大都被箭雨射中,死伤一时甚为惨重。姜维见状,猜出对方是要以攻城为诱饵,以楼车射下的箭雨消耗自己的部下有生力量,忙大声呼叫道:“都藏起来!不准露头!” 韩当等人在巨盾后听到他的喊声,反回头叫道:“都给我出来,我们攻上城去!” 士兵们兴奋地嘶喊着,将云梯搭上城墙,跟着各自的主将,飞快地爬上城去。姜维在远处见状大惊,哪肯让他们这么轻易便得了城池,当即大吼道:“小的们,去把他们杀光,赶下城池!” 士兵们自暗处跑出来,举着刀枪,呐喊着杀向对方步兵。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正好没处的吕蒙见机率领两万人中仅剩的几十人奋力爬上云梯,杀上城头,宣泄内心的愤怒。 一时间刀光枪影,在城头到处闪动。楼车上的弓箭手拼命地向前射出利箭,只怕伤了城上的同伴,因此便将箭雨淋向敌军方后阵,那些跑上来增援的敌军,大都中箭跌倒,时间一长,也就无人敢来了。 城上双方奋勇拼杀,赵云所部士兵源源不断地自城下涌来,登上城头,与姜维所部战在一起。 吕蒙手执斩马刀,在人群中东斩西杀,与韩当等人将敌军斩杀殆尽。吕蒙从来还没有觉得这斩马刀如此顺手,兼且锋利无比,杀起人来一刀两断,甚为爽快。 姜维远远望见,勃然大怒,率领一群巨盾兵,扛着巨大厚重的盾牌,自城下跑上来,以巨盾抵挡着箭雨,挺枪杀向城楼。 吕蒙所部士兵见姜维杀来,为立战功,纷纷提刀相迎。只见姜维枪影如山如浪,刺入了一名兵士的xiong膛。他将枪把一压,倏然把那士兵甩下城楼。 城楼连接地面的梯步上,不停地有人影倒下,不停地传出枪刺裂肉骨的声音。只见姜维毫无停顿向城楼冲来,人与枪前行的轨迹如水银泄地般地流畅。姜维的枪影将整个楼道弥漫个严严实实,每一枪都确凿无疑,转眼间便把冲过来的十余名吕蒙所部士兵轻声地解决掉了。 不远处的吕蒙本以为姜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枪法如此了得,害得白白牺牲了跟着自己出死入生的兄弟。 后悔之余,吕蒙冲了过去接连砍翻了几个敌兵,大喝一声道:“姜维小儿,竟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爷爷今天就教你怎么谦虚做人。” 姜维双目炯炯有神,直视吕蒙冷冷一笑道:“吕蒙是吧?记住,我今天不在十招之内好好教训一下你,把你打成猪头,我就叫你三声爷爷!” 吕蒙听完暗自好笑,心想这小子吹自己还厉害!却见姜维猛地一枪刺向他的心窝,口中吼道:“第一招!” 吕蒙见到姜维的枪快若闪电,一瞬间就刺到了自己的xiong前,急忙举起手中的明晃晃的斩马刀姜维刺来的这一招。岂知姜维这一招只是一个虚招,吕蒙的斩马刀刚刚才收回到xiong前,姜维已经飞快的收回了这一枪,然后趁着吕蒙暗自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又是连续刺出两枪。第一枪直奔吕蒙的左腿,在吕蒙手忙脚乱的抵挡的时候,他又一枪刺向吕蒙的左肩,口中在那里念念有辞的念道:“第二枪、第三枪!这次看你怎么挡得住!” 吕蒙被姜维的叫声弄得心神不宁,在他看来姜维若不是有信心肯定能在十招之内解决自己的话,恐怕是不会在战阵之上嚣张成这个样子的,心中顿时便泄了气,根本没有想到怎么去抵挡姜维这一枪,只是本能的向着旁边一躲,想要避过姜维这一枪。 这次吕蒙的运气不错,勉勉强强的躲过了被姜维一枪在肩膀上面札个血窟窿的厄运,只是被姜维的枪气震碎了一些衣衫,也因为他穿着盔甲而没有什么大问题。 正当吕蒙暗自庆幸没有受伤,正想要喘口气的时候,却听见姜维一声大喝:“下去吧!”他心头吃了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却感到一阵劲风朝着自己脸上扫来,这次他终于再也无法躲过去,脸上一阵剧痛,便捂着脸掉下城楼! 281. 第二百八十一章:一雪前耻6 原来刚才姜维一枪刺空之后并没有立即将银枪收回来,见到吕蒙因为松了口气的原因有些懈怠,立即顺势将枪杆朝着吕蒙的脸上扫了过去,这一下子威力无比强大,顿时将吕蒙打了下去。 吕蒙从七八米来高的城墙上掉落下来,幸好不偏不倚地落到一具尸体上面,不然不死也要残废。这一枪杆子打得吕蒙面目全非,脸上到处是血,简直不netg人形,躺在地上昏了过去,姜维见了之后冷冷的说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这么不经打!” 城下几名正准备爬上云梯攻城的士兵见吕蒙昏在地上,忙将其抬离现场向后方奔去,以免被乱箭射伤。 “将军神勇、将军无敌、我军必胜!”所部将士见姜维大神威,如此轻松的战胜吕蒙,一时之间士气大涨,欢呼起来。 姜维这个时候在将士们的高呼声中完全是一副意气风、趾高气扬的表情,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冷冷的盯着赵云所部诸将,似乎是在得意的狂笑:“哈哈哈哈哈,一群废物,这个德行也跑来攻城,简直是笑死人了!” 姜维的这个表情可惹恼了与吕蒙交好的周泰,只见挥舞起板斧就朝着姜维冲了过去,还一边愤怒的大叫:“臭小子,竟敢这么嚣张,看你周爷爷来收拾你!” “这家伙,难道还没有看出来我们两个的实力相差太大了吗?”姜维见到周泰扑了上来,暗自摇了摇脑袋,最后还是大喝一声:“来得好,把你收拾了看谁还敢来送死!”然后便直接迎了上去。 姜维战胜吕蒙后,在将士们的喝彩声中已经是越战越勇,而且刚才他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这一次他虽然也没有打算使出全力应战。不过却也使上了一半的功力,想要给予周泰雷霆一击,让赵云等人彻底的意识到和自己的差距简直就如同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永远都不可能企及的,一定要让他们对自己的实力留下心理阴影,最终能够知难而退。就在彼此相交的那一瞬间,姜维将手一挥,手中的破军钢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周泰。 周泰立即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使得他几乎窒息,急忙举起板斧抵挡,不想姜维这一枪来势极强,只听到“当”的一声巨响,周泰巨大的板斧被姜维一枪挑飞,高高的飞上了天空,半响才重重的一下掉落在城下的人群中,只听得一士兵出阵阵凄厉的惨叫,竟然被压得血肉模糊,死相惨无忍睹。 姜维见周泰兵器tuo手,也不yu与他作太多纠缠,突然一枪扫向周泰,周泰躲避不及,背部狠狠的中了一枪杆。 本来周泰皮粗肉厚,中一下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他倒霉的是遇上了姜维这个厉害得近乎变tai的家伙。周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向后推去,突然间双脚一软,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飞去。 周泰只觉得耳边传来巨大的风声,好一会之后便觉得pi股一软,似乎压在了什么东西之上,还没有想完,就听见身下传来几声惨叫,竟然是自己被姜维打得飞出了五米之后竟然飞到了城楼一侧己部的队伍之中,一pi股座死了好几名士兵。 这在周泰眼中看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两眼喷火的就想要爬起来继续和姜维拼命,没想到却被韩当一把抓住,在那里满脸哭笑不得的说道:“行了,老周,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你现在哪里还有命在?要是真打的话,我们两个加上朱恒,一起上恐怕也不够人家杀的!” 周泰虽然武功比韩当高一些,不过却一向对智力相对来说比他高一些的韩当比较服气,听了之后当即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不过还说不忘忿忿不平的朝着姜维望上几眼,在那里郁闷的说道:“我说这个小鬼到底是从那里钻出来的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却还喜欢装酷,让人见了就不爽,偏偏又这么厉害!我真是丢脸呀!” 姜维这个时候却是根本没有办法听到周泰偷偷momo的嘟囔声,因为所部将士们所出的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正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听觉,让他不知不觉之中有了一种似乎将天下都踩在了自己脚下的豪迈感觉。 姜维轻松地连胜己部两员大将,吓得城墙上一头的韩当等人不敢向前。又见城外楼车上弩箭已经用尽,投石车的石头已经用完,若再这样下去想攻下冀城就困难了。 就在此时,赵云缓缓从后方策马而来,对着城上不可一世的姜维说道:“姜维,我深知你枪法了得,敢出城与我一战高低吗?” “哈哈…赵云,我知道你枪法也不弱,如果你有种的话就到城上来吧!”姜维微微一笑,眼中尽是桀骜与不驯。 “城上只有方寸之地,怎么让我实战枪法。如果姜将军怕了话,那就缴械投降吧!”说完,赵云翻身下马,拿起的银枪,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然后横枪而立,顿时!一种霸道之极的气势猛然从赵云身上突显了出来。 这是一种挑衅,赤1uo1uo的挑衅。这霸道的气势完全的覆盖在了姜维的身上让姜维的身ti在瞬间做出了反应,洪荒猛兽的气息顿时蔓延了开来,在姜维心中何尝又不想与赵云切磋一番?如果能一对一的战胜赵云,那常胜将军威名不就是自己的了吗?战意在姜维的心中燃烧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战意如烈火一般在姜维的心中蔓延开来。既然赵云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姜维绝不会退缩! “下来就下来,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姜维大喝一声,提着破军钢枪,沿着搭在城头上的一架云梯滑了下来,一场绝世大战即将爆! 只见赵云轻喝一声,刚毅的脸上流露出无穷战意道:“姜将军小心了。”话没说完,一道银光突然从姜维身前闪出!快,无以伦比的快!姜维根本没看见赵云是如何出枪,这枪已经在刹那之间已至姜维身前! “好快!”姜维震惊了,没做任何考虑猛的一个半转身,险险的以分毫之差避了过去,可是真的躲的了吗?只见姜维的xiong前突兀的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没给姜维任何考虑的机会,赵云的第二枪已至身前!姜维怒了,但他毫无办法!只能狼狈的躲闪。赵云出枪的度之快的越人的极限。 一枪接着一枪,一环接着一环,赵云的银光在姜维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若不是姜维每每躲过要害之处,后果当真无法想象!赵云给人的感觉仿佛一条腾蛇一般,只要你的jing神有稍微一丝的松懈,他的银枪就会以无法想象的度瞬间穿破你的喉咙! 282. 第二百八十二章:一雪前耻7 “不可能,怎么可能强到这种地步!”姜维在躲闪的同时,心里如惊涛骇浪。无奈之际,姜维暴喝一声,运起全身力道抡起一枪猛地朝赵云挥去,但这一枪还没有挥到赵云,赵云那仿佛流光一般的银枪已经离姜维的喉咙不到一厘!这就是赵云的枪道,无坚不催,唯快不破! 但这时姜维却做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动作,只见他不退反进,以微弱之差险险避过银枪的同时,竟是把自己手上破军钢枪掷了出去! 这招出乎了赵云的意料,但赵云和何等人物?只见他以闪电之势旋转枪身,一道银光以游离万千之势立刻就把姜维的钢枪给震开了!然后一个空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枪刺向姜维的xiong口! 姜维诡异的笑了,怒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用钢枪把赵云的银枪给押了下来,死死用蛮力压制住了赵云的攻势。然后用空着的右手一把抓住赵云的银枪,看这样子竟是要把赵云的银枪给强夺过来。 姜维心里明白,赵云的枪道已至化境,如果任尤他出枪,不出一刻倒下的人一定是自己,自己只有靠拳术来取胜,否则在武器战上对上赵云没有任何希望! 但这次,姜维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只见赵云暴喝一声,把原本双手握枪的手势改成单手抓枪。然后腾出的那支手猛地将枪柄用力一拍,只听得银枪出“嗡嗡”的声响。枪身猛烈的颤抖将姜维抓住银枪的手活活震开了一道血口!顿时握不住赵云银枪,朝后连退三步。 “好,很好!”姜维不怒反笑,这时的他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的境地,眼神之中透射出诡异的红光,一种无法言喻的气势在姜维的身上泛起波动! 只见姜维慢慢地扬起手中的破军钢枪,扬得很慢很慢,像是在举一件十分沉重的东西。这姿势不是别的,而是赵云再也熟悉不过的----春风十三破之破神起手势。 “你…你怎么会吕布的独门绝技春风十三破?”赵云张目瞠舌地看着姜维,显然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姜维这起手势分明就是春风十三破之破神。 姜维学者吕布的口气,冷冷地说道:“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又何必非要问为什么呢?” 察觉到了姜维的异状,赵云变的有些谨慎。先制人,后受制于人,这个道理赵云很明白,于是举枪大喝一声道:“七星连环枪!” 只见他手中的银枪,刹那之间竟然消失了在了姜维的面前。随后以一种刁钻到极点得角度朝姜维身上各大要害之处奔袭而来,赵云之枪道没有任何华丽的招数,只有那快到根本无法想象的度! 那一瞬间,仿佛有七把银枪同时攻向姜维,每一枪都含万千变化,当真可怕到了极点。 然此时的姜维面对赵云凌厉的攻击却毫无动静,没有像赵云心中所想象的那样,出那可怕的一记破神。只见姜维双手紧握着钢枪,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赵云。 “来得好!”就在赵云那带着夺命寒芒的枪尖快要攻击到姜维的时候,姜维动了!只听“滋”的一声,姜维用手朝喉咙前凭空一抓,只见一把银枪直直的立在姜维的喉咙前不到十厘的距离。 “给我过来吧!”此时的姜维一声暴喝,猛的把赵云的银枪往身前一拉,赵云顿时被一股无法抗拒巨力给扯向前去。姜维在拉枪的同时将手中的钢枪以迅雷的度捅向赵云腹腔。 原来姜维摆出的那招破神起手势,只不过是扮猪吃老虎,以求分散和吸引赵云的注意力罢了。因为姜维才初学春风十三破不久,一些招式和动作还不是很熟练。退一万步即便是使出了破神这一招,但在赵云这样的高手面前想一招将其打倒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姜维就来了个以命搏命,富贵险中求的招数,想通过一定的冒险来打败赵云。 可此时的赵云竟诡异一笑,眼神之中带着无比的自信。姜维突然感到有些不对,但已经晚了一步!却见赵云在空中一个龙转身,恰恰躲开捅向腹腔的钢枪。然后竟在空中借着旋转的力道硬生生的破开姜维抓枪的手,然后趁势再朝姜维喉咙处猛的刺去! 姜维却是没想到赵云有此一招,急忙朝后一个懒驴打滚这才险险的避了过去。 一旁观望的凌cao父子见状,趁机带着一队人马围了上去,试图生擒姜维。与此同时,赵云扬起手中的银枪,大喝道:“活捉姜维,攻下冀城。” 顿时赵云所部齐声喊杀,擂鼓响起,声音直冲云霄。千军万马瞬间而动,直奔城门,竟如同千里长堤被巨涛洪水击溃般,滚滚而去。 姜维见大势已去,在地上翻滚的同时连连出枪刺死数名兵士,然后冲到凌cao面前,飞起就是一脚将猝不及防的凌cao踢翻在地,顺势抢过马匹,策马向东面疾驰而去。 胯下战马被人抢走,这对于一名战将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眼睁睁地看着姜维策马离开,凌cao心有不甘地握拳用力地挥打着地面,fa泄心中的怒气。凌统见父亲受气,不顾赵云劝阻双腿用力一夹策马追向姜维。 “胡闹,简直实在胡闹!快…快把公绩给我追回来!”赵云怕凌统出事,忙命令自己身旁的护卫队前去追赶。 这边如火如荼的攻城,那边志在必得的追赶。 姜维原本想策马而回一枪解决掉凌统这跟屁虫,但回头见凌统身后追来的一群人马。姜维只得一边继续策马狂奔,一边哈哈大笑道:“凌小弟,就算你想追随大哥我,也不要追得这么紧啊?” 离姜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的凌统破口大骂道:“姜维匹夫,有种的你就停下来和你凌统爷爷过过招。” “凌统将军,赵将军叫你回。”后面策马而来的护卫队拼命地喊道。 姜维回头又是一阵讥笑:“哈哈,凌小弟,你家赵子龙派人叫你回去。你听见没有啊,不听好的孩子可是要被打pi股的哟。” “姜维,你他ma还是不是男人啊,就知道跑。”凌统用力地扬起马鞭chou打着胯下的战马试图让它跑得更快些。 凌统将姜维追入一密林之中,方才想起赵云事先已命张辽率军在此山中埋伏,心知姜维已无路可逃,方才停止了追赶。 283. 第二百八十三章:弃暗投明 姜维策马进入林中,沿着林间小路狂奔了一阵,听见身后没有了动静,回头一看不见凌统等人追来,于是稍稍安下心来,小心翼翼地向密林深处走去。越往里走,光线变得越暗,越觉寂静得吓人。 静,静得可怕。密林之中除了风吹动树叶出“沙沙沙”的声响之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姜维策马缓缓前行,心中暗自嘀咕道:“奇怪了,怎么这密林之中既然没有兽叫鸟鸣呢?” 姜维虽然在战场上表现得英勇无比,但私底下却也有胆小的一面,比如他从小就很怕蟑螂。而他此刻孤身一人置身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心中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若不是担心凌统等人在林外守候,姜维定会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原路返回。 乍着胆子向前又走了几步,忽然现前面不远处的小路上出现了几个清晰可见的马蹄印。姜维忙止住战马,向四周密林中张望,忽敢头顶上出异样的声响,姜维本能地抬头一看,只见一张巨大的渔网从天上掉了下来。姜维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正好被渔网罩个正着。紧跟着那网子一收缩连人带马将姜维带翻在地。 姜维暗叫了一声不好,忙从腰间抽取匕破网而出,这时只听见对面一声大喝:“生擒姜维!”继而一群士兵合围而来,将姜维牢牢擒住。 被士兵按住手脚的动弹不得的姜维,拼命地扭头朝着前方一看。眼前一匹高大的骏马缓缓走了过来,再用力往上看去,张辽威风凛凛坐在马上正鄙夷地看着自己。 见被张辽玩了阴招,姜维愤愤不平地怒喝道:“张辽你这个小人,有种的就把我放出来,明刀明枪的大战一场。” “小人?”张辽顿了顿,咧嘴一笑道:“和将军相比我还算不上。”话毕,张辽狂笑了一声,命士兵将姜维五花大绑后押回冀城。 在渐渐升空明月地照耀下,张辽所部押着姜维回到冀城外,只见城头上高高地竖着一面迎风招展的“赵”字大旗。在这皎洁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是那样的自然与协调,好像城头原本就该有这样的一面大旗一般。 张辽见状不由微微一笑,知道赵云已经攻占了冀城,忙催促部队加快步伐进城。而姜维此刻却面如死灰,一言不,因为他是彻彻底底的输了。在被押回冀城的路上,姜维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那就是赵云被拒于城门之外,这样他就还没有输。但结果却恰恰相反,他不但被张辽生擒,而且冀城也被赵云攻占。 冀城将军府中,赵云正焦急等待着张辽那边的消息,忽然一士兵匆匆来报:“禀告赵将军,张辽将军已押着姜维回到冀城。” “快将姜维给我带上了。”赵云兴奋得大叫了一声,他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少许,士兵押着姜维走入将军府内,走在前面的张辽带着邀功的口吻,哈哈一笑道:“果然不出子龙所料,这家伙在逃往天水城的林中被我给擒住了。” “文远,辛苦您了,快请座。”请张辽入座后,赵云将目光看向站立在堂中的姜维。只见他一幅翩翩君子的模样,毫无惧色地看自己,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 “果然有大将之风!”赵云暗赞了一声,不慌不忙地起身说道:“将军武艺高,若不这般想必请不来将军,赵某让将军受苦了,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姜维将脖子一扭,十分傲地的说道:“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何必废话连天。” “哈哈…将军果然真丈夫也!”赵云豪迈地大笑了几声,然后疾步走到姜维面前一边亲自替他松开了身上的绳索,一边说道:“今日之败非将军之错,更非将军无能,只是吕马气数已尽,将军何不趁机弃暗投明呢?” 姜维不由大吃一惊,见赵云屈尊大架替自己松绑,话语间又如此平易近人,似乎完全不追究自己三番五次侮辱之过,姜维心中顿生感动,不知所措地看着赵云说道:“难道将军就不记我三番五次侮辱之事吗?” “呵呵!”张辽爽朗地笑了起来,起身走到姜维身边轻声问道:“将军知道我是谁吗?” “这不是废话吗?”姜维心中暗自嘀咕,搞不清张辽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于是咧嘴一笑道:“张辽将军大名谁人不知!” “谢谢夸奖!”张辽朝着姜维微微一笑,然后问道:“那将军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吗?” “这…这个就不知道了。”姜维越来越弄不明白张辽到底想说什么,满脸尽是好奇之色。 张辽也不忙于开口,见姜维嘴唇已经干裂,于是亲自替姜维倒了一杯酒,姜维感激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张辽这才缓缓说道:“自古英雄都乃心xiong豁达之人,鲜有斤斤计较之辈。我原在刘表手下从事,也曾和将军一样同子龙为敌。战败之后,我投靠了现在的大哥夏逸浩,原以为子龙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没有想到子龙不但不公报私仇,反倒视我如兄弟一般。”张辽顿了顿,冲着赵云微微一笑道:“再说这个世界上能侮辱子龙人也没有几个,想必他爱惜你之才都来不及,那里还有时间责备你,子龙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赵云不胜感激地拍拍张辽的肩,爽朗地大笑道:“呵呵…文远啊文远,和你相处久了我才现你原来是如此可爱与善解人意!” 姜维见赵云、张辽二人乃真心实意对他,于是十分为难地说道:“其实我早就不想跟着马干了,只是我母亲被马软jin于天水城中,若让他得知我背叛了他,恐怕他会为难我母亲。” 赵云沉思片刻,诡秘地笑道:“原来如此,我有一计可助你救出母亲,也可以助我们拿下天水。” “什么妙计?”张辽、姜维异口同声地看着赵云。 赵云示意二人将头靠近,在他们耳边嘀咕了一番,张辽听得连连点头,姜维当即跪倒在赵云面前,说道:“姜维愿效犬马之劳。” 赵云、张辽二人连忙将姜维扶起,道:“将军能弃暗投明,乃百姓之兴,苍生之兴。” 姜维深深一揖,感激道:“承蒙二位将军厚爱,伯约愧不敢当!” 张辽微微一笑道:“呵呵,年轻人,谦虚一点是好事,不过,谦虚过分可就等于骄傲了哦。” “有吗?”姜维呵呵地笑了起来。 赵云打断了,姜维的笑声,郑重其事地问道:“对了,伯约,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你和我交手的时候,你有一招的起手式应该是春风十三破其中一招的起手式吧!” “是的!”姜维显然没有丝毫惊讶,因为他知道赵云与吕布交手多次,是绝对了解春风十三破的。 “难道吕布收你为徒了吗?”赵云迟疑地问道,显然他自己都不相信吕布会将自己绝技传授给别人。 姜维冷冷地笑了笑,叹道:“他那里会收我为徒弟!” “那你如何又会春风十三破的?”赵云瞪大眼睛,甚是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我是趁吕布练功之际凭着自己对武学的天赋悄悄学来的。”姜维低着头,搓着手,满脸愧色地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偷学别人的武功是不对的,但是春风十三破的you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真是不简单啊!”赵云重重地叹了口气,心想幸好姜维成为了自己人,不然假以时日那可是劲敌了。 284. 第二百八十四章:攻打天水 三人说笑聊天之间,天色已经抹黑,赵云安排好晚上守备事宜后,这才与众将各自回营休息。 当夜,姜维趁赵云等人熟睡之际悄悄离开冀城连夜来到天水城下。城上守军见城下有人影晃动,一士兵十分警惕地问道:“谁?” 姜维左顾右盼了一番,小声朝着城头说道:“冀城守将姜维。” “将军,来者自称是冀城守将姜维。”那士兵忙跑到不远处的楼阁之内汇报情况。少许,楼阁之内走出一人,朝着城下看了看,威风凛凛地问道:“伯约不留守冀城跑到天水来有干什么?” “原来是王平将军啊!”姜维打了声招呼,满脸悲痛地说道:“冀城已经被赵云那厮攻破,姜维已无处可去故来相靠,望将军开城。” 王平楞了片刻,说道:“此时朱然将军已经睡觉了,我等不敢贸然放将军进城,有劳将军在城外等候,待天明再说。” 姜维无可奈何只得在城外等候,到了天明王平禀明朱然方才放姜维入城。入城之后,姜维以尽孝为由花大量黄金从王平口中得知母亲被关押的位置。然后又使钱买通了看守母亲的士兵。姜维这才放下心来,在天水城中等待西征大军的到来。 三日后的黄昏,各路西征大军如同沸腾的黄se长龙张牙舞爪地从天水城东、南、西三面空凌空飞舞而来。轰隆隆的马蹄声仿佛要把大地掀翻,方圆百里的鸟兽也被这场面给吓着,一时间兽散鸟飞,衬得气氛诡异无比。 片刻功夫,黑压压的大军汇集于天水城下,几乎每一寸可落脚的土地都站满了人。瞧着这密密麻麻的人马,成片成林的刀矛,银光闪闪的盾牌,这阵势着实十分吓人。 这是一场血腥的屠杀,也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在没有交战前西征大军在人数、装备、气士上就已经占领了上风,这是所谓人多势众的好处。 看着这人山人海的场面,天水太守朱然已被吓得坐立不安,唯有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道:“愿天上、人间、地狱一切神灵都保佑我们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早离苦海。” 吴兰、庞柔二将见朱然如此这般,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干脆跪倒在地,双手举过头顶,虔诚的膜拜起来。 听见城外传来阵阵马蹄声,刚拉完肚子从茅厕飞奔到城头的王平,目瞪口呆地抱头尖叫道:“我的天,这一定是幻觉!幻觉!” 见诸将如此消极与颓废,姜维心中暗自笑,但此刻还不宜过早bao露身份,于是走到他们身旁,说道:“这不是幻觉,各位将军我们还是勇敢地面对事实吧!” “我们知道这不是幻觉,但我们只有五万兵马,与对方相比还不到二十分之一,你叫我们怎么打!”朱然忐忑不安地起牢骚来。 姜维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主,我是客,至于怎么打是你们的事情!” “你…!”朱然被气得瑟瑟抖,yu拔剑杀姜维。 正这时,西征大军统帅周瑜将帅旗左右一挥,只见百万将士整齐划一地向前踏了一步。同时以气吞山河的阵势大喝了几声,吓得朱然浑身一颤,手中的剑“眶啷”一声掉在城楼的青砖地上。 剑碰撞青砖出的声音仿佛就是进攻的命令。顿时,城外尘土滚滚,整个大地在整齐的踏步声中也跟着为之一颠簸起来。看这阵势不要说攻城,就算是全体将军往前走几步都可以将坚固的天水城墙给震垮。守城的士兵吓得两脚软、牙齿打颤,有些胆小的已是口吐鲜血,肝胆俱裂。 朱然见士气越来越低落,料想这样下去等不到对方攻城内部就先乱了起来。已害怕至极的他不得不强作镇定大叫喊道:“兄弟们不要怕,小马哥已经带领百万西凉大军来增援了。” 这可谓是自古以来最大的诺言,整个西凉都还不到五十万人民,又何来百万兵马呢?姜维在一旁听了觉得好笑,故作兴奋地忙问道:“将军,那小马哥何时才能赶到?” 朱然心惊胆战地说道:“这…三日后。” “看这架势,我们能坚持三日吗?”王平显然不相信朱然的话,但有不敢当面揭穿。 “不能坚持----也要坚持。”朱然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对于平日里谎话连篇的他来说,此刻让他骗自己是何等不易。 正当那些士兵还在憧憬着马率领百万大军来增援的情景,突然一声响彻长空的号角将他们心中那一点仅有的幻想也打破了。只见各路大军在周瑜的指挥下,分工协作,有条不紊地冲向天水城。 虽然城楼上箭、石飞斜而来,但是在浩瀚的大军面前是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西征大军士兵犹如一只只马蜂,而天水城便是一个巨大的蜂巢。很快这个所谓的蜂巢便被密密麻麻的马蜂围得密不透风。 噩梦,这对于守城的将士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场噩梦。城墙在摇晃,大地在颤抖,一架架云楼接二连三地架到城墙之上,直至架满了天水城四面的城墙。一名名士兵挥舞着大刀、长矛爬上城头。城上防守的士兵貌似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能逃的拼命的逃窜,被包围在其中逃不了的士兵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求饶,不少士兵脸上居然洋溢出了逃tuo一死的喜悦之情来。 朱然本来就贪生怕死,要不是怕不战而逃会被马斩,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这时一见大势已去,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转身yu逃。 在一旁时刻密切关注朱然动静的姜维又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只见姜维手轻快地一动破军钢枪电光火石般刺出,带着耀目寒光的诡异线条逼向朱然。 寒光如飞般掠过,只听得“扑哧”一声,朱然尚来不及出惨叫,整个身子瞬间便被饱含巨力地钢枪刺穿。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朱然惊骇加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姜维。姜维狠狠地将钢枪一收,朱然笔直地向后倒去,顷刻间死于非命。 285. 第二百八十五章:攻打天水2 整个过程看似复杂,其实都在片刻间完成,一旁的王平、庞柔、吴兰三人亲眼目睹了朱然惨死后,齐齐出一声哀嗥。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口中不约而同地出一连串怪叫,疯狂挥舞着枪、叉、刀三种兵器,直朝姜维周身上下狂劈乱砍。 朱然、王平、庞柔、吴兰四人是一起玩到大的朋友,虽然平日里相互之间也会有些口角产生,但彼此之间还是有些情义的。见朱然阵亡,其余三人顿时感到兔死狐悲。绝望中萌生的斗志使得战斗力大大的提升,面对三人的临死反扑,姜维面色不变,丝毫未将区区三人放在眼里。浩瀚气势徒然升起,手腕运劲一振。诡异地一幕出现了,明晃晃的钢枪一化为三,朝着三人当空打下,同一时间出“当当当”三声巨响,不偏不倚,将王平、庞柔、吴兰三人全力攻来的枪、叉、刀全数打开。 三人只觉手中剧震,粗壮的两膀仿佛失去了知觉,虎口瞬间开裂,鲜血流满手掌,心中惊恐万分,反扑气势大大受挫,不由萌生退意。 这三人中数王平心思最为灵活,见势不妙,刚才涌起了情义顿时被抛在脑后,转身便yu逃离战场,谁知脑袋还来不及转过来,便见到那要人命的破军钢枪以闪电的度朝面部刺来,想到躲闪已不及做出反应,惨呼一声中枪倒下,满脸鲜血横流,那颗在众人面前中也算是颇为英俊地头颅,已面目全非。 二人的死状惊人的相似,都是贪生惊恐而亡,都是被一枪了解了性命。唯一不同的是,朱然是xiong口中枪,而王平则是脑袋中枪。 见到王平如此惨死,让庞柔又恨又怕,恨王平不顾多年的情义,yu独自开溜,怕的则是姜维惊人强悍,四人现在只剩下二人,自己恐怕也离死不远了。 吴兰不愧是吕马的忠实追随者,虽然心知必死,但也不甘心束手就擒,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嚷着,大刀疾舞,不要命似地朝姜维那宽厚雄伟的后背扑去。 一听背后风声,姜维便知是剩余的二人之一,也不回头,抬起破军钢枪向后用力捅出。只听得“啊”地一声惨叫,随即又是“当”的一声清响。原来破军钢枪正中吴兰咽喉出一声惨叫,接着吴兰手中大刀掉落在地出一声清响。吴兰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目中,充满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不相信自己如此轻易就死了一般。 至此,四人只剩下了庞柔一人。庞柔再白痴再无知,此刻也知道大势已去了,心胆俱裂,像看死神一般地看着姜维,口中一声怪叫,转身自城上向城内凌空跳下。 也不知是功夫好还是运气好,庞柔居然安然落地了,他也不敢迟疑,迅疾翻身窜上一匹无主的战马,拨马便逃。 看着庞柔拍马便要远逃,尚在城上的姜维冷冷一笑,从地上捡起一把丢弃的弓箭,随手从某具尸骸边上拾起一支箭矢,虎臂屈伸,张弓搭箭,凌厉的眼神望着纵qing狂奔驰去的庞柔,浑身弥漫着无边杀气。 “嗖”的一声,箭矢呼啸而出,夹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朝着远处的庞柔射去。 庞柔一边策马狂逃,一边回头看。当看到城上姜维张弓搭箭时,一股危险自他心底升起,看着城上状若天神般的威武汉子,庞柔有种命在旦夕的感觉,只觉浑身僵硬,惊魂失措。 转眼间,一道电光破空而至,庞柔大惊失色,大吼一声,转身抬起钢叉朝着电光迎去,希望能侥幸将箭矢拨开,这样的话,趁着第二支箭矢未到之时,战马恐怕已逃窜无踪了。 但是,事实证明了这只不过是庞柔的幻想。那呼啸而至的箭矢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庞柔的手还未来得及抬起,利箭便已不可思议的度从钢叉上方一闪而过,无可阻止地射中了庞柔的xiong膛,一股巨力自箭尖暴,作用于庞柔的xiong膛,整个庞大的躯干被箭上的巨力带起,远远抛飞出去。 在空中,庞柔出了一声惨叫,脸上充满痛苦,不由自主嗥道:“好箭法!” 那支箭矢,去势未停,直接穿透了庞柔身躯,向前飞射,“咚”地一声,射进远处地面,深入数寸,只留箭翎兀自颤动不已。 “砰”地一声,庞柔自空中缓缓落下,跌落尘埃,激起大片尘土,xiong口狂喷出的鲜血将灰黄的地面染得鲜红。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姜维便一一了解了朱然、王平、庞柔、吴兰四将性命,在城外观望的周瑜不由惊呼道:“此人是谁?” 诸葛亮、徐庶、张松、鲁肃等谋士团成员人皆摇头不语。 紧接着各路西征大军的帅旗在天水城楼上相继升起,士兵们欢欣雀跃地站在城楼之上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好像是为了庆祝即将到来的决战时刻而欢呼。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看着城楼上升起的旗帜,周瑜忽然大笑了起来,怀着一颗重英雄、惜英雄的心,策马向天水城跑去。 由于这次战斗持续的时间短,双方几乎没有生大的正面交锋,对方就兵败如山倒般投降了。所以双方伤亡的将士加起来还不到五千,但抓获的降兵就有四万之众。这是周瑜始料未及的,若要不是姜维力战四将,想必双方伤亡要严重得多。 周瑜一边策马而行,一边四处打探姜维消息,好不容易在人山人海的天水城东门赵云所部找到姜维。 “公瑾兄,恭喜恭喜啊!”赵云见周瑜策马而来,忙率领本部众将迎接了过去,自然姜维也在其中。 姜维跟着赵云后面,见来人如此儒雅飘逸,不由暗暗称奇。听赵云称对方为“公瑾兄”。姜维脑中立即想到传说中风度翩翩东吴周瑜、周公瑾,心中不由顿生佩服之情。 周瑜翻身下马,凌统大步走上前去接过周瑜手中的马鞭,兴奋地笑道:“大都督,辛苦您了!”除赵云外,周瑜是凌统心目中的另外一个偶像,见周瑜到来凌统自然是要表现一番的。 周瑜看了一眼立于赵云身后的姜维,又想到刚才姜维在城楼上以一敌四的jing彩场面,心中已猜测到此人便是让赵云、黄盖吃尽苦头的人,于是呵呵一笑道:“子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身后这么小兄弟应该就是两次伏击你的人吧!” “公瑾兄,果然好眼力!”赵云爽朗的大笑起来,得意地拍着姜维的肩膀朗声说道:“姜维,姜伯约,正是一把火、一飘水搞得我头痛的家伙!” “真没有想到周瑜一眼便能识破了我的身份,真是不简单啊!”姜维暗想了片刻,不卑不亢地抱拳道:“久仰大都督大名,今日一件果然名不虚传。” 周瑜由衷赞许道:“适才见伯约城楼之上以一敌四,游刃有余,尽显大将风度,可谓是英雄出少年啊!” “大都督过奖了,没有你的英明领导,哪有此次战斗的胜利哟!”姜维微微一笑,也不忘拍一拍周瑜的马屁。 “呵呵!”周瑜十分开心地大笑了几声,而后神情黯然地问道:“子龙,有黄老将军的消息没有?” 赵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派人到下游寻找去了,但是目前还没有公覆的下落。” “有必要的情况下可以加派人手,我相信黄老将军尚在世间。”周瑜异常坚定地yao了yao牙,从凌统手中接过马鞭,翻身策马向西门那边赶去。 286. 第二百八十六章:怒指马超 西征大军攻下天水城后,各路人马兴奋无比,皆冲进城中以示庆贺。一时间天水城中大街小巷之中人声鼎沸,马蹄踢踏,喊叫之声不绝於耳。虽然天水城足以容纳号称百万之众的西征大军,但为了尽量不打扰城中的百姓正常生活,周瑜将刘备、黄忠、关羽、赵云四部人马分别安排于天水城东南西北四门外驻扎,留6逊所部在城内镇守。 天水城被攻陷以后,在接下来一月的时间内周瑜指挥西征大军又相继攻克了街亭、安定、石城、陇西、金城等几处马重点布防的地区。攻势迅猛如潮,一路上,西征大军势如破竹,像一柄利剑般直接cha入马心窝----凉州城。 建安十九年七月(公元214年),西征大军用了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便攻破了另一座重要的军事要塞城市----陇右。随后大军继续北上,攻势逼人,顿时使得西凉都凉州宣告危急! 这一事态的展毫无疑问的引起了马的巨大惊恐!当听说西征大军在攻克天水城以后又相继攻占几处重点布防的地区时,马几乎快要气疯了。但是整个局势仍旧在朝着他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在展着。 “你们这群笨蛋都在做些什么啊?难道你们打算让这群盗匪一直攻到凉州来吗?”此时在凉州将军府内,气急败坏的马愤怒地将面前的茶几踢翻在地,使得在场的众人显得唯唯诺诺。 “小马哥…!”好一会儿,身着紫色长袍的庞统这才微声地说道:“敌军如今人数众多、军势壮大,再加上得到沿路民众的支持,所以…!” “支持?”突然,马目露凶光地看着庞统,冷声道:“你认为民众会支持这群盗匪?我们告诉你,西凉的子民可不是见风使舵的软骨头!” 庞统反唇相讥道:“但事实却是如此,敌军所到之处民众无不望风而降,倒戈相向。” “拖出去…斩!”马冷冷地说道,他的表情变得犹如冰冷的死尸,僵硬而苍白,令人不寒而栗。自从马岱被擒,吕布和马云露战死以后,马身边就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人了,外加上城池接连失守,可谓是心情坏到了极点。 “什么?”所有的人都惊愕地看着马,显然不相信马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整个将军府内被笼罩在一股恐怖的气氛当中。 “难道你们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马怒目圆睁地看着面前的众人,恶狠狠地指着庞统说道:“我再说一遍,把这个满口胡言乱语,扰乱军心的家伙拖出去斩!” 对面的胡车儿、全琮二将见马不像是在看玩笑,于是正yu动手来擒庞统,徐晃、臧霸见状双双抽出佩刀凶神恶煞地挡在庞统面前。 胡车儿、全琮二将皆惊不敢向前半步,马见状勃然大怒道:“你等难道想造反不成?” “哈哈哈!”庞统失望之极地大笑了几声,推开面前的徐晃、臧霸二人,面无惧色地走到马面前说道:“我等乃是十三哥一起出死入生的兄弟,十三哥尚在人间的时候都不曾这样与我等说话。今日之事实在是让我等心寒,我等原本想助小马哥共退敌人,看来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话毕,庞统转身对着徐晃、臧霸说道:“公明、宣高咱们走!” “嗯!”徐晃、臧霸点头示意庞统先走,殿后的二人瞪了一眼马,然后跟着庞统走出将军府。 胡车儿、全琮等人一脸茫然地看着马,仿佛在期待着他下达追捕庞统等人的命令。但马一言不地注视着将军府的大门,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父亲走了,兄弟走了,妹妹走了,妹夫走了,一个二个的都走了,走走…你们统统的给老子的滚蛋!” 少许,马情绪激动地叫嚷了起来,疯狂地抽出腰间的七星刀在乱开起来。胡车儿、全琮等人面面相觑,试图向前劝阻可又怕马手中左右翻飞的宝刀,为了安全起见只得在一边纷纷劝说道:“小马哥息怒,保重身ti要紧啊!” 同年八月某日上午十分,明媚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广袤的西凉大地上,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怀中的孩子。此刻,周瑜率领着西征大军从四面八方齐聚凉州城外。极目远眺,广袤的西凉大地上旌旗高展,阵容严密,黑压压的大军一片接一片如同乌云一般,将凉州城围得水泄不通。 马闻讯,披着锦甲,握着狼牙枪,腰胯七星刀亲自登临城头指挥。虽然这段时间来失落的他整日借酒消愁,似乎意气消沉、一蹶不振。但是面临大敌却沉着冷静,指挥若定。兵将们一字排开,准备了滚木、滚油、擂石和弓弩等物,剑拔弩张,临危不乱,严阵以待。 这时,西征大军中央一匹白马缓缓驰了出来,向凉州城走去。马上之人四十左右,身着一身xue白的战袍,与胯下xue白的战马显得十分的协调,但与周遭黑压压的人群却格格不入。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儒雅的气息,眼睛里散着智慧的光芒,似乎可以看穿任何人的心理。此人正是此次西征大军统帅----周瑜、周公瑾。 “马将军乃当世英雄,手握西凉兵马,麾下人才济济,算得上一方霸主。但在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时代想成就一番霸业单凭满腔热血是远远不够的。如今群雄皆灭,唯有不识时务的曹cao跃跃yu试想与我孙夏联军为之抗衡,在这大势所趋的形式下显然是以卵击石。马将军乃聪慧之人,想必早已看清当今天下局势,此刻又是强弩之末,何不趁早归降?若将军开城投降,而后一定封王拜将,望将军三思。”周瑜是非常爱惜人才的,特别是像马这样的旷世奇才,故而在攻城以前还是心存一丝侥幸的心里,试图劝降马。 马慷慨激昂地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你等盗匪想让我马跪地诚服,无疑是痴人说梦。” 周瑜仍旧没有死心,继续劝说道:“马将军何故如此倔强,难道想步入吕布后尘吗?” 一听吕布二字,马便想到死去的妹妹,不由yao牙切齿,怒冲冠地怒喝道:“杀妹弑夫之仇不同戴天,我定要你等血债血还。” 话毕,马快从一侧胡车儿手中接过弓箭,大力一拉弓弦,只听得“蹦”的一声清响,一支羽箭疾如流星般向城下的周瑜射去。 287. 第二百八十七章:怒指马超2 周瑜离马的距离约有一百二三十米,如果按照常理推断马射出的这支箭是不可能伤到周瑜的。但对于马这样的人来说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来的,所以就不能用常理来衡量和思考,周瑜显然明白这一点。在急而来的箭矢离周瑜还有五十米的时候,周瑜将身子一侧试图避开箭矢行进的路线。但箭矢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也跟着改变了行进的方向径直向周瑜xiong口飞来。 眼看羽箭即到xiong前,远处的赵云、姜维、6逊等众人皆惊呼起来,示意周瑜快点闪避。但只有周瑜自己才明白,无论他怎么闪避都不可能将箭矢避开,当前唯一要做的就是当箭矢来到xiong前的时候拔剑将箭矢打开。 就在箭矢离周瑜心窝还有十米距离的时候,周瑜猛地拔剑摆好了砍箭的架势。在这千钧一之间,这支见突然一分为二,周瑜愣了一下忙将其中一支打开,却已经来不及打开另外一支。 眼看箭矢即到周瑜xiong前,几乎每一个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周瑜心知躲闪已是徒劳唯有舍命硬抗。就在所以人都认为周瑜必中无疑的情况下,突然听见“嗖”地一声,从右面飞来一直羽箭正好将周瑜xiong前那支箭给射开。 故作镇静的周瑜额头上已冒出丝丝冷汗,松了一口气后,他扭头向右边一看,只见黄忠依旧保持举弓拉弦的姿势。原来黄忠看见这支箭一分为二后,知道周瑜在打开一支箭后就不可能再打开另外一支箭,于是只得冒险在周瑜挥剑打箭的同时,弯弓搭箭射向另外一支箭。 原来马射来的是西凉骑兵专用的连体箭,这种箭由两支箭粘合而成。当连体箭急飞行一段距离后就会因为粘合处松动,导致箭一分为二。这样一来就可以增大一倍的攻击力,且连体箭箭头上涂有剧毒,如果没有专门的解药,中箭者定是必死无疑。 马在几天以前便计划好了射杀周瑜的这一幕,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周瑜在黄忠的解救下奇迹般的逃过这劫,致使马这看似完美的计划落了空。如果周瑜中箭,西征大军那么就如鸟无头,如龙无,顿时便会大乱。马事先在城中安排的十万西凉铁骑就会趁机从四门尽数杀出。如此一来,猝不及防,乱了阵脚的西征大军便会被这突如其来的西凉铁骑杀得落荒而逃。 “黄老将军的箭法果然名不虚传!”周瑜感激地看了一眼黄忠,已经愤怒的他紧握手中的佩剑,怒指城头的马,暴喝道:“西征大军听令----踏平凉州城!” 突然,号声四起,号角声犹如穿石裂云一般,霎时传遍了整个凉州平原。早已蓄势待的西征大军海呼山啸一般地冲向城头,开始了攻城之战! 但凉州不等于天水,马更不是朱然。就在大军冲出去的一霎那,周瑜才恍然醒悟过来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气他,让他失去理智草率鲁莽进攻,这样一来便中了马设下的圈套。但号令已出,大军已动,正如离弦的箭矢一般是收不回来的。 眼睁睁地看着西征大军携带着各种攻城器械蜂拥而上,但整个战场的局势已不再周瑜控制范围之内了。此刻就算是响起鸣金收兵的信号,恐怕那奔腾如潮的队伍也不会为之动容。 西征大军踏着滚滚尘土从四面八方形成铁壁合围之势涌向凉州,城头上的马抿着嘴,脸上看不到一丝恐惧和惊慌,反倒是兴奋与紧张搀杂在一起。 随着马蹄声、喊杀声的不断响起,西征大军离凉州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地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城楼上那些手持宝剑男人的浮雕与半1uo半1uo的女人浮雕。 眼看城门临近,正当西征大军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暗自庆幸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人仰马翻与惊心动魄的惨叫声。大批士兵跌入马所设陷阱中,被里面密布的尖刀竹刺挑得尸横遍野,一副血淋淋的惨状。 紧跟在后面的士兵见前面设有陷阱忙止住步伐停了下来,但后面大军根本就不知道前面生了什么事情,继续前冲与前面被逼退下来的士兵挤作一团,自相践踏,死伤惨重,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后方周瑜暗叫不好,正yu命人鸣叫收兵。突然,一丝火光从城头上传来,拥挤在人群中的6逊抬头望去,顿时,原本紧张的心情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那是一支火箭,它像流星般的直朝6逊冲去,甚是醒目。还好6逊警醒的早,身ti一侧让了过去,不过他身后的那名士兵就没那么好运了,那箭正中他的咽喉,他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圆睁着双眼,不甘的倒了下去。 6逊还没有来得及提醒身旁的将士,顿时,城头上火箭如蝗虫般的朝西征大军头上飞去。一时之间喊声震天,哭喊声,叫骂声此起彼伏。西征大军铁器盾牌本来就不多,外加上士兵们穿戴的又大多是布服,根本无法抵御火箭的袭击。一时间,士兵不是被箭射死,就是被火引燃全身在人群中到处乱翻,这样一来又有许多无辜的士兵也被引燃了。在大火疯狂的席卷下,一名名士兵正如《集结号》里面姜茂才那样被烧焦。一顷刻之间,空气中满是皮肉烧焦的臭味和血腥味,闻之yu呕。 看着城下那一张张惊慌失措,痛不yu生的面孔,那一具具惨死的尸体,马像嗜血的魔鬼一样,满zu地奸笑了起来。这笑声如魔鬼的呼号一般响彻在整个凉州上空,让人不寒而栗。 马这慑人魂魄的笑声吓得西征大军的士兵们魂飞魄散,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场面在这一阵火箭和一阵笑声的滋扰下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赵云、关羽、6逊、刘备、黄忠等一名名身经百战的将军拥挤在乱糟糟的人群之中拼命地指挥着周遭的将士,试图从新调整好进攻的队形。但是整个西征大军几乎已经瘫痪了,那里还有人理会他们的指挥。望着这如同鬼神一般的马,在生与死的面前,士兵们显露出了人性的弱点,一个个各自为政,纷纷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288. 第二百八十八章:怒指马超3 凉州城外方圆十里皆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西征大军,放耳听去惨绝人寰的争吵声、哭闹声、吼叫声,战马的嘶鸣声混成一片,场面乱得一塌糊涂。 眼见西征大军如一盘散沙,已不在任何人的控制范围之内,马诡异地笑了笑。一时间,漫天的弩箭,巨石呼啸而至。立时,凉州城外惨呼声不断,血肉横飞,伤亡惨重…。 “注意闪避,注意闪避!”关羽双目赤红,声嘶力竭的大叫着。但士兵们跨步就是密集的人群,就算想闪避可也没有闪避的空间。这样一来士兵之间相互挤撞,相互践踏,整个场面如同菜市场一般,混乱地不成样子。 射了好一会儿,估计到了中场休息时间,弩箭和巨石才停了下来,放眼望去地上留下了一具具残肢断体血肉模糊的尸体。惊慌失措的西征大军终于可以缓了口气,如潮水一般疯狂地向后退去。而赵云、关羽、6逊、刘备、黄忠等几名主将在混乱的人群中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小舟,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呜呜呜…!” 突然,凉州城上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号角,那幽幽的、凄惨的号角声充满了整个沙场,在浩渺的苍穹中回荡着,越深沉诡异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不好!”周瑜暗叫了一声,他知道这是敌人进攻的信号,如果西征大军不反扑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伴随着凄凉的号角,凉州城东西南北四门缓缓地打开来。就在开门的一瞬间,胡车儿、邹靖、全琮、薛综四将分别从四门率领数不胜数的西凉铁骑像饥饿的野狼一般迅冲了出了。 “糟糕!”周瑜大叫了一声,他万万没有想到马还留言这么一手。转眼间西征大军士兵被蜂拥而至的西凉铁骑追着斩杀,周瑜那个心啊痛得好像那一把把长枪是扎进自己心窝一样。 西凉铁骑在凉州城外横冲直撞,说不出的威风、煞气,把号称百万之众的西征大军杀的屁滚尿流。赵云等将急得双眼喷火试图冲杀过去,但周围都是拥挤的士兵根本就前进不了半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肆意砍杀。 周瑜看到战场上的形势,他绝对懂得兵败如山倒这个道理,如果此刻不作出正确的指挥那么想扭转败局那就很难了。在这胜败一瞬间,周瑜试图闭上眼睛冷静地想一条破敌之策。但一闭上眼睛战士们那一双双悲切,恐惧的眼神就出现在他的脑海让人无法安心。 一旁的诸葛亮不停地摇动着手中的扇子,此刻他需要的是一个冷静的头脑。少许,诸葛亮兴奋地叫嚷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 周瑜重重地苦叹道:“其实我也正有背水一战的想法,只是目前这形式恐怕…!” 诸葛亮忙将扇子伸到周瑜嘴边打断了他了话,微微一笑道:“公瑾想说恐怕很难激士气对吧!” “知我者孔明也!”周瑜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如果换作平时他定会抚掌大笑。 诸葛亮神秘兮兮地问道:“只要我们再次冲向冲锋号就会激士气,你信吗?” “这…!”周瑜若有所思地看着身边的诸葛亮。 徐庶见状忙说道:“孔明说的在理,如果我们此刻吹起冲锋号,一来可以震慑对方,让马搞不清楚我们葫芦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二来可以激将士内心深处的战争yu望。” 永远比别人慢一拍的鲁肃,也忍不住开口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那就这样干吧!”张松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见参谋团成员没有一人持反对一见,周瑜这才说道:“我遵从明主的决定。” “呜呜呜…!” 听见后方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号角,城楼上得意洋洋的马突然眉头轻皱搞不清周瑜意义何在。而溃败的西征大军将士们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奔腾不息的战斗yu望。一个个不由自主地调转身子,从新紧握手中的兵器,在号角的激励下疯狂的朝着不可一世的西凉铁骑冲撞和迎合了上去。 转眼间,两军便yao在一起、混战在一处、喊杀声冲天、空中挥舞着的刀枪长剑如牛毛般密集,场面令人叹为观止。在西征大军的顽强反扑下,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西凉铁骑此刻占不了半点便宜。 风在吼、马在叫,士兵在怒喝。两军杀得难解难分,一场追逐战一下变成了一场惊人的大厮杀。放眼看去,天地间只闻这,刀枪剑戟的声响;又见那,彩带旌旗漫半天。 紧张激烈的战斗持续一段时间后,人多势众的西征大军渐渐占了上风。西凉铁骑越来越少,在对方强硬的攻势下只得且战且退。 马原以为凭借西凉铁骑的强大冲撞力和杀伤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西征大军逐出西凉。但是他没想到原本有利的战局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西征大军在兵败如山倒的情既然功了回来。眼看经营多年的西凉铁骑被围攻、被射杀,马心如刀割,想立即收兵回城,但又恐怕西征大军趁机而入。 马左右为难之际,只见赵云枪如游龙,眨眼间接连刺死全琮、薛综二将后,怒指城头高声叫喊道:“攻----城!” 顿时,杀气凌厉,声势震天。数百架云梯被士兵们抗在肩上,朝着凉州城墙的方向全奔跑,在他们的身后,是无数的登城车,再后面是百余投石车,还有两根巨型的桩木,大军一上来就气势逼人,毫无隐藏,将全部手段使了出来。 马也顾不得担忧城外西凉铁骑的安危了,因为他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防守,于是果断的命令道:“弓箭手!投石车准备!” 一万jing挑细选出来的弓箭手迅靠到了城墙的砖垛上,将手中的长弓拉成了圆形,一万支锋利的羽箭,箭头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显然是淬了毒的,在战场上,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胜者王侯败者寇,一切以胜利为前提,只要能帮助胜利,所有的都是合理的。 289. 第二百八十九章:怒指马超4 “射!”掌旗官将手中高举着的令旗陡然放下,一声大喝。 这次比起刚才来是有所不同,刚刚威吓的成分多一些,而现在却是全力射杀,尽可能多的杀死敌人。弓箭手们将手中强弓高高举起,与身ti成四十五度角,“砰”,整齐的弓弦响声,一万柄弓同时响起,像是平地一声炸雷一般,仅仅是气势就足以撼动人心了。 一万支上好竹子箭身,jing钢所制箭头的羽箭高高的飞了起来,朝着天空飞去,高傲的抬起头颅,似乎不把地面上西征大军看在眼里。到了一个高度以后,一万支箭又同时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开始向下俯冲,宛如苍鹰搏兔,在它们面前,没有人可以抵挡! 箭如雨下,第一轮箭还没有落到敌军阵中,第二轮的射击已经开始了,漫天的箭雨倾撒了下来,与急奔中的西征将士做了一个亲密接触。 惨叫声不绝于耳,那种箭支破开皮肤,刺入肉里的声音让人脚软,随着一声声惨叫,一蓬蓬鲜血飞溅开来,一个个士兵倒在了地上,但是这却吓不倒西征将士,这样的场面,他们见得太多了,受伤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每天他们都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一个同伴倒下去,就会有另一个人顶上来,虽然在一轮接一轮的箭雨之下,西征军死伤惨重,但先头部队还是成功的冲过了敌人的封锁,来到了凉州城下。 西征大军中任何一人几乎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但是将士们爬起云梯来还是有些紧张,或者说是兴奋吧!冲锋的路上,虽然只有数百步的距离,但是却有很多同伴倒在了那里,再也爬不起来。没有被箭射穿而冲到凉州城下的将士,只能说运气很好。 周泰将板斧撇在腰间,他第一个窜上了云梯,虽然一个不小心牵动了背部的伤势,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传来,但他还是yao着牙坚持了下来,比起死去的兄弟们,自己这点伤算什么呢? 赵云赞赏有加的看了一眼这个勇猛大汉,忙督促后面的将士紧跟上去。只见周泰快步如飞,虽然是在云梯之上,却丝毫不能阻挡他的度。转眼间,已经接近了凉州城头了,周泰一阵兴奋,心想终于可以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了!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 而这时,周泰只觉头顶突然一片漆黑,阳光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一般,他奇怪的抬头看了一下,可是还没等他看清楚生了什么事情,脚下就被人重重的拉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往云梯下面摔了下去,身在空中的时候,他看到了他身后的一名士兵被一块巨石重重的砸在了身上,整个云梯都被砸断了,周泰清楚的看到了那名士兵被大石砸的脑浆飞溅的情形,他的心像是被人死死的捏了一下,痛得他顾不得自己还身在空中,放声大哭起来,这是他自年少时父母双亡之后第一次流泪… 战争永远如此的残酷,也许对其中的某个人来讲,死了一个他亲近的人,是会无比的伤心,悲愤,但是你无法去责怪你的敌人,因为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他们,只是各为其主而已。 看着城下不断蜂拥而至的西征大军和那一架架搭在西凉城头的云梯,马没有一丝惊骇,依旧高傲地伫立在城楼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此刻他手里除了已为数不多的西凉铁骑仍在城外厮杀外,负责在城中防守的将士大概有十万人。对于拥有号称百万之众的西征大军来说,可以说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在西凉铁骑奇袭西征大军的计划失败后,马就已经知道了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倾向于对方。如果没有奇迹出现了话自己的兵马会随着凉州城的沦陷而消失已尽。 战况进行得十分惨烈,攻城战永远是如此的无聊,很难得会有什么新意出现,攻方拼命的想要爬上城墙去,而守方则是拼命的把敌人赶下去,如此而已。这是单纯的生命的消耗,无论对于进攻方来说还是对于防守方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 攻城战很快便陷入了白炙化阶段,周瑜见短时间不可能攻下凉州城,为了做好二十四小时轮番攻城的准备。周瑜与诸位谋士商议后,命令刘备、6逊所部退到后方休息,准备随时替换作战的其他部队。 刘备、6逊所部的将士得到命令后纷纷从战场上撤了下来,这下可羡慕死其余几部攻城的将士。但这也只是一霎那的羡慕,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艰苦。 战斗不间断地持续着,转眼便到了七日后的黄昏。在夕阳的映照下,马的身影显得冷漠而孤绝。他放眼向城外看去,四下已经没有了西凉铁骑的驰骋沙场的身影,他那最为忠实的手下胡车儿在三天前就已经战死了。 三日前的那个黄昏… “杀!”胡车儿环顾四周,可是周围除了自己以外全部都是西征大军。只见他大喝一声、满脸狰狞,锋利的弯刀堪堪扬过头顶,冲向密密麻麻的人群。 “噗噗噗。”三支锋利的长矛同时攒刺而至,霎时捅穿了胡车儿的xiong膛,锋利的枪刃直透后背,激血如箭一般顺着剖开的伤口一股股地标出,胡车儿犀利地眸子顷刻间黯淡下来,雄壮的身躯在马背上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颓然栽落。 栽落马下的胡车儿挣扎着站立起来,举刀做出劈砍状,一名西征骑兵从他身边如风驰电掣般冲过,冰冷的马刀绽起一道耀眼的寒芒,从胡车儿的颈项间一掠而过,胡车儿的身形猛地一顿,狰狞的眼神顷刻间一片呆滞。 下一刻,胡车儿的头颅从脖子上赫然滑落,有殷红的热血冲天而起,mi乱了黯淡的苍穹。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凉州城外,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放眼望去,凉州城外再无一名西凉铁骑还能跨骑在马背之上。十万西凉铁骑,至此已经全部战死,浓烈的血腥味四处弥漫,这一刻,城楼上马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黯淡。 290. 第二百九十章:怒指马超5 想到这,马那充满血丝且干涉的双眼泛出点点星泪,他害怕身旁的将士看见他眼中的泪花,不由将头一仰。不经意间城楼上那已经被西征大军箭矢射出了千疮百孔的“马”字大旗映入了他的眼帘。 看到这,马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不由升起了一丝绝望的神色,同时英雄末路的无力感也油然而生。不过这种感觉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因为马从不服输,也从不认输。 这几日,西征大军轮番攻城,每日从清晨杀到日暮也不停歇。七天,整整七天了,马率领凉州将士浴血奋战,终保城池不失。面对如此凶悍且人数多过己方十倍西征大军,坚持到现在这无疑不是一个奇迹。 突然,一声高昂的号角声再次响起,西凉城中的将士们已经对此麻木了。因为这七天来每天都会响起无数次这样的声音。在号角声的刺ji下,数以万计的西征大军顶着盾牌,推着冲车,抗着云梯等攻城武器冲向了已经无比残破,却还牢牢掌握在马手里的凉州城下。至于脚下踩过的是死去的自家弟兄,还是对方的尸体,已然都顾不得了。西征将士们只知道,只要第一个杀入城内,便可获赏金千两,这是周瑜许的诺。他们知道周瑜是不轻易许诺的,但这次他许了。其实大部分将士不是为了那千两赏金,而是想在周瑜面前表现一翻,所以冲杀起来特别的卖力。 “快快,弟兄们jing神点,拿好武器狠狠地----”见对方再一次动了攻击,马哑着嗓子命令了起来。七天来马从未离开过城头一步,由于兵力有限他和将士们一样几乎没有真真正正地睡上一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手中的兵力越来越少,反之周瑜手中的兵力越来越强大。外加上在长期作战与睡眠不足的压力下,尚能作战的将士们也都疲累不堪,一个个干瘦干瘦,双眼布满血丝,被战争榨成了一群人干。 实在困得不行了,将士们只得趁西征大军轮番交替的那一阵子靠在城墙上眯一下眼睛,但他们实在是太累了,这一靠就睡着了。城外地动山摇的喊杀声,震耳yu聋的号角声仿佛都与他们无关似的。 见大部分弓箭手仍旧抱着弓箭靠在城楼上熟睡着,马气的冲了过去踢翻了其中的一名弓箭手,怒喝道:“还他ma睡,快给我狠狠地射!” 在马的叫骂声中弓箭手们你推我,我叫他,极不情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靠在砖垛后面打着哈欠,揉着眼睛… “诸位,立功的时候到了,杀----杀光他们!”赵云扬起手中的银枪,怒指着城头大声吼叫,督促所部人马奋勇向前。 那些刚才还歪倒在城头的弓箭手,一听到西征大军又开始攻城,立即拿起手中的弓箭,一扫刚才的疲惫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城下的西征军吼叫着往前冲,他们顶着城上倾斜而下的滚木、巨石以及箭雨、滚油,一架架云梯搭向了城墙,叼着血迹未干的环刀,蚁附而上。有人被箭矢射中,有人被巨石砸得脑浆迸裂,有人被城上伸出的刀茅刺中,伴随着连绵不绝的临死惨叫,无数西征军鲜血四溅的跌下云梯,死的惨不忍睹。 终于,西征军6续冲上了城墙,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盾,与城墙上密密麻麻排布的马军厮杀了起来。顿时,带起了满天腥风血雨,残肢断臂甚至是大好头颅漫天飞舞。 马率众奋起抵抗,一时间杀得难舍难分。厮杀场面的惨烈,是双方皆始料未及的,即便是身经百战的马、赵云等将也为之惊心。但西征军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守城的将士稍露破绽,便会同时被多把武器刺中,血肉横飞亦死的惨不忍睹。 在后方统揽全局的周瑜见赵云所部已经攻上了南门的城头,且已经占领了大部分城楼,心知拿下凉州城就在此一举。 继而周瑜嘴角露出若有若无淡淡的微笑,仿佛天地尽掌握手中,双目宛如夜空般黑暗深邃,神秘莫测。片刻后,周瑜右手轻轻一挥,目露冰寒之色,沉声道:“击鼓、吹号----准备总攻!” “咚咚咚----” “呜呜呜----” 周瑜一声令下,激烈的战鼓声以及嘹亮的号角声霎时冲霄而起,惨烈的杀伐气息随着绵绵不息的号角声无尽地弥漫、肆虐。 激烈的战鼓声还有嘹亮的号角声响彻天地,悍不畏死的西征大军就像无穷无尽地黑蚁,从四面八方向着凉州城的城墙汹涌而来。双方都知道胜败在此一决了,故而谁也不吝惜手中的储备。一时间,如雨地箭矢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大片大片地收割着两军将士的性命。 滚木、礌石从城楼上倾泄而下,拥挤在城下的西征士卒一片片地倒下,大缸大缸滚tang的火油从城头倾下,数十上百的士兵在滚油中哀嚎。倏忽之间,一支支燃烧的火箭从城楼上射下,城楼下便腾地燃起滔天大火,吞吐肆虐地烈火中,有西征将士的身影正在奔走哀嚎、挣扎翻滚。 “传我军令,全军继续猛攻,不惜一切代价、定要在天黑之前踏----破----凉----州----城!”周瑜一身戎装,跨马肃立在凉州城外西南的小山坡上,神色一片狰狞。 城楼上,马奋起一枪将一名西征士兵刺下城头,环顾身边的邢道荣,焦急地说道:“育森,照这样下去凉州城很快将会沦陷,你带我妻儿先行离开。” 邢道荣感激地看了马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小马哥,这里就交给我吧,还是你带嫂子和侄儿离开。” 马厉声说道:“在这节骨眼上,身为三军统帅的我怎么能擅离职守呢?育森,带我妻儿离开凉州,不然就来不及了。” “但是…!”邢道荣听了身躯一震,看了马一眼。 马忙打断邢道荣的话,怒喝道:“没有但是,这是命令!难道你想违抗命令吗?” “不敢,不敢!”一见马声se俱厉,邢道荣虽然不忍离马而去,但又害怕马怪罪下来,一时间竟然乖巧得如同小猫一般。 见邢道荣虽然点头应允,但仍旧站在自己身边,马不由大声训斥道:“那还不快去!” “哎!小马哥保重!”邢道荣揪心地看了马一眼,然后匆匆向城楼跑去。 291. 第二百九十一章:怒指马超6 箭矢纷飞地城楼上,马正身先士卒、血战城头,几十名西征士兵倒毙在马脚下,残缺不全的尸体堆成了一座小山,悍不畏死地西征士兵攀着云梯无穷无尽地涌上城头,马身边的士兵已经越来越少。 “小马哥!”严纲冲到马身边,奋起一刀将一名西征士兵劈成两截,任由滚tang的鲜血洒得满脸都是,却懒得去擦拭一下,心如刀绞地说道,“小马哥,东门和西门已经失守了!西征兵已经杀进城了。” 马神情如狂,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枪,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在马狂的目光的注视下,严纲唯唯诺诺地说道:“西征兵的攻势太猛了,我军根本挡不住,东门和西门已经失守了,北门很快也要失守了,现在就剩下这南门还在我军控制之下了!” “mmp,和周瑜这狗贼拼了!”马一抹脸上的血渍,厉声道:“传我号令,放弃其余三门,只要还有口气的都给我统统调到南门来。” “遵命!”严纲领命而去。 凉州城外,小山上,周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战场上局势的变化,他一直期盼着马能开城投降,但是直到现在马依旧没有一丝投降的意思。周瑜不由气得眸子里掠过无比狰狞的杀机,嘴里恶狠狠地嘀咕道:“真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显然周瑜已经失去了耐心,只见他挥舞了一下手臂,向身边的传令兵道:“命令全军务必在一炷香的时间拿下凉州城。” 西征军各部接到周瑜命令后,比先前攻打得更加激烈了。在绵绵不息的喊杀声中,黑蚁似的西征军不断地汹涌而来,倏忽之间城楼上又多了无数架云梯,数千上万名西征悍卒口衔钢刀、手脚并用顺着云梯爬了上来,这些嚣张的西征兵,竟然连盾牌都懒得举了,似乎根本就不惧怕守军的弓箭。 事实上,马所部箭矢、滚木、檑石、沸油早已告尽,除了不能拆除的城墙,所有可以拆除的重物已经全部被拆除、用来充当滚木、擂石了,战争已经完全演变成血与肉的拼杀,赤1uo1uo的、毫无花巧的以命博命! “杀----!”马军一名兵士怒吼一声,手中长枪如毒蛇般刺出,恶狠狠地戳进了一名西征军士兵的腹部,西征军士兵的身形猛地一顿,手中腰刀“咣当”落地,双手无力地捧住戳进自己腹部的长枪,凄厉地哀嚎起来。 “唆----!”马那名士兵还没来得及抽回长枪,一支锋利的羽箭已经闪电般攒射而至,冰冷地射进了他的左眼,蛛丝般的冰寒顷刻间从中箭的左眼漫延开来,那名士兵感到自己的身躯陡然间变得无比沉重。 惊回,只见黄忠正于十步之外张弓搭箭,又一支锋利的羽箭绰于弦上,瞄准了又一名守城士兵。 “哇呀呀----!”黄忠刚才箭指的那名士兵中箭后仰天凄厉地长嗥一声,从城墙上翻翻滚滚地栽落下去。 “咣----!”城南一角,严纲拼尽全力挥出的一刀竟似砍在了一堵墙上,惊抬头,眼前霍然峙立着一条铁塔似的大汉,刚才劈出的一刀霍然砍在他的会心枪上。潮水般的反震之力顷刻倒卷而回,如巨锤般撞在严纲xiong膛,严纲立足不稳,蹭蹭蹭地退下三步,堪堪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啊!”严纲以为身后之人也是西征军将士,顿时一惊而起、霍然转身挥刀yu砍,却见身后之人同样挥枪yu刺,但见对方满脸血污,长披肩,赫然竟是马,不由心头一松,整个人好似tuo了力般松懈下来。 马见严纲如此弱不jin风的mo样不由气上心来,一把掀开面前的严纲,闷哼一声,抢前一步手中狼牙枪奋力向大汉刺出。寒光一闪,那大汉也不犹豫抡起会心枪就迎了上来。两件兵器碰撞在一起,只听得“哐啷”一声巨响,马和那大汉同时向后退了几步。 马迟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大汉,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乃东吴甘宁也!”说话间,甘宁脸上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容。 马不由将眉头一皱,啧啧称赞道:“满厉害的。” “你也不差。”甘宁朝着马扮了个鬼脸,tian了tian枪刃上面的血迹,迫切地说道:“那我们继续吧!” “真是个变tai的家伙!”马暗自嘀咕着,在他眼里甘宁几乎就是一个嗜血的魔鬼。对于像马这样的高手来说,甘宁这蔑视的一举一动无疑都是在挑衅。但是马知道此刻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于是纵身一跃将手中的狼牙枪往对面的墙头上一撑,利用那强劲的弹力跳上了西面的城楼。 甘宁反应过来后,马已经走远,只得将怒气到面前严纲身上。可怜的严纲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甘宁那锋利无比的会心枪从xiong口到后背捅了个穿。 马来到西面城楼,放眼望去,只见四门皆破。西征大军像山洞里的吸血蝙蝠蜂拥而入,整个凉州城已经陷入一片火海,惨烈的哀嚎声响彻长空,空气里飘散着浓重的血腥味。马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眸子里流露出竭斯底里地疯狂。继而见城楼上防守将士也开始蠢蠢yu退起来,为了安定军心马举枪撩空,凄厉地嘶吼起来:“弟兄们----绝不放弃----!” “绝不放弃!” “绝不放弃!” “绝不放弃!” 坚守在城楼上的将士虽然已经万念俱灰,疲惫不堪,却仍然跟着马竭斯底里地怒吼起来。 马不由眼前一亮,心想我还没有输,紧接着再次长嚎道:“死----战!” “死战!” “死战!” “死战!” 激烈的杀意在城楼上激荡、翻滚。周瑜在不远处的小山上骇然望着疯狂呐喊的马所部将士,眸子里已是一片寒凉,心中暗想道:“这些家伙真的还是人吗?伤亡如此惨重,局势如此恶劣,全军几乎已经陷入绝境的时候。这些家伙竟然还能拥有如此高昂的斗志。” “这些家伙的斗志,真地是比石头还要坚硬啊!他究竟是如何铸造了这样一支虎狼之师?”已经冲进城内的赵云也不由得停下手中的搏杀银枪,望着城楼上孤傲的马暗赞了起来。 292. 第二百九十二章:怒指马超7 战斗,异常紧张地进行着,持续着,很快西征大军以力挽狂澜之势,吞没了整个凉州城。城头上奋勇督战的马见状,知道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忙挥枪刺翻几名刚从云梯上爬到城楼的西征士兵后向城下跑去。 此刻整个凉州城内已经乱成了一片,奔走呼号的人群如蚂蚁搬家,一个传递一个,整个凉州城就如同沸水不停的搅荡锅炉。马避开四处巡视的西征大军策马向东门跑去,典韦正好从东门而入。 二人相见,分外眼红,典韦嚎叫了一声挥起双铁戟拍马而上。马也不手软恶狠狠的迎了过来,虽然马的潜意识感觉到此人不简单,但是一向桀骜不驯的他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高手过招不需要多余的花招,两人转眼就厮杀起来,典韦抡着双铁戟对着马杀过来,瞧着大汉滚圆结实的臂膀,也知道那武器有些份量,但马是谁啊?那双铁戟对他来说,何足道哉?只见马将狼牙枪一横,便拦下了大汉刺过来的铁戟,冷兵器相撞出的低沉“嗡嗡”的声响,震得二人耳朵麻。这样大的力道,是马没有预料到的,震得胯下的战马纷纷向后退了半步。 而反观那大汉似乎兴奋无比,马知道遇到了棋逢对手的强敌,忙问道:“你是谁?” “哈哈…我乃典韦也!”典韦扯起嗓门没心没肺地大笑了起来。 “典----韦?”马不停地在记忆中搜寻典韦这个人,但是却一无所获。为了尽快出城马无心恋战,趁典韦仰头大笑之际调转马头便向北门跑去。 难得遇上这样的对手,典韦以为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甚至做好了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但见马调头跑掉,急的典韦哇哇大叫道:“喂!求你了,别跑啊!和我好好打一架吧!” 马毫不理会典韦的苦苦哀求,一溜烟地跑向北门。途中正巧遇到一队西征士兵,马二话不说拍马冲了过去。只见刺出一阵枪影,犹如百鸟朝凤,袭击前方西征士兵。眨眼之间,十来名西征士兵便倒在血泊之中。 马毫无心情欣赏这份胜利的果实,拍马继续赶向北门,突然前方传来一声浑厚有力大喝:“马小儿,那里去!” 马赶忙将缰绳一拉,胯下的战马长嘶一声,停在原地。寻声望去,只见从对面不远处的浓烟之中缓缓走来一队人马。为者五绺长髯,风度翩翩,手提青龙偃月刀,脚胯千里追风绝影无影。可谓气宇轩昂、威风凛凛。 “关----羽!”马见来者正是关羽关云长,不由暗叫了一声,飞快地调转马头又向西门跑去。 关羽见马落荒而逃也不策马追赶,只是望着那匆匆离去的背影哈哈大笑起来。马惊慌失措地赶往西门,一路上不见西征士兵拦路,以为可以顺利出城,但来到城门处却见赵云横枪立马拦在开启的西门口。 马见状心里一惊,暗想今日已是在劫难逃了,无奈之下只得鼓起勇气决心与赵云决一死战。 “你终于来了。”赵云如释重负地看着对面怒目圆睁的马。 “我是从来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所以我来了。”马笑了笑,把死亡看开了后,此刻马的心反倒异常平静了下来。 赵云漫不经心地笑问:“知道曹cao当年在乌林之西是怎么从我手中逃tuo的吗?” “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马一脸茫然地看着赵云,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什么飞机。 “当然有关系,只要你把它留下,我放你离开。”赵云指了指马撇在腰间的七星宝刀。 马楞了片刻,讥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想到威震四方的赵子龙还保留着当年的土匪习性。” “呵呵,这是我的爱好,但你放心,我绝对讲信用且童叟无欺。曹cao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赵云微微一愣,随即灿烂地笑了起来。 马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相信你的为人。” “那把刀留下,你走人。”赵云再次贪婪地看了一眼马撇在腰间的七星宝刀,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马耸了耸肩,冷地冷笑道“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不是曹netbsp;赵云不解地看着面前的马,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和吕布一个德性,一个为女人,一个为宝刀,难道生命在你们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马挥枪怒指对面的赵云,大喝道:“你是常胜将军,你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妹夫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我也不会。” “呵呵…干嘛生这么大的气!”赵云依然笑嘻嘻的说,可手中的银枪已经出淡淡的杀气。赵云接着道:“对了,刚才我在途径将军府的路上看见你心腹爱将邢道荣被生擒了,他身旁还有一个美丽女子和一个可爱小孩。” 想到那一女一子定是自己的妻儿,马心口隐隐作痛,破口打骂道:“卑----鄙!”然后挺枪杀向赵云。 “来得好!”赵云大笑了一声,提枪迎了上去,只见两人电光火石般的连过百招,却谁也奈何不了谁,反而是打的周围狂风乱卷飞沙走石。战斗一时陷入了僵持状态,这点显然不是马所希望的。 “再这么纠缠下去对方的援军很快就会赶到,到时候想走就不可能了,看来得想办法tuo身才行!”马暗想了起来,赵云趁对方分心之际挥枪急刺马腰部。 马忙侧身躲避,无奈枪过快,躲闪已经不及。眼看银枪即中腰部,哪知赵云将枪头往下一滑,不偏不倚地对着马撇在腰间的七星宝刀一挑。只听见出一声清响,原本撇在马腰间的七星宝刀被赵云银枪挑到半空之中。马显然没有想到赵云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他的腰间七星宝刀,当即惊了一下忙飞身抢夺。但赵云早有准备从马背上纵身一跃赶在马前头将半空中的七星宝刀抢了过来。 马怒火中烧,正yu拍马抢回,不料姜维率众赶到。无奈之下马只得长叹一声忍痛夺路跑出城去。姜维yu率众追赶,赵云抚mo着七星宝刀,呵呵劝阻道:“让他去吧!” “如不杀之,恐放虎归山。”姜维十分担心地看着踏尘而去的马。 赵云一边抚mo着七星宝刀,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山中没有的老虎那狮子还会快乐吗?” “将军的意思是?”姜维不解看着赵云。 赵云微微笑道:“羊群的强盛关键不在于水草的丰盛,而在于周围是否存在着虎视眈眈的狼群。” 姜维重重地叹道:“将军的意思我明白,但是马一日不除,恐怕西凉就一日不得安宁啊!” 赵云爽朗地大笑道:“伯约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姜维忙问:“此话怎讲?” 赵云笑道:“马已是强弩之末,正所谓龙游浅滩,虎入平原。已经还有什么大的作为了,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姜维眼前一亮,由衷称赞道:“将军真乃xiong怀宽阔之人,既然能宽饶自己的敌人,对比之下我不及也。” 赵云说道:“马也不失为一代天骄,只不过造物弄人罢了。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也许失败的是我们。” 姜维点了点头,说道:“我完全赞成,如果吕布同马能放下某些事物的话也许他们的人生将是另外一种结局。” 293. 第二百九十三章:南蛮之乱 建安十九年十一月(公元214年),西征大军攻破下了西凉最后一片土地----张掖城。这一战役的胜利标志着为期一年半的西征讨伐战以夏孙联军完胜而告终。 马自凉州一战失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他的下落可谓是众说纷纭。有的说他看破红尘,远去西域出家做了和尚;也有人说他看破世俗隐居于益州大山之中,终日以研究武学为乐;还有人说他从此行侠仗义,专门锄恶扶贫。 为了安抚益州、西凉百姓,夏逸浩下令三年内免收该地区一切苛捐杂税,同时安排得力的人才到各城市任职。 建安十九年十二月(公元214年),举国欢庆,夏逸浩封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典韦、黄忠、张辽为大将军,赏金万两、良田万亩;封高顺、魏延、张任、庞德、姜维为中将军赏金千两、良田千亩;封关索、关平、关兴、张苞、文鸯、李严、马谡为少将军赏金百两、良田百亩;封郭嘉总军师,诸葛亮为右军师,徐庶为左军师,马良为为中军师赏金万两、良田万亩;其余将领连升san级,赏金百两。 建安二十年一月(公元215年),在黄盖长达数月来的谆谆善诱下,孙策终于恢复了记忆,但他却不愿意同黄盖离开。在离别的时候孙策再三叮嘱黄盖不要将他的消失告诉任何人,同时委托黄盖将古绽刀交给周瑜,让其接任自己的职务管理东吴。 黄盖快马加鞭赶回东吴,孙权见黄盖未死当晚忙设宴以示庆贺。酒足饭饱之后,黄盖悄悄将周瑜拉到一侧,从包裹里取出古绽刀原封未动的交到周瑜手中。周瑜自然认得这古绽刀是孙策从不离身的心爱之物,周瑜迟疑了片刻后,激动地问道:“这刀你是从何处而得?” 黄盖说道:“我被洪水冲走的时候,无疑中在河中寻得。” 周瑜瞅了一眼黄盖,“唰”地一下将鞘中的宝刀抽了出来,只见宝刀在明月的照耀下泛起丝丝银光,继而问道:“何时寻得?” 黄盖楞了片刻,忙说:“去年1o月!” “哈哈公覆休要骗我,快快如实说来,这古绽刀从何而得?”周瑜抓周黄盖的衣领大笑了起来。 黄盖结结巴巴地说道:“真…真是去年1o月在河中寻得。” 周瑜诡秘一笑道:“既然去年你就寻得,为何现在才回来,难道在外面feng流快活去了。” 黄盖神色慌张地推开周瑜抓着自己衣领的手,说道:“公瑾说到那里去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吗?” 周瑜恐吓道:“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的心,如果再不从实说来,我就将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分流韵事告诉你老婆。” “我说就是,我说就是,千万不要在我家那母老虎面前提起这些事。”想起自己那凶悍无比的老婆,黄盖虽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是额头上也不由生气丝丝冷汗。 “那还不快快说来。”周瑜一脸急切地看着黄盖。 黄盖左顾右盼一番后,见四周人来人往,于是神秘兮兮说道:“此处人多嘴杂,还是到你家中细谈。” “也好!”周瑜点了点头,带黄盖来到自己家中。命小乔沏来茶水,关上房门后,黄盖这才将如何奇迹般地遇见孙策,以及孙策失忆,孙策另有妻室和孙策让周瑜掌管东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 周瑜听后,久久不语,他实在没有想到孙策既然叫他接管东吴,而不是他的弟弟孙权。 “公瑾,诸将都知道这把古绽刀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只要你把它拿出去,大家都会拥护你的。”黄盖似乎看穿了周瑜的那拿捏不定的心思。 可能是心思被黄盖揭穿,周瑜带着异样的眼光瞟了黄盖一眼,笑道:“有句话说得好,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其实,我早就厌倦了这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活。你我不过是人家的一粒棋子,再怎么闹腾,也改变不了什么。算了,公覆,为了咱们东吴人民,伯符都放得下,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公瑾,你的意思是?”黄盖莫名地看着周瑜。 “这东西原本就不属于我,公覆把它交给仲谋吧!”周瑜轻轻地抚mo古绽刀片刻,然后在刀鞘上深深一吻,不忍地将古绽刀交到黄盖手中。 黄盖接过古绽刀,一脸疑惑地说道:“但是,伯符吩咐我将刀交给你啊!”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承受不起。”周瑜笑了笑,起身拍了拍黄盖的肩膀,说道:“你就说这是你从河里寻得的,说不定仲谋还会奖励你。”话毕,周瑜哈哈笑了几声,大步走出屋外。 黄盖静静地看着离去的周瑜,嘀咕道:“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当夜,周瑜收拾心爱之物,带领大乔、小乔和子女趁天黑之际悄然离开东吴。后来听说有人在益州一带看见孙策、周瑜、大小乔一干人等。但这只是传闻,对传闻不表评论。后来孙权曾经派黄盖等人前去寻觅,可没有任何结果。 建安二十年二月(公元215年),夏逸浩将交州太守蒋琬传来的求援信读了一遍,信中说南蛮在一个月前曾经数次对沪州起进攻。现在山阴洞孟获又集结了三万南蛮战士,很可能在短期之内再次动战争,请求支援。 看完信后,夏逸浩对着众人微微一笑道:“诸位认为应该怎么对待此事?” 郭嘉一边捋着下颚上的清须,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事情有三种处理方法。其一、打退南蛮这次攻击,不过他们只要一恢复元气,他们很快就可以再次打过来;其二、就是灭族,只要将南蛮一族全部毁灭,那我军就无后顾之忧,但想要彻底的灭了南蛮不太可能;其三、就是收服南蛮,使南蛮的战士成为我军的一大助臂。” 诸葛亮轻轻挥舞了一下扇子,附和道:“奉孝说的不错,确实有这三种处理方法。不过南蛮一直以来也都是西川一地的毒瘤,打退他们非常的容易,但要想打挎他们,那就难上加难了,南蛮腹地险要无比,大军如果入内,必然会处处受制,很有可能全军覆灭,此事应当从长计议。” 马良久居西川知道南蛮的危害,也很是无奈的说:“从长计议,又是从长计议,这话从刘焉一直说到现在,就是没有计议下来。” 诸葛亮脸一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确实南蛮一地,一没有地图,二又不知道南蛮老巢的所在,一路上只凭着一些真假不便的消息,根本就不可能在深山中找到南蛮的所在地,并加以消灭。 294. 第二百九十四章:南蛮之乱2 徐庶睁大微闭的双眼,异常坚定的说道:“无论如何,南蛮不是灭族,就是归降,别无第二条路可走。大哥不是刘焉和刘璋之辈,大哥有着远大的志向,绝对不能被一个南蛮给拖了后腿。” “元直说的不错。”郭嘉朝着徐庶点了点头,接着他的话头说道:“南蛮之害一日不除,我们后方就永无安宁之日,如此一来就不能肆无忌惮,全力以赴地与曹cao一决雌雄,以至于最终逐鹿中原。” 夏逸浩其实心中早有决断,听众人这么一说,更加坚定了他征讨南蛮的决心,于是猛地站起身来,目露jing光地厉声道:“南蛮不除,必为大患。诸位将军谁愿领兵前往征讨南蛮?” “大哥,子龙愿领兵前往征讨!”赵云率先起声。 “大哥,伯约愿随子龙将军前往。”姜维也站了起来。 “父亲,孩儿请命,愿跟随两位叔叔前往。”时年十七岁的文鸯肃然起身,虽然话语中仍旧带着一丝稚嫩之音,但却已是一个十足的帅小伙,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一股英气。 “呵呵!”夏逸浩豪迈地大笑了几声,开心地说道:“阿鸯,如果你真想同两位叔叔出征,须得到母亲大人的同意,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父亲,孩儿已经长大,这些年来跟随二伯、三伯、四伯以及赵云叔叔、姜维叔叔、典韦叔叔、张辽叔叔以及黄老爷子学习各种武艺。虽不敢妄自称大,但对付几个南蛮之将还是不在话下。还望父亲不要将此事告诉母亲,允许孩儿的出征之请。”文鸯一脸正色地说道,很有夏逸浩当年的风范。 诸葛亮见夏逸浩一脸为难之色,忙起身说道:“大哥,小弟愿意一同前往,保证不会让人伤害阿鸯分毫。” “呵呵,既然孔明先生替你担保,那我就卖他个人情,答应你的请求吧!记住一切行动听赵云叔叔的指挥,万不可调皮任性,不然可要按照军方处置。”夏逸浩厉声说道,言语间满是父亲对儿子的关爱之色。 “好耶!”文鸯一脸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又恢复了孩子天真灿烂的脾性。 三日后,夏逸浩任命赵云为征讨南蛮大将军,与姜维、诸葛亮、文鸯三人率领十万大军 向交州进。大军一路斩荆棘,开道路,翻山越岭,穿林渡河,不辞劳苦,晓行夜宿,不到一月便到达交州地界。 当晚大军下寨于沪州城外,沪州以南便是交州境内。赵云等人听取了交州太守蒋琬的汇报后,便马不停蹄地集中各部将领召开会议,商谈如何出兵消灭藏匿在大山之中的南蛮部落。 一时间,大帐中鸦雀无声,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虽然其中不乏很多将领都是攻城略地的高手,但是谁都没有丛林作战的经验,而且也不熟悉南蛮崇山峻岭的地形,所以谁也不敢贸然开口。 就在这个众人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喜讯传来。大帐外,有一个亲兵突然跑进来,跪在赵云面前禀报道:“启禀将军,帐外有一人求见,他说可以解决将军现在心中的困惑。” “心中的困惑?”赵云楞了楞,暗自冥想道:“难道说的是南蛮?”想到这里,赵云忙道:“快快有请!慢着!慢着!我亲自去请!” 赵云此时无心顾虑其他,急匆匆的站起来,便向帐外急行而去,姜维、诸葛亮、文鸯等人也急忙跟了上去。 刚走出帐外,一位蒙脸的黑衣人便映入了赵云的眼帘。由于对方蒙着面纱,故不知是男是女。赵云迟疑了片刻,但为了寻得破敌之策也顾不得太多,微笑着走到黑衣人面前,抱拳说道:“子龙有礼了,不知道这位高人如何可以解子龙心中的疑惑?”由于赵云一时半会还看不出对方到底是男是女,故而以高人称呼对方。 那黑衣人一脸轻松地笑道:“这事情并不是很难,在下不久前刚刚到南蛮走了一趟,对那里的风景,还是比较熟的,带带路不成问题的。” “如此甚好,军中正需能担任如此重任之人!”赵云豪迈地笑了笑,接着将手一伸:“高人请帐中详谈如何?” 黑衣人点了点头,众人在赵云的带领下从新回到了大帐内。赵云请黑衣人就坐后,一脸虚心地请教道:“子龙心中的疑惑,不知高人何时能解?” “这是我在南蛮呆了一月时间,所绘的一副简单的草图,虽然不是很清楚明了,但是一些大的特征,却是非常的清楚。”黑衣人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卷递到了赵云手中。 赵云将羊皮卷打开一看,见地图画得很粗糙,只是一些简略的方向图而已,细细观了一会儿,满心欢喜道:“有了这副地图,我军就可以根据地图来寻找南蛮各洞的所在地,对我军与南蛮军的战斗,大大的加重了很多筹码。” “对方既然真心来投,为何以黑纱蒙面示人,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诸葛亮暗想了片刻,摇了摇了手中的羽扇,微微笑问道:“不知道阁下是如何绘制此图的,南蛮好象非常讨厌我们汉人,如果有汉人入内,几乎是有死无生。” “呵呵,如果这位先生怀疑在下图谋不轨,在下这就将此图收回,然后立马离开大帐就是。”黑衣人猛然起身冷冷地笑道。 姜维“哗啦”一下拔出腰间的佩剑,厉声说道:“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伯约不得无理!”赵云忙出声制止,姜维这才怒气冲冲地坐了下来。赵云忙请黑衣人坐下,认认真真地端详了地图片刻,微微点头笑道:“当年我拜入童渊门下学艺的时候,从他的口中听说过南蛮的地形地貌,和图中描绘大同小异,想必此图定是南蛮地图不假。” 黑衣人见赵云相信了自己,不由感激地看了赵云一眼,继而说道:“将军,我在绘图的过程中,听闻乌戈国兀突骨和带来洞主,这两个部落正在生内讧,我建议贵军借机消灭他们。” 295. 第二百九十五章:南蛮之乱3 “啊,会不会太仓促了一些?”赵云搔搔头,感觉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一时半刻还有点接受不了。 黑衣人摇了摇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先剿灭西川境内的南蛮士兵,以消落南蛮的实力。” 蒋琬久居交州,对南蛮的风土人情还是有些了解,于是忙补充道:“将军,你有所不知,南蛮厉害的不是他们的士兵,而是他们的地理位置。南蛮一地,地理位置非常的怪异,它没有荆襄等地,四季交换的这一特性。它三季都有如夏季一般非常的闷热,蛇虫鼠蚁等毒物,非常之多。而此时已经快接近冬日,这一地的气候就会有所下降,蛇虫鼠蚁也会跟着大大的减少,非常有利于我军的作战。” 赵云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同意了两人的提议。于是黑衣人又开口说道:“离沪州不远的南方右面是一片村林,叫沪林,那里杂草丛生,可以埋伏军马。等蛮军一到,便做好战斗准备,只要看见火起,便可领军杀出,断其后路。另派一将领率五千轻骑,在左面一里之外慢慢潜行,只看火起,便全力奔袭火起之地,由左面cha入蛮军。再派派一将领引五千轻骑,在右面一里之外慢慢潜行,只看火起,便全力奔袭火起之地,由右面cha入蛮军。另外再派一名将领率一千士兵,扮成押粮队,预备引火之物,只要蛮军前来劫粮,便焚烧粮草,再向后退却,等蛮军一乱,再次向前杀去。其余将领随为后援,将军若依计行事,必可大胜。” 听黑衣人这么一说,帐内众人皆惊骇无语,就连诸葛亮也是目瞪口呆。原本黑衣人的出现就是一个迷,到后来他献上的南蛮地图,再到此刻的战略部署,更是让赵云等人大跌眼镜。 却说,南蛮营寨中。八洞洞主齐聚一堂,分别是山阴洞孟获,乌戈国兀突骨,八纳洞木鹿大王,迤西银冶洞杨锋,黑龙洞主,带来洞主,五溪洞金环三结和秃龙洞朵思大王。 孟获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粗旷的四十岁大汉,他扫视了众人一眼,厉声道:“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汉人的运粮队已经在送往沪州的路上,押送的士兵只有千人。我今天找诸位前来的目的,就是要商议一下,我们是不是应该劫了他们这次的粮草。” 八洞最有智谋的迤西银冶洞杨锋这时道:“我军现在粮草欠缺,再过几天就要断粮了,我觉得应该要劫。” 最贪婪的八纳洞木鹿大王这时也道:“肯定要劫,现在就连蒋琬这个人都被我们打得不敢出城,我蛮族大军士气浩大,根本不用怕那一千多个押粮兵。” 大部分洞主都觉得应该劫粮。于是,孟获和兀突骨便领了一万蛮兵,悄悄绕过沪州。一千多战士押着数十车粮草,缓缓前行。 突然,一阵凄厉的蛮族号角声响起,等候多时的蛮兵冲了出来,无数飞箭也由蛮军中射了出来。但赵云所部并没有多少损伤,蛮军的箭支造得很不规范,根本就没有多少杀伤力可言。 姜维舞着佩剑,拨开了一阵阵的等雨,沉着的指挥着士兵放火,在火油的帮助下,火越烧越旺。 眨眼间,数十车粮草便被点燃。姜维一声令下,带领着士兵快的撤离了战场。蛮人要的是粮,他们也并没有追赶,只是让士兵们加紧灭火。 孟获扬起两把大铁锤仰天大笑道:“哈哈,这一群汉人真是无能之极,我军还没有冲锋,就已经吓得掉头就跑,真是…” 孟获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一个蛮兵大声叫喊:“洞主,这些东西全部都是茅草和木材,根本就没有一点…” 那名蛮兵话还未说完,只听两翼喊声震起。兀突骨脸色一变,暗叫不好,赶忙大呼:“全军撤退!全军撤退…” 霎时间,蛮军大乱,四面八方,都有喊杀声传来,蛮族士兵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这时姜维领军杀了回来。 孟获和兀突骨忙向着后方撤离,没走几步就遇上赵云,两人双战赵云。赵云挥舞银枪,以一人之力独战二将,竟招招攻击在先,打得孟获和兀突骨两人,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大惊,十合后,赵云看中时机,一枪刺中兀突骨手臂,兀突骨回身便逃。赵云本yu追赶,不料被蛮兵所阻,无奈只有任其杀出重围,夺路走tuo。 赵云率领众将士直杀了约两柱香的时间,这才收军,这一战杀得的蛮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初战告捷,赵云更加佩服黑衣人的谋略。于是赵云备上厚礼,亲自来到黑衣人住的营帐中以示感谢。此刻,黑衣人依旧黑纱蒙面,盘膝而坐在毛毡上聚jing会神地看着书。见赵云到来,黑衣人忙起身相迎。 二人相互寒暄了几句,赵云一脸谦卑地抱拳道:“高人果然是高人,今日一战大获全胜。子龙今天登门拜访了目的,一则是感谢高人助我破敌;二则还望高人再次指点迷津。” 黑衣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南蛮地图带来了吗?” “如此贵重之物,子龙时刻带着身边!”赵云忙从怀着掏出那张羊皮卷,毕恭毕敬地递到了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将南蛮地图摊放于赵云面前,指了指地图上一个标着叉的地方,微微一笑道:“此处乃蛮军大营,每日正午时分,蛮军就会用餐,将军可命五千人马沿着西南方的苍河一直绕到蛮军军营的后方,直接烧毁他们的粮草大营,再冲杀回城,蛮人一向自大,晚上或许他们会做些准备,但是大白天的,他们己方没有一丝防备。” “白天截营?”赵云一脸疑惑嘀咕了一句,很快双眼就亮了起来,眉开眼笑道:“反其道而行,正是兵法的jing髓之所在,谢谢高人赐教。” “将军能明察秋毫,不愧为常胜将军。夏将军有将军这样的良将相助,实在乃苍生之幸,百姓之福啊!”黑衣人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一丝敬意之色。 296. 第二百九十六章:南蛮之乱4 “高人过奖了,我算得上什么良将。此次如果没有高人的鼎立帮助,我恐怕连南蛮之地的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赵云十分不好意思的谦虚了一下。 黑衣人摇了摇手,不以为然地说道:“将军自谦了,良将之所以能成为良将,他与众人不同的就是能听取他人的意见,并通过分析做出正确的决策。正如海纳百川,包容一切,而将军你显然具备了这一点。” “高人教诲得是,子龙一定铭记于心!”赵云抱了抱拳,微微一笑道:“子龙心中有两个问题已困扰多时,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黑衣人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将军想问在下什么来历,以及为何终日黑纱蒙面这两个问题的话,那请将军不要问了。” “高人真乃神人也,我正想问这两个问题,既然高人不愿透露,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赵云收起面前的羊皮卷,起身笑道:“子龙打扰之处,还望高人不要见怪。我此刻便回去准备,明日正午便出兵劫营。” “将军慢走,祝将军凯旋而归。”黑衣人将赵云送到帐外,直到赵云彻底消失后,他才重新回到帐篷中。 次日,姜维同文鸯按照赵云的安排率领五千人马,沿着西南方的苍河水流而行,很快就来到了蛮族大营的后方。 此时此刻,蛮军大营正在点火烧饭,袅袅的炊烟四起,一阵阵熟悉的香味随着清凉的微风扑鼻而来。 过了一会儿,姜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沉着的下令道:“阿鸯,你领一千士兵率先冲入蛮军军营撕杀。” “明白了!”文鸯回答道。 “李部将、张部将听令!” 两员大汉走了出来,齐声说道:“末将在。” “李部将,你领二千士兵带上火油,冲入蛮军的粮草重地倒油;张部将,你领一千士兵,跟在李部将的身后放火,火能烧多大就多大。” “是!”两人齐声领命。 任务下达后,姜维再次强调道:“此战主要的目的就是烧毁蛮军粮草,并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只要一烧了蛮军的粮草大营后,便立刻跟着文鸯将军向前方杀处重围,我自领一千士兵断后。” 姜维与文鸯对望了一眼,各自一笑。姜维大声喝道:“全军准备,拿起自己应该拿的东西,冲锋。” 在姜维的一声令下,文鸯领着一千轻骑快的冲入了蛮军阵营。文鸯浑身如火,犹如一尊烈火金刚,手中的长枪在瞬间就夺取了六名蛮兵的性命。南蛮军决大部分人都在用餐,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还会有军队来袭,更何况是由军中后方的奇袭。 一时间,“敌袭”,“救命啊!”等喊叫声接连不断的传出。南蛮大营中顿时炸开了锅,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蛮军大乱,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响了起来。 文鸯年纪虽小,却异常老练的指挥这千名士兵,在蛮军中左右冲杀,给后方的士兵争取着宝贵的时间。不一会儿,熊熊的火焰就燃烧了起来。 文鸯手持长枪,座下白雪四蹄奔跑如电,在蛮军大营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正在用餐的孟获没有时间穿任何盔甲,提着大铁锤就迎向文鸯。 文鸯眼观四方,耳听八面,早就现来了一个上等的家伙。不由的提高警惕,虽然如此,但手上可不含糊,提枪一刺,就结果了一名蛮军士兵,长枪一抖,又有三位蛮军士兵捂着被文鸯刺穿的喉咙倒了下去,死不膜目,好似根本就没把逼近自己的孟获放在眼里一般。 孟获脾气火暴,见文鸯小小年纪,却如此轻视与自己,心中的恼怒,自然是不言而喻,大吼一声,向文鸯冲来。 文鸯剑眉一挑,一杆长枪疾风袭至,荡开了孟获排山倒海的一锤。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理也,文鸯毫不犹豫的回敬了赵云传授的盘蛇七探,接连向孟获刺去七枪,打的孟获频频后退。 转眼间,盖获就身中三枪,好在文鸯并没动杀机,只是打退了孟获,就继续冲营。在这个时候,多呆一刻,就有许多战士命丧黄泉。文鸯知道这个道理,一路上,与其交手的将领也只是打退而已,并不花时间与他们纠缠。 在姜维带领下,全军顺利的杀出了重围,马不停蹄的向沪州赶去。这一战五千轻骑只是折了一百多人而已,而蛮军中最少也折了两千余人,粮草烧的几乎点滴不剩。 赵云所部大帐之中,赵云听了姜维汇报的战果,喜上眉梢。大大的褒奖了姜维、文鸯二人,并奖赏了那得胜归来的近五千士兵。 当晚,赵云从黑衣人的帐中出来后,便召集所部将领对他们说道:“破敌之日就在今夜。姜维你率领一万人马沿着老路前往蛮军大营后方,只要南蛮营寨中一乱,就立刻掩兵出击;阿鸯、邓芝、邓贤你们三分为三队,阿鸯绕至南蛮营寨的南方,邓芝在西方,邓贤就在正门。我领一只大军奇袭南蛮营地,你等在远处观望,等南蛮大营被我率军冲乱以后,再一起掩杀过去,击跨这队蛮兵。” “是!”众人齐声领命而去。 蛮兵大寨中,一片安宁,依稀有几处篝火,在夜空中格外显眼。赵云率军行至蛮军寨口,营中漆黑一片,哨口依稀有着几个士兵把风。于是命几个弓箭手,‘唰,唰,唰’的几箭就射杀了不少远处的哨兵。 继而,赵云猛然间大喝一声,两万jing兵鱼贯冲入蛮军大营。一冲入营地中央,入眼的情景让赵云等人目瞪口呆。 原来蛮人深信鬼神之说,他们不象汉人那样将中军大帐安插在营寨的中央。蛮人他们中央安置的是一个小型的祭坛,一个乞求胜利的祭坛。 赵云看着眼前的木制的半圆形祭坛,祭坛上红通通的一片。几具动物的尸体,供奉在了木头支架上,一股寒气由心中升起。 其中一名副将吞了口口水,努力平静着心中的恐惧,忙问道:“将军,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云本想冲入中军大帐斩杀敌,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当下就冷静的说:“我们先冲杀一阵,等冲乱了蛮军后,再突围。” 297. 第二百九十七章:南蛮之乱5 当下,也不在多言,赵云大喝一声:“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刀枪,让这些只知道相信鬼神的蛮族见识一下,真正的武勇,不是神可以给的。” 一骑当先,左右突杀,几个来回,就有近数十人亡命于赵云的枪下。各个战士士气高昂,左冲右突,蛮兵惊慌失措,不知敌兵到底有多少,自相扰乱。 这时蛮军又是一阵混乱,姜维也已经由后方冲入了蛮军大营。接着南的文鸯,西面的邓芝,正面的邓贤,依次冲了出来。蛮军乱得已经不能再乱,被惊醒的众蛮军将领,见此情此景,心下大为恐慌,各自领着军马向四处突围。 五路大军在蛮军营内纵横驰骋,逢着便杀,各营鼓噪,举火如星,喊声震天,哀声动地,五路雄军左右冲杀,无人可当。 带来洞主被姜维一枪刺杀于马下,黑龙洞主被文鸯所杀,五溪洞金环三结被赵云所杀。随着一个一个蛮军大将的阵亡,蛮军的士气跌落谷底。 众人一直杀至天明,营中蛮军所剩无几,营中只是一片血红,遍地的尸体纵横交错,众人收拾好了战场,便一起欢快的回营。 蛮军此仗大败后,各部元气大伤,知一时半刻不能再于汉军为敌,于是各部领率领本部人马回到各自的领地养jing蓄锐,意图来日再战。其间孟获,兀突骨,朵思三人趁机吞并了带来洞主,黑龙洞主,五溪洞金环三结三人原有领地。 “趁他病、要他命”这是夏逸浩多年来源源不断灌输给众将的至理名言。由于南蛮一地非常难走,骑兵的功效不大,于是赵云在黑衣人的建议下将所部骑兵全部留在泸州城内,率领五万步兵轻装上阵,向南蛮腹地进军。 路上,姜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雄关对赵云道:“将军,前方二十里外,就是沪津关。其乃川南门户,只要攻陷沪津关,就可以进入巴蜀盆地。现在沪津关已经在蛮军的掌握之下,据探子回报,现在蛮军的残兵就在关口中,沪津关中有蛮军一万,不易攻也。“ 诸葛亮从赵云手中拿过南蛮地图,微微一笑道:“夺取此关,易如反掌也。” “孔明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夺取此关?”赵云一脸好奇的问道。 诸葛亮摇了摇羽扇,指着地图上面的沪河,随口说道:“只要渡过沪河,绕到沪津关的后方,一切就好办了。” “什么?”黑衣人吃惊的叫了起来,赶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大声制止道:“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怎么了?”赵云、诸葛亮、姜维等人皆是满脑子的问号。 黑衣人厉声说道:“沪水两岸地带,有“瘴气”、“钩蛇”、“牧靡”等伤人之物,凡是下水之人,必死无疑,就算是在河的附近呆久了,也会有头晕,干呕的迹象,时间一久,也会毙命。” 赵云等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醍醐灌顶。原来古代科技不达,迷信思想很浓厚,误认讹传。甚至故弄玄虚,夸张事实,造成了人们对沪水的畏惧心理。 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水中有着许多对人身ti有害的一些化学液体。在后世这些东西被称为硫酸铜或称胆矶。只要这些化学液体一入口中或者身ti某处伤口被这种水浸泡过以后,就会出现化学中毒和伤口溃烂,从而烧坏内脏或引破伤风,这些东西在后世医起来是轻而易举,不过在汉朝就是无药可医了。 久而久之,以讹传讹,自然就会被人称之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东西,也无人敢以身试险,也就使这水,越传越神秘,越传越恐怖,于是,就到了现在这样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 至始至终未一眼的文鸯,突然哈哈大笑道:“我看阁下是杞人忧天了吧,我倒是有办法,能让大军平安地渡过沪水河。” 黑衣人明显一愣,一时间也搞不明白面前这英姿飒爽的少年有什么好办法,反倒是赵云好心地提醒道:“阿鸯,此事可大意不得,万一出了事情,也就不好办了。” “不会的,我自有把握!”文鸯拍了拍xiong膛,自信满满地说道:“其实这些东西并不是那么难对付。” 黑衣人神色一变,立刻jing神百倍,急忙请教道:“愿闻其详?” “只要找一水势平缓的地方渡河,将士们多穿几件衣物以竹筏渡之,不让毒水触碰到皮肤不就行了吗?”文鸯微微笑道,冷峻如电的目光闪烁间,隐隐威仪霸气震慑而出,尽现夏逸浩枭雄本色。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黑衣人点了点,伸出大拇指夸奖道:“这不失为一个好的方法,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站在沪水旁,会产生头晕,甚至死亡,这一点应该如何解决。” 文鸯不慌不忙地说道:“其实站在沪水旁,会产生头晕,甚至死亡的现象,主要就是因为水蒸气。大家在夏天应该看过河面上冒出的烟雾吧?这就是因为太阳的热量,将湖中的水气晒了出来,就和晒衣服一样,也就是说太阳将沪水中的毒气晒了出来,站在岸边的人吸了毒气。也就会产生头晕,干呕的迹象,时间一久,吸入的毒气一多,就会导致死亡。”这些当然是夏逸浩给文鸯讲了,虽然夏逸浩本人不学无术的人,但对于接受过十多年教育的他来说,这点自然现象还是知道了。 “哦!”诸葛亮恍然大悟,抢在黑衣人前面,开口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么只要我们在深夜或者清晨,趁夜凉如水的时候过河就不会吸入这种毒气。” “正是如此。”文鸯点了点。 赵云明白了其中奥妙之后,喃喃自语道:“没想到阿鸯小小年纪,就如此见多识广,机智过人,想必以后取得的成绩定能过他的父亲。” 一旁的黑衣人听见赵云话语后,一脸惊讶地轻声向询问道:“将军,敢问这位少将军是?” 赵云斜眼瞄了瞄一眼身后的文鸯,眉开眼笑地说道:“此子乃我大哥长子----文鸯!” “原来如此,当真虎父无犬子啊!”黑衣人心中一颤,做出一派惊讶状长长地叹了口气。 298. 第二百九十八章:南蛮之乱6 大军行至,沪津关五里外的平原处下寨。赵云招来邓芝和邓贤,说道:“你二人,趁现在黄昏十分,立刻骑马沿着沪水由西向东寻找一处水势平缓的地方,我军要渡河。还有一点需要切记,天气闷热,沪河毒气正,如果在找寻过程中出现头晕、干呕的现象,就立刻掣马远离沪河。牢记位子,次日清晨再去查探。” “是!”两人领命而去。 两日后,邓芝和邓贤在这两日的清晨日初和黄昏日落,这段阳光温和的时间,分别沿着沪河找寻合适的渡河地点。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了两天的努力,邓芝和邓贤两人终于找到了一处,非常适合渡河条件的地方。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赵云让士兵造了两百多副竹筏。同时,诸葛亮在闲暇之余用竹蓖、棉纸做了一个会飞灯,取名为‘孔明灯’。 事情办妥了以后,赵云命姜维带着五千士兵,悄悄的渡过了沪水。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沪河也并没有给南征的士兵们带来危害。 沪津关下,赵云率领数万重步兵,手举大盾,屹立在沪津关下百米之外。对着关上不停的叫骂,关上箭支密布,如大雨般倾泻而下。 “当、当、当”箭支射在高大的塔盾上,出了一系列的声响,不过重步兵在这箭雨下,却无一人伤亡。南蛮之地,矿产虽然极为丰富,但是由于蛮人不和汉人jiao往,他们在造铁这一方面,相比中原就差了好多。 单单以箭支来说,他们的箭支就造得非常的不规范,有的箭枝的箭头根本就是歪的,在这种箭雨的射击下,以防守称雄的重步兵,根本就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沪津关上,八纳洞木鹿大王奇怪的望着关下的赵云军,一脸疑惑地问道:“不知道这些汉人想干什么,今日一早,就让一队士兵在城下当我军的箭靶?” 土安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依我看来,狡猾的汉人一定想you惑我军,让我军出关与他们交战。你看,数万步兵后面还有近五千的骑兵,还有就是打算消耗我军的箭支,为日后的攻城减少伤亡。” 木鹿大王点了点头,觉得土安说的不错,立刻下令道:“停止射击,任何人不得私自出战,不然便以叛徒处置。” 这时,突然一份急报传来,关后突然出现了一队汉兵在四处纵火。木鹿大王大惊,面色一变,赶紧领兵前去应敌。 却说,城外一直在仰望天空的赵云,见数十个‘孔明灯’随风飘舞。知道姜维已经渡过沪水,绕到沪津关,心底松了一口气,急忙命令全军攻城。 文鸯率领二万步兵蜂涌而上,蛮军前后夹击,抵挡不住,木鹿大王大败而逃。赵云顺利的夺取了沪津关后,又马不停蹄地率领大军向沙口进。 却说,被赵云打得落花流水的木鹿大王逃入了蛮族腹地,听闻赵云领军深入南蛮之地,心中大喜,于是急忙召集所部将领商讨御敌之策。 木鹿大王大笑道:“这些汉人让我军吃了不少苦头,现在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自寻死路,我们族中的勇士,定当让他们有来无回。” 沙摩柯义愤填膺地说道:“大王,我父亲被汉人所杀,我愿意打头阵,杀杀汉人士兵的锐气。” 木鹿大王原本也想让人去试试这队入侵士兵的山战能力,也就同意了沙摩柯的意见,并让大将忙牙长也率领一万蛮兵一同前往。 却说赵云正在寨中观察黑衣人送上的地图,忽然飞马来报:“启禀将军,木鹿大王所部沙摩柯与忙牙长,分兵两路,各引一万蛮兵,向我军方向杀来。” 赵云望着地图想了一会儿,急忙道:“传众将前来议事。 片刻后,姜维、文鸯等终将6续赶到。赵云厉声说道:“现今南蛮分兵两路,前来交战,此乃我军深入南蛮的第一战,无论如何不许失利。” 姜维赶忙上前道:“我愿意领一支军队前去破敌。” 众将士也不甘示弱,纷纷上前求令。 赵云挥手制住了众人,微微一笑道:“众将士战意高昂,我喜不胜喜,不过总不能为了这小小的两万蛮军,让全军一起出击。伯约,你领本部人马往左路迎敌;阿鸯,你领本部人马往右路迎敌。其他人做好自己的本份,切勿大意。” “是!”众将齐声道。 终将领命而去后,赵云叫住了邓芝,对他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接手押运粮草的工作。” “押运粮草?”邓芝有些不解的望着赵云,心想是不是那里得罪了他,以此公报私仇。 “是啊!”赵云笑了笑,忙说道:“伯苗千万别误会,这没有看轻你的意思,要知道我们现在深入蛮地,地理位置极不熟悉,粮草就是我军的命,只要这粮草一失,我们这近十万大军,没有几个可以离开此地。而蛮人久居此地,地理位置非常地熟悉,万一有一条可以绕到我军后方的小路,袭击我军粮草,那我军危矣!” 邓芝听了后,这才拍着xiong口保证道:“将军放心,伯苗一定誓死保护我军粮草,绝对不让任何人从我的手上抢走。” 赵云放心的一笑,与邓芝并肩走出了大帐。 却说,姜维和文鸯按照赵云的安排,确切说应该是黑夜人的安排。一路急行,直接对着蛮军冲去,蛮军正在行军,也就没有做好战斗准备。姜维和文鸯两军迎头痛击,顿时打乱了蛮军的阵型,蛮军前方大乱。 文鸯直杀入中军,正遇手持连环砍刀的沙摩柯,只是一合就将其刺于马下,被乱兵踩死。蛮军溃散,姜维趁机生擒了蛮将忙牙长,两路人马胜利而归。 赵云热情的款待了蛮将忙牙长,并给所有的降兵煮了一大锅稀粥,并不提招降一事,便放他们回营。 众将大惑不解,赵云爽朗地笑道:“刚刚我在和忙牙长聊天的时候,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探听到了,蛮军由于攻打西川一地,没有捕猎过冬,导致现在蛮军已经快无粮的消息,放这些士兵回去,一来,宣扬我军仁德;二来,让他们多消耗一些食物。” 众将疑惑大解,皆称赞赵云此计甚妙,其实他们那里得知,赵云根本就没有从忙牙长口中得到任何消息,这些全都是黑衣人事先与赵云说的。 299. 第二百九十九章:南蛮之乱7 却说,赵云率领大军一路过关斩将,与蛮军数次交战,皆是胜利而回。这日,赵云将蛮军逼入云南,六万大军将云南团团围住。 大帐中,众将请求攻城,赵云只是笑而不语,并没有同意众人的请求,只是微笑的留下了一句话:“破敌之日,就在今晚。” 不久,赵云一一招来众将,亲自下达作战计划。 当晚夜黑风高,木鹿大王率本部二万jing兵借星光引路,绕至赵云所部的屯粮之地,潜行到大营前,见营中漆黑一片,哨口无兵把风,立刻高呼一声,二万jing兵乃鱼贯冲入粮草大营。 入了中帐,却连一个人影没见,方知上当,连忙回兵,忽然营寨前无数火把引出一军,营寨后路杀出一军,大营左方亦出一彪军,右方又出一军,四路大军顿时将木鹿大王的二万余jing兵人团团围住。 这时,一阵鼓声响起,万箭齐,箭上浇油引火,蛮军抱头鼠窜,四路大军冲入寨中,姜维左冲右杀,无人可敌,冲入蛮军腹中看见木鹿大王正手拿大刀左冲右杀,厉害无比。 姜维挥枪去战,三十合后,姜维虚晃一招,刺断了木鹿大王的马腿,木鹿大王顿时失去了平衡,栽与马下。 姜维大喝一声,提起木鹿大王叫道:“主将已经被我擒拿,你等再不投降,更待何时?” 见木鹿大王被擒,蛮军纷纷丢掉武器,跪地求降。 这时云南城下,一片混乱。城上的迤西银冶洞杨锋见到,满心欢喜地对左右洞主说道:“一定是木鹿大王已经击垮了汉军的粮草大营,我们应当冲出城门,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点称是。顷刻之间,云南城中的三万蛮兵,一窝蜂冲出了来。可在半路就被文鸯、邓贤率军截杀,蛮军不敌,败退至云南城下。 杨锋仰头急声大叫:“快开城门,我是迤西银冶洞洞主杨锋。”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由城墙上传来,为一人正是赵云,原来云南城早已经被潜伏在一旁的赵云给夺取了。 赵云笑道:“杨锋老兄,你已中计也,现在你等蛮军,已经在我军的包围之下,另一路的截粮大军也被我军所破,难道你要让这些士兵都死于此地吗?” 杨锋无奈只得率军投降。 云南城府议事厅,赵云坐在高大的虎皮椅上。不久木鹿大王、杨锋、兀突骨、阿会喃、忙牙长等人,均被押至帐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害我们的族人,为什么?”杨锋怒喝道,眼中尽显悲愤之色。 “为什么?”赵云自嘲一笑,厉声说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为什么要三番四次的入侵我大汉土地,残害我们的族人。” 木鹿大王挺着xiong口,大声说道:“你们汉人柔弱,有什么资格拥有那么好的土地?有什么资格吃好的穿好得?” “哈哈,好不要脸的家伙!”赵云狂笑了数声,大声训斥道:“你说我们汉兵柔弱,你不想一想,自从我领军与你们第一次交战,到现在已有十余次,你们哪一次胜利了?我五千士兵,在你三万军中杀了一个来回,只是损失了二百多人,而你们却死了二千多人,这是你们蛮兵弱小,还是我汉兵弱小?” 木鹿大王闻言,黝黑的脸庞红了半圈。兀突骨强词夺理道:“这是你们汉人的诡计,并不是真正的厉害。” 赵云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不否认我用的是诡计,你们也不是照样用,泸州城下奇袭我军粮道,刚刚前不久的截营之计,这些不都是诡计吗?只不过你们这些诡计,只是得了我们汉人的一点毛皮而已,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可以轻易的找出破绽,将计就计,将你们通通生擒,这就证明了我比你们强,我的一计可以生擒你们,也可以消灭你们,还有我们的汉兵,你们应该见识过,战斗力绝对在你们蛮兵之上。” 阿会喃知说不过赵云,于是索性不再言语,干脆把头一撇,怒道:“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勿要多言。” 迤西银冶洞洞主杨锋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你别得意,就算是你杀了我们,也绝对不能拿我族中人怎么样,你们根本就不能深入我们南蛮腹地!” 赵云思考了一会儿,目光如炬地说道:“你们以为我军真的害怕那四口毒泉吗?哑泉、灭泉、黑泉、柔泉,南蛮四大毒泉根本就不可怕,只要我军找寻村旁湿地,掘地成泉,即可安然的度过南蛮,步入南蛮腹地。” 南蛮众酋长人人变色,各自吃惊的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始终未一眼的兀突骨一脸茫然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四大毒泉是我南蛮一族的秘密,掘地成泉更是我族中的最大的一个秘密,凡是我族中之人一到十岁必须对着火神誓绝对不能将秘密外传,外人绝对不会知道,你是如何知晓的?快说!” 赵云望着各个有如狂一般的众人,脑中突然出现了南蛮营地上的那个如火一般的祭坛,一个大胆的计策出现在了他的脑中。于是赵云望着南蛮众族族长,语破天惊的说了七个字:“是火神告诉我的!” “你说谎…你竟然亵渎火神…火神不会饶恕你的!” “火神是我们的守护神,怎么可能告诉你危害我族的信息?” 南蛮众族族长各个义愤填膺,犹如情的西班牙公牛,双眼赤红的瞪着赵云。高声咆哮着,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踏成肉酱。 赵云站在一旁,等他们安静下来以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也许你们不相信,其实我也觉得很荒谬,不过我说的都是事实,火神不但告诉了我这些,还让我小心乌戈国的藤甲兵,她说藤甲兵刀枪不入,非常厉害,但是只要以火攻之,定可让藤甲兵死无葬身之地。” 兀突骨吃惊的说:“藤甲兵是我洞中的秘密,只有在非常时刻才能使用,就连其他几洞也是只闻其名,而不得一见,莫非真是火神显灵?” 赵云笑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梦中记得火神说过,你们不珍惜他给你们留下的土地,反而去侵犯他人的土地,所以就让我们惩罚你们!” 木鹿大王拾起头,疑惑的说:“火神真的是如此说的?” 300. 第三百章:南蛮之乱8 赵云故作神秘地说道:“真正是不是火神我不太清楚,反正是一个浑身似火的人,她说她给你们留下了极为丰富的矿场,无数的名贵药材和漫山遍野的稀有木材,这些都是非常珍贵的物品,你们不用,反而去抢别人的,将他的良苦用心弃之不顾。” 木鹿大王颤声道:“这哪里是我们的错,药材、矿石、木材这些东西根本就换不来吃的。” “可以和我们汉人做生意啊。”赵云反驳道。 兀突骨勃然大怒:“你们汉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族辛苦挖出的矿石,在汉人手上根本就不值多少钱,一块大的金矿,居然只换来一袋的米,米中还有一半是沙子,这叫我们怎么生活?” “这到底是谁的错?”赵云暗自苦笑了一下,强自一笑道:“现在好了,只要你们愿意归顺我军,我军绝对不为难你们,所有交易都是公平交易,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 杨锋想了一会儿,问道:“这也是火神说的?” “不是!”赵云毫不犹豫的回绝道:“这话是我自己说的,我军现在既然已经深入南蛮,就必须平定此地,已经没有别的道路可走。不过,只要你们愿意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们蛮族人吃亏。当然我汉族人也不能吃亏,你们的劳动换取你们因得的物品,我军还可以送给你们耕牛,教你们种地,让你们不用一日三餐,餐餐吃肉。” 蛮族众领对望了一眼,大为心动。木鹿大王诚声道:“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你们,说实话,你的提议我们非常的心动,不过我们不敢相信。” 赵云不由一阵气恼,想了一会儿,劝道:“为什么不能相信?你们想想看,要是我们汉人,跟你们脑中的汉人一样的话,那我们会做什么?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了你们,然后再诛尽你南蛮一地所有的百姓,将南蛮所有的药材、矿石、木材这些宝贝据为己有,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有这个实力,可是我们没有做,我们只想两族和平共处,并不想将你们杀光。” 木鹿大王沉默了半响,才缓缓开口说道:“可以让我们几人商量一下吗?” “当然没有问题。”赵云很大度的说道,并且还让侍卫把他们身上的绳子解开,将他们请到一旁的偏厅。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蛮族众领走了出来,木鹿大王对着赵云行了一礼,语气友善的说:“请饶恕我们先前的无礼,我们一致认同了你们的诚意,不过,我们结盟可以,要想我军臣服,就必须拿出你们的实力。” “好!”赵云豪气的叫道:“我现在就放了你们所有的人和所有的士兵,并送五万大军十日的粮草,他日再一决胜负。” 木鹿大王不一言,带着族中之人离去。赵云下令道:“伯约,拨给他们五万大军十日的粮食,阿鸯,你去放了所有俘虏。” 姜维犹豫道:“可是…” 诸葛亮在一旁说道:“别可是了,子龙做的一点也没有错,按照他的话去做,绝对不会有错。” “是!”姜维、文鸯领命而去。 也许是因为畏惧汉军的实力,接下来赵云大军一直长驱而入,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大军一直到了昆明湖畔。 赵云巡视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微微一笑,此地正适合自己的计划。当下,便命士兵在此地安营扎寨。 赵云将众将叫至帐中,对着他们道:“前日我就料定蛮人不服,特在说藤甲兵的时候,故意漏了一样它的特性。” 邓贤问道:“什么的特牲?” “藤甲兵,是一队身穿藤甲的士兵;其藤生于山涧之中,盘于石壁之上;蛮人采取,浸于油中,半年方取出晒之;晒干复浸,凡十余遍,方才造成铠甲;穿在身上,渡江不沉,经水不湿,刀箭皆不能入,今我将营寨扎于湖边,我料蛮军定当会坐甲渡江,侵我军后路,此战众将一心,一定要收服南蛮,令其归心。”赵云缓缓说道,当然这些也是黑衣人向他透露的。 这时,帐外一士兵来报:“木鹿大王在寨外叫阵。” 赵云眼珠一转,大笑道:“此乃学我军前日夺取沪津关时的‘惑敌之计’也。伯约领本部军马,前去迎敌;邓芝赶快回寨设伏,守好粮草大寨;阿鸯你领本部人马带上足够的水和食物,由此山绕到蛮军后方,直奔答郎甸城,潜伏于左右,蛮军一败回,就强行杀出夺取城池;邓贤领本部人马潜伏于中军大寨的四周,火箭准备,如果蛮军放弃抵抗,切勿放射。” “是!”众将各自领命而去,一旁的诸葛亮好奇问道:“这些蛮族秘密子龙是如何知晓的,你别说什么火神托梦,我不信这一套。” “这些东西都是从书上看来的!”赵云撒了个小谎,当然他不能告诉诸葛亮这些都是黑衣人说的。 “子龙真是博览群书啊!”诸葛亮一脸诡异地笑了笑,一边摇着羽扇,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觉得有一事非常奇怪,不知道子龙有没有觉察?” “何事奇怪,先生倒是说来听听?”赵云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南蛮地图,漫不经心地问道。 诸葛亮慢悠悠地摇着扇子,缓缓开口道:“素闻南蛮八洞之中属孟获实力最强,且此人对汉人也是最为反感,但最近这段时间却未见他露面,这便是我觉得奇怪之处。” “听先生这么一说,倒还是这么回事。除孟获之外,秃龙洞朵思大王也貌似从人间蒸了一般。”赵云忙放下手中的羊皮卷,将视线移到了诸葛亮的身上。 诸葛亮也突然停止了摇动的羽扇,心有所想地说道:“子龙,话说回来,黑衣人来历不明,行为诡异,我觉得他到来的目的不止单纯献图这么简单。” “我原本也有这样的担心,但是黑衣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对我军不利的事情,反倒屡献奇招助我军战胜蛮夷。”赵云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瞒先生,我这段时间运用的计谋十之**都是出于黑衣人之口,且关于各种南蛮的信息也是他告诉我的。” 301. 第三百零一章:南蛮之乱9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如此看来,黑衣人倒是在暗中助我,但孟获和朵思大王,将军不得不防。” “谢谢先生提醒,子龙定当小心行事。”赵云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你我都是替大哥解忧,何须这般客气,再说我可是此次西征的军师,这些也是我份内的事情。” “呵呵,有先生与伯约助阵,消灭蛮夷指日可待。”