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只鬼》 1_公馆 “汨儿老爷公司的车坏了正在修理这段时间我要接送老爷来回公司所以这两天你下课后要替我去接少爷跟小姐回来知道了吗?” 正在看书的乔汨听到这话抬头望了一下伯父然后迟疑了一下说:“赵大哥不是也会开车吗?而且他现在也不算忙。” 老乔一听笑了“你这傻小子连这也不懂。我就是为了让你在老爷跟少爷面前多露脸才特意推荐你去的不然我怎么会让你早早地就去考驾照。别看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将来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份既体面又轻松的工作。所以只要你让老爷跟少爷满意的话将来或许能够在马氏集团里面谋得一份差事。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进马氏集团都进不去可你倒好反而还想把这种可以露脸的机会让给赵昆那小子。 总之就这样定了记住千万不要迟到你也知道小姐她最讨厌别人迟到了。至于少爷嘛他如果自己开车的话你循例也要问问他上不上车这是一种礼貌懂了吗?” 望着伯父满怀期盼的眼光乔汨只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虽然不是个细心人但老乔对这个养了十几年的兄弟骨肉还是了解得很清楚的。看到他脸色有些不豫心中明白于是语重深长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少爷但这也是为了你的前途呀汨儿。难道你想学我一样一辈子在别人家里做个下人看别人的脸色吗?” 如果我进了马氏那还不是一样要看他们的脸色做人这样跟在他们家里做下人又有什么区别?乔汨在心里有些苦涩地叹了口气。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但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认真地看着老乔说:“我知道了伯父我会做好这件事的。” 老乔看他这么懂事不禁有些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在伯父拍自己肩膀的时候乔汨忽然现自己原来比伯父高出将近一个头了当年在儿童福利院门口他把自己激动地抱在怀里的情景仿佛就在不久之前而已。 与此同时他看到了伯父的头已经有三分之一变得斑白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浓密而黑亮而眼角的皱纹也清楚得像刻上去的一样。这一现让他觉得一阵莫名的心酸。 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如此真切地让他认识到他这个唯一的亲人真的老了。 □□□□□□□□□□□□□□□□□□□□□□□□□□□□□□□□□□□□□□ □□□□□□□□□□□□□□□□□□□□□□□□□□□□□□□□□□□□□□ 第二天一早乔汨就在伯父的吩咐下换上最好的一套西装然后向大宅走去。 马氏公馆位于市内最好的富人住宅区里最好的一块地段中背山面海风景之好不言而喻。 乔汨跟伯父所住的工人宿舍就在公馆的背后离公馆正门不过几分钟的路程。 虽然相隔得如此近但如非必要乔汨并不愿意出入那间大宅。 来到公馆的后门时乔汨看到负责公馆杂务的连嫂正在打扫于是走过去很有礼貌地向她问好。 连嫂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西装的乔汨后忍不住喝了一声采“真是人靠衣装呀小汨你这一打扮简直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后生。啧啧有女朋友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乔汨知道只要一搭话就会没完没了于是在敷衍几句后把来意简要地说了出来。 连嫂听完笑着说:“这事老乔已经跟我讲过了你自己去车库取车吧。你伯父刚刚才送老爷回公司小姐已经起来了正在吃早餐。至于少爷嘛他可能还在睡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 “那我要等少爷起来吗?”听到那个人还在睡觉乔汨不禁有点为难起来。 “这你最好去问一下小姐不过少爷最近经常自己开车上学应该不用等他了。” “谢谢连嫂那我先进去了。” “好慢走。对了我刚刚说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可不是开玩笑的那是我一个亲戚的女儿长得还不错我安排你们见个面怎么样?”连嫂十分热心地叫道。 “下次吧下次再说吧。”乔汨连忙苦笑着走开了。 在经过偌大的花园时乔汨看到这里的景观跟几年前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花园四周仍然到处都住满了各种各样的名贵花草另外那些由大理石所雕的各式人物或动物雕像跟亭子、栏杆等东西还是跟新的一样可见这里的工人每天都把它们打理得很好。 马氏家族是市里十分显赫的名门望族已经富了足足有三代之多。其主要产业马氏集团拥有多间经营珠宝以及各类百货的大型商场还有几间经营木材、矿石出口的子公司。其资产总值就算不是市内富也不会在三甲之外。 与其他有钱人不同的是在半年前因为中风而搬到疗养院去的马氏老爷子却是个性情有些古怪的老人。 他顽固地排斥一切电子产品认为那种便利的东西只会让人类变得越来越懒惰甚至是退化因此他不允许家里有任何电子产品出现在他眼前除了电视机以外。因为他认为那不是电子产品而是电器电器跟电子产品是不同的虽然他也说不清到底哪里不同。 由于这个老头的顽固加上他是可以修改遗产继承人名单的重要人物因此这么多年来使得整间公馆里面看不到任何先进的电子仪器就算有也只会在马氏继承人们的私人房间里绝不会出现在马老爷子的眼前。 这种举动在2o67年的今天可算是相当少见的怪癖。 乔汨听伯父说他是在熟人的介绍下才能在马家里面工作的。 对于能够在马家做司机老乔似乎觉得相当满意。 不过对于乔汨来说倒比较喜欢那时的生活。那时伯父做散工虽然收入不稳定但是心情却轻松自由得多。现在寄人篱下伯父老是老爷长、少爷短的似乎恭敬得有些过份了。 来到大厅的时候乔汨看到马家大小姐正在用纸巾轻轻地擦着嘴显然已经用过早餐了。 一身女仆装扮的海莲正在收拾着餐具看到乔汨进来偷偷地对着他笑了笑。 虽然有些不自在但乔汨还是尽可能自然地走过去躬身说:“小姐早上好。我是暂时代替伯父来接送小姐和少爷的。” 容貌端庄的马小姐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略显冷淡地说:“我知道了。”说完她随手拿起份报纸看了起来。 马兰馨是马家的长女比其弟马玉龙年长四岁从三年前开始进入马氏集团帮助父亲打理家族生意。 迟疑了一下乔汨又问:“听说少爷还在睡觉需要等他吗?” “不必了他会自己开车去。”马小姐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听到马玉龙不会跟去乔汨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气。如非必要他真的不想跟那个人碰面。 2_接送 “乔等一下来我家玩吧我买了几个新游戏。” “不好意思我这两天有点事下次吧。”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我先走了byebye。” “再见。” 跟同学分别后收回脸上勉强笑容的乔汨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然后把那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西装从包里拿出来迅穿上。穿好以后他像作贼一样闪闪缩缩地向另一边校区快步走去。 好不容易来到停放汽车的地方时他马上打开车门动引掣将车驶向校区的另一个出口。 在把车停好后乔汨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走出车门。 看着从出口处不断涌出来的学生乔汨下意识地低下头尽量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脸。 虽然曾经有人说过他很适合穿西装但是此刻穿着西装的他却并不想被熟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至少至少他希望在学校里面他跟他们是平等的但是现实却无情地摧毁了这一切。 他可以想象自己这副打扮就跟其他在校门口等着来接东家的少爷跟小姐们的司机们是一模一样的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后悔考进这里的大学。 与终日只知玩乐的马玉龙不同乔汨很小的时候就深切体会到寄人篱下的滋味。 为了将来能够摆脱这种境遇他从小学习就比任何一个同龄的孩子都要刻苦因为他伯父说只有这样才能够出人头地。 从小学到现在他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这让老乔十分欣慰。 相比之下马玉龙的成绩就显得惨不忍睹了。不管马家请了多少位家庭教师来结果还是一样。 虽然马玉龙的成绩如此烂但是马家毕竟是名门大户因此马玉龙从小学到大学上的都是重点名校至于砸了多少钱下去就不得而知了。 在乔汨凭借好得离谱的成绩考上与马玉龙相同的重点高中的那个暑假就在一天傍晚的回家途中马玉龙叫了几个同学把他堵在路边狠狠地打了一顿。 回去以后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伯父只是说被一群混混打劫了。他很清楚伯父年纪越来越大了如果丢了现在的工作很难找到相同的差事况且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事后他从伯父嘴里得知马玉龙的父亲也就是马氏集团的现任主席马江有一次在坐伯父车的时候随口问起乔汨的事这才知道乔汨考进了和自己儿子相同的学校。只不过他那个儿子是自己花钱买进去的而不是考进去的。也许马江回去以后对马玉龙说了些什么这才为乔汨招来这场莫明其妙的毒打。 乔汨不明白为什么马玉龙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麻烦。 虽然从初中到高中以至于大学他们都同校但是他认问从来没有对马玉龙不礼貌过。可是从初中开始马玉龙就曾经几次找人打他。 他从来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伯父但是他感觉伯父应该是多少猜到一点的因为只要没有什么要紧事伯父都尽量不让他接近大宅。 上了大学以后乔汨开始还担心马玉龙会再次来找他麻烦但是他现原来不同系的学科会分得很开基本上不同学科的学生能够在学校里面碰面的机会很少这让乔汨大大地松了口气。 但是如今就在自己学校门口他却要像其他来接送的司机一样恭敬地等候那位少爷和那位小姐出来这让乔汨感得既无奈又羞耻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不要让熟人把他认出来。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乔汨紧张的心情开始逐渐放松下来。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都没见过任何一个相识的人还好这个学校很大几乎每个系都有各自的出口不至于会碰在一起。 又等了十来分钟左右随着一阵年轻男女嘻嘻哈哈的声音乔汨一眼就认出了在那些人当中的正是马家的少爷马玉龙此刻他两只手分别搂着一个女生正大声地笑着显得十分开心。 当马玉龙一行人走出校门口的时候虽然心里极不愿意但乔汨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说:“少爷您要坐车回家吗?” 马玉龙看清楚是乔汨后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十分得意的笑容然后眯了眯眼说:“原来是你呀。老乔呢?” “马先生公司的车坏了正在维修所以伯父要送他去公司。这两天由我代伯父来接少爷和小姐回去。”乔汨以尽可能自然的语气说道。 “是吗?”马玉龙笑了笑没出声然后从头到脚打量着面前的乔汨。 过了一会他说:“这身打扮挺适合你的嘛你们说是不是?”说到最后一句时他转头问旁边的那两个女生。 其中一个女生在打量了乔汨几下后小声问马玉龙“他是谁?” 马玉龙笑着说:“他是我家的佣人今天是来接我回去的。对了你们可能不知道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喔。” “不会吧真的假的?他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你们家的佣人平时都不用工作的吗不然怎么还有时间来上课?” “你骗我们的吧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佣人。” 那两个女生一边好奇地打量着乔汨一边不断地追问下去。 “我可是从来都不会骗女孩子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马玉龙很是得意地看着乔汨。 此时的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地捏住右手拳头他怕一出声就会说些不应该说的话。 虽然严格来说他并不是马家的佣人但是要他向这三个人解释他伯父才是马家的佣人他不是这种话他说不出口也没有这个必要。 伯父一个人供书教学把他养到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看轻过伯父佣人的身份但是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希望他不是马家的佣人。 就在这时一把清晰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乔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汨抬头一看问的人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他想不到她会这里出现。 马玉龙转头看清问的人后脸上立刻换上了另一副笑容两只手顺便从那两个女生的肩膀上移开笑咪咪地说:“原来是柳副会长啊你好你好。”在伸出手的同时他放肆地看着她那张清丽异常的脸。 戴着一副细边眼镜留着一头不及肩俏丽短的柳眉并不想跟这个校内臭名昭着的花花公子握手只是十分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他当透明一样将视线越过他重新定在乔汨的脸上。 面对着她的目光乔汨一时间完全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看他这副窘态柳眉像是明白了什么马上说道:“乔同学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对于学生会副会长的这份体贴乔汨心中很是感激连忙回答说:“好的再见副会长。” 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马玉龙心中有些恼怒看到柳眉要走马上拦在她前面说:“柳副会长为什么要这么快走呢我还没给你们作正式介绍呢。这两位漂亮的女孩子是朱迪和安娜跟我一个系的都是我的直属学妹。这位是今年新上任的学生会副会长你们应该都见过了吧?” 那两个女生连忙点了点头。 接着马玉龙状似熟络地拍了拍乔汨的肩膀笑着说:“既然柳副会长跟乔汨认识那我就不多作介绍了。乔汨虽然是我家的佣人可是我一直都当他是我的朋友。忘了告诉你乔汨今天是来接我回去的难得这么巧在这里遇到柳副会长我送你一程怎么样?” 对于马玉龙的这番话柳眉眼中似乎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她平静地看着略低着头的乔汨然后用一种轻缓而又充满诚意的语调说:“乔同学我似乎忘了恭喜你又获得今年的甲等奖学金恭喜你。”说话的同时她友善地向他伸出自己的右手。 “谢、谢谢。”乔汨有些轻微颤抖地握住了她的纤手。 这时柳眉微笑说:“我们学生会真的很需要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才希望你再重新考虑一下加入学生会的建议。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下次给我回复好吗?” “谢谢你副会长。”乔汨充满感激地松开她的手。 向他笑了笑后柳眉转身落落大方地离开了其间完全没看马玉龙跟那两个女生一眼仿佛他们并不存在似的。 受到如此强烈差别对待的马玉龙气得脸色青作为马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无视得如此彻底。 将无比恼怒的目光从那个逐渐远去的俏丽背影移开最后移到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年轻男子身上时马玉龙之前那得意的笑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假笑眼神更是充满了怨毒以及不屑。 “看来你跟柳副会长关系不错的样子想不到呀乔汨。”过了一会马玉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只是偶尔碰面的时候打一下招呼而已。少爷您要上车吗?”乔汨不卑不亢地拉开了车门。 一言不地看了站在车门旁边的乔汨几秒后马玉龙这才不悦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说完他揽着那两个女生向车库的另一边走去。 等马玉龙三人走远后乔汨打开自己的右手现上面全是汗。虽然心跳得很快但是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情变得十分平静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羞耻感甚至还多了几分坦然。 3_路口 听到马江公司的车已经修好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再代替伯父去接送马兰馨跟马玉龙这两姐弟之后乔汨着实地在心里松了口气。 虽然初中到高中这段时间被马玉龙找人揍了好几次但是乔汨从心里面其实并不怕马玉龙因为当年在伯父还没来儿童福利院接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跟那里的孩子打过不少架有一次甚至是跟两个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少年打起来只因为他们用粗口骂他已经过世的双亲。 但自从打完那场架以后福利院里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因为他在那场架中由于人小力弱打不过那两个少年最后竟然硬生生地把一个少年的半只耳朵咬了下来虽然他自己也被踢到内脏出血。这件事后来还被当地一家报纸登了出来引起了很多人开始关注起儿童福利院的孤儿行为教育问题一时搞得沸沸扬扬。 就算是被马玉龙找了这么多次麻烦但他一次也没有还手只是被动地挨打。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不想令到伯父为难。 没在福利院生活过的人是永远也不会体会到没有亲人关心的痛苦的就像没有真正挨过饿的人永远也不会理解为什么有人能够吃得下从垃圾筒里翻出来的丢弃食物一样。为了这个唯一而且真正关心他的亲人他觉得自己可以忍受所有的不甘与屈辱。 虽然他并不怕马玉龙找他麻烦但是如果可以远离那个人的话他会比什么都高兴。 恢复了正常学生生活的乔汨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另一个令他比较头痛的问题那就是要不要接受柳眉柳副会长的邀请正式加入学生会。 对于柳眉上次的仗义相助他从心里十分感激但是要他加入学生会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因为他平时的课余时间全部都用来兼职打工所以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处理学生会的事务这也是当初他第一次拒绝柳眉的主要原因。 也许副会长她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我加入。想起当时的情景乔汨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正想得出神的平凡青年完全没有现路口的绿灯已经变红了以为还是绿灯时间的他继续向前走着丝毫没有看到一辆高级房车正笔直地向他冲来。 就在车身离他还有不到三米左右时突然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震彻了整个路口也把失神中的乔汨震醒了。 □□□□□□□□□□□□□□□□□□□□□□□□□□□□□□□□□□□□□□ □□□□□□□□□□□□□□□□□□□□□□□□□□□□□□□□□□□□□□ 如果要评选本世纪最伟大的十项重大明的话其中iter计划即国际热核聚变实验堆项目的研究成功无疑是最伟大的明。 因为这一跨国际性的研究计划从根本上解决了困扰人类多年以来的能源问题。其计划简单来说就是利用从可以从海水中提取的氚元素以及从空气中提取的氘元素通过基于核聚变反应堆的聚变电站使其产生聚变从而得到巨大的能源。当中所产生的能量值从理论上讲相当于从1升海水中生产出3oo升的汽油最主要的是这种能量清洁而且用之不竭。 这项计划最初开始于2o世纪9o年代后经历时32年才在一个岛屿上建成第一座试验性的核聚变电站虽然是试验性的变电站但是这已经耗费了3o多个国家2oo多亿欧元以及大量的人力物力。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启动正式试验的那天早上变电站生了不可预测的错误导致反应堆出现核泄漏最终引起了整个变电站的爆炸。 也就是在那天人类永远也不能忘记的早上相当于七个千万吨tnt级当量氢弹所造成的大爆炸把整个岛屿夷为平地岛上包括昆虫在内的所有生物无一幸免。不仅如此泄漏出来的核废料甚至还通过海水流向了各地使得在那十几年内全世界许多地区不断有怪婴以及畸婴出生直接或间接患上癌症的病人不计其数。 由于这次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大灾难使得这项人类历史上最宏大的计划被强行终止了。 但是十年之后由于地球石油以及天然气资源日渐枯竭使得当时的油价已经达到了普通民众完全无法承受的地步几乎所有国家的经济都因此陷入了瘫痪或半瘫痪状态。在这种情况下iter计划被再次提到了各国脑的面前。 由于有了上次制造以及生灾难的经验和教训这次试验变电站只有当初的三分之一而且每一样要用到的零件事前都要被各国不同的工程师检查过后才能装上。 也许是上天还不想人类这么快就玩完最后在经过十年的不断试验后核聚变电站终于成功运作起来了。从此事关全世界各国生死存亡的能源问题终于得到了完满的解决。 除了iter计划以外还有一项明被列入了最伟大的十大明当中那就是适用于汽车、船只以及飞机在内的aieam系统也就是人工智能紧急操纵系统。 这种人工智能紧急操纵系统内置在汽车或者飞机的操作电脑上能够自动对路况以及行车情况进行自我判断并记录。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司机有所干扰的但是假如遇到非常紧急的情况例如刹车失灵、机件严重过热以及根据车以及角度判断有可能会撞到路人的时候这个系统就会强制启动进行紧急刹车或者强行调头等安全操作。 这种系统在刚推出的时候受到许多人的怀疑但是在不断地升级换代中这种系统已经可以将交通事故所引起的伤亡率减少到令人不可思异的地步。 由于这种系统的可靠性因此绝大部分的国家都要求汽车、船只以及飞机的制造器必须将这种系统内置在操作电脑上而且不允许手动关闭。甚至还立法除正式比赛以外如果普通车辆在开车途中利用私自改装、干扰器干扰等非法手段强行将人工智能紧急操纵系统关系的汽车撞死人的话其严重程度不下于蓄意谋杀。 之所以会特意这样立法是为了避免有些人再利用交通事故的借口来逃避杀人的罪责因为在人工智能紧急操纵系统的监督下要用车去直接撞人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种过于安全的系统对于一些喜好度的飙车一族来说是一把无形的枷锁令到他们根本就无法随心所欲地进行山路竞赛所以私自改装车辆以及安装干扰器的现象屡禁不止。 虽然人工智能紧急操纵系统这项明跟宏大而具有长远意义的iter计划相比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但在减少人类死亡率最高的交通事故中的确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而那辆即将撞上那个不应该在马路上思考的平凡青年的高级房车显然里面的司机并不是飙车一族因此双方都很幸运地汽车在离乔汩旁边一米左右前停了下来。 乔汨一看红绿灯这才知道自己看错路灯了在那个司机刚刚探出头来准备开骂之前连忙向他道歉。 那个四十来岁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司机看到对方主动认错似乎气也消了大半。在嘀咕了几句后很快就把头伸回去开车走了。 在那辆房车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乔汨似乎隐约看到后车厢的玻璃后面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正当乔汨以为是自己看错的时候那辆房车忽然在马路边停了下来接着那个司机连忙从前门走下来打开后车门然后一个头白、拄着拐杖的老人从车厢里走了下来。 乔汨看到房车又停了下来还以为那司机还想找他算帐但没想到向他走来的是一个老人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在走到乔汨面前时他现那个老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既像是有些激动又像是有些惋惜甚至还有点像是在犹豫不决的样子。 过了大概两三秒那个老人终于开口说话了然而他却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是几月几日出生的?” “请问你……”乔汨被问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这老人想干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是几月几日出生的?”老人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十分执着地看着他。 “我……我是8月5日出生的。”乔汨被他的气势所慑只好乖乖地回答出来。 “那换成阴历是几月几日?”老人继续追问道。 “好像是七月十四。” “你是在盂兰节出生的?”老人有点惊讶地问。 “是的。”乔汨有些尴尬地回答。 虽然现在不太讲究这些但他毕竟是在被俗称为鬼节的盂兰节出世的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吉利因此乔汨一向很少告诉别人自己的生日。 听完他的回答老人忽然二话不讲一把抓住乔汨的右手说:“来跟我走我有事找你。” 乔汨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完全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像是在酒疯一样的老人。 忽然老人停了下来然后又看着乔汨问:“我问你你现在还是不是童子之身就是说你还是不是处男?”这时的老人显得有些激动几乎连口水星子都溅到了乔汨的脸上。 “你、你想干什么?”乔汨感觉自己现在简直就像是被一个老流氓堵在巷子里逃不了的受害女子。 两人截然不同的异常表现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一些路人的好奇注视那个中年司机怕招来麻烦连忙跑到主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那个老人听完之后往四周看了一下这才现自己失态了于是收起激动的表情对乔汨说:“这里说话不方便你现在跟我来。”说完还没等乔汨同意就硬是把他拉进了后车厢而那个司机也在后边帮忙推了他一把。 本来他有机会从车里硬冲出去的但是由于那老人死命抓着他的手而那个司机又精明得要死在他们两人刚一进车以后马上就把车门锁给打上了使得他根本就逃无可逃。 被硬塞进车里的乔汨第一个念头就是:绑架这绝对是一起绑架。没天理连我这么穷的人也要绑架? 4_聚宝轩 高级房车在一处很安静的地段停了下来乔汨下车一看现在他前面的是一幢很大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在那幢建筑物的正门上方有一块牌匾书有“聚宝轩”三个很大的篆刻。 这幢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以及周围清雅宁静的环境令到乔汨不禁愣住了他开头还以为自己会被带到“忠义堂”、“天地会”之类的帮派堂口里面想不到来到的却是这样一个风雅的地方。 “小兄弟你跟我来。”跟着下车的老人仍然抓着乔汨的右手带他往那幢建筑物里面走去好像怕他会突然逃走似的而那个司机这时却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车头旁边看着两人进去。 “老先生你究竟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乔汨一头雾水地问道。 “等进去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先跟我来。”老人一边回答一边拉着他继续向里面走。 乔汨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在外面守候着司机在对比了一下两人的体格以及相距距离之后他觉得强行逃走的成功率比较小所以还是先看看里面有没有后门之类的东西然后再找机会跑吧。 现在他只希望打开门以后不要看到像电影所拍的那样两边站满了满脸横肉、一身刀疤的大汉然后在看到老人后一齐鞠躬同声叫“大哥”。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凶多吉少了。 在打开那扇厚重的正门后乔汨看到一扇紧闭着的铁门在铁门正中央一人高的地方有一个带晶体的红色小孔在小孔的旁边半米处有一个手掌大的掌纹识别板以及一组密码输入键。 突然在这幢古色古香的建筑里面看到如此现代化的防盗装置乔汨觉得有些好笑因为感觉很不协调。 在他想着这些无聊事情时那个老人松开了他的右手然后独自走到那扇铁门的正中央处把自己的右手放在那掌纹识别板上。在同一时间一束淡红色的光线从那小孔射了出来直接照在老人的瞳孔上。 过了三秒钟左右那束红光很快就消失了。在红光消失以后那个老人这才伸手在那组输入键盘上飞快地敲了几下在敲完没多久那扇铁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并且一直向两边的墙壁收了进去很快地两扇铁门完全收进了墙壁里面从外面几乎完全看不出来。 还好铁门打开以后乔汨并没有看到两边站着什么彪形大汉只有空荡荡的偌大一个空间。 “小兄弟请进来吧。”老人表情严肃地作了个请进的手势。 满心疑惑的乔汨跟着那老人走进里面以后现里面原来是个大厅大厅四周摆满了一个个独立分开的玻璃柜每个玻璃柜里面都放有一些珠宝、古玩之类的精致物品。乔汨虽然不是很懂但感觉这些东西应该都相当贵重。但同时他现这些柜台以及四周许多地方都铺满了灰尘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打扫过了。 正当乔汨刚想开口问的时候那个老人先说了:“这家聚宝轩是我家祖传下来的珠宝古董店距今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在三年前这里是所有会玩玉器古董的人必来的地方但是现在已经关门了。”说到这里老人的语气充满了唏嘘。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听到这些事乔汨多少会有些同情这个老人但是由于是被硬拉来的所以他一点都同情不起来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好像有些精神失常的老人。 “你知道为什么这间店会关门吗?”老人转头问他。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乔汨面无表情地回答。 “继续刚刚的问题你现在老实回答我你现在还是不是在室?”老人认真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乔汨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老人苦笑了一下然后说:“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之所以硬拉你来这里是因为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你有东西要送给我?是什么?”乔汨越听越奇。 “你先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乔汨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诡异的对话还好对方也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个老男人就算说出来也不算太丢脸只好无奈地回答道:“我承认就是了。”说出来以后他现好像这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启齿。 “我要你认真回答是还是不是。”老人表情严肃地说。 乔汨有种彻底无力的感觉只好再次回答说:“是。” 回答以后他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家伙一定是个疯老头不然怎么会用这么严肃的表情来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先告诉你我只是穷鬼一个你就算把我卖了也不够给你的那辆房车换一个新轮胎。”乔汨直视着他反问。 老人并没有回答而是将两只手伸向自己颈边然后从脖子上拿出了一块系着红绳的绿玉。在把那块绿玉拿在手心看了颇久后他以一种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乔汨说:“我要送给你的就是这块玉。”说完他像是有些依依不舍地将那块玉递到乔汨面前。 乔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所以并没有接过那块绿玉而是以充满疑惑的表情问:“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平白无故送我东西?” 老人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也许你不信我祖上除了经营玉石古玩生意外还会占卜之术虽然说不是百分之百准确但也是**不离十。我在上个月占卜的时候算到我会在这两天遇到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跟这块玉很有缘如果我不能将这块玉交给那个年轻人的话也许家中就会有祸事生。而那个年轻人正是你所以我要将这块玉交给你。” 听到这段匪夷所思的话乔汨感觉自己像在看古文小说。 开玩笑的吧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谁会相信占卜问卦这种虚无飘渺的事?不要说占卜问卦了就连从血型星座来判断性格、运程等这类东西乔汨也从来不信。 如果星座决定性格的话那世间这么多人难道统统只有十二种性格?如果以血型来分的话那更惨。 在这一刻乔汨已经可以肯定这个老人一定有问题要不就是看书看痴了。 “你觉得我精神有问题?还是觉得我根本就是个疯子?”这时老人忽然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被完全看穿了想法的乔汨顿时觉得脸上有些烫。 “我告诉你这块玉如果是在三年前别说是送给你就是你要看一眼我都不会答应。你不懂玉根本就不了解这块玉的价值。如果是三年前你有这样一块玉我就算把我的身家分你一半也要把它买下来。三年前……”老人越说越激动表情仿佛充满了惊恐以及懊悔等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 乔汨更是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过了一会老人终于渐渐平复下来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紧紧地看着乔汨的眼睛说:“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必须把这块玉拿走。” “可是我不能平白无故收别人的东西。”虽然有些害怕但乔汨也有他自己的坚持。 “是吗?那你把它买去吧多少钱都行随便你给。”老人叹了口气说。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街头行骗?乔汨心中马上敲醒了警钟。 想了想他试探着说:“我今天带的钱不多只有一百块左右这样也可以吗?” 乔汨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如果老人还价的话那这铁定是一个骗局虽然这个坐高级房车的老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骗子。 谁知老人只是苦笑着说:“一百块就一百块。你放心为了公平成见我会把收条写给你的。”说完他径自走到柜台那边去拿笔纸。 □□□□□□□□□□□□□□□□□□□□□□□□□□□□□□□□□□□□□□ □□□□□□□□□□□□□□□□□□□□□□□□□□□□□□□□□□□□□□ 在仔细看了几遍那张收条后乔汨感觉里面并没有什么陷井这才把钱放在柜台上然后转身就走。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走早安心。 “等等小兄弟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东西。”老人打开放有那块绿玉的右手手掌。 想不到对方会真的把玉给他乔汨在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硬着头皮从他手上接过了那块绿玉。 在刚刚接触到那块绿玉的一瞬间他有种被低电压电流击中的感觉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就像是被静电电到一样。 看到乔汨接过那块玉老人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眼睛却仍然死死地盯着他手上的那块玉那种不舍的神情连乔汨也能感受得出来。 “要不你拿回去好了那钱我也不要了你说好吗?老先生。”乔汨好心地劝道。 老人摇了摇头然后十分坚定地说:“不本店已经售出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再收回来的。你走吧出门的时候记得把玉戴在脖子上阿彪只要看到就不会为难你的。” 听他这样说乔汨只好乖乖把玉戴在脖子上并放在衣服外面显眼处然后回头对老人说:“那我先走了老先生。” 老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待乔汨离开后老人忽然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小兄弟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5_玉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简直就是天下奇闻呀。那块玉还在吗?快拿出来让我看看。”听完乔汨讲述的昨天那次奇遇后作为乔汨唯一一个比较谈得来的老同学康声桥马上就想看看那块玉也就是那场奇遇的主角。 乔汨早就猜到他会这样做于是把饭盒放在草地上后从脖子上把玉取了下来。 康声桥在仔细看了那块玉一会后接着又将玉对着阳光照了一会突然十分惊讶地说:“你不是在骗我吧这样的玉只要一百块就买到了?” 乔汨重新拿起饭盒一边吃一边说:“反正我也不懂这些当时只想尽快离开那个鬼地方其实他当时就算不给我也没所谓。” 康声桥满脸惋惜地说:“你真是傻人有傻福这样的玉别说是一百块就是一百万也不多。唉为什么我就碰不到这样的机会呢?” “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东西真的这么值钱?”乔汨越听越奇。 康声桥看着那块绿玉说:“别的我不敢说但对于玉器古玩我还是了解一点的。我有个叔叔就是卖这些玩意的小时候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也会教我一些有关这方面的常识。先我敢肯定你这块是古玉至于古到什么时候我就猜不到了因为里面的学问太多了。不仅要看成色还要观察上面的花纹以及雕刻风格是属于哪个朝代的总之我不懂这些就是了。抛开这些不说你这块玉光从成色、通透度以及质地来看绝对是上等的好玉。现在不比以前了要找到一块上好的原石是十分困难的所以现在好玉比黄金还少见可谓是有市无价。如果你拿着这块玉去对懂行的人说只花了一百块就买到了那个人一定会吐血身亡。” “没这么夸张吧?”乔汨被他的话搞得连饭也不想吃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把这块玉拿给懂行的行家看看就知道了。我说一百万只是最保守的估价至于究竟值多少我也猜不准。”说完康声桥把玉扔回给他。 陡然听到这块玉如此值钱乔汨连忙用双手把玉接好然后大骂:“你这混蛋如果摔坏了怎么办?” 看到他这么紧张康声桥忍不住大声笑起来“看看你这副势利的嘴脸刚刚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却紧张成这样笑死人了。” 乔汨被他说得有些老脸热只好一边嘀咕着一边将玉重新挂回脖子上。 当乔汨正想继续吃饭的时候康声桥突然像被针扎到一样整个人跳了起来然后一把抓住好友的衣领说:“你之前好像说过那老头的店里还有很多这样的玉器跟古玩对不对?” “不~~~错。”乔汨故意将个“不”字拖长好让嘴里的饭粒喷出来。 “你这不讲卫生的混蛋!”被喷了一脸饭粒的康声桥几乎是惨叫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拼命用衣袖擦着自己的脸。 乔汨看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在擦干净脸后康声桥激动地说:“别玩我是说真的。如果那个老头店里还有很多这些玩意的话我们去把它们全部买回来。就算是没有你那块玉那么好就算也是一百块钱一块那样我们也了。走快带我去对了那里能不能刷卡?应该可以吧现在还有哪家店是不能刷卡的。不行以防万一还是拿现金去比较好。了了这下真的了。”说到后面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喂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那老头好像怪怪的感觉精神有点问题。”乔汨不太想再回到那个地方。 “我管他是疯子还是变态只要他肯把玉低价卖给我们就行了。走我们快去迟了我怕被人抢先一步。”康声桥几乎是将乔汨整个人拖着走的。 “疯了我看你也疯了。”乔汨无奈只好跟着他一起走。 □□□□□□□□□□□□□□□□□□□□□□□□□□□□□□□□□□□□□□ □□□□□□□□□□□□□□□□□□□□□□□□□□□□□□□□□□□□□□ “你确定你没有记错地方?”看着前面的景象康声桥惊讶地问身边的好友。 “我敢誓就是这里但怎么会呢昨天明明还是一间店铺的但为什么现在却会变成这样?”对于面前的这副景象乔汨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街道仍然是那条街道就连两边的杨柳也是昨天见过的那几棵只是那扇厚重木门里面的“聚宝轩”却消失了甚至连牌匾也不见了只剩下空荡荡的一间古老建筑物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乔汨实在不敢相信那么大一间店铺会在一个晚上就消失不见了。 “也许那老头根本就是个妖怪你看到的那间店铺也是他用法术变出来的神怪故事里不是最多这种题材了吗?唉我的财大计想不到这么快就玩完了亏我还到处问别人借这么多钱出来。”康声桥垂头丧气地坐在门槛上。 乔汨不相信自己只是作了场怪梦于是走进去仔细观察着四周的一切。过了一会他开始看出点什么来了于是马上招呼好友道:“阿康你快过来看看。” 听到好友的叫唤康声桥这才有气无力地走过来。 “你看看这上面是什么东西?”乔汨指着墙壁说。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总之快让我离开这个伤心地吧。”康声桥仍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白痴呀连这都不明白。你说一幢长期空置的房子墙壁会这么干净吗?这明明是墙纸在不久之前被撕下来才会有的现象。还有这块地板也是你难道看不出有些地方明显比较干净吗?这很可能是因为之前那些地方曾经放有桌子或椅子之类的东西所以灰尘才落不到上面去。” 听到好友这样说康声桥顿时精神一振连忙细心去看果然现有些不寻常的地方。 低头想了想康声桥一脸疑惑地说:“你的意思是那个老头一夜之间就叫人把店铺全都搬空了?” 乔汨点了点头“除了这个答案以外我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老头要这样做?难道他欠别人很多钱所以才要连夜落跑?”康声桥推断道。 “你问我我问谁?总之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事情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我对这个地方感觉始终不太好。”乔汨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空旷的地方。 “也只有这样了。”康声桥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在两人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乔汨突然听到康声桥说:“嘻那老小子是因为怕我才要连夜逃走的……” “你刚刚说什么?你说谁是因为怕你才要连夜逃走的?”乔汨有点奇怪地看着身边的好友问。 “你在说什么?我刚刚根本就没有出声呀。”康声桥不解地望着他。 “算了也许是听错了吧。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了句什么东西。”乔汨一边说一边继续向前走。 “喂你说这屋子里不会真的有什么东西吧?”康声桥有些寒毛直竖地回头看了几眼。 “不要乱说话快走。”被他说得心里同样有些毛的乔汨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6_梦 看到身旁边的好友哈欠连连的样子康声桥忍不住抱怨道:“喂你算过这是你的这第几个哈欠了吗?你知不知道哈欠这玩意会传染的?”说完他果真也打起了一个哈欠来然后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乔汨看了看正在课桌前面讲着课的导师然后小声对康声桥说:“昨晚作了个怪梦醒来的时候头痛得要死浑身又累又困。” 康声桥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说:“不用说一定是春梦年轻人血气方刚这也正常。上次好心带你去参加聚会谁叫你小子假清高不去那天晚上参加的女孩子多的是真是要什么有什么活该。” “春你个头呀只有你这种整天欲求不满的家伙才会做那种无聊的梦。况且上次我不是不想去只是要兼职请不了假根本就去不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喜欢太过随便的女孩子。” 康声桥不屑地说:“白痴又不是叫你去找老婆只是去玩玩而已何必这么认真。我真怀疑像你这样的死脑筋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被好友无意中点中要害的乔汨只能怒视着他心想如果不是怕打不过你就凭你这一句一定叫你血溅当场。 并不知好友心中正作着无聊的噫想本来就有些无心听课的康声桥随口问道:“是什么怪梦说来听听也许我可以帮你解一下梦。” 乔汨由于精神状态不太好也不怎么想听课于是跟他闲聊起来“在梦里我一个人来到一家从来没见过的酒吧喝酒后来好像因为什么事跟什么人吵了起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切这算什么怪梦一点意思也没有。这只能说明你很久没喝酒了所以想喝两口而已。”康声桥顿时失去了兴趣。 乔汨摇摇头说:“你不懂我说的怪是因为那个梦十分真实尤其是开头那部分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我还记得那家酒吧的招牌上挂着有一个船柁名字好像就叫‘船屋’。尤其是在喝酒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酒水从我喉咙滑过。只是好像喝太多了到后来就越来越迷糊什么也记不得了。然后到了早上的头痛得好像快要裂开似的就跟宿醉一样好像还能闻得到很重的酒气你说怪不怪?” 康声桥兴致缺缺地说:“这很简单应该是你伯父昨晚喝酒了而你刚好闻到了酒气所以你才会作梦以为是自己喝了。不说这些了我想问你你想想看看那块玉值多少钱?我可以帮你拿给我叔叔鉴别一下。如果真值一百万的话那你就不用这么辛苦天天去做兼职了。” “也好你什么时候要?”乔汨对于那块莫名其妙得来的绿玉也有些好奇。 “下个星期吧下个星期我可能回家一趟到时你记得提醒我。” “好。” □□□□□□□□□□□□□□□□□□□□□□□□□□□□□□□□□□□□□□ □□□□□□□□□□□□□□□□□□□□□□□□□□□□□□□□□□□□□□ 因为不想增加伯父的负担所以除了学费以外平时的生活费以及其他杂项开支全都是乔汨自己赚回来的。 他主要兼职的地方是一家连锁式的快餐店由于店里人手不足经常是忙得停不下手尤其是节假日的时候更是忙得人仰马翻。而一个星期还要抽两个晚上去做家教平时根本就没有空闲的时间这也是他单身至今的原因所在。 这天下午兼职到五点钟的时候店里的客人已经不多了。这时从外面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进来以后只向招待的侍应点了一杯果汁然后出神地望着窗外的街景。 乔汨将果汁送到她面前的时候她随口说了声“谢谢”。 当他正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女生忽然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说:“你……你是昨晚那个人吗?” “小姐你刚刚在叫我吗?”乔汨在仔细看了她一会后觉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却又完全想不起来。 那个女生高兴地说:“原来真的是你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昨晚那个在酒吧柜台里面调酒的人呀。昨晚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忙解围那个老酒鬼还不知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小姐你确定你真的没有认错人吗?我昨晚并没有去过什么酒吧呀。”乔汨越听越奇。 听他这样说那女生变得再次不确定起来。但在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后有些迟疑地说:“难道我真的认错人了吗?可是你的脸跟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呀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或者跟你长得很像的亲戚之类的。” 乔汨笑“小姐我并没有什么兄弟或者跟我长得像的亲戚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也许我真的是认错人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空来喝酒的话我会给你折扣的算是给你的赔礼。” 厉害原来还有这种推销手法。乔汨一边想一边顺手接过了名片然后礼节性地跟她说了声谢谢。 当乔汨低头随意看了看那张名片后突然整个人呆住了。 只见那张名片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船屋酒吧”几个字与他昨晚梦到的酒吧名字一模一样。 “喂你没事吧?”看到他突然一动不动的样子那个女生有点奇怪地问。 好不容易才回复清醒后乔汨苦笑着说:“小姐你能不能带我到你工作的地方去看看?” 7_如梦如真 仰头呆呆地望着那块招牌以及店面的装饰乔汨久久都无法动弹。 “喂你真的没事吧?”那个女生再次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慢慢地把头收回来乔汨苦笑说:“没事我们进去吧。” 在进去酒吧里面的时候乔汨不断地想: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以前根本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为什么梦里出现的那间酒吧会跟这里一模一样? 因为时间还早酒吧还没正式开始营业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几个侍应生在作着包括打扫、擦桌椅等准备工作。 乔汨看了看酒吧的柜台后有气无力地说:“昨晚你看的那个人就是坐在那个地方吧?” 虽然有些奇怪他的问法但那个女生还是回答说:“是的昨晚你就坐在那里而我在柜台里面调酒。那时你喝酒喝得很凶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简直就像是在喝水一样。” “后来呢?” “后来有个老酒鬼过来骚扰我说想请我到外面去玩。我不肯结果他借着酒疯就想对我动手动脚。就在那时你突然抓着那个酒鬼的衣领说‘你敢再吵着老子喝酒的话老子把这酒瓶从你……你的屁什么的塞进去’。”毕竟是年轻女孩对于那种敏感的粗话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再后来呢?”乔汨有点手脚冰凉地瘫坐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 “那个酒鬼在看了你几眼后好像很怕你很快就离开了。可是之后你……你却突然捏着我下巴说‘小娘们果然长得不赖怪不得。’说完你就放开我继续开始喝酒了。”那个女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你确定那个人真的是我?”乔汨几乎是呻吟着叫出来。 那个女生仔细看了他一会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乔汨在沉默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后终于抬起头问:“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生微笑说:“我叫郭伶。是这里的实习调酒师只要再过半年我就可以去考正式的牌照了。” 乔汨苦笑了一下才说:“恭喜你郭伶小姐。另外请问你知不知道市内哪一家医院的精神专科比较好?” 听到最后那句话这个名叫郭伶的女生不禁愣住了。 □□□□□□□□□□□□□□□□□□□□□□□□□□□□□□□□□□□□□□ □□□□□□□□□□□□□□□□□□□□□□□□□□□□□□□□□□□□□□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很可能是患上了梦游症。相信这个词你应该听说过才对。”在听完面前那个苦恼青年的讲述并作了一番简单的检查后穿着白袍的中年医生作了如上的结论。 乔汨苦笑说:“我也觉得自己或许是得了这个病。医生是不是所有的梦游症患者都会出现像我这样的情况?” 医生解释道:“梦游症并不是生在梦中而是生在非眼快动睡眠的第34期深睡阶段此阶段集中于前半夜因此梦游症通常生在入睡后的前23小时。患者在作的时候通常处于无意识状态多于脑部未育完全的儿童或者脑部受到损伤如癫痫患者身上。患者在清醒后往往会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梦游过对自己作过什么也不会留有任何记忆。 但像你这种情况就比较特别因为你即使在清醒后还能清楚地记得梦游时所见到的情景这是很少见的。” 乔汨想了想问:“医生这样继续下去我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很难说毕竟每个人的症状跟病情都不一样。在医学史上曾经生过几次非常特殊的案例例如有个名为伊恩-阿姆斯特朗的男子经常半夜无故走出家门他的妻子现他竟然在厨房里做饭、扫地、做家务甚至光着身子在花园里除草。 还有一个名叫玛丽娅-哈德森的女士患有一种因癫痫而引的梦游症一天晚上她癫痫病作后开始梦游从厨房中拿起一把菜刀前往当地一家市进行抢劫。幸好在法庭上得到医学专家提供的证词证实这位女士作案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这才被免于起诉。 对了另外还有一个15岁的少女在梦游的时候爬上一台4o米多高的吊车平衡吊臂上蜷缩着睡了一个晚上幸好被人提前现最后由消防队把她救了下来。” 这位医生显然是个很喜欢与病人交流的热心人所以越说越精彩只是在旁边听着的乔汨却是越听越寒。 “医生那我这种病能够治好吗?”不敢再听下去乔汨马上开口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梦游症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一种病只是因为大脑皮层在晚上过于活跃引起的。只要得到适当的舒导以及一些药物的辅助治疗应该是可以避免的。” “那请医生你给我开点药吧我会配合治疗的。”听到能够治好乔汨总算是松了口气他可不想成为医学史上的另一个奇闻。 医生摇摇头说:“现在还不能确诊你是否真的得了梦游症因此现在还不能随便给你开药。” “那要怎么样才算是确诊?” “你回去后可以在房间里装上一个隐藏式的摄像头把你最近这几天晚上的睡眠情况详细地录下来。如果真的出现梦游症状的话我会正式开始为你治疗的。” “谢谢你医生。一有结果我会马上过来的。”乔汨觉得事不宜迟准备马上去买相关的仪器。 “祝你好运。” 8_声音 早上七点像往常一样老乔开始站在浴室镜子前面用剃须刀括他的胡子。 作为有钱人家的专职司机仪表的整洁是十分重要的因此他每天都会很小心地整理一番后才会出门。 老乔是个知足的人虽然已经干了这么多年但对于现在这份工作他仍然是十分满意的。工作轻松收入稳定对于像他这样年纪的人是再适合不过了。 虽然因为老婆死得早没能给他留下一子半女有些遗憾但是他倒并不是太过在意因为他已经把他兄弟的儿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了。 对于乔汨这个孩子他一直以来都十分放心因为他从没见过那孩子做过任何让他担心的事。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那些不好的经历让这孩子过于早熟了每当想到这些老乔心里都不免有些唏嘘。 吃完自己那份早餐后老乔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是时候该出门了。临走之前像平时那样他来到乔汨的房间外门敲了敲门。 就在他刚刚敲了两下门后他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啪”一下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 没过多久房门打开了老乔看到站在门口的侄子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好不禁有些担心地问:“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穿着便服的乔汨摇了摇头后笑着说:“没事也许是昨晚没睡好。伯父您要出门了吗?” 听他这么说老乔放下心来“时间差不多了。早餐已经做好你刷完牙洗完脸后自己吃吧。” “我知道了伯父你慢走。” “嗯。” 待伯父出门后乔汨有些无力地坐在自己的床上。 过了一会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崭新的小型摄像机。在犹豫了一下后这才鼓起勇气把画面倒退回去然后再次按下了播放键。 还好刚刚那一下并没有摔坏摄像机上面附带的屏幕也能正常地播放。但即使是这样在第二次看到那一幕时乔汨还是越看越觉得毛骨耸然。 画面一开始没什么只是乔汨躺在床上熟睡着的样子最多偶尔会翻一下身。但当时间显示到了凌晨两点二十分时那个躺着的人突然慢慢坐了起来然后在床上伸了一下懒腰后。接着乔汨看到“自己”把睡衣脱下来换上一件便服。在换好衣服后他又看到“自己”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而事实上乔汨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正是穿着那件便服躺在床上的而不是昨晚临睡前换上的睡衣。 没有真正体验过的人是无法想象这种画面是多少恐怖的。 因为亲眼看到自己在半夜的时候突然会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做出一些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甚至是完全无法预测得到的事这是一件只要细心想下去就会觉得相当诡异恐怖的现象。 就像就像是有一只鬼附在自己身上一样…… 想到这里他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梦游症而已不会死人的只要吃药就没事了。”不敢再想下去他连忙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开始换衣服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你真的以为吃药就没事了吗?”就在这时一把充满调侃意味的冷笑声突然从他脑中响了起来一把十分清晰但却完全不属于他的声音。 就在那一瞬间乔汨吓得几乎整个人从床上跳下来…… □□□□□□□□□□□□□□□□□□□□□□□□□□□□□□□□□□□□□□ □□□□□□□□□□□□□□□□□□□□□□□□□□□□□□□□□□□□□□ “世上这么多人为什么你偏偏要找上我?”在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后乔汨又惊又怒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要怪就怪那个把玉佩给你的老小子。他为了摆脱我就想找个替死鬼而你刚好就是他找到的替死鬼。”那把声音在他的脑中大声笑着。 “那个老先生他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废话他就是害怕你回去找他才会连夜逃走的。只有像你这样笨的人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乔汨听到这里顿时浑身无力地坐倒在床沿上。 “不过说起来我还真得多谢那老小子如果他不是这样做的话从今以后我就不能天天晚上用你的身体做我想做的事。果然跟老头比起来年轻人的身体比较好用。”那把声音落井下石地说道。 想到这只鬼会一直住在自己身体里乔汨越想越觉得恐怖忍不住求那把声音:“我求求你你离开我的身体好不好?” “哼老子难得遇到一副既合适又好用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快就走。” “那你想留到什么时候?”乔汨呻吟着说。 “这个就要看老子的心情了。” 此时此刻乔汨真是连自杀的心都有。 □□□□□□□□□□□□□□□□□□□□□□□□□□□□□□□□□□□□□□ □□□□□□□□□□□□□□□□□□□□□□□□□□□□□□□□□□□□□□ “你昨天为什么不来上课?很少见你也会跷课。”吃饭的时候康声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昨天有点事所以没来。”乔汨心不在焉地回答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那只缠着他不放的鬼。 康声桥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并没有追问是什么事继续说:“明天我就要回家了你现在就把那块玉给我吧免得我到时忘了。” 乔汨一愣这才想起那件事。 “小子别说我不提醒你如果你把玉佩丢了的话老子就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那么我就真的要缠住你一辈子了。”就在这时乔汨脑海中忽然响起了那把不怀好意的声音。 乔汨一听顿时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千万不要!” 被好友的突然大叫声吓了一跳的康声桥呆呆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乔汨连忙坐下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还没等康声桥出声他先开口道:“我看不必去管那块玉了既然那个老头也说我跟这块玉有缘那我还是戴着它算了。”他一边说一边却在心里大骂缘是有缘只不过是孽缘。 “你真的不想看看那块玉值多少钱吗?” “不必了。”乔汨苦笑着说。 “是吗那就算了。”康声桥觉得十分可惜他其实比乔汨本人更想知道那块玉的价值。 9_家教 “郭小姐这是你点的橙汁。” “谢谢。” 等他把橙汁放好后郭伶忽然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穿制服很好看?” 突然被一个年轻女性如此称赞乔汨不禁有些窘在干咳了一下之后他才说:“你过奖了。” 看到他如此不好意思的样子郭伶觉得很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实在很难相信那天晚上那个肆无忌惮的男人跟这个脸皮过薄的男生会是同一个人。 原本她觉得自己比他要小至少从他那天晚上的行为举止上来说是如此。但是经过这几天来的观察她却现这个男生其实是一个非常老实而且脸皮薄的人。 在他兼职的这个店里他的人缘很好这大概跟他不太会拒绝别人的请求有关。在这几天里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的同事说晚上有事想请他代班而他则会很容易地就答应别人简直就跟“烂好人”一样。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一种人只要一喝酒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看到他郭伶时常会有这样的奇怪想法。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的确对这个比她小两岁的男生很感兴趣否则她最近也不会一有时间就往他兼职的地方跑。 当乔汨正要走开的时候郭伶忽然叫住了他。 “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在说话的时候郭伶显得有些羞涩。 “不好意思我明天晚上要去做家教。请问你有事要我帮忙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抓了抓头的迟钝青年如此回答道。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没事了你去做事吧。”郭伶笑着说。 “那我先去做事了。”乔汨向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开了。 “嘻小子看来那小妞看上你了。”在乔汨刚刚走进厨房去拿客人点的东西时他的脑中忽然响起了那只鬼的声音。 “你乱讲什么没事不要烦我。”乔汨看了一下周围没人这才出声说了一句。 经过几天的相处他已经逐渐适应了那只鬼的存在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和难以忍受主要原因是他感觉那个家伙并不像是什么坏人不应该说不像是恶鬼虽然没什么口德就是了。当然前提是那个家伙不要在晚上等他睡着的时候用他的身体胡作非为。 “切只有你这笨小子才会看不出来。” “闭嘴。” “敢叫老子闭嘴?!小心老子今晚让你在大街上脱光衣服裸跑。” “……” □□□□□□□□□□□□□□□□□□□□□□□□□□□□□□□□□□□□□□ □□□□□□□□□□□□□□□□□□□□□□□□□□□□□□□□□□□□□□ “老师这题怎么做?” 听到久久都没有回答菲菲转头一看只见年轻的家庭教师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而是出神地想着什么。 “喂有人在家吗?”看到他这样菲菲有些顽皮地用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什么事?”被她这样一弄乔汨这才清醒过来。 “这题我不会做。”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些事。是这题吗?” 在乔汨的讲解下菲菲很快就把题解出来了。解完题后菲菲并没有继续做下面的题而是带着狡颉的笑容说:“很少见到老师呆的样子听说男生会这样多数是因为女孩子。老师你交女朋友了吧?” 看着这个显然有些人小鬼大的小女生乔汨没好气地说:“你的口气就像那些只喜欢看八卦周刊的三姑六婆。小朋友别忘记你现在不过是个初中生。” 菲菲假装生气地说:“什么嘛人家只是关心老师你而已。来嘛告诉我嘛你是不是真的交了女朋友?”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口气又变得讨好起来。 “如果你真的这么闲的话我可以考虑增加你的作业量相信你妈妈也会赞成我这样做的。”乔汨不咸不淡地说道。 菲菲马上向他作了个鬼脸以示抗议。 看到她那有些搞笑的鬼脸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 到了八点钟左右菲菲的妈妈张太太像往常一样端着两杯饮料跟一些糕点进来慰劳年轻的家庭教师跟自己的女儿。 坐在一张椅子上后张太太笑着说:“菲菲前几天的数学测验成绩下来了好像又提高了几个排名这都是乔老师你的功劳呀辛苦你了。” “张太太您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乔汨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道。 “乔老师你真是太谦虚了来不要客气试一下这些糕点这是我一个亲戚寄过来的乡下特产。” “谢谢张太太。” 似乎看出老师的不自在菲菲很有义气地对母亲说:“妈妈你快点出去吧你在这里会影响我学习的。” 张太太对这个宝贝女儿可谓千依百顺连忙说:“好好我现在就出去。你吃完东西后要好好听乔老师讲课不要淘气。” “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嘛。” 在女儿的催促下张太太这才走出房间。 等母亲离开房间后菲菲抿嘴笑着对乔汨说:“老师你好像很怕我妈妈。” 乔汨苦笑说:“不是怕只不过我的确不太会说那种客套话。” “老师你真的不太像大人耶我还以为大人个个都很会说那种客客气气的话虽然那些话听起来的确很无聊。” “也许是因为我还不够成熟。并不是每个人只要一长大就能够变成大人的有的人只是身体长大了而已。不过在我看来会说客套话也并不是表示那个人已经成熟了只不过说明那个人学会了世故而已。” “听不懂。” “因为你还小将来就会明白了。” “讨厌又用这种话来敷衍我。” 10_教育 当乔汨坐在书桌前十分专注地为菲菲刚刚做好的那张模拟测验试卷打分的时候那个好动的小女生则躺在自己的床上并抱着跟她差不多高的卡通玩偶在床上滚来滚去正无聊地打着时间。 又过了十来分钟后菲菲看他还没改好于是走下床像作贼一样悄悄走到乔汨的背后然后面向背对着她的年轻家庭教师大作鬼脸。 在作了几个鬼脸后看到他并没有现自己站在背后更是得意非凡。在拼命忍住笑意的同时她又对着他作了几个大大的鬼脸而且每个鬼脸都不一样力求创新而不会出现重复。 正当小女生为自己作鬼脸的天赋而感动不已的时候年轻的家庭教师忽然转过身来然后在她的精彩表演还没落幕之前用手上的笔杆稍稍用力敲了一下她的头。 “啊好痛老师欺负人。”菲菲故意用双手捂住被敲的部位小声叫起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胡作非为?我只不过是懒得管你而已。试卷改好了你自己看看吧。”乔汨一边说一边将手上的模拟试卷递给她。 菲菲又向他作了个鬼脸以示抗议然后接过那张试卷看起来。 在小女生看试卷的时候乔汨却在心里叹了口气。像她这种年纪的孩子应该高高兴兴地玩耍或者看喜欢的电视节目才对而不是待在房间里接受枯燥的补课。 从第一次工业革命到现在人类社会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只有教育制度却仍然跟几百年前一样并没有根本性的区别。在亚洲地区尤其如此学校和家长都过于在乎学生的成绩分数而不是兴趣的培养。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菲菲以较为轻松的心态接受他的辅导而不是填鸭式的题海教育。像今晚这样的模拟测验他一个月最多只让她做一两次而已平时的解题量也尽量控制在一个小时内能够全部解决的范围以内。 “可恶我还以为这题我做对了结果还是做错了。还有这题也是我当时原本想选a的但是却莫名其妙地选了c真是的。”菲菲一边看一边抱怨起来。 乔汨微笑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比我预想中要好得多是真的。” 菲菲抬头看了他一会然后轻轻地说:“谢谢你老师。” 听她这样说乔汨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在干咳了一下后他说:“为了奖励你的进步明天晚上我们补习自由科好不好?”在说话的同时他向她眨了眨眼。 菲菲一听顿时开心地不断点头。 这是师生两人之间的小秘密。所谓的自由科就是在晚上补习的时候乔汨随便她做什么都可以不管是看漫画还是玩游戏只要不出太大的声音就行了。而他的工作则是坐在门口帮她放风以免张太太突然进来简单来说就是做“帮凶”直至补习结束为止。 在高兴了一阵后菲菲满是感激地对乔汨小声说:“老师以前别的家庭教师老是让我做题做题做个没完为什么你却对我这么放纵?” 对于她将“放纵”这个词用在这种地方乔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乔汨想了一下才说:“老实说我其实并不赞成现在的应试式教育制度但是可惜你我都没办法改变这一现状。虽然我不能让你完全免除补习的痛苦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过得轻松一些。” 听完他的话菲菲并没有出声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她忽然拉着他的一只手小声说:“老师如果你是我哥哥就好了我真的很希望有个像你这样对我这么好的哥哥。” 虽然对方只是个初中小女生但乔汨还是有些不习惯更何况万一这时张太太进来看到这一幕的话那他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于是装作像平常嘉奖她那样他若无其事地将手从她的两只小手里面抽出来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说:“只怕到时你就会觉得我又烦又罗嗦了。” “不会的我知道老师是为我好才这么罗嗦的。” “喂这是在赞我还是在损我?”乔汨没好气地瞪着她。 菲菲笑着向他吐了吐小舌头。 过了一会菲菲似乎想起一件事突然笑了起来“老师你还记得当初你来我家面试时的情形吗?” 乔汨苦笑说:“当然记得往事不堪回呀。” □□□□□□□□□□□□□□□□□□□□□□□□□□□□□□□□□□□□□□ □□□□□□□□□□□□□□□□□□□□□□□□□□□□□□□□□□□□□□ 在半年前当时乔汨想再找一份兼职来补贴日常的开支。就在那时康声桥告诉他他知道有一户姓张的有钱人家要请一名家教。 乔汨觉得可以试试于是就按好友给的地址去面试。 等他到了张家的时候有些惊讶地现应征的一式全都是年轻女性而那些女性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神却显得很古怪。 当时他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为了得到这份兼职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排队等候。 终于轮到他时候面试的是作为主人的张先生跟张太太夫妇两人。事后菲菲告诉他其实当时她也在场只不过是躲在房门后面偷看而已。 在看到他进来的时候张氏两夫妇显得很惊讶然后张太太的第一句话则是:“这位先生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只打算招女家教吗?” 听到这句话乔汨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直到这时他这才明白康声桥在把地址写给他时所流露出来的那种古怪神情分明就是在看戏的表情而那些来应征的年轻女性则很可能把他当成了意图不轨的变态。 康声桥那个杀千刀的混蛋! 乔汨在心里誓回去以后一定要在那混蛋的饭里下泻药、把刚死的蟑螂放进他要穿的袜子里、在那家伙准备要穿的内裤裤裆处洒上辣椒粉…… 张氏夫妇虽然惊讶于这个男生的到来但出于礼貌他们还是问了他一些关于家教方面的问题打算随便找他走。 被骗的可怜男子此时正在心里策划着各种报复手段面对张氏夫妇的问题他同样出于礼貌也只好一一作答。 其间三人的问答他现在大部分都已经忘记了他只记得在张先生提出的最后那个问题上他是这样回答的:“虽然我有过家教的经验但是我不能保证在短时间内一定能够提高令媛的成绩。也许别人可以但我做不到。 我曾经教过一个学生他一开始各科平均成绩只有3o到4o分左右在经过三个月的补课后他的平均成绩稳定地上升到7o到8o分左右。这时他的父亲希望我让他儿子的成绩更上一层楼可是我告诉他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想让他的儿子变成一看到课本就呕吐。那个学生的父亲很生气于是把我解雇了。虽然有些可惜但我并没有感到后悔。 在我看来学习就跟工作一样很少有人会真正觉得是一种享受但就算不是一种享受我也不希望它们变成一种痛苦毕竟我本人也是个学生。” 在他说完这番话后很快就离开了这个让他尴尬不已的地方。 就在第二天他准备对康声桥实施他想好的一连串报复计划时他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让他完全意想不到的电话。 在电话里张先生告诉他如果方便的话从明天晚上开始以后每个星期抽两到三个晚上请他过来给他的小女儿补课。 接听完张先生的电话后乔汨足足愣了有半分钟。 □□□□□□□□□□□□□□□□□□□□□□□□□□□□□□□□□□□□□□ □□□□□□□□□□□□□□□□□□□□□□□□□□□□□□□□□□□□□□ 在补课进行到差不多的时候乔汨让菲菲自己打剩下来的时间而他则走到房间外面去喝口水。 由于在张家做家教已经半年有多他对张家已经很熟不用别人招呼他自己走进厨房去倒开水。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听到大厅那边传来电视的声音其中偶尔还夹杂着张先生、张太太以及张家老佣人许阿姨他们几个人说话的声音看来在他给菲菲补课的时候平时经常早出晚归的张先生也已经回来了。 对于那个肯给他机会让他留下来做家教的张先生乔汨心里是十分感激的。而且张先生有一次曾经对他说过等他将来毕业的时候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到他的公司来上班。 听张先生这样说乔汨的确有些心动了。 虽然张先生的公司远比不上财大气粗的马氏集团但也是一间很不错的公司。如果将来毕业以后一时找不到理想的工作倒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进他的公司。 至于马氏集团乔汨根本就从来没想过要高攀。就算马江肯让他进去他也不想再为马氏打工。 伯父那一代人为马家做佣人一做十几年也就算了他不想到了他这一代也要看马家的脸色做人尤其是那个很可能由马玉龙来继承的马氏集团。 虽然对张先生的话有些心动但乔汨倒也并不是太过在意毕竟离他毕业还有两年多的时间。而且他也不想为这种事考虑太多免得自己的心态会产生什么变化。 他很清楚如果一个人太过会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的话那么对于与自己前途有关的人就会变得有些过于小心翼翼甚至于近乎巴结而人的奴性就是这样慢慢产生的。 也许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但他必须要让自己保持在家庭教师这个简单的身份上而不是未来的张氏企业雇员这个身份。 当乔汨喝完水正准备回菲菲房间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大厅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紧接着听到老佣人许阿姨的声音:“小姐你回来了。” 在许阿姨刚刚说完没多久忽然传来了张先生充满恼怒的声音:“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一点体统都没有你明天马上给我把头染回来听到了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冷淡地抛下这句话后张家大小姐张如心头也不回地往自己二楼的房间走去。 “你……”张先生气得有些说不出来话。 在上楼梯的时候张如心看到了正站在走廊里的乔汨但随即她把年轻的家庭教师当成了路边的石头一样无视而过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那短短的一个照面乔汨看到张家大小姐原本那头长长的黑竟然全部染成了淡金色配上她那身中性的衣服以及冷漠的表情隐隐透出一种桀骜不驯的味道。 虽然在张家做了半年有余的家教但乔汨从来没跟张家大小姐说过话。并不是他故作清高相反是那位大小姐不屑于与他接触。而这位我行我素的大小姐在家中也是一个问题人物经常让张先生头痛不已。 对于张家大小姐的情况乔汨并不太清楚。当然如果他有心去问的话菲菲一定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的。但乔汨并不想打探别人的私隐因此从来不会过问有关这位大小姐的事。 他只知道一点张如心并非张太太的亲生女儿而是张先生的前妻所出因此她跟菲菲实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由于张如心并非张太太亲生而张如心也从来没当张太太是母亲因此张太太并不敢对她有任何指摘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虽然两人名义上是继母跟继女的关系但实际上两人的关系如同陌路人。 但很奇怪地张如心跟菲菲的关系倒很好。 乔汨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菲菲姐姐长姐姐短的亲热地跟她说话而张如心在跟她说话的时候态度也出奇的温和两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隔了一层血缘的姐妹。 11_失算 当乔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得快要裂开似的。 凭以往的经验他大概猜到这是宿醉的结果。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老感觉背上好像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压着自己似的。 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后他翻过身来一看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女人一个一丝不挂、全身**的年轻女人正躺在他身边呼呼大睡着而她的一只手则暧昧地搭在他的背上。 这种场面对于还是在室之身的乔汨来说实在有些太过刺激了令到他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过了一会在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后他像作贼一样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女人的手臂移开然后马上站了起来。 等他准备偷偷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忽然现自己裤子的拉链处门户大开这一现差点让他晕过去。见鬼昨晚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当他走出那个房间后他这才现原来这是一个夜总会的包厢怪不得里面的装修如此豪华。 十分狼狈地从那间夜总会后逃出来后乔汨马上拐进附近一个公园里。 在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时他忽然十分愤怒地大叫:“混蛋你给我出来!我叫你出来呀!”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左右那把声音这才懒洋洋地回应:“小子什么事?” “你这混蛋昨晚究竟用我的身体干了些什么?”乔汨怒气不减地问。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让你大惊小怪的原来是这点小事。”那把声音有些不屑地说。 “什么小事?!你这混蛋在我睡着的时候用我的身体乱来还敢说是小事?”乔汨气得直抖。 “关老子屁事昨晚老子好好地喝酒是那个小妞自己粘过来的。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妞还真会玩呀想不到她还会用嘴这种玩法不错不错老子喜欢这口。”那把声音得意地大笑起来。 听到这里乔汨这才明白之前自己裤链没有拉上的原因。这当下他真是连杀人的心都有。 他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糊里糊涂地牺牲在一个风尘女子身上而生气而是他无法忍受那个强行“住”在他身体里的混蛋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胡作非为。 “你这混蛋、变态我马上去找个法师或道士收了你。我一定让你魂飞魄散再也不能出来害人!”在大怒之下乔汨一不小心就把之前想好的留着对付那家伙的最后办法说了出来。 “哼你尽管去试试看。你看戏看太多了以为那些秃驴跟臭道士真的懂什么捉鬼拿妖?放屁他们不过是些以名门正派自居的跳梁小丑而已。” 听到这些话乔汨顿时心为之一凉。 难道这家伙真的不怕法师跟道士?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得到对付那只鬼的唯一办法了。 这时那只鬼又说话了“小子你放心你的童子之身老子还有用昨晚并没有给了那个小妞。快多谢我吧。” “你想做什么?”乔汨又惊又怒地问。 “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收了这混蛋不然这家伙一天还在他就没有一天能够安宁。乔汨在心里寻思着。 忽然他想到了另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你、你哪来的钱?”乔汨问的时候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为了避免这混蛋用他的钱来花天酒地他平时身上只带很少的现金有多的全部都存进了银行。但像夜总会这种高消费场所并不是他身上那点小钱可以应付的因此他不得不问清楚。 “你身上不是有张卡吗?老子只要把卡在他们的机器上划一下连钱都不用给了还真是方便呀。原来那个大盒子里面的人说的都是真的。”他说的大盒子指的是乔汨房间里的电视机。 听到了最害怕听到的答案乔汨的脸色顿时一变再变。 以颤抖的双手从钱包里把那张信用卡拿出来看了足足有十几秒钟后他突然惨叫一声向银行直奔而去…… □□□□□□□□□□□□□□□□□□□□□□□□□□□□□□□□□□□□□□ □□□□□□□□□□□□□□□□□□□□□□□□□□□□□□□□□□□□□□ 重达数吨的巨型水晶灯以及周边的各种名贵灯具将整个巨大的空间映照得纤毫可见再加上大厅各处豪华气派的装修使人有种置身于皇宫的感觉。 在耀眼的灯光之下数十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侍应以及穿着短裙的美女服务员们正各自端着酒杯回来穿梭在大厅各处为这里的客人提供免费的酒水。 在客人们休息的地方还有专门提供给客人使用的按摩椅以及可以免费食用的各式精美食物。再配上悠扬的音乐无疑是个非常让人享受的服务场所。 但是此时此刻真正享受这些服务的客人却并不多因为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享受这些东西他们绝大部分是为了赌钱而来的。 没错这里就是市内有名的三大赌场之一安泰赌场。 与那些没有牌照的地下非法赌场不同这三大赌场不仅装修豪华气派各种服务设施整全而且里面的服务员绝大部分都是俊男美女。 当然不管是非法的地下赌场还是正规的合法赌场其目的都是为了赚钱。虽然个个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人有时就是这样奇怪在如此豪华气派而且服务又好的地方输钱似乎总是比在那些见不得光的地下赌场输钱心里来得舒服一些因此这三大赌场总是客源滚滚。 今晚虽然不是节假日但是安泰赌场这里的客人仍然还是很多这些人分成几大块聚在一起玩着自己喜欢的赌博方式。 在赌场的西边是比较传统的骰子赌枱。 虽然骰子是传统而古老的赌具但是对于赌徒来说重要的是能不能赢钱而不是哪一种赌博方式因此这边的客人并不比任何一张赌枱来得少。 在赌枱四周一个个处于亢奋状态下的赌徒包围注视下年轻的女荷官十分认真尽责地重复着摇骰、开盅、报点数等一连贯的动作。 在赌枱前面的那群客人当中一个年轻的男子已经站在那里颇长一段时间了。 虽然站了这么久但他却始终都没有下注。在他的手里并不像其他客人那样拿着数十个甚至数百个筹码只有十分寒酸的一个筹码。 由于实在有些寒酸一些离那个年轻男子较近的客人看到他手上只有一个筹码而且还迟迟不敢下注有的不屑一顾有的则觉得十分好笑。 又过了十来分钟后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充满怀疑以及犹豫的表情。 “好我就看看你这混蛋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似乎在自言自语了一句什么之后他终于把手上那唯一的一个筹码压了下来。 12_下注 “天呀又买中了。” “运气好成这样真的假的?” “已经一连买中七次了那家伙是什么人呀?” “喂等一下我们跟着他买吧。” “对我们下一盘跟着他买试试看。” 在客人们的议论纷纷中女荷官悄悄伸手到赌枱下方的一个按键上轻轻地按了两下。 接着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那个不断买中大小的年轻男子说:“先生你还要下注吗?” 那个男子回答道:“我还想再玩一下。” 这时有几个赌徒开始催她“小姐快点开始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是呀快开始吧。” 女荷官没办法只好又拿起骰盅开始摇了起来。 在特意摇了比刚刚稍长一点时间后女荷官这才停止了摇骰。 把骰盅放定后她有意无意地看了一下那个年轻男子然后朗声说:“请各位下注。” 在女荷官说完之后除了极少数几个客人下注以外大部分人都没有动作而是全都看着那个年轻人。 过了一会那个年轻人有些紧张地将属于自己的一百多个筹码押在“大”上面。 看到他终于下注了十来个赌徒马上跟着他把各自的筹码押在了“大”上面有几个赌徒在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试探性地放了几个筹码下去。 等所有人都下完注后女荷官这才慢慢揭开骰盅。 在看到骰子的点数时她的脸色不禁轻微地变了一下但她随即恢复冷静开始报点数:“三、四、四共11点开大。” 看到买中了那些跟着那个年轻人压了较多筹码的赌徒全都兴奋地叫了出来而那些买得较少的人在兴奋之余却开始后悔刚刚下得少了。 而那个带领大部分人赢钱自己也翻了一倍彩金的少年人只是略略高兴了一下随即面有忧色地以很小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喂差不多了吧?已经不少了。” 但是很快地他脸上马上露出一种既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的奇特表情。 这时的女荷官已经无遐去观察那个年轻男子了她现在正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 因为受那些赢钱的人的声音所吸引原本在其他赌枱玩的客人开始越来越多地聚了过来。如果这么多客人全都中几次的话那么损失会很大的。她现在只希望上头快点派人下来处理这件事。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在赌徒们的不断催促下她只好非常无奈地又拿起骰盅准备开始下一轮赌局。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名牌西装年纪约四十来岁身材有些福的男人走了过来。 “andy我来吧你下去休息一下。”在走近时那个男人对女荷官说道。 “好的秦叔。”看到他来了女荷官终于松了口气连忙把位置让给他。 赌徒之中不乏经验丰富的老手看到那个中年男人要把女荷官替下知道这男人绝非等闲之辈。为了能够继续赢钱马上有人鼓噪道:“为什么要换人?不行我们就要那位小姐摇骰。” “是呀不能换人。” “你们这么大的赌场不会这么小气吧只是因为输了这么一点钱就换人?” “对呀如果问心无愧的话为什么要换人。” 那个叫秦叔的男人笑呵呵地对全部客人说:“各位请不要误会。这位小姐是新来的还不太适应这么长时间的连续工作她已经很累了所以我才临时来替她的。” 众赌徒看向那个女荷官果然看到她脸色不算太好。 “可是……”还有些老赌徒不死心想再努力一下。 秦叔仍然是笑呵呵地说道:“各位应该也不希望这么漂亮的小姐因为太累而突然晕倒吧?对于想找麻烦的客人本赌场并不欢迎。”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笑着看向那几个出声的老赌徒只是眼神里面却冷冰冰的毫无任何笑意。 那几个最早出声的老赌徒被他这样一看马上不敢再出声。他们深知正规赌场虽然是正当生意但并不表示里面的人都是善男信女。 等女荷官离开后秦叔这才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拿起来骰盅表示赌局要开始了。 当秦叔摇完骰后他略带深意地看了一下那个年轻人然后笑着对所有客人说:“各位请下注吧。” 这时所有人都没有动全都看着那个年轻男子。 虽然这个叫秦叔的男人摇骰的手势看起来很普通完全没有电影里面那些赌界高手在摇骰时精彩纷逞的动作但是只要是有一些赌龄的赌徒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绝非表面这么简单。 而在同一时间秦叔也在细心地观察着那个年轻人的表情。 只是令他有些意外的是那个年轻人的表情充满了犹豫以及紧张甚至还带着一丝慌乱完全不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千简直就像是一个刚开始赌钱的新手。 难道他真的只是运气好?秦叔心中不禁有些迷惑起来。 但他即将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没有人能够运气好到一连八次都押中这种机率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过了将近一分钟后那个年轻人终于有所动作了只见他犹豫了好一会之后从自己那两百多个筹码当中随便抓了一把押了下去。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他押的是“围骰四”而不是“大”或“小”。 看到他这一举动所有客人全都情不自禁地惊呼出来。 在通用的骰子赌法当中有赌大小、单双、对子、四中三、点数、组合骰、围骰等十几种下注方式赔率也各有不同。 其中围骰(即三枚骰子的点数一样)当中又可细分为围一、围二、围三、围四、围五、围六这六种特定围骰。 围骰的赔率通常是1赔24而特定围骰的赔率则是1赔15o是骰子赌法当中赔率最高的注码。 虽然赔率是如此之高但是围骰出现的机率本来就非常低特定围骰就更不用说了因此除了赌红了眼的疯子以外是绝对不会有人买特定围骰的。 但是现在那个年轻男子买的就是围骰而且还是特定围骰。换句话说如果开出来的点数不是三个四的话那他就输了因此那些客人才会惊讶成这样。 13_进退 “这位客人你真的要买围骰吗?”秦叔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是的。”乔汨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秦叔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问其他客人:“请问还有人要下注吗?” 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所影响大部分人都不敢下注想先看看情况再说。只有几个还搞不清状况的新手傻呼呼地下了注不过并不敢像乔汨一样买围骰而是有的押“大小”有的押“单双”。 等要下注的人全都下完注后那个中年男人这才慢慢揭开了骰盅。 当看到骰盅里面的三颗骰子时几乎所有人都疯掉了。 围骰真的是围骰! 三枚骰子每枚都是四点正好是特定围骰中的围四。 看到这个结果那些刚刚想跟着那个年轻人下围骰但终于还是忍住不敢下的赌徒们真是连自杀的心都有。1赔15o呀这种机会可能一生也遇不到一次。 对于这种结果秦叔似乎并不显得怎么惊讶他只是以若无其事的表情向旁边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打了下眼色。 那个穿黑装的男人会意马上走到乔汨的身边十分有礼貌地说:“这位客人请问要不要到我们的vip房来玩一下我们会为你提供最好的服务的。” 听到那个男人的话乔汨先是愣了一下眼里还露出了一丝略带慌乱的神情但很快地他就恢复了平静回答道:“那麻烦你了。” “请跟我来。”那个男人彬彬有礼地在前面引路。 看到那个“活财神”要离开那些还想赢钱的赌徒顿时变得无比的失望他们想不到刚刚那惊心动魂的一局会变成那个人的最后一局。为什么我刚刚不跟着他下呢?几乎每个赌徒都十分懊悔地在心里面问自己这样一句话。 在那个男人的带领下乔汨来到了一个十分豪华的房间。在那房间当中一个年约五十来岁脸容略为消瘦的男人正坐在沙上优雅地喝着红酒。 “老板我已经把那位客人带来了。”带乔汨来的西装男在门口恭敬地说道。 “请他进来。”那个喝着红酒的男人一边说一边以锐利的眼神观察着属下身后的年轻男子。 对于一向生活平凡而简单的乔汨来说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经历虽然“那家伙”说不会有事但他心里还是非常的忐忑不安。 其实在赌场四周都布有精度极高的全方位摄像头那是为了防止有人在赌枱上出千用的。从乔汨一连赢了第四把的时候赌场的人就已经开始注意他了。 在每一张赌枱的下方也就是荷官所站的那个位置下面都有一个按钮那是让荷官用来向赌场“求救”所用的警铃。当荷官们遇到赌博高手或者是怀疑出老千的人时他们就会按动那个警铃通知上面的人派专人下来处理。 可是直到他赢到第七局的时候赌场里面的人还是无法找到乔汨出千的马脚。但这时已经有很多赌徒开始跟着乔汨下注了因此就算那个女荷官不按动警铃赌场方面也会派人下来接替她。 对于这个年轻人所表现出来的不安安泰赌场的老板陈永泰不禁有些意外。 在陈永泰的想象中能够赢得了老秦的人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但现在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青涩与慌张又作何解释呢? “你好我是安泰的老板陈永泰。请问这位先生贵姓?”陈永泰微笑着站起来。 “我姓乔。”乔汨按照脑中那把声音的指示尽量保持镇静。 “乔先生想喝杯酒吗?我这里有几瓶不错的红酒你要不要试试?”陈永泰表现得完全像个好客的主人家。 “不用了我不喜欢喝酒。”乔汨这几天晚上已经喝酒喝怕了而且还不是他自愿喝的。 “是吗那太可惜了。乔先生看起来有些面生你是第一次来安泰赌场玩吗?”陈永泰问。 “是的。” “乔先生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如果你只是来玩玩的话我这里随时欢迎你进来。对于某些想找我们赌场麻烦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对他们客气的。当然我相信乔先生并不是那种不懂进退的人。我说得对吗?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你不妨开个价。”陈永泰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转着手中的酒杯。 这番绵里藏针的话乔汨大概是听明白了同时也一下子明白了那家伙叫自己跟过来的原因原来并不是为了继续赌钱而是为了跟赌场的老板谈价钱。 对于这种情况乔汨完全不知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开多少价才合适只好听那家伙的回应。 终于过了大概十来秒后那个家伙终于在他脑中报了个价。 在“听”到那个数目时乔汨的眼皮顿时跳了起来。 在认真地考虑了将近二十几秒后他这才抬起头对陈永泰说:“五十万。” 对于这个价钱陈永泰觉得十分意外。之所以会意外不是因为对方报价太高相反是报价太低了。 因为就凭他刚刚赢的那盘1赔15o的围骰局他就已经赢了二十万有多所以陈永泰原本以为对方至少要四百万以上。 虽然觉得意外但作为生意人当然希望付出的越少越好既然对方只要这个价他马上拍板说:“好就五十万。” 既然事情已经定下来乔汨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表情也变得略为轻松了一些。 对于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原本以为有些棘手的问题陈永泰心里十分高兴他马上开出了支票。 接过那张支票后乔汨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对陈永泰说:“陈先生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赌场里。” “这样就最好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跟你做个朋友乔先生。” “多谢阁下的厚爱。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想先走了。”乔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心惊肉跳的地方。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事的话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请慢走乔先生。”陈永泰是个重才之人他很欣赏这个有能力却又不贪心的年轻人有心要笼络他。 “再见陈先生。”乔汨跟他道别后马上转身向房间外面走去。 陈永泰站在后面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年轻人越走越远。 14_姓名 “你这笨蛋老子不是叫你要五百万吗?你竟然只要了个零头就算了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像这么笨的家伙。你怕个鸟呀你怕那老小子不给?放屁他那么大的赌场光一天的收入就不止这个数。他***老子真被你气死了。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蠢物简直比猪还蠢。” 在乔汨走出赌场的路上他脑中就不断响起那家伙大骂不止的声音。 当乔汨好不容易忍到走出赌场后他马上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大声反骂道:“你这贪得无厌的大色狼我可不想因为你的话而搞得英年早逝。你懂不懂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如果我再听你的话搞不好我连赌场的门口都出不来。” 那把声音当即冷笑道:“说你笨还不承认像你这种第一次来的人他们在不知道你的底细之前是不会对你乱来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开大型赌场的人如果不是忍无可忍是不会随便出手的尤其是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之前。但是等你多来几次之后就难说了。 因此你必须要在第一次来的时候一鸣惊人让他们对你有所顾忌这样才能谈成较好的价钱。我开价五百万已经是开得很低了如果不是因为你表现得这么慌张的话即使再开高一点他们也可能会答应下来。这种事只能做一次绝对不能做第二次因为事后他们可能已经摸清楚了你的底细那么你再去第二次的话只有挨宰的份。你不信的话可以留意一下身后你八成已经被人跟踪了。” 听他这样说乔汨马上向后看了几眼。 在看了好一会后他这才说:“没有呀。” “放屁能让你这种外行看得出来的就不叫跟踪了。” 虽然觉得那家伙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乔汨还是嘴硬地说:“总之我还是认为你开价开得太离谱了你没听过知足常乐这个道理吗?” “你是笨蛋中的笨蛋比猪还蠢。老子附在你身上实在是倒足了八辈子的霉。” 乔汨火大起来大骂道:“你以为我愿意吗?你这无耻的混蛋我一定找道士收了你。” “去呀快去呀老子还等着看戏呢。” 乔汨说不过他打又打不到他只得气呼呼地闭嘴不再理他。 由于之前听那家伙说自己可能被人跟踪了乔汨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坐上出租车往市中心去不敢马上回伯父那里。 在市中心下车后他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只好随便往附近的商场走去。 心不在焉地一边走一边看着各种商品的时候他脑中思绪纷飞不过想得最多的还是口袋里的那张五十万支票以及之前赢回来的二十二万支票。 说实话突然得到这样一笔巨款(虽然那个家伙说只是零头)说不兴奋那是骗人的只是这钱来得太容易了让乔汨总有种很不安全很不实在的感觉。尤其是还没真正见到现金的时候他总有种像在做梦一样的不真实感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 越想越头痛他没有再想下去而是小声地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喂你是怎么猜到骰子的点数的?” 过了一会后乔汨见那家伙并没有回应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终于那只鬼有所回应了他以懒洋洋的声音说:“只要熟悉听风辨位之术要听出骰子的点数其实并不难只要是真正的高手大多都可以做得到。哼我说的是真正的高手这世上欺世盗名之辈实在太多了。就算是我在生的时候真正可以让我看在眼里而且有资格称得上是高手的全天下也不过七个人其余的不过都是些徒有虚名的跳梁小丑而已。” 听他说得这么狂妄乔汨忍不住讽刺道:“听你这么说你也算得上是所谓的高手啰?” 那把声音冷笑:“不是算不算得上老子本来就是高手。” 乔汨不信“你就继续吹吧反正现在死无对症你说什么都可以。对了之前那个大叔把三颗骰子摇成了围骰他是不是真的做了手脚?” “并不算是做了手脚他是用真功夫把骰子摇成那样的。与听骰相比学摇骰要容易一些一般人只要花个二十来年的功夫就可以练到用三到四颗骰子摇出想要的点数。当然骰子越多难度也越大如果要同时控制六颗骰子的话至少要练四、五十年以上。 而听骰跟摇骰有所不同不同点数之间声音的差别只有极小的一点点如果没有悟性的话可能一辈子也练不成但有悟性的话可能十到二十年之内就可以练成。如果本身是精通听风辨位之术的高手那么学起来就容易得多可能几个月就学会了。听风辨位之术练到极致的话甚至可以闭上眼睛与人交手。” 听到动则要十年、二十年甚至四、五十年乔汨不禁越听越寒。他想不到那家伙在今晚所使用的技艺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不禁有些佩服起来。当然这些佩服的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免得让那家伙又嚣张起来。 乔汨以为那家伙说完了没想到又听到他说:“看来那个赌场比我想象中的要干净一些至少那小妞跟那老小子始终都没有在赌枱上面动过什么手脚。” 乔汨有些怀疑地说:“应该不是全部人的手脚都这么干净的。他们的赌场这么大如果不动点手脚的话那不是要亏钱了吗?毕竟人的运气有好有坏不可能每个来赌钱的人运气都那么差的。” 那把声音冷笑说:“你根本就不懂像这么大的赌场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动手脚只有那些不入流的小赌坊才会玩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花招。你以为里面的这么多赌鬼真的是在跟赌场里面的人赌吗?笨蛋我告诉你他们其实是赌鬼与赌鬼之间在赌。” “为什么这样说?”乔汨越听越糊涂。 “很简单一般这种大型的赌场都有收水钱的规矩。所谓的水钱就是如果当你赢了的话就会从你的彩金里面抽出一点作为付给赌场的水钱。假如你赢了一千两的话可能只能收到九百九十九两那少给的一两就是水钱。至于水钱收多少每个赌场都不一样但一般不会相差太远。 你不要小看这小小的一点水钱假如每天有几千人甚至上万人在里面赌钱的话那这些水钱加起来就不是什么小数目了。 除非你玩一下就不玩否则只要你继续赌下去就一定会有个来回。假如你用一千两银子去赌输5o次赢5o次你赢了5o次你就被抽了5o次的水钱而你输了则被全部收走。所以开赌场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光赚不赔。 还有在赌场里面通常还会限制赌徒每次下注时的最大注额这样是为了防止赌鬼们无限翻倍押注。因为一旦下注的钱太多那么赌场就会失去平衡点也被迫参与到赌博当中去。这种有风险的事任何一间大赌场都是不愿意干的。” “前面那部分我听得懂但后面那部分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说得简单一些。”乔汨听出了兴趣忍不住插口问道。 “笨蛋连这都听不懂。就像四个人去馆子里打马吊假如四个人一张桌子一天要一两银子谁赢谁付帐。你觉得那只是小钱但这四个人长期打下去的话只要当中没有人出老千的话一般是输赢各半。时间一长最后四个人其实谁也没赚到什么钱真正赚到钱的只有开马吊馆的老板。 同样道理赌场并不是靠赢钱来赚钱的而是靠收里面赌鬼们的水钱来财的所以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在赌枱上面动手脚。万一被人现赌场的人动手脚的话一传开反而会大大影响生意他们才不会这么笨。”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复杂的东西。”乔汨觉得有点头痛。 “不要让我猜中你这笨小子可能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些人肯给你这么多钱打你走。”那把声音讥讽道。 乔汨没好气地说:“虽然我不算聪明但也不至笨到无药可救。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赌场会限制客人每次下注的金额这样可以防止出现因为下注过多而使得赌场方面被迫参与赌博当中。虽然我无法一次下大注但是当我不应该说是当你一连赢了这么多次以后肯定会有很多赌徒跟着我下。这么多人一起下注那么无形中就打破了下注金额的限制如果我赢了也就表示其他人也赢了那么只要我玩的次数越多再加上跟我下注的人不断增加下去赌场方面就会出现越来越大的损失因此他们才想办法让我提前退场。没错吧?” “哼总算你还没笨到家。”那把声音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老叫你‘喂’吧要不以后我叫你混蛋好了这个名字好像挺适合你的。”乔汨充满“善意”地说道。 “老子生前被人骂惯了我只当你是在狗吠。” 乔汨不想再跟这家伙吵下去只好忍着气说:“那你总有个名字吧?” “好吧老子就大慈悲告诉你我的大名。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做任苍穹昔日的天下第一高手就是老子本人。” 乔汨根本就不信那家伙的鬼话只是说:“任苍穹?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 “哼你懂个屁当年就凭老子的一句话想杀谁就杀谁有谁敢拦我?” 乔汨不想再听他吹牛打断了的话“行了行了你人都已经挂了这么多年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听我的话早点去投胎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因为这只鬼的关系最近乔汨开始阅读有关灵异方面的书籍知道了许多有关六道轮回的民间传说。 “如果能投胎的话老子早就去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阴曹地府、牛头马面这都是用来骗那些无知妇孺的屁话。你想让老子早点离开的话以后就乖乖听我的话。只要把老子侍奉好了也许哪天我心情好就从你身上下来否则想都别想。” 乔汨一听再也忍不住又骂起来:“你这混蛋我现在就找人收了你。” “随便你老子听你这句已经听烦了要去就快去别老是说废话。” 乔汨当即恼怒地向商场出口走去。 15_舞厅 半夜三更的不要说找法师或道士就是找个算命的也难。 因为不敢马上回家乔汨只好在大街上到处闲逛着。 虽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但街上还是相当的热闹。路边小吃店、酒吧、夜总会、舞厅、咖啡厅等各种夜间小店的生意仍然十分兴旺。对于习惯了夜生活的人们来说现在才是他们开始出来活动的时间。 对于一向生活简单的乔汨来说基本上就不存在什么夜生活因为他的空余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兼职跟打工当中渡过的。 乔汨从高中开始就已经利用课余的空闲时间出来兼职打工。虽然那时薪水很少还好高中的学费有限他基本上可以独立应付日常的琐碎开支。 但在刚升上大学以后昂贵的学费以及各种各样的开支就令他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时一直默默看在眼里的老乔终于忍不住了他以不容拒绝的态度私自替乔汨支付了第一年的学费。对此乔汨只得满怀感激地接受伯父的心意。 虽然接受了伯父的慷慨资助但他并不想接下来的几年大学生涯里继续让伯父资助下去因此他只得在努力争取甲等奖学金的同时再多找一份兼职来做。 之所以要做到这种地步并非他不把伯父当成是至亲也许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始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自卑情结那就是伯父毕竟不是他的父母并没有义务像其他人的父母那样为其子女支付学费以及生活费。因此如非必要的话乔汨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伯父增加额外的负担。 此刻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乔汨感觉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悠闲地逛过街了。 正当他想继续悠闲地到处逛逛的时候那把声音又响了起来“喂小子快带老子去喝酒老子习惯每次赌完钱之后都去喝上几口。” 乔汨一听马上拒绝“你这分明是借口你那天晚天不去喝酒?托你的福我现在一闻到酒精的味道就想吐。” 任苍穹冷笑:“如果你现在不去的话明天晚上我会把今晚的分量加在一起喝下去反正到最后难受的人又不是我。” 想起前两天早上醒来时那种头痛欲裂的宿醉痛苦乔汨真恨不得掐死这混蛋。 但他知道跟那家伙来硬的根本就行不通因为他连身体都没有既打不到又摸不着。 乔汨只好放低姿势道:“好我可以带你去喝酒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趁我睡着的时候用我的身体胡作非为。” “切只要别人不惹老子老子才懒得管他们怎样。废话少说快走。” 乔汨现跟这家伙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好选择闭嘴。 他此刻心里真的很郁闷除非他不睡觉否则只要他一睡着根本就管不了这混蛋用他的身体做任何事原来被鬼附身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 □□□□□□□□□□□□□□□□□□□□□□□□□□□□□□□□□□□□□□ 随便在附近找了间舞厅乔汨坐在一个比较少人的角落里点的却是全场最贵的一支酒。 以前的话这样一支酒相当于他一年有多的薪水但现在对于身怀“巨款”的乔汨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虽然如此一向节省惯了的青年还是本能地觉得有些肉痛。但没办法今晚的钱全都是那家伙赢回来的他想买什么都可以。 只是当乔汨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他有生以来喝过最贵的酒后他脑中马上传来了任苍穹的大骂:“他***这是什么烂酒一点味道都没有就是用老子撒的尿兑上水也比这鸟酒好喝十倍!” 乔汨这种很少喝酒的人并没有觉得这酒怎么烂只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问题。 “我喝酒的时候你也能尝得到其中的味道?”他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废话不然老子还叫你来喝酒干什么?” “这么说我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你都能够感觉得到?” “当然只要老子愿意去听愿意去看的话。” “可是为什么你用我的身体乱来的时候我却什么也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不要再这么多废话快给老子换一瓶酒来。” 做鬼真方便。这是乔汨此时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 当无奈的青年走到吧台准备买一瓶其他酒的时候忽然他的眼睛被舞池当中一个身影深深地吸引住。 只见在舞池正前方的小型舞台上一队乐队组合正在作着充满漏*点的演奏。 当中那个留着长头的帅气男生在分别负责弹吉他、贝斯、以及打鼓的几位同伴伴奏下正大声地唱着一非常快节奏的英文歌。 同一时间在舞池里数之不尽的年轻男女们则在这队乐队的漏*点演奏当中尽情地跳舞许多人还不时地出一些刺耳的尖叫声场面显得非常火爆。 由于近几十年来地下乐队出现得越来越多像舞厅、酒吧等娱乐场所经常会请一些这样的乐团进行现场表演来增加现场的气氛。 只不过虽然名义上说是邀请但大部分没有什么名气的乐队却只能收到很低的出场费只有少部分闯出了名堂的乐队才能真正赚到较多的出场费。 虽然如此但对于那些没没无名的乐队来说他们大部分人只求能够有多一些的出场机会以吸引更多的乐迷注意到他们因此就算是免费演出他们也会尽力去表演。 虽然那个男生唱得不错也吸引到了舞厅里面大部分人尤其是女孩子们的注意但真正令乔汨在意的却并不是那个男生而是乐队里面的吉他手。 一头淡金色的长、中性的牛仔装束、充满不羁的眼神以及那张虽然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的精致面庞这不是张家大小姐张如心又是谁? 她为什么会这里?她难道是这队乐队的吉他手? 在确认那名女性吉他手真是张家大小姐本人后乔汨越看越惊奇。 16_交易 三个男人走进洗手间后当中一个身材较瘦的男人先弯下腰从那几格关着门的坐厕下方空隙中去看有没有其他人在用厕所。 在确认没其他人后那个身材较瘦的男人这才把洗手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装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递给面前的一个青年说:“等一下把这包东西倒进她喝的饮料里面等药效开始作以后你们再打电话通知我之后的事我会处理的。” 接过那包小塑料袋以后那个青年表情复杂地看着那包东西过了一会才有些犹豫地说:“做完这件事以后天娱那边真的会跟我们签约吗?” 身材较瘦的男人回答道:“这点你们可以放心天娱老板的儿子跟马少爷是好朋友只要马少爷说一声你们乐队马上就可以成为天娱旗下的签约艺人。到时只要唱片一出你们想不红也难。 我提醒你们这种机会可是难得一遇的。老实说像你们这样的地下乐团全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一个都想出名想红。如果没有人替你们宣传做势的话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做个三流的地下乐队。你们运气不错恰好马少爷看中了你们乐队那个弹吉他的小妞。如果她不是这么不识相三番四次地拒绝马少爷邀请的话他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这只能怪她自己不识时务。” “那、那万一事后小如她去报警怎么办?”另一个一直没出声留着平头的青年这时忍不住开口问道。 “放心这种药只要三个小时就会从人体里面彻底分解只要过了三个小时就算是验血也验不出什么来。你那个负责打鼓的同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很快就会醉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事后那小妞问起你们就说那时马少爷正好来接她去玩你们原本想阻止但是她喝醉了硬说要去你们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反正一个愿打一愿挨酒后乱性这种事又有谁说得清楚。” 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好一会之后那个长头青年终于咬了咬牙说:“好我答应你们。” “这才是聪明人。只要这件事做得好的话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的相信不久之后我就能在各大电视报纸上看到你们乐队大红大紫的照片。”说完那个身材较瘦的男人笑着拍了拍那个青年的肩膀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等那个男人离开后长头的青年表情复杂地用力抓了抓手中那一小包药粉然后一言不地将它放进自己的口袋。 “阿乐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小如她可是我们乐队的一员呀。”留着平头的青年有些心虚地说道。 听到这些话长青年忽然愤怒地把他整个人推在墙边十分激动地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会对小如做这种事吗?! 十年了我们乐队已经成立快十年了其间队员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除了我们这两个最初的成员以外你还记得我们乐队已经换过多少个人了吗?我们辛辛苦苦熬了这么多年却根本就没有音乐公司看得上我们。你还记得三年前我们自己出钱烧录的那张唱片吗?总共卖了多少张?一百五十五张没错吧?哈一个成立了将近十年的乐队而且还是用自己的钱所烧录的唱片却只卖了一百五十五张。哈哈哈……”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失控了。 平头的青年无言地看着自己的同伴。 稍稍恢复一些自制后长头青年继续说:“总之这件事过去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起。我们走吧。”说完他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平头青年在叹了口气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在两人离开没多久在其中一格厕所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 □□□□□□□□□□□□□□□□□□□□□□□□□□□□□□□□□□□□□□ □□□□□□□□□□□□□□□□□□□□□□□□□□□□□□□□□□□□□□ 在舞厅的包厢里马军望了一下像喝醉酒一样躺在沙上昏睡不醒的张如心又看了一下像喝水一样正不断地往嘴里灌着啤酒的阿乐马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其实他很早就看得出来不仅是负责打鼓的阿科阿乐他其实也是喜欢小如的只是他怕会影响到乐队的团结这才迟迟没有什么表示不像阿科那样平时表现得那么明显。 如果必须要用这种方法来走红的话这样真的有意义吗?这个问题马军曾经问过自己但他回答不出来。 整个晚上马军都希望能够出现一些意外的状况使得事情出现转机。但是事与愿违一切都进行得太顺利了。 也许是受到今晚现场热烈气氛的影响张科跟张如心在表演完后都显得很高兴。就连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今晚也破例多喝了几杯。 在张如心去洗手间的时候徐乐叫张科去外面再拿些酒进来。 把张科支开后徐乐当着马军的面将那包药粉倒进了张如心的杯子里然后用手指搅拌了几下使药粉彻底溶化。 在做完这一切后徐乐就开始喝酒拼命地喝酒而马军只能坐在旁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当张如心从设在包厢里面的洗手间出来以后她没有任何怀疑地就喝掉了那杯酒。 半个小时后张科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而张如心也“醉”了同样是“醉”得不醒人事。 这时已经半醉半醒的徐乐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了张如心一会后终于慢慢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唯一还没醉倒的徐乐与马军两人谁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两人甚至连眼神也没有作任何的交接只有四个人的包厢里面一片死寂。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那个身材较瘦姓许的男人。 徐乐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男人却先开口说:“快抱着那小妞跟我走条子马上就要来了。”语气当中显得非常紧张。 徐、马两人一听不禁十分惊讶。 最为心虚的马军连忙问:“你说外面有警察?” “现在什么都不要问马上抱着那小妞跟我来。”姓许的男人大声命令道。 徐、马两人不敢怠慢连忙一起动手把张如心从沙上扶起来最后由徐乐把她整个人背起来。 在走向舞厅后门的路上姓许的男人一边走一边生气地解释说:“不知是哪个混蛋报警说我这里有人ke药还有未成年的小妞在这里卖春。还好我在警察局里面有线人一早把消息通知了我。条子们已经在路上很快就到了。这小妞虽然没ke药但是万一被验出她被人下了药那我们一样逃不了责任。” 徐、马两人在紧张的同时心中却似乎一下子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那个姓许的男人又说:“你们放心我已经把这件事通知马少爷了他会把车停在都会酒店那边我们只要把这小妞带到那里等马少爷来就行了。” 听他这样说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再次压迫着徐、马两人的神经。 就在三个人刚刚要走出舞厅后门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咣啷”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那个姓许的男人的大叫声然后后面那两人就看到他整个人倒在地上捂着额头大声惨叫着。 由于事情生得太过突然徐、马两人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当他们抬头望向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左手拿着一个已经破碎了的啤酒瓶右手拿着另一个完好的啤酒瓶的男人就站在出口处大声说:“我、我是警察全都不要动!” 如果是平时的话徐、马两人一定会对这个不用手枪反而用啤酒瓶来作武器虽然自称是警察的男人深感怀疑但现在两人都处于高度紧张当中又加上心虚一时间只能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 对于两人的这种反应强行冒充警察的乔汨已经觉得很满意了。其实此时此刻他跟那两个人一样紧张。因为他怕那两个人不信他的话而冲过来的话他没有把握能够同时应付两个人。 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其实也相当的郁闷。他想不到只是在舞厅的厕所里方便一下而已最后却把自己推到这种境地来。 那三个人进洗手间的时候不严格来说是当乔汨正在洗手间的一格坐厕里大便的时候那三个人进来了。 当时那个姓许的男人之所以看不到厕所里面有人那是因为当时乔汨并不是坐在马桶上而是蹲在马桶上面因此那个男人只看脚的话是看不到有人在里面的。 之所以要采取这么另类的姿势那是因为他要用来方便的那个马桶的边缘处沾有一些类似于鼻涕一样的东西由于实在太过恶心因此他只好采用这种既不雅观又非常不舒服的如厕姿势。 由于这一小小的巧合结果让他听到了一些让他很意外的对话。 一向生活简单的乔汨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青年他虽然算是一个积极向上生活健康的好青年但是平时最多也就是做一些如坐公车的时候给老人或孕妇让让座替一起打工的同事顶一下班看到路边有乞丐的时候施舍点小钱等微不足道的好事而已。但去挽救一个算是认识的女生的贞操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做。 老实说他心里不是没想过当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最后他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终于还是决定去做一次这样的好事。 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救人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一个人人单力薄无法成事于是他只好打电话到警察局报料说舞厅里有人ke药以及有未成年少女在*。 他原以为警察一到就天下大平但没想到那个姓许的男人竟然提前知道了警察要来这件事并且开始转移张如心。 看到这样乔汨想无可想只好提着两个啤酒瓶埋伏在后门那里。 虽然黑帮电影里面经常能够看到这种场面但对于一向品学兼优极少与人打架的乔汨来说拿啤酒瓶去砸人这种事他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因此他当时非常非常的紧张不仅手心不断出汗而且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里面爆出来一样。 可是在同一时间他脑中却不断响起任苍穹那个混蛋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笑声。 也许是那个混蛋的可恨笑声令到他稍微转移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当那个姓许的男人先走出后门的时候他马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左手拿着的啤酒瓶向对方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 □□□□□□□□□□□□□□□□□□□□□□□□□□□□□□□□□□□□□□ 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那个血流满面躺在地上惨叫着的男人乔汨稍稍定了定神然后又对前面的徐、马两人大声说:“马上把那个女人放下!” 徐乐只好乖乖地把张如心放下来。 看到对方这么听话乔汨心中略略松了口气。 只要再过几分钟警察就会来这里到时就没事了。 在心中作着这种良好盘算的紧张青年丝毫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一个人影正悄悄地向他靠近…… 17_变故 看到乔汨昏过去了原本站在他身后的肥胖男人这才把手上的啤酒瓶扔在地上然后马上扶起那个姓许的男人说:“老板你没事吧?”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等我挂了彩才出来充英雄。”许姓的男人一边拿出手帕捂住伤口一边大声骂道。 “对不起老板我也是刚刚才到。你没事吧?”那个胖男一边赔笑一边殷勤地帮他拍着衣服上的灰尘。 “那么大的啤酒瓶砸下来你说有没有事?这小子是什么人?”许姓的男人满怀恨意地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乔汨。 “我也不知道他看起来很面生。老板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再说吧条子们的车已经来到街口了。”胖男提醒他道。 许姓的男人知道时间不等人马上对徐、马两人大声说:“你们两个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把那小妞带走。阿强你把这小子拖进巷子里等一下我再回来找他算帐。” 胖男不敢怠慢连忙把乔汨像拖死尸一样拖进附近一条没人的小巷里。 由于抱着个人在街上走太过显然姓许的男人于是边用手帕捂住伤口边带他们三个绕进了附近的一个公园里。 “阿强你去外面叫辆车来。”在公园里面停下来后他对那个胖男吩咐道。 “我知道了老板。”阿强马上跑到公园外面去找车。 略略喘了口气姓许的男人恨恨地说:“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小子报的警等一下回去以后我一定废了他。” “许先生刚刚那个人是什么人?”马军问。 “我怎么知道不过那小子很面生不像是道上的人。操条子来了。” 徐、马两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舞厅那边有几辆警车停在附近红白相间的刺眼警灯也引起了周边许多路人的驻足围观。 姓许的男人有些得意地说道:“还好我们走得快不然就麻烦了。”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徐乐忽然吞吞吐吐地说:“许大哥今晚生这么多事我看小如的事还是算了吧。” 姓许的男人一听马上瞪着他说:“你想反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你给我闭嘴!马少爷就快要来了你现在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我告诉你今晚这事已经由不得你作主了。”他一边说一边以充满威胁性的眼神看着他。 徐乐知道这个男人在这一区的势力有多大顿时不敢再出声。 在一旁的马军也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他原本还以为事情开始有转机了。 这时公园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掣的声音紧接着阿强跟另一个男人从那辆停着的计程车上走下来直往他们这边过来“老板我找到车了。另外刚刚在路上遇到了丧狗我就把他也叫了上来多个人帮忙。” “许老板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那个绰号叫丧狗脸上有几道明显刀疤的男人先向许老板打了声招呼。 “你来了就更好。阿强你先把这小妞抱上车。” “是老板。”阿强马上走到徐乐面前想抱人。 徐乐无奈只好把抱着的张如心交给阿强然后问道:“那我们呢许大哥?” “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先回去等有消息的话我会再通知你们的。”许老板相当冷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带着两个手下头也不回地向停在外面的计程车走去。 望着逐渐远去的三人一种比愧疚感更为强烈的刺痛感涌上了徐乐胸口而马军也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三个男人把自己的同伴带走。 □□□□□□□□□□□□□□□□□□□□□□□□□□□□□□□□□□□□□□ □□□□□□□□□□□□□□□□□□□□□□□□□□□□□□□□□□□□□□ 等阿强将仍然昏睡不醒的张如心小心地安置在自己的副驾驶座后马玉龙看了看那张熟睡中的精致面庞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过了一会他将头转回去对仍然用手帕捂着伤口的许某人说:“辛苦了许老板。” “马少爷你太客气了只要马少爷你一句话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迟。”许老板故作豪迈地拍着胸口说。 对于这种肉麻当有趣的奉承话马玉龙倒并不怎么反感。他伸手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本支票本然后在第一张上面写了几个数字接着撕下来递给许某人说:“这是我的小小心意希望许老板不要嫌弃。” 许老板并没有接过那张支票而是大摇其头说:“马少爷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你这样做等于是不把我许某人当成朋友。”他可不是为了这点小钱才这么热心地巴结这位好色的公子哥的。 看到他真的没有收钱的意思马玉龙只好把支票收回去然后说:“既然许老板把我当朋友那我也不客气了。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只要我可以做得到尽管开口。” 许老板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连忙说:“马少爷果然如外界所传闻的那样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相当会做人。有马少爷这样的人材我看马先生大可以放心把马氏集团交给你了。” “许老板过奖了。对了你知不知道打伤你的人是什么人?” “那个人很面生看起来不像是道上的人。不过不要紧等回去以后我会让他把一切都招出来的。”许老板恨恨地说。 “既然许老板受了伤我看还是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比较好。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许老板知道他急着要找个地方跟那个小妞风流快活于是很识相地说:“马少爷请自便。” 马玉龙不再跟他客套下去马上坐上驾驶座动了汽车。 就在马玉龙的高级跑车刚开出不到五十来米的时候汽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许老板跟两个手下从后面清楚地看到马玉龙的跑车之所以会突然停下来那是因为有个人刚好挡在了跑车的前面。 在车灯的照射下只见那个人衣衫不整显得十分狼狈而且右边脸从额角直至脖子处有几道非常显眼的斑斑血迹。 虽然形象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那是一个相当年轻的男子。 只见那个男子一步一步地走近跑车在走到跑车前面时他将双手按在车前盖上说:“少爷那个女孩是我的朋友请放她走。” 18_对视 “乔汨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隔着透明的挡风玻璃马玉龙冷冷地看着那个挡在车前面的年轻男子。 稍稍沉默了一下乔汨抬头回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再次重复说:“少爷请你放了那个女孩她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马玉龙随即冷笑了一声“那又怎么样?马上给我滚。” 乔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慢慢地从他的车前盖移开。 马龙玉知道他妥协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 但就在这时乔汨并没有马上把路让出来而是在手腕上戴着的像手表一样的通讯器上按了几个键紧接着从那手机上放出了一段录音:“……是聪明人。只要这件事做得好的话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的相信不久之后我就能在各大电视报纸上看到你们乐队大红大紫的照片。” “阿乐我们……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小如她可是……” 放到这里乔汨把录音关掉了然后看着马玉龙说:“少爷如果将这段录音交给警方再加上那个女生的口供我相信多少会对少爷你的名声有所影响的。所以请放了那个女孩。” 这时马玉龙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以一种无比狠毒的眼神看着他。 乔汨并没有回避他的眼睛仍然平静地跟他对视着。 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忽然将视线移开转向了旁边。 只见许老板正带着他那两个手下怒气冲冲地向他冲了过来。 看到那几个人向自己冲来乔汨忽然自语自言地小声说道:“任苍穹这下靠你了希望你没有骗我。”说完他闭上了眼睛然后将全身尽量地放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臭小子我要废了你。”最先冲过来的许老板是最为愤怒的一个他一跑到乔汨跟前马上一拳向他的脸上打了过去。而此时的乔汨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 就在许老板的拳头刚刚要打到他的时候突然一只手快如闪电一般抓住了他的拳头。 在那一瞬间许老板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那只手是什么时候抓住自己拳头的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毫无一丝征兆。 但很快地他就听到了一阵恐怖至极的声音。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声音比听到自己的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更恐怖。 只见抓住许老板拳头的那只手突然一力向右边猛地向下一转这简单的一抓一转两个动作却产生了令到许某人意想不到的恐怖力道。 这股强得有些诡异的力道令到许老板整只伸出去的手臂从肘关节处起整只手臂逆反旋转了将近36o度。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正是这要命的36o度使得他整只手臂从肘关节处被硬生生地扭断了。 当乔汨放开那只手的时候许老板像见到鬼一样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只软软地垂下来的手臂。然后当强烈的痛楚终于通过手臂神经传来的时候他这才像杀猪一样大声叫了出来。 对于这一突然的变故随之而来的肥胖男人阿强跟绰号叫丧狗的男人不禁愣住了。 此时的乔汨仍然闭着眼睛而且还是保持那种全身放松的姿势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生一样。 过了一会阿强跟丧狗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冲了上去。 就在两人冲到乔汨面前一个出脚一个出拳同时打向他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处于静止状态的年轻男子终于再次动了动作如风…… 当看到那两个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男人一个有可能是肋骨断裂而捂着胸口嚎叫着另一个则干脆昏了过去时马玉龙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刚刚乔汨究竟是怎样同时放倒那两个男人的马玉龙根本就连看也没看清楚只觉得眼睛一花然后就看到那两个男人同时倒在地上了整个过程快得无法想象。 这个人真的是以前那个经常被自己欺负而又完全不敢还手的家中老司机的侄子吗?马玉龙又惊又怒地看着那个仍然挡在自己跑车前面的年轻男子。 终于这时乔汨慢慢睁开了眼睛。在看了一下那三个躺在地上嚎叫着以及昏过去的男人时他却露出一种奇怪的惊讶神情仿佛完全不知道这是他自己所造成的。 定了定神后他收回了惊讶的神情然后慢慢地走到副驾驶座那边将车门打开。接着他一言不地把仍然昏睡不醒的张如心抱出了车厢。 在这个过程中他完全没有看坐在驾驶座上的马玉龙一眼。 而在同一时间马玉龙也没有出声更没有阻止只是用一种充满了愤怒以及怨毒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乔汨看穿一样。 □□□□□□□□□□□□□□□□□□□□□□□□□□□□□□□□□□□□□□ □□□□□□□□□□□□□□□□□□□□□□□□□□□□□□□□□□□□□□ 好不容易将张如心放到马路边的地上后乔汨一坐下来马上觉得浑身无力头脑昏他知道这是由于失血过多所造成的。 虽然头上的伤已经止血但是由于刚刚流了太多血更加上之前的剧烈运动才使得他如此疲累不堪。虽然不至于送命但再不处理一下伤口的话搞不好可能会生感染。 想到这里他只好勉强再站起来然后走到路边去截车。 虽然过往的车流不少但是却没有任何一辆汽车肯停下来有的甚至还加从他身边开过这令到乔汨既无奈又不解。 但如果他现在去照一下镜子的话应该不难猜到其中的缘由。 先不说躺在路边一动不动的张如心光是他现在这副半边脸全是血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简直就像是刚刚才参加完砍人派对的帮派分子。 他用这副吓人的形象去截车如果肯停车下来的人不是警察就是神经有问题的人。 但很奇怪地大概五分钟后竟然真的有一辆不像是警车的汽车在他所站位置附近停了下来。 那辆车停下来后车窗很快就被摇了下来接着一个人从驾驶座上下来并向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你、你是乔汨同学?”在离年轻男子大概七、八米安全距离时那个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副会长?”乔汨有些惊讶地看着前面的年轻女性。 他想不到那个人竟然是学生会的副会长柳眉。 “原来真是你我刚刚还以为是认错人了。你为什么会搞成这样生了什么事?”柳眉走近几步满脸疑惑地问他。 乔汨苦笑说:“生了些意外。副会长不知你现在方不方便载我到医院?另外还有我的朋友也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好的你的朋友在哪里?”柳眉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在那边。”乔汨指了指躺在路边的张如心。 待柳眉跟着乔汨来到张如心身边时她忽然惊叫道:“如心?!她怎么会在这里?究竟生了什么事?” 乔汨奇怪地问:“副会长你认识她吗?” 柳眉一边惊讶地看着张如心一边回答说:“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老同学。” 19_解释 看着躺在病床上仍未醒过来的张如心柳眉终于忍不住加重了一些语气问:“乔同学我希望你能够坦白告诉我究竟如心她生了什么事?” 头上绑着绷带的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说:“副会长并非我有意隐瞒但这是张小姐她本人的私事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请你等她醒过来之后再问她吧。” 柳眉因为担心好友生什么事已经心情不怎么好听他这样说不禁有些生气地说:“乔同学按我当时所看到的情景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对如心她做过一些不好的事难道你真的希望我报警吗?” 乔汨沉默过了一会才看着她说:“副会长如果我真的对张小姐不利的话不会蠢到事后还站在那里等人过来。在没得到张小姐同意的情况下我实在不方便说什么希望你能够体谅。” 柳眉想不到这个印象当中一向老实的男生会有这样固执的一面。 抬头看了他好一会她终于叹了口气说:“好吧这件事我会去问如心的希望你没有骗我。” “谢谢你副会长。”看她如此通情达理乔汨诚恳地道谢。 又待了半个小时左右柳眉看好友仍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只好对乔汨说:“乔同学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听医生说到了明天如心应该就会醒来了。到时有什么消息的话我再通知你吧。” 乔汨也觉得自己继续待在这里没有什么意义于是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了副会长。” “好的。” 忽然乔汨想起有些重要的事没交待好于是停下来对柳眉说:“副会长等张小姐醒过来的时候你只要把我刚刚传给你的那段录音放给她听她应该就能明白一切了。”就在张如心进行诊疗的时候乔汨已经将那段录音文件通过无线传输的方式传到了柳眉手腕上戴着的通讯器里。 柳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 □□□□□□□□□□□□□□□□□□□□□□□□□□□□□□□□□□□□□□ 由于头上绑着绷带太过显眼因此乔汨只能戴上帽子来遮掩还好从外面看不出来。而康声桥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竟然完全不知道好友的头挂了彩只是有点奇怪这家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戴起帽子来的。 当乔汨和康声桥随着人流从教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乔汨跟康声桥同时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见戴着一副细边眼镜留着一头不及肩清爽短的学生会副会长正俏生生地站在前面不远处看着他们严格来说应该是看着乔汨。 “喂你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搞得学生会的人要亲自来捉你?”康声桥小声问道。 “也许是因为我误交了你这个损友以至饴误终生。”乔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切你老人家就自求多福吧朋友一场我会替你收尸的你就放心去吧。”康声桥幸灾乐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乔汨懒得跟他嚼舌头连忙走到柳眉前面问:“你有事找我吗副会长?” 柳眉微笑说:“现在有时间吗?我想找个地方跟你谈谈。” 看到她友善的笑容乔汨知道她已经了解事情的真相了于是回答道:“好的我们走吧。” 柳眉落落大方地在前面先行引路。 回头看到康声桥满脸猥琐的笑容乔汨又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跟着柳眉离开了。 在校区中央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平时一到晚上附近就成为学生情侣们聚集的地方但白天倒是个风景秀丽、环境幽雅的好地方柳眉带乔汨去的正是人工湖的东岸。 到了那里以后柳眉转过头来充满诚意地看着他说:“乔同学昨晚对不起误会你了。还有真的很多谢你救了如心。” 被她如此真诚的道歉以及多谢乔汨反而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当下只好略带尴尬地说:“其实张小姐是我做家教的那个学生的姐姐所以我只是尽力而为而已。” 柳眉看出他的不自在忍不住微笑说:“不管怎么样你毕竟还是救了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向你道谢是应该的。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她指了指他的头。 “已经不要紧了只要再过几天就可以把绷带拆掉。副会长请问张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柳眉叹了口气说:“她知道真相后很伤心整天躲在我的公寓那里不愿回家也不想出门。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她原本一直都很相信她的那些乐队同伴而且她以前也说过很欣赏那个乐队主音歌手对音乐的那种热诚跟执着。可是现在却……”说到这里她没有再说下去。 乔汨作为局外人不好对这种事提什么意见或表感想只好选择沉默。 这时柳眉继续说:“如心她从中学开始就迷上了弹结他以及摇滚乐她是那种一旦喜欢了某样东西就不顾一切的人。所以她在读完高中以后就没有再继续升学只想靠音乐来吃饭。当时张叔叔十分生气说无论如何都要她继续读下去结果如心怎么也不肯答应最后甚至还离家出走。 我有一次接到她的电话时她竟然身在西藏而且还是徒步走路去的当时真的让我吓了一大跳。最后张叔叔没办法终于妥协了并通过我通知她马上回来她这才放弃流浪回家。回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足足瘦了十几公斤几乎只剩下皮包骨了。” 乔汨想不到张家大小姐是如此“猛”的一个人物不禁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似乎看出乔汨心中的想法柳眉笑着说:“你也觉得她很厉害吧?其实我很羡慕如心这种敢作敢为的性格比我这种凡事都考虑得太多的温吞性格要好多了。” “副会长过虑了别忘记正是你把学生会以及整个校区管理得井井有条况且人的性格并没有好坏之分。” 柳眉看着他微笑说:“想不到乔同学是一个这么会说话的人。” 听她这样说乔汨这才感觉自己刚刚那句话的确有些拍马屁之嫌当下干咳一声岔开话题说:“副会长最近学生会的事务忙吗?” “非常忙但如果乔同学能来学生会帮忙的话我相信能够减轻不少。”柳眉含笑道。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乔汨只好无奈地回答道:“副会长不好意思因为我平时忙于兼职所以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加入学生会请你见谅。” 柳眉笑“我知道我只是开一下玩笑而已。我们到别处走走吧我好像还没真正逛过这个湖的四周。” 乔汨看她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只好陪她继续走下去。 只是在走的时候乔汨却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觉。他现在只希望四周的草丛里、树荫下并没有在“打野战”的“鸳鸯”不然到时不小心碰到就真的尴尬了。 各位大哥大姐给一下面子晚上再来。乔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面作着无聊的祈求。 20_客人 虽然在银行里存着从安泰赌场赢回来的七十几万但是乔汨并没有打算自己拿来用。 为了以防万一那些钱他准备留给伯父作为退休金。 因为前几天得罪了马玉龙他很清楚那个人并非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有可能会利用类似于强行解雇伯父的手段来报复自己因此他必须要为伯父准备好一笔退休金。毕竟伯父年纪大了很难再找到像现在这种既轻松收入又较好的工作。 虽然还得像以前那样兼职打工但只要有了那笔准备金以后至少不用再对马玉龙有所顾忌了这令到乔汨有种莫明的轻松感。还是第一次他对身体里的那只鬼产生了些感激之情。 这天晚上乔汨像往常那样在快餐店里兼职。 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随着一些来店里喝咖啡或饮料的客人逐渐增多工作又开始忙了起来。 由于头上绷带还没能拆掉为了不引人注目乔汨必须整天戴着帽子。幸好在他兼职的快餐店所配备的制服也配有帽子这才解决了这个让他头痛的问题。 “乔有人找你。”当乔汨正忙于招待客人的时候一个同事忽然叫了他一声。 当乔汨有些奇怪地走过去的时候不禁有些惊讶地看到来找他的人竟然是张家大小姐张如心。 “你好张小姐。”乔汨礼貌性地向她问好。 “你现在有时间吗?”沉默了一下张如心低声问道。 “如果时间不太长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张如心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去忙吧我在这等你下班。”说完她径自走到一张空枱前面坐下。 乔汨不好意思让她等于是走过去对她说:“张小姐如果你有要事找我的话我可以向经理请一下假。” “不用了我并不赶时间。能不能给我一杯咖啡?”张如心翻开菜单看了看。 看她这样坚持乔汨只好去给她拿咖啡。 在乔汨继续开始工作的时候有两个八卦的同事马上走过来问:“阿乔那是你女朋友吗?看不出来呀你竟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你之前不是说没有女朋友吗?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乔汨连忙解释道:“你们误会了她是我做家教的一个学生的姐姐她可能有事要找我。” “是真的吗?。” “你听他掰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女生怎么会专程跑来这里找他?” 乔汨懒得再解释下去“总之信不信由你们。废话少说小心被经理看到你们在偷懒。”说完他走到一张客人刚刚离开的桌子旁边去扫干净上面的杂物。 看他不想说两个同事只好有些扫兴地散开。 在继续开始工作的时候正忙于招待客人以及清洁客人遗留杂物的乔汨并没有现坐在椅子上的张如心正有意无意地看着他做事。 □□□□□□□□□□□□□□□□□□□□□□□□□□□□□□□□□□□□□□ □□□□□□□□□□□□□□□□□□□□□□□□□□□□□□□□□□□□□□ 当乔汨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与张如心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他问:“张小姐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如心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是来多谢你的谢谢。”她的道谢方式就如她的作风一样简单而直接。 乔汨之前已经大概猜到她是为此而来于是马上回答道:“你客气了。” 说话之间乔汨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现虽然略显憔悴但是精神还算不错看来应该没什么事了。 由于双方并不相熟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语直至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后张如心忽然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乔汨在心中斟酌了一下字句然后说:“张小姐你只是遇人不淑而已并非是你的错。” 听他说完张如心忽然笑了“这话听起来有点像七十年代文艺小说中落难女遇到了负心汉时的对白。” 乔汨有些窘“不好意思张小姐我这人不太会说话。” 张如心不介意地说:“听柳眉说你好像还因为救我而受了伤现在伤势怎么样了?” “有劳张小姐关心已经不要紧了过几天就可拆掉绷带。” “那就好。”说完她稍稍伸了下懒腰然后接着说:“最近一直都住在柳眉公寓那里不想回家免得父亲罗嗦。你应该也知道我在那个家里面不过是个多余的人他们嫌我败坏张家的门风。” 自嘲了一番后她笑着说:“不好意思向你到这种无聊的牢骚也许是这几天睡得太多了所以头脑有些不清醒。” 乔汨好心安慰她说:“张小姐言重了令尊即使平日对你语气稍重也是出于关心你而已。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儿他又何必管你?” 张如心摇摇头说:“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张家只要有听话乖巧的二小姐就够了。有时我会想父亲也许希望没生我出来比较好而我也已经厌倦再待在那个家里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不会选择出生在那个家里。” 张如心的这些话似乎触到了乔汨内心深处的某根神经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忽然抬起头来以一种十分冷淡的声音说:“也许我是真的不懂因为我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亲就已经去世。我在儿童福利院住了三年一开始的时候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因为被其他孩子往我身上扔泥巴吐口水或被他们把我的书包扔进马桶里而跟他们打架。” 听到他的话张如心十分惊讶地看着他。 乔汨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而是继续淡淡地说:“直到我的伯父来福利院把我接走为止我跟其他孤儿必须在每个星期六跟星期天的时候扮成既听话又有礼貌的孩子招待那些来福利院的大人希望他们当中有人能够大慈悲把我们领养回去作他们的养子或养女。 你知道我小时候最怕什么吗张小姐?我告诉你我最怕蚊子。福利院里卫生情况并不算差可是不知为什么蚊子特别多一到夏天经常咬得两条腿又红又肿皮肤一抓就烂。 张小姐我也许真的不懂你的痛苦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你还有一个关心你的父亲以及一个富足的家庭你已经非常幸运了。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转身向另一方向离开了。 张如心一时间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21_校门口 当乔汨跟康声桥刚刚从教室走出来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向他们直奔过来。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那个人略为气喘地说道。 “什么事副会长?”乔汨还是第一次看到柳眉这副样子。 顾不得康声桥就在旁边她马上开口说:“学校门口来了一帮人看起来不怀好意听说他们指名要找你。我怕你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到处在找你。” 乔汨一听心里立刻打了一下鼓难道是舞厅那些人? 想了想他说:“我们先去看看再说。” “嗯不过你要小心一点不要让他们看到你。” 看到柳眉满脸担心的表情乔汨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点点头说:“谢谢你副会长我会小心的。” 当他们来到校门口附近两百米远的地方望过去时乔汨果然看到门口附近站着或蹲着十几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那些人虽然没有对其他学生作出什么骚扰行径但是几乎所有学生都看得出这帮人绝非善类因此全都不敢多看他们几眼一出校门就赶紧走人。 当乔汨仔细去辨认的时候很快在那些人当中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那是一个中等身材脸上有几道明显刀疤的男人以及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 如果乔汨没记错的话这两个男人正是那个姓许的男人的手下好像一个叫阿强另一个叫丧狗。 看到这两个人乔汨知道这些人无疑正是那个姓许的男人派来找自己报仇的。 “在学校的其他两个出口也有很多人把守着。乔同学他们是什么人?”柳眉在旁边问道。 乔汨苦笑说:“他们应该是那个舞厅老板派来的人或许是来找我报仇的。” 说话的时候他大概已经猜到将自己的情况泄露给那个许某人的应该就是马玉龙了。 对于这个答案柳眉心中早已有数于是她马上举起左腕准备使用上面的通讯器。 “你想做什么副会长?”看到她的举动乔汨马上问。 “当然是报警了我不能容许这些人胡作非为。” “请先等一下副会长。”乔汨马上阻止她。 柳眉十分坚决地说:“乔同学现在这种情况报警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如果你现在报警的话虽然可以暂时让那些人离去但是这毕竟不是长久的办法。只要警察一走他们还是会来的。况且不仅是在学校他们也可以在其他地方等我警察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 “那你打算怎么做?”柳眉问。 “先让我想一想我现在还没想好。”乔汨有些头痛地说道。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把声音说:“喂你是什么时候惹到这些人的?” 乔汨转头一看见到说话的正是康声桥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跟来了。 不想把他卷进这件事里面乔汨于是对他说:“阿康你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康声桥怪声怪气地说:“你的意思是现在让我先回去然后过两天再提着一篮水果到医院去看你?放屁为了女人我可以插兄弟两刀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为了兄弟我也可以插别人两刀。” 乔汨没好气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留在这里看热闹。”康声桥笑着说。 乔汨马上瞪了他一眼说:“你撞到头了吗?你留在这里干什么?那些家伙是想砍人呀不是红十字会在摆摊义务捐血。你平时不是最怕死最会见风使舵吗现在才给我上演忠义堂?” 康声桥也瞪着他说:“总之我就是不走你咬我?” 看他真的不走乔汨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只是仍然嘴硬说:“到时有什么事的话不要指望我去医院看你我很忙。” 站在旁边的柳眉以隐含笑意的眼神看着他们。 远远地看了一下校门口那些丝毫没打算离去的混混们乔汨一时间完全想不到比报警更好的办法。 “想个屁呀有什么好想的。让老子再像那天晚上一样控制你的身体然后把他们扁个够这样他们以后就不敢再来烦你了。”就在这时乔汨脑中传来了任苍穹那懒洋洋的声音。 “你少给我出些馊主意。”乔汨小声说道。 对于任苍穹这种老粗的做法乔汨觉得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行光是长时间保持那种完全放松的状态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天晚上乔汨正是听从任苍穹的指示将意识以及身体彻底放松这样才能让任苍穹在他还保持清醒的情况下暂时控制他的身体来打倒那三个人。 但现在外面足足有将近二十几个人能否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将意识以及身体一直保持在那种彻底放松的状态下还是个未知数。 就算能够保持那种状态直到任苍穹把所有人都放倒为止也难保过几天那个姓许的男人还会不会再叫上更多的人来。假如这次打赢了下次会有更多的人来。如果下次也赢了那下下次就有更多更多的人这样根本就是恶性循环。 况且乔汨也不想天天在学校门口上演精武门这样他不仅会成为学校里的异类而且很有可能会被学校开除因此他不想这样做。 难道真的只有报警一途了吗?乔汨在心里犹豫起来。 就在这时他脑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 将钱包从身上掏出来后他在里面小心地翻找着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他终于从里面找出了他要找的东西那是一张名片。 □□□□□□□□□□□□□□□□□□□□□□□□□□□□□□□□□□□□□□ □□□□□□□□□□□□□□□□□□□□□□□□□□□□□□□□□□□□□□ 看着那将近二十几个人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一下子就走*光了不仅康声桥跟柳眉就连乔汨自己也觉得十分惊讶。 他原本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打了那张名片上面所写的电话号码那张名片是之前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给他的。 没想到在他刚打完电话不过二十分钟左右一辆高级房车就从外面开了过来并停在了校门口。接着从房车上面走下来两个男人。 在那两个人当中乔汨认出了其中的一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人正是那天晚上在安泰赌场里跟他对赌并摇出了一个围骰的中年男人赌场的人好像叫他作秦叔。 看到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其他混混还没什么但胖子阿强跟丧狗却显得很惊讶。 紧接着乔汨看到阿强跟丧狗两个人一起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然后恭敬地赔着笑脸说着一些大概是问候之类的话。 接下来的展令到乔汨他们三个人十分意外只见那几个人在说了一番话之后秦叔忽然冷笑了一下接着把嘴里叼着的半根烟拿下来然后将烟头点着的那部分直接戳在胖子阿强的额头上。 看到老大被人如此侮辱其他混混们马上一副想抄家伙动手的样子。 可是就在这时胖子阿强却忽然大声喝止了所有人。接着他勉强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向秦叔点头哈腰地说了些什么。 胖子阿强在说完之后没多久他悻悻地带着所有混混们离开了过程虽然简单却充满了沉重的气氛。 当那些混混们离开后秦叔抬头往校区内看了看然后很快就带着同伴开车离开了。 “喂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有来头的人的?”好不容易恢复清醒后康声桥惊讶地问身旁的好友。 乔汨叹了口气说:“我也想不到他们是这么有来头的人。” 虽然解决了问题但是乔汨却并没有感到怎么开心。因为他知道欠了别人的人情迟早都是要还的。 站在他们旁边的柳眉一直都没有出声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22_同事 “老师你跟我姐姐很熟吗?”在做着习题的时候菲菲忽然抬头问道。 听到她的问题乔汨一边放下手上的小说一边奇怪地反问:“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前两天姐姐忽然问我一些关于老师你的事以前她是从来不会问我这些事情的。老师你跟姐姐她是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的?我记得你们以前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话。”菲菲一脸好奇地追问。 “其实我跟你姐姐并不算熟。”乔汨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含糊其词。 “可是如果不熟的话她为什么会忽然问起你的事呢?老师你不老实快点从实招来。”菲菲拉着他的手不依地说道。 乔汨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小女生想象力过盛真要跟她解释的话只会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于是用中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小小年纪怎么学得这么八卦废话少说给我继续做题。” “可恶老是以大欺小。”菲菲摸着被弹的额头抱怨起来。 在那个八卦的小女生终于开始继续做题的时候乔汨已经无心再看手中的小说。 说起来他心里有些后悔后悔自己那天不知是什么神经跟那位张家大小姐说了那些话。 自己与她非亲非故她有怎样的想法或者想过怎样的生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何需他在旁边说三道四。 原以来自己对小时候的那些事跟那些人都已经早已忘却但是他现在才现原来并非如此。 想到这里乔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到了第二天晚上当乔汨像往常那样在店里兼职的时候忽然有同事走过来通告他说经理找他。 带着些疑惑的乔汨走进经理的办公室时经理笑着说:“乔你来了过来一下我介绍个新同事给你认识。” 乔汨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有一个背对着他的女生也在那里如今听到经理这样说知道对方应该是新来的同事于是向她走了过去好等经理为他介绍。 这时经理正式向他介绍道:“乔这位是张如心张小姐是新来的同事。因为她是第一天来上班有很多事都不太清楚所以我想让你帮忙带一带她。张小姐这位是……” “我知道他的名字叫乔汨。我说得没错吧乔先生?”那个女生终于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乔汨做梦也想不到张如心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莫明其妙地成了他的新同事。 不仅如此他更惊讶地看到她不知什么时候把那头染成了淡金色的头恢复回了自然的黑色而且她身上穿着常见的女式衬衫跟长裤完全放弃了原先那种充满个性的打扮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看到他像见到鬼一样的惊讶表情张如心的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乔汨还来不及说话经理就带着些惊喜说:“原来你们两个认识呀那就更好了。乔以后张小姐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经理。”乔汨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从经理的办公室出来以后乔汨终于忍不住问身边的女生:“张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张如心反问。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兼职?” 张如心一脸轻松地说:“你应该也知道我跟乐队闹翻了已经没有地方可去。况且我已经成年不想再摊大手掌问父亲要钱只好出来做兼职了。怎么乔先生很讨厌在这里见到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请张小姐不要误会。”乔汨连忙解释道。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事了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我是新来的有很多东西都不懂以后请多教教我乔先生。”张如心落落大方地向他伸出了右手。 乔汨无奈只好也伸出自己的右手跟她握了一下手“你客气了张小姐。” 张如心眼神当中带着一丝奇怪的笑意静静地看着他。 □□□□□□□□□□□□□□□□□□□□□□□□□□□□□□□□□□□□□□ □□□□□□□□□□□□□□□□□□□□□□□□□□□□□□□□□□□□□□ “郭小姐这是她刚刚点的咖啡。”乔汨在说话的同时把托盘上的咖啡放到郭伶的面前。 “谢谢。”郭伶向他笑了笑。 在把咖啡放好后乔汨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站在她面前问道:“听我的同事说你有事找我?” 郭伶点了点头说:“嗯我过来是想提醒你这几天不要再去我工作的酒吧喝酒了我怕那些人会再来找你麻烦。” 郭伶说完见对方久久都没有回应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看到面前这个男生一脸茫然的表情。 “你真的又不记得了?”郭伶看到他这副表情不禁又惊讶又好笑地看着他。 从她的话语当中乔汨已经隐约猜到一些当下只好苦笑着说:“如果郭小姐你不介意的话请详细告诉我。” 听到他的话郭伶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说:“我的天原来你真的不记得了。” 说完她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昨天晚上你在我兼职的那间酒吧喝酒的时候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你跟一个男人吵了起来只是还没吵几句你就一脚……一脚把他踢倒了。”毕竟是年轻女性她不好意思直接说他昨晚一脚就踢中了那个男人的命根子使得那个男人当时叫得像杀猪。 “然后呢?”乔汨有些无力地问道。不用说这一定是任苍穹那个混蛋所做的好事。 “然后那个人在离开没多久之后就叫来了十几个人来找你算帐没想到你当时竟然把那十几个人全部都打得起不来当时那场面真把我们给吓住了。”说到这里郭伶不由自主地想起当时他一个人在举手投足之间轻而易举地就放倒了那十几个男人的惊人场面。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实在无法想象面前这个斯文老实的男生会做出如此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来。 抬头看了一下他有些呆的表情郭伶继续说:“我怕那些人会再来找你麻烦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你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再到我兼职的酒吧那里去喝酒了好吗?”说到最后她脸上充满了关切的神色。 “我知道了郭小姐谢谢你特意过来提醒我。”乔汨在向她道谢的时候心中却充满了无奈。 现在问题不是他自己想不想过去而是任苍穹那家伙会不会再过去那边搞事。 不行一定要跟那家伙好好谈谈才行不能让他再胡来。乔汨在心中盘算着。 在乔汨与郭伶说着话的时候穿着制服正招待着客人的张如心不时有意无意地看着他们。 “张小姐要我帮忙吗?如果你累了的话可以去休息一下这边让我来就可以了。”在张如心准备去为客人拿餐点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同事走过来一脸殷勤地说道。 对于这个新来的美女同事店里大部分的年轻男性都为之雀跃不已私底下开始向她大献殷勤的大有人在。 “谢谢我现在还不累。”张如心婉言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随时问我我叫马文卓你以后叫我马大哥就可以了。” 虽然不太想理这个自来熟的男人但张如心还是继续耐心地站在那里听他说话。 过了一会她趁着他说话的间隙忽然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马先生那位小姐就是乔先生的女朋友吧果然长得很漂亮呀。” 马文卓回答说:“我也不清楚她是不是乔的女朋友我问过乔他却说不是。不过那女生经常来这里找他看起来也很熟的样子我也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吗?”张如心又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们一眼。 23_红灯 从祖父母家里出来后柳眉开车直接往自己的公寓奔去。其间一连遇到几个红灯本来已经颇有些睡意的她更是呵欠连连。 对于像今天这种一年一度的家族聚会她一向兴趣缺缺。如果不是父命难违她可能一早就开溜了不至于拖到这么晚才能离去。 祖父母已经很老了不理闲事家族中大小事情现在都由她的大伯父主持。只是大伯父习惯在各小辈面前摆长者架子对每个小辈都喜欢有事无事勉励一番。虽然立意并不错可惜每年的内容都大同小异直让人听得耳朵起茧。 另外四代同堂四十多人聚在一起相互间难免会比长比短又或者是说说其他亲戚或旁人的是非对于这点柳眉更是受不了。 虽然在这么多近亲当中也有几个谈得来的堂兄弟或堂姐妹但柳眉更希望能够在平时有闲遐的时候见面聊天而不是在众多长辈的注视着下正襟危坐。 原本大伯父一家看天色已晚想留她在家中过夜但柳眉想着明天学生会还有些事要处理况且也不想麻烦别人为自己铺床叠被于是坚持要走。 在其他人眼中柳眉是个不仅容貌出众而且颇具女强人风范的学生会副会长。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其实是个颇为情绪化的人只是平时很少在人前表露出来而已。关于这点她的好朋友张如心应该很清楚。 最近学校方面并没有举办什么特别的活动学校里面也没有生什么会影响到学校声誉的事情算得上是天下太平。只是最近她似乎对一个人颇有些在意。 原本在柳眉眼中乔汨只是一个既认真又值得称许的好学生而已。 因为从入学直到现在他极少缺课而且功课一流考试成绩优秀是大部分导师们都喜欢的那种好学青年。 她本人也曾经两次代表过学生会亲自将学校的甲等奖学金颁给他。对于这个虽家境一般但好学上进的男生她有相当程度的好感。 当然这种好感并非年轻男女之间所产生的那种情愫只是作为一个同为学生的年轻女性对一个上进学生的欣赏而已。 但是最近因为一些与她的好朋友张如心有关的偶然事件她与他接触的机会忽然多了起来。 在这些接触当中她逐渐现这个斯文老实的男生有着一些她以前从没见到过的另一面。 暂且不提他之前舍身救了自己好朋友那件事她反而想起了前天晚上好友张如心回到她公寓的时候所说的那些话。 还记得那天她看好友张如心精神不错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恢复过来了于是想叫她出去走走散散心不要老憋在屋里。 只是如心并不想出去于是柳眉就对她说:“别人救了你你至少应该向人家说声谢谢才对。” 张如心虽然有些任性但并非不懂人情世故之人于是这才离开公寓去乔汨兼职的地方找他道谢。 由于当天要忙着安排学生会的一些事宜对于这件事柳眉很快就抛开一边没再去想了。 只是到了晚上当她看到好友回来的时候现她的表情很是有些奇怪说不清楚是生气还是恼怒什么的。 出于关心她问好友生了什么事。 过了颇久张如心这才表情古怪地说了一句:“那家伙骂我。”之后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想起当时好友那古怪的表情以及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柳眉不禁觉得一阵好笑。呵一向独立异行、我行我素的张大小姐何时吃过这种亏? 由于感觉很有意思就连一向没有太多好奇心的柳眉也颇想知道究竟那天晚上那个男生跟好友说了些什么使好友一连几天都如此耿耿于怀。 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刚好又遇到了一个红灯柳眉只好把车停下来等信号灯变绿。 就在她刚刚停下来没多久忽然看到前面有三、四辆救护车66续续地从她的车子旁边呼啸而过。 要出动这么多救护车看来附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故柳眉轻轻地叹了口气。 “喂你不要再喝了你已经喝很多了。”就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把年轻女性略为着急的声音。 由于转绿灯还有一些时间柳眉随意向那边看了过去。只见在车道旁边的人行道上一名年轻的女性正拉着一个男子在慢慢走着而那个男子左手拿着一瓶酒在大口大口地喝着丝毫没有在意同伴的劝阻。 酒鬼一个。柳眉有些夷然地收回了目光没兴趣再看下去。 “你听我的话好不好你已经喝很多了不能再喝下去了。来快把瓶子给我。”那个年轻女性仍然关心地劝阻着。 听到那个女生充满关切的话语柳眉在同情之余觉得有些好笑。跟酒鬼讲道理有什么用直接收了他的酒瓶就是。 “老子喝酒……关你屁事?!” “可是……” “你敢再罗嗦……老子把你给做了就像刚刚那些不知死活的混小子一样……独饮无味来陪老子喝两口……”说完那个男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酒瓶往那个女生嘴里灌。 由于他倒得又猛又急那个女生顿时被狠狠地呛了一下立刻弯下腰不断地咳嗽起来。 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那个男子反而哈哈地大声笑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随意地坐在路边大声说:“来……老子教你饮酒吟诗吟完之后你给老子弹个小曲助兴……听好了…… 这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问柳……那边走……这边走……莫厌金樽酒……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权……箭簇满天……金戈……寒……一将功成万骨枯…… 还有那个叫什么来着……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共销……万古愁…… 嘻老子虽然读书不多……但这些与喝酒有关的鸟诗老子还是记得一…一些的……轮到你了小娘们快给老子弹个好听的小曲……不然老子不放过你……听到没有……” 正当那个女生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一辆停在他们附近的车子忽然被打开了车门紧接着一个同样年轻的女性从车上走了下来。 在走近那一男一女的时候柳眉满脸惊讶地看着那个不仅喝醉了酒而且正着酒疯的男子。 她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在看清楚对方的样貌时她更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天呀真的是他! 24_胡不归 “你真的是他的同学?”虽然面前的这个女生不像是坏人但郭伶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是的我叫柳眉柳叶的柳眉毛的眉我是跟乔同学同一个学校的。这位小姐我想问一下他怎么会喝酒喝成这样?”柳眉觉得不管怎么看这个平时斯文老实的男生都不像是嗜酒成狂之人。 郭伶有点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一来我打工的酒吧就不断地开始喝酒不管我怎么劝也没用。唉我早就提醒过他可能会有人来找他麻烦结果他根本不听今晚还是来了。果然那些人看到他来马上叫了很多人过来。可是他竟然把那些人全都打得起不来也不知道那些人伤势如何。现在酒吧那里乱得不得了不仅是救护车连警察也来了。我怕他出事于是就带着他从酒吧后门逃了出来。” 柳眉在旁边越听越糊涂忍不住插口问:“你说他刚刚跟很多人打架?” 郭伶苦笑说:“我也想不到他这么厉害刚刚经过的那几辆救护车全都是去酒吧接那些被他打伤的混混的。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马上想办法带他离开吧我怕警察会追上来。” 虽然还是有些迷惑但柳眉也不好再问下去于是说:“那你也上我的车吧我载你们。” “谢谢。”郭伶不再客气立刻上车。 在开着车的时候原本躺在后座睡着了的乔汨忽然坐了起来然后迷迷糊糊地就开始大骂:“酒呢……老子的酒呢?哪个混蛋把老子的酒拿走了……马上给老子拿过来!” 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叫声吓了一大跳的柳眉差点把车开到人行道上去。 “胡……不归……胡不归……”这时那个醉酒男子突然开始大声哼了起来或者严格来说应该是大声鬼叫起来。 惊魂未定的柳眉有点无奈地对郭伶说:“郭小姐你能不能尽量让那家伙安静下来不然我怕真的会出车祸。” “我知道了。”郭伶马上转过身去安抚那个不安份的酒鬼。 似乎是因为酒劲作醉酒男子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没有再起身乱动。 “柳小姐你没事吧?”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郭伶在安抚了后面那个醉酒男子一阵后回过身来好心地问旁边的女生。 柳眉苦笑说:“我没事只是想不到他喝醉酒之后会变成这样。” 郭伶笑着说:“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他只要到了第二天就会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做过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柳眉惊讶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也许他是那种只要一喝醉酒就会变成另外一种完全不同性格的类型。” 就在这时两位年轻女性忽然又听到躺在后座的男子像是在说梦话一样以含糊不清的奇怪声调断断续续地吟唱着“胡不归……胡不归……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胡不归……”吟唱到后面时前面的两人已经听不清他唱什么了。 “你知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郭伶有些好奇地问。 “诗经中的一篇名字好像就叫式微。”柳眉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 郭伶掩嘴轻笑“怪人。” 柳眉相当同意这个说法。 □□□□□□□□□□□□□□□□□□□□□□□□□□□□□□□□□□□□□□ □□□□□□□□□□□□□□□□□□□□□□□□□□□□□□□□□□□□□□ “不好意思原本应该将他放到我那边的可是我现在跟另一个女生合租一间公寓如果突然带个男人回去我怕她会生气。”郭伶一脸歉意地说。 虽然心中有些无奈但柳眉表面上还是装作无所谓地说:“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了我们先把他扶下车吧我住的公寓就在前面。”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柳眉并不想将车上那个喝醉了的男子安置在自己的公寓里。并非是怕麻烦而是那幢公寓是她姑姑借给她住的况且姑姑有时经过附近的时候会顺便上来看看她。万一让姑姑知道自己曾经让一个男人在公寓里面过夜那么不用多久整个家族都会知道这件事到时就麻烦了。 但是由于这个男子曾经救过自己的好朋友而且又跟她认识她也不好将他一个人扔在酒店里。况且如果没人看住他的话天知道这个一喝醉酒就乱来的男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思前想后她终于还是决定暂时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公寓里直至他酒醒为止。 两个年轻女性一人扶一边好不容易才将那个睡着了的男子扶进柳眉的公寓并将他放到客厅的沙上。 帮忙将一条湿毛巾敷在他脸上后郭伶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充满感激地对柳眉说:“今晚如果不是有你在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柳眉看了她一眼然后犹豫了一下问:“郭小姐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郭伶脸红了一下连忙否认说:“不是的请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他……他以前帮过我另外他也是我兼职的那间酒吧里的常客。” 对于她这种略显慌张的否认方式柳眉眼中掠过了一丝怀疑的神色。 由于已经是深夜时分另外郭伶觉得自己待在这里也没用反而会打扰到柳眉休息于是就向她提出了告辞。 送走郭伶后柳眉转身看了看那个正躺在沙上呼呼大睡着的男子不禁有些头痛起来。 为了不吵醒他她慢慢将客厅的灯光调暗然后走到房间里去拿一张毛毯出来。 小心翼翼地将毛毯盖在他身上后她借着略暗的灯光看了一下他熟睡着的面容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拿换洗的衣物准备沐浴。 几分钟后当穿着浴袍的柳眉从浴室里面出来以后看到那个男子仍然熟睡着终于放下心来看来今晚不用熬夜看着他了。 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完忽然“啪”一声响只见他在翻身的时候突然整个人从沙上滚落到地板上。 看到这样柳眉赶紧向他那边走过去想将他扶起来。 就在她刚刚抓住他的手臂想将他扶起来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快如闪电一般紧紧地抓住她的脖子。 那只右手的主人正是那个喝醉了的年轻男子。 由于这一切生得太过突然柳眉一时间完全反应不过来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但即使她当时反应再快也不可能避得开那只犹如凭空出现一般的右手。 “汝是何人为何会在本教主的榻上?”就在这时一把充满了威严的低沉声音从醉酒男子口中响起。 似乎是为了看清楚对方的相貌他将她拉近了一些。 此时的柳眉不仅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呼吸也十分困难。 在那一瞬间她只能以惊恐交集的眼神看着面前那双如万丈深谭一样深不见底的眼睛。 此时的乔汨已经不再是她认识当中的那个人面容冷漠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从他身上还散出一种仿如实质一般的浓烈杀气。 “本教主再问汝一次汝是何人?”在问第二次的时候他全身的杀气更盛同时开始收紧抓着对方脖子的那只右手。 柳眉虽然想出声求救但是此时的她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被那只突然收紧的大手抓住了脖子的她已经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脸。 过了一会他的眼神忽然慢慢缓和了下来那摄人的浓烈杀气也开始慢慢减弱。 “你是怜香?你是不是怜香?”他突然以一种茫然的眼神看着她的脸。 感觉对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为了求生柳眉急中生智连忙艰难地向他点头。 看到她点头了他脸上突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对方的相貌究竟是不是他印象当中的那个人他或许只是看到对方点头而已但这已经足够了。 在右手放开她脖子的同时他突然用双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由于柳眉重心不稳在被对方抱住的同时她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直接向后倒。也由于她这一倒使得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倒在了地板上只是一个在下面一个在上面其姿势无比的暧昧。 能够正常呼吸后柳眉立刻用力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但是对方抱得很紧很紧她根本就推不开。 这时那个不仅压着她而且还紧抱着她的男子又开口了“原来你没死原来你没死……” “你快放开我……”柳眉艰难地说道。 醉酒男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仍然紧抱着她自顾自地说:“听说你被那些臭和尚跟臭道士杀了我这两天正准备召集全教之力杀上少林、武当为你报仇。原来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只要你没事你喜欢怎样我都依你。你不是说过不喜欢我做这教主吗?我答应你过几天我就把教主之位传给别人反正我也不想再当这狗屁教主了。 对了你不是说过想到西湖去看看吗?我答应你明天就带你去。不仅是西湖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怜香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依你……” 在他不断地说着话的时候柳眉忽然感到自己颈项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 在那一瞬间她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缓缓地从自己心中流过。一时间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而那个醉酒男子迷迷糊糊地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也越来越低过了一会他终于又沉沉地睡着了。 25_相约 “这件怎么样?”张如心拿起一件浅绿色的薄毛衣一边往身上比着一边问坐在旁边的好友。 “不错。” “那这件呢?” “差不多。” “这件呢?” “可以。” 对于好友这种过于敷衍的回答张如心终于忍不住飙了“你给我认真点看行不行?” 柳眉没好气地说:“小姐从刚刚到现在你已经试了不下十几件衣服几乎把我整个衣柜都翻遍了。我就这么多行头你自己看着办吧。” “切如果不是不想回家我何必借你的衣服。我决定了就穿这几件。”说完她从摊在床上的那一堆衣物中挑了几件出来。 看了一下她选中的那几件衣物柳眉有些奇怪地问:“你平时不是最讨厌穿裙子吗?” 张如心一边看着那条裙子一边说:“有时人要转换一个形象这样心情也会变得不一样的。对了你的腰围是多少?我怕我穿起来会太松。” 柳眉闻言佯怒道:“我还怕你这可恶的女人把我仅有的一条裙子穿爆呢。” 张如心笑嘻嘻地说:“我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腰围是一样的现在我的腰围还是跟以前一样就不知道柳大小姐你怎么样。” 柳眉撇撇嘴说:“你放心我跟某个经常玩结他玩到三更半夜的家伙不一样每天过的都是很有规律的生活腰围至少可以保持到六十岁。” 张如心笑着说:“那就好听说学生会的伙食比一般学生要好一些我只是担心你把持不住而已。喂说实话我穿这条裙子合适吗?我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比较适合穿长裤。”她一边说一边将那条及膝短裙往自己的腰上比了比。 柳眉并没有如她所愿去看那条裙子而是带着一丝怀疑的神色问:“你明天真的只是去见几个很久没见的普通朋友?”她在“普通”两字上面加强了语气。 张如心一听马上抬头反问:“怎么了?” “因为你今晚的表现很可疑我很少见你会这么在意衣着打扮。你平时不是习惯一条牛仔裤加一件t裇就可以走天涯了吗?” “因为是很久没见的朋友所以想换个形象去吓吓他们也许会很有意思。不说了我要去洗澡了。”说完张如心故作平常地拿着那几件衣物出去了。 看到她这样柳眉更是觉得可疑。 □□□□□□□□□□□□□□□□□□□□□□□□□□□□□□□□□□□□□□ □□□□□□□□□□□□□□□□□□□□□□□□□□□□□□□□□□□□□□ “你迟到了。”等那个人走到自己前面时张如心有些不悦地看着他。 那个人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通讯器所标示的时间然后带着一丝不太肯定的语气说:“张小姐你昨天是叫我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在地铁东门入口前面等没错吧?” “没错。” 看到对方更为不悦的眼神那个人在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又说:“如果我的通讯器没坏的话现在应该是下午1点57分。” 张如心看了一下自己的通讯果然看到还不到两点正。也就是说对方并没有迟到只不过是她早到了而已。 “咳时间不早了我们快上车吧。”在干咳了一下后张如心好像什么事也没生一样只是脸上浮现出一种淡淡的红色。 就这样两人从入口进去乘搭地铁。 直至上了地铁以后乔汨这才有闲遐看清楚刚刚在一照面之下好像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的张如心。 这一细看之下果然现她此时的打扮的确跟平时有些不同。 只见她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羊毛收腰针织外套从外套上面的开襟位置可以看到里面是一条灰白相间的连身格子短裙裙摆的长度刚好到膝部附近。而她腿上穿的是一双与外套颜色十分相衬的黑色绵质裤袜。 配上她很随意地挂在肩上的挎包从整体看起来有点像学生的味道使得她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平时难得一见的清新气色。 合适而不失品味的衣着打扮再加上她天生的出色五官以及窈窕身型很快就吸引了附近一些男乘客的注意。 虽然改变形象后的张如心令乔汨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但他毕竟是个严重缺乏女**往经验而且脸皮过薄的男生在看了她两眼之后就不敢再看了。 他并不知道其实对方正在暗暗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看到乔汨并没有对她的打扮有任何的表示或者是其他不一样的表情她心中开始后悔也许她真的不适合穿裙子还是应该穿长裤出来的。 各自抱持着不同想法的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地铁。 从地铁站下车后张如心带着乔汨来到了一间大型的购物商场。 也许是因为以前忙于乐队练习以及要兼职打开的关系使得她很少有机会到外面玩如今难得能够如此悠闲地逛街她显得颇为兴奋。 虽然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但只要细心观察就会现她几乎每经过一间商铺通常都会走到里面去看看不管那间店是卖什么东西的。 对于张大小姐这种“饥不择食”的逛街方式乔汨逐渐感到有些不妙。 因为她连售卖婴儿纸尿裤、胎教教材等产品的婴儿用品店也不放过照进不误。 她本人也许并没有想太多但是当乔汨看到有些客人正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时他大概能够猜到那些人在想什么。 他可以想象那些刚刚为人父母的人在看到学生模样的一男一女走进婴儿用品店的时候大概会想:不用说一定是这小子把那个女生的肚子搞大了。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 虽然不想跟着她进来但是受人所托他只得硬着头皮装作看不到那些人的异样眼光。 好不容易从婴儿用品店出来以后乔汨看到前面正好有一间女性内衣专卖店而他身边的张大小姐似乎也看到了并且正一副要进去看看的样子。 终于乔汨忍不住了他连忙抢在张如心要进女性内衣专卖店之前对她说:“张小姐我怕时间不够还是先帮你的朋友选礼物吧男性类的商品好像是在三楼。” “什么朋友?”逛兴正浓的张如心随口反问道。 乔汨一愣说:“你昨天不是说有一个朋友快生日了所以要帮他选一份礼物吗?”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昨天快下班的时候张如心忽然叫住了他想请他帮一个忙。她说她有一个男性朋友快生日了而她又不知道男生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所以就找他出来一起帮忙挑选礼物而他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这就是今天两人会约在一起出来的原因。 “噢没错朋友的礼物朋友的生日礼物。还好你提醒我不然我还真的忘记了。”张如心这才清醒过来。 “那我们先上三楼的男性用品区去好吗?”乔汨再次提醒道。 “好我们走吧。”张如心有些兴趣缺缺地回答。 乔汨只求不用陪她进女性内衣店就行了见她答应立刻跟她往三楼电梯走去。 26_餐厅 两人在一连逛了几个大型商场后张大小姐终于买到了她认为合适的礼物。 从最后一间商场出来时乔汨只觉得两脚麻腰部以及大腿处甚至出现局部麻痹现象。此时他最大的心愿是马上找个地方坐上半个小时。 反观张如心张大小姐只见她不仅精神奕奕而且一路上健步如飞如入无人之境。 至此乔汨不得不承认女人的潜力有时真的很恐怖。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张如心终于向他宣布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她决定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对于这个英明无比的决定乔汨在心中举双脚赞成。 为了答谢乔汨今天的辛劳张如心还决定请他吃晚饭。 虽然让女士请客好像不太好但考虑到张大小姐将来继承到的张家家产绝对不会是小数目所以乔汨也不再跟她客气了很快就接受了她的请客。 现在正是用餐的时候两人进入附近一间西餐厅的时候看到来就餐的客人并不算少。 虽然乔汨喜欢中餐远多过西餐但既然是人家请客也就不能太挑剔了。 找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后两人分别在一张餐桌的两边坐了下来。 “请问两位想吃什么?”在他们坐下来后一个穿着制服的侍应生很快就走了过来问道。 “你来点吧不用跟我客气。”张如心落落大方地将餐牌递给乔汨。 乔汨只是略略看了一下菜单然后很快就对她说:“我想要个套餐可以吗?” 张如心点点头然后转头对侍应说:“两个套餐谢谢。” 等那个侍应走开后张如心满意地说:“好像很久没这么悠闲地逛过街了感觉真舒服。” 乔汨问:“张小姐平时也很少跟副会长她一起出来吗?” 张如心笑着说:“阿眉她比我还闷整天不是忙于学生会那些麻烦事就是待在公寓里看书或听音乐。那家伙的性格从初中开始就没变过也只有我才受得了她。 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跟阿眉她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而且经常同班可以说是死党兼青梅竹马吧。那家伙有一次跟我吵架的时候曾经说过之所以跟我会有这样剪也剪不断的蘖缘一定是她上辈子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蟑螂所以这辈子它就转世来烦她报仇。竟然暗喻我是蟑螂你说那家伙是不是很可恶?”最后那一句她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听她说完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两人所点的套餐端上来了。 在开始就餐的时候张如心刚刚在把餐巾铺在双腿上后她这才现他在等她铺好餐巾后才开始放自己的餐巾完全按照正规西餐中女士优先的原则。 接着在正式用餐之后张如心本人并没有吃多少反而时常有意无意地看着对面的乔汨。 作为有钱人家的子女张如心即使不愿意小时候也必须在父亲的安排下接受一些上流社会的礼仪教育。 虽然西餐厅在亚洲已经很普遍而且懂得西餐礼仪的人也不在少数但真正令张如心为之在意的却是对面那个年轻男子在用餐时的纯熟动作。 也许光用纯熟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因为从铺餐巾、使用刀叉轻缓地切割食物、标准的坐姿、甚至是简单如饮汤时的动作他的表现都无懈可击。 如果他们叫的不是简单的套餐而是包括前菜、汤、鱼类料理、主菜、水果冰点、沙拉、甜点、水果咖啡等在内的正规西式套餐再配上他此时的用餐示范简直可以拍成一部标准的西餐礼仪教程出售。 除了动作标准至极之外他在用餐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轻缓以及自然使她觉得十分舒服。 张如心平时有些大大冽冽而且骨子里叛逆的性格更让她不屑于遵守小时候礼仪老师所教的种种繁琐礼仪。但看到这个年轻男子用餐时的动作她不得不承认原本在她眼中看来既繁琐又无谓的礼仪也许并非真的如此不堪至少在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年轻男子用餐时的画面还真的有一种赏心悦目的奇妙观感。 有时一个人的修养就是体现在生活当中的许许多多细节里面。 “张小姐菜不合你的胃口吗?”看她吃得很少乔汨忍不住问。 “不是只是我还不太饿而已。”张如心连忙回答。 感觉到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她不禁在心里大骂自己:神经呀盯着人家看做什么?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忍不住问:“你平时经常吃西餐吗?” 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纯熟而且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温文尔雅并不像是偶尔才吃一两顿西餐的人可以做到的因此她才有些好奇地问。 乔汨用餐巾内侧轻轻地擦了擦嘴然后回答:“不张小姐我平时很少吃西餐。其实我个人比较喜欢吃中餐。” “可是你看起来很熟练我还以为你经常吃西餐呢。” “我以前倒是经常吃西餐因为我妈妈喜欢在家里自制一些法式料理。有时她心血来潮新创了一款菜式的话还会让我当白老鼠帮她试味。” “你妈妈?可是你上次不是说……” 乔汨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回答道:“我说的以前是指我父母还健在的时候他们是在我九岁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而去世的。” 他心里其实还有一句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自从他的双亲去世以后他就很少再吃西餐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将再也吃不到那种味道了。 “那你除了你的伯父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亲人了吗?”张如心忍不住追问道。 沉默了一下乔汨这才说:“不其实我还有一个外公以及两个舅舅跟三个阿姨他们也有各自的子女也就是我的表兄弟跟表姐妹。” 其实他并不想对外人说起以前的事但既然张如心一再问起他只好勉强回答。 “既然你还有其他亲人那你当初为什么会进儿童福利院?”张如心惊讶地问。 乔汨平静地说:“因为外公已经跟我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27_如斯 “断绝了父女关系?为什么会这样?”张如心越听越惊讶。 “因为我妈妈年轻的时候拒绝了外公的安排选择了我的父亲而不是另一个门当户对的有钱少爷。至于我的父亲当时不过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而已。为此外公十分生气最后甚至跟我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 听他这样说张如心开始有点明白了。 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为了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不仅放弃了优越的生活甚至还不惜跟家人断绝了关系。她想不到像这种只会在小说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情节竟然真的生了而且就生在这个年轻男子的母亲身上。 过了一会她忍不住问:“你的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她很想知道他母亲不惜放弃一切来选择的男人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乔汨笑了笑说:“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我父亲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公司白领相貌跟身材也很一般。有时跟我下棋快要输的时候就装作要帮妈妈的忙借故走开又或者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棋子换掉被我现的时候还死不认帐。 运动方面并无特长包括篮球、羽毛球、乒乓球、足球在内的球类运动都打得很烂经常输给我妈妈连我小时候也偶尔打赢过他几次。唯一值得一提的长处是记性很好不管是电话号码、节日还是看过的书只要看过一次都能记得很清楚。 相比之下妈妈实在是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女人。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性格非常好。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大声骂过我更不要说动手打我。如果我犯了错她会跟我讲道理直至我认错为止。 由于以前是千金小姐从小接受的又是英才教育所以弹琴、画画、书法、跳舞等无一不精。而且本身还是个语言天才精通包括拉丁语、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在内的多门语言。至于烹任方面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在创造新菜式的时候偶尔会失手。 我知道大部分认识我父母的人都会觉得他们不太相配虽然那些人并没有说出口。” 说到这里他略略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因为我很清楚父亲跟妈妈是真心相爱的。 平时只要一下班他会很早就回家绝少会在外面流连。如果公司有应酬的话他能够推掉的就尽量推掉。尤其是到了冬天几乎一下班就马上赶回家。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妈妈有轻度的哮喘到了冬天的时候有可能会复。他怕妈妈哮喘作的时候他却不在家所以才会一下班就急着赶回去十几年都是如此。 虽然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但他们经常还会像情侣一样一起去看电影或逛街。每到这时候我就会自动自觉地留在家里看电视。因为父亲曾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跟去的话就扣掉我当月的零用钱。 我听妈妈说她跟父亲当年是同一间高中的同班同学。起初根本就没留意到他因为父亲在读书的时候也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学生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特长。 直到有一次他们参加学校组织的校外旅行时父亲在一个湖边看到有两个小孩子掉在水里于是想都不想就直接跳到湖里去救人。但没想到游到半路的时候忽然因为脚抽筋而溺水搞得救人不成反而还要让人救。 结果被其他人救上来的时候他在当地的医院躺了整整一天。事后有人告诉他其实那两个小孩并不是溺水只是在湖中玩水跟打闹大声去叫人救他上来的正是那两个小孩。这件事后来还成为学校里广为流传的七大乌龙事件之一。 但也正是因为这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乌龙救人事件妈妈才真正开始注意到父亲这个人。 还有父亲其实是很怕狗的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有一次妈妈从街上捡到一只很小的流浪狗并带回了家。因为妈妈想把那只小狗养在家里父亲看她真的想养于是就答应了。但几天之后妈妈终于现他原来这么怕狗。因为如果那只狗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走近他脚边闻他的裤子或脚他会吓得整个人跳到椅子上。那时我已经知道父亲之所以明明这么怕狗还硬着头皮答应养它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妈妈想养。他是不是很傻?”说到这里乔汨自顾自地笑了一下。 听着他慢慢的述说再想像着当时的情景张如心竟然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假如两个人真的能够深爱如斯的话那么为了对方放弃一切又何妨呢?想着想着她不禁想得有些痴了。 借着喝咖啡的间隙乔汨慢慢将思绪拉回到现实当中来。过了一会他对她说:“不好意思张小姐让你浪费这么多时间听我说起这么多关于以前的事。” 原本他并没打算跟她说这么有关他双亲的往事但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中开始沉浸在以前生活当中的那些记忆片段里面以至于失去自制越说越多。 虽然两人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但张如心还不想这么快就走。 低头想了想她说:“虽然你的外公跟你妈妈断绝了母女关系但你毕竟是他的外孙。我想只要你当初去投靠他的话他应该会接纳你的这样应该不至于要进儿童福利院。”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既然妈妈宁愿放弃一切也要跟父亲在一起作为他们的儿子我没有理由再回到那边摇尾乞怜等人施舍。” 张如心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 □□□□□□□□□□□□□□□□□□□□□□□□□□□□□□□□□□□□□□ 回到柳眉的公寓时张如心现好友的房间有灯光于是推门进去只见她正一边戴着耳机听音乐一边在看书。 看到她进来柳眉摘下耳机说:“回来啦跟你的那些很久没见面的朋友重逢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你今天没出去吗?”张如心顺手把她的耳机拿过来放在自己耳边听了一下。 柳眉放下手上的书后伸了个懒腰说:“难得放假不想再到处走。你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今天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今天并没什么特别的事生。对了那个叫乔汨的家伙在学校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张如心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为什么突然问起他来?”柳眉有点奇怪地看着她。 怕引起好友的怀疑张如心不敢再问下去只是说:“没什么多口问一句而已。算了不说这些了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张如心笑着说。 柳眉只好接过她递来的袋子并打开来看。 在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她一脸疑惑地问:“小姐你有没有搞错这是男式衬衫你把这东西给我做什么?” 张如心在送之前早就想好了答案当下不慌不忙地说:“你上个星期不是说过想买套新睡衣吗?这就是给你当睡衣用的。” 柳眉虽然觉得用男式衬衫作睡衣有些怪怪的但她知道的确有些女性会这样做而且这件男式衬衫又宽又大好像真的可以当成睡衣来穿。 看到她肯收货了张如心有些得意地站起来“你慢慢试我先去洗澡。走了一天真累死我了。”说完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待张如心离开房间后柳眉真的站在镜子前面去试穿那件衬衫。 换上衬衫后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还算可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别扭。 在看着镜子的时候她忽然现这件衬衫真的很宽只要她把双手垂下来的时候衬衫的两只袖子能把她的两只手完全盖住而衬衫的下摆更是长过她的臀部直至大腿附近。 柳眉有些意外地现原来男人穿的衣服这么大件。 就在这时她忽然莫明其妙地想起了那个人那个曾经在两天前强行抱着她睡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男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实在想象不到那个平日老实斯文而且脸皮又薄的男生在喝醉酒之后会完完全全地变成另外一个人。 粗鲁、狂放、肆无忌惮、任意妄为、莫明其妙这些词语也许都适合形容那个喝醉了酒的男生。 虽然那天晚上他只是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并没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但柳眉对于那天晚上的遭遇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她还记得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现他抱着她的双手终于有些松开了于是她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为了避免双方尴尬她在他醒来的时候只是告诉他说昨晚在街上看到他喝醉了于是就和郭小姐一起将他带到这里来。 对于柳眉的这番说辞乔汨心中着实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当他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睡在地板上身边并没有其他人立刻就放心了不少。如今再听到柳眉这样说以为昨晚真的没有生过任何事情这才真正放下心来于是立刻向她道谢。 在把那些话告诉他的时候柳眉一直在细心地观察他的表情现他好像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做过什么就像郭伶所说的那样。 想到当时的情景柳眉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 与此同时她心中忽然有种奇怪的冲动想看看那个让他即使在喝醉的时候还念念不忘的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 □□□□□□□□□□□□□□□□□□□□□□□□□□□□□□□□□□□□□□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后乔汨只觉得一身轻松仿佛连之前逛街时所积累下来的疲累也一下子冲走大半。 正当他准备打开电视来看的时候忽然从他的房间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打开房间的门后他看到伯父就站在外面。 乔汨招呼他坐下后问道:“伯父你有事找我吗?” 老乔点了点头说:“是这样的老爷要到市外的分公司去巡视一下他吩咐我跟他一起去。所以这几天我打算让你跟赵昆两人轮流开车去接送小姐跟少爷时间大概是一个星期左右你认为如何呢?” 马江是个很小心的人一向不喜欢陌生人为他开车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生过什么事。所以他到外地办公的时候尤其是需要停留较长时间的话通常会叫上家里的司机跟他一起去在当地为他开车接送他上落。 在马家做了十几年专职司机的老乔已经不止一次陪马江到外地帮他开车所以觉得这种事很平常。而且他本人也十分满意这种安排因为这表示老爷信得过他。 虽然乔汨很不想再跟马玉龙碰面但既然伯父开口他也不好拒绝于是答应说:“我知道了我会跟赵大哥配合好的。” 如果老乔知道自己的侄子在不久之前跟马玉龙有过很深的过节是绝对不会向马江作这种提议的。可惜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心只想为乔汨制造更多的表现机会。 看到乔汨答应了老乔很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其他事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伯父晚安。”乔汨站起来送他出去。 待送走伯父后乔汨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28_拒 “小汨在你们大学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女生?” “呃应该是吧。”看到对方一脸讨好的样子乔汨大概猜到他接下来想说什么。 果然赵昆一听马上亲热地搂着他的肩膀说:“那过两天你给我介绍个漂亮的女生怎么样?” 乔汨苦笑说:“赵大哥我记得你好像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有什么只是女朋友而已又不是老婆。一天没结婚都不知道最后鹿死谁手况且有选择才能有比较嘛。”赵昆振振有词地说道。 对于这个无意中将自己比做“死鹿”的男子乔汨只好继续推托道:“赵大哥不好意思我在学校里认识的人不多相熟的女生更是少之又少可能帮不了你。” 赵昆知道他一直都没有女朋友猜想以他的性格大概真的不认识多少女生不禁有些失望但仍然很有义气地说:“小汨其实你本身条件不错只是性格有些内向所以这么久都还没有女朋友。我告诉你追女孩子一定要脸皮够厚才行而且出手要快。这样吧过两天晚上我带你去外面玩玩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乔汨只好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多谢赵大哥的好意。” 赵昆在马家工作了七年所住的员工宿舍又刚好在乔汨跟伯父他们的隔壁既是同事又是邻居因此他跟老乔两叔侄很熟。 但老乔却对这个举止轻浮的年轻人并不欣赏曾经不止一次叫乔汨不要随便答应跟赵昆出去玩以免受到不好的影响。 虽然伯父这样说但乔汨对这位“赵大哥”倒并没什么恶感反而有些欣赏他的坦白。 赵昆虽然有些花心好色但却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否认过这点包括他的前几任女朋友。虽然她们都是因为忍受不了这个男人在跟自己逛街的时候眼睛却不断地四处瞄着附近的漂亮女生而向他提出分手的。 在聊了一会之后赵昆这才想起来问:“对了小汨少爷他为什么不让你开车送他?” 他之前原本正跟朋友喝酒忽然接到乔汨的电话说马少爷要他过来开车赵昆这才无可奈何地打车赶过来。只是来了以后有些酒气作只顾着跟乔汨聊天一时间倒忘记了问乔汨原因直到现在才想起这件事。 乔汨苦笑了一下说:“可能是因为少爷不喜欢我所以不想让我开车送他。” 在说话的同时他却在心里叹了口气。马玉龙何止是不喜欢他简直是讨厌他到极点。 当他刚刚硬着头皮开车送马玉龙来到他朋友的别墅在临下车的时候马玉龙忽然充满厌恶地对他说:“我不想再见到你马上叫赵昆过来等他来了以后你马上给我滚。”说完马玉龙脸色阴沉地走进了别墅。 对于马玉龙的这种反应乔汨心里早就预料到因此并不觉得意外。只是让他有些为难的是该怎么跟伯父解释这件事呢? 在想无可想的情况下他决定还是先把赵昆叫过来再说免得马玉龙出来见到他还在的话会更加麻烦。 听到乔汨的回答后赵昆有些不解地说:“少爷为什么会不喜欢你为他开车?” 乔汨有点无奈地说:“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少爷他看我不太顺眼吧。赵大哥不好意思这几天看来都要麻烦你来接送少爷了。” 虽然满心疑惑但赵昆还是说:“没什么只是小事而已反正这几天我也比较闲。” 看到时候不早了乔汨于是对他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赵大哥。” “哦好的你先走吧。” 再次向他说了句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后乔汨这才下车离开。 赵昆只好带着一丝迷惑不解的表情目送他离去。 □□□□□□□□□□□□□□□□□□□□□□□□□□□□□□□□□□□□□□ □□□□□□□□□□□□□□□□□□□□□□□□□□□□□□□□□□□□□□ 由于马玉龙这个朋友所住的别墅位于豪宅密集的山顶地段附近一带普通民居较少加上又是晚上因此很少途经的计程车。无奈之下乔汨只好顺着斜坡一直往市区方向走去。 在走着的时候乔汨开始后悔刚刚一时间忘记让那辆载着赵昆过来的计程车等等这样他就不用走这么远路了。 在足足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后他终于走出了山区来到市区的公路附近。 走到这里他已经不用担心截不到计程车了因为满大街上都是不断经过的各种车辆其中当然也包括计程车在内。 只是乔汨此时并无心去截计程车因为他正想着一个让他十分头痛的问题那就是回去以后要如何向伯父解释马玉龙拒绝让他开车接送这件事。 直接把之前跟马玉龙结怨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伯父是行不通的因为这样只会让伯父更加担心。 虽然主观上非常不想向伯父说谎但事到如今看来只好想一个比较合理又不会让伯父他担心的理由来搪塞过去了。 想到这里乔汨不禁有些泄气。看来一天不脱离马家一天都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也许是时候搬出去一个人住了这样自己至少不必再和马玉龙碰面。但如果一个人搬出去的话伯父他会同意吗? 正当乔汨越想越头痛的时候忽然一把女性的惊叫声以及一下急促的刹车声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思绪。 听到有人惊叫乔汨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在前面一个路口附近一辆黑色的私家轿车正停在那里在轿车的前方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性正倒在那里。 看样子是生了事故。 乔汨在愣了一下之后有些烂好人的个性马上促使他向那名女性跑了过去想看看她有没有事。 就在这时那辆黑色轿车的车头突然向右边一拐然后以极快的度向另一个方向开走了。 竟然有这样不负责任的人?!乔汨又惊又怒地看着那辆黑色轿车从他眼前迅逃逸。 可惜由于距离太远加上天色太暗他根本就无法看清楚那辆轿车的车牌号码这让他更加愤怒于是马上追了上去。 在追上去大概五十多米后那辆轿车已经完全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乔汨只好既生气又无奈地返回原地。 当他回到事地点的时候惊喜地看到那名原本倒在地上的女性已经坐了起来并用手扶着头。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乔汨连忙跑到她身边问道。 “好像……没什么事。”那名女性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我帮你叫救护车好不好?” 那名女性在细心地确认了一番之后说:“我想刚刚那辆车并没有撞到我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应该不用叫救护车。”虽然还显得有些虚弱但是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看来是装在轿车上面的aieam系统(人工智能紧急操纵系统)挥了作用及时把车子刹停这才避免了一场事故的生。 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个开车的人及时刹住了车。但乔汨对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充满了厌恶感因此下意识地把这个可能性排除。 当那名年轻的女性慢慢站起来的时候忽然她有些站不稳似地整个向旁边倒去。 看到这样乔汨马上伸手扶住了她然后急忙问:“你没事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说:“对不起我的脚有些软。” 直到这时乔汨这才看清楚她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而且秀气的脸庞也许是因为刚刚受到惊吓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以及此刻充满歉意的表情使得她有种楚楚可怜的柔弱感令人忍不住想帮助她。 29_惑 “谢谢。”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茶杯后乔汨向她道了声谢。 端着另一个茶杯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后姜可颐带着些歉意说:“不好意思因为我是刚刚搬来没多久有很多东西都还没有准备好因此只能用茶来招待你。” “你太客气了姜小姐。”乔汨看了一下周围果然现家具跟摆设都不像是住了很久的样子。 “姜小姐你身体真的没事吗?我觉得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乔汨看她的脸色并不算太好忍不住劝道。 姜可颐摇摇头说:“你有心了乔先生我真的没事。其实那辆车并没有真的撞到我我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不过还是很多谢乔先生你的关心以及帮助谢谢。” “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些应该做的事而已。”不太习惯被人当面道谢的乔汨在客套了两句后借着低头喝茶的间隙平息了一下那种尴尬的感觉。 虽然姜可颐并没有被那辆轿车撞到但由于受到了惊吓连站都站不稳于是乔汨只好在附近截辆计程车把她送回家。 “茶还合你的口味吗?会不会太浓了?” “不味道刚刚好。” 听到他的回答姜可颐这才放心地笑着说:“太好了我刚刚还有些担心这茶不合你的口味呢。因为我很少泡茶给别人喝所以不太清楚别人的口味怎么样。” “姜小姐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话刚一说出口乔汨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双方都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太过唐突了。 但姜可颐似乎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是的其实我也是最近这几天才搬过来的。今晚我原本打算去找一个朋友但刚好他有事外出没想到后来会生这样的事。” 虽然乔汨缺乏与女**往的经验但有一点他是很清楚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在夜晚如果让姜小姐的邻居知道的话多少会引起些闲言闲语的。 想到这里乔汨马上站起来说:“姜小姐时候不早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是先告辞了。” 姜可颐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太方便于是并没有多作挽留而是很有礼貌地说:“今晚真的谢谢你乔先生。” 乔汨说了声没什么之后在姜可颐的相送下很快就走出了她的公寓。 如果此时赵昆或康声桥在的话一定会大骂他是猪脑袋竟然连对方的联系电话都不问就急着走人白白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怪不得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交到女朋友。 但个性老实而又严重缺乏追女孩子经验的单纯男子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一心只想着尽快离开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到姜小姐的名声。 在路边截了辆计程车后坐在后车厢里的乔汨忽然觉得有些困。 汽车不知行驶了多长时间随着汽车引掣规律而有节奏的轻微鸣动声乔汨觉得越来越困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脑子更是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出来。 □□□□□□□□□□□□□□□□□□□□□□□□□□□□□□□□□□□□□□ □□□□□□□□□□□□□□□□□□□□□□□□□□□□□□□□□□□□□□ 当乔汨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脑胀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漆黑一片。 这里是什么地方? 当他好不容易才逐渐回复清醒的时候他带着满心的疑惑慢慢坐了起来。 由于周围漆黑一片他只能伸手向四周摸索着。 在摸到左边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摸到了像是墙一样的建筑物。 在用两只手细心地摸索了一会后略为粗糙的手感以及坚硬冰凉的的触感令他更加肯定那是一面水泥墙。 扶着那面墙慢慢站起来后他心中仍然充满了疑问。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记得自己之前明明是在计程车里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很快地他就猜到答案了。 不用说一定是任苍穹那个混蛋又用他的身体来喝酒然后醉倒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立刻带着充满怒气的声音小声叫道:“混蛋你给我出来。”虽然心中十分生气但由于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怕被人听到他的话所以他只能将声音收小。 虽然乔汨经常跟私自住在他身体里的那只鬼经常斗气斗嘴但是平常只要他去叫他的话任苍穹通常会很快就有所回应虽然语气经常是充满了不耐烦。 但是这次乔汨在叫了好几声后他仍然听不到任苍穹的丝毫回应就像是睡着了似的。 难道那家伙还在醉酒当中还没睡?乔汨在心里猜想着。 在又叫了几声后他还是听不到那家伙的回应他只好放弃。 既然已经猜到自己在这里出现的原因乔汨顿时镇定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忐忑不安。 感觉到右边好像有些隐约的光源于是他一边摸索着墙壁一边向右边走去。 在摸索着走了几分钟后也许是因为逐渐适合了黑暗的环境他开始能够约约隐隐地看到四周的环境。这时他这才知道自己身处在一条幽暗而狭窄的巷子里。 由于这条巷子又深又长外面的灯光完全照不进来而且一股潮湿而略带些腐臭的味道正不断地传进乔汨的鼻腔里让他不敢走得太快因为他害怕会一不小心踩到野猫或野狗的尸体。光是想到这些就让他觉得无比的恶心。 在儿童福利院就读小学的时候他曾经在福利院附近亲眼见过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猫的尸体而且还是已经腐烂了好几天的尸体。 尸体上面满布着密密麻麻白色的、不断蠕动着蛆以及腐烂而不断出恶臭的动物内脏这一切都让当时还年幼的他一连做了好几天的恶梦。 在足足走了七、八分钟后他终于走出了这条让他提心吊胆的小巷。 虽然已经走出小巷但是外面的视线仍然很模糊附近几乎见不到任何路灯以及店铺唯一的光线就只有一些从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灯光。 狭窄的通道、错乱无章的巷式设计以及分布在周围的低矮平房这里很显然是类似于贫民区一带的地方。借着微弱的灯光乔汨甚至还看到附近的几个路灯还被人砸破了灯泡怪不得这里连基本上的照明都无法做到。 已经没心情去骂那个把自己留在这里的混蛋乔汨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他完全不了解的地方于是他赶紧向有灯光射来的地方走去也许那边就是大街的方向。 但还没走几步忽然在他前面的一个巷口里面走出了一个人影而且看体型应该是个男人。 看到那个男人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乔汨顿时紧张起来。 在走到乔汨身边仅有几步远的地方时那个男人忽然对他说:“有货没有?” 乔汨这才看清楚那是一个约三十来岁中等身材、脸型消瘦憔悴的男人。 急着离开的乔汨不敢应他连忙低着头装作没听到一样想从他身边走开。 看到他想走那个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肘不让他走然后以沙哑的声音说:“不要走有货的话就快给我。” 被对方抓住的乔汨吓了一大跳连忙用力拉回自己的手肘然后后退两步大声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突然有些激动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像是纸币一样的东西递给他说:“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一定有货。快给我我快受不了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路过的。”乔汨觉得情况不妙说完这句话后赶紧转身向后跑。 可是那个男人在他刚转身想跑的时候突然用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一只手臂然后大声说:“快把货给我快!”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乔汨又惊又怒地想弄开他的手可是对方的两只手抓着十分紧根本就不放手。 “快给我货听到没有快给我!”那个男人一边用力扯着他的衣服一边大声叫着状似疯子。 乔汨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不是正常人赶紧更加用力地想拉开他的两只手。相对地那个男人也死命地抱住他的一只手臂怎么也不愿放开一分一毫。 正当两人激烈地各自挣扎着的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密集的脚步声。而且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争吵声那些脚步声一直往他们这边迅逼近。 很快地随着那些脚步声的接近十几个人影出现在巷口附近当中还有许多人手提着照明器。 “我们是警察全都不许动。”随着十几盏照明器的刺眼光线直射过来同时当中有个男人大声叫了出来其他人手上也拿着像是手枪一样的武器直对着他们两个。 听到对方自称是警察乔汨顿时一阵惊喜连忙大声说:“请你们快来帮帮我这个人……”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当中一个警察却大喝道:“全都不许动马上面向里面靠在墙上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乔汨无办法只好停止挣扎放开了那个男人的手。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时那个男人也放开了他的手臂然后在抬头看了他一眼后乖乖地走到墙边然后脸朝着墙站住不动而且双手还举起来按住墙壁。其动作之熟练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似的。 正当乔汨惊讶于这个疯子如此合作之时那个警察又大声叫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给我面向墙边站好快!” 乔汨只好学那个男人的样子面朝墙站好并把双手按在墙上。 “小波你去搜他的身。小心不要让他耍什么花样。”在几把手枪对着乔汨的时候那个最早出声的警察对旁边一个年轻下属命令道。 那个年轻警察在应了一声后小心翼翼地双手持抢一步步走到乔汨身后一边走一边还冷冷地说:“不要说我没警告你你敢随便乱动的话我会马上开枪。” 本来乔汨就不敢有什么动作听他这样说更是连轻微的颤动都不敢以免引起对方的误会而开枪。 在走到乔汨身后时那个年轻警察迅地拿出手拷将乔汨举起的双手拷住动作干脆利落。 正当乔汨无比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他的时候那个警察对他说:“不要紧张如果没搜出什么东西来的话等一下自然会放了你。” 说完那个年轻警察开始细致地搜他的身。 相对于乔汨这边的严阵以待那个男人这边倒是轻松得很。只有一个四十来岁的警察去搜他的身而且一边搜一边还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又是你这小子你上个月不是才刚从戒毒所出来吗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你了” 那个男人嘻皮笑脸地说:“张警官如果这玩意这么容易戒的话你们早就失业了我可是在为您着想呀。” “废话少说快拿出来不要逼我带你回去。”那个警察在搜了一遍之后什么也搜不出来。 “真的没有我正准备向这位新来的小哥入货呢。” “那家伙是什么人?” “这个嘛。”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那边的年轻警察突然回头对上司说:“老总有情况。” 说话之间只见他从乔汨衣服上的一个口袋里搜出一小瓶像是眼药水一样的蓝色液体以及一包手掌大小用塑料袋装着白色粉末。 看到这个年轻警察从自己身上搜出来的这些东西时乔汨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以及莫明的恐惧。 “把这两个人带走。”那个领头的警察在看了一下属下手中的两样东西时马上下了命令。 “看来不用帮你解开手拷了。”那个年轻警察在冷笑一声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两样东西装进一个新的塑料袋里作为证物。 呆呆地看了一下那个年轻警察的动作乔汨的眼神在不断急变幻着。过了一会他忽然转头看向那个之前紧抓着他不放的男人。 正巧这时那个男人也正往他这边看过来可是当他看到乔汨注视过来的目光时他忽然若无其事地把头转到另一边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看到对方的这个举动乔汨顿时脸色大变。 30_接待室 随着开门的声音一个四十来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和一个约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在一个警察的带领下走进了警方的接待室。 在单独进入接待室后那个男人先打量了一下那个正坐在椅子上一直低着头的男子然后慢慢地走过去对那个人说:“你是乔汨乔先生对吧?我是法律援助处的律师我姓何。法律援助处已经接受了你的申请派我来担当你的辩护律师这位是见习律师司徒小姐在为你辩护的这段时间里她暂时会担当助手协助我。这是我的个人证件。” 说完他将自己的证件放到对方面前的桌子上。 慢慢地将头抬起来乔汨并没有看那张证件而是直直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律师。过了一会之后他以低沉而干涩的声音说了一句:“不是我干的。” 身为辩护律师的何律师已经听得太多这种话了因为几乎每个被抓的当事人都会说类似的话极少人会坦白地承认自己曾经犯罪。 做了这么多年律师他知道根本就不需要在意对方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因为他只是在法律援助处工作替那些无力支付律师费的当事人辩护尽一个专业律师该尽的责任而已。当然作为一个有专业操守而且经验丰富的律师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够帮那些真正无辜的当事人洗脱罪名。 在乔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后见习律师兼临时助手的司徒小姐马上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些相关资料以及一台小型录音机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又拿出一支笔准备为这次的谈话内容作笔录。 看到助手准备着差不多的时候何律师这才对乔汨说:“乔先生请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地跟我说一遍。越详细越好这样或许能够找出一些对你有利的线索。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将这次谈话的内容录下来。” 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用力地将两只手互绞在一起并且低着头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终于抬起了头然后看着何律师问:“我是不是会判刑?”眼神跟声音里面包含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用眼神示意助手开始录音后何律师对乔汨说:“老实说乔先生现在一切的证供都对你非常不利。如果近期内无法找到对你有利的新证据或证人你的确很有可能会被判刑。由于是在现场人脏并获警方将会以贩毒的罪名起诉你。而且那个当时和你一起留在现场绰号叫猴子的男人本身也是一名长期吸毒者他向警方证实说以前曾经向你买过一次海洛因。不仅如此警方还在你的银行帐户上现你在最近突然存进了一笔钱而且数额还不少。对于这笔钱的来源我希望你能够坦白告诉我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帮你。” 由于乔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何律师特意省略了一些话以免引起这个年轻人过分的恐慌。 至于这些话的内容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假如判刑的话你将很有可能会被判死刑或者是终身监禁。 因为当时现场在乔汨身上搜到的毒品除了一包2oo克的高纯度海洛因之外还有一瓶虽然只有眼药水瓶那么大但却相当于那包高纯度海洛因几倍价钱的高纯度“蓝宝石”一种在近十年内才出现的新型毒品。 经过了这么多年不仅全球的科技越来越先进就连毒品的生产制作也有了极大的改良。 传统的毒品主要分吗啡类、巴比妥类、酒精类、可卡因类、印度大麻类、苯丙胺类、柯特(khat)类和致幻剂类这八大类。 常见的如鸦片、从鸦片当中提取出来的海洛因、甲基苯丙胺(冰毒)、从古柯叶中提取出来的可卡因等等。 这些毒品都具有极强的成瘾性很容易上瘾。一旦上瘾就需要不断地吸食或注射。不仅如此这些毒品对身体还具有极大的伤害性。 就以海洛因为例海洛因吸毒者极易生皮肤菌的感染如脓肿、败血症破伤风等。长期吸食者瞳孔会缩小说话含糊不清畏光身上痒身体迅消瘦容易引起病毒性肝炎、肺气肿和肺气栓塞用量过度会引起昏迷、呼吸抑制而死亡。 就算幸运地逃过这些疾病长期吸毒者也无法长命因为一般持续吸食海洛因的人只能活7到8年。 除了海洛因以外被称为“冰毒”的甲基苯丙胺长期使用可导致永久性失眠大脑机能破坏、心脏衰竭、胸痛、焦虑、紧张或激动不安更有甚者会导致长期精神分裂症剂量稍大便会中毒死亡。 许多没钱的人虽然知道这些毒品对身体伤害极大但只要每天都有得吸就心满意足了根本就不会考虑这些因为只要一停止吸毒那种毒瘾作时的痛苦完全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虽然没钱的人不介意毒品对身体的伤害或者应该说是他们就算介意也无可奈何。但对于许多有钱人来说这些伤害就不能不去计较了。 于是一些国际贩毒集团为了满足这些有钱人的保命需求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研究对各类毒品进行更进一步的提纯以及改良。 在这种需求背景之下在二十一世纪十到二十年代之间一种名为“米诺瓦”(minovar)的新型毒品开始在全球盛行。 这种新型毒品是采用海洛因、去氧麻黄素等毒品成品进行深度提纯所提取出来的液体状物质。 不同于传统的毒品是以吸进鼻粘膜或注射到血管的方式来进行吸食“米诺瓦”是用喷雾器直接喷到眼球上面通过眼球的粘膜来吸收从而迅到达脑部挥作用。 “米诺瓦”的这种吸食方式使得毒品当中的有效成分直接作用到脑部并不会有太多的有毒物质回流到身体的其他器官因此对身体各个器官的伤害比传统的毒品要少一些。 由于这种新型毒品不需要注射隐蔽性强而且对身体的伤害也要少因此很快就在全球流行起来。但由于价格比传统的毒品要贵好几倍因此通常只有有钱人才能长期吸食。 虽然比传统毒品对身体的伤害要少一些但“米诺瓦”毕竟是毒品的一种不可能完全没有其他副作用。 长期使用的话吸毒者的视力会不断减弱甚至完全失明并且伴有记忆力减退、长期失眠、精神异常等问题。如果过量使用还会产生惊厥、脑出血甚至是昏迷致死。 而从乔汨身上搜出来的那一小瓶液体叫“蓝宝石”它是“米诺瓦”的升级产品产生于二十一世纪五十年代初也是跨国贩毒集团所改良出来的新型毒品之一。 “蓝宝石”既然是“米诺瓦”的升级产品自然有着“米诺瓦”的一切优点。相对地对人的伤害也更少了一些但成瘾性却更加强。一旦上瘾比任何一种毒品都要更难戒除。 而且用惯了“蓝宝石”的人假如想改吸便宜一些如海洛因之类的次级毒品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蓝宝石”是经过高度提纯的高纯度毒品所产生的效果比海洛因要强两到三倍如果吸过它之后再回头吸海洛因的话会有强烈的无法满足感最后只能被迫继续使用“蓝宝石”又或者是与它同一等级的其他毒品。 听到何律师的回答乔汨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就连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重起来全身更是不停地轻微颤抖着。 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这种事的人是绝对无法想象当中这种强烈恐惧感的。 因为就在昨晚之前他还是一个平凡的学生虽然生活略嫌单调但是每天都过得既忙碌又充实。正如大部分的年轻人一样他对未来也抱有许多的期望以及幻想。 对于他来说最为迫切的心愿是尽快毕业然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跟伯父一起从马家附属的员工宿舍里搬出去彻底远离马家公馆不再看那些人的脸色做人。 当然如果可能的话他也许会试着去找一个不需要太漂亮只要相处得舒服自然的女朋友然后闲暇的时候能够像普通的年轻人那样带着她去逛街或者是看看电影什么的不再像现在这样几乎每天都要忙碌地兼职和打工。 这些心愿虽然十分普通但简单而随意的生活对于乔汨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他从来没有幻想过过些充满刺激而多姿多彩的日子因为那种生活只会让他无所适从。在他看来日常生活最要紧的是轻松舒适就像他已经过世的双亲那样生活。 但只不过是隔了一个晚上一切都变了…… 对于贩毒的量刑处罚乔汨并非毫不知情但他一直以为那是与他一生都无关的东西所以根本就不会在意。不仅是他大概大部分生活普通的人都不会在意这些事。 但是只不过隔了一个晚上他却要被警方以贩毒的罪名起诉而且很可能会因此被判刑。 想到有可能会终生关在监狱里甚至是被判死刑一向生活简单而普通的他此刻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全身更是像冷一样无法克制地不断颤抖着。 看着这个全身抖脸色白得像纸一样的年轻人就算是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何律师也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 相对于何律师的平静那个暂时担当临时助手的见习律师司徒小姐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当事人这种惊恐万分的表情因此她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正当何律师以为这个年轻人会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乔汨忽然用力握了握拳手然后以努力压抑着的声音对他说:“何律师我想请你帮我请一个人来也许他是唯一能够帮我的人。” “是谁?”何律师问。 “安泰赌场的老板陈永泰。” 31_证供 乔汨在临时拘留所内坐立不安地足足等了一整天却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就连他的辩护律师何律师也没有出现这让他更加心急如焚。 当天色逐渐暗下来以后乔汨心中再度涌起了一阵强烈的绝望感。 除了他以外在拘留所内还关着其他犯人或者严格来说应该是嫌疑犯因为只要一天还没判刑他们还不一定会被关进真正的监狱里现在只是临时拘留而已。 这些人当中有些人似乎对这里十分熟悉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他们并不像那些第一次关进来的人那样紧张只是一脸轻松地跟同室或认识的嫌犯聊天说笑简直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除了聊天说笑之外一些经常被关进来的嫌犯会不时地向单独一个拘留室里的乔汨投来好奇或者审视的眼光。 之所以会引起这些嫌犯的好奇那是因为他们很少见到一个像他这样的人会被关进重度拘留室里。 所谓的重度拘留室是指那些有可能犯下严重罪行的嫌犯所待的特别拘留室那里不仅比一般的拘留室更加监管严密而且通常是一人一室不像一般的拘留室那样几个人一室。 比较有经验的老嫌犯们都知道被关在重度拘留室的人假如一旦判刑的话通常都会是二、三十年以上的重刑有的甚至是死刑。 在“常客”们的印象当中会关在那种地方的通常都是些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虽然当中偶尔也会看到几个斯斯文文的家伙。但像乔汨这种长相老实脸上甚至还带着些书卷气一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此都十分好奇这样的年轻人究竟犯了什么事。有的嫌犯在极度无聊又无事可做的情况下甚至还开了个盘口找其他嫌犯一起赌那个年轻人所犯的事。 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走进了拘留室在对负责看守的一个警察小声说了几句之后接着他走到了乔汨所在的那个单独拘留房外面敲了敲铁栏说:“喂你叫乔汨对吧。你的辩护律师有事找你你要不要出去跟他见面?” 原本躺在床上连饭也不想吃的乔汨一听立刻从床上爬下来惊喜地问:“是真的吗?还有谁跟他一起来?” “你出去见到他就知道了。记住不要耍什么花样在这里你是绝对逃不掉的。”说完那个警察这才打开了拘留房的铁门。 在那个警察的带领下双手被拷着手拷的乔汨被重新带进了上次跟何律师会面的那个接待室。 一进接待室乔汨只见到何律师跟他的助手司徒小姐两个人并没有看到他其他人他心中顿时为之一凉。 望着那个目光呆滞的年轻人何律师叹了口气说:“我们今天去过安泰赌场但那里的人说他们的老板陈永泰在两天前就已经去了国外渡假可能要一两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我尝试问他们要陈永泰的联系方式但他们说陈永泰在渡假的时候是不会接听任何电话跟邮件的也不会见任何陌生人所以就算是给我也没用。我试过去打你昨天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但是并没有人接听。” 乔汨越听脸色越差。 终于他有气无力地走到何律师桌子对面的椅子边慢慢坐下来然后就这样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 何律师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而那个见习律师司徒小姐眼中却充满了同情。 “何律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过了一会他以一种苦涩的语气问道。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何律师这才说:“乔先生现在各方面的人证物证都对你相当的不利。先你是被警方当场抓到的人证物证倶在。第二那个绰号叫猴子的长期吸毒者向警方录口供时说之前曾经向你买过一次毒品。虽然他的口供可信度有待商榷但是在没有找到其他证人的情况下他却是本案的唯一证人这也是非常致命的一点。” 乔汨忍不住插口道:“当天晚上那个姓姜的小姐也不能请她做证人吗?至少她应该可以证明我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那一区出现。” 何律师摇了摇说:“其实我也想过这个办法但很可惜我们找不到她。” “找不到她?”乔汨先是一惊但随即苦笑了一下“原来如此。”这句话既像是说给何律师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抬头看了他一眼何律师继续说:“在去过安泰赌场之后我接着开车按你给的那个地址去找过那位姓姜的小姐但是我找到的那间公寓里面并没有人住。我联系过房东他告诉我说那间公寓他一直是用来出租的但近期并没有人搬进来。” 乔汨表情麻木地听着他的陈述就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这时何律师忽然叹了口气说:“乔先生我开始相信或许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你陷入了一个早就计划好的圈套里。” 一直面无表情的乔汨这时终于有所反应他慢慢地抬头看着面前的辩护律师。 何律师向他解释道:“虽然那间公寓并没有人住但我向住在附近的几户民居分别询问了一下。虽然大部分人都毫不知情但其中有一户只有父子两人的单亲家庭里那个父亲告诉我说有一天晚上他因为要应酬很晚才回来结果偶然间现那间一直没人住的公寓里有灯光透出来。当时他还以为是有人搬进了那间公寓所以并没有在意。但到了第二天上班经过那间公寓的时候却现并没有人搬进来所以觉得有些奇怪。 乔先生那个单亲父亲回忆起那天晚上看到公寓有灯光透出来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你在那位姜小姐家里喝茶的时间。也因为这件事我开始相信你的确是无辜的。” 望着何律师充满诚挚的眼神乔汨心中百感交集。终于还是有人愿意相信他了。 稍稍稳定一下情绪乔汨问:“何律师就算陈永泰不能替我证明那笔钱的来历但是他给我的那两张支票上面的签名应该是可以证明那些钱的确是他给我的难道这样也不能作为证据吗?” 何律师再次摇了摇头说:“除了那二十二万由永泰赌场开出的支票这点可以确认外其余的那五十万是无法证明由陈永泰开出的。如果你当时仔细观察的话就会现那张五十万的支票上面其实并没有陈永泰的亲笔签名。但就算是这样你仍然能够凭那张支票取到钱。 原因很简单一般像陈永泰这种从黑道起家的人有些钱是不能见光的尤其是他私人开给别人的钱。假如这些钱牵涉到某些案件的话以他名义所开的支票就会成为证据之一把他也牵连进去。他是个精明人因此是绝对不会以自己的名义随便开支票的。 他所开给你的那五十万支票是以一个匿名帐户开出的从那个匿名帐户上是找不到任何与陈永泰本人有关的资料的。不仅是陈永泰其实很多靠黑道起家的人又或者是一些不能见光的钱通常会通过这种方式来进行资金流通。” 听何律师说完乔汨不由得再度苦笑了起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乔汨对自己的辩护律师说:“何律师你老实跟我说现在是不是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语气中充满了惨淡以及无力。 何律师并没有出声只是在认真地思考着似乎有什么事难以决定。 不知过了多久何律师以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年轻的当事人说:“如果整件事都是有预谋的那么从那个姓姜的小姐开始直到那个计程车司机再到后来那个绰号叫猴子的长期吸毒者。这些人都很可能是参与了这个计划的人。 假如你还记得当时那辆计程车的车牌号码的话这样也许还能进一步追查下去。但你在上车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或者有可能是昏迷了因此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另外我通过熟人翻查了一下警方在当天晚上的出勤记录上面记录了在事的那天晚上警方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打电话的人举报说在当时你所在那一区里有人在进行毒品交易。在接到这个举报电话后警方于是马上出动去进行搜查结果是当场捉到了你。 我曾经试着去查那个匿名举报电话却现那只是附近一个公用电话亭里的电话号码因此这条线索也很难再追查下去了。 乔先生老实说除非找到非常有力的证据或证人否则我真的无能为力。假如这真是一个局的话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设计得几乎毫无破绽的陷井。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却十分致命。” 说到这里他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接着说:“现在唯一比较可行的办法就是你主动向法庭认罪然后由我来替你向法官以及陪审团求情。鉴于你是初犯而且又是个父母早逝的孤儿再加上从小到大在学校里也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这样或许能够让法官跟陪审员们觉得你只是一时冲动或者是受人唆摆才犯下了这种过错。只要法官认可了这一点在判刑上应该会有所减免才对。至少不致于会被判死刑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不会被判终生监禁。” 在听何律师说完最后一句时那个兼任助手的司徒小姐不由得低下了头因为她已经不忍心去看当事人此刻脸上的表情。 因为要一个无辜的人去承认一些本人根本没犯过的罪行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巨大屈辱以及痛苦。况且他们本身就是律师这已经明显违反了他们的职业操守。但从一个为当事人着想的角度来考虑这的确是现在可以想得到的最好办法。 一时间接待室内谁也没有出声空气也仿佛凝结了一般死寂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小姐终于听到年轻的当事人开口说话了。 “何律师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两位对我的帮助真的非常感谢。”以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说完后乔汨站起来郑重地向何律师跟司徒小姐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在鞠完躬后他独自一人走到门口。 在临出门之前他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背着他们两人说:“何律师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件事?”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会帮你的。”何律师跟着站起来回答道。 “我想请你帮我联络我的伯父他现在市外可能还不知道我所生的事。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够稍微照看一下他。因为他的年纪已经颇大我……怕他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开解他了。” “谢谢你何律师。”说完始终背对着他们的乔汨用被手铐拷着的双手拉开门然后安静地走出了接待室。 看着年轻当事人孤寂的背影年轻而感性的司徒小姐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感。 32_会面 在即将上法庭的前一天下午何律师再度带着助手来找乔汨作最后的商议。 三个人在接待室里坐下来后何律师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默默地注视着年轻的当事人。 他看到乔汨的脸色十分苍白而且憔悴很显然这几天都并没有休息好。不过这也难怪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像平常一样安然入睡。 在沉默了一会之后何律师终于开口问道:“乔先生你考虑得怎么样?” 对于何律师的问题乔汨并没有回答而是以毫无焦点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对面空白的墙壁。 何律师并没有继续问只是安静地等他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乔汨终于说话了。他看着自己的辩护律师说:“何律师能给我一根烟吗?” 何律师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以及一个打火机递给他。 从那包烟里面抽出一根点燃他慢慢地吸了一口。过了一会他忽然笑了起来然后说:“何律师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是几岁吗?” 看到他脸上突然浮现出来的轻松笑容见习女律师司徒小姐不禁十分惊讶。她想不到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笑得如此轻松。 虽然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但何律师在想了想之后还是回答道:“相隔太多年了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大概也就是十来岁的时候吧。不过那时候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学大人抽来玩而已不像现在已经抽习惯了想戒也戒不掉。” 乔汨一边抽烟一边淡淡地笑道:“我倒记得很清楚我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是在八岁。而且教我抽烟的并不是小时候的玩伴或其他人而是我的父亲。” 听他这样说何律师忍不住也笑了笑“想不到你的父亲会这样做。” 乔汨微笑说:“我父亲的确是个怪人。他教我抽烟的理由是如其让别的孩子教我这些还不如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亲自来教我比较好。我是长大之后才明白他的用意因为当时我试过抽烟的滋味后感觉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味道又难闻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抽过烟了就算是其他孩子叫我抽我也不想抽。” 何律师点点头说:“你的父亲很聪明。与其压抑孩子的好奇心还不如主动让孩子尝试来打消好奇心。” “只是他教我抽烟这件事最后还是让妈妈知道了她十分生气把父亲赶到大厅去睡了好几个晚上。不过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去洗手间经过大厅的时候却看到妈妈她偷偷走出大厅帮熟睡着的父亲把被子重新盖好因为她知道父亲的睡相不好怕他会着凉。他们实在是一对傻瓜夫妇。”乔汨一边微笑一边轻轻地说着。 何律师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他说起这些与本案完全无关的往事而一旁的司徒小姐却怔怔地听得有些出神。 慢慢把烟头弄熄后乔汨抬头看着自己的辩护律师然后平静地说:“何律师我决定不认罪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声音低沉而坚定。 对于他的回答司徒小姐显得十分惊讶但何律师却得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在观察当事人刚刚说起那些往事时的眼神当中他就已经隐隐猜到会是这个答案。 “我知道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打这场官司的。不管结果如何我都相信你是无辜的。”在说话的同时何律师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谢谢你何律师。”乔汨用被拷着手铐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右手。 望着握手中的两人司徒小姐忽然有种冲动她很想告诉年轻的当事人其实她也相信他是无辜的。 □□□□□□□□□□□□□□□□□□□□□□□□□□□□□□□□□□□□□□ □□□□□□□□□□□□□□□□□□□□□□□□□□□□□□□□□□□□□□ 就在何律师与助手司徒小姐离开之后的当天晚上负责看守拘留所的警察忽然来通知乔汨有人要求跟他会面。 但与以往跟何律师他们在接待室里会面的情况不同这次的会面对方要求在隔离室中见面。 对于这种明显十分过分的要求乔汨却答应了。 很快乔汨在一个警察的带领下来到了隔离室。 所谓的隔离室是指嫌犯要在被铁栏相隔离的情况下与会面人进行会面换句话说嫌犯与会面人之间会隔着一道安全的铁栏避免双方太过接近。这是为了防止嫌犯有可能会对来人进行攻击而特别设立的接待室。 但凡是知道自己是被嫌犯所憎恨的人都绝少会主动跟嫌犯会面的。因为就算双方隔着一道安全的铁栏而不会被嫌犯所攻击但又何必要白白去承受对方充满憎恨的眼神以及恶毒的咒骂呢?因为隔离室通常很少会被使用。 在进入隔离室后隔着一道深重的铁栏乔汨很快就见到了那个要求跟他会面的人。 而在铁栏的另一面当乔汨走进接待室的时候那个人在看到他那双被拷着手铐的双手时眼中却露出了一种完全称不上是善意的得意笑容。 同一时间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表情冷淡地注视着那个人。 过了一会他举步走到铁栏的前面然后对着那个人慢慢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迟早都会来的马少爷。” 来人正是马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马玉龙。 马玉龙眼中仍然带着之前那种得意的笑容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说:“乔汨呀乔汨真的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如果你需要钱的话只要跟我说一声也许我会看在你们两叔侄为马家服务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借给你的但没想到你却选择了这条路。” 乔汨没有生气甚至连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那拙劣的表演。 看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马玉龙不禁觉得有些生气。他很快就收起了那种做作的表情然后不怀好意地说:“明天你上庭的时候我会到现场去看的我可是很期待地想看看你被宣判有罪时的表情呀。”说到这里的时候马玉龙眼中露出了一种兴奋的亮光。 乔汨仍然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他的拳头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握住了。 马玉龙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不是在隔离室会面的话他很有可能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杀了这个人。就算杀不了他狠狠地揍他一顿也好。 因为不想让马玉龙看到他愤怒的样子而更加得意乔汨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那种即将要爆出来的愤怒然后看着马玉龙说:“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甚至还要设计这种圈套来陷害我。难道只是因为张小姐那件事吗?” 听到他的话马玉龙冷笑说:“原本在升上大学以后我已经懒得再找你麻烦但是你却多管闲事硬要插手那件事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经常找人打你吗?要怪就怪你那个多嘴的伯父他似乎很喜欢在其他佣人面前提起你的事。什么‘今天我的侄子考试又得了全级第一名’‘小汨他又得到了今年的奖赏金’‘他不像其他孩子那样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从来都没让我担心过’……” 说到这里马玉龙忽然看着乔汨狠狠地说:“他在其他佣人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是他有时在帮我爸爸开车时竟然也会提起你的事。你知道就因为你我从小到大被爸爸他训了多少次吗? 没错从小到大你读书都很好但这又怎么样。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马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马家的大少爷。而你呢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小杂种而已你凭什么跟我比?” 望着马玉龙充满狠毒的眼神乔汨忽然笑了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淡淡地说:“你以前经常找人打我原来是因为你嫉妒我。” “你说什么?我会嫉妒你?哈你是什么东西?我会嫉妒你?!”马玉龙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那样大笑起来。 乔汨安静地等他笑完然后以一种充满讥讽意味的眼神看着他说:“马玉龙你问问你自己你除了因为运气好刚好出生在马家以外你有哪一点比得上我?读书的成绩就不用说了别忘记你能够上名牌大学并不是你自己考进来的而是你父亲用钱把你砸进来的。你平时除了跟你那些猪朋狗友到处去胡作非为做尽坏事以外你还懂什么? 如果我是马江的话是绝对不会让你这种白痴儿子来继承马氏集团的因为你不过是个人头猪脑的败家子。如果让你继承马家的话整个马氏集团不用几年就会被你这个败家子败个清光。 没有了马家你什么都不是连狗都不如因为狗还懂得自己去找吃的东西而你却什么都不会。” 马玉龙完全想不到在他印象当中一向懦弱老实的乔汨竟然能够说出这么辛辣刻薄的话来一时间竟然完全忘记了反驳。但很快地一种暴怒的情绪从马玉龙的心中涌起使得他的脸开始扭曲起来眼中更是充满了怨毒看上去十分的狰狞可怖。 看到他这副样子乔汨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他一边笑一边继续说:“马少爷我是真心希望你快点继承马氏集团因为我真的很期待能够早日见到马氏集团在你的英明领导下全面破产倒闭的新闻。我相信以你的资质以及人头猪脑这一天应该很快就会来临的。 你之所以这么恨我不是因为讨厌别人将我跟你作比较而是因为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如果别人拿我们作比较的话谁都看得出来你不过是个又蠢又笨的败家子。所以你害怕别人将我跟你作比较。我说得对吗马少爷?马江真可怜竟然生了一个像你这种败家子出来。看来富不过三代这句话果然还是很有道理的。时间不早了多谢马少爷你抽空过来看我我就不妨碍你继续败家了。” 说完乔汨十分有礼貌地跟他告别然后带着满脸的笑容转身走到隔离室的铁门处叫站在外面的那个警察开门放他出去。 之前由于口才欠佳不知如何反驳现在又看到那家伙转身要走完全不给他回骂的机会被完全激怒的马玉龙不由得冲到铁栏前面大声骂:“你给我回来……你这个杂种!我一定会让你一辈子坐牢坐到你死。你听到没有?我会让你坐一辈子的牢!坐一辈子……” 乔汨完全没有理他只是背对着他安静地等外面的警察开门。 很快铁门被外面的警察打开了。在临出门的时候乔汨忽然回头看着仍然大骂不止的马玉龙冷笑了一下然后十分从容地离开了隔离室。 在他身后面目狰狞、眼中充满了怒火的马玉龙仍然不断地用脏话大骂个不停。 33_憎恨 坐上驾驶座以后脸色铁青的马玉龙突然一拳狠狠地砸向方向盘。 在砸了这一拳之后他心中的怒气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越积越多。如果这时候有谁刚好出现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上去揍对方一顿来渲泄心中的怒气。 马玉龙原本是特意开车过来看看乔汨的惨况的但没想到反而会遭到对方的奚落。 如果这些话出自另一个人口中的话他可能还不至于会如此生气。但这些话偏偏是出自于那个从孤儿院出来的小杂种口中而且让他毫无反驳的能力这是最让马玉龙完全不能接受的状况。 当马玉龙年纪还小的时候马家公馆虽然佣人以及家属众多但真正与马玉龙年龄相近的孩子却只有乔汨一个人。 虽然小学也有所谓的贵族私立学校但因为距离马家较远来回太花时间因此马江最后还是决定让马玉龙就读附近的普通小学。 由于乔汨与他年龄相近加上又是住在公馆附近的佣人家属宿舍里因此很自然地也在同一间小学上学。 在小学就读的几年时间里马玉龙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深深地体会到自己身为马家大少爷的无比优越性。加上他平时出手阔绰因此吸引了不少贪吃爱玩的学生自愿围在他身边充当他的“手下”。 这些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巴结献媚的小学生对马玉龙可谓言听计从只要马玉龙看哪个家伙不顺眼他们就找机会一拥而上对那个人拳脚相加俨然一副小混混模样而马玉龙则是他们的老大。 由于马玉龙的家势不仅其他学生不敢反抗就连学校老师也不敢多管闲事这使得马玉龙在学校里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相对于马玉龙的不可一势与他同一级但不同班的乔汨却是一个老实用功的孩子。 不仅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而且不管上什么课都十分认真地听课和抄写笔记。其神情之专注笔记之工整让所有教过他的老师一见难忘。这样的学生无疑正是所有老师眼中最为欣赏和喜欢的优等生。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种种不幸经历小小年纪的乔汨显得比任何一个同龄的孩子都要来得早熟和沉静。这种气质一开始的时候也许并不会有人觉但时间一长慢慢地就会显现出不同来。 例如他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别人如果问他的问题他会认真地回答。 上课的时候也不会像其他一些急于表现的孩子那样积极举手回答老师提问的问题。 因为一些小事或口角跟别人打架又或者是特意去欺负长得漂亮或心里喜欢的女生这种事乔汨也不会去做。 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只会躲在图书室里看书或一个人在座位上安静地做作业从来不会与其他人打闹或争吵。 又例如有学生在走路的时候被刚好在附近打闹的学生撞到的话其他小学生大多会当作没看到一样从对方身边走过。就像有些学生想帮忙但一来不认识对方二来自己不好意思一个人主动过去因此最后大多也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但如果乔汨刚好在附近的话不管认不认识都会一言不地走过去帮忙把掉在地上的诸多物件捡起来交还给对方。假如对方身上受伤流血如果是男生他会扶着他到医务室去。如果是女生则会去叫医务室的校医亲自过来处理。 之所以会有这样不同的处理方式那是因为他知道如果贸贸然扶着受伤的女生去医务室的话其他孩子可能会在旁边笑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虽然乔汨并不会把他们的话当真但被他扶着的女生大多会受不了这种取笑。毕竟还是小学生对男女之情似懂非懂因此脸皮十分薄受不得别人的取笑。 就这样慢慢地同班的孩子隐隐觉得那个叫乔汨的新来的转校生好像跟他们有点不太一样。甚至就算是一些平时喜欢欺负新生或是低年级学生的高年级生也不敢随便欺负转校过来没多久的乔汨因为他们总感觉那家伙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度。 在马玉龙跟乔汨两人同时都小学毕业的时候作为马玉龙的父亲马江也有去参加学校组织的简单的毕业典礼。由于老乔有事要办因此他并没能出席侄子的毕业典礼。 在毕业典礼正式开始之前按历年的习惯校长会亲自为考试成绩在前十名以内的不同年级学生颁奖状。 马江看到自己家里的司机老乔的侄子乔汨也在这十个成绩优秀的学生当中而且还是考得最好的一个。这种情景让马江的心情颇为复杂。 同样是学生一个品学兼优出类拔萃另一个却没有一科能够及格最低分的一科甚至只有8分。虽然这个“8”字与“”字谐音是许多生意人最喜欢的数字但马江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因为那是他的儿子马玉龙考出来的成绩而满分却是1oo分连十分之一的分数都不到。 当简单的毕业典礼结束后心情复杂的马江刚刚要离开会场的时候一对牵着孩子的年轻夫妇忽然拦在了他的前面。 在马江正有些不解的时候那对夫妇却突然十分愤怒地指着马江骂了起来。 这对夫妇高亢的谩骂声很快就引来了在场许多家长的注意。 原来那对夫妇的孩子在学校里经常被以马玉龙为的一大群不良学生欺负。 这些不良学生平时不仅把那个学生当成下人一样随意吩咐指使而且动则就拳脚相加。有一次甚至还当着其他学生的面将对方的裤子强行脱了下来扔到楼下去然后指着对方毫无遮掩的小**大笑起来。 虽然还是小学生但已经懂得什么是羞耻那个学生当时是大声哭着离开学校的。从那天以后那个学生再也没有到学校来不管父母如何相劝。 那对夫妇曾经为此事向学校方面投诉但学校因为不敢得罪马家一直敷衍应付着他们。 这对愤怒的夫妇当然看出学校的用意为了替自己的孩子争回口气于是特意选在毕业典礼的时候向马江兴师问罪。 在这对夫妇激动地骂着马江教子无方的时候突然又走过来好几个家长他们都一起愤怒地向马江说起自己的孩子又是如何被马玉龙以及其他不良学生欺负的。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所有家长跟学生都看着马江以及他的儿子马玉龙。 听到这些家长的愤怒指责马江马上去看自己的儿子现他根本就不敢抬头望自己。 直到这时马江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学校里原来是个人人痛恨的小霸王心中顿时惊怒交集。 回去以后马江将马玉龙狠狠地抽了一顿这还是马玉龙第一次被父亲打。 在马江怒骂着儿子的时候不经意地将马玉龙在学校里的恶劣行径与司机老乔的侄子乔汨是个多么优秀的学生作了多次的对比以及责骂。马江以为这样的对比能够让马玉龙有所长进但他没想到就是在这一次马玉龙开始深深地憎恨起那个被用来与他作比较的佣人的侄子。 接下来的几年里虽然年龄相近但家庭背景完全不同的马玉龙跟乔汨在相同的学生生涯里各自朝完全不同的方向展着。 一个无心向学终日只顾着与一些猪朋狗友到处玩乐、打架闹事。 另一个却是老实本分地用功学习一直保持成绩优异。在升上大学以后甚至还连续两年获得了一等奖学金。 与乔汨这种出类拔萃的优等生相比年龄与之相当的马玉龙就越给人一种败家子的可悲印象。 也许并没有多少人真正会将乔汨与马玉龙作比较因为一个是司机的侄子另一个则是马家的大少爷身份背景完全不同。 但马玉龙总有种感觉父亲之所以会对他越来越严厉完全是因为父亲老是拿他跟乔汨作对比的关系。 马玉龙作为马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身份所带来的强烈优越感也习惯了别人对他的阿谀奉承这一切无形中都让马玉龙养成了越来越自视高人一等的狂妄性格。 在他眼中乔汨永远都不过是个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小杂种而已连他家的狗都比不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与他相提并论。 两者巨大的身份差距让马玉龙无法忍受别人将他与那个小杂种作比较因为他觉得乔汨根本就不配跟他比。而更让马玉龙无比愤怒的是只要有人将他们一比较所有人都只会把他当成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因此原本得意洋洋地来看乔汨如何落泊的马玉龙完全无法忍受那个低贱的“小杂种”对他出言奚落。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当时竟然连一句话都无法反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家伙得意地离去。 回想起乔汨临走前所露出的那种完全视他为一无用处的垃圾一般的冷笑差点让马玉龙愤怒得几乎爆血管。 “畜生我一定让你过得比死还要惨!看着吧我一定会慢慢玩死你的……我要让你最后像狗一样向我摇尾求饶……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快的我会慢慢玩死你玩死你……”他一边有点神经质似的不断咒骂着一边下意识地动了汽车的引掣…… 34_变故 在安静而略显阴森的医院殓房外面的走廊里何律师一边沉默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边不断地抽着烟。 坐在他旁边的是同样沉默的临时助手兼见习律师司徒小姐。只是相对于何律师的平静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明显的担忧表情。 今天原本是他们上法庭替年轻的当事人辩护的日子但是由于一些谁也没有想到的突事件使得审讯推迟了。或者应该说这是何律师本人向法庭申请延期审讯的结果。 除了这两位律师以外在走廊的另一排椅子上还坐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员。两个警员此刻也跟那两位律师一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后其中一个较为老成的警员看了看手表然后站起来对何律师说:“何律师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看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何律师想了想然后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这让你们很难做但能不能再等等?让他在里面再多待一会。躺在里面的那个人原本是他唯一的一个亲人本来是准备过来看我的当事人的想不到会生这样的事。”说到这时何律师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个警员想了想终于点头说:“那好吧我们再等等。” “谢谢过两天我想找个时间请两位好好吃顿饭希望两位警官不要嫌弃。”何律师一边说一边顺手将两根烟递给他们。 那个警员连忙摆手说:“何律师你千万不要这样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真的不用这样。何律师你是真正的好律师这点我们都知道。” 他这番话倒并不完全是客套话。因为不仅是这一区的警员就连市内其他各区的警察也大都不止一次见过这位中年律师在他们的警局里出现。 作为法律援助处的资深律师他每次在警局里出现不用说当然都是为了替那些无力聘请律师只能申请法律援助的案当事人打官司。 由于经验丰富以及多年来所积累下来的与各个警局之间的良好关系他不时会受到一些专业律师行的高薪邀请希望他能够加盟。但是何律师始终都没有离开一直留在被外人称为清水衙门的法律援助处工作。 所谓日久见人心他的这种气节再加上平时待人接物时的和气态度这么多年来赢得了市内各个警局许多警员们的尊敬。要知道虽然算是同行但其实大部分的警察都对律师没什么好感尤其是那些为了钱而替很明显是犯了罪由警员们辛辛苦苦捉回来的嫌疑人打官司的所谓名牌律师。因此像何律师这种受到这么多警员尊敬的律师在业界可以算得上是异数。 也正因为出于对何律师的敬重这两位警员才破例允许那个年轻人在单独一个人的情况下留在殓房里这么长时间。因为按照规定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负责押送嫌犯出入的警员都必须要时刻跟在嫌犯身边不允许离开半步以防嫌犯逃走。所以这两位警员在明知违规的情况还答应这样做已经是给了何律师极大的面子。当然他们这样做也多少有些出于对那个年轻嫌犯同情的心理因素。 接下来时间继续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很快又过了半个小时。 终于随着一些轻响殓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双手戴着手铐的年轻人慢慢地走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在温度极低的殓房内待了太长的时间那个人走出来的时候身上还不断地冒着淡淡的寒气这些淡白色的寒气使得那个人的脸色看上去更加的苍白而缺少血色。 这时何律师走到那个人身边然后默默地递给他一根烟。 “谢谢。”以极低的声音道谢了一下后那个人接过了何律师递过来的烟。 在帮对方把烟点着后何律师抬头看了他一会然后一句话没说轻轻地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几下以示安慰。而何律师的助手司徒小姐也没有说话只是以一种带有关心的眼神看着那个年轻人。 在深深地吸了口气烟后那个人看着自己的辩护律师问:“何律师马玉龙现在怎么样了?”声音缓慢而低沉但里面却隐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如冰层下不断被压迫流动着的水流。 何律师回答道:“马家已经将他保释回去等候法院聆讯。因为警方在检验的时候现他跑车上面安装了一个干扰器正是这个干扰器使得跑车内置的aieam系统(人工智能紧急操纵系统)失效从而造成了这次的事故。 根据交通条例擅自通过改装或安装干扰器的方式来强行关闭aieam系统是严重违规事件如果因此而造成*人命伤亡的话更会上升到刑事审查程序因为这是为了避免有人利用交通事故的借口来逃避杀人的罪责。 虽然马玉龙并没有任何谋杀你伯父的动机但是你的伯父的确是在警局门口被他开车撞死的而且又正巧在他车上现了干扰器因此最低限度警方也会以误杀罪名来起诉他就算起诉失败交通科那边也会按照交通处罚条例来申请法院裁决。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不会让你的伯父白死的。” 正如何律师所说的那样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原本身在外地的老乔在接到何律师的电话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根本就无法相象一向老实听话的乔汨会做出贩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在好不容易才消化了一些震惊的情绪后老乔连向马江请假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夜赶坐最后的一班飞机赶回来想搞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 经过几个小时的航行后老乔一下飞机连气都还没喘顺就急急忙忙地向电话当中的那个“何律师”所说的警局急奔过去。 就在他刚刚走到警局的门口一辆高行驶着的跑车也正好从警局的门口冲出来。 只要是有一些驾驶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在人多的地方或比较复杂的路段尤其是路口等敏感处通常要减行驶以策安全。 但原本就因为心中充满恼怒而有些心不在焉的马玉龙根本就没想到这些他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引掣然后以惯常的快车驾驶着他那辆性能卓越的跑车。 也许是因为跑车的性能真的太过卓越虽然在冲出门口的那一瞬间马玉龙看到了前方似乎有个人影但由于车实在太快他根本连刹车的时间都没有直直地撞向了刚好在警局门口出现的老乔…… 过了一会乔汨问:“何律师你认为马玉龙如果被判刑的话会判几年?” 听到他的问题何律师并没有回答而是表情凝重地思考着。 这时乔汨又说:“何律师我希望你能够坦白地告诉我。” 深深地看了当事人一眼后何律师终于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以我的经验最多是判三到四年左右。原因很简单马玉龙他并没有任何要杀害你伯父的动机因此这完全可以当成是一椿特殊的交通事故看待。 现在唯一可以作为判刑依据的是在他跑车上面现的干扰器这虽然是严重违规事件但一来马玉龙他之前没有任何案底二来以马氏集团的影响力马家大可以请一些有地位的社会人士亲自出面为马玉龙求情。这样一来法官在判刑的时候通常会从轻落。根据我的经验通常不会过五年以上三到四年的话应该算是比较接近的数字。” 听完何律师的分析后乔汨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低头沉默着。 何律师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年轻人只好不停地抽烟。 不知过了多久乔汨终于慢慢抬头对自己的辩护律师说:“何律师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 “我想请你替我叫马玉龙来跟我再见一面。如果他不肯来的话你就告诉他我有办法让他免于起诉甚至不会被判刑。”乔汨静静地说道。 听到他的这番话不仅是何律师跟司徒小姐就连那两个在旁边不小心听到的警员也十分惊讶地看着他。 “你说的是真的吗?”连一向沉稳的何律师此时也忍不住失声反问道。 “是的何律师。麻烦你帮我转达一下。”乔汨依然一脸平静地说道。 望着年轻的当事人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那样神色如常饶是经验丰富的何律师也露出了一脸的疑惑。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年轻人究竟想干什么。 而他的助手司徒小姐更是带着满眼的疑问看着那个平静得有些不同寻常的当事人。 35_另一面 马玉龙与乔汨的第二次会面是在两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地点同样是在之前的那间隔离室里。 会面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留在隔离室里何律师等人则在外面等候着。 隔着那道挡在两人之间的安全防护铁栏站在安全线之外的马玉龙冷冷地问:“你叫我来想做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何律师替乔汨所转达的那番话马玉龙是绝对不会再来这里的。不仅是因为这几天他和他的辩护律师正忙于应付即将到来的法庭聆讯还因为他已经恨乔汨恨到骨子里去了。 在马玉龙看来自己之所以会生那场事故完全是因为乔汨把他彻底激怒使他当时没能专心开车所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这家伙他这几天根本就不需要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可能会受到的判刑。 在这几天里马玉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会被判刑。与这个从福利院出来的小杂种不同他马玉龙是整个马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马家的大少爷他是绝对不能坐牢的绝对不能! 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乔汨会这么好心替他想办法脱罪但对于现在越来越害怕坐牢的马玉龙来说乔汨的那番留言的确让他有些在意所以他终于还是来了。 安静地看了对方一会后乔汨终于说话了“马玉龙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害怕会被判刑?” 马玉龙一听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十分愤怒地大声说:“乔汨你不要太得意了别忘记你自己现在的处境比我要惨一百倍、一千倍以上。现在案子还没判而且我也已经请了最好的律师我是绝对不会坐牢的你看着吧。” 这时乔汨忽然摇摇头说:“马玉龙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要挖苦你才叫你来的。我打算跟你作一个交易一个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交易。” 听到他的话马玉龙不禁愣了一下“你想作什么交易?” “我要你想办法撤消我贩毒的嫌疑而我则替你顶下这次事故。只要我跟警察说我在替你当临时司机的时候偷偷在你的跑车上面安装了一个干扰器这样做是为了要用你的跑车来飙车。如果警方接受了我这份口供的话自然就会撤消对你的指控。”乔汨慢慢地说道。 马玉龙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交织着惊喜、疑惑、犹豫等一系列的复杂表情。 过了一会马玉龙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简单因为私自在汽车上安装干扰器的刑罚远远要比贩毒这个罪名要轻得多最多也就是判个十年左右。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我之所以会被警方以贩毒罪名起诉其实是你在背后策划的结果。解铃还需系铃人因此要如何撤消我贩毒的嫌疑对于你来说应该并不难做到。怎么样这个交易是不是对你我都有好处?” 马玉龙有些半信半疑地说:“你真的愿意这样做?” 乔汨平静地说:“的确当我知道是你撞死了我的伯父时我是真的很生气。但事后我想清楚了既然他人都已经死了所谓人死不能复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老实说我还年轻既不想死也不想坐一辈子的牢所以我才决定找你作这个交易。” 在听完他的话后马玉龙以一种十分惊讶以及意外的目光看着铁栏对面的乔汨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似的。 在认真想了一会后马玉龙终于说:“我现在还不能马上答应你我还要跟我的辩护律师商量一下。” 虽然马玉龙是这样说但从他的表情看来他对乔汨的这个提议已经确实心动了。虽然心里十分憎恨乔汨但为了不让自己坐牢他可以暂时放下对乔汨的仇恨。 乔汨无所谓地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但别忘记过两天就是我上法庭接受审讯的时候。如果到那时你还没有任何行动的话就表示我们的交易破裂了。就算你有再好的辩护律师也无法保证你不会被判刑所以你要好好考虑清楚。” 马玉龙有些不放心地说:“你比我上庭的时间要早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在被判无罪的时候不会突然反悔呢?” “你放心只要你替我制造新的有利证人或证据的时候我就会马上向警方提供新口供。只要一切顺利的话你我都会安全过关。” 听他这样说马玉龙总算有些放心了。 虽然心中仍然对这个人有些挥之不去的恨意但为了暂时稳住这个有可能让自己免于起诉的家伙马玉龙故作大方地说:“如果你真的能够让我没事的话我不仅会撤消你贩毒的指控还会另外往你的帐户里面存一笔钱让你将来出狱的时候好好享受享受甚至我还可以安排你到马氏集团里面做事。” “那真是多谢你了马少爷。”乔汨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说道。 看到对方这样合作马玉龙心中更是笃定。 就在这时乔汨又对马玉龙说:“马少爷能不能借你的通讯器来用一下我想打个电话给一个人。” “你想打电话给谁?”听到他想打电话马玉龙不由得有些警惕起来。 乔汨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是我的一位朋友他姓陈。” 听到他的回答马玉龙心里面不由得冷笑起来。原来他是想找安泰赌场的陈永泰帮忙搭救他还以为他不知道陈永泰是谁呢。哼自以为聪明的蠢材。 知道对方的用意后马玉龙当下故作大方地将腕上那只镶满了碎钻跟白金的名贵通讯器摘了下来递过去。 就在马玉龙的右手刚刚伸到铁栏边缘时突然一双戴着手铐的手以极快的度一把抓住他的右手然后将马玉龙整个人狠狠地扯了过去。 “嘭!”一声大响只见马玉龙整只手臂被扯进了铁栏里面而他整个身体也跟着撞在铁栏上巨大的牵扯力以及撞击力让他不由得大声痛叫起来。 就在他大声痛叫出来的时候那股巨大的牵扯力突然消失了他马上感到右手一松。 虽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马玉龙还是本能地想将右手赶紧从铁栏里拉出来。 但就在马玉龙刚刚把右手拉出来的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眼前似乎暗了一下紧接着只听“嗖”一声轻响一根长形的物体就这样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左眼…… □□□□□□□□□□□□□□□□□□□□□□□□□□□□□□□□□□□□□□ □□□□□□□□□□□□□□□□□□□□□□□□□□□□□□□□□□□□□□ 被隔离室里面突如其来的凄厉惨叫声所惊醒隔离室的门很快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当何律师、司徒小姐以及两名在外面值班的警员一起冲进来时几乎所有人都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所惊呆了。 只见马玉龙正躺在地上不断地大声惨叫着在他的左边眼球上竟然插着一根像手指般粗的绿色的牙刷柄。 由于牙刷插得很深只有包括牙刷头在内约三分之二的长度露在外面其余全都插进了马玉龙的眼球里鲜红色的血液正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来情状十分的触目惊心。 在其他人仍然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马玉龙时最快恢复过来的何律师立刻将视线转向铁栏另一边的乔汨。 只见那个年轻的当事人并没有出声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那个正不断出凄厉惨叫声的马玉龙只有从乔汨那双漆黑的瞳孔中能够依稀看到一些不断变幻着的复杂眼神。 何律师原本以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再加上他阅人无数的丰富经验他已经对这个身家清白性格忠厚老实的年轻人有相当的了解。但是在这一瞬间他现自己错了。他完全意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还有这样惊人的一面。 正当那两个值班警员忙着去叫救护车的时候何律师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因为这个人不仅毁了我一生而且还撞死了我唯一的亲人你觉得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我现在只是很后悔刚刚下手的时候不够用力没能插进他的脑子里让他继续留在世上害人。” 在马玉龙没来之前乔汨就已经在拘留房的洗手间里对着镜子中自己的右眼反复练习了不下上千遍的穿刺动作只为了在仅有一次的机会中一击即中。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何律师的声音充满了苦涩以及无奈。站在他旁边的助手司徒小姐根本还没能从震惊当中回复过来只能呆呆地看着年轻的当事人。 对于何律师的问题乔汨并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一下笑得云淡风轻。 36_8839 “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你在这里的编号是8839。你可以忘记你自己的姓名但绝对不能忘记你的编号。当我们叫到你的编号的时候你必须马上回答听到了吗8839?”说到最后一句时约四十来岁身材高大的狱长十分严厉地盯着站在面前的新犯人。 “是。” “我听不清楚再说一遍。” “是我知道了。”乔汨面无表情地大声重复了一遍。 冷冷地看了乔汨一眼狱长对旁边一个三十出头的狱警说:“赵正你带他去领取生活用品另外跟他说清楚我们这里的规矩。” “是狱长。”那个狱警领命后马上带着乔汨走出了狱长办公室。 在走到走廊的时候狱警赵正忽然回头对乔汨说:“你是叫乔汨对吧?” 乔汨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看到对方承认了狱警突然变得十分和气地说:“我叫赵正是这里的狱警。何叔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叫我以后尽量关照你一下。” “何叔?”乔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赵正笑着说:“何叔就是帮你打官司的何律师他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所以我从小就叫他何叔。你的事我已经听何叔说过了我也很替你感到不值。看开点何叔他是个真正的好律师他说过只要以后找到新证据或新证人的话他一定会帮你再上诉的所以你现在暂时先忍耐一下。” 听到他的话乔汨心中既辛酸又感动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赵正有些同情地叹了口气说:“虽然我能力有限但以后在这里我会尽量帮你的。另外我也已经跟我的几位同事打过招呼了叫他们以后多关照你一下。” 死死地忍住有些酸的鼻梁乔汨低着头低声说:“谢谢你赵警官。另外以后有机会的话请替我转达一下对何律师的感谢。真的多谢你们。” 赵正爽朗地笑了笑说:“不要客气。来我带你去领生活用品。” 在领完毛巾、牙刷、牙膏、脸盆等生活用品后赵正一边走一边对乔汨说:“在这里每个犯人每天8点都要起来进行晨操晨操完之后开始吃早餐到了9点左右开始正式工作。工作的内容主要是做一些手工制品像鞋子、手套、帽子以及一些机器零配件的组装之类的东西。在监狱的后面就是工房所有犯人全都是在里面做事。 工作时间从9点到12点然后是午饭时间。下午2点半开始继续工作直到下午5点半结束。晚上是自由时间另外一个星期休息一天那时可以在活动区内打打球或看看电影什么的。 其实我们这个监狱算是不错的了主要是以手工技术类为主不像其他一些监狱犯人需要从事一些粗重的体力劳动。不过说实在不让犯人到外面从事体力劳动也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走。毕竟这里是重度监狱关的都是至少三十年以上的重犯所以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不好意思说了些废话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个人很容易说错话。” 惊觉自己说错话的赵正马上向乔汨道歉。由于他说得太顺一时间忘了旁边的男子正是被判了四十五年有期徒刑的人。 乔汨表情复杂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虽然经过何律师的不断努力以及多次在法庭上求情但由于乔汨犯的是比较严重的贩毒罪再加上蓄意伤人两罪并罚还是被判了四十五年有期徒刑。 虽然心中早已有所准备但在法庭上听到判决结果时乔汨的眼神还是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在介绍完监狱的日常作息以及一些具体规定之后赵正忽然表情严肃地说:“有些事你要注意跟外面一样在犯人里面也分成了几个帮派许多犯人都有各自的老大在这里想要保持中立是很难的。除了那些在外面真正很有江湖地位的犯人通常新来的犯人都会受到其他犯人的欺压甚至是……侵犯。” 听到最后那个词乔汨整个人愣住了。 知道他还没完全听明白赵正沉声说:“你应该知道关在这里的全都是重犯有很多被判无期的犯人一生都无法从这里出去直至到死。监狱里最缺的不是娱乐而是女人。但这里是不可能有女人给他们的光是杂志或电影是远远无法满足一些人的。我不是在吓你在这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犯人都被其他人侵犯过就连很多满身肌肉的家伙也逃脱不了这种结果。因为在这里再厉害的人也没用因为下手的一般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对于这种事我们想管也管不了因为我们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犯人待在一起。还好你并不在最坏的三种情况当中否则我也无法帮你。” 脸色有些白的乔汨开口问道:“什么是最坏的三种情况?”他现在只想尽量多了解这里的情况以免糊里糊涂地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赵正回答说:“在这里有三种犯人是最危险的随时都可能被其他犯人弄死。一是曾经当过警察的犯人;二是曾经在外面背叛过帮派组织的人也就是俗称的‘反骨’;三是猥亵过儿童的犯人。尤其是第一类跟第二类犯人最有可能会被其他犯人杀死。因为对于那些被判无期或五、六十年以上的犯人来说再多判十年二十年其实是没什么区别的。而且那些人下手的时候通常是很多人一起来所以很难分清楚谁是真正下手的人也有可能是全部人一起动手的结果。”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乔汨问:“赵警官那我应该怎么办?” “为了想避免那种情况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加上其中比较有势力的帮派。只要有帮派罩着的话其他人通常不敢乱来。但唯独这点我是不能帮你忙的因为一旦让那些犯人知道你跟我们狱警有关系的话他们不仅不会接纳你还会转而对付你。 在我们这里总共分为三个帮派至于加入哪个帮派我建议你尽量去结交一个绰号叫财爷的人。那个财爷是个老资历犯人已经被关三十几年。在没关进来以前他曾经是一个大帮派的老大。现在虽然在外面已经没什么影响力但毕竟死虎还有三分威加上又是江湖前辈因此在这里还是很有地位的一般混过黑道的犯人在被关进来以后都要对他礼让三分。所以你以后最好多找些机会跟他碰碰面、打打招呼只要他赏识你的话应该就会让你加入他那边。 另外你要注意两个人他们一个绰号叫王老虎另一个叫丧波他们是另外两个帮派的老大。这两个人都是黑道出身各自都有很多手下。与较为温和的财爷不同他们两人性格都十分火爆两帮人经常会为了一些小事而大打出手可以说是势同水火。对于这两个人你要尽量避开他们以免惹祸上身。” 听完赵正的话后乔汨低头想了片刻然后说:“谢谢你的提点赵警官。” “客气什么。”赵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赵正继续带着乔汨向他所住的牢房走去的时候一路上乔汨没有再出声只是安静地走着。 从被判刑的那一刻起乔汨就已经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不论是外面还是以后坐牢的事他决定将自己的思绪彻彻底底封锁起来不去想任何有关以后跟将来的事。 只有这样他才能不让恐惧的情绪在他的心里面漫延。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站起来。 37_痛 乔汨原本以为只要不去想任何事即使要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也无所谓这样至少不会让他再次感受到那种痛彻入骨的痛楚。 但很快他就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绝对无法控制的那就是别人的想法以及自己的感情。 虽然他已经尽力不去想但是当他一个人独处时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那种无穷无尽的绝望感就会像潜伏着的毒蛇一样不断啮咬着他的心脏。一点一点地撕咬着每一下都令他感到无比的痛苦。 对于一个只有二十出头原本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原本能够在外面自由自在生活的年轻人来说突然被关在狭小而冰冷的监狱里。不是几天也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十年这种仿佛永无尽头的绝望感是外人绝对无法想象的。它会让人疯让人狂。 虽然何律师说过只要一找到新的证据或证人就会马上替他上诉但乔汨知道这谈何容易? 入狱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在这个星期里面他完全吃不下任何东西就算硬逼自己吃下去也会马上吐出来。 就算躺在床上他也完全无法入睡。只要他一闭上眼睛以往的生活、以往的记忆、外面的一切一切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脑子里让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每到这时他就会一个人躲到洗手间里然后不断地用拳头捶打墙壁就算打到皮开肉绽也不愿意停下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忘记那种无穷无尽的绝望感。 就这样短短的一个星期他整个人足足了瘦了将近十公斤脸色更是憔悴得像个病人。 对于他这种情况狱警赵正虽然看在眼里但也爱莫能助。 因为他知道通常第一次入狱的人都会出现像他那样的强烈绝望感而且这里尤其严重。按照狱警们的经验通常在开始的几个月里刚入狱的犯人自杀率是最高的有时甚至高达五、六成。 究其原因其实很简单与其他普通监狱不同这里是高度设防监狱关押的都是被判三十年以上或者是无期徒刑的重刑犯。任何刚入狱的人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大半生都将会一直被关在这里几乎所有人都会有种想要疯的绝望感因此有很多犯人忍受不了这种绝望感而选择自杀。就算是被关了很长时间的犯人在面对每天都千篇一律的生活以及牢房的四面墙时也会有些人终于忍受不了而选择自杀。 从某种角度来说被判死刑也许比被判无期徒刑更好一些。因为死刑只是一瞬间而已但无期徒刑却是要犯人一直被关在每天都要面对的四面墙壁里面直至到死。其过程无比的缓慢也同样无比的残酷但却又是每天都要面对的现实。 身为狱警的赵正知道只有熬过刚开始的一、两个月时间刚进来的犯人才有可能慢慢习惯下来。因此看到乔汨这种状况赵正只能在心里面叹气希望他能够熬得过去。 除了那种如恶梦一样挥之不去的绝望以外乔汨还感到了强烈的孤独感。 由于他是新来的这里的其他犯人在看到他时大部分都会流露出一种带有审视意味的冰冷眼神。 在这里不会有人跟他说话所有人对他这个新来的犯人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这种情况下乔汨经常会想起任苍穹那个原本私自附在他身上一等他睡着就用他的身体胡作非为的酒鬼。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跟人说过话乔汨开始怀念起跟那家伙吵架斗嘴时的情景。如果可以的话他多想现在能够再跟那家伙说说话就算是吵吵架也好这样至少还能够有个能陪他说话的人。 可是不行。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也就是他被人陷害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就再也听不到那家伙的声音了不管乔汨怎么叫他他也没有回应就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对于这种结果乔汨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更加悲凉。 只不过一个月时间不到好像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了不管是伯父还是那只鬼。 为了彻底麻木自己的神经乔汨每天都像着了魔似的在工房工作。 由于他是新来的还不适合做比较精细的工作因此他被分配到装配区去做一些较为简单的机器零件装配工作。 这种工作虽然比较简单可是十分的繁琐往往一个零配件需要数十道工序才能装配完成因此大部分犯人都非常讨厌到装配区工作。 但就算是这样乔汨却一直默默无言地认真做下去。别的犯人一天最多装配十来个零配件而他却能装配出三十几个。而且随着熟练程度的增加到了后来他一天能够装配出四、五十个是其他人的好几倍工作量。 在工作完以后他不会像其他犯人那样去看电视或打牌之类的而是一吃完晚饭就回自己的床盖头睡觉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只想就这样一直睡到死。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后当他开始稍稍有些习惯这里的生活时。有一天晚上当他在公共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五个光着上身只用浴巾围着下身的犯人忽然拦在了他的前面。 在上下打量了一下乔汨后当中一个约三十几岁、胸口、脸上跟脖子上都带有几道明显刀疤的高壮男人冷冷地对乔汨说:“新来的你是不是叫乔汨?” 经过这些天来的监狱生活乔汨知道这个人就是三大帮派之一的老大绰号就叫丧波。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但乔汨知道不能得罪这个人于是回答说:“是的我是叫乔汨。” 在听到乔汨的回答后丧波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接下来丧波继续对乔汨说:“你是新来的可能什么都不懂就让我来教你一些这里的规矩。”说完丧波向旁边的四个手下打了一下眼色。 