赵云豪迈地大笑了起来。 正这时,帐外传来一声震耳yu聋的号角,赵云猛地起身,微微一笑道:“好戏就要上演了,走咋们出去看看。” “将军请!”诸葛亮做了个请了手势,与赵云并肩走出帐外。 大寨之外,姜维领军摆好阵式,两阵对列,木鹿大王部将土安挥刀垮马而出,大声叫阵。姜维举枪相迎,与土安交锋,枪来刀往,战至十合。姜维奋起一枪将土安挑于马下,十几个士兵上前将地上的土安捆绑而回。 就在此刻,一队手持朴刀,身披藤甲的士兵出现在赵云所部营寨的右方,兀突骨见寨中只有几人防守,大喜,大手一挥,冲入中军大寨。 冲至一半,就见赵云一人独坐于寨中,心中一阵恐慌,不由停下了脚步。赵云微微一笑道:“兀洞主,我早已恭候多时了,你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 说着,赵云就拍了两下手掌,营寨四周冲出无数士兵和无数手持火箭的弓箭手。兀突骨见了,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弃械投降。 当赵云将兀突骨带至阵前,木鹿大王见状,大吃一惊,心道“不妙”,立刻鸣金后退,姜维率军追杀了一阵,就班师回营。 木鹿大王逃至答郎甸城,心中方嘘了口气。就在他放松jing神的时候,一阵杀声响起,文鸯至对面杀出,木鹿大王在瘁不及防下,大败,南蛮诸将再次被生擒。 大军进入答郎甸城,赵云对着眼前的木鹿大王问道:“你可心服?” 木鹿大王将头一偏,道:“我族还有秘密武器未用,败得不服。” 赵云将衣袖一挥,厉声说道:“好,你再将所有降兵领回去,重整兵马,与我再决胜负,他日再北生擒,若还不服,决不轻饶。” 众人走后,诸葛亮很不雅观的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说道:“子龙的气度,才智,仁义、友善处处都在这些蛮族人心中烙上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影子,刚刚木鹿大王的表情明显不对,如果我没有猜错,不出几日,蛮人必亲自来归。” 赵云点头大笑,微微一笑道:“真如先生此言,我第一个要感谢的人便是黑衣人,如此三番五次地将木鹿大王等人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的策略,还是他教我的。” “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让人觉得他深不可测。”诸葛亮自言自语的说道,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嫉妒之色。 赵云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也正有此感,在敬重他的同时,心里也会升起一丝莫名畏惧,假如黑衣人成为我们的敌人,那将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是啊!”诸葛亮叹了口气,冷冷地看了赵云一样,阴阴地说道:“谁阻扰我们逐鹿中原,谁就是我们的敌人,子龙的担忧也并非空穴来风。唯一我们只需派人暗中监视黑衣人,若他心存他心,便立斩不饶,以免后患。” “先生说得有理,为了大哥的王图霸业,我们这些做小弟的也只能背负历史的骂名了。”赵云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起身离开大帐。 三日后,就在赵云所部大营十里之外的一处山坳中。南蛮的残军就藏身于此地。这日,蛮族众领正在开会。木鹿大王叹了口气,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愿意和赵云交战了,他对我族太好了,我觉得他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兀突骨也道:“我安排了百名蛮兵在他们军中四周监视,没有任何出兵的迹象,可见他们是出自诚心,并不是像我们想象的那样。” 杨锋若有所思地说道:“会不会真的是火神派他们来救我们出苦海的?” “有这个可能牲。”兀突骨认真的点了点头。 木鹿大王坚定的说:“火神指点在先,他们的诚意在后,为了让我族中人,可以住在房屋中,让族中人在冬天不用挨饿、挨冻,我决定领八纳洞的所有族人投奔夏逸浩大将军。” “我倒是愿意跟随木鹿大王一起投靠汉军,只是孟获和朵思迟迟未到,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兀突骨一脸难色地说道。 杨锋说道:“听闻孟获与朵思为了争斗黑龙洞主的领地而大动干戈,恐怕他们一时半刻是来不了了。” “原来如此,孟获仗着人多势大这些年来没有少欺负我们,只要我们投靠了汉军。有他们作靠山,想必孟获也不敢再把我们怎么样!”木鹿大王厉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之色。 杨锋一脸正色地说道:“木鹿大王说得有理,我愿意堵上一把,带上迤西银冶洞一干人等投靠汉军。” “好,既然两位酋长心意已决,那咋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我也带领乌戈国所有族人一同前往。”兀突骨徘徊了一阵,终于下了投靠夏逸浩的决心。 次日清晨,木鹿大王与杨锋、兀突骨三人,手持本洞的ren口薄,赤身拜于赵云所部寨前。得到消息后,赵云、诸葛亮对望一眼,相视大笑,随后便领着众将出寨相迎。 赵云礼贤下士将三人一一扶起,然后杀猪宰羊款待众人。木鹿大王等人见赵云如此厚待,当即跪地泣声誓:“我子子孙孙皆感将军之恩,虽海枯石烂,永不复反!若违此誓,人神共愤!” “我赵云代表大哥指天为誓,今后,领地之内,蛮、汉平等,互为一家,决不偏袒汉人,也不包容蛮人,若违此誓,人神共诛!”赵云也指天立誓道。 302. 第三百零二章:南蛮之乱10 如愿以偿收编了八纳洞木鹿大王、迤西银冶洞杨锋、乌戈国兀突骨三人后,另外加上被斩杀的黑龙洞主,带来洞主和五溪洞金环三结三人,南蛮地区只剩下山阴洞孟获与秃龙洞朵思大王与汉军为敌。 赵云原本想派大军深入三江腹地,意yu直捣黄龙,彻底消灭负隅顽抗的孟获与朵思大王两部,意图早日班师回朝。但从木鹿大王等ren口中得知孟获与朵思大王正在为了争夺领地而兵戎相见,且三江地带属南蛮最为险峻的山岭地区,不宜派兵前往攻打。 如此一来,赵云悲喜交加,坐立不安,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悲的则是虽然已经占领了南蛮的大半土地,但一时半刻还消灭不了孟获与朵思大王;喜的则是孟获与朵思大王自相残杀,而自己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但最终黄雀还是要消灭螳螂,无论如何大军都上穿越崇山峻岭,攀上悬崖峭壁,深入三江与最终获胜的一方大战一场。如此一来必定是两败俱伤,这显然不是此次出兵的初衷,更不是赵云想看到的结果。 赵云与众人商议无果后,为了求得破敌良策只得放下面子,再去前往黑衣人所在的帐篷之中。此刻,黑衣人依旧跪地持卷而读,从中赵云与他相识以来,在赵云的印象中他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读书了,看来是个名副其实的爱书之人。 见赵云款款而来,黑衣人放下竹简,起身抱拳道:“将军大驾光临,在下暗帐也跟着蓬荜生辉。” “高人说笑了,蓬荜生辉人也该是我,每当我一进入高人居住的帐篷就有种jing神倍爽,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赵云此次前来是有求于人,故而一出口便将黑衣人的马屁拍了一通。 “呵呵!”黑衣人非常受用地大笑了几声,请赵云入座后。他那一双慧眼不停地在赵云脸上打量着,片刻后才缓缓问道:“将军今日前来想必不是为了蓬荜生辉这么简单吧?” 赵云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郁闷地说道:“不瞒高人,子龙此次前来的确有一事相求,还望高人能指点迷津。” “是为了征讨三江蛮夷的是吧?”黑衣人微微笑了笑,目光中露出一丝深不可测光芒。 赵云当即便愣住了,脑中第一个想法就是黑衣人一定会妖法,不然怎么能洞察自己的心思呢? 见赵云默默无语,黑衣人知道果然被自己猜中,于是会心一笑道:“只需派人一人前往三江,便可消除将军心中忧虑。” “什么?”赵云惊呼了一声,但见黑衣人又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半惊半喜地问道:“子龙愚昧,还望高人详细说来。” 黑衣人伸了伸懒腰,一脸轻松地说道:“如今孟获与朵思大王正在交战,你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结果一定是孟获胜。但孟获取胜却是将军不愿意看到的,因为孟获身为蛮夷之,是不可能像木鹿大王等人一样轻易诚服的。如此一来将军必定会派大军前往三江围剿孟获所部,但是三江位于南蛮之颠,沿途山势极为陡峭,常有峡谷阻拦,大队人马很难到达。” “高人这番话正是子龙心中的忧虑,为此子龙才来求高人赐教。”赵云在佩服黑衣人分析得如此透彻的同时,更加被黑衣人未卜先知的能力所深深折服。 黑衣人依旧保持那份静若止水的神态,微微笑道:“方才我已经说了,只需派人一人前往三江,便可消除将军心中忧虑。” “一人前往?”赵云暗自嘀咕了一句,一脸茫然地问道:“此人是谁?” “呵呵,此人就在帐中。”黑衣人没有直接告诉赵云这人是谁,反倒与赵云打起了哑谜来。 赵云一脸猴急地看着黑衣人,忙抱拳求教道:“高人就不要卖关子了,快快告诉子龙,此人是谁吧?” “此人便是你大哥之子,不知将军敢派他前往否?”黑衣人虽然面带微笑地说道,但是言语中却透露出一丝阴冷。 “怎么会是阿鸯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赵云暗想片刻,忙说道:“难道除此之外就再无良策了吗?” “我心中已无良策,至于他人有没有良策那我就不知了。”黑衣人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这句话其实是一句屁话。 赵云沉默了半响,心中虽然担心文鸯此去会有危险,但是一想到假如不这样,此次征讨蛮夷就会半途而废。于是赵云将牙一yao,狠下心问道:“我若派阿鸯前往,又该如何行事?” “鱼----死----网----破!”黑衣人依旧闭着眼睛,慢慢地突出了这四个字。 “鱼死网破?”赵云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正yu问具体细节,那料黑衣人却抢先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将军只需将这四字告知文鸯,他便知如何做了。” 赵云知再问下去,黑衣人也不会说出具体细节,于是站起身来,一脸感激地说道:“谢谢高人指点迷津,子龙这就告辞。”话毕,赵云转身便走。 回到帐中,赵云对“鱼死网破”这四个字的含义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召集众人商谈。哪知文鸯听后,却哈哈大笑道:“鱼死网破乃两败俱伤也!” 赵云这才豁然开朗,原来黑衣人的意思是让文鸯混入实力较弱的朵思大王军中,助他同孟获交战。这样双方的战斗力便会旗鼓相当,如此一来自然是棋逢敌手,鱼死网破了。 众人听后,皆认为此计可行,但同时大家都很担心文鸯的安危。正在这左右为难之际,文鸯突然挺身而去,豪情万丈地说道:“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各位将军都能奋不顾身,平定南蛮,我岂有打退堂鼓之理。况且我身为我父长子,理当为父亲排忧解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去,哪怕前方是狼巢虎穴,我也义无反顾。” 众人皆没想到阿鸯小小年纪竟会有些气势,心中料想此子他日前途定不可限量。赵云沉默了半响后,从腰间解下七星宝刀,递到文鸯手中,深情款款地说道:“阿鸯,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哭喊着要我将这把七星宝刀给你的事情吗。当时我没有答应,说,等你成为男子汉的那天再把刀给你。今天我当着诸位将军的面将它送给你,因为你此刻已经是一名真正的男子汉了,希望这把宝刀能助你杀敌平蛮。” “干爹!”文鸯大叫了一声,一脸兴奋地从赵云手中接过七星宝刀,当即便跪拜在赵云面前,激动万分地说道:“阿鸯当初也向干爹承诺,收到七星宝刀之时,便是我拜干爹之日。” “呵呵”众人大笑不止,大帐传来一阵欢欣雀跃的笑声。 303. 第三百零三章:南蛮之乱11 次日天明,赵云等人将文鸯送至答朗甸城外。文鸯与众人依依惜别后,在一名蛮兵的引领下踏上了三江之路。 接下来的数日内,文鸯一路跋山涉水,披荆斩棘,诛豺狼,降恶虎,其艰辛可谓是不言而喻。 半月后的一个上午,那名蛮兵一脸兴奋指着前面的那座巍峨的大山,对文鸯说道:“将军,翻过对面的那座大山便是三江城了。” “那我们加紧脚步,争取在天黑之前征服这座大山。”文鸯顿感jing神一振,率先迈开脚步向大山方向奔去。 正这时,突然听见身后出一声惨叫,文鸯忙回头一看,只见那名蛮兵身中竹箭倒地而亡,鲜血喷涌在石头之上绽开朵朵血花。 文鸯心中一惊,本能地从刀鞘中抽出七星宝刀,忙隐蔽于一侧的树丛之中,小心谨慎地侧耳听去。模模糊糊的听见右面的山谷中传来阵阵打斗之声,偶尔还参杂这一两声凄寒的惨叫,被呼啸的北风吹得断断续续。 文鸯心中顿觉奇怪,心想那名蛮兵定是被谷中射来的乱箭所杀,故而小心翼翼地朝着右面的山谷mo去,只见山谷之中,有两支军队正在混战。 其中一支,乃朵思大王所部,此刻已是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刀枪器械长短不一。而另外一支,则是孟获所部,全军上下士气如虹,随着孟获大军的一阵猛攻,朵思军开始呈溃败之势。 “只要我出手相助,朵思大王定会对我心生感激,如此一来大事可成。”文鸯心中暗喜,因怕孟获认出自己,忙从地上抓起一把泥沙抹在自己白净的脸上,而后大喝一声,挥舞着七星宝刀就朝着山谷中冲了下去。 眨眼之间,便冲到孟获军中,只见文鸯挥舞七星宝刀,横劈竖砍,左削右剁,把宝刀舞得刀光闪闪,风声呼呼,刀刀沉猛,招招凌厉,转眼之间便砍倒数人,这便是关羽jing心传授的春秋刀法。 原本已无战心,准备下令撤退的朵思大王,见孟获军中后方大乱,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对于自己来说却是反败为胜的绝佳机会,于是朵思大王也没有来得及细想,率领军队便杀了回去。 原以为胜利在即的孟获,做梦也没有想到文鸯竟然从他后方杀来,虽然对方只有一人,但是武功高强,刀法jing妙,孟获不得不亲自率兵前去围剿。 如此一来,朵思大军很快便扭转了秃势,顿时两军打得难解难分,不分高下。孟获心知今日良机已失,再打下去必定会两败俱伤,于是命号手吹响号角,下令撤军。 朵思大王当然也知道见好就收,见孟获率兵离去,也不追赶。原本一场定输赢的战斗,经过文鸯这么一搅合之下,结果却意想不到地变成了平局。 孟获率军刚走,一位身披黄锦袍,头顶黄金冠的大汉便从朵思大军阵中,疾步走到文鸯面前,大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来三江干什么?” “从此人架势来看,定是秃龙洞洞主朵思大王。”文鸯静静想了想,于是镇定的说道:“回大王,小人是交州建宁人夏鸯,闻大王礼行下士,甚是英明,故特来相投。”因为文鸯怕说出真名会引起朵思大王怀疑,于是便说自己叫夏鸯,其实也对的,文鸯原本就应该叫夏鸯。 朵思大王半信半疑地瞅了文鸯一眼,极其失落地说道:“今孟获那斯大军压境,秃龙洞只怕快沦陷了。” 文鸯笑了笑,因为他知道朵思大王是在试他有什么本事。看来有必要表现自己了,于是大胆的向朵思大王要了张三江的地图,文鸯低头观看了片刻,微微笑道:“大王,从地图上来看,通往秃龙洞有两条路,一条在东北方;另一条侧在西北方。只要大王死守秃龙洞,在命人将东北方那条道路用巨石阻断,孟获见东路断,必从西路而入。但西路山险岭恶,道路窄狭,且沿路有四泉,分别为哑泉、灭泉、黑泉和柔泉。至于这四泉分别有什么作用,想必大王比小人更加清楚。孟获大军若见此四泉,定然饮水,如此一来大王将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屈人之兵。” 朵思大王刚想开口,这是从大军之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四泉之水,足以能让孟获数万大军有来无回。” 在场的所有人都循声看去,文鸯自然也在其中,只见一位亭亭玉立的青春美少女,款款从大军之中走了出来。她全身散出一股灵气的同时,还夹带着一丝野味,给人一种越自然的感觉。 文鸯深深的咽了口口水,暗暗感叹一声,眼前的mei女犹如天女下凡。迄今为止,文鸯的鸾胞姐姐文鸳,是文鸯见过最美的少女,而眼前这位少女与姐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余 mei女显然被刚才文鸯的高论所吸引,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那女子明显感觉到文鸯火1a辣的眼光,芳心暗恼这家伙怎么这么不懂礼数,表情开始变的有些微微不悦。 文鸯虽然胆识过人,但毕竟情窦初开,和mei女对望了片刻,便羞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朵思大王忙用手一招,对着对面的mei女,微微笑道:“莎莉,快过来!” mei女名叫莎莉,是朵思大王的妹妹,今年刚满16岁,却是他哥的智囊,熟读兵书,重情义,沉着冷静,擅长计谋。莎莉一边悄悄地打量文鸯,一边走到朵思大王跟前,好奇地问道:“哥,此人是谁?” 文鸯还没等朵思大王回答,就忙回答:“在下交州建宁人,夏鸯,特来相投,今观三江有大王和小姐,破孟获军不难,故小人特来相投!” 朵思大王本因为文鸯打岔,有点不乐,但这几句话听得很舒服,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莎莉见文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脸上带起邪邪的表情,嘴角轻轻翘起,懒洋洋诡笑着。这使她本来粉红的脸蛋刷一声变的更红,g唇紧紧抿住,又黑又深的眸子闪过阵阵慌乱。 304. 第三百零四章:南蛮之乱12 莎莉终于还是抵不过文鸯那可恶,却又富有挑dou性的表情,于是强加镇定说:“夏公子为和老是这样看着人家?” “小人是被小姐的魅力吸引了!”文鸯大声地笑了笑,语出惊人说道。 显然,莎莉完全没料到,文鸯会公然挑衅。自己长这么大以来,虽然一直有很多男人对自己虎视眈眈,但从来还没人敢公然说出来,眼前的这个男子的确与众不同。 朵思大王见文鸯这么无理,故而非常愤怒地呵斥道:“大敢刁民,竟敢口出狂言,来人,拉下去砍了。” “等一下!”莎莉忙将手一伸,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看这人在战场上杀了不少孟获的手下,刚才的见解也很有道理,还是留着用吧。” “留他在这里做些什么,难道我们的干饭就这样好吃啊?”朵思大王一脸疑惑地看着莉莎。 还不待莉莎开口,文鸯便xiong有成竹地微微一笑道:“我不但会吃干饭,还会助大王消灭孟获,统一三江之地。” 朵思大王明显愣了一下,继而拍着xiong膛保证道:“如果你能助我消灭孟获,统一三江,到时你娶我们三江哪位女子都可以。” “可以是眼前的这位mei女的小姐吗?”文鸯就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说出这样轻薄的言语来。 莎莉那张小脸顿时爬满红云,如天上漂亮的晚霞一样迷人。朵思大王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反倒一脸正色道:“能够消灭孟获,统一三江确实不易,但为了百姓,我朵思决不会食言的” “哈哈,大王,你妹妹我是取定了,我这个相公也是当定了,你就等着做你的大舅子吧!”文鸯洒然一笑,这惊天一赌他肯定能赢。 次日,一名蛮兵匆匆跑入秃龙洞中,胆战心惊地向朵思大王汇报道:“孟获让其妹孟香镇守老巢山阴洞,留其弟孟鹰、孟狼镇守黑龙洞与带来洞,然与其弟孟优,率五万大军往秃龙洞而来,扬言此战志在必得。” 朵思大王得知,急召莎莉,文鸯等人商议对策。莎莉先话道:“各位将士,那孟获所率军队多是南蛮兵和象兵,在平地还有杀伤力,然在攻城方面不能尽其作用。若以巨石阻断洞口,敌军必走西北险恶小路,只要我们在小路埋伏,加上周围的恶劣环境,孟获军必然损失惨重,就算到秃龙洞后数量也只在少数,久攻不下必撤军。” “如此足以自保,大王请下令,末将愿去埋伏打他的措手不及。”墨尔本点头表示赞同。 “大王不可!”众人望去,只见文鸯xiong有成竹的走了过来。 “夏老弟,有何妙计!”朵思大王见是文鸯,露出期待之色。 文鸯有条不紊地分析道:“莉儿之计,只是自保,消耗孟获军的同时也会消耗我军力量,并不能给他们根本的打击。”。 “公子请自重,我不习惯你叫得这么亲热!”莎莉满脸不悦地白了文鸯一眼,但心里却没有一丝怨气,反倒一颗心怦怦乱跳。 “慢慢你就习惯了!”文鸯几乎已经得到了父亲夏逸浩的真传,这张嘴可谓是油嘴滑舌。 莎莉眼眸不安的望着文鸯,玉脸泛起丝丝无奈表情。她平静一下波动的心情,尽量装着用平时一样的语气道:“莫非夏公子想瞒天过海,奇袭山阴洞。” 文鸯想也不想就道:“莉儿果然和我心灵相通,一句话便道破我心中所想。” 莎莉微微张着小嘴凤眸里的惊诧更浓,那表情十分迷人。文鸯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此计必须火秘密进行,现在我军还有多少人马?” “我军只有两万兵马,由墨尔本统率八千兵马,我亲率一万,剩下两千由莎莉统领。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朵思大王略显失望之色,但却满心期待地看着文鸯。 文鸯突然跪倒在朵思大王面前,请命道:“末将不才,大王可愿让在下统领全军!” 众人均露出惊诧之情,连莎莉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位一直轻薄自己的男子。但还是多了一份倾慕,不然也不会短时间内作出下嫁的决定。于是莎莉也跪了下来,说道:“大哥,小妹愿意作保,请相信夏公子吧!” 朵思大王想了想,反正都是身死一搏,于是语重心长地说:“夏鸯听令!” “末将在!”文鸯猛然起身,抱拳道。 朵思大王厉声说道:“现封夏鸯为三军统帅,全军必须听夏大帅调遣,全力破敌!” “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文鸯从朵思大王手中接过帅旗,一脸肃然地转身对众人说道:“墨尔本将军,命你带两千士兵在孟获军快到东北洞口的时候以巨石阻断通往洞口的道路,堵住敌军前进。若敌人走小路来攻秃龙洞,你则退到后山中与敌军打游击战,记住不可正面交战,尽量拖延时间就是胜利。” “末将遵命!”墨尔本领命而去。 文鸯接着说道:“朵思大王听令,命你带五千兵马,于今日中午十分从小路秘密行军,直奔黑龙洞,务必在大后天烧光敌军全部粮草。” 待朵思大王走后,文鸯故意拉长了声音,故作严肃地说道:“莉儿,你可是跟我一起哦。” “喔!”莎莉应了一声,但还是没敢问到底主力会往哪里去。至此,文鸯对莎莉已有大半的了解,一个冰心玉洁,聪**贤,而又单纯如白纸的温柔女孩。文鸯心中不由暗自窃喜道:“要是连你这个小丫头都骗不到,那我以后还怎么混!” 黄昏时分,文鸯率领一万三千人马倾巢而出,从西北小路匆匆出去,方向不明,度之快根本没有让孟获军觉。整个秃龙洞只剩下墨尔本的两千人镇守。 与此同时,孟获率领大军缓缓向秃龙洞前进,看着本部人马英姿勃,斗志高昂,心中不免有些喜悦之色。因为就在不久前他占领了黑龙洞和带来洞,同时也收服了董荼那等人,又壮大了自己军队的实力。只要顺利拿下秃龙洞,整个三江就是自己的了。假以时日定能将八番九十三甸的汉军驱离开,如此一来自己便是名副其实的南蛮王。 话说回来,为了排除异己,孟获知道单凭自己的实力想在短时间内将其他的洞主消灭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为此孟获便挑唆其余洞主与汉军为敌,出兵攻打泸州等地。如此一来汉军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自热而然便会出兵征讨南蛮。只要汉军一到,自己便退回三江,以逸待劳。但孟获却没有料到自己的死对头,朵思大王识破自己这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故而才有了现在这次征讨。 当然朵思大王原本也不知道孟获的别有用心,也跟着其他洞主傻不拉唧地与赵云所部为敌。但后来莎莉识穿了孟获的阴谋,所以就撤了回来。不然此刻朵思大王要么如黑龙洞主等人一样身异处,要么就如木鹿大王等人一样降服于夏逸浩。 305. 第三百零五章:南蛮之乱13 想到即将吞并秃龙洞,铲除多年来的劲敌朵思大王,孟获不jin大笑。旁边的一美貌女子,全身虽已换上一套银白战甲,但怎么也遮不住她高挑火爆的身材,xiong部峰峦起伏,错落有致。她背插五口飞刀,手挺丈八长标,坐下卷毛白马,此人就是祝融。她善使飞刀,且百百中,是三国时代武艺群的女中英豪。 祝融是孟获的未婚妻,而祝融对不解的风情的孟获并没什么好感,但限于孟获的权势,为了维护全家在部落中的地位,故而才和孟获在一起。 此时,墨尔本也正带领两千士兵积极备战,巨石早已秘密运到预定地点,只要孟获军一到就可以封路堵截了。 黑龙洞主那边,守军个个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孟鹰、孟狼正在洞中饮酒,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孟鹰端起一杯酒对孟狼说道:“三哥,大哥与二哥这次出兵秃龙洞定能大获全盛,只要我们守好这里,也能立大功呀!” 孟狼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满脸不悦地说道:“立个屁功,我不稀罕,大丈夫当上战场英勇杀敌,总比整天待这里好。” 孟鹰一脸谄笑道:“这不难,等这场仗结束后,我们叫小妹跟大哥说,让大哥让我上前线。就算大哥不给我们面子,也会买小妹的帐,你说是吧” 孟狼无奈的点点头,表示同意。突然,外面出现吵闹声,一蛮兵闯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报告将军,朵思大军来袭,粮仓着火了。” 孟狼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扔,恼羞成怒地说道:“什么,四弟,赶快召集一队灭火!我去对付朵思那家伙。”说着匆匆跑了出去。 放眼望去,只见偌大的一个粮仓火势越来越大,周围高低不停有火箭飞入,任凭孟鹰怎么吆喝,场面几乎失去控制。由于人数太多,士兵也因为大火烧到帐篷而失去了冷静,整个黑龙洞十分混乱。 孟狼带一队蛮兵杀向朵思大王,只见朵思大王微微一笑,令旗一挥,突然两侧杀出两只人马,很快就将孟狼军围了起来。 孟狼丝毫没有突围的意思,本来就一身窝囊气都fa泄了出来,带着本部士兵一路追杀过来,勇猛有余,朵思大王一时也没办法,知道他是冲自己来的,就故意诈败,带领中军原路撤退。 孟狼一路狂追,此时身后突然杀出一支人马,朵思见状诡秘一笑,飞快地调转马头杀了回来。转眼间,孟狼所部便被朵思大军前后夹击,黑压压的人马将孟狼包围了起来。 而黑龙洞那边,孟鹰虽然命令士兵全力扑火,但是火势太猛,附近又没有可供灭火的水源。片刻功夫,一堆堆粮草便化为了的灰烬,黑漆漆的浓烟不断地冒向天空。 看者地上五颜六色的玉米粒,闻着爆米花的香味,孟鹰无奈地叹道:“兄弟们,今晚咋们有爆米花吃了!” 带来洞以东,二十里外树林里,莎莉满脸喜悦地对文鸯说:“喂,敌军果然来了,看来运气还不错,真的被你猜中了!” “小姐,这叫神机妙算,不叫猜,知道吗?”文鸯白了一眼莎莉,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夏哥或则鸯哥。” “想都别想,又想占我便宜!”说着,莉莎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敌人到了,准备吧!”文鸯轻吁了一声,顿时大家都静了下来。 那头,孟狼虽然十分勇猛,苦战突围,但只带了一千兵马,怎么可能敌的过朵思大王的三千人马呢。随着乱箭齐射,孟狼很快就从马上摔下被俘,余下士兵多则投降。朵思大王对一个副将耳语了,那副将迅带一支队伍去了。 这边,董荼那带着带来洞三千援军,离这片树林越来越近,也许是情况太过紧急,董荼那丝毫没有减的意思,正好犯了兵家大忌。 随着莎莉一声令下,两侧的士兵都使劲的搬石块往下砸。片刻工夫董荼那所率援军损失一半。董荼那极力想组织防守,奈何林中狭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军队被攻击。 副将艰难的接近董荼那的马前,一脸焦急地说道:“将军,右边有条小道可以突围。” 董荼那眼前一亮,大声指挥队伍往右路突围,很快就突入右边小道。没走多远,突听一声鼓响,杀出一支队伍,为将领是一位翩翩公子。他从容的从阵中走出,对着这支早已胆战心惊的部队大声说道:“朵思大王旗下三军元帅夏鸯请董荼那将军阵前搭话。”声音之洪亮,几乎让这支援军每个人都听到了。 董荼那正yu出阵,副将忙提醒:“将军,小心有诈!” 董荼那不予理会,依然出的阵来,回应道:“在下就是董荼那,敢问有何指教?” 文鸯仔细打量了董荼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说:“久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不甚荣幸,不知将军为何要为孟获效力?” 董荼那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数月前,我败于孟获大军,为了全军将士的性命,焉能不降?” 文鸯从董荼那的话明显听出他投降孟获是被迫无奈,并非真心,故意叹气说:“今日我以一万之师战你三千部队,你必不服我,也罢,我念将军大义,就与你单挑一决胜负。如若将军赢,我安全让你们返回带来洞,如若我赢了,那就请将军为我军效力,一统三江,必有将军用武之地。” 董荼那马上挥刀过来,二人即刻激战起来。虽董荼那勇猛有余,但文鸯丝毫不落下风,相对董荼那的简单刀法,文鸯的长矛变化多样,灵巧有余。 二十个回合过后,董荼那体力开始下降,心中暗暗佩服。正在走神,文鸯一招秋风扫落叶,董荼那一惊却忘了防守,心想这下挂了,文鸯连忙一收,董荼那还是落下马来。 文鸯忙翻身下马,扶起董荼那关切的问道:“将军没事吧?” 董荼那抬头望了文鸯片刻,突然跪下道:“夏大帅,董荼那服输,愿效犬马之劳。” 文鸯扶起董荼那,殷切备至地替他拍身上的泥土。董荼那十分惊奇的问道:“夏大帅,现在孟获不是带大军攻打秃龙洞吗,大帅怎么还有怎么多兵力偷袭黑龙洞呀?” 306. 第三百零六章:南蛮之乱14 文鸯哈哈大笑道:“将军有所不知…”正yu往下说,探子来报:“大帅,不好了,莎莉公主被敌军抓了,三千人全部被俘虏。” 董荼那一脸惊骇地说道:“难道孟香来了?” 文鸯忙问:“孟香是那孟获之妹吗,此人能擒住莎莉,短时间就俘虏我军,看来不易对付。” 董荼那说道:“此人匪夷所思,能使暗器,善于谋略,是孟获的幕后军师。” 文鸯随即带大军后退至带来洞扎营,准备明日在战,心中却极其担心莎莉的安危。正这时,朵思大王怒气冲冲地走进文鸯大帐,大声说道:“夏鸯,要是我妹妹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文鸯脸上也闪过一丝担心,但依然很有信心的说道:“大王,据我所知,敌军将领是孟获之妹,应该不会对公主不利。我反而更担心战局有变,孟获知道我军主力在外,必然会回师带来洞,这时我军会两面受敌,于我军十分不利。” 朵思大王显然语气好了很多,急道:“那夏帅有什么妙计?” 文鸯十分冷静的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份地图,若有所思地说道:“大王请看,通往三阴洞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孟香来的路,现在被他们大军封锁了,另一条是绕道从昆明湖通过,从后面抵达三阴洞,敌军主力在此,我军奇袭山阴必定成功。不过这还要大王好好演场戏,敌军兵力有3万必会来攻带来洞。” 说到这里,文鸯马上下令董荼那领军五千奇袭山阴洞,拿下后散布消息,朵思大王对此非常赞同。 半夜,山阴洞十里外,孟军大营,一个黑影闪过。孟军大营守备森严,但此人接近中军大帐依然没人现,可见武功之强。此人就是文鸯,他来探营原因有二:一是不放心莎莉,毕竟她会是自己的妻子;二是想观察一下这个所谓的军师孟香,以便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文鸯先到了中军后帐,一股香味扑面而来,寻着香味而去。里面那人已经卸下全身的盔甲,着一身轻便的宽袍,舒服地坐在帅座上,对着袅袅升起的香茗热雾陷入沉思之中,整个人看上去是如此的娴静,只有那双秀丽的双眸不时闪过智慧的光芒。 “小姐,可以洗澡了!”侍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好的,下去吧!”等侍女都出去后,这名女子身上的衣服就tuo落在地,一si不挂的绝世dong体在油灯的映衬下,出动人心魄的魅力,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文鸯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放肆的爬行在mei女的娇美dong体上。 “是谁,抓住他,不好小姐在里面洗澡。”文鸯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际,不料被巡逻的侍卫现了。 这倒提醒了文鸯,于是文鸯一不做二不休,迅钻入中军后帐。帐中灯火通明,正中有一个很大的半人高浴盆,一si不挂的mei女正坐在浴盆里,两眼慌乱无比,如受到惊吓的小鹿,让人感到受怜。 文鸯快向前,按住mei女的香肩,然后捂住她的性感小嘴,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没得选择,听说指示,不然我将你。”mei女赶紧点点头。 “里面的人听着,你逃不了了,赶快投降,我们放你一条生路。”女侍卫长在帐外大声喊道。 文鸯放开捂住她小嘴的手,问道:“你叫什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mei女冷静地说道:“我跟你无缘无仇,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你安全离开。” 文鸯大声道:“外面的人听着,马上叫几个男士兵进来。” 这一招够绝,外面马上轰动了。mei女心里一紧,惊呼道:“不要呀,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忍心把我逼死吗?”说着就要哭出来了。 看着眼前脸如寒冰的mei女,此时文鸯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怎么能让这大mei女受到惊吓呢? “好吧,不过你要老实回答,今天被俘虏的莎莉公主关在哪里,赶快叫他们把她带过来。”mei女只能就范,镇定了一下对外面喊道:“侍卫长,把早上抓得莎莉带过来。”外面的人应声而去。命令的语气之坚定,可以看出她在这里有一定的身份。 “你为什么要以身冒险来就那位莎莉公主?”mei女似乎想套点消息出来,于是率先说话。 文鸯实在不忍心错失与mei女说话的机会,调侃道:“你吃醋啦!” mei女随即神秘一笑:“你又不帅!” “谁说的”文鸯一急,为证明自己很帅,飞快地将脸上的蒙布一扯,但马上就后悔了,而mei女眼中闪过狡猾的神情。 mei女见文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脸上带起邪邪的表情,嘴角轻轻翘起,懒洋洋诡笑着。这使她本来粉红的脸蛋刷一声变的惨白,g唇紧紧抿住,又黑又深的眸子闪过阵阵慌乱。 不一会,侍卫就报告莎莉带到了。文鸯忙让mei女下令让莎莉进来。莎莉一见到文鸯就扑了过来,伏在文鸯的肩上,呜呜哭了起来:“鸯哥,我好…想你!” 文鸯轻轻的为莎莉檫拭眼泪,四目交接,两对嘴唇渐渐吻在一起。依然呆在木桶中的mei女凤目倒竖,终于话了:“这里不是你们家,你们回去再亲热吧!” 二人这才惊醒,莎莉认出了木桶里的人,继而一脸兴奋地笑道:“孟香,今天只好委屈你了,快把衣服换上。” 文鸯恍然大悟,情不自jin地开口说道:“你就是孟获的妹妹孟香啊?没想到长的这么漂亮。” 孟香虽心里有气,但这句话还是拍的极准,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心道:“除了瞎子,谁不知道我漂亮。” 孟香接过衣服,有点害羞地说:“你们转过去?” 文鸯偏不吃这一套,诡笑道:“孟小姐,你的身ti我也看的**不离十了,没什么好回避的。” 孟香眼眸不安的望着文鸯,玉脸泛起丝丝无奈表情。文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孟香换上衣裳。数年后每当文鸯提起这事的时候,孟香都忍不住冲上来揍他几拳。 二人挟制孟香,原路返回,敌军并未来追。在莎莉的提议下,文鸯决定扣押孟香,直接派军攻打孟香军,群龙无,必会大败。 307. 第三百零七章:南蛮之乱15 前几日,孟获花了两万士兵的代价,从小路杀进秃龙洞时,守军没有做任何反抗,就被攻了下来,守将墨尔本按照文鸯事先的部署率军退至后山,与猛地打起了游击战。 清晨,第一缕阳光都还未射进秃龙洞,孟获就接到孟鹰来的密信,上面写着:“朵思大军奇袭黑龙洞,三哥阵亡,请回兵。” 孟获十分愤怒,拿起两把大铁锤,乱舞一通,fa泄着心中的怒气。孟优也万分心痛的叫道:“三弟,我们一定要会帮你报仇的。” 这时,又有士兵递过一份信,内容是:“粮草无碍,继续挥师南进。” 孟获马上收拾心情,平静的说道:“看来两线作战未必不是好事,我们安心负责消灭秃龙洞后的残余势力,后方的事情就交给妹妹吧。” 带来洞,文鸯帐中。三人正在开军事会议。莎莉率先说道:“据墨尔本将军传来的消息,孟获三万大军现在驻扎在秃龙洞。墨尔本将军退到后山,孟获必然会派军攻打,他实力尚存,应该还可以抵挡一段时间。” 朵思大王接着说:“不过,如果孟获获知孟狼被我们捉住,孟鹰不知所踪,整个黑龙洞被烧,凭他的个性,必定会马上回师来救。” 文鸯微微笑道接过话:“这一点大王不需担心,我已经派兵切断了山阴洞与秃龙洞之间的联系,同时我还命人装扮成孟获的士兵向他报了假的消息,孟获定不知道后方生了什么变故。孟获三万大军总要吃饭吧,只要他没粮草,必须撤军,那样,我们可以埋伏一些兵力在秃龙洞东南大道,杀他个措手不及。这事就有大王来办吧。孟香在我们手里,她的军队人心慌乱,不足为惧,我们趁机攻打,大家有异议?” “好,那我们出吧。”众人欣然同意。 那头朵思大王率领人马匆匆地赶往秃龙洞,这头文鸯率领大军浩浩荡荡朝山阴洞十里外,孟军大营冲杀过去。文鸯率军走后,山阴洞附近出现一只队伍,正秘密朝文鸯大本营带来洞靠近。几个女侍卫先出现在帐外,他们动作迅,嗖嗖扔出几把暗器,守卫士兵应声倒下。 此时孟香就关在中军后帐,女侍卫很快找到了她,并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孟香兴奋地说道:“我吩咐你们的事都去办了吗?” 女侍卫忙说:“小姐,一切准备妥当。” “夏鸯,我会让记得我的。”孟香眼角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当文鸯与莎莉率军杀到孟香大营的时候,现寨中空无一人。莎莉大叫不好,文鸯马上下令撤退。此时,一阵鼓响,四面杀来四支部队,文鸯一万军队全部被围。 文鸯注目一看,旌旗上赫然写着“越”。“莫非是越吉,他怎么来了。董荼那领军五千奇袭三阴洞成功率极高,看来这场战役谁胜谁负就决定在自己这条线了。”想到这里,文鸯转头对莎莉说:“莉儿,这一战事关大局,我大意了,我掩护你突围,你火赶往三阴洞与董荼那会合,助他拿下山阴洞。” 莎莉也看出文鸯这一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差点哭了出来:“鸯哥,我不要离开你,要活一起活,要死”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作为三军统帅,这是命令。”文鸯强忍生离死别的悲伤,打断了莉莎的话。 莎莉心有不甘地哭道:“鸯哥,一定不要有事,我等你。”说着就满眼通红的带着本部人马向北面突围。 文鸯举起七星宝刀大声喊道:“兄弟们,生路就在前面,信我的就陪我冲杀过去。” 士兵们纷纷挥举兵器,大声叫喊,顿时鼓声大作,两军正式厮杀起来。虽然文鸯的人马十分勇猛,但对方人数占了绝对上风,铁桶阵就是坚不可破。 文鸯猛然现整个阵法一环接一环,都是越吉在指挥。于是文鸯马上向越吉冲去,这一冲立竿见影,阵法立马松动了很多。 那边莎莉砍了几个不要命,有些人就后退了,一队人马得以tuo身,莎莉回头喊道:“鸯哥,这边走。”但惨烈的厮杀声早已把她的声音淹没了。 在士兵的再三劝说下,莎莉带着一千多士兵哭着往三阴洞逃去。越吉也许太贪心,立即分了一部分士兵追去,文鸯趁了空隙杀了出去,越吉在后面掩杀过来。杀了一阵不知为何就不追了,文鸯一面下令士兵先扎营休息,一面下令探子去看看山阴洞的情况。 这一战下来,文鸯损失了五千多名士兵。本来就缺兵少将的他第一次愁眉不展,不由仰天长叹道:“没想到越吉这么厉害,这次轻敌的教训刻骨铭心呀!” 不过越吉那边也付出了五千多名士兵,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文鸯遂带着人马继续向前赶路。正到一座山腰,突然山上乱箭射下,文鸯正yu撤军,只见山的一侧突然出现了一大队人马。 顿时,山上一阵混乱,没一回功夫,乱箭就停止了,文鸯马上果断下令,全体士兵冲上山去。 “鸯哥,是我!”文鸯这才现山上的不明部队是莎莉的人马。两人相见,不jin喜出望外。原来莎莉突围出去后,突然想到孟香就在带来洞,就马上折回,想利用孟香做人质,万一文鸯被抓,可以拿她换回,可回到大帐孟香已经不知所踪。由于担心文鸯的安慰,莉莎又马不停蹄地原路折回,不料从后山上来时,现一群可疑的部队在埋伏,幸好带的是长刀兵对付弓箭兵易如反掌,这才帮了文鸯一个大忙。 莎莉十分奇怪,说道:“鸯哥,我总觉得孟军里有高深莫测的人在出谋,我们一路被算计了。” 文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以后要小心行事,不然要吃大亏。” “至今孟鹰的人马不知在何处,我怕他突然出现,我哥会不会有事。”莎莉一脸担心看着文鸯,毕竟她是个女孩子。 “那我们赶快通知他小心。”文鸯好像也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对了,晚上我要再探敌营,看看孟香是不是身在营中。” 莎莉靠着文鸯的肩膀柔声地说:“那你小心点。” 308. 第三百零八章:南蛮之乱16 战争的展态势是文鸯始料未及的,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先偷袭孟香大营,再配合董荼那攻下山阴洞,如今却因为越吉的出现而打乱了自己的部署。更让人不解的事是自己明明挟持了敌军主帅孟香后,敌军根本不可能做实质性抵抗时。敌军却接二连三洞察了自己的意图,多次伏击自己,以微小的代价给了自己沉重的打击。 如今,剩下不足五千的人马,早已士气低靡。只有坚守带来洞,以不变应万变,拖住敌军,让董荼那奇袭三阴洞成功,切断敌军所有粮草,使战局生根本性转变。 当晚,月黑风高,文鸯又踏上了夜探敌营的路。作为三军统帅的他,在这种战况下,不容有失。只要在天明前赶回,凭莎莉的能力守一夜完全是没有问题的。文鸯也在庆幸当初把她带到了身边。 孟香大营出奇的宁静。经过白天的一战,胜利的喜悦并没有从他们脸上流逝。很多士兵都安详的睡了。文鸯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避过巡逻队的检察丝毫不成问题,很快他就到了中军后帐。又是中军后帐,也许是因为孟香的娇美dong体让他念念不忘吧,但当事人不说,别人也无从得知。 文鸯心中是一阵热,有过前科就是不一样。轻车熟路地就潜行过去了。也许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后帐里不见孟香的影子,文鸯暗思道:“此时,他们应该都在中军帐议事。” 中军帐外,巡逻队整体而有序的脚步声使文鸯不敢轻易接近。这时,一个腰悬两口大刀,后面一班喂养虎豹豺狼之士,朝中军帐走去。 文鸯乘机左躲右闪,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到了中军帐外。隔着帐布,文鸯却也清楚地看到里面坐着三个人。除了刚进去的这人,还有越吉和孟香。 此时的孟香,全身早已换上一大将银白甲胄,但怎么也遮不住她高挑火爆的身材,xiong部峰峦起伏,错落有致,火1ajiao躯散出一股令人怦然心动的独特风情,惹人爱怜。 先是那位怪异大汉说话道:“孟军师,我从西西里来的路上听闻贵军大胜朵思大军,不知所用何计?” 文鸯听闻那人从西西里来,于是确定了他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彻里吉。此人深通法术,出则骑象,能呼风唤雨,常有虎豹豺狼、毒蛇恶蝎跟随。如此英勇的人物不加以利用太可惜了。 还不待孟香说话,越吉便带着骄傲的神色兴奋地对着彻里吉说道:“我家军师,不仅长的花容月貌,而且智勇过人,那文鸯想抓军师做人质,她就故意将计就计,深入敌营,然后秘密联络我们,调兵遣将迅果断,在她的指挥下,我军处处占的先机,他们只有挨打的份,到现在那个文鸯还知道是谁有怎么大的本事。”说完还不忘哈哈笑上两声。 文鸯这才确定了真是孟香所为,正因为自己盲目乐观,对战场的多变形势把握不够,而孟香恰恰让他领教了怎样才能扭转战局,置之死地而后生。孟香桃花眼里也闪过一丝自豪之色,不过很快一闪而逝。 彻里吉也十分赞赏地说道:“真不知道,军师有如此胆识和本事,幸亏我不是你的敌人,不然就…”三人不jin都笑出声来。 孟香微微一笑道:“彻里吉将军说笑了,接下去我们还得好好合作呢。” 三人有说有笑,而躲在帐外的文鸯心里极度郁闷,居然让一个小姑娘耍得团团转,看来南蛮之地还是有能人的,眼前的这人的城府之深足以让人汗颜。 良久,待彻里吉走后,孟香有点担心地说:“彻里吉驱兽法术实在非同一般,这种潜在敌人不可不防。” “我观彻里吉其人野心不小,不会轻易为我们所用,我们不如早作准备。”越吉听了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孟香成竹在xiong,沉声道:“将军不必担心,我自有妙计。” 思考片刻,文鸯突生一计。于是文鸯出的敌营,不断打探,终于在西西里附近现了彻里吉的营地。 “报大王,帐外有个自称文鸯的人求见。”卫兵上报“文鸯”,彻里吉若有所思地楞了一下,对一副将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道:“有请!” 片刻后,文鸯大摇大摆地走进帐来,左右站了二十刀斧手,刀光闪闪,个个凶雄恶煞,要吃人一样。 文鸯大笑两声打破了沉默,彻里吉一头雾水地问道:“夏将军,你笑什么啊,是不是捡到什么宝贝了?” 文鸯脸色一变,厉声道:“非也非也,我笑大王脑袋就要搬家了却全然不知。” 彻里吉将手掌往一侧的椅子上一怕,愤怒地说道:“胡说八道,来人拉下去砍了。”左右齐拥而上。 “等等,大王先听我说完,再杀不迟。”文鸯不怒自威,镇住了他们。 “好,你倒是说说看”。彻里吉有点心不在焉。 “大王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大王不知道有人已经将刀架到你得脖子上了吗?”文鸯提出了一个问题。 彻里吉歪着脑袋沉默了片刻,十分狂妄笑道:“哈哈,我根本没把你们军队放在眼里。” “大王也许不把我军放在眼里,但是孟军呢?”文鸯故意拉长声音,露出一副小人的嘴脸,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彻里吉。 彻里吉冷哼了一声,故作无所谓地说道:“孟军是我们的同盟,何来敌人一说。就算他们与我为敌,我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文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孟香在暗中训练了一万象骑,专门用来大王兽兵,不知道大王知道这事吗?” 文鸯凝视木鹿,只见其脸色大变,由白变黑,又由黑变紫,甚是壮观。继而彻里吉十分疑惑地问道:“莫非孟香那个丫头片子想对付我,简直欺人太甚了。将军,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有何企图?” “我知大王,深通法术,能呼风唤雨,常有虎豹豺狼、毒蛇恶蝎跟随。手下更有三万神兵,甚是英勇。我军恐怕要被孟军所灭,所以在下特意前来请大王庇护。”文鸯毫不吝惜,适时送上赞美之词。 309. 第三百零九章:南蛮之乱17 彻里吉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文鸯故作关心地提醒道:“大王,事不宜迟,早作打算吧,要是人家象骑拉到你帐外的时候就为时已晚了。” “好,今晚子时,杀她个措手不及。”彻里吉终于下了个大决心。 文鸯热情洋溢地说道:“那好,那越吉有我对付,大王就去对付孟香。我看孟香甚有谋略,如能招降为你所用最好。” “将军,谢谢你的提醒。”彻里吉听后十分感动,恨不得在文鸯俊朗的脸上亲上一口。 孰不知,文鸯是怕他误伤了孟香,先打个预防针。而挑选越吉自有他用。文鸯离开彻里吉军营,火回到带来洞。 莎莉听说文鸯安全回来,骑马飞奔过来,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这个特别的男人。 “鸯哥!”莎莉小脸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喜气洋洋。比起先前的提心吊胆,现在她一颗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如今文鸯的安危牵动她的每一根神经。 “莉儿,你叫我鸯哥叫得好好听哟,再叫几声来听听好不好?”文鸯吊儿郎当地戏说道。 莎莉脸上顿时泛上阵阵红晕,狠狠地瞪了一眼,有点埋怨地说:“我才不叫呢,老是吃人家豆腐。” 文鸯哈哈大笑了几声,一脸抱歉地说:“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就不吃了。” 莎莉凤眉一皱,呈现的又是另一种风情,撅着g桃小嘴气愤地说:“谁稀罕啊”。 文鸯见玩得差不多了,就笑着说道:“莉儿,我跟你开玩笑的。” 莎莉怒气未消,扳着脸说道:“莉儿,也是你叫得吗?将军请自重。” 文鸯见小姑娘真的生气了,又故意问道:“那我统一三江以后,你会嫁给我吗?” 莎莉白了文鸯一眼,沉声说道:“不可能,就算嫁给阿鸡阿猫也不嫁给你。” 文鸯并未生气,幽幽地说道:“那太遗憾了,我还是投靠孟军去了,孟香说如果我去投她,就答应嫁给我…” 莎莉还没听完就呜呜大哭了,很委屈得说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话不算数,吃了别人豆腐就想跑,都是不负责的。” 文鸯一把抱过莎莉,温柔地说:“傻丫头,我不会这么做的,我真得很喜欢你的”。 “真的吗,那你刚才----那你还要统一三江吗?”莎莉马上停止了哭声,转哭为喜。 “当然,我不但要统一三江,还要”文鸯原本说还要统一中原,但怕bao露自己的身份,故而没有说出。 战争真正打响之前,异常宁静。经过一天的劳累,孟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松了。此时,她正在中军后帐的浴帐内享受着热水浴。 “小姐,我们已经安排了很多侍卫,不会有人再来打搅你了。”侍卫报告说。 “嗯,下去吧。”孟香轻启朱唇,幽幽的说。 此时,孟香内心思绪万千。那日,她于帐内洗澡,被文鸯撞见后,这小子竟然挟持着一si不挂的自己,没有天理呀,而且自己当着他的面了穿衣服。虽然只有三人知道,但军中谣传甚多,各种猜测满天飞。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就被他毁了。除了他,难道还能嫁别人?但那小子只对那个莎莉好,根本不知对自己是否有意思,多次暗地设计伏击他的军队,但愿他知道后不要恨自己。总算,他也是个人才,只要抓了他,加上自己的大力推荐,不怕大哥不重用。如果他愿意,那自己… “小姐,探子来报,彻里吉率三万大军到了营外,看情形要反戈我军。”侍卫报告打断了孟香的进一步思绪。 预感到事情的不妙,孟香迅穿上了铠甲,出的帐来。侍卫又报:“军师,彻里吉已经正式向我军宣战了。” 孟香抬头望去,只见彻里吉所率蛮兵旗帜器械皆别,人多不穿衣甲,尽1uo身赤体,面目丑陋;身带四把尖刀;军中不鸣鼓角,但筛金为号;彻里吉腰挂两把宝刀,身骑猛虎,从大旗中而出。 此时只见彻里吉口中不知念什么咒语,手摇佩剑。忽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如同骤雨;一声画角响,虎豹豺狼,毒蛇猛兽,乘风而出,张牙舞爪,冲将过来。 孟香马上下令道:“去请越吉将军将象骑带来。” 孟香军未曾见过如此阵势,个个无心恋战,如何抵当,往后便退。孟香此时异常冷静,命大军往附近的林中撤退,以避开敌军横冲直撞,但营中将士慌张过度,腿脚,马脚早已不听使唤,任猛兽践踏。 转眼工夫,孟香军损失近一万多人马,孟香亟盼越吉的率领象骑赶到。话说越吉率领象骑方阵,一路快马加鞭,但大象行路缓慢,只得慢悠悠向前线赶去。 突然,前面路口被砍倒的树木堵住,越吉正与下令清理时,后军一片大乱。原来,文鸯正率领大队杀到。 象骑方阵是专门训练来对付兽兵的,由于行动迟缓,在骑兵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越吉只能组织微笑的力量抵抗。 文鸯大声喊道:“兄弟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杀。” 士兵受到鼓舞,更加勇猛的杀将过去,越吉后军顷刻之间就被灭了。这时,两面的高地又出现两队弓箭手,不停地向下面射箭,越吉五千名士兵损失惨重。相信不久就会全军覆没。 此时,文鸯突然下令停止攻击,越吉军队才得以net息。文鸯骑马从队中走出,厉声说:“越吉那将军,根据目前的情形,你若作抵抗也无济于事,不如早降,免得这么多兄弟战死。” 看着满地的尸体,越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孟军师对我恩重如山,我宁愿战死,决不投降。” 文鸯语重心长地说道:“将军可知孟军师已经受到彻里吉的兽兵的攻击,亟待将军带着象骑方阵前去支援。” “只怕越某有心无力了。”越吉失望之极。 “将军,此言差异,如果将军愿降,我可助你去救,了却你的心愿。”文鸯以孟香的生命作利诱,其实自己何尝不马上去看看孟香,毕竟是自己反间彻里吉进攻孟香军的,但战争的残酷只能让自己不择手段,这也是万般无奈之举,但愿她不会出什么事。 “好,我答应你。”越吉没得选择,只得答应了文鸯的要求。 310. 第三百一十章:南蛮之乱18 此时,孟香军遭遇了自孟香带队以来最沉重的打击。军心涣散的士兵跟着孟香逃进了树林。看着死去的将士,孟香十分心痛,她终于留下了眼泪。但理智很快战胜了感情,她迅整顿了残兵,只有几百名士兵了。 虽然自己早作了准备,但越吉迟迟未到,一定是他也受到阻击,致使战局一不可拾。溃败之势让空有一身智谋,但武力低微,不能组织像样的防守。 士兵的目光,分明是对自己统率能力的质疑,一个女子在关键时刻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力量,看来今日自己是九死一生。孟香强作镇定,用往常的口气说道:“各位将士,今日大败,实是我军准备不足,待我们躲过今晚,明早我们往三阴洞撤退,稍作整顿,我军必找彻里吉报仇雪恨。” 士气终于开始回升了,每个人都做好了最后一搏的打算。而孟香万万没有料到,董荼那的人马已经奇袭了三阴洞。 自从,那日离开带来洞后,董荼那一直不敢懈怠,带领手下一路快马加鞭,不几日就到了三阴洞附近。董荼那先派了几百名士兵,化装成百姓的模样潜入三阴洞内,半夜打开寨门,把董荼那的五千名士兵迎了进来,待守城的将士现后,董荼那人马已经杀到了,里应外合,黑夜中城中四处火起,到处鼓声雷动,百姓也稍动了。 黑暗中也不知有多少军队杀入城中,守城的将士抵抗片刻后就撤军了。孟获根本不会料到自己的老巢会这么不堪一击,竟然连多少人杀进来都不得而知。第二天,董荼那照文鸯的意思,张榜安民。 话说两头,此时山阴洞外十里的树林里,天刚刚蒙蒙亮。经过一夜的休整,孟香正yu下令撤往三阴洞,探子才来报三阴洞失守。 孟香长叹一声,一脸愧疚地说道:“我没脸去见大哥啦!” 突然,一声鼓响,你看是谁杀到,不是别人,正是彻里吉的兽兵。一见是兽兵,包括孟香在内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被惊吓到了,更甚者已经开始逃了。 “孟军师,别来无恙啊,不知可愿投降,为我效劳。”彻里吉从大队走出,这一次多了份傲气。 自始自终,孟香目光并未看彻里吉一眼,虽已经料到彻里吉不好对付,也准备了破敌之法,但奈何时间来得太巧,让他钻了这个空。孟香唯一佩服的就是彻里吉把握了这么微小的瞬间。 “我知道你肯定会与我为敌,是什么让你这么快下定出兵的决心?”良久,孟香终于蹦出了几个字,脸上却带着一丝疑惑。 彻里吉哈哈大笑道:“不妨告诉你吧,这是夏鸯告诉我的。” “是他,这一次他应该是最大的赢家,你想招降我是不是也是他的建议?”孟香猛地一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彻里吉忙答道:“对对,他说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智谋了得。” 孟香苦笑一声,冷冷地说道:“但我还是败了,彻底败了,你动手吧”。 彻里吉见劝降失败,于是将手一挥,厉声说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左右杀无赦。” 左右蛮兵迅齐出,孟香身边仅有的誓死效忠的士兵冲了出来,女侍卫长大声说:“小姐,快走。” 孟香怒气冲冲地对着彻里吉说道:“如果你还是男人,请放过我的手下。” “难道孟小姐想证实一下我是不是男人吗?如果孟香小姐有这个雅兴,我倒是很乐意奉陪!”彻里吉一脸邪地大笑了起来。 眼看效忠的士兵相继阵亡,孟香眼中闪过一丝拼死一战的勇气,拍马而出,冲向彻里吉。但终因实力不济,被围在圈内,身受重伤。几把利剑刺过来,孟香已无力接驾。她把眼睛一闭,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正在此时,一队人马杀将过来,为正是文鸯。眼见孟香身处危境,文鸯一招横扫千军,围住孟香的八个蛮兵死掉了四个,其他四个拍马来战,只一回儿就被杀落下马。 待彻里吉等人醒悟过来,文鸯已经将孟香抱到自己的马上,然后回头大喊道:“越将军,下面看你表演了,带来洞见。”说完扬长而去,几百名蛮兵杀将过去,好一场英雄救美。 彻里吉口中又念咒语,手摇长剑。又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如同骤雨;一声画角响,虎豹豺狼,毒蛇猛兽,乘风而出,张牙舞爪,冲将过来。 越吉令旗一挥,象骑缓缓涌出。彻里吉所招兽兵见越军阵中象骑方阵“轰轰”而去,踏尘而来,整个大地为之颤动,像是地震一般。 诸恶兽不敢前进,皆往后乱跑,反将蛮兵冲倒无数。越吉驱兵大进,鼓角齐鸣,望前追杀,彻里吉也被活捉。 得胜后,越吉全军欢呼着回到带来洞。莎莉见越吉前来,急率军阻拦,似要交战。越吉也十分意外,十分疑惑地说道:“既然我已降于夏将军,为何还要阻拦。” “夏将军还未回来,这是无人对证,请将军在外休息。”莎莉也变得疑惑起来。 越吉愣了一下,貌似想起了什么事情,十分担心地说道:“那我家小姐与夏将军其不是很危险,公主,越某先行去寻,彻里吉及降兵再此,请公主处置。一有消息既相告。” 话说,文鸯带着孟香重出重围,但身后却有蛮兵穷追猛打。蛮兵眼见追不上来,纷纷拿出弓箭射过来,文鸯为保护前面的孟香,左挡右挡,最终力不从心,被一只利箭射中了左肩,此时孟香已经深受重伤,二人只得向前猛冲,总算蛮兵没追上来。 文鸯流血过多,从马上重重摔下来,孟香总算还是很清醒,立即回马来看。这一刻,这两位即将在三国后期掀起大风波的人物,第一次双目对视。 孟香眼里既充满了感激,感谢他救了自己,但又有点怨恨,是他让自己死了这么多士兵。文鸯的眼里有点喜悦之色,毕竟自己救下了她,而留下越吉对付彻里吉应该不成问题。唯一担心的是孟香是否会原谅自己反间彻里吉,让她遭此大败。 “你没事吧?”二人几乎同时问道,孟香有点羞涩的低下了头。 “不管怎样,先谢谢你。我没什么大碍,你中箭了,流了好多血。”孟香先说话。 “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那里避一避吧。”文鸯现了一个山洞,当即便提议道。 311. 第三百一十一章:南蛮之乱19 “嗯!”孟香点了点头,搀扶着文鸯,朝山洞走去。山洞洞口被蜘蛛网封着。文鸯奋力提起七星宝刀,把蜘蛛网的弄掉后,yu往里走。 但洞内黑暗无比,孟香在洞口找到了一支火炬,还有一些打火的石头,也许是附近山民留下来的。二人拿着火炬慢慢步入洞中,片刻便来到洞内。 孟香将文鸯轻轻地扶到一侧的洞壁边坐下后,将火炬cha入洞壁的的石缝之中。顿时火光照亮了整个石洞,虽然石洞不是很大,但却非常的干燥。在石洞中间有一堆树木燃烧后剩下的灰烬。灰烬旁边还有一大堆稻草,看来真有人在洞子里呆过。 孟香将稻草收集到一起,然后在洞子中间生了一堆后,顿时洞子里面变得暖烘烘的。红红的火光映照在文鸯英俊的脸上,却掩饰不住那张越越苍白的脸。文鸯咳嗽了几声,强颜欢笑地说道:“香儿,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替我拔箭吧!” 孟香这才醒悟过来,一直顾着忙来忙去,却忘了帮文鸯把身上中的箭拔掉。孟香胆战心惊的拉开文鸯的衣服,生平第一次离男人,特别是心爱的男人这么近,她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脸也越来越热。 但最后她还是一yao性感的小嘴,把箭慢慢地往外拉。文鸯痛苦异常,吃力的叫道:“香儿,快点拔呀。” 与此同时,朵思大王正率两千轻骑秘密从小路开往秃龙洞,试图与退防到后山的墨尔本汇合,如何在集中兵力痛打孟获。 “大王,孟获大军正在秃龙洞,此时前往不是羊入虎口吗?”一副将实在不理解他此举由何意图,于是好心提醒道。 朵思大王心中其实也暗自纳闷,但是这是文鸯的安排,于是无奈地说道:“夏鸯的计谋重来就不会错过,听他的吧,没准我们真的就重回秃龙洞了,以弱胜强的战役我们不是没打过,我们只管杀过去!” “可是孟获有几万大军在秃龙洞内,就算我们能侥幸将孟获赶走,那他反攻回来了又怎么办?”副将继续问。 朵思大王也担心的起来:“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也在担心这个。” 正说着,后面一匹快马飞奔过来,原来是文鸯派来的探子。探子一到,立即朝朵思大王,跪下请罪道:“大王,莎莉公主密信到,请大王暂停前往秃龙洞。” 朵思大王急忙取过信,打开信只见信里写着几行字:哥,文鸯将军为救孟香至今生死未仆,秃龙洞一事还是暂缓,小妹内心很乱,怎么办? 朵思大王看完大吃一惊,从小到大,自己的这位小妹还从来没手足无措的时候,平时都是自己向他讨教治国方略和行军的策略。文鸯的失踪,让她的内心饱受煎熬,不仅要担心文鸯的安危,而且还担心文鸯与孟香之间会不会生什么事。看来让她独自守带来洞,却是难为了她。但眼看要到秃龙洞了,据探子报孟获军的粮草在近期出现了问题,自己虽只有两千骑兵,然突然出现在秃龙洞肯定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种打击往往可以是致命的。 经过了一番利弊权衡之后,朵思大王还是果断地下令大军继续向秃龙洞开去,看来一场恶战后,各方的形势又会有大转变了。 秃龙洞,孟获得知孟香败于彻里吉,生死未卜。军队粮草的问题终于爆了。前面黑龙洞被烧后,本想撤军,然在孟香的合理调度下,丝毫不受影响。 现在孟香一出事,所有的不稳定因素都爆了出来。孟获无计可施,只得坚守不出,等待战局变化。 孟优在孟获面前走了一阵后,一脸焦急地说道:“大哥,小妹现在生死未仆,我想带些人秘密去带来洞附近搜查,一有消息马上回报。” “哎!”孟获无奈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孟优自己拿主意,不要来烦自己。随即孟优带着几百名jing兵马不停蹄朝带来洞方向赶去。 朵思大王的两千军在秃龙洞外的一座山上埋伏了下来,等待战机的出现。这一日,探子来报,孟优带着几百士兵匆匆经过山下。 朵思大王本yu出战,突又一想,恍然大悟道:“孟优此去必是去找其妹孟香,我等只需通知莎莉,让那边行动。一来可以不bao露行踪,达到奇袭秃龙洞的目的。二者可以轻松将孟优一干人统统拿下。”副将马上准备去了 孟优一路无事,没几天就到了带来洞附近,几百人没有休息就开始漫无目的的搜寻了。此时,不远处的带来洞中,莎莉已经收到了朵思的来信,知道孟优得到了带来洞一带。但她并没有抓捕孟优,反而想利用孟优熟悉地形,派兵路尾随,期待能够找到文鸯他们。 这段时间,越吉终于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真的投降了文鸯一军,越吉的真心诚意让莉莎在没有找到文鸯之前就接纳了越吉,包括那个----彻里吉。 此时的彻里吉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netg上,越吉担心的问道:“公主,他还有救吗?” 莎莉略有沉思,心事重重的说道:“他招来的野兽都是毒兽,这次被yao得不轻,救的太迟,毒素已经深入大肠,我只能用黄连帮他暂时清除一些毒素,要真正治愈,必须断腹割去腐肉,当今世界恐怕只有华佗能医治。” 彻里吉终于醒来了,朦胧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吃力的说道:“是莎莉公主?” “是我。”莎莉看着身上没一块完整的彻里吉忍不住哭了出来。 彻里吉重重地叹了口气,自内心的说道:“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怕是不行了,你们干脆一刀解决我吧。” 莎莉和越吉都是一愣,但马上想到肯定是太痛苦了,不若成全他吧。这时,探子突然来报找到了文鸯等人,目前正往带来洞而来。 莎莉和越吉都是喜出望外,莎莉忙对彻里吉说道:“你先忍一回儿,看看夏大哥有没有办法救你”说完二人带来人马,便匆匆离开的带来洞。 312. 第三百一十二章:南蛮之乱20 话说当天,孟香帮文鸯拔箭的时候度极慢,让一向身ti强壮的他都晕了过去。孟香一面照顾文鸯,一面在洞中寻找水源。 走着走着,她现了一个清澈无比的水池,水里的白气袅袅升起。孟香一看到如此好的洗澡之地,把别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净。一看四处没人,当即tuo了自己的衣物,绝美的身ti又一次展露了出来。 她的身ti依旧白净,光滑如玉。一进入水里,孟香舒服无比。没多久,她就感到身上的某个部位也生了变化,由原先的柔软重新变成高耸硬ting。看到身上其的变化,孟香兴奋无比,手也不停的mo着那个部位。紧接着,她闭上了双目,爱fu着自己,更离谱的是嘴里居然还出“嗯嗯”的声音。 这一幕,竟然让前来寻找的文鸯看到了。文鸯万万没想到,孟香居然会一个人在干这个。天哪,真是难得一见的场面,孟香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竟然会来了现场秀。任何人都不会相信这一幕的。 我敢说,孟香的形象全毁了。就算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且现在的黄河水又这么脏。“孟香,你在做什么!”文鸯厉声问道,明知故问。 孟香用钩魂的眼神看了过来,娇声答道:“我快受不了了,你下来帮帮我。” 文鸯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一向矜持的孟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不会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吧,文鸯心想:“算了,我也不怜香惜玉了。” 文鸯一不做二不休,迅把衣物一tuo,跳了下去。一下去,文鸯就感觉xia身有异样,难道这水有作用。还没细想,孟香就迎了过来,一把抱住文鸯。一双温柔的玉手轻轻抚mo着文鸯的阔背。娇滴滴地媚笑道:“我好喜欢你,你要了我吧。”这话一说,立马激起文鸯的情yu。 文鸯随即抚mo着孟香的身ti,顿觉芳香拂面,没几下孟香的xiao艳四肢就向八爪鱼一样缠绕了上来。文鸯也猛然抱住孟香,xiong脯紧贴孟香富有弹性的xiong前,张口对着孟香殷红滋润的小嘴深吻下去,用力吸狁那香香甜甜的 二人沉醉在忘我境界,直到巫山云yu收时。文鸯这才恍然大悟,忙盯着孟香看。孟香一看自己,一si不挂,猛然惊叫。文鸯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孟香迅上岸抓过衣服,怒气冲冲的对着文鸯说:“你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 文鸯哈哈笑道:“香儿,不要装了,刚才不是你叫我下去帮你的?” 孟香早已满脸通红,勃然大怒道:“你胡说,我怎么会…你下流!” 文鸯一脸委屈地爬上了岸,这时水池旁的一块石碑亮了起来。二人几乎异口同声:“池”。 “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池里的水让你失去了本性,所以我们才”文鸯忙解释道。 孟香怒气未退,娇目圆瞪道:“你还说,你可要对人家负责!” “你不说我也会负责的,像你这样又美丽,又聪明的女子,世间除了她之外就别无她人了。”文鸯若有所思地说道。 孟香以为文鸯口中所说的她指的是莉莎,于是怒气冲冲的说道:“才占了人家便宜就想到莉莎那个狐狸jing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说完,孟香气呼呼地向山洞方向走去。 文鸯疾步追了过去,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香儿,你别误会,我刚才口中所指的她,是我娘。” “你niang?”孟香嘟起小嘴,一脸茫然地看着文鸯,显然心中的怒气已经渐消。 文鸯点了点头,一脸幸福地说道:“对,我娘年轻的时候也是像你一样的女孩,她要是见到你,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人家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那里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niang?”孟香一脸期盼地问道,心想丑媳妇始终都要见婆婆,而且自己一点都不丑。 文鸯笑嘻嘻地说道:“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如果” 孟香打断了文鸯的话,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劝降大哥他们吗?” “我们家香儿就是聪明。”文鸯伸出大拇指称赞了起来。 孟香一脸无奈地说道:“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哥的脾气。特别是大哥,他从来都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认输,说实话我没有劝降的把握。” 文鸯笑道:“一切皆有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的。” “那我就试试看。”孟香说道。 二人说话间,一队寻找文鸯的人马走了过来,众士兵喜出望外,纷纷说莎莉公主怎么想他,茶饭不思等等,孟香眼里闪过一丝不安,除了文鸯外没人察觉到。 当即文鸯命一个士兵回去报告,众人触拥着他们朝带来洞前进。当他们走出这座山时,突然前面杀出一队人马,你道是谁? 孟香率先叫道:“二哥,我在这里。”没错,此人正是孟优。 孟优关心地问:“小妹,你没是吧?他是什么人?” 孟香忙迎了出去,开心的说道:“是夏大哥他们救了我。” 孟香又转过来对文鸯说道:“夏大哥,这位是我二哥孟优!” 文鸯忙上前行礼,非常礼貌地说道:“久闻孟将军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身有幸啊。” 孟优也很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我还没有谢你救了孟香呢…” “二哥,他是朵思的人,是他出计攻打黑龙洞的,三哥的死跟他有关。”山脚两侧杀出了另一对人马,为的正是孟鹰。此时的他比以前消瘦了许多,长期的游击,躲藏,让他吃了不少苦。 见到仇人分外眼红,孟鹰大骂道:“夏鸯,今天看你怎么死。” 孟优一头雾水地问道:“四弟,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是那个有神出鬼没计谋的夏鸯吗?” 孟鹰指着文鸯,yao牙切齿地说道:“对他就是害死三哥的夏鸯,我察看过现场,三哥的尸体都没了,他们太狠了。” 文鸯淡淡地说道:“孟三将军还没死,他被我军俘虏后,我劝降他的时候,被他的英雄气概所感动,所以一直以礼相待,不信你们随我上带来洞看看去。” “你想骗我们上带来洞,然后再将我们一网打尽。”孟鹰哈哈大笑了几声,冷冷地讥笑道:“你因为我们有这么傻吗?” “我夏鸯不是那种人,况且很快我就要成为你的妹夫了。”文鸯这么一说,众人均是一惊,一直没有说话的孟香更是满脸通红。 孟优一脸惊骇地问道:“小妹,他说的是真的?朵思可是我们的敌人呀,你好糊涂呀,夏鸯,只要你投降我们,我可以允许我妹妹嫁给你…” “不可能,他是我的相公!你们谁也别想抢!”又一队人马神不知鬼不觉的围了上来。 313. 第三百一十三章:南蛮之乱21 众人抬眼望去,说话的这位女孩就是那位亭亭玉立的公主----莉莎,但如今多了点惆怅,过分的担心让她消瘦了许多。 文鸯虽然有点心疼,但还是觉得她比起以前更显性感。文鸯看到莎莉,忙跑过去心疼地说道:“莉儿,你瘦了。” 莎莉本来见到文鸯会很高兴的,但远远听到文鸯与他们的对话又气又恨。气的是自己这么担心他,恨的是文鸯背着他泡别的女孩。让这么手下听到了,公主的自尊哪受得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夏鸯,你真行啊,你的账我们回去再算。”然后马鞭一抽,朝孟香走过去。 “孟香,上次的账我们该算算了吧。”莎莉本来对孟香没什么大意见,如今醋意兴起,平时的理智都抛到云外了。 孟香用坚定的眼神注视了一下莎莉,用平时的口气说道:“莎莉公主,你有一个愿为你统一三江的男人,够幸福!上次的事----总之他让我失去了清白,吃亏的是我,我想我们没什么可算。”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 孟香这句话在莎莉听来定以为是上次文鸯入浴帐让她失去了清白,哪里料到孟香一语双关,暗指与文鸯在池的事。以后就算莎莉知道了,也有口难辩,孟香的城府之深令人咋舌。 经她这么一说,莎莉怒气顿消,开始同情起孟香的遭遇。“孟姑娘,你不要难过,其实这事与我也有关,有什么事我们去带来洞上再商议。”莎莉柔声说道。 “哈哈,有种就跟我们在这里单挑,想骗我们上去没那么容易。”孟鹰把刀一提就要冲过来。 “堂堂七尺男儿,莫非想要跟我动手?看来,孟家的人除了孟狼和孟姑娘外,其他的都徒有虚名,孟狼将军你们就不要去见了吧,免得他伤心。”莎莉故意挑拨,羞辱他们。 “臭丫头,谁说我们不敢,去就去,这路我比你熟。”孟鹰带头往带来洞走。于是,文鸯,莎莉,孟香,孟优等人一起上了带来洞。 议会厅早已摆好了酒席,孟优、孟鹰见如此排场都是一惊,以为是接待自己,互相望了一眼,眼中似乎在说:“莎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文鸯早知道这是为自己洗尘摆的宴席,现孟氏兄弟不知其由也不点破,就让他们误会吧。孟香心知肚明,但希望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也就装糊涂,心照不宣了。 进的大厅,越吉见到孟香,立即上前一跪,一脸愧色地说道:“小姐,末将向您请罪。” “越将军何出此言,为了支援我军主力,你果断投降是明智的,不然我早已一命归天了。”孟香忙扶起越吉。 “小姐,我…你还好吧!”越吉yu言又止,但表达出了关心之情。 文鸯见到越吉马上想起了彻里吉,于是忙问道:“越将军,那彻里吉现在何处,可曾活捉?” 越吉忙又向文鸯行礼,摇了摇头叹道:“将军,彻里吉身受重伤,快挺不过去了。” “快带路,我去看看。”文鸯忙说道,走了几步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道:“越将军,你先带你家小姐他们去见见孟狼,回头再过来找我,又要事相托。” 在莎莉的带领下,文鸯很快来到了彻里吉的卧室。彻里吉还处在昏迷状态,有一些伤口已经出现腐烂了,臭味开始弥漫在周围空气中。 文鸯当机立断,对着莎莉说道:“看着情形要马上做手术,你去弄把小刀来”。 莎莉一脸惊呆地问道:“你不会真的要切割腐肉吧,当今世上只有华佗能做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你…” “对,我要试试,你去叫一帮士兵献点血,每个人一个碗,写上名字,我要对血型,要快!”文鸯推了推呆呆看着自己的莎莉。莎莉这才莫名其妙的出去了。莉莎何尝得知,文鸯可是华佗的关门弟子,自幼便跟随华佗学医,而且又从父亲夏逸浩那里了解了些现代的医学知识,做这个小手术还是蛮有把握的。 几个大胆的士兵,因为好奇都自告奋勇割破手指,献上半碗血,很快就有了十来碗。文鸯从彻里吉身上取了半碗血,与自己流出的血混合,又分别从那十来碗血取出一部分进行混合,没过多久就现自己和另外几个士兵与彻里吉同血型。 于是这几个倒霉的人,包括他自己又放了点血,总算凑的差不多了。手术也就开始了,手术在文鸯东割西切下,腐肉都清除了。 其间,坚强的彻里吉几次晕死过去,但通过不断输血,竟然奇迹般的活过来了。众人都是挥汗如雨,就连赶来看热闹的孟氏几兄弟都没能幸免。 待彻里吉醒来,众人皆是啧啧赞叹,称赞文鸯的方法高明。特别是几个献血更是乐的不得了,没想到自己的一点血能救人。 孟香从人群中出来,用自己的香巾帮文鸯擦了汗,二人双目接触,都有点不自然了。幸亏莎莉没看到,此时她正被几个多事的士兵缠着,要她讲里面的情况,莎莉也用略显夸张的手法描述了里面的一切。 这时文鸯对着彻里吉说道:“将军,手术过后你还很虚弱,你先好好休息。”接着,文鸯让众人都请出了彻里吉的卧室,只留下两个丫鬟伺候。突然,文鸯眼前一阵晕眩,接着就不醒人事了。 孟狼的房间里,孟氏三兄弟的对话。是孟鹰的声音:“二哥,三哥,那文鸯为了救彻里吉把自己都弄病了,的确令人佩服。” 孟狼接着说道:“他的确不错,我被他们俘虏后,他一直以礼相待,一般人没这种度量,看来可以成大气,如果没有大哥在,我都在考虑投靠他了。” 孟优有点生气地说道:“三弟你这是屁话,你不是诅咒二哥?那文鸯固然是个英雄,但终究是我们的敌人,这么强大的敌人如果不早除,后果不堪设想。” “但小妹好像…”孟鹰提出了大家都为难的问题。 314. 第三百一十四章:南蛮之乱22 孟优把手一摆,极其不耐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我们就这么个小妹,我会先问她的意思的。” 当文鸯醒来的时候,床边站着莎莉和孟香。莎莉看到文鸯醒了,转头对孟香说道:“妹妹你看,很快就醒了吧。不用担心。” 孟香洁白的抹过一丝艳红,两眼似喜似羞的瞪了一眼莎莉,表情无比动人。 文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明知故问道:“孟姑娘,你在担心我?” 孟香这时无地自容了,红着脸说道:“没有没有!”但她的表情一惊出卖了她,一向冷静的她自从碰到文鸯就变得不自然了。 莎莉这时似笑非笑的对文鸯说道:“姓夏的,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教训你。” 文鸯从netg上爬起来拉长了声音说道:“有吗?” 莎莉这时把脸一沉,说道:“妹妹你先出去,我有点私事要跟这个人算算。” 孟香一见着派头,就识趣的退了出去。莎莉凤眉倒束,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说,和香儿什么关系。别想骗我。” 看这情形,是瞒不过去了。文鸯镇定的说道:“你不要生气啊,我们在那个池里已经生了关系,这个池又作用,所以…” “那你对孟香是不是真心的?”莎莉并没有动怒。 文鸯举起右手,坦率的说道:“当然是真心的,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 莎莉又问道:“那你对我们谁更好一点。” 文鸯极具挑dou地看了莉莎一眼,坏坏地笑道:“此时此刻当然对你更好一点。” “这里可没有池,我可不会”说道这,莉莎忙低下头在摆弄着玉手,小脸红得如玫瑰花一样,眼角却在斜视着文鸯。 看着莉莎这羞答答的模样,文鸯暗自觉得好笑,但郑重其事地问道:“不会怎么样?” “你好坏哟,就知道欺负女孩子。”莉莎将脚一跺,挥起粉拳便朝文鸯打去。 眼看粉拳将至,文鸯一个出人意料的侧身,继而一只手抬起莉莎那带着点惶恐的小脸,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让她清清楚楚感受自己的“yu望”。 莉莎望着文鸯那那张俊朗的脸庞以及那坏坏的笑容,小脸马上红的不行,将头埋进这个行事总是神鬼莫测的少年怀里,在害羞和喜悦交织间感受对方的温柔。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文鸯低下头yao着莉莎那jing致的小巧耳垂,要是看不到那臣服陶醉的表情,何来征服的快gan? 莉莎身ti微微颤抖,抬起头在与文鸯zhi热目光接触了一瞬间,本来就敏gan的身ti,在文鸯悄悄游zou的手的挑dou下,粉红的双颊渐渐布满春意。身ti在理智和yu望间倒向了后者,莉莎主动搂住文鸯,将自己的ru房挤向他的xiong膛以减少那种燥热的感觉,却是令自己的身ti更加炽热。 文鸯最喜欢的就是莉莎的腰了,既富有弹性又盈盈可握。莉莎的姿色虽然比起孟香有一定的差距,但是绝对可以是一个美人。 两位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四目相望了片刻,很快便擦出了火花。莉莎娇艳得像出水飞芙蓉,静静地闭上眼睛期盼文鸯神情香吻。正当文鸯将自认为性感的嘴唇慢慢地靠向莉莎g桃小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了敲门声。 “谁啊?”文鸯一脸不爽地抱怨道,被人打扰了美事,心中岂能高兴。 孟香在外面说道:“夏大哥,我哥他们请你过去一趟,说有要是找你?” “看来香儿已经把劝降的事情和他们说了!”文鸯心中暗自窃喜,一切不爽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心想到嘴的肥肉跑不了,于是放开怀中的莉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可能香儿已经把劝降的事情给孟优说了,我过去看看。” “你身ti没有大碍了吧!”莉莎十分担心地问道。 文鸯翻身下床,拍了拍结实的xiong膛,嘿嘿笑道:“你看我壮的像头牛,怎么会有事呢,刚才只不过是失血过头,加上长时间站立,才导致晕倒而已。” “那你小心点,孟家兄弟可不是善男信女。”莉莎叮嘱了一句。 文鸯笑了笑,打kai房门见孟香站在屋外,于是深情款款地问道:“香儿,你是不是已经把劝降的事情给几个哥哥说了。” “嗯!”孟香乖巧地点了点头,如释重负地说道:“反正迟早都要面对,我可不想我爱的人相互厮杀,无论谁胜谁负,我都会痛不yu生的。” “看来孟家兄弟并不同意香儿提出的招安,不然香儿不会这么说了。”文鸯想了想,轻轻地拍了拍孟香的香肩,温柔地安慰道:“香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你哥哥他们为敌的。” 孟香一脸期待地说道:“如果哥哥他们不妥协,你会为了我而妥协吗?” 文鸯沉默了片刻,自信满满地说道:“香儿放心,你哥哥他们一定会妥协了,我保证。”话毕,文鸯迈着异常坚定的步伐,在孟香的陪同下向孟狼的房间走去。 绕了几个山洞便来到孟氏兄弟所在的房间,孟香站在门外轻声说道:“诸位兄长,夏大哥已经到了。” “让他进来,你也进来。”孟优说道。 文鸯推kai房门,率先迈步而入,双手抱拳,微微笑道:“诸位兄长,不知找小弟有什么事情?”文鸯故意装起傻来。 孟香忙替文鸯搬来一张椅子,待文鸯坐下后,她双手环于xiong前,紧紧地站在文鸯身后,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是文鸯的丫头。 孟氏兄弟何时见过孟香这般知书达理,也搞不清面前这个小子到底给妹妹吃了什么mi魂药。孟优性格率真,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于是开口便道:“听妹妹说,你小子想让我们投降,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喔,叫我来原来就为了这事啊?”文鸯一脸轻松地笑了笑,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是的,我曾经是对过香儿提起过此事,但是现在我已经开始怀疑你们的能力了,所以”文鸯说道这,故意停顿了下来。 “所以什么?”孟优、孟狼、孟鹰三兄弟齐声问道。 315. 第三百一十五章:南蛮之乱23 孟香也不知道文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知道他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于是也不吭声,看着哥哥们不知所措的表情,暗自觉得好笑。 文鸯慢悠悠地将二郎腿一翘,似笑非笑地说道:“所以我不准备劝降了,但是为了香儿,只要你们愿意投降,我还是会酌情考虑的。”文鸯这么一说,好像不是自己想劝降,反倒是孟优等人主动哭喊着要投降似的。 孟氏三兄弟,勃然大怒,孟优抢先说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原本看在妹妹的份上,考虑让你加入我军,没想到你既然口出狂言,看来咋们没有谈话了余地了。” 孟鹰接着说道:“咋们战场上一决胜负。” “走!”孟狼大叫了一声,三人起身便走。 孟香见难得坐到一起的谈判搞成了如此的结局,心中在暗暗生文鸯气的同时,忙对着三人说道:“三位哥哥,要不坐下来再说说。” “哼!如此无理的家伙,我们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孟优气呼呼地推开,挡在面前的孟香。 这时,文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既奸诈又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孟氏三兄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皆不知所措地看着文鸯。 “你笑什么?”孟鹰一脸茫然地问道。 文鸯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正色地说道:“笑你们不知好歹,笑你们目中无人,笑你们妄自称大,笑你们死到临头却全然不知!” “你”孟优等人被气得面色苍白,却拿伶牙俐齿、武功高强的文鸯没有半点办法。 文鸯吞了一口吞口,继续说道:“我什么我,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实话实说都有错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消灭了朵思,吞并了秃龙洞,占领了三江城,你们又能怎样?你们在别人眼里充其量只不过是占山为王的土匪罢了。土匪这个名字可不好听,虽然你们乐呵呵地愿意当土匪,但是你们的儿子,儿子的儿子,儿子的儿子的儿子,他们不一定也喜欢当土匪。而且每当别的小朋友骄傲地说我爸爸是大将军,而你们的孩子则惭愧地说我爸爸是小土匪。你们不为自己的前途考虑,难道你也不为子子孙孙的前途考虑吗?” “这”孟优三人无言以对,面面相觑。 沉默了半响,孟鹰将孟优和孟狼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那小子这番话说得不无道理,我们小时候那阵子的理想不是做大将军就是做大商人,真的没有想过当土匪也。” “是啊!”孟狼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满嘴抱怨道:“自古以来都是子承父业,谁叫咋们父亲是土匪头子呢?” 孟优摇了摇头,心灰意冷地说道:“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只不过那朵思也是土匪,我们投靠他岂不是还是土匪。” “呵呵,非也非也!”文鸯打断了三人的说话,走到他们跟前苦口婆心地说道:“三位兄长,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说道这,文鸯小心谨慎地看了看屋外,神神秘秘地从怀着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小声说道:“其实我乃夏逸浩麾下,赵云将军帐下一名小将。我真是姓名叫文鸯,为了不引起朵思的察觉特改名为夏鸯。这便是我的腰牌,我来此的任务就是受赵云将军的指示,前来请各位兄长出山,助夏逸浩大将军平定中原。若各位兄长愿意,事成之后,必定加官进爵,世代荣华,岂不是比终日呆在这深山野林,穷乡僻壤之中强上十倍。”当然文鸯没有说自己是夏逸浩的儿子,因为他怕孟优等人知道后,将他绑架,以此要挟赵云退兵。 “你真是赵云将军派来的使者?”孟优半信半疑地问道。 文鸯将手中的腰牌摊在孟氏兄弟面前,微微一笑道:“黄金腰牌在此,这还有假。” 三人忙接过腰牌,细细打量起来,孟优一脸向往地说道:“哇晒,你们汉人好有钱钱哟,腰牌竟然都用黄金打造。” “这是我们身份的象征,除了黄金打造的之外,还有白金镶钻石的、白金镶黄金的、白金镶银的、白金镶铜的、白金镶铁的;其次便是黄金镶钻石的、黄金镶银的、黄金镶铜的、黄金镶铁的;再次是纯黄金、纯白银、纯青铜、纯黑铁和木板。”文鸯如数家珍地说道。 “啊!”孟优无限向往中,近似于痴呆状。 孟狼忙将文鸯拉到一旁,心驰神往地问道:“中原是不是很多女人?” “我们那里的女人就如你们这里的蛇蝎。”文鸯神秘兮兮地说道。 孟狼若有所思地说道:“俗话说‘女人如蛇蝎’,看来一点也不假。” 孟鹰将文鸯拉到另外一边,接着问道:“中原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你们这里吃了的东东,在我们那里统统都拿来喂猪。”文鸯微微一笑道。 “啊!”孟鹰惊呼道。 看着孟氏三人心驰神往的样子,文鸯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于是开出了一个相当的条件:“三位兄长,我在临行之际,赵云将军已经交代了,只要你们能归降,就任命孟获大哥为南蛮大王,而你们则封为将军。” “赵云真这么说?”孟优兴奋地说道。 文鸯拍xiong口保证道:“兄弟愿以项上人头做担保。” “好,就相信你一次。”孟优厉声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要是我大哥做南蛮大王,那朵思定不服气,不知兄弟如何安排?” “如果朵思愿意做副南蛮大王那就让他干副的,如果他不愿意,我就带着他到中原去。”文鸯问道。 “好!”孟优眉飞色舞地笑了笑,兴奋不已地说道:“我这就前去将此事告诉大哥,如你能兑现承诺,我保证归顺之事可成。” “二哥,去回,我们在此等候佳音。”孟鹰、孟狼齐声说道。 孟优前脚一走,文鸯正暗自高兴之时,莉莎后脚便走了进来。原来,莉莎担心孟优等人加害文鸯,于是便悄悄跟来意yu暗中保护。不料却无意间听见了文鸯与孟优等人的聊天,故而怒气冲冲地说道:“夏鸯,应该叫你文鸯才对,我与大哥诚心对你,你为何暗地里与敌人勾搭,还说什么南蛮大王的事情,你意yu何为?”说话间,莉莎既然将手中的剑刺向了文鸯。 316. 第三百一十六章:南蛮之乱24 眼看利剑即到文鸯xiong前,众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岂料文鸯不躲不避,反倒挺xiong以对。眨眼之间,只听见“扑哧”一声剑穿皮裂的声音,莉莎手中的剑径直刺入文鸯xiong膛有一寸之深。 屋内的众人谁都没有料到莉莎会下如此重手,因为文鸯刚才与他们说的那番话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只不过莉莎在窗外听得不是很清楚,有一句,没一句的。结果让莉莎误会为,文鸯暗自勾结孟获,密谋除掉哥哥和自己,让孟获做南蛮大王。故而莉莎一气之下,失去理智,才下此毒手。 看着利剑刺入了心爱男人的xiong膛,莉莎和孟香都蒙了,皆呆若木鸡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反倒是文鸯若无其事地微微笑道:“莎儿,你刺我越深,我就爱你越深。如果你想我更爱你一点,那么就请你再用力一点”说着,说着,文鸯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又晕了过去。前不久才献血,现在又被放血,失血过多不晕才怪。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文鸯再次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张美丽至极,梨花杏雨的脸。在文鸯昏迷这段时间,孟香将文鸯在屋内说的话详详细细地向莉莎说了一遍。 见文鸯醒来孟香和莉莎这才停止了哭泣,还不待二人说道,文鸯便微微笑道:“哭什么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话说回来,有你们陪伴,就算让我去死” “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只要一动搞不好伤口就要迸裂。”莉莎飞快地捂住文鸯的嘴,不让他说话,也不让他动弹。 文鸯温柔地握着孟香和莉莎的手,轻声说道:“我现在怎么能休息呢?如果我不尽快搞定这件事情,你们两位的大哥随时都可能打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到时候你们叫我站在那一边?” “可是你现在身ti还很虚,那里jin得住长途跋涉和车马折腾。”莉莎一脸担忧地说道,文鸯受伤都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惹下的祸,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不要说自己不能原谅自己,就连身边的孟香也饶不了自己。 文鸯一脸轻松地笑道:“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要是双方打起来又会死很多人,眼看大事即成,在这节骨眼上,我怎么能置之不理。” “大哥他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反正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走出这间屋子。”莉莎不容分说地说道。 “莎儿”文鸯近似于祈求了起来。 孟香打断了文鸯的话,果敢地说道:“你们就不要再争了,我看这样,文大哥就安心地在此休养身ti,我和姐姐就去劝说各自的大哥,让他们止兵休戈。” “好,就按照妹妹说的方法去办,只要我们因势利导,让大哥他们晓知利弊,我相信他们会握手言和的。”莉莎忙附和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了。”文鸯叹了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如果他们不听的劝告,就想办法将他们骗到带来洞来,我自有办法说服他们。” “末将遵命!”孟香与莉莎双双起身,笔直地站在文鸯面前抱拳说道。 文鸯微微一笑,坏坏地笑道:“两位mei女辛苦了,等本将军身ti好了之后,再好好的补偿你们。”话毕,文鸯从netg上坐起身来,对着孟香和莉莎的脸蛋亲了两下,二人这才mo着小脸喜滋滋地转身离开。 文鸯突然想到此刻朵思大王正率军赶往秃龙洞突袭孟获,想必二人这在这几天会交上手,于是大叫道:“香儿,莎儿,你们火赶往秃龙洞中,务必要制止两位大哥大起来。” “知道了。”二女应了一声,疾步向洞外走去。 孟香和莉莎离开带来洞后,一路快马加鞭。她们的心里充满了焦急之情,恨不得能马上到秃龙洞。 转眼便过了两日,二女换马不换人,终于来到秃龙洞。但她们还是迟来一步,朵思大王和孟获两军已经打了起来。双方枪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大有一死相搏之态。 眼看整个局面已经到了无法控制了地步,如果再不出手制止,其结果必定是两败俱伤。于是孟香与莉莎对视了一眼,二人便冲入各自大哥那边。 朵思大王见莉莎冲了出来,心中又惊又喜,一脸兴奋地说道:“妹妹来得真及时,是夏鸯叫你来的吧?” “是的,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莉莎惊问道。 朵思大王哈哈大笑道:“我这个妹夫料事如神,他当然知道我会在这几天偷袭孟获,对了你带了多少人马过来。” “就我一人前来啊!”莉莎一脸疑惑地看着哥哥。 “什么?”朵思大王惊呼了一声,问道:“难道妹夫没有叫你带人马前来助我杀敌吗?” “啊!”莉莎大叫了一声,忙摇头说道:“大哥你误会了,我过来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劝架的,你快下令士兵撤军。” “不要开玩笑了,我军士气正盛,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将孟获那兔崽子赶出秃龙洞,你既然叫我撤军。”朵思怒目圆睁地说道。 莉莎将剑往bai皙的脖子上一架,冷冷地威胁道:“哥,如果你不撤军,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与此同时,孟获军中,孟香张开双臂拦在孟获的战马前面,厉声说道:“大哥,其实那个夏鸯是赵云派来的,他来的目的就是想招降我们,他说了只要你归降,就让你做南蛮王。” “狗屁!只有像你这样的纯情少女才会相信那小子的鬼话,到时候人家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孟获怒气冲冲地说道。 孟香苦口婆心地继续游说道:“大哥,你不是一直都想做南蛮王吗?现在可是绝佳的机会,如果你错过了这个机会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孟获从来不稀罕别人给我什么赏赐,任何东西都是我亲自用双手去夺回来的,这个南蛮王的头衔也是如此。”孟获大嚷道,其神情显得极不耐烦。 孟香说道:“大哥,你别异想天开了,就凭我们手来的几条人,几条枪,能和汉军为敌吗?如今人家已经占领了八番九十三甸的绝大半地方,赵云将军认为你是个人才,所以才没有出兵前来征讨。如果你在冥顽不灵的话,到时候不要说南蛮王,恐怕脸山阴洞都保不住了。” “你你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孟获几乎气得肺都要炸了,铁青着脸,龇牙咧嘴地吼道。 孟香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视死如归地说道:“二哥、三哥、四哥都已经表态,愿意投靠汉军,到中原建功立业。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大哥这么愚蒙,为了一己私yu而断送兄弟们的前程。如果大哥恣意妄为,那就策马向前,从我身上踩过去吧!” 317. 第三百一十七章:南蛮之乱25 两位叱咤风云的大王,虽然心中都很不甘心,但是拿自己的妹妹毫无一点办法,只得下令退兵。而后孟香和莉莎又软磨硬泡地将孟获和朵思请到了带来洞中。 经过了几天的卧床静养,文鸯的伤势已无大碍,得知孟获和朵思到来,当即兴奋无比,夸奖了孟香与莉莎一番后,便匆匆来到会客厅中。 会客厅内,孟获与朵思分两边而坐,其身后站着本部的将领。虽然双方坐到了一起,但是彼此都以敌视的眼光看着对方,期间火药味甚浓,大有剑弩拔张之势。 文鸯事先便已经料到孟获与朵思是迫于妹妹的死缠烂打,才前来应付一下,谈判很可能不欢而散。故而文鸯神不知、鬼不觉地命心腹越吉和彻里吉暗中调遣人马将会客厅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算是招降失败,孟获与朵思也得束手就擒。 “软的不行,咋就来硬的,无论怎样,你们都得乖乖的听我的。”文鸯为自己个诡计得逞而暗自窃喜了一阵,在孟香与莉莎的陪同下翩翩步入会客厅中。 在进入会客厅的一霎那,文鸯不知不觉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孟获身后的一名女子身上,此人便是祝融。 孟获与朵思见文鸯款款而来,出于礼貌皆站了起来,朝着文鸯抱了抱拳,文鸯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抱拳回礼。 孟获与朵思在坐下的同时,相互瞪了对方一眼,已示挑衅。文鸯来到位于上方的一张兽皮凳子上坐下后,孟香与莉莎分别站于两侧,活tuotuo一左右护法。 沉默了片刻,文鸯直截了当地说道:“两位大王,在下奉赵云将军之命特来劝降,不知两位大王意yu如何?” “谢谢赵将军的好意,我等山野村夫习惯了无拘无束,闲云野鹤的日子,恐难以适应官场中的尔虞我诈。”朵思忙站起身来抱拳说道,虽然说得倒是客气,可话音中已经表明了不愿意接受劝降。 “大老粗还装文人,真是恶心得要死!”孟获冷冷地讥笑了一声,猛然起身说道:“我是个粗人,不会讲那些文绉绉的话。说实话,我是不想来参加这个狗屁大会的,但是哎,那些都不说了,既然来了我就说两句。我们从小到大就生活在大山之中,就像林中的鸟儿一样,不喜欢被人关进笼子里面。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投降,哪怕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还是这句话。” 文鸯用力地拍了拍手,哈哈大笑道:“两位大王果然是豪爽之人,说实话在下也不愿与二位这样的英雄为敌,只不过很多事情也容不得在下做主。想必两位大王一定很清楚当前形式,为了百姓安危,我斗胆地请两位大王去见一见赵将军,如此一来在下也好回去交差。” “哼,至于你好不好交差那是你的事,我可没有闲工夫陪你玩。”孟获和朵思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想必这还是他们这对死对头有生以来第一次心有灵犀吧。 文鸯猛地一下从凳子站了起来,目光如炬地厉声说道:“如今去不去可由不得你们做主了,来人啊,将两位大王请到客房休息。” 顿时,越吉与彻里吉率领一队蛮兵冲了进来,将孟获与朵思等人团团围住。孟获与朵思等人忙拔刀反抗,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孟香疾步走到厅中,大声喝道:“一群野蛮人,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一点生活品味都没有,难道你们嫌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孟香话音刚落,莉莎便义愤填膺地谴责道:“你们作为蛮人的头领,心思不放在为百姓牟福上,反倒以战争来残害百姓。你们出去听过百姓的心生了吗?听过士兵的心生了吗?他们做梦都想过上没有战争的生活,哪怕是穷一点,累一点,只要全家平安那就知足”说着,说着,莉莎竟然伤心yu绝地哭了起来,哭得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 “哈哈,没想到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还没有两个小姑娘想得透彻。”孟获自嘲地笑了笑,率先扔掉手中的蛮刀,走到朵思面前一脸愧疚地说道:“我们实在是太自私了,为了实现心中的yu望,竟然不惜牺牲百姓生命。” “老孟,我们真不是东西啊!”朵思双眼迷茫地叹了口气,也将手中的长刀丢到了地上,继而一脸自责地说道:“我一向自认为是英明的领袖,没想到我是如此的愚蒙。听了妹妹那番话后,我才真正的理解到领袖一词的含义。” 孟获深情款款地抓住朵思的手,情绪激动地说道:“是啊!老朵,我们打打杀杀了几十年,其实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到头来反倒苦了敬仰我们的百姓,我们这又是何苦呢?” “老孟,咱哥俩什么也不说了!不说了!”朵思一把拦住孟获,相互间来了个深情的拥抱,顿时有点惺惺相惜相敬如宾的感觉。 看着孟获与朵思放下了手中的屠刀,一拥之下化解了多年来的仇恨,在场所以的人都替他们高兴,当然最高兴要数文鸯、孟香和莉莎三人。 文鸯朝着越吉和彻里吉挥了挥手,二人便带着蛮兵退了下去,原本充斥着刀光剑影的会客厅,一下变得和谐了起来。双方了将领看见两位大王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了,也纷纷效仿他们与对方的将领拥抱了起来,相互兄弟长,兄弟短的套近乎。 文鸯感激地看了看孟香和莉莎,然后又情不自jin地将目光投在了不远处的祝融身上。只见祝融静静地站在原地,孤傲得像一座冰上。她没有像其他将领那样到会客厅中欢呼,而脸上却挂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哀愁中又带着一丝深邃的寂mo。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孟香突然从文鸯背后探出头,好奇地问道。 文鸯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祝融,若有所思地问道:“香儿,那个女子是谁?” “你可别打人家主要,她可是我未来的大嫂。”孟香面色一沉,气呼呼地说道。 文鸯见孟香生气了醋意,忙赔笑道:“我的好香儿,这辈子有你和莎儿在我身边,我已经知足,我又岂会是哪种看到碗里想到锅里的花心大萝卜呢?” “那你为什么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我家大嫂呢?心里没有非份之想才怪。”孟香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漂亮,也很迷人,但是她年纪应该稍稍比我要大那么一点点,我可不喜欢找个妈妈一样的女人来照顾我。”文鸯虽口里怎么说,可心中还喜欢得要命,这一点他和夏逸浩同出一辙。 “呵呵,那你还瞪着人家看!”孟香扑哧一下便笑了起来。 “香儿,她叫什么名字。”文鸯问道。 “祝融!”孟香说道。 “祝融,很好听的名字。”文鸯笑了笑,突然好奇地问道:“我感觉她好像心中有很多心事一般,而且她对你哥哥也有点不感冒哟!” “嗯!”香儿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其实祝融并不喜欢我大哥,只是出于大哥的权威,以及家人施加的压力,所以才勉强和大哥在一起,但是她迟迟都没有答应嫁给大哥。”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眼神中带着迷茫和不甘,更多的却是无奈。”文鸯轻叹了一声,暗自嘀咕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救出苦海的。” 318. 第三百一十八章:戏弄佳人 三江之乱平息后,文鸯兴高采烈地带领孟获、朵思等人风风火火地赶回答郎甸向赵云复命。赵云大喜,设宴款待,众人推杯换盏,谈天说地,一派其乐融融的团圆景象。 席间,为感谢黑衣人屡献良策,为平定南蛮立下了不可磨灭的汗马功劳。赵云亲自前去黑衣人的营帐之中请他一同庆贺,不料黑衣人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了一封书信,赵云忙打开一看只见信上写道:南蛮之乱已平,将军可回复命,如果还有缘分,在下自会现身。 “不知乃何方高人,如果能请其相助,中原岂能不定!”赵云望着空荡荡的帐篷长叹了一声,将书信收入怀中后,便匆匆回到了酒席现场。 两日后,赵云命姜维留守交州,自己则率领孟获等人赶回长安向夏逸浩复命。西征大军凯旋而归,而其将孟获等人收为己用,夏逸浩喜上眉梢,犒赏全体参战将士。任孟获为南蛮王,朵思为云南太守,木鹿大王为建宁太守,杨锋为答郎甸太守,兀突骨为三江太守。 建安二十年九月(公元215年),孟获率领朵思、木鹿、杨锋、兀突骨以及其部下回交州任命。蛮将孟优、孟狼、孟鹰、越吉、彻里吉、祝融六人不愿再回南蛮,故而留在长安任命。 期间孟获多次请求祝融和他一起回去,祝融好不容易才逃出了孟获的掌心,她当然不会同孟获再回到南蛮。无奈之下,孟获只得灰溜溜的独自而去,幸好终于实现了自己多年来梦想,坐上了梦寐以求的南蛮王,不然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孟获,定会大哭一场。 长安城,将军府中,夏逸浩威风凛凛地坐在将军椅上,一言不地注视着文鸯给自己带回来的礼物----祝融。 自夏逸浩第一眼看见祝融之时,就不由全身一颤。因为她的容颜之美,的确让人眼中一亮,如艳丽的海棠盛开。祝融年纪约二十二三,身材凹凸feng满玲珑有致,婷婷玉立的娇艳中,更衬托出她的天生丽质,尤胜神话传说中的美丽仙子。她的美丽中带着七分英气,气势慑人,胆小的人见拉她,势必会望而生威,她的神情中还透着一股神秘。她全身上下散出南方少数民族那种热1akai放妩mei,不愧是三国等量级的尤u。 沉默了片刻,祝融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夏逸浩那直勾勾的眼神,于是不卑不亢地率先说道:“请问,夏将军找我前来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想问问祝姑娘习不习惯北方的天气?”夏逸浩忙从痴迷中惊醒了过来,嘴角还带着几滴思春的口水。 祝融楞了一下,微微一笑道:“感谢夏将军的关心,末将非常喜欢北方的气候,能一睹漫天飞舞的雪花,是小女子平生的一大愿望。” “如此就好,下雪尚早!”夏逸浩若有所思地嘀咕了几句,厚颜无耻地问道:“对了,祝姑娘,你不愿跟孟获回南蛮的原因是为了留在我身边吗?” “你!”做梦都没有料到夏逸浩会问这个,祝融铁青着小脸,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虽然她不愿意会南蛮的目的是因为孟获,但是她留下来的目的却不是为了夏逸浩。 夏逸浩看见祝融这楚楚动人的样子,心中一荡,想不到这么坚毅的女中豪杰也有脆弱的一面,原来她是吃软不吃硬,这就好办了。于是,夏逸浩温柔地说道:“其实我早就听说你的威名,尤其是你的神飞刀。我做梦都想娶你做老婆,今天能见到你,更坚定了我的决心。” “夏将军,请自重,我敬仰你是大丈夫,真英雄所以才投靠你。”祝融颤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不安。 夏逸浩摇了摇头,不屑一顾地哈哈大笑道:“我夏逸浩那里算得上什么英雄好汉,其实我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男人,祝姑娘实在是夸奖在下了。” 祝融一听,全身猛颤,万万没有想到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夏逸浩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俏丽的脸上尽是惊讶和慌张。 夏逸浩知道祝融已经开始在心里摇动,于是趁胜追击的道:“祝姑娘,我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下,擅自替你做了一个主张,祝姑娘不会怪罪在下吧!” 祝融一惊,忙问道:“什么主张?” 夏逸浩微微一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我已经对天下宣布,我将取祝融做了我的三夫人。” “什么?!你……无耻!”祝融娇艳的脸突然变得苍白,颤声的道。 夏逸浩厚着脸皮,吊儿郎当地说道:“我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谁叫我这样喜欢你,打第一眼,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 “好,我答应嫁给你,不过有个条件!”祝融突然变得冷静起来,说话间眼中带着一丝寒光。 夏逸浩一下从将军椅上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地说道:“不要说一个条件,就算是十个,百个、千个、万个我也答应你。” “我曾经立过一个誓言,如果谁能躲过或挡住我的飞刀,我就嫁给那个男人,你有勇气挑战吗?”祝融面无表情地说道。 夏逸浩微笑道:“祝融飞刀,百百中!我正要领教呢?原来还有这么大的好处,就算死,我也要尝试。” 祝融冷笑道:“孟获五年来都不敢尝试我的飞刀,你可想好了。” 夏逸浩一脸轻松地微笑道:“亲爱的,你怎么能将我跟那个无用的猛夫相比,带上你的飞刀,我们一起到比武校场去。” 祝融yao牙恨声道:“你…” 夏逸浩微笑道:“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输,乖乖的做我的老婆吧。” 风趣的谈笑之间,一场生命的决斗也随之产生。想得到mei女的青睐,是要拿生命来做赌注的。难怪人们都说,无数英雄为美人折腰。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eng流。” 九月的骄阳如炽热的火球照耀大地。校场上的两边没有什么树木遮挡,中午的校场内一片火热。夏逸浩静静的矗立着,此时,祝融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飞刀。而夏逸浩的长剑还在腰间系着。 阳光下的微笑,是那样的自信迷人。而祝融脸上透着的却是冷傲的杀气,充满了涙气。可是偏偏上天跟她特别的不配合,祝融越是冷然,骄阳就更加的火热。夏逸浩的身上都觉得汗水夹背了,可是祝融还是那样的冷静。 从祝融身上出的杀气扑向夏逸浩的时候,有一种刺骨的寒冷,那是来自祝融心里的寒冷。这是一个杀手必备的气质,祝融在战场或决斗场上,永远的那么投入,宛如身无旁人。 天地一片寂静,就连秋蝉也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夏逸浩想到了古龙笔下的小李飞刀。小李飞刀怎样的厉害,夏逸浩不知道,因为他不是上官飞虹。可是夏逸浩此时却知道祝融的飞刀怎么的厉害,因为九月的炽热天,夏逸浩却感受到了冰雪一样的寒冷,刚才身上还冒汗,现在汗水都回缩了。 319. 第三百一十九章:戏弄佳人2 夏逸浩知道,“祝融飞刀,百百中!”不是吹出来的。就好比“小李飞刀,例不虚!”祝融没有经历过二十一世纪,否则她一定会取笑电视上拍的那些连续剧纯粹是胡扯。真正的高手决战不是在空中飞来飞去的,而是瞬间就分出胜负和生死的对决。 夏逸浩此时目视着祝融,却没有看她手中的飞刀。可是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飞刀却反射出耀眼的白光。 锋利、寒气、刺骨的飞刀,好象随时要netg膛。祝融在看,在等候,她随时要起飞刀。 这时,夏逸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闭起眼睛来迎接祝融的飞刀。祝融一阵惊讶,尽管夏逸浩没有看见她的表情,但是从她口中的气流,夏逸浩能感受到她惊讶的程度丝毫不亚于自己遇上了心中的战神。 可惜祝融不知道,闭上眼睛的夏逸浩,比睁开眼睛的他更能把握她飞刀的起落。夏逸浩可以清晰的判断她举手刀牵起的阵阵气流。祝融的手越是迅,度越快。那么带起的气流就更强烈,也更容易被夏逸浩捕捉到。 如灵感在大脑一闪而过,这就是祝融举刀刀的度。夏逸浩清晰的判断出刀的方向,直取自己的眉心。飞刀的度之快,如闪电,如惊虹,更如寒风。 气势、杀气、寒气,一起夹挟而来。顿时卷起校场内外的尘土,狂风似乎为她而起。准确的说,是刀锋带起的气流,卷动的地上的落叶与尘土。 “好强的内劲,好厉害的飞刀。”夏逸浩心中不断地冥想,但他没有退缩,也没有闪避。 就在祝融认为夏逸浩必死无疑,正要惊叹的时候。一道剑光闪动,如蛟龙出海,如流星一样划过,如银弧一般的闪动! 绝美、炫耀、夺目。祝融几乎没有看到夏逸浩是如何拔剑的,更不知道这犀利的剑锋从何而来。可是她却知道,这剑光足可以让自己葬身好几次。 多美的剑光,就是当空的骄阳,也无法夺走它耀眼光彩。灿烂如同黑夜的七彩明灯,点燃的是生命的希望。 “当!”一阵清脆刺耳的声响,让满天卷起的风沙在刹那间全部停了下来,一切就像静止了一样。 祝融也静止了下来,可是她依旧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响。这时整个天地间她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 “当”的那一声,意味着她祝融输了。那么的干脆,那么的简捷。祝融的心里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无奈。 多少年了,终于有人击落了自己的飞刀。多少年了,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是,这就像一场梦。 在飞刀飞出的一瞬,祝融彻底的爱上了对面那个嘴角永远带着坏笑的男人----夏逸浩。就在她认为一切都太晚的时候,剑起刀落。让祝融经历了一种失而复得,死而复生的感觉。 死而复生。是的,死而复生。如果杀死了夏逸浩,想必祝融的心也会随之死去,当夏逸浩的剑击落飞刀,其实也是救了她的命。 多么神奇的经历,对祝融,对夏逸浩,都一样。当祝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夏逸浩的微笑。动人的微笑,如阳光一样的微笑。灿烂动人,自内心。祝融忍jin不住,哭了。不是悔恨的泪水,也不是委屈的泪水,是喜极而泣的泪水。她突然飞步扑来,整个柔软的jiao躯投入夏逸浩的怀抱。 夏逸浩顿时一愣,这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就是祝融,一个真是的祝融,敢爱敢恨、纯真率直的祝融。 夏逸浩喜欢这样的祝融,夏逸浩把手中长剑插进地上,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夏逸浩明白祝融现在的所思所想。 彼此的心紧紧的相连着。紧紧的相拥,身ti也是那样的紧贴在一起。祝融感觉夏逸浩的双手向一张温柔的大网,让她觉得无比的舒适和安全。 祝融的身ti顿时产生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舒服,让夏逸浩尽情的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nie按抚,她的身材feng满,线条优美,肌fu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让夏逸浩mo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夏逸浩的身ti产生了一种异动,是烈火在燃烧,是yu望在升腾。 “嗯!”祝融温柔动情的哼出一声。 夏逸浩温柔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祝融娇羞的脸埋进夏逸浩的肩膀,又是“嗯”的一声,她将身ti贴得更近了,似乎还在摩擦着。 “那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夏逸浩说着,伸手给她揉揉。 于是,夏逸浩的手就在祝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祝融的小腹平坦,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祝融也闭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夏逸浩的手按着按着,不知怎的,好象挺一下,不料这一动,身ti某个部位突然挺到了祝融的小腹上。 “啊”的一声娇呼,祝融粉脸生春,媚眼微开,急忙tuo离夏逸浩的怀抱。就在二人尴尬万分的时候,文姬从外边进来道:“老公!你在哪里?” 夏逸浩大声的道:“我在这里!” 祝融一阵娇羞,夏逸浩走近她,牵起她的玉手,温柔的道:“走,跟我一起。今晚我们就成亲,让所有人都见证我们的婚礼。” 祝融内心一荡,娇羞无限的依偎在夏逸浩的怀里。三国刺美人祝融就这样成为了夏逸浩的第三位夫人。 net宵一刻值千金。夏逸浩用手把祝融的jiao躯轻轻托起,祝融娇羞的看着夏逸浩,看得她不由的阵阵心动。今夜是属于祝融的,同时也是属于夏逸浩的。 此刻,祝融已经依偎在夏逸浩的怀之中。两只手原本乖乖地蜷在xiong前,现在却绕过夏逸浩的腰搂着。祝融自己的腰还左右地轻摆着,十足讨人疼爱的样子。夏逸浩温柔的环抱着她,吻上她红润的、透着淡淡香味的香唇。 祝融陶醉地闭上双眼,鼻子里嗅到的是夏逸浩耳根的男性气味,不由得心中一荡,耳根子也羞红了。 “嗯。”祝融轻轻呻一下夏逸浩的she头轻灵闪动,点水似地在她锁骨尖窜动。接着,she头在整个xiong前上恣意滑行。看到完美双曲线夹成的沟壑,夏逸浩的鼻尖便成了自动导航,向内驶去,从沟壑两侧吸shun着白嫩的肉。 良久,夏逸浩终于忍jin不住,挺起身来,跨跪在祝融身上。双手齐动,在她的配合下,除去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二人坦诚相见,没有娇作,也没有虚情假意。有的只是淡淡的羞涩和轻轻的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祝融斑斑点点的处子红潮,点点滴滴洒落,分外醒目。 一夜之间,祝融体会到了少女到女人的快乐,享受着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原来,爱情的升华是这样的醉人。 320. 第三百二十章:进军倭岛 南蛮之乱平息,夏逸浩便无后顾之忧,正yu联合孙权起兵征讨曹cao,以求统一华夏,然后再以长江为线南北相治,永世盟好。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孙权管辖的临海、温州、东阳等海滨城市,数月来接连受到一股海上莫名势力的侵略。对方趁涨潮而来,退潮而去,专门抢食物和女人,使用一种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那些人个子很矮,却穿着异常宽大的衣服,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士。 孙权曾经多次派兵围剿,但大军还未赶到对方便匆匆乘大船而去。待大军一走,他们又调转船头,杀了回来。如此反复,虽然对方人数只有数千,但却搞得孙权焦头烂额,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孙权只得派鲁肃前往长安,以求破敌之策。夏逸浩听了鲁肃的讲述后,顿时大惊失色,继而恼羞成怒地大喝道:“狗ri的小日本,老子没有找你们算账,你们倒主动送上门来了。” “难道夏将军知道那群野蛮人的来头吗?”鲁肃张大着嘴巴,一脸茫然加期待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夏逸浩。 夏逸浩起身走到身后墙上挂着的三国地图面前,指了指地图东南方未标出的一片海域,一本正经地说道:“小日本一词是我们家乡的说法,从鲁肃先生的描述来看,这伙强盗定是他们不假。小日本久居于东南方的一个海岛之上,因为当地乃穷乡僻壤,缺吃少喝,所以人民个子都很矮小,故又被戏称为倭岛。” “倭岛?”众人如热锅里的蚂蚁,一下便乱了起来。就连像郭嘉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附和其中议论纷纷。虽然有人听说过这个倭岛,但是却没有人去过,对这块神秘土地就如同对天上月亮的了解一般。 看着众人不知所措的模样,夏逸浩冲底下摆了摆手,微微一笑道:“倭岛乃蛮夷之邦,气候恶劣多变,时常有火山爆,当地居民几乎不能自给自足,所以才不远航海千里到我中原来抢夺食物。但唯一值得可取的是,他们的女人可都长得不错,想想吧,你把一个不到五尺高的美丽的女孩子抱在怀里的感觉会是怎么样?那些mei女简直就是赵飞燕再生啊!”说着夏逸浩露出了非常荡的表情,吸着口水。 “原来如此,小日本实在是可恶之极,真恨不得率军前往踏平倭岛,抢光他们的黄金和女人。”众人气急败坏地叫嚷了起来,夏逸浩前面的话没有引起多大反响,但是最后一句话的反响绝对热烈。尤其是武将,简直一个个都要蹦起来了,孟狼这厮双手握拳,脸憋得通红,跟喝了酒的关羽好有一比。看样子如果夏逸浩现在给他一条船的话,他敢一个人驾船出海,斩杀所有的倭岛男子,睡遍所有的倭岛女人。 说实在的,武将不喜欢mei女的根本就没几个,尤其是这帮沙场征战的家伙,几乎没有不残忍的。而残忍的性格和对女性的征服yu加在一起就是对娇小女子的渴望,夏逸浩的最后一句话立刻燃起了他们的熊熊斗志。看得出来,现在谁要敢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去征服倭岛,就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二话不说一定把他砍了。 文官里有这种嗜好的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他们不像武将表现得那么明显罢了。但是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些武将的态度,所以就连那些本来持怀疑态度的人也不敢说什么了,那纯粹是找死。 夏逸浩心里暗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战前斗志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大将的求胜yu望。看着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夏逸浩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而后厉声说道:“倭岛目中无人,竟敢欺我华夏民族,我yu出兵征讨,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好耶!好耶!”众将齐声赞成,个个义愤填膺,人人跃跃yu试。 夏逸浩见唯有郭嘉默默不语,知道其心中定有话要说,于是笑问:“难道奉孝不同意出兵攻打小日本吗?” 听夏逸浩这么一说,众将纷纷调转脑袋将仇视的目光集中到了郭嘉的身上,其凶神恶煞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般。 “大哥,我不是不同意出兵攻打倭岛。只是,此事还需慎重。其一,海上风大途险,情况不明,走海路危险较大;其二,敌情不明,那倭岛究竟有多少兵马,战力如何,兵器如何,我等均不能知晓,要知道,唯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其三,我军根本上没有能远航的战船。”郭嘉漫不经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担忧地将自己的顾虑讲了出来。 听郭嘉这么一说,以诸葛亮为的小部分人觉得此话有理,于是便私底下议论道:“倭岛乃海外蛮夷之国,花这么多的人力和物力,去打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划不来。” 鲁肃见出现了相反的意见,生怕夏逸浩为之所动,于是忙开口说道:“如果夏将军愿意出兵攻打倭岛,我军将无条件提供一艘龙威舰,十艘虎威舰,十艘狼威舰。” “大都督此话当真?”夏逸浩一脸兴奋地问道。自从周瑜失踪以后,孙权便任命鲁肃为大都督,统领三军。 鲁肃满腔义愤地说道:“小日本抢我女人,夺我食物,灭我威风,如能将其扫平,不要说是这些战船和士兵,就算是我鲁肃搭上这条老命,亦在所不惜。” “好!”夏逸浩高兴地大叫了一声,从小就对小日本深恶痛绝的他,也不顾郭嘉提出的另外两点不利因素,当即便下令道:“本将军决定亲率大军出海征讨倭岛,众将谁愿一同前往,到国外游览一翻?” “我等愿顺大哥一同前往!”现场所有人起身答道,声音之洪亮,jing神之高昂,可谓是前所未有。 夏逸浩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对着鲁肃说道:“大都督,你回柴桑向孙权复命,我率领众将随后就到。” “多谢夏将军出手相助,子敬这就回去向孙将军报喜。”鲁肃一脸兴奋地朝着夏逸浩抱了抱拳,又对着众人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会议室。 章:进军倭岛2 建安二十年十一月(公元215年),夏逸浩同赵云、姜维、张辽、马谡、孟狼、郭嘉等人率领三万人马,二十一艘战船从临海出,直奔倭岛而去。 倭岛九州岛以西,对马海峡南端。一支二十一艘战舰组成的舰队正在波浪轻起的海面上行驶,所有的战舰桅杆顶上均飘扬着朱红色军旗,上面一个斗大的“夏”字。而在舰队中央一艘最为巨大的战舰上,一面威武的大旗垂在桅杆的望台下,上面写着“小日本,我neta”七个一目了然的大字。 不错,这正是夏逸浩率领平倭的远征舰队。海上晴空万里,一望无际的海面是那么的波澜壮阔,轻柔的海风轻轻抚过面庞,带来一阵海水淡淡的腥味,成群的海鸥在天空盘旋,时而俯冲至海面。 龙威舰上,夏逸浩躺在在甲板上的椅子上静静地享受着这怡人的海景,仿佛忘掉了一切烦恼。 “报!将军,前方远处有海船活动,有十艘,像是在对峙。”望台上的传令兵看到前方侦查舰传来的信号,立即禀报,打断了夏逸浩的享受。 “哦?”夏逸浩一皱眉,吩咐道:“船上有没有明显的旗帜?战况如何,立即侦查清楚。” 过了一会,传令兵又报告道:“报将军,双方旗帜上的图案不同。一方旗帜上画着的是乌龟,乌龟一方有七艘海船;而另一方旗帜上面则是王八,王八一方有三艘海船。双方好像是敌非友,看架势就要打起了。” “是吗?我最喜欢看别人打架了。”夏逸浩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剑眉一竖,下令道:“命各战舰做好战斗准备,向目标靠上去。” 海船那头,双方经过了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貌似没有达成共识,转眼间便打了起来。不到片刻功夫,乌龟那方很快便控制了王八那边的二艘海船。在王八剩下的那条海船上,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双手紧握着太刀,正紧紧地盯着对面船上的敌军将领,一双凤眸中满是仇恨地怒火。 “女王阁下,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要么乖乖地跟我回去做我的夫人,要么就跳到海里去喂鲨鱼。”敌军将领一脸荡地笑道,同时还时不时地眯着小眼睛在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打量。 女子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面船上的敌军将领,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冷冷地讥笑道:“三本钢次,你就别做美梦了,有本事就过来比划比划,是看姑奶奶手中这把太刀锋利,还是你手上的武士剑厉害。” “巴嘎雅鲁,将卑弥呼这个奸女人给我抓起来。”三本钢次恼羞成怒地将手一挥,身边的十来名士兵便挥舞着弯弯的长刀跃到了对面的那艘海船上。 卑弥呼身后的誓死效忠士兵忙挥舞长刀迎了过去,但是毕竟已是强弩之末。随着对方的士兵不断涌上,仅剩的这艘船很快也被三本钢次控制住了。