那四个犯人会意马上走到乔汨身边然后在他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时忽然有两个人一人一边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以及手臂紧接着有另一个人一脚踢向乔汨的腿弯处把他一下子踢得跪在地板上。 “你们想干什么?”乔汨一边愤怒地大叫一边用力挣扎但无奈抓住他肩膀跟手臂的那两个犯人根本就不让他有机会挣开。 “给我闭嘴!”原本没有动手的最后一个犯人突然一脚踢向他的肚子。 “呃……”被踢中肚子的乔汨几乎痛得弯下腰来。 这时丧波大摇大摆地走到他的面前。 在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乔汨一眼丧波突然一把掀开了围在自己下身的浴巾然后将自己的下体凑到他的面前说:“小子给我好好的舔。只要你舔得我舒服了这次就放过你否则我要你躺着出去。” 看到这情景丧波的那四个手下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种事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每次看到新来的犯人像死狗一样低着头去舔丧波的老二对方那种充满屈辱的表情实在令他们看得十分过瘾。 就在他们等着看好戏的时候抓着乔汨左边手臂的犯人突然看到乔汨十分迅地转了一下头然后紧接着他马上感到自己按在对方肩膀上的右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那个犯人惨叫着松开了乔汨的手臂以及肩膀然后像杀猪一样地嚎叫着。 原来他的右手手背被乔汨连皮带肉硬生生地咬掉了一块鲜红的血像水一样不断地从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中涌了出来。 由于那个犯人毫无征兆的惨叫声分散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使得其他几个犯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对乔汨的压制力度。 趁着这机会乔汨一下子就挣脱开了那三个人的拑制然后马上向出口冲去。 就在他刚刚才跑了两步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后背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巨大的撞击力使得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板上。 踢他的人正是丧波他看到乔汨摔倒了马上狠声说:“给我打打到他起不来为止!” 不用他吩咐除了那个受伤的犯人以外其余三个人已经全都冲过去对躺在地上的乔汨一阵用力的乱踢乱打。 为了保护自己胸腹等处要害乔汨马上本能地尽量将身体卷缩起来不让他们踢到要害。 似乎是由于刚才那个手背受伤的犯人所出的惨叫声引起了外面的注意那三个犯人没踢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知道有人要进来那三个犯人马上走开一边。 “你们在干什么?!”从外面冲进来的狱警大声地问。 丧波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只是两个年轻人因为一些小事在打架而已。放心警官我已经分开他们了。不过那个年轻人可真狠呀竟然将人咬得这么伤。” 那个狱警自然知道事情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在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乔汨以及那个捂着手背仍然流血不止的犯人一眼后他冷冷地对丧波说:“丧波你年纪也已经不小了对欺负新丁这种事还没厌倦吗?看来你有需要单独禁闭一段时间才行。” 丧波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张警官说话要有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那小子了?” 那个狱警知道跟他再扯下去只会浪费时间于是他赶紧用对讲机把一个同事叫来而他自己则走过去将乔汨扶起来往医务室送去。 丧波冷笑地看着他们离开。 38_围堵 乔汨知道一旦跟丧波那种恶棍有了过节事情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到了第二天原本在装配区里与他坐在一起的一些犯人开始刻意地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因为昨天所生的事几乎所有犯人都知道了他们知道丧波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新人的因此为了不央及自身都有意地坐开一点。 乔汨当然知道丧波不会放过自己。他只是一个原本生活单纯的普通年轻人对于这种情况如果说完全不害怕那是骗人的但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现在支撑着他的与其说是坚强还不如说是一种类似于自暴自弃的无所谓。 到了下午六点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乔汨洗完手后一进食堂马上感到有数度目光一齐看着他其中更不乏充满了敌意的视线。 装作什么也看不到乔汨慢慢地走到领饭处去领取自己的饭菜。 领完饭菜后当他向一张没什么人坐的餐桌走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犯人从他后面往他左脚腿弯处用力踩了一脚。 “叭!”一声被这一脚踩得失去了平衡的乔汨整个向前倒在了地上手上的饭菜也洒了一地都是。 “生了什么事?”一个狱警跑过大声问。 回头看了一下那个踩他的犯人乔汨沉声说:“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个狱警看了一下那个一脸得意的犯人然后对乔汨说:“以后小心一点去领一份新的吧。” “是警官。”乔汨捡起自己的餐具向领饭处走去。 吃完晚饭后接下来是犯人们的自由时间。这时犯人们可以看电视、打球、洗澡、打牌等都可以当然前提是绝对不能走出生活区以外的范围。 当乔汨往自己的牢房走去的时候突然有三个犯人围住了他。还没等他有任何开口的机会他马上感到背后有一根尖硬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腰部。 “不要出声马上跟我们走否则我要你马上见红。”在他背后的犯人以低沉的声音说道。 就这样乔汨被这三个犯人带到了没有狱警看守的洗手间里。直至到了洗手间那三个犯人这才放开他走到另一边去。 在那里乔汨见到除了那三个押自己过来的犯人以外还有四、五个犯人正不怀好意地等在那里。 站在当中的犯人约四十来岁、体型粗壮、在敞开的胸口处隐约可以看到纹有一只色彩斑澜的大老虎。 这个有老虎纹身的犯人正是在监狱里与丧波势同水火的另一个帮派的老大王老虎。 看到被手下强押进来的乔汨王老虎问:“你就是乔汨?” 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乔汨回答道:“是的。” 王老虎望了他几眼然后说:“看不出你这小子胆子还不小竟然敢跟丧波那个疯子叫板。原本我是挺欣赏你的但很可惜外面有人要买你的半条命所以……”王老虎冷笑了两声之后就没有再说下去。 听到他的话乔汨似乎并没有觉得怎么意外他只是表情冷漠地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如此而已。” “你知道就好。”王老虎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那样十分随意地对手下的几个犯人说:“动手吧不过要记住留着一口气。” 那七、八个犯人一听马上气势汹汹地向乔汨走去。 乔汨握紧两个拳头冷冷地看着他们。 就在那几个犯人即将走近乔汨的时候从洗手间外面忽然走进来三个犯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六十来岁头有些斑白目光锐利的高瘦老男人。 由于这三个人的突然出现王老虎的手下马上停了下来然后以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那几个人。 那个老男人一进洗手间就笑着对王老虎说:“噢原本老虎也在这真是巧遇呀。” 这个男人正是三个帮派中最后一个帮派的老大财爷。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在三大帮派中他算是比较好说话的一个。 王老虎皮假笑着说:“财叔你老人家也来了。” 财爷继续笑着说:“是呀人的年纪一大身体就不中用了现在我一天要去好几次的厕所你说是不是很麻烦?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比较好呀不管再怎么打架一样照吃照睡。对了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干什么?开会吗?我说老虎你就是开会也挑个好一点的地方呀这里不是尿就是屎臭气熏天不要说你就是我这个老头子也受不了。你们说是不是?” 搞不清楚这个老家伙究竟想干什么王老虎在旁边笑肉不笑地听他唠叨个没完。 在好不容易等对方说完后王老虎立刻说:“财叔我就不妨碍你老人家方便了我们马上出去。”说完他立刻向手下打了一下眼色。 王老虎的那几个手下会意马上走到乔汨身边想把他强行带到外面去。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又传来了财爷一团和气的声音“我说几位我正好有些事想问一下这个年轻人你们想带他到哪里去呢?” 听他这样说王老虎的手下马上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全都一齐望着王老虎。 而这时的王老虎脸色完全变了他不再维持脸上的假笑而是以一种凌厉的眼神看着财爷说:“财叔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保这小子?” 财爷笑咪咪地说:“我可没有这样说过只不过刚好有些事想问一问这个年轻人而已。难道这样也不行吗?”说到最后一句时财爷的脸上虽然仍然挂着笑容但眼神却是冷冰冰的。 王老虎与他对视了一会之后终于略为收敛地说:“既然是这样我今天就看在财叔的面上暂时放过这小子。”说完绷着脸的王老虎很快就带上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如非必要的话王老虎都不想跟这个老家伙起冲突。 虽然对方已经是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但这个老家伙毕竟是江湖前辈有很多混过黑道的犯人都对他礼让三分而且由于为人较为温和好说话因此许多新来的犯人都需要加入他那边这么多年来给他当手下的犯人在三个帮派当中是最多的。 除非王老虎自己愿意跟死对头丧波一起合作对付这个老家伙否则光凭对方的人数想赢还真不容易。 当王老虎带着手下离开后财爷上下打量了乔汨一会然后以充满威严的声音说:“你就是乔汨?” “是的财爷。刚刚多谢您老人家出手相助。”由于对方救了自己乔汨带着感激的语气回答道。 财爷摆了摆手说:“你不用多谢我我只是碰巧在这里遇到你而已。 我很早就出来混没读过什么书但我一直都很欣赏既读过书又懂礼貌的年轻人。你的事我已经听别人说过了的确有些冤。老实说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如果是平时的话只要你来找我我会答应在这里保你平安。 但是这次不行因为外头有人指名道姓要买你半条命让你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丧波跟王老虎原本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他们这次会一起来对付你就是因为外面那个人答应过他们只要让你在这里受尽折磨的话就会定期将一笔钱寄给他们想要寄的人。 那个人原本也找过我但我在外面无亲无故并不需要赚这种黑心钱。丧波和王老虎跟我这个无亲无故的老头子不同他们为了那些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不能为了你一个人而让我的人跟丧波、王老虎他们硬碰硬。在这里别人之所以看得起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而是因为我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所以小朋友不好意思除了这次碰巧遇到以外我以后帮不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在临走前拍了拍乔汨的肩膀财爷慢慢地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 当财爷离开后乔汨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过了一会他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笑到最后他突然一拳砸向了洗手盆上方的镜子将镜子砸出了一个凹坑。 紧接着他对着洗手间的出口大声喊:“来呀你们这些畜生快来呀!快来呀我正等着你们!快来呀你们这群畜生!” 一边大声叫喊的同时他仍然大笑个不停整个人状若疯子。只是笑声当中充满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悲愤以及暴怒。 “笑个屁呀你知不知道你把老子给吵醒了臭小子。”就在这时一把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乔汨脑中响了起来一把只有乔汨本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 39_疑惑 当乔汨刚出现在食堂的时候他一下子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许多人眼中所流露出来的除了好奇之外还有疑惑。 当乔汨领完饭菜后走到一张没人的饭桌前坐下然后默默地低头吃着饭。 在他吃着饭的时候其他犯人仍然以奇怪的眼神注视着他。 与前天完全不一样犯人之所以会流露出如此奇怪的眼神那是因为昨天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直以来在这座高度设防监狱里面犯人们的势力范围主要分布在以财爷、丧波跟王老虎这三个人为的帮派之间。 当中除了较为温和的财爷一派外丧波跟王老虎都是性情火爆之人这两派经常会为了一些小事而大打出手令到狱警们大为头痛。 所有新来的犯人除了一些原本在黑道当中颇有来头的犯人以外一般的犯人为了不受到其他犯人们的“特别照顾”通常都会选择加入这三派中的其中一派以寻求庇护。 对于那个编号为“8839”的新犯人其他犯人虽然对他的事并不了解但许多犯人都听说过一一个传闻那就是外面有个非常有钱的大金主要买这个新人的半条命要让他在这里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虽然不知道这个传闻是真是假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丧波跟王老虎都打算对付这个新人。 这是很少见的情况因为丧波跟王老虎一向都是死对头很少会一起对付同一个人。除非对方是曾经当过警察的人或者是在外面背叛过“兄弟”的人但那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当过警察或混过黑道的人。或许那个传闻是真有其事。 对于被关高墙耸立的重度监狱里既没有自由又缺少娱乐的大多数重刑犯来说看一个人被这么多人慢慢折磨得像死狗一样的场面会令他们感到十分的兴奋因此大部分人都拭目以待地等着看好戏。 而就在昨天犯人们就听说王老虎带着好几个人准备将那个倒霉的家伙堵在了厕所里让他先“尝尝鲜”当时大部分犯人都兴奋地等着看对方被弄成怎样的一副惨样。 但事情的结果却完全出了这些等着看好戏的犯人意料之外。 就在昨天的傍晚时分有犯人去厕所的时候惊讶地现王老虎跟他的八个手下竟然全都陷入了昏迷躺在洗手间里一动不动。 经过狱警们的初步判断王老虎的几个手下有几个被当场拧断了手臂一个鼻梁跟下巴被打歪至不成*人形、还有两个肋骨被打断差点插穿内脏。至于王老虎本人至今昏迷不醒身上所受的伤几乎是他那几个手下的总和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由于当时在场的人全都被送进了监狱隔离医院因此并没有人知道当时究竟生了什么事。 只有一些犯人在事后回忆说在还没有人现王老虎跟他的手下正昏迷不醒地躺在洗手间里的那段时间之前他们好像看到那个编号为“8839”的新犯人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但由于当时那小子神情平静身上一点伤也没有甚至连衣服也没有丝毫弄皱因此那些看到他出来犯人并没有在意。 很快王老虎跟他的手下被送进医院的消息迅传遍了整个监狱。一时间所有人都对这件事充满了疑惑以及惊讶。 虽然有犯人亲眼看到那个新来的犯人曾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但要说是那个新来的家伙只凭一个人就把王老虎以及他的八个手下全都打成这样这话说出来谁也无法相信。 要知道几乎所有混过黑道的人都多多少少听过王老虎的名字。在他还没被关进来之前曾经是一区的老大。为人火爆记仇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而且报复手段之毒辣令到很多混黑道的人有时也看不过眼。 他所在的一区原本是市内的黄金地段里面商店林立光是收保护费一项就让其他人眼红不已因此一区一直以来都是各个帮派们垂涎不已的肥肉。但就因为有王老虎在那里使得其他帮派不敢随便下手。 如果说那个“8839”跟王老虎或丧波一样是那种一脸杀气、凶神恶煞的人物的话其他人或者还有些相信是他一个人把王老虎以及他的几个手下打成那样。但“8839”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轻小子那张犹带着几分书卷气的脸更让其他犯人觉得他好欺负因此没人相信是他干的只认为他当时刚好在现场出现而已。 既然不可能是那小子干的那究竟是谁将王老虎跟他的手下打成那样呢?一时间犯人们在私下里议论纷纷其中最多人怀疑是丧波他偷偷下的手。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王老虎跟丧波一向水火不容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而已。 对于这个推测越来越多的犯人开始觉得极有可能。 至于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由于听说王老虎需要休养颇长一段时间才能出院一时间人心惶惶因为他们害怕丧波会趁着这个大好时机来向他们报仇。 □□□□□□□□□□□□□□□□□□□□□□□□□□□□□□□□□□□□□□ □□□□□□□□□□□□□□□□□□□□□□□□□□□□□□□□□□□□□□ 当乔汨走进接待室的时候何律师马上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到那个年轻人虽然瘦了不少但气色还算不错。而且最要紧的是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鼻青口肿看来他好像并没有受到其他犯人的欺负。对此何律师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虽然与这个年轻人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是一来这个年轻人是他处理过的少有的含冤入狱个案而且还判了这么多年。二来何律师对这个聪明而有礼的年轻人有相当的好感因此并不想看到他入狱以后再受到其他的痛苦。 由于这里是重刑监狱所有犯人在与其他人面会的时候双方都必须隔着一道全封闭式的铁栏防止犯人利用挟持人质的方式逃跑。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历史上的确生过这样的例子。 坐下来以后乔汨向坐在会面室铁栏对面的何律师说:“你好何律师。” 何律师礼貌性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不好意思最近因为忙于处理一些案件所以一直都找不到时间来看你。最近怎么样还习惯里面的生活?” 乔汨回答道:“还好。既然你来了我想再次多谢你何律师。不仅是关于我的事我还要多谢你替我办理了我伯父的身后事。” 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说:“我实在是不孝作为他唯一的亲人却连他老人家的身后事也无法亲自操办。对不起何律师连这种事也要麻烦你。” 何律师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作为你的辩护律师我却不能为你洗脱罪名我才是有愧于你。虽然不能向你作什么承诺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要找到新的证据证人一定会帮你上诉的。对了你有没有想见的人我可以替你联系一下。”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说:“谢谢你何律师但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其实到目前为止真正知道乔汨生什么事的只有何律师跟他的助手司徒小姐其他的人包括康声桥、柳眉在内也还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因为乔汨不想把任何一个相识的人卷入到自己的麻烦里因此他不仅没有通知过任何人还请何律师替他向学校方面请求保密。 至于学校方面虽然知道乔汨被起诉最后还入狱的事但由于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学校还巴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不用何律师请求学校一开始就已经全面封锁了有关的校内消息就连任教的老师也没有几个知道这件事。 过了一会乔汨忽然问:“何律师我想知道马玉龙现在怎么样了?”在问到这句话时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 何律师沉默了一下才说:“他还在住院接受治疗听说准备在左眼处装上电子假眼。他的主诊医生说至少要休养一年左右才能正常生活。” “一年以后假如他的主诊医生说病情忽然有所恶化这样他就又可以再拖上一年或几个月不必接受法庭聆讯了。你认为我说得对吗何律师? 最近我看了几本法律方面的书籍上面有几个有趣的案例。其中有一个叫威尔逊的男人他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一次次地避开了法庭对他的杀妻起诉。直至到他离开人世为止他一次都没踏进过法庭半步。如果我是马玉龙的话大概也会用这样的方法来避开聆讯。 而且我在报纸上看到已经有多位包括大学校长、慈善基金会主席、政府官员在内的一些社会知名人士出面请求法庭撤消对马玉龙的有关起诉。我相信这些人之所以会这样做应该多少跟马家有所关系吧。”乔汨淡淡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与他完全无关的事情一样。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何律师终于叹了口气说:“乔汨你要看开一点。虽然我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但我始终相信作恶的人始终会有报应的。” 乔汨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笑得既轻且淡。 这时何律师越感觉这个年轻人变了。 以前那种略略有些青涩、内向的感觉已经彻底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以及淡漠。 就连阅人无数的何律师本人也完全看不透这个年轻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因为对方实在太过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异乎寻常。 40_立功 就在乔汨跟何律师会面结束之后的第二天下午一些犯人隐隐地感觉到监狱里弥漫着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氛。 一些细心的犯人会现有十几个原本属于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竟然坐在丧波那一派的附近而且还跟丧波的手下有说有笑显得十分熟络。 至于属于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虽然仍然像往常一样跟丧波他们分得很开来坐但是除了少部分犯人以一种充满轻蔑与愤怒的眼神看着那几个反叛的犯人以外其他大部分犯人脸上经常会流露出一种惶恐的神情。 正如许多犯人所猜测的那样在王老虎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丧波果然开始有所行动了。 虽然丧波性情火爆但并非完全没有脑子之人。为了削弱王老虎的势力他并没有马上采取打落水狗的办法而是开始一个个地拉拢王老虎的手下到他那边去。 这个方法很快就显现出效果来只不过是短短的两天时间就有十几个原本属于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跳到了丧波那边去并且堂而皇之地跟丧波的手下坐在一起以表示自己的立场。 对于这种情况王老虎那一派的犯人虽然十分生气但也无能为力。 因为王老虎不在他们之间也找不到可以与王老虎相提并论的狠角色因此没有一个犯人敢主动出头向丧波叫板。有一些怕死的犯人甚至开始想着要不要找机会主动向丧波示好直接过档到丧波那边算了。这几天来这些没有了老大王老虎的犯人全都陷入一种惶惶不安的状态当中。 另一方面那些原本是王老虎手下现在跳到丧波那一边的犯人其实他们也不怎么好过。 这些人虽然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但他们心里明白他们这样做其实跟“反骨”没什么区别。 虽然丧波的手下没有说什么但他们从对方的眼神当中看得出来那些人其实在心里非常地看不起他们这些因为怕死而临阵倒戈的人。 尤其是那些平时在王老虎的带领下跟丧波那一派打得最卖力的犯人更是担心万一王老虎那一派的人被全部解决后会不会就轮到他们这些临阵倒戈的人。 因此对于这些人来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功”只有立了功才能避免被丧波他们秋后算帐。 虽然急着想做些什么但由于丧波还没决定马上就跟王老虎那一派开打因此这些临阵倒戈的犯人暂时还不能在双方火拼当中有所作为。 但不要紧眼前就有一个更好解决的“软杮子”。只要当着丧波的面狠狠地教训一下那小子虽然称不上是大功但至少也算是小功一件。 做好了这种打算后那十几个临阵倒戈的犯人在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不时地三三两两小声说着些什么又或者是有意无意地往“那个人”看去。 至于被那些犯人观察着的当事人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正一言不地低头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饭菜。 在吃完晚饭后当“那个人”起身离开食堂的时候那十几个临阵倒戈的犯人在相互对视了一下后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个跟着一个分批站了起来并跟了出去。 在走剩最后一个人时那个犯人并没有跟着离开而是走到丧波的旁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听完那个犯人所说的话后丧波眼中随即闪过一丝阴冷的寒芒接着他很快站了起来然后带着两个心腹以及那个犯人四个人一起向食堂外面走去。 □□□□□□□□□□□□□□□□□□□□□□□□□□□□□□□□□□□□□□ □□□□□□□□□□□□□□□□□□□□□□□□□□□□□□□□□□□□□□ 乔汨是在准备回自己牢房的时候被人从转角处围住的。 围住他的人是三个一脸凶相的犯人年龄从二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 为了不引起狱警的注意一个犯人十分有经验地挡在两个同伙的后面负责看风另外两个一靠近乔汨身边马上一人一边抓住了乔汨的手臂。 “不要出声马上跟我们走财叔要见你。”站在乔汨右边的犯人小声说了一句。 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就跟着他们往公共浴室方向走去。 看到对方如此合作那三个人不由得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有些得意起来。 凡是在监狱里待上一段时间的犯人都会认得他们其实并不是财爷的人而是王老虎的手下。但他们知道乔汨刚来没多久可能还分不清谁跟谁因此才想出了这样一个临时办法来骗他过去。 他们原本也没想过会这么顺利就能骗过这小子之前还想好了一旦这小子叫出来马上用口袋里准备好的毛巾堵住他的嘴然后就是硬来也要把他弄到公共浴室那边。 走进公共浴室以后押乔汨过来的那三个犯人当中的一个突然用力一推将乔汨推到浴室里面去然后他们三个守在浴室的门口防止他逃跑。 当乔汨抬起头来的时候果然看到在里面等着他的并不是财爷而是丧波。在他身后站着十来个同样一脸凶相的犯人。 在这些人当中除了丧波跟他的两个心腹手下外其余的包括守在门口的那三个犯人在内全都是最近才从王老虎那一派中被拉拢过来的倒戈分子。 “小子你总算来了。上次让你逃掉了这次不知你的运气还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好。”丧波有些得意地看着他。 被十几个不怀好意的犯人堵在公共浴室里的乔汨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惊慌的神情反而显得异乎寻常的平静仿佛一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的生。 在看了丧波一眼后乔汨忽然开口说:“我想问一个问题叫你跟王老虎来对付我的人是不是马玉龙?” 在这种情况下丧波也懒得否认当下十分大方地回答道:“你猜得没错正是马家的大少爷马玉龙。谁叫你哪个不得罪偏偏得罪了马少爷是你小子活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命的马少爷他特别交代过千万不能让你死因为他要我们慢慢地玩你。”说到这里丧波眼中流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强烈兴奋感。 “老大反正怎样都是教训要不要先给小子开开苞?”一个昨天才从王老虎那一派跳过来的犯人适时地附和道。 听到他的提议其他几个犯人有些暧昧地笑了起来。 丧波一听立即阴笑道:“也好这小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就便宜你们几个了。记住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但千万不要弄死他否则我不好向马少爷交差。” 那几个犯人当然没意见地答应了下来。 望着那几个准备向自己逼来的犯人乔汨忽然以毫无温度的眼神看着丧波说:“你们会后悔的。”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丧波冷笑地看着被七、八个犯人围在中间的乔汨。 但在十几秒钟后他却完全笑不出来了…… 41_横手 惨叫声、尖叫声、嚎哭声……无数的声音在偌大的公共浴室中不断地响起凄厉得彷如地狱。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里就是地狱。 有的犯人痛得不断地嚎叫着也有的犯人痛得甚至一边哭一边像孩子一样大声叫着妈令人惊讶于这些穷凶极恶之人原来也不过是些普通人。 尤其是那些准备给某人“开苞”的犯人更是无一例外手脚四肢都被人硬生生地拧断或拗断其手法之残忍令人为之心寒。 如果手脚是干脆地断掉也许还不至于如此痛苦但这些人手脚四肢处的筋络与关节却是以一种完全违反人体骨架结构的诡异方式交错变形着使得这些人的手脚就像是被极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拧了好几圈一样虽然看上去并没有断但是关节与接驳的肌肉都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因而所产生了痛苦是常人绝对无法承受的。 这种残忍的手法有点像是国内特种部队所使用一种叫擒拿手的关节技但是其严重程度却又远远过了擒拿手所造成的后果。 时至今日相信除了下手的人以外已经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格斗技才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将十几个身体健硕的成年男子弄成这副惨况。 因为下手之人所使用的是一门失传了好几百年的功夫:挫骨断筋手。一种在古书野史中才能勉强找得到名称的诡异武功。 相传在春秋末期刺客聂政受韩国大夫严仲子所托刺杀当时的韩国宰相侠累。韩国宰相侠累虽府宅护卫森严空有多名执戟甲士但竟然被武功高强的聂政从容地从相府门外一直杀进大厅最后侠累终死于聂政剑下。 得手后聂政虽被数十名甲士围攻但尚能且战且退无奈其间被一埋伏的高手所伤最后终于还是难逃重围。在即将被俘之时聂政倒转剑柄以剑尖划破面颊剜出双眼破腹而死。此举只为不让人认出他的容貌以免连累他的姐姐。 而那个偷袭聂政的高手当时所用的武功据说正是最为早期的挫骨断筋手只不过当时并不是叫这个名称而是叫做横手直至明朝时期才被一些江湖人士统称为挫骨断筋手。 由于挫骨断筋手这门武功过于歹毒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废人手脚因此历来一直被江湖人士归为邪派武功会使用者也寥寥可数到清朝年间更是早已失传。 但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却有人在这十几个犯人身上重现了这门诡异恐怖的武功。 而那个人却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个原本在学校里安安份份地读书但如今却沦为囚犯的年轻人。 环视了一下四周那些躺在地上嚎叫不已的犯人乔汨眼中慢慢地流露出一丝不忍的神色。 之所以会流露出这种神情并非是他矫情而是因为真正造成这一切的原凶其实并不是他而是藏匿在他身体里面的另一个灵魂或者应该说是鬼魂。 就是他身体里的那只鬼操纵着他的身体将这些人打成这样。 但与上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附身不一样的是乔汨并不需要像上次一样竭尽全力地保持一种空无的状态此时只需要放松全身就能够让那只鬼随意操纵了甚至他还能够睁开眼睛亲眼看着所生的一切。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他已经没有时间去细想。 这时乔汨慢慢地向躺在一边地上惨叫着的丧波走去。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王、王老虎那件事是不是也是你干的?”忍着不断从双手传来的剧烈痛楚丧波无比恐惧地看着越走越近的年轻人。 看到对方并没有回答仍然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丧波马上以更为惊惧交集的表情大声说:“等、等一下你还想干什么?我都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你给我站住你想干什么?!”最后丧波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声叫起来。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希望狱警赶快出现。 在走到丧波面前时乔汨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他平静地说:“我早就说过你们会后悔的。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也许早就叫他住手了。但是现在我不会这样做因为我知道世上有一些人是绝对不能对他们有任何同情心的因为他们连禽兽都不如。这个道理是你跟王老虎教我的。”说完乔汨忽然一言不地闭上了双眼。 就在乔汨刚刚闭上双眼的时候他的右脚突然抬了起来然后一脚往丧波的裆部踩了下去…… 伴随着两下奇怪的轻响丧波突然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面容扭曲得几乎完全变形紧接着他出了一下有生以来最大最响的惨叫声声音无比的凄厉无比的恐怖…… 听到公共浴室外面不断传来由远渐近的脚步声以及喧闹的人声乔汨这时慢慢地走到洗手盆的前面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淡淡地说:“任苍穹我答应你你要什么都可以但我也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替我杀了马玉龙。” □□□□□□□□□□□□□□□□□□□□□□□□□□□□□□□□□□□□□□ □□□□□□□□□□□□□□□□□□□□□□□□□□□□□□□□□□□□□□ 虽然挑衅跟群殴的人是丧波一伙但由于那些犯人实在受伤太过严重几乎大部分都成了废人因此乔汨将会面临再度被起诉蓄意伤人的可能。假如罪名成立的话将有可能再加判二十年以上的刑期。 当然如果以自卫这个角度来打这场官司的话倒也有相当大的可能免于加刑毕竟当时丧波那一伙人有十几个人之多而乔汨只是孤身一人。 但不管怎么样在接受聆讯前的这段时间里乔汨需要被实行单独禁闭。 所谓的单独禁闭就是单独一个人囚禁在一间连洗手间在内不足十五平米的特殊囚室里。被关在里面的犯人不仅吃喝拉撤都要在里面而且谢绝任何探访。 与普通的牢房相比这里不仅地方更小而且最重要是完全不能出去是真正意义上的囚禁。 有许多被关在里面的犯人通常不用几天就会忍受不了这种单调而且完全没有丝毫自由可言的狭窄空间而大吵大闹一些心理承受力差一点的人甚至会在里面自残或自杀。 因此单独禁闭在精神层面上而言可以说是一种相当痛苦的惩罚凡是有过单独禁闭经验的犯人都会对这种惩罚十分的恐惧。 当知道乔汨被实行单独禁闭后受何律师所托一向对乔汨十分关照的狱警赵正曾经去找狱长理论过请求赦免乔汨的禁闭但遭到了拒绝这让赵正既生气又无奈。 因为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这件事的起因根本就是丧波那一伙人想对乔汨下手但没想到乔汨这么厉害竟然只凭一个人就将这么多人放倒了。这是很明显的正当防卫行为就算需要等待聆讯也没理由要接受单独禁闭这种过于严厉的惩罚。 到这时赵正开始更加相信何律师所说的话那就是的确有人想让乔汨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不得好死。至于是谁这么狠毒而且还有这样的手段跟影响力赵正就是用膝盖也想得出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所生的事也让赵正感到十分的意外跟震撼。 他真的想不到那个看上去一脸书卷气、身材单薄的年轻人竟然完全不是如他所想那样是一只掉在狼群里的羊反而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狮子。 从丧波那伙人的伤势报告中可以看到包括丧波本人在内十几犯人当中有七、八个人的手脚被一种诡异难明的手法硬生生地弄断而且根本就没有复原的可能。换句话说那些犯人就是出院以后也会变成手脚残废之人。其他一些伤势较轻的犯人至少也有一只手或一只脚不能用。在这些人当中丧波算是最惨的一个。不仅四肢残废而且下体睾丸全部破裂至今昏迷未醒。 看完这份伤势报告后赵正心情变得有些复杂。到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归结为报应二字。 像丧波那种人在外面做尽坏事在监狱里面恣意欺侮其他犯人尤其是被他跟他的手下侵犯过的犯人在这么多年来不计其数。因此如今落得这种下场只能说是报应了。 至于王老虎方面一些醒来的犯人也向狱警供述说那天的确是乔汨一个人在洗手间里将他们打成这样的。 这一下乔汨在监狱里算是彻底出名了。毕竟在全国这么多所监狱里面还真没听说过有哪个犯人只凭一个人就干掉了这么多地头蛇。相信从今以后在犯人当中应该不会再有人敢找那个年轻人的麻烦了。或许这还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赵正顺手翻开了放在伤势报告旁边的乔汨的个人档案。 在无意识地看着那份个人档案时他忽然在出生日期那一栏现原来过几天就是乔汨的生日。 虽然赵正对生日这种事不怎么看重但想到那个年轻人要在狭窄的禁闭室里渡过自己的生日多少替他感到有些凄凉。 轻轻地叹了口气赵正起身把报告跟档案放回原处接着把灯关掉然后慢慢地离开了档案室。 42_子时 深夜时分除了一些负责值班的狱警以外监狱里大部分人都睡着了。 但在一间不足十五平米的禁闭室里却有一个人并没有入睡。 之所以没有入睡并不是像其他犯人一样因为第一次被关在禁闭室里而烦躁不安无法成眠而是因为今晚他想起了许多往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他的生日。 虽然按公历来算还差几天但如果按阴历来算的话今天的确是他的生日。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里面每年的农历七月十四是盂兰节也就是俗称的鬼节。民间相传在那盂兰节的晚上鬼门关会大开那时孤魂野鬼们就会出来觅食。 因此到了这一天家家户户都会准备好香烛、纸钱跟饭食来“招待”那些孤魂野鬼。 虽然听起来有些恐怖但这也不过是民间传说而已。时至二十一世纪的今日仍然忠实地保留这项传统的人家已经不多大多只是上柱香拜拜就算了。 这个有些不太吉利的节日却正是乔汨的生日这让他本人多少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对于现代人来说所说的生日通常是指公历而不是农历。但老乔是个老式人在他的观念里中国人只有农历的生日才是真正的生辰。 因此每年到了农历的这一天老乔都会亲自下厨做上一桌好菜为侄子庆祝生日到了晚上的时候还会给乔汨做一碗猪脚面以示长命百岁。 虽然心中充满感激但在吃着猪脚面的时候乔汨总会联想起民间传说里面在路边吃着别人供奉上来的祭品的那些孤魂野鬼们一幅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可笑画面。 唉谁叫自己是在这种节日里出生呢。每到这时乔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这些原本对于他来说似乎理所当然的事情却在短短的一个月里面彻底改变了。 今天虽然是他的生日但他却再也吃不到伯父亲手做的猪脚面了。 想到从今以后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无亲无故之人乔汨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阵悲凉。 慢慢地走下床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包烟跟一个火机那是赵正找人偷偷塞给他的让他可以在慌的时候用来解闷。 从里面拈起一根烟含在嘴里乔汨慢慢地用火机将烟点着。 在吸了一口烟后乔汨一动也不动只是默默地看着暗红色的烟头呆。 过了不知多久在他脑中突然响起了一把声音“小子你答应过我的事还算数吗?” 对于任苍穹的问乔汨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像在自言自语似地说:“你放心我并没打算反悔。” 略略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假如我不答应的话你会怎么做?” 任苍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冷笑着说:“如果你是别人的话老子哪管你答不答应早就强行占了你的身体反正这种事老子也不是第一次做。” 乔汨知道他说的并不是假话因为在跟王老虎和丧波交手的时候乔汨就已经明显感觉到任苍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强了许多。 低头想一下乔汨这才说:“与何律师会面之后我就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与其在这里含恨终老还不如把身体给了你让你替我报仇。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选我?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傻呼呼地接受了那块玉?” 任苍穹懒洋洋地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其实老子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你是最适合我的肉身。所以我才威胁霍亭那老小子无论如何都要留住你并把那块镇魂玉交给你让藏在镇魂玉里面的老子可以附在你身上。 如果是不适合老子的肉身最多不过一年半载就会报废。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老子何必苦等那么多年一直去找像你这样的人。 嘻霍亭那老小子怕我怕得要死好不容易将麻烦甩给了你所以才这么急着要连夜搬走。” “你究竟是什么人?”乔汨越觉得这家伙不简单。 “老实告诉你老子不仅是当年的天下第一高手而且还是中土摩逻教的教主。摩逻教原本是自宋朝末年由天竺传入中土除了第一、第二任教主是天竺僧以外其余各代教主均是汉人。之后更是自成一派从很早开始就已经不再受天竺总教号令到明朝时已有数百年历史。 由于我教日渐兴盛使得那些名门正派眼红起来于是那些混蛋就将我摩逻教称为魔教以煽动人心。哼魔教就魔教如果要叫老子跟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相提并论的话老子宁愿被称为魔教。也就是说老子既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是当时天下第一大魔教的教主。”任苍穹的语气中流露出一种傲视天下的霸气。 乔汨看不惯他的嚣张有心泼他冷水说:“既然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你当年又是怎么死的?” 任苍穹冷哼“你不必用激将法老子不吃这一套。老子当年虽然是天下第一高手但是有一次被当时天下有数的七大高手中的六个一起围攻。虽然在激斗中老子杀了他们当中的四个但我自己也受了重伤。最后在逃无可逃的情况下老子为了不死在他们手上自己跳下了万丈深崖自行了断。 后来不知过了多少年当我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的元神竟然附在当时身上所佩戴的那块镇魂玉上。镇魂玉本是我教至宝向来都是作为历代教主的信物代代相传想不到原来还有这等功用。 就这样这块附有老子元神的镇魂玉在这么多年来不断地辗转落入不同的人手里。老子也一直藏在镇魂玉里面冷眼旁观只等适合老子附身的人出现。其间也试过附在几个人身上但由于那些人的肉身不适合老子结果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一两个月都很快就报废了。还好总算等到你这小子出现了。”说到这里任苍穹显得有些得意。 听完任苍穹的话后乔汨叹了口气说:“虽然我不是很懂但人生在世活个六、七十年就足够了。纵然给你长生不死但如果要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亲朋好友一个个病死老死最后只剩自己一人这样的长生不死又有何乐趣可言?” 任苍穹冷笑:“你不是老子本人对老子的事又了解多少?况且你小子年纪轻轻连女人都没试过就被人陷害入狱如此凄惨的境遇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乔汨闻言苦笑“的确像我这样倒霉的人应该不会太多。说吧你想什么时候要我的身体?” “今夜子时。” “子时是几点?” “就是现在。” “现在?”乔汨不由得一愣。 “没错就是现在。” 在乔汨刚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全身一阵麻木紧接着他现自己的身体不仅完全不能动甚至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被很多层很多层的厚布紧紧地裹住了全身一样。 平生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现象的乔汨在感到极度震惊的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感也迅在他心中涌起。 完全无法忍受的不适感令他想大声叫出来但嘴巴的肌肉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这时的他就连弯曲一下自己的手指头都做不到。 过了一会他的嘴突然能动了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却完全不是他想说的话“小子不要紧张现在你的肉身正由老子控制着。你想说什么只要在心里想着告诉我就行了。” 声音虽然还是乔汨本人的声音但说话时的语气跟神态却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43_秘法 “你究竟是如何强行控制我的身体的?”在试了好几次之后乔汨总算渐渐掌握到如何将自己想要说的话传达给任苍穹。 由于之前已经做好了把身体让出来的心理准备因此在过了一会之后乔汨总算稍稍镇定了一些。但就算是不像之前那样恐慌乔汨心中仍然无比的震惊。 虽然他最近在王老虎与丧波等人的事件中明显感觉到任苍穹对他身体的控制力越来越强但没想到竟然会强到这种地步。 乔汨虽然是自己身体的主人但现在却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简直就像是变成了附在自己身体上的幽灵一样。现在他与任苍穹这一人一鬼之间立场已经完全对调了过来。 乔汨想不明白作为自己身体的真正主人他为什么会被另一个外来的灵魂逼到这种地步。如果是他自愿也就算了但这次他却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突然强行篡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没错这是真真正正的篡夺。 这时控制着乔汨身体的任苍穹这才慢慢说道:“这是我中土摩逻教中最诡异难明的秘法:天魔转生**。得此法相助老子可以随意控制被我所依附之人的肉身不管那个人愿不愿意。 天魔转生**虽然是我中土摩逻教第一任教主所创的功法但包括他本人在内从来没有人能够练成。究其原因是因为此法过于诡异深奥与其说是一门武功还不如说是一种虚无飘渺的痴想故一直以来都只是作为一种传说中的功法被束之高阁。 老子在第一次看到此功法的时候也以为这只是第一任教主的痴心妄想而已。直至老子被困在镇魂玉中的数百年里为了打时间就开始修练此功法。此功法之所以诡异是因为它的修炼方式与经络、气脉、穴道无关完全是一种精神上的修练故此那时没有了肉身的老子才能依法修练。 就连老子自己也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够凭此法强行夺取他人肉身。由此老子也终于知道此秘法之所以从来没有人能够练成那是因为它根本就不是活人练的。而且有很多地方是创造此秘法的第一任教主即那个天竺僧本人也没有亲身试过的奇思妙想其中更是错漏百出如果不是在修练的过程中经过老子的多次更正能够练得成才怪。” 听完任苍穹的话后乔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说:“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能力再阻止你做任何事我只希望你能够信守我们之前的承诺。” 任苍穹傲然道:“你放心老子并非是那种说话当放屁的人。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的。 告诉你一件事你小子的性格为人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尤其是做事婆婆妈妈这方面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而我又刚好欠那家伙一份人情到死那天都还没能还清。正因为你跟那家伙如此相象如果你不是我一直在等的合适肉身老子也许会放过你不然那时我哪会问你答不答应直接夺了你的肉身就是。” 乔汨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还留有些故人之情倒也不是真正无情无义之人。 过了一会乔汨问:“这里是重刑监狱守卫森严你打算怎么出去?用汤匙挖一条地道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知大限将至乔汨反而看开了许多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两句。不过他也有点好奇这家伙打算用什么方法逃出去。 任苍穹慢慢地站起来走向牢门然后站在牢门前面冷笑“你忘了老子是什么人了吗?这种地方如果也能困得住老子的话那老子根本就不配称天下第一高手。” “能不能成功越狱跟是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好像没什么关系。”乔汨笑道。 任苍穹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他然后忽然用手大力地拍打着铁门出哐哐的响声。 这些突兀的响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尤其显得刺耳很快地一阵脚步声由远渐近地向这边传来看来有人要过来了。 果然没多久一个睡眼惺松的狱警走过来问:“你在吵什么?”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气看来是因为刚刚打瞌睡的时候被吵醒的缘故。 这时坐倒在地上的任苍穹抬头看了那个狱警一眼然后有气无力地回答:“老子的肚子痛得要死……”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耍什么花招?”那个狱警冷冷地看着禁闭室里面的犯人“8839”。 “放屁老子……”就在这时他突然“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红色的液体出来。 “喂你没事吧?”看到犯人竟然吐血狱警半信半疑地问道。 “8839”没理他只是半躺在地上像是十分痛苦似地大口喘气。 那个狱警看他不像在作假于是马上用对讲机通知另一个同事但他本人却并没有立刻打开牢门而是在等那个同事过来。 因为按照监狱里的规定不管在哪里当没有其他狱警在场的情况下为了防止犯人借机逃跑凡是遇到不得不放犯人出来的特殊状况时需要两个狱警同时在场才能让犯人出来。毕竟这里是重刑监狱所以狱警们不得不小心一些。 在那个狱警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看着的时候乔汨却在被任苍穹控制着的身体里面哈哈大笑:“这是什么狗屁天下第一高手呀原来到头来还是要用装死这一招而且还要临时表演吐狗血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呀佩服佩服。” 任苍穹的那口血其实是他咬破自己的嘴唇之后用所流的血再混合口水调配出来的。因为牢房里光线不足这才看起来好像是真正的鲜血。 “给老子闭嘴!你没听过兵不厌诈这个道理吗?”趁着那个狱警不注意的时候任苍穹以只能自己听到的最小声音反骂道。 乔汨原本还想再刺激他一下但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来又有人要过来了于是乔汨没有再说下去等着看事情如何展。 果然没多久另一个狱警终于出现了。他在问清楚情况后也同意马上打开禁闭室的铁门看看怎么回事。 当打开铁门后一个狱警走进来推了推地上的任苍穹问:“喂8839你没事吗?” 过了一会看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后来的那个狱警说:“看样子这小子有可能是急病还是带他到医务室检查一下吧免得他死在这里上头会责怪下来。” 离得最近的那个狱警于是点点头然后将地上的“8839”扶了起来后来的那个狱警则帮忙扶着另一边。 正当两人扶着“8839”准备走出禁闭室的时候他们突然感到后颈处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在痛楚还没来得及传到他们的脑中时两个狱警就已经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过程简单干脆得不可思议。 44_魔教 “你杀了他们?”乔汨惊讶地问道。 虽然与这两个看守禁闭区的狱警素不相识但乔汨还是无法忍受任苍穹用他的身体滥杀无辜。 “还没有只是昏过去而已。”任苍穹一回答一边从其中一个狱警身上脱下了对方的警服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囚身开始把那身警服穿在身上。 听到那两个狱警并没有死乔汨这才松了口气。 在任苍穹换着警服的时候乔汨忍不住好心地提醒道:“喂你不会是打算冒充这里的狱警混出去吧?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光是在出口盘查这一关你就没办法过得去因为就算这里的狱警人数再多相互间还是见过面或认识的别人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人。而且无端端地一个人要在深夜外出这本身就已经很值得别人怀疑了所以这一招是绝对行不通的。 还有在监狱里面到处都装有监视器。你应该还不知道监视器是什么东西吧?简单来说那东西可以让狱警们看到监狱里的每一个地方。除了监视器以外在附近的四周尤其是犯人生活区的外面会有一些值班的狱警在到处巡逻只要你一走出去可能马上就会被人现。” 任苍穹并没有出声只是从容地扣着上衣的几颗钮扣一点也不着急。 虽然任苍穹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乔汨却一点也放心不下来忍不住再提醒他说:“我不知道你究竟想怎么做但最好要尽快。因为等天一亮狱警们很快就会现有两个同事失踪了到时他们只要一翻看今晚的监视录像就会知道这两个人是进了这里之后才失踪的。喂你究竟有没有把握出去呀?不要死撑到底因为我还要指望你出去帮我报仇的。” 相对于乔汨的焦急和担心任苍穹倒是显得十分的轻松。在换好整套警服后他这才懒洋洋地说:“罗罗嗦嗦你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些吗?早在你入狱的第一天老子就已经开始计划如何逃出去了。这里虽然是老子见过守卫最为森严的牢狱但也并非毫无破绽。老子别的不会但杀人放火这档事老子最熟不过了。不管是多么守卫森严的地方只要一乱起来机会自然就会出现。不过在制造大混乱之前老子还有一件事要做所以我才换上狱卒的衣服好办事。” “你想做什么?”乔汨最怕他胡来所以想问清楚。 任苍穹并没有直接回答乔汨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个令乔汨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霍亭那老小子在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为什么会问你还是不是童子之身?” “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探究这种无聊问题。”乔汨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任苍穹没理他而是继续慢慢地说:“其实那个问题是我要他问的。老子苦等了这么多年才终于等到了像你这样适合老子长期依附的肉身。所以你的肉身对老子来说并不仅仅是临时栖身之所还是老子准备用来修练的炉鼎。 可惜你的身体早已过了练武的黄金年龄。这样的话就算老子空有一身无敌于天下的武功也无法在你身上挥真正的威力因为你的肉身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老子习惯了横行天下并不甘心做个受人欺负的凡人。 不过倒也并非毫无办法我中土摩逻教从创建到兴盛的这几百年里通过各种手段收集到了无数各门各派的武功秘芨跟心法。其中有一门功法就最适合用你的身体来练。但这种功法有一个前提修练者必须是童子之身。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为了避免走火入魔就姑且当它是真的。 与其他武功不同这种功法最大的奥妙之外并非是修练者本人通过勤修苦练来增加内力而是反其道而行通过吸取他人的内力来增长自身的功力。如果顺利的话就算是一个毫无半分内力的普通人也能够凭此功法在短时间内成为一个内力深厚的高手。 不过世事往往是很难十全十美的虽然这种武功如此神奇但是却也有很大的后患。因为每个人所练的武功心法不一样所以真气自然也会有所不同如果用此法将多种不同种类的真气全都吸进自己体内的话不同真气之间难免会产生排斥。这种排斥现象一旦出现对修练者来说会比身受酷刑还要痛苦。轻则脑中如万马奔腾无一刻安宁。重则全身经脉爆裂不仅武功全失而且全身上下连动也动不了变成真正的废人。由于此功后患太重因此教中这么多年来也极少会有人愿意修练此功法。况且高手过招并不是说内力最强的人就一定能赢。” 说到这里任苍穹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低沉的声音接着说:“有一个名叫怜香的女子她虽然不会武功但精通医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她看到了记载此功法的秘芨。出于好奇她开始尝试从医术的角度来改良这种功法。 我万万没想到只不过是经过半年时间她竟然真的将这种功法改良成功了。经过她改良之后修练此功法的人不仅能够随意吸取他人的内力而且不会再出现任何真气反噬的现象解决了我教数百年来都无人能够破解的难题。 老子一向自负聪明绝顶无人能及但与她的惊才绝艳相比实在是不足一提。可惜老子当年一直抽不出时间将她改良好的功法整理出来以致于当老子死后此改良的功法也跟着老子一起从世上消失了无法在我教中流传扬实在甚为可惜。” 不知是不是错觉乔汨感觉任苍穹在说起有关那个女子的事时语气出奇的温柔。 这时任苍穹忽然走到那两个昏迷着的狱警身边然后将两只手分开各自放在他们的额头上。 “喂你想干什么?”看到他的动作乔汨不禁大为紧张。 任苍穹慢慢地说:“老子刚刚说的那种神奇功法名字就叫‘噬月’。如果对手是武林高手的话凭它就能够吸干对方的内力为己用。” 说到这里任苍穹没有再说下去双手却突然用力按在那两个狱警的额头上紧接着乔汨马上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慢慢地流进自己的体内。 刚开始乔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过了几秒钟后当他望向那两个狱警的时候立刻惊讶地现那两个狱警整张脸变得毫无血色而且全身上下无数的大小血管正清清楚楚地浮现在他们的皮肤表面。在那些粗细不一的血管当中乔汨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有什么东西正通过血管不断地向任苍穹的双手手掌处流去场面十分诡异恐怖。 “你、你在干什么?!”乔汨又惊又怒地大叫起来。 这时任苍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毫无一丝温度的笑容然后他这才慢慢地开口说:“老子刚刚忘了告诉你如果‘噬月’的对象是普通人的话……就会吸干他们赖以续命的精气神。”他的声音正如他的笑容那样毫无温度。 “混蛋你给我住手!听到没有?快给我住手!快住手!!”乔汨像疯似地大叫起来。 对于乔汨的大吵大闹任苍穹像是完全听不到似地继续表情冷漠地说道:“虽然你的身体已经过了练武的黄金年龄而且一时间也不可能找得到可以让我吸取内力的高手。但不要紧只要老子用‘噬月’神功吸他三、四十个人的话虽然不能马上成为武林高手但筑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等一下老子在放完火之后就会去囚犯们所住的地方吸个饱这就是老子要换上这身马甲的原因。” 在说完这番后的同时任苍穹终于放开了双手但此时那两个狱警已经没有了呼吸脸色更是白得像纸一样一点血色也看不到脸上的皮肤甚至显得十分的黯淡萎缩完全不像是两个刚刚才死的人。 “怪不得你们会被人称为魔教你这混蛋的所作所为根本就跟邪教没什么区别。我以前还以为你虽然口德不好但本性应该不致于太坏原来是我瞎了眼看错人你根本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畜生!快把身体还给我听到没有快把身体还给我!还给我!” 看到这种情景乔汨终于彻底怒了他不断地大声骂起来。在骂的时候他开始后悔平时为什么不多学一些别人的粗口脏话以致于现在骂得有些词穷欠缺杀伤力。 这时一直没出声随他骂的任苍穹慢慢站起来然后冷冷地说:“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奉天人本来就该杀。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杀人的人另一种则是被杀的人。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来杀你。从小到大老子就是这样活过来的。也正因为老子够狠够毒才能在亲手杀了我师父之后真正当上中土摩逻教的教主。小子接下来的场面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去睡一觉吧。” 任苍穹刚一说完最后一句话乔汨马上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传遍他的全身紧接着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跟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45_夺舍 当乔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一时间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小子你终于醒了?”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一把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在愣了一下之后他这才想起那是自己的声音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马上想起了之前所生的事。 一时间无比愤的乔汨一个字一个字地大声骂了出来:“任苍穹你这混蛋!” 听到他的大骂任苍穹不仅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老子生前被人骂过无数遍现在也不在乎再多你一个。 乔汨冷冷地问:“你刚刚究竟干了什么?” 任苍穹一脸轻松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子只不过是到处放火将整间监狱烧通顶顺便将所有犯人都放了出来之后再躲在暗处趁机用‘噬月’神功吸干了四十来个犯人而已。等到里面天下大乱的时候老子这才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出来根本就没人有空来盘查老子是不是真的狱卒。如果顺利的话他们还以为你也在里面被烧死了反正里面到处都是被烧成焦炭的尸体谁也认不出是谁。” 听到他像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完全不放在心上的那种语气时乔汨真的很后悔当时为什么傻呼呼地接受那块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就不会将一个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大魔头放了出来为害人间。 想起那两个无辜的狱警以及那四十多个犯人的性命乔汨有种强烈的罪恶感。虽然那些人都不是他杀的但客观上却的的确确是被任苍穹所控制着的他的身体所为虽然乔汨他本人也是身不由己。 这时任苍穹开口说:“小子是时候将你的肉身完全交给我了。” “假如我现在反悔呢?”乔汨用充满怒气的语气说道。 任苍穹冷笑:“这事根本就不由得你来作主。老子说过如果你不是很像老子当年认识的一个人老子早就强行夺了你的肉身哪还管你愿不愿意。既然如今你已经跟老子有了约定就轮不到你反悔了。” 乔汨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在沉默了好一会之后他这才说:“任苍穹我想临时修改一下我们之间的约定。身体我还是会给你而你也不必为我报仇了但我要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要再乱杀人。这样可以吗?” 任苍穹一听突然大笑起来“你想做什么?导人向善杀身成仁?放屁!” 乔汨平静地说:“我不懂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我无法忍受你用我的身体来滥杀无辜。况且你应该也不想再过那些终生被人通缉的生活吧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难道上一世你杀人还杀得不够吗?” 任苍穹并没有出声过了一会之后他终于冷哼了一声说:“婆婆妈妈!算了老子就姑且答应你以后尽量少杀人就是。另外你的仇我还是会帮你报的老子说出去的话是不会收回来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乔汨笑“非常满意。我收回之前所说的话其实你还不至于坏到极点。” 说到这里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我已经再无任何牵挂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这时任苍穹开口说:“正如一山不能藏二虎这个道理一样一个肉身里面也不能同时有两个元神存在否则这具肉身迟早会承受不住而崩坏。小子等一下老子会用天魔转生**将你的元神强行逼出体外只留下老子一个人的元神到时这具肉身就彻底归老子了你懂了吗?” 乔汨苦笑“懂与不懂又有什么区别我只希望不会太痛。” 此情此景乔汨有种即将要行刑的感觉。心中虽然充满恐惧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老子会尽快完成的让你少受些苦。” 任苍穹刚一说完这句话乔汨耳边突然响起“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这是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他的神智是清醒的但他却感觉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空无一物的空间里面。在那里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光线仿佛什么都不存在剩下的只有黑暗跟虚无。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剧痛传遍了他的全身眼前顿时幻象丛生。那种强烈的剧痛他不知从何而来他只知道全身的骨头跟神经痛得快要爆炸似的。 由于实在太过痛苦他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痛!痛!痛! 他想大声叫出来但无奈根本就不出声音来。 就有如被人用数十层的厚布包住了全身然后在完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用锋利的手术手慢慢地切开他的身体而且是一点一点的割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人类绝对无法忍受的痛楚却仍然在缓慢地进行着。 此时的乔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痛得想大叫狂地大叫。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仿佛都像一个世纪般的漫长而残酷。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任苍穹的声音但他无法确定。 过了一会任苍穹的声音忽然真的从他耳边响起一把完全不像是自负的任苍穹会出来的声音因为那把声音里面充满错鄂与紧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可能会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任苍穹的声音再度响起他似乎在喃喃地自言自语道:“生死同日天魔断魂……生死同日……天魔断魂……” 说到这里的时候任苍穹忽然狂笑起来“原来这句话并不是指老子的死忌跟被依附之人的生辰不能在同一天而是说天魔转生**不能在被依附之人的生辰那天施行否则被依附之人的生辰跟死忌就会变成同一天。天下竟然有如此荒缪之事……”任苍穹越笑越大声只是笑声当中却毫无半点欢喜之意。 对于任苍穹的大吵大闹乔汨根本就没听清楚他现在只想这种痛楚赶快消失。如果此时他能够出声的话他一定会大骂不管怎么也好赶快结束吧! 这时任苍穹仍然自顾自地大笑说:“小子告诉你一件事老子的天魔转生**施行失败了结果会如何谁也不知道。不过看来你要陪着老子一起下黄泉了。老子苦等了几百年到头来却因为这种小事而落得如此下场可笑!可笑!老子一生与天斗结果还是功亏一匮输给了贼老天。”说到后面时他的笑声里面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就在这时任苍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仍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跟死寂。 紧接着乔汨耳边突然再次传来一下比之前更为强烈许多的巨大轰鸣声在轰鸣声过后乔汨终于陷入了期盼已久的昏迷当中…… 46_偏执 “马上给我查清楚那小子究竟死了没有。只要那小子还有一口气不管花多少钱都给我把他救回来我是不会让他死得这么便宜的。我不管那么多总之到了明天我一定要知道结果听到没有?”说完这句话马玉龙一脸怒气地挂掉了通讯器。 坐在豪华病房的沙上马玉龙用仅存的一只右眼冷冷地看着电视中画面中那幢高墙耸立的巨大建筑物被烧得火光通天的场面。在那幢建筑物的周围站满了前来救火的消防员跟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在警察的外围则是许多来看热闹的普通民众以及一些蜂涌而至的记者。 除了负责维持秩序的普通警员之外最让人在意的是站在最里面那一圈手持盾牌跟警棍的防暴警察。他们几乎将整个监狱围得水泄不同。其数量丝毫不逊色于负责救火的消防员。 之所以需要出动到如此之多的防暴警察那是因为这并不是一幢普通建筑物而是一幢高度设防的重刑监狱。关在里面的全都是些被判几十年甚至是终身监禁的重刑犯。一旦让这些犯人逃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在那些防暴警察所留出来的唯一一个出口外面一字停着十几辆押送囚车。只有当一辆囚车开走后跟在后面的囚车才会开上来将另一批戴着手铐跟脚链的囚犯接走。 虽然在犯人们开始暴动的时候这里的狱警们就已经尽了最大的力量去制止并死守着监狱的出口但由于当时场面实在太过混乱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着的大火跟乱跑乱窜的犯人因此谁也没有信心敢保证没有犯人成功地逃到监狱外面去。 当晚风很大火势漫延得十分迅。当消防员赶到的时候整个监狱几乎被烧通顶。为了确保犯人们的安全监狱的高层只得暂时将囚犯们转移到一百公里外的另一个监狱里。而那些防暴警察正是为了防止囚犯们在运送过程中逃走才出现在这里的。 相对于火灾绝大部分普通民众更为的担心是不知会不会有大批重刑犯逃出来因此全城一片紧张许多原本已经入睡的居民都是被亲朋的电话或被家人吵醒后在爬起来看电视的现场直播才知道这件事的。 这时负责报道的那个女主持人说据一些知情人士的透露到目前为止已经现了多具被烧焦了的犯人尸体至于具体的死伤人数现在还无法确定。 在听到女主持人的这段报道时马玉龙突然将手上的摇控器狠狠地摔到电视屏幕上虽然并没有将屏幕击穿但在撞击的时候出了很大的声响。 “少爷生了什么事?”听到里面有响声站在门外的两个保镖立刻推门冲进来问。 “给我滚!”正怒火攻心的马玉龙十分大声地对他们喝道。 那两个保镖连忙一边说对不起一边马上退出门外。 将两个保镖赶走后马玉龙又将视线重新移到了电视上。在看到犹在猛烈燃烧着的熊熊火焰他突然感到被纱布所包裹着的左眼传来一阵刺痛。 这种莫明的刺痛使得马玉龙更加的愤怒他一边看着电视画面一边以充满怨毒的声音狠狠地说:“乔汨我是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的。我要你受尽折磨活得比狗还不如!” 此时马玉龙对乔汨的憎恨已经接近于一种偏执症。正如他在电话里所说的那样只要乔汨还有一口气他真的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救活他只为了不想让乔汨死得这么快。他要慢慢地折磨那个人让他活得连狗都不如。 一个人能够恨另一个人到这种地步的确已经算是一种病态了。 抛开以前的那些恩怨不说马玉龙最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左眼被那个出身代贱的畜生给刺瞎了。 虽然已经做了更换电子眼球的手术还有半个月左右就可以拆掉纱布进行最后的调试。但马玉龙听他的主治医生说过虽然这种由电子芯片所控制的电子眼是现今世界上最为先进的人造眼球但是由于人类眼球的构造十分复杂因此这种电子眼装上去以后最多只能恢复4到6成的视力而且看东西的时候无法辨别颜色不管看什么都只有黑白两色。 每次一想起因为乔汨那个畜生而使得自己终生都要使用这只充满缺陷的假眼时马玉龙就会彻底失去理智乱砸东西恨不得马上去杀了那个混蛋。 马玉龙一直竖信就是因为那个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小畜生只会使他原本一帆风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生变得如此糟糕。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他会想尽办法让那个人一直活下来而且能活多久就活多久这样他才能一直慢慢地折磨他到死。 □□□□□□□□□□□□□□□□□□□□□□□□□□□□□□□□□□□□□□ □□□□□□□□□□□□□□□□□□□□□□□□□□□□□□□□□□□□□□ 深夜时分马玉龙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所惊醒的。 当他睁开他那只仅存的右眼时却看到有一个人正安静地站在自己床头边看着他。 看到这一幕马玉龙几乎当场被吓得魂飞魄散。 出于本能地他立刻想从床上爬起来但却惊讶地现自己的双手跟双脚竟然完全用不上力最多只能勉强弯曲一下自己的手指跟脚趾而已。 这一下令到马玉龙更为害怕于是他马上张嘴准备大叫但他很快也现自己的嘴被类似于布条之类的东西紧紧地捂住了使他只能出很小的呜呜声。 在全身完全无法动弹而且又不能开口呼救的情况下马玉龙感到了一种前所未用的恐惧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黑暗中那个因为背光而无法看清楚脸的男人在注视了一下仍然在不断挣扎着的马玉龙他突然伸出戴着手套的左手一把抓住了马玉龙的衣领然后将他整个人从病床上提了下来。接着那个人一边提着马玉龙一边向打开着的窗口走去。 以为对方要将自己扔下去马玉龙更是吓得不得了拼命地用力挣扎想要挣脱那个男人的右手但无奈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 那个男人没有理他在来到窗口边的时候他用右手向窗外边摸索了一下。没过多久他从窗外拉了一条颇粗的绳子进来。 用右手紧紧地抓住那条绳子后那个男人在左手提着马玉龙的同时突然一个起跳两人一起跳到了窗外。而那个男人在起跳的时候双脚甚至连窗台都没有踩到而是直接凌空跨过窗台跳下去的。 被迫当空中飞人的马玉龙还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没想到那个男人在用右手抓住绳子的同时左手并没有放开他而是带着他一起慢慢沿着绳子向上爬。 全身悬在半空当中而且又无法动弹的马玉龙此时已经被吓得完全无法正常思考了。尤其是当他从自己所在的位于十二层高的豪华病房外面向下望的时候只见下方黑幽幽的一片深不见底他真的有种心胆俱裂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的性命就完完全全地掌握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只要对方一放手的话他就会马上从十二层高的地方直接摔下去其间没有任何可以减轻下坠力的阻挡物。换句话说只要他从这里掉下去的话必死无疑。 在马玉龙害怕得全身抖的时候那个男人一言不地带着他一直往上面爬度虽然不算很快但是十分的稳定其间那根绳子甚至没有向两边摆动过。 如果这时有另外一个人在场的话也许会惊讶地现到马玉龙所注意不到的一点。那就是这个男人在仅靠双脚跟单手而且另一只手还提着一个七十多公斤重的成年男子的情况下只凭一条绳子就能如此稳定地向上爬这么高这份体力跟这份耐力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就算是世界有名的攀岩高手也很难像他那样坚持这么长时间。 大概用了五分钟左右那个男人终于带着马玉龙从十二层爬到了第二十一层的楼顶。 爬上楼顶以后那个男人随手将马玉龙放在楼顶的边缘附近而他自己则不紧不慢地将那根绳子从楼顶的铁围栏上解下来然后慢慢地卷起来放进口袋里。 在这个男人收绳子的时候马玉龙想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但无奈这时月亮刚好被乌云挡住以致光线不足而且对方又离他有一定的距离因此他根本就看不清楚。 在把绳子收好后那个男人这才慢慢转身面向马玉龙。 在安静地注视了马玉龙一会后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很久不见了马少爷。”声音从容而冷淡从里面觉察不出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在听到这个人所出来的声音时马玉龙突然整个人呆住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在这里出现。 与此同时一种自内心的强烈憎恨感与同样强烈的恐惧感立刻从马玉龙脑中爆出来并迅地扩散到了他的全身使得他的身体不仅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而且从他那包着纱布的左眼处传来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刺痛感。 47_问答 “你……你是乔汨?!”当捂着嘴巴的布条被对方解开后这是马玉龙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 “原来你还记得我马少爷。” 这时原本遮掩着天空的乌云刚好飘开露出了天上皎洁的月亮。在银白色的月光映照下马玉龙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令马玉龙熟悉得有些憎恨的脸此时那张脸正带着一种冷淡的笑容看着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抓我来究竟想干什么?”在稍稍强作了一下镇定后马玉龙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跟声音显得太过恐慌。 乔汨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望着前方的夜景悠悠地说:“马少爷不愧是马家的大少爷连住院的时候也能住到这么好的地方。这里视线开阔、空气清新、环境优美而且绿化设施一流实在是一块极好的风水宝地呀。”此时乔汨的口吻宛如一名房屋中介。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的保镖很快就会现我不在病房到时他们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念在以前宾主一场我劝你还是马上离开这里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马玉龙故作冷静地说道。 乔汨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在笑着的时候他突然一手抓住马玉龙的衣领然后直接将他整个人双脚凌空吊到二十一层楼高的半空当中。 “啊!……”被吊在半空当中的马玉龙立刻本能地大叫起来。 在过了几秒钟后乔汨这才将大叫着的马玉龙重新放回了楼顶的边缘。 重新安然着地的马玉龙这时已经完全无法再保持那虚假的镇定了只见他吓得脸色白全身不停地抖狼狈至极。 这时乔汨看着他微笑说:“马少爷做人还是诚实一点比较好。你既然心里面怕得要死就不要装成一点也不怕的样子这样硬撑着对你没什么好处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此时的马玉龙没有回答身体仍然在不断地颤抖着。刚刚被吊在半空当中的濒死体验已经彻底击垮了他的自尊。 对于任何一个普通人来说从高楼向下望的时候只要想象从这种高度跳下去都会有一种毛的感觉至于畏高者则感受更深。 但不管是一个如何有想象力的人在没有亲身体验过被吊在半空当中随时会掉下去这种经验的话都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有多么恐怖的感觉。而马玉龙刚刚体验到的正是这种越了人类感官的恐怖感因此才会吓成这样。 看到马玉龙吓得无法回答乔汨接着说:“马少爷我今晚找你来是想跟你玩一个很简单的问答游戏。另外我提醒你一下你的两只手臂跟两条腿的关节已经脱臼所以最好不要乱动假如一不小心掉下去的话你可是连抓住东西救命的力气都用不出来。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乔汨说完这番话后看到马玉龙仍然毫无反应他突然提高声线冷冷地说:“马玉龙我只说一次现在马上看着我回答。” 与之前任何一次说话的语气都完全不同这句话里面充满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 当马玉龙看向乔汨的时候忽然现面前的这个男子已经完全变了。 此刻在马玉龙的眼中这个人全身上下正散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惊人气势而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不断翻滚涌动着。 马玉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乔汨。虽然上一次在隔离室会面时所看到的乔汨已经变得跟马玉龙印象当中很不一样了但这次的乔汨却变得更加令他认不出来。那种摄人的气势以及冷静得有些诡异的神态简直就像是换了另一个人。 虽然心里极不愿意承认但马玉龙却本能地对此时此刻的乔汨产生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感。面前的这个人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与他印象当中的乔汨根本就无法当成是同一个人。 以毫无温度的眼神注视了马玉龙一会后乔汨说:“马玉龙你最好听清楚游戏规则。在这个问答游戏中假如你答错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扔下去。相对地假如你全都答对的话我将会送你一份特别大礼。你听清楚了吗?” 看着那双如寒冰一样的漆黑双眸马玉龙无法说出半个不字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现在开始第一个问题叫监狱里的王老虎跟丧波等人一起来对付我的人是不是你?” 对于这个问题马玉龙第一个反应是想否认。但在乔汨那双如海底暗流一样不断翻滚涌动着的瞳孔注视下他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在心中挣扎了颇长一段时间后马玉龙终于咬了咬牙说:“没错是我叫他们对付你的。” 对于这个答案乔汨只是冷淡地笑了笑“还算你不致于蠢到极点。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明摆着的除了你以外还有谁会这样做?所以这个问题只是我对你的一个试探而已。” 听到乔汨的话马玉龙心中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也不由得出了身冷汗。 这时乔汨接着说:“第二个问题设计陷害我入狱的除了你以外还有谁?” 马玉龙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马上回答说:“乔汨你听我说设计整件事的并不是我而是陈永泰。那天他找人到学校门口替你摆平了那班混混之后当天晚上他就打电话给我说想跟我合作。 我当时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告诉我说他不会为了一个普通人而跟马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作对这对他并没有好处。陈永泰还很老实地说虽然他挺欣赏你但是既然你不愿意成为他的手下与其让你将来有可能会加入到他的对头那一边还不如现在就毁了你以绝后患。 我看他说的并不像是假话于是就同意跟他合作。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件事真的是他设计并找人实行的。他只是叫我在那天晚上吩咐你载我到那个朋友的山顶别墅去而已其他的事都是他来安排的。” 乔汨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说:“恭喜你马玉龙第二个问题你也答对了。其实在找你之前我就已经先去找陈永泰。因为我一直觉得以你的智商跟人脉想要设计这种既阴毒又不会让人抓到把柄的陷井是不太可能的而符合这种条件的人据我所知只有陈永泰一人。加上出事以后他又刻意地避开我我就更肯定在背后设计这一切的并不只你一个应该还有陈永泰。 他在临死前已经向我供出了一切所以这个问题严格来说也算是试探你是否在说真话的一部分。” “你杀了他?”马玉龙失声叫道。 乔汨若无其事地说:“陈永泰是从黑道起家的此人外表儒雅实则比毒蛇还毒。这么多年来间接或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这只是他的报应而已。” 马玉龙惊骇无比地看着乔汨一时间完全说不出话来。 对于马玉龙来说陈永泰是死是活他根本就无关痛痒真正令他感到心寒的是乔汨竟然真的敢杀人。这个原本在他印象当中从小到大因为太过老实而显得有些懦弱的男生。 他不会认为这只是乔汨在骗他因为从对方那种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当中他知道乔汨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杀了陈永泰! 一个人能够以如此轻松的态度去谈论另一个刚刚才被他杀掉的人面对这样的人马玉龙怎么可能会不觉得心寒?更何况他现在连动也动不了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上。 完全无视于马玉龙此刻的表情变化跟情绪起伏乔汨又开口说:“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跑车上面安装aieam系统的干扰器的?”在问到这个问题时乔汨的表情显得出奇的凝重。 马玉龙为了保命不敢怠慢马上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听完马玉龙回答后乔汨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过了一会他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略带玩味意味的复杂眼神。 马玉龙此时不敢出声只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这时乔汨终于转过头来看着他眼中带着一抹莫测高深的奇怪笑容。 正当马玉龙不知对方想干什么的时候乔汨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然后像之前那样将他整个人双脚凌空吊在二十一层楼高的半空中。 乔汨的这一下突然举动顿时再次将马玉龙吓得魂飞魄散他赶紧大声求饶说:“我真的没骗你我刚刚说的全都是真的我真的没骗你!” “我没说你骗我我也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乔汨淡淡地回答。 “你刚刚明明说过只要我全部都答对的话就会放我走的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马玉龙又惊又怒地大声叫道。 乔汨微笑说:“我并没有说过当你全部答对的话就放你走我只是说如果你全都答对了我就会送你一份特别大礼。你想知道这份特别大礼究竟是什么吗?” 马玉龙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乔汨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就是让你死在这块环境一流的风水宝地下面。” 马玉龙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如死灰一样惨白而且整个人像是抽筋一样全身抽搐个不停。 对于马玉龙来说没什么比死亡更让他觉得恐惧。因为他是马家的大少爷不仅年轻而且有大把的钱可以让他挥霍只要他活着就可以一直享受下去。开最好的跑车喝最贵的酒玩最漂亮的女明星只要他愿意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怕死。 当他正想开口大声求饶的时候乔汨却忽然微笑着说:“马玉龙我原本十分恨你但我现在已经不恨你了。因为在我眼中你不过是条疯狗。假如一条疯狗咬了人那个人根本就不必记恨那条疯狗直接宰了它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 在说完这番话后乔汨再次对他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放开了抓住他衣领的右手。 “啊……!!”随着一阵凄厉之极的惨叫声马玉龙的身体在半空当中高地往下急坠…… 48_深闺 连嫂从马老爷子当家的时候就已经在马家公馆做事一做就已经工作了将近三十年是少数几个资历最老的佣人之一就连马家的大小姐马兰馨跟少爷马玉龙也是她看着他们长大的。 作为照顾大小姐日常起居生活二十几年的专职老佣人连嫂对马兰馨的所有生活习惯以及饮食口味都了如指掌。 每天晚上只要马兰馨在的话连嫂都会早早地吩咐厨房准备好当晚的炖品或夜宵这样到了晚上的时候就可以直接端过去。连嫂还知道大小姐口味偏淡因此不管是炖品还是夜宵尽量以清淡为主。 像往常那样到了12点左右的时候连嫂看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就将今晚的夜宵往大小姐房间送去。 当连嫂来到大小姐马兰馨的房间外面时却意外地现房间内并没有开灯。 这让连嫂有些奇怪因为据她了解与懒散的少爷不同大小姐是一个十分认真努力的人。从大学毕业以后进入马氏集团开始她每天晚上都习惯了很晚才睡。 平时只要她在家的话通常都会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公司的文件或报表直到凌晨两、三点才会去休息。像今晚这样才12点左右就关灯休息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 难道她不舒服?想到这里连嫂马上走到门口处敲了几下门“小姐我是连嫂。小姐你听到了吗?小姐……” 连嫂在叫了好几声后终于听到了马兰馨的回答“什么事连嫂?” “小姐我是给你送今晚的夜宵过来的。你还好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连嫂继续问。 里面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后再次传来了马兰馨的声音“连嫂我没事。今晚我有点累想早点睡夜宵不用端进来了。” 听到大小姐这样说连嫂这才放下心来“既然这样那小姐你就早点休息吧。” “嗯。”马兰馨轻轻地应了一声。 连嫂这才放心地离开。 等连嫂离开之后在房门的另一边却忽然响起了马兰馨冷冷的声音“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在马兰馨问完这句话没多久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了一把男性的声音一把本不应该出现在未出嫁的马家大小姐房间里的年轻男性的声音“没什么只是想问大小姐你几个问题而已。” 马兰馨以充满怒气的声音说:“问问题?私自闯入女性的房间然后以威逼的方法来要胁别人难道这就是你问别人问题的方式吗?” 从客观角度来说马兰馨会如此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 因为这时只要有人将房间里的灯打开的话就会看到待字闺中的马家大小姐马兰馨正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床上而她的双手却被分开绑在床头的两边无法动弹。不仅如此一个男人正随随便便地坐在离她身体不足二十公分的床边。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得马兰馨甚至能非常不情愿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以及身上的男性气息。 至于马兰馨所说的要胁是指在几秒钟之前也就是刚刚连嫂在外面敲门的时候这个男人的一只手正轻轻地放在马兰馨白净的脖子上。也正是这只手让马兰馨不敢乱说话以免这只粗鲁的手会对她纤细的脖子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来。 深夜时分孤女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以如此暧昧的姿势坐在床上这幅画面的确很难让人不产生其他的联想。但如果这时看到这一幕的是马家的佣人就会惊讶地现此刻坐在大小姐马兰馨床上的那个男人却是一个根本就不可能也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知道这时候生气于事无补马兰馨稍稍压制了一下心中的怒气然后对那个男人说:“乔汨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从监狱里面逃出来的但你来这里应该是想要钱而已我说得没错吧?” 黑暗中传来了乔汨懒洋洋的声音“大小姐你猜错了。我刚刚已经说过我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马兰馨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只得沉着脸继续说:“你想问什么?” 乔汨并没有回答而是像猫一样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感觉到这个男人正在注视着自己马兰馨在紧张之余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莫明的不自在感。 过了一会她终于听到乔汨开口说话了“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伯父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 虽然奇怪对方的问题但马兰馨还是冷冷地说:“你伯父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这种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乔汨并没有在意反而以一种像在说故事一样的口吻继续悠然说道:“在整理我伯父的遗物时我顺手翻看了一下他这么多年来的日记原本是想了解一下他老人家还有没有未了的心愿。如果有的话我希望能够尽力帮他完成。可是在翻看日记的时候我忽然现了一篇有些特别的日记。 那是我伯父在生前所写的一篇日记里面写到有一天晚上我伯父在吃晚饭的时候想起白天开车送老爷去公司的时候好像感觉刹车板有点不太灵敏。他老人家一向是个很小心的人于是他决定晚上到车库去检查一下车子。原本他打算一吃完晚饭就到车库去看看但后来因为有些事耽搁了结果一直拖到很晚才有时间去。”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乔汨像是不经意似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当他老人家进入马家公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为了不打扰老爷休息伯父他并没有进楼去跟老爷打招呼而是直接一个人往车库那边走去。就在他快要到车库附近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人影从车库里面走了出来。 当时伯父觉得很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在车库里呢?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少爷刚刚从外面开车回来但他很快就现那个人并不是少爷而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当那个人离开后伯父跟着走进了车库。接下来伯父他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老爷的车子现并没有什么问题。原本到这时事情已经结束但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刚刚从车库里面走出去的人于是他忍不住顺便又检查了一下少爷的车子…… 不检查还好这一检查却令到伯父他十分惊讶。他完全想不到会在少爷的跑车上现那种东西而且还是在那个人刚刚离开之后就现。伯父他当时十分害怕但又不敢声张只能悄悄地将这件事记在自己的日记上。大小姐你说这是不是一篇很特别的日记?” 说完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脸色跟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异常的马兰馨。 努力压抑着心中不断升起的紧张感马兰馨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乔汨你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乔汨笑了笑然后忽然凑到她耳边说:“大小姐如果我将这篇日记交给你父亲看的话不知他会怎么想呢?如果是别人写的东西马江也许不会信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在生前所写的东西他应该多少会信一些吧。” 马兰馨一听顿时脸色一变再变。 这时乔汨继续说:“如果让马江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想害死他的宝贝继承人就算你是他的女儿相信也不会太好过吧?如果我是马江的话就算不追究你至少也不会再分给你多少马家的家产吧?搞不好还会马上将你嫁出去不管嫁猪嫁狗也好只要眼不见为净就行。你说对吗大小姐?” 马兰馨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而且全身正无意识地轻轻颤抖着。 看到马兰馨这种反应乔汨忽然放缓声音说:“大小姐其实我不将这篇日记交给你父亲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行了。” “你想要什么?”深深地吸了口气马兰馨终于稍稍恢复了些冷静。 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一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你……你想做什么?”被对方突然掐紧脖子的马兰馨又惊又怒地看着他。 在这一看之下马兰馨不禁呆住了。只见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映射下从这个男人身上流露出来的杀气浓得像实质一样。 “果然是你这个贱人!”乔汨一边用毫无温度的眼睛看着她一边慢慢收紧了手指的力道。 49_刺 “呃……”被乔汨用力掐着脖子的马兰馨难受得呻吟起来。 乔汨面无表情地说:“会做这件事的人除了你以外果然不会有其他人。马玉龙作鬼也想不到设计要害死他的人竟然是他的亲姐姐马家果然是人才辈出呀。” “你……你刚刚说的……都是假的?”马兰馨十分辛苦地看着他。 乔汨冷笑“没错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日记。但如果不是这样说的话你又怎么会上当呢大小姐?”他一边说一边再次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马兰馨立刻觉得更加痛苦就连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 但这些痛苦都比不上她此刻心里面的悔恨感跟挫折感更让她难受。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就被人将话套了出来而且对方不仅是一个比她还小几岁的年轻男性而且还是一个原本在她眼中老实听话得让人有些生气家中老佣人的侄子。 作为马家的长女马兰馨从弟弟马玉龙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将来继承整个马家的人不可能会是她而是弟弟马玉龙。 因为包括她爷爷在内她的家族长辈们都是些思想守旧的老顽固认为家族继承人必须是男丁。因此马老爷子才如此迫切地想要儿子马江不管怎样赶紧再生一个儿子出来继承家业。随着马玉龙的出生这才解决了马老爷子的心头大事。 马兰馨虽然是个年轻女性但骨子里却非常的要强。对于家族长辈们的守旧思想她十分的不满她不甘心只因为自己身为女儿身就连继承家族的一点点可能性也被剥夺了。 在之后的数年里随着弟弟马玉龙的逐渐长大她心里面的那根刺开始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如果马玉龙是那种聪慧得令人心服口服的孩子这样马兰馨也许心里面还好受一些但很可惜马玉龙平常的所作所为给人的印象实在很难恭维。 他倚着马家的威势在外面胡作非为不仅蛮横无理而且愚蠢透顶。马兰馨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学校里是个人见人厌的小霸王因为她不止一次亲眼见到他在学校门口当众欺负其他的学生。 马兰馨知道在弟弟那简单得有些过份的脑子里根本就不懂得“犯众怒”这个词会对马家的声誉造成多大的影响。 看到这样的弟弟这样的家族继承人马兰馨心里面根本就无法保持平衡。她无法忍受像弟弟这样的败家子一出生什么都没干就完全剥夺了她的继承权只因为他生出来的时候是个男孩子而她却生为女儿身。这样的结果马兰馨接受不了也完全无法接受。 这根深藏在心中多年的刺终于使得马兰馨在心里面做了个没有回头路的决定:她要将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亲手夺回来。 要一个人消失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暗杀。但可惜马家做的是正当生意极少跟黑道方面的人有所来往。而马兰馨原本只是一个专心打理家族生意的千金小姐又没有这方面的心腹因此并不知道如何联系做那种事的人。 但就算她真的请到了那样的人不管成功与否只要一涉及到这样的事警方一定会介入调查的到时她这个替补继承人就很有可能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因此马兰馨并没有打算请杀手做这件事。 至于下毒也不可能。因为以现今的检验技术再轻微的毒素都有办法检测出来而且这同样会引起警方的怀疑。 不过马兰馨知道马玉龙一向有开快车的习惯。为此她通过特别渠道买到了一个aieam系统干扰器。这种干扰器能够使得汽车上面的人工智能紧急操纵系统失去作用。 之所以选择这个方法其实很简单因为一旦生了交通意外就算警方从马玉龙的跑车上找到了干扰器先想到的绝不会是谋杀而是马玉龙本人为了追求开车的极快感自己在跑车上安装了这个干扰器。 至于如何才能够让马玉龙自己本人无法否定这个观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生了严重的交通意外严重到马玉龙因为这椿意外而死亡。就算不致于死亡至少也要陷入长时间的昏迷。而一旦陷入了昏迷马兰馨就有多种办法跟机会再制造另一起致马玉龙于死地的医疗事故。 这个计划的关键是马玉龙所开的跑车会不会生严重的交通意外。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光是一个aieam系统干扰器是不够的。马兰馨通过网上的大量资料以及在定期保养自己的车子时会有意无意地询问修车员一些有关车辆常见故障的问题。例如在什么情况下刹车系统会突然生失灵之类的问题。 通过以上的方法以及在自己的车上试验了多次以后马兰馨不仅学会了如何将干扰器隐蔽地安装在车上并挥作用还学会了如何才能够令到刹车系统失灵的同时使人觉得之所以会突然失灵是因为一些常见的机件故障而已。 这些事情不管在任何人看来都不可能是身为千金小姐的马兰馨会了解的。因此一旦生了什么意外相信也不会有人怀疑到马家大小姐的身上来。 与头脑简单的马玉龙不同马兰馨是一个既聪明又小心的人。为了使计划能够顺利实行她准备了很长的时间。光是学习和试验如何隐蔽地安装aieam系统干扰器以及令到刹车系统失灵就花费了她大量的时间。 但就算计划得再好准备得再充分事情能不能够顺利地展开这还得靠运气。 假如结果跟她计划的一样那她就很有可能接替马玉龙成为马家的继承人。毕竟马家年轻一代的直系血亲里面只有她们姐弟两人而已如果马玉龙真的生了什么意外就算已经退休多年的马老爷子再不情愿也只能让身为长女的马兰馨来继承马家的产业。 但事情往往有好坏两个方面假如马玉龙真的生了交通意外但并不算严重对于马兰馨来说就会相当麻烦。 姑且不论刹车系统失灵的事有没有被人怀疑光是那个干扰器的来源就十分可疑因为只有马玉龙本人才真正知道自己有没有在车上安装aieam系统干扰器。如果生交通意外后在他的跑车上现了干扰器不管马玉龙的头脑再简单多少也会起疑心的。 不过严格来说马兰馨其实并不太怕马玉龙会不会起疑心而是怕她那个精明的父亲马江会起疑心。如果真让马江对她产生了怀疑那她不仅有可能会被马江“贬”到马氏集团总部之外的地方做事再也无法回到马氏总部工作甚至还有可能会被马江强行外嫁出去不让她有丝毫染指家族继承权的机会。 因此对于马兰馨来说这是一场真正的赌博一场决定她今后人生转折的豪赌。 正如乔汨所推测的那样由于这件事事关重大她无法相信任何人因此决定亲自去做这件事。 不过其中有一个细节是乔汨所不知道的。那就是在一个马江跟马玉龙都分别外出的晚上马兰馨开始准备实行她的计划。就在她准备将aieam系统干扰器安装到马玉龙的跑车上时却意外地现了跑车上面早就已经安装了一个干扰器只不过并没有启动运行而已。 这个意外现令马兰馨欣喜若狂。 聪明的马兰馨马上就猜到这个干扰器其实是马玉龙自己找人安装上去的。原因很简单就像市内其他一些不务正业的执袴子弟一样马玉龙喜欢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们一起开着各自的跑车在夜晚的公路上进行极飙车。这个干扰器正是为了不让汽车出厂自带的aieam系统挥作用影响到他们飙车的乐趣而特意安装上去的相信陪他飙车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的跑车上面应该也装了类似的干扰器。 既然马玉龙自己也知道跑车上面安装了这东西那么就算马玉龙在交通意外中并没有受重伤他跟马江也不会怀疑到马兰馨身上。 而她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将这个原本就已经安装好的aieam系统干扰器再次启动运行起来然后再另外按原计划在刹车系统上稍微动些手脚让刹车系统“偶尔”失灵就可以了。 几天以后马玉龙果然生了交通意外只是意外的结果却令到马兰馨在倒抽了口冷气的同时心中感到万分的庆幸。因为在这次交通意外中马玉龙十分幸运地并没有受重伤甚至连轻伤都没有代替他受罪的却是家中的老司机老乔。 据说当时被马玉龙的跑车撞到的老司机当场就死了事后警方理所当然地在马玉龙的跑车里面找到了那个干扰器。 马玉龙知道那玩意是自己找人装在车上的因此他直观地以为是那干扰器自行错误启动了连忙向父亲马江求救完全没有想到启动它的其实另有其人一个他作梦也想不到的人。 这就是整件交通意外事件背后的真相。马兰馨原本以为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但没想到却被乔汨如此轻易地套了出来。她此时心中的悔恨之深可想而知。 50_利息 但悔恨归悔归马兰馨是个既有野心又有强烈生存**的女人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她强忍着呼吸的困难艰难地对乔汨说:“求求……你不要……杀我……不管你要什么……我……我都会答应你……的……”在说完这些话时她的脸因为缺氧而胀得通红显得十分的痛苦。 乔汨一言不地看着她满脸痛苦的表情过了一会他终于慢慢松开了她的脖子让她能够稍微喘口气。 在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后马兰馨十分狼狈地大口喘着气刚刚缺氧所产生的强烈痛苦已经让她无法再保持大小姐的仪态。 在喘气的同时她以一种惊惶的声音说:“乔汨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想到会害死你伯父我原本只是打算让马玉龙消失而已我真的没想到会搞成这样。是真的……”说到后面的时候她边说边哭了出来。 如果是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多半会信以为真。但乔汨知道对于这个城府极深的女人来说这一哭也许只是在演戏又或者是一半真一半假。因此对于她的哭相乔汨完全无动于衷地冷眼旁观着。 过了一会他淡淡地说:“你打算用什么来换你自己的命?” 马兰馨一边擦眼泪一边心有余悸地反问:“你想要什么?” 乔汨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要你恢复我的清白。” 马兰馨一听不禁愣了一下。她想不到这个男人要的只是这些。 然而乔汨要的的确只是这些。 如果他真想杀马兰馨的话刚刚早就杀了。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地拆穿马兰馨的计划又故意在威吓她一轮之后留她一条性命只是为了恢复他自己的清白而已。 换句话说现在的马兰馨还有利用的价值因此他并不会杀她。 以现今的整容技术要想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至于个人的身份跟证件也完全可以伪造出来。 但乔汨这个名字跟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身份跟经历却包含了大多他无法割舍的东西跟记忆在里面因此他并不想放弃他的身份跟他的名字。 由于马玉龙跟陈永泰已死现在唯一可以恢复他清白的只有马家的人。 正如马兰馨所说她原本只是打算通过一场交通意外使马玉龙这个障碍从世上消失而已并没有想到会害死其他人。但不管怎么样乔汨伯父的死她有不可推卸的间接责任。 乔汨原本想直接杀了她为伯父报仇但在认真考虑过后他决定先利用她来恢复他的清白再说。 在认真考虑了一下后马兰馨略带娇怯地对乔汨说:“现在掌管整个马家的是我父亲至于继承人则是我的弟弟。我……只能答应你会尽量为你恢复清白。”马兰馨知道这时候只有说实话才能让对方相信因此不敢向乔汨乱开空头支票。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以略带赞赏的口吻说:“你果然比马玉龙要聪明得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到了明天早上你就可以看到有关你弟弟的头版新闻。恭喜你大小姐从今以后你将会是马家的唯一继承人。” 马兰馨一听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这时乔汨继续悠闲地说:“或者不用等明天再过几个小时你就会知道了。” 听到乔汨的话马兰馨眼中露出一种夹集着惊喜、怀疑、不敢相信等复杂的眼神。 过了好一会她才半信半疑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乔汨有些不耐烦地说:“现在你的障碍已经消失了你只要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我的清白?” 稍稍消化了一下那个消息所带来的震动之后马兰馨思考了片刻然后这才深吸了口气回答说:“由于我父亲恨你刺瞎了弟弟的眼睛因此他是不会允许我替你恢复清白的。假如弟弟真的不在了那就更不可能因为他会先怀疑这事与你有关。所以要想恢复你的清白只有当我完全掌握了马氏集团之后才行。” 听到这里乔汨忽然似笑非笑地说:“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连你父亲也干掉?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马兰馨一惊马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千万不要这样做!我的几个叔叔、伯父跟其他几个股东也都持有马氏的股份他们早就对马氏集团主席的位置虎视耽耽。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我父亲压制他们他们早就将马氏亏空了。假如我父亲现在有什么不测的话整个马氏集团马上就会四分五裂。到时就算我想帮你也无能为力。” 乔汨没出声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马兰馨不敢与他对视略低着头没有再出声。 过了一会乔汨终于说话了声音十分的冷淡“我不能无限期地等下去给我个具体时间。” 马兰馨想了一会这才回答道:“我父亲毕竟是马氏的主席虽然近年来他的精力大不如前但我要想完全掌管马氏的话至少需要七到八年的时间。” 乔汨冷笑了一下然后举起右手向她伸出了三根手指“三年我只给你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假如你无法做到的话我就会杀了你然后再杀了马江我会让你们马家断子绝孙鸡犬不留。”乔汨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那样。 马兰馨并没有将这番话当成是单纯的恐吓因为她知道假如这个人真的能够在有专业保镖保护的情况下杀了弟弟马玉龙那么的确有办法实现他所说的话。而且就算他一时杀不了自己只要一想到三年以后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在找机会要她的命相信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将很难安心入睡。 事已至此看来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马兰馨叹了口气说:“三年就三年我答应你就是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乔汨没出声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马兰馨害怕他会反悔也只能无助地回视着他。 在两人对视了几秒钟后马兰馨感觉他那双仿佛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断涌动着。 然后就在这时马兰馨忽然看到他的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紧接着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慢慢地开始解开她睡衣的钮扣。动作从容而镇定就像在解他自己的衣服那样自然。 “你在干什么?”马兰馨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自然。 乔汨淡淡地说:“本金三年后归还现在先收取部分利息。”说完他已经将她连身睡衣上的钮扣全都解了下来露出马家大小姐那只穿着内衣的美好身段。 被掀开了睡衣的马家大小姐令人意外地有一副与其端庄秀丽容貌不太相符的丰满身材。也许是因为长期在办公室内工作的关系从睡衣里面透出来的皮肤显得出奇的白净和娇嫩。 即将被脱光光的马兰馨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咬牙切齿地说:“乔汨你这个混……” 话还没说完她的双唇突然被眼中带着邪异笑意的男子用嘴唇紧紧地覆盖住了无法再说出后面的话来。 十几秒后当两人唇分的时候马兰馨不知是因为极度生气还是其他的原因脸色显得通红通红的一片而且还不断地大口喘着气。她刚刚还以为自己会因为严重缺氧而窒息死掉。 这时脸色如常的乔汨凑到她耳边悠闲地说:“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无聊女人但想不到你有这样一副歹毒心肠不错不错老子喜欢这样够味的女人。” 在说话之间他不仅将她的连身睡衣整件脱了下来而且还得寸进尺地开始脱她的内衣。 由于双手被分别固定着绑在床头的两边马家大小姐根本就避无可避只能不断地扭动着双腿想要挣扎。 虽然这是女性保护自己的本能动作但她却并不知道当她那双修长白净的大腿在不断扭动挣扎着时候这副景象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惑。 心中虽然十分生气但马兰馨却不敢大声呼救因为她刚刚才跟这个可恶的男人达成了某种协议她的野心不允许她破坏这一切但是这也并不表示她能够允许这个男人对她胡作非为。 出于愤怒以及报复的心理她突然张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原以为这一下他肯定会痛得停下来但很可惜她期望中的痛叫声并没有在她耳边响起反而她自己却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男人正将他那邪恶的手指伸进了她身为女性的私密禁地里而且正不断地在里面搅动挑逗着。突然而强烈的刺激令到马家大小姐无法克制地叫了出来。 马家大小姐脸红耳赤地怒骂:“你这混蛋!啊……不要!不要那样……”只是到后面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失去了应有的威严。 “大小姐长夜漫漫今晚时间还长得很呢。”乔汨一边不断运动着越来越湿的手指一边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此时脸色通红全身不断颤抖着的马家大小姐根本就不敢出声因为她怕自己一张口就会无法克制地出一些完全不像她这样的名门淑女会出来的羞耻声音…… 51_公寓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如果这时有同校的学生在的话一定会奇怪一向给人一种女强人印象的学生会柳副会长竟然会说话结巴成这样这跟她在学校里的形象实在相差太远了。 但如果是知情的人大概能够理解柳大小姐为什么会如此失态。 因为当柳眉像平常一样用钥匙打开自己公寓的大门进来时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正安静地坐在她公寓的沙上看电视。 在看到她进来时那个年轻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平静地告诉她说:“你好副会长很久没见了。” 的确这个年轻男子柳眉是认识的而且也算得上是熟人但是真正令柳眉失态的原因是这是一个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但现在对方却活生生地坐在她公寓的沙上。 在这一瞬间柳眉脑中有种一片空白的感觉以致于她结结巴巴地问了刚刚那个问题。 对于她的问题那个年轻男子只是笑着回答:“你家的阳台没有上锁我就是从那里爬进来的。因为我怕被人看到所以迫不得已只好取用这个办法在这里我先向你道个歉。副会长以后你最好小心一点出门之前要将所有门窗都锁好。” 柳眉一向是个很小心的人这种低级错误是绝对不会犯的。 不用说这一定又是经常在她公寓里留宿的好友张如心做的好事。唉她已经提醒过她好几次在出去的时候记得要锁好门窗但是张大小姐总是没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还好这回进来的人是他如果是坏人的话后果实在难以想象。不行等如心回来后一定要跟她说清楚这种事可一不可再。 现……在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吗?终于回复清醒的柳眉有点快要晕倒的感觉。 一定是因为跟性格有些粗枝大叶的张如心住久了柳眉感觉自己也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过粗了。 稍稍恢复了一些冷静后柳眉表情认真地问:“乔汨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乔汨看着她淡淡地说:“看样子副会长你已经知道我之前生过什么事。” 柳眉看了他一眼然后略低着头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正如柳眉所言她的确是最近才知道乔汨生了什么事。 虽然乔汨在被法院以贩毒罪起诉的时候请何律师帮忙向学校隐瞒了自己的情况但时间一长还是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尤其是真正关心他的人。 除了乔汨唯一的好友康声桥以外其实她们也在到处找他。 乔汨并不知道张如心以为他生什么意外为了找他几乎找遍了整个市内最后还为此报了警。 直至几天后警方告诉她们她们要找的那个人并不是失踪而是入狱了。 当时在场的柳眉跟张如心全都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事后她们想知道乔汨在哪里入狱但警察却回答说他们不能透露犯人现在所在的位置跟相关信息。 对于这个回复张如心极度不满当时还跟那个警员大吵了一顿最后还是遇事比较冷静的柳眉好不容易才劝住了她。 经过详细的询问柳眉这才知道原来乔汨在入狱以后通过辩护律师向法院提出了申请不向任何人透露他所在的监狱以及个人信息也不接受除辩护律师以外的其他人的探访。 虽然犯人有这样的权力但提出这种申请的犯人少之又少。因为监狱里面的生活是十分单调而且沉闷的日复一日的重复生活会极大地消磨掉人的意志。因此绝大部分的犯人都希望家人以及朋友能够多来监狱这边探望自己跟他说说外面的事哪怕是一些琐碎小事也好。像乔汨这样不仅不授受其他人的探访甚至还要隐瞒自己的信息这是相当少见的。 事已至此似乎一切都已经完结。但张如心却并不甘心事情就这样不清不楚。为了知道乔汨所在的监狱跟个人编号等信息她回家求父亲帮她想办法调查一下。这还是张如心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主动开口求父亲帮她。至于柳眉本人也暗中通过自己家族长辈的关系找人去调查这件事。 就在她们两人着急地等待着结果的时候柳眉完全想不到她一直在找的人竟然就出现在她的公寓里因此刚一进门的柳眉才会震惊成这样。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略低着头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柳眉乔汨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站起来说:“对不起副会长吓到你了。放心吧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打扰了。”说完他独自向门口走去。 看到他突然要走柳眉不禁愣了一下但她随即明白到他一定是误会了。他一定以为她刚刚的表现是因为害怕才会那样。不是的绝对不是那样的…… 没有来得及多想柳眉本能地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然后有些激动地说:“我……我并没有害怕是真的一点也不害怕……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不要走不要走好吗?”说到最后的时候柳眉的口吻已经充满了一种央求的意味。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他以一种低沉的声音说:“谢谢你副会长谢谢你肯相信我。” 看到他说话间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温暖眼神柳眉突然有种想要哭出来的莫明冲动。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请你将一封信亲手交给阿康我说的阿康就是你上次见过的那个康声桥。可是他最近有事回老家了我没办法亲手将信交给他因此只好拜托副会长你。 原本我并不想来麻烦你但可惜我想来想去除了阿康以外我既认识又信得过的人好像只有副会长你跟张小姐两个人。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所以这才冒昧前来打扰。”乔汨慢慢地道出了来意。 “你刚刚说要离开这里?你要去哪里?”柳眉惊讶地问。 乔汨平静地回答道:“副会长其实我这次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为了不让人捉到我决定偷渡到国外去。今晚就走。” 52_离 听他说完柳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并不是惊讶于他逃狱这件事因为她多少已经猜到会是这样只是她想不到才刚见面他却告诉她说今晚就要偷渡到国外这实在太突然了。 一想到今晚一别之后可能今生今世都没办法再见面柳眉一时间心乱如麻。 终于她忍不住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你打算从今以后都不再回来了吗?” 乔汨摇摇头说:“不三年以后我就会回来到时或许能够恢复我的清白。” 虽然不知道他想如何恢复清白但听说他三年后会回来柳眉终于松了口气。 就在她放心下来的时候她这才看到自己的右手竟然还拉着他的手不放脸上顿时觉得有些烫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放开了他的手。 这时乔汨从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到她面前说:“副会长请你将这封信亲手交给康声桥。如果他问起我的事你就告诉他说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再见面的麻烦你了。” “我知道了。”柳眉一边说一边接过了那封信。 既然信已经接过他好像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但此时柳眉心里面却根本就不想他走只是实在想不出可以留住他的借口。一时间她的心又开始乱了。 但这时乔汨并没有马上急着离开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似乎在犹豫不决地想说些什么但始终没能说出口的柳眉。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向给人一种女强人感觉的柳副会长脸上出现这种犹豫不决而且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 在这一瞬间柳眉给他的印象不再是那个工作认真负责、处事冷静沉稳的学生会副会长而是一个似乎在为什么事而烦恼着的普通女孩子。 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强人式的女生还有这样一面的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在乔汨露出这种微不可察的微笑时柳眉现他整个人的感觉跟气质真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除了那次他喝醉酒之外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生是一个聪明内敛但有些内向的人虽然给人的感觉比一般同龄的男孩子要成熟和懂事但还是有着普通男孩子一样的表情变化跟情绪起伏也有着与同龄男生相同或类似的烦恼跟喜好。 可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生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虽然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言行有礼但不管是说话还是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满了一种无法言喻的从容跟冷静。而她印象当中的那种内向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看透了一切的淡然。 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的气质竟然会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有如此巨大的变化。现在的乔汨让她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甚至隐隐间还有一种莫测高深之感。 柳眉的感觉是对的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乔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乔汨了。 当任苍穹施行天魔转生**失败的时候这一人一鬼两个灵魂之间生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变化。 简单来说两个灵魂融合在了一起。 这并不是简单的两个变成一个而是两个元神硬生生地合并在了一起。 假如抛开一切包括身份、财产、地位等外在因素外一个人之所以会成为别人眼中特定的一个人其实是因为每个人都有一个自我。 不同的经历不同的记忆不同的生活环境以及不同的想法会形成不一样的人格。而乔汨自身的灵魂由于与任苍穹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使得他拥有了任苍穹所有的一切记忆以及性格。 那天晚上他对马家大小姐马兰专馨所做的事严格来说并不是乔汨本人的意愿而是任苍穹那部分人格所做出来的。但那时的乔汨感觉就像喝醉酒一样虽然知道生的一切但他并没有去阻止。虽然只要他想的话是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不做那种事的。 可以说现在的乔汨的灵魂由于加入了任苍穹的人格以及经验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老实内向的生涩青年了。 但毕竟乔汨是自己身体的真正主人因此占主导地位仍然是他的灵魂但任苍穹的元神却极大的改变了他原本的性格使得他现在给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抬头看了看挂钟所显示的时间之后乔汨对柳眉说:“副会长时候不早了我差不多该走了。再次多谢你的帮忙希望将来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 柳眉知道他真的要走了心里一急连忙说:“再留一会好吗?我想叫如心过来她一直都很担心你很想再见你一面。” 乔汨摇了摇头说:“副会长我不想将张小姐也卷入到这件事里面来我希望见过我的人越少越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将我们今晚见面的事告诉张小姐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好了。” “你真的不跟如心见面吗?就算一面也好呀。” “希望副会长你能够谅解这也是为了张小姐好。”乔汨平静地回答。 柳眉没有再说话只是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虽然她也知道这样做的确对张如心比较好但是她心中却隐隐有种罪恶感。 因为她知道如心对这个男生并不仅仅是好感这么简单否则她不会为了找他而四处奔走甚至还放下面子去求她的父亲帮她调查。 一个对于好友张如心来说如此特别的一个男生如今她却要隐瞒自己曾经在私下里跟他见过面的事这总让柳眉有种很不舒服的罪恶感。 想了一会柳眉终于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了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但我希望你答应我以后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跟如心见一面好吗?”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只能答应你如果到时我能够恢复清白的话我会这样做的。否则还是不见比较好因为我不想打扰到她的生活。” 听他这样说柳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乔汨对她说:“副会长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柳眉知道已经没办法再留他了只好依依不舍地说:“你也是凡事要小心一点。” 她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脸上却显露出一种犹豫的神情。在想了一下之后她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接下来乔汨没有再多作停留很快就离开了。 当看到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街道的转弯处时一直站在公寓门口目送他离开的柳眉这才关上门然后慢慢地坐回到沙上出神地想着。 其实她心里面有很多话想要告诉他。 她想告诉他这里是她姑姑结婚前所住的公寓现在她姑姑已经很少过来只要没什么变故她会一直借住在这里。如果三年后他回来的话可以再来这里找她。 她还想告诉他她并不是姓副名会长。既然他将她当成了朋友为什么就连一次也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呢? 可是这些话她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因为她并没有忘记她是张如心从小学到现在认识了十几年的好朋友她不能做出任何有可能会让好友产生误会的举动来。 除了今晚这种特殊情况以外如果将来再背着如心跟他在私底下见面的话这会让她有种背叛了好友的感觉因此她不能这样做。 只是…… 想到这里柳眉不敢再想下去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 53_公园 “新来的小哥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穿着一件有些黄变色大衣的中年大叔将手上提着一袋东西向那个正从帐篷里走出来的年轻男子摆了摆。 那个男子一声不响地接过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过了一会当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有些变形的平底锅。接着他拿着手上的东西向旁边一个角落走了过去。 到了晚上的时候在公园的一棵大树下五、六个男人围坐在树下的一张长形石桌四周。 虽然这几个人身上的衣着还算干净但显然称不上整洁有几个人的衣服上还有相当明显的皱折以及斑迹像是已经穿了很久没换过的样子。 显然这些人努力保持干净的衣服并不能很好地掩饰他们的身份他们正是在这个公园里面的露宿者也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在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里都会有这样的露宿者日本当然也不例外。 他们也许是因为年老失业、破产、患病、无力支付房屋贷款或租金、被家人遗弃等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沦为流浪者于是晚上只能在公园或停车场里露宿这几个男人正是众多露宿者当中的一小部分。 虽然是无家可归的露宿者但他们当中有不少是上了年纪的本地人他们也有他们的自尊。为了避免被以往认识的熟人看到自己的窘况因此他们会努力保持衣服的整洁。当然也并非所有流浪者都如此爱面子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也大有人在。 流浪者们平日的生活既沉闷又无聊因此一些在公园里住得比较久的露宿者们通常会在晚上聚在一起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来打时间。 那些在公园里随处都可以找到的被路人所丢弃的报纸则成为了他们谈资的来源。 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年纪较大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谈论当前的政治以及社会各种现象远远要比猜想报纸上面同样占了不少篇幅的明星八卦更有兴趣。 而他们对政治感兴趣的最直接表现就是经常破口大骂报纸上面所刊登的那些政客以及他们所属的党派。因为他们坚信他们之所以会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全都是那些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坏事做尽的政客们所导致的结果。 姑且不论这种理论是否正确但通过这样的咒骂至少可以令到这些上了年纪的露宿者们心里得到一些快慰。 “看看看看这个叫安山龙次的议员在说什么他竟然说现今日本犯罪率之所以不断增加是因为失业者以及流浪者太多的缘故应该让政府立令增加晚上巡逻的警察并要他们在巡逻的时候对所有在街上游荡的人都进行盘查免得他们会对普通的民众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这个混蛋他这番话分明就是在针对我们!”一个穿着老式旧大衣的老男人一边用力地拍着那版报纸一边用带有明显关西口音的腔调大声骂着。 也许是因为这种话题谈论得太多了又或者是还没吃东西的缘故其他几个露宿者似乎失去了漫骂的兴致只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附和说:“对那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在我们辛辛苦苦建设着这个城市的时候那些毛头小子根本还没出生。现在城市建好了就把我们当垃圾一样扔掉。难道你认为那些政客里面还会有好人吗?” “没错全都是这些畜生把这个城市搞得一团糟的。如果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用关西口音说话的男人装着很愤慨的样子拍了一下桌子。 今晚其他人似乎对这种平时习以为常的话题失去了兴趣一个穿着件灰色风衣的男人对身边一个露宿者说:“都已经这个月份了可是天气还是这么热晚上蚊子更是多得要命你那边怎么样?” 那个露宿者回答道:“我那边也是一样。没办法公园就这点不好一到夏天蚊子就特别多。” 这时另一个四十来岁的露宿者插嘴进来说:“喂你们知不知前面路口开了间新的寿司店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虽然长得不算很漂亮的但那身材实在没话说尤其是那屁股啧啧。” 其他露宿者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人取笑说:“怪不得你每天都往那边跑原来是看上了那里的老板娘。” “这老家伙果然是个色鬼。” “没错哈哈。” 在这几个流浪汉有说有笑的时候那个年轻男子仍然一声不响地蹲在附近的一个角落里安静地用手上那个已经变形了的平底锅在火堆上面不断翻动着似乎在用那个平底锅在炒着什么东西一阵阵炒菜的香味也慢慢地从那边扩散开来。 这时一个戴着一顶圆边帽的流浪大叔慢慢向这边走了过去在走到石桌前面时他突然笑嘻嘻地把两瓶酒放在了桌面上。 “有酒?好呀我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来坐下快坐下。”一个流浪汉兴奋地拿起一瓶酒用力晃了晃。 看到那两瓶酒其他人也显得很高兴。 那个拿酒来的大叔坐下来后说:“虽然是被市扔掉的过期酒但应该还能喝各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就随便喝吧。” 一个在这公园里待的时间最长的流浪汉拍着他的肩膀说:“有酒喝就不错了还能嫌弃什么。你应该还没吃饭吧?那跟我们一起吃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过了没多久那些男人又开始继续着刚刚那些话题而那个拿酒过来的大叔在看了一下那个正炒着东西的背影后对旁边的流浪汉说:“炒得好香呀。” 那个流浪汉点点头说:“是啊。那位小哥炒菜的手艺挺不错的能把我们找回来的剩饭剩菜做得很好吃。” “他是新来的吧以前好像没见过他。”拿酒来的大叔问。 “没错他是半个月前才住到这里的。那位小哥好像不太喜欢说话平时很少看到他出声。” 拿酒来的大叔不禁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在默不作声地炒着饭菜的年轻露宿者。 □□□□□□□□□□□□□□□□□□□□□□□□□□□□□□□□□□□□□□ 在吃完东西后由于没有电视或其他娱乐露宿者们只能坐在一起聊天或打牌也有的去附近捡别人扔掉的旧报纸来看。 当露宿者们在各自消磨着时间的时候那个新来的年轻露宿者却独自走出了公园。 从公园出来以后他直接走进了附近一间小型市。 当他走进市的时候马上引起了四十来岁的市经理的注意。 从对方明显有些脏旧的衣服以及缺少修饰的仪表当中市经理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应该是一个露宿者。 对于大部分的市来说最讨厌的就是露宿者。因为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当然不可能有钱买什么东西而且有很多人根本就是打算进来偷东西的。 因此现在一看到这个年轻的露宿者进来市经理马上阴沉着脸看着他。 对于市经理的不友善态度那个年轻男子却完全视若无睹反而继续向里面走去。 “这位客人你想买什么东西?”市经理马上走到他身边一脸冷漠地问道。 年轻男子没有回答仍然神情平静地走到其中一个货架前面然后慢慢地看着上面的商品。 看到他不仅不走反而还故意留下来市经理心中十分生气但为了不影响其他的客人他忍着怒火继续问:“这位客人请问你究竟想买什么东西?” 终于那个年轻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是不是每个客人进来的时候你都会问他们这个问题?” 市经理脸色阴沉地说:“如果你不是来买东西的话小心我报警叫警察来。” 年轻男子笑了“是不是如果客人进来不买东西就走的话你们就会报警抓人?” “ちくしょう!”被气得有些失去理智的市经理忍不住骂了句恶毒的粗口。 可是就在他刚刚骂完那句话市经理突然被那个年轻男子一手抓住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刚好站在附近的一个店员跟几个顾客当看到市经理那将近一百多公斤的肥胖身体竟然被人用一只手提了起来而且还是以一种双脚离地的状态被提了起来一时间全都呆住了。 终于那个店员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他当即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年轻男子并没有理他只是以一种毫无温度的眼神看着那个被自己提在半空当中的中年男人说:“看来你没听过祸从口出这个谚语。” 当其冲的市经理此时已经吓得完全不敢出声只能脸色白地看着他。 冷笑了一下年轻男子慢慢地将一百多公斤重的市经理放了下来接着转身从旁边一个货架上面拿了一包烟下来然后走到柜台前面对那个负责收银的店员说:“请帮我结帐。”说完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张一万円递到他面前。 “多……多谢惠顾。”那个店员用扫描器在那包烟的条线码上划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以颤抖的手接过了年轻男子手上的钱。 至于那个市经理早已经在被对方放开的那一瞬间跌跌撞撞地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 其实本书的主旨很简单:不是猛龙不过江过江的必是猛龙! 不将战场放在国内就是为了要将场面搞大而且是有多大搞多大。 我相信大部分7o、8o后出生的朋友应该都会对rb政府以及右翼分子有着强烈的憎恨每当看到那帮畜生厚颜无耻地宣称“南京大屠杀是个谎言”、或者干脆否认慰安妇事件时我相信所有中国人都会为之气愤。 你也许觉得我是在矫情但我说的是心里话信不信由你。 54_露宿者 坐在公园外面的一张椅子上乔汨慢慢地从刚买的那包烟里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在抽烟的时候乔汨神情慵懒地望着前面的公园出神。 过了将近半个多月的露宿生活之后他感觉这种如孤魂野鬼一样的流浪生活倒也挺适合他的。无家可归无依无靠无牵无挂无所事事。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起来。 为了逃避国内的通辑几个月前他坐偷渡船来到了日本。 原本乔汨并不想偷渡到日本而是打算去新加坡或马来西亚那边。因为那两个地方华人都十分多所以就算他到了那边至少也不会因为语言方面的障碍而引起别人的怀疑。 但可惜近期内并没有到那两个地方的偷渡船因此乔汨只能被迫选择到日本的偷渡船。 蛇头所开的是一艘十分破旧的小船破旧到令人怀疑它能不能经受得起稍大一些的风浪。 当时船上包括乔汨在内总共有二十几个偷渡客这么多人就像牲畜一样被全部安置在狭小的船舱里相互之间挤得连走动也十分困难。 即使是如此恶劣的环境偷渡的费用却一点也不便宜可以说是高得吓人。 原本这笔钱对于一个刚从监狱里逃出来身无分文的人来说是值得头痛的问题但乔汨却例外。 因为在“拜访”陈永泰并从他的豪宅里离开的时候乔汨顺手从陈永泰的保险箱里拿走了里面所有的现金因此偷渡费对于乔汨来说并不是个很大的问题。 现在已经不同以前由于中国在这几十年里面展得无比迅已经彻底代替日本成为了亚洲第一的经济强国。 因此现在会偷渡到国外的华人并不是像以前那样想到日本淘金的无知偷渡客而通常是跟乔汨一样的在逃犯或者是欠了别人巨额债务无力偿还而不得不逃的人。 当破旧的偷渡船好不容易到了日本以后除了少数在日本有亲戚朋友接应的偷渡客以外其他人只能听从蛇头的安排到一些餐馆、小工厂或工地去作黑市劳工。 不管是在哪个国家黑市劳工跟普通工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许多黑心的日本老板正是看中偷渡者们不能见光这一特点以极低的工资雇佣他们工作时间却比普通工人要长得多尽可能地压榨他们。 就以那些在餐馆工作的偷渡者为例他们每天都要在潮湿难闻的厨房里工作十几个小时以上而且完全不能到外面走动。许多偷渡者因为长期沾水手脚的皮肤都被泡烂了久久都无法愈合。 有一些更加黑心的老板为了省钱甚至在即将要给偷渡者们工资的前几天偷偷地向警局举报那些偷渡者们藏身的地方让警察将他们全都抓走这样他们连工资都不用了。 乔汨虽然在交完偷渡费后身上还剩下一部分的现金但毕竟还是有限的总不能坐吃山空。因此他就接受蛇头的安排与十几个同船的偷渡者一起到一个工地去做事。 既然身为黑市劳工待遇当然不可能好到那里去。在那个工地里所有偷渡者们一天必须工作十几个小时以上而且做的都是其他工人不愿意做的最粗重最脏的活至于工资却只有普通工人的三分之一左右。 面对这种毫无出路可言日复一日的繁重工作许多人都觉得受不了。 对于这一切乔汨却漠然处之。在他看来与当时在监狱里面四处都是敌人而且完全孤立无援的情况相比现在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如果不是有任苍穹他现在不知已经被那群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 他是一个真正从地狱边缘逃出来的人因此对于现在的遭遇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他现在是自由的。 为了更好地溶入日本这个国家他开始自学日语。 虽然他本身很不喜欢日语但既然已经身在日本只能想办法尽快去学会它。因为乔汨很清楚要真正在一个异国他乡里面彻底隐藏自己语言方面的障碍是必须要克服的。 也许是因为继承了母亲的语言天赋以及父亲的好记性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除了一些较为复杂的字句以外乔汨已经基本能够用日语进行比较流畅的对话以及交谈。 当他在工地上做到第四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工地外面忽然来了一大批警察这些警察一来到以后马上将整个工地包围了起来然后对整个工地进行搜查。 乔汨一看就知道这些警察是来抓偷渡客的于是他立刻向工地的一个缺口逃离其他偷渡者也慌忙地四处逃跑或躲藏起来。 当乔汨逃到那个缺口附近的时候正好守在缺口外面的两个警察一看到他赶紧冲过来抓他。 只是当双方刚一接触的时候那两个日本警察突然只觉得全身一麻就莫明其妙地一起昏倒了。 就这样乔汨成功地从工地里面逃了出来。 从工地里逃出来以后乔汨一时间找不到肯收留偷渡者的工作场所因此被迫开始了四处流浪的露宿生活。 在日本流浪者的生活倒并不算怎么凄惨。许多流浪者去寻找食物的时候基本上不需要向人乞讨就可以轻易得到食物。 由于日本是个资源匮乏的岛国使得许多日本人将浪费视为一种可耻的行为尤其将浪费粮食这种行径视为一种罪恶。因此一些经营餐馆、饭店等餐饮行业的地方会将没有处理完的剩饭剩菜用可降解的塑料袋包好并放在垃圾筒的旁边其用意就是让流浪者们带走。 除了餐饮行业以外许多面包店还会将当天卖剩的面包放在门口外面让人随便带走。毕竟对于大部分的面包店来说店里所卖的面包一定要新鲜才行否则长期下去只会做坏招牌。因此这些卖剩的面包他们留着也没用与其直接扔进垃圾筒还不如当做好事留给有需要的人。 而这些人所丢弃的剩饭剩菜跟卖剩的面包就成了流浪者们每天的食物来源。 至于住宿的问题也很容易解决流浪者们只需要晚上在公园或废弃停车场里随便搭个帐篷就可以睡觉了。只是到了寒冷的冬天时露宿者们就比较难熬了。 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乔汨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抽完一根烟后乔汨将烟头随手扔进了附近的垃圾筒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正当他准备返回到公园里面的时候他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一阵奇怪的尖叫声。 55_邀请 在乔汨所站的位置不远处有一段很长的斜坡他刚刚所听到的尖叫声好像正是从斜坡的下方传来。 当他举步走到斜坡附近时借着两旁的路灯他清楚地看到两个女性正拼命地向前面追赶着什么跑在较慢落在后面的那个女性一边跑一边大声哭叫着、尖叫着令人可以从中感受到她此时是多么的惊惶跟恐惧。 而在她们的前面一辆带轮子的婴儿车正以飞快的度不断地向斜坡下方滑去情势看起来万分紧急。 看来事情的起因显然是婴儿的母亲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使得婴儿车脱手滑下了斜坡。 没有丝毫的犹豫乔汨立刻向斜坡下方冲了过去。 黑夜中他的身影快得不可思议简直有如鬼魅一般。 在婴儿车距离斜坡尽头一幢公寓的围墙仅有十几米远眼看就要撞上去的一瞬间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了过来稳稳地抓住了婴儿车的扶手一下子就将婴儿车停住了。 也许是因为受到了由动到静的突然惯性作用躺在婴儿车里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婴儿终于醒了在睁了睁黑色的小眼睛后终于大声哭了起来。 听到婴儿的哭声乔汨反而有些放下心来看来婴儿并没有受伤。 这时一直在后面追赶的两位女性也已经赶上来了。 乔汨回头对最先赶到的那名年轻母亲说:“放心吧你的孩子平安没事。” “谢……谢谢你……”那位母亲一边道谢一边不断地喘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在她道谢之际那个跑得较慢的女性也已经追上来了。她在刚刚追到的一瞬间马上冲过去将婴儿车里的小婴儿抱了起来然后一边紧紧地抱着婴儿一边大声地哭了出来。大人的哭声比婴儿的哭声还要大许多。 乔汨愣了一下马上知道她才是婴儿的母亲。 看到年轻的母亲跟幼小的婴儿紧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的样子乔汨原本有些淡漠的眼神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十分的温柔。 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安静地转身离开了。 那个年轻的母亲由于情绪太过激动还没恢复过来只顾着抱住自己的孩子哭个不停根本就没留意到救了自己孩子的年轻男子已经离开。 回到公园的时候乔汨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回头说:“你想跟到什么时候?” 此时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她正是刚刚被乔汨误认为是婴儿母亲的那位女性。 从乔汨离开现场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跟在他的后面。 “请问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那名年轻女性在问的同时微笑地看着他。 由于刚刚情况太过紧急乔汨根本就没留意她的样貌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直到这时他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 那是一个不管身在何处都很难令人忽视的美丽女性。 她有一头长及腰际的飘逸秀其容貌之出色是乔汨生平之仅见。外表如此出众的女性就像是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里也是难得一见的。 尤其难得的是她身上有一种在现代女性当中已经极少见得到的温婉气质。在这种气质的衬托下她就算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令人如沐春风的莫明好感。 虽然对方是一个外表如此出色的美丽女性但乔汨只是以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仿佛对方是一个不太受欢迎的上门推销员。 在乔汨看着她的时候对方也在注视着他眼波温柔而清澈仿佛要看到他心里面去一样。 终于乔汨收回了目光然后转身就走。 看到他要走那名女性并没有就此放弃她快走几步抢到他的前面然后微笑着拦住他说:“先作一下自我介绍我叫纱织叶月就住在附近不远。现在轮到你了。” 平生第一次受到女性的搭讪乔汨觉得十分怪异因为他自认不是那种值得女性去主动搭讪的英俊小生而且他现在这副落泊的形象外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无家可归的露宿者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虽然并不认为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但乔汨还是表情冷淡地说:“你想干什么?” 仿佛看不到他脸上的冷淡表情这个自称叫纱织叶月的年轻女性仍然笑着说:“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那我可以问你另外一个问题吗?” 乔汨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纱织叶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微笑说:“我妹妹在附近开了间侦探事务社由于人手不足她一直想招一个助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跟她当面谈谈。” “侦探社?”乔汨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有些猜不透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只要是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随随便便就找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做自己妹妹的所谓侦探助手。 虽然对方的请求充满了可疑但是很奇怪地当乔汨看着她的眼睛时却忽然感觉对方并不像是在说谎。因为她那双隐含笑意的眼睛十分的清澈而且在与他对视的时候眼神也完全没有丝毫的闪烁或退避。 如果她真的是在演戏的话乔汨不得不承认她的演技实在太过高明了。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说谎的痕迹。 虽然看不出对方有没有说谎但乔汨还是要问清楚“为什么要找我?” “是喔为什么呢?”纱织叶月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她回答的语气坦白得令乔汨有点无力的感觉。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到他仍然没有回应纱织叶月忽然在旁边催促道:“男孩子做事不要这样拖拖拉拉不然以后交不到女朋友的。这样好了你先跟我妹妹谈一下到时再决定怎么样?好就这样说定了快跟我来。” 自作主张地替根本没说过话的乔汨作了决定的纱织叶月笑眯眯地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默默地看着她走了大概十几米远的时候乔汨终于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56_助手 把已经分类好并用袋子分开装好的垃圾放进公寓大门口附近的垃圾回收箱后乔汨从身上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并点燃。 在抽烟的时候乔汨慢慢地将注意力集中到镶嵌在大门口左边墙上的一块不算大的铜制招牌上招牌上写有“琉璃侦探事务所”几个字。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幢中等规模的旧建筑。这幢旧建筑是一幢老房子占地约一百多平米总共分三层。这幢老房子看上去已经很多年了外面的墙面大多已经剥落或霉有的地方还长满了爬山虎。 虽然房子已经很旧但并没有给人一种鬼屋的感觉。这也许应该归功于住在老房子里面的人经常打扫跟清洁的缘故。 乔汨听叶月说过这间事务所原本是一幢三层高的旧公寓由于离市中心较远交通不便加上管理不善最后没住户愿意租住结果就这样空置了下来。在两年前琉璃看中了这里以相当低廉的价钱把整幢公寓租了下来并改建成事务所。 由于事务所的前身是一幢出租型公寓因此各层的房间多的是。 事务所第一层分为会客室、琉璃跟叶月各自的办公室、茶水室等。 第二层包括一个书房、杂物房、储存室跟乔汨现时所住的房间。 而第三层则是琉璃跟叶月小姐各自的房间跟资料室。对身为男性的乔汨来说那里是禁区。 在乔汨的印象当中所谓的侦探不过是些为了混饭吃而去跟踪偷*拍委托人的丈夫或妻子跟其他人偷情时的照片作为离婚时的证据又或者帮别人找寻失物之类的人。 许多所谓的侦探甚至基本上就跟那些专门去挖人私隐的狗仔队没什么区别。虽然他感觉叶月跟那个叫琉璃的女人并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不知不觉乔汨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 在这两个星期里他每天主要的工作是倒垃圾搬东西、不定期地帮叶月清洁打扫整间事务所、更换生锈的水管或已经坏掉的灯管等等名义上是助手其实与杂工无异。 但乔汨对此并无不满因为与之前在工地作黑市劳工相比这里的工作实在太轻松了。 至于原本露宿在公园里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要从两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说起。 那天晚上他跟着叶月来到了这幢三层高的老房子。也就是在这里他见到了纱织叶月的妹妹琉璃也就是这间事务所的老板。 虽然不知道琉璃是不是纱织叶月的亲生妹妹因为琉璃好像并不是跟叶月一样同姓纱织但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她拥有丝毫不逊色于纱织叶月的出色容貌以及魔鬼身材。 只是与气质温婉的纱织叶月相比琉璃的存在感要更加强一些她的美貌给人的是一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纱织叶月给人的感觉比较像是夏日里一股清新而令人心情舒畅的凉风而琉璃则更像是一团能够燃起男人内心深处占有欲的火焰妖艳而炽热。 面对这样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年轻女性乔汨心中却充满了戒备。因为从见到琉璃的第一眼开始她就以一种探究的眼神冷冷地观察着他。 当听叶月说完带这个男人过来的原因后琉璃没好气地对她说:“你平时捡猫捡狗回来也就算了这次竟然捡了个人回来。” 叶月笑着说:“我觉得让他来当你的助手很合适呀。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理由呢?” “我的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又是你的直觉。”琉璃显得有些头痛的样子。 “小琉璃你竟然怀疑我的直觉姐姐我好伤心呀。”叶月掏出手帕掩面装作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只是眼睛里面却充满了笑意。 琉璃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我让他留下来就是了。” 叶月一听顿时眉开眼笑。 将视线移到乔汨的脸上琉璃问:“你是偷渡者?”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十分的随意就像在问某人吃过饭没有一样。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回答道:“是的。” “你从哪里偷渡过来?”琉璃继续问道。 “我是中国人。” “为什么要偷渡来日本?” “为了观光。” 琉璃听到这个回答不禁皱起了眉头“看来你不想告诉我原因。” 乔汨淡淡地说:“是的正如你不会把你的体重告诉我一样。” 琉璃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隐含锋芒的眼神看着他。 叶月怕两人会越闹越僵连忙打圆场说:“你们两个口不口渴我去帮你们倒杯茶来怎么样?” 也许是因为叶月的话产生了作用琉璃逐渐收敛了眼中的锋芒然后对乔汨说:“如果你真的要留下来当助手先要解决你的居留身份问题。 我会找人替你伪造一个假身份让你可以合法居留下来。不过现在黑市上的伪造证件十分贵这笔钱没理由让我来替你支付因此在你做助手的这段时间我会从你每个月的薪水里面扣除一半直至扣清伪造证件的全部费用为止。这个条件你能够答应吗?” “这个条件很合理我同意。” 琉璃看他答应了这才接着说:“除了支付你薪水以外你可以住在事务所的二楼上面房间多的是你可以随便挑一间来住。除了提供住宿以外你平时可以跟我们一起用餐。至于每个月的薪水。” 琉璃向他报了一个数目。 这个数目比乔汨预想中的要高许多就算每个月扣除一半剩下来的部分也跟他之前工作过的那个工地里的普通工人每月薪水差不多。 由于薪水的数目有些出乎乔汨的意料之外因此他不得不问清楚“助手的工作主要是做什么?” 琉璃慢慢地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看到她这样乔汨也懒得再问下去。反正到时不想干的话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就是。这就是当流浪者的好处无牵无挂。 到这时事情似乎已经谈得差不多了站在旁边的叶月显得很高兴。 接下来当叶月正准备带乔汨上二楼去挑选房间的时候琉璃忽然开口说:“喂现在能够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了吧?”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这才对她说:“你们可以叫我任汨。” 琉璃故意刺激他说:“自己的名字需要想这么久才能说出来吗?” 乔汨微笑“医生说我有些缺钙所以记性不太好。” 琉璃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为免明显有点八字不合的两人再闹僵叶月于是对乔汨说:“小汨我现在带你到二楼去挑选房间。这里有很多的房间你喜欢住哪一间都可以。” 听到这个刚刚才知道他名字的女人对他的称呼乔汨有种无力的感觉。他开始有点能够理解刚刚那个叫琉璃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头痛的表情。 57_委托 抽完一根烟后乔汨回到了事务所。 在他刚刚准备上楼的时候门铃响了。 打开门后乔汨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年约四十来岁身材高挑的女性。 他还没来得及问她有何贵干那位女士已经开口道:“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应该已经醒了吧?乔汨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墙上大钟所显示的时间。 “我们老板在这里请跟我来。” 那位女士看了乔汨一眼这才跟着他走向会客室。 乔汨刚刚打开会客室的门就见到叶月正在里面细心地擦拭着桌子上的灰尘。 看到乔汨身后的女士她先向她友善地微笑了一下然后问乔汨“这位女士是来找琉璃的吗?” 乔汨点头说:“是的她是来找老板的。” 叶月于是对乔汨说:“小汨你先招呼一下这位女士我现在马上去叫琉璃下来。” “我知道了。” □□□□□□□□□□□□□□□□□□□□□□□□□□□□ 与那位中年女士从会客室出来以后穿着一身浅紫色及膝短裙套装一副ol打扮的琉璃对正坐在沙上看报纸的乔汨说:“给你五分钟时间准备带上几件换洗的衣服跟一些日用品然后跟我出去。” 乔汨没有问她准备去哪里因为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于是二话不说直接上楼去拿自己的衣服。 他现在所有衣服、裤子等衣物都是叶月买给他作为工作时的制服因为他原来流浪时所穿的衣服跟裤子实在太脏了已经失去了清洗的意义。 打包好自己的行李从楼上下来后乔汨听到叶月正与琉璃在说话。 “今晚我会把你的东西送过去的。你认为这次委托需要多长时间?” “现在还不清楚但我会尽快解决的事务所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当乔汨刚刚坐上那位中年女士的车时他忽然听到叶月在背后叫了他一声。 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只见叶月亲切地望着他说:“小汨这是你的第一次正式工作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死呀。” 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句的话这应该算是一番充满了鼓励意味的话。 对于这番话完全无法令人产生任何振奋作用的话乔汨却照单全收地回答道:“我会尽力的叶月小姐。” 叶月微笑着向他挥手告别。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相处后他已经逐渐习惯了与这两个年轻女性的同屋生活。而且他感觉得出叶月对他真的很关照有时就算到外面购物的时候还特意买一些类似于香烟、新袜子、洗头水之类的东西给他。至于琉璃虽然平日里很少跟他说话但倒也能相安无事地各自做自己的事。 □□□□□□□□□□□□□□□□□□□□□□□□□□□□ 浅野女士开车载着两人行驶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汽车在一幢十几层高的临街高级公寓前面停了下来。 “两位请跟我来。”在停车场把车子停好后浅野女士带着琉璃跟乔汨往那幢公寓走去。 “这幢楼是在好几年前盖的使用的仍然是当年的那套指纹识别门禁系统。如果要进去的话需要用这张磁卡在这里刷一下之后等这里变亮的时候再将食指放在上面识别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大门就会开启。 最近有部分住户反映这种指纹识别系统有些落后了应该加装更为先进的视网膜跟声纹混合的门禁系统我也很赞成这个方案。不过由于需要跟物管公司进行协商因此暂时还无法立刻进行改装。回头我会尽快为两位申请新的磁卡到时再请两位把指纹复制一份给我。”浅野女士一边作着开门示范一边向琉璃详细地讲解着。 在往里面走的时候琉璃对浅野女士问道:“浅野小姐请问丽娜小姐是一直住在这里的吗?” “是的自从她在半年前正式加入我们公司后按照合约她可以免费住在公司为她提供的公寓里。除了丽娜以外在这幢公寓里还住着其他几位已经加入我们公司的演艺人员。” 听完她的回答后琉璃没有再问什么安静地跟着浅野女士走进了电梯。 直到目前为止乔汨虽然不知道这次委托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不过通过这两位女性的对话多少猜到了几分。 浅野女士带他们来到位于七楼靠右边的一间公寓门前停了下来。 在她按了几下门铃后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约二十几岁穿着白色衬衣、灰格子长裤的年轻女性。 “浅野小姐你回来了。”那位女性惊喜地向她打招呼。 “丽娜她人呢?我记得这个时候应该是她去练习彩排的时间她准备好了吗?” 那位年轻女性有点为难地说:“丽娜小姐说不太舒服不想去她叫我现在打电话过去取消这次的彩排。” 听到助理玛莎的话浅野女士的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她是真的不舒服吗?” 玛莎低下头不作声。 看到助理这副表情身为丽娜席经纪人兼负责人的浅野女士显得十分不满当下转头对琉璃说:“琉璃小姐你们先进来坐一下我要处理一些事情。玛莎你招待一下这位小姐跟这位先生。” 说完浅野女士大踏步向最里面的那间房间走去。 在助理玛莎忙着招待琉璃跟乔汨的时候琉璃则开始仔细地观察着这间房子最后走到窗边向下面的街道望去。 助理玛莎不知道这一男一女的底细不敢乱问两人的身份。 过了没多久从最里面的房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先出来的是浅野女士在她身后还有一个穿着时髦但表情显得有些不甘不愿的美貌少女。 这名美少女只有十六、七岁左右有着十分漂亮的长相以及虽然略嫌青涩但育良好的身材。光从外表来看她已经具备了成为偶象明星的要条件。 不用说她应该就是装病的丽娜小姐了。 走到客厅后浅野女士对琉璃说:“不好意思琉璃小姐让你久等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你在这段时间内要保护的人雨村丽娜。丽娜这位是我请回来暂时做你的私人保镖保护你安全的琉璃小姐而另一位则是她的助手。他们都是专业人士应该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你好雨村小姐。”完全没有主动伸出手去握手的意思琉璃只是轻描淡写地向这位在半年前开始窜红最近经常能在电视、网络、报纸上看到的青春偶像明星打了声招呼。 丽娜仔细看了琉璃几眼后脸上很快露出了相当不高兴的表情接着以明显充满怀疑的语气问:“她真的可以保护我吗?” 浅野女士满脸严肃地说:“丽娜你这样说实在太失礼了。琉璃小姐虽然身为女性但在业界内是十分出名的能够请到她做你的临时保镖你应该觉得荣幸才对。 况且为你找一位女性做保镖也是公司的决定。别忘记你现在身为青春偶象的身份如果请男保镖的话有可能会传出一些不好的绯闻。总之这段时间内你要跟琉璃小姐好好相处知道了吗?” 丽娜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不以为然地把头转开了。 浅野女士瞪了她一眼后这才对琉璃说:“对不起琉璃小姐丽娜太过失礼了我代她向你道歉。为了以防万一琉璃小姐你可能需要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已经叫人把隔壁那个单元空置下来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住在隔壁好吗?” “没所谓关于这点我们之前已经说好了我没有意见。” “那就好至于这位先生嘛……” “他是我的助手让他跟我住在一起就可以了。隔壁应该不止一个房间吧?” “既然这样那只好委屈一下两位了。隔壁的单元跟这里的间隔是一样也有四个房间两位可以暂时住在里面” 就这样两人的临时住处很快就决定了下来。 因为丽娜现在要去参加一个节目的彩排必须要出去琉璃身为她的临时保镖只好跟她一起去而乔汨则以新来的临时经纪人身份也跟着同去。 为了配合这个身份他必须穿西装打领带还要戴上一副没有度数的黑边眼镜。只是乔汨在照镜子的时候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这副扮相比较像是一个处处碰壁的倒霉推销员而不是一个在大公司里任职的演艺经纪。不过算了管他呢。 在坐车的一路上丽娜一直故意不去看琉璃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问负责开车的助理玛莎有关接下来的安排又或者时不时地打起呵欠来。 乔汨看得出来这个艺名叫丽娜的偶象少女显然很不喜欢琉璃甚至可以说是到了讨厌的程度。 至于她为什么会对刚见面的琉璃如此反感这倒是不难猜到出来。 大多数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其实很少会真正欣赏长得比自己更加漂亮的女生她们通常会本能地将对方视为竞争者或产生排斥心理这是天性使然倒不是什么品格问题。 丽娜身为当红的青春少女明星虽然不知道演技跟歌唱得怎么样但既然是青春偶然明星漂亮的容貌当然是十分重要的。虽然她本身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也一向对自己充满信心但是突然见到像琉璃这样的女人心里难免会产生强烈的威胁感况且又是初次见面反感也就很正常了。 在安静地坐着车的时候乔汨有意无意地向琉璃那边望了一下只见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的她正安静地望着车窗外面一动不动仿佛除了外面川流不息的车流以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引起她的注意。 58_保镖 “对不起路上堵车堵得太厉害我们已经尽量赶过来了没想到还是迟到了真的很对不起。”一进摄影棚丽娜立刻向里面的摄影师和导演不断道歉。 如果不是见到她在公寓里那副不甘不愿的样子乔汨相信绝大部分的人都会被她此时一脸真诚的歉意所打动以为她真的是因为塞车而迟到。 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做人背后一定有人教了她不少东西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在娱乐圈里浸泡了多年的浅野女士。 “你太客气了小丽娜遇到这种事谁也没办法避免的。没事我们才等了没多久而已你千万不要介意。”四十来岁的中年导演不知是真的被她的演艺所骗还是被她此时楚楚动人的表情所迷惑反而一脸笑容地安慰起她来。 “导演你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担心你会骂我呢这样我总算放心了。” “我怎么舍得骂你呢我最喜欢像你这种既聪明又听话的演员了。以后有事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中年导演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熟络地搭在她的肩上显得十分关心。 丽娜笑容丝毫未减只是说:“导演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彩排吧免得让其他人等太久。” 中年导演知道时间的确不早了于是同意了。 丽娜马上借口说要去化妆间补补妆这才摆脱了那个好色导演的咸猪手。 望着丽娜离开时眼中掩饰不住的怒气乔汨的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看来在外面风光无限的偶像明星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这时他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她是因为这个好色导演的关系才会想要装病不来参加彩排的吗? 而在另一方面虽然某人仍然还戴着墨镜只是在场的不少男性仍然不时地对站在角落里的琉璃出频频的注视以及小声的议论。 这些男性会有这种反应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琉璃因为戴着墨镜而无法让人看清她的眼睛但是完美的五官轮廓跟令人一看就无法移开视线的性感身材并不是那两片小小的黑色镜片能够阻挡得到的。 而且与丽娜这种十六、七岁还在育当中的年轻女孩不同琉璃从身体的完成度来说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身材等各方面都比青春亮丽的丽娜更多了一种她那个年纪所没有的女人味。这种女人味对绝大多数男性来说实在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也难怪他们会对站在角落里的这个女人频频注视。 只是戴着墨镜的她一言不浑身散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摄人气势就差没在胸前挂个写有“请勿打扰”字样的牌子因此包括那个好色导演在内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真正上来搭讪。 真是好大一盘蚊香呀。看来即使是在满布色狼的公车里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会对这个女人下手。乔汨有些恶意地想道。 没过多久换过一身浅绿色短裙的丽娜从化妆间里走了出来。 “小丽娜你真是好可爱这条裙子真的好适合你呀。”中年导演一边赞赏一边紧紧地望着她那对白得耀眼的年轻大腿。 “导演你真会说话。我们开始彩排吧好吗?” “当然可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全部人听着赶快作好准备彩排马上就要开始了。摄影师准备好了吗?还有灯光、景场。” 就这样在所有工作人员都准备好后彩排总算开始了。 这次的彩排主要是为了下个星期举行的一次大型音乐会而准备的到时丽娜会作为特别嘉宾出席并要在现场献唱两主打歌曲。 在这次单独彩排结束后还会有一个大型的彩排到时所有有份出席的演员跟歌手都会进行一次大预演。在预演结束后的第二天就会举行正式的音乐会。 彩排的时候丽娜开始一边随着音乐跳舞一边演唱音乐会当天要唱的主打歌。其间摄像机不断地移动位置以寻找最好的拍摄角度而灯光师跟其他工作人员也在紧张地配合着。 听到丽娜的歌声后乔汨不禁有点意外想不到这小女生竟然唱得很不错。 在他一向对明星的认知里通常所谓的偶象明星就跟花瓶没什么两样。只有样子长得好看既没演技歌又唱不好因此红得快被大众遗忘得也快毕竟在娱乐圈里面漂亮的新鲜面孔是永远也不会缺少的。 而这个小女生歌唱得不错脸蛋又长得可爱相信她可以红一段不算短的时间而且她的年龄也是一个很大的优势。 只是在听她唱完一歌后乔汨已经没兴趣再看了。没错脸蛋可爱歌声悦耳舞姿漂亮但是不过如此很难令人留下更为深刻的印象。 趁着所有人专注于工作的时候乔汨慢慢地走到了那盘戴着墨镜的特大蚊香旁边问:“老板现在能够告诉我这次工作的详情了吗?” 过了一会旁边传来她略显冷淡的声音:“这次的委托是要保护这个叫丽娜的女孩子。” “保护她不被一拥而上的歌迷活埋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何必花钱请我。听浅野小姐说最近丽娜身边生了几件奇怪的意外。她怀疑不是普通的意外因此请我来保护那个女孩。” “什么意外?” “第一次意外是她一个人开车的时候汽车在行驶途中突然刹车失灵还好当时车不快这才逃过了一劫。事后在检查监控录像的时候现出事前的那天晚上有一个人影曾经出现在车库附近。只是由于当时太黑无法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但有理由怀疑是那个人曾经在车上做过手脚。 第二次意外生在一个星期前当时丽娜去参加一个慈善性质的话剧演出。在排练的时候突然有人因为喝了一瓶水而中毒差点死掉而那瓶水原本是要给丽娜喝的后来阴差阳错被那个演员拿去喝了。 第三次意外就生在三天前其实严格来说并不算是意外。只不过是有人将一条狗切成一块块后再像拼图一样拼好然后寄到丽娜所住的公寓里。还好当时第一个打开包裹的并不是丽娜而是一个负责接收歌迷礼物的工作人员否则相信看到那份礼物的丽娜需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因为生了这些意外所以浅野小姐才请我来做丽娜的临时保镖。另外为了不被记者当成丑闻来炒作这件事不能让外界的人知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乔汨在说话的同时将视线集中到那个正在彩排着的偶像小女生身上。 看来她装病不想来彩排除了不想被那个好色导演性骚扰以外可能最主要的原因是害怕出门。 想了想乔汨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只有等等对方出现。在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之前不管做什么都是没用的。”琉璃平静地说。 “如果对方迟迟不出现呢?” “这我倒不担心反正浅野小姐跟我签的合约里面写得很清楚我的酬金是按小时来算的时间拖得越长对我越有利。” 看着这个女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乔汨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生意这么淡的事务所能够长期经营下去了。 59_下坠 半个小时后彩排算是过一段落到了中场休息时间。 连续又唱又跳了这么长时间虽然年轻但丽娜还是觉得有些累了。在导演宣布暂时休息的时候身为助理的玛莎立刻拿着一瓶水跟毛巾走过去交给她。 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舞台下面只见那个混蛋导演正以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胸部跟大腿丽娜差点就忍不住将手中的塑料水瓶向这个恶心的老男人扔过去。 看到她脸上充满了厌恶感玛莎立刻拉了一下她的手提醒她不要这样免得让人看出来。 玛莎作为丽娜的助理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自然知道那个导演在丽娜心目中最讨厌人员黑名单上不是排第一就是排第二的人。虽然她还年轻不像浅野小姐那样老练以及会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但是她也知道要想在娱乐圈里一帆风顺有些人即使你再怎么讨厌也不能表露出来。 丽娜在浅野女士的悉心教导下也很明白这个道理经玛莎提醒后她很快就把脸上的厌恶表情收起来然后装作在跟玛莎谈事情的样子不想让那个混蛋导演有机会上来搭话。 休息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丽娜想早点结束彩排回去于是就露出一贯的可爱笑容问那个好色导演可以继续开始了吗? 心怀鬼胎的中年导演现在对这个漂亮的小女生可谓千依百顺听到她的话立刻同意继续开始于是又开始威风地指挥所有人马上准备好。 在所有工作人员都准备好后丽娜回到了舞台中央准备继续彩排。 可是就在这时她似乎听到了上面传来一下奇怪的声音。似乎无意识地她抬头望了一下上方。 而就在她刚刚抬头向上望的时候只见一个着强光的巨大物体正以极快的度向她所在的位置砸了下来。 刹时间一阵重物坠地的声音、玻璃破碎时的刺耳声以及丽娜的尖叫几乎同时在摄影棚里响起一时间震惊了所有在场的工作人员。 □□□□□□□□□□□□□□□□□□□□□□□□□□□□ 在坐车回去的路上乔汨一言不地望着正坐在前座身体却不断抖的丽娜。 此时的她完全不像一个充满自信和活力的青春偶象明星而只像是一个受到了极大惊吓的孩子。 回想刚刚所生的事乔汨也觉得事情实在生得很突然。 谁会想到一个装在摄影棚天花板上的大型聚光灯会突然掉下来而且还差点就砸在正准备表演的丽娜身上。 还好是差点如果真的砸中的话以那个聚光灯本身的重量再加上当时掉下来时的度没人敢想象丽娜会变成怎么样。 在事情生后现场一场混乱所有人都不知怎么办好就连助理玛莎也吓呆了。而身为当事人的丽娜更是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双脚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一边抖一边看着那个摔得有些变形的聚光灯。 生这样的意外彩排当然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导演只好让丽娜先回去。 虽然玛莎在开车的同时不断地安慰她但是却丝毫未能减弱丽娜的恐惧情绪。而琉璃上车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看车窗外面而是将她那双穿着肉色丝袜足以引人犯罪的美腿交叠起来然后用右手手背撑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 □□□□□□□□□□□□□□□□□□□□□□□□□□□□ “这么说这次的事果然不是单纯的意外?”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响起了琉璃的声音。 “是的我到现场去调查了一下现吊着那盏聚光灯的钢缆有明显被利器切割过的痕迹。”叶月一边说一边将几幅有关那盏聚光灯以及钢缆切口的照片在桌面上摊开给琉璃看。 在仔细观察了一会照片上面那根钢缆的切口后琉璃问:“除了这些以外你还有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 “我去询问了一下当天值班的门卫据他说好像并没有看到有可疑的人员进入到摄影棚里。只是我去找他询问的时候现他正在值班的时间睡午觉显然他并不是一个热心工作的优秀员工。为此我以浅野小姐的名义向他们借阅了从昨天到今天的监控录相记录。在那些监控录像里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至于那些录像画面我已经复制了一份下来。你想看吗?”说到最后一句叶月笑眯眯地望着她一副要她亲自开口拜托她的样子。 看到她笑容琉璃有点无奈地说:“是的我想看。” “既然小琉璃你想看姐姐我现在就放给你看。”叶月一脸开心地把她的笔记本电脑拿过来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实在有些受不了她那种像在哄小孩一样的口吻琉璃有点头痛地说:“我说叶月以后不要再这样叫我好吗?感觉怪怪的。” “怎么会呢我觉得这样叫很可爱呀。别忘记你今年才19岁而已连成*人礼都还没过。只不过你育得太早而且外表给人的感觉过于成熟这才会使人产生误解。” 琉璃无所谓地说:“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只要不烦到我就行了。” 叶月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对了能让小汨也一起进来看吗毕竟他是你的助手呀最好让他也了解这件事。” “随便你吧。”琉璃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得到她的同意叶月立刻从床上站起来然后把房门打开去叫乔汨进来。 60_午夜 看完那些监控录像片段后乔汨问:“叶月小姐对于这次的意外丽娜所属的娱乐公司打算怎么处理?” 叶月回答道:“这种事对于娱乐圈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为了不扩大事态他们都不想深入地追究下去只是当成一般的意外来看待甚至连警察也不愿意惊动。” 看来娱乐圈虽然以八卦出名其实不过也是一门生意而已。既然是生意人都想和气生财只要没有真的出人命谁也不会多管闲事故意去把事情闹大。 想到这里乔汨看着监控画面上那个由于光线不足而根本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模糊人影说:“叶月小姐你有没有办法弄清楚画面中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月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笔记本电脑上面打开了一副显然是经过软件特殊加工的图片然后指着它说:“这是我利用特殊分析工具分析过后得出来的样板图从这上面可以看出监控录像中的这个人影大概可以大概判断他身高在172到178公分之间从脖子到双肩的宽度能够较为清楚地显示这是一个男性的体格。另外从他的体型以及手臂和腰围来看他并不算是一个肌肉达的男性因此有理由可以认定他不是一个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人。还有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感觉他是一个很小心谨慎的人当然关于这一点只是我个人的直觉判断并没什么确切证据可以支持。好了以上就是我目前找到的全部线索完毕。” 也就是说现在除了知道画面上的这个可疑人影是个男人以外还无法证明就是这个男人在吊着聚光灯的钢缆上做手脚虽然对方的确有很大的嫌疑。乔汨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画面中模糊不清的人影想着什么。 这时叶月向琉璃问道:“丽娜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她要找的那个心理医生今天刚好有急事外出了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因为之前生过几次类似的意外再加上今天的事她觉得有人想要杀死她。看来这两三天内她都无法正常去工作明天我还要再陪她去一趟心理医生那里。” 说完这些话她站起来对叶月说:“现在已经很晚了今晚留在这里过夜等明天再回去吧。” “嗯。”叶月点了点头。 乔汨并没有看电视至深夜的习惯因此他很早就上床休息了。 不知睡了多久乔汨突然感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仅如此他还感到有阵阵的气流吹在自己耳朵上。 “小汨不要怕是我叶月。”把他叫醒的叶月轻轻地按住了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的乔汨。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灯光乔汨看到只穿着一身月白色丝质睡袍的叶月正俏生生地望着他嘴角处还带着些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笑容。 虽然对这位温柔可亲而且平日里对自己十分关照的女性颇有好感但乔汨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叶月小姐希望你不要告诉我你进错房间了。” 叶月说:“对不起硬是叫醒你。是这样的琉璃临时有事要找你。” 半夜三更的在不开灯的情况下不仅在他耳边轻轻叫他的名字还往他的耳朵里吹气这难道就是她叫醒别人的方式吗?乔汨感到有些无力的同时感觉这个温柔可亲的美女好像还有着喜欢捉弄人的不良嗜好。 看着她嘴角处仍未消失的淡淡笑意乔汨更加怀疑地说:“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叶月笑着说:“因为你刚刚的样子很有趣比小琉璃的反应有意思多了。” 看来她对那个女人也做过同样的事。乔汨一边想一边准备从床上爬起来。 可是在刚掀开被单的时候现自己只穿着一条短裤于是抬头对她说:“叶月小姐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换完衣服后马上就会出来。” 这次叶月倒没有为难他在轻轻笑了一下后就起身向外面走去。 只是当她正要走出房间外面的时候她忽然回头看着他说:“小汨你刚刚真的被吓到了吗?”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眼神当中似乎隐含着某种深意。 乔汨不置可否只是反问道:“你说呢叶月小姐?” 叶月并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身从房间里面出去了。 真是个感觉敏锐的人呀。坐在床上的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 其实就在叶月刚刚接近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醒了。 □□□□□□□□□□□□□□□□□□□□□□□□□□□□ 换好衣服的乔汨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客厅的灯并没有打开跟叶月一样只穿着睡袍的琉璃正安静地坐在沙上看着已经打开了的笔记本电脑的画面。至于叶月则坐在茶几前面的沙上喝茶看到他出来还对他笑了笑。 “什么事?”乔汨走到琉璃的身边问。 琉璃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转到他面前然后问:“你看看这幅监视画面里面有什么问题?” 乔汨凝神看去只见在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副实时的监视画面。 从画面的质量来看那是由一个高分辨率的监视镜头所拍下来的至于这个摄像头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以及装在什么地方乔汨就不太清楚了。但估计应该是叶月装上去的因为一天到晚都要陪在丽娜身边的琉璃根本就没时间做这种事。 虽然乔汨所看到的监视画面是用一个高分辨率的摄像头所拍可是由于现在已经是晚上光线严重不足因此画面里面的映像并不是很清楚有很多地方根本就是黑蒙蒙的一片。 但即使是这样没过多久乔汨还是很快就注意到琉璃想让他看的东西了。 61_窥视 将视线从监视画面上面移开后乔汨对她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在对面那幢大楼的楼顶上面好像有人正在用望远镜向这边偷窥而且偷窥的方向好像正是丽娜小姐的公寓。” 乔汨还看得出来那个偷窥的人显然不是有经验的熟手。因为对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街上路灯的反射下他所用的望远镜正在轻微地反光乔汨正是从这反光当中注意到了那个人影的存在。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有反光但这反光十分微弱如果不是用心去看的话根本就很难留意到。 这时琉璃抬头对他说:“这就是我要叫醒你的原因。我要你现在马上到那家伙所在的大楼下面等他下来然后在后面跟踪他。你要尽量想办法把他的相貌、身材特征、所穿的衣服以及他所开的车的外形跟车牌号码通通记下来。还有我再提醒你一下千万不要让他现你在跟踪他我不想打草惊蛇。” 乔汨知道她这样做是想想放长线钓大鱼。 因为现在还无法肯定他就是那个制造意外的幕后黑手。况且他现在只是拿着望远镜偷窥而已并没有做什么事即使把他捉住交给警察最多也只能以风化罪告他而已这种罪名几乎就跟随地吐痰一样无关痛痒。所以与其现在就把他捉住还不如另外找机会调查那个人的底细更为有效。 至于找他这个毫无经验的新人去做这件事的原因可能是因为相对于这两位平时走在街上回头率极高的顶级美女他会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会少得多。 虽然知道这次非去不可但为免麻烦乔汨还是对琉璃说:“这件事我会尽力去做但是先说好我是第一次跟踪人可以说是毫无经验因此就算被对方现了你也不能怪我。” 琉璃看了他一眼然后以一种家庭煮妇的口气对叶月说:“叶月我们这个月的伙食费好像有些偏高了你看是不是可以在什么地方减掉一些。例如减少某人每次的用餐数量。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在说完这句后琉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个可恶的女人。 乔汨知道不管再说什么也没用于是随即转身向门口走去。 □□□□□□□□□□□□□□□□□□□□□□□□□□□□ “小汨你这次做得很好喔。琉璃你说是不是?”叶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简直就像称赞一个第一次用大人给的零钱成功买到了人生中第一包纸巾的三岁小孩一样。又或者是第一次在不打破任何一个碗碟的情况下把餐具全部洗干净的智障人士。 “看来他的确很适合做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也许我们可以加开一项业务那就是让某人帮那些怀疑配偶在外面有情人的委托人去跟踪他们的配偶确认是否真有此事。”琉璃在旁边不咸不淡地说道。 对于这两个女人完全没有任何激励作用反而让人感到有些无力的“称赞”声中已经习惯了的乔汨一边喝茶一边轻松地照单全收:“两位过奖了。” 看了一下乔汨在白纸上画出来的简单素描琉璃问:“除了那个人所开的车以外你真的一点都看不到他的样子吗?” 乔汨淡淡地说:“那个人不仅戴着帽子而且还像个变态一样戴着墨镜跟口罩走路的时候也一直低着头。为了不被他现也为我今后的伙食着想我只能偶尔回头看他一眼因此什么也看不到。” 与一般人所用的跟踪方法不一样乔汨并不是跟在那个人的后面相反是走在那个人的前面。 对于普通人来说大多会对自己的背后特别留意尤其是有人跟在自己后面的时候多少会引起一些戒心以及注意。 于是乔汨反其道而行不仅不跟在那个人的后面反而走在离那个偷窥者约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前面然后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借着看交通灯或路边商店的机会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对方的外表以及特征。 “他的身高有多少?” “大概173到175公分左右。身形有些瘦削跟监控录像中的那个人影有几分相似但不敢肯定就是他本人。” “叶月你去查一下这辆车的资料。”琉璃把白纸交给了叶月。 叶月伸手接过那张素描“我会尽快把调查结果告诉你的。” 琉璃打了个呵欠站起来“已经很晚了我先去睡了叶月你也快去睡吧。”她一边说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乔汨看到没什么事了于是站起来对叶月说:“叶月小姐我也回去睡了晚安。” 三更半夜被人吓醒然后又被迫跟踪一个男人将近一个多小时他开始有些困意了。 就在他刚要往自己房间走的时候忽然一只手轻轻地拉住了他的。 乔汨回过头来一看只见拉住他的那只手的主人正慢慢地从沙上站起来。 正当他有些奇怪的时候一具充满了成熟女性优雅清香的温软**忽然轻轻地贴到他身边很近很近的地方近到他甚至能感受到从她身上传过来的阵阵体温。 在这一瞬间乔汨并没有动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 “小汨……”这时一把充满了诱惑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他能感觉到一丝丝温暖的气息正轻轻地喷在他的耳朵上。 一个顶级美女不仅投怀送抱而且还出如此诱惑的声音。此情此景相信大部分的男人都很难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叶月忽然又轻轻地在乔汨耳边说了一句。 “晚安。” 在说完这句话后嘴角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笑意的叶月随即转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看来这个果然有着喜欢捉弄人这一特殊不良嗜好的女人成心想让他今晚失眠才满意。 62_介入 “浅野小姐不是我自夸其实你们公司早就应该找我们了。在保护重要人士安全方面我们才是真正的专家那些什么侦探社是根本无法与我们相比的。浅野小姐为了能够保护丽娜小姐的安全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在丽娜公寓的客厅里一个体格高壮声音粗豪年纪介乎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的男人正以洪亮的声音向浅野女士说着话。 虽然十分不愿意面对这个说起话来口沫横飞而且举止粗鲁的男人但既然他是公司另外请回来的人浅野女士只好用所剩不多的耐性应付道:“东堂先生你有什么要求?” 以充满挑衅的眼光略略看了一下坐在另一边沙上的琉璃后东堂望这才对浅野女士说:“我要求让我们公司二十四小时全权负责丽娜小姐的安全工作。至于其他外行人我并不希望他们插手我们的工作请浅野小姐你同意我的要求。” “这……”听完他的话后浅野女士不禁有些为难地看着正坐在沙上喝着茶的琉璃。 这时东堂望又开口说:“浅野小姐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丽娜小姐不会再受到危险和惊吓希望浅野小姐你能够明白。” 看着这个说话态度咄咄逼人的男人乔汨低声问坐在自己身边的叶月“叶月小姐这头大棕熊是什么来历?” 叶月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小声回答道:“他叫东堂望听说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某个国家做过雇佣兵后来在本市定居下来并开了一间保全公司专门负责公司或者私人的保全工作。听浅野小姐说他是浅野小姐所属的娱乐公司另外请回来保护丽娜小姐的保镖。” 乔汨这下明白了看来之前生的舞台聚光灯下落事件令到丽娜所属的娱乐公司对琉璃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因此才会另外请这个男人来。 虽然说同行相忌只是对于这个男人明显有些过于挑衅的态度乔汨还是觉得有些异常于是问:“这头大棕熊跟老板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 叶月小声说:“东堂先生本身是做保全工作的而我们有时也会接一些类似于这次委托的保镖工作因此会出现竞争的情况也就很平常了。不过看来他似乎还在介意我们之前抢了他几单生意的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头大棕熊会对琉璃有如此强烈的敌意。 在考虑了一会后浅野女士对东堂望说:“东堂先生这件事请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虽然脸色显得有些不太满意但东堂望还是回答说:“好吧浅野小姐希望你能够尽快给我答复。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叫我的下属在公寓附近装设一些保安仪器你不会反对吧浅野小姐?” “请随便东堂先生。”浅野女士只想尽快打掉这个态度嚣张的男人。 等东堂望离开后浅野女士以充满歉意的表情对琉璃说:“琉璃小姐真的很抱歉。我想不到公司会另外请人来对于这件事我也是在刚刚才知道的。公司的意思是想让两位一起合力保护丽娜的安全。” 琉璃平静地说:“浅野小姐你并不需要介意这件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东堂先生打交道了也很清楚他的为人。我跟他的做事方式并不相同你尽管答应他刚刚提出来的要求也无妨。只是麻烦你去告诉他我并不会插手他的工作但是同样的也请他不要管我的事。” 听她这么说浅野女士总算放下心来“难得琉璃小姐你这么识大体真是非常感谢。” 琉璃不想再讨论东堂望的事改口问:“浅野女士请问丽娜小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浅野女士回答道:“去看过心理医生后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不过医生说可能需要让她再休息两天才能继续投入工作。” 琉璃觉得要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来说:“浅野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回去了如果有事的话请马上通知我。” “好的。” □□□□□□□□□□□□□□□□□□□□□□□□□□□□ 回到隔壁的公寓后琉璃先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半躺在沙上笑着说:“想不到他们把我们的老邻居东堂也请来了看来他们为了保住丽娜这棵摇钱树已经不在乎被八卦记者们胡编乱写了。” 叶月也笑起来“这下又可以看到他那些夸张的装备了。” “我认为他这一次不一定会把他那些破铜烂铁拿出来充门面虽然他也很想拿来做广告只是相信娱乐公司的人是不会让他这样做的。对了叶月有关那辆车的资料你查得怎么样了?” 听到琉璃的话原本看着电视的乔汨不禁把注意力移了过来。 叶月摇了摇头说:“我想要从那辆车上面查到车主是谁需要另外想办法。因为那辆车的车牌是假的本市并没有那个车牌号码。至于那辆车的型号生产这种车的汽车公司已经卖出同样的车型不下三百辆。其中在这么多年来已经卖出并被盗的有十二辆因此不敢保证那辆车并不是被盗的其中一辆。” 听到这里琉璃并没有显得泄气反而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说:“看来我们这次的对手似乎相当地小心谨慎。” “我也有同感。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好像再也没有来偷窥丽娜小姐的房间了。” 琉璃没有再说话只是一脸悠闲地喝着红酒。 63_房间 “丽娜小姐我的下属已经检查过这里了你可以放心地使用这个房间。”穿着一身高级黑西装身材却高壮得像头熊一样的东堂望十分有礼貌地向正需要使用休息室的丽娜如此说到。 “谢谢。”丽娜冷淡地回应了一句然后打开门走进了休息室。 琉璃看了一下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以及在走廊其他几处出口处把守着的保镖然后说:“那家伙做事的风格还是像以前那样夸张。” 对此乔汨深有同感。 自从丽娜开始继续工作以来的这几天时间里东堂望自己以及他公司的下属就开始对丽娜实行严密的保护措施。 不管丽娜是去工作还是回家东堂望以及他的下属都会时刻在她身边保护着。 只是几个无论举止和神态都像是黑道人士的彪形大汉夹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女乍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某帮派人员绑架未成年少女的怪异觉。 因此为了避免过度曝光浅野女士已经替丽娜推掉了包括舞台表演、记者招待会在内的大部分通告只让她去参加临近的大型音乐会的彩排工作以及一支洗水广告的拍摄。 但是八卦的娱乐记者们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涌而至他们从那些时刻都陪伴在丽娜身边的彪形大汉身上嗅到了重大新闻的味道。 凭借着这些狗仔队们对八卦新闻的深度挖掘能力很快地娱乐报纸上开始出现大量有关当红青春偶象歌手丽娜被变态杀手盯上而需要保镖全天候保护的报道。就连之前所生的车祸以及舞台聚光灯突然下坠等意外事件也被曝光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的焦点都聚集在丽娜身上。 浅野女士无疑是高明的如果这时候不推掉那些有大批记者在场的工作他们很可能根本就不会在意丽娜当天表演得怎么样或唱得怎么样只会追问她是否真的被变态杀人盯上这件事。 由于这些半真半假的报道使得一些丽娜的崇拜者们自地组成了一个人数约为一百人名为“保护丽娜联合会”的团体这个听起来有点像是“保护动物协会”的歌迷自组织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批人打着旗号在丽娜工作的地点巡逻。 虽然这种出点是很好只是在生了几起保护联合会的人无故殴打在附近经过的流浪者事件并被记者报道出来后这一切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场活生生的闹剧。 乔汨有时会想事件闹成这样不知丽娜所属的娱乐公司有没有后悔请东堂望来做丽娜的保镖。不过这也很难说对于娱乐圈的人来说最怕的并不是被记者们报道一些不好的事而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新闻那就表示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人气这才是最可怕的。 在这次事件当中也许得益最大的是东堂望自己以及他的公司。琉璃有一次不怀好意地说这下东堂望可以为他的保全公司省下一大笔广告费了。 抬头看了一下那两个守在门口的彪形大汉乔汨说:“这样总不是一个长远的办法那头大棕熊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而且像他这样保护法不仅那个幕后黑手不会再轻易露面就连一般人也不敢靠近她这样对一个歌手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琉璃忽然说:“你真的认为那个凶手不会再向丽娜下手吗?” 乔汨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按道理在保安如此严密的情况下那个凶手就算再自信也不会挑这种时候下手至少要等保安逐渐松懈下来之后再动手。 但听到琉璃这样说乔汨感觉这个女人应该知道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看到她不想说乔汨也没有再追问。 过了几分钟后助理玛莎提着一个外卖餐盒出现在走廊的入口处。 在经过琉璃跟乔汨他们身边时她很有礼貌地向两人点头打了下招呼然后直接向丽娜的休息室跑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保镖拦住了她问道:“这是给丽娜小姐的午餐吗?” “是的。”玛莎连忙回答到。 由于等一下还要继续彩排因此午餐只能在摄影棚里解决而丽娜的那份午餐则由玛莎去买回来。 “请打开让我们检查一下。”那个保镖说完从身上拿出了一根像是电筒一样粗细的梭形物体出来然后把那东西末端的盖子拧开露出一截银白色的细小末端。接着那个保镖把那截末端插进放在餐盒里的食物中并慢慢搅动着。 乔汨从电视上面见过类似的仪器知道它是一种专门用来检查有毒物质的装置。能够检测出三百多种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只要一检测到其中一种有毒物质那东西就会出警报。 “你可以拿进去了。”在把全部食物都检查了一遍后那个保镖这才放玛莎进去。 对这些彪形大汉有些害怕的玛莎连忙低下头去敲门。 在敲了好几下门后似乎刚刚小睡了一会的丽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开门让玛莎进去。 “午餐时间到了走吧助手a跟我到餐厅去。你真幸运有个如此大方的老板。”琉璃把墨镜重新戴上后举步向外面走去。 被擅自称为助手a的年轻男子当然不会跟她客气立刻跟在她后面。 东堂望在后面有些恼怒地看着那个脸皮厚到在工作的时候却私自走开而把保护工作全部丢给他的女人。 哼回去以后一定要让浅野那个老女人叫这个可恶的女人立刻滚蛋。保护丽娜小姐的工作只要有我就足够了。 东堂望在生气的同时也感到有些饥肠辘辘。 当他正准备吩咐一个属下去把众人的午餐打包回来时突然一阵女性的尖叫声从休息室里传了出来。 “生了什么事丽娜小姐?”东堂望第一时间冲到门口一边用力拍门一边大声问道。他现在希望里面的两位小姐只是因为见到了蟑螂或老鼠之类的东西而尖叫。 听到里面并没有人回答东堂望感觉情态紧急于是一脚把门踢开冲了进去。 在冲进去以后东堂望跟其他几个保镖看到助理玛莎正一动不动地趴在椅背上她背后的衣服上沾满了红色的血水在那上面正插着一支一尺多长的箭矢。而此时的丽娜正全身抖地坐在地上一脸惊惶地看着自己的助理已经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东堂望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住了连忙问道:“丽娜小姐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我只是叫她帮我整理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丽娜语无伦次地分辩着。 东堂望没时间再问下去连忙走到那个女助理身边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感觉对方还有气东堂望立刻吩咐下属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老板看来你可以兼职摆摊帮人算命了。”同样看到这一幕的乔汨转头对旁边的琉璃慢慢地说了一句。 这时琉璃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被人扶起来一脸惊惶的丽娜。 64_扑克 “也就是说那支箭原本是要射向丽娜小姐的但是由于当时正巧玛莎小姐在帮丽娜小姐整理头结果就误中了她?”还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不过这次最先问的是叶月。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琉璃说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那个装置精致吗?”叶月继续问道。 琉璃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又来了只要是跟机械有关的东西你才会有这样奇怪的好奇心。其实那是个很粗糙的东西稍微懂得一些机械原理的人只要有相同的材料几分钟就可以组装出来。上面的定时器其实根本就是一个通过上条来驱动的机械小闹钟只要设定的时间一到那个经过改装的小闹钟就会产生震动从而使里面的箭射出来。你想一下一个用机械闹钟来作定时器的东西能够精致到哪里去?但粗糙归粗糙用来暗箭伤人的话效果倒不算差。” “可是在丽娜小姐使用休息室的时候东堂先生不是已经派人认真检查过了吗?” 琉璃摇摇头说:“那东西只有手掌一般大就藏在化妆台后面用来放道具的架子上还用一些杂物给盖住只露出刚好能够射箭的一点点空间并不是那么容易现得到的。况且像东堂望那种头脑顽固保守的人只会在意房间四周有没有出现可疑的人以及所处的位置会不会成为别人从外面狙击的对象怎么会想到有这种小巧的机关。 那东西虽然不大但是射出箭矢所需的动力却是两根被紧密压缩着的强力弹簧其力道丝毫不逊色于一支小型手枪。虽然每次只能射出一支箭但是如果在那种距离射的话应该足以把一个人的后脑骨射穿。丽娜运气很好当时她坐在化妆台前面开始化妆的时候玛莎正好站在她后面帮她整理头于是避过被射穿头骨的那一箭。同样地玛莎虽然运气不好但也不算太坏至少因为她当时是站着的所以那支箭同样没有射到她的后脑而只是射中了她的后背。” “那现在玛莎小姐怎么样了有生命危险吗?” “那支箭并没有射中她的要害只是需要在医院里住上几个月。因为现在出现了受伤者这件事已经不能再由娱乐公园私自解决了。警察已经来过现场取证那个射伤了玛莎的装置也被当成了凶器让警察带走了。” “丽娜小姐她的情况又是怎样?” “她受到了比上一次更大的惊吓虽然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情绪仍然很不稳定相信她至少在这半个月内都不敢再出门口半步。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很激动。” “你是说东堂先生?” 躺在沙上的琉璃伸了伸懒腰说:“除了他还有谁。在他自以为万无一失的保护下竟然还会生这样的事他不气得疯才怪。他现在正忙着调查当时在摄影棚的每一个人务必要找出那个做手脚的人。” 叶月想了想才说:“能够如此清楚地知道丽娜小姐几点开始休息然后又几点开始化妆做准备的人除了熟悉她作息的人以外的确不像是外人能够做得到的。东堂先生会如此肯定是内部的人所为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不管他怎么做都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但事实的确如此。” □□□□□□□□□□□□□□□□□□□□□□□□□□□□ “小汨轮到你出牌了。” “好的叶月小姐。” 等乔汨出完牌后琉璃随手打出了一对1o。 “不好意思刚好能打这盘我又赢了。”看到琉璃所出的牌后叶月笑嘻嘻地把剩下的一对j摊开来。 琉璃打了一下哈欠说:“没有赌注不好玩我们来下注吧。” 叶月笑着说:“我没所谓小汨你呢?” “我第一个月的薪水还没领到没钱下注。” 琉璃在旁边开口说:“既然这样那我大方一点就让你以自己的伙食来下注吧。赢了就有叶月特别制作的精美饭菜跟夜宵甜品输了就吃一个星期的泡面这样很合理吧?” “一点也不合理。我拒绝。” “切小气的男人。” 这时叶月忽然问:“小汨你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为什么这样说叶月小说?” “因为你在陪我们打牌的时候一直都没有问我们任何问题。你真的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乔汨平静地说:“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叶月小姐。”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别的意思。是我听错了吗?”琉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应该是你听错了。”乔汨十分“好心”地回答。 “哼。”琉璃哼了一声之后没有再理他。 叶月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刚刚叶月之所以会问那样的问题是有原因的。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钟而正在打牌的三个人却是在关着灯的客厅里打牌的唯一的光源则是一盏应急用的小电筒这还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不仅如此琉璃跟叶月两人都穿戴整齐一副随时能够走到楼下去买夜宵的样子。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却在关着灯的客厅里面打牌这的确有些怪异。 而乔汨之所以没问是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女人今晚穿成这样一定事出有因。 他在等等着看会有什么事生所以他也懒得问。他知道时间会告诉他一切的。 65_竞速 凌晨2点左右当乔汨听到门外面传来的骚动时他知道一直在等待的时刻来临了。 最先冲出去的是琉璃当乔汨与叶月跟着走出门口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人了。他们只见到外面浓烟密布到处都能听到惊惶逃窜着的住户们所了来的大叫声以及小孩的嚎哭声。 而浓烟的出口正是隔壁丽娜所住的公寓。 此时公寓的大门是打开着的一个属于东堂望那间保全公司的高大保镖正以焦急的声音用手机打着电话不知是报警还是通知他们的老板东堂望。而在公寓里面能够听到有几个男人大声叫喊的声音似乎正在里面努力地想把火源扑灭。 此时由于浓烟不断地顺着楼道里扩散越来越多住在下层跟上层的住户也纷纷打开了门从家里跑出来。大部分住户虽然显得很慌乱但是仍然努力地一边看顾着自己的家人一边带着他们从楼梯向下撤离。也有少部分年纪较轻的女住户则是一边尖叫着一边不顾不切地往下跑其中有两个穿着同一款睡衣不知是新婚还是同居的年轻男女甚至毫无常识地猛按电梯的按钮想等电梯开门。 由于现场一片混乱跟吵杂所有人都忙着逃生再加上浓烟使得周围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有很多人甚至还不知道是哪一家着了火。 “究竟生了什么事?”乔汨跑到那个保镖前面大声问道。 那个保镖虽然显得十分焦急但神情还算镇定他立刻回答说:“我也不是太清楚当时我跟几个同事在附近守夜却突然看到有很多烟从公寓里面冒出来。当我们把大门撞开后就看到丽娜小姐的房间烧着了而且火势相当迅猛很快就连客厅也被烧着了。我的同事正在里面尝试救火你们还是赶快跟着其他人走吧。” 乔汨越听越觉得不妥于是立刻追问他丽娜怎么样了。 “丽娜小姐她没事当我们撞开门后她立刻跑了出来。不过她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出来以后立刻往楼上拼命跑我的一个同事已经去追她了。” 乔汨听他说完立刻向楼上跑去而叶月则在后面紧跟着他。 这幢大楼总共有十二层当两人跑到第十一层的时候却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正痛苦地捂着肚子躺在楼梯口处呻吟。 乔汨走过去看他的时候却惊讶地看到他腹部的衬衫上面一片鲜红而暗红色的血液正随着他按在上面的手掌指缝间不断流下来。 “喂你怎么样?”乔汨俯下身去问他。 那个保镖此时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脸色白在看了看乔汨后他用另一只手吃力地指了指楼上。 正当乔汨不知是该留下来救人还是该上去看看生什么事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叶月却忽然开口说:“小汨你先上去找琉璃我会想办法帮他包扎伤口然后叫人送他去医院的。” 听她这么说乔汨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向楼顶跑了上去。 当他以极快的度跑到楼顶的时候却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 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两个人正站在天台的边缘对峙着其中一个当然是最先追上来的琉璃大小姐而另一个却是丽娜本人。 之所以要用“对峙”这个词那是因为丽娜此时手上竟然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一副随时准备刺向对方的样子而琉璃虽然并没有摆出一副充满戒备的架势但是也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女生。 当看到丽娜手上握着的水果刀以及她脸上的神情时乔汨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原本有些想不通的地方也全都想通了。 就在这时丽娜突然转身向楼顶边缘冲了过去其度之快分明是一副要跳楼的样子。 就在这时琉璃也开始动了。 这是乔汨第一次亲眼看到她的身手虽然四周一片昏暗但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几乎在一瞬间她以惊人的度逼近奔跑中的丽娜身后不到一米的距离。然后右手向上一翻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一个手刀打在丽娜的后颈处。 在这一下干脆利落的手刀下急奔中的丽娜随即应声而倒。而就在她倒地前的前半秒琉璃一手抓住了她后面的衣领使得那位青春偶象这才没有因为摔倒在地上而刮伤了她那张价值数百万的俏脸。 这一连串的动作既轻盈又有力完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同时又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就像是一头刚刚捕猎成功的野生美洲豹一样。 将丽娜打晕过去后琉璃马上从身上拿出一个手铐把昏迷中的丽娜的右手跟楼顶边缘的一根铁栏杆拷在了一起。 在做完这一切后琉璃立刻抬头向正对面那幢大厦的楼顶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对身后的乔汨说:“马上跟我来。” 乔汨也不作废话立刻跟着她向楼下跑去。 □□□□□□□□□□□□□□□□□□□□□□□□□□□□ “叶月燃料已经不多了想办法在下一个路口把那辆车截住尽量不要让它开上大桥。” “我早就提醒过你要抽时间给车子加满燃料可是你总是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是是我知道了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太过罗嗦。” “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唉开始嫌我罗嗦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叛逆期吗?” “拜托在我字典里根本就不可能会存在像叛逆期这种不合理的东西。呵那家伙好像不准备上桥这倒是方便了我们。” “下个路口是吧?那你可能需要稍稍准备一下。” “我知道了。” 看到这两个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菜以十分轻松平常的语气说着话的女人坐在车后座的乔汨开始觉得有需要重新评估这两个女人的古怪性格。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相信任何人都想象不到外表优雅柔弱整个古典美人一般的叶月在开起车来的时候竟然如此的疯狂。 一路上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辆汽车被叶月左穿右插式的恐怖开车方式给强行了车有时需要过弯的时候她为了节省那短短的一两秒时间竟然夸张到用山路飙车族才会用到的后轮漂移过弯技术强行过弯。 坐在车后座的乔汨经常能够听到车胎与路面在激烈磨擦时所出的悲鸣。看来这次委托结束以后需要给这辆车更换新轮胎了。 与她这种惊人的开车方式成强烈对比的却是她在开车的时候仍然面带笑容动作不慌不忙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给人的温柔形象。如果只看她的脸的话简直就像是一个正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准备到郊外去春游的斯文美女。 在叶月不断以常规的度追赶下他们离那辆原本隔得相当远的目标车辆越来越近了。 66_默契 被追赶着的那辆车的车主似乎也已经知道后面有人在追他所以开得相当快。 但是那个人开得再快也只是普通的快。而叶月的驾驶度却是常规的。因此没过多久两辆车的距离越拉越近只相隔三百米左右坐在车上的三个人甚至已经能够隐约看到对方的车牌号码。 就在这时叶月忽然说:“琉璃这样的距离应该可以了。” “嗯。”轻轻应了一声后琉璃忽然拉开了副驾驶座上的安全带然后从座位下方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将盒子打开后她将里面几个黑色的部件拿了出来并开始进行组装。 当她以熟练的动作迅地将那几样部件组装好后呈现在乔汨眼前的竟然是一支全长约1.5米左右的黑色狙击枪。 在外面路灯的映照下长长的黑色枪管反射出一种金属特有的光泽。 将狙击枪组装好后琉璃还从盒子里面拿出了一个挡风镜。 正当乔汨以为她要戴上那副挡风镜的时候琉璃却对叶月说:“已经可以了。” 这时叶月按了一下开窗的按钮将车顶上面的车窗打开顿时猛烈的强风从顶窗上面吹了进来。 在打开顶窗后叶月突然用右手接过那副挡风镜跟那支长长的狙击枪然后开始数数:“4、3、2、1……”一数完这几个数字她的另一只突然也离开了方向盘接着她拉开了安全带然后以十分轻盈的动作爬上了刚刚打开的顶窗。 而就在叶月刚刚放开方向盘的一瞬间琉璃马上伸出双手控制着无人的方向盘然后慢慢地将身体移到驾驶座上来。 这一放一收之间两人的默契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车子连轻微的摇摆都没有出现。 另一方面爬出了车顶的叶月在戴上了挡风镜后将长长的狙击枪搭在了车顶然后在将一只眼睛对着瞄准器的同时以十分熟练的动作小心地调整着狙击枪的表尺、照门以及狙击镜的倍率。 此时猛烈的大风将她满头的长向后吹了起来但前额处的秀因为有防风镜固定着因此并没有影响到她的视线。 看到使用狙击枪的人不是琉璃而是叶月乔汨不禁苦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叶月忽然脸红红地低头对乔汨说:“小汨不准往上看。” 原来此刻站在椅背上的叶月穿着的不是长裤而是一条裙子。假如这时乔汨往上看的一定会看到无限风光怪不得叶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既然明知要开枪就不要穿裙子嘛。乔汨有点无力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叶月这才放心地继续瞄准前面的车子。 为了让叶月能够准确地瞄准琉璃这边将方向盘控制着十分稳定尽量与前面那辆车保持成一条直线。 过了大概十秒钟左右车顶上方突然传来一下很轻微的声响然后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前面那辆车的右边后轮胎突然“啪”一声的爆开了整辆车顿时失去了控制不断地在公路上来回打滑斜行。 还好这时并没有其他车辆在旁边行驶再加上那辆车上的aieam系统似乎挥了作用使得那辆车在滑行了十来米后终于在公路上停了下来。 对于叶月的这一枪乔汨是由衷的佩服。 虽然三百多米的距离并不算远但是要在逆着强风的情况下准确地击中轮胎这并不是普通狙击手能够做得到的。 很多人以为狙击手只要枪射得准就够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枪枝的弹道会因膛线、地心引力及风的影响而使弹着产生不同程度的误差其中风力的影响是最大的尤其是像这种逆向的强风。 只有能在各种不同的距离、天气、温度、周围环境下成功地完成狙击任务才算得上是真正高明的狙击手。而叶月无疑正是这样的人。 当那辆车停下来没多久一个男人十分狼狈地从驾驶座上下来然后跌跌撞撞地向前方逃跑。 琉璃马上加快度追了上去在快追上那个男人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急刹车然后推开车门向那个人冲了过去。 那个男人显然不是什么格斗高手很快就被琉璃制服了。 在被制服之后那个男人马上愤怒地大声说:“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乔汨凝神看去只见对方是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男性眉毛浓密颧骨略高脸型瘦削。 对于那个男人的质问琉璃只是一脸轻松地说:“渡边医生看来你似乎还没有明白你自己的处境。如果没有站得住脚的证据你认为我会在大庭广众下拦截你吗?” 听到她的话那个被琉璃称为渡边医生的男人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但随即恢复了强硬的气势冷笑说:“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劝你还是快点放开我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琉璃没有再理他而是忽然转头对乔汨说:“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知道他姓渡边职业是个医生。”乔汨十分肯定地回答。 “废话。”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说:“我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具体身份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一直以来制造那些意外的并不是其他人而是丽娜自己本人。因为只有她自己才能避过所有人的耳目制造那些足以致自己于死地的意外。” “噢这个观点倒是挺有意思的。只是丽娜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琉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乔汨淡淡地说:“虽然我隐约猜到那些意外是丽娜本人制造出来的但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考虑她都没有任何理由要这样做。如果她是想自杀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设计种种的事故来致自己于死地。况且不管怎么看丽娜都不是想要寻死的人。 我曾经想过丽娜之所以这样做是受到了某人的要胁。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推测。因为对于大部分普通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虽然的确有些人会为了自己的家人或重要的朋友而宁愿牺牲自己但丽娜并不是这样伟大的人而且从她身上也完全看不到有受到胁迫的痕迹。 但是刚刚在看到丽娜握着刀时那毫无表情的神态我终于明白原来丽娜并不是受到了要胁而是受到了控制。这种控制并不是**上的控制而是精神上的控制。简单来说丽娜应该是被人催眠了才会做出那些事来。正是因为她被人催眠了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至于是谁对丽娜进行了催眠我猜应该就是这位渡边医生了。” 听他说完琉璃却以一种略带讽刺的口吻说:“你说那些意外全都是丽娜本人制造出来的?那几天前的聚光灯下坠事件你又如何解释呢?别忘记当时那盏聚光灯安装在离地面三十几米天花板上你认为像丽娜这样的弱女子真的能够爬上那么高的地方做手脚吗?” 乔汨笑“老板这似乎并不像是你会提出来的问题。你说得没错像故意在食水里面投毒、在自己身后放置小巧的射箭装置等小意外丽娜本人都可以做得到。 但唯独像爬到三十几米高的天花板上去割损吊有聚光灯的钢缆这种需要极大体力的事就不是像丽娜这样的年轻女孩能够做得到的。就算她真的做得到但当时她是跟我们一起到摄影棚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做这种事。那么结论只有一个对盏光灯做手脚的人并不是丽娜本人而是另有其人。至于那个人是谁我猜很可能也是这位渡边医生所做的好事。” 在听乔汨说完这些话后双手戴着手铐的渡边医生脸色终于开始变了。 这时琉璃突然瞪了乔汨一眼然后有些泄气地对旁边的叶月说:“你赢了。” 叶月笑眯眯地说:“我说得没错吧?即使我们不作任何提示我相信小汨他也一定能够猜得到整件事的经过的。别忘了喔我要的是上个星期我们在那个商场橱窗前面看到的那条红色收腰长裙你可不要搞错了。” “你当时不是说颜色过于鲜艳所以不想买吗?”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又想要了难道不行吗?而且由你买来送给我跟我自己去买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谁叫你输给我。”叶月十分得意地看着她。 “你这个善变的女人。”琉璃有点不满地嘀咕了一声。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渡边医生忽然冷冷地说:“你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只是丽娜小姐的心理医生而已难道这也能构成重大的嫌疑吗?” 琉璃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然后回答道:“如果你只是丽娜小姐的心理医生这种简单的身份你当然没理由要这样做但是作为河西小百合的亲生父亲这个身份你就有充分的理由这样做了。” 听到她最后那句话渡边医生突然整个人脸色大变再也无法保持那虚假的镇静。 67_池鱼 “琉璃小姐依照合约我已经把酬金汇到了你的帐户上有什么问题的话请随时联系我。”在偌大的客厅里浅野女士慢慢说道。 “谢谢。”琉璃微笑着道谢。 这时浅野女士忽然打开自己的公文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递到琉璃面前说:“琉璃小姐我们理事长要我代他向你表示感谢他说很感谢琉璃小姐的出手相助才顺利解决了这次的事。这是理事长他本人的小小心意请你不要推却。” “我是生意人向来的宗旨是来者不拒。既然这是你们理事长的意思那我也不客气了请浅野小姐代我多谢你们的理事长。”琉璃落落大方而又毫不客气地收下了支票。 “我会代琉璃小姐你回复理事长的。另外我本人也是很感谢琉璃小姐的如果不是你出色地解决了这次事件不仅丽娜本人连我们其他工作人员也无法安心做事。” “没什么这只是我的工作而已。请问丽娜小姐最近还好吗?” “她昨天已经出院但由于这件事对她影响很大因此情绪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 “希望她早日康复。” “谢谢。时候不早了就不打扰琉璃小姐你了我先告辞了。”要办的事已经办完浅野女士也不便久留于是站起来告辞。 “再见浅野小姐。”琉璃也不跟她再客套下去于是站起来送她出门。 送走浅野女士后琉璃随手把支票交给了叶月然后以一点也不像淑女的姿势随随便地躺在沙上说:“想不到那个老色狼出手倒也算大方。不过他肯出这个价看来多少也有点暗示我们不要乱说话的意思。” 叶月叹口气说:“也许各占一半吧毕竟丽娜小姐也是他的亲生女儿。” 琉璃冷笑:“这就叫报应。谁叫他当年利用自己在娱乐圈的地位乱搞现在不仅自己落得半身不遂的下场还差点祸及家人这种男人让他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污染环境。我说得没错吧这世上的男人果然没几个是好东西全部应该拿去人道毁灭。” 叶月忍不住笑“也不是个个都这样的我相信小汨就不是这样的人。” “哼这种事谁知道呢。” 正巧这时乔汨刚好从外面倒完垃圾回来琉璃一看到他进来马上瞪了他一眼。 被某人莫明其妙地瞪了一眼的乔汨丝毫不以为意因为他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两个女人的古怪性格所以不管她们有什么奇怪的反应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叶月一看到他立刻笑眯眯地对他说:“小汨你辛苦了快过来喝杯咖啡吧我刚刚煮好了一壶新鲜的咖啡。” 乔汨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后就走进洗手间去洗手。 □□□□□□□□□□□□□□□□□□□□□□□□□□□□ “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午餐时间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两块蛋糕小汨你要吃吗?” “好的谢谢。” “那我去拿给你你等一下。”说完叶月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看了一下走进厨房的叶月仍然悠闲地躺在沙上的琉璃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你好像什么都吃。” 乔汨一边喝咖啡一边说:“我的确不挑食。” “正如你随便给自己改名一样?”琉璃眯了眯眼看着他。 乔汨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平静地说:“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了他一会之后琉璃没有再问下去。 在吃着叶月拿过来的两块蛋糕时乔汨忽然听到电视上提到“渡边医生”这个词于是立刻下意识地抬起头去看。 原来电视上面正在播出有关本市着名心理医生渡边医生涉嫌谋杀的案件追踪报道。 只见上面除了主持人以外还有两个律师模样的男人正对着各种各样的材料以貌似相当专业的态度在逐一分析着。 由于渡边医生是本市的名人之一加上近来像这样的名人犯罪案件并不多因此这个案子正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报纸跟电视上面每天都会有相关的追踪报道像这样的案情分析节目更是经常能够看到。看得多了令人不禁看得有些烦了。 至于被渡边涉嫌谋杀的对象是谁警方只是公布了相关的证据却并没有公布被害人的姓名因此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与当红的偶象明星丽娜有关。 这时叶月开口说:“琉璃我觉得有必要将整件事的始末跟小汨说一下毕竟有些事情他还并不知道。” 琉璃像刚睡醒的猫一样神情慵懒地说:“随便你。” 得到她的同意后叶月笑眯眯地对乔汨说:“小汨你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问:“这个渡边跟丽娜有什么过节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叶月回答道:“渡边医生年轻的时候曾经与一位女士同居过一段时间虽然两人后来分开了但那位女士在和他分开之后才现自己怀孕了。 当那位女士把这件事告诉渡边医生的时候他叫那位女士马上把孩子打掉。因为当时的渡边医生已经是一个很出名的心理医生而且也已经有妻子这种事如果被外界知道的话会极大地影响到他的名声。 可是那位女士并不愿意将孩子打掉她瞒着渡边医生偷偷地将孩子生了下来生下来的是一个女婴。当知道这件事以后渡边医生十分生气并不承认那名女婴是他的孩子。 过了十几年后当年的那名女婴长大了并且加入了娱乐圈想成为出名的演员。 后来那个女生被一间娱乐公司的老板看中最后她为了走红成为了那个娱乐公司老板的情人。 可是那个男人欺骗了她最后他并没有兑现当初的诺言把她捧为明星那个人只是想玩弄她而已。那个女生在知道自己被骗以后十分愤怒在一气之下失手刺伤了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在被刺伤后愤怒之下将她推下了楼梯结果那个女生就这样死了。这件事当时震动了整个娱乐圈那个男人虽然打赢了官司但迫于压力从此退居幕后不再在众人面前出现。 而你也知道那个女生其实就是渡边医生的私生女。虽然当初他并没有认她但是其实这么多年来他都在关注着她就连她从小到大的生活费跟教育费也是他在背后支付的。因为渡边医生与他的妻子一直没有能够生孩子换句话说这个女生是渡边医生唯一的骨肉。但是那个女生却就这样死了而且是直接死在那个男人的手里。而那个男人正是丽娜的亲生父亲也是丽娜所属的娱乐公司的理事长。接下来你应该猜得到事情的展会怎样。” 乔汨淡淡地说:“为求成名不惜出卖**但结果所托非人这种事在娱乐圈已经是很平常的戏码。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父亲而这位父亲在她生前的时候没能帮她实现夙愿却在她死后才想为她报仇。这位父亲觉得只是把那个害死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就这样杀掉实在无法解恨于是就向那个男人的女儿下手让他亲身体验到与他一样的痛苦。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吧。” ****************************************** 68_防备 叶月叹了口气说:“这件事由始到终都是一个悲剧。” 乔汨端起自己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咖啡慢慢喝了一口然后问:“像这样的案件警方要如何取证?” 叶月回答道:“这样的案件要取证的确很困难。在没有其他目证击人的情况下唯一的证人只剩下丽娜小姐本人。至于取证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其他专业催眠师来对丽娜小姐再次进行深度催眠然后套取当时渡边医生在对她催眠时所下的暗示内容来作来证供。只是这种证供本身就存在很大的争议性因为光是要确定丽娜小姐是不是被真的催眠就是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这件案件双方的胜算可以说是一半一半。” 乔汨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一半一半吗?这当中应该不包括你们手上的东西吧?” 琉璃一听到这句话马上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乔汨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以老板你的奸诈狡猾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是不会在公路上面上演那场惊天动地的追逐战的。否则如果渡边在那时候报警的话有麻烦的并不是他而是你。 如果换作是我的话会考虑在丽娜身上偷偷地放一个窃听器然后将渡边医生在对丽娜作深度催眠时所说的话全部都录下来作为证据。只要有了这些证据渡边当然不敢找你麻烦。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而已不要当真听过就算了。” 至于她为什么没有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乔汨猜想也许是因为她认为事件中的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才懒得去管他们如何去狗咬狗。 这时琉璃忽然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吗?” 乔汨微笑“看你现在的表情说的应该就是像我这样的男人?” “没错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在说完这句话后琉璃一脸生气地转身往楼上走去。 叶月一直在旁边含笑不语到这时才开口说:“小汨希望你不要怪琉璃其实她只是有些不甘心因为她很不喜欢那种像是被人看到底牌的感觉。那孩子一直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问:“叶月小姐有一点我不太明白既然渡边能够利用催眠术做到这个地步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丽娜自杀反而要这样三番四次地做这种事?” 叶月笑着说:“其实很简单。小汨假如我现在叫你拿一把刀刺向自己你会这样做吗?” 乔汨摇头“不会。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死。” 叶月接着说:“催眠术并不是万能的即使是在深度催眠的情况下被催眠的人可能事后毫不知情但是人类跟所有生物一样都是有求生本能的。虽然她本人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她的潜意识却知道这样做会致自己于死地。因此当她在无意识的情况制造了那些意外之后她本人的潜意识同样会迫使她回避那些危险。 例如渡边医生在催眠丽娜小姐的时候曾经对她作过这样的暗示命令她将一颗他事先放在她提包里的毒药放进自己喝的水里面。这些事丽娜小姐照做了虽然她本人并不知道但是她的潜意识却很清楚只要一喝掉那些水就会有危险。于是当她想喝水的时候本能地就会产生生理上的抗拒而不想再喝那瓶水。 还有那个会定时射箭的小装置也是渡边医生偷偷放在丽娜小姐的手袋里的并且在诊所里他就已经向她下了强烈的暗示。然后他趁她午睡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其实那个电话并没什么接通只是响了几下而已但这正是触那个暗示的信号这时丽娜小姐就会无意识地按照那个暗示将手袋里装置摆放在梳妆台的后面。虽然完成了这一暗示但是丽娜在潜意识里知道后面会有东西射过来因此她在化妆的时候就叫玛莎小姐站在自己的后面帮自己整理头。因为她本能地觉得背后很不舒服只有当有人站在自己后面的时候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才会消失。 因此可以说渡边医生他并不是不想这样做而是做不到。他是一个有家庭有地位的人虽然很想为自己的女儿报仇但同时又不想让任何人现自己与案件有关。” “也就是说渡边要想让丽娜按他的命令来行动必须要在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打电话。但每次电话都只是响几下而已全都没有接通。但正是这几下好像没什么意义的铃声成为了一种触暗示的信号令到原本睡着了的丽娜自动起来完成他之前催眠时所下达的命令。这也是他要经常在丽娜所住的公寓外面偷窥的原因所在因为他要知道丽娜睡着了没有。” 叶月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翻查丽娜小姐日常的电话记录时现每次当丽娜小姐将要生意外的前几个小时都会收到同一个号码所打来的电话只是很奇怪的这个号码每次都没有能够接通。在追查那个号码的信号来源时我们现它来自于渡边医生所在的诊所。这时我们开始怀疑这件事可能跟渡边医生有关。 通过调查我们现渡边医生除了是心理医生以外同时也是一名很高明的催眠疗法治疗师。他曾经利用催眠疗法治愈过十几名有严重心理障碍的人只是这十年以来他并没有再使用这种疗法因此也逐渐被人们淡忘了他有这项技能。利用催眠术来犯罪的案例在历史上虽然很少但是并不是没有因此我们推断这位渡边医生就是用深度催眠这种方式来控制丽娜小姐而触暗示的工具应该就是他所打过来的电话铃声。” 听到叶月这样说乔汨这才知道原来催眠术还有这么多巧妙的关节。 说起来他从任苍穹的记忆里面知道在魔教里面也有一门与催眠术类似的功法叫摄魂术。不过与催眠术不同的是摄魂术是一门纯粹以个人精神力来控制别人意志的邪门功法每次使用都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而且一旦对方的意志太强而无法控制的话这种功法就会出现反噬从而令到施展这种功法的人反而会被对方所控制。 任苍穹当年虽然看过这种功法但并没有去修练。毕竟以他这种等级的高手根本就没必要去练这种偏门武功。 乔汨想了一下很快就露出了一种了然于心的眼神。 叶月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他看到他露出这种眼神微笑着说:“看来你已经全部想通了。” 乔汨点点头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渡边在经过了这么多次催眠试验失败后他应该想到了怎么样才能让丽娜完全按他的命令去做。 虽然他无法强行命令丽娜作出一些会伤害自己的事来但也并非毫无办法。就以那天晚上为例如果渡边命令她直接从楼顶跳下去的话那么丽娜很可能在冲到楼顶边缘的时候就会本能地停下来。但这时只要将命令的内容稍稍改一下例如并不是叫她从楼顶跳下去而是叫她从楼顶的这边跳到对面那幢楼去。 虽然只是改动了很小的一部分但却足以置丽娜于死地。因为对面那幢楼距离她所站的楼顶足足有一百多米远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跳得过去的。在被深度催眠的情况下丽娜仍然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也没有能力去分析这些在清醒状态下一看就知道的危险因此才会做出‘跳到’对面那幢楼的疯狂行径出来。 除了这个命令以外渡边还可以对丽娜下另外一个命令那就是假如有人拦她的话就用手上的刀逼退拦她的人。只是后来一直躲在对面楼楼顶的渡边看到丽娜被老板打昏过去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于是选择逃走我猜得没错吧?” 叶月笑了起来然后像嘉奖小孩子一样摸着他的头说:“小汨是个聪明的孩子。” 乔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突然一手将她放在自己头上的那只纤手抓住然后稍稍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到了自己怀里。 顿时叶月那温香软玉一般的诱人身体就这样以无比香艳的姿势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叶月小姐你可能搞错了我可不是一个孩子。”乔汨对贴在自己怀里的温婉美人慢慢地说道。 这时被他强行拉进怀里的叶月并没有挣扎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不仅如此她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慌张的表情仍然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对于她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乔汨不禁有些奇怪地说:“叶月小姐你好像真的一点也不担心我会侵犯你?” 叶月微笑着回答:“是的。因为我知道小汨你并不是这样的人。” 乔汨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淡淡地说:“叶月小姐我并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种好人。” 被放开了手的叶月慢慢地将身体重新坐正然后看着他说:“小汨你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让你留在事务所里面吗?” “这也是我一直想问你的问题。对于你们来说我不过是个露宿在公园里面的陌生人而已。” 叶月忽然慢慢地将自己的左手伸过去贴在他右边脸颊上柔声说:“小汨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男孩子的眼睛会如此清澈但是里面似乎又藏着一些很不开心的回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因为我相信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一定不会是坏人。而刚好事所务里面缺人于是我就让琉璃将你留下来。对于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乔汨并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人他看得出来她所说的“喜欢”并不是指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而更多的可能是近似于一种姐弟之类的情感。 也许正因为她将他当成了弟弟一类的角色所以才会对他如此的毫无防备。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坚持要他直接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叫她的姓纱织。 真是个粗神经的女人呀。对于这样的女人他还能说什么呢? 轻轻地叹了口气乔汨说:“叶月小姐你真的对自己的判断如此有信心吗?” “我与琉璃不同相对于理性来说我反而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至少到目前为止我的直觉都没有出过错。”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叶月笑得十分的温柔和恬静。 乔汨看了她一眼之后没有再出声安静地端起已经凉了的咖啡慢慢喝下去。 69_拜托 一天上午乔汨正在修理一楼茶水室里老是关不紧而不断滴水的水龙头。 其实不断滴水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水龙头里面的皮圈老化了只要换一个新的就解决了。 在乔汨开始为水龙头更换新的皮圈时他越相信一个真理那就是绝大部分的女人都是不会修理水龙头跟马桶的不管是多么简单的问题。 就以叶月为例她是一个对各类机械以及电子仪器有着不可思议领悟力的天才。她能够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仅用十秒钟就可以熟练地将一支狙击枪组装起来又或者是只凭汽车引掣所出的不同声音就知道车子哪里出了问题。这些都是乔汨亲眼所见。 一个如此聪慧的女性却完全不会修理水龙头这么简单的器械。 叶月甚至还向他抱怨说她有一次自己试图去修理浴室里面坏掉的水龙头但不仅没能修好而且还被喷了一身的水十分的狼狈。 乔汨问她为什么不先将总阀关掉然后再去修理她愣了一下这才惊喜万分的拍着手说:“原来还有这个办法呀我当时怎么想不到呢?小汨真的好聪明竟然想到了这么好的办法。” 小姐这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这叫常识。看到这样的叶月乔汨还能够说什么好呢? 更换好新的皮圈后乔汨打开总阀试了一下果然没有再滴水了。 正准备将工具放回原处的时候他听到外面门铃响了。 他打开门后只见站在外面的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像是高中生一样的女生。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出于礼貌乔汨向她问道。 看到开门的乔汨那个女生显得有些惊讶。她迟疑了一下才说:“你好请问纱织小姐跟琉璃小姐在里面吗?” 看来是熟人乔汨一边把门口让了出来一边说:“老板外出还没有回来叶月小姐在里面请进来吧。” “谢谢。”那个女生略低着头走了进去。 正好这时叶月刚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一看到那个女生立刻笑着说:“原来小静来了欢迎欢迎。” 看到叶月那个女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然后也笑着回答:“你好纱织小姐很久没见了你跟琉璃小姐近来好吗?” “你有心了我们都很好。先坐下来再说吧。” “谢谢。” 乔汨不想打扰她们于是对叶月说:“叶月小姐水龙头已经修好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到外面去买包烟。” 叶月用手摸了摸比她高大半个头的乔汨的头顶然后笑眯眯地说:“小汨真的好厉害呀连这么难修的水龙头也修好了。哎呀该怎么奖励你好呢?” 对于她这种像幼稚园老师嘉奖小孩子一样的动作以及语气乔汨虽然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但还是感到一阵无力只好说:“叶月小姐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可是这时叶月忽然拉住他的手“小汨先等一下。” 然后拉着他来到那个女生的面前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邻居安西先生以及安西太太他们的小女儿静子。静子她从高中的时候开始就经常来我们这里玩所以跟我们都很熟。小静这位是我们事务所新来的助手名叫任汨。” “你……你好我是安西静子请多多指教。”安西静子面带羞涩地向乔汨躬了一鞠。 乔汨是中国人学不来日本人这种有事没事都躬鞠的习惯只是向她点了点头说:“你好安西小姐我叫任汨。” 在做完介绍后叶月终于放乔汨出去了而她则开始煮咖啡来招待安西静子。 端起香味浓郁的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后安西静子露出一种怀念的神情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喝呀纱织小姐你所煮的咖啡。” 叶月微笑“谢谢。” “琉璃小姐还是跟以前一样忙呀以前我每次来的时候她几乎都是在外出当中就跟今天一样。说起来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安西静子一边说一边望着四周熟悉的摆设。 叶月想了一下才说:“应该有三个月了吧。自从你上了大学以后好像已经有三个月没来这里了。小静最近过得好吗?在大学里的第一年独立生活。” “我过得很好纱织小姐。”安西静子笑了笑说。 叶月没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她忽然以一种隐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她说:“真的是这样吗小静?可是你的眼神却不是这样说的是我看错了吗?” 听到这些话安西静子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然后说:“纱织小姐你的直觉还是跟以前一样敏锐呀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 叶月十分温柔地握着她手说:“小静能将你的烦恼告诉我吗?或许我能够帮你也说不定。” 安西静子抬头看了她一会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 当乔汨买完烟并在外面逛了一段时间后他这才回到了事务所。 进门以后他看到安西静子并没有走仍然跟叶月坐在一起喝着咖啡。 为了不打扰到她们说话乔汨一个人安静地往二楼走去。 可是就在他准备上楼梯的时候叶月忽然叫住了他。 “你叫我吗叶月小姐?”乔汨走到她面前问道。 “小汨能够拜托你一件事吗?” “是什么事叶月小姐?” “请你做小静的男朋友。” “什么?”纵然是冷静如乔汨在听到这句话时也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纱……纱织小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任先生你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的意思是……我不是真的要……我的意思的是我其实是想……不是是纱织小姐她提议说……”脸红耳赤的安西静子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慌乱当中。 看着因为太过慌张而无法完整说出话来的安西静子乔汨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转头看了一下刚刚语出惊人的叶月果然看到她正笑嘻嘻地看着他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笑容。 看到这种笑容乔汨心中马上升起一种可能会很头痛的不祥预感。 70_男友 当那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年轻男子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安西静子马上脸红耳赤地向他躬了一鞠说:“请……请你多多指教今天麻烦你了。” 为免她太过尴尬乔汨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们走吧。” “好……好的。”安西静子低着头小声应了一下。 接下来两人上了电车以后往安西静子所读的国士馆大学也就是今天的目的地出。 在车上安西静子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向坐在对面座位上的乔汨说:“任先生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进入事务所工作的?” 乔汨知道她是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才努力寻找话题的看了一下她那张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而变得通红一片的脸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到他笑安西静子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禁更为羞涩地低下了头。 但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那个年轻男子以轻松的语气回答道:“我是在今个月才成为事务所的助手的。” 对于这个回答安西静子显得有些惊讶“可是你跟纱织小姐看起来很熟的样子而且还直接称呼她的名字我还以为你已经来了很长时间。” 乔汨有点不解地问:“我直接称呼叶月小姐的名字这很奇怪吗?难道其他人不是这样叫她的吗?” 安西静子摇了摇头说:“据我所知纱织小姐虽然对待其他人的态度既有礼貌又得体但是除了琉璃小姐以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直接叫她的名字而且还是像任先生你这样的年轻男性。” 乔汨想起来好像还是叶月主动要他叫她的名字的而不是叫她的姓“纱织”。 看来叶月是真的将他当成了弟弟一类的角色来看待因此平时才会对他这么关照。 真是个擅作主张的女人呀我哪来的姐姐?想到这里乔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安西静子没出声只是偷偷地注视着他。 这时乔汨看着她说:“你好像很喜欢叶月小姐。” 安西静子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种充满了向往的语气说:“我还没见过比纱织小姐和琉璃小姐更漂亮的人当我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候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美丽的人而且还是两个这么多。 由于琉璃小姐经常外出不在事务所里面所以我跟纱织小姐她比较熟。纱织小姐她不仅人长得美而且性格又温柔和亲是我心目当中一直最为向往的完美女性形象。” 看着这个女生一脸憧憬的表情乔汨有些不怀好意地想道:假如在叶月开快车的时候她正好坐在车上又或者是亲眼见到叶月使用狙击枪时的英姿不知她还会不会这样想。 也许是经过以上这些交谈安西静子逐渐没有了之前那种尴尬的感觉开始能够以越来越轻松的态度与这个男子进行对话。 她现这个男生与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孩子都不一样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她却又无法具体地说出来。 应该怎么说呢他身上有一种十分特殊的气质一种能够令人在不自不觉中逐渐放松下来的奇特气质。除了这种奇特的气质以外他那双漆黑深遂的眼睛给她的印象更加的强烈。 她无法形容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因为在被这双眼睛注视着的时候她经常会有一种错觉仿佛这双眼睛正在默默地看着她心里面所想的一切。好像就算她什么也不说他也能够明白似的。 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但她开始有点了解为什么纱织小姐会对这个男子表现得如此亲昵。 看到安西静子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再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尴尬以及紧张乔汨这才问道:“安西小姐请问那个不断骚扰你的男生是个怎么样的人?” 听到这个问题安西静子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黯淡下来。 过了一会她这才说:“那个男生名叫桥本龙彦现在就读于我们大学的工学部三年级。我原本并不认识他直至我入学半个月后他托人约我到一家餐厅见面。因为对方是三年级的学长我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就去跟他见面。 在见面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他很喜欢我想跟我交往。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怎么可能随便就跟一个陌生人交往于是我就拒绝了他并离开了餐厅。” 说到这里安西静子叹了口气说:“我原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但没想到从第二天开始他就在我上课的地方等我下课而且还一直跟着我去食堂。我当时很害怕不敢跟他说话就算他叫我我也不敢回答他。几天之后他变得更加过份不仅硬要接我下课放学而且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跟着我晚上还经常打电话给我。 终于我鼓起勇气告诉他我不喜欢他希望他以后不要再跟着我。可是他说他对我是一片真心的我不应该对他这样冷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才对。 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应付这样的人只好尽量去避开他。可是他仍然还是像往常一样不管我去哪里都要跟着而且不让任何男生接近我。 由于他是学校拳击社的正式成员而且又是三年的学长因此我的同学都很怕他不仅是男生就连女生也不敢随便接近我以免会惹麻烦。 我……我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他很多次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管无论如何都要缠着我要我跟他交往我真的很害怕。”说到这里安西静子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由于她这一哭逐渐引起了车上其他乘客的注意但所有人都只是不时地看了她几眼而已并没有人过来问她生了什么事。 这时乔汨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从身上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她。 “谢谢。”安西静子哽咽着接过了那包纸巾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来擦眼泪。 过了一会等她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后乔汨看着她说:“放心吧安西小姐我会尽力扮演好你男朋友的角色让那个男生彻底死心不再来骚扰你的。” “谢……谢谢。” 不知为什么虽然这句话并没有任何富含激励作用的语气助词只是很平常很平静的一句话但安西静子却感到自己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忽然有些不可思议地安定了下来。 71_纪念日 今天是国士馆大学的建校纪念日校方为了庆祝这个节日不仅实行了全校开放而且还允许通过设摊申请的学生在规定的地方自行设立摊位。 由于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建校纪念日而且又实行全校开放因此与国士馆大学关系良好的其他大学的老师与学生来了很多另外还有不少住在附近的民众以及高中生也进来凑热闹。 当乔汨与安西静子来到大学门口的时候只见校区里面已经到处都是人。 除了来这里玩的人以外当中最为高兴的应该算是那些摆摊的学生。他们早就准备在这一天里面狠狠地赚一笔因此对于这些学生来说建校纪念日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期末考试。 与高中生们在学园祭时所举办的过家家式的咖啡店、占卜店相比在这里设摊的大学生们要专业得多不仅设备齐全而且为了应付人手不足的问题还特地请了其他学生做兼职。 有如此充足的准备那么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那些摊档所售卖的即食食物从理论上讲是吃不死人的最多是拉肚子而已。 按照两人在车上所约定的那样安西静子是挽着乔汨的手臂进场的而且两人还要装出一副十分亲昵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而不是普通的朋友。 对于乔汨来说怎么样都没所谓但对于安西静子来说感受就大不同一样了。 毕竟她跟乔汨只是第二次见面而且对他并不了解两人的关系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因此一路上挽着乔汨手臂的安西静子一直都不敢抬头因为她怕被人看到她此时满脸的红晕。 看到她紧张成这样乔汨于是凑到她耳边说:“放松一点我不会趁火打劫对你怎么样的。等一下如果见到那个桥本龙彦的话记得向我打个信号好让我有所准备。” “我……我知道了。”从耳朵的肌肤上感受到他说话时所喷出来的气息安西静子一时间心跳得更快。 冷静冷静一点安西静子。人家是好心来帮你的你要振作起来不要胡思乱想。 安西静子拼命地在心里面为自己打气。 为了让目标人物看到他们此时的表现乔汨故意带着安西静子在校园的四周慢慢地逛着。 有时在一些摊档前面停下来的时候他还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好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使她不显得太过紧张。 就这样逛了二十来分钟后安西静子果然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敢抬头跟他说话了。 看到她已经逐渐适应乔汨微笑说:“你做得很好要不要去玩一玩游戏放松一下?” 也许是受到了叶月的潜移默化他并没有觉自己说这句话的语气就跟叶月摸着他的头夸奖他时一模一样可见习惯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东西。 “什么?”安西静子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乔汨笑了笑然后带着她来到了一个抛圈的摊档然后对她说:“你想要哪个?我抛给你。” 看到他说得像点菜一样轻松平常的样子安西静子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好像很难。”为了顾及对方万一抛不中时的面子着想安西静子十分体贴地说了一句。 “放心这个我挺拿手的你快选吧。”说话间乔汨递给了学生摊主抛三次圈的钱。 也许是因为同性相斥再加上安西静子就在乔汨身边的关系那个学生摊主接过钱后以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乔汨。像这种为了哄女孩开心而在抛圈之前大言不惭结果却什么都抛不到的男人学生摊主已经见得太多了。不过正是拜这些男人所赐他的摊档才能生意兴隆。 安西静子没办法只好选了一个距离最近难度最低的木雕烟灰缸。 看到她选中的竟然是一个烟灰缸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真是个替人着想的好女孩不过这东西比较适合我你还是选别的吧。”说完他随手就将手上的抛圈抛了出去。 “啪”一下轻微的声响只见那个抛圈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那个木雕烟灰缸的上面。 看到他真的抛中了安西静子高兴之余不禁松了口气。 随手将表情有些不爽的学生摊主递过来的木制烟灰缸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后乔汨对安西静子说:“还有两个圈这次你选自己喜欢的吧不要顾忌我。” 安西静子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选了摆在中间的一个卡通玩偶。 乔汨只是随便看了看连瞄准都没有瞄准直接就将手上的一个抛圈扔了出去。 这下完全像是随便扔的动作竟然再次令到抛圈准确无比地落在了那个卡通玩偶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不仅安西静子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就连那个学生摊主的表情也变得有点僵了。 正当那个学生摊主准备将卡通玩偶取下来交给安西静子的时候乔汨却对他说:“等等还有一个等一下一起拿下来吧。” 虽然乔汨只是实话实说但在那个学生摊主眼中看来这个男人的态度之嚣张绝对无法忍受。平生第一次他开始祈求神灵保佑千万不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再次抛中。 但是当乔汨再一次抛中了安西静子选中的东西时学生摊主脸上的表情崩溃了。此时此刻他真是连杀人的心都有。 他在乎并不是那两个玩偶而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个应该杀千刀的男人…… 当学生摊主以颤抖的双手将两个抛中的玩偶拿下来交给安西静子时乔汨忽然十分“好心”地对他说:“幸好你没有将贵重的东西摆出来否则你可能会损失惨重谢谢了。” 当两人转身离开后兴高采列的安西静子不知是不是听错她好像听到后面摊档那里不断传来:“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混蛋!”、“你不要乱来只是几个玩偶而已。你疯了吗?”、“快放开我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之类的争吵声。 应该是听错了吧安西静子没有再想下去继续跟着身边的年轻男子向其他地方走去。 当两人又逛了大概五、六分钟后原本兴致高昂的安西静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脸色苍白地看着前面一百米开外的一个瘦高青年。 看到她这种反应乔汨知道目标人物出现了。 果然他往前面望过去的时候只见那个青年此时正用一种充满了愤怒以及嫉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人。 看来好戏要开始了乔汨的嘴角轻轻地翘了起来。 72_干涉 “静子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大踏步冲过来后桥本龙彦像在质问偷情的妻子一样愤怒地大声喝道。 由于桥本龙彦的声音太大很快就吸引了附近一些学生的注意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慢慢地看了过来。 看到他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安西静子更是吓得脸色白。 “不要怕。”乔汨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你究竟是什么人?”看到乔汨对安西静子所做的亲昵动作桥本龙彦更是气得紧握拳头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 乔汨看着他淡淡地说:“先作一下自我简介我叫任汨是小静的男朋友。请问这位同学找我女朋友有什么事?” “男朋友?你说你是静子的男朋友?不可能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男朋友你这混蛋究竟是什么人?” 乔汨叹了口气说:“我听小静说学校有个疯子正在拼命地纠缠她我开始还以为她说得有些夸张原来是真的。你难道不觉得死皮赖脸地纠缠别人的女朋友这种行为真的很难看吗?” “你说我是疯子……你说我是疯子……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竟然说我是个疯子!”被气昏了头的桥本龙彦马上伸手去抓躲在乔汨背后的安西静子。 可是就在这时一只粗大的手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那只手的主人大喝一声:“你想干什么?” 桥本龙彦转头一看原来抓住他手腕的人是4o多岁的训导主任他是今天负责维持校内秩序的老师之一。 看到出面的是训导主任桥本龙彦不敢再乱来只好说:“主任我刚刚只是跟我的女朋友在吵架而已已经没事了。” 可是他刚一说完乔汨却微笑说:“这位同学看来你误会了小静她从来就没承认过你是她的男朋友。一直以来都只是你一厢情愿地纠缠她而已。如果说得严重一些已经到了可以报警的程度。” “你……”桥本龙彦被气得差点想再动手。 “他刚刚说的是真的吗?”训导主任冷冷地盯着躲在乔汨后面的安西静子问道。 对于学生之间复杂的男女关系训导主任一直是最为反感的。 被问到的安西静子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无助地看着乔汨。 乔汨以隐含深意的眼神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小静有些事你必须要当面说清楚才行这关系到你身为一个女性的名声跟清白。不要怕这里没人能够伤害你。” 乔汨特意要她当众说清楚就是为了恢复她的名声这比任何的解释都要有效。 受到他的眼神鼓励原本停留在安西静子脸上的惊惶表情终于一点一点地散去了。 过了一会她看了看桥本龙彦然后鼓起勇气对训导主任说:“老师他说的是真的。我从来都没喜欢过桥本龙彦同学一直以来都是桥本龙彦同学单方面地对我表示好感而且还不断地纠缠我我……我真的很害怕他。”说到这里安西静子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看到这样其他围观的学生已经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训导主任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今天的建校纪念日于是对乔汨和安西静子说:“你们可以走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接着他又狠狠地瞪着桥本龙彦说:“你叫桥本龙彦对吧?明天你到教务处来找我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会马上叫学校处分你。” 说完他对围观的学生说:“已经没事了各位同学继续去玩吧。”他一边说一边有序地疏散着围观的人群。 乔汨见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就对旁边擦着眼泪的安西静子说:“我们到别处走走吧。” 安西静子点点头然后慢慢地跟着他走开了。 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的桥本龙彦以一种仿佛能将人看穿的狠毒眼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当两人走到一个花坛附近然后随便找了张长椅坐下来后安西静子问:“任先生这样真的可以吗?” 乔汨一边从身上拿出一包烟一边回答:“这样做应该比冒充你的男朋友效果要更好一些。不介意我抽烟吧?”在即将点烟的时候他顺便问了一句。 “你请自便。”安西静子马上点了点头。 将烟点着后乔汨接着说:“原因很简单经过今天这一闹这件事应该很快就会在你们学校的学生之间传开到时很多人都知道其实是那个人一直在无理地纠缠你而你只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而已。除非对方完全不要面子否则他以后应该是不会再纠缠你了。 另外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替你恢复了名声。毕竟一个女孩子如果跟一个男生长期处于纠缠不清的状态那么对女方的名声会有很大的伤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你正好可以为你自己洗脱那些不好的传闻。这样难道不比单纯地冒充你的男朋友要好得多吗?” 安西静子细心地想了想然后突然站起来郑重地向他躬了一鞠说:“真的很感谢你任先生。多谢你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你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看到她表情郑重得一副准备为他在家里立长生牌的样子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安西小姐你说得太严重了。这件事其实根本就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么严重就算我不出面基本上只要你随便报个警对方应该就会有所收敛。好了好了快坐下来吧你这副样子让其他人看到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安西静子看了一下四周果然现附近有几个学生正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她。 脸红了一下安西静子立刻重新坐下来。 慢慢地吸了一口烟乔汨若有所思地看着竖立在四周的教学大楼以及周围的其他体育设施。 如果一切都没生的话他现在可能仍然还在大学里面读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流落他乡无家可归。 安西静子看他没有说话也不好意思出声只能偷偷地看着他。 虽然并不知道他现在心里面在想什么但她感觉这个年轻男子的眼神好像显得有些落寂。 但没过多久安西静子突然现他的眼神变了变成了一种玩味的眼神而且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前方某个位置。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安西静子很快就看到有两个高年级的学生正脸色阴沉地向他们走来而且从对方的表情来看来者不善。 就在这时安西静子忽然听到旁边的乔汨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看来下半场要开始了。” 安西静子心里面立刻涌起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73_下半场 当乔汨与安西静子跟着那两个三年级学生进入拳击社的大门时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双手戴着一对红色拳套的桥本龙彦是第一个看到他们的。在看到乔汨的那一瞬间桥本龙彦眼中露出了一种阴冷的笑容。 这时安西静子也已经见到了桥本龙彦虽然心中已经隐约猜到会是这样但脸上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一种充满恐惧的神情。 乔汨与安西静子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要从几分钟前说起。 那时安西静子正跟乔汨坐在花坛附近的一张长椅上可是突然走来了两个高年级的学生。 这两位高年级学生一过来就板着脸说要请他们两人到学校拳击社去参观一下。其中一个高年级生还说如果两人不去的话他们不敢保证不会做出一些不好事的出来。说到这里那两个高年级学生狠狠地盯着乔汨一副想要动手的样子。 看到这两个高年级生那副凶恶的样子安西静子顿时吓得脸色白。 “既然两位同学如此有心那就请带路吧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贵校的社团是什么样子。”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乔汨忽然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么跟我们来吧。”看到乔汨答应去那两个高年级学生马上在前面引路。 其实看到乔汨并没有逃跑或大声呼叫他们心里面也松了口气。虽然他们答应过桥本龙彦要将这两个人带到拳击社去但他们心里面也做好了另一番打算那就是假如这两个人突然大声呼救或逃跑的话他们就会不再管这件事马上离开这里。毕竟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已经跟胁迫没什么区别假如让学校知道的话他们一定会被开除的。 看到乔汨答应跟他们去感到事情不妙的安西静子马上拉着他的手不断地摇头。 乔汨却对她说:“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安西静子看了看那两个高年级学生然后又看了看乔汨眼中露出了一种难以决定的神情。 过了一会她终于下定决定说:“我……我跟你一起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色显得有些白而且声音也有些颤抖但是态度却出乎意料的坚决。 看着她这副仿佛要上战场一样的凝重表情乔汨笑了笑然后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那我们走吧。” 就这样怀着战战兢兢以及忐忑不安这两种心情的安西静子和乔汨一起被那两个高年级学生带到了拳击社。 由于今天的建校纪念日实行的是全校开放拳击社这里也不例外除了本社的成员外还有许多本校或外校的学生也进来参观社团里面到处都是人。 带着一种得意的笑容走到乔汨跟安西静子面前桥本龙彦先以一种凶狠的眼神瞪了安西静子一眼然后再盯着乔汨冷冷地说:“既然你自称是安西的男朋友有没有胆量跟我上擂台较量一下?” 乔汨笑“难道做小静的男朋友就一定要跟你上擂台较量一番吗?你的这种逻辑很有意思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我相信他也会同意我这个说法另外他或许还会给你开一些治疗疯犬症的药物希望还来得及。” “你……”桥本龙彦当场气得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 “这位同学如果有病一定要治千万不能拖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家乡是怎么对付那些疯狗的吗?算了你还是不要听比较好因为实在太过残酷了。”乔汨一脸“感伤”地说道。 桥本龙彦终于忍无可忍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并没有做出立即向乔汨挥拳的动作而是指着擂台大声说:“有种的就给我上擂台不敢上的人是畜生!” 这下声音十分大几乎整个拳击社里面的人都听到了。一时间不管是社员还是其他学生全都一起看了过来。 之前桥本龙彦被当着学校训导主任以及其他学生的面被安西静子公然拒绝后他并不是一个完全不要面子的人他知道以后不能再接近这个女生了否则他的事会被人传遍整间学校到时可能所有人都将他当成一个变态跟踪狂。 到了这一步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与安西静子交往的机会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个突然出现在安西静子身边的男人所造成的因此他要想办法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虽然想报仇但桥本龙彦知道如果贸贸然向乔汨出手的话很可能会被学校开除。但如果就这样放他走的话那么等他一离开学校上了车想再找他就难了。 想来想去桥本龙彦最后想到了在拳击社里面打着交流赛的名义来教训那小子。只要想办法逼那小子上擂台那么就可以正当的理由来教训他了。而且桥本龙彦最想的是在安西静子的面前将那家伙打得起不来为止让她看看那家伙不过是个废物而已。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他花钱叫了两个与他同一年级而且又是拳击社成员的学生帮忙。由于平时与桥本龙彦关系不错而且又看到他肯出钱于是那两个高年级生终于答应了帮忙做这件事。 看到突然大声叫出来的桥本龙彦带乔汨与安西静子来的那两个高年级学生心里面顿时叫了一声糟糕。 原本按照他们与桥本龙彦商量好的计划是先将这两个人带来拳击社然后由他们想办法胁迫乔汨上擂台。只要打着交流赛的名头这样桥本龙彦就可以在不被学校追究责任的情况下狠狠地教训这小子。反正现在拳击社的社长跟指导老师都不在这里根本就没人管这件事。 现在被桥本龙彦这一大声叫嚣假如乔汨硬是不上台的话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毕竟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他们不可能再做出任何胁迫的举动来。 但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了一把懒洋洋的声音“既然这位同学如此有诚意邀请如果再拒绝的话就没什么意思了。ok我上。请问能借我用一下拳套吗?” 看到乔汨竟然真的答应了下来一个高年级学生马上说:“我马上拿给你。”说完他兴奋地去拿拳套过来。 安西静子看到他真的要上擂台马上十分紧张地拉着他的手说:“你不要上去桥本是拳击社的正式成员你上去的话会受伤的。” 乔汨并没有说话只是向她笑了笑然后随手接过那个高年级生递过来的拳套。 74_盘口 原本那些只是单纯过来参观一下拳击社的学生想不到会突然举行一场临时的交流赛一时间全部人都兴奋了起来。 当穿着一身休闲装手戴拳套的乔汨慢慢地走上擂台的时候马上有几个学生认出他正是刚刚在操场上与桥本龙彦起争执的那个年轻男子。当这几个学生看到他的对手正是桥本龙彦时顿时兴奋地跟其他还不知情的学生大声八卦起来。 “你们说这两个男生是为了争同一个女生而展开了擂台战?”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学生不禁惊讶地看着擂台上的两人。 “当然是真的刚刚在操场的时候他们两个差点就要打起来幸好训导主任刚好出现这才阻止了他们。想不到他们会在这里继续之前未完的决斗实在太过瘾了。”一个学生兴奋得口沫横飞地向旁边的学生大声讲着。 虽然觉得这家伙在说话的时候口水乱喷实在有些不太卫生但为了知道这件事的详情许多学生只好一边掏出纸巾掩面一边聚精会神地听他的讲述。 在听着那些一知半解的学生添油加醋地讲述这件事的时候一个长头的女生一脸羡慕地对身边的同伴说:“竟然为了一个女生而展开决斗实在太浪漫了。小雅你说是不是?” 可是她的女性同伴却一脸不屑地说:“无聊。” 经过那几个学生的漏*点演说以及胡编乱造后几乎所有人都开始相信擂台上的两个男生是为了争夺同一个女生而展开了这场决斗。 突然举行的临时交流赛已经让人颇为兴奋了如今再听到这样一个传闻那些围观的学生全都兴奋得不得了有的人甚至还马上用通讯器通知自己的朋友赶快过来看。 相对于大部分看热闹的学生有的学生则更加聪明地开起了盘口赌擂台上的哪个人会赢。 由于这件事实在充满了戏剧性以及炒作性因此这个盘口一开马上吸引了许多学生过来投注就连许多原本对赌博没什么兴趣的学生也忍不住参与到其中来。 当然由于大部分人都知道桥本龙彦是拳击社的正式社员而且在一些校际拳击比赛中也获得过不错的名次因此绝大部分学生都是买桥本龙彦赢。 当学生们在下面如火如荼地进行下注或议论纷纷的时候擂台上的桥本龙彦正一脸得意地对站在自己前面不远的乔汨说:“放心吧看在静子的份上我会好好关照你的。”在说到关照这个词时他的眼神变得越的狠毒。 乔汨微笑说:“这位同学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其实你根本就不算被女生甩掉。因为小静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在她眼中你不过是一个变态跟踪狂而已所以你真的不需要太过伤心。” 对于乔汨的这番“好心安慰”桥本龙彦气得全身抖但又不知如何反驳因为乔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令到他想反驳也做不到。 由于实在太过愤怒桥本龙彦只想马上冲过去揍扁这混蛋于是他立刻厉声对旁边充当临时裁判的社员说:“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赶快开始比赛?” 那个充当临时裁判的社员只好结结巴巴地说:“比……比赛开始。” 当那个社员刚刚说完这句话桥本龙彦马上像头蛮牛一样向乔汨冲了过去在冲到乔汨面前的时候他连防御的姿势都没摆直接用力一拳向他打了过去…… 正如安西静子所害怕见到的那样从比赛的一开始这个自称姓任的年轻男子就处于毫无还手之力的防守状态。 只见桥本龙彦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拳接着一拳不断地向乔汨的头部、胸口、腹部等要害打了过去而且每一拳都用足了力气好像对方是杀了他全家的仇人一样。 反观乔汨那边虽然没有被对方真的打中身体但却一直处于被动地用拳套挡格对方的拳头以及不断后退的防守状态完全没有丝毫进攻的机会。 对于这个结果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毕竟桥本龙彦是拳击社的正规选手而且又曾经在校际比赛中得过奖。如果是普通人跟他在擂台上对打的话当然没什么胜算。 有许多学生越看越起劲开始不断地在下面大叫:“打他的头快打他的头快打呀……”尤其是那些赌乔汨会在第一局就躺下的学生更是叫得最为大声。 “嘭、嘭……”两对拳套相互撞击时所出来的声音不断在擂台上响起时间也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没过多久擂台旁边突然传“叮”一声铃响表示第一局结束了。 那些买乔汨在第一局就躺下的学生不禁大为失望有的更是大声骂了起来。 当乔汨靠在擂台的一角休息时安西静子马上跑过来十分紧张地问:“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乔汨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问了一个问题。 安西静子完全想不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不禁愣住了。 乔汨看她这副表情知道她还完全不知情于是又继续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你……”安西静子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她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在这种紧要关头不去关心自己会不会受伤反而还有心思去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正当她想问清楚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了“叮”一声的铃响表示第二局比赛要开始了。 “记得帮我去问清楚。”在对她说完这句话后乔汨这才站起来重新走到擂台的中央去。 安西静子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决定按他说的话去做。 75_赔率 “叮”一声第二局终于结束了。 随着这下声响乔汨显得十分辛苦的样子走到了擂台的东角休息。 相比之下桥本龙彦虽然由始至终都一直处于进攻的有利一方但由于连续不断的击打他的体力也已经消耗得十分厉害。刚一回到休息的地方他就开始不断地喘气。有两个低年级的社员则一脸殷勤地在旁边帮他擦汗以及递水。 这时许多学生开始惊讶于乔汨的抗击打能力。原本他们以为他最多坚持到第二局就会被桥本龙彦打倒但是没想到一直处于防守的他竟然没被桥本龙彦打中一拳所有的进攻被他用拳套挡住了。 一些因为买乔汨第二局就被打倒而输了的学生开始在下面起哄有的甚至开始怪声怪气地在下面说:“什么拳击社我看也不过如此而已打了这么久竟然连一个外行人也打不倒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说呀早知道这样我不如买那个人赢算了拳击社的人实在太没用了。” 听到这些话的桥本龙彦顿时气得全身颤抖起来。 以十分狠毒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乔汨桥本龙彦决定等一下上场的时候找机会用一些违规的动作来干掉那家伙就算是犯规也不要紧反正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就连临时裁判也是自己社团里的人还怕什么。 与桥本龙彦的这番“雄心壮志”相比乔汨与安西静子所交谈的内容实在令人觉得有些莫明其妙。 原来当安西静子告诉他刚刚所问的那个问题后乔汨却一脸失望地叹了口气说:“这些人真不是一般的小气都已经打到第二局了赔率却只由当初的一赔二变成一赔三枉我还演了这么足的戏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算了一赔三就一赔三吧安西小姐麻烦你从我上衣的口袋里将钱包拿出来然后将里面所有的钱全都押在我那边麻烦你了。” 听到这里安西静子呆呆地看着他说:“你……你刚刚一直都是在演戏?” 在第一局结束的时候乔汨其实问她的第一个问题是:“现在的赔率是多少?” 当他看到安西静子完全听不懂的样子于是就继续在她耳朵小声说:“刚刚不是有几个学生在下面开了个盘口吗?等一下你帮我去问问我跟那家伙现在的赔率是多少。” 这就是他要安西静子去替他办的事。 直到这时她这才现他脸上根本就连一滴汗也没有流而且在说话的时候连一丁点气喘的样子都没有脸色好得简直就像刚刚从美容院里做完整套皮肤护理一样。 这哪里像是一个刚刚才打完两局激烈拳赛的人? 一时间安西静子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她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乔汨微笑说:“你也知道我的老板是个非常小气的人如果我不想办法赚些外块的话只靠薪水的话会有些不太够用。趁着第三局比赛还没开始这件事就麻烦你了安西小姐。” 安西静子呆呆地看了他一会这才转身向投注的人群方向走去。 当安西静子投注完毕后第三局的铃声刚好敲响了。 看了一下前面一副信心十足的桥本龙彦乔汨慢慢地站起来走向了擂台中央。 这时一些细心的学生现乔汨从下场的那一刻开始整个人的感觉完全变了。 这回他没有再像之前两局那样采取被动防守的架势而是十分随便地站在那里仿佛全身都是破绽。 虽然感觉对方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但急于取胜的桥本龙彦并没有多想当临时裁判宣布第三局比赛开始的时候他马上向乔汨冲了过去就像之前那两局一样。 但就在他刚刚冲到乔汨面前的时候桥本龙彦忽然看到乔汨的嘴角突然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紧接着他看到一个硕大无比的拳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伴随着“嚓”一声脆响桥本龙彦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 没有多少人知道生了什么事只有一部分离得比较近的学生亲眼看到原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乔汨突然以令人难以想象的度一拳打中了桥本龙彦的下巴。 紧眼着那些学生就看到七十多公斤重的桥本龙彦整个人打横飞出了擂台而且还是以身体完全凌空的状态飞出了擂台。 这一切只是生在短短的一瞬间而已。 一时间全场一片死寂。 在场的所有人都像见鬼一样地望着站在擂台中央的乔汨包括那个刚刚才替某人投注完毕的安西静子。 望着倒在擂台下面口吐白沫、一动不动的桥本龙彦乔汨冷笑了一下。 刚刚那一拳至少已经打碎了桥本龙彦的下巴至于还有没有脑震荡的问题这就难说了。 错手伤人这种事对拳击比赛来说是很平常的毕竟是交流赛嘛。 □□□□□□□□□□□□□□□□□□□□□□□□□□□□ 从学校出来以后安西静子一直没出声只是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旁边的年轻男子。 对于安西静子的这种奇怪眼神乔汨仿佛没看到一样表情轻松地对她笑道:“今天托你的福让我小赚了一笔作为报答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你愿不愿意去?” 安西静子看了他一眼然后略低着头说:“谢……谢谢你的邀请我很荣幸。” 看到她答应了乔汨微笑说:“那我们走吧。”说完他往前面可以截计程车的地方走去。 安西静子赶紧跟上去。 当两人在等计程车的时候乔汨忽然对她说:“安西小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安西静子马上看着他问道。 “我希望你不要将今天所生的事告诉叶月小姐如果她问起的话你就说当那个男生听到我是你男朋友以后没过多久就信以为真地离开了。不知安西小姐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安西静子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谢谢你安西小姐。”乔汨向她笑了笑以示感谢。 “没……没什么。”安西静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76_闲谈 “小汨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买东西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走在并不算太多人的街上穿着一条浅色长裙、双手捧着一袋东西的叶月忽然回头对两只手都提着一大袋东西的乔汨微笑说道。 “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叶月小姐你每次出来都要买这么多东西吗?”虽然乔汨本人并不觉得重但他相信手上这些物品的重量应该不是她能够轻易提得动的。 “差不多吧。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买完之后只要叫店员帮我放到车上就可以了但因为今天我跟琉璃的车子都要定期送去车房作维修保养所以只好拜托你陪我出来买东西。还好有你在不然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可拿不回去。你一定累了吧?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叶月十分温柔地说道。 “不用了我并不累。” 叶月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然后笑着说:“据我所知男孩子大多数都是很喜欢逞强的。不行还是要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才行。现在才十点钟而已时间还早。前面有间咖啡店不如我们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乔汨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不想扫她的兴只好点点头。 咖啡店里客人并不多加上弥漫在空气当中淡淡的咖啡豆的味道使得整间咖啡店显得既安静又详和。 坐在木制的椅子上品尝着新鲜的咖啡以及刚出炉的小甜饼乔汨开始觉得叶月的这个提议好像也不错。 他开始有点明白叶月平时为什么这么喜欢煮咖啡而不是红茶或其他的饮料有些气氛的确是咖啡以外的饮品所无法带出来的。 “小汨这里的咖啡好喝吗?”在他放下杯子后叶月轻轻问了一句。 “不错但我觉得你煮的好像味道更好一些。”这话倒不是在奉承她乔汨的确比较喜欢叶月所煮的咖啡也许是口味比较适合他。 “呵你真会说话。”叶月以充满笑意的眼睛看着他可以看得出来他刚刚那句话还是令她很开心。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乔汨随手拿起一块甜饼放进自己嘴里。 过了一会叶月问:“小汨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虽然说不上喜欢但也并不讨厌不管怎么样总比露宿街头要好。” 叶月似乎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你会讨厌现在的工作只是在勉强自己跟我们一起共事。” 乔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对于他来说工作本来就是一件辛苦的事几乎所有上班族每天早上都在勉强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去上班为的不过是那份薪水而已。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勉不勉强的问题只是做与不做的问题。 叶月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表情这时忽然说:“小汨对于我们你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乔汨知道她说的“我们”是指她跟琉璃。略略想了一下乔汨问:“叶月小姐你跟老板为什么要开侦探事务所?只是为了委托人的酬金吗?” 先不说琉璃乔汨觉得像叶月这样优雅婉约的女性似乎更适合在那种大公司里面做白领而不是做些像半夜三更在公路上开车追捕犯人又或者是用狙击枪打爆对方的车胎之类的事。虽然他承认这些事叶月都做得很出色但她的外表跟气质给人的感觉实在不太适合做这些危险的事。 叶月看着他微笑说:“如果是别人问这种问题的话我是不会回答的但既然是小汨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理由其实很简单我是为了琉璃才留下来的。因为我是姐姐所以我要留下来保护她、帮助她。” 听到她又自称为琉璃的姐姐乔汨开始越来越搞不清楚她跟琉璃之间的关系。 虽然两人都拥有令人惊羡的外貌跟身材但从姓氏来看她跟琉璃却并不像是有血缘关系因为琉璃并不是与叶月一样同姓纱织。 不过两人虽然不同姓但叶月不仅时常以姐姐的称呼自居其态度也俨然一副姐姐的样子而琉璃本人也没有否认过这点。 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乔汨作为一个外人并不方便去问或者说是懒得去问这些与己无关的事。好奇跟八卦只是一线之差他并不想探究别人的**就像同样地不希望别人来探究他的来历一样。 回答完刚刚那个问题后叶月笑了笑接着说:“至于琉璃为什么要开事务所在没得到她的同意之前请恕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她并不是为了赚钱才这样做的虽然大部分的委托的确能够获得丰厚的酬金。 其实她即使把事务所结束也无需担心今后的生活。因为除了事务所以外她还拥有包括证券、地产以及几间连锁店的投资生意这些投资回报足以令到她今后衣食无忧。相比之下事务所每年的收益反倒是获利最少的生意。” 乔汨想不到那个女人竟然还有这么多身家看来不必担心事务所因为生意不好而倒闭使他再次变回流浪者了。 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后乔汨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老板在没有委托的时候经常外出就是为了打理这些生意?” 叶月摇了摇头说:“你猜错了打理这些生意的人并不是她而是我这个可怜的姐姐。其实从最初到现在都是我替她进行投资跟理财的琉璃她很少过问这些事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银行帐户里面究竟有多少钱。她就是这样的人。” 说到这里她忽然掩了一下嘴说:“哎呀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不应该说的话小汨你要为我保守秘密呀千万不要让琉璃知道否则她又要向我抱怨了。”话虽然这样说但她的表情却完全不像是不小心说漏嘴的样子仍然笑容不减地慢慢喝着咖啡。 原来这位才是真正的女财神乔汨越感觉面前的这个美丽女性并不像外表所展示的那么简单。 □□□□□□□□□□□□□□□□□□□□□□□□□□□□ 两人回到事务所的时候乔汨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从没见过的红色高级跑车。 正当他以为是有生意上门的时候却听到旁边的叶月以略带惊喜的声音说:“一定是杜丽斯来了太好了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了。”说完她以轻快的脚步走了进去。 原来是熟人来了乔汨一边想一边提着两大袋东西跟在叶月的后面。 77_生意 “啧啧你的事务所不管什么时候来看都是这么的破旧跟没有品味怪不得生意越来越差。我劝你还是尽早把它结束掉然后加入我的公司吧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留一个清洁女佣的位置给你的。” “有心了可惜我最怕的就是那种偏执而又神经质的女人。真替你公司里的下属感到可怜要整天对着像你这样的女人。” “哼我的下属对于能够为我工作时刻感到无比荣幸。不像某人就连个像样的助手都没有。” “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我已经有助手了而且他的好处是你任何一个手下都比不上的。” “你说的助手难道是他?”有着欧亚混血儿血统跟外表的杜丽斯以一种充满挑剔的眼睛看着原本一直在装死不出声只顾着低头喝咖啡的乔汨。 “是的。”琉璃一边端起杯子一边点了点头。 “哦他真的比我公司里的下属都要出色?”杜丽斯实在很怀疑她看不出这个有些过于年轻的男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关于这一点很难说不过他有一个好处是你的下属所无法相比的那就是我每个月只需要支付一半的薪水给就够了。”琉璃气定神闲地说道。 杜丽斯一听立刻像见到鬼一样盯着乔汨说:“你竟然肯为了只有一半的薪水而为这个可恶的女人工作你脑子没问题吧?” 乔汨淡淡地说:“有劳你的关心我神智很清醒。”他懒得向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解释他为什么每个月会被扣掉一半的薪水。 杜丽斯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说:“原来你跟其他那些蠢男人一样也被这个女人的外表所迷惑。我老实告诉你这个女人根本就看不起世上所有的男人你不管怎么做都是没用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 乔汨不想再成为这两个女人交战的话题于是站起来对叶月说:“叶月小姐我出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事情没做完如果有事的话请叫我。” “辛苦你了小汨。”叶月十分体贴地笑着答应了。 看他走得这么干脆杜丽斯略为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这时神情慵懒地靠坐在沙上的琉璃开口说:“你这次来应该不会只是来无理取闹吧?虽然以你的性格的确有可能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杜丽斯哼了一声然后说:“你果然跟以前一样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待客之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来是为了介绍一单生意给你的。” 琉璃听她说完后以一种玩味的眼睛看着她“哦想不到尊敬的杜丽斯小姐也会做这么大方的事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为人呀。” 杜丽斯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继续说:“虽然你实在令我讨厌但是在这一行里能够跟我抗衡的只有少数几个人你是其中的一个。如果你的事务所真的这么快就关门那会令我少了很多乐趣所以我才好心给你介绍一单生意。老实说我原本并不想将这单生意出让但是我现在正在处理另一单比较重要的委托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接这单生意。怎么样你想接下这单委托吗?” 琉璃慢条丝理地说:“我想先听一下委托的内容然后才决定接不接。” □□□□□□□□□□□□□□□□□□□□□□□□□□□□ 在灯光略为昏暗的酒吧里除了阵阵悠扬的音乐声以外时常能够听到酒杯与酒杯碰撞时所出的清脆声响。 与其它音乐震天、人声鼎沸的酒吧不同这里明显要有格调得多至少高声喧哗或大声说话的现象并没有在这里出现不论是客人还是负责端酒的侍应每个人都显得彬彬有礼。 今晚生意很好几乎所有的桌子都满了这也许跟明天是节假日有关。 到了晚上11点左右酒吧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了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这两个人慢慢走向吧台的途中越来越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集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上。 有些人不管在哪里都会成为大部分人注视的焦点而那两个人当中的一个正是这样的人。 那个人是一名年轻的女性穿着一袭浅紫色的丝质长裙身材高挑其三围曲线比例完全是女人中的女人再配合足下那双黑色细根高根鞋以及优雅动人的步姿走起路来实在令人无法不多看几眼。 由于灯光昏暗加上她是背光而行使得绝大部分人都无法看清楚她的相貌但光是她这一袭身影就足以令到大部分的男人对她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 但是与别处有所不同的是此时看她的那些男人会露出欣赏眼神的却并不多反而充满了一种很明显的敌意。 如果说有些地方是美女完全无法施展魅力的话那么这里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原因其实很简单这个酒吧除了格调高雅以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特点那就是这里连一个女性都没有不管是客人还是侍应全都清一色是男性而且以年轻男性为主。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这里是市里为数不多但却十分有名的gaypub也就是男同性恋酒吧。 会来在这里的几乎全都是不喜欢异性只喜欢同性的男同性恋者因此对于这个外表出众的女客人大部分人都采取不欢迎的态度。 对于其他人各种各样的目光琉璃完全视若无睹。 在吧台前面坐下后她对三十来岁的调酒师说:“一杯蓝色布鲁斯特加冰。你要什么自己点吧。”最后一句她是对与她一起进来的年轻男子说的。 虽然并不喜欢这里的异样气氛但乔汨还是对那个调酒师说:“请给我一杯啤酒。” 过了一会那个调酒师把调好的一杯蓝色饮品放在琉璃面前然后说:“琉璃小姐近来好吗?” “还过得去。我有事找你们老板。”琉璃简单直接地说道。 “请稍等我马上去通知他。”那个调酒师向她行了个礼后立刻走开了。 几分钟后那个调酒师回来了“琉璃小姐我们老板在楼上等你。” “谢谢。”琉璃站起来向吧台后面的楼梯走去而乔汨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之后也跟了上去。 78_失踪 上到二楼以后乔汨看到那里是一个很宽敞的全木制大厅里面灯光明亮在最里面还有一个摆满了各种酒的高级酒柜。 一个穿着粉红色衬衫手上握着一杯红酒外形十分俊俏的男人正坐在真皮沙上等着他们进来。 “嗨琉璃很久没见最近好吗?”那个男人十分熟络地向琉璃打了声招呼同时顺便打量了一下站在她身边的乔汨。 “还过得去。”不用对方招呼琉璃十分随便地坐在那个男人对面的另一张沙上。 那个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然后放下酒杯说:“不管什么时候看你都是这么的漂亮。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感叹上天是多么的不公平。琉璃你实在是一个令人妒嫉的女人。” 琉璃不以为然地说:“大卫你知道外面又有多少人羡慕你吗?” 那个男人叹了口气“我宁愿用我所有的一切来换成跟你一样的身体哪怕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也好。” 琉璃笑了笑说:“怎么又跟男朋友吵架了吗?” 大卫咬牙切齿地说:“那个混蛋竟然瞒着我跟其他人交往他果然已经对我产生厌倦了。为什么我交往过的男人每个都是这样?”说到最后他的神情又变得忧郁起来。 琉璃不想再听他牢骚于是从身上拿出一张照片扔在桌面上说:“大卫我要你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现在的下落。” 大卫拿起那张照片看了一下表情却逐渐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过了一会他将照片放下然后说:“琉璃给你个忠告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看起来这件事并不是一般的人口失踪案这么简单。”琉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大卫喝了一口红酒之后才说:“在三天前有一位老先生通过其他人的介绍找到了我拜托我帮忙调查他孙女的下落。他的孙女是在一个星期前失踪的虽然已经报了案但警方还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他孙女下落的线索。因此那位老先生才找到了我希望我帮他调查这件事。而那位老先生的孙女正是照片中的这个女孩子。” 说到这里大卫略略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普通的人口失踪案但经过调查我现里面大有文章。琉璃你是我的熟客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比较好。” 琉璃像猫一样眯了眯眼问:“假如我一定要知道呢?” 大卫叹了口气说:“作为情报商人是不会拒绝客户的需求的。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还是会将调查的情报卖给你。今晚等我将资料整理好后会给你的。” “谢谢。老规矩连同上次的酬金一起我会在这几天之内打到你的帐户里的。”琉璃慢慢站了起来。 大卫忽然看了看跟着站起来的乔汨一眼然后似真似假地说:“其实酬金不给也可以只要你肯让你的新助手留在我这里兼职一段时间的话。” “哦想不到你会对他感兴趣。” 说完琉璃转过头来以一种充满深意的眼神看着旁边的年轻男子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留在这里兼职?大卫他可是一个出手很大方的人。” 乔汨并没有生气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还不想得痔疮。” 他向来对同性恋并无任何偏见但前提是不要找到他身上来就行了。 琉璃听到他的话忽然笑了起来。 与平时酷酷的表情完全不同此刻笑起来的琉璃竟然散出一种难写难描的动人媚态完全可以用美艳不可方物这个词来形容就连身为同性恋者的大卫在旁边也看得有些呆住了。 这时琉璃转头对大卫说:“我还是直接给酬金算了。先走了有其他消息的话再联系我再见。”说完她十分干脆地向大厅外面走去。 乔汨在跟着她出去的时候大卫一直以一种暧昧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离开。 □□□□□□□□□□□□□□□□□□□□□□□□□□□□ 从大卫的酒吧出来以后琉璃很快就从停车场里把车开了过来。 等车在旁边停了下来以后乔汨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的旁边。 之所以从原本的后座改坐到琉璃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是因为在出门的时候琉璃对他说:“在有空位的情况下我不喜欢有人坐在我的后面。”于是乔汨只好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在开车的时候琉璃忽然说:“你的个人证件以及护照已经做好了过两天就会送来到时你问叶月要吧?” “谢谢。” “你不必谢我反正这笔费用会从你的薪水里面一点一点地扣除。”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多谢老板你替我找人伪造了这些证件。” 琉璃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以一种略带讽刺意味的口气说:“想不到你还会说这种话。” 乔汨无所谓地笑笑“该说多谢的时候就要说出来这点礼貌我还是懂的。能抽烟吗?”乔汨觉得有点闷想抽根烟。 “不行我最讨厌别人在我开车的时候抽烟。” “老板你讨厌的东西可真不少呀。”乔汨不咸不淡地说道。 “你不满意的话可以随时下车。” “不必了请继续开车。”乔汨的口吻就像是在嘉奖一个服务态度良好的计程车司机。 琉璃有点不悦地说:“真不明白叶月为什么要请你这样的人来当助手。” “也许是因为叶月小姐看得出来我是那种比较少见的能够忍受与各种性情古怪的人长期共处的人。”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要与我这种性情古怪的老板长期共处。”琉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琉璃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再纠缠下去于是问他:“你跟叶月学开枪射击学得怎么样了?从上次丽娜事件当中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做我们这一行的有时会面临不得不开枪的情况我可不希望到时你会拖我的后腿。” 这时乔汨显得有些得意地说:“不是我自夸就连叶月小姐也惊讶于我的天分。因为她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一百米距离内连开十几枪却连一枪都没能打中标靶全都打在标靶旁边的墙壁上。” 琉璃以隐含怒意的眼神盯着他说:“你认为这真的是一种称赞吗?” 乔汨微笑“当然了这充分说明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就连我握在手上的枪也变成了一支善良之枪。” 听到某人这番厚颜无耻的善良宣言后琉璃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他继续专心地开车。 其实就连琉璃她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理智而冷静的自己在跟这个男人相处的时候会变得特别容易生气。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那是因为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性格极度恶劣的家伙。 79_接受 “也就是说这果然不是一椿普通的人口失踪案?”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叶月一边看着照片中的少女一边问道。 琉璃点了点头说:“是的。从大卫那边传过来的调查资料当中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名叫砧川凉子的女生在是在一个星期前失踪的。在失踪之前的那天下午砧川凉子曾经与另一个同校的名叫五塔兰的女生一起去参加一个四人约会。至于她们约会的对象是东京上智大学的两位男学生名字分别叫连城久彦和草剃淳一。其中草剃淳一跟五塔兰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两人大概是想撮合砧川凉子与连城久彦成为一对恋人才组织了这次四人约会。 但在这次约会之后包括砧川凉子在内的这四个人同时失踪了。虽然他们的家人都已经报警但到目前为止警方还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线索只叫他们等候消息。 这四个人失踪的情况与前段时间66续续失踪的其他二十几个年轻人十分相像从手法上来看很可能是同一批人所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批人看起来很不简单因为他们能够在不留下任何线索的情况令到这么多的年轻人神秘失踪。” “所以大卫先生才叫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叶月若有所思地说。 “我感觉大卫那家伙应该是知道一些有关背后那批人的情报只是并没有透露出来。因此我推断这件事可能涉及到一些很有势力或处于高位的人才使得大卫有所顾忌。这件事看起来相当的棘手怪不得以那个女人的性格会主动将生意出让给我们。”琉璃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当然就是指与她针锋相对的杜丽斯。 “你会接下这单委托吗?”叶月问。 琉璃端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微笑说:“是的我打算接下这单委托。老实说我对这次生的一连串人口失踪案很有兴趣。” 叶月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会接下这次的委托。好吧那你打算怎么调查这件事?” 琉璃像猫一样眯了眯眼睛说:“如果真像我所猜测的那样这件事是由一些很有势力的人所为那么用常规的调查方法是没什么用的。就算我们抓到了那些下手的人对这件事也没有太大的帮忙因为那些人只是些听吩咐行事的小卒而已他们通常不会知道太多的事。所以我们只有想办法打进他们的内部抓到那些真正下命令的人这样才有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到这里叶月心里面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继续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琉璃笑了笑说:“很简单只要成为另一个失踪者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故意让那些人将你抓走然后趁机混进他们的内部?”叶月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有些奇怪。 琉璃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我反对这样做。” “你说什么你反对?”琉璃显得十分惊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叶月提出反对的意见。 一直以来琉璃做出的许多决定都得到了叶月的认同而且不仅是得到了认同还得到了完全的支持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行动上。但是现在叶月却对她的这个决定提出了反对这才使得琉璃如此惊讶。 “是的我反对这个提议。”叶月表情认真地又说了一遍。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平常一直停留在她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决跟严肃。 “理由呢?”琉璃问。 “很简单琉璃你是女孩子而且又长得这么漂亮。就算你是故意被那些人抓到但难保那些人当中不会有人对你乱来。而且不管你再怎么厉害毕竟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先不说能不能完成这次的委托光是能不能平安无事地逃出来这本身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作为你的姐姐我绝不允许你冒这种危险。”叶月表情严肃地说道。 “放心吧我会小心照顾好自己的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选择主动放弃委托以逃走为最优先前提来考虑。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行不管你说什么只要你坚持这样做的话我就会一直反对下去。” “除了这个方法以外你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琉璃被她突然表现出来的固执弄得有些头痛起来。 叶月看着她说:“我暂时的确还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假如你非要这样做的话……”说到这里她忽然走到办公桌的前面然后慢慢地拉开了其中一格抽屉。 当琉璃正有些奇怪她的这番举动时只见叶月突然从那格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那竟然是一支手枪。 这时拿着手枪的叶月一边看着那支手枪一边说:“这是以意大利伯莱塔92f型手枪为基础改良而成的伯莱塔96e型手枪这支手枪基本上继承了伯莱塔92f型的一切优点而且开枪时的后挫力只有伯莱塔92f型的三分之二。初为32o.3米每秒有效射程是5o米。” 正当琉璃越来越搞不懂她想做什么的时候叶月突然将那只手枪对准了面前的琉璃然后以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说:“假如你非要这样做的话我就会用这支手枪向你的腿部开枪。我有信心在不伤及大腿胫骨的情况下使子弹直接从你的腿部肌肉穿过。如果顺利的话你只需要在医院里住三到四个星期就可以痊愈出院。这样你就不必再冒险接受这单委托了。” 这时琉璃的脸色终于变了。 “叶月你是认真的吗?”沉默了一会琉璃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叶月神情冷静地说:“我是认真的就算事后你不再认我这个姐姐我也不会让你冒险。因为我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危险得多。我现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一分钟以后你不答应我放弃这次的委托我会马上开枪。” 琉璃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与她对视着。 时间就这样一秒钟一秒种地过去了。 当二十秒钟过去后叶月慢慢地打开了手枪的保险栓然后将手枪对准了琉璃的右腿。 这时琉璃仍然没有出声只是继续注视着她的眼睛。 随着时间的一秒一秒过去双方的对峙已经到了一触即的阶段气氛变得十分的凝重。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旁边忽然传来了一把年轻男性懒洋洋的声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两位。其实这件事还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两位想要听一下吗?” 听到这句话叶月跟琉璃同时转头看向那个正悠闲地坐在沙上喝着咖啡的年轻男子。 80_折衷 “就这是你所说的折衷办法?”在听完乔汨所说的话后叶月显得十分惊讶。 “是的。这样一来不就同时解决了你们两个的问题了吗?”乔汨说完慢慢地喝了口咖啡。 “不行我不能让你这样做。”叶月再次提出了反对。 乔汨并没有理会叶月的反对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琉璃说:“老板你的意见呢?” 琉璃看了他一眼然后冷静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汨微笑说:“四成。假如这次的委托成功后我要其中的四成酬金。你六我四虽然你是老板但当中最危险的部分却由我来做我相信这应该很合理吧。” “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次委托的危险性?”琉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 乔汨笑了笑然后说:“不知道因为没有亲身经历的话光凭想象是没有用的。” 乔汨之所以愿意代替琉璃去做诱饵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那四成的酬金。 在上一次的丽娜事件当中他现这个女人在业界内似乎名气不小。对于乔汨来说这是个非常不利的情况。 身为琉璃的新助手假如这时她的一些竞争对手例如上次那个叫杜丽斯的女人找人去调查他的底细那么他的真正身份就很有可能会被人揭穿到时他就可能会再度面临不得不离开的状况。为了应对这种情况他必须准备好一笔能够随时偷渡到欧洲或美洲的费用。 虽然上次从陈永泰那里带走的现金还有一些但是对于偷渡到欧美两地来说是不够的因此他才想从这次的委托当中赚取到足够的酬金。 至于到赌场去赌钱这一招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并不想用。因为不管是合法的赌场或者是见不得光的地下赌场背后都一定会有些真正有势力的人在支撑。这种人绝对不会是善男信女假如有人在赌场里面赚大钱的话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将对方的底细查出来毕竟任何开赌场的人都不会愿意被人无端端地刮一笔。 正如之前乔汨第一次到陈永泰的赌场去赌钱的时候其实到了第二天陈永泰就已经彻底查清楚了他的身家底细。 如果乔汨一定要这样做的话那必须要做好在赢钱之后马上离开日本偷渡到别处的打算才行。但他现在还没有做好这种打算因此才会想从这次的委托当中赚取其中的四成报酬作为偷渡费用的补贴。况且如果真的被人揭出来受到追捕的话有没有时间跟机会混进赌场里面去赌钱还是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说还是已经拿在手上的钱最保险。 不过话说回来乔汨之所以敢接下这个危险的委托还有另外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任苍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格已经彻底影响到了他原先的性格受到那种狂妄人格的影响此时此刻的乔汨已经不将任何危险放在眼里反而还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 这时叶月十分认真地看着乔汨说:“小汨我不准你去这次的委托我会退回给杜丽斯。” 乔汨笑“叶月小姐如果你要这样做的话我只好离开事务所然后过档到杜丽斯小姐那边去。我相信只要我肯做诱饵的话杜丽斯小姐应该会答应接受这单委托的。所以不管你答不答应我还是会做这件事。况且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用其他人根本就管不了。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听到乔汨的话叶月的眼神随即黯淡了下来。 □□□□□□□□□□□□□□□□□□□□□□□□□□□□ 到了晚上11点钟的时候当乔汨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只见穿着一件绑带式丝质连身睡袍的叶月正安静地坐在他的床边等他。 看到一个大美女在深夜时分只穿着睡袍坐在床上等自己相信大部分的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但乔汨知道只将他当成弟弟一类角色看待的叶月一定是有话想要跟他说绝不可能会有别的意思。 随手将毛巾挂在架子上乔汨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笑了笑问:“叶月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副等着要听人说教的表情。因为他大概已经猜到她今晚来的目的应该是要再劝他不要接受那单委托。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叶月在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忽然以十分温柔的声音说:“谢谢你小汨。” 乔汨忍不住有点奇怪地说:“为什么要突然多谢我叶月小姐?” 这时与他并肩坐在一起的叶月忽然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叹了口气说:“如果当时不是你出声的话我是真的会开枪的。虽然这样做可以令到琉璃不再插手这件事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做出了伤害她的事这是最令我感到痛苦的对她也是如此。所以我要多谢你。” “叶月小姐我能够理解你的想法如果换我是你的话也许我也会这样做。” 叶月又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很后悔因为我在冷静下来之后才明白其实那孩子并不是真的对这次的委托如此执着非要接下来不可她当时只是想看看我会不会真的开枪射她。我是一个失败的姐姐竟然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老板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不起小汨这涉及到琉璃的私隐我并不方便告诉你。” 听她这样说乔汨于是没有再问下去。 这时叶月继续说:“我曾经跟你说过我一向是凭直觉来判断一些比较重要的事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出过错。这次的直觉告诉我说这单委托有很大的危险性因此我才会如此固执地要阻止琉璃以那种方式调查这件事。 小汨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出事。答应我放弃这次的委托好吗?”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叶月将头从他肩膀上移开然后转身以一种充满恳求意味的眼神看着他。 知道她是真的在担心自己乔汨于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回答:“叶月小姐请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老实说我这次主动要求参加这件事是因为我需要一笔钱而且我有自保的信心所以请不要为我担心。” 叶月一听马上说:“如果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不管是多少都可以我说的是真的。” 乔汨淡淡地笑了起来“叶月小姐如果换作你是我你会接受这样的钱吗?” 叶月顿时没有再出声。 将叶月送出房间后乔汨并没有马上返回房间而是背靠着门框将一根烟含在嘴里然后用火机点燃。 在慢慢地抽了一口烟之后乔汨忽然像在自言自语一般慢慢地说了一句:“你刚刚都听到了吗老板?” 乔汨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同样穿着睡袍的琉璃终于从房门的转角处慢慢地走了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站在这里的?”琉璃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乔汨像刚睡醒一样懒洋洋地反问道。 琉璃没有再问下去转身就往三楼走去。 但就在她刚刚走上第五级台阶的时候琉璃忽然停了下来然后以一种如果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清楚的极小声音说:“喂谢谢了。”说完她继续往前走很快就从三楼的楼梯上消失了。 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还会说这种话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81_接头 shibuya日本的涉谷。在东京都内的这么多区里面涩谷是年轻人与学生最喜爱的地方。因为这里除了有各式各样最新最炫的流行元素之外还会不定时地在这里举行各种各样的音乐、电影祭典或展览。到了节假日的时候这里更是人山人海其中大部分都是为了追求最新的流行时尚而来的年轻人。 虽然今天并不是节假日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但是在涉谷的街道上仍然到处都可见到刚好住在附近并且到时间出来活动的年轻人。 此刻在丸井百货附近的一个路口处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站在路边焦急地等候着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与附近经过的那些神情轻松的年轻人不同这个年轻男子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而且不时地看时间。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后一辆很普通的白色轿车慢慢地开到了那个年轻男子的旁边停了下来。 当车子停下来后后座的车窗很快就打开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对走上前的年轻男子问道:“你是长崎俊二?” 那个年轻男子连忙点头说:“我是长崎您一定就是佐藤先生了我说得没错吧?” 那个姓佐藤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后沉声说:“先上车再说。” 长崎俊二连忙打开车门上了车。 “只有你一个人吗?”佐藤一边问一边用隐藏在墨镜背后的锐利眼神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 “不好意思佐藤先生我原本约了一个朋友一起来但是那家伙临时有事不能来真的对不起。”长崎俊二一脸惊惶地道歉。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开车吧。”最后那句话他是对前面的司机说的。 在坐车途中佐藤从一个黑色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档案接着打开那份档案看了看然后说:“你叫长崎俊二今年21岁。你的父亲在你1o岁的时候就已经跟你母亲离婚之后你一直与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毕业后你就来到了东京但是一直都找不到工作只能靠打散工来维持生活。我说得没错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长崎俊二十分惊讶问。 佐藤神秘地笑了笑说:“这你就不用管了。长崎你很幸运因为你是最后一个通过我们审核的参赛者。只要你能够在这次游戏中胜出的话你的人生将会生巨大的变化以后再也不必这么辛苦靠打散工来维持生活了。到时你不仅可以买最好的跑车而且就算天天去像银座那样的高级消费场也没问题。从今以后再也没人会看不起你。” 长崎俊二越听越兴奋就连两只手也在不自不觉中紧紧地各自握成了拳头。 看到他这副样子佐藤的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 当车子行驶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后长崎俊二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后问:“佐藤先生请问我们将要去哪里?” 佐藤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眼罩递到他面前说:“为了安全起见所有参赛者都必须要戴着眼罩进入我们的会所你当然也不能例外自己戴上吧。” 虽然有些疑惑但长崎俊二还是乖乖地将眼罩戴上了。 可是就在他刚刚戴上眼罩的时候佐藤突然手拿一块手帕紧紧地捂住了长崎俊二的口鼻另一只手则同时用力地将长崎俊二的身体压在座位上不让他挣扎。 突然受到袭击的长崎俊二本能地想要挣扎但由于佐藤的身材十分高大力量比他要强得多长崎俊二根本就挣脱不开对方的压制反而因为过于惊慌的反抗使得他吸入了更多倒在手帕上的乙醚。 很快地长崎俊二在扭动了几下身体之后终于昏迷过去了。 这时那个负责开车的男人稍稍转过头来问:“他昏过去了吗?” 佐藤揭开捂在长崎俊二口鼻上的手帕看了看然后得意地说:“一点难度也没有。这种见钱眼开的小子最容易对付了。” 在说话之间他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手铐将长崎俊二的双手反拷在背后。 开车的男人看没什么问题了这才开足马力向东京湾方向开去。 □□□□□□□□□□□□□□□□□□□□□□□□□□□□ 当长崎俊二醒过来的时候他显得一脸的茫然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等他稍稍恢复些清醒后他这才现自己的双手被手铐反拷在背后而且他全身上下的衣物都已经被人换掉了现在穿在他身上的是一套军用迷彩服。 对于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他显得越的迷惑不解。 过了一会他似乎终于想起了之前所生的事立刻生气地站了起来副想要找佐藤算帐的样子。 可是就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现有些站不稳的感觉。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但很快地他现并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他所站的地方正慢慢地摇晃着。 这种摇晃并不是地震那种摇晃更像是在坐在船上的那种摇晃。这时他终于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他现在一定是在一艘船上。 在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后长崎俊二立刻向船舱的门冲了过去然后一边用力地踢着舱门一边大叫:“快放我出去!外面有没有人呀快放我出去。听到没有快放我出去!不要我要报警了听到没有我要报警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大喊大叫外面却始终没人回应。 就在长崎俊二仍然不断地一边踢着舱门一边大声叫骂着的时候在船舱的另一面有两个男人正通过安装在船仓天花板上的摄影头所获得的监视画面静静地观察着长崎俊二的举动。 “看来这小子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应该并不是警方派来的卧底。”一个男人一边看着监视画面一边说道。 另一个原本正喝着啤酒的男人冷笑说:“我反而希望他是警方的卧底呢这样游戏才会更加好玩我相信鹰山先生也会同意我这种想法。”这个男人正是之前自称姓佐藤的人。 “想不到你这么欣赏那个疯子。” 佐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这时画面中的长崎俊二似乎骂得有些累了终于有气无力地背靠着舱门坐在地板上并且将头伏在双膝上一副要哭的样子。 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那两个男人没兴趣再看下去很快就离开了船舱。 这时如果有人就坐在长崎俊二旁边的话或许会惊讶地现蹲坐在地板上的长崎俊二并不是在哭眼中反而露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笑意。 看来总算是过了第一关化名为长崎俊二的乔汨轻轻地翘起了嘴角。 82_网站 在摇摇晃晃当中船已经开了大概两、三个小时。 虽然通过冒名顶替的方式成功地成为了另一个失踪案的“受害者”但是此时靠坐在舱门上装作因为太累而睡着了的乔汨心中却知道这件事并不会这简单就结束的。 看来事情正如琉璃跟叶月所猜测的那样在幕后操纵这件事的人果然拥有不同一般的特殊权力。这一点从对方手中所掌握的是关于长崎俊二这个年轻人的详细资料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通过连日来的调查琉璃跟叶月她们现这些在近期内一起失踪了的年轻当人有一部分人曾经访问过一个名叫“morte”的网站而“morte”是意大利语中死亡或终结的意思。 这个网站是在四个月前突然出现在互联网上面的但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在不少年轻人当中流行了起来。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网站所送出去的奖品十分丰富。 只要成为这个网站的会员并且答对网站里面不时推出的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就能够获得一份丰厚的奖品。 奖品的内容有名牌手袋、名牌衣服最新款的游戏机、电脑或者是从最低一万円到二十几万円的现金奖励等等。 如此丰厚的奖品自然吸引到了越来越多的喜欢年轻加入这个网站。 但要想成为这个网站的会员却有个奇怪的条件那就是注册的时候必须提供本人的真实资料。 琉璃曾经试过以假身份注册但是并没有成功。 这时叶月再次展示了她的另一项惊人技能。她竟然通过网络成功地入侵了警事厅的个人档案存储服务器并且从服务器里面随便复制了一个年轻人的个人档案。 接下来叶月尝试用那个年轻人的身份进行注册并且输入档案里面的相关资料结果没过多久她的注册通过了。 虽然成功地成为了这个网站的会员但是通过这个测试却揭示了一个令人心寒的结论那就是这个网站拥有与日本警事厅一样的个人资料数据库。 乔汨起初以为对方也是像叶月一样通过系统入侵的方式来获取这些数据但叶月却告诉他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是顶级的黑客的确是有可能入侵到警事厅的个人档案存储服务器但是也只限一两次而已。因为如果要像现在这样频繁地进行数据库的操作就一定会在服务器上留下操作记录时间一长不可能不被人现。 至于叶月她为什么可以这样做叶月告诉乔汨那是因为她认识一个人那个人曾经参与过警事厅的个人档案查询系统的设计是这个系统的最初设计者之一。当时那个人曾经在设计这个系统的时候偷偷地留下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后门”。只要通过特殊的方式进入这个“后门”就可以对数据库进行各种各样的操作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的操作记录。而叶月正是通过这个系统“后门”来实现对警事厅的个人资料档案数据库的入侵和修改。 当叶月登录进这个名叫“morte”的网站时现这个网站正在举行一个名叫“deathgame”的游戏即“死亡游戏”。 游戏的规则以及详情并没有在网站上面说明只是在招募参赛者。并且网站上面还声明一旦通过审核成为参赛者将会在两天内收到十万円的现金奖励而游戏的获胜者将会获得非常巨额的奖金。 虽然不知道优胜奖金究竟是多少但只要成为参赛者就能够马上获得十万円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因此这个游戏一推出马上令到所有的会员都表示自己愿意参加游戏。 就算有这么多人表示愿意参加但是却只有极少的几个的会员通过审核成为参赛者。而且正如这个网站所言这些通过审核成为参赛者的人每个人都获得了十万円。看到网站果然兑现了承诺这使得其他会员更是疯狂全都想尽办法想成为另一个参赛者。 在这些通过审核成为了参赛者的年轻人当中琉璃跟叶月很快就现当中至少有七个人是这一连串失踪案的受害者而且至今下落不明。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那些人的失踪果然跟这个网站有莫大的关联。至于那些同样是成为了参赛者但并没有失踪的会员可能根本就没机会真正参加这个所谓的“死亡游戏”只是作为掩盖那些失踪会员的幌子而已。 叶月曾经调查过这个网站的来历但却一无所获就连建立这个网站的人所用的也是假名。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按照原先的计划让乔汨充当诱饵成为另一个失踪受害者才有办法继续追查下去。 为了做到这一点先是要成为真正的参赛者才行。 琉璃跟叶月经过分析现那七个失踪的年轻人都有一些共同的特征。先必须是要离开家里一个人来到东京生活而且最好是没有女朋友的独居者;第二是性格要比较孤僻身边缺少朋友;第三是经济状况很差对生活充满了绝望的年轻人。 通过筛选叶月在众多的个人档案中选中了一个名叫广崎俊二的年轻人他是比较符合这些条件的人。为了让乔汨可以成功顶替叶月在警事厅的个人档案存储服务器上将广崎俊二的照片直接换成了乔汨本人的照片。 接下来叶月用广崎俊二的身份重新在那个网站注册了会员并提出了参赛请求。 在做完这一切后叶月其实从心里面希望不会被抽中。但可惜事与愿违两天后网站寄来了一封信里面除了十万円现金外还有一封正式的邀请函表示乔汨所顶替的广崎俊二已经成功成为了正式的参赛者。 也就是在那时琉璃她们终于知道其他不是这个网站会员的受害者是如何失踪的。原来这封邀请函上还写明鼓励参赛者带朋友或家人一起参加游戏。带来的朋友越多其奖金的数目会以人数乘以1oo万円的方式累积起来。而且上面还写明即使参赛者不能最后胜出成为巨额奖金的获得者但只要最终胜利者是参赛者带来的朋友之一那么带他来的参赛者就可以获得巨额奖金的当中的十分之一作为奖励。 至于最终胜利者究竟可以得到多少奖金上面也已经写得很清楚:1亿日元。 这是一个对绝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充满了巨大诱惑的数字。 冒充广崎俊二的乔汨与那个姓佐藤的男人接头后他就一直在不露声色地提防着对方。 尤其是当佐藤要他戴上眼罩的时候乔汨就预感到对方将要有所行动了。 果然在他刚刚戴上眼罩的时候佐藤马上就用沾有乙醚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嘴鼻。早有准备的乔汨于是在稍稍挣扎了几下之后就自动自觉地假装昏迷过去直至被人运上这艘船为止。 此时此刻乔汨知道不用再过多久他就会见到他要找的人。 83_囚 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船终于停了下来。 双手被手铐反拷在背后并且被两个男人押着走出了船舱的乔汨在走到甲板的时候现小船停靠的地方是一个小岛的外滩。 “快走。”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后面的一个男人推了一下。 装作十分生气地样子乔汨大声说:“你们这些混蛋竟然用这种方法骗我来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废话少说快走。”那个男人从后面踢了他一脚。 三个人上了海滩后站在前面的佐藤忽然拿出了一个手电筒然后向树林里面打了几下信号。 在他刚打完信号没多久树林里面忽然出现了另一个手电筒的光源那个手电筒向这边闪了几下。 当那个深林里面的光源消失后过了大概两分钟左右八个身穿军用迷彩服手上拿着枪蒙着脸的男人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 在走到乔汨他们前面约十来米距离时当中一个领头的男人以沙哑的声音问:“一切顺利吗?” 佐藤马上回答:“一切顺利这是最后一个参赛者。” 领头的男人向旁边一个手下拿着某种仪器的男人打了下手势那个男人马上走到乔汨的面前然后将手上的长形仪器慢慢地从乔汨的身体表面划过。 乔汨知道那玩意应该是金属探测仪一类的东西。看来这帮人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小心谨慎。 当那个金属探测仪划到乔汨的大腿附近时仪器突然出了“滴滴”的响声。 一听到这个响声那些持枪的男人马上警惕地各自将手上的枪对准了乔汨。 这些人之所以会如此戒备是因为每一个参赛者在上船的时候全身的衣物都已经被换了下来全部换成了迷彩服就连皮带也换成了绑带式的。按道理来说此时的参赛者身上是不会再有任何金属物体的。如果有的话那么那个参赛者就很有可能是警方的卧底至于他身上所携带的金属物多半是追踪器一类的东西。 突然被这么多人用枪指着乔汨马上装作十分恐惧的表情大声问:“你……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佐藤对领头的男人说:“不要紧张这小子的左腿曾经因为一场事故而造成粉碎性骨折后来医院在他的左腿根部装了三根钢钉这才让他恢复了活动能力。你刚刚听到的响声应该是探测到了那些钢钉所引起的。” 听到佐藤的回答领头的男人这才稍稍放松了戒备。 在给乔汨的全身做完金属探测后领头的男人又向旁边的另一个下属打了下眼色那个下属会意马上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向乔汨走了过去。 看到那个男人手上的东西乔汨的眼神有些变了。 虽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乔汨对这东西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从这些人的行动以及反应来看他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老手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做任何无意义的事。 他并不怕这些拿着枪的男人因为再厉害的枪如果射不到人的话也是没用的。但是他却对这个圆形的物体有一种强烈的戒心。 但这时他并没有其他的选择因为他现在不仅双手戴着的手铐而且还被这么多持枪的男人所包围只要他有任何异动的话对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终于那个男人走到了乔汨的面前然后开始将那个圆形的物体套在他的脖子上原来那是一个金属做的颈圈。 将金属颈圈穿过乔汨的脖子后那个男人稍稍用力将颈圈的缺口一合只听“咔嚓”一声那个颈圈就这样锁在了他的脖子上。 “把他带走。”等下属将颈圈锁在乔汨的脖子上后领头的男人立刻带着其他人转身向树林方向走去。 □□□□□□□□□□□□□□□□□□□□□□□□□□□□ “喂你叫什么名字?”与乔汨一起被关在同一个铁笼里的男生走到他身边问道。 乔汨正想打听一下情况看到他主动搭讪于是回答说:“我叫广崎俊二你呢?” “我叫青山仁次。你也是被他们骗过来的吗?”青山仁次继续问。 “是的我成为了参赛者之后他们将我骗上车等我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在一艘船上然后就到了这里。” “你一个人来的?”在问这句话时青山仁次的表情显得有些奇怪。 乔汨从他的表情里面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于是故意改口说:“是的。他们原本叫我带朋友一起来但我觉得还是不带比较好于是我就一个人去了。” 听到他的回答青山仁次的脸色稍稍和缓了一些接着他带着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我跟你不一样我并不是什么参赛者我是被我的朋友骗过来的。那个混蛋骗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没想到他为了增加自己的累积奖金骗我跟他一起去见那个姓佐藤的男人。那个畜生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那些人为什么要骗我们来?”乔汨问。 “我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已经被关了快一个星期了。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有新的人来不用说他们也是像你跟我一样被骗到这里来的。你说他们是不是想要将我们卖到国外去?”青山仁次说到这里表情显得十分害怕。 “我也不知道。”乔汨在回答完这句话后开始陷入了沉思。 老实说直到目前为止他都不知道这些人究竟要抓这么多年轻人来干什么。或许就像青山仁次所猜测的那样他们有可能是想将这些年轻人卖到国外去做苦力也说不定。 如果想得更可怕一些还有可能是想贩卖这些年轻人的内脏跟器官毕竟人体器官的买卖在国际黑市里面仍然是一门暴利生意。 乔汨已经被关了将近两天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在二战时期所遗留下来的防空洞所有被拐骗过来的二十几个年轻人全都被关在这个防风洞里面而且是像牲口一样分成两到三个人一组被分开关在一个个的铁笼里。每天中午或晚上的时候都有人准时地送食物跟水过来。而在防空洞的外面有几个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在出口处把守着。 许多年轻人由于实在太过害怕经常一看到送食物的人就大声哭着求他们放自己出去但那些人根本就连理都懒得理随便将食物跟水放在笼子前面就走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乔汨经常能够听到从其他笼子里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就这样到了第三天早上防空洞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十几个蒙着脸手持冲锋枪的男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男人环视了一下被关在笼子里的年轻人然后大声说:“所有人现在马上跟我出去!别说我不提醒你们谁敢在半路上跑的话我们马上开枪。”说完他手持冲锋枪朝地上一连开了十几枪。 “哒哒哒哒………”巨大的响声将大部分人都吓呆了不少女生当场哭了出来。 84_游戏 二十几个年轻男女被持枪的十几个蒙面男人带到了一块空地上正当这些年轻人以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将他们围在中间的男人时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双手戴着白手套脸上还挂着一个威尼斯式银制面具的男人慢慢地走了过来。 看到那个男人那身像充满了恶趣味的打扮乔汨知道这家伙应该是这帮人当中能够说得上事的人。至于他是不是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那就难说了。 在走到所有年轻人的面前时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说:“欢迎各位来到这里。先我要先恭喜各位因为你们将在这个小岛上进行一项非常有趣的游戏这个游戏将彻底改变你们的命运。”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来这里?”一个青年忍不住开口问道。 另一个青年也马上说:“求求你们放我走好吗?我出去以后不会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的是真的我可以誓。” 受他们的影响其他一些人也马上开始求他放自己走。 戴面具的男人没有出声只是向旁边的一个男人打了一下眼色那个男人会意马上走到最先出声的那个青年面前然后在他惊惶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一拳向他的脸部打了过去。 被打中的男人当即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倒在地上鼻血迅地从他鼻孔里流了出来。 但这时那个男人还不放过他抬起脚不断地踢向对方的身体。 那个青年只能紧抱着头尽量蜷曲着身子来保护自己。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微笑着说:“各位也许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我说话的时候插嘴。” 看到那个被打青年的惨状所有人顿时不敢再出声求饶。 戴面具的男人这才继续说:“你们当中有一些人是为了获得巨额奖金而成为参赛者的之所以要用这种有点粗暴的手段带你们来到这个荒岛上那是为了保密的需要。 既然现在参赛的人数已经够了我想是时候应该开始‘死亡游戏’了。我再说一次得到最后优胜的人将获得一亿日元的奖金。为了让你们相信我的话钱我也已经带来了。” 说完他慢慢地打开了一个公文箱只见里面全都是一叠叠一万円面额的钞票。 看到那些一叠一叠的钱不少人的眼睛开始亮了。 随手将公文箱交给旁边的一个男人后戴面具的男人对所有人说:“现在我说一下‘死亡游戏’的具体规则请各位好好听清楚否则后果自负。” 说到这里他略略停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说:“不知你们当中有没有人看过一部在几十年前拍的老片子这部片子的名字叫做‘大逃杀’。” 这时并没有任何人出声全都看着他。 戴面具的男人看到他们这种反应显得有些失望地说:“这么好的片子你们竟然也没看过我实在替你们感到惋惜其实这次的死亡游戏跟那部片子有很大的关系。既然你们都没有看过那我只好简单地说一下游戏规则。”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又显得很开心的样子“游戏规则其实很简单你们所有人要在这个荒岛上展开一场战斗。我所说的战斗是指你们必须要将你们所见到的每一个人亲手杀死不管对方是你认识的人还是不认识的人。直至杀到只剩自己一个人为止游戏才算结束。换句话说只有最后活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才可以带着一亿日元离开这个荒岛。” 听他说完在场所有的年轻人全都呆住了。 “你……你刚刚不是在开玩笑吧?”过了一会一个青年鼓起勇气问道。 戴面具的男人看着他冷笑说:“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那个青年当即失魂落泊地后退了两步然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布满了恐惧的表情。 这时其他人的脸上也全都充满了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有的女生当场哭了出来有的男人则再次求饶说:“我……我不要玩这个游戏我马上将十万円还给你们你们放我走我不玩这个游戏……” “我也不玩这个游戏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有人一边说一边哭了出来。 “我不是参赛者我只是被朋友骗来的求求你们放我走求求你们!畜生都是你这个混蛋骗我来这里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一个人说着说着突然跟旁边一个男生打了起来。但被打的男生根本就还没从震惊当中清醒过来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任对方打。 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 这时戴面具的男人突然打了下响指领头的蒙面男人立刻拿起冲锋枪朝天开了十几枪。 刺耳的枪声当即令到那些年轻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戴面具的男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在我说话的时候插嘴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 受到刚刚的枪声所震慑所有人只能紧闭嘴巴看着他。 这时戴面具的男人指着放在地上的一大堆军用背包说:“为了让你们能够尽情地战斗在这些背包里面有足够三天的干粮以及食水还有一些武器。但每个人所得到的武器都是不一样的这要看各人的运气。 另外在背包里面还有一张荒岛的地图以及一个手表地图上面被分成了4o多个区域每个区域上面都标有一个时间。当你的手表到了某个区域所标显的时间时就表示这个区域将会被划为禁区你们将不能再进入这个禁区之内。假如有人在过了时间之后还停留在这个禁区里面的话那会生非常不幸的事。” 说到这里他指着其中一个年轻人脖子上的金属颈圈说:“戴在你们脖子上的颈圈并不是一般的颈圈它不仅防水防震而且里面装有生命探测器以及定位装置它能够让我随时知道你们所在的位置以及是否还活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颈圈里面还装有一个小型的炸弹虽然威力有限但足以将你们的脖子炸断。只要有人在过了时间之后还停留在禁区里我们就会出引爆信号那么装在颈圈里的炸弹就会马上爆炸。” 听到这里人群当中立刻又起了一场骚动。 这时有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将一个戴着跟其他人一模一样颈圈的假人模型搬了过来。 戴面具的男人等那个人离开假人模型后有七、八米距离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嵌有很多数字按钮的小型装置然后看着所有人说:“这上面的每一个数字键就代表你们脖子上颈圈的代号为了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这个颈圈的威力我可以为你们现场示范一下。”说完他随手按下了47号键。 在他刚按完47号键后挂在假人脖子上的颈圈忽然出“滴、滴、滴……”的声音而且声音间断的频率越来越快。在过了大概十秒钟后只听“嘭”一声大响那个颈圈突然生了爆炸将整个假人的脖子炸烂了假人的头当即掉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全都惊叫了起来有的人甚至当场吓得坐倒在地上。 “这个引爆装置在配合信号增幅器来使用的话能够将引爆信号送到岛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我劝你们不要尝试自己去拆开这个颈圈因为强行拆开的话它也会马上爆炸。所以你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成为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够安全离开这里。 死亡游戏的比赛时间是三天两夜假如到了第三天的下午6点还没能死剩最后一个人那么我们就会将所有人的颈圈引爆。所以你们要努力呀我可是很期待你们的表现喔。”戴面具的男人此时的语气就像是在鼓励即将参加校运会各项比赛的同学一样充满了真诚。 只是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眼神里面都充满了绝望以及恐惧。 85_下注 在荒岛外面约一公里左右海面上停泊着一艘体形庞大的豪华游艇。 此刻在豪华游艇的甲板上十几个穿着比基尼的美女正坐在太阳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三、四个穿着制服的侍应生正来回走动着为她们送上刚刚榨好的新鲜果汁或香槟。 面对这些穿着性感的美女那些侍应生们并不敢多看她们一眼以免惹祸上身因为他们知道这些美女都是碰不得的。不要说碰就是多看两眼也可能会出事。 此刻在游艇内部的豪华船舱里正坐着十几个身穿各式名牌西服体型有胖有瘦的男人这些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一副威尼斯式的面具将他们的样貌很好的掩盖了起来。除了面具以外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份黑色的文件档案。 在这些男人的正前方有五台高清的大屏幕电视电视上面所播放的正是那是二十几个参加“死亡游戏”的年轻人现在的情况。由于只有五个切换镜头不足以将所有人的举动都录下来因此电视画面不断地轮流切换到不同的年轻人身上。 这些监视画面并不是从固定式摄像头上面获得的毕竟这个荒岛太大了不可能全部都装上摄像头。这些监视画面全都是直接从卫星上面所获得的真实场景。 虽然现在利用卫星来进行实时监控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由于涉及到个人私隐以及国家安全问题因此审批手续极其严格。通常只有军方或警方人员才能够使用这种方法对某些国际罪犯以及恐怖分子进行高空监视普通人就算有钱也很难通过审批程序。 但是现在这些通过卫星所获得的画面却正清楚地在这五台电视上面显示这实在令人感到费解。 在这些男人翻阅着手上的档案或者是观看着直播画面时身穿一件黑色燕尾服双手戴着白手套脸上同样挂着一个威尼斯式银制面具在半个小时前才刚刚向所有被抓来的年轻人讲解“死亡游戏”规则的面具男看看了手上的手表然后慢慢地从沙上站了起来微笑说:“各位先生死亡游戏已经开始半个小时我想是时候开始下注了。不知各位选定了喜欢的参赛者没有?” 有几个男人小声议论了起来这时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有些兴奋地开口说:“我早就选好了快开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其他男人也表示同意。 那个被称为“morte”的面具男笑了笑然后说:“既然如此就请各位像上次一样各自将选中的参赛者姓名以及下注的金额写在纸上吧。” 听他这样说那十几个男人于是各自开始在一张纸条上面写上自己认为能够在这场死亡游戏中获得最后胜利的年轻人姓名以及下注的金额也有一些人在相互讨论了一下之后才开始写。几乎每一个人所写的下注金额都是普通人所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在那些人开始下注的时候morte一边慢慢地喝着红酒一边以一种兴奋的眼神看着电视画面中的那些年轻人。 站在他旁边做助手的佐藤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兴奋。因为佐藤知道对于这十几个蒙着脸的级富豪来说也许他们只是带着一种赌博的心态来参与这个游戏但对于这个叫morte的男人来说他并不是为了钱才策划这个游戏的。 佐藤对于这个神秘的morte的来历以及真实身份并不了解但他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个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组织这种“死亡游戏”他之前在国外的其他地方也同样举行过这种游戏。 佐藤知道这个男人是受到了一部名叫“大逃杀”的老电影所启而举行这种游戏的虽然不知道morte是什么时候看到这部老电影但他似乎相当的为之着迷因为在死亡游戏中许多限制手段都跟那部老片子的桥段如出一辙。 他以各种的手段以及方式将当地的年轻人骗来然后让他们在荒岛等地型狭窄的地方进行互相残杀。由于这种游戏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持于是morte不仅将年轻人们相互残杀的录像在黑市里面高价出售而且还为死亡游戏开了个巨额的盘口然后在背后联络各地的级富豪聚在一起进行下注。 对于morte来说他根本就不在乎钱赢多赢少他就是为了看到那些充满生命力的年轻人为了生存而展开杀戮的场面。每当看到这些画面时佐藤现这男人经常会兴奋得全身颤抖简直比做*爱还要兴奋。 佐藤知道这个男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是他欣赏这个疯子因此才会一直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助手。 □□□□□□□□□□□□□□□□□□□□□□□□□□□□ 砧川凉子一边毫无目的地在树木里面拼命往前跑一边不断地大声哭着。 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现在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因为就在刚才她在路上见到了一具女生的尸体。 那个女生的脖子被人割开了血流得一地都是就连她身上穿的迷彩服也变成了鲜红色。 砧川凉子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干出了这么可怕的事。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这个死亡游戏的真实性跟残酷性。 在看到那尸体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吓呆了只知道不停地跑不停地哭。 直到目前为止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生这样的事。 在一个星期前她受到好友五塔兰的不断游说终于答应去跟她男朋友的一个同学见面。 在那次四人约会中她对那个名叫男生的连城久彦印象还算不错虽然对方性格过于外向但至少没有给人一种口甜舌滑的感觉。 相对于这个叫连城久彦的男生砧川凉子反而对五塔兰的男朋友草剃淳一的印象不太好她总感觉那个男生好像有些过于阴沉。 四个人从游乐场出来以后连城久彦忽然一脸神秘地对他们说要带他们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砧川凉子想到对方是好友男朋友的同学于是也跟着他们去了。 但没想到连城久彦带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废旧的码头仓库。 当他们进去仓库以后突然出现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他们四人还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时候这些男人竟然突然向他们袭击。 在黑暗中连城久彦跟草剃淳一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打昏了至于砧川凉子跟五塔兰女生则被对方强行从背后用沾有乙醚的毛巾弄昏了。 当砧川凉子醒过来的时候才现自己跟许多年轻人一起被关在了防空洞里而她全身的衣物也已经被人换掉换上了一套迷彩服。 就在砧川凉子不断地往前跑的时候在她附近的树丛里突然“沙沙”地响了起来紧接一个同样穿着迷彩服、身形略胖的男生突然向她扑了过来。 由于这一切生得太过突然砧川凉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一下子就被那个扑倒在地上。 将她扑到在地上后那个男生骑在她身上然后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高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 “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那个男生一边喘气一边将右手的匕向她刺了下去。 出于求生的本能砧川凉子赶紧用双手死死地抓住他那握着匕的右手不让他刺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要……求求你不要……”看着离自己身体越来越近的匕砧川凉子一边拼命地用力抓着他的右手一边大声地哭叫起来。 被抓住右手的男人像完全失去理智一样继续说:“放心吧不痛的很快就会过去的一点都不痛的……”那个男生一边说一边将另一只手也放在匕上然后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匕向她的胸口处压了下去。 由于那个男生的力气远比砧川凉子要来得大因此那把匕还是一点一点地向砧川凉子的胸口靠近。 15厘米、12厘米、9厘米、7厘米……匕正一点一点地靠近。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砧川凉子一边大声哭着一边无比恐惧地看着那把锋利的匕不断向自己的身体接近…… 就在这时突然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突然从砧川凉子的后面以极快的度准确地砸中了那个男生的额头被当场砸中的男人当即扔掉匕捂着额头大声惨叫起来。在惨叫着的同时鲜红色的血液像泉水一样不断从他捂着的额头处涌了出来顿时血流满面。 正当砧川凉子呆呆地看着那个血流满面不断惨叫着的男生还完全不知道生什么事的时候她突然感到有人从她背后将她扶了起来紧接着她听到一把完全陌生的年轻男性的声音:“什么都不要说马上跟我走。” 86_定位 “你身上有没有受伤?”乔汨向那个仍然不断颤抖着的女生问道。 “我……我没事。”砧川凉子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只是在说话的时候眼泪仍然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来。 乔汨没有再问其他问题让她自己冷静下来。而他则开始检查自己与砧川凉子的背包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正如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所说的那样背包里面除了三天用的干粮、食水、一张荒岛的地图、一个手表跟一支笔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至于砧川凉子所抽到的武器是一把小型的斧头而他所抽到的则是一把菜刀。再加上刚刚从那个男生手上夺过来的匕他们现在一共有三样武器。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靠近沙滩附近的天然岩洞。虽说是岩洞但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刚好只够两个人躲在里面。 在乔汨检查着背包里面的东西时砧川凉子以夹杂着怀疑、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声说:“你……你真的是我……” 乔汨没等她说完马上打断了她的话说:“你听我说我们不要再自相残杀下去了我想应该会在其他办法离开这里的。” 乔汨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右手却在沙地上写道:不要说话颈圈里面可能装有窃听器。我的确是你爷爷砧川裕二委托我来找你的。如果我真的想对你不利的话刚刚是不会救你的。 看到他所写的内容砧川凉子眼中的怀疑总算是少了许多。因为至少这个人知道自己爷爷的名字而且刚刚的确是他救了自己。 把眼泪擦干砧川凉子想了想然后伸出手指学他那样在沙地上写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想回家。 写到这里她的眼泪差点又涌了出来。 乔汨写道:放心我会带你平安回家的。你现在必须要相信我如果有想说的话就直接写给我不要随便乱说话。知道了吗? 砧川凉子马上点了点头。 这时乔汨将那把从之前那个男生手上缴获到的匕递给她然后说:“这是给你防身用的你自己收好。” 砧川凉子犹豫一下这才接过那把匕。 就在这时一切“嘟嘟”的声音从两人背包里面传了出来。 这几下突然的声音顿时将砧川凉子吓了一大跑。 乔汨打开背包现响的正是那两只手表。 看了一下上面所显示的时间乔汨马上打开了那张荒岛地图很快就在地图上被分为4o多个区域里面中的一个找到了手表此刻所显示的时间。 用笔在两张地图的同一个区域上面划了个叉后乔汨这才对砧川凉子说:“听好地图上的这个地方已经被划为了禁区你千万不要进去。还有以后一听到手表出刚刚那种声音的时候你一定要记得将地图上面的禁区划出来以免不小心误进。” 砧川凉子点了点头然后在沙地上写道:他们为什么要不定时地划定禁区? 乔汨马上在沙地上写:因为他们想将我们与其他人的距离一点一点地缩小这样才能让我们所有人逐渐聚在一起展开更为激烈的自相残杀。 想起之前在路上所见到的那个女生的尸体砧川凉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这时乔汨忽然站起来说:“我要去外面方便一下你先待在这里不要出去。另外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如果看到有其他人的话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你在这里。” “我……我知道了。”砧川凉子脸色有些白地握紧了手上的匕。 从岩洞里面出来以后乔汨一个人慢慢地走进了树林里面。 直至走进了一个茂密的树丛里面后他这才停了下来。 从左边大腿的内侧他掏出了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的扁平物体。将外层包着的防水纸拆开来之后只见里面是一个十分精密的电子仪器。 这就是叶月在他展开这次行动之前交给他的定位器以及信号增幅装置。只要将定位器装在信号增幅装置上面这样就算是在1oo公里之外的人也能够通过特殊的波长接收装置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其实之所以选择长崎俊二这个人来冒名顶替除了是因为他比较符合“死亡游戏”的参赛条件以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如上次佐藤所说的那样长崎俊二的左腿曾经因为一场事故而造成粉碎性骨折后来医院在他的左腿根部装了三根钢钉这才让他恢复了活动能力。 叶月正是担心策划这个“死亡游戏”的人会利用金属探测器一类的东西来对乔汨进行检查这样就很容易现他身上所携带的定位器跟信号增幅器因此才会选中长崎俊二这个曾经在大腿上面装过钢钉的年轻人让那些人以为自己用金属探测器所探测到的响声是因为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钢钉”所引起的。 叶月的这种细心果然应验了让乔汨成功地逃过了最开始也是最危险的那一关。 按照叶月当时所教的步骤乔汨很快就将定位器与信号增幅器安装好了。为了让信号传输得更好他特意将这两个装置十分隐蔽地绑在一棵树的树丫上。 他在做一切的时候是躲在茂密的树丛里面完成的。 之所以要如此小心谨慎那是因为在死亡游戏正式开始之后他总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由于这个荒岛实在太大不可能在每一处都安装摄像头。唯一可以做到这种监视效果的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在颈圈上面安装小型的摄像头而是利用卫星来进行远距离的监视。 为了杜绝所有的可能性乔汨先用碎布将颈圈整个地包扎起来不让上面可能存在的小型摄像头挥功效。二是选择茂密的草丛来遮盖上方可能存在的卫星监视。 在做完这一切防护措施后他这才敢将定位器和信号增幅器拿出来并进行安装。 87_箭 在岩洞里面休息了一晚后乔汨带着砧川凉子往小岛的四周慢慢地走着而且不边走一边经常向四处观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途中他们见到了两具尸体一具是男的一具是女的。两个人都死得很惨不仅全身是伤而且那具女尸的衣裤还被脱光了显然在死之前被人强暴过。 看到这一幕砧川凉子哭着问乔汨:“为什么大家会变成这样我们不是一样都是被骗来这里的受害者吗?为什么他们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出来?” 乔汨淡淡地说:“有些人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会变得不再是人这个死亡游戏正是要将这个岛上的所有人全都逼成这样。” 说完他走过去仔细地检查那两具尸体看看他们是被哪种凶器所杀死的。 在检查完那两具尸体后乔汨走过来对砧川凉子说:“走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砧川凉子没有问他要去哪里因为此时她已经六神无主了只知道与他一起会比较安全。 每过两到三个小时他们所带的手表就会响起来通知他们划分禁区的时候到了。 正如乔汨所猜测的那样随着禁区的不断增多所有参赛者们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地缩小。这样下去不用多久所有人都会被迫困在越来越小的区域里到时一场大规模的相互杀戮将不可避免地生。 除了对前途的担忧外砧川凉子还担心着好友五塔兰现在的安危。 她记得当时在分完背包后五塔兰是与她的男朋友草剃淳一起走的。不知他们两人现在怎么样了? 正当两人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突然一根箭无声无息地从树丛里面射出来直接射向了乔汨的胸口。 “啊!”随着一声惨叫乔汨当场中箭倒地。 看到乔汨突然倒在地上砧川凉子整个人被吓呆了她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你……你怎么样了?”在稍稍恢复清醒后砧川凉子马上蹲下来想查看乔汨的伤势。 但就在这时三个青年突然从树丛里面冲了出来。 其中一个身材粗壮的青年第一时间冲过来将砧川凉子压在了地上。 看到大局已定一个手上拿着一个连射弩身材较瘦的青年十分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箭术不错吧?加上这个已经是第三个了。” “行了我们相信你是大学箭术部的成员行了吧?老是说个不停的家伙。”一个青年冷笑着说。 “你……”拿着连射弩的青年十分生气地看着他但并不敢对他怎么样因为他跟这两个人并不认识只是临时加入进来的。而这两个人似乎都相互认识他怕被他们两个围攻。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被强行压在地上的砧川凉子又惊又怒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粗壮青年。 那个粗壮青年冷笑说:“看来你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状况。如果不将其他人全部杀死的话等到了后天下午我们所有人都要死。” “你们难道就完全不想逃出去的办法吗?为什么要听那个面具男的话进行这样的相互残杀?”砧川凉子一边挣扎一边大声说道。 另一个青年冷冷地说:“这里是个荒岛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救我们。虽然我们并不想这样做但为了生存下去也只能听那个男人的话。岩田不要再跟她说废话快杀了她。” 被称为岩田的粗壮青年看了看砧川凉子的样貌后笑着说:“这小妞长得挺漂亮的就这样杀了有点可惜还是让我先打一炮再说。柿川你要不要也来一?” 那个叫柿川的青年毫无兴趣地说:“没心情我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你要上就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放心吧很快的。”岩田一边说一边赶紧脱自己的裤子。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砧川凉子连忙不断地挣扎。 岩田没有理她继续一边脱裤子一边大骂道:“臭婊子你敢再动的话我马上杀了你。” 那个拿着连射弩的青年一脸羡慕地看着准备对砧川凉子实行施暴的岩田。 看到他这副表情柿川冷笑了一下。 只要等所有人都死了柿川打算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这个虽然会一点箭术但老是吹嘘个不停的家伙然后再找机会将头脑比较简单的岩田也杀了。这样他就能成为最后一个存活下来的人了。只要那个戴面具的男人遵守诺言的话到时他不仅能够活着离开荒岛而且还能带走一亿日元。 想到那一亿日元柿川眼中涌起了一种兴奋的神色。 可是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嗖”一声轻响同时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异物入侵感。然后他看到了一支箭的箭头从他的喉咙处穿了出来这个过程简单得就好像那支箭本来就是在那里一样…… 连叫都没叫一声柿川就这样带着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倒在了草地上。 听到柿川倒地时所出的声音拿着弓弩的青年本能地转头看了一下。 但就在他刚刚转头的一瞬间一把斧头悄无声息但却十分有力地劈在他的额头上斧尖深深地嵌入他的头盖骨中。 “呃……”那个青年翻了翻白眼随即向后倒在了地上。 听到旁边有异响正准备脱掉砧川凉子衣服的岩田转头一看只见那个原本被箭射中倒在地上的年轻男子正手持着那把连射弩对准了他。 “你……你没死?”岩田像见到鬼一样地望着他。 “废话。”在说完这句话后乔汨按动了连射弩的开关。 “嗖”一声轻响从连射弩中射出的一支箭准确无比地射进了岩田的咽喉。 就在乔汨将岩田的尸体从砧川凉子身上推开之后没多久他脑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大笑声:“不错不错虽然火候差了一点但出手狠辣只求一招毙命跟老子当年的出招风格如出一辙。小子就算你不想承认也不行你现在是越来越像老子了。” 听到这把突如其来的大笑声乔汨如受雷击一般整个人呆住了。 “你是任苍穹?!”由于实在太过震惊以至于他连颈圈上面可能装有窃听器这件事都忘了只是以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问了出来而且用的还是中文。 “废话天下除了老子之外还有谁敢叫这个名字。” 果然是任苍穹因为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如此的狂妄和嚣张。 这家伙竟然没死? 一时间一种莫明的惊喜突然涌上了乔汨的胸口。 “你……你没事吧?”从地上爬起来的砧川凉子一脸担心地问乔汨。 只是这时的乔汨根本就没心思注意到她说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那家伙没有死还留在他的身体里。 88_千草 “你的伤没事吧?要不要再休息一下?”走到半路的时甫砧川凉子忍不住好心她劝道。 “不我没事我们还是快走吧。” 乔汨实在是一分钟也不想浪费。虽然他自称受了伤而且还将完全没受伤这件事瞒着砧川凉子。这样做只是为了抵消他之前一对三时所展示出来的过于神勇的形象。他现在艳对不能让背后那些有可能正在偷听他们讲话的人对他产生戒心。 他并不是怕砧川凉子会泄密只是怕她会不小心说错恬。 此刻在他心中那种在知道任苍穹原来还没死的喜悦感仍然还没完全消失几个月之前当任苍穹的元神与他的灵魂融合之后乔汨一直以为那家伙也跟着消失了。 但没想到事隔几个月之后那家伙又突然冒了出来。 按道理来说对于这个曾径想夺取他身体的鬼魂乔汨就算不反感也不应该会为他没有消失而感到高兴。 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感到如此的兴奋完全没道理可言。 也许这是因为在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其实是任苍穹这只鬼。 而最了解任苍穹的也只有乔汨一人。因为他的灵魂与任苍穹的元神融合后不仅拥有他所有的过招经验而且还拥有他所有的记忆跟感受。 从那些记忆和感受当中乔汨知道任苍穹之所以要如此执着地等待数百年想要夺体转生重新做人竟然是为了寻找那个名叫怜香的女子的转世投胎。 虽说要找寻怜香的转世投胎。但其实就连任苍穹本人也不敢肯定人死后会不会真的转世重生。他只是为了那可能存在的万分之一希望而苦等了数百年寻找适合自己的身体然后去追寻那万分之一的机会。 在知道了这一切后乔汨完全被任苍穹的想法震住了。他想不到世间竟然有用情如此之深的人一世不够还要再续下一世。 任苍穹在生的时候身为魔教教主的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他手段毒辣。做事完全不择手段当年为了登上教主之位他甚至亲手杀死了自已的师父。这么多年来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而且生性风流玩过的女人也不计其数。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一生唯一一次真正钟情于那个名叫怜香的女子时竟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不顾一切。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如果现在任苍穹再次提出要夺取他的身体为己用的话乔汨知道自己一定会答应地。 因为与任苍穹相比已经无亲无故的乔汨感觉世上根本就没有可以令自己恋世之人。与其这样。还不如将身体给了任苍穹了结他的心愿算了。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随着时间的过去被划为禁区的区域巳经越来越多。 为了尽快找到那些东西他必须要加快度才行。否则一旦可能有那些东西的区域也被戈为禁区那就一切都晚了。 走了这么长时间砧川凉子已经很累了。但是她并不敢停下来只得勉强跟着他一起走。 渐惭地她现他似乎总是喜欢往海滩附近地树林里面走而且一边走一边向脚步四周扫视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终于她忍不住用笔在地图的背后写道:你在找东西吗?找什么?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并取过她手上的笔在地图背面写上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看到他所写的东西。砧川凉子不禁愣了一下。她搞不懂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他为什么要找这些毫无用处地东西。 正当她要问请楚他找这些东西做什么时乔汨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迅地将她拉进旁边的草丛里。 砧川凉子紧张地看着前面没过多久她忽然看到前面的一务小路上出现了一个手拿镰刀的男生。 一看到那个男生砧川凉子忍不住大声说:“草剃淳一你是草剃淳一对吧?小兰呢你的朋友五搭兰在哪里?她是不是更你在一起?” 看到这个什么都不想便贸贸然冲出去的女生乔汨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没有办法他只好也跟着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突然间看到砧川凉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草剃淳一的脸色显得十分难看。当看到从草丛里面走出来的乔汨时他马上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一心只想知道好友是否平安的砧川凉子没有多想反而往前向草剃谆一走近了几步问:“草剃谆一小兰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她现在人呢?” “好……她现在很好。”终于草剃谆一好不容易才回答了一句。 “那她现在在哪里……”在问到这句恬的时候砧川凉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呆呆她看着沾在镰刀上以及他那身迷彩服上的斑斑血迹。 过了一会砧川凉子抬起头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说:“你……你杀了小兰?” 听到这句恬草剃谆一顿时脸色大变跟着一边后退了好几步。 看到他这种反应砧川凉子更加肯定他真的杀了自己的好朋友一时间忘记了恐惧冲上去抓着他的衣领大声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小兰?她是你的女朋友呀她是你的女朋去呀!你这个混蛋!”说着说着她突然用力一巴掌煽在他脸上。 “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昨晚……昨晚她突然起来悄悄地走近我身边我……我以为她想杀我于是我……我不想的我是真的不想的我不知道她是因为怕冷想跟我睡在一起我……我不是有心的我不是有心的……”说到这里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一转身就向后面狂跑。 看着越跑越远的草剃谆一砧川凉子一下子跪在她上大声哭了起来。 站在她身后的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这天下午当两人在一个桉树林里行走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右脚受了伤拄着树枝的女生。 一开始那个女生一见到他们的时候显得十分害怕而且马上就向后跑但由于右脚受了伤根本就跑不快。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原本同样十分害怕的砧川凉子忽然放开乔汨的右手冲了上去然后抓住了那个女生大声说:“不要怕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吧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是真的!” 那个女生当然不信马上用力的挣扎想要逃走。 这时砧川凉子突然用力打了那个女生一巴掌强行令对方冷静下来然后在对方一时间忘记了抵抗的时候跟她认真地说明了自己是不会伤害她的。 在经过这一轮折腾后那个女生总算是稍稍冷静了下来。 这时砧川凉子转头对他说:“可以带她一起走吗?” 看到她充满了祈求意味的眼神乔汨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产生这种勇气了。大概是因为她在看到这个女生这幅惨况的时候联想到了她那被杀的好朋友五塔兰所以才会突然变得如此大胆。 事到如今多一个还是多两个巳径没什么区别了乔汨于是无所谓她说:“好吧就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吧。” 看到他答应了砧川凉子显得十分高兴。 而那个女生却始终以一种夹杂着杯疑以及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这时砧川凉子亲切她问她:“你叫什么名宇?” 那个女生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声回答道:“我叫千草风间千草。““千草吗?这个名宇真好听。“砧川凉子笑着说。 “谢……谢谢。“千草在回答的时候眼晴始终充满戒备地看着乔泊。 89_第三天 到了第三天早上由于禁区的不断增多所有人逐渐被迫赶到了了仅剩三分之一活动范围的荒岛西边。 这时由于活动空间变小了自相残杀的战斗变得越来越激烈起来。 跟着乔汨一起走的砧川凉子不仅又在路上看到了几具伤痕累累的尸体而且还亲眼见到两个刚好在树林里碰面的男生相互厮杀的场面。 其中一个体形较胖力气较大的男生原本处于优势但由于中途不小心被一棵树的树根绊倒结果被他追着跑的对手趁他没能马上起身的机会突然冲过来在他背上连插了好几刀。最后那个体形较胖的男生终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了。 躲在树丛里亲眼看到这一幕的砧川凉子一直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她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来。就算那个杀死了对手的男生离开后她仍然不敢放开捂着嘴的双手。而千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虽然没有捂着自己的嘴但全身不断地颤抖着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 这几天的经历巳经完全摧毁了砧川凉子向来信奉的世界观尤其是在亲眼见到这多么惨死的尸体以及杀戮场面后如果不是乔汨一直留在她身边照顾她保护她她可能已经精神崩溃了。 也许是因为受到严重惊吓的原因她开始对乔汨表现出一种非正常的依赖。 不管乔汨走到哪里她都会紧跟在他后面。只要乔汨稍稍离开她的视线她就会像了疯一样拼命地找他。在找到他之后。她只会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地哭什么都说不出来。 对于她这种反应乔汨知道她是因为受到了强烈惊吓所引起的心理异常现象只要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是完全能够恢复正常的因此并没有怪她。 至于那个叫千草的女生却一直对乔汨保持着一种戒备的态度。 由于禁区在不断地增加。因此他们根本就无法找一个可以长时间停留的地方。因为原本对于他们来说是安全的区域也许不用多久就会变成了禁区因此他们必须不停地移动去找安全地地方躲藏避免卷入其他人的杀戮当中去。 对于乔汨来说其实他并不怕与其他人展开杀戮。但在资料当中的长崎佐二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年并不是什么格斗高手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没受什么重伤的情况下杀死其他人这很可能会引起在背后监视的那些人的戒心。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这天下午就在三个人慢慢地向树林深处进地时候那个右脚受了伤。名叫千草的女生现那个叫长峙俊二的男生一直带她们往茂密的树林深处走去。 抬头看了看被茂密的树林所覆盖着的森林以及周围越来越暗的环境千草开始觉得事情才些不妥于是停了下来。 “千草你怎么了?是不是脚很痛?”看到突然停下脚步的千草一直扶着她走的砧川凉子马上关心地问道。 千草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走在前面她年轻男子。 这时走在前面的乔汨也停了下来然后像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这里应该差不多了吧。“说完他转身面向后面的两个女生。 砧川凉子现此刻的乔汨好像才些变了。 他的眼神不再是那种温和的眼神相反里面变得一点温度也没有。就好像……就好像那些参与了杀戳游戏地人一样一种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可怕眼神。 看到这样的眼神砧川凉子跟千草两人马上本能地后退了几步然后砧川凉子脸色苍白地看着他问:“你……你想干什么?” 乔汨怪怪地将斧头握在手里。然后冷冷地看着她们两人说:“正如昨天那三个人所说的那样巳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为了活下来看来我只有让自己成为这场死亡游戏的最终胜利者才行。你们不要怪我。”说完他手握斧头面无表情地向她们走了过去。 看到这样砧川凉子马上扶着千草转身就向后面跑。 拿着斧头地乔汨立刻紧跟在她们后面追了过去。 被追赶着的两个女生拼命地往前跑可是由于千草的右脚受了伤根本就跑不快三个人之间的距离开始不断地拉近。 就在三个人距离不到三米左古时乔汨突然脚下力一下子冲到了千草的后面然后抬起左手打在了千草的后颈处。 受到这一下重击的千草当场昏了过去。她在倒下来的时候连带着砧川凉子也被她绊倒了。 趁着砧川凉子被绊倒的机会乔汨立即向她扑了过去准备用斧头直接劈向她的脑袋。 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候砧川凉子用一只手拨出了腰间的匕直接刺向刚好扑上来的乔汨。 “啊!”随着一声惨叫被匕刺中了的乔汨在惨叫着的同时用力地掐住了砧川凉子的脖子。 砧川凉子想挣扎但是根本就挣脱不了只能不断地用手捶打着乔泊的后背但是捶打的力气越来越小。 至于乔汨也好不到那里去也许是因为血流不止的关系他的力气也在不断地减弱但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死死地掐着砧川凉子的脖子不放。 随着时间的过去大概一分钟过后两人都失去了动作好像死掉一样动也不动地躺在草地上。 又过了几分钟后躺在砧川凉子身上的乔汨忽然动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重伤的关系他并没有马上从砧川凉子身上底下来只见他的手正怪怪地伸进自己的口袋里。 没过多久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大扎像是丝带一样的带状物体。然后他用手上的带状物体沿着砧川凉子脖子上的颈圈边缘一点一点地缠饶起来。 如果这时有人在旁边仔细观察的恬就会现个原本躺在他身下的砧川凉子竟然并没有死因为她正慢慢地呼吸着而且此刻她白净的脸上正浮现出一种奇怪的徘红…… 90_颈圈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当乔汨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千草的颈圈上绕好那些像丝带一样的丝状物体后他这才对旁边的砧川凉子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们可以说话了。” 犹豫了一下砧川凉子一边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己的颈圈一边小声说:“这样真的不会被偷听到吗?” 乔汨笑了笑说:“如果这样也不行的恬那我们只好听天由命了。” 此刻在他们三人脖子上所戴的颈圈已经跟之前才所不同了每一个颈圈上面都沿着边缘缠绕着几层银色的东西这些像是零食包装纸一样的东西将整个颈圈包裹得密密实实一点金属面都不露出来。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千草忽然结结巴巴地看着乔汨说:“你……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指的是他之前做出一副要杀她们的样子但最后却并没有真的这样做。 乔汨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回答道:“这是为了做一场戏给那些有可能在背后偷听我们说话的人看。” “这是什么意思?”千草仍然一脸疑感她看着他。 乔汨放下了手表然后对她说:“你知道绕在你们颈圈表面的那是什么东西吗?” 千草要了摇头头。 乔汨回答说:“那是锡纸。” “锡纸?” “是的锡纸除了可以隔热保温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能够将信号彻底隔绝。举个最筒单的例子。假如你将通讯器放进锡纸袋里面的话不仅别人无法拨通你的通讯器就连你想拨电话给别人也不行因为锡纸会将所有信号都隔绝。我曾经仔细研究过这个颈圈现在没有特殊工具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安全地将它拆除。但如果它是靠接受外来信号来引爆里面的炸弹的话这样就有破解的办法。至于破解的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只要用锡纸将整个颈圈密封起来不让它接收到引爆信号就可以了。既然锡残能够将信号完全隔绝因此那些人想再利用里面的窃听器来偷听我们地说话也是不可能的。于是在游戏正式开始的时候我就一直沿着海滩附近在找可用的锡纸。我相信以现今这个年代一个完全没有人来过的荒岛是不可能存在的。我想这个荒岛也不例外以前应该有其他人来过这个她方。我们很幸运就在昨天遇到你之前的时候我在西边外滩附近地树林里找到了几个也许是几年前被人随意丢弃的零食包装袋。” “你说零售包装袋?你刚刚说不是要找锡纸吗?”砧川凉子越听越迷感。 乔汨微笑。“看来你们还不知道一件事其实那些装薯片之类的零售包装袋的里层就是一层锡纸。”砧川凉子一听这才明白他之前为什么急着要找这些在她看来毫无用处地东西。 乔汨接着说:“在捡到那些包装袋的时候我将它们撕成了一条条的长条然后准备用它来缠绕住我们脖子上的颈圈。但这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假如我们突然将颈圈的信号屏蔽的估。那么就会引起背后那些人地杯疑。因此我们必须导演一场戏一场相互残杀的戏这样才能够让那些人相信我们是真的死了。” 听到这里砧川凉子不由得惊喜地说:“这么说我们现在巳经安全了至少我们的颈圈不会再生爆炸了。是这样吗?” 一直没出声的风间千草也十分紧张地看着他。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她们苦笑说:“虽然我也很想说是。但这时候我并不想骗你们。老实说我杯疑我们颈圈里面的炸弹根本就是个定时炸弹。“两个女生一听脸色顿时变得一片苍白。 乔汨叹了口气说:“我对于他们说用信号来引爆炸弹地说法一直都很怀疑。因为这个荒岛并不算小而且经常会刮大风。对于任何一种信号射装置来说是很容易受到像刮风、暴雨等恶劣天气的影响而导致信号失灵。像他们那样小心地人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逃出这里的。因为有关死亡游戏的事一旦公开对于他们来说会相当地麻炬。所以这个死亡游戏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所谓的最终胜利者所有人到最后都要死。除了用信号来引爆炸弹以外我想他们很可能会在炸弹上设置定时引爆时间这样就算因为天气影响而导致信号失灵里面的定时炸弹也会挥作用确保万无一失地将所有人全部杀死。” “那……那我们死定了吗?”在说这句话的时侯砧川凉子的眼泪巳径快要涌出来了。 “不也许还有其他办法。“乔汨慢慢地说道其实他所说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等对方从船上派人下来清扫战场掩埋尸体的时候找机会混上船。 这也是他要用锡纸将颈圈密封起来的最终目的。他这样做正是要将颈圈里面的定位器出的定位信号屏蔽起来然后找机会上船。 当然前提是这个死亡游戏比颈圈里面的定时炸弹要爆炸之前就结束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因为确保死亡游戏能够顺利进行的那些人都是躲在荒岛外面的船上如果他们不将船靠岸的话那么根本就没有机会上船。 但只要让他上了船他就有信心抓到真正可以帮他解除颈圈限制的人或许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正是其中之一。 看来要好好的大闹一场了想到这里乔汨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奇怪的兴奋感。 对于以前老实普通的乔汨来说这种兴奋感是不正常的但他知道这种兴奋感是由任苍穹那部分人格所引出来的。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间巳径到了下午五点半。也就是说距离那个面具男所规定的死亡游戏结束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但是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乔汨预想当中的清扫战场的人。 按道理游戏进行到这个时间进行自相残杀的人巳经死得差不多了。因为之前一路上乔汨一直在计算着尸体的数目以及参与杀戮的人数。 除了他们三个人以外基本上经过这三天的自相残杀能够存活下来的应该不过三到四个人。而这三到四个人最后都被因在了一块很小的区域里在这么小的区域里碰面的机会是很大的基本上可以说是没地可躲杀到现在没理由还没结束死亡游戏。 难道真的要等到游戏结束那些人才会下船清理战场?想到这里乔汨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现在唯一的筹码是对方还不知道他们三个人还活着而且也不知道他们所在的位置。只耍等他们一下船他就可以利用这些条件杀上船。 但是如果那些人非要等到游戏结束甚至等到颈圈里面的定时炸弹全部爆炸之后才下船清理战场的恬那就一切都玩完了。 生死有命看来一切都只能靠运气。乔汨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转头看了一下砧川凉子跟风间千草只见这两个女生巳径被逐渐逼近的死亡阴影吓得脸色白全身不断地打颤抖就好像是得到了重病一样。 乔汨知道这种一分一秒地等持死亡到来的过程是非常恐怖的。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但如果知道自己将会在半个小时之后就死而且还是脖子被爆断而死这就会变得相当的恐怖。 如果他不是与任苍穹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受到了任苍穹那冷然面对生死的人格所影响他现在可能也会像她们一样害怕得无法腔制自己。 说起任苍穹自从之前那家伙突然冒出来跟他说过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声不管乔汨怎么叫他出来也没用好像一下子又消失了一样今人费解。 另外乔汨不像这两个女生那么恐惧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心中一直保留着一丝生存的希望。毕竟距离死亡游戏结束时间还半个小时而且就算游戏时间到了颈圈里面的定时炸弹也不一定马上就会爆炸。 只要那些人停船靠岸下了船并且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就有信心杀上船去自救。 看到那两个女生巳径快吓得精神崩溃了乔汨忽然慢慢地站起来然后向她们走去。 为了不想再让她们受这种非人的精神折磨他决定用某种特殊的手法将她们打昏过去。 但就在他走到砧川凉子面前准备动手的时候砧川凉子突然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说:“我……我们来做吧。” “做什么?”乔汨有点不解地问。 “我……我们来做*爱吧现在就做……”在说恬之间砧川凉子突然用力将他推倒在地上。 听说上了架之后就可以拉月票兄弟没拉过各位如果才的话请扔两张下来吧谢谢! 91_忘却 本来以乔汨的身手原本是不可能会被一个普通的女生推倒的但由于他在听到砧川凉子刚刚那句话时不禁愣了一下才会被对方“有机可乘”推倒在地上。 在将乔汨推倒在草地上后砧川凉子马上开始用颤抖的双手脱乔汨的衣服。 坐在一旁的风间千草被这一幕惊住了一时间忘记了害怕呆呆地看着骑在乔汨身上的砧川凉子那有些不可思议举动。 风间千草完全无法理解都这种时候了这两个人为什么还有心情做这种事而且看起来主动的一方好像还是身为女生的砧川凉子。 当砧川凉子刚刚解开迷彩服第二颗钮扣的时候砧川凉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乔汨结结巴巴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淫_乱的女人?”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色胀得通红就像是刚刚煮熟的虾一样眼中充满了一种羞耻的神情。 乔汨摇了摇头然后将自己的右手轻轻地贴在她的左脸上说:“不我不会这样想。因为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真的很害怕所以才会这样做我完全没有任何轻视你的想法。” 乔汨明白她为什么要突然选这种时候提出这种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可思议的请求其实原因很简单她是想通过激烈的**来忘记即将到来的死亡。 人类自出生以后本能地就会害怕死亡。也许死亡本身并不可怕但要一分一秒地慢慢去等待也许半个小时后就会到来的死亡而且是脖子被炸成两段的惨死这个过程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比痛苦的精神折磨。 也许只有激烈到接近疯狂的**才能够让人暂时忘记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因此砧川凉子才会提出这种请求。 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理解和包含的温和眼神砧川凉子突然趴在他胸口上大声哭了起来。 乔汨轻轻地抚摸着她颈后的头说:“不要紧只要可以令到你暂时忘记这种恐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过了一会哭声逐渐停了下来的砧川凉子慢慢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然后以一种充满了感动的眼神看着他说:“你真好。” 说完她将自己的嘴唇与他的贴在了一起然后进行激烈而彻底的深吻甚至还主动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 当两人唇分后砧川凉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脸色通红地开始继续脱他的衣服。与刚才相比她的双手已经不再颤抖了而且从她迷离的眼神以及以及泛红的肌肤来看她已经动情了其中最能够说明这一点的是她竟然不断地将自己的下身时轻时重地磨擦着乔汨的腹部。 由于她的两条大腿是分开跨在乔汨身体的两边因此每当她的下身磨擦到乔汨的身体时那种强烈的快感都会令到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因为这种快感过于强烈令到她解他衣服的动作在不自不觉中慢了下来以至于她需要向身下的男子出声求助“求求你帮……帮帮我。嗯……求求你……嗯……啊……”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两条大腿根部位置也就是她不断用力磨擦的地方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上面的布料已经湿了一大片。 直到这时乔汨这才伸手慢慢地解她身上迷彩服的钮扣一颗接着一颗不快也不慢动作自然而稳定。对于这种事他知道根本就不需要太过着急在得到了任苍穹那个老淫棍的记忆之后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 就在他刚刚将砧川凉子那身迷彩服的钮扣全部解开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把怯生生的声音“请……请问能……能让我也加入吗?” 听到这把声音就连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砧川凉子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当她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见原本坐在旁边的风间千草正脸色通红地看着他们。 原来当风间千草听到他们的对话时已经明白了砧川凉子这样做是为了暂时忘记那种难以忍受的恐惧感。接下来在看到砧川凉子那种“漏*点表演”时就连身为女生的她也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风间千草也感到这是一个非常诡异但却是一个能够真正暂时忘记那种令人精神崩溃的恐惧感的好办法只是这实在有些…… 原本在学校里面是个乖乖牌好学生的风间千草要经过一轮复杂的心理挣扎后终于忍不住向两人走了过去。 看到满脸通红两条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时扭动着的风间千草砧川凉子明白了什么于是以一种古怪的表情对她说:“你……你来帮忙脱他的裤子。” 风间千草脸红耳赤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乔汨身边然后以十分生硬的动作慢慢地开始解对方迷彩服上的皮带。 虽然明白这两个女生是为了逃避恐惧而不得不这样做但此时乔汨心中仍然有一种十分滑稽的感觉。 他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有机会被女生逆推而且一来就是两个之多。 正当两个女生一上一下开始相互合作脱着他身上迷彩服的时候乔汨突然按住了那两个女生的动作然后脸上露出了一种凝重的表情。 过了没多久乔汨忽然微笑着低头对一脸迷惑的砧川凉子和风间千草说:“看来我们都不用死了。” 在他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在他们所藏身的树林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个拉着一条大狼狗的顶级美女忽然拨开草丛跑了进来。 当那名突然出现的顶级美女在看到骑在乔汨身上的砧川凉子以及刚刚把乔汨的皮带脱下来的风间千草时她脸上忽然露出一种不知是生气、惊讶还是好笑的古怪表情然后她看着被砧川凉子骑着身下的乔汨说:“看来我好像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乔汨也看着她微笑说:“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来得有点早。” 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美女砧川凉子和风间千草足足愣了有半分钟直到听到两人的对话时她们这才清醒过来然后…… “啊!” “呀!” 随着两下风格各异的惊叫声两个衣衫不整的女生马上脸红耳赤地躲进了草丛里在这一刻她们真想穿进山洞里从此不再见人。 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乔汨一脸轻松地对着草丛里面的两个女生说:“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板。” “有时间作介绍的话还不如先穿好自己的衣服。”琉璃带着一种愤怒的语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由于不知这个男人用了什么方法使得颈圈里面的定位器失效了根本就无法通过追踪器找到他的位置。为此她只好借了一条警犬过来然后为了找他带着一条警犬到处跑而他倒好竟然正准备跟两个女生做这种事这怎能不让琉璃愤怒? 92_起诉 “也就是说除了那帮在豪华游艇上面下注的富豪以外什么人都抓不到。”在听完叶月的讲述后乔汨放下咖啡杯说道。 叶月点点头说:“是的显然在警方高层里面有人泄密使得那帮人一早就收到警方要出动的消息而逃走了只留下那些来不及逃跑的富豪们。” “那些富豪会怎么样?” 叶月叹了口气“他们根本就不会被警方起诉因为他们并不是真正的策划人只是在死亡游戏里面下注而已换句话说只是来这里赌钱的最多告他们一个‘非法聚赌’的罪名但这种罪名根本就不足挂齿只要罚款就没事了。加上本身又是级富豪的身份因此日本政府根本就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在现场被捕的时候他们甚至连手铐都不需要戴。” 乔汨以一种充满讽刺的语调笑着说:“还真是经济实惠的做法呀。这么说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叶月微笑说:“不会的虽然警方因为抓不到事件的主谋加上这件事实在太过骇人听闻而并没有将这件事报道出来但网上现在已经到处都在流传死亡游戏的传闻而且还有人将一些在现场找到的卫星监视画面制作成视频在网上布因此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我相信这件事就算是政府出面也掩盖不了多长时间的。 据我所知由于这件事牵涉到太多人尤其是连监控卫星都被私自调用了因此警察厅那边已经成立了专案内部调查小姐调查这件事。” 看到她有些狡狤的笑容乔汨猜想布这些视频画面的人多半就是面前这个笑语嫣嫣的美女。 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后乔汨耸耸肩说:“对于我来说怎么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救出了砧川凉子算是完成了这次的委托。对了那两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 “她们现在都在接受一系列的心理辅导毕竟这件事对她们的心理伤害实在太大了。除了她们以外幸存下来的三个人也正在接受同样的心理治疗但由于他们毕竟在死亡游戏当中杀了人因此有可能会被死者的父母起诉。” 听到这里乔汨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在那场死亡游戏中也杀了三个人虽然当时是为了救砧川凉子而不得不这样做。 其实在登上荒岛的时候开始他就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由于这个荒岛实在太大不可能在每一处都安装摄像头所以乔汨才会猜测那些策划死亡游戏的人是通过卫星来进行监控的。 在安装定位装置以及用锡纸包扎颈圈的过程他都是特意选在茂密的树林里面进行的只为了不让天空上面的卫星拍到。 但就算是这样当时他杀死那三个人时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在密不透风的树林里因此被卫星拍到的可能性很高。 如果他也要像那三个人一样面临被起诉的话那他只能选择逃离日本了。 可是就在这时叶月忽然慢悠悠地说:“不过有件事很奇怪我跟琉璃在现场里面并没有找到小汨你的监视画面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呢?” 望着她眼中忽隐忽现的奇怪笑容乔汨用脚趾头来想也知道这肯定与她们有关。 因为当时琉璃跟叶月是通过乔汨在荒岛上所放置的信号定位装置来找到他所在的位置因此她们是最先到达现场的人。既然是最先到达现场的人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将现场所遗留下来的卫星监视画面进行删减和备份因此没有了与他相关的监视画面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想到这里乔汨于是对叶月说:“谢谢你叶月小姐。” 叶月微笑说:“放心吧小汨我已经跟砧川小姐说过了叫她不要将你对付那三个人的事说出来。所以你是不会有事的。” 乔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沉声说:“叶月小姐从那些画面当中相信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并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种好人。除了那三个人以外我以前还杀过其他人我的双手早已布满了血腥。” 叶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忽然将他的右手拿起来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然后以一种无比温柔的声音看着他说:“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在我心目中小汨就是小汨。看到你平安无事地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小汨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好吗?” 望着她眼中充满了关心的眼神乔汨感到心中似乎有一道奇异的暖流正缓缓地从他心里面流过。 过了一会乔汨忽然问:“叶月小姐那些富豪被警察逮捕之后有没有录下口供跟拍照?” 叶月点点头说:“这是一定的虽然他们是有钱人但是这样的程序是一定要过的不过他们的口供全都是在有专属律师陪同的情况下所录下来的。但不管怎么样口供跟现场录像是一定会有的只不过警方不会对外公开而已。” 乔汨接着问:“叶月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拿到这些口供跟现场录像?” 叶月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表情认真地说:“这些资料全都存放在警视厅的服务器里我的确可以通过入侵服务器的方式帮你拿到这些东西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叶月深深地看着他说:“就算你有了足够的钱也不要离开事务所可以吗?”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这才微笑说:“放心吧叶月小姐只要不出现特殊情况的话在三年之内我并没有打算离开这里因为我很喜欢叶月小姐所煮的咖啡。” 听到这句话叶月这才露出了平日的笑容。 乔汨之所以想要那些富豪的口供跟现场录像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想用这些东西来刮他们一笔。 虽然日本警方不会起诉他们但是相信他们本人并不愿意被普通民众知道他们参与了那种灭绝人性的赌博。如果将那些富豪的口供跟录像公开再加上卫星所拍到了死亡游戏的真实杀戮过程虽然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但他们的名声绝对会一落千丈。 乔汨正是利用这些富豪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参与了死亡游戏的赌博这件事来刮他们一笔。只要顺利的话他以后的就不必再担心钱的问题。就算被人查出了他的真实身份也有足够的现金随时落跑。 的确当他有了一大笔钱之后要不要再留在事务所里已经不重要了。而叶月正是看出了这点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乔汨知道琉璃大小姐回来了。 这时叶月也听到了开门声于是她笑着对乔汨说:“一定是琉璃回来了时间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开始作饭了。小汨我今天上午买了新鲜的牛脊肉跟虾仁你喜欢吃吗?” “只要不是生吃的话我无所谓。” 叶月抿嘴轻轻笑了笑然后转身往厨房走去。 当琉璃从外面走进大厅的时候很快就见到了坐在沙上的年轻男子。 一看到他琉璃马上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楼上走去。 喂喂都已经过去两天了这女人怎么还在生气?乔汨有点奇怪地望着她上楼梯时的背影。 93_女校 当乔汨从门口走进大厅的时候看到大厅里面除了琉璃跟叶月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是一名身材高挑的混血儿美女穿着一身的名牌一双如宝石一般的碧绿色眼眸在看到乔汨进来的时候只是稍稍看了他一眼随即冷淡地闪开了。 这位混血美女乔汨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因为她正是同样开侦探所的杜丽斯琉璃一直以来的竞争对手(自称)。 虽然有点奇怪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乔汨身为外人自然不会去问这种与己无关的问题。 慢慢地走到叶月身边乔汨说:“叶月小姐屋顶的缺口我已经修补好了下次下雨的时候应该不会再漏水了。” 因为事务所是由一幢很旧的三层公寓改建而成的虽然结构坚固至少还可以使用几十年但毕竟是老房子有些地方出现漏水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而乔汨刚刚正是爬上屋顶去修补一处漏水的地方。 “你辛苦了小汨。快坐下来喝杯咖啡好好休息一下吧。先等一下这里有点脏了我帮你拍一下。”叶月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拍着沾在他衣服上的白色灰尘那种神态跟动作就像是一个体贴的姐姐在帮刚刚从外面玩耍归来的弟弟去掉身上的尘土一样。 等她拍干净自己身上的灰尘后乔汨对她说:“叶月小姐我去洗一下手等一下再过来。” 叶月笑着点了点头“要快点喔不然咖啡凉了就不好喝了。” 对于叶月这种像幼稚园老师对待小孩子一样的举动跟语气乔汨已经习以为常了当下他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坐在旁边的杜丽斯一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 当乔汨坐在沙上慢慢地喝着叶月亲手煮的咖啡时只听琉璃以一种不咸不淡的语气对杜丽斯说:“每次你过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这单委托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好买卖否则的话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接反而要让给我们。” 杜丽斯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不想接吗?只是我不方便去接而已这才来找你这个多疑的女人。” “哦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想不到还有杜丽斯大小姐不方便接的委托。给我一个让我听得下去的理由否则我不会接这单委托你大可找别人。”琉璃一边将穿着黑色丝袜的诱人双腿交叠起来一边以一种等待猎物上钩的神态看着她。 如果是平时的话看到琉璃现在这副得意的神情性格高傲的杜丽斯早就起身走人了。但这次她并没有这样做只是狠狠地瞪了琉璃一眼之后她这才说:“我妹妹她也在这间女子高中里面读书她还不知道我是开侦探社的为了不让她知道这件事因此这单生意我才不方便接。现在你明白了吗?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最后这一句杜丽斯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琉璃笑了笑说:“这个理由倒可以接受。好吧你就将这次的委托内容大概说一遍吧。如果能够让我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考虑接受这单委托。” 杜丽斯不想再跟这个女人斗气浪费时间于是表情认真地说:“这间学校是一间有悠久历史的天主教女子中学分初中部跟高中部两个学部里面有学生一千四百人左右其中有一半是寄宿生。学生宿舍位于教学楼的东面由四幢独立式宿舍公寓组成。 事情的起因是在一个星期前的晚上有一个个性叛逆的高中部学生半夜翻过了围墙跑到外面去玩结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还没有回来。学校方面以为这个学生出了什么意外于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报警了经过两天的搜索警方并没有找到有关这名学生下落的任何线索。 几天后有一名因为参加社团活动而很晚才离开学校的女学生又神秘地失踪了。 由于有两名女学生在几天之内接连失踪这件事引起了许多女学生以及学生家长的恐慌。甚至在学生之间还流传着一个奇怪的传闻说可能有变态专对这间女子中学的女学生下手之前失踪的那两名女学生正是被那个变态带走的。 为了尽快平息这件事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因此这间中学的校长才请我帮忙调查这件事。” 在杜丽斯说话的时候琉璃一边听一边慢慢地翻阅着手上的资料。 这时杜丽斯看着琉璃说:“怎么样这单委托你打不打算接下来?” 琉璃笑着说:“难得杜丽斯小姐亲自来求我看在一场相识的份上我就接下这单委托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杜丽斯以十分不爽的语气问道。 “帮我安排一个假身份让我可以进入这间中学里面进行调查。这个条件应该很合理吧?” “我知道了我会让校长帮你安排一个临时代理老师的身份。还有别的要求吗?” “除了代理老师这个身份以外我还想你再加插一个校工或园丁的小角色到里面去这样就可以时刻监视宿舍区那边的情况。” “校工?你打算找谁去扮演这个角色?” “这种无聊的角色当然最好找一个性格恶劣又自以为是甚至比那种在求人办事的时候连基本礼貌都不懂的神经质女人更白痴十倍的无聊男人来担当就最好了。”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这种不起眼的角色的确由那种性格古怪为了替某个性格更为古怪、又爱挖人**的女人打工竟然只要一半薪水的男人来担当比较好。”杜丽斯一脸“赞同”地说道。 在说话之间两个原本针锋相对的女人忽然不约而同地看向正坐在沙上的乔汨。 喂喂你们有资格说别人吗? 乔汨懒得跟她们计较装作什么也听不到一样端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咖啡。 坐在旁边的叶月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 94_校工 “喂喂你知道吗?二年3班好像来了一个很漂亮的临时代课老师这件事是真的吗?” “这件事我知道我今天早上在经过教务处的时候亲眼见过那个新来的代课老师真的长得很漂亮呀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听说很多其他班的女生都跑去看那个女老师长得怎么样。” “真的好好笑这简直就像是一群好色的男生一样。” “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这里是女校。平时见到的老师不是些连走路都打颤的老头子就是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的欧巴桑难得见到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老师那些家伙当然疯狂起来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老师真的长得很漂亮而且又不太爱说话平时一脸酷酷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好有型呀。” “听说有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给她写情信了。啊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又漂亮又有型的姐姐大人呀。” “你花痴呀一定是看漫画看太多了。” “可恶不准笑我。”被笑的女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冲过去教训自己的同伴。 “呀不准用这么下流的招数!”被“教训”的女生赶紧一边大叫着一边跑开了。 两个女生就这样一边打闹着一边从路上奔跑着清脆的笑声不断响起。 当她们跑到一个花坛附近时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穿着制服戴着帽子的男性校工经过两个女生当即停止了打闹然后脸红红地快从那个校工身边走过以免被外人看到她们完全不像淑女的行为。 等那两个女生离开后男校工随便在附近找了一张长椅坐下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支烟点烟。 在抽着烟的时候想起刚刚那两个女生的对话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想不到那个女人在这间全部都是女生的女子中学里面还挺受欢迎的。 加上今天乔汨扮演校工这个角色已经是第三天了。 对于外面许多年轻男性来说这间女子中学是他们梦想当中的绯色天堂。 加上这间中学是现今比较少见的天主教私立学校采取的也是比较传统保守的教育制度因此使得许多人对这间女子中学充满了幻想一厢情愿地以为里面的女学生个个都是举止优雅温文有礼大小姐式的可爱小羊羔。 但如果他们有幸听到这些女生平常的对话内容的话相信很多人会大跌眼镜。 因为乔汨曾经不止一次听到几个路过的高中女生在热烈地讨论哪个牌子的卫生巾“垫”得比较舒服又或者哪个系列的日用装很好用不管动得再厉害也不会“漏”出来。 乔汨也曾经在修理宿舍水管的时候听过有几个女生在宿舍里面讨论如何才能够让胸部在短时间内再加大两到三公分其表情之认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在探讨严肃的哲学问题。 当时有的女学生提议说以后每天晚上找个时间一起做健胸操只要几个人人一起做应该就能坚持下去了。也有的学生干脆提议说最好两个人相互进行胸部按摩这样的效果应该比单做健胸操更好。 诸如此类的各种奇怪话题令到乔汨这个年轻的男性对这些活泼可爱的女学生没有任何的幻想真的一点也没有。 当乔汨刚刚抽完第一根烟的时候在前方的青石板路上一个穿着浅紫色套裙双腿裹着肉色丝袜作ol打扮的美丽女性正慢慢地向教师用停车场走去。 一路上不少路过的女学生一见到这位女性脸上马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然后等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带着如小鹿一般羞涩的表情脸红红地向她鞠躬问好。 当那名女性一路走来向多名向她问好的女学生一一点头还礼后在经过乔汨所坐的长椅附近时她若无其事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随即继续向停车场走去。 等她走进停车场大概五分钟后乔汨这才将烟头熄掉然后从另一个方向进入了停车场。 来到停车场后乔汨确定附近没其他人后这才来到琉璃的跑车前面然后轻轻地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当乔汨坐进来后琉璃看到年轻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古怪笑意忍不住问:“你在笑什么?” 乔汨看着她微笑说:“老板想不到你在这里这么受欢迎真是令人羡慕呀。” 看到这个男人在说话时的可恶笑容琉璃不禁有些火大起来。 在这几天以来她的鞋柜里面每天都塞满了女学生写给她的信其中大部分都是表示对她的仰慕但当中也夹杂着一些火辣辣的令人心跳加的“激烈”言辞。例如“姐姐大人”、“调教”、“惩罚”、“花蜜”等暧昧字眼就曾多次在一些信中出现。 除了情信攻势以外有一些学生更是一下课就缠在琉璃的身边问着一些根本与学业无关的奇怪问题。 面对这些热情得过份的学生琉璃身为代课老师的的身份又不能强硬地将她们轰走只能被迫无奈地应付着她们。 几天以来她光是要应付这些老是跟着她周围转的八卦小女生就已经头痛不已根本就没时间没机会进行调查这令她感到十分郁闷她想不到这个临时代课老师的身份会如此麻烦。 不想再跟这个男人作无谓的斗气琉璃问:“这几天你查到了什么?” “我翻看了一下这几天晚上学校外面的监控录像并没有现什么可疑的人。不过换作我是凶手也不会选择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对这里的学生出手。” 琉璃叹了口气说:“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什么都查不到。这次的委托还挺麻烦的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除了这些以外你还有没有其他想说的话?” “表一下感想可以吗?” “什么?” “现在女高中生真是育得太好了。以上就是我在这几天以来的感想。”乔汨现与这个女人斗嘴好像也是一种不错的消遣于是故意刺激她道。 “给我闭嘴你这个无耻的男人。”琉璃就差没用脚把这个男人踢下车。 95_相识 “老师这是我亲手做的便当请你收下好吗?” “老师这是我在料理科做的蛋糕能让你帮我品尝一下吗?” “老师这是……啊你别推我呀。” “老师你听我说……” 望着这一大帮争先恐后想要讨好她的女学生琉璃只觉得一阵头痛。为了不让场面越来越混乱她只好一一收下她们的礼物。 直到她收下所有礼物后那群女学生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教员室。 在她刚刚松口气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冰室老师还真是受学生欢迎呀。也难怪只要长得好看就行了反正那些浅薄的学生只看重这点。” 琉璃转头一看只见说话的是三十多岁的松下丽子一个在这里任教了十几年的女老师。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一丝嫉妒和不屑的神情。 琉璃知道这个个性孤僻的女人是因为看不顺眼她刚一进来就这么受学生欢迎所以才故意挑衅。 不想跟这种无聊的女人计较琉璃微笑着说:“松下小姐你过奖了。” 看到琉璃不受挑衅松下丽子有些自讨没趣地将头转向另一边去。 “冰室老师你以前在哪间学校教过?”这时整个教员室里最为八卦的欧巴桑佐伯原美开始起进攻了只是她一脸友善地问道。 “我是今年才通过教师资格考试的所以我还是第一次做老师。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请佐伯小姐你多多体谅。” “哪里哪里我一向对新人是最热心的了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对了冰室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已经有男朋友了吧。你的男朋友是在哪里做事的?”佐伯原美开始使用最擅长的连续技攻击务必要将这个新来的女老师问个彻底才行。 琉璃掩嘴假笑道:“佐伯小姐你误会了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啊我差点忘了我还要去保健室去看一个学生她上课的时候好像说有些不太舒服不好意思我失陪了。”说完琉璃像逃难一样离开了教员室。 在走出教员室后她开始咬牙切齿地咀咒杜丽斯这个可恶的魔女她现在真的越来越后悔接受了这单委托。 平时要应付那些缠人的女学生也就罢了就连回到教员室也要被几个明显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只想挖人私隐的欧巴桑像审犯人一样问个没完。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她又不能对这帮人冷言相向这实在令她感到很郁闷。 如果不是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做出主动放弃委托这种相当于认输的行为她早就开车离开了。 相对于琉璃的极度不适应乔汨倒是过得相当的轻松写意。 反正修修补补、换灯管、倒垃圾、搬东西这些事他在事务所已经做惯了因此对于校工这个角色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由于工作轻松他甚至想过就此转行算了干脆直接留下来当校工来个假戏真做算了。想到这里他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拿出一根烟准备点燃。 在把烟点着后他这才想起这间学校所奉行的保守教育制度如果让其他学生或老师看到他在这里公然抽烟的话可能会投诉到校长室去。 为了避免麻烦他只好走到附近一个没人的角落去抽烟。 在他刚刚把那根抽掉一半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乔汨看了看只见了四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走了过来然后停在了存放学生用车的小型停车场后面。 在那四个女学生当中其中有三个女学生正将一个女学生围在中间三人全都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乔汨一看这几个女学生的架势就知道生什么事了。 果然那三个女学生在将当中那个女生带到这个无人的地点时当中一个身材较高的女人先走上去对当中那个容貌清秀的女生大声说:“才一年级的新生就敢这么嚣张看来不教训你一下不行了。” 被三人围在中间的女生怯生生地问:“几位学姐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不知我做错了什么事请你们明确地告诉我。如果真是我做错了我会倒歉的。” 一个女学生冷哼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吗?前天我们不是叫你拿五千円出来请我们吃东西当赔礼倒歉吗?可是你倚着有老师在场竟然不理我们这难道还不够嚣张吗?” 那个容貌清秀的女生在听完那个女学生说完后忽然表情认真地说:“我姐姐告诉过我如果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就跟强盗没什么区别。” “你这个口贱的小丫头。”那个女生气得一巴掌搧了过去。 “啪”一声响那个被围在中间的女生左脸顿时浮现出一个手掌印。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那个清秀女生却不闪不避地直视着那个打她的女学生眼神里面充满了一种不可逼视的坚决。 那个打人的女学生被她的眼神所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但即使觉得很没面子于是马上踏前一步准备再次动手。 但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校工突然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然后似笑非笑地说:“原来在这间如此出名的女子学校里面也存在校园暴力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那几个女学生全都愣住了。 “你……你是什么人?”当中身材较高的女学生故作镇定地问道。 乔汨微笑“不要在意我我只是一个刚好路过的可疑校工。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听到对方作这样一番自我介绍那三个女太妹不介意才怪加上心虚很快就一起转身跑开了。 等那三个女学生离开后那个清秀女生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乔汨面前怯生生地说:“这位先生刚刚谢谢你。” 乔汨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她左脸的手掌印然后问:“刚刚那些人在欺负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逃走?” 那个女生有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略低着头说:“因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却带着一种十分坚决的味道。 听到这个女生的回答乔汨只是笑了笑然后对她说:“你不用多谢我我帮你是因为我认识你的姐姐。你的姐姐名叫杜丽斯我说得没错吧樱树和子小姐。” 96_校夜 “你认识我的姐姐?”樱树和子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乔汨点点头说:“是的你姐姐让我看过你的照片说如果见到你的话让我帮忙关照一下。” 他说的并不是假话杜丽斯的确曾经让他看过樱树和子的照片不过原话说得十分狠。 杜丽斯在给他看照片的时候说就算所有学生死光都不要紧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妹妹否则她绝对不会放过他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杀了他。 听乔汨这样说樱树和子已经相信他的确是跟姐姐认识的。于是她赶紧向他鞠了一躬说:“多谢你的关照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乔汨笑“名字无所谓你直接叫我校工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呢这样太失礼了。” 乔汨看她这么执着只好说:“我姓任叫任汨。” “以后请你多多指教任先生。”容貌清秀的樱树和子十分有礼貌地对他笑了笑。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乔汨实在难以想象那个性格高傲的杜丽斯会有一个如此斯文有礼的妹妹而且她很显然并不是跟杜丽斯一样是个混血儿这令乔汨有点不解。但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也懒得去问。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在校工宿舍门外踱来踱去犹豫了很久之后樱树和子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她咬了咬下唇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校工宿舍的门很快就打开了穿着一身便服的乔汨看到站在门外的是樱树和子于是问:“樱树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其实早在樱树和子来到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来了但看到她在外面一副犹豫不决不知要不要敲门的样子乔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就在里面等她自己作决定。 一看到乔汨樱树和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脸色通红地站在门口低着头不出声。 看到她这副窘态乔汨于是对她说:“要不要进来坐一下樱树小姐?” “那……那打扰了任先生。”樱树和子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在乔汨去帮她倒茶的时候以标准的坐姿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樱树和子偷偷地打量着房间的四周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进男生住的地方因此既紧张又好奇。 与她想象中男生所住的房间不同这间宿舍十分的整洁并没有任何凌乱感觉屋里的东西虽然不多但都是些常用的物品。 也许是因为这些简单整齐的摆设以及屋子里的宁静气氛令到樱树和子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将一杯茶放在樱树和子的面前乔汨说:“没什么招待客人的东西只能倒杯清茶请樱树小姐不要介意。” “你太客气了任先生。这么晚来打扰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樱树和子红着脸说。 乔汨不想浪费时间因为等一下他还要到学校外面去巡查有没有可疑的人物于是问:“樱树小姐请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樱树和子看了他一眼然后脸红红地低着头说:“是……是这样的我今天不小心把英语笔记留在了教室里明天就是英语考试了所以我想去拿回来进行复习。但是我……我一个人不敢去因……因我很怕晚上的学校。因为……我刚刚搬进宿舍没多久认识的人不多我找不到可以陪我去的同学。我……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请任先生你陪我一起去。如……如果任先生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种小事乔汨二话不说站了起来“那我们走吧。” 看到他答应了樱树和子脸上马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谢谢你任先生。” 向值班的守门老伯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后老伯很爽快地把教学楼的钥匙借给了他们拿着借来的教学楼钥匙乔汨带着樱树和子向夜晚的教学楼出了。 白天的学校虽然一片祥和但到了晚上的时候的确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尤其是经过那些空无一人兼且漆黑一片的教室时总感觉教室里面好像真的有什么不净的东西藏在那里而且正冷冷地窥视着从外面经过的人这种感觉确实令人有些毛骨耸然。 虽然气氛如此的诡异恐怖但对于被任苍穹这只鬼附过身的乔汨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小儿科因此他完全没有特别的感觉。 相比之下樱树和子的反应就跟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显得十分的害怕。 越往学校里面走她那张清秀文静的脸就越是显得紧张和不安。原本她是跟在乔汨后面的但是渐渐地她越走越感觉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似的于是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最后变成了与乔汨并肩而行而且与他的距离越靠越近。 看到她害怕得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一样乔汨不禁一阵好笑“你以前在家的时候也很怕黑吗?” 樱树和子红着脸说:“让任先生见笑了我从小到大都十分胆小一直到小学六年级为止我晚上都是跟姐姐一起睡的。我最怕看的电影就是恐怖片读初一的时候有一次被同学拉去看恐怖片结果在看到恐怖画面时当场大声哭了出来。因为这件事我被初中的同学足足笑了三年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丢脸。”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她想不到自己一不小心竟然将以前的糗事也说了出来而且还是说给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年轻男性听此时此刻她真找个地洞穿进去。 乔汨笑了笑然后忍不住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一个人搬进学生宿舍跟家人住在一起不好吗?” 樱树和子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他说:“任先生你能不能答应我不把我说的话告诉姐姐?” 乔汨点了点头。 看到他答应下来了樱树和子这才小声回答道:“我搬进宿舍是为了学会独立生活我不想让姐姐再为我担心。自从爸爸妈妈离开人世后一直以来都是姐姐她在照顾我。姐姐平时的工作已经很忙了如果还要再花时间照顾我的话她会很辛苦的。为了减轻她的负担于是我向她提出要住进学校的宿舍这样的话至少她不必再为了照顾我而这么辛苦。” 直到这时乔汨这才知道原本她跟自己一样也是一个父母早逝的孤儿。 仿佛是无意识的乔汨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表情温和地说:“我跟你一样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亲就已经去世了。不过你比我幸运一些因为你还有一个姐姐。我相信你过世的父母一定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听话懂事的女儿。” 看着他眼中柔和的笑容樱树和子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时她开始有点了解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认识没多久年轻男子抱有一种莫明其妙的信任感以至于会主动来求他陪自己来夜晚的教室而且还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以前的糗事告诉了他。也许这是因为他小时候失去父亲的遭遇与自己一样又或许是因为她似乎能够理解他眼中那丝若有若无的落寂眼神的含义那是真正只有无亲无故的人才会拥有的眼神。 当两人来到位于教学楼三楼樱树和子的教室时她这才一边到处看一边战战兢兢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去然后利用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找着自己的英语笔记。 在她找着英语笔记的时候站在门口外面等待着的乔汨看了看四周忽然将目光停在了位于楼层尽头的化学实验室。 回头看了看还在找着笔记的樱树和子他没有再犹豫下去立刻向化学室走了过去并且用手上的一大串钥匙中的一条打开了化学室的门然后一个人走了进去。 由于教室里面漆黑一片加上樱树和子本身正处于紧张不安的状态中因此她一直用了将近十分钟左右才从那一大叠课本以及各类笔记中找到了自己要的英语笔记。 找到英语笔记之后她赶紧像逃难似的从教室里跑了出来好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样。 可是当她跑出教室外面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乔汨一时间她马上慌了起来。 “任……任先生你在哪里?”站在教室门口的樱树和子小声地叫了一声。 可是除了若有若无的风声以外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一时间正处于慌乱当中的樱树和子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有关学校里面的各种怪谈在这些怪谈当中最出名的当然是在各间学校里面都广为流传的七大不可思议事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七大不可思议事件分别是“通向死亡的十三阶台阶”、“生物室里会动的人体模型”、“音乐教室会自动弹奏的钢琴”、“球会自动弹跳的无人体育馆”、“会反映死后容貌的保健室大镜子”、“在学校附近徘徊的带口罩女人其实就是裂口女”、“厕所里的鬼娃娃花子”。 之所以对这些学校怪谈如此熟悉那是因为樱树和子本身是学校灵异事件同好会的会员之一。 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樱树和子之所以会成为灵异事件同好会的会员完全是被某个学姐强拉进去的。 既然身为灵异事件同好会的会员就算她不想听其他会员也会表情认真地跟她详细讲解这些怪谈的来历。 这些学校怪谈听得多了让原本就最怕这种东西的单纯少女对夜晚的学校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因此才会硬着头皮找乔汨陪她一起去学校。 难道任先生在上厕所的时候遇到了花子?又或者是他在数楼梯的时候将原本十二级的楼梯数成了十三级? 慌乱不已的灵异事件同好会少女由于太过担心跟害怕已经陷入了奇怪的妄想当中。 就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旁边忽然传来了一把声音“不好意思刚刚有事走开了一下。” “啊!”突然听到自己旁边有声音响起正处于慌乱当中的樱树和子不由自主地大声惊叫出来。 乔汨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走到萎缩成一团蹲在墙边的樱树和子面前然后没好气地说:“是我呀。” “任……任先生?”樱树和子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废话这里除我之外还有谁?快起来吧。”乔汨一边说一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你……你刚刚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灵异同好会少女一边用纸巾擦眼泪一边用明显带有幽怨的口气说道。 乔汨忍不笑好笑道:“我刚刚只是稍稍走开一下而已没想到你会吓成这样简直就跟幼稚园的小孩子一样。” 樱树和子红着脸道:“是任先生你不好走开也不跟我说一声让我替你担心这么久。”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我们还是快走吧。”乔汨不想浪费时间于是用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说道。 “嗯。”灵异同好会少女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肩并肩地跟着他一起走。 走出学校后抬头看了看夜空中满天的星光樱树和子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 等乔汨将教室的钥匙交还给守门的老伯后樱树和子马上郑重地向走到她面前的乔汨鞠了一躬说:“今晚真的谢谢你任先生。” “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想起自己刚刚在教室里面被吓得大声叫出来时的丢脸情景樱树和子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烫。 这时乔汨看了看面前的樱树和子忽然若有所思地说:“樱树小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方不方便?”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帮忙的。”樱树和子连忙回答道。 97_保健室 “嗯……老师……” “什么事小猫咪?” “这样……真的好吗?如果突然有人进来的话怎么办?嗯……” “放心吧没事的这间学校的学生都很健康今天不会有进来的。” “可是……呀……可是我还是怕……嗯……” “不要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老师你好坏……啊……” “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尽一个校医的责任替可爱的学生作身体检查而已哪里坏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就算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停下来……我喜欢这样……呀……” “你真是只善变的小猫咪。” “啊……” 在宁静而带有淡淡消毒水味道的校医室正回荡着这些令人心跳加的奇怪对话。除了这些对话以外时常还能够听到一阵阵由年轻女孩所出来的呻吟声以及娇喘声。 正当那些呻吟声以及娇喘声越来越明显的时候突然校医室的门传来了一声轻轻的敲门声。 “唉真是扫兴。小猫咪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嗯老师你可要快点回来喔。” “知道了。” 在这句话响起没多久一个穿着短裙身上披着医生袍的美艳女性从一张挂有白布屏风的保健床上下来然后走到了门口并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穿着短裙的美艳校医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低年级女学生。 也许是因为少女清秀可人的容貌以及纯真的气质打动了女校医她马上以最完美的笑容对门外地女孩说:“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女孩怯生生地回答:“老师我是一年2班的樱树和子。我……我肚子有点痛班主任见我脸色不太好。于是叫我来医护室休息一下。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回去也可以。” 女校医笑着说:“这里是医护室本来就是为了照顾身体不舒服的同学而建的。来快进来休息一下吧。” “不好意思那打扰了。” 让樱树和子半躺在一张保健床上后女校医笑吟吟地说:“樱树同学你说你肚子痛。是因为那个来了吗?” 樱树和子脸红耳赤地轻轻点了点头。 “今天是头一天?” “嗯……” “这样呀那吃点止痛药怎么样?正好我这里有一些。” “好的谢谢老师。” 将女校医递过来的止痛药就着温水喝下去后没多久樱树和子感觉好像舒服了一点不禁轻轻地松了口气等她吃完药后。女校医若无其事地坐在她床边问:“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是地好像没那么痛了谢谢你老师。” “不要客气我最看不得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痛苦的表情了。” 听到对方突然称赞自己可爱樱树和子马上脸红起来。呐呐道:“我……我一点都不可爱老师你才是真正的美人。” “我可不是个喜欢说客套话的人难道从来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很可爱吗?”女校医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挽起樱树和子地一缕头轻轻地抚摸着。 听她这么说。樱树和子的脸变得更红“老师你……过奖了。” 这时女校医忽然慢慢地将鼻子凑到樱树和子雪白的颈项边轻轻地闻了一下然后有些陶醉地说:“你的身体好香呀你涂了香水了吗?” “没……没有我身上没有涂香水。”感觉有些怪异的樱树和子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移开了一些跟女校医保持一定地距离。 但这时女校医却慢慢地移前了一些重新将距离拉近。然后笑吟吟地说:“既然没有涂香水那为什么你的身体会这么香呢?” “我……我不知道。”樱树和子越感觉这个女校医的眼神以及举止有些不正常。一时间一些与这位女校医有关地奇怪传闻忽然在她脑海里面升起。 难道她真的是…… 想到这里樱树和子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立刻下意识地越移越开。 看到樱树和子脸上流露出来的慌张神情女校医以一种充满兴趣的眼神看着她说:“你好像有些怕我。” “我……我没有。” 女校医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贴了过去。还用丰满的胸部顶了一下她的身体然后凑到她耳边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坐得那么开呢?”说完她还轻轻地吹了口气。 受到这种突然“袭击”地樱树和子再也坐不住了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赶紧从保健床上跳了下来然后一脸惊惶地说:“我……我还是先回去了老师再见。”说完她像逃难一般退到门口马上打开门跑了出去。 看到她那副慌忙逃走的样子女校医像看到很有趣的东西一样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校裙显得有些凌乱的女学生从那张挂有白布屏风地保健床上下来然后走到女校医面前一脸不高兴地嘟着嘴说:“老师你不是说过喜欢我的吗为什么还要搭理其他地女生?” 女校医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说:“小猫咪我当然喜欢你了但我可没有说过只喜欢你一个人。那个女孩子很有意思令我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不过你放心我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这跟我的美学原则相违背所以我并不会对她硬来的。” “这么说如果她是自愿的话你就会答应了吗?” “当然就像你一样我可从来没有勉强过你喔。” “老师你实在太可恶了。”那个女生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啧啧不要这样我的小猫咪看到你这样我可是会心痛的。放心吧现在我的确只喜欢你一个人这我可以向你保证。来刚刚对你的身体检查还没结束我们现在继续吧。”女校医笑着将她搂在自己怀里然后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不断地活动着。 “老师你……可恶……嗯……”那女生虽然想生气但由于实在抵挡不了她那种挑情的手段只能一边抱怨一边作着意识上的抵抗但抵抗的力量明显越来越小。 过了一会正当女生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量任凭女校医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那个女校医忽然问:“我想起来了难道那个叫樱树和子就是你昨天提过的最近到处去问别人有关那个传闻来历的学生?” “就……就是她……啊……” “哦看来你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情报。不错不错这次你做得很好。” “啊……老师不要……不要那么……激烈……嗯……” 98_会员 “啊她终于来了。和子这边这边。”一看到从学校门口走出来的樱树和子几个站在路边的女生连忙向她招手示意。 等樱树和子走到面前的时候一个女生高兴地说:“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看了一下全部穿着便服的五个女生樱树和子问:“你们突然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一个外表看起来比较成熟的女生笑嘻嘻地对她说:“和子你难道忘了吗?今天是我们灵异事件同好会刚好成立两周年的纪念日。也就是说在两年前的今天在学姐们的努力下灵异事件同好会才得以正式成立。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时我们身为灵异事件同好会的会员不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吗?” 听到这番话樱树和子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为她知道这位学姐一向的思维方式都有些与众不同而且当初强拉她进这个同好会的也是这位个性有些古怪的学姐。 犹豫了一下樱树和子有些忐忑不安地问:“会长那你打算怎么庆祝?” 安西丽子先是神秘地对她笑了笑然后十分得意地说:“别的社团可能会去吃吃喝喝但这样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还容易增加不必要的体重。既然我们身为灵异事件同好会的会员最好的庆祝方式当然就是举行试胆大会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樱树和子几乎呻吟出来。 为了作最后的努力樱树和子说:“会长我现在搬进了学校宿舍里面住如果过了门禁时间还不回去的话会受到了舍监处罚的。所以这次的试胆大会我就不参加了。” 安西丽子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被自己强拉入会的胆小女生的想法她笑眯眯地说:“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听同样住宿舍的同学说。舍监老师从昨天开始请了三天假因此她现在并不在这里。还有今天负责值班地是我的同班同学我已经跟她预先打过招呼了就算过了门禁时间她也会放你进宿舍的。所以你就尽情地享受今晚的试胆大会吧。” 望着笑得像个魔女一样安西丽子。樱树和子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即将被解剖的青蛙。 就这样灵异事件同好会的五个会员在会长安西丽子的带领下怀得既紧张又兴奋地心情来到了一间离她们学校有些远的废旧医院外面。 看到那间光是望上去就觉得阴森恐怖的五层高废旧医院樱树和子只觉得两腿软差点就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时。安西丽子忽然一脸凝重地对五个女生说:“这间医院原本是附近一间很出名的综合医院但是在三年前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连生了好几起地医疗事故使得医院的声誉一落千丈最后终于因为经营不下去而倒闭了。可是没过多久住在附近的居民开始见到了一些怪事。 例如。有的居民在夜晚经过这间医院的时候偶尔会听到一些小孩子地哭声而且哭声听起来十分的痛苦。也有人曾经亲眼见过一个穿着白色医生袍。却只有身体没有头的人影快地从三楼地走廊飘过。又或者是有人看到五楼东边那个病房时常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正贴在窗户上往这边看过来。” 看到这些诡异的述说那五个女生越听越害怕不知不觉间抱在了一起。 这时樱树和子以一种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对安西丽子说:“会…会长你不会是想叫我们进去医院里面吧?” “bino答对了。”安西丽子笑着说。 “啊我不要!” “我也不要进去。光是在外面看就觉得很恐怖。” “会长换个地方可以吗?这里真的太恐怖了。” “我早就说过了嘛半夜三更的不要搞什么试胆大会还不如用吃吃喝喝的方式来庆祝算了。” 五个女生马上表示反对。“反对无效这是会长命令。从现在开始。每两个人一组分批进入医院里面。白天的时候我已经在每一层楼地尽头窗户上放了几张不同数字的扑克牌。表示所在楼层的层数你们的任务是将每一层楼的扑克牌收集起来然后到门口集合。先说好没有完成任务地那一组可是要接受惩罚的。至于惩罚地内容嘛这样好了没完成任务的那一组要完全听从完成了任务的人的命令为期是一个星期。也就是说在一个星期内没完成任务的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其他人的命令不得违抗。各位听清楚了吗?”安西丽子笑眯眯地问。 虽然真的很不想进去但被迫无奈之下几个女生只好有气无力地答应下来。 分组是以抽签的形式来分的结果樱树和子抽到的是跟安西丽子一组。 对于这个抽签结果樱树和子感觉是不幸中的大幸。因为在她印象中安西学姐虽然性格有些古怪但为人做事还是挺可靠的有她在身边至少心定一些。 身为灵异事件同好会的会长为了给胆小的会员壮胆安西丽子决定身先士卒只见她拉着一脸害怕表情的樱树和子向阴森恐怖的医院出了。 樱树和子就算再不愿意在无法挣脱的情况下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跟着她一起走。 看着两人慢慢消失在医院正门的入口后剩下来的四个女生不禁有些担心地议论起来。 “会长跟和子她们不会有事吧?” “我想应该不会有事的会长她刚刚不是说过白天的时候进去放置扑克牌吗?既然已经进去过一次再进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事的。” “可是白天跟晚上是完全不同的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在晚上才出来的。” “喂你不要乱讲我越听越恐怖呀别忘记我们等一下也要进去的。” “可是会长她刚刚说的那些……” “啊你们不要再讲了!” 99_暗夜之始 当樱树和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片就好像凝固的浆糊一样。 睁开眼睛后她只看到周围一片漆黑。 究竟生了什么事?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会长她人呢?一边串的疑问令到她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她突然现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弹原来她被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不仅如此她的嘴也被一条毛巾绑住了使她完全不能出声求救只能出“唔、唔”的声音。 一时间樱树和子陷入了极大的恐慌当中。 她完全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她跟会长两个人一起进入了医院里面然后会长一边走还一边给她讲一些恐怖的鬼故事令到她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心情变得更为害怕。但由于医院里面既安静又可怕使得她根本就不敢离开会长半步只能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痛苦地忍受着她所讲的鬼故事那实在是一种折磨呀。 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二楼的时候樱树和子现原本一直在讲鬼故事的安西丽子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脸色有些奇怪地问:“和子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在响?” 樱树和子以为她又想吓自己但是她现会长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样子她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在认真听了一下之后和子对安西丽子说:“会长我没听到什么声音你刚刚听到什么了吗?”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安西丽子笑了笑然后带着和子继续往二楼的尽头走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樱树和子觉得会长的笑容好像有些勉强。 当两人走到二楼尽头的时候果然如安西丽子所言在尽头的窗户上放有几张扑克牌。 从那些扑克牌里面找了一张红桃2出来以后。安西丽子笑着对樱树和子说:“任务完成我们现在到三楼去吧。” “好……”樱树和子还没回答完毕就在这时她们左边的一间病房的门突然“嘎嘎”地自动打开了。 看到突然自己打开的房门就连一向大胆地安西丽子也不由得变了脸色更不用说胆小的和子了她当时差点没吓晕过去。 正当两人本能地后退几步退到走廊尽头的右边时。和子和安西丽子突然听到她们身后的走廊右边病房的门突然也传来了一阵“嘎嘎”的开门声正当两人本能地想回头去看的时候突然有两只手从他们身后一左一右捂住了她们口鼻。 就在那一瞬间和子在用力挣扎地时候闻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气味。紧接着没多久她突然觉得十分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当樱树和子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黑暗中亮起了一点飘忽摇动着的火焰。原来那是一根点燃着的蜡烛而拿着那根蜡烛地则是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裙的女人。 在桔红色的烛光映照下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看到那张脸。樱树和子不禁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哦终于醒了吗?”那个女人将手上的蜡烛放在旁边一张旧桌子上然后微笑着走到和子地面前。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她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吗?和子那惊讶的眼神中明显地流露出心中地疑问来。 就在这时和子忽然听到了旁边传来“唔、唔”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只见安西丽子也像自己一样被毛巾捂着嘴巴绑在一张有靠背的木椅子上。 在与和子视线相交的时候安西丽子露出了与和子一样困惑跟恐惧的眼神。虽然她比和子要早一些醒来但仍然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樱树和子同学最近最搬进宿舍里来的一年级新生我说得没错吧?”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用手背轻轻地在和子的脸上滑过。 由于和子不能出声只能以恐惧地眼神看着她。 “看来你很想说话好吧。”在说话之间。那个女人慢慢地解开了绑在和子嘴上的毛巾。 “老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能够说话之后。和子马上惊讶地问道。 “你真是个心急的孩子不过看在你长得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好了。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想不想知道之前失踪地那两个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和子有点奇怪她问的问题一时间没有出声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看到她这副表情那个女人显得有些意外地说:“我还以为你一定很想知道呢不然你怎么会到处向人打听有关我地事还有那个传闻的出处。来樱树同学现在告诉我是谁让你查这些事情的?” “老师那两个同学的失踪真的跟你有关吗?是你带走她们的吗?”和子有点不敢相信地问.bsp;那个女人并没有回答反而有些失望地说:“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害我以为被人现还已经准备好离开这间学校呢。算了算了事到如今我不走也不行了。你不是说想知道那两个女生现在怎么样吗?等一下我现在就拿给你看。” 在两个女生惊讶的目光中只见那个女人走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处拖了两个很大的行李箱过来。 将那两个行李箱拖到她们面前的时候那个女人笑着说:“看好了那两个孩子就在这里喔。”说完她慢慢地打开了行李箱。 当两个女生在看到那两个行李箱被打开的瞬间脸色全都变得一片苍白。 只见在那两个行李箱中放满了被肢解成好几块的人体组织有被割开的手臂、大腿、腰部、小腿、肩膀……每一样人体组织似乎都经过精心的摆放使得箱子的内部空间得以充分利用。 叠在最上面的则是一个完整地人头。从那长长的头以及纤细的五官当中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年轻女性的头而那睁得大大的灰白色双眼当中似乎仍然可以看出死者在临死之前的恐惧以及痛苦。 “啊……”看到这一幕的和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尖叫了出来。 仿佛就像是一个信号当和子大声尖叫出来地那一瞬间只听“轰”一声巨响残旧的仓库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正当所有人都被这一巨响吸引过去的时候。一个黑色的人影以不可思议的度如鬼魅一般向那个女人冲了过来紧接着只听“嘭”一声闷响那个女人被那个黑影一脚踢飞了然后她整个人像是人型木偶一样打横撞到了身后地墙壁上。接着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一切都只不过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令在场的两个女生完全不知生了什么事。 将那个女人踢飞后那个黑色的人影突然转身面对和子然后以充满歉意的表情对她说:“对不起樱树小姐。让你受惊了。” 借着桔红色地微弱烛光和子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面前那张有些熟悉的脸“任……任先生?” 乔汨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柔声说:“是地我是任汨。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现在马上放开你。”说完他开始解她身上的绳索。 这时和子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真的不想哭的但之前巨大的恐惧感已经令到她再也无法忍耐了。但她是一个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女孩子就算哭出来。也在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听到她努力压抑着的哭声乔汨心中地愧疚感越的强烈。 其实他一早就已经来到了仓库附近也看到了被那个女人绑在椅子上的樱树和子以及安西丽子但为了查出之前那两个女学生现在的下落。因此他才迟迟不动手。 但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变态到将那两个女学生肢解成一块块并放进箱子里。 乔汨现在只后悔刚刚出手得太慢了。因为对于生性胆小的樱树和子来说亲眼看到这一幕所对她造成地心灵冲击可想而知。搞不好还会在她心里面留下影响一生的心理阴影。 除了这点以外其实樱树和子之所以会遇到这样地事也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为了调查那两个女学生失踪之谜他需要搞清楚一些事。但由于他现在所扮演的校工身份根本就不方便去查探这些事因此他就拜托身为学生的樱树和子来代替他向其他学生询问一些与案件有关的问题。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乔汨曾经想过凶手有可能会对到处查问的和子下手因此最近这几天他都一直在悄悄地关注着她就连她跟灵异事件同好会的其他成员一起参加试胆会的时候其实他也在现场暗中保护着她。 当他看到她与另一个女生被那个女人带出医院并放上车的时候乔汨知道自己最为担心的情况出现了想不到那个凶手竟然真的对她下手。于是他就一路尾随着那个女人所开的车直至来到这个位于郊外的残旧仓库区。 在安西丽子也被乔汨解开后情绪已经稍稍得到恢复的和子问:“任先生……你为什么会这里?” 当和子刚刚问完这个问题时她忽然看到乔汨快转身面向那个女人所倒下的墙壁方向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和子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很快她的脸色也变了。 只见在微弱的烛光下那个原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正慢慢地站了起来而且脸上正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 看到她好像一点伤都没有的样子乔汨的脸色不禁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按道理来说这个女人中了他刚刚那一脚应该是再也站不起来才对。因为他刚刚那一脚所用的力道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就算对方没有死至少也要断好几断肋骨才对。 “这么看来。你就是那个要樱树同学到处去问有关那件事的人了我说得没错吧?”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微笑着慢慢走了过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乔汨冷冷地看着她。 “这个问题你不是最清楚吗?否则你怎么会叫樱树同学去问那些问题。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猜到我与那两个学生失踪有关地能告诉我吗?”那个女人笑着说。 这时原本一直以一种戒备眼神看着她的乔汨忽然也笑了“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作为交换。你可能告诉我你的真正身份吗?” “可以我接受这个交易。”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乔汨这才说:“我最先开始怀疑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看过警察来调查学生失踪事件的时候你所提供的证词。上面提到你说你并不知道第一个失踪地学生鹰岛珑子有经常爬出学校围墙外面去玩的习惯。经过我们调查所知。鹰岛珑子之所以几乎每个星期都会用这种方式出去是因为她在外面交了一个男朋友两人经常在外面开房。事情到这里就有点奇怪了以你的职务身份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因为鹰岛珑子翻墙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于是我叫樱树同学去帮我问地第一件事就是与此有关。果然得到的答案是。在一个月前你曾经因为鹰岛珑子翻墙的事而将她狠狠地训了一顿虽然这件事当时只有极少的几个学生知道。 除了这件事以外我叫樱树同学去帮我问的第二件事就是追查那个有关变态要对这间学校地学生下手这个传闻的出处。虽然最后并没有查到传闻的出处但是我猜那个传闻应该也是由你散布出来地我说得对吗?” “噢然后呢?” “假设真是你对那两个学生下手的话。我开始猜测你是如何对她们下手的。由于你本身是一个女人如果强行将那两个学生带走的话现场多少会留下挣扎的痕迹又或者那两个学生在遇袭时出尖叫声而被附近的居民听到。但是这一切全都没有生。既然你不是用强硬的手段那么最好的下手方法就是用药。 但是贸贸然去购买一些违禁药品地话。是很容易留下线索的因此我想你并不会这样做。于是有一天晚上我趁机进入了学校的化学实验室。在那里我将两种化学物品的容量记录了下来然后到了第二天找人去查这两种化学物品的购入数量以及使用清单。 经过对比这两种化学物品地现存容量比购入时的数量少了许多但近期内又并没有大量使用这两种化学物品地实验记录这使得我更加肯定这件事与你有关。 因为这两种化学物品分别是乙醇以及浓硫酸这两种化学物品只要经过加热的话就可以制成麻醉用乙醚的。只在有了乙醚的话就算你是一个没什么力气的普通女人也能用它来将两个学生在没有过多挣扎的情况下成功将她们昏迷然后带走。 据我所知拥有学校大门以及化学室钥匙的除了门卫老伯以外只有身为舍监的你才配有备用钥匙。综合以上两点我有四成的把握相信你就是使得那两名学生失踪的幕后凶手。我说得没错吧广末老师。” 身为宿舍舍监的广末夏美笑了起来“如此薄弱的猜测竟然就怀疑是我做的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好意思我还没说完。的确就凭这样的猜测还无法肯定你就是凶手。但是我有一次在去宿舍修理灯管的时候来到了你的办公室然后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收集了你的指纹。 经过对比分析你的指纹与广末夏美的指纹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是广末夏美本人。 这一点也正好解释了你为什么会向警察作证说你根本就不知道第一个失踪的学生鹰岛珑子有经常爬出学校围墙外面去玩的习惯这一个疑点。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就在一个月前真正的广末夏美曾经因为这件事而狠狠地训过鹰岛珑子。 经过调查广末夏美曾经在半个月前请假回家但是却莫明其妙地失踪了两天时间这件事当时还惊动了当地的警察。但在到了第三天地时候。广末夏美却平安无事地出现在了她家人的面前。当警察问她生什么事时她只是说在山区里面迷路了。我想应该就是在那两天时间里你开始冒充真正的广末夏美并用她的身份混进了这间学校。而真正的广末夏美可能已经死在你手上。 一个需要通过整容来冒充别人的女人不管怎么说都很值得别人怀疑吧。你说是不是?”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时那个冒充舍监广末夏美的女人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还是太过不小心了。不过有一点你可猜错了我之所以要用乙醚来将学生昏迷。并不是怕她们挣扎或叫出声而是想在尽可能不伤到她们地同时带她们带走。因为我不喜欢受了伤的猎物。对了说了这么久。你究竟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抓她们来?” “这正是我想问的另外一个问题。” 那个女人笑着说:“很简单因为我被她们身上那不断流动着的年轻而又充满了生命力的甜美血液深深地吸引住了。虽然我并没有打算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但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人现了这令到我很不高兴。你知不知道擅自打扰别人用餐是一件很不礼貌地行为?所以你去死吧。”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突然以极快的度向乔汨冲了过来。 由于樱树和子跟安西丽子就站在他的后面他避无可避只好一脚向她的胸口踢了过去。 这一脚力道十足如果普通人被踢中的话。绝对会被踢断胸骨而死。 但这可以令到普通人丧命地一脚竟然被那个女人用一只手就抓住了而且还是稳稳地抓住。 紧接着只见她用力向右边一甩竟然将乔汨整个人甩了出去将近十米远其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两位可爱的同学先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们了。”在微笑着对两个女生说完这句话后她这才转身面向从地上爬起来的乔汨。 “看来你并不是普通人。”乔汨看着那个女人慢慢地说了一句。 那个女人用舌头舔了舔鲜红色地的嘴唇。然后笑着说:“不玩了吗?” “当然不是。”在说话的同时乔汨以惊人的度一下子冲到了她的面前然后一拳向她的胸口打了过去。 “太慢了。”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伸出左手抓他的手腕。 就在她刚刚要抓到乔汨手腕的一瞬间乔汨突然变招反扣她地手腕。 那个女人想不到他会突然变招一时不慎被他扣住了手腕。 正当她想用另一只手向他的脸部动攻击的时候突然她只见面前的年轻男子突然一旋身一踏步然后将另一只空着的左手抓住了她地肩膀。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在抓住她肩膀的一瞬间乔汨地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然后以一种诡异的手法以她的左腕为中心将她的整条手臂以逆方向连扭了好几圈。 “咔、咔、咔、咔、咔……”仿佛是骨牌倒地的声音在扭动她手臂的时候她手臂上的骨头不断地出令人毛骨耸然的声响。 当乔汨放开她的时候她整只手臂已经完全变形简直就像麻花一样不仅是关节跟骨头就连肌肉也以恐怖至极的方式扭成了一团。 这正是乔汨当年被任苍穹附身时在监狱的公共浴室中对丧波等人所使用的挫骨断筋手。 “啊……”由于手臂所传来的痛楚过于巨大那个女人再也无法保持风度大声尖叫了出来。 虽然已经废掉了对手的一只手臂但从她刚刚所施展出来的惊人力量看来她并不是普通人因此乔汨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掌击向她的胸口。 “啪”一声闷响被乔汨一拳击中胸口的女人随即又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声并且当即吐了几口鲜血出来。 这时乔汨没有再进攻而是冷静地观察着对手的反应。 只见那个女人头凌乱嘴角还留有刚刚吐血时的痕迹而且不断地喘着气显得十分的狼狈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从容态度。但就算是这样她并没有倒下来而是以一种仿佛能将乔汨看穿一般的恶毒眼神盯着他。 看到这样乔汨的脸色不禁变得更为凝重。因为刚刚那一掌他使用的是魔教的另一门诡异武功:化骨摧心掌。这是一门比挫骨断筋手更为歹毒的武功因为如果被这种掌力击中的话对手可能外表并没有任何的外伤但内脏跟骨头其实已经全部破裂了。 虽然乔汨现在只能挥这种武功不到两成的威力但是中了这一掌的人内脏肯定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损伤不可能还站得起来。但这个女人却好像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这令到乔汨大为不解。 难道她并不是人类?乔汨脑中不禁升起了这种念头。 “我会记住你的。”仿佛要将乔汨的样子刻在脑子里面一样那个女人在狠狠地盯了他一会突然向后面的窗口冲了过去然后用身体撞烂残破不堪的窗户之后迅向外跑。 “小子斩草要除根。”在乔汨脑中突然响起了任苍穹冷冷的声音。 不用他说乔汨也知道绝对不能放这个女人走否则会后患无穷。 最近很多人在说这本新书风格与觉醒不同我承认这点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再写成觉醒的模式。 这本书我想按我自己的想法去写就算这本书不能被大多数人所接受我也会尽量坚持下去。 再次多谢阅读本书的朋友真的很感谢! 100_赝 像抽风机一样急的喘气声嘴里不时涌起的血腥味以及不断从左手手臂以及胸口处传来的阵阵剧痛都在提醒着她自己所受的伤有多么的严重。 但是她不敢停下来连一秒钟也不敢停因为她害怕自己一停下来的话就会被那个男人追到。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搞得如此狼狈。她想不到明白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能将她伤成这样。 但不要紧只要让她避过这一劫的话不需要多久她的身体就会恢复过来只要……只要有那种东西就行了。 等她的身体恢复过来后她一定会找机会杀了那个可恶的男人她要让他受尽折磨而死。或者可以用刀子一点一点地割开他的肉从手指跟脚趾开始一点一点地割开让他慢慢地感受那种被一点一点切开的感觉;又或者干脆将他全身的皮肤全部剥掉但是千万不能让他就这样死让他这样露出鲜红色的肌肉暴露在空中当中那一定很有意思。 她一边兴奋地想着一边不断地跑着这种报复的想法令她感到一种暴虐的快感。她越来越相信这次自己一定可以会平安无事地逃走的。 就在她感到越来越轻松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转角处走了出来并挡在她的前面。以为是那个男人追了上来她立刻又惊又怕地停了下来然后死死地盯着对方。 “你跑得可真慢呀我知不知道我已经等有点困了。”出乎她的意思之外那是一把女性的声音。 在说话之间那个人影慢慢地从黑暗处向她走了过来。借着附近的路灯只见那是一名容貌艳丽的女子而她穿着短裙的丰满身材则充满了诱人的味道。 如果这时有女校学生在的话。就会惊讶地现这个人竟然就是学校保健室里地美艳女校医。 “你究竟是什么人?”她冷冷地问道。虽然对方并不是那个男人但她还是感到一种莫明的威胁感而这种威胁感正是来自于面前的这个女人。 “连我是什么人都感觉不出来垃圾果然是垃圾。不管你们再怎么与我们相像赝品始终不过是赝品。” 听到这些话她不仅不生气。而且脸上还露出了一种不敢相信的恐惧表情“你……你难道是……” “看来你总算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从你冒充舍监进入学校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我一直没有管你是因为我不想因为你这种垃圾所做的蠢事而引起别人对我的怀疑。我跟你这种需要到处躲藏地垃圾不同在一个地方住下来以后。我并不喜欢到处跑。你不仅是赝品甚至连我们的规矩也不懂随便侵入其他成员的领地那本身就是一种禁忌。所以你就乖乖地去死吧。”女校医冷笑着向她一步一步走近。 看到不断逼近的女校医。那个女人眼中露出了强烈的恐惧随即转身向后跑。 但就在她刚刚起跑地时候她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凉风。紧接着脖子一凉然后她马上感到天旋天传…… 望着地上那具无头的尸体以及像足球一样滚在路边的女性人头女校医冷笑了一下然后以十优雅的动作慢慢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只见在月光下她那只右手地指甲上面沾满了红色的鲜血。 用舌头慢慢地舔干净指甲上面的鲜血后女校医显得有些厌恶地抱怨道:“味道真难吃。” 说完她从身上拿出一瓶桔黄色地液体然后慢慢地将液体倒在尸体上面。 在她将那种桔黄色的液体倒在尸体上面没多久。尸体不断地响起“滋滋”的声响而且不断地冒着一种白烟。 大概三分钟后包括衣服在内整具尸体竟然完全变成了一堆像鼻涕一样粘稠的黄色液体再也看不出那原本是一个女性的身体。 在做完这一切后。女校医这才带着一脸厌恶的表情离开了---- “任苍穹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当女校医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的乔汨这才小声地问道。 “老子不知道或许那个女人并不是人。”任苍穹懒洋洋地回答道。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对那个女人下手时所使用的那种匪疑所思地度以及能够单手就将整个人头切下来的出手方式你认为这是一个人能够做得出来的吗?而且你刚刚也应该听到她们的对话她说那个女人是赝品。而她口中的赝品不仅在受了你一下化骨摧心掌之后没死而且还能逃出这么远这份耐力已经不像一个人了。如果这样地人也只是赝品那么这个出手的女人就不用说了只能用妖物来形容。” 妖物吗?看来正如他刚刚所猜测地那样这两个女人的确都不像是人类。 想到这里乔汨忍不住问:“先不管她们是什么东西换作是你的话你有没有把握胜过她们?” 任苍穹傲然道:“如果是全盛时期的话就算是这样的妖物老子也不会放在眼里。虽然她们的出招度快得有些匪疑所思但是若论真功夫的话还比不上当年围堵我的六大高手当中的任何一个。老子当年能够在被六大高手围攻的情况还能杀掉他们当中的四个这种对手就更不用说了。bsp;听他这样说乔汨不禁苦笑“你说得倒轻巧如果换作是我要跟那个女人真正交手的话下场可能就跟那个赝品一样死无全尸。” 任苍穹幸灾乐祸地说:“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至于蠢得无药可救。虽然老子之前借你的身体用噬月神功吸收了那四十几个犯人的精气神但是那些人不过是些毫无内力的普通人。你就算把他们吸干也不过比普通人要厉害一些而已如果真遇到绝顶高手的话你一样会死得很惨。 不过托那四十几个犯人的福你地身体已经算是完成了筑基这一步应该可以正式开始修练我摩逻教的秘传武功了。我原本是打算用你的身体来作练功的炉鼎但没想到施行天魔转生**失败。白白便宜了你这小子。” 乔汨想了想然后说:“喂你还打不打算再施行一次那转生**?” 任苍穹叹了口气说:“不必了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那次老子施行天魔转生**失败后老子的元神被你吸收了大半。已经无法再控制你的身体了。因为你不仅知道了老子的一切事情还得到了老子与人交手时地经验所以你的出招风格才会越来越像老子。不仅如此就连你的性格也受到了老子的影响否则像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家伙怎么敢随便杀人?如今老子只剩下一缕孤魂。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乔汨听完之后沉默不语久久都没有说话。 其实他一早就知道是这样地结果。因为乔汨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原本的性格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当然是受到了任苍穹的人格影响。他开始还以为那次施行天魔转生**失败后自己的灵魂与任苍穹地元神融合了但原本并非如此而是他将任苍穹的元神吸收了。自此以后他就再也感觉不到任苍穹的存在了如果不是他再次自己冒出来他还以为他已经彻底消失了。 对于这个结果。乔汨并没有感到任何地喜悦反而感到一阵莫明的压抑。 过了一会乔汨这才问:“为什么你之前一直都没有出声我还以为你已经烟消魂散了。” “并非是老子不想出来而是只有当你运用内力与人交手的时候。老子才会醒过来。如果是平时的话老子会一直处于休眠状态。这也许是为了修补受损的元神所致。” 乔汨听后不禁苦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要跟你说话不是要一直运功才行?” “应该正是如此老子出来的时间快差不多了以后没事不要烦我。”说完这句话任苍穹的声音再也没有从乔汨脑中响起就像平时一样突然消失了。 知道这家伙还留在自己地身体里而且也知道了如何让他出来的方法后乔汨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感。 回到仓库附近时只见到处都停满了警车。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用黄线将整个仓库围了起来禁止其他人进入。 两个像是记者模样的男人正不断地围着仓库附近拍照又或者是追问值班地警察关于里面的情况 不想接受警察地盘问乔汨悄悄地向仓库的另一方向走去。 刚走没多远他看到前面路口处停着一辆计程车从后车窗处可以看到里面似乎坐着一个年轻的女性。 慢慢地走近那辆计程车后乔汨看了看了正从车窗里面瞪着自己的年轻女性然后二话不说上了车。 等他上车后那位年轻女性这才说:“可以开车了。” 那个等着差不多要打瞌睡的计程车司机马上动了汽车。 “那两个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乔汨若无其事地问道。 “她们刚刚上了救护车我已经通知了杜丽斯她会去医院看她们的。” “老板这次你似乎来得到些晚。”乔汨有些不怀好意思地说道。 琉璃有些不满地冷哼一声然后说:“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开到半路的时候轮胎突然爆了而且还是前后两个轮胎一起爆我在路上等了很久才截到这辆计程车。现在轮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在我没来之前究竟生了什么事?” 乔汨慢慢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只是将与那个假冒舍监交手的过程随便地敷了过去。 在听着他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乔汨现。琉璃的表情变得十分地严肃尤其是听到那个女校医称假冒舍监为“赝品”时眉头更是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通过这些细微的表情变化乔汨感觉这个女人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 “这位小姐你长得很可爱呀要不要跟我去玩玩?” “不好意思……我在等人。” “你在等什么人男朋友吗?” “不……不是的” “竟然让你这么可爱的女生等这么久。那种家伙不要管他了来我带你去玩你一定会玩得很开心的。” “对不起我真的在等人。”她一边红着脸说一边不断地后退。 看到她这种反应。突然走过来搭讪地男生更觉得这个女生身上有一种难得一见的清纯气息于是更加不愿就此放弃继续继续跟上前说:“你还是高中生吧放心好了我并不是坏人。我是上智大学的学生这样好了我带你去我们学校逛逛怎么样?” “真的不用了……”女孩有些被吓坏了。不断地后退想避开这个过于热情的青年。 可是一不小心她在后退地时候撞到了一个从后面走过来的人。 女孩马上向背后被自己撞到的人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任……任先生你来了。”在看清楚背后那人的样貌时她脸上马上露出了灿烂地笑容。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 “不。是我来早了而已任先生你并没有迟到。” 淡淡地看了一下那个搭讪的青年乔汨问:“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搭讪的青年感觉这个男人并不好惹马上自讨没趣地离开了。 看到那个人走了。樱树和子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吐了吐小舌头说:“刚刚真吓死我了。还好任先生你及时出现。” 乔汨笑了笑说:“以后再遇到这样地人态度要坚决一些如果对方还纠缠不清的话你就警告他说要报警了这样对方应该就会离开毕竟这里是大庭广众他们不敢乱来的。” “嗯我知道了。”女孩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说话之间乔汨仔细地观察她的气色现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休息以后她好像恢复精神了不禁有些放下心来。 对于这个女孩他总有一些愧疚感。因为她之前会遇到那种恐怖的经历与他有莫大的关系。毕竟如果不是他当时拜托她去问其他学生一些问题的话那个假冒地舍监或许也不会盯上她。 “不好意思任先生突然拜托你陪我出来买东西请问会不会麻烦到你?”女孩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乔汨微笑说:“没什么我节假日的时候都没什么事做空闲得很。好了我们走吧。” “嗯。”女孩甜甜地笑了一下然后与他并肩一起走。 从樱树和子与乔汨相见到离开为止这一切都被正坐附近咖啡厅窗口位置的一个年轻女性全都看在眼里。 “如果你那个助手敢对和子乱来的话我一定开枪打爆他的头。”狠狠地对面前地另一个年轻女性说了这样一句充满爆炸性的言后她这才站起来准备向外面走去。 坐在她对面地那个女性有些不满地皱着眉头说:“听说这件事好像与我无关我不想学你一样像个变态似的跟在他们后面。” 杜丽斯瞪了她一眼说:“谁叫那个家伙是你的助手作为他的老板你多少要负起些责任吧?如果你不跟我一起去的话你就别想从我这边要到那些资料。” “你果然是个不可理喻的神经女人。”琉璃在冷哼了一声之后这才有些无奈地站起来跟她一起走出了咖啡厅。 “任先生你觉得这条裙子姐姐穿起来会好看吗?”在商场的女装部里女孩兴奋地指着一条裙子问乔汨的意见。 乔汨看了看那条穿着假人身上的裙子然后说:“不好意思。我对女装没什么认识如果不是由真人穿着地话我实在看不出合不合适。” “嗯你也说得很有道理。”和子有些泄气地看着那条裙子。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汨微笑说:“适合你姐姐的不仅仅是这条裙子应该还有其他东西我们到其他地方走走看吧。” “嗯。” 似乎是因为很少逛街逛商场的关系。一路上和子都显得十分的兴奋不时以新奇的眼光看着商场里面的各种商品就连玩具区也停留了颇长一段时间。 “真的不想要吗刚刚那套猫型玩偶?”从玩具区出口出来以事。乔汨笑着问。 和子红着脸说:“任先生又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可是你看起来很喜欢那套玩偶地样子是我看错了吗?” “我……我只多看了几眼而已。” 乔汨笑了笑然后再次走进玩具区没过多久他拿着女孩刚刚看了好几次的那套猫型玩偶走了出来。 “任先生你……”女孩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送给你的。”乔汨微笑着将那套玩偶递给她。 “可……可是……不行。我不能收你的礼物任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真地不行。我怎么可以让你为我破费呢。”女孩一脸慌忙地婉拒着。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听话收下来好吗?”乔汨一边说一边微笑着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看着他说话时的眼神原本还想再婉拒的和子终于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谢谢你任先生。” “好了我们到其他地方走走吧。” “嗯。” 正当两人继续向其他商品区出地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一阵小孩子的痛叫声。 乔汨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男孩在跑着的时候摔倒了而且正大声哭起来一个像是他母亲地女人马上跑到他身边安慰着他并紧张地掏出纸巾帮他擦拭着膝盖的伤口。 这原本只是一件小事乔汨并没有在意。可是他忽然看到身边的樱树和子却脸色白全身颤抖地看着那个受伤的小男孩膝盖上的伤口。而且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 乔汨一看她这副样子马上知道生了什么事于是他立刻二话不说将她搂在怀里小声安慰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放心吧事情已经过去了。听到了吗和子?已经没事了。”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用不断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抱着他。 乔汨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后脑的头一边继续说:“不要紧就算哭出来也不要紧已经没事了。是真的已经没事了。” 乔汨知道她是因为看到小男孩伤口上地血而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所见到的被肢解女生的样子才会吓成这样。在安慰着她的同时乔汨心中的愧疚感变得更加地强烈。 没过多久伏在他怀里的女孩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哭了起来。 感受到胸口处泛起地湿意乔汨继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希望能够藉此安抚她的情绪。 过了一会女孩的哭声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只是她仍然紧紧地将头埋在他怀里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不再想起那种恐怖的画面---- “姐姐你过来一下。”吃完晚饭后和子对坐在沙上看电视的杜丽斯笑眯眯地说道。 看到她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杜丽斯已经猜到她想做什么了。但为了不让她扫兴于是杜丽斯装作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走进了她的房间。 “什么事?”坐在妹妹床上的杜丽斯微笑着问。 悄悄地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物和子脸红红地将礼物递到她面前说:“姐姐这是给你的礼物。” “为什么突然给我礼物?”杜丽斯虽然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道。 和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以前爸爸妈妈在生的时候每年的这一天他们都会送你一份礼物。现在他们不在了这件事当然由我来做了。” 杜丽斯没有出声只是默地看着手中的礼物。 过了一会她突然轻轻地将妹妹抱住然后小声说:“和子谢谢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哽咽。 感觉到脖子处有些凉凉的湿意和子知道姐姐哭了。 十几年前的这一天其实正是杜丽斯正式成为樱树家养女的日子因此每到这一天她就会收到养父母的礼物。这个习惯一直到他们去世为止都没有间断过。 当年樱树夫妇因为一直没能生育因此就从孤儿院那里收养了身为混血儿的杜丽斯作为养女当时的杜丽斯只有七岁。 在收养她的第二年一直没能怀孕的樱树太太竟然奇迹般地怀上了一个孩子之后没过多久和子就出生了。 既然已经有了一个亲生的女儿身为养女的杜丽斯此刻的身份就变得十分的尴尬她甚至想过自己很有可能会再度被送回孤儿院。 但是樱树夫妇并没有这样做他们不仅没有将杜丽斯送回孤儿院而且还将她当成了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跟以前并没有任何的差别。 面对如此善良的樱树夫妇杜丽斯心中充满了感激而且她一直把和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小心照顾着。 也正因为出于对妹妹的关心她今天才会跟着她与乔汨两人的后面以防乔汨会对和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虽然这好像显得有些保护过度。在抱着姐姐的时候和子小声说:“姐姐我搬回家里住好吗?” “真的吗?”杜丽斯一脸惊喜地看着她就连脸上的泪痕也忘记了擦掉。 和子有些羞涩地说:“我一直担心姐姐因为既要工作又要忙于照顾我而过得太辛苦因此我才会提出要搬到学校宿舍住。但是今天我跟任先生逛街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作为一个在外面辛苦工作的人没什么比回到家里看到打扫干净的屋子以及刚做好热腾腾的饭菜更为开心的事了。要成为别人的负担还是支持的力量其实是看那个人怎么做。 姐姐我……我以为会努力学习做家事让你一回到家里就可以吃到新鲜的饭菜你说这样好吗?” “小傻瓜只要每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能够看到你我就已经觉得很开心了。”杜丽斯再次将妹妹紧紧地抱在怀里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 在那一瞬间和子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能够变成姐姐的力量而不是她的负担。 最近因为换了新工作因此变成晚上才能码字。以后可能会晚一些更新不便之处敬请原谅! 101_人格 午夜十二点左右原本十分寂静的社区公园里却显得十分的吵闹。 只见在公园的里面站着或坐着几十个各自拿着球棒、水管、铁链等干架家伙的混混。而在公园的外面停着数十辆的机车。有些混混并没有留在公园里而是开着机车绕着公园四周转来转去一边转一边不时地出刺耳的怪叫声。 由于这些混混的出现以及机车动时的声响使得整个公园变得十分的吵闹。 “喂那小子真的会来吗?” “那小子对大飞跟龙太他们说让他们叫更多的人到这里等他我想应该会来才对。” “龙太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七个人是去收保护费的时候被袭击的现在还在医院里大飞跟裕二现在还没醒过来其他人也被修理得很惨看来至少要住几个月的医院。” “竟然敢向我们的人下手让我找到那小子一定杀了他。” 这时一个青年忽然插嘴说:“喂我听到一个传闻说最近这一带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专对派帮分子下手听说已经有几十个人被他打成了重伤。就连贩田组的组长好像也被那个家伙打断了双脚还有鹰山社的两个干部跟他们的手下也被送进了医院听说现在半个东京都的黑道都在了疯似的要找那个家伙报仇。你们说今晚让龙太他们叫我们来的不会就是那个家伙吧?” 这些混混一听不禁沉默了起来。因为据住院的龙太说那个将他们打伤的家伙当时的确是戴着一个面具的。 但这时一个混混却毫不在意地说:“不会这么巧的况且就算真是那个家伙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怕什么。现在我只担心那畜生不敢来因为看到我们有这么多人。会来才怪我们都被人耍了。” 其他人一听也觉得很有可能。因为就算是白痴看到有这么多人也不会贸贸然地冲过来干架。 “如果那家伙真不来地话那现在怎么办?可惜那畜生当时戴着面具连样子都看不到。现在想找人也没办法。” “放心吧那家伙既然敢对我们的人下手一定会再次出现的。过两天我们找个机会埋伏起来然后等他出现。” “这个办法不错健太大哥果然聪明。” 正当几个混混们正在商量对付那个怪人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生了什么事?”混混的老大健太一手抓住从身边跑过的一个混混问。 “听前面的兄弟说那个戴面具地家伙来了。“什么?他竟然真的来了?”健太一听不禁精神一振。这下不用再费心思到处找那畜生了。 他抬头向公园的入口望去果然看到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一个古怪面具的男人正一步步地向公园里面走来。 竟然真的敢一个人来。负责组织地几个混混看到那个人。眼中涌起了兴奋的神色看来今晚不会无聊了。 在数十个拿着球棒、水管、铁链等家伙的混混们的注视下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仿佛旁若无人一般静静地走到公园地中央。 由于老大还没有下令动手。其他混混只能蠢蠢欲动地握紧了手中的干架武器准备随时冲上去。 “你就是约我们来这里的人?”等那个男人走近后身为这帮混混们老大地健太大声问道。 “不要废话连篇老子就是来找碴的不想动手的就给老子滚。”从那个造型古怪的面具当中传来了一把年轻男性低沉的声音。 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家伙还没等健太下令离那个男人最近的一个拿着球棒的青年已经忍不住举起球棒就向那个男人地后脑打了下去。 就在球棒离那个男人后脑仅有半米距离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快如闪电一般反身一脚踢中了青年的胸口。 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看清楚这一脚是什么时候踢出的也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这一脚的威力他们只见到那个高举球棒地青年被一踢连人带球棒踢出了十几米远然后“啪”一声像个装满垃圾的麻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 “井头!”看到那个青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动也不动地样子有混混大声叫了出来。 在将那个青年踢飞后。那个男人连看都没看一眼随即走到左边一个嚼着口香糖的青年混混面前。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然后一连三下快的膝撞顿时将那个青年撞得口吐鲜血。 随手将那个已经被撞得昏了过去的混混扔在地上那个男人对着健太冷冷地说:“给老子一起上!” 在说话之间他随手抓住了一个冲过来拿着刀的混混的手腕然后连看也不看反手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竟然硬生生将那个混混的手腕扭断成两截。 “啊……”看着被扭成两截的手腕那个混混在惨叫了一声之后当场就痛得昏了过去。 看到这样身为老大的健太马上脸容扭曲地大声说:“给我杀了这个畜生!” “杀了他!” “杀了他!” “我们一起上去杀了这个混蛋上呀!” 在这一声号令下原本被刚刚那一幕惊住了的其他混混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抄起各自的家伙向那个男人冲了过去.bsp;看到那些一拥而上的几十个混混那个男人眼中竟然露出了无比兴奋的光芒----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公园里面安静了许多再也听不到激动的喊杀声以及叫骂声现场留下的只有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以及七零八落地倒在四周起不来地混混们。 现场唯一还站着的人只有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以及身为老大的健太。 不过严格来说健太并不是自己站起来的。而是被那个男人提着。 此时的健太满脸都是血左手跟左脚呈现一种不自然的弯曲状态显然是因为手脚被折断地缘故因此才无法自己站起来。除了他以外那几十个混混除了最后逃走的七、八个人外其余的全都倒地不起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的手脚同样被折断了。有的则是被当场打昏了过去一直到现在都还没醒。 惨叫声、哭叫声不断地在这个公园四周响起令人听起来毛骨耸然。 反观那个戴着面具地男人只见他脸上戴着的面具上。衣服上都沾满了血有的已经凝结有的则还是鲜红的一片。 “明天晚上给老子叫更多地人来听到了吗?”那个男人一边单手抓着健太的衣领一边盯着他说。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一脸都是血的健太显得十分痛苦地求饶着。 “我叫你明天晚上叫更多地人来听到了吗?”那个男人一手抓着健太的头将他的头狠狠地撞向地板出“嘭”的一下声响。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为了保命健太连忙答应下来。 但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今晚来到这里的已经是他所能动员的全部人马了不可能再叫更多的人来了。毕竟他们只是一群临时拼凑起来小混混而已与那些真正的黑道大帮派是无法相比地。 况且他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男人在刚刚那场一对三十几个的大混战所表现出来的疯狂以及威猛尤其是看到他在打得兴起的时候竟然还一边大笑一边随手折断别人手脚的画面。对于健太来说。这个男人不仅是个怪物而且还是个疯子。 随手将健太扔在地上后那个男人连看都没看那些倒了一地地混混们一眼转身就向公园外面走去----“小汨。”当乔汨经过大厅准备上楼的时候忽然一把优雅动听地声音轻轻地叫住了他。 他转头一看。只见穿着一身丝质睡袍的叶月正从沙上站起来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乔汨知道她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因为就算是在黑暗当中看不到。她应该也能够闻得到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 不想在这种时候向她解释乔汨对她说:“叶月小姐我现在很累下次再谈好吗?” 听到这句话叶月眼神随即变得有些黯淡下来然后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乔汨没有再说话转身向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叶月仍然站在大厅下面带着一种忧郁的眼神看着他离开。 将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脱下来后乔汨一头冲进了浴室然后任由花洒所喷出来的热水由头到脚地冲刷着他的全身。 也许是因为连他的头上面也沾到了血可以看到流到地上的热水是淡红色的直至过了一会才逐渐变回清澈。 回想起刚刚的与那三十几个混混混战的场面乔汨感觉那种想杀人的冲动仍然没有完全平息下来。 刚刚如果不是他努力克制他可能会真的杀了那些人。因为那种想杀人的冲动令到他差点就失去了理智尤其是闻到血腥味的时候。但有一点是他无法否认的那就是当他向那些混混们动手的时候尤其是折断他们的手脚打得他们口吐鲜血的时候他脑中就会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强烈快感。 见鬼这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乔汨突然一拳打向了浴室的墙壁。 过了一会乔汨沉声说:“任苍穹你在吗?” 没过多久他脑中很快就传来了任苍穹那充满了幸灾乐祸味道的得意声音。“嘿老子一直在看热闹看得十分高 听到他这种得意的声音乔汨忍不住骂:“如果不是你这混蛋现在我哪来地这么多麻烦事。” “关老子屁事。” “放屁你还有脸说不关你事。如果不是你那暴戾的人格开始影响到我我何必到处找人打架来渲泄杀人的冲动?” “我早就说过。古往今来能够练成天魔转生**的就老子一人而施行此**失败的结果谁也没见过。你能捡回一条小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问你。我现在会变成这样真的与我所练的那种内功无关?” “你得到了老子地所有记忆我所知道的你也知道究竟有没有关系。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听到这里乔汨不禁有点泄气看来。果然跟自己现在所练的魔门宝典无关只是因为他所吸收的任苍穹的那部分人格开始越来越明显地影响到他原本地性格才会出现这种想要杀人的莫明冲动。 毕竟任苍穹本来就是魔教教主一向做事不择手段杀人不眨眼就连他师父也是他亲手干掉的。这样的一个人其性格之暴戾可想而知。 也许是因为之前乔汨与任苍穹的元神融合时间较短因此影响还不算太过明显。只是令到乔汨单方面地得到了任苍穹地各种记忆与经验这才令到他整个人的气质大变。 但是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尤其是当乔汨杀了陈永泰、马玉龙、以及在死亡游戏中地那三个参赛者时随着他杀人的数目越来越多任苍穹的暴戾人格开始逐渐地苏醒过来并开始影响到乔汨原本的性格。 不过严格来说。任苍穹的那部分暴戾人格并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形成的。这跟他当年所修练的一种武功有关那种武功是魔门宝典中的一种极霸道武法。一旦练成威力无穷但是却容易使到修练这种武功地人产生强烈的杀戮冲动。尤其是到了每个月的月圆之夜这种杀戮的冲动就会达到顶峰。除非是像任苍穹这样的顶级高手否则一般人地话根本就无法抗拒这种自于内心的杀戮本能被迫到处去杀人。 事情地起因要从一个星期前的一天晚上说起当天晚上乔汨在吃完晚饭以后一直感到身体里有一种莫明的烦躁感。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烦躁感不仅没有消除而且还在不断地扩大使得乔汨感到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当时他运功将任苍穹叫出来想问个清楚但任苍穹只是跟他说他体内的真气出现了异动有点像是练功走火入魔的情况。一旦真的出现走火入魔没人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了。因为乔汨身上的内力并不是他自己练出来的而是通过”噬月“神功吸收了那四十几个犯人的精气神后转化而成的与一般高手练功时走火入魔的情况完全不同。 乔汨害怕自己会因为控制不了自己而对叶月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于是他一个人离开了事务所然后躲进附近的公园里。 当他走到公园附近时他感觉那种强烈的烦躁感已经令到他快要失去理智了与此同时他脑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杀戮冲动不管是什么人也好他现在只想杀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令到那种难以忍受的烦躁感消失。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有几个像是派帮分子的男人刚好从公园经过已经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乔汨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向那些帮派分子冲了过去然后还没等对方问话直接就是一顿暴打。 那些一向揍人揍惯了的帮派分子就连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被突然冲过来的乔汨以近乎疯狂的姿态狠狠地摧残了数遍。 在对这些帮派分子进行惨无人道的摧残时乔汨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快感那种原本令他难以忍受的烦躁感也逐渐地消失了。 最后如果不是他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他可能真地会杀了那些帮派分子。 就这样从那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星期了每天晚上他都像一头嗜血的狼一样到处去寻找对手不管见到什么人。他都会有种想要杀掉对方的冲动。 为了渲泄这种冲动也为了不让自己伤害无辜的人乔汨开始对附近一带的黑道派帮分子下手。而且每次都出手狠辣不打到对方接近断气为止都不愿停手。另外为了不让对方认出自己的相貌而给事务所带来麻烦于是他每天晚上出去找人打架的时候都会戴上一个造型古怪地面具。 不知是不是因为慢慢适应了这种杀戮的冲动经过这一个多星期来的不断打架渲泄。乔汨现在已经逐渐能够在与人交手的时候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再像之前那样难以控制。只是每天晚上地时候那种杀戮的冲动还是会令到他难以平静下来只得不断地去找对手来渲泄。 也许只有当他将任苍穹的那部分人格彻底吸收以后。他才能够用自己的理智去控制这种杀戮的冲动---- 也许是因为乔汨运气不错正当他为那件事而头痛不已地时候事务所最近并没有接到什么像样的委托。不过这主要是因为琉璃是一个很挑剔的女人她只会接自己感兴趣地委托否则客人出的价钱再高。她也没兴趣去接。 这天下午正当乔汨准备到外面去市买包烟的时候叶月忽然叫住了他。 “什么事。叶月小姐?”乔汨看她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关心眼神他知道她大概是想跟他谈谈昨天晚上那件事。也许不仅是昨天晚上或许她一早就知道他每天晚上出去做什么。 “小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几天晚上为什么要去做那些事?”叶月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叶月小姐能给我一些时间吗?也许过一段时间我就不会那样做了。”叶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十分温柔地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追问这件事了。但是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受伤好吗?” 被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的时候乔汨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冲动似乎想伸出手去抱住面前的这个美丽女子。 在觉察到自己这个奇怪地想法时乔汨不禁在心里面骂了自己一句神经病。于是他很快站起来说:“谢谢你叶月小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嗯要早点回来喔。”叶月微笑着送他到门口。 在两人走向门口的时候乔汨似乎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清新香气当他下意识地去追寻这种香味的来源时才现竟然是来自于自己身后地叶月。原来这种清新的香气正是从叶月身上飘过来地。 不知为什么在闻到这种香气的时候乔汨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莫明其妙地多跳了几下。而且他心中还产生了一种想留下多闻一下这种香气的奇怪念头。 见鬼自己究竟怎么了?难道这也是因为受到了任苍穹的那部分人格影响?带着这个疑问乔汨走出了事务所的大门。 来到附近常去的一间市里乔汨慢慢地走到放有各类香烟的货架附近然后从货架上拿起了几包一向抽惯了的烟。 以前的乔汨是没有抽烟这个习惯的但也许是因为以前当流浪者的时候太过无聊不知不觉间养成了这个习惯。 正当他准备去柜台结帐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看起来大概八、九岁左右穿着运动服戴着一顶棒球帽的小男孩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包饼干悄悄地塞进运动服里。 看到那小鬼的动作乔汨马上转身看了看门口的店员果然看到负责收银正向站在门口那个店员的店员打了一下眼色显然他们已经知道这小鬼所做的事了。 对于这种事乔汨只是笑了笑正准备离开。忽然他看到那小鬼的衣服跟球鞋显得脏兮兮的好像已经很多天都没有洗过了而且收在棒球帽下面地头也显得有些凌乱好像也已经好几天没洗过头的样子。 对于类似的这种打扮乔汨马上就猜到这小鬼的身份了很显然。他跟自己之前一样是一个无家可归只能露宿在外面的流浪者。只是才八、九岁就当流浪者好像年纪实在太小了。 这时将饼干收好在自己衣服里面后。那个小男孩一脸镇定地向市出口走去看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但是这次他看来要倒霉了。 果然当他走到出口的时候那个守在门口的男店员突然拦在他前面。然后说:“这位小朋友请等等我们要检查一下。” 那个小男孩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就在这时两人旁边突然传来了一把年轻男性地声音“你真是的我不是说过叫你等等我的吗?”在说话之间那个年轻男子轻轻摸了一下那个小男孩戴着棒球帽的头。 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那个小男孩不禁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还没等那个店员开口乔汨突然伸手从小男孩地运动服里面将那包饼干拿出来然后笑着对那个小男孩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等我出来给钱之后才能拿走你老是不记得。不好意思请帮我们结帐。”最后一句他是对那个负责收银的店员说的。 看出这个男人有心要帮那个小男孩脱身守在门口的店员只好有些无奈地对负责收银的店员打了一下眼色。负责收银地店员会意马上对乔汨说:“好的。先生。”说完她开始将乔汨拿来的几包烟跟那包饼干算在了一起。 拉着那个小男孩走出市后。乔汨从袋子里面将那包饼拿了出来递给他。 那个小男孩以十分复杂地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接过了那包饼干。 “等我一下。”在对小男孩说完这句后他走到附近的汽水自动贩卖机处买了两瓶汽水然后走过来将其中的一瓶递给他说:“只是吃饼干的话喉咙会很干的要喝吗?” 抬头看了他一会那个小男孩终于开口说:“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乔汨不禁愣了一下当他仔细看了一下他的五官这才现原来这小鬼竟然是个小女孩并不是小男孩。 也许是因为这小女孩穿得像个男孩子一样而且身上又脏兮兮的这才让乔汨以为是个小男孩但只要仔细观察她地五官的话就会现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漂亮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小女孩。 除了她的容貌以外乔汨还现她地皮肤又白又嫩就像是一个很少晒太阳的孩子一样这不禁引起了乔汨地好奇。 “离家出走吗?”走到她的面前乔汨淡淡地问了一句。 那个小女孩并没有回答只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说:“放心我既不是变态也不是恋童癖只是我以前也做过流浪汉看到像你这么小的同行忍不住帮一下忙而已。真的不喝吗?”乔汨晃了晃手中的汽水。 那个小女孩看了他一眼然后像是赌气似的接过了他手中的汽水。 在开汽水的时候她忽然又以奇怪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说:“你是个怪人。” 乔汨笑“过奖。” 刚刚才码好的章节新鲜出炉。 因为换了新工作以后只有晚上才有较多时间码字可能以后都要9点钟左右才能更新不便之处请各位谅解! 102_两面 “我……我爸爸妈妈很早就死了后来我的叔叔收养了我。但是他是个酒鬼经常都会喝得醉熏熏地回来而且一喝醉的话就会变得很暴躁有时不仅骂我还会动手打我。我的堂姐也就是叔叔的女儿她比我大十岁她说我是个瘟神我爸爸妈妈之所以会死完全是被我害死的。她还经常趁叔叔不在的时候欺负我有时连饭也不给我吃……”说到这里小女孩十分伤心地哭了起来眼泪更是不停地流下来。 叶月马上一脸同情地抱着她安慰着她。 “叶月姐姐求求你不要带我回去好吗?我不想回去那样的家我不想回去……”小女孩越哭越伤心。 显得有些母性大的叶月连忙安慰她说:“好的好的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好吗?” “嗯谢谢你叶月姐姐。”小女孩十分感动地紧紧抱着她。 “好了我现在先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再吃饭好吗?” “嗯。” 叶月于是拉着她的小手往二楼的浴室走去。 小女孩回头看了一下乔汨这才跟叶月一起走。 等两人上楼以后一直默不作声地坐在沙上喝着红酒的琉璃忽然似笑非笑地对乔汨说:“看来你捡回来了一个天才小演员。”乔汨微笑说:“你们果然也看出来她在说谎。虽然她这个身世故事编得很好演技也一流但可惜她一开始就滴了太多的眼药水小鬼毕竟还是小鬼。” “你是在哪里捡到她的?” 并不想将小女孩在市偷饼干这件事说出来乔汨只是说:“在公园附近她身边并没有大人看样子应该是离家出走的小鬼没错。我原本打算直接送她到警察局但是她似乎很抗拒。一看到警察局就想跑看起来似乎另有文章。像她这样的小孩一个人在外面流浪的话很容易被变态吃掉的所以我只好带她回来。” “哦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如此好心的人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呀。”琉璃语带讽刺地说。 “太好了老板你终于现我这个优点了。” 慢慢地从沙上站起来。乔汨对她说:“这件事应该不会拖很久地我会拜托叶月小姐查一下这个小鬼的底细应该不用多久就能找到她的家人。另外这个小鬼的一切开销你就记在我的帐上吧。我去看看要不要帮忙失陪了。”说完他转身向二楼走去。 “烂好人。”当乔汨走上二楼后。琉璃忽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喂你没有对那两个女人说过有关我的奇怪的话吧?”坐在刚铺好地床上由于之前所穿的运动服正在清洗现在只能穿着乔汨的衬衫的小女孩像审问犯人一样看着他。 看着她这副嚣张的样子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地态度好像跟在大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唉刚刚那个又可怜又有礼貌的小女孩到哪里去了呢?” 小女孩一脸不在乎地说:“反正我偷东西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在你面前已经装不成乖小孩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装下去。喂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不仅在市的时候帮我脱身还让我住在这里?” 乔汨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习惯性地拿出一根烟准备点燃但忽然想起房间里有个未成年人。于是这才停止了点烟地动作。 小女孩看了他一会突然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你是个罗莉控。变态你果然是个变态!果然网上那些女人说得都是真的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不是色*情狂就是变态。”她一边骂一边用一种像看到蟑螂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乔汨看着正大声骂着自己地小女孩忽然大声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 “你在笑什么?你这个死罗莉控。”小女孩大声质问道。 慢慢将那种难以抑止的笑意平息下来后乔汨懒得跟这小鬼计较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慢慢站起来说:“如果不放心的话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将房门从里面反锁这样我就进不来了。早点睡吧你这个有被害妄想症的无聊小鬼。”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正当他打开房门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从他背后忽然传来了小女孩有些不自然的声音“喂你地房间在哪里?” 乔汨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说:“就在你的房间对面如果晚上尿床的话不要来找我自己解决。bsp;“哼你才会尿床呢。”小女孩十分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乔汨又笑了一下这才走出房间外面另外顺手帮她关上房间的门。 等乔汨出去以后小女孩忽然若有所思地用右手摸了摸刚刚被他摸了一下的头。过了一会她坐在床上怔怔地出神好像在想着什么事。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从事务所出来以后穿着已经清洗干净地运动服的小女孩带着一种既疑惑又不安地表情看着他。 乔汨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对她说:“放心吧我不会带你去警察局的。你身上只有这件运动服总不能一直穿下去吧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小女孩一听终于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一路上小女孩不断地看来看去不管是交通灯、广告牌、路过的行人、经过的店铺甚至是一些忙着派宣传单的销售员她都显得十分的感兴趣就好像是一个极少有机会出门的孩子一样。对街上的很多事物都抱有强烈地好奇心。 看到她这种反应乔汨不禁更加的疑惑。 不管怎么看她都是一个十分健康的孩子不像是那种因为身体原因而极少到外面活动的孩子。就算没什么机会到外面玩但在上学的途中总应该见过街上的这些东西吧没理由还会抱有这样强烈的新鲜感。 尤其是两人在坐地铁地时候她的反应完全是第一次坐地铁的人才会表现出来的反应。不仅完全不懂如何进站而且还对地铁里面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地好奇一直四处看个不停。 终于当两人从地铁出口出来以后乔汨带她来到了一间大型的商场。 到了商场以后。小女孩的反应更是夸张往往对各式各样的商品看着看着就停了下来以至于乔汨要不时地提醒她。后来他觉得老是这样提醒太麻烦了于是不理她的抗议直接接着她地小手往三楼的服装区走去。 拉着她走进服装区的童装部后。乔汨慢慢地选了几套适合小女生穿地童装然后将那几套童装直接塞到她手里说:“穿上看看。” 小女孩却故意抬杠说:“我很怀疑你选衣服的品位。” “就算我的品位再烂也总比你身上穿的运动服好吧。废话少说快去更衣室穿上看看。对了你自己会穿吧要不要叫服务员帮你穿?” “我自己会穿不要把我当成白痴。”小女孩这才有些不服气地拿着那几件童装走进了更衣室。 大概五分钟后穿着一套淡蓝色圆领丝织裙的小女孩有些忸捏的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 “喂看起来会不会……有些怪?”小女孩脸红红地小声问道。 虽然乔汨自认挑选衣服的品位一般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条裙子相当的适合小女孩或者应该说这条裙子勉强配得上小女孩那精致地容貌。 相信不仅是他相信其他人也会同意这个观点因为一些刚好站在附近的家长跟店员都以一种略带惊讶的眼光看着那个在穿上裙子后仿佛在光的漂亮小女孩。 走到显得有些忐忑不安的小女孩面前。乔汨轻轻地摸着她地头说:“虽然不想说但这条裙子很适合你。你穿起来很好看。” “是真的吗?不要骗我。”小女孩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乔汨微笑“以前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很可爱吗?” 听到这句话小女孩地脸马上红了起来但是眼神却显得很高兴。 过了一会她忽然略低着头以一种很小的声音说:“没有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话一个也没有。” 听到这句话乔汨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轻轻地用手顺了一下她有些翘起来的柔软头乔汨微笑说:“或许我真的是第一个对你说这些话的人但我并没有撒谎。好了再换上其他的看看。” “嗯。”小女孩显得十分开心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跑进更衣室里去换其他的衣服。 等她走进更衣室以后乔汨露出了一种深思的眼神。 也许事情并不是他当初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帮小女孩选好几套童装后乔汨正准备带她结帐离开。 可是这时小女孩却忽然红着脸说:“喂还有一样东西没买呀。” “还有什么?”乔汨有点不解地问。 小女孩瞪了他一眼说:“你说一个少女除了要经常换洗衣服之外还需要每天换什么?” “听说你只是幼女还不算少女。” “哼网上那些女人果然没说错男人个个都是笨蛋。” “okok我懂了我知道大小姐你想要什么了。你这可恶的小鬼!”乔汨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蛋然后拉着她的小手往女性内衣专卖部走去。 看到他真的明白了小女孩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走进女性内衣专卖部后无视于周围其他女性顾客的怪异目光乔汨气定神闲地对里面的一个女店员说:“麻烦请帮我拿一打儿童纸尿裤。不应该是儿童内衣。” 在旁边地小女孩立刻很是不满地大声嚷嚷道:“你是故意说错的吧?” 乔汨有些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对那个女店员说:“请帮忙替这位麻烦的客人挑选她喜欢的款式谢谢。” 那个女店员掩嘴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弯下腰对小女孩说:“这位小朋友请跟我来好吗?” 小女孩露出一种“等一下再跟你算帐”的表情看了他一眼然后这才跟着那个店员往放置儿童内衣的地方走去。 看着她进去以后。乔汨这才走到走廊外面去抽烟放松一下。带着小女孩回到事务所的时候乔汨刚一进门就看到杜丽斯大小姐正坐在大厅地沙上跟琉璃在针锋相对地说着什么而叶月则在旁边一边悠闲地喝着咖啡一边笑眯眯地听着。 除了这三个人以外在大厅里还多了一个令乔汨感到有些意外的人。 “小汨你们回来了。”叶月一脸笑容地欢迎着归来的两人。 看到乔汨进来。杜丽斯立刻有些不满地对他说:“你知不知道我跟我妹妹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姐姐你……你不要乱讲我们并没有跟任先生他约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对不起任先生。没有跟你预先约好就突然来到你工作的地方打扰你。”樱树和子脸色通红地走到乔汨的面前十分有礼貌地向他躬了一鞠。 杜丽斯却一脸无所谓地安慰妹妹说:“和子你不需要这么紧张反正这家伙看起来也闲得很。不过这也难怪谁叫这间侦探社地生意这么差。” “姐姐!”和子马上阻止杜丽斯不让她再说下去。 乔汨早就已经习惯了琉璃与杜丽斯的毒舌。懒得再理她们只是对和子说:“樱树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和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并没有什么事我今天是陪我姐姐一起出来的。她在开车经过这里的时候就顺便带我进来看看任先生工作的地方。请问我这次冒昧过来会不会打扰到任先生你?” “不会我今天并没有什么事要做。请坐下来再说吧樱树小姐。” “谢……谢谢。”和子这才重新坐下来。 看到人齐了。杜丽斯这才站起来对妹妹说:“和子你先坐一下我有事要跟这间事务所地刻薄老板谈谈。” 琉璃像刚睡醒的猫那样神情慵懒地跟着站起来说:“杜丽斯小姐过奖了与你的神经质相比我地这种优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到我的办公室来谈吧。”说完。她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这时叶月也跟着站起来说:“小汨。你先好好招待一下樱树小姐我们很快就会出来。” “好的叶月小姐。” 当大厅里面只留下乔汨与和子两个人的时候女孩显得有些紧张就连表情也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乔汨知道她是因为很少单独与异性相处才会这样紧张。轻轻地笑了笑他对她说:“樱树小姐看你的样子好像已经知道了你姐姐并不是普通的公司白领。” 和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说:“其实我在读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姐姐在侦探社里面工作最初这件事是我地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她说她亲眼看到我姐姐从一家侦探社里面出来。后来我与她一起去到那里的时候果然看到姐姐她在里面做事。但姐姐似乎并不想让我知道她在侦探里面工作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因此我也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就在你陪我去为姐姐购买礼物的那天晚上姐姐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于是我也就将我所知道地都告诉了她。 对了任先生我已经决定搬回家里住了。你说得对我其实是可以成为姐姐的支持力量而不仅仅是她地负担。其实我……我最近正在努力学习做饭跟烧菜。有……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试一下我的手艺看看我有没有进步?”说到这里和子的表情显得越的羞涩。 “你姐姐有没有试过你做饭的手艺?” “有。” “评价如何?” “她说很好吃。” “这样呀或许你姐姐是个很伟大的人。” 和子一开始没听明白但她很快就想清楚了这句话的意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任先生你有时说话真的很过份。” “樱树小姐我已经很婉转了。据我所知通常刚开始学做饭烧菜的人是很难一开始就做得很好吃的。” “你……你老是将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样……”和子有些不满地撒娇道。 乔汨笑了一下说:“最近在学校过得好吗那几个女学生还有没有再找你麻烦?” 和子摇摇头说:“自从姐姐来过学校之后那些学姐就再也没有来找我麻烦了。任先生是你将那件事告诉我姐姐的吗?” 乔汨并没有否认只是说:“你姐姐作为你的监护人有些事是必须要知道的校园暴力这种事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可大可小这次就当是我多管闲事好了。” “不我知道这是任先生你的一番好意谢谢你任先生。”和子再次向他躬了一鞠。 乔汨有些无奈地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多礼。” “哪里。”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就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楼梯上面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着那些细碎脚步声的逐渐接近走下来的正是穿着一条新裙子的小女孩。 带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小女孩走到乔汨的面前故意撒娇说:“哥哥你好过份竟然不等我就自己下来了。”说完她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坐在乔汨与和子的中间将两人分隔开。 正好在喝咖啡的乔汨听到这小恶魔对自己的称呼差点就将嘴里的咖啡喷出来。 喂喂我什么时候成你哥哥了?乔汨有点无力地看着自作主张的小女孩。 “任先生这位是……”和子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小女孩惊讶问道。 “她是我在路边捡到的小野猫。” “什么?”和子惊讶于他的答案。 “哥哥真是的又在乱开玩笑了。”仍然保持着一脸人畜无害可爱笑容的小女孩笑眯眯地抱着乔汨的一只手臂然后趁着和子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狠狠地在他手臂上面咬了一口。 “哎呀你真是个淘气的孩子。”乔汨忍着痛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地掐着小女孩的脸蛋来报仇。 被某人掐着脸蛋的小女孩并不愿就此松口反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和子有点迷惑不解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 各位老大兄弟很久没拉票了趁着今天星期六请各位多砸推荐票谢谢! 当然如果有推荐票的话最好也顺便砸下来。 103_深夜 凌晨2点钟左右当乔汨用钥匙打开事务所的门走进大厅的时候原本穿着一身便服正靠坐在沙上看书的叶月马上放下手中的书然后以一种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表情走到乔汨面前说:“小汨你回来了。” 刚刚才在外面将十几个黑帮分子打得惨不忍睹的乔汨不想让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沾染到叶月于是对她说:“叶月小姐我先回房去了。” 可是就在这时叶月忽然拉着他的手说:“小汨你跟我来。”说完她竟然拉着他的手直接往三楼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被拉进了弥漫着淡淡芳香的女性房间后乔汨不禁有些奇怪地问:“叶月小姐你……” 叶月微笑说:“你先到浴室里面去洗个澡再说你要换洗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放到里面了快去吧。”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乔汨知道叶月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于是没有再问下去点点头后走进了她房间的浴室。 进入浴室以后乔汨果然看到里面已经放有一套干净的衣服以及一条新毛巾于是他没有再犹豫在关上浴室的门后慢慢地将身上沾满了血腥的外套脱下来。 用热水不断地冲洗着身体时乔汨原本有些烦躁的情绪终于逐渐地安定了下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找人打架渲泄他感觉得到他心中那种由任苍穹的暴戾人格所引起的杀戮冲动开始逐渐得到了控制他相信不用多久他就不必再每天晚上到外面去找人打架泄了。 虽然这是好事但是乔汨却觉自己的性格在不知不觉中好像产生了某种难以察觉的变化。他说不出来是哪里变了他只知道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好战了与越多的人交手他的情绪就会越兴奋。下手也会越重。 他知道这一定与任苍穹那任意妄为的人格影响有关而且他还感觉得到这种影响正不断地扩大着最后究竟会变成怎么样他现在完全预测不到。 “任苍穹你在吗?”这时乔汨轻轻地叫了一声。 “有屁快放。”过了一会他脑中这才响起任苍穹那懒洋洋地声音。 “没什么。只是想骂你一句混蛋而已。骂完了你可以走了。” “哼老子生前被人骂惯了多你一个不多。怎么样将那些家伙打得哭爹叫娘断手断脚的感觉不错吧?嘿。你小子现在出招的风格越来越像老子了如果再加上点酒意的话就更佳了绝对一招毙命。”任苍穹像在点菜一般地说道。 “托你这混蛋的福我现在越来越像个午夜屠夫了。他***真想狠狠地扁你一顿。” “切。看来你一辈子都没有这种机会了因为老子的元神已经跟你地元神融合大半再也分不开了。或许下辈子还有可能。话说回来老子已经对这些小打小闹没兴趣了你快点将我所教的那几种魔门宝典中的武功练好然后去找上次那个女妖物单挑。只有跟那种等级的对手过招才有点意思。如果到时你不行的话就让老子来跟她打。” “你不是说过已经控制不了我地身体了吗?还打个屁呀。” “老子想过了或许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也许只要你在运功的情况下被人打昏的话。或许我就可以控制你的身体。来我们现在就试一下快去找根棍子来越粗越好。一路看小说网bsp;“放屁我吃饱了没事干拿根棍子把自己敲晕?我有病呀?理你才怪。”乔汨不想再跟他废话。将身上的内力散去把那家伙赶回去后他拿起那条新毛巾擦拭着身上地水渍。 从浴室出来以后。乔汨看到坐在床边的叶月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将那身便服换掉了换成了一套月白色的丝质睡袍。 乔汨真不知这女人是粗神经还是对他过于信任竟然不仅让他在她房间地浴室里洗澡而且还敢在他洗澡的时候大胆地换衣服。想到这里他不禁升起了一种无力的感觉。 看到他从浴室里面出来叶月笑眯眯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对他说:”小汨过来坐到这里来。” 乔汨只好走到她床边坐了下来。 等他坐好后叶月从床头的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充电式的无线吹风机然后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坐在他身边开始帮他吹头。 “叶月小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乔汨实在不太习惯这种待遇。 “不要动。”叶月按住他然后继续自作主张地一边用一只手拨开他的湿一边用吹风机帮他吹干。 对于她地坚持乔汨只能有点无奈地说:“叶月小姐如果让老板看到我在你房间的话她会马上向我开枪射击的。” 叶月笑着说:“放心吧事后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 “事后?在事前解释不是更好吗?” 叶月少有地装出有些生气的样子说:“谁叫小汨你最近老是让我担心。” “对不起叶月小姐。” 听到他主动道歉叶月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不过算了只要你平安无事回来就好。可以了头差不多干了。”在关掉手上地吹风机后她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玩弄着他的头。 对于她这种像一个温柔地姐姐在安慰弟弟一样的亲昵动作已经完全习惯了的乔汨并没有感到任何抗拒反而有一种十分温馨舒服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在与叶月相处的时候他总会感到心情特别的放松和舒适就连之前那种没有完全消除的烦躁感也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消失了。 他知道叶月是真的担心他会出事才会这么晚了还坐在大厅里面等他回来而且…… 若无其事地。乔汨问:“叶月小姐那个贴在我衣领里面的跟踪器是你装上去的吗?” 对于乔汨地提问叶月露出了一种像不小心被人现自己在做恶作剧一般的表情笑着说:“哎呀这么快就被你现了我还以为能够迟几天才被你现的小汨你果然是个很小心的孩子。” 轻轻地叹了口气乔汨看着她说:“叶月小姐。其实你不需要这样做我不会有事的。” 关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乔汨从她这么晚还穿着便服这点上面就已经猜到原因了。 叶月微笑说:“我不管这么多假如过了三点钟之后你还没有回来的话。我就会开车出去找你。所以以后如果你晚上不想被我打扰的话最好早点回来。”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说:“叶月小姐不要对我这么好。否则以后当我离开事务所地时候我会舍不得的。” 轻轻地握住他的一只手叶月看着温柔地说:“那就不要离开。一直留在这里好了。” 乔汨摇了摇头说:“总有一天我会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离开这里的。” 听到这句话叶月眼中随即闪过一丝黯淡的神色。 过了一会她这才轻轻地说:“假如将来你一定要离开地话那么答应我以后如果没有地方可去的话就回来好吗?不管过去多长时间我都欢迎小汨你随时回来。我相信琉璃她也是这样想的。” 乔汨笑“老板她应该不会这样想她似乎跟我有些八字不合恨不得我马上从事务所里滚蛋才对。” 叶月微笑说:“小汨你猜错了如果是真正讨厌的话。琉璃是绝对不会答应让你留在事务所里的更不用说让你跟我们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就算是我这个姐姐开口求情也不可能。那孩子其实只是口硬心软而已。” “老实说我实在看不出来老板是那种口硬心软地人反差太大。” “那是因为小汨你不懂女性心里面的想法而已。”叶月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当乔汨回到二楼自己地房间时终于知道叶月为什么要让他在她房间的浴室里面洗澡了。 只见在他的房间门口一个穿着件布满小猫图案新睡衣的小女孩正抱着膝盖背靠在门边睡着了。也许是因为这种睡觉的姿势很不舒服她的小嘴不时地张了张。 原来叶月是为了不让小女孩看到他满身血迹的样子才带他到她自己的浴室里面洗澡兼换衣服。 这小鬼究竟坐在这里等了多久?带着这个疑问乔汨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往她地房间走去。 为了不吵醒她乔汨十分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 但就算他已经如此小心了当小女孩的身体在碰到床的时候还是慢慢地醒了过来。 “是谁……”也许是因为房间没开灯的缘故小女孩在揉了揉眼睛后显得有些紧张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影。 “是我。”乔汨一边说一边将被单盖在她身上。 一听到他地声音小女孩立刻坐了起来然后十分生气地用小手抓着他的衣服问:“你刚刚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借着窗外透进来地月光乔汨看到小女孩的眼角处似乎沾有一些淡淡的水印。 看到这些水印乔汨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他轻轻地摸着她的头说:“作恶梦了吗?” “不关你事。” 看来这小家伙果然是因为做了恶梦被吓醒于是去他房间找他但由于他出去了才会一直坐在门口等他回来。 想到这里乔汨忍不住笑着说:“既然没事那就早点睡吧。” “你好罗嗦。” 看到她虽然这样说但是抓着他衣服的小手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开过于是逗她说:“喂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放开我?” 小女孩一听。立刻气呼呼地放开了抓着他衣服的双手。 “没事就早点睡吧。”说完乔汨慢慢地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当他走到门口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仍然坐在床上的小女孩正以一种充满不安跟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可是当现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她赶紧低下了头。 回想起她刚刚那种眼神乔汨心中一动再次返回到她的床边然后摸着她地头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睡?” 小女孩一听。眼中顿时露出了一种喜悦的光芒但她仍然嘴硬说:“随……随便你。”说完她马上躺在床上然后将身体转向另一边去。 轻轻地笑了笑乔汨慢慢地重新帮她盖好被单。然后侧身躺在她的身边。 就在他刚刚躺下来没多久小女孩突然一个转身将头缩到他的怀里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并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有点冷。” 乔汨忍不住笑“是。是你说得没错是有点冷。” 听到他话中所流露出来的戏谑味道。小女孩不禁有些生气地哼了一声。 低头看了一下显得有些紧张的小女孩乔汨忽然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脑后柔细的头。 在刚开始接触地时候小女孩本能地缩了一下后背但很快她就安定了下来。 没过多久随着他不断抚摸她头这个动作上女孩逐渐放松了下来而且从一脸舒服的表情看来似乎还挺享受这种待遇就好像一只正被主人抚摸着后背的小猫一样。 “以……以后晚上在没得到我的同意之前不要随便出去。知道了吗?”过了一会小女孩忽然说了这样一句。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地声音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乔汨想了一下之后对她说:“小鬼愿意跟我说说你的事吗?也许我可以帮你。” 小女孩没有出声而是一动不动地沉默着。 乔汨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安静地等她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小女孩终于轻轻地说了一句:“没有人能够帮我的。不管是你还是那两个女人都一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流露出一种与她这种年纪不太相符地忧郁。 我之前在上架通知里面说过之所以没有改笔名写yy文只是想再写一本自己看得下去的小说也为了报答了我的那些铁杆书迷们。 因此这本书我一开始就知道比较小众不是一本能够大红地小说。 现在告诉大家一个事实本书已经半扑两万多的收藏却只有一千左右的订阅这是真实的数据因此这已经算是扑街了。 虽然这本书已经半扑或者说接近全扑的边缘但这本书我决定尽我所能地写下去只为了我自己以及那些一直支持我的铁杆书迷们我答应你们我会尽力地写下去。 我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看这本书的盗贴但应该远远比订阅的人数要多得多就像当年地觉醒一样。 我并不是想对那些看盗贴的朋友说三道四因为在写小说之前我也是吃惯了免费午餐的人。我知道各位兄弟生活也不容易我只是想说一句如果各位手头不算太紧的话就帮忙订阅一下吧至少不让这本书扑得太离谱。但如果各位手头实在太紧的话那就算了兄弟我也不勉强。 这些都是我地真心话有人觉得矫情也罢我就说到这里。 104_游乐 “我要那只小猪不还是那只小狗好了。” “小狗是吧?”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是选那只胖企鹅算了那个比较可爱。” “喂你究竟选好没有?” “选好了就要那只胖企鹅不改了。”小女孩一脸决断的表情。 “麻烦的家伙。小姐请帮我拿那只企鹅玩偶谢谢。”乔汨这才对店员说道。 抱着跟自己一半身高大小的企鹅玩偶小女孩十分高兴地跟着乔汨从游乐场的玩具售卖店走出来。 “接下来想玩什么?” 小女孩看了一下四周的游乐设施然后指着过山车说:“我想玩那个。” “那个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年纪太小工作人员是不会让你上去的。” “真是的那这个呢?”小女孩心有不甘地指着另一个也相当刺激的游乐项目。 “那个也不行理由跟刚刚一样。” “哪有这样的道理游乐场不是给小孩玩的地方吗为什么要设立这么多无聊的规定?这个不能玩那个也不能玩。”小女孩有些生气地鼓起了小脸。 “你说错了游戏场根本就不是设计给像你这样的小鬼头玩的地方。那边不是有个旋转木马吗?那个你可以玩。” “我不要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才不会玩这么幼稚的东西。”小女孩大声抗议道。 “你本来就只能玩这么幼稚的东西你以为你今年多大?废话少说跟我来吧。”说完乔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接着她的小手往旋转木马那边走去。 “我不要玩这么无聊的东西只是转来转去有什么好玩的?”一路上。小女孩仍然不断地抗议着。 乔汨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在走到旋转木马前面时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到了一匹木马上。 “我说了我不玩这么幼稚的……啊!”随着旋转木马地开动小女孩在惊叫了一声之后赶紧抓住木马的扶手。 总算将这个烦人的小家伙打了乔汨慢慢地走到旋转木马附近的一张长椅上坐下来然后顺便从身上拿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 虽然小女孩之前不断说幼稚跟无聊但是当旋转木马转了两圈之后。她却不自觉得玩得十分的投入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十分的开心感觉就好像是第一次玩旋转木马地小孩子一样。 看到她这副德性乔汨不禁觉得一阵好笑。 几分钟后当她从旋转木马下来的时候。乔汨故意以一种悠闲的语气说:“这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我刚刚记得好像有人不断说什么无聊呀幼稚呀之类的话是我记错了吗?” 听到他这样说小女孩的脸不禁红了一下但她仍然嘴硬说:“本来就一点意思也没有如果不是你硬要放我上去地。我才不会玩这种东西呢。” “你这个只会死鸭子嘴硬的家伙。”用手掐了一下她的小脸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拉着往其他地方走去。 “哼本来就是嘛。” 由于适合小女孩玩的游乐项目实在不多。最后乔汨只好带她去玩游乐场里面唯一一个老少咸宜的轻松项目:摩天轮。 在开始排队地时候小女孩又有些不满地抗议说:“摩天轮有什么好玩的只是坐在上面转一圈就下来了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转得又慢。” “转得快的话会出人命地小笨蛋。你站在这里排队我去买两个雪糕过来。” 小女孩一听连忙说:“我要加大的。” “知道了。” 当乔汨走去附近买雪糕的时候。小女孩只好乖乖地站在那里排队。在等待的时候她一边排队一边无聊地用手指拨弄着企鹅玩偶那凸出来的大嘴来打时间。 过了一会有两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女走了过来一副准备要坐摩天轮的样子但在看到这么多人排队的时候那个女生不禁有些失望地说:“这么多人。至少要到第三批才轮到我们我们还是走吧。真是地。原本还想在出去之前坐一坐摩天轮的还是算了。” 她的男伴是一个身材高壮的青年在看到她这副失望的表情时为了讨好这个刚认识没多久地漂亮女生他看了看排队的人群然后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在一个身材瘦弱地男生身上。 “来我有办法。”说完男青年拉着自己的女伴走到那个身材瘦弱的男生旁边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插到了那个男生的前面。 “你干什么?”看到有人插队那个身材瘦弱的男生立刻有些生气地叫出来。 “我们本来就是排在这里的只不过刚刚有事走开了而已你有什么不满吗?”那个青年狠狠地盯着他说。 被对方凶狠的眼神以及高壮的身材所慑那个身材瘦弱的男生顿时不敢再出声。 看到他这副样子男青年不禁有些得意地对自己的女伴打了一下眼色。 他的女伴虽然觉得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好但是看到他刚刚这么威风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的感觉于是向他笑了笑以示感谢.bsp;那个青年看到她的笑容顿时眉飞色舞可是就在这时那个身材瘦弱的男生后面突然传来了一把稚嫩清脆的声音“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你究竟懂不懂得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呀?” 听到这把突然响起的声音那对青年男女以及那个身材瘦弱的男生不由自主地向后面看去。 很快他们就看到一个站在那个身材瘦弱男生后面手上抱着一个大大的企鹅玩偶的可爱小女孩正一脸生气地盯着那个插队的男青年。 “你刚刚在跟我说话吗?”男青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废话不是对你说难道是对空气说吗?看来你不仅笨得连羞耻这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而且还是个反应慢得像恐龙一样地笨蛋。”小女孩一脸不屑地看着那个男青年。 听到小女孩的这些话。男青年不禁恼羞成怒地大声骂道:“你这个死小孩你敢再说一遍看看。” “不管说多少遍都可以你这个无耻的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小女孩越说越大声声音大到很快就引起了其他正在排队的游客的注意。 被气炸了肺的男青年立刻狠狠地看着她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没有教养的死小孩好我现在就替你地家长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没有教养的臭小鬼。”他一边说一边气势汹汹地走到小女孩的面前。 看到他这副凶狠的样子小女孩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仍然固执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马上给我道歉否则我会好好教训你一顿。”男青年一边骂一边举手右手一副随时准备扇她耳光的样子。 就在这时他旁边忽然传来了一把年轻男性毫无温度地声音“你敢动她一根毫毛的话我会让你横着上摩天轮。” 听到这把声音。小女孩脸上顿时露出了仿佛在光一般的灿烂笑容。 向那个男青年作了个大大的鬼脸后她立刻兴奋地向旁边跑了过去。 那个身材高壮的男青年向旁边看过去只见一个身材修长地年轻男子正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而那个小女孩则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向男青年作着鬼脸。 “你是这个小孩的监护人吗?”男青年大声地质问。 将手上地两个雪糕交给小女孩后年轻男子冷淡地说:“是的。请问有何贵干?” “你知不知道她刚刚骂我?你究竟是怎么管教小孩的?”男青年重施故技像刚刚对那个身材瘦弱的男生一样气势汹汹地大声说道。 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不好意思我的教育方针一向是宁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所以她并没有做错。” 陡然听到三国演义里面一代枭雄曹操所说过的经典台词不仅是那对青年男女就连其他听到的旅客也都呆住了。 这时乔汨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看着他淡淡地说:“我一向是个和平主义者我现在数三声如果数完三声之后你还没滚地话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来这里。” 那个青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乔汨突然一抬膝狠狠地撞在他的小弟弟上。 “啊……”由于乔汨的这下动作太过突然而且力道十足。那个青年当场痛得像杀猪一样惨叫出来。 在那个男青年痛得一边弯腰一边惨叫的时候乔汨一手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而且还是将对方以双脚凌空地状态提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像见鬼一样地看着这个自称是什么“和平主义者”地年轻男子现场顿时一片死寂。 “你……你不是说……数三声吗?”那个男青年已经痛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乔汨微笑“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一向习惯心数。” 说到这里他突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我再说一遍马上给老子滚否则老子会让你被人抬着出游乐场听到了吗?”说完他像扔垃圾一样随手将他摔在了地上。 这时那对青年男女惊讶地看到此时的年轻男子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全身上下散出一种慑人心魄的惊人气势。 那种冷漠的眼神、那种不屑的态度都令到那对青年男女感到一种自本能的恐惧。 虽然还没到任苍穹那种顶级高手的地步但此时乔汨所散出来地杀气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果然那个男青年吓得连“你给我记住”之类的场面话都来不及说马上跌跌撞撞地转身跑开了。连女伴也没有去管只顾着自己逃命。 “你这混蛋!”看到男青年完全不顾自己那个女青年一边大声骂一边哭着跟在他后面跑了。 此时站在后面的小女孩正以一种十分惊讶的表情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前面的年轻男子。她真地想不到这个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当那对青年男女跑开后乔汨很快就恢复了平常那副略带慵懒的随意表情然后像什么事也没生一样转身对小女孩说:“喂。雪糕再不吃的话就要溶掉了。” 小女孩低头一看果然看到手上的两个雪糕已经开始有些溶了但她还是嘴硬说:“我……我知道了你好罗嗦。”说完她下意识地在其中一个上面咬了一口。 “喂。不要全都吃了分我一个呀你这个独食地家伙。”乔汨没好气地伸手从她手里拿过一个比较小的雪糕。 “喂那个我已经吃过一口了。” “你的意思是要用那个加大的跟我换?” “绝对不可能。你不要作梦了。”小女孩立刻在加大的雪糕上面大大地咬了一口表明这个雪糕地所有权。 看到她嘴边沾着的白色雪糕印乔汨不禁笑了起来。然后拉着她的小手重新排在了队伍地后面。 小女孩在吃雪糕的时候不时地抬头以一种奇怪的目光偷偷看他就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似的---- 从游乐场出来然后顺便在外面的餐厅吃过晚餐后一大一小两个人回到事务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看到他们两个回来叶月忽然兴致勃勃地提议说不如四个人一起打牌好了。 在没人反对的情况下琉璃和叶月两姐妹加上乔汨与小女孩四个人一起开始在大厅里面打起牌来。 虽然小女孩好像从来没打过牌。连规则都不懂但在叶月讲解了一遍并亲自示范了一下之后很快就学会了。 在打牌的时候虽然小女孩一直尽量在琉璃和叶月面前装成听话地乖小孩那样但是小孩毕竟是小孩。有时在打到兴起的时候会不知不觉地显露出本性来尤其是在输掉的时候。经常会不由自主地怪起乔汨来“都是你啦如果刚刚不出那张牌的话我早就赢了。” “输给你跟输给其他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一定要让你赢?” “总之你刚刚不应该出那张牌就对了。让可爱的少女玩得开心这是做男人地基本修养你难道连这都不懂吗?” “胡说八道我没听说过男人需要做这么无聊的事。还有我再说一次你只是幼女还不算是少女你离这个词还有很多年地距离。” “叶月姐姐你都听到了吧?他又欺负我。” “嗯我看到了小汨的确是你不对。” “叶月小姐你这样会宠坏这个小鬼头的。” “不要再叫我小鬼头好难听呀。” “嘻琉璃自从小汨跟小雅来了以后这里热闹了好多呀你也这样觉得吧?” “我只觉得很吵。” “小琉璃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孩子明明心里面就很开心的说。“咳叶月这里还有其他人在。” “怕什么反正小汨跟小雅又不是外人。” “叶月……” “是是我知道了你真是的。” 类似的对话不断地在大厅里面响起显得十分的热闹。 正当四个人继续进行着扑克大战的时候突然外面的门铃响了。 打开门后乔汨看到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穿着西装显得很斯文的男人。在他后面却站着四个身材高大给人感觉一点也不斯文地男保镖。 “请问有什么事?”乔汨打量了一下那几个人然后问那个显得很斯文的男人。 “你好这么晚来打扰不好意思请问你有没有见过照片中的这个小女孩?”那个男人带着一种职业的笑容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 乔汨接过去一看。只见照片中的是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小女孩而她正是此刻坐在大厅里面的小鬼头。 在看完照片后乔汨问那个男人:“你们在找照片中地这个小女孩吗?找她有什么事?” 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然后在递给乔汨的同时说:“我是安室永次先生的秘书兼代表律师。我的名字叫松山正夏。照片中的小女孩是安室永次先生地独生女安室雅小姐。在一个星期前安室小姐因为与安室永次先生生了一些小争执而离家出走至今还没回家。为此安定先生到处派人去寻找安室小姐的下落。 很幸运地在两天前。我们终于现了安室小姐的下落。如果我们的情报没错的话安室小姐现在正在这间侦探事务所里面请问我说得对吗?” 乔汨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说:“你说地这些全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我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全都是真话?如果照片中地小女孩真是那个什么安室先生的女儿的话为什么一个作父亲的不亲自来接自己的女儿而只派一个秘书来接人? 所以对于你的这番说辞我无法接受请你回去告诉你的老板叫他亲自过来一趟并提供相关的证据来证明。否则请恕我无能为力。” 听他这样说那个叫松山正夏地男人收起了脸上的职业笑容然后以一种带有威胁意味的口气说:“这位先生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完全可以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来起诉你。希望你不要令我难做。” 乔汨笑“松山先生。这里并不是饭店并不是你想点什么就能要什么。是不是诱拐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地。我会很有耐心地等待你过来的律师信如果没什么事地话请恕我失陪了。” 看到这个年轻男子完全不为所动松山正夏眼中不禁升起了一种掩饰不住的怒火他随即向后面的四个保镖打了一下眼色。 那四个保镖会意立刻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看到对方想来硬的乔汨冷笑“松山先生我现在可是越来越怀疑你的律师身份了。” 松山正夏用一种阴沉的眼神看着他说:“这位先生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乔汨一脸无所谓地说:“很可惜我想不到值得后悔的理由。”说到这里他慢慢地将门打开然后表情悠闲地等那四个保镖向自己走过来。 就在那四个保镖即将来到乔汨面前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小的人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大声说:“给我住手。” 看到走出来的小女孩松山正夏立刻挥手叫停了那四个保镖然后走到小女孩的面前恭敬地说:“小姐是安室先生叫我来接你回去的。” 有些厌恶地看了松山正夏一眼小女孩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知道了我跟你们回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准再来麻烦事务所里面的人。” “请小姐放心只要小姐肯跟我们回去我们是不会做出任何令你不高兴的事的。”双手抱着一个胖胖的企鹅玩偶的小女孩慢慢地转身对乔汨说:“松山的确是我父亲的秘书既然已经被他们找到我只好跟他们回去。虽然时间很短但我这几天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说到这里小女孩突然低下了头然后迅地将身子转到另一边去不断地用小手擦着脸。 “小姐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快点回去吧。”不想再浪费时间松山正夏在旁边说道。 “我知道了你不要再烦我!”小女孩哽咽着大声骂了一句。 松山正夏没有再出声只是眼中流露出一丝有些不屑的神情。 不敢转身面对背后的年轻男子。小女孩小声说:“喂我……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向停在事务所外面的高级房车走去。 但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乔汨从后面叫住了她“等等。” 听到他的叫唤小女孩像触电一般立刻停了下来。而松山正夏等人则以一种十分不友善的眼神看着他。 举步走到小女孩的背后乔汨慢慢地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果然看到她地小脸上面已经布满了泪水而且眼泪还在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来。 用衣袖轻轻地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水乔汨看着她微笑说:“小鬼。我跟你一起去。” 小女孩一听脸上马上流露出一种又惊又喜的表情。 轻轻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并搂在怀里乔汨转头对松山正夏说:“我要去见一下你的老板。” 松山正夏冷冷地说:“不好意思车子已经没有多余的空位了。” 乔汨笑“那就给我让一个空位出来。”说完。他看也没看松山正夏等人一眼直接走到高级房车的后座旁边然后像在开自己的车一样随手打开了后车厢地车门坐了进去。 看到这个男人如此厚脸皮。松山正夏不禁更加的生气但为了不节外生枝在经过一番考虑后他终于还是没有去赶乔汨下车而是板着一张脸坐在副驾驶座上。 那四个保镖看到这样只好分别坐上了另一辆车。 就在这时乔汨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引掣动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正从事务所的车库里开了出来坐在车上地正是琉璃跟叶月。在与乔汨的目光对上的时候叶月还笑眯眯地向他挥了一下手。 喂喂这两个女人不会也想跟着去吧?一时间乔汨有种无力的感觉。 这时。像小猫一样坐在他怀里的小女孩忽然低着头小声说:“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笨蛋吗?” 乔汨笑着说:“人生在世数十年。如果不做一两件蠢事地话岂不是太过无聊?” “笨蛋……”轻轻地骂了一句小女孩在用力抱着他的同时将头紧紧地缩进他的怀里。 各位老大请帮忙多砸票当然最好地支持莫过于多多订阅。谢谢各位的支持兄弟会尽量努力写下去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希望这本书太监因为我本人是很喜欢这本书的。 有人可能不理解这本书为什么会扑(我自认写得不算太烂)其实道理很简单喜欢看我的书的读者通常都是一些已经出来工作好几年的人居多他们跟我以前一样都是些吃惯了免费午餐的老油条。 而yy文之所以能够卖钱那是因为读者多以学生为主他们通常比较肯花钱来看vip不需要看盗贴。 也许这本书将是我用令狐beyond这个笔名写地最后一本书写完这本书后可能我真的需要换笔名来写yy快餐文了。因为兄弟已经老大不小了不可能一直凭一腔热情来写书。结婚、供楼、甚至将来养孩子、养老人这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老实说我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如果能够应付生活的话我是很希望一直用令狐beyond这个笔名一直写下去只写我自己喜欢而且看得下去地小说但是有时现实是很残酷的。 106_无相 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乔汨他们所坐的高级房车驶进了东京目黑区一幢位于半山位置的高级豪宅里面。 随着车子不断的接近小女孩显得越来越紧张和不安起来。 从高级房车下来后那个自称是秘书兼代表律师的男人松山正夏冷淡地对乔汨说:“我已经通知过安室先生了如果你真想见安室先生的话请跟我来吧。”虽然他用的是敬语但是语气当中却完全没有半分敬意。 “不好意思我在进去之前我想先跟我的同伴谈一下。” “请随便。”以为他胆怯了松山正夏眼中顿时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等琉璃跟叶月将跑车停在豪宅外面并跟着进来后乔汨这才慢慢地向她们走了过去。 在走到叶月身边时乔汨问:“叶月小姐请问你知不知道安室永次是什么人?”所谓知己知彼乔汨想在进去之前先大概了解一下这幢豪宅主人的底细。 看了一下仍然被乔汨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地将头缩在他胸口上的小女孩叶月这才轻声说:“如果这间屋子的主人真是我所知道的那位安室永次先生的话那么他可是一个很不得了的人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安室永次先生他是近二十年来生物学研究的顶尖科学家他是世界上第一位用人体干细胞培养出可以用于临床治疗的人造生物耳涡的生物学家因为这项研究他曾经在十年前获得过诺贝尔生物学奖是一个世界有名的生物学家。 除了人体干细胞研究以外他还是生物克隆技术方面的专家。在他名下拥有多项生物方面的专利明这些专利明有很多都已经投入到实际的商业生产当中。光是这些专利明每年就能为他赚取庞大的利润收入。可以说。他是一名既有名气又有钱地国宝级生物研究方面的权威人士。” 乔汨有点意外于安室永次的身份他原本猜测他只是一个有钱的富豪而已但没想到他还是一名如此出名的生物学方面的专家。 想了一下他接着问:“除了这些以外叶月小姐你知不知道有关他家人或其他方面的信息?” 不自觉地又看了小女孩一眼叶月接着说:“安室先生有一名太太跟一位女儿但安室太太已经在五年前因为一件意外事故而过世地。至于他的女儿却找不到与她有关的任何信息以及照片只知道安室先生的确是有一位独生女。” 听到这里乔汨不禁有些奇怪地问:“难道从她读书的学校里面也查不到她地资料吗?” 叶月摇摇头说:“我以前并没有认真查过这件事因为我还是现在才知道小雅原来是安室先生的女儿。据我所知。为了防止名人的子女被人绑架勒索这类有关他们子女所读学校之类的信息一般都是保密的。” 有些话叶月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这几天以来她曾经去查过小女孩地资料想找出有关她家人的信息但是却什么也查不到。这也许是因为小女孩当时并没有告诉他们真实姓名的关系。虽然如此但是对于什么资料也查不到这点叶月还是抱有很大地疑惑。 犹豫了一下。叶月忽然补充说:“除了家人关系以外有关安室先生的传闻还有另一件。在六年前安室先生曾经因为一次实验事故导致身体皮肤被严重烧伤。自此以后安室先生就很少再公开露面了。” 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细心地观察着小女孩的反应。只见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过头只是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就好像睡着了一般。但是。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因为他感觉得到她的身子会不时地轻轻颤抖着就好像在惧怕着什么一样。一路看中文网 就在叶月向乔汨讲完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相关资料后没多久松山正夏显得有些不耐烦地走过来问:“几位请问你们谈完了吗?安室先生他正在大厅里面等你们。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说:“松山果然很为主人着想呀我想你的主人安室先生应该很信得过你才对。我说得没错吧?” 听到他仿佛在称赞一头忠犬一般的语气松山正夏眼中顿时以一种狠毒至极地眼神盯着他。 仿佛看不到他那种恨不得想要杀人的眼神乔汨仍然一脸悠闲地看着他。 看到这家伙一脸嘻皮笑脸的样子松山正夏更是气得差点爆血管。 但就算是这样他仍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板着脸说:“如果三位已经谈完了那么请跟我来。”说完他转身向六层高的豪华大宅地正门走去。 在乔汨大踏步地向豪宅正门走去的时候叶月在跟琉璃对视了一下后两人也跟在他地后面一起走。 当四个人从正门进入大厅的时候乔汨一眼就看到在大厅的正中央沙上坐着一个穿着一套白色西装用头巾包着脖子跟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 在他的背后站着之前陪松山正夏一起去事务的那四个保镖。 虽然看不到那个人的脸但从那双锐利而冷漠的双眼当中乔汨感觉对方的年纪并不算太大大概四十来岁左右这跟叶月所提供的资料相吻合。至于对方为什么要用头巾包着脖子跟脸大概是因为他不想让人看到他被烧伤的皮肤。 从乔汨、琉璃、叶月三人进入大厅的那一刻起安室永次只是带着一种厌恶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一言不地盯着被乔汨抱在怀里的小女孩。 并没有招呼三个人坐下或上茶之类的待客之道安室永次只是冷冷地看着小女孩。过了一会他忽然以一种十分奇怪的语调说:“在外面玩得开心吗安室雅?” 听到这句话趴在乔汨怀里的小女孩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过了一会慢慢地从乔汨身上下来后。小女孩并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抱住手中的企鹅玩偶沉默着。 看着完全不敢看自己地小女孩安室永次眼中露出了一种十分奇怪的冰冷眼神。 过了一会安室永次冷笑了一下说:“看来你在外面过得不错嘛还有人给你买了新衣服跟玩具。” 小女孩仍旧没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手中的企鹅玩偶仿佛它很快就要被人抢走似的。而且全身正不断地轻轻颤抖着显得十分的害怕跟恐惧。 慢慢地将目光从小女孩身上移到乔汨的脸上安室永次以一种像在看害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 接着他用右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响指站在旁边地松山正夏马上恭敬地走了过来。 “将支票给他们。然后马上打他们走我不想再见到这些人。”安室永次似乎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说话的声音不仅松山正夏能听到就连乔汨他们也能够听得到。 “是安室先生。”在应了一声后。松山正夏马上从身上拿出一张支票然后走到乔汨的面前说:“这是安室先生为了答谢你们在这几天照顾安室小姐的一点谢礼请不要嫌弃。”虽然说得如此客气。但是声音里面却一点感情也没有。 乔汨连看也没看那张支票一眼只是冷淡地回答:“不必了这种钱我是不会收地。” 看到他不肯收松山正夏转身看向安室永次看他有什么表示。 “既然他们不收那就算了。”安室永次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小女孩转身对乔汨说:“这几天我真的过得很开心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是带着一种十分灿烂的笑容说地。 “琉璃姐姐、叶月姐姐多谢你们在这几天来的照顾谢谢。”小女孩十分有礼貌的依次向琉璃和叶月鞠了一躬。 “好地小雅你也要多保重。”叶月一边微笑一边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但眼中却流露出一种担心的神情。 在向琉璃和叶月告别完后。小女孩忽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乔汨其表情之专注和认真。仿佛要将他的相貌深深地刻在自己脑子里一样。 过了一会她终于收回了目光然后低着头说:“喂我走了……”说完她转身就向大厅东边的楼梯走去看来那里是她原本房间的方向。 但就在这时乔汨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小鬼等一下。” 听到他的叫唤小女孩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立刻停在了原地但是却始终没有转过头来看他。 慢慢地绕过她地背后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乔汨伸手慢慢地抬起了她的小脸果然看到她就像之前在事务所外面的时候一样脸上布满了泪水眼泪正毫不间断地从眼眶里涌出来。 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乔汨微笑地问了一句:“要不要跟我离开这里?”----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大厅里面地所有人都听到了。一时间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全都呆住了。 此刻地小女孩正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年轻人?”这时从旁边传来了安室永次充满愤怒以及不屑的声音。 不仅是小女孩此刻就连琉璃跟叶月也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并没有理会安室永次的质问乔汨再次用十分清晰的声音对小女孩说:“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小女孩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但圆滚滚的眼睛里面已经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听到乔汨的这句话安室永次阴沉着脸向后面的四个保镖打了一下手势。 那四个保镖立刻气势汹汹地向乔汨走了过去。 但就在这时乔汨突然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紧接着竟然拿出了一支手枪然后他连看也没看一眼随手就向安室永次开了一枪。 随着“”一声清脆地枪响子弹刚好从安室永次的耳边擦过射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看到这个年轻男子竟然突然开枪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惊住了就连那四个保镖也一下子停了下来。 慢慢地将头转向安室永次那边。乔汨看着他淡淡地说:“如果你再烦我的话下一枪会直接射中你的眉心。” 脸色已经有些变了的安室永次盯着他说:“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乔汨并没有回答只是对站在安室永次旁边地松山正夏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说要起诉我诱拐未成年少女吗?我打算现在就诱拐给你们看。” 松山正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像在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这时。小女孩一边呆呆地看着他一边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来“你……你真的是笨蛋吗?” 转头看着她乔汨微笑说:“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人生在世数十年如果不做一两件蠢事的话岂不是太过无聊?小鬼。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想离开这里?如果你真地想离开这里的话我现在就带你走。” 小女孩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那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一头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快带我离开这里……”小女孩一边说一边大声地哭了出来。 单手将她小小的身子抱起来乔汨微笑着在她耳边说:“好我答应你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说完他突然以快如闪电一般的动作对那四个保镖连开了四枪。 只听“、、、”四下清脆地枪声响起那四个保镖全都被子弹射中了一条大腿立刻大声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只是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而已。 将那四个唯一有能力阻止自己离开的保镖放倒后。乔汨转头对叶月说:“叶月小姐对不起。看来我要提早离开事务所了。这段时间真地很多谢你的照顾谢谢。” 叶月一脸忧伤地看着他说:“小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汨淡淡地说:“叶月小姐你难道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吗?安室永次想杀了自己的女 我虽然不知道小鬼究竟干了什么令他如此愤怒但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小鬼的那个人已经不配做一个父亲了。” 正如乔汨所说的那样当安室永次在看着小女孩的时候乔汨从他的眼中看到的并不是对离家出走重新归来地女儿的喜悦而是一种愤怒至极的杀意。一种绝不应该由一个为人父亲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对亲生女儿的杀意。 与任苍穹这种顶级高手地元神融合后乔汨对于别人的情绪变化有着乎常人地敏感尤其是对一个人所产生的杀意最为明显。 他正是从安室永次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杀意而决定立刻带小女孩走不管会有什么后果。 听到乔汨的话叶月不禁愣了一下“小汨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虽然她感觉得到安室永次对女儿的态度十分恶劣简直就像是对陌生人一样而且似乎还充满了一种极深的恨意因此她刚刚才会露出那种担心的表情但是她没想到安室永次对女儿的恨意会到这种地步。 似乎有些不舍地看了她一眼乔汨沉声说:“如果我再留在事务所里面的话会给你们带来很大麻烦的因此我不得不走。希望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们能够再见面。” 说到这里乔汨微笑着对琉璃说:“老板谢谢你让我在这段时间里留在事务所跟我这样讨厌的男人相处了这么多久实在辛苦你了。放心吧从今天起我应该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老实说虽然你是个有些性情古怪的女人但是我很喜欢跟你斗嘴的感觉。” 琉璃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说完这些话之后乔汨再次回头看了一下坐在沙上愤怒得全身不断抖的安室永次以及一脸惊讶表情的松山正夏和那四个忙着处理自己伤口的保镖。 看着这些人乔汨以一种充满讽刺意味的表情笑了一下然后随即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拿着枪大步大步地向外面走去。 叶月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充满忧伤的表情默默地看着他那充满了决意没有丝毫犹豫的背影。 这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问柳 那边走这边走莫厌金樽酒 106_无相 晚上的公园显得十分的安静除了一些在公园里面露宿的流浪者以外并没有其他游人。也正是因为有这些露宿者使得晚上基本上没什么人敢来公园这里。 虽然大部分的露宿者都只是些无家可归的失业者或老人但是由于一些政府议员们不负责任的言论以及许多人的无知使得大部分的普通人都对这些露宿者抱有一种偏见跟歧视好像他们都是犯罪者一样。 但是今晚似乎有点特别因为在晚上九点钟左右的时候公园里面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外来者。 这两人分别是一个约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另一个则是一个看来只有八、九的漂亮小女孩。 那个穿着一身干净贴身的休闲装的年轻男子以及那个穿着一套崭新运动服、背上还背着一个小背包的小女孩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们都不像是露宿者。 虽然公园里面一片漆黑而且隐隐还有种阴森的感觉但是那个被年轻男子拉着一只小手一起走的小女孩却显得一点也不害怕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不时地向四周张望着。 带着小孩子来到公园东边的一棵大树下面时年轻男子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在跟那个小女孩说了句什么之后就走到附近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他拿着一截很粗的树枝返回到大树下面然后蹲下来用那截树枝开始挖树根下面的泥土。 虽然觉得些奇怪但那个小女孩并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十分好奇的眼神看那个年轻男子用力地挖着泥土。 挖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个年轻男子竟然用那截粗树枝挖出了一个将近半米深的大坑。 在又挖了十几秒后他手上的树枝忽然戳到了一个硬物他知道已经自己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 果然用树枝拨开上面的一层泥土后。只见下面是一个用一层厚厚地防水牛皮纸包着的扁平的物体。 将那包东西从泥土下面拿起来后乔汨撕开防水牛皮纸只见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公文箱。 看到他竟然真的从泥土下面挖出了东西来小女孩立刻无比兴奋地凑过去问:“这是什么东西?宝藏吗?” “哪来的宝藏?这是我以前藏在这里的全副身家。”乔汨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公文箱。 小女孩一看只见公文箱里面放满了一叠一叠地大面额钞票其中一半是一万面额的钞票另一半则是5oo元面额的欧元。 并没有去细看那些钞票。乔汨把公文箱右下角的一叠钞票拿起来然后伸手在公文箱的下面小心地摸索着。 过了一会小女孩似乎听到“沙”的一下轻微的响声紧接着她看到乔汨从公文箱的下方掏出七颗晶莹剔透的石头每一颗大概有手指头那么大。看上去十分地漂亮。 “这是什么东西?”小女孩有些惊讶看着那些晶莹剔透的石头。 “这是最高等级的南非火钻给你看可以不要当糖吃掉了。”乔汨笑着将那七颗火钻放到小女孩张开地两只小手掌里。 “这就是钻石吗?真的好漂亮呀。”小女孩一脸兴奋地看着手中那七颗晶莹剔透的火钻。 乔汨微笑说:“这些火钻就是我的全副身家这里的钱加起来都不够买其中的任何一颗。只要有这些东西不管去到哪个国家都不愁没钱用。” 到了二十一世纪之后。黄金、玉石、钻石等贵重矿物资源由于被过度开采已经越来越稀少了其国际价格也一年比一年地不断升高。而乔汨手中的这七颗钻石。更是钻石里面处于最高等级的南非火钻其价格更是高得吓人。 原本以乔汨地在事务所里所领到的薪水就算是不吃不喝打足五十年的工也不可能买得到当中的任何一颗火钻。至于买火钻的钱其实都是他利用叶月给他地口供跟录像从那些之前参加了死亡游戏赌局下注的级富豪手上“刮”来地。 由于他现在还是一个被通缉的逃犯为了以防万一被人现他的真正身份而被迫再次落跑他不能将那些从级富豪身上“刮”来的钱存进银行里。但是如果不存进银行的话现金的数量又实在太多了。并不利于逃走于是他就将大部分的钱通过黑市购买到了这七颗等级最高的火钻这样不管到了那个国家都能够用这些火钻来换钱。 至于为什么要将这些火钻跟剩下的现金藏在这个公园里那是因为假如有人现他的真正身份而报警的话。他很可能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回到事务所里拿东西所以他就将自己的全副身家藏在公园的这棵树下。这样随时都可以将东西起出来。 等小女孩看得差不多的时候乔汨用一个小袋子将那七颗火钻装了进去然后将它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顺便将那个大坑重新掩埋起来后乔汨这才一手提着装满了现金的公文箱一手拉着小女孩的手离开了公园---- “不要睁开眼睛不然洗水会流进眼睛里的。” “知道了啦我又不是第一次洗头。” “喔这样呀那你自己洗好了。”“不要我就要你帮我洗。” “麻烦的家伙。” “咭……” “喂不要乱动。” “可是你的手弄得人家很痒嘛。嘻……” “算了还是你自己洗吧。” “不要你答应过帮我洗的不准反悔。” “那就乖乖地坐着不要乱动。” “什么嘛人家本来就已经很乖了。” “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小^说^网要冲水了。快把眼睛闭上。” “哦。” 当两人洗完澡从酒店房间的浴室出来后穿着一件草莓图案睡衣的小女孩兴奋地扑到乔汨的床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还咭咭地笑着显得十分的兴奋。 看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乔汨忍不住也轻轻地笑了起来。 “要不要汽水?”打开酒店房间地冰箱乔汨拿出一罐汽水向她扬了扬。 “要。”小女孩马上应了一声。 坐在床边将那罐汽水打开并递给了小女孩后乔汨这才慢慢地喝了一口手中的罐装啤酒。 感觉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慢慢地流进原本因为刚洗完澡而微微有些热的身体。乔汨顿时觉得十分的舒服。 随手用摇控将房间里面的电视打开后乔汨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慢慢地换着频道想找能够看到新闻的节目频道。 过了一会当他正准备好好地看一下新闻地时候忽然。他感得有一个小小的身子正慢慢地爬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且对方还像小猫一样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 看到原本很兴奋的小女孩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乔汨于是一边轻轻地摸着她那半湿地头一边问:“怎么了小鬼?”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用两只小手紧紧地抱着他。 乔汨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于是并没有催她回答只是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后脑的头安静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小女孩终于小声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过得这么开心真的好开心呀。如果……如果可以一直都这么开心就好了……”说到这里小女孩地声音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真的已经没事了。”乔汨像在安慰小孩子一样轻轻地哄着她不过对方也的确是个孩子。 慢慢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眶红红地小女孩看着乔汨说:“你知道叶月姐姐她为什么会完全查不到我的资料吗?甚至就连我在读学校的资料也完全找不到。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上过学而且除了这一次以外从我懂事以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屋子半步。我唯一能够获取外界信息的方式只有上网跟看电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了一种与她年龄毫不相符的惨淡笑容。 乔汨听到这些话。不禁露出了一种惊讶的表情。 小女孩将头重新靠在他的胸口上然后以一种充满悲哀地语气继续说:“对于安室永次来说他根本就没将我当成是他的女儿。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憎恨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妈妈。虽然她已经死了但是我还在。我跟妈妈长得越像他就越不想见到我的样子。自从妈妈死了以后他将一直将我关在屋子里不许我出去一步。在他眼中我比一条狗还不如。从小到大他没有给我买过任何东西就连我在屋子里穿地衣服也是我妈妈以前小时候穿过的。我用来上网地电脑也是妈妈以前留下来的。 那个人是个真正的疯子他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妈妈的替身。去年有一只小猫从外面爬了进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和摸到真正活生生的动物。当时我兴奋得不得了于是我偷偷地将它养在我的房间里把它当成了我唯一的朋友。 可是一个星期后我看到小猫全身是血地死在了我房间的阳台上它是被人用棍子打死的是安室永次趁我睡着的时候用棍子将小猫活活打死的。一个亲眼见到他做这件事的女佣因为太过害怕第二天就辞职离开了。 我不知道安室永次为什么会这么恨我的妈妈我只知道一点妈妈并不是因为意外事故而死的而是他亲手杀死的。这些都是我在偷看他当年所留下来的日记才知道的。 也许是因为报应他在杀死妈妈没多久之后就在一次实验中生了严重的事故使得他全身大部分的皮肤都被烧伤了所以他才会一天到晚地用头巾蒙着脸。他把这次实验事故也怪在了妈妈地头上。他觉得这是因为妈妈在临死前对他的诅咒才会令他遇到这样的事。因为这样他不仅更加地憎恨妈妈也更加地恨我。只要一看到我他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耳朵后面那个三角形的伤疤就是被他用烟灰罐砸到而留下来的伤痕。” 当小女孩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乔汨正用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用力地抱在他地怀里。 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乔汨的眼神时一定会吓一大跳因为此时的乔汨眼中正流露出一种浓烈无比的杀气。 他无法想象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被人关在一间屋子里关了七、八年时间是一种什么样地感觉他也无法想象她一个人是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七、八年时间的。 他现在只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将安室永次这个男人切开一块一块然后用来喂狗。 由于乔汨突然爆出来的这种强烈杀意。令到原本要过了十二点才开始作的杀戮冲动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仍然将头紧紧地埋在乔汨怀里地小女孩并没有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相反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地安全感她只希望他永远也不要放开自己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 仿佛火势借着强风越烧越旺在无比浓烈的杀意催谷下乔汨心中的那种杀戮冲动迅到达了最高点。比以前第一次作的时候还要强烈许多。一时间房间里面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结了起来。 如果是平时的话强到这种程度的杀戮冲动早就令到乔汨完全失去了理智只顾着到处杀人。但是很奇怪地此时他身上虽然充满了杀意但是心中却平静得不可思议。 这是一种无法用文字来具体形容的奇妙感觉现在地他仿佛就像是一块置身于熊熊大火当中的千年寒冰虽然外面炽热无比。但是心中却仍然一片冷清。 不仅如此置身于这种奇妙感觉中的乔汨现自己的听觉突然变得十分的敏锐不仅是酒店外面地车声就连隔壁房间有人说话的声音也能清楚地听得到。 而他此刻眼中所见到地世界已经跟之前有所不同了好像一下子明亮了许多。也清晰了许多就连一些灯台下慢慢飘过的灰尘。他也能够清楚地看到。 随着他的听觉、视觉跟感觉在莫明其妙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他突然现整个世界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一切都好像有了全新的面貌。 就在他为这种改变而感到有些难以理解的时候他脑海中突然响起任苍穹的大笑声“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误打误撞练成了魔门宝典中最难练的无相神功的第一层有意思有意思。” “无相神功?” “没错正是被我摩逻教尊称为魔门第一神功的无相神功。我原本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慧根练成这种霸道之极的武功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你能够练成。因为这种武功需要极高的悟性而且修练者很容易就会受到这种霸道武功的影响而变成只会杀人的疯子没想到你竟然在误打误撞之下练成了最难练的第一层。包括老子在内能够练成这种武功的全天下不过三个人而你是其中的一个。哈有意思有意思。”说到后面的时候任苍穹越笑越大声。 听到任苍穹的这番话乔汨真想将这混蛋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揪出来狠狠地扁一顿。 原来自己这一段时间一到深夜时分就会作必须要到处找人打架来渲泄的强烈杀戮冲动不仅仅是因为任苍穹的暴戾人格所影响这么简单原来根本就是那个混蛋将魔门宝典中中的无相神功这种非常容易令人丧失理智的霸道武功教他修练而引起的。 原本与任苍穹的元神融合之后基本上任苍穹知道的事他一般都能知道。但是没想到任苍穹这个混蛋竟然在教他练功的时候偷偷地将无相神功加插到他所练地内功当中去这种加插并不是全篇地加插这样乔汨一定会察觉出来的。 任苍穹他所用的方法是每教一些其他的内功就加插一两句无相神功的练功方式而且还不是以练功口诀的方式加插。而是将练功时气脉运行的方式直接告诉他。这样一来乔汨这个从来没有正式修练过内功地人当然不可能察觉得出来。 正想狠狠地骂那混蛋一顿小女孩却忽然有些奇怪地抬头看着他说:“你刚刚说什么?” 由于刚刚乔汨是用中文说的因此小女孩并没有听明白。 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乔汨微笑说:“没什么。” “嗯。”小女孩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重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 深深地吸了口气乔汨检查了一下体内的情况。果然现那种强烈地杀戮冲动已经完全消失了一时间只觉得神清气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看来以后不用再当午夜屠夫了乔汨不禁感到有些庆幸。 据他所知。无相神经的确被魔门中人尊称为第一神功。这种武功霸道无比一旦练成威力无穷。但是正如任苍穹所说的那样这种武功需要极高的悟性而且很容易影响到人地心智。使修练者变成只懂杀人的疯子。但只要练成了最容易走火入魔的第一层以后就会容易得多。 想到任苍穹那个乱来地家伙乔汨只觉得一阵头痛。 暂时将这个问题抛开。乔汨向小女孩问道:“之前你是怎么从屋子里逃出来的?” 小女孩轻轻地说:“在看完安室永次当年所写的日记后我知道是他亲手杀死了妈妈那时候我就决定对他进行报复。自从那次实验事故被毁容后安室永次加紧了他的研究计划。在那幢的房子的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实验室安室永次就是在那里进行他的研究。” “他在研究什么东西?“他用自己地细胞培养出了十几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克隆人为了让这些克隆人能够尽快地由小孩变成大人他将他们放在特殊的培养液里面来加他们的生长度。通过这种方式。只要十年的时间就可以令到一个克隆人由小孩直接生长成为大人地样子。” 乔汨不禁有些惊讶问:“他在制造克隆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克隆技术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要克隆出人类已经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是由于克隆人类这种事涉及到十分复杂地伦理以及人道问题因此所有国家都明文禁止做这样的事。 因为就算是克隆人。一旦当他长大成*人还是跟普通人类一样有自己的思考跟身体。从某个角度来说。克隆人其实跟子女是一样。因为每个人的亲生子女体内都有那个人的一半基因而克隆人只不过是拥有那个人的全部基因而已。 因此就算是克隆人从本质来说也只是普通的人类不能以制造方式的不同来否定这一点。因为就算是人类的孩子一开始也只不过是一个精子跟一个卵子而已。 在十年前曾经在美国生过一件世界哄动的案件。 有一位年纪很大的科学家利用自己的体细胞成功地制造一名克隆人然后那个科学家将年轻的克隆人体内的心脏、肺部、肝脏等健康器官直接移植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来延长自己的寿命。 这件事曝光后引起了全世界的哄动最后为了平息民怨美国政府将那个疯狂科学家逮捕了。 后来以此事为导火线世界人权组织向联合国提交了倡导书希望请联合国出面让所有国家签署一份声明禁止克隆人类。 自此以后克隆人类这种行为就成为了各国之间的严重罪行就算是普通人也知道这个法律条文。 对于乔汨的问题小女孩小声地说:“自从那次实验室事故之后安室永次他已经彻底厌倦了自己那不仅被严重烧伤而且越来越衰老的身体。他想更换一个身体。 他并不是想像其他人那样将克隆人的内脏移植到自己的身体里相反他是想将自己的脑直接移植到克隆人的身体里从而再次获得年轻地身体。由于人脑的构造是十分复杂的他一直在研究如何才能将一个人的脑完美地移植到另一个克隆人的身体里。这个研究计划他已经进行了将近十年时间。这些都是他在日记里面写到的。” 说到这里小女孩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略微低沉的声音说:“为了从屋子里逃出来。一天晚上我趁着他到国外办事不在地时候偷偷地跑到了他的地下实验室去。然后我将他这么多年来的研究资料全部都毁掉并且我还在那里放了一把火。将整个实验室都烧了起来。 这样他不仅失去足足培养了十年的克隆人而且也失去了这么多年来所有的研究资料。在大火烧起来地时候我趁那些保镖忙着救火的时候偷偷地逃了出来。我知道。当我做了这件事以后安室永次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所以当被他们找到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说到这里她不由得小声地哭了起来。 轻轻地抚摸她柔细地头乔汨故意逗她说:“喂喂当初那个态度嚣张的小鬼头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的?” “人家是真地很害怕嘛。”小女孩一边哭一边不满地抱怨起来。 乔汨笑了笑说:“放心吧既然我都已经开始跟你私奔了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好了不要再哭了这样一点也不像你。” 