卑弥呼不停地喘着大气,她那华丽服饰也溅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身边还躺着几具敌人的尸体。 “哈哈,女王阁下,还是投降吧。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你应该好好地珍惜自己的生命。”三本钢次丑恶的面孔上浮着一层邪之色,继而得意的笑道:“还是跟本将军回去吧,本将军一定会让你很快活的,哇哈哈哈!” “哼!”卑弥呼怒哼一声,可惜,妖娆妩mei的女王即使是怒,也是另一种迷人的风情,把三本钢次迷得魂都快没了,迫不及待地亲自冲了过来,要活捉这个迷人的尤u。 “报…报,报将军,西面有一支庞大的舰队过来啦,好…好大的船!”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到三本钢次身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吓得不轻。 “什么?大船队?巴嘎!我们的船就是全倭岛最大的,还有比我们更大的船吗!”三本钢次狰狞着面孔怒斥道。 但是,当他不由自主地顺着小兵颤抖地手指的方向看去时,呆滞了,丑陋的脸因为惊惧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终于接近交战双方的船队了,夏逸浩也看清了眼前的这些战船。方形船头,二三十米的样子,最大的一艘不过四十米,两根桅杆,一根主帆一根副帆。七艘乌龟旗帜的战船,分别围住三艘王八旗帜的战船。 其中中间两艘战船最大,战况也最为激烈,人也最多。喊杀声连成一片,不断有人被砍死落入海中。不过这些人喊得都是鸟语,临死的惨叫也都一样。夏逸浩知道这便是让人讨厌的日语,继而也明白了对方全是倭人。 “有意思,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虽然夏逸浩已经率领舰队接近了倭人的战船,但是他没有下令立即进攻,反倒命人搬了把椅子坐到龙威舰的船头兴致勃勃地观看了起来。 郭嘉走到夏逸浩面前,似笑非笑地问道:“大哥,看什么啊,看得如此投入?” “狗yao狗,哈哈狗yao狗有意思”夏逸浩指着不远处相互厮杀的倭人,其神态比看李云龙砍日本鬼子的脑袋还要过瘾。 郭嘉阴阴地笑道:“的确有意思,你捅我一刀,我看你一剑,最好全部死翘翘,也省得我们麻烦。” “呵呵,奉孝说得极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夏逸浩得意忘形的大笑了起来,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就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原来夏逸浩不经意间,看见了中间挂着王八旗的战船上的mei女----卑弥呼。 “mei女有难我岂能不救,哪怕是日本mei女,那至少也是mei女!”夏逸浩惊呼了一声,忙下令舰队出示警信号。 “呜呜呜----”一阵沉闷的号角声在这遥远的海洋上空飘荡,惊醒了正互相厮杀的双方士兵。紧接着,隆隆战鼓响起,随着战鼓的节奏,龙威舰率众舰带着压迫地气势缓缓逼近战场。 乌龟和王八双方所有的交战士兵都停下了厮杀,呆呆地看着这巨大的船队向他们驶来。卑弥呼女王看到三本钢次那呆滞的样子,也不由得向西面看去。 “啊!好大的船!”卑弥呼g桃小嘴倒吸一口凉气,她的战舰和三本钢次的船都是整个倭岛目前最先进最大的船了。整个倭岛也没有多少,可是没想到面前的这支舰队竟然远远过了自己的战船。尤其是最前面的那艘庞然大物,是那么巨大威武,有如一座小山一样给人一种逼人的压迫感。 章:进军倭岛3 “怎么可能,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战船。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对做梦”三本钢次一脸惊骇地嘀咕着,眼前的这支庞大的舰队,绝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先不说那极具压迫气势的船体和船体两侧伸出的锋利巨大的箭头,还有船尖利的撞角。仅是船上那些肃然而立全副武装的军队,就足以让他胆寒了。看看自己军中士兵身上穿的柴草编的藤甲,最好的就是自己身上这身皮甲,只有在xiong口的位置才有一层薄薄的铁片。再看看对方军队的士兵,一个个钢盔铁甲,手中兵器寒光闪闪,杀气冲天,三本钢次开始犹豫是不是要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结果是毫无悬念的,当远征舰队将所有倭船包围起来后,展现在那些倭人面前的是上万支利箭和冷气森森地长枪。面对这样的阵势,三本钢次第一个扔掉了武士剑,像只死狗一样跪在地上,叽里呱啦的朝着夏逸浩喊着什么。 龙威舰巨大的阴影渐渐笼罩了两艘船,夏逸浩登上卑弥呼的战舰,巡视一番,眼神落在了卑弥呼身上。心脏,骤然停顿。夏逸浩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闷棍似的,一片空白,懵懵的。 这个女人也太…太太妖艳了,xue白jing致的面孔,狐媚的凤眸晶莹剔透,最吸引人眼球的是xiong前那对饱man坚ting的shuang峰。好家伙,大得出了号了,别说一只手,两只手握一个都够呛,把华丽的女王服饰高高地撑了起来。配上纤柔的腰肢,feng满浑yuan的翘tun,勾勒出一条夸张地s曲线。柔顺的青丝束在腰间,更给这个妖艳的尤u增添了一点柔媚。 夏逸浩此时已经完全被这个jiao媚的女王迷住了,尽管她现在一脸地疲惫,身上还溅上了血,但丝毫无法掩饰她的美态。夏逸浩虽然阅女无数,但还从没见过这么媚惑的女人,即使是在kai放的未来世界。 嘴里晶莹的液体正在酝酿,马上就要从夏逸浩那张呆滞张开的嘴里流出来了。卑弥呼女王被夏逸浩那无比炙烈的目光盯得jiao躯一阵酥软,心头火热狂跳,没有丝毫恼怒,反倒多了些期待。这时一阵鸟语惊醒了两人,夏逸浩赶忙合住嘴,总算保住了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卑弥呼也是一脸娇羞地扭过脸去。 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投降的将领三本钢次,正在那叽里咕噜地说着鸟语。可怜的夏逸浩一句也听不懂,也不知道对方叽叽嘎嘎的说些什么。 后来夏逸浩实在是忍无可忍,正准备一脚将三本钢次踹入海里,以求耳根清静的时候。一个jiao媚的声音如甘露般进入他的心田,驱散了他满腔怒火:“邪马台国主卑弥呼,拜见上国将军。” 这酥麻妩mei地声音直叫得夏逸浩魂儿都飞了,夏逸浩咳嗽了几声不得不保持形象,故作一脸肃穆地问道:“哦,你是邪马台的女王吗,你汉语说得很不错。本将军乃是华夏大将军夏逸浩,因你等倭人不识好歹,犯我华夏,特率军前来围剿。” 卑弥呼惊讶得小脸都变形了,没想到夏逸浩是来攻打他们的,于是忙跪下来解释道:“夏将军,我虽为女流之辈,但是对本国的人民管理得很严格,想必那些侵犯天国的人是山崎国的子民。” 听着这jiao媚的声音夏逸浩吞了吞口水,急忙上前将卑弥呼扶起,一种润滑细腻的触感传来,刺ji得夏逸浩热血沸腾。这是个让人一见面就想干女人,连久经欢场的夏逸浩都差点把持不住了。卑弥呼脸上一红,喃声道谢。 轻轻扶起这个妖艳的女人,半响才从沉迷中醒来,再不敢看她。夏逸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疾跳的心脏,如果再这么呆一会,他真不敢保证不会把卑弥呼拉到船舱里就地正法。 “多谢夏将军救命之恩,邪马台全**民感激不尽。”卑弥呼说话间又朝着夏逸浩鞠了个躬。要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卑弥呼xiong前那对巨无霸,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夏逸浩面前,还随着弯腰而晃动了几下。 夏逸浩只觉得血气上涌,身ti某处好似蠢蠢yu动的火山一样,随时都可能pen。为了避免这样的糗事生,夏逸浩忙说道:“女王殿下,我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咋们到船舱详谈好吗?” “好,夏将军请!”卑弥呼极其妩mei地笑了笑,然后便带着夏逸浩向船舱走去。 船舱里,倭人果然传承了秦代的跪坐法,两张桌案和锦垫,侍女送上茶水后,夏逸浩好奇的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刚才那些人是山崎国的人,他们仗着国力强盛,于是便要求周边的邻国向他们纳贡,如果稍有不从,便会派兵前来攻打。如果不是将军及时出手相救,恐怕我已经一命呜呼了。”卑弥呼幽幽地说道,神色中带着一丝忧伤。 “看来任何地方都存在弱肉强食的黄金法则,这样也好,更利于我军攻下倭岛。”夏逸浩暗自冥想了一阵,继续问道:“不知女王殿下这口流利的汉语是从那里学来的?” 卑弥呼端起面前的茶杯,抬起左手挡住红红的嘴唇儿,喝了一口茶水后,缓缓说道:“华夏国富兵强,为天朝上国,学习汉语对我倭人获利极大。如今倭岛上所有的大国都有学习汉语的人,所以我也追捧了一下潮流,拜了一个jing通汉语的老师。” “原来如此。”夏逸浩点点头,又从卑弥呼口中了解了当前整个倭岛的局势和邪马台国目前的状况,而后独自皱眉沉思。 由于倭岛上的男子身高都不过六尺,卑弥呼从来都没有见过夏逸浩这样器宇轩昂的男子。看着夏逸浩英俊不凡的脸庞,如金甲神般威风凛凛地虎躯,卑弥呼不由得有些痴迷了,一双凤目闪过几道智慧的色彩,贝齿轻yaog唇,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卑弥呼情不自jin地轻移莲步来到夏逸浩身边,贴的很近,硕大饱man的酥xiong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夏逸浩的臂膀,面含面含幽怨地泣声道:“今日将军救我于乱刀之下,小女子万分感谢。那山崎国狼子野心,妄图吞并我邪马台,若将军能助我铲除山崎国,小女子必当厚报。” 章:进军倭岛4 盈盈话语,酥媚入骨,梨花带雨的俏脸惹得夏逸浩只想将她搂入怀中好好温存一番。感受着feng满的shuang峰传来的柔嫩腻滑的感觉,夏逸浩口干舌燥,血流加,腔忍住扑上去的冲动,竭力地说道:“我此次兴师动众而来的目的是扫平倭岛诸国,如果女王殿下yu与我军合作,在下万分荣幸。” 话毕,夏逸浩面红耳赤地朝卑弥呼拱了拱手,急忙转身出去了。看着夏逸浩匆匆而去的背影,卑弥呼黠地一笑,又是一派颠倒众生的美态。 冲出船舱,站在甲板上任凭凉爽的海风吹了半响,夏逸浩心中的狂热才平复下来,暗道厉害。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天生媚惑人的狐狸jing啊,妖艳、性感、feng满,哪一样都足以让男人疯狂。如果夏逸浩再留在船舱里的话,那么恐怕只会有两种结果,一是当场把那个小妖jing推到,而后一阵猛干;二是鼻血喷尽而亡。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夏逸浩率领远征舰队正向九州南部行驶,他们要先去九州东南部的日向县拯救剩余的邪马台将士。后面跟着卑弥呼的四艘船和三本钢次的八艘战船,当然是不可能让三本钢次还留在他的船上。这个啰嗦、贪婪、还极度好色的家伙被夏逸浩五花大绑扔到一艘虎威舰的底舱里,由数名士兵看守。 而妖娆妩mei的卑弥呼女王则以带路的名义要求坐上了夏逸浩的龙威舰。晕,带路需要女王亲自来做吗?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航行了两柱香的时间,天色越来越暗了,璀璨的星空和明亮的月光照耀着黑夜中的船队。龙威舰中,夏逸浩正与众将介绍倭岛的各种情况,势力分布。一名侍卫进来禀报,说卑弥呼女王的侍女在舱外求见。夏逸浩一愣,吩咐道:“让她进来。” 一个俏丽的侍女进来后恭敬地跪拜莺声道:“禀告上国夏将军,我家女王有请将军过去舱中,有事商议。” 夏逸浩犹豫了一下,便随着侍女向卑弥呼的船舱过去。到了舱门口,夏逸浩站住,轻声问侍女:“女王殿下找我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这个时候说吗?” “奴婢也不知道,女王殿下只说请您一人进去,您请吧。”侍女羞怯地笑了一下,急匆匆去舱外了。 夏逸浩在门口一阵犹豫,半响,终于下定决心推门走了进去。舱内灯光朦胧,两盏油灯散着橘色的光芒。靠舱壁的一床粉榻上,一具轻披薄纱的绝美身躯横陈在那里,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那么似真似幻,妙如仙境。 夏逸浩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双眼再也离不开粉榻上的那个妖娆地身躯,狂热在虎目中熊熊燃烧。侧躺在粉榻上的卑弥呼女王,轻轻拽了拽身ti上的粉纱,妩mei地一笑,轻启樱口,用酥媚入骨声音道:“将军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请进来坐啊,小女子还有事和将军相商呢。”说着,纤纤玉指指了下粉榻边,整个船舱一张坐垫都没有,只有这个地方能坐。 “好…好!”夏逸浩深深咽了一口口水,赤红着目光,仿佛着了魔一样,一步步向粉榻挪去。来到床边,夏逸浩还有点犹豫要不要坐下,却被卑弥呼娇嗔一声,玉手拉住夏逸浩拽了一下,夏逸浩顺势坐在了粉榻边上,拉着卑弥呼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此时夏逸浩才看清了卑弥呼的身上,又是一阵血液狂涌,兽血沸腾。只见卑弥呼身上的那袭白纱极是轻薄,丝毫遮不住卑弥呼那魔鬼般妖娆的身躯,轻纱下面竟是未着片缕。洁白如玉的肌fubao露在夏逸浩的虎目之下,硕大坚ting的峰将轻纱高高撑起,傲然挺立。纤细的腰肢,细腻圆润的美腿在橘色的灯光下无不闪耀着迷人的光辉。xia身那一抹幽境,也在轻纱下隐隐约约,惹人遐思。夏逸浩的嘴唇干裂,火热地目光死死盯着这妖艳的身躯。 卑弥呼看着夏逸浩那痴呆地样子,感受着那火1a的目光,藕臂有些紧张地颤抖,俏脸上掠过一阵羞涩的红晕,随即又回复了那副妩mei的神态,懒洋洋地与夏逸浩对视。一会,卑弥呼柳腰轻动,慵懒地坐起身来,媚眼如丝地望着夏逸浩,身上那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轻纱貌似受到地球引力的作用,顺着那地曲线滑了下来,那对傲人地峰立即bao露在空气中和夏逸浩的虎目中。 “轰!”夏逸浩的脑中猛地来了次宇宙大爆炸,所有的意识全部失灵,只知道呆呆地看着那具妖娆地身ti。这个小妖jing!夏逸浩再也控制不中已经充满全身的狂热,暗骂一声,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卑弥呼扑倒在粉榻上,顿时一个幽香扑鼻,柔若无骨的光滑酥软地身ti进入自己的怀中,真个销hun浊骨。 “刺啦”一声,女王身上那件薄纱终于寿终正寝,被一把撕了下来,无奈地飘落在地上,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地解衣声过后,船舱内上演了一除《mei女与野兽》真人话剧。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yu歇,屋里的响声渐渐平静了,船舱内一片寂静,夏逸浩舒爽地躺在榻上,怀里拥着女王那绝美妖艳地身ti。 清晨,温暖地阳光从舱壁上的窗口中射了进来,照在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夏逸浩睁开眼睛,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绝美妖娆的面孔,正靠在自己的怀里,凤眸紧闭,g唇微翘,看来仍沉醉在那销hun地夜里。 被女王枕在颈下的大手抚摩着她如玉的香肩,另一只魔掌不由自主地按在那傲人地峰上,感受着那嫩滑而富有弹性的饱man。轻轻一捏,嘤咛一声,卑弥呼睁开了轻合地凤眸,媚眼如丝地眼神,慵懒地看向夏逸浩。看着夏逸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娇颜红了一下,莺声嗔道:“将军!”看着这个昨夜那样热情火1a地小妖jing此时这种娇羞地样子,夏逸浩心中一阵得意,哈哈大笑。 章:进军倭岛5 少顷,二人起身,夏逸浩猛然现粉榻上一朵朵殷红地梅花,得意地看向卑弥呼,看得女王又是一阵娇羞妩mei,夏逸浩心中却是有点惊奇,想不到卑弥呼这么kai放妖艳的女人竟然还没有破身。 “卑弥呼,以后你就是本将军的女人了,你的国家的事本将军一定会办妥,但功成之后,你便需离开倭国随我回去,你可愿意?”夏逸浩穿好衣服,郑重地问道。他明白这个jing明妖艳地女王之所以这么下血本勾他,其目的不言而喻,无非是为了统一九州岛,甚至整个倭岛。所以自己要先敲打她一下,免得她得寸进尺。 卑弥呼身形一滞,脸色有些不自然,思考了半响,昂然抬起臻,妩mei而坚定地道:“好,小女子以邪马台国的名义答应将军,只要邪马台国能够统一倭岛,卑弥呼就退位,甘心做将军的一个女奴,从此侍奉将军,终生不悔。” “哈哈,卑弥呼这个名字实在是难听的要命。既然你甘心做我的女人,那我就给你取个汉人的名字如何?”夏逸浩搂着卑弥呼的芊芊细腰眉飞色舞地大笑道。 卑弥呼温柔地依偎在夏逸浩肩上,娇滴滴地说道:“请将军赐名。” 夏逸浩沉默了片刻,微微一笑道:“以后你的汉人名字就叫胡丽清如何?” “狐狸jing?”卑弥呼嘀咕了一句,妩mei一笑道:“谢谢将军赐名,以后我就是将军的狐狸jing了。” 一夜feng流,卑弥呼女王誓以做夏逸浩的女奴为代价,换取夏逸浩帮助邪马台统一倭岛。原本夏逸准备把倭岛踏平,将男倭人统统杀光,将女倭人全部来回去,以图让倭岛从此在地球上消失。如此一来只得统一倭岛后,选派一名得力的人才来统领倭岛,将倭岛纳入华夏的版图。 次日凌晨,船队绕过大隅县半岛,直达日向县沿海。船队在日向南部港口靠岸,夏逸浩一边指挥全军将士下船,一边令将士随倭人向导四处打探卑弥呼部将的踪迹。 半柱香后,所有三万将士均已登岸,重新列队完毕。不久,前去打探消息的将士便回来了。他们现了卑弥呼部将的踪迹,其部所剩一万多人,正龟缩在日向北部的一个小镇里,被山崎联军的四万人包围在其中,正拼死抵抗。 夏逸浩却没有立即出兵救援,长时间的海上航行,使将士们颇为疲惫,如果不能休息回复体力,那么这一战,将士恐怕会有不必要的损失。 但救人如救火,夏逸浩与众将稍作商议,便命令各营除骑兵营外,全部就地休息片刻,而赵云和姜维则率领两千骑兵往北驰援而去。 一路马不停蹄,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赶到了日向县北部外围。众人悄悄靠上前去,观察敌情。只见这个在日向县中属于中等的小镇,完全是由各式木制房屋组成的,外围是木制的栅栏,将围攻的山崎国士兵挡在外面。 小镇周围密密麻麻地士兵,足足有四万多人,大都身着简易藤甲,手执各式兵器,有刀有枪还有粪叉,四周一片狼藉,残破的刀剑和旗子到处都是,看来这山崎国的士兵虽然消灭了不少邪马台的残兵,但他们自己也损失不小。 而且看那小镇中邪马台士兵尽管有些疲惫,但士气仍然高涨,有一战之力。山崎国士兵不敢强攻,只好把他们围困起来,好等邪马台军粮草用尽了,自然就可以被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地击败。 这些山崎国士兵正做着美梦,却不知杀神已经找上门来了。赵云和姜维商量了一下,决定二人各引一军骚扰射杀敌军,使他们阵型混乱,然后合兵一处猛冲敌军的指挥所在,若能斩杀敌将领,此战便成了。 一声令下,二人各率一千骑兵,分别从两个方向对山崎联军起了突袭。尽管只有两千骑,但对从没有过大队骑兵的倭人来说,其震撼力和压迫力是无法言喻的。 隆隆地骑兵轰鸣声,因为环境的关系,听起来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山崎士兵被惊呆,有些恐慌胆怯。他们根本不认识这些杀神般的骑兵是从那来的,而且那朱红色的帅旗即使是领军的将领也从没有见过,不知是敌是友。 但,很快他们的疑惑就被解开了。两千骑兵纷纷擎起神臂弓拉弦搭箭,在赵云和姜维的一声令下,箭雨齐,划破空气,密密麻麻地射向山崎联军的人群里,一阵人仰马翻,数百人翻身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 锋利地箭矢,强劲的力道,使山崎联军的将领们目瞪口呆,惊骇非常。没等他们有什么反应。骑兵们又出了两轮箭雨,接着收弓提刀,从两个方向相对cha入敌阵中,横冲直撞,马匹踩死的,马刀劈死的不计其数。 更重要的是,本就是各怀鬼胎的山崎联军已经被骑兵的凶狠嗜血的气势所震慑了,士气下降到了最底层,有的参战国的士兵已经开始后退了。被围在小镇中的一万多邪马台将士看到敌军被那些黑甲骑兵搅得大乱,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对自己肯定是有利的,于是立即开始起反击,一时间,整个小镇陷入一片混乱的厮杀中。 赵云率骑兵冲进敌阵中后便直奔山崎联军的指挥大旗而去,那旗下有联军的八名将领在那。那联军众将军看到一名身着银色铠甲的将领一马当先直奔他们而来,这些将军们也曾是上过战场流过血的亡命之徒。虽然震骇于这突如其来的黑甲骑兵,但当他们看到赵云独自一人策马而来时,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两名将领叫嚣着催马舞刀迎着赵云杀过去。 眨眼间,双方相遇,只见银光爆闪,赵云手中的银枪幻化出无数枪影,从二将身上划过,接着不再理睬二人继续向前冲去。那二将骑着马冲出去老远后,才缓缓栽下马来,xiong口鲜血慢慢出来,继而如泉涌。 章:进军倭岛6 山崎联军的将军们看到那两员平日颇为勇猛的将军只是一招之下便被杀了,相顾大骇,震惊于来人的枪法。此时他们哪还敢再战,呼喝着士兵上去阻拦,他们却掉头跑了。 “兄弟,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赵云和刚赶到的姜维一阵砍杀,终于肃清了面前的阻敌,眼看那剩余地六名联军将领就要逃离视线了,赵云和姜维打了个招呼,单枪匹马追了过去。 赵云拼命地催动胯下的战马----夜照玉狮子,一会的功夫就追上了逃窜的将领们和侍从等数十人。联军的将领们在前面玩命地跑,听到身后马蹄声,大惊,几乎有些绝望了。 然而回身却看到赵云一个人追了上来,顿时放心不少,己方这么多将领和侍从,来人再厉害,也不可能会赢,因此,他们索性停了下来,排成弧形等待赵云的“自投罗网”。 赵云看到那些人停了下来,还隐约排成一个包围的阵势,嘴角冷然一笑,几步赶到他们面前,立马横枪,傲然凝视着众人。 少顷,赵云用枪一指他们的兵器,示意他们放下武器投降,这些倭人总算没傻到家,看明白了赵云的意思,却没人行动。当前几名将领对赵云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看赵云不说话,又大叫了几句,可惜赵云一句都不懂,只是冷冷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另外几名倭人将领带着侍从悄悄地围住了赵云,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将他剁成肉酱。早就观察着四周的赵云,心中一阵冷笑,就凭这几块料就想放倒赵云?有道是先制人,后制于人。银枪一抖,猛然回身,刺向身后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将领,但听“噗”的一声,又一个倭人报销了。 其余几名将领一看,相视一望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纷纷举刀,大叫一声向赵云扑来。一阵激烈地打斗,赵云独斗五将,游刃有余,左点右戳,枪风四溢,端的是威风凛凛。 猛听“喝!”地一声大吼,又一个将领栽下马来,其余四将与赵云斗了半天,本就有些担忧了,此时见又一名将领阵亡,顿时有些慌乱,招式出现不少的破绽。 赵云把握机会,照准其中二将的空档,银枪飞泻,又是两声闷响,两具死尸张落马下。仅剩下的两名将领看到此景,大骇,再也不想收拾赵云了,打马就要逃跑,可是在赵云的枪下,哪有那么容易逃掉。催马猛冲了出去,夜照玉狮子,快如闪电,几下便赶上其中一将,寒光闪过,敌将还没有来得及出惨叫便落下马来。 赵云转身又去追上了另一个没来得急跑多远的敌将,挺枪便刺,那将领听得身后呼呼风响,本能地闪了一下,终于躲开了要害部位,枪刃刺进敌将左肩,还没等他喊疼,又是一阵劲风袭来,已经闪在一边的敌将再也来不急避开,被一枪刺中xiong口,当场毙命。其余侍从一看几员勇猛地主将都被来人杀了,再也提不起抵抗的勇气,纷纷扔下兵器举手投降了。 战果是丰富的,随着夏逸浩率领大部队的到来,混乱的战场终于结束了,此战共斩杀联军两万人,俘虏一万多,其中赵云一人便斩敌将八员。 夏逸浩得知后,感慨道:“子龙单枪匹马,独自枪挑八员敌将,好一个一身是胆的常山赵子龙啊!” 看着地上摆放的八具联军将领尸体,邪马台的将领们一阵胆寒,相顾骇然,这八名将领他们知之甚详,个个都是九州群岛有名的大将,如今却被赵云一人击杀,华夏天朝果然名不虚传啊。 九州北部,筑前县山崎国国都,一栋高大雄伟的木制阁楼中,山崎国主正与臣子商讨统一九州后地事宜。这个阁楼便是山崎国国君的府邸,跪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山崎国国君,只是眼前的这个国君有些怪异,一身黑色的优质皮甲,上印有金色花纹,硕大的黑色头盔,覆盖着画有鬼脸地面具,显得有些狰狞恐怖。 “报告,报告殿下,大事不妙了。”一个武将模样的人快步跑上前来,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一个怪异低沉的声音从国主那头盔中传了出来。 “报告殿下,刚才士兵回来报告,说我军进攻邪马台残军的四万军队全军覆没了,而且追击邪马台女王的船队也全被俘虏了。”武将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军队和船队全军覆没?!”国主大惊,几乎立起身来,宽大的身躯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颤抖:“什么人竟能消灭我们的联军和八艘海船?” 群臣也是大惊失色,这是山崎国建国以来所有战争中损失最大的一次,不明白究竟是哪股势力在帮助邪马台。 “报告殿下,据侥幸逃回来的士兵汇报,对方人高马大,刀利枪锋,且着金属铠甲,从语言来看应该是华夏人马。”武将胆战心惊地说道,眉宇见透露出一丝畏惧。 “华夏?”国主惊得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看不清他面具后面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但是完全能从他颤巍巍的双手上感觉到他此刻的害怕。稍稍平息后,国主声嘶力竭地问道:“华夏怎么会出兵来攻打我们,难道是卑弥呼那个骚货请来的援军吗?” “应该不是!”赫然从群臣中站起了一个威武的男子,此人身高与汉人相比虽然算是矮子,但对于倭人来说可是高个子,只见他疾步走到国主面前,跪地说道:“卑弥呼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就算她想派人到华夏搬救兵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织田将军说得甚是,想必华夏人马并不是卑弥呼请来的援军,也许是机缘巧合之中才偶遇罢了。”从群臣中又站起一人,相貌极其,给人一种小人的感觉。 听了前后二人的分析后,国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冷冷地说道:“无论华夏人马是不是卑弥呼请来的援军,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敌人。武田将军,你去联系肥前、对马、丰前的盟军,让他们迅调集人马于肥后县集合,不惜一切代价将华夏人马堵截住。” “是,殿下!”男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而去,此人便是武田信玄。 章:进军倭岛7 山崎国盟军不到两日便聚集了八万之众于肥前县,试图阻止华夏军继续北上,但他们哪知这八万之众对于已经恢复了战斗力的钢铁之师来说可谓是不堪一击。 日向县大营中,夏逸浩满面春风地对着众将说道:“据前方探马来报,山崎国盟军囤积八万之众于肥前县,试图阻止我军继续北伐,诸位可有破敌良策。” 赵云一脸疑惑地说道:“据我前次同倭人交战来看,他们一个个都像是软脚虾一般,可谓是不堪一击。同时他们装备也十分落后,不知这是倭人的真是水平,还是有意保存实力,让我们骄兵自傲。” “哈哈”夏逸浩豪迈地笑了笑,指着一张卑弥呼刚提供的倭岛地图,轻蔑地说道:“现在倭岛正处于的弥生时代,就像我们处于春秋战国时代一样。此刻他们军事、政治、经济还刚起步,整个倭岛处于群雄割据,四分五裂的状态。其中山崎国控制九州岛、大和国控制本州岛、山城国控制四国岛、美浓国则控制北海道。只要我们将如上四个大国消灭后,其他诸如备前国、相模国等等的小国就回不战而降了。” “喔!”姜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恍然醒悟道:“没想到倭人这么落后,我就是觉得奇了怪了,他们的士兵怎么连一件像样的铠甲都没有,原来他们还没有掌握生产铠甲的技术。” 孟狼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那我们扫平倭岛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 “话虽如此,但是蚂蚁多了还能搬到大象。再说我们毕竟是跨海作战,粮草和兵力的补给是我们致命的弱点,故而万不可轻敌,每一场战都要以最少的代价赢得最大的胜利。”郭嘉忙提醒道。 夏逸浩十分赞同郭嘉的话,接过话头说道:“奉孝说得很有道理,战争不是儿戏,搞不好就会死人的。虽然我军在士兵素质和武器装备上胜出倭人一大截,但是他们必将人多势众,且在主场作战,诸将务必要小心谨慎。” “我等定当谨遵大哥教诲!”众人齐声说道。 “言归正传!”夏逸浩满意地笑了笑,郑重其事地说道:“大战迫在眉睫,如不将肥后县的山崎联军打跑,我军就无法继续北上,诸位可有破敌良策?” 始终未来一言的马谡,缓缓开口说道:“倭人虽弱,但人多,故不可与其正面交锋。倭人虽人多,但皆为乌合之众。依幼常愚见,可趁倭人熟睡之际,以骑兵为先锋,步兵随后,奇袭倭人营寨,放火烧其粮草,便可打退倭人。” “此计甚好!”夏逸浩满心愉悦地笑了笑,随即下令道:“子龙,伯约,你二人率领骑兵方阵从左右冲入敌军大营,来回不停地在营中奔驰,让对方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马?” “末将遵命!”赵云、姜维齐声应道。 夏逸浩将目光看向孟狼,而后说道:“孟狼将军,待骑兵冲入敌营后,你再率领本部人马冲入敌营焚烧粮草。” “末将遵命!”孟狼抱拳说道。 夏逸浩接着说道:“文远、幼常,你二人待敌营中火光四起,便率领将士冲入大营斩杀倭人。” “末将遵命!”张辽、马谡齐声应道。 夏逸浩厉声问道:“今晚子夜出,命全家将士养jing蓄锐,诸将都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高声回答道。 当晚,月黑风高,瑟瑟秋风潜藏着一股凉意。肥后县山崎联军大营中,将士们都已经睡去,负责放哨的倭兵也悠闲地打着瞌睡。 而中军大帐中却泛着明晃晃的烛光,显然里面的人还没有睡觉。原来山崎盟军统帅武田信玄与副统帅岛津贵久,此刻正面对面地盘膝而坐,在他们身边各自跪在一名美丽的女子,专门替二人沏茶。 武田信玄端起面前的茶杯,对着岛津贵久说道:“岛津兄,假设华夏人马前来攻打,你将如何拒敌?” 岛津贵久轻轻地抿了一口飘香四溢的茶水,微微一笑道:“我带兵打仗的原则就是人多欺负人少,我会带来士兵将他们包围起来,然后在将他们分块蚕食掉。” “哟西!”武田信玄向岛津贵久伸了伸大拇指,得意地笑道:“华夏军虽然强悍,但是毕竟人少。而我军虽然装备不敌华夏军,但是我们人多势大,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有办法让他们有去无回。” 岛津贵久婉尔一笑,举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继而一脸无奈地说道:“要不是国主有命,让我等只可防守,不可进攻。我倒是想趁今晚月黑,率大军前去劫营,打华夏军一个措手不及。” “明智的国主一定有他道理,如今我们还不了解对方的战术特点。目前最好,且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坐以待毙,死防死守了。”武田信玄目光炯炯地说道。 岛津贵久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武田兄说得有礼,我们的国主是明智的,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山崎国不久将会统领整个倭岛。” “哈哈,要是到了那一天,我们将会拥有很多的mei女,以及很高的地位!”武田信玄龇牙咧嘴地大笑了起来。 二人正大笑之际,地面隐隐传来隆隆地颤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大地的颤动就越来越强烈。渐渐地,岛津贵久与武田信玄中间的那张茶几也跟着颤抖起来,继而茶几上面杯中的茶水也荡了出来。 “什么声音?”武田信玄止住笑声,一脸茫然地问道,然后连忙四处张望起来。 岛津贵久侧耳聆听了一阵,惊慌失措地说道:“不会是生了地震了吧!” 正当二人面面相觑疑惑不解之际,一声马嘶从帐外传来,紧接着喊杀声四起,原来是赵云和姜维率领骑兵从营寨左右两边冲杀了过来。刚才那轰隆隆的响声是马蹄齐鸣的声音,只不过武田信玄和岛津贵久从来还没有听见过如此巨大的马蹄声而已。 章:进军倭岛8 “华夏军劫营来了!”武田信玄和岛津贵久异口同声地说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把二人吓得不轻,只见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竟然一时间忘记了该做什么。 少许,一名倭兵连滚带爬地冲进中军大帐中,神色慌张地说道:“禀禀告将军,华华夏大军杀过来了。” “快快快,组织人马抵御华夏军的进攻!快!”武田信玄这才如梦初醒,继而眼中寒光一现,急忙披上战甲,cao起战刀冲出帐去,开始呼叫士兵们集合,抵御华夏军的进攻。 “哈哈,杀吧,打死这些狗ri的倭人!哈哈,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的真正厉害!杀啊!”赵云第一个冲进倭人的营寨,嗜血般的狂吼着,手中银枪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点点寒光。 由于山崎联军根本就没有料到华夏军会半夜来劫营,几乎是毫无准备。许多的倭兵几乎是在帐中从睡梦中被惊醒,随即还来不及穿好盔甲、拿起武器,脑袋已经被骑兵给砍了下来。 已经在山崎盟军营外守候多时的孟狼,见赵云和姜维率领骑兵冲入营内搅合了起来。便命士兵点燃手中的火把,从正面冲入倭人大营。继而迅地涌向四面八方,见什么就烧什么,一时间便火光冲天。 八万山崎联军大营,连绵十数里之长。原本靠着骑兵的冲击是不可能造成混乱的,可是骑兵的度快,冲进营地之后并不急着杀敌,而是横冲直撞制造混乱,使所有的倭兵都认为自己已经被陷入骑兵的包围之中,也不仔细看看四周的情况就四处逃窜。如此一来,山崎联军营中更加混乱了,被自己人践踏而死的人,就有成百上千人之多。 “哈哈,该我们上场了!”张辽目光如炬地望着燃烧起来的山崎联军大营,知道大展身手的机会到了,于是率领清一色的步兵如潮水一般冲了上去。 “武士们,千万不要乱!华夏军没有多少人的,全部向我这边集合。”武田信玄冲出大帐,现营地已陷入混乱之中,心里顿时冰凉冰凉的。不过,武田信玄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将领,在惊骇的同时还不忘召集混乱的倭兵向自己所在的地方集合。 张辽原本在乱军之中厮杀,不经意间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叽叽咕咕的乱叫,虽然听不懂对方说的什么,但是却看见倭兵们纷纷向他靠拢。张辽心想此人定是倭人头领,于是挥舞黄龙镰刀,怒喝着朝武田信玄扑来,大有泰山压顶之势,让武田信玄的脸色不断剧变惨白。 “八嘎,让岛津贵久领教你的厉害!”见到张辽散出来的气势,以及周围华夏士兵们对他的尊敬。岛津贵久不难猜出张辽是华夏军的高级将领,于是挥舞战刀策马迎接了上来。心想擒住此人,将会大大打击华夏军的士气。 岛津贵久的想法不错,做法也很正确,可惜他遇到不是别人,而是大名鼎鼎的----张辽。 此刻,岛津贵久将心中怨气暴出来,怒吼一声,挥舞明晃晃的战刀朝张辽冲上去,大喝道:“奸诈的华夏人,老子跟你拼了!” 岛津贵久的勇胆之气确实不错,可惜他与张辽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当旁边的倭兵刚想要替岛津贵久呐喊加油的时候,却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张辽就将岛津贵久给劈于马下。本来是一件鼓舞士气的好事,可转眼变成打击自己的士气的糟糕事。 其实这也不能怪岛津贵久不行,只能说岛津贵久此刻已经动了怒气,攻击也是毫无章法所成,这是注定他会失败的。 “快跑啊!连岛津将军都不是华夏将领的对手,我们跟别提了!快跑吧!”见到岛津贵久转眼就被张辽劈于马下,原本就胆战心惊的倭兵再次搔乱起来,纷纷大呼小叫的逃窜,任凭武田信玄怎么喊都喊不回来。 见倭人几乎已经失去了抵抗的信心,纷纷抱头鼠窜,更有的已吓得屁滚尿流。张辽趁机举起亮堂堂的黄龙镰刀,仰天长笑道:“哈哈,你等鼠辈,还不缴械投降!” 张辽那阴森恐怖的笑声迅向四面八方扩散,听起来比地狱的追魂使者还要慑人心魂!虽然倭人不知道张辽咆哮的内容,但是显然被这如鬼魅的笑声给震慑住了。除那些已经奔逃到远处的倭人之外,近处的倭人都瑟瑟抖地爬在地上,貌似等待着死神的最终宣判一般。 与此同时,夏逸浩在卑弥呼的陪同下,静静地站在东面的山头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山崎联军大营中的战况。从山上望下去,整个山崎联军大营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火龙,惊慌失措的倭兵像被放生的鸟儿一般,不顾一切地四处逃窜。 而,本部人马在诸将的率领下,乐此不疲地奔跑于熊熊烈火的大营中,手起刀落之间,一颗颗倭人的脑袋,像是被秋风吹落的树叶一般,夹带着殷红的血水犹如车轮似的在地上不停地滚动。 “***,这些倭人也太软蛋了,砍他们的脑袋比切瓜砍菜还要容易。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杀,杀光了这些侏儒男,我们就去抢他们的女人,哈哈”孟狼扬起手中的已被鲜血染红的钢刀,对着身后如猛虎下山般的士兵咆哮着。 看着华夏军忌惮地在山崎联军大营中冲杀的场面,卑弥呼那张美丽至极的小脸惊骇得失去了以往光彩。她此刻心中暗自庆幸着,幸好当初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正确的决定,将身ti奉献给身边这个男人,如果要是与他为敌,那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亲爱的,没有让你失望吧!”夏逸浩轻轻地搂住卑弥呼的细腰,温柔地问道。 “将军,无论你是在netg上,还是在马上都是一样的厉害。”自从成为了夏逸浩的女人以后,卑弥呼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骄横跋扈,因为她已经找到了一座坚实的靠山,所以就不需要自己在独当一面了。 章:进军倭岛9 “哈哈,你这张嘴就是讨人喜欢,那本将军就让你尝尝打ye战的滋味。”夏逸浩坏坏地笑了几声,还不待卑弥呼搞清楚何为“打ye战”。她突觉背上微微一凉,夏逸浩的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裳,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的身ti,同时夏逸浩的唇也猴急地吻住了她的唇,她呼吸随之也变得急促起来。 紧接着,夏逸浩将卑弥呼轻轻地放倒在面前的一片草地之上,他眼里满是情yu与渴望,压抑着体内的涌动,以目光寻问着卑弥呼。见她睫毛轻闪,轻掩着羞涩地喜悦。夏逸浩内心狂笑,袭在她衣裳下的大手,慢慢滑向她柔软的丰挺。顿时,一道激流涌遍全身,身ti内阵阵的收缩,只盼能纵qing的放泄,手指轻扫着那粒圆润,夏逸浩沙哑着噪音在她耳边嬉笑道:“他们在下面打,我们在上面打,各打各的,互不相干,真是人生两大快事!” 卑弥呼在夏逸浩的拭弄下,早已是意1uan情mi,轻“嗯”了一声,越加羞红了脸。继而环住夏逸浩的虎腰,将他拉向自己,不让他看见自己娇羞的模样。 这一声轻嗯,仿佛一剂剂,夏逸浩再次擒住她的唇,mo索着去解她身上的衣带。但由于倭人的服饰与汉人的有所区别,夏逸浩气喘吁吁地解了老半天,怎么也解不开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衣带,越是如此,越将卑弥呼的情yu推向高处。 山下山崎联军大营中刀剑声、喊杀声、马嘶声、哭喊声声声四起。山上稀稀疏疏的草丛中,夏逸浩与卑弥呼尽情地翻滚着、狂欢着、缠mian着、拥吻着颠龙倒凤。 不知过了多久,山下安静了下来,山上也安静了下来。山下士兵们将投降的倭兵像赶鸭子一样,一个挨着一个地押往营寨中间的一块平地上,等待着夏逸浩前来落。 山上夏逸浩一脸满zu地从卑弥呼完美的身上爬了起来,二人飞快地穿好衣服,披上铠甲,戴上头盔便冲冲向山下跑去。 见夏逸浩策马缓缓而来,赵云一脸兴奋说道:“大哥,这些倭人太菜了,我军还没有起总攻他们就垮了。经过初步统计,此仗下来我军伤亡还不到两百,而山崎联军伤亡将近两万,投降也有三万,其余在武田信玄的带来下夹着尾巴逃跑了。” “哈哈,打得漂亮,要是咋们再这样打几仗,保准小日本见了我们就像mei女见到se狼似的。”夏逸浩开心地大笑了起来,打了这么多年仗,大大小小加起来最少都有上百次,夏逸浩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赵云抹了一把面颊上的汗水,指着源源不断被押送过来的倭兵,一脸为难地说道:“大哥,这些倭兵怎么处置啊?要是再打几仗我敢保证投降的倭兵不止十万。” “这倒是一个难题,战前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有这么多倭兵投降!”夏逸浩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黑压压的倭兵,正准备下令手刃这些日本猪,以报南京大屠杀之仇。 这时,卑弥呼策马走了过来,唯唯诺诺的祈求道:“将军,其实他们都是穷苦百姓出生,山崎联军为了扩大自己的武装力量,强行将他们拉来参军,小女子恳求将军将这些降兵交给我处理。” “你要这些倭兵干什么?”夏逸浩一脸疑惑地看着卑弥呼。 卑弥呼忙低着头,压着声音说道:“回禀将军,我们的城市需要建设,土地需要耕种,我想将这些降兵训练成为奴隶,替我们建设城市,耕种土地。” “哈哈,这倒是不错的注意,那我就将这些日本猪交给你处理。”夏逸浩爽朗地大笑了几声,突然冷冷地说道:“女王殿下,记住不是我们的,更不是你的,而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 卑弥呼点头说道:“知道了将军!” 与此同时,睡梦中的山崎国主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所吵醒,继而三名忍者装扮的黑衣武士匆匆走进屋来,其中一名武士从怀着掏出一张布条,面无表情地说道:“殿下,刚收到一封武田将军的一封飞鸽传书。” “念!”幕帘后面的山崎国主冷冷地说道。 那名武士将布条缓缓打开,看了一眼后,惊慌失措地念道:“尊敬的殿下,华夏军已经攻破我军在肥后县的防守,我军伤亡惨重,岛津将军在战斗中英勇捐躯。我率领三万残军退守于筑后县,望殿下派援军,否则筑后县一旦沦陷,国都将危在旦夕。” “巴嘎,这仗是怎么打的,难道华夏军有三头六臂不成!”山崎国主恼羞成怒地大喝了一声,厉声说道:“你等去筑后县了解战况,一有消息立即汇报。” “是,殿下!” 三人正yu退去,山崎国主貌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那只鸽子呢?” 其中一名武士忙说道:“殿下,我们已经对那只鸽子进行了详细的检查,的确是武田将军所喂养的信鸽。” “我想知道的不是鸽子的来历,而是那只鸽子此刻在那里?”山崎国主一脸严肃地问道。 三人不知所措地对望了片刻,其中一人一脸茫然地说道:“殿下,那只鸽子被我关在笼子里。” “做得漂亮!”山崎国主稍稍舒了口气,霸气十足地说道:“吩咐厨房将鸽子炖了,我权当鸽子是华夏军,我要将它吃到肚子,以解我心头之恨。” “是,殿下!”三人匆匆退去。 噩梦,战争的惨败对于山崎国主来说,绝对算是一场不可多得噩梦。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辛辛苦苦调集的八万人马竟然败得如此之惨,就连像岛津贵久这样的骁勇善战将军都战死沙场。 如果阻止不了华夏人马前进的步伐,以现在的战况,不足十天,华夏军便会攻到筑前县山崎国国都。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才拥的辉煌将会毁于一旦,想到这里幕帘后那张神秘的脸,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章:进军倭岛10 正当山崎国主为如何抵御华夏军而暗自伤神,一名武士匆匆跑了过来。山崎国主漫不经心地问道:“鸽子汤是不是已经炖好了?” “回禀殿下,应该还没有这么快吧。”武士支支吾吾地说道。 山崎国主将原本就不好看的脸一沉,非常不爽地问道:“那里急匆匆的跑来干什么?” 武士开口说道:“回禀殿下,官邸外来了一人,他自称是大和国派来的使者,说有要事与殿下您商议。” “难道他是为了华夏大军的事情而来?”山崎国主愣了片刻,忙说道:“请使者快快前来。” “是,殿下!” 少许,武士带着一名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虽然身ti消瘦,但却显得十分jing神。待武士离开后,男子毕恭毕敬地说道:“尊敬的殿下,在下松永久秀,奉大和国主之命特来拜会,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深夜前来,有什么急事?”山崎国主十分傲慢地说道。 松永久秀抖了抖衣袖,轻蔑地说道:“听闻九州岛突然出现了一支华夏人马,我们国主得知后非常担心贵国的安危,所以特命我前来征求一下殿下的意见,若贵国需要我们大和国的庇护,那我们将出兵助你们抵御华夏人马。” “你们国主的意思是难道我们山崎国连区区的一直华夏军队都对付不了吗?”山崎国主恼羞成怒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机。 松永久秀不卑不亢地说道:“尊敬的殿下,请您不要生气,我们国主一点都不怀疑殿下您的能力,以及贵国的实力。但是贵国已经先后两次败在了华夏人马的手中,而且还损失惨重,这是不争的事实。难道殿下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江山被华夏军占领吗?” 山崎国主突然沉默了下来,他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对方所说的都是事实,也容不得他开口反驳。松永久秀见山崎国主沉默不语,于是接着说道:“只要殿下接受我们大和国的庇护,大和国将保证华夏人马不敢踏入山崎国半步,不过你们得向我们俯称臣。” “你”山崎国主显然怒不可歇了。 松永久秀非常不礼貌地打断了山崎国主的话,微微一笑道:“尊敬的殿下,现在你不需要火,因为我们不是敌人。也不需答应我,因为我们也不是朋友。如果殿下觉得需要我们大和国的庇护,那就请派人来求见我们国主。” “非常抱歉,打扰了殿下的美梦。”松永久秀在转身离去的时候朝着山崎国主点了点头,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一闪而逝的诡笑。 看着松永久秀那弱不jin风的背影,山崎国主怒气冲冲地将面前的茶几掀翻在地,而后大声喊道:“通知织田信长过来,我有要事与他商议。” “是!”门外守候的武士应声而去。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织田信长匆匆赶了过来,跪在山崎国主面前一脸虔诚地问道:“殿下,深夜召见末将,难道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看看吧!”山崎国主将武田信玄送来的信从幕帘后面丢了出去。 织田信长向前爬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信看了后,原本红润的脸顿时变得苍白起来,继而大惊失色地说道:“怎么会这样,那八万大军可是我山崎国jing锐所在,如果连他们都抵御不了华夏军的侵犯,那”说道这,武田信玄不敢再说下去了。 “织田将军可有破敌之策?”山崎国主耷拉着脑袋,一脸期待地看着面前的织田信长,貌似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似的。 织田信长沉默了半响,若有所思地说道:“殿下,华夏军来势汹汹,如洪水猛兽,万不可与其正面交锋。俗话说‘龙无头不飞,蛇无尾不走’,末将到有一计或许有药到病除之效。” “什么计策?织田将军就不要吊寡人的胃口了,快快说来就是。”山崎国主一脸兴奋地说道,在这节骨眼上不要说有良策,就算能放个屁出来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织田信长回头看了看,见门外已无他人,又忙向前爬了几步,几乎来到幕帘前才停了下来,小声说道:“华夏有句谚语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殿下可派一名身手敏捷,且jing通汉语的mei女,让其装扮成汉人,再想办法接近华夏军的统帅,然后借机杀了他,如此一来华夏军必定大乱,殿下再趁机出兵攻打,必能取得胜利。” “此计投资少,回报大,真乃妙计也!”山崎国主高兴地大笑了一声,突然将眉头一皱,唉声叹气地说道:“但是,符合织田将军所讲的女子,寡人身边实在没有啊!” 织田信长微微一笑道:“殿下不必为此愁,上彬将军有一女,名叫上彬杉杉,此女正值青春年华,自幼就学习汉语,且色艺颇佳,如果能将其作为诱饵,华夏统帅必定命尚于她石榴裙下。” “看来真是天助我也!”山崎国主哈哈大笑了几声,阴着脸吩咐道:“织田将军,你去办理此事,天明前一定要让上彬杉杉开始行动。” “知道了,殿下!”织田信长欠身退去。 烽烟四起的山崎联军大营,浓浓的黑烟几乎已经弥漫了整个上空,空气中带着一股呛鼻的烟味,原本已到了黎明十分,但在黑烟的掩盖下依旧如同黑夜一般。 华夏军将士经过了一晚的忙碌终于将投降的倭兵全部都押送到了后方的蕯摩县,交给邪马台的士兵进行管理,将他们训练成为奴隶为建设倭岛做好准备。 华夏军大营,士兵们趁这难得的宁静卷在帐篷内呼呼大睡。而中军大帐中,虽然众将已经累了,但是胜利的喜悦让他们忘记了困倦。夏逸浩一边喝着浓茶,一边指着倭岛地图,目光炯炯地说道:“前方探马来报,山崎联军已退到了筑后县,只要我们攻下此县,那拿下山崎国都就易如反掌,如此一来整个九州岛的控制权将会落入我们的手中。” “大哥,那我们何不乘胜追击,一举拿下山崎国都呢?”孟狼两眼放着jing光,兴致勃勃地说道。 夏逸浩摇了摇手,微微一笑道:“看似平静的湖面往往藏着不可预知的暗流,而太过顺利的战争也往往会有突如其来的变故。” “大哥说的太正确了,兄弟们切不可骄兵自傲!”郭嘉站起身来,把宽大的袖子中的双手背了过去,若有所思地说道:“倭人虽弱,但却不傻,他们知道硬拼不是我们的对手,那他们就会改变战术,与我们玩阴招。” 章:进军倭岛11 夏逸浩向郭嘉投去了一丝赞许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军师说得有理,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实力不济,就怕倭人搞鬼’。兄弟们小心戒备就是,各位先行回去歇息吧,养好jing神,中午便起兵攻打筑后县。” 终将纷纷散去,夏逸浩静静地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着治理倭岛的方案。他原本想将倭人统统杀光,把倭岛夷为平地,让这个讨厌的民族彻底消失在地球上。但历史毕竟是历史,小日本侵华战争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如果消灭倭人就能避免侵华战争的生,那么夏逸浩就算是背负后世杀人魔鬼的骂人,也会毫不犹豫地下令大军见倭人就杀,见房屋就烧。 既然倭人不能杀,房屋不能烧,夏逸浩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将倭岛建设成为一个后勤供应站。因为岛上有大量的铁矿、铜矿,以及可供耕种的土地。然后再将所以倭人训练成奴隶,让他们为自己免费劳作。 从卑弥呼口中得知目前岛上的倭人约有五十万,除开战争死亡了以外至少都有三十万,这将是一个有史以来最为庞大的奴隶军团。每年从他们手中制造出来的武器、耕种出来的粮食,将是一个无法估量的巨额数字。 想着想着,夏逸浩竟然笑出声来,幸好没有将山崎联军的降兵斩杀,不然那损失就大了。有了目标以后,夏逸浩心中便觉得豁然开朗了许多。要是有了倭岛这后勤供应站,那打起仗就再也不会为兵器和粮食愁了。 中午十分,弥漫在上空的黑烟依旧没有消散的迹象。华夏军将士jing神抖擞地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北边的筑后县进。 沿途全是简陋的木屋,穿着粗布褛衣的倭民,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些华夏将士。甚至还有一些倭民,是带着热烈地眼神看过来的。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些异乡人无疑是大款,他们的到来或许能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一丝转机。 一些专门在女人身上锻炼身ti的华夏将士,看上某个倭女,就动手动脚!然而,倭女居然乐在其中,开怀大笑。因为华夏将士身材结实健壮,又高大。两腿间团起的大堆东西比倭男们大上几倍。倭女早就恨不得投怀入抱了!更何况,天朝来的男人,一般不会吝啬的!这样,究竟是谁上了谁?不清楚! 夏逸浩也不管这些,只要将士们不耽误行军的度,和倭女们亲亲抱抱,培养一下军民感情还是很好的。因为夏逸浩还没有上岛便将卑弥呼给干了,要是自己吃了肉,不让将士喝点汤,那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男人嘛,特别是长期失调的军人,处于这样的大环境之下谁又管得了裤裆里面那个玩意。李云龙都原谅的段鹏,更何苦爱兵如子的夏逸浩呢? 前面干了,后面接着干,一路干干走走,走走干干,倒也逍遥快和,将士如闲逛于qing楼的欢客,队伍中时不时地出阵阵笑之声。 黄昏十分,夏逸浩率领大军准时出现在了筑后县的城外。武田信玄惊慌失措地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城下黑压压的华夏人马,清一色的优良装备,顿觉天旋地转,仿佛世纪末日就要来临一般。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为了进一步打击倭人的士气,夏逸浩命卑弥呼派来的翻译,对着筑后县城内的倭人喊道:“城内的同胞们,兄弟姐妹们,华夏大军是不可战胜的,你们要像卑弥呼女王学习,主动投入华夏大军的怀抱。华夏大军说了,凡是放下武器投降的,无论nan女老少,相貌美丑,他们统统都会既往不咎。如果死不投降,负隅顽抗的,华夏大军一旦攻破城门将会满门斩,绝不留情。” 这么一喊,马上就产生了效应,原本在筑后县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倭兵们,纷纷丢掉了手中的武器,哭爹喊娘地往城下跑。更有甚者心想只要能保住一家性命,也不顾个人安危,直接从城墙上跳了下来。 尽管武田信玄挥舞着手中的战刀,恶狠狠地命令倭兵们回到各自的岗位,但是这根本就无济于事。因为倭兵昨晚已经见识了华夏大军的厉害,在他们心中华夏大军无疑就是天神,人又怎么能与天神相对抗呢? 投降像瘟疫一样肆无忌惮地在筑后县内蔓延,转眼之间倭兵们如逃亡的难民一般不断地从城内涌了出来,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华夏军将士的面前,他们的脸上除了恐惧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自己能在华夏大军动攻城以前逃出来,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华夏大军吹响攻城的号角,他们便会成为惨死在刀下的亡魂。 看着自己的士兵纷纷逃亡,武田信玄呆若木鸡地站在城楼之上,不战而败对于一个将领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此刻,武田信玄后悔了,他后悔昨晚没能像岛津贵久那样轰轰烈烈地战死在马背之上,以至于才沦落到今天这样的惨败。 顷刻间,倭兵已经投降了十之**,这是夏逸浩等人意料之外的。打了这么多年仗,今天这还是头一遭,就算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些日本猪竟然如此贪生怕死。他们不但失去了土地,同时还失去的尊严,看来天生就是做奴隶的命。 “攻--城!”夏逸浩一脸平静地指着面前的筑后县,在他眼里城内的倭人统统都不是人,而是猪。 进攻的号角终于吹响,赵云一马当先率领铁骑如决堤的洪水,挟着天崩地裂般的威势,踏着滚滚的尘土冲向几乎已无防守城门。 城墙之上已为数不多的倭兵象征性地朝着城下放了几箭,算是对华夏大军的反抗,然后他们便面如死灰地丢掉了手中的武器,缓缓走到了武田信玄跟前。这些没有逃跑的倭兵,大多都是武田信玄的亲信,就算是他们逃走也同样不会被华夏大军所容纳,反正都是一死又谁愿意背负千夫所指的骂名呢? 章:进军倭岛12 转眼之间,华夏大军便占领了筑后县,夏逸浩带领一队士兵率先冲上城楼。如梦初醒的武田信玄知道反抗已没有任何意义,闭目长叹了一声,手中的战刀也跟着“哐啷”一声掉到了城楼上。 士兵蜂拥而上,伸出明晃晃的长矛,趁机将武田信玄等人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夏逸浩见武田信玄这幅装扮,猜想其大小都是个官,于是对着身边的翻译说道:“问问他是谁?” 翻译叽里咕噜地对着武田信玄说了一大通,武田信玄也叽叽咕咕地回答了一大通,而后翻译一脸谄媚地对着夏逸浩说道:“回禀将军,他说他是山崎联军统帅武田信玄。” “哈哈,竟然是条大鱼。”夏逸浩开心地大笑了几声,又对着翻译说道:“你问问武田先生,想活命吗?” 翻译朝着夏逸浩点了点头,又唧唧歪歪地讲了一阵,得到武田信玄的回答后,翻译便说道:“将军,武田先生说他非常想念他的父亲和他的妻子,他想好好地活下去,如果能加一个期限,他想活到一百岁。” “你给武田先生讲,只要他承认自己是倭猪,自己是日本猪,我不但不杀他,而且还让他活到一百岁零一岁。”夏逸浩颐指气使地指着翻译的鼻子说道。 翻译一脸奸笑地再次点了点头,叽里咕噜地对着武田信玄说了一阵。武田信玄沉默了片刻,老老实实地学着翻译教的汉语音,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倭猪,我是日本猪!” “哈哈,痛快,真他ma的痛快!”夏逸浩仰天长笑了几声,对着翻译冷冷地说道:“翻译先生,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是,我要求每一个投降的倭人,都必须要学会‘我是倭猪,我是日本猪’这两句汉语,你地明白吗?” “请将军放心,我地大大地明白!”翻译一脸虔诚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是倭猪,我是日本猪!” “很好,你很聪明,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倭猪,以后就跟着我吧!”夏逸浩高兴地拍了拍翻译的肩膀,而后命令士兵将武田信玄等人押到了城下的俘虏集中营。 夏逸浩满面春风地来到城下,赵云便兴冲冲地迎了过来,坏坏地笑道:“大哥,那边有一个自称是中原的女子,她说对你仰慕已久,向拜见你。” “中原的女子?仰慕我?”夏逸浩将眉头一皱,冥思了片刻后,忙问道:“那女子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栋竹屋的后面。”赵云指了指前方两三百米远的一栋竹楼,试探性地问道:“大哥,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 “哈哈,子龙,你何时见过我怕过女人?”夏逸浩爽朗地大笑了几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独自向对面的竹楼走去。 转眼便来到竹楼面前,夏逸浩双手抱拳,微微一笑道:“夏某已在此,请小姐出来相见。” 话音刚落,伴着一股淡淡清香,竹楼后闪出一道人影。夏逸浩定睛一看,此女看上去大约二十来岁,身材高挑xiu长,乌黑的头随意地挽在头上,现出洁白而xiu长的脖子,鹅蛋脸,眉毛较浓,一双眼睛明亮而清澈,透露出丝丝寒光,高耸的鼻梁,樱红的小嘴,身穿一件粉红色的丝织的汉服。 女子打量了夏逸浩片刻,cao作一口流利的汉语,不卑不亢地问道:“你便是华夏大军的最高统帅吗?” “正是鄙人,不知小姐有何赐教?”夏逸浩虽然对女子的问话有些惊讶,但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女子微微一笑道:“果然不愧是上国的将军,竟然敢独自前来与我相见,这倒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你是女人,但你却不是老虎,难道我还怕你把我吃了不成?”夏逸浩嬉皮笑脸地耸了耸肩,反问道:“小姐是中原人士?” “将军觉得我是吗?”女子张开双臂,慢悠悠地原地转了一圈,试图让夏逸浩将她前后左右都看个清楚。 夏逸浩摇了摇头,吊儿郎当地说道:“夏某自幼就在中原长大,可谓是阅女无数,小姐虽然是黄皮肤,黑眼睛,而且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但是小姐却不是中原人士。” “呵呵,假如我不是中原人士,那将军认为小女子是何方人士呢?”女子全身微微一颤,一脸妩mei地笑了起来。 夏逸浩迟疑了片刻,向前走了几步,微微一笑道:“我分辨‘产品’的出产地方法,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鼻子闻。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夏某只要凑到小姐面前闻一闻,便可知道的小姐的来龙去脉。” “呵呵,那你的鼻子岂不是比狗还要厉害。”女子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夏逸浩伸出一跟指头,学着李小龙的模样,在女子面前摇了摇:“不,狗怎么能与人相比,就如倭人与汉人一样,是不能相提并论。” “你你为什么如此讨厌倭人?”女子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眉宇见折射出一股嗜血的野性。 夏逸浩隐约察觉到了女子这异常的反应,厉声说道:“讨厌一个人没有理由,讨厌一个民族更不需要理由,因为我讨厌倭人,所以我就讨厌倭人。” 女子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怒气,淡淡地说道:“将军,您是一个令人敬重和仰慕的人,请您不要因为个人的仇视而毁灭一个民族,看在这些可怜的倭民份上,将你的军队撤离倭岛吧!” “哈哈,只要我夏某还有一口气在,就必将挥师踏平倭岛,将所有倭人都沦为我的奴隶。让这个骨子流着坏水,fa育不良的矮子国永远不复存在。”夏逸浩冷冷地笑道,神情中透露出一丝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在夏逸浩冷冽的笑声下,女子那张美丽的脸,像是被一层浓浓的雾气掩盖了一般,渐渐地失去了应有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狂暴的阴邪之气。 万里晴空突然也变得暗了下来,天空被厚厚的黑云遮住,好像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狂风暴雨,翻滚的云层好像一只狰狞的恶兽静静的匍匐在那里伺机而动,一股沉闷的感觉突然袭上了夏逸浩的心间。 章:进军倭岛13 秋风,一阵秋风扫过,将地上的竹叶吹得随风起舞,出沙沙的声响。女子宽大的衣袖也跟着摇摆了起来,而夏逸浩身后那大红披风,像一面鲜艳的红旗迎风招展,出“呼呼”的响声。 沉默,二人在猎猎风声中沉默,皆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对方。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强,将面前的这栋竹楼吹得“吱呀,吱呀”地直响,貌似随时都可能倒塌一般。 突然,女子突然暴喝了一声,同时抖抖了衣袖,只见一把银色的短刀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反射着淡淡的寒光。 “呵呵,你想和我比武吗?前不久比试飞刀我才赢了一个美人,难道小姐也想步人后尘啊?”夏逸浩明知女子来者不善,但却依旧将双手环宇xiong前,故作轻松调笑道。 “果然不愧是天国的将领,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女子不由心中暗赞,但表面却冰冷如初,继而淡淡地说道:“不瞒将军,我便是山崎国大将军上彬谦信的女儿上彬杉杉,今天我来的目的是奉国主之命取你性命。” “哈哈,好一个大将军的女儿!”夏逸浩豪迈地大笑了几声,一脸疑惑地问道:“那杉杉小姐为什么不暗中行刺我,反倒还要告诉我这些呢?” 上彬杉杉冷冷地说道:“我自幼学习孔孟之道,先礼后兵这个道理我自然还是懂的。竟然将军不愿意率兵离开倭岛,那么我慎重地向你提出挑战,不知将军敢接受吗?” “杉杉小姐知书达礼,深明大义,可敬可佩!”夏逸浩客气了一番,微微一笑道:“夏某非常乐意接受杉杉小姐的挑战,只不过夏某和女孩子比武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上彬杉杉将眉毛一挑,一脸好奇地问道:“什么规定?” “若我输了,我脖子上这颗人头杉杉小姐随便拿去就是,我保证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但要是杉杉小姐输了那就,呵呵”夏逸浩一脸坏笑了起来,同时迎着大风向前走了几步,此刻与上彬杉杉只有一步之遥。 按照常理来说离目标越近,便越能提高偷袭的成功机率。也许上彬杉杉从来没有想过要偷袭夏逸浩,但是距离越近,至少能先制人。可此刻她不但没有一丝喜悦,反倒觉得很压抑,感觉夏逸浩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大山,让自己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迫于这种无形的压力,上彬杉杉身不由己地向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就什么?” 夏逸浩嘿嘿地笑道:“前阵子我和一个美人比试飞刀,结果她输了。当然愿赌服输,后来她便成为了我的女人。这便是和我比武的规定,不知道杉杉小姐有没有这个胆量?” “你”上彬杉杉气急败坏地瞪着双眼,像要吃人的老虎一般。 夏逸浩瘪了瘪嘴,极其认真极其严肃地说道:“这很公平啊,我可是用脑袋作为赌注,搞不好媳妇没有赢到,反而将脑袋输了。” “算你狠,我遵守你这莫名其妙的规定就是。”上彬杉杉一脸无耐地yaoyao下唇,后悔当初没有听从父亲的指示,暗地里将面前的这个男人杀掉,以至于才沦落到现在这进退两难的地步。 夏逸浩一脸兴奋加期待地问道:“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上彬杉杉虽然有点后悔答应了夏逸浩这个荒唐的规定,但是此刻已经骑虎难下,性格倔强的她,怎么也不会将说出去的话重新再收回来了。 “杉杉小姐,请出招吧!”夏逸浩笑了笑,一脸温柔地看着上彬杉杉,自己却依旧保持着双手环于xiong前的傲慢姿势。 上彬杉杉目光变得越来越冷,仿佛天地间所有的仇恨之气全集中在她的目光之中。继而她怒喝了一声,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度,挥舞短刀便向夏逸浩的脖子刺去。这一招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一丝留情,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杀意和连绵不绝的寒光。 眼看冰冷的短刀离夏逸浩脖子已近在咫尺,上彬杉杉暗想他已经必死无疑。可哪知双手依旧环于xiong前的夏逸浩,如鬼魅般将身子猛地向右一侧,恰恰躲开了这犀利的一刀。 上彬杉杉愣了一下,再次暴喝,“唰唰唰”一连三刀,连绵出手。不!她三刀之后,接连又是三刀,三刀之后,紧接着又是三刀!这一连九刀,出手之快,有如风飘电闪,整个人也随着刀势,忽左忽右,连连闪动。刹那之间,一片刀光,就在夏逸浩左右流动,耀目银光像银蛇般乱闪,上彬杉杉人影反而为刀光所掩,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使人莫可捉mo。 “呵呵”夏逸浩依旧保持着那优雅的姿势,带着挑衅的口吻,一边轻笑着,一边不停地闪避着。无论上彬杉杉的动作有多快,身上有多敏捷,但夏逸浩始终都能洞察出她的出招路径,继而轻松自如地避开袭来的短刀。 转眼之间,上彬杉杉前后已刺出十刀,可连夏逸浩半根毫毛都没有伤到,而且还是在对方只守不攻的情况下。 如此这般,上彬杉杉不由大怒,黛眉紧蹙,杏眼圆睁,俏脸冰寒,突然她另一只手也出现了一把一模一样的短刀。紧接着两把短刀,时而双刀齐下,时而单刀直入,不停地在夏逸浩身边挥舞。 片刻时间,上彬杉杉又刺出了二十余刀,但却依旧没有伤到夏逸浩分毫,自己额头上倒冒出了点点汗珠,同时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而反观近在眼前的夏逸浩,依旧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着实让人又气又恨。 上彬杉杉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怒道:“你怎么不还手?” “哈哈,你这个美丽的媳妇我娶定了,要是出手打伤了你,我可会心痛的。”夏逸浩嬉皮笑脸的说道。 上彬杉杉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以她现在的身手,在倭岛可算是顶尖的高手,可没有想到在夏逸浩面前竟犹如跳梁小丑一般。于是上彬杉杉干脆不再说话,趁夏逸浩大笑之际,挥舞短刀扑了过去。 “杉杉小姐,你的招数过于简单,而且动作太慢,同时出招的力度也不够。难道你是故意手下留情,好让我赢你,如此一来你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女人了吗?哈哈一定是这样的,被我猜中了吧,哈哈”夏逸浩一边纠正上彬杉杉的动作,一边迈步闪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师徒间传授武艺。 一晃又过了数十招,上彬杉杉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夏逸浩趁一空档,在闪避的同时用pi股将上彬杉杉的xian腰一撞。上彬杉杉骤不及防,继而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整个身ti向一侧倒去。 夏逸浩见状,猛地松开环于xiong前的双手,向前迈出一步,一手搂住上彬杉杉的小蛮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背。如此一来上彬杉杉整个身子成三十六度倾斜着,只要夏逸浩一松手,她便会“吧唧”一下摔到地上。 章:进军倭岛14 此刻风停了,云散了,时光也仿佛凝固了。夏逸浩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彬杉杉,其眼神就像猫戏耍老鼠一般。上彬杉杉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整个心也跟着酥了,她的玉颊滚tang,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继而手中的两把短刀也跟着落到了地上。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又怎能不意1uan情mi呢? 天啊!他们那里是什么以命相搏的敌人,简直就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虽然夏逸浩的年龄比上彬杉杉大上一倍还多,但mei女配英雄是自古以来流传不息的佳话,又岂会在意年龄的差距。 这个暧昧但累人的姿势就这样一直保持着,不知道过来多久,夏逸浩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胳膊开始麻,继而一脸深情地问道:“杉杉小姐,咋们还要接着打吗?” “啊!”上彬杉杉回过神来后,这才现自己竟然被夏逸浩抱着,继而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这个臭流氓,快放开我。”在尖叫的同时,她两只小手还不停地捶打着夏逸浩的xiong膛,貌似在撒娇一般。 夏逸浩不是怕不放手而遭到上彬杉杉的大骂,甚至是毒打,而是实在忍受不了这高分贝尖叫的折磨。只得将抱着上彬杉杉的双手一松,收回捂住自己的耳朵,果然上彬杉杉“吧唧”一下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杉杉小姐,这可是你叫我松手的,可怪不得我啊!”夏逸浩一脸无辜地看着地上的上彬杉杉,想笑又不敢笑,憋得一张脸通红。 上彬杉杉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pi股上的尘土,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两把短刀,在转身离去的同时用力地看了夏逸浩一眼。这一眼可谓是意味深长,爱恨情仇,悲苦喜忧尽在其中。 看着上彬杉杉逐渐远去的背影,夏逸浩扯起脖子大声问道:“杉杉小姐,我们的比武算是你输,还是我输?” “我输了!”上彬杉杉停下了脚步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但却没有回头。因为此刻她的内心是矛盾了,一方面刺杀任务失败不能回去像山崎国主以及父亲交差;另一方面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深深爱了整个民族的仇人,而且还荒唐地将自己输给了他。 夏逸浩一脸兴奋地向前跑了几步,再次问道:“既然是你输了,那比武的规定还遵不遵守?” 上彬杉杉沉默了片刻,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继而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夏逸浩,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答应过的事情一向算数,但是我在答应和你比武之前,同样也答应了我的父亲将你的人头带回去。” 夏逸浩不是傻瓜,他当然明白上彬杉杉说这话的意思,但是让他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日本女人,放弃垂手可得的九州岛,乃至到后来的整个倭岛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对小日本这个民族的仇恨,已经在夏逸浩心里埋下一个深深的烙印,一个深深的阴影。 “你走吧,如果对我脖子上这颗人头依旧恋恋不忘了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夏逸浩一语双关地指了指脑袋,因为他知道上彬杉杉一定会再来找自己的。她的下一次出现,要么是来取自己的人头,要么就是来兑现愿赌服输的若言。 “既然将军一意孤行,那就请将军好自为之。”上彬杉杉抱了抱拳,然后飞快地消失在面前的那片竹林中。 夏逸浩静静地望着眼前的那片竹林,满心期待着上彬杉杉能走而复返,以至于赵云走到了他的身旁都没有察觉。 “大哥,看什么呢,看得如此投入?”赵云这么一问,夏逸浩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忙转过话题说道:“筑后县的战况怎么样了,那些战俘都安排好了吗?” “大军已经占领整个县城,所有的战俘在邪马台和孟狼将军的协助下统统都押回蕯摩县了。但是随着战俘一天比一天增多,我军的人手明显就越来越不够用了,要不命人回去再调些人马过来?”赵云汇报完情况后,将心理的想法也说了出来。 夏逸浩点了点头,一边与赵云并肩走回大营,一边心有所想地说道:“看来倭岛之战短时间内还结束不了,就算是结束以后我们也得长期派兵在倭岛上驻防,以管理倭人。所以我想分两步棋走,一头负责继续攻打倭岛,慢慢地向前推进;一头负责后方建设,尽量能做到自给自足。” “大哥这个提议实在是太好了,就像下棋一样,做到了步步为营,整体推进。如此一来我军进可攻,退可守,回璇余地相对现在而言就大多了。”赵云一脸兴奋地符合了起来。 “既然子龙认同我的想法,那我就能放心地离开倭岛了。”夏逸浩看了赵云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异样的反映,于是接着说道:“倭岛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张辽、马谡和孟鹰三人留下来协助你。我回去后再给你调三万人马过来,顺便也叫尚香过来陪陪你,免得你夜晚寂mo。” “大哥想得真周到!”赵云笑了笑,将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有些吃惊地问道:“怎么突然有了回去了想法,是不是前方生了什么战事?” 夏逸浩摇了摇手,微微一笑道:“前方除了曹cao之外那里还生得起什么战事,说来也奇怪,曹cao那家伙这段时间貌似变得安分守己了,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东东!” “那大哥是不是想几位嫂嫂了?应该不会啊,大哥天天有卑弥呼女王相伴,又怎么会想几位嫂嫂呢?”赵云一边猜想,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瞎说什么呢?”夏逸浩用力地拍了拍赵云的肩膀,爽朗地大笑道:“不瞒兄弟,因为我对倭人的仇恨实在太深,我怕再呆下去迟早有一天都会下令将他们统统杀光。为了不做历史的暴君,所以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原来如此!”赵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夏逸浩左顾右盼了一番后,见附近本部士兵来来回回,于是将赵云拉到一侧相对僻静的角落,神秘兮兮地说道:“子龙,刚才来找我那女子是山崎国大将军上彬谦信的女儿,叫做上彬杉杉,以后见着她可要以礼相待,在刚才的比武中她已经将自己输给我了。” “啊!”赵云惊得张大了嘴巴,继而一脸嫉妒地说道:“真羡慕大哥,无论走到那里,身在何处,都会yan遇不断啊!大哥你泡妞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什么时候也教教兄弟好吗?” 夏逸浩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嘿嘿地奸笑道:“子龙你就别洗刷我了,你瞒着尚香在外面的那些feng流韵事我可是一清二楚,要不我将那些小妞也一起给你送过来?” “别别别,要是让香香知道那可就大件事了。”赵云忙将夏逸浩拉到更加偏僻的地方,满脸谄笑地祈求道。 “呵呵,没想到浑身是胆的赵子龙,竟然如此怕老婆。”夏逸浩哈哈大笑了几声,心想看来一物降一物果真不假,于是故作高尚地说道:“好,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让你在尚香心中完美无暇吧!” 赵云感动得热泪盈眶,情不自jin地拉着夏逸浩的手,郑重其事地保证道:“谢谢大哥成全,小弟定当竭尽全力把倭岛建设成为一座美丽富饶的小岛。” 章:进军倭岛15 “子龙,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但愿真如你所讲的,能将这帮永远不甘寂mo的矮子管理的服服帖帖的。”夏逸浩语重心长地笑了笑,因为他知道想要将这群充满兽yu的倭人管理好那是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赵云用力地握了握自己的拳头,xiong有成竹地保证道:“拳头底下出政权,棍棒下面竖威信。只要谁不服从我的管理,我就将他打到服为止。” “不错,这个方法虽然简单,但却有效。倭人是欺软怕硬的奸骨头,只要我们强硬他们便软弱,要是我们软弱他们必将造反。”夏逸浩点了点,显然对赵云的管理方法是非常满意的。 赵云淡淡地笑了笑,突然问道:“大哥,那你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一早就走。”夏逸浩说道。 “这么快!”赵云显然没有想到夏逸浩说走就走,于是一脸担心地说道:“眼看就要攻打筑前县,大战之际统帅却离开,难道大哥就不怕将士们心理有什么想法啊?” 夏逸浩摇了摇手,微微一笑道:“至于这个问题子龙不需担心,等会我便会召集全军将士,任命你为征讨倭岛大将军,如此一来这里就没有我什么事了,故而也不怕将士有想法了。” “呵呵,看来大哥早就想好了金蝉tuo身之计。”赵云笑了笑,仰头看着天空的白云,若有所思地问道:“大哥,以目前我们的实力,再加上孙权的帮助,完全有能力出兵消灭曹cao。但子龙却始终想不明白,大哥为何一直按兵不动呢?” 夏逸浩目光如炬地看着远方的群山,幽幽地说道:“消灭曹cao,吞并北方,是我多年来的梦想,但这必将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要是双方一旦打起仗来,最终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眼看着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几年的平安日子,我真不忍心打破这难得的和谐。” 赵云说道:“话虽如此,但这仗始终都是要打的,子龙认为迟打不如早打。”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曹cao可是不容小视的对手,他能在一年半的时间吞并袁绍,这说明他已经恢复了赤壁之战以前的实力。” 赵云说道:“大哥尽可将心思放在对付曹cao上,倭岛的事情就不要牵挂了。” 夏逸浩一脸感觉地看着赵云,深情款款地说道:“子龙,这辈子能认识你这个朋友,是我最大的荣幸,谢谢你对我的帮助。” “大哥,你瞧你说到那里去了,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你,也许我还从事着抢劫的勾当。”受夏逸浩的感染,赵云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呵呵”夏逸浩豪迈地大笑了几声,由感所道:“我们二人是手和足的关系,谁也离不开谁。” 说话间,二人便回到了大寨,夏逸浩当即便命令号兵吹响集合号。随着一阵呜呜呜的号角声在浩大的大寨内响起,分布在四面八方的将士纷纷向大寨正中的空地跑来,转眼间就整整齐齐地集合完毕。 夏逸浩满意地点了点头,威风凛凛地走到队伍面前,高声喊道:“兄弟们,由于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赶回中原,倭岛的军政事务就由赵云将军全权负责。兄弟们,倭岛之战也许会持续一段时间,大家在思想上要做好长时间在战斗在倭岛的准备。当然,如果有本事找倭女们开心开心,那也是允许的。不过要注意场合,注意分寸,不让让倭人说我们汉人是种马。但话说回来,我鼓励兄弟们做种马,鼓励兄弟们在倭岛上成家。” “将军,那我们能和倭女结婚吗?”其中一名士兵情绪激昂地问道。 夏逸浩微微笑了笑,厉声说道:“当然可以,你们不但要和倭女结婚,而且还要将我们汉人的优良种子播到倭女的肚子里。让那些娘们给我们生孩子,让我们的孩子长大后打倭人的孩子,泡倭人的马子,兄弟们说这样好不好啊?” “好,好,好!”全军将士高举拳头,齐声高呼。 与此同时,上彬杉杉走入竹林深处后,正yu翻身上马,赶回筑前县向山崎国主复命。突然从竹林中杀出三名手持太刀的黑衣人,将她紧紧地围在中间,使其不能移动分毫。上彬杉杉本能地从衣袖中抖出两柄短刀,惊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哈哈,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华夏军统帅的人头带来没有?”黑衣人甲冷冷地问道。 上彬杉杉一边机警地巡视着三人,一边淡淡地问道:“你们是国主派来的?” “竟然知道我们的身份,那还不快点将华夏统帅的人头交出来。”黑衣人乙以命令的口吻厉声说道。 上彬杉杉小心翼翼的沉住气,一脸愧疚地说道:“回禀三位尊者,华夏统帅武功实在太高,本小姐不是他的对手。” “你的意思是行动失败了?”黑衣人丙伸出she头tian了tian嘴唇,嘴角挂起一丝轻易无法察觉的冷笑。 上彬杉杉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是的,请三位尊者让路,我这就回去向国主请罪。” “呵呵,你当我们是傻瓜吗?若放你走,恐怖你就不会回去了。”黑衣人乙放声大笑了起来,双眼瞬间便眯成一条直线。 上彬杉杉尚未搞清楚黑衣人乙的话外之意,于是一脸茫然地问道:“尊者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小姐听不明白。” “大小姐就不要再演戏了,刚才你和华夏统帅眉来眼去,搂搂抱抱的场面我们都已经在暗中看到了。”黑衣人甲大声呵斥了一声,眉宇间散的冷厉杀气如龙光射牛斗,逼人不寒而凛。 上彬杉杉yao牙切齿地瞪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三人,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你们实在是太卑鄙了,竟然监视我。” “卑鄙?”黑衣人甲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突然抚掌大笑道:“呵呵,骂得实在是太好了,我们再卑鄙也总比你出卖国家强。” 黑衣人丙也跟着笑了几声,继而一脸焦急地说道:“大哥,别和她废话了,干脆把她抓回去交给国主落就是。” “嘿嘿,交给国主落那是一定的,不过在这之前得好好地服侍一下咱哥三。”黑衣人乙冷冷地大笑了几声,他那双色迷迷地眼睛肆无忌惮地在上彬杉杉凹凸有致的身上不停地游zou。 章:进军倭岛16 黑衣人甲听后眉飞色舞地大笑了几声,忙点头附和道:“这个提议非常不错,别说将军家的女儿就是不同,不但脸蛋长的漂亮,就连皮肤都比一般的女子白嫩。” “嘿嘿”三人出一阵嚣张的笑。 “流氓!”上彬杉杉蛾眉倒蹙怒骂了一句,知道他们定不会放过自己,心想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于是挥舞短刀主动出击,向离自己最近的黑夜人乙砍去。 黑夜人乙虽然没提防,但反应倒也敏捷,猛地将身子一侧,胳膊只受了点轻伤。黑衣人甲见上彬杉杉动起手来,不由恼羞成怒地大叫道:“好啊,玩阴的啊,看刀。” 话毕,黑衣人甲和黑衣人丙不约而同地举起手中的太刀,便向上彬杉杉砍了过去。上彬杉杉本想将黑夜人乙解决了再说,却不料被他避开,且另外二人又杀了过来,只好回过身来挥动短刀力战二人。 顿时,竹林之中便出阵阵“当当当”兵器相撞的打斗声,同时周围的竹子也跟着刀影不断地倒下。上彬杉杉虽说武艺不在三人之下,但在以一敌三的情况下却只有招架之力,想要战胜三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三人同样也明白这一点,从他们出招来看也不求一时半刻拿下上彬杉杉,而是采用车轮战术消耗她的体力,以求最后达到以胜取之的目的。上彬杉杉当然明白三人的用意,知道时间拖得越久tuo身的机会就会越少,但三人盯得太紧,实在是无法tuo身。 只见四条身影不停地在竹林地翻来腾去,双方刀来刀往打得难分胜负。但上彬杉杉毕竟是女孩子,而且又以寡敌众,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消耗极大的她便逐渐显露出了败势。 而反观三名黑衣人却毫无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毫无半点的犹豫待滞,三把锋利的太刀犹如三条出海的蛟龙不断地上彬杉杉身边飞来舞去。此刻上彬杉杉已经无还手之力,只得凭借敏捷的身手不停地闪避袭来的太刀,其每一招,每一式,可谓都是险象环生。 “兄弟们,看好手中的玩意,千万不要伤了大小姐,不然呆会就不好玩了。”黑衣人甲一脸荡地叮嘱了一句,因为他已经明显感到上彬杉杉体力不支了,如此下去过不了二十招便可将她生擒。 听黑衣人甲这么一说,另外两名黑衣人出招明显没有先前那名狠毒,动作也慢了下来。上彬杉杉心中暗喜,知道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于是灵机一动指着黑衣人甲的身后疾呼道:“华夏大军来了!” 三名黑衣人不知是计皆惊慌失措地向上彬杉杉手指的方向看去,上彬杉杉趁机在地上用力一翻,像兔子似得从黑衣人甲和黑衣人丙之间的缝隙中钻了出去,继而以最快的度向不远处的马儿跑去。 “***,上了臭娘们的当了,兄弟们快给我追。”黑夜人甲反应过来后,不由怒火大盛,飞快地带着三人追了上去,但此刻上彬杉杉已经跑出约有十米。 短距离的奔跑,黑衣人并占不了什么优势,转眼间上彬杉杉便跑到了一匹白马面前。继而她一边麻利地解着系在竹子上的缰绳,一边回头张望追上来的黑衣人。眼看黑衣人将至,上彬杉杉飞身上马,双腿一夹,白马一声嘶鸣,四蹄翻飞,疾驰而去。 看着马背上逐渐远去上彬杉杉,黑衣人甲喘着大气,一脸颓废地大骂道:“ma的,眼看大嘴的肥肉就这样没了!” “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黑衣人丙失望之极地看着黑衣人甲。 黑衣人甲沉默了片刻,继而嘴角微微上扬,两眼冷冷地凝视上彬杉杉离去的方向,恶狠狠地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我们将上彬杉杉勾结华夏统帅的事情告诉国主。国主定会以谋反的罪名下令将上彬谦信这个老东西抓起来,到那时候上彬杉杉就会乖乖地回来了。” “哈哈,大哥就是大哥,如此一来我们不但能除掉上彬谦信,而且还可以抓住上彬杉杉,真乃一箭双雕的妙计啊!”黑衣人乙不失时机地拍起马屁来。 黑衣人甲非常受用地大笑了几声,然后叮嘱道:“要是国主问起此事细节,你们便说我们在暗中现上彬杉杉与华夏统帅勾结后。为了国家的利益,不顾个人安危,当场出手擒杀二人,但是由于华夏大军及时赶到,我们最终寡不敌众,让上彬杉杉和华夏统帅跑了。” “好,我们就按照这样说,搞不好国主还会给我们额外的奖赏。”黑衣人乙一脸地奸笑了几声,然后在黑衣人甲的带来下,三人也跟着消失在竹林中。 话说,上彬杉杉为了逃tuo黑衣人的魔掌,也不顾东南西北任由白马撒蹄乱跑。随意狂奔了一阵,见黑衣人并未追来,上彬杉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忙将缰绳一拉,马儿前脚向上立起,继而着地停了下来。 “马儿啊马儿,你把本小姐驮到那里来了?”上彬杉杉轻轻地抚mo着白马脖子上那长长的鬃毛,一双眼睛像两个小灯泡似的仓皇地四下张望,只见周围除了连绵起伏的大山之外,依旧是连绵起伏的大山。 正当上彬杉杉因不知身在何处而暗自愁的时候,突然从对面的山脚下传来一声响彻山谷的马嘶。上彬杉杉心理不由的一惊,心想这杳无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马嘶声呢,难道是黑衣人追了过来。但又转念一想,刚才打斗的方向是在西边,而马嘶的方向而是在东边,就算是黑衣人策马追来也会在自己身后,而不是在前方。 这么一想上彬杉杉心中豁然开朗了起来,于是将白马栓到附近的一颗大树上,然后壮着胆子蹑手蹑脚地向前方的山脚mo去。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林后,当上彬杉杉扒开挡在眼前的最后一株灌木时,映入眼帘的景象登时令她目瞪口呆。 只见在不远处的山脚下,原本凹凸不平的地面,经过人为的开坑平整出来了一块约有一万平方米的空地。在空地中约有两三千名身着华夏服侍的士兵,正忙碌着用一根根大木头制造着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些东西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的像梯子,有的像箭塔,有的像马车,但都是上彬杉杉都不曾认识。 章:进军倭岛17 正当上彬杉杉暗自惊叹之际,夏逸浩在姜维的陪同下出现在了浩大的平地中间,士兵们纷纷地停下手中的工作一脸肃然地向二人详详细细地回报进展情况。原来这里是华夏大军秘密制造云梯,投石车,撞车等攻城器械的基地。因为这些东西无法用舰船运来,所以只得就地取材制造。 由于倭岛刚从蛮夷时代进入文明时期,所以还没有出现大型的攻城利器,故而上彬杉杉不认识这些玩意,当然也不知道其用意何在。但见夏逸浩神情专注地这里momo,那里看看,还时不时地对制作的工匠进行指导,便料到这些东西一定非常重要。 于是上彬杉杉默默在心中记下了此处的具体位置,然后原路返回筑前县,准备将这一重大现告诉山崎国主以求将功补过。可哪知她尚未回到住处,老远便看见自己的父亲上彬谦信被一群倭兵从屋内押了出来,那三名黑衣人自然也在其中。 “看来定是国主听信了三人的谣言,他们抓父亲的目的明摆着就是引我出来。要是我出去不但救不了父亲,反倒也会被他们抓起来,若我不出去,他们定会折磨父亲以逼我出去。这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我到底该如何是好?”上彬杉杉正左右为难之际,脑中突然出现了夏逸浩的影子,继而心中暗想道:“该死的,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还会想他。啊,难道老天示意我去找他来救父亲吗?不,我岂能恳求敌人前来帮助?但,而今又有谁能帮助自己呢?哎,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是能救出父亲,就算是背负通敌的罪名那也无怨无悔。” 上彬杉杉下定主意后,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猛地将缰绳一扯,继而调转马头便向位于筑后县的华夏大军营寨奔去。 此时已是傍晚,又到日落西山时,残红的光线,把天空渲染的光怪6离,整个筑后县变得梦幻而又疏远,一群海鸟在半暗半明的天际间盘旋了几圈便纷纷回巢了。 华夏大军营寨中已是炊烟袅袅,飘摇在血色黄昏之中,伙头兵们已经开始作饭了。忙碌了一天的将士们趁着这难得的空闲,有的漫步在寨中散步,有的躲在帐篷中小息,有的围坐一起谈论着倭女的绰绰风姿,有的挥舞长枪练习刺杀总之整个营寨充满了一片和谐。 突然,“哒哒哒”的马蹄声,以及地面隐隐传来的震动,震碎了营寨的这片难得和谐。将士们纷纷寻声望去,只见一匹白马正向营寨狂奔而来,马上端坐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正是来找夏逸浩救父亲的上彬杉杉。 寨门警戒哨塔里的士兵刚忙端起弓箭,对着马背上的上彬杉杉,厉声呵斥道:“来者何人,快快停在马来,不然我可要放箭啦。” “哎…哎,兵哥请等等,千万不要放箭,我是你们主帅的朋友。”上彬杉杉吓了一跳,忙勒住白马,仰起脖子朝着高高的哨塔媚笑道。 “怎么只要是mei女就是咋们将军的朋友呢?”哨兵暗自嘀咕了一句,忙赔上笑脸说道:“小姐请稍候片刻,我立即叫人前去禀告将军。” “那就有劳兵哥了。”上彬杉杉微微抱了抱拳,便向寨内张望了起来。只见整个大寨内战旗猎猎,大小各异的帐篷布置也是乱中有型,悉悉相扣,多而不杂,而又畅通无阻,上彬杉杉不由暗自惊奇。 此刻,夏逸浩正在中军帐中同赵云、张辽、姜维、马谡四人说笑聊天,其聊天的内容可谓是不言而喻了,因为男人坐在一起除了聊女人之外也就没有其他共同的话题了。 正当五人聊得正欢,一名士兵匆匆跑到夏逸浩身边,伏耳低声说道:“将军,寨外有一名年轻女子说是您的朋友,是否将她带来。” “朋友?”夏逸浩迟疑片刻,起身笑道:“诸位兄弟失陪一下,有点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呆会咋们接着聊。” “呵呵,真是聊什么来什么!”张辽大笑了几声,一脸坏笑道:“大哥,你可得悠着点,回去还要给几位嫂嫂补课呢?要是累坏身子可就不能满zu她们了。” “去,貌似你小子什么都知道似得,你怎么就不管好自己裤裆里的那玩意!”夏逸浩不屑一顾地笑了笑,正yu转身离去,赵云一本正经问道:“大哥,寨外那女子是不是上彬杉杉?” “咱们一直都在一起,这个我那里知道。”夏逸浩故作茫然地摇了摇手,但赵云那犀利的目光像审问犯人一般看着他,无奈之下夏逸浩只得微微一笑道:“我想应该是她,倭岛除了她就没有人来找我了。” “她来干什么?”赵云一脸惊讶地问道,感觉上彬杉杉此行一定有某种目的,但具体是什么目的,一时也想不明白。 夏逸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诡异而神秘地说道:“她定是为了我脑袋而来,但我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脑袋?”赵云、张辽、姜维、马谡异口同声地惊呼了一句,继而四人面面相觑不知夏逸浩说这话的用意。 夏逸浩白了四人一眼,摇头晃脑地大笑了几声,继而满面春风的走出大帐,一路小跑,迫不及待地向寨门赶去,其神态举止与前去和心爱恋人约会同出一辙。 片刻后,夏逸浩深情款款地出现在寨门,上彬杉杉见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继而忙翻身下马,大步上前就要跪下行礼。夏逸浩也不顾上彬杉杉是否有诈,忙伸手一把将她托住,接着嬉皮笑脸地说道:“杉杉小姐是怕我,还是因长途跋涉累到了,怎么一见我就两腿软啊!” “这”上彬杉杉顿时语塞,竟然不知如何开口。夏逸浩忙将她扶起,半开玩笑地调侃道:“杉杉小姐是不是想我的脑袋了?” “将军,请救救我父亲吧,现在只有你才能救他了。”尚未站直的上彬杉杉整个人像散架一般,扑通一下跪在夏逸浩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同时两行清泪顺着她xue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章:进军倭岛18 好男人不应该让心爱的女ren流泪,正所谓玩弄女人而不玩弄感情,夏逸浩虽然滥情,但却算得上是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好男人。看着心爱的女人跪在自己面前泪水纵横,夏逸浩顿觉自己像是亏欠上彬杉杉一样,忙弯腰将她扶起。 “将军,你愿意帮我吗?”上彬杉杉仰起脖子近似于祈求的看着夏逸浩,让人悲悯的脸上挂着点点泪水,就像一枝带着春雨的梨花。 夏逸浩肯定地点了点头,一脸温柔地说道:“杉杉小姐请起,只要我夏某人能做到的,就算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绝不推辞。” “谢谢将军!”上彬杉杉这才在夏逸浩的搀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夏逸浩细心的替她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然后说道:“杉杉小姐,外面风大,我们到帐内详谈如何?” “嗯!”上彬杉杉轻吟了一声,一脸感激地跟着夏逸浩走入大寨,继而进入一顶帐篷内。夏逸浩请上彬杉杉坐下后,这才开口问道:“杉杉小姐,你父亲不是山崎国大将军吗?他出了什么事情?” 上彬杉杉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夏逸浩听后重重地将面前的茶几一拍,恼羞成怒地说道:“怪不得九州岛各县这么不堪一击,原来这国主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昏君。杉杉小姐放心,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明日一早我便率军踏平筑前县,将上彬谦信将军救出来。” “真的吗?是真的吗?将军,将军愿意出兵救我父亲?谢谢将军,将军的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杉杉做牛做马都要偿还将军的恩情。”上彬杉杉再次拜倒在夏逸浩的面前柔声说道。 “你看你,怎么又和我客气了!”夏逸浩忙起身扶起上彬杉杉,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乌黑亮的双眼,一往情深地说道:“好杉儿,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你难过,怎么舍得你做牛做马。看来倭岛已不能容不下你和父亲,要不你们跟着我一起回中原好不好?” “将军想得真周到,杉杉一切听从安排就是。”上彬杉杉娇滴滴地点了点头,美丽的脸上不由浮上一丝红霞。 “呵呵,真是我的乖杉儿。”夏逸浩一脸兴奋地大笑了一声,猛然间一把将上彬杉杉搂入怀中。 上彬杉杉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继而情不自jin地闭上双眼,同时还将她那惹人爱怜小脸靠了上来。怀拥美人儿,估计没几个人能够保持清醒,当然柳下惠除外。可夏逸浩原本就不需要什么清醒,上彬杉杉有如此的表现正是他暗自窃喜的。 夏逸浩像只情的公狗不停地嗅着上彬杉杉秀中淡淡清香,吻着她那嫣红娇美的薄薄shuang唇。夏逸浩刚开始只是试探性地轻轻吸shun着上彬杉杉口中醉人香液,但感觉她没有拒绝,再加上软玉温香美人儿在怀中嗯嗯哼哼娇柔喘吟,渐渐令夏逸浩更加mi乱,愈来愈疯狂吻她,一心只想着要关爱她、保护她、怜她、爱她、要她、上她 夏逸浩一面吻着yu火自丹田而上,全身感到燥热,而情到浓时方恨少的上彬杉杉也觉得他身上盔甲很是隔阂,于是急急帮夏逸浩将盔甲tuo去。夏逸浩双手捧起上彬杉杉美丽的脸蛋儿,吻她睫毛,吻她鼻尖,两人将脸稍稍离开,深情相视一会儿,又再缠mian拥抱深吻。 上彬杉杉虽然还是初次与男人相拥接吻,但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所以倒也轻车熟路。只见她双手环住夏逸浩的颈子,四唇紧紧相贴。夏逸浩感到那张开之g唇中,湿润柔软之舌尖火热在自己口中探索,四唇两舌没命的追逐缠mian缱绻。从上彬杉杉身上散的淡淡香气飘入鼻中,脑子里昏沉胀,像是无法承受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 经过一番激qing的舌吻后,夏逸浩已不在满zu于这样的小打小闹,双手不听使唤地mo到了上彬杉杉xiong前的美妙shuang峰,那种触感真好,上手后令他倒抽了一口气。那么柔美碰触,好feng满、像棉絮般柔软,却又富有弹性,mo起来真个美妙无比。 在夏逸浩的触mo下,上彬杉杉只觉的浑身热,如火焚一般难受。已被情yu战胜理智的她,音带媚惑甜甜说道:“将军,你快点要了我吧!” “没想到倭妞都如此风骚,怪不得日本产业能风靡全球。”夏逸浩心中不由暗自窃喜,一把便将上彬杉杉抱起,疾步走到幕帘后面的锦榻边,将她轻轻平放了上去,然后将整个身子伏了下去,gan柴与烈火在这一刻终于被点燃了,最终形成了熊熊的烈火。 次日天明,夏逸浩第八次从上彬杉杉身上滚落下来,仰面躺着大口net息,上彬杉杉翻身趴在他一侧,脸上带着满zu的微笑,闭着眼睛,享受gao潮后的余韵。 正这时,帐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号角,夏逸浩猛地一下从锦榻上坐了起来,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该死,早netbsp;“刚才我们不是才做了的吗,怎么又要来?我昨晚一晚都没有睡,浑身虚,想好好睡一觉,将军等会再做好吗?”上彬杉杉也坐了起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夏逸浩的虎腰,轻声低喃着。 夏逸浩侧过头,一脸体贴地看着身后的上彬杉杉,微微一笑道:“傻丫头,你以为我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吗?话说回来我比你更累,整条腰都要断了。我指的早cao,不是你想的那个早cao。我指的这个早cao是早上组织将士进行cao练,好让他们一整天都能保持充沛的体力和jing神状态。” “原来如此!”上彬杉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脸佩服地说道:“将军果然治军有方,从哨塔的设置,帐篷的布置,以及这个早cao都是独具一格,杉杉佩服不已。” “呵呵,我华夏大军独到之处岂又止这些!”夏逸浩豪情万丈地大笑了几声,轻轻搬开上彬杉杉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然后翻身下榻穿衣披甲。 上彬杉杉双手托住自己纤巧合度的俏下巴,翻身趴在锦榻上,一脸好奇地问道:“将军,东面大山深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是做什么用的?” “什么东西?”夏逸浩压根就没有认真听,一心只想着早些到帐外参加训练,不然定会被赵云等人取笑他“芙蓉帐内渡net宵,从此君王不早netbsp;上彬杉杉貌似有点不高兴,撅着小嘴气鼓鼓的嘟囔道:“人家都是将军的人,将军身上每一寸肌fu我都了如指掌,难道将军还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吗?” 章:进军倭岛19 “隐瞒?”夏逸浩这才回过神来,忙转身来到榻前,微微一笑道:“我夏逸浩向来都是以真心换真心,对朋友如此,对兄弟如此,对爱人更是如此,我又怎会隐瞒好杉儿呢?” “那我刚才问东边大山深处那些木头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将军为何避而不答?”上彬杉杉得理不饶人地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好像不弄个一清二楚心理就憋得慌。 夏逸浩楞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杉儿,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什么都看见了?只是搞不清楚那些长长的梯子,高高的楼梯,还有些奇形怪状四不像的东西各自有什么用途。但是见制造的地方如此隐秘,以及将军对这些东西如此关心,我猜想这些玩意对于将军来说一定非常重要。”上彬杉杉将心理的疑问和想法像竹筒里的豆子一般,统统都倒了出来。 夏逸浩心理不由的一惊,暗想幸好山崎国主乃昏君,要是上彬杉杉将这一情况汇报之后,那后果可就无法估量了。夏逸浩在暗自庆幸了同时,哈哈大笑道:“很多东西光靠嘴巴说是说不清楚的,在呆会攻打筑前县的战斗中,这些玩意会一一登场,杉儿看了自然便知道它们的各自用处了。” 话毕,夏逸浩极具挑dou性地捏了捏上彬杉杉小巧的鼻翼,然后嘿嘿地怪笑了几声,继而掀开帐篷的门帘走了出去,留下上彬杉杉独自一人在帐篷内暗自呆。 吃过早饭,原本准备离开倭岛的夏逸浩,不得不改变计划,率领华夏大军奔袭筑前县,以图在一天之内拿下此县,救出上彬谦信好让他们父女团圆。 下午十分,浩浩荡荡的华夏大军以遮天蔽日的可怕杀势出现在了筑前县南门之外。从城楼上放眼看去,密密麻麻的华夏大军阵中旌旗猎猎迎风招展,刀枪如雪,人喊马嘶。这强大的威慑力直接就使得守城的倭兵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得知华夏大军来犯的消息后,整个山崎国从国主到平民都闹得像煮沸了一锅粥。唯有守城的武田信玄还相对比较镇定,因为自从华夏大军到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等着这一刻的来临。 看着城楼上那一张张惶恐不安的脸,夏逸浩心知只要一旦吹响攻城的号角,守城的倭兵就会不战而降。但为了解开上彬杉杉心中那一个个谜团,夏逸浩却并不急着下令攻城,而是朝着不远处的姜维笑了笑,姜维心领神会地点了点,然后将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 正当上彬杉杉以及守城的倭兵为姜维这个怪异的动作而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只听见从华夏大军阵营后面传来阵阵“嘎吱,嘎吱”的响声,这声音与老牛拉破车出的响声极为相似,但却要响亮得多。 一脸好奇的上彬杉杉和守城的倭兵皆不约而同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十来辆似车非车,非车又似车的“玩意”运着许多大石头,在一队士兵的前拉后推下缓缓向阵前驶来。 “这是什么东东?” “这玩意是干什么的?” “怎么华夏军不用马或者牛拉车,反倒用人来车呢?” “耶,车上运的那些大石头是干什么的?” 守城的倭兵们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此刻他们脸上除了惶恐之色之外,又增添了一丝惊骇之情。 片刻后,一辆辆似车非车,非车又似车“玩意”便一字排列在距筑前县三十米外的城下。正当上彬杉杉和倭兵们暗自纳闷之际,只见姜维突然将高高举起的长枪放了下来。 紧接着,这些似车非车,非车又似车身后的士兵纷纷将车上的大石头放入“玩意”后面的大铁勺中,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姜维猛地又将手中的长枪向上一举,同时厉声喊道:“放----” 顿时,“玩意”身后的士兵纷纷将那条绑住大铁勺的绳子一松,只见大铁勺在一根竹竿的带动下飞快地向上弹起。继而在惯性力的作用下,大铁勺中的大石头带着可怕的呼啸,狠狠地砸在筑前县原本就不牢固的城墙上。 “轰、轰、轰”的连串巨响声中,一块块巨石砸落在了城墙上的各处。这一声声巨石落下时所造成的声效,正如一把把巨捶正狠狠地在敲打着筑前县的城墙一般,使得整个城防线撼动不已。 巨石落地所带起的烟尘四起中,一轮石弹轰击过后的城上不时传出了倭兵的哀嚎。这些哀嚎声当然在石弹轰击下所受伤的人的口中出的。这些受伤的倭兵已是较为幸运的了,起码他们还能出那对生命的无限眷恋之声。而更多的被石弹直接砸中的倭兵,可是连吭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其灵魂就直接就已离开这个世界。 “哈哈!”夏逸浩得意地大笑了几声,指着前方的“玩意”说道:“杉儿,这东西叫投石车,其用途想必就不用我说了吧!” 此刻的上彬杉杉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睁大眼睛看着前方那震撼的场面。 投石机的轰击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它们不但给筑前县墙上留下了一处处的破损,而且还使得上百条人命随之消逝。事实上投石机所的石弹给城墙留下的伤痕并不是最令人感到可怕的。最令人感到可怕的是,倭人们目睹它那可怕破坏力所引起的心理恐慌。 在投石机的轰击过后,夏逸浩又命姜维向上彬杉杉展示了楼车、弩车的威力。但让夏逸浩郁闷的是还没有用到云梯和撞车,筑前县防守的倭兵们就纷纷开城投降了。当然武田信玄除外,因为在弩车攻击那一波中,一根巨大弩箭射中了他的xiong膛,当场便一命呜呼。 华夏大军势不可挡地冲入筑前县,夏逸浩率领一队人马很快便控制了山崎国主的官邸,但却没有现国主的踪迹,想必是在大军攻城的时候,由密道潜逃到城外去了。 而在地牢中却现了上彬谦信的尸体,经查看他身上还有余温,看来是在山崎国主逃跑的时候命人将他杀害了。上彬杉杉伏在上彬谦信的尸体面前哭得天昏地暗,心中誓要将山崎国主这个畜生碎尸万段,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建安二十年十二月(公元215年),夏逸浩率领华夏大军攻下山崎国最后一片土地----筑前县。此役的完胜也就意味着华夏大军控制了占据倭岛四分之一面积的九州岛,同时也让大和国、山城国、美浓国等诸国国主见识了华夏大军的厉害。 也许他们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实力雄厚的山崎国,竟然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被跨海而来的华夏大军所吞并。然而这才是噩梦的开始,挡在他们前面的山崎国被灭掉后,华夏大军的下一个目标便是紧挨着九州岛的本州岛,也就是大和国。 为了尽快让上彬杉杉从失去父亲的痛苦中走出来,夏逸浩于攻下筑前县的第二天早上,便带领郭嘉、姜维、卑弥呼和上彬杉杉四人乘龙威舰离开了倭岛。留下赵云、张辽、马谡和孟狼四人继续率领华夏大军征讨倭岛其余诸国。 章:回家途中 龙威舰从九州码头乘风破浪向中原进,众人一脸惬意地躺在甲板上吹着徐徐的海风,晒着温暖的阳光。在这难得的休闲时光里,就连因失父而郁郁寡欢的上彬杉杉也暂时忘记了痛苦。她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夏逸浩的身旁仰望蔚蓝的天空,呼吸海洋的味道,为自己的生命寻找转折的契机。 虽然身边有两位mei女相伴,可谓是想尽齐人之福,但夏逸浩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赵云那句“迟打不如早打”的话,想一枚重磅炸弹将他炸醒。的确如此,和曹cao这场逐鹿中原之战是永远都无法避免的,只是时间上的早晚问题。 细心的卑弥呼察觉到了夏逸浩的反常,原本平躺的她轻轻地将身子一侧,甜甜地问道:“将军,怎么一言不,这可不像你的一贯作风,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有就说出来,也许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能替你分担。” 夏逸浩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在我们那里有个大胡子,此人非常的讨厌,他动不动就抢别人的地盘和别人的老婆。你们说像他这样的人渣、败类、、畜生,我是不是应该出兵攻打打?” “我原本以为山崎国主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但是同将军口中所说的这个大胡子相比那就相形见绌了。像他这样比老鼠、蟑螂、苍蝇、臭虫还要讨厌的一万倍家伙当然要出兵打他,而且还是越早越好。”上彬杉杉yao牙切齿地说道,好像夏逸浩就是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大胡子一般。 上彬杉杉话音刚落,卑弥呼便接过话头,一边温柔地抚mo着夏逸浩结实的xiong膛,一边义愤填膺地说道:“我最讨厌抢别人女人的男人,有本事就学学咱们高大、威猛、玉树、临风的将军,让女孩子主动投怀送抱才是本事,像大胡子这样的坏蛋,人人得而诛之。” “那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出兵攻打大胡子?”夏逸浩做梦都没有想到二女既然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好像曹cao是他们杀父仇人一般。 上彬杉杉猛地从甲板上撑了起来,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不但要出兵攻打他,而且还要将他抓起来游街示众,然后再将他与一条母狗关在一起,让他yu罢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果然是好办法!”卑弥呼也坐了起来,拍手大笑了几声,阴阴地说道:“不过要将他和一条公狗和一条母狗关在一起,这样才叫真正的过瘾。” 夏逸浩一脸茫然地问道:“为什么要将他和一条公狗和一条母狗关在一起?” “亏你还是情场高手,竟然连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上彬杉杉以看菜鸟的眼光白了夏逸浩一眼,然后夸夸其谈道:“如此一来,一则替大胡子组建了一个三口之家;二则当大胡子眼睁睁地看着狗狗那个,自己则不能那个,心理就很那个。” “哈哈…”夏逸浩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边在甲板上翻滚,一边哈哈大笑道:“你们实在是太有才了,要是让曹cao知道如此凄惨的命运等着他,想必他宁愿去自杀。” 不远处的姜维摆着一个自认为非常性感的姿势,躺在甲板上侧耳聆听着夏逸浩三人的谈话,但却什么也听不见,于是一脸好奇地问身边的郭嘉:“奉孝,你猜大哥他们在聊什么?” “我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在说什么yu罢不能、三口之家,还有‘那个’之内的话语,如果我没有猜错,大哥他们一定是在商议二女同时共侍一夫的事情。”郭嘉眼底的一道光芒一闪而逝,露出一脸的崇敬和向往的神情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笑得如此荡。真是虎子无犬父啊,文鸯去了趟南蛮泡了两个南蛮妞,大哥去了躺倭岛泡了两个倭岛妞。”姜维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失落加嫉妒地自言自语道:“人比人,气死人;人与人不同,花有几种红;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无人睹…” 郭嘉鄙夷地白了一眼姜维,嘿嘿地坏笑道:“伯约,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件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姜维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情?” 郭嘉猛地一下从甲板上坐了起来,做作地长叹一声,痛心疾地说道:“就是我给你介绍女朋友的事情啊,如此重要的大事你竟然都不放在心上,真是枉费我的好心啊。” “女朋友?”姜维也猛地一下从甲板上坐了起来,非但一点都不领情,还非常生气地说道:“你以为是母的我就要啊?就拿上次给我介绍的那个女孩来说,长得比他ma的猪还要猪。吓得我一个月没有食yu那就算了,还硬要老子请她吃饭,结果花了我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 郭嘉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扶掌大笑道:“呵呵,伯约啊,那个女孩是丑了点,但是人家心地善良,又懂得孝敬父母,是属于那种外丑内美型的好女孩。我保证这样的女人娶回家后,不会背着你勾搭别的男人,你在外面也就不担心有绿帽子的困扰。” “我承认我很饥,但我择食。像我这样年轻、潇洒、feng流、倜傥的男人,又岂会让一辈子的幸福毁在一个丑女的手中。不,我决不容忍生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娶个mei女给我戴上十顶绿帽子那我也心甘情愿。”姜维朝着郭嘉翻了翻白眼,然后重重地倒在甲板上,再将身子一侧,以背示人。 “呵呵,伯约你实在是太天真了。”郭嘉一脸无奈地笑了笑,苦口婆心地说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侍候也梦想着能娶一位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上得了床,又一心一意对我好的女孩作为妻子。但往往事与愿违,感情这东西并非是人为所主宰的,我劝你还是听从命运的安排,早点把自己嫁了算了,免得浪费这大好的年轻时光。”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我,难道非逼我出手你才开心吗?”姜维阴着脸,yao着牙,双手用力地拽着拳头,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即将打人的情绪。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郭嘉当然还是懂得的,只见他立即迎上笑脸,一边轻轻地替姜维按摩着肩膀,一边笑吟吟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像伯约这样年少多金的美男子,当然要娶一位才貌双全的佳人相伴,不然走到一起就不协调了,伯约你放心我回挺你就是。” “挺我?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一旦挺我,我口袋里面的银子就不挺我了。”姜维一脸自嘲地笑了笑,冷冷地说道:“只要奉孝以后不要再介绍那些不伦不类,不三不四,乱七八糟的女孩子给我认识那就谢天谢地了。” 章:幽灵舰队 说话间,一道道波纹从远处的海面传了过来,貌似有孩子往海里丢石子一样。紧接着一片浓雾便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如雪浪排空,雾弥漫在眼前的海面上。这浓浓稠稠的雾气,就仿佛天地间都被蒙了一层厚实的白纱!空气里满是潮湿的水汽,而这样的雾气之下,大海上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海上的能见度恐怕只有不到五十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神秘庄严的气息,令人不由得紧张,这让夏逸浩怎么能不焦急。只见他飞快地从甲板上翻了起来,一脸疑惑地对着桅杆上的士兵问道:“生了什么事情?” “回禀将军,从前方海域传来一片浓雾,看来是遇到浓雾天气了。”桅杆上监察的士兵也觉得纳闷,一分钟以前都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浓雾弥漫了,看来只有鬼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大哥,生了什么情况?”郭嘉、姜维二人行色匆匆地跑了过来,对于久居北方,很少出海的他们来说遇到这样的情况难免会产生惊慌。 “我也不知道。”夏逸浩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变幻莫测的天气,也是一脸的担忧。但他知道龙威舰要是在这样的浓雾中航行一则容易迷失方向;二则极易生险情。于是夏逸浩果断地下令道:“伯约,命龙威舰停止前行,全体将士坚守岗位,各司其职,违令者斩!” “遵命!”姜维应了一声,便飞快地跑向船尾。 “呜----呜----呜!”从船尾响起一阵紧急的号角,龙威舰上的将士们闻声而动,有的忙着将桅杆上的船帆收下来;有的忙着将大铁上环系着的铁锚丢到海里;有的手握刀枪,有的弯弓搭箭站在各层的船沿四周小心警戒。 卑弥呼和上彬杉杉站在夏逸浩的身边,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四周,仿佛一不注意就有妖魔鬼怪从浓雾中冲出来一般。 夏逸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虽然表面上仍然镇定依旧,但是内心里却早就乱做一团。潜意识感觉有人躲在浓雾中将一直冰冷的箭头对着自己的后背,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一般。 寂静,四周寂静得有点可怕,就连海鸟也停止了鸣叫,龙威舰上充斥着一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气氛。虽然舰上的将士都是征战沙场的老手,但是此刻却显得那么的颓然与无助。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弥漫在龙威舰四周的浓雾才逐渐散去,将士们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正当大家暗自庆幸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桅杆上面的士兵貌似现了新大6一般,挥臂疾呼道:“将军,前方出现一支舰队。” 众人纷纷向前看去,只见在前方的迷雾中朦朦胧胧地有一支舰队若隐若现地向这边驶来。但由于距离太远,外加上浓雾还没有完全散去,故而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船影,给人的感觉就像幽灵船队一般。 “难道遇上了海盗?”夏逸浩暗自嘀咕了一句,厉声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伯约,命全体将士做好战斗准备,只要对方一旦进入弓箭的射程范围就给我狠狠的射,千万不要吝啬箭矢。” “遵命!”姜维yu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忙回头说道:“大哥,龙威舰还有三门土炮,要不我命人搬出来,在待会的海战中一定能挥大用处。”因为在冷兵器时代土炮威力实在太大,而且火药也相对缺乏,所以在不得以的情况下,夏逸浩是不让用的。 “呵呵,我倒是把这几门宝贝给忘了,有了它们助阵那就轻松得多了。”夏逸浩朝着姜维点了点头,示意就按照他的意思做。 转眼间,十来名士兵便将三门土炮搬到了龙威舰三层的甲板上,其中还有两箱火药和三箱铁球。原本土炮和弹药是准备用来对付倭人的,但是倭人却不堪一击,故而这些高科技的武器就没有派上用场,看来又应证了那句老话“是金子始终都会亮”,今天便是它们大显伸手的时候了。 在卑弥呼和上彬杉杉好奇与不解的眼光中,在这极度紧张的气氛下,莫名舰队由远至近缓缓靠了过来,封锁在海面上的浓雾也消失的七七八八,夏逸浩等人这才看清了这支舰队的大概。 这是一支一字排开的黑色舰队,共由九艘战舰组成,中间那艘最大,共三层,约有三十米。其余八艘都是相同样式,共两层,只有十五米左右,每层船舱都装备着英姿飒爽的士兵,全部战舰的船体都用黑色铁皮所包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 在往上看,战舰高高竖起的桅杆上挂着一面黑色为底,金色镶边,中间是一只银白色老鹰展翅yu飞的图案旗帜。夏逸浩这才松了口气,因为对方不是心中所想的海盗,因为海盗的旗帜上面绘制的是恐怖的骷髅头。 就在夏逸浩等人观察之际,老鹰舰队在距龙威舰约有三百米的处停住了,也许他们是被巨大的龙威舰给震慑住了(龙威舰长七十米,共四层,高十五米),或者是出于对三门土炮的好奇,当然他们现在并不害怕,因为土炮在没有威之前任何人都会不会惧怕。 老鹰舰队停下后,从中间那艘大船三层的船舱内依次走出一名胖子、一名矮子和一名瘦子。他们皆穿着一件厚重的铠甲,但绝不是战甲,戴着一顶怪异的头盔,头盔正中镶着一颗拇指大的蓝宝石,泛着幽幽的蓝光。从他们的穿着来看不像中原人士,但亦非倭岛人士,看来是不知名的异国将领。 三人出舱后,那名胖子就对着龙威舰指手画脚起来,由于距离相隔太远,又有呼呼风声,夏逸浩等人自始至终也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同时胖子似乎是有意掩盖了自己的声音。 了解了老鹰舰队的大致情况后,夏逸浩本着“人不动手,我不打人”的君子原则,十分绅士地对着桅杆上的士兵说道:“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遵命!”桅杆上的士兵点了点头,吞了口口水润了一下嗓子后,将双手合成喇叭型,罩在嘴巴大吼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章:幽灵舰队2 胖子貌似根本就没有听见问话一般,依旧摆出那副指点江山的架势,我行我素地对着龙威舰指指点点。 “ma的,太目中无人了。”夏逸浩也不顾上什么绅士风度了,大声对着桅杆上的士兵说道:“警告他们立即离开,不然我们可要开炮了。” “遵命!”桅杆上那名士兵再次点了点头,用力地咳嗽了几声后,扯起喉咙大喊道:“对面的舰队挺好了!对面的舰队挺好了!请你们立即离开!请你们立即离开!不然我们可要开炮了!不然我们可要开炮了!” 这回胖子显然有了反应,只见他一脸考究地看着龙威舰,好像在琢磨着什么事情一般。夏逸浩心中暗想,迷途知返,儒子可教也,想必胖子会立即下令撤退。可哪知胖子“呼啦”一声将腰间长长的配剑抽了出来,怒目圆睁地指着前方的龙威舰疯狂地咆哮道:“全----体----出----击!” 顿时,除胖子所在的那艘大船外,其余的八艘战舰像一匹匹tuo缰的野马,奔涌着、呼啸着向龙威舰扑了过来。舰上的士兵们挥舞着刀枪弓箭,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神态不像是去打仗,倒像是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 “呵呵,让这些不见阎王不掉泪的傻瓜见鬼去吧!”夏逸浩冷冷地大笑了几声,轻轻地挥了挥手。 “轰----轰----轰!”几乎同时响起了三声巨响,继而三股黑烟冒了出来,只见三颗直径约三十厘米的铁球被土炮吐了出来,带着呼啸的响声飞向远处的老鹰舰队。 眨眼间,冲在最前面的三艘老鹰战舰被迎面而来的铁球击中,顷刻间便失去了继续航行的能力,海水像喷泉一般从损毁的船底冒了上来,船上的士兵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拼命地在甲板上乱窜,貌似被人追赶的老鼠。 “哐啷!”一声闷响,胖子手中的长剑重重地掉到了面前的甲板上,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龙威舰上那黑漆漆的土炮,眼神中充满了惶恐的神色。因为他们的舰队离龙威舰的距离至少都在一百五十米以上,按照常理来说这是绝对安全的距离。就算有个别膂力惊人的将士能将箭矢射过来已经很了不起了,但也不至于一下便将牢固的战舰给打坏。 虽然船体用铁皮包裹,可谓是牢不可破,但是在铁球面前就显得那名不堪一击了。看见前面的战舰被击中,跟在后面的战舰纷纷减慢了度,刚才还是一张张微笑的脸,现在已经拉得老长。 “轰----轰----轰!”接连又是一阵震耳yu聋的巨响,一颗颗铁球无情地飞向老鹰战舰,片刻间所以的战舰都停了下来。其中一艘竟然被铁球拦腰打成两段,支离破碎的船体不到一会便沉到的海里。当然多数士兵也跟着沉了下去,只有极少数的士兵侥幸抓到一块木板拼命地向后面的大船游去。 “趁你病,要你命!此时不打,还待何时!”夏逸浩冷冷地笑了笑,也顾不上向卑弥呼和上彬杉杉解释土炮的原理,果敢地厉声下令道:“扬帆起锚,准备火箭,全力出击。” 转眼间,龙威舰便急向乱作一团的老鹰舰队驶了过去,看着老鹰战舰甲板上狼狈逃窜的将士,姜维哈哈一笑,大声地说道:“射!快点射!大家都狠狠射!” 只见一支一支火箭带着黑烟呼啸着而去,火箭在空中闪耀着各种颜色的线条,红色的、淡绿色的、蓝色的、黄se的、淡紫色的,霎是好看。