小女孩用小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然后低着头以一种充满羞涩的声音说:“以后我……我叫你哥哥好吗?” “随便你。”乔汨微笑地摸着她的头。 小女孩一听仍然还沾有泪痕的小脸顿时露出了无比兴奋的表情她马上一把抱着他的脖子大声说:“太好了我有哥哥了。我有哥哥了以后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我有哥哥了!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小女孩十分亲昵地一边叫了好几声声音清脆悦耳。 看到她这么高兴地样子乔汨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这时小女孩忽然偏着小脑袋问:“那你以后该怎么叫我呢?直接叫妹妹?嗯这样叫好像有点怪怪的。但不管叫什么哥哥你以后不要叫我安室雅这个名字我最讨厌安室这个姓了所以叫我别的好吗?” “那叫什么好?小雅怎么样?” “虽然这样叫也可以但琉璃姐姐跟叶月姐姐也是这样叫我的我不想哥哥也这样叫我因为这样听起来好像跟外人一点区别也没有。对了要不你叫我的小名好了在我很小地时候妈妈经常都是用小名来叫我的。” “你地小名叫什么?” “绵绵软绵绵的意思这个名字很好听吧?小时候妈妈经常会摸着的脸叫我绵绵、绵绵我最喜欢这个名字了。所以以后哥哥你就这样叫我好了好吗?好吗?”小女孩一边说一边摇着他的手撒起娇来。 “好吧好吧怕了你。”虽然脸上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但乔汨眼中却流露出一种充满宠溺的眼神。 看到他答应了小女孩立刻高兴的欢呼起来。 觉得时间已经不早了乔汨对小女孩说:“不要玩了快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哦。”小女孩十分听话地应了一声接着从床边的小背包里将那只胖胖的企鹅玩偶拿出来抱在怀里然后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虽然她所做的大部分都没错但问题是她并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是躺在了乔汨的床上。 “喂听说你的床在那边。”乔汨没好气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对着他笑了笑然后一边将他的一只手臂当成枕头一边耍赖说:“我不要我就要睡在这里。” “既然你想睡在这里那我到你的床上去睡好了。”说完乔汨装出一副想要起身的样子。 “不要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睡。哥哥求求你跟绵绵一起睡好不好?求求你了。”小女孩一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一边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汨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小脸然后没好气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这招。”说完他慢慢地躺了下来。 见他终于愿意和自己一起睡了小女孩十分兴奋地将小小的身子挤到他的怀里然后抱着他的脖子讨好道:“我知道哥哥最好了。”说完她笑眯眯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 看到她这副讨好的样子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这才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电灯。 刚刚码好的章节新鲜出炉。没时间检查了如果有错字的话请各位老大多多包涵。 真是想不到呀像我这样的龟写手也能够码出8千字奇迹呀。明天可能码不了这个数了请各位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ps:今天在淘宝订了个8g的u盘才77块钱不知是不是真的这么便宜还是有问题的水货真希望快点到货呀! 107_温柔 为了走动方便也为了掩饰身份乔汨让小女孩穿上运动服还戴上一顶偏大的鸭舌帽将她的脸遮盖在帽沿下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男孩。 小女孩的这副打扮简直就像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再现只不过小女孩由当时的棒球帽换成了鸭舌帽。 由于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乔汨带着小女孩一直从东京都出一直向北面的玉县以及更外面的群马县等地区转移。 一路上他并没有马不停蹄的赶路反而每到一个地方就故意停留一两天时间有时住酒店有时住旅馆搞得像个游客一样虽然每次登记的时候用的都是假名。不仅如此他带着小女孩一起走的时候有时走着走着突然会毫无征兆地转乘计程车或地铁好像一个完全没有目的地的人一样。 对于他的这种奇怪举动小女孩完全没有问过一句半句因为对于她来说只要不用再回到那个像牢狱一样的家里只要可以一直跟哥哥在一起的话不管去哪里都可以。 而且对于像她这样一个被关在屋子里整整八年时间哪里都没有去过的孩子来说能够一下子到这么多完全没去过的地方游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辛苦的事反而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一路上她不仅见到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跟景色而且还吃到了许多当地的特色小吃这令到到她兴奋得不得了只希望这趟旅程可以一直继续下去。 有一天当两人正在群马县北群马郡市区内一间旅馆的房间里面吃着乌冬面的时候小女孩忽然好奇地对正在吃面的年轻男子说:“哥哥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在私奔?” 听到这句话乔汨差点就将嘴里的乌冬面喷出来。 好不容易才将嘴里的面吞下去后。乔汨马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没好气地说:“喂喂这种话是谁教你地?” 小女孩一脸天真地说:“上次在酒店的时候你不是才说过吗?你说既然你都已经开始跟我私奔了以后会好好保护我的。原来这就是私奔呀不过好像跟网上那些女人说的有些不太一样。”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乔汨不禁苦笑说:“当时我只是说笑的想不到你还记得。我们这不叫私奔。这叫落跑。私奔是指两个相互喜欢的男女瞒着其他人一起逃走跟落跑是完全不一样的。” 小女孩一听立刻一副想要哭出来地表情说:“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当然不是。” “可是你刚刚说私奔是指两个相互喜欢的男女瞒着其他人一起逃走而你是男生。我是女生我们又的确是瞒着其他人逃走的。还有我只喜欢哥哥一个人如果哥哥也喜欢我的话那像我们这样地情况为什么不可以叫私奔?除非……除非哥哥心里面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我。”说到这里。小女孩的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乔汨有些头痛地说:“我不是不喜欢你但我说的喜欢跟私奔里面那对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呃这个一时间很难说清楚。等你长大以后就明白有什么不一样了。” “哥哥你果然是在敷衍我其实你心里面一点也不喜欢我。”小女孩一边说一边用手盖住脸哭起来。 看到她真地哭出来乔汨只好走过去一边抱着她小小的身子一边哄她说:“小鬼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敷衍你如果我不喜欢你地话怎么会带你走呢?” “那你承认我们是在私奔了吗?” 见鬼怎么又绕回到这个话题来了? 乔汨不禁越头痛地说:“好。好随便你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听到乔汨这样说一直用两只手盖着脸的小女孩突然出了“咭”一下的笑声。 听到这下笑声乔汨心中一动。立刻用手拉开她盖在脸上的那两只小手果然看到小女孩脸上布满了得意的笑容。哪里有什么泪水? 竟然被一个小鬼给耍了乔汨顿时觉得全身一阵无力。 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乔汨故作生气地说:“看来你的小屁股痒了要被人好好教训一顿才行。” 听他这样说小女孩立刻十分机警地说:“哥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到这里她显得有些得意地说:“我妈妈以前说过只要真心道歉不管做错了什么别人都会原谅的。十六k文学网所以你不能再打我因为我已经道过歉了。” 乔汨微笑:“按你这样说只要我在教训完你之后再向你道歉你也应该会马上原谅我才对我说得没错吧?” 小女孩一听立刻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求饶:“不要我不要哥哥我真地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绵绵一次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本来就没有真的打算教训她的乔汨看到她求饶于是收场说:“下次敢再骗我小心我打你的屁股。” 听到他不再追究小女孩这才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一边继续用双手抱着他地脖子一边讨好道:“哥哥最好了。” 轻轻地笑了笑乔汨没好气地说:“想不到你的演技这么好呀说掉眼泪就掉眼泪真不知你从哪里学来地这招。”如果刚刚不是看到她眼有泪光乔汨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这时小女孩并没有出声直至过了一阵之后才小声说:“不刚刚那是真的。我刚刚一想到也许哥哥心里面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我我就觉得很难过很难过难过得只想大声哭出来。哥哥坦白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说到这里。小女孩忽然慢慢地松开了搂着他脖子的双手然后以一种与她的年龄并不相符的充满忧郁的眼神看着他。 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种表情乔汨于是问:“你想问什么问题?” “你没有后悔过带我离开那个家?” 轻轻地摸着她地头乔汨问:“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小女孩幽幽地说:“我知道哥哥这几天带我到处走其实是为了避开安室永次派来的那些人的跟踪。因为每到一个地方。哥哥都会很小心地观察周围的人如果现有可疑的人就会马上带我坐车离开。如果没有我哥哥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些危险现在仍然还跟琉璃姐姐和叶月姐姐她们一起留在事务所里工作。因为我。哥哥不仅失去了事务所的工作而且还要不断逃避那些人的追捕这都是因为哥哥带我走地缘故。”说到这里小女孩的眼神显得越的悲伤。 原来这几天自己的举动全都被她看在眼里。这除了说明她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孩子以外。还说明她心里面其实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一种感觉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他地愧疚。 想到这里乔汨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轻轻地。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乔汨在她耳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对她说:“绵绵告诉你一件事。 在我九岁那年我的父母就因为一场事故去世了。之后我在孤儿院里生活了三年直至我地伯父将我接走为止。 对于我来说伯父他才是我唯一的亲人。他一直都对我很好简直就将我当成了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可是就在一年前。他也因为一椿交通意外而去世了。从那时开始我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一个也没有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老实说当你叫我哥哥地时候。我心里面真的很高兴。因为从你叫我哥哥的那一刻起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有了一个亲人。是的。一个亲人。 你在酒店里第一次叫我哥哥的时候曾经说过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其实这句话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的。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十分的开心。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妹妹也是我唯一地亲人。从今以后不管生什么事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所以我一点都没有后悔过带你走一点也没有。现在你愿意相信我所说的话了吗?” 小女孩没有出声或者说她完全无法说出任何话来因为她现在已经哭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只是用两只小手紧紧地、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紧得好像只要稍稍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这时的乔汨也没有说话只是一边抱着她小小地身子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 在这一瞬间就在这个房间里一大一小两个同样失去了亲人地人似乎都已经各自找到了内心深处所缺少的那一部分---- 在旅馆住了两天之后到了第三天下午乔汨就带着小女孩离开了旅馆。 离开旅馆后乔汨顺便在路边随便截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带着小女孩坐了上去。 “先生请问去哪里?”三十来岁的司机带着一脸职业笑容殷勤地问道。 “麻烦请载我们去白根山的草津温泉。”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位先生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客人吧因为群马县这么多温泉当中最出名的就是草津温泉了很多从外地来的客人来到群马县的时候通常都会去那里泡一泡。我上个星期才刚到那里去泡过真的很不错呀。” “既然如此那就真的要去见识一下了。”乔汨微笑说。 “没错来到群马县如果不泡一下草津的温泉实在是一种浪费呀。难得碰到像先生你这么好说话的客人这几天如果你还想去其他地方的话只要预先跟我约个时间我一定会优先截你们去地。” “那就多谢了。请问。除了草津温泉外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一去?” 那个司机一听显得有些有些兴奋地开始介绍群马县比较出名的景点跟特产小吃从利根川、赤城山、榛名山等旅游景点开始介绍一直讲到群马县所出产的腌菜、高崎达磨、木偶、梅子、、温泉馒头等当地特产简直就像个热情的导游一样。 乔汨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游客一样显得很感兴趣地听着。不时还提问两句。 虽然乔汨与这个司机“相谈甚欢”但是坐在旁边的小女孩却只觉得这个司机好罗嗦。 由于这个说个没完的家伙使她根本就不能跟哥哥好好地说话于是小女孩一边瞪着那个多嘴地司机一边很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 就在这时正微笑地听着那个司机讲话的乔汨忽然伸出自己的左手慢慢地摸着小女孩的头。 原本很不高兴的小女孩被他这样一摸头。知道他已经注意到自己了脸上顿时露出了仿佛在光一般地可爱笑容。 像缠人的小猫一般她立刻将小小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后不断地将小脑袋在他的胸口处拱来拱去。 似乎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似的那只原本摸着她地头的左手在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小脸后。转而放在她不断拱着地小脑袋后面然后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后脑处幼细的头。 被他抚摸着的小女孩显得更加的高兴不断地从鼻腔里出“呜呜”的撒娇声。就好像一只正被主人舒服地抚摸着绒毛的小猫一样。 由于离白根山比较远将近傍晚的时候计程车仍然还没到达目的地。 也许是因为坐地时间太长小女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蜷曲着身子躺在椅子上靠在乔汨的身上睡着了而乔汨也显得有些犯困似的不时打起哈欠来。 又行驶了将近半个小时以后天色已经越来越黑了这时计程司机不得不将前车灯打开来照明。 在计程车驶上一条山路的下坡路段时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由于这一下震动生得太过突然计程车司机一时间失去了车子的控制整辆计程车撞向了防护栏。 不知是因为车过快撞击力太大还是那防护栏年久失修。只听“篷”一声巨响计程车竟然将防护栏撞开了一个缺口。整辆车直接向下面地树林直冲而去。 “啊!”面对不断打向车窗的树枝计程车司机一边大声叫着一边努力控制着方向盘尽量不让车子撞到树干上。 整辆车在不断下冲地同时车厢内部的人有种像在坐过山车的感觉。 而就在车子生碰撞的那一瞬间乔汨已经第一时间将熟睡中的小女孩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两只脚用力地蹬着前面的椅背保持身体的稳定。 经过了惊心动魄的几分钟后计程车总算在树林下方的一方比较平坦的草地上停了下来。 虽然车头没有直接撞到树干上面但是车窗玻璃已经有几处被树枝打裂了实在是惊险无比。 好不容易才从驾驶座上下来后计程车司机哭丧着脸不断唉声叹气地检查着受损的车身以及被被打坏的车窗玻璃。 过了几分钟后他这才想起车里的客人赶紧回头看去只见那个之前与他“相谈甚欢”的年轻男子正平安无事地抱着一起来的小女孩站在了车子外面。 “你们没事吧?”那个司机大声问道。 “我们没事。” 听到乔汨的回答计程车司机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叹了口气说:“今天真是倒霉呀想不到会生这样的事还好你们都没事。” 乔汨走过来看了看车子受损的情况然后问:“现在怎么办?” 计程车司机有些无奈地说:“现在只能打电话去叫拖车过来不好意思我也想不到会生这样的事。这里离上面并不算太高。只要慢慢走的话应该是可以走得上去的。要不你们先上去截车先走我要在这里等拖车过来。作为赔礼道歉车资你不用给了你看这样行不行?” 乔汨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走了。” “谢谢。两位上去的时候要不心一点。” “好地再见。”说完乔汨抱着小女孩转身往斜波上面走去。 就在乔汨一步步地向上面走着的时候那个面对着乔汨背后的计程车司机突然从身上掏出了一一支左轮手枪对准了乔汨的后脑……----“篷”一声大响刺耳的枪声使得附近的林鸟被惊得乱飞起来。 在枪声响过之后。只见那个计程车司机那原本拿着左轮手枪的右手慢慢地垂了下来紧接着“啪”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在了草地上。 在车灯地映照下只见他的眉心中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形弹孔暗红色的鲜血正不断地从弹孔里面涌出来很快就流满了他的整张脸。 慢慢地将从左边胁下方仅露出一点点枪头地意大利伯莱塔92f型手枪收回到腰间的枪套后。乔汨这才转身看向那个倒在地上的计程车司机然后轻轻地将不知为什么仍然还熟睡着的小女孩放在草地上。 将那个计程车司机的尸体拖进驾驶座后乔汨在关上车门那一瞬间。像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你如果不是说得太像旅游简介地话也许我真的会相信你是一个热心助人的好司机。”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这才抱着小女孩向斜坡上面走去。 当他走到离那辆计程车大概一百米左右时他再次从身上拿出了那支伯莱塔92f然后瞄准车子地燃料箱射了一枪。 在枪声响过之后计程车突然出“轰”的一声巨响然后车子生了剧烈的爆炸顿时火光冲天。将整辆车都烧了起来。将手枪收好后乔汨没有再作停留立刻抱着小女孩大踏步地往公路上面走去。 小女孩醒过来的时候当她用小手揉了揉惺松的眼睛很快就看到乔汨正躺在自己的身边看书。 一看到他。小女孩立刻条件反射一般扑到他的身上然后抱着他的脖子撒娇说:“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草津温泉附近地一间旅馆我们刚刚才到的一路上你都睡着了。” “原来我睡了这么长时间怪不得肚子这么饿。” 乔汨微笑说:“那我们去吃饭吧。” “哥哥你还没吃吗?” “还没有因为要等你这头小猪睡醒了之后才能去。我们走吧。” “我要哥哥抱着我去。”小女孩再次撒娇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乔汨带着有些无奈的笑容将她抱了起来。 见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小女孩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十分开心地抱着他的脖子撒着娇。 看到她像往常一样开朗灿烂地笑容乔汨这才在心里面松了口气。 自从看出那个计程车司机是杀手以后他知道不用多久必有一战。为了不让她受到惊吓乔汨在她睡着的时候用任苍穹所教地手法轻轻的点了她的睡穴让她不会因为等一下所生的事而被惊醒。 虽然知道自己所用的手法并没有错但乔汨毕竟还是第一次在活人身上点穴而且还是一个像绵绵这样的小孩子因此他十分担心会有什么副作用。如今看到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刚刚码好的章节新鲜出炉真是生死时呀。 想跟各位老大说一声以后我如果临时有事不能更新的话会在书评区的置顶处通知。如果过了晚上1o点还没更新的话请各位先看看书评区的置顶处有没有类似的通告谢谢! 另外请各位帮忙多订阅多砸票谢谢。 108_手枪 “我的肚子真的好饱呀连话也说不出来了。都是哥哥你不好一下点了那么多东西。”枕着乔汨大腿的小女孩一边摸着自己胀胀的小肚子一边抱怨道。 就在刚才小女孩已经吃了一个鱿鱼饭跟一个鳕鱼汤最后还要了一个甜玉米跟一个冰淇淋。 虽然那个鱿鱼饭跟鳕鱼汤的份量只有乔汨的一半不到但一下子吃了这么多东西下去小女孩已经饱得连动也动不了了。 正在看报纸的乔汨并没有理她只是一边继续看报纸一边说:“这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听说最后那个甜玉米跟冰淇淋是你自己点的关我什么事?” “可……可是你应该阻止我才对。没错身为哥哥你应该阻止年幼无知的可爱妹妹暴饮暴食才对。”小女孩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只怕到时我阻止你的话你就会说身为哥哥应该让满嘴歪理只会耍赖的淘气妹妹吃饱才对。” “哥哥好坏又开始欺负绵绵了绵绵真的好可怜呀。”说不过他的小女孩不依地大叫着一边叫一边还装出哭的样子。 乔汨轻轻地笑了笑懒得理她继续专心地看报纸。 看到他不理自己小女孩决定改变了战术。只见她立刻爬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抱着他的脖子撒娇说:“哥哥我们去泡温泉吧你说好不好?” “刚吃完饭泡什么温泉等一下再去先让我看完报纸再说。” “不要我想去泡温泉哥哥陪我去啦绵绵现在就想去。” 由于被她弄得完全没办法看报纸。乔汨掐着她的小脸说:“你真是只小恶魔。”他现这小鬼最近变得越来越喜欢撒娇了真是一刻也不让他安宁。 “什么嘛绵绵怎么会是小恶魔呢绵绵一向最乖最可爱了。”小女孩不依地将小脑袋在他胸口上拱来拱去以示抗议。 乔汨知道报纸是肯定看不下去了的只好放下手中的报纸没好气地说:“真是怕了你想去泡温泉对吧?现在给你二十秒马上去拿浴衣过来。过时不限听到了吗?” “是长官”像模像样地向他行了个一点也不规范的军礼后小女孩立刻跑到自己的小背包那里去拿浴衣。 看着她慌慌张张地在小背包里翻找着浴衣的样子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他们两人所在的地方是北海道地札市。这也是乔汨从一开始就准备来的最终目的地。 由于之前在东京附近一带停留的时候他感觉得到安室永次果然派人来跟踪他为了逃避那些人的跟踪他才会一直在玉县跟群马县一带流连只为了确认敌人的数量和追踪能力。 自从上次将那个假扮成讲程车司机的杀手干掉后。乔汨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立刻悄悄地带着小女孩来到了北海道也就是他一开始就决定好地最终目的地。 他相信只要成功地溶入到北海道这个占了日本五分之一大的地区。就算安室永次再有势力也不可能找得到他们。 果然自从来到北海道以后他再也感觉不到有人跟踪他们了。 按乔汨的计划是先想办法在北海道找到一个适合长期生活的安全地方将绵绵暂时安置在那里然后他再找机会偷偷返回东京杀了安室永次。 只要安室永次一死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对绵绵不利了---- 由于时间还早。住在旅馆内地其他客人不是到外面去游玩就是还在吃晚餐。两人来到旅馆温泉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虽然在日本大部分的温泉都要求客人**下水但这里的温泉由于是男女混浴的因此并不介意客人穿着衣物下水。不过乔汨毕竟是中国人。不习惯在浴室以外地地方脱光光因为就算这里不是混浴式温泉。他也不会**下水。 自从在群马县的草津温泉那里泡过一次后小女孩就喜欢上了泡温泉因此刚一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地要乔汨带她来。 在泡温泉的时候看着正兴致勃勃地玩着水地小女孩乔汨眼中不自觉得露出了一种充满宠溺味道的笑容。 正如他之前跟小女孩所说的那样自从小女孩将他当成哥哥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境就开始生了妙微的变化。 因为从今以后他虽然仍旧是无家可归但是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亲人一个可爱活泼的妹妹。 自从有了这种觉悟之后他感到心里面开始时刻充满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欣喜跟温暖。 如果不是真正无亲无故地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体会到乔汨这种心情的。 自从九岁的时候父母双亲去世以后他就一直住在孤儿院里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被其他孩子欺负和排挤不管做什么事都只是一个人。但这些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最让他难以忍受地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经常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父母在生时地那些快乐的日子。 那时温柔的妈妈经常会一边亲昵地叫“小汨快过来、小汨快过来”然后一边笑眯眯地将新做好的菜式让他第一个尝试然后再问他味道怎么样。每天他一放学回来只要一打开冰箱就会看到妈妈为他准备好的点心或蛋糕。 那时在公司当普通白领的父亲是个完全不喜欢应酬的上班族几乎每天都准时下班回来完全没有兴趣在外面流连。他尤其喜欢钓鱼虽然技术实在很烂。因此有时在节假日的时候他会开车带他们母子俩去郊游或作短途的旅行去的最多的通常是能够钓鱼的地方。 那时候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当时年纪还小的乔汨理所当然地觉得这种快乐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但是一场意外却彻底改变了这一切也彻底地改变了他的人生。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当年幼的乔汨想起这些往事的时候他都会难过得哭出来的。但因为怕吵醒到其他的孤儿他每次都只能用被子盖住头然后小声地哭着。 三年后他的伯父终于在孤儿院找到了他。当时只有十二岁的乔汨永远也忘不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站在孤儿院的门口紧紧地抱着他嚎啕大哭的情景。 伯父对他很好真的很好简直就将他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地对待。对这个唯一的亲人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 但是就在一年前他这个唯一的亲人也死了。自此以后乔汨变成了一个完全失去了所有亲人的人。 他原以为此生就这样了但是没想到他现在有了一个妹妹一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却完全将他当成了哥哥的妹妹。 对于原本已经没有任何亲人的乔汨来说这种失而获得的心情令到他十分十分的开心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来得开心。因为他有了一个妹妹。从今以后他将再也不是无亲无故的一个人。 这时正玩着水的小女孩回头看了一下乔汨现他正以一种十分温柔的眼睛看着她。 看到他的这种眼神小女孩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没有任何的犹豫小女孩立刻扑到他身上然后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怎么了?”乔汨有点不解地问道。 小女孩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两只手继续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当两人泡完温泉准备回到旅馆房间的时候正当两人走到房间外面仅有五、六米远的时候乔汨突然将小女孩拉到走廊的转角处然后从浴袍内侧掏出了那支随手携带的m92f手枪。 “你在这等我一下千万不要走开有事的话立刻大声叫出来听到了吗?”乔汨表情严肃地对小女孩说道。 “我知道了。”小女孩十分听话地点点头。 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拿着手枪的乔汨这才小心地移动到房间的门口附近。 将手中的手枪举起来乔汨慢慢地打开房门只见在房间的正中央一个女人正站着那里手握一支手枪对着他。 在两个人都用手枪指着对方的时候乔汨淡淡地说了一句:“很久没见了老板。” 那个用枪指着他的女人正是琉璃。 今天有事外出很晚才回来。这是刚刚拼命才码好的虽然不多请各位先看着吧。 109_对决 打量了一下四周密密麻麻的墓碑琉璃这才看着他说:“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选地方的确没有比墓地更好的决斗地点。不管是哪一方死了只要就地掩埋就可以的确很方便。” 乔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问:“老板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琉璃一脸无所谓地说:“我已经接受了安室永次的委托要将他的女儿带回去。只要你不妨碍我的话我可以立刻终止这场决斗。” 轻轻地叹了口气乔汨说:“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这场决斗你想怎么开始?” 琉璃看了一下手腕上面戴着的手表然后将手表放在脚边的一块墓碑上说:“七分钟后也就是晚上9点正的时候这个手表就会出报时的声音。从听到报时声的那一刻起决斗就正式开始了。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 两人在最后对视了一下之后分别转身向不同的方向各自走开了。 当两人分开后墓地立刻重新回复了一片死寂。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种凝重的气氛慢慢地开始弥漫在墓地的四周一种仿佛暴风雨前的凝重。 过了一会那块放在墓碑上面的手表突然出了“嘀……嘀……嘀……”的声响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个一片死寂的墓地里面却显得无比的清楚。 就在手表响到第八下的时候琉璃突然从一块墓碑后面直扑出来然后直接就对着乔汨所藏身的地方开了一枪。 “篷”一声枪声过后子弹刚好从那块墓碑的左边飞过差一点就射中了乔汨从墓碑旁边露出来的m92f手枪的枪身。 而就在这枪响起地同时乔汨以不可思议的度直接从墓碑后面冲了出来然后在飞身跃向另一块墓碑后面的同时。对着琉璃的肩膀直接开了一枪。 似乎是想不到他出现得这么快琉璃尽管已经立刻闪避但子弹还是从她的左边肩膀处擦过了一点。 感觉到肩膀处火辣辣的一片琉璃不禁没有生气眼中反而还露出一种奇怪的光芒 没有任何地犹豫的她立刻以一种像猎豹一样敏捷的动作一边向乔汨所在的位置开枪一边快地接近。 “篷、篷、篷”在一连三枪的掩护下她已经逼近他藏身地墓碑不到三十米远的距离。 可是就在她准备第四枪的时候。乔汨马上将m92f手枪伸出来向她连放了三枪以牙还牙。 这三枪打得十分准目标分别是她的肩膀、大腿、小腿等处只要有任何一枪打中琉璃马上就会失去快的行动力。 但琉璃似乎早有准备。在子弹即将打来地同时一连两个单手翻十分巧妙地避过了子弹姿势优美至极。 “老板你不去参加体操队真是一大浪费呀。”在说话的同时乔汨又是一枪打了过去。 “你这混蛋竟然敢一直在骗我。既然你这么喜欢体操将你干掉以后我会将一打体操服烧给你的。”琉璃在避开子弹之后也马上反击了一枪。 “我骗你什么?贞操吗?听说我从来没碰过你。” “闭嘴。你这无耻地男人。你这混蛋竟然敢说自己是什么在一百米距离内连开十几枪却连一枪都没能打中标靶的善良之枪。除了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以外我最恨的就是骗我的人你去死吧!” “老板跟你同居了这么久我这支善良之枪已经被某人带坏了变得不再善良了对于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 “只有杀掉你以后我才会觉得满意。”琉璃一边说一边以敏捷无比的动作突然飞身跃出向乔汨开了一枪。 看到子弹袭来。乔汨立刻将身体躲在墓碑后面子弹只能打在他身面的墓碑上。 在听到子弹撞击墓碑所出来的声音时他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奇怪地表情接着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苦笑着说了一句:“真是服了这个女人。” 由于不断地腾挪移位。这时琉璃离乔汨所在的位置已经越来越紧了。 两人的枪法都准得不可思议只要有任何一方稍稍闪避得慢一些。马上就会中枪因此两人谁都不敢将身体随便暴露在没有障碍物的外面除了向对方开枪地时候除外。 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双方交战地场面变得越来越激烈。 两人都在不断地找机会向对方的死角进行射击为此两人开始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以及腾挪的方向。 随着枪声不断地墓地里面响起当五分钟过后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挂了彩。 乔汨的左边眉毛上方有一道虽然不深但也相当明显的血线这是他在刚刚与琉璃同时对射的的时候被子弹从脸部擦过而留下的伤口。虽然出血不多但是由于伤口刚好在左眼上方使得不断流下来的血正慢慢地向左眼流去。 为了不让血流进眼睛里而影响到左眼的视力乔汨需要不时地用手去擦掉不断流下来的血这些多余的动作大大影响到了他连续瞄准射击的连贯性。 不过相比之下琉璃的情况显然要比他更加的不利。 琉璃主要的伤口是在一开始的时候被子弹擦过的肩膀虽然肩膀只是被子弹擦过一点并不算严重但是却血流不止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过去她肩膀处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随着失血的增多再加上一连串急促而快的激烈动作使得她的体力消耗得十分厉害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像刚刚才跑完十公里一样。 由于双方都在激烈的枪战当中谁也没时间去处理各自的伤口。因为这时候只要谁有任何一丝地松懈马上就会被对方有机可乘所以两人只能一直这样耗着。bsp;虽然两人拿着的自动手枪里面都只有13子弹但是乔汨经过叶月的训练已经练到能在不到两秒的时间内换上新的弹匣至于用了这么多年手枪的琉璃就更不用说了换弹匣的度当然不可能会落后于他。只会比他更快。 在“咔嚓”一声给手中地m92f换上第三个新弹匣后这已经是乔汨身上的最后一个弹匣了。 慢慢地感应了一下琉璃现在所在的位置后乔汨忽然像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玩了这么久应该差不多了吧。”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突然从墓碑后面站了起来然后举着手中的m92f一连向琉璃躲藏的那块墓碑连开了四枪。 突然而猛烈地火力使得琉璃完全无法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只能尽量将身体藏在墓碑后面等待着机会她知道对方不可能一直这样连续开枪的毕竟子弹有限只要等他一停止射击。就轮到她反击了。 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乔汨完全没有停止射击的意思反而一边继续开枪一边以极快地度向她所藏身的地方冲了过去。 那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琉璃这时也已经听到了他急接近的脚步声。于是她开始一边通过枪声来计算他手枪里面所剩子弹地数量。一边冷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快接近。 就在乔汨开到第13枪的时候他已经冲到了琉璃所藏身的那块墓碑前面离她不过两米的距离。 早就等待着这个机会的琉璃立刻从墓碑后面站了起来然后迅举枪对准近在眼前的乔汨。 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因为对方的枪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 可是就在她地枪头刚刚对准乔汨的胸口的时候一只大手快如闪电一般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在将枪口移向左边的同时。突然力将她地手腕一拉顿时将琉璃整个人拉了过去。 此时此刻琉璃已经知道对方想进行近身肉搏。没有再管自己被抓住的右手手腕她突然左手曲肘一肘向他地脸部撞了过去。 虽然琉璃是一个女性但像猎豹一样敏捷而有力的身体使得这一下肘击的力度非同小何。如果是普通人被撞中的话肯定会直接昏过去。 但很可惜。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与绝世高手的元神融合了的年轻男子。 如果不论内力单论拳脚功夫现今世上能够赢得了他的人似乎并不存在除非对方也是像任苍穹那样的顶级高手。 而乔汨现在之所以还称不上是顶级高手的原因是因为他现在的内力跟全盛时期的任苍穹相比就连他的两成都还不到。没有强横内力作根基的话有很多厉害武功根本就无法施展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就凭乔汨从任苍穹那里所吸收到的交手经验要对付毫无内力的琉璃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只见在琉璃既然撞到他的一瞬间乔汨顺势一拨一扣这一下可以令到普通人昏倒的肘击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而且并不仅仅是化解这么简单任苍穹的出招特点除了攻其必救力求一招毙命之外还有另一个更加厉害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找到一点点机会就会动连续不断的进攻直至将对方打到无法反手还止。 同样学会了这种出招方式的乔汨并没有给琉璃丝毫喘息的机会在用右手扣住她手肘后没有任何的停顿他立刻用拇指她的曲池穴上用力按了下去然后在按着曲池穴的同时反手一转一扭顿时将她的左手反扣在身后。 由于两只手都被他抓着琉璃完全无法动弹于是恼怒地一脚向他的男性要害踢了过去。 看到她出脚乔汨眼中马上露出了一丝狡诈的笑容他就是在等她起脚。 毫不费力地。他用两条腿的内膝盖部分紧紧地夹住她踢过来的那只脚然后在向她邪笑了一下之后突然用力一推将她整个人向后推倒在在草地上而他自己本人则毫不客气地压在她的身上。 “老板看来游戏已经结束了。”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乔汨在她耳边轻轻松松地说了一句。 “你这无赖!”冷冷地哼了一声后。琉璃将头转向一边去不理他。 闻着她间所传来的阵阵芳香乔汨忽然叹了口气然后似笑非笑地说:“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性格古怪的女人但没想到你会乱来到这个地步。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因为爱上了我怕伤到我?” 琉璃一脸不屑的说:“想不到你除了自以为是、下流无耻、性格恶劣以外。还喜欢自作多情。”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就算我有再多的缺点也总比你这个性格别扭的女人要好得多。虽然你地性格古怪但是至少我知道一点你不是那种会为安室永次这种男人做事的人。所以当你说你是接受了他的委托要跟我决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借口。你真正的目地。大概是想跟我决一高下吧所以你才会使用毫无杀伤力的空心弹。我说得没错吧老板?” “哼这只是你自以为是的无聊想法而已。” 乔汨没理她继续调侃道:“为了要跟我决一高下竟然敢用空心弹来跟我决斗像你这么好胜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应该说。你是见过的第二个好胜地女人。对于这场决斗老板你还满意吗?看起来这场决斗好像是我赢了你说呢老板?” 看到这个男人一脸恶劣的笑容。琉璃真恨不得用力地咬他一口来泄愤。 无视于她那充满不甘的眼神乔汨放开她地双手。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琉璃这才从草地上爬起来。 就在琉璃刚刚站起来的时候乔汨忽然向她笑了笑然后在她还没搞明白他的笑容时他突然用手扯开她的套装上衣然后直接将上衣脱了下来。 “你干什么?!”出于女性的本能琉璃连忙用双手护住胸前遮住套装里面的性感蕾丝内衣。 “你想流血流到死吗?你的伤口是在肩膀上面你自己是没办法包扎的。看在你以前是我老板地份上不用多谢我了。”乔汨一边说一边用力将那件上衣撕开。 “你先跟我说一声会死呀?啊不要撕!你这混蛋这套lousvutton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你是要命还是要名牌?” “我两样都想要。” “麻烦的女人最多我赔给你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说话不算数。” “好好。”乔汨一边随口应着一边将撕开的上衣包在她肩膀地伤口上不让血再流出来。 “喂眼睛不准给我往下面乱看。” “你这神经的女人我什么时候看你地胸部了?你以为光你有胸部吗?老子也有只不过小一点而已。” “哼。” 在一轮没什么营养的对话中乔汨终于帮她包扎好了伤 “你们两个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用枪来比输赢呢?难道用扑克或国际象棋之类文明一点的方式来比不是更好吗?” 在乔汨所住的旅馆房间里叶月正一边抱怨着一边给琉璃和乔汨倒茶。 听到叶月这样说坐在旁边的乔汨笑着说:“叶月小姐这件事与我无关是老板她硬要跟我决斗的。严格来说我也算是半个受害者。” “哼如果你不是一直在隐藏实力骗我的话我怎么会想跟你决斗?” “啧啧老板你这分明是借口不管我是不是隐藏实力你迟早都会想要跟我一决高下的。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好胜的女人。恨不得将所有男人都踩在脚下才甘心这好像是你的不良嗜好之一。”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罗罗嗦嗦的男人。” 叶月忍不住出声教训道:“这件事的确是琉璃你不对我们明明是来找小汨告诉他那件事地可是你却一个人跑来跟他决斗而且还为此受了伤。如果不是小汨早就看出你的用意你可能已经被他杀死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在这两姐妹说着话的时候乔汨转头看了一下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女孩只见她正以一种十分生气的表情一言不地望着琉璃。 看到她那副嘟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忍不笑轻轻地笑了起来。 他知道。小女孩多半是因为琉璃在决斗中开枪打伤了他才这么生气。 虽然琉璃自己也受了伤但在绵绵看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活该谁叫她闲着无事要跟哥哥决斗。 轻轻地摸了一下小女孩的头乔汨看着叶月问:”叶月小姐。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叶月微笑着对乔汨说:“小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跟小雅已经不必再到处逃避安室永次地跟踪了。” 乔汨一听。不禁有些奇怪问:“叶月小姐能不能请你说清楚一点?” 叶月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笑眯眯地看着小女孩说:“小雅那七张磁碟是你故意留下来的吧?我说得对吗?” 小女孩先是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东西似的点了点头。 听到这一大一小两个女性的对话乔汨不禁更加的迷惑不解。 这时叶月这才重新看着乔汨说:“当你们离开后有一天我在整理小雅地床铺时。意外地现了七张经过加密的电脑磁碟。 由于加密的数据很多我足足用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才将磁碟里面的数据全部解密出来。当我打开来看地时候现磁碟里面竟然是一些十分详细的实验记录以及实验录像。这些实验记录以及实验录像都是关于对克隆人进行大脑移植方面的实验测试数据。从这些数据以及实验录像里面我们知道了安室永次正在做什么研究。 众所周知。私自克隆人类本身就是被严令禁止地而且还涉及到器官移植。这已经远远越了人道的期限。只要将这些实验记录以及实验录像公开那么安室永次就会面临被警方逮捕的局面。虽然我不知道安室永次为什么想要对不雅不利但是既然有了这些资料那我们就有了谈判的筹码。 果然当安室永次知道我手上有这些资料之后曾经派人过来想要将它们偷走但被琉璃将那些人赶走了。他知道不能来硬的只好跟我谈判想要回那些资料。 我当然不可能将资料还给他我只是告诉他假如他不放弃对你们的追捕我就会马上对外公布这些资料。在考虑了两天之后安室永次终于同意了我的条件答应从今以后不会再管你们的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你们应该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听叶月说完后乔汨看着小女孩说:“绵绵那些磁碟地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女孩显得有些惶恐不安地拉着乔汨的手说:“哥哥我并不是有心瞒你的。那些磁碟原本放在地下实验室的电脑旁边我觉得那有可能是很重要的资料于是在逃出来地时候顺便将它们带走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因为上面的资料全都是经过加密地没有密码的话根本就打不开。 在被那些人带走的时候我甚至都已经忘了那些磁碟的事是真的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 看到小女孩紧张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乔汨知道她一定是以为自己在生她的气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乔汨微笑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是真的。” “你真地没有生气吗?”小女孩仍然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 看到他真的没有生气。小女孩这才放下心来立刻像只小猫一样爬到他的怀里然后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对于小女孩来说哥哥是唯一重要的人她最害怕的就是让哥哥对她产生误会觉得她在骗他又或者是有事瞄着他。 在轻轻地安抚着小女孩地同时乔汨向叶月问道:“叶月小姐。假如我们现在回事所务的话绵绵她以后会怎么样?毕竟安室永次是她的亲生父亲除非他死亡或失踪否则他作为绵绵合法监护人这一点在法律上是不会变的。” 叶月回答说:“这一点我已经跟他作过协商。虽然无法将小雅的监护权转移给你但是以后小雅可以跟你一直生活在一起他绝对不会过问。” 乔汨想了想然后说:“看来这已经算是目前最好地结果了好吧。那就这样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乔汨原先打算找机会杀掉安室永次的计划看来没办法再实现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安室永次毕竟是绵绵的亲生父亲。在法律上父母拥有对子女的第一监护权这种权力是没办法转移的只有因为无力养育子女或虐儿等原因而被法庭剥夺监护权。 就算以虐待儿童这个罪名成功将安室永次告上法庭而使得他被法庭剥夺对绵绵地监护权那么绵绵的监护权也绝对不会落在乔汨或琉璃这些外人的手上而只会落到安室永次地其他亲戚手上。这样一来绵绵还是没办法跟乔汨生活在一起因为两人从血缘以及法律关系来看。并没有直接的亲属关系。 这时叶月一脸温柔地走到乔汨和小女孩面前说:“小汨小雅欢迎你们回来。” “谢谢你叶月小姐。只是不知某人欢不欢迎我回事务所呢?毕竟在某人眼中。我是一个十分令人讨厌的男人。”乔汨若有所指地说道。 叶月微笑说:“放心吧你口中的某人其实心里面是很高兴你回来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虽然我也很想相信叶月小姐你所说的话但我实在很难相信某人会这样想尤其是感到高兴这一点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就在乔汨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某人非常不爽的声音“哼无聊地男人。” 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晚上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原本睡着了的乔汨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慢慢了坐了起来。 大概几秒钟后他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小小的人影慢慢地走了进来。 看到坐起来地乔汨原本应该跟叶月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的小女孩怯生生地问:“哥哥我吵醒你了吗?” “没什么。过来。”乔汨向她招了招手。 看到他地动作小女孩立刻向他走了过去。 等她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乔汨摸着她的小脑袋问:“睡不着吗?” 在他摸着自己头的时候小女孩顺势将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后抱着他的脖子低声问:“哥哥我们明天真的要回东京吗?” “是的怎么了?” 乔汨现原本十分开朗活泼的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说过什么话显得太过安静。 小女孩以一种略显不安的语气说:“我心里很害怕所以睡不着。” 乔汨了解她的心情因为她好不容易才逃离那个家这么远如今又要回去那个家所在的东京因此她才会变得如此的不安。 轻轻地抚摸着她头乔汨说:“绵绵相信我吗?” “嗯我当然相信哥哥。”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向你保护不管生什么事我都一定会保护你的。假如有什么特殊状况的话就算再带你落跑一次也没什么问题。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放心吧。”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后小女孩两只小手将他抱着更加的紧。 乔汨没有出声继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尽量安抚着她的情绪。 过了一会小女孩小声说:“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只有跟哥哥睡在一起的时候绵绵才不会感到害怕可以吗?” “好吧快躺下来吧。”知道她心里面仍然还有些不安此时的乔汨显得份外的温柔。 看到他答应了小女孩这才重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十分听话地躺在他的床上。等乔汨也躺下来后小女孩立刻将小小的身子缩到他的怀里然后把小脑袋也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似乎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够让自己心里面的不安渐渐消除。 望着这个原本十分开朗活泼但现在却比任何一个孩子都要显得安静的小女孩乔汨在心里面作了个决定一定要找机会杀了安室永次只有那个人死了绵绵才可能真正开心地生活。现在的问题是要想一个就算安室永次死了也不会因为监护权的关系而影响到他跟绵绵一起生活的最好办法。 但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他们已经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四处躲藏逃避跟踪了。一想到能够回到事务所乔汨心中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喜悦感。 看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似乎已经对那个地方产生了一些莫明其妙的感情。想到这里乔汨不禁笑了笑。 刚刚码好的稿不容易呀请各位多多订阅谢谢! ps:明天(星期天)有事外出所以明天暂停更新一天请各位见谅。 110_餐厅 从校门出来以后一看到正站在学校门口附近等着的年轻男子小女孩立刻一脸兴奋地向他跑了过去。 “哥哥你等很久了吗?”在跑到年轻男子面前时小女孩高兴地拉住他的一只手摇个不停。 看到她因为跑过来而显得红扑扑的小脸乔汨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摸着她的小脑袋说:“刚到而已。” 转头看了一下附近的雪糕店小女孩以特有的可爱声线撒娇道:“哥哥绵绵想吃雪糕。” “不行快吃饭了。”乔汨断然拒绝道。 “可是绵绵真的很想吃雪糕哥哥买给我嘛好不好?好不好?”小女孩在继续撒娇的同时开始动眼神攻势以一种无比可怜的眼光看着他。 看到她这副就像一只已经饿了好几天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表情乔汨顿时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 真不知这小鬼从哪里来学来的这些招数以前就已经很会撒娇了现在更是练得出神入化不仅是声音、动作现在就连眼神也能“杀人于无形”。 轻轻地乔汨掐着她的小脸说:“好好雪糕是吧买给你就是了。你这家伙老是对我用这一招一点创意也没有。” 小女孩一脸得意地说:“因为哥哥对绵绵最好了所以哥哥是不会拒绝绵绵的请求的。”说到这里她调皮地对他眨了眨大眼睛。 对于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乔汨实在没她办法只好带她到附近的雪糕店去买雪糕。 看着她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蹦蹦跳跳没一刻安宁的样子乔汨反而觉得放心了许多。 看来她已经完全适应现在的生活了。 回到事务所已经一个多月了正如叶月所说这段时间安室永次果然没有再派人来骚扰他们。 由于绵绵现在才8岁多一点。正是应该读小学地年龄于是乔汨就跟她商量让她到较近的小学去读书。 对于这个提议绵绵很快就答应了因为她很早就想亲自去体验一下上学的滋味。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上过学但是绵绵在被安室永次关在屋子里的时候她一直都有通过上网和看电视的方式来进行自学。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自觉。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被在屋子里将来一定会有机会逃出去的为了那一天地来临她需要作一些准备至少要学会多一些的生字。 虽然从网上和电视上面学到的东西并不像学校所教的那样系统和循序渐进。但是就知识面来说却比学校所教的有过之而无不过只不过网上乱七八糟地东西也很多就是了。 像小学二年级所教的东西对于一个远比同龄的孩子要聪明得多的小女孩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经过乔汨不到半个月的系统讲解后。绵绵很快就已经学会了别地孩子需要花两年时间才能学会的一年级到二年级所有的科目。尤其是数学算术方面她更是觉得太过简单而近乎无聊。只不过日本古文这科她实在学得不怎么样。这也许是因为她一看到古文就想睡觉地关系。 自从绵绵正式开始上小学以后乔汨为了以防万一安室永次会将她带走于是这段时间每天都过来接送她上下学。对于这一点绵绵是最为高兴了。 从雪糕店出来以后一边走一边拿着个大雪糕的小女孩一脸满足地讨好道:“谢谢哥哥哥哥果然对绵绵最了我最欢哥哥了。” “喂喂。不要再拖了我耳朵快受不了了。” “嘻嘻。”小女孩一边笑一边拉着他的手依依地撒起娇来。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汨脸上虽然带着些没她办法的表情但眼中却露出一种充满宠溺的眼神。 他知道绵绵与其说喜欢雪糕。还不如说是喜欢向他撒娇的感觉。 就在不久之前小女孩还一直被安室永次关在屋子长达八年时间在这八年时间里她不仅没能踏出屋子外面一步而且除了已经死去的母亲以外她身边连一个稍稍关心她照顾她的人都没有她就是在这种极度缺乏别人关心地环境下生活到现在的。 如今她有了一个哥哥一个真正关心她爱护她的哥哥。就像婴儿喜欢用哭的方式来引起大人对自己的注意一样为了弥补之前一直无人关心地心理遗憾她最喜欢通过向乔汨撒娇的方式来引起他地注意因为在向他撒娇的时候她能够感受得到哥哥对她的宠爱这让她觉得十分的满足。 在一边走一边吃着雪糕的时候小女孩笑眯眯地跟他讲着今天学校里生的事例如今天上了什么课上课的老师讲课好闷;中午的时候有女学生在上楼梯的时候摔倒了连小裤裤都露了出来结果被那帮臭男生笑哭了;又或者午餐有她最讨厌的红萝卜真的讨厌死了等等。 虽然只是些琐碎小事但是乔汨却很有兴趣地听着有时还不时地加插两句充满调侃意味的话引得小女孩不时地出咭咭的清脆笑声。 就在两人即将走到附近的公车站时突然一辆红色的跑车以极快的度开了过来然后“嘶”一声急刹停在了路边。 当驾驶座旁边的车窗打开后露出了一张美伦美焕的俏脸。 “上车。”那张脸的主人对前面的年轻男子只说了这样短短的几个字。 “哥哥这个司机态度好像不太好一点也不亲切你说是不是?”小女孩故意大声说道。 自从上次琉璃主动跟乔汨决斗后小女孩就对琉璃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敌意。 “虽然的确不怎么亲切但看在免费乘坐的份上我们就将就一下吧。”十分悠闲地说了一句后乔汨这才拉着小女孩上了车。 等后座的小女孩系好安全带后。坐在副驾驶座上地乔汨这才转头对琉璃说:“老板去哪里?” “等去到你就知道了。”在扔下这句话后琉璃立刻动了引掣将车子驶向了马路的另一方向---- 随着一下开门的声响穿着一套崭新西装的乔汨从商场男装部的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哥哥好帅呀!”第一次看到乔汨穿西装的小女孩兴奋地大叫着跑到他身边看来看去。 由头到脚慢慢地打量了一下乔汨之后琉璃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还算过得去。” 从服务员小姐拿过来的几条领带当中。她选了其中一条递给乔汨说:“把这条领带也系上看看。” 已经很久没穿正式西装地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边接过领带一边问:“竟然要特意换上这么贵的西服。老板等一下你想带我去见什么人?日本相还是总理大臣?如果是的话叫他们不用太拘紧随便围条丁字布过来就行了既节约又环保。” 没有理会他的废话。琉璃稍稍沉默了一下之后才开口说:“等一下在送你妹妹回事务所后我带你去见我的二哥。” 正在系领带地乔汨皱起了眉头“你二哥?我为什么要去见他?听说我只是你的助手并不是你二哥的助手。” “我要你帮我做一场戏。” 听到这句话不仅乔汨。就连一边的小女孩也忍不住看了过来---- 当乔汨跟琉璃走进餐厅的时候一些正好看到他们地男客人都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停留在一身裙装打扮的琉璃身上。 原本走在街上回头率就已经相当高的琉璃此时穿着一套浅绿色地真丝长裙。脸上也稍稍化了个淡妆使得她看上去更显得美艳无比。 虽然长长的裙摆将她那双修长诱人的美腿遮住了但是却显露出一种与平时的英姿飒爽完全不一样的宛约风情一种真正成熟的女性才会拥有的动人风情。 尤其是当她走动的时候那种优雅动人地步姿以及时不时地从裙摆下方露出那双穿着银色细根高根凉鞋的纤足实在令人无法不多看几眼。 “欢迎光临请问两位有预约吗?”一个侍应生走过来问道。 “我们是来赴约的。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了。”说完琉璃挽着乔汨的手臂向大厅西面的一个桌子走了过去。 乔汨向那边看过去。果然看到那张桌子旁边坐着一个穿着高级西服地男人。 只见那个男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相貌十分的英俊仪表整洁干净有一种受过高等教育地的富家子弟的气质。 在乔汨观察着那个男人的时候对方也在观察着他们。 应该说。从他们两人一进入餐厅开始那个人就开始看着他们了。 不过他看得最多当然还是琉璃。他在看着她的时候眼神仿佛在光。而在看到琉璃挽着乔汨的手臂时他马上显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然后默默打量着琉璃身边的年轻男子。 在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时琉璃立刻微笑着对他说:“二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冰室正人显得十分爽朗地说:“没什么我也只是刚到而已。琉璃这位先生是?” 转头看了乔汨一眼琉璃这才对冰室正人说:“这位是我事务所里的新助手他的名字叫任汨。另外他也是我的男朋友。” 听到琉璃的介绍冰室正人的脸色似乎变了一下就连停留在脸上的爽朗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原来如此。乔汨嘴角露出了一种淡淡的笑容。 对于冰室正人地这种反应琉璃仿佛完全看不到一样继续微笑着说:“不好意思二哥。这种事原本应该先告诉你们一声的但是我们还是最近才正式确定关系的因此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请你不要介意。” “我没想到琉璃你已经交了男朋友真是令我大吃一惊呀。来你们快坐下来再说吧。”冰室正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之前的笑容。 等两人坐下来后。冰室正人先看了看乔汨然后对琉璃说:“我们还是先点菜吧琉璃你先点吧。任先生请不要客气想吃什么随便点。” 乔汨微笑。“那我不客气了。” 在三个人分别点完菜后冰室正人问:“任先生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跟琉璃认识的?” 按照之前跟琉璃串好的口供乔汨以很自然地语气说:“我们是在大阪认识的当时我正好来日本旅游。不好意思。忘了跟你说我并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最近才在日本定居的。” “哦原来任先生是中国人。请问你为什么会突然来日本定居的?” “唉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喜欢上了琉璃。如果不在日本定居的话就没办法跟她在一起了。我说得对吗hony”乔汨一边说一边“情深款款”地摸着琉璃地脸乘机揩油。 “你真是的在二哥面前不要这样。”琉璃故作害羞地低下头用力将他的手拉开。 就算她低着头。乔汨也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心里面一定恨不得立刻拔枪出来向他扫射因为他看到她的额头处几乎连青筋都爆了出来。 看到她这样乔汨心里面却暗笑不已。 虽然并不是真的想揩油但难得找到这样一个可以向这女人尽情报仇地机会乔汨当然不会放过。 像个喝醉了酒的好色老头一样。乔汨十分随便地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她地肩膀上然后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怕什么。反正你二哥又不是外人。看到我们这么恩爱的样子他才会更加放心才对。” 这时冰室正人却笑着说:任先生我对你跟琉璃相识的过程很感兴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我想那一定很浪漫吧?” “我看不必了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琉璃带着略微僵硬的笑容说道。 冰室正人温文尔雅地对乔汨说:“任先生如果不方便说的话那就算了。虽然我跟琉璃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毕竟是她的二哥所以想多知道一些琉璃地事而已希望你不要介意。” 乔汨却一脸无所谓地说:“hony既然你二哥想听那我们就告诉他好了。” 说到这里乔汨一边抱着琉璃的肩膀一边大大冽冽地说:“我跟琉璃hony是在大阪的万博公园里面认识的当时我跟同行的朋友走散了一个人在公园里面徘徊。正当我不知怎么办才好地时候正好遇到了琉璃hony时她好像不小心踩到了狗屎。看到这样于是我马上义不容辞地将我的手帕借给了她让她可以用手帕来擦干净鞋子上面地狗屎。 之后当她知道我迷路以后很好心地带我去找我的朋友。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呀于是就向她要了联系方式。之后的几天里我都尽量找机会约她出来玩。 在即将离开日本回国的时候我越来越忘不了琉璃hony那时我想自己已经爱上她了。于是我决定回去以后想办法来日本定居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跟琉璃hony一起。 hony我们能够相识并成为情侣真的要多谢那坨狗屎呀如果不是你踩到它的话我们又怎么能够在一起呢?” 琉璃笑着说:“你真是的又在乱开玩笑了。二哥你不要信他他这个人平时很喜欢乱开玩笑的。其实我们是在万博公园的门口认识的当时他不小心掉了钱包我看他只会说很简单的几句日语于是就好心带他到警局。之后他来到日本定居后我看他一直都找不到工作于是就让他来事务所做助手我们是最近才正式确定情侣关系的。” 在说话的时候她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正紧紧地握着拳头努力忍耐。 如果不是这样做的话她真的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狠狠的朝这混蛋的脸揍过去。她想不到这混蛋竟然临时改口供而且还编出这么狗血的相识过程。什么踩到狗屎借手帕真亏他想得出来。 除了这些以外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家伙一口一句hony地叫个没完光是听到都觉得肉麻无比。此时此刻琉璃真是恨不得向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脚踢过去。 在听琉璃说完后冰室正人笑着说:“想不到任先生是个这么喜欢开玩笑的人。” 乔汨也笑着说:“是呀我平时最喜欢看娱乐节目了尤其是搞笑节目。其实我们做人要那么严肃做什么我说得对吗hony”他在说话的时候搭在琉璃肩上的那个“咸猪手”始终都没有放开过。 琉璃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尽量保持着笑容说:“行了行了你今天已经说了太多话了。我们点的菜送来了你还是多吃一点吧。” 看到她眼中一副想要杀了他的眼神乔汨不仅不怕而且还得寸进尺地摸着她的脸说:“我知道了hony放心吧我一定会多吃一点的。” 说完他转头对端菜过来的侍应生说:“麻烦请再帮我拿个加大的意大利意粉跟黑椒牛排过来记住两个都要加大的对了另外再加个杂锦沙律。” 在加点完菜后乔汨这才对冰室正人说:“二哥不好意思最近工作比较忙所以食量变大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最近乔汨因为修练无相神功的关系食量是真的变得越来越大了。 “哪里只要你喜欢就好。”冰室正人仍然一脸温文尔雅的笑容说道。 此时此刻琉璃心里真的很后悔很后悔带这个性格极度恶劣的混蛋来演这场戏。 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刚刚码好的稿生死时让各位老大久等了。 这两天天气突然变热搞得我感觉经常浑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的要命呀希望明天开始能够恢复正常。各位也要好好保重身体! 111_表演 趁着琉璃上洗手间的时候乔汨一边吃着那块加大的黑椒黑排一边问:“正人兄琉璃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冰室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说:“琉璃她的母亲是我父亲的好朋友在琉璃七岁的时候她母亲突然失踪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为此我父亲将她带到了家里来让她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她来到我们家的时候当时我才15岁那时候的琉璃很少说话安静得不可思议。除了我父亲以外她从来没跟其他人说过话。不管是看书还是玩耍都自己一个人。 从小到大琉璃的读书成绩都非常好她是那种只要随便看看课本就能考得很好的优等生。 除了读书以外钢琴、画画、书法、茶道、空手道等方面她都学得十分好。她根本就不需要勤奋地练习只要看过一遍就懂了。 在她没来之前我们兄妹四人都有一种优越感因为与学校的其他学生相比我们兄妹四人不管是成绩还是擅长的运动方面都比其他的学生要优秀。 但是自从琉璃来了以后我们的这种优越感已经完全没有了。因为与她相比我们只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的普通人而已琉璃她才是真正的天才。 而且随着她慢慢成长她越长越美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我相信只要是见过她的男人都会被她吸引住的。” 包括你吗?乔汨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这个在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片迷离虚幻的男人。看来这个男人果然被那个女人迷上了而且中毒地程度还相当深。 慢慢地将目光移到乔汨的脸上冰室正人原本一派温文尔雅的笑容已经彻底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敌意的冷漠表情。“任先生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是不是琉璃的真正男朋友但我奉劝你一句琉璃并不是像你这样的人能够染指地。” 乔汨似笑非笑地说:“这么说你不相信我是琉璃的真正男朋友?” 冰室正人冷冷地说:“虽然你的确是琉璃的助手但是我相信琉璃是绝对不会看上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因为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乔汨笑“看来为了了解琉璃地情况你下了不少的功夫。” “这件事与你无关。我警告你不要再留在琉璃的身边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以我们家所拥有的财力跟地位。要对付一个像你这样地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如非必要我并不想对你做出一些有违绅士风度的事出来希望你不要令我为难。” 听到他地这番充满威胁意味的话乔汨反而淡淡地笑了起来。 看到他的笑容。一路看中文网冰室正人冷冷地说:“你不信吗?” 当乔汨正想回答的时候忽然他手腕上面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低头看了一下上面所显示的号码。他对冰室正人说:“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冰室正人表情冷漠地看着他向洗手间方向的餐厅走廊走去。 来到走廊里面的时候乔汨看到琉璃正在胸前交叉地双手等他过去此时走廊里面并没有其他人。 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乔汨笑着问:“老板突然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我正跟你二哥谈得十分投机呢。” 琉璃一言不地看了他一会然后突然伸手抓住他的两边衣领说:“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按我们之前讲好的那样说?” 乔汨一动不动地任她抓着自己的衣领。然后一边掏着耳朵一边懒洋洋地说:“我只是觉得那样说比较有戏剧性你难道不这样认为吗?你想一下我们是从一坨狗屎开始认识地这种邂逅方式多么富有戏剧性跟创意呀。” “你这混蛋给我闭嘴!我现在真后悔带你来这里。等一下你什么都不要说只要给我微笑跟点头就行了。听到了吗?” 乔汨故意打了个哈欠说:“好吧好吧。反正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不过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你要找我冒充男朋友这个角色?” 琉璃瞪了他一眼然后这才说:“如果找别人的话二哥只要随便找人一查就知道是假地。但你不一样你是最近才来事务所的再加上你的资料都是叶月伪造的二哥是查不到的。只要你这混蛋给我配合一点要令到他相信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是你这混蛋竟然给我搅局!” 说到这里琉璃又忍不住生气地抓着他的衣领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乔汨无所谓地笑着说:“听说不配合的人是老板你才对既然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一对恋人你应该对我温柔一点才对哪有热恋中的女人会像你刚刚那样笑得那么假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混蛋突然对我动手动脚!还有不要再叫我hony每次听到你叫hony我全身的鸡皮都冒了起来听到没有你这无耻的男人?” “唉老板你的要求还真多呀。好吧假如接下来我演得好的话有什么奖励没有?” “我会由向你开枪变为揍你一顿对于这样的奖励你还满意吗?” 乔汨正想说话但这时他突然一个快转身将琉璃整个人推到走廊的墙壁上。 “你想干什么?!” 正当琉璃愤怒地盯着他的时候乔汨忽然凑到她耳边说:“你二哥正在走廊的入口处看着我们。” 一听到他这样说琉璃立刻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双手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看过去果然看到冰室正人正站在走廊的入口处以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现在怎么办?”琉璃小声地问道。 “你是不是想让你二哥相信我们是真正的情侣?” “你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只要做一些只有情侣才会做地事给他看就行了。” 说完脸上带着邪笑的乔汨突然一下子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她的双唇上。 受到突然“袭击”的琉璃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是早有准备的乔汨用手将她抱着紧紧的。令到她完全使不出力来。 琉璃一时间又气又恼表情十分地精彩。 为了戏弄一下这个性情古怪、态度嚣张的女人也为了故意刺激正在看着他们的冰室正人乔汨在用一只手按住琉璃的后脑不用她乱动的同时以极其霸道地方式紧紧地掠夺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 虽然以前的乔汨是一个毫无女**往经验的愣头青但是在与任苍穹的元神融合后他不仅性格变得越来越像任苍穹那样无法无天。而且就连挑逗女性地手段也一下子突飞猛进。 毕竟任苍穹在生的时候虽然一生只钟情于怜香一个女子但是在此之前被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其中还有一些甚至是名门正派中地夫人或女弟子足见此人之好色到什么程度。 在肆无忌惮地尽情品尝着琉璃的樱唇时。乔汨用右手隔着薄薄的衣裙慢慢地抚摸着她柔软滑腻的背肌手上顿时一片温软无限。 此时的琉璃正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虽然她很想用力推开这个对自己乱来的男人但是想到冰室正人正在看着他们只能脸色通红地苦苦地忍耐着。 慢慢地。乔汨改变了一开始的粗暴方式开始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地挑逗吮吸着她地双唇。这时他现这个女人对于这一切表现得极其生涩就好像是第一次接吻的人那样。 而且此刻她不仅脸色红得像刚煮熟的虾一样就连耳朵以及脖子处的肌肤也变得红通通的一片全身还在轻轻地颤抖着。 对于她地这种反应乔汨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只要是有过接吻经验的成熟女性都不会表现得这么紧张和羞涩。 难道这女人真地是第一次跟人接吻?为了确认这一点。乔汨故意在挑逗着她的同时试图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面。 似乎感觉得到他的意图琉璃全身立刻变得有些僵硬起来而且紧咬着牙关不让他那该死的舌头钻进来。 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乔汨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女人果然是第一次跟人接吻。 这时他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种邪异的笑容。 慢慢地。他将原本抚摸着她背部的右手移到了她的丰满挺翘的臀部上然后在上面突然用力抓了一把。 “嗯……”这一下过于突然的袭击令到琉璃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无比同时从鼻腔里面出了一声轻轻的**。 早就等候多时的乔汨趁着她牙关松开的一瞬间一下子就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琉璃再也忍不住脸色通红地抡起拳头向他的肩膀打了一下。 可是乔汨根本就没有与理会这些只是将她曲线惊人的身体紧紧地压在墙壁上然后一边用自己的胸口用力地磨擦着她丰满的双峰一边用自己的舌头与她口腔里面的舌头不断交缠着、挑逗着。 受到全面侵袭的琉璃已经顾不得再打他了只想着赶快将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推开可是哪里推得动一分一毫? 就这样在这个安静的走廊里完全动弹不得的琉璃只能被动地单方面接受着乔汨对她肆无忌惮的侵犯…… 而令她感到更为难堪的是当乔汨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并且用力磨擦着她的双峰以及下身的时候她竟然会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强烈快感。以至于她需要拼命地克制着才不会从鼻腔里出那种不应该从她嘴里出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乔汨慢慢地放开了她的双唇然后邪笑着说:“老板你还真热情呀。放心吧你二哥已经走了。” 脸色红得像血一样的琉璃立刻一巴掌向他打了过去。 一手将她的打过来的手抓住乔汨不怀好意地说:“老板你想再来一次吗?我倒是不介意。” “你这个混蛋!”琉璃气得全身抖以一种愤怒至极的眼神盯着他。 乔汨笑“啧啧你不是说要我帮你演好这场戏吗?我只是按你的吩咐去做而已。好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应该好好地将它演完才对你觉得我说对吗老板?” “放开我。”琉璃面无表情地说道。 乔汨笑了笑然后慢慢地放开她的手并从她曲线诱人的身体上移开。 “等这件事结束以后再找你算帐。”冷冷地哼一声后琉璃随即转身向餐厅方向走去。 望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乔汨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跟在她的后面。 请各位老大多砸票谢谢! ps:最近正在构思一本yy文感觉还不错。谁说我写y文写不好的看着吧我的小宇宙正在熊熊地燃烧着第七感已经快打开了。看拳o(皿)#(#)3) 112_跟踪 “篷、篷、篷……”在空旷而明亮的地下室里不断地响起一边串的枪响。 这里原本是位于这幢房子下面的地下仓库在琉璃租用这幢旧房子作为事务所的时候顺便将这个地下仓库改建成了地下射击练习场。 将m92f自动手枪里面的13子弹全部打完后乔汨这才停止了射击然后慢慢地摘下了耳塞。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响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掌声。 乔汨转头看过去只见叶月正一边拍手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13子弹全部命中靶心真不敢相信你只是练了不到三个月而已。”停止了拍手后叶月微笑着走了过来。 “叶月小姐你过奖了。” 仿佛在看着一个淘气的弟弟那样叶月带着一种抱怨的语气说:“小汨你好坏竟然一直瞒着我你已经练成了这么好的枪法最可恶的是你以前还故意在我面前射得那么烂。” 乔汨微笑:“也许我能够瞒得过别人但绝对瞒不过叶月小姐你我相信你应该一早就知道了。因为教我用枪的人是叶月小姐你并不是其他人。” “这次就算了下次有事不准再瞒着我知道了吗?”叶月看着他说道。 “应该不会了叶月小姐。“小汨好乖。”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叶月一脸满意的笑容。 对于她这种像在夸奖小孩子一样的动作乔汨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一阵苦笑。 不过他心里面倒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因为在跟这个温柔的女性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感到心情特别的宁静和舒服。 对于他来说叶月是一个十分特别地女性因为她是他偷渡到日本以后。第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她是除了绵绵以外另一个他并不想对她有任何欺瞒的人。 慢慢地走到乔汨刚刚射击所站的地方叶月以十分自然的动作从乔汨腰间取出了那支m92f手枪然后稍稍看了一下前面之后就对准前方的枪靶连续开了数枪。 “篷、篷、篷、篷、篷……”枪声又快又密集每枪之间的间隔时间不到半秒。 当13颗子弹打完后叶月这才微笑着把枪还给了他。 将m92f插回到腰间地枪套以后。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叶月小姐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学老板那样闲着没事找我决斗。” 叶月抿嘴轻笑“这算是一种恭维吗?” “不这是一种称赞。” 这的确不是恭维。而是乔汨真心的称赞。 只见同样的两个枪靶他所射出的13颗子弹全都准确地射中了靶心看上去密密麻麻地一片。反观叶月那边的枪靶却只看到孤伶伶的一个弹孔。 之所以只有一个弹孔那是因为叶月所射出的每一颗子弹都刚好打在了前一颗子弹的后面。使得整个枪靶看上去仅有一个弹孔。 如此神乎其技地枪法令乔汨不得不为之佩服。 叶月笑眯眯地说:“我相信不用多久小汨你也可以做得到的。”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问:“老板呢?她在跟冰室先生在一起吗?” “是的冰室先生要留在东京办一些事这几天晚上都约琉璃一起去吃饭。没办法谁叫他是琉璃地二哥呢连拒绝都不好拒绝。” 乔汨现叶月每次在提到冰室正人的时候语气都十分的冷淡好像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叶月十分坦白地对他说:“小汨正如你猜测的那样我不喜欢那个人虽然那个人是琉璃的二哥。” 据乔汨对叶月的了解如果她说不喜欢某个人的话。那就表示她很讨厌那个人。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说:“叶月小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洗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后乔汨看到穿着一套草莓图案睡衣地小女孩正坐在他的床上一边抱着那个企鹅玩偶一边在看漫画.a小说网. 随手将毛巾挂在旁边的架子上后乔汨坐在床边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又来了听说你的房间在对面。” 小女孩扔下手中的漫画然后抱着他地脖子撒娇说:“人家一个人睡不着嘛。哥哥你洗澡洗得好慢绵绵已经等你等好久了” 乔汨摸着她的小脑袋说:“绵绵已经上学了以后一个人睡好吗?” 小女孩立刻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绵绵要跟哥哥一起睡。哥哥不要赶绵绵走嘛绵绵一定会很乖很听话地。” “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只是叫你以后一个人睡而已。” “不要我一定要跟哥哥一起睡才睡得着。求求你了哥哥让绵绵跟你一起睡好吗?求求你了。”小女孩一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一边以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哀求着。 乔汨最怕她哭只好有些无奈地说:“算我怕了你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听到他已经答应了小女孩立刻兴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他的脖子讨好道:“哥哥对绵绵最了绵绵最欢哥哥了。” 乔汨笑骂:“你这家伙什么都不会就会撒娇跟拍马屁了。” 小女孩不依地抗议:“人家说的都是真的绵绵只喜欢哥哥一个人也只会向哥哥一个人撒娇。” “好了好了快睡觉吧明天你还要去上学。”乔汨一边说一边伸手关掉了电灯。 “哦。”小女孩十分听话地躺了下来。 等乔汨也躺下来后小女孩以十分熟练的动作将身子缩到他怀里。然后调皮地用小小的手指在他胸口上画圈圈。 “喂不要玩了。”乔汨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似乎觉得很痒小女孩“咭”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乔汨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抱着她软绵绵的小小身子说:“绵绵这几天我可能没时间去学校接你放学我已经拜托了叶月小姐去接你。你要乖乖听叶月小姐地话。不要淘气知道了吗?” 小女孩一听立刻急了“为什么你不去接我?我不要我要哥哥像平常一样接我放学。” 乔汨解释说:“这几天我要去考驾照。所以没时间去接你。听话只是几天而已很快就结束了。” 听到这个解释小女孩这才放下心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哥哥以后再也不去接我了。那你考完驾照以后还要像以前一样来接我喔。” “知道了小魔怪。” “什么嘛。绵绵最乖最可爱了那里会是什么小魔怪。哥哥好坏老是欺负绵绵。”为了泄不满她张开小嘴轻轻地咬着他的肩膀。 “敢咬我你这小鬼越来越大胆了。”乔汨伸手到她肋下准备搔她痒。 最怕这招的小女孩立刻大声求饶道:“呀不要绵绵再也不敢了。” 怕她会吵到楼上的琉璃跟叶月乔汨并没有真的搔她痒。只是笑着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咬我。” 小女孩抱着他的脖子抗议道:“哥哥好坏以后不准再用这招。” “视情况而定。” “不行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准再用这招。” “快睡吧小魔怪。” “绵绵不是小魔怪!” 当乔汨买完烟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马上往事务所地方向走去。而是向街道的另一边走去。 在走着的时候他一边悠闲地抽着烟一边慢慢地过了马路。然后向较少人经过的街道走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1o点多街上的行人已经比前两个小时少了许多。但在一些酒吧或舞厅等夜店里仍然生意火爆不断有年青人进进出出。 仿佛毫无目地地似的乔汨在街上走走停停。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他走到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 走进巷子以后他忽然回头说了一句:“老兄跟了这么久应该差不多了吧?” 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一个人影慢慢地从巷子的入口处走了过来。 “你果然一早就知道我在跟踪你了。”说话的是一个戴着一副几乎盖住了半张脸地大墨镜的男人从相貌跟声音来判断年龄大概三十岁左右。 看来这家伙并不是安定永次派来的人否则目标不会是他而是绵绵。 自从两天前他在接绵绵放学地时候就开始现有人在跟踪他们。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安室永次再次派人过来但是总感觉对方跟以前派来的那些人好像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因为就算绵绵回到了事务所他现对方仍然会跟着他。 为了确认对方的目标究竟是绵绵还是他于是他就拜托叶月去接绵绵放学而他故意找机会落单看对方有什么反应。 如今从对方的举动看来他的目标果然是他而不是绵绵。也就是说他应该不是安室永次所派来的人。 在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时乔汨问:“为什么要跟着我?” 那个男人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说:“等我将你带到一个完全没有人会来打扰地地方时我会慢慢告诉你的。”那个男人在说到这最后一句的时候露出了一种阴冷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不习惯跟男人单独约会。”乔汨淡淡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 “我也不习惯但没办法。”刚一说完这句话那个男人突然一手抓向他地咽喉。 早就预感到对方会出手地乔汨立刻用右手一拔反扣他地手腕。 “没用的你是打不过我的。”那个男人在说话的同时。将左手一缩避开他的手然后右手握拳一拳向乔汨的胸口打了过来。 从对方这拳地破风声中乔汨知道这拳的力道非同小可但是此时他眼中却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光芒。 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乔汨一掌向他的拳头击了过去。 “啪”一声闷响两人地一拳一掌正好碰在了一起。 但就在拳掌相碰的一刹那那个男人的右手手臂突然“篷”一声整只地爆开了……仿佛就像是一个小型的炸弹生爆炸一样。只见那个男人的手臂从手腕、小臂到肩膀等处地肌肉全部的爆开红色的鲜血像喷雾一般四处飞溅喷得到处都是。 当那个男人看着自己那只软软地垂下来好像一点骨头都没有地右臂眼中露出了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一掌的威力。就连乔汨本人也有点始料不及。 他原本只是想试试无相神功的威力于是故意不闪不避地去跟对方的拳头硬碰但他没想到无相神功竟然霸道至此。虽然他只是练成了第一层但在和对方接触的一瞬间他掌上所蕴含的掌力竟然一下子就将对方的右臂连肉带骨整只地震碎了。真不敢相信假如全部练成地话。威力会到什么程度。 不过看到对方整只手臂变成这样竟然连叫都不叫一声乔汨不禁有些欣赏这个男人的硬气。 “你究竟是什么人?”忍着剧烈无比的疼痛那个男人用戴着墨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乔汨淡淡地说:“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究竟是谁派你来地?” 那个男人没出声只是狠狠地看着他然后说:“是你逼我的我要杀了你。” 说完他突然全身不停地颤抖起来就好像突然病一样。就在乔汨正奇怪这家伙想干什么地时候他突然以十分惊人的度向乔汨扑了过来。 看到对方的举动乔汨立刻一脚踢向他的胸口。 这一脚的力道足以将一个人踢飞。但是那个男人却完全不闪不避仍然不顾一切向他扑了过来。 “篷”一声大响乔汨的脚直接踢中了他的胸口从脚上传来的触感乔汨知道对方的胸骨已经被他踢断了。 但这时那个男人不仅没有被踢飞。也没有像乔汨预想的那样立刻昏倒反而用剩下的左手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然后突然张开嘴向他的脖子咬了过来。 乔汨当然不会让他得逞马上用左手一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的嘴靠过来。 虽然抓住了对方的脖子但那个男人像疯子一样不断地想要咬过来而且力量之大也大大出乎了乔汨的意料之外。 他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现在抓着的并不是一个人的脖子而是一头正在狂的老虎的脖子。 就在这时借着巷子外面射进来的很弱灯光乔汨十分惊讶地看到这个男人的嘴里竟然露出四根尖尖的獠牙。 那四根尖利无比的牙齿的确只能用獠牙这个词来形容因为那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牙齿它比一般的牙齿足足长出一倍左右看上去触目惊心。假如被这四根又尖又长的牙齿咬到的话真不敢想象会变成怎么样。 也许是因为被乔汨刚刚那一脚踢断了胸骨的缘故那个男人口中不断地喷着鲜血但就算是这样仍然不顾一切地想要咬乔汨的脖子简直就像是一头正在狂的野兽一样。 红色的鲜血再加上那四根又尖又长的獠牙组合成了一幅令人心寒的画面。 虽然惊讶于这个男人的样子但乔汨没有任何的犹豫右手再次运足内力一拳向他的左脸打了过去。 这一拳力道十足而且距离又近一下子就将那个男人整个地打飞出去使他整个人飞到了七、八米距离时才停下来。 像野兽一样咆哮了一声之后那个男人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 当那个男人重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乔汨看到不仅他脸上所戴的大墨镜被打掉了而且他左脸的颧骨竟然将刚刚那一拳整块地打凹了进去使得这个男人的的脸完全变形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也就是在这时候乔汨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 只见那是一双像猫一样打竖收缩着瞳孔的眼睛而里面的眼珠并不是普通人那样是黑色的而是灰白色的就像已经死了很多天的死人一样的颜色。当这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乔汨的时候那双像猫一样瞳孔正一下一下地不停收缩变幻着看上去更加的诡异莫明。 实在不想再靠近这个奇怪而诡异的家伙乔汨立刻毫不犹豫地从身上掏出了m92f手枪向他连开了五枪。 但那个男人在他刚刚拔枪的那一瞬间立刻以敏捷快得简直不像人类的动作向巷子的入口冲了过去。为了闪避子弹他竟然还跳上了墙壁然后像壁虎一样在垂直的墙壁上面跑了好几步之后才重新跳到地上随即继续快逃跑。 由于对方的动作实在太快使得乔汨的这五枪只有一枪打中了他的肩膀其余的全部落空。等乔汨想开第六枪的时候对方已经从巷子的入口处完全消失了。 知道没办法再追了乔汨这才将m92f收回了腰间的枪套里。 看了一下那个男人遗留在地上的大墨镜乔汨自言自语地说:“任苍穹对于这个男人你怎么看?” 当乔汨问完这句话没多久他脑中很快就传来了任苍穹懒洋洋的声音:“很显然他跟上次那个被那个女妖物称为赝品的女人是同一路货色。” “果然是这样我也觉得他们是同一伙的因为他们那完全不顾一切的出招方式实在太像了。”“所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看来你以后有得忙了。”任苍穹幸灾乐祸地说道。 的确正如任苍穹所说像这样的怪人不知还有多少至少那个男人以后一定还会找机会向他报仇的。虽然乔汨自己并不怕那个人但是他要提防对方会向绵绵下手。 想到这里乔汨只觉得一阵头痛。早知道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下重手直接杀了那家伙才对他实在没想到那家伙原来并不是普通人甚至他怀疑那家伙究竟是不是人。 各位老大请多订阅多砸票谢谢。 113_停车场 “哥哥我换好了我穿起来会不会有些怪?”从更衣室出来以后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的小女孩有些脸红红地看着乔汨。 看着她脸上既有些害羞又带着一些期待的表情乔汨微笑说:“转一圈来看看。” 小女孩十分听话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带有蕾丝花边的裙摆在她转圈的时候轻轻地扬起了一点。 “很好看你穿起来很可爱。”乔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是真的吗?”小女孩眼睛有些光地说。 “当然是真的。来把这两件也换上看看。”乔汨将另外两条裙子递给了她。 “嗯。”小女孩开心地点了点头然后兴高采列地重新走进了更衣室。 看到她这么高兴的样子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对于其他小孩子来说买新衣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对于绵绵来说意义可能有些不太一样。 因为一直以来她都被她的父亲安室永次像关动物一样关在屋子里长达八年之久在这八年里面安室永次没有给她买过任何的东西就连她一直以来所穿的衣服也是她妈妈小时候穿过的旧衣服。 每当想到这些乔汨心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涌起一种充满怜惜的感情。因此他最近只要到了节假日的时候就会带绵绵到公园或游乐场去玩又或者在街上到处逛让她多看一些以前没看到过的事物。有时经过一些商场或儿童服装店的时候乔汨很自然地就会想要给她买新衣服或新鞋子。 现在绵绵的衣柜里已经放满了这段时间乔汨给她买的新衣服跟新裙子。 虽然都是童装但是价钱却一点也不便宜现在乔汨几乎有一半以上的薪水都花在了给绵绵购置新衣物上面去了。使得叶月有时会笑他简直就像是一个过份溺爱女儿的傻瓜老爸一样。 但就算是这样。每当乔汨看到绵绵在穿上新衣服或新裙子时那种开心地笑容他觉得就算被当成傻瓜老爸也无所谓了。 从商场的童装部出来以后乔汨看了看就在童装部旁边的儿童玩具区然后低头对旁边兴高采烈的小女孩说:“要不要去玩具区看看?” 小女孩摇摇头说:“不要绵绵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玩具有什么好玩的?况且我已经有小胖了。” “小胖是什么东西?” “就是你送给我的那只企鹅布偶呀。因为它看起来胖嘟嘟的所以我就将它改名小胖。这名字很可爱吧?”小女孩有些得意地说。 “你这家伙一天到晚地抱着那只毛绒绒地布偶有时我看着都觉得热想不到你这么喜欢。” 小女孩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因为那是哥哥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的礼物。所以对于我来说。小胖跟一般的玩偶是完全不一样地。”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女孩脸上所流露出来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个仅有八岁的孩子。 蹲下来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乔汨微笑着说:“只要你喜欢以后每年你生日地时候我都会送礼物给你的。不管经过多少年都会一直送下去的。如果你听话地话。圣诞节也可以送你礼物你说好不好?” 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阵后小女孩的眼圈慢慢地红了起来。 轻轻地。她用两只小手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哥哥抱绵绵下去好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带着一贯有些无奈的语气乔汨将她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然后往商场楼下走去。 在他走着的时候小女孩一直都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并且将小脑袋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处---- 抱着小女孩来到商场地停车场附近后乔汨慢慢地从身上拿出了车匙。车子是借叶月的。他原本想过自己买一辆但是想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现而被迫再次落跑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叶月很少开车偶尔借来开开应该没什么问题。 就在他刚刚要进入停车场的时候突然。他听到脑后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破风声。 没有任何的犹豫乔汨以最快地度第一时间扑到了地上。 为了不让自己怀中的绵绵受伤。他在下扑地同时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绵绵的后脑处然后在身体即将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用双肘支撑着身体的两侧防止绵绵那小小的身体被他压到。 就在他刚刚下扑的一刹那一颗子弹刚好从他的后脑处险险地掠过射在了前方的柱子上。 没有任何的停顿乔汨立刻抱着怀中的小女孩侧身向最近的一辆车子快翻滚过去。 但由于离那辆车子距离有些远就在乔汨翻滚着身体的时候他又听到一下尖锐的破风声知道又有一颗子弹射过来了。 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没办法闪避因为绵绵就在他的怀里如果他闪开的话子弹很可能就会射到绵绵身上。 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立刻翻身将绵绵压在自己身下然后将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啪”一声闷响那颗子弹正好射在了他背部左边的肩胛骨处并且深深地陷进肌肉里面去。 没时间去考虑背上的伤势他立刻继续快地侧身向那辆车子翻滚过去。 在不到两秒钟后他终于成功地躲到了那辆车子的车身后面。 “咣”一声大响在他刚刚躲到车子的后面时一颗子立刻打在了车窗玻璃上使得整块玻璃碎成了一片片。 依靠车身的保护乔汨这才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立刻从身上拔出了m92f手枪。 “哥哥。生了什么事?”小女孩一脸惊惶地从他怀里抬起头问道。 “我们受到了狙击手的狙击放心吧只要不将身体随便暴露出去的话是不会有事的。”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地时候又“咣”一声大响又有一颗子弹打在了车窗上将另一块车窗玻璃也打得粉碎.bsp;小女孩当即被吓得叫了出来。 “不要怕。捂上耳朵很快就没事了。”乔汨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慰着。 小女孩立刻用手捂着自己的两只耳朵并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也许是因为那个狙击手知道有车身挡住不可能再射到人在开完第四枪的时候一直过了将近三分钟都再没有子弹向他们射过来。 这时。一个听到声响的停车场看守员一边跑过来一边大声问:“生了什么事?生了什么事?有人吗?有人在那里吗?” 低头望着怀里不断颤抖着而且脸色吓得白的小女孩乔汨强忍着伤口所带来地疼痛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 而当他抬头望着子弹射过来的方向时他眼中露出了一种毫无温度的慑人眼神---- “小汨。用力地吸口气虽然有些痛但很快就会没事的。” “叶月小姐。我现在并不是在生孩子你跟我说这些没用。” “呵听起来好像是有点在接生地味道。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你就当在切牛排就行了快下手吧。” “那我来了。”说完这句话叶月这才用那把消毒过的小刀对准乔汨肩胛处的弹孔果断地刺了下去。 当小刀切入伤口的一瞬间乔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下子绷紧起来而且右手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如果太痛的话就叫出来吧不要逞强。” “不行。那实在太丢脸了。”乔汨咬着牙闷哼着说。“小汨你真是的。”叶月在说话地时候小心地用小刀将伤口的肌肉割开顿时伤口的鲜血流得更加的快。 虽然鲜血像水一般的从伤口处涌出来但叶月却十分冷静地继续将伤口再切大一些。 乔汨一直死忍着这种被活生生切肉的痛苦。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将伤口切到一定的宽度时叶月立刻放下锋利地小刀。然后拿起一个特殊的钳子伸进了弹孔里面去夹那个子弹的弹尾。 当那把钳子在肌肉里面搅动着的时候那种强烈的痛楚正在成倍地增加着乔汨仍然死忍着不叫出声来额头跟脖子处已经痛得青筋暴露。 虽然地确很痛但是与上次任苍穹施行的天魔转生**相比好像算不上什么因此他还能忍着住。 在经过一番努力后叶月终于成功地将弹头夹了出来。 将弹头夹出来后叶月立刻用纱布压住伤口然后迅地用绷带将伤口紧紧地包扎起来。 当帮他包扎好伤口后叶月这才松了口气。 “麻烦你了叶月小姐。” 叶月一脸歉意地说:“是我地错我应该多告诉你一个受枪伤的时候去医治的地方才对这样你就不必特意再跑回来了。”“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运气不好而已谁会想到那间小诊所最近刚好因为装修而停止营业。”乔汨一边说一边穿上自己的衬衫。 轻轻地将纤手放在他左边脸颊上叶月一脸温柔地说:“还好小汨你没事太好了。”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叶月小姐。” “只要你没事就好。在伤口没愈合之前千万不要乱动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 将纱布、绷带、小刀、钳子以及乔汨之前所穿的那件衣迹斑斑的衬衫等东西整理好并洗干净手上的血迹后叶月这才拿起那些整理好的东西对乔汨说:“小雅一定在外面等得很着急了。我去叫她进来好吗?” “好的叶月小姐。” 因为不想被小女孩看到这种血淋淋的画面所以叶月让她在房间外面等着。 叶月走到房间外面去跟一直站在门口地小女孩说了几句后小女孩立刻打开房门冲了进来。 “哥哥……”一进门看到他正坐在床边微笑地看着自己一直停留在小女孩眼眶中的泪水立刻流了下来。 “过来。”乔汨向她招了招手。 看到他在招手小女孩立刻不顾一切向他冲了过去然后一头扑到他怀里。在扑到他怀里的同时。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用右手将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乔汨搂着她小小的身子安慰说:“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小女孩没有说话只是一边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一边不停地大声哭着。 与之前的遇袭场面相比她心里面最怕的其实是哥哥会有什么事。因为她亲眼看到哥哥流了好多地血。几乎将整件衬衫都染红了。 虽然在上车的时候乔汨已经用胶纸强行将伤口包住不让它再流血但对于第一次看到乔汨流了这么多血的小女孩来说那种强烈的恐惧是无法形容的。 因为当时乔汨满身是血地样子。令她联想到那只被安室永次活生生地打死的小猫当时那只小猫也是这样满身是血是地死掉的。所以小女孩当时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她害怕哥哥也会像那只小猫那样死掉。 “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乔汨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一边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头。 哭了大概几分钟后小女孩似乎哭得有些脱力了哭声慢慢地小了下来到最后终于因为哭得太累而睡着了。 虽然睡着了可是她地两只小手仍然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一刻也不愿放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从脚步声中乔汨已经猜到外面是谁。 果然打开门后进来地正是琉璃。跟在他后面进来的则是叶月。 两人进来以后叶月对琉璃说:“小汨受了伤。你帮忙照顾他一下我要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里?”琉璃以一种奇怪的表情说道。 叶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只是去处理一些私事而已。”说完她对乔汨笑了笑然后转身向外面走去。 这时琉璃似乎还想对叶月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能默默地目送着她离开。 等叶月离开后琉璃先看了一下乔汨衬衫里面的绷带然后又看了一下正躺在他怀里睡着了的小女孩脸上露出了一种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复杂表情。 乔汨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于是安静地等待着她开口。 在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将那句话说出口后琉璃忽然有些恼怒地瞪着他说:“你平时不是很多废话的吗?为什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 乔汨笑“我以为你有话想说所以从女士优先这个角度来考虑我准备让你先说。” 看到他慢条斯理一点也不急的样子琉璃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在挣扎了好一会后她忽然背对着他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对……对不起。” 虽然她背对着他而且还低着头但乔汨仍然清楚地看到她地两只耳朵变得红通通的一片就连耳根也变红了。 虽然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竟然会主动向他道歉但乔汨却故意装傻道:“老板你刚刚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你这混蛋明明是听到的不要给我装作听不见的样子。”琉璃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来瞪着他。 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的原因此时她地脸色一片绯红就连声音也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乔汨默默地看着她没有出声过了一会他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么说。这件事果然是你二哥请人做的?” 琉璃并没有否认“我刚刚已经找人查过了那个狙击手地确是二哥他请来的。” “所以你代他向我道歉?”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琉璃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下来“我想不到他竟然会做这种事因为他一直都是个做事认真的正当商人。他对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但我一直只是将他当成了兄长并没有其他的想法。为了不让他再等下去所以我才找你冒充我地男朋友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我并不是想替他辩护但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养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并不希望他老人家伤心。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二哥一次机会不再追究这件事?” 听她说完乔汨笑了笑说:“你说给你二哥一次机会?你知不知道。第一颗子弹差一点点就射中我的后脑而第二颗子弹也差一点点就射中我地妹妹。假如今天我们死了。又有谁给我们机会?” 在说句话的时候虽然他脸上仍然还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眼中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乔汨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因为今天如果不是他用身体挡了一下的话绵绵真地会死在那个狙击手的子弹下面。 尤其是当他看到绵绵当时被吓成全身抖脸色白的样子他心中地杀意一下子就升到了极点。不管对方是谁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他都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况且是对方先找人杀他的他没理由等对方再次向他下手。因为冰室正人既然敢做第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制人。 看着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琉璃知道他根本就没打算就此罢休。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琉璃问:“你究竟怎样才肯不再追究这件事?” “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把你二哥的右手切下来给我。那这件事就算了。第二个办法更简单只要你现在杀了我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去找你二哥的麻烦了。” “你……”琉璃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他。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乔汨一个令她感到十分陌生的乔汨。 因为此时的他仿佛一把正准备出鞘杀人地凶刀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十分的平静甚至平静得有些异乎寻常。 过了大概半分钟后琉璃忽然咬了咬牙然后慢慢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在她的膝盖还差十公分左右就要碰到地板的时候乔汨突然伸出一只脚挡住了她的膝盖不让她继续往下跪。 “你想干什么?”乔汨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乔汨真地想不到这个自尊心强得有些不可理喻的女人竟然会向他下跪求情他原以为她一定会向他拔枪地。而他也已经准备好只要她一有拔枪的动作就马上出手打晕她。因为他知道如果要找她二哥报仇的话必须先过她这一关。 “假如我向你下跪求情的话你愿意答应我不再追究这件事吗?”琉璃低着头沉声说道。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这时琉璃也没有说话仍然低着头站在那里。 房间里面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乔汨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要你保证你二哥不会再做任何不利于我跟我妹妹的事出来” 琉璃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么说你同意不再追究这件事?” 乔汨正视着她的眼睛说:“假如你二哥再做出像今天这样的事来那么你只有杀了我才能阻止我对你二哥礼尚往来。你可以做出这个保证吗?” “我想我可以。” “希望如此。” 晚上1o点左右冰室正人正在酒店的高级套房里面看电视。 但是看着看着他突然十分愤怒的将摇控向电视机的屏幕扔了过去。 “啪”一声大响摇控在撞击了一下电视屏幕之后掉在了地板上。 冰室正人之所以如此生气主要是因为刚刚接到的电话。那个男人在电话里说今天的任务失败了。并没有能杀掉目标人物只是射伤了对方请他再给他多一点地时间。 废物!什么顶级杀手根本就是一帮废物!在接完那个电话后冰室正人的心情一直处于愤怒当中。 一想到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对琉璃所做的事冰室正人就气得浑身抖。 冰室正人无法忍受琉璃的身体被那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所玷污不管那个混蛋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一想到琉璃一天到晚地跟那个男人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甚至现在可能正跟那个男人在亲热冰室正人就觉得有种像被火烧一般的感觉。 为此他要请人以最快地度杀掉那个男人。 虽然在杀掉那个家伙以后琉璃可能会怀疑是他干的。但他毕竟她的二哥她一定会原谅他的。 不要紧只是延迟几天而已那个男人迟早都会死的。冰室正人虽然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可是为什么心中地焦急感却一点都没有减少呢? 就在他刚刚端起那杯红茶想要喝一口来安定一下自己的心神时。“咣啷”一声手中的红茶杯子突然莫明其妙地炸开了此刻他拿在手上只有那只杯子的杯耳。 当冰室正人望向左边的琉璃窗时。马上知道生什么事了。 因为就在那块落地玻璃地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小孔那个小孔不大不小刚好能够穿过一颗子弹。 这才醒悟到自己被人用枪狙击的冰室正人立刻向旁边跳去想要闪开子弹。 可是就在这时“啪”一声轻响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穿中了他地大腿顿时血像泉水一样从那个伤口处涌了出来。 “啊!”冰室正人当场大声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在倒在地上后仍然拼命地向沙那边爬去因为只有那里才能远离容易受狙击的落地玻璃。 虽然十分狼狈但在经过一番努力后他终于爬到了沙那边。从大腿处传来的剧烈痛楚令到他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 就在这时他手腕上面戴着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正想找人求救的冰室正人立刻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在接通电话的一瞬间大声说:“救命救命呀有人向我开枪快救救我……” “你好请问是冰室先生吗?”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把十分斯文动听地女性声音。 “没错我是冰室正人快点找人来救我我被子弹射中了快报警快叫救护车来我现在酒店的房间里面听到了吗?”冰室正人惊惶地大叫着。 “不好意思冰室先生这种事请恕我无能为力。我打电话过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这次只是一个警告一个小小的警告。” 冰室正人一听不禁惊讶地问:“你就是向我开枪的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电话里面的那个女性仍然以十分斯文有礼地语气对他说:“假如你敢再对某人不利的话下一次子弹将会直接射进你地头骨里面这点我可以保证。就算你是琉璃的二哥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不好意思打扰了。”那个女性就连要收线的时候也十分的有礼貌。 听着空洞的电话忙音声冰室正人整个人呆住了一时间就连伤口的疼痛也忘记了---- 当叶月打开门走进大厅的时候看到乔汨正安静地看着电视。 慢慢地走到他的前面叶月十分关心地问:“小汨伤口是不是很痛?” “不只是睡不着而已所以起来看看电视。” “小雅呢?” “她已经睡着了。” “小汨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个面怎么样?你现在受了伤应该多吃点东西才能恢复得快。”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握住她的一只纤手看着她。 叶月并没有挣脱他的手反而慢慢地在他身边的坐下来然后问:“有什么事吗小汨?” “叶月小姐你刚刚是不是用过狙击枪?” 叶月并没有否认反而笑眯眯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每次用狙击枪的时候都习惯将头绑成马尾因为这样才不会影响到你的视线而你回来的时候似乎忘了将头放下来。” 伸手摸了摸脑后的马尾叶月笑着说:“看来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乔汨看着她说:“叶月小姐其实你不必为我做这种事。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弄脏了你的手我更加不想你为了我而杀人。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十分温柔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左边脸颊上叶月微笑说:“只要我自己认为值得就足够了。除了琉璃以外我最喜欢小汨了。所以为了你们两个就算要弄脏我的手也无所谓。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就答应我一件事好了。” “什么事?” “以后在叫我名字的时候不要再加称谓直接叫我叶月就像琉璃那样叫。” “咳这好像有些唐突。” “不会呀我喜欢亲近的人直接叫我的名字如果加上称谓的话就显得生份了。来现在叫一次来听听。” 看到她一脸期望的样子乔汨不好扫她的兴只好在干咳一声后感觉有些别扭地低声叫了一声:“叶月。” “声音太小不算数再叫一次。“叶月。” “这次还勉强可以但不够清晰再叫一次。” “叶月。” “小汨好乖再叫一次。” “叶月。” “再叫一次。” “叶月” “嗯再叫一次。” “叶月。” “再叫。” 不好意思今晚迟了这么多实在这章不好写才拖到这么晚请各位见谅。 114_渡假中心 轻轻地打了个哈欠后乔汨有些无聊地一边看着在下船的时候别人过来的简章一边听着公关小姐用清晰流畅的声音介绍着这个还在兴建当中的渡假中 只见那个带着一脸微笑的公关小姐十分熟练地对着车上的客人介绍道:“各位客人你们现在看到那幢高大的建筑物正是各位将在这几天内所住的卡拉其酒店。这幢酒店是这个小岛的中心建筑物楼高十三层一到三层是大型餐厅、各种娱乐中心以及一个可容纳同时1oo人观看的电影院。其余的楼层则全部是提供给客人住宿的套房。 在酒店的下方是一个刚刚建成的海水浴场在海水浴场的旁边还有一个市。 各位请看我的右手边。” 大部分的客人立刻像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十分听话地转头看向她的右手方向。 看到那些人不约而同的整齐动作乔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下意识地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琉璃只见她正以手肘抵在窗缘向外眺望着车窗外面连绵不断地茂密树林不知是在看风景还是在想事情。 这时那个公关小姐继续说:“在我右边方面的是正在兴建当中的小型游乐场跟温泉旅馆到时建好以后这里将会更加的热闹。 虽然这个渡假小岛还在兴建当中但这里的设施一应俱全希望各位能够在这里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在大概介绍完整个渡假中心后公关小姐十分有礼貌的向所有人鞠了一躬。 马上有几个客人拍起掌来以示鼓励。 这里是位于伊豆半岛附近海面上的一个小岛虽然原本只是个无名的小岛但自从有投资商在这里兴建了一个大型的渡假中心以后这个小岛的身价立刻就变了。再加上临近开业广告宣传开始不断地增多。使得越来越多地人开始知道这个小岛。 而琉璃跟乔汨会在这里当然不可能是为了旅游而是在几天前渡假中心的一个负责人来到了事务所请琉璃帮忙调查一些事一些关于在这个小岛上面所生的怪事。 在接受了这单委托之后作为琉璃的助手。乔汨只好跟她一起来到了这里。 原本绵绵也吵着要来但是乔汨不想她遇到危险最后以她要上学为理由拒绝了。而叶月为了照顾她于是留在了事务所并没有跟着一起来。 除了要照顾绵绵之外。叶月不跟着来的原因还有另一个那就是琉璃跟乔汨这次是扮成一对情侣过来的。 之所以要扮成一对情侣那是因为这次参加的客人全都是些情侣。 虽然渡假中心还没正式开始营业但投资方为了让更多地人知道这个小岛也为了考察旅客的满意度以及不足的地方。于是特意以抽奖的方式邀请三十多对情侣免费来渡假中心这里住宿跟游玩。 渡假中心派人请琉璃过来调查就是为了不引起负面的传闻毕竟渡假中心不久之后就正式开始营业了因此他们要求琉璃扮成游客进来调查。既然只有情侣才能参加这次地行程。于是乔汨就顺理成章地扮成她的男友。 在汽车继续向酒店方向行驶的时候乔汨忽然回头往后面看去.bsp;只见在最后面的那排座位上一个头上戴着太阳帽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的全身穿着一件密实地罩衫的女性正安静地坐在那里。此刻她身边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人。而且她现在既没有看风景也没有看书来打时间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在上船的时候。乔汨就开始留意这个女人了因为她是单身一个人来地身边并没有男友同来。而且在船上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是这副打扮了帽子跟墨镜由始至终都没有拿下来过。而且故意将帽沿放得很低令人看不清她的相貌。也无从猜测她的年龄只是凭经验估计应该年纪并不大。对于一个全部都是情侣的旅行团来说这样一个单身女性实在令人有种很不协调的感觉。 琉璃似乎也很在意这个女人她曾经打电话去问过来当时来委托的那个渡假中心负责人据他的回答这个女人身份有些特殊就连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只是听说似乎是投资方那边地重要客人因此才能破例单身一人参加这个情侣旅行团。 当旅游车在酒店前面停下来后下车的情侣们在看到面前这幢又高又新的酒店大楼时都忍不住出兴奋的声音来。因为他们将免费在这里住上五天时间这怎能不让他们感到兴奋呢?---- 由于他们是第一批来到渡假中心的客人酒店特意为所有地客人举行了一个盛大的欢迎晚会。 在晚会上面不仅提供丰盛地自助食物而且还在酒店的大厅里面划出一大块地方供人跳舞。 在大部分的情侣们都玩得十分开心的时候琉璃轻轻地拍了乔汨的肩膀一下。 乔汨会意悄悄地跟着她离开了晚会现场。 从酒店出来后各自提着一袋东西的琉璃跟乔汨来到了正在施工的小型游乐场跟温泉旅馆附近。 由于大部分的工人都下班回到了员工宿舍区现场只有两个负责看守的工人在打牌消磨时间。 并不想惊动那两个工人琉璃带着乔汨在工地四周的树林里绕了一圈后然后开始吩咐乔汨每隔七十米左右就在附近的树干上装一个无线的摄像头而她则在旁边计算拍摄的角度。 在装着摄像头的时候乔汨一边动手一边问:“老板关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抬头看了一下他的后背琉璃这才回答说:“现在还不清楚但我怀疑这件事可能与渡假中心投资人的竞争对手有关。” “你怀疑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这种事很有可能。因为只要在这时候传出小岛上面有鬼或野兽地传闻。这样渡假中心的生意肯定会大受影响的。 据这里的工人所说曾经有人在深夜的时候看到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度从树林里跑过而且看到的人不止一个。 虽然目击者不止一人但很多无聊地鬼故事就是这样来的当事人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但很可能只是山猫或野兔之类的动物。假如有人故意搞鬼的话要让这里的工作相信他们看到地是鬼或大型的野兽。那就更容易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个失踪的工人又如何解释?”说到这里的时候乔汨已经装好一个摄像头了。在拍了拍手上地灰尘后他走到另一处地方去装第二个。 琉璃一边跟在他后面一边说:“这个更简单假如那个工人并不是失踪。而是自己偷偷离开的那么就很容易得到解释了。 因为光是有人看到奇怪的东西这并不足以令人产生太大地恐惧但如果真的有人在这时候失踪了的话那么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假如我是投资方的竞争对手的话。那么只要将其中一个工人预先收买然后在合适的时候叫他偷偷地离开造成一种有人突然离奇失踪的场面。那么就能够达到令人恐慌的目地了。而且由施工的工人将这个传闻传出去的话效果会比任何人说得都要好。” “老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在装好第二只摄像头后乔汨忽然回头说道。 “什么?” “你信不信这世上有鬼?”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琉璃以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他“你信吗?” 乔汨笑“以前我不信但我现在相信了。” “这么说你亲眼见过?” “不。我并没有见过但我知道的确是有而且有地还很猛。” “切神经兮兮的家伙。” “老板。” “什么?” “小心。” “小心什么?” “你脚下有蛇。” 一听到这句话琉璃整个人像虾一样一下子弹开了。 虽然没有失声叫出来。但她地脸色已经吓得有些青了。 在草地上面仔细扫视了一遍之后她以一种不太自然的声音问:“蛇…在哪里?” “不好意思。好像是我看错了。”乔汨十分悠闲地笑道。 “你这混蛋是故意的!”琉璃一副想要杀人一般的眼神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乔汨一脸善良地微笑说:“周围这么黑有时难免会看错的我知道老板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对了下一个摄像头装在哪里?” 狠狠地再瞪了他一眼后琉璃这才冷哼一声转身向下个装置地点走去。 乔汨现她在走路的时候开始不时地小心看着地面之前明明是没怎么看的。 看到这样乔汨的嘴角轻轻地翘了起来---- 在装好所有的摄像头后乔汨这才回到酒店给他们安排的“爱的套房”里。 走进气氛暧昧的情侣套房后乔汨并没有看到比他先一步回来的琉璃反而听到浴室里面正传来一阵哗哗的洒水声。 这女人在洗澡的时候应该也带着枪吧否则怎么敢在我这个“达令”回来的时候洗澡。 带着这种不怀好意的想法乔汨开始从行李箱里面将那些视频信号接收器拿出来然后慢慢地组装起来。 在组装好并连接到笔记本电脑上面后乔汨按照叶月所教的步骤开始进行最后的调试。 过了大概五分钟后当他终于将那些摄像头的实时监视画面成功地传输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时琉璃也刚好洗完澡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知道他已经回来琉璃只是随便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冰箱附近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冻鲜奶。 也许是因为要跟乔汨同房的缘故她此时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睡袍睡袍将丰满胸部以及修长的大腿包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一点的春光外泄。 但就算是这样仍然难以将她那充满诱惑力的魔鬼身材彻底遮住。尤其是在灯光之下她那身白色的睡袍隐隐透出一种若隐若现的味道令人有种心跳加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刚洗完热水澡的关系她的脸色显得红扑扑的再加上半湿的头自然而柔顺地披散在背后显露出平时难得一见的纤细脖子使得她看起来与平时冷静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似乎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跟柔弱。 看到乔汨已经将摄像画面设置好了于是她慢慢地走到笔记本电脑的前面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在仔细看了一下笔记本电脑屏幕所显示的监视画面后琉璃这才转头对他说:“有个镜头好像需要重要……你这混蛋不要喝那是我的!” 原来乔汨正悄无声息地将她放在电脑旁边的那瓶冻鲜奶打开并喝了一大口。 “老板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是拿来给我的正想多谢你一声呢。好吧好吧还给你就是了。”乔汨故作大方地将喝了一大口的鲜奶递给她。 哼了一声后琉璃当然没有接过他已经喝了一口的鲜奶只是一脸不爽将头转过去。 看到她果然不要乔汨立刻毫不客气地将那瓶鲜奶一口气喝完喝完之后还故意说了一句:“味道真好呀。” 琉璃懒得理他继续看着屏幕上面的监视画面。 看她一脸不爽的表情乔汨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不怀好意思的笑容。 装作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他故意凑到她耳边问:“老板今晚我睡哪里?一人一半床怎么样?”在说话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往她耳朵里面吹了口气。 琉璃像低压电流电到一般赶紧向另一边坐开然后她瞪着他大声说:“今晚你给我睡地板!” 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别的原因她的脸色显得一片绯红就连耳根也变得红通通的一片。 “那明晚呢?”乔汨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微笑着问道。 “不管是明晚还是后晚以后都是!” “好吧好吧地板就地板反正也凉快。老板我去洗澡了。”乔汨笑眯眯地站起来然后转身向自己的行李包走去。 琉璃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从背后踢他一脚。 刚刚码好的要命呀最近老是玩生死时。 ps:明天(星期天)暂停更新一天因为兄弟是上惯了班的人一天星期天就会浑身无力只想放假实在没有状态码字我称之为周日效应。所以各位老大请让我放一天假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请各位老大体谅谢谢!! 115_宴 透过酒店的落地玻璃坐在酒店大堂里面的客人能够清楚地看到外面正狂风大作暴雨连天。 由于风势实在太大随便都能见到被狂风吹到东歪西倒的大树以及被大风卷起来的草屑、零食袋、废纸等杂物。 除了呼呼刮过的狂风以外隆隆的雷声以及倾盘的大雨再加上一片灰沉灰暗的天色这一切都使得大堂里面的情侣们感到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在闪电雷声大作的时候灯管由于电压的关系有时会变得忽明忽暗这使得一些人心里面升起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还好所有人是在结构坚固的酒店里面并不必担心这幢十三层高的巨大建筑物会像木屋平房一样被大风刮走因此大部分的客人还是悠闲地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跟自己的情侣说话又或者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牌消磨时间。不过还是有些打算到海滩上去烧烤或准备到岛上其他地方去逛逛的客人忍不住出一两句抱怨的声音。 这场突然其来的暴风雨是在今天下午也就是所有人来到渡假中心的第二天下午开始侵袭这个小岛的从下午6点开始直到晚上9点半左右暴雨仍然没有要停止的迹象外面仍旧是风雨交集电闪雷鸣不断。 为了防止受到雷击而引起电子电器的损坏酒店里面不仅电脑跟电视就连跑步机等机器也都关掉了仅留下照明用的电灯。 不过这也难怪酒店方面如此小心虽然楼顶装有避雷针但因为这幢十三层高的酒店是这个小岛上面最高的建筑物受到雷击的机率是相当高的。 由于既不能看电视又不能使用电脑许多客人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坐在酒店的大堂里面享受着酒店提供地免费餐点跟酒水也有一部分客人在用过晚餐后。到健身室去运动一下。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打扰一下。” 当穿着一身便装的琉璃刚从走廊向酒店大堂方向走去的时候一把年轻男性的声音从后面叫住了她。 那是一个相貌英俊外表颇受女性欢迎的男人只见他穿着一身的名牌手腕上面还戴着一个劳力士手表。 在走到琉璃面前的时候。他先向她十分帅气地笑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她面前说:“这位小姐你好我先作一下自我介绍我叫鹰山明人是艾力普娱乐影视公司地副经理。请问这位小姐贵姓?” 琉璃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只是随手接过了那张名片然后表情冷淡地看着他说:“请问有什么事吗鹰山先生?” 那个叫鹰山明人的男人有些眼神迷离地看着琉璃那张美伦美焕的俏脸说:“这位小姐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面试一下我们公司现在正在拍摄一部电影。我觉得你的外形跟气质真地很适合扮演戏里面的女主角。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一下。” “不好意思鹰山先生。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说完这句话后她随即转身就走连看也懒得多看他一眼。而且在经过垃圾筒的时候她随手将那张名片扔了进去。 看到她地举动一向在女性面前都十分吃香的鹰山明人当场气得连脸色也变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性拒绝得如此彻底和过份这让他完全无法接受。 因为在平时的话光凭他地外形以及得体的谈吐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大部分的美女都会对他产生非常好的印象就算被美女拒绝那也是充满了好感的婉拒。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仅跟他说了两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开了而且还公然将他所给的名片扔进垃圾筒里。这种充满了轻视味道的态度跟举动令到他在愤怒地同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一时间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离开。 在走到乔汨身边的时候琉璃看到他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忍不住有些生气地说:“你想说什么就痛快地说出来不要露出这种令人讨厌的表情来?”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我现老板你好像不管到哪里都能引来一些奇奇怪怪地男人这算不算是一种天赋?” 琉璃冷冷地看着他说:“如果这些奇奇怪怪的男人当中包括你在内地话我或许会承认这可能真是一种天赋。废话少说今天在树林那边有没有什么现?” 乔汨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他们之后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然后悄悄地将它递给琉璃说:“我今天在酒店东边的树林里现这个东西。” 琉璃拿起来一看只见塑料袋里面是一块从某件衣服上所撕下来只有巴掌大小的碎布这块碎布上面有一大块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仅有一小部分还保留着碎布原本的颜色。 从那暗红色的色泽当中琉璃凭经验知道那并不是普通的污迹而是已经干了的血迹。 将塑料袋放下后琉璃问:“有没有查过上面的血是人血还是动物的血?” “我已经用带来的那台小型血型测试器检查过了证明碎布上面是人血而且血型是b型跟那个失踪的工人血型是一样的。由于那台仪器无法作基因测试现在还不能证明上面的血一定就是那个工人的但是这块碎布的布料颜色跟那个工人在失踪前所穿的衬衫颜色是一样的所以可能性非常大。” “除了这块碎布以外在现场你还没有其他的现?” “现碎布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现场因为这块碎布被风吹着到处乱飘我是在偶然的时候才在树林里现的。后来我到树林里面到处都走了一遍并没有其他的现。” “这么说那个工人可能并不是自己偷偷离开的而是因为某种原因而失踪的。”琉璃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装在塑料袋里地碎布。 过了一会正当琉璃想要说话的时候。酒店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下沉闷的爆炸声。 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整个大堂的灯管全都一闪一灭直至爆炸声过去好几秒后灯管才恢复了正常的照明。 一时间大堂里面的客人全都惊讶地站了起来。 “究竟生了什么事?” “刚刚好像哪里生了爆炸?你听到了吗?” “我也听到了好像是生了爆炸。” “快叫你们经理来我们要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快叫你们经理来。” “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别傻了外面正在刮着大风现在出去很危险地。” 大概两三分钟后四十来岁的酒店经理走过来大声说:“请各位不要紧张。刚刚的爆炸声是因为通讯站那边被雷击中而产生了爆炸现在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很快就会没事请各位不要担 听到酒店经理这样说客人们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这时。一个男青年问:“现在通讯站那边怎么样了?” 酒店经理苦笑了一下说:“看起来不太乐观虽然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但是里面的设备跟信号收器已经被完全破坏了。可能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修好但问题是现在没有替换地设备跟零件因此需要等公司下次用船送过来才行。”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无法跟外面进行联系?” 酒店经理点点头说:“是的因为信号收器坏掉了信号无法传输到外面去所以各位的通讯器应该是暂时用不了了。” 所有客人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自己的通讯器果然现一点信号都收不到。一想到完全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立刻有客人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酒店经理赶紧大声说:“请各位不要担心三天以后公司地船就会来接各位离开渡假中心另外这里有充足的食物跟水所以各位完全不必有任何的担心。各位仍然可以像之前一样尽情地在这里游玩跟享受。另外为了补偿因为这次雷击而对各位造成地不便。我会向公司提出申请等正式开业以后。再次免费邀请各位来这里渡假希望各位能够体谅。”说完酒店经理深深地鞠了一躬。 看到酒店经理这么有诚意而且听说又能再次免费来玩一次绝大部分的客人都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你怎么看?”从破损不堪的通讯站出来以后琉璃问身边的年轻男子。 “我觉得不像是雷击所引起的爆炸。” “我也这么认为。假设这次并不是由事故而引起的爆炸而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对方很显然是为了暂时令到这个渡假中心地人跟外界失去联系。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如果真的有人想通过炸毁通讯站的方式来隔绝所有人对外界的联系那么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对方肯定会有进一步地行动。因为三天以后就会有船来到这个小岛。”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乔汨忽然转头看向树林地另一个方向说:“也许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 正当琉璃有点不解地看着他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树林那边传来了一阵阵喧闹吵杂的人声然后没过多久就看到十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人一边激动地大声说着什么一边往酒店那边大步走去。 在这些工人当中有四个工人抬着两个粗糙的自制担架每个担架上面都一上一下用三、四件衣服将整个担架盖住。但就算是这样琉璃仍然一眼就看到有一大片暗红色的血水正从那些盖在上面的衣服布料中渗了出来……---- 在酒店经理宽敞的办公室里几个负责酒店管理工作的人员此刻都脸色白地注视着放在办公室地板正中央的两个由施工工人自制的临时担架。 虽然此刻这两个担架都有好几件地衣服盖住但凡是刚刚看过衣服下面景象的人直到现在仍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反胃感。而平时一脸和气的酒店经理此刻却是脸色难看到极点。 此时整个办公室内。弥漫着一股名为恐惧和不安的不祥气氛。 “究竟是什么东西将他们两个人弄成这样的?” “我看是熊或野狼吧。” “不可能这个小岛上面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型动物。在这建渡假中心地之前公司已经派人过来仔细查探过这个岛有关地质以及动物方面的情况从没听说过现岛上有熊或野狼的踪迹。” “也许是他们忽略了吧。” 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混杂着包括恐惧、不安、疑惑等各种各样的感情使得房间地气氛变得更加的凝重。 也难怪他们会如此紧张因为躺在担架上面的原本是两个健壮的工人但是现在却只剩下被撕成一块块的肉块。如果不是从肉块上面所混杂着地制服碎片来看。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些肉块原本是两个活生生的人类。 相信在场凡是看过这些肉块的人至少在两个月以内都不会想要吃肉。 在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酒店经理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以简洁清楚地言语对下属吩咐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客人们知道否则只会让他们陷入恐慌当中。还有那些工人也是。你们叫他们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如果他们不敢继续开工的话就让他们在宿舍里面好好休息不要让他们随便出来乱说话。 另外你们负责保安的人员要实行轮流值班制晚上分成几班在酒店的四周巡逻。假如现有什么野兽的踪迹要马上过来报告。” 在向下属下达完命令后酒店经理看了看地上的两个担架。然后对保安中心的队长说:“你们将尸体包好然后放入冷藏库里尽量不要让厨师们知道这件事。” “是经理。”----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除了少部分特别兴奋地情侣以外大部分的客人都已经入睡了。 在客人安然入睡的时候整个渡假中心从管理人员至保全人员却正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当中。 由于渡假中心还没正式开始营业。接受邀请免费来这里体验的客人也仅有3o对情侣6o多人因为除了服务生以外保全人员地数量也只有8个人。 如果只是需要看顾6o多个客人的话8个保全人员已经足够了。但是要面对这种突情况地话人数显然就不够了。而且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岛上面会有野兽。因此从一开始就没有人带猎枪来。再加上他们收到上头的通知要尽量隐瞒事实真相。这让他们感到压力更大。 “你听说了吗?今天上午有两个工人死了而且听说得死得很恐怖尸体被撕成了一块块。” “这件事我听说了。难道这个小岛上面真的有熊?” “也有可能是野狼因为死的是两个工人熊一般是无法同时袭击两个人的。相对于熊我更怕是反而是野狼因为野狼通常是整群一起出没被这些畜生盯住的话根本就不可能逃得掉。” 两个负责巡逻的保全人员一边在酒店的四周巡逻一边小声地议论着。 “不可能是狼群吧这个岛并不大如果真有狼群的话早就被人现了不可能一直藏到现在。” “就这难说了。” “喂你别吓我。” 半夜三更的说起这些话而且又是身在外面的确令人感到有些毛。不管是熊还是狼群。对于没有枪械的两人来说都是非常可怕的生物。 就在两人一边巡逻一边闲谈着的时候他们忽然感到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 原来酒店的大堂跟正门门口地灯突然熄灭了。 不不仅是大堂跟正门门口的灯熄灭了而是整幢酒店的灯全都熄灭了。 一时间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停电了吗?两个保安人员不禁有些奇怪地望着陷入黑暗中的酒店大楼。 就在这时。一个保全人员突然听到树林那边传来一阵阵沙沙的声响。紧接着他很快就看到一道道数目多到数也数不清的黑影突然从树林里面冲了出来然后以令人匪夷所思的度向酒店方向冲了过去。 “那……那是什么?”看到这一幕地保全人员惊讶地叫起来。 另一个保全人员立刻用右手紧握警棍左手慌忙地拿出了对讲机。 正当他想用对讲机呼叫其他同事的时候突然一道黑色的人影笔直地向他扑了过来。 由于那道黑影实在太快了。当那个保全人员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他连忙用右手地警棍狠狠地向那道黑影打了过去。 “啪”一声闷响他感到自己的警棍确实地敲到了对方的身体可是就在这时那个黑影却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剧烈的疼痛令到那个保全人员大声地惨叫出来。他地同事看到这样赶紧举起警棍向那个黑影敲了下去。 “啪、啪、啪……”在一连敲了好几棍之后那个黑影并没有放开他的同事。而且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直至过了几秒钟后那个黑影将头从那个保全人员的脖子处移开然后在出一声像野兽地哮鸣后突然抓住那个保全人员的双手向两边一撕竟然硬生生地将那个保全人员的两只手臂撕了下来。 从后面看到这一幕的保全人员吓坏了一时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用警棍敲打对方的动作。 将那个双手手臂被撕开的保全人员扔在草地上后那个黑影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后面的保全人员。 在银白色的月光下那个保全人员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眼睛泛着一种奇怪地白色光泽。瞳孔竟然像猫一样打竖地一开一合。 除了那双诡异的眼睛以外对方嘴里竟然长着四根又尖又长的獠牙每根獠牙上面都沾满了红色的鲜血那是他同事的鲜血那红色地液体正一滴一滴地从对方的嘴角处流了下来。 吸血鬼! 在这一瞬间。这是那个保全人员脑子里面唯一想得到地词汇。 当“逃跑”二字紧接着从他脑海中浮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那头有着四根獠牙的恐怖生物像巨大的野狼一样向他扑了过来并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身体。然后一口咬在了他脖子处的大动脉上…… 在另一方面尖叫声、惨叫声、嚎哭声……在酒店的里面到处都可以听到。 没人知道生了什么事在停电生的时候有很多客人仍然还躺在床上或正在沐浴。 一些负责的酒店员工只看到酒店的正门在停电之后没多久突然冲进来数道黑色的人影然后这些黑色的人影一见人就扑上来狂咬又或者是像折断木柴棍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人的手脚扭断或折断。 这些人就像一群野兽一样疯狂地袭击着所见到的每一个人。 血……到处都是血……到处都能听到受害者们的惨叫声跟尖叫声……到处都能看到那些人影诡异而迅的身影…… 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走也不有一个人能够幸免此时此刻整间酒店已经完全变成了怪物们举行血腥狂宴的场所。 在这种慌乱到极点的时刻里在四楼那边突然响起了一连串刺耳的枪声---- 在一连开了七枪才将其中一头吸血怪物射倒后琉璃忽然听到旁边的年轻男子大声说:“这些怪物数量太多我们快跑!” “废话可是它们堵在了门口怎么跑?”琉璃一边向另一头准备冲进来的怪物开枪一边大声说道。 乔汨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抓起身边的一张椅子用力砸向房间的落地玻璃窗只听“咣啷”一声大响整块落地玻璃被砸成了碎片。 将落地玻璃砸破后乔汨用牙咬住手枪然后二话不说一把将琉璃抱了起来然后飞身一跃从四楼跳了下去。 虽然乔汨有轻功辅助但是四楼毕竟太高了而且他还抱着个人如果直接落到地面的话不知双脚能不能承受得住冲击力。 所以在掉到二楼的位置时他突然一脚用力蹬在了二楼的外墙上然后借着这一股力向外弹出了一米多远通过这向外一弹的力度巧妙地卸掉了之前的下坠力相当于只是从二楼跳下来而已。 在两人安然落地后琉璃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看着他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在抱着另一个人从四楼跳下来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但此时乔汨并没有心情留意她的表情因为他看到有一头吸血怪物正站在他们刚刚跳下的窗户上面看着他而且他竟然是乔汨认识的人。 如果乔汨没记错的话那个人正是之前在巷子里跟他开打被他重伤最后逃走了的那个男人。 这时那个男人似乎也已经认出了他来正冷冷地看着他。 而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的竟然是那个四十来岁的酒店经理。 但此时酒店经理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一贯和气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沾满了鲜血的獠牙以及得意的笑容。 过了一会那个曾经被乔汨重伤过的男人突然冷笑着用嘴型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乔汨说了一句话。 真是冤家路窄呀。乔汨心里面不由得一阵苦笑。 因为刚刚那个男人用嘴型所说的话是:在这个小岛里面你是绝对逃不掉的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这是刚刚码好的新鲜出炉。请各位多多砸票谢谢! ps:最近实在很忙搞不好以后都要晚上9点过后才能更新了请各位见谅。 116_狩猎 当琉璃和乔汨来到距离酒店五百多米远的员工宿舍附近时乔汨知道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因为他闻到了空气当中飘浮着一阵浓浓的血腥味。 虽然知道上面凶多吉少但为了找几件趁手的武器两人决定冒险上去看看。 因为琉璃现子弹对这些家伙好像作用不大他们至少要连开七、八枪才能够放倒一个而且必须要朝他们的头部开枪才行。他们现在身上子弹有限这样打下去很快就会打光的必须要找到其他的武器才行。 两人十分小心地从大门楼梯上去的时候只看到楼梯的墙壁、扶手等地方到处都沾满了红色的鲜血跟黄色的脑浆而且随处都可以看到散落一地的人体残肢以及被人踩得血肉模糊像烂肉一般的肝脏、肠子等人体内脏组织。 这种画面就算在屠宰场里都不可能看得到这里简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在整个死寂一片的空间里面不仅飘浮着令人作呕的浓浓血腥味而且还弥漫着一股令人恐惧的不安气氛。 也许这幢员工宿舍才是最开始的被袭地点。 那帮怪物应该是在袭击完住在这里的工人后紧接着就冲向酒店那边开始第二轮的狂宴。 正当琉璃跟乔汨上到三楼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三楼的走廊里传来一阵连绵不断的哀嚎声。 听起来那像是一个男人所出的声音声音里面似乎充满了痛苦和恐惧。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的时候琉璃看到一个全身**的男人正背对着她蹲在另一个穿着工人制服的男人旁边。 而那些充满了痛苦地哀嚎声正是从那个躺在地上、穿着工人制服的的男人口中所出来的。 似乎听到后面有人那个全身**趴着的男人终于慢慢地将头转了过来。 这时琉璃看到那个男人满嘴都是血而且瞳孔正像猫一样打竖地一开一合着。 至于那个躺在地上的工人整个腹部竟然被人割开了露出了里面不断蠕动着的肠子、胃、肝脏等组织而那个全身**地男人正像情人一样温柔地抚摸着对方鲜红肉的肝脏。 慢慢地用舌头舔了一下上颚左边那根又尖以长的獠牙。那个男人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对琉璃说:“我已经跟他玩够了现在轮到你了。” 说完他突然整个人从那个工人的身上弹起来直接向琉璃扑了过去。 早有准备地琉璃在迅向后跳开的同时立刻向他的头部连开了三枪。 “篷、篷、篷”三声枪声响起后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捂着头一边出了像受伤野兽一样的嘶叫声。 “你这个贱女人!”以无比怨毒的眼神看了琉璃一眼后那个男人大叫一声再次向她扑了过来。 琉璃立刻再次向他连开了三枪但是到第三枪地时候手枪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原来没子弹了。 此时那个满脸都是血的男人同样也听到了那下撞针空档的声音马上狞笑着向琉璃扑了过来。 正当琉璃想转身向后跑地时候她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年轻男子的大喝声:“低下头。” 没有任何的犹豫琉璃立刻弯下了腰。 就在她刚刚弯下腰的一瞬间“篷、篷、篷”三声急的枪声响起。三颗子弹几乎同时从她的头顶掠过然后准确地射在了那个男人的眉心处。 中了这三枪之后那个男人终于在大叫一声之后倒在了地上。 在干掉这头吸血鬼后乔汨立刻拉着她的手说往楼下冲去。 在他们刚刚跑到一楼地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二楼楼梯上面向他们直接跳了下来。 当那头吸血鬼快要扑到他身上的时候。乔汨一脚向他的胸口踢了过去将对方整个人踢飞两米多远然后趁对方倒地的时候。向他的头部连开了五枪。 当开完这五枪后乔汨也不管对方是生是死赶紧和琉璃一起向宿舍外面快跑去。 在他们身后五头全身**地吸血鬼以丝毫不逊色于他们的度向他们紧追不舍。 “你身上还有多少子弹?”乔汨一边跑一边问。 “只剩下四个弹匣。” “我还有三个弹匣你对付左边那两个我对付右边那三个有没有问题?” “为什么不能是我对付三个你对付两个?”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你这根本就是性别歧视。” “你这个神经地女权主义者现在是争论这种事的时候吗?” 一边逃命一边斗嘴中的两人突然同时转身向后面的五头吸血鬼快地开起枪来。 不知是乔汨运气太好还是琉璃运气太坏那五头吸血鬼当中竟然有三头直接向琉璃扑了过去只有两头向乔汨这边扑了过来。 为了闪避吸血鬼们的进攻。两人立刻一边快后退一边继续开枪.bsp;“篷、篷、篷、篷、篷……”一连串急促的枪声几乎不分先后地从两个人的枪管当中响了起来刺耳而连贯的枪声一下子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虽然是在不断的快后退当中。但由于两人的枪法都奇准每一颗子弹都刚好射中了那五头吸血鬼的头部无一虚。 当开到第22枪的时候最后一头吸血鬼无力地终于倒在了琉璃的面前。 最后看了一下那头倒在地上的吸血鬼之后琉璃显得有些气喘地对乔汨说:“你知不知道这些怪物是从哪里来的?” “我怎么知道。但既然那个酒店经理是内鬼那么他们很可能是他带到这个小岛上来的。” 乔汨说完蹲下来仔细观察其中一头吸血鬼的头部。 在认真检查了一遍之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要连续好几枪才能杀死这些家伙原来这些吸血鬼地肌肉密度明显要比人类的肌肉要高得多。摸上去就像是一层厚实的塑料一样充满了韧性而且头骨的骨质密度应该也比人类的头骨要高一些因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弹头通常会卡在肌肉跟骨头的中间并无法直接穿透进去。 或许只有在很近的距离连续开枪又或者是两颗子弹打在同一个地方才有可能使子弹穿进大脑里面。 听完乔汨地检查结果后琉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说:“没想到会在这小岛上面遇到这种怪物。早知道带穿甲弹来就好了。” 乔汨苦笑“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来了。” 琉璃叹了口气说:“现在我们身上的子弹不多了而酒店那边不知还有多少头这样的怪物看来我们只能想办法离开这个小岛才行。可惜船要三天之才会来。只怕到时我们连骨头都被啃光了。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其他办法?” 乔汨没有回答只是一言不地望着她身后的方向。 觉得他地表情有些奇怪琉璃转身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很快她就看到酒店那边火光冲天。整幢十三层高的酒店大楼竟然烧了起来。 望着陷入火海当中的酒店大楼乔汨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老板看来宴会已经结束了。也许不用多久。狩猎大会就会开始不过被狩猎的对象很可能并不是动物而是我们。” 琉璃没有出声仍然默默地望着燃烧中地酒店大楼出神---- 一斧将最后一头吸血鬼的头劈下来后乔汨立刻跑到琉璃的身边问:“你没事吧?” “废话当然没事。” 虽然听到她这样说但乔汨看到她银牙紧咬脸色白。一点也不像是没事地样子。 拉开她捂着腹部侧边的右手果然看到那里有一道长长的口子红色的鲜血正不断地从伤口流了出来。 “你这只会嘴硬的女人明明伤得这么重还说没事。”乔汨一边骂一边赶紧从口袋里将纱布跟绷带拿出来然后掀开她的衣服用纱布捂住伤口不让血再流出来。 将伤口捂住后。乔汨让她自己用手按住纱布然后用绷带将她的伤口小心地包起来。 帮她将伤口包扎好后。乔汨将两把斧头都交给她拿着然后准备将她抱起来。 但这时琉璃却一边挣扎着想站起来一边倔强地说:“我自己可以走。” “你别傻了你现在一动伤口马上就会流血血腥味只会将更多的吸血鬼引过来。”说完乔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 在抬头看了他一眼后琉璃没有再出声拒绝。 在他们身后躺着8具被劈断了脑袋地吸血鬼尸体。 这已经是他们遇到的第二次袭击了。 此刻他们身上的子弹已经全部都打光了身上唯一的武器只有从员工宿舍那里找到的两部斧头。 当他们在员工宿舍门口将那五头吸血鬼射杀后立刻上去找可用地武器。 最后在四楼跟五楼的消防栓里面找到了两把用于火灾自救用地求生斧另外还找到了一些急救用的纱布和绷带还有酒店员工放在宿舍里的一些零食、方便面跟几罐啤酒。有了这些东西至少暂时解决了食物跟饮水的问题。 正如乔汨所猜测的那样那些吸血鬼们在烧了整幢酒店大楼后就开始了狩猎岛上幸存者的余兴节目而他们两个很不幸地成为了被狩猎的目标。 这些吸血鬼们似乎拥有乎常人的嗅觉跟听觉不管他们躲得再隐蔽再小心这些吸血怪物们总能很快就现他们藏身的地方。 第一次袭击是在树林里面生的当时有6头吸血鬼现了他们双方立刻在树林里面展开了一场大决战。 在这场二对六的决战当中。虽然琉璃跟乔汨最后赢了但是他们身上地子弹却全部都射光了。 而第二次袭击是在刚刚不久也就是凌晨5点的时候生的这次来的吸血鬼数量更多足足有8头之多。 在战斗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武器就由手枪变成了斧头。 虽然任苍穹在生的时候从来没用过斧头对敌但是当一个人地武功到了一定境界的时候。有很多东西是相通的。 吸收了任苍穹对敌经验的乔汨在用斧头来对付这些吸血鬼的时候反而觉得比用枪要方便得多。 因为用枪地话要连开好几枪才能干掉一个吸血鬼而用斧头则简单得多只要一斧过去如果是手被劈到的话就断手。如果是头被劈中的话就直接挂掉实在是居家旅行打家劫舍的绝佳武器。 最后这场二对八的大战斗他们也赢了但问题是琉璃却受了伤。 毕竟与乔汨不同。琉璃是个用惯了枪地现代女性虽然她本身也精通剑道跟格斗术但是现在她使用的并不是习惯的手枪。而是一把厚重地斧头再加上她的对手并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一群力大无穷又皮粗肉厚的吸血怪物。 当乔汨现不妙并冲到她身边将那头吸血鬼的头劈成两半的时候才现她已经被那头吸血鬼抓伤了。 在抱着琉璃向海滩方向走着的时候乔汨一边走一边小心的留意着周围地情况。 这时天色已经逐渐开始亮了。 望着逐渐变亮的天空乔汨心中产生了一种莫明的安全感。 因为在电影或小说里面不是都提过吸血鬼都会怕阳光的吗假如这是真的。那么至少在白天地时候他们是安全的。 至于这些有着四根獠牙地吸血怪物是不是真的会害怕阳光乔汨倒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因为既然那个酒店经理本身也是吸血鬼那他平时在伪装成普通人的时候不可能完全没有接触过阳光。 如果这些吸血怪物真的不会在白天的时候进行攻击的话这只能说明他们像狼或蛇一样。习惯在晚上进行猎食。 当乔汨抱着琉璃继续走着的时候琉璃忽然沉声说:“你不用管我。自己想办法走吧。” “假如情况不妙的话我会这样做的。”乔汨一脸平静地说道。 琉璃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后没有再出声。 这时乔汨忽然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她说:“我说老板你身上那道伤口是被那头怪物抓伤的吧。听说被吸血鬼咬伤或抓伤的人不用多久也会变成吸血鬼你现在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例如突然现自己对待善良助手的态度过于恶劣而产生极度的羞愧感又或者突然领悟到自己的性格实在不怎么讨人喜欢应该重新修正之类的。” 琉璃带着一脸甜美的笑容对他说:“放心吧如果我真的变成吸血鬼的话我会第一个咬你的。” “那真是太荣幸了小的受宠若惊。”听她这样说乔汨知道她应该没什么事否则不会像平时一样说话刻薄。 为了不让吸血鬼们再通过他们身上的气味而找到他们的行踪乔汨抱着琉璃来到了海滩附近然后走到海水刚好漫过大腿的地方开始涉水向附近一带走去打算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在涉水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后他忽然现在浅水区那边有一个像是岩洞一样的天然洞穴。 这一现令乔汨欣喜若狂。 因为这个天然岩洞就在浅水区里面周围被海水所包围着只要他们躲在里面的话应该不会再被那些吸血鬼们通过气味而闻到他们藏身的地方。如果顺利的话搞不好能够支撑到三天以后有船来为止。 加快脚步走到那个岩洞附近时乔汨看到这个岩洞的内部大约能够容纳三到四个人左右洞口是面向大海方向的从海滩那边看过来的话根本就看不出这里有一个天然的岩洞。简直就像是为他们现在地处境量身订造一样。 小心地将琉璃放到岩洞里面后乔汨立刻从岩洞的侧边爬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不断有海过吹进来的关系岩洞里面十分干爽甚至连一丁点的灰尘也没有干净得不可思议。 在坐定下来后乔汨对这里越看越满意于是从背包里面拿出两罐啤酒跟几包零食对琉璃说:“新居入伙。老板我们来干一杯吧。” “神经兮兮的家伙。你打算今后这三天都躲在这里?”跑了一个晚上琉璃也觉得又饿又渴于是毫不客气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啤酒。乔汨一边拆开零食的袋口一边点点头说:“除非这里被现否则我不打算离开这里。那些怪物地鼻子就跟狗一样灵敏。只要我们上了岸不管躲到什么地方都会被他们现。而这里却正好被海水包围着如果运气好的话搞不好真的能够躲到有船来为止。” “希望如此。”琉璃说完慢慢地喝了一口啤酒---- 当夜幕再次来临的时候。预示着新一轮的狩猎再次开始了。 也许是因为海风跟海水真地掩盖住了他们的气味一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他们所藏身的这个岸洞仍然没有被任何一头吸血鬼找到。 由于之前失血过多再加上精神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如今在稍稍放松下来后琉璃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她被人拍醒了。 当她睁开眼睛地时候只见天色仍然一片漆黑但由于天上有月亮的关系使得周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地银白色看上去十分的漂亮。 转头看着拍醒她的乔汨。琉璃显得有些睡眼惺松地问:“什么事?” “我们的新邻居来了。”乔汨苦笑着说了一句。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琉璃向他身后看了过去。 这一看之下她的脸色当场大变。 只见在他们所藏身的岩洞四周正站在十几头瞳孔像猫一样打竖地一开一合嘴里露出四根又尖又长的獠牙地吸血鬼。 由于涨潮的关系。此时海水已经漫到了这十几头吸血鬼的胸口但他们却毫不理会。仍然以一种像饿了很久的狼一般的眼神看着岩洞中地两人有的还不时地用舌头去舔着自己地獠牙就像在看落在陷井里无处可逃的猎物一样。 在这些吸血鬼当中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个酒店经理他那双同样像猫一样瞳孔打竖地一开一合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 跟在他后面的则是那个以前被乔汨在巷子里重伤过最后逃走了的男人他正以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表情看着乔汨。 “他们是时候什么来的?”琉璃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握紧了手中的斧柄。 “就在刚才。”在苦笑着回答完这句话后他这才转头面向那个酒店经理。 这时那个酒店经理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果然猜得没错如果在岛上找不到你们的话你们多半是藏在这里。年轻人你所犯的最大错误是低估了我对这个岛的熟悉程度。 没人比我更了解这个岛的一切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了如指掌。因为我已经在这个岛上住了十年。而将这个岛卖给那些蠢货的也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需要知道因为你就要死了。真相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乔汨看着站在酒店经理后面的那个男人问:“这么说你是故意将我引来这里的?” 那个男人冷笑说:“不要太过抬举你自己你只不过是附赠品而已。但既然你之前已经见过我的真实样子那么你就必须要死。” 这时乔汨忽然转头一言不地看着琉璃过了一会他再次转头看着那个酒店经理说:“有没有兴趣跟我单挑?一对一就你跟我两个。” 酒店经理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否则我们也不需要另外设局将你引来这里。现在胜局已定我没必要做这种无谓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这里到处都是水我们到岸上去解决吧。” “那就最好了。”酒店经理知道他根本就无处可逃于是故作大方打了一下响指。 那十几个吸血鬼在迟疑了一下之后终于一起往岸上走去。 在抱着琉璃往岸上走的时候乔汨忽然表情严肃地低头对她说:“老板假如这次你没有死的话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琉璃现乔汨此时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于是琉璃问:“什么事?” “假如我死了而你还活着的话我要你替我好好照顾我的妹妹我要你将她当成亲妹妹一样来照顾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你可以答应我吗?”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琉璃这才说:“好吧假如我真的还能活着的话我会将小雅当成妹妹来看待的。可是前提是我们还活着才行。”说到这里她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为了让这个前提可以实现等一下不管生事你都不要出手就站在我后面看着就行了。知道了吗?” 听到他的话琉璃不禁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说:“你疯了吗?那里有十几头吸血鬼呀你打算一个人对付他们?” 乔汨笑“老板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你是不是撞到头了?不要傻了这是不可能的你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同时对付十几头吸血鬼。你刚刚不是说过假如情况不妙的话就会自己一个人走吗?那你现在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琉璃有些激动抓着他的衣领大声说。 “不好意思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况且有些事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乔汨忽然露出了一种琉璃以前从没见过的笑容。 那是一种如冷月清辉一般的淡淡笑容。 看到他的这种笑容琉璃知道这家伙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打算这样做。 都这种时候了这家伙究竟在什么神经?一时间琉璃心中有种又急又恼的感觉。 这章是刚刚码好的新鲜出炉。 各位老大请帮忙多订阅多砸推荐票。另外又到月头了如果哪位兄弟手头有推荐票的话请随便砸个十张八张下来谢谢!! 117_杀意 环视了一下海滩上面的树林里那十七头正对他虎视眈眈的吸血鬼乔汨不仅没感到任何的紧张和不安反而感到十分的平静。 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情况下自己的心境会竟然会如此的平静就连他本人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乔汨一边抱着琉璃继续向前走一边低声问:“任苍穹你还记得你当年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吗?” 由于乔汨说的是中文琉璃并没有听明白于是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老板你不用管我。” 听他这么说琉璃于是没有再出声只是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这时乔汨脑中传来了任苍穹那一贯懒洋洋的声音“老子当然记得那时老子只有16岁而对手则是萧香院的头牌粉头名字好像叫香琴。那天晚上老子跟她大战了几十个回合结果到了第二天老子的命根子痛得要命连皮都擦破了又红又肿。那时老子才知道原来不仅女人在第一次开苞的时候会痛男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也会痛得要命。” 听他说完乔汨忍不住低声骂道:“放屁我不是问你床上的对手你这混蛋少给我东拉西扯的。” 任苍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小子你害怕了吗?” “这时候怕与不怕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你老实说就凭我现在的实力对上这些家伙有几分胜算?” “不是我小看你如果这些怪物一拥而上的话你最多只有两成的机会不被他们当成烧鸡一样啃掉。你现在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根本就无处可逃除了硬拼一途之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乔汨苦笑“只有两成吗?这么说我这回死定了?” “这倒不一定现在怎么做你心里面应该很清楚才对。”任苍穹莫测高深地说了一句。 乔汨没有再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岸上那些吸血鬼。 过了一会他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决断的眼神。 走上沙滩后。乔汨将琉璃放在沙地上然后对她说:“老板等一下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过来否则你会令到我分心的这样一切都完了。况且你现在身上有伤。就算过去也是白白送死。” “你究竟想干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琉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 乔汨并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说:“老板如果这次我们有命回去的话给我加薪怎么样?” 琉璃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地面前然后看着他的双眼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我有多远跑多远。如果那些家伙追来的话。我会帮你挡住他们的。假如你有命回去的话我要你代替我好好保护叶月。你听到了吗你这性格恶劣的男人?”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令琉璃完全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 突然他低头将自己地嘴唇覆在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上。 对于他这一突然的举动琉璃整个人呆住了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接吻但与之前那次在餐厅里面那个充满掠夺性地吻不同。这次的这个吻充满了一种无比温柔的味道。 只是吻了短短的几秒钟乔汨就从她的双唇上面移开了。bsp;看着她那张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羞而显得一片绯红地俏脸乔汨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转身大步大步地向吸血鬼们所站的树林方向走去。 看到他真的向那边走去琉璃原本想叫住他。但终于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只能一直用复杂地眼神看着他的背影。 在离树林越来越近的时候。乔汨看到那些吸血鬼们开始显得躁动起来一副随时准备向他冲过来的样子。 看到这样乔汨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冷笑。就在这时他忽然随手扔掉了手中的斧头然后继续一步一步地向吸血鬼们走去。 在越走越近的时候他地眼神逐渐开始变了。 一股越来越浓的杀气正不断的地从他身上扩散出来。 而且随着距离的不断缩短那股杀气正疯狂地飙升着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一般疯狂地增长着。 最先察觉到乔汨身上这种异象的是酒店经理看着那个年轻人身上所扩散出来浓得像实质一样地杀气酒店经理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散出这么浓烈地杀气而且这股杀气似乎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迹象还在不断地攀升着。 而在同一时刻乔汨的脑中正不断传来任苍穹的大笑声“没错就是这样尽情将隐藏在心中的那股杀意释放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挥无相神功的真正威力。去去杀掉那帮畜生一个也不留一个也不要放过!” 终于那个之前曾经在巷子里被乔汨重伤过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当即大吼一声带着所有吸血鬼们向他冲了过去。 一时间只见那十六头吸血鬼像被囚禁了多时的狂兽一样嚎叫着向不远处的年轻男子扑了过去。 仿佛就像是一个信号一般当这些吸血鬼扑过来的一瞬间乔汨突然一脚踢向最新冲过来的一头吸血鬼的胸口。 没人能够想象这一脚的威力既然如此恐怖只听“篷”一声闷响那头吸血鬼的胸骨竟然整块地凹陷了进去然后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整个人向后直撞一下子就将他后面的另外两头吸血鬼撞翻在地上。 在踢完这惊心动魄的一脚后乔汨没有任何地停顿以无法想象的度一手插在另一头吸血鬼喉咙上。 随着“噗”一下声音响起。他那只手掌竟然直接穿过了那头吸血鬼的喉咙然后五根手指打竖从对方的后颈处穿了出来。 以极快的度将手掌从那头吸血鬼的咽喉拔出来后乔汨反手一肘击在左边一头吸血鬼的太阳穴上当场在上面击出了一个半圆形地深坑。 那头被他一肘击中太阳穴的吸血鬼当场倒地不起当他倒地的时候从另一边的耳朵里流出了一大滩黄色的脑浆看上去恶心至极。 这时。另一个头吸血鬼想扑上来咬乔汨地脖子乔汨反手用两只手指向他的双眼插了过去。那 由于乔汨的动作实在太快那头吸血鬼连闪避的时间都没有只能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但可惜薄薄的眼皮是绝对不可能抵抗得住乔汨那两根手指地力量的只听“唰”一声轻响。他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穿过了眼皮深深地插进了对方地眼眶里面。 当乔汨将手指从对方眼眶里拔出来的时候那头吸血鬼立刻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双眼大声嚎叫起来。 看到乔汨在举手投足之间一下子就杀掉了三个同伴并重伤了一个那个酒店经理不禁被眼前所见到的情景震住了。虽然他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人但是他想不到这个年轻男子竟然会如此强悍。 这时。这场1对16的战斗再次生了惊人的变化。 只见那个年轻男子突然一手抓住那头被刺瞎了双眼的吸血鬼的右脚然后将他当流星镭一样狠狠地砸在了几个围在一起地吸血鬼身上一下子将他们像保伶球一样撞散开来。 仿佛一头不应该存在于现实世界中的异兽一般。乔汨以快捷得不可思议的度跳到了另一头吸血鬼的前面然后一掌击在对方的心脏位置。 “篷”一声闷响那头全身**地吸血鬼仿佛体内装了个小型炸弹一样整个胸口附近的肌肉突然一下子爆开来一时间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当那头吸血鬼睁大眼睛倒在地上地时候他仍然带着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的吸血鬼们似乎显得有些惊讶和害怕一时间不敢再扑上来。 可是此时脸上沾满了血花的乔汨却像疯子一般向他们扑了过去。 终于一头吸血鬼被激怒了。伸出两只手想抓住他的肩膀。 乔汨突然以比他更快的度反抓住他的两只手臂然后“咔嚓”两声将对方的两只手臂硬生生地扭断了。 那头吸血鬼当即大声惨叫起来。 “还没完呢。”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乔汨狞笑着双手用力向两边一拉竟然将对方的两只手臂活生生地撕了下来。 右手一个手刀将失去了双臂的吸血鬼的头像西瓜一样从脖子处整个劈下来后鲜红色的血立刻像泉水一般从断开的脖子处喷了出来。这些鲜红色的液体当场溅了乔汨一身都是。 看了看自己沾满了鲜血的双手时乔汨突然站在原地大声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笑声里面充满了暴虐的味道和极度的快感。 此时的乔汨已经不再是平时的乔汨此刻的他正无比兴奋地享受着这种强烈无比的杀戮快感。 由无相神功所产生的爆炸性力量正在他身体里不断激荡翻滚着过于霸道的力量以及汹涌如潮水一般的杀意已经令到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此刻在他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杀!杀!杀!杀! 有多少杀多少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杀光眼中见到的所有人一个也不留一个也不放过! 此时的乔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只会杀人的人型凶器。 他之所以突然会变成这样完全是由于他体内的无相神功所引起的。 无相神功之所以会被称为魔门第一神功除了因为它所产生的内力强劲无比以外还因为它能够榨出使用者身体里面地每一分潜力。由于此功太过霸道。极易令到修练者产生杀人的冲动如果功力不够的话它会让人完全失去理智直至杀光眼中所见到的全部人为止。 虽然乔汨现在晚上已经不必再通过找人打架来渲泄那种杀人的冲动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已经能够完全避免受到无相神功的影响。 每当他运用无相神功的内力时那种想要杀人地冲动立刻就会从他脑中不断地涌起而且使用的时候越长。那种杀人的冲动就越强烈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正因为无相神功有这样严重的缺点所以乔汨一直都不敢随便使用以免会失去理智而伤害到其他人。 除了怕伤害到其他人以外他更担心地是自己在狂之后永远也无法回复清醒。成为一个只会杀人的疯子。因此他在现无相神功有这样的缺点时一直都不敢再用。 但现在他面对的是十几头远常人的吸血怪物为了自保他只能被迫冒险使用这种威力强大地邪门武功而且为了增加威力。他还有意提升自己的杀气令到那种杀戮冲动变得更加的强烈将一直努力压制着地杀意彻底释放出来。 此刻在他眼中。吸血鬼们的动作简直就像是慢动作一样缓慢而单调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一个接一个地杀掉他们!杀掉他们!杀掉他们! 而他之所以故意扔掉斧头不用就是为了体验这种用手脚毁坏对方身体时那种血淋淋的感觉。因为他看到的鲜血越多听到的惨叫声越大他就感到越加的兴奋。 看到乔汨像怪物一般任意杀死自己的同伴那个曾经被他重伤过地男人终于忍不住大声问:“普通人类是绝对不可能跟我们对抗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一抹诡异的人影像鬼魅一般突然向他扑了过来。那个男人立刻本能地伸出左手去抵挡。 但就在他伸手出去的时候他立刻感到后悔了因为在不久之前他地一只右臂就是这样失去的现在装在他右臂上面地只是一只假肢。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就在他刚刚伸出手的一瞬间。一只手如闪电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紧接只听“咔嚓”一声他的那只左手就像是火柴一般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折断了。 当痛楚还没来得及传到他的大脑时一只血淋淋的大手突然一掌击在他的额头处。 这一掌看上去并不是很大力但是当这一掌拍在那个男人的额头时红色的鲜血、黄色的脑浆当即从那人男人的耳朵里、鼻子里、眼睛里同时喷了出来。 无相神功强劲无比的霸道内力已经彻底将这个男人的脑子震成了一滩烂泥。 当那个男人带着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倒在地上时乔汨连看也没看他一眼立刻狂笑着向另一头吸血鬼扑了过去……---- 一直坐在海滩那边看着这一切的琉璃整个人呆住了。 她一直呆呆地看着乔汨像鬼魅一般神出鬼没地一个接一个将吸血鬼们的手脚折断、用手掌轻而易举地穿过他们的喉咙又或者是一掌就将子弹也无法射穿的吸血怪物们的头打爆。 看到这一切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管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一再地重复一再地生。 此刻在她眼中那群吸血鬼们反倒成了被屠宰的一方不再是之前一直追杀着他们的狩猎者。 另外那个一边疯狂地进行着杀戮一边大声狂笑着的年轻男子也令她有种完全不敢相信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看起来简直就是在享受着这场疯狂的杀戮。 最近因为只能在晚上码字因此可能都要九点过后才能更新请各位见谅。 118_醒 仿佛置身于熊熊燃烧着的巨大火炉当中又或者是赤身**地躺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沙漠上那种强烈的炽热感令到他无法克制地呻吟出来。 此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只知道整个身体像被火烧一样痛苦和难受。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有些凉凉的液体落在了他的嘴巴上那种凉凉的感觉令到他很想很想将那些液体喝下去可是他却连张开自己的嘴唇都做不到整个身体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似的。 那种充满渴望但又无法做到的迫切感令到他觉得更加的难以忍受。 过了没多久突然他感到有一个无比柔软的物体贴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然后一股略带苦味的液体慢慢地从那个柔软的物体里面流到了他的口腔里并顺着他的喉咙流进了喉管里。 再次感觉到那种凉凉的感觉他原本像被火烧一般的炽热身体顿时舒服了一些。 为了让那种凉凉的感觉继续保持下去他贪婪地吸吮着那个柔软的物体想从那里获得更多的水份。 可是就在这时那柔软的物体突然移开了令到他心里面产生了一种极度恼怒的感觉。 但很快地那个柔软的物体忽然又回来了并且再次将那种略带苦味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嘴里。 如此这样反复几次之后那些略带苦味的液体似乎渐渐烧灭了他身体里面那种像火烧一样的强烈炽热感令他感到舒服了许多。 随着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炽热感在减少一种强烈的睡意开始侵袭他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再次沉睡过去了。 当乔汨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先映入他眼帘地是一张美伦美焕但似乎充满了疲倦的俏脸。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那张俏脸的主人以极快的度低下头看着他。 当看到他真的醒了。她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种惊喜万分的神情。 “你觉得怎么样了?能说话吗?”琉璃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调轻轻地问道。 “这……这里是……什么地方?”乔汨在好不容易说出话来地时候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无比。 “这里是小岛东边的树林。放心吧现在是白天那些吸血怪物应该不会出来的。”琉璃简短地解释道。 听到她的回答乔汨很快就回忆起了昨晚所生地事。 但是他记得的也仅仅是跟那十几头吸血鬼开战时最开始几分钟之前的事而已至于后来生了什么事他脑子一片空白。 想到危险还没完全解除。乔汨不敢再躺着于是立刻挣扎着想从草地上坐起来。 但就在他刚刚地挪动身体的时候一种强烈无比的剧痛迅地从他地全身各处传来。 由于这种痛楚过于突然也过于强烈令到乔汨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 “你不要动。是不是觉得很痛?”琉璃立刻将他按住。 乔汨不敢再动只是问:“老板。我受伤了吗?” 琉璃摇了摇头说:“不你身上并没有什么的伤口。” 听到自己没有受伤乔汨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因为现在琉璃已经受了伤如果连他也受了重伤那么他们两个就死定了。 “老板。昨晚围着我们的那些吸血鬼们现在怎么样?” “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琉璃以一种十分惊讶地眼神望着他。 乔汨点点头。 琉璃脸上带着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看着他说:“昨晚那十几头吸血鬼已经全都被你一个人杀光了。在杀完那十几头吸血鬼你好像一点也不满足后来竟然一个人冲进了树林里面去找其他的吸血鬼开刀。 由于当时你跑得太快。我根本就追不上你。等到了早上以后我到树林里面去找你。一路上我看到树林里面到处都是吸血鬼们的尸体粗略数数大概有三十多具尸体我想那应该也是你干的。 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时候你正一动不动地躺在这个树林的草地上当时我还以为你死了。结果现你只是昏迷不醒而已。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不得不说你好像比那些吸血怪物们更像怪物。” “喂喂最后那一句应该不算是对优秀员工的合适称赞吧?”乔汨忍不住抗议道。 “我已经算很客气了。真不知道你这家伙还有多少事瞒着我。”琉璃有点不爽地说。 “每个人都有私隐地你就看开一点吧。” 在说话的时候乔汨试着抬起自己的右手。顿时感到右手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 他忍着那种刺痛慢慢地将右手伸到自己面前果然看到上面虽然血迹斑斑。但却一点伤也没有上面的血迹应该都是那些吸血鬼地。一路看中文网 稍稍弯曲了一下自己的前臂时那种强烈地刺痛感立刻再次传来。 到这时乔汨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又是昨晚使用那该死的无相神功所引起的副作用。 无相神功除了能够令修练者获得霸道无比的强劲内力以外还能够榨出使用者身体里面的每一分潜力跟每一分体力。 最要命的是这种邪门武功能够令到使用者产生极为强烈的杀戮冲动如果使用者功力不够的话它会令人完全地丧失理智变成一个只会杀人的疯子。 乔汨虽然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练成了最难练的第一层使得他似乎不会因为失去理智而永远也无法回复清醒。但是在昨晚地那场死斗当中由无相神功所引的强烈杀戮冲动还是令到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宰光眼中所见到的任何人。 在没有泄完那种杀戮冲动之前。又或者是没有杀光所有见到的敌人时他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而这种不顾一切只求杀光所有人的战斗方式是非常消耗体能现在他全身的肌肉之所以会产生剧烈地刺痛那是因为肌肉使用过度所致。 如果时间再拖长一些可能他全身的肌肉会因为伸缩过度而全部断裂也说不定毕竟一个人的肌肉是有使用限度的。如果过极限就会毁坏就像机器一样。 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以后乔汨总算是放心了一些。 既然是因为肌肉使用过度而暂时无法动弹那么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应该是可以慢慢恢复过来地。只要能在其他吸血鬼们来袭击之前恢复就行了。 心情放松下来后乔汨这才现原来自己的头一直都枕在琉璃的大腿上怪不得这么舒服。 “老板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琉璃十分简短地回答。 乔汨知道这个女人不仅嘴硬而且喜欢硬撑。并不太相信她的话于是忍着刺痛尽力将头转向她地腰部果然看到她腹部侧边受伤的地方。衣服染红了一大片显然是因为她强行活动的时候牵动了伤口使得血又流了出来。 看到这样乔汨不禁有些生气地说:“你这笨女人明知道自己受了伤就不要乱跑你以为你这是在给红十字会义务捐血吗?” 琉璃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忘恩负义地家伙如果我不来找你的话。你早就因为缺水而渴死了。况且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已不会死人的。” 乔汨有点不解地问:“我什么时候喝过水怎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总……总之你给我闭嘴就是了。”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的原因琉璃的脸显得很红很红。 看到她不想说乔汨也懒得追问下去。只是对她说:“还有没有啤酒跟方便面吗?跟那些家伙打了一个晚上我现在饿得要命。” 琉璃一声不吭地从旁边的背包里拿出了三罐啤酒跟几包方便面。 这些从员工宿舍那里找到的啤酒、零食跟方便面数量并不算少。如果省一点吃的话应该他们够吃上三、四天。 乔汨正想伸手去拿啤酒地时候可是他刚一抬起右手立刻痛得直咬牙。 “我来吧。”琉璃一边说一边将那罐啤酒拉开然后将罐口凑到他的嘴边。 乔汨表情古怪地看着她说:“老板你不是打算喂我吧?” 琉璃一脸不爽地说:“你以为我想呀?谁叫你现在连动也动不了。” “开什么玩笑我既不是婴儿又不是全身瘫痪的病人被人知道我会被笑足三年的我自己来。”乔汨一边说一边死忍着刺痛以颤抖的右手握住了那罐啤酒然后颤抖着将啤酒慢慢地送到嘴里。 看到他握着啤酒罐地右手抖得像柏金逊患者一样厉害琉璃哼了一声说:“死要面子的男人。” “过奖。”乔汨一边艰难地喝着啤酒一边面无愧色地说道。 “喂你怎么样?” “没……事我……挺得住。” “可是你不像没事地样子。” “你眼花……看错而已……老子好得很……” 在说到最后一句时乔汨不仅痛得脸色白而且就连任苍穹的粗话也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只见在傍晚的夕阳下琉璃正扶着乔汨一步一步地向海滩方向走去。 对于乔汨来说每一步都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只要他随便动一下那种来自全身肌肉的强烈刺痛感就会立刻像针扎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之前乔汨想得太过乐观了他以为只要好好休息几个小时那种刺痛感就会慢慢消失了。 但在经过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休息后痛楚的确有所减轻了。但是减轻地度却比他预想中的要慢得多。 到了傍晚的时候为了不被剩下的吸血鬼们袭击他们必须要马上离开树林然后再次回到之前那个岩洞暂避。 回去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被杀的酒店经理或许并没有将那个岩洞所在位置告诉那十六头吸血鬼以外的其他吸血鬼如果真是这样地话那么他们重新躲到岩洞里面的话。应该还是安全的。 就算其他剩下来的吸血鬼也知道那个岩洞所在的位置但是再次开战地时候他们两人还是有利的。因为那个岩洞就在海水里面如果晚上涨潮的话海水会漫过胸口的位置。这样跟那些泡在水里面的吸血鬼们战斗地话。他们也是有着天然的地利优势。 因此他们才决定再次回到那个岩洞里。 相对于乔汨的步步为艰琉璃显得要轻松许多。 在经过从早上到下午地休息后她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虽然还无法承受激烈地活动但是至少伤口已经不再渗血了。 看到他每走一步都痛得咬牙冽齿、青筋暴露的样子。琉璃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然后背对着他说:“快上来我背你。” “你别傻了。凭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背不动我就算勉强背着起来伤口也会再次裂开的。废话少说我们还是快走吧。” “你这罗嗦的男人难道就不能听我一次吗?”琉璃转身瞪着他说。 “你这顽固的女人难道就不能少出些馊主意吗?”乔汨也忍不住鬼叫起来。 “哼。”琉璃冷哼一声然后一脸不爽地重新扶着他慢慢走。 这时乔汨却忽然一脸坏笑地看着她说:“老板。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爱上我了吗?” “给我闭嘴你这个自作多情的男人。”琉璃气得银牙紧咬。 “啧啧我突然现老板你生气地时候好像特别漂亮。”乔汨故意凑到她耳边一边轻轻地吹气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给我闭嘴听到了吗?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琉璃在大声骂着的时候故意将头转向了另一边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耳朵太过敏感的关系。此时不仅她的脸就连她地耳根以及脖子处的肌肤也一下子红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一边斗嘴一边慢慢地向海滩那边走去---- 随着夜幕降临。小岛上面再次升起了一种萧杀地气氛。 也许琉璃跟乔汨他们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到了凌晨2点多的时候在他们所躲藏的岩洞对开的沙滩上出现了十一头吸血鬼的身影。 仿佛知道他们两人就藏在岩洞里面那11头赤身**的吸血鬼像一群愤怒的野兽一般一起向岩洞方向走来。 这11头狂兽是整个岛上面最后的吸血鬼他们这次来找琉璃跟乔汨已经不再是为了狩猎这么简单他们是为了报仇而来的为他们被杀的同伴报仇。 看到那11头正站在沙滩上准备涉水走过来的吸血鬼乔汨对琉璃苦笑着说:“老板让我们来祈祷吧希望明年今日不是我们的忌日。”现在乔汨的身体状况实在很差虽然勉强可以活动手脚但是只要稍稍用力的话全身的肌肉就会痛得像生孩子一样。 而琉璃的状况虽然好一些但是如果激烈运动的话伤口很可能会马上裂开。 不过乔汨已经想好等一下如果情况实在太过危急的话会再次冒险动一次无相神功。但这次冒的险不仅仅是怕会失去理智连琉璃也杀掉还可能会使得他全身的肌肉一下子断裂成为废人。 但如果真到了情况危急的时候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时琉璃并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突然。她伸手拉住了乔汨的衣领将他用力地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看着他地眼睛说:“答应我不要死。” 乔汨在同样看着她的眼睛时嘴角忽然慢慢地露出了一丝邪笑“假如你肯给我一个香吻的话我就答应你。 “你这混蛋!”琉璃当场气得想咬他一口。 乔汨并没有动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着她。 在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后。琉璃突然将自己那娇艳欲滴的樱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以十分生涩僵硬的动作主动和他亲吻着。 大概过了短短地几秒钟当两人唇分后琉璃脸红耳赤兼咬牙切齿地盯着乔汨说:“这下你满意了吗?” 乔汨笑:“非常满意味道好极了。” 说完。他好像忘记了肌肉的强烈刺痛一般随手拿起了斧头然后走到岩洞的洞口对着那些开始涉水过来的吸血鬼们大声说:“免崽子们来得正好老子正手痒得很。你们要切片还是整块随便挑。” 听到他的话。琉璃以一种受不了他地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另一把斧头跟着来到了洞 看到他们两人果然躲在这里那11头吸血鬼们立刻变得躁动起来。眼中更是充满了杀气。 在其中一头体形较壮的吸血鬼的带领下其余的吸血鬼们立刻咆哮着向他们冲了过来。 就在这些吸血鬼们离他们两人的站地岩洞仅有七、八米远的时候突然“篷”一声刺耳的枪声响起一个站在最后面地吸血鬼当场中枪倒地不起。 由于这下枪声太过突然使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面望去。 只见在沙滩上一个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肩上披着头篷几乎连脸也盖住的人影正握着一支手枪对着那些吸血鬼。 一头站在后面吸血鬼看到同伴倒地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于是愤怒地向那个人扑了过去。 就在那头吸血鬼离那个人还有不到十米远的时候枪声再次响起那头吸血鬼被一枪射中了额头。 原本并不太怕子弹的吸血鬼在中了这一枪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向对方扑过去而是用双手捂着额头跪在沙地上大声地惨叫出来。叫声无比的凄厉好像充满了极度的痛苦。 乔汨的视力是最好地。他远远地就看到那头中枪的吸血鬼整个脸部包括脖子处的血管全都从皮肤表面浮了起来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不仅如此他额头中枪的伤口处竟然变成了黑色而且那种黑色正沿着浮起来地血管快地扩散到整个头部。随着那种黑色不断的扩散那头吸血鬼显得越加地痛苦不堪。 当黑色扩散到脖子处的时候他终于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其余的9头吸血鬼们眼中露出了一种十分恐惧的眼神。 就在这时领头的那头吸血鬼突然大吼一声转身向沙滩上的那个人冲了过去其他的吸血鬼立刻跟着他一起向沙滩冲去。因为他们知道那个人才是最危险的必须要先杀了那个人。 当好9头吸血鬼一起向那个人冲去的时候只听“篷、篷、篷、篷……”一共八下枪声像连珠炮一般密集而急促地响起后当场有8头吸血鬼中枪倒地然后全都不约而同地紧捂着伤口大声地哀嚎惨叫起来。 就像之前第二头中弹的吸血鬼那样凡是中枪的吸血鬼全身的血管立刻从皮肤的表面不断浮起看上去十分的恶心跟恐怖。而且在他们的中枪的伤口处同样变成了黑色而且这种黑色正不断地向其他血管快地扩散。 这种扩散度是相当快的仅仅过了不到几秒钟后当场有四头吸血鬼突然停止了惨叫死掉了。 似乎是因为子弹用完了当那个人开完那八枪以后手枪传来了两下空膛的声音。 那头吸血鬼听到立刻加快度向那个人扑了过去。 将手枪迅地插回腰间后那个人突然从背后拔出了一把银白色的窄身长剑然后在那头吸血鬼扑过来的一刹那一剑刺在了那头吸血鬼的心脏位置。 虽然这一剑招式十分简单但胜在出剑度非常快那头吸血鬼根本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长剑刺穿了心脏。然后在大声惨叫一声之后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将这一场简短而精彩的决斗全都看完的琉璃跟乔汨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乔汨忍着全身的刺痛二话不说直接将琉璃拦腰抱了起来接着他迅地从岩洞上面跳到海水里然后抱着琉璃向岸上走去。 之所以要抱着琉璃上岸那是因为琉璃的伤口就在腰部位置如果直接下水的话伤口会沾到海水而炎。 站在海滩上的那个人默默地看着他们两人逐渐地向自己接近。 终于在来到那个人的面前时乔汨先将琉璃放下然后看着对方说:“你是什么人?” 乔汨从对方的身形以及气质看出她应该就是之前单身一人参加这次情侣旅行团的那个老是戴着帽子跟墨镜来遮掩样貌的奇怪女性。他想不到她不仅没死而且还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 这时那个人一言不地慢慢将斗篷的兜帽拉开。 在对方拉开兜帽的一瞬间一头闪亮无比的漂亮金像瀑布一般飘落下来其长度直至腰间位置。 接着对方以一种虽然有礼但却略嫌冷淡的声音说:“我是隶属于教庭并由教皇直接任命蔷薇骑士团的见习骑士我的名字叫艾妮丝.奥尔曼。” 此刻站在琉璃跟乔汨面前作着自我介绍的竟然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皮肤雪白容貌稚嫩精致得像个高级欧洲玩偶的金少女。请各位老大帮忙多订阅多砸票(推荐票跟推荐票)兄弟在这里多谢了!! 你的支持就是我写作的动力。 119_真相 从船舱走到甲板的时候乔汨看到那个自称是什么蔷薇骑士团见习骑士的金少女正安静地靠在栏杆上看着海面。 这时清爽的海风将她那头长及腰际像金丝一般亮丽的金吹了起来。随风飘荡的金色长令到少女那张虽然精致却稍显稚嫩的脸平添了一种成熟的味道。 现在琉璃、乔汨跟那个自称是见习骑士的金少女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渡假中心小岛而是在一艘中型海船上。 这艘中型海船并不是渡假中心所属的公司派来的而是叶月临时租来的。它比渡假中心的专用接送船早了一天半来到了小岛将仅存的三人接上了船。 叶月之所以会特意租借一艘海船赶到这里那是因为在两天前她突然失去了与琉璃跟乔汨每天都定时保持着的通讯。 在失去了通讯联系以后叶月心里面立刻升起了一种不安的预感。 虽然叶月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十分温柔婉约宛如一个古典美人一样但却是一个当机立断的行动派。 这点从她之前为了阻止琉璃调查“死亡游戏”这单委托时不惜拿出枪来准备射伤琉璃的腿就可见一斑。 自从心里面产生了这种不安的情绪后她立刻用行李箱装满了一大箱的武器然后直接去船务公司租借出海的船只。 如果这时有人打开她那个行李箱来看的话根本会吓一大跳。因为里面不仅有手枪、冲锋枪、霰弹枪跟上百个手檑就连肩扛式防空炮也准备了一杆简直就像是要上战场一样。至于她如何得到这么多恐怖的武器这只有她自己本人才知道。 虽然准备如此充足但可惜那天正好刮大风下暴雨海上风浪连天根本就不可能出海。因此叶月才被迫延迟了一天出。 当到了第二天狂风暴雨刚刚停下来没多久叶月立刻租了一只中型的海船向小岛方向出。 当她来到小岛的时候看到整幢酒店被烧成了废墟知道果然出事了。 在几经周折下她终于找到了正坐在沙滩上休息的琉璃跟乔汨两人至于那个金少女当时她正忙着将岛上所有吸血鬼们的尸体拖到一个山洞里面掩藏起来。不让人现。 这就是三人在上船之前所生地事。 好好睡了一觉以后虽然身体还有些疲倦但乔汨感觉全身肌肉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强烈的刺痛感只剩一种好像运动过度的肌肉酸痛感。 慢慢地走到金少女的身边乔汨开门见山地看着她说:“见习骑士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吸血怪物在中了你的子弹后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昨晚乔汨曾经仔细检查过那些中枪而死掉的吸血鬼现他们皮肤黑全身的血管都浮了起来而肌肉则僵硬得像石头一样。从表情看来似乎都死得相当地痛苦。 除了这些以外他还现吸血鬼们中枪的伤口处似乎流着一种银白色的粘稠液体。 艾妮丝-奥尔曼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以不太纯熟的日语回答说:“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子弹是特制地弹身里面含有液态的硝酸银。对于吸血鬼们来说银是最为致命的物质。虽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吸血鬼但是他们身上还是有着吸血鬼的部分变异血液因此子弹里面地硝酸银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致命的剧毒。” “你说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吸血鬼那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似乎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多地艾妮丝当即冷淡地说:“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因为这件事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乔汨笑。“你说这件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差点就被那些怪物当烧鸡一样啃掉了。” “他们不会吃肉的只会吸血。”艾妮丝表情认真地更正道。 “那又怎样不管他们吃肉还是吸血被他们咬到的话结果都是一样的。作为这件事的受害者。我相信我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 “总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虽然说话时的表情跟语气都十分认真但是金少女地这句话却出乎意料地显得孩子气。 乔汨忽然淡淡地说:“虽然你说你是什么见习骑士。但你应该还是个初中生吧?你父母难道没有教过你对年长的大人应该保持某种程度的尊敬吗否则会被人说你没有家教的。” “你不要以为自己比我大几岁就能够随意向我说教别忘记你们两个的命是我救回来地。还有我已经是高中生了不要任意猜测别人的年龄。”金少女有些生气地说道。 “既然知道自己年纪比我小就不要装作一副很了不起地样子。就算你昨晚不出手我一样能够将那些家伙干掉。” “吹牛。” “难道你不知道大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吹牛吗?总之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我们既然被已经牵扯进来应该有权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是你不仅不告诉我们还要刻意隐瞒你觉得说得过去吗?所以说我最讨厌现在的小鬼了尤其是像你这种喜欢装模作样的小鬼老是装成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受不了。“你……你给我闭嘴你太过份了。”金少女气得胀红了脸。 “闭什么嘴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以为你拿着一把破枪再背着一把烂剑就真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我知道了你其实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家伙究竟是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装成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耍白痴也有个限度不要以为随便就能够骗得过大人幼稚的小鬼.bsp;被激怒的金少女当即十分生气地大声说:“你这个无礼的家伙!谁说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他们都是一些人造的吸血鬼跟真正的吸血鬼差远了。”刚说完这句话金少女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不应该说地话立刻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哦原来那些家伙是人造的吸血鬼这倒有点意思。”乔汨忽然露出了一种狡颉的笑容。 看到他的笑容艾妮丝又惊又怒地瞪着他说:“你刚刚在套我的话?” 乔汨轻轻地笑着说。“你说得没错我刚刚的确是在套你话。只是令我意外地是想不到这么简单就将话套了出来一点难度也没有。” “你……”金少女当场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气得像个被激怒的小孩子一样满脸通红地瞪着他乔汨不禁觉得一阵好笑。他果然猜得没错。这个女孩子虽然看上去一副老成稳重的样子但其实都是装出来的。而且不知为什么她似乎显得过于天真和正直。像他刚刚向她套话的方式基本上就是一个普通地五、六年级的小学生都不会上当但是她却上当了。 “骑士小姐。既然都已经说开头了不如你就干脆将整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好了。放心我并不是一个喜欢乱说话的人。所以你告诉我的事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怎么样?我可是一个不错地听众。”乔汨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然后用背跟双手挡着海风慢慢地点燃。 “你听好我是绝对不会再跟你说任何一句话的你不要妄想再从我这里打听到任何事。”金少女气呼呼地看着他。 “这不是已经说了吗?” “你……” 正当艾妮丝气得准备马上转身回到船舱里面去不再跟这个可恶的男人待在一起地时候从她后面忽然传来了一把柔和动听的年轻女性的声音:“刚刚听奥尔曼小姐这样说看来二十年前有关人造吸血鬼的传闻是真有其事而不是单纯的谣言。” 艾妮丝回头一看。只见说话的正是叶月。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艾妮丝有些惊讶地看着向她走过来的叶月。 叶月走到她面前慢慢地说:“我是一个对信息十分敏感地人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人提起但是当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传闻的时候我就感到这件事并不像是单纯的谣言那么简单。 为此。我还专门作过一番调查。但很可惜由于这件事相隔时间太长。很多证据都已经无从追查因此我知道的其实很有限。但刚刚听到奥尔曼小姐你所说的话我知道当年果然真地生过那种悲剧。” 听到叶月这样说艾妮丝总算放心了不少。 但就在这时叶月忽然表情严肃地看着她说:“奥尔曼小姐请你现在将整件事的真相告诉我们。” 被叶月那严肃地表情以及认真的气势所慑金少女当即退缩道:“我……我不能说的。” 这时叶月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奥尔曼小姐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包括游客以及渡假中心的工作人员在内已经有将近两百人死在了那个小岛上而我的妹妹也因此而受了重伤。 这时候你觉得仅用一句无可奉句来打我们真的公平吗?你既然自称是来自教庭的骑士难道在你的信仰里面人的性命真的如此不值一提吗?我们并不是要你做什么我们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假如换作你是受害者家人的话你觉得这个要求过份吗奥尔曼小姐?” 叶月这一连几个反问令到艾妮丝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不停变化着。 叶月没有再出声只是一言不地以冷静的眼神看着她。 在心里面挣扎了好一阵之后金少女终于在叶月的注视下屈服了她有些害怕地看着叶月说:“如……如果我告诉你们的话你们能不能答应我保守秘密不跟任何人说?” 这时叶月的眼神慢慢地回复了平时的温柔。“放心吧奥尔曼小姐我们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看到叶月忽然变得这么温柔金少女原本有些紧张和害怕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就像是一个犯了过错而终于得到大人原谅地孩子一样。 见到她这种表情乔汨知道她已经彻底屈服了。 果然由女人对付女人是最好的。更何况出手的并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充满了智慧的叶月。像这种还没成熟的小丫头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艾妮丝这才低着头小声说:“事情要从半个月说起。在半个月之前有一条渔船在小岛对开地海域附近打渔时意外地捞起了一具尸体。也许是因为泡在水里面没多长时间。尸体还很完整并没有被鲨鱼吃掉。 当时渔民在捞起那具尸体的时候现尸体的脖子处有一处很深的伤痕上面有四个很明显的牙印。 从很多年以前在各国地高层脑里面。都与教庭方面有一定的联系。凡是遇到一些难以用科学来解释的灵异案件时除了在内部进行调查以外还会通知教庭方面。以确定是否妖魔或吸血鬼所为。 当尸体的检验报告被送到教庭的时候教庭从尸体地表面伤痕初步判断那并不是普通的野兽所造成的牙印有可能是人造吸血鬼所为。 因为人造吸血鬼并不是真正地吸血鬼他们最明显的地方是牙床里面有四根獠牙而不是两根。凡是被人造吸血鬼所咬到的人都会留有四个又深又长的牙印。 为了调查这件事是否真的人造吸血鬼所为教庭方面就委派我来到这个小岛进行调查。因为从那具尸体身上所穿的制服以及基因信息来判断对方正是在这个渡假中心上面施工。后来却忽然神秘失踪的那个工人。 我开始以为只是一两头吸血鬼所为但没想到这个岛上不仅有将近八十头吸血鬼而且还正准备举行苏醒仪式。当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什么是苏醒仪式?”叶月出声问道。 艾妮丝解释说:“人造吸血鬼并不是真正地吸血鬼他们身上除了一部分真正属于吸血鬼的变异血液外。还混杂着其他野兽的基因。 这种不完整的人造生物严格来说只能算是半吸血鬼他们虽然拥有越人类的体能以及强悍地身体。但是同样会慢慢地变老然后死去。 也许是因为受到了野兽基因的影响他们每一个在进行猎食地时候都会变得非常的凶残经常会将受害者的身体毁坏得不像人型。与其说他们是吸血鬼还不如说他们是一种拥有吸血特性的人型野兽。 除了这些以外他们每隔四到五年都需要进行长达三个月左右的深度休眠这或者也是因为混血所带来的副作用。在休眠其间他们不吃不喝就像冬眠的动物一样沉睡着。 当他们结束休眠醒来的时候他们会极度渴望鲜血。这时候的半吸血鬼是最凶残的他们会不顾一切地到处吸血。 为了让这些刚刚结束休眠的半吸血鬼们在能够吸到足够人血的同时又不会被外界所现一些聪明的半吸血鬼就会像那个假扮成酒店经理的男人那样精心地策划一个陷井将一些普通人类引到一个像那个小岛这样的地方来然后让那些人类充当吸血鬼们的祭品这就是半吸血鬼们所谓的苏醒仪式。 在举行完苏醒仪式后他们只要将岛上的一切东西都烧掉就能够将他们所做的事都掩盖起来了。” 听到这里乔汨忍不住问:“在岛上的时候你是怎么避过那些家伙的追踪的?” 带着有些不爽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金少女这才回答道:“半吸血鬼们是靠灵敏的嗅觉来寻找敌人的。我身上带有一种药物是教庭给我们骑士在被半吸血鬼们围攻的情况下使用地。这种药物是从一些动物身上提炼出来的只要将它涂在衣服各处的话那种药物能模拟出动物的气味来这样就可以掩盖住我本身的气味。 在事情生的那天晚上我正在岛上各处进行调查。当我看到酒店那边突然烧起来的时候。我这才知道藏在岛上地不仅仅是一两头半吸血鬼原来他们是要举行苏醒仪式。 当我赶到酒店那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所有人都已经被那些半吸血鬼们杀死了。 为了替那些被杀的人报仇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一直偷偷地对那些落单的半吸血鬼进行暗杀。在杀掉他们以后就将他们地尸体埋起来。可惜我的子弹有限。不能杀死更多的吸血鬼。 不过很奇怪的不知为什么从前天晚上开始那些吸血鬼们突然生了内哄并开始自相残杀。在树林里面我见到了很多具被刺穿了喉咙又或者头部受到致命伤害的半吸血鬼们地尸体。我还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说到这里她露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内哄。而是老子一个人干的。乔汨在心里面暗笑起来。 知道这个骑士小丫头并不知道那些吸血鬼是他亲手杀地只是以为半吸血鬼们之间生了内哄乔汨也懒得向她解释继续问道:“你口中的那些半吸血鬼究竟是怎么来的?” 虽然很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看在叶月的面子上。金少女用一种不太高兴的语气说:“根据教庭在这么多年来的调查确定那些半吸血鬼都是人工制造出来的。在大约二十几年前有一帮非常有钱地人妄图利用吸血鬼的血来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于是他们就找了一批人来作**试验。 这种毫无人性的试验就这样制造了一大批半吸血鬼出来后来这帮半吸血鬼还从实验室里逃了出来。 至于他们具体地数目究竟有多少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再加上时隔二十几年这些半吸血鬼们当中还可能有人生下了子女因此数目就更加难以统计了。” 乔汨想了一下之后又问:“你刚刚说当年那些有钱人是想利用吸血鬼的血来使自己长生不老这样说来这世上难道存在真正地吸血鬼?” 听到这个问题艾妮丝当场脸色大变地说:“这些事我不能说的。我真的不能说的。因为在没得到团长的批准之前如果我将这些事告诉别人的话我会受到严厉的处罚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开除出骑士团。 其实严格来说我现在所讲的有关半吸血鬼的事也是不允许外泄的。如果被现的话我也是要受到处罚的只不过处罚不会太重而已。 纱织小姐。请你不要追问我这些事好吗?求求你了。”金少女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叶月。 叶月与乔汨对视了一下之后这才点点头说:“好吧我不问你这些就是了。” “谢谢你纱织小姐。”听到她这样说金少女脸上顿时露出了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笑容。 乔汨为了打铁趁热问个清楚于是再次开口问道:“那现在那个岛上的吸血鬼尸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以一种“又是你这个讨厌的家伙”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金少女这才说:“我已经通知了驻扎在东京的天主教总部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派人过去带走那些尸体的。因为如果被普通民众知道这世上有半吸血鬼这种危险生物存在的话会造成社会恐慌的。” “你们这什么骑士团是为了捉吸血鬼而成立的吗?”乔汨再次试探着问。 金少女显得有些骄傲地说道。“当然不是这么简单我们蔷薇骑士团不仅要对付害人的吸血鬼有时还要协助圣职人员进行驱魔仪式。因为要经常到世界各地不同的地方所以我们每个成员都至少要精通三门以上的外国语。你别看我只是个见习骑士我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现在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看到她嘟着嘴一脸不爽的样子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他越感觉这小丫头的心理年龄比她地实际年龄还要小。 “你笑什么?”感觉被轻视了的金少女有些恼怒地大声叫起来。 乔汨似笑非笑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是你第一次正式接受任务吧?” “你怎么知道?”金少女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你都表现得太菜了。而且还是菜鸟中的菜鸟。”乔汨毫不留情地说道。 “你……你这个野蛮人一点礼貌都不懂我誓我再也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哦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这不是又回答了吗?” “你……”金少女快被气疯了。 为了不想再看到这个可恶地男人她立刻无比生气地转身走进了船舱里面一时间就连叶月站在那里也忘记了。 看着艾妮丝那气呼呼的背影。叶月抿嘴笑了笑然后走到乔汨的面前说:“小汨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坏了。” 乔汨微笑“这都是因为叶月你平时对我教导有方。” 举起左手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叶月轻轻地笑骂“胡说八道。” 虽然只是在小岛上面待了不到一个星期。但乔汨却有一种错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被叶月像现在这样亲昵地对待了他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十分怀念的感觉。 在看着她那张温柔如昔地笑脸时他甚至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冲动想要紧紧地抱住她。 这种莫明其妙的冲动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他甚至需要握紧拳头才能勉强压制下来。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问:“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琉璃还在睡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另外她地伤已经好了很多再过几天应该就能痊愈了。” “是吗那就好。” 叶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踏前一步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对于她的这种举动乔汨不禁有些呆住了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越来越受到任苍穹那无法无天地性格所影响对于现在的乔汨来说没有什么男人是他不敢得罪的。也没有什么女人是他不敢调戏的。 但是唯有叶月是不同的这个温柔美丽的女性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十分特别的人。 唯独对她乔汨不敢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因为他觉得那是对她地亵渎。他不允许自己对一个真正关心他。甚至当他是弟弟的女性有任何不应该的想法。这并不是任苍穹的想法而是属于乔汨个人的道德底线。 因此当看到叶月主动抱着他地时候。他才会惊讶成这样。 这时将头靠在他胸口上的叶月以一种松了口气地声音说:“看到你跟琉璃两个都平安无事我总算放心了。在没到渡假中心之前我真的很担心你们会出事。太好了你们两个都没事太好了。” 听到她充满担心的话语乔汨心中产生了一种柔柔的感动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反抱住了她而且越抱越紧。“小汨谢谢你救了琉璃真的谢谢你。”叶月继续轻轻地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因为老板是叶月你的妹妹也是我的老板。”乔汨有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感觉。 叶月轻笑着说:“小汨好乖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小汨了。” “喂喂这位小姐你这样说会让人产生误会的。” “可是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小汨真是的老是破坏气氛。” 当然有人了你面前不就有一个吗? 实在拿这个粗神经的女人没办法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得很厉害的乔汨只能无奈地苦笑着。 真的很感谢各位的支持另外再多谢一下那些投了摧更票的朋友。 不过请允许我一下无聊的牢骚那些投了一万字跟两万字催更票的朋友你们想馋死我吗?---- 以兄弟的龟是不可能每天码一万字的两万那更是天方夜谭。每天看到那些投在一万字的催更票我是口水直流呀但又吃不到这是最痛苦滴。 咳牢骚完了希望各位继续支持我当然对于我这个扑街写手来说订阅是最好的支持这是最实在的话谢谢。 120_建议 当乔汨用托盘端着四块蛋糕跟四杯红茶来到绵绵房间外面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了小女孩十分认真的声音“你们听好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变态的?” “小雅什么是变态?”问的是一把同样稚嫩的声音。 “所谓的变态就是非常非常坏的大人就跟那些罪犯一样不应该比他们还要坏你们懂了吗?” “哦。”回答的是三把似懂非懂的稚嫩声音。 这时绵绵继续开始认真地讲课“而在这许许多多的变态当中有一种人叫做恋童癖变态。” “小雅什么是恋童癖?” “所谓的恋童癖就是那些专门喜欢对像我们这样年纪小的可爱女生下手的变态。”小女孩故意将声音拖长以表示严重程度。 “小雅你好厉害呀懂得好多喔。”一个小女孩十分羡慕地说道。 绵绵显得有些得意地说:“当然了在你们忙着看卡通、吃零售、玩游戏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在网上吸取着各样各样的知识跟资讯我的程度跟你们是不一样的。 好现在我们接着讲课。题目是当我们遇到那些变态的时候应该怎么办?百合子同学现在请你回答这个问题。” 这时一把充满了不确定的稚嫩声音回答道:“我……我想应该叫爸爸妈妈过来。” “假如你爸爸妈妈不在附近呢?” “那就叫老师。” “假如连老师也不在呢?” “那……那就叫警察叔叔。” “那假如连警察也不在呢?” “那……那就……”在迟疑了一阵之后那把稚嫩的声音终于有些泄气地说:“小雅我想不出来。” “你呢静香同学?” “我想这时候应该大声呼救吧?我好像在电视上面看到过。” “这个答案还算勉强及格但也只是答对了一半。我问你假如那个变态是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将你的嘴捂住让你出不了声那你应该怎么办?” “这我倒想不出来。” “樱子同学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好像很难耶。小雅你说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应该怎么办?小雅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的。” 像大人在开始进行演讲前那样干咳了一声之后绵绵这才以充满权威的声音说:“你们听好假如当我们遇到变态而且是在没有父母、老师、警察在场的情况下那个变态很可能会捂住我们地嘴不让我们出声求救。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我们应该找机会攻击那个变态的要害。只要攻击要害成功的话。那个变态就会因为受到重创而被迫放开我们到时我们再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尽量想办法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我们就没事了。现在你们懂了吗?” “原来是这样小雅真的好厉害呀。” “嗯。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原来还有这种办法。” “过奖。”绵绵虽然想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但语气当中还是流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 “小雅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一个小女生有些迟疑地举起了右手提问。 “还有什么问题吗百合子同学?” “请问哪里才是变态地要害?另外应该怎么攻击才对?”小女生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百合子同学。这正是我要你们将各自的布偶娃娃一起带来这里的原因所在。百合子同学。现在将你的布偶娃娃放到前面来。” “是老师。”小女孩十分配合地将自己带来的那个跟她一半身高左右高地小熊布偶放到绵绵的面前。 用一只手按住小熊布偶的头不让它失去平衡掉下来然后绵绵这才对三个小女生说:“各位听好。男生跟女生在身体构造上面是完全不同。而恋童癖们全都是些思想龌龊的恶心变态他们的要害除了眼睛以外还有一处是男人特有地那就是在双腿之间这个的地方。只要我们用力攻击这个地方的话他们就会痛得死去活来。现在各位要看清楚我是怎么进行攻击地。” 在她说完之后房间里面忽然响到“噗”的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 在这些闷响过后没多久房间里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尖叫声“啊。不要踢我的球球!” 这下尖叫声当然不可能是从作为被害对象的小熊布偶那里出来的而是从那个名叫百合子的小女生口中出来的。 “百合子同学这是为了学习如何对付变态而进行地痛苦修练你一定要忍耐。” “可……可是……” “为了保证我们将来不受到变态们的伤害这些小小的牺牲是必须的。你就暂时忍耐一下吧。”此时的绵绵就像刚刚牺牲了一个战友地战场指挥官一样表情沉重地安慰着小熊布偶的主人。 “我……我知道了。”那个名叫百合子地小女生终于表情难过地点了点头。 这时绵绵转头对其余的两个小同学说:“你们刚刚都看到了吧?从现在开始。你们也要学我刚刚那样练习如何攻击变态们的要害。而练习的对象就是你们带来的布偶娃娃。” 听到绵绵这样说其他两个小女生顿时痛苦地皱起了小脸。 “小雅我们真的要踢我们的布偶们吗换别的行不行?我真的不想踢我的小海龟。”名叫樱子的小女生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们这是在进行对付变态的残酷修练所以有些牺牲是一定要地。”绵绵大义凛然地说道。 “可是……” 听到这里乔汨觉得自己身为兄长有义务阻止无法无天的妹妹教坏她的小同学于是立刻用手敲了敲门然后拧开门走了进去。 “哥哥。”一看到乔汨。绵绵立刻兴奋地向他跑了过来并拉住他的手。 乔汨微笑着对那三个跟绵绵同龄的小女生说:“你们先休息一下吃点蛋糕吧。” “谢谢你的招待打扰了。” 三个小女生立刻十分有礼貌地向他多谢了一声显得家教都十分好。 乔汨看着绵绵说:“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绵绵笑眯眯地说:“我在教她们如何对付那些变态经过我的认真讲解后现在已经进入到实践练习阶段了。” 看着她一脸得意地表情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掐着她的小脸说:“你教她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 绵绵越得意地说:“这个问题我打算让我的弟子们来回答.bsp;“我……我不知道。”那个名叫百合子的小女生怯生生地回答道。 “你说不知道?”对于这个答案。绵绵顿时皱起了眉头。 为了挽回自己地威信她立刻对另一个小女生说:“樱子你来回答。” “我……我记得我们好像说好只是来这里做作业的。”名叫樱子的小女生带着有些不太确定的口气说道。 绵绵一听顿时一副快晕过去的表情。 “你们两个……算了静香。你来回答。”绵绵以一种充满期待地眼神望着最后一个同学。 名叫静香的小女生果然没有辜负绵绵的期望只见她十分利落地站起来大声说:“因为小雅大人是我们地番长只要是她说的话我们一定会听从的。” “番你个头呀我说过不要叫我番长。难听死了。”绵绵大声鬼叫起来。 “哦。”那个小女生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 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绵绵对那三名小女生教训道:“你们听好我教你们这些。就是为了防止那些变态对你们下手。可是你们却完全不了解我的用心良苦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小雅对不起我们知错了我们一定会认真练习的。” “没错我们一定会好好练习的一定不会辜负小雅你的期望地。” “番长请放心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好好努力的。” “见鬼我说过不要再叫我番长。” “可是番长这个称号真的很威风呀我觉得只有这个称号才配得上小雅大人你们说呢?” “嗯我也觉得番长这个称号的确很配小雅。因为那天小雅将正雄跟桥太他们那几个老是欺负我们女生的臭男生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地场面真的很威风呀。” “是呀。而且小雅又这么聪明可爱由你来当我们这班女生地大姐头就最适合不过了。” “樱子什么是大姐头?” “就是类似于番长一类的大人物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番长这个称号听起来比较威风。” “你们这些根本就不听别人说话的家伙从今以后不要再叫我番长听到了吗?!” “小雅你真的不愿意当番长吗?好可惜喔难得我们班出了一个像你这样厉害的女生。” “我死也不要当什么番长你们不要给我乱叫。” 看着这四个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的小女生再听到她们说话的内容乔汨有种十分无力的感觉。 算了算了让她们慢慢闹吧。就这样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一个人离开了绵绵的房间。 直至他关上房门为止那四个热烈讨论着的小女生仍然没有察觉到乔汨已经离开了房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绵绵开始在学校里面交到了一些要好的朋友并且在征得叶月和乔汨的同意下不时地带她们来事务所这里玩。 对于这一点乔汨由衷地感到十分高兴因为这表示绵绵已经越来越适应在学校的生活了。而且她看起来似乎相当喜欢学校的生活。每天在睡觉的时候都会跟他说起一些在学校里面生地事。 就在乔汨刚刚准备走到楼下去喝杯叶月亲手所煮的咖啡时他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乔汨在打开事务所的大门后只见站在外面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左右外表端庄斯文的女性。 在见到开门的乔汨时她立刻很有礼貌地说:“你好我是安室雅地班主任。敝姓浅野。” “浅野老师你好我叫任汨是小雅的哥哥也是她的监护人。”乔汨简单地自我介绍道。 “你是安室雅的哥哥?可是你不是姓安室吗?”浅野老师有点不解地问道。 “这里面有些复杂的原因但我地确是小雅的哥哥。浅野老师请先进来再说吧。” 浅野老师终于点点头走了进来。 在乔汨给她准备着茶水的时候浅野老师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大厅四周的环境。 当乔汨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在她面前地时候浅野老师立刻有礼地道了一声谢谢。 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以后浅野老师对乔汨说:“因为小雅她说你要不定期出差经常不在家里。所以我只好临时打电话给你看你在不在。如果有所打扰的话请任先生见谅。” “没什么。我也想了解一下小雅她在学校里面的情况。难得浅野老师亲自来家访我正感激不尽呢。请问小雅是不是在学校里面犯了错?” 浅野老师摇摇头说:“小雅虽然是个十分活泼好动地孩子但是并没有犯什么大错。” 也就是说小错是免不了了乔汨马上听得出她话中的弦外之音。 这时浅野老师继续说:“我这次来是为了跟小雅的监护人商量一件事既然任先生是小雅的哥哥我想跟你谈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浅野老师你请说。” “是这样的我们几个老师现小雅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孩子。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我们教过一遍她马上就学会了。尤其是数学方面我们现她地程度已经远远过了小学生程度。我们曾经试过给她做几份高中二年级的试卷结果平均分都在8o分以上。 由于这个结果太过惊人。因此我们特意找了一些世界最为权威的英国mena智商测试题来对小雅进行测试结果显示。她的智商竟然高达17o。 我们相信小雅她应该正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儿童。学校方面在得知这个结果后大为重视因此特地派我过来跟她地监护人商量希望能够将小雅送到一些专门培养天才儿童的特殊学校里面去又或者让她直接升读高中。对于这个建议任先生你怎么看?” 乔汨却皱起了眉头说:“浅野老师你认为将小雅送到那种特殊学校又或者让她直升高中真地好吗?” 浅野老师回答:“任先生如果从小雅的前途来着想的话这是最好的办法。因为像她这样的天才儿童通常是无法适应普通的教育制度的。国外有很多天才儿童都是直接跳级或者到特殊学校里面去学习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浪费他们与其俱来的特殊才能。” 乔汨深思了一下然后对她说:“很多谢浅野老师特地过来告诉我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浅野老师一听立刻一脸惊喜地反问:“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建议?” 乔汨却摇了摇头说:“不这件事我打算让小雅她自己决定。” “你说什么?”浅野老师一惊站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浅野老师立刻重新坐下来然后调整了一下声调说:“任先生你这样做是一种极不负责的做法。因为小雅她虽然是天才儿童但毕竟还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子她现在还无法作出真正对她有利的准确判断。你作为她的监护人应该有责任为她将来的前途着想才对。”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面前地女性说:“浅野老师你认为对于一个仅有八岁的小孩子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对于他的问题浅野老师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说:“任先生我不太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 乔汨平静地说:“浅野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们的提议地确比较有利于小雅她将来的展。但是我个人认为对于一个人来说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时期并不是年轻的时候而是一个人的童年。 因为每个人都是在童年地时候才开始塑造了自己的性格以及兴趣等各方面素养的等到了青年的时候。基本上一个人的性格以及爱好都已经基本固定下来了。 老实说我并不在乎小雅她将来能不能够成为一个非常有出息或者拥有极大成就地人我在乎的只是她过得开不开心。就以现在来说我只希望她有一个真正快乐的童年。 当然。假如她希望直升高中或者去读什么特殊学校地话只要她喜欢我会让她去的。浅野老师。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希望你能够明白。” 听他说完浅野老师并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略带惊讶的目光望着他。 过了一会浅野老师轻轻地呼了口气然后看着乔汨说:“任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将你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跟校长汇报的。今天不好意思打扰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了。”说完她慢慢地从沙上站起来。她知道再说下去已经没意义了。 “浅野老师你太客气了我送你出去。”乔汨于是跟着站起来送她。 在走到门口地时候浅野老师忽然回头对他说:“任先生。虽然我不太同意你的想法但不可否认。你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监护人。小雅有你这样的哥哥我由衷地替她感到高 “你过奖了浅野老师。”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浅野老师这才转身离开了事务所。 当乔汨洗完澡后正坐在床上看书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打开了进来地正是像往常一样抱着那个胖胖的企鹅布偶地小女孩。 在进来以后她立刻脱掉拖鞋然后像只好动的小猫一样欢快地跳上了乔汨的床。 “洗完澡了吗?”乔汨放下手中的书然后微笑着摸了摸她半湿的头。 “嗯。哥哥好坏最近老是让我一个人洗澡一点也不好玩。”小女孩一边回答一边趴在他身上不断地用小脑袋在他的胸口处拱来拱去撒着娇。 乔汨抱住她不让她乱动然后说:“先不要玩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小女孩当即用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他。 乔汨掐着她的小脸笑骂“你还给我装糊涂你今天明明就跟你的几个同学躲在楼梯后面偷听。我想问什么你早就知道了。” 被识破了的小女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哥哥好厉害连我们当时躲在哪里都知道。” 乔汨看着她的眼睛问:“你想不想听从你们班主任的建议直接升到高中去读书又或者到那些专门培养天才儿童的特殊学校去读书?” 小女孩并没有回答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哥哥你觉得呢?” “我现在是在问你的意见。” “可是我想先听听哥哥的想法。”小女孩笑嘻嘻地耍赖道。 实在拿她没办法乔汨只好回答说:“老实说我个人并不赞成你直接升读高中或去那些特殊学校去读书我比较希望你像个普通的孩子那样过些比较简单的生活。就像我对你们班主任所说的那样我并不在乎你将来有没有什么成就我只希望你能够过得开心就够了。 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不可否认你们班主任说得也有些道理。如果从你的前途来考虑的话接受他们地提议比较好。 我只希望你不要受到我或你班主任的影响做出真正符合你自己心意的选择。简单来说你想不想去直升高中或就读特殊学校接受比较符合你程度的教育?”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乔汨没有催她继续安静地等她回答。 过了一会。小女孩以十分坚定的语气说:“我不想去什么特殊学校也不想直升高中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并不想有任何的改变。” 听她说完乔汨摸着她地头微笑说:“我知道了。我会跟你的班主任说清楚的。” 这时小女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哥哥你知道吗?以前我真的很讨厌自己作为安室永次地女儿这个身份。我甚至听到安室这个姓就想吐。但是现在我已经不介意了因为如果不是安室永次这样对我的话我又怎么能够变成哥哥的妹妹呢? 我想。我跟哥哥能够相识并且能够成为你的妹妹是命中注定的事。哥哥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 “让绵绵永远留在你地身边将来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赶绵绵走好吗?”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女孩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乔汨将她小小地身子拉开来一看只见她的眼眶里面已经充满了晶莹的泪水。 “喂喂。怎么说着说着突然就哭起来了?真是的。”乔汨将她重新搂在怀里然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不好……”小女孩一边小声哭一边莫明其妙地抱怨着。 “是是都是我不好。真是受不了你这个小鬼。”乔汨一边说一边继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里面小声哭着---- “各位同学。我现在介意一下这位是暂时寄读在我们学校地外国寄读生她将暂时在我们学校寄读一到两个月左右。她是意大利人全名叫艾妮丝.奥尔曼。由于她长期生活在国外对日本有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希望各位能够尽量多帮助她照顾她。”在开始讲课之前女老师郑重地向学生们介绍新来的寄读生。 听完女老师的介绍后讲台下面的女学生们顿时一阵躁动许多人一边看着那个寄读生一边小声地议论起来。 也难怪她们会如此兴奋因为在这间天主教女校里面是很少见到转学生或寄读生的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外国人。 不仅如此这个外国寄读生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只见她留着一头长及腰际像金丝一般闪闪光地亮丽金。皮肤白得像刚落下来的雪一样晶莹剔透而五官更是精致得像个手工精制地高级娃娃令人有种想要将她带回家好好收藏的冲动。 但与娃娃不同的她是活生生的不仅双眼清澈灵动而且全身上下充满了一种英姿勃的生命力。 这时一个女学生鼓起勇气举手说:“老师她会说日语吗?” 女教师回答说:“奥尔曼同学会说日语而且不仅是日语她还精通英语、法语以及中文至于意大利语就更不用说了因为那是她的母语。奥尔曼同学为了让同学们更好的了解你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你作个自我介绍?” 金少女向女老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说完她面向所有学生以清晰而响亮的声音说:“我叫艾妮丝.奥尔曼是意大利人。在今后的这一、两个月里我会暂时寄读在这间学校里。如果为各位带来不便的话请各位原谅。” 当她作完自我介绍后有不少女生立刻兴奋地议论起来。 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或者是她刚刚那番充满了英气的自我介绍这个外国寄读生都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新鲜感。 看了一下教室地座位后女老师对金少女说:“奥尔曼同学你就暂时坐在最后面右边那个位置吧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说完她以十分利落的动作向最后面的那个空位走去。 在她一路走过去的时候许多女学生都以兴奋的目光看着她---- 像逃难一样从教室里面出来以后。艾妮丝看到没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 她想不到那些女学生会这么热情一下课就将她堵在座位上围得水泄不通然后不停地向她问问题。 不仅问她在这里暂时寄读的原因等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开什么玩笑。就算那些人不知道她是一个专门对付妖魔跟吸血鬼地骑士(见习骑士)也应该看得出来她还是个未成年人才对竟然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真是受不了那些人。 姐姐也真是说什么既然要等处理完半吸血鬼那件事的手尾事项后才能回去。那还不如干脆趁着这段时间体验一下国外的学校生活。于是就这样硬是叫人帮她办理了寄读手续要她寄读在这间学校里面。 她最讨厌的就是寄读在别的学校了因为老是会被人当成稀奇地动物一样评头论足。 人家又不是什么怪物。为什么那些人老是这样。 金少女一边想一边一脸不高兴地往教学楼外面走去不想再被路过的学生指指点点。 不知不觉走到教学楼背后的小树林时艾妮丝有些无聊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在小树林右边有个穿着制服的女学生正以十分勉强而辛苦地动作小心翼翼地往一棵树上爬着。 出于少女的好奇又加上正无聊没事做艾妮丝于是走到那棵树下看着那个女学生爬树的样子。 过了一会看那个女生爬得又慢又费力看得有些失去耐性地艾妮丝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 听到艾妮丝清亮的声音。那个女生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般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平衡从树上掉了下来。 还好地上是柔软的草地而且那个女生爬得并不高因此她掉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受伤只是接触地面时所引起的疼痛是在所难免了。使得那个女生不禁当场痛叫出来。 “喂你没事吧?”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责任的艾妮丝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我……我没事。谢谢。”那个女生一边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一边充满感激地向“加害者”道谢。 “你在干什么?想爬到树上去玩吗?”金少女有点奇怪地看着她。 那个女孩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物体一边指着树梢上面地一个鸟窝说:“这个蛋掉在草地上我想应该是从那个鸟巢里面掉出来的我想将这个蛋放回去。” 艾妮丝先看了看她手中那个只有指头大小的蛋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女孩忽然说:“原来是这样我帮你放上去吧。” “是真的吗?”女孩惊喜地说道。 “我是天主教徒不会说谎的。你把它给我吧。” 那个女孩于是将那个蛋交到她手里然后说:“这棵树太高了要不我们去问校工借把梯子吧。” “不用了。”说完这句话后金少女慢慢地走到树下然后将蛋放在自己地口袋里接着突然以十分敏捷有力的动作一下子翻上了树丫。 在翻上树丫后她再次以相当干脆利落地动作沿着一根粗树枝爬到了鸟巢的附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颗蛋轻轻地放了进去。 在做完这一切后她随即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地的时候只出很小的响声就像一只灵敏的猫一样。 看到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那个女孩露出了既惊喜又佩服的表情走到她身边说:“你真的好厉害喔奥尔曼同学。” 金少女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女孩笑着说:“因为我们是同班同学呀只不过你不认识我而已。”认真地看了看她那张清秀的脸艾妮丝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樱树和子我的座位就在你的右边。以后请多多指教奥尔曼同学。”女孩一边说一边向她鞠了一躬。 也许是不太习惯被人鞠躬行礼金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然后呐呐道:“你好樱树同学。” 和子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名词解释 番长:一般指的是小混混团体中的老大流氓老大之类的坏头领。 明天要去喝喜酒因此明天(星期天)暂停更新一天请各位见谅。 正因为明天不能更新所以今晚玩命码了一万字各位老大应该满意了吧?从我开始写小说以来这是单日码字的最高纪录从来没有试过连我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以后可能再也码不到这个数了因为不可能天天狂暴走那样很伤身滴。 请各位老大多多订阅多多砸票谢谢! 121_再会 “喝”随着一声轻喝琉璃的脚像鞭子一样强而有力地向面前的年轻男子踢了过去 对于这充满了劲道的一脚乔汨只是稍稍向后侧了侧身子就轻而易举地闪过了。 在他闪过的一瞬间琉璃突然一个下腰一脚直踢他的腹部。 乔汨这次并没有再闪而是一手抓住那只优美纤足的脚踝并向上一提简单而有效地化解了这一脚足以踢穿十几块瓦片的重击。 但就在他刚刚将她的脚踝提起来的时候琉璃突然反身一扭在将身体扭动的同时原本作为支撑的另一只脚以充满了爆力的度踢向了他的脖子。 这是一招攻守兼备的招数既能进行有效的攻击又能迫使对方放开自己的脚可谓一举两得。 似乎早就预料到她有这一招在她刚刚起脚的一瞬间乔汨突然将抓在手中的脚踝用力向右边一甩顿时将她整个人甩到了一边去。 在即将落地的时候琉璃像头敏捷的美洲豹一样在半空当中迅转身然后双脚落到了柔软的榻榻米上避过了被难看地摔在榻榻米上的状况。 “老板还要来吗?”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呼吸开始显得越来越紊乱的琉璃。 “废话还早得很呢。”琉璃有些恼怒地向他冲了过去并再次向他起猛烈的进攻每一拳每一脚所使用的力道都足以令到一个普通人昏迷不醒。 但是这些充满了杀伤力的拳脚攻击却全都被乔汨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对打之后琉璃越感觉这个家伙深不可测。 因为打了这么长时间她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用全力。 证据是他额头上面一点汗也没有呼吸平稳至极简直就像是在庭园里面散步了1个小时一样而不是跟她对打了1个小时。 不仅如此他每次都只是站在那里等她进攻。然后以十分轻松随意的手法来化解她的各种攻击从来没有展开过反击。因此严格来说这并不是对打练习因为进攻的那方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虽然非常不甘心但她心里面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地拳脚功夫简直强得不可思议。她甚至怀疑在跟她对打的时候。这家伙究竟有没有用到一半的实力。 在又打了十来分钟后乔汨忽然一手抓住她踢过来的那只脚然后在她还没得及变招的时候突然以快如闪电一般的度反身一旋一扭将她整个人压倒在榻榻米上。 当她正想用手推开他的身体时。乔汨忽然用自己地双手将她的两只手压在了身体的两边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你想干什么?”琉璃有些恼怒地瞪着他。 乔汨从上而下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女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些不怀好意的笑容。 慢慢地他将自己地身体整个压在她那引人犯罪的诱人身体然后将脸凑到她耳边邪笑说:“老板。我陪你练习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奖励才对?” “你想要什么?”琉璃冷哼着说。 “放心吧我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不会向你提太过份的要求的。”说完他忽然用嘴唇含住了她地耳朵然后轻轻地咬了几下。 “快放开我你这无赖!”琉璃当即脸红耳赤地挣扎起来。 乔汨脸上再次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忽然用舌尖在她优美可爱的耳朵上面轻轻地舔了几下。 也许是因为身体太过敏感地关系受到这一突然袭击的琉璃整个人像被低压电流电到一般整个人全身一震随即脸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就连耳朵和脖子处的皮肤也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bsp;“你快放开我。你这无耻的男人!”琉璃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却完全无法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老板你应该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不过我吧?如果想知道的话就不要乱动乖乖地让我抱一会。”乔汨一边说一边松开了她的双手。然后将两只手慢慢地抱住她纤细诱人地腰身。 似乎是真的想知道原因琉璃终于停止了挣扎。然后以一种不太自然的语调问:“你说吧这是为什么?” 乔汨并没有回答反而将脸凑到她雪白的颈项边闻了闻然后再次凑在她耳边邪笑说:“老板你身上好香呀。想不到老板你出汗以后身上也这么香这应该不是香水的效果吧?” “你……你少给我说废话快告诉我原因。”琉璃虽然握紧了拳头但并没有再挣扎任他抱着自己地身体。 “你的拳脚功夫显然经过名师指点不仅出招快有力而且没有任何多余地的动作就算是在男人当中能有像你这种身手的人应该也并不多见。” 当乔汨说到这里的时候琉璃忽然大声娇嗔道:“你这混蛋不要给我乱摸!” 原来乔汨在说话的时候右手正隔着练习服薄薄的布料慢慢地抚摸着她柔软滑腻的背肌。 “老板你难道不知道突然打断别人的说话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乔汨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将她曲线诱人的身体抱得更紧。 “你敢再给我拖延时间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琉璃脸红耳赤地警告道。 乔汨笑了笑说:“既然你的出招方式并没有什么问题那为什么会打不过我呢?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我是一个比你要厉害得多的高手所以你打不过我是理所当然的。” 一听到这个根本就跟废话没什么区别的答案琉璃知道自己被他耍了顿时忍无可忍右手握紧一拳向他的头打了过去。 但是早就料到她会出手的乔汨随即用左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然后突然用右手在榻榻米上用力一按整个身体一下子就从她身上弹了起来。 “老板下次再跟你练习吧我先走了。”乔汨笑嘻嘻地说完后随即转身离开了空手道练习场。 由于他走得太快琉璃一时间连大声骂他地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快地离开了练习场。 “混蛋。你给我记住!”慢慢地从榻榻米上站起来后琉璃一边无比恼怒地低声骂着一边脸色通红地摸着自己刚刚被他侵犯过的左耳。 走到大厅的时候乔汨果然看到叶月正在大厅里面煮咖啡。 他刚刚正是因为闻到了浓浓的咖啡香味这才临时停止了跟琉璃的对打练习跑出来。自从琉璃的伤痊愈后。有一天下午她忽然将乔汨叫到了位于事务所地下室射击练习场隔壁的空手道练习场里。 在将乔汨叫来之后琉璃突然二话不说就开始跟他打了起来。 在与她过了几招后乔汨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想通过跟他进行对打练习来提高自己近身搏斗功夫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这才一来就向他动起手来。 对于这个既嘴硬又爱面子地女人乔汨心里面只觉得一阵好笑。不过他也正好闲着无事做于是就陪她练习。 就这样。从那天开始只要下午没事的话琉璃都会将他叫到了练习场来然后跟他进行实战对打练习经常一练就是一两个小时。 似乎听到了乔汨的脚步声叶月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说:“小汨跟琉璃的练习结束了吗?” 乔汨笑。“不还没结束我是被咖啡的香味吸引过来地。绵绵呢?” “她在房间里面上网。你来得正好我刚刚煮好了咖啡另外等一下会有客人来。” “客人是谁?” “是樱树小姐。她跟我约好今天过来跟我学习煮东西。” 乔汨忍不住笑。“看来她终于放弃照抄菜谱煮菜了。她的选择是对的有些基本功是从书上学不到的。” “哦听起来小汨好像也会煮东西的样子过两天亲自下厨烧几个菜给我们试试怎么样?”叶月笑眯眯地说。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敢在你地面前班门弄斧。” 就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应该是樱树小姐她来了我去开门。”说完叶月转身向门口走去---- “纱织小姐现在怎么办?啊!” “不要害怕只要将火收小一点油就不会溅出来了。” “我……我知道了。” “和子那不是白糖而是盐。” “怎么办纱织小姐?我已经倒下去了。” “既然已经倒下去了那就算了就当是制造新菜式吧。” “纱织小姐我下不了手直接将整条鱼放进锅里行吗?” “咳我想这个好像有点勉强。” “那好吧我来切开它的……呀它动了!” “在宰鱼之前你最好先用刀背敲它地头将鱼敲昏这样它就不会乱动了。” “这样吗?” “……和子你是在跟这条鱼打招呼吗?”正当在厨房里面不断响起各种各样奇怪的对话时大厅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在大厅里面除了琉璃、乔汨跟绵绵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客人而此时那个客人正以一脸不爽的表情瞪着乔汨。 那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与樱树和子同龄的女孩子。而事实上她也正是和子的同班同学。 只见她留着一头长及腰际的亮丽金皮肤像刚落下来的初雪一样白净透亮五官精致得像个手工精制的高级欧洲娃娃。除了惹人注目地容貌以外。她身上还充满了一种英姿勃地生命力。 这个女孩不仅琉璃跟叶月认识乔汨也认识因为她正是那个来自教庭自称是蔷薇骑士团的见习骑士艾妮丝.奥尔曼。 艾妮丝之所以会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偶然。 也许是因为莫明其妙的缘份艾妮丝与和子这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女孩子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后。竟然慢慢地成为了朋友。 当善良地和子知道艾妮丝是一个人住的时候再加上想到她一个人身在国外他乡出于对好友地怜惜她于是经常带她到家里去玩又或者到艾妮丝所住地公寓里和她一起做作业。尽量不让她感到孤单。 也许是因为骑士的身份艾妮丝的性格有些孤傲是个不容易接受别人的人。这段时间和子对她的心意她是明白地但由于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她只能笨拙地将这份感激之情藏在心里面。 为了学习烧菜和子已经和叶月约好了要在这个星期过来但和子为了不让艾妮一个人无聊地渡过周末。于是就主动带她来事务所这里顺便想将琉璃他们介绍给她认识。 虽然动机是很好但和子并不知道金少女其实早就跟琉璃、叶月和乔汨他们认识了虽然那次见面并不愉快。 对于会在这里再次见到这三个艾妮丝觉得十分惊讶她想不到原来和子跟他们是认识的。 而琉璃、叶月和乔汨虽然也有些意外她的出现但在听完和子的介绍后。很快就猜到艾妮丝应该是为了处理半吸血鬼那件事而暂时留在这里因此都心照不宣地装作第一次见面地样子。 虽然一开始的见面危机有惊无险地渡过了但如果按照金少女个人的人物分类琉璃是一个虽然由她救过但并不认识地人叶月则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姐姐。而那个叫任汨的男人则是个极其讨厌的男人因此她才会一脸不爽地瞪着他。 对于这个充满了敌意的金少女。乔汨一直若无其事地继续喝咖啡看电视而琉璃则是一副完全不知道有外人在一样坐在沙上交叉着修长诱人的美腿悠闲自得地看着报纸。 被这两个老奸巨滑的大人完全无视着的金少女终于忍不住了她有些不高兴地嘟着嘴问:“喂你们为什么不问我留在这里地原因?” “假如我们问的话你会告诉我们原因吗骑士小姐?”乔汨微笑着问。 “当然不会。” “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要问?” 金少女顿时一阵语塞。 这时乔汨忽然若有所指地问:“骑士小姐不知你有没有见过你们学样的校医小姐?” “我又没病没痛为什么要去见校医?”金少女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乔汨莫测高深地说:“我建议你去见见她也许你会给你一个很大的惊喜。”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提个小小的建议而已。” 正当金少女想要问清楚地时候这时负责帮叶月去拿点心招待客人的绵绵用托盘端着几块蛋糕跟一些叶月亲手制作地饼干走了过来。 为了不泄露自己的骑士身份艾妮丝立刻没有再出声问。 在将托盘放下来后绵绵十分亲昵地在金少女身上坐下然后一脸天真地看着她说:“艾妮丝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呀简直就像是个洋娃娃一样。” 看着这个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目光艾妮丝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说:“你……你过奖了我姐姐才漂亮呢。” “原来你还有个姐姐呀?” 艾妮丝呐呐地说:“是的她比我大几岁不仅长得比我漂亮得多也比我厉害多了。” 这时绵绵一脸讨好地拿起一块蛋糕递到金少女的面前说:“艾妮丝姐姐这块蛋糕请你吃。” “谢谢。”艾妮丝在道谢一声后接过了那块蛋糕。 绵绵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当艾妮丝拿起那块蛋糕咬了一口之后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的奇怪。 在过了几秒钟后她终于忍不住以最快的度冲进了洗手间。很快地在洗手间里传来了她痛苦的呕吐声。 看到金少女的这番举动后小女孩突然“噗”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十分得意地跳下沙跑到乔汨的面前然后像只好动的小猫一样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咭咭笑起来。 乔汨掐着她的小脸说:“你这个小恶魔究竟在蛋糕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只是小半瓶芥辣而已。谁叫她老是瞪着哥哥。”小女孩理直气壮地说道。 听到小女孩的回答乔汨不禁有些同情地望着洗手间那边。 在洗手间那里仍然可以不时地听到艾妮丝充满痛苦的呕吐声。 这章是刚刚码好的新鲜出炉。 各位老大请帮忙多订阅多砸推荐票谢谢。 122_抽奖 将肩上扛着的一大包米放在车尾箱后乔汨小心地将另一大袋装满了其他东西的袋子小心地放在车厢后座上。 在将东西放好后他这才对叶月说:“叶月全部都买齐了吗?” 叶月点点头说:“辛苦了已经全部买齐了先上车再说吧。” 关上车门后享受着车里凉凉的空调乔汨顿时觉得暑气全消。 “今天辛苦你了小汨。自从你来了事务所以后我出来购物就方便多了家里有个男生果然是不一样的先擦擦汗吧。”叶月从身上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谢谢。”乔汨道谢一声后接过了纸巾。 在他用纸巾擦汗的时候叶月微笑说:“自从小汨你跟小雅来了以后事务所里面热闹了好多我真的好高兴呀。” 听她这样说乔汨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一直担心会给叶月跟老板你们带来麻烦另外米之所以用得这么快好像都是因为我食量太大了。” “没什么男孩子多吃点是正常的。对了好像已经很久没吃过西餐了今晚我做顿西餐怎么样?小汨喜欢吃西餐吗?” 乔汨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以前小的时候很喜欢长大以后就很少吃了。不过我很期待叶月今晚所做的西餐。” 叶月似乎察觉到他情绪上的某种细微变化在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后然后微笑说:“那就请好好期待吧。” 乔汨笑“好的。” 正当叶月准备开车的时候她忽然看着市的出口方向说:“咦商场门口好像有抽奖我记得结帐的时候店员给了我几张抽奖券。在哪里呢呀。找到了。”她很快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抽奖券出来。 由于外面阳光太猛乔汨不想让叶月在外面曝晒于是自告奋勇地说:“要不要我帮你去抽奖?不过我运气一般不怎么样可能最多抽中纸巾而已。” 叶月笑眯眯地说:“我正好想要纸巾。那就麻烦你了小汨。”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抽奖券递给了他。 “那我去了。”乔汨接过抽奖券后迅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由于抽奖的人并不少乔汨只好无聊地排队等待着。 在他前面举行地抽奖。是通过摇珠来决定的不同颜色的珠子代表不同的奖品。 虽然抽奖的人并不少但大部分人都只是抽到纸巾或洗衣粉之类的东西而已有些运气好的能抽到一些电吹风、电风扇之类地小家电。 在排了大概几分钟后乔汨忽然看到叶月正拿着两罐冰冻的汽水向他走来。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罐汽水后。乔汨对她说:“你在车上等我就行了应该很快就轮到我了。” “一个人留在车上太无聊了我想跟小汨聊聊天。”叶月笑眯眯地说道。 乔汨知道她宁愿出来曝晒也不愿回到车上去其实是想陪他说话解闷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 知道她不会轻易地改变决定。乔汨只好笑着对她说:“你站在这里也好也许两个人的运气比一个人好搞不好我们能抽到一年份的纸巾也说不定。” “好。我们就向一年份地纸巾努力吧。”叶月煞有其事地说道。 “我尽量吧不过最好不要期望太大因为我一向都没什么抽奖的运气。” “还没开始抽奖呢怎么可以说这种泄气的话我相信小汨一定做得到的。” “喂不要给我太大的压力听说抽奖这种事不是光靠努力就做得到地。” “小汨真是的又在说这种泄气的话。” 在两人说话地时候。许多在后面排队的人正以惊艳的眼光看着站在乔汨身边一身白裙、笑语嫣然的叶月---- 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的四张酒店免费住宿券琉璃忽然转头看着正悠闲地喝着咖啡的年轻男子说:“看来你的狗屎运还不是一般的强呀竟然一连两次都抽中了特等奖。” 乔汨有点无可奈何地说:“我原本只是想抽纸巾地没想到会抽中这么麻烦的东西。我当时问过能不能换成相同等值数量的纸巾或其他东西可是他们说不行。”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免费住宿券?” “老板你决定吧。送人也行上网卖掉也行。都可以。” “为什么你们不考虑一下去参加这次免费住宿旅游呢?”打断两人说话的是正端着几杯茶走过来的叶月。 琉璃有点兴趣缺缺地说:“我最讨厌人多地地方了况且不久之前才去过伊豆那边的渡假中心小岛。” “你那次只是为了接受委托才去地哪里算得上是真正的旅游。况且又遇到那种事能平安回来就算不错了。” 琉璃看着叶月说:“你想去吗?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们就去。” 叶月想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反正最近没什么事做难得小汨又抽中了免费住宿券不去好像太过浪费了。好我们去吧。” 乔汨看着她微笑说:“绵绵放学以后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高兴得闹翻天的。” 叶月笑了笑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四张抽奖抽中的免费住宿券。 “叶月你要什么?” “有关东煮吗?如果有的话请给我一个吧。” “老板你呢?” “我要个杂锦煲定食。” “绵绵你要什么?” “我想要鳗鱼饭。”小女孩以清脆悦耳的声音叫道。 “麻烦给我们一个关东煮、一个杂锦定食跟两盒鳗鱼饭。”乔汨对推着餐车过来的服务员小姐说道。 各自要完车餐后看着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鳗鱼饭的小女孩叶月对乔汨笑着说:“我们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家四口出来旅行似的小汨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乔汨看了琉璃一眼之后才不怀好意地说:“叶月是温柔美丽的大姐而绵绵是喜欢耍赖地淘气小妹而我是善良可靠的兄长再加上某个性格别扭的妹妹。看起来的确有点像是一家四口的感觉。” 原本正在吃着杂锦定食的琉璃顿时一脸不爽地抬头瞪着他说:“为什么你是善良可靠的兄长而我则变成性格别扭地妹妹?麻烦你再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 这时绵绵也大声抗议说:“我才不要当什么喜欢耍赖的淘气小妹这种无聊角色。”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们反应也太大了吧?”乔汨一脸悠闲地说道。 “哼明知道这种话会让人心情不爽还要说出来你还好意思自称善良可靠?” 小女孩也不甘示弱地插口说:“哥哥的妹妹只有绵绵一个我不要再增加一个什么性格别扭的姐姐。” “放心吧我才不想做像你哥哥这种人的妹妹?”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像我哥哥这种人哥哥有什么不好?我不准你说哥哥地坏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哥哥对绵绵最好了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还有上次你私自找哥哥决斗那件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想不到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听说那次我受的伤比你哥哥还重。”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闲着无事做找哥哥决斗。” “哼你这一点也不可爱的小鬼。” “切只要哥哥喜欢我就行了我可不管别人怎么看。”说完小女孩向琉璃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看着忽然莫明其妙地吵起来地一大一小两个女性。乔汨有点头痛地说:“喂喂你们这是在表演双口相声吗?” 叶月一直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几个斗嘴。 现在他们四个人是在驶往福井敦贺半岛的新干线上。四个人之所以会向敦贺出那是因为乔汨抽奖抽中的四张情侣免费住宿券所住宿地地方正是位于敦贺半岛若狭湾的海水浴场附近的一间新开没多久的大型酒店。 为了参加这次的旅行。绵绵还特地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虽然一下子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但对于本身程度远一般学生的绵绵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在用过午餐后四个人闲着没事干于是开始打牌。 正当四个人正悠闲地打着牌地时候乔汨忽然抬起了头望向自己的背后不远处只见一个穿着西装年约二十六、七岁的年青人正向他们走了过来。 那个年青人在走到他们面前时以一种又惊又喜地表情看着叶月说:“主任?你是纱织主任?!” 突然听到有人这样叫自己。叶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在看清楚对方的样貌时脸上马上露出了一种略为惊讶的表情“福井先生?” 被叶月认出来后那个青年十分激动地说“是我。我是福井淳一。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真是纱织主任你。真地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实在太好了!” 叶月恢复了以往一贯的笑容说:“我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们应该有差不多三年没见了吧福井先生?” “是地自从你离开了公司开部后我们已经有整整三年没见了。我们开部的所有人一直都很想念你呀可是因为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所以一直都无法联系到你。主任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叶月微笑说:“你有心了福井先生。我过得很好。你呢?” “托你的福我过得还好。我今年刚刚结婚了现在跟我妻子一起住在千叶县。” “恭喜你福井先生。” “当年在主任手下做事的时候我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真的很多谢主任你当年给机会我让我留在开部。请问这几位是……” 叶月将琉璃、乔汨和绵绵向他介绍了一遍后。问:“福井先生你这次是一个人出行地吗?” “不我们这次是公司组织的旅游参加的主要是开部跟技术员的职员我们就坐在前面那列车厢里。在千叶站上车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主任你当时还以为看错但一时不死心决定找找看想不到真的在车上找到了你。主任你们现在是在旅行吗?” 叶月点点头说:“算是吧我们在抽奖的时候抽到了位于敦贺半岛若狭湾海水浴场附近地一间酒店的免费住宿券。于是我们就决定去住几天当散散心。” 福井一听眼中突然一亮说:“你们住的那间酒店是不是叫敦贺星光酒店?” 叶月忍不住笑起来说:“难道福井先生你们也是住在那间酒店吗?” 福井淳一显得更加激动地说:“是的是的。我们就是住在那里这真是太巧了。那间酒店是新开地现在正在进行推广促销听说我们社长跟那间酒店的老板是朋友所以公司就安排我们到那里去住宿。 主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去把开部的几个老同事叫过来怎么样?他们都很想念主任你呀他们看到你的话。一定会很高兴地。” 叶月想了想然后微笑着对他说:“这么久没见了应该是我过去看他们才对。不过你最好不要再叫我主任了因为我已经不是你们的主任了。现在你们的主任是哪位?是本田先生吗?” “是地在你离开开部之后。本田先生就成了我们的主任。” “琉璃、小汨、小雅我过去见一下以前的同事。很快就回来。”在交待完后叶月对福井说:“福井先生我们一起过去吧。” “好……好的。”福井连忙十分恭敬地在前面引路。 在叶月跟着福井淳一离开后乔汨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地观察着琉璃的表情。 他现在听着两人对话的时候琉璃的表情就显得有些耐人寻味。 感受到乔汨的目光琉璃有些不高兴地看着他说:“有什么想问地你就问吧不要像变态一样地看着我。”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叶月以前的经历而已?如果老板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琉璃一边洗牌一边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听过大仓保全株式会社没有?” “没听过。”乔汨一向对日本地企业都没什么兴趣。 “你真是一点见识都没有大仓保全株式会社是一间全日本规模最大的保全公司在日本各地都有分社。除了提供人力保全外他们主要地业务是为家庭或企业设计一流的保安系统就连东京警视厅的服务器防火墙也是由这间公司专门进行设计的。而在三年前叶月正是大仓保全株式会社总部的开部主任。” 听琉璃这样说乔汨忽然心中一动。他记得叶月曾经跟他说过她认识一个人那个人曾经参与过警事厅的个人档案查询系统的设计是这个系统的最初设计者之一。当时那个人曾经在设计这个系统的时候偷偷地留下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后门”。只要通过特殊的方式进入这个“后门”就可以对数据库进行各种各样的操作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的操作记录。一直以来叶月正是通过这个系统“后门”来实现对警事厅个人资料档案数据库的入侵和修改。 想到这里乔汨试探着问:“叶月她以前在当开部主任的时候是不是还曾经为警事厅设计过类似于个人档案查询系统之类的东西?” 琉璃有点表情奇怪地看着他说:“这是叶月告诉你的吗?” “我猜的。” “不用猜了那个系统地确是叶月设计的。那是她仍然还在大仓保全株式会社总部当开部主任时候的事了。” 果然如此看来叶月所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她自己本人。 乔汨想了一下又问:“叶月在那间株式会社里面做了多长时间?” 琉璃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她在那里做了五年时间。叶月是一个机械电子以及软件方面的天才她18岁那年就已经修读完了博士学位然后一直在大仓保全株式会社总部任职。仅用了两年时间她就由普通的开员晋升为开部主任。如果她自己不走的话以她地能力应该能晋升到更高的职位才对。”说到这里琉璃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暗淡。 看到她这种神情乔汨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叶月应该是因为想要协助和保护琉璃。而毅然辞去了开部主任的工作然后专心一致地留在事务所里帮助琉璃。 而琉璃之所以会露出这样地神情多半是因为她觉得是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原本大好前途的叶月。毕竟在一间全国知名的大公司里面任开部主任这种重要的职位总比在一间小小的侦探社里做事要风光得多。 慢慢地喝了口茶乔汨忽然看着她说:“老板。假如你跟叶月地身份对调的话你会这样做吗?”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看到性格别扭、只会嘴硬又死不认输地妹妹在从事一些很危险的工作时假如你是叶月的话。你会心安理得地继续在大公司里面做什么开部主任吗?” “你……”琉璃以一种不知是愕然还是惊讶的表情看着他。 “所以叶月并没有做错她只是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而已。假如我是叶月的话。我也会这样做。因为与开部主任这个职位相比还是性格别扭的妹妹比较重要一些。”说到最后一句乔汨微笑地看着她。 “你少给我假惺惺地装好人安慰我我不吃你这一套。”琉璃忽然气呼呼地站起来。 “老板你要去哪里?”看到背对着他的琉璃耳根处变得红通通地一片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故意追问道。 “笨蛋当然是去洗手间了。”背对着他脸红耳赤地骂了一句后。琉璃头也不回地向洗手间走去。 对于这个只会嘴硬的女人乔汨只觉得一阵好笑。 一直在旁边安静地注视着他的小女孩看到哥哥在望着琉璃的背影时所流露出来的淡淡笑意时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十分奇怪地神情。 慢慢地将脚上穿的小鞋子脱下来后小女孩忽然一言不地爬上椅子上面然后用两只小手紧紧地抱住他地脖子。 “怎么了?”乔汨有点不解地回头看着她。 “哥哥。等我……等我…长大好吗?”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的小女孩忽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声调小声说道。 “你在说什么?”乔汨听得一头雾水。 小女孩没有再出声只是更加用力地搂住他的脖子。今天看到书评有读者朋友说昨晚一直在等更新。在这里我先向那些白等一场的朋友说一声不好意思。 其实昨晚我已经在晚上8点钟的时候在书评的置顶区通告说昨晚因为有事而不能更新。 现在再重申一遍以后如果我因为有事而不能更新的话会在书评的置顶区通告请各位多留意不要白等一阵。 另外请各位多订阅多砸票你的支持是我写作的动力谢谢! 123_确认 午休的时候正当引人注目的外国寄读生艾妮丝.奥尔曼在学校福利社外面排队准备买面包时樱树和子忽然拉着她的手小声说:“跟我来。” 虽然有些迷惑但金少女还是顺从地跟着她走。 带她来到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时和子先在草地上铺了一块布然后招呼好友坐下来。 等金少女坐下来后和子打开手上用布包着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两个便当盒出来然后笑着对她说:“艾妮丝这个便当是给你的。”和子一边说一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了好友。 “你特意给我做的吗?”金少女十分惊讶地看着那个便当。 “只是顺便多做一个而已。你老是吃面包的话营养会不够的所以从今天起我打算每天都给你带便当来你说好吗?”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在意大利的时候吃面包已经吃惯了没所谓的。”艾妮丝连忙脸红耳赤地摆着手说。 “真的没什么只是兴手之劳而已。” “可是……” “艾妮丝你是不放心我的手艺吗?放心吧在做这些便当的时候我亲自试过了虽然不算很好吃但应该不算太难吃你试试就知道了。” 面对一脸真诚的和子金少女在既觉得不好意思的同时心中不禁有些感动。 在沉默了一下之后艾妮丝显得有些羞涩地说:“和子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不仅经常陪我而且还特意给我做便当。” 和子微笑说:“因为艾妮丝是我的好朋友呀。我妈妈在生的时候说过人的一生或者会遇到很多人但真正能够成为好朋友的却是很少的所以一旦遇到。就要好好珍惜。况且艾妮丝你是一个人来到国外生活的应该会觉得很寂寞吧?所以我想尽量多陪陪你。” “其实……也不算太寂寞啦身为教庭的骑……总……总之我已经习惯了。”金少女结结巴巴地说道。 似乎知道好友并不擅长表达自己地感情和子笑着说:“是是我知道了。快试试今天的便当合不合你的口味。对了我还带了麦茶来要不要喝一杯?” “好……好的。” 在吃完便当后金少女以十分优雅标准的姿势喝着和子递给她的麦茶。 当她喝完一口茶后忽然现和子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有什么事吗。和子?”艾妮丝有点不解地问道。 和子认真地说:“艾妮丝你真的好漂亮呀真地好像一个洋娃娃一样不应该比洋娃娃还要漂亮很多。我刚刚看你喝茶时的样子都看入迷了。” “你……你过奖了。”艾妮丝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虽然称赞她的是一个女孩子。但一向不习惯被人称赞自己容貌的金少女还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因为在她一向的想法里容貌对于一个骑士来说是根本不重要地。重要的是作为骑士的忠诚与仁义。 “艾妮丝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头吗?因为我真的很想摸摸看金色地头跟一般的头有什么不一样。”和子一脸期望地说道。 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金少女还是点了点说:“哦。” 得到她的同意后和子像个好奇地孩子一样伸手挽起艾妮丝的一缕金轻轻地摸了起来那种小心翼翼的表情就像是在抚摸刚出生的一样小猫。 “好软好舒服喔原来金色的头是这样的。”和子一边摸一边赞叹道。 听到她充满孩子气的话艾妮丝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说:“我的头跟你地头是一样的只不过颜色不一样而已。” “可是真的很漂亮呀。啊闻起来好像还有一股香味。”和子天真地说道。 “傻瓜那是洗水的味道真是服了你。”艾妮丝越听越觉得好笑。接下来在两个女孩一边喝茶一边闲谈着的时候。艾妮丝忽然问:“和子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姓任地男人的?”在提起乔汨时。她地语气不由自主地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先不说那无礼至极的家伙以前对自己如何的出言不逊光是那天在事务所作客时所受到的戏弄就让她一想起就恨得直咬牙。 虽然那块塞满了芥辣的蛋糕是那个小女孩给她的但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所以不用说一定是那家伙指使那个小女孩这样干的。 竟然唆使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一想到这里充满正义的见习骑士少女顿时涌起一阵想扁那个男人一顿的强烈冲动。 丝毫不知道金好友对乔汨有如此大的怨恨和子毫无机心地以一种十分温柔的语气回答道:“任先生是个好人他曾经救过我一命而且还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真的很感激他。” “你说他救过你?那是怎么一回事?”金少女有些惊讶地问道。 稍稍沉默了一下后和子这才将之前所生的自己跟会长两人被舍监绑架然后最后被乔汨所救的整件事经过慢慢地说了出来。 在好不容易才说完整件事的经过后和子的脸色显得有些白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种恐惧的神情.a小说网. 虽然事隔将近两个月她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但是一想起那两个被肢解成一块块放在箱子里的女生尸体她还是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 在听完和子的讲述后金少女顿时陷入了深思当中。 虽然不知道当时那个姓任的男人究竟是如何跟那个冒充成舍监的女人的交手因为和子说得并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有一点她可以比较肯定的是那个冒充成舍监地女人极有可能是半吸血鬼。 这一点从她顽强的抗击打能力以及当中所涉及的对话当中可以猜得出来。 尤其是她说自己是被年轻而又充满了生命力的甜美血液深深地吸引住这点可以看出来。另外随随便便就通过整容的方式来冒充成舍监这点也是极为重要的依据。 因为一般人可能一生当中只能在脸部进行两到三次的大型整形手术如果整得太多地话脸部的肌肉会因为整容次数太多而出现萎缩或坏死。而半吸血鬼却拥有很强的恢复力就算受了重伤只要吸到足够的人血伤势就会很快得到恢复。另外他们的皮肉也生长得很快只要有所间隔地话。不管做多少次整容手术都可以。 假如那个冒充的舍监真是半吸血鬼的话那么这显然又是一起半吸血鬼袭击人类事件。 除了这件事以后还有一件是令艾妮丝比较在意的。那就是假如那个冒充的舍监真是半吸血鬼地话按道理来说那个姓任的男人是不太可能单凭一人就将那头半吸血鬼打跑的。 因为半吸血鬼拥有远人类地力量跟度基本上普通人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跟他们进行对抗的。 但是听和子说。那个男人却又真的做到了而且还是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将那个冒充舍监打跑的。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正当艾妮丝在费尽脑筋猜测着乔汨的身份时她忽然想起乔汨几天前在事务所里曾经对她说过建议她去见一见这间学校的女校医。 回忆起当时那个男人一脸神秘兮兮地表情艾妮丝不禁被勾起了一些好奇心。 想到这里。她问:“和子这间学校有几个校医?” “据我所知学校里面只有一个校医。”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她……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想起当时那个女校医对自己所做的奇怪举动。以及有关她的传闻和子地脸顿时变得十分红。 “怎么个奇怪法?”艾妮丝想要问清楚。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和子觉得还是要将具体的情况告诉好友比较好免得她会遇到相同地事。 考虑清楚后和子红着脸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耳语了一阵。 在听完和子的亲身经历以及有关那个女校医的传闻后艾妮丝不禁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那个女校医真的是同性恋者?”在稍稍恢复了一下情绪后艾妮丝认真地问道。 “我……我也不敢肯定但那个校医的确有些怪怪的。”和子脸红红地说道。 在想了一下之后。艾妮丝突然一脸坚定地站起来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见见她。” “你为什么要去见她?”和子十分惊讶地问道。 “我要去确认一件事。和子你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去吧。”说完金少女十分干脆利落地转身向保健室方向走去。 和子没办法。只好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离开----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那边?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泡温泉。”在酒店的温泉入口处。小女孩很不高兴地大声抗议着。 乔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温泉入口两边的门牌问她:“那个是什么字?” “男字。”“那个呢?” “女字。” “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女生。”在回答案这个问题的时候小女孩有些泄气地皱起了小脸。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小女孩一脸不爽地嘟起了小嘴。 知道她不会再抗议了乔汨这才对穿着浴衣的叶月说:“叶月请你帮忙照顾一下这个麻烦的小鬼。” 叶月掩嘴轻笑说:“我知道了。” 等琉璃、叶月跟绵绵走进女用温泉那边后乔汨这才慢慢地走进男用温泉的入口。 当乔汨将全身泡在温泉里的时候他顺手打开了拿来的罐装啤酒然后悠闲地一边泡温泉一边喝着冰冻的啤酒这种外热内冷的感觉令他十分舒服。 正当他慢慢地将那罐啤酒喝到一半地时候忽然一个同样在泡着温泉的年青人向他走了过来说:“任先生。你也来泡温泉呀。” 乔汨睁眼一看只见叫他的正是那个叫福井淳一的男人也就是以前曾经在叶月手下做过事的那个年青人。 由于他们四人所住的酒店刚好跟大仓保全株式会社总部的两个部门职员所住地酒店一样因此在住下来的这两天时间里他们经常能够在酒店里面遇到那些人。虽然跟这个叫福井淳一的男人并不太熟但看在叶月的面子上乔汨还是礼貌性地跟他打了一下招呼。“你好福井先生。” “之前听纱织主任介绍说任先生是纱织主任的妹妹冰室小姐地助手。”福井淳一问。 “是的。” 福井淳一笑着说:“真羡慕你呀任先生。能够跟纱织主任和冰室小姐这两个大美人一起共事真是太令人羡慕了。” 看着这个男人一脸羡慕的表情乔汨忍不住笑了笑说:“等你真要当她们两个人的助手时你就不会这样想了。与她们一起共事少几条命都不行。” 福井淳一有些不信地说:“任先生你说笑的吧。虽然我知道纱织主任和冰室小姐是在侦探事务所里面做事但应该不会插手一件太过危险地事吧毕竟她们都是女人呀。” 乔汨知道再跟这个生活普通的人男人说下去也没有。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眼中的侦探事务所接地委托应该都是一些调查丈夫或妻子有没外遇、寻找失物之类的事情。 也许大部分的侦探事务所都是接这类的委托但可惜琉璃不是她接的都是一些经常要玩命的委托真是少几条命也不行。 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乔汨故意岔开话题问:“福井先生当年叶月在你们开部当主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福井淳一想了一下然后以一种充满怀念地语气说:“纱织主任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不管是什么样的技术难题。只要经过她的处理都能很快就得到解决。 除了知识深厚以外她在管理下属方面也是无可挑剔的。她从来不会大声骂人如果别人做得不好她会耐心地给他们指出不足地地方。她分给下属们的工作量虽然不算少。但是都在只要努力就能够完成地范围以内从来不会多给或少给。 假如有人故意怠工或找揸。她也不会脾气但通常那个人第二天就会收到公司的转职通知甚至是解雇通告。由于开部是公司里面最重要的部门加上主任她为公司所立下的各种功劳因此她在公司里面的威信是十分大的拥有随时解雇任何一个下属的权力甚至连人事部都不需要通知。 她不喜欢懒惰的人但是却可以容忍虽然努力但天份不够的人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说到这里福井淳一自嘲地笑了笑。 “我是在大学毕业之后马上进开部的由于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因此很多事都做不好不懂的地方也很多。如果是换作其他课长的话早就将我这种做不了事的人从开部这种重要部门里面调走了。但是纱织主任没有这样做她一直都很耐心地指导我。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为什么会容忍像我这样没用的人留在开部里主任她当时认真地对我说因为我是个努力勤奋的人所以她并不介意花时间培养我。 正是因为有主任的帮助我才能慢慢在开部里站稳脚跟。在我一生当中最为感激的人就是纱织主任。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可能一生都是个一事无成的人。” 看着这个越说越激动的男人乔汨忽然开始欣赏起他来也渐渐能够体会到叶月当年之所以会花时间培养这个年青人的用意。 “要不要喝啤酒?”乔汨将最后一罐未开地。原本准备等一下再喝的罐装啤酒递给他。 “谢谢。”福井淳一道谢了一声后赶紧接过。 在喝了几口冰冻的啤酒后福井淳一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 转头看了一下乔汨福井淳一忽然问:“任先生请问你是不是跟主任她已经认识了很多年?” “不我只是在事务所里工作了不到半年时间之前并不认识她们两个。福井先生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这两天我看到纱织主任对你十分亲切而且你还直接叫她的名字。所以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认识很长时间了。在开部工作的时候主任她虽然对每个同事都很和气但是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距离感。除非是大伙一起约她出去否则她是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性地邀约的。不管是其他部门的课长还是其他公司的人员。 不怕你见笑其实当年我对主任她做过一件很糗的事。那时候我刚刚大学研究生毕业就来到大仓保全就职。自以为很了不起。在上班地第一天我碰巧跟主任坐同一部电梯。因为主任她实在是太漂亮了当时我还以为她是某个课室的秘书所以我就向她介绍说我是开部的新职员。 当时主任她只是微笑地看着我并没有开口说话。我还以为她对我感兴趣了。于是就厚着脸皮问她要联系方式。 主任在看了我一眼后竟然真的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后来我现她从电梯出来后竟然跟我一样往开部那边走。我还以为她是开部的秘书当时我兴奋得不得了。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当我知道她竟然是开部地主任也就是我的上司时我真想从十八楼的窗口跳下去死掉算了。而她给我地电话号码其实是她办公室里面的工作座机。哎呀突然说起这件糗事我现在还觉得脸红呢。”福井淳一一边说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看到他这副样子乔汨轻轻地笑了笑。然后举起手上的啤酒说:“多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有关叶月以前的事福井先生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我们来干杯吧。” “好干杯。”福井淳一立刻兴奋地拿着自己的罐装啤酒跟他的碰了一下---- “你要什么?汽水吗?” “不。我要柠檬茶。”小女孩回答道。 “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喝汽水的吗?为什么突然选柠檬茶?” “因为人家已经过了喜欢喝汽水地年龄了再过三个月。我就九岁了。”小女孩故作成熟地说。 “切不管是八岁还是九岁不一样都是小鬼?装什么大人。老板你呢要什么?” “冰咖啡。” “你的口味真怪。” “哼关你什么事?” 这时候小女孩仍然在旁边抗议说:“不一样的九岁不是比八岁更早一些变成大人吗?怎么可能一样?” 乔汨一边往自动贩卖机投币一边说:“哦既然你已经长大了应该一个人睡才对以后晚上不要再赖在我床上。“这……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的。”小女孩立刻辩解说。 “你们两兄妹真吵。” “给我闭嘴你这个性格别扭的女人。”小女孩大叫起来。 “总比你这个一点也不可爱地小鬼好。”琉璃不甘示弱地反击。 “你不要嚣张等我将来变成美少女的时候你已经是个老太婆了。” “看来你地育期还真长呀竟然要几十年才能长成少女你是属乌龟的吗?”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像你这样老是板着脸的女人脸上很容易长皱纹的。” “有劳关心我好得很。” 这两个家伙又来了乔汨有点头痛地从自动贩卖机上将买好的饮料取出来。 不知为什么这一大一小两个女性最近好像越来越八字不合经常会为了一些小事而斗起嘴来。 在喝着啤酒的时候乔汨问琉璃:“老板我们往哪边走?” “随便反正再走一会我就要回酒店了。”琉璃一边喝着冰咖啡一边回答道。 乔汨知道她并不是那种喜欢逛街的女人之所以现在还没有立刻回酒店完全是为了不让叶月介意。 原本四个人在泡完温泉后叶月觉得时间还早就提议说到外面逛街算了。 对于这个提议在绵绵的热烈响应琉璃跟乔汨的无所谓下迅通过了。 正当四人各自换好衣服准备走出酒店的时候叶月的通讯器忽然响了原来是她的一些开部的旧同事找她去喝酒。 虽然叶月当场推托过了但是那些人真的很想她去在盛情难却之下叶月终于同意了。 对于自己提议说逛街最后却不能去叶月觉得很抱歉。 为了不让叶月觉得过意不去琉璃笑着叫她快过去然后并没有马上解散回酒店而是主动带着乔汨和绵绵继续出来逛街让她可以安心赴约。 就在三个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准备逛街的时候忽然轮到乔汨的通讯器响了。 在接听完那个电话后乔汨笑着对琉璃说:“这次轮到有人约我了。还记得那个叫福井淳一的人吗?他约我去喝酒不过听声音他好像喝醉了我可能要过去帮忙扶他回去才行。你们继续逛吧我应该很快就处理完了。” 小女孩一听立刻不依地说:“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回去。” “你跟我回去没用那里都是些酒鬼待在一起的地方臭气熏天而且我还要扶那家伙回房麻烦得很。听话你先跟老板逛一会我应该很快就可以回到房间。” 听乔汨这样说小女孩只好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琉璃这才说:“你自己小心一点需要帮忙的话给我电话。” “只是帮忙扶一个人回房间而已应该不需要什么帮忙。我先走了。”乔汨笑着转身离开了。 琉璃最后看了一下他的背影然后这才低头对小女孩说:“公主殿下我们走吧。” “我知道了奶妈。”