火箭落到船舷上,甲板上,帆蓬上,火势借助着劲风蔓廷。老鹰舰队上面士兵们只顾着灭火,根本就没有时间反抗。 由于龙威舰离老鹰舰队较近,且射箭的度极快,在短短的半柱香时间左右,就将上万支火箭倾泻在老鹰舰队的战船上。被打中的战船木屑横飞,烈焰腾腾,犹如火神祝融在fa泄着怒火,在一片绝望的嚎叫声沉入海中,只有飘在大海上的木船的碎片证明这曾是一艘船。 至于被火箭命中的将士,不是被射成刺猬,就是被附身的无情大火,在凄嚎声中被烧成黑炭,鲜血染红了附近的海面。那些尚有一息之气的将士,吓得乱嚷乱叫,呜呜的大哭,狂的乱跑,但等待他们的终究还是死亡。 浓烈呛人的烟雾弥漫在附近海面的上空,中间夹杂着松树枝条淡淡的油脂味道。矮子吓得全身瑟瑟抖,惊慌失措对着胖子哀求道:“大哥,我从来没看见到过这样猛烈的火箭,爆炸声使周围的海水都颤抖起来,我的耳膜都快被震聋了,我们还是撤退吧!” “天哪,真是太可怕了,这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如果再不撤退噩梦将会在我们这艘船上蔓延。”瘦子一脸惊骇地补充了一句,他那一张皮包骨的脸庞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胖子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一片火海,以及在熊熊烈火中垂死挣扎的将士,一脸绝望地叹道:“你们别忘了,我们再出征以前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要是完不成任务,回去同样也难逃一死。” “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等死吗?”矮子心有不甘地说道,他眼神中充满了死亡临近时的恐惧。 瘦子两腿一软,瘫坐到甲板上,憋了好久的一泡热尿“咕嘟嘟”地流了一pi股,继而疯似的摇头道:“不,我不能死,我还有大好的前途,未过门的媳妇还在家里等着我去接她,她还要给我生儿子…” “蝼蚁尚苟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矮子一脸颓废地叹了口气,好几次yu言又止,犹豫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大哥,为了船上的兄弟,不如,不如我们投、投降吧,他们的战舰好大,好威武,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战胜他们的。” “混帐,你身为高句丽(朝鲜)的勇士竟然说出这样忤逆的话来。”胖子怒目圆睁地瞪着矮子,如果不是手中的长剑已经掉到了地上,想必他一定一剑刺了过去。 “大哥你误会了。”矮子全身颤抖了一下,心中灵机一动,一脸谄笑地说道:“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指的是假投降,只要能保住小命,就有机会取华夏军统帅的人头。” “是啊,以我如此聪明的脑袋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而今华夏军统帅已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要是我们投降他定不会怀疑,如此一来我们便有机会干掉他,到时候就…嘿嘿…”想着想着胖子竟然笑出声来,继而他厉声说道:“全体将士听令,升白旗,准备投降。” 章:将计就计 听见胖子下达了投降的命令,原以为必死无疑的将士们皆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因为大难不死,后面一句就是必有后福。虽然这笑容是郁闷的,是难看的,但比起那些惨死的手足来说那就幸运得多了。 片刻后,大船桅杆上那面迎风招展的老鹰旗,被一面白色的旗子取而代之了,郭嘉一脸兴奋地叫道:“大哥,他们好像投降了也!” “这个还要你说,谁不知道啊!”姜维暗自嘀咕了一句,情绪激动地说道:“大哥,他们不是好像投降了,而是真的投降了。” “我看到了!”夏逸浩点了点头,可是他的脸上没有半点喜悦之色,有的只是疑惑、诧异之情:“他们完全可以趁我们收拾小船的时候逃跑,那他们为什么不但不跑,反倒选择投降呢?” 夏逸浩心中的疑虑如一盆冷水将郭嘉和姜维二人从兴奋中浇醒,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其中一定有很大阴谋!” “呵呵,是阴谋还是阳谋,抓起来一问便知。”夏逸浩冷冷地笑了笑,目光犀利得好像一柄利剑,他随即将手一挥示意龙威舰继续前进。 片刻后,龙威舰巨大的船影将老鹰大船完完全全的覆盖住了,两艘战舰近距离一比,那老鹰大船一下便变成了老鹰小船。此刻胖子已经率领船上的一百来名将士跪在甲板上一脸虔诚地等待华夏大军前来收编。 夏逸浩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在高高的龙威舰四层的甲板上,神气活现地说道:“将那三人给我押上来。” 转眼间,一队威武彪悍的华夏士兵便将胖、矮、瘦三人押了上来,夏逸浩阴着脸上下打量了他们片刻,突然颐指气使地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截华夏大军的战船,快快从实招来是何人指使,目的何在?”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快说!”威武彪悍的士兵齐声喝道,三人都吓得不轻,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倒在地上。 “看来都是些胆小怕死的软骨头。”夏逸浩暗自窃喜,心中突生一记,厉声说道:“虽然我接受你们的投降,但是因为船上食物有限,你们三人之中只有一人可以留下,其余两人都得丢到海里喂鲨鱼,谁坦白谁就留下。” 话音刚落,瘦子瑟瑟抖地向前爬了几步,战战兢兢地说道:“将军,我坦白,我们是高句丽大王派来的,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是…目的是…” 他们的目的是取夏逸浩的人头,瘦子当然不敢说“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是取你的人头”。于是只得找借口搪塞,但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瘦子唯有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他缩着双肩,略伸着脖子,不由自主的抬起双手,仿佛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水,又象虔诚的信徒企图去触mo自己的神灵。 “看来你不够坦白啊!”夏逸浩故作一脸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对着瘦子身后的华夏士兵说道:“将他丢到海里去喂鲨鱼,留下来的机会就让给别人了。” 两名魁梧的士兵点了点头,一言不地架着瘦子就走。瘦子一边扭臂踢腿和拧腰地死命挣扎,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喊道:“将军饶命,我这么瘦连鲨鱼的牙齿缝都塞不满,鲨鱼宝宝不会喜欢的。” 夏逸浩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架势,幸灾乐祸地大笑道:“鲨鱼最喜欢吃说谎的人,你一定符合它们的胃口的。” “将军,我怕怕,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瘦子面如死灰,胆战心惊地叫喊道,此刻他已经被那两名士兵悬在了船沿外的半空中,只要一松手便毫无悬念地掉到海里。 “好,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记住了,这也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如果你再给我耍小手段,小伎俩,嘿嘿,你可别怪我下手无情。”夏逸浩哈哈大笑了几声,面无表情地说得:“把瘦子给我带回来。” 看着瘦子又被架了回来,矮子知道他此次定会口无遮拦地将事情统统说出来。到那时候自己就没有任何机会开口了,于是矮子一边磕头,一边疾呼道:“将军,我为人老实本分,从来不说谎,你把我留下了吧,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您的。” “将军,我是舰队的最高负责人,我知道的事情比他们任何人都多,您还是留下我吧!”胖子也终于按耐不住了,如果再不开口也许第一个被丢到海里的将会是自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最能反应出人性的弱点,毕竟做英雄是需要一定的机遇和勇气的。 “真是三个大白痴,竟然这么好骗!”夏逸浩心中又是一阵窃喜,为了让三人更加坚信只有说实话才能留下来,不然就会被丢到海里喂鲨鱼,夏逸浩皱了皱眉,故作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船上只有一个人的食物,你们三人之中必须有两人被丢掉海里喂鲨鱼。既然你们都愿意将问题交代清楚,那我就将命运交到你们自己手中,是生是死就由抓阉决定。” 三人对视了片刻,心想抓阉只有三分之一的机会,谁又愿意拿生命作为赌注呢,于是三人同时摇头不愿意。 夏逸浩沉默了半响,以命令的口吻厉声说道:“既然你们不愿意抓阉决定,那你们就把知道的事情当作大家的面说出来。谁说得最详细,最真实,那我就把谁留下来,你们相互之间进行监督,这样公平了吧!” “好,我先说。”胖子率先说道。 夏逸浩微微一笑道:“那就由胖子先说,瘦子和矮子负责监督,若现胖子瞎说你们就当场揭穿,我就将他丢到海里喂鲨鱼。” “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奉高句丽大王之命,前来取…取将军您的脑…脑袋的。”胖子心想横竖都是一个死,最终还是哆哆嗦嗦将这句忤逆的话说了出来。 “哈哈…”夏逸浩没有像胖子所想象中的那样大雷霆,反倒爽朗地大笑道:“我和你们大王素不相识,而且又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和我脑袋过不去?” 矮子忙接过话头,诚惶诚恐说道:“中原有个曹老板,他派人给我们大王送了很多金银珠宝和mei女马匹,让我们取您的人头以作交换。” “原来如此!”夏逸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将剑眉一竖,高声追问道:“那你们又怎么知道我会在今天路过此海域?” 章:将计就计2 瘦子在抬头的那一刻,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夏逸浩那冷冽的眼神,身ti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继而心有余悸的说道:“将军从出攻打倭岛开始,我们就在暗中监视您的行踪,所以将军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看来你们的情报工作还做得不错嘛!”夏逸浩伸出大拇指表扬了一番,再次问道:“那你们任务失败了为何不逃,反而投降,其中有什么阴谋?” 胖子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心灰意冷地说道:“我们在出征以前向大王立了军令状,就算回去也是一死,所以…” “所以就假装投降,然后再试图找机会取走我的脑袋是吗?”夏逸浩眯着眼睛,摆出一副深明就里老谋深算的样子。 胖、瘦、矮三人大惊,齐齐拜倒在地,大声说道:“将军英明,小人不敢。” “哈哈,既然你们能坦诚相告,话说回来你们也身不由己,那我就不为难你们了,你们走吧。”夏逸浩一脸豪迈地挥了挥手示意士兵让他们离开。 三人面面相觑,神情都是呆呆的,半晌后,胖子才开口说道:“将军我们回去也是一死,你还是留下我们吧,从今以后,我们惟你马是瞻,绝无二心。” 夏逸浩忙将三人扶起,郑重其事地说道:“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话去做,我保证你们不但不会丢脑袋,反倒还会得到你们大王的奖励。” 三人先是一脸惊讶,但见夏逸浩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继而胖子一脸茫然地问道:“小人愚昧,请将军明示。” 夏逸浩将三人叫到船沿的一侧,指着海里密密麻麻的浮尸,微微一笑道:“你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一颗人头吗,海里到处都是,你们找一个血肉模糊的回去,再一口yao定是华夏统帅的脑袋,你们大王也只有信以为真。” 三人愣了片刻,一脸感激地说道:“谢谢将军不杀之恩,谢谢将军指点迷津。” “呵呵,不打不相识,以后需要我夏某帮助了尽管开口就是。”夏逸浩高兴地大笑了几声,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说道:“赶紧回去复命吧,要是时间拖久了会引起怀疑的。” “将军保重!”三人深深地对着夏逸浩鞠了躬,胖子忙从怀着取出一张地图一脸虔诚地说道:“将军,我这里有一张航海图,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话毕,三人欠身退去,他们在路过土炮的时候,皆一脸好奇的观望了片刻,暗自揣摩着这黑漆漆的家伙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 三人离开龙威舰后,郭嘉捋着清须微微一笑道:“想必那曹老板就是曹cao,大哥这将计就计的计谋果然高明。” “大哥一旦诈死,曹cao定会毫无顾忌地起兵来犯,如此一来曹cao将会彻底失去民心,到时候大哥便可以打着保家卫国的旗号出兵还击。”姜维哈哈大笑道。 “不错,但曹cao狡猾得像一只狐狸,我们还得继续把戏演下去。”夏逸浩点了点,心平气和地说道:“从此刻开始,我便躲起来休息一阵,以此迷惑曹netbsp;“哈哈…看来曹氏江山就快气数已尽了。”龙威舰上传来阵阵狂笑之声,此声大得淹没的海啸之声。 正这时,上彬杉杉走了过来,一脸温柔地对着三人说道:“诸位将军,外面风大,船舱内已经沏好了热茶,烫好了烧酒。” “谢谢!”夏逸浩轻轻地搂住上彬杉杉的小蛮腰,带着郭嘉和姜维二人便向船舱走去。 船舱里的油灯如豆,昏黄的灯光透出一丝暖意。卑弥呼正神情专注忙着沏茶、烧酒,夏逸浩等人进入船舱后,环坐在茶几周围的垫子上。 上彬杉杉毕恭毕敬地将事先准备好的茶杯和酒杯送到三人面前,然后卑弥呼便依次替三人倒好热茶和热酒,可谓是殷勤备至。 “香,实在是香!”姜维端起面前的香茗轻轻喝了一口,抬起头来一脸嫉妒地说道:“真羡慕大哥有如此福气,要是我要能娶到像两位嫂嫂其中之一的女子,那就算是做梦也会笑醒。” 郭嘉端起茶杯小品一口,然后哈哈大笑道:“两位嫂子可谓是仙女下凡,只有大哥这样的真命天子才能有此艳福,这种好事一辈子也轮不到你小子。” “哈哈,至于轮不轮得到我目前还尚无定数,但奉孝兄这辈子可怕之指望不上了。”姜维也不愿吃那口舌之亏,反唇相讥道。 “非也非也!”郭嘉不以为然地摇了摇手,淡然一笑道:“其实我压根就没有想娶mei女为妻,不然也不会便宜诸葛亮那小子。” “可怜的人呀!”姜维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烧酒,微微一笑道:“奉孝,你这纯粹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或者“穷人”的妒忌。” “妒忌?我会妒忌诸葛亮?”郭嘉一脸自嘲地看着众人,仰起头颅高傲的说道:“我靠,论人品,论学识,论相貌,论皮肤,论口才,论风度,诸葛亮哪一点能比得上我?真是可笑之机,我会嫉妒一个比自己差的人吗?” 姜维嗤之以鼻,毫不客气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就算你什么都比诸葛亮强,但是你老婆就没有人家老婆漂亮,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就凭这一点他就比你强。” “女人可是红颜祸水,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有心机。”郭嘉怒气冲冲地说道,但激动的外表,却掩饰不住他内心那一份深深的哀愁。 其实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美若天仙,当年郭嘉也是暗恋貂蝉大军之中的一员,只是当时他身在长安,没有机会认识貂蝉罢了。不然以郭嘉的条件,完全有可能将诸葛亮比下去,继而赢得貂蝉的芳心。 郭嘉失去貂蝉的痛,虽然比不上吕布的痛,但和周瑜、曹cao应该有得一比。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成为兄弟的老婆,想必人生最痛苦的事之一也莫过于此。为了麻痹自己,折磨自己,给一个自己不喜欢mei女的托词,郭嘉不惜以一生的幸福,娶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的作为自己的老婆。 姜维本想开口继续反驳,但见郭嘉渐渐地低下了他那高贵头颅,暗自刚才那番话定说中了他心中的痛楚。原本只想图一时口舌之快,没想到竟然无疑中点中的郭嘉的死穴,姜维一脸自责地安慰道:“奉孝兄,我这人就是老犯心直口快的毛病,所以我说的话你权当是一个白痴在放屁,你可别往心理去,不然我会非常愧疚的。” 章:夷洲之行 自始至终只顾着与卑弥呼和上彬杉杉品茶聊天,打情骂俏的夏逸浩,这才开口劝道:“奉孝,不要再板着这张死人脸,人家伯约都低声下气地向你赔罪了,做为长者又岂能和年轻人一般见识。” “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郭嘉缓缓抬起头,强颜欢笑地说道:“原谅伯约也可以,但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夏逸浩、姜维二人同时问道。 郭嘉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地说道:“其实要求也不算太高,只要今晚伯约替我打洗脚水就行了!” “啊!”众人等人一脸惊讶地看着郭嘉,除姜维灰着脸以外,大家几乎同时出了一阵开心无比的笑声。 欢快的笑声停止后,夏逸浩这才猛然想起刚才胖子献上的航海图,于是忙从怀着将此图取了出来,摊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郭嘉等人一脸好奇地将脑袋靠了过来,放眼看去这是一张大家都没有见过的航海图,地图上清晰地标识着暗礁、6地、岛屿和往来之间的航线。图上更是详详细细地标明了高句丽、百济、新罗、倭岛、夷洲、以及东吴沿海一带的确切位置。 虽然夏逸浩历史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是从这些地方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分别就是后来的朝鲜、韩国、日本、台湾等地,而刚才与高句丽舰队生海战的地方正是冲绳岛海域。 兴许是出于对宝岛台湾的好奇,夏逸浩指了指海域图上面的夷洲,微微一笑道:“为了迷惑曹cao,使其对我的死深信不疑,在他没有出兵以前我们不宜赶回中原。反正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带诸位到夷洲去逛一逛。” “这么丁点大的地方又什么好逛的,不如我们去百济,或者新罗也行!”姜维一脸向往地指了指海域图。 “呵呵…”夏逸浩不以为然地摇了摇手,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后,这才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们可别小看了这pi股大的地方,此岛素有宝岛之称,且岛上的风光奇丽,物产丰富,海鲜满地都是,可是旅游度假的选之地。” 姜维貌似也来了兴趣,饶有兴致地问道:“那岛上有mei女吗?” “这个我不敢肯定,不过以倭岛的文明来断定,夷洲岛上应该有人类,但他们将文明具体展到了什么阶段那我就真不知道了。”夏逸浩一脸迷茫地挠了挠头,此时才体会到“理。这些问题任凭夏逸浩苦思冥想,抓耳挠腮,可答案就好像故意跟他捉迷藏一样,让夏逸浩无法得知它的真面目。 郭嘉情不自jin地打了一个响指,一脸向往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得真上夷洲岛去逛一逛,但愿上面的人类文明还处于原始社会。” “原始社会有什么好的,那些人都吃生食,穿兽皮,住山洞,而且性格也比较暴躁,动不动就喊打含杀的。”上彬杉杉嘟起小嘴,一脸不满地抱怨道。 姜维和郭嘉猛地一下从垫子上站了起来,二人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又说又唱道:“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妙,原始社会nan女光着pi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以后按在地上搞一搞,搞一搞,搞得女的哇哇叫,掀起了原始社会性的gao潮…” 夏逸浩、卑弥呼、上彬杉杉三人一下就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船舱中间跳来蹦去的二人。三人回过神来后,这才一边用手打着拍子,一边学着二人的模样符合了起来。 龙威舰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航行了两天,在第三天的早上,梦寐以求的夷洲岛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在确定那不是幻觉之后,船上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夏逸浩站在船头,放眼望去,所见之处皆是一片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挺拔的崇山峻岭,几乎没有关于一点人类的文明的足迹,哪怕是一间残破的茅草屋也不复存在。 随着龙威舰的渐渐靠近,夷洲岛像一位批着神秘面纱的女孩,逐渐将面纱后面的那张美丽至极的脸庞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载着众人的好奇,龙威舰围绕着夷洲岛转了大半圈,直至下午才寻到了一处适合停船上岸的天然码头。龙威舰缓缓靠向岸边,掀起的阵阵海浪,同时引起了附近森林中一群猴子的轰动,它们了疯似地在树上跳来跳去,也许这正是它们独特欢迎方式。 龙威舰靠岸后,兴奋不已的将士们,按照各自的分工,迅地放下船帆,飞快地抛下铁锚,麻利地将一条条粗大的缆绳系在岸上的大石头上,以防止龙威舰被起伏的潮水以及风浪卷走。 眼见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夏逸浩安排郭嘉、卑弥呼和上彬杉杉在龙威舰上留守,自己则和姜维迫不及待地率领两百名士兵徒步便向面前的原始森林中走去。 众人在茫茫的丛林中走着,越往前走,树木就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树林也越来越密越来越暗。虽然是大白天,却看不到几缕阳光。四周飞鸟起伏,猿啼虎啸之声不绝于耳。众人在黑幽幽的树林中苦苦前行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眼看着已接近黄昏,可依然没见到任何关于人类文明的产物。更不好说奢望真能见到那些光子身子跑的mei女,就算是能遇到能两条腿直立行的内人猿那都是谢天谢地了。 正当众人准备提前结束今天的失败之旅,原路返回龙威舰的时候,忽然从对面的茂密的树林中传来阵阵沉闷的打斗声和男人的叫喊声。但让人奇怪的是,打斗声中并没有熟悉的金属碰撞声。夏逸浩心中暗自冥想了一阵,估计夷洲岛的人类还真处于原始社会,部落之间的打斗的武器都还是石刀、石枪、石戈、石斧、石矛头、石锛、石铲、石槌等等。 这突然起来的打斗声,让原本彻底绝望的将士兴奋不已,夏逸浩将众人集中了过来,轻声说道:“从双方打斗出的声音来判断,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应该是石器,如此推断夷洲岛上人类还很落后,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大家都不要动手。” “明白!”将士们极其小声地应了一句,在夏逸浩的带领下,手持着各种锋利的兵器,小心翼翼地向对面的打斗现场mo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打斗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为了不被对方现,夏逸浩率领将士放慢了度慢慢的接近着,在距离打斗的地方还有一百米左右便停了下来。 将士们躲在参天大树的树干后,纷纷深出头向打斗的方向张望。只见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一群赤1uo着上身,bao露着强健黝黑的肌肉的野蛮人正手执石刀、石枪等石器打得死去活来。 这群人皆光着脚板,只在腰间围着一张兽皮,他们脸上用各色颜料涂得花花绿绿的,看不出本来面目。每个人都在头上插着五彩缤纷的羽毛,有些人还在脖子上挂着一串兽固制成的项链。而地面上已经是伏尸累累,鲜血已经染红他们脚下的那一片土地,看来双方的打斗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章:夷洲之行2 姜维尽量克制着内心的激动,伏在夏逸浩耳边,小声说道:“大哥,果然被你猜中,这些野蛮人一定是为了食物和女人而大动干戈,要不我带领兄弟们出去将他们统统都杀了,然后再抢走他们的食物和女人。” “不急!”夏逸浩摇了摇手,轻声说道:“我粗略看了一下,双方加起来有五百来人,虽然他们手中的武器不能与我们匹敌,但是对方毕竟人多势众,且我们又不熟悉地形,现在打起来会吃亏的。” 姜维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继而便不再说话,静静地藏匿在一颗两人才能怀抱的大树后,一脸悠闲自得地欣赏着这群野蛮人的厮杀。 由于野蛮人使用的都是石刀、石枪等笨重的武器,故而挥舞起来非常费力,而且打斗中又毫无技术含量,全凭谁的力气大,便能将对方杀死。同时这些石器又毫无锋利可言,双方在打斗中,几乎没有一招制敌的,都是依靠蛮力将对方打到在地,然后在不停挥舞石器击打对方的头部,直至对方脑浆迸裂才肯罢休。 整个打斗现场俨然变成了一个“屠宰场”,其场面之血腥,动作之暴力,惨叫之凄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就连征战沙场几十年的夏逸浩都觉得血脉贲张。的确如此,人类越接近文明,就越能体现文明,战争当然也是这样。就拿现在的战争来说,再也看不到冷兵器时代那种血肉横飞的场面,一枪击毙,轻松搞定,几乎让人没有机会呻。 一具、两具、三具…半炷香时间后,又有数百具的尸体倒在夏逸浩的眼前。此刻双方死伤已经一半有余,但他们貌似都没有休武止兵的意思,依旧你来我往地杀戮着对方部落族人。也许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只有将对方统统杀光才能代表战斗的胜利,正如一支狼群将另一支狼群完全吞并一般。 双方打斗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虽然夏逸浩并不关心战斗最终由那一方获胜,但是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锁定在一位皮肤黑黝,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上。这名男子大约三十四五岁,块头比所有人都要大,方面阔额隆鼻,俊朗中尽显阳刚之美,眉宇间透着一股勃勃英气。 这名男子除人高马大,英气逼人之外,腰间围着的兽皮显然也比其他的华丽。他脖子上挂着一串野猪牙之类的饰物,腰间撇着一把银亮光的短刀。起先夏逸浩还以为这把短刀是用纯银打造,细看之后才知道那是一把象牙制作短刀。 其实吸引夏逸浩目光的并不是这名男子的相貌和装扮,而是他手中那把巨大的石斧,此刻石斧已被斑斑血迹染成了红色。从夏逸浩注意这名男子到现在,死在他石斧之下的人已经有三十余人。要是将他手中那把石斧换成锋利的铁斧,再给他一匹战马,想必他的杀伤力一定非常惊人。 在如今这每一个角落都充满杀戮的时代,很难用一定的标准去衡量一个人好坏。就拿眼前两个部落的打斗来看,夏逸浩就很难分出他们谁好谁坏。但夏逸浩却认为这名手持石斧的男子是一名好汉,当然好汉不一定就代表好人。 中年男子踏着奇异的步伐,舞动着石斧,石斧就像和他融为了一体,在他手上翻舞飞腾,如翻滚的车轮一般,所向披靡。一个个迎面而来的对方族人被打得倒在地上,有的捂住鲜血淋淋的伤口嗷嗷直叫,有的针扎了几下就一命呜呼。 随着中年男子的不断威,对方渐渐显露出了颓势,胜利的天平慢慢地开始向中年男子一方倾斜。对方部落的酋长知道再这样下去整个部落都将会灭亡,但如果投降便将成为对方的奴隶。 正在那位酋长左右两难之际,夏逸浩率领一队雄姿勃的士兵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们的出现没有伴随着大声的喊叫,也没有快的奔跑,有的只是整齐的步伐,一脸的肃穆和明晃晃的刀枪。 面对这恍如神兵天将的华夏将士,原本厮杀在一起的野蛮人纷纷停止了打斗,一个个瞪大着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面前这群怪异的外乡人。他们的眼里中除了惧怕以外,更多的却是愤怒,一种仇视的愤怒。 看着野蛮人惊恐的目光,夏逸浩非常友好地笑了笑,然后出面调解道:“狗yao狗一嘴毛,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各位放下屠刀,化干戈为玉帛吧!” 这群野蛮人并不知道夏逸浩在说什么,他们相互间你看我,我看你,显然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愣愣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夏逸浩从野蛮人疑惑的眼神中看出了彷徨与不解,于是一边慢悠悠地比划,一边笑嘻嘻地说道:“你们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俗话说‘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就这远方来的朋友,你们应该不亦乐乎地招待我们。” 在野蛮人的眼里夏逸浩等人无疑就是异类,是来侵占土地,抢夺女人和食物的敌人,刚才还以命相搏的双方,此刻已经站到了同一战线,纷纷将手中的石器对准了华夏大军。 看着野蛮人将矛盾对准了自己,为了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夏逸浩依旧微微笑道:“诸位好汉,我们并没有敌意,更不想伤害你们,其实大家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中年男子重重地net息了几下,突然扬起手中的石斧,怒目圆睁地出了一连串难懂的艰涩字符。虽然夏逸浩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完全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到“打啊,杀啊”之内的字眼。 “大哥,你猜那个家伙在说什么?”姜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微微有些好奇地问道。 夏逸浩半开玩笑地说道:“他好像是在说你身材很好,皮肤又白,将你身上的肉割下来,一块一块的烤着吃一定很香。” “啊,真够野蛮!”姜维惊呼了一声,胃里一阵翻滚,一脸呕心地说道:“原来这帮家伙还吃人!” 说话间,中年男子终于停止了近似于演讲的长篇大论,在咆哮声中带领着两个部落的野蛮人冲了过来。他们一边挥舞手中的石器,口中还不断地出些奇怪的声音,有的似老虎的咆哮,有的似野狼的嗥哮,有的似猴子的啼哮,仿佛让人置身于动物园之中。 章:夷洲之行3 “哎,难道只有以暴制暴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吗?”夏逸浩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十分不忍地下令道:“放----箭!” “嗖----嗖----嗖!”一支支锋利的羽箭,密密麻麻地射向奔跑而来的野蛮人。无知者无畏,有时候还真得佩服因无知而产生的勇气,面对这一支支迎面而来的利箭,在没有任何装备的防御下,这群野蛮人竟然视若无睹,奔跑如初。 然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当第一个野蛮人中箭倒下后,他们才知道了眼前这pi股长毛的小不点,其实比他们手中笨重的石器还要厉害得多。 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虽然野蛮人现在已经知道了害怕,但是离弦的羽箭又岂会给他们“补牢与知错”的机会。 转眼间,冲在前面的野蛮人像被大风吹倒的芦苇一样,中箭倒地者络绎不绝。然而中年男子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不停地挥舞石斧将迎面而来的羽箭一一打落在地。野蛮人经过短暂的惊骇过后,在中年男子的率领下,凭借着强的臂力将手中的石刀、石斧、石枪、石戈等石器纷纷抛向华夏士兵。 万万没有想到这群野蛮人竟然还有这般本事,有十来名骤不及防的华夏士兵被从天而降的石器咂翻在地,生死未卜。但是羽箭越来越密,越来越急,中年男子率领野蛮人抵抗了一阵后就渐感力不从心,继而他的胳膊,xiong膛、大tui相继中了数箭。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看来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刚才还气焰嚣张的野蛮人,见中年男子受伤后,纷纷开始向后退去。此刻在他们的眼里,华夏大军无疑比狮子、老虎还要凶残百倍,是他们根本不可能战胜怪物。 见野蛮人已经对自己没有了威胁,夏逸浩果断地下达了停止放箭的命令。野蛮人这才得以net息的机会,他们也不顾受伤的族人,自顾着回身便跑,转眼间没入了树丛之中,失去了踪影。中年男子等中箭倒地,尚有一息之气残存的野蛮人,看着族人弃他们而去,眼神中皆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 夏逸浩也不命人追赶,只顾着将手中的龙纹剑轻轻cha入剑鞘中,厉声说道:“将中年男子和受伤的野蛮人带回龙威舰,其余的尸体堆在一起火化掉。” “是!”士兵闻声而动,按照夏逸浩的吩咐忙碌了起来。姜维走到夏逸浩面前,一脸疑惑地问道:“大哥,这些受伤的野蛮人又不是女人,把他们带回去干什么,依我看将他们一起烧掉算了。” “呵呵呵…”夏逸浩摇了摇手,摆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微微一笑道:“野蛮人藏匿在这茫茫大山之中,如果单凭我们漫无目的地寻找,恐怕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个女人。” “哦!”姜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脸兴奋地说道:“让这些男人带我们去找那些女人,果然是好主意!” “天就快要黑了,我们得尽快赶回龙威舰,到了晚上这森林可就是野兽们的天下了。”夏逸浩抬头看了看天,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暗淡了起来。 “好!”姜维笑了笑,扯起脖子喊道:“兄弟们,天就要黑了,不想喂狮子、老虎的就抓紧时间啊!” 夏逸浩率领将士回到龙威舰后,马不停蹄地命令军医救治本部士兵和中年男子等野蛮人人。经过一番抢救后,除开三人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其余包括中年男子在内的十人都没有性命危险。 有了这次的教训后,接下来的几天里,夏逸浩都未曾再次率领将士深入夷洲岛腹地,只是在岸上方圆几公里范围内活动。在军医的细心料理下,中年男子的伤势一天天逐渐有了好转。夏逸浩通过这段时间与中年男子的沟通得知,他叫标加,是夷洲高山族一个部落的酋长,上次因与相邻部落在对土地的划分有分歧所以才生了打斗。在夷洲岛上分布着上百个他们这样部落,其中大大小小的都有,大的部落有上千人,小的只有几十人。因为他们一直生活在高山上,所以就取名为高山族。 在相互的交流中,夏逸浩也向标加介绍了位于夷洲岛西面的华夏大地,以及汉人在军事、政治、文化、经济等方面取得的成就。标加听了非常激动,再三祈求夏逸浩将这些先进的文化传授给高山族人,让他们也早日走出山林,过上富足的生活。 十天后,标加等人伤势已无大碍,在他的盛情邀请下,夏逸浩和姜维再次率领士兵进入这片神秘的土地。夏逸浩从标加口中得知,他们的部落位于海拔三千多米的山之上,要是没有本族族人带路,外人是找不到这个他们部落的。 众人在标加和他的族人带领下,走了大半天才走出那片原始森林,继而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座巍峨的高山。标加指着面前的这座连绵起伏大山,一脸兴奋地说道:“这便是山,我们的部落就住在山顶之上。” 虽然夏逸浩不能完全听懂标加说话的内容,但是通过他的表情和手势,能理解到大部分的含义,于是对他说道:“我命人教你们耕种、养殖、炼铁、建筑等相关技术,你们就可以从山顶上搬到山下来居住了。” 在标加他们这个社会圈子里,只要谁有本事,谁能保护族人,给族人带来食物,就会受到族人的尊敬,反之就会受到族人的鄙视。上次标加受伤,其族人舍他而去便是这个道理,因为他们认为标加不能保护他们,他们需要寻求比标加更加厉害的领袖。 “谢----谢!”标加用并不标准的汉语音,非常拗口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当然这两个字是他与夏逸浩等人一起生活这段时间学得的。 夏逸浩非常高兴拍了拍了标加那结实的肩膀,心中突然生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夷洲岛自古以来就是华夏版图的一部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我何不加以利用,将其收入囊中呢?要是有了此岛作为中转站,那么统治倭岛,甚至再进军高句丽、百济、新罗等地那也就容易得多了。” “山路崎岖陡峭,跋涉艰难,我们必须要在天黑之前爬上山,不然夜路就不好走了。”标加的话打断了夏逸浩的进一步思绪。 夏逸浩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兄弟们,加把劲,我们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征服夷洲岛的最高峰。” “好好好!”将士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士气高昂地喝道。 章:夷洲之行4 漫长的跋涉之后,众人终于登上了山之巅,四周都是宽旷无际的天空,周围的一切与这座高峰比起来都是那么的渺小。就好像周围的一却都被踩在脚下一般,夏逸浩顿时顿觉心xiong一畅,感到天地的宽广,万物的伟大。 众人作了片刻休息,吃了点干粮,喝了些水,便在标加的引领下朝着他们部落所居的崖洞走去。沿着一条曲曲折折的山间小路,向前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一个浩大的崖洞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但令标加惊骇万分的是,整个崖洞中除了那一堆堆动物的骨头还在以外,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样的情况是从未生过的。 夏逸浩也觉得颇为奇怪,如果按照眼前这个崖洞的规模来看,容纳五六百人也不是问题,但为何此时连一人都没有。按照群居部落的习惯,都是男人外出打猎,女人在居住地做饭和照顾孩子。退一万步就算是全民皆兵,统统都出去打猎了,但现在天色已晚,也该回来了。 “出事了!”呆愣了片刻,夏逸浩和标加几乎同时惊呼了起来,只是他们语言不同罢了,但表情确实一模一样。 看着标加那张彷徨和无助的脸,夏逸浩若有所思地说道:“一定是上次与你们部落生打斗的那个部落趁你不在之际将你的族人抓去了。” “该死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一定是他们干的!”标加用力地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当即便跪在夏逸浩面前,近似于乞求地说道:“大王,我求求你,你想办法救救我的族人吧!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能不能顺利统一夷洲岛,标加起非常关键的作用,我得想办法让其为我所用才行。”夏逸浩暗自冥想了片刻,忙伸手扶起标加,点头说道:“我答应帮你救出你的族人,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只要大王能救出我的族人,就算让我标加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标加倒也是条好汉,在他心中能救出族人才是最重要的。 夏逸浩摆出一副奸商的嘴脸,微微一笑道:“我帮你救出族人,你助我统一夷洲岛。” “这…”标加为难了起来,他不是不愿意帮助夏逸浩统一夷洲岛,而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能够统一整个岛屿。 夏逸浩用十分和善的语气谆谆善诱道:“难道你不想你的族人过上幸福的生活吗?只有我才能让你们衣食无忧,只有我才能让你们尽快进入文明时代。” “好,我答应大王,但大王得保证尊敬我们,不得将我们作为奴隶对待。”标加沉默了半响,将心中的担心和忧虑说了出来。 夏逸浩拍了拍xiong口,豪情万丈地誓道:“我保证像对待自家兄弟一样对待你们,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只要大王诚心待我族人,我们定当誓死效忠大王!”标加再次拜倒在夏逸浩的面前,一脸的情绪激动,就差陶陶大哭了。 夏逸浩忙将标加扶起,一脸焦急地说道:“标加,事不宜迟,时间就是生命,我们得赶紧去救你的族人。” “谢谢大王!”标加手舞足蹈地大叫了一声,一边引领夏逸浩等人向西面的赶去,一边滔滔不绝地说道:“我们部落叫东,住在山的东面崖洞;他们部落叫西,住在山西面崖洞。” “那山上还有没有南部落和北部落?”姜维一脸好奇地插了一句。 标加拍了拍结实的xiong膛,自鸣得意牛哄哄的说道:“原本是有南部落和北部落的,但是他们打不过我们,后来就被我们吞并了。” “那你们还蛮厉害的。”姜维微微笑了笑。 标加向姜维展示着他那大大的拳头,得意洋洋地炫耀道:“我这对拳头可谓是打遍夷洲无敌手,说句不该说的话,上次若不是大王出现,西部落那群软蛋已经被我们东部落消灭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当时你也太冲动了,根本就听不进我的劝告,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杀了过来。”夏逸浩一脸委屈地说道,的确如标加所说,要不是他从中作梗,那西部落定全军覆没,也不至于现在反倒把东部落的族人抓走,看来这一切都还是自己的错,但愿西部落没有将东部落的族人怎么样,不然心里会内疚一辈子。 “当时我又听不懂大王说什么,我还以为大王是来抢夺我们土地的,所以就试图通过武力将你们驱离,但做梦也没有想到,反倒将我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标加不要意思地挠了挠了头,目光炯炯地说道:“大王,你们那弓箭实在是让我们开了眼界,想必用它来射杀猎物一定比投掷标枪要好用得多。” “哈哈,你还蛮聪明的,到时候我会将这些东西全部传授给你的。”夏逸浩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标加向前跑了几步,指着前方的一座山峰说道:“大王,西部落就住在前面山头后面的崖洞中,我知道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接绕到他们的的身后。” “全体将士做好战斗准备。”夏逸浩吩咐了一句,带领着士兵借助月光紧跟在标加的身后向对面的山峰mo去。 穿过了几个山坳,再经过了一片密林后,果然来到西部落居住的崖洞后面。放眼看去,只见崖洞正前方的一块平地中间点着一堆高高的篝火,火势非常猛烈,将整块平地照的亮如白昼。 篝火四周围着一群年轻女子,她们手拉着手,不停地围绕着篝火拼命地摇着头,扭着腰,甩着pi股。她们装扮也和男人一样,只在腰间围着一张兽皮,xiong前那对黑黝黝的ru房,随着她们的跳动而飘来荡去。 而部落的男人们则围坐在女人四周,他们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肉,一边色迷迷地打量面前的这群女人。因为呆会酋长就会按照他们一天之中获得猎物的多少,将这些女人分给他们享用。每天如此,每天不同,所以nan女之间从来没有固定的,当然他们也没有fu妻这个概念。 标加躲在岩石后面一眼便现了那群围绕着篝火跳舞的女人正是他们东部落的,但却不见东部落的男人。正在标加暗想之际,只见西部落中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站了起来,此人便是西部落的酋长。在上次东部落与西部落的打斗中,他也在其中,但却没有标加表现得这么英勇,因而夏逸浩也没有注意到此人。 章:夷洲之行5 标加一脸义愤地指着那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尽量压低着声音对着身旁的夏逸浩说道:“大王,此人叫做毒蝎,是西部落的酋长,就是他下令抓了我们东部落的族人。” “毒蝎?”夏逸浩暗自嘀咕了一句,微微一笑道:“听他的名字好像很嚣张,那咋们就静下心来看看他说些什么再动手也不迟。” “一切听从大王指示!”标加点了点头,一脸懊悔地暗想道:“难道大王害怕了毒蝎不成?真该死,我应该说他叫绵羊。” 转眼间,毒蝎一摇一晃地走到篝火边,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恐怖。那群围绕着篝火翩翩起舞的女人立即停了下来,一脸卑微地跪在毒蝎面前。四周的男人们,也纷纷放下手中的香喷喷的肉,一脸肃然地站了起来。此时现场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毒蝎的身上,当然夏逸浩等人也在其中。 毒蝎目露jing光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族人和面前这群瑟瑟抖的女人,然后仰起脖子哈哈大笑道:“今天我们西部落终于征服了东部落,从现在开始山上的所有一切就只属于我们西部落,当然也包括面前这群东部落的女人。” “喔喔喔…”西部落的男子们用手不停地击打着嘴巴出阵阵欢快的声音,仿佛在欢迎着东部落的mei女到来一般。 毒蝎满意地笑了笑,待男子们静下来后,接着说道:“下面我便将这些女人分给咋们西部落的勇士,让这些女人替我们西部落生更多的族人。至于东部落的男人们,他们统统都没有资格活在山上,所以我准备将他们全都烧死。” “喔喔喔…”四周再次响起一阵欢快的欢呼声,比前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毒蝎,心如毒蝎,这家伙果然是人如其名。”夏逸浩嘀咕了一句,对着身边的姜维说道:“是时候动手了,伯约,把弓箭给我。” 姜维忙将那把虎筋弦弓递了过来,夏逸浩接过弓箭,猛地一下从石壁后面闪了出来,大声喊道:“兄弟们,把毒蝎这个王八蛋给老子剁了!” 顿时,藏匿在石壁后面的两百名华夏士兵,像窝被捅破的马蜂一样,挥舞着银亮的刀枪疯狂地扑了出来。 一分钟以前,还夸夸其谈,不可一世的毒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一边指挥族人抵抗,一边胆战心惊地向后退去。很多西部落的男子还没有找到自己的武器,便被冲到面前的华夏士兵给一枪刺死。 “毒蝎哪里跑!”夏逸浩大叫了一声,飞快地向前冲了几步,用力地将虎筋弦弓拉了个满怀。只听见“嗖”地一声,狼牙箭急如流星飞奔而去,继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狼牙箭正中毒蝎后脑,当场毙命。 见毒蝎已死,标加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挥舞铁斧接连砍翻了数人,如下山猛虎般咆哮道:“毒蝎已死,西部落族人快快跪地投降!” 西部落男子大多见识过华夏大军的厉害,原本就胆战心惊的他们,见酋长已死,外加上标加这么一吼,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石器,跪在地上举手求饶。 从夏逸浩率先冲出到西部落族人跪地投降,前后只花了短短五分钟的时间便将整个西部落控制住了,这对于标加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惊喜。然而这一切都是夏逸浩意料之内的,因为这群野蛮人长期以来就习惯了被人领导,做什么,干什么都有酋长来安排,所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非常差,因此一旦失去主心骨他们就会变成一滩散沙。 标加在姜维的协助下救出被西部落关押在山洞中的族人后,兴冲冲地走到夏逸浩面前说道:“大王,东部落的族人全部都救出来了,西部落投降的族人该如何处置?” “他们只是受毒蝎的蒙蔽才与东部落为敌,现在毒蝎已死,既然他们选择投降,那就将他们收编了吧!”夏逸浩说道。 标加皱了皱眉,疑惑不解地问道:“大王的意思是让西部落的族人加入我们东部落吗?” “可以这么理解。”夏逸浩点了点头。 标加顿了顿,一脸为难地说道:“但是我们部落对于战俘的处置,一是将他们处死;二是将他们训练成为奴隶,可从来都没有收编这个制度啊!” “制度是人定了,要是对战俘这么不人道,那谁还愿意投降。以后只要是诚心投降,我们就既往不咎,这样才能赢得人心,提高族人的忠诚度。”夏逸浩苦口婆心地开导了标加一番,让他从潜意识里懂得“得民心,而得天下”这个道理。 标加抓耳挠腮地冥思苦想的片刻,似懂非懂地yao牙说道:“我虽然不是很明白大王话中的奥秘,但我知道大王说的一定是正确的,标加一定会按照大王吩咐去办。” “现在不明白没有关系,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的。”夏逸浩轻轻地拍了拍标加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还得提醒你一点,要想迈向文明就必须尊重女人,我可不赞成你们把女人当场商品,谁表现得好就奖励给谁的做法。女人也是人,她们也有思想,也有感情,同时你们也要实行fu妻制度,因为这是迈向文明的第一步。” 标加十分好奇地问道:“什么是fu妻制度?” “fu妻制度就是一个男人只能和一个固定的女人睡觉!”夏逸浩说道这觉得有些不妥,因为他自己就没有做好表率,于是忙补充道:“当然要是你有本事,也可要同很多个女人睡觉,不过这是在女人自愿的前提下。” 标加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文明还有这么多规定啊?” “文明是在前人不断总结和探索中慢慢形成的,我只是将我们汉人取得的一些宝贵经验传授给你们而已,至于你们能不能通过这条捷径迈向文明,那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夏逸浩微微笑了笑,举目远望月光下那片银白色的群山,将话锋一转道:“标加,我已经实现了对你的承诺,接下来该是你实现对我的承诺了。” 标加习惯地拍了拍xiong口保证道:“大王放心,标加说得出必定就做得到。” “好好干,统一夷洲岛后,我不会亏待你的。”夏逸浩将目光收了回来,一脸温和地看着面前这个憨厚耿直的男子。 “是,大王,我会好好干的。”标加用力地点了点头,一脸向往地问道:“大王,能不能赏赐一些铁枪和铁刀给我们,这玩意比起我们的石刀、石枪可要强多了。” 夏逸浩豪情万丈地大笑道:“现在东部落便是我华夏大军驻守夷洲岛第一支部队,而你则是第一位驻守夷洲岛的将军,我不但要赏赐刀枪弓戟,还要分服装、盔甲、战马给你们。”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也和那些将士一样?”标加一脸向往地指着不远处看押西部落族人的华夏士兵。 “是的!”夏逸浩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实在是太好了,感谢大王恩赐。”标加高兴地大叫了一声,飞快跑向自己的族人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他们。 族人纷纷拜倒在地,举手高呼:“谢谢老天爷,谢谢大王,我们从此再也不用光pi股忍受饥寒交迫的折磨了。” 看着面前这群可怜巴巴的野蛮人,夏逸浩顿觉自己是救世主,可以拯救他们人的心灵,可以改变他们的灵魂。 章:夷洲之行6 次日天明,夏逸浩便带领东部落全体族人离开了山,为他们在山下寻觅了一块适合居住、耕种、养殖的地方。然后又组织他们进行大规模的伐木造屋,开垦土地,为他们的将来而辛勤地劳作。 正所谓时光如流水一般,一晃便是一月如逝了。东部落的族人在夏逸浩的带领下,已经建好了像模像样的住房,开垦出了肥沃的土地。在这期间郭嘉在夏逸浩的安排下,回到长安后,将第一批江南移民(其中包括农民、工匠、大夫、老师)和五千士兵送达到了夷洲岛,他们带来了大量的粮食种子、犁耙、镰刀、猪、牛、羊、马等农具和家禽。同时也向倭岛调遣了三万大军、以及战备物质,为确保赵云所部顺利拿下倭岛而打好坚实的基础。 东部落族人在第一批江南移民的带领下,很快便学会了养殖、耕种、制造等日常技术。他们亲眼看到先进技术的好处,都大为高兴地效仿,极大地提高了农业生产力。 为了确保将夷洲岛牢牢地控制在自己里,夏逸浩又将李严调来,任其为夷洲岛行政最高长官。并给他下了死命令,在目前已经取得成效地基础上,一年半之内,必须统一夷洲岛,稳定当地治安,控制住疾病,并解决好吃饭问题,以及移民和当地人之间的关系… 统一倭岛、夷洲岛之战如火如荼地顺利进行着,为了迷惑曹cao让其出兵北下攻打荆襄之地。夏逸浩虽然身在夷洲岛上,可已经暗地里和孙权取得了联系,一旦曹cao举兵来犯,夏孙联军便打着讨伐曹贼的旗号逐鹿中原。 与此同时,冀州信都将军府中,曹cao高坐于大堂之上,他威严冷峻地扫视着堂下众人。忽地,他将目光停注在文臣列中最前面的荀彧身上。注视了瞬间,曹cao低沉地说道:“月前高句丽大王派使者前来说夏逸浩以被他们舰队劫杀与海上,据探子多方打探的确未现夏逸浩的踪迹,但是我总觉得夏逸浩不会就轻易这样挂了,荀总军师认为夏逸浩是生是死呢?” “你问我,我问谁?”荀彧暗自冥想了片刻,忙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说道:“这个嘛,其实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夏逸浩是生是死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只要我们有一颗必胜的心,以及必胜的信念,那其他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曹cao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脸开心地说道:“荀总军师说的有理,其实夏逸浩也没有什么值得惧怕的,经过这些年的养jing蓄锐,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完全有能力与他一决雌雄,更何况他现在已生死未卜…” 话音未落,荀彧之侄荀攸说道:“老大,要是我们单与夏逸浩作战,我军定不会吃亏。若是夏逸浩与孙权联手相抗我军的话,那我们就…就无必胜的把握了!” 曹cao正惊讶之际,忽见文臣之中闪出一年约四旬之人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大,此言差矣!” 众人一下便将目光集中到了此人身上,曹net地问道:“哦!德祖,你以为如何?但讲无妨…” 此人正是曹cao主簿杨修,只见他拱手沉声道:“老大,我就拿打架作比方,对于高手来说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打,三个也不嫌多。而今我们的将兵马草不可谓不兵强马壮,枕戈待旦,此时不出兵征讨荆襄、巴蜀之地,那试问更待何时?” “德祖这番话可谓是说到我心里去了,而今我与诸位正值年富力强的黄金年龄,若不趁这大好时光驰骋沙场,玩尽天下mei女,难道要等待人老灯枯,抱憾终身吗?”曹cao欣喜若狂地拍了拍手,猛地起身厉声说道:“出兵北下之心已决,诸位不必再说,三日后便是一黄道吉日,我亲率百万雄师,饮马长江,讨伐夏逸浩,吞并孙仲谋。” “老大威武!老大英俊!老大出马!我军必胜!耶----”文官武将统统起立,一边举手,一边欢呼。 可是,却有一人目光漠然、神情冷淡。他似乎对起兵之事不以为然,另有辟见。他就是曹netbsp;待曹cao遣散众人后,贾诩正往回家的路上赶,突听身后有人急呼:“文和,请留步!” 贾诩忙转身停步看去,只见来人正是原袁绍帐下田丰,他疾步走上前来,左顾右盼了一番后,低沉地问道:“文和,你认为老大此次出兵北下能取胜吗?” “这个…我想元皓比我更加清楚吧!不知道夏逸浩和孙权如何应对,我只能为老大祈祷,但愿全军将士凯旋而归,不然恐怕就…”说道这贾诩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继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田丰的肩膀,然后转身便走。 田丰注视着贾诩渐去的背影,心中暗惊道:“贾诩果真比荀彧、杨修之辈有远见得多,只可惜同我一样不受曹cao赏识,看来曹氏江山就要步入袁氏江山的后尘了。哎…可悲啊,可叹啊…” 建安二十一年三月(公元216年),曹cao亲率幽、并、青、冀、兖、徐六州百万雄兵,上将千员,粮草万车,兵分五路,以铺天盖地,排山倒海,泰山压顶之势向荆襄之地席卷而来。老百姓对此怨声载道,叫苦连天,曹cao大军所到之处,皆是骂声一片。 夏逸浩闲得无事正与卑弥呼和上彬杉杉在海边钓鱼,突然姜维从远处跑来,情绪激动地大叫道:“大哥,曹netbsp;“大鱼终于上钩了!”夏逸浩猛地将手中的鱼竿一拉,一条鱼从水里‘飞’了出来,落到了岸边草地上,在那蹦啊,蹦啊的。 姜维此刻已跑到夏逸浩跟前,他一边弯腰抓鱼,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哥,曹cao那家伙起兵了,而且是全国之兵,传闻说有百万之众,但我想其中掺杂得有水分。” “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曹cao激怒天下民心,就算他手中有千万之众又如何,结果还不是失去天下。”夏逸浩遥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思想的疆域变得无限的宽阔,任独特的思维徜徉,所有的烦恼和浮躁随之烟消云散。 姜维乐呵呵地抱起那条鱼,微微一笑道:“既然曹cao已经起兵,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回中原了!” “哈哈….”夏逸浩忍不住仰天长笑,然后忽然收声阴阴地说道:“明日一早就启程,不过你还得留下来助李严一臂之力。” “啊,那我回去替大哥收拾收拾!”姜维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抱起那条大鱼便走,嘴里还不停地嘀咕道:“看来还得继续吹海风,不过今晚终于可要打牙祭了。” 卑弥呼一脸不满地指着姜维的背影,浪声浪气地撒娇道:“老公,姜将军把鱼给我们拿走了。” “让他拿去把,也难怪,他好久都没有吃上肉了。”夏逸浩色迷迷地捏了捏卑弥呼那直而挺的鼻子。 上彬杉杉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委曲地瞅着夏逸浩,娇滴滴地抱怨道:“那我们还不是好久都没有吃上肉了。” “谁说我们没有吃上,天天晚上都吃肉,我都吃腻了。”夏逸浩坏坏地笑了笑,一把将上彬杉杉拉到了怀里。 “老公你真坏,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们晚上怎么收拾你。”卑弥呼挑起眉梢,气呼呼地跺了一下bai皙如雪般的玉脚。 夏逸浩猛地将二女揽入怀中,一脸荡地笑道:“哈哈…色者,食之性也…哈哈…” 章:战前动员 柴桑将军府中,孙权眉头不展,面带忧容地对着文武百官说道:“曹cao已举兵来犯,虽然我意与夏逸浩共同抵御曹贼,但一山岂容二虎,且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而今虽然三分天下,然终究会被一人统一,诸位以为我该如何是好?” 众人皆低头不语,怯怯地偷观着孙权充满威仪的冷凝面孔。见无人回应,孙权突然心往下猛沉,如同跌入暗无天日的深渊,脸颊淌过湿漉漉的感觉,嘴角泛起苦涩。 正这时,鲁肃、6逊、黄盖、甘宁四人大步迈进将军府中,他们原本屯兵于三江口以抵御曹cao渡江而下,自收到孙权的命令后便马不停蹄从前线赶回,但还是迟到了。 见四人风尘仆仆地进入会议室,孙权不但没有因他们迟到而生气,反倒转悲为喜地起身欢迎。因为他知道东吴除开这四人和吕蒙以外,其余的都是胆小如鼠的酒囊饭袋,也许并不是如此,但孙权是这样认为的。 待四人坐下稍稍歇了口气,孙权再次说道:“曹cao已举兵来犯,虽然我yu与夏逸浩共同抵御曹贼,但一山岂容二虎,且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而今虽然三分天下,然终究会被一人统一,诸位以为我该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鲁肃倏然站了起来,一脸肃穆地说道:“天下之势一切乃由天定,不是人力可以违背的。百姓之福全凭明主,这才是权哥需要考虑的。而今曹贼起兵,百姓已是苦不堪言,权哥乃一方明主,难道还不该如何是好吗?” “我原本也准备借此机会和夏逸浩携手起兵征讨曹贼,意yu逐鹿中原,然而曹cao灭亡后,夏逸浩又岂能容我。”孙权一脸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他原本明亮的双眸立即蒙上一层浓雾。 6逊起身说道:“权哥担心的也正是我们担心的,但当前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曹cao;而我们的朋友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夏逸浩。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等到以后再说吧,毕竟现在来说这些事情有些过早,我们谁都无法想预料得到将来,它会生什么事情。” “伯言说得有理,我们都不要去想以后的事情,就让脑袋空下来专心地应对眼前的一切吧!”黄盖声如洪钟地说道,虽然他已快到七旬,却毫不减当年之勇。 甘宁双眼圆睁,怒气冲冲地说道:“曹贼来势汹汹,听闻他势必饮马长江,玩尽天下mei女,就凭他这股烘烘的冲劲,我们就不能让他阴谋得逞。” “既然大家都同意起兵与夏逸浩共同抵御曹贼,我这个人很明主的,那就按照大家的意思办吧!”孙权顿觉豁然开朗,憋在心中的那口气也顺了。 张昭颤巍巍地起身说道:“权哥…” “靠,不会吧,叫我权哥,我有那么老吗?”孙权暗自嘀咕了一句,忙打断张昭的话,微微一笑道:“子布,你老都快八十了,叫我权哥我那里受得起,你还是叫我小权吧。” 张昭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说道:“小权啊,你不是说扬明主吗?我们绝大多数人都还没有言,你怎么说大家都同意了呢?难道他们四个就能代表大家吗?” “子布,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们没来之前我不是已经问了你们吗?可是你们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都统统一言不啊!”孙权嗤之以鼻地笑了笑,突然站起身来抽中腰间佩剑,对着众人高喊道:“同志们哪,为了把革命进行到底,我们要和曹贼拼了!如果有谁心存二心的话,这个就是他的下场!” 说完孙权猛地举起宝剑,嗖地往面前茶几一角砍了下去。只听到“铛”的一声,宝剑断成了两段。众人全愣了,孙权也愣住了:“嗯?啊,若有二心,有如此剑!”原来这个宝剑是浙江温州进口到江东的,竟然是一个水货。孙权见事已至此,只好借坡下驴。 话说曹cao五路大军齐头并进,步步为营,就象上帝的推土机一般,势不可挡地向荆襄之地缓缓开来。转眼不到半月,夏逸浩和孙权便接连丢失十余座城池。一时之间曹cao竟视荆襄之地如无物,打算长驱直下,一举攻克统一中原。 长安城将军府中,夏逸浩静静地站立在一个约有十平米的沙盘前,来回地注视着沙盘上标注的城池。围在沙盘四周的众人一言不地的看着夏逸浩,但脸上皆是焦急之色。良久后,夏逸浩微微一笑道:“是时候反击了!” 张飞用力地掀开挡在面前的人群,疾步走到夏逸浩面前,一脸猴急地说道:“大哥,一定要让我打头阵,他娘的这段时间可把我憋坏了。” “大哥,这头阵应该由我来打,曹cao那狗东西竟然视我荆襄无人,真是气死人了。”典韦也不敢示弱,一直一来貌似张飞喜欢的东西他都喜欢,而且二人一向都是争得你死我活。 “谁这么大胆子,既然敢和我抢这头功,看我先把你小子废了再说。”张飞暗想了片刻,猛地将头一扭,见说话者正是典韦,于是忙赔上笑脸说道:“老典,看在咋哥两几十年交情的份上,这头阵就让给我吧,你打二阵。” “老张,我什么都可以让你,但这头阵的机会我绝对不会让给你。”典韦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死活也不愿意放弃这立头功的机会。 张飞又劝了几句,见他不让,按奈不住,破口大骂,典韦心中不忿,也反唇相讥。一时之间二人面红耳赤,争执不下,若不是夏逸浩在场,恐怕两人当场就要打起来了。 “这可就难办了,两个都是我的好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那个我都不愿得罪,这可如何是好?”夏逸浩皱起眉头正左右为难之际,原本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关羽,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张飞见他古怪,停了下来,问道:“三哥,为何笑?” 关羽白了张飞一眼,捋着长须微微一笑道:“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们两个都大傻瓜,也不想想,你们远道而来,如何跟我们这些人抢头阵?” 张飞楞了一下,惊问道:“什么?这先锋大印已被他人抢走了?是谁?站出来吃俺三百拳!” “翼德的神拳有谁能经得住三拳,更何况三百拳,你这么说谁还敢站出来?”关羽故作害怕地退了几步,但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之色。 张飞捋起袖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三哥,该不会是你吧,就算是你我也要和你争一争。” “呵呵,到底是谁,只有大哥才知道。”关羽微微一笑道,将矛头丢给了夏逸浩。其实他心里也很想打这个头阵,但见张飞、典韦争得厉害,于是就索性在一旁看戏,然后试图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章:战前动员2 张飞忙转过身来,冲着夏逸浩满脸堆笑地问道:“大哥,这先锋到底是谁啊?” “这个嘛,先锋我还没定呢!”夏逸浩刚才是左右为难,而今又冒出来一个关羽,可谓是上下左右都为难了。 “没定就好,没定就好。”张飞这才松了口气,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一边两眼瞪得像铜铃似的,四下找寻先锋大印,心中盘算,只要一现,立即扑将上去,不管夏逸浩同意不同意先抢到再说。 夏逸浩左顾右盼了一番后,见张辽、张任、高顺、魏延、张任、黄忠等人也是一副跃跃样子,料想他们也想当先锋,只是武力、资历不及张飞、典韦、关羽三人,故而默不出声罢了。夏逸浩灵机一动,于是哈哈笑道:“我就搞不懂了,这先锋有什么好当的,一个个争着要去。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曹cao厉害得很,没三年五载,甚至七年八年,是将他打不垮的。起先这几年,这仗肯定很坚苦,而且损失肯定很惨重,这一场大战,咱们是先苦后甜,先败后胜,你们是想败仗呢,还是想胜仗呢?” 张飞虎目圆睁,情绪激昂地大叫道:“曹cao小儿有何了不起?明日我便引本部军马杀到曹贼大营,将其生擒活捉,献于大哥。” 典韦原本也想这么说,但没想到刚一张口,便听见张飞将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顿时抓耳挠腮懊悔不已,只怪自己平日反应迟钝,看来得抽时间练习练习抢答才行。 “哈哈,小飞飞,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以为曹cao大营那些虾兵蟹将都是纸做的吗?我看是你还没有走到营寨大门便被乱箭射回来了。”夏逸浩不以为然地笑道,这不是他夸大其词,不要说别的,就连曹cao那个警卫团就有一万五千人。 一席话说得张飞顿时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原本在一边暗自生闷气的典韦见状后,一下转怒为喜,心想幸好张飞抢先,不然这呆若木鸡之人便是自己了。 夏逸浩见张飞歪着脑袋冥思苦想,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歪点子出来让自己解答,于是对着众人哈哈大笑道:“传闻曹cao号称百万之师,我们就姑且信以为真,既然有百万之众,难道诸位还怕打不过瘾吗?我看此次逐鹿中原之战就不定什么前锋后锋了,全军将士统统都是前锋,也统统都是后锋。” “呵呵,大哥为何不早说,害的老典这家伙翻脸不认人,这样打仗才过瘾嘛,哈哈…”张飞兴高采烈地咧嘴直笑,还时不时地向典韦挤眉弄眼。 听夏逸浩这么一说,众人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掉了下来,纷纷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喜色,交头接耳地谈论着如何将曹军大卸八块。 “既然全军将士都是前锋那又怎能少得了我们呢?”正这时,厅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蔡文姬带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妈妈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下一跳,只见这群人个个英姿飒爽,魅力四射,分别是蔡文姬,司马怡,张宁,貂婵,华佗,甄宓,祝融,卑弥呼,上彬杉杉,孟香、莉莎、曹安琳(郭嘉之妻),文鸳(夏逸浩之女),关凤(关羽之女),诸葛果(诸葛亮之女),赵离儿(吕布之女,原名吕琪玲,吕布和陈武露归西后被赵云收养),刘婵(刘备之女),张星彩(张飞之女),黄舞蝶(黄忠之女,典韦之妻)。 还不待众人清醒过来,文姬便再度开口说道:“消灭曹cao乃国之的大事,虽然我等皆为女流之辈,但将军时常向我们灌输nan女平等,女人要顶起半边天的崇高思想,故而我们组成娘子军团,请求出战。” “乖乖,要是她们上战场那岂不是便宜了曹cao那小子大饱眼福,但不让她们上战场我们这群男人十个里面八个回去都得守活寡。”夏逸浩心中暗自盘算着,他刚才是上下左右为难,现在可是浑身都为难了,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在她们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夏逸浩只得强颜欢笑地敷衍道:“巾帼不让须眉,不爱红装爱武装。谁说战场是男人的天下?谁说女子不如男?不错…不错…jing神可嘉,每人奖励巴蜀绸缎一匹以示嘉奖。” “谢谢将军厚爱,那将军到底是同意我们的请战,还是不同意我们的请战啊?”众女子齐声说道,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吓得众男子忙退了一步,原来女人还真是老虎。 “看来一匹绸缎还搞不定她们,个个都是周扒皮。”夏逸浩暗自嘀咕了一句,嬉皮笑脸地冲着众女说道:“这个嘛…那我每人再奖励五百两零用钱,大家快去购物吧!” “谢谢将军厚爱,那将军同意还是不同意?”众女子再次高呼,个个凶得像母夜叉似的,又向前逼进了一步,平日里的柔情似水,温柔有加,小鸟依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哥,你就别在奖励了,她们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你倒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众男子大声齐呼,不约而同地又退了一步,不要看他们平日里一个二个都是大丈夫,可在家里可是实足的杷耳朵(怕老婆,四川方言)。 “这个嘛…那我就不奖励了…那个…”夏逸浩额头上冷汗直冒,就算是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不曾这般,看来女性的力量是无穷的这话还真不假,更何况是一群恶狼般的女性。 张宁双手叉腰,张着血盆大口,凶神恶煞地咆哮道:“这个那个,倒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要是不同意我们可要飙了!” “啊,母老虎威了!”张飞惊慌失措地大叫了一声,抱着脑袋便躲到了人群后面,这也不能怪小飞飞,他平日里被张宁吓惯了,本能反应而已。 在众女绰绰逼人的气势下,夏逸浩等人步步为退,转眼便退到了墙角,此时已是山穷水尽,无路可退,夏逸浩只得乖乖地举起双手,一脸谄笑道:“不同意也不行啊!” “哼,料你也不敢不同意!”祝融恶狠狠地瞪了夏逸浩一眼,继而挽着蔡文姬和司马怡手,一脸讨好地说道:“两位姐姐,既然将军同意了咋们的请战,那我们就拿着赏银去购物吧!” “嗯!”蔡文姬点了点头,司马怡对着夏逸浩甜甜地笑道:“老公,你真好,我去买只老母鸡给你煲汤,记得早点回来喝哟!” “好…好…诸位…慢…慢走!”夏逸浩一脸木讷地看着众女们欢欣雀跃的背影,机械性地挥着瑟瑟抖的手臂,暗自庆幸把孙尚香送到了倭岛,不然那就一不可收拾了。 众女走后,众男纷纷瘫倒在墙边、地上,不住大口的喘着粗气,再也不愿意爬起来。张飞、典韦这两条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此刻已是面色铁青,看样子着实被吓得不轻。 章:重出江湖 益州大地,低低的灰色云雾依旧蒙在天空之中,密雨又大又密,狂风怒吼着,一阵强过一阵的闪电像厉剑一样划过天空着,雷公出声声怪叫,凄厉而无情,呼啸声似乎把整个天地都搅动了起来。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与荆襄之地的战火纷争、生灵涂地相比又是显得的那么和谐、自然和温馨。 某小镇客栈的伙计,看着满店的客人,叹了口气,又捶了捶酸软的腰,从中午到现在,来吃饭避雨的人一直没断过,从早上忙到现在,他的身ti已经渐渐疲软了。 “小二,来壶热酒!”坐在靠窗最里面的一个桌子的客人叫道。 伙计抬起头,见一个长得特别英俊bai皙的男子正手摇折扇微笑的看着他,而那英俊男子的对面,是一个长得英武挺拔的家伙,看样子二人是朋友。此刻,英武挺拔的男子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衣着很华丽,桌上的宝剑一看就不是凡品。刚才还真忙糊涂了,伙计暗暗的想,没怎么注意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两位出色的人物啊。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退隐江湖的孙策与周瑜,虽然他们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急流勇退,但是对中原大地的战事可谓仍旧是了如指掌。前段时间赵云率军征讨南蛮,那又献地图又献计的蒙面人正是周瑜,周公瑾。 趁伙计温酒之际,周瑜微微一笑道:“策哥,又再想北方的战事吗!” “也不知道仲谋这几年长进了没有,他以前做事总是犹豫不决,要是还是如此那和曹cao打仗可是要吃大亏的。”孙策慢悠悠地抬起头,一脸担心地说道。 周瑜收起折扇,不以为然地笑道:“虽然仲谋决事优柔寡断,但有鲁肃、6逊等人在一旁提醒,外加上曹cao此次出兵的目的意在席卷荆襄大地,而不是我东吴,故而策哥不必为此事过于担忧。” 孙策长长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道:“曹cao野心勃勃,才干具备,他的目的是问鼎天下,逐鹿中原,又岂会安心于荆襄之地。” “策哥,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话说回来有夏逸浩挡在前面,曹cao那小子不一定占得了什么便宜!”周瑜依旧脸上还是保持着那自信的“招牌”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二位客官,您们的酒来了,上好的女儿红。”伙计将一壶冒着热气的女儿红送了过来,一脸殷切地替孙策和周瑜各自倒了一杯。 孙策猛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道:“在利益的面前,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退一万步,即便是夏逸浩和仲谋携手消灭的曹cao,到最后一山也难容二虎。” “策哥,你想得太远了,如果按照你这个思维方式,那岂不是要为后世千百年伤透脑筋。”周瑜将暖烘烘的酒杯捧在手中,如释重负地说道:“幸好你能急流勇退,放下手中的权贵,不然以你的个性说不定活不到今天。” 孙策自斟自饮了一杯,一脸懊悔地自嘲道:“其实黄盖离开的那会我根本就没有恢复记忆,只是我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折磨,所以才谎称自己已经看破俗世,叫他带着古绽刀回去给你,没想到你倒是真的看破了。” “哈哈,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叫自作自受,后悔了吧?就算你悔青肠子也于事无补,谁叫你那把椅子已经有人坐了。”周瑜情不自jin地拍打着面前桌子,毫无半点风度可言地大笑道:“怪不得黄盖兴冲冲地抱着古绽刀回来那阵,当他说你归隐山间的时候我就觉得其中定有猫腻,但由于我急着前来寻你,所以也就没有多想,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孙策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放不下,只是心有不甘罢了。想想现在岂不是过得很好,不再因勾心斗角而彻夜难眠,也不再因尔虞我诈而坐立不安,更不再因戎马生涯而提心吊胆,原来生活是那么的简单,故而我也希望东吴人民也能像我一样无忧无虑地充满快乐。” “策哥,既然你担心城门失火,殃及鱼池。那我就再以一次蒙面人身份去一趟东吴,如果又机会就见一见仲谋。”周瑜突然两眉一扬,目露jing光看着孙策,眼神中带着一丝坦然自若,似乎在告诉孙策,不要担心,不需失落,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 孙策欣喜若狂地替周瑜斟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眉飞色舞地笑道:“那就有劳小瑜儿费心了,今天这酒钱由我来付,哈哈…” “事不宜迟,喝完这杯酒我便回去向小乔辞行。”周瑜举起酒杯迎了过去,咣的一声清脆悦耳之后,二人仰起脖子便将杯子的酒喝了个jing光。 益州某一三面环山的谷地,雨后的天空清澈透明,美丽的小河悠然前行,潺潺流水,啾啾鸟鸣。一座农家小院临山而立,半掩在河岸的绿树当中,神秘,平和与宁静! 这便是周瑜的家,而孙策的家则在对面的山谷,如此一来,二人可谓是门当户对。周瑜将自己的房子建得很大的,大门面南朝北,进了门就是正房,是会客的地方,两边三座瓦屋是他和小乔,以及子女的住所。从正房能直接来到后院的菜园子,园子旁边是一片桃林,此刻已是满园桃花,香气宜人。 每天的黄昏,河边,柳下,微风中,周瑜总会烹香弹琴,到那个时候总是有一群闲来无事的百姓们聚在附近。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小镇里,周瑜成了名人,因为他谈笑之间,尽显出了他那掩饰不住的儒雅与文采。纯朴的村民认为周瑜这样有学问的人是值得尊敬的,所以非常喜欢和他在一起,有什么事情也爱找他商量,但百姓们却不知道他便是东吴大名鼎鼎的周瑜,周公瑾,因为现在的周瑜化名叫做周策,而孙策化名为凌统。 章:重出江湖2 白云飘浮,云雾缭绕,山上的树林郁郁葱葱,茂密苍翠。好时节,正是百花盛开,各种颜色点缀远处的平野,加上潺潺的河水与绚丽的夕阳,让人留恋陶醉。优雅的琴声,给这美景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韵致。没人会忍心打破这如画似梦的景致。 似乎过了很久,周瑜结束了手指的动作,闭着的眼睛缓缓张开,看看天上那即将落山的太阳,站直身ti对听琴的那些人略微颔,抱起琴,在那些惊羡,崇敬的目光中,走向自己的院子。在那里有一个一直在等他人,这个人便是他深深爱着的小乔。 踏入这温馨的家中,立时一股浓浓的菜香就飘了过来,周瑜转头望去,却见大厅上的桌子上,已然摆上了五碟好菜,那菜式做的鲜艳的。光是让人看了就想吃 “周郎,你总算回来啦!”在周瑜愣的时候,小乔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朝他打招呼道。 “小乔,家里来客人了吗?今天的晚餐倒是挺丰富的,居然五菜一汤!”周瑜左顾右盼了一番,除两个孩子外没有见到他人。 “难道没有客人就不能吃五菜一汤吗?”小乔将香喷喷的骨头汤放到桌子上,微微一笑道:“再过几个月咋们就是五口之家了,到那时候我天天都给你们做五菜一汤。” “呵呵,小乔我们已经有两个儿子了,这次给我生个女儿吧,我们的女儿一定像你这样的漂亮。”周瑜忙请小乔坐下,当着孩子的面,轻轻地抚mo着她那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没个正形,孩子们都看着呢?”小乔小脸微红地推开周瑜的手,对着在一旁玩耍的孩子们喊道:“循儿、胤儿吃了饭再玩!” “爸爸,妹妹什么才从妈妈肚子面出来啊?”两岁的幼子周胤,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上嵌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像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透着那股机灵劲儿,就甭提了。他那模样多招人喜爱! 还不待周瑜答话,四岁的长子周循便抢先说道:“只要你不再哭鼻子了,妹妹就会从妈ma的肚子出来。” “哥哥,那我从明天开始就不哭鼻子了,你给妹妹说叫她早点出来我带她去玩好不好?”周胤一脸向往地看了看周循,又看了看小乔微微凸起的小腹。 周瑜拍了拍手,蹲xia身子对着周胤笑道:“胤儿真乖,来爸爸抱抱” “抱抱,抱抱…呵呵呵…”周胤跌跌撞撞地跑到周瑜面前,小脸上绽开无忧的笑颜。 “真乖。”周瑜笑着在他粉nen的笑脸上亲了一口,一脸温柔地说道:“来,叫一声爸爸,爸…爸…” “爸…爸…呵呵呵,爸爸,抱抱,抱抱。”周胤敞开手臂扑到了周瑜的怀中,周瑜那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抱起周胤喜滋滋地在他小脸上啵了一口。 周循醋意实足地看了一眼周胤,嘟着小嘴走到小乔面前,爬上她的膝盖,搂住她的脖子,满心期待地说道:“妈妈,亲亲,循儿,亲亲…” “呵呵,看来咋们循儿吃醋了!”小乔开心地笑了笑,“啵!啵!”两个香吻印在了周循粉嘟嘟的脸上。 周瑜看了一眼小乔和周循,笑嘻嘻地指着自己的脸庞说道:“胤儿,妈妈和哥哥在和我们示威呢,这次轮到你亲爸爸了,记住亲三下哟!” “啵!啵!啵!”周胤毫不含糊,张嘴就是三下,周瑜冲着小乔眨了眨眼睛,貌似在说怎么着,你来两下,咱来三下。 小乔白了周瑜一眼,一脸温柔地对着怀着中周循说道:“循儿,咋们不和爸爸和弟弟玩这无聊透顶的游戏,我们吃饭好不好?” “好耶,好耶!妈妈你做的菜真香,妈妈你真好!”周循一脸兴奋地叫了起来,继而挥着小手对着周瑜说道:“爸爸,妈妈做的菜真的很香,你和弟弟也过来吃啊!” “呵呵,走了,咋们吃饭去了!”周瑜开心无比地抱着周胤小跑了过来,可谓是父子情深,其乐融融。 一家四口,围在一起,如‘饿鬼上身’般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一会儿,那一盘盘香味俱全的佳肴就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夜静悄悄的,冷风习习,抬起头头,明月高悬,光波如涟。伺候完周循和周胤睡下后,周瑜一面悠闲地扶着古琴,一面偷偷看着正在书桌前画着山水的小乔,心中这份爱怜格外的刻骨铭心。 “小乔…”周瑜原本准备想小乔辞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他一则难以启齿;二则不愿离开小乔而饱受相思之苦。就拿上次周瑜扮成蒙面人助赵云攻打南蛮来说,虽然吃得好,喝的好,谁得好,但数月下来却足足瘦了十斤。 “周郎,有什么事情吗?”小乔慢慢地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轻轻地一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我…”周瑜yu言又止,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北方又生战争了,曹cao很可能挥师南下,为了避免东吴百姓饱受战争的摧残,我准备回一趟东吴。” 小乔瞅了周瑜一眼,一边低头作画,一边轻声说道:“又是策哥的意思吧?” “不光是他的意思,没有他我也一样会挺身而出的!”周瑜从琴边站起身来,走到小乔身后抱住她的腰,深情款款地说道:“我答应你,只要一打退曹军,我就回来,再也不离开你和孩子!” “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好了!”小乔回头看了看周瑜身上那件蓝色的布衣,轻声地叹了口气。 “谢谢!”周瑜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小乔的耳垂,这才将她松开。当周瑜看到小乔替自己取出一件素白的长袍的时候,周瑜只能默默看着她,如果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谁,那恐怕只有她了!她为了他放弃了许多,可是他为她又做了什么了! “周郎,为了我和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平安归来!你可知道,你的每一次平安回家,都是我们最大的欣慰和快乐。”小乔一脸不舍地依靠在周瑜的怀中,她不敢去想要是没有了周瑜她会和孩子会怎样。 周瑜一脸温柔地抚mo着小乔乌黑的秀,喃喃细语道:“小乔您放心,只要我不愿意留下,天底下还没有谁留得住我周瑜。” “周郎,肚子里面的孩子叫着平儿好吗?但愿他和你一起都平平安安。”小乔幽幽地mo着小腹,眼中闪过一丝神伤。 “好!”周瑜点了点头,他那双明亮的眼中已是泪花闪闪,如果小乔再说下去,他一定会动摇此次东吴之行的决心。 章:重出江湖3 天,已经开始蒙蒙亮起来,这又是一天的开始,却是不平常的一天开始了。在通往东吴的大道上,马车正急的行使着,坐在马车上的周瑜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瞭望一下不见边际的田野,心里不由感触万千。想当年他身为西征统帅,率领千军万马踏平益州、西凉的时候是何等的英姿勃,可是现在除了满肚子的学问还在以外,就活tuotuo一山野村夫,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世事无常啊。 同村赶车的老王,貌似察觉到了周瑜的异样,微笑着回头问道:“周先生,您在想什么啊?” “噢!没有什么,只是想透口气,马车里有点闷。”周瑜索性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与老王并肩坐着,顿时一股凉飕飕的风吹了过来,让人感到神清气爽。 “周先生,听说东吴正在打仗,到处都紧张得很,你真不该挑在这个时候走亲戚。”老王稍稍将自己的身ti向右挪了挪,他一怕挤着了周瑜;二是不习惯周瑜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周瑜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这兵荒马乱的,其实我也不想去,只是我那妻子担心他父母的安危,所以叫我前去将他们都接到益州来。” “原来是这样,那应该去,应该去!不过周先生可得一路小心,全村的老少爷们都等你回来弹琴呢!”老王点了点头,扬起马鞭哟呵了一声,四辆马车一下便加快了行驶的度,心想着周瑜能早点到,就能早点回来。 一月后的一个清晨,周瑜经过一番车马劳顿终于来到了江夏城。清晨的江夏城,洋溢在一片热腾之中,街道上是车水马龙,买菜的、卖菜的,出工的,整装待的吴兵随处可见,路两旁的人更是接踪磨肩。不过人数最多的却学是那些带着兵器的吴兵,给人一种风雨yu来山飘摇的感觉。 曹cao自出兵到现在已两月有余,五路大军来势汹汹,如豺狼饿虎,大有一举扫平四海之势。夏逸浩虽然率军奋起抵抗但却丝毫为阻止曹军前进的步伐。长安以北的北地、安定、石城、金城;许昌以东的陈留、武平、细阳、定陶、商丘、归德;汝南以东的南顿、鼎城、汝阴等数十城池皆备攻陷。为了缩短战线,将优势兵力集中到一点,夏逸浩将原本深入一线抵抗曹cao前进的军队统统都撤回了天水、长安、洛阳、许昌、汝南、南阳等一线城市驻防,以yu同曹netbsp;而曹军五路大军之中,属太史慈率领的这路大军最为威猛,自从兖州出一来,一路势如破竹,所向披靡,此刻已攻到寿春城下,若不是吕蒙率军奋力反抗,恐怕寿春已落到曹军手中。但面对曹军二十四小时的轮番攻打,寿春城内战备物资和兵员已相当匮乏,如此下去不足三日,寿春城便会沦陷。无奈之下孙权只得采取拆东墙补西墙的无奈战术,急匆匆地命令副都督6逊和大将军甘宁从江夏调兵到寿春以解烧眉之急。 江夏城将军府,鲁肃刚从三江口视察回来,只见他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那双饱受风霜的眼睛虽然已是深深凹陷,但却闪耀出一股坚毅的光芒。 虽然曹军的爪牙还没有触及到江夏,但据探子回报,夏侯敦所部大军因久攻不下张飞镇守的汝南,为了与太史慈所部早日形成合击东吴之势,故派副将邓艾率领五万大军向江夏赶来。同时巴陵守将马忠因惧怕曹cao攻到东吴而性命不保,故而率领所部兵马起义,暗中投靠曹cao,准备同邓艾所部里应外合攻打江夏。虽然鲁肃心中已有拒敌之法,但是他平日里与6逊商量惯了,故而急得一时半刻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鲁肃一筹莫展的时候,凌统匆匆来报:“大都督,府外有一名蒙面人求见!” “蒙面人?白日青光的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装扮?”鲁肃暗自嘀咕了一句,忙问道:“来人除了要见我之外,还有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凌统若有所思地说道:“回禀大都督,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说,不过他手中那把折扇倒是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蒙面人?折扇?大白天?”鲁肃沉默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道:“来得正好,来得正好,我无忧也,哈哈…” 凌统一脸茫然地问道:“难道大都督知道蒙面人是谁?” “呵呵,就算知道我也不告诉你,哈哈…”鲁肃又开心地笑了几声,然后起身疾步向府外走去。 对!蒙面人正是周瑜,为了掩人耳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才以蒙面示人,然而手中那把折扇已经不知不觉地出卖了他。 转眼间,鲁肃便在凌统的陪同下来到将军府外,当他看到周瑜的背影后更将坚信了自己的猜想。但是由于凌统在场所以没有当面揭穿周瑜的身份,于是毕恭毕敬地说道:“请问这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周瑜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道:“听闻将军府后花园中有一株千年桃树,此树能开七色花朵,在下从益州慕名而来,以求一开拙眼?” 还不待鲁肃开口,凌统白了一眼周瑜,抢先说道:“我看你走错地方了吧,我们府上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什么千年桃树。” 鲁肃满脸不悦地瞪了凌统一眼,见蒙面人手中那把折扇后确定了此人便是周瑜,故而忙赔上笑脸说道:“先生莫怪,后花园的确又一株千年桃树,也能开七色桃花,可是今年确未曾开花,故而公绩不知此事。” “喔,真是遗憾得很啊!”周瑜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心有不甘地说道:“那大都督能带在下去看看这株千年桃树吗?” “先生千里迢迢而来,想必是爱花之人,那我就满zu一下先生的好奇心吧!”鲁肃笑了笑,一脸严肃地对着凌统说道:“公绩,我带这位先生到后院赏树,任何人都不准进得打扰,知道了吗?” “知道了!”凌统点了点头,但他眼神中却充满了疑惑的神色,看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蒙面人是女人?对,一定是女人,不然她也不会蒙住脸了。那她来找大都督干什么呢?难道?难道蒙面人是大都督的老qing人?嘿嘿,一定是,tou情就tou情嘛,还赏什么树,大都督您就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你们的好事,嘿嘿…” 章:重出江湖4 二人一路无语,穿过一道幽深曲折的巷子后,将军府后花园便展现在了他们面前。周瑜信手一指牌楼上雕刻的三个大字----后花园,微微一笑道:“简洁明了,一目了然,书写有力,雕刻俊美,想必定出自大家手笔,不错!不错!” “周郎啊周郎,我见过不要脸的人,也见过很奸的人,但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这三个字原本就是你小子亲手cao办的,通过这种方式来自吹自擂,真让我望尘莫及啊!”鲁肃暗自窃笑,却未将笑意现形于外,反倒一本正经地附和道:“先生真是慧眼如炬啊,这三个大字可是前东吴大都督周瑜,周公瑾所题。” “啊!”周瑜惊讶的尖叫了一声,装着一脸崇拜地说道:“传闻周公瑾既有雄才大略,又通丝竹,且feng流倜傥,文武兼备,他可是我心目中的偶像。” “装吧,装吧,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鲁肃心中暗想,却面不改色地说道:“难得先生是周郎的粉丝,那回头我叫人将这块牌匾取下来,送与先生就是。” 周瑜大惊,忙摇手拒绝道:“如此重礼我那里敢收,虽然我仰慕周郎已久,但却不能将这块牌匾据为己有,还是将它挂在此处与世人共观吧!” “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块牌匾在挂些时日,等我亲笔书写那块做好后,再换了也不迟。”鲁肃得意地大笑了几声,背着双手迈步进入后花园中,心中暗自窃喜道:“看我怎么气死你,嘻嘻…” “我靠,不至于这么快就人走茶凉了吧!”周瑜阴阳怪气地嘀咕了一句,却又不能作,只好强忍住心中的怒气,跟在鲁肃pi股后面向园中走去。 来到园中,鲁肃偷偷地瞄了一眼周瑜,指着池塘对面的一座凉亭说道:“看见那凉亭了吗?周郎在的时候每日都会在此抚琴习武,品茶戏女。” “那我得过去坐坐,顺便沾沾周郎的才气!”周瑜欢欣雀跃地笑了笑,撒腿就往亭子那边走。 鲁肃忙对着周瑜的背影,大声喊道:“去吧,去吧,这座亭子过了今天就不复存在了。” “为什么?”周瑜忙止住脚步,转过身来,一脸惊骇地看着鲁肃。 鲁肃突然将脸一阴,冷冷地大笑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代大都督一代人,他周瑜用过的东西,我统统都要换掉,哈哈…” 周瑜那张脸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黑,最后黑得青,只不过被一张布蒙住而看不见罢了。看着周瑜这呆若木鸡,不知所措的模样,鲁肃心中暗喜:“装啊,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哈哈…” “真是世态炎凉,这些好东西都被不懂得欣赏的鲁二楞给糟ta了。”周瑜心中那个痛啊,可谓是不言而喻,因为这园中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可都是按照他的意思而修建了。人是有感情的动物,眼看自己的心血不被他人看好,还要被毁灭,那种滋味当然不好受。 眼见着周瑜已被自己戏耍够了,已经报了周瑜悄然而去之仇,鲁肃如鬼魅一般闪到他的面前,阴阴地冷笑道:“你以为你蒙着脸我就认不出你了吗,没有用的!你是如此拉风的男人,就象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亮得晰明,亮得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飘逸的长,feng流倜傥的背影,还有那把独一无二的折扇,都深深地出卖了你。周瑜,公瑾,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了,不然我可要将你的真实身份公布于天下了哟。” “别!别!别!”周瑜忙捂住鲁肃那张大嘴,将他拉到一旁的竹林中,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后,才安下心来说道:“你这小子,竟然被你识穿了我的身份,也不枉我们十几年的交情。” “还好意思说十几年的交情。”鲁肃白了一眼周瑜,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离开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都没能去送送你。” 周瑜不屑一顾地笑道:“别开玩笑了,我告诉你,你准告诉仲谋,那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你倒是退了,你倒是解tuo了,你可知道这一年来可把我苦了。”鲁肃重重地叹了口气,情绪激动地说道:“自从你无声无息地走了以后,仲谋便让我替代你的角色,而他则替代策哥的角色。他倒是乐于自己扮演的角色,而我却不愿意,一点也不愿意。” “呵呵,你就别抱怨了,你看我不是回来帮你吗?”周瑜一脸讨好地将生闷气的鲁肃拉到凉亭中坐下后,微微一笑道:“子敬,如果你干得不开心也可以效仿我啊!当然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可别往心里去。” “大敌当前我又岂能离开,等打退曹贼再说吧!”鲁肃脸上流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向往之色,继而一脸兴奋地问道:“公瑾,你刚才说回来帮我,此话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周瑜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过子敬可要替我隐瞒身份,不然我便挥手而去。” “一定!一定!”鲁肃高兴地应了下来,继而一脸惭愧地说道:“公瑾兄,恕子敬孤陋寡闻,我想问一件事情,你可知道邓艾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我虽然知道此人,但却未与他碰过面,只是听说他为人谦和,用兵谨慎,出生世家,才德兼备,却是大将之才。”周瑜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然后问道:“子敬为何突然提起此人?” 鲁肃一脸郁闷地说道:“公瑾有所不知,据探马回报,邓艾正率领大军赶往江夏城,如今城中一半兵马已被调遣到寿春抵御太史慈所部,如此一来城中可用兵马不到两万,又如何抵御邓艾所部五万之众。” “原来如此,没想到曹军在短短两月之内就已经打到家门口来了。”周瑜若有所思地摇着中的折扇,因为他还不是很了解敌我双方的局势,故而也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于是说道:“子敬,立即召集将领召开紧急会议。” “好,我这就前去命公绩通知诸将!”鲁肃起身便走,倒也体现了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 周瑜微微一笑道:“若有人问起我的身份,你便说我是世外高人,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即可。” “知道了,世外高人!”鲁肃点了点头,心中却暗想:“周郎啊周郎,看来你还是那么高调!” 章:重出江湖5 会议厅之内,聚集了江夏所有高级将领,可是没有人说话,大家脸上都挂着一丝大战前的忧心的神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重重的悲观气氛,厅内显得非常沉闷。 周瑜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着鲁肃交给他的一些有关军事行动的情报,鲁肃借周瑜了解情况之际,对着厅中众人说道:“这位蒙面先生是当世高人,他是来助我们对付曹军的,今天我召集大家开会的目的,第一就是介绍蒙面高人给大家认识;第二就是听取一下大家对如何拒曹有什么计策。” “呵呵,老qing人什么时候又变成蒙面高人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凌统暗自偷笑了一阵,厉声说道:“大都督,俗话说‘军民yu水一家亲’,我认为当务之急要将江夏的百姓迁移到安全的地方再说,以免邓艾到时候鼓动民心,那样就不好办了,只要百姓在我们手里,仗该怎么打还怎么打!” “嗯!但迁移数万ren口,这事情比较麻烦,而且老百姓肯不肯走还是一件难事。”鲁肃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地说道:“公绩,你就负责江夏全城百姓的安置,记住,如果不愿走就别强迫。” “末将领命!”凌统抱拳应了一声,他在坐下的同时瞅了周瑜一眼,只见周瑜依旧低头看着面前那一大堆军事情报,貌似对他们的说话漠不关心一般。 老将军黄盖猛然齐声,厉声说道:“大都督,巴陵马忠造反,此人不得不除,末将愿为先锋,出兵攻打巴陵,以解都督后顾之忧。” “黄老将军身先士卒,忠肝义胆真乃我等楷模。”鲁肃一脸赞赏地点了点,挥手说道:“明天一早,黄老将军为先锋,三军齐,兵出巴陵,诛杀马忠。” “末将领命!”黄盖一脸兴奋地点了点头,他也悄悄地看了一眼周瑜,觉得此人身形与气度非常熟悉,但却想不起是谁。 接下来其余将领各抒己见,纷纷把自己的高见、低见都说了出来,鲁肃要么给与肯定,要么给与否决,会议很快便进入了尾声,但周瑜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像木头人一般只顾着翻阅面前的军事情报。 众将皆以一脸诧异的神情打量着周瑜,暗想高人竟然是个哑巴,鲁肃只得试探性地问道:“高人,可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不用理我,你们继续。”周瑜嘟嚷了一句,却依旧没有抬头,双眼还是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军事情报。 鲁肃一脸谦卑地,微微一笑道:“高人,会议已经结束了,你做一下总结性的言吧!” “啊,完了啊!”周瑜大吃一惊,这才抬起头来,一脸肃穆地说道:“不错,很好,很强大!” 众人面面相觑,鲁肃竟一时无语,过了半响才装腔作势地说道:“这次会议开得非常成功,特别是高人最好的总结言,让我们受益匪浅,获益良多,诸位一定要将会议jing神贯彻落实到每一个士兵当中,好了散会!” “很好,很强大!哈哈…”众人嬉笑着各自散去后,鲁肃这才走到周瑜面前,小声说道:“公瑾,你怎么不在会议上说一点实质性的东西,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子敬不必心急,你看我不是正在抓紧补课吗?”周瑜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胫骨,微微一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可不想我的名声坏在你的手头,在没有了解敌我态势之前我是不会轻易言。” 鲁肃一脸焦急地说道:“那你可得加紧补课,邓艾那家伙很快就要打到江夏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周瑜哈哈大笑了几声,转身便向厅外走去,留下鲁肃一个人在厅中呆:“你到是既来之,则安之,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拍pi股走人,而到最后为你过失买单的人则是我。” 走出会议厅,周瑜习惯性地来到了后花园,不知不觉中此刻已是黄昏十分,天际的太阳显得有些暗红,阳光透过铅灰色的云,投射在古老的大地之上。 整个将军府的人都陷入在一片焦忙之中,明天就要出兵攻打巴陵了,城里现在都在进行紧张地战前准备工作,迁民,搬运府库,所有的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当夕阳最后一丝余光消失在地平线的时候,周瑜这才懒洋洋的回到了鲁肃给他安排的客房,在洗完澡后,周瑜无力的躺在netg上,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了小乔,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小乔在干什么?有没有吃过晚饭了,难道人们总说相见不如怀念,这分别的滋味还真是不可受啊! “公瑾,来,陪我喝一杯好不好啊!”就在周瑜正准备吹灭蜡烛的时候,鲁肃却带着一大坛子酒来到房间里。 “哈!子敬,什么时候也学会买醉了。”周瑜不由得开心一笑,接过酒来,打开封口,一口气倒了不少酒下肚,真是舒服啊!放开酒坛,看着鲁肃打趣道:“你真是有酒无菜怎么行,你去找点下酒菜来,我们俩喝个痛快如何!” “这个…那个…咳咳,啊!下酒菜啊!我准备了,在我怀里,这个是狗肉,这个是花生米,这个是牛肉,这个是酱肉!来,公瑾,我们干!” 果然是臭味相投,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好是投契,不知不觉间,也喝得有几分醉意。二人话题慢慢的说到孙策身上。 鲁肃忽然哭了,哭得昏天暗地,看着这个大男人在眼前哭还真不是个滋味,周瑜本想将孙策并没有死的消息告诉他,但是又怕他去找孙策而临阵tuo逃,故而只得一面劝酒,一面劝他。 结果到最后,周瑜硬是被鲁肃那如雷的酣声吵的一夜没有睡。第二天蒙蒙亮时候,周瑜就醒了,走出了房门,一阵凉风吹过,总算感觉到那微微有点疼的脑袋舒服一点了。周瑜整了整身上那件白色的长袍,随手在怀里mo索出一个很小的旧的银酒壶,拔开上面的软木塞子,咕噜咕噜灌上几口,那道熟悉的火烧顺喉而下,整个人都感觉舒畅起来,望了望就要升起的太阳,周瑜知道,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章:重出江湖6 清晨的巴陵城被薄雾笼罩,很难看清远处的情景。虽然已经过了立夏时节,但清晨依旧有些微凉,空气很湿润,大路两旁的花草上还挂着露珠。 前方已经依稀可以看到巴陵城高大的城墙,黄盖所领的东吴jing锐小心排着整齐的队伍前进着,秋毫不犯的踏过片片田野。一切都显得如此井然有序,空气中只剩下马蹄声和士兵的脚步声。 巴陵城是东吴的重镇,马忠在此盘据多时,经营此城也不是一日二日,如今反叛东吴,更是集中重兵死守城池,等待邓艾大军前来。马忠非常自信,在巴陵城,他有数万jing兵,再加上牢固城防,只要邓艾的大军杀至江夏,到了那个时候,内外夹击,不怕他鲁肃小儿不死,江夏不破。 吴军并没有按照他的想象那样进行攻城,相反,在他们在试探性的派出一只部队对巴陵城进行小型的骚扰外,大军就扎在城外,全无进攻的意思。 鲁肃此时坐在中军帐内,手捧着一卷书简,入神的看着,凌统优闲的在营房的树荫下嚼着一颗草根躺在地上,闭着双眼,不知在哪里神游。只有陈武郁闷在营地走来走去,一点也不分份。看着巡逻的士兵们走来走去,手中兵器闪着耀眼的寒光,陈武终于忍不住了,这个时候,黄盖也正好从前军中赶了过来。 二个人相视了一眼,陈武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神情,苦笑道:“黄老将军,你来也是为了找大都督出战的吗?” 黄盖一脸正色地说道:“眼看大军已到巴陵城下,我正想进攻,可是大都督非要命将我将大军调回,我正想为这事找大都督!” “二位将军在帐外嘀咕什么呢,有事就进帐来说。”鲁肃放下手中。待二人进帐后,鲁肃静静地看了二人片刻,微微一笑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找我喝酒那就算了,要喝也得凯旋而归的时候喝。” “哎呀!”黄盖一脸不悦地叹了口气,怒气冲冲地说道:“大都督,末将不明白,我军到了巴陵城下,为何不许我军出战,要知道邓艾所部很快就要打到江夏来了,我军如果不能趁现在一股作气击败马忠,只怕曹军一到,我军内外受困,到时情况就不太妙了。” 鲁肃却是笑了笑,正想说话这个时候帐外却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这琴声是如此的熟悉,一听见这曲调,众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周瑜,因为他们都是周瑜的铁杆粉丝,当然熟悉他的琴声。 琴声起初极低,渐渐扬起、拔高。由高而低,越舒越远,好似能到达天际的最远处,既轻灵清越,又沉着浑厚,或舒缓或激越或凝重,让人真正体验到了余音袅袅、神游清虚的韵味,宛如一炷清香在空中飘然起舞。缓缓流淌而出的丝丝乐音,如潺潺流水在溪涧缓行,时而如轻云薄雾绕梁回荡。云流水般的音乐,其心境定是平和而安逸的。 “走,我们去世外高人帐里听琴去!”黄盖、陈武二人听得如痴如醉,鲁肃笑了起来,一把抓住这二位爱将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二人拖出了大帐外。 踏入了周瑜的大帐,三人只闻得一阵檀香扑面而来。坐在长案边上弹琴的周瑜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着他们,依旧闭着眼睛在静静的弹着古琴曲的《长河吟》。鲁肃笑着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忽然之间,周瑜指下一拨,琴声忽然变了,原来的详和一下子烟消云散,充实琴声里的是杀伐征战。是大军挥戈万里,壮志凌云。鲁肃是jingjing有味品着琴声之中的奥妙。陈武则被周瑜放在桌上的那坛子美酒所吸引,趁着周瑜在弹琴不注意,举起了酒坛,就大口大口的喝头着。还将酒坛递给了黄盖,黄盖也是听得豪情万丈,当然是来不俱,二人一块偷喝起那坛好酒来。 琴声终于停了下来,周瑜眼睛也慢慢睁开了,陈武总算是把桌上的那坛美酒放了下来,不过里面全空了。鲁肃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二个家伙,一个是自已的爱将,另一个则是三朝元老,自已也实在不能在周瑜面前给他们难堪,面露出了一丝难色,周瑜笑了起来,从桌子下面又取出一坛美酒,递给二人。 二个人看了周瑜一眼,陈武刚想拿,鲁肃猛咳嗽了一声,吓的二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到了一边。 “大都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啊?”黄盖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到如何破敌之上,这也是他来中军的原因。 鲁肃看了看黄盖,又看了看周瑜,微微一笑道:“黄老将军,你先听听世外高人讲讲其中的厉害。” “世外高人,虽然你琴声很像我一个朋友,但不见得你的学识也像他,如果你说得有理,我黄盖就听,说的没有理,别怪我黄盖无理。”黄盖是直性子的人,说话也不怕得罪人,虽然刚才偷偷喝了周瑜的酒,但却丝毫不给周瑜好脸色。 周瑜用手指轻轻的划过琴弦,出了一阵悦耳之音,随即笑着说道:“老将军真是性情中人,在下佩服不已,如今吴军来到这巴陵城,大都督不进攻,实际考虑的只是一件事,那就是逼降马忠。” “马忠这家伙乃见风使舵的小人,老朽不明白,逼降他有何用,还不如一刀将他砍了痛快?”黄盖摇了摇头,看了看鲁肃,他现在正仔细打量帐中的布置,全无理会的意思,无奈之下,黄盖又把目光投向了周瑜! 周瑜微微一笑道:“我军新来,士气虽盛,可是城内马忠有着数万jing兵,更何况邓艾大军转眼就到,如果我军攻城不下,到那时候我军就是进退两难了,所以大都督先不攻城。” “可是如果曹军赶到了,我军不就是内外受敌吗,这样更加危险啊!”黄盖看来并不是一个只懂得杀杀砍砍的将军,看来这些年来的磨砺已将他历练得有勇有谋了。 “其实大都督的意思就是我军先在巴陵外围筑城!”周瑜偷偷的看了鲁肃一眼,忽然笑了起来。 “筑城?”周瑜的话一出口,正在一边偷喝酒的陈武,将口中的酒全都吐了出来:“你说什么,筑城?有没有搞错啊?” 章:重出江湖7 “不错,是筑城!世外高人的意思就是我鲁肃的意思!”鲁肃忽然转过身来,盯着周瑜眼睛看了看,就像要把他整个人看透一样,跟着又笑了起来,继续说道:“如今形势对我军非常不利,我军兵力远不足曹军,而那马忠一定会死守巴陵等待曹军增援。我军如果攻城,此贼定是拼死防守,急切之下我军定是难以攻取。到那个时候,曹军杀至,我军内外受敌,只怕有全军覆灭之祸,所以我军先筑城,在巴陵城外筑上城墙,可将曹军却一分为二,里面的出不来,外面的进不去。这样,就会敌人焦急,里面的都是多年的吴人,只不过是因为马忠的造反而被胁迫,时间一长,不见援兵出现,军心必乱。我军可不费吹灰之力取下此城,同时我军依靠外围的城墙,阻击住曹军,曹军远来,时间一长,士气必衰。加上曹军进军路线过长,粮草供应就会有困难,曹军就会粮草不足,这时见巴陵城复为我手,定生退兵之意,到那个时候,我军一战可胜曹军。” 周瑜微微笑了笑,接过话头说道:“曹军现在像一条毒蛇一样等着我们行动,只要我们一露出自已的破绽,他一定会死死yao住那里,所以现在是我们要等,看到我军筑城,那样的话这条毒蛇就会自已等不及,露出了自已的七寸。那样我军就可以一击而胜,一取击败他们。” “二位何必长他人威风,灭自家锐气,我黄盖不才,愿领一军,亲攻巴陵三日,如果不胜,当受大都督责罚,如果取胜,黄盖也没有什么要求。”黄盖站了起来,向鲁肃行了一礼。 “陈武也一样,不过我只要世外高人再送我一坛美酒就可以了。”陈武也站了起来,不过他手中依旧抱着一坛子酒。 鲁肃摇了摇头,看了看周瑜,周瑜从桌下又取出一坛,交给了陈武,微微一笑道:“这可是我最后一坛酒,就送给你了,希望二位将军能够一战而胜。” “我们走!”黄盖,陈武向鲁肃与世外高人行了一礼后,大步的走出了帐外。 这个时候鲁肃眼中居然也会露出一丝尴尬,真是意外啊!只听见他笑着说道:“公瑾见笑了,他们还是这个老脾气,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呵呵,子敬,你这不是间接骂我吗?”周瑜笑了笑,一脸正色地说道:“有时候,乖孩子往往没有什么出息,可是淘气的孩子却有可能干成大事,大都督,你说是吗?” “呵呵,也许吧!”鲁肃十分牵强地笑了笑。 周瑜笑着站了来,不一会,手中多了一副棋盘,取过白子交于鲁肃,无限向往地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棋逢对手百年难!子敬,好久都没有与你对弈了,来下一盘吧!” “下棋,能跟公瑾下棋实在是一种享受啊!我就受之不恭了!”鲁肃也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帐外,数万吴军挥动着铲子,推着车子,拉开了巴陵城外筑城工事的序章,也拉开了巴陵攻防战的序章。 夜已经很深了,周瑜的帐篷里的灯还亮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他还仔细翻阅着鲁肃给他的军事情报,虽然只离开了一年,但这一年的生的事情实在太多,需要温习的功课当然也就很多。 少许,周瑜站起身来,走出了帐外,今晚的月亮很圆,银色月光象瀑布一般照耀着大地。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柔和的月光了,也不知道小乔现在怎么样了。 “起风了?”周瑜夹了夹身上的那件白色长袍,踏着步子在营城里散起步来,现在,城墙早以高高筑城,一面对内,封锁住了巴陵城;一面在外,挡住了邓艾的大军,吴军就守在二墙的中间,依靠着城墙为依托,将曹军拦腰切成了二半,这样一来,曹军兵力就无法聚集在一起,就形成不了一个拳头,这样的话,只能被吴军一一击败。 “这不是世外高人吗?你怎么也没有睡啊!”不知不觉,周瑜来到了鲁肃的大帐,真是没有想到,大帐内现在还是灯火通明,鲁肃,凌统二人正围着地图上讨论着什么。 “来得太好了!世外高人,你过来看,这是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邓艾所部已经来到石阳县了,他们现在正忙着从竟陵县调集粮草,只要粮草一到他们便开始渡江攻打江夏。为此我想把这批粮草劫住,你说说,我们有什么办法?”鲁肃手指着地图上一边划给周瑜看,一边说道:“到这里有二条路,一是水路,一条是6路,你说他们会走哪一条!” “凌将军是怎么看的?”周瑜把目光转向了凌统,他用手指着水路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认为,邓艾之所以泄露出这样的信息,就是想迷惑我们。他们表示想从6路走,可是我敢肯定曹军是走水路,走6路车马辛苦,走水路快。不过水路被我军封锁住了,所以他只能走水偃之个方向,因此的建议是马上派兵将水偃的那里新建的水坝拆除,放掉河水,这样迫便邓艾从6路运粮,这样我军就可以趁机夺取这批军粮了!” 灯火忽明忽亮地照在了鲁肃的脸上,周瑜一时也看不太清鲁肃的表情,不过对于凌统的建议,周瑜是完全赞同的,虽然吴军强大在水军之上,可是这并不表示,曹军的水师全是摆设,更何况将领邓艾这一次又是故意放出风来,说是要6路运粮,那么他一定是想水路,他一定清楚自已的军中定有人与吴军相通,只不过想用这一招来吸引鲁肃的汪意力,也不知道这种主意是谁出的,鲁肃可不是笨蛋啊,邓艾啊!这一次你只怕真的要头疼了。周瑜向鲁肃点了点头,表示完全同意凌统的说法。 鲁肃转过身去,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决定着什么,那个水坝是他刚刚命人新建而成,用于百姓粮食生产的,对于当地的展有着很重要的影响,更重的是,那里离邓艾的老营很近,如果一个失误引起他的警觉的话,只怕丢兵折将是小,贻误军机是大,他不能不考虑清楚,到底有没有这个必要。 忽然鲁肃转过身来,用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对着凌统说道:“公绩,我假如派你去劫粮,你需要多少兵马?” “五千jing锐足够了,不过我想请世外高人陪我一起出征。”凌统看了周瑜一眼,这才对着鲁肃保证道:“带不回粮草,我也会把他们全给烧掉的。” 鲁肃看了周瑜一眼,以示征求他的意见,周瑜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鲁肃这才说道:“好,世外高人,那就麻烦你了!” 章:重出江湖8 五千jing锐,看起来很多,可是周瑜很清楚,这五千人马可是在敌人的包围圈里打转,如果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会被曹军合击。所以鲁肃的计划也是非常的周详,希望能够用此迷惑邓艾所部的视线,让这五千jing锐完成一个看似不太可能完的任务。 当周瑜与凌统率军急急忙忙赶到水偃的时候,在水坝的方向,早有一只曹军屯扎在那里了。看来周瑜的判断是正确的,邓艾果然在打这个水坝的主意。 “准备进攻!”凌统亮出了腰下的长剑,一场战争随着他的这一声号令拉开了序幕。 “弓箭队,射!”在凌统大手一挥之下,弓箭队拼命地将手里的箭矢送上天去,箭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道弧形。对于根本没有一点防备的曹军来说,这样漫天飞舞的箭成了他们的噩梦,一时之间,那只守在水坝方向的曹军营里一阵混乱。 “冲!”凌统骑着战马第一个冲向了曹营,五千吴军也像潮水一向涌向了曹军的营寨。 如虎狼一般的士兵如同冲进了羊群里面,那高举着的长枪,刀剑,尖耀着夺目的jing光,曹军开始反击了,一些吴军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可是吴军士卒还是踩着同伴的尸体冲破了曹军的防线,与曹军展开殊死的肉搏战。 “别怕,支持住,援军很快就来了。”曹营之中,一名将领手持长枪,一边鼓舞军队,一边带人填补缺口,然而仅凭现在部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挡得住吴军如虹的攻势,被歼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场战斗是残酷的,每一个士兵都杀红了眼,这是一场硬仗。虽然这些曹军的士兵是被吴军奇袭下杀的混乱,可是看得出他们有必死的决心,而且还有一名将领在里面,凭着一股硬气,他们硬是把吴军部队进攻的势头给拦了下来。凌统带领着部队几次想冲过都没成功,血战在继续着,双方死亡的人数开始直线上升,但是曹军开始顶不住了,终于溃败了下来。 此刻整个曹军大营只有一个曹军了,那就是那名将领,他混身是血地单膝跪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按着他身上的无数伤口来说,他早该倒下了,此刻全靠着手中的那打长枪支撑着身ti,这把枪上是鲜血淋淋。 四周开始平静了,除开极少数曹军逃跑以外,其余的全都战死了,鲜红的血在地上流着,战马在低声的嘶吟,横七竖八的尸体上面,插满刀剑,火在燃烧,血腥的空气正在随风而荡。 战争是无情的,虽然他是敌人,可是这种jing神很值得敬仰,但是大将难免阵上亡,马革裹尸也许是一个军人最好的归宿,周瑜唯有挽惜地摇了摇头。骑着马从后军来到了凌统的边上。 一切都静悄悄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来引这一切,这时,马蹄声打破了战场上的宁静。凌统缓缓来到那名将领面前,厉声问道:“我是吴军将军凌统,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将领猛然抬起头来,双眼暴射出可以吞噬一切的眼神,站起身来,紧yao的牙关,跟着仰起头,说道:“我仍大将领军李典!” 凌统楞了一下,摆出一副胜利者的架势,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李曼成,你如果肯归降我东吴,我凌统便饶你一命!” “要杀就杀,我李典生死曹公的人,死是曹公的鬼!”李典的眼中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这种眼神周瑜太熟悉了。他的心不由一下子又痛了起来,我不杀伯夷,伯夷却因我而死。 “弓箭手准备!”凌统轻轻的将手扬起,吴军阵中,数百名弓箭手搭箭上弦! “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降我东吴!”凌统的脸上露出了钦佩的神情,这样的好汉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不管他是自已人还是敌人。 李典仰天哈哈大笑道:“我李典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你们来吧!” 凌统闭起了眼睛,手轻轻的放了下去。随着一阵“嗖!嗖!嗖!”的破空声划过,守在这水偃水坝的三千曹军除,连他们的主将李典在内,全部战死,无人投降。 吴军成功的完成了破坏水坝的任务,跟着在曹军增援部队赶来之前,凌统从容的撤出水偃。邓艾希望借用水坝运粮的计划正式宣告失败。 吴军撤出了水偃地区,很快便转入了山区进行作战,要知道现在凌统所带领的这只吴军正活动在邓艾所部的眼皮底下,这五千吴军根本不够邓艾塞牙逢。 可是吴军的破袭也使得邓艾非常难受,如果筹集不到军粮那就不能挥师渡江了。现在水坝又被破坏,邓艾只能用车马的形式向军中输粮。 如此一来,运输队便成为了凌统所部的重点打击的对像。可是邓艾用兵一向谨慎,他的运粮队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凌统几次偷袭不成之后,邓艾忽然意识到,这支屡屡骚扰自已的运粮队的吴军只怕有备而来,其目的就是破坏自已这条生命补给线,以达到己军因为缺粮而不战自乱的目的。 就在邓艾调重兵对凌统所部围追堵截的几天之后,在汉阳以西的连绵不绝的荒山里,在一座光秃秃的,只有一棵高大的松树耸立在几块大石中间的山头上,周瑜静静看着北方,大约十里外,隐隐可见有无数火光闪过,邓艾果然非常jing锐,这些天来,他们就像恶狗一样死死的yao住凌统所带领的吴军。吴军没有休息,他们也没有休息,本来是想把他们拖死,拖累,拖垮,再一口吃掉他们,可是现在看来,邓艾不是蒋介石,追兵还在不断的增加之中。 “看来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周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现在并不是和曹军作战的时机,可是吴军的情况却到了非打不可的地步了。 “世外高人,你在这里啊,凌将军请你过去一趟!”一名本部骑兵匆匆而来,随即他轻捷地跳下马,剑柄同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出来悦耳的金属声音。 “好,我知道了!”周瑜点点头,又抬起头来看看天,一轮明月从乌云中姗姗露出,异常皎洁,周瑜心中默默嘀咕道:“真是一轮好月亮啊,小乔和循儿、胤儿,还有平儿你们都好吗?等打完这一仗,我就回去陪你们,以后再也不分开。” 章:重出江湖9 离开了小山包,周瑜策马来到了凌统的中军所在,人还没有接近就听见他凌统坐在火堆边正在笑着对周围将士打气道:“一连三天,咱们不是行军就是厮杀,人马都没有得到休息。今晚大家痛痛快快睡半夜,只要明天从曹军包围里杀了出去,到了乌林,曹军就再也包围不住咱们啦。到那时,咱们想走就走,想休息就休息,到时候我请大家喝酒。” 虽然他的声调是平静的,神气是安闲的,完全是随便闲谈的样儿,但是这几句话却给每个人很大鼓舞。没有一个将士再感到疲倦和瞌睡了。 “公绩真的长进了,才几句话就把将士低落的士气又给重新激励了起来,看来以后的成就定过他的父亲。”周瑜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慰籍,而今东吴可谓是人才济济,真乃东吴之福,百姓之幸。 副将陈武厉声说道:“咱们一定能出去。别说是邓艾的兵挡在前面,就是有刀山剑林挡在前面,也能够冲得过去。哼,咱们要没有这股劲儿,就不是东吴好男儿!” 凌统满意的点点头,豪情万丈地笑道:“说得好,说得对。这几年来咱们打了多少仗,血里雨来多的去了,还怕这个年纪轻轻的邓艾。告诉你们吧,现在曹军正在头疼了,听说大都督在巴陵打的马忠是哇哇乱叫,我们这里只要能够把邓艾死死的拖住,回去就得立头功。” “哈!哈!哈!”凌统的话引起了四周将士的一阵大笑。 正这时周瑜微笑着缓缓而来,凌统忙起身说道:“世外高人,你来了!弟兄们快休息吧!明天我们会把邓艾小儿打得落花流水的,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到时候只怕敌军马快,咱们想追就追不上,那可大大不好玩了!” 这一下,四周的将士更是笑声如雷,人人磨拳擦掌,其实打仗就是要有股子这样的士气。待将士各自散去后,周瑜与凌统离开了火堆,并肩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凌统一脸自责地说道:“世外高人,公绩向你陪罪了,如果不是我不听你的话,私自领兵下山偷袭曹军粮队,也不会被魏狗抓住我们的踪迹的。” 周瑜摇了摇手,安慰道:“其实这并不怪你,如果不是你手下那个奸细告密,那邓艾也不会对我紧yao着不放,天意如此,又怎么是人力而能及的了。对了黄昏前这一仗,我们的人马损失得多不多?” 凌统说道:“还好,只伤亡五十多人,杀了他追击的两百多人。给他点教训,他就不敢硬往前追啦。” 周瑜稍微安了点心,继续问道:“挂彩的弟兄们呢?” 凌统说道:“有几个重伤的没来得及救下来,轻伤的都跟着队伍回来啦,如今已经上了药,都在休息。” 周瑜试探性地问道:“如果这一仗我们打输了怎么办,你有没有想到我们下面应该怎么办?” 凌统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来看看天,淡淡的说道:“也许真的就像高人所说的那样,这是天意,不是人所能够力及的。” 周瑜止住脚步,转过身来,一脸肃穆地说道:“凌将军,如今曹军把我们团团包围在这崇山俊岭之中,这一仗,很可能我军全军覆没,可是并不是没有方法战胜邓艾的,我有一个方法,可退曹军。” 凌统怔了一下,忽然一把抓住周瑜的手,可是又放下了,继而他退后二步,却向周瑜深深地鞠了一躬。 “将军何苦行此大礼!”周瑜连忙扶起凌统,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常被的脉脉温情。 凌统重重地叹了口气,懊悔不已地说道:“先前多对高人有无礼之处,还请高人见谅,今天大敌当前,我军现处死地,还望高人教我破敌之法!” 周瑜似笑非笑地说道:“将军想破敌不难,可是我怕将军要负骂名。” “大丈夫死都不怕,还怕千古骂名不成,我父子受孙家三朝大恩,自当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凌统将眉毛一抖,大义凛然地说道。 周瑜抚掌大笑道:“好!好一个鞠躬尽粹,死而后已,果然不亏是凌cao将军的儿子,果然有三分胆识,我来教你!” 周瑜伏于凌统的耳朵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那凌统听了之后,脸色一下子变了,继而十分担心地说道:“高人,这计会不会太危险了,如果被邓艾识破,只怕这五千将士都要屈死在我手中啊!” 周瑜摇了摇手,不以为然地说道:“凌将军想必是饱读兵何解?” 凌统看来周瑜一眼,郑重其事地说道:“孙子兵法初篇,兵道,鬼诡者也!” 