小女孩像在演古装剧一样一脸庄严地说道。 “乱叫什么谁是你的奶妈你这可恶的小鬼。”琉璃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女孩。 小女孩有些得意地向她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太bt了有人竟然在2万字那边投了111张的催更票。 真有种冲动直接将五千字copy四次上去算了你们这些淫呀都不是好筒子。 一天码2万?开玩笑我就是狂化兼暴走兼变狼人都做不到除非我完全不顾质量。各位老大以前我写觉醒的时候一天也就四千字现在平均一天都五千到七千字左右应该算是很大的飞跃了各位老大就不要再馋我了兄弟会因为脱水而挂的(流口水过多所致)---- 这个故事再次告诉我们一个深刻的道理这世上心地善良的好筒子果然比较少呀。 124_聚会 在回到酒店的时候乔汨刚一进酒店的大门早就在酒店大堂那里焦急地不时张望着入口的福井淳一看到他进来立刻快步走到他面前说:“你终于回来了任先生。” 乔汨表情严肃地问:“福井先生你刚刚在电话里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向四周看了一下后福井淳一小声说:“任先生你知不知道纱织主任她被本田先生他们几个约了去喝酒?” 乔汨点点头说:“我知道就在不久之前叶月她接到了你们的电话被邀请去喝酒叙旧。这件事不是你们起的吗?” 福井淳一脸色显得有些奇怪地说:“任先生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的。” 乔汨一听脸色顿时一变连忙问:“福井先生你给我说清楚一点。” 福井淳一回答说:“是这样的我和几个同事约好到附近的一间酒吧去喝酒。喝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上洗手间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两个同事在说起纱织主任的事。我仔细去听的时候听到他们正在议论纱织主任很漂亮之类的话他们两个都是在纱织主任离开公司后才进来的新人。 原本这并没什么但是一个同事忽然有些奇怪地说了一句话说本田主任今晚有福了。 另一个同事问他为什么那个人回答说本田主任要他去附近的酒家订一个包厢然后将几个长得漂亮的女同事叫过去喝酒就说是搞一个欢迎纱织主任的小聚会。 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既然是欢迎纱织主任的小聚会为什么不将我们这些当年同样在她手下做过事的旧同事也一起叫过去参加。 就在这时那个负责替本田主任去酒家订包厢的同事继续说。参加这次小聚会的男性只有本田主任、技术部地山课长以及鲇川先生、三村先生、小谷先生等开部比较有份量的人物一般职员根本就没资格去。 另外一个同事终于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其他当年在纱织主任手下做过事的旧同事不能一起去因为那毕竟那是欢迎纱织主任的小聚会。 那个负责订包厢的同事有些神秘地回答说这次的聚会只是一个要纱织主任赴约所立地名目而已本田主任以及山课长他们几个大人物并不是单纯的喝酒叙旧这么简单。否则也不会叫上这么漂亮的女同事一起去而不叫其他男同事参加。 说到这里那个同事就没有再说下去了然后跟另一个同事有说有笑地离开了洗手间。 另外我要补充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本田主任跟山课长当年两人分别都向纱织主任展开过热烈的追求但是纱织主任一直都没有接受过他们地邀约。 任先生我不知道他们说的究竟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或许是我想多了但纱织主任对我栽培有恩。我实在无法将这些话当作听不到所以我才特地打电话给你。” 乔汨脸容沉静地说:“叶月现在在哪里?” 福井淳一连忙回答道:“虽然不知道是哪一间包厢但应该是在酒店右边不远处一家名叫居酒室的酒家里面。” “我知道了。谢谢你福井先生。”刚一说完乔汨立刻转身向酒店外面跑去。一路看中文网 “任先生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福井淳一连忙追上来说。 乔汨并没空理他继续以极快的度向大街地右边跑去一下子就将平时缺乏运动的福井淳一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先生这里是vip高级包厢区。如果没受到邀请的话是不能进去地。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我帮你查一下你是不是受邀请的客人之一。”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一脸客气地拦住了正准备进去的年轻男子。 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问:“请问有没有一位姓本田的先生在这里订了一间包厢?” 那个服务生查了一下手上的掌上电脑然后回答说:“是的的确是有一位姓本田的先生订了一间包厢。你是他邀请地客人吗?可是上面注明那位姓本田的客人不想让其他人进去打扰。所以不好意思你最好另外给那位客人打个电话。让他用包厢里面的座机给我们服务台打了一下电话通知他你已经来了并让他允许你进去才行。” “请问那位本田先生订的是那一间包厢?”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按规矩我们是不能告诉你的。你还是先给那位客人……” 说到这里地时候那位服务生突然说不下去了而且整张脸变得像死人一样苍白。 那个服务生之所以会突然变得这样那是因为站在他面前那个原本感觉很斯文的年轻男子忽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支手枪顶着他地额头。 这时手上握着m92f手枪的乔汨只是淡淡地向那个服务生说了一句:“我再问一次那位本田先生订的是几号包厢?” 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用拇指慢慢地扳动了一下m92f手枪后面的撞针出令人毛骨耸然的“咔嚓”一声轻响。 感受到额头处凉凉的金属触感那个服务生已经吓得快昏倒了。 出于求生的本能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2……2、2……23号…23号包厢他们……订的是……23号……包厢……”他的说话的时候牙关不断地颤抖着有好几次差点就咬到自己的舌头。 “23号包厢吗?谢谢。”随手将m92f手枪收回腰间后乔汨立刻以无比干脆利落的动作转身向包厢区里面走去连看了也没看那个被吓得全身抖的服务生一眼。 如果是平时的话乔汨是不会使用这种虽然最省时间但过于粗暴地问路方式。但问题是现在的乔汨是没道理可言的。 来到23号包厢外面时乔汨立刻伸手去拧房门的把手。 但门却无法顺利拧开应该是从里面被反锁了。 遇到这种状况一般人第一反应肯定是去敲门。但此时已经完全处于一种接近暴走状态的年轻男子却并不是这样做而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一脚向包厢的门踢了过去。 这一脚蕴含的力量足以将一头牛踢死只听“篷”一声巨响。包厢地门被他这一脚轻易而举地踢开了。 巨大的声响顿时将包厢里面的所有人全都震住了。 一言不地在众人的环视下走进vip包厢里面乔汨看到包厢里面除了叶月之外只有四个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人以及四个二十来岁地年轻女性。 那四个年轻女性当中有两个似乎喝醉了正躺在沙上睡着了。另外两个则分别坐在两个男人的旁边看样子也喝得差不多了。 至于叶月本人则像那两个喝醉了酒的年轻小姐一样侧身靠坐在一张单人沙上睡着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十分生气地大声质问道。 质问他的人是大仓保全株式会社千叶总部地技术部主任山课长他并不认识乔汨。 乔汨并没有理他只是十分平静地对大仓保全株式会社开部的现任课长本田主任说:“我怕叶月喝醉了。所以过来接她回去。打扰到各位不好意思。” 有些心虚的本田主任不敢像山课长一样出声斥责乔汨只是勉强笑着对乔汨说:“我们正在跟纱织小姐在喝酒叙旧呢。由我们送她回去就可以了。我们跟她都是老同事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们吗?” 乔汨淡淡地说:“不必麻烦各位了叶月地妹妹正在房间里面等她是她叫我来接叶月回去的各位有心了。” 听到他这样说本田不禁一时语塞一时间再也想不出留住叶月的借口。 这时乔汨没有再理他。慢慢地走到叶月的身边低声叫道:“叶月叶 在叫了几声之后叶月终于有反应只见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以一种半醉半醒的迷离眼神看着乔汨说:“小汨。你来了。” 乔汨微笑说:“叶月我们回去吧。” “嗯。”叶月显得有些无力地轻轻应了一声。 乔汨十分小心地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来。然后连看都没看那那四个表情复杂的男人一眼就这样抱着叶月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眼睁睁地看着年轻男子将叶月就这样干脆地抱走那四个男人虽然心中又急又恼但是却完全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离开。 日本有句谚语叫旅途无责任。意思是在家的时候要规规矩矩认真做人但到了外面的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就算犯了错也不叫错。 这句听起来没什么道理可言地谚语却经常被日本的男人用来作为花天酒地的借口尤其是那些四、五十的日本男人最喜欢以此为借口在外地或国外旅游的时候寻花问柳故意放纵自己。 当年叶月在大仓保全任开部主任地时候他们就已经对叶月展开过热烈的追求可惜叶月并没有给他们任何地机会使得他们一直引以为憾。 如今意外地在旅游的时候遇到叶月对于本田以及山等人来说简直就是个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 正因为叶月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的同事或上司了所以他们才没有了任何顾忌一心只想染指这个当年梦寐以求却一直无法得到的顶级美女。 既然旅途无责任于是本田以及山等人就想了个办法借喝酒叙旧为借口硬是将叶月请了过来。 同样被请过来的四个漂亮女职员除了作为他们猎取的目标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用来降低叶月的警觉性。因为只有她一个女性参加其余全是男人的话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当叶月问起为什么其他人没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回答说其他同事要等一下才过来。 为了确实有效地得到叶月他们甚至一开始就在她的酒里下了药。 当他们看到叶月喝掉那杯酒后顿时心中大定以为一切都已经搞定了。 但他们完全低估了叶月的小心其实当她刚刚喝下那杯酒后没多久就已经觉到身体出现不妥了于是她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悄悄地给乔汨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只说一句很短的话:小汨不要惊动琉璃快来接我。 打完这个电话后她立刻不断地大量喝水就是为了冲淡身体里的药性。因此乔汨在与琉璃她们在外面逛街的时候所接到的那个电话其实并不是福井淳一打给他的而是叶月打给她的。 他是在跑回酒店的途中才又另外接到福井淳一的电话的。 他明白叶月要他在不惊动琉璃的情况下一个人来接她回去就是为了不将事情闹大她不想因为这件事而破坏了福井淳一他们几个旧同事的旅行。 虽然很想就地将这四个男人当场阉掉但乔汨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至少在叶月的面前不能这样干。 当乔汨抱着叶月走出包厢的时候福井淳一正好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一看到乔汨抱着的叶月他立刻冲过来问:“主任她怎么样了?” 乔汨不想将他牵扯进这件事来只是说:“她只是喝醉了而已。福井先生包厢里面还有四位小姐喝醉了你最好马上叫你的同事过来一起接她们走。” 福井淳一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立刻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马上叫人来的。” “那我先带叶月回去了再见。” “好的任先生。”看到叶月没事福井淳一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在走到酒家外面的时候乔汨很快就截到了一辆讲程车。将叶月小心地抱到计程车里面后他这才叫司机开车。 也许是因为药力开始逐渐作的关系叶月的脸色显得越来越红而且有些难受地呻吟起来“好热、好热……” 乔汨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叶月再忍耐一下好吗?很快就到酒店了。” 叶月没出声只是显得有些难受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然后不断地喘气体温也在不断地升高。 234张2万字的催更票我晕。 看来你们不将我逼疯是不罢休呀。 我告诉你们我……我不吃掉这2百多张票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们肉痛得鬼叫出来竟然小看我。 明天星期六星期天放假(周日效应实在码不出字)。所以明天是这个星期最后一天更新。你们不怕死的就继续投吧你们敢投的话我就敢写老子豁出去了。只要你们还敢投到今天这个数我跟你们拼了。2万字就2万字我一天就给你们码出来我跟你们拼了。 125_药力 将叶月放到酒店房间的床上后叶月一直紧紧地抱着他。 虽然隔着衣服但乔汨仍然感觉得到她的体温仿佛在烧一样烫而且正不断地喘气。 尽量将房间的冷气机开到最大后乔汨在她耳边小声说:“叶月我去拿条湿毛巾过来先放开我好吗?” 仿佛听不到他说话似的叶月仍然紧紧地抱着他。 乔汨没办法只好稍稍用力分开她的手。 “小汨……不要走……我觉得好热……好难受……”被他强行挣开双手的叶月一边喘气一边哀求起来。 也许是因为药力作的关系此时的她显得有些神智不清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从容不仅脸色一片潮红而且显得前所未有的柔弱。 乔汨知道她一定很辛苦于是安慰她说:“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立刻放开她的手向浴室走去。 “小汨……”看到他走开叶月露出了十分难过的表情。 以最快的动作将一条毛巾弄湿后乔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还顺便从冰箱里倒了满满一大杯橙汁。 将毛巾和橙汁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后乔汨看到叶月正闭着眼睛不断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脱下来好像真的很热的样子。 看到这样乔汨再次站起来走到房间的衣柜那边然后从里面找出了一件女式睡袍出来也不管这件睡袍是叶月的还是琉璃的。 重新坐在床边后乔汨将那件睡袍放到一边然后用毛巾小心地擦拭着叶月的脸。 受到湿毛巾的刺激叶月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眼神显得十分的迷离。 看到乔汨就坐在自己面前她立刻露出十分满足的表情用双手抱着他说:“小汨。你回来了……” “叶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乔汨一边抚摸着她地头一边轻声问道。 叶月喘着气说:“小汨……我觉得好热真的好热……帮帮我……小汨……帮帮我……”声音里面充满了一种哀求的味道。 猜想她也许是因为被身上穿着的套裙跟女式衬衫束缚得有些紧所以她才会不断地想要将衣服脱掉。 就在这时乔汨忽然伸手将床头的灯关掉。 当房间变得一片漆黑的时候他抱着她说:“叶月我现在帮你将身上的衣服换掉好吗?” 叶月没有出声。只是不停地喘气。 看到这样乔汨这才慢慢地将她上身穿着地套装上衣脱掉。 将叶月的上衣脱掉后乔汨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继续一颗一颗地解她衬衫的钮扣。 把钮扣全都解开后乔汨在抱着她的同时。小心地将衬衫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之所以要这么小心是因为他怕自己会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但就算是这样他地手还是不经意地接触到了她背部的肌肤。 在刚接触她背部肌肤的一瞬间那种滑如凝脂一般的美妙触感令到乔汨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种淡淡地幽香正从他的怀中的玉人身上不断地飘到他地鼻腔里。一时间令到乔汨的心跳得更加快。 努力令自己的平静下来后乔汨深吸了一口气将两只手伸到她的腰间。小心地将套裙的扣子解开并将拉链拉开然后慢慢地将套裙脱了下来。 此时的叶月身上只剩下一套单薄的内衣以及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加上叶月仍然是抱着他地因此就算他再小心还是会不小心碰到一点半点叶月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肤。 一想到叶月几近**地躺在自己怀里乔汨原本努力压捺下来的心跳立刻完全不由他控制地狂跳起来。 对于越来越受到任苍穹那无法无天的性格所影响的乔汨来说基本上在面对任何女人地时候都不会这样。 但叶月对于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因为叶月是他失去所有亲人之后唯一一个真正关心他甚至当他是弟弟地女性。 他对这个美丽温柔的女性除了尊敬以外甚至还有一种在不知不觉中真的将她当成了姐姐的想法和倾向。因此他不允许自己有任何非分之想他觉得那是对她的亵渎跟侮辱至于越矩的行为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叶月肯将自己完全交托给他。正是因为她完全地信任他因此他不能做出任何让她失望的事出来。这与任苍穹那部分人格无关。这是乔汨个人的道德底线以及做人原则。 为了不让自己再产生不应该有的胡思乱想于是乔汨立刻当机立断以最快的度将叶月穿着的黑色长筒丝袜脱了下来然后马上拿起放在旁边的睡袍小心地帮她穿在身上。 在帮她穿好睡袍后乔汨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时他现自己的背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出了一身汗简直就像是刚刚跟一百多人打了一场似的。 轻轻地苦笑了一下他重新将床头的灯打开后然后用一只手端起那杯满满的说:“叶月把它喝下去好吗?” “我不想喝……小汨……我还是觉得好热……”叶月脸色潮红地看着他说。语气当中竟然流露出一种像在撒娇的味道。 看到这样的叶月乔汨再次心跳加起来的。”在不知不觉中乔汨用一种仿佛在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说道。 在说话的同时他将那杯橙汁送到她嘴边。 终于叶月张开了樱唇开始就着杯口去喝那杯橙汁。 慢慢地喂她喝完整杯橙汁后乔汨忍不住摸着她那长长的秀说:“叶月好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不禁有些又好笑又得意。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呀平时都是被这个女人当小鬼一样对待的。现在轮到他这样对她了谁叫她现在神智不清。 被他当小孩一样夸张的叶月不仅没有抗拒反而继续将头深深地埋在他地怀里就像平时的绵绵在向他撒娇那样。 但很可惜现在抱着他的并不是绵绵而是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如果他不说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的话很可能又会胡思乱想。 于是乔汨凑到她的耳边说:“叶月。躺下来睡一觉好吗?睡醒之后就没事了。” 叶月没有出声只是在他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 乔汨觉得再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强行将她从自己怀里拉开并让她靠坐在床头然后拿起那条湿毛巾慢慢地擦拭着她的脸。由于现在地叶月根本就没办法自己去洗澡。因此乔汨只能用湿毛巾帮她擦一下脸跟手脚然后让她赶紧睡觉。 在擦着她的脸时叶月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睛柔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 此时的叶月脸上一片潮红。眉梢眼角间散出一种平时绝对看不到的惊人媚态那对丝毫不逊色于琉璃的丰满双峰在轻微喘气地时候正带动着薄薄的布料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叶月这副引人犯罪的神态乔汨不敢多看下去。赶紧将湿毛巾从她脸上撤下来然后低头擦拭着她的手臂以及纤细优美的双手。 在擦完双手后他开始用湿毛巾擦她地双脚。 只是在完成这最后的工序时乔汨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迟疑了下来。 在灯光地映照下只见叶月那双并没有穿袜子的脚正柔顺地蜷曲着从睡袍下摆裸露出来的小腿至脚踝整体曲线优美至极。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后跟红润干净。脚趾均匀圆润表面肌肤又白又嫩就连脚趾甲都是珍珠色的外形实在是美到了极致。 陡然看到这双完美得宛如艺术品一般的纤足乔汨一时间不禁愣了一下。 在好不容易恢复理智后。乔汨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湿毛巾擦拭着叶月的双脚只是在擦拭地时候。他的心跳得十分快。就连擦拭的时候他的动作也变得比之前分外的缓慢。 慢慢地将她那双优美至极地纤足擦拭完毕后乔汨这才强忍着急的心跳声对叶月说:“只要好好睡一觉等到了明天就没事了。”说完他将她地枕头整理好然后准备扶着她的身子躺下来。 就在他刚刚准备扶着她的身子躺下来的时候叶月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腰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小汨抱我……” 乔汨柔声说:“叶月听话现在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如果你不抱我的话我就不睡。”叶月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乔汨没她办法只好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搂着她的身子说:“这样行了吧?” 其实他心里面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他有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 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擦着叶月显得十分满足地笑着说:“小汨好温柔。”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乔汨感觉如果不说些什么的话自己的自制力会不断地下降虽然事实上已经开始下降了。 “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但是脑子迷迷糊糊的这种感觉好奇怪呀。嘻嘻……”说到这里叶月忽然有些失控地笑起来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一样。 看到她这样乔汨知道现在叶月根本就不是平时的叶月因为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女孩一样。 或许叶月是那种一喝醉酒就会性格大变的人也说不定毕竟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秘密了。 不过看到她没有之前那样难受了乔汨总算是放心了一些。 “我知道小汨一定会来救我的所以一点也不担心看到你来救我我真的好开心呀。”叶月显得有些淘气地摸着乔汨地脸。 面对这样的叶月。乔汨只能像平时哄绵绵一样哄她说:“叶月听话躺下来睡觉好吗?” “我不想睡我想跟小汨再说说话。”叶月有些固执地说道。 乔汨没她办法只好回答:“那你想说什么?” “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好吗?” “好吧你问吧。” “小汨。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脚?”叶月忽然凑到他耳边轻轻地问了这样一句。 听到这个问题饶是乔汨的脸皮再厚也不禁老脸一热。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在稍稍回复了些理智后乔汨表情古怪地问道。“因为你刚刚一直在盯着我的脚看。不准撒谎要老实回答。”叶月笑嘻嘻地看着他。 面对叶月的灼灼逼视。乔汨在干咳了一声后终于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看到他终于承认了叶月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狡的笑容只见她再次凑到乔汨地耳边说:“可以喔只要是小汨的话。可以随便你摸喔。”说完她慢慢地将自己修长诱人的双腿蜷曲起来然后把那对雪白可爱的纤足缩到乔汨能够用手摸到的距离。 看着叶月脸上狡可爱地笑容以及那双近到只要随便一伸手就能摸到的绝美纤足。乔汨一时间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 乔汨你不能对叶月乱来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乔汨叶月将你当成了弟弟来看待你不能趁她不清醒的时候对她不敬。 乔汨你不要乱来真的不要乱来。 你这混蛋听到了吗?我叫你不要乱来呀你地手在往哪边移? 他***。你给我听好真的不能做出这种乘人之危地事情出来听到了吗? 我再警告你一次见鬼听到了吗?不要放上去。你一放下去就变成禽兽不如的东西了。 你这畜生你这混蛋。你竟然真的将手放上去了?! 在乔汨的良知在不断地大声谴责着乔汨时他终于还是克制不住那种强烈到快令他疯的冲动终于还是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叶月的纤足上然后慢慢地把玩起来。 当乔汨慢慢地把玩着那双美丽至极的纤足时叶月地脸顿时变得更加的红而且还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起来。 “小汨好坏。”过了一会叶月在他耳边脸红红地小声说道。 “听说是你叫我摸的。”对于这句话就连乔汨自己也觉得太过无耻。 “我只是说你可以摸而已可是并没有叫你摸喔。”叶月一边娇喘一边小声地辩解道。 乔汨自己也知道这样做的确是不对的但是他真地控制不了自己心中那强烈的冲动。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仍然克制着自己不将手伸到其他地方去因为他很清楚只要将手一伸到其他地方去就很可能真地做出一些会伤害到叶月的事来。 在把玩了她的纤足一会后乔汨终于慢慢恢复了些理智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的于是他对叶月说:“叶月现在躺下来睡觉好吗?你应该也累了。” 叶月在看了他一会后终于点了点头。 看到她答应了乔汨立刻将她小心地抱到床上去然后迅将被单盖在她那引人犯罪的诱人身体上以免会再受到诱惑。 在做完这一切后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就在他准备将他之前亲手脱下来的套裙以及女式衬衫放到衣柜的时候叶月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然后以一种充满哀求味道的表情对他说:“小汨你不要走。” “我只是将这些衣服放到衣柜里面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乔汨向她解释道。 听到他这样说叶月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衣角。 将衣裙放回到衣柜后乔汨顺手将一张椅子放到叶月的床边然后坐下来看着她笑了笑。 看到他回来叶月立刻将一只手伸出被单外面握住他的右手不放。 对于叶月此时所表现出来对他的依恋乔汨心中涌起了一种柔柔的感动。 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将她的那只纤手收回到被单里面然后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那只手。 这时的叶月脸上露出了一种十分满足的笑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听话快闭上眼睛睡觉。”乔汨像在哄小孩子一样对她小声说道。 在最后看了他几眼后叶月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望着她仍然有些潮红的脸以及均匀的呼吸乔汨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 今晚他对叶月产生了一些不应该有的**。虽然并没有真的生什么事但是他心中仍然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愧疚感。 他不知道明天等她酒醒跟药力彻底过去之后他该如何面对这个将他视为弟弟来看待的温柔女子。 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了起来。 今天原本打算跟那些投了2万字催更票的家伙决一死战的但可惜事与愿违下午的时候被朋友叫出去帮忙结果直至下午5点多的时候才回来。 因此决战延期就暂时放你们一条生路吧免得你们因为被我吃掉了这么多催更票而肉痛起来。 唉现在像我这么心地善良的人已经不多了连我都有点感动起来。 废话说完了现在说一下明天(星期天)暂停更新一天原因:周日效应。 咳是这样的兄弟是上惯了班的人一到星期天就只想放假完全无事做事根本就码不了半个字来因此各位就看开点放兄弟一马。星期一继续更新谢谢。 另外各位有推荐票的话就帮忙砸个几十张下来吧看看能不能杀上都市类的前十名免得有读者朋友说我不拉票。 当然了最好的支持还是订阅最实际对于一个扑街写手来说一分钟也是钱呀。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小强小罗莉们请各位多多订阅多多支持兄弟在这里先多谢了! 126_地 当乔汨正在洗澡的时候忽然听到酒店房间外面传来了一阵略为急促的敲门声。 这么早是谁呀? 乔汨随便找了条浴巾将下半身围住然后颈上披着条毛巾浑身深渌渌地走出浴室外面去开门。 他刚一打开门就看到琉璃一脸怒容地站在外面。 “这么早有事吗老板?”乔汨将她请进来后问道。 琉璃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手抓住他颈上的毛巾将他的头拉到自己面前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混蛋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叶月她遇到了危险?” 为了不吵醒正熟睡中的绵绵乔汨对她说:“老板我们到浴室里面谈。” 琉璃似乎也已经也注意到了床上熟睡着的小女孩于是气呼呼地放开了他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将浴室的门关好后乔汨背靠在房门上问:“老板如果昨晚你在场的话你会怎么做?” “这还用说吧当然是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些无耻的臭男人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对女性胡作非为。”琉璃狠狠地说道。 乔汨慢慢地说:“叶月正是因为不想你这样做才只叫我一个人去接她的。你刚刚所说的那些我当时也想做但是叶月她叫我一个人去接她的用意是不想破坏其他旧同事的旅行因此才叫我不要惊动你的。” “好这件事就先不跟你计较。我问你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琉璃以一种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看着他。 “你说呢?”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如果你不敢下手的话就让我来我会让那些家伙为自己所做的事而后悔一辈子的。”琉璃故意挑衅道。 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乔汨将双手按在她脖子的两侧然后深深地看着她微笑说:“老板你不需要对我用将法就算你不叫。我也不会放过那几个想对叶月乱来地畜生不过要等到这次旅行结束之后才能进行。对了老板你知不知道对付他们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 “哦你有什么好建议吗?”琉璃不闪不避地看着他。 乔汨笑了笑然后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在听他说完后琉璃的脸忽然微微红了一下。然后低声嘀咕道:“亏你想得出这种方法来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恶和无耻。”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顺手从浴缸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包烟从里面拈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然后慢慢地抽了起来。 在抽烟的时候。乔汨问:“老板叶月现在怎么样了?” “她已经醒了但还是觉得有些头晕而且有很多事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是你将她抱上车的。” 说到这里。琉璃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忽然冲到乔汨的面前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我问你昨晚你有没有对叶月做过什么不规矩的事?” 乔汨表情显得有些古怪地说:“基本上没有。” 琉璃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什么叫基本上没有你给我老实交待清楚昨晚究竟对叶月做过什么事。” 被她这样一问乔汨脑中马上升起昨晚自己不断用手把玩叶月那双优美至极的纤足时的情境饶是乔汨脸皮再厚脸上也不禁有种火辣辣地感觉。 现在就算打死他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于是他立刻反客为主大声鬼叫起来:“你这神经的女人。就算再不信人也要有个限度我像是那种会对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做不规矩的事的男人吗?”在说这句话地时候乔汨觉得自己实在越来越堕落了简直就跟任苍穹那家伙一个德性。 虽然乔汨这样说但琉璃可不是一个这么容易唬弄的女人。 看到这家伙破天荒地有些脸红的样子。而且显然是在恼羞成怒地大声鬼叫着心中不禁更加地怀疑。 一想到这家伙可能真的对叶月做出过什么不规矩的事来。琉璃顿时火大起来当即一手抓住他脖子上的毛巾将他用力地推到浴室的墙壁上然后一眨不眨地瞪着他说:“你给我说清楚昨晚究竟对叶月做过什么?” 乔汨知道如果一个不小心回答不好的话这个女人可能真的会拔枪出来向他扫射.bsp;脑子在高运转了一下后他立刻装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其实昨晚叶月身上所穿地那件睡袍是我帮她换上的。” “你说什么?!你这混蛋竟然敢在叶月不知情的情况下脱她身上的衣服?”琉璃气得一把拉住他颈上的毛巾将他地脸拉到自己的面前瞪着他。 乔汨有些无奈地说:“昨晚你又不在房间里当时叶月她受到药地影响觉得又热又难受我看她这样只好帮她将身上的裙子跟衬衫脱下来然后给她换上比较宽松舒服的睡袍。在帮她换衣服的时候我是在关灯的情况下完成的而且在这期间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不规矩的行为出来。” “你敢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当然敢誓。” 在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好一会后琉璃脸上的表情终于慢慢缓和了下来并顺手放开了他。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自己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不由得低头一看只见那是一条宽大的裕巾。 裕巾? 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琉璃将目光稍稍往上一抬顿时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你……你这混蛋快给我将裕巾围上!”琉璃一边大骂一边迅地将身子转到另一边去。 地上那条浴巾正是刚刚因为被琉璃激烈推撞时不小心从乔汨身上掉下来的换句话说现在的年轻男子身上完全是一丝不挂的。 慢条斯理地将那条浴巾重新围在下半身后乔汨带着一脸不怀好意思的笑容来到琉璃的背后然后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装成一副受害女子地样子十分“幽怨”地说:“老板你好坏一大早就将人家脱光光你可要负责呀。”在说话的时候。他悄悄地将自己的双手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纤腰。 “你快放开我你这无耻的男人。混蛋不要乱摸!”琉璃脸红耳赤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可是乔汨没有理她继续从后面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并且将鼻子凑到她那曲线优美地脖子上慢慢地闻着她身上所散出来的阵阵幽香。 “老板你好香呀。”乔汨一边闻一边小声说道。 “你这混蛋快放开我!”琉璃继续用力地挣扎着此时她不仅脸色一片绯红。就连耳根处也变成了红通通的一片。 看着她那张美伦美焕的俏脸乔汨笑嘻嘻地说:“我劝你不要乱动比较好不然浴巾又会掉下来的。” 这时琉璃忽然停止了挣扎任他抱着自己然后以一种十分奇怪地语气说:“我问你。除了换衣服以外你还有没有对叶月做过其他什么事?” “应该没有了。” “应该?”在她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弯曲关节狠狠地一肘击在乔汨的小腹上。 受到这一下重击的乔汨虽然在被击中的一瞬间就运功护住了腹部但还是觉得一阵钻心地疼痛只能被迫放开了她。 这时。脸色仍然一片绯红的琉璃转过来身来看着他说:“如果你敢对叶月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我不会放过你地哼!”说完。她随即气呼呼地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非分之想吗?那昨晚的算不算? 乔汨一边捂着被击中的部位一边有些头痛地思考起来---- 因为叶月要暂时在房间里面休息而琉璃那个任性的女人又不喜欢到人多的地方于是在吃完早餐后乔汨只好一个人带着绵绵到海滩上面去玩。 也许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来过海边的关系小女孩这几天每次到沙滩上来玩的时候都显得十分地兴奋今天也是如此。 只见穿着一套样式可爱的儿童泳衣的小女孩正无比开心地在被海水冲湿的沙地上不断地走来走去有时柔嫩的双脚在被早上略带凉意地海水冲到时会不自自主地出咭咭的笑声。 就这样玩了一会后。她看到乔汨只是懒洋洋地坐在干燥地沙地上喝啤酒于是立刻跑过来拉着他的手撒娇说:“哥哥也一起下来嘛绵绵一个人玩太无聊了。” 看着小女孩脸上那可爱天真的笑容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接着将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完。然后笑着说:“趁着现在没什么人下水我们来捉鱼吧。” 小女孩一听。顿时高兴地欢呼起来。 由于身高所限小女孩只能在比较浅的地方玩再加上来这里游泳的人很多使得附近只有一些很小的鱼。 虽然是这样但小女孩一样玩得很开心经常会出一些大呼小叫的声音清脆悦耳的童声不时在浅水区回荡着。 乔汨并不满足只捉些小鱼小虾于是对她说:“绵绵你就在这里玩不要随便走开我到深一些的地方去捉几条大鱼回来。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大声叫我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哥哥加油。”小女孩大声地为哥哥打气。 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乔汨这才向前面比较深的地方走去。 到了海水快要漫过胸口的地方时水里的鱼果然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大条。 看到这样乔汨立刻开始放手捉起来。 捉鱼这种事不仅任苍穹是中老手就连乔汨在父母在生的时候也经常跟父亲去捉过再加上以他现在的身手。在捉起鱼来可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 只不过一会功夫他就捉了好几条的大鱼上岸。 小女孩看到他捉到了这么多大鱼更是欢喜得几乎跳起来。 在附近地岩石堆上用石头搭了个简易的炉子乔汨又到附近的沙滩小店里买了些炭、一块铁丝网跟调味料之类的东西回来。 在那个用石头做的简易炉子上生火以后乔汨将那块铁丝网架在火焰上然后将去掉了内脏的鱼放在铁线网上面烤。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人开始在岩石上面烤起鱼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小女孩显得十分地兴奋。一边不停地问着一边一眨不眨地看着被火烤得逐渐变色的鱼身。 随着一阵阵诱人的肉香升起小女孩一脸陶醉地说:“真的好香呀早知道就不吃早餐算了这样就可以多吃点。” 乔汨笑着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明天再来怎么样?” “真地吗?” “这有什么难的包在我身上。” 乔汨刚一说完这句话。忽然有些警觉地将头转向了树林那边。 看到他这样小女孩也有些奇怪地望了过去。 过了没多久树林那边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踩踏草地的声响而且有些树枝正不断地摇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树林那边走出来。 又过了几秒钟后。随着一阵沙沙的声响一个背着一个大背包像头熊一样高大地男人以极快的度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在走出树林以后。那个男人仍然一直向乔汨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竟然一直向他们冲来小女孩有些害怕地缩到了乔汨地背后。 “不要怕有我在。”乔汨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警觉地看着那个男人。 在冲到离他们仅有几米距离时那个男人似乎完全看不到乔汨跟绵绵两人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几条正烤着的鱼而且馋得几乎要流下口水来一样。 只见这个男人在近看的时候显得更加高大身高应该过两米满嘴的胡子。头像几年没剪过一样垂下来甚至把眼睛也盖住了。身上穿着的衣服有点像是军装只是已经脏得连原本是什么颜色都分清了。 这时那个男人似乎终于看到有其他人在他在看了乔汨跟绵绵一眼后。视线随即从绵绵身上跳过然后直接定在乔汨的身上。 终于。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了“请问能不能给我点吃的东西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吃东西了。”对方说的是一口不太纯熟地日语而且口音十分重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但从声音判断应该过了三十岁。 看到对方好像是个流浪汉曾经也做过流浪者的乔汨有些感到身受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些鱼你可以随便吃。”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在说完这句话后那个男人立刻毫不客气地从铁丝网上拿起最大地一条鱼也不管那条鱼熟了没有直接一口就咬掉了那条鱼的一半好像一点也不感到烫一样。 “好吃……真地很好吃……实在太好吃了!”那个男人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看到他这副吃相绵绵有些害怕地小声说:“哥哥这个人真的好像一头熊喔。” 乔汨将她抱起来笑着说:“你说得没错我也有同感。” 小女孩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男人狼吞苦咽的样子。 不到一会就将乔汨捉回来的五条鱼全部吃掉后那个男人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地搓着肚子对乔汨说:“我还以为我这次会饿死在日本呢真的太感谢你了。不好意思将你的鱼全都吃光了。” “没什么我们已经吃过早餐了。”乔汨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这个男人。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多谢你们救了我。我叫托洛茨基是个俄国人我的职业是个自由猎人。你呢?”那个男人做着十分干脆的自我介绍。 “我叫任汨是个中国人。这个小女孩是我的妹妹。” “哦原来你是中国人我还以为你是日本人呢。我中文说得比日语好我用中文说可以吗?” “不你最好用日语因为我妹妹她听不懂中文。” “为什么她听不懂中文?” “这里面有些复杂的原因你就不必管了。” 托洛茨基没有再问只是上下打量着乔汨。 过了一会他忽然说:“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乔汨反问。 “我也不知道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像头熊所以他们怕我。”托洛茨基有些苦恼地抱怨起来。 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时托洛茨基又开口说:“你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报答你才对。你有什么要求?先说好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的钱包在半路的时候被人偷了否则我也不会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不必了我帮你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多谢我。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再见。”乔汨不想跟这种莫明其妙的家伙扯上关系。 可是托洛茨基却拦在他前面说:“不行我一定要报答你才行。这样好了虽然我身上没钱但是我却有一样更加重要的东西。我问你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去寻宝?” “寻宝?寻什么宝?” 托洛茨基兴冲冲地从身上拿出了一张像是羊皮一样的东西对他说:“这是一张藏宝地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藏宝的地点应该就在附近的某座山上。如果你跟我一起去找的话如果找到了我们一人一半怎么样?” “藏宝地图吗?真厉害呀不好意思我没兴趣。”说完乔汨抱着绵绵转身就走。 “喂你听我说这张藏宝地图是真的喂你听我说呀……”这个长得像头熊一样的男人在后面一边说一边跟上来。乔汨懒得理他继续头也不回地往酒店方向走去。 真扫兴想不到一大早就遇到了个疯子。乔汨一边往酒店方向走一边有些郁闷地想道。 这两天晚上吹风扇吹得太厉害了竟然感冒了。晕竟然在夏天感冒说出来都丢人呀。 吃了些感冒药以后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直拖到现在才码完字让各位久等了不好意思。 127_情报 从福井敦贺半岛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星期六。 在好好休息了一晚之后到了第二天上午绵绵立刻打电话将她的几个小同学叫了过来因为她有手信要给她们。 当乔汨端着几杯果汁跟几个蛋糕送到绵绵的房间里现小女孩正在兴奋地跟她的三个小同学说起旅行时所生的事。 将果汁和蛋糕放下来后乔汨一边宠溺地摸着小女孩的头一边笑着对那三个小女生说:“差不多快到中午了你们今天就留下来吃中午饭吧。不过最好先打电话跟你们的爸爸妈妈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电话在楼下等一下你们自己去打吧。” “谢谢任哥哥。”也许是因为慢慢开始熟了那三个小女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他这个称呼也不知是谁先叫的。 这时绵绵将头靠过来说:“哥哥叶月姐姐今天早上的时候好像跟琉璃出去了我们的午餐要叫外卖吗?” “不必了午餐我来做你们就安心地等着吃就行了。” “哥哥会做菜?”小女孩显得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这有什么难虽然可能味道比不上叶月亲手所做的但应该不算难吃。好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事的话叫我。”说完他很快就走出了绵绵房间。 等乔汨离开后那个叫樱子的小女生一脸羡慕地说:“小雅你哥哥对你好好喔。比我哥哥要好多了他老是骂我讨厌死了。” “是呀是呀你哥哥长得好帅呀我以前就想这样说了。而且他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一点也不凶说话也很温柔我也想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呀。”另一个叫百合子的小女生兴致勃勃地问道。 一向将绵绵当成了大姐头的静香也点点头说:“不愧是小雅大人的兄长果然不同凡响。” 听到自己的同学称赞哥哥绵绵显得既高兴又得意地说:“总算你们还有些眼光。” 这时樱子有些放松地躺下来说:“总感觉小雅这里特别地轻松和舒服。既没有罗嗦严肃的大人管我们而且又有好吃的蛋糕跟果汁汽水可以随便喝。对了小雅。纱织姐姐跟琉璃姐姐今天出去了吗?我还想今天能够见见她们的说。” 绵绵有点不解地问:“为什么你要见她们?” “因为她们都很漂亮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人。尤其是琉璃姐姐我最喜欢她了。” 百合子插嘴道:“原来樱子你是琉璃姐姐的粉丝我跟你相反我比较喜欢纱织姐姐。我觉得纱织姐姐比较漂亮。静香你呢?你喜欢哪一个姐姐?” 静香一脸认真地回答:“我是小雅大人的忠心部下我只喜欢小雅大人一个。” “喔静香终于表白了。小雅你打算怎么回应?”樱子立刻坐起来大声起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静香顿时脸红耳赤地辩解起来。 百合子笑嘻嘻地看她们两人胡闹然后问绵绵:“小雅你喜欢哪一个姐姐?” “我哪一个都不喜欢。尤其是琉璃最讨厌她了。我只喜欢哥哥一个人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哥哥地。”小女孩十分坚定干脆地说道。 “啊。原来小雅有恋兄情结实在太厉害了。”正好在旁边听到这句话的樱子立刻兴奋地拍起手来。 “樱子什么是恋兄情结?”百合子一脸不解地问道。 “所谓恋兄情……” 樱子还没来得及解释绵绵忽然小脸通红地扑过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大叫起来:“樱子你给我闭嘴不准在这里胡说八道。”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也要一起玩。”百合子一边说一边整个人扑到两个好友的身上。 “百合子你好重呀不要擅自给我压下来。静香快过来救我。” “是番长大人。我马上过来救你。” 四个小女生就这样在房间里一边胡闹一边大呼小叫个不停显得十分地热闹。 正当四个小女生在房间里面胡闹的时候乔汨正在悠闲地准备着午餐的材料。 打开冰箱后乔汨看到里面还有不少在参加免费住宿之前所买的肉食正好可以在今天之内将它们全部处理完。免得会变质毕竟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了。 正当他一样一样地将那些肉食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时候。外面地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打开门后乔汨不禁有些意外地看着门外的客人。不过在看到对方的表情时乔汨知道之前地暗示产生效果了否则对方不会专程来这里。 装成一副十分好客的样子乔汨对来人说:“真是稀客呀想不到原来是骑士小姐。” 来人正是来自教庭的蔷薇骑士团见习骑士拥有一头亮丽金的艾妮丝.奥尔曼此时她是一个人来的身边并没有其他人.bsp;在抬头看了乔汨一眼后金少女表情认真地说:“我是来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够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乔汨笑了笑说:“先进来再说吧。”等金少女在大厅的沙上坐下来后乔汨问:“想喝点什么?我们这里适合未成年人士喝的只有汽水跟果汁。” 虽然有些不爽他地这种说法但金少女还是回答说:“给我一瓶汽水吧。” 跟绵绵一个口味。乔汨有些好笑地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汽水跟一罐啤酒。 慢慢地喝了一口啤酒后乔汨问:“骑士小姐你有什么问题想问?” 艾妮丝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我问你之前你叫我去见一下我们学校的女校医还说会有什么惊喜之类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乔汨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已经见过那个女校医了。我说得对吗骑士小姐?” 金少女的表情显得有些奇怪地说:“我见过又怎么样?我问你关于那个女校医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乔汨莫测高深地看着她说:“关于那个女校医地事我应该比你知道的得要多得多甚至包括她其实是一只真正地吸血鬼这件事在内。”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金少女大惊之下不禁从沙上站了起来。 看到她这种反应乔汨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个女校医果然是一只真正的吸血鬼因此她才会将那个假冒成舍监的半吸血鬼叫作赝品。 当下乔汨不动声色地看着金少女说:“骑士小姐我们来作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什么交易?” “很简单我将我所知道的关于那个女校医的事情告诉你。而相对地你也要将你所知道的关于吸血鬼地情报告诉我。怎么样这个交易应该很合理吧?” “不行我不能将有关吸血鬼的事情告诉你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就等于违反了骑士守则的第三条规定会受到严厉的处罚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开除出蔷薇骑士团。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乔汨似笑非笑地说:“虽然你这么想并没错但现在问题是我已经知道吸血鬼这种生物地存在了所以你就算告诉我也不算违反规定。况且你难道不想在得到我的情报以后早点立功吗?” 金少女一听眼神开始有些改变了。 因为按照规定要从一个见习骑士成为一个正式的骑士至少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但是如果见习骑士在这期间立了功的话。就有可能提前成为正式地骑士因此艾妮丝的确有些心动了。 在犹豫了一下后金少女问:“你真的清楚那个女校医地事?” “当然有关她的事我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乔汨顺口开河地说道。 “如果我将有关吸血鬼的事告诉你的话你要誓不对任何人说。你可以做得到吗?”金少女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看来有人要上钩了。乔汨在心中暗暗得意的同时立刻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反问:“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随便乱说话的大嘴巴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金少女小声嘀咕道。 “小小年纪疑心怎么这么大。现在可以说了吗骑士小姐?”乔汨又催促道。 金少女在心中挣扎了好一会后终于咬了咬牙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先将有关那个女校医的事告诉我。” 乔汨当然不会笨到先摊开自己地底牌给对方看当下只是笑着说:“骑士小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为了表示诚意应该是你先将一部分情报告诉我才对。我现在问你第一个问题真正的吸血鬼究竟是什么东西?” 金少女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低声回答道:“老实说我们也不知道吸血鬼究竟是什么。” 乔汨有些不满地说:“喂这只是第一个问题而已不要一开始就给我打马虎。” 金少女显得有些不高兴地嘟着小嘴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吸血鬼的起源最早是在基督教《圣经》上出现。相传亚当和夏娃生下该隐与亚伯两个孩子。该隐是负责耕种亚伯负责放牧。有一次向上帝献祭时该隐只能拿出了一些蔬菜和稻谷作为祭品而亚伯却拿出了羊羔一类的肉类作为祭品。上帝惟独垂青亚伯地祭品引起该隐的嫉妒并最终用石头砸死了亚伯。 这一切都没有逃出上帝地眼睛上帝唤该隐到自己身前。问其弟弟亚伯的去向该隐谎称不知道。后来上帝便将该隐所做之事一一道出并诅咒该隐:你做了什么事呢?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从这地受诅咒。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该隐对上帝说:我地刑罚太重过于我所能当的。你如今赶逐我离开这地以致不见你面。我必流离飘荡在地上凡遇见我的必杀我。上帝则对他说: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上帝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于是该隐离开上帝的米那去往在伊甸东边的挪得之地。 在圣经中的记载到这里就算完了但是相传该隐后来流浪到红海附近遇见因为不服上帝而跳红海成为夜之魔女地莉丽斯也有传说指莉丽斯是撒旦的情人。大部分的恶魔都是她所生的。 该隐从莉丽斯那里学会了利用鲜血而使用魔法和力量加上上帝对他的誓约不得杀他所以就给了该隐永生地条件。而使用魔法和力量需要大量的鲜血所以该隐就成为了吸血鬼的始祖。 但这都只是传说而已并没有确实的证据来证明。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吸血鬼就跟人类一样也是生物地一种而且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大部分的吸血鬼原本就是普通地人类。 他们并不像一些小说或电影所描写的那样既没有影子和呼吸也没有心跳、脉搏跟体温。他们跟普通的人类一样也有心跳、脉搏、呼吸和影子只不过他们的体温会比普通的人类低大概五到七摄氏度心跳也比普通人慢得多。 他们不仅拥有人类的外表而且也有人类的各种情绪以及思维方式。只不过他们不像人类那样脆弱不仅拥有远人类的力量和各种特殊地异能。而且寿命也比人类要长得多。 如果从生物基因学来看的话吸血鬼这种生物应该说是一种生了变异的特殊人类。” 听到这里乔汨忍不住笑着说:“你真是教庭的骑士吗?为什么会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些?” 艾妮丝十分认真地说:“虽然我们蔷薇骑士团每一个骑士都经过了严格地训练而且也配备了最先进精良的武器但是在真正面对一个吸血鬼时候。我们基本上没有稳胜地把握。 在对付吸血鬼的时候我们通常会分成一组五到八个人一起进行围攻才有可能将一个吸血鬼消灭。因为每一个吸血鬼都拥有远人类的力量、度和各种特殊的异能。想要单人匹马对付吸血鬼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 正因为吸血鬼如此可怕因此我们才必须要彻底研究他们。这样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好好这个问题就算了。我现在问第二个问题一个新的吸血鬼是如何产生的?是不是真的像电影里面所看的那样只要被吸血鬼咬到并且没有死的话那个人就会变成另一个吸血鬼?” 以一种像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金少女这才回答说:“这怎么可能。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变成吸血鬼的话那现在外面满街都是吸血鬼了。要变成另一个新的吸血鬼必须要经过初拥仪式才行。 所谓的初拥仪式是指一个吸血鬼将自身三分之一的血液给予另一个人。当那个人在接受了吸血鬼的血液后两种血液融合后才有可能变成一个新的吸血鬼这就是初拥仪式。 虽然这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是作为一个不老不死的吸血鬼来说是绝对不会轻易这样做的。 因为对于吸血鬼来说他们身上的血液就是力量的来源。如果他们将身上三分之一的血液给予另一个人的话他们虽然不至于会有生命的危险但力量肯定会大为减弱至少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恢复原本的力量。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会处于一种十分危险的境地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吸血鬼猎人或者是同类地袭击而死掉。 另外就算他们愿意将自身三分之一的血液给予另一个人但是也仅有五分之四的机率可以成功将对方变成吸血鬼。也就是说在五个人当中。至少有一个人可能会因为身体对吸血鬼的血产生过敏反应而不仅无法变成吸血鬼甚至还会当场猝死。这样不仅浪费了对于吸血鬼们来说至为宝贵的血液而且还会令到他们喜欢的人死去。 因此只有少数的吸血鬼会对普通人施行初拥仪式而一旦施行就表示接受初拥地那个人对于吸血鬼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很多吸血鬼通常一生只会对一个人施行初拥仪式。大部分接受了初拥仪式的新吸血鬼都会将给予自己血液的吸血鬼视为父亲或母亲。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为了一直成为吸血鬼的情人才会愿意冒险接受初拥地。” 听她说完。乔汨想了一下问:“吸血鬼们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或者说真正能够杀死他们的东西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大蒜圣水和十字架这几样东西在电影里面出现得太多了。” 金少女摇摇头说:“这些传闻大多是不正确的。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事实上吸血鬼完全不怕大蒜和圣水。当然十字架也是。 吸血鬼最害怕的东西是阳光和高纯度地银另外高温对吸血鬼也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因为白天的日光和高温都会严重影响到他们地思维和能力而且日照会令到他们的身体快脱水严重的话甚至会变成一具干尸。如果直接在太阳底下曝晒的话。还会出现皮肤溃烂的情况。因此吸血鬼通常都是在夜间行动的。 而吸血鬼们的身体会对银产生严重的过敏反应因此高纯度地银也能够杀死他们。就像我之前用来对付半吸血鬼们所用的那些特制的硝酸银子弹正是利用了这个特点。 木桩对吸血鬼也毫无作用但如果能用木桩钉住吸血鬼的心脏可以令其暂时麻痹直到拔除为止。 除了高纯度的银以外只要直接将他们地头砍掉同样可以致他们于死地。” 乔汨听完不禁苦笑起来“还真是些难死的家伙呀。” 这时金少女在胸前交叉地双手说:“说了这么多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我要你现在马上将有关那个女校医的事告诉我。” 乔汨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只好将女校医杀死那个冒充成舍监的半吸血鬼时的情景以及她们之间的对话如实地说了出来。 在听他说完后金少女顿时一脸受骗的表情惊讶地看着他说:“你之前所说的很清楚有关那个女校医的事就只有这么多?” 乔汨一脸悠闲地回答:“暂时的确只有这么多情报以后如果有新的情报我会再跟你说的。” “你这家伙竟然骗我!”金少女十分生气地从沙上站起来瞪着他。 乔汨耸了耸肩说:“我们只不过是在交换情报而已。我可没有保证过我所提供的情报一定合你的胃口。” 金少女当场气得浑身抖恨不得冲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男人。 过了一会。她的眼眶忽然慢慢红了起来随即全身无力地坐倒在沙上然后带着一种相当明显的哭腔大声说:“你这坏蛋又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来骗我。我这次死定了我一定会被开除出骑士团的。我为什么会这么笨竟然会相信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早知道我不应该来找你的我不应该来这里的我死定了这次我死定了我一定会被开除的我一定会被开除的……” 在不断地大声骂着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大声。 喂喂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副大人在欺负小孩的情景? 看到她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乔汨不禁有种又好笑又头痛的感觉。 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乔汨对她说:“喂不要哭了。放心吧除了琉璃跟叶月她们以外这些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什么?你……你还想告诉她们两个?”金少女一听立刻连眼泪也顾不得擦直接用那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瞪着他。 “为了不让她们将来遇到危险我必须要将这些事告诉她。放心吧她们并不是会乱说话的人我会叫她们替你保密的。” 听到乔汨的话金少女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因为她也看得出来琉璃跟叶月不太像是会乱说话的人。 用手背迅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后金少女凶巴巴地说:“你们三个真的会替我保密吗?绝对不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些事?” “我可以保证。不过你要将有关吸血鬼的其他事都一并告诉我们。反正你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就算把其他的都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这个简直就像个奸商一样的男人金少女不禁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说:“你是我见过最可恶的男人简直比吸血鬼还可恶。” “你过奖了。”乔汨一边笑一边慢慢地喝着啤酒。 “你……”对于这个脸皮厚到刀枪不入的男人金少女当场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旅行结束了是时候要回归到主线来了。 今天去吊了三瓶点滴在听到要吊两瓶中瓶一瓶大瓶的点滴时心中竟然只有一个想法:真值呀。 65块钱不仅吊足三瓶点滴而且还开了药以现今的物价来说应该算很值了。 另外在这里给各位同学上一下课医药行业向来是暴利行业因为一瓶先锋6成本价才不到2块钱其他的可想而知。 虽然是这样但三瓶点滴再加上内服药才65块钱实在算是收得很厚道了毕竟人家也要给医生、护士工资和交铺租呀。 128_聚集 晚上七点带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心情回到公寓大楼的时候拥有一头亮丽秀的见习骑士艾妮丝.奥尔曼一想起今天被那个可恶的男人这么轻易就将有关吸血鬼的情报给套了出来心中不禁又生气又郁闷。 自己怎么这么笨明知道那个男人是个狡榨无比的坏蛋怎么能够这么轻易就相信他所说的话呢? 不过话说回来想不到那家伙炒的菜还挺好吃的尤其那个叫什么“扬州炒饭”的味道还真的不错。 突然现自己想得有些跑题金少女不禁在心里面狠狠地骂了自己几句。 真是的自己当时怎么会答应那个可恶的家伙留下来吃中午饭呢? 就算当时正好临近中午……就算闻到了他炒菜时所散出来的浓浓香味……就算当时肚子真的好饿……就算被他叫住让她留下来吃午餐…… 可、可是也不能就真的留下来呀毕竟那家伙是个奸榨无比的敌人怎么能够留下来吃他煮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太过没用了。 在自怨自艾的时候金少女垂头丧气地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就在她刚刚进门准备打开电灯的时候突然一条黑影以极快的度向她猛扑了过来。 由于生得太过突然和迅金少女只能本能地伸手去挡住那条黑影。 但就在这时一把充满凉意的物体轻轻地架在了金少女的脖子上同一时间一把跟那匕同样冷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如果我真是敌人的话你早就已经死了。艾妮丝看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不成熟。一点进步也没有。”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而且用地是标准的意大利语。 一听到那把声音声音艾妮丝在稍稍愣了一下之后立刻惊喜地用意大利语大声说:“姐姐?你是阿曼妮丝姐姐?” 慢慢地将那把匕收回腰间后那个年轻女性显得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说过多少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要叫我团长。” 说完这句话那个年轻女性这才伸手找开了公寓电灯的开关。 当灯光亮起来后。艾妮丝果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她的亲姐姐阿曼妮丝.奥尔曼。 与艾妮丝一样阿曼妮丝同样拥有一头亮丽无比的美丽金。 与妹妹那稍嫌稚嫩地外表相比阿曼妮丝不管是从容貌还是身体的完成度来说都给人一种充满了冷艳的感觉。 她的五官轮廓分明。海蓝色的双眼锐利有神紧抿着地薄唇令人感觉到她是一个个性坚韧果断的女性。 也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虽然两人的性格不太相同但是站在一起的时候相似地五官形状不管是什么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们是两姐妹。只不过阿曼妮丝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了的女性。而妹妹艾妮丝则是一个仍然处于育当中的少女因此显得比较天真和稚嫩。 “姐姐你是什么时候来地?”兴奋地拉着阿曼妮丝的手。金少女轻快地问道。 “就在今天下午。”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有这里的钥匙吗?”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坏习惯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老是习惯将钥匙放在门缝的后面我随便伸手一摸门缝就找到钥匙了。” 艾妮丝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小舌头说:“人家只是怕将钥匙弄丢嘛。” “你这个借口我已经听了很多年了。” “可是你也已经说了我很多年了。”艾妮丝笑嘻嘻地反驳。 有些无何奈何地瞪了她一眼阿曼妮丝问:“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正准备叫外卖呢。姐姐你呢?” “你真是的又不按时吃饭。不用叫外卖了。我来帮你煮个意粉吧。” “可是冰箱里面没有东西可以煮因为我又不会煮东西所以并没有买食材放进去。阿曼妮丝一边走进厨房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在来之前就已经买好东西了。” “谢谢姐姐。”艾妮丝甜甜地笑了起来。 望着正津津有味地吃着意粉的妹妹阿曼妮丝眼中逐渐泛起了一种温柔地眼神。 只不过是半个月没见而已。她总感觉妹妹好像瘦了一些这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按时吃饭的缘故吧。 不过看到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活泼精神。阿曼妮丝总算是放心了看来她最近过得还算不错。 而且从她最近的电话当中还知道她在日本的寄读女校里交到了一个好朋友对于一向不容易接纳别人的艾妮丝来说这算得上是一件非常特别地事。 在吃完整盘意粉后艾妮丝这才开口问:“姐姐这次就你一个人来吗?” “不除了我以外同来的还有三十几个正式骑士其中还包括副团长布力克他们现在全都住在酒店里。” 听到这个答案艾妮丝显得一脸惊讶地问:“那个假冒成校医地吸血鬼真的这么厉害吗?竟然要出动这么多人来对付她。” 阿曼妮丝摇了摇头说:“不我们这次的目标并不是你说的那个吸血鬼。通过你传过来的那个吸血鬼的照片我们经过认真的比对和调查初步确定那个在你们学校担任校医的吸血鬼她的真正名字叫卡雷娅在未变成吸血鬼之前应该是一个欧亚混血儿。 虽然有关她的资料我们并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是一个生存了一百多年的吸血鬼。但如果她真是卡雷娅地话那她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性因为卡雷娅是属于密党卡玛利拉那一派的成员之一。” “那个叫卡雷娅的吸血鬼真是属于密党那一派的吗?”艾妮丝有些疑惑地问道。 “前提是那个吸血鬼真是卡雷娅才行。关于这点我们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确认。” “这就是说现在还不能对付她?” “如果对方真是卡玛利拉那一派的吸血鬼。只要她没有做出危害到人类地事情出来我们是不会出手的。别忘记教庭在很多年前曾经跟卡玛利拉一派有过正式的协定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这个协定还是有效的。况且卡玛利拉一派最重要的第一戒律是避世作为他们那一派地成员是不会冒险犯戒的。因为如果犯戒的话。就算我们不出手他们内部也有会有人来处理。” “这样呀。”艾妮丝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地嘀咕了一句。 她原本还以为意外现了一个隐藏在学校当中的吸血鬼一定能对她有所作为现在听到姐姐的回答不禁为之泄气。 看到妹妹这副表情阿曼妮丝知道她是想立功心切。希望早点成为正式骑士。 出于对妹妹地关爱她摸了摸艾妮丝的头安慰说:“虽然不知道那个吸血鬼为什么要躲藏在学校里但为了以防万一你要好好监视她才行知道了吗?” 听到姐姐下达的命令。艾妮丝顿时精神一振立刻回答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监视那个吸血鬼地。” 看到她的态度一下子就转变得这么快。阿曼妮丝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对于妹妹的这份天真她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时艾妮丝有些好奇地问:“姐姐那你们这次来对付的吸血鬼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要一下子出动这么多骑士就连副团长布力克先生也来了。” 在蔷薇骑士团里面有正副两个团长平时通常是各自带领其他骑士去执行教庭所委派的各种任务。极少会两个团长一起出动除非是遇到了特别严重的事情因此艾妮丝才会有此一问。 在沉默了一下之后阿曼妮丝这才慢慢地回答:“我们这次是为了追踪一个亲王级的高等吸血鬼而来到日本的。” “你说亲王级地高等吸血鬼?”听到这里艾妮丝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一副有些不敢相信的表情。 阿曼妮丝脸色显得有些凝重地说:“的确是亲王级地高等吸血鬼。他的古名叫菲尔曼斯特至少已经生存了三、四百年以上。他是魔党撒霸特那一派当中地代表人物之一。菲尔曼斯特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吸血鬼。他将所有人类都视为畜生一类的低等生物而且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他似乎还对人类充满了一种难以理解的仇恨。 在教庭的清理名单中他被列为了第一个要清除的对象。历代的蔷薇骑士团团长都希望能够亲手消灭菲尔曼斯特但是那个人十分的狡猾而且跟随他的吸血鬼也不算少使得这么多年来都没办法实现这个目标。 这次我们收到了一个比较可靠的情报显示菲尔曼斯特带着他的手下偷偷来到了日本似乎在策划什么阴谋。为此我们才会聚集这么多骑士来到日本准备找机会对付菲尔曼斯特这个宿敌。” 相对于阿曼妮丝的凝重表情艾妮丝反而越听眼睛越亮终于忍不住插口说:“这么说我们这次很有可能真的能够亲手消灭那个叫什么菲尔曼斯特的高等吸血鬼?”知道她在想什么阿曼妮丝白了她一眼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只要好好监视你们学校里面的那个吸血鬼就行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我也是蔷薇骑士团的骑士呀!”艾妮丝十分不满在叫起来。 “你只是个见习骑士而已离正式的骑士还差得远呢。让你这种半桶水的家伙加入的话只会碍手碍脚。”阿曼妮丝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我、我……”艾妮丝气得不知该怎么反驳一时间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脸色胀得通红地瞪着阿曼妮丝。 阿曼妮丝知道这时候不能纵她否则只会让她陷入更大的危险当中于是站起来冷淡地说:“我现在去酒店跟布力兄他们会合今晚不用等我回来了。”说完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艾妮丝看到姐姐不理自己就这样走了。鼻子一酸眼泪终于刷一下掉了下来。 听到背后传来的不自然的抽气声阿曼妮丝原本打算拧开门地那只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但她随即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当小女孩刷完牙洗完脸回到乔汨的房间时看到哥哥正将一件正式的黑色西装穿在身上然后站在镜子前面认真地整理着西装的衣领。 最喜欢看哥哥穿西装的小女孩立刻兴奋地跑过去兴高采烈地大声说:“哥哥好帅呀。” 乔汨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少拍马屁。快去换衣服。” 可是还没看够的小女孩并不想这么快就走开继续一边看一边说:“哥哥穿西装地样子真的好好看。哥哥你不是说不喜欢穿西装吗为什么今天会穿上?” 乔汨一边顺手理了一下她有点翘起来的头一边说:“今天要到你的学校参加散学典礼作为你的哥哥当然要穿得正式一点。” 小女孩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仿佛在光一般地灿烂笑容。 最喜欢看到她这种笑容的乔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看到他眼中那种充满宠溺的眼神小女孩知道这时候的哥哥是最温柔地于是立刻打蛇随棍上张开两只小手臂撒娇说:“哥哥抱抱。” 虽然脸上露出有些无何奈何的表情但乔汨还是将她小小的身子整个地抱了起来坐在床边。然后用手捏了一下她地小脸笑骂:“你真是只小魔怪。” 小女孩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说:“如果绵绵是小魔怪的话那哥哥就是大魔怪。哥哥你知道吗?百合子她们几个都说你长得好帅喔。” 乔汨轻笑。“行了行了快去换衣服吧不然会迟到的。” “我不知道穿哪一套比较好要不哥哥帮我挑吧?”小女孩似乎很喜欢那套西装的光滑面料不时地用小脸在上面轻轻磨擦着。 乔汨拿她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向她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小女孩像只好动的小猫一样不断地用脑袋在他地胸口处拱来拱去。而且不时出咭咭地清脆笑声。 当穿戴整齐的一大一小两人从楼上走到大厅的时候正在准备早餐的叶月一看到他们立刻惊喜地说:“小汨你这样穿好好看喔当然小雅也穿得很可爱。对了今天是小雅的散学典礼吧?怪不得一向不喜欢穿西服地你也会穿成这样。” 乔汨走到她面前说:“叶月。今天能不能把车子借给我用一下?” “当然可以车钥匙我等一下给你。”叶月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一身正装的年轻男子。 被她这样上下打量着地乔汨有种不太自在的感觉。但为了不让她扫兴也只好呆站在那里不动。 虽然在敦贺半岛旅行的曾经生过那样的事但是叶月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任何的改变。理由是叶月她竟然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究竟生过什么事。 她只记得当时是她自己打电话叫乔汨来接她然后没过多久乔汨就来了。接下来生过什么事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叶月的这种“失忆现象”乔汨只能归结于那天晚上她应该是受到了酒精跟药物的影响而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对于这个结果乔汨虽然略感安心因为这样至少不必再担心该如何去面对叶月这个问题。但是在他心里面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淡淡失落感。 但不管怎么样能够再次看到她对自己露出这种温柔如昔的笑容乔汨觉得已经心满意足了。 当叶月将早餐准备好后。琉璃也刚好从楼上下来。 看到一身正式西装的乔汨她只是稍稍多看了一眼随即便像往常一样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只是在刚看了一会之后她忽然有点不满地将手上的报纸扔开然后像在自言自语一般抱怨道:“真是地一大早就看到这种令人掉胃口的新闻。” 乔汨略略看了一下她放下的那张报纸上面所刊登的标题随即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那的确是一个令人看了之后会觉得不太舒服的新闻。 最近这几天不管是新闻还是报纸。出现频率最多地就是“流浪汉被袭事件”这个话题。 事情的起因要从四、五天之前说起新闻跟报纸上面开始刊登了一则有关露宿在公园或路边的三个流浪汉被人袭击然后还被人浇上汽油烧成黑炭的新闻。 对于近年来日本所生的大大小小案件当中这种案件通常不会引太多人地重视。 因为一些政府议员们不负责任的言论以及许多人的无知使得大部分的普通人都对这些露宿者抱有一种偏见跟歧视。好像他们都是犯罪者一样更有许多人将他们当成了社会的寄生虫。 流浪汉被人恶意地袭击殴打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几乎每隔几年就会悄悄地在一些拥有暴力倾向地年青人当中流行起来参与暴行的多数是一些流氓跟混混又或者是压力过大而无处渲泄的在校学生。 这些人会几个人甚至是几十个人一起。用球棒、棍子、铁链、水管等物品将落单地流浪汉尽情地殴打摧残来泄那种暴虐的冲动。 而警方对于这种事的态度通常是只要不死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胡混过去。就算真的有流浪汉被人打死了。最多也就是多巡逻一下附近而已。 通常这种虐打流浪汉的风潮在一个月或两个月左右就会过去持续的时间通常不会太长。因为大部分年青人都是缺乏耐性的他们跟这些流浪汉无冤无仇只是觉得这样好玩而已但很快他们就会厌倦了这种游戏。 但这次的“流浪汉被袭事件”似乎显得有点不太一样这几天以来被袭击地流浪汉已经高达三十多个人而且全都无一例外被浇上汽油烧成了黑炭。而且到目前为此。警方却连一个犯人都还没捉到。 随着事件的不断升级这两天有关“流浪汉被袭事件”的逐渐成为了各大报纸和电视节目里最为热门的新闻。 琉璃刚刚所看到的那张报纸封面正是一个被烧成了黑炭地流浪汉的放大照片怪不得她会厌恶成这样。因为他们现在吃地早餐里面每人都有两段刚刚烤好的香肠。 乔汨虽然以前也当过流浪汉但是他并不是救世主。不可能连这种事也去管。而且日本的警方正在追查这件事也根本轮不到他插手。因此对于这种新闻。他只能选择沉默。 吃完早餐后乔汨就开着叶月的跑车载绵绵上学。 去到学校的时候看到一些家长也带着自己的子女一起来了。 今天是举行散学礼的日子散学礼结束后就表示暑假要开始了。 通常这种典礼都是很平常的跟入学典礼和毕业典礼相比实在有些不值一提因此今天陪子女一起来的家长人数并不算太多只有一半人左右。很多学生也早就习惯了散学礼正兴奋地跟朋友或同学讨论着暑假的时候准备到哪里玩又或者是怎么过。 但对于绵绵来说这种典礼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参加散学典礼所以乔汨才会特意在今天换上一向不喜欢穿的西装来郑重参加。 很多人以为小孩子只是喜欢吃喝玩乐不会想得太多太复杂但其实不是的有很多事他们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是并没有说出来而已。虽然有很多事他们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淡忘但是假如出现相同的情景时他们马上就会想起来。 当年的乔汨正是如此。当他刚刚失去父母双亲在儿童福利院附近的小学读书时每次在开学典礼或结业典礼等比较重要的节日时看到那些有亲人来接送的同学他都有一种心如刀割的空虚感跟强烈的羡慕感。 这种痛苦的感觉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为了不让绵绵的心里面也产生这种痛苦的回忆他才特意穿得这么正式来郑重其事地参加她的散学礼。昨天睡了一天虽然精神还未完全恢复但身体已经舒服了许多在这里多谢各位的关心。 本来还想多码一些的但今晚时间不够也不想让各位等太长时间就码到这里吧明晚继续。 不知不觉有鬼已经写了将近5o万字真的不容易呀。再次多谢各位的支持希望各位以后也多多支持兄弟谢谢! 129_请柬 由于今天要举行散学典礼因此只是象征性地上了两节课就算了。而且讲课的内容主要是布置放假时要做的暑假作业以及一些关于游泳、过马路等方面需要注意的安全事项。 这些注意事项几乎每年放假的时候老师都要跟学生讲一遍很多学生根本就没注意听只顾着私自说话或不时回头看自己的父母。 而在上课的时候家长们就像家长参观日那样全都站在教室后面或外面看着自己的子女上课时的样子又或者是几个家长聚在一起小声议论或聊天气氛显得十分的轻松。 上完课后散学典礼正式开始了。 此时所有学生跟老师都来到了室内体育馆内站着听校长训话训话的内容主要还是暑假期间有关安全方面的注意事项。例如不能在没有大人陪同的情况下私自去游泳、不要随便接受陌生人的礼物、放假期间要保持良好的作息等等。 “小雅你哥哥今天穿得好帅呀。”在听着校长训话的时候站在绵绵旁边的百合子小声说道。 “那是当然。我告诉你喔哥哥平时最不喜欢穿西装了他今天是为了参加我的散学礼才特意穿上的。”绵绵说完转头看向站在体育馆外面的哥哥现他正微笑地望着自己脸上马上露出了仿佛在光一般的可爱笑容。 好不容易等到散学典礼结束后小女孩立刻向乔汨那边跑了过去。 在跑到他附近时她看到他正跟班主任浅野老师在说着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感觉哥哥与浅野老师在说话的时候气氛似乎相当的融洽小女孩心里面顿时一紧立刻跑到乔汨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出来了吗?来快跟浅野老师问好。”乔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虽然有些不太愿意但小女孩还是乖乖地转头对班主任说:“浅野老师好。” “小雅你好。从明天起就开始放暑假了。希望你有个开心的假间。”浅野老师微笑地回答。 “谢谢。”小女孩随便应了一句后立刻将脸转回去深深地贴在乔汨的西装上。 看到小女孩这样浅野老师只是微微地笑了笑然后落落大方地对乔汨说:“时间差不多了任先生希望我们下次还有机会再谈。没什么事地话我先走了。” “谢谢浅野老师对我妹妹的关心再见。” 等浅野老师离开后。小女孩马上就回复了活泼开朗的笑容只见她抬头看着乔汨撒娇说:“哥哥抱抱。” 乔汨没好气地说:“这里全都是你的同学跟老师被人看到会笑你的。这里太热了我们先上车再说吧。” 虽然有些失望但小女孩还是兴高采烈地拉着乔汨的手向校门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好几个与绵绵同班的同学在看到她时都向她挥手告别其中包括了樱子、百合子跟静香她们几个。看到绵绵这么受同学欢迎乔汨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在上车之后小女孩显得有些在意地问:“哥哥你刚刚在跟浅野老师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她你在学校的时候做过多少无法无天的事而已。”乔汨微笑说。 “哥哥乱讲绵绵最乖了。哪里有做过什么无法无天的事。”小女孩一边抗议一边趁机钻到他怀里来。 “喂给我坐好你这样我怎么开车呀?”乔汨掐着她的小脸说。 “那就先不要开车嘛哥哥绵绵要抱抱。”以特有地可爱声线来撒娇的同时小女孩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乔汨知道如果不满足她一下的话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只好抱着她小小的身子笑骂:“你这只最会撒娇地小魔怪。” 小女孩一脸满足地搂着他的脖子说:“绵绵是哥哥一个人的小魔怪。哥哥。我今天真地好开心喔。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就可以天天跟哥哥在一起了。” 轻轻地抚摸着她脑后幼细的头乔汨微笑说:“你不是说想要在暑假的时候学会游泳吗?过两天我帮你去报个游泳班怎么样?” 小女孩一听立刻抬起头说:“哥哥亲自来教我不行吗?” “我可不像你这么空闲哪有时间天天陪你玩。况且学会游泳并不难。但要想游得好的话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在游泳班里面应该也有很多像你一样大的孩子。到时一起学的话应该会比较好玩。” 关于让绵绵在暑假的时候报游泳班是浅野老师给他地建议说绵绵这么小的孩子如果长时间都待在房间里上网的话并不是一件好事最好让她多参加一些对身心有益的活动。 乔汨觉得这个建议非常好于是就决定跟绵绵商量一下让她在暑假的时候报游泳班这样不仅可以让她学会游泳而且还可以锻练身体。 低头想了想小女孩这才看着他认真地问:“哥哥希望我去参加游泳班吗?” 乔汨点点头接着将浅野老师跟他说过地话告诉了她然后对她说:“你的班主任浅野是个很好地老师以后对她要有礼貌知道了吗?” “哦。”小女孩不甘不愿地应了一声。 在应完之后小女孩重新搂着他的脖子说:“好吧既然哥哥想我去那我就去好了。可以叫上静香她们几个一起报名吗?” “随便你只要她们也愿意的话。” “放心吧我是她们的番长大人只要我开口的话她们一定会答应的。”小女孩志得意满地说道。 乔汨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地掐了一下这个态度嚣张的小鬼。 小女孩怕痒当即咭一声笑了出来---- 在开车经过某个公园的时候乔汨忽然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不会这么巧吧。” 绵绵有点奇怪看着他。只见他正望着公园的入口方向。 顺着哥哥地视线望过去小女孩很快就看到在公园的入口处附近一个又高又壮长得像头大灰熊一样的男人正悠闲地坐在一架秋千上吃面包。 小女孩一看到这个男人马上就想起了曾经在福井敦贺半岛旅行的时候见过他当时他不仅吃光了哥哥抓回来的鱼而且还说要跟哥哥一起去寻宝什么的。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乔汨终于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对小女孩说:“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小女孩赶紧说:“我要跟哥哥一起去。” “外面太热了你还是在车上比较好。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小女孩见他这么坚持。只好乖乖地点了点头。 微笑着摸了一下她地小脑袋乔汨这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当乔汨离那个男人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向他望了过来那双被脏乱的头所掩盖着的眼睛当中竟然闪过一丝如刀锋一般尖利的眼神。 但很快地那个男人似乎认出了乔汨来。立刻兴奋地从秋千上站起来用蹩脚至极地日语大声说:“你是上次那个中国人。名字好像叫……” “任汨。”乔汨平静地提示道。 “对就是任汨。我是托洛茨基你还记得我吗?” “我就是因为记得你。才特意停车来叫你的。”由于这头“熊”实在太高乔汨仍然稍稍仰视才能看到他的脸。 “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应该叫什么来着?” “缘份?” “对就是这个词。不过在我的信仰看来这是上帝地安排。”托洛茨基越说越兴奋。乔汨不想在这种大热天的跟他话家常于是立刻问:“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我吗?最近可能要暂时露宿在这个公园里。你有时间的话可以随时来这里找我。”托洛茨基就像将公园当成了自己家一样说道。 对于这个答案乔汨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看这家伙这副样子应该也不像是有钱住酒店地人。 乔汨简明厄要地说:“托洛茨基你听我说最近日本东京这里有许多露宿在公园或路边的流浪者被不知明的人袭击。然后还被浇上汽油活活地烧死。如果你真是露宿在这个公园的话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最好到当地附近的临时庇护中心寻找庇护。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找这几天地报纸一看就知道了。” 虽然乔汨与这个长得像熊一样的男人算不上朋友但至少是见过面说过话的他不想几天后在报纸上看到这个家伙被烧成黑炭的样子因此在认出他之后才特意停车来提醒他。 托洛茨基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任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地提醒。能够在这里认识你也许是我这次来日本的最大收获。” 看着这个热情地大汉乔汨不自觉地笑了笑然后对他说:“总之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我妹妹还在车上等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的。愿主保佑你我的朋友。” 乔汨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这才转身回到了车上。 在继续开车回事务所的时候与托洛茨基接触时的情景仍然不时地会在乔汨脑中闪过。 但最让乔汨印象深刻的并不是他那不修边幅的邋遢外表以及长得像大灰熊一样的高大身材而是在他刚刚在转头的一瞬间那种如刀锋一般尖利的眼神。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习惯了午睡的绵绵正在睡午觉而琉璃从一大早就外出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事务所里只剩下叶月跟乔汨两个大人。 为了打时间叶月就像往常一样一边煮咖啡一边跟乔汨下棋。 他们两人下的是国际象棋原本乔汨并不会下是叶月教他下的。虽然叶月说他下得越来越好了但乔汨总感觉这些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因为他一次也没有赢过叶月每次都被她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再一次被叶月将军绝杀之后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叶月我现在开始后悔了不应该听你的话跟你学什么国际象棋的搞得我现在输得一点面子都没有。你教我下国际象棋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叶月笑眯眯地说:“哎呀哎呀小汨说得好可怜这样好了我让你一个马或一个象好了这样行了吧?” “不干如果在让子的情况下我也输了岂不是更没面子。来我们再来一盘这次我一定要赢你。”乔汨说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振作一下精神。 叶月显得十分开心地开始重新摆棋。 正当乔汨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局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 难道有生意上门?带着这个疑问离门口最近的乔汨于是站起来去开门。 打开门后只见站在外面的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一个同样穿着西装手上撑着一把黑衣大伞的年轻人正恭敬地站在那个男人的后面帮他遮挡从后面射过来的阳光。而在事务所的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级房车。 “请问你找谁?”乔汨问那个管家模样的男人。 “请问纱织小姐跟冰室小姐在吗?”那个男人彬彬有礼地说道。 乔汨转头对叶月说:“叶月有人找你。” “我是纱织叶月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叶月十分有礼貌的看着那个男人。在看了叶月一眼后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慢慢地拿出了一个高级请柬过去说:“我的主人想要邀请纱织小姐跟冰室小姐共进晚餐希望两位能够赏脸出席。” 接过那个高级请柬后叶月显得有些奇怪地问:“请问你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以一种略带深意的眼神看了叶月一眼后那个男人这才回答说:“我的主人叫菲尔曼斯特。” 一听到这个名字叶月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 乔汨还是第一次见到叶月如此失态。 这章是刚刚码好的新鲜出炉。 各位老大请帮忙多订阅多砸推荐票谢谢! 130_日记 请柬上面所标示的地点是位于东京银座的水星酒店顶层的全景餐厅而时间则是晚上七点 当穿着一身西装的乔汨跟着同样穿着晚礼服的叶月和琉璃两人来到东京银座水星酒店顶层的全景餐厅外面时只见那个在下午的时候送请柬过来的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餐厅的外面等候着。 除了那个中年男人以外还有两个目光锐利像是保镖一样的高大男人安静地守在餐厅的正门两侧。 在看到叶月跟琉璃的时候那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彬彬有礼地走过来说:“欢迎两位小姐的到来我们主人正在餐厅里面等候着两位请两位小姐进去吧。” 看这种架势乔汨知道整个餐厅都已经被他们包下来了。 虽然知道那个叫什么菲尔曼斯特的男人是个有钱人但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大手笔第一次邀约就将整层餐厅都包了下来。 想了一下乔汨对叶月和琉璃说:“老板要不要我陪你们一起进去?” 似乎听到了乔汨所说的话那个管家表情冷漠地看着他说:“我们主人只邀请了纱织小姐跟冰室小姐两位并没有说过允许其他人进去。” 听到这句话乔汨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玩味的眼神“假如我一定要进去呢?” 那个管家冷冷地说:“年轻人不要将你的鲁莽当成是一种勇气这会大大缩短你的寿命。” 乔汨微笑“您说得真好呀请问您以前在哪间学校教过书?” 那个管家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眼中随即流露出一种慑人的光芒。 在看到对方眼中的那抹光芒时乔汨体内的无相神功突然不由自主地运行了起来。 顿时一种强烈的杀戮冲动一下子在他地脑中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同一时间充满霸道至极的力量开始扩散到他的全身。 在惊觉到体内的这种突然变化时乔汨立刻强行运功将刚刚运行起来的无相神功压了下去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脑中那股即将爆出来的杀戮冲动。 这一切只是生在短短的几秒钟之间由于时间太短站在他旁边地琉璃跟叶月根本就没机会觉到他的异状。 并不想双方在这里生冲突叶月转头对乔汨说:“小汨。我们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你到酒店大堂那里等我们吧。” 乔汨有些警惕地看了一下那个管家然后说:“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出来假如有什么事的话你们可以随时叫我。” 看到他这么坚持叶月十分温柔地看着他。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个管家在为她们两个打开餐厅的正门时乔汨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在餐厅地正中央正坐着一个穿着晚礼服的男人。但由于看不到那个男人的正面使得他并无法看清楚对方的相貌跟年龄。 当乔汨还想再清楚的时候。餐厅地门很快就关上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以琉璃的身手跟叶月地枪法乔汨相信这两姐妹不管到哪里都应该能够很好地保护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他作无谓的担心。 但是今天叶月在听到邀请她们的人是那个叫什么菲尔曼斯特的人时那种脸色大变的样子令到乔汨十分在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向冷静从容的叶月露出这样失态的表情因此他才要特意跟着她们一起来。 等叶月跟琉璃进去以后无视于那个管家以及两个保镖的冰冷视线乔汨慢慢地走到走廊地尽头处然后一边装作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像在自言自语似地小声说:“任苍穹。我有事要问你。” 过了一会终于传来了任苍穹那一贯懒洋洋的声音“你小子老是打扰老子睡觉什么事?” “我问你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体内的无相神功会突然自动运行起来?” “这还不简单。那是因为受到了刚刚那个老小子的刺激。”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无相神功遇强愈强你地身体正是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无相神功才会自动作。小子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老小子并不是普通人。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的话就少跟那种人打交道。” 听到任苍穹这样说乔汨不禁回头看了一下那个中年管家只见他也正冷冷地看着乔汨这边。一路看中文网 “那个男人真地如此厉害?”将头转回来后乔汨小声地问了一句。 任苍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懒洋洋地说:“当年老子在二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被人无意识地引无相神功的时候对手是中原第一快剑当时他只是看了老子一眼而已就一眼。 那时老子的身手就跟你现在一样菜如果不是老子先用毒废了他一只左眼的话早就被那老家伙杀掉了。总之一句话凡是能够引你体内的无相神功自动运行的都是能够要你命的对手。” 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有时候就算你不想跟别人打交道别人也会找到你头上来。” “废话连篇。好了老子回去睡觉了没事不要来烦我。”说完任苍穹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看来真是前途多难呀。乔汨一边想一边从身上掏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慢慢地抽了起来---- 同一时间在餐厅的里面琉璃跟叶月两人正安静地注视着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 此刻坐在她们对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好像是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的男人身材不胖也不瘦头是接近黑色的灰褐色而眼珠就像他的头一样是灰褐色的。五官轮廓分明比例适中算得上是一个真正地美男子。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皮肤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就好像一个很多年很多年都没晒过太阳的人一样。但是这种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却并没有让人感受到他像个病人因为他的目光就像鹰眼一般锐利而有力甚至令人有种不敢直接与其对视的感觉。 在琉璃跟叶月两人打量着那个男人地时候对方也在默默地看着她们。 过了一会那个男人忽然笑了一下然后用纯正的英语说:“你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许多看来那个女人在你们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和时间。” 这时。琉璃有些不爽地用英语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个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着叶月说:“看来你这个做姐姐的并没有跟你地妹妹说清楚这件事。” 听到这句话琉璃不禁以奇怪的眼光望着身边的叶月。 的确叶月并没有跟她说过什么只是叫她来赴约而已。而且在出门之前。琉璃还看到叶月悄悄地在礼服下面藏了一把手枪。 看到叶月的这种举动琉璃本能地就将邀请她们来地这个男人当成了敌人。 这时几个穿着西装的酒店服务生各自端着一个托盘66续续地走了过来然后一样接着一样地将托盘里面的菜分别放在了琉璃跟叶月地面前。 但是很奇怪地所有菜都只是放在琉璃跟叶月她们两人的面前。在菲尔曼斯特面前除了一杯鲜红色的红酒以外什么都没有。 等菜全都上齐后菲尔曼斯特对她们说:“原本应该一样接着一样慢慢上的。但我不喜欢说话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所以就将菜一起上了。这些都是这家餐厅的招牌菜希望你们喜欢。” 面对满桌香气扑鼻的各式精美菜肴琉璃跟叶月并没有动手。不仅是因为她们在出来之前就已经用过晚餐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们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戒备。 这时叶月终于开口说话了她以平静而冷漠地表情看着那个男人说:“你真是菲尔曼斯特?” “没错。我的古名正是菲尔曼斯特。”那个男人说完。慢慢地喝了一口红酒。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叶月再次问:“如果你真是菲尔曼斯特的话你应该认识艾薇儿这个女人才对。” 菲尔曼斯特轻轻地摇动了一下酒杯里面那些红色的液体然后慢慢地说:“这个当然如果我不认识那个女人话。又怎么会找到你们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当年在日本这个国家生活地时候。所用的化名应该叫南星纱织我说得没错吧?” 一听到他话中所提到地那个名字琉璃身体突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随即以惊讶无比的眼神望着他。 相对于琉璃的震惊叶月却显得十分的平静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用指尖轻轻地在杯口上划了一圈她忽然慢慢地抬头看着他说:“那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在找她。不过不要紧我只要找到你们两个就够了。”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 “我要你们过来帮我。我要你们帮我完成那个女人当年没有做成的事。” “假如我们拒绝呢?” “你们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这是那个女人当年欠我的也是你们欠我的。” 对于两人谜一般的对话琉璃终于忍不住了。为了多知道一些有关那个女人的消息她突然插口说:“你究竟跟南星纱织是什么关系?” 转头看了她一眼菲尔曼斯特微笑说:“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怜的孩子。” “知道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琉璃实在受不了这个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慢慢地将手中红酒放下菲尔曼斯特看着她慢慢地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可以说是你们的父亲。而南星纱织则是你们的母亲虽然那个女人跟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叶月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地吗?他真是我们的父亲?”在回到事务所之后琉璃表情严肃地问道。 “不。那个人并不是我们的父亲。”在无比冷静地说完这句话后叶月再也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她就这样什么都不说直接进了房间琉璃不由得有些生气地咬了一下银牙然后气呼呼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过了几分钟后她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打开门后琉璃看到站在门外的正是叶月。此时她手上拿着一本很厚地记事本一样的东西。 抬头看了一下琉璃叶月以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说:“原本我并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因为这是我们的母亲南星纱织在这本日记本上所留下来的最后嘱咐但现在看来不告诉你不行了你有权知道事件地真相。 这本日记是我们的母亲南星纱织所留下来的唯一一件东西。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将那本日记交给琉璃后叶月带着一种黯淡的眼神转身回到了自己地房间。 直至叶月回到房间为止琉璃仍然一动不动地望着手上那本厚厚的日记呆---- 凌晨深夜时分正当大多数人都已经安然入睡的时候在城市地某个地方。却正在进行着一场远远乎一般人想象的激烈战斗。 不过严格来说这并不像是一场战斗而更像是一场对比悬殊的追逐战。 负责追赶的一方只有不到十个人而被追赶的那边则高达三十多个人。 由于被追赶的那三十几个人专往一些车辆难以到达的巷子或公园等地方跑。使得在后面追赶的人只能选择用自己地双脚来继续这场无休止的追逐战。 但就算双方都是用自己的身体的奔跑但那种度还是相当的惊人。 尤其是跑在前面地那三十多条人影经常从停在路边的汽车车顶上面跳来跳去直接从这辆车跳到另一输车上面去动作敏捷得简直就像是某种野生动物一样。 而不时地会有一两下沉闷地枪声从后面追赶着的那十个人当中传来每当有枪声响起的时候跑在前面的那三十几个总有人会中枪倒地。 在中枪倒地的时候。被射中的那个人通常会出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听起来十分的痛苦。 对于那些中枪的家伙那十个人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从对方身上跨过继续向其他人追去。 这场追逐战已经进行了将近半个小时了那十个人虽然平时经过严格的训练。但由于对手实在跑得太快稍一放松就会被对方逃掉。因此谁也不放有丝毫的放松。只是跑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每个人都已经十分累了毕竟他们经过多么严格的训练也只是正常的人类。 这时被追赶的那三十几个人忽然开始改变了路线竟然往市区方向跑去。 跑了没多久前面的路上刚好出现三个似乎喝得有些醉熏熏的上班族。 当那三个上班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突然被三个人冲到自己面前的高大人影整个地扔到了后面去直接向后面那十个人飞了过去。看到半空当中那三个一边尖叫一边不断下坠着的男人在那十个人当中忽然响起了一把女性清亮的声音:“快接住他们!” 在这个命令刚刚出没多久三个人影几乎同时跃起一下子就将半空当中那三个即将掉下来的上班族接住了。 也许是因为受到了惊吓那三个上班族在被人安全地放下地后立刻有两个当场吐了出来而另外一个则直接昏了过去。 由于这一耽搁那三十几多人已经跑得更远了。 “不要追了。”这时那把清亮的女性声音再次响起。 听到这个命令。其余的九个人立刻停了下来。 “团长我们真的要放他们走吗?”一个年轻的男性有些不太甘心地说道。 阿曼妮丝.奥尔曼叹了口气说:“假如我们再追下去的话会让更多的普通人受伤地刚刚那三个人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你现在马上联系副团长布力克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是团长。” 这时一个留着一头及肩短的白人女性走过来说:“团长。你觉不觉得这些半吸血鬼们最近的行动好像有些奇怪?好像越来越严目张胆了。” 阿曼妮丝点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因为半吸血鬼一向是十分低调的他们假如需要吸血的话通常会选择一些比较少人地地方进行很少会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面进行大规模的吸血。而且还故意将被吸血的对象烧成黑炭这种过于引人注目的行为实在不太像是他们所为。” 这几天以来地“流浪汉被袭击事件”其实就是一群半吸血鬼做的他们在吸完血后为了毁灭证据直接在被害者身上浇上汽油将尸体烧成黑炭。这样就不会被人现被害者在死前曾经被吸干了血。 但这种只能瞒得过普通人对于跟吸血鬼这种诡异生物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蔷薇骑士团来说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缘由。并作好了伏击的准备这就是今晚这场追逐战地原因。 那个留着一头及肩短的白人女性继续说:“不仅如此他们最近似乎连这一步都不做了直接吸完血就走好像一点也不怕被人现他们的存在一样。” “也许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会将尸体处理好所以才不再管尸体会不会被人现。或许他们已经将我们当成了替他们处理尸体地清道夫。”一个身材高挑的男性团员插嘴说道。 阿曼妮丝摇摇头说:“不这个理由说不过去。因为最害怕被世人现他们存在的并不是我们而他们自己。我们只是怕引起普通民众的恐慌才将他们的事隐藏起来。而如果他们被普通民众现的话很可能会遭到军队大规模的围剿。我怀疑这些半吸血鬼们可能是受到某人的指使才做出这样地事来。” “你说的那个人是指菲尔曼斯特?”留着一头及肩短的白人女性终于还是忍不住将那个充满禁忌的名字说了出来。 阿曼妮丝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说:“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人因为只有那个人。才有能力控制这么多半吸血鬼做出这种反常地行为来。” “假如真是那个人所为团长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但不知为什么我最近一直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将会生。” 听到团长这样说不少团员露出了一种担忧地表情。因为他们知道团长阿曼妮丝的第六感一向十分准假如她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话那么通常不用多久就真的会有不好的事情生。 明天要到外市去喝一个朋友的喜酒真是心情复杂呀。人家都已经给儿子摆满月酒了我还是单身寡人一个这真是同人不同命呀。由于宴会晚上才开始看来要住一晚才能走可能要星期一才能回来。 为了不断稿兄弟今晚只好熬夜码字了争取星期天跟星期一也有稿子能上传。如果今晚顺利的话明天应该也能上传但星期一就难说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才回到家毕竟路程比较远。 到时星期一如果能上传的话我会在书评区置顶说明如果没有说明就表示我当晚(星期一)不能上传了请各位留意另请各位见谅谢谢! 131_料理 “你是高中生吧?你长得很可爱呀跟我们一起去玩怎么样?”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去我已经跟朋友约好了她很快就会过来。” “哦你的朋友也是女生吗?那这样好了等她来了以后我们带你们一起去玩好了。” “请你们走开我和我的朋友是不会跟你们一起去的。” “不要这么绝情嘛我们只是一起去玩玩而已。放心吧我们可不是什么坏人。” “你们……再这样我就要叫警察了。” “我们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事只是邀你去玩而已你叫警察来又有什么用?” 正当两个穿着时尚的年青人在不依不挠地纠缠着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忽然从他们后面传来了一把清亮悦耳却充满了愤怒的声音“你们想对我的朋友做什么?” 那两个青年回头一看只见出声的是一个拥有一头长及腰间的亮丽金皮肤像雪一样白五官精致得宛如一个欧洲娃娃一般的外国女孩。 陡然看到如此漂亮的外国女孩那两个青年不禁一下子看呆了。 而那个原本被两个青年纠缠的女孩在看到这个外国女孩的时候立刻惊喜地跑到金少女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艾妮丝你终于来了!” “和子他们想对你做什么?”金少女一边握着好友的手一边问道。 不想再跟这两个搭讪的青年纠缠下去樱树和子小声说:“艾妮丝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们。” 虽然想很教训一下这两个对自己的好友无礼的家伙但看到和子只想尽快离开艾妮丝只好点点头说:“好吧我们走。”说完。她拉着好友的手转身就走。 那两个青年看到那个可爱的女孩跟这个长得出奇漂亮的外国女生要走立刻心有不甘地跑上去拦在她们面前说:“两位小姐先不要走嘛我们请你们去游乐场玩好不好?只有两个女孩子地话不是太无聊了吗?放心吧我们不是什么坏人。我们只是想跟你们认识一下而已因为我们很少见到像你们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如果你们不想去游乐场场的话我们去唱卡拉ok也行呀人多才好玩嘛。” 金少女用她那双像海水一般幽蓝的眼眸冷冷地看着他们说:“你们真的好烦。如果你们敢再烦我们的话。我是不会再客气的。” 听到她地话那两个青年笑了其中一个留着长的青年嘻皮笑脸地说:“哦你想对我们怎么不客气?” 在说话的时候他故意将自己的右手向金少女的左肩搭了过去。 但就在他刚刚要碰到金少女地肩膀时。他忽然看到眼前有什么东西快闪过紧接着腹部传来了一阵痛入心肺的剧痛。 这下突然而至的强烈剧痛令到他当场惨叫了出来然后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呕吐起来。 “你这贱女人敢动手?!”另一个青年又惊又怒地看着刚刚出脚的金少女。 “我曾经警告过你们不要再烦我们是他先动手的。”金少女一脸坦然地说道。 那个青年看了一下正跪伏在地上不断呕吐着地同伴随即故作愤怒地大声说:“你竟然敢动手打人。你不要想就这样轻易离开给我站住。”说完他一手向金少女的手臂抓了过去。 但就在他刚刚快要抓到的时候。金少女却忽然反手一握抓住了他地手腕然后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身体在向右边迅移动的同时右手用力一扭一带顿时将那个青年反扭在地上。 “你……你想干什么?啊……”那个青年还没来得及说完随着一声突然而止的惨叫他一下子就被金少女一脚踢住后颈直接昏了过去。 这几下动作干脆利落果断有力。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都是见习骑士少女平时刻苦修练的结果。 但也许是因为出招太过自然了等她看到那个青年已经昏过去时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头说:“哎呀好像出手太重了。” 原本已经看呆了的和子这时现附近有不少路人开始向她们这边望了过来。而且好像有越聚越多的迹象立刻顾不得再惊讶下去。赶紧拉着金好友的手像逃难一般向外面跑去。 “和子我们为什么要跑?”金少女有点不解地问。 “再不跑地话会……会很麻烦的。”和子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有什么麻烦?”对于艾妮丝来说身为骑士是不允许受到侮辱的因此她出手教训那些想欺侮她的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根本一点其他地想法都没有。 “总……总之很麻烦。” 在跑到一个绿化带休息区附近时看到已经离得很远了和子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相对于和子的气喘吁吁一向训练有素地艾妮丝呼吸仍然十分的平稳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跑过的样子。 想起那两个青年之前好像很了不起结果被艾妮丝一下子就打倒在地上的情景时和子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古怪的笑意。 当她转头看向艾妮丝的时候只见她仍然一脸迷惑地看着她而且还十分好心地提醒说:“和子你走错方向了电影院是在另一边。” 听到这句话和子再也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而且一不可收拾越笑越大声。 “和子你在笑什么?”金少女越迷惑地问道。 “你……你不要……不要说话……啊……肚子……肚子笑得好痛……好痛……”和子一边笑一边痛苦地呻吟着。 在笑了一会后和子终于好不容易才慢慢收住了那股强烈的笑意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笑成这样。 看着仍然显得一头雾水的金少女和子越觉得好友实在太可爱了简直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忍不住一边笑一边紧紧地抱住了她。 似乎是不太习惯被人拥护金少女那张雪白的脸庞当即红了起来但又不意思将好友推开只能像个害羞的孩子那样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任好友抱着自己。 十几分钟后当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边聊天一边吃着在附近买回来的雪糕时艾妮丝问:“和子我刚刚是不是不应该那样做?” 和子想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做得对不对。不过我想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叫警察比较好。以前任先生曾经教过我说遇到这样的人拒绝时的态度要坚决如果对方还纠缠不清地话就警告他说要报警了。这样对方应该就会离开。” “你说的任先生就是那个叫任汨的男人吗?” “是呀就是你上次在事务所里面见过的那个人。” “哼他说的话你最好不要信他最喜欢骗人了。”金少女恨恨地说。 “不会的任先生是个好人。他是不会骗我的而且他还救过我。艾妮丝你不喜欢任先生吗?”和子有点奇怪地问。 “没错。我最讨厌那个人了。他是个很会骗人地坏蛋比吸血鬼还要坏。” 虽然有点奇怪她所用的比喻但和子还是十分坚定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我始终相信任先生他是个真正的好人你应该是对他有所误会了。他除了救过我以外还曾经鼓励过我。其实就在不久之前我并不是住在家里的而是住在学校的学生宿舍里地。因为姐姐工作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让她为了照顾我而变得更加的辛苦。” 听到这里艾妮丝心中突然被触动了一下。因为她感觉和子的想法跟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尤其是不想成为姐姐的负担这一点简直就跟她一模一样。 终于她忍不住插口问道:“所以你要特意搬到学校宿舍里去。就是为了不想成为你姐姐她地负担吗?和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你现在又会搬回到家里?”艾妮丝追问道。 和子一脸温柔地回答:“因为任先生曾经跟我说过他说作为一个在外面辛苦工作的人。没什么比回到家里看到打扫干净的屋子以及刚做好热腾腾地饭菜更为开心的事了。要成为别人的负担还是支持的力量其实是看那个人怎么做。 我听到这番话后开始明白到自己这样做其实是很自私的。虽然搬出来住的话的确可以让姐姐不必再为了照顾我而增加负担但这样却无形中等于弃姐姐于不顾完全不管她是否过得开心还是不开心也不管她平时究竟有没有按时吃饭只是自作主张地实行自己认为合适的想法而已。 自从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我就决定搬回来跟姐姐一起住并且努力学习做各种各样地家务尤其是要学会做好吃的饭菜这样姐姐她每天辛苦工作完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吃到我亲手做的可口饭菜了。 任先生说得对只要我努力的话是可以成为支持姐姐地力量而不仅仅是她的负担。 是任先生让我明白到这个道理地所以我真的很感激他甚至比他救了我还要更加的感激。” 听完好友的话后金少女若有所思地重复说:“成为支持姐姐的力量……成为支持姐姐的力量……”在说着说着的时候她不禁慢慢地陷入了沉思当中。 过了一会金少女忽然有些激动地握着好友的手说:“和子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 “你教我做菜好不好?” “你想学做菜?”和子有些惊讶地问。据她所知艾妮丝好像从来没做过菜就连煎鸡蛋也不懂而她本人似乎也从来没想过亲自做菜。 “是的我想学。当然最好是意式料理比如意大利粉之类的。” “可是我也只是煮得半桶水而已。而且只会简单的料理连很多关于做菜的基本功也不太懂至于像意式料理这样高级的技巧就更不用说了。” “那要不我们去买一本菜谱回来慢慢学吧。” “不行的这个方法我曾经试过但现根本就不适用于像我们这样地新手有很多基本功光看菜谱的话是学不会的。” “那怎么办?”艾妮丝不由得有些急了。 和子想了一下然后说:“这样好了。要不我们一起跟纱织小姐学做菜吧纱织小姐她可是个料理高手喔。我上次跟你一起去事务所的时候就是为了向她学习如何做炸虾。” “要跟纱织小姐学呀?”金少女顿时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在艾妮丝的个人分类里叶月就跟姐姐阿曼妮丝一样是很厉害的人。虽然她完全不像姐姐阿曼妮丝那样经常脾气。 对于那个虽然整天笑眯眯但是却很厉害地大姐姐她实在是有些怕怕。之前被她用简单的一番话就被迫说出了有关半吸血鬼的事当时的情景现在还记忆犹新。现在听到要跟她学做菜艾妮丝当然会犹豫起来。 “放心吧。纱织小姐她人很好的既温柔又漂亮而且教得又好。没有比她更适合地老师了。”和子一脸崇拜地说道。 看来只能跟那个人学了。金少女在最后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咬了咬牙说:“好吧我们就跟她学做菜。” 听到好友答应了和子顿时十分开心地说:“太好了以后我学做菜的时候就有伴了。走吧我们现在就去琉璃小姐的事务所纱织小姐她今天应该也会在的。对了去之前我们最好先将要用到的材料买好一起带过去。” “现在就去吗?不去看电影了吗?”听到马上就去事务所。金少女本能地开始犹豫起来。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才刚刚被那个可恶地男人将有关吸血鬼的重要情报一下子给套了出来。对于那个怪人云集的地方她实在是有些又气又怕。 “电影下次再看吧我们快走吧。”并没有察觉到好友那细微情绪变化地和子继续兴奋地拉着她的手往公车站走去。 金少女只好一脸无奈地被好友拖着走---- 当一脸倦容的阿曼妮丝.奥尔曼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 最近这几天晚上。那些半吸血鬼们几乎每晚都会出来闹事而且不再是整批的来。而是化整为零分成了以两、三个为一组的小部队来在城市的不同地区进行肆无忌惮的吸血以及破坏。 只要一现骑士或者是由防务省临时组建地特别剿灭部队人员时那些半吸血鬼们会马上逃走绝不停留。 由于半吸血鬼们的动作实在太过迅而且通常被人现并报警的时候早就已经逃走了因此有许多作案的半吸血鬼根本就没有办法抓得到。 面对这种情况骑士团的人也只好化整为零分成不同地小姐来进行剿灭工作。但就算是经验丰富的骑士团成员在面对一察觉到危险就马上逃走地半吸血鬼们很多时候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以乎常人的度逃离现场。 由于这种情况几乎都晚都出现而且通常是在城市的多个地点同时出现使得骑士团以及特别剿灭部队的人员在这几个晚上都疲于奔命到处追赶连一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就以今晚为例阿曼妮丝已经分别追过三个逃脱的半吸血鬼虽然成功地射杀了其中的一个但是与付出的辛劳相比这个数目实在不成正比。 而此时在日本民间也开始有人流传有关东京出现吃人怪物的传闻。这种传闻虽然多有夸大但也跟真相有相当的吻合度。 随着类似的传闻越来越多虽然日本政府不断地否认这个传闻但生活在东京的民众当中逐渐产生了一种恐慌的情绪许多人都感觉到好像真的有什么事在悄悄地生了。 走进公寓的大厅后正准备马上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的阿曼妮丝忽然看到桌子上好像多了个用盖子盖住的盘子。在那个盘子的旁边好像还压着一张字条。 出于好奇之下阿曼妮丝拿起那张字条一看只见上面全都是妹妹艾妮丝那熟悉的字迹上面用意大利文写着:姐姐这是我昨天刚刚学会做的炸虾你试试味道怎么样希望不会太难吃。ps:姐姐你一定很辛苦了要多注意身体。下次我会学做美味的意粉给姐姐吃。艾妮丝。 看完那张字条后阿曼妮丝有些不敢相信地打开了盖住盘子的盖子立刻看到盘子上面装有好几个半黑半黄颜色就像是从爆炸现场捡到的可疑物品一样实在分不清哪一块是面粉哪一块是名叫虾的生物的奇怪物体。 如果不是有那张纸条的话又或者它们不是用盘子来装着的话阿曼妮丝肯定会将它们当成不可燃垃圾一样扔掉。 呆呆地看着盘子上那几块令人不敢相信是食物的物体阿曼妮丝的脸上却露出了一种温柔至极的表情。 慢慢地她伸手拿起了其中一块“炸虾”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顿时一种说不出来是苦还是涩的奇特味道迅充斥她的整个口腔。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要第一次品尝到这种跟有毒废料没两样的食物时绝对会马上吐出来。 但阿曼妮丝果然不愧是蔷薇骑士团的团长大人只见她不仅没有吐出来反而慢慢地咽了下去脸上甚至还流露出一种高兴无比的奇特表情。 这章是从晚上11点半码到凌晨3点半才完成的不容易呀。 昨天说过要到外市去喝一个朋友的喜酒由于宴会晚上才开始看来要住一晚才能走可能要星期一才能回来。因为路程比较远不知什么时候才回到家为了不让各位白等现在再次说明一下。 到时星期一如果能上传的话我会在书评区置顶说明如果没有说明就表示我当晚(星期一)不能上传了请各位留意另请各位见谅谢谢! 132_围剿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些家伙真的在那个地方?” “我知道了我会马上去调查这件事的。” “不必你罗嗦我自然会小心的。” “喂……算了没什么了。我收线了。” 将电话挂断后阿曼妮丝.奥尔曼表情显得有些复杂地看着手上的通讯器眼中甚至还流露出一种平时难得一见的迷惘的眼神。 但过了一会她脸上很快就恢复了一贯冷静坚毅的神情然后立刻用通讯器拔打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了阿曼妮丝以一种隐含威严的声音命令道:“阿力克是我。我要你马上聚集所有团员会合然后再通知日本防务省那边叫他们立刻安排至少三百人以上的临时特别剿灭部队人员随时准备待命另外准备尽可能多的重型武器。” 电话里的副团长艾力克在应了一声后有些不解地问:“团长为什么要临时聚集这么多人?” 阿曼妮丝沉声说:“我刚刚收到一个可靠的情报知道那些半吸血鬼们藏身的地方在哪里了我们现在就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不容易才将好动而又爱闹的绵绵哄入睡后乔汨觉得有些热于是就悄悄起身准备到大厅去拿罐冰冻的啤酒来喝。 来到大厅的时候他有些意外地现原来睡不着的人不仅他一个某人正安静地坐在大厅的沙上呆。 从冰箱里多拿了一罐啤酒出来乔汨慢慢地走到那个人的身边坐下然后若无其事地问:“要啤酒吗?” 琉璃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啤酒。 慢慢地喝着啤酒的时候乔汨问:“老板。睡不着吗?” “废话。”琉璃一边说一边跟着喝了一口啤酒。 看着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睡袍地诱人体态乔汨忽然有些不怀好意思地凑到她耳边说:“要不要我陪你?”在说话之间他趁机闻了一下她身上那股动人的幽香。 “你给我滚开。”琉璃脸色微红地将头转向另一边去。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继续大模大样地坐在她身边一口一口地喝着啤酒。 过了一会琉璃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以奇怪的声调问:“为什么你不问我跟叶月之间究竟生了什么事?” 乔汨似笑非笑地反问:“你希望我问吗?” 看到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琉璃显得有些不爽地没有再出声。而是低头闷声喝着啤酒。 这时乔汨一脸悠闲地说:“这是你跟叶月之间的问题也是你们两姐妹之间的秘密我作为一个外人并不想从中打探什么。但是如果你想说的话。我相信我会是一个好听众。” 琉璃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在沉默了一会之后忽然对他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上次在渡假中心地小岛上你打算一个人跟那十几头半吸血鬼决斗之前。你为什么要吻我?”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回答:“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很想那样做。于是我就做了。” “什么叫不知道你这混蛋给我说清楚。”琉璃显得十分生气地瞪着他。 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显得份外生动而美丽的俏脸乔汨忽然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看到他竟然还有脸笑琉璃更是生气得不得了。 眼中带着一抹邪异的笑容乔汨忽然慢慢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然后将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现在知道原因了因为那时候我突然现老板你虽然性格有些别扭。但其实是个十分可爱的女人尤其是你当时说要掩护我逃走地时候。对于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你……你少给我胡说八道。”琉璃脸上变得一片绯红的同时竟然流露出一种前所未见的慌张神情紧接着她突然一把推开了他然后转身就向楼上走去。 乔汨想不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不禁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以急促的脚步走上楼去。 回到自己地房间后琉璃赶紧将房门关上。但却连灯也不敢打开。 黑暗中她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急的心跳声在不断地从胸腔里面响起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到脸上有一种像被火烧一般的灼热感.a小说网. “混蛋。”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忽然响起了琉璃很轻很轻地一句话---- 空气中除了浓浓的硝烟以及到处可见的火光外还有一阵相当明显的衣物纤维以及肉被烧焦的难闻气味。 晚上八点在这个市内颇具规范并且设施完善的保龄球俱乐部里此时却宛如战场一般火光四现到处都可以看到被枪支以及炸弹所破坏的痕迹。 不过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尸体许多尸体的死状都相当的惨有的身上被子弹射成了马蜂窝有的直接被炸弹炸掉了半个头或半个身子不仅脑浆血水四溅而且在附近经过地人随时都有可能踩到某人的内脏或人体残肢。 在这么死状甚惨地尸体当中绝大部分的尸体却显得有些奇怪只见这些尸体无一例如全身的皮肤黑而且血管全都十分明显地浮了起来在他们中弹的伤口附近时常可以看到一些半凝固的银色物体从伤口中流出来。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会现这些尸体好像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因为在这些死人的牙床位置可以看到四根非常明显。又尖又长的獠牙。 没错这些全身黑而死的并不是普通地人类他们全都是经人改造而成的异种生物:半吸血鬼。 而将这个颇具规范的保龄球俱乐部变成一个战场并且令到这些半吸血鬼们死去的正是三十多个来自教庭的蔷薇骑士团团员以及那三百多个由日本防务省临时组建的特别剿灭部队人员所造成的。 由于蔷薇骑士团团长阿曼妮丝.奥尔曼得到了可靠地情报知道最近频频出来作案的半吸血鬼们就藏在这个保龄球俱乐部里面于是她立刻会合所以正式骑士以及三百多个由日本防务省临时组建的特别剿灭部队人员对这个俱乐部进行了突击检查。果然现了有上百头半吸血鬼藏身在这里。 就这样有备而来的三百多人在这个保龄球俱乐部里展开了一场针对那上百头半吸血鬼的围剿战。 虽然这里是市内颇具规范地保龄球俱乐部但实质上是半吸血鬼们藏身的总部并没有什么普通的人类。因此来参加围剿的骑士团团员以及特别剿灭部队人员都被允许了使用一些包括重型冲锋枪、手榴弹等在内原本不适合在城市当中使用的大杀伤性武器。 从战斗打响地那一瞬间开始拥有强大火力的骑士团一方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虽然半吸血鬼们拥有越常人地力量跟度。但是在面对三倍以上数量的敌人以及这些血肉之躯驱绝对无法抵挡的强大火力面前只能不断地后退跟逃跑。 在凭借人数以及火力的绝对优势下骑士团跟特别部队的人一路上势如破竹不断地向保龄球俱乐部里面的各个地方不断渗透和进攻。基本上没遇到特别顽强的抵抗。这或许也跟半吸血鬼们没预料到骑士团的人这么快就找到他们藏身地地点而一点准备都没有有关。 当连同骑士团的成员在内一共三百多人成功地将整个保龄球俱乐部占领并控制之后没多久一个团员跑过来向团长阿曼妮丝报告说在俱乐部的下面现了一个很大的地下室。 听到这个汇报阿曼妮丝于是立刻叫那个团员带她去看看。 当阿曼妮丝与手拿武器的三十几个团员来到入口地时候。现那是一个比她想象当中还要巨大的地下室面积相当于七到八个篮球场那么大。 三十多个人小心翼翼地在地下室地通道慢慢行走的时候阿曼妮丝看到这个地下室不仅巨大而且被分隔成多个不同的房间。 为了缩短排查的时间阿曼妮丝命令各个骑士分成每两人一组分别对各个房间进行搜索而她本人则带着另外两个骑士直接往通道尽头最大一个的空间进。 利用定时炸弹将那扇厚厚的铁门炸开后阿曼妮丝当即第一个冲进了那个宽阔的空间里面。 等她进去以后惊讶地现那里竟然是一个生化实验室。在那里不仅摆满了各种各样先进的实验仪器以及设备。而且还竖立着数之不尽的多个培养水箱。 在大部分的培养水箱里面正用福尔马林浸泡着各种各样赤身**的人类尸体。这些尸体的脸上全都无一例外呈现出一种极度痛苦扭曲的诡异表情似乎在临死前曾经承受过难以想象的痛苦一样。 在这里那些被浸泡在福尔马林液里面的人类就像那些被做成标本的动物一样毫无尊严可言。**裸地向活着的人展示他们受尽痛苦的身体以及表情。 看到这种将人类的生命任意践踏的行为身为天主教教徒的骑士团骑士们感到了一种极大的愤怒。 这时。阿曼妮丝看到在实验室的附近躺着七、八个身穿白袍的男人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鲜血有的甚至连头都掉了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身体在不断地冒血。 “快检查一下他们还有没有气。”简单地命令了一句后阿曼妮丝继续向实验室的四周进行检查看有没有秘密出口之类的地方。 但就在这时有一个骑士忽然大声说:“团长这里有一个人还没断气。” 阿曼妮丝赶紧走过去只见一个骑士正扶着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帮他包扎伤口。 阿曼妮丝看到那个男人的胸口破开了一个大洞。红色的鲜血正像潮水一样不断地从那里涌出来。看他伤成这样阿曼妮丝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没救了于是立刻走过去向那个男人用日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在问了好几声后那个男人终于虚弱地回答说:“我……我叫安室……安室永次……是他们请回来地研究人员之一。” 对于这个答案阿曼妮丝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这里的研究人员。但是她好像在哪里听到安室永次这个名字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为了获取更多的情报。阿曼妮丝赶紧问:“是谁将你们伤成这样的?” 安室永次忽然显得十分激动地说:“他们……他们骗了我……他们说过只要我帮他们做成血清……就会实现我的愿望……让我可以永生不死……他们骗了我他们骗了我……” 由于太过激动他伤口处的血立刻流得更加厉害。 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撑不了多久了阿曼妮丝立刻追问:“他们是谁?快告诉我是谁将你伤成这样地?” 安室永次在看着她的同时。脸上露出了一种万念俱灰的表情说:“你们来迟了……血清……血清昨天晚天就已经被带走了……所有人……所有人都会死……世界……世界将会被毁灭……世界将会被毁灭…… 他们骗了我……他们答应过会给我永生的……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在说到这里地时候他忽然定住了然后整个人全身一软倒在地上脸上仍然充满了一种极度恐惧和不甘的表情。 望着这个已经断了气的男人。阿曼妮丝有点泄气地放开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活口却什么都没问出来。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叫安室永次的男人是日本近二十年来生物学研究地顶尖科学家。他是世界上第一位用人体干细胞培养出可以用于临床治疗的人造生物耳涡的生物学家因为这项研究他曾经在十年前获得过诺贝尔生物学奖。 正当阿曼妮丝准备继续找寻其他出口地时候一个骑士忽然大声叫道:“团长这里有个定时炸弹。” 听到这一句话所有人全都脸色大变。 阿曼妮丝跑过去一看果然看到在一个被撬开的地板下面装有一个像手提箱那么的定时炸弹。炸弹所设定的时间是四分钟后。 “能拆掉吗?”阿曼妮丝问其中一个会拆弹的骑士。 那个骑士苦笑说:“这种炸弹只要一动就会爆如果要拆的话至少要一个小时。”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骑士大声说:“团长这里也有一个炸弹。”原来那个骑士在天花板的通风口处也现了一个类似的定时炸弹。 “我们马上撤退。”没有任何地犹豫。阿曼妮丝立刻对所有人大声命令道。 当连同骑士团的成员在内一共三百多人好不容易才从保龄球俱乐部冲出来的时候只不过隔了仅仅不到十秒。在他们身后就出了几下极其巨大的爆炸声强烈的气流将跑得最慢地两个人员当场掀翻在地上。 望着陷入火光当中的保龄球俱乐部阿曼妮丝表情凝重地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当中---- 凌晨2点多的时候一辆高级房车慢慢地开进了位于东京品川区西边的一幢高级豪华住宅里。 当车子在豪宅的门口停下来后一个看起来约三十来岁、鼻梁高挺的白人男子从车厢里走了下来。 那个男人似乎跟守在正门门口的两个保镖认识那两个保镖只是稍稍向他点了点头行礼后就很随便地放他进入了大宅里面。 慢慢地来到一间很大的房间外面那个男人走到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面前说:“迪拜莱先生我要见亲王大人请麻烦您帮我通报一下可以吗?” 管家模样地中年男人傲慢而冷淡地说:“主人正在用餐。你先等一下吧。” 那个男人没办法正打算应声等候。 但就在这时一把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是约书亚吗?让他进来吧。” 管家迪拜莱恭敬地面对房间那边应了一声“是主人。” 将房间的门打开后管家迪拜莱用眼神示意那个男人可以进去了。 当那个叫约书亚的男人走进房间后。只见在毫无一丝灯光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和一个年轻的女性相拥着站在落地窗的窗边。 但大概十几秒后那个男人突然将那个年轻女性推倒在地上然后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方手帕优雅地擦着嘴。 当洁白地手帕碰到那个男人的嘴时顿时变得一片鲜红色。 只见在银白色的月光下。那个被推倒地上的年轻女性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木地板上在她白净的脖子处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深深地牙印一丝丝的鲜血正不断地从那两个牙孔当中渗出来。 闻到空气当中飘荡着的血腥味那个叫约书亚的男人不仅不觉得害怕。喉头反而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血腥味不仅不可怕而且还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约书亚不敢有任何怠慢以及不敬地举动因为对方是一个可以随时主宰他生死的大人物。 在擦干净嘴后菲尔曼斯特随手将那方沾染了大片血迹手帕扔在那个女人身上然后看着对于他来说还相当年轻的族人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约书亚立刻恭敬地回答:“我已经遵照亲王大人地吩咐将血清分成多份并通过各种渠道送到世界各地的同伴手里。相信在两天时间内所有的同伴都会收到血清。” “很好。等所有人都收到血清后我到时自然会吩咐你们怎么做的。” “是。亲王大人。另外我有件事想要汇报亲王大人。” “什么事?”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们位于东京的研究总部遭到了教庭骑士的袭击绝大部分的赝品都在这次袭击当中死去了。为了不让亲王大人的计划泄露出去我们地同伴在离开那里之前安放了定时炸弹。现在研究总部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相信教庭骑士他们应该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既然血清已经研究成功。研究部已经没什么用了炸掉也好。不过教庭骑士他们能够这么快就找到研究总部看来这里面应该有人向她们通风报信才对。”说到这里菲尔曼斯特的表情逐渐转冷。 约书亚连忙说:“关于这件事我会尽快去追查的请亲王大人给我一点时间。” 菲尔曼斯特摆了摆手说:“你去吧有什么消息的话要尽快向我汇报。” “是亲王大人。”约书亚诚惶诚恐地退出了房间。 等约书亚离开后菲尔曼斯特端着一杯红杯慢慢地走到落地窗的窗边一言不地看着天上皎洁地月亮。 “苏菲你看着吧只要三天只要再过三天我就可以为你报仇了。到时我会让那些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你的人类付出他们连作梦都想不到地代价你就好好欣赏这一切吧。”菲尔曼斯特在自言自语的时候眼中露出了兴奋无比的光芒。 这章是刚刚码好的新鲜出炉。如果有错字的话请各位见谅因为没时间检查了。 现在兄弟还在朋友家中原本只打算住一天就走结果在回程的时候顺便去见一下很多年没见的朋友于是决定在他的店里再住几天玩玩。 很少在不是自己家里的地方码字感觉挺奇怪的。 请各位多多支持多多订阅谢谢! 133_那一天 那是很普通的一个早上野田茂像往常一样坐地铁去上班。 野田茂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两个儿子最大的那个正在上高中最小的儿子还在读初中。连同他妻子在内可以说是很普通的一家四口。 他一直在市内的游泳馆里面工作不知不觉已经工作了二十几年平时主要负责新生报名以及相关的手续工作当然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行政方面的小事件要处理。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工作总体来说还是十分轻松的虽然薪水并不太高但他个人倒很满意。 但他的妻子却并不是这样想她老是抱怨不能像隔壁的村井太太或香山太太那样去商场买这买那言下之意自然是在暗暗地指摘他这个做丈夫的薪水太少让她这个做太太的为之丢脸。 既然这样你当初就不要嫁给我你这个既罗嗦又贪得无厌的女人! 每当听到妻子说起类似的抱怨时野田总有种冲动想要这样大声地骂出来。但可惜每次都没法实现这个梦想因为他有点怕他的老婆。他老婆野田惠她是那种很容易就会大惊小怪地尖叫出来的女人而且一吵起来就没完没了完全不怕被隔壁的邻居听到。他真不明白当年自己为什么会娶这样的女人做妻子。 虽然野田茂在游泳馆工作但他其实并不太会游泳。假如掉到水里的话他只能勉强保持自己不至溺水而已如果要让他去救人的话他觉得那是一件比吵赢她老婆更不可能的事。 回到游泳馆的事务办公室时他看到一起工作的两位同事正拿着一张报纸在说着些什么。 “嗬一大早的有什么新闻吗?”走到自己的座位将公文包放下来后野田茂故作热情地问道。 一个三十多岁地同事回答说:“你不知道吗野田前辈?昨天晚上东京地区好像生了什么大事。听说昨晚在新宿区、品川区、涉谷区、三鹰市等地区生了多起老鼠咬伤人的事件。新闻上说已经有将近四十多个路人被附近老鼠咬伤送进了医院听说有一个小孩还被十几只老鼠当场咬死了。” 老鼠咬人?听到这个新闻野田茂不禁有些好奇地说:“不好意思我昨晚很早就睡着了所以并没有看到这则新闻。是什么时候生的事?” “昨晚12点多突然插播进来的紧急新闻。报纸上说今天早上东京都事务厅已经下达了紧急命令。马上组织灭鼠队进行灭鼠并叫市民外出的时候要小心以免被老鼠咬到。真是无奇不有呀竟然连老鼠也会咬人。”另一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报纸上一个受害者被抬进救护车时所拍到的照片。 听到这里野田茂已经对这则新闻失去兴趣了。与老鼠咬人这种小事相比。他现在更为担心地是今年暑假的时候能不能招到足够的学生。 现在已经是暑假的第七天了但来游泳馆报名学游泳的学生比往事少了很多这让野田茂不禁有些着急起来因为学生报名参加地人数直接关系到他们作为游泳馆员工的薪酬。 对于这两个有空看什么老鼠咬人这种小新闻却对游泳馆日渐恶劣的经营窘境毫不关心的男人。野田茂打从心底里面看不起他们虽然他并不敢在他们面前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吃完午餐后野田茂看了一下时间。原来已经下午两点多差不多到了每天例行的巡视游泳馆时间。 虽然说是巡视游泳馆也不过是随便到游泳馆四周看看而已顺便对每天来上课地学生人数作一个大概的统计看看有没有学生缺席。 来到游泳馆正馆的时候野田茂看到二十五岁地小野美老师正在水位很浅的儿童用泳池里给一帮七岁到十岁的小学生在上课教他们一些有关游泳的基本动作.#小说网. 看到泡在水里的小野美老师连身泳衣下那若隐若现的饱满胸部野田茂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小野美老师虽然算不上一个美人。但胸部真的很大呀。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心里有些感叹地幻想起来。 虽然很想亲手摸一下那对诱人地胸脯但野田茂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小野美老师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就算没有男朋友也不会看上他这个不仅薪水少。而且连儿子都已经读高中的老男人。 想起家里那个胖得像水桶一样的老婆以及一想到小野美老师的男朋友可以天天任意抚摸小野美老师那对诱人地肉团。野田茂不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妒嫉感。 这时野田茂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几下小女孩小声说话地声音声音虽然很小但野田茂还是听到了。 “你们刚刚看到了吧所谓的色狼就跟那个大叔一样老是会不断找机会盯着女生的身体看个不停以后你们遇到这样的人一定要小心。” “小雅你的意思是那个大叔就是一个色狼?” “当然了你没看他刚刚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那个女老师吗?我告诉你们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这个大叔偷看那个女老师了。”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上次我已经教过你们如何对付那些变态了下次我会再找时间教你们如何对付色狼。” “小雅你真的好厉害呀好像什么都懂。” “小雅大人果然见多识广静香佩服。” “总之你们以后要小心那个大叔。我们走吧等一下就轮到我们上课了。” 四个年约八、九岁的小女生一边小声一边从附近走过在经过野田茂的身边她们在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的同时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这几个可恶的小鬼真是一点家教也没有。野田茂十分恼怒地看着越走越远的四个小女生。 如果不是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一定会好好训一下这四个一点教养都不懂地小孩。 现在的小孩真是越来越不懂礼貌了。真不知道他们的父母是怎么教的。野田茂一边生气地想着一边向办公室走去。 回到办公室后他看到另外两个同事并不在这里不知到哪里去了。 不用说一定是偷懒去了。想到这里野田茂越为自己感到不甘心。为什么像他这样认真的人要跟这样懒散又不负责的人做同事? 也许是因为天气热再加上刚刚生气完的关系野田茂坐着坐着慢慢地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了。 如果是平时地话他可能会去洗个脸清醒一下。但想到那两个擅自去偷懒的同事他觉得自己这样辛苦一点也不值得。于是他打消了去洗脸的念头直接将头趴在桌子上放任地睡了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当野田茂醒来的时候。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离学生下课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那两个家伙究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看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地办公室刚睡醒的野田茂有些迷糊地想到。 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走廊外面时野田茂感觉周围似乎太过安静了。因为平时的话尤其是将近下课时间学生们大声叫嚷的声音总是会响个不停。就算是远在办公室这边也能够清楚听到。 难道学生们今天提前下课了吗?带着这个疑问野田茂继续往正馆方向走去。 在来到正馆的入口附近时野田茂忽然惊讶地看到光滑如镜地地板上竟然到处都遍布一种暗红色的液体那种暗红的颜色简直就跟血一样。 陡然看到四周地地板变成这样野田茂不禁有些呆住了。 这时他现不仅是地板。就连四周的墙壁上面竟然也沾到了不少暗红色的液体其中还能清楚地看到有好几个红色的手印。 究竟生了什么事?野田茂越看越觉得那些红色的液体很像是血心里不禁一下子提了起来。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忽然在转角处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是与他同一个办公室的两个同事。 在他们两人地前面。似乎还躺在一个穿着泳衣的女人。此时那两个同事不知在做什么两个人一直蹲在地上背向着他在那个女人身上动来动去。 虽然不知他们在干什么。但突然看到这两个同事野田茂立刻朝他们大声问:“村田、安室这里究竟生了什么事?” 似乎听到了野田茂的叫声那两个同事慢慢地将头转向了他……---- 听到后面传来的急促脚步声野田茂有种全身软的感觉。 当他跑过长长地走廊好不容易才看到办公室的大门时他立刻用尽吃奶地力气一口气冲了进去然后马上将大门从里面反锁。 在他刚刚将办公室的大门锁上的一瞬间大门立刻传来了“彭”的一声巨响就好像有一头牛在外面拼命地冲撞着大门一样。 这声巨响过后紧接是好几下猛烈的撞击巨大的力量令到整扇门晃动了起来。 已经完全吓坏了的野田茂看到这样出于求生的本能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一张桌子推到门边将门顶住。 虽然有桌子顶住但是门仍然不断地受到强烈的撞击但短时间内应该还撑得住。 这时野田茂整个脑海中全都被刚刚那恐怖至极的情景所包围着。 他清楚记得当他大声去叫那两个同事当他们转头看向他的时候野田茂见到的不是平时见惯了的两张脸而是两张血淋淋的脸。 也正是当他们转头看向他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他看到地已经不是一个活着的女人了而是一具被挖开了肚子的尸体。那两个同事的脸之所以会血淋淋那是因为被那个女人被挖开的肚子上的血所沾到的。 不仅如此。当那两个同事回头地时候野田茂清楚地看到他们的嘴里竟然正在用手抓着那个女人的内脏并大口大口地咬着一个人咬的是长长的肠子而另一个咬地是那个女人的暗红色的肝脏。 他们竟然在吃那个女人的内脏! 而当他们看到野田茂的那一刹那他们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满脸狰狞地向他跑了过来。度十分地快。 看到这一幕的野田茂只觉得双脚软但为了逃生他赶紧转头就往回跑。 而那两个同事仍然像疯子一样一边狂叫一边向他追了过来直至他逃进了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那两个家伙竟然吃人?他们竟然在吃人?此时此刻。野田茂脑中不断地响起这句话。 看到大门仍然不断受到那两个吃人狂魔的猛烈冲撞野田茂知道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于是他赶紧打开窗户爬出去。 就在他刚刚跑到外面地时候他惊讶地看到街上到处都是被追赶着的人。追赶他们的同样是另一些人。但是他们脸上、身上全都是鲜血而且全都像疯子一般一边狂叫一边拼命地追赶着前面的人。 被追赶着的人当中有许多人一边跑一边尖叫着大喊救命但此时根本就没人有空去救他们。因为任何人一旦被后面追赶的人所扑倒在地上那个人马上就会被追赶的人拼命地咬拼命地抓就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兽一样。 有许多人被直接挖开了肚子内脏成为了那些疯子地食物。 也有人直接被咬掉了半边脸露出了鲜红色的肌肉。 此时街上一片混乱到处都可以看到有人因为被追到而被狂撕狂咬也到处可以看到撞在一起的汽车以及烧着了的建筑物跟汽车。 整条大街上仿佛变成了一个战场一般。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嚎叫到处都是血。 看到这副宛如地狱一般的景像野田茂整个人呆住了。 究竟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些人会变成这样? 他并不知道在他呆站着地时候。一个原本被咬掉了半边脸的女人忽然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目光呆滞但脸容狰狞地向野田茂扑了过去……---- “小雅……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好怕……” “那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在游泳馆地更衣室里突然传起了两把小女生的哭声。 “百合子樱子你们不要怕只要我们躲在这里的话那些疯子是进不来的。”回答的是一把虽然故作镇定但仍然有些颤抖的小女孩的声音。 “可是……” “不要说话如果让他们听到我们在这里的话会马上冲进来的。” 听到小女孩这样说那两个小女生顿时不敢再出声。 这时另一个小女生以很小的声音说:“小雅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跟三个同学一样躲在一个衣柜里的小女孩想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外面全都是那些疯子我们一出去就会被他们抓到。我们只有暂时躲在这里。” “我知道了。”静香小声地应了一声。 虽然更衣室的门她们一早就反锁上了但为了以防万一绵绵提议最好躲进衣柜里这样就算有人进来了一时间或者还找不到她们因此她们四个现在就藏在更衣室的四个衣柜里。 她们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 她们只记得在上游泳课的时候游泳外面突然有几个满身鲜血的男人拼命地用身体撞着游泳馆的落地玻璃以及大门。 看到那几个男人像疯子一样不断地撞门跟撞窗上课的老师赶紧带着所有学生从游泳馆的后门撤离。 原本绵绵她们也跟着去的但是半路的时候忽然有两个男人突然像外面的疯子一样向她们所有人冲了过来在混乱当中绵绵他们几个就这样跟小野美老师他们走散了。不仅如此有好几个男人已经从外面爬了进来。 面对这种情况绵绵当机立断马上带着三个同学往比较少人的更衣室那边跑。 在跑进更衣室后她们马上将更衣室的门反锁这才逃过了一劫。 原本今晚想多写一些的但无奈机子生了问题修了很久才搞定。 这是刚刚码好的没时间检查了如有错字请见谅。 134_感染 生在东京的恐怖吃人事件并不是偶然在日本的大阪、北海道、京都等道县也同样出现了相同的情况。 除了日本国内以外在世界各地如美国、俄罗斯、英国、法国、意大利、德国、新西兰、希腊、波兰、加拿大、墨西哥等众多国家的各个州、市、县里面也都出现有疯狂的暴民到处去咬人吃人的事件。 而且这些现象几乎全都是同一个时段生的那些疯狂地吃人暴民仿佛是突然出现的。 但严格来说那些到处咬人吃人并不是暴民应该说是受到了不知名病毒或细菌感染的病人。 事情的起因要从几个小时说起。在几个小时前生在日本的老鼠咬伤人事件并不是只在日本国内生在世界各地的其他地方也生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人们只看到一大群数以千计的老鼠突然从城市的下水道、沟渠等各个角落一下子涌了出来然后跑到街上或路边见人就咬。 由于老鼠动作迅而且体形又小很难防范使得被咬伤的行人数目十分多光是在美国的纽约市就有高达三百多人被咬伤其他各州的情况更是非常的严重。 被咬伤的行人很多都被迅送到了医院一时间医院人满为患。有部分轻伤的行人看到这样于是就自己回家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老鼠咬伤的话只要做好伤口的处理并打上狂犬疫苗就没事了但奇怪的是凡是被咬伤的行人在一到两个小时内全都出现了高烧的情况。 各国各地的政府以为生了鼠疫于是立刻动员医生在对高烧地病人进行鼠疫治疗的同时。还组织了大规范的灭鼠队进行灭鼠。 事情经过这样的处理后原本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几个小时后那些被老鼠咬伤的病人出现了惊人的异变…… 他们突然无一例外地出现了全身抽搐鼻子大量出血的情况紧接着仅仅一、两分钟后那些病人突然像疯狂地野兽一样见人就咬。见人就抓。 一时间医院里面乱成了一团。除了医院以外那些因为被老鼠咬得并不算严重而擅自回到了家的行人也都出现了相同的情况。他们在全身抽搐跟鼻子大量出血之后会突然失去理智向自己的家人或附近的邻居起疯狂地袭击。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为要命的是凡是被那些病人咬到、抓到而没有死又或者被他们的血沾到伤口或喷进口腔里面的人全都在几分钟内变成了跟他们一样地疯子。他们会跟那些咬人的疯子一起去袭击其他的人。 在世界各地地城市里随处都可以看到被追赶的人群以及被一大帮疯子按在地上不断地咬着的人。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很明显了。很显然这些人全都是受到了某种病毒或细菌的感染而失去了理智到处咬人而最开始的感染源正是那些到处咬人的老鼠。 或许是病毒或细菌在进入人体后产生了某种变异。使得原本被老鼠咬伤后要好几个小时才会作的症况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时候仅仅在几分钟内就会作。使得被咬伤、抓伤而没有死地人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会变成另一个感染者。 就这样变成了吃人疯子的感染者人数在很短的时间内一下子暴增了数十倍而且还在呈几何级的度在不断地增加着。 这时候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做什么因为那些受到感染地人只要一见到人就会马上冲上去狂咬狂抓而且奔跑度一点也不比正常人慢多少。除非能够一枪将他们的头或心脏打爆。否则光是打中他们地身体是没用的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就会不顾一切地冲上来。 事实上当事情生的时候已经有数之不尽的警察被咬死或咬伤。直接被咬死还好一点。最可怕是被咬伤或抓伤因为不用多久。原本应该维护治安的警察就会变成另一个见人就咬的感染者。 全世界几乎在同一时间内都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以及混乱当中绝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生的一切都生得太过突然了。 此时在日本各地正出现大规模的逃亡潮。 数之不尽的普通民众开车或走路往其他地方逃亡虽然政府在收音机或新闻里面呼吁民众不要随便出屋以免受到袭击但是对街上突然出现的越来越多吃人感染者所有人都充满了恐惧只想尽快带着自己的家人逃离这里。 交通管制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由于汽车数量太多再加上到处都生了交通意外使得通往外地的各条公路上塞满了逃亡的汽车。 有许多人看到汽车根本就塞得无法行驶干脆直接弃车逃走。 在空中到处都可以看到日本自卫队的直升飞机在不断地盘旋。 只要有暴乱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火灾。这时也不例外盘旋在空中的直升机飞行员可以清楚看到城市的许多地方都浓烟滚滚火光四起整个城市仿佛完全变成了一个战场。 虽然政府已经出动了自卫队但是由于情况实在太过混乱而且生得太过突然很多自卫队的队员根本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要去镇压一些狂的暴民。 但由于大部分的城市都生了类似情况使得自卫队根本就没办法有效地去控制局面他们甚至不知道哪些是暴民哪些是普通的民众。 这时就算报警也没用因为无一例外全都是线路繁忙的提示音-小-说-网但就算偶尔接通也没用因为现在警察也自身难保了更不用说去救人。 在城市里面到处都可以听到人们的哀嚎声、尖叫声。还有因为爆炸所产生的巨响。 到处都是混乱到处都是四处逃亡着的人们到处都可以看到被咬得血肉模糊地人体残肢。 在种极度混乱的情况下市内某个游泳馆的更衣室里却有四个年仅八岁左右的小女生正心惊胆战地分别躲在四个铁衣柜里。 绵绵的决定是对的因为此时在游泳馆的外面到处都是受到了感染而不断疯狂咬人吃人地感染者。凡是走到外面人全都无一幸免现在街上没被感染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也许因为感染者们身上都会散出一种特殊的气味使得凡是受到了感染的人并不会受到其他感染者的袭击他们袭击地只有那些未受到感染的人。 随处都可以看到感染者们像野兽一样趴在一个人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咬着那个人的身上的皮肤、肌肉以及内脏。 那些感染者们似乎特别喜欢内脏地味道。因此他们在将一个人扑到在地上后通常会几个人一起冲上去疯狂地用手指扒开那个人的肚子然后用手将活生生、血淋淋的内脏掏出来直接放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而那些吃不到内脏地感染者只能选择咬那个人的手脚、脖子跟脸部的皮肤和肌肉。几乎每个感染者的身上都是血淋淋的上面既有他们自己本人的血。但更多的是被他们咬到的人所流地血。 看他们像一群饥饿的野兽一样狼吞虎咽地啃咬着受害者身体的样子实在难以想象他们原本只是普通的人类。 在面对这样一群毫无人性的感染者时最好地办法就是躲在坚固的建筑物里。 因为他们跑起来就跟普通人一样快。而且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一直紧追不舍。他们不仅完全没有人性也完全感觉不到疲累和痛苦他们会一直追着前面地人直至将对方扑倒在地上为止。 此时不仅游泳馆外面变成了人间地狱就连游泳馆内也好不了多少。许多感染者们从窗户处爬了进来然后见人就咬许多学生跟老师当场就被一拥而上的感染者们咬成了一团烂肉。就算有人侥幸没被当场咬死。但只要被咬伤或抓伤很快就会变成另一个感染者加入这场疯狂的肉宴当中。 由于爬进来的感染者越来越多一时间几乎整个游泳馆都是他们一边嚎叫一边四处奔跑寻找新猎物的身影。 不知是不是运气好的关系直至目前为止。被绵绵她们从里面反锁上的更衣室并没有感染者冲进来但是在外面的走廊处已经有好几个满身鲜血的感染者在不断地走来走去。嘴里还不断地出无意义的嚎叫声。 每当听到从更衣室外面传来的嚎叫声以及断断续续的脚步声躲在铁衣柜里四个小女生经常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由于太过害怕百合子跟樱子两个小女生都忍不住哭了出来。为了不出声音她们在哭着的同时用两只手死命地捂住自己嘴巴不让自己出声音来。 时间就是在这种令人恐惧到几乎窒息的情况下一分一秒地过去着。 不知过了多久绵绵忽然听到天花板上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通风管道上面慢慢地爬过。 难道上面也有?想到这里小女孩心中顿时一凉。 就在这时躲在衣柜里的四个小女生忽然听到通风口的挡板被人轻轻地拆开了紧接着一条人影慢慢地从通风管道那里爬了下来。 借着衣柜那小小的空隙绵绵看到有一个人影正慢慢地向衣柜这边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那个人离衣柜越来越近。 在那一瞬间就算是最为镇定的绵绵此时也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其他三个小女生更是吓得全身抖。 突然从那个人影那边传来了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衣柜里面有人吗?我并不是感染者。我是来这里找人的。” 听到那把声音绵绵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没有任何犹豫小女孩立刻将衣柜的门打开。 在打开衣柜的一瞬间映入她眼帘的果然正是那张既熟悉又亲切无比的脸。 “哥哥……”小女孩哭着扑到了那个年轻男子地怀里。 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正是他心急如焚地到处寻找的妹妹乔汨突然有种想要跪下来诚心感谢上苍的冲动。 由于太过激动乔汨在紧紧地抱着小女孩那柔软的身子同时嘴里不断地喃喃重复道:“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 小女孩此时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一直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两只小手也用尽全身地力气紧紧地搂着他。 知道现在并不是渲泄感情的时候因为外面正有数之不尽的感染者在徘徊着。乔汨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在小女孩耳边柔声说:“绵绵已经没事了。你的同学是不是也在衣柜里?” 听到乔汨的话小女孩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只见她整张小脸上面沾满了泪水。 乔汨向她笑了笑然后用袖子轻轻地帮她擦了一下脸上地泪水。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她忽然用小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脸上然后以一种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哥哥你哭了。” 乔汨听到这话不禁愣了一下他随即用手擦了一下眼角。果然感到入手一片濡湿。直到这时他这才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眼泪。 想到自己竟然在一个只有八岁的小女孩面前流马尿乔汨不禁觉得有些脸皮热。 不过也难怪他会如此激动因为一路上他看到太多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人体了他真地很害怕找到的并不是活生生的妹妹而是一具惨不忍睹地尸体。 但现在并不是介意这种小事的时候乔汨随便用袖子擦了一下脸然后对小女孩说:“你快把你的同学叫出来。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小女孩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三个好友藏身的衣柜前面将她们小声叫了出来。 从衣柜出来后看到乔汨就站在自己面前三个小女生顿时安定了许多。毕竟她们只是年仅八岁的孩子而乔汨是个大人。在面对危险的情况下。小孩子会本能地依赖大人。 已经没时间跟她们解释太多了乔汨以很低的声音对她们说:“我现在将你们送到通风管道上面去。等上去以后你们要跟着我慢慢爬途中千万不要出声音知道了吗?” 四个小女孩立刻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乔汨将四个小女生一个接一个地抱到通风管道的上面在全都抱上去之后他这才最后一个爬了上去。 重新将通风管道地挡板盖好后乔汨对后面的四个小女生打了一下手势然后领着她们慢慢地向前爬。 由于通风管道是连接所有房间的在即将经过某个房间的通风口时乔汨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回头严肃地对后面的四个小女生小声说:“你们记住等一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向下看听到了吗?” 虽然有些不解但四个小女生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在爬过那个房间时四个小女生忽然听到从那个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地声音以及几下低沉的嚎叫声。 虽然心中有些好奇但她们终于还是没有向下面看安静地从那个房间地通风口爬了过去。 幸好她们并没有向下看否则以她们这么小的年纪多半会忍不住大声惊叫出来。 因为就在那个房间里七个感染者正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咀嚼着四个受害者的尸体如果从那个通风口望下去的话能够清楚地看到这一切。 这种恶心至极的情景在游泳馆的其他地方随便都能看到。 在乔汨的带领下五个人在通风管道爬了大概七、八分钟后乔汨终于在一个通风口的尽头停了下来。 轻轻地将那个通风口地挡板拆下来后乔汨将头探出去看了看。然后回头对她们说:“你们就从这里下来我在下面接住你们。”说完他像猫一样以十分轻盈敏捷的动作从通风口处跳了下去。 当四个小女生一个接一个被乔汨从那个通风口处抱下来后她们看到自己所站的地方正是游泳馆后面的停车场入口。 几个人藏在一辆停在附近汽车后面乔汨问:“你们几个当中谁跑得比较慢?” 四个小女生相互望了一下然后其中三个不约而同地望着百合子。 百合子当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对不起我……我经常在跑步的时候摔倒。” 乔汨指着前方三百米远的一个下水道井盖对其他三个小女生说:“你们看到那个井盖了吗?等一下我一打信号。你们马上跑过去至于百合子我会抱着她一起跑。记住不管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都千万不要回头听到了吗?” 三个小女生立刻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时。乔汨从身上拿出一个对讲机戴在耳朵上然后打开了对讲机的开关小声说:“老板听到了吗?是我。” 没过多久从对讲机里传来了琉璃地声音“我听到了。找到小雅了吗?她没事吧?” “我已经找到她了她没事。除了她以外她还有三个同学跟她在一起。我们现在就躲在停车场的入口。” “需要我出来掩护你们吗?” “不我们准备一口气跑到你那边等差不多到的时候我会给你信号到时你再出来掩护我们。” “我知道了。” 在稍稍沉默了一下之后对讲机里忽然又传来了琉璃有些古怪的声音“喂你……要小心一点。” 乔汨忍不住笑了笑说:“放心吧。我命硬得很。” 琉璃没有再出声对讲机里只传来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将m92f手枪握在手里准备好后乔汨忽然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手榴弹然后在拔掉插销后用力向右边最多感染者地地方扔了过去。 “啪”一声当手榴弹扔到地上后。马上引起了许多感染者们的注意他们立刻本能地向出响声的地方冲了过去。 过了大概两秒钟后。那数十个满身鲜血的感染者们所站立的地方突然响起了“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火光大作许多感染者当场被炸飞零零碎碎的人体残肢顿时飞得满天都是。 听到这一下巨响许多感染者全都不约而同地向那边望了过去就连那些原本正在“开餐”的感染者也都被这下巨响吸引住了。 趁着所有感染者都被声音吸引住地时候乔汨一手将百合子抱起来然后对剩下的三个小女生说:“快跑。” 那三个小女生立刻以最快的度向前方三百米远的下水道井盖方向冲了过去而一手抱着百合子一手拿着手枪的乔汨紧跟在她们后面。 三百米的距离对于三个年仅八岁的小女生来讲说长不算长但说短也不算短虽然她们已经拼命跑了但由于人小脚短跑的度并不算太快。 这时最令乔汨担心地事出现了。有两个站在附近的感染者终于看到他们了立刻狂地向他们几个冲了过来面容十分的狰狞可怕就像一头狂的野兽一样。 乔汨立刻向那两个感染者连开了两枪。 这两枪十分准每一枪都刚好射中了感染者的头部那两个感染者当场就倒在地上死掉了。 听到这两下枪声在前面跑着地三个小女孩下意识地停了一下乔汨立刻在后面大声说:“不要停继续跑!” 受到枪声的吸引马上又有五、六感染者看了过来在看到他们以后立刻像之前那两个感染者一样一边嚎叫着一边疯狂地跑了过来。 不仅如此。很快有更多地感染者也已经看到他们。就像骨牌效应一样数十个饥饿的感染者向乔汨这边一拥而上。双方的距离最近的不到1o米最远的不到3o米可以说是一触即。 面对这种情况乔汨只能一边跑一边开枪解决离得最近地感染者。 一时间“篷、篷、篷、篷、篷……”急促而连贯的枪声不断地在大街上响起。 乔汨知道对付这些人只有射中头部跟心脏是最有效的。因此他每一枪都瞄准了感染者们头部射击。 在他连开了1o枪之后当场有1o个离得最近的感染者中枪倒地。 但就算是成功射杀了这么多感染者也没用因为其他感染者们是不会感到恐惧跟痛苦的他们就像饥饿的野兽一样只是本能要吃肉而已其他的感染者仍然疯狂地向乔汨他们冲了过去。 “老板。快开枪。”在跑到离下水道井盖处不到五米距离时乔汨大声叫了出来。 在他刚刚叫完没多久那个下水道井盖突然从里面被人打开两只手各拿一支冲锋枪地琉璃威风凛凛地从井盖下方站了起来然后直接用手上的两支冲锋枪向乔汨身后的感染者们扫射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随着一轮密集的枪声响起。数十个感染者们当场被子弹射成了马蜂窝其中中弹最多的是他们地头部几乎每个感染者们脸上都有四、五个弹孔。许多感染者们当场被子弹的冲击力撞倒在地上。 趁着琉璃用手上的两挺冲锋枪成功地将冲上来的感染者们拦住时乔汨立刻让四个小女生顺着下水道井盖下方的壁梯爬下去。 等她们全都下去以后乔汨大声说:“可以了快走吧。”说完他转身爬了下去。 琉璃在最后扫射了一轮以后立刻跟着爬进了下水道并且将盖井重新盖好并用铁枝扣住不让感染者们掀开井盖。在做完这一切后。琉璃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我们走吧。”乔汨一边说一边向琉璃要了一把冲锋枪拿在手上。 “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小女孩拉着他地手小声问道。 “我们现在先去跟叶月会合她现在就在车上等我们。还好她有这个城市的下水道结构图不然我还真的没办法通过下水道直接来到游泳馆这边。”想起之前担心绵绵可能会生不测而心急如焚地心情。乔汨握着她地那只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些力道。 对于现在到处都是感染者的地面世界来说下水道这个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而且下水道与城市的各个地方都是相通。正是因为通过下水道乔汨才能在避开地面感染者的情况下成功地来到了游泳馆附近。 想了一下乔汨回头对身后的三个小女生说:“放心吧你们的父母亲应该没什么事因为在东京生感染的地区主要是在新宿区、品川区、涉谷区、三鹰市那一带你们地家并不是在那几区所以你们的父母应该早就撤离了。等我们安全离开这里后我们会带你们去跟父母会合的。” 听到乔汨这样说那三个小女生这才松了口气。在安全之后她们最为担心的就是家人的安全。 就这样乔汨在前方开路四个小女生在中间琉璃在最后面戒备一行六人在灯光幽暗地下水道里小心地行走着。 咳老实说我真的很喜欢丧尸片我爱死了那种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充满了恐慌地感觉请不要说我bt这只是个人喜好而已。就像有些人喜欢恐怖片有人喜欢卡通片一样我可能比较另类在恐怖片当中我比较喜欢丧尸片电脑上面也珍藏着不少类似的片子。 我坦白我之所以要将故事的背景时间设为未来的六十年后就是为了写丧尸横行这部分的章节。因为我总感觉在现代写丧尸总有些怪但如果是在未来的话就比较说得通了因此我才特意将故事背景设为未来的六十年后。 咳各位老大最近推荐票比较少请各位多砸票。当然还是那句老句对于写手来说订阅才是最好的支持谢谢订阅了本书的朋友再次多谢! 135_下水道 一个男人在公路上一边叫一边拼命地想要将一辆开过的汽车截停“停车!求求你们快停车请载我们一起走求求你们……”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那辆车已经飞快地从他身边开过了。 “你们这些冷血的人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那个男人立刻对着越开越远的汽车大声咒骂起来。 “老公现在怎么办?”一个将近年轻的女人一脸担心地走到他身边问道。 “什么怎么办那些家伙不肯停车载我们我又有什么办法?”那个男人气急败坏地大声骂道。 看到他这么凶他的妻子不由得哭了起来。 “烦死人了不要哭了听到没有?”那个男人大声喝道。 那个女人听到丈夫这样说反而哭得更加的伤心。 “好你就哭吧随便你哭我不管你了。”那个男人十分生气地抛下她向前面走去。 这时公路上又出现了一辆汽车了而且还是一辆三门的高级房车。 虽然并不抱任何希望但那个男人还是下意识地向那辆汽车招手想让司机停下来。 当那辆高级房车开到他附近时竟然慢慢地停了下来。 看到车子真的停了下来那个男人立刻一脸惊喜地跑过去敲着车窗大声说:“先生先生求求你让我们上车好吗?我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求求你载我们一程好吗?” 这时车窗慢慢地降了下来司机却是一个蓝眼金的外国人年龄看起来约三十岁左右。 那个外国人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后以标准的日语问:“就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的妻子。我们就两个人。先生请你慈悲让我们上车好吗?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那个男人苦苦地哀求道。 那个外国人看了一下男人所站的地方不远处果然看到一个正坐在地上的年轻女人。 “你们上车吧。”外国人十分简单地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那个男人顿时一脸狂喜地回头对妻子说:“好子快上车这位先生愿意载我们走。快!” 那个男人的妻子看了他一眼然后这才有气无力地站起身向车子这边走来。 等这对年轻地夫妻上车后。那个外国人回头对丈夫说:“你们饿了吧?我载你们到我主人所住的地方去怎么样?只要到了那里你们就可以吃到新鲜的食物也可以换上干净的衣服当然还能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原本又饿又累的男人一听。立刻答应说:“你真是个大好人那就麻烦你了。为了逃避那些到处咬人的疯子我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 那个外国人看到他答应了于是开车继续行驶。 “老公我们真的要去吗?”那个男人地妻子看了那个正在开车的外国人一眼。然后小声地问了一句。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区因为她从收音机里面听说这个地区好像也已经出现咬人的疯子了。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只要听我的吩咐就行了。”那个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个妻子没办法只好默不作声地坐着。 房车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在一个座位于半山的高级豪华住宅前面停了下来.bsp;“除了你们以外今晚还有其他地客人他们都是跟你们一样在半路向我求救的人。今晚你们就先住在这里吧。”那个外国人在带着这对夫妻进入豪宅的时候微笑着说道。 在进入灯光辉煌的豪宅时。这对夫妻在惊讶于这大厅的豪华装修同时果然看到有十几个明显是跟他们一样地普通市民坐在大厅里面休息。 在看到这对夫妻的时候他们只是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就继续喝茶的喝茶聊天地聊天。 “晚餐等一下就会送来。你们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外国人很有礼貌地说道。 “好的真是谢谢你了。”那个丈夫连忙说道。 当他们两人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后回到大厅的时候。只见那十几个市民正坐在大厅当中的那张长桌子的旁边等待着看来晚餐似乎正好要开始了。 让这对夫妻在两张椅子上坐下来后那个外国人忽然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知道今晚的晚餐是什么吗?” 虽然有点奇怪他的问题但那个男人还是陪笑着说:“请不要客气我们只要能吃饱就行了。” 那个外国人以一种带有奇怪笑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绕到那个男人地身后接着慢慢地从背后凑到那个男人的耳边说:“不好意思今晚要享用晚餐的其实并不是你们而是我们。” 正当那个男人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脖子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然后紧接着就听到自己地妻子在旁边大声地尖叫出来。 那个女人之所以会大声尖叫那是因为她清楚地看到那个外国人竟然一口咬在了自己丈夫的脖子上然后大口大口地吸着她丈夫地血。 正当所有人全都被一幕惊呆的时候大厅的水晶吊灯突然一暗整个大厅顿时变成了一片漆黑。 “生了什么事?”“停电了吗?” “刚……刚刚那个人在做什么?” 黑暗中传来了那十几个市民惊惧交集的声音。 但就在这时七、八条黑影像鬼魅一般突然从大厅的四周冲了过来然后直接向那些市民扑了过去。 “啊……” “呀……”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连绵不断的惨叫声跟尖叫声。 只见那些黑影在扑到那些市民的身边时他们会像刚刚那个外国人一样一口就咬在一个人的脖子上然后拼命地吸血。如果那个人反抗的话。他们会像扭断火柴一般轻而易举地将那个人的手脚扭断。但就算是在扭断那个人地手脚时他们咬在对方脖子上的獠牙始终都没有松开过。 没被咬到的几个女人本能地想要逃跑但是就在她们刚刚挪动双脚的时候突然一阵微风从她们身边吹过她们立刻感到眼前一黑就这样晕了过去。 在来到房间外面时管家迪拜莱用十分轻缓的动作敲了敲门。然后对着房门低声说:“主人到用餐时间了。” “进来吧。”过了一会从房间里面传来了一把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慢慢地打开门后管家迪拜莱命令一个年轻吸血鬼小心地将他手上的年轻女人抱进去。 将那个在那十几个市民当中最为年轻地女人放在椅子上后管家迪拜莱并没有出声。只是恭敬地站在那里等待主人菲尔曼斯特的吩咐。 菲尔曼斯特并没有马上将自己的獠牙刺进对方的动脉里去而是十分优雅地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问:“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管家迪拜莱恭敬地回答说:“回主人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受到了血清病毒地感染世界各地已经有多个城市变成了死城。相信不用多久。受到感染的人数会以倍数的度继续递增。” 听完的迪拜莱的汇报后菲尔曼斯特并没有显露出什么高兴或不高兴地表情只是十分平静地说:“查到艾薇儿那两个女儿的下落了吗?” “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叫约书亚去调查她们现在地下落。应该不用多久就会找到她们。” “这件事要尽快去做。在找到她们之后要马上想办法抓到她们就算抓到其中的一个也好。”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伤到她们。 “是的主人。” “好了你出去吧。” “是主人。”知道主人用餐的时候不喜欢被其他人看着管家迪拜莱立刻转身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等迪拜莱出去后。菲尔曼斯特放下酒杯伸手摸了一下那个昏迷不醒的年轻女人的脸然后慢慢地从嘴角处伸出两颗又尖双长的白色獠牙紧接着一口咬在了那个女人脖子上…… 六个人在下水道里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乔汨忽然停了下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哥哥。怎么了?”绵绵有点奇怪地看着他。 “不要说话。”乔汨向她作了一下噤声地手势。 看到他表情凝重的样子四个小女生不由得紧张起来。 一边警觉地观察着四周。一边慢慢地走到乔汨的身边琉璃以极小的声音问:“生了什么事?” 乔汨转头对她说:“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你看着她们几个我到前面去看看。” “嗯。”琉璃轻轻地点了点头。 乔汨手握冲锋枪一步一步地向前面慢慢走去。 四个小女生一脸担心地在后面看着他。 走到一个转角处地时候乔汨很快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随着不断地深入那股血腥味越来越重而且当中还夹杂着一股浓浓地腐肉的臭味。在又走了一百多米后他终于看到了这股气味的来源。 在下水道的沟渠里正漂浮着一具爬满了蛆的尸体。那具尸体看起来应该是一个男性全身上下布满了血淋淋的伤口有许多地方已经被咬得只剩下白色的骨头。数之不尽的白色的蛆正在上面不断地蠕动着看上去无比的恶心。 难道下水道里也有感染者?想到这里乔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连续不断的枪声。 乔汨听得出来那些枪声是冲锋枪地声音于是他立刻转身以最快的度向后面跑去。 在跑到琉璃她们所在的位置时。他看到琉璃正不断地一边用手上的冲锋枪向后面射击一边后退而那四个小女生则一脸惊惶地躲在她的身后。 乔汨向她开枪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里乍一看之下好像什么也没有但当他仔细观察的时候现竟然有数以千计双眼闪着红光地老鼠正像潮水一般向她们涌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的乔汨立刻冲上去举起手上的冲锋枪跟琉璃一起向那些不断爬过来的老鼠不停扫射。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在两人的一起扫射下有许多老鼠被当场射中打成一团烂肉但是其他地老鼠仍然不断地向他们冲了过来。每只老鼠的眼睛都闪着诡异的红色光芒而且看起来比一般的老鼠要凶猛得多。 “老板你快带着她们往转角那里跑!”乔汨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叫道。 这时那些爬在最前面的老鼠离他们已经不到二十米情势十分地危急。 听到乔汨的话。琉璃立刻毫不犹豫地带着四个小女生往前面不远的转角方向跑去而乔汨一边开枪掩护一边跟着她们不断地后退。 在好不容易等所有人都跑到转角地通道时乔汨立刻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手榴弹然后迅拔掉插销扔到刚刚转角的那条通道。 在扔完手榴弹后他立刻将冲锋枪背在身后。然后一手一个将跑得比较慢的百合子和樱子抱起来向前狂奔。 不需要等他开口琉璃早就十分默契像他那样一手一个将静香和绵绵两个小女生抱了起来然后力向前跑。 在狂奔的时候。乔汨忽然大声说:“你们四个快将耳朵捂住。” 被两个大人抱着跑的四个小女生立刻听话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在两人分别抱着两个小女生跑了大概十来米的时候在他们身后突然响起“轰”的一声巨响并迅爆成了一个巨大地火球巨大的火焰一下子就将数以千计的老鼠烧成了肉干。 虽然手榴弹是扔在转角处的有厚厚的墙壁阻挡着火焰和气流但是爆炸时所产生地巨大的声响还是令到奔跑中地两人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直到他们跑到很远的距离时乔汨跟琉璃仍然感觉到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幸好他们在奔跑的时候都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来保护自己的听觉否则这么巨大的响声早就将他们震聋了。 看到再也没有老鼠追来了。乔汨跟琉璃这才将四个小女生放下来。 “我们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下水道这么大的地方偏偏就让我们遇到了那些受到感染的老鼠看来连下水道也不安全呀。”乔汨苦笑着说。 琉璃显得有些脸色白地说:“前面应该不会再有这种老鼠了吧?”一想起刚刚那么多老鼠一起向她冲进来的情景琉璃只觉得寒毛直竖。 “老板。你怕了吗?”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废话少说快走吧。”琉璃有些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 原本打算多码一些加快剧情进度的。但是今天从朋友的店里离开然后坐长途车直到八点多才回到了家。今晚这章是好不容易才赶出来的明天会努力多码一些的。谢谢各位支持! 在外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玩倒没什么好玩的因为还是要码字基本上没到街上走过。不过看到几个很多年没见的朋友实在很高兴。今天终于回到家了还是感觉家里舒服。希望明天能多码一些。 136_逃亡 “现在怎么办?”看到前面的公路上面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毫无人性的感染者刚刚被乔汨救上车来的副警部小池刚一脸色苍白地问道。 “你说呢?”乔汨以调侃的语气反问着的同时迅地打开了叶月放在车上的大行李箱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样很长的东西出来。 看到乔汨拿出来的那样东西副警部小池刚一不禁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你们为什么会有这种重型武器?” 原来乔汨拿出来的竟然是一杆肩扛式火箭炮。 对于小池刚一的问题乔汨并没空回答只是快地将一个火箭弹装在火箭炮上。 看到他那熟练无比的手法小池刚一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下那个名叫琉璃的顶级美女现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上竟然拿着一杆冲锋枪对准了窗外。而那个坐在驾驶座上负责开车的姓纱织的美丽女性不仅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反而回头对他们说:“琉璃小汨你们准备好了吗?”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拥有这么多连警察都没有的重型武器?在受到枪械管制的日本拥有这么多重型武器的人其危险程度简直就跟恐怖分子一样。 副警部小池刚一无比震惊地看着这三个人。 将装好炮弹的肩扛式火箭炮从车窗伸出去之后乔汨回头看了一下坐在后面位置上的两个少女跟四个小女生在确定她们全都系上了安全带后这才对叶月说:“叶月我准备好了。” “我也准备好了。”琉璃一脸平静地说了一句。 看到他们两个都已经准备好了叶月立刻动了中巴汽车的引掣然后将车子以最快的度向前面的公路出口门冲了过去。 汽车的引掣机马上吸引了许多感染者的注意当他们回头看到正不断向他们冲来的中巴汽车时。立刻像一群完全不知危险地野兽一样嚎叫着向中巴汽车冲了过来其数量少说也过两百多人。不仅是公路的前面就连公路的两边也有上百个感染者一起向中巴冲了过来。 在汽车离那些从前面一拥而上的感染者不到五十米距离时乔汨立刻对准他们扳动了火箭炮的扳机。 在他扳下扳机的一瞬间一个不断喷着火花的火箭弹立刻向那些感染者飞了过去。 “轰”一声巨响在感染者当中冒起了一团巨大地火焰一下子就将两百多个感染者的中间炸开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趁着这个机会。叶月立刻开车从那个仍然充满了火焰的缺口冲了过去。 在冲过那个缺口的时候灼热地气流迅地从打开的车窗涌了进来。但这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当车子从那个缺口冲过去的时候气流很快就消失了。 虽然成功地从缺口冲了过去但并不代表危险已经消除了。只见仍然有数十个感染者疯狂地向中巴的车身两边扑了过来。企图砸破玻璃爬进来。 但早就准备的乔汨跟琉璃两人立刻一人一边用冲锋枪向冲过来地感染者扫射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在车身两边的车窗处不停地响起两杆冲锋枪在连续开枪时密集而急促的声音在这种声音之下不断有感染者被当场射倒在地上。 经过两人地不断扫射没有一个感染者能够成功地爬到车身上来。而随着中巴汽车的越来越远终于将所有感染者们远远地抛在后面。 看到危险已经解除车厢内的大部分人全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刚刚那一幕实在太过危险了。虽然他们身在中巴汽车内但是假如被感染者将整台汽车围住的话那么车子就很有可能会被感染者们掀翻。就算没被掀翻只要有任何一个感染者爬上来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地拼命用身体对车窗玻璃进行猛烈的撞击除非是防弹玻璃否则不用多久就会被他们将车窗玻璃撞破。一旦车窗被撞开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不断爬进来的感染者。 看到已经没事了。绵绵立刻一把拉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跑过去一头扑到哥哥地怀里。 感觉到她小小的身子还在轻轻地抖乔汨充满怜惜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柔声安慰说:“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时乔汨抱着她走到其他三个小女生的座位附近。现她们的脸色都不太好显然刚刚也受到了不小地惊吓。于是他安慰她们说:“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害怕但我们一定会保护你们的。相信不用多久你们就能够见到你们地家人。” 三个小女生一脸感激地向他说了声谢谢。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现在到处都是感染者没人知道哪里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究竟能不能在这么极度混乱的情况下找到她们的家人乔汨心中并没什么把握只能尽量用言语去安抚她们的情绪。 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了一把充满担心的声音“任先生我姐姐不会有事吧?” 乔汨抬头一看只见说话的正是脸上充满了忧虑表情的樱树和子。 乔汨微笑说:“放心吧你姐姐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出事的。另外你姐姐知道你跟我们在一起她应该也会猜到你现在平安无事才对。现在的问题的是要如何才能联络到她。可惜现在所有的通讯信号都中断了没办法通过电话联系到她所以我们现在就去你姐姐工作的侦探社我相信她应该会在那里留下一些字条或留言之类的东西。” 听到乔汨这番话和子顿时安心了许多。 在安慰完和子后乔汨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到了坐在和子旁边的金少女艾妮丝.奥尔曼身上。 注意到乔汨望过来的视线金少女立刻以一种充满自信的语气大声说:“我不需要你的安慰我知道我姐姐一定会没事地。她是蔷薇……总之她是很厉害的。我知道她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乔汨笑“我有说过我要安慰你吗?” 听到他这样说金少女的脸不禁红了一下随即气呼呼地将脸转到另一边去.bsp;和子跟艾妮丝之所以会跟他们几个在一起那是因为在事前的那天下午她们像往常一样来到了事务所跟叶月学习烧菜。 当街上突然出现大批到处咬人吃人的感染者时乔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正在游泳馆学游泳地绵绵。为了尽快去救绵绵。他原本打算开车冲出去但被叶月阻止了。 接着叶月交给他一份整个市区的下水道结构图让他跟琉璃利用下水道接近游泳馆这样就可以有效地避开地面上的感染者了。 当乔汨跟琉璃进入下水道后叶月跟和子、艾妮丝一起。将藏在事务所里的大部分武器以及一些食物、药物等必需品全都搬了出来并打包好。 当乔汨和琉璃成功地将绵绵她们几个小女生安全地带回事务所后叶月这才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先在街上地感染者越来越多的情况下事务所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不仅随时会被感染者冲进来。而且光是这么多人的食物问题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于是叶月就和琉璃一起利用冲锋枪跟手榴弹掩护乔汨让他可以安全地登上停在附近的一辆中型巴士。 在成功地得到中巴后。乔汨就开着它冲到了事务所地门口然后他与叶月、琉璃一起三个人一边开枪掩护一边让四个小女生以及和子、艾妮丝她们马上上车。等所有人都上车后再由叶月驾驶中巴琉璃和乔汨两人负责掩护直接向公路驶去。 途中他们还顺便救了这个名叫小池刚一的副警部当时他正被两个感染者狂追着是乔汨开枪将他身后的两个感染者射杀地。最后还让小池刚一上了车。 而刚刚与那三百多个感染者战斗的那一幕正是他们第二次遭遇到大规模的感染者时的情景。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时在他后面忽然传来了副警部小池刚一又惊又疑的声音。 由于这三个人刚刚在面对如此多的感染者时表现得实在太过惊人了而且又拥有如此多的重型武器出于职业的习惯。副警部小池刚一不得不问清楚。 乔汨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施施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并带着一种职业地笑容回答说:“你好本人是琉璃侦探事务所的助手我的名字叫任汨而这位正是我的老板事务所的所长冰室琉璃小姐。而开车地纱织小姐则是冰室小姐的姐姐。 如果以后你有任何包括妻子外遇之类地难题时请随时联系我们如果我们老板心情好的话也许会帮你解决这些难题。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们可以打你九点五折。” “喂我什么时候说过可以打折的?还有凡是调查夫妇有没有外遇这种委托我是不会接的你不要给我乱推荐。”在一旁听着的琉璃有些不满地说道。 “老板你就不要太任性了正是因为你太过挑剔事务所的生意才会这么差的。” “切我又不是不给你薪水你担心什么。“我能不担心吗?你每次接的都是些玩命的委托真是少几条命都不行。我这是为你好不想你英年早逝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女人。” “有劳关心我好得很。” 副警部小池刚一呆呆地看着斗嘴中的两人---- 和子的姐姐杜丽斯所开的侦探社位于东京的千代田区九段北附近当叶月开着中巴来到这里的时候现这里也已经被感染者们占领了。 为了不受到感染者们的围攻叶月他们决定先将车子停下来然后等晚上再想办法进入侦探社里面去看个究竟。 在一幢两层高的独立洋房旁边将车子停下来后叶月先将汽车地引掣关掉然后将冷气也关掉。不让汽车出任何的响声。 就这样所有人安静地坐在车上等待夜晚的来临。 期间偶尔会有几个血淋淋的感染者从汽车旁边经过但是他们在看不到有人的情况下只对声音有所反应因此并不知道车上有人只是将头左摇右摆地走了过去。 但每当有感染者在附近经过的时候车上的人总会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唯恐被他们现。 终于当夜幕徐徐降临地时候乔汨慢慢地打开了车顶的顶窗然后小心地爬到了车顶上面去。 爬上去以后乔汨在确定附近没有感染者之后。从车顶跳到了那幢独立洋房的围墙上面然后顺着围墙的水管爬到了二楼的阳台上。 拉了一下阳台地门之后现门竟然没锁。 小心地进入屋子以后乔汨对屋子的每一间房都巡视了一下以确保没有感染者在里面。等他确定这幢房子里面并没有感染者以及其他人后他看到屋子里面显得有些凌乱。桌子上还有一杯还没吃完的方便面看来这间屋子的主人在离开的时候十分地匆忙。 从里面打开被反锁着的大门后乔汨向中巴里面的琉璃和叶月她们打了一个表示安全地手势。 就这样。坐在中巴上面的几个人学乔汨的样子从车顶跳到那幢独立洋房的围墙上然后从围墙上面跳下来再从正门进入到屋子里面去当然绵绵她们几个小女生是被人抱着跳下来的。 今晚这幢房子将成为他们暂时休息以及吃东西的地方。 由于怕灯光会将感染者们吸引过来因此他们并不敢开灯只能打开电冰箱。利用从冰箱里面透出来的暗淡灯光来进行简单的照明。 也许这间屋子地主人不太喜欢外出冰箱里面竟然放满了新鲜的面包、蛋糕、罐头、水果、啤酒等各种各样的食物。 在逃亡了一天之后所有人都觉得又渴又饿了一下子看到如此充足的食物跟饮料都觉得十分的幸运。 在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后。叶月忽然小声地对乔汨说:“小汨我想在这里洗个澡。你看可以吗?” 听到叶月这句话不仅和子、艾妮丝和那四个小女生就连琉璃也一起看了过来。 经过惊心动魄地一天后她们不仅又饿又累而且还因为出了汗而觉得浑身粘乎乎的真地很想洗个澡但因为怕连累其他人因此一直不敢提出这种请求。如今听到叶月提出了这个请求于是立刻看了过来。 看到她们的眼神尤其是和子、艾妮丝和四个小女生那满怀期待的表情乔汨在觉得有些好笑之余心中不禁觉得有些感动。 因为除了绵绵是他的妹妹以外其他人严格来说与他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关系根本就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来做事尤其是像叶月、琉璃这样聪慧而独立的女性。但现在叶月却以询问的口气来问他的意见这表示她们已经完全的信任他。 看了她们几个一眼乔汨笑了笑说:“只要不出太大的声音另外不开灯的话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 听到这个回答四个小女生差一点就忍不住欢呼起来而和子和艾妮丝也露出了高兴无比的表情。 “小汨在我们洗澡的时候就辛苦你做我们的守护了。”叶月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头。 “放心吧假如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尽量撑到你们洗完为止的。” 叶月笑着拍了拍手说:“谁要洗澡的话就跟我来。” 除了最后离开的琉璃以外其他六个年龄不一的大小女性立刻跟着她一起向浴室方向走去。 “任兄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地副警部小池刚一有些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叶月跟琉璃她们是很有分寸的她们是不会做出任何会引来感染者的事来的。”乔汨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喝着啤酒。 小池刚一没有再表示什么意见而是叹了口气说:“真的想不到会生这样的事。难道我们人类真的要完了吗?”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其实现在我们最大地敌人并不是那些感染者而是那些受到了感染的老鼠因为它们是造成这件事的最初感染源。就算我们将所有感染者都消灭了也没用只要有一只受到感染的老鼠跑了出去很快就会产生新的感染者。” “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并不是生物专家我懂地不多。但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尽快将那些受到造成感染的老鼠全部消灭但这点比较困难因为就算将整个城市都毁灭也不一定确保能够完全将那些老鼠消灭。 除了这个方法以外另一个比较可行的方法是尽快研出能够控制病毒的药物或疫苗。尤其是疫苗只要成功地制造出疫苗这样接受了疫苗接种地人就不会再生感染了。” “但据我所知制造疫苗是一件相当费时间的事搞不好当疫苗制作成功后。我们人类早就灭绝了。”小池刚一有些泄气地说道。 乔汨没有再出声只是安静地喝着啤酒。 当七个年龄不一的大小女性分别在浴室里面洗澡地时候绵绵是第一个洗好的。在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她马上冲到了大厅然后兴奋地扑到了哥哥的怀里不断地撒起娇来。 乔汨用指背轻轻摸了一下她由于刚洗完冷水澡而感觉特别冰凉舒服的小脸然后笑着说:“洗澡舒服吗?” “嗯我第一次现原来洗澡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哥哥也快去洗吧洗完真的好舒服呀。”小女孩用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我现在要出去一下等一下回来再洗吧。” “你要去哪里?”小女孩脸上立刻露出了担心地表情因为她知道外面到处都是可怕的感染者。 “我要去杜丽斯小姐的侦探社那里去看看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字条或留言之类的东西。” 小女孩还没来得及出声。旁边忽然传来一把温柔的声音“小汨你真地要一个人去吗?”说话的正是同样刚洗完澡并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地叶月。而琉璃跟和子她们仍然在浴室里面洗澡还没出来。 叶月在出来之前预感到这可能是一场时间很长的旅程于是就将自己和琉璃的衣服。以及绵绵衣柜里的衣服也一起打包好并同时带了出来。此时绵绵的那三个同学所换的衣服正是绵绵本人的衣服而和子跟艾妮丝所换上的则是叶月跟琉璃的衣服。 乔汨向她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打算一个人去因为这时候人越多越危险。放心吧我有信心保护好自己。” 在说话的时候他顺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根金属球棒这是他刚刚在其中一个房间找到的物品。除了大砍刀或斧头以外用金属球棒来对付感染者最好不过了。 知道他心意已定叶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走过去握着他的手说:“小汨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答应你我会平安回来的。”乔汨稍稍用力反握了一下她的纤手。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叶月这才放开了他的手。 低头看了一下小女孩现她脸上仍然充满了担心的表情于是他蹲下来搂着她小小的身子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很快就会回来。” 听到他这样说小女孩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向她们两个以及小池刚一点了点头后乔汨立刻从二楼的阳台跳了下去。 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当中小女孩再次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人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小女孩抬头一看。摸她头的正是叶月。 “放心吧你哥哥不会有事地。”叶月温柔地看着她说道。 “嗯。”小女孩轻轻地应了一声---- 从杜丽斯所开的侦探社出来后乔汨再次看了看手上的那张纸条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杜丽斯这个女人果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死。她不仅带着下属成功地逃了出去而且还特地给和子留了好几张纸条虽然说是好几张纸条。但其实每一张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这正是杜丽斯有小心之处她怕琉璃带和子来到这里的时候看不到纸条因此特意多复印了几张贴在办公室地不同位置。 纸条的内容很简单上面就说她会带着下属逃往千叶县的鹿野山一带。那是她一个下属的老家那边人迹比较少相信感染者也会比较少。上面还画了一份简单的地图标出他们将会去地具体位置。 在纸条的末尾处还说假如一个星期后和子还没到那里的话。她就会马上回到东京来找妹妹所以叫琉璃如果看到这张纸条的话要尽快带和子去找她免得双方错过了见面的时机。 看到杜丽斯果然没事。乔汨立刻赶回去以免绵绵她们担 但就在他为了避开那些在街上走来走去地感染者而经常要绕路走的时候他不知不觉经过了一幢气势雄伟的高大古建筑物。 在看到入口地长型石碑上所刻的字时乔汨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在稍稍考虑了一下之后转身大踏步地向这幢古建筑物附近不远处的一间五金店走了过去。 在他刚刚进入这间五金店的时候一个在被咬到之前或许是这间店的老板的感染者一看到他进来立刻嚎叫着向他扑了过来。 面对像疯狗一样狂扑过来的感染者乔汨看准时机用金属球棒一棒敲了过去。 “篷”一声闷响。那个感染者当场被金属球棒打爆了头骨就连脑浆也被打了出来然后整个人飞到两米远的地上一动也不动就这样死了。 由于这一棒他在不知不觉中用上了内力因此造成地效果分外的惊人但同时也将一个没什么口德的家伙给吵醒了。 “咦。你小子什么时候下手变得这么干脆了?一棍就将人打死出手够辣。不错不错这才够味。”任苍穹在他脑中大笑着说。 乔汨苦笑说:“在你这混蛋呼呼大睡的时候外面已经天下大乱了。这两天经我的手杀掉地人也许比你生前杀的人还要多。” “哦看样子好像真地生了什么事老子最喜欢天下大乱了越乱越好。”任苍穹幸灾乐祸地说道。 懒得跟他作无谓的口舌之争乔汨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东西那是一大罐天拿水。 将那罐天拿水提在手上后乔汨慢慢地走出了五金店然后再次向之前那幢气势雄伟的古建筑物走去。 一路上他又遇了两个在里面徘徊着的感染者但很快就都被乔汨轻松解决了。 走进这幢古建筑物的里面后乔汨看了一下四周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紧接着他忽然打开了那罐天拿水的盖子然后沿着长长的走廊将罐子里的天拿水到处泼而且专往一些木制的地方泼。 当他沿着走廊来到一个名叫“灵玺簿奉安殿”的大殿时他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光芒然后继续对着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木牌不断地泼着天拿水。 “喂小子你在干什么?”任苍穹有些奇怪地问道。 乔汨没有出声继续到处地泼天拿水直至将整罐天拿水泼完了他这才扔掉罐子说:“任苍穹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废话老子知道的话还问你做什么?” 这时乔汨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烟然后用火机点燃。 在慢慢地抽了一口烟之后乔汨冷冷地看着写有“东条英机”、“松井石根”、“土肥原贤二”、“木村兵太郎”、“广田弘毅”、“板垣征四郎”、“武藤章”、“松冈洋右”、“永野修身”、“白鸟敏夫”、“平沼骐一郎”、“小矶国昭”、“梅津美治郎”、“东乡茂德”等日本名字的灵牌。 过了一会他这才笑着说:“你是生在几百年前的人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我告诉你这里是一个所有中国人都想烧掉的地方。” “说来听听老子正好无聊。” 乔汨没出声只是一言不地看着那些灵牌过了一会他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灵位淡淡地说了一句:“各位日本的战争英雄你们去吃屎吧。”说完他手指一弹将手中的半根烟弹到了那些灵位上。 当烟头刚刚接触到沾在灵牌上面的天拿水时一下子就烧了起来而且火势像条火龙一样以惊人的度向四周不断地延伸扩散着。 看到整个大殿已经烧了起来乔汨这才慢条斯理地扛着那根金属球棒向大殿外面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再次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 “你小子不要说一半不说一半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被吊住了胃口的任苍穹十分不爽地大叫起来。 慢慢地吸了口烟乔汨这才打了个哈欠说:“你真烦这档事以后再跟你说吧搞不好要说上三天三夜。” “无所谓反正老子又不用睡觉想听多久都可以。” “放屁你不用睡觉我可要睡觉。” “他***既然这样你就不要吊老子的胃口。” 在乔汨的身后这幢雄伟的古建筑物越烧越旺巨大的火光将周围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桔黄色的火光下只见在入口处的长型石碑上清清楚楚地刻着四个大字:靖国神社。 上面所说到“东条英机”、“松井石根”等这14个贱人就是1978年1o月17日靖国神社举行例行“秋祭”时正式放进了靖国神社的14名甲级战犯的灵位。 在甲午战争后侵略台湾战争中死去的北白川亲王和侵华战争中死于内蒙古的北白川宫永久的灵位也于1959年1o月被安放了进去。这些人以及原先就祭祀在靖国神社的乙级、丙级战犯合计1ooo余人。 各位老大真的不好意思今天这章实在巨难写因此才会码到这么晚让各位久等了真的不好意思兄弟实在非常的抱歉。 明天(星期天)暂停更新一天不是用来放假而是用来存稿因为再这样下去我会挂的一定要存稿才行请各位见谅! 137_姓名 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一直坐在阳台附近安静地监视着外面的情况的乔汨下意识地将头转了过去只见走过来正是叶月。 “不去多睡一会吗?今晚可能要通宵赶路。”乔汨一边说一边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橙汁。 “我睡不着也许是因为不太习惯在白天睡觉。”叶月慢慢地在他身边坐下然后十分自然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闻着她间传来的淡淡清香乔汨心中逐渐升起了一种十分轻松平静的感觉。 对于乔汨来说叶月不仅是一个十分特别的人而且也是一个令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女性。 每次在跟这个温柔的女子单独相处时乔汨的心情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十分的安定和平静。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吹着凉爽轻风的下午一个人坐在阳荫下一边看书一边悠闲地喝着红茶那样舒服而平静。 “你在担心吗?”乔汨看着她那线条优美的侧脸轻声问道。 叶月摇了摇头然后微笑说:“不我并没有担心因为琉璃、小汨和小雅你们几个都在我的身边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不管生什么事只要我们几个能够一直在一起的话我什么都不怕。” 面对这个不知是粗神经还是过于乐观的女性乔汨在苦笑了一下的同时心中却涌起一种十分温暖的感觉。 想了一下乔汨问:“叶月你觉不觉得这次的大规模病毒感染事件好像事有蹊跷?” 叶月点点头说:“嗯我也觉得最近所生的这一切不太像是意外。先在这么多国家所生的老鼠咬人事件当中所生的时间几乎都在同一时段相隔的时间不过三个小时。而且像这种能够令到一个人完全丧失理智变得像野兽一样到处去咬人吃人的病毒。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还有最重要地一点是在生了大规模的感染后几乎所有的通讯信号都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中断了。 而生感染的地区主要集中在欧洲、北美洲以及南美洲。分布在这些洲的国家大部分都是比较达的国家医疗卫生系统也十分地完善和成熟按道理是不会生这样大规模的感染但反而这些达国家却是受害最严重的地区。 相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比较落后贫穷的非洲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跟地区生类似地事件。亚洲也是如此除了日本以外中国、印度、韩国、菲律宾等邻近的亚洲国家也没有生感染事件这实在是相当的奇怪。 从这些种种迹象来进行综合分析的话这次的感染事情很可能是一起人为地精心策划的阴谋。其主要针对的目标是位于欧洲以及美洲地一些国家至于位于亚洲的日本为什么会成为另一个爆感染的地区我有一个猜想。”说到这里叶月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 乔汨没有出声安静地等她继续说下去。 在沉思了一下之后。叶月忽然说:“小汨你还记得之前生的流浪者被袭事件吗?” “你是说之前生的半吸血鬼在东京四出作案的事?” 从与他们一起的见习骑士艾妮丝那里乔汨知道所谓地“流浪者被袭事件”其实是半吸血鬼所做的好事。 叶月点点头说:“我不知道那件事与这次的事件有没有关系。但我直觉两者是有所关联的。而我的猜想很简单那就是日本之所以会爆感染或许是因为那些病毒正是在日本被人制造出来地所以成为了另一个被感染的地区。” 说到这里叶月就没有再说下去了乔汨感觉她好像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但是他并没有追问下去。 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叶月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他微笑说:“小汨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的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虽然有点奇怪她的问题但乔汨还是回答说:“我想你之所以会叫叶月。那是因为你是在八月出生的缘故吧?” “名字是猜对了那我的姓呢?”叶月笑眯眯地向他眨了眨眼。 乔汨不禁被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父亲姓纱织吗?” 叶月轻轻地摇了一下头然后笑着说:“纱织是一个名字并不是一个姓氏其实它是我跟琉璃的亲生母亲的名字。我们母亲全名叫南星纱织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用她的姓而用她的名字来做姓吗?” 乔汨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 靠在他肩膀上的叶月这才笑眯眯地说:“那是因为南星纱织这个名字只是她的假名而已南星这个姓也是她杜撰出来的她真正的名字叫艾薇儿。有关她的资料我所知甚少只知道她是一个欧亚混血儿出生地是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小----说----网因此严格来说我跟琉璃其实并不是日本人我们只不过是在日本长大而已。 至于我为什么会用她的名字来作姓氏理由其实很简单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我我当时唯一记得的只有她的名字因此我决定用她的名字来作为我的姓氏。”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问:“叶月你恨她吗?” 叶月摇摇头说:“不我并不恨她。她这样做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跟我之间的关系。琉璃的情况也是如此她之所以会在琉璃七岁的时候突然失踪应该也是因为相同的理由。” 听她说完乔汨不禁在心里面苦笑了一下。 他忽然现他跟绵绵以及叶月和琉璃这对姐妹的身世似乎有许多相类似的地方。 例如乔汨的父母是在他九岁的时候遇到事故而去世的之后他一直住在孤儿院里直到伯父将他接走为止。 而绵绵地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父亲则是一个完全不将她当女儿看待的疯子因此绵绵是在完全得不到关爱的环境下孤独地长大的几乎与孤儿无异。 至于叶月跟琉璃她们的身世更是离奇他们的亲生父亲是什么人又或者是生是死乔汨到现在还完全不知道。而她们地母亲竟然都是在她们还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们。 难道是因为事务所的风水有问题使得那里专吸引一些像他们这样的人聚集在一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干脆将事务所改名叫“天煞孤星事务所”算了。乔汨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无聊乔汨慢慢地将思绪拉了回来然后对叶月说:“既然这件事涉及到你们跟你们母亲地安全。其实你不告诉我也可以的毕竟这是你跟老板的私隐。” 叶月问:“小汨会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吗?” “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乔汨肯定地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还担心什么呢?正因为是小汨你我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叶月微笑地看着他。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那张温柔的笑脸。 过了一会他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叶月你好诈既然你都已经主动将这么重要地事告诉我。作为礼尚往来看来我不说一些关于我的事也不行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中流露出一种轻松地笑意。 乔汨当然知道叶月完全没有这样的意思但是乔汨一直很想找个机会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她不想再用杜撰的假名来欺骗她。或许现在正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可不是为了打听你的秘密才将这件事告诉你的。”叶月显得有些生气地举起右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就像一个温柔地姐姐在小小地惩罚淘气的弟弟一样。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毕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看到乔汨好像真的想告诉她一些什么似的。叶月于是立刻改口说:“既然你想说地话那我就勉强听一下吧。” “既然这么勉强那还是算了。” “其实也不算太勉强。” “那还是有一点勉强还是算了。” “小汨好坏不准吊我的胃口。”叶月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拉住他地手要他快说。 乔汨笑着问:“你想知道什么?” 叶月微笑说:“这就要看你想告诉我什么了。” “好吧。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任汨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假名?” 叶月既没有肯定没有否定。只是说:“绝大部分身在国外却没有合法居留身份的人都不会随便向外人使用真实的姓名通常使用的是假名。我相信你在与我和琉璃初次见面的时候也会这样做。” 轻轻地笑了笑乔汨看着她的眼睛说:“其实我的真名叫乔汨姓乔名汨。任汨这个名字只是我杜撰出来的。” 虽然只是如此简短的一句话但对于仍然还是被通辑的在逃犯身份的乔汨来说他本人的真实姓名其实是最为重要的线索。因为以叶月的情报搜集技术以及成熟的情报网只要用他的名字一查马上就能够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但就算是这样乔汨仍然想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面前这个不仅完全信任、关心他甚至还将他当成了弟弟来看待的美丽女性他觉得这是对叶月最起码的一种尊重。而且他相信叶月就算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他的事出来因此他并不介意她知道。 另外他也已经将真实的姓名告诉了绵绵毕竟绵绵是他的妹妹他不想连她也隐瞒只不过事后他叮嘱她不要告诉其他人。而绵绵在知道自己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时当时不知为什么显得出奇的开心和兴奋足足闹到半夜才肯乖乖去睡觉。 这时叶月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念着他的名字:“乔汨……乔汨……乔汨……” 在这样重复念了几次之后她这才一脸温柔地看着他说:“真是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呀。” “谢谢。” “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小汨以后可以继续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 在刚刚说完这句话地时候乔汨忽然自言自语地加了一句:“看来小池先生已经醒了我刚刚好像听到他的房间里面有动静。” 叶月是个聪明人一听到这句话马上就明白他这句话其实是说给她听的。暗示她不要在小池刚一等人的面前说起有关他真实姓名的话题。换句话说有关他的真实姓名除了他们之间知道以外是不能告诉别人的。 不知为什么叶月地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十分开心的表情。 没过多久。副警部小池刚一果然从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刚睡醒的关系他的眼睛里面还带有一种明显地惺松睡意。 在走到二楼大厅的时候一看到坐在乔汨旁边的叶月副警部小池刚一整个人顿时精神一振原本残留在眼中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趁着到冰箱去拿东西来喝的时候。小池刚一有意无意地注视着叶月。 看到小池刚一真地出来了叶月不想让其他人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于是她对乔汨轻声说:“小汨。趁着还有时间我想再去多睡一会等一下到了吃饭的时间叫我一下好吗?” “好地到时我会去叫你的。” 叶月向他温柔地笑了笑然后这才从他身边站了起来。 在经过副警部小池刚一的身边时叶月十分礼貌地向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向自己的临时房间走去。 虽然叶月只是礼节性的向他微笑点头但陡然看到那张美伦美焕的精致脸庞上所展示出来的动人笑容时。小池刚一一时间不禁为之神夺。 直至叶月回到房间后小池刚一这才逐渐回复了清醒。 向乔汨那边看了一下现他正拿着望远镜专心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小池刚一心中这才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被人看到他刚刚那副丢脸地样子。 在乔汨身边坐下后。小池刚一先看了一下街道那边然后小声问:“任兄。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乔汨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回答说:“外面街上的感染者好像越来越多相信这个城市已经没有多少幸存者了。” “这样呀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没其他的办法只能按照原计划今晚冒险开车冲出去。在这里待地时间越长我们就越难离开。” 听他这样说小池刚一知道今晚可能又要面临一场恶战。 看到乔汨面色如常好像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小池刚一忍不住问:“任兄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吗?” 听到小池刚一地问题乔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因为这个问题他刚刚才问过叶月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别人问他了。 想了一下乔汨这才回答说:“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担心也于事无补。不过有叶月和老板她们跟我们在一起要突围出去应该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小池刚一忽然表情古怪地问:“任兄你是不是纱织小姐的男朋友?” “不是。” 听到乔汨的回答小池刚一立刻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种松了口气的表情。 他紧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纱织小姐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我想应该没有。” 小池刚一一听顿时露出了满脸欣喜的表情。 看到他这副表情乔汨一下子就明白了。看来这位年轻的副警部多半是被叶月给迷住了。 不过这也难怪像叶月这样一个既温柔又美丽的年轻女性受到其他男性尤其是年轻男性对她的倾慕之情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乔汨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正如乔汨所猜测的那样小池刚一地确对叶月充满了强烈的好感。 在被乔汨救上车后大难不死的小池刚一想不到车上会出现像叶月跟琉璃这样难得一见的顶级美女。除了这对美女姐妹以外更令他惊奇的是车上还有两个美丽的少女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拥有一头亮丽金的外籍少女。 与气质温婉地叶月相比琉璃的存在感要更加强一些。她那精致的容貌以及冷艳的气质给人的是一种视觉上地强烈冲击。 如果说叶月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夏日里一股清新而令人心情舒畅的凉风的话而琉璃则就像是一团能够燃起男人内心深处占有欲的美丽火焰。 在初初见到这些年龄不一地女性之后作为一个年轻的男性小池刚一本能地就被琉璃那像火焰一样仿佛能够灼烧灵魂的冷艳所深深地吸引住了。 但是很快地当他亲眼看到琉璃手持冲锋枪与感染者们战斗时地英姿时。他开始感觉到琉璃并不是一个他能够接近的女人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厉害了。 尤其是她在开枪时冷静的眼神以及像野生豹一般充满了爆力的敏捷动作都令到小池刚一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距离感。 虽然小池刚一是一个副警部但其实他连开枪都很少开。就算是要开枪。也只是在警局的射击练习场里进行简单的射击练习而已其射击成绩也实在令人难以恭维。至于要用枪对着别人射击他连想都没想过。 他之所以会如此缺乏身为一个警察所必须具备地射击以及格斗方面的技能。那是因为他并不是从最基层的“巡查”做起的而是在国家公务员1类考试中成功过关然后成为一个警察的也就是俗称地职业组。 日本的警察阶级顺序是:巡查-巡查长-巡查部长-副警部-警部-警视-正警视-警视长-警视监-警视总监。 其中巡查是警察阶级地最低一级绝大部分的警察都是从巡查做起的。而像小池刚一这样在国家公务员1类考试中过关成为警察的人一开始就从副警部做起其升迁的度也比普通的警察要快得多。他们只经过3个月的初级干部课程和9个月在警察署的实践后可以晋升为警部(相当于警察分局局长)。 正是因为职业组并不是从基层警察做起而是通过考试才成为警察的。因此他们通常不像普通的警察那样会射击以及格斗。与其说他们是警察还不如说是单纯的公务员。 身为职业组之一的小池刚一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因此在看到琉璃战斗时的情景后会产生距离感也就很正常了。 在这种情况他很自然地就会将注意力移到了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完全不逊色于妹妹的叶月身上。 尤其是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后。叶月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和有礼全都被在他看在眼里。因此他对叶月充满了越来越强烈的好感。 如今听到叶月竟然没有男朋友他会高兴成这样也就很正常了。 正当小池刚一想向乔汨再多打听一些有关叶月的事情时他手上的通讯器突然“滴”一声响了起来。 看到原本一直处于无信号状态的通讯器突然有了反应不仅是小池刚一本人就连乔汨也觉得相当的意外。 赶快将通讯器接通后从通讯器里马上传来了一阵由无线电信号所出来的声音“……我们是受命来这里寻找幸存者的自卫队队员……我们正在寻找幸存者……如果收到这个通讯的幸存者……请你们尽快想办法来跟我们会合……我们会保护你们的安全……我们的位置就在……” 也许是因为信号不太稳定的关系声音经常会时断时续。 虽然是这样但在听到不断重复着的通讯内容时小池刚一露出了无比兴奋的表情他激动地说:“太好了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地图……任兄你有地图吗?我们快将里面所说的位置划出来!只要跟军队会合我们就有救了……”他一边说一边赶紧将通讯器所说的位置用笔记下来。 在他激动地记录着位置的时候乔汨安静地从背包里将一份地图拿了出来然后默默地在上面划出通讯器所说的那个位置。 今晚这章是好不容易赶出来的感谢各位的支持兄弟在这里多谢了!这两天家族因为忙着处理祖父的身后事真是忙得人仰马翻。不过还好总算处理得差不多了从明天开始应该能够恢复正常的更新。 最近真的生了很多事越感觉不存稿不行了。其实与以前相比我码字算是码得快很多了以前写觉醒的时候一天最多四千字左右现在一天平均都六千字以上对于我这个龟写手来算是很大的进步了各位应该也有同感吧? 138_基地 “你们说什么?为什么不去那些自卫队员所在的基地?”听到乔汨、叶月和琉璃她们的商量结果后小池刚一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想叶月为难乔汨主动开口对他解释说:“小池先生请你冷静一下听我说。我们并不是毫无目地的到处逃亡我们的目的地是在千叶县的鹿野山附近。在那里我们有同伴正在那里等着我们所以我们不能浪费时间去找那个基地。 还有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基地现在还有没有人在那里因为这条通讯留言只是一段录音而已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录下来的。 除了这两个原因以外我觉得我们并没有要去投靠那个基地的必要因为我们现在的人数并不多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并且尽量选择在晚上开车的话凭我们现在的武器装备跟火力要突围出去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 “可是……”小池刚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但是他总觉得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投靠军队是最安全的做法。 看到他还犹豫不决的样子乔汨与叶月和琉璃她们对视了一下之后这才继续说:“小池先生如果你真的想去那个基地的话等到了那里附近的时候我们会尽量帮你登上另一辆汽车并且还提供一定的武器跟食物给你这是我们现在所能提供给你的最大帮助。” 就算是有汽车跟武器但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对付数之不尽像野兽一样的感染者小池刚一顿时泄气了。 知道他已经妥协了乔汨于是站起来对叶月和琉璃说:“我去将绵绵她们几个叫起来吃饭等吃完饭以后我们就出吧你们说怎么样?” 叶月跟琉璃都点头答应了---- 由于通讯信号中断乔汨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在日本各地自卫队正在对受到感染的地区实行军事管制以及全面的封锁。他们在爆感染的东京都、大阪、北海道、京都等地区外面用障碍物筑起了长长的封锁线不让任何的车辆通过。尤其是在一些主要地交通干道上更是守卫森严。 凡是从感染区域出来的人就算没有受到了感染也需要接受一系列严格的消毒以及长达两、三天的隔离。一路看中文网军人有权对任何可疑以及引起骚乱的人进行开枪射击而无需负任何的军事责任。 在封锁线附近。到处都可以看到停在路边的坦克跟在天上不断盘旋着地直升飞机看起来就像是要打仗一样。 而在封锁线的里面许多穿着白色生化防护服的研究人员在军人的护送下在封锁线的附近走来走去采集样本。 至于避难地普通民众大部分都待在由军方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而食物跟其他常用生活用品同样由军方统一分配。 此时的日本正处于极度紧张的戒备状态。在其他爆感染的国家如美国、俄罗斯、英国、法国、意大利、德国、新西兰、希腊、波兰、加拿大、墨西哥等情况也都大同小异。 面对在这些国家里面所爆地前所未见的恐怖感染其他没有受到感染的国家也都大为紧张。绝大部分地国家跟地区都迅切断了与感染国的交通联系不允许任何人员跟车辆从感染的地区进入到本国的领土以内即使因为射杀了那些强行闯关的人而马上爆战争也在所不惜。此时的情况可以说是一触即。 借着夜色的掩护由叶月所驾驶的中巴车悄悄地向千叶县方向驶向。 途中虽然遇到了好几次地袭击但通常每次袭击他们的感染者数目并不多。唯一一次比较严重的袭击是在他们经过市川市的时候车子遇到了两百多个感染者的追赶。 当时那些感染者像一群狂地野兽一样在车子的后面一边“嗷嗷”地大叫一边对车子紧追不舍。那种满脸狰狞地样子以及疯狂嗜血的眼神令到小池刚一以及和子他们几个人为之心寒。 直到中巴将这些感染者远远地抛在后面很远距离时那些人看到再也追不上了这才停了下来。 经过马不停蹄的连续赶路后到了第三天下午。他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千叶县境内的市原市。 与东京都相比千叶县这边感染的情况要轻很多。这或许是因为这边爆的时间比较晚人员撤离得快一些。因此街上只见到零零散散的几个感染者在漫无目地到处游荡并没有像东京那样随处都可以看到成千上百的感染者。 到了傍晚时分。叶月对乔汨和琉璃说汽车的燃料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现在不补充的话可能撑不到鹿野山一带。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被迫在市原市东边的一个加油站附近停了下来补充燃料。 在为汽车补充燃料的同时乔汨现在加油站不远有一个并没有受到什么破坏的大型商场显然那里并没有受到感染者的袭击于是提议今晚就在那里休息一下顺便补充车上已经不多的食物跟食水。 面对这个提议四个小女生跟和子她们立刻举双手赞成因为她们已经在车上睡怕了很想找个地方好好舒展一下手脚当然如果能洗个澡的话就更好了为车子加满燃料后乔汨跟琉璃决定两人先进去那个市里面探探情况再说。 等太阳下山后他们两人悄悄地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小心地跑到了商场的门口。 伸手推了一下门后乔汨现门被人锁上了。于是就跟琉璃一起从市的空调口慢慢地爬了进去。 在好不容易才进入到了商场里面后只见里面一片死寂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但是乔汨那远常人的耳朵里却听到了在商场的某个地方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 知道商场里面真的有人乔汨立刻向琉璃打了几下手势。琉璃会意于是拿着枪和他一起慢慢地向商场里面前进。 在来到商场的地下仓库入口时乔汨将耳朵贴在入口的大门上很快就听到里面的确传来了一些人说话的声音。 “里面有人在说话应该并不是感染者。”乔汨简短地向琉璃解释了一下。 “那就好办了。”琉璃立刻伸手在门上稍稍用力地敲了几下。 在琉璃敲门的一瞬间乔汨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立刻停止了。 这时乔汨更加肯定里面的人并不是感染者于是稍稍提高音量说:“里面有人吗?我们并不是感染者请开一下门好吗过了好一会后从仓库里面传来了一声男性的声音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声音里面带着一种半信半疑的恐惧感。 乔汨回答说:“我们只是刚好开车路过的人放心吧我们并不是感染者请开门好吗?” “你们有车?是真的吗?”从里面传来了一把充满惊喜的女性的声音。 “是的请快点开门好吗?” 过了一会从门后面传来了一阵重物被推开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一阵开锁的声音终于仓库的大门被人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打开了。 当门被打开后先映入琉璃跟乔汨眼中的是一个手抢斧头穿着一件脏兮兮的迷彩服身材长得像熊一样高大的身影。 看到那个长得像熊一样的男人满嘴的胡子头像几年没剪过一样垂下来乔汨不禁苦笑起来想不到这么巧连在这里也能碰到这个家伙。 这时那个男人似乎也已经认出了乔汨来立刻兴奋地扔掉手上的斧头冲过来一把抱住乔汨然后以不太熟练的日语大声说:“任?你是任?太好了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太好了!太好了……”由于太过兴奋那个男人在说话之间还不自觉地夹杂着几句口音很重的俄语。 没错这个长得像熊一样的男人正是那个自称是什么自由猎人的俄罗斯大汉托洛茨基。 在他的身后正站着四十几个一脸紧张的地拿着菜刀、球棒、甚至是平底锅之类各种各样器皿来充当武器的男人和女人。 看到这些躲在商场里面的幸存者琉璃知道商场这里应该没有感染者于是慢慢地将手枪收回到腰间然后有些奇怪地看着那个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抱着乔汨大声欢呼着的高大男人。 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太好但面对这个热情的俄罗斯大汉被他抱着的乔汨觉得这家伙应该要好好洗个澡了。 原本今天打算将剧情来个爆性推进的但是昨晚吹风扇吹得太狠了早上起来好像有些感冒了浑身无力。由于明天跟后天那两章实在太过重要要好好写才行因此今晚只好码着这么多明天晚上继续。 139_早餐 当乔汨、叶月、琉璃、小池刚一他们一行人坐在商场地下仓库的地板上吃着东西的时候托洛茨基走过来问:“任你们是从东京来到这里的吗?现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由于托洛茨基的声音太大使得很多人都听到了于是立刻一齐看了过来。 乔汨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那里的情况。听到现在东京到处都是感染者许多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这时一个人男人开口问:“你们的车子能坐多少人?” 乔汨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回答说:“我们的车子只是一辆中型巴士装不下这里的所有人。” 听到这个回答许多人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乔汨向托洛茨基问道:“你们躲在这个商场里面有多长时间了?” 托洛茨基回答说:“已经好几天了他们大多是住在附近而不够时间撤离的平民也有部分人跟我一样是从东京那边来到这里的。开始的时候几乎每隔一两个小时就会有其他人进来避难但最近这两天来避难的人越来越少了你们是最后见到的人。”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小池刚一忍不住开口说:“任兄这里有这么多幸存者不如我们直接带他们到那个自卫队的基地怎么样?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什么基地?你刚刚在说什么?”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立刻问道。 小池刚一将通讯的内容简单地说了一遍。 一听到在千叶县茂原市附近有一个军事基地所有的幸存者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立刻开始议论起来。 趁着这些人在议论的时候乔汨对叶月和琉璃小声说:“你们看现在怎么办?” 叶月想了一下然后有些无奈地说:“对于绝大部分平民来说在危急的情况下投靠军队或警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如果他们一定要上我们地车的话我们只好送他们去那里。现在问题是我们的车子装不下这里的所有人因此必须要想办法再找到一辆中巴或大巴才行。” 乔汨知道她说得没错。因为这时就算他们反对也没用这些一心想要投靠军队的平民一定会坚持上他们的车去军事基地的就算要来硬地强行夺取他们的车子跟武器也在所不惜。 因为大部分人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情况下什么道德、法律都是没用的他们只是想要生存下来而已为了这个目的。他们什么事都做出来。 对人性有深刻了解地叶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提出反对也没用只会引起这些平民的强烈抵触。 不过话说回来以他们现在的人手跟武器要想保护这么多人不受到感染者们的袭击。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将他们送到有军人地地方接受保护倒是一个不错的安置办法。当然前提是那个所谓的基地现在还有军人在那里驻扎才行。 凌晨深夜时分一辆黄色地中巴车悄悄地开到了位于市原市东边一个加油站附近的大型商场的后门处。 慢慢地将车子停下来后一条人影迅地从车窗处跳了下来。然后直奔后门而去。 “是我快开门。”在跑到后门外面时乔汨轻轻地叫了两声。 很快地。门被人打开了开门的正是琉璃。她在看了乔汨一眼后立刻让他进来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车子拿到了吗?”琉璃问。 “车子就在外面你快将其他人叫过来我在这里看风。” 琉璃点点头然后迅地向商场里面跑了进去。 没过多久将近五十个人一脸紧张地从商场里面走了出来。 借着黑暗的掩护。当中的三十多个人一个接一个悄悄地上了乔汨在附近的路边走了很远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中巴车而包括叶月、绵绵他们在内二十几个人则上了他们原本所坐地那辆车子。 等所有人都上车以后在叶月所开的那辆中巴车带领下。两辆车慢慢地向千叶县茂原市附近的那个军事基地驶去。 由于感染者们通常集中在人口密集的市区里在公路上的感染者并不算多。一路上。两辆车子并没有遇到特别严重地袭击最多也就被几个在公路上徘徊的感染者现车子而不断在后面追赶而已。 乔汨他们所在地市原市跟茂原市同样是在千叶县境内两个城市相隔并不算太远只要几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到了凌晨六点钟的时候两辆车子已经安全地到达了茂原市。 按照地图所标示的位置那个军事基地位于茂原市的南面3公里处即靠近老城区跟效外接轨那一带。 在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寻找后乔汨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军事基地此时天色已经逐渐亮了起来。 虽然说是军事基地但其实是一间公立中学。在校园的正门处堆满了作为路障而临时搭建起来的沙包和铁丝网。在教学楼的顶层正插着一面日本6上自卫队的旗帜。 看到这里真的有一个军事基地所有平民全都兴奋不已。 当叶月将车子在学校的门口停下来后一盏强力探照灯立刻向车子这边照了过来紧接从出口的围墙上面传来了一把男性的声音说:“你们是什么人?” 乔汨看到有五个穿着军装的军人正手持冲锋枪站在墙头上瞄准着他们。 “小池先生你最好下去跟他们交涉一下。”乔汨对小池刚一说道。 “我……我知道了。”小池刚一立刻从车门走了下去。 交涉似乎很顺利只见小池刚一跟那些士兵说了一大轮后然后又指了指车上的人。过了没多久站在墙头的那五个士兵终于收起了枪然后其中的三个人跳下去拉开了堆在入口处的铁丝网。 将车子驶进校园以后车上的平民66续续地从车上走下来。 这时。从教学楼里面走出了十几个身穿迷彩服地日本自卫队队员。在走到乔汨他们面前时领头的男人对所有人大声说:“各位好我们是6上自卫队的队员欢迎各位来到了我们的临时基地。在这里我们会保护各位的安全另外我们还能为各位提供干净的食水和食物还有住宿的地方。鄙人姓关口。是这支小队地队长如果各位有什么问题或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提出来。” 看到这个队长如此和气有礼所有的平民都不禁松了口气。 这时那个姓关口的队长继续说:“各位一定饿了吧?我们正在准备早餐。如果各位不嫌弃的话请跟我们一起用餐吧。” 四十多个平民就这样高高兴兴地跟着这些军人向教学楼里面走去。 “任兄纱织小姐冰室小姐我们也快点进去吧。”小池刚一一脸笑容地说道。 这时叶月开口说:“我们地车子好像有点问题。我想趁现在好好检查一下小池先生你先进去吧。” “那我留下来帮你好了。”小池刚一殷勤地说道。 “不必了我只是作一些简单的检查而已。应该很快就可以了。你还是先进去吧。” 看到叶月这么坚持小池刚一只好独自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乔汨小声问:“叶月你觉得有问题吗?” 叶月沉默了一下之后才说:“我也不知道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我就一直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小汨琉璃你们最好要小心一点。” 乔汨知道叶月的直觉一向准得惊人。听到她这样说于是问:“那我们要不要马上离开这里?” 叶月摇摇头说:“现在已经天亮了如果我们现在就出去的话随时会受到大批地感染者袭击我们的弹药已经不多了。如果能够避免战斗的话最好尽量避免所以我们还是等到晚上再离开比较好。”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说:“既然这样那我们让绵绵以及樱树小姐她们几个留在车上你看怎么样?” 叶月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在一旁地琉璃插口说:“如果有事的话你要马上将车门关好然后用对讲机联系我们我们会立刻赶过来的。” “嗯。” 于是乔汨叫绵绵她们四个小女生以及艾妮丝、和子她们两个留在车上。然后他和琉璃、托洛茨基三个人一起走进了教学楼里面。 用餐的地点是在教学楼的教室里在早餐还没送来的时候包括小池刚一在内的几个平民开始围着那个姓关口的队长不断地问着问题。 “关口队长请问你们总共有多少个队员留在这里?” “我们这里加我在内一共有三十位自卫队地队员他们全都跟我一样原本是被派到这里执行任务的但由于来不及撤退结果我们就只好聚集在这里搭建一个临时的基地等待总部的救援。” “那你们总部什么时候才会派人过来救我们?” “由于信号中断我们现在没办法与总部取得联系但我们拥有一台无线信号射器可以送半径不过2oo公里的无线电信号我们正是用它来向外界送我们地通话留言的而你们应该也是收到这个留言才过来地吧。只要总部派人来到的附近的话应该很快就收到我们的求救信号所以请各位放心。” “那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其他的幸存者吗?” “没有你们是我们遇到的第一批幸存者。” 正当几个平民想要再问其他问题的时候几个自卫队队员将早餐送来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味汤跟饭食但对于已经很久没吃到热食的四十多个平民来说实在是久违了的美味。 也许是因为坐了一晚的车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在吃早餐后很多平民都觉得有些困了于是就各自到其他的教室去休息。 大概十来分钟后所有的平民竟然全都睡着了就连一些正在吃早餐的平民也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除了这些平民以外包括关口队长在内那二十几个同样一起用餐的自卫队队员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整个教室里面全都是睡着了的人气氛显得相当的诡异---- 负责看守大门的四个自卫队队员正一边闲谈一边看着门口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从教学楼那边传来了七、八下枪声。 陡然听到这几下枪响那四个自卫队队员一下子紧张起来然后聚集在一起议论起来。 “你们刚刚听到枪声了吗?” “听到了枪声好像就从教学楼那边传过来的。不知生了什么事?”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这样好了就由我跟志实两人过去那边看看你们继续在这里把守。如果五分钟后我们还没出来的话你们就赶快过来。” “好就这样做吧。” 正当这四个自卫队队员决定好怎么做之后突然从教学楼那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火警铃声。 听到这些刺耳的铃声那四个自卫队队员的脸色马上变了。因为这些刺耳的铃声随时会将附近的感染者吸引过来。 “快将铃声停下来否则我们全都会没命的。”一个好不容易才恢复清醒的自卫队队员大声叫起来。 但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四个人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掣声。 当他们回头一看的全都惊呆了。 只见在一辆大货车正以极快的度向学校的大门冲了过来在那辆大货车的后面竟然有数以千计的感染者正疯狂地在车子的后面追赶着。 “停下来快停下来停下来……”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那四个自卫队队员立刻爬上围墙的墙头大声挥手叫着。 但那辆大货车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喊仍然笔直地向学校的正门冲了过来。 在几秒钟后随着“轰”一声巨响整辆大货车一下子就冲破了学校的大门然后顺便将那些临时搭建的铁丝网跟沙包全都撞散了。 随着大门以及路障被撞散数以千计的感染者立刻像潮水一般疯狂地从学校的大门冲了过来。 今天感冒未清一整天都犯困实在码得太慢了。拖到现在才码好实在不好意思。 140_逆水寒 面对突然冲进来的数以千计的感染者那些因为喝了放有强烈安眠药早餐的四十多个平民以及二十几个一起用餐的自卫队队员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成为了这些感染者们的大餐。 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些被安眠药迷倒了的人至少还算是幸运的因为他们不仅感受不到任何痛苦而且也不必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数之不尽的感染者们撕裂并吞食。 没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挖开然后被人硬生生地将自己内脏掏出来最后被对方大口大口地咀嚼更加恐怖的事。 好不容易冲到教学楼的楼顶时乔汨仍然听到铁门后面的那些感染者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不断地用头跟身体用力地撞击着铁门使得那扇铁门不时出“篷篷”的声响。 看到现在总算是暂时安全了乔汨、托洛茨基和小池刚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其实在那些感染者从学校外面冲进来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第一时间往楼顶上面冲去了。但是途中却遭到了那个姓关口的自卫队队长不断的开枪扫射用强大的火力阻止了他们向楼顶走去为了找地方掩护他们被迫留在四楼的一个教室里面。 而就在这时数之不尽的感染者开始不断地从楼下冲上来很快就将整幢教学楼占领了。 面对像潮水一般不断想要从窗口爬进来的感染者乔汨、琉璃、小池刚一和托洛茨基他们三个人只能不断地一边后撤一边争取时间让人逐个从窗口外面的水管往楼顶上面爬。 在这不断后撤的过程中他们从那些昏迷不醒的自卫队队员身上夺过来的几杆冲锋枪中很快就将里面的子弹打完了。但这时由于不断有感染者从其他窗口爬进来他们被迫拿着已经没有了子弹的冲锋枪与他们展开了肉搏。 在好不容易逼退第一轮地进攻后乔汨立刻让琉璃第一个从水管爬上去等她爬上去以后然后他跟托洛茨基、小池刚一三人这才找准机会分别爬了上去。 从水管那里爬到楼顶后乔汨立刻跑到楼顶的边缘向下面望去。只见叶月所在的那辆中巴此时已经被好几百个感染者团团围住了。那些感染者正疯狂地一边“呀呀”大叫一边想要撞破车窗玻璃爬进去。 如果是一般的车子的话这时候早就被感染者们砸破玻璃爬进去了但是叶月她所驾驶的那辆中巴车并不是普通的车子只见在车子地所有车窗处都有好几块的长形钢板将所有的车窗整个地密封住使得那些感染者根本就没办法砸破那些钢板爬进去。 这些钢板是叶月她在市原市的那个商场里面停留的时候跟琉璃、小池一刚他们几个趁着乔汨到外去寻找另一辆车子时所焊上地。 当叶月知道茂原市之行已经在所难免的时候她就开始在地下仓库里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在找着找着的时候。她忽然看到在仓库里堆放着一堆长约一米、宽约二十公分的钢板这些钢板大概是用来作为固定支架用地。 看到这些钢板叶月顿时灵光一闪马上就想到了这些钢板的用处。 乔汨和琉璃他们几个听完叶月的建议后也觉得这是一个极好地办法了。于是就开始各自行动起来。 先乔汨将中巴车从商场的正门小心地开进来由于中巴车的车身并不大再加上商场的正门十分宽敞中巴车就这样安危无恙地开了进来。 在将商场正门重要锁好后。乔汨将车子开到了商场里面比较深的位置在那里叶月、琉璃跟小池一刚他们几个早就准备好了焊接工具等东西在那里等着。这些焊接工作当然也是在仓库里面找到的。 就这样几个人开始将那些钢板一块一块地焊接到中巴车的所有车窗上至于前车窗是不能完全密封的因为这样会影响到叶月开车时地视线所以必须要预留一定的可视空间。 在他们开始将车子进行改装的时候乔汨这才出去寻找另一辆车子。 本来按照叶月的想法应该两辆车子都要经过这样的改装才算比较安全。但是当乔汨找到车子地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如果从现在开始改装的。最快也要到凌晨四点多地时候才能出。 许多平民由于急于想要尽快赶到那个军事基地不想再浪费这宝贵的两个小时于是他们等乔汨一找到车子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上车了。 看到被团团围住的中巴车乔汨知道叶月那边的情况十分危急。因为就算那些感染者无法从车窗爬进去。但这么多感染者万一将整辆车子掀翻的话那么叶月她们就想逃也逃不了了。 想到这里。乔汨立刻能对讲机呼叫叶月说:“叶月叶月听到了吗?我是乔汨听到了吗?”由于心急心焚他在不知不觉中连自己的真实姓名也说了出来。 过了没多久对讲机那边很快就传来了叶月的回答“小汨你们没事吧?你们现在哪里?” “我们没事我们现在都在楼顶暂时还算安全。叶月你快将车子开走再这样下去车子会被掀翻的。” “那你们怎么办?”叶月着急地问。 从对讲机那边除了叶月的声音还不断地传来感染者狂的“呀呀”声以及几个小女生以及和子的惊叫声。 “我现在楼顶有铁门挡着感染者是冲不进来我们现在暂时不会有危险。一路看小说网你现在快将车子开走有多远开多远我们自己会想办法离开这里的。” 虽然心中充满了忧虑但叶月知道这时候不仅没办法去救他们几个就边她们自身也难保。只好回答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将车子往东边方向开去在那边感染者的数目会少一些。等我们脱险后我会想办法回来救你们的你们自己要小心一点。” “好的就这样办吧。” 叶月应了一声之后立刻将车一下子提到最高。在这突然的强力加下挡在车头前面的几个感染者立刻被撞翻在地上有两个还当场被前轮压成了肉酱。 在撞开最前面的几个感染者后叶月迅地将车头一摆巧妙地从一个空隙中将车子冲了出去。然后直接向校门方向冲了过去。 一路上有许多感染者想要强行用身体挡住车子但在叶月精湛无比地车技下全都被车子撞散了。 很快地叶月成功地将车子从校门口处突围出去。然后以最快的度冲了出去只不过在车顶上方之前爬上去的两个感染者还不断地用手大力地敲击着车顶。但叶月没有理会车顶上面的感染者。仍然驾驶着车子一直向外面猛冲出去上百个感染者仍然毫不死心地在车子后面狂追不舍。 看到叶月已经成功地冲出了校门外面乔汨知道以她的车技要成功逃脱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既然叶月已经没事现在就轮到他们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望着下方密密麻麻的感染者以及不时从铁门处传来地猛烈撞击声乔汨一时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脱身的好办法。因为他们此时正被困在教学楼的楼顶上。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退路了。 但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琉璃忽然转过身来然后一言不地向乔汨走来。 在来到乔汨的面前时琉璃仍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以一种无比复杂地眼神看着他。 正当乔汨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的时候。琉璃忽然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递给他然后以一种无比低沉的声音说:“快杀了我。” 听到这句话。不仅乔汨大为惊讶就连旁边的小池一刚以及托洛茨基也无比的震惊。 但很快地乔汨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看着她说:“你被那些家伙咬伤了吗?” 琉璃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将捂在左边肩膀上地右手放了下来。 乔汨清楚看到在她的左边肩膀上有一道相当明显的伤口一丝丝地血线正不断从那个伤口处流了下来。 看到这个伤口乔汨顿时脸色大变马上冲过去拉开了她肩膀处的衣服只见伤口并不算深但是又红又肿一看就知道是受到了不知名的感染。 “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是在跟那些家伙对打的时候吗?”乔汨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地颤抖起来。 “不是是在关门的时候被抓伤的。”琉璃平静地回答。 乔汨呆呆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激动地一把抱住她说:“放心吧没事地只要不是被直接咬伤的话应该不会有事的不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被他抱在怀里的琉璃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自己眼神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前所未有地温柔那是一种从来没人在她脸上看到过的温柔。 轻轻地她用双手反抱住他地腰然后平静地说:“没用的你应该也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再过几分钟后我就会变成像那些人一样。我宁愿死也不想变成那样更不愿意被你看到我变成那样。所以杀了我好吗?趁我现在还是个人。” 乔汨没出声只是更加用力地紧紧抱着她连一刻也不愿松手。 这时琉璃将头靠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在我临死之前能够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乔汨我的真名叫乔汨。”乔汨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叫乔汨吗?虽然你平时老是气我但名字倒是挺好听的。”琉璃微笑着说道。 说完她轻轻地推开了他然后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 忽然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动作温柔无限。 乔汨没有动同样是站在她面前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容颜深深地刻在心里面一样。 过了一会琉璃看着他笑了笑然后轻轻地说:“能死在你手上我觉得很开心。动手吧。”说完她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乔汨呆呆地看了她一会然后又低头看着手中地匕两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过了不久多久。乔汨抬头默默地看着琉璃那张美伦美焕的俏脸紧接着用力一咬牙终于将那把匕举了起来对准她的心脏位置。 站在附近的小池刚一跟托洛茨基呆呆的看着乔汨的一举一动但谁也没有出声。 就在这千钧一的情况下从楼顶地一角突然传来了一把男性的声音。“等一下我可以救她。”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立刻转头向出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在楼顶的西边方向一个左手撑着一把很大的伞右手拿着一杆冲锋枪地男人慢慢地从储水箱的后面走了出来。 那个男人正是那个姓关口的自卫队队长。 由于对方手上拿着一杆冲锋枪。子弹已经全部打完了乔汨他们几个并不敢冲过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在走到乔汨他们面前的时候关口看了一下琉璃肩膀上的伤口。脸上马上露出了一种十分满意地表情。 过了一会他看着乔汨说:“你是不是想要救她?我有办法。” 乔汨半信半疑地问:“你有什么办法?” 关口笑了笑然后松开了冲锋枪的扳机接着将手伸到自己的口袋里过了一会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将盒子里面地注射剂打进她的颈部动脉里动作要快。”关口一边说一边将盒子扔给了他。 乔汨接过盒子后立刻打开来果然看到盒子里面除了一个注射器以外。还有一小瓶食指大小的蓝色药水。 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立刻将那瓶蓝色的药水装在注射器上然后在与琉璃对视了一下之后迅地将药水打进了琉璃的颈部动脉里面。 如果是平时的话任何人都不会将来路不明的药物打进自己地身体。乔汨更加不会随便将药水打进琉璃的身体里。但是受到了感染的琉璃只要再过几分钟就会变成另一个丧失人性的感染者这个姓关口的男人如果有心想要害她地话。根本就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对于乔汨来说这也许是救琉璃地唯一机会因此他连一丝的犹豫都没有就直接将药水打了进去。 在注射完药水后乔汨十分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脸色跟反应“感觉怎么样?” “我不知道好像有点头晕的感觉。”她在刚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整个人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乔汨立刻一把抱住她然后在摸了一下她的鼻息后向关口冷冷地问道:“这些药剂真的能救她吗?” 关口摇摇头说:“不这些解毒剂只能暂时控制她体内的病毒不作而已并不能真正消灭她体内的病毒等药效一过她还是一样会变成感染者。如果你们不想她变成感染者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带她回去接种疫苗。只有让她接种了病毒疫苗她才能完全没事。” “你究竟是什么人?”乔汨终于知道这家伙的目标只是琉璃一人。 “这个问题还是等我的同伴来了之后再告诉你吧。”说完关口从腰间拿出了一支信号枪然后往天上开了一枪。顿时一颗紫色的信号弹在天空中爆了起来。 在这颗信号弹射完没多久一架军用直升飞机慢慢地从附近一个茂密的树林中升起然后直接向楼顶这边飞了过来。 等直升飞机向这边飞过来的时候关口显得有些得意地说:“为了让你们能够来这个军事基地我可是花了不少的时间跟精力。跟着我的这三十个自卫队队员都是被军队遗弃在感染区里的军人是我将他们救出来的。 我告诉他们整个日本都已经完了只有跟着我才能够活下来。而且我还向他们承诺过只要跟着我。不管他们想做什么想玩多少女人都可以。就这样他们乖乖地开始听我的指挥真是一群好骗地家伙呀。 他们原本打算在你们的早餐里面加入强烈的安眠药然后等你们睡着以后将所有男人全都杀死只留下女人。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不仅是你们的早餐就连他们的早餐里我也偷偷地加了安眠药因为我不想有人来妨碍我。 只是有一点令我觉得有些意外的是你们是怎么知道早餐里面放有安眠药的?” 乔汨冷淡地说:“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你们。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千叶县地?” 关口笑着说:“很简单凡是你们去过的地方事后我也悄悄地去过。还好你们的同伴多印了几张字条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你们想去哪里。”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字条那正是杜丽斯在办公室里留给琉璃以及和子的留言以及手绘地图。 “所以。你就设局让我们来到这里?” 关口越得意地说:“没错原本我还一直担心你们不会来找基地但没想到我地运气这么好。在半路上你们竟然遇到了这么多的幸存者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或许你们还真的不会来到这里看来幸运女神果然是站在我这边的。” 在关口说到这里地时候那辆直升飞机已经飞到了楼顶上空然后慢慢地降落在空地上。 慢慢地坐到直升机的副驾驶座上后关口随手扔掉了雨伞然后对乔汨说:“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你不想让她变成感染者地话现在只能让我们带她走。” 乔汨看了他一眼接着又低头看了一下怀中的琉璃然后一言不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直升飞机的后座上。 正如关口所说的现在为了救琉璃。他没有别的选择。 将琉璃小心地放在座位上后乔汨盯着关口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了吧?” “当然可以。反正我也已经厌倦再装成这个男人的样子了。”关口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然后用那方手帕慢慢地擦着自己的脸。只见随着他地擦拭他脸上的皮肤由亚洲人的黄色逐渐变成了白人的肤色。 在恢复了原本的肤色后乔汨他们几个惊讶地看到那个男人地脸部肌肉正不断地上下蠕动着而且不时出一阵“咔咔”的骨关节移动地声音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又过了大概三分钟后那个男人的整张脸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了一个看起来约三十来岁、鼻梁高挺的白人男子。 稍稍按摩了一下脸部的肌肉后那个男人这才放下手笑着说:“果然还是自己的脸比较舒服呀。” 正当小池刚一仍然无比惊讶地看着这张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时一直站在他们旁边的托洛茨基忽然大吼一声向那个男人直冲过来“约书亚!” 但还没等他冲到直升机的前面乔汨忽然一把将一个像长得像熊一样高大的男人按住了然后大声说:“不要轻举妄动!” 原来那个被托洛茨基称为“约书亚”的男人此时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冲锋枪只要托洛茨基再接近一步马上就会开枪。 望着托洛茨基眼中熊熊燃烧着的仇恨之火约书亚却笑着对他说:“托茨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你这副表情了所以我才特意在这里将我的真面目显示出来。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从欧洲到美洲然后又从美洲追到亚洲。在这十几年时间里为了杀我你几乎走遍了整个世界。但就算被你找到又怎么样?你以为凭你就能够杀我吗?你果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天真。”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掉你的!快放开我!”托洛茨基一边挣扎一边不断地向要冲过去。 乔汨看到这样突然用力一巴掌在他脸上然后大声喝道:“你给我冷静一点!” 在挨了乔汨的这一巴掌后。托洛茨基终于稍稍清醒了一些知道这时候冲过去只会白白送死于是只能以充满仇恨的眼神狠狠地盯着约书亚。 “游戏已经结束了各位先生就好自为之吧。”在说完这句话后约书将直升机的门关上然后命令机师起飞。 当直升飞机垂直地盘旋到空中十几米高的时候乔汨看到直升飞机正慢慢地将机头的机关枪对准了楼顶的铁门。 看到对方地举动。乔汨顿时脸色一变他知道对方是准备将铁门破坏让下面成千上百的感染者冲上来。 虽然知道对方的意图但此时他们几个手上并没有武器根本就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关枪慢慢锁定目标。 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候直升机突然停止了瞄准的动作然后慢慢地调转了机头。 乔汨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是因为突然心软才停止了攻击他随即后退了两步往机仓上面望去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切。 原来。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琉璃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然后用手枪顶住了约书亚的后脑上迫使对方放弃了攻击铁门地企图。 接着。琉璃又对约书亚说了些什么被枪口顶着要害的约书亚随即向机师打了一下手势那个机师立刻驾驶着飞机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当直升飞机离开的时候坐在机仓上面的琉璃一眨不眨地望着下方的乔汨。 站在楼顶上面地乔汨在与她对视了一会后忽然利用口型对她说了一句话。 在看到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时琉璃点点头然后向他露出了一种十分甜美的笑容。 乔汨用口型对她说的那句话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等着。我会去救你的。 就这样乔汨默默地看着那架载着琉璃地直升飞机越飞越远直至消失不见为止。 在这期间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双手的拳头。眼中露出了一股浓如实质一般的惊人杀气。 最近有不少书评说我参考学园默示录这部分漫画其实你说是也行。不是也行。因为凡是喜欢丧尸片地朋友应该知道其实在丧尸片当中桥段基本上是一样就是一群人(通常不会多于十个)在丧尸横行的城市里面逃难既然要逃难汽车当然是少不了的。至于其他部分也大同小异所以丧尸片严格来说是很难创新的因为逃难部分几乎是一样的。 不过关于丧尸部分我参考的根本不是学园默示录这部漫画而是一部叫“活死人黎明”的片子我真是爱死了这部片子里面的丧尸设定。在这部丧尸片里所有丧尸跑得跟人一样快而不是生化危机里面慢慢走地样子这样根本就不够刺激。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找这部片子来看看真是爽死了。 又到月头了兄弟最近生的事比较多先是祖父去世了然后兄弟又大病了一场搞得最近的更新慢了很多所以我也没脸叫各位投推荐票了反正就算投了我的书也很难达到奖励地票数因此各位喜欢投哪部作品就投哪部吧。 当然推荐票是不能少的还是请各位多砸推荐票吧。谢谢! 另外请各位放心虽然说了这么多废话但这些废话加起来是不够一千字因此是不会算各位点币地。 141_研究 望着绵绵恬静安心的睡容乔汨不由得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些天来她一定吓坏了今晚也许是她睡着最为安心平稳的一晚。 在这里她将再也不必担心会有数之不尽的感染者围上来袭击她也不必再过着到处逃亡的生活。 因为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也是他们与杜丽斯以及她的属下会合的地方:千叶县的鹿野山。 鹿野山位于千叶月西南部这里有一大片巨大开阔的土地不仅有多个天然的牧场而且也是日本最大规模出产油菜花、樱花、杜娟花等花卉的四季花圃。 除了漫山遍野的花卉以外在这里随处都可以看到牧场内的广大草原上放养着数之不尽的牛、羊、马。实在是一个充满了田园风光的美丽地方。 来到这里以后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这样一处宁静祥和的土地跟感染者横行的东京等处都是日本的国土。在这里之前所生的一切都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恶梦一样。 由于鹿野山这边常住人口并不多再加上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喜欢往城市跑因此住在这里的本地人并不多再加上离城市较远而且附近有高山以及树林阻格使得这里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感染者。 他们现在所住的地方是杜丽斯一个下属的老家一幢有几十年历史的传统和式旧房子。 在成功地与杜丽斯他们在这里会合后看到妹妹安然无恙一向给人一种女强人感觉的混血美女还是激动得忍不住当场抱住了和子不放而和子则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看到这一幕大部分人都显得既高兴又感动但乔汨却注意到叶月只是以欣慰的眼神看了一下这对久别重逢的姐妹。然后随即神情黯淡地悄悄转身走开了。 想起叶月当时的那种神情乔汨再也没有一丝睡意。 轻轻地拉开绵绵放在他身上地一只小手乔汨悄悄地从床上走了下来然后穿上一套宽松的便服并顺手拿起一件风衣走出了房间。 在来到客厅的时候乔汨看到一个纤弱修长的身影正坐在阳台的一张长椅上安静地吹着夜风。 她果然睡不着。 乔汨走到那个人的身边接着慢慢将手上的风衣披在她身上。然后低声说:“山区白天跟夜晚地温差比较大小心别感冒了。” 叶月十分温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意思是叫他坐下来。 当乔汨在她身边坐下来后叶月轻轻地将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望着她那双虽然恬静如昔却隐含着一种淡淡担忧的眼眸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说:“叶月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老板。” 叶月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太大意了我应该一早就想到他们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或琉璃。小汨你当时并没有做错如果你不是那样做的话。琉璃早就变成感染者了。还好你也没事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乔汨苦笑之前能够从被数以千计地感染者包围着的学校里逃出来运气的成分实在占大多数。 乔汨现感染者之间是不会相互攻击的这可能是因为感染者身上会散出一种特殊的气味使得他们不会向同类攻击。 为了从学校里面离开乔汨采用了一个光听就觉得毛骨耸然地办法。那就是冒充成感染者离开。一路看小说网bsp;办法倒也很简单。那就是将感染者们的血弄到衣服上去尽量让血的味道散出来然后再装成感染者们地样子混进到他们当中去最后趁机离开。 这实在是一个令人毛骨耸然的办法。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办法能不能实现。一旦行不通的话他们马上就会受到数之不尽的感染者们围攻。到时想逃也逃不了。 但是除了这个办法以外乔汨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逃生。因为学校里的感染者实在太多了就算是叶月想要救他们出去也有心无力更何况乔汨不想再让她冒险。 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三个人终于还是采用了这个令人头皮麻的计划。 先他们三个人将一个已经死了的感染者身上地血尽可能多地弄到衣服上然后三个人趁着天黑的时候就这样硬着头皮从楼顶的水管处爬了下去。 这招似乎很有效在他们身边经过的感染者似乎真的将他们当成了同类并没有攻击他们只是偶尔会有一两个感染者会不时像狗一样在他们身上闻来闻去。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最恐怖地因为身边到处都是面容扭曲、表情狰狞的吃人感染者更何况是有一两个还在他们身上闻来闻去简直比置身在猛兽成群地笼子里还要可怕。小池刚一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不让自己叫出来的。 开始的时候是挺顺利的但当他们身上的血逐渐开始干掉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感染者开始莫明其妙地走过来在他们身上闻来闻去。 看到这样乔汨知道事情越来越不妙了于是赶紧带着小池刚一跟托洛茨基往那辆原本载着平民来的那辆中巴车走去。 当他们刚刚走上中巴车的时候那些在附近徘徊的感染者们好像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竟然一起向他们围了过来。 在这种千钧一的情况下乔汨当机立断赶紧关上了车门然后迅动了汽车的引掣。 这时那些感染者们似乎终于现他们并不是同类于是一起“呀呀……”狂叫着拼命撞击车门跟车窗想要爬进来。 还好当时已经是夜晚感染者们已经散去了许多。使得围在车身附近的感染者并不算多否则他们的车子早就被掀翻了。 当时乔汨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将车子动了起来然后直接向校门口冲了出去这才勉强从学校逃了出来。 想起当时的惊险场面乔汨不由得又是一阵苦笑这种恐怖无比的经历他实在不想再试一次。 这时。叶月忽然开口说:“我相信琉璃她现在应该是落到了菲尔曼斯特的手上。假如真是这样地话我想她暂时还是安全的因为菲尔曼斯特是不会随便伤害她的。”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问:“叶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叫菲尔曼斯特的男人为什么要捉你跟老板?” 叶月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原本这件事我应该在征得琉璃的同意下才告诉你的但事到如今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小汨你认为菲尔曼斯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如果我没猜错话。他并不是普通地人类而是一个吸血鬼。我说得对吗?” 虽然乔汨并没有在近距离亲眼见过菲尔曼斯特但从他身边的那个中年管家身上。乔汨感觉到了对方并不是人类。因为那个管家的气息就跟那个女校医一样身上带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诡异气质。再加上任苍穹曾经跟他说过这个管家是能够取他性命的人因此乔汨更加肯定那个管家是一个吸血鬼。 既然管家是一个如此厉害地家伙作为他的主人理应也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叶月点点头说:“你说得没错菲尔曼斯特的确是一个吸血鬼而且还是在吸血鬼当中属于亲王级别的高等吸血鬼。他已经在世上生存了五百多年是一个真正的异物。这些事全都记录在我母亲艾薇儿地日记里琉璃她也是在最近才知道这件事的。” 说到这里叶月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从基因生物学的角度来说。菲尔曼斯特地确是我跟琉璃的父亲因为在我们的身体里都拥有他的一部分基因。” 听到这个答案乔汨不禁愣了一下他想不到他们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 这时叶月表情沉静地继续说:“从艾薇儿所留下的那本日记当中清楚地记录了她当年所做的一切。艾薇儿是一个生物学方面的天才但同时却也是个忧郁症患者曾经有多次自杀未遂地经历。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忧郁症的话她应该会成为了一个十分出名的生物学者。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遇到了菲尔曼斯特。菲尔曼斯特十分欣赏她并且很坦白地将自己是吸血鬼的身份告诉了她并请她帮忙做一项十分惊人地试验。 艾微儿想不到这世个竟然真的有吸血鬼这种不老不死地奇妙生物她当时彻底被菲尔曼斯特给吸引住了就这样抛下一切跟着菲尔曼斯特。 菲尔曼斯特要她做的事很简单就是想让她利用基因生物学创造出一种像普通人类一样完全不怕阳光照射的新型吸血鬼。 艾薇儿是那种一旦痴迷上某件事就会完全不顾一切的人。她根本就不管菲尔曼斯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想尽可能多地了解吸血鬼这种异种生物为什么能够不老不死。 经过长期的研究她终于现吸血鬼的基因跟人类的基因绝大部分是相同的但是有些地方却产生了一些奇特的变异正是这些变异令到吸血鬼们不老不死。 从生物学上来分析人类之所以会衰老有多种的原因一是人类的活动离不开氧气氧气通过线粒体产生人类活动的能量。但是氧气同时又会在人体内产生自由基从而对人体细胞产生氧化破坏。正如钢铁在氧气的氧化下迟早都会生锈因此细胞也不例外。 其次人类基因的排列构造是由两组核酸结合体形成一条链带状有头尾之分细胞每复制一组基因时。其两端部分总不能很好地对齐两组核酸结合时两头单组核酸粒子就会脱落所以人体细胞分裂一次核酸两端粒子就会脱落一些随着细胞分裂次数越多核酸链就越短。基因所出的调控信号就越弱细胞里面各部份的配套工作效率就越低衰老度相应加快人体就会死亡。 除了这两个主要原因外人体日常活动所产生的废物不能及时地排出而一直在身体里面积聚下来。也是造成衰老的原因之 但是吸血鬼们不同他们体内的变异血液让他们拥有近乎完美地新陈代谢系统这种远所有物种的新陈代谢系统能够令他们的身体机能一直保持在一种极其稳定的状态当中因此他们才会不老不死。 但是这种新陈代谢系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能自行地产生新鲜的红血球因此吸血鬼们才必须要不断地吸取人类或动物的血液来补充体内所需的血红蛋白以及铁质。 那时地艾薇儿已经深深地被吸血鬼们神奇的体质所吸引很想看看普通的人体细胞在融合了吸血鬼的这种变异基因后会变成怎么样。” 听到这里。乔汨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果然叶月脸上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厌恶表情说:“为了满足自己地好奇心那个女人偷偷地将菲尔曼斯特交给她的从他自己身体里提取出来的血液私自拿来做研究。 她先将那些菲尔曼斯特血液中的细胞核提取出来然后将它们植入到一个普通的人类精子里面。由于一时间找不到合适地女性卵子她竟然还使用了自己的卵子。 她所做的事很简单就是想要将植入了菲尔曼斯特部分基因地人类精子与自己的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最后再将受精卵移植到自己的子宫里进行怀孕……” 乔汨看到叶月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双手在不自觉地颤抖显得十分的激动。 “如果你不想说下去的话就算了。”乔汨握着她的一只纤手柔声说道。 叶月摇了摇头然后低声说:“不我想将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小汨因为这件事已经压在我心里面很久很久了。说完。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继续说:“在经过多次的实验后。她总共成功制造了两个受精卵它们正是我跟琉璃地前身。不过我是最先被植入到子宫当中的而另一个受精卵则一直被冷藏着。 还好那时菲尔曼斯特只是将她一个人扔在某个研究所里做研究平时最多是通过电话来询问进度而已从来没过来看过她因此菲尔曼斯特一直都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 在日记当中可以看得出来自从怀孕以后艾薇儿逐渐现了自己的情绪跟想法产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本对她充满了吸引力的各种生物研究忽然变得不再重要了她开始越来越在意肚子里面地婴儿。尤其是当她在作自我检查的时候看到腹中地婴儿逐渐长大的样子时她在日记里面写到她经常会不由自主地笑出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不知不觉她已经怀孕快六个月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瞒不下去的。于是在一天晚上她突然放火将整个研究所烧起来接着拿着剩下的另一个受精卵偷偷地离开了那里然后从此一直过着四处逃亡的生活。 对于那个女人我实在不知是该恨她还是该爱她。那时候我们因为要四处流亡而过得十分辛苦但是她却的确对我很好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一个母亲。如果不是看到她留下来的日记我也许会觉得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孩子。 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只不过是她制造出来的一个实验品而已只不过我们并不需要像吸血鬼一样吸血也没有像他们那样远常人的力量当然也不会惧怕阳光。 按照艾薇儿最初的理论我们基本上会跟普通的人类一样。但唯一的区别是当我们成年以后我们身体的细胞水平会一直保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也就是说我们是不会变老的。 简单来说我跟琉璃一样都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世上的人。”说到这里叶月露出了一种惨淡的笑容。那是一种从来没在她脸上出现过的表情。 看到她这种表情乔汨突然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在她耳边沉声说:“以后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一个字也不准说听到了吗?”他还是第一次对叶月使用这种充满了强硬跟霸道的口吻。 叶月没有出声只是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142_困斗 远远地望着那幢座落在半山当中的巨大豪宅乔汨向身边的叶月问道:“就是那幢房子吗?” 叶月点点头说:“这是在未爆感染事件之前我所查到的菲尔曼斯特在日本的住所。假如琉璃并没有被他们转移到其他地方的话我想她应该也在里面。艾妮丝托洛茨基先生请你们过来一下好吗?” 听到她的叫唤站在不远处的艾妮丝跟托洛茨基立刻走了过来。 等他们两人走过来后叶月拉开了旅行袋的拉链然后将两把半自动手枪递给他们“这是你们的武器。” 艾妮丝摇摇头说:“不必了纱织小姐我自己有枪。” 叶月微笑说:“这两把枪所用的子弹跟一般的枪是不一样的不信你可以打开来看看。” 艾妮丝半信半疑地将弹匣退出来看了一下最上面的那颗子弹然后突然一脸惊讶地说:“这是硝酸银子弹?” 只见那颗子弹跟一般的子弹是完全不同弹身的中间部分并不是金属而是由一层透明的钢化玻璃所造只要轻轻晃动一下就可以从那层透明的玻璃里面看到一种银色的物质在缓缓地流动着。 对于这种银色的物质身为教庭骑士的艾妮丝最熟悉不过了那正是经过提纯的液体硝酸银一种能够对吸血鬼造成致命伤害的有毒物质。 “纱织小姐你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子弹的?”金少女又惊又喜地问道。 叶月回答说:“自从上次亲眼见过你使用的特制子弹后为了防止琉璃跟小汨他们今后会再次遇到像半吸血鬼这样的异型生物于是我就开始尝试仿造你的子弹。还好在爆感染之前我已经成功制造了两百多颗这种特制的子弹。虽然我知道你身上也有这样的子弹但怕你子弹不够用所以才将这把枪交给你使用。这两百多颗子弹我们每人五十颗。数量并不多所以你们最好小心使用。” 这时乔汨忽然插口说:“叶月这种子弹你不必给我你们三个人分来用吧。” “你在说什么你想就这样去对付那些吸血鬼们吗?”金少女惊讶地问。 乔汨不答反问:“你有没有亲眼见过那些吸血鬼出手地样子?” 艾妮丝一下子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因为她还是个见习骑士而且第一次被派出来执行任务。还真的没亲眼见过真正的吸血鬼是如何出手的。只是从其他正式骑士口中知道那些家伙十分厉害。至于如何厉害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没有亲自见识过。 乔汨看到她这副反应知道她果然没有亲眼见过吸血鬼出手的样子。于是沉声说:“你没见过。但我见过。他们出手时的力量和度跟那些半吸血鬼们是完全不同的等级我上次曾经跟你说过那个假冒成舍监地半吸血鬼正是被那个假冒成女校医的吸血鬼杀掉的。你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死的吗? 一招那个吸血鬼只出了一招就将那将半吸血鬼的头轻而易举地切了下来。而对方却连反应都来不及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面对这样地对手你以为光凭手上的枪就能够消灭他们吗? 就算子弹再厉害.#小说网.如果不能射进他们的身体那是完全没用的。这些特制子弹与其说是进攻的武器还不如说是给你们自保用地东西。”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艾妮丝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 虽然她并没有和真正的吸血鬼交手地经验但是却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虽然蔷薇骑士团每一个骑士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而且也配备了最先进精良的武器但是在对付真正的吸血鬼时。通常会分成一组五到八个人一起进行围攻才有可能将一个吸血鬼消灭。对付等级越高的吸血鬼需要的人手也越多。因为每一个吸血鬼都拥有远人类的力量、度和各种特殊的异能想要单人匹马对付吸血鬼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地事。 乔汨看了艾妮丝跟托洛茨基两人一眼然后平静地说:“我们这次只是为了救老板而已如非必要的话最好不要跟他们正面硬碰。所以我决定自己一个人潜进去。然后寻找老板她的位置。等找到她后我会出信号。到时你们就在外面进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到时我就再找机会将老板救出来。 为此我们才特意将所有的重型武器都带了过来至于这些特制地子弹只是给你们自保用的防止吸血鬼们靠近你们地身边。 你们要记住千万不要让他们靠得太近要采取游击战边打边退我可不想救完了老板之后再回来救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这就是我跟叶月商量好的作战计划你们听懂了吗?” 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艾妮丝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原本参与了这次行动的只有乔汨、叶月、托洛茨基三个人。但艾妮丝觉得自己身为教庭的骑士不能对这种事袖手旁观于是硬是跟着来了。乔汨和叶月严格来说跟她非亲非故并无权阻止她只好带她一起来了。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托洛茨基忽然开口说:“任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进去?” 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你到现在还想找那个叫约书亚的吸血鬼报仇?” 托洛茨基并没有否认只是带着一种充满了强烈恨意的眼神说:“我已经找了他很多年了我怕错过这次机会的话以后再也找不到他。” 乔汨摇摇头说:“不行我们这次是为了救人而来的不能因为你的事而坏了我们的计划。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带你来这里。” 托洛茨基沉默了一会终于咬咬牙说:“好吧我答应你。我不进去就是了。但是假如约书亚来出来的话我会留下来跟他决一死战到时你们不必管我自行离开吧这样可以吗?” 望着这个男人眼中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乔汨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于是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答应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谢谢你任。”托洛茨基充满感激地看着他。 在商量好一些相关地细节之后正当乔汨打算只身一人往豪宅方面移动的时候突然从豪宅那边传来了一下巨大的爆炸声。紧接着所有人清楚地看到一道黑烟从豪宅的里面升了起来强烈的爆炸还将整幢大宅的玻璃全都震破了。 正当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又是一连几下爆炸声从豪宅里面传来。 在这几下爆炸声响起没多久乔汨清楚地看到有二十几条人影以惊人地度从豪宅四周的树丛里一起冲出来。然后一直向豪宅里面冲了进去。 “啊他们是蔷薇骑士团的骑士!是姐姐一定是姐姐他们也来了!”在看清楚其中一个人的装束后。艾妮丝兴奋地叫了出来。 “小汨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叶月看到这样立刻开口问道。 乔汨有些兴奋地笑着说:“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想不到连骑士团地人也来了。现在是越乱越好不管那么多了我们一起杀过去的。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 听到这个回答托洛茨基跟艾妮丝忍不住大声欢呼起来---- 当乔汨他们四个人赶到豪宅那里的时候。只见那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战场。 到处都可以看到穿着特殊护甲的骑士与吸血鬼们战斗的情景。 由于怕误伤到同伴大部分地骑士所使用的武器都是在剑身表面镀了一层纯银的欧洲中世纪长剑极少会使用手枪进行攻击。 之所以要这样做那是因为骑士们并不是一个人跟吸血鬼战斗地而是通常三个人到五个人一组对同一个吸血鬼进行围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胡乱开枪的话只会伤到自己人。 每一个骑士似乎都已经十分熟悉这种战斗方式。各人在进攻或防守的时候都进退有序一点也不乱。所有人的配合都十分默契一旦有某个骑士受到敌人的追击其他骑士马上就会过来掩护他力求保持整个攻击队形的平衡感。 在大厅的各处有很多地方都被炸烂了各种名贵的家俱、陶瓷跟灯饰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在扫视了一下整个大厅之后艾妮丝却并没有见到阿曼妮丝地身影于是向正跟两个同伴一起在跟一个身材高大的吸血鬼战斗着的副团长布力克大声问:“布力克先生你知不知道我的姐姐在哪里?” “艾妮丝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布力克完全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快告诉我姐姐在哪里我要去帮她的忙。”艾妮丝着急地说。 布力克没办法只好一边战斗一边说:“我刚刚看到她上了二楼你自己要小心一点不要乱来。”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艾妮丝早就已经向二楼跑了上去。 她来到二楼地时候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七、八具被扭断了脖子或被直接撕成了两半地尸体每一尸体的死状都惨不忍睹到处都可以看到被鲜血所染红了的地方跟散落一地的人体内脏和残肢。而这些死状甚惨的尸体无一例外全都是蔷薇骑士团的骑士。 看到这么熟悉的同伴全都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艾妮丝整个脑子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强烈的愤怒突然从她心里面涌了出来。紧接着她弯下腰从一个同伴的尸体手中取过了一把长剑然后带着满脸悲愤的表情往三楼冲了上去。 当她跑到三楼的时候那里正在展开着一场无比激烈的混战只见五个吸血鬼正跟八个人在展开激烈的战斗。 其中单身一人对上了一个吸血鬼的竟然是身材高大得像熊一样的托洛茨基他的对手正是他一直在苦苦寻找了多年的吸血鬼约书亚。 而另外四个吸血鬼们的对手正是包括团长阿曼妮丝在内的七个高级骑士。 四个对七个人数上好像是阿曼妮丝那边比较有利但事实上从战斗的那一刻开始阿曼妮丝她们就陷入了一场彻底的苦战当中。 因为这四个吸血鬼显然要比楼下的那些厉害得多面对骑士们的不断进攻他们看起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简直就是在玩游戏一样轻松这是最令阿曼妮丝他们为之恼火的地方。因为他们很显然并没有使出全力只是在戏弄着他们就像猫在玩弄一只无处可逃的老鼠一样。 而托洛茨基那边的情况也并不乐观只见他全身上下布满了一道道不大不小的伤口这些伤口虽然不会令他马上致命但是血正不断地从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当中流出来将他身上的那件脏兮兮的军服沾成了一大片的红色。 远远地艾妮丝就能听到托洛茨基像野兽一样的剧烈喘气声就好像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他的对手约书亚。只见那个可恶的吸血鬼一边得意地欣赏着他身上的伤口一边故作失望地说:“托茨难道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吗?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就跟你那个愚蠢的哥哥一样只会做一些不自量力的蠢事。” 托洛茨基一听到他的话眼中立刻迸出一种愤怒无比的光芒。 “约书亚!”在大喝一声后托洛茨基像一头暴怒的野兽一样用双手握紧手中的斧头向他冲了过去。 面对他的来势汹汹的进攻约书亚只是冷笑了一下然后以无比惊人的度轻轻松松地就闪开了他的斧头。 在闪过这一斧的同时他顺手在托洛茨基的脖子上划了一下五道鲜红的爪印顿时浮现在托洛茨基的颈边一时间鲜血淋漓。 在得手之后约书亚以十分轻盈的动作跳到了楼梯的扶手上然后得意洋洋地舔了一下指甲上的鲜血。 这时从四楼上面突然传来了一把低沉的声音“你们还想玩到什么时候亲王大人已经被这些烦人的虫子们吵醒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吸血鬼顿时脸色一变。 约书亚赶紧跳下来恭敬地说:“对不起迪拜莱先生我们会马上将这些人解决的请亲王大人息怒。” 说完这句话约书亚跟那四个吸血鬼的表情开始变了。原本那种像在玩游戏一样的轻松表情一下子就从他们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杀气的犀利眼神。 知道这些家伙要来真的了包括阿曼妮丝在内的七个骑士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看到这样艾妮丝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长剑。 143_释放 与之前的战斗完全不同当包括约书亚在内的五头吸血鬼拿出真正的实力时年轻的见习骑士艾妮丝.奥尔曼才真正见识到吸血鬼这种异种生物的可怕之处也更让她深刻体明到为什么在对付吸血鬼们时骑士们要采取围攻的战术。 同样是五对八但是战斗从最开始的一瞬间包括阿曼妮丝在内的七个骑士以及长得像熊一样高大的托洛茨基就完全处于毫无反手之力的被动状态。 