周瑜微微一笑道:“即是鬼诡,那又有何妨,兵家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今有这五千军马在此,那还怕邓艾不成,如果我猜不错的话,只怕过不了多久应计之人就快来了!” 凌统一脸为难地说道:“只是如此一来,我如何与三军交待。” 周瑜厉声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关系到五千将士身家性命,待破敌之日,再向大都督解释也不迟。” “也罢!谢谢高人教我!”凌统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跪在周瑜面前,一脸感激地说道:“高人,我凌统今天代我这五千将士谢高人救命之恩了!” 周瑜再次扶起凌统,一脸深情地说道:“这五千将士有你这样头头的是他们的福气,东吴百姓有你这样的将军是他们的运气,孙仲谋有你这样将领是他孙家才气。” “高人过奖了,我那里敢当。”凌统自谦地摇了摇头,并一笑而之。 翌日早晨,天色阴暗,浓云密布,山山岭岭都被乌云遮住,五千吴军离开屯扎的营地,来到了一个交叉路口。走在队伍时前面的除了周瑜与凌统,还有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人,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出头,他天庭饱man,高鼻梁,深眼窝,浓眉毛,特别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种眼睛常常给人一种坚毅、沉着,而又富于智慧的感觉,此人便是夏侯敦长子夏侯充,他便是邓艾派来的使者。 邓艾身为夏侯敦的部将,当然得讨好夏侯敦,故而将这个既没有危险,又能立大功的美差交给夏侯充,派他来说降,无疑就是送一个军功给他。 章:重出江湖10 在夏侯充的引领下,凌统所部一连转过几个山口,终于来到离邓艾大寨五里外的山坳。凌统看了看周瑜,周瑜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夏侯充说道:“夏将军,我军多为吴人,此番到来,恐有人借故生事,万一有人行刺邓将军,那可是我等罪过,不如这样吧,我先与夏将军进去,让凌将军在此等军。待我与邓将军谈拢之后,我军再入营如何?” “只是如此一来,我怕我们邓将军会不高兴的,至于士兵们归乡心切,我想将军会放他们返乡的。”夏侯充看看周瑜,又瞧瞧凌统,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情。 周瑜微笑的望着夏侯充,笑着说道:“想必夏将军一定知道荆轲刺秦王的事情吧,我军如果硬是进入大寨,士兵们一但闹将起来,只怕邓将军也会头疼的啊!” 看到夏侯充露出了一脸为难的神情,周瑜接着说道:“不如这样好了,我与你前去,一是商谈我军归降之后所属待遇问题,二来,如果他们滋事,请邓将军杀我的头好了。” 夏侯充指着凌统说道:“为何不让这位凌将军与我前去。” 周瑜看了看四周的吴军,策马来到了夏侯充马前,附耳说道:“其实我并非东吴将领,只不过是鲁大都督的朋友,此次随军也是出于无奈,故而我才怂恿凌将军投降,只怕凌将军一走,这五千吴军因我主降之事怪罪于我,到那时我性命不保,顾名为质,实则保身。还望将军救我!” 夏侯充这才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来,他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就有劳凌将军在此等候我家邓将军派出的使者吧,蒙面高人,请!” 周瑜一边策马向大寨方向走去,一边悄悄地向凌统做了个“请放心!”的手势,凌统眼中含着泪水,一脸敬佩地向周瑜敬了个军礼。根据计划,只怕这周瑜这一去,恐怕就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可是明知是死也要去,他凌统除了用代表着最高荣誉的军礼,还能什么表达此时的心情了。 周瑜当然知道凌统此刻不忍的心情,生怕他出手制止而前功尽弃,于是周瑜扬起马鞭,对着夏侯充说道:“在下早就听闻将军jing通骑术,想必此去大寨尚有五里,你我二人不如一策马狂奔,先生胜者,我送将军一柄好剑,祝你战功累累,封候出将,如若我胜,久闻曹军之中,好酒甚多,到时还请将军送我一坛好如何?” “好啊,一言为定!”夏侯充到底是年少轻狂,随口便答应了下来。 大笑声中,两骑如两道离弦之箭惊破寂静的空旷。不知名的野花纷纷倒伏于马蹄之下,香气四溢而散,随风荡漾。纵马狂驰,谈笑间登上一座高峰之顶,向南遥望,邓艾的军营赫然在目。 邓艾乃一二十出头青年小伙,他容貌甚伟,一举一动之间尽显大将风范,一双黑白明澈眼睛jing光闪耀,令人一见难忘。此刻他头戴紫金冠,身穿黄金甲,在众部属的簇拥下显得威严贵重。 “恩,这位是…”见周瑜蒙着面纱款款而来,邓艾当即便愣住了。 夏侯充向前抢先了几步,走到邓艾面前说道:“此人乃当世高人,凌统此次投降全是他的主要。” “喔,那怎么不见凌统来降?”邓艾将眉头一皱,心中明显不悦。 夏侯充忙说道:“因怕凌统所部滋事,我故命其人马在寨外五里的山坳中等候!” “夏将军劝降有功,待我禀明你父亲后再作褒奖!”邓艾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周瑜,继而问道:“高人竟然真心来投,为何蒙面示人?” 周瑜不卑不亢地说道:“请将军不要见怪,非是在下不以真面目示人,实是在下天生丑陋,恐惊吓了将军。” “哈哈,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算高人是恶鬼转身我今天也要见一见庐山真面目。”邓艾大笑了几声,将手一挥,不容分说地说道:“高人是自己动手取下面纱呢,还是我亲手替高人取下面纱?” 周瑜似笑非笑,似真非真地说道:“竟然将军胆大,那我就将面纱揭下来,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吓坏了将军,将军可别以影响军营为借口而治我的罪。” “呵呵,我保证只要你吓唬得了老子,我不但不会治你的罪,反倒还要褒奖你。”邓艾哈哈大笑了几声,众将也跟在笑了起来。 在邓艾等人一脸好奇的注视下,周瑜慢慢地取下脸上的面纱,顿时一张其丑无比的脸展现在了众人面前。这张脸说有多丑就有多丑,说好听点这是面部残缺的美,说难听就算是猪都要眉清目秀。 邓艾强烈地忍受着胃部的急剧翻动,但终究还是“哇”地一下将早上吃的那碗面条一根不剩地吐了出来,原本军中就缺粮,这一吐别提多难受。众人也是如此,纷纷向四下跑开,继而周遭传来“哇哇哇”地呕吐之声。 “小样,和我玩你还嫩了点!”看着狼狈不堪的邓艾,周瑜心中暗自窃笑,原来在昨晚周瑜便料到邓艾会叫他取掉面纱,于是在自己这张俊朗的脸做了一定的改变,什么锅底灰,松香,马尾等等的道具都用上了,反正怎么丑就往怎么弄。 好半天,邓艾才止住了呕吐,面色苍白地说道:“高人,你还是将面纱蒙起来吧,你这张脸实在是不敢恭维。” “呜呜呜…没想到像将军这样胆大的人都嫌我丑,看来我这辈子是讨不到媳妇了,呜呜呜…”周瑜一边蒙着面纱,一边伤心yu绝地哭起来。 邓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地安慰道:“高人不必难过,大丈夫何患无妻,只高人有钱了,出名了,到时候想嫁给高人的女人那就多了。” “是吗?你可不要骗我啊!”周瑜此时已经蒙好了面纱,但眼角却依旧挂着厚厚的眼屎和长长的泪痕。 “我…我以我的崇高人品保证,绝…绝对不是骗你的!”邓艾有生以来第一次昧着良心说话还真不是滋味,于是他忙将话锋一转道:“高人既然代表凌统来投降,那就谈谈有什么要求吧!” 章:重出江湖11 “不敢,不敢!”周瑜一脸惶恐地摇了摇手,恭恭敬敬地说道:“想我高人不过一介草民而以,而且又长得其貌不扬,素闻将军礼贤下士,故来投之,那里还敢奢望有什么要求,只要将军能赏给全军将士一碗饭吃就可以了。” “哈哈…”邓艾仰头长笑了一声,摆出一副奸商的嘴脸,似笑非笑地问道:“依高人之见,我如果领兵杀过长江,攻打江夏有多少胜算啊?” 周瑜一脸从容笑道:“如果将军率兵攻打江夏,我想几乎没有胜利的希望,因为东吴大都督鲁肃早就制定好了对你将军的计划。” 众将一时之间多有不平之色,有人甚至于向邓艾奏道:“将军,此人胡说八道,我替你杀了他!” “不可无理!”邓艾挥了挥手,微微一笑道:“虽然鲁肃用兵,深思熟虑,鬼神莫测,但我却不将此人放在眼里,而我担忧之人乃东吴前任大都督周瑜,周公瑾,若与他对峙我几乎没有胜算的把握。” 周瑜心中一紧,神情突然间变的很慌乱,但却强自镇定地偷偷瞥向邓艾,却见他唇角含笑,容色平静,心中转了一念,问道:“周公瑾销声匿迹已一年有余,且生死不明,想必他已经驾鹤西去,将军又何须担心此人?” “哈哈…”邓艾轻笑了几声,冷冷地说道:“周公瑾乃当世奇才,此人自出道以来经历大小战事成百上千,听闻他连一点小伤都未曾负过,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去呢?” “难道邓艾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看来是我太轻敌了,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周瑜冥想了片刻,可是且依旧一副平常的样子,不以为然地说道:“既便是周瑜没死,那他离开东吴的原因,想必是看破红尘,不愿再理会凡尘俗世,将军又何须担心此人走而复返呢?” “哇哈哈哈…”邓艾近似于痴癫地长笑了起来,突然他止住笑声,目露jing光地说道:“周公瑾先生,你就不要再演戏了,莫说你只是在脸上抹了点灰,就算是你去整容,我依旧能认出你来,因为你那双眼睛还有你身上与生俱来的气质已经出卖了你。” 还不待周瑜开口反驳,无数铁甲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他们手拿明晃晃的钢刀,环立在周瑜身边。邓艾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用手比着v字说道:“呵呵,周公瑾先生,我从小到大就非常崇拜你,虽然没有见过你本人,但是你的画像可贴满了我的房间,所以我非常了解你,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 周瑜面无惧色地打量着四周的铁甲,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这算什么?难道邓将军是想要在下的脸袋吧!” 邓艾脸色一沉,厉声说道:“周瑜,赤壁大战之中,你可知道有多少将士死在你这把大火之下吗?像你这样杀人如麻,琴棋书画,经史子集,无所不jing,且文武双全,feng流倜傥,有胆有识,且与我军为敌的劲敌,你认为你还有可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周瑜目光之处,只见诸将面色凝重,满脸杀气。这些人早已将他围住,刀枪已经近身,简直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根本连逃都不能逃。 周瑜见状长叹一声,摇头苦笑道:“看来,今天我只得将脑袋送给你们了…,只不过你说我杀人如麻,琴棋书画,经史子集,无所不jing,且文武双全,feng流倜傥,有胆有识,这个我反对。第一,我虽然杀了很多的人,但却是为了救更多的人;第二,我只会琴棋,书画二样我一点都不懂,经史子集还马马虎虎;第三,我文不能定国,武不能安邦;第四,这feng流倜傥更是无稽之谈,天下比我帅的人多的是;第五,这有胆有识吗,我如果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人在围着我,打死我也不来!我这个人一向胆子很小的。” “费什么话,你还要我等动手么?”一位将领怒气冲冲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厉声呵斥了一声。 周瑜白了那位将领一眼,呵呵地笑道:“用不着了,只是不知道你的刀快不快?若是一刀可以切下脑袋,我倒想借来用用。” 那将领楞了一下,继而狂笑道:“好,念你死到临头,还有谈笑的本事,老子就把这柄刀借给你!” 周瑜一脸感激地笑了笑,缓缓伸出手,去接将领手中那柄佩刀,无数道比刀光更冷更亮的眼睛里,都在瞧着周瑜这只手。 “你为何不拔你拔出自己的佩剑,我知道你的剑舞的不错,你大可以用这把剑架住我的脑袋,这样你就可以逃出去了。”邓艾缓缓说道,神情闪过一丝诧异。 周瑜的轻轻地触mo着锋利的刀锋,貌似在欣赏着一般,邓艾再次说道:“你不敢接过这柄刀,是吗?只因你自己也知道,只要你接过柄刀,只有死得更惨。” “呵呵…”周瑜自嘲地笑了笑,如果不是放不下深爱的小乔,以及可爱孩子们,死对于他来说又有何怕? “亏你这个时候还晓得出来!”邓艾淡淡的笑道:“念你是我心目的偶像,那给你个死,我会记得替你烧纸钱的!” 周瑜将触mo刀锋的手收了回来,眨着眼睛说道:“听人说,如果饿着肚子去死,就会成了饿死鬼,我想吃饱了再死,邓将军一向仁义,我早就听闻了,我相信邓艾将军会答应我这个临死前的小小要求吧!” 邓艾微微一笑,立刻招手道:“来人,快摆上一桌上好酒菜,再取最好的美酒来,我要与周公瑾先生一醉方休。” 众将一个个楞在原地,像是呆了,周瑜与邓艾的这一唱一和真的让这些人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少许,满满的一桌好酒好菜就呈现在周瑜的面前,周瑜正待取下面纱,邓艾赶忙向后退了几步,微微一笑道:“周公瑾先生,我还听说人死之前必须要洗脸,不然牛头马面就不会收魂,我命人打盆水来替先生洗洗好吗?” 周瑜抱了抱拳,微微一笑道:“谢谢将军提醒,那就有劳将军了!” 转眼间,一名士兵便端来了一盆水,众人一脸期待地看着周瑜取下面纱,而后周瑜便俯xia身子开始清洗了起来。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共换了三盆水,周瑜这才将脸上那些乌漆嘛黑的东西清理掉。 当周瑜缓缓起身,以面示人的那一瞬间,众人呆若木鸡,全都被他那俊朗的面容给深深吸引住了,就连自认为是级大帅哥的邓艾都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永远不见天日。 章:重出江湖12 周瑜迈步来到邓艾面前,带着一丝挑衅的口吻,微微一笑道:“邓将军,没有让你失望吧!” “帅!实在是太帅了,哈哈,敢情男子也可以长得向先生这么漂亮,哈哈…”邓艾一脸羡慕地笑了起来,如果他是女子必定非周瑜不嫁。 “谢谢将军夸奖!”周瑜抱了抱拳,情不自jin地将目光移到了面前满桌的美食上,继而吞了吞口水,说道:“没想到我在世的最后一顿午餐竟然如此丰盛,邓将军那我就不客气了,吃饱喝足还赶过上路呢?” “哈哈,周公瑾真乃豪迈之人,此生不能与你做朋友真乃遗憾之至,但愿来世咋们是友非敌。”邓艾豪情万丈地笑了笑,然后将手一伸:“请!” 周瑜毫不客气,也不待邓艾坐下,便拿过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一旁的众将见状无不暗自佩服周瑜的xiong襟与勇气。 转眼之间,周瑜便吃完了整整一盆mi汁火腿,又喝光了整整一坛上好的美酒,终于忍不住笑道:“都说邓将军,当仁义为先,对我这个曹cao最恨之人,居然还如果如此厚待,还真是难得啊!” “敌人归敌人,那是我们各为其主,但是我邓艾对先生可是一向景仰的很,生平能见先生一面此生已无悔。”邓艾静静地坐在周瑜对面,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动过筷子,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周瑜狼吞虎咽。 周瑜给自已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难怪邓将军年纪轻轻就能担此重任,就连鲁肃也自称不如你,今天看来,你邓艾做事,一向出人意表,却又处处透着一丝仁义,难怪曹军一路势如破竹,永不可挡势之强。” “若不是先生退隐江湖,我军又怎能长驱直入,我又岂能坐在这里与先生闲聊呢!”邓艾谈谈一笑,神情甚是飘逸洒tuo。 周瑜猛地仰起脖子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底朝天,疯似地狂笑道:“邓将军你太抬爱了,我若有这番本事那又岂会退隐,不瞒将军我离开东吴的原因是我已黔驴技穷,而且孙权那臭屁孩对我也不信任,所以…” 话到此,周瑜惨然一笑,背负双手,视死如归地说道:“现在,还请将军动手吧,不管怎么样,只我死了,至少我的家人还可以过的很好!” 邓艾微一沉吟,走到周瑜面前倒了两杯酒,笑道:“在下且敬先生一杯。” 周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砰”地放下酒杯,厉声道:“现在邓将军,你可以动手了。” 邓艾微笑道:“在下现在又不想要先生的命了,在下听说先生的琴艺之高,可称当世高手,邓艾不才,想与先生切磋一二。” 周瑜怔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说什么?” 邓艾一脸真诚地笑道:“我说我想与先生弹琴,探讨一下琴艺高低,我邓艾今天难得有幸,还请先生赐教。” 周瑜愣在原地,疑惑不解地问道:“你若取了我的人头,只怕无论奇珍异宝,名马灵犬,那曹cao都会替你送来,但…但…你现在却要我陪你弹琴,这却是何道理?” 邓艾摇头苦道:“若不是先生认为在下琴艺不够,不配与先生共切磋不成。” 周瑜突然举起那酒坛,一口气喝了十几口,伸手抹了抹嘴唇,仰天长笑起来,说道:“好!好!既然邓将军有此雅兴,那我就借着酒兴与邓将军切磋!切磋!” 邓艾哈哈大笑道:“既是如此,来人将这里收拾一下,我要与先生弹琴。” 很快就有亲兵走过来,搬去吃饭小圆桌,端上一张长案送来了一张古琴,周瑜瞧得那琴好生奇怪,不由的开口道:“这莫不是那传说中的焦尾琴吧!” 邓艾缓缓说道:“先生果然好学识,不错这正是焦尾琴。” 周瑜站在那里,怔了许久,喃喃道:“想当年,蔡公尚在之时,修造园林,那日工匠正好煮饭,蔡公走了过去,他无总中看到了那根被工人们用来煮饭的梧桐木,他大惊失色,慌忙取下来,只是可惜,尾部却被火烤焦,蔡公用此木制成了这天下名琴焦尾琴,一时之间,天下士人称奇,今天得够得见,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先生果然高雅,此琴来历说得一点不差,却不知先生可知此笛的来历。”邓艾笑了笑,不知不觉之中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支笛子。 周瑜抬起头来,看着邓艾手中正玩弄着一只翠绿色的笛子。周瑜摇了摇头,邓艾微微一笑道:“此笛名叫玉笛,为我祖传之物,先生当然不知。” “原来如此,那将军可否为我吹上一曲。”周瑜一脸向往地问道。 “那就献丑了!”邓艾一脸谦虚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吹起手中的笛子,周瑜则轻轻的坐在到长案边,拨动了琴弦。 琴声铮铮,笛音戚戚,但其中却似含蕴一种说不出的幽恨之意,正似国破家亡,满怀悲愤难解,又似受欺被侮,怨恨积奋难消。琴笛交响,便似充满一种苍凉凄美之意,帐中烛火,惧都黯然无光,枪刀斧剑,也为之失色。 曲毕,邓艾一脸正色地说道:“先生果然是好琴音,我有一言,不知先生想听不可想听!” 周瑜微微一笑道:“邓将军尽管开口,我只管洗耳恭听。” 邓艾淡淡的说道:“既然孙权不容先生,那先生何不替曹公卖力,曹公素来赏识先生才能,只要先生能归顺曹公,他日必当丰厚拜爵。” 周瑜面露难色,沉思道:“将军有所不知,我妻儿被孙权扣在江东以作人质,我如降了曹公,只怕我那家小不保啊!” 邓艾笑道:“此事好办,不如这样好了,我派人接来便是!” 周瑜摇了摇头说道:“想必将军知道我那妻子小乔,她可是聪明人,我如果不去,只怕她不会与将派去的人离开的,我与她有约定打完此仗我便去接她离开此地,所以除了我,小乔是任何也不会相信的。” 邓艾楞了片刻,忙说道:“此事好办,我派人与先生同去便可。” “那就有劳将军了!”周瑜一脸感激地看了邓艾一眼,突然想起凌统等人尚在营寨之外,于是说道:“对了,将军,凌将军那五千吴军还请将军好好的安置,天下兴亡,与这些百姓有何相干,他们只不过是为了吃饭而活着,还请将军好好相待。” 邓艾笑道:“一切好办,我马上派人去指引他们往后军安置。来,先生,我们再合奏一曲如何!” “请!”周瑜轻轻地伸出手,作出了一个请了手势。 不多时,优美的琴笛之声从帐中传出,传遍了整个曹军的大营。所有将士都被琴声吸引到大帐外面,只有那面“邓”字军旗还空中在呼呼的飘荡。 章:重出江湖13 当晚,月明星稀,在邓艾的安排下夏侯充带领着十来名jing装的士兵陪同周瑜去接小乔,这对于夏侯充来说又是一件难得的美差。 当然周瑜不会傻到真的带着夏侯充去接小乔,只不过以此为借口逃离邓艾的魔掌罢了。为了迷惑夏侯充,让其消除对自己的顾虑,周瑜装得乖乖的,还时不时地透露出对夏侯敦的敬仰之情,以博取夏侯充对自己的好感。 三日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因为错过投宿的客栈,所以周瑜等人只能在一个荒山的的小山洞中过夜。周瑜从火堆之中,取下一只烤好的野鸡,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津津有味地嚼着野鸡肉。 夏侯充等人也围坐在火堆旁吃着这香喷喷的野味,经过这三天的相处,他们对周瑜这个外来人已经放松了防范,原本睡觉还命人看着周瑜,从昨晚开始便将人撤销了。 沉默了片刻后,夏侯充终于忍不住问道:“公瑾兄,还有多久才到嫂子的住处啊?” “如果按照我们现在的赶路的度,明天这个时候应该就能到了。”周瑜神情甚是焦急,好像立马就想见到小乔一般,当然这是做给夏侯充等人看的。 夏侯充用力地撕yao了一口野鸡腿,兴冲冲地说道:“那我们今晚就早点休息,明天天一亮就赶路,争取在天黑之前接到嫂子。” “好,那就有劳夏将军和诸位兄弟费心了。”周瑜一脸感激地笑了笑,忙将手中的酒壶递到夏侯充面前,说道:“多谢夏将军和兄弟们这几日来对在下的照顾,来我们把各自的酒都干了,然后就睡觉。” “好,兄弟们都干了!”夏侯充朝着众人举了举酒坛子,然后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看见头头都喝了,众人又哪敢不喝,不管酒量是深是浅,都仰起脖子将坛子中就喝了个jing光。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山洞,刺眼的光线把夏侯充等人都叫醒了。当夏侯充满是头疼的站了起来的时候,却现周瑜和他的战马都不见了。 一名士兵恍然大悟地说道:“夏将军,周瑜跑了,昨晚那酒里定是被他下了蒙*汗*药。” “ma的,现在才说有个屁用!”夏侯充怒气冲冲地飞起就是一脚,踢得那名士兵哇哇大叫,众人见状也不敢再开口说话。 与此同时,凌统正带着那五千将士,笑着返回了江夏。因为按照计划,只要一出了曹军的包围圈,凌统就带着部队马上反叛曹军,重新加入吴军的战斗序列。周瑜担心夏侯充醒来后沿路追赶,于是一路快马加鞭赶往江夏与凌统等人汇合。 夏侯充率领众人追赶了一阵,没有现周瑜的影子,于是只得灰溜溜地赶回大营向邓艾请罪。邓艾得知周瑜逃走了消息后,没有一丝责备夏侯充,这不是因为夏侯充是他顶头上司儿子的原因,而是邓艾知道这是自己太过于自信了,也太过于低估周瑜才造成的过错。 箭在弦上不得不,邓艾一向用兵谨慎,但被逼到这个份上也顾不得什么粮草不足了,当即便下令大军从汉阳横渡长江攻打江夏。 两日后的黄昏,邓艾所部非常顺利地渡过长江,沿路没有东吴一兵一卒进行抵抗,这是让邓艾意料之外的,这出奇的顺利反倒让他不安了起来。 “曹军来了,曹军已经过江了!”从夏口方向匆匆奔来一马,马背上那名将领一面大叫,一面冲劲江夏城内。 “咣当”一声沉闷的巨响,数十名守城的士兵慌乱的关上了大门,拉起了护城河的吊桥。城墙之上,凌统一脸淡然地注视着北方莽莽苍苍的平原上被惊飞的乌鸦,嘴角边隐隐露出一丝冷皓的笑意。 沉雷滚动,连绵不绝,片刻间,连绵起伏的青色平原上烟尘大起,一面面斗大的“曹”字军旗在阳光与尘土下急展示在人们的眼前。 凌统一手扶着箭垛,一手紧握佩剑,他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前方,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等待猎物的出现一般。凌统心中早就有了对付邓艾大军的良策,当然这计策是周瑜出了。在他的边上,长矛、弓箭、擂石、滚木、沸油都以准备待。 伴着震天的喊杀声,江陵城下人如潮海,密密麻麻如森林般的枪矛刀剑闪烁着夺目的寒光!站在城头远远望去,狂潮戛然而止,片刻间凝固下来,结成一道蓝色长堤。一面黄se的大旗在风中舒卷。 曹军在城下前布下了阵势,一员虎将策马出阵,左手提着一把大刀,贯足气力对着城上便是一声怒吼:“开城不杀!” “开城不杀!”周遭响起阵阵雷鸣,大地微颤。 “哼!”凌统露出了一个懒散的笑容,厉声传令道:“各军严守本位,擅自出战者,杀!” “轰!轰!轰!”整齐的脚步声下,曹军前阵散开,前军化作六股部队,每队数千人,扛着云梯,推着撞车往城城门方向冲来。只待号角起,曹军便用两翼弓弩手跟在攻城步兵之后,以巨型木盾为掩护,快步跟进,一举夺下江夏城。 周瑜依旧以布蒙面,看着城下的变化而微微一笑道:“邓艾果然厉害,你看三军调动分明,阵型保持不乱,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深厚造诣,真乃不可多得的将才啊!” “高人,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啊!”凌统十分友善地拍了拍周瑜的肩膀,自从周瑜献计助他逃离邓艾的包围圈后,他对周瑜的态度就变得友好了起来。这一点也让周瑜十分的欣慰,至少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不过,凌统这个家伙的力量真是蛮大的,拍的周瑜的肩膀都疼死了。 “呵呵,听说邓艾打过来了,这样的热闹我有岂能错过。”周瑜兴冲冲地说道,好像他只是一个看客,这里的一切都不关他一般。 这这时,刚才喊话那名将领,耀武扬威地举起大刀,一脸挑衅地说道:“我乃偏将袁霸,城上哪一位敢出来和我一决高下!” 见城上无人回话,袁霸一边来回地遛着马,一边气焰嚣张地讥笑道:“是男人的就出来比试比试,像个娘们似躲在城上算什么东西啊,怪不得东吴是盛产乌龟的地方,连你们这帮人也是缩头乌龟,哈哈…” 章:重出江湖14 “啊!啊!啊!气死我了,将军让我出城废了这小子,让他知道我们东吴除了盛产乌龟之外,还让他看看吃乌龟长大的爷们是什么样子。”陈武听到城下叫战的话,气的一张黑脸闪起了红光。 凌统看了周瑜一眼,以征求他的意见,周瑜点了点头,凌统这才说道:“一定要将那小子的脑袋给我取回来,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一听有酒,陈武高兴得要命,手舞足蹈地提起钢枪就向城下飞奔而去。转眼间,陈武便领着一队人马杀气腾腾地冲出城去。 “弓箭手准备!”看到陈武等人出了城门,周瑜连忙吩咐弓箭手随时作好接应的准备。 城墙之下,陈武面无表情地看着把自已激怒的袁霸,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他轻轻的扬起了手里钢枪,淡淡地说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把我激怒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离开战场的!” “我呸!”袁霸嗤之以鼻地吐了一口口水,十分傲慢地说道:“满口大话的家伙,报上名来,老子不杀无名之鬼。” “好臭,好臭!”陈武拼命地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反唇相讥道:“你这人怎么乱吐口水,难道曹军将士都这么没有素质吗?” “至于有没有素质,先吃老子一刀再说!”袁霸再也控制心中的怒气,大手一翻,大刀化作一股光茫向陈武扫去。他这一刀含怒而,果然声势惊人。 陈武眼中露出一丝轻蔑的目光,手中长枪随之而起,从容不迫地架住对方的攻势。斜伸的长枪,抖然一平,也未见他手臂怎么抖动挥舞,冷森森的长枪,突然间化成了一片寒光夺目的枪网,就好像一波随风突起黄沙。一连十八枪,陈武在一瞬间,竟然刺出了十八枪。 如同闪电破空划过,天地间万籁俱寂,什么声音也消失了,一切都在这一刻定格了。当然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袁霸,此刻已经身重数枪,一动不动地栽倒在地上。 周瑜只觉着自已的手心里全部都是汗,这就是陈武真正的实力吗,真是好强啊,真是惊艳的一枪。没想到短短一年未见,陈武的枪法已经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那凌统呢?想必凌统的枪法一定在陈武之上。 “鸣金收兵!”凌统看了周瑜一眼,又转过头去,吩咐士兵鸣起金锣。 看着陈武率领士兵从容的退入城内,原本一片死寂曹军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忽然爆炸了。 顿时,数十辆高大的楼车从曹军阵中推出,弓箭手立于楼车之顶,一时之间,乱箭齐,所有的目标对准了城头上的东吴将士。 地面上,推着撞车的曹军在弓箭的掩护之下,一面清除地上布下的铁蒺藜、拒马枪,一面缓慢着向着城下推进。 在头上漫天射下箭雨的压制下,城上的弓箭手连头都抬不起来,这种被动挨打让周瑜不由的微微有点不悦。 现在东吴所用的盾牌都是藤甲所制,如果不是时间的关系,这样做出来的盾虽然对火箭没有防护效果,可以对普通箭的防御对绝要比普通盾牢固的多!因此周瑜倒不太在意士兵的伤亡,只是这个样子被人压制看起来不太舒服,而且要是传出去也会影响他的名声。 周瑜将手轻轻一挥,城楼上被盾牌死死护着的连弩开始射,这种大型连驽部队虽然装备的并不是太多,可是这种一次可出十五只箭的大型连弩这个时候对于攻城的士兵来说是却是最可怕的。 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经耐,很容易在敌人的攻击下出现意外,所以要将这些宝贝用盾牌死死地护住。 攻城的士兵瞬间就有数千多人阵亡,可是后面涌出的ren流又把这阵亡的空当又填充满了。此时,地面上曹军攻城梯起来了,撞木也到了城楼下面了。 “放油!”周瑜一脸轻松地从嘴中吐出二个字来,早就准备好的热油一锅一锅,像倾盆大雨一般淋了下去。攻城士兵的惨叫也不断的传来,火把也扔了下来,还没有爬上梯子的士兵惊恐着看那从上落下的火把,跌在那沾满油的梯子上,撞木上。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空气传来一阵恶心味道。 “投石车准备!”周瑜轻轻地挥了挥手,投石车投出的石头从城内飞出,越过了城墙,准备无误在城墙前面数米形成了一个由大石头造成的空真区。所有撞车以及云梯,还有那些冲锋的曹军没有来的及亲吻城楼一下,就被这些从天上落下的石块打的粉碎。 从城楼上看下去,残肢断体,丢弃的兵器和旗帜从护城河到敌人的后方,随处可见。燃烧的云梯出断裂轰塌的声音,灰色的石头城墙被刷上了新的颜色,一种暗红暗红的颜色。 “高人,你看,那是邓艾的大旗!”凌统忽然用手指城下一个方向,对着周瑜大叫道:“邓艾来了!” 周瑜抬起头来,远方的地平线上,一大片骑兵狂涌而来,那些骑兵都身着重甲,形貌剽悍至极,连马身上也披了铁甲,虽是人数众多,却并不散乱,骑兵们的手中,都握着长达数米的长枪,在铁盔的遮蔽下,一张张石雕刀刻般的冰冷面庞中,透露出久经战场的冷酷残忍。充满血腥味道的杀气自整支部队中散出来,天边仿佛也因此而染上了一丝血红之色。 在黑色铁骑之中,有一面xue白的军旗,旗帜上绣着一个黑色的邓字,那正是邓艾的亲兵部队,也是邓艾大军中最jing锐王牌,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手的。 转眼间,两千人的骑兵队便出现在江夏城外,中央的一匹xue白战马动了。它缓缓向前奔跑着,来到了城下,马上之人露出一副懒洋洋的笑容,对着城上说道:“我乃大将军夏侯敦帐下邓艾,请问周公瑾先生可在城上?” 城上全体将士无不面面相觑,周公瑾这三个字就连东吴三岁的孩童都知道,更何况他们其中很多人曾经都跟随过周瑜东征西战。特别是凌统、陈武二人更是一脸的惊骇,他们目瞪口呆看着城下的邓艾,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东东,为什么突然提起销声匿迹已经的前任大都督。 章:重出江湖15 “我靠,大爷又没有偷你,抢你,只不过吃了你一顿饭而已,也不至于一来就喊大爷的名字啊?”周瑜心中大惊,xiong中固有良策千万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冲着他火,只张着口,说不出一句话来。 正当周瑜左右为难之际,凌统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一脸茫然地问道:“姓邓的,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邓艾摆出一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阵仗,扯起喉咙指着凌统说道:“你小子就别装傻了,快点叫周瑜,周公瑾出来,我今天非得问问他为何要欺骗我这个幼小的心灵。” “周瑜?周公瑾?”凌统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这次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只见他楞了片刻后,突然哈哈大笑道:“姓邓的,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前任大都督已经杳无音信一年多了,此刻怎么会在城里,如果你是来找人的那还是去别处找吧。” “难道周瑜没有泄露自己的身份?”见凌统这一惊一乍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邓艾暗想了片刻后,颐指气使地说道:“既然周瑜不在,那叫蒙面高人出来,我找他也是一样的。” 还不待凌统回话,周瑜干咳了一声,定了定心神,走向城头微微一笑道:“原来是邓将军,怎么,我才离开几天,难道将军就想我了啊?” “哈哈,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还真有点想周,不应该说是蒙面高人才对。”邓艾向着城上看了一眼,随即收起一脸懒洋洋的笑容正色说道:“大丈夫行为处事应当光明磊落,蒙面高人为何出尔反尔?” “真是没想到邓将军如此幽默风趣!”周瑜给了邓艾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继而抱拳道:“在下心中实在有很多难言之隐,还望邓将军不要责备在下不辞而别。在下与邓将军一见如故,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既受鲁大都督深恩,又怎能弃他而去。邓将军乃深明大义之人,想必也不想陷在下于不仁不义吧!” 周瑜一连说了几个在下,以他这样宁死不屈的性格能如此实在是邓艾意料之外的,他这样做的目的无疑就是请邓艾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因为周瑜本无心在涉及这勾心斗角的诸侯纷争。 “花不落,雨未停;痛不言,泪无声;酒不饮,伤难尽。好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哈哈…”邓艾一脸失望地仰头长笑了起来,突然笑声止,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目露凶光地说道:“无论此战胜败与否我都会记得你在大寨中说的这句话----但愿来世咋们是友非敌,希望蒙面高人也是如此。” “好,在下一定记住!”周瑜点了点头,他现在真有点后悔与邓艾为敌,这后悔不是因为怕他,而是邓艾浑身上下都散出一丝英雄的气概,想必这便是一种英雄惜英雄,英雄重英雄的义,于是周瑜微微一道:“大战之前我再抚一曲与邓将军评鉴如何?” “在下洗耳恭听。”邓艾脸上的那丝怒气消失了,取而替代的是一丝欣喜的神情。 周瑜命人取来一张古琴,焚起一炉香炉,高高坐于城头,轻轻的拨却古琴的琴弦,出叮玲的响声,大有《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空城计之风,但唯一不同的是这不是空城计,而是送别曲。 凌统静静的站在周瑜的边上,露出一丝很好看的笑容,陈武半倚在坡墙边,漫不经心地擦着沾满鲜血的枪头,邓艾收回佩剑脸上又露出了他那特有的懒散的笑容。城内城外鸦雀无声,没有一丝杂音,就连那一匹匹拼命net息的战马都安静了下来。 随着周瑜手指的跳动,一曲古琴的优扬传荡在这充满血腥的天空里,随着第一个音符弹起,双方将士便慢慢地沉浸到了这乐曲中。 优扬的琴声在战场之上响起,开始的时候他从容自由,在平稳之中,琴声开始高昂起来,慢慢得琴声里显示出一种怨恨凄苍的情绪。徐缓而沉稳的琴声抒情具有缅怀的沉思,同时孕育著骚动和不安。随之音乐进入急促的低音扑进,进而展成咄咄逼人,令人惊心动魄,纷披灿烂,就像戈矛纵横,壮阔豪迈。直到琴曲的结束,这种沈郁慷慨情依旧在人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曲终人动,就在周瑜那xiu长的手指停止跳动的一瞬间,邓艾的脸上几乎全无温文尔雅的世家气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猛然的杀意,一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杀意。 “呜呜呜----”曹军战场上空响起了一阵急促且悲凉的号角,像是在有意提醒着人们这场久违大战已经开始上演了。 顷刻间,不论是曹军还是吴军,所有人都在拼命厮杀,箭就如同漫天的蝗虫一样,将整个天空覆盖住了。到处是鲜血,到处是死亡,到处是人影,到处充满了恐怖与不安。闭上眼晴,耳边充满了杀声,哭声,刀枪碰撞之声,骨头破碎之声,临死之前的哀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的恶号。 正当双方打得如火如荼,不可开交的时候,充满血腥杀戮的的战场上忽然从江夏城上飘出一阵歌声。 “听,是我们家乡的歌声。”在激战之时能听到家乡的歌,曹军士兵只觉的十分的欣慰,一时之间,战场扬溢着一种诡谲的气氛。 “哥,我想娘了,也不知她现在好不好!”听着歌中那远方的游子对家的思念,有ren流泪了。北方大地流传着的一些歌曲声不断从江夏城上传出,有妻儿对远征夫君的思念,有白的老母对远方儿子的挂念。亲人的怀念之情充满了这个刚刚经过血与剑的考验的地方。 “呜…呜…呜…”不知是谁开始哭了起来,很快曹军之中哭声成片。 “四面楚歌之计!你果然厉害!”邓艾的脸色越来越黑,而神色也越来越阴沉,他的声音放佛十八层地狱里出来似的。 “不许哭!不许听歌!”邓艾疯狂地挥舞着宝剑,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可是此时情况已不在是他所能控制的了。曹军在外作战,士兵大都思念家人想及早回家团聚。周瑜只不过通过歌唱方式,把这种潜在意识从jing神层面激到了现实表现方面上来。用他们的民歌让这些远离家乡的游子重新记起,人活着除了打仗外,还有其他的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 章:重出江湖16 渐渐地,很多曹军士兵都放下了武器,他们失去了战斗意志,那么一切都完了,而周瑜要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效果,只见他脸上勾勒出了一条非常好看的弧线,对着暗暗称奇的凌统说道:“凌将军,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下面就麻烦你出城收拾残局。” “嗯!”凌统点了点头,在转身离开的一霎那,突然对着周瑜说道:“能和你做朋友真的很好!” “呵呵,快去快回,呆会我请你喝酒!”周瑜笑了笑,其实周瑜知道凌统是想说,其实能不和你做敌人真是我的幸运!只是他没有说出口而已。 陈武笑了,周瑜也笑了,两人都笑的那么灿烂,那么开心。随着江夏城的城门大开,一面“凌”字军旗扬飘在空中,凌统,陈武等将率领全城之兵,冲向了混乱中的曹军。 “兄弟们,让这帮兔崽子知道,谁才是乌龟王八蛋!杀啊----”凌统兴奋的挥武着手中的长枪,在他的带领下所部将士开始猛烈的冲锋。 早就是乌合之众的曹军又怎么是士气正旺吴军的对手了,一溃千里,乱军之中,陈武一身黑盔黑甲,加上一匹黑色,就像一个黑色的蛟龙,在江海之中翻江倒海,吞云吐雾一般,只不过他捣得是曹军军阵,而不是大海,那云雾更是由曹军的士卒的鲜血所化成的。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曹军士卒,无论是谁见到这个陈武,根本就没有过一个回合的,陈武的凶猛,陈武的杀意全部都化作他手中的钢枪。枪身飞影,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如果说陈武像一只虎,那凌统就像一条龙,手里的长枪就像是凌厉的龙爪,随着他“嗖嗖”的枪声划过,鲜血飞扬在半空,竟幻化出一条条的眩目得血虹。 现在几乎所有的曹军士卒都恨不得多长几条脚才好,这样才能跑的快一点,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邓艾恨恨看着有如虎入羊群一样突入自已军阵的吴军,虽然在人数上,吴军并不算多,只有自已五分之一强,可是现在曹军人无斗志,将无战心,他也明白,这一仗铁定输了,所有曹军都在那些家乡的歌曲前丧失了所有的战斗意志,自已的前程在这一瞬间给周瑜彻底毁了。 “撤!”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邓艾果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他回过头来,看着吴军节节逼进的军旗,咧嘴一笑道:“周瑜就是周瑜,输在你手中我邓艾心服口服。” 随着邓艾的离去,曹军陷入了彻底的溃败之中,随着“降者免死”之声响起,吴军终于取得了守卫江夏城的胜利。 当晚的庆功宴上,一匹探马匆匆来报,马上之人一脸兴奋地跪在凌统面前说道:“报各位将军,6逊将军与甘宁将军,连同吕蒙将军在寿春城外大破曹军太史慈所部,现在曹军残兵退至固始关,大都督有令,得令三军齐固始关,一举收复东吴失地。” “好,终于轮到我们反击了!”凌统兴奋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震得面前杯子的美酒荡了出来。 “酒比粮食贵,千万别浪费!”周瑜笑了笑端起杯中的酒,情绪激昂地对着在坐的众将说道:“曹氏江山从此势必走下坡路,这与兄弟们浴血奋战是离不开的,我瑾代表我自己,以及东吴的百姓敬大家一杯。” 陈武举起一个大大的酒坛子,豪情万丈地说道:“兄弟们,这杯酒既是我们的庆功酒,也是我们的壮行酒,来拿出消灭曹军的气势,将杯中的中干了。” “东吴必胜,东吴必胜!”将士们激qing勃地喊了起来,继而四周便是一阵阵酒杯,酒坛碰撞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是格外的好听。 于此同时,黄盖正肆无忌惮地率军攻打巴陵城,由于邓艾所部大败致使马忠彻底丧失了抵抗之心,且城中士兵也斗志全无,巴陵城很快便被黄盖攻打了下来,马忠在逃跑的时候被黄盖斩杀于乱军之中。 次日天明,东吴大地下起了蒙蒙细雨,像在叹息,像在呢喃,仿佛是老天爷在哭泣,为死去的将士而哭泣。凌统按照鲁肃的指示率领本部人马向固始关进,以图与6逊合击退至关内负隅顽抗的太史慈所部。 绵绵细雨多如牛毛,细如丝,密如鱼网,周遭泛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给大地盖上了一张洁白的被子。雾气在微风的带动下,慢慢地漂游,时而左右轻摇,时而上下翻飞,犹如一群跳芭蕾舞的少女在轻歌曼舞,摇曳多姿。 大军在细雨中一脚水,一脚泥地向目的地进,虽然这样的天气会减缓行军的度,但是在雨中漫步自然别当一翻风味和情趣。 周瑜一身素装,懒懒地趴在马背上,享受这难得的浪漫,此刻他俊朗的面颊和飘逸的长已被雨水淋湿了,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乔不在身边。 “这天气真不错,不冷不热,就是不知道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凌统身上的盔甲已被雨水浸淋,见周瑜一脸惬意,他轻轻地问道:“高人兄,在想什么事情,这么入神。” 周瑜极其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微微一笑道:“我在想我邓艾!”原本周瑜心中想的小乔,因怕凌统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敷衍了起来。 “哈哈,高人兄又在算计邓艾啊,你把他算计的够惨了,还要玩他啊?”陈武策马追了过来,哈哈大笑道:“我看邓艾现在只怕早就吓破了胆了,哪里还敢再来。” 凌统摆出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眯着眼睛说道:“我看邓艾根本就虚有其名,我军只是稍稍一用力,他就被打的落花流水,真想好好看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 “哈哈哈!”附近所有的将士都笑了起来,后面的将士不知道前面在笑什么,但觉得好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路说说笑笑转眼便到了中午十分,蒙蒙细雨依旧没有停歇,凌统看了看眼前这笔直延伸,望不到尽头的官道,于是厉声下令道:“全军原地休息,吃点东西再继续行军。”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马都停了下来,行进许久的队伍顿时热闹起来了,吃东西的吃东西,聊天的聊天,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的和谐与自然。 章:重出江湖17 周瑜纵身跳下马,衣领上那一颗颗颗晶莹剔透的雨珠也跟着滑落的下来,但那干净的衣领很快又便被新的雨珠给覆盖了。想必这便是落雨有意随周郎,而周郎无情恋落雨吧! 凌统随手递了一个饼子过来,周瑜摆了摆手,面露微笑地说道:“谢谢,不饿!” “将军,大事不好了!”正在此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周瑜,凌统同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将领一边挥打马鞭,一边神色凝重地策马而来。 还不待那人来到跟前,凌统便疾步迎了上去,一脸焦急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将领飞快地翻身下马,跪在凌统面前,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说道:“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骑兵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周瑜略感事态不妙,忙抢先问道:“什么时候派出去的,搜索半径有多大?” 将领回答道:“一个时辰前派出去的,搜索半径是方圆三里。” “一个时辰?”周瑜的手心里猛然按出一股冷汗,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半径三里,走路都回来了。 凌统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扯起嗓子大叫道:“都起来,各自回归本队,以我这里为圆心,把队伍都集合过来,防备曹军偷袭。” 众将应了一声,纷纷上马,各自开始召唤自已的部下集结。全军将士都在各自顶头上司的吆喝下,拿起武器乱糟糟地列起队来。 “弹簧,曹军用的是弹簧战术!”看着远处黑压压的森林,周瑜打了个冷战。 凌统一脸茫然地问道:“何为弹簧战术?” 周瑜一边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一边若有所思地向凌统解释道:“弹簧战术,顾名思意,就是像弹簧一样的战术,当你用力将弹簧重重的压下去的时候,手轻轻的一松开,弹簧会自动得用你压下去的力量弹起。在军事上,将兵力进行重点收宿,随后利用局部兵力的优势给予来犯之敌重点击溃,纵兵一向,杀敌千里就是这个意思。邓艾的兵力现在收宿的非常快,并不表示他的兵马就没有战斗力了,相反,他是在聚集自已的力量,在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这股力量释放出去。” 突然,四周响起了一阵喊杀声,森林里燃起了无数的火光,一队队铁甲魏兵从树丛中冲了出来。蝗虫一样的火箭像流星雨一样落到猝不及防的吴军之中,哀叫连连,中箭的吴军士卒纷纷倒在泥泞之中。雨水在一瞬间被流淌着得血染的鲜红。 “该死的!”陈武跳上自已的战马,红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意,周瑜一把拽住他的马头,大叫道:“陈武,勇敢不代表送死,快组织士兵就地防御。” “来者何人?出来与我一战!”凌统深吸一口气,注视着四周大声喝道:“东吴凌统在此,何方鼠辈竟敢无理!” 周瑜仔细观察了四周的地形,淡淡地说道:“凌统将军,你带领一队人马从左路出击,陈武将军,你带另一队人马右路出击。你们看我的信号,如果我出红旗,你们就带兵杀向中间,而我则率领一队人马在原地吸引对方的目光。” 凌统楞了片刻,虽然不知道周瑜这是为何,但自这段时间相处以来,凌统已对周瑜产生的深深的信赖,于是二话不说与陈武按照周瑜的指示各自率兵散开了。 乱战是对一只军队最好的检验,严格训练在这时候淋漓尽致地显露出来,极高的机动性让吴军士卒们很快的镇定下来。双方顿时陷入了一种消耗战的态势,刀光剑影中杀声震天,激战了半个多时辰,随着曹军集中重兵对中路的猛攻,吴军中路的防守也渐渐得一点一点的后退。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在离主战场不远的一个小山包上,出现了一只神密的军队。一个全身银白色盔甲高大又英俊的青年将军兴奋看着山下的两军争锋,轻轻的安抚了胯下不安的战驹,回望着一个披着镶金边蓝皮披风的年轻将军,笑着说:“少将军你看,吴军被打的好惨啊,要不要我们去帮帮他们啊!” 边上另一个穿黑色银边铠甲的青年将军倒抢先开口说了:“这还要说吗,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吗?” “不,我们现在还不用出击,曹军现在虽然看起来稳cao胜券,一直在压迫东吴军马的中军。可是你们有没有现,虽然曹军的攻击非常厉害,可是东吴的防守也是滴水不漏。更何况,你们看两边,吴军是有意这样收缩防线的,目的就是为了两边,现在只要有一个信号出,吴军一个小范围的包围网就会形成。”说到这里,这个披着镶金蓝色披风的将军微微一笑道:“能够在敌人偷袭下面还能这么快的作出正确的反击,看来吴军中必定有高人啊!” “你如何知道曹军是在这里偷袭吴军的啊,为什么不可以是吴军在这里偷袭曹军啊!”黑袍的将军笑了,眼中露出戏谑的神情。 “我就知道!”披着镶金边蓝色披风的将军淡淡的说道:“你见过有谁会傻到站在官路之上去偷袭另一只躲在树林里的军队,根本讲不通啊!” “看,吴军中军亮红旗了!”白袍的将军忽然又大叫了起来。 “差不多了,传我将令,全军出击,我们去收玉米。”披着镶金边蓝披风的将军严肃了起来,继而厉声说道:“大家不可在这里丢了我们父辈的脸面,吴军定有能人,兄弟们须小心行事,万不可让人看低了。” “少将军就放心吧,丢脸的事情咋们不干。”银白色盔甲的将领兴奋地大叫了一声,策马便朝着两军交战的方向冲来。 突见不远处的山头又杀来一队人马,原以为能顺利突围的周瑜,心中猛然一颤。“难道中了对方奸计了!”这是周瑜看到眼前情景后,脑海里唯一的念头,继而又暗想道:“先用奇袭达到诱我分兵的目的,最后再出奇兵一举击溃中军所在,从而达到各个击破,分段蚕食,真乃妙计中的妙计。” “凌将军,你们赶突围,千万不要与曹军纠缠,赶快集中兵力,我带兵去先将这批敌军拖住。”现在这种情况下,周瑜也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这只突如其来的人马让局势变的异常紧张。 “队伍训练有素,装备jing良,冲锋的度虽然不快,但整齐划一,这只部队是从哪里来的?”周瑜一边率领所部将士与曹军纠缠,一边暗暗观察着这只突然出现的军队,真是劲敌啊,看人数至少也有近五千多人,而且后烟雾弥漫,至少还有近二万多人的军队跟在后面。 章:重出江湖18 想着,想着,周瑜额头已变得湿漉漉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他心中又暗思道:“邓艾真的不可轻视,在这么狭隘的地方居然也敢布置这么多兵力,光是这一点就绝对称上的是大手笔,搞不好今天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周郎啊,周郎,你在想什么。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舍弃希望。若不放弃而继续努力的话,即便在怎样的绝望之中也定会产生希望。”周瑜暗自在心里把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总算平复了混乱心情。 正当周瑜沉思如何突围之际,猛然现这支突然而来的军队有点不对劲,虽然装备都是三国时期普通士兵的装备都几乎差不多的,可是从军装颜色上来看,曹军的士兵军装是由蓝色为主,吴军的则是黑色,可是眼前的这支人马,穿着却是一件绿色的军装。 因为雾气还没有散去,刚才那支军队太远所以就一直没有看清楚,此刻这支军队已经来到眼前,周瑜这才看清楚了他们的着装。 继而“夏”,“黄”字的三面大旗一一出现在周瑜的眼前,周瑜一看便知来者定是夏逸浩所部将士,当即便转危为安,继而对着突围的队伍下令道:“全军停止前进!” 原本yu趁胜追击的邓艾,看见对面的山头杀来一支军队后,也是心头一惊,起先他还以为是夏侯敦派来支援自己的,但等到对方渐渐走近后才现是夏逸浩所部将士,于是只得丢下吴军,一脸郁闷地调转马头退了回去。 周瑜一面下令停止前进,一面纵马出阵,那对面打着“夏”,“黄”字样旗号的军队也作停了下来,之前那个披着镶金蓝披风的将军也走到了阵前来。 周瑜向凌统使了个眼色,凌统这才缓缓策马而出,对着那蓝皮披风的年轻将军行了一礼,微微笑问:“鄙人乃东吴凌统,不知阁下乃是何人,为何无端端地出现在我们东吴地界?” 披着镶金蓝披风的将军轻轻的回了一礼,厉声说道:“我乃黄忠之子黄叙,奉父亲之命,本着唇亡齿寒之理,特来助将军消灭曹军。” 黄叙说完,便将腰牌扔了过来,凌统接过来,只见腰牌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少将军黄叙”五个金字。凌统看了片刻,又将腰牌抛给周瑜,周瑜看了看了果然是夏逸浩帐下的腰牌,于是又将腰牌抛了回去,然后对着凌统点了点头。 凌统将腰牌扔到黄叙手中,然后一脸失敬地说道:“不知黄将军到来,有失远迎了,我们奉大都督将令,前往固始关围剿太史慈所部,不料路上遇到曹军埋伏,若不是将军率军赶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凌将军严重了,如今我们两家携手对付曹军,只要能把曹贼赶出我们的土地,那又分什么彼此呢?”黄叙微微笑了笑,其神态非常酷是黄忠。 “黄老将军后人果然不失年少英雄之风!”周瑜暗自赞叹的同时策马来到黄叙面前,抱拳说道:“黄将军,能否告知在下贵方战况如何?” 见周瑜蒙着面纱,黄叙顿觉奇怪,于是反问道:“这位先生是…” 凌统忙接过话头,一脸敬佩地说道:“忘了介绍,此乃世外高人,几番大败曹军全仗高人先生献策。” “高人先生,失敬!失敬!”黄叙忙赔上笑脸,目中隐隐泛着厉光,高声说道:“我军正全力抵挡曹军前进的步伐,虽然伤亡惨重,但近十天来却未让曹军前进半步,如今从益州、西凉调集的援军已赶到半路,只要援军一到我军便全面展开反攻,保准曹netbsp;“呵呵,曹cao真是可怜,三番五次率兵南下,却次次都夹着尾巴如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周瑜爽朗地大笑了起来,心中却暗自寻思道:“既然曹军风头已过,看来我也该离开了,虽然有些不舍,但毕竟小乔和孩子,以及那个温馨的家才是我的归属。” 黄叙抱拳道:“凌将军,我还得回去向父亲交差,我们就此别过,希望能在攻打曹cao的战场上再次遇到你。” 凌统也抱了抱拳,朗声说道:“黄将军一路保重,请代表我向你父亲说声谢谢,告诉他我一直很敬仰他,等打败了曹cao我一定抽时间去拜访他。” “好,我一定将话带到,诸位一路顺风。”黄叙微微一笑,一拉缰绳,调转马头,然后一踢马刺,坐骑迅启动,卷起一溜尘土带着队伍向远处狂奔而去。 黄叙走后,凌统一脸担忧地看看周瑜长长地叹道:“邓艾虽然退去,但他绝不会就此罢休,此去固始关还有两日路程,咋们该如何应对,还望先生指教。” 周瑜收敛起不舍之情,轻轻地拍了拍凌统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公绩,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作为一军之帅要学会思考,更不要一味地过于依赖他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先生…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怎么说话怪怪的,要不我们原地扎营休息,明天再赶路。”凌统一脸茫然地看着周瑜,正准备挥手命令队伍安营扎寨,周瑜忙阻止他的动作,神色黯然地说道:“公绩,请听我说,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将领,只是缺乏单独带兵打仗的机会,非常抱歉我恐怕不能陪你去固始关了。” “什么,难道先生要离开吗?”陈武惊叫了一声,似乎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周瑜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更何况我答应过妻儿早点回去,而今曹cao大势已去,我也没有必要载呆下去了,还麻烦公绩向大都督说一声,请他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待平定中原后我便去看他。” “先生…”凌统原本还想开口劝阻,周瑜摇手说道:“我意已决,诸位不必再劝,邓艾行事诡异,谨防夜晚劫营。”话毕,周瑜双腿一夹,策马向益州方向跑去。 看着周瑜渐渐模糊的背影,凌统猛的一下揪心,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但作为一军之帅他却不能将自己的情绪fa泄出来,虽然双眼饱含泪水,脸上却溢出木纳的笑容,坚强地挥舞长枪指着前方大喝道:“全----军----出----!” 章:和平饭店 归心似箭,思妻心切,周瑜快马加鞭向前一路疾驰,终于在一个黄昏傍晚回到了阔别半年之久却依旧美丽的小山村。淳朴的村民们得知周瑜回来的消息后,兴奋得如同过年似的,纷纷奔走相告,不到片刻周瑜那小院便聚集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如此一来车马劳累的周瑜还顾不上歇息片刻,便为村民连弹三曲后才将他们遣散开来。 当晚,小乔如愿以偿地替周瑜生了女儿,这也是他们第三个孩子。一家人都非常兴奋,然而多一个人便多一张口,虽然家中倒还有些金银珠宝,但是如果只出不进也终究会作坐吃山空。于是周瑜和孙策一合计,便在一次性花了所以的积蓄在镇上开了个酒楼,取名为“和平饭店”,其一方乐土之意。 可能是周瑜琴弹得好有很多粉丝,或者是孙策武艺高强有不少崇拜者,也许这两者都不是,而是乔氏姐妹长得漂亮,食客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无论如何,这和平饭店的生意就是出奇的好,开张不到一月便吸引的方圆百里的人们,甚至有些客人专程从成都、汉中等地慕名而来。 一日黄昏,和平饭店像往常一样客满为患,周瑜高坐于二楼的走廊之上一脸陶醉地抚着古琴,悠扬而婉转的琴声在整个大厅内婉转飘荡,演绎着那古老而神圣的情感。乔氏姐妹面露甜甜的微笑,在前台忙碌着收钱和招呼客人,那一颦一笑让食客们心里小鹿乱撞。孙策在厨房中洋洋洒洒地指挥着厨子们做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在没有任何人的注意下,一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阔步走了进来。虽然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提刀握枪几乎是时下最为流行的装扮,但是他手中那柄长枪却出奇的显眼,一看便知非等闲之辈。中年男子举目望了望,见浩大的大厅中竟然没有一个位置,于是他走到最近的一张桌子面前,用力地敲了敲桌面,冷冷地对着面前的四人说道:“吃完了吗?吃完了就给老子滚!” 四人都楞了一下,随即满脸黄须的大汉白了中年男子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嘲弄,讥笑道:“哟呵,急着tian盘子啊!如今这是什么世道,吃屎的竟然还凶过拉屎的。” “哈哈…”另外三人也出一阵讽刺的笑声。 “滚!”中年男子虎目圆睁,大力地将桌子一拍,桌面上的盘子、碟子也跟着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ma的,看来你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四人知道来者不善,但显然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只见他们纷纷拔出随身携带的刀剑将中年男子围了起来。 “我不想出手,更不想杀人,我只想吃饭。”中年男子目露凶光地瞪着四人,颐指气使地说道:“滚!” 黄须的大汉瞅了中年男子一眼,冷冷地狞笑道:“看来你是不见阎王不掉泪,那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益州四侠的离开,哥几个将这大言不惭的家伙给我往死里打。” 四人一哄而上,挥舞刀剑便向中年男子砍去,中年男子也不还手,只是不停地左闪右避,躲开这凌厉的刀剑。原本沉浸在这美妙琴声之中的食客们这才回过神来,但却没有一人落荒而逃,因为他们大多知道这家酒店的主人乃当世高手,所以就算是他们打得天昏地暗也伤不到自己分毫。 高高在上的周瑜早就察觉到了这一幕,但他却视若无睹,依旧专注地抚着琴。只见他灵巧的十指在琴弦上不停地跳动,一曲《广陵散》为这场打斗增添了几分浓浓的杀气,也让大家变的异常兴奋。 转眼间,号称益州四侠的四人各出三十余招,但是却依旧未伤到中年男子分毫,而自己倒是汗流满面,心跳加,反观中年男子面不改色,呼吸如常,但他自始至终都尚未出手。 “我不想杀人,不要逼我出手,滚!”中年男子红着双眼,如野兽般的低hou了一声,一股无形的杀气就好像海潮一样澎湃,大厅之中的众人无人敢与之对视。 益州四侠相互看了一眼,从他们的神情来看显然有些害怕,但在这情绪激昂的琴声蛊惑下,以及众目睽睽的注视下,他们那里舍得下这个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又杀了上来。 “哈哈…今天就算是杀了你们四人对于我来说也无足为过,既然你们这么想死,我正好可以netg人之美!”中年男子冷冷地长笑了一声,将原本垂于地上的长枪以单手之力十分轻松地平举了起来,众人的目光中皆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因为这柄长枪看模样至少有六七十斤重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是相当困难的。 眼看着中年男子即将动手,下一刻谁都知道会生什么样是事情,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候,从人群中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这位朋友果然是好臂力,但我可不希望有人在和平饭店之内行凶杀人。”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一高大威猛的男子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裙,头戴一顶高高的帽子,端着一条红烧鲤鱼从厨房内走了出来,益州四侠相互瞄了一眼趁机便逃。 “我这里可不是吃霸王餐的地方,哥几个还是结了帐再走吧!”高大威猛的男子大笑了几声,随手从一侧的桌子上拿过四支筷子,以流星般的度,“嗖嗖嗖嗖”地向四人掷去。 “哎哟!”只听见接连出四声惨叫,益州四侠皆被飞来的筷子击中膝关节,倒在地上嗷嗷大叫了起来,这才回过神来的众人一边鼓掌,一边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黄须的大汉瑟瑟抖地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地上,近似于乞求地说道:“孙老板,在下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您老的酒楼吃霸王餐,只是哥几个为了保命才一时忘了结账,还望孙老板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对,益州四侠口中所称呼的孙老板,便是昔日的东吴小霸王孙策,孙伯符。只见他笑嘻嘻地将那盘红烧鲤鱼送到客人面前,客人向他伸了伸大拇指,夸奖他武艺高,厨艺好。孙策笑了笑,然后疾步走到黄须的大汉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谢谢孙老板饶命!谢谢孙老板不杀之恩!”益州四侠忙跪在地上点了点头,然后一瘸一拐地跑到了出去。 章:和平饭店2 “什么益州四侠,我看是益州四虾。”中年男子不屑地嘀咕了一句,坐到先前四人的那张桌子面前,扬了扬手对着孙策吼道:“伙计,给我来碗阳春面,大碗的,动作快点,我还要急着赶路。” “好嘞!”孙策习惯了应了一句,在转身看向那人的同时,他惊呆了,口中情不自jin地吐出了两个字:“马----岱!” 起先孙策还以为自己眼花,想要甩甩脑袋保持头脑清醒,但眼前这人分明就是沙场旧相好马的堂弟马岱,如果说相貌相同那也罢了,但是他手中那柄长枪的的确确是马岱随身之物----万佛枪。 孙策心中一阵激动,虽然往日与马为敌,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能在这里遇上马岱何尝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于是孙策一脸兴奋地走了过去,当然马岱也看见了迎面而来孙策,他也是一脸的惊讶,显然他也认出了孙策,但也同孙策一样不敢相信罢了。 “孙策”! “马岱!”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目光交遇,两人几乎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孙策哈哈大笑道:“真是好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是啊,我也没想到往日的小霸王,现在竟然开起酒楼来了。”马岱也笑了笑,乐呵呵地打量着酒楼说道:“这酒楼真不错,装潢的也不错,而且名字也取得好,看来伯符还真有眼光…” “瑾之过奖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保准你意想不到。”孙策兴冲冲地拉起马岱便向二楼奔去,看这模样他们那里是往日那分外眼红的仇敌,简直就是一对阔别多年的好友。 “谁啊?”马岱楞了一下,十分好奇地跟着孙策来到了二楼。 “呆会你就知道了。”孙策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对着走廊对面弹琴的周瑜喊道:“公瑾,你看这是谁来了?” 周瑜立即停止了跳动的手指,悦耳的琴声也戛然而止,他抬起头往这边一看,当即也是一愣,虽然周瑜先前就感觉到来人不是泛泛之辈,但却做梦也没有料到是马岱,于是喜上眉梢,却又略带惊讶地起身笑道:“瑾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啊!”马岱狂楞了三秒,比先前见到孙策还要惊讶,回过神后兴奋得尖叫道:“公瑾,你怎么也在这里,我的天这不是在做梦吧!” 孙策轻轻地拍了拍马岱的肩膀,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样的生活对于曾经的我们来说,的的确确地一场想都不敢想的梦,但现在却梦想成真,就让那些世俗的枷锁统统都见鬼去吧。” “瑾之,你不是被夏逸浩关起来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益州?”周瑜抱着古琴走了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马岱一番。 马岱虽然喜出望外,但脸上却露出痛苦的表情,长叹道:“往事不堪回,真是一言难尽啊!” “公瑾,你先陪瑾之到雅间休息,我叫人做几样下酒菜上来,咋们兄弟边吃边聊。”孙策一脸豪迈地大笑了几声,疾步便向楼下走去。 转眼间,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小炒便呈现在了马岱面前,闻着浓浓的菜香,淳淳的美酒,原本就饿得慌的马岱,顿觉食yu大增,口水哗啦啦地流着。 周瑜忙替马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一脸惭愧地说道:“瑾之,想必这两年苦了你了,咋们都是军人,所以只得服从,以前的事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来我敬你一杯!” “公瑾瞧你说道那里去了,这几年我虽然被夏逸浩关在牢里,但他对我还不薄,每日都好酒好肉的伺候着,时不时地还送几个美眉过来陪陪我,生活说有多滋润就有多滋润,如果不是他硬放我出来,我还真愿意把牢底坐穿。”马岱微微笑了笑,两只酒杯轻轻地碰一撞,出了一丝清脆的响声,两人同时将脖子一仰,喉结蠕动了一下,杯中那满满的酒就下肚了。 孙策将一块肥嘟嘟地袈裟肉夹到马岱碗中,微微一笑道:“尝尝我的手艺,看看能不能与夏逸浩帐下的厨子相比。” “这袈裟肉做得真好,一看就知道好吃。”马岱将袈裟肉放入口中,摆出一副美食家的派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嚼着,在孙策满心期待下,他才慢悠悠地睁眼说道:“油而不腻,甜而不厌,真乃袈裟肉中的极品啊!” “呵呵,瑾之过奖了,来尝尝这鱼香肉丝。”孙策非常受用地大笑了几声,然后又指了指马岱面前的那盘肉丝。 马岱正准备伸筷子去夹,却见二人尚未动筷,于是反客为主地说道:“两位兄长不需这么拘束,来来来,拿出昔日征战沙场的气势,敞开了肚皮使劲地吃,用力的喝。” “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周瑜开心地笑了笑,拿起面前的筷子便吃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后,孙策接着酒兴问道:“瑾之,你这次来益州有什么事吗?要是有就说出来听听,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帮你。” “不瞒两位兄长,我这次来益州是为了寻找我那一别两年的表哥!”马岱重重地叹了口气,猛地将脖子一仰,一杯酒便下了肚。 “表哥?”周瑜惊呼了一声,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指的表哥可是昔日的小马哥,马,马孟起?” “正是哥,听闻他这两年来一直在益州一带活动,所以我特地前来投靠他,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了二位。”马岱边吃边说,一直都没有停过嘴巴,貌似这段时间的赶路把他给饿坏了。 孙策十分惊讶地说道:“没想到孟起也在益州,不知道他这两年来过得怎么样,但愿能有机会与他把酒言欢。” “我找到表哥以后定带他来这里与二位兄长欢聚一堂。”马岱端起面前的酒杯敬了孙策和周瑜一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三人再次应证了这句老话,你一杯,我一杯地相互喝着;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吹着,当晚谁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更不知道说了多少话。 次日天明,虽然孙策和周瑜再三挽留马岱,但是他还是走了,头也不会地走了,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一丝滞待。 望着马岱潇洒的背影,周瑜微微一笑道:“但愿瑾之能早日找到他的表哥!” 孙策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英雄不一定非要战场上才能大显身手,其实商场上也需要英雄。” “策哥,我心中有一个梦想。” “什么梦想,说来听听。” “竟然成都、汉中这么老远的客人都跑到咋们这里来吃饭,我们何不在成都开一家一模一样的酒楼呢!” “这个注意到还不错,如此一来我们开了一家又一家,到时候全国各地都是咋们的酒楼。” “对,如果真能这样,那我们岂不是有很多钱。” “呵呵,我们开了酒楼,咋们在开赌场,开了赌场咋们就开qing楼。” “哇哈哈,开qing楼,哈哈,要是二乔当妈妈桑,不想财都难,呵呵…” “呵呵,小瑜儿,你太有才了,嘿嘿…” “老公!你们在笑什么呢?”二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 周瑜一脸尴尬地敷衍道:“我…们,我们再笑马岱那小子真傻,千里迢迢的找什么马。” “在别人背后大笑,可不是英雄所为!”小乔白了一眼周瑜,以命令的语气说道:“走回去干活。” “干活?”周瑜一脸惊讶地看着小乔,坏坏地笑道:“昨晚不是干了吗,再说大白天的干那个好像也不合适吧!” “你…你想到那里去了!”小乔羞红了小脸,嘟起小嘴说道:“回去捶捶背!” “捶背?”周瑜大叫了一声,不屑一顾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有没有搞错,叫我堂堂的周郎给你捶背。” “小样,你今天想造反了不成!”小乔气鼓鼓地瞪着周瑜,阴着脸说道:“当初你泡我的时候向我保证过什么?” “呵呵,都老夫老妻了还提那些成年忘事干什么,不就是捶背了,难道还难得到了我周郎啊!”周瑜一脸讨好地笑了笑,向李莲英在慈溪面前一个表情。 “老公,你看人家周郎都回去捶背了,那你得回去给我洗脚。”大乔一脸嫉妒地看着小乔和周瑜离去的背影。 “啊,洗脚!”孙策大叫了一声,仿佛看见千军万马杀来一般。 “不愿意啊!” “怎么说我曾经也是东吴小霸王,要是将这事传出去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哼,不愿意拉倒,天下想给我洗脚的男人多了是,你还怕我找不到替我洗脚了吗?”大乔气呼呼地转身便走。 “呵呵,老婆,那还是我帮你洗,其实我很喜欢给你洗脚了,你就让我好好地表现一番吧!”孙策点头哈腰地追了上去。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可没有勉强你。” “对对对,老婆大人在上,小人是自愿的。” “这就对了,以后可得好好表现。” “遵命!” 孙策,周瑜与乔氏姐妹从此过来了富足,幸福的生活,他们的feng流韵事成为了流传千古的佳话,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章:汝南之争 汝南城外,夏侯敦率领十万大军连续攻打汝南城两月有余,但在张飞的顽强抵抗下依旧没有半点进展,眼看着战事对己方越来越不利,夏侯敦心理那个急啊,可谓不言而喻。 “呜呜呜!”汝南城外再次响起了进攻的号角,滚滚的硝烟再次弥漫,就连夏侯敦本人都记不清这究竟是多少次进攻了。双方将士都疲沓地应声而动,没有先前那样昂扬的斗志,因为大家习惯了这种机械性地进攻和防守。 “嗖嗖嗖!”一阵阵破空声传出,随着漫天箭矢在空中划过长长的弧线,落向城头,汝南城顿时陷入了战火之中。 张飞高高站立在城楼上,看着城下喊杀声四面震响,却面带喜色,丝毫没有因为曹军的再次来犯而惊惧。原因很简单,张飞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着夏侯敦抓耳挠腮的窘样,喜欢看着夏侯敦乘兴而来,败兴而退。 而反观城上的士兵,因为这两月来几乎没有睡个一天的安生觉,且城内战备物资已经相当缺乏,个个面容憔悴,jing神萎靡,面露惧色。张飞心知士兵慑于曹军威势,有些军心不稳,于是高声喝斥道:“兄弟们,不必惊慌,我汝南坚城,城高墙厚,只要我等上下一心,再坚守一月绝对不成问题!待援兵到来,定能将曹军杀得片甲不留!” 张飞这么这么一喊,一时之间,城上将士士气大振。看到这一切,张飞内心无比的满zu,心知只要使得汝南不破,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奖励将会大大的有。 城池上下的战场,完全就是血腥与残酷地写照,秃鹫在半空盘旋。偶尔出凄厉的叫声;残风在萧瑟地吹拂,把染血的旌旗吹得呼呼作响。 “杀…”在夏侯敦嘶哑的喊声中,激战再次开始。 鼓声如雷,攻城的曹军士兵冒着漫天箭雨一步步地向城下接近,手持盾牌的士兵将长盾举过头顶,掩护着身边抬着云梯地同伴。 漫天遍野冒死冲至城下的曹军士兵,一个个将兵刃衔在口中,手脚并用,如狼似虎地沿着靠在城墙上地云梯向上攀爬。 在付出一定伤亡后,攻城曹军士兵终于跳上了城头,占据了城上的一角空间。攻城的主将夏侯敦见状,心头狂喜,高喊道:“只要能爬上城楼,无论生死皆奖励白银十两!”听到主将激励的话语,所有曹军士兵也没有多想这几话是否有无不妥,爆出一阵欢呼就往前冲。 为了对士兵起到以身作则的作用,夏侯敦当仁不让,窜上云梯,敏捷无比地朝上攀登,不片刻便距离城上咫尺之遥了。 突然间,城上一杆长枪刺来。夏侯敦冷笑一声,利索地侧身闪过,右臂猛然夹住枪身,顺势一扯,直接将城上那名士兵拉下了城头,哀嗥着跌落城下,一命呜呼。 见到己方夏侯将军如此勇猛,城上城下地曹军士兵齐声欢呼。夏侯敦眼中掠过一抹喜色,左手在城墙上一勾,一个翻身,越过汝南城墙,身形潇洒无比,稳稳地站立在了汝南城上,对于自身的武艺,他还是有十足地信心的,曹营之中除了许褚外,就数他第一了。 “独眼,前几次让你遛了,现在看你还往哪里跑!”一声巨喝如惊雷般响起,夏侯敦转头望去,却见城楼中央站立一将,身姿威武,眼如铜铃,虎须倒立,手持一把丈八蛇矛,此人便是张飞,张翼德。 夏侯敦脸色凝重了起来,沉声喝道:“张飞,你不是被我一箭射的趴下了吗?怎么…” 张飞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放肆的大声笑道:“哈哈,就你那点三脚猫的水平还想将我射趴下,我呸!” “既然没有把你射趴下,那今天我就把你打趴下!”一抹兴奋浮现在夏侯敦的眼睛里,张飞的突然出现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他登上城墙所产生的影响,但身为曹营大将的他,心底也是极为渴望与张飞这样的顶级武将一决胜负的。 片刻间,百余名手持利刃的士兵已将夏侯敦团团围住,形势堪忧,惹得城下曹军士兵神情紧张,担心起他们敬重的夏侯将军的安危来。 因为夏侯敦久攻汝南不下,昨日曹cao特地从后方赶来督战,此刻他的心情又惊又喜,喜的则是夏侯敦攻上了城头,凭他的高武艺,这个缺口一时半会儿丢不了。惊的则是夏侯敦即是他的亲戚,又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亲信大将,此刻身陷重围,怎能让他不担忧,急急喝令所有部队投入战斗,又疾步走至战鼓旁,亲自擂了起来,鼓舞大军加强攻城力度,减轻城上夏侯敦的压力。 在号角与战鼓的齐鸣声中,如潮般蜂拥而上的曹军士兵践踏着同伴的尸体,吆喝着向城头迫近。 身陷包围后,夏侯敦毫无惧色,长枪夹带劲气左挑右刺,彪悍异常,接连让他刺翻了四五名士兵。 在听到身后喊杀之声渐近,夏侯敦心知是曹cao派大军动猛攻了,心下大喜,伸出she头添了一把长枪上淌下的鲜血,冷冷地狞笑道:“想取我夏侯敦的性命,有本事就来吧!” “助人为快乐之本,那就如你所愿!”张飞仰望苍天,眼中浮起一股薄雾般的悲色,心里很清楚此战的关系重大,若是有失,自己这两月来的艰苦防守那就功亏一篑了。当下将丈八蛇矛一挺,大跨步朝夏侯敦走了过去,一路士兵纷纷让开道路,给二人留下了一块战斗的空间。 夏侯敦一见张飞走来,心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抬起尚在滴血的长枪,昂直视迎面而来的张飞,一股深沉暴烈的气势顿时自他身上出,弥漫四周。 一看夏侯敦的气势,张飞便感觉到了他是拼死一搏,绝对不是自己三两下就能解决掉的,一股浩然斗志自xiong中昂然而起,大喝一声后,丈八蛇矛高高举起,直打夏侯敦头顶。 夏侯敦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如磐石般扎于地上,高高举起长枪,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 “当!”兵刃相交,一声巨响传出,二人各自一晃,张飞身形纹丝不动,而夏侯敦却在一晃之后,又后退了三步,明显在力量上逊色于对手。 章:汝南之争2 张飞见自己势大力沉的一矛被夏侯敦硬生生挡了下来,心中也是暗自点头,此人的力量之大,不愧为曹cao麾下的顶尖猛将,刚才的那一矛,自己借助丈八蛇矛那沉重分量顺势打下,可说是力逾千金,居然被他硬挡了下来,虽然退后了三步,但看样子应该没有受伤。 夏侯敦硬挡张飞那一矛,虽然没有受伤,但也一时之间有些岔气了,趁着张飞惊讶迟疑了片刻,这才缓过神了,心知自己弱了一筹,脸上一红,高举长枪,一声暴喝,刚强bao烈的气势自身上迸出来,长枪以迅猛无伦的度,猛刺张飞。 张飞气力大过夏侯敦不少,自是不敢后退,气定神闲地上,一声巨响后,夏侯敦长枪直接被弹开。二人双双后退三步,各自肩膀隐隐麻,张飞吃惊不小,看来这对手真的是在拼命了。 夏侯敦被震退后,斗志丝毫未减,脚下力,猛冲直张飞面前挥枪再刺,仍被张飞一矛挡开,丈八蛇矛顺势刺去,夏侯敦收枪格档,借助兵器相交的巨力,弹身疾退,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霎那间,夏侯敦动了一连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猛攻,每一击都是用尽全力,淋漓尽致地挥出了一身jing湛的枪法,但张飞依旧是技高一筹,丈八蛇矛舞得泼水不进,将夏侯敦的连串猛攻化为无形,丝毫没有后退半步。 二人你来我往,交战了三十余回合,场面激烈无比。夏侯敦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招招险中求胜,居然在力量逊色于张飞的情况下,竟斗了个不分胜负。 张飞也是越打越惊讶,自一开始,他还有些看不起这屡次在自己手下败将,手下留了几分力气,但三十余回合下来,他已在暗中逐渐加大攻击力度,出矛的度也远远快过一开始,居然还无法奈何夏侯敦,场面上并不占优,不由暗道这曹cao麾下的席大将果然不同凡响。 但张飞素来高傲,特别是对于自己的一身武艺有着绝对的信心,自认除了吕布,赵云,典韦等有限数人外,天下间再无敌手,即便是三哥关羽。也未必是自己对手,眼下竟然被这夏侯敦逼平,自是感觉大丢面子,遂怒不可遏,紧皱双眉。奋力一扫丈八蛇矛,将夏侯敦逼退数步。 张飞黑脸红,左手一边擦拭着面颊的汗水,右手一摆手中的丈八蛇矛,怒喝道:“夏侯敦,休要狂傲。莫以为真能与我张飞一战,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枪法!看枪!” 话音未落,张飞挥起丈八蛇矛,直劈打夏侯敦头顶。丈八蛇矛化作一道长虹,挟着雷鸣般之声,倏然劈下。 夏侯敦看到张飞急,不惊反喜,对自己能够逼得张飞这等天下名将拼尽全力深感欣慰。知道只要熬过这一战。以后自己将跻身当世顶尖名将,与死去吕布、赵云、关羽、马、许褚以及眼前的张飞等人同时站立在天下武者地巅峰了。再不单纯只是曹军中大将,老大曹netbsp;对于夏侯敦一类嗜武成狂的武将而言,没什么能比达到武者巅峰的荣誉更具有吸引力,当下激起全力之力,摆出一副誓死不退的架势,主动迎上打到蛇矛。 “咣”!二人兵刃相交,来了个硬碰硬,顿时火星四溅,出一声震耳yu聋的巨响,周围有几个离得较近地士兵直接给震得神智恍惚,趴倒在地,其中有一名士兵脚下一软,居然掉下城墙,一声哀嗥后,死了个不明不白。 张飞充满惊疑的眼神注视着夏侯敦,心里暗付:“这夏侯敦难道以前是在故意留了一手?为何今日这番勇猛,竟能挡得了我几乎全力击出地一矛!” 这也难怪张飞惊讶了,张飞也曾和夏侯敦交过几招,虽然双方都没有用出全力,但张飞眼光何等高明,自然是看出这员曹军的席大将比起自己还是差上一二筹的,完全没有料想到,今日一战,自己并没有手下留情,居然奈何不了他。 其实事实也没有张飞想象的那么严重,夏侯敦尽管挥出色,神勇异常,但还是比张飞要差上一大截。 在刚才倾尽全力地一挡之下,夏侯敦已觉张飞那劲道猛烈的一矛厉害非常,自己还是要弱上少许。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双方依旧是不相上下,但他心里已是雪亮,自己已经有些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感觉了,由其是握枪的双手已经麻木不堪失去知觉了,虎口的撕裂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痛楚。 “张飞这家伙果然厉害,要是打下去我定会败在他的手下。”夏侯敦的个性虽然有些冲动,但是也不代表没有脑子,心中虽这么想着,可口中却装作不弱,他很清楚,此刻绝对不能让对手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否则顷刻陷入绝境,只有趁机多拖延下时间,等待麻木的双手恢复知觉。 夏侯敦瞪大了双目看了看张飞,冷笑一声,道:“这一矛就是出自名震天下地张翼德之手吗?哈哈,真有点让我失望,也不过如此嘛,哈哈…” 张飞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性格,除了夏逸浩之外,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但终究也是当世顶尖的名将,声名远播,平日里听惯了阿谀奉承地话,何曾听过夏侯敦这等讥笑挖苦,勃然大怒,正想张嘴反驳回去,但又一想,自己全力劈出的一矛确实也没对夏侯敦造成什么伤害,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该说什么话来回敬对方,气得呆立当场。 半响,不见张飞说话,夏侯敦麻木的双手开始恢复知觉了,虎口的剧痛让在头脑更加的清醒,心中大喜,又故作狂傲地高声喝道:“张飞,如果你只是浪得虚名的话,那么我夏侯敦就要毫不客气地取下你的颈上人头了!” 话音未落,夏侯敦松弛了一下麻木许久的手掌,挥舞了几下长枪,顿时漫天枪影直向张飞全身涌去。刚才吃过大亏的他,现在可不想与张飞比拼力气了,采取了以巧斗力的战斗方式。 夏侯敦这一进攻,张飞顿时清醒了过来,霎那间也想明白了,自己居然为了被挡住的那一矛,而对自身武艺产生怀疑,太过执着了,其实挡住了一矛又怎么样,自己还能劈出十矛、百矛、千矛…难道敌人真还能完全挡住吗?自信心顷刻间恢复了。 章:汝南之争3 霎那间,夏侯敦的攻势已到张飞面前。张飞只见眼前无数枪影如网如雾,让人目不暇接,他又怎么会迷惑于这些花哨的枪法,遂出一声冷笑,待那些枪影即将接近身ti时,才一摇手中枪杆,快逾流星,疾如闪电般地在身前挡舞几下,漫天眼花缭乱的枪影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张飞定睛瞅准疾攻来的长枪,丈八蛇矛猛然一抖。夏侯敦一惊之下,急忙收枪,却已来不及。 “当啷”一声,夏侯敦的长枪虽然jing铁打造,但是也无法承受名闻天下的丈八蛇矛一而再的考验,在众目睽睽之下应声断落,滚落尘埃… 这一下,夏侯敦有些吃不消了,只觉一股巨力自枪身传来,虎口剧烈疼痛,张口出一声闷哼,已然受了内伤,手中半截长枪差一点就tuo手而出。 “好惊人的威力!”直至此时,夏侯敦才知道张飞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得多,虽然他并不怕死,但是此刻的面色也有些难看了。 张飞一招得手,怒喝道:“夏侯敦!好好地接招吧,看看我张飞是否真是浪得虚名!看招!” 丈八蛇矛抡起一片矛影,如山如浪,如一道长虹闪电般插向夏侯敦前xiong。夏侯敦骤觉面前涌现出一片翻腾白浪,正以他无法预算的惊人度插向前xiong,正yu抬半截长枪阻挡,却只觉xiong口郁闷如焚,手上怎么也使不上劲,顿时大惊失色,危急关头,猛地将身躯一扭,那锋利无比的丈八蛇矛已深深地刺透了他的左肩。 夏侯敦只觉得身子已腾空而起,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在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要死了吗?唉,终究不是这张飞的对手!”夏侯敦在半空中闭上了双目,忘记了伤口的剧烈疼痛,静静等待着身ti重重坠落城下,此刻的他,心中并没有过多的怨恨对手,能够死在强敌的手下,是身为武者的荣幸。 然而,夏侯敦等了半天,却并没有现自己跌落城下,沉重的身ti仿佛停顿在了空中一般,心下不由一阵惊讶,耳边却已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 “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你不能死啊!” “元让!”夏侯敦一下就听出来是许褚的声音,奋力睁开了双目,果然是曹军营中的另一员大将----许褚。 只见许褚站在云梯最上方,单手紧紧拽住了夏侯敦的衣甲,双目隐隐泛红,神情关切至极。 夏侯敦立刻重燃生念,挣扎着不让自己闭眼,拼命怒瞪双目,张口朝着城上大吼道:“张飞…你少得意,现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张飞见到夏侯敦被人救下,只得暗叹运气不佳,在听到夏侯敦的怒吼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防守情况,却是大吃一惊----汝南城池岌岌可危了!说许褚来得及时,当空救xia身负重伤、命悬一线的不敢有丝毫停顿,立刻滑下云梯,将这位拼死挡住张飞的猛将救了回去。 “独眼,你可千万要挺住啊!”曹cao一见满身鲜血,生命垂危的夏侯敦后,不jin大惊失色,一脸关切之情自内心。夏侯敦可是他最信赖的大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若是这样一员忠勇的骁将就此战死,即便是夺下了城池,曹cao从内心感到有些得不偿失,急忙喝令军医抬下去好生救治,不得有任何闪失。 原来,自张飞与夏侯敦一开始交战,曹cao便感觉到夏侯敦危险了,立刻派上和自己前来的许褚上前营救夏侯敦,又觉得张飞被夏侯敦拖住,城上唯有张飞一员猛将,绝对是攻城的最佳良机,便立即号令全军加强进攻。 漫山遍野的曹军士兵自四面八方涌上城墙,虽然遭受到了城上守军的顽强抵抗,而伤亡不小,但靠着常年征战积累下的经验,逐渐地占据了上风。 而汝南守军这方,虽然有着高耸的城墙作为掩护,毕竟是久疏战阵,在面对凶猛扑来的敌人时,不jin有些手忙脚乱,城上顿时有多处失守,形势堪忧。 只见张飞一人左冲右杀,将城上出现的敌人一个个挑飞下城,几无一合之敌,但就算是他勇猛无敌,但终究只是一个人,顾得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时间一久,也有些独木难支了,颇有几分疲于奔命的感觉。 “兄弟们,一定要坚持住,我们的援军就快要到了,坚持就是胜利,为了全城的百姓,千万不能曹军攻陷汝南。”张飞一边挥舞丈八蛇矛厮杀,一边大声对着守城的将士喊道。 原来已经失去斗志的将士们,见张飞如此英勇无畏,再次燃气的士气,纷纷又加入了战斗中。凶险局势暂时缓和了下来,但防守的缺口实在太多,曹军士兵依旧源源不断地从各处登上城墙,战况激烈异常。 时间如梭,不知不觉中。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了三个时辰了,攻守双方地伤亡越来越大,城上的角角落落里,已经推满了士兵的尸骸。城墙上到处都洒满了双方士兵的鲜血,残肢碎肉随处可见。 而城墙下,则更是一片修罗地狱般的景象,层层叠叠堆积了好几层尸体。无穷无尽地鲜血汇聚成流,那条条蠕动的血带如溪水般朝着低处流淌,形成了一个个充斥血腥味地深红色血塘。 这一刻,无论是守方的张飞等人,还是攻防的曹cao等人。都没有时间再去看、去想那些默默躺下的冰凉尸体。他们唯一关心地就是城池是否能否坚守住?是否能够顺利攻下城池? 鏖战的时间一久,虽然双方地将领都还在声嘶力竭的催战。但是双方所有参与战斗地士兵们却有些支持不住了,长时间的激烈战斗使得他们的动作开始迟缓起来,体力在一点一滴地消耗殆尽,疲劳如噩梦般侵袭着他们的身躯。 不约而同的,双方士兵在经历过同样激烈血腥地苦战后,士气不断地下滑着。即便是如此,双方士兵依旧没有退却,支持他们地不再是充沛的体力,而是对战斗获胜地坚定信念。 呐喊声、惨叫声、重物落地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面对蝗虫般不断出现在城上的曹军士兵,守城将领中还能保持兴奋的估计也唯有猛将张飞了。 章:汝南之争4 只见他须直竖,嘴里哇哇大叫,一见敌人爬了上来就大叫着挥着蛇矛冲了上去。每一次出击,不是将敌人的身躯刺穿,就是将敌人的头颅挑飞,任由飞溅的鲜血和脑浆喷得他满身都是,状若嗜血魔鬼,骇得周围曹军士兵纷纷远离,不敢靠近他身边。 张飞正杀得兴起,突然觉得身边怎么没人了,四下一环顾,只见自身周围若干空间内,居然空无一人,曹军士兵看到自己想见鬼似的躲开一边,就是那些己方士兵,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些许畏惧。 张飞毫不介意,仰天豪迈一笑,随意抬手将溅到脸上的污物擦了一下,继续冲到另一处情况紧急的地方砍杀了起来,一边冲杀还一边喊了起来:“来吧!都来送死吧!让张爷爷送你们一程!” 也许是受张飞的感染,守城的将士们再度活跃了起来,士气迅提升,对这场血腥战斗的恐惧感也有些免疫了,不少人甚至学着张飞的样子,不惜体力地舞动着手中利刃,叫着喊着,争先恐后扑向迎面而来的敌人。 当然,普通士兵自然不会有张飞这般武艺,虽然是一腔热血,勇气可嘉终究疏于战阵,战斗力有限,不少人刚冲入曹军人群面八方攻来的利刃戳成血人,呜呼倒下。 要不是张飞左突右杀,每每在形势危急时及时赶到,奋力屠杀曹军士兵,守方士气可能就要一蹶不振了。 看着城上惨烈异常的战斗,远处观战的曹cao十分的犹豫,究竟是继续猛攻呢?还是暂时撤兵,明日再攻? 曹cao内心急切希望在日落之前拿下这座坚城,汝南城作为荆州最坚固最高耸的城池,得确是易守难攻,如果能顺利夺下的话,一鼓作气南下攻占其余各郡,将会事半功倍;如果猛攻之下依旧无法取得胜利,那对全军将士的士气将是一个极大的打击,绝对不利于日后继续征战。 “文若,如今这僵持局面,你看我是进是退呢?”无奈之中,曹cao向军事荀彧询问意见。 荀彧沉思片刻,抬头对着曹cao道:“老大,汝南城能躲就躲,即使是一时半刻无法攻占,我等也不能将大军完全消耗在这里。” “文若的意思是…”曹netbsp;“老大,我大军前来荆州,荆州各郡必然人心惶惶,我等可暗中可出一支兵马,悄然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新野、襄阳、麦城、夷陵等城池,只要事成,能否占据汝南这座坚城就对大局并无影响了。”荀彧缓缓道出了自己的建议,言下意思很清楚,攻占汝南城破费时日,不是曹军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行!就依文若的意思。”曹cao见有了新的选择,自然是同意,但言语中还是没有透露出丝毫从汝南撤兵的意思,差点折损了席大将夏侯敦,又牺牲了如此多的士兵,他怎么也不甘心。 “阿仁!你带四万士兵,攻占新野、襄阳、麦城、夷陵等城池,即可出,刻不容缓!”曹cao面色凝重,下达了突击的命令。 “是!末将必定不让老大失望!”曹仁兴冲冲地抱拳领命,然后疾步而去。 由于大战当前,曹军士兵俱都整装待,曹仁立刻便集合了四万士兵,趁着城上鏖战之际,悄无声息地撤出了战场,朝着南方疾进。 汝南城上,正在苦战中的双方,根本就不知道曹cao暗中派出了一支部队南下,血战依然在持续,兵刃依然在相交,士兵依然在流血,生命依然在不断消失。 这场不算持久的惨烈激战还是不分胜负,曹cao拥有人数的优势以及充足的后援部队,而张飞则占据着高耸的城墙和自己武艺的jing湛。 天空中响彻着箭矢的嗖嗖声和震耳yu聋的呐喊声,城墙上的血迹又深暗了许多,城下那暗红的血塘又多了几处。 时间又过去了两个时辰,从清晨到现在,这场血战已经持续了五个时辰了,双方都没有休息过,更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当然,在这个充斥血腥的环境中,也不会有任何人有胃口想到食物。 一日的黄昏来临了,滴血的残阳映照着这场血腥残酷的厮杀,天空的秃鹰早已等不及这原本到口的美食,早早回窝了。 双方的士兵都开始懈怠起来,呐喊声逐渐低沉,动作逐渐迟缓,虽然还是不断有士兵死亡,但频率却降低了不少。 此刻,别说是普通士兵撑不下去,即便是张飞都有点力不从心了,每每打杀一阵,便用兵刃支撑着体力耗空的身躯稍作netbsp;“大军来了!大军来了!”一名士兵叫嚷着跑到张飞面前。 续厮杀了五个时辰,就是张飞也有些晕头转向,气喘有人在耳边叫嚷,顿时怒上心头,呵斥道:“慌什么,不是正杀着嘛!” “不是,将军你看…”那名士兵知道张飞误以为是曹军了,忙抬手朝背一指。 “曹贼不是在东面嘛!”张飞迷惑地抬头向西望去,但见漫山遍野飘扬着“夏”字旗帜,顿时大喜若狂地叫道:“哈哈哈,援军终于来了,援军终于来了!” 正当曹cao为久攻不下头大时,闻报得知夏逸浩援军已到,不由大惊,仰头惨笑道:“此乃天不助我!” 见曹cao一时失了方寸,荀彧劝道:“老大,切勿气馁,夏军来势汹汹,不如趁着我军势力尚未大损,避其锋芒,只要曹仁将军一路顺利夺下新野等城,征讨荆州依然可以说是成功的。” 得荀彧提醒,曹netg神一振,又想了想,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不得不接受现实,一脸无奈地说道:“幸亏文若有先见之明,事先做好了安排,否则此战多半一无所获。只要胖子成功夺取六郡,这区区一座汝南城,不要也罢。” 荀彧xiong有成竹地说道:“老大仁德恩泽天下,想必老天只是一时瞎眼而已,老天终有一天会眷顾老大的。” 曹cao思虑了好久,才下定决心采纳荀彧的建议,下令撤军,而自己则领着剩余人马,匆匆赶往固始关帮助太史慈所部抵御东吴士兵。 章:长安风云 荆襄硝烟未退,东吴战火弥漫,尘土飞扬于苍穹、擂鼓和号角震天动地之际。长安城,此刻也正进行着一场旷日持久的攻防鏖战。 黎明,当暗淡的阳光透过了层层的浓雾照射下来,洒在了决心殊死作战、保卫家园的城上守军将士的脸上。也照在了正以密集队形展开进攻地十五万曹军的身上。 此时,曹军早已准备完毕,这批曹军士兵都是经历过多年战火历练的老兵。一个个能征善战,战役一开,立刻组成严密地阵形,缓缓的向长安城压去。脚步整齐划一,气势震天动地。 在距离城墙三百米左右,曹军停止了脚步。随着曹cao之子曹丕一声令下,进攻开始了。曹军士兵冒着城上射下的如蝗箭雨,在城门口点燃了大火,试图用烈火来烧毁城门。不过这个企图很快就遭到了挫败,试想长安乃天下有数的坚城,城门何等牢固,怎么可能是区区几把火就能起效的。 熊熊燃烧的火焰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阻挡了曹军地进攻,曹丕毫不犹豫,立刻下令停止放火。继而大批的撞车,呼啸着往城门撞去,不计其数地云梯,架上了高耸的城墙,漫山遍野的曹军士兵沿着云梯向上冲击着。 在城上,刘备已是亲自上阵,竭尽全力指挥着守军抵挡曹军的猛攻。虽然此刻城上守军近五万,人数看似不少,但长安城实在太大了,五万守军分散四门防守,还是留下了不少空缺。 在围攻了数日后,曹丕现了这个漏洞,便直接命曹军集中攻击北门一处,这下搞得城上防守方有些措手不及,虽已传令其余各门守军回援,但一时之间,把守其余三处的士兵来不及撤回。 大批地曹军士兵通过那些缺口,源源不断地翻上城头,与城上守军展开了肉搏战,整个城池顿时岌岌可危起来。 在这危急关头,刘备出了身为一名优秀统帅的素质,也不顾个人安危,与曹军展开了白刃战。 在统帅地激励和带动下,城上守军士气大振,纷纷用鲜血和身躯挡住了敌人的猛攻,不少士兵死战不退,希望拖延敌人进攻的节奏,等到援军的到来,更有不少士兵在最后关头,不惜抱着敌人一起摔落城下,同归于尽。 这种奋不顾身的悍勇和无畏,使得长年征战沙场的曹军士兵也为之胆寒,久攻不果,战局陷入僵持阶段。 就在这僵持不下之时,曹丕突然现,一支骑兵自城墙东侧杀入了战场,领头者是三员青年将领,一人锦袍白马,一人锦袍黄马,一人黑甲黑马。 这支骑兵人数虽然并不多,但战斗力却是极强,势如破竹地攻击着曹军士兵,每次都能准确地驰向曹军的薄弱环节,以极快的度歼灭周围的曹军士兵。 特别是那三员青年虎将,所过之处,惨呼连连,人仰马翻,几无一合之将,曹军上下顿时士气大挫。 城上守军纷纷欢呼雀跃起来,斗志提升至了极点,人人斗志昂扬,双方短暂的僵持局面顿时被打开,无数曹军士兵在出哀嗥声后,坠入城下。 “这三名小将是谁,好生厉害?”曹丕微微一皱眉,忙对问身边的贾诩。 贾诩虽然不被曹cao重用,但曹丕却相当信任此人,只见他一边捋着胡须,一边说道:“这三名小将分别是夏逸浩之子文鸯,关羽之子关索,张飞之子张苞。” “原来是他,真乃虎父无犬子啊!”曹丕长叹了一声,原本刘备就让自己头痛了,再加上这三人那就更加头痛了。 “如果他们虎父无犬子,那么将军就是龙子。”贾诩一脸谄笑地拍了响当当的马屁,拍得曹丕眉开眼笑。 在三人带领的这支骑兵突击下,人多势众的曹军居然有些松动起来,悍勇的曹军将军也抗不住如狼似虎的文鸯三人猛攻,逐渐露出溃散的态势。 于是乎,摆在曹军统帅曹丕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重兵压上,以人海战术拖垮这支骑兵队伍;二是立刻下令撤退,留待将士士气恢复后,再作强攻。 曹丕不愧是曹cao的儿子,很快便看出了一些端倪。文鸯三人的这支骑兵毕竟数量不多,无法对全局产生决定性影响,只要曹军调整好阵形,狠狠打击已经有些风雨飘摇的城池,胜算还是极大的。当然,这需要不少的时间,还有可能会付出极大的伤亡代价。 长安守军虽然在士气上占据了一定上风,但很明显这是出于对文鸯三人的信任和依赖,希望可以力挽狂澜,只要这三人出现问题,势必会使得整个长安守军在心理上全线崩溃。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或许也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如今这三人都在城下,如果能利用优势兵力全力截杀此三人,极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全局的胜利。 曹丕心中很明白,文鸯、关索、张苞这三人,皆当世虎将,要是让他们继续留在世上的话,自己日后必然寝食难安。曹丕狠yao压根,决定必须要将这三个心腹大患击毙当场,永绝后患。 身为的统帅曹丕,他有自己的理想。作为曹cao的众多儿子之一,虽然很得曹cao的器重与赏识,但曹植却是自己太子之位的最大劲敌。此次与曹植同时担任要职,说白了就是曹cao借机考验他们,只要能赶在曹植攻下洛阳之前,拿下长安,那么太子之位就将是自己的了。 到那时,自己将成为一个时代的传奇,或者能远远过父亲的风采,享受无数敬仰者的顶礼膜拜,自己的功绩将受到万世传颂。想着,想着曹丕的嘴角边泛起了耐人寻味的笑容,这是他追求的梦想。 “呜----呜----呜!” “隆隆隆----” 整个战场的上空,突然响起了震天的擂鼓和冗长地号角,三千太原铁骑铺天盖地的压了上来,迅疾朝城墙下那支人数不多的骑兵队伍冲了过去。看来,曹丕是下定决定要将文鸯三人困死长安城下。 “集结!突击!”文鸯急忙调整了部署,将已有些阵形散乱的骑兵队伍集结成团,而后一马当先,毫不畏惧的迎向呼啸而来的铁骑,关索、张苞紧随其后。 章:长安风云2 太原骑兵之所有出名,正是因为曹丕现在派出的这支铁骑。这支队伍不仅是马上骑士身披重铠,而且连胯下战马都披上了战甲。 三千铁骑这一纵马狂奔,仿佛一排排移动城堡一般,寻常的弓箭刀枪根本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虽然有欠缺灵活性的劣势。但在正面战场冲杀时,气势骇人,惊天动地。杀伤力极大,颇有先声夺人的功效。 这支三千人地铁骑军队,可以说是曹军的王牌,一直作为曹cao的亲卫队而存在,这次大举进攻长安城,曹cao虽然没能亲临,但却将这支王牌亲卫队的交由曹丕带了过来,希望在战局陷入僵持阶段派上用处。 瞬间工夫,敌我双方两支骑兵队伍就这样交织混战在了一起。曹丕派出铁骑亲卫队后,刚刚松了口气,认为以三千铁骑对付千余长安骑兵,应该是一面倒的屠杀,几个冲锋就能击溃对手。胜利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正待弹冠相庆,却瞥见场中局势却并非按照他预想的进行。双方居然又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局面。 “怎么会这样?”曹丕脸色大变,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原来,文鸯三人率领地这支千余人的骑兵队,正是大名鼎鼎的西凉骑兵,从战马,到骑兵都是最彪悍的西凉jing锐。个个刀马娴熟,人人都是jing于沙场之道的老兵,所以在最初出现战场时,能够在面对人数众多的曹军士兵时,依然立刻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几个来回冲击,便造成了大量曹军士兵的伤亡。 此刻,在面对曹军jing锐三千铁骑亲卫队时,这批西凉老兵依旧毫不畏惧,在文鸯三人的带领下,悍然朝着三千铁骑动了猛烈攻击。 虽然这些西凉jing锐的攻击,无法对全身重装地铁骑兵造成什么有威胁的杀伤力,但铁骑兵那机动性弱的特点也bao露无疑,同样也无法奈何四下游斗的敌人,往往兵刃还未落下,眼前敌人早已溜至身后去了。 沉重的铁甲使得他们的移动极为不灵活,这样的一支队伍,如果是用于大型战场上,面对十倍于己的敌人,绝对能收到奇效,但此时此刻,他们所面对的只是区区千余行动灵活的轻骑兵,不jin有些缚手缚脚的感觉。 双方交锋了数个来回后,逐渐现了铁骑兵的弱点,文鸯立刻暴喝道:“攻击眼睛、腋下、手肘、腰间、膝盖。” 铁骑兵身上的重铠甲虽然防御严密,但终究不是一整块jing铁,还是依旧有漏洞的,例如眼睛以及关节交接处,这些部位是不可能完全用铁甲熔合,还是有缝隙的存在。 顷刻间,所有的西凉jing锐都反应了过来,眼前如同重装堡垒般的敌人顿时成为了他们演练jing准度的靶子,战刀长矛纷纷朝着敌人的要害关节出劈砍刺击。 太原铁骑根本没想到原本一味闪避的狡猾敌人变得骁勇起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少铁骑兵要害中招,纷纷坠落下马,沉重的铠甲重重砸在了地面上,出一阵阵“轰轰”的响声,扬起满天尘土。 西凉jing锐这样的攻击,虽然效果显著,但也由于需要与敌人正面应战而放弃了自身的灵活性,在人数明显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伤亡也在逐渐的增加。 但需要一提的便是文鸯、关索和张苞三人,这三人皆骁勇善战的虎将,这一冲入铁骑兵阵中,立刻如虎狼入羊群,jing湛武艺尽显无遗,招招奔敌眼睛要害而去,命中率极高,中招者无不立刻命丧当场,造成了太原铁骑大量的死亡。 最抢眼的莫过于文鸯的表现了,只闻他一声暴喝,枪现满天残影,气势惊人,朝着迎面而来的大量铁骑兵疾刺而去。 起初,浑身铁甲的西凉骑兵并没有将呼啸而来的攻击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攻击花哨是花哨了,根本无法穿透铁甲的防御。 这也难怪,这支铁骑亲卫队并没有见识过文鸯的厉害。文鸯这一冲上去,立刻便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铁骑兵挥舞着战刀,狂吼着从侧后方掩杀过来,妄想着杀敌立功。却见文鸯虎躯一侧,一杆龙吟枪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击过去。 “噗噗!”只一个照面的工夫,龙吟枪尖准确无误地命中敌人面门眼球,枪尖强烈劲气瞬间刺穿头颅,这两个铁骑兵在一阵惨呼声中跌落马下,一命呜呼。 这两个枉死的铁骑兵肯定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敌人能够在这种角度下,还能出枪刺中自己。 这一幕让远处观战的曹丕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这文鸯年纪轻轻枪法却如此出神入化了。那是当然文鸯自幼跟随夏逸浩、赵云、张任等当世用枪高手学艺,枪法岂有不好之力。同时文鸯的刀法、箭法、鞭法也是相当的了得,只是他更加爱枪罢了。 铁骑兵的武艺虽然还不能称得上高手,但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时,即使是顶级武者,也很难阻挡铁骑兵的挥。 战刀肆意劈砍所形成的巨大杀伤力,坚固铁甲包围下所形成惊人防御力,战马狂奔时的强大冲击力,所有这些,都是太原铁骑兵在战场中如鱼得水的保障。 而此时,这些保障在文鸯眼中,几乎形同虚设。只见文鸯疾马如闪电、枪似蛟龙,锦袍染热血,英俊的脸庞略显几分狰狞,在铁骑兵的包夹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几乎没有谁是他的一合之敌,每次龙吟枪的刺击,必有一个铁骑兵应声坠马。 曹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内心之中依然由衷地赞叹,苦笑道:“文鸯,果真一身是胆也!与这样的人为敌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在三员将领骁勇拼杀的激励下,千余名西凉jing锐顿时挥出了几倍与往日的战斗力,衣甲单薄的他们不顾自身安危,纷纷朝着身着重甲的敌人动起了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呼喊喝骂声充斥在天地之间。 一时间,城上城下的双方将士的目光都被这场激烈异常的骑兵战所吸引,攻防节奏逐渐缓慢了下来。 鲜血洒满了天地,残肢断骸覆盖了大地,战场顿时变成了人间的炼狱。在城下这片不大的空间内,到处都是残落的旌旗,受伤的骑士,阵亡的躯体,还有散落的战刀长矛,一片狼藉悲凉景象。 “该死!”曹丕不由得咒骂了起来,他虽然也佩服文鸯等人的骁勇,但是面对太原铁骑的不断伤亡的事实,还是无法接受。 对他而言,他没想到长安城中居然有这样一支轻骑兵,以区区千余人,就能阻挡曹军中最为jing锐的三千铁骑的冲击,居然还给太原铁骑带来了巨大的伤亡,这不仅给己方军队的士气造成了重大的打击,同时也让他很难在战后向父亲交待。 “稳住阵脚,缓缓后撤!”曹丕脸色阴沉,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让太原铁骑遭受不必要的损失了,沉思了片刻后,果断地下令退兵。 章:长安风云3 看到己方军队阵脚开始散乱后,身为统帅的曹丕没有直接下令开始撤退。在他看来,战争是残酷的,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也是很正常的,自己有着绝对的兵力优势,不需要为了急于求成而造成军队的大量伤亡。身为一名优秀的统帅,他的要素质就是要知道进退。 “呜----呜----呜!”在一阵低沉哀怨的号角声后,曹军开始如潮水般缓缓退下,士气受挫的他们也乐于接受退兵的事实。 战场上重新恢复了平静,双方仅有小队的骑兵间或相遇冲杀,大队的兵马却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战斗。擂鼓声、号角声、呼喊厮杀声、箭矢呼啸声都渐渐得寥落了下来,仿佛一切都归于平常,唯有偶尔的厮杀和战场上将士和战马的尸骸,洒满鲜血的大地,在无声的提醒着所有人,不久之前,这里曾经上演过一场惨烈的厮杀。 是夜,长安城外十五里,曹军大营帅帐。 “文鸯果然是勇猛无敌,再加上关索及张苞二员骁将,为我曹军攻克长安城增加了不少变数!”大军稳住阵脚,安全撤离后,曹丕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一边抚mo着下巴上为数不多的胡须,一边冷静地看着众将。 “将军所言极是,要不是这三人突然出现,说不定长安已被我等拿下,末将疏忽大意了。”文聘干笑了一下,今日进攻长安,是他在前方指挥,妄自拥有优势兵力。再加上曹丕派上的铁骑亲卫队,却没有占到丝毫便宜,不免有些尴尬。 “将军无需自责,今日之变,我也未曾料及,大军久攻城池不下,也在情理之中。”曹丕出言安慰文聘,毕竟对方在曹军中的威望甚重,而且又是父亲的心腹爱将,稍加安抚也是应该的。 “其余各路人马战况如何?”曹丕对于今日战斗结果的不理想倒是不怎么在意,但他却异常担心自己的弟弟曹植抢在自己前头攻下洛阳。 贾诩忧心忡忡地说道:“将军,据探马回报夏侯敦将军久攻汝南不下,反倒受伤,如今夏逸浩援军已赶到汝南。” “那还有三路人马呢?”曹丕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心里最想知道的是曹植所部,对去其他的三路他压根就不关心。 贾诩接着说道:“太史慈将军不敌东吴人马已经退到固始关防守了,目前老大正率领人马过去增援,希望能再展雄风;夏侯渊所部正在攻打许昌好像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曹植所部也正在紧锣密鼓的攻打洛阳好像也进展不大。” “看来夏逸浩真是不要对付啊!”曹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窃喜,因为曹植还没有攻下洛阳,鹿死谁手目前还尚无定论。 贾诩作为曹丕的心腹,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将军,一鼓作气攻占长安,免得夜长梦多!” 曹丕当然听出了贾诩的话外之音,于是点头说道:“号令全军将士及早歇息,明日拂晓动进攻,争取尽快拿下长安。” 次日拂晓,长安城楼,文鸯依旧是一身锦袍。看着城外源源不断出现的曹军士兵,脸上斗志盎然,说不出的从容自若。 见到兵临城下的情景,一旁的张苞有些沉不住气了,询问道:“鸯弟,曹军的士气好像依然很旺盛,我等要如何应敌?” 文鸯淡淡的笑道:“曹军士兵最强的便是那股悍勇之气,只要能磨去这股气势,那便不足为惧了。” “嗯!”见文鸯如此淡然若定,张苞立时放松了不少,笑道:“能与鸯弟一同杀敌真乃一件兴事,待杀退曹军我们兄弟三人也学父辈结拜为兄弟如何?” “这个提议不错,想必又是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文鸯大笑了一声。 正在此时,关索匆匆而来,大声说道:“鸯哥,曹军开始攻城了。” “来得正好!”文鸯毫不畏惧,毅然走上城墙,俯视着城下乌鸦鸦的一大片曹军。提气朗声道:“文鸯在此,有胆子就上来试试!” 声如惊雷,响彻天地。自文鸯征讨南蛮之后,便一战成名,曹军上下士兵,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将士齐齐惊惧,战马纷纷嘶鸣,原本气势如虹的曹军顿时止住了前进的步伐。 曹丕暗叫不妙,受文鸯威名的影响,曹军士气受阻,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绝对不能让文鸯如此简单就占得上风。 “全军出击!”曹丕脸色阴沉,命令简单而明确,夹带着不容抗拒的凌厉。 随着曹丕地一声令下,整个长安城顷刻间化为人间的修罗场。血红地朝阳,洒遍充满杀戮的战场上,接下来生的一切,唯有血腥与残酷可以描述。 秃鹫在远处的高空中盘旋,偶尔出凄厉的嘶叫;残风在萧瑟的吹拂,把城上城下的旌旗刮得“嗖嗖”作响。 “呜----呜----呜!”随着一声声冗长声,顿时间刀枪飞舞,箭矢满天,杀气冲天。 曹军如蝗虫般蜂拥而至,势不可挡地冲向前方高耸的城墙。十数辆撞车更是将一根根粗大的巨木捆绑在了一起,装在车架上,咆哮着撞击城门,每一次都能出震天动地地响声。 面对着这一切,已经在数日内经历了多次类似战斗的长安守军,并没有太多的慌乱。他们隐身在箭垛下,或者藏兵洞里蛰伏着,等待着主帅的一声令下。 “杀!”正当曹军地士兵逼近城墙之际,城头上的文鸯一抖手中龙吟枪,暴喝一声,下达了战斗的指令。 眼xia身为长安守军统帅地文鸯,不单单只是武艺惊人的将军,更是一个称职的领袖。这一年里,他屡屡经历生死大战,可以说,心智上早已迅的成长了起来,习惯了烽火连天的日子,麻木了沙场的厮杀,更娴熟了军队的指挥,从一个热血冲动、武艺绝顶的年轻骁将,转变成了一个久经沙场、成熟老练、镇定自若的大军统帅。 这点,或许连文鸯自己都没有觉,但是阅历丰富刘备却敏锐地觉察到了,果断地将军权交给了这个看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相比较当年的文鸯,眼下已少了些许冲动,多了几分稳健,拥有多次与曹军交手的经验,使得他丝毫没有被眼前敌人的气势所震慑。 在冷静地考虑了敌我实力,以及仔细地观察了城下曹军的行动后,文鸯非常谨慎地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直至曹军进入了有效的攻击范围后,方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嗖嗖嗖”箭矢的破空声穿梭天地,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轮番不断的从城上往下密集射击,无数强弓不停地以各个角度仰天射,使箭矢落到最远的距离。 章:长安风云4 顷刻间,满天箭雨从天而降,让一心猛攻的曹军士兵无从抵挡,也根本无从躲避,眼睁睁地看着利箭自空中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伤亡顿时产生了。 在箭雨倾泄期间,曹军冲在最前沿的士兵很快就被打跨了,痛哭哀嗥声不断,不断有人倒下,不管是阵亡还是受伤,根本已经无人顾及了,其余的士兵一个个坚定地举起各自携带的木盾,迅地靠近城墙。 “轰----轰----轰”一块块巨大的石块不停地自城上扔下,狠狠的砸在了悍勇的曹军的头上,重重地坠落在城下,出一声声巨响,尘土弥漫开来。 除了巨石外,文鸯还命人准备了滚tang的热油,熊熊的烈火,所有的这一切,都袭向了奋力往上攀登的曹军士兵,在一阵阵惨烈的哀叫声中,证明的都是行之有效的手段。 然而,曹丕并没有给文鸯太多的机会,在他有条不紊的调兵遣将之下,轮的攻击刚被击溃,第二轮的猛攻又已从后而上,而第三轮进攻的部队已经准备完毕,源源不断地朝着长安城动着强攻,利用人命不惜代价地冲杀着。 看到如此形势,文鸯心中不由叹息,留给他准备这场战斗的时间太少了。短短的一夜,根本无法让他能够准备足够的防御物资来阻挡曹军的进攻。再有效的防守,没有物资资源,都将会徒劳。而现在,巨石、滚油很快就将用尽。 终于,缺口被打开了。在大量的伤亡后,总算有一队曹军士兵攀上了城墙,牢牢占据了一块不大的空间。整个曹军顿时士气大振,尽管使用的方法有些无耻,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人海战术的有效,只要这对曹军士兵能够多坚持片刻,便会有大量的士兵从后而上。 当然,这也表示着,这些天来一直苦守城池的长安守军也终于不堪重负了,原本堪称坚固的防线终于出现了致命漏洞。 所有的曹军士兵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霎那间如潮水般涌来,企图巩固并且扩大这个好不容易打开的缺口,试图撕裂守军的防线,终结这场旷日持久、惨烈异常的战斗。着曹军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登上了城墙,城上的弓箭挥应有的威力,箭矢的嗖嗖声都凌乱了许多。 面对悍勇的曹军士兵的猛烈冲击,身心俱疲的守军将士不住后退,缺口的空间逐渐的扩大,城上形势一片危急。 “跟我冲!”关索见状,心中万分焦急,亲自领着一队士兵,率先杀向了那道正在扩大缺口,朝杀红了眼的曹军士兵猛劈挥砍而去。 生死成败,在此一举,攻守双方士兵都深深明白这点,所有人都竭尽了全力,激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潜能。 伤口的灼热与剧痛刺ji着他们的脑神经,鼓舞着他们狂的战斗着,一刀接着一刀的砍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锋利的战刀挥洒着鲜血,伴着呼啸的风声,随着将士们的手臂挥舞,自空中劈落下来,血花掺杂着肉块飞溅在周围人的身上、脸上;尖锐的长矛划过长空,穿透过一具又一具鲜活的躯体;一张张疯狂扭曲的脸上露出病态和绝望的狞笑;粗野net暴的吼杀声激荡在整个城墙左右。 双方的伤亡在加剧,但也由于马这队士兵的及时赶到,抑制了这处缺口的继续扩大,城上的局势再次地僵持了起来。 正在城楼上观战的文鸯,见到那处缺口暂时被马率士兵封堵住,也是暂时安下心来,将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城下,毕竟大量的曹军还是在城墙下方。 而城下曹军,为了支援突破到城墙之上的同伴,也开始加大了攻城的力度,一排排云梯被快的架在了城墙上,一个个曹军士兵如猎豹般迅猛地朝上攀登着。 文鸯脸上轻松,但心里却对曹军的攻击丝毫不敢大意,立刻命张苞领兵上前拦截,不让顽强的敌人顺利登上城墙。 云梯顷刻间被推到,又霎那间被竖起。再次被无情地推到,又再次被固执地竖起。反反覆覆,来来回回。 火光、烟雾、尘土、飞沙,天地间浑浊一片,喊骂声、哭啼声、杀伐声、擂鼓声,在城上城下交替想起;焦臭味、烤肉味、血腥味,在半空中随处飘散。 兴奋的、痛苦的、愤怒的、恐惧地、麻木的、机械的。复杂多样的情绪,充斥在双方将士们的心中,来回激荡。 时间在点滴的过去,天地为之沧然,朝阳逐渐转变成了烈日。然而。战斗依然在激烈地延续,生命依然被残酷地剥夺。 “不好,敌人增援部队来了!”正在曹军逐渐占据场面优势,大量的曹军士兵奋不顾身地不断冲上城墙时,突然听到一阵阵恐怖的急促脚步声,继而便是一队队盔甲明亮的士兵,赫然出现在了城上。 这批突如其来的士兵,如猛虎下山般。挥舞着战刀,沿着城墙的坡道呼啸而来,屠杀着沿途碰上地曹军士兵,尽力支援着长安城上的守军。 绝望和恐惧立刻在曹军士兵的心中蔓延,原本旺盛的士气顿时衰竭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回避。 这些原本为了享受胜利的荣耀而率先攀上城墙地曹军士兵,如今却因为他们的悍勇而身陷绝地。城上这支突然出现的重装步兵所具备地强大杀伤力,根本不是为了攀爬云梯而轻装上阵的登城步兵所能够抵御的。于是,一场不忍目睹的大屠杀上演了。 嘶喊着、嗥叫着,所有人都如同野兽般的疯狂。一具具士兵地躯体被斩成碎块,血花飞溅,碎肉漫天,目光触及到的一切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城墙上,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残肢断骸散出浓重地血腥臭气,同战场的硝烟气味混杂在一起,令人闻之作呕。 原本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曹军,如今又如同潮水般的退去,战场上出现了诡异的死寂,与刚才的激烈喧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所有人都清楚,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这只不过是一波攻击的结尾,同时也正酝酿着即将到来的下一波激战的序幕。 看到曹军这波攻击的退去,城楼高处耸立着的文鸯脸上毫无丝毫得意的表情,反而是略带严峻起来。 章:长安风云5 原来,此前城上出现的那支重甲步兵并非什么援兵,而是他事先埋伏城内的奇兵,正是昨日那支大量减员,剩余十八人的西凉兵jing锐,准备在战斗危急时投入战场的快便用上了他们。 这支奇兵的出现,虽然在声势上造成了对攻城曹军的威吓,但是并不可能真正给曹军带来致命的威胁,毕竟人数的劣势是相当明显的。文鸯眉头紧锁,开始考虑着如何去应付曹军接下来的猛攻。 文聘行色匆匆地跑到曹丕面前汇报道:“启禀将军,长安城上出现一支重装步兵,疑是敌军援兵!” “援兵?笑话!这长安城四周遍布我军将士,难道这援兵是从天而降的不成!”正策马站立于城外高处观察战局的曹丕,听见了文聘飞马来报之后,顿时大笑了起来,浑然没有将刚才这波进攻的失利放在心上,对他而言,对手越是顽强,他就越有征服的yu望。 “必定是城中事先埋下的伏兵,这么快就给逼出来了,我看你们下一步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曹丕对敌人的部署判断得异常准确,当机立断下令道:“继续进攻,不要给城上守军netbsp;“杀啊!”喊杀声顿时震天想起,曹军士兵不愧为悍勇之师,丝毫没有被刚才的攻击失利所影响,随着曹丕一声令下,沙场尘土再次飞扬,一队队曹军士兵,斗志昂扬的冲向城池。 这些jing力旺盛的东北汉子,呼啸着,挥舞着,驰骋着,锋利的战刀因为阳光的反射而显得格外耀眼。 他们要向天下人证明,在战场上,曹军是最强悍的,他们更要在战斗中获取荣誉和财富,在搏杀中检验自己的价值。 但是,面对如此悍不畏死的曹军,城上昂然而立的文鸯就真的束手无策了吗?答案是否定的。拥有高耸坚固的城墙作为防御主体的守军,有什么比弓箭的杀伤力更大?没有! 瞬间,成千上外枝乌亮的箭簇,划破了天空的宁静,黑压压的一大片,甚至盖过了天地的光亮,然后在优美的弧线中准确无误地落了下来,甚至都无需瞄准,因为目标实在太多太集中了。 一个个悍勇的生命中箭倒下,被随后而上肆意狂奔的曹军士兵无情的践踏,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 在草原上纵横无敌的曹军士兵,面对长安坚城的防御,似乎有些迷失方向了,除了退却外再无选择,进攻的队形顿时混乱起来。 终于,号称悍勇无敌的曹军败退了。在没有挥战斗力的情况下,甚至都没有直接贴身战斗的情况下,在城上不断落下的漫天箭雨下,身不由己的败退了。 城下大片空旷的土地上,再一次留下了上千具的插满箭矢的尸体,残破的旌旗、丢弃的刀枪随地可见,以及受伤战马的嘶鸣和士兵的哀嗥。 曹丕、文聘、贾诩等相顾无言,突然觉这场战斗绝对比预料的更为艰难,更为惨烈,更为麻烦。 高耸的城墙大大地限制了曹军挥最为擅长的奔袭战,尽管曹丕满脑的智谋,对于眼前的窘境,依旧没有战决的好办法,只得又一次无奈的下令撤退。 “好险,终于退了!”关索大口喘着粗气,原本用来杀敌的战刀竖插在地,支撑着摇摇yu坠的身ti。 “索弟,我看曹军这一退去,今日应该不会再来进攻了!”张苞走到关索身旁,话语中充满了欣喜,为能够顺利击退敌人而感到庆幸。 “苞哥,索弟,这次真的多亏你们了!”不知何时,文鸯已经来到了二人身后,扬起双掌重重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显然对战斗的结果很是满意。 “鸯哥,现在你是一军统帅,用脑子的事情交给你了,这上阵杀敌,还是交给我们好了。”听到文鸯的鼓励后,关索眼中顿时恢复了几丝神采,浑身的疲劳也消失了不少。 张苞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文鸯笑了笑,眼神透出无比的自信,文鸯看得出来,那是对自己的信任。 就这样,长安城又度过了有惊无险的一天,而文鸯,也在接过了刘备交予的兵权后,顺利地赢得了战的胜利。次接掌刘备帅印便成功击退强敌后,文鸯当众宣所有将士及长安城共存亡,全军将士士气大振。 在之后的日子里,身为统帅的他不断身先士卒,顶在战线的最前沿,与敌人面对面的进行着搏杀,全体将士的军心异常稳定,没有出现丝毫强敌猛压之下的崩溃,虽然伤亡和疲劳日益剧增,但是依旧顽强坚守住了,没有让曹丕的曹军越过雷池一步。 但是,文鸯等高级将领们心中都很清楚一点,如果再没有援军前来,身心俱疲、伤亡惨重的将士都快支撑不住了,长安城的安危迫在眉睫了。 与此同时,曹军的的帅帐中,众将领也陷入了新的危机中,有些茫然迷惑。 “启禀将军,高顺率领二万人马从宛城,向长安城逼近,进军神,目前距离我军大约还有百十里,恐怕是来援救长安的!”曹军的帅帐中,一名将领正在向曹丕等人进行汇报。 “诸位,你们怎么看?”曹丕皱了皱眉,沉思片刻,方才向曹军中的大将们问,当年他们与高顺可都是熟识。 “高顺!这个人可是大大的厉害,当年葫芦谷一战,吕布将他包围,最后拼到他最后一人也没有投降。”文聘重重地叹了口气,对高顺除了敬佩以外就是害怕。 文聘这么一说,帐内众人一时之间都没了话语,现场气氛异常的沉闷。说实话,在一开始,曹丕并不认为此次夺取长安会遇到太多的阻力,长安城的高耸坚实并不能阻挡自己手上的十万雄师。 但是,一次次战斗的接过却狠狠地抽醒了曹丕,他很快便现。想要取得胜利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在文鸯率领下的长安守军,挥出了前所未有地高昂斗志和坚韧毅力,虽然没有奇谋妙计。没有强力支援,但是依然一次又一次的未雨绸缪,一次又一次的当机立断,一次又一次的击退了曹军的猛攻。 事实上,在这些日子里,曹丕率领下的曹军,除了一次次的猛攻外。没有任何的建树,每次都只能无奈地丢下若干具尸体填埋城下,有些尴尬的局面让原本不可一世的曹军也不敢骄狂了。 尽管长安城久攻不克,曹丕依然信心十足,他认为那只是时间地问题,曹军耗得起,只要时机一到,胜利肯定是属于他们的。 章:长安风云6 然而现在,让曹丕极为头痛的问题产生了,那就是----高顺。 文聘地话没有说错,他们心里都很清楚高顺的恐怖。很清楚高顺在夏逸浩军中的威望,如果让士兵知道高顺来援救长安,估计人未到,军心士气就已大大受挫了。 这并不是说几句狠话就能了事的,如果真到了战场上,最大的困难并不是高顺个人的神勇,而是那震慑军中多年的神威,那些军中老兵,估计会先带头开溜,如果让恐慌蔓延开来,对于整个曹军恐怕是致命地危机。 看到众人都沉浸在对高顺的回忆中,文聘想了半天,yao了yao牙,下定了决心,大著胆子对曹丕道:“将军,长安城久攻不果,士卒俱疲,眼看高顺援军即将杀至,我等是否暂避锋芒,谅他们也不敢追击。只要大军牢牢把控凉州,稳守天水一线,来日再图东进,必可一举击破长安。” “你是要我退兵吗?”端坐帅位之上的曹丕在听了文聘的话之后,突然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暴射出摄人的jing光,空气间顿时笼罩在一股浓烈的杀气之中,即便是帐内中人俱与其共事多年,也都没来由的心中颤了一下,体会到曹丕的威严。 虽然,曹丕并不是他们地最高领导,也没有高顺那傲视天下的一身绝世武功,但他是曹cao的儿子,而且现在又是统帅,cao持着军中所有人地生杀予夺大权。 若换成曹cao,即便是文聘等人出言顶撞,他会也看在多年情面上不加追求,但曹丕不同,深谙军中铁律地他,是绝对不会让除曹cao外的任何人影响到他的威信的,必要时候,杀几个人来立威是很正常的,若是他想杀文聘,并不比掐死一只蚂蚁难多少。 此刻,文聘心中暗暗叫苦,痛骂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嘴,其实人人都惧怕高顺,为什么偏偏自己要站出来,这不是撞在曹丕的枪口上嘛。 此时一见曹丕对自己动了杀机,文聘脑中顿时疾地转动起来,希望尽快想到什么理由来为自己开tuo,免得命丧当场。 “将军,末将适才所言有失稳妥,想我大军为了攻下长安城,将士死伤颇多,粮草损耗无数,又怎么如此轻易便无功而返呢,这样不仅对老大无法交代,而且还会让曹植那小子看笑话。”文聘只得先主动承认自己言语上的过失,期待消除了曹丕的杀意后再作打算。 