只见那五头吸血鬼以令人完全无法看清楚的恐怖度不断地向场中的八个人起了猛烈的进攻。 从本质上来说他们的进攻方式其实相当的简单招式也十分的普通但是当这种简单得近乎无趣的进攻方式与他们那无与伦比的度配合时就会变成一种犀利无比的攻击。 对于吸血鬼们来说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学习什么格斗技也不需要特意使用什么武器因为他们最厉害的武器其实就是他们的度。 他们的度已经完全越了人类所能想象的地步只要他们愿意他们能够随时出现在对手的背后、旁边或任何一个地方。 他们在移动的时候是无声无息的完全感觉不到他们的动作只看到一抹淡淡的黑影无声地飘过然后在下一秒钟后他可能就会出现在对手的身边又或者直接将獠牙咬在对方的脖子上不管对方有没有准备。 他们的快是完全不符合物理原则的。明明前面什么都没有但也许下一秒他们就出现在那里仿佛凭空出现一样令人防无可防。 在吸血鬼们这种越人类视觉所能捕捉到的高动作下。训练有素的骑士们此时依靠的并不是他们的眼睛而是他们经过长期训练地敏锐感觉。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人类的眼睛是捕捉不到吸血鬼们的动作的再加上残影的关系很可能当他们看到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中招了因此他们只能依靠长期训练出来的感觉来与吸血鬼们交手。 很多时候。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对手地身影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接近那时他们的第一个反应绝对是马上出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们保住自己的性命。 这也是区分骑士本身实力的分界线。只有像阿曼妮丝、副团长布力克等高级骑士才能够完全只凭感觉就跟吸血鬼们战斗其他人多少还需要依赖视觉跟听觉的配合才行。 但就算是这样面对这五个拥有绝对度优势地对手时八个人仍然毫无反手之力只能被动地进行防御。此时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其中托洛茨基受的伤是最为严重的只见他此时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动作也明显迟钝了很多。粗重的呼吸声就像抽风机一样清楚地响起。 艾妮丝此时根本就插不进手因为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吸血鬼们地动作她只看得到姐姐他们几个与一道道快得完全看不清楚的黑影在战斗着追逐着简直就是在跟一群没有实体的幽灵在纠缠一般.bsp;面对这种连看也看不清楚地对手艾妮丝平生第一次现自己是多么的无力。 尤其是看到姐姐他们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时她更是有一种心如刀割一般的难受感。 终于她再也看不下去了。 用力握紧手中的长剑。艾妮丝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稍稍将重心放低一副准备随时冲过去的样子。 但就在这时一把年轻男性的声音忽然从她背后传来“你现在过去的话。不仅帮不了他们反而会影响到他们。” 艾妮丝回头一看。只见说话地正是乔汨与他站在一起的是叶月。 “你们刚刚去哪里了?”一看到他艾妮丝忍不住以抱怨的语气说道。 乔汨并没有回答只是表情冷静地注视着战斗中的各人。 虽然所有人都在战斗但乔汨跟叶月并没有忘记他们这次来的目地是为了救琉璃因此他们在进入大宅之后并没有跟其他人一起参加战斗而是选择在大宅的各处寻找琉璃地下落。 但很可惜他们找遍了下面所有地方都没有任何的现。现在唯一还没找的就只有菲尔曼斯特所在的四楼。但那里有管家迪拜莱看守着要上去的话必须要跟他一战才行。 看到包括阿曼妮丝在内的七个骑士情况越来越不妙乔汨知道不出手不行了。如果连这些人也挂了到时就没有人能够牵制其他的吸血鬼。 慢慢地乔汨将手上的冲锋枪跟手榴弹全都解了下来递给叶月然后看着她说:“等一下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过来假如情况不妙的话你要马上离开知道了吗?” 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深深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她以无比温柔的声音说:“小汨你要小心一点。” 乔汨点点头然后转身一言不地向那五头吸血鬼走去。 “他想做什么?”艾妮丝十分惊讶地看着一个人赤手空拳地向那些吸血鬼们走过去的乔汨。 叶月没有回答只是以充满了担心的表情注视着他的背影。 很快地乔汨离那些吸血鬼们越来越近了双方的距离不到十米。这时一头离得最近的吸血鬼终于注意到他了。 对于这个突然加入进来的人类那头吸血鬼带着一丝不屑的表情如幽灵一般闪到了他的背后然后用沾满了鲜血的指甲一爪抓向了乔汨的脖子。 就在那头吸血鬼只差几公分就要碰到抓到乔汨的脖子时突然一只手稳稳地扣住了那头吸血鬼的手腕然后在那头吸血鬼还不知生什么事地时候一股令他绝对意想不到的巨大力量将他整个人砸向了墙壁。 “轰”一声闷响之下只见那头吸血鬼被乔汨单手掐着脖子狠狠地压到了墙上。 当那个吸血鬼惊讶地看向面前的年轻男子时。见到的却是一双充满了恐怖杀意的漆黑双眸。 “给我去死!”冷冷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后乔汨用另一只手屈指成爪一下子就插进了那头吸血鬼的胸口处。 紧接着“涮”一声当乔汨的右手从对方胸口处重新拔出来地时候手里竟然多了个仍然不断跳动着的心脏。 看着他手中捏着的心脏那头吸血鬼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至的表情整个身体一下子软掉了。 随手将那个血淋淋仍然跳动着心脏扔掉后。乔汨突然暴喝一声向其他四头吸血鬼冲了过去。 此时的乔汨已经不是平常地乔汨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充满了浓如实质一般的惊人杀气无穷无尽的杀意正在他脑中不断地扩散着。 宰了他们宰了他们宰了他们…… 此时他脑中只剩下这无边无际的杀意。强烈地杀戮冲动令到他不管看到什么都是一片鲜红色那是血的颜色。 而无相神功那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在他身体翻滚涌动地同时正不断地迫使他去宰掉更多的敌人。 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吸血鬼竟然被乔汨一招就杀死了。不仅是剩下的四头吸血鬼就连那几个骑士也都完全被刚刚那一幕震住了。 可是接下来的情况更加令人吃惊。只见乔汨就像一头暴怒的猛兽一样冲进了那四头吸血鬼当中去。 一头身材高大的吸血鬼看到他一举手就杀死了一个同伴愤怒之下冽着尖利的獠牙向他猛扑过来但是双方在刚一接触的一瞬间。那头吸血鬼原本占尽了优势地惊人度却一点也挥不出来反而被乔汨一手抓住了一只胳膊然后紧接着只听“咔嚓”几声脆响对方竟然被乔汨以诡异无比的手法硬生生地将那只胳膊拆了下来。 强烈的痛楚令到那头吸血鬼忍不住大声惨叫出来但是乔汨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手起刀落以惊人的度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对方的眼窝里。 再次受到重伤地吸血鬼当场痛得张开了大嘴但是随即被乔汨一掌将他的头从脖子处整个地劈了下来。当那个吸血鬼地头滚到地上的时候对方的嘴仍然还在动个不停。 看到乔汨举手投足之间就连杀了两个吸血鬼。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震住了。包括艾妮丝、阿曼妮丝两姐妹在内的几个骑士全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场中那个满脸杀气的年轻男子至于剩下的三个吸血鬼更是充满了惊骇无比的神情。 在杀掉了两个吸血鬼之后乔汨并没有停下来只见他带着粗重的呼吸声一步一步地向另一头吸血鬼走去。 此时在乔汨脑中正有一把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在大声狂笑说:“没错。就这样去宰掉他们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杀得好给老子狠狠地杀狠狠地宰!” 对于任苍穹的鬼叫声乔汨却是一边走一边赤红着双眼大声叫道:“闭嘴!给老子闭嘴!给老子闭嘴!” 对于现在的乔汨来说最大的敌人其实并不是那些吸血鬼而是他自己。 因为他脑中全都是汹涌不息的强烈杀意他只想杀人杀尽眼中所见到的所有人。这不仅包括了那些吸血鬼也包括那些骑士在内。 他现在正处于一种虚弱的平衡当中随时都有可能完全失去理智见人就杀不管对方是吸血鬼还是其他人。 这都是由他体内所动的无相神功所引起的但是假如不用无相神功的话他又没办法对付这些吸血鬼因此他不得不冒险一搏。 随着无相神功运行的时间越长他心中的杀意就越重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而失去理智。偏偏在这种危急的关头下任苍穹那混蛋却在旁边煽风点风这令到乔汨感到无比的火大。 就在剩下的三头吸血鬼准备一起向乔汨冲过来的时候从楼上忽然传来了一把冷冷的声音“你们实在太没用了竟然被一个人类逼成这样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自称是血族的精英?” 随着这把声音的响起管家迪拜莱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楼梯口处只见他正以冷冰冰的神情注视着约书亚他们几个吸血鬼。 被迪拜莱的眼光一看那三个吸血鬼顿时羞愧地不敢再出声。 慢慢地视线从他们三个吸血鬼身上移到乔汨的脸上管家迪拜莱冷冷地盯着他说:“又是你这个多事的人类。” 仿佛被什么点燃了一般原本一直被乔汨努力压抑着的浓烈杀意竟然被迪拜莱的视线一下子全都释放了出来。 此时在乔汨眼中除了这个男人以外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与此同时乔汨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种诡异莫明的笑意。 然后乔汨整个人就这样凭空地从所站的地方消失了…… 与之相对应的是管家迪拜莱也突然从楼梯口处消失了…… 正当所有人都惊讶于不知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空气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剧烈的震动。 最近有些事要忙因此实在没多少时间码字但兄弟会努力将进度加快的。请各位继续支持谢谢! 144_消失 在吸血鬼的世界里力量就是一切这是一个真正弱肉强食的世界。 一个吸血鬼所拥有的力量决定了他在血族当中的地位跟身份但这个法则本身却是不公平的。 从本质上讲吸血鬼的力量来自于他们自身的血液纯度纯度越高力量就越强反之亦然。 越是高等古老的吸血鬼他们的血液纯度就越高使得他们拥有远远优胜于其他血族的压倒性力量。在这些高等的古老吸血鬼面前新生或年轻的血族就相当于幼儿一般无力。 两者之间的力量差距是由他们自身的血液纯度所决定的这是一条先天的分水线不管年轻的血族们如何努力几乎都不可能越这个法则。 所以在吸血鬼的世界里占统治地位的通常是那些已经生存了很多年的高等吸血鬼他们对年轻的吸血鬼拥有绝对的支配权这种绝对的支配权正是基于他们自身压倒性的力量而来的。 与大宅里面的任何一个吸血鬼都不一样没有人知道管家迪拜莱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菲尔曼斯特的管家。 有很多较为年轻只有一两百年的吸血鬼在未被初拥变成血族之前迪拜莱就已经是亲王菲尔曼斯特的管家了。 虽然没人知道迪拜莱的底细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吸血鬼敢对这个管家有任何的不敬。 这并不是因为迪拜莱是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的管家跟亲信而是由迪拜莱自身的实力所决定的。 就算是亲王菲尔曼斯特的亲信假如没有令其他血族敬畏的力量那么即使不会受到袭击至少也会受其他血族的轻视。 但是迪拜莱不同他是一个完全不需要依靠菲尔曼斯特地威势只靠自身的实力就足以令到其他血族产生强烈敬畏的高等吸血鬼一个甚至没人知道他已经生存了多少年的高等吸血鬼。 对于真正的高等吸血鬼来说。他们是很少亲自出手的因为值得他们亲自动手的机会少之又少更不用说对手只是普通地人类。 但是就在今晚就在这幢大宅里面却正在上演着一场高等吸血鬼与普通人类之间的战斗。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教庭骑士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战斗。 用狂风暴雨这种软弱的词汇是完全不足以形容两人战斗时地场面。只见在半空当中两条黑色的人影以惊人的度不断交错着、碰撞着。 每次当他们生碰撞的时候空气当中就会产生一种如闷雷一般的剧烈震动感。 与之前所有地吸血鬼们所采用的战斗方式都完全不同管家迪拜莱在战斗时所显示出来的度要远远优于任何一头吸血鬼。如果说年轻地吸血鬼们移动时就像是毫无实体的幽灵的话那么管家迪拜莱的移动方式简直就像是被闪电穿过一般充满了穿透力。 但是与他的表现相比那个年轻男子所采用的战斗方式却令在场的所有人更加难以置信。 没人能够想象一个普通的人类在与像迪拜莱这样地高等吸血鬼战斗时能够变得如此的霸道和狂暴。 如果说管家迪拜莱在战斗时还多少保留着一些身为高等血族的优雅的话那么此时的乔汨却完全是狂神地化身。 他的战斗方式粗暴无比随便一招一式都能致人于死地一拳一脚当中更是充满了令人心寒地爆力。而这些致命的攻击。全都落在了管家迪拜莱的身上。 面对这个年轻男子汹涌如潮水一般连续不断的疯狂进攻第一次受到这种进攻的管家迪拜莱只能边打边退。 但是乔汨却完全没有打算放过他一直追着他不断地用脚踢、用膝撞、用肘击、用拳打、用指插……招招都往他身上的要害招呼。招式要多毒有多毒要多狠有多狠。 管家迪拜莱这时惊讶地现身为吸血鬼最引以为傲的惊人度却对这个年轻人完全无效。这个年轻人好像完全适应了他出手时的度不仅不怕而且完全是以攻为守不给他丝毫还手的机会。 而事实上此时在乔汨的眼中一切看起来都是鲜红色的一片。那是血的颜色。而这在片无边无际的鲜红当中管家迪拜莱的动作却清楚无比地显现在他的眼前。 这正是无相神功的神奇之处它能够榨出使用者身体里面每一分每一毫的潜力它能够令到使用者无所畏惧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此时在乔汨的眼中除了这个男人以外。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他只想用手指插爆这个男人的双眼用拳头打爆他的头又或者将他的脖子硬生生地拧下来。 为了令心中的这些暴虐想法能够得到实现乔汨不断地向他起了疯狂的进攻一刻也不让他停下来一秒钟也不让他停。 宰了他宰了他宰了他宰了他……无边无际的杀意不断地涌入了他的脑子里面迫使他不断地用最狠最毒的招式往那个男人身上招呼。 在两人度相当的情况下接受了任苍穹的传承精通各种歹毒武功的乔汨就显现出得天独厚的优势出来。 只见一路上管家迪拜莱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而且只能边打边退而乔汨这一边却是完全的一味进攻不留任何情面。 在两人对打着的时候凡是他们两人经过的地方简直就像是台风过境一般。只要有人稍微闪避不及马上就会被波及到。 有一个吸血鬼因为忙着跟两个骑士战斗结果走避不及当场就被乔汨一拳击中了后脑一时间脑浆喷得到处都是。 在大厅跟二楼两人的身影就像鬼魅一般时隐时现有时出现在楼梯口。有时出现在大厅的中央有时出现在窗口处。每次出现都会对附近造成极大的破坏。 在场的所有吸血鬼们都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被这个普通的人类追着打地竟然是管家迪拜莱。 就在这时突然“轰”一声巨响只见管家迪拜莱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整个人撞到了大厅中央的一座雕像上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就将整座石膏雕像撞成了好几截。 在迪拜莱不到十米的地方。乔汨正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的乔汨虽然身上仍然充满了慑人的杀气的但是眼神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恢复了清澈。 与迪拜莱交手了这么久他能够保持自己地神智不至于丧失完全是因为他终于逐渐学会了如何驾御无相神功这种诡异的功法。 乔汨现。要驾御无相神功绝对不能强行去压抑那种强烈的杀戳冲动因为那是绝对压不下去的。但是也不能放任那种杀意无止境地增长下去这样只会令到自己完全丧失理智变成见人就杀的疯子。 正确地做法是保持七分杀意。三分清醒。 愤怒、漏*点、杀戳都可以引出无相神功的力量但是绝对不能投入全部的感情决窍是用意志保持最低限度的清醒。杀要尽情地杀。但是却要知道自己杀的是哪一个不能见人就杀。 这些话都是任苍穹在他与迪拜莱激烈交手地时候在他脑海当中对他说的正是因为得到任苍穹的提点乔汨才逐渐学会了如何驾御这点霸道之极地极法。 看到管家迪拜莱竟然被一个普通的人类打成这样不仅是在场的吸血鬼就连那些骑士也都看呆了他们完全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够与吸血鬼这种强横的生物战斗到这种地步。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面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管家迪拜莱。 当管家迪拜莱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完全变了变得无比的狰狞跟恐怖不仅脸部肌肉完全扭曲而且两根又尖又长地獠牙也全都露了出来。两只原本是蓝色的眼珠也变得血红一片就像是一头愤怒之极的野兽一样。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优雅跟仪态。与此同时一种强烈无比的惊人杀气慢慢地从迪拜莱身上涌了出来。 看到这样所有教庭骑士都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上地武器因为他们知道这头高等吸血鬼要狂了。在他们与吸血鬼交手多年的经验当中知道狂地吸血鬼是最危险的尤其是像这样的高等吸血鬼。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迪拜莱以充满仇恨的眼神望着乔汨而乔汨也没有动只是冷冷地回视着他。 现场一片死寂在两人并不算远的距离当中充满了一种无比压抑的气氛。 不知过了多久对峙中的两人突然各自从他们所站的地方消失了…… 当乔汨推开四楼那间最大的房间的门时只见在月光的映照下穿着一套高级晚礼服的菲尔曼斯特正坐在沙上悠闲地喝着红酒。 对于乔汨他们的出现菲尔曼斯特只是十分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问:“迪拜莱呢?” 乔汨一言不地将管家迪拜莱的头扔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低头看了一下管家迪拜莱那已经失去了生气的脸菲尔曼斯特并没有显得生气或意外只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想不到连迪拜莱也会死在你们的手上看来以前是我太过低估你们了。” 说完他将视线从乔汨、阿曼妮丝、艾妮丝他们几个人的脸上逐一跳过然后锁定在乔汨旁边的叶月说:“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过来帮我?” 叶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琉璃在哪里?” 此时除了叶月、乔汨、阿曼妮丝、艾妮丝他们四个人外其他的人仍然还在跟吸血鬼们战斗着。 菲尔曼斯特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地走到阳台处接着顺手推开了阳台的落地玻璃。 当落地玻璃被推开后叶月马上就看到在阳台外面吊着一个很大的铁笼而琉璃本人正是被囚禁在那个铁笼里面就好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 在笼子的下方则是滔滔不绝的品川河。在河水的不远处是一个瀑布的下水口汹涌不息的河水正不断地从那里狂冲而下。 看到琉璃平安无事叶月终于松了口气。 而被关在笼子里的琉璃在看到叶月跟乔汨的一瞬间眼中也露出了一种十分欣喜的眼神。 慢慢地回头看了叶月他们一眼后菲尔曼斯特对叶月说:“原本我并不想这样做但是我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了。这样好了我们就打个赌吧。如果你们赢了你们可以带她走甚至还可以将病毒疫苗也一起拿走。但是假如你们输了你必须将艾薇儿的全部研究成果交给我包括她当年所绘制的血族的基因图谱。怎么样这个赌注应该很公平吧?” “你想赌什么?”叶月沉声问道。 菲尔曼斯特看了一下乔汨跟阿曼妮丝之后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笑着说:“很简单就赌我一个人能不能将这些虫子全都杀死。”浮现在他脸上的是一种毫无感情的冰冷笑容。 菲尔曼斯特刚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在大厅各处突然传来了一阵连续不断的惨叫声跟惊叫声。 那些声音竟然全都是来自于大厅当中那些与吸血鬼战斗着的教庭骑士们。 而就在那一瞬间乔汨却连动也动不了因为他竟然完全看不清楚菲尔曼斯特的动作…… 自从几天前大病完之后总感觉老睡不够老是码一阵稿就觉得头晕。所以我最怕病了一病就要休养好几天才能慢慢恢复过来。 今晚这章也是好不容易才码出来的各位先看着明天看看头晕的状态能不能恢复过来如果没事的话就一下子将进度推上去来个猛的。 145_重现 当乔汨成功地将管家迪拜莱杀死后包括阿曼妮丝在内的所有骑士在感到无比惊讶的同时也开始感觉到一种即将胜利的莫明喜悦。 但是当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真正出手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猜错了而且错得很严重。 而菲尔曼斯特之所以会留下来跟叶月作那个赌注其实根本就没将那个赌注放在眼里他只是想玩一场游戏而已。因为他知道自己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是必赢的不管对手有多少人。 对于吸血鬼们来说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学习什么格斗技也不需要特意使用什么武器他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他们的度。 他们的度完全越了人类所能想象的地步只要他们愿意他们能够随时出现在对手的背后、旁边或任何一个地方。 他们的快是完全不符合物理原则的。不仅无声无息而且无迹可寻令人根本防无可防。 面对吸血鬼这种远人类视觉所能捕捉到的高运动对付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围在中间然后封锁住任何一个死角进行无差别的围攻。这就是教庭骑士们与吸血鬼们交手多年来所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一直以来这种对吸血鬼行之有效的对敌方式是教庭骑士们一直遵行的战斗法则。 但是今晚当他们亲眼看到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出手时他们却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也直到这时今代的教庭教士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为什么同为高等吸血鬼实力远胜于在场所有吸血鬼的迪拜莱只能作为管家而菲尔曼斯特却能贵为血族的亲王。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两者的力量层面完全是不同的等级。 凡是没有亲眼见过菲尔曼斯特战斗的人都绝对想不到吸血鬼这种变异生物竟然可以强横到这种地步。 只见在偌大地大厅当中。到处都可以听到惨叫声跟惊叫声。 “轰!”、“轰!”、“轰!”、“轰!”……强烈的爆炸声在整幢大宅里面随处响起。 数吨重的水晶灯以及数座比人还高的石膏雕像被一团黑色的物体抓成了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许多不知是属于吸血鬼还是教庭骑士的人体残肢以及内脏被炸到了十几米的空中然后重新掉下来。 就像是一团经过浓缩地龙卷风只见在大厅当中一团黑色的物体在以令人完全看不清楚的度冲来冲去如入无人之境。 凡是这团黑色物体经过的地方总会有一两个骑士被活生生地撕成了碎片当他们重新掉到地上的时候。只剩下残破不堪地身体以及被抓成了烂肉一般的头颅死状无比的惨烈就像被一大群野兽啃咬过一样。 菲尔曼斯特的快与管家迪拜莱以及任何一头吸血鬼的快都是不同地那是一种完全避无可避。挡无可挡的快。当他冲过来的时候站在他面前地任何人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已经被这团暴风活生生地撕裂了。 除了恐怖之至的度以外他的力量也是以人类的血肉之驱绝对抵挡不住的。凡是被他抓到的人或东西无一例外全都变成了碎片。不管是数吨重的水晶灯还是比人还高地石膏雕像。 甚至整幢大宅位于北面的墙壁也被他整块地抓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树林以及山坡。 在这种人类绝对无法抵挡的强大力量之下除了躲避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击地机会。 只不过是过了短短的十几秒就已经有多个骑士成为了牺牲品。 站在楼上地阿曼妮丝看到菲尔曼斯特在大厅下面神出鬼没地到处杀人再也忍不住了怒喝一声从楼下直接跳了下来然后在落地的一瞬间大声说:“马上展开防御阵型!” 剩下的骑士一听立刻和附近的同伴一起背靠背围成了一圈然后持剑面向外面动作干脆利落。显示出平时训练有素。 这时一直化成了一团黑影的菲尔曼斯特终于在众人面前显现他原本的样子只见他站在剩下的七头吸血鬼前面慢条斯理地看着楼上的叶月说:“等我将这些虫子全部解决后就轮到你们了。” 看到他冷冷的眼光就算是镇定如叶月。两只手也忍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脸色更是变得像纸一样白。她完全想不到菲尔曼斯特竟然会强横到这种地步。 但就在这时。一双手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纤腰紧接着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不要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们的。” 叶月回头一看只见抱着她的正是乔汨。 “小汨……”叶月显得有些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你去将老板救下来我来对付这个家伙。一路看文学网放心吧没事的。”乔汨向她笑了笑然后将她的柔滑如丝的纤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摩擦了一下。 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乔汨慢慢地放开了她的手然后随即翻身一跃从楼上跳了下去。 在双脚着地之后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以毫无温度的眼神看着菲尔曼斯特。而菲尔曼斯特则以一种充满不屑的表情望着他。 对于乔汨的出现凡是刚刚亲眼看过他与管家迪拜莱交手的教庭骑士全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莫明的振奋。 虽然从身为骑士的尊严来说这种对外人的期盼是不应该的但是对于人类的求生本能来说这种情绪反应是很正常不过的。 这时菲尔曼斯特冷笑着对乔汨说:“我原本打算到了最后才将你这只烦人的虫子掐死地但既然你急着来送死我就只好成全你吧。” 乔汨只是淡淡地笑“你废话真多。” 听到这句话。菲尔曼斯特的表情变了变得再无一丝人类的感情。 而这时的乔汨眼神也变了就像是一下子切换到另一种开关一样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得多的杀气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彻底从他身上释放了出来。漫天的杀气仿如实质般将乔汨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向对方冲了过去。 那种度那种威势是前所未有地。 “轰!”一声巨响。两条黑色的人影如两颗炮弹一般激烈地撞在了一起使得整个大厅内仿佛突然掉下了一下落雷一样。 在这声巨响过后紧接着两条黑影不断地交错着撞击着。 没人能够看清楚他们之间究竟生了什么事。所有人只看到两条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从大厅的这头一下子消失了然后又在大厅的另一头出现。紧接又消失又出现。 每次当他们出现的时候空气当中都会出闷雷一般地剧烈撞击声。 而他们所到之处不管是人还是物品。都会被他们的拳风或爪风波及而遭到不同的破坏到处都可以听到物体被他们抓烂或踢烂的破裂声。 看到这种情况阿曼妮丝当机立断。立刻命令所有骑士上楼以免受到交手中两人的波及。至于剩下地七头吸血鬼也不是蠢材看到这样立刻往门口外面退去。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只有这两个如怪物一般在激烈交手着的一人一怪。 而此时的乔汨已经顾不得再保持什么清醒了因为如果不将无相神功全都挥出来地话。他随时都会死得很惨。因此打到后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在他那血红一片的眼中唯一看得到的只有菲尔曼斯特。 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一般的暴烈杀意不断地从他脑中爆出来令到他只想以最残忍最狠毒的手段来宰掉面前的对手。 在内力全开的情况下。他地每一拳每一脚都充满了狂暴之极的爆力光是拳风就能够令到地板上面的碎片飞起来。用脚踢、用膝撞、用肘击、用拳打、用指插、用牙咬……只要是可以用得上的招数。他全都用了出来。招招狠毒不留任何余地全都往面前的菲尔曼斯特身上尽情地招呼。 打到最后地时候乔汨甚至还像野兽一般狂叫出来。 “呀!呀!呀!呀!呀!”在楼上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乔汨就像头暴怒地野兽一样一边叫一边缠着菲尔曼斯特起疯狂的进攻。 这场战斗比之前管家迪拜莱那场还要激烈得多刚猛无比的暴烈拳风还带起了整个大厅里面的灰尘一时间整个大厅灰尘滚滚令人无法看清楚下面究竟生了什么事只看到两条人影好像永无休止一般不断地交错在一起。 就在所有人都在为这场战斗而担心不已的时候突然一条人影像炮弹一般整个人向附近的墙壁处飞了出去然后“篷”一声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最后再从墙壁上摔了下来。 随着那个人影的落地楼上的人终于看到那个从墙壁上摔在地板上的正是乔汨。 只见此时的乔汨全身都是血正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 至于他的对手菲尔曼斯特此刻正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 与全身是血的乔汨相比菲尔曼斯特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呼吸平稳脸色如常。如果不是身上所穿的晚礼服被大厅的灰尘稍稍弄脏了一些的话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刚刚参加完晚宴回来一样轻松。 面对两人如此大的外表差距所有人顿时心为之一凉他们知道乔汨已经输了。 看到亲王大人赢了所有吸血鬼立刻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吸血鬼们的这些欢呼声使得楼上的骑士们更加的心情沉重。 这时一个吸血鬼恭敬地走过来说:“亲王大人您辛苦了。这些虫子请交给我们处理吧。” 菲尔曼斯特问:“你们有把握吗?” “请亲王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他们全都收拾掉的。” “那好吧。就交给你们吧。”菲尔曼斯特说完转身向乔汨那边走去。 突然一只手“刷”一声从菲尔曼斯特的背后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而做出这件事竟然正是刚刚那个吸血鬼只见他正将一只手深深地从菲尔曼斯特地背后插了进去。 “亲王大人!”其他吸血鬼看到这一幕立刻大声惊叫出来。 而那个突然对菲尔曼斯特出手的吸血鬼此刻脸上也布满了惊讶的表情因为他感到自己的手指像被巨大的铁钳钳住一样再也无法进去一分一毫。更不用说想从背后挖出菲尔曼斯特的心脏。 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爪子一爪抓向了那个吸血鬼地头为了自保那个吸血鬼只能本能地用另一只手去挡。 但菲尔曼斯特这一充满了愤怒的一爪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化解的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巨大的力量令到那个吸血鬼整个人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撞在大厅中央的人造喷水池边上出了巨大地响声。 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站起来后那个吸血鬼看起来连站也站不稳显然被一击打成了重伤。 “你究竟是什么人?”菲尔曼斯特以充满怒气的声音大声问道。 这时。那个吸血鬼一边喘气一边笑着说:“菲尔曼斯特大人你这么快就忘了我的声音了吗?”此时他所用的声音跟刚刚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菲尔曼斯特冷笑说:“原来是你。布格拉斯。竟敢偷袭撒霸特的亲王你不怕引起密党派与撒霸特派地全面战争吗?” 那个被称为布格拉斯的吸血鬼慢慢地将脸上的皮肤撕下来露出了一张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地脸。那张脸看起来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比之前那张脸要年轻一些。 露出原本的真面目后布格拉斯笑着说:“不好意思菲尔曼斯特大人我现在已经不是密党的成员了因为我已经正式退出密党了。所以不管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 菲尔曼斯特冷冷地说:“这么说一直以来将我们的情报泄露给教庭骑士的人就是你?为什么身为高等血族的你要帮这些讨厌地人类?” 布格拉斯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下正以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的阿曼妮丝然后微笑说:“也许是因为兴趣吧。” “那你就为你的兴趣去死吧。”菲尔曼斯特大喝一声以恐怖至极的度一下子就冲到了他地面前。然后一爪向他的脖子抓了下去。 虽然早有提防但由于菲尔曼斯特实在太快了。布格拉斯用尽了全身地力气才十分勉强地避开了要害但脖子处还是被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一时间鲜血淋漓。 这时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阿曼妮丝突然从楼上跳了下来然后大喝一声一剑向菲尔曼斯特砍了过去。 其他的骑士看到团长行动了立刻跟着跳了下去。其他的吸血鬼看到这样连忙跟他们打成了一团。一时间一场混战再次开始了。 由于叶月正在救琉璃并不知道乔汨这边的情况甚至还不知道他已经被菲尔曼斯特打成了重伤现场只剩下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托洛茨基跟见习骑士艾妮丝。 由于知道自己就算上去也帮不了什么忙艾妮丝在犹豫了一下之后立刻跑到乔汨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然后拍着他的脸问:”喂你怎么样了?快醒醒呀。” 当她拍了几下之后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乔汨突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菲尔曼斯特呢?他在哪里?”刚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喂你没事吧?你怎么了?”看到他吐血艾妮丝十分紧张地问。 抬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正跟布格拉斯和阿曼妮丝两人战斗着的菲尔曼斯特乔汨咬着牙说:“快扶我到那家伙身边去快!” “你不要过去。你受了重伤你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艾妮丝慌慌张张地说道。 乔汨心里一急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大声说:“他***叫你扶我过去就扶我过去少给我废话!老子再不过去所有人都要死。” 他看得出来布格拉斯和阿曼妮丝两个人快要撑不下去了。虽然不知道那个吸血鬼为什么要帮他们。但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这时候只要是菲尔曼斯特的敌人就是自己人。 被他这样一凶金少女只好一脸委屈地将他扶起来然后搀扶着他向菲尔曼斯特那边走去。 如果是以前的话看到他这样凶。她早就生气了但是由于他之前在一个人与管家迪拜莱以及菲尔曼斯特交手时地表现实在太过惊人使得她不敢对他生气。 在被艾妮丝扶着走的时候乔汨像在自言自语地用中文说:“任苍穹你有办法对付这怪物吗?” “你刚刚说什么?”听到他的自言自语。艾妮丝有些奇怪地问。 “不关你事你只要扶我过去就行了。”乔汨没好气地说。 “讨厌的家伙。”艾妮丝一脸不高兴地嘟着嘴不再理他。 这时从乔汨脑中传来了任苍穹幸灾乐祸的大笑声说:“老子早就说过。叫你有多远跑多远就凭你现在的功力想要对付这样的妖物还早得很呢。你没被他当场干掉已经算是拣回一条小命了。” “他奶奶地我不是想听你这些废话才问你的。我问你究竟有没有办法?没有的话就给老子滚不要罗罗嗦嗦。”乔汨现在是心急心焚没心情听他废话。 任苍穹沉吟了一下。然后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声音说:“有倒是还有一个办法不过要看你小子运气怎么样。” 听完任苍穹所谓的办法后乔汨苦笑说:“真地只有这一招了吗?” 在得到任苍穹肯定的回答后乔汨再度苦笑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神忽然慢慢地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变化---- 在离菲尔曼斯特仅有不到十米距离时。乔汨转头对艾妮丝说:“等一下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过来而且叫你们的人有多远跑多远。听到了吗?” “你想做什么?”艾妮丝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我没空跟你解释总之你照做就行了。”说完乔汨推开了她地搀扶然后深吸一口气重新站了起来。 虽然不知他想做什么但艾妮丝在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还是决定按他说的去做。 慢慢地乔汨一步一步向菲尔曼斯特走了过去。 当他走到离他不到三米远的距离时菲尔曼斯特刚好将布格拉斯整个人按到水池里然后大声地狂笑着而阿曼妮丝此时也已经受了重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其实以菲尔曼斯特地强横要杀掉这两人十分容易只不过他想慢慢地玩死他们才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杀掉他们。 似乎察觉到背后有人菲尔曼斯特回头一看只见乔汨正浑身是血的站在他的背后。 “又是你这只讨厌的虫子这次我会让你再也起不来的。”菲尔曼斯特冷笑着一手抓向乔汨的胸口。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乔汨这次竟然不仅不闪不避而且像疯子一样向他扑了过来。 “刷”一声轻响菲尔曼斯特的爪子直接从乔汨地肩膀抓过抓出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 而此时的乔汨却完全不顾一切地突然一把抱住了菲尔曼斯特然后以诡异无比的身法像泥鳅一般迅地攀住菲尔曼斯特的脖子跟后背。 正当菲尔曼斯特本能地想甩开他地时候乔汨赶紧用两只手紧紧地抱住菲尔曼斯特的头然后迅扣住他地脖子。 而当乔汨的双手碰到菲尔曼斯特脖子处的皮肤时诡异的事情生了只见菲尔曼斯特全身的血管跟经络突然全都浮了起来。 与此同时菲尔曼斯特突然惊讶地现自己全身的血液跟力量竟然不断地向对方的身体狂涌过去。 活了五百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的菲尔曼斯特忍不住厉声大叫:“你在做什么?” 这时一直紧紧地扣住他脖子的乔汨忽然冷笑说:“没错我是打不过你但老子可以吸干你。” 原来乔汨对菲尔曼斯特使用了魔教最为诡异歹毒的武功:噬月一种可以将对方的内力吸为己用的邪门武功。这也是任苍穹对乔汨所说的对付菲尔曼斯特的最后一招也是唯一的一招。 这是乔汨第一次亲自重现噬月这门魔功而他施行的对象并不是什么内力高手而是一只生存了五百多年的高等吸血鬼。 已经很久没码够七千字了最近由于大病一场状态一直没能恢复过来一码字没多久就头晕还好今天好一些虽然还是有些头晕但比昨天要好一些。 各位老大订阅呀订阅呀没什么比订阅最实际了。本书已经扑到死无全尸但兄弟会努力写下去的各位要支持我呀有能力订阅的朋友还是请帮忙订阅吧如果没能力订阅的朋友就麻烦多砸几张推荐票吧谢谢!这都是兄弟的实在话。 146_河 146_河 像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原本不可一世的菲尔曼出了一阵凄厉无比的嚎叫声声音当中充满了痛苦跟恐惧。 由于声音实在太过尖锐和刺耳使得原本战斗中的教庭骑士跟吸血鬼们全都被震住了不约而同地往他那边看了过去。 而呈现在所有教庭骑士和吸血鬼们面前的却是一幅诡异至极的画面。 只见撒霸特(魔党)一派的亲王菲尔曼斯特此时全身的血管全都高高地浮了起来尤其是在颈边以及锁骨处的几条主要大动脉更是粗得像错综复杂的树根一样高高地凸起显得十分的恐怖。 如果细心去看的话就会现在那些大大小小高高凸起的血管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不断地从血管当中挤过然后迅地挤向同一个方向。 而那个锁在菲尔曼斯特身上的年轻男子此时脸上跟脖子上的血管跟经络也都同时高高地浮了起来只是与菲尔曼斯特不同的是好像有什么奇异的东西正不断地从菲尔曼斯特的血管一下一下地挤向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 这种诡异莫明的画面不仅教庭骑士们没见过就连许多比人类要长命得多的吸血鬼们也没有见过。 而此时的菲尔曼斯特与其说是感到痛苦还不如说是感到了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跟力量正不断地从自己身上流失然后不断地流进那个可恶人类的身上。 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应到自己的血管与他地血管仿佛在相互呼吸一般的产生脉动。每一下跳动都会从他身上带走某些东西。一些虽然他说不出来但是却感觉对于血族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类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是这种血液跟力量正不断从自己身体流失的感觉却是无比的清晰无比的真切。 对于一个长期处于高位的高等血族来说没什么比失去强大的力量更为恐怖地事了所以此时的菲尔曼斯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感。而这种无比强烈的恐惧感令到他一下子失去了冷静再也无法保持一贯的优雅跟风度。 为了尽快将身上的人类弄下来菲尔曼斯特突然大吼一声。如一头愤怒的野兽一样不顾一切地将后背用力地撞向墙壁希望将乔汨从身上撞下来。 “轰”一声巨响狂中的菲尔曼斯特所使用地力量是绝对不可抵御的在这一撞之下他竟然将整面墙壁撞出了一个大坑。 不过严格来说这个大坑其实是乔汨用脚踢出来的。 因为早就提防他有这一招的乔汨在他刚要撞到墙壁地一瞬间立刻以双脚用力地向后一蹬在将墙壁蹬出了一个大坑的同时。十分惊险地抵消了这一下能将他整个人压成肉饼的重击。虽然成功化解了这一下重压但他仍然感到双脚一阵麻。 “啊!”看到这一下重压无法将对方压死菲尔曼斯特立刻再次大吼一声向另一边的墙壁重重地撞了过去。 “轰”一声又是一下巨响又是一面墙壁被乔汨蹬出了一个大坑。但这次就没这么好过了。乔感到自己的双脚痛得快要裂开一样。 但就算是这样他仍然丝毫不敢放开菲尔曼斯特因为这时候只要一放开手就前功尽弃了。 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他只能拼命地将“噬月”魔功开到最大不顾一切地狂吸猛吸。 如果是普通的人类不管是内力多么深厚的高手在被他用“噬月”如此狂吸之下只需要十几秒的时间。早就变成了一个毫无内力地废人。 但是菲尔曼斯特不同他是一头已经生存了五百多年的高等吸血鬼乔汨感觉这家伙好像不管怎么吸都吸不完甚至他都不知道从菲尔曼斯特身上吸过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只感觉到的确有什么东西从对方的身上像潮水一般汹涌地传到了自己的体内而且那种感觉清晰到令他感到无比地恶心。 但这时的乔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他只能忍着那种恶心至极的感觉拼命地将“噬月”催谷到极点。然后尽快地将这家伙吸成干尸。 感觉体力的力量跟血液流失得更快恐惧无比的菲尔曼斯特彻底狂了。 只见他像一头狂的野兽一样乱冲乱撞一时间冲到大厅的这边一时间冲到另一边有时甚至还硬生生地从楼下跳到了楼上所到之处都会对附近造成巨大的破坏。 “轰!”、“篷!”、“轰……” 只见大厅跟楼上各处随处都可以听到受到强烈撞击的声音。由于撞击的力量太过惊人一时间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沙尘滚滚。灰尘漫天飞舞。 “亲、亲王大人……啊!”在这些轰鸣声当中不时还杂念着一些年轻吸血鬼地惨叫声。 原来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菲尔曼斯特在乱冲乱撞的时候会本能地寻求同类的帮助因此一见到吸血鬼就会向他们直冲过去。 而那些年轻的吸血鬼却被狂的菲尔曼斯特吓坏了只能拼命地逃走。 看到他们不仅不帮自己反而还丢下自己独自逃走菲尔曼斯特变得更加的愤怒往往一冲过去就是一爪抓过去有三个吸血鬼就是这样被他一爪抓掉了整个头只剩下光秃秃的身体。 一时间整个大宅内就像突然出现了一头狂的史前怪兽一般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 其他教庭骑士看到这样都不敢留在菲尔曼斯特的附近以免受到波及。 而此时骑在菲尔曼斯特身上的乔汨却是有苦说不出。 只见他现在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跟灰尘这些伤口都是被菲尔曼斯特撞出来。而且他地右脚已经骨折了连动也动不了肋骨也至少有四根以上被硬生生地撞断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早就痛得昏过去了。但是他仅存的理智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死也不能放手一旦放手就会前功尽弃。 为了这个信念。他一直苦苦死忍着钻心的剧痛继续将“噬月”开到最大对菲尔曼斯特狂吸不止。 不过令他到现在还能保持一丝清醒的反倒不是这个坚持到底的信念而竟然是脑中任苍穹那个混蛋不断的大笑声“没错就这样吸他娘的有多少吸多少。他奶奶地连他的蛋也吸出来!哈哈……” 听到任苍穹那混蛋充满了幸灾乐祸跟看戏一样的得意大笑声不断传来如果乔汨还能出声的话一定会破口大骂。 包括剩下的吸血鬼在内。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狂暴走中的菲尔曼斯特吓坏了没任何人敢过去接近他一步更不用说对他出手了。因为只要稍稍接近马上就会被菲尔 一爪抓掉半个头运气不好的话甚至会连半个身子也 这时如果有人仔细看地话就会现菲尔曼斯特整个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一下子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只剩下皮包骨了再加上他此时全身上下高高凸起的血管更是显得无比的恐怖跟吓人。 -- “啊……”就在这时。菲尔曼斯特突然大吼一声整个人用力一跳竟然带着乔汨一下子跳上了四楼。 “迪拜莱……快帮帮我迪拜莱……你在哪里迪拜莱……”在跳到四楼以后菲尔曼斯特以凄厉至极的声音呼叫着他地管家。 可惜他已经忘了他的管家迪拜莱早就被乔汨杀死了。不管他再怎么叫唤也是没用的。 “迪拜莱!你在哪里……迪拜莱!”就在菲尔曼斯特还在无意识地叫着管家的名字时他突然看到了阳台那里有两个人影他立刻赤红着双眼冲了过去。 当菲尔曼斯特狂地冲到阳台那里的时候乔汨也同时看到此刻站在阳台那里的正是刚刚才将琉璃从铁笼里救出来的叶月。此刻这两姐妹正站在阳台的栏杆边缘正一副准备爬下来的样子。 “叶月琉璃你们快跑!快跑!”看到她们两个乔汨立刻以最大地声音大声叫了出来。 可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菲尔曼斯特一看到她们并不是自己的管家迪拜莱立刻愤怒地一爪向她们两人抓了过去…… 这一爪快得根本连看也看不清楚但就在它即将抓到叶月的身上时。琉璃却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叶月然后在她自己面对这挡无可挡的一爪时本能地将两只手臂竖了起来抵挡。 “篷”一声闷响琉璃被一爪打到而整个人一下子飞了出去直接落到了品川河地半空当中。 “老板!”、“琉璃!”乔汨与叶月的叫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半空当中的琉璃在吐了一口鲜血的同时整个人一下子掉了下去然后“啪”一声整个人消失在品川河的河面上。 “琉璃!琉璃……”在这一瞬间被琉璃刚刚推倒在地上的叶月出了前所未有的惊叫声跟哭叫声。 亲眼看到琉璃掉到了河里去乔汨被彻底激怒了他第一次松开了自己原本运行着“噬月”的右手然后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菲尔曼斯特的双眼里面顿时鲜血四溢。 “啊!”被乔汨插瞎了双眼的菲尔曼斯特出了有生以来最为凄厉地惨叫声。 “给我去死!去死!去死……”乔汨一边叫狂叫一边将插进他眼眶里面的两根手指往更深的地方用力地插了进去。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菲尔曼斯特在痛得大声惨叫的同时不断地用力地往墙壁上拼命地撞去。 而此时的乔汨却完全不顾一切地继续将自己的手指死命地从他的眼眶那里深深地插进他的脑子里有多深就插多深。不管是被菲尔曼斯特撞得不断地吐血还是被再撞断几根肋骨也完全在所不惜只是拼命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往他地脑子里面插进去。 “啊!啊……” “轰……轰……” 不知过了多久菲尔曼斯特终于在出了最后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后终于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而就在这时原本骑在他身上的乔汨突然暴喝一声将菲尔曼斯特的头整个扯了下来然后用力地摔在地板上。 就在菲尔曼斯特的头被乔汨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泪流满面的叶月突然拔出了手枪向菲尔曼斯特的头连开了数枪枪声急促而密集直至将手枪里面地十三子弹全都打完为止。枪声这才停了下来。 连看都没多看菲尔曼斯特的尸体一眼乔汨立刻冲到了阳台的边缘往下面汹涌无比的品川河望了下去。 但这时除了湍流不息的河水以外什么也看不到。 回想起琉璃刚刚落水的那一幕乔汨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这种强烈的无力感使得他一下子就坐倒在阳台地地板上。在这一瞬间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原本在开完枪之后一直没出声的叶月突然走到乔汨的面前然后以一种不停颤抖着地声音说:“小汨。你告诉我琉璃不会有事的……你快告诉我琉璃不会有事的……求求你你快告诉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叶月已经哭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望着叶月这副前所未有的柔弱表情乔汨突然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大声说:“是的相信我老板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叫到后面地时候他越叫越大声。 被他抱在怀里的叶月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脸埋在他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乔汨没有说其他话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她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这句话然后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势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有多紧就抱多紧。 第一个跑上来地艾妮丝在惊讶地看了一会菲尔曼斯特的无头尸体后然后呆呆地看着抱在了一起的乔汨跟叶月。 _ “沙”一声。当玛丽亚将房间的窗帘一下子拉开时外面金色的阳光立刻从窗外射了进来。 也许是因为一时间不适应刺眼的阳光躺在床上的金少女在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后本能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到她这样已经在奥尔曼家有工作了将近二十年的玛丽亚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慢慢地走到三小姐的床边看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咂着嘴呼呼大睡中地少女玛丽亚心中充满了怜爱。 虽然从小到大已经照顾了她这么多年但在玛丽亚的眼中有着一头亮丽金以及美丽容貌的艾妮丝真是像个天使一般的可爱。 “小姐艾妮丝小姐。快起来吧不要再睡了。”知道艾妮丝一向都有赖床的习惯玛丽亚轻轻地叫唤道。 当玛丽亚叫了好几声后艾妮丝终于有反应了但她只是迷迷糊糊地说:“玛利亚让我再睡五分钟五分钟就够了五分钟……”说到最后的时候她越说越小声。 玛丽亚知道她的五分钟很可能是别人的好几倍于是继续叫道:“快起来吧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你再不下去的话老爷跟太太就要生气了。” 这些话似乎产生了作用艾妮丝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然后苦着一张小脸慢慢地坐起来。 看到她终于肯醒了玛利亚这才轻笑着去帮她整理床铺。 揉了一下惺松的眼睛艾妮丝向正在整理着床铺的女佣说:“ 阿曼妮丝姐姐回来了吗?” “大小姐她还没回来听二小姐说她现在好像还在佛罗伦萨也许要几天之后才会回来。” “这样呀。”金少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整理好床铺后玛利亚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来递给艾妮丝“小姐这封信是今天早上的时候送过来的。好像是给你地航空信寄信的地点好像是日本。” 金少女一听到有来自日本的信顿时精神一振立刻接过了玛利亚手中的航空信。 看到信封上寄信人那一项时她果然看到寄这封信的人是远在日本东京的好友和子。 在激动之下她迫不及待地将那封信打开只见里面除了一封亲笔所写的信以外还有几张和子的穿着便服跟校服时地近照。 看着照片中好友熟悉亲切的笑容。艾妮丝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像宝物一样逐一看过那些照片后艾妮丝这才小心地打开和子的亲笔信读了起来。 看到艾妮丝如此开心的样子玛利亚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_ 由于今天是星期天学校放假因此无所事事的艾妮丝在吃完早餐后决定到街上去走走。 漫步在充满了历史以及宗教味道的罗马大街上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件充满了浪漫的事。但是对于从小就在罗马出生并长大的艾妮丝来说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地街景。 不过虽然不像外国游人那样对这里有着特殊的感觉但是能够悠闲地在街上随便走走对于艾妮丝来说还是个不错的打时间的方法。 看着街上一片祥和平静地景象。艾妮丝一时间有种像在做梦一般的不真实感。谁会想到在一年半之前这里却是一个到处都充满了恐怖感染者的死城而不再是有着辉煌历史的“永恒之城”。 不不仅是罗马在欧洲以及美洲的大部分城市曾经都跟罗马一样是到处都充斥着吃人感染者的死城。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半有多了在欧洲以及美洲所爆的感染事情已经完全平息了。一切都好像是做一场恶梦一样一场全球性的恶梦。 艾妮丝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当制造了感染事件的原凶魔党一派地亲王菲尔曼斯特死后跟随他的吸血鬼们立刻全都逃走了。接下来。教庭骑士们就从他所住的大宅那里找到了一批病毒疫苗。 受了重伤的阿曼妮丝深知这批病毒疫苗是挽救这场世纪灾难的关键于是立刻忍着伤痛将这批疫苗转送给世界卫生组织请他们立刻进行疫苗的研究工作。 由于得到地是一批活疫苗研究的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很快有关疫苗的基因图谱被绘制出来了然后大批的疫苗也被制造了出来。 而为了避免生新的感染不管是有没有受到感染的国家全都在世界卫生组织的牵头下。对所有国民进行了强制免疫。 虽然成功制造了疫苗但是疫苗只是对未被感染的人有效对于感染者是没用的。因此在世界各地凡是受到感染的国家都开始调用军队对感染者以及受到感染地老鼠进行剿灭工作。 这场剿灭工作是没有人道可言的因为感染者们实在太过危险了。在无药可救的情况下只能对感染者们实行人道毁灭。 在经过半年以后基本上世界各地的感染事件都已经得到了平息民众也开始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是这场感染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却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由于受到惊吓或亲眼目睹亲人被感染者啃食而造成精神问题的人数之不尽各国政府光为了安置这些人以及城市的重建就几乎忙得焦头烂额。 就这样熙熙攘攘地过了一年半以后世界各地总算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由感染事情所造成的伤痛却是永远也无法彻底消除的。但不管怎么样事情总算是过去了。 至于这次在欧洲以及美洲所生的恐怖感染事件究竟是如何生的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 从和子的来信当中艾妮丝知道了一些人的近况。 先和子她跟她的姐姐杜丽斯过得很好杜丽斯的侦探也已经重新开始营业了而和子本人也已经适应了新学期的学校生活。 而当时跟他们一起逃亡的三个小女生她们的父母也已经找到了。她们的父母由于是住在生感染的地区以外而且撤离得比较早因此都平安无事。 而那个长得像熊一样的俄罗斯人托洛茨基虽然受了重伤但是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在半年前也已经出院。那个在中途被救上车的副警部小池刚一现在已经平安无事地回到了东京警事厅继续做他的副警部。 艾妮丝还从和子的信中听说那天晚上意外落入河中的琉璃小姐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但是纱织小姐并没有放弃仍然在努力找着琉璃小姐的下落。 至于琉璃小姐的侦探社好像在最近一段时间重开了而暂时代替琉璃小姐处理客人委托的正是任先生。 任先生?是指那个家伙吗? 想到那个曾经用诡计套出了自己的情报又对自己凶巴巴的男人艾妮丝不自不觉地将脚步放慢了下来。 一年半没见那个可恶的家伙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艾妮丝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很想去日本看看。 147_见 147_见 田妙子是一个年轻活泼的大学一年级学生。就像大轻人那样原田妙子也很喜欢到处去玩她甚至已经计划好在几天之后的黄金周假期里面跟几个朋友去夏威夷玩。 但是从家里来的一个电话却让她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在电话里她的父亲告诉她她的祖父在几天前去世了叫她马上回家。 听到父亲的这个命令原田妙子十分的失望。 对于祖父的去世她其实并没有感到怎么悲伤。因为她一向跟祖父没什么感情也很少去祖父家玩。 在印象当中祖父是个性格孤僻的古怪老人好像也不太喜欢小孩子的样子。原田妙子长这么大他一次也没有抱过她。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她是个始终要外嫁的女孩子而不是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男孩子的关系这点从祖父明显要对原田妙子的弟弟和之的态度要好得多就可以看得出来。 对于那个不仅重男轻女而且过于偏心的老人原田妙子从小就不愿意亲近他而他也不会在意她这个孙女的想法因此对于他的去世她一点悲伤的感觉也没有。 但不管她心里面怎么想死的毕竟是她的祖父因此她只能放弃那个去夏威夷的计划而被迫回家治丧。 与普通人家简单快捷的丧礼不同原田家的丧礼要隆重得多而且要接待的宾客也十分多。这是因为原田家是名门大户的关系丧礼自然也要搞得体面才行。 但不管是多么隆重丧礼总有结束的时候。在繁琐地丧礼结束后。原田妙子以为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回学校。但是她的父亲却叫她暂时不要回学校要等她小姨来了再说。 虽然有些不解但听到能跟久未见面的小姨相见原田妙子倒也觉得颇为高兴。 因为在这么多亲戚当中原田妙子跟这个小姨最投缘的这也许是因为两人年龄相近的关系。 小姨虽然是她妈妈最小的妹妹但由于是外婆中年所生的么女。再加上原田妙子的母亲太早就生孩子所以小姨年龄只比外甥女原田妙子大几岁而已。 由于年龄相近再加上现在已经是某著名化妆品公司推广部经理地小姨一直是原田妙子崇拜和模仿的对象因此两人的感情一向很好。 到了第二天下午原田妙子正在房间里打电话。忽然佣人传唤说太太叫她马上出去说她的小姨来了。 听到小姨终于来了原田妙子立刻匆匆结束了电话。然后兴冲冲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到大厅去。 在进入大厅的时候原田妙子立刻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一套米黄色香奈儿优雅套装的小姨冈部有纪正跟她母亲在说着话而她的父亲则坐在旁边地沙上脸带微笑地听着。 “有纪你来了。”原田妙子兴奋走过去。 “好久没见了妙子。最近好吗?”冈部有纪十分优雅地笑道。 “我很好。有纪你呢?”原田妙子相当高兴地在她身边坐下。 原田妙子的母亲忍不住插嘴说:“妙子你太没礼貌了你怎么能够直接叫小姨的名字呢?” 原田妙子毫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反正有纪只我大几岁而已。而且有很多外国人在叫自己的长辈时全都是直接叫名字地。” “我不管外国人怎么样这里又不是国外。更何况就算你们年纪差不多但她毕竟是你的长辈这点礼貌还是要有的。如果让外人知道会说你没有家教的。” “是是。”原田妙子随便应了两下后。随即向小姨做了下鬼脸冈部有纪看到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女儿应得这么敷衍原田妙子的母亲正想再继续教训几句但这时冈部有纪却笑着说:“姐姐妙子喜欢怎么叫就随她好了况且我也不太喜欢被人叫成长辈。这样只会越叫越老。” “你太纵这孩子了。”原田妙子的母亲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 原田妙子的父亲这时笑呵呵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她们年轻人不喜欢我们这套还是随她们喜欢叫吧。” 看到父亲也站在自己这一边原田妙子不禁有些得意地向母亲眨了眨眼。 原田妙子的母亲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作怪的女儿。 由于冈部有纪本身工作地关系她需要对各种潮流时尚保持敏锐的触觉而像原田妙子这样的年轻女孩又正是喜欢追求时尚潮流的年龄再加上这么长时间没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原田妙子不断地向冈部有纪问起最近国际上的最新时尚以及新兴地流行事物。 而冈部有纪也尽可能详细地给她讲解和分析会流行的原因。在这一问一答之间两个年轻的女性谈得十分的投契。 看到两人谈得这么投机。原田妙子的父母不由得相视一笑。 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下谈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冈部有纪无意间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随即有些吃惊地说:“啊原来到这个时间了。妙子我们快走不然就要迟到了。” 原田妙子有些奇怪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冈部有纪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隐含深意地与原田妙子的父母对视了一下之后这才回答说:“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在车上我会跟你说清楚这件事的。姐姐姐夫我们现在先走了。”说完她立刻拿起手袋站起来。 原田妙子的母亲有些担心地问:“有纪那个人真地没问题吗?” 原田妙子的父亲也插嘴说:“有纪不是我信不过你但是这件事我觉得还是交给警方比较好。” 冈部有纪笑着摇了摇头说:“姐夫你到现在还是这样想。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警方是不会受理的更不用说会派人来保护妙子。” 说到这里冈部有纪忽然以一种充满信心的表情说:“放心吧只要那个人肯帮忙地话一定没问题的。” 看到她这种信心十足的表情原田妙子的父母只好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听着父母与小姨之间的对话原田妙子只觉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_ “有纪。究竟了什么事?”刚一坐上冈部有纪的跑车后满腹疑问的原田妙子立刻开口问道。 将车子驶到公路上后坐在驾驶座上的冈部有纪一边开车一边说:“妙子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和之最近为什么不回家而老是待在你祖父家里?” “不是说要帮忙处理一些祖父地身后事吗?” 纪摇了摇头说:“这只是借口而已真正的原因是让那里接受保护。” “保护?为什么和之要接受保护?”原田妙子一头雾水地问道。 -- “那是因为可能有人会通过绑架他而要胁你的父亲所以他现在需要留在本家那边接受保护。” “有人要绑架和之?是什么人要做这种事?”原田妙子十分的惊讶地看着小姨。 “是你的第三个叔叔原田广也。” “我的第三个叔叔?可是我只有两个叔叔呀。” “不。你还有一个叔叔名字就叫原田广也。只不过他在十八岁的时候已经被逐出了原田家这件事在原田家是禁止被谈论的再加上你很少来原田本家这边。所以你并不知道这件事。 你地这个叔叔原田广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他虽然被逐出了原田家但是一直还在觊觎着原田家的家业而且他本身也是一个混黑道的人所以会做出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地。正是因为担心他对原田家的子孙乱来所以你的两个叔叔也已经将他们的儿子寄放在本家那里跟和之一起接受保护。” 如听戏文一般的原田妙子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这样的叔叔一时间不禁听得有些呆住了。 这时冈部有纪继续说:“原本。你应该也留在原田本家接受保护的但是原田家有个十分古怪的传统那就是家主死后只能让未来的继承人们留在那里等待宣读遗嘱为止至于女孩子是不能留在那里地。所以你父母才需要另外想办法保证你的安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冈部有纪语气当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厌恶看来她对原田家的这个无理传统十分的讨厌。 “你地意思是那个叫原田广也的叔叔也有可能会绑架我?”原田妙子总算有些听明白了。 冈部有纪点点头说:“是的而且这并不是单纯的猜测。在你祖父去世之后的第二天你的父亲就接到了原田广也的邀请。在见面的时候原田广也曾经暗示你的父亲要放弃你祖父留给他继承权并转移给他否则就会对你们不利。你的其他两个叔叔也收到了类似地邀请跟暗示。” 原田妙子惊讶地说:“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报警?” 冈部有纪摇了摇头说:“原田广也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只是暗示会对你们不利而已却并没有明说出来。而且这种程度的语言恐吓警方是不会受理的。” 忽然她停顿一下然后继续说:“因为我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验这点我可以保证。”说到这里她没有再说下去。 原田妙子有点不解地看着她的欲言又止。 这时冈部有纪忽然恢复笑容说:“总之我现在带你去见的人可以保护你不受到原田广也的伤害。当然前提是他肯出手帮忙的话。所以等一下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失礼知道了吗?” “哦。”原田妙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在一间餐厅的停车场里停了下来。 当车子停下来后原田妙子立刻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但是等了好一会还不见冈部有纪下车于是她有些奇怪地低头去看这才看到冈部有纪原来正在驾驶座上拿出一面小镜子认真地补妆。 在补完妆后冈部有纪又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套裙然后这才从车上走下来。 “妙子我的头看起来没有乱吧?”冈部有纪一边看着车子的倒后镜一边开口问道。 看到她如此紧张的样子原田妙子忍不住笑起来“你在干什么呀又不是见什么大人物这么紧张干什么。” 现自己似乎真的太过紧张了冈部有纪不禁脸红了一下随即干咳了一声说:“好了我们快走吧不然真的要迟到了。” “怕什么就算迟到又怎么样男人等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更何况是像我们这样的美女让他等是他的荣幸。”原田妙子笑嘻嘻地说。 冈部有纪摇摇头说:“你不懂的快走吧。”说完她拉着原田妙子往餐厅走去。 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姨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原田妙子不禁有些好奇等一下要见到的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竟然会让一向充满自信的有纪变得如此在意和紧张。 _ 当两个年轻女性进入餐厅后在侍应生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了位于餐厅里面的一张桌子。 在那里已经有一个年轻的男性在那里等着了。 当看到那个等待着年轻男子时冈部有纪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神采就连脚步也在不知不觉中放轻了一些。 “不好意思任先生我们来晚了。”在来到那个年轻男子的面前时冈部有纪立刻向对方道歉起来。 “不只是我来早了而已我一向习惯提前五分钟来到跟客人约好的地方。两位请坐。”没有多余的客套话那个年轻男子只是很简单随意地站起来说了一句。 “谢谢。任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电话里面说的那个女孩她的名字叫原田妙子。妙子这位是任先生。”冈部有纪在旁边介绍道。 “你好任先生我是原田妙子。”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原田妙子有意无意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你好原田小姐。” 感觉到这个年轻男子对自己的片刻凝视原田妙子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自在感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这时她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一向充满自信的小姨会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变得如此紧张和在意。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会拥有如此强烈的存在感一种不管身在何处也能够令人尤其是年轻女性完全无法将他忽略的强烈存在感。 148_轻井泽 148_轻井泽 这位是任先生他是我小姨的朋友。因为他第一次里并不太熟而我小姨最近又比较忙所以她就拜托我带任先生熟悉一下东京这边的环境。任先生他们都是我大学里面的好朋友。他们的名字分别是真壁成也、广岛代友、尾之上贵裕、佐木香、立花樱子、藤岛广美。” 等原田妙子逐一介绍着她的朋友时乔汨与他们一一点头问好。 在作完简单的相互介绍后一个名叫立花樱子的开朗女生忍不住问:“任先生你的姓氏好像很少见。你是日本人吗?” “不我是中国人。”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妙子说你是第一次来东京。请问任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一家事务所做助手。” “事务所?是律师事务所吗?” “差不多吧因为也是要帮人解决一些麻烦跟问题。” 在立花樱子与乔汨交谈着的时候那三个名叫真壁成也、广岛代友、尾之上贵裕的男生不禁相互对视了一下因为他们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那个陌生男子的强烈威胁。 而佐木香和藤岛广美则在旁边以一种充满好奇的眼光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那个年轻男子。 在几个人开始开餐的时候趁着原田妙子上洗手间的机会佐木香跟藤岛广美在相互打了一下眼色后两人立刻跟着原田妙子一起往洗手间走去。 刚一走进洗手间藤岛广美立刻有些激动地拉住夏田妙子问:“妙子那个任先生真是你小姨的朋友吗?水准高喔。” 佐木香也忍不住插嘴说:“是呀。是呀那个人的气质好独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而且身材跟样貌也是一级棒真是个少见地大帅哥呀。他是你小姨的男朋友吗?” 对于两个朋友这种反应原田妙子倒也可以理解当下只是说:“我想应该不是吧他跟有纪好像只是普通的朋友。” “那他有女朋友吗?”藤岛广美追问道。 “这种事我怎么知道我这只是第二次跟他见面而已。哪里知道这么多。” “真是没用的家伙。” “什么嘛有本事你自己去问他。” “问就问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佐木香在旁边啧啧有声地说:“我原本已经以为像真壁成也这样的男人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跟那个人一比真壁整个人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了。果然社会人士就是社会人士跟学生完全不一样呀。不过话说回来像那么有型的上班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更加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我们还不知道的地方。还有许多我们还不知道地好男人在等着我们去认识。” 藤岛广美笑着说:“你们有没有看到樱子那家伙差点连眼睛也变成心型了。真是受不了她明明真壁就坐在他旁边还表现得这么明显。明知道真壁对她有意思的说。” “什么真壁喜欢樱子?是真的吗?”原田妙子一脸惊讶地问道。 “原来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呀真是个迟钝的家伙。听说真壁上个星期天就曾经将樱子单独约到外面去看电影如果没意思的话怎么会这样做?不过这也难怪樱子长得这么漂亮真壁会喜欢她也很正常。”佐木香一边拿出化妆盒补妆一边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原田妙子并没有出声只是表情复杂地沉默着。 看到她这副表情。藤岛广美有些惊讶问:“妙子你不会也喜欢真壁吧?” 原田妙子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着点点头。 佐木香夸张地叫起来“我的天原来你一直喜欢真壁那家伙为什么我们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原田妙子犹豫了一下。然后呐呐地说:“我也是最近才现自己喜欢上他的。可惜已经晚了。”说完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看到她这副泄气地样子佐木香与藤岛广美对视了一下然后藤岛广美很有义气地拍着她的肩膀说:“现在还不晚呀反正他们两个的关系还没真正定下来呢。更何况像樱子那么花心的家伙能不能真正定下来还很难说呢。” 原田妙子强笑说:“他们都是我地朋友如果能够成为一对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好了我们出去吧。” “你这是什么话连争也不争就这样放弃了吗?” 原田妙子摇摇头说:“我不想在朋友之间做这样的事。那实在太难看了。况且你们刚刚也说过樱子长得这么漂亮真壁会喜欢她也是很正常的。” 知道妙子的性格一向太过老实佐木香与藤岛广美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个人刚一走出洗手间刚好看到乔汨正好从旁边的男用洗手间出来。 一看到他佐木香与藤岛广美顿时眼睛一亮马上走过去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在几个人继续返回餐厅的路上乔汨慢慢地走到原田妙子的身边低声问:“原田小姐没什么事吧?你看起来脸色好像不太好。” 原田妙子连忙回答:“我……我没什么事谢谢你任先生。”感觉自己回答的时候显得过于慌张原田妙子不禁暗骂自己实在太过没用。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乔汨这才平静地说:“没事就好。”说完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 看着他修长自然地背影原田妙子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那就是他之所以会刚好出现在洗手间这边也许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一想到他像个骑士一样在周围保护着她原田妙子不知为什么脸上突然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不断加起来。 虽然在同一时刻她不断地心里面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是那 烫心跳加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减轻反而令到在意起来。 -- 在午餐吃到差不多地时候立花樱子忽然提议说既然原定要去地夏威夷因为妙子跟佐木香都因为有事缺席而去不成了那不如去较近的轻井泽玩几天算了。正好她有个叔叔在轻井泽开了一家旅馆如果他们去的话可以免收住宿费。 几个大学生正不知如何去打黄金周剩下的不多不少的几天时间听到樱子的提议都觉得很不错再加上听到可以免费入住旅馆不禁全都兴奋起来。 虽然原田妙子也想去但是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不能随便单独行动的。看到兴高采烈地朋友们。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拒绝。 就在这时立花樱子满怀期待地对乔汨说:“任先生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轻井泽玩?我真的很希望你去喔。”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地语气明显带有一些撒娇的味道。 看到樱子如此主动地想要邀请那个陌生男人一起去旅行。真壁成也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另外两个男生也不太愿意让这个男人跟他们一起去。 只是与三个男生想法相反的是不仅是樱子佐木香与藤岛广美却很希望乔汨能一起去于是两个女生也一起出声劝乔汨一起去。 对于三个女生的出言相劝乔汨只是笑了笑然后以隐含深意地眼神看着原田妙子说:“我对日本还不太熟如果原田小姐想去的话我会陪你一起去。” 言下之意。是只要她想去的话他会跟着她一起去。 虽然乔汨现在是原田妙子的临时保镖但是他并不想干涉委托人地生活因此如果原田妙子想去的话他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去。因此才特意向她表明自己的立场请她不要在意他的想法。 这些话当然只有乔汨跟原田妙子两人明白。但是对于不知情的其他人来说乔汨的这番话听起来就像是只有原田妙子愿意去了他才会去一样。因此在听到乔的这番话后不仅佐木香与藤岛广美显得有些惊讶就连立花樱子也表情复杂地看着原田妙子。 虽然心里面很清楚乔汨这些话的意思但是原田妙子仍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当下只能红着脸说:“如、如果任先生不介意的话我想去轻井泽看看。” 听到她地回答乔汨这才对立花樱子说:“立花小姐如果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的话。请让我也参加这次的轻井泽之旅可以吗?” “当然可以欢迎之至。”立花樱子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地强笑着说。 _ 轻井泽位于长野县东南部浅间山的山麓平地上。四周为浅间山、鼻曲山、冰岭等山峰所包围地处夏季气候凉爽海拔约oo的高原地带是日本最为有名的避暑胜地。 从东京车站乘坐jr上越、长野新干线到轻井分钟左右当一行人来到立花樱子地叔叔所开的旅馆时正好是下午三点钟。 当原田妙子刚将行李跟衣服收拾好后她的通讯器立刻响了起来。 原田妙子一看上面所显示的号码原来是小姨冈部有纪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冈部有纪立刻问她到了轻井泽没有。 原田妙子回答说已经到了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 “你真是的在这种时候还到处乱跑。”接下为在电话里传来了冈部有纪的抱怨声。 原田妙子辩解道:“留在东京不是更危险吗?更何况我是女生做不了原田家的继承人我那个混黑道的叔叔应该不会找上我才对我现在更担心的反而是和之地安全。” “和之的安全不必你担心原田家已经请了专业的保全公司来保护他们所以和之他们是不会有事的。” 说到这里冈部有纪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略带羞涩的语气问:“妙子任先生他…他有没有向你问起有关我地事?” 原田妙子忍不住笑着说:“有纪你究竟是为了他还是为我才打这通电话的?” 冈部有纪娇嗔道:“你给我正经一点回答。究竟有没有?” “真是有够凶的。没有啦。” “真的一点也没有问起吗?”在电话当中冈部有纪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失望。 原田妙子想不到有纪会变得如此失望忍不住自作主张地加了一句“也不是完全没有啦。” “是真的吗?他问起我什么事?”冈部有纪十分惊喜地追问道。 “他…他问我你是几月份出生的我、我就告诉他你是十月份出生的。”被追问到地原田妙子心里一急只好随便撒了个谎。 “他真的问你我的生日?”冈部有纪更加兴奋地问道。 “当、当然是真的。不好意思。有纪我的朋友叫我了我们下次再聊好吗?”原田妙子害怕有纪再问下去的话会露出马脚只想赶紧结束通话。 “这样呀那好吧我们下次再谈。妙子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再见。”冈部有纪喜孜孜地挂断了电话。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后原田妙子后悔得真想杀了自己。她后悔自己不应该撒这种谎的。 想了一会原田妙子终于想到了一个补救的办法那就是让她来找机会主动告诉那个人有纪地生日。 这样效果应该是一样的吧?嗯应该是一样的。一样的。原田妙子自我安慰地想道。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主动告诉别人跟别人来问她这件事其意义是完全不同地但现在原田妙子已经顾不得这么多只想尽快弥补自己所撒的谎。 _ _ 轻井泽不仅是日本最为有名的避暑胜地同时也是日本最有名的豪华别墅区和上流社会聚居地。 接下来的两天里对轻井泽比较熟的立花樱子带着所有人去占地46平方米的矢崎公园以及轻井泽银座玩。 相对于森林密布的矢崎公园佐木香与藤岛广美他们这些习惯了城市生活的年轻人比较喜欢轻井泽银座。在那里有各种餐厅、咖啡馆、精品屋和流行商品专卖店是许多年轻人光顾地地方。 在这两天里原田妙子跟她的朋友玩得十分开心几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可能会被人绑架这件事。 另外随着乔汨这个外人的加入几个年轻人当中似乎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一路上。立花樱子对乔的好感表现得越来越明显几乎乔汨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简直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状态。 将这些全都看在眼里地真壁成也的脸色也变得一天比一天难看对乔的反感也从心里面表现到平时的态度上在面对乔汨的时候总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而另一方面立花樱子对原田妙子的态度也产生了一些改变不再像以前那样热情。 这是因为她现乔汨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要跟原田妙子待在一起。从来没有跟她单独相处过。 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但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感觉乔汨与妙子之间好像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这个现令到她不由自主地对原田妙子变得冷淡起来。 而佐木香与藤岛广美这两个女生虽然对乔汨充满了好感但她们以为乔喜欢的是好友原田妙子在替好友感到高兴的同时开始主动帮忙替妙子争取多一些与乔汨相处地机会。这令到原田妙子感到既好笑又十分的不好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们以免她们继续误会下去。但是又怕会吓到她们最好想了一下还是算了。 这天晚上去游玩了一天的一行人回到旅馆准备吃饭。 当立花樱子洗完澡正准备进去跟其他人一起用餐的时候一直站在走廊那里等着的真壁成也一看到她立刻走过来说:“樱子我有些事要跟你谈谈。” “什么事?”立花樱子装糊涂地说。 真壁成也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姓任的家伙?” “这件事与你无关。” “什么与我无关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而且上次你也答应跟我去约会了你这样做跟辟腿有什么区别?” 立花樱子有些恼羞成怒地说:“我只是跟你去看了一场电影而已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以我地男朋友自居。我告诉你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说完这些话她转身就向用餐的地方走去。 真壁成也只能既生气又无奈地看着她进去。 在各人开始享用着丰盛的晚餐时真壁成也却一直在不停地喝着闷酒。 在不知喝到第几杯的时候。他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了。 看着一脸笑容地不断找机会跟乔汨说话的立花樱子真壁成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接着走到卡拉ok机上拿起了一个话筒将音量开到最大然后故意笑着大声说:“现在由我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现在我要当众向那个女生表白。各位支持我吗?” 虽然感到有些突然但广岛代友、尾之上贵裕这两个男生还是相当配合地大力鼓成掌来而佐木香与藤岛广美这两个女生看到这样也笑着拍起手来。原田妙子在沉默了一下之后。终于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跟着拍起手来只有立花樱子稍沉着脸看着他。 借着几分酒意真壁成也拿起那个话筒试了几下声然后像在演讲一样大声说:“在向那个女生表白之前我要先说一件事。其实呀我跟那个女生曾经单独约会过一次那次我们玩得很开心。这件事瞒着各位不好意思。” “真壁你快说呀。你喜欢的究竟是谁?”两个男生继续大声起哄起来而且还不断地大声吹着口哨。 听到他地话立花樱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带有浓重关西口音的大骂声“隔壁给我安静一点吵死了!” 正准备借机向立花樱子表白的真壁成也听到这下大煞风景的叫骂声。不禁十分生气地用话筒大声回骂道:“关你们什么事吃你们的饭去。” 就在他刚刚骂完这句话没多久隔壁的纸墙突然被人一下子用刀子割开了当纸墙被整幅地割开后房间里大部分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得一片苍白。 只见在隔壁地房间里正整齐地端坐着三十几个穿着西装一脸煞气的男人有几个人的手腕上还纹有十分清楚的纹身。而坐在上座地是一个五十来岁穿着一件灰色和服的男人。那个男人此刻正以一种冷冷的眼神看着这些年轻人。 在这些当中一个三十来岁的高大男人走到房间的边缘然后用一把带有浓重关西口音的声音厉声问道:“刚刚哪句话是谁说的?” 真壁成也他们作梦也想不到隔壁的竟然全都是帮派分子也就是俗称的流氓。 平生第一次面对这样地场面包括真壁成也、广岛代友、尾之上贵裕在内的年轻人都已经吓得完全不敢出声而佐木香、立花樱子、藤岛广美、原田妙子四个女生更是吓得不停地抖。 虽然在电视上面看得多了但在真实的生活当中他们还是第一次与真正的流氓 而且一来就是三十几个。对于这些生活平凡单纯说这种场面他们连作梦都想不到。 这时那个说话带关西口音的流氓一步一步地走到真壁成也面前然后看着他手中地话筒冷冷地说:“刚刚那句话是你说的吧?” 看到对方一脸的杀气真壁成也有种双脚软的感觉几乎快要连站都站不住了。 好不容易地他终于以充满恐惧的声音说:“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请、请你原谅我。” 这并非是真壁成也软弱而是一个平常人在面对一帮没有道理可讲的流氓时的真实反应。 “你以为道个歉就没事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破坏了我们社长喝酒的兴致?这可不是一句道歉地话就可以解决的。”那个男人冷笑着说。 “那、那你们想怎么样?” 那个男人扫视了一下房间里地其他人在扫视到几个女生的脸上时。他冷笑着说:“我也不难为你们这样好了让这几个小妞陪我们老大不是陪我们的社长喝酒而你们几个男的就给我们表演节目。如果你们能够哄得我们开心的话那这次的事就算了。” 听到这个提议。几个帮派分子立刻大声起哄起来拼命叫好。 与这些帮派分子完全相反地是几个女生已经吓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真壁成也知道给他们表演节目还没什么但如果让这些女生陪他们的老大肯定凶多吉少。虽然十分害怕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这、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就让我一个人给你们表演节目好吗?” “你说什么你敢不答应?”那个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怒目瞪着他。 此时的真壁成也已经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忽然慢慢地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然后直接走到了三十几个帮派分子所在的房间。最后他慢慢地来到了那个帮派老大的面前。 由于他的举动太过突然使得其他流氓竟然一时间忘了想要阻止他。但当那个人走到离老大不到五、六米远地时候坐在附近的流氓一起站了起来。然后怒喝着向那个胆大包大的年轻男子冲了过去。 “等一下。”那个穿着和服的帮派老大突然出声阻止了准备动手地手下。 接着帮派老大冷冷地审视着面前的年轻男子然后问:“你想做什么?” 乔汨看着那个老大说:“他们都是一些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帮派老大冷笑“就凭你?” 乔汨淡淡地说:“你们是来这里开心的没必要跟他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计较。所以请你放过他们。” “你这个肆的家伙竟然敢跟我们老大讲条件?”一个流氓突然大喝一声冲过来一拳向乔汨的头打了过去。 但就在他的手刚刚快要碰到乔汨地脸时。突然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由于一切生得太过快了根本就没人看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所有人只看到那个流氓一脸痛苦地跪在乔汨旁边的榻榻米上两条手像没有骨头一般地下垂着。 就在这时乔汨突然一手掐住那个流氓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凌空提了起来。然后看着他淡淡地说:“我在跟你们老大说话你插什么嘴?”说完他像扔垃圾一般随手将他扔向了后面。 虽说是随手一扔但是那个流氓竟然整个人向后飞出了十几米远才掉下来。当他掉到柔软的榻榻米上整个人忽然莫明其妙地晕倒了。 看到他竟然敢还手所有流氓顿时暴动起来立刻各自从身上摇出小刀或手枪准备向乔汨一拥而上。 但就在这时那个流氓老大突然大喝一声:“全部人都给我站住!” 听到老大的命令所有流氓这才停了下来然后一齐怒视着当中的乔。 而被三十多个流氓围在中间地乔汨却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表情平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五十来岁的流氓老大。 这时。流氓老大向乔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乔汨平静地回答:“我是东京琉璃侦探事务所的助手任汨。” 听到乔汨所报的名字流氓老大的脸色立刻变了一下“你就是任?” “正是在下。” 深深地看了他一会之后流氓老大突然对手下摆了摆手说:“放他们走。” “为什么老大?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是呀他伤了浴川大哥我们不能就这样放他走了。” 不少流氓在底下叫起来。 流氓老大突然怒喝一声:“统统给我闭嘴我说放他们走就放他们走谁敢再出声的话就给我滚!” 看到老大生气了所有流氓立刻不敢再出声。 “谢谢。” 向流氓老大说了这样一句话后乔汨转身返回了房间然后对所有年轻人说:“我们走吧。” 虽然还搞不清楚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已经没事了所有人立刻跟着乔汨向房间外面走去。在走的时候他们以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仍然在旁边虎视眈眈的三十几个流氓。 149_组织 149_组织 这么说他是你的保镖?”在听完原田妙子的讲述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对不起瞒着大家这件事请你们原谅我。”原田妙子双手合掌作惭悔状。 现在他们所在的是离原来住的旅馆相离颇远的一间酒店房间里。 从旅馆逃出来后这些年轻人已经吓得不敢再住在那里了赶紧坐车到比较远的一间酒店住了下来。 原田妙子觉得这时候如果再隐瞒乔汨的身份好像有些说不过去在得到乔汨的同意后她立刻将他们叫到自己的房间里把一切交代清楚。 “原来他一天到晚地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还以为他对你……”立花樱子一边说一边露出了一脸惊喜的表情。 佐木香也恍然大悟地说:“我就说嘛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普通的上班族。原来是个侦探怪不得这么有型。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他在面对那些流氓时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 “你花痴呀他就在外面你讲这么大声不怕他听到吗?”原田妙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佐木香这才想起那个人就在房间外面抽烟立刻不敢再大声说话。 藤岛广美笑着说:“想不到原来妙子还是个名门大户的大小姐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呀。” 原田妙子撇撇嘴说:“什么大小姐原田家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家族在本家那里女生一点地位也没有。我长这么大祖父连一次也没有抱过我所以我很少去本家那里。” 佐木香笑嘻嘻地说:“不管怎么样你毕竟是名门大户的小姐至少将来的嫁妆应该不会少吧。” “你这个势利地女人。”原田妙子不屑地说。 “什么嘛我说的是实话。” “喂你们不要越扯越远。妙子我问你任先生要保护你到什么时候?”立花樱子出声问道。 原田妙子回答:“听我小姨说。大概到祖父的遗嘱公布之后应该就差不多了。只要推定好了本家的继承人我那个混黑道的叔叔应该就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 “那你祖父的遗嘱什么时候公布?” “听说好像是一个星期后会在律师事务所公布。” 听到这个回答立花樱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也就是说任先生只要再保护你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了吧?对了你有他工作的事务所地地址吗?” 看到樱子如此主动地要乔汨的地址。原田妙子下意识地看了一下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出声的真壁成也果然看到他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这时真壁成也忽然脸色阴沉地站了起来然后一言不地向房间外面走去。 跟他关系较好的广岛代友跟尾之上贵裕两个男生在对视了一下。然后在跟几个女生说了一句之后也一起站了起来追出去想要看看他怎么样。 对于真壁成也的离开立花樱子只是装作看不到的样子继续脸色如常地坐在床边。 这时佐木香忍不住问:“樱子你这次不会是来真地吧?对任先生。” “你觉得我不够认真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总感觉任先生所处的世界跟我们好像有很大的差别我觉得你还是想清楚一点比较好。” 立花樱子笑了笑说:“你之前不是对他也很有好感吗?怎么你现在害怕了吗?” 佐木香脸红了一下然后呐呐地说:“我只是觉得如果找男朋友的话。找个普通一点地比较好。” 立花樱子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说:“你放弃也好这样我也少了一个情敌。” 看着她充满自信的表情原田妙子不禁觉得有些羡慕起来。 与她的性格完全不同樱子一直就是这样一个敢爱敢做的女生如果她喜欢上哪个人的话。绝不会将自己的心意藏在心里面而是主动向对方起进攻。对于这样的樱子原田妙子从心里面感到十分的羡慕。 _ 从原田妙子的房间出来后真壁成也立刻就看到了他最不想见到地人。 看着那个背靠着窗口慢慢地抽着烟的男人真壁成也脸色阴沉地走了过去。 在即将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时候真壁成也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握紧拳头咬着牙说:“你现在一定很开心吧看到我之前那么丢脸的样子。”说完他带着一脸屈辱的表情从他身边走过。 但就这时从他身后忽然传来了乔汨平淡地声音:“我并不觉得你做了什么丢脸的事。” 听到他的话。真壁成也不禁有些意外地回头看着他。 慢慢地掸了一下烟头上的烟灰乔汨看着他平静地说:“那些人是完全不讲道理的流氓基本上任何一个普通人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会害怕所以作为学生的你会怕他们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相反你今晚的表现令我有些意外因为虽然你很害怕但你却并没有向他们屈服。 真壁先生我不知你是否对我有什么误会。坦白说我对立花小姐并没有任何的想法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尽我地职责保护原田小姐而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可以说的只有这么多。” 说完这些话乔汨将头重新转回到窗外然后像之前那样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一边慢慢地抽烟。 真壁成也完全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这时广岛代友跟尾之上贵裕两个男生刚好赶上来看到真壁成也这个样子以 生了什么冲突。立刻一边以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真壁成也的身边问:“真壁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们走吧。”再次深深地看着一下侧对着他的乔汨真壁成也这才转身向自己地房间走去。 在进入房间后广岛代友立刻问:“真壁那家伙刚刚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过份的话?” 真壁成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忽然带着一种迷惑的表情说:“你说我们会不会是误会那家伙了?” 尾之上贵裕惊讶地说:“你吃错药了吗?为什么要突然帮那家伙说话?你忘了吗?那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呀。就算是保镖又怎么样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似的还死皮赖脸地跟着一起来。你再不努力的话樱子就真的要被他抢走了亏你还有心情替他说话。” “就是呀这时候你应该想办法将那家伙赶走才对。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去跟妙子说一下让她叫他回去。反正这里又不是东京。没人会绑架她的。我觉得跟那家伙在一起我们反而会更加地危险。”广岛代友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应该行得通。 真壁成也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想着事情。 _ -- 虽然有些害怕会再遇到那些流氓但是几个年轻人在商量了一下之后。觉得他们所住的酒店离流氓们所住地旅馆相隔这么远应该没什么事的。而且几个女生觉得最重要的是能够镇住那些流氓的乔汨就在他们身边这样就更加不会有事了。于是几个年轻人最终决定继续这趟轻井泽之旅。 这天上午一行人在立花樱子的带领下来到了轻井泽车站附近的野营地来进行野餐。 在野营地附近除了茂密的森林外还有网球场、滑冰场、高尔夫球场等完备的体育设施是许多体育爱好者以及喜欢露营地人常来的地方。 对于一向在城市里面生活惯了的几个年轻人来说。野营这种事倒是十分的地新鲜。看到营地里有不少年轻人搭起了帐篷准备在这里过夜于是他们也决定今晚就在这里露营过夜。 由于怕森林里面会有熊出没因此一行人并没有进入森林里面而是在野营地的附近烧烤以及去附近的店铺租借今晚露营用的帐篷等东西。 现在个个都已经知道乔汨是原田妙子的保镖使得他们看他的眼光都显得有些奇怪。这是因为他们还是第一次与乔汨这种特殊职业的人打交道所以会产生好奇心也很正常。 对于他们的奇怪眼光。早就已经习惯了的乔汨完全视若无睹仍然像平常一样待在原田妙子地附近继续保护着她。 “任先生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在烧烤的时候原田妙子问道。 “我有一个在读小学的妹妹。”乔汨一边喝啤酒一边回答。 “任先生的妹妹一定很可爱吧?”坐在旁边的立花樱子笑着问。 “可爱是可爱不过她是个淘气得令人头痛的小魔怪。” 看到他在说起他地妹妹时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宠溺笑意立花樱子一时间不禁看呆了。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这时原田妙子带着一丝歉意说:“不好意思任先生让你接受这样无聊的委托。我想是爸爸妈妈他们想太多了。应该不会真的有人来绑架我的毕竟我又不是原田家的继承人他们就算绑架我也没用。如果你有其他事的话可以先走的不用管我。” 乔汨淡淡地笑了笑说:“还有几天就到公布你祖父遗嘱的日子了事情应该不会拖太久。而且这也是我地工作。既然接受了客人的委托就要尽力去完成它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请原田小姐不要在意。” 听到他这样说原田妙子心里面这才好过一些。 到了晚上的时候几个女生开始后悔在这里露营的决定因为夜晚的营地实在太多蚊子了。 最惨的是她们穿的都是裙子又没有带驱蚊地物品过来这下更是避无可避。于是在几个男生在烧烤的时候她们一直在一边抱怨一边拍蚊子。 由于被蚊子叮着太惨。几个女生原本计划好的要在营地里看星星的这个浪漫想法被残酷的现实所打破只好早早就钻进帐篷里面睡觉以避开可怕的蚊子军团。 少了几个女生在场剩下的男生顿时觉得少了很多乐趣原本他们还准备好了一箩筐的鬼故事来吓唬她们地没想到会这么扫兴。 其实只要乔汨愿意的话他随时可以进入森林里面去找一些可以驱蚊的药草过来但是他心里面却另有打算。觉得他们几个睡得越早越好于是就一直没有出声。 到了凌晨两点钟左右所有人都睡着了原本在白天十分热闹的营地此时一片安静。 但就是在这一片安静的气氛下一个巨大的黑影却以轻盈得像猫一样的动作悄悄地向几个年轻人所在的帐篷快接近。 在来到几个女生们所露宿地帐篷旁边时那个巨大的黑影忽然狞笑了一下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防毒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 在戴上防毒面具后他接着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像是喷雾装置一样的东西出来。然后将装置上面地一条软管悄悄地插到帐篷里面去。 正当他准备打开气阀将喷雾装置里面的气态乙打进帐篷里面去的时候他耳边忽然传来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要不要帮忙?” 陡然听到耳边传来的这把声音那个巨大的人影整个人被吓得几乎弹了起 当他迅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在银色的月光下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男子正站在离他不足三米远地地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在那一瞬间那个巨大的人影立刻绷紧了神经并将拳头握得紧紧的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 虽然面前这个年轻男子身上毫无杀气但是那个高大的男人本能地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气息。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接近自己身边地而且还是如此的近。 在月光的映照下只见这个巨大的人影其实是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巨人。全身的肌肉达得惊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头上还戴着一个摔角手专用的头罩使人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从上往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巨人后乔汨用英语淡淡地说:“在树林里面监视了我们整整一天时间真是辛苦你了。看你地打扮。以前做过摔角手?怎么现在不当摔角手了沦落到要做杀手吗?” 听到乔汨最后那句话那个巨汉眼中立刻露出了一种凶狠无比的眼神。 这时忽然从帐篷里面传来了立花樱子的声音“你们快起来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很快地又传了包括原田妙子在内的其他几个女生的声音。 原本她们在野外睡的时候一直提心吊胆害怕会有熊进入营地因为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所以她们根本就睡不安稳随便稍大一些声响都会被惊醒。 那个巨汉听到帐篷里面传来的声音。突然以迅猛无比的动作向乔汨直扑过来。 他之所以不选择转身就跑反而扑向乔汨是为了防止乔汨会突然向他拔枪射击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面对这个巨汉的凶猛进攻乔汨立刻向后急退了数步装作一副不敢正面交锋的样子。 他并不想在这里动手因为这里离那些大学生太近一不小心就会让这个巨汉误伤到那些人所以他需要另辟战场尽量将巨汉往森林方向引去。 那个巨汉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对手避让因此看到他不断后退以为对方害怕了于是继续向他紧追不舍。 这时从帐篷里面走出来的四个女生也已经看到了那个巨汉顿时惊讶地叫了出来。另一个帐篷里面的三个男生也已经被惊吓也慢慢地爬出了帐篷看看生了什么事。 “你们不要跟来。”乔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喝道。 在急退到离帐篷大概五十来米的距离时乔汨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反手一掌向那个巨汉的胸口打了过去。 看到乔汨突然出手那个巨人立刻伸出粗壮无比的两只手臂向乔汨地手臂抓去。使用的果然是摔角手常用的关节技。 虽然摔角比赛充满了刺激和观赏性但是假如将摔角技真正用于杀人的话那就会变成一门极其可怕的技术尤其使用它的人是强壮无比的摔角手。 但就在那个大汉即将抓到乔汨的手臂时乔汨眼中却露出了一种冷冷地笑容。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个巨汉突然莫明其妙地出了一声惨烈无比的痛叫声。 只见在月光之下他的右手小臂竟然从肘关节处被硬生生地向反方向扭成了一团麻花一样不仅整只手臂的关节断开。而且连关节处的肌肉也被扭得皮开肉绽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这一切只是生了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不仅后面的人没看到生什么事就连那个巨汉本人也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他只记得那只原本要被他抓到地手臂突然不可思议地从他的眼前消失了然后紧接着他就感到右手被什么东西抓住最后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自己的右手手臂变成这副德性。 突然看到自己最为强壮有力地右手变成这样那个巨汉在感到无比愤怒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莫明的恐惧因为他完全看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以狠毒无比的眼神盯着离他不到三米远的乔汨那个巨汉忍着右手的剧痛大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乔汨不答反问:“是谁派你来的?” “你去死吧!”那个巨汉并没有回答而是怒喝一声用整个身体向他撞他过去。这时他已经不敢再随便伸出自己的左手。害怕左手也落得跟右手一样地下场。 “麻烦的家伙。”在自言自语地说了这样一句后乔汨突然如鬼魅一般整个人从他所站的地方消失了。 看到对手突然不见了那个巨汉在感到震惊的同时还感到了一种透骨的心寒。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左手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这种感觉是何其地熟悉因为就在刚刚不久他的右手就是这样在被什么东西被抓住然后被扭成那副样子的。 巨大的恐惧感令到那个巨汉像蛮牛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左边一肘击了过去。 这一肘击的力道足以将数十块瓦片撞碎但是却被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 巨汉转头向左边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了抓住他左手肘关节的正是那个年轻男子而他只是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肘关节。 “你不应该将左手伸出来的。”巨汉在听到这句话地同时突然再次听到了一下如恶梦一般的“咔嚓”声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左手像不小心伸进了一台巨大的搅拌机一样整只手被一股无比强悍的力量以违反人体骨关节结构的方式一下子扭转了好几圈。 在巨大的恐惧以及痛苦下。巨汉整个人当场昏了过去。 而站在五十米处的几个年轻人根本还不知道 么事再加上天黑而且离得又远他们只看到那个明其妙地倒在了地上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这个巨汉的双手已经被乔汨以一门已经失传了数百年的诡异武功挫骨断筋手彻底废掉了。 看到那个巨汉昏倒后乔汨这才对原田妙子他们几个说:“这个男人就是杀手你们现在赶快报警。” 听到乔汨这句话那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各自跑回帐篷去拿通讯器报警。 在他们手忙脚乱地忙着报警的时候乔汨顺便扯开了那个巨汉的头罩果然显示在他面前的是一张黑人的脸。因为亚洲人很少有如此粗壮高大的身材以及过于达的肌肉这也是乔汨一直在对他说英语的原因所在。 这时原田妙子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说:“任先生我已经报警了。他……他真的是来杀我的人吗?”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略皱着眉头看着那个黑人的相貌。 _ 中午的时候原田妙子终于醒了。 昨晚因为要在警局录口供而且又要通知家里直到早上他们几个才从警局出来。由于又累又困。加上又受到了惊吓几个人连饭也没有吃一直在各自的酒店房间里睡觉。 原田妙子算是最早醒来地一个不过究其原因是因为她自从知道真的有杀手要来杀她使得她心里面一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所以无法睡得安稳。 当她穿过走廊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乔汨说话的声音。原来他在打电话。 “果然真是那个家伙。怪不得我觉得他有些面熟。” “这次的委托比想象当中还要麻烦一些看样子还要再拖上几天时间。” “呵我会尽量抽时间回来一趟不然绵绵那只小魔怪会闹翻天的。”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也是虽然那些家伙应该不会向你们出手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嗯我知道了。” 原田妙子现。任先生讲电话地时候显得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轻松。 她的女性直觉告诉她此刻任先生与之通话的对象应该是一个女性。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很想看看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竟然能够让他流露出这样的语气跟表情。 当乔汨挂断电话后。忽然淡淡地说:“原田小姐偷听别人讲电话可不像是一个淑女的行为。” 听到他的话原田妙子顿时脸红起来连忙走出去结结巴巴地道歉说:“对、对不起任先生我、我不是故意偷听地。我刚刚睡醒然后准备去吃点东西然后……” 乔汨阻止了她语无伦次的道歉声明笑了笑说:“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请不要当真。这一觉睡得好吗?” “我睡得很好。”原田妙子一时间不敢看他的眼睛。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去下面吃点东西怎么样?” “好、好地。” 来到酒店的餐厅后两人分别点了些东西然后一边吃一边谈了起来。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原田妙子鼓起勇气问:“任先生以后还会有人来杀我吗?” 慢慢地放下手中的酒杯。乔看着她的眼睛说:“原田小姐有些事你是有权知道的但是可能会令到你感到不安你还想知道吗?” 原田妙子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是的我想知道请坦白告诉我任先生。” 乔汨这才说:“原田小姐那个杀手其实并不是想要你的命只是想要你的一只手臂跟一只眼睛。作为对你父亲的警告。” “这么说那个杀手真是我那个混黑道地叔叔派来的?”原田妙子十分紧张地问道。 “不那个杀手并不是你叔叔派来的而是来自于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这个组织是近年来才突然崛起的没人知道这个杀人组织的老板是什么人。虽然这个组织是近年来才出现地但是它却网罗了许多厉害的杀手加入。那个袭击你的杀手原本是几年前美国德州的一个当红摔角手后来因为在比赛当中误杀了对手结果被驱逐出摔角界。至于他是如何成为这个杀手组织的杀手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也就是说很可能是你叔叔出钱请那个杀手组织来做这件事。那个组织一向是认钱不认人如果这次失败了有可能还会再派杀手过来。”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原田妙子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乔汨不答反问:“令尊的意思如何?” “爸爸叫我马上回东京他会想办法无论如何让我留在原田本家那里和我弟弟以及堂弟他们一起接受专业保全公司的保护。所以我等一下要坐两点钟的新干线赶回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一起回去吧。” “那、那我以后怎么办?” “总会有办法的原田小姐。至少在委托未正式结束之前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看到他平静安定的眼神原田妙子总算稍稍安心了一些但是她地双手仍然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150_速度 东堂先生这位是我女儿妙子的保镖前几天我女儿时候多亏他出手相救才使我女儿安然无恙。他的名字叫……” “他的名字叫任汨是东京琉璃侦探事务所的助手。原田先生不需要介绍了我跟这位任先生是老相识了。”东堂望表情冷淡地说道。 “原来东堂先生认识任先生呀那就最好不过了。”原田妙子的父亲原田淳一郎高兴地说。 但是身材高大的东堂望却一点也不显得高兴反而以极不友好的眼神看着原田淳一郎身边的年轻男子说并且以一种带挑衅味道的语气说:“原来任先生还在做侦探这行呀我还以为你们事务所早就倒闭了毕竟你们的所长都已经失踪这么长时间了。” 乔汨微笑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两个月前东堂先生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次抢了你的生意真不好意思。不过这也没办法事实上从委托的成功率来说我们这间小事务所似乎比某间大型保全公司好像还要高一些的样子。如果我是那个委托人的话相信也不会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一间有名无实、只会装模作样的保全公司你认为我说得对吗东堂先生?” 听到他的话东堂望十分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原田淳一郎说:“原田先生我向来不喜欢与外人合作所以我想请你将令爱的保护工作全权交给我。至于其他闲杂人员我并不希望他们妨碍我们工作。” 原田淳一郎这时也已经看得出来东堂望似乎跟乔汨有过节听到东堂望的请求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东堂望原本就不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以前就因为琉璃抢了他几单生意而耿耿于怀现在又轮到乔汨代替失踪地琉璃成为他另一个生意上的有力竞争对手使得东堂望将他们两个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这次他不想让乔汨参与到这次的委托只想马上逼走他。 东堂望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乔汨知道得一清二楚。看到原田淳一郎满脸为难的样子他想了一下。然后微笑说:“原田先生既然东堂先生不喜欢与外人合作那这次的委托我退出好了。麻烦你跟原田小姐说一声。” “真的非常抱歉任先生。”原田淳一郎满脸婉惜地看着他。 如果可以的话原田淳一郎真想连这个年轻人也一起留下来这样至少也多一分保障毕竟他曾经成功救过自己的女儿。但是既然东堂望都已经开到口了他也实在不好拒绝。因为现在整个原田本家。都是由东堂望地保全公司人员来保护的。再加上乔汨只有一个人而东堂望手下有五十多个专业保镖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考量都是人多势众的东堂望这边比较可靠一些。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你太客气了。原田先生。只要令爱能够平安无事不管由谁来保护她都是一样的。” “难得任先生年纪轻轻就如此识大体这次的事真是非常抱歉。关于之前委托的费用我会马上叫人打入贵所帐户里的。” “那就多谢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地再见任先生。” 看着乔汨逐渐远去的背影东堂望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_ “爸爸你说什么任先生已经走了?”正在房间里将家里带来的衣物一件件地挂在衣柜里地原田妙子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原田淳一郎将白天所生的事告诉她然后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想留他只是东堂先生好像跟他有过节如果强行将他留下来的话我怕他们之间会出现磨擦所以我没办法。” 听完父亲的话后。原田妙子十分失望地呆坐在椅子上。 原田淳一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说:“放心吧妙子只要你待在本家这里是不会有事的。” “那我以后怎么办?还有我的学分怎么办?我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吧?”原田妙子一脸沮丧地说道。 原田淳一郎想了一下说:“放心吧那些人不会长时间找你麻烦的相信只要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至于你地学业方面我会亲自到你的大学里面去说明一下的然后我请一个家庭教师来给你补课到时你只要参加期末考试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爸爸。”原田妙子知道现在只能这么办。当下只能苦笑着回答。 轻轻地再拍了一下女儿的肩膀原田淳一郎这才走出她的房间。 等父亲出去后原田妙子的表情顿时变得阴郁起来。 她一想到也许要很长时间都要留在本家这里接受保护既不能去学校跟朋友们见面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生活她地心情顿时一片灰暗。 “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么倒霉的事?”过了一会在长长地叹了口气后原田妙子十分苦恼地自言自语起来。 这时忽然她房间的门被人一下子打开了只见她还在读高中二年级的弟弟原田和之一进来就对她说:“姐姐我们正准备打牌你要不要一起来?” 本来就已经够烦了的原田妙子看到他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忍不住十分生气地说:“和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进别人房间的时候要先敲门你为什么老是记不住?” “姐姐好凶怪不得到现在都还没有男朋友。” “你说什 敢再说一次看看?”听到弟弟这句话原田妙子气得一个枕头向他扔了过去。 原田和之十分机警地将房门稍稍一拉挡住了那个向他飞来的枕头然后隔着房门笑嘻嘻地问:“我说的是事实嘛。姐姐你究竟下不下来打牌呀?” “不去!”原田妙子大叫道。 -- “不来就算。”听到她的回答原田和之立刻向楼下走去。 看到他就这样走了。原田妙子在生气之余不禁有些后悔地小声嘀咕起来“可恶地混小子再叫一声会死呀人家正无聊地说。” 由于刚刚才说过不下去原田妙子只好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看电视。 但看着看着原本以前觉得很有意思的连续剧现在却怎么看不进去终于她关掉了电视然后上床睡觉。 樱子、广美跟阿香她们现在不知在做什么?真羡慕她们几个呀。既不用担心会遭到杀手的攻击也不必像她这样连出门也不敢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真的好羡慕呀。对了真壁……真壁他还会向樱子表白吗? 躺在床上的原田妙子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不断地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_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凌晨2多。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时候已经睡过了一觉再加上心里面始终有一种不安地感觉。躺在床上的原田妙子一直都无法睡着。 终于在翻来覆去好一会之后她决定下楼去找杯牛奶喝听说牛奶有帮助睡眠的作用。 于是。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穿着拖鞋往楼下走去。 走到楼下的时候原田妙子借着外面的透进来的月光慢慢地往厨房那边走去。 原田本家是一幢有很长历史的古老和式大房子就像江户时代的房子那样整幢房子里面铺地全是榻榻米而各个房间使用的仍然是古老的纸制推门跟纸墙。 原田妙子实在想不明白都21世纪了怎么还会有人坚持.持这种古老的建筑风格简直就是与时代严重脱节又不是在拍江户时代剧。 由于房子实在太大。再加上周围一片寂静原田妙子一个人走着地时候一直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就好像随时会有幽灵出现一样。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走廊那里好像躺着一个人。 不……不会真的出现那种东西吧?看到那个躺在走廊榻榻米上的人影原田妙子立刻想起了某部鬼片中的一个经典场景。 在犹豫了一会之后。她终于决定过去看看也许是有人因为不舒服而昏倒了。 慢慢地原田妙子战战兢兢地向那个倒在走廊处的人影走了过去。 在离那个人影不到几米远的地方时她隐约看到那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对方的装束跟身形来看好像是负责保护本家安全地那间保全公司的保镖之一。 “喂你没事吧?”在轻轻地叫了一声后原田妙子走到那个人的身边然后蹲下来推了一下对方的身体但是那个侧着身子躺在榻榻米上的保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到这样。原田妙子只好伸手将他的身体拉正看到究竟怎么样。 当她用力一拉之下那个保镖原本侧着地身体一下子就仰面朝天地翻了过来。 “你……啊!”突然原田妙子惊叫一声整个人一下子向后坐倒在榻榻米上然后一脸恐惧地看着那个保镖。 在外面的月光映照之下只见那个保镖的头骨好像被什么巨大的钝器敲到了一般凹进去了一大块黄色的脑浆跟红色的鲜血正不断地从那个可怕的伤口中流出来。 第一次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看到死状这么惨的尸体只是一个普通学生的原田妙子顿时被吓呆了她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然后带着一脸惊惧地表情往外面跑去。 当原田妙子慌不择路地跑到大厅的时候映入她眼帘当中的却是五具以各种姿势倒在地上的人体。 不那应该叫做尸体才对。因为每一个人就像刚刚那个保镖一样头骨都凹进去了一大块使得整个人的头严重变形死状相当的惨。空气当中。正飘浮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那五个人当中有三个人是穿着西装地保镖而另外两个人却是原田本家的老佣人。 陡然看到这么多可怕的尸体原田妙子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大声尖叫出来。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大宅的南边也就是她弟弟原田和之以及她的堂弟们所住的正室那边传来了连续不断的刺耳枪声。 _ 此时在南面正室那边正进行着一场越常规地战斗。 人多的一方是东堂望这边。包括他以及他的下属在内一共有人每一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手枪。 而他们的敌人却只有两个人一个身高过两米四肢达粗壮得就算是怪物一样的男人。而另一个则是一个身形瘦小得像个小学生一样的男生。 战斗的双方在人数上是绝不对称的但是从战斗结果来看却是完全不符合情理地。 因为在走廊以及房间的榻榻上。到处都是东堂望手下保镖的尸体。而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被那两个人所杀的。 那个身高过两米地巨人所使用的是一把伐木用的巨大斧头有许多保镖 这把巨斧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死得十分的惨。 至于那个身形像个小学生一样的男生。使用的却是一个几乎跟他的身体一半大的大铁锤。凡是那些头骨凹进去一大块的尸体全都是被那把大铁锤敲成那样地。 一般的情况下使用手枪来攻击的保镖应该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但问题是那两个人身上都穿着一套像是防弹衣一样的黑色奇特衣物这套衣物将他们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地那个巨人就连头上也戴着一个像是摩托车全盔一样能够阻挡子弹的黑色头盔。 在这些防弹衣物以及头盔的保护下子弹根本就对他们一点作用也没有。尤其是那个巨人子弹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身体连轻微的震动都没有。就好像那些子弹都是假的一样。 在完全不需要担心被子弹打到的情况下那个巨人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巨斧向那些保镖直冲过去有许多保镖正是因为走避不及而被他一斧劈成两半的。 至于那个长得像小学生一样身形瘦小的男生他之所以不戴防弹头盔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只见他像某种不知名地生物一样。以一种快到连看也看不清楚的惊人度突然跳到那些保镖的头上然后举起手中的大铁锤一锤就向对方的头骨猛敲了下去。 那个人似乎对敲破别人的脑袋有特殊的喜好每当他成功地用铁锤将一个保镖的头骨敲得严重变形的时候他都会兴奋地大声尖叫起来就好像一个收到了巨大礼物的孩子一样。 在子弹无效近身肉搏又绝对打不过的情况下东堂望手下的保镖根本就已经变成了一群等着被屠宰的猎物一样。 此时此刻这已经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 只见在月光之下那个挥舞着巨斧的巨人就像一个收割稻米的农夫一样不断地收割着那些保镖们的性命。几乎每一斧下去都会有一个保镖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被活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在那些被劈成两半的保镖当中最惨的是那些被巨斧从腰部劈开的人因为他们一时间还不会马上死去他们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白花花的肠子跟内脏不断地从切口处滑出来流得一地都是。那种情景会让人疯会让人狂。 而那个身材瘦小得像个小学生一样的男生所制造的尸体一点也不比那个巨人少只见他不管是跳跃还是移动那种度都是远常人的简直就像是一只巨型的跳蚤一样来无踪去无影。一旦出现通常是突然出现在某个保镖的头上然后带着兴奋的笑容一锤向对方的头骨猛敲下去。 一时间刺耳的枪声、凄厉的惨叫声、人体被钝物击中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就像是地狱所出的声音一样。 亲眼目睹这两个人如恶魔一般不断地将自己手下地保镖杀死东堂望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跟绝望。 他甚至连这两个怪物是什么时候入侵进来的也不知道。而且不知什么原因。他的通讯器一点信号也收不到好像受到了什么电波干扰一样使得他连报警也做不到。 除了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以外更要命的是大宅的前后门都被人从外面反锁上了而围墙上面装有他们之前铺设好的电网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难道……难道他们想将这间房子地人全都杀死?一想到这里东堂望两只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们是来杀原田妙子的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连其他人也要杀掉?”东堂望强作镇定地大声问道。 听到东堂望的问话那个身材瘦小的男生突然如跳蚤一样跳到了那个巨人的肩膀上然后看着他得意地说:“委托的内容已经更改了我们现在不仅要原田妙子的命而且要原田家每一个男人的一只手跟一只眼睛。如果你肯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或许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那个人说话地声音与他那如小学生一样瘦小的身型跟相貌完全不同那是一把成年男人的声音给人一种十分不协调的感觉。 听到对方地话。东堂望立刻露出了犹豫不决的表情。 “我数五声等数完之后如果你还不告诉我的话我们就继续动手这次会杀光你们每一个人为止。”那个男生说完。直接就开始数起来。 当那个男生数到四的时候东堂望再也忍不住出声说:“等一下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真的会放过我们吗?” 这句话一出口东堂望知道自己以后再也别想在这行混下去了。 虽然东堂望以前做傭兵也知道这样做会严重违背他们这一行的职业道德但是多年来的安逸生活已经令到他变得越来越珍惜自己的生命。面对这两个根本就无法战胜的怪物他害怕了他真地害怕了。 “快说他们在哪。不然我马上杀掉你。”那个男生显得十分不耐烦地说道。 在心里面挣扎了一下之后东堂望终于咬了咬牙说:“他们就在一楼的地下室里。” “叫你的人马上扔掉枪然后带我们去那里。” 知道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东堂望干脆豁出去了他立刻对所有保镖说:“你们现在马上扔掉枪快!” 那些保镖以一种夹杂着鄙视跟无奈的复杂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在相互对视了一下后终于66续续地扔掉了手上的枪。 虽然他们看不起东堂望的所作所为但是不可否认地是他们 更况且东堂望毕竟还是他们的老板。 “你们在前面带路谁敢出声我们就杀谁。”那个男生冷冷地说道。 就这样包括东堂望在内剩下的所有人一起在前面带路带着那两个可怕的杀手往他们的委托人所藏身的地下室走去。 没过多久在东堂望的引路上。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地下室的外面。 当东堂望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推开门后只见在偌大的地下室最里面果然坐着包括原田淳一郎在内地原田家的所有男丁不过奇怪的是原本住在楼上的原田妙子竟然也在那里。 看到原田一家果然在这里那个坐在巨人肩膀上的男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但是很快地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只见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男子正慢慢地从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然后像在散步一般以轻松的脚步走到了原田一家大小的前面平静地看着他们。 看到那个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东堂望整张脸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他想不到那个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在他最屈辱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随便看了一下那个戴着奇怪头盔的巨人以及坐在那个巨人肩膀上的瘦小男生乔汨随即将视线移到了东堂望的脸上然后微笑说:“不好意思东堂先生。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私自进入这里请东堂先生不要见怪。”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已经退出委托了吗?”东堂望咬着牙问。 乔汨笑了笑说:“也许是因为受到我们所长的影响我对于客人地委托一向不太喜欢半途而废。更何况不是我小看东堂先生你我只是觉得这次的对手并不是东堂先生你可以应付的。所以忍不住过来看一下没想到来得这么巧。对了另外说一下。我刚刚已经重新接受原田先生的委托了。” 东堂望没有再出声只是以一种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这时那个会在巨人肩膀上的瘦小男生突然冷冷地开口说:“你们的废话说完了吗?如果说完的话就给我去死吧……”那句话还没完他整个人突然从巨人地肩膀上消失了。 像一只巨型的跳蚤一样那个男生以令人完全看不清楚的惊人度一下子就跳到了乔汨的上头然后身在半空当中的他带着一种兴奋的表情一锤向乔汨的头砸了下去。 就在他的大铁锤只差十几公分就要敲到乔汨地头骨时突然。一只手如梦幻一般凭空出现在那个男生的眼前…… 紧接着那个男生突然整个人向旁边的墙壁飞了过去然后重重地撞在了那面墙壁上出“轰”的一声巨响。 当那个男生掉到地面上地时候。他手中的大铁锤并没有与他一起掉下来而是深深地嵌进了墙壁里面。 而那个瘦小的男生由于是脸朝墙壁直接撞上去的此时他的整张脸一片血肉模糊上面的皮肉已经彻底撞烂了完全不像是一张人类的脸看上去相当的恐怖。而他整个人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看到乔汨随便一出手就将那个如怪物一般厉害的瘦小男生解决了在场所有人全都被震住了。尤其是那些曾经亲眼见过那个男生杀人如杀虫一样容易地保镖们更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但如果现在有一个教庭骑士在场的话。一定会在震惊的同时条件反射地拔出装有硝酸银特制子弹的手枪出来对准乔汨。 因为乔汨刚刚出手时那种彻底越了人类视觉所能捕捉到的恐怖度根本就是吸血鬼们才有可能拥有地度而且还是只有血族亲王那种等级的高等吸血鬼才有可能拥有的度。另外那种压倒性的力量也是只有高等吸血鬼才有可能拥有的力量。 所以如果这时有教庭骑士在场的话绝对会本能地将乔汨当成是一个亲王级的高等吸血鬼而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这时。那个巨人看到乔一出手就干掉了自己的同伴在经过短暂的震惊过后随之而来地是滔天的怒火。 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一样他一边疯狂地嚎叫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巨斧向乔汨直冲了过去。 看到向他们直冲过来巨大身影站在乔汨后面的原田一家大小全都被吓坏了包括原田妙子、原田和之以及妙子的几个堂弟在内他们全都吓得尖叫起来。 但这时的乔汨一动也没动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个狂冲过来的巨人。 “胡”一声破风声中巨人在冲到乔汨的面前时那个巨斧也在同一时间劈了过来。从那一下破风声中。可以清楚地感受得到那把巨斧所蕴含着的惊人力量相信就算是一副坚硬的墙也会被这一斧彻底劈开。 但是在乔汨眼中那把向他直劈过来的巨斧却缓慢得令他能够清楚地看见斧头上面所沾染到的暗红血迹。 就如一阵微风一般乔汨稍稍向后一退以不足两公分的距离轻轻地避开了那把巨斧。 然后在那把巨斧因为惯性的作用而转向那个巨人时乔汨突然一脚踢了过去。 没人能够看清楚那一脚是如何踢出的因为那一脚的度也是血族亲王级的度并不是人类能够看得清楚的。 这快如闪电的一脚正好踢在了那把巨斧的斧背上。 虽然出并不大的声响然而那把巨斧却从那个巨人的手中脱手而出斧刃直接面向他的脖子飞了过去 然后。在场地所有人马上看到那把巨斧直接从那个巨人的脖子处飞过然后威力丝毫不减地向地下室的天花板直过去最后在出“篷”一声闷响的同时整把巨斧就这样插在了天花板的一根柱子上。 而那个巨人戴着防弹头盔的头颅直到这时才从他脖子上滚落下来然后像个巨大的篮球一样咕溜溜地滚到了东堂望的面前。 由于切口太过平滑。东堂望能够清楚地看到切口处地血管跟肌肉还在慢慢地蠕动着就好像某种生活在海底的软体生物一般。 但是东堂望却无心欣赏这种诡异的景像反而整个人被吓得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啪”一声那个巨人已经没有了头的身体终于保持不住平衡倒在了地上。由于身体过于庞大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刚刚被割掉了头的牛一样。 一时间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巨人那失去了头颅的庞大身体。 而这时的乔汨并没有出声而是慢慢地走到那个身体瘦小地男生身边。然后蹲下来拉开了他的嘴唇立刻看到里面有四根又尖又长的獠牙这四根獠牙正是半吸血鬼的生理性标志。 这家伙果然是半吸血鬼。乔不禁皱起了眉头。 刚刚在观察这个男生出手时地动作跟度时乔汨就已经猜到会是这样。 就像是在查探对方还有没有心跳一样。乔汨忽然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右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过了一会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转头对脸色白的原田淳一郎说:“原田先生请放心这两个杀手已经死了。” 听到乔汨的话所有人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而原田家一家大小跟剩下的保镖仍然以一种像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乔。 乔汨不想再被人当成怪物一样看个没完于是就对原田淳一郎说:“原田先生虽然这两个杀手已经死了但你们最好马上报警。让警方来处理剩下的事。” “我、我知道了。”原田淳一郎结结巴巴地说。 因为这两个杀手在大宅外面安装了干扰器使得通讯器无法使用于是剩下的保镖用工具一齐合力将被反锁地前门打开然后再用通讯器报警。 在所有人都离开地下室后乔汨却仍然独自一人留在下面。 并没有多看那两具尸体一眼乔汨从身上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 在慢慢地吸了一口烟后。乔忽然淡淡地说:“你还想看热闹看到什么时候?” 在他这句话刚刚说完没多久地下室的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轻轻的笑声然后一个穿着短裙的漂亮女性慢慢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想不到这样也会被你现真不知道你的耳朵是用什么构造的。”那个女人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走过来看了一下地下地两具尸体。 乔汨以称不上友善的眼神看着她说:“为什么老是跟着我?人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那个女人笑着说:“你现在还算是人吗?老实说我现在真不知道你究竟是人类还是吸血鬼。说你是吸血鬼嘛但你既不怕阳光又不用吸血所以这有点说不过去。说你是人类嘛但这种压倒性的度跟力量又不是人类该有的。虽然现在还不清楚。但我相信你跟吸血鬼一样是不会变老的不过这点要用时间来证明。只要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变成这样的那我以后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另外有一件事我很好奇这个小个子的男人刚刚明明还是活着的但被你在他地胸口处按了一下之后就突然断气了。你刚刚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说完乔汨懒得再理她转身就向地下室的门口走去。 “切小气的家伙。”那个女人有些不爽地看着他的背影。 如果见习骑士艾妮丝.奥尔曼在这里的话不仅会惊讶于两人的对话而且更会惊讶于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这个穿着短裙的年轻女性正是那个在樱树和子的女子中学里面假冒成校医的吸血鬼卡雷娅一个属于密党派的女吸血鬼。 从半年前起乔汨就现这个女吸血鬼经常找机会追踪他。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被乔汨现但这个女人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继续面无愧色地继续找机会跟着他使得乔汨十分的头痛。 如果是其他吸血鬼话乔汨早就灭了她。但由于她是坚守避世原则的密党派的吸血鬼如果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杀了她很可能会招惹到其他密党派的吸血鬼的报复。 虽然乔汨并不怕他们但是他不想叶月跟绵绵受到牵连所以才一直没有对这个女人出手。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人除了不断找机会跟踪他以外倒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来乔汨只好对她采取睁只眼闭只眼的处理办法。 但虽然是这样一想到身边有个吸血鬼老是跟着自己这种感觉总是令乔汨很不爽。 151_协议 有纪你来了。”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小姨原田妙子了上去。 看到妙子平安无事冈部有纪这才松了口气说:“太好了你没事。刚刚接到姐夫的电话时我真是担心死了。和之他们几个也没事吧?” “嗯他们都没事。不过因为昨晚没睡好再加上受到了惊吓他们几个现在还在房间里休息。对了有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大学里面的好朋友她叫佐木香这是立花樱子最后这位是藤岛广美她们几个都是来这里看我的。”原田妙子介绍道。 冈部有纪于是对着她们微笑说:“你们好我是妙子的小姨冈部有纪。很多谢你们一直以来对妙子的关心跟照顾。” “你太客气了冈部小姐。”三个女生连忙一起向她起身行了个礼。 “听妙子说冈部小姐是shiseido化妆品东京分公司的推>我们很早就想见你一面了。”在打完招呼后佐木香立刻兴奋地说道。 “是呀是呀我们一直都是shiseido化妆品的忠实粉|小姐你在公司里面主要是负责什么工作的?”藤岛广美也插口问道。 冈部有纪微笑说:“我主要是负责市场调研跟产品推广的工作另外还要负责广告方面的策划。” 藤岛广美接着问:“这么说现在shiseido化妆品的所冈部小姐你策划的吗?” “当然不可能全部都是只有东京这边的广告策划是由我们部门负责地。”冈部有纪笑着回答。 “但那也已经很厉害了冈部小姐。我们真的好佩服你呀。不仅在shiseido这样的大公司上班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部门>|好厉害呀。”佐木香大呼小叫地说道。 “你们过奖了。”冈部有纪谦虚地说道。 看到自己的朋友这么仰慕小姨原田妙子觉得既高兴又骄傲因为小姨冈部有纪一直是她崇拜和模仿的对象。 相对于佐木香跟藤岛广美的兴奋表现坐在旁边的立花樱子并没有出声只是带着礼貌性地笑容听她们几个说话。 虽然她心里面对年纪轻轻就在shiseido化妆品这样的大经理的冈部有纪多少有些羡慕但是立花樱子本身也是一个对自己充满了自信的漂亮女生。所以最多也只是感到有些羡慕而已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从原田妙子房间的窗子望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大宅的四周有十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员在附近来回地巡逻着。 这些警察都是负责保护原田本家地毕竟有多个保镖跟佣人被杀死了因此警方在受理了案件以后随即派出了多个警员来进行保护工作。 至于东堂望以及他手下的保镖因为严重违反了职业道德。已经被原田淳一郎辞退了。而且相信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愿意请东堂望这样的人来做保全工作这点东堂望本人也是心知肚明的因此他在离开原田家地时候一句话也没说。 看着那些巡逻的警员。冈部有纪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想不到会生这样的事实在太可怕了。” “还好昨天晚上有任先生在这里否则我真不敢想象我们会变成怎样。”想起昨天晚上所生的事原田妙子仍然心有余悸。 现在打死她都不敢再去曾经死过人的地下室跟南边的正室那边尤其是那些人还死得这么惨。 佐木香显得有些可惜地说:“可惜我昨晚不在现场不然就可以看到任先生对付那些杀手的情景了。听说他一个人就将那两个杀手干掉了实在太帅了。” 原田妙子苦笑说:“如果你昨晚真的在现场的话你绝对高兴不起来地昨晚真是吓死我了。” “真的这么可怕吗?”佐木香半信半疑地问。 原田妙子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说:“你长这么大应该见过死人吧?可是昨晚我亲眼见到了很多的尸体而且每一个都……唉不说了再说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看到她脸色有些白冈部有纪忍不住走过去抱着她安慰说:“没事了。妙子已经没事了。” “谢谢你有纪。”原田妙子十分感激地看着她。 佐木香、立花樱子和藤岛广美看到这样不禁相互对视了一下。 等她的情绪平复下来后冈部有纪忽然显得有些羞涩地问:“妙子任先生他在这里吗?” 听到冈部有纪的问题立花樱子随即以一种充满警觉地眼神看着她。 原田妙子摇摇头说:“他并不在这里他刚刚在接完一个电话之后就出去了。” 冈部有纪顿时露出了一种十分失望的表情。 沉默了一下之后她这才问:“他有没有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应该很快就回来。” “这样呀。”听到这个回答冈部有纪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看到她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立花樱子不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与此同时她在看向冈部有纪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敌意。 _ 其实此刻的乔汨就在原田本家不远处的一间餐厅里之所以会来这里那是因为他受到了一个人的邀请一个虽然他并不认识但却在他意料之中的人。 当侍应领着乔汨来到约好地那个人面前时只见那是一个三十来岁斯斯文文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装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地公司白领一样。 等乔汨走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彬彬有礼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微笑说:“多谢任先生肯在百忙之中抽空来赴约在下感激不尽。” 乔汨略略打量了他一下然后慢慢地在他对面坐下来说:“请问阪田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姓阪田的男人坐下来微笑说:“我也不想浪费任先生的时间鄙人是鹫月商会东京分部的联络人这次我是来跟任先生商讨有关原田家的事。 我就直接说明来意好了任先生不知你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退出原田家的委托?” 这个男人口中所说地鹫月商会正是在近来来才突然崛起的神秘杀手组织的名字。也是之前派那三个杀手来袭击原田妙子跟原田一家的幕后组织。 这时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若无其事地从身上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 慢慢地抽了一口烟后乔汨忽然微笑说:“不好意思阪田先生我并没有打算退出原田家的委托因为我并不太喜欢做事半途而废。” 听到他的回答阪田虽然依旧是一脸的笑容。但是眼神里面的却充满了一种锐利地锋芒就好像一把已经出鞘的日本刀一样。 -- 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阪田以一种轻松的语调说:“任先生你难道不怕你地决定会危害到你以及你所重视的人的安全吗?例如。你那个可爱的妹妹。” “阪田先生。” “有什么事吗任先生?”阪田一脸轻松地问道。 “你可以去死了。”乔微笑着说。 当耳中听到这句话的同时阪田突然见到了一幕令他完全不敢相信的景像。 只见一只手一只年轻男性的手正深深地、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胸口。 然后当那只手从他的胸口慢慢地拔出来地时候只见一颗正不断跳动着的鲜红色的心脏就这样被那只手轻轻松松地抓了出来。 田完全看不清楚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将手插进他的胸口的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知道一点他马上就要死了。就要死了就要死了…… 在那一瞬间阪田整个人连动也动不了眼中流露出一种彻底的绝望跟巨大地恐惧他现在唯一看得到的就是那个人手中那颗不断跳动着的心脏。那是他的心脏。 “你不应该来的阪田先生。不过你更不应该的是对我说这样的话。”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后乔忽然反手将那颗心脏扔在了地上然后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田用越来越大的声音叫着但是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他只能以无比恐惧的眼神看着乔汨地动作。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望着那只越抬越高的右脚阪田叫得更加大声更加的疯狂但是却仍然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就像身处在真空当中一样。 就在这时那只脚突然停在半空当中然后以极快的度一脚向地上那个不断跳动着的心脏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阪田高亢凄厉的声音响遍了整个餐厅令到所有的客人跟侍应生全都无比惊讶地看了过来。 仿佛突然从真空当中回到了现实一样阪田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这位客人你没事吧?生了什么事?”一个侍应跑过来紧张地问道。 听到那个侍应生的声音阪田本能地看向乔汨的脚边时却什么也看不到包括乔汨的右脚以及那个被踩成一团烂肉一样的他的心脏。因为那里有桌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那里有什么。 就像从恐怖无比的恶梦当中醒来一样阪田用颤抖的双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却现那里什么也没有根本就没什么伤口。不仅如此他还清楚地感受得到自己的心脏正完好无损地在他的胸口处不断地跳动着、跳动着…… 刚刚……刚刚那一切全是幻觉?阪田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乔汨。 只见这时的年轻男子只是平静地抽着烟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位客人你刚刚生了什么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那人侍应生一脸迷惑地看着脸色苍白地阪田。 “我……我没事我没事。不用管我……不用管我。”虽然这些话是对侍应生说的但阪田却一直面无血色地看着乔汨。 听到他这样说那个侍应生终于带着迷惑的表情走开了。 等那个侍应生走开后乔汨随手掸了一下烟灰然后这才看着阪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们敢打我妹妹的主意的话我会让你们商会从此消失鸡犬不留。” 就像是拨动了某个开关一样。此时的乔汨全身流露出一种浓如实质一般的诡异杀气。 这种杀气之所以诡异那是因为餐厅里的其他人根本就感受不到只有田一个人才感受得到而且是完全地承受着乔汨地杀意。 在那一瞬间阪田再次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是一种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的恐惧感。 此时的他根本连稍稍动一下自己的手指都做不到他已经被乔汨身上那种霸道无比的恐怖杀气彻底剥夺了活动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乔忽然慢慢地收回望着他的视线后然后淡淡地说:“阪田先生其实你们商会跟我之间并不是不能和平共处地。我这里就有一个可以令到我们双方都能够相安无事的办法不知阪田先生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这时。田现自己终于能动了而且那种排山倒 的强大压迫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后阪田强作镇静地说:“任先生有什么建议的话请尽管直说无妨。”他地声音里面已经再也没有之前的优越感反而充满了一种小心翼翼的味道。 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这才慢慢地将自己的建议向他说了出来。 在听完乔汨的建议后阪田表情复杂地说:“任先生你的这个建议要经过我们会长大人同意才行如果有结果的话我会马上联系你的。” “好吧我会等候你们的消息地。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告辞了田先生。”说完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在乔汨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阪田忽然开口问:“假如我们不答应这个建议的话任先生打算怎么做?” 乔汨微笑说:“很简单我会将你们派来的人一个个全都宰掉。直至你们答应为止。再见了田先生。”说完乔转身向餐厅门口走去。 直到乔汨离开餐厅后阪田这才现自己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就好像刚刚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阪田表情复杂地低头深思起来。 _ 两天后的一天下午原田妙子地父亲原田淳一郎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在听完那个电话后原田淳一郎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好像既开心又难过。 在恢复了情绪后原田淳一郎立刻去找乔汨。 当原田淳一郎来到大厅的时候。除了乔汨之外原田妙子、冈部有纪、立花樱子三个人也在那里四个人正为了打时间而打着牌。 不知为什么最近冈部有纪跟立花樱子两人经常会来这里探他的女儿妙子而且经常一来就拖到很晚才回去。 “任先生能不能麻烦过来一下。”对于这个曾经救了自己一家大小性命的年轻人原田淳一郎在感激之余还有一种莫明的畏惧感这也许跟亲眼看过他出手对付那两个杀手时的场面有关。 将手上的牌放下后乔汨走到他身边问:“请问有什么事原田先生?” 原田淳一郎表情复杂地说:“我刚刚接到一个亲戚的电话说我那个混黑道的弟弟在今天早上地时候突然因为心脏病而去世了。” 对于这个消息乔汨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就在今天早上他就已经收到了鹫月商会东京分部的联络人阪田的电话。在电话里阪田只是说了一句话:上次与他的约定已经完成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但乔汨还是装出有些惊讶地说:“想不到会这么突然。” “是呀我也想不到他会就这样死掉了。”原田淳一郎以一种唏嘘的语气说道。 “请节哀原田先生。” 这时冈部有纪走过来问:“姐夫生了什么事了?” 原田淳一郎将事情告诉了她。 冈部有纪一听却一脸惊喜地说:“这么说以后不会再有杀手来伤害你们了?” 原田淳一郎点点头说:“如果那些杀手真是他派来的话那么以后应该不会再生类似的事了。任先生你认为呢?” 乔汨微笑说:“原田先生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既然委托人都已经死了那些杀手组织就没理由会再向你们下手。毕竟就算他们成功了也收不到一分钱我想没人会做这么笨的事。” 听到乔汨的回答冈部有纪不禁兴奋地跑到原田妙子身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爸爸这是真的吗?以后真的不会再有杀手来对付我们了吗?”在听完小姨的述说后原田妙子十分惊喜地跑过来问。 原田淳一郎看了乔汨一眼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到父亲的反应原田妙子兴奋得整个人跳了起来然后立刻跑到楼下去将这个消息通知弟弟和几个堂弟。 看着兴奋不已的各人乔汨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独自一人走到阳台上去抽烟。 这就是他给阪田的建议一个既能够令到鹫月商会不失面子地下台又能够停止双方战争的办法。 正如乔汨刚刚所说的只要委托人死了那么这次的暗杀任务就没必要再继续下去。而鹫月商会那边需要做的只是让他们的委托人死于“意外”就行了。 心脏病?这倒个不错的处理方式。乔汨一边抽烟一边淡淡地笑了起来。 在高兴了一阵之后冈部有纪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正靠在阳台处抽烟的乔她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种黯淡的神情。 因为她知道既然原田一家已经没事了那就表示不用多久他就会离开这里以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他见面。 与冈部有纪的黯淡神情相反的是乔汨的脸上却显得相当的轻松因为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她们两个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马上就去见她们。 对了如果等一下就去的话不知能不能赶得及去接那个小魔怪放学?乔汨一边想一边低头看了一下通讯器上面所显示的时间。 152_运动会 外面跑完步回来后乔汨像往常一样痛痛快快地洗了 换好衣服后他这才从浴室里面走出来一时间只觉得神清气爽十分的舒服。 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乔汨知道是时候该叫那家伙起床了。 转身走到床边的时候只见年幼的小女孩像只有点怕冷的小猫一样缩成一团躺在他的床上而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单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她踢开了。 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明明在出门之前才特意帮她盖好被单的。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乔汨慢慢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低头看着小女孩那张宛如刚出生的天使一般天真无邪的可爱睡容乔在不知不觉露出了一种十分温柔的眼神。 这就是他的妹妹一个睡着的时候像个天使但平时淘气活泼得像个小魔怪一样的小鬼。 轻轻地笑了笑乔汨一边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边说:“喂起床了。” “嗯……”在乔汨叫了几声后小女孩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圆滚滚的大眼睛。 看到她醒了乔汨轻笑着继续摸着她的小脑袋说:“睡醒了吗?快起来。” 看到近在咫尺的乔汨小女孩十分高兴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睡眼惺松地直接爬到乔汨身上将头埋在他怀里依依地撒娇起来:“……嗯……哥哥……”在说话的同时她不断地将小脑袋在他胸口处拱来拱去。 “真是的每天都这样。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乔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宠溺地抚摸着她脑后幼细地头。 “哥哥忘了吗?今天是星期六呀又不用上学起这么早干什么……”像小猫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哥哥的抚摸时小女孩以特有的可爱声线继续撒起娇来。 乔汨笑“今天虽然是星期六但不是你们学校开运动会的日子吗?” 小女孩一听原本停留在她脸上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大半立刻显得有些兴奋地说:“是呀。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既然知道就快起来。” “是长官。”煞有其事地向乔汨行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后小女孩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然后跑到洗手间去刷牙洗脸。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汨忍不住笑了笑然后一边用遥控打开房间里面的电视机一边对洗手间里的小女孩说:“不要偷懒刷牙地时候要刷够三遍。知道了吗?” “唔……”正在刷牙的小女孩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从窗外透进来的和熙阳光以及从外面不时传来的鸟叫声令到这个普通的早晨充满了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氛。 当两人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只见叶月已经将早餐准备好并摆在餐桌上而她本人却还在厨房里忙碌着。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乔轻轻地敲了一下门然后对忙碌着地叶月说:“要不要帮忙?” 转头看到他的时候叶月那张宜嗔宜喜的动人俏脸上立刻露出了像往常一样的温柔笑颜“小汨你们下来了。” 看到她原来正在准备着便当乔汨于是说:“叶月等一下再弄吧早餐要凉了。” 叶月微笑说:“你们先吃吧我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慢慢地走到她地身边乔汨对她说:“辛苦你了。既要做早餐还要准备今天中午的便当。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我已经快做好了。来尝尝看味道会不会太淡。”叶月一边说一边用筷子从便当盒里夹起一块炸虾伸到乔汨嘴边。 乔汨十分自然地张嘴将那块炸鸡吃下去后叶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问:“怎么样?” 慢慢地将整块炸虾吞下去后乔汨忽然叹了口气说:“叶月。我现在终于知道绵绵为什么老是抱怨学校的午间餐越来越难吃了原来你才是幕后凶手。你呀老是做这种出水准以上的东西会将我们的胃口养刁的。” 叶月笑眯眯地说:“小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虽然是这样说但她的表情还是显得相当的高兴。 乔汨微笑说:“我先出去了你也快点出来不然早餐要凉了。” “嗯。”叶月轻轻地应了一声。 在吃早餐地时候小女孩兴奋地说:“哥哥你一定要将我第一个冲过终点时的样子拍下来喔。” “放心吧连你输掉时的样子我也会拍下来的。” 小女孩一听。立刻不依地说:“哥哥好坏人家今天要参加比赛耶竟然说这种打击的话。” “我这是在给你打预防针免得你输掉的时候哭鼻子。” “人家才不会输呢看着吧我一定会在所有参加项目里面得冠军地我可是班里面体育成绩最好的一个喔。”小女孩充满干劲地说。 “是是我会不抱任何希望地在旁边为你努力加油的。” 小女孩十分不满地嚷嚷起来“哥哥太可恶了老是打击人家。” 乔汨笑“快点将早餐吃掉吧准冠军不然就不够时间去占个好位子了。” 小女孩眼珠一转然后带着一种狡狤的眼神说:“如果我真的赢了的话哥哥会给我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 小女孩侧着小脑袋想了一下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神情。 看了一下仍然还在厨房里面没出来的叶月一眼后她突然跳下椅子跑到乔汨的面前然后二话不说坐到他的大腿上面并抱着他地脖子脸红红地小声说:“如果……绵绵赢了的话哥哥……哥哥能亲绵绵一下吗?”在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后她立刻将小脑袋深深地埋进他怀里等候他的回答。 听到她的话乔汨只觉得一阵好笑。 轻轻地抚摸着她地头。乔笑着说:“与这种微不足道的奖励相比实物的奖励不是更好吗?这样好了如果你赢了的话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场玩然后再给你买一样你喜欢的礼物怎么样?” “我不要什么礼物我……我只要哥哥亲我一下就够了。因为……因为哥哥从来都没有亲过绵绵。”小女孩小脸通红地小声说道。 乔汨想了一下好像的确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亲吻额头或脸的举动。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亚洲人比较含蓄。不会像欧美那边的人那样将亲吻亲人或朋友当成一种很平常地表达感情的方式。 看着她那张既认真又充满了羞涩的小脸乔汨笑了笑说:“好吧只要你这只小魔怪赢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看到他真的答应了小女孩兴奋得立刻抱住他的脖子大声欢呼起来。 -- 这时叶月刚好做好便当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小女孩这么兴奋的样子于是笑着问乔汨:“小汨。生了什么事?小雅会高兴成这样。” 乔汨正想回答小女孩却突然脸红耳赤地用两只小手紧紧地掩住他的嘴小声说:“哥哥不准说不准说出来。” 在掩着哥哥的嘴地同时小女孩转头对叶月结结巴巴地说:“哥哥……哥哥他说明天带我去游乐场。” “哦。是真的吗?那太好了。”叶月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女孩脸一红赶紧将头转了回去。 叶月笑嘻嘻地看着仍然被小女孩用两只小手掩着嘴一脸无奈表情的乔。 _ 当乔汨开车载着叶月跟绵绵来到学校的时候只见在学校地操场上以及草地上已经有不少学生家长早早地来占位置了而且大部分人都带来了便当、零食跟饮料搞得好像一个露天的野餐会一样。 在操场附近的草坪上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后叶月将带来的桌巾铺在草地上然后三个人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由于学生到校后要先到教室里面集合。于是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跟一件白t恤的小女孩对乔汨说:“来。” “慢慢来不用急有时间再过来也不迟我们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嗯我知道了。哥哥再见。叶月再见。”说完小女孩踏着轻快的脚步向教室方向走去。 等小女孩离开后叶月看了一下学校周围的环境然后笑着说:“说起来好像我从来没参加过学校组织地运动会真的好羡慕呀。” 听到她的话乔汨先是感到不解但随即就明白她为什么没参加过学校组织的运动会。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叶月是一个机械电子以及电脑方面的天才18岁那年就已经修读完了博士学位。像叶月这样仅用十几年时间就完成了普通人需要花二、三十年才能够完成的学业。她不可能会像普通地学生那些一级级地升上来她很可能在读高中的时候只是一个像绵绵一样大的小女生。虽然头脑一流但与同龄的学生相比身体的育还远远跟不上。因此就算她有心要参加运动会基本上也不会有适合她参加的项目。更何况像她这样的高智商儿童也许根本就不需要就读普通的高中而是直接升读特殊的天才学校。因此她没有参加过运动会也就不难理解了。 想到这里乔汨忍不住问:“叶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完成自己的学业?” 乔汨知道以叶月地性格如果没有特殊理由的话是不会这么急着完成博士学位的。因为她与乔一样并不赞成直接送绵绵去就读高中或特殊学校她也觉得对于绵绵这样小的孩子来说快乐的童年才是最为珍贵和重要的。 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将头靠在乔汨的肩膀上叶月轻轻地说:“原因很简单我想尽快完成我地学业然后去寻找琉璃的下落。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从我的母亲艾薇儿那里知道我有一个妹妹还知道她的名字叫琉璃。小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有一个与我血缘相同的妹妹时我是多么多么的高兴。从那时起我就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她。 老实说小时候在看到其他孩子高兴地玩耍跟一起上学的时候我心里面还是很羡慕地。不过我并不后悔只要我所学到的知识可以帮到琉璃我就已经觉得很高兴了。” 听完她平静的述说。乔看着她那张动人至极的俏脸柔声说:“叶月你是个最好的姐姐。” 叶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慢慢地抱着他的右手接着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侧着头将右脸伏在他地手掌上轻轻地说:“还好有小在我的身边否则我真的会撑不下去的。小汨我有时作梦地时候会梦到琉璃。在梦里面我虽然能够清楚地看到她。但是却一直都无法接近她不管我多么努力地想要靠近她都无法做得到。小汨我好怕。我怕再也见不到琉璃我真的好怕……”说到后面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 看着如此柔弱的叶月乔汨一边用那只被她握着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右脸一边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放心吧老板不会有事的她并不是这么容易就死地人。我们不是已经找遍整条河的上下游了吗?既然见不到她的尸体就表示她并没有死。我们要有信心如果连我们都不相信她还活着话。那还有谁能够找得到她呢?” 看着他没 怀疑的坚定表情叶月眼中那种挥之不去的悲伤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水一般地温柔眼神。 _ “为了不影响比赛请各位家长不要站在跑道上。” “这位家长请不要站在跑道上你这样会影响其他孩子比赛的。” “对不起。老师我只是想要拍几张我家孩子比赛时的照片而已我下次会注意的下次会注意的。” 当运动会正式开始后赛场上不时会听到类似的对话。而说话的双方通常是负责维持比赛秩序跟安全的各个老师跟违规的家长。 只见在比赛的操场上各班地学生正在分批进行着各项的比赛而学生们的学长而在操场的四周观看着他们的比赛。当看到自己的孩子比赛时不少家长会站在赛道的附近大声加油除了家长以外。各个班的学生也在不断地为自己的同学打气看上去相当的热闹。 终于绵绵有份参加的第一项比赛1oo短跑就要开始了。 看到终于轮到这小魔怪出场了乔汨于是就和叶月一起站在跑道附近准备为她加油打气。 而在人群当中好不容易才看到了哥哥的绵绵却突然在其他选手作着准备的时候以十分快的度跑到了乔汨的面前二放不说就一把抱住了他。 “你在干什么比赛快开始了。”看到她的这番突然举动乔汨感到一阵莫明的头痛。 终于小女孩放开了抱着他的双手然后一脸振奋地说:“好充电完毕。哥哥你就等着看我如何得第一名吧。”说完她以极快的度跑回到自己的赛道上面去。 乔汨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得意的样子而站在旁边的叶月一直掩嘴轻笑不已。 过了没多久负责打信号枪的老师在起点旁边大声说:“各就各位预备!” 听到这下预备声包括绵绵在内的所有同级小学生立刻煞有其事地绷紧了神经。 “呯!”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信号枪声响起所有学生立刻拼命地向前跑。 “加油!加油!加油!”当所有人起跑后在赛道的附近立刻响起家长以及同班学生的加油声。 “绵绵跑得很好没错就这样再跑快一些你一定会赢的。” 而此时的乔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也像其他家长一样一边用小巧的数码录相机将过程拍下来。一边大声地为妹妹加油打气而且他是场中最年轻地家长所以嗓门也是最大的。还好他还没疯到要用上内力否则效果一定相当的惊人。 而叶月也不断地在他身边大声地为小女孩加油相比于乔汨那吓死人不偿命的鬼叫声她那清亮悦耳的声音无异于天籁之音。 听到哥哥那清楚无比的加油声小女孩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胀红着小脸以拉开后面的对手将近两个身位的极快度第一个冲过了终点。 看到绵绵赢了。乔与叶月相视而笑然后一起向她走了过去。 当他们走到终点处附近时只见包括静香百合子樱子在内地几个绵绵的同班同学正围着绵绵吱吱喳喳地说起来。 “小雅好厉害呀我就说小雅一定能赢的二班那个跑得最快的女生根本就追不上小雅。” “小雅不愧是我们的番长果然不同凡响。” “见鬼。我说过多少遍以后不要再叫我番长。” “小雅大人我……我等一下要参加2oo的短跑小雅大人能不能给我加油?” “小雅。这是静香爱的请求你一定要答应她呀。” “樱子你不要乱说我…我只是希望小雅大人给我加油而已。” “哎呀静香脸红了好可爱呀。” “你们再这样我……我以后不理你们了。” “静香你放心吧等一下我会去给你加油的你要努力喔。” “谢谢你小雅大人。只要有小雅大人地支持。静香一定会努力的。”静香一脸感动地说。 由于静香百合子樱子这三个小女生经常来事务所玩和吃饭久而久之乔汨与她们的家长也经常在学校里面打招呼。 在看到乔汨后几个家长于是将位置移了过来跟他们一起坐。 “纱织小姐。你这炸虾跟墨鱼丸是怎么做真的太好吃了。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百合子地妈妈在尝过叶月的手艺后立刻将叶月封为偶象。 “是呀是呀我也想学学这道菜是做的。”樱子的妈妈也兴致勃勃地插口道。 “我家静香也经常称赞纱织小姐做的菜很好吃果然名不虚传。”静香的妈妈在说话的时候有一种严谨的味道。 “你们过奖了如果不嫌弃的话我给你们讲讲这两道菜地做法。”说完叶月慢慢地给她们讲解具体的做法。 在几个女性探讨着烹饪之道时几个为人父亲的却在大吐苦水开始说起工作上的不如意之事。 乔汨由于职业的特殊性。只是在旁边一边喝啤酒一边微笑地听着这三个公司白领不断地数说着上司如何如何的不好客户如何如何地难侍候。 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一共报了三个项目的绵绵竟然全都得到了第一名这令到乔汨又惊又喜想不到这个小鬼还真有两下子。 尤其是在最后一项1千米接力赛中跑最后一棒的小女孩在奇迹般地越过了两个对手先冲过了终点的时候乔汨忍不住像个过分宠爱女儿的傻瓜老爸一样冲过去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大声笑着而小女孩也兴奋得紧抱住 脖子不放。 正好在附近的绵绵的班主任浅野老师走过来笑着对乔汨说:“任先生小雅今天表现得很出色身为她的班主任我觉得很骄傲。” “谢谢浅野老师地夸奖不过以后最好不要当面夸奖这个家伙因为她会得意忘形的。”乔轻笑着说。 “什么嘛哥哥你老是说些打击我的话早上也是这样老是说我会输。看到了吧?我说过我会赢的。”小女孩一脸得意地说道。 乔汨掐着她的小脸说:“看看看看这不是得意忘形是什么?” 小女孩立刻不依地将小脑袋在他的胸口处拱来拱去以示不满。 看着不断向兄长撒娇的小女孩浅野老师露出了一种会心的微笑。她看得出来小雅虽然没有父母但是只要有这个哥哥就能够跟其他孩子一样过得十分的快乐。 _ 从浴室里面出来后小女孩立刻兴奋地跳上床。然后爬到正在看书的哥哥身上撒娇说:“哥哥绵绵洗完澡了。” “你真是的跟你说过多少遍洗完头后要把头擦干才能出来。”摸了一下她脑后半湿地头乔汨有些无奈地从床上下来然后走到浴室去拿干毛巾。 在轻轻地帮她擦着头的时候小女孩露出了一脸舒服的表情就好像一只正被主人轻轻抚摸着的小猫一样。 看到她这副无比受用的表情。乔汨忽然眯了眯眼说:“你这家伙不会是为了要我帮你擦头才老是特意不擦干头就出来的吧?” 听到他的话小女孩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紧接着立刻辩解说:“才不是呢人家是真地忘了嘛。” “切你这个连撒谎都不会的可恶小鬼。” 小女孩仍然嘴硬地说:“明明是哥哥太多疑了竟然怀疑可爱的妹妹。” “其实只要你喜欢每次洗完头后。我帮你擦擦头也没什么。” “是真的吗?”小女孩一脸惊喜地看着他。 乔汨笑嘻嘻地说:“大家快来看呀小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 小女孩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立刻红着小脸说:“哥哥好坏。” 将她的头擦干后乔汨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笑着说:“今晚乖乖睡觉明天带你去游乐场玩。” 小女孩一听立刻高兴地欢呼起来。 在欢呼完之后小女孩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带着一种羞涩的表情小声说:“哥哥你还记得我们早上地约定吗?” 乔汨故意装傻说:“什么约定?有这种事吗?” 小女孩立刻不依地大声叫起来:“你明明记得的你明明记得的哥哥耍赖你明明记得的。” 乔汨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要叫这么大声小心吵醒别人。” 看到哥哥终于肯承认了小女孩这才闭上了小嘴然后带着一脸期待地表情望着他。 被她那充满期待地眼睛盯着不放。乔汨反而觉得有些别扭当下干咳一声说:“我知道了现在马上给我闭上眼睛。在我没叫你睁开眼睛之前绝对不能睁开听到了吗?” “哦。”这时候的小女孩显得出奇的听话和温顺。 乖乖地睁上眼睛后小女孩的脸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很红很红就连脖子跟耳朵也变得一片通红而且还悄悄地将自己的头抬高一些。 由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乔汨觉得十分的别扭。 在有些头痛地抓了抓头后他终于强忍着那种别扭的感觉。伸手将小女孩的头拉了过来然后在她幼嫩白皙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在有如蜻蜓点水一般地亲了一下之后他立刻干咳一声说:“可以了睁开眼睛吧。” 当小女孩睁开眼睛后她立刻伸手摸了一下刚刚被哥哥亲过地额头过了一会脸上却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说:“只是亲额头吗?” 乔汨没好气地说:“喂不要给我讨价还价。时间已经不早了快睡觉了。”说完他将手中的书放进抽屉里然后顺手关掉了台灯。 黑暗中小女孩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后然后不知为什么小脸忽然红了起来。 过了一会她像小猫一样钻到了哥哥的怀里然后十分开心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今天跑得不错喔。”像往常一样轻轻地抚摸着她头地同时乔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153_钱罐 “叮”一声当餐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时候身为林千惠立刻带着职业的笑容对新来的客人说:“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就我一个人而已。”回答她的是一把年轻男性充满磁性的声音。 当抬头看向那位男客人的时候就算是心情一直处于一种忧郁状态下的小林千惠也不由自主地心跳加起来。 这跟她的心情无关这纯粹是一种女性的本能反应。 正如大部分的男性在看到性感的美女时肾上腺素会急飙升一样。同样地当女性看到出色的男性时虽然不像男性那样直接但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请……请跟我来。”知道一直盯着别人看太失礼了小林千惠赶紧对那位客人说了这样一句然后有些慌张地在前面引路将对方带到空桌子处。 当那位男客人坐下来后小林千惠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略低着头问:“请问这位先生想要点什么?” “请给我一个套餐谢谢。” “好的请稍等。” 当小林千惠走到点餐处的时候一个与小林千惠同期进来的女生走过来兴奋地说:“良子你看到了吗?那个男生。” 小林千惠小声说:“你不要突然走过来小心被店长看到骂你偷懒不做事。” 那个女生一脸不在乎地说:“怕什么店长他正在吃午饭至少要半个小时才会出来。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级大帅哥耶。” 小林千惠当然明白她的感受。因为刚刚她自己也为此心跳不已。不过她的观感与同事有些不同她觉得与其说那个男人长得帅还不如说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地近乎于邪异的独特魅力。 另外他身上还有一种在普通上班族身上绝对看不到的冷静从容气质再加上修长的身材和符合水准的相貌。这一切令到那个人拥有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一种令人无法不多看他几眼的强势存在感。这样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成为女性注视地焦点。 在那个年轻男子安静地用餐的时候。小林千惠看到女同事仍然还在明目张胆地看着对方不禁有些好笑。 如果是以前的话小林千惠可能会跟她一样做这种事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充满了担心和忧郁因此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情。 就在这时只听“叮”一声铃响又有客人进来了。出于职业的习惯小林千惠立刻微笑地向对方问好。“欢迎光临请问……” 但是当她看到进来的客人时顿时再也说不下去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白。 只见进来的是四个穿着松松垮垮地外衣。眼神凶恶的年轻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牛仔装眼角处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地二十来岁的青年。 这四个人进来以后那个脸上有刀疤的青年忽然一把将小林千惠抱了过来然后一边摸着她的臀部一边得意地对三个同伴说:“她就是我的马子不错吧?千惠今天有没有想我?” 那三个青年一听立刻打量起小林千惠来不过他们的眼睛一直在她的胸部跟臀部处转来转去而且笑得十分的猥琐。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放开我。”小林千惠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推开他。 那个青年笑着放开了她然后对她说:“你总是这么害羞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等一下陪我出去玩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我……我还要工作不能陪你出去。”小林千惠知道这个人性情暴躁说火就火。因此不敢直接地拒绝只能以工作为名婉拒他。 “这有什么叫人帮你顶一下班就可以了。总之跟我去就是了。”那个青年有些不耐烦地说。 看到他快要生气地样子小林千惠只能脸色苍白地点点头。 四个人在一张空桌子上坐下来后一个将头染成黄色地青年一脸淫笑地对那个眼角有刀疤的青年笑着说:“想不到你这家伙竟然还有个这么漂亮的马子等你玩腻了之后能不能让她跟我们也玩玩?” 眼角有刀疤的青年十分大方地说:“这有什么随便你们。不过我还没跟那小妞上过床呢我们才认识了没多久还没机会上呢。” “那你快点我们正等着呢。” 当小林千惠走到点餐处的时候。她的同事立刻再次走过来表情奇怪地问:“千惠你认识那些人吗?” 小林千惠没有出声只是表情忧郁地从她身边走过。 如果可以地话她真希望从来都没见过那个人。 他们两个人是酒吧认识的当时小林千惠跟两个朋友一起到酒吧去玩结果被一个醉汉骚扰。就在那时那个人突然走过来将那个醉汉赶跑了就这样两个人相识了。 那个人在要她的联系方式后开始约她出来。由于那个人帮过她而且她对他也有些好奇于是她就赴约跟他去玩。 但在那次约会的时候她现他这个人性格暴躁无比竟然因为别人不小心踩了他一脚这种小事而将对方打得头破血流。 看到这样小林千惠开始害怕了不敢再接受他的邀约。但没想到对方却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不仅经常来找她而且自作主张地以她的男朋友自居。虽然小林千惠曾经明确地拒绝过他但是对方却完全不听。 她原本是在一家快餐店工作的那时有一个男同事对她有意思开始追求她。但是被那个人看到竟然找了几个混混将那个男同事打成了重伤。 由于生了那样的事小林千惠只好辞职离开了那间快餐店。 对于那个人她真的很害怕。但是却不知该怎么办。 她想过报警但是她知道警方是不会受理这种小事的只会当成情侣间地纠纷来看待。 她不敢得罪他因为他怕那个人会伤害她的家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她一定不会去那间酒吧这样就不会认识这个可怕的男人了。 这段时间她因为这件事而足足瘦了好几公斤晚上也经常失眠。她真不知这样下去怎么办才好。 当那四个青年吃完饭后眼角有刀疤的青年对一旁的小林千惠说:“千惠我们走吧。” 小林千惠没办法只好向脸色阴沉的的店长请假。从店 色来看她知道这份工作也做不长久了。 就在小林千惠被眼角有刀疤的青年搭着肩膀走出餐厅后忽然从她后面传来了一把年轻男性的声音:“小林小姐能不能请你等一下?” 小林千惠跟那四个青年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正慢慢地向他们走来。小林千惠认出他正是那个刚刚在餐厅里面用餐的男客人。 “他是什么人?”在看了那个年轻男子一眼后眼角有刀疤的青年冷冷地问小林千惠。 “我……我不认识他。” “你真的不认识他?” “是真的我真地不认识他。”小林千惠十分害怕地辩解道。 看到她好像不是在说谎眼角有刀疤的青年这才对那个年轻男子说:“你是什么人?” -- 年轻男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走到小林千惠的面前然后对她说:“小林小姐你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东京琉璃侦探事务所地助手任汨。” “你好任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小林千惠完全不知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那四个青年也以一种充满恶意的眼神望着他。 这时只见那个年轻男子看着小林千惠说:“小林小姐是这样的令弟委托我们事务所解决小林小姐你的麻烦。为此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请尽管出声。” “你说我弟弟委托你?”小林千惠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他。 “你侦探事务所的人?你究竟想要干什么?”眼角有刀疤的青年厉声问道。 乔汨并没有理他继续对小林千惠说:“听小林小姐的弟弟说有一位变态正在骚扰小林小姐你为此他才特意委托我们事务所为你解决这个头痛地问题。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旁边这位先生应该就是那位不断地骚扰你的变态我说得对吗?” “你敢说我是变态?!”眼角有刀疤的青年气地青筋暴露地一拳向乔的脸打了过去。 就如一阵微风一般一只手突然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拳头然后那只手像蛇一般移到了青年地手腕上一扭一震只听“啪啦”一声轻响那个青年的右手突然软软地垂了下来原来他的手臂莫明其妙地脱臼了。 没人能够看清楚那个年轻男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只是生在短短的一瞬间那个青年的手臂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脱臼了。简单得好像那个青年的手臂患有严重的骨质疏松一样脆弱得不可思议。 望着自己那只软软地下重着的手臂那个青年露出了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其他人也是如此。 但是那个青年随即无比愤怒地一脚向年轻男子踢了过去。 又是“啪啦”一声轻响那个青年在惨叫一声之后突然整个人跪在了乔的面前。 原来在他出脚地一瞬间一只手再次如鬼魅一般抓住了他的脚然后以一种诡异莫测的动作轻轻松松地令到那个青年的大腿脱臼了。 跟手臂脱臼不同大腿脱臼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因此那个青年才会大声惨叫出来。 由于这一切生得实在太过突然其他三个青年本能地感觉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因此一时间并没有立刻一起出手而是各自紧张地从身上掏出小刀、铁链等家伙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仿佛只是掸了一下身上的灰尘一样平常年轻男子在让那个青年闭嘴后以一种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小林千惠说:“小林小姐虽然我是令弟委托来帮你解决麻烦的人。但是有些事还是需要你本人明确地说清楚才行。请问小林小姐这个男人究竟是你地男朋友还是不断来骚扰你的流氓?” 小林千惠仍然没有出声只是一脸犹豫地看着他。 乔汨平静地说:“小林小姐请放心只要得到你的明确表态我会帮你很好地解决这个麻烦的。而且。你也不需要担心事后有人会找你麻烦我可以向你保证。” 小林千惠呆呆地望着那个原本不可一世现在却跪在地上不断惨叫着的青年然后她又将头转回去看着他那平静无波的眼睛小林千惠原本充满了不安的心情忽然有些不可思议地逐渐安定下来。 在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后小林千惠终于以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求求你……帮帮我……我很怕这个人我真地很怕这个人。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一直以来。都是他强行将我当成他的女朋友。我想过报警的但是我怕他会对我的家人不利。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说到后面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 “千惠你在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看看!”那个跪在地上的青年听到她地话忍着剧痛以无比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小林千惠被他这样一喝整个人立刻害怕得抖起来。 “请不要担心小林小姐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说完乔走到那个青年的面前一脚向他脸踩了过去。 这一脚力道十足那个青年被这一脚当场踩断了鼻梁鼻血立刻从他地鼻子里面狂涌出来。一时间。那个青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踩完这一脚后乔汨并没有再对那个青年出手而是用通讯器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码。 其他三个帮派青年看到这样再也忍不住一起大叫着向他冲了过来。 _ 当电话接通的时候乔汨正好将最后一个青年一脚踢飞。 场中只见除了那个仍然跪在地上的青年以外那三个人青年全都躺在地上像杀猪一般地惨叫着。他们每个人只是中了乔汨一脚而已。但是一脚就已经足够了因为每个人在中了那快如闪电的一脚后全都痛得站不起来。过程干脆简单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林千惠一直在旁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的生。 在接通电话后乔汨淡淡地说:“请问是冈本先生吗?你好我是东京琉璃侦探事务所的助手任汨不知冈本先生还记得我吗?” “突然来打扰冈本先生不好意思是这样的贵组有一位名叫大屋哲男的年轻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不断骚扰我的一位朋友我那位朋友为此而感到十分地困扰。请问冈本先生能不能劝 年轻人不要再这样做?” “冈本先生太客气了。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并不需要冈本先生亲自出面至于赔礼道歉就更不用了。毕竟冈本先生有这么多组员当中难免会有些害群之马。对了与这位叫大屋哲男的年轻人在一起的还有三位贵组的组员我让他们接你的电话好了你跟他们说清楚。” 说到这里乔汨将通讯器从手腕上摘下来然后来到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的青年面前说:“你们地组长冈本先生有事找你们你自己听一下吧。”说完他将通讯器递给了他。 那个青年以惊惧交集的眼神接过了通讯器然后半信半疑地将通讯器放到了耳边。 没过多久那个青年突然结结巴巴地对着通讯器说:“请……请原谅我们冈本大哥。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是是我们一定会照做的。” “请放心冈本大哥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是是。” 在接听完那个电话后那个青年立刻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脸惊惶地向乔汨恭敬地鞠了一躬说:“请任先生您原谅我们的不敬之处请原谅我们。”他一边说一边将通讯器小心翼翼地交还给乔汨。 看到他这副恭敬的样子其他人不禁呆住了。 拿回通讯器后。乔问:“你们组长交代过你们怎么做了吗?” “是的我们冈本大哥已经明确地交代清楚了并且叫我们向任先生您郑重地赔礼道歉。请……请任先生原谅我们地不敬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们。” 乔汨淡淡地说:“既然冈本先生已经交代清楚了那你们还等什么?” 那个青年一听脸色在变了一下的同时立刻转身对其他两个躺在地上的青年说:“赶快起来。刚刚那是冈本大哥地电话他有事要我们做。” 那两个青年立刻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等他们站起来后那个青年在他们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那两个青年一听不禁以一种无比惊讶的眼神看着乔汨。 向两个同伴交代清楚后三个人随即转身向跪在地上的大屋哲男走了过去。 在走到大屋哲男的面前时那个刚刚接电话的青年突然对跪在地上地大屋哲男说:“冈本大哥刚刚说了你已经不是冈组的人了。以后如果你还敢再纠缠这位小姐的话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们在说什么?”满脸鼻血的大屋哲男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他。 “怪就怪你得罪了一个不应该得罪的人。”说完那个青年突然一脚向他的脸踢了过去。 这一脚正好踢在大屋哲男原本已经被乔汨踢断了地鼻梁上这一下痛得大屋哲男叫得像杀猪一样凄惨。 在踢完这一脚后。那个青年转头对乔汨恭敬地说:“任先生我们会让他再也不敢来纠缠这位小姐的请任先生放心。” 乔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去吧。” 听到这句话后那三个青年立刻脸色阴沉地将惨叫着的大屋哲男拖进了附近一条无人的小巷里。 没过多久从那条小巷里突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阵凄厉得惨无人道地痛叫声。 这时乔汨转头对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的小林千惠说:“小林小姐相信那个人以后再也不敢来骚扰你了。如果他敢再来找你麻烦的话请随时联系我们。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电话。”乔一边说一边慢慢地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表情复杂地接过那张名片后小林千惠结结巴巴地问:“任先生请……请问真的是我的弟弟来委托你的吗?但、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因为他只有七岁而已还在读小学一年级。” 乔汨微笑说:“地确是令弟来委托我们来解决小林先生的麻烦的。就在昨天下午。令弟忽然来到了我们事务所然后将他这么多年来存在小猪钱罐里的所有积蓄都给了我们叫我们帮助她的姐姐也就是小林小姐你。在正式接受了他的委托后于是我就来了。” “你……你说他用小猪钱罐里地钱委托你们?可是……可是那只有很少钱呀。”小林千惠十分清楚弟弟的小猪钱罐里只有一些十円、二十円左右的硬币加起来绝对不会过一千円因为那个钱罐是她去年买来给他作生日礼物的。 “虽然令弟那小猪钱罐里的钱的确不多但我们事务所的代理社长还是受理了令弟的委托。不管怎么样一旦受理了委托我们都会尽力去完成它的。这是我们事务所一向的宗旨。如果没什么事地话我先走了小林小姐。” “请……请等一下我现在马上去银行提钱请任先生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虽然这个年轻男子是这样说但小林千惠无法坦然地接受如此大的恩惠因此想立刻到银行将自己打工的所有积蓄都提出来给他。 乔汨笑了笑说:“不必了小林小姐这次委托的报酬令弟已经付过了我们是不会重复收费的。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失陪了小林小姐。”说完他二话不说转身向餐厅的停车场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停车场里面为止小林千惠一直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望着他。 154_故事 到事务所后乔汨立刻往叶月的房间走去。 在房间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后乔汨这才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小汨你回来了。”看到他进来叶月立刻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 “退烧了吗?”在她床边坐下来后乔汨一边问一边有些担心地伸出右手贴在她的额头处试温。 叶月微笑说:“我已经没事了。小林小姐的事已经解决了吗?” 感觉她的体温的确比之前降了一些乔汨这才稍稍放心地将自己的右手收回来然后回答说:“已经解决了以后那个流氓应该不会再去骚扰她了。其实这单委托明天去也不迟的那个流氓只是好色并不会真的伤害她。” 叶月摇摇头说:“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心里面一定是很害怕的如果我们能够帮得到她的话还是尽快解决比较好。” 乔汨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她说:“可是我更担心的是你别忘记你现在还在烧呀。”如果不是叶月坚持要他去的话他真的不想离开正在烧的她半步。 叶月有些羞涩地说:“傻瓜我这并不是普通的感冒烧并不会太过严重的。” 乔汨当然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他终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药递到她面前然后表情古怪地说:“这是我在开车回来途中经过一间药店的时候买的那个药店的售货员小姐说这种止痛药对…咳…对生理痛好像效果不错。如果你……咳……痛、痛得太厉害地话可以吃两粒试试。” 此时的乔汨。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那从容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尴尬。 由于体质的关系每次到了生理期的时候叶月不仅疼痛感会比一般的女性更加强烈而且很容易引起感冒和低烧。 以前琉璃在地时候每次叶月到生理期的时候琉璃都会留在事务所里面照顾她。如今琉璃失踪了。乔虽然觉得十分尴尬但是却无法对叶月的痛苦视若无睹。于是他就自动自觉地代替琉璃悉心地照顾起叶月来。 知道叶月在生理期的时候没什么胃口他还特地去请教在东京开医馆的一些中医然后根据他们的经验跟处方制作了几款有食疗补血功效的汤跟粥而且味道还相当的不错。 经过这一年半以来每个月对叶月“那几天”地特殊照料虽然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但现在的他对于如何照顾因为生理期而不舒服的女性。已经十分的熟练和有心得了。 看到他在说话时满脸尴尬地表情叶月在感到好笑的同时心中慢慢地升起了一种柔柔的感动。 轻轻地叶月将柔软芳香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然后在他耳边说:“小抱我一下好吗?”她的语气轻柔得宛如夏日里随风飘荡的蒲公英。 没有任何的犹豫乔汨十分小心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用两只手轻轻地搂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动人玉体。 被他搂在怀里地叶月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摩擦了一下然后十分满足地将头靠在他胸口上小声说:“小汨真的好温柔。” 听到她那细细的低语再闻到从她身上飘过来的淡淡芳香乔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 “叶月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要不要睡一觉?”乔汨低头对她说道。 叶月摇了摇头说:“今天睡太多了我现在还不想睡。小汨。给我讲个故事好吗?” 乔汨苦笑说:“我最不会讲故事了绵绵以前老说我讲地故事只适合幼稚园的小朋友听所以每次她耍赖要听故事的时候我都是直接将我看过的小说当成故事一样讲给她听的。” “这个办法不错喔小汨果然好聪明。可是我还是想听小汨你讲故事你就给我讲一个吧。好吗?”叶月一边笑眯眯地说一边俏皮地用手拉了拉他的耳朵。 乔汨拿她没办法在认真想了一下之后这才说:“那我就给你讲一个很平常的故事。快鼓掌欢迎否则我不讲了。” “小汨真是的。”叶月又好气又好笑拍了几下手来满足他的无聊要求。 乔汨笑了笑然后以一种奇特的表情慢慢地说:“有一个很普通地男孩既不是特别的聪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能只是一个很平庸的孩子。但是他却过得很开心因为他不仅有一个十分疼爱他的妈妈还有一个像个大孩子一样经常陪他玩的傻瓜老爸。 每天当他放学回家的时候。只要一打开冰箱总是可以看到冰箱里面放着一些蛋糕或其他的点心那是他的妈妈特意留给他的。因为他是早产儿他妈妈一直担心他因为早产的关系不能像其他足月出生的孩子一样健康成长所以不仅十分用心地照顾他的饮食而且还经常在冰箱里面放着一些糕点来给他作零食。 那个男孩并不知道其实他妈妈原本是在一家大公司里面做部门经理的因为他妈妈不仅能力出众而且还是个语言天才精通包括拉丁语、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在内的多门语言。但是为了照顾他这个不足月的早产儿毅然弃了高薪厚职默默地留在家里做个家庭煮妇。在他不知道这件事之前他还一直以为母亲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煮妇。 男孩的妈妈是一个十分温柔 女人如果男孩犯了错她并不会大声骂他更不要他她会跟他讲道理直至他认错为止。当男孩认错的时候。他妈妈就会十分高兴地抱着他说‘好乖好乖。’ 说完男孩的妈妈现在轮到说一下男孩的爸爸了。我刚刚说过男孩地父亲是一个像个大孩子一样的傻瓜老爸。他除了记忆力强以外可以说毫无优点可言。 不像男孩的妈妈曾经在大公司里面当过部门经理男孩的父亲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公司白领虽然平时工作态度还算认真但本质上还是那种上班等下班。平时等放假的人。这点从他每天上班之前老是会抱怨一番上班实在太无聊之类的言论就可以看得出来。 运动方面毫无特长不管是打篮球、羽毛球还是乒乓球经常会输给男孩的妈妈有时甚至还会偶尔输给他地儿子。虽然是这样但他却是个死不认输的人。每次输掉的时候总会找些令人听不下去的蹩脚借口。不是说鞋带松了就是说还没准备好刚刚那球不算。 --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有时在跟男孩下棋的时候当他快要输给自己儿子的时候经常会装作要帮男孩的妈妈忙而借故走开又或者是趁男孩不注意地时候偷偷把棋子换掉。 还有。明明钓鱼的技术烂得惨不忍睹但是却出奇地喜欢这项运动老是在节假日的时候开车载着母子俩去找地方钓鱼。而且每次都夸下海口说一定会钓一条大鱼来作午餐但是每次都只能钓到一些小得不能再小的鱼又或者是别人扔在水里面地烂拖鞋。 虽然男孩的妈妈跟男孩的爸爸是如此的不同但他们两个却是真心相爱的。 男孩的妈妈有轻度的哮喘因为怕妻子哮喘作的时候他正好不在她身边因此男孩的爸爸几乎每天一下班就往家里跑。如果公司有应酬地话能够推掉的他全都推掉。 虽然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但他们经常还会像情侣一样一起去看电影或逛街。每到那时男孩就会自动自觉地留在家里看电视。因为男孩的父亲曾经威胁过儿子说如果他敢跟去的话就扣掉他当月的零用钱。 那时男孩真的过得十分地开心他理由当然地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但是。一场事故将这一切彻底改变了。在这场事故当中男孩的父母去世了只留下男孩一个人。” 在沉默了一下之后乔汨这才继续说:“当男孩成了孤儿之后他被送到了当地的孤儿院。在孤儿院里有几个坏孩子不知为什么老是欺负他不是将他的书包扔进厕所里就是用石头扔他又或者几个人围在一起打他。 有一次他们用很难听的话辱骂男孩已经过世的父母。男孩终于忍不无可忍虽然不够他们打但他还是将领头的那个孩子半只耳朵咬了下来。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了。那时男孩终于明白原来欺善怕恶这句话是真的。 男孩在孤儿院里足足住了三年。当他十二岁的时候他地伯父突然来到了孤儿院接他。在孤儿院门口男孩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个应该称他为伯父的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抱着他嚎啕大哭而且一边哭一边还不断地说终于找到他了终于找到他了。 就这样男孩离开了孤儿院跟他的伯父生活在了一起。 男孩的伯父对他很好简直就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对待。而男孩也一直努力读书希望可以尽快自立来报答伯父的恩情。 虽然一切都很好但是有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因为憎恨别人老是将他与男孩对比于是曾经好几次地找人来打他。对于男孩来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他甚至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在孤儿院待过了三年的男孩很珍惜这种平静的生活他并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到伯父的工作因为那个欺负他的孩子的父亲正是男孩伯父的东主。 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男孩已经开始读大学了。虽然每天都要忙着打工但是他对前途充满了信心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但是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一切。 一天晚上他无意中救了一个认识的女生但是却得罪了同样已经长大成*人的有钱少爷。 那个有钱少爷为了报复他。跟另外一个人设计了一个十分恶毒地圈套最后有钱少爷终于成功地陷害了那个傻呼呼的男孩。就这样那个男孩被判刑入狱而且一判就是四十五年有期徒刑。 与此同时那个男孩的伯父也因为一椿交通意外去世了而撞死他伯父的人正好又是那个有钱少爷。 从那时候起男孩不仅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且也失去了一切。从那时起。他决定报仇他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那个有钱少爷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不断地从乔汨身上涌出来。 察觉到这一点地叶月并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用一种无比温柔的眼神默默地看着他。 这时乔汨继续接着说:“他在逃出监狱后先去找那个与有钱少爷合谋的男人然后亲手杀掉了他。接着。他这才去找那个有钱少爷。 当时那个有钱少爷正在医院里面养伤男孩偷偷地将他带到了医院的天台然后将他从天台 了下去。在杀那个有钱少爷的时候。他的心情平静条狗。从那时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在杀掉那个有钱少爷后他又另外处理了一些其他事然后他单身一人来到了国外并且改掉了自己名字决定过着隐姓埋名地生活。但是因为一件小事他遇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女人。而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却再一次大大地改变了他的命运。好了故事就说到这里以后再继续。”乔说完微笑地看着怀中地玉人。 叶月装作有些生气地捏着他的鼻子说:“小汨好坏竟然趁机将我说成是多管闲事的女人。” 乔汨笑着说:“竟然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流浪汉招为助手。这不仅是多管闲事简直就是任性而为。” “其实在公园那一次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小汨。”叶月忽然微笑着说。 “你以前真的见过我?在哪里?”听到她的话乔汨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叶月带着捉狭的眼神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告诉你。” “喂竟然这样吊我的胃口太狠了吧?” “之所以现在不告诉你是因为时间还没到。” “那究竟什么时候才算时间到?” “这个嘛现在还不知道。” “这是什么答案?太扯了吧。” 叶月不理他的抗议继续笑眯眯地说:“小汨故事听完了。我现在想听你弹琴。” 乔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小时候跟我妈妈学过几年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乔汨开始后悔上次不应该一时心血来潮去碰琉璃办公室里地那台钢琴的。 这件事要从两个月前说起。在琉璃的办公室里有一台钢琴不过奇怪的是乔汨从来没有听过琉璃弹琴。 有一次他在琉璃办公室里的资料柜上找资料当他找到要找的资料后就坐在钢琴前面地椅子上看起来。 看完那些资料后他正想离开但在不经意间看到面前那台钢琴的时候他脑中忽然浮起以前小时候妈妈教他弹琴时的情景。 当那些画面不断地在他脑中苏醒的时候乔汨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琴盖然后按照当时妈妈所教的那样慢慢地弹了起来。 由于已经十几年没弹过钢琴手指僵硬而且脑中记得的曲子也只有旋律比较简单的几一开始的时候乔汨一连弹错了好几个音符。 对于这种结果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毕竟都这么多年没弹过琴了而且他学的时候还只是个小鬼因此他一点也不急继续慢慢地一个音一个音地弹下去。 不知弹了多久他所弹的琴声竟然逐渐变得连贯起来虽然弹得比刚学过几年钢琴地小学生都不如但是至少能够听得了出来曲子的旋律。 又弹了一会之后他忽然听到叶月的脚步声从房间外面传来于是立刻盖上了琴盖站起来装作继续找资料的样子。 但这时已经晚了因为叶月是因为听到琴声才过来的在进来看到乔后当然知道刚刚弹琴的正是他。于是就像现在这样叶月笑眯眯地让他继续弹下去她要好好听一下。 当时在叶月的不断坚持下乔汨只好无奈地重新坐下来然后用憋脚的指法继续弹下去。而在旁边听着的叶月并没有笑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他弹琴。 乔汨想到不到事隔这么久她竟然又提出这种请求一时间只觉得一阵头痛。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实在弹得太烂了怎么敢再弹给她听。 听到乔汨的话后叶月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小汨真的不行吗?” 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乔汨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也太狡猾了吧?竟然用这种招数。” 看着他眼睛叶月终于忍不住掩嘴笑了出来。 笑完之后她忽然将头伏在他肩膀上然后将娇艳欲滴的樱唇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小汨真的不行吗?” 虽然这句话与之前一模一样但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是这次她的语气当中竟然充满了一种撒娇的味道。 听到她这句充满撒娇味道的话再加上耳边的皮肤感受着从她樱唇里所喷出来的温热气息乔汨的心脏再次不规则地急跳起来。 “叶月你实在太诈了。”在咬牙切齿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后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将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往房间外面走去。 被他抱着走的叶月一脸得意地将头贴在他胸口上抿嘴偷笑起来。 156_城堡 车上下来后乔汨慢慢地打量着面前这幢位于半山腰当于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外表看起来与欧洲中世纪的城堡几乎一模一样的老旧建筑物。 如果不是城堡外面的樱花树中和了一下周围的气氛骤一看上去还真让人以为自己到了欧洲而不是身在日本。 那真是一幢很老很旧的城堡四周有着高高的围墙但因为日晒雨淋的关系围墙的表面已经长满了暗绿色的青苔有些柱子还因为被腐蚀得太厉害而出现了明显的裂痕。挡在门口那里的是一扇残旧的铁门上面生满了红色的铁锈。 城堡的里面也并不比外面好多少只见里面的建筑风格唯一与真正的欧洲古堡不同的是并没有最高的主楼而是东边一幢西边一幢有的建在二层建筑上有的则直接建在三楼各幢建筑之间高度参差不齐给人一种凌乱的感觉。 至于各幢建筑物的外墙也跟围墙一样长满了青苔而且上面爬满了纵横交错的常春藤而从中裸露出来的枝条远看上去就好像整幅墙面上出现了龟裂一般。 这一切只给人一种印象那就是这是一幢年久失修而且处于一种完全无人维护修理状态下的废旧古堡。 而乔汨从委托人的资料当中知道这幢古堡已经被人荒废了很多年。至于建造这幢古堡的人也就是古堡的前主人则是一个对欧洲古堡式建筑过份狂热的大企业家。 而他这次来地目的是受这幢古堡的新买主的委托。来调查在这幢古堡里面所生的一些奇怪事件。 在粗略地打量完整幢古堡后乔汨问身边的布格拉斯“对于这个地方你有什么看法?” 布格拉斯一边看着那幢古堡一边冷笑说:“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建得最烂的城堡。除了够大以外它可以说没有任何值得评价地地方。不用说建造这幢城堡的人一定是个爆户。因为只有那种毫无品味可言的粗俗爆户才会将城堡建成这样。” “看来你们吸血鬼果然有着奇怪的古堡情结怪不得在电影上面出现的吸血鬼通常都是住在古堡里面。” 布格拉斯摇摇头说:“你说错了。基本上只有像我这样生存了几百年的高等血族才会对古堡情有独钟。毕竟我们在未变成血族之前大部分都是欧洲中世纪的贵族。哪天你来欧洲玩的时候我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地城堡是怎么样的。” 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看着你在完全没下雨的情况下一边撑着伞一边表评论的样子实在感觉不到什么权威性只觉得很好笑。” 正撑着一把大黑伞地布格拉斯一听顿时恼怒地瞪着他说:“你还好意思说。谁叫你这混蛋专挑阳光最猛的中午时分出门。如果不用伞来遮挡阳光的话就算是像我这样的高等血族也早就被晒成一具干尸了。” 乔汨耸耸肩说:“我有什么办法原本说好是下午四点才出的。但是那个客人临时打电话过来改掉了见面的时间我只好提前叫你出来。好了废话少说我们进去吧。”说完他举步向城堡的大门走去。 布格拉斯一脸不爽地一边撑着伞一边跟着他一起走。 _ 穿过破旧的铁门然后经过长长的杂草丛生地青石路径来到城堡的正门时乔汨拉起大门上面的铁环敲了几下。 过了没多久一个穿着西装秘书模样。年约三十来岁的男人打开门走了出来。 “请问两位是琉璃侦探事务所的人吗?”那个男人彬彬有礼地问道。 乔汨点点头说:“是的我姓任名叫任汨。这位就是我在电话里提到地同事他叫布格拉斯我们两个都是琉璃侦探事务所的人。” 那个男人有些奇怪地看了一下撑着一把大伞的布格拉斯然后向他们有礼地点了下头说:“鄙人名叫藤堂攻信。是谷川先生的私人秘书。谷川先生正在大厅里面等着另外其他客人也已经来了两位请跟我来。” 在进入室内以后布格拉斯第一时间将手上那把大黑伞收了起来。他可不想自己这副搞笑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毕竟他是一个爱面子的贵族。 在委托人谷川寿夫的私人秘书藤堂攻信的引领下两人经过一段又宽又长的走廊然后来到了一个大得吓死人的大厅。在这个大厅正上方还吊着一盏造型古老地大吊灯。 在大吊灯的下方有一张很大很长的桌子此时在桌子的旁边。有很多人正坐在那里等着。 令乔汨有些意外的是在这些 有两个人他是认识的。 其中一个是一名身材高挑的欧亚混血美女穿着一身的名牌有一双如绿宝石一般漂亮的碧绿眼眸。 不用说她正是跟琉璃一样开侦探社的杜丽斯。在看到乔汨的时候她露出了一种“你也来了”的眼神。 至于另一个人却令到乔汨有些意外他想不到相隔一年半之后这个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只见那是一个年约16岁左右有着一头长及腰际如金+光的亮丽金皮肤白得像刚落下来的初雪一样晶莹剔透五官更是精致得像个手工精制的高级欧洲娃娃一样可爱的美丽少女。 -- 只是与娃娃不同的她是活生生的不仅双眼清澈灵动而且全身上下充满了一种英姿勃的生命力。 这个少女正是来自欧洲教庭并由教皇直接任命的蔷薇骑士团的见习骑士。艾妮丝.奥尔曼。 看到这个金少女乔汨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一年半前与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决一死战地那个晚上所生的事。 当乔汨注视着金少女的时候对方却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而且不知为什么艾妮丝那张雪白可爱的小脸上莫明其妙地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绯红。 看到乔汨来了五十岁左右的委托人谷川寿夫笑着站起来说:“既然全部人都到齐了那么就先让我介绍一下来到这里的各位吧。” 说完谷川寿夫对着一个六十来岁穿着黑色袈纱的和尚跟一个穿着白袍约三十来岁地男人说:“这位是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坐在他旁边的是安泽大师的弟子长桥先生。” 被介绍到的两个和尚向众人双掌合十行了一礼。 “北斗灵学研究所的所长北斗野明先生以及属下的四位研究人员福井小姐、安山先生、北桥先生跟上原小姐。” 穿着一件黑色外套的北斗野明跟他地四个所员在被介绍到的时候分别向众人点了一下头。 “南野协会的的长野先生助手冈部先生和中原小姐。” 留有一把长长地胡子的长野跟他的两个助手也向各人点了下头。 “长智大学的物理学教授松本清之教授以及他的两个学生铃木小姐跟上条先生。” 六十岁一头白的松本清之教授表情严肃地向其他人点了点头他的两个学生倒是一脸轻松的表情。 “日本东京天主教教会的神父。马尔蒂尼神父坐在他旁边地是他的临时助手来自欧洲教庭的奥尔曼小姐。” 马尔蒂尼神父表情和蔼地向各人微笑了一下而引人触目的金少女只是略低着头。 “这位是樱树侦探社的社长。樱树杜丽斯小姐旁边的是她地两位助手小室先生和安原小姐。” 杜丽斯落落大方地向其他人点了点头。 “最后这两位是来自琉璃侦探事务所的任先生跟布格拉斯先生。” 乔汨也向其他人点了点头只有布格拉斯一脸犯困的样子坐在那里毫无反应。 在听到布格拉斯的名字时一直低着头的艾妮丝突然无比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布格拉斯。 由于她刚刚只顾着看乔汨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乔汨身边的布格拉斯。直到这时她这才现跟乔一起来的竟然是那个在一年半以前与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决战时曾经帮过姐姐阿曼妮丝的那个密党派的高等吸血鬼布格拉斯。 更让她想不通的是乔汨为什么会跟这个吸血鬼在一起而且看他们地样子好像还很熟似的。 在介绍完所有人后。谷川寿夫这才说:“这次请各位来是为了请各位调查一下这间城堡最近所生的一些奇怪的事件。我也不瞒各位事情是这样的在两个月前经朋友的介绍我买下了这幢古堡。我决定将这幢古堡修建成一幢高级的主题式酒店。名字也已经想好了。就叫古堡酒店。等酒店建好后我还会在附近兴建高尔夫球场、餐厅、市等配套设施务求要将这里建成一个高级的休闲娱乐场所。 但是在正式动工的时候却不断地生了一些怪事。有不少工人同时声称在古堡里面见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晚上还经常听到一些十分奇怪的声音。这些怪事不断地生使得工人们以为这里闹鬼于是都十分的害怕。 就在一个星期前突然有四个工人莫明其妙地失踪了。我们找遍了整个城堡跟附近的树林都没有找到那四个工人的下落。 自从生了工人神秘失踪这件事后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工人们决定不干了。他们不敢再留下来工作。这件事令到我十分的头痛因此才特地请各位专业人士过 好好调查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酒店我打算在两个月后开幕时间已经不多了因此请各位尽快帮我调查一下辛苦各位了。另外由于附近并没有可以住宿的地方所以这段时间要委屈各位暂时住在这里。为此。我会特意派几个佣人过来照顾各位的生活。不知各位有没有什么意见?” 包括乔汨在内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留宿的准备因此并没有人提出反对地意见。 当所有人散开准备各自去将自己的行李放到选好的房间时乔汨向杜丽斯随便打了一下招呼后就来到了艾妮丝的身边开门见山地问:“好久没见了骑士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知为什么显得有些紧张的金少女呐呐地说:“关…关你什么事?” 乔汨笑着说:“喂喂不管怎么说。我们至少也算是相识一场。这么多久没见相互问候一下近况也很正常吧?” 金少女咬了一下嘴唇然后说:“那好你先告诉我你的近况然后我再告诉你。” 听到她这句仍然跟以前一样带着一些孩子气的话乔汨忍不住又笑了笑然后说:“基本上没什么变化我仍然还是事务所的助手。只不过现在由叶月暂时代替老板担任事务所地代理社长。” 艾妮丝沉默了一下问:“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琉璃小姐一直都还没找到吗?” 乔汨叹了口气说:“还没有。不过我相信她并不是这么容易就死的人更何况我跟叶月已经找遍了整条河的上下游并没有现她的尸体。所以我知道她一定还活着。这一年半以来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过找她。” 艾妮丝转头看了一下正悠闲地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布格拉斯然后故意压低声音问:“你为什么会跟那个吸血鬼在一起?” “他是我的朋友。我看到终日无所事事于是就将他一起叫来了。” “什么你跟他是朋友?!你难道忘了他是吸血鬼吗?”艾妮丝十分惊讶地问。 乔汨无所谓地说:“那又怎么样?只要他不害人就算是吸血鬼又怎么样?别忘记他以前曾经帮过你们。” 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艾妮丝不禁一时语塞。 其实她也很清楚在吸血鬼当中也有害人跟不害人的但由于她是个有着强烈宗教信仰地教庭骑士。因此本能地会对吸血鬼产生强烈的排斥感。 看到她说不出话来乔汨不想浪费时间于是开口问:“好了现在轮到你回答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金少女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这才回答说:“教庭对于一年半前所生的由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所引的大规模感染事件十分关注。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半有多但是教庭方面一直以来都有派人来监视这里尤其是监视有没有魔党派地吸血鬼在这里出现。 由于前一段时间有一个负责在东京这边监视的骑士被委派了其他的任务而调到了其他地方于是这里就变得有些人手不足最后教庭就派我来这里代替那位被调走的骑士来执行任务。我是前两天才刚过来的正在办理入学手续。我告诉你喔这下我又能跟和子她做同学了我真的好高兴呀。”说到最后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了十开心的笑容。 乔汨有些好笑地说:“小姐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说了这么多。却没有一句能够回答到这个问题。” “我还没说完嘛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金少女有些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好好你继续说这次我不出声就是了。”乔汨像在哄小孩似的说道。 金少女这才继续说:“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们蔷薇骑士团不仅要对付害人地吸血鬼有时还要协助圣职人员进行驱魔仪式。那个谷川先生之前曾经向我们教会求助请我们派人去调查一下这幢古堡究竟有没有魔物在作樂。最后教会终于派出了富有经验的马尔蒂尼神父来这里看看而我就负责协助马尔蒂尼神父施行驱魔仪式。” “原来是这样那辛苦你了骑士小姐。那家伙还在等我我先失陪了。”说完乔转身就向正等着他的布格拉斯走去。 看到他说走就走金少女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种略带失望的神情。 157_房间 上11点钟左右躺在床上的艾妮丝却翻来覆去怎么也 主要原因是因为她总有种心里毛的感觉毕竟这里是有着“闹鬼”传闻的城堡而且她还是一个人睡在房间里。 如果换作是有过协助圣职人员驱魔经验的教庭骑士应该不会像她这样不安但问题是艾妮丝不仅是第一次接受这种任务而且她自小就对幽灵之类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十分害怕。这次她只不过是硬着着头皮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接受这项任务而已。 这跟她强烈的自尊心有关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害怕这些东西。毕竟她可是一个代表教会行走于世上的教庭骑士(见习骑士)怎么可以让人看出她的软弱之处。 除了这个原因以外还有另一个原因导致她无法成眠那就是她脑海里面不时地出现那个曾经诓骗过她的坏蛋的身影这让她感到既恼怒又莫明其妙。 更让她感到不解的是不知为什么每次当那家伙的在她脑海里面出现的时候她总会有种脸皮热、心跳加的奇怪感觉。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连睡觉也要出现?金少女在感到不解的同时越想越生气。 不过真的想不到一年多没见那家伙竟然会变了这么多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想起今天下午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艾妮丝不禁想得有些出神起来。 今天下午的时候当乔汨刚刚走进大厅时艾妮丝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但是紧接着她又开始犹豫起来。有些不敢确定他真是印象当中的那个人。 因为与一年半之前相比那个人实在变得太多了。 她无法具体说出那个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很直观地觉得对方真地变了。 好像……好像他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好看了许多。令她有一种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的奇怪感觉。 直至他向她看了过来。 就在他看过来的一瞬间她看到他的眼睛。 在那一刹那她突然有一种自己整个人就要被那双眼睛吸进去一样的奇妙感觉。 然后不知为什么她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很快。快得就像要从胸口处蹦出来一样。 这种突如其来的奇怪体验令到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因此在那之后她才一直低着头。 她真地无法相信一个人竟然会在相隔短短的一年半时间之后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简直就像是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可恶的家伙不要再出现了快给我消失!”现自己又在不自不觉中想起那家伙艾妮丝不禁十分生气地大声叫了出来。在叫完之后。她气呼呼地用被单盖住自己的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知是感到有些累了还是这个方法真的有效过了一会。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艾妮丝突然醒了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醒来但是她感到全身上不知为什么一阵凉好像整个房间突然变冷了许多。与此同时她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强烈地不安跟恐惧。 她无法解释这种不安跟恐惧从何而来但是这时的她已经再也无法继续安心睡下去了于是她立刻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警觉地向房间的四周扫视着。 只见房间里面一片漆黑。而且十分的安静安静到几乎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够听得到。 正当艾妮丝以为自己有些神经过敏地时候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喘气声慢慢地从房间的某个角落里面响了起来…… _ 听着被敲得震天响的房门从脚步声当中已经猜到是谁的乔汨只好打开电灯从床上走下来开门。 还好他在陌生的地方睡觉时一向习惯穿着便服一起睡以便于随时行动。因此倒不用花时间换衣服。 他刚一打开房门只见穿着一件有草莓图案睡衣的金少女正一脸慌张地站在门口外面。 一看到乔汨艾妮丝立刻抓住他的衣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的房间……房间里……有……有……奇怪地东西……” 看着她被吓得满脸苍白的小脸乔汨随即用双手按住她的两侧肩膀然后看着她的眼睛以平静的声音说:“冷静一些不要害怕有话慢慢说。” 在看着他那双冷静安定的眼睛一会后艾妮丝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 “先进来再说吧。”乔转身返回了房间然后将一张椅子放在床边示意她坐下来。 等惊魂未定地金少女坐下来后乔汨关上了房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说:“不要害怕这里很安全你现在可以说话吗?如果可以的话就点点头。” 金少女看着他点了点头。 乔汨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说:“来现在慢慢地将 经过告诉我。不要急慢慢地说。” 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跟充满鼓励味道的眼神金少女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突然有些不可思议地安定了下来。 终于她开口说:“是……是这样我原本正在房间里面睡觉。但睡到半夜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房间里面好像突然冷了许多于是我就醒了。就在那时我……我突然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喘气的声音。” 说到这里艾妮丝有些心有余悸地颤抖了一下。 接着她继续说:“当听到那把喘气的声音时我感到很害怕。不只是有一点点害怕真地只有一点点而已。”身为骑士的尊严令到她不由自主地不断强调着这点。 看到她吓成这样还嘴硬。乔心里面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他并没有笑出来而是问:“然后呢?” -- 艾妮丝这才回答说:“就在那里我忽然约约隐隐地看到房间地一个角落里好像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正慢慢地蠕动着。由于房间里面太黑了我并没有看清楚但我真的感到房间里面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不敢再看下去于是赶紧跳下床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 乔汨低头一看果然看到她的两只脚并没有穿鞋显然是吓得连鞋也来不及穿就跑了出来。 稍稍想了一下。乔对她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到你的房间去看一下你就这里等我回来。”说完乔汨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支m92f半自动手枪插在腰间然后顺便穿上活动比较方便的皮鞋。 就在这时艾妮丝忽然说:“我……我要跟你一起去。” 乔汨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笑说:“随便你你就暂时穿我的拖鞋吧。” “哦。”金少女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个人沿着长长地走廊向那个房间走去。 也许是因为刚刚受到惊吓的关系平时一向十分勇敢的金少女此时却像个容易受惊的小孩子一样一边走一边不断地注视着周围而且不敢离开乔汨身边半步一直紧紧地保持与他并肩而行的状态。 看到她这副样子。如果是平时的话乔汨一定会调侃她几句但是考虑到她刚刚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并没有这样做。 终于来到房间外面时艾妮丝有些害怕地将半个身子缩到乔汨的身后然后探出半个头去看。 在房间外面凝神听了一下之事乔汨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于是他从腰间拔出了那支m92f半自动手枪对着前面::.门。 打开门后。借着从外面透进来地微弱星光乔汨快地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但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异样。 “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乔汨回头对她说道。 “你……你小心一点。”金少女有些担心地说。 一步一步地走过房间后乔汨先走到电灯的开关附近然后“啪”一声打开了电灯开关。顿时。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变得一片明亮。 在灯光之下正如刚刚一样并没有看到任何特别地东西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 “进来吧已经没事了。”乔对着门口的金少女叫了一声。 慢慢地走进房间后艾妮丝先往房间西边的角落望了过去只见那里什么都没有更不要说有什么黑色的奇怪物体了。 看到这样她不禁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她忽然一脸着急紧张地对站在旁边的乔汨说:“我……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听到了有人喘气地声音而且还看到了角落里好像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敢誓。”好像怕乔不相信她似的她赶紧又在最后加了一句。 “放心吧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地因为你不是个会撒谎的人。”乔一边说一边走到她所指的那个角落里然后蹲下来用手指在地板上轻轻地摸了一下。 他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他知道她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而且性格天真的确不可能会撒谎。 听到他的话金少女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莫明其妙的感动一种被信任的感动。 在巡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后乔汨走过来对她说:“为了以防万一今晚你不要再睡在这里。” “那我今晚睡在哪里?” “你先收拾好你的所有行李然后跟我来。” 虽然有些不解但艾妮丝还是乖乖地听他的话去收拾自己地行李。 在她收拾着行李的时候乔汨十分细致地观察着房间的四周以及各种摆设有时还用手在柜子或窗台的背面以及床底的下方慢慢地摸索着。 _ 听到不断传来的敲门声被吵醒地杜丽斯带着一脸不爽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当她打开门后 在外面的是穿着一身便服的乔汨以及提着一个行李袋可爱的有草莓图案睡衣的艾妮丝。 在看到打扰她睡觉的原来是乔汨的时候。杜丽斯地表情变得更加的不爽。但在看到旁边的艾妮丝时她的表情随即缓和了许多。 因为她认得艾妮丝是自己的妹妹和子的好朋友她以前曾经不止一次在家里见过她。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她并不会生艾妮丝的气。但是对于乔汨她可不会有丝毫地客气。 “有什么事?”杜丽斯盯着乔汨问。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说:“能让我们进去再说吗?” “进来吧。”杜丽斯转身回到房间将门口让了出来。 在房间内的一张椅子坐下来后乔汨问:“过门都是客。难道就没什么东西招呼我们吗?我这个人很随和只要给我一杯热茶就可以了。” “你以为这里是餐厅吗?你再不说来意的话我会用子弹来招呼你的。”杜丽斯一边说一边从床头地烟盒里拿出一根含在嘴里。 但在她刚刚准备用火机来点烟的时候却忽然抬头看了一下站在乔身边一直低着头的金少女一眼然后放下了火机并没有将烟点着。 乔汨也不想浪费时间于是慢慢地将事情的经过跟杜丽斯简单地说了一遍。 在听着乔汨的述说时杜丽斯有意无意地观察着一直没出声的艾妮丝。 在说完整件事的经过后乔汨这才对她说:“虽然现在还不太清楚但我感觉这幢城堡里面有些古怪。所以能不能请杜丽斯小姐今晚慷慨地让出半边床跟这位小妹妹暂时睡在一晚。只是一晚而已等到了明天。我会将她房间里的床一起搬进来的。” 听到乔汨最后那句话艾妮丝忽然有些惊讶地抬头问:“你不是说只让我跟樱树小姐睡一晚吗?为什么要将床搬进来?” 乔汨在回答这个问题地时候却是看着杜丽斯说的“很简单我觉得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让你们两个一直睡在同一个房间里这样以后就算生什么事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不知杜丽斯小姐怎么看?” 杜丽斯看了金少女一眼后然后说:“艾妮丝是和子的好朋友只要她不嫌弃的话我无所谓。”她这句话虽然是对着乔汨说的。但同时也是说给金少女听地。 “谢……谢谢你樱树小姐麻烦到你真的不好意思。”艾妮丝十分感激地说道。 看到两人已经答应了乔汨于是站起来说:“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先走了。杜丽斯小姐能不能送我一下?”说到最后一句时。他以一种隐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她。 杜丽斯与他对视了一下之后终于站起来将他送到门口。 两人走出门口后乔汨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递到杜丽斯的面前说:“这是我在艾妮丝的房间里找到的它当时就粘在那张床的床底粘得十分隐蔽。” 在接过他手上的东西看了看后杜丽斯脸上慢慢地露出了一种明白了什么的表情。 过了一会她抬头看着他问:“为什么要将这东西给我看?别忘记我们可是竞争对手。” 乔汨笑了笑说:“要追查这件事的真相需要很多人手而我们事务所最缺地就是人手。我不想让叶月一个人去追查这件事。所以干脆交给你们侦探社来查算了毕竟你们比较多人。另外这东西你也拿去吧。” 杜丽斯想了一下然后说:“如果真相真的像我们所想的那样那这单委托应该很快就可以完成。说吧事成之后你想要几成报酬?” “不必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就算我不出声不用多久你也会现的。如果你真有心的话事成之后只要请我和叶月跟我妹妹三个人一起去吃顿大餐就行了。” 杜丽斯一向不喜欢客套于是十分干脆地说:“好吧一言为定。”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说完乔汨转身就向后面走去。 杜丽斯看了一下他的背影随即将那样东西放进口袋里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158_女佣 乔汨在客厅里吃完佣人拿过来的早餐然后去找布格拉在走廊里他忽然听到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他走到走廊的时候只见争吵的是来自‘北斗灵学研究所’跟‘南野协会’的两名男助手。在那两个男助手的旁边堆满了包括摄录机、红外线监视器、温度探测仪等各种各样的奇怪仪器。 而乔汨正要去找的布格拉斯正好也在那里只见那家伙正带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争吵中的两个男人。 “你们也太霸道了吧。为什么只有你们可以装置仪器而我们却不可以?”来自南野协会的助手冈部十分生气地瞪着对方。 来自北斗灵学研究所的所员北桥带着一种不屑的表情说:“谁叫你们来得这么晚?更何况你们的仪器又旧又占地方如果让你们跟我们装在同一个地方的话会干扰到我们的仪器正常运作的。” “你这根本就是借口。我们的仪器怎么可能会造成干扰?你们北斗研究所实在太过份之前在森山先生的博物馆里也是这样一直用一些无耻的招数来阻挠我们进行调查。你们这样做无非是害怕我们先你们一步调查出结果而已。” “你说我们会害怕像你们这样的小协会?开什么玩笑。我们北斗研究所可是业界数一数二的专业研究组织你们这种名不经传的小协会有什么资格跟我们比?” “你实在太过分了竟然敢这样蔑视我们协会!”南野协会的冈部一听顿时气得青筋暴露。 正当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谷川寿夫地私人秘书。也是一直以来监管整幢城堡工程进度的藤堂攻信终于来了他是被佣人告知这里所生的事之后而匆忙赶过来的。 急步来到两人的旁边他赶紧劝道:“两位请不要生气你们都是谷川先生请回来调查的千万不要因为一些小事而引起无谓的冲突两位请冷静下来请冷静下来。” “藤堂先生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我们南野协会只是想在走廊这里装置一些专用的仪器而已人但是他们北斗灵学研究所地人却不让我们在这里安装你说他们是不是太过份了?” “藤堂先生你不要听他的一面之辞我们并没有说过不让他装置仪器只是楼梯口这个地方我们已经先装好了我们带来的仪器如果他们也装在这里的话会影响到我们的仪器正常运作。所以我只是说让他们在其他地方装而已。” “胡说八道我们的仪器怎么可能会影响到你们的。更何况楼梯口这种地方是最容易观测到灵体出没的场所我们是绝对不会放弃这里地。” “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你……” “两位先冷静一下。我会想办法解决两位的问题的请两位先冷静下来好吗?” 在藤堂攻信尽力安抚着两人地时候乔汨慢慢地走到布格拉斯的身边然后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争吵的高等吸血鬼低声说:“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聊竟然看别人吵架也看得这么过瘾。” 布格拉斯笑着说:“因为我对于人类如何将一件原本毫不起眼的小事慢慢引成越来越大的冲突十分有兴趣。在人类历史上因为一些小事而最后导致战争爆的例子已经生过很多次了。” “看来你不仅无聊而且还相当的恶趣味。对了你这么怎么早就起来?我还以为你们通常是白天睡觉晚上才出来活动的。”乔汨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点燃。 布格拉斯微笑说:“基本上你说地都没错。我们的确是习惯白天睡觉晚上才出来。但其实我们每天只要睡一、两个小时就足够了有时一连几个星期不睡都没什么问题最多是脑子有些不太清醒而已。我们之所以会选择白天睡觉除了是因为日照的关系而不能随便出门外主要是为了打时间。毕竟对于我们来说。时间的流逝是没什么意义的。白天如果不睡觉的话又能干什么?所以我们白天才会睡这么长时间。但既然今天有热闹可看我当然要早点起来才行。” “你们果然都是些时间过盛地家伙呀。既然你这么闲要不要跟我去好好逛一逛这幢古堡?” 布格拉斯摇摇头说:“你又说错了像这种建成连一百年都不到的城堡根本就不能叫古堡。还有这个地方不仅外观毫无品味可言而且既潮湿又多老鼠。如果不是你叫我来的话我实在连一分钟也不想待在这里。” 乔汨一边抽烟一边说:“你的废话真多就跟老头子一样。你以为这里是五星级酒店呀。” “好吧既然你都开声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看看吧。” “看来你不仅废话连编而且还有幻听的毛病我什么时候求过你了?爱去就去 拉倒。” “切态度真差。” “过奖我的态度一向因人而异。” 就在两人继续着这种没什么营养的对话时另一边的纷争在经过藤堂攻信的努力下终于得到了平息。 在藤堂攻信的努力游说下来自北斗灵学研究所地所员北桥终于有所让步允许南野协会的助手冈部在楼梯口处装置仪器条件是南野协会所装置的仪器至少要离他们已经装好的仪器相隔一米以上以免会对他们的仪器造成干扰。 -- 南野协会的助手冈部在经过藤堂攻信的不断安抚下终于忿忿地答应了对方的条件。 看到已经没什么可看了乔汨正准备和布格拉斯离开。 就在这时身材高挑的杜丽斯跟拥有一头亮丽金的见习骑士少女正从走廊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当金少女一看到乔汨立刻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看到她气色不错。知道她昨晚应该睡得很好于是乔汨故意对走在前面地杜丽斯说:“杜丽斯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有劳关心我昨晚睡得很好。”杜丽斯十分干脆地回答。 “那就好因为我一直担心你会被某个连睡觉都不安份的家伙一脚踢下床。”说完乔似笑非笑地看了一下跟杜丽斯后面的某人。 听到他的话跟在杜丽斯后面的金少女立刻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然后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乔汨一眼。 乔汨并没有再说话。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像个生气的小孩子一样胀红着的脸。 看到他充满调侃味道的笑容艾妮丝顿时又羞又气地低下了头。如果可以地话她真想咬这个坏蛋一口来泄愤。 当杜丽斯和金少女离开后一直站在旁边没出声的布格拉斯忽然问:“刚刚那个女孩就是阿曼妮丝的妹妹吧?” 乔汨微笑说:“因为她是阿曼妮丝的妹妹所以你才会这么在意她吧?真是说出来也没人信一个像你这样花心的家伙竟然会为了保护一个女人而退出密党派并且敢向菲尔曼斯特这样的怪物下手。话说回来你这次不会是为了避开那个女人才来到日本的吧?” 布格拉斯沉默了一下。然后以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阿曼妮丝是人类而我是见不得光地吸血鬼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更何况我们各自的身份也不适合作过多地接触。” 乔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再也没有说什么。 _ 由于在来之前就已经听说这幢城堡里面有闹鬼的传闻因此来这里负责清洁跟照顾那些调查人员起居饮食的女佣们一直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如果不是谷川寿夫强制命令她们过来的话他们是真的一点也不愿意来这里。 由于太过害怕她们一到晚上没事做的时候就立刻回房睡觉而且还是两、三个人一起睡在同一个房间里这样才不会害怕到睡不着。 这天晚上十二点钟左右女佣之一的夏树丽子忽然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 这么晚了。是谁呀?带着满腔地疑问由于被吵醒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夏树丽子不甘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与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佣并没有醒来仍然呼呼地大睡着。看到这样夏树丽子为了不吵醒她只好在不开灯的情况下摸黑走到门口去。 当夏树丽子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敲门声却突然停止了。 慢慢地打开门后。夏树丽子却看到门外一个人也没有。 由于这幢城堡刚开始进行改建再加上那些工人突然停工了使得许多地方都还来不及装上电灯跟装置的设备。夏树丽子从门口望出去地时候只看到走廊外面黑悠悠的一片。 觉得有些不妥的夏树丽子顿时一下子彻底清醒了过来心中同时涌起了一种毛的感觉。 刚刚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吧。夏树丽子自我安慰地想到。 虽然她这样安慰自己但心中那种毛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将房门关上后她以略为急的脚步往自己的床走去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追她一样。 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这次夏树丽子听得清清楚楚那的确是敲门地声音。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咯咯…咯咯…咯咯…”富有规律的敲门声仍然不断地重复着声音虽然并不大但却正好能让房间里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在犹豫了好一会之后夏树丽子终于硬着头皮再次向门口走去。 就跟之前那次一样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敲门声却突然停止了。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夏 再次慢慢地打开了房门。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只见在那张脸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皮肉外翻地可怕伤口而在这张脸的两个眼窝处并没有眼球在那里只有两个淌着血的圆形大洞在冷冷地注视着打开门的夏树丽子…… _ 当一下凄厉至极的女性悲鸣在整个城堡里面响起时许多人都被这下尖叫声惊醒了。 在那里正聚满了人一个较为年长的女佣正在一个房间里不断地摇着昏迷不醒的夏树丽子的身体想将她叫醒。其他地女佣则一脸惊惶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们。 “究竟生了什么事?”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由于住得较近他是最先来到这里的。看到昏迷不醒的女佣他连忙问其他的女佣怎么回事。 与夏树丽子同一个房间的女佣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在睡觉突然听到了夏树的尖叫声当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正昏倒到门口。大师现在怎么办?” “你们先让开。我来试试。”说完安泽大师走到夏树丽子身边然后蹲下来用手指按压她地人中。 过了一会昏迷不醒的夏树丽子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 看到她醒了。所有女佣都十分高兴地叫了起来。 “女施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安泽大师将脸凑到她面前问道。 当夏树丽子睁开眼的一瞬间在看到安泽大师的脸时突然大声尖叫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地眼睛哭了出来。 “夏树已经没事了。这位是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刚刚昏倒了是安泽大师弄醒你的。”一个较为年长的女佣连忙安慰她说。 但这时的夏树丽子根本就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地捂着自己的眼睛放声大哭。 那个较为年长的女佣只能继续安抚着她。 过了十来分钟内所有来调查的人都66续续地来到了女佣们所居住的地方。 看到哭个不停地夏树丽子以及在周围议论纷纷的女佣们。许多调查人员都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 半个小时后在几个女佣好不容易才将夏树丽子安抚下来后她终于脸色苍白地将刚刚所生的一切结结巴巴地向众人说了出来。 在听完她的讲述后绝大部分的女佣都露出了十分恐慌地表情有的甚至还失声惊叫出来。 “我……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愿意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在结结巴巴地说完整件事的经过后夏树丽子一边哭一边不断地说要回家。 受她的影响马上有好几个女佣也都表示想要离开这里。 看到这样负责监管整幢城堡工程进度的藤堂攻信立刻对她们说:“你们不要害怕现在事情还不太清楚也许是夏树一时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专业人士在他们一定会很快就调查出事情的真相的你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就在藤堂攻信忙着安抚那些想离开的女佣时站在附近正想着什么的乔忽然觉得有人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他转头一看。原来叫他地正是艾妮丝。 只见她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害怕的表情小声问他:“喂这件事你怎么看?” 乔汨想了一下之后才说:“现在还不太清楚不过我想那个北斗研究所跟南野协会他们的录机里面应该能够拍到些什么因为他们在这附近的走廊里也装了一些录影仪器。怎么害怕了吗?” “我……我才没有害怕。你笑什么我是说真的我……我真的一点也不害怕。”金少女又羞又恼地瞪着面前这个带着一脸戏谑笑容的可恶男人。 “切只会嘴硬的家伙。” “我……我才不是嘴硬呢我是代表教会行走于世上维护正义的教庭骑士我……我怎么会害怕这些东西你不要乱说。”金少女胀红着小脸辩解道。 “是是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只是被吓到而已并不是害怕。” “你……”金少女气得又有一种想要咬他的强烈冲动。 159_法事 看到录像屏幕上面那个以极快的度从走廊处突然闪小的黑影时谷川寿夫在感到震惊的同时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段只有短短几秒钟的录像正是从北斗灵学研究所的一台装置在事现场附近的摄像机里面所提取出来的片段。 另外在南野协会的摄像机里面同样有类似的录影片段但由于摄像机安装角度跟背光的关系画面比较模糊比不上北斗灵学研究所拍到的清晰。 在看完这段录像后谷川寿夫表情凝重地看着所有调查人员说:“各位对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不妨直言。” 来自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先开口说:“从这段录像以及受害女施主的证词来看这次的事的确很像是鬼怪所为。而且据老衲判断这次作崇的鬼怪有可能是一种名叫‘飞天蛮’的妖怪所为。” “飞天蛮?难道大师所说的是《百鬼夜行》里面所出现的那种长颈妖怪?”谷川寿夫有些惊讶地问。 安泽大师点点头说:“是的。飞天蛮这种妖怪又叫辘轳这种妖怪在白天的时候过得跟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但是一到了晚上他们的头就会从那个人的脖子处分离然后到处游荡。 这种妖怪还分成两种类型一种可以随自己的意念游走自由飞翔的长颈妖怪另一种则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去处在无意识状态下浮游的长颈妖怪。 据老衲所知不仅在日本国内就连其它国家。例如中国大6、南美洲、波兰也都有文献记载着这种头会在空中飞的妖怪可见飞天蛮这种妖怪是真实地存在这个世界上。” 听到安泽大师充满权威地言谷川寿夫不禁有些半信半疑地说:“大师的意思是那个女佣所看到的人头就是飞天蛮?” “是的老衲的判断的确如此。” 谷川寿夫沉默了一下然后将视线移到了北斗灵学研究所的所长北斗野明脸上问:“北斗先生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北斗所长想了一下才说:“谷川先生我个人觉得这件事的确有些不同寻常。根据我们地经验。这也许真是某种灵体所为至于是不是安泽大师所说的飞头蛮我现在还不敢肯定但的确有这种可能性存在。” “长野先生你认为呢?”谷川寿夫又向南野协会的长野会长问道。 留有一把长长胡子的长野会长想了一下才说:“谷川先生关于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肯定真是灵体所为但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像是人头一样的东西。并不是某种恒温的生物。因为除了摄像机以外我们还在那里安装了一个红外线监视器跟一个温度探测仪。从上面地数据跟图像表明那个东西并没有任何的体温所以我们可以肯定那并不是某种恒温的生物。 另外据我们的经验。通常灵体出现地时候附近的温度会突然降低下来至少好几度但是从昨晚温度探测仪上的数据来判断并没有出现温度降低的情况因此我们还不能肯定是灵体所为。” 安泽大师有些得意地笑着说:“关于这点我倒可以给长野会长你一个解释那是因为这次出现的并不是普通的灵体而是一种妖怪。妖怪跟灵体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是不能将它们混为一谈的。”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松本清之教授忽然以一种略带讽刺意味地表情开口说:“想不到都已经21世纪了。竟然还有人相信这种古老的鬼怪传说。”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立刻将目光集中在了那个来自长智大学的物理学教授身上。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安泽大师脸色铁青地看着松本教授。 松本教授冷笑说:“光凭一段只有几秒钟的模糊录像以及一个女佣在黑暗的环境下所看到的奇怪影像就自以为是地认为是什么妖怪所为这不是很令人感到可笑吗?” 安泽大师有些恼怒地说:“那你说录像上面地究竟是什么东西?” 松本教授表情冷静地说:“这个还需要作一步的调查才能确定但我相信绝对不可能是安泽先生你所说的那种什么妖怪。” “你凭什么如此肯定?”听到他特意将“大师”两字去掉而换成了“先生”这个词。安泽大师不禁更加的生气。 “原因很简单假如那个女佣的话是真的那么这就已经足以推翻你的这个猜测。 你刚刚说飞头蛮这种妖怪是从某人的身体上分离出来的而那个女佣的证词表明她当时看到地是一张被严重割伤而且两个眼球都已经被挖去的人脸。试问一个人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而且两个眼窝还在流血的情况下为什么会连一点纱布都不缠上?而且在没有了眼睛的帮助下那个人头如何能够刚好飞到那个女佣的房间外面?” “你……”安泽大师被驳得一时无话可说只能一脸愤怒地看着他。 看着两人好像有越吵越激烈的趋势。谷川寿夫连忙出声劝止他们。 看在谷川寿夫的面子上安泽大师没有再吵下去。只是他以一种极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松本教授一眼后对谷川寿夫说:“谷川先生我想在这幢城堡里面做一场驱邪的法事不知谷川先生你认为如何?” 谷川寿夫连忙说:“那就麻烦安泽大师了需要什么东西的话请尽管出声我会马上叫人去准备的。” “法事所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在来的时候都准备好了。只是在法事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希望有闲杂人在场。”说到这里安泽大师有意无意地看了松本教授一眼。 “请安泽大师放心到时我会让佣人们全都留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以免影响到大师施行法事。” “那就最好了。” _ 在安泽大师做完法事的两天时间里城堡内真的没有再生什么奇怪地事这令到女佣们感觉安心了许多原本想离开的人也慢慢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到自己施行的法事产生了效果安泽大师显得十分的得意。不仅红光满面就连说话的时候也特别的大声。 谷川寿夫对于这样的结果也十分的满意他已经决定好只要再过两天没什么事生地话。就可以停止这次的调查了。 -- 到了第三天晚上11点钟左右两个女佣沿着长长的走廊.间外面。 在刚要进去洗手间的时候女佣之一的木原夏子忽然停下来对身边的同事说:“彩子你就在门口这里等我千万不要走开喔。” 她的同事忍不住笑了起来“受不了你又不是小孩子竟然连上个洗手间也要别人陪你。” “可是我真的害怕嘛。” “怕什么。安泽大师不是已经做过法事了吗?那些东西应该不会再出来了。” “拜托你不要用‘那些东西’这种说法好不好我一听到就全身起鸡皮。” “说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进去。” 在同事地催促下木原夏子这才忐忑不安地一个人走进了偌大的洗手间。 由于这是佣人们专用的洗手间。因此整个洗手间被分成了好几格。在准备进入其中一格洗手间的时候性格比较胆小地木原夏子忍不住又开口叫了一声:“彩子你在吗?” “在呀真是的你快点吧。” 听到同事的回应后木原夏子这才安心地进入第一格洗手间并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当木原夏子解决完生理问题正准备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突然洗手间的灯一下子熄灭了。顿时。整个洗手间变得一片漆黑。 突然置身于黑暗的环境当中原本就胆小的木原夏子立刻拉开厕格的门但是她现厕格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外面顶住了一样。 “彩子听到了吗?快帮我开门我这边打不开。”木原夏子以不安地声音大声叫道。 “夏子。生了什么事?”她同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我不知道门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我打不开。” “你不要害怕我马上进来。” 但随着一阵“咔咔”的声音响起过后她的同事在外面说:“夏子我打不开门门好像被反锁上了是你锁的吗?” “不是我没有锁我真的没有锁。你快想办法打开门。我好怕。”木原夏子一边说一边不安地望着厕格地四周。 “这样好了我现在马上去叫人来你等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不要走我好怕。”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总要去叫人来帮忙才行的。” “那……那好吧你要快点回来。” “我知道了。”说完木原夏子的同事立刻转身跑去找人帮忙。 听到同事离去的脚步声后木原夏子又试了一下开门但还是打不开。 一个人置身在狭窄黑暗的环境里木原夏子有种莫明的恐惧感。 “唰……” 就在这时一阵清楚无比的冲水声突然从隔壁的厕格里传了过来一下子就打断了木原夏子的呼叫声。 听到这下突如其来的冲水声木原夏子整张脸顿时变得像纸一样白。 因为洗手间里面就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在…… 当这下冲水声结束后隔壁厕格地门突然被打开了传来了很清楚的“呯”一声开门声。 紧接着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慢慢地从隔壁厕格响起然后那阵脚步声在木原夏子所在的那格洗手间外面停了下来。 木原夏子此时已经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只是一脸恐惧地望着厕格的门。 她感觉得到就在这扇门的另一边那阵脚步声的主人正站在外面等着她。 就在这时从厕格的门把手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咔咔”的拧动声。 知道对方正打算开门木原夏子更是吓得整个曲膝坐在马桶上既无助又害怕地盯着厕格的门。 不知是不是因为门锁坏掉了门并没有被拧开对方在尝试了一会之后终于停止了开门的动作。 一时间洗手间里面再次恢复一次死寂。 虽然恢复了安静但木原夏子却仍然害怕得全身颤抖不止因为她很清楚在门的另一则那阵脚步声的主人并没有离开仍然还站在那里。 “啪”一声响起的同时一双手突然抓住了门的上则然后随即传来一阵攀爬的声音。 不要……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心里面似乎预感到什么的木原夏子以一种又无比恐惧的眼光望着门的上则。 慢慢地……慢慢地……一张跟女佣夏树丽子所描述的一模一样的恐怖无比的脸从门的下方缓慢地移到了门的上方然后用它那双淌着血已经没有了眼球的空洞眼眶从上而下地注视着已经吓得快要疯的木原夏子…… 就在木原夏子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着的同时外面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了…… 160_疑云 手间的门是被几个从房间赶过来的女佣一起用脚踢开 在进入洗手间后一个女佣立刻打开了门边的灯开关顿时洗手间里重新恢复了一片光明。 当洗手间第一格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的时候从房间赶来的几个女佣只见木原夏子正坐在有盖的马桶上将全身缩成一团并捂着脸大声地哭着而且全身不断地抽搐颤抖着就像一只刚刚从冰水里面捞起来的小鸡一样。 “木原你没事吧?你怎么了?”较为年长的女佣长一脸担心地轻轻推了她一下。 但就在那个女佣长的手刚刚碰到木原夏子的一瞬间木原夏子突然吓得再次大声尖叫出来。 看她吓成这样女佣长只好叫其他女佣一起合力将她强行从厕格里面拉出来然后抱住她不断地安抚着而此时的木原夏子只是一个劲地哭不管别人问什么都不回答。 过了大概几分钟后负责监管整幢城堡工程进度并且住在这里的谷川寿夫的私人秘书藤堂攻信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问:“生了什么事?” 剩下的女佣也不知道洗手间里面具体生了什么事只是将她们赶到这里来的原因大概地说了一遍。 看着哭得有些声嘶力竭的女佣木原夏子以及各个女佣脸上的不安表情藤堂攻信不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_ 由于是第二次生这样的事女佣们害怕得不得了到了第二天上午有将近一半的女佣向藤堂攻信提出要辞职要离开这里。 虽然藤堂攻信极力地想要挽留她们。但是她们的态度十分坚决一副非走不可地样子他只好无奈地放她们走。 为了补充辞职的女佣藤堂攻信只好打电话给谷川寿夫请他再叫一批新的女佣过来。 听完秘书的详细汇报后谷川寿夫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他原本以为事情差不多解决了正准备继续动工改建城堡没想这种事又会再次生了。他的耐性已经快到极限了。 回到大厅的时候藤堂攻信感觉气氛有些异常。 只见大部分的调查人员都在大厅里面坐着但是却并没有人出声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一种凝重的表情。 看到藤堂攻信进来来自长智大学地物理学教授松本清之教授突然表情严肃地站起来对他说:“藤堂先生我的一个学生失踪了。” 藤堂攻信一听不禁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向他身边的座位望去。只见此时坐在松本教授身边的只有铃木小姐。而她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有些伤心跟不安的样子至于松本教授的另一个学生上条先生的座位上面却是空地。 “是什么时候生的事?”在稍稍恢复了一些清醒后藤堂攻信连忙问道。 松本教授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去他房间找他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 “你有没有用通讯器联系过他?” “我试过了但是一直都联系不上。” “也许上条先生他只是临事有事离开了也说不定。”藤堂攻信安慰他说。 松本教授表情严肃地摇了摇头说:“不上条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说就离开的人。而且他地行李还在房间里面他不可能就这样走的。” “怎么会生这样的事。”藤堂攻信有些手足无措地自言自语起来。 真是一波未完一波又起昨晚所生的事还没结束想不到又生了有人神秘失踪这么严重的事。这一连串生的事令到藤堂攻信有点完全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乔汨忽然开口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上条先生所在地房间外面那条走廊附近。好像也装有北斗研究所跟南野协会的监视仪器不知北斗所长跟长野会长你们有没有什么现?” 听到乔汨的话藤堂攻信立刻一脸惊喜地说:“是呀只要翻查监控录像的话应该就可以知道上条先生到哪里去了。” 北斗所长开口说:“我的所员的确在那附近装置了监控设备其实在听到上条先生失踪地消息时。我们就已经翻查了一遍昨晚的监控录像但是很可惜我们并没有看到上条先生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南野协会的长野会长也开口说:“我们的监控结果跟北斗所长所说的一样也没有拍到上条先生走出房门的画面。” 藤堂攻信不禁有些疑惑地说:“难道上条先生是自己从窗口跳下去然后离开的吗?但这也不太可能呀因为他所在的房间离地面足足有十几米高如果直接跳下去的话一定会摔伤的。松本教授你在上条先生地房间里有没有其他的现?” 松本教授沉默了一下然后表情复杂地说:“我看到他房间的地板上有一滩暗红色的污迹看起来……好像是干掉的血。” 听到这句话。不少调查人员的脸色顿时为之一变。 这时杜丽斯忽然开口说:“松本教授能不能让我进上条先生的房间好好调查一下?” 松本教授欠了欠身说:“请随便如果樱树小姐有什么现的话请马上通知我。我希望能够尽快知道上条的下落。” “好的我知道了。”说完杜丽斯立刻站起来往上条的房间走去。 乔汨这时也开口说:“松本教授先生希望你能够允许我们跟樱树小姐一起进行调查。” 乔汨语音刚落旁边忽然传来了金少女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说:“我也是请让我也一起去。” “你们谁去都可以请随便。”也许是因为担心自己学生的安危。松本教授显得有些疲倦地挥了挥手。 _ 从松本教授的学生上条安夫地房间出来后乔汨露出了一种疑惑的表情。 正如松本教授所言在上条的房间地板上的确有一滩暗红色的污迹而且从色泽和气味上来分析他可以肯定那的确是一滩已经干掉的人血。 想了一下他问杜丽斯:“什么时候才能够得到化验结果?” 杜丽斯回答说:“至少要明天下午。因为不仅要检验血液样本的dna~.:明天下午才能够确认那是不是上条本人的血液。假如真是上条本人的血液你有什么看法 “这就有些奇怪了因为血流量显然太多了。” “的确如此。”杜丽斯心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跟杜丽斯在大厅处分开后一直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一起走的金少女忽然开口问:“你跟樱树小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乔汨不禁笑了笑然后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告诉你。”说完他转身就走。 -- 艾妮丝当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连忙一手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然后像在讨债一样理直气壮地说:“因为你以前骗过我所以现在你有义务回答我的问题。” 乔汨笑着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以前只是跟你作情报交换而已我当时可没有保证过情报一定合你地胃口。” “总之我不管。反正你就是骗过我。所以你现在马上给我从实招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否则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艾妮丝十分固执地说道。 “无所谓反正我暂时还不想回房。喂不要拉我的衣服你是要过路地小学生吗?” 被他这样一说艾妮丝立刻放开了手但随即又心有不甘地重新伸手拉住他的衣服说“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是不会放手的。” “切比小学生还不如的威胁。” “你这坏蛋给我闭嘴关你什么事。” “废话你拉的是我的衣服你说关不关我事?” “谁叫你……” 艾妮丝还没说完他们两人突然感到整个地面摇晃起来。 已经在日本生活了两年多的乔汨马上就知道这是生了地震。 而刚来日本没多久还不太习惯应付较大地震的艾妮丝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笨蛋这是地震呀。”看到她这副呆头鹅一样地模样乔汨立刻一把抱住她将她整个人推到了后面的墙角去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这场地震似乎比平时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的小地震要强烈许多只见大厅在不断的摇晃下许多挂在墙上已经黄霉的旧壁画纷纷从墙上掉了下来而那些分布在大厅各处地瓶瓶罐罐有不少掉到了地板上摔成粉碎还有几张椅子也被震翻了。 过了大概三十几秒后地震终于过去了。 看到已经没事了。乔立刻转头环视了一下整个大厅。 忽然他将视线停在了大厅西边的一个古老火炉上。 过了一会他这才低头对金少女说:“可能还会有余震我们先离开这里等安全了再回来。” “哦。”由于不习惯与男性有过多身体接触的见习骑士少女脸红耳赤地应了一声。 此时此刻她只想赶紧脱离这种困窘的境地毕竟她现在相当于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她甚至能够清楚感受得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体温。一时间她的心突然莫明其妙地跳得很快很快。 心里面正记挂着其他事的乔汨并没有察觉到见习骑士少女的窘态若无其事地从她身上移开后乔汨再次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古老的火炉然后带着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慢慢向大厅门口走去。 _ 等其他人都各自回房后乔汨向正一起打着牌地布格拉斯、杜丽斯跟艾妮丝三个人低声说:“你们几个跟我来。” 虽然满腹疑问但艾妮丝还是忍着不说话。今天下午的地震过后乔忽然悄悄跟她说叫她等一下吃完饭后先不要回房跟他们三个一起打牌之后他会给她看一样东西。 为此艾妮丝这才强忍着厌恶的情绪的和身为吸血鬼的布格拉斯一起打牌。 带着他们三个人来到大厅的火炉前面时乔汨忽然伸手在火炉旁边的某个地方用力转了一下。 当他转完之后从火炉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咔咔咔”齿轮转动的声音。 随着这些声音的响起艾妮丝惊讶地看到火炉里面那块将近一人高的铁板突然慢慢地升了起来。 当那块铁板完全升起来来马上露出一个刚好一人高的入口。只见入口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深。 看到这个隐藏在火炉里面的入口时杜丽斯问:“你是怎么现这个机关的?” 乔汨笑着回答:“今天地震的时候这块铁板刚好被震歪了一些露出手掌大的空隙当时我就猜这里会有一个通道入口之类的东西后来找了很久才现入口开关就在火炉的旁边。布格拉斯对于这种机关你怎么看?” 布格拉斯却显得兴趣缺缺地说:“这根本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通常在兴建城堡的时候贵族们都会习惯在城堡的某处建造一条逃生通道这是为了防止敌人攻进来的时候逃生用的。” “逃生通道?你见过这么大的逃生通道吗?”乔汨笑了笑忽然将一个铁罐随手扔了下去。 “咣啷、咣啷、咣啷……”罐子在与地面撞击的时候生了一阵阵的声响。那些声响竟然产生了不小的回音.分地显示下面的空间不是一般的大。 听到竟然有如此明显的回音布格拉斯的表情立刻变得感兴趣起来“看来这并不是一般的逃生通道这么简单。” “我们要下去吗?”金少女有些怕怕地看着那个漆黑一片的入口。 “不我们没必要下去。我开始以为这个入口跟我们调查的事有关但我现在现也许并没什么关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乔汨忽然伸手往入口处随便抓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右手递给杜丽斯跟布格拉斯看。 看着他手臂上粘得到处都是的蜘蛛丝杜丽斯跟布格拉斯随即露出了了然于心的表情。 “既然与我们无关那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说完乔再次转动机关将那个入口关上了。 艾妮丝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这三个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成年人。 161_揭秘 夜时分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佣正闪闪缩缩地沿着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你……你听说了吗?这里好像会出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走着的时候一个年纪较小的女佣一边说一边充满不安地向走廊的四周看来看去。 另一个女佣忽然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今天中午我在经过休息室的时候偷听到几位前辈的谈话。从她们的谈话当中好像有两位前辈因为亲眼见过那种东西而害怕得辞职离开了跟她们一起走的还有其他几位前辈。” “这么说这里闹鬼的传闻是真的?”年纪较小的女佣有些害怕地说道。 “我想应该是真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前辈突然辞职离开这里呢?如果不是她们辞职的话我们又怎么会被派到这里来呢?不过前辈她们也太过份了竟然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我想她们之所以不告诉我们也许是因为藤堂先生命令过她们不要告诉我们吧。” “我想也是。不然今天那些前辈怎么会一看到我进来就马上闭嘴不再谈下去呢。真是的她们那种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说的样子真让人不舒服。” “没错我也最讨厌那种人了。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两位辞职离开的前辈是在那里见到那种东西的?” “这个我倒没听到因为当时正好有个同事在附近走过我不想让她以为我在偷听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进休息室。结果我一进去。她们就立刻闭嘴不说了。” 两个女佣在说话之间终于来到了洗手间。 这时较为年长的女佣对年轻较小的同事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我知道了不过下次我晚上来洗手间地时候你也要陪我来喔。” “放心吧我可不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较为年长的女佣说完这才走进了洗手间。 看来她们两个是真的不太清楚最近所生的怪事的详情。否则那个女佣是绝对不会一个人进去洗手间的。因为第二个受害的女佣就是在这个洗手间出事地。 在同事进入洗手间后年纪较小的女佣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等着。 由于这幢城堡刚开始进行改建再加上那些工人突然停工离开了使得许多地方都还来不及装上电灯跟照明设备。那个女佣所站的洗手间走廊处除了从窗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外可以说是一片黑暗。 一个人置身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那个年纪较小的女佣不禁有些害怕地在走廊的四周看来看去。 啪嗒……啪嗒……啪嗒…… 就在这时。那个女佣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轻响那是水滴在地上时所出地特有的声音。 她转头往旁边的地上一看果然看到旁边的地板上真地有液体从上面滴下来。然后在地板聚集形成了一小滩不规则的形状。 这里漏水吗?带着一丝迷惑的表情女佣下意识地将头抬了起来往上面看去。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人头一个悬挂在半空当中离她的头顶不到一米距离的人头。 血……鲜红色的血正不断地从那个人头已经没有了眼球的眼眶里面不断地滴下来慢慢地一滴一滴地滴下来然后滴到女佣旁边的地板上出“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 同一时间那个滴着血地人头正用它那双仿佛充满了怨恨的空洞眼眶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而且。还慢慢地向她飘了下来…… “啊!” 在出巨大尖叫声的同时那个女佣吓得整个人一下子坐倒在地板上。 但是那个悬挂在半空当中的可怕人头并没有放过她仍然无声无息地向她飘了下来…… 亲眼目睹这种恐怖至极的画面那个女佣虽然吓得全身无力但还是拼命地用手往外爬而且一边爬还一边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那个女佣的身边然后快如闪电一般一手向那个不断往下飘地人头抓了过去。 “啪”一声轻响那个人头竟然被那个人影一手抓住了然后随即被那个人影用力地扔在了地板上。 当那个人头掉在地板上时只是惯性地滚了几下随即就一动不动了。 然后就在这时那个女佣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很吵的声音当中好像还夹杂着一阵男人的痛叫声。 但是没过多久从窗外传来的那些吵杂声很快就消失了。 正当那个女佣还完全搞不清楚生什么事的时候那个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的人影忽然转身面向她说:“没事吧?” 听到那把熟悉的声音。那个女佣在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像个孩子似的放声大哭起来。 显得有些头痛的样子那个人走到她身边并蹲下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说:“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 被吓得失魂落魄地女佣突然一头扑到了那个人的怀里然后用手抓着对方的衣服继续大声哭个不停。 在她激烈的动作下她原本头上戴着的黑色假突然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如金丝一般漂亮的金色长。 与金少女一起假扮成女佣的杜丽斯的助手安原夏美从洗手间里冲出来的时候看到哭个不停的艾妮丝不禁愣了一下。 这时被金少女抓着衣服的乔汨有些没好气地说:“喂喂我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竟然还会吓成这样。” “……可……可是你……没跟我说过会……会这么恐怖……”金少女一边哭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 听到她的回答乔汨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看来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有时都是没道理可讲的。 看到杜丽斯地助手安原夏美出来了。乔汨笑着对她说:“辛苦你了。” 安原夏美微笑说:“没什么。只是想不到他们不向我下手反正向洗手间外面的艾妮丝下手早知道这样当时换她进去就好了。” 乔汨轻笑说:“这只能说明某个明明胆小得不得了却又嘴硬得不得了的家伙运气实在不怎么好。” “你……你这坏蛋给我闭嘴!”迅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后金少女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乔汨笑嘻嘻地看着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 看到他脸上充满调侃味道的笑容艾妮丝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 _ -- “这么说最近生的所有怪事都是有人故意搞出来的?”谷川寿夫一边问一边以无比愤怒地眼神看着那个被手铐反拷住双手。搭拉着头坐在大厅中央一张椅子上的男人。 杜丽斯点点说:“是的谷川先生。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人为制造的骗局而已。”说完她将一个制作精良得几可乱真的头罩扔在了桌面上给众人看。 在看到那个头套的正面时大部分的调查人员都露出了惊讶无比的表情。 尤其是法灵寺地住持安泽大师他的脸色更是变得一阵青一阵白的眼中充满了一种既愤怒又难堪的奇怪神情。 只见了那个头罩地正面是一张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皮肉外翻的可怕伤口毫无血色的脸。而在这张脸的两个眼窝处并没有眼球。只有两个圆形大洞。 由于这张假脸做得十分的逼真骤眼看起来就跟真的人脸一样。 这张恐怖无比的脸无疑跟那两个女佣证词当中所描述的恐怖人脸一模一样。 换句话说她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安泽大师声称地什么“飞头蛮”妖怪。只是一个造型逼真恐怖的头罩而已。这一切很显然并不是什么鬼怪作樂事件只是一起人为制造的骗局而已。 而制造这起骗局的正是那个坐在大厅中央的男人也就是谷川寿夫的私人秘书一直以来监管整幢城堡工程进度地藤堂攻信。 “你问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愤怒的谷川寿夫抓住秘书藤堂攻信的衣领用力地摇个不停。 藤堂攻信并没有回答仍然一直低着头不出声。 这时杜丽斯的声音从谷川寿夫的身后再度传了过来。“我想藤堂先生之所以这样作是不过是受到了金钱的诱惑而已。” 谷川寿夫一听立刻回头看着杜丽斯说:“樱树小姐请你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想知道这个畜生为什么要这样做。” 杜丽斯平静地说:“经过我们私下里的调查我现在藤堂先生的私人帐户里。突然在这半个月里被汇入了一笔数额颇大的钱。而这笔地汇入人正是联合物产的总经理安室先生。关于联合物产我想谷川先生你应该并不陌生才对因为它一直是谷川先生你公司的主要竞争对手。” 在听完杜丽斯的回答后谷川寿夫怒不可竭地一巴掌打在了藤堂攻信的脸上然后大骂道:“你这畜生竟然为了钱而替联合物产那帮人做这种事枉我还对你这么信任。” 这时一直不出声的藤堂攻信在受了这一巴掌之后突然抬头冷笑说:“你信我?如果你真信我的话就不会让我留在这里监管什么工程了。谷川寿夫你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架空我在公司里的权力而已。这么多年来你从来就没有信过任何人你唯一信得过的只有你自己。” “你……”谷川寿夫不禁一时语塞。 这时南野协会的长野会长忍不住向杜丽斯开口问道:“樱树小姐你能不能详细告诉我们藤堂先生是如何制造那些吓人的假象的?” 听到长野会长的问所有人立刻将目光重新聚集在杜丽斯地脸上。 杜丽斯下意识地看了看正悠闲地喝着茶的乔汨一眼然后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桌面上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那些工人在晚上所听到的奇怪声音。应该是用这个东西制造出来的。” 众人一看只见那是一个很小的无线喇叭。 杜丽斯继续说:“这个无线喇叭是在艾妮丝的房间里找到的这就能够解释为什么那些工人会听到奇怪地声音。虽然这个无线喇叭的功率并不大但是如果只是用来出一些喘气声或其他怪声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我想藤堂应该在一些工人经常走动的走廊附近装置了这种无线喇叭然后趁工人们单独经过的时候就用它来出怪声吓人。 至于那四个失踪的工人。其中的两个我已经派人找到了而且是在他们地亲戚家里找到的。不用说他们应该是收了藤堂的钱然后找机会偷偷地离开装成神秘失踪的样子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让工人们更加害怕而已。” “那这个头罩又是如何飞到第一个受害女佣地房间前面的?”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表情复杂地问道。 杜丽斯平静地说:“这其实并不难做到只需要一些简单的机关就可以了。先我现凡是这个鬼头出现的地方。天花板上都有一些不引注意的小钢圈。 经过实验我们现只要在这个面罩的两头绑上透明的丝线然后将其中的一头穿过天花板上地钢圈里面再拉回来另外再加上一些小道具来配合的话。这样就可以像操纵木偶一样操纵这个鬼头在走廊里面飞来飞去。 但这个方法有个缺点那就是不能转弯而且操纵的人必须要在附近操纵才行。为此每当要表演这套把戏的时候藤堂就会预先从自己房间的窗口爬出去然后躲在城堡的窗口外面就可以进行表演了。 为了不让人现其实在我们来到城堡之前他就已经在需要表演地地方预行在天花板上的钢圈里面穿好了透明的丝线并将线头绑在窗口处。等他需要表演的时候。只需要将线重要驳上就可以使用了。 至于第一个受害女佣当时所听到的敲门声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敲门声而是放在面罩里面的录音机所出来的预先录好的敲门声。” 北斗灵学研究所的所长北斗野明皱着眉头问:“那第二个受害女佣呢?她地证词好像无法用这种方式来解释。” 杜丽斯回答说:“第二个受害女佣所看到的那个鬼头其实是藤堂将这个面罩戴在脸上来吓她的。先藤堂一开始就躲在洗手间的窗帘后面。由于当时那个女佣实在太过紧张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躲在窗帘后面所以她直观地以为洗手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当那个女佣进入厕格后。躲在窗帘后面的藤堂就悄悄地将门从里面反锁然后用预先准备好的铁棍顶住了厕格的门。在做完这一切后他这才将洗手间的灯关掉。 等那个女佣的同事离开后藤堂这才故意在她隔壁的厕间冲水然后开始吓她。 但这里面有个问题那就是在那条走廊的尽头可能装置有北斗灵学研究所跟南野协会的录像器材如果藤堂直 廊离开的话就有可能被拍到。 为此藤堂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在吓完那个女佣后。他随即开门躲在洗手间外面的一个走廊转角处。那个转角处刚好是摄像机拍不到的死角而且只要不走过去看的话根本就现不了里面有人。 接下来等其他女佣从房间里赶过来后藤堂马上将头罩放进口袋里然后装做被声音惊醒而跑过来察看的样子这样就可以。 我问过当时在场的女佣她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在事的时候去过藤堂的房间叫他。而藤堂的房间离事的洗手间很远按道理说他根本就不可能听得到这边的骚动这只能说明他当时就在附近。 为了将他人脏并获我让我的助手跟艾妮丝扮成女佣的样子然后深夜去洗手间引他出来而我跟另一个助手就在城堡的外面埋伏好等他。” 听完杜丽斯地分析后。许多人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但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松本教授忽然说:“樱树小姐就算这一切都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那关于我的学生上条突然失踪这件事你又认为如何呢?” 杜丽斯看了他一眼忽然冷笑说:“松本教授都已经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再装下去吗?” 听到杜丽斯这句话。大部分人都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樱树小姐。”松本教授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杜丽斯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十分小巧的录音机并按下了播放键。 “教授这样做真地没问题吗?不会被人现吗?” “放心吧只要你躲在那里那些家伙的摄像机是拍不到你的。到时你只要装作被人吵醒的样子直接走过来就行了。” “我明白了。” “你记住那些女佣从房间赶到洗手间那里。大概需要四分钟到五分钟左右也就是说你必须要在四分钟之内完成一切然后出来否则就晚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时间的。” 听到这里杜丽斯这才关掉了录音机然后看着松本教授说:“这是我在藤堂身上安装的窃听器所录到的对话内容不知松本教授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此时的松本教授根本就什么也说不出来整张脸变得一片苍白眼中充满了一种绝望地神情。 其他人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一直对鬼怪作樂论持反对意见的物理学教授。 “樱树小姐松本教授为什么要这样做?”在稍稍从震惊情绪当中恢复过来后长野会长惊讶地问道。 杜丽斯一脸平静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很简单的道理。松本教授在一个星期前的一次赌博当中欠下了大笔地赌债当时差点就搞到身败名裂。最后为他偿还了这笔赌债的却是他的学生上条安夫。而上条安夫并不是一个有钱人但上条安夫的叔叔却正是联合物产的课长上条正也。可以想象上条安夫之所以要这样做。无非是想逼松本教授来设计这场骗局而已。因为在此之前谷川先生就已经跟松本教授约好请他来城堡里面调查。我说得对吗松本教授?” 松本教授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忽然以无比怨恨的眼神说:“那次赌博完全是上条这个畜生一手设计的骗局他只不过是想利用那笔赌债来逼我就范而已。没错那些事的确全都是我设计的然后让藤堂跟上条两个人一起来实行。你们赢了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杜丽斯问:“这么说上条地神秘失踪也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松本教授神情疲倦地说:“虽然那家伙并没有跟我商量过这件事。但一定是这样上条这个畜生一直是个又卑鄙又任性的人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看到松本教授承认了一切大厅里面的大部分人都露出了一种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们没想到堂堂一个大学教授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对于这个结果杜丽斯却并没感到特别地高兴因为告诉她松本教授有可能是跟藤堂攻信一伙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代替琉璃成为她竞争对手的乔汨。虽然成功地解决了这次的委托但杜丽斯还是感到十分的不爽。 正如乔汨之前所说的那样要调查这次的事需要很多的人手而乔所在的琉璃侦探社最缺的正是人手再加上乔汨不想让叶月那么辛苦地到处去调查所以他才特意将这单委托让给了杜丽斯。 由于藤堂攻信并不算犯罪最多只能告他恐吓而已因此杜丽斯在解释完整件事地真相后走到他身边解开了藤堂攻信手上的手将事情丢回给谷川寿夫处理。 当手铐被解开后藤堂攻信狠狠地瞪了杜丽斯一眼然后一言不地往城堡门口走去。 谷川寿夫在他背后大声骂道:“你这混蛋等着吃官司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藤堂攻信没有理他继续往外面走。 松本教授也跟着站起来然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收拾行李离开。 正当谷川寿夫也想骂他几句时忽然艾妮丝急匆匆地跑出来对杜丽斯和乔汨说:“不好了马尔蒂尼神父不见了。” 听到金少女这句话所有人下意识地将目光集中在松本教授身上。 对于各人的视线松本教授只是面无表情地说:“这件事与我无关。”说完他继续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去他的房间找过了吗?”乔汨向一脸着急的艾妮丝问道。 “我去过了但并没有看到他在房间我在城堡的其他地方也找过了但还是找不到他现在怎么办?” 乔汨与布格拉斯、杜丽斯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将视线同时集中在大厅西边的那个古老火炉上。 162_地道 新打开位于火炉里面的那条通道入口后乔汨借着电光线仔细观察着入口的内壁。过了一会他将身体探出来对杜丽斯、布格拉斯以及艾妮丝说:“从遍布在入口内壁的蜘蛛丝的损坏程度来看的确有人从这里进去过。” 艾妮丝惊讶地问:“难道马尔蒂尼神父真的下去了吗?” 乔汨回答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下去的人一定是神父但是这个可能性的确最大。”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一定要找到他才行呀。”艾妮丝有些着急地说。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看着布格拉斯说:“你有什么看法?” 布格拉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说:“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我只是来这里看热闹的。” “现在马尔蒂尼神父失踪了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艾妮丝十分生气地看着他。 布格拉斯一脸无所谓地反问:“那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将神父推下去的。” “你……”艾妮丝气得一时语塞。 乔汨出声说:“你们别吵了现在并不是吵架的时候。杜丽斯你怎么看?” 杜丽斯有些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只能下去找了。只要还有人失踪那这单委托就还没有真正结束。” 乔汨想了想然后说:“找是要找但是只有我们四个人下去的话会有点问题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其他人还以为我们也失踪了。艾妮丝你现在马上去将所有人叫到大厅里来。” “我知道了。”急于找到神父的艾妮丝立刻向其他人所住的房间跑了过去。 _ 看到那条深不见底地地道入口。大厅里面的所有调查人员不禁全都惊住了他们没想到在大厅的火炉下面竟然有一条这么隐蔽的地下通道。 “任先生你是什么时候现这条地道的?”南野协会的长野会长忍不住问道。 乔汨回答说:“就在昨天生地震的时候偶尔现的。但我当时并没有下去所以并不知道下面地情况。” “你的意思是马尔蒂尼神父可能进入了通道?” “的确很有可能因为昨天来的时候入口处布满了蜘蛛网显然并没有人进去过。但现在蜘蛛网已经不见。这样可以肯定曾经有人从入口处经过。” 北斗灵学研究所的所长北斗野明皱着眉头问:“请问谷川先生知道城堡下方有秘密通道这件事吗?” 乔汨摇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联系不上谷川先生无法向他求证这件事。但经过掷物辨声测试下面应该是一个相当巨大的空间” “你说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这倒有些意思这令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传闻。”北斗所长故作神秘地说。 “是什么传闻?”法灵寺地住持安泽大师忍不住问。 北斗所长微笑着说:“各位不知有没有听过赤城山的埋金之谜?” “你是说德川幕府统治末期的埋藏黄金计划?”长野会长若有所思地说。 “是的。19世纪万延元年当时正值日本德川幕府统治末期国内存在黄金大量外流地现象。为了阻止这种消极现象也为了贮血财产以利于军备。‘大老’(幕府最高执政官)井伊直弼便以贮存军费为名高度秘密地制定了埋藏黄金计划赤城山被选为藏金之地。 当时强藩的中下级武士出身的改革派将幕府派武士刺死在江户的樱田门外。他死后属下林大学头和小栗上野介继续执行埋金计划。世纪6o年代末。德川幕府终于被倒幕派推翻江户时代结束。1868年7月新政府改江户为东京明治政府上台赤城山藏金也就成了一个世纪之谜了。 一个多世纪以来有不少想一夜之间成为富翁的人纷纷来到赤城山探宝。由于迄今未挖掘出黄金有人便断言藏金之事未必可靠。事实上藏金是有可能的德川幕府时斯的江户南北两奉行所这种小部门都存有1万两黄金更不用说幕府了。幕府有雄厚财力这些资产哪里去了呢? 假设这个传闻是真的。那么在赤城山附近的黄金埋藏量至少高达4oo两。如果按现在地金价汇率来计算那么这批黄金至少价值两千亿日元以上。” “两千亿呀……”听到这个天文数字一般的数目词不少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时北斗会长继续说:“而有趣的是谷川先生的这幢城堡正好位于赤城山的附近。假如当年的埋金处并不是赤城山。而是在它附近地山脉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赤城山上找不到那笔神秘的宝藏了。” “北斗所长你的意思是那笔黄金有可能就藏在这幢城堡的下面?”