果然,在听了文聘这番话后,曹丕脸上缓和了不少,心中暗道:“这还像人话,大军征战多日,人员钱粮损耗如此之大,力战而败尚情有可原,若只是闻高顺威名而退却,那以后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嗯。那面对突如其来的高顺大军,你有何建议?”曹丕反问文聘,显然是自己也没想到好的办法。 文聘虽然武艺还不错,但却没有什么谋略,这时一听曹丕将难题丢给自己,心中顿时大骂起来:“你曹丕身为统帅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文聘想归想,脸上可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豫,生怕又惹曹丕怒,只得低声下气道:“将军,末将生性愚钝,不知谋略,只知作战奋勇向前,为将军效命。那高顺再勇猛,亦不过二万人而已,我等十多万大军一拥而上,压都压死他了。” 原本还在心中暗骂文聘吹嘘拍马的曹丕,听到最后一句时,顿时眼前一亮:“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盲目地被高顺的威名所慑,忽略了他只有区区二万,就算加上城中剩余的万余守军,也绝对不可能是十数万曹军的对手,难道就凭高顺一人能抵挡数万大军,那就是笑话了。” “哈哈,张将军言之有理,真乃军中福将。我等皆被高顺绝世武功的光环所迷惑,想太复杂了。根本就没考虑到他的人数,亏得张将军的直言不讳!”这一想通,思绪顿时豁然开朗起来,曹丕突然朗声笑了起来,赞扬起文聘来,亲密的立身而起,走上前拍了拍文聘的肩膀。 “末将愧不敢当,只是据实而言而已!”曹丕亲密的举动让文聘有些诚惶诚恐,更有些受宠若惊。 曹丕是绝对不甘心虎头蛇尾的,只要能攻破眼前的长安城,不仅可以赢得曹cao的赏识,更可进而夺得太子之位,面对如此巨大的you惑,虽然风险同样巨大,他还是决定赌一把。 瞬间,一条针对高顺来援的计谋在曹丕脑中产生。曹丕重新焕出统帅应有的气势,喝令众将:“众将听命!”。 “在!”众将不敢怠慢,纷纷上前应命。 紧接着,一系列的调兵遣将在整个曹军中开始了。 高顺援军的即将到来,将长安城双方原有的对峙局面迅被打破了,导致了整个战场再一次陷入一种风雨yu来的状态。 浓的夜幕下,在距离长安城五六十里的崎岖的山路上高顺一马当先带着二万将士星夜兼程,yu图以最快时间赶到长安战场,突袭曹军,援救城中的刘备等人。 不知长安战局的高顺内心十分的焦急,如果长安失陷,刘备、文鸯等人势必无法幸免于难,那对于夏逸浩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打击,这是他所不希望看到的。 突然,一个传令兵自前方奔驰而来,急报道:“启禀将军,在三里之外有一支太曹军骑兵正朝我们过来,大约有三四万人马。” “什么!”高顺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行踪已落入敌人眼中,看来想到奇袭是不大可能了,但也没有时间让他继续多想了,当即下令道:“迎战!” 两军相逢勇者胜,即使高顺已经淡泊了名利,但身为绝顶武者的自尊使得他绝对没有兴趣做退后或者是躲避的考虑。 事实上,这二万人马大部分都是步兵,而来犯的曹军都是骑兵,在战斗力上有着先天的差距,幸亏这里除了中间的大道外,附近都是山林地带,骑兵难以挥平原奔袭的优势,否则可能只要一个突袭,所部人马就不会剩下多少人了,高顺心中不由暗呼“侥幸”。 没过多久,三万多曹军骑兵便蜂拥而至,满天尘土,沸沸扬扬。高顺一马当先立于阵前,手持蟠龙棍,凝神望向来势汹汹地曹军,面色冷峻,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葫芦谷一战。 而此刻,所有的曹军士兵一齐自狂奔中停了下来,他们已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就是如野狼一般的高顺。人人面带惧色,望向那恐怖的敌人,传说中那力敌千军的猛将。 高顺只是持棍在阵前策马卓然傲立,便已有威震三军的气势。狂风劈面,旌旗招展,高顺身后战袍舞动,眼中那傲视一切的凛冽寒光向面前黑压压的曹军射去。 章:长安风云7 在高顺身后,众将士看着他如此惊人的威猛气势。俱都热血沸腾,恨不能立时与他一同杀向敌人。 此番领军前来攻击高顺之人正是曹军中大将文聘,但他也深知自己绝对不是高顺的对手,现在见高顺如此威势,更是不敢独自上前挑战,立刻下令骑射攻击。 “嗖嗖嗖!”漫天箭雨在黑夜中呼啸着扑向前往,曹军不单单是骑术jing湛,就是马上射术,也是一流的水准,顿时给高顺所部将士带来了不少的伤亡。 高顺勒马后退,挥动蟠龙棍拨打射来的利箭,只见那长棍在空中翻滚劈斩,霎时劈飞了无数箭矢,箭雨虽密集,却对他没有太多的威胁,但考虑到士兵的安危,他还是下令大军后退百步。 高顺所部将士面对如蝗箭雨,虽有些惊慌之色,但阵形却不散乱。此时已举起各自的盾牌,迅地后退数十米。已经tuo离了那些箭矢有效射程。等射到他们身上时,已经失了力道。更无法穿透厚厚的盾牌。 文聘眼见高顺独自一人落在了后面,哪肯放过这个杀他的机会,想到斩杀高顺之后,那名传天下的威风和曹cao给自己地好处,立刻拔出战刀,跳出来大吼道:“将士们,高顺就在眼前,给我杀!若杀了高顺,你们个个都有重赏,荣华富贵,黄金美人,享之不尽!” 俗话说的没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文聘话音一落,整个曹军的气氛顿时沸腾起来,兴奋地狂吼声自四面八方响起,成千上万的西凉骑兵手举战刀长矛,冲杀而来,直扑向高顺,物质的you惑让他们浑然忘却了眼前之人的恐怖。 高顺面色冷漠,没有丝毫后退的打算,挥动蟠龙棍,如狂风暴风般四面劈斩,那沉重的棍锋猛砸到曹军士兵的头上,都能砸得他们刀矛俱断,头颅粉碎,无人能挡得住他那迅猛一击。 有了重赏地激励下,曹军士兵们连性命都不顾了,一窝蜂般地冲过前方,围住高顺一阵狠杀,杀生震天响地。 高顺那一柄蟠龙棍使得神出鬼没,胯下良驹电般来回穿梭,无论敌方攻来有多少人,都战他不倒,伤他不到,反被他杀了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现在没有了箭矢的威胁,后方那些将士见到主帅受困,人人心焦,纷纷挺刀冲向了曹军,也顾不上骑兵与步兵之间的实力差距了。 高顺是勇猛无敌,但高顺所部的战斗力就不不值一提了。文聘见状,心中叫好,在高顺的威势下,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自知不敌才隐忍了下来,现在遇到软柿子自然要拣了,立刻一方面命令将士封堵住高顺去路,将其团团围住,另一方面自己则率领其余士兵,朝着高顺所部杀去。 数以万计的战马狂奔,迅冲进高顺所部阵中,那强大的冲力立时便将以步兵为主的高顺所部撞得人仰马翻。 文聘带着骑兵杀入其中,挥刀一阵乱砍,如虎入羊群,势不可挡,一路斩杀了无数高顺所部士兵,真是好不威风。 高顺虽然被骑兵重重围困,但对于外围所生的一切看得个仔仔细细,现文聘在屠戮己方士兵时,顿时勃然大怒,举起蟠龙棍,吐气大喝道:“众将士,随我杀敌,莫教人小视我等无能!” 这一声呼喊传遍方圆半里,传入双方所有将士地耳中,让正在奋力抵抗文聘曹军屠杀的高顺所部士兵jing神大振,纷纷齐声高呼,举着手中兵刃朝着马背上悍勇地敌军冲杀而去。 霎时间,到处都是惨烈搏杀。强壮地骑兵手持战刀长矛,重重劈向高顺所部将士,高顺所部士兵也不甘束手待毙,都挺着兵刃与敌人作殊死搏斗,鲜血顷刻间染满了脚下的大地。 高顺深陷重围却毫不畏惧,胯下良驹如风般疾奔驰,挺棍在曹军阵中四下冲杀。因战局不占优势,高顺心中也是略带焦虑,手上使力更比平时大了几分,蟠龙棍划出漫天棍影迅猛挥出,重重砸在一名曹军将领地头上,登时便将他的头颅砸得粉碎,脑浆遍地流淌。 高顺紧yao着牙根,愤然挥棍,闪电般起起落落,每一次落下,都将面前的骑兵重重击飞,纵然有盔甲的保护都无法幸免,一个个被他砸得铠甲深深凹陷,骨断筋折,哀嗥坠马,在他那天下闻名的蟠龙棍之下,几乎无活口留下,都是被他一击毙命。 四周的西凉骑兵见高顺如此凶悍,顿时将文聘许下的重赏抛在脑后,一个个吓得面白唇青,四处乱跑,无人敢面对这几近疯狂的无敌猛将。毕竟相比于赏赐来说,还是保住小命更为重要。 在一番屠杀之下,高顺的四周终于空旷了开来,眼前已无敌兵胆敢拦路,他立刻勒马转头,直奔文聘杀去。 此时,文聘正施展他最为得意的刀法,将一名高顺所部将士拦腰砍成两端,心中洋洋得意不言而喻。 突然,一阵狂暴的杀气自身后涌来,文聘有所察觉,大惊回头,却见高顺怒目圆睁,满眼都是血红的杀意,挥动蟠龙棍,胯下一团红影,自远处疯狂冲杀而来。 “怎么回事?怎么让高顺冲出来了?”文聘始终不明白,身陷数千骑兵包围之中的高顺,是如何冲出重围的。 但是现在,当看到高顺那暴怒的眼神和他身上随处四溢的疯狂杀气时,文聘不由自主地吓得目瞪口呆,手脚酸软,再也没有屠杀高顺所部士兵时的意气风了。 高顺一路朝着文聘疾奔,一路画棍狂舞,寒光闪现之间,路过曹军士兵纷纷倒飞出去,倒毙于地,无一人能逃得性命,死状各异,有连盔带头砸得粉碎的,有颈骨稀巴烂的,有xiong前xiong前的铠甲透穿内脏满地的。 纵然是平日里杀人不在少数,但又哪里曾见到过如此惨酷场面,文聘不jin胆寒心丧,肚中翻江倒海,几yu呕吐出来。 眼见高顺即将杀至,文聘如梦中惊醒,想要拨马逃走,却又怎比得过高顺胯下良驹的度。眨眼间,高顺已冲至文聘身后,举起蟠龙棍猛砸下来。 文聘吓得心胆俱裂,似乎忘记了举到抵挡,一头向旁扑下马去,一个懒驴打滚,想要tuo离险境,身手还颇为矫健。 但高顺何许人也,又怎会让到手的猎物逃tuo,一声惊天暴喝,蟠龙棍无端端的伸长数尺,狠狠砸在了文聘的后背。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呼自文聘嘴中想起,随即重重倒地不起,整条脊骨都被那震天巨力震成粉末了。 章:长安风云8 “什么?文聘阵亡了?”目睹着曹丕阴沉的目光和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贾诩的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 “报!高顺所部兵马逼近长安城!”便在这个时候,一名探子带来了令人惊讶的消息。 “什么?哼,想不到高顺来得如此之快!”曹丕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愣了一愣,暗骂文聘真是废物。 “将军,末将愿前往阻击高顺所部!”夏侯霸在一旁出声了,在曹军的诸将之中,他也称得上是颇为骁勇的了。 曹丕想了想,摇了摇头,摆手道:“不用了。就把高顺放进长安。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免得两线作战而让将士们疲于奔命。” 曹丕想得确实没错,高顺那二万人马如今也只剩下了万余,再加上城中那万余长安军,总数也不过二万出头,远远比不上曹军,与其分兵二路,不如将高顺放进城中,继续形成对长安地合围之势。 随后,曹军开始有目的地放缓攻击,使得高顺那万余人马顺利地进入了长安城。 “援兵到了,据说是大将军夏逸浩的先锋部队。” “这次有希望了,可以击败曹军了。” “老天保佑啊!” “那个将领是高顺,就是那个天下第一的将军。” 在长安的人们则纷纷奔走相告,将援军到来的消息争相传颂,他们所关注的不是究竟来了多少兵马支援,而是援军的到来所给予人们的强大信心和无尽慰藉。 经过长时间激战的长安守军,在曹军地猛烈攻击下,虽然依靠顽强的意志坚守至今,但毕竟也都是血肉之躯,不论是还是jing神上。几乎都已达到了瓶颈,如果再没有援军的消息,或许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高顺率援军的到来。长安城中军民的士气大振,人人脸上显现惊喜之情,欢呼声随处可闻,所有人似乎都看到了击退曹军的希望。 看着城上的那一片欢欣鼓舞,曹丕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一丝后悔,但也深知于事无补,只得下令撤退,来日再攻。 次日天明,曹军再来来到了长安城下。久攻孤城不下之后,已经让曹丕开始失去了耐心,盛怒的他决定不顾一切全力出击,粉碎对手的顽固防御,为曹军开创一个崭新地历史。 动猛攻前,作为大军统帅的曹丕,开始表起激励军心的话语:“大草原的将士们,你们用手中的刀枪证明着你们的勇猛。用热血铸就了你们的无畏,然而现在。胆小的敌人仗着坚固的城池。挡住了你们前进地步伐,侮辱了你们英勇的名誉。就在眼前这座城池的背后。是肥沃的中原土地,是无尽的金银财富,是娇柔的mei女佳人,是醇烈的美酒佳酿。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是希望在敌人的面前做一个缩手缩脚地懦夫,回去承受子孙的辱骂呢;还是践踏这座该死地城池,获得勇士地桂冠,享受财富、美人与佳酿?告诉我,你们希望得到的是胜利还是失败?大声告诉我…” 此类宣言不外乎金钱mei女加上荣誉地you惑,曹丕亦不例外,没有太多华丽的语言,直接用了最原始的方式,对全体曹军将士进行赤1uo1uo的蛊惑,以求激的斗志及信念。 面对长安这种坚城,奇谋诡计都派不上用处,能依靠的只有兵力的优势,以及强悍的战斗力,即便是有些蛮干的嫌疑,但不得不承认,这是最有效的方式。 “胜利!胜利!胜利!”受到了曹丕的煽动,十余万东北草原的将士们出了最原始的吼声,连日来因战事不顺的不安和烦躁一洗而空,拼死拼活为了什么,不就是土地、财富及mei女。 此刻的曹军上下将士,脑中不再存在谨慎的思维,所有人都决心依靠自己的勇猛,去获取财富和荣誉,强烈的求战气氛在整个曹军中蔓延开来。 “那就证明给我看,你们是最强的,财富和荣誉是属于你们的!----进攻!”随着曹丕的一声令下,庞大的军队开始缓慢而不可阻挡的行动起来。 “曹军攻城了!”随着曹军的行动,城上的守军迅地拿起了各自兵刃,进入各自防御的位置。 “看来这次曹丕要动真格的了!”身为守军统帅的文鸯微笑地看着站立身旁的高顺,随着高顺的到来,他也获知了自己的父亲即将赶到,身上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连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这些日子来,他作为长安守军统帅,不辞辛劳,与关索,张苞一起,始终奋战在城墙的第一线,不单单是要杀敌,还要兼顾各项军务,要说不辛苦,那是不可能的。 幸好长安城物资储备丰富,加上刘备的密切配合,阻止城中百姓,将粮食、箭矢和防御器械都源源不断地从城内运来,保证了战线的充足,使得曹军无法越雷池半步。 不过尽管如此,还是无法弥补双方兵力上的悬殊差距,战斗依然十分艰辛。守军将士们早已在战争中变得麻木,弓箭用完了就用石头砸,刀枪用坏了,就用拳头抡、牙齿yao。 从战役开始到现在这一个月内,三万多将士只余三成半,就是那牺牲的二万多将士的英魂,保证了城池的岿然不动。 此刻,苦苦的坚守总算是盼到了援军的到来,一切的努力总算是看到了希望,文鸯内心无比的喜悦。 “恩。确实是人多势众啊。不过也不足为惧,阿鸯,我等只需紧守城池即可。你父亲率大军不日即至,到时战斗就可以结束了!”高顺脸上毫无紧张情绪,仿佛只要夏逸浩一到,曹军就会立时崩溃一般。 文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城下黑压压的曹军将士,因为他知道父亲才是当今真正的英雄,在父亲面前什么曹cao、曹丕的都值得一提,也都不足为惧。 “将军,曹军攻城了!”一名士兵上前报告城下情况。 文鸯定睛一看,只见无数攻城云梯架在了城墙上,大批曹军士兵开始往上攀爬。 “看来曹丕对于攻击长安这种坚城,也没有再好的伎俩了,恐怕是想进行人海战术来强攻了!”文鸯嘴角绽出一丝讥笑,冷静的一挥手,士兵们从城上将预先准备好的热油泼出,浇在了一架架云梯上,同时又将燃烧的火种扔了下去,烈火几乎在瞬间将整个云梯包围了起来。 面对无情肆意的烈焰,已经开始向上攀爬的曹军士兵只得慌忙跳下云梯,狼狈逃窜,而城上的守军则出震耳yu聋的欢呼,一时间士气高昂。 章:长安风云9 曹丕站在远处,望着城上的文鸯、高顺等人,心下愤恨,但一想自己还是占据着绝对的兵力优势,死伤部分不足为惜,只要能攻破城池即可,当下下令继续强攻。 漫山遍野的曹军士兵不顾生死,继续对着眼前高耸的城墙动起了猛攻,呐喊声此起彼伏。 很快的,城上的热油也消耗殆尽了,文鸯见到曹军攻势依旧猛烈,完全不顾自身安危,也是不jin眉头大皱,知道曹丕铁了心要进行决战了,遂挥手大喝,命令投石车抛下巨石。 顷刻间,热油烈火换成了巨石腾空。轻则数百斤、重则上千斤的巨大石块纷纷自城上抛起,重重落下,砰然砸落在了曹军人丛中,或是砸在了撞击城门的撞车上,山崩地裂,不少士兵被巨石砸在下面,骨断筋折,大声惨叫。 巨石一块块地抛出,呼啸着划过天空。重重砸向曹军人丛密集处,顿时哀嗥惨叫声大作,不少曹军士兵因拥挤而不及逃离,被巨石砸了个稀巴烂,鲜血渗透大地,碎肉陷入泥土,死状惨不忍睹。 曹丕地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望向己方攻城士兵的目光确实越来越冷峻,毫无怜悯之心。夏侯霸却看得有些不忍于心,望着曹丕喃喃道:“将军,我军将士伤亡太大了,要不要暂时撤退,留待明日再攻?” 曹丕完全被给这个表弟面子,淡淡地回答道:“他们都是东北草原的好男儿,抛头颅洒热血是理所应当的,待长安城破后,他们的功绩将载入史册!” 看到曹丕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显然是想依靠人命来消耗掉城上的防御器械,夏侯霸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了,退至一边,紧张地观望着战场局势。 果然,巨石在挥了一阵威力后,也消耗殆尽了,紧接着又是密集的箭雨落下。仿佛大雨倾盆,换来的是敌人的死伤惨重。 曹军士兵果然不愧是悍勇之师,大量的同伴伤亡并没有影响他们求胜地yu望,一个个挥舞着利刃继续朝着城墙猛进,根本顾不上地上正在挣扎哀嗥的同伴。 现场战况便是: 城池下,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曹军士兵的身影。便如同一群蝗虫,围住坚城长安,奋力撕yao着。 而城上守军,也个个都在拼命地拉弓射箭,将无数箭矢铺天盖地浇向城下,根本连标准的闲暇都没有。 惨叫声震天响起,城下曹军士兵纷纷被顶上射来的利箭击中,鲜血狂飙四溅,仰天倒地不起。紧接着又被无数同伴从身上践踏而过,不时响起垂死的呻声。 在曹军士兵坚持不懈的努力及付出重大伤亡的代价下。一架架云梯又一次搭在城墙上。这一次,再也没有烈火滚油可以阻挡他们攀爬的去路了。 一个个曹军士兵疯狂地爬上云梯。拼命向上爬去,但迎接他们的,却是城上守军刺来地长枪利矛,不少曹军士兵躲闪不及,被锐利的兵刃刺入面门,一个接着一个惨叫着跌下云梯,重重坠在地面上,一命呜呼。 整个战场,顷刻间便如修罗炼狱一般,鲜血到处流淌,尸体随处可见,在城下堆积如山。还有为数不多的曹军士兵侥幸爬到了城上,却还未等站稳脚跟,便被扑面而来地利刃劈砍在身上,眼中带着绝望仰天落下城墙,延绵不绝的惨叫声让正在奋力攀爬的同伴不由心惊。 曹军的人多势众的优势渐渐的凸显出来,城上守军虽然勇猛,将一个个出现在面前的敌人砍翻在地,但层出不穷地敌人依旧让他们有些疲于奔命,伤亡也在渐渐的扩大,前期的优势被渐渐的缩小,整个战局渐渐的变得严峻起来。 城墙上,为了生存,守军将士一个个都状若疯狂,疯狂地举起利刃,刺杀着各自面前的敌人。疯狂地拉动着弓箭,将箭矢向城下狂乱射出,也不管它射去了哪里,紧促的战局根本不容许他们去瞄准敌人。疯狂地推动挥砍着让整个云梯上的敌人推倒下去,重重地摔在他们城下头上,摔得他们骨肉成泥,血洒城墙。 在此危机时刻,不论是关索、张苞,还是文鸯、高顺,都已无法再作壁上观了,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拼杀在了城墙的第一线。 高顺口中连声怒吼,手持蟠龙棍如闪电般劈下,只见整架云梯,连同最上面地那名曹军士兵一起,被他从中劈开,分为两半地云梯及分为两片的尸体,自左右两边缓缓倒下,摔落城下,引起惊恐声一片。 文鸯手持龙吟枪,挥起漫天枪影,神出鬼没,仿佛夺命索魂地神器一般,每一次疾电般刺出,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一个个曹军士兵的眉心,这些正在为登上城墙暗中惊喜的东北汉子,只觉眼前寒芒一闪,便惨叫倒下,连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关索战刀在手,骁勇若虎,每刀劈出,都是以命搏命的招数,四周立时涌起悲愤惨烈的气氛,对手一个失神,便被他一连串的猛劈砍翻在地,血肉模糊,死于非命。 张苞枪法如神,招招如毒蛇吐信,奔敌要害而去,对手往往是看得清楚,却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已哀嗥倒地,只有要害处狂飙鲜血的洞口展现出了枪法的狠毒。 四人的每一次出击,都伴随着数声曹军士兵的惨叫声,势不可挡,城上的危急战局一时之间缓和了下来。 众曹军士兵看敌将如此神勇无敌,心下不jin惊恐,却又慑于曹丕的严酷军法,而不得不拼死猛冲上前,却被四将接二连三地不是击毙就是劈翻下城,惊惧的惨叫声响得震天彻地。 曹丕远远看到城上四将如此神威,心中亦是一片骇然,狠狠yao着嘴唇,心情郁闷地感叹道:“唉,这四将如此凶悍,竟然能够硬撼我十万铁血男儿?为何曹军之中,却没有如此神勇人物!若有一人,这天下得之不难!” 感叹归感叹,但他也深知城上四人中,都乃夏逸浩的嫡系,绝对是不可能投降自己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现在兵力占优,斩草除根,否则必成心腹大患。 章:长安风云9 曹丕正准备命令预备军继续上前猛攻时,忽然见到远远一骑疾驰而来,正是自方派出的探子,心中不由奇怪。 那名探子疾驰来,已是气喘吁吁,看来是经历了长途奔袭后累坏了,在看到曹丕后,忙跳下战马,跪地道:“禀将军,东方有大批人马往长安城疾赶来,打着‘夏’字旗号,人数众多,粗略估计不下十万人。” 曹丕闻声大惊,失声道:“是夏逸浩!糟糕了,这下麻烦大了。” 知道自己有些丧失冷静了,曹丕立时缓了口气,目露寒光射向那名探子,沉声道:“这支大军需要多久赶到长安城?” 探子忙道:“估计在一日左右。” 曹丕惊怒交集,恨声道:“为何来得这么快!”恼怒地挥挥手,示意那名探子下去。 随即转头看向激烈交战的城头,心中暗道:“这夏逸浩一来,我军优势荡然无存。如果再配合城中守军两路夹攻,仅仅靠眼下这些剩余的曹军士兵是抵挡不住的!为今之计,只有在一日之内强攻城池,希望能赶在夏逸浩达到前拿下长安,大军倚仗长安城的坚固防御,还有望挡住夏逸浩,逼其撤兵。” 此时此刻,曹丕心中还是不情愿撤兵,虽然他已经很明白,整个战局已经开始生逆转,一日之内夺取长安城,可能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但是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自己的失败,他要利用这最后的一天,作生死一搏。 看着城上依旧惨烈的战斗,又看了看东方天空中似乎隐隐约约扬起的烟尘,曹丕yao牙想道:“夏逸浩,我曹丕的太子之位就毁于你手吗?难道说,老天就注定你能享受胜利果实?我不服,就让我曹丕来挑战一下,看看笑道最后的究竟是你夏逸浩,还是我的曹军。” 就这样,在夏逸浩所部将士尚未到达长安城之前,形势就已悄无声息地生扭转。此刻,作殊死一搏的已经不是城中的长安守军,而恰恰就是城外连日猛攻的曹军。曹丕这一决定死拼,也就不需要保存实力了,听着耳中厮杀声,暗中决断道:“赌一下了。若胜了,争霸天下尚有希望;若败了,我曹丕就一死以保父亲信赖。” 想罢,曹丕迅疾回过头,大声喝道:“全军出击,势必在明日之前拿下长安,不得有误!违令者、退缩者,立斩!” 这一死命令一下,不单单的所有的曹军将士,包括铁骑亲卫队,都必须参与攻城了。所有人都有些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无一人敢稍作迟疑,数万将士cao起兵刃,跳上战马,化为一bo波巨浪涌向眼前的那片战场。 与此同时,长安城东面的旷野之中,夏逸浩正带着大军疾行,烟尘滚滚,声势惊人。夏逸浩也很清楚此刻高顺肯定已经达到了长安城,不知道战斗局势如何,心中难免有些焦急,下令全军快前进,尽快赶到战场,不能让长安落入曹军之手。 “张任,我军尚需多久能赶到长安城?”夏逸浩朝着身旁的张任问,其实夏逸浩也知道还有一日时间,只是心中担忧爱子文鸯和长安城的安危罢了。 “大哥,已经很接近了。预计明日拂晓能赶到战场。”张任如实回答。 “嗯!应该来来得及!”夏逸浩对大军的行军度还是颇为满意的,认为即使长安战局处于劣势,有高顺这等绝世猛将在,多支撑一日应该是没有问题地。 十万大军继续扬起漫天烟尘。浩浩荡荡地朝着目的地长安进。 长安城下,战斗展到了白热化阶段。不计其数的曹军士兵从后面奔至,支援前方进攻受阻的同伴,呐喊声震天响地,意yu一举攻陷长安,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苦战。 文鸯、高顺站在城头上,大声呼喝,命令部下士兵牢牢守卫城池,不可懈怠。原本城上守军见到了曹军气势汹汹前来拼命,也不jin有些胆怯。但见二员主将镇定自若,也都稍稍安心,在他们身先士卒的带领下,与不断涌现城上的曹军士兵奋力拼杀,血战守城。 城外远处高坡上,曹丕远远望着猛烈拼杀的城头,强自按奈心中的不安,故作镇定,指着城头笑道:“在我十万曹军的猛攻之下,看他们还能强撑到几时!” 夏侯霸立于他地身边。远望战场,面有忧色,沉吟道:“那文鸯,高顺等人如此骁勇。恐怕我军胜之不易啊。” 曹丕知道夏侯霸为人谨慎,闻言笑道:“夏侯将军过虑了!即便是算上高顺带来的万余人,城上守军也不过二万,在我十万大军强攻之下,何足为惧!眼下只是倚仗着高顺,文鸯等将的个人勇猛勉强撑着不败而已,只待这几人气力耗尽,长安必破!我等且耐心看着。只要及时攻下长安,那夏逸浩就算赶至,也将奈何我等不能!” 夏侯霸总觉不妥,却又不好驳曹丕,心下暗道:“长安要是如此容易攻下,那何必拖至今时。如此背水一战,若是还拿不下城池,等到夏逸浩所部将士到来时,那就真是危险了!” 想起整支部队有可能因为没有及时撤退而全线溃败时,夏侯霸只觉浑身凉飕飕,忙打起jing神。举目远望,期盼自己的预感只是人忧天。 看了一阵,夏侯霸还是忍耐不住了,跳上战马扬鞭道:“战况激烈,身为将者又怎能坐视!待我上前,督促将士们攻城!” 曹丕强颜微笑道:“如此,便有劳夏侯将军了!” 虽然此刻他的表情看上去一如往常般平静,却内心之中,却是焦虑异常,必胜的信心早已开始动摇。 夏侯霸也不作迟疑,立刻打马上前,率军督促士兵加紧攻城。那些士兵见己方大将亲自前来督战,都不敢怠慢,舍生忘死,拼命向城上攻去。 城上战斗愈惨烈,刀光剑影,弥漫四周,鲜血狂喷,惨叫延绵,文鸯、关索、张苞、高顺等人再一次身先士卒,与士兵们奋力拼杀在战斗的第一线,斩杀了无数攻上来的曹军士兵,死战不退。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渐渐降临,曹军人数上的优势逐渐地展现了出来,源源不断的士兵自城下出现,奋不顾身地攀上城墙,与城上守军战成一团。 高顺蟠龙棍,威风凛凛地立于城墙之上,肆意屠杀着冲士兵,手下几无一合之敌。尽管是如此,战斗地凶险还是远远出了他的预料,如潮水般疯狂涌来的敌人,让神勇如他这般的无敌猛将依旧有些疲于奔命的感觉。 回头一扫远处的文鸯,只见他浑身早已洒满了敌人的鲜血,整个人杀气腾腾,狠狠一枪疾刺而出,强势去如闪电,常人根本无法看清龙吟枪刺往何处,瞬间将一个刚从城墙上探出脑袋地曹军士兵的头颅透穿,鲜血脑筋冲天喷出,再次喷洒到了他的身上。 “好枪法!”看到文鸯如此jing湛武艺,高顺不jin暗暗称赞。 章:长安风云10 此时,城上的守军将士具以疲惫不堪了,全凭着一股意志,强撑着不肯后退。 曹军士兵充分挥了人数上的优势,在不顾及伤亡数量的情况下,漫山遍野的狂涌而来,碰到这种情况,不单单是守军士兵,就算是自诩无敌的高顺、文鸯等猛将,此刻的心中都不由自主生出一股无力地感觉。如此多的敌人,不要说杀,就是看到,就已经觉得头大了,希望夏逸浩所部将士能够尽快地赶到。 文鸯,高顺奋起神威,将周围曹军士兵一一击杀,二人汇合在了一处,一众曹军士兵慑于二人神勇,皆不敢上前一战。 二人相视一笑,颇有几分英雄重英雄地味道,随即同时踏上城头,向城外的大量曹军士兵扫了一眼,眼中寒光闪烁,威势尽显无遗,引来城上守军欢呼声一片,士气为之大振。 “曹丕小儿,你父亲都要怕我三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竟然赶来犯我长安,还不快快退去。”高顺提气吐声,将喊话远远传至城外远处地曹丕耳中,声势之大,使得战场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远处,曹丕望向城头,只见高顺,文鸯二人威风凛凛地矗立在那里,看向自己的眼中射出无限杀机,听到高顺喊话后,知道不正面应答会降低己方士气,但又苦于无法似他那般提气作答,只得闷声不响,竭力逼迫部下士兵拼命攻城。 被高顺这样一下,整个曹军士兵顿时落下了不少,攻城也变得有些迟疑起来,城上紧促的局势顿时缓解了许多。 “呵呵,高叔叔不愧是当世名将,气势无人可敌,光凭几句话便让数万曹军心生惧意!”文鸯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鸯说笑了,曹军对我有几分惧意,那也是惧怕当年我年少狂妄。”高顺微微一笑,每每回想起当年的雄风依旧是兴奋异常。 战斗仍在残酷地继续,士兵在咆哮,利刃在挥舞,鲜血横流,碎肉四溅。战斗到这个阶段,攻守双方都已忘却了死亡的恐惧,麻木地杀戮着。刚砍翻一个面前的敌人,紧接着又被身后飞来的利矛洞穿,如此情景,周而复始地重演着。 胜利与否,此刻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战场中所有人的脑中,除了杀,还是杀,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杀,却已经无人去想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暗的天空逐渐变得昏暗,又逐渐变得白起来。 天亮了。对守方而言,黎明的曙光来临了;对攻防来说,却是噩梦的降临。头上,大部分士兵都已累得提不起自己的武器,缓慢行着拼杀,文鸯,高顺等人纵是神勇无敌,此刻也以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 突然间,曹军攻势停止,随即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城墙上下遍积的尸体,众人也杀得稀里糊涂,不由微怔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攻了?” 高顺立刻举目远眺远方,遥遥看到四方八方都扬起了铺天盖地的烟尘,微一沉吟,已猜到是夏逸浩率军来援,并且将曹军团团围住了,心中大喜,呼唤文鸯道:“阿鸯,大哥援军到了,带齐城中还能战斗的兄弟们,准备出城夹击曹军。” 与此同时,文鸯也远远看到一面“夏”字旗帜出现在了东方,顿时惊喜交加,失声道:“父亲来了!父亲来了!” 众人为之jing神大振。顷刻间,震天的喊杀声远远传来,恍若天边雷鸣震耳yu聋,庞大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迅移动,一眼望去,铺天盖地,气势惊人,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jing兵。 旌旗招展,迎风狂舞,战鼓擂动,隆隆作响。漫山遍野的士兵呼啸而来,舞动着手中的战刀利矛,杀气席卷天地,满是斗志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前方的敌人,杀机充斥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面临如此变故,曹军士兵再也提不起继续攻城地勇气。内心惊魂不定,潮水般退了下来。 鏖战多日,前方的坚城依旧牢不可破,无数熟悉的同伴死于城下,如今,对方的援军气势如此之浩大,未交手便已人人胆寒,这仗还怎么打? 就在这时,久攻不破的长安城大门缓缓地大开了,一队队士兵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城前摆开阵势。 虽然这些士兵个个衣衫褴褛,脚步虚乏,但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与残酷的光芒。苦苦坚守了这么些日子,总算也可以轮到他们进攻了。ma的,这种感激真他娘的好。 众军簇拥之下,四员大将纵马而出,立于阵前,正是文鸯、高顺、关索及张苞四人。他们神色凝重,气势如山,雄伟的身姿内暗藏着无尽的凌厉杀机,令人望而生畏,望向前方曹军士兵的眼中闪动着兴奋地寒芒,仿似看着一只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此刻,曹军阵中,曹丕早已失去了冷静的神情,满脸是汗,惊怒交集。强行围攻长安城如此之久,带来的十五万大军损耗了大半,结果还是没能在敌人援军赶来前攻下城池。现在已是四面楚歌,该当如何抵挡? 见曹军被团团围住,夏逸浩所部将士也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忽然,大军纷纷朝两边让开,一黑一白二骑缓缓驰出,正是夏逸浩和张任二人。 张任随手扔出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正是曹军派出的探子,提气朗声道:“益州张任在此,你等还不归降,否则项上人头不保!” 喊话声在顺便传遍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我们完蛋了!” “不投降我们必死无疑!” “那怎么办?我们逃不掉了。投降吧!” 远远看到己方已陷入重重包围之中。再听到张任地喊话,曹军士兵个个胆寒心颤,望着张任扔出的那个似曾相识的同伴地级,再想到夏逸浩及张任的威名,士气猛跌至谷底,每个人都在寻思投降后能不能得到活命。 夏侯霸对曹cao忠心耿耿,见状大惊,纵马挥枪大喝道:“敌人满口胡言,你等不可轻信!我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又怎么可能只要一投降就能留得性命的道理。” 夏侯霸的话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了,但东北汉子个性憨直,不疑有他,一听此言,个个面如土色,只当必死无疑,一时之间倒再也无人再言投降。 夏逸浩见曹军并没有投降的意思,朝张任使了记眼色,张任立刻一挥手,喝道:“进攻!” 章:长安风云11 霎那间,战鼓擂动,自西面隆响起,出了进攻的信号。所有士兵疯狂地嘶吼着、呐喊着,迈着整齐的大步冲向曹军,动起了猛烈异常地攻击。 “嗖嗖嗖”箭矢漫天飞起,划过长空,直向曹军阵前射去,在这样密集的攻击下,心神大乱的曹军士兵顿时有些错不及防,手忙脚乱地举起盾牌防守,从而任由四周的敌人掩杀了过来。 厮杀声震天响起,每个人都在拼命地挥刀挺枪,与面前的敌人殊死拼杀。每时每刻都有士兵倒在营栅边上,尸体堆积,血流遍地。 夏逸浩所部将士骁勇善战,丝毫逊色于同样悍勇闻名的曹军士兵。但一方是带着必胜信念而来,一方却是士气丧失殆尽,孰优孰劣立见分晓。 双方稍一碰撞,曹军便有些溃不成军了,垂头丧气的曹军士兵再也不复往日的勇猛,面对挥刀猛砍乱劈的夏逸浩所部将士,不是像待宰地羔羊般束手就擒,就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 长安城中的文鸯,高顺等人也已杀至,被逼坚守地他们个个都憋着口气,现在已完全fa泄在了曹军地身上,毫不留情地屠杀着一个个已无多少战斗力可言的曹军士兵,喊杀声震天响起,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残肢断骸随处可见,堆积如山。 此刻,曹军中还有战斗力地也只有那剩余的铁骑亲卫队了,在夏侯霸的命令下,排成方阵型,拼命地抵御着敌人的冲击,保护着阵中的曹丕等人。 夏逸浩所部阵中,杀得最爽之人莫过于长年保护夏逸浩身边的典韦了,由于夏逸浩本身便是绝世高手,往日里根本没机会让喜爱打架的典韦一展所长,为此他还经常向夏逸浩抱怨,夏逸浩也是一笑了之,只是答应他会留机会给他的。 而现在,这个机会来了。这一刻,只见典韦尽情挥舞着他那对双铁戟,肆无忌惮地放声呼喝,大步冲进曹军士兵的最密集处,用力狂砸,每一戟砸下,都有一名曹军士兵惨叫倒地,浆血横流,死状惨不忍睹。 众曹军士兵见他如此残忍凶悍,也被他激了拼死一战的斗志,一齐围拢上去,十余支长矛同时刺向典韦,只望能在乱军之中将他刺杀,那自己也就死而无憾了。 可希望与现实往往有着相当大的差距。看着面前的众多曹军士兵,典韦不怒反喜,他可是最喜欢打群架的,大吼一声,如惊雷平地而起,震得周围士兵耳膜痛。 重戟如奔雷般挥出,狠狠扫在了一众曹军士兵的长矛上,出“喀嚓,喀嚓”一连串巨响传来,几枝长矛自矛身被棍上的巨力一击断裂。 一众曹军士兵看着手中的半截长矛,正自愣时,典韦已如下山猛虎般,大步向前,重棍横扫,将最靠近他的几名曹军士兵劈翻,紧急着继续屠戮着后面剩下的曹军士兵。 见典韦如此凶悍,剩余曹军士兵大惊失色,脑中拼杀一战的信念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转身飞快逃窜而去。 看到典韦在那边逞威风,其余如张任、高顺、文鸯、关索、张苞等也不甘示弱,纷纷效仿起典韦来,尽情收割着曹军士兵略显脆弱的生命。 夏逸浩在后方也有些看不下去了,xiong中战意升腾,不待打招呼,便拍马冲向了前方战阵中,身旁部下yu出声阻止,已是来不及。 一见敌军主帅单枪匹马杀来,不少曹军士兵以为机会来了,认定了只要解决此人,便可获得战斗的最后胜利,遂鼓足勇气,潮水般朝夏逸浩围了上来。 但是很快的,他们便为自己所作的决定后悔了。因为眼前这名坐于黑色骏马上的伟岸男子身上,迸出了异常强大的气势,手中那杆梨花枪横与xiong前,更是霸气十足,这一切足以说明:在他们面前的,是他们所遇到过的最可怕的对手! 正在一众曹军士兵惊疑不定之时,夏逸浩已一人一骑冲了过来。无尽的杀戮开始了!夏逸浩单枪匹马冲至曹军面前时候,无数的太原铁骑来,自己这么多人有什么可怕的,纷纷挺枪狂奔而来。 两名骑兵一左一右挺矛刺来,夏逸浩大吼一声,梨花枪横空刺出,闪电般地疾挥动了两下,金铁交鸣声中,两枝长矛被远远荡开到左右两边,而闪烁金光的枪势路线丝毫未变。 双方战马交错而过,一声闷响传出,右边那名骑兵已被梨花枪挑到空中,身躯重重飞了出去,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随后而上的同伴们竖起的长矛上,无数锐利的矛身自脊背直刺进来,直透出前xiong数尺。 夏逸浩顺势右臂一用力,梨花枪横扫而过,左边那名西凉骑兵忽见眼前寒光一闪,还不清楚倒地是怎么回事,颈间已是鲜血狂喷,仰天倒了下去。 大量西凉骑兵朝夏逸浩飞驰而来,夏逸浩只觉xiong中热血沸腾,仰天一声长啸,单手持枪,疾刺出,枪尖重重地中一名骑兵的头盔上,枪尖所夹带的气劲直接将铁盔带头颅暴得粉碎,无头尸体被狂奔的战马带着跑出好远,才斜斜地摔下马去。 紧接着梨花枪高高举起,又是一下重击,那骑兵倒是注意到了夏逸浩的动作,赶忙抬起长矛架住了梨花枪,但枪上那不可阻挡的巨力,直接将长矛从中劈断,枪身又一次砸在了戴着铁盔的头颅上,同样的,又一次连头带盔化为碎块。 夏逸浩不住地舞动着梨花枪,施展着绝世枪法,每一击,每一刺,每一扫,都会让一名骑兵惨叫着跌下马去。 招招势大力沉,却又越舞越快,举重若轻,又举轻若重,枪法确实已至登峰造极之境。到了最后,只见空中一道道金色寒光闪动,一众太原骑兵或被刺中xiong膛,或被刺暴头颅,纷纷惨死于马下。 夏逸浩也是难得有机会上战场展露身手了,现在有了机会。也是不肯轻易放手,放开手脚大砍大杀起来,眼中杀气逼人,慑人心魄。 就这样,他一路杀来,一路西凉骑兵纷纷坠马身亡,在其身后,已是遍地尸骸。兵败如山倒的凄惨景象,让身在铁骑重重保护中地曹丕看得手脚冰凉,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曹军在夏逸浩所部将士面前,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能怪谁。只能怪自己指挥不利,太过自信,没能及时地攻克长安城。从而导致了麾下将士的士气一蹶不振。 此时此刻,曹丕很清楚败局已定。整个人心灰意冷,开始萌生死志,呆呆的站立在战场中央,军队的指挥基本交给夏侯霸等将领了。 章:长安风云12 夏侯霸竭尽全力,指挥着太原铁骑抵挡着夏逸浩所部将士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猛攻,已是鬓凌乱,汗流浃背,狼狈不堪,眼见敌军从四面八方逼近,个个如狼似虎地斩杀着曹军士兵,心中惶恐,回头看向曹丕。 只见曹丕痴痴呆呆的站立当场,夏侯霸心中急,冲至他身旁,下马对曹丕嘶声喝道:“将军,大势去,请早做决断!” 曹丕猛一惊醒,尚不及观察周围环境,tuo口叹道:“四面八方都是敌军,又该当如何?” 夏侯霸沉声道:“请将军突围,末将替将军殿后。” 曹丕彷徨若失,嘴中喃喃自语道:“败了,败了,太子之位丢了,不死又能如何?” 贾诩忙向前劝道:“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胜败乃兵家常事,话说曹植不也还没有攻下洛阳吗,你若死了不正中他下怀吗?” “啊!”曹丕尖叫了一声,恍然大悟地说道:“要是我死了,岂不是便宜了曹植,不,我不能就这样把太子之位让给曹植。” “将军赶快率领太原铁骑突围,不然可就来不及了。”夏侯霸一脸焦急地催促着,回头见夏逸浩率领一队人马正向这边杀来。夏侯霸跃上战马,也顾不上曹丕死活了,拍马狂驰而出,率领着残余地曹军士兵,疯狂地迎面冲向敌人。 夏逸浩正肆意刺击着梨花枪,追杀着四下逃窜的曹军士兵。夏侯霸一见夏逸浩,更是怒上心头,若非有他地存在,长安城迟早曹军又怎会落得了惨败收场,而自己就更陷入必死的局面。 愤怒的火焰在心中燃烧,自知必死无疑的夏侯霸忘记了恐惧,利索地挥动战刀,拍马冲向夏逸浩,刀锋闪闪,直取夏逸浩的头颅。 夏逸浩正嫌杀那些抱头鼠窜的曹军士兵有些不过瘾,突见敌将来袭,不惊反喜,放声狂啸道:“来得好!” 双臂用力一振,梨花枪疾刺击而上,轰然巨响中,枪尖刀刃在空中狠狠撞击,震得战刀不住颤抖,锋利的刀刃上立时出现了一个缺口。 巨力自枪尖袭来,夏侯霸顿觉浑身剧震,喉间一甜,几yu喷出血来。强忍着咽下那口鲜血后,夏侯霸两眼喷火,麻木的胳膊奋力抬起,举刀狠狠斩向夏逸浩。 若是在平日里,可能几个夏侯霸也不是夏逸浩的对手,但此时情况不同,夏侯霸抱着必死之心,燃烧生命力爆出地惊人力量,而夏逸浩则抱着一份玩耍之心,只求打得痛快,不求立刻杀敌。 狂怒中的夏侯霸挥出了毕生最强的力量,打马盘旋,围着夏逸浩一阵劈砍,口中狂呼不止。 面对痴狂若疯地猛攻,夏逸浩愈的兴奋起来,见招拆招,梨花枪幻化千道枪影,点刺抽扫,招招命中袭来刀身,一股又一股地巨力震得夏侯霸虎口开裂,血染刀身,犹自怒目圆睁,死战不退,面色狞恶仿若恶鬼一般。 受夏侯霸拼死之心的影响,周围的曹军士兵士气为之一振,惨叫声渐渐变成了呐喊声,居然起了一波颇有质量的反击来,与敌军胶着在了一起,暂缓了溃败了形势。 夏侯霸与夏逸浩之间武艺相差甚远,若非拼命,几个回合可能就命丧当场了,现在二人居然战斗了这么久,夏逸浩也颇觉面目无光,放声厉吼,气贯枪身,使出十成力量,收枪直刺向夏侯霸xiong前。 这一枪确实只是毫无任何花销的直刺,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快,奇快无比,势若疾电,就算让以度见长的张任看见,估计也要拍手称赞。 此刻的夏侯霸早已是强弩之末,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眼前一片金光闪闪,只觉一缕锐利无匹的劲风直冲自己xiong膛而来,只得下意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举刀横挡。 “当”一声巨响传来,枪尖直中刀背,千钧巨压顿时爆开来,夏侯霸再也忍耐不住,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坐在马上摇摇yu坠。 夏逸浩前冲之势丝毫没有受到阻碍,梨花枪依旧长驱直入,“噗”的一声,锋利无比的枪尖在霎那间刺透铁甲,穿入夏侯霸xiong膛,自后背而出。 夏侯霸大叫一声,被枪身巨力高高挑起,重重坠落在地,挣扎扭动了几下,顿时气绝身亡。染满鲜血的脸上,双目依旧圆睁着,望向天空,仿佛是在向老天爷展示自己的忠诚。 夏逸浩毫不迟疑,拍马上前几步,梨花枪朝下一扫,劈下夏侯霸的头颅,刺穿前额,将头颅高高挑起,暴喝道:“曹军将士听命,若在负隅顽抗这便是你们最好的榜样!” 本来还在背水一战的境地中鼓起了几分勇气的曹军士兵,完全地崩溃了,看着那满身染血、杀气腾腾的夏逸浩,金色枪尖上晃动的夏侯霸将军的头颅,仿若噬人魔神一般,不由个个心胆俱裂,惊恐万分。 顷刻间,兵败如山倒的场景出现了,曹军败局已定。“降者免死!降者免死!降者免死!”漫山遍野的呼喊声自夏逸浩所部将士口中出,声势震天,惊动天地。 听到劝降声,所有幸存的曹军士兵似乎同时松了口气,浑身突然间失去了逃窜的力气,大部分人丢下兵刃,颓然倒地,不再进行无谓的抵抗。 好死不如赖活着,战场上的曹军士兵大都这么想着,虽然还并不知道投降后能否顺利逃tuo性命,但是总还是有一线希望的,若是不降,可能就立死当场。 果然,大批夏逸浩所部将士奔驰而过,继续追杀着还在顽抗的曹军士兵,对于倒地投降的,却没有再下杀手。 看到这般场景,那些还在抵抗的士兵,立刻明白了只要投降就能活命,顿时再无战心,纷纷丢下兵刃,跪地呼喊着:“我愿投降!饶命!” 就在战场的不远处,曹丕在一队铁骑亲卫队的保护下,在另一队铁骑亲卫队掩护下,正向西边方向快突围。 “曹丕,那里跑!”夏逸浩大叫了一声,拍马便向曹丕逃跑了方向追去,因为他知道要是曹丕逃走无疑是放虎归山,因为历史上正是他接替了曹netbsp;然而,一队铁骑将夏逸浩拦住了下来。这些铁骑不同于普通士兵,而是曹军中最jing锐最忠心的王牌部队,他们的存在,一方面是为了保卫最高统帅,另一方面是为了威慑敌人,而在这场大战中,曹丕作为曹军的最高统帅,正是他们保护的要目标。即使是战至最后一人,他们也不会退缩,更不会投降。 从那一双双写满了坚强与忠诚的目光中,夏逸浩读懂了“视死如归”这四个字,当然夏逸浩也无需大喊“降者免死”这四个字,因为这是对于他们的是一种侮辱。夏逸浩不想玷污他们的名节,只有策马向前,挥枪迎战。 一名名铁骑兵自马背上倒下,重重地坠落在大地上,“轰”一声巨响后,除了扬起大量的烟尘外,再无声息。 看着这些至死都没有出一声惨叫的东北汉子,即使是敌人,夏逸浩及麾下众将心中。依然是不由自主的称赞起这支部队来,不愧为纵横东北的无敌之师。他们的失败并不表示他们弱小,而是对手太强大了。 就这样,没过过久,最后一名太原铁骑也轰然倒下了,这支纵横东北多年的无敌劲旅,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军人的忠诚与顽强。 在铁骑队的掩护下,曹丕已经突出了重围,虽然走得不是很远,但夏逸浩没有下令追赶,因为他不愿再看见那已经为数不多的勇士再次葬身在自己枪下。 章:洛阳大捷 长安之危一解,夏逸浩除留下一万士兵助刘备修补残缺不堪的长安城墙外,便马不停蹄地率领大军向洛阳赶去,以解洛阳之急。 洛阳城楼,越显疲惫的关羽一手捋着那长长的胡须,一手握着血迹斑斑的青龙偃月刀,向城外眺望,只见近十万曹军已经列阵完毕。 自曹军攻城伊始到现在已经快两月有余,在关羽的顽强抵抗下一次又一次将来势汹汹的曹军拒之城外。然而自己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原本城中的八万将士,此刻剩下还不到两万,如此这般连一向自信的关羽都开始怀疑能不能再次抵住这一波的攻击。 此刻的曹军与之前有些不同,在曹军的最前列排放着数以百计的新式攻城装备,这些攻城装备赫然正是投石车! 因为洛阳城高墙厚,原本的攻城器械也在攻城战中损毁得七七八八,于是曹植一边不动声se地继续指挥大军攻打洛阳,一边却暗中命杨修秘密制造投石车,以图将洛阳一举拿下,当然也将这太子之位拿下。 见此情景,关羽、马良等人都不jin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想曹军为何会拥有这么多投石车。 “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是时候动用秘密武器了。”关羽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厉声对着左右将领说道:“将那八门土炮搬上来,动作要快,趁曹军的投石车部队还未准备停当,将其消灭!” “是,将军!”一队人便急匆匆地向城下跑去。 此刻曹军的投石车距洛阳城楼的距离在三百米左右,之所以保持这个距离,那是因为这个距离在这个时代是安全的,目前的投石车有效攻击范围在一百五十米范围内。曹植虽然听说过夏逸浩所部有一种很厉害的武器,但是曹军之中谁也没有见过,所以他就没有放在眼里。 转眼间,八门黑漆漆的土炮便被士兵尽数搬上了城楼,同时还有百来箱火药和铁球,看来够曹军喝一壶的了。 “呜----呜----呜!”已经让人麻木的号角声,向催命一般响彻在整个上空。曹军列阵完毕后后,便开始进攻了。走在最前列的是曹军投石车部队,紧随其后的是长矛手,两翼有骑兵保护。曹军的意图很明确,就是打算先用投石车轰击一番,以压制对方的士气,然后再强行攻城。 曹植高跨于宝马之上,神情显得有些兴奋,在他眼里这巍峨的洛阳城无疑就是那梦寐以求的太子之位。一旁的杨修也很兴奋,毕竟他亲手督造的利器就将要在沙场上建功了。 曹军投石车部队缓缓地前进着,此刻他们的神情还显得比较轻松,因为他们认为在这个距离上他们还是安全的,不过这种轻松的情绪并没能持续多久。 片刻后,当曹军投石车部队前进到两百五十米距离时,出现了让全体曹军将士震惊的一幕。几声震耳yu聋的巨响后,无数的铁球从洛阳城楼中飞出,如流星雨般直朝曹军飞来。 曹军的投石车部队被这一幕惊呆了,竟然傻愣愣地看着扑面而来的“流星雨”呆。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流星雨”坠落。随即曹军将士便听见密如急雨般的沉闷响声,其中还夹杂着人的惨叫声和物体被砸烂的喀嚓声。在腾起的弥天尘烟中,人们还能依稀地看到被大力抛上半空的人和投石车碎裂的零件。 身处中军的曹植惊得目瞪口呆,脸上还残留着已经凝固的兴奋。曹植此时的神情显得非常古怪,在曹植身旁的杨修,神情也差不多。 投石车部队在这么远的距离遭到这样的猛烈打击,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有不少士卒丢下了投石车跑了回去。 见此情景,反应过来的曹植双目一寒,冷声下令道:“投石车部队继续冲锋!有敢后退者杀无赦!” 曹植的号令当即被传了下去,受曹植严令所迫,曹军投石车部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前进,不过这一次他们的度要比先前快了不少,只有尽快进入两百米的距离,曹军的投石车部队才能够还击。 曹军没能继续前进几步,洛阳城上的炮兵又出了一波“流星雨”,随即在尘土飞扬中,曹军投石车部队又折损了不少。 在后方观战的曹植不jin心头一跳,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时,一旁的杨修突然向曹植跪下请罪道:“三公子,全是在下无能,请公子责罚!” 曹植连忙从战马上下来,扶起杨修温言道:“恩师言重了,这怎么能怪你?其实我们谁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犀利器械。”其实曹植的心中很不痛快,不过曹植不像曹丕,他最擅长的就是隐藏内心的真实感受。 见曹植如此,杨修不jin感动不已。曹军投石车部队虽然遭遇猛烈打击,但他们并没有停顿下来。近千人推着投石车冒着一bo波的“流星雨”向前猛冲。 曹军的损失很大,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到处都是碎裂的投石车和横七竖八的尸体。曹军投石车部队不计伤亡地猛冲,以极快的度接近洛阳城楼城墙。 站在城门楼上的关羽见此情景反而松了一口气,曹军如此表现说明他们的投石车攻击距离很有限。 曹军投石车部队在付出伤亡过半的代价之后,终于前进到两百米以内了。此时,曹军剩余的投石车还剩下七八十辆,但对于洛阳城的将士来说还是具有相当大的威慑力。 随即曹军大喊着忙碌起来,冒着不时落下来的铁球,拼命地往投石车上装石块。在此过程中,又有数十辆投石车被对方射的“流星雨”摧毁。 片刻后,曹军投石车部队终于准备完毕,在一名将领声嘶力竭地大喊声中,曹军的投石车部队开始还击了。随即洛阳城楼城墙外侧腾起一片烟雾,同时响起一阵大响。 身处后方的曹军见此情景不jin兴奋地大喊一声。其实这一轮曹军投石车部队的攻击效果很不理想,绝大部分石块只是砸在城墙外侧的城砖上,只有极少数落上了城墙,即便这落上城墙的石块也没给城上的将士造成多少伤害,因为城墙上的士卒先一步已经进了城墙上的藏兵洞。 藏兵洞是用大青石垒成的坚固防御工事,能够防御这个时代所有的远程攻击,包括投石车的打击。 章:洛阳大捷2 就在曹军投石车部队起进攻的同时,曹植便命令大军全面攻城,密密麻麻的曹军扛着云梯,推着撞车开始动进攻。 曹植之所以此刻命令全力进攻,并不是头脑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对方的土炮势必被己方的投石车部队牵制住,攻城部队将少掉一个最大的威胁,此时攻城正是时候。 在藏兵洞中,关羽等人正在通过瞭望口观察曹军的动静。见曹军的进攻部队已经蜂拥上来了,马良不jin眉头一皱,说道:“看来曹植是打算趁我军土炮无暇他顾之时,强攻夺城!” “他ma的!这曹植还真是会打算盘!”关羽也不顾什么光辉形象,咧嘴便骂,随即又问道:“军师,可有办法应对?” 马良稍作思忖后,回答道:“只有先解决掉曹军的投石车,我们的防守才会轻松一些!将军,可以派骑兵出击,扫荡掉曹军的投石车部队!曹军投石车部队此刻已经与其他部队tuo节了,这是我们的机会!” 关羽双眼顿时一亮,随即便快步下城楼了。马良见状,不jin吃了一惊,急声问道:“将军,你打算做什么?” 关羽回转头冲马良咧嘴一笑,说道:“就像你所说的,我要率领骑兵出击!” 马良激烈地反对道:“这怎么行!将军你可是主将,怎能亲身犯险?” 就在这时,城门楼上突然响起数声大响,原来是城门楼被数块大石击中,塌了一角。城门楼上腾起了一阵烟雾。 关羽转头望了一眼烟尘弥漫的城门楼,脚下不停地说道:“好了!现在时间紧迫,我没工夫跟你唧唧歪歪。” 见关羽态度坚决,马良无法,只得返回城墙上的藏兵洞,负责指挥整个守城部队。关羽从城楼上下来,立刻跨上部下牵来的战马,手提青龙偃月刀来到城门口。此时,三千骑兵已经整装待了。原来,关羽麾下的三千骑兵这些天一直整装在城门口的一片小坪上,原因很简单,就是随时候命出击。 “兄弟们,跟我出去毁了曹军的投石车!”关羽扬了扬青龙偃月刀,随即便对门官下令道:“打开城门!” 随即城门被打开,关羽大喝一声一马当先,三千铁骑紧随在关羽身后。此时,曹军的攻城部队距离投石车部队还有百来米的距离,而曹军骑兵相距得则更远。本来曹军一开始的计划是,骑兵护着投石车对洛阳城楼动攻击,但对方土炮的打击距离出乎意料的远,在如此情况之下,骑兵如果还按照原计划护着投石车,只能平添不必要的伤亡,所以曹植临时下令,由投石车部队单独前冲冲击洛阳城楼。 数千征铁骑突然从洛阳城楼中呼啸而出,见此情景,身处中军的曹植不jin面色一变,大叫道:“不好!立刻传令,命令骑兵出击,务必要将洛阳守军骑兵击溃!” 传令兵随即将曹植的命令传了下去。片刻后,处在两翼位置的两万曹军骑兵开始行动了,两万铁骑扬起尘土飞快往城门方向赶去。 在曹军骑兵距离己方投石车部队还有五六十米距离时,关羽已经率领三千铁骑如狂风般冲进了曹军的投石车部队中,顿时只见战马呼啸奔腾,刀光映着血光。 cao纵投石车的曹军士卒只能算是轻装步兵,没有排成成阵型的他们面对骑兵突击,根本就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不过这些轻装步兵表现得却非常强悍,在完全不利的情况之下,竟然同洛阳守军骑兵舍命拼杀。但是战斗力及兵种相克的差距并不是单靠勇气就能弥补的,在洛阳守军铁骑势同席卷的扫荡之下,cao纵投石车的这些轻装步兵很快便完全崩溃了,除大部分被斩杀之外,其余少数幸存的则仓惶向后逃去。 关羽率领的骑兵虽然如愿击溃了曹军投石车部队,但他们却陷入了危机之中。由于被曹军的那些轻装步兵拖了一下时间,两万曹军骑兵已经从两面赶到了。 曹军骑兵已经近在咫尺,在这种情况之下,洛阳守军骑兵根本就不可能立刻撤退,否则的话,极有可能会出现曹军骑兵尾随冲进城门的情况。 “兄弟们!杀退曹军骑兵!杀!!”关羽大喝一声,随即一挺大刀率先杀入曹军骑兵群中。只见他运使大刀左荡右扫,大开大合,气势万钧,所过之处,曹军骑兵人仰马翻。 “嗬!”洛阳守军三千铁骑也同时大喝一声,随即紧随关羽,迎着曹军骑兵流冲了上去。 刹那间,只见双方骑兵交错在一起,在一阵惊心动魄的吼叫声中,在一阵耀目的刀光之中,双方骑兵一个接着一个从马背上坠下去。骑兵交锋时表现出的那种浩大如山崩的气势是让人惊心动魄的。 在一阵短暂而猛烈的交锋过后,洛阳守军骑兵与曹军骑兵交错而过,交换了一个位置。此刻,洛阳守军铁骑背靠曹军大阵,而曹军骑兵则背靠洛阳城楼城墙。 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战斗虽然历时短暂,但三千洛阳守军却折损了五百多人,而曹军骑兵也付出了近两千的代价,战况之激烈残酷可见一般。 关羽手持滴血的青龙偃月刀在阵前大声吼道:“保持原队形不变!”。骑兵的威力全在冲击力上,而要使骑兵的冲击威力达到最大,就必须排成合理的冲击队形。 就在洛阳守军骑兵整队的同时,另一边的曹军骑兵也在重整队形。正当双方骑兵对峙之时,曹军攻城步卒却在按部就班地继续向城墙推进。他们似乎并没有受正在交战的骑兵部队的影响,他们也并没有朝洛阳守军骑兵汇聚而来,毕竟他们的任务是攻城,况且谁也不会认为两万骑兵对阵对方三千骑兵会出现什么问题。 洛阳守军骑兵只用了片刻时间便整队完毕,随即在高昂的呼喝声中再一次向曹军骑兵起了冲击。此刻,曹军骑兵却还未整队完毕,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洛阳守军骑兵比曹军骑兵要jing锐善战不少。 洛阳守军骑兵同曹军骑兵相距本来就只有几十米,洛阳守军铁骑转眼间便冲到曹军近前。此刻,曹军骑兵也顾不上整队了,只得在稍显忙乱中催马迎上洛阳守军骑兵。 由于曹军骑兵尚未整好队形,冲击力显然受到极大影响。两军猛然交锋之下,兵力处于明显逆势的洛阳守军铁骑竟然略占上风。两支骑兵就如同方向相对的两股洪流,洛阳守军代表的这股洪流虽然规模较小,但势头却要猛烈许多。 只一眨眼功夫,洛阳守军铁骑便楔入了曹军骑兵纵深。但是曹军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洛阳守军铁骑的优势很快便不复存在。 在一阵惊心动魄的厮杀过后,双方骑兵又交换了一次位置。在双方骑兵之间的空地上躺满了双方将士的尸体。 章:洛阳大捷3 在这一轮的交锋中,洛阳守军的损失更大,此刻跟在关羽身边的只剩下不到一千五百人了。而曹军骑兵的损失相比之下更为惨重,在这一轮交锋中,曹军骑兵起码折损了三千人。 关羽看到身边依旧斗志昂扬的将士,不jin大喝道:“兄弟们!今天就让曹贼见识见识我们的威力!全军整队!准备冲锋!” 在关羽的咆哮声中,残存的一千五百铁骑立刻整队,准备再一次动冲锋。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立马在军阵的最前方,虽然眯着凤眼,却眼神中充满熊熊战意。关羽身后的一千五百铁骑人人也如他一般。洛阳守军根本就无所谓害怕,对于洛阳守军来说,战死沙场才是战士最光荣的归宿。 只片刻时间,洛阳守军便整队完毕,关羽高举青龙偃月刀大喝道:“铁骑冲阵,所部无敌!” “嗬!”洛阳守军铁骑随之猛喝一声,在这一瞬间,这些勇不畏死的男儿散出一种让人心颤的气势,那是无所畏惧的勇者气概。 见此情景,曹军骑兵不jin心中一惊,整支骑兵队似乎整体顿了顿。正在后方观战的曹植不jin感慨道:“关羽真乃当世之虎将,就连手下的骑兵都如此凶悍!” 曹植身边的谋士们全都紧皱着眉头,而武将们则露出不服与钦佩交杂的复杂神情。 关羽准备率领所剩的一千五百铁骑动最后的冲锋了,关羽明白此刻他根本就没办法率领骑兵退回洛阳城楼,不只是他,所有的骑兵将士都明白目前的情况。已经后退无路,他们决定战死杀场,洛阳守军将士是绝不会投降的。 正当骑兵准备动最后冲锋之时,“流星雨”突然又出现了,随即便与曹军骑兵亲密接触,在一阵马嘶人喊的混乱中,曹军骑兵顿时被打倒一大片,不过洛阳守军骑兵也有少数几个人被密密麻麻的铁球击中身亡,毕竟两军相距不是很远,这个时代的远程攻击根本没有办法很好地把握jing度。 原来这是马良下令土炮重新攻击,以掩护出击的骑兵部队。之前当关羽率领骑兵出击之时,马良担心土炮会误伤到自己人,所以下令土炮暂时停止攻击,此刻眼见洛阳守军已经被缠住了,马良索性下令土炮攻击,这样或许还能挽救关羽和残余的铁骑的性命。 曹军显然没料到洛阳城楼的土炮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动攻击,顿时骚动起来。有些骑兵想要后退,各级将官们则在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试图稳住军心。 这对于关羽来说绝对是一个机会,就在此时,洛阳城楼城门突然打开了,马良则在城门楼上扯着嗓子叫道:“将军!赶快进城!” 关羽见状,立即下令道:“兄弟们!咱们改天再教训曹军,回城!” 得到这个命令,众骑兵的神情均不由得松了一些,虽然他们不怕战死沙场,但能够不死毕竟是让人高兴的。 一百五百铁骑随即调转马头朝关门奔去,关羽则坠在最后面,负责断后。身处后方中军的曹植见此情形,立刻急声下令道:“擂鼓传令!催促骑兵突击,不得畏战延误!” 随即曹军中的战鼓声突然变换了节奏响了起来。率领骑兵部队的将官听到这战鼓声,不jin脸色一变,随即大喝道;“全军将士立刻随我冲锋!” 说着,这员领军将官便高举长矛追着洛阳守军骑兵冲了上去,几乎就在同时,曹军骑兵也在混乱中忙乱地调整着战马,紧随在那员将官身后。曹军表现得有些慌张,原来此时曹军擂响的战鼓有一个名堂,叫‘绝阵鼓’,只要绝阵鼓响起,出战将士只能奋勇争先,否则便会被军法斩。 此刻,曹军距离洛阳守军仅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是很危险的。站在城门楼上的马良不jin皱起眉头,面色显得非常焦急,随即只见他吼着传令道:“命令长戟步兵在城门口准备!迎击敌人骑兵!命令大刀勇士立刻上城墙准备应战!命令弓弩手将连弩车给我推出来!” 随着马良的命令,全体将士立刻行动了起来。城外,曹军骑兵维持着同洛阳守军骑兵三十米的距离追在后面。如果一直维持这样的距离,曹军是没有办法及时赶到的,但实际情况却不会如此。 片刻后,当洛阳守军骑兵奔到城门口时,度不由得骤降下来。原来,城门宽度有限,骑兵根本不可能保持度一涌而入,他们只能先将度降下来。 虽然洛阳守军骑兵将度降下来了,但他们要全部进入洛阳城楼也只须要片刻功夫。然而就这片刻时间便足够曹军骑兵赶上来了。 关羽率领数百骑兵立马在最后面,他们这是准备断后。曹军越来越近了,当距离仅十几米时,立马在城下的关羽突然听到身后响起马良的大叫声道:“打!给我狠狠地打!” 随即关羽便看见石块雨呼啸坠下,同时密如飞蝗的箭矢扯着刺耳的尖啸声从头顶上飞过,直没入曹军骑兵之中。这一阵箭雨的密度大得惊人,如果是弓箭手放箭的话,起码得数万弓箭手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洛阳守军没有这么多的弓箭手,他们之所以能出这样的攻击,全靠一种新武器,连弩车。 连弩车是一种用机簧做射动力的装备,外型像一个带着上百个圆孔的大木箱,一次性能射过一百枝利箭,威力极其恐怖,不过这种连弩车的缺点也比较明显,那就是比较笨重,同时两轮射击的间隔比较长。 在这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密集攻击之下,曹军骑兵顿时人仰马翻,正奔腾的长蛇阵被截成了两段。曹军骑兵的大部队被挡在了后面,只有几十人仍然吼叫着朝关羽从来,其中就有曹军骑兵的两员领军将官。 关羽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率领数百骑迎了上去。与此同时,曹军主力并没有停止前进,仍然在继续向前冲锋,但连弩车施放的箭雨不仅给他们造成了重大伤亡,还使他们的前进步伐骤降下来。 关羽挥舞着青龙偃月刀吼声连连地当先扎入曹军之中,只见大刀一阵急打,便有七八个曹军骑兵被挑落下马。与此同时,曹军的两个将领挥刀分左右直朝关羽扑了过来。三人随即便混战在了一起。 七八个回合之后,关羽逼退左边的一名曹将,随即大刀在手中迅疾一变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右边那一名曹将砍去。曹将反应不及,被当场砍翻下马。 另一个曹将见状,不jin心头大骇,当即便想逃跑。不过他还没跑出多远,便被城上密如雨下的乱箭给射下马背。 章:洛阳大捷4 与此同时,跟随在这两员曹将身边的数十名曹军骑兵也被洛阳守军铁骑杀得几乎全军覆没,仅剩的几个幸运逃得性命的此时正落荒而逃。 就在这时,马良在城门楼上喊道:“将军!赶快进城!” 关羽转头一看,现大部队已经全部进城了,于是扬声道:“我们回去!” 随即,关羽便率领断后的数百骑兵飞驰进了洛阳城楼。到此刻,马良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曹军主力骑兵在付出重大伤亡后终于冲破了封锁网。但当他们冲到城门口时,洛阳城楼的城门正好被关上。 曹军骑兵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止住势头,一大群人不由得在城门口挤成了一团。马良见此情景,不jin双眼一亮,很是兴奋地吼道:“连弩车、弓弩手给我拼命地打!” 随即如同疾风骤雨般的箭矢倾泻而下,城门口的那些曹军骑兵顿时倒了大霉了!毫无遮挡的他们就这么眼睁睁地被箭雨一片片打落。 曹军骑兵不jin混乱起来,随即便一窝蜂似的退走了。城门口只留下一片尸体和零零散散无主的战马。 曹植面色铁青,他无法接受在付出如此代价的情况之下,竟然仍被对方的大将逃tuo了。关羽此次率骑兵出击,历时很短暂,但却打得非常惨烈。洛阳守军三千铁骑最后返回洛阳城楼的只有不到一千五百千人,而曹军骑兵也付出了近八千人的代价,不过这八千人中有差不多一半是被投石车及连弩车这些远程武器干掉的。 两支骑兵的交战过程,说起来似乎耗费了蛮久时间,其实只经历了很短的时间。当关羽退进洛阳城楼之时,曹军的攻城步卒距离城墙还有四十来米的距离。 此刻,土炮由于射角的问题,已经没办法攻击曹军的攻城部队了。而城楼上的将士已经严阵以待,连弩车大部分已经被推上了城头,弓弩手、刀盾手及长戟手全都已经就位。远远地往城墙上望,只见刀枪如林。 马良并没有现在就下令连弩车攻击,因为此刻曹军正用盾牌护住了头顶及前方,用连弩车的攻击效果并不见得比手持钢弩的弓弩手好多少,反而还会过多地消耗箭矢,可谓得不偿失。 弓弩手已经在开始狙射了,在一般的情况下,攻城方的弓箭手应该在此时放箭还击,但是此刻曹军的攻城部队却没有这么做。原因很简单,他们已经见识了洛阳守军连弩车的威力,哪里还敢撤去盾牌放箭还击啊!虽然他们现在似乎处在被动挨打的地位,但是他们的伤亡却会小得多。 当曹军前进到距离城墙仅十几米距离时,曹军的刀盾手突然散开,随即扛着云梯的步卒猛地大吼一声朝城墙冲来,同时推着撞车的士兵则冲向城门。 就在曹军步卒吼叫着冲锋的同时,曹军的战鼓随即如雷鸣般大响了起来。战鼓声激昂无比,曹军士卒不jin感到jing神一振。 曹军开始冲击城墙了,盾牌阵的整体防御不可避免地被撤掉了,这是连弩车攻击的大好时机。 “连弩车调整射角!射击!”马良扯着沙哑的嗓子下令道。 cao纵连弩车的士兵得到命令,于是立刻转动连弩车后座的一个把手,连弩车随即抬了起来,呈一个倾斜的角度对着城墙下方。夏逸浩在制造的这种连弩车早就考虑了对近距离城墙下射击的需要,所以在连弩车上装有简单的机械装置,只要转动车座后方的一个把手就能调低射角。 调整好角度后,cao纵连弩车的士兵们便猛地一拉连弩车基座上的一个铜环,随即只见箭雨如群蜂出洞般倾泻到城下的兵丛之中,那景象实在是有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在箭雨覆盖之下,血花顿时一片片绽放开,曹兵在这一下究竟倒下了多少人,一时难以估计。城墙上的檑木石块也一直没间断地被掷下城墙,曹军被砸得头破血流血肉横飞。连弩车在射了一轮之后,被立刻推到后边,重新装填。 曹军顶着飞泻而下的箭雨檑木将云梯搭上城墙,然后就沿着云梯往城头上冲。在此过程中,不时有曹军士卒中箭或被石块砸中,从云梯上掉下来,那场面是既壮观又残酷。 在攻城部队的后方有数千弓弩手正在往城墙上放箭,他们的攻击效果虽然不怎么理想,但是却也给城楼上防守的将士造成了一些伤亡。 在洛阳守军的诸般手段打击之下,曹军的损失极其惨重,不过这并没能阻止他们的前进步伐,曹军在付出重大伤亡之后,终于有士兵登上了城头。 马良立刻做出相应调整,连弩车,弓弩手退到后面,刀盾兵及长戟兵同时顶到了前面。在刀枪拼杀中,兵力暂时处于逆势的曹军根本就无法招架。登上城头的曹军士卒或者被斩杀当场,或者被直接从城头上掷了下去。 不过这样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残酷的肉搏战中,曹军在南边城墙上打开了一个缺口,随即曹植军便沿着云梯迅在那里汇集。 原来,指挥攻城的将领先佯装重点攻击中部城墙和北部城墙,其实是在偷偷地准备对南面城墙的强攻。当洛阳守军的注意力和兵力被吸引过去之后,曹军突然力,集中兵力在南面城墙起强攻,与此同时,所有弓箭手火力也全部调到了南面城墙。洛阳守军在猝不及防之下,先是被曹军弓箭手杀死杀伤不少,然后在曹军猛烈的冲击之下,顿时被曹军攻上了城头。 攻城部队打开了一个缺口,曹军见此情形,不由自主地一起大喊了一声。正在密切关注战局进展的曹植面带兴奋之色,当即大声赞叹道;“张合将军真是好样的,传令高览所部出击,支援张合将军!” 传令兵接令,当即便要下去传令。这时,曹植又说道:“等等!告诉高览将军,军队推进时尽量散开!” 曹植之所以这么叮嘱一番也是迫不得已,曹军的投石车部队已经毁了,曹军现在没有能够压制洛阳守军土炮的手段,只能靠尽量散开队形来降低洛阳守军土炮的杀伤效果。 片刻之后,曹军大阵就有了动静。只见三万步卒从大阵中tuo离出来,快向洛阳城楼冲去。这三万步卒散得很开,同平时军队攻城时的情形完全不同。 在南面城墙上,洛阳守军的兵力处在劣势,洛阳守军将士虽然拼死搏杀,但却无法将曹军给压下去。随着登上城头的曹军士兵越来越多,洛阳守军渐渐无法压住局面了,形势显得岌岌可危。 章:洛阳大捷5 就在这时,关羽出现在了城头上,他率领上千名大刀勇士正沿着城墙运兵道向南面城墙急赶。把守南面的洛阳守军将士面对越来越多的曹军,奋力搏杀,但终究寡不敌众,城墙一寸一寸地失守了。城墙上尸积如山,鲜血汇聚成细流在城砖缝隙间流淌着。 就在最危急的时刻,关羽终于率领大刀勇士加入了战局。只见关羽大吼一声,挥舞着青龙偃月刀在曹军兵丛中掀起一阵飓风。刀影过处,只见残肢飞溅,鲜血如泼。 紧随在关羽身后的大刀勇士猛一声喊,手持锋锐横刀杀入敌军之中,与敌军混战起来。大刀勇士是步军中仅次于陌刀兵的jing锐,悍勇的他们一上场便打得曹军节节后退。 不过曹军表现得也非常强悍,面对关羽和大刀勇士的强力反击,曹军吼叫着与洛阳守军混战厮杀,经常出现一刀换一刀的情况。那份悍不畏死的气概几乎已经可以同洛阳守军相提并论了! 但洛阳守军毕竟是洛阳守军,越战越勇的他们让曹军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下jing锐!手持大刀勇士吼叫着洒出一道道刀光,在你死我活的杀阵之中用自己的生命硬是将失守的城墙一寸一寸地又夺了回来。 这一场城头争夺战打得异常惨烈,真可谓“一寸城墙,一寸血”。洛阳守军的悍不畏死和强大战斗力让曹军第一次感受到了天下jing锐究竟是何等惊人威力。而曹军虽然在战斗力上稍逊一筹,然而在气势上却丝毫不输于洛阳守军。 在后方观战的曹植遥望着城墙上那一片的血色惨烈,脸孔已经因为激动和紧张变得通红了,握着宝剑的拳头在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连指节都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白。 曹军其他将士的神情也跟曹植差不多,甚至更加激动,他们不由自主地高声呐喊着,显然城墙上的血战使他们血液沸腾了。 就在城墙上血战进行的同时,曹军三万支援步卒正在迅接近城墙。当他们进入三百米距离时,便开始遭到洛阳守军土炮部队的连续轰击。不过,由于他们散得很开,所以土炮并未给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 高览率领的三万曹军终于在付出数千伤亡的代价之后冲到了城墙下,随即立刻投入战斗。到此刻,曹军投入攻击洛阳城楼的总兵力达到了五万五千人,而洛阳城楼的守军总数只有两万人。 正在城门楼上指挥军队作战的马良看着城墙下黑压压的曹军,不jin紧皱眉头。如果事态继续这样展下去,那么洛阳城楼势必失守。 就在这时,城门处传来一声大响,随即城墙上的双方士兵感到脚下猛地晃了一晃。马良不jin面色一变,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一名浑身染血的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禀报道:“军师,曹军有一辆撞车冲破封锁,开始撞击城门了!” 马良心中一惊,当即下令道:“传令李副将,出动敢死队,动用轰天雷!” 随后,一队装束独特的士兵出现在城墙上。他们未着铠甲,未持兵器,每一个人都抱着一个不大的包。如果有现代人看到这个包的话,一定会惊呼:这不是炸药包吗!没错,这些士兵手中的包就是炸药包,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火药包。这火药包正是夏逸浩呕心沥血制造出来的继土炮的另一种火药武器,目前军中的这种火药武器还十分有限,总共只有不到一千个,而洛阳城楼守军的手中只有两百个。 “立刻用‘轰天雷’摧毁城门的撞车!”马良当即下令道。随即两名敢死队员便点燃火药包,然后将火药包朝城门口掷了下去。 曹军将士见两个不大的东西从城墙上掷了下来,原本他们还以为那是石块,但那个东西砸在一个士兵的头上,却没将那个士兵怎么样。然后那两个东西便滚落在地,并冒着白烟,不过在此混乱的战场之上,并没有人将此情景放在心上。 片刻后,两团火光从城门口升起,同时伴着两声巨响。顿时整个大地都彷佛颤了一下,随即浓重的黑烟翻滚开来。 曹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没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随后,烟尘散去,露出了令曹军更加吃惊的一幕,只见那两团火光升起的地方被清空了一小片,起码有几十人被炸成了碎片,还有数十人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其中有不少被炸得血肉模糊。 正在观战的曹植突然看到升腾起的那两团火光,不jin惊愕万分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修茫然地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攻城的曹军愣了一愣,随即又开始继续攻城。刚才那两下爆炸似乎并未对曹军造成多少影响。就在这时,撞车撞门的大响再一次响了起来。马良不jin眉头一皱,随即便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洛阳城楼的城门是一个内凹的孔洞,曹军的撞车是在这孔洞中冲撞城门,这个位置对于城墙上的守军来说是一个死角,城墙上的守军根本就没办法有效攻击孔洞内的撞车,即便是“轰天雷”也没有办法有效毁伤处在死角处的撞车。 “怎么办呢?如果任由撞车这么撞下去,洛阳城楼城门就是再坚固也会被撞毁。”马良暗想了片刻,当机立断下令道:“李副将,立刻派出大刀勇士从城墙上溜下去,务必为掷雷兵创造攻击机会!” 李副将领命,随即派出一百名大刀勇士携带绳索,准备从城墙上溜下去。与此同时,掷雷兵点燃火药包,朝城门口处的曹军兵丛掷了下去,一口气掷下了六个火药包。 随即带着浓烟的红光梯次升起,然后连成一片,城下顿时一片鬼哭狼嚎。就在此时,早已准备的大刀勇士将绳索掷下,然后一个个从绳索上滑了下去。 曹军被轰天雷所震慑,一时不敢再涌向城门。烟尘渐渐散去,当曹军将士看清城门口的情形时,不jin吃了一惊,只见数以百计的大刀勇士竟然出现在了城门口。曹军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大刀勇士们成弧形将门洞护在后面。与此同时,数十名大刀勇士向正在冲撞城门的那几十名曹军步卒杀去。这些轻装士卒哪里是大刀勇士的对手,只片刻时间便被大刀勇士斩杀干净。 章:洛阳大捷6 外围抵挡曹军大军冲击的大刀勇士打得非常惨烈,曹军如海浪般涌来,大刀勇士几乎是刀刀搏命,以血换血。在撞车旁边的曹军士卒被剿灭的这片刻时间里,顶在外围的大刀勇士便阵亡了过一半,而曹军战死的人数则更多 大刀勇士虽然伤亡惨重,但硬是将曹军挡在了城门洞的外面。就在大刀勇士殊死搏杀之时,两名掷雷兵从绳索上溜了下来。然后这两名掷雷兵将火药包安放在撞车上,随即就点燃了引火线。 引火线冒着白烟飞快地跳动着,但这两名掷雷兵却没有跑开。就在火药包将要爆炸之际,他俩竟然用身ti将火药包压住。原来他俩这样做是为了不让火药包爆炸的威力伤到正在不远处战斗的大刀勇士。 随着“轰!轰!”两声巨响,曹军的撞车被炸成了碎片,而那两名掷雷兵也一同粉身碎骨了,不过近在咫尺的大刀勇士却没有被爆炸威力所波及。 此刻,正在城门楼上的马良听到这爆炸声,不jin松了口气。摧毁了曹军的撞车,大刀勇士的任务完成了,但是残存的大刀勇士却无法tuo身了。被彷佛无休无止的曹军围住的大刀勇士根本就不可能退入洛阳城楼,他们一个个在殊死战斗中阵亡。 马良望着城下的惨烈,只感到心中绞痛无比,但是他却毫无办法。在曹军撞车被摧毁的片刻之后,城下最后一名大刀勇士阵亡了。这名大刀勇士背靠着城墙站立着,满身血污,浑身伤痕累累,正插在xiong口上的一杆长枪是夺去他生命的致命一击,他虽然已经阵亡了,但仍圆睁着眼睛,左手抱着一名曹军士兵的脖子,右手上的大刀透xiong穿过了这名曹军士兵的身ti。 曹军的撞车击毁之后,曹军又推着新的撞车朝城门冲了过来。不过,这一次,马良没有再犯同样的错误。城门楼上的火力重点关照曹军的撞车,曹军仅剩的五两撞车相继被摧毁。 就在城门口的战斗打得如火如荼之时,南城墙上的殊死搏杀仍在进行。本来由于关羽亲自率领大刀勇士支援南城墙,曹军已经渐渐地被压下了城墙。但由于曹军生力军的加入,形势渐渐地又被曹军给扭转了过去。不过曹军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随着洛阳守军不断将力量投入南城墙,双方在南城墙上形成了相持局面。 此时,南城墙上的形势就如同两头正较劲的公牛,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将胜利。不过,如果形势继续如此持续下去,兵力处于绝对劣势的洛阳守军是不可能获得最终胜利的。 关羽挥舞着青龙偃月刀,大吼连连,浑身染血,那模样真是异常狰狞骇人。大刀勇士和其他洛阳守军将士个个奋勇争先舍命搏杀。 不过曹军也毫不示弱,虽然他们的伤亡人数远高于洛阳守军,但他们的兵力优势却更明显,曹军依靠兵力优势硬是同洛阳守军在南城墙上形成了僵持局面。 就在双方血战搏杀之时,洛阳守军的一支特殊部队增援了过来。他们不着铠甲,不持兵器,只抱着一个火药包。他们就是洛阳守军的特殊部队----掷雷兵。 已经杀红眼的双方士兵根本就没注意从城墙上过来的掷雷兵,他们仍然在酣战不休。片刻后,十几个火药包被掷下城墙,随即十几团恐怖的红色火焰在拥挤的曹军兵丛之中升腾而起。曹军顿时惨叫连连,倒下了一大片。同时,架在这里的八架云梯被毁掉了六架。 曹军在洛阳守军的这一次攻击中光死掉的就有两百多人,火药包的惊人威力震撼了双方所有的人。不过如果是夏逸浩看到这情景,一定会很失望地说道:“如果是炸药包的话,一个恐怕就能结果几百人的性命!” 曹植看到那火药包轰炸的情景,不jin又急又怒,只听他愤怒地吼道:“他们究竟是从哪弄来的这些‘妖物’,让我军将士死伤如此惨重!”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杨修说话了,只见他朝曹植抱拳道:“三公子,这雷鸣之物可能是用火药制作的。” “火药?”曹植愣了一下,随即满脸疑问地说道:“恩师,这火药我也是见过的,虽然火药比其它事物易燃得多,但似乎并无此惊人威力!” 杨修连忙解释道:“三公子,我之所以认为那是火药,完全是根据那物体燃烧的特点推断出的,火药燃烧时也是那样红色的火焰。不过究竟是与不是,我也不敢确定!” “此事暂且放下。”曹植皱眉思忖了片刻,随即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如火如荼的战场之上。 掷雷兵的火药包攻击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曹军的登城势头被狠狠地遏制住了,这里的八架登城云梯大部被毁,聚集在云梯附近准备登城的曹军将士遭到火药包沉重打击,曹军补充城头兵力的度骤降了十倍。 洛阳守军则趁机反击,曹军由于得不到及时兵力支援,很快便陷入了颓势之中。城下的曹军拼命地想要重新冲上城头,但在洛阳守军火药包及檑木石块的双重打击之下,他们在付出重大代价之后却仍然没有达到目的。 关羽带领洛阳守军将士如狂风般扫荡着城头的曹军将士。在一阵惨烈的搏杀之后,城头上的曹军终于被肃清了。 到此,这一片城头的争夺战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城头上只留下一片惨景,到处都是双方将士的尸体,鲜血将这一片城砖都染成了暗红,关羽和幸存的洛阳守军将士气喘吁吁地站在这一片血色之中。 接下来,曹军又动了几次冲击,但攻击强度却远不如刚才那么猛烈。曹植连换了几次攻击部队,仍然如此。 到此刻,曹植明白,军队的士气已经开始下跌了,再打下去除了徒增伤亡外,不会有什么结果。无奈之下,曹植只得下令收兵。 随着一阵刺耳金钟声响起,双方都不jin松了一口气。正在攻城的曹军在夕阳中如潮水般退了下去,这一天的血战终于结束了。在这一天的战斗中,曹军先后投入十万兵力攻城,而洛阳守军的两万守军则基本上已经全部上场。洛阳守军付出了伤亡一万人的惨重代价,而曹军的伤亡人数则达到了近三万人。在一天之内双方伤亡总数竟然达到了惊人的四万多人,这绝对是一个惊人的数字,由此也可见这场战斗是何等的惨烈! 章:洛阳大捷7 当夜,万籁俱寂,月亮时不时地穿梭在云层之中,搞得整个大地忽明忽亮,让人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经过一整天激战的曹军将士为了养jing蓄锐,早早便进入了梦乡,因为明天一大早便要攻城,争取在黄昏之前拿下洛阳,明天的这个时侯他们就不必在风餐露宿了。 正当曹军将士做着美梦的时候,突如其来的马蹄声把他们从睡梦中惊醒,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无数火箭就如流星般落入营帐中,引燃了不少帐篷。数不胜数的人马如飓风般席卷而来,转瞬间便突入了曹军的阵地来。 曹植匆忙提剑从帐内冲了出,就见一匹xue白战马旋风般冲来,马上之人迎风就是一刀。曹植慌忙举剑招架,也许是这一刀力大无穷,或者是曹植弱不jin风,只听见“哐啷”一声巨响,曹植手中的剑被震飞老远。 曹植倒还反应敏捷,就地一滚躲开刀锋,马上之人勒马回头,高举明晃晃的大刀又向曹植冲了过来,却又在曹植身前一丈外陡然勒马停步,高举大刀僵在当场。 “关羽!”曹植一声惊呼,借着月光他已看清了对手模样,只见来人正是多日来的劲敌关羽,关云长。此刻关羽正微闭眼睛一脸鄙夷地看着曹丕,好像在说“小屁孩,你老子都怕老子,和老子斗你还嫩了点。” “将军快走!”张合突然从帐篷中策马而来,手提七杀枪挡在曹植身前,慌乱间他竟然忘了戴上头盔,一头蓬松的头挡住了他半边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特别的面目狰狞。 本已勒马收刀的关羽突然一声冷哼,一踢马腹径直向张合冲来,张合不退反进,双腿一夹马腹,紧握着七杀枪向关羽冲去。 转眼之间,二人便到跟前七杀枪如一条出洞灵蛇,不偏不巧的点在偃月刀刀背上,“当”的一声交响,张合又顺势一卸,便把关羽凌利的攻式化解的无影无踪。 “好一个四两拔千斤!”关羽心中由衷赞叹道,曹军之中能把枪使的这般出神如化的除了张合还能有谁。关羽心中一懔,知道自己碰上高手了,遂打起jing神,认真对战。 两人一边你追我逃一边交手,一会的功夫已经交换了五十回合。张合暗赞关羽功力雄厚,大刀是无坚不摧,而关羽也佩服张合枪艺jing湛,七杀枪的攻势飘忽不定,如飞花烂漫。 “活着曹植重重有赏!”曹cao看到这样的情况,心中也十分惊叹关羽的本领,同时又为张合担心。突然听见身后的乱军中有人喊着要活着自己,顿时也不顾张合安危转身便向右面跑去。 关羽见曹植跑掉了,自己却又摆tuo不了张合纠缠,于是勃然大怒地吼了一声,挥刀力劈张合。这次张合出奇的没有用巧劲,而是双手横握七杀枪高举过顶,打算硬接关羽这一招。 “当!”的一声,两人硬拼一记,张合被震得连人带马后退了五步,才刹住身形,同时感到两手麻,气血一阵翻腾。而关羽身形只是晃了晃,这次高下立判。关羽心中暗喜,比招式也许你不输于我,可是比力气你就要比我差点了,看我不把你连人带枪劈成两半。手中的力气又加上两成,对着张合疾劈而下。 “关云长,你上当了。”张合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厉喝道:“追魂夺命!” 只见张合手上的七杀枪似乎斗然增长,化出漫天的枪影,将关羽四面八方全部封住。这招正是“修罗七式”中威力最大的杀招――追魂夺命。 关羽脸色惊变,急忙想跃起躲避,可惜迟了一步,枪影将他的所有退路完全覆盖住,转眼间已将关羽高大的身影吞噬。 张合的七杀枪快刺入关羽的咽喉时,突然现关羽的眼里闪过一丝无情的笑意,本来以为不能再反击的对方鬼魅般地后移数尺,那柄大刀像来自地狱般地卷起一道凌厉的刀气,以快得不可思议的度扑向当门大露的张合。 等张合惊觉时,那道刀气已袭到身前,冷冷的气刃敲打着每条神经,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危急中,他拼尽最后余力将快出的枪气往右边偏移了一点。 关羽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大刀由前劈变成往前下方的马腿砍去,而且力道也刻意的收回了五成。 “轰”的一声,张合的马前炸了一个大坑,骏马前蹄被断,一下子将张合甩了出去。同时“嗤”的一声,张合故意刺偏的枪气将一旁的一棵大树捅出一个大洞。 眨眼间竟然是平分秋色,关羽勒马回顾站了起来的张合。张合怎么也没想到关羽竟然没有下杀手,而马上的关羽则是心情激动,看着张合平静而又坚定的脸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关羽乃重情重义之人,方才张合没有杀他,此刻他又怎会反过来杀张合呢?两人默默无语地相望了片刻,关羽突然将马头一调策马杀向了不远处的乱军之中。 “关云长真乃重情重义之人,怪不得老大如此对他念念不忘!”张合暗自冥想了片刻,放眼望去只见整个军营火光一片,失惊的战马横冲直撞,士兵们全变成没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知道曹军大势已去,于是张合也悄然无息地消失在了乱军之中。 原来夏逸浩率领的援军在黄昏十分便赶到了洛阳附近,由于吸取了长安之战的教训,为了不与曹军生正面交锋,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夏逸浩命人将曹军埋伏在周遭的探马统统都干掉后,然后再让本部士兵换上探马的衣服回去向曹植回报情况正常,如此一来夏逸浩所部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趁天黑进入了洛阳城。 夏逸浩所部趁曹军熟睡之际,防范差的时候起突袭,由于慌乱中大多曹军来不及披甲携枪,外加上碰到以逸待劳的夏逸浩大军,故而差不多就如待宰的羔羊般无助。 战斗很快的结束,除开曹植、杨修,张合带着少数人杀出重围,逃向后方外。包括高览在内的一半曹军被围歼,小部分接受劝降,蹲地将双手放在脑后。等到清早收拾战场,估计死于大火和彼此践踏的过两万,投降的约有两万,战死者约有两万余,仅有一万余人逃走。夏逸浩方面损失轻微,仅有数千人战死,数千人受伤。 章:末路英雄 击退围攻洛阳两月有余的曹军,夏逸浩又马不停蹄地调转马头,率领大军向许昌赶去,因为就在前往洛阳的途中就收到了许昌守将庞德来的告急文书。来回折腾的夏逸浩貌似有干起了老本行----消防员,那里一旦城门失火便急匆匆地赶向那里。如此反转虽然累得够呛,但是看着一座座危在旦夕的城池保住了,夏逸浩心里比吃了mi糖还要甜,再说许昌是曹军久攻不下的最后一座城池,只要许昌不失,那曹军这段时间就算是白忙活了。 许昌城头,庞德忧心忡忡地看着城下曹军,绵延数不断大营说明这是一支空前规模的大军。不过还好许昌是按照最大可能来建设,高达十丈的城墙,宽阔的护城河给自己极大的安慰。 两月来,为了攻下许昌曹军可谓是用尽了不少花样,什么地道,筑墙,夜袭,佯攻,乔装,强攻等等可谓是三十六计能用上的都用上了,但却对固若盘馨的许昌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许昌的控制权依旧紧紧地抓在庞德的手中。 然而,许昌虽城高墙后,但也必须要人来守,不然在那凶悍无比的曹军面前也等同于虚设。可经过两个月日日不停的激战,城中原本的七万守军已死得七七八八,而今城上那些防守的士兵,大多是庞德临时在城中征集的男丁。其中可谓是良莠不齐,老少参差,小的只有十三四岁,最老的有七十来岁。说心里话庞德也于心不忍,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幸好许昌城内的百姓积极配合,站心也是空气高涨。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曹军一旦攻破城门,那么城中的百姓无一幸免,统统都会沦为曹军刀下的亡魂。 许昌城外,曹军营帐里,夏侯渊高兴的举杯说道:“这次攻打许昌,元皓功不可没,来,满饮这杯酒,以表我的谢意。” 田丰随口喝完说道:“将军现在仍然不能放松,夏逸浩麾下城池已经被证明异常难攻,还是小心为上,在没有拿下许昌之前不能大意。” “没关系,如今我帐中还有jing兵十余万,而许昌城头都剩些拿锄头种地的老百姓,我真怀疑他们会不会放箭,握枪。”夏侯渊毫不在意,挥挥手笑道:“元皓不必多虑,只要我们随便再攻一下就能把这城给拿下。王将军,这段时间你攻城有功,来,你也来喝一杯。” 王双激动的把酒喝下,大声说道:“将军请放心,明日我就率军攻城,不破城誓不罢休。”他倒是多了个心眼,没敢说要立军令状,因为曹军屡攻城池不下,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的好。 酒宴过后各自散去,王双提起jing神去整备兵马,攻城在望,要拿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准备工作必须做好,郁郁葱葱的树林倒了大霉,纷纷被砍到制成攻城器械,同样倒霉的还有曹军士兵,他们不得不辛苦连夜赶制,还好将军先说明第二天不用自己攻城,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着云梯去接近城墙。 次日天明,进攻失败的曹军士兵再度退下城墙,庞德狠狠的吐口唾沫,引来一声叫骂:“***,哪个混蛋乱吐口水,弄得我身上粘乎乎的。” 庞德侧目望去,一巴掌甩在那名骂骂咧咧的士兵身上,继而骂道:“你小子脾气见涨,连我都敢骂,还不收拾好你那副弓滚下去好好休息,不然看你呆会怎么开弓。” 王双满肚子委屈没人倾诉,许昌的可怕让他仿佛陷入一场永远无法苏醒的噩梦。从黎明到黄昏,前后已经动了十次进攻,但所以的时间都耗费在填平护城河上,进展的缓慢几乎让他吐血。 许昌守军刚开始毫无反应,任由他们接近,哪知道随着一声号令连绵箭雨将靠近的无论士兵还是民夫统统倒在河边,连弩车这一武器的恐怖让参与填河的曹军都吃尽苦头,由近及远的覆盖式箭雨让曹军损失惨重,为了实现自己给夏侯渊的承诺他只好不计损失的驱赶民夫背土填河。 有了两月来的铺垫和准备,从颖水引流活水的许昌护城河在曹军拼命努力下还是被填平,为此付出了两万人伤亡的代价,想减少损失而派出的jing锐盾牌兵都损失惨重,许昌守军箭雨的密集程度过所有人的想象,稍一疏忽盾阵出现缝隙箭矢就钻进去,连锁反应下盾阵立即崩溃,失去保护的曹军纷纷倒在异乡的土地上,要不是后面有王双安排的督战队手拿大刀虎视眈眈,恐怕早就崩溃无法继续进行,经此一事,曹军上下谁也不敢提把四面护城河全部填平的事情,光这一面就已经损失这么大,同样的情况再来三次这城都不用攻就得退兵了。 本来还以为填完护城河进攻会很顺利,哪知道真正进攻城墙更加艰难,箭楼必须比城墙更高大,好在曹军有的经验,堆积土山再架箭楼解决面对十丈高城墙的麻烦,云梯就只能硬着头皮制作比以往更长的,工匠不足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太过脆弱,竟然在士兵攀爬的过程中有半空折断的,还没攻上城墙就摔死无数,这让曹军士气大跌之下更是难以进攻。 曹军大帐里一片沉闷,坐着等待的谋士都失去了说话的yu望,只有中间的夏侯渊在那急躁的踱来踱去,外面传来的厮杀声渐渐平息,过了一阵,无jing打采的王双进来,不用禀报都知道进攻再度失败。 夏侯渊不耐烦的挥手让他退下,继而一脸烦闷的问道:“元皓,现今的情况与你先前设定的目标不符,有什么办法尽快拿下许昌吗?” 田丰无奈的回答:“我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决,只能驱使士卒奋力向前,打到这个程度已经无法后退,若能在夏逸浩援军赶来之前攻下许昌那我们就功德圆满,若是…” “帐内只有你我二人,元皓直说不妨。”夏侯渊一脸焦急地看着田丰,对于足智多谋的河北奇才他还是非常信赖的。 田丰沉默了片刻,重重地叹道:“若是不能及时攻下许昌那说明天意如此,那此次逐鹿中原之战注定以我方失败而告终。” 夏侯渊听了默默无语,田丰这番话正是他多日来所担心的,但从他ren口里说出来感觉就不是个滋味。 翌日拂晓,许昌城内的百姓尚未起床,便被城外一阵冗长的号角和震天的响声所吵醒,数日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独特的起床方式,在他们口中戏称为曹军是“大公鸡”,因为自从曹军攻打许昌以来,每日负责啼鸣的公鸡都下岗了。 章:末路英雄2 许昌城外被一层晨雾所包裹,周遭灰蒙蒙的一片,王双死命催促着士兵向许昌城墙攻去,夏侯渊下达的死命令让他不得不拼上一切,jing锐曹军老兵排出整齐的盾阵掩护云梯靠近城墙,但今天注定是他们的倒霉日,盾牌举得老高却因晨雾太大没注意脚下,脚底传来的强烈刺痛让他们不由一阵混乱,老兵还好知道强忍痛楚继续迈步前进,后面抬着云梯的新兵可没他们的忍耐性,惨叫连连之下抛下云梯抱着脚无法继续走路。 新兵和老兵前后tuo节带来的后果就是被许昌守军箭雨连续洗礼,连续战斗获得丰富经验的许昌守将看到曹军阵形混乱立即就让弩兵们将箭矢向失去保护的曹军新兵倾泻,连续五波箭雨让王双无奈的出收兵号令,鸣金声让老兵们松了一口气,保持盾阵向后退却,一边清理地上的铁蒺藜一边拖着受伤不断呻的人退向后阵,看到这个情况许昌守军的箭矢停止了射,不再浪费箭矢,任由曹军将伤兵救走。 王双再也忍受不下去,夏侯渊只给了自己三万jing锐,前段时间的进攻就死伤折损了一半,眼下这局面反倒证明他的无能,狠狠把士兵递上来的带刺铁球摔在地上,怒声喝道:“给我击鼓!将旗向前!” “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一支支巨大的箭头探出城垛,这东西便是床弩,那些长弓威力巨大是不错,但对人的要求太高,臂力稍差一点都无法自如运用。床弩比起霹雳车来,它运送简便使用也简单,有棘轮机构,三名普通士兵都能单独完成上箭射任务。由于土炮和火药包弥足珍贵,所以许昌没有配备,但床弩可是大大的有。 王双没注意城头的变化,跟在盾牌兵后面向城墙急接近,手里长枪连续挥动将许昌守军射来的箭矢拨开,掩护着身后的云梯,只要登上城墙他就有把握站稳脚跟乃至破城。 庞德残忍一笑下令床弩开始射,许昌守军斩断绳索后“嘭嘭”巨大的声音连续响起,长达数尺的箭矢扑出城垛,无法掩饰的声音让曹军愕然,出于对盾牌的信心没有在意继续埋头前进,连弩都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的错误,巨大的箭矢将他们手里的盾牌击得粉碎后余势不消深深穿入曹军。 王双正在为顺利前进而高兴,忽然映入眼帘的惨状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一根巨大的箭矢扎在地上,箭身上挂着四具己方士兵的尸体前方一路的血迹表明这支箭矢带来多么可怕的伤害,密实的盾阵被破开一个个缺口,那些巨箭经过的地方形成一条条狭窄的通路,面对如此恐怖武器,饶是曹军再jing锐也无法保持镇定,不知是谁先大叫一声扔下盾牌就逃,连锁反应下进攻阵势崩溃下去,整个战场都是逃跑的曹军士兵。 想要阻止溃逃士兵的王双格外显眼,庞会眼睛一亮,搭箭上弦,将长弓拉成满月,看准王双转身呼喝的时机射出箭矢。箭矢划破空气带着凄厉的破空声音扑向王双,心里不停的叫着“中!一定要中!”。可惜王双亲兵有看到这支箭矢轨迹的人,用身ti挡了下来,有了警惕的大将可不是他现在能够对付的,但庞会的双眼却一直盯着王双不放,试图再次寻找机会。 心有余悸的王双忽然现不对,曹军阵势崩溃后他和亲卫们都直接bao露在曹军面前,难怪刚才有长弓招呼自己,看到城头那些闪烁着寒光的巨大箭矢向自己瞄准,想也不想就立即向后逃去。 “嘭”的巨响就象催命符,呼啸而至的箭矢将三名亲卫杀死,王双一yao牙停下脚步和亲兵们转身面对城墙缓缓退后,把背后交给这些箭矢还毫无防备简直就是找死。 再度射的巨箭扑向这些可怜的羔羊们,王双不敢用枪去挑,他可没有信心把这么大的箭矢给挑飞,他选择的是拦,枪身横在身前,绷得紧紧的肌肉瞬间爆力量对准来势汹汹的巨箭举枪向上拦。一记沉闷的声音响起,王双的身躯整个抛飞,手麻木到不象长在自己身上,但他的目的还是实现了,巨箭被架上半空远远落向后方,就在这时,庞会的箭矢到达他的面前,死亡的感觉笼罩着他。 “难道就要死了?”王双心里出不甘的怒吼:“该死的手,给我动啊!”艰难举起的双手让他失去所有希望,长枪竟然已经断成两截,只得心灰意冷的看着长箭钻进自己的身ti。 王双的惨叫让亲卫们头顶一炸,主将身死自己也得陪葬,连忙围上去连看都来不及看拖了就跑,王双被地面震得连连出呻的表现也让亲卫们放下心来,看来那支箭矢没有命中要害,好歹自己的脑袋保住了。 庞会恼火的敲打着自己脑袋,刚才一激动,父亲教导的冷静心态不翼而飞,明明瞄准的是xiong口,姿势走样只射到大tui,结果让王双逃出生天,只好眼睁睁到手的功劳就这么跑出自己的视线。 庞德看到他的动作,哈哈一笑,说道:“小子,别垂头丧气的,刚刚才大获全胜,要是因为你影响到军心士气可别怪老子揍你,哈哈…” 许昌城外的曹军大帐中,得到王双受伤的消息后,夏侯渊气得肺都快炸了,面对这样的事情谁能能不气呢?掐指算来,曹军已经围攻许昌两月零十天,前前后损失了一半人马,当然许昌守军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是原本以为这几天就能拿下许昌,打破曹军久攻不下的零记录,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千钧一的节骨眼上,王双倒还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轻。 “看来该老子闪亮登场了。”夏侯渊yao了yao牙,拿着一旁竖在架子上的狼牙刀便急匆匆地走出了大帐。 “呜----呜----呜”许昌守军还没有来得及歇口气,城外曹军大营方向便再次想起了阵阵震耳yu聋的号角,继而曹军纷纷而动,看样子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庞德挥臂疾呼道:“兄弟们,老少爷们,打不怕,骂不怕的曹军又来了,为了城中的家人和财产,我们再狠狠地痛打一次曹贼。” “保护家园,保护老婆,保护财产,我军必胜,我军必胜!”城头上的将士们斗志昂扬地高呼道,其实说将士是抬高他们,这些人中十个里面只有一两个是正规军,其他的都是临时征集的老百姓。 章:末路英雄3 决战的时刻终于来临,一眼望不到头的曹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向许昌狂卷而来。庞德面不改色地将大手一挥,顿时城头羽箭如雨般狂泄而下,冲锋的曹军中箭者不计其数。 “打,给老子狠狠地打,不要在吝惜了,把能有能东西统统都给老子用上。”庞德兴冲冲地大吼道,如果按照时间推算,要是不出什么意外,夏逸浩率领的援军今明两天之内便会赶到,只要能将曹军这一次进攻打下去,那么就意味着胜利了,于是庞德命将士把城中剩余的箭矢、滚木、擂石、滚油全部都搬到了城上,准备与曹军大干一场。 顷刻间,箭矢、滚木、擂石、沸水、滚油交替着从城楼上倾泻而下,射死、砸死、烫死者无计其数,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惨嚎声和焦臭味三重折磨攻防双方将士的眼耳鼻,但此时无论哪一方都感觉不到,依旧忘我的拼死杀敌。 “将军,箭矢耗尽!” “将军,礌石耗尽!” “将军,滚木耗尽!” “将军,滚油耗尽!” 一道道不好的消息传来,庞德眉头紧锁,储备的战备物质全部耗尽,这样的攻城何时有过?难道将士于百姓们两月来就白白牺牲了吗,难道许昌会丢在自己手中吗?庞德不停的自问,双手死死的抓着明晃晃的大刀一声不吱地看着前赴后继的曹军将士。 “不,我不能让战士们与百姓的血白流,更不能让许昌断送在我的手上!”庞德怒目圆睁地暗想着,突然他眼前一亮厉声说道:“命令城中只要能动的老百姓统统加入到攻防战中来,将城中能搬的,能拆卸的东东全部都给老子搬到城上来,快,动作要快…” “知道了,父亲!”庞会雷厉风行地带领一队士兵便向城中跑去,他们一边奔跑,一边对着街道两边的民房大声疾呼道:“全城的百姓注意了,曹军已经攻到城下,如果不想死在曹军刀下就将家中的桌子、椅子、坛坛、罐罐,总之能搬动东东全部送到城楼上来…” 看着城楼上箭矢、滚木、擂石、沸水、滚油渐渐地稀疏了下来,夏侯渊嘿嘿地冷笑道:“看来庞德已经弹尽粮绝了,许昌终究是我的,就算你们再怎么反抗也没有用,哈哈…” “呜----呜----呜”进攻的号角越来越级,使得曹军将士热血沸腾,他们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只要再坚持一下即可攻破城门。 没有滚木擂石、没有强弓硬弩、也没有了滚油沸水许昌的伤亡开始加大,庞德早已浑身鲜红,他望着狂涌不止的曹军回身望了望一脸坚毅却显得有些无奈将士们,暗自寻思道:“难道许昌真的会沦为他人之手吗?” “父亲,战备物资已经送到!”正当庞德满心焦虑之时,庞会人没到,声音却先到。庞德忙回头望去,只见成千上万的老百姓有得抬着大床,有得保着大缸,有得背着桌子,有得扛着木头,正接连不断地向城头跑来。 “太好了,狗ri的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庞德大叫了一声,忙对着城楼的将士喊道:“兄弟们,快快快去接应战备物资,让曹贼知道就算我们手无寸铁,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将士们应声而动,欣喜若狂地向城下跑去,因为他再次看到了希望,麻利地协助老百姓将送来的战备物资源源不断地往城楼上搬。此刻在他们眼中这些平日里可有可无的东西,现在却是比黄金白银还要弥足珍贵。 夏侯渊原本以为许昌守军已经弹尽粮绝根本对攻城的曹军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但这次他又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当密密麻麻的曹军将士扛着云梯,推着撞车明目张胆地来到许昌城下的时候。只见原本已经鸦雀无声的城楼,顿时又热闹了起来,继而各种坛坛、罐罐、桌子、椅子密集得像下雨一般从城头上砸了下来。 这些平日里不起眼的日常用具,此刻变成了杀人的工具,拥挤在城墙下的曹军被当头掉下的坛坛、罐罐、桌子、椅子砸得哇哇大叫。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在瞬间便倒了下去,不得不说战争是残酷,虽然攻城的曹军再次遭受到了许昌守军的猛烈反抗,但是这些东西比起先前的箭矢、滚木、擂石、沸水、滚油来说那就轻松得多了。 曹军将士心里很清楚夏侯渊已经动了不攻下许昌绝不收兵的决心,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就算没有后退,只有前进,那怕前面是刀山火海都必须毫无怨言地冲山去。一名曹军士兵倒下了,紧跟着两名曹军士兵便填补了上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下纵是伏尸遍野,城上也是伤兵累累,自始至终双方你来我往毫无停歇。渐渐地曹军一架架云梯有条不紊地架上了高高的许昌城墙,几名曹兵将云梯扶正后,便哟呵着同僚往上面爬。曹兵们像猴子一般不停地往上蹿,但是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一把把冰冷的大刀。 “他***,不要命的就统统给老子爬上来。”庞德红着双眼奋起就是一刀,将一名刚露头的曹兵的脑袋砍飞了,但那一刻曹兵的身ti依旧还伏在云梯之上,没有的脑袋的脖子“嗤嗤”地冒着红红的血水,像喷泉一般。 在这个时候人生最无奈的不是面对死亡,而是在面对死亡以前还要排队等候,一名名曹兵接踵擦肩地排在云梯前面,等待着往长长的云梯上面爬,而云梯上面的曹兵叼着朴刀,像蚂蚁搬家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地往上蹿。 城楼的上守军四五人一组将云梯顶端挂在城墙上的大铁钩砍掉后,然后再合力将云梯往外推。云梯上那数十名曹兵还没有来得从云梯上滑下来,便可怜巴巴地跟随着直直倒下的云梯掉落到地上,被重重的云梯压在下面,不netbsp;但是曹军实在是太多,多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有句古话“人若上千一望无际;人若过万铺天盖地”,此时已经不能简单地用“铺天盖地”这四个字来形容了,那阵仗可谓是人山人海,盛况空前。 “庞德看你还能死撑到什么时候?”后方指挥大军攻城的夏侯渊嘴了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身经百战的他知道许昌守军已是强弩之末,再怎么折腾也挡不住自己十万大军前进的步伐。 “父亲,城中能搬的东西都搬完了,我们现在可谓是弹尽粮绝。”庞会汗流满面地冲上城楼,看来已把他累得够呛。 章:末路英雄4 看着城下源源不断的曹军,庞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想到了曹军屠杀百姓的那一幕幕惨状,于是庞德狠狠地将牙根一yao,对着身旁的庞会说道:“将能动的将士全部集中起来,准备出城迎战,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城上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第一个顺利爬上城墙的曹兵出了一个惊叹的声音,他显然不敢相信久攻不下的城楼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正当那名曹兵惊骇之际,已是千疮百孔的城门“吱呀”向外打开了,继而从城内冲出一队人马。为者正是这两月来让曹军噩梦连连的庞德,庞令明,他身后的将士多半已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面对一望无际举着冷森森兵器的曹军,那种感觉可想而知,但是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有得只是无限的从容与肃穆。 庞德率领将士突然冲杀而出,曹军措手不及瞬间两军便深深地绞缠在一起。此时弓箭、投石车将全部废弃,只能靠人自己拼杀,因为双方绞缠的难解难分,曹军弓箭兵担心伤了自家兵士,所以停止了射击。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家伙!”夏侯渊怒吼了一声,但心中却暗暗佩服庞德的勇气,以及那不屈不饶的性格。 “杀!”庞德一马当先挥舞大刀接连砍翻了数人,但一他率领的这支不足三千人的疲惫之师,迎战十万人的jing锐曹军,那无疑是以卵击金刚石。 庞德之勇,所向披靡,可惜曹军实在太多,杀了一个马上冲上来两个,一波又一波无休无止像蚂蚁一般。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庞德这几千人马便会死伤一尽,甚至庞德、庞会也会战死沙场。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曹军后方突然大乱,原本志在必得,已准备策马入城的夏侯渊,放眼向身后看去,只见本部大营已是火光一片,一面面“夏”字大旗正向这边极移来。 “不好,夏逸浩率军赶到!”夏侯渊心中暗暗叫苦,此刻率军回去救火已经不及,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攻进城内,然后再以许昌高大的城墙抵御夏逸浩的部队,于是夏侯渊厉声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攻进许昌。” 曹军将士知道此刻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若是再拿不下许昌一切就完了,于是个个奋勇向前,涌向许昌城门。 乱军之中的庞德,虽然看不到曹军后方生的这一幕,但他凭借其天生的敏锐和洞察力,从曹军的瞬间变化中感觉到了曹军后方生了事情。至于生了什么事情庞德那就无从得知了,但是从曹军急于进城来看,应该是曹军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试图进城躲避。 为了阻止曹军的步伐,庞德命令将士拥挤在只有十来米宽的城门口进行防御。由于城门只有这么大,曹军纵是再多可也无勇武之地,只得紧挨着向前冲。 转眼间,一场血腥的屠杀在城门口展开了,虽然庞德所部兵力有限,但是手中的这点人守侯这十来米的城门是绰绰有余。一时间,曹军竟然前进不了半步,双方死亡的士兵不断地飙升。 “他ma的,统统都是饭桶!”已经策马来到城下的夏侯渊大骂了一句,高声下令道:“不要全都拥挤在城门口,城墙上已经没有守军,后面通过云梯进入城楼。” 夏侯渊这么提醒,拥挤在一起的曹军才恍然大悟,一部分人便四散开来,纷纷又重新架起了云梯,不断地向许昌城内攀爬。 “轰隆隆!轰隆隆!”不远处传来阵阵扣人心弦的马蹄声,随着马蹄声的渐近,大地也跟着动摇了起来。 放眼看去,只见张任一马当先率领数万骑兵踏着滚滚黄土向许昌冲来,后面旌旗猎猎,人头攒动,看架势足有十万大军。不知道是谁在城楼上大喊了一声:“快看啊,夏逸浩援军到了!” 原本只是出于本能地一叫,却激了许昌守军的士气,让他们又重新燃气了反抗的勇气。原本那些已经退到城下的百姓,又再次拿起了锈迹斑斑的锄头,铲刀等农具冲上了许昌城楼与曹军战到了一起。 而反观曹军,士气却急剧的下降,个个像无头苍蝇一样,无组织,无纪律地往许昌城楼上爬,因为谁都不想落在后面被骑兵踏死。如此一来,曹军士兵你争我抢,都想往云梯上面爬,有得竟然大大出手,相互间打了起来。 眼看已经唾手可得的许昌,夏侯渊又怎会让他从自己手中溜走了,他当机立断一边下令步兵继续攻城,一边则命名高干率领两万骑兵前去拦截夏逸浩所部骑兵,试图为步兵攻打许昌争取一些时间。 高干是出了名的头脑简单,四肢达,他还是头一次拥有指挥如此大军的机会,兴奋之下一马当先起冲锋,还连连大喝催促其余骑兵跟上,浑然没注意到自己和后面的步兵已经拉开老大一段距离。 “骑兵可不是这样用的,还是让我给你上一课吧!”张任冷冷地笑了笑,他不但没有下令部队减缓度,反倒将长枪向前一挥,率领旗鼓相当的西凉铁骑如洪水猛兽一般冲了过去。 转眼间,两队骑兵便冲到了一起,张任挥舞着长枪带着美丽的弧光破开前方一个又一个曹军骑兵的甲胄,再顺势一拖把人带下马,然后那名可怜的曹军骑兵就被践踏成肉泥。 眼见张任如此骁勇,高干自知不敌,于是躲得远远的,专门挑软的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张任又岂会让高干如愿,只见他出枪快如闪电,枪法jing准无比,每枪之下都是血肉横飞,哀嚎一片。 如此一来原本挡在张任周围的曹军骑兵,纷纷效仿高干,尽可能地避开张任这个杀神,生怕下一个命丧于枪下的就是自己。当然,这正是张任迫切需要的,这些围着自己的曹军骑兵一旦散开,那就能畅通无阻地冲到高干面前。 由于没有曹军骑兵的阻挡,张任几个拍马就冲到了高干面前。面对杀气腾腾的张任,高干感到了自己从未感受过的绝望,这种绝望是对死亡的恐惧。张任眉头一皱,挥舞长枪便向惊慌失措的高干刺去,眼前倏然绽放的枪花让高干明白自己完蛋已经是定局。 章:末路英雄5 在张任快如闪电的攻势面前,高干连出枪的机会都没有,便身中数枪自觉的躺到马下再也爬不起来。惊惶失措的曹军骑兵一下就彻底陷入混乱,两万骑兵的第一波攻击如同艳阳下的积雪迅消融,让夏侯渊心里出阵阵刺痛,这可是他手里最强的兵力,居然连西凉铁骑一轮攻击都顶不过。 没有了曹军骑兵的阻拦,张任率领着西凉铁骑很快便冲到许昌城下与曹军步兵搅在了一起。骑兵对步兵其结果可想而知,惊慌失措的曹军步兵只得用血肉之躯抵挡着西凉铁骑的冲击,试图为前面攻城的将士争取一些时间,但他们这只是一厢情愿,在西凉铁骑的搅合下,曹军兵部像被捅破的马蜂一样,嗡嗡地四处乱散。 张任率领西凉铁骑在城下密密麻麻的曹军中来回地肆意厮杀,此刻夏逸浩已经率领着黑压压的大军向许昌城下压了过来,随着大军的逐渐逼近周遭的空气也变得压抑起来,好像空气的氧气无端端地被人抽走了一般,曹军将军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乱军之中的夏侯渊,虽然尽量地保持镇定一边指挥将士攻城,一边命人将士围杀西凉铁骑,但是已到眼前的大队人马着实将他吓得不轻。前有高大的城墙,后有数十万人马,夏侯渊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空前的无奈和无助,就像老鼠钻进风箱那种感觉。 “呜----呜----呜”冲锋的号角再次吹响,不过前几次是曹军吹响的,而这次却是夏逸浩所部出的。 号角声中,高顺带领着一队五千人的轻骑兵冲了过来,这些骑兵手握强弩,腰系斩马刀,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在高顺的带领下,轻骑兵很快便接近的曹军后方,但他们却不深入。只见五千骑兵成一字散开,再渐渐形成一个不断滚动的圆环和曹军步兵方阵保持百步的距离,临近曹军一面的轻骑手执强弩进行飞射,然后在轮番交换,闪着寒光的箭矢带着“嗖嗖嗖”地声响,密密麻麻地飞向曹军阵中,换来是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夏侯渊牙齿yao得咯吱咯吱直响,眼看后方就要崩溃,而前方始终尚未能控制住许昌城楼,更可恶的是庞德那家伙竟然死战不退,率领着已为数不多的将士如门神一般将大门把守得严严实实,让曹军进不了分毫。 看见夏侯渊这幅忧心忡忡的模样,田丰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将军,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就算是我们顺利攻下许昌,恐怕也没有能力守得住,看来天助他夏逸浩,不如我们还是退兵吧!” “难道没人能打破城池久攻不破的魔咒吗?难道我们这次逐鹿中原之战注定失败而归吗?”夏侯渊失神地耷拉着脑袋,貌似头上那顶头盔太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眼看着夏逸浩所部大军越来越近,如果再不撤兵那就玩完了,田丰连声催促说道:“将军,整个北方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我们回到老家,很快就可以再度召集百万大军,击败夏逸浩只是时间的问题。” 夏侯渊并不理会田丰焦急的催促,脸上漾起一丝解tuo,忽然厉声下令:“元皓,如果你怕死那就混在乱军之中离开此地吧,回去后记得将许昌的战事汇报给老大,告诉他全军将士已经尽力了。” 田丰听出夏侯渊诀别的意思,刚要喝令亲兵直接架他离开,却见夏侯渊拔出随身长剑指着自己咽喉喝道:“我宁可自杀于此地也不决回去,想我夏侯渊征战沙场数十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败过,难道回去让人看笑话不成,你不用再劝解,我意已决你要走就走,不走就和我一起共赴黄泉。” “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真是个大傻冒。”田丰暗自嘀咕了一句,朝着夏侯渊抱了抱拳,然后策马而去。 此刻,夏逸浩已经率领大军赶到,很快便将曹军围了起来,枪兵在前,弩手在后,看样子曹军就算是插翅难飞了。 “曹军将士,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不想被乱箭射死,或者被长枪捅死,那就放下武器停止反抗!”正当所以曹军将士诚惶诚恐的时候,从夏逸浩所部大军之中传来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这让他们又从新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在生死面前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臭屁,还不待对方喊第二遍,曹军将士已经投降了三分之二。 看着多年来跟随自己走南闯北,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纷纷倒戈相向,夏侯渊心中无比的痛楚,在这一刻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更何况此刻自己还没有倒下,他们就已经散了。 残阳如血,仿佛天地在宣示着什么,夏侯渊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慢悠悠地翻身下马,哼着小曲一步三摇走向自己最终归属,夕阳在他身后留下长长的影子。 高顺意气风地策马来到夏逸浩面前,指着夏侯渊的背影说道:“大哥,夏侯渊独自一人向西边走去,看样子已神志不清!” “西方乃极乐世界所在,看来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不要惊动他,让他一路好走。”夏逸浩微微笑了笑,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正这时,张任拍马而来,一脸难色地说道:“大哥,此战又抓获了四万俘虏,加上前几次抓的,现在已经有十万俘虏了,这些人怎么安排啊!” “呵呵,兄弟不需担心大哥自有安排。”夏逸浩豪情万丈地笑了笑,因为倭岛和夷州岛正是用人之际,又何愁这些降兵没有安身之处呢? “大哥,幸好你及时率兵赶来,不然我可成为千古罪人了。”庞德兴冲冲地赶了过来,虽然他脸上笑得神采奕奕,但是他身上铠甲已是破烂不堪,xiong膛和后背有几道深深的刀痕,由此可见战况之惨烈。 夏逸浩一脸感动地朝着庞德深深作揖道:“令明幸苦你了,真不知道我夏逸浩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今生能遇到你们这些好兄弟。” 庞德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忙抱拳说道:“大哥礼贤下士,爱民如子,广布恩泽,仁义满天下,今生能伴随大哥,才是我等前世修来的福分!” “哈哈,令明,你就不要在这里讨好卖乖了,快快回城休息,待我收拾了残局再来找你把酒言欢。”夏逸浩哈哈大笑了起来,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喜欢听别人恭维的话。 章:瞬息万变 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 夏逸浩正在许昌城中忙碌着犒赏誓死坚守许昌的三军将士,全城百姓一片欢呼,以为战争会引来屠城的结果的,没想到凭借城中那一点微弱的兵力竟然抵抗到大军的到来,他们高兴之余也信心倍增,纷纷向大军送来了各种战备物资。 于此同时,荆襄大地的天气是格外晴朗,万里一片蔚蓝,只有零散的几朵白云自由的飘浮,太阳懒懒的爬出来,闲散的照耀着大地,十分温暖却不炎热。 无可置疑,这原本是一个郊游的好时间,如今却被肃穆而浓烈地杀气所破坏。曹仁按照曹cao的指示率领四万人马,组成了雄壮整齐的方阵,已兵临新野城下。 阵阵的擂鼓摄人魂魄,冗长地号角悠远凄厉,步兵密集严阵,骑兵盔甲鲜明,在阳光的映射下,分外的气势如虹,尚未开战就已经先声夺人。 新野城上,孟优伸手朝着城下敌军一指,弓箭手们也开始做好了射击地姿势,纷纷张弓搭箭,那一支支泛着阴森光芒的箭矢,无声的指向了前方的敌阵。 但是曹仁这次也不是毫无准备,在前来新野的路上便作出了相应的安排。城下那四万曹军,在城上弓箭手的射程之外停住了脚步,一队队盾牌兵站出了队列。身ti半蹲于地上,将盾牌高高的举起,顿时层层叠叠的盾牌形成了一座钢铁的城墙。在阳光地反射下,出耀眼的光芒,令人心悸。 此时,战鼓和号角戛然而止,四万将士屏气凝神的站立着,整个战场一片寂然,唯有战马的嘶鸣不时的传来,为这一片宁静得异常地土地平添几分生气。 “这是怎么回事?曹仁究竟想干什么?”一心等待着曹仁进攻的孟优惊疑不定,任何有一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在这样的距离之内,弓箭是根本无法进行射击的。而根据情报,这次率兵来犯将领正是曹cao席大将曹仁,这更让孟优不敢大意。 虽然孟优还没弄明白敌人究竟想干什么了,唯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就是时间对于他有利,他正巴不得将这支敌军拖在这里,如此就能为派出送信的探马赢得更多的时间。 因此,孟优内心尽管有些不安,却依然放弃了主动出击的想法,下达了严加警戒的命令,准备坚守城池,与曹仁消耗起来。 “将军,您看,曹军竟然搭起营寨了!”不久,就有将领向文聘汇报了城外敌军的新动向。 孟优好奇的向前方望去,只见这个时候那些面目狰狞的曹军士兵居然在盾牌的掩护下,开始井然有序的搭建起防御的栅栏,似乎准备在战场上就地宿营一般。 “想引you我军出击,未免太幼稚了吧!”误以为敌军在施诱敌之计的孟优,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等候援军的到来,他怎么也没想明白,一贯诡计多端的曹仁,怎么会做这种画地为牢的蠢事,难道他想坐等大哥数十万大军杀至吗?到时候,拥有绝对兵力优势的己军,就算挤也能把这四万敌军给挤死在这片弹丸之地。 想着了片刻,孟优不假思索的命令道:“不要管他们,看紧点,继续防守!”。 “猛将军,这样好吗?我担心这是曹仁的诡计。”同样在城上观察敌军动向的马静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出了疑问。 “马兄不需担心,时间拖得越久,就对我们越有利!这不过是那曹仁故弄玄虚之计,想引you我军主动出击,趁机冲入城门,可惜我偏偏不上这个当,我等严加防守,等待大哥来援就行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孟优虽然也觉得有些不放心,但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敌人会施出什么诡计,只得严命城中守军不得懈怠。 尽管马静还是心存疑虑,不过想想孟优说得也很有道理,至少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建议来,毕竟城中守军只有一万,且都是老兵,那些jing锐早就拉到一线去了。若主动出击绝非良策,如今最佳的作战目标就是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到达。 而就在这个时候,城上所有人都全然没有意识到,城下的曹军阵营出现了一些变化,就在新野守军的眼皮底下,一座颇具曹军风格的营寨搭建完成了。 那一排排原本在阵前防护地严严实实的士兵开始有条不紊的撤回营寨之内,而原本游离于后阵的二万后备军则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于战场之中。 “这一仗我们赢定了!”完成了这一系列部署的曹仁,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常年阴沉的脸上悄悄的浮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就在两军对持之中,夜幕降临了,昏沉的夜色仿佛预示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正在悄然进行着… “将军,大事不好了!曹军出现在城中了!”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冲到孟优面前,回报着这则非常不利的消息。 “什么?怎么会让他们攻进城内的?!”孟优大惊失色,完全没有想到居然如此严密防守之下,居然还让敌人杀了进来。 “敌军不知从哪里挖了一条地道,直通城内,如今越来越多的曹军出现在城中,弟兄们措手不及,死伤惨重,请将军尽快决断。”那名士兵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将城中的情况汇报给了孟优。 “地道?从哪里挖来的呢?”孟优心头满是疑惑,突然眼前一亮,怒骂道:“营寨,就是那该死的营寨!”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敌人为何要在他眼皮底下费力搭建一座本以为没有任何价值的营寨,原来这座营寨的作用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距离城墙短短的三百米左右,只要有足够的人力和器械,确实能够在短短几个时辰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挖出一条地道,避开坚实高耸的城墙,直接进入城内。 当然,如果在平常的战斗中,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孟优恰恰被敌人敢于在自己眼皮底下搭建营寨所迷惑,疏忽大意,只关注于那座没有实际防御价值的营寨,而忽略了敌人暗中消失的那二万后备军。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孟优心中默念道,耳畔却传来了越来越清晰的厮杀喊叫声,喃喃道:“我该怎么决定呢?” “敌军势大,如今我等又误中奸计,不论从兵力上还是士兵上,我等都处于绝对劣势,为了避免无畏死伤,我觉得,还是撤退为上策。”马静虽然为了自己没有看穿敌人的意图而懊恼,但是依然能够看清楚眼下的局势,条例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就按马兄的意思。全军撤出新野,退守樊城一线!”一瞬间,孟优便作出了最正确的决定,暂时放弃新野城,留着有生力量,退守樊城。 章:瞬息万变2 建安二十一年十月(公元216年),曹军入侵荆襄大地已半年有余,黎明百姓饱受战争的摧残,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仿佛一夜之间这片美丽、富饶的大地便失去了上苍的眷顾。 骄阳似火,火1a辣的阳光照在了黄沙漫天的鹊尾坡上,在炽热的阳光照射下,整个大地像一个大大的蒸笼,让人们喘不过起来。 在新野城和宛城之间的鹊尾坡上,正黑压压的堆积着势不两立的两支军队。由于仓促中得知新野失陷,夏逸浩急忙命令宛城守将黄忠率军,赶来支援,加上自新野城撤出的一万余兵马,总计七万。而曹仁则在占领了新野城后,调兵遣将,麾下召集了不下八万曹军。对于双方而言,的确,这场战争又是一场豪赌,而赌注就是数以万计将士的性命和这片富饶的土地。 对阵的双方在烈日下保持著惊人地耐心,杂草丛生的鹊尾坡上充满着肃杀的气氛。终于,对持的双方在同一时间起了战斗的号令,双方近十五万士兵挥舞著利刃,口中出令人震耳yu聩的呼啸,在地震山摇的铁蹄声中如同潮水般的相互netbsp;黄忠冷静的观察了一下双方实力对比,随后一抬手,弓箭手张弓拔箭,万箭齐。落向敌军之中。 只见凌厉的攻击瞬间到达,密集攻击地箭矢遮天盖日,如死神降临般直射天空,而后猛扎而下。 正在低头猛冲的曹军们活生生地被箭雨侵袭,人仰马嘶,鲜血迸溅,慌乱的人影在杂乱地摔跌、撞击,情况惨烈至极,被射中地不少曹军甚至来不及呻就已毙命,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被从后而上的同伴活活践踏而过,在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一命呜呼的。 曹仁见己方大军受到攻击,也立刻下令还以颜色。一时间,箭来箭往,人声鼎沸。两军还未正面交锋,就已经有上千人永远的倒在了战场之上。 不多时,在面对骑兵数量庞大的黄忠所部,曹仁感到一种无力感。在这几年里,夏逸浩大军骑兵学会了西凉人冠绝天下的骑术后。越的厉害,骑兵的机动、度,被他们淋漓尽致地挥了出来。 一队队骑兵迅如风、猛如虎的冲向曹军人丛,打乱敌人阵形,随后纵横突破,撕裂敌军、分割消灭。最终长途追杀,取得了意想不到地战果,一时间曹军死伤无数。 不过曹仁也并非好惹之人,他定下心神后迅地做出了反应。大批燃烧着火焰的箭矢越过战场的天空,扑向肆意屠杀曹军的黄忠所部骑兵,大批骑兵及战马身上着了火,扭转了先前地劣势。 曹军因为战线拉得太长,再加上这半年来的伤亡,原本出征前的百万雄师而今已经损失大半。但仗还是要继续打下去,所以曹军又从后方征集了不少新兵加入了战斗。曹仁手头一半以上的都是缺乏训练的新兵,他们在见到了敌人骑兵纷纷中箭着火后,以为即将获得胜利,纷纷忘乎所以,呐喊着冲入敌阵,双方人马混战成一团,导致本方弓箭手投鼠忌器,不敢在如之前那般随意射火箭。 “蠢货!”看到己方刚刚获得的一点优势却因为士兵的激进导致无法扩大,曹仁不jin在心中暗骂这些新兵的愚蠢,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大军中大部分都是新兵。 战刀在挥动,鲜血在飞溅。乱了一团地战斗局面反而让黄忠所部将士得到了net息地机会,ye战无敌的骑兵队伍从而又恢复了以往地雄风。 曹仁一见形势不妙,立刻下令将后备军的二万人投入战场,这才稳住了阵脚,避免战斗局面的再次逆转。 正当人数上处于劣势的黄忠所部逐渐落在下风时,一个响箭冲上了云霄,黄忠部署在战场右侧的伏兵开始了行动,铁蹄阵阵,尘土飞扬,使得曹仁大惊失色,暂缓了将全部兵力投入战场的举动。 自战场右侧,大约三千左右的骑兵,在魏延的率领下,如下山猛虎般压了上来,冲击着惊疑不定的曹军阵营。 魏延挺枪跃马,大声喝道:“将士们,将这些愚昧无知,占我河土的曹军人赶出我们的家园!” 说罢,他当先冲了过去,盘竹枪舞动,战马在嘶鸣。很快,黄se的战袍变成了血红,唯有那红缨在半空飘扬,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杀的曹军人胆战心惊,却更把所部将士的勇气激了起来。 “誓死杀敌!”将士们出了同仇敌忾的吼声,向曹军猛扑而去。 借助这个空挡,黄忠也迅调整了自己的部队,向眼前的敌人起了猛烈攻击。遭受黄忠所部将士猛烈冲击的曹军,虽然阵形大乱,却激了他们不畏生死的凶悍个性,一个个大声呼喝着,扑向眼前的敌人,一时间竟然挡住了黄忠所部将士的猛烈攻击。 当然,如果黄忠及时将全军压上的话,或许还是可以占得上风,但是过分的谨慎使得他并没有及时的命令后面的军队全力跟上,使得他失去了一次可能大获全胜的良机。但是战场上的变化向来瞬息万变,没有人可以说黄忠的这个谨慎的决定是错误的。 战场再次陷入了僵持状态,大战进行了两个多时辰后,黄忠所部将士那久经沙场的韧性逐渐的显露出来,久战之后竟然没有出现疲态,战局开始出现了变化。 黄忠在一旁观战这么久,早就已经斗志昂扬,现在见到己方逐渐控制战局,更是忍耐不住,一马当先,杀入战场之中。 许多曹军还没有来得及侧转过身,就已经被突然冲至的黄忠一刀劈下马来。跟随黄忠身后的骑兵,布成了锥形阵,犹如尖刀刺入曹军阵中。虽然加入战场的兵力不多,但是却引起了大量曹军人的惊慌。 “我军必胜!”黄忠的突然加入战场,顷刻间激了全军将士的斗志,一时呐喊声响彻天际,整个战斗局面完全因为他的加入而产生了本质性的变化。 继而将士们的刀枪无情的向曹军压去,弓箭手继续不止疲惫的张弓搭箭,寻机射杀落单的曹军人或者偷袭曹军骑兵的战马。 