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一脸迫切地看着他。 “的确有这种可能。”北斗所长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说。 安泽大师大师的弟子长桥龙山却叹了口气说:“就算那批黄金真的在下面又怎么样这里是谷川先生的地方就算现什么东西也是他的。” 听到长桥地这番话不少人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这时北斗会长却忽然笑着摇摇头说:“这可不一定。因为那批黄金严格来说是属于文物根据日本的法律如果现文物并上缴国家的话可以获得2o%的等价报酬。更何况。我想谷川先生应该并不知道这里有地道否则早就派人下 了。” -- “2o%也就是4oo亿日元……”长桥龙山自言自语地计算道眼睛慢慢地露出了一种奇特的光芒。 北斗研究所跟南野协会的助手们此时的表情也有些改变了开始不断地小声议论起来。 但长野会长却一脸冷静地看着北斗会长说:“北斗会长。你真地相信那批黄金就在城堡的下面?” 北斗会长笑着说:“我只是从历史的角度来分析而已当然不能肯定。不过我决定下去看看不知长野会长你有什么看法?” 长野会长看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助手只见他们正以热切的眼光看着他一副很想下去看看的样子。看到这样长野会长只好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们也下去。” 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看到他们要下去立刻不甘示弱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寺也决定下去看看。” 看到他们全都要下去乔汨不禁与杜丽斯和布格拉斯相互对视了一下。 _ 在经过一番安排后除了北斗灵学研究所的所员上原草子被留下来看守出口以外其他人全都进入了地道里面。 地道下面没有任何地灯光是完全的漆黑一片所有人都必须自备照明工具才能够看得清楚脚下的路。 沿着长长的人造石阶慢慢地走下去的时候由于周围太过安静每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得到其他人以及自己的呼吸声以及走路声。 越往下走。大部分人就变得越紧张因为谁也不知道下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走了大概几分钟后15个人总算走完了整条石阶。 当他们来到石阶的尽头时却惊讶地看到。前面竟然是一个高约二十几米的巨大天然岩泂整个岩洞空旷无比顶端有一根根棱形地石笋。而在岩洞的四周还错综复杂地分布着一条条的通道。 陡然看到一个如此壮观的天然岩洞不少人都忍不住惊呼出来。 “北斗所长现在怎么办?”急于确认这个地方究竟有没有宝藏地安泽大师的弟子长桥龙山出声问道。 看了一下四周那些错综复杂的通道北斗所长想了一下才说:“为了不浪费时间我建议我们最好分成两批人各自去寻找马尔蒂尼神父的下落。如果找到神父的话我们就在这里集合。各位认为怎么样?”北斗野明在说话的时候。话里丝毫不带宝藏、黄金等字眼听起来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找马尔蒂尼神父一样。 “好就这样办吧。”安泽大师十分干脆地答应下来。 “我也赞成这样做。”南野协会的长野会长点点头说。 乔汨与杜丽斯、布格拉斯他们两个对视了一下看到他们并没有表示反对于是开口说:“我跟樱树小姐也同意分头去找。” 就这样15个人被分成了两组。其中乔汨、布格拉斯、艾妮丝、杜丽斯跟她的两个助手、北斗研究所地所员北桥和夫跟安山次郎共八个人被分成一组。 其余包括北斗灵学研究所的所长北斗野明跟他的助手福井小姐、法灵寺的住持安泽大师和他的弟子长桥龙山、南野协会的长野会长和两位助手冈部先生和中原小姐在内地总共七个人则组成了另一组。 至于北斗所长为什么会特意将自己的两个所员分到乔汨他们那一组乔汨、杜丽斯跟布格拉斯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北斗所长这样作无非是想让他的两个所员监视乔汨他们的行动而已免得他们独吞了那根本就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黄金。 对于北斗野明的这番用心只想着赶快找到马尔蒂尼神父的乔汨跟杜丽斯都懒得去管并没有对这样的分组方式表示反对。 分好组后两组人就这样往东西两个方向分别出了。 _ 此刻在城堡里面负责看守出口的北斗灵学研究所所员上原草子正无聊地坐在椅子上呆。 对于只有自己被留下来她感到既生气又无奈。但没办法谁叫北斗野明是她的老板。她只好不甘不愿地答应下来。 由于这幢城堡刚开始进行改建许多设备还不齐全。有些地方就连灯也没有至于大厅这里也没有电视机可看实在感到有些无聊地上原草子只好半躺在沙上用自己带来的笔记本电脑玩游戏。 玩了一会之后她忽然觉得有些饿了于是就站起来往自己地房间走去她记得行李包里面应该还有几包零食还没吃完。 一个人走在连灯都没有的幽暗走廊里就算是胆子比较大的上原草子也觉得有种莫明的不安。 好不容易来到自己的房间后上原草子在进入房间后立刻打开了灯。看到房间一片光明她这才放下心来。 打开自己的行李包后上原草子开始翻找着在来之前放在里面的零食。 “啊这包薯片肯定全都碎掉了真倒霉。”从行李包的较深位置终于找到那几包零食后上原草子现一包薯片被自己带来地其他杂物压碎了不禁自言自语地抱怨起来。 带着有些不高兴的表情上原草子拿着那几包零食离开了房间。 再次走在空无一人的幽暗走廊里。上原草子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咕噜…… 正当她以轻松的脚步向大厅方向走去的时候忽然她似乎听到 奇怪的声音。 当她停下来细心去听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到。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上原草子并不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往大厅走去。 咕噜……咕噜…… 突然上原草子再次停了下来。 这次她好像真的听到了一些奇怪地声音并不像是错觉。 咕噜……咕噜……咕噜…… 突然那种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好像清楚了许多。 上原草子向四周看了一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这让她觉得十分的奇怪。 就在这时一条像丝线一样的透明粘液突然悄无声息地从上原草子地头下滴了下来。然后缓缓地流到了上原草子的头上。 感到头上有些湿意的上原草子本能地伸手擦了一下却觉手上粘乎乎的一片就好像摸到了一团鼻涕一样。 这种恶心无比的粘稠触感令到上原草子在用力地甩了一下手掌的同时不禁有些奇怪地抬头往头顶的天花板处望了上去。 由于走廊没有电灯上原草子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天花板上好像有一大团黑色的东西正附着在上面。 这时一片原本挡住了月亮的乌云刚好移开了。顿时皎洁地月光柔和地从走廊的窗外射了进来。 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上原草子终于稍稍清楚了天花板上的那团东西。 但就在她刚刚看清楚那是什么时她整张脸突然变得毫无血色眼中露出了恐怖之极的表情而且脸上的肌肉还因为受惊过度而不自然地抽搐起来。 就在她忍不住要大声尖叫出来地时候一团巨大的黑影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然后直接盖在了她的身上…… “啊……”在幽暗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了一下年轻女性凄厉至极的尖叫声。 但是这下凄厉的尖叫声在不到三秒钟后突然一下子就停止了。 然后。走廊里面再次恢复了一片死寂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生一样。 _ 当八个人沿着一片漆黑的岩洞通道慢慢向前走的时候突然乔汨突然同时停了下来然后一言不地凝神听着什么。 过了大概几秒钟后乔汨突然脸色一变大声说:“快回到出口那里快!”说完他立刻第一个向原路跑了回去其度之快令许多人为之咋舌。 布格拉斯看到这样立刻以同样惊人的度跟着乔汨一起往回跑。 虽然在场所有人都迷惑不解但他们看两人这么紧张于是也一起跟着他们向原路跑了过去。 在甩开了后面的人后乔汨再没有任何地顾忌突然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跟在他后面的布格拉斯这时也跟他一样整个人突然消失了。 当两人消失后长长的路面上突然每隔七、八米就会凭空出现了一两个脚印但是却完全看不到有人在那里。 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两人正以一种常人绝对无法脌清楚的动作向出口处急奔而去那是一种只有高等吸血鬼才有可能拥有的恐怖度。 仅用了不到十秒钟就赶到出口的时候乔汨跟布格拉斯立刻看到一扇又厚又重的铁门正随着一阵齿轮的滑动声不断地从出口的地面处升了起来然后将整个出口完全地封住了。 看到被铁门完全封住了的出口乔汨不禁和布格拉斯相互对视了一下。 “有什么看法?”过了一会乔汨看着他问。 “头痛。”布格拉斯略皱着眉头说。 过了一会其他六个人终于赶过来了。当他们看到被铁门完全封住了出口一时间全都呆住了。 “生了什么事?”杜丽斯在惊讶了一下之后随即问乔汨。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听到了一阵齿轮滑动的声音心里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当我们来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子了。看来可能是有人不小心触到了什么机关让这扇铁门放了下来。” “能打开吗?”杜丽斯接着问。 乔汨摇摇头说:“不可能的那扇铁门至少有几十吨重光凭人力是不可能弄开的。” “那我们快报警吧这时候不报警不行了。”北斗灵学研究所的所员北桥和夫有些紧张地说道。 杜丽斯忽然表情冷淡地说:“你忘了这是在地下几十米深的地方吗?你以为在这么深的地下还能收得到信号吗?” 北桥和夫一听立刻往自己的通讯器看去果然看到上面一点信号也没有。 看到这样他不由得心里一急说:“那现在怎么办?” 杜丽斯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乔汨说:“要去找开关吗?”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说:“除了找打开这扇铁门的开关以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离开这里那就是另外再找一个出口。这个密闭的地下空间在过了这么多年以后空气还如此清新表明这个岩洞里面一定有透风口。看来我们只好继续往里面走了。” 听到他这样说其他人不由得再次将目光聚集在那漆黑一片的岩洞里面只是与刚进来的时候相比不少人脸上多出了一份担心跟不安的神情。 163_深处 个人沿着一片漆黑而且错综复杂的通道一直往里面走一的光源就是他们手上的电筒或照明器。 在这前路未卜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只是默默地向前走着。 感到有些不安的艾妮丝走过来悄悄地拉了一下乔汨的衣袖小声问:“喂现在我们怎么办?” 正在想着事情的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去找降下出口铁门的机关又或者另外去找一个出口。放心吧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听到他最后一句充满安慰味道的话金少女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不止一拍而且脸上还有种微微热的感觉。 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艾妮丝显得有些不自然地问:“那我们还去寻找马尔蒂尼神父的下落吗?” “这个只能碰运气了现在我们要先考虑如何出去才行。等出去以后我想最好马上报警然后让警方派多一些人下来搜索比较好。与这些相比现在我比较在意的反而是那个封住了出口的机关。” “为什么?”艾妮丝有些不解地问。 乔汨回答说:“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在一个这样的天然岩洞下面竟然装置了这么庞大的机关。虽然只是简单地将一扇铁门从地下升上来但是那扇铁门至少有几十吨重这种机关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制造得出来的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跟财力。 如果说火炉里面那扇用来掩盖的铁板只是一种掩眼法地话。那这扇铁门就是为了不让别人进来又或者是为了将里面的人关起来而专门制造出来的特殊机关。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德川幕府统治末期的秘密埋金处。” 由于周围一片安静虽然乔汨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其他人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北斗研究所的所员安山次郎忍不住开口问:“任先生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这里不是埋金处?” 乔汨淡淡地说:“你认为德川幕府时期的炼钢技术能够制造这么巨大地铁门吗?就算能够制造出来他们又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么重的铁门运到这里来?我刚刚检查过那扇铁门可以肯定那是现代炼钢技术才有可能制造出来的东西。所以这里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德川幕府时期的秘密埋金处。” 听到这个答案北斗研究所的所员北桥和夫跟安山次郎顿时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 当几个人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金少女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脚上飞快地爬过…… 这种既陌生又熟悉地触感令到她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头上来因为她小时候也遇到过这种可怕的事。 在听到身后传来金少女突然出“啊!”的一声尖叫时乔汨正想问她什么事。 但就在这时一个充满幽香地柔软身体突然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背上并且对方还用两只小手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不放。 “有老鼠……刚刚有老鼠从我脚上爬过……是真的。真的有老鼠从我脚上爬过……”金少女吓得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没错这正是深藏在艾妮丝心中的秘密之一那就是她不仅怕幽灵这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而且还怕老鼠。 这跟她小时候的一次可怕经历有关。在她还只是个七岁的小女孩时。有一天午睡醒来地时候刚一睁眼就看到一只老鼠正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自此以后艾妮丝就对老鼠有着巨大的恐惧感。但在经过姐姐阿曼妮丝的不断训练下她终于慢慢克服了这个弱点但是这也只限于看到老鼠不会太过害怕而已并不表示她能够忍受老鼠从她身上爬过。 有点头痛地抓了抓头乔汨对着像只无尾熊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背上的金少女说:“老鼠已经走可以下来了吗?” 这才现自己竟然整个人挂到他背上的艾妮丝立刻脸红耳赤地从他身上跳下来然后结结巴巴地辩解说:“我……我刚刚只是…只是……只是一时大意而已。没错。只是一时大意而已。你笑什么?不准笑!”金少女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就在这时乔汨突然看着她的脚下说:“呀好大一只老鼠。” “啊!”一听到这句话金少女在尖叫地同时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再次用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又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只不过这次挂的位置由乔的背面换成了正面。 “不好意思刚刚看错了原来不是老鼠只是一团阴影。”乔汨一脸诚恳地看着她。 “你…你……”金少女气得浑身抖一时间甚至忘了从他身上下来仍然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乔汨微笑说:“我知道了你这次又是一时大意。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容易大意呀。请问。可以下来了吗?” 快被气疯了的金少女在一眨不眨地瞪了他一会后突然做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的举动。 只见她突然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了乔汨右边的耳朵上。 艾妮丝地这个举动不仅其他人想不到就连乔汨本人也想不到一时间不禁愣住了。 但是很快地当右耳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时乔汨再也忍不住大声鬼叫起来“你这杀千刀的死丫头竟然敢咬人?你是狗呀?快松嘴!听到没有?啊……” 看着仍然紧咬着乔汨右耳不放的金少女跟不断大声鬼叫着的年轻男子其他人就算是心情再不好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们并不知道其实艾妮丝早就想这样干了。只是之前每当被这个坏蛋取笑的时候都只是有这种奇怪地冲动而已。但在被这个坏蛋气昏了头的情况下她终于做出了这个她以后每当一想起来都觉得无比丢脸的举动出来。 _ 当八个人走到一个转弯处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有些奇特的亮光这些亮光全都是由石头的表面散出来的看起来就好像有无数只萤火虫伏在石头上一样。 “好漂亮呀。这是怎么 为什么这些岩石会光?”在走到前面时暂时忘记比丢脸的一幕地艾妮丝又惊又喜地看着那些如萤火虫一样隐隐光的石头。 乔汨看了一下那些石头然后说:“这些石头里面应该含有一些磷或萤石之类的会光的矿物质。所以会光也不出奇。” 说到这里乔汨忽然将视线定在了岩洞西边的一幅巨大石壁上然后一动不动地望着上面。 站在他旁边的布格拉斯此时也跟他一样正以奇怪的眼神凝视着那幅巨大的石壁。 -- “那是什么?壁画吗?” “是呀真地是壁画。” 这时有越来越来多的人也看到了石壁上面的东西只见在那幅巨大的石壁上面正绘有许许多多地奇怪图案。 在照明器的帮助下。他们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些壁画上面画的都是一些人的形象而且人数十分多几乎占了整幅壁画的四分之三。 在那些人型图案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有点类似某种动物的图案但是由于画得有些粗糙一时间实在看不出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从那些人型图案的动作来看好像是在跪拜当中那个巨大地动物一样。 在仔细看了一下那幅巨大的壁画后杜丽斯有些疑惑地说:“这些壁画的画法好像不是日本画家所采用的画风。你们怎么看?” 乔汨苦笑说:“这你就问倒我了我一向对画画一窍不通。” 感到杜丽斯看过来的视线布格拉斯开口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从这种笔画狂野、轮廓线弯曲起伏地画风来分析构图的人应该是模仿野兽派代表人物马蒂斯的画法。虽然无法肯定。但这的确不是日本本土的技法。” “啊!这是什么?!”就在这时一阵女性的惊叫声突然从他们旁边响起。 出惊叫声的是杜丽斯的助手之一安原夏美只见她一脸惊惶地整个人跳了起来。 “安原生了什么事?”杜丽斯立刻走到她身边问。 “老板我刚刚好像踩到了一……一只手。”安原夏美脸色有些白地说。 “你看错了吧?”杜丽斯一边说一边用电筒往她刚刚所站的地方照过去。 在这一照之下杜丽斯的脸色随即变得凝重起来。 只见在灯光之下。一只只剩下骨头地手孤伶伶地从松软的泥土下面露了出来。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乔汨一言不地走过来然后在附近捡起一块石头向着那只手所在的位置挖了下去。 几分钟后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具人类的骸骨。从骨架上看应该是属于一个成年的男性只是这具骸骨身上并没有任何的衣物不知是死前就没穿还是死后才被人剥下来的。 在挖着这具骸骨的时候乔汨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只见他并没有继续挖那具骸骨反而以极快的度向骸骨的旁边挖了过去。 当他挖了没多久。只见在那具骸骨的旁边又露出了一个人类的头骨。 在挖到那个头骨后乔汨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旁边挖去。 过了一会竟然又被乔汨挖出了三个人的骸骨。 看到被挖出来的人类骸骨越来越多许多人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紧张。 这时乔汨忽然停止了挖掘然后抬头对其他人说:“你们快挖一下其他地方看还有没有?” 剩下的七个人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立刻到附近去捡趁手的石头来挖掘。 _ “怎么会这样……” 看着眼前的景象。许多人地脸上都充满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在周围光矿物质以及照明设备的映照下只见被挖开的地方到处都可以看到灰白色的人类骸骨其数量竟然有数百具之多看上去简直就像一个天然的人类坟场一样。 而且被挖开看到骸骨的地方只是占整个空地的不到四分之一假如整个空地下面都是地话那么埋在下面的人类骸骨至少有几千具之多。 一个这么小的地方竟然埋有这么多的死人骸骨。这已经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了。 这时已经没人有心情再挖下去了因为光是想象在自己脚下的这块空地下面全都是死人的骸骨就让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 “这里……究竟生过什么事?”杜丽斯的助手安原夏美结结巴巴地说道。 但这时没有一个人回答她大部分人都表情凝重地看着那些被埋在泥土之中地人类残骸。 _ 在离开那个遍布骸骨的地方后八个人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能继续往更深入的地方前进。 一路上大部分人显得比之前更加地沉默而且眼中都露出了一种忐忑不安的神情。 不少人到现在还没能从刚刚那一幕充满震撼的情景当中恢复过来。 八个人安静地走着的时候。布格拉斯忽然停下脚步对乔汨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乔汨闻一下四周的空气然后摇摇头说:“没有。” 布格拉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说:“你闻不到但我却闻得很清楚。因为这种气味对于我这种人来说。不管相隔多远都能够闻得到。” 乔汨看了他一眼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沉声说:“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没问题。”说完他转身往左边一条小路走了过去。 乔汨一言不地跟在他后面。 看到他们两个突然改变了方向其他人虽然感到有些迷惑不解但还是跟了上去。 在左拐右转了好几分钟后布格拉斯终于在一个略小的岩洞洞口前面停了下来。 “就在里面吗?”乔汨走到他身边问。 布格拉斯点了点头说:“是的。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听到从里面不断传来的“吱吱”声响乔汨马上就知道为什么布格拉斯不进来了。那是因为岩洞里面有些他很讨厌地东西在。 不想再被某人咬耳朵乔汨转头对艾妮丝说:“别说我不提醒你里面有很多老鼠。” 乔汨这句话不仅艾妮丝脸色大变就连杜丽斯的助也忍不住惊呼出来。她跟艾妮丝一样也很怕老鼠。 “你们先退到后面去。我要将里面的老鼠吓跑。”乔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走到洞口。 看到其他人都已经退到了较远的地方时乔汨这才将手上的石头一块一块地扔进洞里去。 虽然乔汨只是随手扔进去但是每块石头在脱手之际都会以惊人的度直冲进去而且在与里面地石壁生碰撞时都会出十分大的响声。 就在乔汨扔到第三块石头的时候突然一阵黑色的浪潮从里面涌了出来那竟然是数以千计的老鼠正不断地从岩洞里面爬出来然后往没人的方向四散而逃。 陡然看到这么多的老鼠就算是一向冷静的杜丽斯。也不禁变了脸色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过了大概十几秒钟后当所有老鼠都逃走后站在洞口旁边的乔汨这才回头对其他人说:“里面应该没有老鼠了如果谁不想进去的话就留在外面等着。” 其他人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最后全都走了过来决定一起进去。 八个人刚一走进岩洞里面立刻闻到了一股强烈地腐臭味。 “什么东西这么臭?”北斗研究所的所员北桥和夫一边捂着鼻子一边问。 “是呀真的好臭呀。”杜丽斯地另一个助手小室哲夫也不得不捂着鼻子说话。 在几个电筒跟照明器的光线下八个人看到岩洞的西边空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当他们将光线移过去的时候立刻惊讶地看到那边的空地上竟然有十几具的干尸。 为了看清楚一点他们立刻走前几步然后用电筒或照明器往那些干尸身上一具一具地照过去。 只见这些干尸已经死了很多年的样子皮肉都已经变得像一阵霉的塑料一样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又黄又黑而且每一具干尸地身体都呈现一种不自然的扭曲。 当有人将照明器移到最后一具干尸的身上时。却现那并不是一具干尸而是一个铁制的人型棺材。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乔汨走过去慢慢地打开了那具人型棺材。 当他将棺材刚一打开一阵浓烈无比的腐臭味立刻从棺材里面涌了出来。 在光线之下只见一个穿着某种制服的男人正躺在棺材里面但是他整件衣服都已经被血染红了而且由于时间过长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怪不得会有如此浓烈的腐臭味。 而且他身体裸露部分竟然有数之不尽的钉孔。 看到这样乔汨心中一动立刻往那个棺材地盖子背面看了过去。 这一看之下。他立刻知道这并不是普通的棺材而是一件欧洲中世纪特有的刑具:铁处*女。 只见在这个盖子的背面竟然布满了数之不尽地钉子。也就是这个男人身上的钉孔正是被这些钉子扎穿的。 而铁处*女这种欧洲中世纪特有的刑具最可怕的地方是人一旦被关在里面并不会马上死去但是身体却会因为被那些数之不尽的钉子扎穿而不断地流血。然后被关在里面的人在忍受着巨大痛苦的同时。会慢慢地死去是一种非常恶毒的刑具。 换句话说这个被在铁处*女里面地男人很可能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在捂着鼻子忍受着腐恶时乔汨仔细地检查着这个男人的尸体。 过了一会他果然现这个男人身上并没有什么致命的外伤只是全身各处都布满了钉孔。看来果然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的。 只是令乔汨不解的是在这个男人的额头上有一个奇怪地印记。那个印记既像是烙上去的也像是被某种类似于硫酸之类的液体腐蚀出来的印记而且看样子还是最近才弄上去的。 在检查完这个男人的尸体后乔汨转头问布格拉斯:“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印记?” 布格拉斯皱着眉头说:“这个印记我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给点时间让我想想。” “你呢?”乔汨问杜丽斯。 杜丽斯摇摇头说:“我没看过这样的印记。先不说这些你能不能查出这个人是什么人?” 乔汨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过已经找到了那四个失踪工人中的两个。而且他们很可能是收了藤堂攻信的钱而悄悄离开装成失踪的样子吗?至于另外没找到地两个工人其中一个你不用再找下去了因为他就在这里。” “你是说他就是那两个失踪工人中的一个?”杜丽斯惊讶地问。 “是的他正是失踪的工人之一。”乔汨一边说一边把刚刚从那个工人身上找到的证件打开给杜丽斯看。 在确定这具尸体真是那个失踪工人后杜丽斯不禁十分气愤地说:“究竟是谁这么变态要将人带到这里来接受这种老掉牙的中世纪刑具?” 就在这时布格拉斯忽然若有所思地开口问:“这里一共有多少具尸体?包括这个工人的尸体在内。” 乔汨回答说:“我刚刚数了一下一共十三具而且都是按一条直线来排列的。” “尸体的头面向哪个方向?” “西面。” “是不是每具尸体上面都有那个印记?我是指那些干尸。” 乔汨在认真察看了一下每一具干尸后这才回答说:“是的每一具都有只不过印记的地方并不相同有的是在胸口有的是在手臂上面还有的是在脖子处。” 听到乔汨的回答布格拉斯忽然微笑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知道这个印记所代表的含义了。” 此时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等候他的回答。 终于布格拉斯看着他们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凡是身上有这个印记的人就表示他们是祭品活祭品。” 164_祭品 八个人从那个工人尸体所在的小岩洞里面出来的时候的脸上都布满了一种非常不安的神情。 为了进一步问清楚有关那个印记的事乔汨一边走一边问身边的布拉格斯说:“对于那个工人是活祭品这个说法你有几分的把握?” 布拉格斯刚想开口回答忽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不断地从通道的后面传了过来。 没过多久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楚其他人也都已经听到了。 突然听到这些突如其来的脚步声不少人都露出了十分紧张的表情。 “不要紧张过来的是北斗先生跟南野会长他们。只是不知他们遇到了什么事?”乔汨在向其他人解释的时候悄悄地从腰间拔出了随身携带的m92f半自动手枪。 过了一会那些脚步声渐渐来到了他们所站的地方附近一些来自于电筒或照明器的光线也在同一时间射了过来。 “是北斗所长跟南野会长吗?请问生了什么事?”乔汨大声问道。 似乎听到乔汨的声音那些人立刻向这边跑了过来。 果然跑过来的正是另一组的人只是奇怪的是原本是七个人的小姐现在却只剩下了五个人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一种夹杂着惊惶与恐惧的表情。 在看到乔汨他们八个人的时候那五个人立刻一脸惊喜地跑过来。 “见…见到你们太好了……任先生、樱村小姐。”跑在最前面的北斗所长气喘呈吁吁地说道。 “北斗所长究竟生了什么事?”乔汨向北斗野明问道。 “安泽大师和他的弟子长桥先生不见了。” 杜丽斯立刻开口问:“你说他们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也不知道。安泽大师和他的弟子长桥先生虽然是跟我们一组地但是他们两个并没有跟我们一起走而是在我们附近一边走一边寻找幕府黄金的下落。我们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后。突然在附近听到了安泽大师的弟子长桥先生的尖叫声。于是我们立刻向他们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但是当我去到那里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他们只在地上看到了安泽大师的一串佛珠。”北斗所长一边说一边将一串佛珠递到杜丽斯面前。 “除了这串佛珠以外难道就没有别的线索吗?”杜丽斯皱着眉头问道。 “是地现场除了这串佛珠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后来我们在附近的地道里面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他们两个。 就在那时。南野会长忽然在一个岩洞里面现了十几具干尸而且其中有一具尸体并不是干尸而是一个死了没多久的男人的尸体。” 说到这里的时候北斗所长心有余悸地吞了一下口水然后接着说:“由于当时的情景太过恐怖跟奇怪我们再也不敢留在那里于是立刻跑过来找你们。” 看到他怕成这样。乔于是面对南野协会的长野会长说:“长野会长你能不能具体描述一下那具尸体是怎么样的?” 长野会长点点头然后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那是一个年约三十来岁地男人的尸体身上穿着一件好像是制服一样的衣服。但是由于那件衣服全都被血染红了所以我并不敢肯定那是不是制服。 那个男人是被倒吊在一个比人还高的木架上两只脚被分开绑在了木架地两头。一把…一把铁锯从他的裆部开始一直向下锯到了他的腹部……” 说到这里的时候长野会长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苍白再也无法说下去。 听到他的描述许多人都忍不住惊呼出来。 这时乔汨沉声问:“长野会长你有没有数过包括那具尸体以内。那个岩洞里面一共有多少具尸体?” 长野会长想了一下才说:“我当时大概数了一下好像有十二具干尸如果加上那个男人的尸体的话就一共是十三具尸体。” “那在这些尸体的身上有没有一个这样地印记?”乔汨拿出一张名片然后将名片背后照原图所画出来的印记给他看。 长野会长看了一下那个印记。然后说:“不好意思我当时并没有看清楚那具尸体因为那个男人的死状实在太过残酷了我只是看了一眼就马上走出来了。” 乔汨转头面向布格拉斯问:“你怎么看?” 布格拉斯在想了一下之后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充满厌恶的表情说:“那个男人所受到的处刑方式名字叫锯刑也是中世纪的一种残酷刑法。 这种锯刑可以说是一种能够代表人类聪明才智地最黑暗表现方式。其原理是当受害者被倒吊下来的时候全身大部分的血液将涌向头部这在整个过程是最重要的。 由于血液全都涌向了头部这样头部的血液就可以得到充分的氧气。这样做的目的。是令到施刑者在用锯从受害者的裆部一直锯下去的时候犯人地意识都非常清醒而且还可以避免流血过快而死。通常在慢慢地锯到肚脐的位置前受害者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会一直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地锯开那种随之而来痛苦是难以想象的。与铁处*女之刑相比锯型是一种更加恶毒的刑法。” 乔汨说:“这样看来长野会长所看到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失踪的另一个工人。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有两个人成为了祭品。” “是的。但是这还远远不够因为要举行仪式的话需要13个活祭品。” “任先生布格拉斯先生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北斗所长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 乔汨于是将之前在岩洞里面找到一具被关在充满钢针的铁处*女刑具里的工人尸体地事告诉了他们五个人。 那五个人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布格拉斯先生你说那两个死去的工人都是活祭品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长野会长表情凝重地问道。 布格拉斯看了一下所有人然后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两个死去的工人是被当成了举行黑弥撒的祭品之一。” “黑弥撒?你是说在十二世纪产生的撒旦教的黑弥撒?”长野会长一听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是地正是与基督教、天主教作对抗的最大异端邪教撒旦教的献祭仪式。黑弥撒。这点可以从尸体的数量以及排列方式上可 出来。 先在基督教以及天主教里面13这个数字是被认为字。因为传说耶稣受害前和弟子们共进了一次晚餐参加晚餐的第人是耶酥的弟子犹太。就是这个犹大为了3o块银元把耶出卖给犹太教当局致使耶受尽折磨。参加最后晚餐的是13个人晚餐地日期恰逢13日‘13’给耶带来苦难和不幸象征也是背叛和出卖的同义词。 -- 可是对于与基督教和天主教对抗的撒旦教来说13这个个意义重大地幸运数字因为这一天正是撒旦取得胜利的日子。所以撒旦教徒在举行黑弥撒的时候。通常会向撒旦献上13个祭品作为庆祝。凡是被当成祭品的人身上都会有一个这样的印记。 但是奇怪的是被当成祭品的受害者虽然难逃一死但是应该并不需要接受这样残酷的死法。另外受害者的尸体为什么不集中在一起而是分开与十二具干尸并排在一起这点也相当地令我感到难以理解。我现在只能说在这里举行的并不是普通的黑弥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应该能够见到其他的尸体才对。因为要举行黑弥撒至少需要准备13个祭品。” “你的意思是马尔蒂尼神父他也会成为祭品?”这时金少女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就难说了。”布格拉斯平静地说道。 艾妮丝一听立刻一脸着急地拉着乔汨地衣服说:“我们快去找马尔蒂尼神父好吗?”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语气当中充满了一种哀求的味道。 虽然打死她也不会承认但是只要待在这个曾经亲手杀死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的年轻男子身边她总会有种莫明其妙的安全感。 对于这个地方她充满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因此本能地想跟他一起去寻找马尔蒂尼神父的下落。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对其他人说:“现在除了继续往前走以外已经没有其他出去的办法了。如果各位没有其他建议的话我们还是继续走吧。” 这时并没有人出声反对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事实。 _ 在走了大概五分钟后。他们一行13个人终于见到了失踪的法灵寺住持安泽大师。 但问题是他们见到地只是一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 只见安泽大师整个人被绑在一张木椅子上双手跟双脚都各自被一根比手指还粗的大铁钉钉在椅子的扶手跟椅脚处红色的鲜血正不断地从那四个伤口流出来流得一地都是。 但这并不是真正导致安泽大师死亡的原因真正的凶器是安装在椅子靠背处的一个铁制刑具。 那是一个有点像榨冰机一样的物体上面有一个半圆形的铁盖在盖子的上方则是一根可向下旋转的把手。 安泽大师整个头就是被固定在那个半圆形的盖子下方在那个可旋转的把手不断向下的机械作用力下只见安泽大师整个头被好个刑具硬生生地压扁了过三分之一。其死状之惨令人根本就无法看下去。 与安泽大师的尸体排成一条直线的同样是十二具肢体扭曲变形的干尸。而那些干尸地头骨全都无一例外被压得严重变形显然生前也是死于碎头机之下。 看到安泽大师这副惨不忍睹的死状时。包括艾妮丝、安原夏美在内的几个年轻女性都不敢再看下去立刻将脸转到另一边去。 但可惜恶梦却并没有这么快就结束没过多久他们又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看到了安泽大师的弟子长桥龙山的尸体。 与他的师父安泽大师相比长桥龙山的死法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是死于拉架这种刑具之下地。 只见他整个如睡觉一般躺在一张木制的厚板上只是双手双脚被绳子绑在木板上下两头的齿轮上。 在齿轮的带动下他整个人被硬生生地拉长了将近二十几公分…… 同样地与长桥龙山的尸体并排在一起的。也是十二具干尸。而且每一具尸体身上都有一个代表祭品的印记。 “究竟是谁干出这么可怕的事来?”终于北斗所长忍不住有些神经质地大声叫了出来。 但是并没有人回答他也没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由于不断有新地尸体出现而且当中还包括了刚刚才神秘失踪的安泽大师跟他的弟子长桥龙山一时间一种诡异恐怖的气氛开始在众人当中弥漫着。 尤其是看到那些千奇百怪地可怕刑具时更让人对这个地方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就在这时。布拉格斯忽然停下来对乔汨说:“我又闻到那种气味了。” 乔汨知道他指的是血的气味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虽然不想再看到但是既然已经现了只好去看看。你带路吧。” 就这样。在布拉格斯的引领下一行13人往一条没走过的通道前进。 走了大概几分钟后布拉格斯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指着前面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马尔蒂尼神父好像就在前面。” 艾妮丝一听激动得立刻准备向前跑过去。 但这时乔汨却忽然从后面拉住了她的一只手然后对她说:“等一下你先不要过去。” “为什么?”艾妮丝有点不解地问。 “因为马尔蒂尼神父已经死了。”乔汨慢慢地说道。 艾妮丝一听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_ 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影前面时。艾妮丝看到那地确是马尔蒂尼神父只不过正如乔汨所言他已经死了。躺在那里的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看到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充满慈祥的马尔蒂尼神父真的死了。艾妮丝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但为了不影响到正在检查尸体的乔跟布格拉斯她只能紧紧地捂着自己地嘴让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艾妮丝回头一看只见杜丽斯正以一种十分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并且将一方洁白的手帕递到她面前。 “谢……谢谢……”艾妮丝十 地接过那方手帕然后用它来擦着脸上的泪水。 另一方面正在检查尸体的乔汨和布格拉斯现马尔蒂尼神父的死状十分的奇特与之前那些受酷刑而死的人完全不同。 先。神父的脸上、脖子、手臂等处并没有表示祭品地印记另外在他的附近也没有被当成祭品的干尸附近也没有可以称之为刑具的东西。换句话说他显然并不是因为受刑而死在这里的。 但是与那些受酷刑而死的人相比他的死亡方式更加的诡异。 因为在他的胸口跟上腹部处有一个很大的伤口从外观看来简直就像是一个藏在身体里面的小型炸弹被引爆时所产生的巨大伤口。 从这个巨大的伤口望进去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包括肺部、心脏、肝脏、胃、小肠、胰脏等内脏器官竟然全都不见了。里面空空的一片就像一个只有皮囊的假人一样。 而更令乔汨和布格拉斯迷惑不解的是那些内脏器官原本地连接处却并不是像是被刀或其他利器割开的。反正像是被某种具强腐蚀性的液体溶解了一样。 另外乔汨和布格拉斯还在神父尸体腹腔外面的衣物上看到一层暗红色的奇怪粘液看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上面爬过一样。 除了死状奇特之外还有一些地方引起了乔汨和布格拉斯的注意。 只见在穿着一身法衣的马尔蒂尼神父在肩膀处挂了一条紫色的绶带已经完全僵硬地右手正紧紧地握着一个十字架。 在他的尸体前面正摊开着一本很旧的圣经在圣经的旁边有一个造型古老的瓶子。里面盛有半瓶透明清澈的清水看样子那应该是一瓶圣水。 慢慢地用手将马尔蒂尼神父那双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极度恐惧与愤怒的眼睛合上后乔汨这才站起来向后面地艾妮丝问道:“你知不知道马尔蒂尼神父将圣经、圣水摆在前面并且手握十字架这种举动代表了什么意思?” 艾妮丝在认真看了一下之后这才回答说:“那是驱魔仪式。” “驱魔仪式?你能不能说详细一点?” 艾妮丝用手帕将脸上的泪水快擦干净后这才表情庄重严肃地对乔说:“正式的驱魔仪式可追溯至16141999年1月。廷布了修改后的驱魔仪式说明供天主教牧师使用这份驱魔说明作为一章收录在《罗马礼书》 通常需要举行驱魔仪式地对象大部分是被一些邪恶的灵体或邪魔附身的普通人另外也有一部分是为了驱除盘据在房子或其他地方的邪恶东西。 驱魔仪式是一项十分严谨的宗教仪式。必须经过教会严格审批之后圣职人员才可以施行仪式而且施行的人通常是牧师级别以上的圣职人员。 举行仪式时负责驱魔的圣职人员需要身着法衣和紫色圣带。 驱魔仪式主要是进行一连串的祷告、宣读和召唤。这些祷告词被分成‘恳求惯用语’和‘命令惯用语’两部分。 在第一部分恳求惯用语中牧师请求天主让主体免受恶魔地侵害例如大声恳求天主的帮助:‘天主啊您永远都是以慈悲为怀请接受我们的祷告愿您这位受到罪恶束缚的仆人。在您的仁爱光辉下获得宽恕’。 在第二部分命令惯用语中牧师以上帝的名义命令恶魔离开主体地身体或所在的地方例如用严厉的声音大声斥喝:‘离开渎神的东西离开受诅咒的东西。带着你所有的欺骗离开因天主之名他的子民受到他的庇护’。 除了诵读这些祷告词之外牧师在仪式的特定时间还要采取特定的行动例如他向房间内每个人地身上撒圣水将他的手放在主体身上在自己和主体的身上划十字并且用天主教圣物接触主体。而马尔蒂尼神父所持有的圣物应该是他右手握着的十字架。 驱魔仪式并没有时间限制会一直重复下去。直至将邪恶的东西从被附身的人身上或者是房子里面驱除为止。” 听完艾妮丝的描述后许多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想不到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驱魔人以及驱魔仪式这种只在电影里面才看得到的事。 这时检查完尸体的布格拉斯站起来像在自言自语地说道:“也就是说马尔蒂尼神父曾经在这里举行过驱魔仪式。但问题是他要驱除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场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知道究竟这些接二连三出现的可怕尸体是如何被带到这里来的。 看着马尔蒂尼神父那已经没有了内脏的尸体以及尸体上面那个触目惊心的可怕伤口不少人都感到了一种自内心的寒意。 165_祭坛 行13人在岩洞里面走了一段时间后大部分的人都已己究竟身在何方。 虽然乔汨也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但是他却一直能够清楚地辨别方向。因为他的通讯器是叶月特制的里面有一个小型的指南针因此他不管走到那里都能够知道自己所处的具体方向。 只是就算是知道方向也没用因为各条通道都是天然形成的弯弯曲曲错综复杂有许多路根本就是往回走的谁也不知道究竟哪条路才是正确的。 在地洞里面绕了颇长时间后他们突然看到前面有些隐隐约约的亮光。 “前面有光的地方可能就是出口。”陡然看到这些亮光北斗所长顿时兴奋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不少人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当他们快步走到那边的时候却现那并不是什么出口而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天然岩洞这个岩洞比之前他们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大。而刚刚他们所看到的亮光正是由岩洞四周的岩石所散出来的。 这种岩石光的现象乔汨他们曾经在之前那个埋有无数人体骸骨的洞穴里面见过那是因为石头里面含有一些磷或萤石之类会光的矿物质所致。 看到并不是出口不少人都露出了无比失望的神情。 但是很快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这个岩洞里面的一些奇特事物所吸引住了。 只见在岩洞西面的石壁前面屹立着一个十分巨大的拥有山羊头地异形神像。 在那个巨大神像的前面摆放着十三张石制的桌子。每张石桌地上方跟下方都有两个用铁链接接着的铁制手铐跟脚铐。 但这些还是其次真正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每张石桌上面都躺着一具干尸每具干尸的头都面向异形神像那边另外他们的手脚都被那些手铐跟脚铐牢牢地拷着。而每张桌子的桌面上都粘有一层分不清是黑色还是红色的物质那显然是已经干掉了的血迹。 在那张十三张石桌的附近还有七、八个几乎跟人一样高的铁罐。 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异形神像后乔汨转头向布格拉斯问道:“这里应该就是撒旦教徒们举行献祭仪式地祭坛吧?” 布格拉斯以一种充满讥讽味道的声音说:“那个异形神像正是撒旦教徒们认为的魔鬼撒旦的形象化身而那些躺在石桌上面的正是撒旦教徒们用来献祭地祭品。他们会将受害者的手脚绑住然后用刀活生生地剖开他们的胸膛将他们地心脏挖出来作为献给撒旦的礼物。 通常他们在举行仪式的时候。会在这些罐子里面放入一些有迷幻作用的草药然后在铁罐下面点火使药力挥出来令到教徒们更加的亢奋。如果是现代的话教徒们还会通过直接吸食或注射毒品来提高兴奋度。 更新更快尽在全文字阅读让您一目了然同时享受阅读的乐趣!除了举行杀人祭外。他们还会在撒旦的神像面前做尽各种亵渎上帝的事包括数十人或数百人一起进行性杂交或尽情地虐待被他们捉来的受害者。其行为已经与禽兽没任何的区别不。应该说比禽兽还不如。这就是黑弥撒地真相。” 听完布格拉斯一脸平静的解说后其他人于是好奇地在祭坛四周看来看去。 北斗所长跟他的一个所员北桥和夫则向撒旦神像地后面走了过去想看后面还有没有东西。至于杜丽斯、长野会长等人则到祭坛附近的通道去看有没有其他地出口。 转头看了一下站在自己的身边呆呆地望着那个撒旦神像的艾妮丝乔在想了一下之后忽然从身上拿出了一封信出来然后递到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艾妮丝有点不解地问。 乔汨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声说:“这是从马尔蒂尼神父身上找到的一封遗书。” “你说什么?这是马尔蒂尼神父的遗书?”艾妮丝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乔汨低声说:“不要这么大声遗书上面写明是要交给你的。这封信里面可能包含了一些马尔蒂尼神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他才在信封上面特意注明你是唯一的收信人。趁着现在没人注意。你快看一下吧。” 艾妮丝点点头然后慢慢地打开那封信看了起来。 在读着那封遗书的时候艾妮丝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的奇怪。脸上充满了一种震惊无比的神情就好像完全不敢相信似的。 在读完那封信后。艾妮丝迅将那封信收了起来然后表情复杂地呆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乔汨忍不住问:“如果这封信是与这件事有关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信的内容?因为现在任何的信息都是十分重要的也可能是帮助我们离开这里的关键。” 艾妮丝抬头看着他同时脸上浮现出了十分犹豫的表情显然心里面在不断地挣扎着。 终于她露出了一种决断的神情紧接着她严肃地说:“你能保证不将信的内容说出去吗?因为这与马尔蒂尼神父的名誉有关。” 乔汨点点头说:“我保证。”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艾妮丝忽然踮起脚尖将嘴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 在各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时正在撒旦神像附近徘徊的北斗所长跟他的所员北桥和夫却有了一个新的现。 他们惊喜地看到在神像后面有一个比篮球稍大一些的小山洞在那里正有一些与光矿物质完全不同的闪光从里面照射出来。这种黄色的闪光他们曾经见过。 没有任何的犹豫北斗所长立刻伸手进那个小山洞里一阵乱抓过了一会当他的手伸出来地时候手上多了一把金光闪闪的石头。 那并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十来颗像尾指指头大小地金粒。 看到真的是黄金北斗所长跟北桥和夫顿时兴奋得直想大 来。 但他们当然没有真的叫出来因为他们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于是他们两人在对视了一下之后立刻轮流不断地伸手进去把金粒抓出来然后迅地塞到自己的衣服里面。 小山洞里面的金粒好像拿不尽似的他们两人轮流抓了一把又一把衣服里面也已经塞得越来越满了。 过了一会小山洞里面较前面的金粒已经被他们两人拿光了为了拿到更里面的东西北斗所长于是叫手比较长的北桥和夫尽量将手伸进去拿然后拿出来的金粒一人一半。 就在两个人疯狂地瓜分着小山洞里面地大量金粒时其他人仍然还一无所知。每个人都想着如何从这里离开根本就没心思去注意别人。 终于手能够够到的金粒已经没有了但北桥和夫还不死心仍然拼命地将自己的右手伸进去。想再多抓两把出来。 就在这时他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紧接着他突然无比恐惧地大声地叫了出来:“有……有东西在拉我的手!啊……” 完全不知生了什么事地北斗所长一时间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紧接着。北斗所长眼前出现了一幕令他作梦也想不到的画面。 “啊!”随着一下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只见北桥和夫地手臂跟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被紧紧地拉进了山洞里面。 紧接着北斗所长眼睁睁地看到北桥和夫不仅手臂跟脑袋拉进了山洞里面就连他的身体也被硬生生地一直往里面拉。 没人能够想象拉他的力量是如此的大由于北桥和夫的身体无法穿过那个山洞他的脖子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拉力而断开了。 “啪”一声闷响北桥和夫那已经失去了头颅跟一只手臂的身体在生断裂的时候终于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鲜红色的血像泉水一般从脖子跟手臂地断裂处不断地流了出来。很快就将尸体所在的地面染红了。 “生了什么事?” “我刚刚好像听有人在惨叫。是谁在惨叫?” “刚刚好像是北桥先生的声音。” 这时其他人立刻向这边跑了过来。 最先到达地是乔汨跟布拉格斯在看到北桥和夫的尸体后。乔汨立刻向北斗所长问:“北斗所长究竟生了什么事?” 但这时地北斗野明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脸惊恐地看着北桥和夫的断头尸体。 “北斗所长你听到了吗?究竟生了什么事?”看到他这样长野会长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 当长野会长的手刚刚碰到他的一瞬间北斗野明突然大声尖叫出来随即无比恐惧地转身就向后面狂奔。而且一边跑一边还歇斯底里地大叫:“怪物……有怪物……有怪物……”在奔跑的时候不少金粒从他的衣服里面漏了出来洒得一地都是。 以为北斗野明看到了什么的乔汨立刻当机立断地追了上去。大部分人也习惯性地跟在他后面去追赶被吓得精神崩溃的北斗野明。 由于地面起伏不断而且通道又狭窄再加上背后跟着这么多人乔跟布拉格斯并不敢当众显露那种匪夷所思的度只能以常人所能达到的最快度冲了上去。 “啊!”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了一把无比刺耳的惨叫声。那下惨叫声正是自于一边狂奔一边大叫着的北斗野明。 听到这下惨叫声乔汨跟布拉格斯立刻知道出事了。 果然当他们跑过一个转弯角的时候立刻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北斗所长整个人正打横地被插在了一根竖立在地上的石笋上。 那根圆锥石笋的中间部分足足有成年人的大腿那么粗正笔直地从北斗所长的腹部穿了过去从背后露出了一段四十几公文地石芽。数之不尽的金粒洒满了石笋下面的地板上。 由于被刺穿地是腹部北斗所长一时间还死不了。从他的口中仍然可以不断地听到一阵阵痛苦至极的哀嚎声。 看到这一幕不少人都将脸转到另一边去不敢再看下去。 “救…我……救……我……救…救……我……”看到乔汨他们过来北斗所长一边流泪一边不断地哀求着。 但所有人都知道。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将他从石笋上拔下来他也不可能活下去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这时候有人惊讶地现在北斗所长的附近也有十二具干尸只见他们的肚子上都有一个很大的洞显然也是死于这根石笋之下的。也就是说北斗所长也成为了另一个活祭品。 乔汨看了布拉格斯一眼。嫌麻烦的吸血鬼随即明白了他地意思只好有些无奈地跟他一起走到了北斗所长的身体两边然后一人一边托住北斗所长的身体。 接着乔汨口号说:“三、二、一。”刚说完最后一个数两人一起出手将北斗所长整个人从石笋上拔了下来。 “啊!”在被拔下来的一瞬间。北斗所长再次出了一下痛苦至极的惨叫声。 将北斗所长平放在地上后乔汨并没有用手按住他地伤口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那个伤口已经大到可以从前面看到他背面的地面再多的绷带跟纱布也不可能止得住血。 之所以还将他弄下来只是不想他死得这么惨而已。毕竟没人愿意看到自己一直被插在比大腿还粗地石笋上这是对即将离世的北斗所长一种人道救助。 “北斗所长究竟是什么东西将你搞成这样的?北斗所长请你快回答我的问题。”看到北斗野明已经眼神涣散知道他快不行了于是乔立刻大声问道。 “怪……物……有……怪物……”还没完整说完这句话北斗所长就已经断气了 看到北斗所长已经断气乔汨只好无奈地伸手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合了起来。然后从地上捡起一颗金粒看了一下然后向其他人问:“你们谁知道北斗所长身上的这些金粒是从哪里来?” 这时并没有人回答只是相互看了一下其他人。 看到他们没有反应。乔自言自语地说:“也就是这些金粒是北斗所长从祭坛那边得到的。我们回去看看吧。”说完。他站起来向祭坛方向走了回去。 其他人于是也跟着他一起往回走只是有些人表情复杂地看着那些洒了一地都是的黄金粒。 回到祭坛所在的巨大岩洞后乔汨他们立刻就看到北斗所长的另一个助手安山次郎正坐在那个放有金粒地小山洞附近的一个角落里不断地抖而且还不时地出“呜呜”的奇怪声音。 在他地脚边洒了一地都是从北桥和夫的尸体身上掏出来地黄金粒。很显然安山次郎之所以并没有跟其他人一起去自己的老板北斗所长正是为了那些金粒。 虽然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个见利忘义的男人但与安山次郎同为北斗研究所所员的福井美香看到他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基于同事的情谊她还是决定走过去问他生了什么事。 但就在她刚刚准备走过去的时候乔汨却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不要过去。” 福井美香有些奇怪地看向乔汨却现他的脸色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十分凝重而且不仅是乔汨一个人就连他身边的布拉格斯、杜丽斯等人表情也是十分的严肃。几个人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角落里不断抖的安山次郎。 这时乔汨与布拉格斯、杜丽斯三个人忽然不约而同地一起将手上的照明器照向了安山次郎。 当三束光线射在安山次郎的身上时所有人全都呆住了。 只见一团看不清是红色还是黑色的像浓粘液一样的巨大物体正紧紧地将安山次郎整个人包住让他完全动不了。 然后这团不知名的像浓粘液一样的奇怪物体正不断地从安山次郎的耳朵、嘴巴、鼻孔等处一边像鼻涕虫一样蠕动着一边快地钻了进去…… 那团东西在钻进安山次郎的耳朵、嘴巴、鼻孔等处时还不时地会出“咕噜……咕噜……咕噜……”的响声。 也就是在这时候所有人这才知道为什么安山次郎会出那种“呜呜”的奇怪声音了那是因为那团恶心无比的东西正堵住了他的嘴使得他根本就无法叫出声来。 随着那团东西的体积减少安山次郎终于可以稍稍活动了。他立刻无比痛苦地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扭动着。 在充足而明亮的照光器光线下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安山次郎不仅是耳朵、嘴巴、鼻孔等处正被那团恶心无比的东西不断地钻入。甚至就连他的门处也逃脱不了这种可怕的命运…… 这时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十分粗重就连一向冷静的杜丽斯也露出了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其他普通人就更不用说了。包括艾妮丝、福井美香、安原夏美在内的这三个年轻女性更被吓得全身不断地颤抖不停。 过了没多久那团恶心无比的东西终于完全钻进了安山次郎的体内顿时他的肚子很明显地鼓起了一大块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的安山次郎在呆呆地看了一下自己那鼓起来的肚子随即抬起头来以无比恐惧跟极度害怕的表情看着乔汨他们说:“救我……求求你们救我……求求你们救我……求求你们救我……求求你们救我……”他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嚎哭不止。 但这时包括乔汨、布拉格斯、杜丽斯、长野会长等人在内都不知道该如何救他。因为那团恶心无比的东西就在他的肚子里他们现在能怎么办? 就在安山次郎继续大声哭着求救的时候突然他显得极端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跟胀的肚子。 “啊……呃……呀……”他的痛叫虽然并不响但是却让人可能从心底里面觉得一阵凉。 他看起来是真的痛到了极点因为此时的安山次郎不仅面容严重扭曲而且脸上跟脖子处的青筋也全都暴了出来。 “啊!”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大尖叫声安山次郎突然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就在安山次郎刚刚站起来的一瞬间突然“噗”一声闷响只见他的胸口跟腹部突然爆开了一个大洞紧接着那团像浓粘液一样恶心无比的黑色物体一下子从那个巨大的伤口处流了出来。然后“啪”一声重重地掉在地面上。 看了一下自己肚子被爆开的大洞还不能立刻死去的安山次郎以一种恐怖至极的表情看着从自己肚子里流出来的怪物。最后他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直到完全断气的那一瞬间为止他的眼睛都是睁得大大的。 而就在同一时间那团恶心无比的东西在剩下的所有人面前慢慢蠕动着就像一只巨大的鼻涕虫一样。 然后在所有人连呼吸都暂时停止的注视下那团东西在蠕动的同时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人型的形状。 最后那团恶心无比的东西竟然还像个人一样站立着站立在所有人的面前…… 166_岩洞 呯、呯、呯、呯、呯、呯……”一连六下刺耳的枪片死寂的岩洞中响起。 开枪的人是乔汨至于他射击的对象不用说当然是那团虽然像人一样站立着但不管怎么看都还是像一团巨大的鼻涕虫一样的怪物。 被这六下枪声惊醒后的杜丽斯也立刻从身上拔出了手枪瞄准了那团恶心无比的东西。 在一边开了六枪之后乔汨的脸色却变得更加的凝重。 因为那六颗子弹虽然准确地射中了那个怪物但是六颗子弹却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无声无息地陷进了那个怪物的身体里面然后什么事都没有生。 咕…… 咕……咕……咕…… 就在这时那团东西突然出一些奇怪的声响而且最上面那部分还张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 暗暗感到不妙的乔汨立刻大声对其他人说:“快闪开!”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团东西突然“噗”一声从那个拳头大的洞里面向乔汨喷出了一大滩黄色的液体。 乔汨立刻以高等吸血鬼特有的不可思议的度转身抱着身后的艾妮丝迅跳开避过了那滩黄色的液体。 虽然他们两个是避开了但是站在他们身后由于年纪较大反应较慢而来不及完全跳开的长野会长却被一些黄色的液体泼到了手腕上。 就在那些液体刚刚泼到长野会长的手腕上时立刻出了“滋、滋……”的声响同一时间长野会长突然大声的惨叫出来。 “啊……”在长野会长地剧烈惨叫声中。只见他的手腕就像是被浓琉酸泼到一般生了严重的腐蚀跟溃烂。 而且这种腐蚀地度甚至比浓琉酸还要强烈许多只不过是过了几秒钟长野会长的手腕就已经完全烂掉了。只剩下一只没有了手掌跟手腕的光秃秃的手臂。 看到这一幕大部分人都惊呆了。 这时乔汨突然对杜丽斯大声说:“你快带着所有人沿着原路回到出口那里快!” 杜丽斯知道这时候除了逃跑以外在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立刻一边扶着受伤的长野会长往来时的那条通道跑走一边大声叫其他人跟她一起走。已经被吓坏了的大部分人立刻跟在她后面拼命跑。 看到有人想跑那团东西立刻向往外逃跑的杜丽斯他们快地蠕动着过去其度虽然并不快但是也并不算慢。 但就在这时一根比大腿还粗的石笋突然以惊人地度向那团东西直接飞了过去。 “噗”一声闷响。那根圆锥型的石笋直接从那团东西的身体中央穿了过去将它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扔出那根石笋的正是乔汨与他站在一起是布拉格斯此时吸血鬼手上也拿着一根类似的石笋。这两根石笋都是他们以远常人地力量从附近的地面上硬生生地踢断然后拿在手上当武器的。 看到石笋终于让那团东西停了下来乔汨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但是很快地。他知道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 只见那团像巨型鼻涕虫一样地东西在出怪响的同时不断地向前蠕动着接着慢慢地从那根石笋上面滑过。然后向乔汨跟布拉格斯他们两个所在的位置爬了过来。 觉得有些受不了的布拉格斯立刻将手上的石笋打横地向那团东西砸了过去。 而乔汨也立刻以快如闪电的动作一脚踢断了另一根石笋然后紧跟其后一起砸了过去。 “噗、噗”两声巨响被一下子砸中了两根大石笋的怪物果然停了下来但是很快地它又像一团会变形的鼻涕虫一样从两根石笋中间蠕动着滑了过去然后继续向乔汨跟布拉格斯他们两个爬去。 看到这一幕的乔汨跟布拉格斯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两个人突然不约而同地转身就跑。 的确面对这种物理攻击完全无效而且又恶心无比地怪物除了逃跑以外还能干什么? 尤其是回想起安山次郎被它扑到身上后不断地从他的耳朵、嘴巴、鼻孔以及门等人体腔孔处狂钻进去时的恐怖情景乔汨跟布拉格斯都觉得脊背一阵凉。 在以匪夷所思地度奔跑着的时候。乔汨忽然有些不怀好意地转头对布拉格斯说:“你不是吸血鬼吗?那玩意一身都是血跟粘液对于你们吸血鬼来说不就像是一团人形布丁一样吗?你不要客气。肚子饿了就去咬两口吧搞不好味道还挺不错地。” 布格拉斯一听。光是想象就产生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不禁放声大骂道:“开什么玩笑被那玩意缠住的话只怕不是我咬它而是它吃掉了我。这么恶心的东西谁咬得下去?你这混蛋少拿我开心。” “挑食是不好的。” “闭嘴!”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狂奔了没多久很快就追上了杜丽斯他们几个。 在与他们会合后杜丽斯立刻问:“那怪物现在怎么样了?” 乔汨苦笑说:“那玩意不管是向它开枪还是扔石头都完全没用还在后面追着呢。” 听到乔汨的回答所有人都露出了惊惧交集的表情。 “没其他的办法对付它吗?”杜丽斯表情凝重地问道。 乔汨摇了摇头说:“在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地下岩洞里面我们根本就对付不了那怪物。长野会长你的伤势怎么样?”乔汨一边问一边看向正被杜丽斯扶着跑的长野会长。 “我……我不知道我的手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长野会长脸色苍白地回答道。 乔汨看了一下他手上的伤口只见他那处伤口已经溃烂得惨不忍睹。 虽然按道理来说应该帮他处理或包扎一下伤口但是现在那只怪物还在身后追着他们。因此乔只好选择沉默。 就在这时乔汨跟布拉格斯忽然听到一阵令他们毛骨耸然地“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们回头一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但当他们将目光往上面移去的时候顿时脸色一变。 只见那团恶心无比地怪物正附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岩洞最上方的一根石笋上乔汨跟布拉格斯完全想不到它会来得这么快。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原因了也知道它为什么能够神出鬼没地到处杀人那跟它的移动方式有关。 它的移动方式十分奇特只见它会先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变成鞭子一样一下子甩出去捆住前面的一根石笋形成一个支撑点然后剩下的部分会突然放开原来那根石笋以抛物线的方式直接荡到前面那根石笋上面去。 当它到 根石笋后会以同样的方式将“鞭子”再度甩出捆住根石笋。然后再次像个人猿泰山一样荡到前面去。 这种移动方式在这种布满天然石笋的岩洞里面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在这样荡来荡去之下移动度比奔跑中的众人还要快怪不得会这么快就追上来。 这时其他也听到这些声响而转头看了过来。在顺着乔汨跟布拉格斯的视线往上看的时候马上就看到了那团怪物不少人吓得失声尖叫出来。一时间连逃跑都忘了。 “还看什么快跑!”乔汨看到他们全都停了下来立刻大喝一声。 在听到乔汨地声音后其他人这才清醒过来连忙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向前跑。 但这时的乔汨跟布拉格斯却并没有跟着一起跑而是十分默契地停了下来然后一起将附近地两根石笋从最顶端开始直到中间部分一连踢成数段然后用手拿起来像扔砖头一样向那团东西扔了过去其度十分的惊人。 “啪、啪”两下声音响起的同时那个怪物终于被乔汨跟布拉格斯充满劲道的两块飞石从石笋上面打了下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到它摔了下来乔汨跟布拉格斯不敢多作停留立刻拿着剩下的石头转身就跑。 那团怪物并没有直接追他们。而是像只巨型鼻涕虫一样不断蠕动着往石壁上面爬去显然是想再次像刚刚那样以那种奇特的方式来追赶他们。 几分钟后。所有人终于跑到了进来时的那个出口处。虽然来到了出口但是看到那扇将出口完全封住了的铁门许多人都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但就在这时乔汨忽然大声说:“往这边走。” 其他人转头一看只见乔汨指着的是一条所有人都没有走过地通道。 正当大部分人都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选那条路的时候乔汨却转头对艾妮丝说:“你应该还记得那封信上所画的地图吧?你快带他们去那个地方我跟布拉格斯在后面掩护你们。”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一点。”艾妮丝说完立刻对其他人说:“各位快跟我来这边应该有一个出口。” 听到艾妮丝地话所有人顿时精神大振。也来不及问她如何知道那边有个出口连忙跟着她跑了过去。 就在乔汨看着他们跑进那条通道的时候布拉格斯忽然在他旁边开口说:“又来了。” 乔汨抬头一看果然看到那团东西又在岩洞上方密密麻麻地石笋之间像人猿泰山一样荡来荡去地迅接近着。 “真是附骨之蛆呀。”乔在骂了一声后趁着布拉格斯用手上的石头将那团东西从上面扔下来时他看了一下四周接着走到一根比腰还粗一半的石笋前面然后从那根石笋的中间处一脚踢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整根石笋应声而断。 将那半根上百斤重的石笋举起来后乔汨大喝一声将它直接向摔在地上的那团东西狠狠地扔了过去。 “啪”一声巨响那半根石笋正好砸在了那个怪物的身上顿时将它砸得四分五裂。 看到这样。乔和布拉格斯顿时面露喜色。 但是很快地他们地表情很快就拉了下来。 只见那些被砸得四分五裂的烂肉竟然像一只只变形虫一样慢慢地向那团最大的烂肉爬了过去当那些烂肉在接触地时候。那些小的会慢慢地跟那团大的溶合在一起。 只过了十几秒钟那些被砸得四分五裂的烂肉已经差不多重新恢复成了一团像巨型鼻涕虫一样的恶心怪物。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看到这一幕的布拉格斯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了一句。 “有时间感慨的话还不如赶快离开这里。”乔汨在说话的同时再次将一根大腿粗的石笋向那团东西扔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跑。 “早知道会遇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当初真不应该跟你来这个鬼地方。”布拉格斯一边跟着他后面跑一边抱怨起来。 “这不是很好吗让你有机会大开眼界。”乔汨吊儿郎当地说。 “总之我是交友不慎就是了交上了你这个灾星。”吸血鬼没好气地说。 “放屁搞不好是因为你这家伙我才会遇到这么倒霉地事。”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正在跟一大群美女喝酒聊天哪用得着像只山洞老鼠一样到处逃命。” “这种经验是很难得的你就慢慢享受吧。” “去死吧。” 两人虽然不断地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但是脚下才一点也没有放松。一直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恐怖度奔跑着。 _ “这里真的有出口吗?”当乔汨、布拉格斯两人与杜丽斯他们几个人会合后杜丽斯立刻问他这个问题。 “应该有吧。” “应该?你给我说清楚一点。”杜丽斯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我也没来过这里但我知道这附近地确有一个出口。总之现在你什么都不要问。等出去以后再说。”乔一边说一边在一个途经的一些山洞里看来看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至于布拉格斯则在队伍的最后负责监视那团怪物有没有再次跟过来。 就在这时像乔汨一样在找着什么东西地艾妮丝忽然一脸兴奋地跑到乔身边说:“我好像找到了信上面所标示的标记了。” 乔汨一听不禁有些惊喜地说:“快带我去看看。” 其他人全都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们两个急步往前面一个并不算大的山洞跑去而杜丽斯则一言不地跟在他们身后。 当乔汨与艾妮丝跑到那个山洞的时候乔汨一眼就看到在山洞正前方的一面石壁上刻着一个巨大的印记那个印记就跟撒旦神像额头上的标记是一模一样的。 一看到这个标记乔汨显得十分兴奋地说:“应该就是这里了不错。不错等出去以后哥哥给你买糖吃。”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戏谑的表情摸着金少女的头。 “你这坏蛋不要擅自把人家当成小孩子!”金少女脸红耳赤地拨开他地大手然后一副想咬人的样子瞪着他。 乔汨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随即转身在山洞里面四处寻找着什么。 找了一会之后乔汨忽然看到山洞的一个角落里面好像有三、四个箱子。 打开那些箱子后。乔看到里面竟然全都是一些几十年前生产地旧款枪枝跟弹药。 第一个箱子装的是步枪第二个装地是手枪而第三个装的是冲锋枪 摆放得整整齐齐就连上面的油纸跟防水纸也没有拆些武器从来都没有使用过。但既然会出现在这里不用说肯定是当年那些邪教徒留在这里的。 虽然都是几十年前的武器但也许是因为这些枪枝弹药全都用油纸跟防水纸包着竟然一点也没有生锈看起来就像是新的一样。 当打开最下面的那个箱子后乔汨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顿时眼睛一亮。 在离开那些放满武器地箱子后。乔汨继续在山洞里面搜索着。 虽然那些武器都很吸引但并不是他真正要找的东西。 过了一会他终于在山洞最里面一根石笋的最下方。一个十分隐秘地地方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是一块镶嵌在石笋上面约手掌大小的棱形金属物。 当乔汨以逆时针方向慢慢地转动那个棱形金属物的时候突然一阵“咔咔咔”的齿轮交错滑动的声音凭空响起。 紧接着刚好来到山洞门口的其他人惊讶地看到随着这些齿轮滑动声的响起一根比两个人捆在一起还要粗的大石笋突然慢慢地降下了地面。 过了一会当那根大石笋完全降到地面下方七、八米深时终于停了下来。从那个大洞上面往下看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那个石笋所在地地洞下方。有一个刚好只容一人进出的洞穴。 看到这个洞穴所有人都露出了一种无比兴奋的神情。 _ “来了。”黑暗中布拉格斯向背后的乔汨小声地说了一声。 “帮我拖延一下时间还差一点点。”乔汨一边说一边继续将一些从箱子里面拿出来的步枪子弹小心地拆开然后将弹壳里面地火药倒出来组成一条很长的火药线。 布拉格斯于是走到山洞外面用手上的石头狠狠地向岩洞上方地怪物扔了过去。 当他扔到第三块石头的时候。总算将那玩意从上面砸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看到布拉格斯并没有转身逃走那团东西也没有再次往石壁上爬而是快蠕动着向布拉格斯爬了过来。 看到那团恶心无比的东西越爬越近。布拉格斯有种想吐的感觉忍不住回头问乔汨:“行了吗?那玩意快过来了。” 过了大概几秒钟后乔汨终于说:“行了快走吧。” 听到这句话布拉格斯如闻福音立刻跳到了那个地洞里然后往那个只容一人进出的洞穴钻了进去。 这时的乔汨并没有跟他一起走而是走到山洞外面去看那团东西离山洞还有多远。 当那团东西爬到离山洞仅有十几米左右时乔汨立刻冲到那个机关所在的地方将那个棱形金属物向顺时针方向转了一圈。 顿时。一阵齿轮滑动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块原本降到了地面的大山笋慢慢地从地洞下面升了上来。 当石笋升起来的同时乔汨立刻以最快地度跳下了地洞。然后将身体钻进了那个只容一人进出的洞穴里面然后拔出手枪等待石笋慢慢升起。 当石笋只差十几分分就要封住那个洞穴的时候。那团东西终于带着一阵“咕噜……咕噜……”地声响爬了进来。 就在这时乔汨终于开枪了。 只听“呯”一声枪声子弹刚好打在了那段由火药组成的大约两米左右地火药线上。 当子弹与火药线接触的时候火药立刻被高温点燃了接着“嘶”一声轻响火焰像条长蛇一样沿着火药线快地延伸着。 而同一时间石笋已经完全将洞穴盖住了并且继续向上升起来。 这时那团东西好像察觉到了危险一般以最快的度往山洞外面蠕动爬行着。 但这时已经晚了火焰刚好烧到了火药线的尽头:一堆从子弹里面拆出来的火药以及一堆摆放在那里的手榴弹。 那堆手榴弹原本正是放在那批武器最下面的那个箱子里的也是当时令到乔汨眼睛一亮的东西。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桔红色的巨大火焰如火神降临一般愤怒地燃烧着整个空间里面的任何东西包括那团犹如巨型鼻涕虫一样的可怕生物…… _ 当所有人沿着漆黑一片的狭窄通道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后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虽然是尽头但所有人都充满了兴奋因为一丝光线正从通道尽头的一个手指大小的小孔里面射了进来。 那并不是光矿物质所产生的光而是真正地自然光线。 当杜丽斯用力地拧开面前的铁门把手时。只听“咔”一声轻响铁门终于被打开了顿时。刺眼的光线从外面直射进来。 杜丽斯推开门地时候才现这里竟然是山脚附近一个并不太深的山洞里。而他们所打开的铁门附近上面布满了青苔跟植物如果不特意弄开来看话根本就不可能现这里有一扇铁门存在。 终于见到了平时习以为常的外面世界时大难不死的人们都兴奋地大叫个不停包括艾妮丝、福井美香、安原夏美在内的这三个年轻女性更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时乔汨跟布拉格斯也已经从后面赶来了看到这里真是出口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_ 当金少女一个人走进酒吧的时候。立刻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看到她的人。 她那头如金线般亮丽的及腰金以及精致可爱的容貌再加上她那种十分少见地清纯气质使得在酒吧里面见惯了花枝招展打扮女人的男性们有种眼前一亮的清新感觉。 这时一个衣着入时的年轻人走到她面前以日本特有的重口音英语说:“小姐要不要陪我一起喝杯酒?” 看到有人搭讪。金少女理都不理那个人继续向酒吧里面走去一副要找人地样子。 “小姐。不要这么冷淡嘛我叫johnny你叫什么名字?”年轻人走近她身边以惯常的搭讪方式继续开口问道。 “我不认识你请你不要打扰我。另外我想给你一个忠告你的英语说得好烂所以最好不要随便对别人说英语。”忍无可忍地金少女以标准的日语看着他说道。 听到她的话那个年轻人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红再也无法装成之前那副潇洒的样子。 金少女不想再理他随即转身就走。 过了一会。她终于见到了她要找的人立刻向酒吧里面一张坐着两男一女的桌子走。 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后金少女显得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对当中一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年轻男子说:“你们真是的。为什么要约在酒吧里面见面?我最讨厌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之前看到她被搭讪地整个过程的年轻男子笑了笑说:“不关我事我原本正跟这家伙在这里喝酒。但是杜丽斯大小姐却突然过来叫我说清楚那件事我没办法只好叫你出来。” 金少女看了一下旁边的杜丽斯只见她正慢慢地喝着酒并没有看她一眼。 但她越是这样不在乎艾妮丝就越感觉到一种无形地压力。 最后她终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告诉你们就是了。但你们要先向我誓不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事关某个人的名誉。” “如果个誓就可以听到一个有趣地故事的话那好吧我誓。”布拉格斯像在玩一样笑着说。 对于他这种轻佻的态度十分不满的金少女忍不住哼一声然后将头别开到另一边去。 这时杜丽斯忽然开口说:“我誓。” 听到杜丽斯誓后金少女表情严肃地说:“樱树小姐请你不要介意因为这件事与马尔蒂尼神父的名誉有关因此我不得不小心处理。” “马尔蒂尼神父?这件事与他有什么关系?”杜丽斯有些迷惑地问道。 金少女看了一下正慢慢地喝着酒的乔汨一眼然后这才说:“当时在岩洞里的时候这个坏……任…任先生当时在检查马尔蒂尼神父的遗体里意外地现了一封遗书。当由于那封遗书上面注明一定要交给我所以任…任先生才在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交给了我。 在那封信里面包含着一个马尔蒂尼神父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与马尔蒂尼神父的名誉有极大的关系。 其实马尔蒂尼神父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岩洞里面那个撒旦教地教徒之一。而且他的哥哥正是撒旦教的教主。” 听到这句话不仅是杜丽斯一脸地惊讶。就连布拉格斯也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表情。 “在信里面马尔蒂尼神父说他们的教派原本是在欧洲兴起的但由于受到了欧洲各国政府的通辑于是被迫逃亡到了日本。 当年他的哥哥也就是撒旦教的教主根据一本由中世纪一个已经覆灭的邪教所流出来的黑暗圣经决定按里面的方法举行一个据说可以从魔域当中召唤出某种强大邪物地仪式。而这个仪式跟黑弥撒十分相似但是规模却要大得多需要在不同的方位不同的地方分别献上13活祭品而且每个活祭品都需要通过各种残酷至极的刑具来令到受害者产生巨大的痛苦。那本黑暗圣经上说。人类极度痛苦地声音以及波动能够将魔物吸引过来。 为了不让人打扰到仪式的进行马尔蒂尼神父的哥哥还特地让人打造了一扇特制地铁门用来封住出口。 虽然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可惜仪式最终还是失败了。没人知道当时究竟生了什么事马尔蒂尼神父只知道一件事。他的哥哥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毫无人性需要不断地吃人的怪物。 由于太过害怕当时还很年轻的马尔蒂尼神父一个人从那个只有他哥哥与他才知道的秘密通道里面逃了出来。之后辗转到了意大利。 后来因为一件事原本是撒旦教徒的马尔蒂尼神父终于领悟到自己错了而且为了补偿自己的罪孽他成为了神的仆人后来还成为了教会的圣职人员。而他曾经作过撒旦教徒这件事一直都被他当成了最大的秘密埋藏在心里面。 在成为了神父之后马尔蒂尼神父一直以为都尽量想办法留在日本东京这边地教会就是为了能够监视那个地方。 当接到谷川先生的求助后马尔蒂尼神父以为那些事都是他哥哥做的于是就主动来调查这件事。 其实他早就知道在火炉那里有一条秘密通道。因为当年那个地方他也有份一起参与设计。为了确定已经变成了怪物地哥哥还在不在岩洞下面作祟于是他终于忍不住下去了。另外为了以防万一他在下去之前。就已经写好了遗书并交代了一切而且还在遗书上将他当年逃出来时所使用的那条地道用地图地形式画了出来。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 “那个怪物原本是个人?”杜丽斯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艾妮丝回答说:“马尔蒂尼神父在遗书上是这样说的。” “那它为什么要不断地捉人做祭品?” “我不知道。信上没有说。” 这时乔汨忽然开口说:“我想那怪物会不会是还想再次举行一次那种召唤仪式于是就不断地捉人来进行活祭。” 布拉格斯点点说:“这个很有可能不然就无法解释这一切了。只是我很好奇究竟那个人是怎么变成这样恶心的怪物的?” “这种事就不必深究了毕竟现在谁都不清楚这件事。” “樱树小姐请问谷川先生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在喝了一口果汁后艾妮丝向杜丽斯问道。 杜丽斯并没有回答而是将一张报纸递给她看。 艾妮丝有些不解地看着那张报纸但没过多久一则新闻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看完那则新闻后艾妮丝惊讶地问:“谷川先生失踪了?” 杜丽斯点点头说:“是的就在那幢城堡里面失踪的。搜救人员已经在城堡四周找遍了但还是找不到他。” “难道说那个怪物还活着?”艾妮丝呆呆地问。 这时乔汨对她说:“现在还不清楚。虽然警方已经从岩洞下面将北斗先生他们的尸体弄了上来而且我们也已经跟谷川先生讲清楚了下面有怪物但是他不信而且还想继续将城堡改建成高级旅馆。 不过也难怪毕竟他在这城堡上面已经投了不少钱不可能因为我们的一面之辞而就此罢休。最后我们没办法只好叫他将那个出口彻底封起来他总算是同意了。至于他的失踪是不是与那个怪物有关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听完乔汨的话后艾妮丝表情变幻不定地看着报纸上的那则失踪新闻。 167_邮件 乔汨从酒吧离开回到事务所的时候刚一走进大厅睡袍的叶月正坐在沙上以半躺的资势睡着了而大厅中央的电视正开着。显然她是看电视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的。 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乔汨走过将电视机关掉然后轻轻地将叶月拦腰抱了起来。 将她抱进她的房间后乔汨为了不吵醒她以十分小心的动作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正当他准备为她盖上毛毯时熟睡中的叶月忽然“……嗯”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乔汨的时候她带着刚睡醒时的迷离笑容慢慢地坐了起来“小你回来了。” 看到她最终还是醒了乔汨于是在她床边坐下然后一副无何奈何的表情说:“你真是的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不要等我回来了吗?” 就像往常一样叶月十分自然地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然后笑眯眯地地说:“我只是在看电视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并没有特意在等你呀。” 乔汨有些无奈地反驳:“你这个借口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了。最近晚上的天气越来越凉了就算你真的只是在看电视拜托你顺便将毯子也拿出去盖一下。” 不知为什么乔汨感觉此时的叶月好像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只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 叶月笑嘻嘻地说:“哎呀哎呀小汨真是越来越喜欢说教了。” “你才是越来越喜欢耍赖才对。”乔汨没好气地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乔汨没有委托而留在事务所的时候。叶月总是会不自觉地习惯于等他回来。有时就算乔汨会像今晚这样去陪布拉格斯深夜外出去喝酒的时候她也会一直等他回来为止。 虽然乔汨已经劝过她好几次不要等他可是她每次都是笑着蒙混过去。然后继续一如既往地等他。 将毛毯拉起来盖在她身上后乔汨看着她问:“叶月你是因为睡不着才等我的吗?” 叶月将脸贴在他胸口上轻轻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想等你回来。” 听到她这句柔软得像丝一般地话语乔汨心中立刻升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小汨你在心目中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时叶月忽然低声问道。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列举说:“温柔、漂亮、成熟、可靠、大方厨艺也很好。可以说是一个简直没有缺点地女人。不管是谁如果能够娶到你的话都是一种比中了大奖还要幸运的事。” 叶月娇笑道:“小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我可不喜欢这样喔。” “喂我说的都是老实话。” 轻轻地摇了摇头。叶月笑嘻嘻地说:“你猜错了我并不是一个这样完美的女人其实我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 乔汨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此时的叶月。跟平时那副成熟理智的样子完全不同只见她那张布满绯红的俏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生。 “叶月你喝酒了吗?”这时乔汨闻到她地气息当中有些淡淡的酒精味。 “我只是喝了一点点而已就是你放在冰箱里面的那瓶白酒。我看小你好像挺喜欢喝那种酒忍不住就想试一下味道怎么样。只是想不到入口会那么辣我没事呀只是头有点晕而已。”叶月眼神迷离地笑道。 果然如此乔汨终于知道刚刚为什么会觉得叶月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了。 叶月喝的那瓶白酒并不是普通的白酒而是度数十分高地中国特制白酒。几乎就跟喝酒精没什么区别。乔并不是一个酒鬼但是偏偏住在他身体里面的任苍穹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酒鬼而且只喜欢喝烈酒。 在被那家伙催了好几次被催烦后。乔汨这才买了这种酒然后哪天趁绵绵去上学地时候。就在房间里面将那家伙叫出来然后让那家伙通过自己的身体来品尝酒的味道。 这种高度数酒不仅入口辛辣而且后劲极大尤其叶月是在空腹之下喝的因此虽然只喝了一点的她会醉也就不出奇了毕竟叶月本身也不是一个酒量好的人。只不过她喝得比较少正处于一种半醉半醒之间因此说话才会如此流畅。 在想通了这点之后乔汨不禁有些好笑地低头对她说:“以后不要乱喝了那酒很烈的。好了现在睡觉好吗?”他像在哄绵绵睡觉一样说道。 “小汨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小气的女人吗?真的不想知道吗?”她以一种十分俏皮得意的语气逗着他。 乔汨知道不让她心满意足地话她是不会乖乖睡觉的因为喝醉了酒的人是没道理可言地他只好说:“那好吧你说吧。” “不行小汨问得太随便一点诚意也没有我不说。” 苦笑了一下乔汨不自觉地用自己的双手搂着她轻软如绵地身体再次问道:“告诉我好吗?叶月。” 叶月眼神迷离地看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忽然搂着他的脖子接着将娇艳欲滴的樱唇凑到他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除了琉璃跟小雅以外其实我并不太喜欢别的年轻女生在看小汨你的那种眼神。小汨变得越好看我就越担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闻着她间以及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乔汨不禁有些心跳加起来就连说话的语调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因为我担心小汨你会在琉璃回来之前就被别的女生抢走。”叶月轻轻地说道。 乔汨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不自觉地将她搂着更紧。 这时叶月忽然又开口说:“小汨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乔汨轻声问。 “在琉璃回来之前不能喜欢上别的女生。可以吗?”叶月柔声恳求道。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可以是可以。但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是将我当成一个弟弟来看待还是将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 “在琉璃回 我是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的。”叶月在他耳边轻 “叶月你实在太狡猾了。”乔有些无何奈何地叹了口气。 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将脸贴在他胸口上吃吃地轻笑着。 _ 回到自己地房间后乔汨先看了一下躺在自己床上的绵绵只见那只小魔怪正睡着像头小猪一样熟相信就算打雷也不会醒。 小心地帮她盖好被她踢开的毛毯后乔汨这才脱掉衣服走进浴室里面去洗澡。 洗完澡后穿着一身睡袍地乔汨轻轻地靠坐在床上。然后将放在床头的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并打开。 由于现在琉璃不在事务所因此她的工作几乎全都由乔汨来接手因此他需要经常去留意各种各样的情报不管是有用还是没用因此不知道这些情报哪天会用得上。 就在他刚刚进入系统没多久。忽然“叮”一声轻响原来是收到了一封邮件。 当他打开邮件来看的时候渐渐地。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的奇怪。 脸色凝重地考虑了一下之后他突然关掉了笔记本电脑然后从床上站起来穿衣服。 在穿好衣服以及换上皮鞋后他轻轻地拉开了房间的窗户然后直接从窗口处跳了下来。 _ “你们快看站在门口那个男生。” “是艺人吗?” “好像在等人的样子。不知道在等谁?” 几乎每个进入校门口的女生都会往那个站在门口附近的年轻男子看去而且绝大部分是红着脸偷偷地看一副既害怕又期待被对方现地羞涩表情。 只是被这些小女生看个不停的当事人却被看得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关在动物园的怪兽一样。 如果不是急着想知道结果的话他实在不愿意一大早就站在这间天主教私立女校的门口被这些小丫头们当怪兽一样地看个不停。 过了一会他终于见到了他要等地人。随手将烟头掐灭然后扔进附近的垃圾筒后。他立刻向那两个人走了过去。 “艾妮丝昨晚的数学作业你做完了吗?” “嗯做完了。” “太好了。里面有一道题我怎么解都解不出来等一下能不能教教我?” “好地。” 就在两个少女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的时候。她们突然感到前面一暗原来是有人走到了她们的面前。 “任……任先生?”樱树和子在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后十分惊讶地看着他。 而站在她旁边的金少女艾妮丝也十分惊讶于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这里。 不想再浪费时间乔汨对她们说:“不好意思由于事情紧急所以不得已要在这里等你们。我有件事想要问一下你们你们学校的那个女校医现在还在这里工作吗?就是我以前叫你去找她确认的那个女校医。”最后一句他是对着艾妮丝说。 虽然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但艾妮丝还是回答说:“如果你是说那个女人的话她还在这间学校里作校医。” 一听到这个回答乔汨顿时心定了一些。因为他昨晚直接去那个女人所住的公寓去找她但结果等了很久都见不到人如果连这个地方也不在地话那想再找她就麻烦了。 对于那个女人乔汨恨得牙痒痒的因为平时她老是鬼鬼樂樂地跟踪他但是当他要找她的时候她反而跟他玩起捉迷藏来。 为了找那个女人他已经一晚没睡而且还要被迫一大早地在女校地门口等和子跟艾妮丝她们来确定那个女人还在不在学校。 想了一下乔汨对两个女孩说:“你们在下课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她在不在如果在地话请出来通知我一声我就在前面那间咖啡厅等你们的消息? 另外假如她说要见我的话请你们告诉她我就在咖啡厅里面等她。” 由于这间学校有前门跟后门乔汨不知道那个女人将会从哪个门口进去另外他也不想再被那些小女生当成怪兽一样看个不停因此想出了这个折衷的办法。 “我知道了有消息的话我一定会马上出来通知任先生你的。”和子立刻一口答应下来。 这时艾妮丝问:“喂你为什么要找那个女人?”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说:“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问她。” 艾妮丝没再出声只是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_ 到了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咖啡厅的门忽然被人“叮”一声打开了。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不必了我已经跟人约好了。”新来的客人一边收起手上的遮阳伞一边回答道。 那是一个年轻而且漂亮的女性穿着一身合身得体的收腰窄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在店里面扫视了一下后那个年轻女性带着一种若有其无的笑容向里面的一张桌子走了过去。 原本就已经坐在那张桌子上的一位年轻男子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以一种冷淡的眼神看着她。 慢慢地在那个年轻男子面前坐下来后她向侍应生叫了一杯咖啡后随即面向对方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要找你。” 女校医笑着说:“这可不一定喔我可是很忙的有些事就算忘记了很正常。” 乔汨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随即看着她的眼睛清清楚楚地说:“你传给我的那封邮件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知道琉璃的下落?” 168_条件 咖啡厅离开后女校医慢条斯理地带着乔汨往附近一台走去。 一路上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表情平静地跟着她。 既然已经见到这个女人乔汨知道现在并不需要着急。只要她就在这里乔汨就不怕她耍什么花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看这个女人向他提什么条件。 在来到天台以后女校医看到天台的门被锁上了随即用手抓着那把锁向下一拉只听“咔嚓”一声她轻而易举地将锁拉断了。 推开天台的门后撑着一把遮阳伞的女校医慢慢地走到阳台的边缘然后默默地看着远方的街景。 过了一会她忽然自言自语地说:“从晚上看下去是那么的漂亮但原来白天从这里往下看是这样的普通和无趣也只有那个家伙才找得到这样的地方。” 在自言自语地说完这句话后她忽然转身面向乔汨问:“你知道菲尔曼斯特为什么一心想要成为不怕阳光的吸血鬼吗?” 乔汨没出声只是眼神冷淡地看着她。他可不是为了跟她聊天才来的。 女校医无所谓地继续说:“其实原因很简单吸血鬼们原本就是人类他们永远也忘记不了在阳光下行走的感觉尤其是在失去这种待遇之后。每个吸血鬼内心深处都渴望能够重新像普通的人类一样沐浴在阳光之下。活得越久的吸血鬼这种渴望就越深。吸血鬼还真是一种麻烦的生物呀总是难以真正的得到满足。 就像我这样假如阳光太猛地话。就算是撑着伞也不敢随便出来活动。但还好今天是阴天对于吸血鬼们来说。这是最好的天气。” “你的废话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请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地知道琉璃的下落?”乔汨淡淡地说。 女校医显得很感兴趣地说:“虽然你的表情跟平时一样但是我从你的眼睛里面看得出来你的心里面此刻充满了紧张跟着急。这可一点都不像一向冷静的你你真的这么喜欢琉璃吗?” 乔汨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不真的知道琉璃的下落?” 女校医笑了笑说:“是的我知道……” 但她这句话还没说完乔汨突然如鬼魅一般凭空出现在她地面前然后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紧紧地按在旁边的墙壁上“啪”的一声沉重声响。 女校医完全想不到他的度竟然会快成这样就连同为吸血鬼地她也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动作。只不过眼前一闪她就已经被他抓住了脖子。 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女校医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地眼神看着他。 她原以为凭她一直以来对他的追踪观察。已经对他的实力有了比较清楚的估计但是在这一刻她现自己完全错。 一下子将掐着对方脖子的右手收紧后。乔汨冷冷地问:“琉璃现在在哪里?你不说的话我马上杀了你。”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一种霸道无比的惊人杀气不断地从他身上狂涌出来。 被他紧紧地掐着脖子的女校医显得呼吸困难地说:“你如果……想知道她下落的话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我不需要跟你谈什么条件如果你不说地话我可以慢慢地折磨到你说为止。例如这样。”在说话之间乔忽然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匕然后“唰”一声插进她的肩膀鲜血立刻从那里流了出来。 女校医当即痛得失声哼了出来。 乔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为了找到她我可以不择手段。你们吸血鬼一向最引以自豪的不是像蟑螂一样顽强地生命力吗?这样就最好了。我可以尽情地折磨你而又不必担心你会死掉。”他一边说一边将匕慢慢地从她的伤口继续往下插。 女校医立刻痛得脸色白冷汗直流。 但就在这时。她却忽然笑了。 正当乔汨奇怪于她为什么会笑地时候只见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绑在身上的一件东西出来。 在看到她身上绑着的东西时乔汨顿时脸色一变。 只见她身上正绑着一个炸弹而用来引爆炸弹的摇控器就放在她的手上。只要她将按键一按的话炸弹马上就会爆炸。 这时女校医看着他说:“就算你的度再快也不可能来得及在我按下按键的时候拆掉这个炸弹。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现在唯一知道琉璃下落的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我死了你将一辈子也找不到她。” 乔汨想不到这个女人会做到这种地步一时间不禁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这时女校医忽然笑着说:“我早就知道我是打不过你的为了防止你对我进行逼供所以我在来之前就已经在身上装好了炸弹。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小心谨慎?” 以毫无温度的眼睛盯了她一会后乔汨终于慢慢收回了身上的杀气并且放松了掐着她脖子的右手然后冷冷地问:“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女校医抬头看着他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_ 走进酒吧的时候乔汨看到那个家伙正坐在里面一张桌子旁边喝酒在他的身边正坐着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对于这种景象乔汨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如果那家伙身边没有女人围着的话反而显得不太正常。 也许在别人看来那家伙是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但乔汨知道他之所以只跟这种出来玩的女人胡混。其实是不想与任何一个女人产生出一夜情以外的羁绊。 当乔汨慢慢地走到他地前面时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他来了的布格拉斯抬头看着他微笑说:“今天吹什么风了你这家伙竟然会主动来找我喝酒?” 乔汨看了一下他身边那两个正盯着他看个不停的女人。然 见山地说:“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布格拉斯一听眼中露出了一种充满兴趣地神情然后转头对身边那两个女人说:“两位小姐不好意思我有事要跟我的朋友谈一下。请恕我失陪了。” “讨厌为什么要赶我们走?让你的朋友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喝酒嘛。” “是呀是呀人多喝酒才有意思嘛。” 这时布格拉斯忽然表情冷淡地说:“我曾经听过一句古话说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妨碍男人谈话的。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聪明的女人?” 那两个女人在看到他的眼睛时。不禁愣了一下。因为这时的布格拉斯与之前谈笑风声、言语无忌的样子完全不同充满了一种犹如真正贵族般的威严气势。 终于那两个女人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然后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随即走开了。 等那两个女人离开后。布格拉斯对乔汨说:“如果你觉得这里不方便地话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 “不必了就这里吧。”乔一边说一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喝了一口红酒后。布格拉斯说:“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吧。” 乔汨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在听完乔汨的讲述后布格拉斯笑了笑说:“原来是这种小事小事一桩而已。你想什么时候下手?” “后天晚上。”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今晚要陪我喝个够才行。”布格拉斯笑嘻嘻地说。 “那就来吧只怕到最后你扛不住。”乔汨一边说一边悠闲地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烟来点燃。 “切这次我不会再输给你的。”布格拉斯立刻招手叫来了侍应生让他将店里最好的酒全都拿过来。 _ 不管在哪一个国家。都有这样一种现象一些正在兴建当中的建筑物尤其是大厦、商场等大型建筑物。由于后期资金不足、公司突然破产、地产开商逃走等原因使得这些还没建好地建筑物就这样停了下来。既没有人使用。也没有人再度进行开只能一直荒废下去。 这样的建筑物在亚洲很多地方就叫烂尾楼而在日本则被称为负遗产。虽然叫法不一样但其本质并无区别。 虽然绝大部分的废弃建筑物都是无人使用地最多也就只有一些流浪者们露宿在里面但是在东京湾沿海的一幢废弃建筑物却是有人在使用并且管理的而且使用的人还不在少数。 这幢建筑物原本是作为一幢大型商场来开的但后来由于公司破产了结果这幢已经建好了将近三分之二的商场就这样被搁置了下来。 商场主要分地下、一楼、二楼跟三楼共四层。从外表看来这间商场就跟一般的废弃建筑物没任何的区别都是漆黑一片死气沉沉。 但是在商场的负一层却***通明而且有将近两百多个戴着奇特面具的人正坐在商场地四周观看着当中的圆型空地。 只见了空地当中有一个直径将4o多米的巨大圆型铁采取全封闭形地设计跟人的手臂一样粗地钢材构成了整个铁笼使得里面的人根本就无法走出来。 而在铁笼的里面此刻正有两个人在进行着殊死搏斗。 那是一场真正的死斗只见决斗的是两个赤身**、年龄相仿的男孩子此时两人不仅气喘如牛而且身上都布满了一道道鲜血淋漓的刀伤而这些刀伤全都是由他们双方手上握着的日本刀所造成的。 “杀了他杀了他!快杀了他!” “你哥哥快完了快趁机杀掉他快!” “我们已经在你身上压了不少钱的如果你不杀了你哥哥的话等一下你不要想走出笼子。听到了吗小畜生?” “可恶早知道就买弟弟好了想不到做哥哥的竟然比弟弟还弱。” “你说他们真的是两兄弟吗?我看应该不是吧因为他们都杀得太狠了完全不像是两兄弟。” “放心吧鹫月商会不会搞这种骗人的小花招的。更何况你刚刚不是看过他们两兄弟的资料了吗?不会有假的。” 在观众席上不时地会响起类似的大声喊叫声与议论声。 很多人以为一个杀手组织通常是最神秘最为隐蔽的。 但是在近年来才突然崛起的鹫月商会却恰恰相反它不仅接受各种各样的暗杀委托而且还有别的业务。 其中一项就是举行像今晚这样的屠杀表演。 凡是接受邀请而进来观看的人全都是些想追求刺激感官的上流社会的有钱人甚至是政府议员为了掩饰身份他们才会各自在脸上戴上面具以防被人认出来。 虽然说是邀请但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需要缴纳十分昂贵的门票。另外在这里也会开设各种各样的盘口供客人进行赌搏。 鹫月商会所举行的屠杀表演会视情况而定分为三到五场而通常第一场是在普通人之间进行的。 也就是说决斗双方都是普通人。他们也许是因为欠下了大笔的赌债又或者是急于用钱而签下了恶魔契约参加这种泯灭人性的比赛。 一旦签下契约他们就算想反悔也不可能。因为在比赛之前他们会被强制性地灌下一种毒药这种毒药作的时候通常是一个小时他们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杀掉对方这样才能拿到解药。 而今晚这场开局开赛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参加比赛的竟然是一对亲兄弟。这种难得的组合令到在场的观众变得更加的兴奋。 169_死斗 ……嗬…… 嗬……嗬……嗬…… 呼吸声沉重的呼吸不断地在铁笼里面响起。 对峙中的两个少年此时不仅气喘如牛而且身上的伤口正不断地流血两个人的体力都已经接近极限了。 只是与作弟弟的那个少年相比哥哥的身上所受的伤明显要重一些而且还是伤到了腹部要害因此他看起来比弟弟更加的委靡不振脸色也更加的苍白。 此时在铁笼外面两百多个戴着面具的观众仍然还在大声地叫嚷着、起哄着一时间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对于这些身份高贵的观众来说他们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来的笼子里面的人杀得越激烈越残酷他们就越喜欢。 在这里既没有道德的约束也没有法律的制裁在这里既不需要人道也不需要仁义在这里需要的只是鲜血跟惨叫。 就在这时笼子里面产生了新的变化只见做哥哥的那个少年忽然跪了下来并且将手上的日本刀扔在一边然后抬头看着他的弟弟说:“来吧真次杀了我吧。你出去以后记得要照顾好爸爸知道了吗?” 听到哥哥的话弟弟真次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然后哽咽地说:“哥哥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快动手吧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身为哥哥的真一捂着腹部的伤口艰难地说道。 看到两兄弟突然不打了不少观众立刻愤怒地大声叫骂起来有的更是气得将手上地东西扔进了铁笼里面。 望了一下四周愤怒的观众弟弟真次不禁有些胆怯起来。但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腹痛突然从他地腹部传了过来他立刻知道那是之前服下的毒药所引起的副作用。 虽然说这种毒药通常是在一个小时作但那只是对成年人而言是这样。像他们这样未育成熟的少年作的时候可能会有所缩短另外不同体质的人作的时间也会有所不同。 感受到那阵腹痛之后一种即将死亡的强烈恐惧感立刻笼罩在真次的心头。 在这种强烈恐惧感的驱使下他终于握着手上地日本刀一步一步地向哥哥真一走了过去。 而这时的真一并没有动仍然委靡不振地低垂着头安静地等着弟弟过来。 终于来到哥哥真一前面时弟弟真次在犹豫了很久之后终于以颤抖的双手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日本刀。然后闭上眼睛准备一刀斩下去。 就在这时一直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哥哥真一突然一把抓住了被他扔到一边地日本刀然后以极快的度一刀插进了弟弟真次的胸口上。 望着插在自己胸口上地刀身刚刚才睁开眼睛弟弟真次露出了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哥哥……你…骗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终于他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哥哥真一冷冷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刚刚还不是一样想要杀我。我不想死我比你更不想死在这里。所以真次。对不起了。”说完最后一句他将日本刀“唰”一声从弟弟真次的胸口上拔了出来。 顿时一支血箭从弟弟真次的胸口处喷了出来很快就流了一地都是。 直到断气的那一刻弟弟真次还是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 看到哥哥真一意外地取胜了那些买了他赢的客人们立刻高兴地欢呼起来而那些买弟弟真次赢的人则用粗口大声地叫骂个不停。 将弟弟真次杀死后真一连看都没看弟弟的尸体一眼随即就跑到铁笼的门口对守门地人说:“快给我解药快给我。我肚子好痛快给我解药。” 那个守门的人在打开铁笼的门后将一包药粉交给了他。真一立刻打开那包药粉吞了下去。其间由于吞得太急。还不断地咳嗽起来。 但为了不让刚刚吞下去地解药被咳出来他立刻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并且在不咳地时候伸出舌头将手掌上面被咳出来的粉末彻底地舔干净一点也不舍得漏掉。 最后他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他弟弟真次孤伶伶的尸体。 _ 当第一场由普通人之间进行的战斗结束后真正的戏肉终于来了。 接下来的比赛是由鹫月商会所派出来的杀手迎战其他人。 所谓的其他人当中包括普通人、退役军人、雇佣兵、武术家、罪犯等各种各样的人几乎每次的对手都不一样。 虽然没人知道鹫月商会是如何网罗到这么各种各样的参赛者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每个参赛者都已经签下了契约而一旦签下契约的人只能杀死对手或者是被对手所杀死绝对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至于参赛者所用的武器基本上除了枪以外什么都可以用。 在场地清理完毕后一个下身穿着一件拳击短裤在两个拳头上面戴着一对铁指环用一块黑布蒙着面的男人在几个男人的押送下一脸自信地走进了铁笼里面。 在进入铁笼以后他即兴地挥了几下拳每下出拳的度都相当快而且有力并不像是业余的拳手可以做得到的。而且全身肌肉达具有一个专业拳手该有的体格。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华丽面具的男人慢慢地走到铁笼的门口然后像个主持人一样对着手上的无声麦克风微笑说:“欢迎各位来观看今晚的异种格斗表演刚刚那场兄弟对决各位还看得满意吗?如果不满意的话我相信这一场比赛一定能够令各位满意的。 先我来介绍一下挑战者。这位挑战者曾经获得过中量级拳击比赛地世界冠军。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就不说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参赛者绝对具有挑战的资格。像往常一样。如果挑战者能够挑战成功地话将会获得巨额的奖金。现在就让我们来好好地期待这位挑战者的表现吧。” 听到这次来的是一个前世界冠军不少观众都兴奋地拍起掌来。 这时那个主持人在故意停顿了一下之后才说:“介绍完挑战者现在就应该介绍我们的选手了。今晚我们派出的应该是各位最喜欢的选手他就是熊王大人。现在有请熊王大人出场!” 主持人刚一说完一个肌肉达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彪形大汉从门的另一边慢慢地走了出来。与那个挑战者一样。那个男人也是用一块黑布蒙着脸但就算这样仍然可以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煞气。 当那个男人出场之后许多观众立刻兴奋地站起来大声欢呼不少人还不约而同地齐声大叫:“熊王。熊王熊王熊王。熊王……” 一时间整个会场地气氛一下子就被炒到了最高点。 面对观众们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那个作为挑战者的前世界中量级冠军不禁愣了起来。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那个被称为熊王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走进了铁笼里面。 当两人进去后负责守门地男人随即将铁门锁上了。 当熊王进来以后那个前世界中量级冠军立刻以充满警惕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望着熊王那身比他还要达得多地肌肉前世界中量级冠军立刻将他归结为力量型的对手。 对于这种力量型的对手他在多年的比赛当中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对付他们。 先一定不能跟他们硬拼只能以敏捷的步法跟闪避的动作来使对方尽可能地消耗体能。只要这个方法运用得好的话。基本上到了拳赛的第三到第四局左右就能够将他们的体能消耗得差不多到时就轮到他反击了。 更何况。他现在手上戴着的并不是拳套而是铁指环。这玩意比拳套地杀伤力大多了。以他的拳力再加上这对铁指环出拳的威力绝对不逊色于任何一位重量级拳手搞不好不必用第一种方法就能够直接将对方k.o。 想到这里前世界中量级冠军更是充满了信心。 这时站在铁笼外面地主持人大声说:“我现在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就在主持人刚一说完这句话前世界中量级冠军突然以极快的度冲到了熊王地面前然后直接伸出右手向他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 随着“篷”一声闷响前世界中量级冠军在打完这充满力道的一拳后他随即左手又是一拳打了过去直接打中了对方的胸口。 成功地击中了两拳后前世界中量级冠军顿时心中为之一喜他想不到偷袭会如此顺利。 “你在替我挠痒吗?”但就在这时对方突然冽开嘴露出一排黄牙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英文。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前世界中量级冠军惊讶地看到对方好像一点事也没有而且正以一种充满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看到对方这种充满轻视的眼神前世界中量级冠军虽然充满了愤怒但是多年的比赛经验还是令到他克制住自己没有做出马上冲上去进攻的愚蠢行为。 看到对方在受了他两拳之后竟然一点事也没有前世界中量级冠军只好采取之前想好的第一种方法在后退了两步之后摆出一副防守的姿态引诱对方进攻。 “既然你不来进攻那就换我来吧。”在用英文说完这句话后熊王一步一步地向前世界中量级冠军逼近。 早有准备的前世界中量级冠军在后退的同时立刻趁机以刺拳一拳向对方的脸打了过去。这是拳击手最常使用的牵制战术。 但是习惯于参加拳的他忘记了一点在正式的拳击比赛时由于双方都是戴着拳套因此就算想用手抓人也是抓不到。但是可惜现在并不是在举行拳击比赛而他的对手也没有戴着拳套。 就在他刚刚伸手拳头的瞬间熊王终于出手了。 前世界中量级冠军完全想不到这个体积笨重的男人在出手的时候动作竟然会如此的快。 几乎就在他的刺拳刚刚打出的一刹那那个男人就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属于前世界中量级冠军的恶梦开始了。 在抓住前世界中量级冠军的手腕后熊王先是对他狞笑了一下随即以极快的动作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那只手的肩膀然后用力一扯竟然硬生生地将对方的手臂整只地扯了下来。那种轻而易举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在扯断木偶的假手一样轻松。 “啊!”被当场扯断了一只手臂的前世界中量级冠军当即惨叫出来。与此同时他那被硬生生地扯开的伤口处鲜血正像泉水一般不断地狂涌出来。 看到这一幕那些期待已久的观众们立刻疯狂地欢呼起来就像是参加狂欢节一样高兴。 在拆掉对手的一只手臂后熊王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用力将惨叫着的前世界中量级冠军背朝天按倒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坐在了对方的背上使对方完全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认输我认输了快放开我我认输了……”前世界中量级冠军立刻忍着剧痛大声地叫出来。 “你以为这里真的是在进行比赛吗?不好意思在这里输了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任凭赢了的人处置。”在说完这句话后熊王狞笑着抓住了对方的另一只手臂然后“啪嚓”一声再次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啊……”前世界中量级冠军立刻出比之前更为凄惨的声音。 但很可惜被一连扯断了两只手臂的前世界中量级冠军所作的恶梦还远远没有过去。 这时熊王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接着用一只脚踩住前世界中量级冠军的右大腿然后再用两只手抓住对方的右脚。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给你钱……我把我的所有钱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前世界中量级冠军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哀求着。 熊王狞笑着说:“告诉你一件事我们可不是为了钱才参加这种比赛的。其实我不太喜欢熊王这个名字如果让我起名的话我会叫自己做撕裂人。”在刚说完这句话时他突然猛地的一力又是“啪嚓”一声将对方的右脚活生生地拉断了。 “啊……”前世界中量级冠军在出巨大惨叫的同时整个人一下子昏了过去。 看到这种场面在场的所有观众都疯狂了所有人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大声地嚎叫起来就像一群情的野兽一样。 这就是观众们喜欢熊王表演的原因所在因为这个男人喜欢将对手的四肢逐一地扯断让对方受尽痛苦而死。有时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将对手的手指跟脚趾一根一根地弄断然后在对手惨无人道的惨叫声中继续将对方的四肢逐一弄断。 对手叫得越惨越痛他就越兴奋。正如他刚刚所说的那样他并不是为了钱而参加比赛的而为了享受这种将对手慢慢折磨到死的畸形快感。 与过度兴奋的观众相比熊王却显得很不满意因为他原来想将对方的四肢一根一根全都拉断的但没想到对方却中途昏了过去而且看他的伤口血流如注知道就算勉强弄醒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禁感到有些扫兴于是转头对铁笼外面的主持人大喝:“下一个。” “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其他观众也在大声地狂叫着。 170_唤起 持人趁着气氛高涨立刻对着麦克风大声说:“现在挑战者他是曾经获得亚洲大师杯空手道冠军的空手道高手。这位空手道高手能不能挑战成功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早就等候多时的观众们立刻大声地鼓起掌来。 在几个彪形大汉的押送下那个空手道高手终于出场了。那是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与之前的挑战者一样用黑布蒙着脸只是与之前那位前世界中量级冠军刚进场时不同的是他全身都在抖是的他正在抖。 这时如果掀开他脸上那块黑布的话相信马上就能够看到一张被吓得毫无血色的脸。 他之所以会怕成这样那是因为他刚刚亲眼目睹了那个前世界中量级拳击冠军被肢解的全过程。那个场面实在太过震撼了令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绝望感。所以他怕了他真的怕了害怕得抖。 在快要走到铁笼门口的时候看到笼子里面犹如在看猎物一样狞笑着望向他的熊王那位空手道高手终于克制不住转头对后面的男人说:“我……我要退出比赛我认输了我认输了行了吧?我要退出比赛。”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男人立刻笑了出来当中一个男人冷笑着说:“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够反悔吗?一旦签下契约是绝对不可能毁约的。” “可是你们当初并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们那个联系人说只是作一场表演赛而已如果打不过的话可以随时认输的。”空手道高手大场说道。 那个男人带着阴冷地笑容说:“那个人说得没错呀你的确可以随时认输。但是在这里你就算是认输也没用因为挑战者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杀死对手。二是被对手所杀掉。你就好好地享受这场比赛吧。”说完那个男人向其他人打了一下手势那些男人立刻抓住了空手道高手的肩膀跟手然后几个人一起直接将他推到了铁笼里面。 当铁门被关上地一瞬间空手道高手立刻冲到铁门那里大喊:“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不比了我要退出比赛快放我出去!听到了吗?快放我出去!” 但是根本就没人理他观众们反而不断地起哄大笑起来笑声当中充满了愉悦的恶意。 正当空手道高手还在大声哀求着守门人开门的时候。突然他感到身后一暗。 当他惊惶地回头看向背后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熊王突然以与他那庞大体形完全不相符的惊人度一把抓住了空手道高手的两只手臂。 被吓得快疯掉的空手道高手立刻本能地一脚踢向熊王的腹部。 前空手道冠军毕竟是高段数的高手虽然是匆忙出脚但那一脚力道十足。而且距离又近足可以踢断七、八块木板。但是这一脚在踢中熊王地腹部时却犹如踢在坚实的轮胎上一样毫无反应。 而硬受了他那一脚的熊王冽开嘴露出一排黄牙对他狞笑说:“欢迎你来到地狱深处。” 在说完这句话后。熊王稍稍用力一扯轻而易举地将前空手道冠军的两只胳膊弄脱臼了。 感到两只手突然动不了的前空手道冠军立刻再次向他踢出了一脚但是这一脚却被熊王用两只手一把抱住了。然后熊王随即以他那只脚为轴心突然整个人向后转了大半圈犹如掷有铁链相连地铁球一样将对手狠狠地砸在了铁笼的边缘。 “啪”一声大响前空手道冠军被重重地摔在铁笼的钢条上随即从半空当中摔了下来动弹不得。 将对手放倒后熊王立刻狞笑着坐在他背上接着抓住对方地右手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在所有人的面前握住了前空手道冠军的右手拇指。最后在所有观众充满期盼的目光下“咔嚓”一声将那根拇指硬生生地掰断了。 前空手道冠军立刻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观众们立刻大声地欢呼起来。因为他们知道熊王的特别表演要开始了。 果然。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熊王开始一根接着一根慢慢去弄断对手的手指每当他弄断一根手指躺在他身上的前空手道冠军就会出一阵剧烈的惨叫而观众却会兴奋地大声狂叫起来。 对于这里地绝大部分人来说这是一场狂宴一场令人兴奋不已的血肉狂宴。 _ 当熊王趾高气扬地站起来的时候躺在地上地前空手道冠军已经变成了一具残破不堪的人型玩偶。 只见他地手臂跟大腿全都被活生生地扯了下来并随手扔到了一边而地上到处都是被熊王一根根硬掰下来的手指跟脚趾。 在这种惨无人道的被肢解过程中前空手道冠军曾经一度晕了过去但被熊王强行弄醒然后继续进行疯狂的肢解。 其间前空手道冠军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地下商场但换来的却是观众们兴奋无比的欢呼声。 “熊王熊王熊王熊王熊王……”当比赛结束后扑天盖地的欢呼声如潮水一般涌向了正站在铁笼当中的胜利者。 同样变得十分兴奋的熊王在向众人展示了一下身上的夸张肌肉后随即向主持人大喝一声:“下一个。” 主持人立刻对着麦克风大声说:“现在有请第三位参赛者一位非常喜欢格斗比赛的级上班族。” 听到这不伦不类的介绍许多观众都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在众人的笑声当中一个同样蒙着脸、身材修长的男性在几个男人的押送下走进了会场。 站在他身后地几个男人原以为这个家伙会像之前那 手道冠军一样吓得求饶或者是逃跑但是出乎他们意是。那个人的脚步十分从容而且呼吸平稳一点也不像是在害怕地样子。就连在进入铁笼的时候。也十分的干脆完全不需要别人催促或威逼。 “咣啷”一声当铁笼的大门被关上后观众们的热情再度被点燃了起来所有人都希望能够看到更加残酷刺激的画面于是再度齐声大叫:“熊王熊王熊王熊王……”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熊王狞笑着望向面前的猎物。然后在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后随即像一头捕食地猛虎一样以惊人的度向那个上班族扑了过去。 就在熊王刚刚扑到那个上班族的面前时他眼中突然闪过了一团黑影在他还完全看清楚那空间是什么时他突然感到了自己的腹部就像是被汽车撞到了一般。整个人如弹簧一样弹起将近两米多高。 当熊王笨重无比的身体从半空当中重重地摔下来时他突然“呃”一声吐出了一大口地鲜血然后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声地惨叫起来。 在这一刹那。所有人都呆住了现场一片死寂。 根本就没人能看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 绝大部分人唯一看到的是当熊王即将扑到那个上班族地面前时他突然整个人不可思议地向上升了起来就像有一台看不见的起重机将他一下子吊了起来一样然后他这才直接从半空当中摔了下来。 “啊……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呃……”在熊王不断地一边大声痛叫一边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时候他又一连吐了两口鲜血出来。 如果这时现场有一个专业外科医生在的话就会知道这种情况通常是严重的内出血而且从熊王捂着的位置看来应该多半是肝脏生了破裂才会这样。 由于一切生得太快太过突然。所有人都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惨叫翻滚着的熊王。 在这一片寂静当中那个蒙着黑布的上班族忽然慢慢地走到熊王地身边然后一手将对方一只粗壮的手臂抓了起来。 正当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的时候。那个上班族忽然用英语淡淡地说:“将毫无反抗能力地人他们的手脚一根根弄断真地这么有趣吗?如果是的话那就让你自己来亲身体验一下吧。” 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个上班族突然以一种诡异莫测的手法反手一扭一转。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在一阵如筛豆般的连续脆响声中熊王的右手手臂竟然整只变得像麻花一样诡异地扭曲着。 由于这种扭曲的方式完全违反人体骨架结构使得那只手臂不仅筋骨全部断裂变形而且上面的肌肉也都一下子爆裂开来就像是被一辆大货车压过一样惨不忍睹。 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疼痛令到熊王大声地嚎叫出来。 这时那个上班族慢慢地走到熊王的另一边然后像之前那样抓起了他的另一只手臂。 “求求你放过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熊王眼中充满了恐惧地眼神剧烈的痛苦令到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尊严开始不断地求饶。 低头看了他一眼那个上班族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令他心寒的微笑“那些被你折磨到死的人也曾经这样求过你但是你有放过他们吗?” 听到这句话熊王眼中顿时露出了一种绝望的神情。 冷笑了一下之后那个上班族突然再次以那种诡异的手法一扭一转只听“咔嚓、咔嚓、咔嚓……”又是一阵如筛豆般的连续脆响声随即响起。在这些声音响起过后熊王的左手手臂变得跟他的右手一样如麻花一般地扭曲变形着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熊王立刻痛得连口水鼻涕也流了出来。 在所有人惊讶无比的目光下那个上班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冷静到近乎冷血地以那种诡异的手法将熊王的两条腿也全都扭断了。 其间熊王地惨叫声再次响遍了整个地下商场其声音之惨烈令人不寒而粟。 看到这一幕的观众们并没有欢呼。而是一直以一种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那个上班族。 在这个过程中有十几个戴着奇特面具地男人忽然66续续地从观众席后面站了起来然后以充满探究以及警惕的眼神看着铁笼里面的那个上班族。 这些人。全都是鹫月商会东京分部的专业杀手。他们原本都是来这里在看表演的但没想到杀手之一的熊王竟然会在比赛当中被人杀死这种事是前所未有的。 将熊王的手脚四脚扭断后那个神秘的上班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随即走到铁笼的边缘然后一言不地凝视着那十几个戴着奇特面具地男人。 过了一会他突然对着主持人大喝一声:“下一个。” 听到他还想挑战下一下对手大部分人都呆住了就连主持人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就在这时在那十几个戴着奇怪面具的男人当中。忽然走出了一个身材瘦长的男人而且直接向铁笼这边走了过来 在走到铁笼门口时他对主持人说:“我来做他的对手。”说完他让守门的男人打开铁门。 那个主持人一听。立刻一脸惊喜地对着麦克风说:“各位接下来要迎战这位挑战者地是我们的屠夫大人。” 那些观众一听。顿时兴奋地大叫起来。 凡是经常来看比赛的观众都知道屠夫地表演一点也不逊色于熊王而且就残忍程度而言更是有过之而。 熊王喜欢肢解对手而屠夫却相反他喜欢割断对手手脚处的神经线令到对手无法动弹。 接下来他会像个专业的外科医生一样活生生地将对手的身体解剖开来然后当着对方的面将对方的肠子、肝脏、胰脏、胃等内脏器官一件一件地以熟练的刀法割下来。最后得意地拿给对方看。 由于他的手法太过干脆利落往往在他的对手断气身亡之前都能够快地将对方除了心脏以外的大部分内脏器官都割下来。然后像展览一下让对方清楚地看到。对手地表情越痛苦他就越高兴。 如果熊王是肢解狂的话。那屠夫无疑就是个解剖狂。 只是与熊王相比屠夫是一个很挑对手的人只有他认为值得解剖地对手才会亲自下场因此他的出场机率是很低地。但只要他一上场观众的欢呼声都会比看熊王比赛时更加热烈。 在进入铁笼后屠夫先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手的身体眼中逐渐露出了一种奇异的光芒。 接着他从身上拿出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兴奋地说:“你的身体比例相当的好不仅肌肉结实而且不胖也不瘦是我最喜欢的解剖类型。恭喜你你将会成为我的另一个收藏品。” 上班族淡淡地说:“你真的这么喜欢解剖别人的身体吗?” 屠夫以一种充满漏*点的声音说:“你说对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很喜欢解剖。先是家里死掉的金鱼跟小鸟然后接着是死在路边的野猫跟野狗的尸体最后是活着的小猫跟小狗。 但是渐渐地我现只是解剖动物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成为了一个医学院的学生。 在医学院的时候我的解剖成绩是最好同时解剖的尸体数量也是最多的。别人以为我是个认真努力的好学生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时解剖尸体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无比的享受。甚至是在跟女人做*爱的时候我也总会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剖开那个女人的身体看看里面是怎么样的。 终于我现光是解剖尸体已经再也无法满足我了我渴望解剖的是活生生的身体。当我成为外科医生第一次亲手剖开患者的身体时那时我惊呆了。那些充满活力、不断跳动着的人体器官是多少的可爱呀。可爱到我忍不住用手将这们一个接一个地拔下来然后握在手上感受它们的温度跟活力。”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陶醉地味道。 但忽然他咬牙切齿地狠声说:“可惜。那一次之后我就被剥夺了医生执照并且被诊断为精神异常而关在了精神病院。那时对于我来说。就跟世界末日一样。我最怕的不是失去自由而是以后再也不能解剖别人的身体。我受不了这种折磨那比杀了我还痛苦。 还好在我最痛苦地时候鹫月商会将我救了出来并且还令我得到了重生。现在在接受任务的时候我可以任意地解剖暗杀对象的身体。对了我告诉你我尤其喜欢解剖年幼的小孩子。因为他们的内脏比大人更加的充满生命力和活力而且色泽也比大人的更加漂亮。所以凡是要暗杀的对象有小孩的话我会兴奋得连睡也睡不着。那种享受是无与伦比的没试过地人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不过就算没有任务。只要在这里我也可以这样做。来吧成为我的收藏品吧。我会好好地保存你的尸体的。” 在刚一说完这句话地时候屠夫突然以一种远常人的度一下子就冲到了上班族的面前然后用手上握着地手术刀快无比地向对方的肩胛处割了下去。那里正是连接肩膀与手臂的神经线如果被割断的话手臂将再也动不了。 就在屠夫即将得手的时候那个上班族忽然一下子跳开了闪过了这下阴险的攻击。 看到自己的攻击落空屠夫立刻如形附影一般继续向对手扑了过去。 而那个上班族随即后退并且一直退向空间较大的铁笼中央。 这时呈现在所有观众以及其他杀手面前的。是一场奇特的追逐战。 只见屠夫犹如一头正在捕捉猎物地猎豹一样不断以远常人的惊人度紧紧地追击着对手。而他的对手那个古怪地上班族。好像在忌惮屠夫手上的手术刀一样不断地进行闪避以及游走。不让屠夫有任何近身地机会。 过了几分钟后一直处于主动进攻状态下的屠夫却气得差点冒烟。 从度上来说他一直都处于绝对的优势当中原本早就应该制服了对手才是。 但怪就怪在这里每当他快要成功地割到对方身体的时候那个上班族却总是以一种诡异难测的步法或急停或转身或挪移等各种方式避开了他的攻击。 虽然那个上班族每次都以只差几公分的距离险险地闪开了但正是这几公分的小小距离令得屠夫一直都无法得逞。 当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这种情况时屠夫的耐性已经被彻底地磨光了。 在不知不觉中被激怒的屠夫已经使出了最快的度此时的他犹如一团黑影一般在上班族的身边飘来飘去观众唯一可以看清楚的只有在偶然间从他手中的手术刀上反射出来的金属光芒。 但是奇怪的是就算是这样那个上班族仍然用那种诡异难测的步法以只差毫厘的距离险险地避过了他的攻击。 看到这一幕的其他杀手们不禁相互对视了一下各自眼中都露出了一种夹杂着疑惑和凝重的神情。 不知不觉中这场追逐战已经进行了十几分钟但场中的两人仍然还没有分出胜负。 的屠夫已经被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再也顾不得一向手身体完整以便解剖的个人习惯像个疯子一样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手术刀往那个上班族身上划来划去希望多少能割到对方的身体。 但可惜事与愿违那个上班族好像永远都跟他保持最低限度的几公分距离令到他怎么也缩短不了这短短的几公分距离。 这场前所未有的奇特追逐战令到所有观众都看得目瞪口呆而那十几个杀手此时的眼神却变得越的惊讶。 当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场追逐战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时那个上班族忽然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紧着他他像在自言自语地说:“你的动作真慢呀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那个上班族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平静地看着如疯子一般向他直扑过来的屠夫。 “给我去死吧!”看到他终于停了下来屠夫举起手术刀怒喝着向他的胸口处猛切过去。 “唰” 随着一声轻响。屠夫手上的手术刀终于成功地切到了肉。但问题是他切到地是自己的肉。 望着那把直插进自己胸口正中央的手术刀屠夫脸上露出了一种完全不敢相信地表情。 而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将手术刀插进自己胸口的竟然是自己的右手只不过在他的右手上面还多了一只手而已。 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那个古怪的上班族。 屠夫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抓住他的手并将他手中的手术刀直接插进他的胸口上地这一切好像都是假的一样。 不仅是他那十几个在外面观看着比赛的杀手也露出了一种震惊的眼神。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看清楚那个上班族是如何出手的。 “你不是说最喜欢解剖吗?那你有没有试过解剖自己?”这时那个上班族忽然微笑着说道。那是一个毫无温度地笑容。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屠夫的瞳孔迅收缩成了一个小孔全身地寒毛也都一下子竖了起来。 “你……”在他刚刚张嘴准备说话的时候。 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下一拉。耳中同时听到了“唰啦”一声熟悉的声响。 然后屠夫马上就看到自己的胸口跟腹部被自己右手拿着的手术刀活生生地剖开了乳白色的肠子随即从腹腔里面流了出来并摔在了地上。 “你就慢慢享受这种乐趣吧。”在屠夫面前说完这句话后那个上班族突然如鬼魅一般闪到了他的身后然后一脚踢中了他的右脚。 随着“咣嚓”一声轻响。屠夫地右脚当场被他一脚踢断他整个人立刻跪倒在地上。 但那个上班族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继续又是一脚过去。将他的另一只脚也踢断了。 被同时踢断了两只脚的屠夫却一声也不吭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裸露出来地心、肝、脾、肺等各种内脏器官。 而那个上班族并没有像之前对熊王那样转身离开而是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屠夫被踢断地双脚。 原来屠夫的双脚只是一对义肢并不是真的脚。但是与一般义肢不同的是那对被踢断的义肢上面布满了复杂的电子元件跟电路板。而断裂的地方也并不是上班族所踢的位置而是从屠夫膝盖弯曲处断开的。 这时上班族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本身是一个普通人的屠夫会拥有那样远常人的度。如果这都是由这对义肢所造成的那么制造它的人也绝对不会是一般人。 知道这时候并不是深究这种事的时候仍然身在铁笼当中的上班族忽然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布格拉斯。一切都搞定了吗?” 在他问完这句话没多久从他的根处突然传来了吸血鬼那悠闲的声音:“我已经占领了整个控制室一切都在我的掌握当中。” 听到这句话。化身为古怪上班族的乔汨忽然似笑非笑地说:“也就是说现在不管我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这样?” “请随便不要客气。不过最好快点我不喜欢等人。”布格拉斯打了个哈欠说。 “放心吧很快的。”在说完这句话后乔汨一步一步地向铁门走去。 当他刚刚走到铁门的前面时突然一脚向那扇铁门踢了过去。 “咣”一声巨响那扇铁门竟然被他一脚踢开了。原本守在门口的那个男人还被铁门当场撞昏了过去 而就在铁门被踢开的一瞬间乔汨就像是突然切换到了某个开关一样一股浓如实质一般的惊人杀气正不断地从他身上狂涌出来无穷无尽的杀意也在他脑中不断地扩散。 与此同时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开始不断地在他身体各种翻滚涌动着就如一头刚刚被吵醒而愤怒不已的巨龙一样。 这一切正是无相神功所产生的惊人效果。 在阔别了一年半之后乔汨终于再度唤起了这种霸道无比的顶级邪派武功。 171_替补 在乔汨的杀气不断疯狂攀升着的时候他脑中忽然传洋洋的声音:“小子你难道没听过杀鸡焉用牛刀这句话吗?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值得你需要动用无相神功来对付的家伙你真是小题大作。托你的福老子被你这混蛋吵醒了。” 乔汨并没回答而是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像在自言自语地说:“我这次特意唤起无相神功并不只是为了杀人而是想做一个有趣的试验。任苍穹自从天魔转生**施行失败之后你已经被关在我身体里面有两年多了吧?” “那又怎么样?”任苍穹随口问道。 “那你想不想稍微出来活动一下?”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听到这句话任苍穹立刻精神一振。 乔汨继续说:“我想过了既然只有当我运用内力的时候你才能出来那就表示你的元神需要我的内力辅助才能够恢复活力。按照这个推论只要我催谷出体内所有的内力然后再像以前那样彻底放松身体跟精神从理论上讲应该是可以让你暂时控制我的身体的。 但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而已究竟能不能成功我并没有什么把握。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任苍穹当即大喜道:“废话老子憋了这么久当然想出来活动一下。小子你快试试能不能让老子出来。” 乔汨笑了笑然后慢慢收起了表情开始运用无相神功将体内全部的内力一丝一丝地逼出来。 由于无相神功的特点之一就是能够榨出使用者身体里面的每一丝潜能跟体力因此没过多久。乔就感到全身地经脉跟气道都被真气所充盈饱满得几乎快要爆炸似的。 与此同时一种铺天盖地般的强烈杀戳冲动令到乔汨地视线变成了一片血红。 那种想杀人冲动。那种想杀人的快感就如同恶魔的细语一样不断地诱惑着他。 如果是以前的话将无相神功动到这种程度的乔汨早就已经失去理智冲出去见人就杀了但现在他已经将无相神功在短短的一年半时间里练到了第三层不仅功力越的精纯浑厚而且对这种顶级邪派武功也有了相当的控制力以及使用心得。 在将无相神功催谷到极点时乔汨忽然闭上了眼睛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彻底地松再放松。 从乔汨从铁笼里面强行破门而出直到现在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其间只不过是过了一分钟不到而已没人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但由于所有人都曾经亲眼目睹他一连将熊王以及屠夫这两个高级杀手用残酷的手法杀掉因此一时间观众们都以惊讶地目光默默地看着他。而那十几个杀手也各自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一连杀掉了熊王以及屠夫的神秘男子。 过了大概十来秒后一个身材粗壮的杀手忽然向那个主持人打了一个手势。 那个主持人会意立刻走到乔汨的面前说:“这位挑战者。不知你有没有兴趣继续挑战我们下一位选手?” 但这时乔汨并没有应他仍然一言不地闭着双眼。 “这位挑战者你听到了吗?我刚刚在问你有没有兴趣挑战下一位选手?”主持人看到他这副样子。只好再次重复了一遍。 要是乔汨仍然没有理他继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以为对方在装模作样那个主持人不禁有些生气了于是他以称不上友善的声音说:“这位挑战者如果你再不回答地话我就当你是答应接受……” 主持人还没说完这句话他突然“篷”一声整个人打横飞出了十几米远。 当他掉在地上的时候顿时大声地惨叫起来。只见在灯光之下不少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主持人嘴巴前面的七、八颗门牙全都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地牙床。 至于一下子就敲掉主持人这么多门牙的是一个拳头而那个拳头的主人正是那个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站在铁笼外面的年轻男子。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呆住了因为根本就没人能够看到那个年轻男子是什么时候向主持人出拳的。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实在是太过突然了。 看到主持人被袭那十几个杀手终于找到了出手的借口于是一起从观众席的后面向场地中央走了过去。 观众们看到这么多杀手同时走到前面去顿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因为他们知道很快就会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当那十几个杀手66续续地走到场中央不到七、八米距离时被他们从不同方向围在正中央地年轻男子终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当年轻男子睁开双眼的一瞬间那些围着他的杀手突然不约而同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地强烈压迫感。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了变得一片死寂就好像暴风雨前地平静。 完全没有看那十几个杀手一眼那个年轻男子只是慢慢地举起自己的双手反复而用力地握了好几下。 然后那个年轻男子突然仰天狂笑起来。 大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不羁以及肆无忌惮还有一种不将天下所有人放在眼里的霸气。 那不是乔汨的笑声而是属于任苍穹这个当年曾经杀人如麻的魔教教主的笑声。 随着这阵狂笑声的响起一种浓得不能再浓的杀气突然从年轻男子的身上涌了出来。 几乎是自本能地那十几个杀手突然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两步然后全都以充满警惕的眼神看着场中央蒙着脸的年轻男子。 股杀气与之前乔汨在动无相神功时所散出来的杀同但这种细微地区别是很难用语言来具体描述的。只能简单地说乔的杀气是一下子从无到有地凭空爆出来地。充满了一种毁天灭天的霸气让人感到一种自本能的心寒。 而任苍穹的杀气却是像迷雾一样迅而无声无息地包围着每个在他附近的人令到被包围的人会产生了一种仿佛青蛙被蛇盯着一样无法动弹的恐怖感。 “两年了。老子已经两年没出来了还以为这一生都这样了。他***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控制着乔汨身体的任苍穹用中文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时那十几个杀手忽然一起从身上拔出了各自的武器当中有锋利地日本刀、钩镰、手枪、特制的捆索、钢鞭等各种各样的武器。 当那些杀手拔出武器之后任苍穹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继续用中文以一种懒洋洋的语气说:“今天是老子的大喜日子为了好好庆祝一下就用你们来祭旗吧。来吧一起上吧。”在说到最后一句地时候。他的声音竟然在整个地下室里面不断地嗡嗡回响着。 那十几个杀手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突然从不同的方向以惊人地度一起向他冲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但是这些杀手都不是一般人长期以来的经验使他们能够凭感觉和观察来判断对手的实力。 但是在面对这个男人时候他们却只觉得对方深不可测。完全无法估计。 做杀手只需要完成任务就够了个人的尊严跟荣誉是毫无价值的。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只有自己的性命。因此他们决定第一次这么多人一起合作杀了这个令他们感到忌惮的对手。 “来得好。”任苍穹在刚刚说完这句话时突然整个人从他所站的位置消失了。 陡然看到对手像变魔术一样突然从自己眼中神秘消失了所有杀手眼中都露出了惊骇无比的神情。 “看个屁呀老子在这里。”随着这把声音响起地同时在一个杀手的面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任苍穹的身影。 那个杀手刚想出刀进攻但是一只大大地手掌已经悄无声息地印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一掌好像只是轻轻地放下去一样毫无一丝力道。但正是这无声无息地一掌那个杀手竟然整个人向后直飞了出去然后狠狠地撞在他身后的同伴身上。 “篷”、“篷” 当两人撞在一起的时候。突然从他们胸口上同时出了两声奇怪的闷响。 在这两下闷响过后那两个杀手突然“噗”一声不约而同地从嘴巴里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喷完血后那两个杀手随即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莫明其妙地死掉了。在临死前。这两个杀手的眼中充满了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 “小子看清楚了吗?这就是魔门宝典中位列第五的隔山掌的威力。”任苍穹相当满意地看了一下那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然后十分得意地对身体里面的乔汨说道。 看到他一掌就拍死了两个同伴所有杀手眼中的惊骇神色变得更加的浓重。 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已经远远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 就在这时任苍穹的身影再次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正当那些杀手们无比紧张地来回扫视着四周的时候任苍穹突然再次凭空出现在另一个杀手的背后然后若无其事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那种随意的态度就像是跟一个朋友在打招呼一样。 但就在他的手刚刚离开这没多久那个杀手突然整个呆如木鸡一般跪在了地上然后带着一脸还不知道生什么事的茫然表情脸朝下倒在了地上。 等那个人倒下后任苍穹忽然一脚踩在对方的背上然后很快就将脚收了回来。 只见在那个杀手的背上竟然像一个印在沙地上的足迹一样露出了一个深深的脚印。 “这是魔门宝典中位列第四的化骨掌。一旦被真正的化骨掌击中全身地骨头会变得像沙子一样软绝无生还的可能。”任苍穹以一种悠闲的表情说道。 看到这个男人在举手投足之间就以诡异得完全无法解释地手法连杀三人其他杀手顿时感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但他们毕竟不是普通人。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他们立刻再次以最快的度向任苍穹冲了过去。 这次任苍穹并没有再使出那种如鬼魅一般的度而是有如迎风摆柳一般轻轻松松地闪避着那些杀手的围攻。 他所使用的身法看起来并不算很快。但是奇怪的是那些杀手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碰得到他的身体哪半是他身上的半只衣角。 “这是迎风柳絮魔门宝典中位列第三。一旦练成这种武功天下能够伤得到了你的人基本没有除非是像那个被你吸干地吸血妖物那种级别的怪物又或者是像我当年一样被数个顶级的高手围攻。”任苍穹在说话之间随手将一个近在咫尺的杀手的头拧了下来然后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扔在了一边。只留下那具血如泉涌地无头尸体。 就在这时任苍穹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带着一种恶意的笑容看着再次向他一拥而上的杀手。 当那些杀手即将扑到他地正面跟背面时他突然轻轻一跃整个人跳起了将近两米多高。 身在半空当中的一瞬间任苍穹忽然曲起左右两手中指向两个杀手的额头同时弹出。 “唰”、“唰 两下尖锐的破风声随即响起。那两个杀手突然同时大叫一声捂着额头向后倒在了地上。 “鬼点灯三丈之内单凭指风就可以杀人于无形。魔门宝典中位列第二。” 在弹出两缕强劲指风后任苍穹如一阵毫无重量的轻烟一般飘到了杀手们的后面去。 那些杀手立刻像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地向他扑过来。 由于这个男人所展示出来的武功实在太过诡异跟恐怖使得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杀手该有的冷静。 在用“迎风柳絮”避开这些杀手的攻击时任苍穹继续开口说:“老子一向不喜欢用刀用剑老子最强的武器就是自己地拳头。但不管是用兵器还是用拳头到了某个境界的时候其实都是相通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可以杀人于无形。现在老子就让你看看。为什么无相神功会被尊为魔门第一神功。”在说完这句话时候任苍穹地眼神开始变了。 之前那种游戏人间的表情已经完全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种令人心寒的微笑。 那些杀手看到他终于停了下来。再次不顾一切地向他冲了过来。 “一群蠢物。”在冷笑着说完这句话后任苍穹突然大喝一声一拳打向最先冲到的那个杀手胸口上。 当那一拳准确地打在那个杀手上的胸口上时。出现了令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一幕。 只听“嘭”一声巨响那个杀手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场他的身体竟然像炸弹一般整个爆开了。 血……鲜红色的血沫像微雨一般在整个场地中央的上空不断地飘散着。 但是事件并没有就此完结在那个杀手的四周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只见场中有五个杀手的身体上都插着一根鲜红的奇怪物体有的被插中了腹部、有的被插中了咽喉、有的被插中了大腿等。 而事实上那些插中他们身体的鲜红色物体其实正是从那个爆体而亡的杀手身体里所飞出来的数根胁骨跟胸骨。 连看都没看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一眼任苍穹狂笑着向其他杀手扑了过去。 没人能够想象一个人的拳脚能够有这么恐怖的力量只见那些凡是被任苍穹打中或踢中的杀手无一例如全都爆体而亡。 被踢中头的爆头被打中胸口的立刻爆开了一个大洞被抓到手脚的随即手断脚烂……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挡得住任苍穹的一拳一脚。 这已经不是一场一对多的决斗了而是完全变成了一场一面倒的屠杀。 这一切全都看在了乔汨的眼里。这一场战斗他可以说是受益匪浅。 他早就知道如果在同等条件以及功力的情况下他还远远比不上任苍穹。 虽然他拥有任苍穹的一切记忆以及他的对敌经验但是有一种东西是他现在还比不上任苍穹的那就是境界一种真正领悟了武道至极的境界。 经过这一年半以来的潜心修练乔汨已经隐隐开始领悟到了那种境界但是却一直像隔着一层纸一样始终无法突破进去好像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而任苍穹在生的时候就已经突破了那层境界因此他才能成为真正的顶级高手。 乔汨相信如果在一年半以前任苍穹能够像现在这样使用他的身体来战斗的话就算是面对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这种级数的对手他或许也能够打赢那个怪物。 而乔汨之所以肯做这个试验将任苍穹放出来是因为他不想一个像任苍穹这样的人永远被关在他的身体里面连一次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这样对于任苍穹这样的顶级高手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另一方面乔汨倒也不必担心任苍穹会突然趁机夺取他的身体因为那是不可能的。现在任苍穹的元神已经跟他的灵魂融合了大半根本就不可能分得开。而且这具身体毕竟是属于乔汨本人的他有绝对的控制权假如他现在想的话可以随时拿回身体的控制权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做到。 更何况比任何人都要骄傲的任苍穹根本就不屑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这也是他性格矛盾的地方。因为他是那种为求目的完全不措手段坏事做尽的男人但却是真正的一诺千金。因此他从来都不会轻易许下诺言以免被其他人所利用。 _ 当任苍穹将最后一个杀手的头一掌拍断后他随即看向那些目瞪口呆、完全无法出声的观众说:“小子要不要顺便把他们也宰掉老子还没杀够手正痒得很呢。” 这时他脑中传来了乔汨回答:“不必了布格拉斯已经占领了整个控制室他们这些人逃不掉的。虽然他们都是些喜欢看人怎么被人杀死的变态但是没必要为了杀他们而浪费时间。布格拉斯已经在整个地下室安装了炸弹到时一引爆所有人都逃不了。” 任苍穹显得有些不爽地说:“切真是扫兴。那现在怎么办?” 乔汨笑了笑说:“里面应该还有其他的杀手你可以见一个杀一个只要一直杀到控制室就行了我要跟布格拉斯找一些重要的资料。” 任苍穹一听这才重新露出了稍微满意的表情。 172_潜入 着下水道特有的气味以及听着附近不时传来的“吱布格拉斯不禁叹了口气说:“交到你这个损友果然是我人生当中最大的不幸。我最讨厌的两样东西一是朊脏难闻的环境二是恶心的老鼠现在全都让我遇上了。堂堂一个贵族竟然要在下水道这样的地方走来走去实在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 走在他身边的乔汨笑了笑说:“是不是每个吸血鬼都像你一样喜欢牢骚和有严重的洁癣?” “我可是一个真正的贵族不要将我跟普通的吸血鬼相提并论。喂究竟还有多远?这里真的很臭。” 乔汨拿出下水道的结构图看了一下然后说:“再拐两个弯应该就到了。” 说完他打开挂在耳朵上面的对讲机说:“叶月听到了吗?我是乔。” 在他说完没多久从对讲机里传来了叶月悦耳动听的声音:“我听到了小汨。” “你现在到目的地了吗?” “我已经到了我现在将车子停在了那幢大厦附近的一条街道上。” “你自己要小心一点最好尽量留在车上不要轻易下来。” “嗯我知道了。小你也要小心一点。”从对讲机里传来了叶月柔柔的声音。 “放心吧我们会平安回来的。我们差不多到了要暂时挂断通话等我们成功进去以后再联系你。” “我知道了。” 等乔汨关掉对讲机后布格拉斯有些感概地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想象不出像纱织小姐这样温柔的女性是个如此厉害的人。不仅精通各种武器的使用而且也是个电脑方面地天才。怪不得你们这间小侦探社到现在都还没有倒闭。” “叶月虽然精通各种武器但是她与精通格斗术的琉璃不同。在体能方面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不是有必要的话我并不想让她冒险参加这次地行动。” 布格拉斯想了一下说:“你认为那个名叫卡雷娅的女吸血鬼真的知道琉璃的下落?” 乔汨摇摇头说:“老实说这点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虽然那女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撒谎。我跟叶月已经足足找了琉璃一年半有多但是却一点线索也找不到。现在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有任何有关琉璃下落方面的消息我们都不能放过。如果那个女人敢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你还真辛苦呀。” 两人在说话之间终于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就在上面吗?”布格拉斯皱着眉头看了一下上方地排水口。 “如果地图没错的话。从这里一上去就是厂区东面的草坪是离总部大楼最近的一个地方。上面应该布满了红外线探测器另外每隔十五到二十分钟左右就会有人在附近巡逻。 所以我们上去以后要尽快进入大楼里面才行。好了。开始准备吧。”说完乔立刻从黑色紧身衣的口袋里面拿出由布格拉斯亲手制作地人皮面具戴在脸上然后再将一副特制的红外线眼镜戴在上面。 当他戴好人皮面具跟红外线眼镜后。布格拉斯也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时两人的面貌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两个人。 乔汨所伪装地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而布格拉斯则伪装成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看了一下他脸上那张几可乱真的人皮面具乔汨不禁赞叹道:“想不到你这家伙竟然能够做出这样厉害的东西来你已经可以去申请世界专利了。以后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 布格拉斯有些得意地说:“为了做出这东西我足足研究了十几年时间光是寻找并合成像人类皮肤一样的物质我几乎跑遍了全世界至于其他重要细节就更不用说了。虽然通过生物工程所培植出来的人造皮肤也可以用但是那玩意太过恶心我不想将它贴在自己脸上。如果你想学的话。除了要向我保证不能将制作方法外泄之外以后还要多陪我出来喝酒。” 乔汨笑着说:“看来像你这样时间大把的家伙果然还是有点用处地。” “废话少说快开始动手吧。这里臭死了。”布格拉斯不想再待在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在看了一下手表所显示的时间后。乔汨向他点点头然后与吸血鬼一起慢慢地爬到下水道地上方。 在小心地推开排水口的铁架后乔汨与布格拉斯立刻伏在草地上然后快地观察着周围地环境。 果然如乔汨所说的那样在草坪的四周布满了一道道肉眼看不到的红外线但是他们两个却可以通过脸上所戴的特制眼镜看得清清楚楚。 向布格拉斯打了一下手势后两人随即一边小心地避开那些红外线一边以常人完全无法看清楚的惊人度像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向正中央那幢三十多层高的巨大建筑物冲了过去。 仅花了不到一分钟他们就已经来到了那幢雄伟的总部大楼后面。 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是日本三个军工企业之一的总部。这个军工企业不仅向日本防务省出售各种各样的先进武器而且它本身也是一家大型的跨国公司生产各种类型民用以及军用的电子产品。 虽然目前由于日本并没有爆生战争的可能使得日本自卫队对武器装备需求的数量有限。但由于几年前日本政府已经单方面地废除了“武器出口三原则”使得这些原本靠出售军工产品起家的军工企业终于得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那就是向国外其他国家尤其是经常生战乱的国家以及地区出售各种各样地武器来谋取暴利。 则乔汨与布格拉斯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他们通过逼供。终于从鹫月商会东京分部的部长口中得知鹫月商会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总部。而真正出资创立鹫月商会的人正是这间大型军工企业里 些高层人员。 一个如此大型的军工企业以及跨国公司为什么要建立鹫月商会这样见不得光的暗杀组织。那个部长却对此毫不知情他只是按上头的命令行事而已。 为了查清楚这件事以及斩草除根于是乔汨就和布格拉斯一起来到了这间军工企业的总部。 而乔汨现在所伪装的人是研部的课长森冈太郎由布拉格式则伪装成森冈的私人秘书。 至于真正的森冈太郎跟他的秘书正被乔汨绑在一个在几天之内都不会有人找得到地地方。 在总部大楼外面的一个隐蔽角度里面藏好后布格拉斯立刻按照原定的计划负责看风而乔汨则在另一边将一块很宽的麻布铺在某处的一块水泥地上在那块麻布上面。清楚地画有几个交差分布地圆点。 那并不是乱画的圆点而是叶月根据力学原理精心设计的打击点。按照她地理论只要在每个圆点上面凿出一个小洞然后再向正中央处施力应该可以将一块厚达二十到三十分的水泥板成功地打穿。 在铺好麻布后。乔立刻从身后的小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凿子跟一个铁锤然后对着那些圆点用力地凿了下去。 篷……篷……篷…… 虽然有麻布消掉了大部分的声音但是每一锤锤下去的时候。还是会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不过比较幸运的是当乔汨在所有圆点上面都凿出了一个个将近七、八公分深的小洞之后还并没有警卫走过来。 将麻布上面所画的所有圆点都凿出一个小洞后乔汨收起了凿子然后用力一锤向各个小洞的正中央锤了下去。 只见“咣”一声闷响过后地面上当即出现了一个刚好能容一个人下去地大洞在那个大洞下面是一条很长的地下走廊被敲下来的水泥块全都落在了走廊地地板上。 看到地板真的成功打穿了乔汨立刻毫不犹豫地从洞口跳了下去。而布格拉斯也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当他们跳下地下走廊后两人随即十分有默契地将地板上所散布地水泥碎片捡起来并藏在附近的死角里面然后小心地往走廊的西边走去。 走了大概几分钟后。乔和布格拉斯来到了一个像是供电室一样的地方。 用特制的开锁工具打开供电室的门后两人随即走了进去并关上了门。之后继续由布格拉斯站在门口处负责看风。 在偌大的供电室里转了一圈后乔汨在一堆错宗复杂的线路前面停了下来接着掏了一把小刀小心地削开其中一根金属线的塑料表皮然后将一个特殊的装置与那根金属线连接了起来。 在接好那个装置后乔汨立刻打开了对讲机然后小声说:“叶月听到了吗?” 没过多久从对讲机里面传来了叶月的声音:“我听到了。” “我已经接好无线路由了你看看能不能接收到无线信号。” “我这边收到信号了你等一下。”叶月说完这句后从对讲机那边随即传来了她快敲击键盘的声音。 过了大概十五钟左右从对讲机那边再次传来了叶月的声音“我刚刚已经成功入侵了保全电脑将森冈太郎以及他秘书的个人权限设置为最高级别你们只要用他们的通行证就可以进入大楼里面的任何一个地方。另外我也已经得到了大楼所有摄像头的控制权凡是你们经过的地方我都会将那里的摄像头移开尽量不拍到你们。” “那我们现在应该先去哪里?”乔汨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储存资料的中央电脑就在这幢大楼的顶层它是跟保全电脑分开工作的线路也不一样我没办法从这边直接入侵到中央电脑。”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那里看看。” “好你小心一点。” 与叶月通完话后乔汨和布格拉斯立刻一起将身上的黑色紧身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早就穿好的一身高级西服。 在换好装束后两人各自检查了一下然后一起往楼上走去。 _ 此时在事务所里乔汨的床上绵绵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原因很简单因为哥哥不在她身边而且他是跟叶月一起出去的。 这么晚了他们要去哪里?不会是约会吧?一想到这里小女孩顿时露出了一脸担心的表情。 应该不会的哥哥是不会瞒着她做这种事的。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后小女孩自我安慰地想到。 由于实在睡不着于是小女孩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她与乔汨一起合照的照片然后将它拿在手上一眨不眨地看着照片中的哥哥。 过了一会小女孩幽幽地说:”哥哥你知道吗?我有时真的很害怕你会被其他女生抢走。虽然我很喜欢跟你一起逛街但是我很讨厌街上那些女人看你的眼神真的好讨厌。 哥哥等绵绵长大好吗?等我长大了那我就可以做哥哥的新娘了绵绵会好乖好乖的。好吗?” 说完她忽然红着小脸将自己小小的嘴唇凑到照片中乔汨的头像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在吻了一下之后她随即觉得很不好意思地将烫通红的小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久久都不敢抬起头来。 不知过了多久当小女孩好不容易才敢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忽然现那张照片被自己不小心折皱了一些。 看到这样她立刻在“啊”一声叫出来的同时十分紧张心痛地用小手轻轻地抚平着那些折皱。 173_顶层 森冈课长这么晚了你还回公司呀?”看到从正门门部课长森冈太郎跟他的秘书在总部一楼值班的两个警卫连忙起身向他行了一礼。 “嗯。”表情严肃地随便应了一声后森冈太郎带着他的秘书向最里面的那部电梯走去。 等两人走进电梯以后警卫们不禁小声地议论起来。 “看来森冈课长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脸色这么难看。” “可能是吧。不管这是他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我们这些小职员可管不了这么多。” “说得也是。” 此时在电梯里假扮成森冈太郎的乔汨与假扮成秘书的布格拉斯对视了一下之后两人随即有意无意地看了看电梯上方的摄像头。 森冈太郎所属的研部位于大楼的第二十五层是一个安检十分严密的地区设有多种防卫机制。 乔汨与布格拉斯在二十五层处走出电梯的时候马上看到一扇电子铁门挡在研部的正门。 由于在向真正的森冈太郎逼供时乔汨曾经详细问过他有关大楼里面的各种细节因此他知道这时该怎么做。 在走到电子门的前面时乔汨从口袋里翻出了森冈太郎的通行卡接着插进了铁门控制面板的一个读卡器里然后再将头抬起来望着上面的一个着淡淡红光的小孔。 这时一束红色的光线从小孔里面射了出来然后慢慢地在乔汨的眼角膜上划过。 过了一会从电梯面板上传来了一把电脑语音的声音:“欢迎你。森冈先生。” 布格拉斯也像他一样照做很快就识别成功了。 两人地眼纹之所以能够成功地通过眼纹识别器那是因为叶月在成功入侵了大楼的保全电脑后。立刻用他们的眼纹替换成了森冈太郎以及他秘书地眼纹。 两人在进入研部后乔汨立刻向着对讲机说:“叶月我们已经进入研部了。可以利用森冈太郎的身份一直上顶层吗?” 没过多久从对讲机里传来了叶月的声音“这是不行的。因为森冈太郎的通行卡只对门禁系统有效对于保安系统是没用的因为这两个系统是分开运作的。也就是说利用森冈太郎的身份你们可以打开大楼里面的所有电子门但前提是在不惊动保安系统的情况下才行。 而保安系统是由大楼地警卫室负责操控的。线路也是独立的。我唯一可以干涉的就是整幢大楼所有摄像头的移动位置。 我刚刚从大楼地保全系统里面调出了整幢大楼的安检设备清单以及具体位置现从25层开始防卫设施多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研部的右边尽头有一条火警逃生通道从那里可以直接通向顶层。但那里是保全系统防守最严密地地方不仅有网状的红外线探测器而且还装有声音感应器跟重量探测器。任何一点声音或者是过十公斤重的物体经过都会触动警报。 而通风管道里面也都装有多重红外线探测器跟温度感应器也不可能从那里进入。 现在唯一可以到达顶层的办法就只有从大楼外面爬上去。虽然外面也装有多个摄像头但是我可以利用保全电脑的权限将摄像头移开不拍到你们。” 乔汨看了一下大楼的窗外然后回答说:“那就这么办吧。” 这时叶月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小汨我们对这里实在了解得太少了情报不足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如果现在撤退的话还来得及。” 乔汨笑了笑说:“都已经到这里了如果现在就离开不是太可惜了吗?更何况这次如果不成功的话下次对方就会有所警惕。到时再来查就来不及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对这个地方有一种不太好地预感。” 听到叶月这句话。乔的眼神不禁变得有些凝重起来。因为他知道叶月的预感一向都是很准地从来都没有出过错。 想了一下之后乔汨对她说:“放心吧如果一现事情不妙的话我们会马上离开地。以我们的身手要强行离开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听他这样说叶月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那你们要小心一点如果需要火力支援的话要马上通知我。” “我知道了。” 与叶月结束通话后乔汨知道以布格拉斯那远常人的听力应该也已经听清楚了他跟叶月的通话根本就不没必要浪费时间再向他复述一遍。 他与布格拉斯对视了一下之后两人随即十分默契地从背包里拿出两个电动吸盘戴在手掌上这种电动吸盘对于攀爬光滑的墙壁以及玻璃表面最适合不过了。 在做好准备后两人立刻走到一扇窗口处向外面爬了出去。 就这样两个就像两只大蜘蛛一样沿着光滑的大楼玻璃外层慢慢地往顶层上面爬去。在攀爬的过程中他们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从大楼外面不断吹过来的阵阵强风。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在这种猛烈的高楼强风之下是很难坚持太长时间的。但是两人都不是一般人根本就没将这种风力放在眼里。 另外在他们途经的一路上装在大楼外墙的数十个活动式摄像头果然正如叶月所说的那样自动自觉地将镜头移开完全不拍他们。 爬了大概十来分钟后两人终于爬到了大楼顶层的玻璃外墙处。 虽然玻璃外墙厚达十几公分而且还是建筑专用的特殊钢化玻璃但是早有准备的乔汨在用一只手固定住身体的同时用另一只手伸进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有点像圆规地小型仪器出来然后将有电子吸盘的一头贴在了玻璃外墙上。 当乔汨将那个仪器固定好后。立刻按了一下正中央的红色按钮。 那个仪器突然射出了一道紫红色地激光然后以当中的电子吸盘为圆心绕着玻璃的表面慢慢地旋转起来。 当地个仪器停下来后。乔抓着那个仪器的吸盘部分用力一提一下子就将整个被切割出来的圆形玻璃拉了出来在玻璃的切口处可以明显看到一些被高温熔解的痕迹。 这个专门用来切割玻璃的小仪器以及用来攀爬用的电动吸盘等其他一些小巧而实用的工具有不少都是各国特工专用地工具而这些工具只要是叶月见过或用过的她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利用她对机械电子方面的天赋制造出来并且进行优化和改良。 为了让乔汨与布格拉斯能够顺利地潜入这幢安检严密的军工企业总部大数叶月为他们准备了可能出现地用于应付各种状况时所需要用到的工具跟仪器。 因为要想成功潜入这幢拥有先进保全 大楼光有一副好身手是不够地。必须要有相应的行。如果只是简单地以为只要沿着通风口就能爬进去那简直是太过天真了。 用激光切割器将玻璃外墙切出一个刚好让人通过的大洞后乔汨立刻戴上红外线眼镜往里面一看果然看到下面错综复杂地分布满着数十道肉眼看不到的红外线。 “叶月我们已经在顶层外面了。我看到里面有很多红外线射线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什么东西?”并没有马上下去。乔汨先和叶月联系起来。 “顶层是保安最为严密的一层这里不仅有红外线探测器而且还有声音、重量跟温度感应器一共四项保安设备。 如果你们要想进入中央电脑室的话需要从走廊的上面爬过去身体不能与地面接触而且不能出过35分贝以上的响声。至于体温这个问题倒不难解决你们只要穿上隔热服应该就可以瞒过温度感应器了。” “好我们现在马上试试。” 两人爬到了楼顶的天台之后开始顶着大风各自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件能够将他们全身覆盖的特殊衣物。在穿上那件包住全身地衣物后。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两只奇怪的大章鱼。 看到布格拉斯穿上那个衣物后的怪样乔汨忍不住指着他大声地笑了起来。 透过那个衣物地透明部分布格拉斯一脸不爽地说:“你这混蛋还好意思笑。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搞成这样的?而且你以为你比我好得了多少。章鱼怪。” 乔汨笑嘻嘻地拍着他地肩膀说:“朋友本来就是用来利用的嘛最多回去以后我请你喝个通宵好了。” 布格拉斯没好气地说:“交到你这个损友果然是我人生最大的不幸。” 乔汨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通过红外线眼镜看了一下他的身体以及自己的身体果然呈现出来的影像是暗蓝色的。也就是说现在他们两人身体表面所散出来的热量就跟没生物的物体一样。这正是他们身上这件隔热服的所产生的作用。 在做好准备之后两人再次利用电动吸盘像两只大蜘蛛一样爬到了那个刚刚被割开的玻璃切口处然后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乔汨先利用电动吸盘沿着里面的天花板十分小心地爬了进去而布格拉斯则紧跟其后。 由于这里有声音感应器两人不敢出任何的声响只能沿着天花板慢慢地爬行。在他们的背后有无数道肉眼看不到的红色光线交错着这些射线离他们的背后十分的近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只要他们一不小心稍稍接触到那些光线马上就会触动整幢大楼的警报。 由于既不能出声响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接触到射线因此两人前进的度十分慢。常人只要几十步路的距离他们却足足花了将近十分钟才爬完。 在爬了大概二十几分钟后他们终于爬到了今晚的目地的:中央电脑室。 小心地绕过那些红外线射线后乔汨以倒挂着的姿势慢慢地将森冈太郎的通行卡插进了中央电脑室大门上的读卡器中。 刚一将卡插进去眼纹识别系统就马上启动了从一个小孔中射中了一道红色的光束。 以十分不舒服而且别扭的倒挂姿势让那束光线从自己的眼球扫描过去后只听“嘶”一声轻响中央电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看到门打开了乔汨立刻和布格拉斯一起沿着墙壁爬了进去。 直到现在为止他们都不敢与地面有任何的接触因为他们还不能确定门开了以后保安系统是否已经停止运作。 当他们进去以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而瑰丽的空间。 只见那是一个完全由玻璃所建造的大型复杂建筑体整个空间都是用透明的玻璃所分隔开的就像一个小型的水晶宫一样。 到处都可以看到被固定在钢化玻璃上面的电脑终端这些终端都十分整齐有序地排列着。而在这些电脑终端的中心则是一台十分巨大的机器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线路每一条线路都与一台终端连接着。显然那台大型机器就是整幢大楼的中央电脑。 因为时间紧急乔汨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和布格拉斯一起往其中一台终端电脑爬了过去。 等爬到那台电脑的上方以后乔汨在自己腰上系上一条绳子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扔给了布格拉斯。 布格拉斯明白他的意思随即向他打了一个向下的手势然后将绳子收紧。 等他做好准备后乔汨随即放开了电动吸盘然后由布格拉斯将他慢慢地吊了下去。 在乔汨接近那台终端的附近时布格拉斯这才拉住了绳子让乔汨就这样整个人悬空地吊在半空当中。 这时乔汨像之前那样掏了一把小刀将连接中央电脑与这台终端的金属线割开然后在上面加了一个无线路由并启动了射信号功能。 当乔汨做完这一切后没过多久他耳中就传来了叶月压得很低的声音:“小汨我这边已经接收到信号了我正在尝试入侵中央电脑。你们可以先离开了。” 乔汨轻轻地敲了一下对讲机表示知道了然后向上方的布格拉斯打了一下手势布格拉斯立刻将他拉了上去。 两人像之前进来那样沿着天花板慢慢地向门口爬去在来到门口前面时乔汨将森冈太郎的通行卡插进读卡器准备开门。 但是奇怪的是电子门一点反应也没有既没有打开又没有开启眼纹识别系统。 就在这时从那台中央电脑摆放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阵“隆隆”的声响。 当乔汨与布格拉斯回头一看的时候惊讶地看到整台中央电脑所在的圆形地面竟然以相当快的度降了下去很快地整台中央电脑缩到了地面下方然后一个罗旋形铁门将泂口彻底地封住了。 紧接着一阵充满激昂的《命运》交响曲在整个空间响了起来。 174_兵器 着一阵充满激昂的《命运》交响曲的突然响起整个然一下子全都亮了一时间整个大厅明亮得纤毫可见。 原本安放中央电脑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立体的全息投影。 那是一个年约六十来岁、身体瘦长、脸上有一对又粗又浓眉毛的老男人他身上穿着一套茶色的横纹西装、手里夹着一根点着的雪茄正一脸得意地靠坐在一张办公桌前面看着乔汨与布格拉斯。严格来说是通过分布在大厅各处的临视器看着他们两个。 “小汨你们那边生了什么事?从中央电脑传过来的信号突然中断了。”这时乔耳中的对讲机突然传来了叶月充满担心的声音。 乔汨看了一下那个男人然后低声说:“我们中埋伏了你现在马上离开现场马上走。我们会自己想办法脱身的你不用管我们。” 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在那边沉默着。 过了一会她终于开口说:“告诉我你一定会平安回来。”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平静。 乔汨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十分的温柔“我会平安回来的。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永远也不会。” “嗯我等你。”那是一把轻柔得像丝一般的声音。 在叶月说完这句话后对讲机中随即传来了汽车引掣被动的声音。 叶月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体质还是身手都只是一般人的自己根本就不能做什么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马上离开现场回到事务所。这样一来可以防止她被人抓到而成为用来要胁乔汨他们地人质二来可以马上回去保护事务所中的绵绵。因为不知道那些人究竟知不知道乔他们的身份假如知道地话。那绵绵就有可能成为另一个人质。 知道身手最弱的叶月已经离开乔汨心中顿时安定了许多。 与布格拉斯对视了一下后乔汨随即面向那个男人语气悠闲地说:“竟然要让集团董事之一的高桥董事长在这里等我们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呀。对了我们应该叫你高桥薰事长还是应该叫你鹫月商会会长呢?不知你喜欢哪一个称呼多一些?” 这个男人乔汨曾经在调查这间军工企业的资料时见过。他正是这间军工企业的大股东之一高桥久之。至于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鹫月商会的会长乔汨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于是他就试探着问了这样一句。 以一种仿佛在看害虫一样的眼光看了乔汨与布格拉斯一会后那个男人终于说话了“我早就知道。在东京分部生的爆炸并不是意外这么简单。我想不用多久一定会有人来这里偷取资料果然被我猜中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乔汨吊儿郎当地说:“高桥会长真是贵人事忙呀鄙人是研部的课长森冈太郎而这位则是我鄙人地私人秘书安井。我们原本是来这里加班的。但也许是喝多了一些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希望高桥会长不要见怪。” 高桥久之冷笑说:“虽然你的样子很像森冈太郎。但你绝对不可能会是他。我再问你一次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忽然笑着说:“这样吧高桥会长我们做个交易好了。我提供我所知道的所有情报给你而你则答应放我们走这个交易怎么样?” 乔汨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另有所图否则他们被现了这么久整幢大厦的警报早就响通天了而持枪地警卫们也早就进来了。 但是这一切都并没有生。他们两人只是单纯地被关在这个大厅里面而已所以乔汨知道这个男人一定还有别的目的于是决定探探他地底。 听到乔汨的话。高桥久之先抽了一口雪茄然后以审视的眼神看着他。 过了一会。高桥久之终于扬了一下那对浓眉说:“好吧不过这要看看你们够不够老实。先你们要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乔汨不答反问:“以高桥会长你的精明难道还猜不出我们是什么人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乔汨笑着说:“的确我们是来这里偷资料的。高桥会长你认为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对你们的研究资料有兴趣?” 高桥久之不禁皱着眉头说:“你们是三菱重工派来的人?” 乔汨摇摇头说:“不是三菱重工而是另一家公司。” 高桥久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笑说:“这么说果然是住友重工派你们来地?” 才笑着说:“高桥会长果然是个明白人。” “他们给你多少钱?” “不算少。” 在说话之间乔汨知道这家伙开始上钩了。因为他知道凡是这种大型企业凡是涉及到机密资料被盗的问题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竞争对手所为然后才会考虑别地可能性。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做某种程度地意识误导就可以了。 另外他也知道刚刚自己算是押对宝了。 虽然在外间看来三菱重工与高桥久之所属的这间军工企业是长期以来的敌对企业但是生意场上有些事并不像是表象所显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就像国与国之间的政治外交一样有些敌对关系是做给外人看的里面究竟有没有勾结除了知情人以外谁也不知道。 所以当高桥久之主动告诉问他是不是三菱重工所派来的人乔汨第一时间就将它排除在外因为他知道这很可能是高桥久之故意用来试他的然后用含糊的回答进行误导。 在深思了一下之后高桥久之表情略为凝重地问:“关于鹫月商会。你们知道多少?” “我们只是受雇来这里偷资料而已有关这些知道的有限。我们只知道贵社组建鹫月商会。是为了进行了一项大型地研究计划。” “那鹫月商会东京分部的爆炸事件你们有份参与吗?” “没有关于这件事我们并不知情。” “你们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是地。” 在深深地审视了乔汨了一会后高桥久之忽然狞笑说:“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对于我来说都已经没所谓了。因为你们没有存在的价值了。你们不是想偷这里的机密资料吗?我现在就大慈悲让你们看看我们公司最伟大的明不应该说是将改变整个人类战争史的伟大明。”说完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黑色遥控器按了一下。 就在高桥久之刚刚按下遥控器没多久在大厅的西侧突然出了一阵“隆隆”的声音随着这些声音的响起。一个巨大地资料柜突然慢慢地移开了露出了一个十分大的房间。 当那个房间出现后里面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间突然透出了几道奇特的蓝光就好像某种大型生物的眼睛一样。 紧接着随着一阵“格格”地机械制动声。四个前所未见的东西从房间里面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 乔汨与布格拉斯有些惊讶地看到那是四个十分高大的人型机器人。 只见这四个机器人全身覆盖着一层银白色地金属其外观身体结构与人类一模一样。不仅有关节而且还有手指只是头上戴着一个类似于圆形头盔一样的东西。从那头盔的眼睛部分两道蓝光正从里面直射出来。在那些机器人的左手上握有一挺轻机枪而右手则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 当那四个机器人走出房间的时候高桥久之显得十分兴奋地说:“你们知道在战争当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乔汨与布格拉斯并没有理他只是表情凝重地观察着这四个机器人。 看到他们两人并没有理他高桥久之并没有介意。仍然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情绪激动地说:“是士兵在战争当中最重要的是士兵。不管是利用战机轰炸还是利用坦克开路最终还是需要派遗士兵去清扫战场跟守卫占领区。资源可以通过掠夺来获得。但是本国适合作战的年轻士兵却不是在短时间内能够产生的死一个就少一个。 以朝战与越战为例。美军在武器装备上占有绝对地优势而且总体伤亡人数也比敌国要少得多但是他们还是输了究其原因很简单是因为美国死不起太多的本国士兵另外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并不适应丛林战争。 现在已经不太可能再爆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战那样的全球型战争但是国与国地区与地区这间地战争却是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我们所明地这种战斗机器人将会完全改写由士兵主导战场的历史。 与人类相比机器人是永远也不会累的而且也不会有多余的感情它们将是最出色的战士也是最出色的杀人机器。不管是在酷热的沙漠还是在茂密的丛林里它们都能够进行战斗。” “这家伙废话真多呀。”布格拉斯对乔汨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说得没错。” 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乔汨突然抄起一张铁造的椅子以惊人的度冲到一个机器人的面前对准它的头狠狠地拍了下去。 “咣”一声巨响那张椅子在乔汨的猛拍之下铁造的椅面顿时凹下去了一大块整张椅子都变形了。 但是那个机器人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生仍然安静地站在那里甚至连一点晃动也没有生。 高桥久之冷笑说:“没用的这些机器人的外壳全都是用最坚硬耐用的合金所构造除非是被12o米坦克穿甲炮所击中否则它们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将来量产之后为了节省成本它们并不需要全都装备合金外壳因为它们最厉害的地方并不是坚硬的外壳。而是它们地机动性能。” 说到这里的时候高桥久之忽然大声说:“1号机、2号二模式攻击那两个人。” 在高桥久之刚刚下完命令没多久。站在最前面的两台机器人眼中地蓝光突然变成了红光然后一起将头转向乔汨与布格拉斯。 过了大概几秒钟后那两个机器人的脚后根处突然出一阵“嘶……”的气动声紧接着那两个机器人突然以完全不输给一般人的度分别向乔汨与布格拉斯两人冲了过去。 面对这两个气势汹汹的机械产物乔汨与布格拉斯立刻十分有默契地分别跳开到另一边去进行闪避。 就在这时分别冲到两人面前的两个机器人突然以惊人的度用手中的钢刀向他们直斩过去。 “唰”一声两把钢刀在斩过空气的时候出了令人心寒的破风之声可见其力道是多么地惊人。 虽然早就已经闪开这两刀的乔汨与布格拉斯也不禁惊讶于这两个机器人的快捷与灵活。完全不像是印象当中那种移动迟缓的机械产物。 在斩击落空之后那两个机器人毫不停歇地向乔汨与布格拉斯直追过来并且只要稍一靠近就直接一刀砍过来不让对手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看到被两个机器人紧追不舍地乔汨与布格拉斯高桥久之十分得意地说:“早在三十多年前我们就已经提出了这个利用机器人来代替士兵作战的研究方案。 我们足足用了将近二十几年时间。才解决了机器人的动力问题并且将战斗机器人地敏捷度成功调整到接近人类的程度。但是这里面还有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如何才能够让机器人具备各种杀人的技能。 你们不是很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创建鹫月商会这个杀手组织吗?我告诉你们。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我们需要各种各样的战斗数据来研这种新一代的人形兵器而取得战斗数据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杀手里面获得。 鹫月商会的每一个杀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都会详细地拍下他们杀人以及战斗时的画面然后用电脑对他们所用地招式以及武器等数据进行优化最后将优化后的信息存进电脑里面形成杀人程序让人形兵器能够按照这种程序来进行战斗。 鹫月商会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为了收集数据才创建的。怎么样这是不是一个天才式地构想? 你们运气很好这四个机器人是最近才刚刚调试成功的样品。知道我为什么不将警卫叫来吗?那是我想进行最后地数据收集。看看真正的成品机器人是怎么杀掉你们这些害虫的。能够死在这种划时代的人形战斗兵器手上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高桥久之眼中流露出一种接近病态的光芒。 175_扫射 如被台风侵袭过一般大厅各处一片凌乱杂物满地 那些原本整齐排列着的电脑终端有很多都被破坏了其中大部分都是被整块地切了下来。 许多桌子跟椅子也同样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到处都可以看到被切成一块块大小形状不一的碎片。 但是这场“台风”并没有结束只见在大厅里面那两个高大的人形机器人仍然以丝毫不逊于人类的敏捷动作不断地追斩着乔汨与布格拉斯两人。 也许是因为怕枪声会引来其他人那两个机器人由头到尾都没有使用过左手的轻机枪只是以右手握着钢刀不停地向两人起进攻。 一刀接着一刀每一刀的力道都足以将一个人活生生地斩成两截。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两个机器人完全不需要休息和停顿。只要目标人物还有生命迹象它们会不断地起来进攻永无休止。动作虽然单调而乏味但是这份机械特有的持久力却是最为致命的。 这时候可以充分体会到机械与生物的不同之处。对于机械来说它们只要有充足的动力就可以一直运行下去既不需要休息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因为它们只是一堆电路板与电线的结合物而已只要按事先设计好的程序去执行就够了。 在闪避这两个机器人攻击的期间乔汨与布格拉斯曾经不断找机会抄起附近的椅子、铁板等硬物向机器人的头部、颈部等不同部位进行猛力的敲击但是全都没用。 他们现这两个机器人简直硬得有些不可思议在他们多次地敲击下。竟然连一点凹陷地地方都没有产生。也许正如高桥久之所说的那样只有穿甲炮一类的重型武器才有可能炸开它们地身体。 直到这时乔汨与布格拉斯才不得不承认。这种人型兵器实在不是一般的难缠跟麻烦。 因为它们不仅有刀枪不入的坚硬外壳而且动作敏捷灵活再加上又不用休息假如是人类士兵在对上这种对手的话绝对是凶多吉少。除了逃走之外别无他法。 如果乔汨与布格拉斯不是体能异于常人的异类在这种连绵不断的快机械攻击下就算不被砍到也早就累垮了。 “喂有没有想到什么对付这两块烂铁的办法?”在跑到乔汨的旁边时。布格拉斯一边闪避着对自己紧追不舍的那个机器人的攻击一边开口问道。 乔汨在侧身闪过另一个机器人地迎头一刀后回答说:“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不知行不行得通。” “不管行不行先试试再说我可不想再被人当成马戏团的小丑一样看着。”他指的是正通过大厅四周的隐藏式摄像头观察着他们的高桥久之。 在大楼地另一间房间里。正观察着这两个入侵者的高桥久之看到那两个人突然同时冲到了那些电脑终端的后面然后躲在那些桌子下面不知在干什么。 那两个机器人毫不放松地追了上去。 就在其中一个机器人追到布格拉斯地位置时吸血鬼突然以一种惊人的度绕到了那个机器人的背后。然后将手上的一大捆电线绕在了机器人的脖子上。 当那捆电线绕在机器人的脖子上时那个机器人却毫无反应继续举起手中的钢刀向布格拉斯直斩过来。 看到机器人一点异常反应也没有布格拉斯在闪避着对方攻击的时候对乔汨说:“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 乔汨只好有些头痛地扔掉了同样抓在手上的几根电线。 那些绕在机器人脖子上的电线都是布格拉斯从电脑终端后面强行拔出来地电线上面都是通电的。 刚刚乔汨所想到的办法就是看看这些电线里面地电流能不能对机器人产生影响但是看来这个方法失败了。 这时从立体全息投影中传来了高桥久之充满不屑的冷笑声“我们这种人型兵器不仅可以在炎热干旱地沙漠作战。还可以在潮湿多雨的丛林里面杀人在防水防渗防漏电方面是接近完美的。除非是受到强力的雷击否则是绝对无法击穿里面的绝缘层的。我倒想看看你们还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招。 3机。4机采用第二模式攻击那两个人。” 在收到高桥久之的命令后。另外两个静止不动的机器人头盔下面的蓝光一下子变成了红光紧接着过了大概几秒钟左右那两个机器人的脚后根处出“嘶……”一阵的气动声然后那两个机器人分别向乔与布格拉斯两人冲了过来。 一时间乔汨与布格拉斯分别受到了两个机器人连续不断的夹攻压力顿时加重了不止一倍。 唰、唰、唰…… 四个机器人对两人狂攻猛斩招工简单而致命几乎每一刀过去都会产生一阵破风之声那是机械特有的惊人怪力。 面对这种情况乔汨在闪避着两个机器人进攻的同时忽然对布格拉斯大声说:“情况对我们不利闪人吧。” “就等你这句话。”布格拉斯在说话之间一脚踢向其中一个机器人的胸口然后借力一蹬一下子跳到了七、八米远处。 身在半空当中的时候他突然从身上翻出了一个圆形的物体然后从上面拔掉了一个棱形的插销随即脱手扔向一面墙壁上。 那个圆形的物体在刚刚与墙壁接触的一瞬间突然出了刺眼的强光随即出了一阵巨大的轰鸣。 夹杂着一阵灼热气流的旋风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在整个大厅当中狂啸起来许多杂物被巨大的气流冲到了一边。 在这阵爆炸过后那面墙壁处当即出现了一个大洞。 看到墙壁被成功地炸开了。乔与布格拉斯两人随即从那个大洞冲了出去。 同样看到这一幕地高桥久之被气得愤怒地大声叫道:“1号机2机3机。4机采用第一战斗模式杀掉那两个人。” 原本一直向立刻向乔汨与布格拉斯紧追不舍的四个机器人在收到命令的之后没多久随即架起手上地轻机枪向前面的两人起疯狂的扫射。 高桥久之已经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尽快杀掉这两个入侵者因为他们知道得太多了。他原本以为凭那四个战斗机器人很快就能够解决他们但没想到他们身上还带有这么强力的炸弹一时大意让他们逃了出去。 为了不让下面的警卫冲上来看到这场机械对人类的战斗他不仅强行命令收到警报的警卫们不要上来而且还启动了位于第25的铁门将通向25层以上的楼层通道彻底封了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子弹像暴雨一般向乔汨与布格拉斯 去。一路上许多电灯以及办公设备都被打坏了。 至于在前面逃跑着的两人这时已经不能再隐藏那种非人地度了因为在他们后面四挺轻机枪正不断地向他们扫射着。 于是两人就像没有实体的幽灵一样。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度向大楼的西边狂奔着。但这还不是他们最快的度因为他们知道高桥久之还在监视着他们。现在还不能将最后地底牌翻出来。 难道这两个家伙也是那种吸血怪人? 在通过监视器看到乔汨与布格拉斯所展示出来的惊人度后高桥久之不禁皱起了眉头。 据他所知在鹫月商会里面存在着一些无论是体能还是度都异于常人的家伙这些家伙都有一个共通地特点那就是需要不时地吸食人血而且性格残暴就像饥渴的野兽一样。 就算是在鹫月商会这样的杀手组织里面那些人也是杀手中的异类。没人敢随便接近他们。也没人知道这些怪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与其他为了金钱或其他理由而加入组织的杀手不同他们似乎是为了杀人跟吸食人血才加入商会的。是一群真正的异类。 就在这时高桥久之看到乔汨与布格拉斯两人忽然在一条走廊的转角处停了下来。 正当高桥久之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停下来时。场中突然生了异变。 只见在后面紧追不舍的四个机器人在刚刚冲到那个转角处时原本就躲在转角附近地乔汨与布格拉斯突然大喝一声同时出脚踢向跑在最前面的一个机器人。 令人不敢相信的画面随即出现在高桥久之地眼中只见那个被两人同时踢中的机器人竟然整个向左边地落地玻璃处直飞过去。 紧接着“咣啷”一声大响那个机器人在那块落地玻璃上撞出一个大洞的同时整个从楼上摔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的高桥久之不禁整个人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每个机器人的重量接近两吨怎么可能会被人一脚踢下楼? 但是画面中所生的一切却让他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 利用转角处的地形优势成功地将一个机器人踢下楼后乔汨与布格拉斯在其余三个机器人继续使用机枪向他们扫射的一瞬间十分默契地从它们头上跳了过去然后在落地之后转身就跑。 那三个机器人看到敌人突然从自己面前消失随即稍显笨重地各自转头向左右扫描着直至扫描到乔汨与布格拉斯两人的位置后这才一起转身向他们追去。 在稍稍恢复了一下情绪后高桥久之立刻转头向坐在后面操作着电脑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藤岛快命令那些机器人并排前进绝对不能再出现同样的情况。另外查看一下那个摔下楼的机器人现在的情况。” “是我马上做。”那个姓藤岛的技术员连忙紧张地敲击着键盘遥控着剩下的三个机器人并排而行。 过了一会高桥久之看到监视屏幕上突然黑了一下几秒钟后。当屏幕恢复影像的时候他惊讶地现那两个入侵者只剩下一个了。另一个不知去了哪里。 “刚刚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一个人不见了?”高桥久之立刻转头大声问技术员藤岛。 “我……我也不知生了什么事我现在马上查一下。”藤岛立刻调出整层楼地监控画面。 过了一会藤岛回答说:“董事长有几个摄像头不知为什么同时坏掉了所以刚刚才会突然失去了图像。” “我要马上知道另一个人在哪里你快给我将他找出来。”对于那个突然不见了的入侵者高桥久之感到了事情并不寻常。 技术员藤岛只好遵照他的指示在整层楼地各个监控画面中寻找突然失踪的乔汨。 “想不到这两个家伙这么麻烦。”高桥久之十分生气地看着另一个监控画面中被三个机器人紧追不舍的布格拉斯。 过了一会技术员藤岛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地说:“董事长我找遍了整层楼的监控画面但是却找不到那个人在哪里。也许那个人到楼下去了。请给我一点时间我要调出下一层的监控画面来核实一下。” “不可能除非他直接从那个缺口跳下去否则他不可能离得开这一层你再给我好好找一下。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董事长。” “那家伙究竟去哪里了?他不可能就这样消失的他一定躲在哪个地方。”高桥久之显得有些烦躁不安地在办公桌前面踱来踱去。 踱了一会之后。高桥久之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头向技术员藤岛说:“通风管道呢你有没有查过通风管道?” 藤岛有些迷惑不解地说:“董事长通风管道里面我们都装有红外线探测器跟体温感应器如果有人从那里爬进去的话警报马上会响起来那个人不可能从那里通过的。” 高桥久之一听随即十分生气地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你这笨蛋我为了不让下面的警卫上来已经强行关掉警报器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你马上给我查一下通风管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我……我知道了董事长。”藤岛立刻慌慌张张地调查起来。 没过多久藤岛汇报说:“董事长。我刚刚已经查过通风管道里面地监控记录了并没有现异常的情况。也没有人通过的迹象。” 听完藤岛的汇报后高桥久之并没有放心下来反而觉得更加的烦躁不安。 在年轻地时候曾经当过职业雇佣兵的高桥久之心里面很清楚最危险的是并不是看得见地敌人而是不知道敌人在哪里以及有何目的。 在认真地深思了一下之后高桥久之忽然对藤岛说:“你现在马上将三个机器人调来这里然后通知下面的警卫叫他们马上带枪上来。等警卫们到了你再将25层的铁门打开让他们进来。” 藤岛有些惊讶地问:“董事长你的意思是……” 高桥久之打断他的话说:“没错我不想再用我们宝贵的样品机器人去对付这两只沟渠老鼠就让警卫们来对付他们算了。现在马上按我说的去做。” “是董事长。”藤岛不敢有任何的意见立刻按他的吩咐去做。 _ 当三个机器人走进办公室后高桥久之像看着自己地亲生儿子一样无比宝贝地看着它们。 过了一会高桥久之吩咐说:“藤岛你现在马上检查一下它们的机件有没有什么问题。” “是董事长。” 当藤岛正准备走到那三台机器人的前 忽然他通过监控画面看到两个人影如鬼魅般突然出地门口。 “董事长外、外面有人。”被吓了一大跳的藤岛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说什么?”高桥久之顿时一阵愕然。 正当藤岛还想说些什么地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突然在门口处响了起来。 轰…… 随着这下巨响过后办公室的特制大门当即被炸开了一个大洞巨大地气浪将藤岛整个人掀翻在地上当场昏了过去。而高桥久之在爆炸生的瞬间。就已经本能蹲在办公桌下面侥幸地逃过了被炸伤的危险但是巨大地爆炸声还是令到他的耳朵嗡嗡作响。一时间什么也听不到。 但是高桥久之毕竟是个当过雇佣兵而且经历过战场的人虽然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到但是他的求生本能还是迫使他努力忍耐着在办公桌下方某个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当他按完之后一个正方形的巨大防弹玻璃罩当即从办公桌附近的木地板处升了上来一直升到天花板为止将高桥久之整个人连同那张办公桌严严实实地保护了起来。 当门口的火势稍为减弱一些后两条人影随即从外面跳了进来来人正是乔汨与布格拉斯。 两人在冲进来之后看到被防弹玻璃罩保护着的高桥久之不禁露出了一丝充满可惜的表情。 结果。还是来迟了一点点。 这时稍稍恢复了一些听力的高桥久之在看到这两个入侵者地时候终于知道自己上当了。 虽然高桥久之不知道当时突然失踪的乔汨究竟躲在哪里但是很显然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让那三个机器人带路带他们来这里。 怒火攻心的高桥久之当即向那三个机器人出命令“1号机、3机、4机。模式杀掉那两个人!” 那三个机器人在收到命令后立刻像之前那样挥舞着右手的钢刀向乔与布格拉斯直砍过来每刀所显示出来的力量仍然是那么地惊人。 而高桥之所以没有命令三个机器人使用左手的轻机枪那是因为他本人就在这里。虽然他现在被防弹玻璃罩保护着但是如果玻璃罩受到多次枪击的话还是很危险地。 看着被三个机器追击着的两个入侵者高桥久之在冷笑了一下之后随即接通了与楼下警卫的通讯频道命令他们赶快上来。他会在这里开启第25层的铁门。 听到高桥久之与警卫队长的对话布格拉斯在一边闪避着两个机器人的不断斩击时一边无奈地对乔汨说:“看来今晚我们的运气实在不怎么好。还是撤退吧。” 但是乔汨这时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边闪避着另外一个机器人的追斩。一边露出一种奇异的眼神笑着说:“我刚刚又想到了一个对付这几块烂铁的办法我想再试试。” “这回你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布格拉斯不抱任何希望地问道。 “这回不用你帮忙你看着就行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乔汨突然闪到正追斩着他地那个机器人背后然后沿着机器人的头部、脖子、肩部、背部、腰间、臀部、腿部等部位一路拍下去。 其间那个机器人不断地用刀砍他但是乔汨在闪避的同时继续找机会在机器人地身体各处不断地用掌拍打着。 啪、啪、啪、啪、啪…… 随着一阵不轻不重的轻响只不过是短短地几秒钟而已乔汨就已经以一种令人根本连看也看不清楚的度在那个机器人身上由头到脚连拍了数十掌。 由于乔汨每一掌所用的力道都并不大布格拉斯不禁充满迷惑地看着他。 但是奇怪的事生了。 那个机器人在中了乔汨打在左边腰间的一掌时突然莫明其妙地停了下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过了一会那个机器眼中的红光突然一下子消失了就好像没了电的玩具一样。 看到那个机器人一动不动的样子乔汨眼中顿时露出了兴奋无比的眼神。 没有任何的犹豫的他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正不断追斩着布格拉斯的那两个机器人当中的一个背后然后在那个机器人的左腰处连拍了三掌。 怪事再次生了当乔汨拍完这三掌后那个机器人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没过多久头部的红光像之前那个机器人一样莫明其妙地消失了。 当红光消失后那个机器人整个“咣”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你究竟干了什么?”布格拉斯惊讶得差点被另一个机器人砍中。 “你说呢?”乔汨在笑了一下之后如行云流水一般闪到最后那个机器人的背后然后运掌如飞同样在那个机器人的左腰处连拍了三掌。 就好像魔术师在表演一样当乔汨拍完这三掌后那个机器人就像之前两个机器人一样突然静止不动了然后头部的红光也一下子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的高桥久之整个人再次呆住了。 同样感到无比惊讶的还有吸血鬼布格拉斯他也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看了一下那三个一动不动的机器人乔汨不禁有些得意地用中文小声说:“任苍穹我这几下化骨掌打得还不错吧?” 他脑中随即传来了任苍穹不屑一顾的声音“切最多只有老子四成的功力亏你还好意思自赞自夸。” 乔汨无所谓地说:“我是第一次用这种古怪的掌力能用出来就算不错了。想不到竟然真的能够用阴劲破坏金属外壳里面的电路元件看来这种歹毒的功夫还是有点用处的。” “放屁武功本来就没有好坏之分主要是看哪个人用而已。” “这个以后再跟你扯我还有事要做。”说完乔汨突然从其中一个机器人手上夺过了一挺轻机枪然后向保护着高桥久之的防弹玻璃罩不断地扫射起来。 看到这样布格拉斯也立刻从另一个机器人手上夺过轻机然后和乔一起向防弹玻璃罩开起枪来。 176_失控 、哒、哒、哒、哒、哒…… 在两挺轻机枪的不断扫射下防弹玻璃罩很快就出现了裂纹然后没过多久整块防弹琉璃终于被打穿了一个大洞。 而此时的高桥久之正躲在办公桌下面闪避着从头顶不断飞过的子弹。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但他绝望的并不是自己现在的状况而是绝望于自己花费这么多年时间研出来的战斗机器人竟然如此轻易地输了而且还是输给两个人类这让他有种比死还要痛苦的感觉。 高桥久之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雇佣兵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令他亲眼见识到人类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不堪。只要被子弹射中又或者是被流弹炸中就算没死也多半会落得终身残废的下场。 在回到日本后由于他是在和平年代里极少数真正参加过战斗的日本人因此他很快就被这间军工企业招揽进去成为警备队长。 高桥久之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当然不会满足于做一个小小的警备队长。 为了向上爬他使出了各种各样的手段。后来还想尽办法结交了前薰事长的女儿一个脾气大得让人完全受不了的女人。 年轻时候的高桥是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男人他知道毫无背景的自己想要爬到更高的位置必须要借助有势力的人。 于是他向前董事长的女儿展开了热烈地追求最后还成功地成为了前薰事长的入赘女婿。 在岳父的帮助下。他一路直升很快就成为了研部门地主管。 成为研部主管的第一天他就提出了一个大胆而惊人的提议。向薰事会提出要研战斗用机器人的方案。 由于这个方案太过匪疑所思当时大部分董事都表示反对唯有高桥的岳父十分赞成这个方案。 因为战斗用机器人虽然是个世界性的难题但是一旦成功的话将会成为最畅销的武器到那时整个公司就会马上成为同行当中的顶尖企业。 在经过反反复复的讨论研究后董事会终于通过了这个方案而且由高桥担任研究主任。 虽然得到了董事会地同意但是当高桥真正组织各种技术人员开始进行研究的时候。才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技术难题。 光是要如何保持机器人的持久动力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另外机器人地动作如果太过笨重迟疑的话也不可能成为杀人的武器。 这些一个接一个地复杂问题令到高桥以及他的研究小姐们多次遇到了瓶颈其间有不少研究人员都觉得这种研究太过荒谬而离开了技术人员换了一批又一批但是各种各样的难题却像是永无止境一般地出现。 而一直没有得到实质性进展的高桥也成为了各个董事们在私下里嘲笑的对象原本前途一片光明的高桥一下子成为了公司高层们的笑柄没人再看得起他。 不仅如此。这时生了一件令到高桥作梦也想不到的事。 他那个脾气大得让人受不了的妻子有了外遇而且外遇的对象还不止一个男人。 第一次现自己头上一片绿油油地高桥愤怒得差点要拿枪去杀了这个淫妇但是在冷静下来后他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如果没有他岳父帮忙的话他可能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为了保住自己所得到地一切高桥并没有向外遇的妻子火甚至还装作完全不知情地样子。 但是渐渐地他的妻子也已经看出丈夫其实是知道的但是却不敢对自己火。就是不敢得罪她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岳父。 在知道了这一点后那个女人竟然开始明目张胆地将男人带到家里来。到后来还展到直接将他扔在一边。然后跟带来的男人在房间里胡作非为。因为她现一想到丈夫就在外面听着自己与其他男人做*爱的时候她都会特别的兴奋。 而每当听到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在房间里面亲热甚至做*爱的声音时。高桥都会气得全身抖恨不得马上冲进去大骂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高桥不敢这样做因为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奢侈的生活他怕失去眼前的这一切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选择逃离。 在这种畸形的夫妻生活下高桥已经对一切都失去了信心。他变得无比的消沉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充满野心和自信的高桥了。 他不仅成为了公司里面的笑柄而且就连岳父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 他知道自己快完了。 在这种毫无生气的日子里他将所有精力都投进了机器人的研究当中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暂时忘掉那些事。 就这样在经过了将近十年的研究他和他的研究小姐终于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虽然还有很多技术难题没得到解决但是展示在各个董事面前的是一个已经初具战斗形态的试验机器人。 虽然当时的动力系统仅能让机器人活动十分钟左右而且机器人的动作还十分的笨重但是当时那个试验机器人所表现出来的杀伤力还是令到各个董事们大吃一惊。 从那次试验展示以后高桥再次成为了公司的红人而且董事们还决定加大对他研究的资金投入。 就连他那个已经出了墙很多年的妻子也突然对他改变了态度装成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让高桥觉得恶心之余心里不由得一阵冷笑。他知道这一定是岳父叫她这样做的因为他现在又有利用的价值了。 在熬过了三十多年后他的人型兵器终于研制成功了。而此时地他也已经接替了岳父的位置成为了公司的董事长。 他知道 借这些人型兵器他不仅可以令到公司在很短地时间第一流的军工企业。而且他也会成为军工行业的领军人物。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小看他。 但是刚刚所生的事却让他整个人为之一凉而且简直就像是被照头泼了一盆冰水一样冻彻入骨。 直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明白那几个最让他引以自豪的划时代人型兵器为什么会在中了那个男人的不轻不重的几掌后突然停止了机能。 他是这种人型兵器的策划者以及研主任他很清楚这种人型兵器的外壳有多么的坚硬怎么可能在被人拍了几掌之后就变成这样? 他不敢相信刚刚所看到地那一切那完全乎了他的想象之外。 假如那些人型兵器随便被人拍几下就会变成这样那他这么多年来研究的结果就会全都变成了一场笑话。 哪里?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究竟是哪里?高桥有些神经质地抓住自己的头用力扯着。但就是想不出来机器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咔喀咔喀”的声音那是玻璃被人踩到时所出来地声音。 他抬头一看只见那两个入侵者正一步步地向他所在的位置走来。 对于这两个越走越近的入侵者高桥不仅没有露出害怕地表情。反而呆呆地看着乔汨。他认得出来刚刚就是这个人将他的三台人型兵器弄成那样的。 就在这时高桥突然向乔汨大声问道:“你刚刚究竟做了什么?那三个机器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快告诉我原因快告诉我!”此时的高桥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无法接受自己三十多年来的研究变成一场笑话。 看着他在说话时不仅不害怕而且激动得青筋暴露的样子乔汨知道这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想要用性命来威胁他是没用的。 不想再浪费时间乔汨突然一脚踢向高桥的腹部。 “啊!”在惨叫一声后被乔汨直接踢中的高桥当场痛得昏了过去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将高桥踢昏后乔汨随即走到被爆炸时所产生的气浪震昏地技术员藤岛身边。然后用脚轻踢了几下他的脸将他弄醒。 当藤岛睁开眼后看到将他弄醒的人是那两个入侵者顿时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跪下来向他们求饶。 “我问你有关机器人地资料在哪里?”乔汨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求饶声。 藤岛惊讶地看到那三个战斗机器人竟然一动不动。而且就连高桥董事长也躺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我地耐性可是很有限的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马上告诉我。”乔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被提在半空当中的藤岛当场吓得大声求饶道:“我说我说资料就在中央电脑里面。如果要提出来的话需要通过终端进入才行。” “那快给我将资料调出来。”乔汨一边说一边将他按在办公室的一台电脑上面那是刚刚藤岛用来遥控机器人所用的电脑。 藤岛没办法只好慢慢地操作着那台电脑想尽量拖一下时间。 哒、哒、哒……咣啷…… 就在这时放在电脑旁边的一个花瓶突然被一排轻机枪子弹打成了碎片。由于轻机枪的威力太大一时间花瓶的以及墙壁的碎片飞得到处都是其中有不少还打在了藤岛的脸上。 被这几下枪声吓了一大跳的藤岛当即捂着头大声尖叫起来。 “我刚刚已经告诉过你我的耐性是很有限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在开了几枪后乔汨用还烫的枪头顶着藤岛的背。 “不要开枪求求你不要开枪!我现在马上将资料调出来求求你不要开枪……”藤岛一边大声哭叫着一边心忙脚乱地操作着电脑。 乔汨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巧的存储设备放在电脑的旁边然后对他说:“将资料全都存进去。不要再耍花招因为我的耐性真地很有限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说完。他又用枪头顶了一下他的背。 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的藤岛连忙用颤抖地右手将存储设备插进电脑的读写口中然后将资料复制进去。 看到资料正在复制当中乔汨这才向藤岛说:“查一下警卫在哪里。” 藤岛调出了监控画面。然后看了一会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他们不知为什么都在大楼的外面好像并没有人上来。奇怪了刚刚高桥董事长明明吩咐过他们上来的。” “查一下下面生了什么事。” 在调出大楼外面的监控画面时藤岛突然整个人呆住了。 只见在画面当中到处都可以看到火光跟尸体简直就像是一个战场一样。 “怎么会这样?!”藤岛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了出来。 没过多久他终于知道生什么事了。 只见在厂区的西面一个外壳闪着金属光泽的高大机器人正拿着一挺轻机枪向附近的警卫以及公司人员不断地开枪扫射。 有时那个机器人会突然冲进走避不及的人群当中用右手所握着的钢刀见人就砍每一个被它砍到地人十个当中有九个是被当场斩成了两截。死状奇惨。 就像是科幻片当中那些叛变人类的机器人一样那个人型兵器见人就杀有时用轻机枪扫射有时则是用手中的钢刀一阵乱砍。 虽然机器人的钢刀可以轻易将人砍成两截但杀伤力最大的还是它左手地轻机枪。 由于这种轻机枪是特别设计给人型兵器在战场上使用的。子弹都是自动装填的而且子弹地数量也比普通的轻枪要多得多因此打到现在子弹也只用了三分之。 但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最要害的是那个机器人跑起来就跟人类一样快只要它一现有人出现在它面前不管是用轻机枪也好用钢刀也好都一定要杀掉对方为止。 一路上被它开枪打死以及被钢刀斩成两截的人不计其数当中除了警卫以外还有许多是刚好在附近厂区加班的普通员工。 有几个警卫曾经向那个机器人开枪但是子弹却像是打在厚的钢板一样完全没有作用。反而引来了那个机器人的一阵扫射。 许多设备以及燃料被子弹射中当即生了爆炸。 一时间整个厂区完全变成了一个战场。或者严格来说应该是一个机器人不断地屠杀着普通人类的屠场。 看到这一种一面倒的屠杀画面藤岛露出了完全不敢相信地表情。 过了一会。当他终于想起用电脑去遥控那个机器人的时候却现那个机器完全不理会他的指令继续到处杀人。 “2机失控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从楼上摔下去地时候撞到了什么地方?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藤岛一边呆呆地看着监控画面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看来你们今晚会很忙的样子那我们就妨碍你们了。”乔汨在说话之间将复制好数据地存储设备从电脑上面拔了出来然后放回到口袋里。 正当藤岛不知他想干什么的时候布格拉斯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然后对乔汨说:“已经全都装好了。你这边弄完了吗?” “差不多。”说完乔突然一掌打在藤岛的后颈处将他一下子打昏过去。 将藤岛打昏后乔汨随即伸手到背包里面拿出了几个黑色的物体逐一贴在办公室的墙壁上然后分别在这些仪器上面按了几下按钮。在按完按钮后那些黑色的物体立刻闪烁着一排正不停倒数着的电子数字显示这些定时炸弹已经启动了。 “走吧。” 在乔汨说完这句话后两人沿着楼梯不紧不慢地向楼下走了下去。 当两人走到楼下的时候只见四周一片混乱到处都可以看到被机枪射死或者是被钢刀斩死两截的人类尸体。 而在厂区的西边此时正火光大作不时会听到有人在尖叫着。除了这些尖叫声以外他们还看到厂区外面正有数之不尽的警车、救护车以及消防车正往这边赶来。 “看来今晚很多人都要失眠了。”布格拉斯带着一丝恶意的笑容说道。 “我们也是。”乔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因为他不想让她等太久。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弄坏那三块烂铁的。”吸血鬼追上来问道。 乔汨不怀好意地说:“等你将制作人皮面具的方法教给我后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切跟你做朋友除了麻烦不断以外果然一点好处也没有。” 乔汨笑嘻嘻地说:“等哪天你找不到人陪你喝酒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现我的好处了。” 当两人趁着混乱离开厂区没多久总部大楼的顶层突然出了几下震耳欲聋的巨响紧接着火光四射狂暴的火焰一下子将整层楼包了起来远看就好像大楼戴着一顶金黄色的皇冠一样炫丽夺目。 _ 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她并没有回头去看而是继续平静地凝视着面前的墓碑。 在墓碑的正下方有一束洁白的马蹄兰那是她刚刚放上去的。 站在她后面的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随便看了一下墓碑上面所雕刻的死者姓名后随即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点燃。 在抽了半根烟之后乔汨忽然开口说:“这个男人就是你要我铲除鹫月商会的原因吗?” 那个撑着一把遮阳伞的年轻女性终于回答说:“是的。” 接着她以一种十分平静安祥的声音说:“他是一个很蠢的男人。明知我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却还一直说要等我而且一等就等了我五年。 如果他不是因为要调查有关鹫月商会的内幕而被他们杀掉的话他也许还会再等下去因为他就是一个这样死脑筋的男人。你说他是不是很蠢?”女校医一边问一边转身看着身后的乔汨。 乔汨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深深地看着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过了一会他掸了一下烟灰淡淡地说:“他是很蠢。但我也不是一个怎么聪明的人因为我也在等着一个女人。你叫我办的事我已经做好鹫月商会已经不存在了现在轮到你来实现你当初的承诺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乔汨的眼神开始变了。变得像万年寒冰一样冷冽但是底下却又像是深海的暗流一样不断激烈翻滚着。 此时的乔汨已经不是平时的乔汨这时的他就像是一桶炸药一样一点就爆。 只要这个女人敢说个“不”字他马上就会出手废掉她的手脚然后将她折磨到她肯说为止。 因为他已经失去耐性了。 在看了乔汨一会后女校医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然后对他说:“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琉璃。” 听到她的这句话乔汨的心脏突然不规则地狂跳起来。与此同时一种复杂到令他完全分辨不出来的强烈感情正如电流一般冲击着他的全身。 177_别墅 喂你不要在我开车的时候抽烟行不行好臭呀。”面越来越浓的烟味女校医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出来。 乔汨并没有理她继续一边抽烟一边安静地注视着车窗外面的风景。 看到他这副毫无反应的样子女校医不禁有些生气地低声骂道:“真不知琉璃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可恶的男人。” 乔汨仍然没有理她继续装死但是眼神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了一些。 在抗议完全无效的情况下女校医只好一脸不爽地继续开车载着这个大烟枪往品川区方向驶去。 车子行驶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窗外的风景逐渐已经由繁华的街道变成了绿草茵茵的田园风貌。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了品川区附近的郊外。 在又行驶了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在一幢在外面围有围墙的别墅附近停了下来。 那是一幢三层高的高级别墅外观看起来还相当的新外面除了高高的围墙以外门口还有一道先进的防盗铁门。 用门禁卡打开那扇铁门后女校医带着乔汨向别墅里面走去。 当乔汨进入别墅以后只见在房子的正门外面是一个很大的花园里面种有三色、鸢尾、蟹爪兰、子花、苿莉花、大岩桐、桔梗等各种各样的花草。 虽然都是些常见的花草但是全都开得十分漂亮显然照顾它们的人在上面花了不少的心思。 在这些花草的四周则是一大片修剪得十分好地草地。在花园的右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喷水池。 置身于这个花园里。乔不得不承认这里实在是一个令人感到心情舒畅地好住处。 两人沿着花园中央的一条小路来到房子的门口时女校医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十分自然地拧开了门制的大门。然后径自走了进去。 乔汨在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随即跟着她走进房子里面。 这时一个穿着女佣制服的年轻女生似乎是因为听到开门声而走了过来。 “樱小姐你回来了。”那个女生在看到女校医的时候显得十分高兴。 打完招呼后那个女佣这才看到站在女主人身后的年轻男子不禁显得十分惊讶地说:“樱小姐这位先生是你带回来的客人吗?”她之所以这么惊讶那是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主人带其他人来这里而且还是一位年轻的男性。 女校医回答说:“你不用管他他只是个闲杂人而已。琉璃在哪里?” 那个女佣不敢再看乔汨。连忙回答说:“这时候琉璃小姐应该在房间里面画画。” “我知道了你去做事吧不用管我们。” “是樱小姐。”那个女佣在偷偷地看了乔汨一眼后这才回到了厨房。 等女佣离开后。女校医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直接往楼梯走去。 在跟着她上楼梯地时候乔汨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快到他需要努力克制着才能保持头脑的冷静。 在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外面时。女校医先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这才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那是一个很宽敞明亮的房间从阳台外面吹进来地凉风会不时会将对面窗户上面的白纱窗帘轻轻地吹起。 在木地板上面到处都可以看到被随便扔在地上的各种各样地卡通玩偶以及小女生们喜欢的各式玩具。 除了这些被扔得一地都是的玩偶以及玩具以外房间里面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四面墙壁上所贴满着的一张张手绘的素描。 那些素描最开始的十几张看起来十分粗糙幼稚就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画出来的一样。 但是在接下来的其他素描里却可以明显感觉得到画画地人笔画越来越熟练了开始画得像模像样了。 尤其是在最后面的几十张素描里面已经不再像一个小孩子所画出来的作品。可以让人清楚地看到里面画地是什么。 但最让人迷惑不解的是这所有手绘素描里面不管是粗糙幼稚地素描。还是画得有模有样的素描里面所画的却都是同一样东西:一双眼睛。 虽然所有素描里面只画一个人的眼睛部位。但是从眼角的弧道以及眼神来看那很明显是一双男性的眼睛。 在看到素描里面所画的那双眼睛时乔汨不禁愣了一下因为这双眼睛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他并没有继续去想这个问题因为 已经听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当他顺着那轻轻的呼吸声望过去的时候突然他如受雷击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见在房间靠近窗户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像猫一样将身子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熟睡着。 在那个人所躺着的位置前面正架着一块画板而那个人手上还拿着一张画笔显然是在画画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的。 呆呆地望了一会那个人的脸乔汨带着一种有些不敢相信的奇特表情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个人的身边然后蹲下来用稍稍有些颤抖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直至感受到她脸上那柔滑温暖的肌肤时乔汨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抱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 当他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时立刻闻到了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芬香那是只属于她的味道。 在那一瞬间各种各样的复杂感情立刻在他脑中激烈地爆着。但是此时此刻他除了用力地抱住她以外已经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也直到这一刻他这才知道她在自己心目中是如此的重要。 那个人正是琉璃。 只是与一年半之前相比她那头原本刚好及腰的长变得更长了甚至一直垂到了臀部附近。 除了头变得更长以外她好像还有很多地方改变了但是乔汨一时间并没有来得及一一去细看。 _ 也许是因为他在搂着她时所用的力量过大使得原本熟睡着的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她在清醒之后觉自己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随即十分惊惶不安地用力挣扎着而且在拼命地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嘴里不时地出呜呜的声音。 感觉到她在挣扎乔汨随即放开她的身体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激动地说:“老板是我呀。” 当他说完那句话后他原本预想当中的各种反应都没有出现在琉璃的脸上相反她显得十分害怕地站了起来然后在见到女校医的时候像见到了救星一般一下子跑到了女校医的身后。 看到犹如受到惊吓的小孩子一样躲在女校医的身后以一种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他的琉璃乔汨不禁愣住了。 “老板是我呀。我是乔…任呀你忘了吗?”带着一脸惊讶的表情乔汨立刻一边走过去一边对她说道。 看到他要走过来琉璃随即更加害怕地将身子完全缩到女校医的身后而且还吓得不停地抖。 看到她这种反应乔汨不禁再次愣住了。 但没过多久他随即以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女校医说:“你究竟对她做过什么?” 在说话之间一股浓如实质一般的恐怖杀气从他身上狂涌而出使房间里面的空气突然变得凝结了一般沉重无比。 在这种一触即的情况下女校医的脸上却突然流露出一种充满哀伤的表情。 过了一会她这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琉璃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是因为她当年在掉到河里的时候头部受到了猛烈撞击所致。现在的她不仅完全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而且智商只有五、六岁的普通小孩子一样。除了这些以外她还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听到她的回答乔汨整个人呆住了。 然后他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躲在女校医背后的琉璃。 只见此时的琉璃正以一种只有年幼稚嫩的小孩子才可能拥有的纯净无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178_重聚 像是对待容易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叶月努力压抑着激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向她走了过去。 而此时正躲在女校医身后的琉璃正探出半个头来以一种稍显紧张和不知所措的表情望着她。 在走到琉璃的前面时叶月慢慢地蹲下来看着她轻轻地说:“琉璃我是叶月是你的姐姐呀你还记得我吗?” 对于这个近在咫尺的美丽女性琉璃却完全像个怕生的小孩子一样立刻将头缩回到女校医的身后。但也许是因为叶月的语气与动作都十分温柔令到琉璃的表情已经逐渐变得没那么紧张了。 这时女校医转头微笑着向琉璃说:“不要怕她真是你的姐姐。来让她抱一下好吗?” 听到女校医的话琉璃在偷偷看了叶月一眼后终于略带勉强地点了点头。 被女校医慢慢地推到前面后琉璃以一种忐忑不安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叶月。 看出她在紧张叶月于是以更加轻柔的声音与表情说:“琉璃不要怕我是你姐姐不会伤害你的。”说完她慢慢地伸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头。 当叶月摸着她的头时琉璃在稍稍颤抖了一下之后终于还是没有再次避开她的手。 看到她已经不再抗拒自己叶月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感情缓慢而稍为用力地将她抱住了。 “琉璃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太好了……”叶月在激动地重复着这些话时。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面涌出来然后沿着优美的脸部曲线慢慢地滴落到琉璃的睡衣上。 而被她抱在怀里的琉璃则以一脸困惑不解地表情看着不断哭泣着的叶月。 但是过了一会她逐渐显得相当舒服地将头靠在叶月的肩膀上。 因为她从叶月身上闻到一股十分熟悉而且好闻地香味。就好像以前在哪里闻到过一样这种香味令到她感到一种莫明的安心。 看到抱成一团的两姐妹站在房间后面的乔汨总算露出了一丝欣慰的表情。 还好至少她能够接受叶月否则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在等叶月过来的期间他一直都守在琉璃房间的外面透过门缝看着她但却再也没有进去过因为他怕会吓到琉璃。 与普通的五、六岁小孩子相比此时的琉璃显得更加的怕生就像一只容易受惊地小动物一样。 这应该跟她一直被关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有关。因为在这里。只有女校医跟女佣两个人琉璃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其他人跟外面的世界而这种情况已经一直持续了一年半之久。这也许正是造成她会如此害怕陌生人的原因所在。 在等叶月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他所见到地琉璃已经再也不是他以前所认识的那个人。 此时在他眼中的琉璃只是一个拥有成年人地外表。但是却只喜欢玩偶以及玩具的四、五岁小女孩一样。 看着她一直在房间里面搂着一个大布偶安静地看着图画书的样子乔的眼中充满了一种夹杂着怜惜跟痛苦的复杂眼神。 虽然他不是学医的但是他知道脑损伤这种病很可能是一辈子都无法复原的伤痛。换句话说。琉璃很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那个不仅骄傲得死不认输而且性格别扭的女人已经彻底消失了而且她还如此的害怕他。每当想到这里乔汨都会感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强烈刺痛。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生离还是死别也许两者都兼而有之。 _ 当琉璃在房间里面睡着以后三个人这才来到了大厅下面。 等年轻地女佣将三杯热腾腾的红茶放在三人面前的桌子后女校医对她说:“小梅你不用管我们了。你自己回房间休息吧我要跟他们谈一些很重要地事。” “是樱小姐。”女佣在偷偷看了一下乔汨与叶月一眼后。这才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女佣离开后女校医先端起杯子悠闲地喝了一口红茶。然后十分大方地看着两人说:“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我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们地。” 在与乔汨对视了一下后叶月少有地以严肃的表情看着女校医说:“你跟琉璃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校医笑了笑然后放下茶杯说:“叶月你还记不记得在你四岁的时候所收到的生日礼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个万用表吧。而五岁时的生日礼物则是一整套维修工具我说得没错吧? 唉别的孩子在你那种年纪喜欢的都是玩具、玩偶、游戏之类的东西而你却偏偏喜欢将家里的电视机或电脑拆来拆去你真是个让人头痛的孩子。” 在听 些话的时候叶月眼中出现了无比疑惑与惊讶的神情 终于叶月忍不住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这时女校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眼光看着她然后轻轻地说:“像你这样聪明的孩子难道现在还猜不出来吗?” 在呆呆地看了她好一会后叶月忽然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表情呐呐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不可能你怎么会是那个人?不可能……” 女校医慢慢地站起来然后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抱着她说:“叶月对不起将你和琉璃抛下了这么多年。是我真的是我我是艾薇儿我回来了。” 听到她的话。被她抱在怀里的叶月一脸震惊地呆坐着一动不动脸上充满了不敢相信地神情。 而坐在旁边的乔汨也是十分惊讶地看着这个自称是艾薇儿的女人。 因为他以前曾经听叶月说过。艾薇儿这个名字是她和琉璃她们两人母亲地名字。 _ “艾薇儿请你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作为当事人我相信我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从震惊的情绪当中恢复过来后叶月用一种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吸血鬼。 艾薇儿看了乔汨一眼然后对她说:“让这个男人听到也没问题吗?” 叶月摇摇说:“小汨并不是外人而且我以前已经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了。” 听到叶月的话艾薇儿用一种像在吃醋一般的语气酸溜溜地对乔汨说:“哼你还真行呀竟然让我两个女儿都不将你当成外人。” 如果是以前的话。乔肯定会开口反讥几句但由于她现在地身份是叶月跟琉璃的母亲他只好扮作喝茶的样子装死不出声。 不仅如此他一想到不久之前自己为了向她逼供曾经在她肩膀上捅了一刀。一时间更是有种头痛快要作的感觉。 看到他在装死不出声艾薇儿有些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然后这才对叶月说:“这件事要从十几年前开始说起。当年由于菲尔曼斯特到处派人追查我的行踪。为了不让他现你跟琉璃是我地女儿我只好将你们分开寄养在我的两个好朋友家里。 虽然被迫与你们分开但是我一直都在悄悄地关注着你们两个的生活跟成长只是我一直都不敢去见你们。还好我地那两个朋友都将你们照顾得很好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说到这里她略略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有些低沉的声音说:“就这样过了几年后有一天晚上我在街上意外现了一个女吸血鬼。虽然我并不知道她是属于密党派还是魔党派的成员但是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吸血鬼。因为他们的气质跟普通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时我还以为她是菲尔曼斯特的手下但是经过几天来在那个女人经常出没的酒吧里对她的观察我现那个女人好像并不是来找我的。 就在我准备不再管这个女人的时候。她却忽然找上了我。原因是她已经现我在追踪她她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经过一轮交涉后。她终于放我离开。那个女吸血鬼地名字就叫做卡雷娅是一个属于密党派的吸血鬼。 原本事情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但是那时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假如我得到了她身为吸血鬼的力量那么我就可以更好地保护你们另外也可以继续研究吸血鬼这种生物。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对吸血鬼地研究只是一直找不到实验样品这让我十分头痛。因为吸血鬼的数量是十分稀少地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人类当中应该没有哪个人比我更加了解吸血鬼这种生物。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于是我就制造了一种只对吸血鬼才有效的强力麻*醉药。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又去那间酒吧找她然后找机会将特制麻*醉药放进她所喝的酒里。 吸血鬼们由于拥有远人类的身体以及力量所以他们大部分人都会有一个小小的弱点那就是太过自信。他们总是会有种错觉以为这世上除了阳光跟高纯度的银以外应该是没什么东西可以伤害他们的。 事情比我想象当中的要顺利得多那个女吸血鬼很轻易地就喝下了那杯加了麻*醉药的酒。 等她失去知觉以外我就将她秘密地带到了家里的地下室。接着我就从她身上抽血然后直接打进我自己的身体里面进行人工初拥。 还好我的运气不错身体并没有与吸血鬼的变异血液产生严重的排斥反应。最后经过连续几天的痛苦蜕变后我终于成功地变成一个新的吸血鬼。那种由变异所产生的痛苦实在是糟糕得让我。 虽然成功地变成了吸血鬼但是我知道如果被密党派地吸血鬼知道我杀了他们的同伴一定会找我报仇的。于是我就通过整容手术将脸整成卡雷娅地样子。直接取代她的身份然后在这个城市生活下来。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在危急的情况下保护你们。” 听她说完。叶月忽然若有所悟地问:“这么说当我们与菲尔曼斯特战斗的时候你也在附近?” 艾薇儿笑着说:“这是当然的。虽然当时到处都是吃人的感染者但是我相信以你们的实力应该是可以应付过去的。我唯一担心的只有菲尔曼斯特因为我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于是我就一直在他地房子附近远远地监视他。 后来事情果然如我想象的那样他真的向你们下手了。没过多久我就看到琉璃被他们抓来了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琉璃的。 果然你们真的来了。而且还跟菲尔曼斯特以及他地手下大战了一场。在你们战斗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够偷袭到菲尔曼斯特就算偷袭不成功至少也要让你们能够成功地逃走。菲尔曼斯特究竟有多厉害我是最清楚的。 不过令我意想不到地是。最后杀死菲尔曼斯特的并不是教庭骑士也不是伪装成卧底的另一个密党派吸血鬼而是这个莫明其妙的家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她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看了乔汨一眼。 “当琉璃被菲尔曼斯特击中而摔到河里的时候我立刻潜到河里面去将她救上了岸最后带回家里治疗。在经过治疗后虽然琉璃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但是脑部却由于受到了猛烈的撞击而变成如今这样。 后来等感染事件平息后我就在这里买了一幢别墅将琉璃接到这里来休养。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想问?” 叶月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忽然问:“既然你已经治好了琉璃的身体为什么不尽快通知我们来接她。反而让我们担心了这么长时间?” 艾薇儿慢慢地喝一口红茶之后这才微笑说:“我在你们很小的时候就被迫离开了你们一直以来。我都很想看着你们慢慢长大但是这个希望已经不可能再实现了。 但是当我看到失忆之后的琉璃。这才现她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实在太可爱了。于是我决定让她留在我身边生活一段时间让我好好补偿一下当年过早离开她地遗憾也顺便享受一下做母亲的乐趣。我这个想法应该不算过份吧?” 听完她的解释后叶月却表情冷淡地说:“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你还可以顺便研究一下琉璃地身体我说得没错吧?” 艾薇儿一听随即掩嘴轻笑说:“叶月你果然真的好聪明呀连这种事也知道。不过话说回来女儿这么聪明虽然是件好事但是做母亲地难免还是会感到有些寂寞的。因为你从小就是一个早熟的孩子几乎从来没有向我撒过娇这是最让我感到不满的地方。 放心吧琉璃毕竟是我的女儿我是不会对她乱来的我最多只是偶尔从她身上抽一点血来进行研究而已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研究狂。”叶月相当少有地生起气来。 对于生气的叶月艾薇儿却笑嘻嘻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头说:“哎呀哎呀小叶月生气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事呀。好了好了不要生气嘛妈妈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来笑一个给我看看。” 叶月并没有推开她的手只是气呼呼地将头转到另一边去看也不看她。 艾薇儿看到这样只好继续一边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一边不断地认错。 望着这对古怪的母女乔汨忽然现叶月侧脸附近的皮肤以及耳根处在不知不觉中逐渐红了起来。 **************************************** 我早就知道一定会有读者说我又用失忆这种老土的桥段。 但我并不是这样想有些桥段虽然老土但如果用得好的话一样没问题。 尤其现在网络小说有几十万本有什么桥段是没人用过的?另外漫画、卡通也多的是了。有时为了怕被人说而刻意想些冷僻古怪的桥段反而会因为太过生硬而影响到整本书的观感。 所以我的结论是:让狗血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另外有些读者贴说不喜欢我的在每章末尾所说的废话那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因为我认为这都是一些与读者们进行交流的话并不是废话。完全不与读者交流的写手并不是一个好写手我只是一个三流写手废话跟牢骚自然会多一些所以请各位不要见怪谢谢! 179_抗拒 琉璃不要碰那里……” “不行那里不可以呀。” “琉璃你要听话那里真的不可以。” “不要碰。” “啊……” 听到从房间里面传来的小女孩所出的奇怪声音用托盘端着两杯红茶以及两块蛋糕来到房门外面的乔汨立刻感得一阵莫明的头痛。 打开门后只见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正大呼小叫地玩着一款画面十分逼真冒险游戏。不严格来说大呼小叫的是绵绵才对琉璃是无法说话的。 “我早就叫你不要碰那里你看果然中机关了吧?你这个完全不听别人说话的家伙。”绵绵气呼呼地叫起来。 还搞不清楚生什么事的琉璃只是一脸困惑地看着被一个大铁笼关着的游戏人物。 “你们两个先停一下来吃点东西吧。”乔汨一边说一边端着托盘走过来。 “哥哥你回来了。”一看到乔小女孩立刻十分高兴地跑过来抱住他的一只手。 坐下来将托盘放在地板上后乔汨先宠溺地摸了一下小女孩的头然后问:“你房间里面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小女孩坐在他大腿上得意地回答:“已经全部整理好了哥哥可以去看看喔。” “好等一下我去检查一下。”乔汨在说话之间悄悄地抬头看了一下琉璃只见她正以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他跟之前与绵绵一起玩游戏时那轻松的表情完全不同。 看到她还是跟初初见面的时候一样怕他乔汨露出了一丝苦涩地笑容。 知道自己再留在房间里的话。她肯定无法安心下来于是他站起来对绵绵说:“你们继续玩吧等一下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们。” “哥哥留下来跟我们一起玩嘛。好不好?”不舍得他走地小女孩抱住他的手依依地撒起娇来。 “下次吧我现在要去检查一下你的房间收拾得怎么样。”乔汨微笑着摸了一下小女孩的头。 小女孩只好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走出房间。 在走出房间后乔汨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透过门缝看了一下里面只见此时的琉璃在他走出房间后随即又恢复了之前那种轻松的表情而且还跟绵绵一起高兴地吃着蛋糕。 看到前后如此明显的反差对比乔汨不禁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离开了。 为了照顾不仅失去记忆以及说话能力而且智商只相当于四、五岁小孩子的琉璃叶月与乔汨接受了艾薇儿的建议。搬到别墅这里来住。 原本他们也想过将琉璃接回事务所那边生活但是想到现在的琉璃最害怕地是陌生的环境以及陌生人现阶段还是让她在熟悉的环境生活比较好于是他们只好搬过来。 别墅里面空房间多的是就算再多住几个人进来都没什么问题。唯一有些不方便的是这里离绵绵读书地小学比较远。坐校车的话需分钟才能到达。为此乔现在每天早上都需要提前半个小时将喜欢赖床的妹妹叫起来另外吃晚饭地时间也要稍稍延迟一些。 至于工作的话。乔现在都会与客人约在外面的咖啡厅或餐厅碰头而且接受的都是一些不需要出差的短期委托。 对于绵绵来说只要可以跟哥哥在一起不管住在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很快就适应了别墅里面的生活。 而且奇怪的是绵绵以前老是对琉璃这个性格别扭的女人看不顺眼两人老是像是八字不合一样经常斗嘴。但是对于现在这个如同小孩子一样的琉璃绵绵却与她相处得十分自然融洽几乎每天放学之后都会跟琉璃一起玩游戏或者带她到院子里面去抓虫子。就像两个投缘的小鬼一样。只不过就心智年龄来说绵绵实在比现在地琉璃要人小鬼大得多因此每次带头的都是她。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相处后。琉璃已经跟叶月和绵绵十分亲近了完全没有了当初地陌生感。 但是唯独对乔汨。琉璃却始终不肯接受他每次看到他都会下意识地戒备起来更不用说接近他了。 乔汨每次看到她这样害怕自己心中都会产生一种隐隐的刺痛。 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星期了他实在想不明白她既然能够接受叶月跟绵绵两人却为什么始终不能接受他。难道在她地潜意识里面她真的这么讨厌他吗?每当想到这里乔汨都会有种说不出来的强烈压抑感。 他多想亲口告诉她除了叶月之外他也一直在等着她呀。 _ 深夜时分当所有人都熟睡着的时候乔汨却一个人半躺在大厅的沙上喝酒而且喝的是任苍穹最喜欢的那种犹如酒精一般的高浓度烈酒。 感受着那种辛辣无比的液体慢慢地从喉管流过乔汨忽然笑了笑说:“任苍穹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这种又呛又辣的酒了。这玩意喝久了的确是有些味道跟那些普通的酒完全不一样。托你这混蛋的福我现在已经开始有点变成酒鬼的倾向了。” 这时从他脑中传来了任苍穹懒洋洋的声音“看来你这小子总算有点开窍了。喝酒就要喝最烈的酒玩最漂亮的女人骑最烈的马杀掉所有看不顺眼的家伙这才是老子喜欢的生活。 老子十八岁时做过最得意的事就是向青城派的掌门报仇。当年青城派掌门在半年前杀掉了老子两个同门师弟还打断了老子三根. 子的性格。所以老子就趁他闭关练功的机会偷偷溜进青城派上了他的老婆。给他一顶特大地绿帽子。 那娘们被老子上了之后害怕得一直不敢声张怕被人知道这件事。结果就这样那娘们成了老子的相好。每次老子经过青城派附近的时候都会将那娘们叫出来风流快活几次。 老子一直怀疑那老家伙最小地儿子可能正是老子当年所留下来的种因为从时间上来算跟老子跟他老婆相好的时候差不多。尤其是那小子的眼睛跟鼻子看起来简直跟老子一模一样。如果真是那样就好笑了堂堂的青城派掌门竟然给老子养儿子而且还将他当成了宝贝一样宠着。 老子也不管那小子是不是我的儿子七年后当那老家伙病得快要死的时候。老子叫人偷偷将一封信跟一个布包交给他。在信里面老子将当年与他老婆相好的过程都写了清清楚楚而且在布包里面放着的是他老婆当年被老子拿走的一条贴身亵裤由不得他不信。最后老子还告诉他。他那个被他当成宝贝一样宠着地小儿子正是老子当年留下的种。 在收到信的当天晚上那老家伙就一命呜呼了。听人说他是因为气急攻心而突然暴毙的。老子一直后悔当时没在现场看看那老家伙临死前是怎样一副表情。那一定很有意思。哈痛快痛快!”说到这里前魔教教主得意地大笑起来。 听他说完乔汨不禁既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混蛋果然是个变态这招远比杀了他来报仇要阴损得多亏你想得出来。” 任苍穹得意地说:“老子最喜欢的就是当年曹操所说地那句:宁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奉天人本来就该死。这世上恶人远比好人要多得多这点老子早就看透了。 你也知道老子从小无亲无故。村子里的人都将老子当成了灾星看待一生什么天灾**。就怪罪在老子身上老子身上的骨头被那帮畜生打断了好几次。如果不是我师父经过村子地时候看出老子是练武奇材然后将我带回摩罗教老子早就被他们弄死了老子的命是捡回来的。 但我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人那老家伙一直想当教主但由于他是长老身份如果这样做的话只会让教中的其他人不服落人口实。于是他老家伙就一心想让老子当教主然后由他在背后对老子指手划脚。 等老子好不容易坐上教主之位后那老家伙却想下毒废掉老子的武功让老子一辈子做他的傀儡。可惜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老子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趁他以为老子真的功力全废地时候出奇不意地从背后捅了他一刀。那老家伙临死前那种犹如既惊又怕的表情老子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他以为自己棋高一着其实一切都在老子的掌握之中他不过是个自以为是地蠢材而已。” 乔汨慢慢地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说:“虽然你这混蛋死得早但是不可否认你生前所过地生活的确惊心动魄。教内教外到处都是想杀你的人怪不得你的杀性这么重。 对了最近我接到了一个委托有个地产开商看中了一块地皮但是那里有一间幼儿园而园主怎么也不肯将辛苦经营了多年的幼儿园解散于是那个开商就找了一帮流氓天天守在幼儿园的门口闹事。自从那次毁掉鹫月商会的东京分部以后你也憋了很久没出来了怎么样要不要出来玩玩?不过先说好了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不能杀人不然会很麻烦。” “又让老子干这种无聊的事。好吧看在可以出来活动一下手脚的份上老子就姑且答应你。” “切明明憋得慌早就想出来胡作非为了却偏偏装成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真是受不了你。” “废话少说快让老子出来喝酒像你这样慢慢地喝把好好的酒都浪费掉了。喝这样的烈酒应该用灌的才对越辣越好辣到入心入骨才有味道。” “去死吧。像你这样喝法爽的是你可是到了第二天起来头痛地却是我理你才怪。” “他***。你这臭小子给老子记住等哪天老子找到了新的身体一定阉掉你。” “尽管来看看到时是谁阉掉谁。” 乔汨懒得再跟这个满嘴粗话地混蛋对骂继续表情慵懒地半躺在沙上一口一口地喝酒当他的叫骂声是在放屁。 不知不觉中乔汨已经将大半瓶烈酒都喝掉了。 由于这种酒的度数实在太高就算是因为体质关系而变得酒量远常人的乔汨也觉得意识开始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正轻轻地从楼上向他接近。 在来到乔汨的身边时。穿着拖鞋的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用一种充满怜惜的眼神默默地看着正处于半醉半醒之间的年轻男子。 “叶月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半躺在沙上的乔汨带着一种迷离地笑容向她问道。 在他身边坐下来后叶月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说:“小你不开心吗?” 乔汨随手将剩下的小半瓶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笑着说:“不要担心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喝一下酒而已。” 实在很喜欢她的纤手在抚摸自己地脸时。那种软绵绵的奇妙触感。在酒精的作用下他 伸手握住她另一只柔若无骨地纤手。 并没有任何的抗拒叶月不仅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而且眼神变得越的温柔。 轻轻地她俯下身子将脸贴在他胸口上小声说:“我知道的这些天来小汨你一定很不好受。” 乔汨知道果然瞒不过直觉敏锐的叶月于是苦笑了一下说:“看到她现在这么怕我我有时忍不住会想也许以前是我太过自以为是了。又或者是她的反应让我产生了一些不应该有的误会。 或许她心里面其实是很讨厌我的。就算不是讨厌至少也不可能会对我有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以前果然是我想太多了吧。 她现在地反应是最真实的喜欢或讨厌。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能够这么快就接受你跟绵绵是因为她潜意识里面还记得你们否则她是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你们的。而她现在对我地害怕与厌恶已经不能再用‘因为我是陌生人’这个理由来解释了。”说到这里乔汨淡淡地苦笑了一下。 这时叶月忽然以一种奇怪的语气问:“小汨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琉璃地?”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说:“我想应该是在我跟老板两个人为了处理伊豆半岛的渡假中心小岛事件那时开始吧。在此之前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虽然老板跟你一样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在渡假中心小岛那次我们两个后来被几十个半吸血鬼包围当时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说‘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我有多远跑多远。如果那些家伙追来的话我会帮你挡住他们的。假如你有命回去的话我要你代替我好好保护叶月。’ 那时我忽然现这个女人虽然性格别扭而且死不认输但是也挺可爱的。而且我喜欢跟她斗嘴时的感觉。 从那次以后我逐渐现这个女人其实外表跟内在完全不一样这让我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想要多看一些她不一样的表情。究竟这算不算是喜欢她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跟女性正式谈过恋爱。” 静静地听他说完后叶月慢慢地坐起来然后一边轻柔地抚摸他的脸一边微笑说:“傻瓜琉璃之所以会怕你绝不是因为讨厌你那是因为你身上有血族的味道。” 听到叶月的这句话乔汨的瞳孔一下子大了数倍。 这时叶月继续说:“你也知道我跟琉璃身体里面拥有部分菲尔曼斯特的血族基因所以严格来说我们跟真正的血族一样是人类中的异类。只不过我们既不怕阳光也没有血族的力量而已。 虽然不是真正的血族但是我们对于血族的味道十分敏感基本上只要一眼就能够分辨对方是不是吸血鬼。 小汨我并不知道当年你与菲尔曼斯特战斗的时候用了什么方法但是我感觉得到你似乎已经得到了他的力量。 所以你现在整个人所散出来的气质跟感觉已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当中很明显地夹杂着一些血族特有的味道。 正是这些味道令到琉璃会如此害怕你。因为现在的琉璃就像是具有野性直觉的小动物一样她会本能地害怕极具危险性的血族。” 乔汨想了一下之后问:“那为什么她不害怕同样已经变成了血族的艾薇儿?” 叶月回答说:“我曾经问过做女佣的相马小姐她说一开始的时候琉璃也十分害怕艾薇儿完全不敢接近她。而艾薇儿之所以会特意请相马小姐来照顾琉璃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直到半年以后琉璃才逐渐接受了艾薇儿这也许是因为艾薇儿毕竟是我们母亲的关系琉璃与她之间多少有着一些血缘上的亲近感。” “那就是说我至少也要等半年以后她才不会这么抗拒我?”乔惊讶地问。 “这就难说了你要努力喔小汨。”叶月笑眯眯地说道。 想不到会是这个原因。乔显得有些头痛地叹了口气。 虽然是这样但是与之前相比他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压抑的忧郁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和安祥的眼神。 看到他表情所生的变化叶月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慢慢地从沙上站起来往楼梯走去。 “叶月谢谢你。”看着她优美至极的背影乔汨轻轻地说道。 就在这时叶月忽然转身看着他的眼睛说:“小汨如果我对其他的男人也像对你一样亲近你会吃醋吗?” 乔汨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在与她对视了一会后终于表情复杂地说:“也许我不应该这样说但是我不想骗你。我会的而且还会吃醋吃得很厉害。对不起我是一个很糟糕的男人你不需要在意我的想法。” 在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时叶月忽然笑了笑容美丽得无法形容就犹如在深夜里面快盛开的百合花一样动人无比。 “小汨晚安。”带着动人的笑颜轻轻地向他说完这句话后她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 乔汨没有再出声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上楼梯时的背影。 180_雷雨 期天早上除了还在睡懒觉的绵绵跟琉璃以外叶月佣相马梅子正在别墅的大厅里面吃着早餐。 正当三个人吃着早餐的时候别墅的正门外面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紧接着只见撑着一把遮阳伞的艾薇儿神采飞扬地走了进来。 “樱小姐你来了。”女佣相马梅子看到女主人进来立刻站起来欢迎道。 “小梅还有早餐吗?如果有的话请拿一份给我我肚子正好有点饿。”将手上的遮阳伞收起来后艾薇儿自顾自地在餐桌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请稍等樱小姐我马上做一份新的给你。”女佣小梅连忙往厨房走去。 分别在叶月和乔汨脸上看了一会后艾薇儿忽然有些不高兴地瞪着乔说:“本来我今天的心情是很好的因为可以见到两个可爱的女儿但是一来就看到你这张脸让我很不舒服。果然不应该让一个臭男人住在这里的。”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似笑非笑地说:“这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 “给我闭嘴你这个吃闲饭的家伙。”. 乔汨懒得理她继续悠闲地吃着早餐。 坐在乔汨旁边的叶月这时已经吃完早餐了她在用餐巾擦了一下嘴后问:“小汨你今天有事要出去吗?”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回答说:“之前幼儿园那单委托已经处理完了这两天应该没什么必要外出有事吗?” “你能不能陪我回事务所拿点东西另外你那支m92f已经用了很长时间。最好趁现在检查一下里面的零件有没有磨损但是保养工具都在事务所里面所以最好你陪我回去一趟。可以吗?” “好的我等一下就陪你去。” “将近两个星期没回去了不知事务所那边变成怎么样搞不好到处都是蜘蛛网。小如果有老鼠爬进来了怎么办?我最怕老鼠了。” “哦这可是第一次听说。想不到叶月你也有像普通人的地方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喂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两人说着话地时候艾薇儿一直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乔汨。 就在这时她将身子探到乔汨的旁边去拿报纸看。在拿报纸地时候她一不小心将乔汨前面的杯子弄倒了。 随着“咣啷”一声轻响杯子里面的牛奶随即流到了乔汨的衣服上。 “哎呀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有心的。放心吧我现在马上给你擦干净。”艾薇儿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去擦干乔汨衣服上的牛奶。 但就在她的手帕刚刚快要碰到乔汨的衣服时乔汨却若无其事地拿过她的手帕。然后微笑说:“只是小事而已怎么好意思麻烦艾薇儿小姐亲自帮我擦呢我自己来就行了。叶月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他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在洗手间里就在乔汨刚刚将衣服弄干净时艾薇儿忽然从外面走进来笑咪咪地问:“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有时会不小心做错事。”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忽然瞪着她说:“有人会不小心到将这玩意放在手帕里面吗?” 乔汨一边说一边恼怒地将她地手帕摔在洗脸盆上只见手帕里面竟然放有一枚十分小巧的采血器。 看到包在手帕里面的那枚采血器艾薇儿只是笑嘻嘻地说:“哎呀。哎呀原来这东西在这里呀。怪不得我到处找都找不到。意外只是意外而已希望你不要介意。” 乔汨冷笑说:“意外?这么烂的借口亏你说得出来。一个星期前你削苹果的时候突然将手上地水果刀向我飞过来那时你说是意外。三天前你在我面前跌倒的时候差点用小刀在我大腿上割一刀那时你也说是意外。这次你明目张胆地在手帕里面放了个采血器还有脸说是意外?喂你给我适可而止行不行?人的耐性可是有限地。” 这时艾薇儿面无愧色地将双手在胸前交叉着说:“好吧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只要你肯让我在你身上抽三百毫升血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做这种事。怎么样这个条件很合理吧?” 听她说完乔汨忍不住大骂:“合理你个头我为什么要让你抽血?而且一抽就抽三百毫升这么多。要抽你就抽自己的。” “我自己的早就抽过了跟一般的吸血鬼没什么区别没什么好研究的。 可是你不一样你现在不仅拥有吸血鬼的力量跟体质而且完全不怕阳光也不需要靠吸血来维持生命。你可以说是最完美的吸血鬼也是最终极的人类进化体。你根本就不明白你自己的价值有多么的珍贵和重大如果解开了你身体地变异之谜那么很可能将会完全改变人类的进化史。 话少说你这混蛋快让我抽血作研究不要再作无谓了。”艾薇儿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抓着他地衣领大声叫道。 看到她眼中充满了像电影里面那些疯狂科学家一样狂热的光芒乔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没道理可言了。果然正如叶月之前所说地那样她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研究狂。 “废话连篇的是你谁会做你这种研究狂的白老鼠?别人是进化成螂还是青蛙关我屁事。” “你这个小气巴巴的男人这样好了如果你肯让我抽血的话我教你如何才能让琉璃变得肯接受你。这样总可以了吧?”艾薇儿看威逼不成于是改为利诱。 “唉我开始同情叶月跟琉璃有个像你这样的母亲。” “给我闭嘴答不答应就一句话。” 在想了一下之后。乔终于有些无奈地说:“好吧我让你抽五十毫升血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乔汨知道这个研究狂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以后肯定阴招不断为了减少麻烦他决定还是让她抽一点算了。 虽然答应是答应了但他还是感到郁闷无比。由于这个女人是叶月跟琉璃的母亲他还真地不能对她做什么。 “五十毫升太少了至少两百毫升。”看到他总算答应了艾薇儿像在市场买猪肉一样开始讨价还价起来。 “你以为我是大象呀。最多五十毫升不要拉倒。”说完他作势转身要走。 “好啦好啦。五十毫升就五十毫升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小气的男人。”艾薇儿一脸不爽地从洗脸盆里拿起那个采血器准备往他手臂上扎。 “喂你这个采血器消过毒没有?”看到她眼中露出一种犹如酒鬼见到百年陈酿一样的兴奋光芒乔汨开始后悔自己答应得太快了。 “放心吧这是从兽医那里买来地。以前是用在猫狗身上的最多也就有些狗犬病毒或猫狗脑炎而已。”艾薇儿在微笑地说着这句话时以十分快的动作一下子将采血器的针头狠狠地扎进了乔汨手臂上的静脉血管里。 乔汨多么希望这个她不是叶月跟琉璃的母亲。这样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将可恶的女人倒吊在正午的阳光之下将她慢慢地晒成咸鱼干。 _ 几天之后的一天晚上深夜时分乔汨被一阵隆隆的雷声所吵醒。 他看了一下窗外只见外面正刮着越来越大地风而且雷声也越来越响显然一阵雷阵雨即将来临。 为了不吵醒如小猫一样深深地缩在他怀里的绵绵乔汨以很轻的动作慢慢地爬下床然后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上。 在他关上窗子没多久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突然将整片漆黑的夜幕割开了好几块紧接着。一道巨大地雷鸣声随之“轰”一声响起震碎了整个宁静的夜晚。 在接连着又生几下闪电跟雷鸣后一场倾盆大雨终于从天上泼了下来。冲洗着整个黑暗的城市。 回到床边看了一下绵绵只见她仍然毫无所觉地熟睡着。乔汨不禁露出了一丝轻轻地笑容。 一旦睡着就雷打不醒既是小女孩的优点也是缺点。拜它所赐乔每天早上都要花上不少时间才能将这个喜欢赖床的小魔怪叫醒否则她能一口气睡到中午才会醒。 看着她那如天使般的可爱睡容乔汨忍不住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当他来到二楼的时候意外地看到穿着一件丝质睡袍的叶月正好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看到乔汨叶月立刻露出了一种无比温柔的微笑因为她知道乔汨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也是因为担心琉璃才会出来的。 等他走到自己面前后叶月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微笑说:“我就知道小汨一定会来地既然你已经来了那琉璃就交给你照顾了。” “可是她现在还这么怕我不行的。”乔汨摇了摇头说。 “如果是小汨的话一定不会有问题地。我先回房了小汨要加油喔。”说完她微笑着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走到琉璃地房间外面时乔汨用手去拧房门的把手。 由于房门并没有上锁他很容易就打开了。 进去房间以后他马上就看到琉璃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捂着耳朵不断抖地缩成一团坐在床边的一个墙角里面。 正如艾薇儿那说的那样琉璃果然很害怕打雷。而且奇怪的是她只是一个人害怕得缩在角落里面并没有去找任何人。 这时刚好响起了一下巨大的雷声琉璃当即被这下巨响吓得脸色白全身不断地打颤。 看到这样乔汨不再迟 刻走到她面前安慰她说:“不要怕。只是打雷而已的。” 一看到突然出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乔汨琉璃立刻吓得赶紧往外逃。 但是乔汨并没有让她逃走。反而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被他强行抱住不放的琉璃立刻激动地挣扎着而且还不断地出呜呜地叫声就好像一只无助而愤怒的小动物一样。 对于琉璃的激烈反抗乔汨并没有放开手仍然紧紧地抱着她地身子不放而且用一种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声音小声说:“琉璃相信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你知道吗?不仅是叶月我也一直在等你。我们一直相信。你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死。果然你并没有死。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琉璃在惊惧交集之下忽然一口咬在了乔汨的肩膀上。而且是用力全身的力气去咬。 虽然现在的琉璃智商只有四、五岁的小孩子一样但她身体却已经是个成年人这一口咬下去。乔的肩膀马上被咬出了一个很深的伤口鲜红色地血液开始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来。 但是此时乔汨却完全没去管那个伤口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将一只手放在她脑后乔汨用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长长的秀然后带着一种苦涩的笑容说:“或许是我要求得太多了在经历过与菲尔曼斯特那种怪物的战斗后你还能平安地活着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没错只要你还活着。这已经足够了。 我一直后悔没有来得及将我真正的名字告诉你你心里面一定很不高兴吧?当然这种事你是绝对不会表露出来地。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将什么事都藏在心里面的别扭的家伙。 虽然迟了这么久但我还是想亲口告诉你。我真正地名字叫乔汨不是任汨。任是我乱编出来的假名而已你应该也知道这件事。 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你因为我从来没跟女性正式谈过恋爱。但是这一年半以来我经常都会想起你尤其是在处理委托的时候我总会有种错觉好像你一直在我的身边看着我。 我有时经常会想你究竟在哪里?有其他男人在你身边吗?如果有的话你爱上他了吗?每当想到这里我都会有一种刺痛感。这是妒忌还是吃醋我自己也分不清楚。” 也许是因为他轻柔的抚摸产生了作用琉璃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放松了咬在他肩膀上的牙齿。 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变化的乔汨仍然轻轻地说:“琉璃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痛。你真地不在了吗?那个骄傲得要死又死不认输的你真的不在了吗……”说到这里他地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沉。 听到他充满痛苦的低沉声音琉璃忽然完全停止了挣扎然后像个人偶一样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乔汨在轻轻地叹了口气之后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默默地帮她盖上毛毯。 在他做着这一切时琉璃并没有挣扎或反抗只是用纯净无邪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上后乔汨拿起一张椅子放在她床边坐下然后看着她微笑说:“不要怕我会一直等你睡着之后才离开的好吗?” 琉璃并没有点头或摇头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突然“轰”一声从窗外又传来了一下巨大的雷鸣声。 琉璃立刻吓得一下子缩成了一团。 “不要怕没事的只是打雷而已。”乔汨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一只纤手安抚着她 过了一会琉璃总算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在呆呆地看了一下被他握住的右手后随即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看到她已经不再害怕自己乔汨在感到欣慰的同时一种莫明的悲意却一下子涌了上来。 因为在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下他才更加深切地明白到一个事实以前的琉璃已经真的不在的。现在的琉璃只是一个拥有成年人身体的小孩子而已。 这个也许也是琉璃的一部分人格但是却不是乔汨所熟悉的那个琉璃。今生今世也许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 这是生离还是死别他已经分不清楚了。他只感到他的心好痛一种心脏仿佛被慢慢蚕食着的心痛。 181_画 车送绵绵上学后回到别墅的乔汨一时间不知做什么 由于最近他接的都是些不需要出差的短期委托而这种委托通常并不算很多使得他最近变得十分清闲。 “任……任先生你回来啦。”看到他回来正在大厅里面打扫的女佣小梅连忙脸红耳赤地向他说好只是由始到终都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否则她会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叶月出去了吗?”乔汨问。 “是的纱织小姐刚刚出去了听说要到中午的时候才回来。”小梅急忙回答道。 “我知道了谢谢。”说完乔汨转身向楼梯走去。 直到他背对着她走上楼梯时小梅这才敢抬头去看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乔汨脱掉了上衣然后将里面的衬衫也解开。 解开衬衫后他**着上身走到镜子前面然后通过镜子的反射去观察自己左边的肩膀处。 只见在他肩膀处的皮肤上并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但对乔汨来说这才是不正常的。 因为就在昨晚琉璃才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而且当时还流了不少的血。 但只不过相隔了一个晚上他肩膀上的伤口就已经彻底痊愈了连牙印都没有留下来一丁半点。 这种不正常的强复原能力正是他拥有血族体质的最好证明。而这种非人类的体质都是在一年半之前他用“噬月”吸干了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之后逐渐改变而成的。 对于这种情况乔汨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知道自己已经离人类这个词越来越远了。 重新穿上衬衫后乔汨打开房门向二楼走去。 在来到琉璃地房间外面时。乔从房间里面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中听得出来她还在睡觉。如果平时的话这个时候她早就应该醒了。但也许是因为她在睡在半夜地时候被雷声惊醒的关系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都没睡。 拧开房门后乔汨走到她的床边慢慢地坐了下来。 望着她那张美伦美焕的俏脸乔汨多么希望她在睁开眼睛后立刻拔枪指着他的头然后对他说着一些尖酸刻薄的话。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有被虐倾向而是因为那才是琉璃的风格。 想起以前的种种往事乔汨忍不住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她右边脸庞上轻轻地抚摸着。 “琉璃。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能变回以前的你?告诉我好吗?”在抚摸着她地脸庞时乔汨柔声说道。 这时原本一直熟睡着的琉璃忽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近在咫尺的乔汨时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挣扎或害怕。而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看到她睁开了眼睛仍然沉浸在回忆当中的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温柔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看着他记忆当中的那个琉璃一样。 望着他双眼当中前所未有地温柔眼神琉璃忽然呆呆地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在他两边脸颊上然后以一种夹杂着惊喜与渴望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地眼睛。 察觉到她表情所生的变化乔汨在愣了一下之后立刻一脸狂喜地问:“琉璃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全都记起来了吗……” 还没等他说完琉璃忽然一头扑到他怀里然后用双手紧紧地抱着他。 以为她真的恢复了记忆的乔汨激动得用力反抱着她的身体嘴里不断地说:“太好了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真的回来了吗?琉璃回答我。快回答我……”他一边说一边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鬓上。 _ 接近中午的时候叶月按时回到了别墅。 当她走进大厅的时候。却见到坐在沙上地琉璃正如小鸟依人般将身子依偎在乔汨身上而且还一脸满足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种亲昵的样子与之前面对乔汨时那种既害怕又抗拒地反应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看到这一幕叶月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即就露出了一种了然于心的微笑。 而此时地乔 正以一种迷惑不解的表情观察着态度完全不同的琉璃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除了迷惑不解之外他心中还充斥着一种无比失望的感情。 之前在房间里他以为琉璃真的恢复了记忆但是等他冷静下来后才现琉璃仍然还是像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一样单纯稚嫩并没有恢复记忆以及智能。 但奇怪的是就在她突然主动地抱住他之后琉璃完全改变了态度莫明其妙地对他变得充满了信赖跟依恋而且比最喜欢向他撒娇的绵绵还要更加的习惯于抱他。 对于琉璃的这种突然转变乔汨一时间完全想不明白。因为她的这种转变太过突然了明明在昨晚之前她还是那么的害怕他跟抗拒他。就算经过昨晚之后她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他也没理由会突然变得这么喜欢跟他亲近。 慢慢地走到琉璃旁边的沙上坐下来叶月对乔汨笑眯眯地说:“看来在我出去的这段时间里面好像生了什么事。”她一边说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妹妹那头长长的秀。 似乎很喜欢叶月抚摸自己的头琉璃像猫一样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但是靠在他肩膀上的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看了一下琉璃那张依偎在自己肩膀上的俏脸乔汨忍不住问:“叶月你知不知道琉璃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叶月微笑说:“你到现在还猜不到吗?” 乔汨摇摇头说:“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叶月笑了笑然后慢慢地从沙上站起来往二楼楼梯走去。 乔汨更加疑惑不解地看着她上楼。 等叶月的身影从楼梯上消失后乔汨看到琉璃一副又想睡觉的样子于是对她说:“琉璃等一下就要吃午饭了等吃完午饭再睡吧。” 也不知道她究竟听明白了没有琉璃似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于是就躺下来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像猫一样蜷曲着身子侧卧在沙上。 看到这样乔汨只好有些无奈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披在她身上以防她着凉。 这时叶月从楼上走了下来手上多了一张像是白纸一样的东西。 在乔汨身边坐下来后叶月将那张白纸摊开来给他看原来那张白纸是琉璃平时画画的画纸而且还是一张已经完成的图画。 “小汨你知道这是谁的眼睛吗?”叶月指着画纸当中的那双眼睛说。 乔汨看了一会琉璃所画的那双眼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说:“你的意思是……” 叶月微笑着点点头说:“是的琉璃所画的正是你的眼睛。” 接下来叶月以一种轻柔如水的声音说:“琉璃或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而且她现在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她似乎并没有完全忘记你。 不不仅仅是没有忘记这么简单因为在她所画的所有画里面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你的眼睛。对于她来说你的眼睛似乎是她唯一记得的东西也是经常出现在她梦里面的东西因此她很想把它们画下来。 她之所以一直没有认出你来那是因为在她印象当中你那双眼睛是十分温柔的跟你平时的眼神是不太一样的。 所以我相信只要小汨你能够对琉璃露出画里面的那种眼神她一定能够认出你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 小汨在这一年半时间里面琉璃她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却一直在思念着你。” 在听叶月说着这番话时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正枕在他大腿上睡着了的琉璃。 182_家长 他是我的哥哥不是你的你这家伙不要随便抱着别放!喂你听到没有?!” 只见在大厅里面绵绵正十分生气地对着琉璃大声叫嚷着。 而她会这么生气的原因是因为琉璃一直都像只无尾熊一样抱着哥哥不放而且还十分舒服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看到琉璃如此亲昵地粘在哥哥身上小女孩当然不高兴了于是她不断叫嚷着想要叫这个缠人的家伙赶快从哥哥身上离开。 可是琉璃并没有理她继续一脸满足地抱着乔汨不放。 原本想好好看会报纸的乔汨不禁有些头痛地摸着小女孩的头说:“你们从昨天吵到现在还没吵够吗?琉璃她现在相当于一个病人什么也不懂你就不要再跟她计较了好吗?” “可是……”小女孩满脸委屈地看着紧抱住哥哥不放的琉璃。 看到她这副表情乔汨忍不住笑了笑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最头痛的古文测验的日子。今天考得怎么样?坐下来给我好好讲讲。” 看到他的眼神里面就像往常一样充满了宠溺的味道小女孩突然一下子放心了下来她知道哥哥并没有只顾着琉璃而忘记她于是十分高兴地在他身边坐下来然后用双手紧紧抱住他的一只手臂以特有的稚嫩声线说起今天的测验。 乔汨在听着她说话的时候有时会偶尔问上一两句。看到哥哥这么认真地听她说话小女孩显得更加的高兴于是就想像平时那样抱他并向他撒娇。但是一看到那个重要的战略位置已经被琉璃占据了不禁有些生气地瞪了琉璃一眼。而琉璃也不甘示弱地反瞪着她就像一只努力捍卫着领地地小猫一样。 看到她们又来了乔汨不禁有些头痛起来于是向坐在对面的叶月求助说:“叶月。你有没有办法让她们和平共处?再这样下去我会被她们烦死的。” 自从昨天琉璃突然对他变得如此亲近后。这两个小家伙维持了两个星期左右的友情随即破裂。 先开火的当然是个性冲动地绵绵她无法忍受其他人如此亲昵地抱着哥哥不放因为那一直以来都是她的特权。于是她每次一看到琉璃抱着哥哥不放马上就会紧张地跑过来又叫又拉地想要将她弄开。 而原本有些呆呆地琉璃在认出乔汨就是不断出现在自己梦里面那双眼睛的主人后她不仅经常抱着乔汨不放而且连个性也好像有些改变了。变得大胆了许多。 如果绵绵瞪她她也会马上反瞪着她。如果绵绵想让她离开乔汨的怀抱。她就装作听不见紧抱着乔不放简直就像一个不喜欢将心爱的玩具分给其他人玩的小孩子一样。 就身高跟体力而言只有九岁半的绵绵当然无法在这些方面胜过身体实质上是成年人地琉璃而且现在的琉璃心智只相当于四、五岁地小孩子还无法理解什么是谦让之道。使得在这场“位置争夺战”当中小女孩感觉自己正逐渐处于劣势这更加让她心里面既紧张又着急。 听到乔汨的求助。叶月一边喝咖啡一边笑嘻嘻地说:“这就要靠小你自己解决了我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不过看到她们两个这样我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喂喂你这样也太不负责了吧?琉璃毕竟是你的妹妹呀。” “可是我觉得她们相处得很好呀。有问题吗?” “拜托这也算是相处得好吗?真不知道你对于相处不好的定义是什么。” “是小汨你担心过度了啦。” “是你太过粗神经了。” “可恶竟然这样说我。” 正当乔汨与叶月在轻松的斗嘴时忽然从门边地门禁系统中传来了一阵门铃的响声。 将杯子放在桌面上后叶月随即从沙上站起来走到门禁系统前面然后通过装在门口的摄像头观看着按门铃地人。 在看清楚门外是什么人后她忽然稍稍皱起了眉头。 很少看到值得叶月皱眉头的事乔汨忍不住问:“叶月来的是什么人?” 叶月回头看着他说:“是琉璃的养父以及她的几位兄长。” 听到叶月的回答乔汨也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既然琉璃的养父以及兄长会来这里不用说当然是来找琉璃的。但问题是除了他们几个人以外应该是没人知道琉璃在这里的。那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_ 琉璃的养父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他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名门家族中的现任家主这个家族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朔到日本江户时期是日本少数几个能够存在如此长时间的名门望族。 其家族成员有好几个人曾经在日本政治的不同时期出任过高级官员但是这个家族一直还是以经商为主。 在历经几个世纪的时代变迁后与之同期的大部分家族都已经消声匿迹而冰室家虽然也经历过好几次的动荡与起跌但是到了如今却还仍然保持着兴盛与富足这可以说是一种奇迹。 而琉璃的养父冰室广司作为家族的长子在学生时代就已经是一个令人称许的优等生不仅品学兼优而且运动方面也是出类拔粹的。当他正式进入家族企业工作后其表现也相当的令人满意。 现在冰室广司虽然已经是个中年人但是既没有秃顶也没有中年人常有的肚腩跟肥肉脸上的皱纹也并不太明显显然平时运动跟保养都做得相当好不管怎么看还是一个相当具有魅力的男人。可见年轻地时候一定是 受女性欢迎的男人。 这样一个不管是家世、外表还是能力都如此优秀的人。为什么会跟艾薇儿这个偏执的女研究狂成为朋友而且还心甘情愿地照顾她的女儿这令到乔汨百思不得其解。 乔汨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琉璃地养父在琉璃失踪的一年半时间里冰室司曾经几次亲自登门来到事务所。向叶月寻问有没有琉璃地消息但每次都失望而返。 当四个男人从大门外面走进大厅以后。他们几乎一下子就将目光锁定在正坐在沙上依偎着乔汨的琉璃脸上。 “是琉璃真的是琉璃她真的回来了。” “是呀原来父亲说的是真的琉璃真地回来了。” “琉璃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看到真是琉璃她地三个兄长立刻激动地向她走过去。其中琉璃的二哥还用一种充满怨恨的眼神看了乔汨一眼。 但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琉璃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向他们打招呼问好反而一脸害怕地缩到乔汨的身后。 看到她地这种反应琉璃的三位兄弟不禁一下子愣住了。 就在这时琉璃的养父冰室广司忽然在后面开口说:“琉璃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地记忆。” 听到父亲的回答冰室三兄弟顿时无比惊讶地看着躲在乔汨身后的琉璃。 “父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琉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琉璃的二哥冰室正人赶紧追问道。 冰室广司用慈祥的眼神看了一下躲在乔汨身后的琉璃。然后回答说:“琉璃她生了一次意外使得头部受到了撞击。这次的意外不仅使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而且智商也只相当于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一样。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琉璃的二哥冰室正人一听立刻有些不敢相信地向琉璃走过去说:“琉璃是我呀你的二哥呀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但是让他无比失望的是琉璃不仅表现得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而且还十分害怕地躲在乔汨的身后想要避开他。 看到她这样激动无比的冰室正人忍不住伸手想要将她拉到面前好好说清楚但就在这时一只手却突然悄无声色地抓住了他伸出去的手腕。那只手的主人正是挡在他前面的乔汨。 “冰室先生请你不要再逼她好吗?”乔汨平静地说道。 “你凭什么管我?这是我与琉璃之间的事与你这种外人无关!快放开我!”嫉火中烧的冰室正人看到又是这个家伙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怒喝出来。 “正人。”就在这时冰室广司忽然用低沉的声音叫了一声。 听到父亲的声音冰室正人这才愤怒地收回自己的右手然后站在旁边怒视着乔汨。 “父亲这位先生与琉璃是什么关系?”还不知道乔汨是什么人的冰室太郎与冰室淳一忍不住问道。 “他是琉璃所开的侦探社的助手与琉璃并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随便地介绍了一句之后并没有将乔汨放在心上的冰室广司转头对叶月说:“纱织我这次来一是为了见一下琉璃二是想将她接回到我们家里去。这样既方便照顾她也方便请医生来对她进行治疗。你是琉璃的姐姐你认为呢?” 虽然他话里面的意思像是在征求意见但是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高傲态度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就好像早已经决定这样做只不过是顺便告诉她一声而已。 听到父亲的话琉璃的三位兄长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尤其是冰室正人简直可以说是一阵狂喜。 面对着冰室广司那完全不容许别人拒绝的气势叶月却只是平静地正视着他的眼睛说:“对不起冰室先生请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我是琉璃的姐姐我想和琉璃生活在一起。尤其是现在的琉璃我是不会离开她的。”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能够让人清楚地感受到她话里面的那份坚持与坚决。一种永远都不会妥协的坚决。 在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后冰室广司忽然叹了口气说:“你这孩子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固执。既然这样那你就跟琉璃一起回我们家吧这样你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这样可以吗?” 叶月却摇了摇头说:“很抱歉冰室先生我跟琉璃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并不打算作任何的改变。所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请再次恕我不能答应你。” 听到叶月的回答冰室广司不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过了一会他表情变得有些冷淡地说:“纱织你难道真的要闹到跟我们上法庭才肯罢休吗?别忘记我毕竟是琉璃的养父照顾了她十几年在法律上拥有与亲生父亲一样的权力。如果真的闹到上法庭的话胜诉的一定会是我。” 叶月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在法庭上见吧冰室先生。” 冰室三兄弟不禁以惊讶的目光看着叶月因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如此当面顶撞父亲。 183_新闻 在气氛变得越来越差的时候别墅的大门忽然被人打撑着遮阳伞的女人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 一进来她先收起遮阳伞然后笑着对冰室广司说:“阿司你来得好快呀我刚刚才给你完电邮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哦原来连你们三兄弟也来了还真是人齐呀。” 果然是这个女人告诉他们琉璃在这里的乔汨有些无奈地与叶月对视了一下。 相对于艾薇儿的过度熟络冰室家的四个男人却一脸迷惑地看着她他们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看到他们这副表情艾薇儿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然后毫无顾忌地一把拉住冰室广司的手腕说:“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至于你们三兄弟就不必跟来了就在这里等着吧。”说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着冰室广司往一个无人的房间走去。 对于这个像风一样出现又像风一样带着父亲离开的女人冰室三兄弟只觉得一头雾水。 知道艾薇儿会将事情的一切对冰室广司说清楚的叶月于是走到乔身后对琉璃说:“琉璃我们先上楼吧我想这时候小雅应该已经做完作业了我们找她一起玩好吗?” 琉璃并没有马上点头答应而是一脸依恋地看着乔汨并拉着他的手不放。 看到这样乔汨只好像对待绵绵一样摸着她的头说:“你要听叶月的话先上楼去吧我等一下会来找你的。” 听到他地话琉璃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手。然后跟叶月一起往楼上走去。在上楼梯的时候她还不时回头去看他仿佛在等他叫她一样。 望着琉璃对乔汨的那种无比依恋的表情跟动作琉璃地大哥冰室太郎跟三哥冰室淳一不禁略带惊讶地对视了一下而二哥冰室正人却是愤怒得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眼中更是充满了嫉恨的眼神。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艾薇儿与冰室广司两人终于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两人在走向大厅地时候。冰室广司以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艾薇儿说:“过几天等我有空的时候我会再过来看琉璃的。” 艾薇儿笑着说:“你想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不过来之前最好先打个电话。” “我知道了。