成批的曹军人永远的倒下了,几乎没有一个曹军人是黄忠的一合之敌。许多人临死的一刻依然睁大着自己的双眼,不甘心的望着蓝天,或许在向往着回到故乡,但是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章:瞬息万变3 黄忠一骑当千,身后骑兵势若猛虎,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了曹军大军的要害。而与此同时,战场中的其余士兵也紧随黄忠及众将的步伐,顺利地撕开了曹军防线,向纵深扩展开来,使得整个战场成为自己屠戮的地狱。 黄忠所部将士前仆后继的战斗着,黄忠更是疾舞齐凤朝阳刀,金光四射地冲杀在第一线,将一个又一个曹军人送去地府。 魏延的表现也丝毫不亚于黄忠,盘竹枪翻滚如浪潮般袭向敌人,居然以一人之力挡住了周围无数曹军人的猛攻,枪下依然斩获颇丰。 哀鸿遍野,血肉横飞,到了这个时候,无论曹仁在阵后如何怒叱喝骂,战局已经无可避免的倾向了黄忠这一面。从某种角度看,曹仁这方的苦战似乎是在作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战至此刻,就连一向足智多谋的曹仁,也已经无话可说了。 就在曹仁也自认为败局已定,准备趁着兵力尚未严重受损,及时撤兵之时,左后方山丘后隐隐传来令人心惊的阵阵轰鸣声,伴随着大地轻轻地颤动,不一会满山遍野的骑兵从山坡上一泻而下,震天憾地,疾风骤雨般袭卷而来。 黄沙漫天的山坡顿时被夕阳掩映下的片片刀光剑影所覆盖淹没,原本硝烟弥漫的大地更加猛烈的沸腾起来。 铁蹄轰鸣,刀光如闪,枪林似海,夏逸浩大军大旗迎风招展,透着无尽的kuang野,放纵着无限的飙扬,以最狂放不羁的蛮野姿式,在眼前这片已经被战火烧的疲惫不堪的荆襄大地之上倾泻奔逐着。 原来,早在两军对战之前,黄忠除了在右侧埋下魏延这支伏兵外,另命其子黄叙领五千jing锐骑兵,绕到战场左后方,伺机进行突击。 此时,昏黄的夕阳也似乎不忍目睹即将来临的惨剧,偷偷得躲到了山坡之后。曹军阵形一阵大乱,曹仁见机不妙,硬着头皮命令阵形散乱的大军进行就地还击。 马蹄声如雷鸣般轰隆鸣响,在天地间回荡。大地更是在脚下剧烈地颤动,令人有地动山摇的感觉。 年轻气盛的黄叙领着五千jing锐骑兵犹如一股无坚不摧的洪流,携着从山坡上一泻而下的威势,急横蛮地压向敌军。 下一刻,漫天箭矢划破天空,黑压压的迎向正在尽情奔驰的双方士兵。一片哀号声透过双方厚重地阵势回荡在天际。冲在最前面的双方骑兵齐刷刷倒下一片,而后面的人踏着前面的尸体继续冲击。 顷刻间,黄叙所部便自后方冲入战场,就如同一股滚滚洪流倾斜入海,顿时激起无数飞溅的狂滔巨浪。 金属的碰撞声不绝于耳,人马的喊杀声充溢寰宇。黄叙一脸兴奋,狂舞手中战刀,在人群中厮杀劈砍。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将死兵亡,血肉横飞,尸骨遍野。 由于黄叙所领的五千骑兵是早有准备,以逸待劳,且携着从山坡上一泻而下地威势,西凉战马的强横度已经完全展开,而战场中大批曹军却是疲劳不堪,措手不及且不成阵势,纷纷被高大的战马撞倒在地。 曹仁这时已后悔莫及,不住埋怨自己为何不在新野城中坚守,却非得不自量力地出城与黄忠决战。曹军连续遭受黄忠两道伏兵的打击后,心力交瘁,士气大跌,已深深陷入了严重不利的战场局势中。同时新兵害怕的心性也在大战中bao露了出来,面对对手的猛烈冲杀,也顾不上维持阵形了,纷纷各自为战起来。 黄叙虽然年轻,但是多年来在其父黄忠的谆谆教导之下,在一场场战斗中所积累地经验,以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绝对不容小窥。 仅仅凭着直觉,黄叙看似盲无目的地乱窜,迅猛而准确cha入曹军人的软档。所造成的杀伤力和引起的混乱令人瞪目结舌。 黄叙的冲锋引起了曹军大军的大面积混乱,一路横冲直撞,居然没有遇到曹军人像样的抵抗。每当曹军人试图动有组织的反击时,便会在黄叙的一阵胡乱冲击下而功亏一篑。 就这样,黄叙这五千骑兵在这近十五万人的大战场上,居然来去自如,横行霸道,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观。 就在整个曹军大军被黄叙毫无章法地冲锋搞得焦头烂额之时,其余的己部将士却在黄忠、魏延等身处战场之中的各级将领的调度下,开始了重新的集结和调整。 当曹仁警觉地时候,才现黄忠正打算将自己团团围困。曹军大军的活动范围正在一步一步的被压缩,逐步丧失了撤兵的空间。 当夜幕降临,皎月的银辉祥和地洒在遍地尸骨、鲜血横流地平原上的时候,黄忠也已经完成了对曹仁地战略包围。 步兵从正面抵御曹军的进攻,而骑兵则从侧翼及后方袭扰曹军。己方大量的战斗减员使得曹仁产生了绝望的心理,一时呆立当场茫然不知所措。 “父亲,后方敌军敌兵薄弱,您快点突围,我来断后!”曹仁之子曹泰疯狂疾舞镔铁点钢枪,满身伤痕累累,大声朝着正在不远处奋战的曹仁喝道。 “泰儿,别管我,我不走,你先撤退吧!”曹仁一点也没有撤退的意思,战袍早已鲜红,平日挥洒自如的兽角点显得无比沉重。 半天的厮杀,战局的不利,使得一贯注重仪容的曹仁狼狈不堪,久战后的疲惫感突然袭上身来,使他感到头晕目眩,脑海空白一片,满身的创伤更使他的身躯摇摇yu坠。 “父亲!”曹泰大惊失色,急忙拍马上前扶住曹仁,并命随身士兵护着他突围,而自己却准备留下断后。 于是,大批的士兵护着曹仁迅朝后撤退。黄忠见状,大手一挥,领着全军开始向前稳步推进,刀枪缓缓沈稳的逼来、弓箭铺天盖地的射去,大批来不及突围的曹军人阵形大乱,纷纷到在血泊中。 曹泰挥舞着镔铁点钢枪,大声的呼喝,力图压住岌岌可危的阵形,可惜大势已去,任凭他如何尽力拼杀,都无法挽回己方的败势,反而是陷入重围。 与此同时,黄忠所部将士开始了对败局已定的曹军展开了穷追猛打。军心溃散的曹仁大军一路溃退,根本就没有机会退守新野城,只得狼狈逃回后方,使得紧紧尾随其后的黄忠毫不费力的收复了新野城。 就这样,使得在鹊尾坡整个战场上,三万多曹军士兵永远的安息在这里,曹仁所率的曹军溃不成军,而一直在后方顽强抵抗的曹泰也浑身伤痕累累,几无再战之力。 章:瞬息万变4 寿春、汝南、长安、洛阳、许昌等一线城市曹cao均未攻下,而且损兵折将无数,眼睁睁地看着胜利的天枰一天天倾斜向夏逸浩和孙权联军,曹cao心如刀割,每时每刻都如坐针毡一般,但是战争就是这样滑稽,往往你不想看到什么却偏偏会来什么。 话说曹cao从汝南率领五万人马匆匆赶往固始关同太史慈所部汇合,yu重振旗鼓再攻寿春,继而打开通往东吴的门户,以此扭转败局。然而6逊却赶在曹cao前头调集了十五万东吴子弟来到了固始关下,试图将负险固守太史慈所部全部歼灭,以除后患。 固始关,顾名思义乃一座高高的雄关,以坚固高大闻名于世,是东吴通往荆州的主要关口,也是兵家必争之地,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6逊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关下已有两个时辰了,这段时间无论歹说,还是好劝。太史慈始终都不弃关投降,反倒放箭射杀前来劝降的将领。同时还在关上竖了一边大旗,旗帜上面张狂地写着“不投降,不放弃,不妥协”九个大字,以此表明了曹军的态度。 “太狂妄了,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6逊抬头看着关上飘逸着的九个大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虽然太史慈退守到关中还有五万人马,但是在东吴十五万大军面前那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但气人的却是太史慈在关上留下的这九个字,等同是在挑战着6逊的尊严。 “东吴儿郎,冲进关去将这面讨厌的旗帜给我烧了!”只见6逊一马当先,率领着部下将士冲杀了上去,同时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喝声:“太史慈,快出来受死!” 这道喝声在瞬间穿越了空间的阻隔,清晰无比地穿入关上每一个曹军的耳中,一时之间,攻防将士士气上升到了极点。 “嗖嗖嗖”眼见6逊率领着大军就要冲杀到关下,密集的箭矢从关上箭垛中出,如同飞舞的蝗虫一般遮蔽了天空,在飞射中划出了美丽的弧线,然后落在了冲锋的人群之中,引了受伤的惨叫和倒地的悲鸣,顿时将城下变做了血腥死亡的屠场。 “杀啊!”跟随在6逊身后的,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勇士,对于胜利的信心让他们毫无畏惧关上敌人无情的箭矢,唯一的信念就是杀死敌人、夺取关卡、取得胜利,用敌人头颅来换取自己的荣誉和前途。 不断有人倒地,不断有人受伤,然而冲锋的度却半点都没有减缓,冲锋的人群也依旧前赴后继没有中断。 沙场纵横的经历,让这些优秀的士兵根本已经无惧恐惧,也学会了如何面对死亡的威胁;严明的军纪和对胜利的渴望,让他们不屑选择后退;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们懂得巧妙的在密集箭矢中寻觅为数不多的空挡,还有受伤之后如何避免跌倒后被己方踩踏。 猫腰、弓身、翻滚,尽可能地护着身ti的要害,快的向前奔驰,缩短被敌人箭矢攻击的时间,骁勇的将士们很快便杀到了关卡下方。突然间,硕大的石块从天而降,无情的击打在了扛着云梯与撞车的人群中,每一块石头的落下,都带来了巨大的伤亡,还有进攻阵形的溃散。 紧接着,一根根巨大的滚木,在轰隆声响中落下,借助落体下滑的惯性,已越来越快的度、越来越强劲的力道压向攻方,所到之处都是破坏和毁灭。 举着盾牌吃力的靠近关卡,试图向上攀登的吴军,顿时队形大乱,刚才所付出的所有辛苦和努力,在这一瞬间全功尽弃,唯有留下血淋淋的尸体,狼狈撤离。 最倒霉的还是那些已经netg刺到关下的骁勇士兵,因为他们勇敢和灵活,方才能够如此接近关卡,却也同样因为他们这些优秀的素质,注定了即将遭受悲惨的命运。 架在关上的云梯被关上的守军无情的推落,密集的箭矢和巨石滚木,以及燃烧的热油,将关下瞬间变成了人间的修罗场。 头破血流的士兵,就算侥幸逃过箭矢木石的袭击,也因为熊熊燃烧的烈火而倍受煎熬。满地的尸体大多残缺不全,而且散着阵阵烧焦的臭味。 有些士兵将脸部埋在土中,却被箭矢无情地洞穿背部;有些士兵曲起腿脚缩成了一团,脸上尽显死前的狰狞;有些士兵双手弯曲的升向苍天,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迷惑,又或者在控诉着什么… 沙场是英勇将士地坟墓,无论战斗的胜利最终属于哪方,最大的牺牲毫无疑问来自普通的士兵。 夺取固始关的第一日,进攻的一方固然损伤惨重,防守的一方也同样因为敌人的轮番攻击而jing疲力竭… 这样的战斗持续进行三天,面对早有准备地太史慈,6逊的屡次进攻最后都不得不无功而返,即便是6逊每日亲自上阵奋勇拼杀,但个人地骁勇在攻城战中始终得不到最大体现,战局一度陷入困境。 又一次攻城不果,面对不利的战局。6逊脸色相当难看,路过帅帐时,抬手将身旁的一棵小数劈断。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拿下固始关,但万万却没有料到偏偏遇到一味龟缩关中防守的太史慈,导致骑兵根本无法投入战斗,单纯依靠步兵攻城的6逊,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伯言,如今形势对我军非常不妙!曹军一味的闭关不出,好像在等待援军的到来,而我军的粮草已经很难接济,将士们损伤惨重,开始颇多怨言,再这样下去,军心恐怕要开始动摇了!”徐盛如实地将目前军队遇到的困难告诉了6逊,谨慎行事的他开始有些担忧了。 6逊轻轻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道:“我军的损失已经非常严重,几天下来有大约有六千名英勇的士兵阵亡了!面对关卡的阻隔,骑兵无法突击。而步兵的推进几乎每一步都要付出生命地代价,即便是冲到关之下也无能为力,这场战斗很艰难啊!” “继续进攻,机会随时可能出现的!”沉默良久,吕蒙终于开口了,久战不果并没有让他丧失对夺取胜利的信心。 6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吕蒙的肩膀,微微一笑道:“谢谢,我知道怎么做了!” 章:瞬息万变5 次日黎明,吴军一如既往地朝着固始关动了猛烈攻击。这次,6逊决定险中求胜,混迹在步兵队伍中率先朝着关冲去。 在产生了一定伤亡后,6逊终于靠近了关,凭借着卓绝的伸手,连续在关卡与云梯之间来回腾挪,最终一个翻身登上关头。 迎接6逊的,却是众多守军整齐严密的战刀长矛。6逊不慌不忙,一抖手中长剑,舞得剑影如幕。一时关上无人能挡,稍有不慎沾到一点剑影者,皆跌落城下,一命呜呼。 主将身先士卒的奋战激起了吴军士兵地无穷斗志,沿着6逊打开的缺口,一个又一个奋不顾身地攀上了关。 突然间,一个冷峻异常的男子出现在了6逊面前,只见他暴喝道:“于jin在此,何人在此猖狂!” 早已燃起冲天战意的6逊,毫不畏惧的接受于jin挑战,染满鲜血地长剑化作一道血色长虹,猛烈地击向对手那把沉重的斩马刀。 “咣”一声,火星四溅,震耳yu聋。于jin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一个貌似普通士兵之人,居然以军营中最常见地长剑接下了自己这重重的一刀,还拼了个旗鼓相当。 若不是太史慈千叮咛万嘱咐他守好固始关,以于jin孤傲的个性,是绝对不屑于自降身份与一个普通士兵交手的。 这一交手,于jin立刻感觉到对手的厉害,由于此时天尚未大亮,而且也出于杀敌心切,所以也没有仔细打量来人。第一次正眼仔细打量着眼前之人后,于jin不由惊呼道:“6----逊!” “呵呵,没有料到吧,于jin小儿此刻投降还不迟,要是等到攻破关门的时候,你哭着求我招降你,我都不要你了。”6逊带着玩味的语气哈哈笑道,但俊朗的外表却透露出无限的杀机。 “要老子投降,那就等到下辈子吧!”于jin怒喝了一声,再次挥舞斩马,明晃晃的刀光,向一道雷电再次向6逊袭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个跟着曹cao久了,都学会了他那臭脾气。”6逊毫不客气地回应了一句,同时伸剑去挡。 刀剑相交,又是“咣”的一声,两人旗鼓相当打得难舍难分。于jin挥动斩马刀,每一招都是大开大合,试图一招解决掉6逊;而6逊却是见招拆招,也不与于jin硬碰硬,因为他只要拖着于jin为后面的将士顺利登关赢得时间就行了。 于jin原本以为6逊只是浪得虚名的小白脸,最多二三十招便能取他性命,所以从第一招开始就是运用了全力,但直到五十余招都未能如愿。 时间一久,一开始就使出全力的于jin慢慢开始吃不消了,刀势随着体力的渐渐消耗也逐渐慢了下来;再观6逊,虽然只是一柄普通士兵的长剑,却是左刺右削,剑剑攻向对手要害,一剑快过一见,不让对手有喘气的机会,直杀得于jin左支右挡,大汗淋漓。 “给我杀!胜利属于我们!”杀得性起的6逊一声大喝,剑影时暴涨,扩散到五尺左右的范围,在与于jin这等强手交战的同时,又向附近守军动了凌厉攻击,一时哀嗥惨叫声不断,浑身溅满敌人的鲜血,犹如修罗一般的令人胆寒,俊朗的面孔散着死亡的震慑,所到之处如狂风横扫,无人能挡。 将战斗力挥得淋漓尽致的6逊就这样独自一人在关上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地,甚至刚才还与之旗鼓相当的对手于jin,也他的一连串强攻中不慎受伤败下阵去,其他的士兵更是避之唯恐不及。进攻中的吴军将士见机紧随在勇猛的主帅身后,迅在关头抢占了一大块有利的位置,继而对开始对敌人进行正面攻击,顿时给守军造成了极大的麻烦,原本镇守各处的军队不得不分出兵马前来支援,但是这样一来,其余各处的防御又开始出现破绽起来。 在悠悠的号角声和震天的擂鼓轰鸣中,吴军将士源源不断地出现在战场上,竭尽全力朝着关上动猛烈攻击,声势之大,给人一种似乎无穷无尽的感觉。 而已经等上关头的军队,则继续扎稳脚跟,一边阻止着守军的反扑的企图,一边则伺机扩大在关上占据的空间,以方便云梯上尚在不断攀登的同伴落足 战斗在不断的白热化,而吴军的优势也在不断的扩大,战火由关头烧到了关内。当关上指挥战斗的太史慈意外地被一支破空飞来的箭矢射成重伤后,固始关的命运就被彻底注定,唯有身负重托的于jin尚未气馁和放弃,强撑着受伤的身ti,一边命人拼死将伤重昏迷的太史慈救出,一边则收集关中残余的部队,凭借着对关中地形的熟悉,开始寻机突围。 幸好,战斗打到这时已经进入黄昏,逐渐降临的夜幕给了太史慈、于jin等人重要的生存机会。在明白大势已去之后,于jin立刻将城中的残余部队分成了一支支的小部队,分散突围,从而在吴军没有足够兵力形成严密的包围圈的情况下成功逃出固始关,方才没有全军覆没。 在沉沉的夜色以及零星的火光之下,双方数以万计的士兵从此长眠于此,只不过曹cao试图以固始关为据点,继而攻下寿春打开东吴门户的梦醒就此破灭了。 清晨的固始关,战火的硝烟尚未散去,6逊负手站于高高的关上,遥望着东吴的大好河山,嘴角却浮现出一丝期待已久的笑容。 而此刻已率军赶到固始关外二十里处的曹cao,收到固始关失守的消息后,气得面色铁青,眼里几乎都要喷出火来。这也难怪,战事连连失手后,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曹cao心中那个痛啊,想必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初积极怂恿曹cao出兵南下的一干人等,此刻个个变得跟哑巴似的,皆一脸惊恐地低着头,生怕阴着脸的曹cao将接连失利的战事怪罪到自己身上。 曹cao呆呆地看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旭日,任凭灿烂的阳光洒遍全身,他却脸无表情,活像一尊木偶。荀彧犹豫了老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老大,我军接连失利,目前能调动的兵力已不足二十万,依小弟看来还是退兵吧,要是夏孙联军围攻而来,我们就没有退路可言了。” “退兵?”曹cao嘀咕了一句,神志迷离地叹道:“难道我真的就不适合成就霸业?为什么每次自己看到的那一线希望,都会扼杀在夏逸浩的手中?为什么….” 看着曹cao一脸的痛不yu生,荀彧再次劝慰道:“老大,我军虽然大败,但并不表示我们就没有希望问鼎中原。” “真的吗?”曹cao迷离的眼神因为荀彧的话而开始有些重现jing光,但语气中还是有些不相信,不相信损兵折将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本可以与夏孙联军对拼。 “老大,相信我,我们还占领六个州郡,ren口众多,资源丰富,只要休养生息个两三年,就算再组建一支百万大军也绝对不是难事。”荀彧侃侃而谈,看来已经将接连的惨败抛在了脑后,重新开始为了以后的战争盘算起来。 “太好了,文若,那就需要你鼎力相助了,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曹netg神一振,明白了只要自己能够顺利逃回老家,还是有翻身机会的。重振jing神的曹cao,立刻想到正身陷于夏孙联军的势力范围之内,当下再也不敢浪费时间在途中休息了,立刻下令道:“大军即刻出,返回冀州!” 章:夏孙伐曹 建安二十一年十二月(公元216年),曹cao采取军师荀彧休养生息的建议,率领残部二十余万人马退回冀州,试图他日再起兵逐鹿中原,然而正值士气大盛的夏孙联军又岂会给曹netbsp;建安二十二年四月(公元217年),夏逸浩与孙权安抚民心之后,迅调集jing锐之师,以雷霆万钧之势,展开东西并进的钳形攻势向冀州挺进,试图将尚未恢复的曹netbsp;幽、并、青、冀、兖、徐六州百姓得知夏孙来犯的消息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不管胜败如何,受苦的都是百姓,流血的也都是百姓。但是他们也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毕竟这不是他们所能主宰的。对于战争的胜负百姓们根本就不关心,他们希望的只是早日结束这深恶痛绝的战争。 冀州信都将军府中,经过几个月调养休息的曹cao面色又恢复了如初,他貌似已经从战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只见他意气风地对着面前的群臣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始终要来,而该走就算你想留可也留不住。对于夏孙联军出兵来犯,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正如我去年出兵攻打他们一样。礼尚往来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对于他们的到来我表示热烈的欢迎,但是我决不允许他们拿走我们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 “老大,夏孙联军都打到咋们地盘,你倒是句话,我们该怎么办一切都听你的。”重伤刚好的夏侯敦仅剩的那只眼睛放出嗜血的光芒,为了替夏侯渊报仇,他天天都在期盼着再度与夏孙联军交锋。 曹cao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微微一笑道:“此时夏孙联军正处于风头火势,目前我们唯有避其锋芒,让他们先高兴一阵子再说。” 荀彧一脸担心地说道:“老大,避而不战,恐怕会动摇军心啊!” “我的地盘我做主!诸位不必再说,就这么着吧!”曹cao极其不耐烦地摇了摇手,然后将众人遣散而去。 转眼便过了三月,夏孙联军一路势如破竹,鲜有曹军抵抗,并州、徐州一半土地已被夏孙联军占领。战争出奇的顺利是夏逸浩意想不到的,当然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道曹cao已经放弃了抵抗,但这不像他的一贯作风。那唯一能解释过去的就是曹cao尚未恢复元气,一时半刻调集不到这么多兵马出来抵抗夏孙联军,所以只得龟缩于冀州,试图以逸待劳,奋力一搏。 无惊无险,各道关卡城池都一路绿灯,孙权率领东吴大军轻而易举地攻下徐州最后一座城池----琅琊。占了徐州后,孙权又马不停蹄赶到兖州地界。为了抓紧时间将兖州也划入东吴的版图,孙权改变了先前兵合一处的战术,将三十万东吴将士划分为五路,分别由吕蒙、甘宁、凌统、黄盖和6逊率领,以拉网式向前推进。 甘宁浩浩荡荡地率领本部人马来到山阴城外,可没有料到这山阴城竟然一改先前曹军望风而降之态。四周城门紧闭,城墙上曹军将士手持刀箭,已是严阵以待,显然一点也没有将东吴大军放在眼里。 东吴大军自出兵以来已经连下数城,士气正盛的他们当然不会将眼前这座三流城市放在眼里,只见甘宁将手一挥,大军之中便响起了进攻的号角,继而东吴大军像潮水般向城墙涌去。 也许是将士们太过于兴奋,乱哄哄的场面让甘宁直皱眉头,但大军已经冲了出去,总不可能立即鸣金收兵,心想着这屁大的山阴城也翻不起什么浪,于是就任由着他们乱打一通吧,反正只要能那下城池便行。 看着城下乱糟糟的吴军,曹军守将王烈先是一惊,不知道吴军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看着看着他嘴巴都乐歪,因为吴军进攻毫无章法,这真的是送上门来的功劳。于是王烈手舞足蹈地,放大嗓门喊道:“弓箭手准备!” 原本以为城上会下起密密麻麻的箭雨,吴军将士纷纷举起盾牌护在头顶之上,可是一直冲到城下都压根没有一支箭射下来,一群群的士兵堆在城下直愣。 由于这些步兵跑得太快,后面的云梯方队还没有跟上,这光溜溜的城墙也没办法攀爬,步兵们只得束手无策,站在城下直骂娘。这可不是闹着玩,这么多人堆在城下只能挨打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连声喝骂下一架架云梯可算是抬了过来。虽然有些奇怪曹军为什么没有用箭矢招呼自己,但能保住小命破城立功,谁管城上那些人怎么想。 王烈有些无趣,自己做戏就这么成功?这些白痴还真以为自己会放箭射他们,甩甩头不去管那些家伙的死活,高声喝道:“用擂石、擂木招呼远道而来的客人。” 顷刻间,一块块重重的石头,一根根沉重的擂木,像泥石流爆一般从城墙上接连不断地掉了下来。砸得城下的吴军哭爹喊娘,没靠近城墙的撒腿就跑,但是他们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随着城上“放箭!”的喊声,这次真的放箭了,只见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密密麻麻从天而降,毫不留情收割着生命。 吴军在箭雨中哀号,城墙下好不容易架起云梯,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用处,高高的靠在城前上如同一道可有可无的摆设。甘宁猛地拍了一下的脑子,这都是自己的失误,是自己太过于自信,以及太过于低估对方的势力。 看着吴军抱头鼠窜的窘样,王烈哈哈大笑了几声,为了节省数量不多的箭矢,他举手示意停止放箭。逃出生天的吴军连滚带爬逃回本阵,看着这群灰头灰年脸的士兵,甘宁气呼呼地骂道:“***,老子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我还不信攻不下这座弹丸之地的小城。” “将军刚才只是一时疏忽才让曹军奸计得逞,这次我保证将山阴城给您攻下来。”负责攻城的将领将xiong口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地保证了起来。 甘宁yao牙切齿地说道:“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攻不下山阴城,那我就要亲自出马了。” “这样的乡下小城怎么敢劳烦将军亲自动手,末将定会将城里那些不知好歹的王八蛋打得满地找牙。”将领用力地握了握拳头,然后一溜烟地回到的大军之中,准备再次率领大军攻城。 章:夏孙伐曹2 “呜----呜----呜”山阴城外再次响起了进攻的号角,城上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曹军将士,飞快地进入各自的战斗岗位,严阵以待地等待着吴军的到来,对于初战告捷的他们来说个个都是斗志高昂。 然而,吴军的这次进攻与先前那次相比就像换了一支军队似的,只见步兵与步兵之间配合严密,盾牌与盾牌之间严丝合缝,数万人的攻城大军步伐整齐,分工明确,云梯车,撞车双管齐下,这场面给人一种势在必得的架势。 王烈眉头一皱,对着城楼上的将士叫道:“看来吴军这次动真格的了,兄弟们可要给老子好生招待,要是招待不周可是要掉脑袋的。” 听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么一说,曹军将士纷纷屏住呼吸,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兵器,将眼光专注地盯住在城下每一名吴军士兵的身上,生怕他们突然背后会长出翅膀,飞上城楼一般。 在震耳yu聋的呐喊声中,吴军将士已经冲到了城下,但他们这次没有那么走运,密密麻麻的箭矢立刻飞上空中,在空中划过一道华丽的抛物线,像无数的蝗虫,铺天盖地的向着吴军队伍中落了下去。 “当,当,当”箭矢射在盾牌上出阵阵吓人的声响,幸好吴军将士早已将盾牌举在头顶,形成了一面盾墙,不然面前如此猛力的箭雨,那伤亡可就大了。 看着箭矢根本对吴军起不了什么作用,王烈果断地命令道:“停止射击,待吴军到城下后再用沸油招呼他们。” 转眼间,吴军便冲到城下,正准备架起云梯准备攻城,这时一锅锅沸油从城上泼下,措手不及的吴军只来得急出一声惨叫便已皮开肉烂,烫的滚熟,四周一片焦糊之味。而随着一根根火把的丢下,城下顿时一片火海,无数士兵在地上mo爬滚打,火苗从腿子上一直蔓延到全身,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让人恶心的焦臭味,其惨象让人颤栗。 这样的场面,身经百战的吴军已是司空见惯,他们在少许惊愕后,很快便有条不紊地继续展开了攻城战。一架架云梯顺利的靠在城墙上后,如蚂蚁般的吴军士兵举着盾牌,叼着刀,鱼贯沿梯而上。 只听到嗖嗖声乱响,无数箭从城上飞来,云梯上的士兵不断被射中掉了下来,但很快又有士兵补了上去。城下吴军的弓箭手也拼命地回敬着,掩护步兵往上爬,由于城下弓箭大过于密集,压得城上的弓箭手们不敢露头。 如此一来,步兵们很快便爬上了云梯的顶端,但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张张愤怒的嘴脸和一把把冰冷的刀枪。 战争就是死亡的代名词,悍不畏死的吴军将士源源不断地涌向城楼,原本只有三千人的守军顿感应接不暇起来。往往这里砍翻一番吴军,那里就窜上了两名。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军已经占据了大半城楼,守军防守的战线越来越少。 “哐啷!”一声闷响,城门被吴军撞开,早已等候在城外的士兵,一窝蜂似的冲击城内,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欢呼雀跃。 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向来自信的王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到城墙上,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面前依旧在浴血奋战的将士,好像自己到成了局外人似的。 甘宁所部攻下三阴城不久,吕蒙便率领大军来到梁都城下。如今的梁都就像一个即将被蹂1i的少女,衣裳已经撕碎,粉肌尽露,芳华必显,正与即将凌辱她,霸占她的男人做着最后的抗争,可不管她如何的掩饰和挣扎似乎都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她所面对的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吕蒙,还有他麾下的六万大军,如今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fu。 望着城外黑压压的一片,铺散绵延开去,直到望不到尽头的吴军,守将石苞轻轻一叹,他已经力不从心了,心中暗想道:“天高皇帝远的,就算英勇战死也没人看得见,但不战而降确又有辱风骨,为保小命,还是逃吧,能逃多远是多远!” 想到此,他急忙下了城楼,往将军府中而去,准备收拾一下,即刻出城。而守城的五千将士却浑然不知他们的主将已经落荒而逃,依旧相信这平日里口若悬河,信誓旦旦的头头一定会给梁都带来转机。 城外,吕蒙立于万军之前,他手上的令旗已经高高举起,就待他一声令下,数万将士就将冲入梁都,用鲜血和生命来赢取战斗的胜利。望着对面城墙上的顽抗份子,吕蒙心中暗恨,猛然将那令旗挥下,大声喝道:“攻----城!” 数万将士就像滚滚的黑浪铺天盖地而出,人群之中更爆出阵阵呐喊,激荡在整个梁都城的上空,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吞没。而与此同时,凌统、黄盖、6逊三路人马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攻打东平、东阿、东郡。 一时间,整个兖州大地烽火四起,这一路路东吴大军就像赛跑的运动员,你追我赶,谁也不甘落后,使出浑身解数,忙得不亦乐乎。 第一波箭雨之后,梁都城上的曹军这才现石苞已经不见了,接着便有人说石苞已经携妻儿老小从西门而出。众人皆惊,万万没有料到往日常把“义气”二字挂在嘴便的石苞,竟然撇下他们,独自跑了。 义愤填膺的曹军之中,一名小头目猛地将手中的长剑丢到地上,愤愤不平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打这场仗还有什么意义?我们拼死拼活又到底为了什么?” “跑吧!咱们也跑吧!留在这里迟早都是吴军的刀下亡魂。” “对,上梁不正下梁歪,石苞那兔崽子要命,难道我们就不要命啊!” 一时间守城的曹军纷纷响应,众人七嘴八舌地一边指责石苞的不仁不义,一边又建议效仿石苞弃城而逃。 眼看着吴军渐渐逼近,那名头目忙挥手说道:“兄弟们,你们要跑的就跑,要打的就打,要降的就降。” “傻瓜才会打呢!”不知谁冒了一句,守城的曹军纷纷丢下兵器,乱哄哄地向城下四散而去。 接下来的事自是不言而喻,随着一声巨大的轰响,梁都的东门伴随着东吴将士的欢呼声轰然倒塌,如狼似虎的军队立刻冲进城内,杀戮,掠夺,释放生理需求。梁都城内一时哀嚎四起,吕蒙并不阻止,因为这是对于将士们的最高奖励,如果不好好犒劳一番,只怕日后再无人肯为自己卖命,况且他也需要掠夺来补充军队的粮饷,如此,一场攻城之战暂告结束,在梁都城的恐慌,血腥,杀戮中落下帷幕。 章:夏孙伐曹3 话说回来,夏逸浩将麾下五十万大军分为八路人马,从长安出成扇形之势向并州进,各路大军捷报不断,一路攻拔潼关、蒲州、蒲坂、高陵、安邑等诸县,各县兵力稀少,无不望风而降。 关羽所部更是势如破竹,以横扫千军之势,一路高歌猛进。众所周知,关羽乃河东解良人士,为了把父老乡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关羽抢在其余四路人马前面率先来到解良城下。 守城的曹军看见密密麻麻的大军,个个吓得脸色苍白,两腿像筛糠米一样地抖,恨不得立马弃城而逃,但守将郝昭却乃忠义之人,在夏孙联军尚未到来之时便已暗暗立誓与解良共存亡。 六万大军,在城下列阵,旌旗蔽日,战鼓惊天。关羽看着近在眼前的解良城,内心中充满了激动。关羽素闻郝昭乃忠义之士,不忍兵戎相见,于是派人前去劝降,但无果而返,无奈之下关羽只得下令攻打城池。 “呜----呜----呜!”进攻的号角吹起了,关羽所部分散成百人一组的攻击阵列。走在正前方的士兵高高举着大盾,将浓烟后飞来的流矢挡在队列之外。盾牌手后紧跟着的是弓箭手,他们边走边弯弓,在队正的喝令下出齐射,羽箭撕裂烟尘,打得城墙上防御设施叮当作响。 与弓箭手拉开十余步的距离,是一架架高耸入云的攻城云梯,抬着云梯的士兵们飞快地迈动步子拼命地向城下冲去。尽管他们跑得很快,但还是有人在行进途中被流矢射杀,死者的血涂在白惨惨的云梯上,红得让人眼睛痛。数十架云梯之后,紧跟着五辆投石车,这个可是攻城必不可少的利器。 第一波试探性攻击很快宣告失败,虽然守城的曹军压根就不愿意与关羽所部为敌,但是恐于郝昭的虎威,也只得硬着头皮机械性地往城上放箭,丢石头。 “呜----呜----呜!”转眼间,用凄厉的节奏宣布第二轮攻击开始。攻城的士兵冲到离城墙还有五十米的时候,将一面面巨大的盾牌擦入泥中,然后蹲xia身躯,用胳膊勾住盾牌后的把手,一座座盾墙瞬间在战场上构筑完成,盾牌后,弓箭手同时举弓。 “放箭!”负责此次攻城的关平大叫了一声。 听到命令的弓箭手们快松开弓弦,羽箭如飞蝗,冲破浓烟,带着风声飞向城头。大部分被对方的盾墙挡住,少部分钻过盾牌的缝隙,杀死后边的曹军。还有个别半途落下,砸在城墙表面,出“当当当”的响声。 随着关平的一声声令下,弓箭手队伍中的强弩也开始威,呼啸着快飞向城头,撞碎盾牌,将防守者的队形砸得七零八落。同时,第二轮羽箭及时地赶上去,弥补强弩造成的空档。城墙上惨叫声不绝,城墙下呐喊声震天。 “投石车就位,全部填放巨石!”关平挥舞长刀怒指城头,他那双眼睛愤怒得像要喷红一般。 投石车开始威,巨大的石头弹丸“腾”地一声飞起来,消失不见。数息之后,城头上传来沉闷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一连串绝望的哀鸣。 紧接着,又一枚石头弹丸腾空而起,穿透烟雾,砸向若隐若现的城楼。这枚弹丸射程稍微有些大,擦着城楼的顶子飞了过去,带起一片残砖碎瓦。 第三枚石弹迅调整轨迹,端端正正地砸进了城楼中央。木制的护栏和小段矮墙一并垮塌,整座城楼摇摇yu坠。 守军迅起反击,数十辆床弩同时射向石弹腾起之处。一辆投石车转眼分崩离析,没来得及飞出去的石块从断裂的摆臂上滚下来,将惊慌失措的士兵直接砸成肉酱。 “救命!”被压在木制横梁下的士兵大声求救。几名勇敢的战友上前施以援手,还没等他们将横梁搬开,又一轮弩箭射破空而至,将倒地者和帮忙者一并射穿。 哀哭声不绝于耳,关平却什么都听不见,他快调整战术,把剩余的投石车分散开,从各个不同角度打击城楼。 “呜----呜----呜!”号角齐鸣,第三次进攻已经打响,点燃所有人的血液。战场上又出现了十架云梯,扛着云梯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绕过自家的盾牌手和弓箭手,以最快的度冲向城墙。 眨眼只见,十架云梯接连搭上了城头,云梯顶端的大铁钩牢牢地钩在城墙的边缘。关平含着长刀,单手举着盾牌,另一只手和双脚交替配合,敏捷如猿猴一个劲地向上窜。 “上,杀上去,城里边的金银mei女随便抢!”不知道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立刻引了如雷欢呼。各架云梯上瞬间附满了人,如十条蚂蚁搬家般的黑线齐头并进。城墙上乱箭如雨,不断将攀爬者击落。 后续的士兵立刻补充掉落者空下的位置,对近在咫尺的羽箭和石块置若罔闻。一盆滚tang的开水将最左边云梯上的十几名士兵浇了下来,负责掩护的弓箭手立刻起反击。城头上的防守者中箭,惨叫着掉落,与云梯上的伤者同时扑向地面。 曹军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投石车吸引了过去,为了保证城楼不被砸塌,郝昭几乎调集了城墙上的所有床弩来反制这种会射石弹的利器。他的慌张举措导致防守城墙的重型武器严重不足,对关羽所部的杀伤力大减。付出了属下近百条生命为代价后,关平第一个接近城头。 “杀!”关平将手中插满羽箭的盾牌奋力向城头一扔,砸倒两个试图靠近他的曹兵。然后,双脚用力跳起,身手敏捷地落到了城墙上。没等他站稳脚跟,两杆长枪立刻一左一右刺了过来。关平躲开其中一支,单臂猛拨另一只的枪刃,冒着被割断手臂的危险,将枪锋拨离自己的小腹。 就在曹兵稍一楞神的瞬间,关平用右手快从口中接下长刀,贴着枪杆平推,那名曹兵四根手指整整齐齐地被切下。 紧接着,关平单手挥刀横扫,另一只手抓住即将掉落的枪杆,快拧身。一连串惨叫声随着他的动作响起,其中一名曹兵被横扫而来的枪杆硬硬生砸落到城下。另一名手捂断指,痛得连连跳脚,关平迅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刀,结束了他的痛苦。 章:夏孙伐曹4 “关将军上去了,关将军上去了!”爬到云梯端部的士兵了疯般呐喊,一个接一个跳上城头。训练有素的他们立刻结成小阵,背靠着自家兄弟,不断将突破口扩大。 守军的注意力迅被突破口所吸引,大批曹兵呐喊着跑向这里。关平指挥人手将其中近三分之一士兵射杀于半途,剩下的三分之二却依旧悍不畏死地冲向关平等人。 城墙上空间原本就很狭小,再加上双方都朝着对方冲杀而去,在曹军猛力的冲击之下,关平站在自家弟兄中间,被倒退的ren流推着,节节败退。 “顶住,顶住,咱们下不去!”关平大喊大叫,提醒弟兄们这是城墙,没有退路。但效果极其有限。两名挡在最外围的士兵刚刚杀死两名曹兵,就被直直冲过来的长枪捅了个对穿。 一队曹军举着火把,端着沸油冲到云梯前,先兜头一浇,将试图爬上城头增援的士兵烫成熟肉。紧跟着,火把快扔下,云梯上红蛇飞舞,变成一条无法攀援的烈焰巨龙。 另外一队曹军冒着箭雨阻拦冲上前,向攀城者掷出长枪,将正在向上涌动的蚁阵从当中砸成两段。弩箭、擂石、檑木都开始向突破口附近集中,关平等人能得到的支援越来越小,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 羽箭再次成为沙场上的主角。城上城下,人血汇集到一处,蜿蜒如溪。仿佛唯恐大伙看不清楚,一阵热风吹过,将笼罩在众人头顶的浓烟迅吹散。zhi热的阳光瞬间照亮数千具尸体,照亮数千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负责组织防守的郝昭早就杀红了眼,不顾亲兵的劝阻,他亲自冲上城头,阻挡敌军的攻击。一名顺着云梯上爬的士兵刚刚露出半个脑袋,就被他用力削下了城墙。另一名攀城者试图用盾牌攻击他的膝盖,郝昭抬起战靴来了记正踹,将盾牌和持盾者一并踹飞到半空当中。 第三名悍不畏死的士兵就在他脚下出现,嘴里含着朴刀,单手勾住城垛。郝昭举刀下剁,被此人身后的攻城者用铁叉架住刀身。没等他变换招式,含着刀的人已经滚上城头,握掌成拳,直击他的下阴。 “卑鄙无耻!”郝昭来不及躲闪,只好尽力弯下腰,将打在xia身的力量卸去一半。尽管这样,他依旧疼得说不出话。那名士兵一击得手,立刻从口中取下刀,抹向郝昭的脖子。就在此时,一名曹兵冲上前,抱住他,合身从城头跳下。 “兄弟们,只要关羽一入场,咋们谁也活不城。”已经被激烈的郝昭,扯起嗓门大叫道,以此激励将士们的斗志。 被关羽所部打得手忙脚乱的曹军彻底被激怒了,他们顾不上追究这句话的真伪,只记得城墙之内住着的都是自己的父老乡亲。只要有一口气在,他们就不能容忍自己的亲人被敌军屠戮。关羽想入城,除非整个解良城中的男人全部死光,但他们却忘记了关羽也是解良人。 第三波攻击迅被打退,单凭一人之力勉强占领一段城墙的关平,在前仆后继的曹军面前也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只得顺着身后的云梯退到了城下。 而和关平并肩作战的士兵就没有他那么好运了,在城头苦苦地熬了一阵后,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曹cao无情退推下了城墙。一名膀大腰圆的曹兵举起大斧,冲准钩在城头上的云梯用力猛劈。一斧,两斧,三斧,数支羽箭凌空飞至,将其射得像刺猬一般。性命垂危的持斧者再次举起胳膊,厉声怒吼,带血的斧刃在阳光下耀眼生寒。 云梯终于tuo离城墙,侧翻在地,四分五裂。持斧者大笑几声,单手抱住城垛,低头而逝。城上城下的喊杀声猛然一滞,攻守双方的将士同时举头,向勇者致以最高的敬意。然后,他们再度相对着举起弓,举起刀,如同彼此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 三次攻城都以失败告终,关平麾下的一万士兵已经伤亡了三千多,士气岌岌可危。面对顽强抵抗的曹军,关平怒不可歇地大喝道:“大将军在看着大伙,冲上去,别给老子丢脸!” 然而语言的激励效果非常有限,关平不得不将赏格不断加高。但是,即便他将自己职权范围内能给予的最大官职许了出去,弟兄们的士气依旧萎靡不振。敌军太坚强了,几乎是在一命换一命,这种打法实在让攻击方无法提起勇气。 “ma的,我还不信这个邪,凭我数万大军竟然还攻不下一座小小的解良城。”关平双目之间凶光毕露,他一手持刀,一手举盾,一边奔跑,一边高呼道:“是男人的,跟老子来,是娘们的就给老子滚回去抱孩子。” 榜样的力量的无穷了,原本士气低落的士兵看见关平已是悍不惧死地第二次冲了上去。大家顿时热血沸腾,也纷纷效仿,不要命似的跟在关平的身后再次冲到城下。 然而城楼上防守的曹军不会因为关平等人的勇猛而手下留情,一阵阵的箭雨、滚木,巨石无情地落下。早就准备好的沸油惨无人道朝着攀爬云梯的士兵倾泻而下,滚tang的油倒在士兵的身上,他们连惊呼都来不及,皮肉尽皆离身,尸体坠落下来。凡是被滚油所沾到的士兵皮开肉绽,剧痛使自己失去了平衡,纷纷地从云梯上坠落下来,落下之人就像是一片片地秋叶飘落于地,所不同的是坠落之人于空中还折腾着,浑身乱动。 城脚下又添了无数具尸体,这就是残酷的战争。守兵们一边用手盾挡着城下射来的箭矢,一边挥舞斧头看着云梯顶端的大铁钩,一架又一架的云梯被推离,云梯上的士兵惨嚎着掉到地上,不死即残。 可,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关羽所部士兵源源不断地往城上窜。你攻我则守,大家互不相让,只是生命不断地消逝,尸体在不断地增加。 “呜----呜----呜”后方观战的关羽见守城的曹军已是强弩之末了,于是命号手冲响了总攻的号角。早就摩拳擦掌,跃跃yu试的关兴、周仓二人争先恐后地率领本部人马向摇摇yu坠的解良城冲去。 随着新生力量的加入,原本就应接不暇的曹军顿时便手忙脚乱起来,看着不断逼近的关羽所部将士。城上的曹军已经彻底丧失了抵抗之心,那怕是攻破城后被杀头也比死在城头上死无全尸的强。 已无战心的曹军,无论郝昭如何叫骂,如何威胁,他们个个都似木头人似得放弃了抵抗,任由敌军疯狂地攻城。郝昭知道大势已去,有负曹cao的给予的厚望,在关羽所部大军攻破城门时,他便自刎而死。 章:夏孙伐曹5 关羽顺利攻下解良到达了杀鸡给猴看,以及敲山震虎的作用,平阳、上党、河西三城还不待各路大军赶到便已经开城投降。然而天底下还是有不怕死的家伙,此人便是晋阳并州太守陈宫。夏逸浩所部大军齐齐来到晋阳城下,无论如何劝说陈宫就是不降,其刚烈程度于亚于郝昭。 晋阳城下,喊杀不绝,数以万计的士兵以重盾掩护身ti,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向前行进着,在每一排盾牌后面都跟在一队弓箭手,他们尽可能地猫着身子躲在盾牌后面。在士兵的身后,耸立着三十余架投石车,此刻正不住的向城楼上投掷炮石。这些投石车有统一指挥,一声鼓响,一齐射,如同磨盘那么大的巨石划过天空,狠狠的落下,挨上一枚,不要说人,就连坚固的城墙都会出凄楚的痛鸣,大块大块的碎石随之落下,原本平整的墙面立时变的坑坑洼洼,露出难看的青砖头。 投石车前,更排列着数千架简易云梯,过万突击部队正在待命,眼中流露着嗜血疯狂的光芒,有若一群正要饱餐猎物的野兽,如今只是强自压抑住腹中的饥饿。 好一片杀气腾腾,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城墙上对于如此攻击毫无反应,任凭巨石飞舞,士兵前进,竟连一支弩箭都没射出,显得十分安静,甚至就像座空城。 不过这些夏逸浩所部大军显然没心情理会这些,一直躲在盾牌后面的弩箭手们得到命令后,纷纷站起身子弯弓劲射。顿时万箭穿空,鸣鸣作响,数千架云梯分列排开,呐喊着,吼叫着,以怒海奔腾,排除万难的气势和决心,汹涌的奔向墙根。 无数的云梯架到城墙上,大批的士兵口yao朴刀,攀援而上,如同辛勤的蚂蚁,排列成一条长线的向着城墙上攀附。 敌人没有阻拦,放任他们登上城墙。当为的数十名夏逸浩所部大军战士勇敢地登上城楼,入目情景却让他们目瞪口呆,城墙上没有一个敌人,只是城墙道上平铺了许多鼓囊囊的麻袋,有些麻袋还被炮石打破,露出里面的糠壳和湿沙,凶猛的炮石攻击,对城墙顶部的破坏都被这些麻袋阻拦,城墙本体受到的打击微乎其微。 而城墙下劲飞的弩箭更是让人想起一个传说中的典故----草船借箭。放在这里,应该说麻袋借箭,眼前这些麻袋上都插满了箭羽,密密麻麻。让攻城的战士都感到不好下脚,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若说城墙上地麻袋只是让他们感到惊讶,那城墙后面的那排横墙就让他们感到绝望。离这道城墙最多百步的距离,还有一道横列的城墙,这道城墙处于炮石和弩箭地攻击范围外,更重要的是,上面布满了曹军,此刻他们正拿着弓弩冷冷的看着他们。冰冷的,如同看着一个个死人。 一声鼓响,弩箭升空。瞬间遮蔽了眼前的天空,如雨如蝗,铺天盖地,其猛烈,如同天宇破洞,其jing准,如同亲手测量。 这些惊惶傲立墙头的夏逸浩所部大军战士,就像一个个稻草人箭靶。浑身插满尖刺的倒下去,一批接着一批,不断有云梯靠上城墙,不断有人爬上来,也不断有人倒下去。 鲜红滚tang的血液将城道上的麻袋浸透,凄厉绝望,不甘愤怒,疯狂入魔地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一具具插满了弩箭,却还在麻袋上挣命的躯体摩擦声,那一声声痛苦嘶吼的挣叫声,那一支支弩箭刺入骨头的闷响声,还有城墙下,那些不知城墙惨景,还在出的兴奋吼叫声,这些声音汇合成一交响乐,一表达地狱之声地交响乐。 这里没有让人感到悲壮的死亡壮美,更没有感到战场上的那种热血沸腾,有地只是冷酷而有预谋的屠杀。城墙上毫无遮掩,垫高的麻袋不仅防止了弩箭和炮石的伤害,还将这些勇猛的攻城战士bao露在箭雨之下,除了那些斗大的炮石,没有丝毫可供遮掩的地方。 有些战士意图举起麻袋抵挡,却悲哀的现,这些麻袋早就被固定到一起,上下数袋串连,想举起它们,没有传说中的九牛二虎之力,想都不要想。有些人举起朴刀就要砍麻袋口连接的粗麻索,却在弯腰瞬间被弩箭夺去性命,其尸体反到被人拿来代替麻袋做盾牌。 也有人悲愤的想冲击那列横墙,却猛然现自己找不到下城墙的楼道,从五丈高的城墙上跳下去?这个,貌似也和站在这里等死区别不大。 只是很多人并不这么想,当看到有人在城墙边犹豫的时候,在死亡的催促下,他们变的疯狂而残忍,毫不犹豫的将他推下去,然后自己又被后面的人推下去。就像是在下饺子,一个接一个的士兵从城楼上跌下去,惊叫刺耳,骨断头裂,侥幸不死的也只能拖着折断的肢体,出意义不明的求救或着嚎叫声。那种绝望,那种无奈,只让人置身于最为黑暗的无间地狱,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只是短短一瞬间,城墙上下都布满了尸体,鲜红的血液甚至将地面都染成红色,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劲飞的嗡嗡声,就像让人置身最恐怖,最绝望的噩梦中。不知什么时候起,曹军使用了巨大的床弩,呼啸而来的巨大弩箭碰到某个倒霉蛋,就像串腊肠一般的将此人射个对穿,其蕴涵的巨大力道似乎丝毫不减,带着这个人体腊肠飞出城墙,cha入泥土或者又一个倒霉蛋身上。 这些被贯穿的人体,往往不会立即身死,而是挂在箭杆上惨叫着,哀号着,扭曲着,挣扎着,鲜血顺着箭杆流到地上,变成肮脏泥水的地面很快变的艳红,就像那种很jing美的刺绣地毯上的那种暗红,带着炫耀,带着诡异,更带着恐怖。 这种折磨和场景,比让人直接粉身碎骨要可怕的多,随着床弩使用的越来越多,攻城部队之中不时就会出现一根根斜立的人体腊肠,如同充分表达战争美学的雕塑,耸立在战场上,以挣扎扭曲的人体告诉人们----什么是战争。 这些扭曲地躯体就像鱼钩上的蚯蚓,摆动着,纠缠着,像引you,像警告,更像诅咒,大批的强壮越过这些诱饵,继续向前冲锋,继续向上攀援。继续出惨叫,继续变成尸体。 章:夏孙伐曹6 “嗖!嗖!嗖!”不计其数的箭矢貌似阎王爷派来索命的小鬼,不停地从横墙后面劲射而出,前仆后继的士兵接连不断地倒在冲锋的路上,他们脸上除了不甘以外就是惊骇。 由于曹军的箭矢过于密集,冲上城内的士兵根本无还手之力便被一支支箭矢射成了刺猬,很快在城楼上没有立足之地的士兵纷纷顺着一架架云梯败退了下来。 随着一声鼓响,藏匿在横墙后面的曹军飞快地冲到城头,对着已经退到城下的士兵又是一阵爆射。城下猝不及防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倒下了一大片,弓箭手们立马弯弓搭箭进行还击,攻城的步兵们再次沿着云梯向城墙爬去。 但是狡猾的曹军还不待攻城的士兵爬上城头,他们便再次退到了横墙后面,只要攻城的士兵一旦将头露出城墙,那么等待着他们的便是一支支冰冷的箭矢。 无奈之下,攻城的士兵再付出几百人的伤亡后,再次从箭矢密布的城墙上退了下来。但是这次他们却长了个心眼,城下的弓箭手门早就将一支支狼牙箭对准了城头,只要曹军敢伸出头来,他们便毫不客气的以牙还牙。 攻方不敢上,守方不敢出,攻城战很快就陷入了僵持阶段,这对于曹军来说是希望看到的结果。既然曹军躲在横墙后面不出来,夏逸浩果断下令,改变预先制定的攻城方案,命令将士攻打晋阳东、南、西、北的城门。 转眼间,一辆辆巨大的撞车便缓缓从大军中驶了出来,向着晋阳城的各大城门推去。随着“砰,砰,砰”的撞击声不断响起,躲在横墙后面的曹军再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冲到城头试图阻止撞车撞击城门。 然而这次轮到他们尝试一下箭矢的滋味了,密密麻麻的箭矢带着“嗖,嗖”的声响,如一阵疾风一般袭向城头,只听得“啊,啊”的惨叫,一名名曹兵便从城墙上栽了下来。 城下等候多时的步兵看见曹军迫于无奈之下冲了出来,而且已经和己方的弓箭手们交上了手,心中压抑着怒火的他们,再次爬上了云梯,麻利地向上攀着。 曹军知道现在已经是无路可退了,要是让敌军攻破城门就算是退到横墙后面去也没有用,于是一群群长枪兵早就守好在一架架云梯面前,还不待攻城的士兵爬上城头便对着他们的脑袋一阵猛刺。 从此刻开始攻城战才算正式的打响来,双方不再逃避。曹军毫不吝惜手头的装备,巨石、滚木、沸油可谓是应有尽有,这些东西统统都像丢垃圾一般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城下攻城的士兵死伤无数,但是攻势却一次又比一次猛烈,此刻,鲜血已经染红了战士们的双眼,也染红了大地。 战斗从第一天的清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下午,两方将士此时早已经筋疲力尽,城楼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双方将士的尸体。而城楼下的的情景更是惨不忍睹,一天前那几万生龙活虎的战士,此刻他们的尸体竟然已经重重叠叠的堆起了近半个城墙之高,触目惊心。 “呜----呜----呜”夏逸浩所部大军终于起了最后一拨进攻。财富、名利、鲜血的you惑重新刺ji将士的嗜血本性,冒着零乱的箭矢,踏着无数同伴的尸体,大军又冲上了晋阳城。 城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防御的东西了,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夏逸浩所部大军大军一点一点的爬上城来。陈宫全身已经被鲜血所浸透,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军的,他重新站了起来,对了满城将士吼道:“兄弟们听着,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咋们与敌人拼了!”说罢他手执大刀冲向正准备爬上来的一队攻城部队。 “杀!”城上又开始了激烈的肉搏战,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声四起,曹军将士们被陈宫的一吼激出了血气,疯狂的与对方展开肉搏,甚至有些将士抱着敌人跳下城楼,同归于尽。 毕竟夏逸浩所部大军人数众多,当第一个踏上晋阳城楼的士兵出现时,历史的烙印深深的刻下了四个大字----晋阳城破。 “哐啷”一声巨响,晋阳城南门被打开,顿时大喜,吹响动总攻地号角。顿时千军万马一阵欢腾,如同一挂瀑布,飞流直下。喧声若雷,浩浩荡荡,势不可挡的奔涌向前。如同滔滔黄河过壶口,奔涌的千军万马都聚集到城门那块小小的空地前,奔泻不停的向着城门洞子猛灌。怒涌奔流,一往无前! 此刻的城墙上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在头批上墙的士兵死伤一空后。后面登上来的士兵都带上轻盾,在轻盾地掩护下,他们组成一个个战阵,已经将城上已为数不多的曹军逼退到了墙落里。 已经无路可退的曹军像被猫逼到墙角的老鼠的一般,一个个瞪大着惊恐的双眼,毫无刚才喊打喊杀的豪情万丈,有得只是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生的无限憧憬。 正当围攻的士兵准备放箭射死面前这群曹军的时候,陈宫大义凛然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视死如归地说道:“我便是晋阳的守将陈宫,你们这里谁是头?” 面前的这群士兵一个个都蒙了,没有到竟然呆住了一条大鱼,心想着一定会得到丰厚的奖励,但他们之中都是普普通通的士兵,那里有什么头,大家都警惕地向往望来望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陈宫看出了他们的心思,猛地将手中的大刀往脖子上一架,挺着xiong膛微微一笑道:“想必我的脑袋还能换几两银子,只要你们放了我这帮兄弟,我的脑袋就是你们的了。” “好,只要你把脑袋割下来,我们就放了你这帮兄弟。”一名士兵一脸兴奋地鼓起勇气说道。 “哈哈,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可要算数。”陈宫一脸的豪迈,无所畏惧地大笑了起来。突然,他停住笑声,同时将眼睛一闭,只见大刀轻轻一动,脖子上便出现了一条殷红的血丝,继而血便涓涓不断地从此涌出。 “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正这是夏逸浩匆匆跑上城楼,但还是迟来了一步,伴随着大刀落地的声响,陈宫那伟岸的身ti也跟着直直地倒了下去。 眼睁睁地看着受人爱戴的将军为了自己死在自己面前,一股莫名的杀气袭上了曹兵心头,他们一个个都红着双眼,重新拿起手中的武器,疯似得向着夏逸浩冲来,其神情恨不得将夏逸浩碎尸万段。 还不待夏逸浩下令,一支支利箭便朝着曹兵射了过去,冲在前面的曹兵倒下了,后面了又补了上来,但等待着他们只有是死亡,也许这正是他们所期盼了,眨眼间三十来名曹兵无一生还。 看着眼前重重叠叠的曹兵,以及流淌了一地的鲜血,夏逸浩心中真不是滋味,他厉声下令道:“将这些英雄与陈宫合葬在一起,一定要厚葬。” 章:夏孙伐曹7 建安二十二年八月(公元217年),夏孙联军出兵还不到半年便攻下了徐州、兖州和并州三地,战争进展之快是曹cao始料未及的,当然也是曹cao意料之内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夏孙联军会在短短的四个月时间内就将自己经营多年的地盘给抢走罢了。 夏逸浩率军攻下并州中心城市太原后,命张任率领一路人马继续北上征讨雁门,命关羽率领另外一路人马西进攻打上郡,命高顺率领一路人马攻打魏郡,同时以张飞为先锋马不停蹄地向冀州进。 然而通往冀州的道路有两条,一条是翻越东面的太行山直接来到信都以西的广宗城,攻下广宗便可率兵直捣黄龙,但是率领大军翻越太行山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夏逸浩放弃了这条看似捷径的道路;第二条路就是先通过壶关,再拿下座落于并州与冀州交汇处的邯郸城,但传闻邯郸由夏侯敦率领十五万大军镇守,且城高墙后,战备物资充足,若想拿下此城也绝非易事。 与此同时,东吴大军取得徐州和兖州的控制权后,便开始准备船只渡过黄河与夏逸浩所部合力攻打冀州。 由于夏孙联军各路兵马尚未汇合,再加上张飞一路攻来也损耗了不少兵马,先锋部队抵达邯郸附近时还剩下近八万兵力。夏侯敦得知张飞所部兵力上远远逊色于自己后,为了报上次汝南,以及夏侯渊之仇。气急败坏的夏侯敦顿时将曹cao三番五次的交代“死守不出”抛于脑后,号令全军出城迎击,准备趁着张飞立足不稳之际,将其一网打尽,以消心头之恨。 夏侯敦目前所能够做的,就只有投入手中所有的筹码。进行最后孤注一掷地赌博,不然等到夏孙联军集结完毕,那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对阵的双方在烈日下保持着惊人的耐心,辽阔地太行山下充满着肃杀的气氛。终于,一心想着先制人地夏侯敦开始起了战斗的第一声号令。由于曹军南下之战大败后,主力军队已所剩无几,故而目前曹军之中大部分士兵都是尚未经历过战争的新兵蛋子。 十五万曹军将士,挥舞着枪戟刀剑,口中出令人震耳yu聋的呼啸,在地震山摇地铁蹄声中如同潮水般地向张飞所部压来。 面对兵力过己方近一倍的敌人,身经百战的张飞并没有惊慌,在冷静地指挥军队布成了两道直阵,用一支万人骑兵队将弓箭手保护起来,然后下令弓箭手放箭。 在各级将领的一声喝令之下,弓箭手们张弓搭箭,万箭齐,落向曹军之中。只见凌厉的攻击瞬间到达,集合攻击的箭矢遮天盖日,如死神降临般直射天际后猛扑而下。 曹军士兵活生生地被箭雨扫飞空中,人仰马嘶,鲜血迸溅,庞大的马身与慌乱人影在杂乱地摔跌、撞击,情况惨烈至极。被射中的骑兵甚至来不及呻就已毙命,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被活活摔死的,在如此高下摔倒,没有任何反应死神就已经降临了。 受到攻击的曹军也并没有坐以待毙,背着弓箭地纷纷搭上箭矢还以颜色。一时间,弩来箭往,人声鼎沸。面对如此密集的箭雨,两军还未正面交锋,就已经有上千人永远的倒在了战场上。 阵前的张飞冷静的观察着战局,命令弓箭手暂退,盾牌手和步兵上前,堵住正面阵形地空隙,而两侧则是盔甲锃亮、刀枪森然地骑兵大军。凭借这种攻守兼备、机动灵活的战阵,张飞坚信一定能够挡住住曹军地猛攻。 果然不出张飞所料,曹军中的新兵蛋子们面对着兵强马壮、阵容严谨的张飞所部时,突然感到一种无力感。整整一支军队犹如一只噬人怪兽,横梗在曹军的面前,张开巨口,透射出无尽杀机。 一场血战很快就开始了,感觉到整支军队被敌人的气势所慑后,夏侯敦当机立断下达了退缩者立斩不赦的铁血命令。在断绝了退路后的曹军,鼓足勇气朝着可怕的敌人动了猛攻。 一时间,厮杀声响彻了云霄,飞砂走石、风卷残云,灼热的太阳也被人间的血腥所震撼,黯然的躲到了厚厚的云层后面,仿佛不忍目睹修罗一般的残杀。 悲鸣的战马,依旧在战场上徘徊,鞍上的士兵却早就跌落尘埃,为这惨烈的屠场平添了一具白骨。受伤的士兵忍不住伤痛的呻,但是在草草包扎之后,却又义无反顾的投入战斗,和情同手足的战友并肩,哪怕鲜血浸透了战袍,也在所不惜。 “放箭!”同样的命令,双方已经不知道下达了多少回。犀利的箭矢破空而出,射向了疾驰中敌方,在空中留下的是淡淡的轨迹。 残酷的战斗让年轻的将士们开始变得麻木,即便是战友的阵亡,也很难激他心中的波澜。战斗开始的那种保卫家园或者追求荣誉的冲动和热血,早就在连续作战的苦战下冷却,剩下唯一的目的便是为了生存;手脚逾越了头脑的指令,完全机械的随着敌人的方向作出动作。 战斗从白昼变成了黄昏,又从黄昏走向黑夜,然后再是白昼,循而复始已经不知道多少回合,太行山下尸体已经堆积如山,但是苦战中的双方却依旧在硝烟中岿然不动。 只是,双方士兵的体能已经消耗到了极点。在这场鱼死网破的决战中,双方仿佛了疯似的猛攻,用自己的生命来阻挡敌人的利刃,毫不停歇的动着进攻。血肉之躯在不眠不休的激战中逐渐衰竭,唯有用意志来勉强支持。 战斗已经变成纯粹的绞杀,一个个年轻的生命瞬间变成了凄惨的尸骨,永远的消逝在人间,幸存者则继续连续而木然的拼杀,胜负的关键完全取决于双方士兵的坚持和意志。 此时此刻,不论是身为全军统帅的张飞,还是作为军中大将的周仓,孟鹰,能做的也就是奋勇杀敌、激励作战的士兵,纵有满腹的计谋和神算,也毫无用场。 没有华丽的词藻,没有激荡的号角,甚至交战双方都已经没有力气出喊叫,但是刀枪金属的撞击声,将士们喉间的“呃呃”声,还有火焰燃烧的“吱吱”声,依旧在战场上回响,血肉模糊的身躯,拼尽着自己最后的能量,履行着军人的职责。 “ma的,这些人不要命了吗?”在成功击退了曹军的一次进攻后,张飞所部的一名士兵坐在地上大口net息着,恶狠狠的说道。 “少废话,不想当孬种的话就起来战斗,别让其他兄弟看不起!”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一名将领冷冷的喝了一声,让那名士兵顿时被刺ji的跳了起来,但是随即就默不作声的拿起了武器,和同伴们继续着战斗。 章:夏孙伐曹8 曹军的进攻并没有因此而出现丝毫的停滞,战争依旧在惨烈的进行着,在连番苦战之后,新兵蛋子们在战斗中学会了杀敌,手脚变得灵活了起来,意识到了已无退路的他们,做出了困兽犹斗的凶狠。 然而张飞所部同样也别无选择,之前所有的战斗,都是为了今天这场战斗的胜利,没有人愿意功亏一篑。 张飞麾下的这些将士,没有抱怨,没有胆怯,更没有吵闹,纷纷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从上到下所有的人共同营造了军队死战不屈的氛围,同时也被这样的氛围所自我感动,团结在统帅张飞的周围,迎接着这场惨烈的考验。 鏖战至今,双方已经有四五万人倒在了这场苦战中,但是,战斗却似乎没有半点停歇的迹象。激烈残酷的战斗不间断的持续了三天三夜。 终于又一次击退了敌人,张飞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心里很清楚,全军的体能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到达了极限,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使得许多士兵再也支撑不住了,在最近的数次与敌交战中,居然连续出现阵形上的漏洞,幸亏曹军也已经疲惫不堪了,否则就麻烦大了。 在苦战了这许久之后,张飞所部兵力上不足的破绽bao露无遗,夏侯敦就是抓着这个弱点,穷追猛打,使得张飞所部人人心力交瘁,这才导致排兵布阵上屡次出现了失误。 将士们个个都是好样的,张飞毫不吝啬就麾下将士的肯定,他深信如果不是兵力不足而导致将士们休息不够,即使曹军再多上二三倍,也绝对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的。 正在两军战得如火如荼之时,在战场南方突然冒起一股尘烟,铁蹄阵阵,犹如千军万马奔驰而来。张飞大喜,此时此刻,能够突然由南面赶来的人马,自然就是夺取魏郡后,一路势如破竹北上的高顺了。 与此同时,张飞所部犹如在长久的黑暗里看到了久违的光明一般,jing神大振,一时间攻势如潮。而夏侯敦却是头冒冷汗,手足冰凉,没想到再这节骨眼上,半路又杀出个陈yao金。回顾四周,曹军虽然兵力上占据优势,但也已是损伤惨重,加上连日的激烈厮杀,人困马乏,阵形散乱。如今高顺的突然赶至,恐怕就要全军覆灭了。 夏侯敦暗自苦笑,一阵悲愤,想不到自己一场辛苦,到头来却成了一场笑话,兵败如山倒的景象,在他的眼前来回的晃动,骑在马上的身ti跟着一阵晃动。 一旁夏侯充眼明手快,一把扶住摇摇yu坠的夏侯敦,急切道:“父亲,赶紧下令,退守邯郸,不然一切可就完了。” 这时,高顺的那支军队开始了疯狂突击,一个个骁勇无比的士兵如下山猛虎般扑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的曹军,顿时掀起无边杀戮,血肉飞溅,哀嗥震天。 “为什么每次离胜利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老天爷就会这样残酷的对我,为什么?”夏侯渊极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地下达了退兵的命令。随着一长串低亢哀怨的号角声,大股丧失斗志的曹军开始朝着北方,邯郸城的方向疾退去。 当夏侯敦狼狈逃回邯郸后,再回头一看城外,只见密密麻麻的大军已经逼近城池,这时候双方地兵力已经差不多了,看来自己又一次被张飞这个强敌逼入了绝境。 在暂时tuo离险境后,夏侯敦不由松了口气,随即懊恼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三番五次栽在了同一个人的手里,难道自己的宿命吗?夏侯敦有些不甘心,满目狰狞,情绪有些失控。 邯郸城外,张飞冷漠地看着关头上惊惧交加的夏侯敦,内心说不出来的痛快,只要攻下眼前这座巍峨的城池,那么曹氏江山的根基就不稳了。 “跟我杀!”在张飞的示意下,高顺一勒马缰,扬声喝令道:“杀!” 城下的大军,顿时士气高涨,纷纷横枪跃马,推动着攻城的器械,一窝蜂的朝邯郸城压去。夏侯敦见敌人如此势大,不jin暗中叹息,随后一挥,只见城上落下漫天箭矢,疾如风密如雨,一时间将城下大军压得抬不起头来。 一轮箭雨过后,张飞所部士兵纷纷用盾牌护着身子,握着战刀矮xia身子向着城门迅扑去,云梯、撞车也迅的朝城下推去。 “再放!”夏侯敦不敢又丝毫迟疑,立刻下令继续放箭,顿时城楼上万箭齐,巨石滚木纷纷落下,砸在了攻城的张飞所部士兵的头上,城下顿时血流成河,骁勇善战地张飞所部士兵不得不举起盾牌,挥舞兵器,拼力阻挡漫天袭来的利箭。 虽然不断有人惨呼倒下,但并没有挡住他们前进的脚步,更没有影响他们夺取胜利的信心。在这些英雄的步兵身后,大量的弓箭手开始朝关上密集仰射,意图压制住守军的顽抗。 城上不断地有人惨叫着被射中,向城下射箭矢的频率开始降低,得到net息机会的张飞所部步兵趁机加快了推进地步伐,转眼就来到了城下。 突然间,城上的曹军士兵抬着一锅锅烧的滚tang的热油向城下泼去,立时就听见凄厉的叫声,紧接着重重的檑木也紧跟着砸向城下,张飞所部士兵被迫向后退却。 作为并州通往冀州的jiao通要道,邯郸并不缺乏这些守城的利器。为了抵御夏孙联军前进的步伐,曹军在半年前便开始准备了这些战备物资。 此外,熊熊燃烧地火把也点着了被染满了滚油的云梯和撞车,顷刻间便有十数架云梯及三辆当先冲来的撞车,迅的付之一炬,化为灰烬。 “可恶!投石车准备射!”在见到战局不利后,张飞不顾帐下将士的劝阻,亲自上前督战。 很快,二十余辆投石车在城外两百米处成一横排,开始起了攻击。巨大的石块呼啸着冲上城头,有的直接砸在城上溅起石屑弹在人身上,有的砸到城楼再滚下来砸伤几名军士,有地甚至飞进了城内,将不少房屋砸了个稀烂。 如果不是战局不利,张飞也不会使用这种杀伤力极大的攻城武器,毕竟这样一来,势必会造成不少城中百姓的无辜伤亡。 城下投石车轮流石,城上守军只得狼狈躲避,加之城下仰射的箭雨,大多数人只能躲在城垛之后连头都不敢抬。 巨石抛完,城下又开始往关头投掷火球了,那些用泥巴抱着桐油、羊皮等易燃物的火球一个接一个飞上城,砸在地上,里面地桐油流遍关头,火焰随着桐油地流动向着四方蔓延。 章:夏孙伐曹9 当然,投石车主要的目标还是那座高高在上地城楼,张飞所部士兵cao纵着投石车不停地瞄准城楼投掷,一个又一个火球从它上下左右呼啸而过,也不断的有火球命中城楼,火借着油势立刻大面积燃烧了起来,整个城楼在不久之后就陷入了熊熊烈火,并且笼罩在浓烟滚滚之中,在其中观察城下张飞所部举动的夏侯敦、夏侯充等人在士兵的保护下仓皇逃了出来,关头之上很快就乱作了一团。 看到己方迅占据了上风,阵前督战的张飞不jin露出一丝笑容,仿佛胜利就在前面向他招手。由于曹军多年没有经历过城池防御战,在突然遭到威力如此巨大的攻击时,不由得纷纷慌乱起来,军心士气都大打折扣,不少士兵甚至悄悄退入城中躲了起来。 “后退者斩!”夏侯敦气急败坏的叫道,他心里很清楚,虽然张飞所部目前攻势很猛,但双方兵力差距并不大,自己又是据城防守,只要军队保持镇静,这样猛烈的投石车攻击不可能长久持续下去。 但是张飞却没有给夏侯敦重整军队的机会,大批张飞所部健儿在猛将周仓的率领下,风驰电掣般的冲至城下,沿着云梯迅向上攀登,很快就出现在关上惊魂未定的曹军面前。 而作为防守方的曹军,在经历了连日连续的作战之后,体力也正在逐渐衰竭,之前又突然遭遇了从未遇过的猛烈攻城,无论是军心士气,还是士兵的体能jing力,都处于低谷之中,完全没有应敌的准备。 于是,爬上关头的张飞所部将士迅的穿插到了曹军之中,一时间大占上风,在关头占据了一大块空间,并且在逐步的扩大。 正疲于防御的曹军,虽在兵力上大大强过城上出现的敌人,却迟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几乎完全tuo离了夏侯敦的号令,大多数的部队不得不依靠自身的武勇和基层将官的经验,为了生存而自行作战。 然而即使这样,夏侯敦依然奋勇冲杀在第一线,在他的感染下,不少曹军中的佼佼者开始不断汇聚到了他的周围,这批顽强的士兵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意志,坚持着继续作战,不惜战至一兵一甲,确保了整支曹军并没有出现全军的崩溃和逃散。 夏侯敦的骁勇引起了高顺的重视,他立刻放弃了继续屠杀周围的曹军,迅疾朝夏侯敦这边冲来。二话不说,挥舞蟠龙棍“呜呜呜”连续三下,如同流星赶月一般,袭向夏侯敦上、中、下三路,又快又狠,直取夏侯敦三处要害。 “哼!”夏侯敦不愧为一等一的猛将,手中的长枪挥舞的滴水不漏,拼尽全力将高顺疾跑中打出的三枪挡了下来,看似轻易,实际在他心中却是暗暗大吃了一惊,因为那三棍的劲力是如此雄厚,以至于震得他持枪的双臂麻,气血上涌,立刻便明白了眼前的高顺的武艺并不在自己之下。 就在高顺,夏侯敦二人战得难解难分之际,正面的城门也终于被撞车撞开了,排列整齐的张飞所部将士,举着各自的利刃,踏着令人震慑的方步,在地动山摇的擂鼓声中,不可阻挡的杀入城中。 城头剩余的曹军士兵在慌乱中拉开弓,将箭雨漫无目的地射向城下,但是射出的箭矢歪歪斜斜,毫无力道,对冲入城门的张飞所部并无威胁。 张飞挥手下令,大股所部士兵朝着洞开的城门蜂拥而入。正与高顺激战正酣的夏侯敦见势不妙,连忙摆tuo对手的纠缠,疾步冲下城楼,与大批冲入城中的张飞所部士兵厮杀起来。 张飞骑马立于城外,冷冷地望着眼前邯郸城,似乎已胜券在握。战至此时,张飞也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了,立刻纵马向前直冲,不过眨眼功夫,便已直接闯进了城中。 见张飞身先士兵地杀进城去,城外士兵尽皆振奋jing神,举起兵刃,在各级将领的带领下,向城门杀去。 张飞纵马在城中奔驰,一股冲天杀气自身上蔓延开来,声势凌厉无匹,一时无二。他挥动着黑亮亮的蛇矛,将挡在他马前下意识地挥动刀枪地数名曹军士兵掀翻在地,横矛大喝道:“挡路者死,投降者活!” 声若雷动,将百米附近的曹军将士都是浑身一震,看着张飞横矛立马城中地凛然神威,都是心中敬畏,惊恐之下,一时都忘了上前进攻。只是缓了一缓,城外张飞所部大部队已杀奔门前,闯进城里,直向城中街道杀去。 夏侯渊见敌军势大难敌,兼且有那勇猛无比的张飞亲自率军来攻,曹军将士皆知大势已去,纷纷跪地乞降,起码做俘虏可以保住性命。 “父亲,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这些家伙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夏侯充满面尘土污渍,冲到夏侯敦面前,一脸焦急地说道。 看着整个邯郸乱成一团,人喊马嘶,场面甚是混乱,夏侯敦知道单凭自己一人之力是不能扭转败局的,于是将心一横,带着夏侯充从北门逃出了邯郸,心中却暗暗誓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张飞你就尽情地笑吧,看你能笑道什么时候。” “哈哈哈,夏侯敦你又一次败在老子的手下,今生今世你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哈哈…”看着夏侯敦父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张飞没有命人追赶,因为他还想继续将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玩下去。 高顺耀武扬威地来到张飞面前,呵呵地笑道:“翼德,这可是咱哥两合力攻下的邯郸,到时候你可别将功劳独揽了。” “瞧你说道那里去了,我小飞飞是那种人吗?”张飞不屑地看了一眼高顺,心中倒是非常感谢他及时率兵前来助阵,不然那可就糗大了。 高顺哈哈大笑道:“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小飞飞,我看还是改叫老飞飞吧!” “小飞飞乃大哥赐的名字,可是你说该就该的。”张飞白了一眼高顺,得意洋洋地说道:“俺就算是八十也同样叫小飞飞,哈哈…” “真受不了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高顺浑身打了个冷颤,猛地将马腹一夹,策马向远处跑去,一脸兴奋地叫道:“走喽,泡泡妹妹去了!” “我靠,小顺子,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泡妹妹都不叫我!”张飞大叫了一声,拍马追了上去。 章:夏孙伐曹10 一月后,夏逸浩和孙权会师于邯郸城下,从此刻开始讨伐曹cao的号角才算正是吹响。夏孙联军八十万大军,成地毯式一字向前推进,试图不让曹cao有一丝逃走的机会。各部军马接到进攻的命令后,剑锋直至冀州最大的城池----信都。 邯郸到信都虽然只有数千公里,然而沿路有数座城池关卡,且有重兵防守,若想攻打信都那也绝非一件易事,梅花香自苦寒来,看来又得经过一番血战。 夕阳下,阳平关外西南面五里远的的一个小山包上,黄盖站在那里眺望着眼前这高大的雄关。此关是通往冀州的重要关卡,其坚固程度绝不亚于固始关,攻下此关得花费大力气才行。 黄盖身后站着的是丁奉和徐盛二人,不得不说黄盖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自己只适合冲锋陷阵,要他来制订战斗计划肯定是要了他老命都想不出好法子来的,干脆就把丁奉他们给拉来做参谋,反正自己才是主将,打完胜仗把功劳占掉打败了就把责任推到他头上,何乐而不为呢? 黄盖看了一会嬉皮笑脸地问道:“文向有什么办法吗?我们手上全都是骑兵,一旦被现他们关上关门就没办法攻下来。” 徐盛沉默了片刻,沉声回答道:“骑兵攻关确实没有什么办法,阳平关外只是一片旷野,我们出现在远处一眼就会被看到,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关上关门来利用城墙防御,我们却毫无办法。以现在情况看来必须先派一队士兵先占据关门不让他们关上再用骑兵突击才有成功的可能。” 黄盖眉头打结扭成一团,过了好一会才极不情愿的说道:“以目前情况看来只能这么办,不如这样,明天你们中间去一个人带领一队jing锐士兵扮做商队,在大车里藏好武器去接近关门,到了关门边就暴起难,阻止他们关门后点燃货车以浓烟为信号,我这里再带领骑兵起冲锋争取一天之内拿下阳平关,给联军作战打下基础。” 丁奉不等徐盛开口就抢先说道:“不如由我领军去,短兵器我用的还不错,文向更习惯于马上作战,而且关门太狭窄,也不适合他的长枪挥。” 徐盛一皱眉,忙摇手说道:“不行,我也必须要去,这件事很危险,多一个人就多一分优势,兵器的长短没什么太大影响,你也还是用长枪的好,在关门那里我们使用长枪照顾的范围更广,还不一定就是在关门里战斗,这样在骑兵到来前守住关门的把握更大。” 黄盖这次不假思索就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你们带上三百jing锐士兵先行动,一定要在骑兵及时赶到前夺下关门并牢牢守住。” “末将遵命!”丁奉和徐盛齐齐应声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 第二天早上阳平关关门打开没多久,关上士兵就现远处来了一支长长的商队,正带着一溜大车向阳平关慢慢行来,立即大喊着提醒关下士兵注意警戒,一时间关门大乱。 接近关门后,车队前的丁奉带着献媚的笑容迎上前去,军中只有他能做到,其他的都是只会冲杀的悍卒做不来这种事,徐盛则是拉不下脸来做这样的事。 领头的曹兵趾高气扬地问道:“你们从哪里来?是要到那里去?在阳平关会呆多久?” 丁奉偷偷塞过一大包银子然后回答说:“军爷辛苦了,小的们是从徐州过来的商人,此行是要去北方草原和那些蛮子做点生意,只是经过阳平关而已,劳驾您高抬贵手,放我们通行。” 那头目掂量掂量手里的钱袋,眼睛都笑成一条缝,连大车也不检查,一挥手对手下说道:“知道了,你们马上散开,不要档路。” 旁边的士兵都羡慕死了,这个商队可比以往遇到的大方得多,一见面就给了好多银子,看那胀鼓鼓的钱袋应该有百来两银子,不过头头还是很够义气,这段时间来每次收到的过关费都有分下来,吃不到肉喝点汤也是好的,却都没注意到这个商队里汉子的jing壮,哪里像是商人,平时所见的商队护卫可是没有这么彪悍,连那些人身上的军人气息都给忽略过去。 原来守关的曹兵都是刚招不久的农民,外加上阳平关守将审配因为曹cao的不信任,给自己安排了这个守关的苦差事,故而他也就抱着得过且过的思想,平日里也不训练将士,以致管理松懈,军纪涣散。 进了关门后,丁奉厉声大喝道:“拿武器,动手!”一直围着车队的三百人一齐动手,扯下大车上盖着的伪装,传递好武器后人人手拿一把大刀,徐盛和丁奉则是手拿长枪开始清理起关门曹兵。 关门士兵们立刻大乱,看到刚才还是ruan绵羊般无害的人变身凶神,让这些刚成为士兵的农民们一阵大乱,在被杀数人后一哄而散纷纷逃跑,机灵点的人离开关门就向关内四处散去,忠心的人则是撒腿就跑向府衙去报信。 没多久关门就被丁奉他们占领,丁奉迅吩咐士兵点燃大车,他知道这情况只是暂时现象,关门口的都是些杂兵而已,等关内大军赶过来,仅仅只依靠这三百人根本守不住关门,被几千人围攻起来坚持不了多久,必须让骑兵们快点到来。 事先就放好引火硫磺的大车迅燃烧起来,浓烟很快就冲天而起,这下关里关外都知道关门的变化了。关里的号角不断响起,这是关内曹兵赶来的信号,虽然知道肯定会有大量曹兵前来围剿,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丁奉,徐盛带着那三百士兵焦急的等待着关外的骑军,希望援军快点到来,不过还是关里的曹兵先行到达,在两员手拿长刀将领的率领下从各个方向他们起潮水般的攻击,情况开始危险起来。 丁奉和徐盛率领着仅有的三百士兵分别迎上那两员将领,就在关门口展开厮杀,虽然那两员将领都还算是有些本事,但两人都没有直接下杀手,打定主意死死拖住不让他们有指挥攻击的余暇,还有余力照顾一下周围靠的近的士兵们,一时间枪影和刀光充斥关门前那点并不宽阔的地方,进入攻击圈的曹军士兵经常咽喉中枪,鲜血狂飙而出倒下,挣扎好一会才死去,那惨状吓的守关曹兵手脚软不敢过分靠近他们。 丁奉和徐盛并排站在队伍最前列,硬是依靠狭窄地形和高散的枪影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地上尸体慢慢多了起来,流下的鲜血在地面渐渐汇集成一个个血池,但没人去理会这些,舍死忘生的拼杀着,为能活下去而努力,生命在这一刻再不值钱不停的流逝,死神跳着欢快的舞蹈在收获丰富的祭品。 章:夏孙伐曹11 虽然守关的曹军多为新招的农民,缺乏训练,士气也并不高,但蚁多还能yao死象,丁奉他们慢慢的也无法全部照顾过来,三百士兵还是渐渐少下去,丁奉虽然心急火缭却也无可奈何,眼看着一个个平时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欢笑的兄弟倒下,心头血直滴,只能期望黄盖和他率领的骑兵尽快到来。 一时间,关门处杀声震天,双方都杀红了眼,一方要在援军到来前关上关门,一方要坚持到援军到来不让关门关上。不同的信念使他们都在拼命,经常可以看到一个被砍中的士兵也不哀号奋力冲前抱住另一方的士兵,以便让其他人能够及时砍过来来个同归于尽拉上个垫背的一起走黄泉路。 正当双方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突然关外传来凄厉的号角声,大地开始震动起来,那是大队骑兵起冲锋带起的现象,丁奉和徐盛对视一眼,知道援军终于来了,不约而同不再和那两员将领纠缠,再不留手动了绝杀。 丁奉起手就是一枪,一时间他前方和左右侧面全是枪影,枪尖在全力突刺时带起凄厉连绵的“哧哧”声音夺人心魄。徐盛也毫不示弱,其出枪的度与丁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吓得周围的曹兵四散而逃。 一瞬间,和丁奉对敌的将领就浑身是伤打着转倒在地上声息全无,周围有十名士兵陪同倒下。徐盛面前的将领则是咽喉和心口处同时溅血,尸体都被强大冲力打飞,旁边五名倒霉士兵也被击飞,或死或伤再也没有战斗能力。 狭窄战场里形势大变,失去将领的守关曹兵开始零散逃跑,不愿意面对丁奉和徐盛这两大凶人,连头目都打不过被杀死,他们这些小卒上去除了送死还能起什么作用,冷兵器时代军队的缺陷在这时候bao露无疑,缺少将领号令的军队马上就军心涣散,不再有继续战斗的信心。 骑兵大队人马在黄盖率领下像一阵旋风掠进关门,马上就击溃守关曹兵们的最后抵抗,骑兵的冲击力表现无余,一撞之下就把人冲出几丈远,马的冲击惯性还在向前迈进,直接把尸体的脑袋都踩爆或是践踏成肉浆,“喀嚓”声音连绵不绝于耳,这种恐怖的地狱景象立刻让守关曹兵崩溃,在歇斯底里的失声狂喊下一个接一个毫不犹豫丢下武器就转身逃跑。 丁奉心里大叫侥幸,再晚来一会他们就要顶不住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有替他们收尸的份。人数的劣势不是靠他和徐盛两个人就可以支撑起来的,个人的武勇在大型人群密集的绞杀战斗里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没有士兵们的拼死战斗早就一起躺地上去。 危机解除后,丁奉和徐盛情况还好,他们有内劲的支持,还有力量站着,剩下不到一百士兵都跌坐到地上狂喘粗气,动都不愿动更别管什么血淋淋的地面,刚才半个多时辰的战斗太紧张,面对数千士兵的围攻,jing神体力都消耗到了极限,就靠憋一口气想活下去的信念顶到现在。 骑兵很快就全部进关,黄盖策马来到丁奉和徐盛面前,露出亲切笑容,哈哈大说道:“你们还能撑的住吗?接下来是扫荡和攻打府衙,你们如果实在太累就在这里休息,剩下的事都交给我。” 丁奉和徐盛一起摇头,徐盛抢先说道:“我们还不是很累,还有余力参加战斗,只是其他弟兄们都已经累的不行,黄老将军还是留点人下来保护他们。” 黄盖点头答应,安排好一百士兵留守后,然后与徐盛带领其余人马向关内的府衙赶去。这时的阳平关关内烟火处处,哀号不绝,那是逃散的曹军残兵在做最后的疯狂,关门前前后后都被堵住,只能希望能够抢掠一轮然后藏起来等战斗结束再出来过日子。 丁奉带着一队人马满城乱转,看到拿着武器的人就喝令丢下武器投降,不甘心失败而反抗的人则就地击杀。 时间渐渐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了下午,关里的散兵已经清理得差不多,可黄盖居然还没攻下关内的府衙。审配虽然怀才不遇,但却是一个性格忠烈之人,自弃袁绍而投靠曹cao以来,他每日都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指责,故而他不愿意重蹈覆辙,再次投降,于是率领亲兵誓死抵抗。 府衙的门并不大,一次只能同时进去三个人,造成了防守方的方便,到现在为止已经损失近百人,进去的士兵被几十人同时围攻再加上弓手的射击,弄的不愿意多增加伤亡的黄盖郁闷不已,只能在原地直转悠就是想不出个办法。 徐盛可不愿意攻个破院子都要一晚上,关门那场战斗都快累死,再来个一夜不睡他非疯了不可,于是上前建议说道:“黄老将军,这样下去可不行,不如找来几根大木头同时撞墙把院墙全拆了,没了院墙的掩护。里面不可能有多少士兵,再加上失去地形优势,打起来就容易的多。” 黄盖如梦方醒,立刻吩咐停止攻击,派人去找木头,很快就拖来好几根合适的,骑兵们就地转职撞墙步兵,组成几队同时开始拆墙工程。里面的守关曹兵感觉到末日即将来临也无法可施,他们虽然铠甲,长枪,弓都算是装备齐全,但没办法越过墙来攻击,不多的弓手射出来的箭也稀稀拉拉的,完全没有威胁。 不多时院墙就被破出好几道口子,徐盛丢下因为空间太小不好挥的长枪,空着双手就带头向里冲去,让旁观的士兵们一楞一楞的,还以为他是中了邪,但接下来的表演时刻全都属于徐盛,那些拿着大刀攻进来的士兵就不提了,光看都够他们傻眼,连敌人攻击都没注意,一下被伤了好几个才反应过来。 谁都看不见徐盛拿着的是什么怪异武器,只见他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只要贴近一个敌人身ti黑光一闪就倒下,肯定没机会再爬起来,一时间徐盛的形象恐怖了起来。 府衙的战斗在徐盛参与下很快就结束,黑光一闪就死人的表现彻底打垮了审配心腹亲兵的抵抗决心,未知的东西总是很容易就让人胡乱联想。 战斗结束后清理战场时现审配上吊自杀身亡,这也意味着阳平关的战斗已经结束,黄盖在看到徐盛有这一手后,再回想起刚才打破僵局的建议,意识到这小子了不起,看来以后得好好的加以提拔才是。 章:夏孙伐曹12 建安二十二年九月(公元217年),酷热的夏季刚去,凉风习习的金秋迈进了大地的怀抱。 土地肥沃的冀州大地,金黄的稻穗在风中起舞,很远很远就闻到了浓浓的稻谷香。 毛城外的山岭之上,孙权轻叹一声,下达了强攻毛城的命令,虽然这样伤亡会很大,但为了打开攻打信都的大门,也只能这样了。早已准备待命的东吴jing锐,在战鼓声中,高喊着冲向了毛城下。这次担任主攻的将军,是凌统。凌统亲临城下,指挥一万士兵,同时向东西两个方向进攻。城外的战鼓声,号角声齐鸣。 冲在最前面的是防御为主的盾牌兵,中间是人浪形的云梯和箭楼。后面的全是跨着短刀的重步兵。吴军旺盛的士气,给予守军很大的压力。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冲上来的敌人,守将郭淮高举着战刀,喊道:“擂鼓,弓箭手准备。檑木礌石攻击。” 城墙之上曹军将士轰然领命,士气顿时一振。毛城依山而建,城外山石遍布,对于进攻来说自然是相当不利的。 采取强攻态势,自然是计谋中一项,这是诸葛瑾出的计,孙权肯才有今天城下的一幕。城下的凌统面无表情,看着攻击受挫,握紧的双拳,青筋直显,可见他心中的愤怒了。这次虽说是奉命之战,并令他只要血战既可,胜败不计。但自认为是东吴新生代猛将,第一次领兵作战要是败的太惨的话,别说无法见人,就是自己也无法饶恕自己的。 秋季的阳光虽然没有盛夏的毒辣,但在烈日下进攻的士兵,仍然是汗如流雨下,四处洒飞的鲜血,让所有的人都麻木了。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进攻,再进攻,只有胜利才是出路。 “强弩手准备!”凌统冷冷的声音一起,早已经等待多时的三千强弩手轰然应道:“有!” 凌统非常满意这些士兵的气势,再次扬声道:“挥咋们的强弩优势,给我把城墙守军的气势压下去。” 三千强弩手,立即压向了城下,很快进攻的重步兵徐徐退了下来,由强弩手代替了他们的位置。 “放箭!”扑天盖地的箭雨射到城上,顿时惨叫声在城头响了起来。紧接着扑通,扑通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城头上的守军怎么也想不到三百步外的弓箭手,竟然奇迹般的把箭矢射到了城头。直到现身上中箭后,才不甘心的恐叫着栽下了城头。 “盾牌手靠前,弓箭手压制。”城头上的郭淮也不由变色,他的应变反应是相当快的,对于城下东吴弩兵来说,三百步开外也已经是极限了,但对于城头上的守军来说,居高临下的是占尽便宜的。 郭淮对东吴拥有这样的部队感到惊讶,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了选择,只有坚决的抵抗,坚守住城池期待着援军的到来。郭淮虽然是算的上是一名智勇双全的新生代将领,但他也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没有看清时势,现在历史已经走向天下归一的趋势。 “给我狠狠的射。”凌统见守军注意力被吸引,立即传令部队向南门和北门起进攻,顿时紧张的攻城战又开始了,呐喊声,战鼓声,士兵们的惨叫声,交织成了一曲交响曲。 传令兵匆匆跑到,郭淮面前神情甚是焦急地说道:“将军,东吴部队朝南门和北门进攻了。” “敌人的攻击猛烈吗?人数是多少?”面对郭淮的从容,传令兵仿佛也受到了启,一下就镇定了很多,继而回答道::“南门进攻相当激烈,人数大约在三千左右,北门攻城器械为主,人数也在一千五左右。” “想跟我声东击西,小子你还嫩点。”郭淮心中冥想了片刻,厉声命令道:“令各将严守岗位,玩忽职守者----斩。” 郭淮随后假装把正面部队调了下去,吴军正面的强弩兵见城墙上的防御和反击都弱下了,以为敌人果然中计。立即报告了凌统,凌统脸上并没有出现士兵意想中的喜色,依然平静的道:“通知孙韶将军,让他命盾兵和云梯前进,强弩兵继续压制敌人,掩护攻城部队前进。” 随着凌统的将令一出,城下的战鼓声响的更密集了,毛城同时面临着三个方向的进攻,除了靠着山林那方外,随处都可见惨烈的景象。攻城的吴军悍不畏死,守城的曹军兵也是紧守岗位,一步也不退让。城墙上的云梯,无数次的靠上了城墙,又无数次的推翻了,爬上云梯的士兵,不是被热水烫伤滚下云梯,就是被礌石、檑木砸死,侥幸攻上城墙的士兵,也很快就遭到了惨烈的搏斗。 正面的攻击响起时,郭淮心中不由得意,心想小子你中计了。但他并没有立即让士兵出现在城头,而是等到吴军在城下三十步内时。突然擂起战斗的战鼓,顿时埋伏多时的弓弩手立即显身在女墙之下。箭雨再次爆,城下的东吴士兵在遭到突然打击下,立即慌乱的四处而跑,刚刚还整齐的队伍,立即乱成了一团。面对箭雨的袭击,吴军的进攻再次以失败告终,城墙下留下一片尸体。也就在这个时候,东吴终于鸣金收兵了。 站着城头上的郭淮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他真实的感觉到了自豪,因为他战胜了东吴的王牌大军,虽然这次主攻的不是孙权本人,但郭淮相信今天的战局,就算是孙权亲自指挥,也只能做到这样的局面了。郭淮此时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因为他为连连大败的曹军创造了神话。 “权哥,凌统特来请罪。”毛城外三十里外的密林边沿,是吴军的主营。虽然出战之时,孙权有言胜败不计,只要开始进攻激烈,败时故作慌乱既可,但凌统还是感到自己有罪,毕竟这次伤亡很大。 吴军的死亡人数达到七百人,伤者三千多人,这的确是很大的代价。孙韶虽然不是主将,但也老实的跟着凌统一起来了。面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新生代将军,孙权除了一笑外,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并不是他不心疼将士们的伤亡,但久经沙场多年,孙权对伤亡也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当然孙权也借机道:“胜败不论,君无戏言,你们都起来了吧!但记住一件事情,任何情况不要轻视对手,这次的进攻你们还是很成功的,可惜你们碰到的是新一代的佼佼者。这次就当是次锻炼吧!回去后好好反思一下今天的心得,下次先锋之印还是你们的。” “遵令!”凌统和孙韶相视一笑,激动的站了起来,对于孙权的宽容和教导,他们还是铭记在心的。 章:夏孙伐曹13 次日晨曦,吴军如潮水般的向毛城起了攻击。一时间,喊杀声不绝于耳,锣鼓之声响彻整个上空。 见到东吴勇猛的攻势,守军立即吹响了战斗的号角。看似快如闪电的攻击,在快到毛城下时,敌人几轮箭雨下来,吴军吓慌忙退走了。见到这种阵势,守城的将士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了。就在守军兴奋之余,吴军的士兵在战鼓声中又进攻起来了。正当距离守城军弓箭距离时,在箭矢的飞射下,又慌乱的退了下去。如此再三的进攻,让曹军士兵渐渐的起了厌倦的情绪了。 一天下来,人人都提不起兴趣了。第一天的进攻,吴军动用两万兵马,随后晚上又动用了三千兵马,一个晚上下来。城上的士兵人人疲惫不堪,骂声不断。这一切都被孙权和众将们看在眼里,当晚孙权自然是满意的搂着jiao妻,疯狂的寻欢了一个晚上,直到天明时分,不堪抵御的jiao妻,才沉沉的睡下了。孙权搂着怀中的玉人,也小歇起来了。 第二天的进攻,吴军以旌旗为主,人数减到一万兵马,但声势却一点不小。一天下来,声势浩大的进攻,同样是雷声大,雨点小中结束了。两天的佯攻,真正起到了预料中的结果。而施行此计的关键,就是看准了郭淮不敢出城一战,只有在围困之中,才能起到理想的效果。 毛城将军府中的郭淮此时也是困惑不解,虽然心中隐隐觉的这样不妥。但他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就算他想冲出去杀敌,又怕中了埋伏之计,毕竟自己兵力有限,万一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毛城会失守的更快。无奈之余,郭淮只有严令士兵紧守岗位。 三天过去了,毛城的守军已经快麻木了,人人都在骂娘。对于吴军虚张声势的进攻,他们除了象征势的放几箭外,就没有任何防御了。对于这样的成果,孙权自然兴奋不已。 第四日深夜,已经隔了一个更次没有进攻的吴军。在孙权的命令,二万名将士,在悄无声息中开始进攻了。开战之前,孙权令孙瑜率五百士兵奔南门而去,令孙韶率五百士兵往东而去;又令凌统率三百士兵向毛城城后的大山而起,一切准备妥后。由李异率领的部队,立即开始了进攻。孙权本想前去攻城,结果却被众将死命的叩谏住了。诸葛瑾更是把张良对刘邦谏词搬了出来,硬说项羽虽勇,却依然败在了刘邦手下,原因自然是逞勇而不用智所致。 孙权只有暗叹,做了诸侯反不如做个将军来的痛快,可以上阵杀敌,可以风雨无阻的抛头颅洒热血。孙权在无奈之余,只有登上了营外的山顶,以此来观察这通往信都关键一战了。 “咚----咚----咚!”战鼓声在吴军云梯驾上之时响起,此时还在梦中的毛城守军,浑然没把它当会事,还以为又是骚扰之计呢?当他们现此战情况不妙时,东吴大军已经蜂拥的翻进了城墙。 “呜----呜----呜!”毛城城内告急的号声,立即响了起来。 “不好了,敌人杀进来了。”随着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声响起,整个毛城头全部乱了起来。刀光剑影之中,传来的除了惨叫声和嘶喊声外,就是无情的杀戮。 凌统长枪在手,更是所向披靡,所到之处,无一合之将。“哈哈!痛快,痛快!”凌统从城东杀到城西,犹如一只猛虎,人人见而避之。 城头失陷后,吴军很快就打开了城门,随后东吴重装骑兵开进了城内。骑兵的介入,让本来还在顽抗的守军,彻底的崩溃了。此时郭淮已经被几亲名拉着夺路而逃,根本没有郭淮还手的余地。郭淮虽然有心与城共存亡,但无奈众亲兵死命的拉着他不放。 “将军,我们走吧!只要有性命在,来日我们才能与吴军一决雌雄。”亲兵校尉一边拉着郭淮,一边嘶喊着。 郭淮见毛城已经陷入火海之中,不由轻叹一声,在亲兵们的护卫中,狼狈的逃向了城外的后山之中。此时城内的战火已经快结束了,除了一些零星的战斗外,已经基本上平定了。郭淮众人在山林之中,走了一夜,在天亮时分,眼看就要走出大山,刚想坐下歇息,就听见一阵大笑之声:“哈哈!郭将军别来无恙,凌统奉权哥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 面对着凌统,郭淮没有一丝慌张,惨淡一笑道:“郭某有此一败,死不足惜,但请凌将军放过我手下这些亲兵。” 郭淮的话音刚落,身边的百来名亲兵立即喊道:“将军您先走,我等奋死一战。” 凌统见没想到郭淮如此受手下爱戴,心中也是佩服异常,忙微微一笑道:“郭将军,我重你也是一条好汉,今日只要你胜我手中长枪,凌统就当是没有见过将军;如果将军败了,就归顺我家权哥,不知意下如何。” 凌统的提议不由让郭淮看到一丝生机,只要能活着,相信人都不会愿意选择死路。“好!我答应你,但我刚才的提议希望将军允许。”郭淮盯着凌统,等待着他的答复。 “哈哈!郭将军如此痛快,我凌统少说也是名将之后,又岂能空口说白话,我答应你便是。”两人互相对望一眼,一下子彼此好象亲近了很多,彼此都有种相惜之情。 凌统话音刚落,提起长枪而出。郭淮也不答话,舞刀直迎而上。两人立即缠杀在了一起,枪法如影随形,招招狠厉,完全是毫不留情。凌统开始学的是刀法,后来才学枪的,现在结合了刀枪的招术,更是凌厉。郭淮也一扫颓废之情,整个人犹如一把刀一样,jing湛的刀法和熟练的战斗经验,让两人杀的难解难分,顿时场中刀劈枪刺,转眼就是杀了八十余合。 两人都是拼死而战,渐渐的又斗了三十余合,此时的郭淮因体力的严重耗费,已经露出败绩了。凌统胜在以逸待劳,体力旺盛,又抢占先机在前,自然是越杀越勇。 “哼!”一声闷响,郭淮躲闪不及,大tui立即中了一枪。郭淮见胜利无望,瞧准时机,故意长刀斜砍而上,整个人直望凌统枪口送去。凌统暗叫一声不好,立即收枪,身子却送上了郭淮的刀口。 “啊!” “将军!” “将军!”两边的士兵都急呼起来了,郭淮没想到凌统如此仁义,不由弃刀在地,急忙扶起砍伤的凌统,感动的道:“凌将军如此仁义,让郭淮何以为报!” 凌统却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道:“郭将军你胜了,你走吧!” 郭淮更是满脸愧色,激动的道:“凌将军是郭某败了。” “哈哈,依我看二位将军是旗鼓相当,打了个平手。”正这时,从不远处的林中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孙权在诸葛瑾的陪同下,缓缓从林中走了出来,郭淮无地自容地抱拳道:“败军之将郭淮拜见将军。” 孙权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微微一笑道:“郭将军严重了,此败乃曹氏江山气数已尽,非将军之错,现在正是弃暗投明的绝佳机会,将军为何不另寻明主呢?” “我倒是向另寻明主,可是那里有人明主哟!”郭淮仰头长叹了一声,眼中尽显不甘之争,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意味在里头。 孙权拍了拍了xiong膛,哈哈大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不就是明主吗?” “啊!”郭淮惊呼了一声,忙跪倒在孙权面前,一脸自责地说道:“末将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识明主,还望将军恕罪。” “将军请起!”孙权疾步向前扶起郭淮,一脸豪迈地笑道:“不知者无罪,都怪我没有在身上写着‘明主’二字。” 郭淮楞了一下,实心实肠地说道:“将军您实在是太幽默了,就凭这一点我就跟在将军混了,还望将军多多关照。” “哈哈,好说,好说,这现在开始我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了。”孙权和蔼可亲地拍拍了郭淮的肩膀,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能收复一个大将当然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哈哈,跟着权哥混,前途好得很!”众人出一阵欢欣雀跃的笑声,笑声随着晚风散开,夜空中弥谩着欢欣雀跃的祥和气氛。 章:夏孙伐曹14 黎明的曙光渐渐的劈开了黑暗之神,这是一片平原和丘陵组成的地貌,不远处是一条奔腾的河流,河流的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芦苇,在这初秋的季节里,本因该是沉睡的好时光,这里的丘陵本也是美丽和宁静的,但这一切都被战争所破坏。 丘陵之上黑压压的一片是骑兵,是一支黑色的铁甲骑兵,他们从盔甲到战马全是黑色的,甚至连头盔裹着的脸也是黑色的,惟独让人清晰可见的是高举起的弯刀,闪闪亮的钢刀此时显得那么的刺眼。这群黑甲骑兵的最前沿有两个另类,他们穿的是一白一黄的盔甲,本来是分辨不出颜色的,但经过露水的侵湿,银白色的盔甲渐渐显入在人们眼前,随风飘起的披风,看起来血红血红的,那是因为被鲜血染红的。 穿着金黄se战甲的将军,此时看起来很憔悴,头盔也没在头上,但他双眼射出的寒光,可以让人感觉到他不是像他表面上那么狼狈不堪。这群黑甲骑兵就是传说中的西凉铁骑,他们是西凉的骄傲,他们是勇猛无敌的。张任锐利的眼神观察着前方,因为那是敌人所在。 前方也有个突出的山坡,原本负责镇守清河县的曹真(曹cao的侄子)得知张任率领一队骑兵前来打探消失后,知道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于是破釜沉舟率领城中兵马主动出击。此刻他也在望对面的张任所部,此时曹真眼中同样是寒光闪闪,眼神中所包含的意境有很多,有心惊,也有不甘,更有钦佩。 “将军,是不是开始进攻。”跨着战骑在侧任恺请示道。 曹真环顾四周,见身边众将人人跃跃一试,心中不由说道:“可以进攻吗?”曹真觉自己竟然在害怕,害怕自己的几万大军依然围不住这些黑甲骑兵,因为他明白今天留不住他们,冀州的败亡就不会太远。 曹真没有下命令的决心,但不代表张任没有血战的决心,就在曹真犹豫的时候,张任对身边的王平道:“子均你跟着我走,我们突围出去。” 王平挺了挺手中的长枪,望着外围的曹军,微微一笑道:“你开路,我来断后。” 张任摇了摇手,断然拒绝道:“你开路,我来断后。” 王平见张任已经传令下去了,随即提起马缰,“驾!”战马一声嘶鸣,直冲而下。 “呜----呜----呜!”号角声一起,西凉铁骑犹如猛虎下山,像黑色洪流倾泄而下。 “将军,敌人开始突围,我们也开始进攻吧!”田豫见西凉铁骑开始冲锋,忍不住喊道。 曹真举枪喊道:“传令开始进攻,绝对不能让敌人突围出去,有后退者,斩!” 号令一下,曹军三万多大军纷纷合围而上,包围圈也越来越小,面对数倍之敌,王平挺枪跃马而上,声嘶力竭地咆哮道:“杀----啊!” 战场上旌旗起舞,战鼓咚咚直响,战士们的喊杀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根据刚才拟订好的路线,王平率军冲在最前面,目的就是冲出包围圈,从城东方向的桥上突围出去,然后负责断后的张任毁坏桥梁,断绝敌人追兵。 王平钢枪横挑下刺,杀的敌人人人胆寒,紧跟其后的西凉铁骑犹如一把钢刀,铁骑所过无人敢挡。张任的游龙枪更是恐怖,枪如灵蛇起舞,点到那便杀到那,根本无人挡其锐,敌人但凡见到黄马银枪者,争相逃窜。 西凉铁骑的冲击力让曹真再次胆寒,他没有想到这种黑甲骑兵竟然如此勇猛,很快就冲破了他们包围圈,战场上被战马践踏起滚滚烟尘,曹军阻挡之敌全部躺尸倒地。 “快,重步兵上阵拖住骑兵的脚步,弓弩手赶往桥边列阵,一定不能让他们冲过断魂桥,否则一晚之功将毁于一旦。”曹真怒目圆睁地大吼道。 陈泰立即率领重步兵向西凉铁骑压去,田豫率领弓兵立即向河边赶去。曹真又对刚回营的王双道:“你率一支骑兵前去纠缠住敌军,拖住他们的冲击力。”王双随即率领骑兵杀了过去。 西凉铁骑前部很快就被拖住阵脚,反而后部因为张任坐镇,先冲出了包围圈。为了不让全军覆没,张任率先带着部队直冲断魂桥而去。刚刚赶到田豫见敌军杀来,立即提刀迎战, 张任大喝道:“来的好!”长枪挥出,顿起枪花朵朵。田豫奋起阻挡,只战三合便落荒而逃,张任杀退曹军后喊道:“你等守住桥面,我去去就来。”说完纵骑而去,一人独闯敌阵。 田豫败退而归,言断魂桥已被敌将驻守。曹真大怒道:“传令任恺率队给夺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王平率领的二千西凉铁骑,被数倍曹军重步兵缠住,战马根本无法挥出冲击力。而敌将又在外围指挥,根本无法将其杀之,王平虽有万夫之勇,也无施展之力。陈泰在外围拼命指挥部队进攻,自己却根本不敢前去搦战。 这时王双率领骑兵冲杀而过,把西凉铁骑冲的四分五散,只能各自为战。王平见此更是焦急,手中的长枪已经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但曹军仿佛杀不尽,犹如潮水般涌现而来。王平举枪的手臂,已经渐渐麻起来,长枪每刺中敌人的心脏,都有种颤抖的感觉。 眼看数千jing锐之师要毁于一旦,王平不由充满悲伤,愤怒的连连刺出手中的长枪。一具具生命在手中消逝,旧伤之外又添新伤,全身上下已经流满鲜血,疼痛的伤口已经没有感觉。 “看枪!”张任一骑突然而现,大喝一声在外围指挥的陈泰一个翻身,当场被张任刺死马下。陈泰身边数员偏将,纷纷围攻而上,张任奋起神勇,大喊道:“全体将士听令,立即向东面河边撤退。” 张任口中喊着,手中可没停,“当!当!”几声兵器交接,张任连刺二将落马,其余二将刚想开溜,张任越骑而出,长枪一挑,长枪朝后背贯穿而过。张任在转眼之间,连杀曹军数员战将,其余等将吓得人人胆寒,张任所过之处,无人敢与争锋。 王双在阵中见到黄马长枪的张任,吓的慌忙而逃,敌军见主将不是战死就是逃跑,纷纷后撤。王平见机不可失,奋勇而战,杀出一条血路而出。张任在一人在数万大军之中,往来冲杀,根本无一合之将。站在中军指挥的曹真惊的脸色苍白,喃喃的道:“此乃虎将也,我等安能敌乎!” 张任在接应西凉铁骑兵全部冲出敌阵后,方才朝河边杀去。“传令田豫,王双、任恺三人带兵马围攻此人,斩杀此人者赏金千两。”曹真见张任再次突围而出,不由怒吼道。 章:夏孙伐曹15 三将早见张任神威,人人心中胆怯,但军令难违,只能各带三千骑兵尾追而去。王平终于杀到断魂桥头,只见曹军和守桥的西凉铁骑绞杀在一起。而桥下更书数百曹军在砍桥墩,见到这个情况,王平喊道:“过桥,不可恋战。” 王平带着五百西凉铁骑冲杀而下,随即一骑独守桥头,让其余的西凉铁骑的将士们冲过桥去。曹军越集越多,王平见部队已过去大半,而张任仍然还没见身影,不由焦急的频频往回看。眼见桥梁要倒塌时,张任终于越骑而来。王平心中一宽,待张任赶到身边时。不由关切道:“张将军,你先过桥。” 张任望着身后追近的敌兵,微微一笑道:“我还能再战,你先过去。”随即单枪匹马立于桥头,目送王平跨桥而去。当王平刚冲过桥,整个桥就倒塌了。王平当下一惊,回头一看桥梁竟被张任一枪划断。再看河水非常喘急,汹涌地拍打两边的岩石上,整条河有二十来米之宽,此时没有桥根本就无法跃过。 “张将军!”王平在对岸焦急的喊道,西凉铁骑的将士更是纷纷要踏水而过前去救援。 张任怒目圆睁,回头吼道:“王平,我以中将军的职务命令你,一定要把部队带回营。” 看着对面张任那一脸正气之色,王平不由泪流满面的道:“撤退,回营!”此时他心中之痛,根本无法言语。 张任目送西凉铁骑飞驰而去,心中不由一松,面对着急冲而来的敌骑,张任仰天喊道:“大哥,我还是把西凉铁骑带出去了,今生再也不能与你并肩而战了,大哥大恩小弟来生再报!”说完之后,张任又冲向敌阵之中。 昨晚夏逸浩目送部队出去后,心里始终感觉不安,但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回到营帐后,夏逸浩的反常引起司马怡的疑问,“老公,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心绪不宁的样子。” 夏逸浩苦笑道:“不知道,我是在担心张任他们会出事,所以心中很不安。” 司马怡不由奇怪的道:“老公,你这样的感觉每次都有吗?” 夏逸浩摇头道:“没有,这种感觉很少才有,以前也就出现过几次而已。” 司马怡心中也是一惊,预想自己担心的事情可能要生,于是忙问道:“老公,你好好想想,这样的感觉都是在什么时候有过。” 夏逸浩冥思想一会道:“打此次北伐的前夕,我突然有过今天这种感觉。不,不可能,怎么会那种事情。”夏逸浩仿佛也想到一些可怕的事情,不由一些失去冷静,说话的语气也是出奇的冰冷。 “老公,你冷静下,这种事情不一定是坏事,但也不定会是好事。再说你征战多年,偶尔有些感触也是难免的,别太放在心上。”司马怡还从来没见过夏逸浩会有如此软弱的一面,心中不由涌现一丝母爱的情怀。什么样的人都知道害怕的事情,包括夏逸浩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他也一样会对未知的事情赶到害怕。 冷静下来后的夏逸浩,在沉思片刻后说道:“怡妹刚才我是不是很凶,有没有吓到你。” 司马怡顽皮笑道:“没事啦!只是我觉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夏逸浩一脸茫然地问道。 “咯咯!我才不告诉你呢?我要去找文姬姐姐说去。”司马怡留下愉快的笑声而去。夏逸浩在苦思后,觉得还是因该找郭嘉商议一下,以防真的出了什么差错。 “奉孝,睡下了吗?”夏逸浩在郭嘉的营帐前,停足问道。 “大哥,快快请进,外边风太大。”郭嘉显然也还没睡下,听到夏逸浩的喊声,立即回应道。 “奉孝深夜而来,没有打扰好梦吧!”夏逸浩微笑道。 郭嘉摇头苦笑道:“近日一到晚上就睡不着,岂有好梦好言啊!” 夏逸浩叹道:“累奉孝失眠,我之过矣!” 郭嘉摇手道:“大哥此言差矣!不谈也罢,是否有什么事情不解。” “哈哈!奉孝深之我心,今日的确有些心绪不宁,总预感有事生,尤其是张将军走后,这种情绪越深沉。”夏逸浩把心中的困惑道了出来。 郭嘉听后沉思道:“按道理来说,大哥征战大半辈子,突然有这种心兆,的确是不祥之意。” 夏逸浩见郭嘉也赞同,不由问道:“那以奉孝之意,此是何解。” “大哥不用着急,快到三更天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生的话,张将军因该有消息送过来。”郭嘉推测道。 夏逸浩想想也是,毕竟张任不是一般之人,如果有什么意外一定会有消息传来。“奉孝,你早点歇息,我去大帐巡视去,看看高顺他们准备的妥当没。”夏逸浩心中稍安,也就起身出了营帐。 “大哥你要去歇息吧!不要太过于担心。”郭嘉起身送夏逸浩而出,夏逸浩挥挥手,紧紧身上的披风,往营寨左翼而去。 在各个营帐巡视一圈后,已经是四更天了,在寒冷的冬季内,夜空上的星星也似乎躲起来取暖了,整个大地一片黑暗,伸手之外不见五指。夏逸浩此时也心安不少,毕竟到这个时候还没有人送消息来,因该是没事的。 夏逸浩相信不管生什么情况,张任也还是能够派出人来送消息的。就在夏逸浩准备躺回时,营外传来叫喊之声。夏逸浩一个激灵,立即往营外赶去。夏逸浩刚还没走到寨门,三名西凉铁骑就与夏逸浩碰上了。这时负责巡夜的周仓也刚好赶到,夏逸浩忙问道:“生什么事情?” 西凉铁骑的士兵见到夏逸浩,刷的一下全跪倒在地,带着一丝悲伤的哭腔说道:“禀告大将军,我军撤退时,被曹军现,张将军被曹军围困了,王将军正在设想营救张将军。” “周仓,传令守营将士紧急集合,各将马上到大帐议事。”夏逸浩当下一惊,立即赶到自己的营帐,朝被吵醒的文姬、司马怡、祝融、卑弥呼和上彬杉杉五人喊道:“老婆们赶快起来,穿好你们的盔甲,集合你们的女兵部队,前去战斗。” 五女一听有战斗,眼神顿时一亮,立即从暖和的被卧里爬了起来。夏逸浩随即朝大帐而去,到来时,营寨里所有的将军都已到齐。夏逸浩也没有客套,当下把前方生的事情向大家说了一遍。 “大哥,张将军和王将军不能不救,请立即兵吧!”周仓起身道,周仓也道:“请大哥兵。” “大哥,如果我们前去救援,那一定会引混战,到时候不但救不出人,反而连我们全都卷进去而tuo不了身。因此…”诸葛亮的话还没说完,平时沉稳的高顺猛地起身,怒吼道:“你说什么,不兵,难道要让张将军和王将军死吗?” 章:夏孙伐曹16 夏逸浩忙挥手让高顺坐下,微笑的道:“高将军先别急,我相信诸葛先生必有计策。”然后对诸葛亮微微一笑,让他继续说下去。 诸葛亮知道他的威望还不够,有此待遇也是难免的,自然更不会介意,继续道:“因此我们要声东击西,前去攻打清河县,如此方能解张将军他们的危急。” 周仓怀疑道:“现在清河县有曹军五万,而我军大部分人马却分散在各处,单靠我们帐内这三万人马,要想快攻下此城,恐怕是痴人说梦吧!”夏逸浩也把目光转向郭嘉,只见其在旁点头表示赞同,夏逸浩也沉思起其中的关键。 诸葛亮见夏逸浩没有反对自己的主见,更是自信的道:“强攻清河县十万众也未必能攻下,但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我们可以抓住时机,使用‘诈’术骗开城门,如此便可尽全功。” 夏逸浩也不由好奇的问道:“如何诈法?” 诸葛亮笑道:“此事易尔,可如此如此,必可尽全功。” 大帐众将一听,不由纷纷叫好。夏逸浩也立即令道:“高顺、周仓二将,既刻率领一万五千将士出,务必在尽全功,我军胜败在此一举。”夏逸浩走到二人是身边,拍着两人的肩膀,郑重的嘱咐着。 “末将遵令!”二将坚定的说道:“誓死完成任务。” 夏逸浩感动的道:“二位立即出吧!一路保重!” “典韦你留下负责守营,一定要保护我军师他们,如有差错提头来见。”夏逸浩严肃的命令道,随即又道:“这里就拜托各位,我带一千骑兵和女兵去前方看看,也许能够遇到张将军和子均他们。”说到最后夏逸浩眼眶之中,也渐渐有了泪花。此时谁也没有劝夏逸浩,因为他们知道现在夏逸浩已经决定,任何人说都不会有用,大家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祝福,祝福大家都能平安! “驾!”夏逸浩亲率一千二百骑兵在夜色之中驰骋,战马的度已经够快,但夏逸浩此时的感觉就是慢,平时白龙驹的度夏逸浩是非常满意的,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着急,心中越急感觉马的度就越慢。 现在能跟得上的夏逸浩的人,只有祝融和司马怡,说跟的说是因为他们能远远的追的后面,而文姬,卑弥呼和上彬杉杉等大队骑兵却只能看得到夏逸浩的影子。祝融和司马怡的马都是出自西域的大宛马,度上比一般的战马来,自然是数一数二的,但比起夏逸浩的坐骑白龙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老公,你等等我们啊!”文姬眼见夏逸浩越来越淡,不由着急的喊道。 夏逸浩的身影是消失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没听见文姬的喊声,还是因为心中着急,一刻也等不下去呢?当夏逸浩赶到张任昨晚的接应点时,已经是五更天了。浓浓的大雾笼罩大地,远处依然是熄黑一遍,夏逸浩在分辨出方向后,又紧急着飞驰而去。 正当夏逸浩的战马高飞驰中时,前方却传来了轰轰隆隆的铁蹄声,夏逸浩心中一惊,右手一提梨花枪,当即做好战斗的准备。 虽然是茫茫大雾,但几千骑的威势还是很大的,雾也冲淡了不少。夏逸浩很快就看清楚来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西凉铁骑,看到这些出身入死的将士们,夏逸浩不由激动的喊了起来。xue白的战马,银白色的战甲,银白的头盔上插着一支红色的飞羽,还有那风中飘荡的红色披风,这身独特的而有清晰的装扮,整个华夏就只有夏逸浩一人而已。 飞驰而过西凉铁骑将士在靠近时,很快就现了独骑而立的夏逸浩。吁!吁!战马突然被刹住脚步,旋起一片尘土,也惊的嘶鸣不已。 “拜见大将军!”西凉铁骑很快就结成一个圆形阵势,唆的一声全部跪倒在地,震天动地的喊声四起,表达了士兵们此刻内心的喜悦和尊重。 “众将士快快请起,你们辛苦了,我谢谢你们。”夏逸浩跳下马背,深深的向众将士鞠躬一拜。 “大将军万万不可,我等受不起此等大礼。”西凉铁骑的将士们感动之余,纷纷大喊以表达此刻的心情。 “拜见大哥!”王平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就要给夏逸浩下跪。 “子均快快请起,看到你没事我终于可以心安了。”夏逸浩伸手扶着他的胳膊,激动而又动情。 “大哥,子均对不起你,没有把张将军一起带回来。”王平闪着滚tang的泪花说道。 夏逸浩环顾左右才见张任果然不在,不由急道:“张将军怎么了,他…?” 王平痛苦的说道:“张将军一ren流下断后,为的是保护西凉铁骑众将士能够突围而出。”王平痛苦而又叹息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夏逸浩听得浑身血液翻腾,忍住一口狂的气把话听完了。 “我去救张将军,子均你先回去包扎伤口。”夏逸浩说完又上马背,忍住满腔的怒火,充满杀气的眼神任谁都看出夏逸浩此时的难过。 “大哥,您乃万金之躯万万不可涉险,还是由我杀回去吧!”王平断然说道。 夏逸浩冷哼道:“此事不用再提。西凉铁骑的将士们,又愿随我再去杀敌的吗?” “有!有!”西凉铁骑的将士们虽然作战一夜,但此时却散出强烈的斗志,勇敢的他们愿意随夏逸浩一同而战,在他们心中夏逸浩是无敌的,是能够让他们战胜一切困难的。 西凉铁骑众将士简单的誓师完毕后,众女也把部队带上来了。夏逸浩见她们到达后,大声的问道:“你们当中有谁是清河县人?” 骑兵部队中立即有十几骑而出,显然他们曹cao去年起兵南下中归降的曹军。夏逸浩开始也只是抱着试试的看法,没想到还真有,夏逸浩也不由有些激动。而其余众将士虽然奇怪夏逸浩为何在这个时候问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也没有人会阻止,但将士们心中还是相信夏逸浩问这绝对是关键问题。 “你们都是世居清河县的吧!”夏逸浩厉声问道。 那十几个骑兵都大声回道:“是!大将军。” 夏逸浩心中的希望也更大一些了,满怀着期待的看着这些骑兵,再问道:“前面那条河流你们知道吧!对那里熟悉不熟悉。” “大将军我家就住在前面的河边,小时候经常在河里游泳捕鱼。”一个骑兵大声的答道,神情中带着一丝骄傲。 章:夏孙伐曹17 夏逸浩压住心中的激动,再问道:“那你可知道这一段的河边那里比较宽,或者水比较浅的,也就是可以让战马顺利通过的。” 这是众将士也明白了,夏逸浩的目光热切的注视着那骑兵。“有!只要到达前面的河边,沿河岸往下游zou三四里有一处水比较浅,因为那里的河段是石壁上开出来的河道,因此水流虽急,但马却能顺利通过。”骑兵此时还不知道他已经立了大功,最起码这个功劳在夏逸浩心中是很大的。 “好!好样的,你叫什么名字,有多大了?等救出张将军后,我封你做偏将,让你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你现在立即在前面带路。”夏逸浩激动的喊道。 “小人叫张赫,十八岁,我这就去为大将军带路。”那叫张赫的还挺机灵,并没有因为奖赏而冲昏头,而是果断纵骑在前。 夏逸浩暗赞道:“小伙子挺不错,以后有机会好好培养一下。”这就是命运,靠的是运气和机遇,机遇在突然出现时,你能及时的把握住,你的人生和命运就变了。 “受伤的士兵回营养伤,其余人等随我出。”夏逸浩长枪一举,七千多骑兵轰然而动,竟然没有一个人留下或者回营。这是什么jing神呢?这就是军人的血性,这就是军人宁折不弯的jing神。 “出----!”夏逸浩感动的擦了擦湿润的眼眶,铁骑轰然而动,旌旗随即起飘起,战斗将再次验证军人的价值。 深夜五更,同样的天空,同样的时间。高顺和周仓的部队赶到了清河县五里处,茫茫的大雾给这次偷袭战提供了绝妙的天时。很快周仓带着一队三百人左右伪装成曹军的士兵,大张旗鼓的朝清河县而来。 城门的守将听到响声,立即打起火把在城头喊道:“来人快快停住,再上前一步就放箭。” 穿着破烂的曹军服,举着残破的曹军旗,这几百人全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周仓在听到城头的喊声时,立即骂道:“你他ma的瞎了狗眼吗?自己人都不认识吗?老子待会进城非得叫曹将军把你个剁了。” 城头那守将一听,忙丢下一支火把,在火光之中见穿的全是自己人的军服,抗着的旗帜虽然破烂,上面哪个“曹”字还隐隐可见,心中不由一惊,生怕得罪哪位将军的亲信,那就真的小命不保。 那守将正在犹豫要不要问是哪个将军手下时,周仓再次喊道:“快快开门,我们是今晚刚出高唐县来的援军,刚才随曹将军出战,没想到曹将军中敌人埋伏,我们残败而归,再不开门,敌军就要追过来来了。” 那守将今晚也没好睡,刚才就闹敌人偷袭城东大营,各部队前去救援,没想到这么快就败退而归,心中大骂之余,心下也不在怀疑。“快开城门,让部队进城。”听到城门上的叫喊声,周仓不由暗叫诸葛亮果然神算,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下了清河县。 当然天公作美也是帮助不小,要是在星光灿烂的夜里,此计肯定是行不通的。焦急的等待过后,吊桥终于落在了护城河上,周仓打了个手势,士兵纷纷手握刀柄,急冲城门而去。 “杀!”开城门的几个曹军仍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已经做了刀下鬼魂。周仓提着钢刀,左砍又劈,连杀数人,这时做信号用的火把也被点燃。高顺见到信号,怒吼道:“将士们立功的时刻到了,杀啊!” 轻骑兵以最快的度赶到城门,把刚集合好的曹军冲的七零八落,周仓率队非快的爬上了城楼,把城门上的曹军杀散时,高顺的大军长驱而入,夺城战宣布开始。夺城虽然重要,但吸引敌人外军回援更重要。 因此高顺所部进城后,除了杀敌之外就纵火,此时城内的守军虽然还有二万兵马,但因为没有主将指挥,高顺所部很快就把曹军杀的大败而逃。大战开始不到半时,高顺所部迅的抢占四门出口,并在整个城内点燃起滔天大火。此举虽然会让很多百姓遭到灾难,但却是无奈之举。 清河县城内鸡飞狗跳,百姓流离失所,大街上到处都是逃亡大火的百姓。尤其是在这个季节,惊醒的百姓都是直接从被卧中逃出,成群结队的百姓哆嗦着奔跑逃命。还好高顺所部军纪严格,并没有生什么哄抢和欺压百姓的事件,否则遭难的百姓真正要活在水热火热之中。 高顺所部纪好,不代表曹军的军纪也好,败军在城内四处逃窜,见人就抢,使得百姓惨叫之声不决与耳。高顺亲率领部队占领清河县将军府后,立即下达攻占全城的命令,并且下达投降者一律免死之令。 很快守军就大规模的缴械投降,一排排在睡梦中惊醒的士兵,此时都还穿着薄衫,这也是他们败亡如此迅的主要要因之一。守军的曹军既没有统一的指挥,更在寒冷的夜晚中从被窝从突然惊醒,没兵器不说,光没衣服和没有穿好鞋子就被迫起来而战的,就已经占守军的一半以上,试想在这样的环境中,拥有强战斗力的高顺所部又岂能不完胜。投降的部队很快就被集合到了校场,顶着猛烈的寒风,士兵们都哆嗦着缩成一团。高顺到场后,见曹军如此惨状,立即吩咐煮粥和前去寻找一切可用的衣服。 高顺随即喊道:“曹军的弟兄们,我们没有恶意的,我们大将军夏逸浩乃是仁义之主。但是曹cao却起兵来犯我疆土,陷黎明百姓与战火中。为了顺应天时,我们代表天下百姓特出兵征讨曹贼。但这一切都不因该由你们来承担,你们是没有过错的,一切的罪魁祸都是躲在信都的曹cao,也就是你们的曹老大。只要你们愿意放下武器投降的,我们不但接纳你们,就是有想回家的,我们也愿意放路费,去留都可以。现在我已经让人去给你们找衣服和煮热粥去了,待你们穿暖吃好后,去留你们可以自便,我们绝不在为难你们,因为你们跟我们是一样的人,都是穷苦的百姓,都是有父母孩子亲人的,我们绝不乱杀一个投降的人。” 章:夏孙伐曹18 高顺一番真情流露的讲说,让校场上的那些曹军俘虏人人感动流泪,有的甚至大哭起来了。本来还有些低落曹军,在突然之间又陷入热血沸腾的状态。校场之上不约而同的响起,“我们愿意投降,我们愿意为夏逸浩大将军一起战斗。” 一万多俘虏吼叫声,就像一支怒吼的雄师,充满斗志和激qing。高顺此时也是激动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然可以让一支败军,一群俘虏,爆出如此恐怖的怒吼。 当还在城内扫除零星战周仓听到喊声时,在奇怪之余,对那些顽抗的敌人杀的更凶残。城内还在作战的将士士气更盛,对于那些坚决不投降曹兵,给予的就是消灭。 清河县突起的大火,通红火光映照在天空上方,当远在城东曹真见到那一幕时,整个人顿时慌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真的,当他连问几个身边的亲兵时,得到是肯定答案后,曹真当场气昏倒在了地上。 尘烟弥漫,硝烟滚滚的战场上,一骑在战阵之中往来,所向披靡,数万大军之中竟然来去自如。取敌将级犹如探囊取物,敌将见其所致,吓的纷纷后撤。益州张任龙虎之威,实乃是天下少有,视数万大军如粪土一般,可谓是胆气过人。张任在敌阵之中杀敌数千,却依然jing神抖擞,丝毫未有疲惫之态,反而越杀越勇。 曹军一见到张任靠近,纷纷调头就跑,可以说是威风之极。张任虽然勇猛却也难凭一人之力,杀退数万敌军,他完全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在杀敌上千之后,张任再展雄风,纵骑往河边冲去,目的自然是希望凭着良驹襄助,越过大河而归。 也就在这个时候,清河县上空突然通红一片,明眼人一见便知道是怎么会事了。刚见张任要跑的曹真立即下令道:“任恺、田豫、王双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拖住张任,务必让其力尽之时生擒与他,我要活生生的剐了他的皮,以解我心头之恨。” 三将再次硬着头皮而上,率军包围而去。下一刻曹真就证实了清河县之难,来不及下达撤退的命令,曹真仰天长叹道:“一夜之功,数万大军之力,竟然毁于一旦,我有何脸面回信都见叔叔。”随即吐血倒地,昏死当场。 此时张任也是心神一震,立即明白今天虽然损失惨重,但换回来的胜利却是最关键的清河县。而曹军此时此刻,人人呆若木鸡,纷纷抬头望着清河县方向。 张任见机会难得,立即纵骑往河边飞驰而去。后面紧追不舍的田豫三将,虽然知道情况不妙,但曹真没有下达撤退命令,自己只能奋力追击。但他们并不知道曹真此时已经晕死过去了,要不岂会不下撤退的命令。 张任坐骑,在河边连试几个点,都知道无法通过而回。张任边战边走,一直沿着河边连跑几里,而后面的曹军依然紧追不是舍,虽然张任坐骑度很快,但力战多时体力也难免下降,眼看曹兵越追越近,张任不由准备再次奋身而战。 “驾!”轰隆的铁骑声再后面响起,张任先是一惊,随即兴奋调转马头,哈哈大笑道:“敌将休走,认的老子吗?” 王双没想到张任会突然转身杀来,更没有想到前面刚才撤去的黑甲骑兵又杀了回来,心下一惊,竟然惊的一怔。也就是刹那间的时间,两骑交叉而过,而王双的xiong膛却被刺穿。张任再显神威,一枪刺死王双与马上。跟随左右的任恺和田豫连救援的时间都来不及,就见王双已经坠马而亡。 “杀啊!”士气高昂的西凉铁骑也迎头杀来,铺天盖地的喊杀声,惊的曹军四处而逃。张任刺死王双见任恺二将要逃,立即喝道:“敌将休走,欺我张任马慢否!” “张将军,你追左边哪个,右边的小将交给小妹啦!”手痒多时的祝融,见张任大展神威,竟然抢在夏逸浩的前头冲了过去。 张任听之,摇头苦笑一声,直追田豫而去,而祝融在后面大呼小喊追着任恺。本身一肚子火气的任恺见后面敌兵甚远,又见追来的是员女将,不由想道:“连小女子也欺负我,实在是欺人太甚,老子先杀其以解心头之恨!” 夏逸浩在后面见祝融孤军深入,心中不由担心,朝身边的王平道:“子均快去保护夫人,以免出事。” 王平迟疑道:“大哥身边岂可无人?” 夏逸浩心中一急,怒喝道:“混帐,难道这几个虾兵蟹将还能奈何得了我吗,夫人若有闪失,你给我提头来见。” 王平还没见夏逸浩过如此大火,心中怪怪的想道:“原来在大哥眼里,夫人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难怪有那么多美丽的夫人喜欢大哥。”王平率一队士兵直追祝融而去,心中想的却是如此念头。而夏逸浩见王平追随而去,不由暗则自己刚才火气太大,让自己爱将受气,望着远去的王平,心中十分的过意不去。 “大老婆你跟在我身边别走散,我会保护你的。”夏逸浩见文姬目光朦胧,以为她在害怕。 “哼!人家才不要你保护,你还是自己保护自己吧!”文姬见夏逸浩刚才怒斥大将,只是为了去保护祝融,在感动之余不由妒忌起来了。虽然她知道此时是自己有难,夏逸浩一样会那样做的,但心孩的心思始终是那样奇怪。 司马怡、卑弥呼和上彬杉杉三人瞧着祝融冲锋杀敌去了,心中痒痒,且自持武艺高强的她们还不待夏逸浩回过神来便纷纷策马而出。 夏逸浩可谓是哭笑不得,这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因为部队需要他统一号指挥,他又岂能轻易而去,只得率领身边的亲卫,徐徐跟进。 前面的祝融已经和任恺对上了,两人枪来刀往的,捉对施杀在战场之中。任恺在与祝融刚对时就知道完了,因为祝融手上的力气不在他之下不说,单单在刀法上的招式也是jing妙无比,祝融连连的攻击,让他根本无还手之力,只能是见招拆招,被祝融杀的连连后退。 任恺现在是想走走不了,想打打不赢,只能是等待着死神的召唤了。转眼两人就杀了三十多会合,祝融是越攻越猛,娇喝连连。任恺是越打越心惊,手中的长枪犹如千斤之重,让他施展起招式来,简直无法舞动。 这时王平越骑而出,大喝一声:“王平在此!”任恺心下一惊,祝融大刀趁势而下。“当!”地一声,任恺手中兵器一时没把住,被祝融挑了下来。祝融得理不饶人,一个连劈,任恺大退连中两刀,痛彻心扉的率与马下。 “绑了!”王平立即喊道,任恺痛喊着成为俘虏,祝融一阵得意的叫道:“不过如此!” 章:夏孙伐曹19 此时整个战场之上都是败军,没有指挥的曹军被西凉铁骑冲杀一阵,已经是士气低落,再加上一夜的连连作战,已经是疲惫之师,更是经不起冲击。田豫边战边走,被张任追的团团转,却无tuo身之计,在连走带打之中,还是无法走tuo时,田豫表现了很大的勇气,停骑喊道:“既然你看中我田豫,今日惟有死战而已。” 张任鄙夷地大笑道:“念你有死战之心,我就给你个机会,挡我三十合便饶你不死。”张任说完长枪一举,战马奔腾而起,直扑田豫而去。 两骑相交,胜负立分。张任一枪便把田豫的兵器打落,并凭着战马的优势,轻松的把他狭于马下。 “受死吧!”张任长枪直刺而下,惊起一片尘土,张任并没有刺向他的头颅,而是刺在他头颅旁边的尘土之中。田豫没有一句求饶之话,这种誓死如归的气节,使得张任饶了其一命。 “田将军刚才多有冒犯,如若不弃,希望你归顺我军。当然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做主放你一条生路。”战场上的喊杀声不断,这边两人的交战根本没有多少注意。田豫本以为今日必死,没想到还能再有活路,当下伏道:“谢将军不杀之恩,兰愿意追随将军。” 田豫能够如此爽快答应,原因很简单他此时已经没有必死的决心。这就是一个人的心态,一旦在鬼门关闯了一回后,要他又立即下决心一死,相信无几人可以做得到。尤其是此时跨着战马的张任,居高临下在朝阳的光环下,犹如战神显示一般,让田豫再也无法生起抵抗之心。 “田将军快快上马,召集部队你的部下投降,以免再造杀戮。”张任见其心服,也就信任的让其前去号召部队。西凉铁骑横扫战场,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数万大军在瞬间崩溃,战场主要将领不是倒戈就是被俘。 在打扫战场的时候,竟然现昏迷中的曹真,他从昏倒之后,竟然没有人把他带走,以使得他很容易的做了一名俘虏。战斗结束后,田豫收拢了三万部队归降,可以说是功勋卓著。因部队实在疲惫,夏逸浩只派出一队士兵回营报喜,其余兵马原地休息。没过多久郭嘉就传来消息,清河县已经被拿下,营地已经迁入清河县,高顺已经率领部队趁胜攻城南大营。 清河县攻下,收拢败军达到数万,斩杀敌将数十员,杀敌二万余。夏逸浩所部死伤一万余人,可以说是辉煌的胜利。在临时搭建的营地里,夏逸浩兴奋的拥抱着张任,激动的什么话都没说。两人紧紧的拥抱后,张任疲惫的说道:“大哥,我现在想睡觉,实在太累了。” 营棚之内不由响起一片笑声,夏逸浩笑道:“我们的张大将军竟然会说累,这可是我今天听到最大的胜利。” 张任一脸茫然地问道:“大哥,我什么时候成了大将军了?” “呵呵,你昨晚的表现绝不亚于当年子龙在长坂坡的雄风,所以特奉此殊荣。”夏逸浩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张任的肩膀,扭头对着正在包扎伤口的王平道:“子均,刚才我说话太重,还望你能够见谅。” 王平根本没有把这事记在心头,迷糊的道:“大哥,刚才你又说什么吗?我好像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夏逸浩感激看了王平一眼,微微一笑道:“子均你辛苦了,此次你功勋卓著,我一定给你记功。” 王平浑身是伤,解开上衣之后,满身的伤口让人不忍目睹。夏逸浩也看的暗暗心惊,忙道:“来人,护送王将军回清河县立即治伤。” 王平咧着牙道:“大哥没事的,我还能抗的住的。” 夏逸浩感动的道:“子均让你受累了,你现在好好养伤,千万别让伤口感染,否则后果将会相当严重,你什么也别在说了。” 夏逸浩对一校尉道:“立即抬王将军去清河县,路上一定要小心看护。”王平见夏逸浩态度坚决,也没有再反对。 夏逸浩送走王平后,让你把田豫找了来。田豫个头不是很高,容貌还算俊秀,总的来说夏逸浩对他印象不错。 “拜见大将军殿下!”田豫伏与地,声音显得颇洪亮。 “田将军不用客气,跟我出去走走吧!”夏逸浩单手扶起田豫。 田豫对夏逸浩的的印象也很好,感觉夏逸浩很平易近人,虽然看起来很有威势,但夏逸浩脸上那自然的笑容,让田豫在心安之余,也感亲切。夏逸浩一路沿着战场的痕迹,走向曹军当时中军指挥地的山包。夏逸浩一路并没有说话,而是感慨的看着这片战场,这片奇特的土地上,染满了红色的血液,这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 初秋的太阳照在人身上很舒服,暖洋洋的让人身心舒畅。站在这片属于平原的地带,唯一的山岭海拔也不到一百米吧!远处的河面流光闪闪,平时碧绿的河水中,此时已经有一半是成了红水。夏逸浩看着战场上忙碌的士兵,感叹的道:“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战场上的士兵在忙着收拾有用的兵器和铠甲,同时也在掩埋着死者的尸体,当中有他们的战友,此时此刻他们又会有什么心情呢? “田将军对于昨晚之战有何感想呢?”夏逸浩看似随便一站,却有俯视苍生的气势。 田豫恭敬的垂道:“昨晚一战,将军所部大军的意志和jing神,足以惊天地,泣鬼神。仅仅两万兵马拖住我军五万之众,也使曹真将军功败垂成。这一切除了天意之外,还有像张任那样绝世猛将,是他们创造了奇迹。” 夏逸浩长叹道:“田将军这句天意,道出了其中的奥秘。如果我跟你说昨晚我们的战略目的,只是为了在城东营寨骚扰一下而已,你又会有何感想呢?” 田豫惊讶道:“你们仅仅是为了骚扰一下,那怎么会出现如此情况呢?” 夏逸浩微微笑道:“这就是天意,天要冀州归一,天要天下归一,此乃天道之理,又岂是人力可测之。” 清河县一战,夏逸浩收得降军六万,田豫、任恺二人归降,曹真誓死不降,无奈之下夏逸浩只得将其放了,也好打击一下曹netbsp;清河县既破,夏逸浩所部也得到扩张,同时也有了可攻可守的清河县,自然是进退从容,反而使信都方向失去了防守与进攻的依托。夏逸浩进清河县之后,先是安民,后又是整军,选其jing壮者留下,老弱者全部放路费或安顿在清河县住下,最后仍得jing壮四万一千余士兵。 章:夏孙伐曹20 两日后,巨鹿县城下,战鼓擂响,杀伐四起,鼓声震天。张飞所部大军步伐整齐,衣甲鲜明,士气高昂,手持巨盾,冲至城下。接着快蹲了下来,高举大盾,然后又一队数千弩箭手,快冲了上后,躲在盾手后面,举弩射,一时大片箭雨往墙上飞来。两兵种配合十分默契。 一声声惨叫在耳边响起,无数热血男儿倒在血泊之中。张飞所部突然的弓箭压制让手头箭矢不足的巨鹿城守军吃尽了苦头。几百名身着皮甲的士兵在箭雨的掩护下,已经手提钢刀,冲到了巨鹿城下,甚至已有几把云梯架到了城墙之上。 “扔礌石,檑木!”城楼上的曹军在沮授、逢纪等人的率领下,开始对正要爬梯登城的敌人展开狙击。 由于箭矢被曹cao调到信都去了,此时巨鹿所剩的箭矢很少,防守的曹军难以对张飞所部进行远距离的狙击,眨眼间,已有几十名士兵开始从云梯向城上攀爬。后面又有一队士兵杀了上来。沮授心中大急,必须遏制张飞所部的度,不然这样一批又一皮批的敌军冲击,今天都用不完,自己就累死在城头上了。 “放箭!快放箭!”沮授大叫道,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先守住眼前才是真的,至于箭矢不够的问题,以后再说吧! 上万支箭矢,如同密集的雨点一样洒了出去!带着曹军的愤怒,射入了张飞所部将士的xiong膛,留在了他们体内,张飞所部后队的势头瞬间被阻止了。 城墙上的曹军将士们奋力将巨大的礌石和檑木朝城下架起云梯准备攻城的张飞所部士兵砸去。巨大的礌石和檑木将刚刚架起的云梯砸碎,从来不及躲闪的士兵身上滚过,再将地上正准备登上云梯的士兵砸倒,留下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有几名张飞所部士兵爬上了城墙也被曹军士兵砍成肉酱扔了下去,一时局面得到了暂时的控制。 逢纪观察了一阵后,向沮授建议道:“公与兄,敌军没有攻城器械,唯一能用来攻城的就只有云梯。所以我们可以尽量将他们的云梯毁掉,这样只要我们坚守不出他们就一时奈何不了我们。” “好!准备倒滚油!”沮授示意将烧得沸腾的滚油倒下城墙。 一锅锅刚刚煮沸的滚油倾倒在了正yu从云梯爬上的士兵身上,顿时将他们烧成了黑碳,一支支火箭接踵而至,云梯也烧了起来不一会便成了一堆灰烬。一时间巨鹿城前火光一片,惨嚎声此起彼伏。被烧焦的尸体和烧毁的云梯堆满了城前,但是悍不畏死的张飞所部将士依旧源源不断地向巨鹿城涌来。 城下的弓弩手射程不如城上巨鹿军的远,无奈之下只得缓缓后撤。在礌石,檑木和滚油的肆虐下,城下的云梯已经被摧毁数十把,而张飞所部士兵也已经不再向前了。 “呜----呜----呜!”一阵尖锐刺耳的号角声响起,张飞所部忽然停住了,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公与兄,不好!是登城车!”逢纪看到张飞所部中军一分,出来的东西之后,大惊失色。 “什么!”沮授也是一惊。朝城下望去,只见张飞所部阵前一字排开五架十多米高的登城车。忽然一阵鼓声,五片箭雨洒向巨鹿城头。 “快竖盾牌!”沮授大叫道。巨鹿城上一阵慌乱,等到盾牌竖起,已经多了数百具尸体。 登城车上的弓箭手,站的高,射的远,攻城战中绝对可以轻易压制城头上的弓手,守城的曹军此时已经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巨鹿城外,张飞所部中军大旗下。看着局势占优,胜利的天平已经朝己方倾斜,张飞抚掌大笑,当即便命号手吹响了总攻的号角。张飞可不想因这巨鹿小县而耽误了先机,原来夏孙联军在出以前,就向各路人马宣布,谁能第一个攻到信都城下便赏金万两,对于如此的条件谁不争先恐后呢? “呜----呜----呜!”尖锐的号角一下变得急促了起来,张飞所部八万大军无论骑兵,步兵,弓箭兵,盾兵,还是伙火兵都统统一拥而上,大有将巨鹿现一举踏平之势。 顿时,黑压压的大军犹如一片乌云一般向巨鹿城头蔓延了过来,而城中仅有的那么一点点箭矢、礌石、檑木、沸油等战备物资此刻已经耗尽。沮授和逢纪二人纵使心中的拒敌万策,也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张飞所部大军冲至城下。 逢纪一脸焦急的说道:“公与兄,巨鹿危在旦夕,我们还是谋退路吧!” “退路?”沮授长叹了一声,望着城下蜂拥而至的士兵,摇头苦笑道:“天大地大,却没有我兄弟二人的安身之处,还不如一死了之图个痛快!” “公与兄,非兄弟我怕死啊!”逢纪轻嘘了一声,一脸自嘲地笑道:“遥想当年我们冒着被世人指着背脊骨唾骂的危险,毅然背叛袁绍而投靠曹cao,以为是弃暗投明。可这几年曹cao非但不重用我等,反倒像防贼一样处处防着我们,平日里对我们爱理不理,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就将我们推到第一线,而自己则在后面逍遥快乐,为这样的人去死值得吗?” “我呸,就算是为一头猪死,一只狗死,也不为曹贼去死。”沮授破口便骂了几声,继而试探性地问道:“元图的意思是弃城投降?” 逢纪鄙夷地说道:“我可不想再做这不忠不义的墙头草了。” 沮授若有所思地问道:“那元图的意思是?” 逢纪说道:“像周瑜这样的俊杰都能看破世俗而隐居与大山之中,我们兄弟又为何不能效仿呢?” 沮授一脸向往地说道:“呵呵,周瑜有小乔相伴,那我只能与元图相伴了。” “哈哈,我可没有断袖之癖的爱好!”逢纪大笑了几声,忙说道:“事不宜迟,快遣散城中将士,让他们各自逃命,我们也好趁乱而逃。” “好!”沮授点了点头,示意就按照这样办。 逢纪在传令兵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便和沮授悄悄地离开了城楼。二人刚走不久,城头上便响起了一阵沉闷的号角,当然这号角是弃城而逃的信号。号角一响,士气涣散的曹军亟亟如丧家之犬,恍恍似漏网之鱼,漫无目的地向城下逃窜。 在没有曹军的抵抗下,张飞所部很快便占领了巨鹿县,然而沮授和逢纪二人早已逃之夭夭。兴奋不已的张飞也不命人追赶,心想就凭他们再翻不起什么大浪,当即在城中休整兵马,准备趁天黑再下一城。 章:夏孙伐曹21 高唐县内,自清河县失守后,满宠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即将过去,夏孙联军势如破竹,必然猛攻高唐县,而自己能做的,就是坚守不出。只要拖住一段时间,夏孙联军就会饿死在自己面前,但这只是满宠的想象罢了。 虽然满宠有些白日做梦,但未雨绸缪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在夏孙联军还没有达到之前,他便与徐邈、张燕齐上城墙,亲自带队防御,城中檑木、滚石和弓箭火油等物资准备充足,粮食足够吃半年,如果不是兵力太少不足三万的话,即使没有援军,满宠也有信心能守住这高唐县。 “呜----呜----呜”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冗长的号角,在满宠等人众目睽睽之下,关羽所部终于出现在了高唐县城外。 城墙上的箭垛后,城墙边,站满了曹军的弓箭手,当关羽所部进入射程,随着一声令下,无数弓弦出声音,箭矢飞射而出,呼啸而去的弓箭将关羽所部前队的天空都遮蔽了,每一个倒下的士兵身ti都被cha上不只一枝箭矢,然后接踵而来的箭矢将他们扎成蜂窝形状。关羽所部没有人退缩,退回去也有无数军法队提着大刀在虎视耽耽等着他们,想活命,就只有冲。 关羽所部士兵用窄小的盾牌遮掩住自己头颅要害,至于身ti的其他部位顾得了顾不了已经不管了,另一只手抬着云梯,yao着牙拼命的往城墙那里冲去。然后是一大堆长盾掩护下的弓箭兵,他们不管箭矢是否会射到自己身上,而是冲到一定距离就拉弓放箭,箭矢斜上飞出,呈抛物线落在城墙上的弓箭兵中。 城墙上曹军的弓箭手也开始有人倒下,但倒下一个曹军的弓箭手,马上有人站在他的尸体上,接替他的位置放箭,不需要瞄准,只需要把箭对着半空射出去,就一定能射中,城墙下的关羽所部太多了。 当关羽所部士兵艰难的冲到距离城墙只有三百步,带队的军官一声呐喊,关羽所部士兵抛下无用的盾牌,抬着云梯疯狂的往前冲锋,一架又一架的云梯搭在护城河上,关羽所部士兵踩着云梯就往城墙边上冲。 这时候,城墙上飞下无数陶罐,一一砸在云梯及关羽所部士兵身ti上,刺鼻的火油将木制云梯几乎侵透,然后又飞下无数燃烧着的火把。瞬间,烈火飞扬而起,近百架云梯化为灰烬,烟雾腾腾之中不时传来关羽所部士兵临死时的嚎哭声。 但关羽所部士兵实在太多了,这一队两万士兵被打退的时候,关羽所部士兵的尸体已经将不宽的护城河填满大半,方便了下一队士兵的冲锋。新这一队关羽所部在经历同样的弓箭雨后,云梯终于搭到高唐县城墙上,城墙上立即捅出难以计数的钩枪,把云梯带着云梯上的人钩翻。 可钩翻一架,又有十架云梯搭上城墙,钩翻十架,更多的云梯又搭上来,无数士兵攀着云梯,开始往城墙上爬,又是雨点般的陶罐落下,但这次除了火油之外,更多的是生石灰,砸在关羽所部士兵身上,城墙上,带起一片白茫茫的烟雾,会让人失明的烟雾。 在关羽所部悍不畏死的攻击下,曹军的伤亡开始增大,虽然一个曹军的士兵可以借着居高临下的优势砍翻三个关羽所部士兵,但第四个关羽所部士兵却可以乘他不及回刀的时候将他砍翻。 徐邈、张燕早已亲自上阵,这俩个平时欺压百姓如狼似虎的悍将在敌人面前同样勇猛,带着他们的卫队,那里有缺口就到那里堵,用刀枪,用拳头,用牙齿,活活把敌人逼下城墙摔个半死或者直接摔死。 惨臂断肢横飞,内脏胃肠遍地,突然溅冒出的鲜血不多时便将人全身染得通红,此刻的每一个人眼里都只有一片红色,看不见敌人,也看不见战友,只知道不停的挥刀,不停的向前,要么冲进城,要么将敌人赶下城墙。 高唐县主将满宠没有亲自杀敌,战事虽紧满宠仍然保持清醒的头脑,他指挥着军队填补每一个可能的漏洞,当一队曹军撑不下去,满宠总能及时把他们换下,换上一批生力军。关羽所部每一样新的攻城武器出现,满宠总能在第一时间使用正确应对措施,让关羽所部无功而返。满宠在曹军中是罕见的文武双全将领,所以徐邈、张燕虽然是曹cao心腹,却毫无怨言的做他副将。 第二队关羽所部又被杀退,高唐县护城河不仅彻底被尸体填满,并且两军士兵的尸体已经堆出一座座小山,至少一万关羽所部士兵永远闭上眼睛。 曹军也有几千人阵亡,带伤的更是不计其数。最糟糕的是,曹军没有休息的时间,第三队关羽所部已经开动,十来辆撞车隆隆推来,这一次,关羽所部的目标是城门。整齐的长盾遮掩着无数的弓箭兵,待冲到射程之中,关羽所部弓箭兵倚仗数量优势,不惜代价压制曹军弓箭手,一支关羽所部弓箭兵被射倒,更多的弓箭手又来补充,双方互射的箭枝仿佛将天空都遮盖了,每一秒钟都有一条甚至更多的宝贵生命消逝。趁着曹军弓箭手被压制的时候,十来辆撞车每俩架为一组,从不同的方向奔袭高唐县城门。 这时候,城中突然一声鼓响,徐邈带领一支骑兵杀出,不理长盾掩护下的关羽所部弓箭手,径自杀向撞车部队。关羽所部临阵指挥的关羽这时才反应过来,忙派骑兵救援撞车,可为时已晚。徐邈军将随身携带的皮袋狠狠砸在撞车上,内装的火油顿时溅满撞车,撞车大部分为木材制成,随即燃起冲天大火,连撞车撞头上包裹的铁皮也被烧化。徐邈军烧毁撞车,并不与关羽所部纠缠,又返身杀回城中,但出来的两千徐邈军能够返回的,已经不到一半了。 撞车被毁,关羽暴跳如雷,不顾第三队关羽所部还没有撤退,立即命令第四队关羽所部出击,看来关羽真是急了,没想到小小的高唐县既然还有如此厉害的角色,看来是连日来已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章:夏孙伐曹22 从高唐县上往下看,铺天盖地的敌军,密密麻麻的人头拥动,敌人已经放弃使用攻城武器,而是在用手中的刀往城墙上砍,用枪往城墙上刺,要活生生砍出、刺出一个缺口来。争夺的重点是城门,饶是城门是由一尺多厚的硬木包裹着数层铁皮做成,也被砍劈得丁冬作响。在满宠的死令下,城门长一边指挥士兵顶住城门,一边用石头檑木彻底封砌城门。 见此情景,徐邈、张燕俩个杀人不眨眼的悍将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徐邈抽空子对张燕吼道:“老张,看来这些家伙已经疯了,如此下去恐怕咋们坚持不了多久。” 张燕一刀砍死一个踩着尸体活人爬上城墙的关羽所部士兵,也是吼着回答,“neta,老徐你看,那边又有一队在排队,看样子是要把我们活活累死!” 徐邈正要回答,一柄长枪擦着他小腹刺下,将正爬在他脚下的一个拿着刀的关羽所部士兵捅下城墙。徐邈回头一看,原来是满宠,他也亲自上阵了。 满宠沉声一边挥舞长枪,一边叹道:“敌人比我们预料中的还要疯狂,这样的开局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管他娘的是什么兆头,只要咋哥尽了力,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抬得起头。”徐邈豪气冲天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燕忙接过话头说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还没有想过去死,咋们坚持一刻就多话一刻,坚持一天就多活一天,不想掉脑袋的就给我狠狠地打。” “呜----呜----呜!”城外的号角声越来越紧,那凄厉诡异如冰冷毒蛇钻入耳中,心中又痒又冷,难受已极。 放眼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辆辆投石车,原来刚才那几次攻击只是关羽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罢了。见守城的曹军还有些本事,为了尽快赶到信都城外,所以便动用了这大型的攻城利器。 “放!”一声号令之下,几十辆投石车同时射,漫天巨石飞舞,划着完美的曲线飞向了高唐县,这些重数十斤的大石再加上投石车弹射的威力,不是血肉之躯能够抵挡的,即使是身着铠甲将士也是一样,一旦被砸中,也只有死亡的命运。 “给我砸!往死里砸!”关羽眯着双眼,不断的下令,眼神中全是兴奋之色,看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关羽所部疯狂的投石车攻击起到了作用,城头的曹军被他们的攻势压得抬不起头来。这样一来,城下的关羽所部士兵就轻松了许多,攻势再次高涨。同时大部分的登城车也接近了城墙,上面的弓箭手们将一阵阵箭雨射出去,压制了城头的曹军,弓箭的迅和投石车的威力形成的互补,一时间将曹军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曹军一边用弓箭还击,一边不断的后退,退到投石车的攻击范围之外,仅仅是关羽所部军的弓箭手,对他们是造不成太大损伤的。得了空隙,关羽所部士兵终于得以成功的攀上了城墙,一个个执刀在手,恶狠狠的扑向曹军。 因为前面同伴捍不畏死的拼杀,后面的关羽所部士兵得以源源不断的爬上城头,拿起兵器与敌军死战,“乒乒乓乓”声不绝于耳,兵器碰撞的声音,利刃着肉的声音,惨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高唐县的上空,几乎所有的声音都被这些所掩盖了。 两军的博命厮杀使得城头上很快就布满了鲜血,鲜红的血液顺着城墙的缝隙流淌下来,在阳光下面显出一种诡异的色彩,更加激了士兵们的杀意,全部都红了眼睛,一边挥刀猛砍对方,一边大声的吼叫着,似乎这种吼叫能够减少自己的恐惧,增加信心。 关羽所部气势如虹,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剑海,只是不断的向前冲,不管是自己砍倒敌人还是被敌人砍倒,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将曹军压制住了,一口气将他们逼得不断后退,同时越来越多的人登上了城头。 随着关羽所部士兵不断地登上城楼,满宠只得一边率领曹军奋力抵抗,一边缓缓向后退去,因为登上城墙的敌军实在是太多,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就算是不想退也要被挤着往后退。 “哐啷!”随着一声闷响,继而出一阵兴奋地叫喊声,在不知不觉之间,城下攻城的士兵已经将大门撞开。 “杀----啊!”等待已久的关平大叫了一声,风驰电掣地率领骑兵从敞开的城门猛地冲了进来。 “妈呀,敌军杀过来了,快跑啊!”原本守在门后的曹兵见状后,吓得疯狂的往城中跑去,关羽见状得意的大笑道:“什么坚若磐石的高唐县,还不是给我攻破了,都给我上,快点!” 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关羽所部军的前进度很快,没多少功夫,已经有近半军队进了高唐县,全军上下气势高涨,兴奋非常,好像是已经取得了大胜一般。 “老满,敌军已经攻破了城门,黑压压的大军如潮水一般正往城里涌,看来高唐县是保不住了,我们还是撤兵吧!”徐邈全身是血的地跑到满宠面前,将城内的情况说了一遍。 “刷刷刷”接连三枪,满宠将扑上来的三名敌兵给刺倒在地,忙回头问道:“我军现在还剩多少士兵?” “能动的已不到五千了,刚才那一阵石雨足足伤了我们一万人。”徐邈长长地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像是再为死去的将士哀悼。 “没想到损失如此惨重,召集能动的士兵退到城下,与敌军打巷战。”看着城墙上尸积如山,满宠yao了yao牙,极不心甘地带领着已为数不多的将士退了下去。 然而满宠等人已是牢中的猛虎,池中的鱼儿,而且还是被拔了爪牙的猛虎,方干了池水的鱼儿,也能有什么作为呢? 螳臂当车的虽然勇气可嘉,但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最终满宠、徐邈、张燕三人被围困于高唐县将军府中,既然他们喜欢龟缩,关羽也不派兵围剿,命人把将军府通往外界的门窗等一切通道用大木头封堵得严严实实的,让他们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后来,三人饿得要命,试图挖地道逃跑,但是被守好在将军府外的士兵现,负隅顽抗的三人只好缴械投降。原本一个个jing装的汉子,此刻已双眼凹陷,皮包骨头,不netbsp; 章:夏孙伐曹23 广宗县是通往信都的最后一座城池,只要将广宗县攻下,那么信都就bao露在了夏孙联军的眼皮底下。广宗县守将曹仁与甘宁所部已经连续几天互相小规模的试探骚扰,大多是生在探子之间的战斗,双方都试图瘫痪对方的眼睛,但是都没有成功。 双方几天时间的试探,给曹仁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他在短短时间内动广宗县的军民,快地做好了相应守城准备,甚至还能抽空简单修整了一番城墙。广宗县并不大,ren口不过数万,方圆不过几里,东面临河,西面靠山,这让兵力并不多的曹仁防守起来方便得多了。现在的广宗县战场,背面几乎不用担心。曹仁将所有兵力集中到南城墙,分三班轮流值守,以备来敌。 这日曹仁正在巡城,安抚百姓,忽闻号声大作,大街上有探马飞马而来,一路呼叫道:“紧急军情,行人开路!” 大街上人们见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倒也不慌张,远远的就潮水般自动向两边闪开。曹仁见是急报,自己又在大街上,多有不便,遂向众多百姓谢罪,周围他的亲卫和曹彰的亲骑立时布开一个巨大的防护,将百姓远远地隔离开来。 那探马飞马而来,滚身落马,却是探马司马马虎亲来!马虎也不多喘气,行礼低声报道:“禀将军,甘宁挥军全力北来攻城,大将军说依计行事。” 曹仁听甘宁来攻,面上稍露喜色,道:“我知道了,请报老大,任自当依计行事,来日但破贼军,复与老大共醉!” 探子马虎抱拳一礼,道:“将军,少将军,且珍重!”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曹仁和曹彰对望一眼,微微一笑道:“甘宁来攻,子文不若与往观战?” 他素知这个侄儿的能耐,这几天城防事宜就经常问曹彰的想法,多有启。现在甘宁来攻,他承担守城大任,有些不放心,也想曹彰在一边参谋。 至于曹彰的安全,他倒是不担心,曹彰的武力,是不能小看的,他之前和曹彰也经常对练,深知这侄儿虽然年纪小小,但是却天生神力,武艺诡异无端,谁要是看不起那只有倒霉的分,是以很放心邀请曹彰一起上城墙。 曹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数万大军来攻城,内心便有些热血沸腾,早就擦掌摩拳了,只因曹仁是主将,自己不好擅自行动,勉强按捺下来。现在听得曹仁邀请,大笑道:“仲父之邀,敢不从命!” 曹彰嘿嘿直笑,翻身跃上战马,接过亲骑递过来的长戟,道:“仲父请!” 曹仁见曹彰跃跃yu试兴奋不已,不由失笑,道:“小子何情急耶!”他随曹仁多年,看着曹彰长大,对曹彰有着类似父兄的感觉,偶尔也会骂上两句。 见曹彰嬉笑不语望着他,曹仁摇摇头,朗声一笑,翻身上马,一头当先望南城墙方向而去。 来到南城墙,众人下马上城,聚到城门楼往外看,但见数里外一片漫山遍野的铁骑黑压压向这边杀过来,刀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转眼之间,铁骑已经到数百部之外,迅地分成三队,左右两队各自占据要点,虎视广宗县。另一队堪堪来到广宗县射程边缘,驻马站立,当头一员将领出列在前,远远地冲广宗县骂道:“曹仁小儿,无胆匪类,可敢出城一战耶!” 曹仁见对方一员将领跳出来乱叫,与曹彰相对一笑,不加理会。广宗县城头上没有任何声息,士兵都躲在女墙后面作着战前的准备。 这段时间曹仁的整训工作没有白做,刚招的五千新兵逐渐与队伍融为一体,对曹军的认同感正在上升,倒也不怕军心不稳临阵倒戈。 这个时代的士兵大多没有太强烈的归属感,战败投敌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大多情况下只知道盲从将领的命令,谁能让自己吃饱让自己更好的活着就跟着谁。虽然吴兵大多来自东吴之地,多少有些眷恋家乡,但是在这样战乱频繁的年头,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那才是王道,或者家人正在眼前遭受威胁,否则一般来说都不会考虑那么长远的东西,因为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不是还能够呼吸新鲜的空气。 骂阵的那名将领见广宗县城上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沉静得有些诡异,不由心下有些虚。他远远望着城门楼上高高树起的写着一个硕大的“曹”字的战旗,回想曹仁纵横的身姿,脊背微微汗,勉强辱骂片刻,心虚地退回阵营。 没多久,甘宁带领大部队赶到,漫山遍野的东吴军铺满广宗县南方的大地,所过之处尘烟滚滚,极为壮观。甘宁已来到,当即命令部队留一部分人就地扎营,其余准备攻城事宜。由于前段时间就已经开始左手准备攻城事宜,因此甘宁很快准备好,他盛怒当头,命令董袭开始进攻。 董袭被指定作为第一波攻城的主将,暗叫倒霉,望望城头那张血红色迎风招展的“曹”字战旗,硬起头皮指挥队伍开始动攻城战,自己远远躲在后面,让亲兵将自己重重包围,生怕曹仁突然冲出来。 志气已夺的董袭,已经不是原先那个久经征战狡诈多谋悍不畏死的董袭,如今只剩下一具躯壳而已。 因为地方并不大,第一波攻城的兵力只有三千多人。吴兵在基层将领的驱赶下抬起云梯、扛起檑木、推着冲车冲向城墙。后边自有协助部队以箭弩漫天射以掩护进攻部队,更有十几架床弩架到高处,试图压制城头的弓箭手。 曹彰在城门楼上往外看,但见数千人抬着各种攻城器械呼喊着扑向城墙,沉重的脚步出“轰轰”的响声;接着漫天的箭弩铺天盖地迎面而来,暴雨般“咄咄”的箭弩中的声不绝于耳;床弩“嘭嘭”的射声中,一支支长达两米的巨大弩箭挟着暴躁的“嗡嗡”声转眼靠近,“咚咚咚咚”地射入城墙中,引起城墙隐隐的震动,偶尔有放高的弩箭飞过附近,呼啸声几乎裂耳。 何其壮观啊!曹彰内心有些沸腾起来,他都有些奇怪,自己原本虽然也算得一个“愤青”,但也不会好战至此,如今却慢慢地变成一个一上战场就兴奋的人物,环境对人的影响,确实很大啊! 章:夏孙伐曹24 曹彰转到一边查看城墙上的守军,还好,没有什么伤亡。因为这些天一直在训练守城,面对来敌,曹军士兵并不慌张,而是有序地躲在女墙背后,用事先准备的盾牌等物覆盖在身上,那些从上而下的箭支没有造成什么伤害,顶多给这战场加了点“卟卟”的声响。 攻城部队很快近前,竖起云梯开始爬城,对方的远程部队担心误伤,弩箭全都改为仰射,以支援进攻部队,而床弩则停止的射。 这样的场景曹仁已是司空见惯了,他一直等到对方云梯搭上城墙,兵员集中到城墙下,这才一声令下,一声鼓响中,城墙上蓦然爆出一阵巨大的吼声,无数人影出现在城头,紧张而有序地有人往下射箭,有人推开云梯,有人砸下檑木石头,有人浇下滚油热汤,有人支起盾牌保护。 随着城头巨大的怒吼,众多的檑木大石从城头砸下,热油滚汤浇下,一张张云梯被推倒,转眼之间,攻城一方损失惨重。 正在爬墙的士兵坠落城下,不少人当场毙命,其余无不手脚折断,惨叫四起;来到城下支起云梯的士兵不是被檑木大石砸倒,就是被滚汤热油浇中,被檑木大石砸中还好,这类人大多在第一时间死去,没多少痛苦,而被滚汤热油浇中的却一时不死,四处蹦跳,口中出凄厉的号叫;离城稍微远一些的吴兵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样的近距离,使得他们直接成为城头弓箭手的活靶子,雨一般的箭支转眼之间贯穿一个又一个之前还鲜活着的生命,带走巨大的伤亡。 “城墙的作用还真是巨大啊!”曹彰内心感概,目睹这样的局面,他内心原先对城墙的轻视一点一点慢慢地消失,不得不承认城墙给防守带来的巨大优势。 虽然站出来的曹军士兵难免有人被敌人仰射的箭支从上而下贯杀的,但是相对攻城部队而言,伤亡却是少得令人不敢置信。难怪孙子有“十则围之”的说法,有效利用地形或者依托城墙防守的一方确实占着巨大的地利优势。 董袭的第一波攻势很快以失败收场,当云梯被毁,冲车被砸烂,兵员大量的损耗,攻城部队士气急剧的下降,开始出现后退的士兵,再没有可以攻城的器械,后边的甘宁不得不下令鸣金收兵。 这一波攻势,维持了两柱香的时间,董袭队损耗过半,再城下丢下上千尸体,数百伤兵,可谓损失惨重。 曹仁不敢怠慢,急令人抢救伤员,处理城头,命令部队做好迎接敌人下一波更大攻势的准备,一边令弓箭手一一点杀城下还能动弹的伤兵,进一步打击敌人的士气。 远处观战的甘宁见守军如此过分,怒骂不已,命令部队准备下一波进攻。广宗县城下,甘宁军的第一轮攻击损失惨重,甘宁见状,气得几乎要杀董袭,众将其忙拦住,劝说甘宁,董袭这才免于一死。甘宁不能释怀,命令部队再次进攻。 诸葛瑾见甘宁已经被仇恨迷蒙了双眼,失去平常心,不能再下正确的判断,只得冒死谏劝道:“将军稍安,我军兵多将广,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玩,攻下广宗县也不急一时。” 甘宁面色难看,诸葛瑾却没有顾及,继续说道,“攻城之法,利在器械,器械之力,以火为甚。今秋少雨,自九月以来,滴水不下,不如纵火烧其内,以乱其兵;时多南风,可燃薪城下为烟,以迷其眼;火覆其城,以夺其志。此三者,需待辎重以助,将军度之!” 甘宁原本暴怒不已,恨不能亲自上阵。听了诸葛瑾的话,渐渐平静下来,最终放声笑道:“哈哈,子瑜之计真乃妙计也!” 当下甘宁令命部众停止进攻,安心下寨,探马四面出动,一边令人催促后队的辎重快点前来,一边分一部分人准备攻城事宜。 曹仁、曹彰见甘宁所部正准备进攻,忽然间却很快收队,反而安心下寨,四面侦查,顿时诧异非常。是谁又这么大的能耐,让暴怒的甘宁静下心来? 一旦甘宁冷静下来,他的优势兵力还是比较令人忧虑的。甘宁纵横那么多年,也不是庸人,冷静下来的甘宁要难应付得多,虽然自己据城而守,占据地利优势,但是损失必然会增加! 甘宁命一位偏将在前方观察广宗县的动静,一边讨论战术问题,旁边无数的士兵正在忙碌。 正说的关头上,忽然觉察周围士兵寂静下来。甘宁抬头看看,却见周围原本忙碌的士兵尤其是老兵们动作都停顿了下来,卡在那里,眼睛直直地向上前方仰视,嘴巴微张,眼神里散着来自内心的恐惧和彷徨。 甘宁一惊,转头顺着士兵们的目光看去,便见前方广宗县城墙上靠近城楼处,曹仁威风凛凛地举着一面旗帜,旗帜上面写着“甘宁乃乌龟王八蛋!” “你他ma才是乌龟王八蛋!”甘宁大叫了一声,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又猛然跳动了起来,看了曹仁这招还真有用。 广宗县城上,曹仁纵声大笑,扬声道:“素闻东吴乃盛产乌龟王八之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哈哈,真是好笑甘大王八,带着一群小王八,跑到老子广宗来干什么,我们这里可没有母乌龟,哈哈哈…” 曹仁说罢随手将一个乌龟壳奋力一丢,竟扔出百十步,落在城墙与甘宁军之间,继而笑道:“甘乌龟,这是你壳,收好了哟,下次掉了我可不给你了!” 甘宁闻言,暴怒yu狂,诸葛瑾见甘宁中计,忙叫道:“将军息怒,此乃激将之计,以怒将军也!” 还没说完,甘宁当xiong抓住他衣襟,狂吼道:“曹仁欺人太甚,以为我军中无人,看我怎么收拾他!”曹仁一下丢开诸葛瑾,狂叫道:“今日必攻下此城,有后退者,全族皆斩;有抗命者,全族皆斩;有多语者,全族皆斩!” 连续三个“全族皆斩”之下,吴兵潮水一般向广宗县杀过去,密密麻麻塞满城下,前仆后继冲击广宗县城。 诸葛瑾被甘宁丢出丈余,久久回不过气来,几乎晕厥。附近士兵恐惧甘宁,愣是没有一个人敢扶他起来。过了好久,诸葛瑾才缓过来,慢慢爬起,拍拍身上尘灰,仰天一声长叹,默默地走向大寨。 既然甘宁已经被激得失去理智,那么有些东西只好自己去做了。诸葛瑾有些灰心,勉强振作jing神,利用权职传令后队加前进,又命人赶制各种点火工具。 章:夏孙伐曹25 城头上曹仁和曹彰见甘宁果然被气得不行,吴兵疯一般不计生死地向广宗县进攻,不由相对而笑。只是笑归笑,吴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疯狂进攻的他们根本不顾忌城头上飞下的箭弩檑木滚石汤油,有人倒下了,后面自然有人堆上来。 一时间,守城的曹军士兵应接不暇。因为下边人实在太多了。堆满城下的人将对方的云梯固定得很稳,怎么推都推不动,曹军士兵只能不断地往下扔东西,又或者等对方冒出头来,这才用长枪大戟等物将之捅下去。 悍不畏死的吴兵前仆后继,源源不绝地向广宗县进攻,后队的弓箭手,在甘宁的命令下不计误伤向广宗县城头覆盖射,床弩被集中运用,死命往城门楼射击。 吴兵的疯狂进攻,让曹军的伤亡急剧上升,大量的敌人使得大家不得不冒出头来防守,原先举盾的人也不得不上前协助,不能再提供更多的保护。城头上于是不时有人或是中箭倒下,或是被亡命上城的吴兵拖住一起坠落城下,惨叫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因为靠近城门楼方向,被呼啸而来的床弩射中,被那强劲的力量几乎击得粉碎。 鲜血,渐渐染红了广宗县的南城墙。 曹仁在敌人起进攻的第一时间就出了城门楼,坐镇第一线指挥作战。曹彰按捺不住沸腾的热血,也带着围住他的飞浪骑亲卫四处游斗,这里补一枪,那里射两箭,颇有小孩子外出游玩的感觉,看得众亲卫暴汗不已。 看到敌人的弓箭手覆盖射击是在带来巨大的麻烦,那强劲的床弩集中射击之下,竟然将中间那城门楼轰成千疮百孔摇摇yu坠,曹彰大是皱眉,令一亲卫道:“通知将军,可压制敌军射手!”那亲卫闻令抱拳而去,没多长时间,城头上向起一声暴喝:“火箭,敌弓箭阵,覆盖射击!” 顿时,城头上升起数百流星火雨,借着高度优势覆盖对手弓箭手阵地。 之前由于城下敌人实在太多,曹军士兵数百弓箭手不知不觉间忽略了敌人的远程部队,一个劲拼命射击冲过来的敌人。而新兵们大多缺乏守城经验,一时候忘记了集中力量攻击对手的弓箭手。 东吴军弓箭手虽人数是曹军的几倍,但他们因为仰攻,射程不比守军,也暂时没有火箭的助力,被守军一顿覆盖攻击之下,瞬间损失百余人。 火箭带去的火种,转眼将他们的阵地燃烧。这时恰是秋季,虽然草木枯萎,甘宁为求度,弓箭手阵地并没有过多整理,这段时间又没有下过雨,极容易起火,于是火势瞬间蔓延,整个弓箭手阵地陷入大火,弓箭手们被迫转移,曹军的压力顿时减轻不少。 曹仁见这招起了十分显著的效果,顿时命令弓箭手向城外草木较多的地方射火箭,试图给予对方更大的打击。 对面甘宁见城头对方的弓箭手这么嚣张,大怒,命令弓箭手部队尽快重新整理阵地,一边令床弩对着对方弓箭手较多的地方射击。 曹军弓箭手正在进行第三轮射击,冷不防“嗡嗡”的呼啸声中,数十支床弩弩箭雷霆而至,顿时血雾暴起一片。城头上连带守在墙头的刀枪兵和后边的弓箭手数十人,三两个被粗长的弩箭串到一起,远远抛飞出去,或钉在地面,或钉在瓮城的第二道城墙上,惨烈非常。 曹仁见状,又痛又怒。他想不到,甘宁竟然不顾误伤也要拿床弩来射击自己的弓箭手。刚才那一轮床弩,就有过半数偏低,结果将几个吴兵钉在城墙上,甚至有人的脑袋被击得粉碎。 曹军原本也准备有十数架床弩,本来是打算在关键时刻作为战略性武器,但是现在甘宁的床弩这么嚣张,说不得,只好提前使用了。 曹仁又痛又怒之下,放声吼道:“床弩,毁其床弩阵!” 随即就听见“嘭嘭嘭嘭”的床弩射声响起,数十道黝黑的光芒从一样城头暴起,直取甘宁的床弩阵地。曹仁痛心自己弓箭部队的损失,恼恨甘宁的辣手,提前启用床弩,顿时十数张床弩出数十支弩箭,怒射甘宁床弩阵地。 居高临下的弩箭覆盖甘宁床弩阵地,巨大的弩箭有的将一个个放弩手钉在地上,有的将甘宁地床弩击得粉碎,甘宁大半床弩被就地击毁,弩箭钉在地上,兀自嗡嗡晃动。至此,甘宁的远程部队威慑力大减,曹军缓过气来,顶住吴兵疯狂的进攻。 甘宁见自己部属损失惨重,不思变通,暴跳如雷地命令继续进攻。东吴诸将素知甘宁暴怒无常,加之有诸葛瑾前车之鉴,谁也不敢稍逆甘宁虎须,只得命令部队亡命攻击。 曹彰见对方远程部队威胁大减,松了一口气。只要对方的远程威胁下降,那么自己这一边的守军就能够更加有效率的抵挡对方的攻势。 在冷兵器时代,守城一方有着地利的巨大优势,会给自己带来重大伤亡的,一般也就是远程武器和水火之类无情之物。现在看起来对方因为急切来攻,后队的辎重并没有能跟上,以至暂时缺少放火工具。至于水,广宗县虽然临河,但是地势比较高,倒也不怕水攻! 曹彰自信满满地各处巡视,空气中弥漫的血气并没有让他觉得不妥,反而那种兴奋越来越浓重。自己方面有人牺牲固然令他难受,但是想想能够击败甘宁,自己身在这样一场决定今后帝国走势的战争中露脸,这个比什么都让人兴奋! 长时间的连续进攻无效和重大伤亡,正在慢慢的消减着东吴军的斗志,颓丧正在东吴军士兵心中慢慢积累。 重重地吸一口带着浓浓血腥气味的空气,曹彰蓦然一惊,不对!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曹彰心惊之下,定眼望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不大不小的南风,南风将城外滚滚的浓烟刮向广宗县,渐渐地将广宗县笼罩在浓烟之中! 城外甘宁见刮起南风,顿时狂笑,命人砍伐草木,和马粪等物一起投入火中,制造更多的浓烟。一时之间,广宗县上空浓烟越来越盛,渐渐迷住人眼。 曹仁想不到自己的火箭反而让自己一方吃了个哑巴亏,曹军因为迎风守城,结果浓烟扑面而来,顿时城上咳嗽声四起。大多战士被浓烟迷眼,两眼泪水哗啦,看得不真切,一边还不时地咳嗽,战力自然大是消减。东吴军处在下风,受影响要小得多,一时越战越勇,渐渐有人冲上了城头,不住冲击城头的守军。 章:夏孙伐曹26 广宗县的城守,正在浓烟之中承受着重大的考验,防线渐渐有被冲散的迹象,危急万分。曹彰迅找到曹仁,拉住他大声说道:“仲父,敌军以烟毒我,形势危急,可使后队人皆置一布,蘸水蒙口鼻,能少避浓烟,顶替防守!” 原来守城的时候曹军士兵分成三队,准备轮流固守,如今虽然时间没到,但城头士卒损失已经很大,又为浓烟所困,是时候预备队上阵了。 曹彰知道浓烟对人的伤害,搞不好有人会因为吸入过多烟尘导致窒息而死,但是这个时代又没有防毒面具,情急之下只好取其次,建议用布蘸水蒙住嘴巴和鼻子,减少尘烟的吸入,虽然效果并不是很好,但是也聊胜于无。至于眼睛,那是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曹仁看看城头守军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听闻曹彰的建议,当即当机立断采纳,命令预备队依照曹彰的建议用布料蘸水蒙住鼻子嘴巴,慢慢依次接手城防事宜。 新力军的加入,顿时使得情况有了很大改观。虽然浓烟依然迷眼,但是捂着口鼻眯着眼流着泪的曹军士兵在曹仁等人的带领之下,凭借着城墙和新生力量,愣是顶住东吴军的疯狂进攻,将即将成功突破守军的敌人狠狠地打了下去。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正在曹仁等人稍稍缓一口气的时候,城门方向传来“咚咚咚咚”的巨响,附近城墙一阵颤动。 曹仁急令人视察,原来东吴军趁着自己被浓烟迷眼的当口,令人搬运土石死尸等物填满了城门附近的护城河,现在正有一支队伍抬着两根巨达的檑木撞击城门,企图轰开城门入内。 危急关头,曹仁急忙组织城门附近城墙上士兵奋不顾身往城门下砸东西,举凡滚石檑木滚汤热油,一应砸下。 吴兵见城门附近护城河被填满,了疯似的涌过来,浑然不顾上面砸下的东西,倒下一片又扑上去一群,虽然伤亡惨重,却始终抱着檑木不住撞击。 甘宁等人在后边见破城有望,急忙令弓箭手不顾损失上前覆盖城门上的曹军,试图掩护自己的攻门部队。 双方的战斗陷入白热化之中,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忘记了一切。吴兵就知道踏过同伴的尸体往城墙冲锋,守军则浑然忘记浓烟奋不顾身地抵挡吴兵的攻击,战况惨烈之极。 广宗县的攻防战一直没有停息,甘宁盛怒之下,令东吴军一波接一波连续不断的冲击,不住震撼着广宗县守军的防线。在这样持续不断的进攻下,曹仁方面的损失越来越大,等到天色将晚的时候,几个时辰下来,曹仁的守军已经战斗减员近乎两千人,伤亡人员不断地被运下去,作战物资不断地被运上来,已经乱转三次的三支队伍都已经疲惫不堪。 更加严峻的是,由于新兵们没有什么守城经验,导致守城工具的使用不甚恰当。士兵们忘乎所以拼命地一个劲往下砸东西,结果导致防守物资飞的消耗,半天时间就把曹仁准备了这么久的东西几乎都丢光了,如今城中正在征用百姓的房屋物资,以作为防守工具。 甘宁得人汇报说城墙上往下丢的东西多有用于房屋的土石梁木,不由大喜,知道曹军东西已经不多了,兴许自己再攻片刻就能拿下。当下yao牙切齿狂笑,中广宗县城咆哮道:“曹仁小儿,今日必取你人头!” 疯狂攻击了大半天,东吴军伤亡也已经相当重大,在广宗县城下丢下过一万的伤亡,这对甘宁总兵力而言已经是个很大的数字,然而固执的甘宁却自动忽略这一点。 城下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城门方向则堆满了尸体檑木大石,护城河已经被尸体杂物堆满,河水泛滥在城前,被血水染成血色,又被冲击的吴兵踩出大片泥泞。甘宁见城墙前东西越堆越高,竟忘记了那大多是自己的部属,大喜之下命人背负土石前往,企图填高地势,方便自己攻击。 曹仁城头上见状,和曹彰稍加商议,随即命令士兵将最后的热油统统浇下。数千斤的热油从城头浇下,先带来吴兵大量的伤亡,曹仁一声令下,弓箭手点起火箭往下狂射,顿时点起熊熊大火,城墙之前数丈以内尽数陷入火海之中,连带着那些之前扔下的檑木一起烧起来。 一时之间,双方都被火势逼退,近两千正在冲击的吴兵来不及逃命,瞬间就被火烧到,口中打出凄惨的狂叫,蹦跳着打滚着四下乱跑,很快倒地不再动弹,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人肉烧焦味道,引双方无数呕吐。 城头炎热难当,火势一时候无法停止,曹彰随众人暂避城下。此时的他心中那些兴奋荡然无存,趴在一个角落狂吐,几乎把那胆汁都吐了出来,但是一旦抬起头,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烧烤人肉,脑子顿时全是那些卷曲的尸体,忍不住又是一顿干呕。 吐到脚软的曹彰渐渐适应过来,仍然不敢大力呼吸,颇有些胆寒地看看外边冲天的大火,心想:“这火攻还真够残忍的…” 一支手从背后轻轻拍拍曹彰的肩头,曹彰惊弓之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跨出一步后迅回头,却见是曹仁,曹彰松懈下来,苦笑道:“仲父,你下了我一跳!”看看曹仁,忍不住笑出来,心中顿时舒服很多。原来曹仁身处第一线指挥,大火放起来时闪躲不及,被那大火燎到,烧得个灰头土脸,头盔上的束缨被烧掉,眉毛胡子几乎被烧干净,整张脸黑呼呼一大片,只剩下两只眼睛加满口牙齿见白,身上的衣衫也被烧得七七八八,状貌极惨。 曹仁本来要安慰幼小的侄儿,不想却见曹彰指着自己笑,当下愣住,问道:“子文,笑什么啊,笑得这么开心?” 曹彰忍住笑上前拉住曹仁手臂道:“仲父你没事吧?”看曹仁被烧得这么惨,他还真担心曹仁受伤,是以有此一问。 曹仁一听,笑道:“虽然有点累,但没有大碍,只是脸火1a辣的痛。”说着拿手往脸上一抹,顿时将那脸涂得黑花花一片,曹彰见状大笑。 曹仁醒悟过来,伸手一看,果然满手黑灰,拿起曹彰护心铜镜一照,立即见到自己满脸的怪样,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 章:夏孙伐曹27 周围疲惫的曹军士兵士兵原本不想动弹,见两人笑得开心,诧异之下一齐看过去,便见到主将的怪异模样,不由都失声笑,一时间因为长时间剧烈战斗的紧张悄然而逝,心情放松之下,内心的压力顿时随之而去,自觉力气竟然恢复不少。 曹彰见曹仁难得放声大笑一回,心下欢喜,他敬重曹仁,有心让他放心心头包袱,曹彰笑道:“仲父果真非凡,稍加装饰,即可令部属士气大涨,子文服矣!”说罢笑着跑开。 曹仁一听,佯怒道:“小子讨打,竟嘲笑仲父,待某替老大教训!”追着曹彰要打他pi股。 曹彰童心萌,有意搞怪,跑了一会故意让曹仁抓住,等曹仁有模有样打他pi股,顿时嗷嗷大叫“饶命”,其声十分凄惨。 一场小玩闹,让士兵们彻底放松下来,对战局的信心陡然剧增,只觉浑身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士气大增。广宗县城外的大火,一直烧到半夜才结束。 烧烤人肉的味道,远近可闻。当晚无论是广宗县城里还是广宗县城外,都呕吐声声,无心吃饭。 不过曹军士兵还好些,有了曹仁和曹彰的小玩笑,大家心里的紧张和异常缓解了许多,勉强吃个饱。等到城外大火渐弱,当即依照安排上城组织防守。好在广宗县虽小,南城墙却建成一个瓮城,两道城墙之间隔离着一片十丈的光秃秃的小空地,火势倒也无法波及内城。 次日一大早,决定拿下广宗县的甘宁见南风渐起,不由大喜,立即命人挖土建筑高台,准备火烧广宗县城。 曹仁见甘宁不急于进攻,反而挖土堆积,立时觉得有问题,找来曹彰询问道:“子文,甘宁不急攻城,反筑高台,莫非…” 曹彰毕竟年纪幼小,昨天累了一天,正睡得舒服,被叫出来有些不情愿,张着朦胧的睡眼往外看,但见吴兵热火朝天的四处挖土,在广宗县南门外一百多步处垒起两个高台,隐约已经达到广宗县城大半高度。 曹彰还有些迷糊,问道:“仲父且说,莫非何如?” 曹仁拍拍曹彰肩头,道:“昨日一战,甘宁损失颇大,今晨乃筑高台,恐yu以弩箭压制我等!” 曹彰一听,皱起眉头道:“如今怎么办!广宗县东连流水,西接群山,南门已为杂物阻断,我等无路可出。” 曹仁皱眉道:“如今只有以弩射之?”一百五十步的距离,现在又是迎风,弓箭颇力不能及,也只有床弩才能威慑对方了。 曹彰点点头,道:“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可是城中弩箭甚少,我们得节约点用。” 得到命令,床弩手们绞开弩弦,在曹仁一声令下中射。数十支弩箭声势惊人,直扑两处高台,当场射杀十余人。曹仁正暗自高兴时,不想吴兵很快反应过来,这次不再从正面筑台,绕过高台背后躲着,一点一点地筑起,虽然度下降,但是却能安然建筑。 曹仁令床弩连两次,都不能再给敌人伤害,反而让对方在对面放肆地嘲笑。曹彰渐渐醒过神来,看一眼城下横陈的卷曲尸体和堆积一大片的黑灰,心头多有感叹。昨天一战,让他真正见识了战争的残酷。 曹彰转头就要下城墙去,好补上一觉,忽然看见后边飘扬着的“曹”字大旗,猛然惊醒,叫道:“南风?仲父,甘宁yu纵火烧城!”老天还真会开玩笑,昨天自己放火烧死人家一大片,今天却轮到自己被人烧! 曹仁一惊,真要问计,就听见城外呼喊冲天,回头一看,只见无数吴兵抬着各种攻城工具向广宗县攻来。曹仁来不及多说,向曹彰点一下头,急忙指挥人马准备防守。大战,再次爆。 曹彰心急如焚,一边又暗自庆幸自己觉察得快,一边飞快下城,翻身上马,扯开嗓子大声呼叫:“广宗县百姓,甘宁yu纵火烧城,所有人等宜防备!防备!” 曹彰来到广宗县这段时间,经常走访城中,足迹遍布各处。亲切随和的他留给广宗县城百姓深刻的印象,几万广宗县人但凡已经懂事的,几乎都认识这位小将军。这下听到曹彰等人的狂呼,很快就响应了起来,离南城门近的老百姓立马拖家带口,拿着能够拿出来的东西,乱糟糟地往北边逃逸。 曹彰见大家都一窝蜂地到处乱跑,场面一片混乱,急忙大声呼叫:“所有人等,无需惊慌,各走各路,不得骚乱!” 曹彰有些傻眼,知道自己好心干了坏事,内心恐慌的人们一时难以控制,自己又不能对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下狠手,该怎么办?广宗县南城门附近的百姓一听说甘宁要放火,恐慌的他们立即拖家带口往北边逃跑,因为人数众多,场面陷入混乱。 广宗县南城门附近,集中着广宗县过半的普通平民,原本有数千户,近两万人,因为昨天需要用到附近的房屋等作为守城器械,搬迁了一些,也有些人先知先觉,提前迁移了。虽然如此,如今还剩下的依然过万人,过万人的骚乱是个巨大的场面,哭声震动天地。 曹彰担心火势蔓延,急忙组织一批青壮把附近的居民房推倒,准备建立起一道宽大的隔离带。好在人多力量大,现在又关切到自身的生命安全,这些被组织起来的青壮都一拼命地干活,终于在城内的火势不能控制之前,勉强地建立起一道隔离带。 甘宁的第一波进攻,目的就是要拖住广宗县守军,好方便自己的弓箭部队实施火攻。等成功筑起高台后,甘宁的弓箭手部队借着守军抵御攻城部队的疯狂进攻而手忙脚乱时动火箭,成功地在广宗县城内烧起大火,看到城内火光冲天,甘宁大笑,自以为能够引起广宗县内部骚乱,命令部队暂停进攻,而弓箭部队继续对城头实施覆盖攻击,以进一步打击守城曹军士兵。 甘宁的弓箭部队人数多达五千,虽然昨天损失不小,但仍然还有四千多人,利用高台之便对城头覆盖射。曹仁的弓箭部队人数不多,昨天又遭受不小的损失,无法形成有效杀伤,一时间城头的守军被压制得抬不起头。 漫天的火箭不停地落在广宗县城头,将已经基本毁坏的城门楼烧成灰烬。城头上,不时有士兵中箭,衣甲着火,场面惨不忍睹。火箭虽然不能烧起城墙,但是带来的灼热却也让人受不住,弥漫的硝烟在城头四处蔓延,伴随着不断的人员伤亡,给予守军极大的伤害。 甘宁见城头硝烟处处,不时有一些中箭着火的曹军士兵蹦蹦跳跳的嚎叫,久久才平息,心情大好之下,看准守军无法抵抗,于是命令攻城部队再次动。数千吴兵步卒得到弓箭部队的有效支持,信心大增,疯狂地向广宗县城冲过来。吴兵以往打仗,何曾遇到过这么顽强的军队,往往大兵一到,敌人就先自己害怕了,昨天的巨大损失早已让东吴将士憋了一肚子气,这时候冲锋起来,分外的疯狂。 曹仁在城头已经喊哑了嗓子,兀自拼力指挥部属救助伤员,组织防守。只是这一次,由于广宗县南城墙在昨天的战斗中已经多有破损,垮了几处,虽然经过紧急抢修,但是仍然不足以形成太多优势,加上昨天一天的白热化战斗,守城用具已经不多。 曹仁命令士兵统统伏在还可以勉强遮蔽自己的女墙下,直到吴兵开始聚集在城下攀爬,才命令士兵出动。 由于昨天的伤亡不小,曹仁已经无法保留太多预备队,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被集中到城墙上,拼命的抵抗来自吴兵的攻击。 章:夏孙伐曹28 破损的城墙,没有能够很好的阻止敌人,城头上不时地跳了三五个吴兵,虽然很快就被就地解决,然而曹军士兵的防线,却是正在飘摇之中。 形势危急之下,守军的士气渐渐被压抑,一种悲壮弥漫开来。 曹仁大为皱眉,提刀上前斩飞几个登上城墙的吴兵,一脚将一人踢飞城下,放声狂喝:“广宗县,信都门户也,门户不守,何以抗强敌?甘宁所部,皆狼虎之徒,劫掠成性,奸妄为。若门户不守,我等父老妻子,皆且为其鱼肉!我辈男儿,岂忍坐视父母受戮,妻子儿女兄弟姊妹为其掠?今日之广宗县,但有赴死之烈士,岂有退避之懦夫!” 旁边士兵被他说得热血沸腾,一个冀州老兵身中数刀,浑身浴血,眼见将死,闻言忽然爆一股力气,大吼一声:“我随将军数载,未知死为何物,岂能坐视贼兵冒犯军威!”纵身鱼跃,抱住一个刚刚登上城的吴兵摔下城墙去。 一个新兵伤势深重,即将被抬下,此时受了刺ji,忽然暴起大叫:“以我性命,护我家人!”学着那老兵抱住一个吴兵往外推,任由对方拳打脚踢,竟硬生生抱着对方飞摔城下。 两人的行动,迅激起连锁反应,不住听到广宗县城头有人狂呼:“我们与这些乌龟王八蛋拼了!” 众多重伤士兵但凡可以行走的,或是抱着敌人摔下城,或是全力飞身冲撞,甚至无法走动的,也要用手抱住敌人双脚,用嘴啃yao敌人软肉,舍生忘死。 城头守军眼见这一幕幕壮烈场面,人不住都了狂,一个两个瞪着血红的双眼,浑然不顾敌人的弓箭刀枪,全无防守,亡命攻击,呼喊声惊天动地。 曹仁看得热泪盈眶,了疯一般狂叫:“杀,给我狠狠地杀!”带了亲卫四处寻找吴兵砍杀,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是指挥防守。 远处甘宁见开始有士兵登上城墙,不由大喜,以为广宗县随手可下。然而曹仁和守军的坚韧却出乎他的意料,整整两个时辰过去,甘宁前后动三次大规模的攻击,广宗县虽然每次看起来都是仿佛立即陷落的样子,然而最终都顶住了。 看着一个又一个守军抱着自己的士兵从广宗县城头摔下来,一个隐隐可见身穿紫色甲衣的将领了狂似的专门找吴兵多的地方疯狂冲杀,所过之处,吴兵更无一合之敌。甘宁不由有些惊悚,原以为自己的军队已经够不要命,今天却见到更加不要命的。 “没想到曹军士兵如此悍不畏死!”诸葛瑾站在甘宁身后,看着摇摇yu坠的广宗县城上,曹军爆出这样的常人无可想象的战斗力,忍不住也是一阵阵惊悚。 太阳渐渐西沉,一直阴沉着的天空忽然下起了蒙蒙细雨,仿佛在为这人间的修罗场而哭泣。然而面对东吴大军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就算曹仁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是无力回天。 在眼看城门即将被攻破的那一刻,曹仁果断地带领着曹彰和城内已为数不多的将士从北门离开的广宗县,因为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于此同时的平原县下,6逊的大军终于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那一队队整齐的步兵,一群群有序的骑兵。和后面跟上来无数的活动箭楼,云梯,房车,撞车。 遮天蔽日的军队让平原县上所有人心寒。连朱灵手下的亲卫们都没有了信心,更别说这些普通百姓了,不少人都吓的腿脚软,直打哆嗦了… 6逊的大军三面合围,阵中奔出一队骑兵。都是声音洪亮,嗓门巨大的人,一起大喊叫阵,将平原县守将朱灵的祖宗和亲人们全部问候了进去。朱灵气的哇哇大叫,要是自己手下兵多,早就杀出去了,怎么会受这窝囊气。 “射,给我射死这些家伙。”随着朱灵命令,一阵箭雨就飞了出来。可惜这些骑兵都在弓箭射程之外,只是白费箭支。 6逊在阵中看的好笑,这朱灵如情报显示的一样,还是有几分头脑的,任你怎么叫骂,就是缩着不出来,看来必须要攻城了。 “假如你朱灵手下多一些士兵,也许还能多拖住我几天,可惜你的兵太少了。城墙上站着的九成是普通百姓,让他们打仗,顺风仗也许还好,一旦处于逆境,一哄而散都是好的。”6逊不想在多浪费时间,号角声一变。阵前的这队骑兵扯开了嗓子大喊:“城上的人都听着,如若投降,既往不咎。要是顽抗到底,破城之时,鸡犬不留。” 随着鼓角声不断变化,6逊大军从南,西三面围了上来,至于东面。6逊故意留着这条道路给他们,平原县中防守的主力是些普通百姓,围三阙一虽然没有多少用处,但是配合上6逊的屠杀令就有用了。 以6逊的为人,是不会在中原之地搞什么屠城行为的。而这次喊出破城之后,鸡犬不留。不过是心理战术,即便攻陷了平原县,6逊也不会屠杀百姓的。 可百姓们不知道啊,一听到这句话,心中也打鼓了。不少心思机灵的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样逃跑了… 随着6逊的一声令下,大部队开始行动了,伴随着嘹亮的号子声,攻城器械全部开始威了,城上城下的抛车都射出石块,飞向目标。6逊大军中的房车,撞车,活动箭楼随着“吱嘎”的声音开始前移了。平原县上的抛车不多,对射了没有多少时间就被6逊军摧毁了,6逊军中的抛车更是肆无忌惮的将石头抛向城头城墙。 平原县墙上站满了防守的人,而一块块大石头带着风声飞了过来,一砸在城头上就是一片血雨纷飞,鬼哭狼嚎。人们只有不断的祈祷,自己不要被这噩梦一般的石头砸中。 6逊军的箭楼缓慢的开了上来,这箭楼之上全是弩兵,这些弩兵开弩放箭。这一下更是将城墙上的人射的,怎么一个惨字了的。 飞来的石头虽然可怕,可是jing准度上并没有多少,更多的石头还是击中城墙或者飞过城墙落进城中。可这弩箭就不一样了,在弩手们的netg准的射击简直就是催命符。 密集如蝗虫般飞舞而来的箭矢,不断的将守军射死,更多的是被射中,躺在地上哀嚎。这些哀嚎声更有威慑力…被射死的一声惨叫就在没有了生息,但是这些没死的却是最可怕的。 人们也许不害怕死亡,但是都会畏惧等待死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看着死亡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可自己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人能救援,没有人能依靠,只有无助的哀嚎,只有等待死亡不断的接近… 随着6逊军中鼓角声变化,一队队尖头木驴奔出,不断的填塞护城河,不一刻就填出一条条道路。 “咚咚咚咚----”急促的战鼓声响了起来,伴随着所有准备攻城的战士口中荷荷大叫。这是马上动攻城地信号。 “咚咚咚咚----咚----咚----”鼓声越来越缓慢。战士们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有一种一口气憋在xiong中上不来的感觉,直到鼓声停息,随着6逊的手一挥。 “呜呜呜----”随着一声高亢而苍凉的号角声响起,所有战士嗷嗷大叫的开始冲击。 “杀----”战士们暴叫着,fa泄着刚才一直憋在xiong中的一口气。一往无回的开始冲锋攻城,潮水一般的冲向敌人。 朱灵在城上看到6逊大军开始攻击,命令防御。城墙上地守军也开弓放箭,只是不少百姓虽然拿着弓箭。可完全挥不出他们原先的射箭水平。不过下面6逊大军密密麻麻,就是闭着眼睛乱射,总也能射到几个倒霉蛋。 伴随着战士们的冲锋,箭楼,撞车也加向平原县开进,而箭楼上的弩手们更是狂一般射出箭支,掩护自己的袍泽冲锋。 章:夏孙伐曹29 一架架云梯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被架了起来。下面几个战士固定住云梯,后续的战士们叼着钢刀开始攀爬。 城墙上的滚木擂石如雨点般的落下,砸下去了许多在攀爬的6逊军士兵。头破血流地士兵哀嚎着摔下去,无声无息的死去。 可是死亡没有影响到任何士兵,前仆后继的士兵让敌人有一种面对潮水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踏着自己袍泽的血肉,连续不停的冲击着敌人。 房车也冲到了城墙之前,搭板一放下,里面的士兵如猛虎一般杀了出来,后续部队从房车源源不断的冲了上来。一时间城墙之上危险处处,到处厮杀。 毕竟城墙之上都是敌人,即便6逊麾下军队在怎么骁勇善战。也不可能一个人面对四面八方的刀枪冷箭,伤亡不小。 “给我烧!”朱灵大喝了一声,火油罐子纷纷砸在房车上,紧接着无数的火把火箭就飞向房车,将房车变成巨大地火堆。 巨大的撞车也在不断的锤击着城墙与城门,不断的有火油落下,士兵们以沙土扑灭这些火焰。伤亡却也不小。不少士兵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报,将军,南面城墙告急,请援军。” “报,将军,北面城墙告急。” 一时间全都是告急的报告。弄的朱灵是无可奈何。只有调配一队队地人上去送死。战力实在是相差太大了,虽然自己这边占着守城地优势。但是看情况反而象自己是攻城的,伤亡比6逊军大多了… “唉…这老百姓就是不如jing锐啊,这样打下去别说十天月,三天都守不住。难道我朱灵只有战死在这里了吗?罢了,战死就战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朱灵一脸愁容地摇了摇头,带着一队亲卫,亲自上西城墙厮杀。这调遣援军一事完全交给自己的副将了。 朱灵这么做也是无奈,只有作为主将的自己亲自上阵杀敌才能激麾下士兵的士气了。在这样打下去,这些临时抓来的士兵必然要溃散了。 大刀飞舞,朱灵充当了救火队,那里有危机,就冲杀向那里,也算的上是一员猛将了。四处冲杀,无人能敌。 6逊在军中也看到了朱灵地勇猛。不由问到:“这人是否就是朱灵?” 亲卫回应是。6逊哈哈一笑:“这朱灵算是一个勇将了,传我命令。谁将朱灵地头颅给我取来,我亲自赏他一两银子。哈哈…” 军中迅传达着6逊的命令,听到喊声,朱灵地鼻子都气歪了,暗想道:“老子的脑袋就值得一两银子?6逊小儿,你也太小瞧老子了,气死我了…” 现在6逊麾下大军之中,皆被教育的崇拜6逊和崇拜神一样。谁不希望在自己副都督面前露脸,一两银子没人在乎,但是6逊亲手赏赐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哪怕6逊随手在路边拿一块石头赏赐给麾下士兵。这士兵也觉得无比的荣誉,这是副都督亲手赏给我地… 这下朱灵在冲杀的时候顿时感觉压力大增,本来这些敌人就悍不畏死,够可怕的了。可现在一遇到自己,更和吃了net药一般兴奋无比,简直就是拼命。 这一下,朱灵是没什么事情,可朱灵的亲卫可是死伤惨重,他们的义务是保护主将。 “将军。您回去指挥战斗吧,我带着兄弟们冲杀。”副将实在是害怕朱灵出了问题,有这一阵已经可以了。 朱灵想了一下,的确,自己还是回去指挥作战吧。在这样下去就是在勇猛也是挡不住的,自己刚才一阵冲杀,已经显示了威风,也让士兵们的士气有所提高,足够了。 当下朱灵退了下去,离开了这惨烈的战场。继续指挥作战。鏖战半日,6逊看了下情况,下令撤退。旁边张纮奇怪问道:“将军,怎么现在就撤退了?我军已经占据优势了。” 6逊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微微一笑道:“子纲,没必要在这里死伤更多地士兵,我已经有了破城的办法。你说在有几日能攻下平原县?” “只要连续攻击,不出三日,这平原县就会在我军手上。”张纮自信满满地说道。 “不,我说明日。明日黄昏,我俩必然在平原县中饮酒,子纲可敢与我打赌?”6逊似笑非笑地看着张纮,心中不知在想什么鬼点子。 “和你打赌,谁不知道你小子只会赌酒,就是赢了也没意思…”张纮心中暗骂了一阵,说道:“将军既然已经成竹在xiong,又何必寻我开心呢?” “哈哈…”6逊干笑一声,收兵回营。 6逊是潇洒的回去了,朱灵却头大无比。激战不过半日,自己手下的五千jing兵就伤亡过半,至于那些临时拉来的人员的伤亡数字,朱灵问都不想问,绝不会少。 这样下去,十天?坚守十天,那是做梦。6逊麾下这些士兵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完全不在乎死亡的冲击。根本不是自己能抵挡的。幸好这是在守城,若是ye战。恐怕现在自己已经死了。 看6逊围住了三面,却放开了东面。摆明了就是让你逃跑的,可这6逊不会这么好心,别人逃跑也许没事,我作为守将,要是逃跑,这路上怕是伏兵等着我呢。在说就算逃回信都,也是一死,反正两边都是个死,不如拼了。 6逊也动了劝降朱灵地主意,但是朱灵此人却拒绝了6逊派来的使者。这也让6逊更高看了朱灵一眼,这样逆境之下,依然不愿投降,还愿意与城共存的人物,还是值得敬佩一下的,虽然朱灵的下场是灭亡,可这样的人还是不错的。 第二天出战,6逊将抛车全部聚集在西城墙外一个很密集的地方。张纮一看就明白了,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将军好眼力,居然看到城墙那边的弱点了” “子纲你也看出来了。那段城墙已经不行了,只要集中巨石轰击一阵,必然倒塌,我大军冲入,这朱灵又如何能抵挡的了,呵呵。”6逊轻轻地笑了笑,他那张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条非常美丽的弧线。 原来昨天6逊收兵,不单单是为了减少伤亡,更是因为他现了西面城墙有一段已经不行了。他今天就要验证一下自己地判断是不是准确,那段城墙相比较附近的城墙已经呈现出破损的迹象。 随着6逊的一声令下,所有抛车都抛出了巨石,飞向那一段城墙。朱灵在城头一看见,心中大惊,这6逊是怎么知道那段城墙有问题的。 朱灵早在视察城防的时候就注意到,由于年久失修,这一段城墙是比较脆弱地。朱灵还特意加强了这一段城墙上地防御,因为没有时间来修缮了,却不料依然被6逊现了。 其实6逊本来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的,但是朱灵在这里加大了防御力度反而提醒了6逊,让6逊多观察了一下,现这段城墙是有异常,在经不起冲击了。 这下万石齐,可谓壮观无比,“轰隆”之声不绝于耳。 “快。快准备刀车,一旦城墙塌了,就是用尸体堵也要给我堵住。”朱灵声嘶力竭的在暴叫。 “轰隆,轰隆”一声声巨响,每一声响动都带起朱灵的紧张,仿佛那巨石不是砸在城墙上,而是砸在他地xiong口上一样。 “哗啦啦”一阵巨响,6逊大军出海啸般的欢呼,城墙塌了。6逊的军队欢呼着冲向倒塌的城墙,平原县就像一个衣服被撕开地少女一般。bao露在这群虎狼地眼前,其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章:夏孙伐曹30 夏孙联军一路势如破竹,先后攻克了广平、毛城、阳平、清河、高唐、赵国、广宗等城池。在夏孙联军的面前,曹军闻风丧胆,溃不成军,大军很快便来到了信都城下。巍峨高耸的信都城墙,见证了袁氏王朝于曹氏江山的辉煌,然后在夏孙联军面前却又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老谋深算的曹cao知道现在还不是决一死战的时刻,因为他还后退路,没有必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在夏孙联军到来的前三天,曹cao命邓艾率领六万大军据守信都,自己则同其余众人率jing锐之师退到幽州防守。 初秋的天气,乍暖还凉,站在信都城的城楼之上,邓艾远眺西方,在那片苍茫的天际尽头,正有一条黑线渐渐涌来,渐渐那道黑线变成一块黑布。邓艾知道那并不是天边的乌云,而是夏孙大军正朝着信都城杀来。 “轰隆隆!轰隆隆…”西边的黑布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几十万匹战马一起奔腾,那阵势就像几十万人拿着大铁锤不停地敲打地面一样,掀起的尘土弥漫到了高高的天际,几乎已经遮住了西边那轮暗红的残阳。 信都城上无数旌旗飞扬,在风中猎猎作响,守城的曹军将士井然有序,毫无大战前的恐慌。但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如果说不惊恐,不害怕,那是假的。就连邓艾见夏孙联军这架势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那里地攻城,简直就是屠城。就算是夏孙联军一人拆一块砖头,都能将信都城的城墙给卸光,更不要说真刀真枪的攻城了。 对于此仗邓艾在夏孙联军还没有到来之前就已经抱定了必败之心,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较量,也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就像兔子试图将老虎打败一般,那是就连傻瓜都知道结果。 号角声此起彼伏,烟尘弥漫,夏孙联军声势浩大地向信都逼迫而来。望着城下密密层层潮涌而来的将士,再向远处看去,只见烟尘滚滚,不见尽头,邓艾刚毅的面容闪过一丝忧色,映入眼帘的这一幕比他想象中还要恐怖十倍。 而负责留下的守城的将士,虽然他们都是曹cao口中所称的英雄,同时一人也额外得到了三十两的奖励,但是他们比谁都清楚除非有奇迹出现,不然他们没有那个命花这些钱。看着如乌云一般席卷而来的夏孙联军,将士们知道今天定必死无疑,于是不约而同地从怀中掏出了那三十两银子,然后当做石头一般往城墙上丢。 随着“当当当”一阵轻响,银子像冰雹一样掉在城墙上,转眼间四处都是白白花花的银子,看着将士们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邓艾心头一热,豪气顿生,高声笑道:“兄弟们,鹿死谁手尚无定数,城中一切战备物资充分,就让夏孙联军尝尝我们的厉害。” “誓死效忠将军,誓死捍卫家园!”守城将士高举手中的兵器,大声疾呼,呐喊声响彻了整个信都上空,这仿佛就是在向夏孙联军宣战。 “呜----呜----呜”一声冗长的号角响起,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向信都传来,大地在微微颤抖,城上的守军呼吸浑浊。但没有人动,也没有人布命令,该准备都早准备好了,数万人都睁大着眼睛。 人的海洋在距离信都南门外五百米外停住了,夏孙联军中响起一通战鼓声,顿时数以百计的投石车在士兵们的推动下“吱呀!吱呀!”地从大军中缓缓而出。士兵们挥汗如雨,转眼见便将投石车向前推进了三百米,在距信都城两百米处一字排开。 接着又是一阵鼓声,投石车的巨臂出吱吱的声响,顿时之间,数百坛火油弹被高高弹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后,如流星雨一般“霹雳扒拉”地落到信都城头,盛油的瓦罐出碎裂的脆响,火油在墙头的地面上流出一道道黑迹。 “泼水。”邓艾早就预料到了夏孙联军会来这招,于是忙命令士兵将一桶桶清水倾倒在附近地面上粘稠的黑油上,试图将火油清洗干净。然后一向聪明的邓艾却忽略了油比水轻,且不溶于水这一点。 与此同时,上千支长约一米,箭头燃烧的火箭从巨弩机上射出来,准确落在墙头。只听见“轰”地一声,被水打湿的黑油开始燃起,出刺鼻的气味。 投石车接连不断地投着火油弹,伴随着巨弩机火箭破空的呼啸。水不停泼在地面上,还是阻挡不了烈火的腾起,城墙上逐渐出现了一道火墙。几个正当其冲的曹军变成了几个舞动的火人,出嘶心裂肺的惨叫。 又一通鼓声响起,夏孙联军齐齐出大吼,几十万人的吼声汇集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向信都城,撞击着坚硬的城墙,如万马在奔腾在嘶叫。 一颗颗火油弹扑面而来,虽然没有多少士兵被烧死,但那浓浓的黑烟却熏得将士们几乎睁不看眼睛。投石车距离信都只有两百米,居高临下,利箭已可以挥威力,副将吕虔咳嗽连连地跑到邓艾面前,一脸焦虑地说道:“将军,要不放箭将夏孙联军的投石车逼退!” “不,我倒要看看们到底有多少火油弹!”邓艾面不改色地摇了摇手,随即大喊道:“快----躲!” “哐啷”一声巨响,一块巨大的石头落到了邓艾与吕虔刚才站的那个地方,若不是邓艾眼尖,此刻他与吕虔已经被巨石压成了肉饼。 顿时,上百块磨盘般大小巨石取代了火油弹,带着更吓人的声势坠落在墙头,轰鸣声惊人,城墙剧烈抖动起来,像是随时都可能坍塌一般,被砸中的士兵大都血肉模糊,死状惨不忍睹。 在一块块巨石的掩护下,一串串抬着云梯的士兵,大叫着冲了过来,他们一个个健步如飞,好像肩上那几百斤重的云梯都是纸糊的一般。攻城的步兵举着大大的盾牌,挥舞着朴刀,紧跟着云梯车后面。 “放箭。”邓艾猛地将手一挥,脸上依旧是那副冷静淡然的表情,虽然并没有表现得冷若冰霜,但是卓然而立的身形却有着不动如山的气势。 章:夏孙伐曹31 传令兵旗帜一挥,数以万计的箭矢从高高的城墙上激射而下,冲在最前面的夏孙联军很快便倒下不少。但后面的更多人拥了上来,踩着尸体,象潮水一样涌到墙脚。 “哐!”一架架云梯重重地靠在城墙上,顶端的铁钩牢牢地挂在城墙的边沿,步兵们将盾牌护住脑袋,把朴刀叼在口中,像猴子爬树似得一串串的往上爬。 火油、利箭、滚木、火炭、巨石象下雨一样落了下去,云梯上的士兵纷纷堕落,爬得较高的,更是象折了翅膀的小鸟一样仰面而下。 夏孙联军墙角的弓箭手不顾性命的仰着头,朝着墙头出密集的箭矢。这么多,即使逆风而行,也使曹军军损失不小。 投石车、巨弩机还在不停的射,墙头上,已成了一片汪洋的火海。数百人,亡命地扑着火,时不时有飞石直接砸在头上,头骨就象瓦罐一样支离破碎,甚至连叫声都来不及出。 城里城外,光亮几乎已经连成一片,天空成了黄se。吕虔一箭将一个爬了一大半的夏孙联军士兵射了下来,近距离弩射的威力非常惊人,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大汉就仿佛刺漏的水袋。云梯上,人以各种姿态挂得到处都是,死了的还好,受了伤的出无助的哀鸣,鲜血从他们身上流下,将云梯染得湿漉漉的。 天更渐渐的暗淡下来,远处,一个庞大的家伙开了过来。是撞车,那是将一根根粗木捆成一束,装在巨大的车架上,专门撞击城门的利器。但这么大的,就连邓艾也几乎没见过,不知道要多少人在后面,才能推得动它。 邓艾对一个正在扔石头的传令兵道:“去告诉吕将军,夏孙联军的大型撞车来了,叫他准备火油,越多越好。” “是!”传令兵匆匆向城墙的一头跑去。 邓艾放眼向周遭看去,只见城墙上燃起半人高的火墙,浓烟滚滚让人睁不开眼睛。几十米宽的上空,羽箭蝗虫一样飞扬,巨石砸得地面和城墙震天作响。鲜血和水混在一起流动,在巨石留下的凹凼中形成了一大片暗红而污秽的泥沼。残缺不全的肢体、碎裂的头颅横七竖八地散落各处,犹如宫廷那大红地毯上的缀绣。 视野之内全部被夏孙联军占据,城下面到处是尸体,对方还在浑不自觉往上爬。撞车已经快到城门口,弓箭对它实在无能为力,也无法射中躲在后面推动的人。 城上的一个士兵想去砸石头,刚冒出身子,夏孙联军尤为密集的箭雨将他射成了刺猬。邓艾见状,心情再也不能平静了,扯起脖子心急火燎的大喝道:“给老子狠狠地射,射死一个是一个,射死两个赚一个。” 士兵们拼命一般将撞车猛地撞向城门,只听得“砰”的一声大响,特意加厚过的城门大大晃动了一下,城上面的人没有不脸上变色的。 “所有的人准备好弓箭、火油找好位置,听我的命令。”邓艾一声令下,6续有弓箭手猫着腰过来,没有人带队,各自找好位置,张弓搭箭。 城门前面,人有增无减集中在撞车四周,上千的羽箭一bo波越来越密。特别是城门正上方,简直没有伸头的空间。这不大的一个地方,简直就象是修罗场一般被死亡包围,稍不留神就会被夺走性命。 “砰”再一声响,城门晃动更大。邓艾一yao牙,高声喊道:“放----箭。” 顷刻之间,箭楼上的连弩怒放,埋伏着的所有人冒出身子,有箭的射箭,无箭的掷石。这一瞬间双方的箭雨破空飞舞,空气终于刹那沸腾。 城上城下,片刻出了无数声惨叫。城上没有人停,只要还能动的,就用最快的度做作动作。数万人不要命似的射着箭、抛着最大的石头和滚木。 城下终于滞了滞,邓艾再一声喊道:“泼----油。” 几十个士兵在城门正上方探出半个身子,瞄准了撞车,将盛油的瓦罐奋力投了下去。这一刻夏孙联军的箭雨稀了许多,这几十个投瓦罐的士兵,活着缩回头的,还是只有一半。 邓艾将士一挥,高声喊道:“火----箭。” 箭楼上数十支火箭拖曳而下,邓艾微微松了口气,甲胄里的衣服**的和皮肤粘成了一片。环顾一眼四周,尸体又多了许多,受了伤的正躺在地上痛苦挣扎。 吕虔也受了伤,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正yao着牙拨出肩上的箭矢,血就象泉水一样喷了出来。一个曹兵煞白着脸,手忙脚乱给他包扎着。 “砰”的一声,这声音再熟悉不过,这是撞车撞击城门的声音。刹那间,邓艾看见上数万双眼睛望向了自己。 “撞车不是被烧掉了吗,怎么…”邓艾暗自嘀咕了片刻,冲着箭楼上大吼道:“怎么回事?”。 箭楼上一个士兵大声说道:“将军,撞车上好象蒙着一层什么东西,只燃起很小的火,被他们扑灭了。” 邓艾心里突然有了一些寒意。交锋还在继续,邓艾却分明看到一张张疲惫绝望的脸。无论他们如何苦苦挣扎,看来还是摆tuo不了被乱世吞噬的命运。 一个半死不活的士兵,狼烟四起的天空,痴痴唱起了军歌: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yu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这歌平时听来,何等的雄伟悲壮,此时却显得净是哀伤。四周围着在一起的伤兵,已经低低起了哽咽。 撞击声继续,缓慢而不可阻挡,城门似摇摇yu碎。了了包扎了一下的吕虔走了过来,粗声道:“将军,我门再去泼油。”他说完这句话,瞥了瞥那儿的箭雨,脸色还是立马就变了。 邓艾摇摇头,看着狼籍的地面,心中忽然一动,厉声急喊道:“将尸体泼上油,越多越好,快。” 许多人停下动作,看着他,一些人已开始去拖尸体。在最彷徨无计的时候,只要是命令,他们都会条件反射照着做。 “将尸体泼满油,然后抱着挡着自己,扔下去。”看着士兵一脸茫然的模样,邓艾解释了一句。 众人脸上有了点希望的喜色。大量的尸体被飞快的收集起来,一桶桶黑油倒了上去,薄薄皮甲里的衣物马上鼓胀起来。一些说不定还有点气,漆黑污浊的身ti好象在微微颤动。 “要给老子扔准,不要浪费了弟兄门的身ti。”吕虔不停地高叫,这个强壮的汉子,眼里竟有了一丝红色。 章:夏孙伐曹32 场面惨烈而诡异,活着的人贴身搂着死了的人,没有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邓艾嗓子有点哑,还是尽量大声喊道:“扔下去。” 箭那么密集,死人一露出去在瞬间就被争先恐后贯成了刺猬,活人的手臂被贯穿,长长的箭身将活人的手订在死人的身ti上。许多士兵都是抱着尸体齐齐栽了下去,惨叫的声音从城上拖曳到城下,一直伴随到身ti坠地。 一些还抱着尸体的士兵开始簌簌抖,可能他们都不怕死,但此景生情,这心理上的压力恐怕没人能承受。 邓艾一边在满天飞矢中挥舞着佩剑,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扔下去,后退者斩,连我也斩。” 城下上万人起了惊呼,这种场面可能谁也没见过吧。城上将一个个人直挺挺死人抛了下来,许多砸在了人头上,撞车的架子,更是一会儿挂满了全身箭苗的人。 惨叫声越来越多,死人加上活人,不断栽下去。火箭已经出,箭楼上士兵奋勇探出大半身,连续将火箭准确地射在撞车上。 城下又响起密集的惊呼,箭楼上的士兵高声欢叫:“燃起来了,燃起来了。” “不能停,继续扔。”邓艾拨打着箭矢,继续高喊。忽然,他视野一窘,紧接着xiong口陡地一疼,一块大石将他单薄的身ti震得几乎仰面飞起。 “将军!”一个正好看到的传令兵凄厉地尖叫。 邓艾努力坐起,眼前已经围了好几个人,那个尖叫的传令兵正在用手抹他嘴角不停流出的血沫。 邓艾视线模糊起来,心中忽然有一种放松感:人生在世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似乎已经毫不相干。恐惧和痛苦的知觉慢慢离身而去,这就是死亡的怀抱么? 那个传令兵还在不停哭叫:“将军,你不会死的,我们都死了,你也不会死的。” “呵呵,我当然不能死,要是我死了谁带领你们抵抗夏孙联军。”邓艾异常吃力地说道,说着,说着,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时,吕虔匆匆地跑了过来,掀开围在四周的士兵,跪在邓艾的面前,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将军,你可不要吓我,不会有事的,我送你到城下去休息,抵御夏孙联军的重担就交给我吧!” “不…”邓艾慢悠悠地挥了挥手,强颜欢笑道:“就算是死,我也要陪兄弟们一起死在战场上,传我号令,放弃其余三门,将所以的士兵都调集道南门来。” “是将军!”吕虔一脸坚决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向城下跑去。 夏孙联军后方的一座小山上,夏逸浩和孙权并肩而立,二人皆目不转睛地看着火光四起,杀声震天的战场。他们原本是这场战争的罪魁祸,然而此刻他们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天色虽然早以经黑了下来,但是信都攻防战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城墙上染满的鲜血变成了紫红色,空气中更是充满了难闻的血腥气。曹军不但没有因为主将的受伤而士气大跌,反倒个个更加卖力,当人连死都不怕时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战斗中没有诡计,也没有阴谋,有的只是双方将士的浴血奋战,以及前仆后继的人海战术。一架架云梯缓缓靠上城墙,一名名士兵飞快地爬上城楼,但等待着他们的除了死亡,依旧是死亡。 随着其余三门的守军6续赶到南门,原本已经控制住了南门一大片城墙的夏孙联军,转眼间便被逼退了下来。密密麻麻的箭矢,一波一波地对射着,犹如漫天的骤雨一般朝着双方的将士扑去。 一时间双方枪来箭往,战争很快便进入了拉锯战,夏孙大军每前进一步都必须付出巨大的伤亡,一枝枝箭矢、一杆杆长枪、一把把战刀,就象是长了眼睛一般,向着奋不顾身的将士们袭来。倒下了虽然再也爬不起来,但是很快就有人冲上来填补他们的位置,此时应证这句话:我一个人倒下了,后面还有千千万万个我站起来。 “大哥,守军太他ma的顽强了,我们已经损失了三万兄弟,但却依旧没有攻下半寸城墙,不如我们动用土炮吧!”庞德一脸焦急地来到了夏逸浩的面前,他眉宇间透露着一丝不忍与愤愤不平。 “不!”夏逸浩摇了摇说,一脸佩服地说道:“守城的曹军真是好样的,这样的军队是值得尊敬的,为了保证双方公平,我决定放弃使用土炮。” “大哥,你不是再开玩笑吧,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兄弟们去送死啊?”庞德瞪大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满脸无奈地说道:“都是华夏之民,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别人去死!” “这…”庞德一时无言以对,觉得夏逸浩说得有理,但分明却又不是那么回事,但当着孙权的面又不好再出言反驳,于是只好灰溜溜地掉头走掉。 “夏兄,你觉得整个华夏会重新统一吗?”久久未一语的孙权终于开了口,他问这话的目是想知道夏逸浩是否有称霸华夏之心。 夏逸浩当然知道孙权的意思,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强弱存亡之道自有天数,非你我能违之。” 孙权面带笑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那依夏兄之言,消灭曹cao之后,那咋们兄弟岂不是要兵戎相见?” “呵呵…”夏逸浩爽朗地大笑了几声,一脸向往地说道:“仲谋多虑了,为兄心中有一个想法,不知仲谋可有兴趣听听?” 孙权眼前一亮,一脸谦卑地说道:“夏兄想法定是治国安邦之大论,若夏兄不嫌小弟愚蒙,小弟定当洗耳恭听。” 夏逸浩遥望着眼前这秀美的河山,缓缓开口说道:“只有消除帝王制度,让老百姓成为国家真正的主人,才是避免诸侯并起,战争屡屡生的唯一途径。” “消除帝制,让人民当家做主人?”孙权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新鲜名词,他那张个性实足的脸上一惊一乍的表情却煞是好看,但他很快便提出了疑问:“如此一来那谁来管理国家?” “当然是由全体人民来不管理。”夏逸浩微微一笑,将话锋一转道:“不过也要从人民之中选出一个众望所归的代表来行事管理权,但是这个代表不等于帝王,更加没有帝王的特权,而且要接受人民的监督,每五年进行一次换届选取。同时建立完善的法制,做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还要将土地以承包的形式下放给每一个人,国家每年收取一定的税收。在用人上坚决消除任人为亲,以及世袭制,建立健全了‘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的选拔竞争机制,让每一个有能力的人都能为国家出一份力…” 听着夏逸浩侃侃而谈,孙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不得不佩服夏逸浩的xiong襟与智慧。对于从小就接受传统的封建思想教育的孙权来说,虽然他非常赞成夏逸浩所提出的治国理念,但是他不能接受,更不愿放弃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正如皇帝就是皇帝,臣子就是臣子;父亲就是父亲,儿子就是儿子一样,是不可能改变的。 章:夏孙伐曹33 日头从西边升到了正中,又从正中下落到了西边,然后又从西边缓缓升起,如此持续了四轮。惨烈的攻城战已持续五天四夜,双方大军的搏杀,就如同两个巨人,在拼尽最后一分力气做生死搏斗,气喘吁吁,伤痕累累。 巨石、箭雨不停地往来收割着双方将士的性命,战场上人潮涌动,喊杀声震天。不断涌向城墙的夏孙联军士兵,步调一致的缓缓的前进着,密集的ren流如海水流淌般滚涌向前,缓慢但是却不可阻挡。几十部高高的云梯、登城车再次逼近城下,一路摆开夹在ren流中慢慢的驶近。 在信都南面的城墙下,到处都是已经被焚毁和砸坏了的云梯,到处都是已经被折断的兵刃,至于那些个残肢断躯更到处都是,几近于堆积如山。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印证了攻防战的惨烈程度,至于那原本环绕在四周的那条护城河也因为有士兵的尸体堵塞其中,早就已经被填平。 在前队方阵的掩护下,云梯和登城车子终于靠近了城墙。站在几乎跟城墙平高的登城车上,夏孙联军的弓箭手们开始放箭还击城头的守军,牵制了守军的动作。与此同时,十几架云梯“咯咯咯”的靠在了城头上,面目狰狞的士兵手里举着盾牌,嘴上叼着朴刀,争先恐后的向上攀爬着,不管上面箭如雨下,不管滚tang的热油淋,沉重的石头砸。 城头下不断的巨石把他们砸成肉泥,倾倒滚tang的热油将他们烫皮开肉绽,城墙上油滑陡峭,难以攀爬,有时候才爬上去,一阵刀劈矛刺,人就给从高处打落地面。一时间人仰马翻,惨烈之极。 “呜----呜----呜”又是一阵冗长刺耳的号角,又有数以万计的夏孙联军开始往城墙推进,务使守军应接不暇。由民夫和苦力组成的工事兵不断把各种战备物资由后方大营运往前沿,补充刚才的攻城消耗。 从攻城伊始夏孙联军八十万大军轮番上阵,几乎不让信都守军有如何net息的机会。随着双方将士的不断伤亡,曹军此刻还真有点应接不暇的感觉。如此下去看起来再也撑不了多久,但令人惊讶的是偏偏它每一次都坚持下来了。 攻防战持续到现在信都城上能动的将士由原先的六万,已经变成了两万人,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将近损失的四万人。虽然夏孙联军伤亡的人数远远过这个数字,然而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九牛一毛,完全不会影响到攻城战的进行。 张飞红着双眼怒目圆睁地在一线督战,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凭信都城中那六万曹军,硬是把八十万夏孙联军给挡在城外五天四夜。但是交战双方都非常清楚,信都迟早都会被攻破,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由于没得到及时的救治,邓艾的伤越来越严重,但是他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城墙半步,至始至终都与将士们坚守在第一线。虽然此刻邓艾已经说不出话来,但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坚定。有他的存在,无形中给予了身心疲惫的将士莫大的勇气和顽强不息的斗志。 攻防战惨烈至极地进行着,从战斗一开始上演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果。在密密麻麻的石来箭往中,人的性命几乎已经毫无价值可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倒下没有人会正眼瞧他一眼。 攻城战都是千篇一律,攻方接连不断地将优势兵力集中到一处猛打,而守方则是通过一切办法将攻防拒与城外。 夏孙联军虽然士气高昂,但是在守军猛力的打击下能够爬上云梯的毕竟只是少数,快要爬上城墙边缘的攻城士兵门将盾牌死死的顶在头顶,不料等待着他们的却是开始接受城墙上等候已久数目众多的长枪兵的亲密问候。 尖锐的长枪透过盾牌的缝隙给予着攀登的士兵致命的打击,十多把长枪几乎在同一时间突破攀登士兵的盾牌刺中身ti,夹带着恐惧的悲呼声,攀登城墙的士兵们纷纷跌落下去,数十米的高度,整个人刚一跌到地面之上,身ti立刻变形,一些不幸被这样的高空坠落人体砸中的攻城士兵大多当场被砸成烂泥,不少受伤的士兵痛苦的哀号着,战场不需要同情,城下的士兵们在血腥气息的刺ji下,纷纷不畏死亡的向上冲锋,新的云梯源源不绝的运到。在数十倍与守城士兵的攻城部队全力猛攻下,信都城的守卫力量明显不足。 眼看着又从新竖起了一架架云梯,但守军的士兵则立马将一桶桶火油顺着云梯浇了下去,润滑的火油顺着云梯向下流去,整个云梯在很短的时间里变的滑不溜手,不少刚刚登上云梯的士兵都纷纷从云梯上跌落下去。 数百个盛着满满火油的木桶从高高的城墙上砸了下来,巨大的力量将被砸中的士兵当场砸成一堆肉泥,木制的油桶裂成碎片四下乱飞。 就在攻城部队一片惊慌的时候,城墙之上守卫的弓箭手门已经对城下射出了火箭。眨眼之间滚滚的黑烟冲天而起,红色的火焰将拥在城下的部队全部吞没。凄凉的呼叫声转眼之间就盖过了战场的号角声,无数全身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士兵疯狂的奔跑着,后边没有被火苗波及的士兵乱成一团,燃烧的士兵在火焰的威力下面疯狂的做出生命最后的本能动作,不少被燃烧的士兵抱住的人马上跟着燃烧起来。 “真是太可恶了,如此下去要攻打什么时候才能将这鸟城攻下来啊!”张飞急得抓耳挠腮地,心中一个劲地抱怨夏逸浩不将土炮搬出来,不然信都城早就攻下了。 张任呵呵一笑道:“飞哥,曹军已是强弩之末,只在作垂死挣扎,我军势如破竹,我敢保证今日天黑之前定能将信都攻破。” 张飞抬头看了看头顶那火1a辣的太阳,又看了看眼前那前赴后继的将士,半信半疑地说道:“若是天黑之前能攻下信都今晚我请你喝酒吃肉。” “哈哈,那飞哥这酒是请定了。”张任大笑了一声,对着从身边冲向城墙的将士们哟呵道:“兄弟们,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将信都拿下来,城里可有好酒、好肉等着咋们享用呢,要是迟了可就被曹军被吃完了!” 攻城战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前仆后继的夏孙联军个个悍不畏死,向着箭石横飞的信都城冲去,在这波澜壮阔的场面之上,高挂的艳阳似乎也兴奋起来,气温聚增。 战争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攻守双方的将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状况一片惨烈,每个人都杀红了眼,不遗余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任由鲜血将自己的身ti染红。生存和死亡,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生命的意义,此时亦只是一句动听可笑的空话。 章:夏孙伐曹34 半空之中,双方的箭矢来回穿梭,数量之稠密,似乎连无孔不入的阳光也挡在箭幕之上了。城墙上的曹军将无数滚木往下扔,尚在云梯上士兵被滚木砸中,一声声惨叫传来,个个血肉模糊,象被从牛身上抖落的虱子一般纷纷往下掉。 “砰,砰,砰”的巨响传来,夏孙联军的士兵依旧百折不饶地推动撞车来来回回地撞击着用铁皮包裹的城门。城门里的曹军神色凝重地戒备着,那粗大的门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断裂开来,城门外成千累万的夏孙联军就会象百川纳海般从这个缺口涌进,能挡住这股洪流吗?每个人的心铉都被这撞门声绷得紧紧的。 起风了,刮起漫天尘沙,远远望去,信都在这尘沙之中也露出隐约可见的轮廓,但是喊杀声,箭矢破空之声,撞门之声随着风传出数里。 随着曹军人数越来越少,兵力占绝对优势的夏孙联军终于在负出血的代价后,攻上了墙头。弓箭手往后退去,执刀举枪的曹军冲了上来,趁敌立足未稳之际,与夏孙联军短兵相接。 奄奄一息的邓艾在几名亲信的护卫下退下城楼,他看着眼前的情景,长叹一声,心中暗道守不住了,实力悬殊,非人力所能挽回。 ‘砰----’巨响传来,城门终于被撞开了,守在里面众多的曹军冲了上去,试图要堵住冲进来的夏孙联军。顿时,城上城下一片兵器交接声,遮天蔽日的尘沙渐渐收减,原来积流成河的鲜血将地面染湿,点尘不惊。 “该我们登场了,谁捉到邓艾谁立头功!”一直观战的高顺哈哈大笑了一声,一马当先率领着骑兵方阵冲向对面大大藏开的城门。 巍然不动的太行山山脉动了,万马奔腾,蹄声如疾风吹雨般密集,大地每一寸都在颤抖,这是股强大得可以倾国倾城的力量,逾万名身着黑甲,高举长枪,身材健硕魁梧的骑兵冲向目标。 城门失守后,顽强的曹军退到城中利用熟悉的地形与夏孙大军打起巷战来,虽然巷战远远没有攻城战那么激烈,但是双方却打得异常惨烈。然而退到城中的曹军为数并不多,也没有多大的能耐兴风作浪,故而不到几天便被夏孙联军平息了。 夏孙联军以四夜五天,以及八万将士的性命换回了冀州最大一座城池,同时也是政治、文化、经济命脉所在的----信都。以如此惨烈的牺牲,如此之大的代价,换取信都这座被曹cao抛弃的城池,谁也不知道谁赚还是赔。 建安二十二年十二月(公元217年),夏孙联军分为十路人马以包围之势向幽州进,曹军囤积了五十万jing锐,凭借着坚固的城防,有利的地形,以及充足的战略物资等待着夏孙联军的到来。 风沙像一对追逐的情敌,漫天飞舞难分胜负。飞舞的尘土使人的双眼难以睁开,弥漫的漠风仿佛奏起了浑厚雄壮的命运交响乐。 关外的的气候总是那么的善变,就像那川剧之中的变脸一般,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望着天空曼黄一片,站在范阳城头的曹cao放下了手中的竹简脸上流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 此时于jin悄然无息的走上城楼,如鬼魅般站在曹cao身后恭敬说道:“老大,曹仁将军再次战败,我军又退五十里。” “哦?这一月来我军防线退到什么地方了。”听到身后传来的沙哑之声曹cao转过身子,得问此信曹cao的情绪并没有出现较大的起伏,语气也异常镇定,轻笑一声仿佛就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回禀老大,我军的防线现在已经退到河间城了。”于jin低着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迟疑,只不过一声压地更低了。 “好,夏逸浩果然不负我望。”曹netg芒,他语气之中居然带有一丝兴奋,犹如湖水一般的平静的表情也出现了一阵涟漪。 “还好啊,河间城离范阳已不到三百里了,要是再这样打下去,那恐怕就离死不远了。”于jin心中暗自嘀咕,不知道曹cao为什么会说这话,难道他已经被夏孙联军吓傻了不成。 “传令下去,让独眼放弃对河间的防守,将全部战备物资转移到任丘城,度要快。”曹cao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冷芒,那种眼神让于jin看了都不住胆寒。语气虽轻却是不容置疑,说罢转身朝城下走去,只留下了那声命令在空气之中不断震荡。 夕阳西下,风沙也渐渐散去。战场之上一片狼藉,无数将士横尸沙场。血色的残阳照耀下,那犹如鲜血一般地光线妖异的扩散在这一片暗红的土地之上,将这片土地变成的一片血海地狱。 刀影残立于地,斜着太阳留下了一道本不该留下的印记,显得无比的血腥。所有人都那么静静的浮在这片血海之上,或许一刻前他们还在奋力搏杀,或许一刻前他们还在不顾一切的朝敌人起冲锋。但是现在却只有那些染血的刀枪剑戟可以证明他们曾经存在。 “哇,哇,哇!”一群乌鸦飞过天空,带着阵阵的哀鸣。似乎在为所有阵亡地将士叹息。 望着眼前一番景象,夏逸浩轻轻地叹声道:“没有想到曹兵竟是如此顽强,居然足足耗损了咋们一万兵马才将其完全歼灭,曹cao手下人才如此之多,真乃咋们的劲敌啊!” “大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曹军被我们杀的节节败退完全没有抵抗之力,我军不过一月便夺下了幽州半壁江山。只要咋们乘胜追击,春节之前必然能消灭曹cao,咋们也好安生地吃上一顿团圆饭!”张飞一边乐呵呵地擦拭着蛇矛上面的血迹,一边不屑一顾地反驳着。 “不,四弟,你错了。”夏逸浩摇了摇手,若有所思地说道:“千万不要小看我们的对手。虽然他们现在处于劣势,但是他们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视。信都之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单凭城中六万将士就将我们八十万大军拒于城外四夜五天,而且还在城中与我们周旋了两日,这不得不说一个奇迹。” “这…”张飞皱起了眉,听了夏逸浩的话后让原本陷入胜利陷阱的他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可就在此时一骑兵突然绝尘而来,那马蹄之声极为急促响着强烈的震声,立刻打断了两人地对话。 “将军,将军!不知道怎么回事,河间城驻防的曹军突然退兵了,此刻正紧锣密鼓地押运着数车战备物资向任丘城撤离!”那名士兵快的跑到夏逸浩身前兴奋说道,情绪异常的激动。 夏逸浩一脸惊喜问道:“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那名士兵一脸的肯定地点了点头。 “哈哈,大哥,这真乃天助我军成功也!”张飞与夏逸浩对视一眼后,大笑了起来,他坐下乌椎马不断嘶啸,浑身立刻杀意暴起。张飞脑子一热也不等夏逸浩下令,就立刻带着人马冲了出去。 章:夏孙伐曹35 此时夏逸浩也有点被这突然而至的惊喜给砸倒,看到张飞冲了出去没有多想,带着本部两万人马也迅跟上前去,血色大地再起尘烟! “杀!杀!杀!”一声声震天动地的喊杀之声于天地间响起,万马奔腾让大地不断哀鸣!快,无法想象的快,不过一刻时间夏逸浩就已经带着部队朝着河间城前杀去。事实正如士兵所说,果然有大批的曹军押运着战备物资朝着任丘城方向快行军,这让夏逸浩心下喜极。 “兄弟们,将所有战备物资都给我烧了!”夏逸浩猛地一声暴喝,一马当先冲了出去,脸上出现了疯狂之极的杀戮之色。本来英俊的脸庞看起来无比的狰狞,这些物资可是曹军命脉之所在,一旦曹军无粮绝对会军心大乱。 “不好啦,夏孙联军杀来了,兄弟们快跑!”这惊天动地的喊杀之声让押运物资的曹军产生了巨大的恐慌情绪。看到了夏逸浩和他身后的骑兵,曹兵们顿时调转方向开始朝西边狂奔而去。 “追,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夏逸浩疯狂大笑,冷冽挥动梨花枪顿起腥风血雨。梨花枪扫过,无数曹兵被其迅截杀,魂归大地,双瞳之中的血色与夕阳交相辉映是那么恐怖。 惨叫,周遭立刻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没有人能逃tuo夏逸浩所部的追击。在这可怕的攻势之下所有的曹兵都崩溃了,他们被杀势大起的骑兵疯狂屠戮毫无还手之力。 于是一些士兵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竟然放弃了物资四下溃逃,见此情此景夏逸浩狂然,一声暴喝之后立刻命令士兵点燃了那些被废弃的物资,一时间火光冲天,大地再起狼烟! “大哥,你看前面。”张飞一身血色冲到夏逸浩身边,盔甲之上已经被曹军的鲜血染成猩红一片,极是骇人。 “恩?”顺着张飞的手指方向夏逸浩冷眼看去,心中极是惊讶。没有想到这批曹军度如此之快,居然带着物资差点跑出自己的视线之外。 “追,让曹兵见识一下咋们骑兵的度。”夏逸浩冷喝一声徒然下令,趁他病要他命,这是夏逸浩的一贯做法,若是让这批敌人就这么逃tuo那自己也就不用混了! 一声令下,一部分骑兵立刻疯狂怪叫着前冲杀了过去,目标正是那群押运粮草逃命的士兵。 “杀!”回身望着追来的骑兵,一名曹军将领残忍的说道。只见他狠狠挥下手掌,继而传来阵锋利的破空尖啸声响起,夏逸浩所部冲在前面的二十多名骑兵顿时中箭落马,无一生还。 转眼间,夏逸浩终于将后面的残兵清理干净,可当他转身往前看去之时却是楞了,没有想到那群押运物资的曹兵非但没有被自己的手下截杀,反而越跑越远,这简直不可思议。 无名怒火顿起,夏逸浩面如寒霜,冷冷的望着那群士兵远去的背影心中杀意大增。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可以逃出老子的手掌心。”带着赤1uo1uo的杀意,夏逸浩梨花枪赫然挥下,大军之中再起杀声,带着无以伦比的狂暴气息朝着远方杀去,就犹如一匹匹嗜血的野狼直yu噬人。 “来吧!”回身转望着身后的追来的大军,那押运的将领冷笑不止,眼神诡异的让人心惊。 夏逸浩带领骑兵以不可阻挡的势头灭杀一切,或许不应该再用屠戮这两个字眼来形容此刻战场,因为那已经不足以形容现在的场面。暗红的血液在这一刻已经成为最不值钱的东西,它们不断的挥撒空中迷失所有人的眼庞。 黑暗,这是一个没有黎明的黑暗。没有人可以穿越过这片空间,因为暗红血色已经覆盖一切。每一名骑兵都试图用杀戮证明自己,所以黑暗没有尽头,如同死亡的末班车,中途绝不会停下。这一刻,似乎多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这一刻没有人可以分清生死的差异。 “哈哈哈哈,我看你们往哪里跑!”一路屠杀而过夏逸浩仰天咆哮,嚣张不可一世。望着身前不过数米之遥的逃亡曹军,梨花枪猛然挥动。 “杀!”夏逸浩再次冷喝,大地震动。一个简简单单的杀字在空气中不断颤抖,使得不远处的曹军心中多了一丝震惊。 “夏逸浩果然不愧高手之中的高手,其战阵统驭力当真无敌。”那押运的将领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曹cao说此次任务九死一生,若不是自己早做准备恐怕真的会丧命于此。 回眸转望的曹军将领眼中闪现冷焰,毫不犹豫的从身后拿出弓箭开始对准夏逸浩,虽然知道在夏逸浩有防备地情况几乎不可能射中。可那名将领并没有停下动作,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过射死夏逸浩,他只是想让冲锋的势头缓解下来好为自己争取一丝机会。 利箭划破长空,带着强烈的呼啸声朝着夏逸浩射杀而来,锋利的箭头带着无以伦比的寒光使人不由胆颤。突闻此声夏逸浩身生警觉本能的朝左一闪,这来势极猛地箭矢立刻被他避了过去,但是由于躲避的缘故冲锋的势头却是缓了下去。 “谁敢偷袭老子!”夏逸浩心中怒火大盛高声怒喝,随即不顾一切的朝前起了冲锋 “是时候了!”看到夏逸浩已经深入,那名曹军将领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猛的挥手,整个人竟突兀的消失在黑暗之中。转过一个角落之后士兵也诡异的失踪了,好似原地消失了一般。所有的战备物质都被抛下停搁,任由冷风吹得那马车上的草布“呼呼”做响。 “怎么回事?人呢!”眼睁睁的看着众人诡异的消失,夏逸浩心中猛的一惊,双眸闪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此时正眼朝前,夏逸浩突然现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表情变得非难的难看,于是立刻朝身边的骑兵道:“快,给我上去看看那批物资!” “是!”骑兵高声应道,快步策马朝前奔去,而片刻之后却惊声叫道:“将军,这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战备物资,全都是稻草,我们被骗了!” “该死!”夏逸浩暴怒,神色直yu噬人。怪不得他们跑的那么快,怪不得地上没有碾压地痕迹,但夏逸浩这时却没有意识道自己由于太过深入已经到了一处偏僻地界。 此时不知道哪来传出一阵悠扬的琴声突然回荡在这片山谷之上,将一切杀声突然震下。这立刻将夏逸浩从暴怒之中清醒过来,感觉到琴声的诡异回过神的夏逸浩仔细的倾听,但只听了一会就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悄然升起,直直的冲往头顶。夏逸浩不由得全身颤,那是自灵魂地颤抖,因为从这一阵悠扬的琴声之中竟听出了无限的杀意。 夏逸浩仔细抬头回望四周,有些心惊胆战,听着琴声看着这险恶之处,不由得心生惧意,莫非自己中了敌军的埋伏不成? 章:夏孙伐曹36 “撤,撤!”夏逸浩没有二话当机立断,神情极其紧张。 “撤,你撤的了吗?”山顶之上,曹cao神色微笑的抚琴笑道,笑容是那么的蔑视。一对睿智地双眼之中不断的闪耀着可怕光芒。 曹cao猛地一挥手,琴声突变。这本有些悠扬的琴声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一种诡异的气氛随着琴声的改变渐渐弥漫,把所有人的心全部的悬住。这种感觉就好似有一条毒蛇一直埋伏在暗处死死的盯着你,让人极度。 心惊,有些悲哀的叹息响彻于天际之上,突然,异变突生。就在夏逸浩下令撤退的时候,无数巨石从山顶上不断的落下。地动山摇,那可怕的巨石将原本的残阳生生遮盖带着无尽威势与地面生了激烈的碰撞! “轰!轰!轰!”轰鸣之声犹如九天之上的积雷,让人心神狂震。巨大的轰鸣让所有的马匹都惊叫了起来不断的嘶嚎着。感受着那巨石下砸的声威,本来下令撤退的夏逸浩立刻以极的快的度朝前奔去,表情恐慌之极。而就在夏逸浩逃tuo之后的下一秒,巨石已经将他原来所处之地彻底埋葬! 沙尘暴起,巨石让山谷陷入地动山摇,迷雾将一切都完全笼罩。霎时间,好似天地都完全的崩塌。等到过了好久之后烟雾才慢慢散去,而夏逸浩这一刻看到自己眼前堆积巨石已完全绝望,他现在已经确定自己必然是中了敌人的埋伏! “杀!”山谷上冷冷地狂笑了一声,无数的曹军从山谷深处冒了出去,夏逸浩没有猜错,确实中了埋伏,而且是好大一个埋伏。 无数兵马锣鼓喧天,带着霸然的绝杀气势从上而下攻杀下来。而且还不止一路,那些曹兵如蚂蚁一般涌现在蜿蜒曲折的山道之上,度极快俯冲着,杀势绵绵不绝。 “冲!给我冲!”夏逸浩心念闪电般急转,有些抓狂的吼叫着。现在这种情况除了冲锋之外再无他法,只有集合最强的兵力从正面突围才可以逃出升天。 “夏逸浩匹夫,下马受死!”暴喝于阵前响起,夏侯敦带领兵马左右两路同时杀来,气势好不惊人。 “独眼夏侯,休要猖狂!”面对夏侯敦领大军杀下,夏逸浩咆哮了一声,临危不惧挺枪便战夏侯敦。 “当”武器交鸣,夏逸浩同夏侯敦拍马相交爆出一阵强烈的火花,巨大的力道震的二人不由得退了一步,持枪而立夏侯敦疯狂舞动麒麟枪,枪影好似狂风暴雨一般向夏逸浩攻来。 夏逸浩没有想到夏侯敦一上来就全力进攻,顿时落入下风,两人战于一处起了激烈的。刚才夏逸浩没有留意才上夏侯敦占了上风,他要打败夏逸浩几乎是不可能的。战局在微妙的变化着,血色已经成了这片战场的主旋律。两军人马对垒不断厮杀对冲,情形好不惨烈。 血染长空,大地哀鸣!在过了大约半炷香之后夏侯敦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的慢了下来。夏逸浩趁此良机赫然爆出了一阵猛烈的攻击,一把梨花枪舞若梨花,枪花炫目直逼夏侯敦全身各大要害。 “不好!”夏侯敦心中暗道一声,顾不得许多,直把麒麟枪舞得密不透风。可是夏逸浩这一下实在来的太快,虽然夏侯敦死命抵挡,但是肩头处还是硬生生的受了我一枪,顿时血流不止。 “啊!”地惨叫一声夏侯敦险些落马,一枪逼开了夏逸浩立刻朝带伤溃逃。夏逸浩见此也不追赶,自顾自的突围而去。 “恩?本想让独眼先挫挫夏逸浩锐气,没有到如此情形之下夏逸浩居然还有此威能。”曹cao好似感叹的说了一句,轻动琴弦琴声再变,变得犹如刀锋一般凌厉,居然带起了千军万马厮杀之势。铮铮杀势听得的人心惊胆战,金戈铁马,尘土飞扬,一时间不知多少人马从迷雾之中再次冲杀下来,将夏逸浩身后的骑兵生生的切断。 大风起,狼烟生。厮杀不断在这片土地之上上演,由于情形危机夏逸浩也顾不得许多了,这就让后军人马被曹军生生冲散,分段围杀。 戟影在千军万马之中不断闪烁,太史慈从马上跃下好似疯子一般厮杀起来,这一年多来他实在是太憋疯了。太史慈双眼充斥bao虐神色,一招横扫千军立刻将身前骑兵两人带马彻底腰斩,情形好不恐怖,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爆出了无穷战势。 乱世烽火,琴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 “该死!”夏逸浩放声怒吼了一声,心中怒火的如天边的乌云一般。手中挥舞梨花枪刺杀,带着身后已为数不多的骑兵不断朝前冲锋。那攻势好似一般锐利的尖刀,硬是将曹军的包围圈生生割破。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看着夏逸浩突围而出曹兵并没有进行追杀,所有的兵马度极快的如波浪一般涌动,将已经被困死的后军团团围截。 “杀!”目如钢枪直扫眼前,冷峻的声音回响周空,冷冷一笑太史慈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那种net暴的眼神让人心惊胆战。 一声令下士兵们结成圆阵,一把把尖枪闪烁锋利寒光呼啸着朝没有退路的骑兵杀去。或许他们跟太史慈一样实在是憋的太久了,所以一出手便是用尽全力,爆出了强大的杀势。 骑兵最大的优势就在于灵活性和机动性,可现在这两大优势已经不复存在,所以结果是必然的。血色残阳,惨绝人寰的杀戮在这片土地上不断上演,没有人阻止这一切,夕阳的光辉撒下,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 而此时夏逸浩虽然突破了夏侯敦的这一道防线,可由于后路被断,所以他只能朝前方突围。大军急行,带起阵阵轰鸣,无数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停!”就在快要冲至任丘城之前夏逸浩突然下令,随后眼神冷冷的扫视四周的山崖之上。锐利地仿佛要将一切都给看穿。微风吹过,带起阵阵风沙,但却无法mi乱夏逸浩的双瞳。 “怎么了,大哥?”见夏逸浩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张飞一脸焦急地说道:“现在还处于危急时刻大哥怎么停下来了?” 夏逸浩警觉的望着四周冷声回道:“不对。” “什么不对?”张飞也跟着左顾右盼起来。 “四弟,你难道没有现这里太安静了吗?”夏逸浩谨慎的望着四周,不知怎么地内心生起了一股极度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寒毛炸起,好似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 事实再次证明了夏逸浩的直觉是正确的,山崖之上,望着山下的停止前进的夏逸浩,张合、于jin双眼寒光闪过。 “射!”没有丝毫犹豫两人冷声下令,顿时暴雨一般密集的箭矢从山下覆盖而去,将这片小天地变成了人间的杀戮场。 “嗖嗖”声不断破空传来,犹如死神号角,锥型地箭头带着可怕寒光闪烁而至。抬头望去,只见原本蔚蓝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漆黑一片,箭影的寒光慑人之极。 章:夏孙伐曹37 埋伏突起,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顿时间无数骑兵中箭落马,惨叫声回荡在这片土地之上,所有骑兵眼中尽是恐慌。 “啊!”夏逸浩又惊又怒出了尖锐咆哮,挥舞手中梨花枪将面前箭支一一打落。拍马便想撤退,可是现在前有埋伏,后有追兵根本没法撤退,除了攻破任丘城以外没有任何办法。心念转过夏逸浩顿时挥枪怒指任丘城,厉声暴喝道:“冲,给我冲!” “哈哈哈…”山顶之上张合、于jin两人哈哈大笑,这一年多来的郁闷之气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夏逸浩啊夏逸浩,你也有今天。”冷冷一笑张合嘲讽看着不断躲避的夏逸浩,心中说不出的痛快。 于jin冷然道:“张将军,该动手了。” “知道了。”张合应了一声,猛然下令道:“所有人听着,老大说了,谁要能拿下夏逸浩级赏黄金千两,良田千亩。”说罢大喝一声,带着自己人马便朝山下冲了下去,带着无数尘土。由于是两路杀下所以张合、于jin形成了左右夹攻的势态,将夏逸浩等人彻底包围。 “该死!”夏逸浩一声暴喝怒不可遏,没有想到此地又有埋伏。 “大哥,你先走,这里由我挡着!”见事态紧急张飞冲到夏逸浩身前急忙说道,浑身浴血的他带着手下人马拍马便杀向了张合、于jin。 夏逸浩不忍地大叫道:“四----弟!” “大哥快走,我随后就到!”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过片刻张飞已经在百米开外。 “哎!”夏逸浩长叹了一声,单枪匹马冲向任丘城,竟试图以个人之力冲破这道天险防线。 屠戮仍在继续,因为山顶上弓箭地射杀,再加上张合、于jin两方夹攻。夏逸浩所部人马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失去了机动性的骑兵只能不断垂死挣扎。 “杀!”张合面色狰狞地挥舞七杀枪向张飞冲来,其阵势犹如一头白垩大虎扑向一只小兔一般。 “张合休得狂妄,爷爷张飞在此!”张飞也怒吼一声,带着人马便迎了过来。 “来的正好!”见此景张合大笑了一声,大力地拍了几下胯下的战马,直直的朝张飞杀来,他身后兵马也跟随一拥而上,转眼便和张飞大军战为一处。 张飞手中蛇矛一挥,带着可怕的声势率先出手一矛打向张合地头部。由于张飞力大无比,所以这一下度极快破空打去,立刻让张合陷入了危机境地。 “杀!”见张飞蛇矛打来张合双眼赤红一声大喝,丝毫不顾张飞这恐怖一击举起自己手中七杀枪居然朝着张飞对打而去。 “哼,受死吧。”见张合举枪来接,张飞面色狰狞咆哮了一声,原本打向张合头部蛇矛突然变向朝其腰部刺去。 “张将军小心!”不远处的于jin见张合有危险,忙一声大喝,立刻从身后拿出弓箭朝张飞射去。 羽箭破空而来,瞬间就至张飞身前,这一箭却刚好射至那蛇矛之上,箭上的力道将张飞的蛇矛稍稍的荡开,不过毫米之差,张合逃tuo了被刺穿的命运。 “啊!”心下惊怒张合爆出了疯狂的攻势,一对手臂挣如铁锤,七杀枪带着无比的威势朝着张飞杀去,羞怒下张合攻击比平常高了何止十倍。 张飞见张合挥枪而至,挺矛迎了上去,只听得“哐当”一声,张合被震得口吐鲜血,差点握不住手中武器。只觉得双手火1a辣的痛,xiong口处好似有一股气将自己死死憋住,连呼吸都没有办法进行。 张飞见张合这窘样,不由暗自好笑,接着这大好机会蛇矛舞动如风,连连逼近。实力,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或许张合可以凭借血气和那股子不怕死地劲头一时间占得上风,但只要张飞熟悉了张合出招的规律那么张合注定落败。 手中七杀枪不住的颤抖,张合如同死狗一般net息,额头之上冷汗直冒。他没有想到传闻中的张飞竟是如此的强悍,实力上的差距已经让张合力不从心。 而就是这时,一支冷箭无声无息的逼近了张合的后背,因为太过隐秘,张合根本没有现。 “噗!”没有奇迹,长箭穿破了张合的腹部,一阵剧痛立刻传至身ti各处。张合浑身好似被雷电劈中,双眼睁的如铜铃一般,不可思议的低下头,双瞳闪耀这难以置信的光辉。 就在张合中箭身亡之时,夏逸浩却已经杀任丘城之前,见夏逸浩独自一人前来,守城的将领高兴得合不拢嘴,当即便下令打开城门,率领着将士冲出城来擒杀夏逸浩好像曹军领赏。 “挡路者死!”夏逸浩怒喝了一声,单枪匹马冲了过去,迎接他的却是一阵阵箭雨,但对夏逸浩来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曹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夏逸浩便从箭雨中冲了出来,他脸上满脸都是杀气,一枪横扫身前,顿时一阵血雾涌动半空,夏逸浩手里那杆梨花枪根本就是人间凶器。 “上,都老子上,谁要是杀了夏逸浩重重有赏!”守城将领有些惊恐的看着夏逸浩,愤怒地大吼了起来。 “螳臂当车,飞蛾扑火!”夏逸浩残忍一笑轻声笑道,带着无边的杀戮冲入任丘城,挥舞着手中的梨花枪将迎上来的曹军尽数斩杀。任由鲜血洒于战袍之上,夏逸浩冷冽的望着前方,眼神似苍鹰,似虎狼,却唯独不似人,那种netbsp;夏逸浩很快便杀到任丘城内,但这时他却停下了脚步,因为一个可怖的身形已经在他对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看着满是鲜血的夏逸浩,那人低着头冷冷笑道:“夏逸浩,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许----褚!”夏逸浩心头一惊,yao牙切齿地看着不远处的人影,没有想到他居然早已经在任丘城中等着自己。 两下对立,夏逸浩猛的一拉缰绳,坐下宝马嘶啸跃起举枪便朝许褚刺去,没有任何的废话。现在已经是生死关头了,如果不把许褚击败那么夏逸浩会死无葬身之地。 “夏逸浩,我等在此等你多时了。”一道闪耀的亮光诡异划过,许褚猛地的出手。冷冷一笑狼牙棒后先至将梨花枪拨开,生生的震到一边。接着这一击之力棒头顺着梨花枪朝上划过,打向夏逸浩的肩膀。快,许褚的度非常的快,不过眨眼之间,棒头离夏逸浩肩部只有毫厘。 破空的呼啸音凄厉的让人心惊,狼牙棒在这一刻好似化做了一条吐信毒蛇,隐隐传出的腾蛇嘶啸好不诡异。夏逸浩知道如果被这一棒击中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暴喝一声居然在马上作出一个违反物理规则的转身,用腰身带动肩骨半斜转去,让这本该必中的一棒擦肩而过。在躲避这一棒的同时,许褚又出一招,棒影犹如繁星点点让人眼花缭乱,带着可怖的厮杀之声。 章:夏孙伐曹38 杀戮气息再一次将夏逸浩周身弥漫,血色诡异的附着在他身上。经过刚才连番大战夏逸浩的体力已经消耗甚巨,所以气势并没有起初那么地强烈。 “哼!”许褚一声冷哼,双瞳之中尽是蔑视之色。他与夏逸浩的武艺本身就在伯仲之间,此时他处于巅峰状态,而且夏逸浩则是强弩之末,许褚自然不会将夏逸浩放在眼里。举棒划过长空,好似流星一般出耀眼光芒。 “当头棒喝!”许褚轻吟声在四周响起,犹如梦魇的召唤,使出了一记----当头棒喝! 这一棒既是一棒,也是千万棒,如果不是身临其境你根本感受不到这种可怕。一击之下,似乎连空间都已经静止,四周再没有一丝声音,天地之间充斥的无尽杀意。因为许褚已经把夏逸浩完全的锁定,所以在夏逸浩眼里仿佛整片天地都是棒影,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地。好一招当头棒喝,威力之大骇人听闻。 “什么?”突入杀境夏逸浩大吃一惊,面对许褚如此可怕一击浑身汗毛炸起。脸上的镇定神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则是无尽的惊骇。 “噗!”血光闪耀,血雾狂涌半空之上,却听夏逸浩坐下战马出强烈的哀鸣之声轰然倒下,扬起无数尘土。而夏逸浩却是狼狈的在地上翻滚,手臂处多了一条可怖的血痕。 “恩?没想到你还能躲过我这一击。”看着狼狈的夏逸浩,许褚有些惊讶,本以为可以轻松的收拾掉夏逸浩,看来自己是过于狂妄了。 “啊!”夏逸浩从地上爬起来双眼赤红,刚才许褚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地刺入夏逸浩的心中,让夏逸浩彻底癫狂。对夏逸浩来说,这根本就是侮辱,而是耻辱,一种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再度激战,杀戮再起!而就在二人在任丘城激战之时,后面的曹军已经将夏逸浩所部骑兵如稻草一般收割,因为是分段围杀,所以一个骑兵通常要面对五六名曹兵,这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张飞被无数的曹军士兵包围在其中,但他们却伤不了张飞分毫,张飞一矛下去曹军士兵就像风吹麦田一样成片成片的倒下。 琴声依旧回荡,而且越来越高,越来越急。yu扬顿挫的弦音使得人心神动荡,铮铮琴音之中蕴含无限杀机,大风起,轻舞飞扬----好一曲十面埋伏。 “老大,夏逸浩后军已被彻底围杀。”一个鬼魅的身形出现在了山壁之后,朝着身前的曹net。 “知道了,你下去吧。”没有抬头曹cao冷声说道,琴声也慢慢的由急变缓。这结局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随后夏侯敦、太史慈、于jin分别派人回报,言四方大军已经将夏逸浩所部骑兵彻底截杀。 此时的大地已经变得一片狼藉,鲜血已经将这战场变成了一副绚丽的彩绘,只不过这彩绘的基调有些诡异罢了。尸体凌乱的堆积着,大地从杂乱回归平静,死寂,一般死寂的画面如同电影一般浮现。 夕阳下,染血的刀枪闪耀的熠熠光辉,无数的士兵踩着坚实的步伐怒吼的冲向前方,他们用自己的鲜血证明了自己地勇武,就算刀斧加身由自面不改色。 “乱世,终将会臣服在我的脚下,让他们随着风沙一起埋葬吧!”曹cao双手连闪不断变幻着音符,眼神无尽深邃。 死战!同一时间,夏逸浩和许褚的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一声大喝起,夏逸浩以狂热地姿态开始疯狂的进攻,本来夏逸浩是不想用死战的,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得不用了。死战,顾名思义,就是拼死一战的意思。爆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对方进行搏斗,除非一方倒下,否则绝不停止进攻,夏逸浩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之下。 棒影好似花瓣一般绚丽,带起诡异的破空声,看着彼此脸上出现了凝重神色,许褚以他那突破物理极限的度和夏逸浩不断对攻。 “当!当!当!”接连出阵阵尽数碰撞之声,光听这声音就可以想象我们的交锋有多么的激烈。 但是这时出现一个许褚意想不到的情况,那就是任丘城东面被突破了。原来许褚和夏逸浩的战斗时间拖的太长,而且双方也是全神贯注,在不知不觉关羽率领本部人马攻破了丘城城东门。 见关羽率军赶来,夏逸浩立刻兴奋吼道:“三弟,你来的太及时了。” “兄弟们,给我冲啊!”关羽举刀怒喝,动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攻势向夏逸浩这边冲来。 “不好!”许褚暗叫了一声,没有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让夏逸浩跑了的话那就不好向曹cao交代。当下又是一阵疯狂的棒影向夏逸浩袭来,但是夏逸浩又不是木偶岂会让许褚为所yu为。 许褚见大势已去只得掉头跑掉,关羽冲了过来,殷切备至地问道:“大哥,没事吧!” “幸亏三弟赶来及时,不然可就有事了。”夏逸浩轻轻地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微微一笑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关羽乐呵呵地笑了笑,左顾右盼却不见张飞,不由眉头一皱问道:“四弟呢?” 夏逸浩这才想起张飞还在谷中与曹军厮杀,忙叫关羽率军前去营救,关羽得令后率领所部人马向山谷冲去。 眼见烟消云散,夏逸浩放松了警惕,来到任丘城楼之上全神贯注地驻足观望着谷中动静,趁夏逸浩不备之际,突然从城下飞来一支狼牙箭。夏逸浩甚至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已被狼牙箭射中xiong膛刺穿心脏。顿时,夏逸浩心口倏麻,全身往后倒仰,继而红花缤纷,朵朵溅散。 夏逸浩猛地向箭矢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徐晃拿着弓箭率先走向城楼,他身后跟着臧霸和庞统,三人的神情嚣张至极。 “你…”夏逸浩已说不出话来,想不到冲过了曹cao的伏击,最后却死在他们手里,真是于心不甘,同时也应证了那句老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徐晃疾步走到夏逸浩的面前,冷冷地笑道:“你杀死了十三哥,杀死了十三嫂,难道我这一箭过份吗?” “你…”夏逸浩使出全身的力气怒指这偷袭自己的卑鄙小人,狠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说话都觉得不够气。 “夏逸浩,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不要怪我们偷袭你,要怪就怪你坏事做得太多了。”庞统从夏逸浩不甘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心思。 臧霸得意洋洋地大笑道:“哈哈…箭头上有剧毒,你千万不要生气,如果生气就会毒气攻心,死得也就更快。” 在三人咒骂与嬉笑声中,夏逸浩感觉自己的身ti越来越冷,心也越加不安,他除了愤怒的瞪视他们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渐渐夏逸浩失去的知觉,只听见耳边传来阵阵令人心寒的冷笑。 “我去把夏逸浩的头颅砍下来,用来祭奠十三哥的亡灵!”徐晃怒气冲冲地走到夏逸浩面前,只听见手起刀落的声音,夏逸浩感觉到脖子一阵冰冷,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章:劫后余生(完) 公元2oo8年5月12日14时28分o4.o秒,四川汶川生里氏8.o级地震。小说*无广告的~顶点*小说~网收藏~顶*点*书城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顷刻间夺去数以万计的生命,数十万人受伤,数万人失踪,无数的房屋倒塌… 与此同时,成都某医院重病监护室,一名因救火被重物击中头部昏迷将近一年半之久青年男子,在这强烈的震感中突然醒来。 然而此刻,医院上下一片混乱,人人皆陷入了恐慌中。医生、护士、病人及病人家属,疯狂地在医院的过道内疯狂地逃窜。顿时,尖叫声、哭喊声、叫嚷声统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恐怖地逃亡的画面。 那名醒来的青年男子就是----夏逸浩,他不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但在强烈的求生yu的驱动下,夏逸浩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拚命的yu翻身下床,但插在身上的各种管子把他架在病netbsp;“吱呀!”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连床带人都倾斜了,夏逸浩努力地喘着气,奋力的拔掉身上的管子,连滚带爬的摔到了地上。 夏逸浩趴在地上,只觉得脑子一阵眩晕,他努力的爬了起来,扶着墙,步伐蹒跚地走了两步便再次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一双非常好看的白皮鞋,夏逸浩顺着那光洁的鞋面慢慢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位漂亮的白衣天使站在他的面前。她身材高挑,皮肤bai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目瞪口呆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大吃了一惊,声如蚊蝇地伸手,喊道:“啊…文姬!” “你…你…”她看见夏逸浩也是一愣,其表情mo样和三国里面的那个蔡文姬没有什么两样。 “文艺,这大楼恐怕就要塌了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过道里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子的声音。 “可怡,快快,他醒来。”夏逸浩面前的那个叫文艺女孩兴奋地叫道,其表情貌似现外星生物一般。 “谁醒了?”那个叫做可怡的女孩匆忙跑了过来。 夏逸浩斜眼望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吓一跳,只见司马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继而心中暗自嘀咕道:“乖乖,老天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那个叫可怡女子,见夏逸浩也是一脸惊讶,嘴里却叽叽咕咕地说道:“早不醒,晚不醒,在这节骨眼上醒,真是烦人!” 夏逸浩正想开口说话,便被二女一前一后地抬着跑了出去。一阵颠簸后,昏昏yu睡的夏逸浩被她们转移到了室外架设的临时帐篷内。 当晚夏逸浩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徐晃砍去了脑袋,然后他们将自己的脑袋挂在吕布坟前的那颗大槐树上。一阵疾风吹过,那树上的脑袋随风飘荡,几只乌鸦在树梢上“哇哇”地叫着,仿佛在宣泄着某种哀愁。 突然梦中情景随着疾风一转,夏逸浩又来到任丘城楼之上,只见关羽救回张飞后,兴冲冲地赶到任丘城与自己汇合,但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夏逸浩那具冰冷的,没有人头的尸体。 众人惊愕,以为误判,但细细查看之后的确是夏逸浩,当即伏地痛哭。夏逸浩试图大声呼喊,引起关羽等人注意,但这只是徒劳,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他们看不到自己。 事后,文鸯、刘备、关羽、张飞四人亲自抬着夏逸浩的灵柩,星夜兼程赶往长安。夏逸浩离世的消失公布于天下后,全国上下一片哗然,家家设灵追悼;全军上下披麻戴孝,哭喊震天,大有十里长街送总理之势。 随后文鸯将讨伐曹cao的大军尽数撤回,曹cao闻讯既惊又喜,事后才知夏逸浩被庞统等人暗杀,曹netbsp;夏逸浩所部退兵以后,曹军士气大增,曹cao连夜调集幽州人马,攻打孙权所部。孙权不能与之抗衡,节节败退,放弃了一处又一处的战略要地,最后只得大败而归。 孙权战败后怪文鸯不顾同盟之情擅自退兵,文鸯原本就悲痛yu绝,那里还受得了孙权的抱怨,大怒之下同孙权取消了战略同盟的关系。 夏逸浩死之后,文姬终日以泪洗面,沉浸在悲愤、痛苦和绝望中,日日皆无法入眠。文鸯见母亲日渐消瘦,心中不忍的同时又怕母亲做出傻事,只得终日陪伴在其身边,从此不理军政大事。 司马怡眼见终于可以诛杀曹cao,但没想到夏逸浩离开之后,事情并不如自己所愿。无奈之下,司马怡只得化悲伤为力量,以柔弱的肩膀挑起一切军政大事。 刘备、关羽、张飞、郭嘉四人终日郁郁寡欢,谁也放不下心底里的那一份深深的自责。四人于半年后,携老扶幼,举家结伴而去,从此下落不明。但每年清明夏逸浩的坟头都会多出四束红、黄、白、紫四色的ju花。 徐庶见刘备等人离开,军中已无心腹挚友,原本也想同刘备等人一走了之,但司马怡对他器重有嘉,又看在夏逸浩往日情分故不忍离之。 一天,徐庶独自一人外出闲走,在山谷中现一具头脸俱为野狼所伤至死的尸体。于是,徐庶计上心来,tuo下自己的服饰,换上死者的衣冠,金蝉tuo壳飘然而去。司马怡听说徐庶为狼所噬的消息后既好笑又痛惜。 诸葛亮、典韦、张辽、高顺、黄忠、庞德、魏延、张任、马良、马谡等人念及夏逸浩知遇之恩,从此誓死效忠司马怡,为后来铲除曹cao、消灭孙权立下不可磨灭的汗马功劳。 远在倭岛的赵云得知夏逸浩阵亡后,心中极为悲痛,他将所有的怨恨统统都fa泄到了倭人身上。一年之后赵云率军统一了倭岛,从此便在岛上定居了下来,他将倭岛改名为日本,因为夏逸浩曾经说过倭岛就是日本。 而身在夷洲岛的姜维也没有辜负夏逸浩的厚望,在李严和标加的协助下在一年之内统一了岛上的各部落。后来姜维将他一身的心血都用在了治理夷洲岛上面,成为了夷洲岛人民爱戴的领。 献帝延康元年2月1日,(公元22o年),时年六十六的曹cao建立魏国,同年3月15日曹cao病故于冀州信都,其子曹丕继承皇位,继续统领魏国大军。 同年十月,司马怡于长安称帝,建立晋国,为了后继有人,将其子夏师、夏昭,改姓为司马师、司马昭。 次年一月,孙权正式建立吴国,自称吴王。 …… 西晋咸宁五年(公元279年)西晋国出动六路兵马攻打吴国,吴帝孙皓投降,吴国灭亡,西晋成功统一天下。 梦中,夏逸浩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梦醒后,夏逸浩笑了,笑得灿烂无比。 听见夏逸浩的笑声,那个叫做文艺的护士小姐迈着轻盈的步子,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来到病床前。她用打量神经病的眼神望了夏逸浩一眼,然后自言自语地摇头晃脑道:“可怜!没想到醒来也是个神经病!唉!这么帅的家伙,太可惜了!” 夏逸浩大声吼道:“我没有神经病!” “那你干嘛又哭又笑的?”文艺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感觉这家伙脑子一定不正常。 夏逸浩扮了个自认为比较帅的嘴脸,坏坏地笑道:“想知道吗?” “嗯!”文艺那张脸美丽如同玉瓷娃娃一般,乖巧地点了点头,而后瞪着晨星般明亮眼睛看着病netbsp;夏逸浩拍了拍被牢牢绑在病netg上的大tui,嬉皮笑脸地说道:“来坐到哥哥腿上,哥哥就告诉你。” 原本非常淑女的文艺,突然双手叉腰,嘟起嘴巴,虎视眈眈地看了夏逸浩片刻后,毫不手软地在他大tui了掐了一下,然后鄙夷地笑道:“哥哥你的腿部肌肉可不行哟!”话毕,文艺止高气昂地转身走掉。 夏逸浩狂晕,看着文艺一扭一扭而去的美丽背影,暗下决心道:“小妞,咱们走着瞧,不把你弄上netg,老子就不是那叱咤三国的----夏逸浩。” 正当夏逸浩暗自嘀咕之时,那叫做可怡的护士,高傲得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般,拿着温度计走了进来。她刚到病床边,突然间,生了余震,那临时搭建的帐篷出“吱呀”一声清响,随之大地来回地簸动了一下。可怡身子猛地一晃,重心不稳,整个身ti向夏逸浩扑了过来。 “真是天助我也,mei女这可怪不得我了。”夏逸浩不由得心中一喜,做了一个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豁出性命的伸手去接她的小蛮腰。当夏逸浩碰到她的身ti时,她浑身抖了一下,但由于身ti急剧下坠,她也只能任由夏逸浩摆布,继而她那滚tang的香吻朝着夏逸浩嘴边送了上来。 眨眼间,帐篷内突兀的响起了极不协调的接吻的声音,随即便是一记重重耳光的chou打声。少许,夏逸浩非常受用地揉着略显红肿的脸庞,看着可怡匆忙而去的背影,嘿嘿地坏笑了起来… 当日,各大报纸几乎每一个篇幅都是关于“5.12汶川大地震”的报道,然而在头版的右下角豁然写着一个醒目的标题:《救火英雄在地震中醒来,党中央国务院授予‘见义勇为’英雄称号》。 (全书完,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