到时你也会在这里吗?”此时的冰室广司所呈现出来的表情跟之前充满强势地样子完全不同显得出奇的温和。 “这个很难说不过应该会在才对。话说回来阿司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呀尤其是过于正经这一点。简直一点进步也没有。”艾薇儿笑嘻嘻地说。 “不我已经老了。”冰室广司表情黯淡地叹了口气。 “真是地。你喜欢叹气的毛病这么多年来都改不掉吗?” 看到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没心没肺的样子冰室广司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 在快要走到三个儿子面前时冰室广司那种温和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时那种充满威严地神态。 在三个儿子迷惑不解的的脸上扫视了一下后他这才开口说:“我改变主意了。决定让琉璃暂时留在这里生活。另外现在地琉璃由于失去了记忆很害怕陌生人所以你们几个没事就不必来这里了。如果要来的话。就跟我一起来。尤其是你正人我知道你喜欢琉璃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要等琉璃病好了之后再说。如果你敢趁琉璃生病的期间对她乱来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是我的儿子也不能原谅。” “为什么?父亲你为什么不带琉璃回我们家?”冰室正人在呆呆地愣了一下之后立刻不甘心地追问道。 “因为我觉得对于现在的琉璃来说熟悉的生活环境比较适合她所以我改变了主意。好了不必再说了我们回去吧。”说完他向三个儿子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出去。 冰室太郎与冰室淳一在对视了一下之后随即走了出去。 只有冰室正人在狠狠地盯了艾薇儿一眼后这才充满恼怒地走了出去。 对于父亲的性格冰室正人十分清楚基本上只要一决定好就不会收回来。如今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这是前所未有的。他知道父亲之所以会改变主意一定跟那个女人有关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如何说服父亲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当场搧那个多事的女人几巴掌。 等三个儿子离开后冰室广司这才对艾薇儿说:“我走了你自己要小心不管有没有事你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放心吧像我这么命大的人是不会有事的。再见了。”艾薇儿笑嘻嘻向。 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冰室广司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在看到冰室广司临走前的那一抹眼神时乔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肯心甘情愿地照顾艾薇儿这个研究狂的女儿了。 因为他看得出来冰室广司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充满了迷恋的眼神。换句话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迷恋着这个女人。 想不到还真的有人会喜欢这种女人乔汨不禁在心里面啧啧称奇。 _ 正当坐在床上的乔汨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想要上网看看新闻或电邮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紧接着小女孩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乔汨身上大声叫道:“安全”。那种得意的表情就像在重要的棒球比赛中盗垒成功的跑垒员一样。 乔汨将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然后摸了一下她的头说:“是出局才对。头根本就没有擦干。” 小女孩在他大腿上坐好后随即神秘兮兮地将小手伸到背后去。然后没过多久就从睡衣后面拿出了一条干毛巾来放在乔汨手里撒娇说:“我要哥哥帮我擦。” “你这个得寸进尺地家伙。”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拿起毛巾帮她擦头。 “谁叫哥哥现在都不跟绵绵一起洗澡绵绵好寂寞的说。哥哥从明天开始我们再一起洗澡好吗?绵绵会好乖的还会帮你擦背。你说好不好?”小女孩将头埋在他怀里依依地撒起娇来而且还调皮地用手指在他胸口上画圈圈。 乔汨刚想回答。忽然他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了。 “这么晚了是谁呀?”小女孩带着一丝迷惑的表情走下床去开门。 但是就在她刚刚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她就开始后悔了而且是无比地后悔。 只见穿着一套丝质睡袍的琉璃在房门刚刚打开地一刹那。就一下子冲了进来然后兴奋地跳上床并扑到乔汨的身上紧抱着他不放。 “你这家伙又来了。不行这个时间是属于我的你犯规了!犯规了!”小女孩气得直跺脚。 但是琉璃并没有理她继续舒服地躺在乔汨身上而且还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看到这家伙竟然连晚上也来“偷袭”。小女孩再也忍无可忍立刻跳上床去用力地想要将她从哥哥身上拉开。 “喂你们两个快给我住手。”乔汨一脸头痛地开口说道。 但陷入愤怒当中的绵绵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继续一边用力拉一边大叫道:“你快给我起来你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我再也不会让你乱来了哥哥是我一个人地你快给我回去给我回去……啊!” 随着一声尖叫小女孩突然整个人滚到了床底下面。 原来琉璃对于绵绵的不断拉扯也忍无可忍了于是用力一推一下子就将娇小玲珑地绵绵推下了床。 “绵绵你没事吧?”乔汨看到这样立刻准备下床去看看绵绵有没有摔伤。 但是就在这时绵绵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一样胀红着小脸一下子从床底下面站了起来然后大叫一声向琉璃扑了过去。 而琉璃也不甘示弱地奋起反击。 就这样两人就如同两只为争夺食物而打起来的小猫一样不断地扭打起来。 虽然琉璃占有身高以及体力上的绝对优势但绵绵却胜在比她灵活一些而且懂得在必要的时候用嘴咬一时间两人“战斗”得难分难解。 而不时会被扭打中地两人踩到肚子的乔汨终于忍无可忍一手一个将两人紧紧地抱住然后大声说:“不准打架否则我会打你们的屁股听到没有?” 看到乔汨有些生气了琉璃与绵绵顿时不敢再动手而且就像是约好似地同时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原谅。 乔汨看到她们这种表情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过了一会他各自摸着她们的头说:“答应我你们以后不准再打架知道了吗?” 两只“小野猫”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终于不甘不愿地一起点了点头。 看到她们算是暂时和解了乔汨说:“这样好了你们今晚一人睡一边谁也不许过界知道了吗?” 两人又一起乖乖地点了点头。 等好不容易才安置好她们后乔汨看了一下正一人一边分别躺在他两侧的琉璃跟绵绵不禁觉得一阵好笑。 虽然是暂时和解了但睡在乔汨两侧的两人仍然不时地瞪着对方但还好 再动手。 懒得再理这两个麻烦的小鬼乔汨趁着这段时间用笔记本继续阅读着今天的新闻以及电邮。 由于职业需要他现在需要每天都留意各种各样的新闻以及由情报商人来的电子邮件。这些新闻既包括日本的也包括中国国内的新闻。因为他现在毕竟还是一个在逃犯需要时刻留意国内的情况才行。 看了一会之后正当他准备关机结束今天的浏览时突然。一则新闻引起了他地注意。于是他马上点开了那则新闻来看。 在看着那则新闻的时候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奇怪。 “哥哥你怎么了?”现哥哥的表情跟平时不太一样的绵绵顾不得再跟琉璃斗气立刻开口问道。 “没什么。好了我们睡觉吧。”在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后。乔随即关掉了笔记本电脑然后顺手关掉了台灯。 当他刚一躺下来琉璃与绵绵立刻向他一人一边紧紧地抱住他地手臂并且尽量将身子贴在他身体上就好像怕他会突然跑掉一样。 感觉被人五花大绑地押解着的乔汨不禁苦笑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他地表情慢慢地又变得十分奇怪。就像刚刚在看新闻的时候一样那是一种以前从来没出现过在他脸上的奇特表情。 _ 到了第二天早上。在开车送绵绵上学后乔汨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叶月正在煮咖啡。 而原本坐在沙上看电视的琉璃一见他回来立刻兴奋地跑过来抱住他而且像绵绵一样将脸埋在他怀里依依地撒起娇来。 与她在沙上坐下来后乔汨没好气地说:“你呀。虽然老是跟绵绵吵架但在这方面倒是跟她学了个十足。”虽然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但他却十分温柔地摸着她地头。 当他抚摸着她的头时。琉璃像猫一样闭着眼睛满脸舒服地将头枕在他大腿上享受着他地轻抚。 这时已经将咖啡煮好的叶月笑眯眯地将两杯咖啡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在他身边问:“小汨你要几颗糖?”她一边问一边打开装有方糖的罐子 “不用了我突然想喝一下不放糖的。”乔汨一边说一边端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 叶月并没有喝咖啡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忽然问:“小你有心事?” 听到她的问题乔汨不禁苦笑说:“叶月我有时真怀疑你地直觉是不是一种特异功能不然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你说中。” 叶月微笑说:“这么说真的让我猜中了?”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叶月我想我是时候该回国了。” 叶月一听顿时脸色一变随即神情黯然地问:“小汨你真地要离开我们吗?” 看到她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忧伤眼神乔汨赶紧回答说:“不是的我只是回去处理一些事情而已。” 听到他的回答叶月终于放下心来然后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娇嗔说:“小汨你真是的说话又不说清楚害我吓了一大跳。” 看到她眼中的忧伤神色已经消失乔汨不禁在心中暗暗地松了口气。 其实他原本是真的打算告别的因为假如那件事顺利完成的话那他就没必要再留在日本了。至于绵绵的话他会等事情结束后再来接她走。 但是当他看到她眼中所流露出来的那抹忧伤眼神时他突然觉得心中一痛然后不由自主地就改了口。 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叶月轻轻地问:“小汨能告诉我你要回去做什么吗?” 闻着她间所传来的阵阵清香乔汨的心中变得无比的平静和安祥。 过了一会他以一种低沉的声音回答说:“我这次回去是要让一个人履行在两年前与我定下的一个约定。如果顺利的话或许我就可以洗脱我的罪名恢复清白。” 就在昨天晚上他上网浏览国内各大报纸新闻的时候忽然意外地看到了一则新闻:马氏集团主席马江病逝集团主席之位暂由其长女马兰馨接任。 在看到这则新闻时乔汨知道是时候回国了。 ***************************** 184_架空 董事长有份关于新珠宝店铺位装修以及租金的费用您签一下。”随着一阵敲门声响起后秘书小刘推开办公室的门彬彬有礼地走过来将一份文件放在马兰馨的办公桌上。 正看着今个月财务报表的马兰馨一听立刻皱着眉头说:“什么费用清单?开什么玩笑新珠宝店的选址还没有正式定下来哪来的装修跟租金?”她一边说一边立刻将那份文件拿起来看。 在看到文件末尾的几个签名马兰馨十分生气地将文件拍在桌子上说:“我问你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 对于马兰馨的质问秘书小刘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是几位董事、总经理以及副总经理一起开会所作的决定当时由于董事长您正在外地出差所以来不及向你汇报请您见谅。” 马兰馨冷笑说:“好一句来不及向我汇报。你身为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难道连视频通讯也不会用吗?” 秘书小刘不温不火地说:“这都是几位董事的意思他们不想在外面操劳的董事长您太过辛苦所以才没有通知你希望您能够体谅。” 马兰馨知道再跟这家伙说下去也没用于是板着脸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表情冷淡地说:“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那我先出去做事了董事长。”秘书小刘将那份文件拿起来后彬彬有礼地向她告退。 等他走出办公室后马兰馨突然“嚯”一声十分愤怒地一手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都扫到了地上去然后铁青着脸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面。 想不到那些家伙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才行。马兰馨一边想一边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_ 晚上11点马兰馨从公司回到了马宅。 将车子停好后马兰馨从车库出来往正屋方向走去。 在向屋子走过去的时候望着死气沉沉地大宅马兰馨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从弟弟马玉龙跟父亲马江相继去世后。原本就住人不多的大宅更是变得毫无生气。 当她走进大厅的时候刚刚听到停车声而赶过来的老佣人连嫂一看到她。立刻问:“小姐你吃过晚饭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好吗?”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马兰馨有点疲倦地回答道。 看到她满脸倦容地样子从小照顾她长大的连嫂有些心痛地唠叨道:“小姐你不要嫌我罗嗦像你这样每天晚上都工作到这么晚是很伤很身体地。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了。谢家跟张家的二位少爷看起来好像挺喜欢小姐你的。小姐你难道对他们一点意思也没有吗?我看他们都是挺不错的小伙子小姐你不妨跟他们走走看看合不合适。像你这样老是关家里或者是一天到晚地待在公司会错过很多机会的。小姐呀我们女人青春有限最重要地是趁年轻的时候找个好丈夫。这可比赚钱要重要多了。还有……” 虽然知道加嫂是为她好但马兰馨实在受不了她地唠叨连忙打断说:“好了。好了连嫂你不要再说了。我还有些文件要看我先回房间去了。”说完她像逃难一般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后马兰馨随手将公文包扔到了一边然后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此时此刻她觉得十分累不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也是如此。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就这样睡上几天几夜什么事都不去想什么事都不去管。 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强烈的危机感迫使她一刻也不能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放松下来可能不用多久就会变得什么也没有。 在外界看来她马兰馨身为一个女性年纪轻轻就接替病逝地父亲马江成为马氏集团的董事会主席好像风光无限。但是只有知情的人才了解她其实是一个空头主席而已根本就没有实权而真正地实权是在她的那些叔叔跟伯父手上。 马氏集团是一个典型的家族企业几乎每个马家的直系亲属都拥有一部分集团的股份。而马江身为家族嫡子手头上拥有35%的股权是所有家族成员当中股分最多的因此马江才能够成为当之无愧的集团主席。 而马江的其他几个兄弟跟堂兄弟也就是马兰馨的几个叔叔跟伯父手上各自拥有从5%到1o%不等的股份。除了马氏的直系亲属以外在马氏集团整体上市后有不少有钱人也入股马氏成为了股东。 马江在世的时候由于经营有方使得马氏集团在这么多年来都能够稳定营利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挫折。 对于股东们来说只要能够长期有钱赚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由谁来当主席。而马江的那些兄弟跟堂兄弟们虽然觊觎集团主席之位已久但由于忌讳马江的手段跟在家族当中的影响力也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但是风水轮流转现在马江突然病死了而且连马老爷子也因为受不住儿子突然病逝的刺激而再次中风入院这对于马江的兄弟和堂兄弟来说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他们就联合其他的股东以马兰馨太过年轻经验不足为由强行接管了集团内部的许多事务无形中就架空了马兰馨在公司里面的权力。 由于叔父们联合起来再加上得到其他股东的支持使得马兰馨现在 十分艰难有很多事只要她的叔父们自行决定就可以需要经她同意她现在这个主席地身份根本就是有名无实。 以马兰馨的聪明当然早就看出叔父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现在却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早在两年前她就曾经向父亲马江提出过让马氏大量增股份的建议。 因为只要大规模地增股分。这样就可以极大地摊薄叔父们手上的股份含量而且还能够从股市上面集到更多地资金。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但是对于这一点马江却强烈地反对理由是他不想破坏现在马氏的股权结构以免引来其他外围炒家对马氏的觊觎。 对于父亲这种狭隘顽固的想法马兰馨只能敢怒不敢言。 而且她看得出来父亲对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信任。好像总有一种无形的隔膜一样。 对于父亲态度上的转变马兰馨多少猜得出来。这应该是因为父亲对于弟弟马玉龙地死。一直耿耿于怀并且对身为长女的自己多少产生了一些怀疑怀疑自己与马玉龙地死有关。正是这种怀疑使得他对她不再像以前那么信任。 虽然得不到父亲的支持但马兰馨并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她开始暗中拉拢其他的外姓股东。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从而迫使父亲改变当初不愿将马氏整体上市地想法。 但就在她着手准备的时候马江却突然因为家族遗传病而暴毙了。 身为集团主席的马江一死。不仅一下子打乱了马兰馨地计划也令到整个马氏集团乱成了一团。 而马兰馨最为担心的事终于生了她的那些叔父们果然开始有所行动了。 虽然他们表面上都同意让她接任集团主席一职但是却暗渡陈仓在私下里联合起来架空她在公司里面的权力。 至于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马兰馨早就已经猜到了。 虽然她现在手上有继承自父亲马江的35%公司股权但是她的叔父们只要跟其他股东联合起来就能够在股份数量上过她这样她对公司很多重大的决定根本就没有否决权。 这样一来他们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联合起来长期架空她使得她在公司里面完全没有实权只能做个有名无实的董事长。二是直接将整个马氏进行瓜分你咬一口我啃一块利用各种名目将马氏名下的资产进行转移这样不用多久马氏就会变成一个空壳集团。 不管他们采取哪一种行动都是马兰馨绝对无法忍受的。而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面对叔父们的步步逼进她却毫无办法。 不仅如此就连她现在的秘书小刘也是叔父们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负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虽然她很想马上炒掉这家伙但是这样一来就等于是跟叔父们当场翻脸这样会更不好收拾。 面对这种处处挨打却又无从反击的局面马兰馨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就在马兰馨趴在床上想着今后怎么办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一阵纸张掉在地上的声音。 她翻过身来一看只见窗户正打开着一阵秋风正从窗外吹了进来将她办公桌上的几页文件吹落到地上。 看到被不断吹落到地板上的文件她终于拖着疲劳的身子从床上走下来然后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 当她关好窗子后她突然听到一把男性的声音在她身后轻轻地响起:“马小姐好久没见了。” 突然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里面听到一把属于别人的声音就算是一向修养过人的马兰馨也被吓得忍不住大声尖叫出来。 但就在她刚刚张开嘴要叫出来的一瞬间一只大手突然从她背后无声无息地伸过来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紧接着还是那把年轻男性的声音在她耳边淡淡地说:“这么久没见一听到我的声音就大叫这可不像是待客之道呀大小姐。” 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马兰馨在听到那把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以及最后那一句对她的称呼时她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知道她已经猜出自己是谁了站在她身后的年轻男子这才放开了捂着她嘴巴地右手。 马兰馨显得有些僵硬地回头一看。只见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一个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的年轻男子。 而这个男人正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但马兰馨毕竟是个城府极深地女人过了一会她终于从震惊的情绪当中稍稍恢复过来。 然后她用十分复杂地眼神看了乔汨一眼。这才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当年跟你所作的约定不知大小姐你还记得吗?”乔汨一边说一边向前踏了一步。 看到他走近马兰馨本能地向左边退了两步然后说:“你当时明明说给我三年时间的但现在只不过是过了两年而已不遵守约定地人是你。” 乔汨笑了笑说:“看来是大小姐你搞错了。我是说过给你三年时间但我只是说给你三年时间去接管整个马氏。然后替我恢复清白。如今你父亲马江已经死了由你接替他成为马氏集团的主席这样你就已经相当于接管了整个马氏。既然你一直想要地都已经得到了接下来怎么也应该轮到你来兑现我们当初的承诺。替我恢复清白了吧?”他在说话之间又向前踏进了两步。 马兰馨在跟着后退的同时立刻辩解说:“你根本就什么都 我现在虽然是马氏集团的主席。但是根本就没有实权都在我地那些叔叔跟伯父手上。我现在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空头主席而已这哪里算得上是接管了整个马氏?” 乔汨与她对视了一会之后忽然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关我屁事。”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从他所站地位置消失了。 正当马兰馨为此而感到无比惊讶的时候她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整个人抛到了床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骑在她身上然后那个人一手掐着她的脖子说:“现在马江死了而你也已经继承了他的股份跟财产这不就是你宁愿害死你弟弟马玉龙也想得到的东西吗?事到如今你还想敷衍老子?我问你有关我的案子你究竟有没有去查?” 感受到他右手施加在自己脖子处的重重压力马兰馨立刻说:“父亲死后我立刻开始派人去查这件事是真的。” “那查到了多少?” 马兰馨赶紧回答:“那个诬陷你贩毒的绰号叫猴子的男人我已经派人找到了在给了他一笔钱之后他承认根本就没见过你他是因为收了陈永泰的钱才这样做的。 他是个长期吸毒者需要天天吸毒现在陈永泰死了只要我再给他一笔钱他要推翻口供并不难。但问题是法官跟陪审团是不会相信一个像他这么烂的人的口供的。 我曾经问过一个信得过的律师他说如果要让你恢复清白的话一定要找到那个请你进屋并招待你喝茶的女人才行。另外还有那个在你下楼之后载你到案现场去的计程车司机。我想那两个人应该也是陈永泰的手下但是我对黑道的人不熟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他们。 另外当时你帐户里的那五十万也要有人证明是陈永泰给你的才行否则也很难解释清楚。 这就是我调查的结果你现在满意了吧?” 深深地看了一会她的眼睛后乔汨终于慢慢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右手然后问:“你刚刚说你是个有名无实的空头主席又是怎么回事?” 马兰馨在沉默了一下之后这才将她叔父们的所作所为以及她现在的处境告诉了他。 听她说完后乔汨想了一下嘴角忽然轻轻地翘了起来然后他将两只手放在她头的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如果有股东肯将手上的股份卖给你让你所拥有的股份比他们加起来还要多这样你就是名符其实的集团主席了我说得没错吧?” 马兰馨用一种像在看外行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说:“这是不可能的马氏一直是个稳步赚钱的大公司除非急需用钱。否则是没人肯将这么有价值地股份出售的。” “假如我可以令到部分股东肯将股分卖给你的话?到时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望着他那双仿佛深不见底的瞳孔马兰馨想了一下之后这才说:“如果你真的做得到我可以给你一千万作报酬。” 乔汨微笑说:“我不要钱我只要马氏地一成股分就够了。” 马兰馨一听。顿时忍不住反驳道:“你开什么玩笑马氏集团的1o%股份你知道值多少钱吗?你开地价也太离谱了吧。” 乔汨笑了笑说:“大小姐。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选择如果马氏集团真的让你那帮叔父控制的话其后果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更何况就算我拥有1o%的股权也无意与你对着干我只是想享受一下做股东收钱的乐趣而已。” 马兰馨深思了一会。然后说:“好吧如果你真地可以做得到。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无理的要求。” 她之所以肯答应下来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他能够做得到这种事。 “正事谈完了接下来应该谈一下我们地私事了大小姐。”就在这时乔汨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邪异的笑容。 “你……你这混蛋想干什么?”马兰馨又惊又怒地看着这个家伙竟然在若无其事地解她的衣服。 乔汨不怀好意地说:“大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就不必明说了吧?更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那天晚上你有多热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马兰馨忍无可忍一把掌向他的脸上搧了过去。 可是她地手一下子就被乔汨一手抓住紧接着他另一只手突然将她的上衣向上一拉一下子就将那件上衣以及她那两只还套在上衣衣袖里面的手臂拉到了头顶上面去。 然后他像绑春卷一样以快无比地动作用那件上衣将她的两只手紧紧地绑在了床头上的架子上。 就这样马家大小姐两只手被高举过头地绑在了床头的两边完全动弹不得而一个年轻男子正笑嘻嘻地骑在她的身上那种姿势实在暧昧无比。 被乔汨突然绑住了双手的马兰馨立刻愤怒地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混……” 可是还没等她骂完这句话她的嘴就已经被乔汨同样用嘴封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唇分的时候乔汨的嘴唇却出现了一个伤口那是被马兰馨所咬的此时她正以无比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用手摸了一下被马兰馨所咬出来的伤口乔汨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邪笑说:“老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仅有一副歹毒心肠而且性子又够辣。不错不错老子喜欢这口。” 他在说话的时候浑身邪气逼人而且眼中充满了一种不将任何人放 的狂傲之气。 此时的乔汨与以前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像是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但严格来说这才是潜藏在乔汨内心深处的另一种性格。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而灵魂与任苍穹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魔教教主的元神融合之后的乔汨同样潜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可是在与叶月、琉璃、绵绵她们一起生活的时候乔汨几乎从来没有显现过这种性格出来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害怕这种像任苍穹一样无法无天的性格可能会伤害到她们所以他一直都隐藏着这种性格。 尤其是与叶月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平静与安宁因此叶月就像是他的安定剂一样令到他能够在她面前一直保持着“乔”的性格。 但在面对马兰馨这个曾经间接害死他伯父的女人乔汨已经不需要再隐藏下去了更何况他所重视的人全都不在这里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看到乔汨此时的眼神与表情马兰馨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这个男人与两年前相比好像变得更加的高深莫测而且他眼中那种如烙铁一般灼热的**也让她觉得害怕。 由于刚刚才从公司回来。此时的马兰馨穿地还是上班时所穿的紫色套裙看上去就像一个性感漂亮的ol一 那套贴身收腰的名牌套裙将马家大小姐姣好的身材表露无遗至于裙摆下面露出来地那双黑色的丝袜所包着地是一双浑圆修长的诱人美腿。 被乔汨强行脱掉上衣后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女式衬衫。更给马家大小姐增添了一种办公室女郎一样的斯文气质。 但是这种斯文气质在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诱人美腿反衬下却显得无比的性感。 由头到脚地看了一会穿得完全像个ol:笑容的乔汨开始慢慢地抚摸她那双裹着丝袜地脚。 在灯光的照射下马兰馨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男人是如何地慢慢地抚摸自己的双脚、脚踝、小腿、腿弯、膝盖然后接着是大腿。 这种清楚无比的视觉感观令到马兰馨觉得十分的难堪但是与之相对地是肌肤却变得无比的敏感。他几乎每一下的抚摸都会舒服得让她有种起鸡皮疙瘩地感觉。这令到她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急促而且心里面竟然还产生了一种希望他不要停下来的念头。 她看得出来。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腿总是不停地在上面抚摸着。但是他在抚摸的时候。却一直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够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出她心里面的某种渴求一样。 那种一边被人任意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被人不断窥视着自己内心的感觉令到马兰馨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求求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这样看着我……”马兰馨用力想要避开他的视线但是却怎么也避不开。 她清楚地感觉得到他一直在看她。一直在看着她。这令到马兰馨觉得自己脑中乱成了一片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看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色也变得一片通红。乔汨这才慢慢地拉开她套裙上面的拉链。 “嘶”一声套裙的拉链被慢慢地拉开了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乔轻而易举地将裙子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在灯光的映照下乔汨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蕾丝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露出里面一层淡淡的黑色阴影。 看到这样乔汨笑得更加邪。 感觉到他视线所集中的地方马兰馨立刻又羞又恼地将身体反转趴在床上不让他继续看下去。 慢慢地将绑着她双手的上衣从床头的铁架上解下来让她恢复双手的自由后乔汨就这样压在她的背上然后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地说:“大小姐你就这么想要我吗?还是说自从那一晚之后你就一直没有忘记我?”他一边说一边隔着女式衬衫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双峰。 “你…你去死吧……嗯……”马兰馨咬牙切齿地呻吟起来。 “嘴硬的女人。不过我最擅长对付嘴硬的女人了。大小姐我已经两年没跟女人上过床了可能会没什么节制今晚辛苦你了。”乔汨邪笑着说。 马兰馨一听立刻浑身一震。因为两年前那次他几乎弄了她整整一个晚上而现在他说他已经两年没跟女人上过床了…… 当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却再也说不出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因为某人已经开始使坏了…… 185_忌日 天是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的两周年死忌。 在肃穆的灵堂上按照亲疏以及资历的大小第一个给陈永泰上香的是负责管理整个赌场的泰四海也就是别人口中的泰叔。 然后接下来是管理陈永泰名下三间夜总会、五间歌舞厅的许其志和邓正杰。 这三个人都是在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着陈永泰打天下的几个元老级人物中的三个而如今也只死剩下他们三个了。 在他们身后并排站着数十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都是泰四海、许其志、邓正杰他们各人的手下。 在三位老大上完香后这些人也都66续续地去上香。 陈家人丁单薄虽然也有其他亲戚但是真正称得上是直系亲属的只有一个身在国外任教授多年的堂兄但这位堂兄由于不齿陈永泰的黑道出身因此这么多年来一次也没有跟陈永泰联系过也从来没有出席过他的丧礼跟死忌。 至于其他较为疏远的亲戚由于害怕这些黑社会人士除了当年在丧礼的时候稍微露一下面外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这些人上香的时候身穿一件素色长裙的陈氏遗孀孙玉玲正坐在大厅的一角表情忧郁地照顾着三岁大的儿子。 孙玉玲今年才刚好二十九岁比陈永泰足足了少了二十几岁。 而她照顾着的婴儿是陈永泰中年所出。由于是中年得子陈永泰生前对这个儿子可以说是如珠如宝。 等所有人都上完香后泰四海走到孙玉玲的前面说:“大嫂。兄弟们都已经上完香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孙玉玲将熟睡中的儿子交给保姆照顾然后站起来对所有人说:“谢谢各位来参加先夫地两周年忌日。我已经在酒楼里面订好了酒席菜薄酒劣还请各位不要嫌弃。”由于孙玉玲出身于书香门第。而且当年还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因此一说话就显得文皱皱的。与这些黑道出身的人完全不同。但是当年陈永泰看上的正是她地这份书卷味。 体形肥胖的许其志笑呵呵地说:“大嫂你太客气了。原本这些事应该是我们来做地每年都要麻烦大嫂你我们才不好意思才对。” “没什么这是我这个未忘人应该做的。泰大哥、许大哥、邓大哥你们先过去吧。我换件衣服之后就会跟着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过去了。”许其志由于身体太胖。早就站得有些累了于是也不再客气赶紧招呼自己的手下先出去。 向他们点头行了一礼后孙玉玲这才转身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言不地望着她上楼时纤细婀娜的背影泰四海眼中露出了一种奇特的光芒。但是他很快就其无其事地让自己地手下跟着出去。 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泰四海望着孙玉玲地这种目光还是被一直观察着他的邓正杰看在了眼里。 在邓正杰私人所开的酒楼里一大帮黑道分子正在兴高采烈地喝酒聊天打闹着。但是并没有上菜因为他们还要等“大嫂”孙玉玲过来之后他们才能正式开始晚宴这是江湖规矩。 陈永泰是黑社会出身只是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经洗手不干开起了赌场、夜总会、歌舞厅等既赚钱又没什么风险的娱乐场所。 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不受到其他帮派分子地侵扰他还是保有一定数量的手下来保护自己的地盘另外跟其他帮派老大也经常有所来往保持一定地关系属于半隐退状态。 至于他的手下平时就负责在赌场、夜总会以及歌舞厅里面看场不让人搞事相当于养着他们。 陈永泰突然暴毙后在他名下包括赌场、夜总会、歌舞厅、房产在内的所有家产就这样留给了妻子孙玉玲以及他的儿子母子俩。 如果是一般有钱人家的话身为遗孀的孙玉玲大可带着庞大的家产改嫁又或者将赌场以及夜总会卖掉过些正常人的生活但是这种事却由不得她作主。 因为陈永泰并不是普通人跟着他的那一大帮人也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黑道上的人马。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生意这么好的赌场跟夜总会就此关门的这事关他们的生计。 而且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既然老大死了像赌场、夜总会这样的生意就应该让儿子继承。但陈永泰的儿子今年才三年也不可能一直等他成年后才来按管陈永泰的事业。因此最好有个既有资历又有能力的人来代替陈永泰主持一切防止地盘被其他帮派吞并。 但问题是泰四海、许其志、邓正杰这三个人都是元老级的人马各自的手下也不少谁也不敢说哪个人最有资历跟能力因为他们当年都是跟着陈永泰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如果单论跟陈永泰时间最长的应该是许其志。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永泰最为信任和看重的却是精通赌术的秦四海。不仅将最为赚钱的安泰赌场完全交给他管理而且平时也将很多事都交给了他来处理俨然一副心腹的样子。 而许其志的脾气最好平时对人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很少生气因此他在三人当中的人缘也是最好的。 跟这两人相比没什么突出优点的邓正杰就稍微显得失色一些但是作为三元老之一他的地位也是不容动摇的。 由于三个人资历相当两年下来并没有正式推举谁来接替陈永泰做老大这件事也就这样耗着平时的生意还是由三个人来各自管理相安无事。 虽然表面上是这样但毕竟秦四海所管理的赌场是赚钱最多的行当而且为人精明能干。因此许多人都在私下里将他当成了陈永泰地接班人来看待他的话在三人当中也是最有份量的。 “大嫂怎么还没到?不会是半路出什么事了吧?”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下巴处有道刀疤邓正杰有点奇怪地说了一句。 “女人嘛都是这样的。换完衣服再加上化妆总要拖上一些时间的。”身材肥胖地许其志毫不在 边喝酒一边说道。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秦四海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喝着酒。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穿着一件素色旗袍地孙玉玲总算出现了但是奇怪的是除了负责保护她的两个保镖以外在她身边还多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大约五十来岁眉毛浓密身材修长匀称。皮肤黝黑五官端正。眼光炯炯有神。 “大嫂你来了。”泰四海、许其志、邓正杰立刻站起来欢迎。 “大嫂这位先生是……”望着孙玉玲身边的男人秦四海有些奇怪地问。 孙玉玲平静地回答说:“这位是先夫当年的结拜兄弟他叫冯坤。” 听到孙玉玲的介绍泰四海、许其志、邓正杰三人不禁十分惊讶地看着那个男人。 陈永泰竟然有个结拜兄弟?这种事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时。孙玉玲在所有黑道分子脸上略略扫视了一遍后这才以稍高一些地声量说:“各位这位先生的确是先夫地结拜兄弟。在七年前。先夫带我去马来西亚的时候曾经秘密地带我去见过这位冯先生并且亲口向我介绍说这位冯先生是他年轻时候的结拜兄弟而且他还曾经救过先夫一命。 但是这位冯先生的身份比较特殊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与先夫的关系因此先夫才一直隐瞒着这件事。 在安儿出生之后没多久永泰曾经对我说过假如他生什么意外地话会将财产全部留给安儿叫我要好好照顾安儿直至他长大成*人。永泰还说假如有人敢觊陈家家产的话就叫我马上通知冯先生叫他来为我主持公道。 而我今天之所以特意请冯先生过来就是因为有想对永泰的亲生骨肉安儿不利而且还想独吞陈家地家业。” 当她最后一句话刚一说完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过了一会最先反应过来的邓正杰一脸怒气地问:“大嫂究竟是哪个畜生敢这样做你不妨当众说出来我们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是呀究竟是哪个混蛋敢这样做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大嫂你快说是谁?” 不少跟了陈永泰颇长一段时间的人也大声叫出来。 看到现场一片喧闹身材肥胖的许其志举了一下手让所有人先静下来然后表情严肃地问:“大嫂在这里的全都是我们的兄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尽管放心大胆地说出来。” 一时间全场一片肃清所有人都将目光凝聚在孙玉玲的身上。 看了一下站在身边的冯坤后孙玉玲忽然将自己的右手举起并指着一个人大声说:“想独吞陈家家业的就是这个人。” 看到孙玉玲指着的那个人所有人顿时全都愣住了。 只见她指着的竟然是泰四海。 “什么秦叔竟然做出这种事?”一个人在失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才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低下头。 但这时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所有人只是无比惊讶地望着脸色铁青的秦四海。 “四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身材肥胖的许其志一改之前好好先生的和气态度阴沉着脸问。 秦四海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了孙玉玲一眼然后冷冷地说:“大嫂话是不能乱说的你说我想独吞陈大哥的家产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孙玉玲并没有看他而是对跟了陈永泰时间最长的许其志说:“许大哥有件事我不得不说了。就在今天先夫的两周年忌日里秦四海他逼我签下了一份有关安泰赌场的股权转让合同。他要我将安泰赌场无条件地转让给他否则他会找人暗杀安儿。 为了保护永泰唯一的骨肉我只好被迫在合同上面签了名。如果我没猜错地话。那份合同应该还在秦四海的身上。” 听到孙玉玲的话周围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这时许其志严肃严肃地看着秦四海说:“四海为了消除误会我要当着各位弟兄的面前。亲自搜一下你的身。你认为怎么样?” 秦四海表情淡定地说:“我也不想平白无故地背上这种大逆不道地罪名好。许大哥你来搜吧。”他一边说一边将藏在身上的手枪反转枪头递给许其志。 许其志接过他地手枪并插到自己腰间后随即大喝一声“除了大嫂以外所有人给我站到一边去。” 邓正杰立刻招呼所有人向后退到五米远的地方然后围成一圈目不围睛地看着当中的孙玉玲、许其志跟秦四海三个人。 而这时的秦四海也十分合作地举起了双手。 为了以示公正。许其志把自己的袖子捋起来然后赤着两只肥胖的大手伸到秦四海地西装口袋里面慢慢地摸索着。 从秦四海的西装左边内袋里面。许其志搜出了一叠支票本、一支纯金地签字笔以及六颗象牙做的骰子他将它们一一放在桌子上。 最后许其志从秦四海右边的内袋里面搜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看到许其志从自己身上搜出一个信封来。秦四海突然脸色大变。 慢慢地将那张信封打开后许其志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折成三折的白纸。 将那张白纸打开后只见里面密密麻麻打满了字。许其志由头到尾地仔细看了一下那张白纸所打地内容以及最后的签名时。突然以无比凌厉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四海然后头也不回地叫:“正杰你来看一下然后当众告诉所有兄弟这是什么东西。” 邓正杰立刻走过去接过那张白纸然后在仔细看了一遍之后十分愤怒地面向所有人大声说:“各位兄弟正如大嫂所说地那样这是一份转让安泰赌场的合同上面还有大嫂的签名。秦四海这个畜生果然是想独吞陈大哥的家产。”他一边说一边将合同的正面竖起来让其他人看。 在其他人惊讶地看着合同的时候在另一边许其志看着秦四海怒喝道:“秦四海事到如今你还有 要说?” 秦四海脸色苍白地说:“许大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份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上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我真的没有……” “放屁到了这时候你还有脸说这种话?”许其志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 看到老大被打秦四海的手下顿时一片骚动不少人当即从身上拔出了匕而秦四海的两个心腹助手甚至还从身上拔出了手枪。 见到有人抄家伙许其志跟邓正杰的手下也立刻抄出身上的家伙围住那些人双方的气氛无比紧张只要这时有任何人敢乱动马上就会变成一场大混战。 就在这个一触即的紧要关头一个人忽然走到所有人的中间然后冷冷地看着秦四海的那些手下说:“像秦四海这样的人难道还值得你们去为他拼命吗?” 这个说话的人正是陈永泰的结拜兄弟冯坤。 听到他的话秦四海的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地开始犹豫起来。 那个叫冯坤的男人这时忽然转头面向许其志和邓正杰沉所声说:“许老大邓老大虽然我冯某人人微言薄但是我想向你们提个建议。这些弟兄只是被秦四海所骗而已如果他们肯放下武器的话希望你们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怎么样?” 许其志与邓正杰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许其志立刻开口说:“这是当然的只要他们肯放下武器的话我们保证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 在得到许其志的正式答复后冯坤这才对秦四海的十几个手下说:“你们都听到许老大的话了吧?只要你们肯放下武器以后还是好兄弟否则你们就会变成跟秦四海一样猪狗不如的东西。” 秦四海的手下们再次你看我我看你地犹豫了一下后。终于66续续地将手上地刀子或手枪扔在了地上。 等他们全都放下武器后冯坤转头看向呆站在角落里的秦四海只见他此时脸色一片死灰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望着这样的秦四海冯坤眼中闪过一丝充满讥讽味道的光芒。 _ 虽然房间里的电视开着。但是孙玉玲却并没有看电视而是表情忧郁地坐在床边呆。不知在想什么事情。 不知坐了多久忽然一阵敲门声一下子打断了她地沉思。 打开门后她看到敲门的是老佣人好姐于是问她:“什么事?” 好姐回答说:“太太冯先生来了他正在客厅里面等你。你要下去见他吗?” 一听到那个名字。孙玉玲立刻皱起了眉头但随即回答说:“我知道了。我换件衣服之后就会下去你叫他等一下。” “是太太。” 等好姐离开后孙玉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打开衣柜选了一件素色地长衫换上。 当孙玉玲换好衣服来到客厅的时候。只见冯坤正慢慢地喝着好姐奉上来的茶显得十分悠闲自得。 将客厅的门关上后孙玉玲走到他前面皱着眉头问:“冯先生。这次你来找我又是为什么事?”她在说话的时候言语里面充满了一种称不上友善的语调跟在外人面前所表现出来地对这个先夫结拜兄弟的尊敬态度完全不同。 对于孙玉玲态度上地明显改变冯坤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或介意的神情反而以一种充满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孙玉玲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男人这种眼光于是更加冷淡地说:“冯先生你有什么事就请照直说吧。” 冯坤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开口说:“没什么我这次来只是想麻烦孙小姐你找个信得过的律师将陈永泰名下所有物业全都抵押给银行然后贷一笔钱出来给我。” 孙玉玲一时间整个人惊住了。 过了一会她又惊又怒地说:“开什么玩笑你这根本就是勒索。” 冯坤慢慢地说:“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在勒索。不过你放心陈永泰留给你们母子俩地股票跟存款我是不会动的。光是这些股票跟存款就足够你们母子俩吃一辈子了。 更何况你不是早就想抛开赌场跟夜总会这种满是黑社会聚集的生意移民到国外去过你地新生活吗?我这样做正好帮你解决了这个难题。” 孙玉玲愤怒地说:“我不要痴心妄想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冯坤淡淡地说:“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退路吗孙小姐?” 孙玉玲一听顿时脸色一变。 冯坤继续慢慢地说:“先不说你瞒着所有人在外面与你的旧情人幽会了将近两年多光是你陷害秦四海这一条那些家伙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孙玉玲越听脸色越难看。 过了一会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根本就是个乘人之危的恶棍。” 冯坤看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孙小姐你应该很清楚你丈夫陈永泰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开赌场跟夜总会的钱你知道里面粘了多少人的血吗?我这样做只不过是黑吃黑而已。更何况这是陈永泰欠我的。”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忽然变了变得像刀锋一样锐利而慑人。 被他的气势所慑孙玉玲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_ 关押着秦四海的地方是位于郊外的一幢被废弃的旧房子。 许其志与邓正杰之所以还留着他的性命是为了要将他存在银行里的存款、名下的股票跟房子全都榨出来。 为了防止有人来救他关押的地点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另外负责看守的全都是邓正杰的心腹手下。 深夜时分一辆高级轿车忽然在关押着秦四海的旧房子前面停了下来。 接着从车上走下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邓正杰而另一个却是那个陈永泰地结拜兄弟冯坤。 两人走进房子后负责看守的几个人立刻向邓正杰问好。 秦四海已经将东西都吐出来了吗?”邓正杰问其中一 那个男人马上回答说:“是的今天律师已经来过并让他签下了遗嘱。只要他一死。他名下的所有东西会马上转出来一分钱也不留。” 邓正杰十分满意地说:“这样就好。事不宜迟。等一下你们几个就负责解决那家伙。记住一定要做成意外身亡的样子不要留下什么手尾。” “是老大。” 这时一直没出声地冯坤忽然说:“邓老大我想跟秦四海谈几句。能不能让我进去跟他谈谈?” 邓正杰一脸殷勤地说:“当然可以冯先生你随便。我到车上等你。你慢慢谈。你们几个要好好招待冯先生千万不要失礼。” “是。” 等邓正杰离开后冯坤一个人走进了关押着秦四海的房间然后顺手将房门关上。 在房间里。只见秦四海双手又脚都被毛巾紧紧地绑着嘴也被胶布粘住。 之所以要用毛巾而不是用绳子来绑那是为了不让法医在尸体身上现他生前曾经被绳子捆绑过地痕迹。如果用较为柔软的毛巾来绑基本上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绑痕。 随便拉了张旧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来后冯坤看了一会秦四海现在的样子然后悠悠地说:“谁会想到饮誉赌界数十年的秦四海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说世事的变化是不是很奇怪?” 秦四海并没有反应只是以一种麻木地眼神看着他。 冯坤忽然微笑说:“怎么样被一个女人诬陷的味道挺不错吧?尤其还是一个你喜欢地女人。想不到你的口味跟陈永泰一样都喜欢像孙玉玲这样的女人。连喜欢女人的口味都一样怪不得陈永泰生前与你这么投缘。” 秦四海一听原本麻木的眼神马上产生了剧烈地变化。 这时冯坤慢慢地拉开了粘在他嘴巴上面的胶布让他可以说话。 当胶布被拉开后秦四海立刻狠狠地盯着他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冯坤平静地说:“秦四海你相不相信有报应这种事?你还记不记得在两年半之前你按照陈永泰的吩咐用一个女人来陷害了一个人使得那个人因为贩毒这个罪名而被判入狱数十年。而如今你也是被一个女人陷害到永无反身之日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人?”秦四海又惊又怒地看着他。 将胶布重新粘在他嘴上后冯坤微笑说:“秦四海你记不记得同样在两年半前你曾经在一局1赔15o地|||句话的时候他声音突然变了变得完全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秦四海一听立刻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看到他的表情冯坤已经知道他猜到他是谁了于是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没错老子正是乔汨。另外告诉你一件事陈永泰其实是死在我手上的马玉龙也是。我这次回来是要连本带利地将你们欠我的全都拿回去。等你到了下面见到陈永泰的时候记得替我向他问好。” 说完这番话后乔汨慢慢地站起来然后一掌拍在他头顶的天灵盖上。 这一掌看起来力道并不大但是受了这一掌的秦四海突然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这一掌的威力虽然不大但其蕴含的阴劲足以将一个人的脑子震成白痴。这样就算秦四海有机会跟人说话也不可能说出什么来。 在最后看了一下已经昏倒的秦四海一眼后乔汨这才转身走出了房间。与假扮成冯坤的乔汨一起坐在车上的时候邓正杰先拉下隔音板不让开车的司机有机会听到他们说话。然后他看着乔汨说:“冯先生你当初答应我的条件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乔汨淡淡地说:“邓老大你也太心急了吧?秦四海虽然已经死了但许其志还在如果现在就让孙小姐将赌场转给你的话会引起他的怀疑的。” 邓正杰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要等到将许其志也除掉之后?” “正是如此。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现在秦四海不在赌场方面会乱成一团这时候需要有人来主持一切。我会叫孙小姐推举你来代替秦四海管理赌场只要孙小姐开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邓正杰一听脸色顿时好了许多。因为他知道安泰赌场每个月的收入都十分惊人这可是块大肥肉。而且现在秦四海刚死也确实不适合有太大的动作这点邓正杰也是知道的。 看到他的表情变化乔汨知道诱饵已经产生作用了于是打铁趁热地说:“邓老大最近我有些生意要做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你能不能将泰四海的那些手下交给我让他们帮我做些事?” 邓正杰为了巴结他于是立刻点头说:“没问题我让他们明天找你。” “那就多谢邓老大了。” 邓正杰笑着说:“大家都是出来赚钱的理应相互帮助才对。以后还望冯先生多多关照一下兄弟。” “邓老大太客气了。” 乔汨心里很清楚与许其志、秦四海这两人相比邓正杰只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正是邓正杰这样的小人。 186_赌局 ***通明的豪华大厅里正在进行着一场赌局。 这里虽然不是赌场只是一个俱乐部的高级vip房但是房间里面设施跟赌具却并不比任何一家赌场的vip房逊色。 参加赌局的人总共有四个人三个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人跟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坐在赌台东边那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应该是四个人当中最年轻的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穿着一套高级西服但不知为什么总让人感觉这套西装由他穿着好像有些别扭。 另外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刚好三十出头其相貌跟气质都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种富家子弟的味道。合体的西服穿在他们身上显得十分的自然。 两相对比之下穿惯西装的人跟不穿惯的人此时就可以明显感觉得出来。 虽然三个人都是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但是与这两个充满富家子弟气息的青年对比那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平时不习惯穿西装的暴户。 至于最后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很少出来玩的老实人。 四个人都是用现金来直接下注的只见在宽敞的赌台上堆满了一叠叠白花花的钞票数量相当的惊人。 从钞票的分布上来看显然那两个三十出头的青年赢得最多而最大的输家则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 而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则相对保守许多凡是觉得没什么把握地话就不会再跟下去所以他每次下注都很小心。输虽然输不多但赢也赢不了多少玩了这么久他面前的筹码基本上没怎么变化。 四个人打的是常见的shohand定输赢。虽然输了这么多钱但是那个皮肤黝黑地年轻人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继续面不改容地下注而且每次下注最多地都是他。 在一轮新的放牌后四个人已经各自由荷官到第三张牌。从各自翻开的两张牌面上来看最大的是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有一对j。 在稍稍看了一下其他三个人的牌面后那个皮肤黝黑地年轻人黎志劲十分爽快地就将好几叠钞票总共四十万扔了下去。然后带着一丝挑衅的眼光看着对面那个赢得最多穿着横纹西装地男人说:“马先生。我现在牌面有一对j你还敢跟下去吗?” 马秋文笑着说:“我这人最喜欢刺激了就看看黎先生你能不能拿到三张j。好我跟。四十万押了上去。 坐在马秋文旁边的刘振强笑着说:“我跟马秋文不一样。我这个人比较胆小我还是不跟了。”他一边说一边将翻出来的两张牌盖上。 那个跟皮肤黝黑的年轻人黎志劲一起从马来西亚过来做生意的马藉华人孙智刚也将牌盖上说:“我也不跟。” 看到其他两个人不跟黎志劲于是对负责牌地女荷官说:“牌吧。” 那个女荷官于是将第四张牌各自到了马秋文跟黎志劲的面前。 第四张牌黎志劲拿到的是一张红桃k。而马秋文拿到地是一张梅花1o牌面上还是黎志劲较大于是由他来先下注。 “五十万。”黎志劲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直接将五十万扔了下去。 马秋文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然后微笑说:“看来我运气好像一般这局我还是不跟了。你赢了黎先生。” 黎志劲十分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来将刚刚几个人押下去的筹码全都拨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叫旁边的秘书将钱叠好。 看到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马秋文眼中闪过了一丝充满轻篾味道的眼神。 在接下来的几局里幸运之神似乎一直站在马秋文与刘振强这边两人各自赢了两把虽然黎志劲也赢了一把但是赢的钱却远远比不上自己输掉的钱。 这种输多赢少的局面令到黎志劲越来越急躁以至于到后来的时候每次一输他都忍不住用马来语骂着马来西亚当地的粗口来完全显露出犹如地痞一样的本性出来。 就这样又赌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在不知不觉间黎志劲已经输了将近四百多万。 看到这样站在他身后的男秘书兼律师忍不住走过来小声说:“少爷时间不早了不如就这样结束吧。” 对于秘书的好言相劝正输到有些恼火的黎志劲立刻大喝道:“你给我滚开!我最恨的就是赌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罗罗嗦嗦给我滚!” 男秘书只好自讨无趣地走开。 看到黎志劲这种态度马秋文与自己的表兄刘振强在眼神交接的一瞬间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轻篾笑意。 将秘书赶走后黎志劲对女荷官大声说:“你还等什么快派牌!” 对这种一输钱就撒泼的赌鬼早就见惯不怪的女荷官于是一言不地继续开始牌。 掀开前两张牌后黎志劲的牌面是一只黑桃k跟一只方块2来岁的孙智刚由于牌面上有一只梅花a牌面暂时最大因此由他先下注。 “两万。”孙智刚像之前几次一样十分小心地下注。 正当马秋文与刘振强准备照跟的时候黎志劲却忽然说:“我加一百万。”说完他将五十万钞票推了出去。 从牌面上分析黎志劲的底牌应该是另一只k这样加上牌面上的那只黑桃k就能凑到一对k 马秋文想了一下决定放弃这盘。但就在这时刘振强却忽然看了他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在杯口上面划了一下。 看到表兄的这个动作马秋文立刻改变了主意随即在说了一声“我也跟。”的同时。从台面上拿起一百万押了下去。 另一边地刘振强这时也将一百万押了下去。 看到他们一开始就玩得这么大胆小的孙智刚立刻不跟了。反手将牌面盖上。 在开到第三张牌的时候刘振强的牌面变成了一对1o了最大的牌面。 “黎先生我一对1o不知你还敢不敢跟下去?一百万|笑嘻嘻地将一百万扔了下去。 马秋文也十分默契地将一百万扔了下去。 看了一下两人地牌面黎志劲忽然咬着牙说:“跟就跟。你以为我会怕吗?不过要玩就玩大一点我梭哈。”说完。他冷笑着将自己面前的所有钱一下子都推了上去。 看到他一下子将注加大了这么多马秋文不自觉地与表兄刘振强对视了一下。 但这时刘振强却笑着说:“既然黎 么有兴致那好我奉陪到底。”他一边说一边将也推了上去。 马秋文看到这样于是也跟了上去。 由于筹码一下子变得这么大。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开到第四张牌的时候黎志劲在重新看了一下底牌之后忽然开口说:“我要再加注。” 马秋文与刘振强一听。不禁愣了一下因为黎志劲的台面上已经没有筹码了还怎么加注? 这时黎志劲忽然从身上拿出一张汇票然后用力拍在台面上说:“这是一张由马来西亚银行开出的商业汇票总金额是六千五百万这就是我的加注金额。两位如果不放心地话可以请律师来查一下这张汇票是不是真的。” 想不到这个乡巴佬竟然用这种招数刘振强跟马秋文顿时脸色一变。 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刘振强表情冷淡地说:“黎先生你这分明是以本压人这样就没意思了。” 黎志劲一脸无所谓地说:“那又怎么样如果你们不敢跟地话那这局就算我赢了。” “你……”看到他如此赖皮就算是脾气较好的刘振强也气得说不出话来。至于性格冲动的马秋文就更不用说了一下子站了起来瞪着对方。 黎志劲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站前两步一脸戒备地看着马秋文。而马秋文的保镖也一下子冲了过来双方气氛一触即。 老实人孙智刚看到这种情形立刻劝道:“几位不要生气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 刘振强知道再这样下去也无剂于事于是对黎志劲说:“黎先生你地加注实在太大我要跟我的表弟好好商量一下不知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黎志劲一边毫无礼貌地挖着鼻子一边说:“随便你们但你们不要让我等太久我这人没什么耐性。” “请放心我们很快就回来。” 让马秋文的两个保镖好好看住他们地牌刘振强这才拉着马秋文走出了房间。 两人来到外面走访的时候马秋文气得一拳打在了墙壁上然后破口大骂黎志劲是个人渣杂种竟然用这种贱招。 与愤怒的马秋文不同刘振强却显得十分冷静地说:“那家伙本来就是个杂种他是马来西亚棕油大王黎星的私生子而他的母亲则是一个放荡的陪酒女。黎星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一直不敢让外人知道这件事只是定期汇一笔钱给他们母子俩生活完全不管他们的死活。但是最近黎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开始认了这个儿子而且还给他钱投资。不过这家伙是什么料你应该也看得出来。” 马秋文冷笑“怪不得那家伙看起来十足一个暴户一样。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就算是穿上再高级的西装也不过是个乡巴佬。” 对于马秋文与刘振强来说这个来自马来西亚的阔少黎志劲完全是个有头无脑的蠢材。但是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蠢材因为这可以从他身上大刮一笔。 马秋文与刘振强都是喜欢赌钱的人而这个来自马来西亚的阔少黎志劲是刘振强在做生意的时候经朋友介绍认识的。 在知道黎志劲也喜欢赌两手后刘振强立刻找机会接近他然后带他到处去玩从而取得对方的信任。在两人熟了以后刘振强知道机会来了于是邀他到这个私人俱乐部来玩并且将自己的表弟马秋文约了出来一起赌钱。 基本上这里除了黎志劲跟孙智刚他们以外在vip房里面的都是马文与刘振强预先请来的人包括那个负责牌的女荷官跟负责招待的侍应生。在这种极度有利的情况下就是他们想输也很难。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捉像黎志劲这样的冤大头的局。 像这种捉冤大头的事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只不过这个来自马来西亚的阔少黎志劲是油水最多的一个。 在之前的赌局里当中有好几局都是马秋文与刘振强故意输给他的这样才能让黎志劲逐渐放松警剔。毕竟光输不赢谁还想玩下去?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马秋文与刘振强万万没想到黎志劲竟然使出这种以本欺人的贱招。 这里毕竟不是正规的赌场只是他们私下进行的赌局事前并没有规定最高的下注限额这招虽然无耻但是马秋文与刘振强却也无话可说。 在用粗口又骂了黎志劲几句后马秋文问表兄刘振强说:“那现在怎么办?” 如果他们不跟的话不仅会输掉之前赢回来的所有钱而且他们每人还要反输掉一百多万。但是如果跟的话他们两个又实在拿不出来这么巨额的钱来跟注。 刘振强想了一下之后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神秘的表情说:“秋文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马秋文急忙问。 “你知道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什么人吗?”刘振强不答反问。 “什么人?” “他表面上是这个俱乐部的老板但其实他真正的身份是地下钱庄的老板不仅帮外国炒家兑换外币而且还做高利贷生意。六千多万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小数目而已。” “你的意思是向他借高利贷?”马秋文开始明白他的意思了。 “就是这样。只要我们一赢了那个杂种马上就归还本金这样一点损失也没有。” “可是假如输了的话……”马秋文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笨蛋我手上拿着的是三个1o他只有一对k秋文是六千五百万呀不是六十五万。这笔钱一转手就拿到了你还怕什么?算了算了你不敢借的话我自己一个人借好了等我赢了之后除了我自己那份台面上的钱都归你这样行了吧?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我现在马上去找这里的老板。”说完刘振强以急切的脚步向走廊二楼的办公室走去。 看到表兄这副急切的样子马秋文犹如看到六千多万白花花的钞票像水一样流进刘振强的口袋里。于是他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追上去说:“振强等一下我们一人借一半好了怎么样?” 刘振强看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奇怪的表情有点像是后悔将这件事告诉他一样但随即他强笑说:“好吧到时我们对半分好了。” 在商量好后两人立刻去找这里的老板。 187_缺口 上九点多的时候马兰馨像往常一样回到了自己位于部的私人办公室里。 这几天她都一直身在外地为了谈一个重要的合同昨天才刚回来。 如果不是那个合同比较重要的话她实在不想亲身离开马氏总部因为她害怕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她的那些叔父们又在背后搞什么阴谋。 当她刚刚准备将堆积在办公桌上的文件逐一打开来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请进。”从敲门声中马兰馨已经大概猜到外面的人是谁。 当办公室的门打开后进来的果然是秘书小刘。 对于这个叔父们的眼线马兰馨一向没什么好脸色当下她只是表情冷淡地问:“什么事?” 与平时不温不火的态度相比今天的秘书小刘不知为什么显得有些紧张。他一走进来立刻对马兰馨说:“董事长其他几位董事正在会议室里面等您请您过去一下好吗?” 马兰馨皱了一下眉头说:“为什么要突然开会?生了什么事?” 秘书小刘并没有回答只是说:“您过去就知道了。” 虽然满腹疑惑但马兰馨不想跟这个人浪费时间于是回答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就过去。” 秘书小刘向她行了一礼后这才走出了办公室态度显得比平时分外的恭敬和有礼。 那几个老家伙又在图谋些什么?马兰馨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刚一走进会议室马兰馨立刻感受到一种十分沉重的气氛。 只见平时趾高气扬的叔叔跟伯父们个个都脸色铁青地在小声议论着。 看到马兰馨进来。她地二叔马涛立刻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笑着说:“兰馨你来了。来快进来我们都在等你呢。” 马兰馨现不仅是二叔就连其他的叔叔跟伯父此时也一改平时倚老卖老的高姿态。对她分外的热情。 对于这些老家伙们态度上地突然改变马兰馨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于是她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各位叔叔伯父不知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 马兰馨的几个叔父们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她地二叔马涛表情复杂地说:“是这样的兰馨有一件事我们想请你……” 马涛还没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秘书小刘神情凝重地走了进来并且一副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 “你没看到我们正在开会吗?”马涛有些不悦地质问。 秘书小刘脸有难色地说:“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汇报。” “有什么事?”马兰馨的一个堂伯父问道。 秘书小刘犹豫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说:“刚刚股市一开盘马氏股份在十分钟内就跌停了。看来那个传闻已经传开了。” 马兰馨的叔父们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虽然马兰馨还完全不知生了什么事但听到秘书小刘地回答马上察觉在自己离开马氏总部的这几天里。公司一定出事了。 _ “也就是说秋文跟振强两人将东湖湾地开工程款和公司的现金全都卷走了?我说得对吗二叔?”在听完二叔马涛的详细说明后。马兰馨表情冷淡地总结了一句。 马秋文的父亲马涛表情有些难堪地说:“我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马兰馨冷笑说:“他们的本事真大呀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卷走这么多钱。先不说这些二叔我问你现在外面正盛传我们马氏集团财务出现问题甚至是即将倒闭地传闻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给我说清楚。” 虽然极度不满侄女这简直像在质问一样的语气但马涛只能忍耐着回答说:“由于他们一下子将公司所有的现金都卷走了搞得我们一时间没有足够地现金来支付工人的工资跟银行的贷款利息。 不仅如此现在已经是月底了其他公司的货款也需要马上支付还有各个工厂工人的工资、银行的利息这些都需要大量的现金。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是哪个混蛋在这时候散布消息说马氏快不行了搞得工地上面的那些工人害怕领不到工资正在工地里面大吵大闹搞得连电视台的人都来采访了。 简单来说现在马氏在资金周转上出现了问题需要大量的现金来解决这个问题而且要快不然传闻会越传厉害。现在受这个传闻的影响各个工厂的供应商们已经开始跑上门来追讨货款了还有银行那边也是今天一早就有银行那边的人来问我们马氏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今天是星期一股市一开盘我们马氏的股价就跌成这样很显然这个传闻已经传到股市上面去了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慢慢地看了一下其他几个叔父马兰馨这才看着马涛说:“二叔东湖湾工程是你们几个叔父自己决定开的我当时可是持反对意见的。另外秋文是你的儿子现在他给公司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不知你们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马涛与马兰馨其他几个叔父对视了一下然后开口说:“兰馨我们想过了现在马氏主要是在资金周转上出现了问题你能不能用你自己的钱来暂时垫一下东湖湾的工程欠款直到事情过去为止?至于包括各个工厂的货款、工人工资、银行利息等支出我们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这时马兰馨终于知道这帮老家伙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改变了态度原来是有求于她。 马兰馨细心地观察了一下其他几个叔父的表情现他们脸上都露出了一种夹杂着不满跟无奈的表情。但这种不满地神情显然并不是针对马兰馨。而是针对着马涛本人。 她看出来这些叔父们心里面都在怪马涛教子无方。只是自从她父亲马江死后二叔马涛就在无形中接替了他的位置。除了马兰馨之外他手上的股份在各个股东当中是最多的加上又是马江的亲弟弟。辈份也够大因此就算是生了这样地事。那些叔父们也不敢当面说些责怪的话。 想了一下之后马兰馨说:“这件事我要好好考虑一下请叔父们给我一点时间。” 由于现在有求于她马涛不敢得罪她只好说:“那你好好想想不过最好快一点。” 回到自己地办公室后。马兰馨吩咐秘书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她然后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深思起来。 叔父们在打什么算盘。她心里面很清楚。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拉她下水。 虽然明白他们的意图但是马兰馨却知道自己并没有选 地。因为马氏垮了她这个名义上的主席也好不到何况这次并不是什么非常大的债务危机只是暂时性的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只要恢复了资金链。她垫出去地钱是完全可以拿得回来的。 只是要如何利用这次地危机让自己争取到有利的筹码。这就要好好想想了。 正当她在想着事情的时候她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通讯器上面所显示的号码马兰馨地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后马兰馨终于眼神复杂地接通了那个电话。 接完那个电话后马兰馨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奇怪好像有什么事难以决择一样。 在沉思了好一会之后她忽然用办公桌上地呼叫器通知外面的秘书说:“你现在马上通知各个董事来我办公室我有事要跟他们谈。” “是董事长。” 当马兰馨的叔父们走进办公室后马兰馨言简言骇地跟他们说:“各位叔父我同意出资解决这次的问题。” 听到她的回答她的那些叔父们顿时喜形于色马涛更是高兴地说:“兰馨你能这么顾及大局真是太好了。” 马兰馨接着说:“由于这次需要动用的资金太大短时间内无法马上筹到所以希望你们给我一些时间我要将父亲留给我的一些不动产跟债券抵押给银行这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 马涛笑着说:“不要紧只是几天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好我们现在就分头行事尽快将这件事平息下去。” “那就有劳几位叔父了。”马兰馨平静地说。 _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马兰馨刚一打开灯马上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床边一脸悠闲地看着她。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像个贼一样躲在我的房间里?”马兰馨一边说一边十分不满地将公文包放在桌子上。 当她放好公文包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却整个人吓了一大跳。只见原本坐在床边的乔汨不知从什么起正无声无息地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 她还没来得说话双唇就已经被对方蛮横地用嘴封住了。 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是对方却将她抱得紧紧的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过了不多久当两人唇分后马兰馨立刻不断地喘气脸色也变得一片通红。 “大小姐这么多天没见想我吗?”乔汨嘴角带着一丝邪异的笑容看着她。 马兰馨狠狠地瞪着他“想你个头我只希望你去死。我问你今天你在电话里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乔汨笑了笑忽然一把将她抱起来然后直接往床上走去。 “你这混蛋快放我下来!”马兰馨不断地挣扎起来。 乔汨没理她在抱着她来到床边后将她直接放在了床上然后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笑嘻嘻地说:“大小姐要谈可以但必须要在床上慢慢谈。” 马兰馨知道跟这个无赖生气是没用的于是她放弃挣扎看着他说:“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个传闻真是你叫人散的?” 乔汨吊儿郎当地说:“大小姐要让我开口你总得让我尝点甜头才行你说是不是?” 看着他这副嘻皮笑脸的样子马兰馨在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胀红着脸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衬衫上的钮扣。 将衬衫的钮扣全都解开后马兰馨看到他还是没有开口于是在咬了咬牙之后慢慢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裙子。 就算是低着头马兰馨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正看着自己的动作这让她觉得更加的难堪。 过了一会已经脱得只剩下一双丝袜的马家大小姐用双手盖住重要部分的同时胀红着脸咬牙切齿地说:“现在可以了吧?你这个色狼!” 望着她那白净诱人的身体乔汨眼中有些东西在不断地涌动着。 慢慢地他抓住她的双只手腕然后拉起来放在她头的两侧不让她有机会盖住任何一个地方然后一眨不眨地欣赏着她曲线动人的身体。 感觉到他那灼热的视线马家大小姐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脸色一片绯红而且本能地将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紧紧地夹住。 看到她这样乔汨笑得更邪。 轻轻地他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地说:“来大小姐将双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 “你……” 乔汨继续在她耳边邪笑说:“只要你打开让我看我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绝不耍赖。” 马家大小姐又羞又恼地盯了他好一会后终于脸色通红地咬着嘴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打开紧紧夹住的修长双腿…… _ 在经过不知是第几轮的肆意侵犯后马家大小姐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但是那个将她抱在怀里的年轻男子却仍然没有放过她仍然肆无忌惮地用手玩弄着她的身体。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令到她经常无法克制地呻吟叫出来那种堕落的快感跟随之而来羞耻感令到她有种不知自己是谁的迷失感。 就在这时她耳边忽然传来了他的声音“大小姐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尽量再拖上几天等马氏的股价跌到最底位到时你再大举的收购加上你本身的35%股权这样你就可以获得足够的马氏股票这样你就可以完全控制整个马氏集团。怎么样这个办法不错吧?” “这……这么说那些传闻真是你叫人在背后……背后……散的…不要……嗯……”马家大小姐气喘吁吁地说。 “布传闻的的确是我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二级市场上买到大量的马氏股份。” “我……我问你马秋文跟刘振强卷款逃走……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你这混蛋……不要再…再弄了……让我把话说完……” “这件事当然跟我无关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的这两位堂弟跟表弟。来大小姐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啊……你……你这混蛋……不要……” 188_变数 邓老大最近赌场的生意还好吧?”在安泰赌场的办有吸血鬼布格拉斯所给的人皮面具化装成冯坤的乔汨一边抽烟一边问。 “托赖生意还过得去。”邓正杰笑呵呵地说道。 “那就好我原本还担心秦四海一死赌场的生意会受到影响看来是我多虑了。” 在客套完一番后邓正杰用隐含深意的语气说:“冯先生不知大嫂最近怎么样了。” 乔汨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回答说:“嫂子最近身体很好。另外我向她提了一下关于出售赌场的事她表示会好好考虑一下。当然了如果要出售的话当然是卖给自己人这点邓老大可以放心。但问题是你跟许老大都是自己人她就算是真的要卖也不知应该卖给你们当中的哪一位。” 邓正杰一听顿时有些着急起来“那你说该怎么办冯先生?”对于邓正杰来说赌场一天不真正过户到他的名下他一天都无法放下心来。 乔汨想了一下才说:“解决的办法倒不是没有。嫂子毕竟不是江湖中人也不懂江湖中事。永泰死后她基本上没有插手过赌场跟夜总会的生意。我看她好像有点想离开这里移民到国外生活的意思如果是这样不如干脆劝她将赌场跟夜总会的生意全都脱手直接卖给你们经营。 我的意思是让她将赌场卖给你然后将所有的歌舞厅和夜总会卖给许老大经营这样双方都有好处。你看这个办法怎么样?” “要将歌舞厅和夜总会全都卖给许其志?”邓正杰不禁有些犹豫起来。他毕竟经营了夜总会跟歌舞厅多年知道这些生意虽然比不上赌场赚的钱多但也是大肥肉一块如果就这样拱手让给许其志邓正杰始终觉得有些不甘心。 知道这个贪得无厌地小人心里面在想什么。乔汨忽然若无其事地说:“其实想想也真是可惜呀如果只有邓老大你一个人的话。不论是赌场还是夜总会这些生意不转给邓老大你又转给谁呢?” 邓正杰一听立刻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说:“冯先生你的意思是……” 乔汨没出声只是用手掌做出一把刀的姿势在他面前划了一下。 看到这个动作邓正杰眼中顿时涌起了一种兴奋地光芒。但随即他叹了口说:“冯先生。你这个想法虽然很好但要想杀那个家伙是很难的。你别看他胖得像头猪一样但其实他是一个很小心地人。万一失手就会很麻烦。” 乔汨笑了笑说:“邓老大你难道不知道肥胖的人是很容易得心脏病、心血管方面的疾病吗?而且一旦得病通常是很难救回来的。” “冯先生。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只要有人在他每天的饭菜里面下点东西不需要太多每天只要一点点就够了。这样不用一个月。就会有人因为心脏麻痹而死掉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既没有手尾又不会引起别人地怀疑。” 邓正杰想了一下然后阴笑说:“这的确是个很不错地办法。冯先生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乔汨笑着说:“不我最聪明的地方是一开始就站在邓老大你这边。邓老大过一段时间我可能需要回马来西亚办点事我不在的时候我有件事想请邓老大你帮一下忙。” “有什么事冯先生你尽管开口只要是我邓某人能够办得到的一定不会推辞。”邓正杰一脸殷勤地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这句话乔汨走到办公室外面对一个男人说:“把他们三个带过来。” “是。”那个原本属于秦四海手下之一的男人立刻向走廊外面走去。 回到办公室后乔汨对邓正杰说:“邓老大在我说这件事之前我想先让你见两个人。” “哦那我就要好好看看了。” 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带着三个人走进了办公室。 邓正杰一看只见那三个人分别是两男一女。一个是四十来岁地男人身材胖。另一个男人约三十来岁中等身材、脸型消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而那个女的却是一个满脸秀气地年轻女子。此时三个人都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 “冯先生他们是?”在打量完两人后邓正杰有点不解地问。 乔汨淡淡地说:“邓老大在介绍他们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听过乔汨这个名字?” 邓正杰想了一下然后似曾相识地说:“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邓老大想不起来不要紧我拜托你的事就跟那个名叫乔汨的人有关。在两年前也就是永泰还在生的时候他在偶然之间认识马氏集团主席马江的儿子马玉龙。 当时马家少爷有一个很看不顺的人他的名字就叫乔汨。我听他说过他曾经在安泰赌场跟秦四海赌了一把而且当时还赢了秦四海。” 听到这里邓正杰突然一拍大腿说:“我想起了原来是那小子怪不得名字这么耳熟。当时秦四海输给那小子的事在业界里面传得很厉害有很多人都不信。因为秦四海在赌界的名头是很大的这么多年来几乎从未输过怎么可能会输给那小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小子后来不是因为贩毒进监狱了吗?冯先生为什么突然提起他?” 乔汨平静地说:“那小子的确是进了监狱但后来从监狱里面逃出来而且逃到了马来西亚。在马来西亚的时候我收留了他现在他是我的得力助手。我想拜托邓老大你做的事。就是恢复那小子地清白这是他当年答应帮我做事的条件之一。有件事不知邓老大你知不知道当年设计让那小子入狱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陈永泰。” 邓正杰不禁有些奇怪地说:“哦还有这样的事?” 乔汨一边抽烟一边说:“是的。当年永泰之所以要陷害那小子是受到了马家少 求。这件事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我觉得那小子是个就一直没告诉永泰他在帮我做事。 如今永泰死了我也不需要再有所顾虑了我决定让那小子恢复清白然后让他回国帮我经营一些国内地生意。 这三个人就是当年有份参与陷害那小子的人。那个女的负责下药迷倒那小子。然后这个人就装成计程车司机将那小子运到案现场另外最后这个吸毒的家伙就负责在警察来到现场的时候装成向那小子要货的样子。我费了不少时间。才找齐他们三个。只要他们一起改口供要翻案应该没什么问题。” 邓正杰逐一看了一下那三个人然后皱着眉头说:“冯先生如果他们改口供地话那不是会将陈永泰也牵连进去?这样大嫂会同意吗?” “放心吧。嫂子是不会管这种事的。另外我会想办法不让媒体报道这件案子让它悄悄地过去。”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会帮冯先生你处理好这件事地。看来那小子运气不错竟然遇到了冯先生。” “邓老大那我们就说定了。过两天我要回马来西亚一趟到时我会让乔汨那小子悄悄回来到时麻烦你关照一下他。至于这三个人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既然那小子是冯先生的人那一切好说。冯先生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邓正杰拍着胸口说。 乔汨笑了笑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抽烟。 _ 从安泰赌场出来后乔汨随即坐上了陈永泰生前所用的高级房车这是孙玉玲在名义上借给他用的。 在关上车门后负责开车的司机忽然转过头来问:“怎么样那老家伙答应了吗?” 那个司机装扮地男人竟然是吸血鬼布格拉斯。只见此时的他不仅将头染成了黑色而且还在瞳孔处戴上了黑色的隐形眼镜使得他看起来完全像个英俊地年轻华人一样。加上他本身精通包括中文在内的多国语言更使人看不出他其实是个外籍人士。 乔汨点点头说:“答应是答应了但我感觉邓正杰这老家伙应该已经对我起了疑心他现在一定到处派人去查冯坤的底细。” 布格拉斯慢悠悠地说:“但他们是绝对查不到了因为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冯坤这个人。” “虽然是这样但这件事不能拖太长时间否则可能会有变数必须要尽快解决。为了以防万一假如那老家伙有什么行动的话你一定要先保住那三个证人千万不能让他们死掉否则我一辈子也恢复不了清白。” 布格拉斯幸灾乐祸地说:“那是你活该。你这混蛋竟然骗我说要作东带我来中国好好玩一下原来又是让我做这么麻烦的事。” 乔汨笑嘻嘻地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最多下次你被人追杀的时候我让你躲到厕所里面好了。” “闭上的乌鸦嘴。不过话说回来想不到你这个假正经的家伙竟然与那个姓马的姑妈有一脚我还以为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乔汨有些头痛地说:“拜托是姑娘不是姑妈虽然妈跟娘是一样的但这两个字是不能乱用的。还有不是有一脚是有一腿。真不知道你在哪里学的中文烂成这样而且现在哪里还会有人用姑娘这个称呼的。” “这有什么办法我最后一次来中国是在一百多年前现在还能说得出中文已经算不错了。先不说这样我很好奇究竟纱织小姐知不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事?话说回来你这算不算是红杏出墙?”布格拉斯少有的像个三姑六婆一样八卦起来。 乔汨看了他一会随即一言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喂你去哪里?”吸血鬼有点不解地打开车窗问。 “避开你这个瘟神。”乔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去屎吧。你才是瘟神。”布格拉斯隔着车窗向他竖了一下中指。 _ 当马兰馨刚刚回到公司的时候新来地秘书就告诉她马涛马董事已经找了她好几次。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会打电话给他的。”随便应付了一下后马兰馨随即走进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面。马兰馨并没有打电话给马涛而是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沉思着。 她知道马涛找她多半是为了催她尽快出资支付东湖湾那边所拖欠的工程款跟工人工资。 其实现金她早就准备好了。但是却故意拖着不出去目的就是为了等马氏的股价再往下跌直至跌到她能够大举收购地价位为止。 由于受到马氏集团财务出现问题或者是即将倒闭的传闻影响马氏集团地股价在这几天里面几乎一开盘就暴跌而且抛出的卖单也越来越多。 只要再拖上一两天。很快她就可以实行她的收购计划了。为此她还秘密聘请了几个专业操盘手。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其实马兰馨自己也很清楚这种传闻对马氏的影响是很大的很可能会影响到今后其他股东对马氏地信心。但是为了得到马氏的真正控制权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在她眼中最大地敌人仍然是她那帮贪得无厌的叔父们。只要她成功地在二级市场里面收购到足够的马氏股票。就可以真正控制马氏成为名符其实的马氏集团主席而不是现在的空头主席。 虽然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但是不知为什么马兰馨总感到心里面有一种隐隐地不安。 她曾经多次检查整个收购计划但始终没有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正当她想得有些出神的时候忽然办公桌上地呼叫器响了起来随即传来年轻女秘书的声音:“董事长马董事说有急事要见你要让他进来吗?” 被打断了思绪的马兰馨有些无奈地按着呼叫 “让他进来吧。” 没过多久马兰馨的二叔马涛从办公室外面走了进来。 只是与前几天态度完全不同的是他脸上充满了怒气。 他一看到马兰馨立刻冷冷地说:“兰馨呀兰馨想不到你还真狠呀竟然背着我们使出这样的招数来。” 马兰馨皱着眉头说:“二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马涛以为她还在装糊涂忍不住十分生气地大喝:“到这时候你还敢装蒜?我问你东湖湾的工程款你打算什么时候出?” 马兰馨平静地回答:“我说过了东湖湾的工程款实在太大了需要把父亲留给我的不动产跟债券全都抵押给银行才行现在手续还在办理当中。” 马涛冷笑说:“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吗?我昨天已经派人去查过了你早就已经准备好足够的现金只是故意拖着不而已。你扣着不也就算了想不到你竟然利用公司面临危机的时机在背后大举收购马氏的股份真是厉害呀。” 马兰馨心中顿时一凉她想不到二叔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她的意图。 虽然被揭穿了收购计划但马兰馨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二叔你误会我了。没错我的确是已经准备好了资金但是毕竟如此大的金额而且又是父亲留下来的钱我不得不小心一点所以才没有马上支付而已。你说我在背后收购马氏的股份我可没有这样做过。” 马涛看她还不承认立刻将一张长长的交易清单用力拍在她办公桌上厉声说:“你还敢说你没做过?从昨天开始就有人大量收购马氏的股票而且都是同一批人所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这样做?” 马兰馨一听顿时整个人愣住了。 过了一会她突然如梦初醒一般脸色铁青地冲出了办公室匆忙得连外套也没来得及穿。 她终于知道她之前为什么会感到有些不安了。那是因为她算漏了一个人。 看到她突然如此紧张地跑出去马涛不禁露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难道真的不是她干的? _ 当下午股市收盘后马兰馨立刻转头问那几个坐在电脑前面地操盘手说:“你们一共买进了多少马氏流通股?” 一个英文名叫jony的操2%。马小姐。我们入市太晚了绝大部分的流通盘都被那些家伙买走了。从对方的交易手法来看。应该也是专业的操盘手。” 马兰馨一句没说只是脸色阴沉地握紧了拳头。其他人看到她这副表情也不敢随便出声。 虽然心中充满了愤怒但马兰馨毕竟是个有修养地人。没过多久她就恢复了冷静然后对那些请回来的操作手说:“各位辛苦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那我们先回去了明天见。马小姐。”知道她心情不佳那些操作盘也不想久留很快都66续续地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后马兰馨随即咬着银牙用通讯器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没过多久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电话刚一接通。从通讯器地另一头随即传来了某人懒洋洋的声音“大小姐找我有事吗?” 马兰馨冷冷地说:“乔先生。真是恭喜你了一下子购进了这么多马氏股份你现在已经是马氏的股东之一了恭喜恭喜。” “过奖过奖这都是托大小姐你的福不然我怎么可能以这么低的价位购进马氏的股份。”从通讯器上传来了乔汨吊儿郎当地声音。 听到他那种得意的语气马兰馨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地混蛋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招数。为什么像你这样的混蛋不早点去死?你给我去死!去死!” “啧啧大小姐这么生气对美容是不好的。放心吧我并没有打算跟你对着干我只是想享受一下做马氏股东的滋味而已。虽然你答应过事成之后会分我一成地股分但是像你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真的分给我地。既然这样那我不如自己直接去买好了。你说对吗大小姐?” “你……”马兰馨气得说不出话来。 乔汨笑嘻嘻地说:“大小姐现在我手上有16%的股份只要我支持你的话你就可以完全控制整个马氏。相反假如我支持你的叔父们的话那你在马氏就更加没有言权了。现在要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你想要什么?”在深深地吸了口气平息一下怒气后马兰馨冷冷地问。 “我说过我跟你要谈的地方只有在床上。如果你想谈的话现在马上回你的房间然后脱光了躺在床上等我。对了我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丝袜就不用脱了。听清楚了吗大小姐?”通讯器中再次传来乔不怀好意的声音。 “混蛋!”在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后马兰馨十分生气地挂断了通话。 但在挂断通话后她的脸却变得一片通红而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条裹着丝袜的修长大腿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189_授权 唧”一声房间的窗子突然轻轻地打开了紧接着鬼魅般无声无息地飘了进来。 在关上窗子的时候那个人故意让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听到他关窗的声音让她知道他已经来了。 关好窗子后那个人并没有打开房间的灯而是走到床边坐下接着从身上掏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然后一边抽烟一边默默地注视着裹在毛毯下面的女体。 虽然毛毯下面的身体仍然一动不动但是他从她那不规则的呼吸当中知道她不仅醒着而且还有些紧张。 这时他慢慢地将右手伸进毛毯里面然后逐渐往前推进。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具完全**的女性身体。那种温暖柔滑的诱人触感令到他眼中涌起了一种深沉的**。 而当他的右手触摸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全身的体温也在不断地上升着。 这时他并没有出声继续用右手沿着她那动人的曲线慢慢地抚摸着。而她也没有出声欲拒还迎似地任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虽然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急促。 一切都在无声当中进行着。 在摸到她那修长的双腿时他现她果然十分听话地还穿着丝袜而且两条腿正蜷曲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轻轻地笑了笑他一边慢慢地抚摸她那裹着丝袜的双腿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当他的手移到她地大腿内侧不断磨擦着的时候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但随即就忍住了。 正当她以为他会继续往上推进的时候。他却忽然将手掌从她的大腿内侧拔了出来然后沿着她的腹部慢慢地往上推移。 在移到她地胸部附近时他先是逐一稍稍用力揉了一下她的双峰然后用食指跟拇指捏住她左边那一点圆形凸起慢慢地揉搓起来力道时轻时重。 被如此对待地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在揉捏了一会之后。他慢慢地将手掌移到她的嘴边然后将自己的食指跟中指伸进了她的嘴里。 她先是有些抗拒地想用舌头将他的手指顶出去。但过了一会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让她吮吸了一会之后他慢慢地抽回了自己地手然后十分从容地将自己全身的衣物全都脱了下来。 在脱光衣服后他随即钻进了毛毯里面并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然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身上注视着她地表情。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他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色变得一片通红。而且正将头靠在他胸口上轻轻地喘着气这副娇弱不堪的样子与她平时那副女强人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望着她这副动情的样子。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大小姐你好漂亮呀。”他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慢慢地抚摸她背部柔滑地肌肤以及挺翘的臀部。 “我……我问你……放在我床上的那份股东委任……委任授权书是真地吗?”她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是真是假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乔汨说完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左耳。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嗯……”她这句话竟然带着一丝犹如在撒娇一般的味道。 “当然是真的。我已经在那份授权书上签了名只要你拿着这份授权书就表示我这个拥有马氏16%股份的新股东无条件地支持你。我手上的16%股份再加上你自己的35%.换句话说整个马氏集团都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你可以不用再去听你的那班叔父们的罗罗嗦嗦了。大小姐。你今晚变得这么听话难道不就是因为看到那份授权书吗?” 听到他的话马兰馨眼中露出了一丝奇特的光芒。 就在今天下午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意外地看到在她的床上放有一个文件袋。当她打开来看的时候却惊讶地现那竟然是一份股东委任授权书而且上面还有乔汨的签名。 在看到这份授权书的时候她立刻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因为只要这份授权书是真的那么她就可以完全控制整个马氏集团再也不必看叔父们的脸色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过我只是想享受一下做股东的滋味而已并没有打算与你对着干。而且让我选的话我当然是站在大小姐你这边。”在说话之间他用两只手抓住她丰满的臀部往前推就这样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 当他彻底进入她的身体后她忍不住“哦”的一声叫了出来。 “来大小姐这次换你来动了。”乔汨 边邪笑着说。 似羞似怨地看了他一眼后马家大小姐终于红着脸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后骑在他身上以膝盖和小腿为支撑点慢慢地一上一下扭动着身子。 随着时间的过去强烈的快感令到她完全不顾淑女的仪态扭动得越来越激烈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啊……啊……唔……” 一时间急促的喘气声、令人心跳加的女性呻吟声不断地在房间里面响起令人有种口干舌躁的感觉。 看着她这副诱人无比的容姿乔汨眼中的**变得越的灼热。 其实乔汨之所以要买进这么多的马氏股票不仅仅是为了享受股东的权益主要是为了设立一个保障一个防止马兰馨会突然变卦的保障。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证人他都已经找齐了现在唯一有能力改变这种有利形势的人只有身为马氏集团大股东地马兰馨。在乔汨上诉期间他是被关押着的。除非他再次越狱否则他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对于马兰馨来说乔汨的存在其实是一种威胁。假如马兰馨在这时候突然使出什么手段让证人再次改口供的话那乔汨就会很麻烦所以他必须要保留一个可以让她有所顾忌地保障。而这个保障。就是马氏的股份。 _ 在经过几轮激烈地“交战”后马家大小姐已经累得连动也动不了了。对比之下。拥有比血族更加优秀体质的乔不仅脸不红气不喘而且还意犹未尽地不断抚摸她的身体。 对于他这种像怪物一样的持久力之前被他侵犯了多次的马兰馨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在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时乔汨说:“大小姐你还有什么想问地就尽管问吧。现在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有些事就算是告诉你也无妨。” 有些酸软无力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马兰馨将头贴在他胸口上喘了口气说:“购买马氏股份地钱你是从哪里来的?” 她当初之所以会算漏他。就是因为她一直以为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来收购马氏的股份但是没想到这种事却真的生了。 马氏集团在众多上市公司中虽然只是属于中小型的家族企业但是要一下子购入16%地流通股这笔钱并不是普通散户能够拿得出来的所以她很想搞清楚这笔庞大的资金他是从哪里获得地。 乔汨摇摇头说:“关于收购资金的来源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否则你以后有可能会遇到麻烦。问别的吧。” 马兰馨只好问另一个问题“那我的堂兄马秋文跟表兄刘振强这次之所以会卷款出逃应该多少跟你有点关系吧?” 虽然之前问过他一次。而且他当时否认了但马兰馨总感觉这件事一定与他有关否则不会这么巧刚好在这时候生这样的事。 同样是这个问题但这次乔汨却并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说:“大小姐你果然很聪明。没错你的这两位堂兄跟表兄之所以会卷款出逃算是我一手操办的。 你应该也知道你的这两位堂兄跟表兄平时很喜欢赌钱。而我先找上的是你的表兄刘振强。 简单来说我找人设了一个局让你的表兄刘振强欠下一大笔的赌债。由于他欠的债太多根本就不可能还得出来于是我就找人跟他说只要他肯拖马秋文下水的话那么他所欠的赌债就一笔勾销。 刘振强是个很怕死的人他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条件。于是他就跟我派去的人一起合伙演了一场戏一场名叫捉冤大头的戏。 先我叫两个人扮成从马来西亚来国内投资的富商其中一个人则扮成有钱无脑的败家子他就是马秋文以为要捉的冤大头。其实真正的冤大头是他自己才对。 在刘振强的配合游说下你堂兄马秋文向地下钱庄的老板借了一笔数额相当大的高利贷。为了偿还高利贷马秋文和刘振强悄悄地挪用东湖湾的部分工程款来还债。但这只能解决燃眉之急迟早会被人现的而马秋文也害怕他的父亲马涛责怪一直不敢告诉他真相。 为了填补这个资金缺口在我的授意下刘振强又劝马秋文再次挪用一部分工程款去购买私募基金说一定能够在短时间内翻本。 由于马秋文完全不懂这些而且一直以为刘振强与自己一样都是欠下大笔赌债的受害者所以就再次相信他挪用工程款去购买私募基金。但他根本就没想到刘振强叫他买的那只私募基金也是假的最后当然是血本无归。就这样他捅出来的资金缺口越来越大已经不可能再 了于是他跟刘振强只能将剩下的工程款以及现金全逃。 这就是家族企业最常见的弊端虽然有完好的规章制度但是亲属的权力过大尤其马秋文还是你二叔马涛的亲生儿子。就算是越权也没人敢管否则光凭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卷走这么多钱。当然这个馊主意也是刘振强出地然后怂恿马秋文这样干。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想问吗大小姐?” 马兰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说:“有时我实在有些不敢相信你是乔。因为跟以前的你相比你简直就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听到她的话乔汨眼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轻轻地他举起右手握住她那纤细地脖子然后带着那种淡淡的笑容说:“你知道吗大小姐?我原本打算在恢复清白之后就杀了你。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马龙玉死了现在连马江也死了。再杀你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等事情结束以后你不需要再担心我会对你不利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在说话之间他原本握着她脖子地右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左边脸上然后将她的一缕秀拨到了耳朵后面去。露出她那白净秀丽的脸庞。 马兰馨没出声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她忽然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瞪着他说:“你以为你对我做了这么多过份的事。只要随便说一声结束就可以当没事生过吗?” 乔汨以隐含笑意地眼神看了她一会忽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凑到她耳边轻笑说:“大小姐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爱你个头我恨不得你去死。”马兰馨恨恨地说道。虽然是这样说但她却并没有挣脱他地怀抱。 看到她这副倔强的样子乔汨不由得想起了琉璃那个同样倔强而嘴硬的女人。 想起那个性格别扭的女人乔汨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十分温柔连带着抚摸马家大小姐地动作也变得无比的温柔。 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动作马家大小姐忽然浑身一震随即一动不动地伏在他怀里任他抚摸着自己而且两只手在不知不觉中轻轻地抱住了他地腰。 _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穿着一身整齐制服的警员小张像往常一样开始他的工作。 他是一个刚刚从警校出来的新丁由于新来报到有很多事都不太懂现在局里暂时分配给他的工作是负责给嫌犯录口供以及接待来警局报案的市民。 虽然他的工作之一是受理案件但是由于现在有案件生的话市民通常都是直接用电话报警的再加上这个城市一向都比较太平很少有什么大案生所以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人主动来警局报案。就算是有大多也就是一些子女离家出走好几天又或者是有乘客在坐地铁的时候遗失了物品特来报失等小事为主。工作算是相当的清闲很少会出现加班的情况。 但这种清闲的工作对于刚刚出警校出来打算一展拳脚的年轻警员来说却是一种苦差小张多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种无聊的工作亲自到外面去执勤。 到了十点钟的时候一直无事可做的小张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来。 就在他刚刚打完哈欠没多久外面的门忽然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修长的人影慢慢地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服的年轻男子他在进来之后略略看了一下警员小张然后直接向他走了过来。 当那个年轻男子走到警员小张面前时警员小张像平时接待其他市民一样和气地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那个人在看了小张一眼后忽然淡淡地说:“我是来自的。” “你……你说什么?”以为自己听错的小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因为这个脸上带着一丝书卷气以及浑身散出一种奇特气质的男人跟他印象当中的犯人完全是两回事。 那个人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看着警员小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是两年前从重刑监狱里面逃出来的通辑犯我的名字叫乔汨。”他的声音十分平静而且态度从容得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 这下小张算是听清楚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完全不像是通辑犯的男人。 190_上诉 咣啷”一声当接待室的铁门被打开后一个戴着手人在一个狱警的押送下走了进来。 当那个年轻犯人走进来并转过头来的时候两位来自法律援助处的律师顿时露出了一种十分惊讶的表情。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就然是两年前的那个当事人。因为对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隔着一张桌子在两位律师的对面坐下来后年轻犯人先向两人微笑说:“很久没见了何律师司徒小姐。”他的神态十分轻松就像是在街上见到老朋友一样完全不像是在重刑监狱的接待室里。 虽然惊讶于对方的变化但何律师毕竟是见惯世面的人当下只是苦笑说:“想不到真是你当时接到你的电话时我还以为是别人在开玩笑。” 早就已经成为一名专业辩护律师的司徒媗显得有些慌乱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低着头再也没出声了。 乔汨笑“看到何律师你身体无恙我就放心了。不好意思何律师这次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何律师沉声问:“你想上诉?” 乔汨点点头“是的而且我希望这次能让你来帮我打这场官司不知何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何律师叹了口气说:“乔汨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要上诉的话必须要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否则法庭是不会受理的。” 乔汨微笑说:“放心吧何律师我这次特意回来自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只要你打这个电话然后在电话里面说明你是我地代表律师。自然就会有人将新的证据跟证人带到你面前。”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张写有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推到何律师的面前。 何律师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纸条。 将纸条收好后何律师有些好奇地问:“这两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当时听说你越狱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乔汨带着一种怀念的眼神说:“在我出逃地这两年里经历了不少事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何律师能够再见到你我觉得很高兴。” 在他露出那种温暖眼神的时候。何律师仿佛再次见到了当年那个纯朴内敛地年轻人。但是就像檀花一现似的没过多久。那种深不可测的强烈气质立刻如盔甲一样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令人无从猜测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这一瞬间的变化何律师已经知道坐在自己在前的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朴内敛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已经完全成熟地男人。 _ “……小媗……小媗……” “什、什么事?”终于听到何律师叫唤的司徒媗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回答道。 正站在办公室地资料柜前面翻查着资料的何律师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我叫了你这么多声都听不到。” 司徒媗白净的脸上稍稍红了红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这样呀。那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乔的案子由我来处理就行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辩护律师了不能老是让你做这种助手地工作。” 司徒媗一听不禁有些着急地说:“不我一点都不介意是真的何老师。我现在经验还太浅我想再跟你好好学一下怎么为当事人辩护。” 何律师笑着说:“其实没什么好学的等你多打几场官司自然就懂了。”说完他继续看着手上地资料。 司徒媗在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何老师关于乔的案子你打算如何处理?” 何律师有些感触地放下资料说:“老实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帮他。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上诉的。而且他还曾经逃过狱这会让法官对他的印象更差。 作为律师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说。在我看来既然他已经成功地逃了出去其实是不应该再回来的。因为他跟其他罪有应得的犯人不同他是无辜的虽然四处逃亡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总比一辈子关在牢里面好毕竟他还这么年轻。” 司徒媗想了一下问:“何老师他给你的那个电话你打过了吗?” “早就已经打过了我在说明来意后接电话的人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挂线了 司徒媗一愣“就这样完了?对方没有再联系你吗?” 何律师摇了摇头说:“我开始也以为电话里面的人会再联系我但是已经两天了却什么消息也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司徒媗不禁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何律师手腕上面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何律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是警察局的电话。虽然他跟各个警局的关系都相当好但是平时有案件找他的话通常是按程序来安排的极少会直接打给他本人的。 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何律师随即接通了电话。 “你说什么他们真的说自己是那单案子的证人?” “好我现在马上过来十分钟就到你千万不要让他们离开。对了小张你在给他们录口供的时候记得要用录音机把通话内容录下来麻烦你了。我现在马上开车过来。” 当何律师匆匆结束通话后司徒媗有些奇怪地看到何律师的表情显得相当的兴奋。这是很少见地于是她忍不住问:“何老师生什么事了?” 何律师兴奋不减地说:“小媗这下我们可以帮乔汨上诉了。我刚刚接到西区警局的电话说有两男一女刚刚来警局自。说他们与乔汨在两年前所犯的贩毒案有关要我马上过去。” 司徒媗一听。顿时露出了惊喜交集的表情“何老师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好我们现在一起过去。” _ 当乔汨刚吃完晚饭准备回监房睡觉的时候忽然有八个犯人在走廊里面拦住了他。 当中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高壮地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问:“你就是以前关在西区监狱的乔汨?” 看着这八个来者不善地犯人。乔汨平静地说:“我是乔汨有什么事吗?” 再次打量了一下他虽然修长但并不算粗壮的身材。以及犹带着一丝书卷气的面容那个身材高壮的男人越显得有些不屑地说:“听说是你一个人将西区监狱的老大王老虎跟丧波打成残废的这是真地吗?” 乔汨淡淡地说:“这么久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看到他这种若无其事地态度那个男人的眼中立刻升起了一丝怒火。于是他向旁边的两个犯人打了一下眼色。 那两个犯人会意立刻冲上去以十分熟练的动作一人一边抓住乔汨的一只手臂跟肩膀将他地双手紧紧地反扣在身后。让他完全动不了。 当这两个犯人做这一切的时候乔汨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他们扣着自己手臂跟肩膀表情平静得好像什么事也没生一样。 看到乔汨被自己手下扣住了那个男人有些得意地走到他的面前说:“小子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以后在这里我黄安就是老大。如果你敢不听我地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到了吗?”说完他突然举起右手狠狠地一拳击在乔汨的腹部。 这一拳打得十分重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肯定会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但是黄安却感觉自己的拳头竟然就像打在厚实的轮胎上一样被反弹了出来完全不像是打在一个人柔软的腹部上。 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的黄争不禁有些奇怪地看向被两个手下架在中间的乔汨。这时他惊讶地现那个人竟然在笑。 虽然那只是在嘴角处所露出的一丝淡淡笑容但他的确是在笑。 慢慢地乔汨抬起头以充满讥讽味道的眼神看着黄安说:“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当老大。你难道不知道通常做老大的都是死得最早的一个?”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两只被人反扣着的手臂突然向两边一甩那两个抓着他手臂跟肩膀的犯人顿时像炮弹一样向两边飞了出去紧接着“嘭、嘭”两声闷响两个犯人在与墙壁生强烈的碰撞后马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随手将那两个犯人甩开后乔汨的右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抓住黄安的脖子随即将他将近一百多公斤重的身体以双脚凌空的姿势整个人提了起来并且“咔”一声一下子收紧了抓着对方脖子的右手。 “呃……”感觉脖子像被一个大铁钳紧紧地夹住的黄安由于呼吸困难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剩下的五个犯人像见到鬼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终于一个犯人恢 醒立刻大声地叫了出来:“臭小子快放开我们老大 经他这样一喝其他四个犯人也立刻清醒了过来五个人随即向乔冲了过去。 就在他们还差几步就要冲到他面前的时候乔汨忽然转过头来以一种毫无温度的笑容看着他们说:“来得正好。” 当乔汨刚刚说完那句话五个犯人立刻看到了令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情景。 只见那个年轻男子突然用空着的左手一把抓住黄安的肩膀紧接着左右两只手一起力只听“啪啦”一声。黄安地头竟然像假人的头一样被那个人一下子从脖子处活生生地拔断了。 血鲜红的血像水一样不断从黄安被扯断的脖子处跟断头处狂涌而出流了一地都是。 然后就像是扔垃圾一样那个人随手将黄安血淋淋的头颅向他们五个人扔了过来。 “啪”一声。只见黄安地头像某种诡异恐怖的生物一样咕溜溜地滚到了他们地面前。 当那个人头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们立刻看到了黄安的脸。那是一张由于极度恐惧而变得严重扭曲的脸只见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令人心寒的绝望而且他地嘴就像快断气的金鱼一样不时地一张一合着好像还不相信自己快要死了。 陡然看到如此血腥恐怖地画面那五个就算是见惯大场面的犯人此时也被吓得全身无力。手脚冰凉。这时候他们别说过去就是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害怕自己也会落得跟黄安一样的下场。 就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瞬间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突然响了起来刺激着所有人地神经。 在这下激烈的惨叫声响起同时那五个人突然如梦初醒般看到落到他们前面的人头不见了。而原本已经身异处地黄安仍然还完整无缺地被那个年轻男子单手抓着脖子吊在半空当中。 更让那五个犯人吃惊的是出惨叫声的正是黄安。只见他像疯子一样子不断地抱着自己的头狂叫着声音凄厉得令人毛骨耸然。 看到黄安这副样子。乔表情冷淡地笑了笑然后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当黄安被乔汨摔到地上的时候并没有恢复理智仍然疯狂地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地嚎叫着、尖叫着而且狂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那种像疯子一样害怕得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仿佛刚刚见到了无比恐怖的画面一样。 就好像就好像亲眼见到自己被人用血腥无比的手法活生生地杀死一样…… 刚刚究竟生了什么事?难道刚刚见到的全都是幻觉?那五个人犯人呆呆地望着在地上一边滚来滚去一边惨叫着的黄安。 由于受到了黄安的惨叫声所吸引这时许多犯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在看到平时不可一世的黄安变成这副样子所有人在十分惊讶的同时不禁大声地议论起来。 “究竟生了什么事?黄老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喂你们快说呀刚刚究竟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黄老大好像疯了你看他这样八成是疯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鬼知道可能是报应吧。” “小声点你想死呀。” 由于犯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引起了狱警们的注意十几个穿着制服的狱警立刻十分紧张地冲过来大叫:“生了什么事?” 看到狱警过来许多犯人只好不甘不愿地给他们让路但是由于走廊空间有限而犯人又太多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在这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某个最近才投案自的年轻男子却早就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 191_法庭 一个十分普通的下午位于市中心的法院里面正在进毒案的申诉审理。 由于被告跟原告并不是什么出名的大人物而且之前也没有任何媒体进行过报道因此来观看这场官司的市民只有寥寥的几个人。 “张警官当时你看到被告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事隔两年你能不能将当时的事情经过再次讲述一遍?”当法庭将一个当时案在场的值班警员传召上庭后负责对被告进行公诉的检察官以十分清楚的声音问道。 被问到的警官回答说:“可以。那天晚上一点半左右的时候我们局里接到了市民的报案说西区东大街的文武庙附近有人在进行毒品交易。在接到报案后我立刻带着值班的其他警员赶到现场去进行侦查。 在文武庙旁边的一条巷子里我们看到有两个人正在那里纠缠着于是我们立刻控制了那两个人并且对他们进行例行的检查。在检查当中我们从其中那个年轻人身上搜出了一包2oo的高纯度海洛因以及一小瓶俗称“蓝宝石”的喷雾形高纯度毒品。” 这时四十来岁的检察官问:“张警官你刚刚所说的年轻人是不是现在庭上的被告乔汨?” 张警官看了看站在被告席上的乔汨一眼后回答说:“是的就是他。” “那另一个男人请问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那个男人名叫杨志森绰号叫猴子他是一个长期吸毒者曾经多次因为偷窃而被我们的同事逮捕。并被送进戒毒所进行强制戒毒但是十几年来并没有能够成功戒除毒瘾我们局里的警员对他已经相当地熟悉。” “那这个名叫杨志森的男子当时为什么要纠缠被告?” “当时在警局落口供的时候杨志森说他正要向被告购买毒品。但因为价钱谈不拢被告并没有将毒品卖给他。以至于两人因此生了争执。” “谢谢张警官法官阁下我已经问完了。”检察官说完转身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时法官对负责辩护的何律师说:“辩方律师你有问题要问这位证人吗?” “是地。法官阁下。”穿着一身律师袍的何律师站起来回答。 在走到张警官面前时何律师问:“张警官。请问当时你看到被告跟杨志森时他们有没有在说什么?” 张警官摇摇头说:“当时由于场面比较紧张我们害怕被告身上有枪所以只顾着围捕他们并没有留意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你有没有亲眼见到他们进行毒品交易?” “没有。我当时只看到杨志森正紧紧地抓住被告地手臂不让他走。” “那当时被告有什么反应?” “他好像在不断地挣扎。” “好像?张警官。你能不能说得准确一些?当时被告是不是要挣扎着想要离开?” 听到何律师的问题张警官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就在这时检察官忽然站起来说:“我反对。法官阁下我反对辩方律师使用引导性的词汇来误导证人回答。被告挣扎着想要离开跟两人因为毒资问题而生纠缠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五十来岁的法官考虑了一下之后说:“反对有效请辩方律师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辞。” 何律师脸色如常地继续问:“张警官我现在换一个说法虽然你当时看到被告与杨志森生了纠缠但是你并不确定他们两人是因为毒资问题而引了纷争还是因为被告想要离开而与杨志森生了纠缠你认为这个说法可以接受吗?” 张警官想了想然后回答:“我可以接受这个说法。” 何律师转头对法官说:“法官阁下我已经问完了。接下来我想传召另一位证人他是这位张警官刚刚说到地吸毒者杨志森请法官阁下批准。” 法官点点头说:“本席批准传召证人杨志森。” “多谢法官阁下的批准。”何律师彬彬有礼地回到了辩护席上而暂时充当他助手地司徒媗立刻将准备好的相关资料递给他。 在张警官回到座位席上之后没多久一个约三十来岁中等身材、脸型消瘦憔悴的男人在庭警的带领下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地走到证人席上。 当杨志森在证人席上站好之后检察官走到他面前问:“杨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在2o67年218日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在西区东大街地文武庙旁边的巷子里见到了被告乔汨?” 杨志森呐呐地回答:“是……是的。” 检察官表情严肃地问:“杨先生按照当时你在警局里面所录地口供里面很清楚地写道你当时正在向被告购买毒品后来由于毒品的价钱谈不拢而与被告生了纠纷直至警员到达现场将你们实行逮捕为止。 但是两年后的今天你的口供却改成是因为收了安泰赌场主管秦四海的钱而故意诬陷被告贩毒。 事隔两年前后两份口供竟然相差这么大杨先生你有什么解释吗?” 杨志森神情委缩地抬头看了乔汨一眼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最……最后那份口供才是真的。当年秦叔突然来找我说要我帮他做一件事事成之后就会给我一笔钱作掩口费。” “杨先生你口中的秦叔是不是安泰赌场的主管秦四海?” “是的。” “他要你帮他做什么事?” “他……他要我在18号那天晚上躲在文武庙附近然后乔的小子过来。之后他会另外派人给我信号当我收到信号后要立刻走上去拖住那小子不让他走。装成一副要向他买粉的样子直至警察过来为止。 秦叔还交待我说等 局之后要我一口咬定是那小子是因为跟我在价钱上吵了起来。”说到后面的时候杨志森开始越说越流畅。不再显得结结巴巴。 检察官表情冷淡地说:“那就奇怪了假如当年真是秦四海要你作假证供。那为什么事隔两年之后你突然要说出真相来?难道是因为杨先生你突然良心现了吗?” 杨志森一听顿时不知怎么回答。 看到这样何律师立刻站起来说:“我反对法官阁下我反对检控官故意歪曲证人地作证意图。” 还没等法官有所表示。检察官立刻对法官说:“法官阁下这个问题十分重要。因为这直接关系到证人所作证供的可信性。假如当年真是秦四海出钱让杨先生作假证的话那两年后的今天同样可以有人再次出钱让杨先生作另一番假证。至于这两份证供究竟哪位是真哪位是假又或者两份都是假的。就值得各位好好考虑了。” 法官深思了一下之后对何律师说:“控方提出地理由十分充分反对无效。” 得到法官的支持后。检察官用锐利地眼神盯着杨志森说:“杨先生请你认真回答我刚刚的回答。” 在检察官的逼视下杨志森显得有些慌乱地说:“那……那是因为有……有人要我将真相说出来所、所以我才改口供的。” “是谁要你说的?” “是……我、我不能说的……我真地不能说的……”慌乱之下杨志森顿时变得手足无措。 看到他这副样子检察官眼中露出了一丝冷笑。 没有再问下去检察官转身面对法官说:“法官阁下我要求废除杨志森地证人资格因为他的证供充满了疑点完全不足以取信。” 法官望了一下满脸惊慌的杨志森也觉得这个男人的话不仅前后矛盾而且疑点重重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正当法官准备作出决定的时候何律师忽然站起来说:“等一下法官大人。我恳请法官大人允许我当庭传召另一位重要地证人她可以证明证人杨志森所作的证供是可信的。” 检察官反对说:“法官阁下辩方律师地请求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现阶段根本就没必要让多个证人同时作证。” 何律师针锋相对地说:“法官阁下证人杨志森作为案的当事人他的证供对于本案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他的证人资格被废除那么对于我的当事人来说是相当不公平的。 我现在请求传召的证人可以证明杨志森所作的证供是有效的因此我再次恳请法官阁下允许我传召那位证人。” 法官考虑了一下之后说:“好吧本席批准辩方律师传召新的证人。关于证人杨志森的证人资格是否废除一事要等到新证人作完证后再另外决定。” “多谢法官阁下。” 对于这个结果从刚刚开始一直提着心的司徒媗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她自己也是一个律师很清楚杨志森的证供的重要性足以影响到整场官司的胜负。如果他的证人资格真的被废除那么这场官司就凶多吉少了。 虽然现在法官并没有令到杨志森的证人资格作废但是她心中仍然充满了不安以及忧虑。 因为检察官刚刚所问的问题正是他们最致命的地方。先不说其他两个证人如何像杨志森这样一个为了钱什么事都愿意做的长期吸毒者他本身的为人跟品格就已经令法官和陪审团对他的个人诚信产生怀疑而且事隔两年之后像他这样的人不管怎么想都不太可能会因为突然的良心现而在法庭上说出事情的真相。 但最可怕的还不是杨志森会因此而丧失证人资格而是连带着其他两位重要证人也可能会因为同样的疑问而令到法官和陪审团对他们的证词产生怀疑怀疑他们也是因为收了钱或被人要胁才出庭作证并且提供假口供。这样一来这场官司就必输无疑了。 所以为了砍断这种可怕的连带效应那个可以证明杨志森所作证供有效的证人就十分关键和重要了。 但是司徒媗却并不知道何律师接下来要传召的证人究竟是什么人?因为事前他并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 在这种前途未卜的情况下司徒媗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件案件如此关心和在意但是她现在已经来不及去想其他了一心只想着帮助何律师打赢这场官司。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何律师要传召的新证人什么时候出现司徒媗下意识地向被告席那边望了过去。 只见那个作为被告穿着宽松囚服的年轻男子正神情平静地站在那里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任何紧张或忧虑的表情完全不知他在想什么。 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司徒媗一边想一边默默地看着他。 ************************************ 法庭辩论这部分我原本打算随便写写就跳过的但没想到越写越多我也有些无奈。 说起法庭辩论各位以前不知有没有看过一篇很老的h文名字就叫《舌战法庭》。 从h的程度来说这篇h文只算一般但是这篇东西最好玩的地方是它让许多非常荒谬的事用非常合理的角度跟理由让它在法庭上出现了。例如让女受害者在法庭上……咳不说了各位有兴趣的话可能找来看看。 192_证人 何律师好不容易才得到法官批准允许传召上来的新证带领下走进法庭的时候司徒媗惊讶地看到对方并不是她所熟知的另外两个证人而是一个年轻的少*妇。 只见那个少*妇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袭浅灰色的绒质长裙外表相当的斯文秀气腰肢纤细体态动人。 当她走进法庭的时候司徒媗以女性特有的敏感现那个少*妇似乎用一种说不清是怨是恼还是无奈的复杂眼神看了看站在被告席上的乔然后略低着头走到证人席上。 对于这个在证人名单之外的不之客检察官并没有马上急着去提问而是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的老对手何律师如何出招。 走到那个少*妇面前后何律师以稍大一些的声音问:“这位年轻的女士在开始问问题之前你能不能先向法庭的各位自我介绍一下你的身份?” 那个少女看了一下周围然后以一种虽然并不大但十分清楚的声音回答说:“我的名字叫孙玉玲我是前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的妻子也就是先夫陈永泰的遗孀。” 等她作完自我介绍后何律师接着问:“陈太太这次邀请你出庭作证就是为了向你问清楚一些十分重要的问题。你所作的每一项回答都会直接关系着我当事人乔汨的判决结果希望陈太太你能够配合回答。” “我明白了我会认真回答你们的问题。”孙玉玲不冷不热地说道。 这时何律师指着站在另一边证人席上的杨志森说:“陈太太。请问你认识这位杨志森先生吗?” 孙玉玲看了杨志森一眼后回答说:“我认识他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他但我曾经与他通过电话。” “请问陈太太你为什么会跟一个素未谋面地人通电话?” 孙玉玲沉默了一下然后语气幽幽地说:“这件事要从半个月前说起。自从先夫去世后。作为他的未亡人我在继承着他的家业的同时一直小心地照顾着我与先夫所生的儿子毕竟那是先夫唯一的骨肉。 对于经营之事。我并不太懂于是就将先夫地赌场以及夜总会、歌舞厅等生意交给先夫的几位朋友来管理。 但就在半个月前先夫生前最为信任的一个朋友却突然因为意外而去世了。就在那个人刚刚去世没多久我的儿子突然生了一场大病而且差点就夭折了。 看到一下子生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只想带着儿子移居到其他地方过些平静地生活。但在离开之前。我觉得身为先夫的未亡人应该为先夫生前所做的诸多错事作一些补偿这样至少可以让我能够安心一些。 对于先夫生前所做过的错事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却知道他曾经诬陷过一个年轻人使得那个年轻人因为贩毒罪而被判了重刑。这件事是他在生的时候有一次喝醉酒时不小心说出来的。 当时在听到这件事后我心里面一直觉得很不安。但是先夫一向不喜欢我管他地事。因此我也不敢追问下去。 如果先夫已经过世两年了而且这段时间又生了这么多事这也许是一种报应也说不定。于是我觉得自己在离开之前。应该先替先夫补偿这个罪过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稍稍安心一些。 为此我向先夫的下属详细询问了两年前所生的事在知道了事情的具体经过后我开始派人去寻找当时有份参与这件事的人。在找到他们之后我要他们马上向警方说出事情的真相。还那位年轻人一个清白。而我先联系到的就是这位杨志森先生。” 在听完孙玉玲地讲述后何律师打铁趁热地转头问一旁的杨志森说:“杨先生我现在再问你一次要你说出真相的人是这位陈太太吗?还是另有别人?” 杨志森看了孙玉玲一眼后马上回答说:“是陈太太叫我说出真相地是真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出来?” 杨志森呐呐道:“我……我怕陈太太会生气。” “也就是说你以为你说出来之后会惹陈太太生气所以刚刚才不敢说。而如今你看到陈太太肯主动上庭作证知道她已经不介绍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这才敢承认这件事是这样吗?” 杨志森连忙点头说:“是的是的。” 检察官忍不住站起来说:“我反对法官阁下辩方律师明显是在有意地引导证人往对被告有利的方向回答这是一种误导行为。” 未等法官有所反应何律师立刻回应说:“法官阁下我只是提出最符合逻辑的假设而已这难道也算是误导证人吗?” 检察官冷笑说:“对你当事人有利地答案才最符合逻辑看来辩方律师的逻辑也很有问题。” 何律师不甘示弱地反驳:“检控官请你搞清楚一点我只是提问而已真正回答的毕竟是证人。难道在检控官看来证人一定要说‘不’才表明他不是因为收了钱或受到要胁而作假证吗?” 看到他们有越吵越烈的趋势法官马上开口制止两人说:“检控官辩方律师请你 在法庭上争吵这样实在有违专业律师的职业操守自重。” “对不起法官阁下我下次会注意的。”在低了低头后何律师随即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只是奇怪的是虽然被法官当众训话但他的表情却显得十分轻松。 反观检察官那边脸色却显得相当不爽。 身为检察院的检察官他与法律援助处的这根老油条已经在法庭上交手不止一次。双方互有输赢。他知道这家伙刚刚是故意跟他生争吵地这样就可以令到法官没时间再去管他之前的反对声音从而使他的反对意见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这种近乎赖皮的高难度技巧没有十年以上经验的律师是绝对使不出来的。因为假如这个度把握不好地话不仅起不到效果反而会使法官对先起哄的律师产生非常不好的印象。 这时。法官对检察官说:“检控官请问你还有什么想要问两位证人吗?” 检察官有些无奈地说:“没有了法官阁下。” 虽然他可以逼问杨志森是不是受到了孙玉玲的威胁才会推翻两年前地证供。但是几乎个个都知道安泰赌场的老板陈永泰本身是黑道出身的。杨志森肯改口供肯定多少受到了孙玉玲的威逼。 但光是问出这些是没用的主要问题是孙玉玲根本就没理由帮乔因为这样做只会让她的先夫陈永泰蒙上更大的污名。 如果把这些细节挖出来只会让法官跟陪审团更加相信孙玉玲地确是为了弥补陈永泰生前所犯的罪过而叫杨志森说出事情的真相。 在听完两位证人的证词后法官对所有人说:“关于之前检控官提出废除证人杨志森的证人资格。本席经过再三的考量觉得证人杨志森的证词有相当地可信度因此驳回检控官的这个请求。 另外如果控辩双方没意见的话我宣布今日案件地审理到此为止明日下午再审退庭。” 当所有人66续续地离席后孙玉玲在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被庭警押走的乔汨一眼后。随即面无表情地转身往法庭出口走去。 至于杨志森由于涉嫌作假证被带他来的警员重新带回了警局。 在收拾着东西的时候。司徒媗忍不住小声问何律师“何老师这个陈太太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何律师笑着说:“她不是我找来的而是她主动来找我地。就在昨天下午这位陈太太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如果必要的话。她可以出庭作证。但是她要我答应她假如不需要她出庭的话就尽量不要让她上庭。 但是你也看到了刚刚如果不让她出庭作证的话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大降低因此我只好临时让她上庭。” 听完他的解释后司徒媗却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她显得有些犹豫地说:“何老师也许这个问题我不该问。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多证人竟然肯同时为他作证像杨志森这样的人也就算了现在连陈太太这样有身份有财产的人也出来为他作证这不是很奇怪吗?” 对于她的疑问何律师却只是笑了笑说:“小媗你毕竟还很年轻所以对很多事都抱有一定的好奇心这很正常。但等你有了一定经验跟阅历之后就会现有很多事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里面往往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真相你可能花上很长的时间都无法知道里面的内幕。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工作并不是去追究各种各样的真相而是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进行辩护。在这些人当中也许有很多人都是罪有应得但是当中也有像乔汨这样的无辜者。如果能够真正帮到那些无辜者那么我们所做的这份工作就有存在的意义了。 所以我并不在意乔汨他是如此做到这些的我只知道他是无辜的因此我想尽量去帮他洗脱罪名。这样去想的话不是简单很多吗?” 司徒媗认真思考了一会之后微笑说:“虽然我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何老师你的想法但是很多谢你的教诲也许有一天我能够真正明白你的想法。” 何律师笑着说:“你倒不用说得这么郑重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好了我们现在去找乔谈一下明天如何去打这场官司也许他能够提供不错的建议也说不定。” “哦好的。”她一边说一边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公文包。 _ 在监狱的犯人物品保管处前面狱警赵正将一包东西交给一个穿着休闲服地年轻男子说:“乔汨这是你两年前入狱时存放在这里的衣物跟随身物品。你自己检查一下。” 乔汨于是伸手接过那包东西并打开来看。 在乔汨打开那包东西的时候赵正忍不住说:“你运气真好有很多犯人重新拿到这包东西的时候已经是个老头子了。至于那些被判终身监禁的犯人甚至一辈子都无缘见到这些东西。” 在旁边听到的何律师又好笑又好笑地说:“赵正你这小子说话老是少根筋这是值得高兴地事吗? 是生这么多事乔汨他根本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进 赵正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对乔汨笑着说:“何叔骂得对我这个人说话一向不太注意你不要在意。” 乔汨微笑说:“如果不是得到你们的帮忙我根本就没有今天。赵警官。多谢你以前对我关照。” 赵正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他肩膀说:“客气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次你能够恢复清白我也觉得很高兴。” 望着他率直的笑容乔汨眼中流露出一丝充满温情的眼神。 在经过连续几天地法庭审理后由于有多个证人可以证明当年的确是安泰赌场的老板陈永泰请人诬陷乔汨尤其是在陈永泰的遗孀孙玉玲的有力证供下法官跟陪审团最终认定乔汨贩毒罪名无效。 至于他另外所犯的对马玉龙的故意伤人案。由于马玉龙已经因意外去世而马玉龙地姐姐马兰馨决定放弃对被告提出起诉再加上乔汨以前并无任何案底而且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品学兼优的优等生。有监于此最后法官的判决结果是缓刑两年。 而今天乔汨是最后一次来监狱这边取走自己的物品。 打开那包衣物后乔汨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最后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系着红绳的绿玉。 这块晶莹剔透的绿玉就是摩逻教的镇教之宝镇魂玉也是当年任苍穹地元神藏身之处。 但对于乔汨来说。这块玉就是一切事情的开端。从他接过这块玉的那一刻开始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他地人生将会生翻天覆天的变化。 在默默地凝视着这块镇魂玉好一会后乔汨这才慢慢将那块玉戴到脖子上。 当那块玉刚刚接触到他胸口上的皮肤时乔汨忽然感到一种被低压静电电到的奇怪感觉。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随即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将那块镇魂玉戴好后。乔拿着那袋衣物走到附近的一个垃圾桶前面然后从身上掏出火机慢慢地将那些衣物点燃。 对于乔汨地这番举动赵正与何律师并没有阻止而是用一种了然于心的表情看着他。他们都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至于站在一边一直没出声司徒媗却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 当那些衣物全都烧起来后乔汨在最后看了一下当年所穿的衣服后随即反手将它们扔进了垃圾筒里面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开了。 在走到何律师面前时乔汨突然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看着他说:“何律师大恩不言谢。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以后我可以叫你何叔吗?” 从他无比认真的眼神里面何律师知道他这句“何叔”并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这么简单而是他已经将他当成了真正的叔叔看待。 在明白他的意思后何律师用一种十分温暖的眼神看着他说:“好以后你就叫我何叔吧。” “谢谢你何叔。”乔说完再次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而何律师则十分坦然地受了他这一礼。 等乔汨抬起头来的时候同样明白他意思的赵正十分高兴地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我是何叔看着长大的他就跟我的亲叔一样乔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乔汨微笑着点了点头。 赵正更是高兴立刻亲热地搭着他肩膀说:“走我们马上去外面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你会喝酒吧?你小子看起来一副书生的样子我看就算会喝也有限。” “你会为这句话后悔的。”乔不紧不慢地说。 赵正越不信“竟然这么嚣张?好我们就来比比看。” 乔汨笑着转头对何律师说:“何叔我们走吧。” 何律师点点头然后对旁边的司徒媗说:“小媗我们到外面去吧。今天是个好日子的确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是何老师。”司徒媗在应了一声后悄悄地看着前面正跟赵正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的乔汨。 看到她这种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何律师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193_电话 上11点左右位于市郊附近一个废旧的仓库区里面靠着一辆高级房车。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忽然在仓库区的入口处又出现了一辆更加名贵的银灰色三门房车。在那辆三门房车的后面跟有两辆红色跟白色的中型轿车。 三辆车子在开到停靠在仓库区里面的那辆高级房车前面约三十米处慢慢停了下来然后从那辆三门房车上走下来两个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约四十来岁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身上穿着一件貂皮大衣的男人。至于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很显然是他的保镖。 几乎就在这两个人下车的同时一直停着的高级房车的车门也打开了一个五十来岁身体肥胖的男人在两个保镖搀扶下显得有些笨重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望着那个肥胖的男人在保镖的搀扶下慢慢地向自己走过来安泰赌场现任主管邓正杰立刻笑着说:“不好意思志哥我最近一直比较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探你请你不要见怪。这么久没见你身体还好吗?” 许其志虽然是黑道出身但由于人长得胖而且又经常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所以一直给人一种弥勒佛一样感觉使得他的人缘一直很不错在黑白两道都相当吃得开。 但是此时的许其志却一反平时那副满脸和气的样子并没有回答邓正杰的话而是看着邓正杰那辆名贵地三门轿车不冷不热地说:“阿杰。看来你最近混得很不错嘛连车子也换了。” 邓正杰笑着说:“志哥你就不要笑话我了你别看这辆车好像很新其实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车。我以前那辆车子实在太旧了正好有个朋友说有辆二手车想出手于是我就买了下来。 先不说这些了。志哥你在电话里说有些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谈为什么不来赌场找我反而要来这种破地方谈?” 许其志慢慢地将头转向他。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阿杰你还记得十五年前我们跟当时的东区老大白粉标为了争东环街那处地盘而开打那次吗?” 邓正杰说:“当然记得了当时我们人数比白粉标少了将近一半那次开打几乎死了一半的兄弟。当时我也被砍伤了后来如果不是志哥你出手相救我早就被人砍死了。” 许其志继续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在那之后没过多久。我们受陈老大之托到缅甸地掸邦去跟当地的大毒枭入货。在与那帮大佬在当地的夜总会喝酒的时候你由于说错了一句话被一个大佬用枪指着你地头要杀你。你还记得你当时你是如何捡回一条命的?” 听到这里邓正杰的表情开始产生了变化之前那种热情也逐渐消失了然后他表情冷淡地回答:“当时如果不是志哥你低声下气地向那帮大佬求情。并且当着那帮大佬的面一个人将整支xo喝了下去替我赔罪我早就被他们杀了。志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需要老是提以前的事。” 许其志在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后突然指着他大声说:“你这狗娘养的枉我将你当成亲兄弟一样看待但是你呢竟然想下毒害我你真是连狗都不如!” 听到这句话。邓正杰心中顿时一凉他想不到事情这么快就让这个老家伙给现了。 虽然事情败露了但邓正杰却马上装作有些吃惊地说:“志哥你不要听外人乱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真的没有做过。究竟是谁造地谣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家伙的竟然敢挑拨离间。” 许其志冷笑说:“你不承认是吧?好我让你见两个人看你还有没有脸再说你不知道。带他们过来!”他忽然对着一个仓库的角落大叫了一声。 在他叫完没多久二十几个男人突然从仓库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男人还押着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女人走了过来。只见那个女人鼻青口肿的显然在不久之前被人狠狠地揍过一顿。 那二十几个男人出来以后立刻站在许其志身后瞪着邓正杰。由于人多势众气势相当的逼人。 当那个女人被带到邓正杰面前后许其志厉声问:“我问你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邓正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说:“不认识。” 许其志冷笑“不认识?亏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好我就当着你地手下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好让他们看清楚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你们给我听清楚这个女人原本是我家负责煮饭地女佣人已经在我家工作了好几年我也一直很放心吃她做的饭菜。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忽然现自己身体越来越差我原本还以为是自己老了。但是这时却有人告诉我说要我小心家里的佣人。我开始不信后来现她竟然真的在我的饭菜里面下药。经过逼供她承认她是受人指使才这样做的而指使她地人就是邓正杰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邓正杰不慌不忙地说:“志哥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你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 许其志忽然铁青着脸将手伸进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型的录音机然后按下了播放键。立刻从小型录音机里面放出了一段不长不短的对话录音 “要将歌舞厅和夜总会全都卖给许其志?” “其实想想也真是可惜呀如果只有邓老大你 的话不论是赌场还是夜总会这些生意不转给邓老谁呢?” “冯先生你的意思是……” “冯先生你这个想法虽然很好。但要想杀那个家伙是很难的你别看他胖得像头猪一样但其实他是一个很小心地人。万一失手就会很麻烦。” “邓老大你难道不知道肥胖的人是很容易得心脏病、心血管方面的疾病吗?而且一旦得病通常是很难救回来的。” “冯先生。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只要有人在他每天的饭菜里面下点东西不需要太多每天只要一点点就够了。这样不用一个月就会有人因为心脏麻痹而死掉。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既没有手尾又不会引起别人地怀疑。” “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办法。冯先生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录音放到这里就结束了许其志随即关掉小型录音机怒喝:“邓正杰你这个狗娘养的竟然连同外人来害自己地兄弟你还算是人吗?” 从刚开始听到录音的那一刻起邓正杰就已经脸色大变。 他最震惊的并不是被许其志揭穿了他的阴谋。而是他终于明白到这件事由始至终都是一个局一个由那个男人所布下的局中局。 想到这里邓正杰立刻无比紧张地大声叫道:“志哥你听我说我们都被人……” 但他还没说完许其志已经无比愤怒地拔出手枪对着他大喝:“你去死吧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 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候。邓正杰立刻以最快地度扑到保镖的身后用对方的身体来掩护自己。 “呯、呯”两声枪声那个还没来得及拔枪出来的保镖当场被许其志的手枪击中了头部。然后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死了。 正当许其志跟他的两个保镖还想继续开枪射杀邓正杰的时候突然“哒哒哒哒……”一阵密集地枪声响起同时一排子弹向他们直射过来。 原来坐在后面两辆车上邓正杰的手下们正各自拿着一支冲锋枪从车窗探出来向他们进行扫射。 “老大你快走啊……”许其志的两个手下当场中枪倒地。 其他人也马上乱成了一团各自四散逃开。至于许其志。早就在手下地护送下躲到了车子后面去。 在几挺冲锋枪的掩护下邓正杰趁机跑到了三门房车的后面然后对着后面的手下大声说:“做掉他们一个也不要留!” 而许其志的手下们在各自找好掩护的地方后也马上拔出手枪来还击 一时间双方人马就这样枪林弹雨地交起火来。 虽然在人数上许其志所带来地人要多得多有二十几个人但是他们拿的全都是手枪。 反观邓正杰这边虽然人数较少只有不到十个人但是手上拿着的都是火力强劲的冲锋枪在火力上占有绝对的优势。 而邓正杰之所以会特意叫手下带冲锋枪来就是因为他预感到许其志将他约到这个偏僻无人的地方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因此一早就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虽然邓正杰知道自己跟许其志两人都中了那个名叫冯坤的男人所布下的局但是此时已经由不得他后悔了。既然现在双方都已经撕破了脸那么解决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第二条路可选。 但就在双方人马正在激烈地交火时突然二十几辆没有并打开警笛的警车以极快的度无声无息地一下子堵住了仓库区的两边出口。 在封住了仓库区两边的出口后无数穿着防弹衣的的警察迅从车上跑了下来然后各自拿着枪紧张地戒备着当中有一半以上的警员都拿着冲锋枪跟霰弹枪这类的重型武器。 陡然看到有这么多条子原本正在交火的两边人马顿时全都惊呆了。顾不上再跟对面的人进行厮杀包括邓正杰跟许其志这两位老大在内所有人立刻四散逃亡。但无奈两边的出口都被重重守住他们只能在附近各自找地方躲藏起来。 “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将会采取武力手段。再说一次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听着外面的警察用扩音器不断地重复着这些话与一个手下躲在一个废弃旧库仓后面的邓正杰此时面如死灰。眼中充满了绝望地眼神。而他的那个手下此时也吓得脸色白。 邓正杰知道他已经完了。不仅是他许其志也完了。 他现在后悔得几乎要吐血他刚刚应该马上离开的而不是继续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但由于当时情况太过紧急。他来不及去想清楚就急急忙忙地想要趁机做掉许其志。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一切都已经晚了。 在这一瞬间邓正杰仿佛看到那个在幕后导演了这一切。甚至不知名字是不是真的叫冯坤的男人正以一种充满讥讽的眼光看着他。 在感到无比愤怒地同时邓正杰还感到十分冷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冷得他有些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_ “阿眉你昨晚有没有看新闻?”整理好手头的资料后身为学生会成员之一的二年级生刘静羽忙里偷闲 在自己旁边地学生会副会长。 “看了怎么了?”柳眉不禁停下手中的笔。然后有些奇怪地问。 刘静羽惊讶地说:“你不知道吗?前天晚上警察捉到一批手持手枪跟冲锋枪搏火的黑社会人士现在外面很多人都在谈这件事。实在太恐怖了黑社会竟然连冲锋枪都有新闻一出听说很多市民昨晚都不敢随便出门。” 柳眉叹了口气说:“有关这个新闻我也看了的确有些骇人听闻还好已经将那些人捉到了。否则更加危险。” “就是说嘛我一直还以为像黑帮搏火这种事只有在电影里面才会有想不到原来是真的。表姐。我好怕。”与柳眉实质是表姐妹关系的刘静羽故意倚在柳眉的肩膀上撒起娇来。 “我说过多少次在学生会里面不要叫我表姐让别人听到不太好。” 刘静羽无所谓地说:“怕什么反正个个都已经知道我跟你是表姐妹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地事。” “总之不太好就是了。” “表姐你真古板。” “你说什么?” “没有呀我刚刚什么也说呀。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刘静羽立刻装蒜地笑起来。 柳眉懒得再跟她胡扯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但刘静羽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笑嘻嘻地问:“表姐听说宋明哲又约你出去你答应他了吗?” 柳眉若无其事地说:“这只是毫无根据的传闻而已并没有这回事而且我跟会长之间并没有任何学生会工作以外的关系。” 刘静羽一脸不信地说:“你骗谁呀学生会谁不知道宋明哲一直都在暗恋着表姐你这谁都看得出来。我说表姐其实宋明哲挺不错的长得也算不错他是学生会会长而你则是副会长听起来多配呀。所以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才对。要不先跟他交往一段时间看看也许适合也说不定。” 柳眉没好气地说:“你的口气越来越像个三姑六婆了既然你对会长的印象这么好那好吧我下次会找个机会跟会长暗示一下你对他地好感假如你们事成之后别忘记请我吃饭刘小姐。” “什么嘛无端端地又烧到我这边来。不答应就算你这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切你明明就是无聊兼八卦还装什么好心。不说这些了还有一个月就是新一届的学生会选举了你地演讲稿写好了吗?” “还有一个月急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表姐你就快卸任学生会的职务了你会不会觉得不舍得?” “一点也没有我恨不得明天就是选举日。最近我为了毕业论文头痛得要死但偏偏最近学生会的事又越来越多我只想早日解脱。” “是你做事太过认真才搞得自己这么辛苦活该。” 柳眉正想反驳忽然她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当她按下接听键后一把既熟悉又陌生地声音随即从通讯器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副会长我是乔汨还记得我吗?” 在听到对方所报的名字后柳眉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你……你等一下不要挂线千万不要挂线……”终于当她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立刻像逃难一般赶紧向休息室的门口跑了过去。 “表姐生了什么事?”从未见过她如此紧张的样子刘静羽不禁惊讶地问道。 但这时的柳眉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说话只顾着以最快的度冲出学生会的休息室然后往走廊外面的阳台处跑了过去。 在奔跑的时候她的心跳得十分十分快快得几乎要从她的胸口蹦出来一样。她现在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跟他说话因为她怕他会挂线。 _ 当柳眉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刘静羽立刻关心地问:“表姐刚刚生了什么事?你没事吧?” “我没事小羽我现在要出去一下你不用等我了你今天自己回去吧。”说完柳眉立刻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 “可是等一下学生会要开会呀你不在的话怎么办?”刘静羽赶紧问。 但已经迟了柳眉早就急匆匆地下了楼根本就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表姐怎么了?究竟生了什么事?刘静羽迷惑不解地坐了下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处事冷静而且做事有条不紊的表姐会如此紧张和失态而且她还现表姐的脸不知为什么变得很红很红而这一切都是在她接听完那个电话之后才出现的。 想到这里刘静羽更是一脸的疑惑。 ************************************** 194_老房 柳眉急匆匆地赶到位于校区中央人工湖的北岸草地附那里两个年轻男性正坐站在湖边悠闲地聊着天。 其中一个人柳眉认得他的名字叫康声桥商学系大四的学生。至于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虽然由于角度的关系柳眉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是她的心却跳得很快很快。 而就在这时那个背对着她的年轻男子忽然慢慢地将头转了过来然后面对着拥有一头俏丽短的她微笑说:“副会长很久没见了。” 在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后柳眉在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会后显得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你……你真是乔汨?” 乔汨笑“是的我回来了。” 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后柳眉一时间不知怎么说什么好只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在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的康声桥一眼后呐呐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汨知道她以为自己还处于被通辑的状态所以才会如此顾忌着不敢乱说话。 轻轻地笑了笑乔汨看着她说:“副会长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躲躲藏藏了。” 听到他这句话一种强烈的喜悦立刻涌上柳眉的心头。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柳眉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水准落落大方地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着他微笑说:“恭喜你乔汨。我知道你一定会有这样一天的。” “谢谢你。副会长。”乔也微笑着握住了她的右手。 原本正处于兴奋状态中地康声桥立刻兴冲冲地插嘴说:“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我们先找个地方好好坐一下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小子在这两年来究竟是怎么过的。副会长你应该也想知道吧?” 乔汨笑着说:“副会长如果你不忙的话我们到学校外面找个地方坐一下怎么样?” “好的。”柳眉也想知道这两年来他究竟去了哪里。 当三个人一起往校园门口走去的时候。乔汨以一种充满怀念地眼神看着校园周围的一切。 如果不是生了那么多事他会跟康声桥一样在这里过着平凡而又平静的学生生活直至毕业为止。 而现在。虽然校园仍然还是他印象当中的那样但是他却已经不再是当年地乔汨。 过了一会乔汨淡淡地笑着说:“这里跟两年前相比好像并没什么改变。” 这时康声桥忍不住问:“老实说当年你究竟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说要去国外?” 当年乔汨托柳眉交给他的信里面乔汨为了不让他担心。只是在信里面说自己有急事要到国外去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向他道别。事至今日疑惑了两年的康声桥终于再也忍不住想知道他当年究竟生了什么事。 乔汨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柳眉一眼后这才表情认真地对康声桥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阿康其实两年前我之所以会突然失踪。是因为我被人诬陷而进了监狱。我当年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想将你卷进这件事里面。” 康声桥一听顿时整个人愣住了。然后以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他。 乔汨笑了笑然后慢慢地将当年自己被马玉龙和陈永泰等人诬陷入狱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在听着他平静的述说时不仅是康声桥惊讶万分就连柳眉也显得十分震惊。 因为她虽然相信以乔汨地为人是不会做出贩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对于当年究竟生了什么事她其实并不清楚。 如果在听到乔汨的亲口述说时。她这才真正知道他当年经受着的是一场怎么样的灾难。而他说得越平静她就越是感到一种莫明的压抑感。 在讲述的时候乔汨当然不会将有关任苍穹这只鬼地事说出来。在说到越狱那部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的一笔带过就算了。 “狗娘养的那个马玉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以前在学校看到他地时候就已经觉得他不像是好人果然让我说中了。那后来呢?后来你去了哪里?”听他说完整个被诬陷入狱以及越狱的经过后康声桥咬牙切齿地问道。 而柳眉也十分专注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乔汨继续平静地说:“从监狱逃出来后我就偷渡到了日本。到了日本之后我在一个工地地盘里做了几个月杂工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日语。后来有一天工地突然来了很多警察他们是来抓偷渡客的。在混乱当中我从工地里面逃出来。 逃出来以后由于找不到工作我只好过着流浪的生活。白天去捡别人不要的食物晚上就睡在公园或停车场里。 就这样过了几 在一个偶然地机会中我遇到了一个人。她是东探社老板的姐姐她的名字叫纱织叶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她竟然邀请我这个邋邋遢遢的流浪汉到她的侦探社里做助手。在那间侦探里我一做就做了将近两年多直到最近才回国。” 不知是不是错觉柳眉感觉他在说起那个名叫纱织叶月的女性时眼神好像变得特别的柔和。 就在这时康声桥突然像如梦初醒一般惊讶地看着他说:“这么说你……你现在还是被警方通辑当中?”说完他赶紧紧张兮兮地向四周望去看有没有人在看他们。 看到他这副紧张的样子乔汨轻笑说:“放心既然我敢光明正大地来学校找你就表示我已经恢复了清白。其实我这次回来。就是因为找到了新的证据跟证人。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已经通过我的代表律师正式向法庭提出了申诉。在经过连续几天地法庭审理后我已经正式洗脱了罪名。” “那就好那就好。吓我一大跳。”康声桥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柳眉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忽然问:“乔汨。你打算继续读完大学吗?” 乔汨笑着摇了摇头说:“副会长我的学籍早就被学校方面取消了况且我现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一下电话。”乔随即走开几步接通了电话。 在他接听着电话的时候柳眉在他背后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如非亲眼所见她真地想不到一个人竟然可以短短的两年时间内有如此大的改变。 两年的那天晚上他与她最后一次见面地时候她就已经觉他的气质改变了许多。然而两年之后的今天。他整个人的感觉再次生了剧烈的变化简直就像是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最明显的证据是有不少在附近经过地女生都会不自觉地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她们为什么会这样同为年轻女性的她心里面很清楚。 过了一会接听完电话的乔汨带着一丝奇特的表情走过来对两人说:“不好意思看来今天不能陪你们了。因为我临时有些事要办。” 久别重逢康声桥却并不想就这样放他走而且他跟乔汨一向是死党。向来是有什么问什么于是直接开口问:“很重要吗?能不能说?”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无所谓地说:“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你跟着去也行。我跟一个人约好要谈一下某幢房子的事刚刚那幢房子地钟点工打电话给我叫我现在马上过去面谈。” “原来你想买房子?啧啧。看来你小子在这两年里捞了不少油水竟然一回国就买房子。是什么样的房子?”康声桥继续问。 “等去到你就知道了。副会长如果你有事做的话就先走吧我跟阿康两个人去就行了。” 柳眉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忽然显得有些不自在地说:“如果我也跟着去地话会不会麻烦到你?” 乔汨笑“当然不会欢迎之至。” _ 乔汨要买的房子并不是在本市而是位于隔壁的另一个城市。 坐了大概两个小时的轻铁后乔汨随即带着两人转车来到了一片位于湖边的住宅区附近。 这是一片略显陈旧的住宅区座落在附近地都是一些十几年以上楼龄的老房子其中大部分都是独立户型设计。 柳眉细心地现在计程车驶进这片住宅区时乔汨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而且一直默默地看着窗外完全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车子行驶了大概十几分钟后终于在一幢两层高带小花园的老房子前面停了下来。 三个人下车后乔汨率先走到那幢老房子的门口前面然后按了一下上面的门铃。 没过多久一个四十来岁钟点工模样的女人打开了门。 “你好我是昨天来过的那个人。请问刚刚是你打电话给我叫我马上过来这里吗?”乔汨问。 那个女人十分热情地说:“我认得你是我打电话给你的没错。刚刚我接到小姐的电话是她叫我打电话叫你过来的她现在正在路上开车很快就到。请先进来坐一下吧。” “谢谢。” 在那个钟点女工的招待下三个人走进了房子里面。 在刚刚踏进大厅的一瞬间乔汨突然整个人呆住了然后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望着大厅的摆设。 “喂你怎么了?”看到他这副样子康声桥不禁有些奇怪地问。 但乔汨并没有回答只是以一种十 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 正当康声桥刚想拍拍他肩膀问清楚的时候原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的乔汨突然一言不地走到房子东边的一面墙壁前面然后用右手慢慢地抚摸着墙壁上面几道奇怪地刻痕。 柳眉不禁有些惊讶地现他在抚摸着那些刻痕的时候。他的手竟然在轻轻地颤抖。 康声桥在略略打量了一下大厅的四周后说:“这幢房子应该有很多年了吧。不知结构如何阿乔我劝你好好考虑清楚。” 原本一直没出声的乔汨忽然以一种奇怪的声调低声说:“不我一定要买下来不管用多少钱。我都要将它买下来。” 紧接着他慢慢转身看着他们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因为这是我以前住地房子也是我父母还在生时。我们一家三口所住的房子。你们说我应不应该买下来?” 康声桥跟柳眉一听顿时愣住了。 这时乔汨转过头去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墙壁上面的刻痕一边轻轻地说:“这些刻痕是我小时候父亲为我量身高的时候所刻地。 这是我在三岁时刻的这是四岁的这是五岁最后这个是我九岁的时候刻的。这也是最后的。因为在那之后他们就因为一场事故而去世了而我则被送到了儿童福利院。” 说到这里他忽然慢慢地走到一张沙的前面然后摸着椅背说:“这张沙是我父亲最喜欢坐地他经常坐在这里看报纸或看电视。也许是因为坐惯了只要沙稍稍移动了一下位置。他马上就能感觉出来。 而我妈妈比较喜欢坐在那张长的她习惯坐在那里织毛衣。还有这盆虎尾兰它是我跟我妈妈亲手种的。想不到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这里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低沉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忧郁。 因为他心里面很清楚。怎么可能真地一模一样?就算屋子里的摆设跟以前一样但是里面的人却早就已经不在了。 故园依旧但可惜已经人事全非了。 看到这样地乔汨柳眉不知为什么鼻梁处突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而康声桥在沉默了一下之后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刚好从厨房里端着几杯茶出来的钟点女工看到气氛好像有些沉重于是忍不住问:“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乔汨摇摇头说:“没事请问屋主是个怎么样的?” “她……” 钟点女工还没说完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一定是小姐回来了。”钟点女工立刻去开门。 当她打开门后从门口处随即传来一把年轻女孩清脆的声音“阿姨那个人来了吗?” “来了他就在大厅里面。” “我知道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令人眼前一亮地女孩子以轻快的脚步走进了大厅。 她走进大厅后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那里等着她的乔汨。 当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突然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过了一会她显得有些不敢相信地说:“请…请问你是不是姓乔名叫乔汨?” 听到她的话乔汨不禁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很肯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但她却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他不由得有些警惕起来。 但是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能不能买下这幢房子于是他十分有礼貌地回答说:“是的我是乔汨请问小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那个女孩一听立刻显得十分高兴地说:“原来你真的是乔汨那太好了。我叫俞兰青是你的表妹。” 康声桥跟柳眉一听顿时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因为据他们所知自从乔汨的伯父去世以后乔汨就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哪里来的表妹? 而乔汨在听到这个女孩的自我介绍后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十分复杂的表情。 ************************************* 195_表妹 我的妈妈是你妈妈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姑姑。另外小所以从辈份上来算我是你的表妹我说得没错吧表哥?”在坐下来后俞兰青一边看着他一边十分高兴说道。 乔汨却淡淡地说:“俞小姐难道你不知道你外公早就已经跟我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吗?换句话说我已经跟俞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俞兰青却毫不在意地说:“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再怎么说你跟我都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兄妹这可是事实呀。” 对于两人的对话坐在旁边的康声桥跟柳眉两人不禁越听越奇他们想不到原来乔汨的身世竟然会如此复杂。 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乔汨开门见山地说:“俞小姐我并不想谈与这幢房子无关的事。我直接说好了我想请你将这幢房子卖给我至于价格方面由你来定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看到他并不想承认他们的表兄妹关系俞兰青显得十分失望地说:“表哥我知道这幢房子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但是这幢房子并不是我的我真的不能作主。” 对于这个答案乔汨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他早就预料到她并不是真正的屋主于是他接着问:“那真正的屋主是谁?” 俞兰青认真地回答说:“这幢房子是外公买下来的平时的清洁跟维护都是由钟点阿姨来做地。我只是偶尔过来看一下而已。” 一听到这个回答乔汨不禁皱起了眉头。 俞兰青没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乔汨开口说:“俞小姐请问你能不能替我跟俞老先生说一下请他将房子卖给我?” 俞兰青显得有些为难地说:“外公他是个很固执的人。我真的没有信心能够劝他将房子卖给你。对了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外公73岁的生日。到时你过来替他祝寿顺便当面跟他谈一下房子的事好了你看怎么样?”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显得有些无奈地说:“好吧到时可能需要麻烦俞小姐你帮我引见一下俞老先生忙?” 看到他答应了俞兰青立刻高兴地说:“这个当然没问题。如果外公知道你来参加他的寿宴一定会很高兴地。” 乔汨却十分冷淡地笑了笑“这就难说了。” _ 从那幢老房子离开后三个人并没有多作停留。随即坐轻铁回去。 当他们回到本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于是乔汨就顺便邀请柳眉跟他与康声桥一起去吃晚餐而柳眉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为了方便柳眉乔汨在她所住的公寓附近不远处找了一间餐厅然后三个人就在里面用餐。 三个人各自点完菜后。乔还特意叫人拿了一支红酒过来。 当侍应生将三人所点地菜跟红酒拿过来后乔汨先将那瓶红酒打开分别给康声桥、柳眉以及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自己的那杯红酒表情轻松地说:“这么久没见。来我们干一杯。” 久别重逢康声桥与柳眉也觉得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于是各自脸带笑容地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就这样三只酒杯在半空中相互碰了一下随即出清脆的响声。 一口气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后。乔汨对浅饮了一口之后就放下酒杯的柳眉说:“副会长毕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柳眉苦笑说:“我原本打算毕业之后到国外去看看但是我母亲却死活不同意说我一个女孩子到国外人生路不熟的太危险了。父亲倒并没有怎么强烈反对但前提条件是假如我真地要去的话就一定要我住在国外的亲戚家里否则一切免谈。他们简直将我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一样。” 乔汨听完笑了笑然后问康声桥:“阿康你呢?” 康声桥一边吃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老爸叫我毕业以后马上回老家他已经帮我联系好了一份公务员的工作。但我不想就这样回去做一辈子的公务员我想好好闯一下。我跟他说过这个想法但是他却怎么也不同意根本就说不通真是个顽固的老头子。” 听他说完乔汨转头看着柳眉说:“副会长请问张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柳眉笑着回答说:“如心现在是一个很出名地地下女子乐团的专业结他手兼主音歌手。虽然是地下乐团但是前一段时间刚刚行了第一张专辑听说卖得挺不错的而且开始有不少音乐人有意想找她们谈签约出唱片地事只是不知谈成怎么样。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那就是靠音乐吃饭。” “那真是应该恭喜她了。” 柳眉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乔汨既然你现在已经恢复了清白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慢慢地喝了一口红酒后乔汨似笑非笑地说:“我从小就不是一个胸有大志的人以前我最希望的是早点毕业找一份安定的工作然后跟伯父一起从马家搬出去不再看那些人的脸色做人。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老实说我很羡慕你们都有各自地目标跟想法。也许是因为生了太多事我现在还找不到特别想做的事。”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柳眉问:“乔汨你会一直留下来在国内生活吗?” 乔汨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留不留下来好像都无所谓。” 康声桥忍不住插嘴说:“你不是还有个漂亮的表妹吗?”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像你这种不知情识趣的家伙怪不得会被女生甩掉活该。”乔没好气地说。 康声桥立刻鬼叫起来“你这混蛋明知有女生在场竟然还将这种陈年旧事给我乱说。想死呀?” “算了吧你这小子不 中了人家想弄清楚她地底细而已你敢摸着良心说 被说中了心事的康声桥不仅不否认。反而一脸无所谓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什么不对?” “看来两年没见你别的没什么进步脸皮倒是越厚实了。” “过奖过奖这都是兄弟我这么多年来潜心修练的结果。我说表哥。那位俞小姐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表你个头呀叫得我鸡皮都起来了。有关她的事不要问我我知道地并不比你多多少。” “喂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那位小姐的情况而已。 还有你小子今天好像对人家俞小姐太冷淡了就算你外公真的跟你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但她毕竟是你的表妹呀而且又是个难得一见地漂亮女生你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会不会太过份了?”康声桥越说越起劲。 等他说完。乔只是淡淡地回答:“我并不想见到俞家的人他们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跟他们扯上任何的关系。” 康声桥不禁有些生气地说:“就因为你外公跟你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拜托你要搞清楚这是你外公跟你妈妈两人之间的事根本就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要将自己牵扯进去?” 乔汨沉默了一下之后突然沉声说:“那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心里面都有根刺这根刺让我从心里面一直恨着俞家。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之所以会如此讨厌俞家并不是单纯因为当年外公跟我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正如你所说这是外公跟妈妈两人之间的事我根本就没理由要为这件事而生气。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记得很清楚每年我生日的时候妈妈都会特意将我们全家地生活照用邮寄的方式寄出去。我曾经问过妈妈她要将这些东西寄给谁妈妈说要寄给外公看。 这么多年来她每年都会这样做但是却一次也没有收到过回信。 在我九岁的时候妈妈突然提前好几个月准备好我们的生活照而且还特意托人从景德镇高价购进了一个清代的青花瓷。当时我家并不富裕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白领那个青花瓷是我妈妈用以前没生我之前在公司任职时所存的全部积蓄买地。 我问她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东西她十分开心地告诉我说过几天就是我外公5o岁的生日而外公一向都很喜欢古董尤其是古玩一向最有心得。所以她想在他大寿地时候将这个青花瓷寄给他表示一下心意。 但是你知道后来生什么事吗? 几天之后邮包突然被退了回来。当妈妈打开邮包后只见里面全都是那个青花瓷的碎片而我们全家的生活照竟然被人撕烂了一张不留全都被撕烂了。” 听到这里康声桥跟柳眉不禁听呆了。 这时乔汨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说:“那天晚上妈妈哭了整整一晚不管父亲怎么劝她都没用。从那天之后妈妈就没有真心地笑过就是偶尔笑一下也只是强颜欢笑。 为了让妈妈忘记这件事父亲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长期然后带着她去旅游散心而我由于要上学父亲只好暂时让钟点工来上门负责我的三餐跟房子地打扫。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没想到几天之后有几个警局的人上门来告诉我说我父母由于在旅游途中生了意外两个人都已经去世了……”说到这里乔汨眼中升起了一种强烈的痛苦。 乔汨平静地说:“我知道我父母的死只是一场意外。但是对于我来说他们的死跟俞家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从九岁那年开始我就一直在恨俞家这根刺已经扎在我心里面很多年了。 他们虽然在血缘上的确是我的亲属但是我从来没有将他们视作我的亲人也不想跟他们有所关系相信他们也不屑于跟我这种孤儿有所牵连。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再去那边摇尾乞怜?”说完他慢慢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康声桥跟柳眉两人一时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想不到在这件事的背后竟然还有这样曲折的往事。 过了一会康声桥呐呐地问:“那几天之后你会出席你外公的寿宴吗?” 乔汨淡淡地说:“我出席的只是俞老先生的寿宴因为我要跟他谈一下那幢房子的事。不管花多少钱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得到那幢房子。” 康声桥和柳眉有些惊讶地现此时乔汨整个人的感觉突然一下子变了身上竟然散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慑人气势他们还是第一见到这样的乔汨。 看到他们两人惊讶的眼光乔汨这才现自己失态了立刻恢复之前轻松的样子说:“不好意思突然谈起这些可能会影响两位消化的事。阿康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出席那天的寿宴?” 康声桥一听再也顾不上去想刚刚的事立刻兴奋地说:“你真的愿意带我一起去?” 乔汨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只是参加一场酒宴而已。先不说你到时能不能约到漂亮的女生光是恨恨地吃它一顿也够本了。等参加晚宴那天我们一整天都不要吃东西尽量把肚子留空到时好好啃它一顿。” 康声桥眉开眼笑地说:“好好就这样说定了。” “副会长你呢有兴趣一起去吗?”乔汨转头看向柳眉。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柳眉这才摇了摇头说:“不了我不太喜欢这种人多的场面。” 乔汨笑着说:“其实我也不太喜欢那场面既然你不想去那只好我们两个去了。” ******************************** 196_寻人 三个人吃完晚饭从餐厅出来后乔汨跟康声桥就一边便送柳眉回公寓。 在走着的时候乔汨不时地向两人问起学校的事例如某某讲师还在不在?现在还有没有搞什么校花选举之类的事等等。 对于这类问题康声桥不禁马上回答而且后来还绘声绘色地讲起去年生的外语系某年轻讲师热烈追求某系系花甚至还当众向她唱情歌示爱的事。 在听完这件事后乔汨忍不住问旁边的柳眉:“副会长这件事是真的吗?阿康这家伙一向说话不太靠谱喜欢加油添醋所以我想向你求证一下。” 康声桥有些不爽地叫起来“你这混蛋竟然质疑我的权威性简直是天理不容。” 柳眉似笑非笑地说:“要我告诉你可以但你不能再叫我副会长因为我不是姓副名会长。我的名字叫柳眉柳叶的柳眉毛的眉。乔同学现在请跟我念一遍。如果念得不好的话请回去抄写一千遍明天交给我。” 乔汨笑了笑说:“既然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你应该早说才对。柳叶的柳眉毛的眉柳眉同学现在可以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吗?” 柳眉这才微笑说:“基本合格。好吧我告诉你我的答案是:不~知~道 乔汨不信“你是学生会的副会长怎么可能不知道?” “乔汨同学看来你搞错了我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并不是狗仔队的副队长。” 望着这个眼中透出一丝狡狤地女生乔汨不禁觉得有些又好气又好笑。 而康声桥却站在旁边眼神暧昧地看着他们两个。 就在这时乔汨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在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后乔汨立刻接下了接听键。 康声桥与柳眉有些惊讶地听到乔汨在通话的时候说的竟然是日语。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是从日本那边打电话过来的。 而且细心地柳眉现。他在通话的时候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担心的奇特表情。 在接听完那个电话后乔汨随即用通讯器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没过多久当电话接通后。乔立刻对着通讯器说:“何叔我是乔。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一下忙我想请你帮忙联系一下市内的各个警察分局看看有没有一个九岁左右只会说日语地小女孩一个人来警局找我。” “是的这件事很急。” “谢谢你何叔。” 挂断电话后乔汨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地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点燃。 “乔汨。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柳眉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紧张的样子。 乔汨苦笑着说:“我刚刚接到叶月的电话叶月就是我之前说过的侦探社老板的姐姐。叶月在电话里说我妹妹在偷看了我与她的电子邮件之后竟然偷偷地以她地名义购买了一张飞机票然后一个人从日本坐飞机来这里找我。叶月是刚刚才现这件事的但可惜已经迟了那个小魔怪可能早就已经到机场并下了飞机。 最要命的是。那个小魔怪根本就不知道我住在哪里竟然胆大包天地一个人来找我真是服了她。” “什么。你还有个妹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柳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康声桥就已经在旁边大叫起来。 乔汨没空回答他的问题在想了一下之后立刻说:“我现在要马上到机场去看看也许她还在那里也说不定。阿康柳眉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说完他立刻走到路边去截计程车。 “要不我们跟你一起去吧也许我们能帮什么忙也说不定毕竟要找人的话帮手越多越好。”柳眉立刻走到他身边说道。 “是呀是呀我们一起去吧。”康声桥也赶紧说。 乔汨知道柳眉说得也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们一起去。” _ “警察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以前有没有被犯人性骚扰过?” “……” 望着这个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排骨炒饭一边以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她的可爱小女孩刚刚才从警校毕业出来没多久地年轻女警不停地流汗完全不知怎么回答。 因为在此之前这个明显有些人小鬼大的可爱小东西就已经问了她好几个令她十分尴尬的问题而且每次都是十分认真地问那种像小猫一样专注可爱地眼神令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令她不忍心不回答她的问题。 以至于她“被迫”告诉了她自己的三围尺寸初恋是在什么时候生的当时有跟对方接吻吗第一次接吻有什么感觉喜欢警局里面的哪个同事等等诸如此类地问题。 此时此刻她多想找个借口逃开呀。但可惜她是局里唯一一个会说日语的警员所以她的上司指名要她暂时照顾这个孤身 中国寻找亲人的小女孩根本就逃不了。 为了防止她再问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年轻女警趁着她吃完那盒排骨炒饭后马上强笑着用日语说:“小妹妹你想吃雪糕吗?如果你想吃的话我现在马上给你买回来好不好?”她准备用食物来堵住她的嘴好让她没功夫问问题。 但年轻女警的企图很快就落空了只见小女孩摇了摇头说:“虽然我很想吃但我哥哥说过雪糕不能在饭后吃不然会肚子痛的。所以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警察姐姐。” 看着她以既有礼貌又可爱无比地笑容甜甜地说着道谢的话。年轻女警不由得母性大立刻产生了一种想要抱住她的冲动至于之前对她的忌惮已经完全忘得一干二净了。 在小女孩喝水的时候年轻女警忍不住问她:“你自己一个人从日本那么远的地方来不害怕吗?” 小女孩放下杯子摇了摇头说:“我不害怕因为我知道哥哥就在这里。警察姐姐请你们尽快找到我地哥哥好吗?虽然你们的排骨饭很好吃。但是我还是想尽快见到我的哥哥。” 年轻女警忍不住摸着她的头说:“你一定很喜欢你地哥哥吧?竟然一个人坐飞机来这里找他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勇气。” 小女孩用力地点点头说:“我最喜欢最喜欢哥哥了这世上没有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对了警察姐姐。我告诉你喔我哥哥可是很帅的你见到他的时候可不能喜欢上他喔因为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听到她充满孩子气地话年轻女警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着小女孩在说起她哥哥时仿佛在光的小脸年轻女警倒真的有些好奇想见见这个可爱无比的小女孩如此依恋的“哥哥”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晚上八点正当年轻女警陪着小女孩一边看看电视一边为她翻译里面的剧情时。她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不轻不重地脚步声听起来就好像有一个人正以急促的脚步向这边走来似的。 年轻女警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她现小女孩突然像猫一样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睁着圆滚滚地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方向。 “小妹妹你怎么了?”年轻女警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小女孩突然无比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哥哥”然后以最快的度向门口冲了过去。 年轻女警转头往门口一看。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出现在门口处然后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一把将冲过来的小女孩整个抱了起来。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小女孩一边叫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那个年轻男子地脖子。与此同时晶莹剔透的眼泪像泉水一样不断地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然后顺着她的小脸流下来。 在用一只手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脑后的头时终于放下心来的乔汨显得有些拿她没办法的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这任性妄为的家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小女孩没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或者应该说她根本就出不了声因为她现在已经哭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康声桥、柳眉以及一个负责带路的警员跟着走了过来。 看着正紧紧地抱着乔汨的小女孩柳眉小声问:“乔汨她就是小雅吗?” 乔汨抱着小女孩转身面对她和康声桥两人微笑说:“是的。虽然有些任性又喜欢乱撒娇但她的确是我的妹妹而且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说完他一边以充满宠溺的眼神看着正将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小声哭着的小女孩一边继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 看到他嘴角处所流露出来的笑容以及他此时的眼神柳眉不禁有些愣住了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温柔的乔汨。 与柳眉不同的是康声桥却正以差点爆笑出来的古怪表情拼命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小女孩挂在身上的写字板。 只见在那块相当于一张a4纸大小的白色写字板上写着几行歪斜的中文汉字: 我不会说中文只会讲日语\(╯-╰)/ 我不是离家出走的少女我是来找我哥哥的(>_&1t;) 我哥哥名叫乔汨是个中国人请您尽快找到他然后让他来接我拜托了m(_m 我不是小狗请不要随便摸我的头>_&1t;# 还有我不喜欢青椒跟红罗卜请我吃饭的时候请不要放这两样东西下去(^_^;) 还有… 197_游乐场 小女孩正在浴室里面洗澡的时候乔汨从她的书包里子一件一件地取出来然后套进衣架挂在衣柜里。 在整理她的衣服时乔汨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现只见书包里面不仅有换洗的内衣跟衣裙而且连睡衣、牙刷、牙膏、毛巾、防狼喷雾器、零食等东西一应倶全。 很显然她这次的出走完全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绝对不是一时的冲动。 而她之所以会用书包来装很可能是为了装成一副平常上学的样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直接转车去机场坐飞机。 乔汨不得不承认这小魔怪可能真的有做特工的潜质。 就在这时从浴室里面突然传来了那只小魔怪的声音“啊我忘了拿要换的内裤进来哥哥你帮我拿进来好吗?” 乔汨感觉有些怪怪地从她书包的最里面拿起几条分别有小熊、草莓、小猪等卡通图案的“小可爱”然后问:“随便一条就可以了吧?” “就选哥哥喜欢的那一条吧。”小女孩想了一下之后随即咭咭地笑起来。 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随便将一条有只小熊图案的“小可爱”隔着浴室的门递了进去。 “原来哥哥喜欢这一种呀我知道了。”小女孩十分高兴地接了过去。 乔汨没好气地说:“穿好衣服之后就马上出来对了别忘记把头擦干。” 小女孩在浴室里面一边擦着头一边嘟着小嘴抱怨道:“哥哥现在都不和绵绵一起洗澡人家好无聊的说。” 乔汨笑了笑没有再理她然后靠坐在床上悠闲地看着电视。 没过多久已经穿好睡衣的小女孩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随即像只活泼的小猫一样十分兴奋地跳上床然后爬在哥哥身上并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依依地撒起娇来。 “你呀就会撒娇。”乔一边笑骂一边将毛毯盖在她身上。以免她感冒。 这时小女孩以无比依恋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痴痴地说:“太好了终于见到哥哥了我真的好开心呀真的好开心……”说着说着她的眼泪突然刷一声流了下来。 “喂喂。怎么说着说着就哭鼻子了?”乔汨有些好笑地用指背擦着她的眼泪。 小女孩显得十分委屈地说:“都是哥哥不好明明说好很快就会回来可是却过了这么久了都不回来……”说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看到她哭成这样。乔立刻搂住她小小地身子安慰道:“是哥哥不好是哥哥不好我应该早点回去的。” 小女孩一边哭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每……每天一放学就会……马上回去……哪里都不想去……我希望一回去……一回去就能见到哥哥……可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就是看不到哥哥回来……我……我真的好难过……我……我忍不住会想哥哥是不是……是不是不会回来了……因……因为……这里才是哥哥的故乡……所以哥哥不会再回来了……再……再也不要绵绵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感受到她声音里面充满了强烈的不安和害怕乔汨不禁觉得更加的内疚不由得用力搂着她小小的身子说:“不会地我不会不要绵绵的。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地。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过不要你。从来没有。 你说得没错。是哥哥不好。我应该早点回去的。我不知道你会感到这么不安我以为有叶月跟琉璃陪着你。你应该会没事的。我真地不知道你会这么害怕对不起……” 但他还没说完小女孩却忽然用一只小手按住了他的嘴然后满脸泪痕地看着他说:“我……我不要哥哥跟我说对不起……不要。” 说完她搂住他的脖子并将脸深深地埋在他颈窝里小声说:“如果哥哥要留在这里的话那我也要留下来。假如法律上行不通地话那我可以不去上学也不出去见任何人我只要跟哥哥在一起就够了。 我……我会努力学习做饭、打扫等各种家务这样你每天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吃到好吃的饭菜了屋子我也会收拾得干干净净地。哥哥绵绵会好乖好乖地让……让绵绵做哥哥地新……新娘好吗?”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女孩不仅整张小脸跟两只耳朵变得一片通红而且身子还轻轻地颤抖着。 听到她这些充满孩子气地话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这让他联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曾经向妈妈“求过婚”。 温柔地抚摸着小女孩那幼细柔软的头乔汨微笑说:“小傻瓜我还没决定要不要留下来。因为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我的亲人现在只有你一个所以留不留下已 谓了。至于你的‘求婚’等你将来长大之后如果的话我会稍微考虑一下的。你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说完他充满宠溺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人……人家说的是真的……”以为哥哥不信小女孩不禁又羞又急地叫起来。 “是是我知道了。总之今晚你给我乖乖睡觉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场玩。”说完乔从床头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一个无线吹风机然后用它来慢慢地吹着小女孩的湿。 看到哥哥并没有将她刚刚所说的话放在心上小女孩不禁显得有些失落。但是没过多久随着乔在帮她吹头时那轻柔的动作她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种十分舒服的表情就像一只正被主人轻轻抚摸着的小猫一样。 _ 第二天上午当乔汨带着绵绵来到市内游乐场的时候只见来这里玩的人并不算很多。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今天只是星期五还没到放假的时候游人自然比较少。 对于游人比较少这点绵绵倒是十分高兴。因为有很多项目不用排很长的队就可以玩了。 “哥哥我想玩那个。”走进游乐场后绵绵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名叫激流冲浪的项目即坐着小木船从高处直冲下来的刺激项目。当小木船冲下来地时候可以不时听到上面有人出来阵阵的尖叫声。 乔汨看了一下上面的告示牌然后故意逗她说:“上面写着凡是体重低于35公斤的儿童都不能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体到这个数吧?唉。看来没办法了你还是坐坐摩天轮算了。” 小女孩立刻不依地抗议起来“哥哥好坏欺负我不懂中文就给我胡说八道。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无聊的限制?求求你了哥哥绵绵真的很想玩那个让我玩嘛让我玩嘛。” 她一边摇着兄长地手不断撒娇一边动猛烈的眼神攻势。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已经饿了好几天的小猫一样。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走吧。”乔汨笑嘻嘻地拉住她地小手往“激流冲浪”的入口处走去。 小女孩高兴得一路蹦蹦跳跳地走着。 由于人少。很快就轮到他们进场了。 也许是第一次玩这种项目当小船在轨车的带动下慢慢地往上攀升的时候小女孩显得有些紧张起来。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坐在旁边地哥哥的左手。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忍不住逗她说:“哎呀。哎呀看来有人开始害怕了。” 小女孩脸一红。立刻大声辩解说:“我……我才没有害怕呢我……我只是兴奋而已。” “切口是心非的小鬼。” “才……才没有呢……啊!”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刚好到达最高点的小木船突然以极快地度一下子往下直冲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大声尖叫出来。除了她之后其他几个坐在前后两排位置的女生也跟着一起叫了出来。 一时间鬼哭神嚎原本听觉就远常人的乔汨只能苦笑着去忍受四周那些刺耳无比地尖叫声。对于他来说这才是最难以忍受地。 当两人从小船下来后一直从开始尖叫到结束地小女孩却显得十分兴奋地说:“好好玩呀哥哥我们再玩一次吧再玩一次好吗?” 看她这么兴奋乔汨也不想扫她的兴只好无奈地同意了。 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接下来她竟然一连玩了三次这个项目也叫足了三回。 为了弥补之前使她感到不安地内疚感接下来不管她喜欢玩什么项目乔汨都陪着她一起玩。 虽然要经常忍受着不时传来的刺耳尖叫声但看到她兴奋得小脸通红眼睛闪闪亮的样子乔汨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就这样在兄长的陪同下小女孩一连玩了过山车、级海盗船、跳青蛙、空中飞车等各种各样非常刺激的游乐项目。而且在玩的时候经常是跟其他人一起鬼叫个不停。 当她还想玩其他的时候乔汨看到她额头有汗而且呼吸有些气喘于是拉住她一边用纸巾帮她擦汗一边说:“来我带你去玩一项最好玩的项目。” “什么什么是小型赛车吗?还是级碰碰车?”小女孩一脸期待地问。 “等去到你就知道了。”在用纸巾帮她擦干净额头的汗后乔汨一脸神秘地拉着她往另一边走去。 当满怀期待的小女孩被带到乔汨所推荐的项目前面时顿时一脸失望地说:“什么嘛原来是旋转木马。我不要玩这个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要玩级碰碰车。”小女孩立刻抗议道。 “好了 先歇一下吧大小姐。还有大把时间不用一下子的。”乔不理她的抗议直接将她抱上了旋转木马。 “被迫”坐上旋转木马后小女孩立刻撒娇说:“哥哥要看着我玩喔不准看其他地方更不准看其他女孩子。” “是。是。”乔一边没好气地回答一边走到附近的一张椅子旁边坐下来休息。 看到哥哥答应了小女孩这才安心地抱住马头等待着开始。 当旋转木马开始启动的时候小女孩却一反之前的抗议玩得十分开心而且每次转到乔汨那边时都会十分得意地向他作着鬼脸。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汨忍不住一阵好笑。这小鬼跟两年前相比。根本一点进步也没有。当年她第一次玩旋转木马的时候也是大呼小叫地说不想玩结果一玩起来就没完没了。 趁着这个间隙有些犯烟瘾的乔汨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点燃。然后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那小魔怪玩。 当他刚刚抽到第三口烟的时候他忽然像猫一样十警觉地转头望向右边。 只见在右边不远处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女生正以十分犹豫地表情一边看着他一边一步步地向他走来在那个小女生的后面。还站着两个年龄相仿的女生。 在看清楚那个小女孩的相貌后乔汨脑中立刻浮现起一张稚嫩的脸于是他站起来试探着问:“你是菲菲?” 那个小女生一听立刻满脸惊喜地跑过来说:“原来你真的是乔汨老师。太好了我刚刚还以为认错人了真是太好了!” 望着这个当年自己在做家教时所教过的小女生。乔汨一时间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以往地记忆就像潮水一般一下子涌进了他的脑海里。 过了一会。乔用一种充满怀念的语气说:“原来你还记得我呀我们应该有两年没见了吧?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张如菲不知为什么有些脸红红地低着头说:“是……是的。我们已经有两年没见了我也想不到竟然能够在这里见到老师你。我……我真地好高兴呀。” 乔汨算了一下然后问:“当年我教你的时候你还在读初一你现在应该是读初三吧?我说得对吗?” 菲菲显得既高兴又羞涩地说:“是的我现在读初三原来老师你还记得呀?” 乔汨轻笑“你是我最后教过的学生怎么可能不记得。你是跟朋友一起来玩地吗?不过今天可不是学生放假的日子你们不会是偷偷翘课跑出来玩的吧?” 菲菲急忙解释说:“当然不是今天是我们学校的建校纪念日所以学校特地放假一天。我可是一个好学生才不会翘课呢。老师我叫我地同学过来好吗?她们都在那边等我。” “可以呀。” 菲菲立刻一边叫一边招手让站在后面的那两个女生过来。 当那两个跟菲菲年龄相仿的小女生走过来后菲菲立刻向她们介绍道:“这位是以前教过我地家庭教师他地名字叫乔汨。老师她们都是我地同班同学她叫李晓云她是赵颖。” “你们好。”乔向她们点了点头问好。 “你……你好。”两位女生显得很不好意思地一直低着头而且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时菲菲接着说:“老师你是一个人来地吗?” 就在她刚刚问完这个问题没多久旁边忽然传来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以极快的度一把抱住乔汨的腰然后像一只努力捍卫着领地的小猫一样以十分紧张的眼神看着哥哥面前的三个女生。 看到这个突然跑过来的小女孩菲菲不禁有些惊讶地问:“老师她是……” 乔汨一边宠溺地摸着小女孩的头一边笑着说:“刚刚正想给你们介绍她是我的妹妹我今天是带她来这里玩的。” “老师你还有个妹妹?”菲菲十分惊讶地看着那个可爱得令人有种冲动想把她抱回家的小女孩。 乔汨笑了笑说:“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但她的确是我的妹妹。” 听完乔汨的介绍后菲菲不禁有些羡慕地看着那个正紧紧地抱着老师不放的小女孩。 198_拜访 张如心用钥匙打开门并准备换上拖鞋进屋的时候忽厅那边传来了父亲以及阿姨的说话声当中似乎还夹杂着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 知道家里多半是有客人来了张如心在换上拖鞋后沿着走廊直接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并不打算走进大厅去因为她并不喜欢跟陌生人交谈。 但就在她刚刚经过厨房的时候碰巧看到同父异母的妹妹菲菲正托得一盘刚刚切好的苹果急匆匆地走出来。 看到姐姐菲菲立刻高兴地说:“姐姐你回来了。” 张如心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然后顺手从托盘里面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咬了一口问:“家里来客人了吗?是什么人?” 菲菲显得十分兴奋地说:“姐姐你一定想不到我今天跟同学在游乐场玩的时候你知道我碰见谁了吗?” 张如心忍不住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碰到谁了。” 菲菲眼睛仿佛在光一样兴奋地说:“是老师我们碰见的是老师。在游乐场里他陪我们一起玩而且还请我们到餐厅里面吃晚饭。后来他说想亲自上门拜访一下爸爸于是我就跟他一起回来了。姐姐你一定想不到只不过两年没见老师他变得好帅喔我差点就认不出是他。” “你是说你碰到的是学校的老师?”张如心迷惑不解地问。 “不是啦我说的是两年前教过我地家庭教师。乔汨乔老师。不过姐姐你忘记了也很正常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跟老师他说过话。” 就在菲菲自顾自地说着话的时候突然她听到“呯”一声轻响只见姐姐手上提着的装着心爱结他的盒子突然掉到了走廊的地毯上。 并没有马上将结他盒捡起来张如心只是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妹妹问:“你……你刚刚说什么……” 第一次看到姐姐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菲菲不禁有些担心地问:“姐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但就在这时张如心却突然一句话不说立刻转身向客厅跑去。 当她跑进大厅后张如心一眼望去。只见父亲和阿姨正坐在沙上一边喝茶一边跟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男子说话在那个人的旁边一个肌肤雪白可爱的小女孩正挨着他吃饼干。 “如心你回来了。正好。我刚想让你见一个人。”看到女儿进来张先生若有深意地笑着说。 但这时地张如心却什么也听不到似的以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年轻男子。 从沙上站起来后乔汨看着她微笑说:“很久没见了。张小姐最近好吗?” “你……你真是乔汨?”过了一会张如心终于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乔汨微笑说:“是的张小姐。我是乔汨。我们应该有两年没见了。” “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地?” 但就在她刚刚以稍显颤抖的声音问出这句话时她的眼泪却突然一下子从眼眶里面涌了出来。 似乎是不想被爸爸和阿姨看到自己如此失态的样子张如心急忙将头转到另一边去。“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很快就回来……”说完。她立刻往大厅外面地洗手间走去。 看到她突然落泪乔汨不禁愣了一下。 “姐姐你怎么了?”紧接着。从走廊处传来了菲菲的声音。 “我……我没事。” 带着迷惑不解的表情菲菲端着切好的苹果走进了大厅。 这时张景轩忽然对太太说:“你不是说想让乔汨看看菲菲地学习情况吗?你现在就和菲菲去将她最近的期中考试跟测验试卷拿下来给乔看看吧。” 张太太知道丈夫是想单独跟乔汨谈话于是十分知情识趣地拉着女儿的小手说:“菲菲听到了吗?我们快让乔老师看看你最近地成绩单跟作业。” “可是我还有很多话想跟老师说妈妈你帮我拿下来吧好不好?”菲菲央求道。 “我怎么知道你地作业放在哪里?不要说了快跟我上去。” 菲菲只好无可奈何地站起来跟妈妈上楼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乔汨说:“老师你千万不要走喔我很快就下来。” 乔汨轻笑着点点头。 看到他答应了菲菲这才放心地跟妈妈一起上楼去。 等她们母女二人离开后张景轩笑着对乔汨说:“托你地福现在我跟如心的关系已经改善了很多另外她和淑真地关系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紧张。如心现在已经成熟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么不懂事了。我知道她有这样的转变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乔汨笑了笑说:“这是因为张小姐逐渐成熟的关系我并没有做过什么。生了这么多事张先生你还能够像以前那样招待我我才应该说多谢才是。” 张景轩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说:“当年生在你身上的事其实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你是无辜的。但由于马家在当地的影响力太大我就算是想帮忙也有心无力。 在好不容易查到你在监狱的资料后我曾经带着如心去见你但是去到那里才知道你曾经向监狱方面提出过申请拒绝见任何人因此我们只能无奈地回去了。” 乔汨一边下意识地摸着绵绵的头一边苦笑说:“不好意思张先生。当时我万念俱灰实在不想见任何人。” 张景轩微笑说:“我能够大概明白你当时的心情所以并没有怪你。以后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多过来坐坐。顺便教一下菲菲功课。你也知道菲菲这孩子虽然聪明但是注意力很容易分散所以成绩老是时高时低。我曾经请过其他家教但是都没什么效果看来只有你才能克得住她。” “过奖了张先生。” 就在两人说话地时候张如心重新走进了大厅。 只见她似乎洗了一下脸而且头也很明显地梳过了一遍。那种低垂着头的样子流露出一种平时难得一见的妩媚。 慢慢 亲旁边坐下后张如心先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你……你最近还好吗?” 她原本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是一时间千头万绪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向他问了这样一句简单的话。 “谢谢张小姐的关心我过得很好。能够再见到张小姐你我也觉得很高兴。” 看到他对她说话的时候还是像以前一样礼貌十足。张如心眼中立刻涌起了一丝黯然的神情。 不过这也难怪她心里面很清楚他们以前的关系只不过算是认识的朋友而已就连好朋友也不算。虽然很清楚这点。但是她心里面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阵莫明地难过。 似乎看出女儿心里面在想什么张景轩连忙开口说:“如心你知道吗?乔汨他现在已经洗脱罪名恢复清白了。” 张如心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惊喜地看着他问:“是真的吗?你真的已经没事了吗?” 乔汨微笑说:“是的。否则我怎么敢随便出来乱跑。张小姐。听说你现在一个女子乐队里面做结他手做得很不错先恭喜你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地?”张如心惊讶地问。 “是柳小姐告诉我的。我昨天去我以前读书的学校找我一个朋友和柳小姐的时候。柳小姐她跟我说起了你地近况。” “原来是这样呀。”张如心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后张如心以一种犹豫的语气问:“你……你跟阿眉她……” 她还来得及问完从楼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只见菲菲兴高采烈地拿着几张成绩单跑下来在她的身后是因为阻止不了女儿下去而一脸苦笑地张太太。 “老师你看这是我的考试试卷你要好好看喔。”在乔汨身边坐下来后菲菲立刻像献宝一样将自己的成绩单递给他看。 乔汨却笑着说:“我要看你藏在背后地那几张。” 菲菲一听顿时脸红起来。 “老师眼睛真尖。”在嘟着小嘴抱怨了一句后菲菲这才无可奈何地将自己那些考得不怎么好地试卷从背后交了出来。 在接过那几张成绩单后乔汨向张如心说:“张小姐你刚刚说什么?” 张如心强笑道:“没什么真地没什么。” 看她好像真的没什么要说乔汨这才认真地看着菲菲地考试试卷而菲菲不时地指着试卷上面写错的地方一时说是自己看错了题目才答错的一时又说是因为时间不够才来不及去写完之类的努力辩解着。 张太太看不过去忍不住说:“菲菲你真是的错了就是错了还辩解什么快老实交待为什么会做错不然老师会生气的听到了吗?” “妈妈乱讲老师才不会这么容易生气呢老师我说得对吗?”菲菲带着撒娇的语气抱住乔汨的手臂一脸讨好地说道。 而张景轩则笑呵呵地看着淘气的小女儿。 虽然听不懂菲菲在说什么但坐在旁边的小女孩看得出来她很显然是在向哥哥撒娇这下小女孩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很不高兴嘟着小嘴钻进乔怀里并坐在他大腿上不走。 “喂喂快给我坐好。”乔摸着她的小脑袋说。 但绵绵并没有听话坐开反而转身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不放然后转头向菲菲作了个带明显挑衅味道的鬼脸。 看到小女孩这个充满孩子气的可爱举动张氏夫妇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张太太更是一脸爱煞地看着绵绵说:“乔老师你妹妹真的好好玩呀。” 乔汨带着一丝拿她没办法的表情对张氏夫妇说:“这家伙什么都不懂就会撒娇。” 而面对挑衅的菲菲却露出了又好气又羡慕的表情因为她以前就很想有个像老师这样的哥哥。 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乔汨看时间不早了于是就向张家告辞。 看到他要走张景轩就主动叫女儿张如心陪他一起送乔汨出去。 原本菲菲也想跟去但张景轩叫她赶快回房睡觉菲菲只好依依不舍地跟乔汨告别并央求他以后多点过来坐。 在送乔汨到大门口的时候张景轩忽然问:“乔汨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如果你将来毕业的话可以到我公司来做事吗?” 乔汨点点头说:“我记得张先生你以前的确跟我说过这件事我一直都十分感激你对我的厚爱。” 张景轩看了一下自己女儿然后以充满诚意的表情说:“我只想告诉你当年那个承诺到现在还有效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我公司我说的是真的并不是客套话。” 听到父亲的话张如心顿时眼睛一亮立刻以充满着期待以及紧张的眼神看着乔汨等待着他的回答。 只见乔汨先深深地向张先生鞠了一躬然后带着尊敬的神情回答:“张先生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厚爱。但我现在还没决定是不是留在国内因为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假如我决定留下来的话我会认真考虑张先生你的这个好意。但不管怎么样真的很多谢你张先生。” 张景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你好好考虑清楚我随时都欢迎你来我公司。” 看到乔汨并没有马上答应张如心不禁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 等乔汨离开后张景轩对仍然默默地站着不动的女儿说:“如心我知道你喜欢乔汨但是感情一事是很难说的你要看开一些。” 张如心低着头轻轻地说:“爸爸我知道的他只当我是普通朋友而已我知道的。”说完她神情黯淡地返回了屋子里面。 张景轩有些爱莫能助地看着她的背影。 199_西装 喂你给我老实交待你跟副会长究竟到哪一步了?商场的儿童服装部慢慢挑选着绵绵的衣服时康声桥忍不住在旁边打听道。 乔汨头也不回地说:“你这家伙不要乱讲我跟柳眉之间没什么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康声桥一脸不信的表情“你骗鬼呀像副会长这样的美女我就不信你没动过心思。虽然她平时在学校做事有时太过认真甚至会让人感觉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美女毕竟是美女只要她肯花点心思打扮一下自己的话肯定会大受欢迎。 嘻不瞒你说其实我以前也对她动过心思但可惜她根本就看不上我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你小子不一样我看得出来她对你的事好像特别在意。你还是老实交待吧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乔汨停下了手然后回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阿康我知道柳眉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但是我心里面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只能和她做普通的朋友你明白了吗?” “哦是什么人?我见过吗?”康声桥一听立刻更感兴趣地追问起来。 想起那个虽然有着成年人的身体但心智却只是个小孩子的女人乔脸上随即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过了一会他低声说:“以后吧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让你见见她的。” 见到他此时所流露出来地奇怪表情。康声桥不禁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正当两人继续聊着天的时候一间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紧接着已经换好了一套新裙子的小女孩兴冲冲地跑到乔汨面前然后用小手轻轻地拉了拉哥哥的袖子。 “换好了吗?我来看看。”乔立刻蹲下来看着她。 此时的小女孩一反平时活泼开朗的样子带着一种既羞涩又满怀期待的眼神脸红红地问:“哥哥我穿起来好看吗?” 乔汨知道每次给她买新衣服的时候她之所以会特别地害羞这跟她以前被关在屋子里面长达八年的经历有关。 因为在那八年时间里面。既没有人给她买过任何东西而且也没有任何人夸奖过她。在那八年里她都是一个人孤伶伶地度过的。这对于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说这种记忆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她特别渴望得到哥哥地宠爱以及称赞。于是每到这时乔汨都会特别认真地去称赞她给她鼓励。 由头到脚地打量了她一下后乔汨宠溺地摸着她的小脑袋说:“这条裙子你穿起来很好看。” “是……是真的吗。哥哥?”小女孩更是羞涩得脸色通红地低下了头。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用手摸着她的小脸说:“当然是真地绵绵真的很可爱。来。将另外这两件也试一下给我看看。” “嗯。”小女孩在接过他递过来的两件新衣服后忽然脸红红地将小巧可爱的嘴唇凑到哥哥地左脸上面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随即像逃难一般以最快的度抱着两件新衣服冲进了更衣室里面。 摸了一下刚刚被她亲过的地方。乔汨不禁觉得一阵好笑。 站在旁边看到刚刚那一幕地康声桥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心跳突然一下子加快了许多。 _ 给绵绵买完新衣服并从童装部出来后。乔汨随即带康声桥走进了三楼地男装部。 当乔汨和康声桥走进男装部后一个年轻地女服务员立刻走过来彬彬有礼地说:“两位请随便看看。我们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名牌男装几乎各种款式都有。” 乔汨扫视了一下四周后对那个女服务员说:“我们两个明天晚上准备去参加一个晚宴所以我们想买两套晚礼服你有什么推荐吗?” 听到他们想买晚礼服那个女服务员于是带他们往专门摆放晚礼服地专区走去。 当女服务员热情地给乔汨推荐着一些名牌男士晚礼服时康声桥看了一下其中两件晚礼服的标价。这一看之下立刻把他给吓住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好友对女服务员说:“有没有更好一些的?因为我们明天晚上出席的是一个高级酒宴。” 女服务员一听随即带他往全场最顶级的晚礼服专柜走去。 看到这家伙还想往更贵的地方走康声桥只好无奈地跟在他后面。 在来到那个专柜附近后乔汨逐一看了一下摆放在四周的晚礼服然后指着其中一套黑色的西装说:“我想试穿一下这套可以吗?” “当然可以更衣室在这边请往里走。”女服务员领着他往更衣室去。 在乔汨换衣服的时候小女孩满怀期待地站在更衣室的门口等哥哥出来因为她最喜欢看哥哥穿西装的样子了。 没过多久当换上西装的乔汨从更衣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小女孩由头到脚地打量了哥哥一会后随即跑到他面前十分兴奋地跳着说:“哥哥你好帅呀!真的好好看呀。” 乔汨站在镜子面前仔细看了一会之后然后摸着小女孩的头问:“你喜欢这件吗?” “嗯。”小女孩用力地点点头。 乔汨笑着说:“那好吧我就要这件好了。” 小女孩一听顿时高兴无比地紧紧 的一只手臂不放。 当乔汨回到专柜那边告诉女服务员说要将这套西装买下来的时候康声桥顿时有种快要晕倒地感觉。 顾不得再顾忌女服务员的眼光。他立刻将乔汨拉到一边去然后压低声音骂道:“你脑子进水了吗?你知不知道那套西装要多少钱?是三十二万你听清楚了不是三千两百块是三十二万呀老兄。” 看到他这副着急的样子乔汨却笑嘻嘻地说:“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付得起就行了。” 说完他忽然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康声桥走到那位女服务员的面前说:“小姐我的朋友也要买一套晚礼服。麻烦你帮他选一套好吗?” “好的请这位先生跟我来一下好吗?”女服务员彬彬有礼地说道。 由于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而康声桥又碰巧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只好硬着头皮跟她去选衣服。 在那位女服务员热情地向他推荐着另一款标价同样是三十几万地高级西装时。康声桥立刻装作不太喜欢的样子吱吱唔唔地推搪着希望拖到这位服务员小姐给他介绍一些普通价位的西装就行了。 但他的企图很快就落后了因为他那个多嘴地好友忽然对他说:“阿康你先试穿一下看看怎么样。” 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的。在这一瞬间。康声桥真想掐死这个杀千万的家伙。 最后康声桥“被迫”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套三十几万的西装走进了更衣室临进去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乔汨了一眼。 而乔汨却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这让他更是有种想砍人地冲动。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后。康声桥以僵硬的动作慢慢地走了出来他害怕会不小心弄脏或弄破了这套贵得离谱的西装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 在走到镜子前面的时候。虽然康声桥对于这套西装地剪裁、面料、质地等方面毫无挑剔的余地。但为了逃脱这个要命的状况。他装作不太满意地说:“这套西装虽然还不错但是我不太喜欢这个款式。老乔。不如我们到别处看看吧。”在说到最后一句地时候他以充满了威胁以及恳求地眼光看着好友希望他见好就收。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好友地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看到乔汨嘴角间地这丝笑容康声桥立刻涌起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果然在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西装的康声桥后乔汨忽然转头对旁边的女服务员说:“小姐这套我们也要了。” 听到乔汨的话康声桥顿时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但是接下来的画面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只见乔汨在说完那些话后随手将一张金色的信用卡递给了女服务员。 “多谢惠顾先生。”女服务员马上拿着那张金卡走到柜台去刷卡。 看到这一幕康声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好友问:“你不会是要将这套西装送给我吧?” 乔汨笑嘻嘻地说:“废话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这个穷鬼来结帐吗?” “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康声桥结结巴巴地问。 “这你就不用管了。”乔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条与西装配套的领带慢慢地系在脖子上。 康声桥眼珠一转忽然一脸讨好地对好友说:“我说老乔呀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节省惯了实在不习惯穿着三十几万的西装跑来跑去。要不……咳……要不这样好了西装我也不要了你直接将这套西装的钱给我好了。你放心我会马上买一套款式跟这套差不多但完全符合我一向努力保持着的勤俭节约风格的西装来陪你出席酒宴。” 看到他这副死要钱的样子乔汨立刻瞪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勤俭节约过?你这个月光族竟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康声桥立刻撒泼道:“总之我不管反正你都是要送我只想要钱不想要西装。难道身为收礼的人就没有选择礼物的权力吗?” 乔汨并没有理他继续对着镜子一边系着领带一边淡淡地说:“阿康我可以被所有人小看但是绝对不能被俞家的人小看因为我这次是代表已经过世的父母去见他们的。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老子就是没有他们俞家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听到他的话康声桥不禁整个人愣住了。 在呆呆地看了乔汨一会后康声桥忽然拿起自己那套西装所配来的那条领带一言不地走到好友旁边然后像他那样对着镜子慢慢地系起领带来。 这时乔汨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200_晚宴 晚在市内最高级的五星级饭店海皇饭店的大礼堂里着一场盛大无比的酒席。 这场酒席是为了庆祝俞氏家族的现任家主俞正国俞老先生73的生日而特地举行的。 在酒会现场平时难得一见的商界名流以及当红的影视明星在这里却随处可见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是特意从外地甚至是国外赶过来参加这场晚宴的。 他们之所以会特意过来出席酒宴那是因为俞家在国内商界的影响力可谓举足轻重的。 俞家能够有今天的地位跟财富与俞家几代人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而俞家真正的迹史要从正国俞的曾太祖父俞福贵说起。 那已经是一八八六年左右的事了当时满清还存有几年气数未被推翻年仅十几岁的俞福贵为了生活在亲戚的介绍下只身一人来到了温哥华。 当时的温哥华正是大修铁路的时候许多华人都去了那边修铁路来养家糊口。 那时洋人视华人如牲畜同样是修铁路不仅工钱比当地工人要少得多而且完全不将华工当人来看待待遇极差有许多华工回家的时候钱没赚到多少却留下一身的伤病有的甚至直接客死他乡。 俞福贵去到温哥华后在当地的一家洗衣店打工一做就是三年虽然工钱少得可怜但总算是解决了温饱。而俞福贵本人不喜偷懒做事勤快。很得洗衣店老板的赏识。 后来洗手店地老板不想再做了想回香港跟家人团聚于是就将洗衣店半卖半送地转给了俞福贵。 在得到了那间破旧的洗衣店后俞福贵在努力经营的同时逐渐将洗衣店翻新扩大并且聘请更多的人手。不仅做华人的生意也做洋人的生意。 俞福贵脑筋灵活知道洋人之所以觉得中国人洗衣服脏是因为亲眼目睹工人用嘴巴含着水喷到衣服上熨。于是他设法找了几个喷壶来。让工人们在熨衣服的时候免用嘴巴。 翻新后的干净门面再加上这一小小的变革很快就吸引到越来越多洋人地光顾使得他的洗衣店生意也越来越好。 生意好了起来。俞福贵开始进些干货放在洗手店里卖。后来听说洋人喜抽雪茄于是就只身一人跑到维多利购进一批雪茄。没想到一来一回转手就卖空赚了一倍以上。 看到如此暴利。俞福贵将洗手店交给新婚妻子打理而他自己则开始了倒卖生意到处打听哪里有便宜又好卖的货可进。 不过几年时间俞福贵通过倒卖雪茄、香料、干货、衣服等货物。从洋人那里赚到了不少的钱足迹几乎遍布整个加拿大。 当然其间也不可能一直无风无浪。在倒货地这几年里。他被人打过、抢过、偷过的次数多得连他也数不清。但他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也许是名字改得好加上八字又正。俞福贵似乎注定要大福大贵。 有一个与他交好的洋人看到他做得这么好就提议与他合伙开一间贸易商行。主做木材生意。 俞福贵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就决定赌一把。更何况合伙人是个洋人好友这点是十分有利的。 因为那时华人在温埠毫无地位可言就连想将钱存进当地地银行都不许。华童如果与其他洋童一起进学堂洋童家长们肯定会来学校抗议。像餐厅、咖啡馆那样的高级场所也是不允许华人进入的。如果没有洋人帮忙俞福贵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在当地做什么像样的大生意。 当贸易商行成立后由于正值铁路修建地高峰期到处都需要木材所以生意好得连俞福贵自己也完全想不到。 所谓货如轮转到俞福贵五十岁的时候他已经是温哥华最富的华人。手下不仅有多间贸易商行而且还开了一间全温哥华最大地纺织厂工人几乎全是华人。 就这样从俞福贵那一代开始俞家地生意越做越大。历经几代风雨之后等到俞正国这一代时俞氏已经是一个赫赫有名地商界大家族。 不管什么世道有钱有势的就是大爷更何况是像俞家这样地大家族。来这里参加晚宴的商界名流们不仅可以增加与俞家打交道的机会而且还可以趁机与其他来参加的商界人士洽谈生意、扩充人脉这种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酒宴开始的时候身为今晚主角的俞正国俞老先生身边早就已经围满了前来祝寿的人至于俞家的其他子孙也都各自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正当围在俞正国身边的各个商界名流正在与俞老先生说着话的时候忽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年仅十八、九岁外表亮丽动人的妙龄少女从人群当中走了进去。 在走到俞老先生面前她捧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递到他面前甜甜地笑道:“俞爷爷我祝您先生快乐。这是我的礼物请您收下好吗?” 俞正国放下酒杯笑呵呵地一手接过礼物一手摸着她的头说:“ 来了。能来就行了何必送什么礼物?” 宋丹凝娇笑说:“这是应该的今天可是俞爷爷您的生日呀希望您喜欢我送的礼物。对了我爸爸妈妈来了吗?” “他们很有心早就来了正在那边跟人聊天呢。你爷爷身体怎么样了?” “他最近身体还算好但是还不能出院必须要在疗养院里再休养一段时间。他昨天打电话给我叫我要代他向您祝贺一下。” 俞正国笑着说:“我跟你爷爷认识了几十年对他的怪脾气最清楚不过。那老家伙一向口硬心软。真是难为小丹你了。也罢过两天有空地时候我到疗养院去看看他。” “爷爷如果看到你来一定会很高兴的。俞爷爷你们慢慢聊我去找一下兰青很久没见她了很想见见她。” “好好你们年轻人慢慢聊。” “那俞爷爷我先失陪了。等一下再来和你聊天。” “你去吧。”俞正国笑着摆了摆手。 从人群出来后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青人笑着挡在她前面说:“小丹还记我吗?” 宋丹凝立刻笑着说:“建辉哥你真是的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我们应该有半年没见了吧?你最近好吗?” “还算可以。你应该跟兰青一样。今年读大学一年级吧?” “是呀。建辉哥你记性真好。” 俞建辉刚要再说话一个十分英俊的青年突然急步走过来兴奋地说:“小丹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的。” 宋丹凝微笑说:“好久没见了子文哥。” 在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后。俞子文忍不住说:“半年没见小丹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宋丹凝笑着说“子文哥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对女孩子油嘴滑舌。” “哪里有呀我可从来没有对其他女孩子说过这些话。小丹。等酒宴结束后我开车载你去兜风吧。我最近新买了一辆跑车开起来真的很爽。你到时一定会喜欢的。” “真不明白你们男生为什么这么喜欢车子。我哥哥也是。老是说要换车子。” “小丹你就不懂了一辆好地跑车就跟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一样吸引人。” “哦。所以你就像我哥哥一样不仅经常换车子还经常换女朋友?” 俞子文立刻稍显夸张地抱屈道:“小丹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专一的尤其是对小丹你这样的女孩子。” 听到他如此明显地表白宋丹凝不禁脸红起来赶紧说:“建辉哥子文哥我要去找一下兰青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了我想跟她好好聊聊我先失陪了。”说完她急急忙忙地走开了。 对于她的匆忙离开俞子文不禁有些失望地望着她的背影。 看到堂弟这副表情俞建辉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在会场里面找了好一会后宋丹凝终于找到了世交兼好友的俞兰青只见她此时正被几个衣冠楚楚地年轻公子包围着问长问短。 虽然俞兰青的笑容十分完美但对她了解甚深的宋丹凝却从她的眼神里面看出俞小姐已经有些不耐烦去应酬这些公子哥们了而且还不时有意无意地往大门口看去。 看出这一点地宋丹凝不禁觉得一阵好笑这家伙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 为了解救好友宋丹凝落落大方地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兰青好久没见了。” 陡然看到宋丹凝出现俞兰青不禁又惊又喜地问:“小丹?!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宋丹凝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脸带笑容地对那几个公子哥们说:“几位先生我想跟兰青好好聊聊能把她借我一会吗?” 望着漂亮动人的宋家大小姐那几个年青人当然不敢反对在恭维了几句之后立刻知情识趣地走开了。 等那几个年青人走开后宋丹凝笑嘻嘻地说:“小姐我又帮了你一次你打算如何报答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俞兰青十分亲热地拉着她地手问:“小丹你是什么时候回来地怎么都不通知我地一声?” 宋丹凝笑着说:“昨天才回来的不告诉你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那你打算留多长时间?” “这还有说吗?当然是过完寒假再回去。” 俞兰青更加开心地说:“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先不说这些我肚子有点饿了你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好地。” 当宋丹凝在摆放着各种各样自助食物的长形餐桌前面慢慢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食物时她一边挑一边问:“兰青。你有没有觉得我胖了?我告诉你喔我今天称了一下现自己竟然重了将近半公斤。 我地天呀我明明在上飞机前还特意称了一下结果回到家不到两天竟然一下子就重了这么多。难道真是家里的伙食太好了一下子就将我养胖了吗?再这样 等我回学校的时候搞不好会变成了一个大肥婆。少煮一些高脂肪高热量的菜才行。你说是不是?” 她说完之后现兰青并没有回答忍不住转头看着她说:“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这一看之下。才现她果然没有在听而是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门口好像一副在等人的样子。 看到这样宋丹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一下好友的肩膀说:“喂。小姐你在干嘛?在等人吗?你男朋友?” 俞兰青脸一红赶紧否认说:“不是的我还没有男朋友。” 看到她这么紧张的样子宋丹凝更是饶有兴趣地追问道:“你果然是在等人怪不得老是看着门口。快点从实招来。你究竟在等什么人?不然大刑侍候” 俞兰青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声说:“你千万不要说出来我在等我的表哥。” 宋丹凝奇怪地问:“表哥?你地表哥表姐们不是全都来了吗?” 俞兰青摇摇头说:“不是的。我还有另一个表哥。他的名字叫乔。他是我大姨的儿子也就是我地表哥。” “你还有个大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宋丹凝越听越奇。 俞兰青低声说:“这件事在俞家是个禁忌不仅不能对外人说就是提也不能提。我告诉你可以但你可不能告诉其他人。” “好我答应你不告诉其他人你快说。” 俞兰青这才接着说:“其实连我妈妈在内外公总共有两个儿子跟四个女儿。当中最大的女儿就是我刚刚所说的那位大姨。我听妈妈说过大姨是个十分聪明的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本身还是个语言天才精通多门外语。从小到大她都一直是外公最宠爱地孩子。” “那后来后来生了什么事?”急于知道内情的宋丹凝忍不住追问道。 “当大姨到了适婚年龄的时候外公给她安排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但大姨拒绝了并坚持如果要嫁地话只嫁给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一个姓乔的普通上班族。 大姨一向是个很温柔地人但唯独对这件事却十分坚决一点也不肯让步。 你可能不知道外公他以前是个很强势地人由于大姨地拒绝他十分生气甚至还威胁说要断绝父女关系。但谁也没想到一向最听外公话的大姨竟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俞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由于大姨地出走外公当时快气疯了命令从今以后谁也不许提起她的事他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你那个大姨太有性格了。天呀我要封她做我的偶象才行。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想象当时的情景宋丹凝一时间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俞兰青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后来她跟那个姓乔的上班族生了个儿子而且全家都搬到了外市住过着平静的生活。但可惜好景不长过了大概十年左右她跟她丈夫在一次事故当中双双去世了只留下他们的儿子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宋丹凝脸上充满了惋惜至极的表情。 “是呀我也觉得很可惜。我当时听妈妈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忍不住哭了出来。” “那他们的儿子也就是你的表哥后来怎么样了?你外公有接他回来吗?” 俞兰青幽幽地说:“我听妈妈说当时年仅九岁的表哥十分坚决地拒绝了律师的建议宁愿选择进孤儿院也不愿来俞家生活。” 宋丹凝一听不禁一下子呆住了。 过了一会她咋舌道:“我以为你大姨已经够性格了想不到你表哥更有性格。一个年仅九岁的小男孩竟然宁愿住孤儿院也不愿来外公家住实在太那个了。对了你刚刚说要等的表哥就是指那个人吗?” 俞兰青点点头说:“是的我是上个星期才偶然见到他的。如果不是以前看过他的照片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就是乔汨表哥。他当时答应过今晚会来的我真希望他能够跟外公和好。” 在好友说着话的时候宋丹凝心中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激动起来。她突然很想见一下当年那个已经长大了的小男孩看看如今已经长大成*人的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_ 就在两个女生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的时候她们忽然听到后面好像响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201_约 那个人慢慢地走进会场的时候宋丹凝一下子就看到 而就在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整个人定住了。 虽然那个人身边还有另一个同伴与他一起进来但此时此刻她眼中所见到的只有他一个人。 “表哥你终于来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看到一直等待着的人终于出现了俞兰青立刻十分兴奋地跑了过去。 但这时的年轻男子并没有出声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会场中央被多个商界名流包围着的俞氏当家俞正国漆黑的瞳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翻滚涌动着。 “表哥你怎么了?”看到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望着前面俞兰青不禁有些奇怪地问。 慢慢地收回眼光后乔汨看着俞兰青说:“俞小姐请问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一下俞老先生?” “当然可以了我现在就带你过去。”俞兰青兴高采烈地说。 乔汨转头对旁边的康声桥说:“阿康你先去吃点东西我等一下过来找你。” 康声桥一反常态地并没有去看好友那个漂亮的表妹而是深深地看着他说:“我知道了有什么事的话马上叫我。” 乔汨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就往前面走去。 当俞兰青带着乔汨往俞正国那边走去的时候不少见到他地人都带着一丝惊讶的眼光看着他。而跟在他们背后的宋丹凝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宛如鹤立鸡群一般以从容的脚步慢慢向前走着的那个人。 就在他们离俞正国还有不到十来米的距离时俞子文带着警觉的眼神走过来问:“兰青这位先生是?” 俞兰青马上回答说:“他是乔汨表哥大姨的儿子。” “你说什么?大姨的儿子?”俞子文失声叫了出来。 但一直没出声地乔汨这时却忽然淡淡地说:“俞小姐你搞错了我跟俞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另外请你不要再叫我表哥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受不起这样的称呼。” 俞兰青一听脸上马上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 “你真是大姨的儿子?”俞子文以充满怀疑地眼光看着他。 乔汨并没有理他。只是对俞兰青说:“俞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带我引见一下俞老先生?” 俞兰青只好带着失望的表情继续领着他往前走。 俞子文看到他完全无视自己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怒容。 当两人终于来到俞正国的面前时。原本正在跟一个男人说着话地俞正国突然以十分锐利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俞兰青在旁边开口说:“外公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大姨地……这位是乔汨乔先生他有些事想跟你商谈一下。” 俞正国一听在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男子时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复杂难测。 而此时的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以平静无波地眼神与他对视着分毫不让。 其他站在旁边地商界名流完全不知生了什么事只能惊讶地看着对视中地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俞正国终于开口说:“你真是君兰的儿子?” 乔汨并没有回答他地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俞老先生在下名叫乔。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谈一下有关岭山湖附近一幢旧房子的事。不知俞老先生你能不能抽个时间跟在下谈一下。” 俞正国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这才沉声说:“我现在没有时间。你想谈的话明天下午三点来找我吧。” “那就多谢了今天是俞老先生你的大好日子。在下就不妨碍俞老先生你招待客人了在下失陪了。”说完他神情平静地转身走开了。 “表……乔先生。”看到他只跟外公说了两句就走俞兰青不禁有些着急地跟了上去。 俞正国在继续与其他人说话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地看了一下逐渐走开的乔汨一眼。 另一方面跟着乔汨往外走的俞兰青一时间不知对他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站在前面的好友宋丹凝一下子想到了新的话题马上跑过去将好友拉过来对乔汨说:“表哥你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宋丹凝。宋家跟我们俞家一直是世交小丹更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小丹这位就是我之前向你提起过的乔汨表哥。” 听到她还是一口一句“表哥”地叫个不停乔汨不禁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这时宋丹凝脸色微红地看着他说:“你好乔先生。” “你好宋小姐。” 礼节性地回了一句后乔汨随即转头对俞兰青说:“俞小姐我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失陪了。” 俞兰青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忽然幽幽地说:“表哥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们俞家的人吗?” 乔汨淡淡地说:“俞小姐跟我这种人扯上关系的话只会让你们俞家蒙羞。你应该也知道从我妈妈那一代开始我就已经与俞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可是……”俞兰青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正当乔汨准备往康声桥那边走去的时候俞子文却再次走过来以十分不客气的眼神看着他说:“我再问你一次你真是大姨俞君兰的儿子?” 乔汨平静地说:“我妈妈的名字的确叫俞君兰那又怎样?” 俞子文显得有些紧张地问:“你这次回来想做什么?” 乔汨看了他一眼嘴角忽然轻轻地翘了起来。随即以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俞先生 紧张不会是怕我回来跟你争家产吧?” “你说什么?”俞子文一听气得一下子握紧了拳头。 乔汨并没有就此闭嘴反而悠悠地说:“对于俞先生你地担心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俞家财宏势大而你又是俞家长子的亲生儿子将来分得到的家产应该是最大份的。如今突然来了个来历不明的外孙搞不好还要再分他一份啧啧。这可就麻烦了。我说得对吗俞先生?” “你不要太得意了!”年轻冲动的俞子文忍不住一手向他的衣领抓了过去。 但就在他的手刚要碰到对方衣领地时候突然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俞子文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好像被一只铁钳紧紧夹住一样完全动不了。 “俞先生。今晚可是俞老先生的生日晚宴你应该不想当众出丑吧?所以请你自重一下好吗?”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俞子文一时间气得说不出来话同一时间他感觉自己地手越来越痛就好像真的被一只大铁钳夹住一样。 “子文表哥。乔表哥你们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嘛!”俞兰青看到这样连忙着急地出声劝阻。 宋丹凝也准备出声帮忙劝阻。 但这时乔汨却若无其事地放开了俞子文的手。然后转头对俞兰青和宋丹凝说:“俞小姐宋小姐我的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失陪了。”说完。他转身就向康声桥那边走去。 看到他说走就走。俞兰青和宋丹凝只能无奈地目送着他走开而俞子文却握紧拳头狠狠地瞪着他地背影。 “喂。没事吧?”当乔走过来后康声桥立刻走上前问。 “我能有什么事?”乔汨笑着说。 “刚刚看到那小子一副想向你动手的样子我正准备过去帮忙呢。那小子是什么人?” “从血缘上来说他是我的表兄。” “原来是这样。对了那件事谈得怎么样了?”康声桥一边问一边挑选着餐桌上的自助食物。 “俞正国跟我约好明天下午去俞家找他谈这件事。”乔汨在说话之间顺手从一个刚好从身边走过地侍应生手上托盘里拿起一杯红酒慢慢喝了起来。 “原来还有下半场好明天我请假陪你去。” 乔汨摇摇头说:“不必了明天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俞正国是个商人不是黑社会到时最多谈不拢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 康声桥忍不问:“假如到时他怎么也不肯将那幢房子卖给你你打算怎么办?” 乔汨在喝了一口红酒之后这才慢慢地回答:“我说过不管花多少钱用什么方法都要将那幢房子弄到手。” 康声桥不知自己是不是看错当好友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他眼中闪过了一抹慑人地光芒。 ************************************* 先说明一下我是先上传然后通过修改地方式增加以下这些废话地所以这些废话是不会收一分钱的各位可以放心。正文是三千字所以只收三千字地钱绝对不会多收一分钱。 在这里我回答各位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有鬼》这么快就全本。 老实说我在开始写《有鬼》的时候给责编说的字数是15o万到2o万。但是为什么会在1oo字左右就全本了?很简单各位打开以下这个网址就知道了(不想一个字一个字打的话可以在《有鬼》的主页上复制然后粘贴):img.photo.fe~/2o561747o4872446347.jpg 这是一张《有鬼》(88-197章)的订阅人数截图各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究竟扑成怎么样。顺便补充一下中间突然出现的3订阅那是因为封推那几天所造成地结果。过vip文的写手都知道。通常封推那几天订阅一定会突然大增但之后就会回落下来。 我原本以为订阅应该有1千五百左右的但是看来我过份乐观了原来只有1千左右。更惨一千都不到只有七、八百订阅。扑成这样如果换作是你你会写下去吗? 我知道我之所以会扑。自身也有很多原因例如我更新不够快人家一天八千到一万字我是平均五千字左右。星期天通常是停更。二是轻小说这种风格实在满足不了众多喜欢yy爽文的读者。 我上网随便去搜的时候现《有鬼》的盗贴到处都是而且点击远比起点要高得多。这表明我的小说有很多人在看。只不过他们看的是盗贴而已。 在这里我想说件旧事。1o月国庆那几天我原本并没有打算到外地去但是当我看到订阅数以及那些盗贴网站的点击时。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于是就临时决定跟朋友到外地去散散心因为实在太烦闷了。 也就是在那时。我决定提前将有鬼全本。我不想再忍受这种充满失望地情绪了。 各位知道吗?我每天早上醒来都会担心一件事。那就是能不能完成今天的更新量。 我是个该死的完美主义者虽然我写出来的东西难登大雅之堂。但那都是我地心血我不想写些垃圾出来。于是每一段每一句甚至是人物的每个表情每句对白我都是反复斟酌之后才定稿的。这样写真的很累很费时间所以我地更新永远都无法有大幅度的提高。 当我好不容易写完上传后不到 盗贴一定会出现。 我知道盗版是中国特色之一这很正常。但是各位知道吗?这当中有一个度。 如果被盗贴了5o%正常7o%也正常9o%呢95%呢97%呢这也正常吗? 很多人说小白们怎么样怎么样但是他们最起码懂得一点那就是买东西就要给钱所以我一向很尊重他们。 有人说买vip点数卡很麻烦?拜托你难道不知道可以用手机来充l跟购买吗? 我以前说过如果看我书的人手头紧的话那就算了我真地不会介意。但事实真是如此吗?真的这么多人都拿不出那几十块钱吗? 假如你是写手有一天当你现许多原本看vip的都改去看盗贴而且有9o%以上地人都在热切地等待着你更新然后高高兴兴地看你地盗贴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心寒? 假如我下本书不合你地胃口或者令你找不到看觉醒时的感觉如果你书评说我越写越烂江郎才尽之类地话那我在这里告诉你答案:“我可以写得更好但不好意思我已经扑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做起点的烂好人了。” 有人可能会说看看看看这丫又出来喊穷了。 不好意思我不会再声嘶力竭地呼吁什么了因为我已经累了哀大莫过于心死我真的累了。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而完美地将《有鬼》全本将我最后一本轻小说完结。 在这里我真诚地向那些一直用订阅这种方法来支持我的读者们谢谢真的谢谢你们!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一歌歌词我只记得这么一点:学习雷锋好榜样艰苦朴素永不忘爱憎分明不忘本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努力学习天天向上…… ****************************************** 现在针对书评区的各个书评进行回复: 有人看了我昨晚的章节说我因为订阅少而要将有鬼太监或烂尾。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而完美地将《有鬼》全本将我最后一本轻小说完结。”这就我昨晚所写的一句各位可以看清楚。我在这里再说一次我不会用烂尾这种方式来结束有鬼因为太傻了。有鬼是我的心血之一写到这份上就算一个人都不订阅我也会将它写完而且是以我自己的想法将它全本。我不会让我最后一本轻小说留下遗憾---- 有人说我因为订阅少所以心里不平衡。 我说这不是废话吗?写手的工作就是写稿然后赚稿费。试想一下你辛辛苦苦工作了一个月然后有人将你大部分原本属于你的钱拿走了你能平衡吗?---- 当然我自身问题也很多我不会将责任都推到盗贴身上。 一、我更新慢更新不定时。 这是死穴我无话可说。因为我写稿一向过于抠字眼每一段每一句甚至是人物的每个表情每句对白我都是反复斟酌之后才定稿的。这样写真的很累很费时间所以我的更新永远都无法有大幅度的提高。 二、我写的轻小说无法满足喜欢爽的朋友。 所以我决定以后都不再写轻小说了---- 也有人说盗贴是正常现象如果无法接受这种现实那就索性封笔算了。 拜托不要说得这么轻松呀。 如果你写过书随便写过一本5o万字以上的小说你就了。 你知道吗?一本书前期准备加上题纲至少要一到两个月。开始写公众章节、冲榜、拉广告这些事会让你忙得一头烟。 现在一本书起码都1oo字以上这一百多万字快的以每天上传字为例至少也要半年以上。像我这么慢的需要一年。 一本书通常会耗费写手一年的时间。如果专职写手那更惨为了稿费压力会很大很大。 先我承认盗版是中国特色很正常。但这里有一个度。 如果被盗贴了5o%正常7o%也正常9o%呢95%呢97%呢这也正常吗? 说这种话的人麻烦你换个角度想想有一天你被人偷走了几千块钱然后有人对你说:这有什么每天都有人被偷东西很正常啦。那时你怎么想? 我再次重申一点写手的工作就是写稿报酬的来源就是稿费。如果是专职写手那稿费就是他们的生活费。 但也有例外我以前就讲过如果手头紧的朋友看盗贴我真的不会介意因为我也不想让你们为难。 202_俞宅 到已经过世的俞家长女俞君兰的亲生儿子要来俞家都大为紧张。 俞氏当家俞正国的两个儿子跟三个女儿当中除了急着回加拿大分公司处理事务的次子俞志海不在之外其他四个人在过了中午之后都66续续地来到了俞氏大宅等待着那个人。 虽然昨晚在父亲的生日晚宴里面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在现场但他们并不知道大姐俞君兰的儿子昨晚曾经来过酒会现场而且当时他们忙着招待客人哪里有时间会注意到有个特别的客人进来过。 在大厅里俞正国的几个子女正在就这件事交换着意见。 “兰青我问你那个人真是君兰姐的儿子?不会是冒充的吧?”俞正国的二女俞元春带着怀疑的语气问自己的侄女。 俞兰青十分肯定地说:“不我敢肯定那个人真是乔汨表哥因为我有他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你为什么会有他的照片?你以前见过他吗?”俞元春有些奇怪地问。 俞兰青不知为什么脸突然红了一下随即马上解释说:“我以前并没有见过他那些照片是妈妈给我的。” 俞家长子俞君安向坐在侄女旁边的俞兰青的母亲俞香兰说:“小妹你一直都有跟君兰姐他们联系吗?” 俞香兰点点头说:“是的虽然父亲以前说过不准俞家的人跟大姐有任何联系但是君兰姐是我地亲姐姐。我不能当没有过这个姐姐所以我以前一直偷偷地跟她保持着联系。她们全家的照片我也有一些也给兰青看过。” 俞元香插嘴说:“可是那应该已经是十年前的照片了吧?人的相貌是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改变的怎么可能会跟以前一模一样。不行我一定要找人查清楚这件事不然我是不会安心的。” “元春说得没错这种事一定要查清楚才行不能马虎对待。”俞君安肯定地说。 俞香兰没有再说话只是悄无声息地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俞正国三女俞听兰忽然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俞君安说:“大哥假如那真是大姐地亲生儿子你打算怎么办?” 望着三妹那双仿佛要看到他心里面的眼睛俞君安下意识地避开说:“如果他真是大姐的儿子。我自然会善待他。” “哦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俞听兰似笑非笑地说。 听到她似乎别有用意的话俞君安不禁有些生气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三妹俞听兰。他心中一直都有些忌惮。 从小到大她在俞家就很少表自己地意见总是在一边安静地听着别人说话。但是俞君安感觉得出来这个妹妹其实对很多事都知道。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就像一个冷静的观旁者一样这令到俞君安感觉很不舒服。 而且这个妹妹性情也与其他人不同。做事喜欢随心所欲。可以说是个任性之极的人。 她曾经结过一次婚。但只不过半年就主动跟男方离婚了理由竟然是受不了丈夫睡觉的时候不断打鼾。还说与其两夫妻分房睡。还不如尽早离婚免是浪费双方时间。 还有她十分喜欢摄影一直都不愿接管俞家地生意反而自己开了间摄像工作室专门给广告公司的模特拍写真照有时也接其他外单。虽然生意很不错但与俞家在商界的各种生意相比摄像工作室的收入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根本不足一提。 离婚之后地几年里她也断断续续地交过几个男朋友但一直都没有再结婚的打算至于生孩子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这么多年来她都是单身一人。但她本人对此倒完全无所谓而且似乎还相当享受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算得上是俞家地怪胎。 正当俞家上下一边说话一边等着地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到那阵脚步声所有立刻将目光移到门口。 但很可惜随着脚步声进来地并不是他们在等的人而是俞家长子俞君安地儿子俞子文。除了俞子文以外宋丹凝竟然也跟他一起走了进来。 “小丹你来了。”看到好友出现俞兰青顿时十分高兴地走过去迎接。 宋丹凝想不到有这么多人在立刻十分有礼貌地一一向俞氏家人问好。 由于宋家跟俞家是世交俞氏所有人跟宋丹凝已经很熟了突然见到她都显得十分高兴。 “子文你今天不是说要带小丹去逛街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吗?”俞君安以隐含责备的眼神看着大儿子怪他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带宋丹凝来这里。 俞子文有些无奈地说:“我原本是想跟小丹去逛街的但小丹说不想出去只想过来找兰青玩我只好带她过来了。” 宋丹凝显得有些不安地问俞君安:“安伯伯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当然没有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来不要光站着快坐吧。”俞君安一脸慈祥地说。 “谢谢安伯伯。”宋丹凝十分乖巧地在好友俞兰青身边坐了下来。 由于宋丹凝的突然加入俞氏众人不方便再继续谈论有关那个人的事于是就各自分开谈起其他事来。 又过了一会当挂在墙上的古老大钟突然出阵阵“当当”的报时声时四十来岁的管家正好走进来说:“少爷小姐外面有个叫乔汨的年轻人说要见老爷。” 俞氏上下一听不少人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凝重的表情但也有人露出了满怀期待地神情。 “让他进来吧。”身为长子的俞君安对管家吩咐道。 “是。大少爷。”管家连忙走了出去。 正当俞氏上下表情各异地看着门口的时候终于管家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那个年轻男子刚一走进大厅的时候那些从没见过他的俞氏子女顿时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而唯独开摄像工作室的俞听兰眼中露出了一种仿佛在光的神情看着那个人。 仿佛将俞氏一家子全都当成了透明人一样乔汨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神情平静地对管家说:“我昨晚跟俞老先生约 午三点见面请带我去见俞老先生好吗?” “这……”看到他完全不跟少爷和小姐们打招呼管家一时间不知怎么办好。 对于乔汨地这种态度。原本就很讨厌他的俞子文立刻十分生气地站起来大声喝道:“乔汨你太过目中无人了!” 但就在这时一个窈窕的身影突然跑到了年轻男子面前然后十分激动地抓着他的两只手说:“小汨。你终于长大了。”她在说话地时候竟然流下了眼泪。 而此时的乔汨一反刚刚冷漠的表情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面前地女性。 因为面前的女性跟他已经过世的妈妈实在太像了。尤其是脸部的轮廓以及眼睛简直是一副一样。 陡然看到一个跟妈妈如此相像地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饶是冷静如乔也不禁愣住了。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清醒他知道面前的女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妈妈虽然两人是如此地相像。 “你是香兰姨?”乔汨以十分复杂地眼神看着她。 “是呀。我是你小姨俞香兰。原来小你还记得我。太好了。太好了。”俞香兰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 低头望着这个正抱住自己激动地哭个不停地女性。乔汨原本充满冷漠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了许多。 如果说俞家还有一个人是乔汨还能接受地话那么这个人无疑正是俞香兰。 因为他小时候曾经听妈妈说过小姨俞香兰跟妈妈长得十分像两姐妹关系也最好。就连当初她与外公断绝父女关系之后香兰姨仍然偷偷地与她保持联系。而且在他还不到两岁的时候她经常来家里跟他玩。只不过当时他年纪太小不记得她罢了。后来香兰姨嫁到了国外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家里直至他的父母去世。 俞香兰毕竟是个大家闺秀虽然心情十分激动但在哭了一会之后终于控制住了自己情绪然后松开他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边笑着说:“小姨是不是很没用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哭。” 望着她那张越看越像妈妈的秀丽脸庞乔汨不禁有些痴了。以往种种的记忆立刻如潮水一般涌向他的脑海里。 “表哥我妈妈跟你妈妈是不是长得很像?我小时候看到大姨的照片时还以为是妈妈的照片。”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俞兰青清脆的声音。 “原来你是香兰姨的女儿。”乔汨看着她说。 “你不知道吗?”俞兰青十分惊讶地问。 “你当时并没有跟我讲清楚你是哪个阿姨的女儿我当然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表哥都怪我没说清楚。”俞兰青憨笑道。 乔汨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看到他的笑容俞兰青不禁呆住了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她笑而且还是如此温和的笑容。 在看到他这抹笑容的那一瞬间俞兰青突然感到鼻子一酸眼眶立刻红了起来。 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这副快要哭出来的窘态俞兰青赶紧低下了头。 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异样乔汨转头对俞香兰说:“香兰姨我已经跟俞老先生约好见面等我见过他之后再跟你谈好吗?” “好的那你先上去吧父亲在二楼的书房等你。”俞香兰充满怜爱地看着他。 “那我先过去了。”说完乔慢慢地往楼梯走去。途中不仅连看都没看俞家其他子女一眼而且脸上的表情重新恢复成刚进门口时地冷淡。 看到他这样俞子文气得浑身颤抖。而俞君安、俞元春两兄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但唯独俞听兰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以一种充满兴趣的眼神看着他。至于宋家大小姐宋丹凝却一直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人。 _ “老爷外面有个姓乔的先生想要见你。” “让他进来吧。” “是。” 从书房走出来后管家对乔汨说:“乔先生你可以进去了。” “谢谢。”在道谢了一声。乔神情冷漠地走进了书房。 管家知道老爷在跟人谈话的时候不喜欢有其他人在场于是就站在门外侍候。 当乔汨走进书房的时候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俞正国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看着他。 “下午好俞老先生。打扰了。”乔不卑不亢地看着他说。 “你坐吧。”俞正国指着他旁边的一张椅子说。 “谢谢。”乔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俞正国问:“听兰青说你想我将岭山湖附近地那幢旧房子卖给你?” “是的俞先生。” “为什么?” 乔汨淡淡地说:“因为那里原本是我的家俞先生。” 听到他的回答。俞正国不知为什么突然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他看着他地眼睛说:“你的眼睛长得跟君兰很像。我问你你妈妈在世的时候她过得开心吗?” 就在这时。乔的眼神突然变了里面充满了讽刺地味道。 慢慢地他看着俞正国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俞先生。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你究竟想说什么?” 乔汨微笑着慢悠悠地说:“俞家大小姐由于一时冲动离家出走。后与一个普通白领结婚生子。但由于当惯了千金小姐。所以很不习惯平民的生活以致于终日郁郁难舒。最后还因为事故与丈夫一起含恨而终。俞先生你对于这个版本还满意吗?” 俞正国以隐含怒气的眼神看着他说:“我再问你一次你妈妈在世地时候她究竟过得开不开心?” 乔汨十分冷淡地笑了笑然后看着他说:“有心了俞先生我妈妈她在生的时候过得很开心因为能够天天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还有比这更重要地事吗?我父亲和我妈妈是真心相爱地虽然他们过早地去世了但是能够跟自己所爱地人一起死这是一件可其幸福的事。 我相信这远比在你地安排下被当成工具一样嫁给那个门当户对的男人要开心得多 听到乔汨所说的最后两句话时俞正国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下来。 过了一会俞正国忽然以十分低沉的声音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乔汨忽然淡淡地说:“俞先生你知不知道我父亲跟我妈妈是怎么死的?” 俞正国沉声道:“他们是在旅游的时候死于一场意外。”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无端端地为什么要去旅游?”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反问俞先生你另一个问题。我问你在你6o岁大寿那天你有没有收到我妈妈寄给你的一个清代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乔汨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的表情黑色的瞳孔中隐隐地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 “清代青花瓷?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什么青花瓷。”俞正国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在仔细地观察了他的表情跟眼睛一会后乔汨知道他并没有说谎。 那件事果然不是他干的。 不知为什么乔汨心中突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其实自从去过他以前所住的那幢老房子从里面完全没有丝毫改变的摆设跟物品来看乔汨就隐隐猜到那件事不是俞正国干的。 乔汨虽然对俞家有一种自内心地恨意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失去理智跟判断力。 因为如果俞正国真的这么恨自己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将女儿生前所住过的房子买下来而且不仅请钟点工定期来打扫维护还尽力将它保持成当年一模一样的状态。 俞正国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他马上感觉到这件事不同寻常立刻继续追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清代青花瓷?你妈妈究竟什么时候寄过青花瓷给我?快给我说清楚!” 乔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慢慢地告诉俞正国说:当年妈妈用自己全部的积蓄从景德镇高价购进了一个清代青花瓷寄给他作6o大寿的礼物但没想到几天之后邮包被退了回来里面只剩下一堆碎片以及数十张被撕烂的生活照。 由于太过伤心。妈妈从那天之后就变得郁郁寡欢难展笑颜。父亲看到这样于是就请假带她到外地旅游散心但没想到他们会在旅游途中遇到了事故而双双去世了。 在听完乔汨地述说后。其间脸色一变再变的俞正国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霍”地站了起来然后用力一掌拍在书桌上大声暴喝道:“方志坚你给我进来!” 话音未落一直守在外面的管家立刻打开门跑进来问:“什么事。老爷?” 俞正国狠狠地看着他说:“我问你当年在我6o岁大寿:有没有收到过大小姐寄给我的寿礼?” 管家在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回答说:“老爷您忘了吗?您6o大寿的时候我还没来俞家做事。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当时俞宅地管家是陈伯后来他由于身体不好退休了。他走了之后才由我来接替他成为俞宅的管家。” 俞正国这才想起的确如此。于是他立刻问:“那陈永福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太清楚。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 俞正国想了一下。然后说:“方志坚你听好。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你尽快找到陈永福的下落我有件很重要地事要问他。” “是老爷。” “还有不许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少爷跟小姐在内听到了吗?” “是老爷。” 等管家离开后俞正国对乔汨说:“你先回去过几天我会找你。” 乔汨皱着眉头说:“俞先生你是个大忙人我也不想另外浪费你的时间我们还是趁现在谈一下那幢房子的事吧。” 俞正国有些动气地说:“你这种臭脾气一看就知道是遗传自你地父亲。如果你不改一下地话将来会吃很多苦头地。” 乔汨淡淡地说:“有劳关心俞先生但我这臭脾气已经改不了了。好吧既然俞先生不想现在谈那我下次再来好了。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俞先生能给我一个好消息。再见了俞先生。” “等一下。”俞正国忽然叫住了他。 乔汨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俞正国走到书桌地前面拉开其中一格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串钥匙。 走到乔汨面前后他将那串钥匙递给他说:“这是那幢房子的钥匙你要搬进去住也可以。不过只是暂时借给你住而已我可没有说要现在就卖给你不要会错意了。” 黙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后乔汨这才伸手接过了那串钥匙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那多谢了俞先生。” “你走吧。”说完俞正国站在书房的落地玻璃窗前面默默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乔汨懒得再跟他客套转身就走。 虽然那件事并不是俞正国干的但并不代表就此就能消除乔汨心中对俞家的恨意。 等乔汨离开书房后一直站在窗子前面望着窗外的俞正国忽然自言自语地说:“君兰你儿子跟你长得很像这我就放心了。如果他长得像乔海涛那混小子的话我一定会很生气的。” 说到这里老人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 203_房间 俞正国的书房下来后乔汨看到俞香兰正在楼梯下面自己而她的女儿俞兰青看到他下来也马上迎了过来。 望着小姨那张酷似妈妈的笑脸乔汨感到了一种仿佛被针扎到一般的强烈刺痛。 假如假如妈妈不是那么早就过世的话她一定会像小姨现在这样微笑地看着他。 “表哥你跟外公谈完了吗?”当乔汨走到母女俩面前后俞兰青欢快地问。 “还没有俞老先生叫我过几天再来。” 回答完俞兰青的问题后乔汨对她的母亲俞香兰说:“不好意思香兰姨让你久等了。” “小汨今天留下来吃晚饭好吗?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俞香兰温柔地拉着他的手说。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香兰姨我们还是另外约个时间在外面谈吧。” 如果不是为了那幢房子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留在俞家更不要说留下来吃晚饭了。 俞香兰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还是说:“小汨难道你不想亲眼看看你妈妈以前住过的房间吗?” 乔汨愣了一下之后眼中突然露出了一种炽热的眼神“真的可以吗?香兰姨。” 由于对俞家多年来的恨意使得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妈妈是在这幢房子里面长大的。现在经俞香兰的提醒他立刻有种冲动想要看看妈妈的房间看看妈妈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当然可以你可是君兰姐的儿子呀。来我现在就带你去。” “妈妈我也要去。”俞兰青立刻叫道。 “好我们一起去。” “太好了我早就想去大姨的房间看看了。” “香兰姨我……能不能也一起去?” 说这句话的并不是别人竟然是宋家大小姐宋丹凝。只见她突然走过来迟迟疑疑地对俞香兰如此说道。 “想不到小丹你也想去那好吧我们一起上去吧。”俞香兰微笑着说。 “谢谢香兰姨。”说完。宋丹凝偷偷看了看旁边的年轻男子一眼随即表情羞涩地低下了头。 站在后面将她这副表情完全看在眼里的俞子文眼中马上露了一种十分震惊的眼神然后他狠狠地盯着正站在宋丹凝旁边的那个年轻男子。 就这样在俞香兰地带领下四个人一起往楼上走去。 当他们刚一上楼脸色不豫的俞家二女俞元春马上对兄长俞君安说:“大哥事不宜迟我现在马上回去请人去查一下他是不是大姐的儿子。我先走了。” 俞君安点点头说:“好那你先走吧有什么消息马上通知我。” “我知道了大哥。”说完。俞元春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当俞元春离开后俞君安走到儿子身边表情严肃地说:“子文你要对小丹看紧一点。否则一不小心她可能就会被其他人骗走了知道了吗?” 原来不仅是俞子文俞君安也将宋丹凝刚刚的那副表情看在眼里所以忍不住出声提醒一下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了爸爸。”俞子文在回答的时候下意识地捏住了拳头。 一直坐在后面沙上的俞家三女俞听兰这时以一种隐有深意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对父子。 _ 在走进这个简约明亮。但充满了年轻女性温馨气息地房间时乔汨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十分的温柔。 慢慢地他走过去一件一件地抚摸着房间里面的物品。包括那个整整有条地放满了各类书籍地桃木书架、显然已经用了很久但仍然光洁如新的书桌、床头的台灯、放在落地玻璃窗前面的摇椅等物品。 在抚摸着这些物品时他似乎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年轻时候的妈妈正坐在那张摇椅上一脸写意地看书的样子。 而且房间里的一切物品跟摆设都布满了日常的气息就连阳台的窗子也正打开着周围干净得一尘不染。简直就像是房间主人只不过刚刚出去而已也许没过多久就会回来。 这种错觉令到乔汨心中产生了如潮水一般不断涌上来的强烈思念。 如果可以地话他甚至想一直留在这个房间里面等妈妈回来。 也许也许她等一下真的会回来也说不定。 但他的理智却清楚地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这个房间其实就跟那幢老房子一样。虽然物品、摆设完全没变但里面的人却早已不在了。他所看到的想到的只是一场幻影而已。 想到这里他眼神随即变得黯淡下来。 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眼神地俞兰青忍不住走过去小声安慰他说:“表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乔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时俞香兰走过来坐在他身边轻轻地说:“君兰姐走的时候。并没有拿走房间里面的任何一件东西她甚至连房间也没有回来过。她在跟父亲吵完之后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的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当时我放学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君兰姐她已经离开了俞家。我想去找她但父亲不准当时真地差点把我给急死了。” 乔汨柔声说:“我听妈妈说过她在离开俞家之后直接来找父亲。当父亲开门的时候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已经回不去了娶我好吗?’ 当时父亲整个人都惊呆了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情不自禁地将妈妈一把抱住了。 在之后的几个月里父亲每天晚上都睡在大厅里面而将自己的房间让给妈妈睡。在那几个月时间里他甚至连妈妈的手都不敢碰一下。他曾经笑着对我说那段时间也许是他这辈子最正人君子地时候了 当时父亲虽然心里面只爱妈妈一个人但他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妈妈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从来不敢向她表白。 如今妈妈为了他而离家出走他心中很感动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他要给充足的时间让她冷静下来想清楚。就算她重新回俞家他也不会怪她。 但父亲太小看妈妈了从那天起妈妈每天早上都最先起来给他做早餐接着趁他上班的时候学做各种各样的家务努力将小小的公寓弄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然后晚上又做好晚饭等他回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妻子一样。 妈妈这一做就做了整整半年其间一次也没有回去过俞家。 终于父亲认输了。就在端午节那天他向妈妈作出了正式的求婚。而求婚地地点还是那间小小的公寓。 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竟然在端午节向人求婚也只有父亲这样一条筋的人才做得出来而我的名字也是在那时候定下来的。” 听完他的述说后俞兰青和宋丹凝两个年轻的女生不禁听得有些痴了。想象着当时两人相处时地情景她们都有一种荡气回肠的感觉。那种生活虽然平淡但是却充满了温情。 过了一会俞兰青问:“表哥你的名字跟端午节有什么关系?” 乔汨还没开口俞香兰已经笑着替他回答了“端午节起源其实是为了纪念投江自尽的大诗人屈原。并不是单纯为了让你们吃粽子和赛龙舟。而屈原投江自尽地那条江就叫做‘汨罗江’所以你表哥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原来是这样。虽然表哥的名字很好听不过这起名字的方式好像怪怪的。”俞兰青忍不住说。 乔汨微笑说:“你说得没错这个名字是我父亲起的。他本身就是个怪人所以起名字的方式也有些怪。” 看到他以如此温和的表情回答自己的问题俞兰青不知为什么再次有种想哭出来地冲动。 因为他之前对她是那么的冷淡。完全将她当成了陌生人看待。而他现在竟然肯用如此温和的态度跟她说话这怎能不让她激动? 这时俞香兰在旁边轻声说:“小汨其实我一直都很羡慕君兰姐因为我看得出来她跟姐夫两人是真心相爱的。一个人能够在有生之年找到自己真正相爱的另一半。这是可遇而可不求的有很多人一生都遇不到这样的机会。 如果当年父亲能够明白到这点地话我想他是绝对不会做出和君兰姐断绝父女关系这种错误决定的。 他叫人每天都要小心地打扫这个房间而且不允许里面的摆设跟物品有任何的改变或移位要尽量保持房间与当年一模一样。 他会这样做正是他一直都想念着君兰姐的最好证明。因为从小到大。君兰姐都是他最疼爱地孩子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君兰姐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 乔汨看着她说:“香兰姨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妈妈以前的事?” 俞香兰点了点头然后以充满怀念的声音说:“在我们几兄妹当中君兰姐是天资最聪明的孩子。不管学什么别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学会的东西她却很容易就能学会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精。 你也知道你妈妈本身还是个语言天才18岁那年就已外语就连那些教她外语地家庭教师都惊讶于她的天分之高。我们几兄妹更是连她的一半都比不上。 虽然如此的出类拔粹但是君兰姐却从来不会将这些事在我们面前表露出来在我们面前她从来不会说外语。 由于母亲早逝身为长女的君兰姐就代替母亲照顾我们以及教导我们日常的修养。 她对我们说虽然俞家如今有钱有地位但当年曾曾太祖父俞福贵在温哥华闯荡的时候只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华工。俞家是靠这些父辈们一代一代建立起来的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什么特别高贵的大家族。所以身为俞家的子孙不能看不起任何人也不能以有色眼光看人。否则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个浅薄的纨绔子弟。 二哥俞志海十八岁那年想买一辆新车父亲叫他跟君兰姐说如果她同意的话就给他买。 于是志海哥就跟君兰姐提出想要一辆新车。当时君兰姐只是问‘你原来那辆只开了几年这么快就要换了吗?’ 君安大哥说他身边的朋友个个都换了新车他不换的话会很没面子。 当时君兰姐想了一下之后笑着对他说‘父亲地车子已经用了十几年了有人会因为他的车子而看不起父亲吗?’ 志海哥顿时说不出话来。 接着君兰姐又对他说‘弟弟别人不会因为你换了一辆新车而再加尊重你也不会因为你不换新车而看不起你只要你是俞家的人。也正因为你是俞家的人。所以你不要学这种暴户之举。’ 从此之后志海哥就再也没有提过换新车的事了。 君兰姐如此聪**达自然深得父亲的宠爱而且父亲最信任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人。” “既然是这样。那外公为什么还要强迫大姨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听到这里俞兰青忍不住问。 俞香兰叹了口气说:“所谓爱之越深责之越切正因为君兰姐天资如此聪明所以父亲一直想找一个真正配得上她地丈夫。他虽然知道君兰姐一直对姐夫情有独钟但他觉得像姐夫这种胸无大志的普通人是绝对配不上君兰姐的。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君兰姐最后选择地还是姐夫所以他才急着给他安排夫婿的人选。 但他万万没想到一向最听他话的君兰姐在这件事上竟然会如此固执可以说是寸步不让。那可能是他们父女俩第一次生 父亲也许是气过头了。竟然说出了要跟她断绝父女而君兰姐的回答更是让人意想不到她竟然一言不转身就离开了俞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小汨你希望你不要怪你的外公。其实这么多年来父亲都一直很为这件事而后悔。但父亲是个很倔强的人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认过错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没有再去找过君兰姐。 但是你知道吗?君兰姐每年寄到家里来的信件跟你们的生活照。他都悄悄地留在他的书房里。在你还不到一岁的时候我有一次帮父亲整理书房偶尔间看到这些信跟照片这才通过信上面地地址找到了你们。 那时我一直相信只要君兰姐一直寄信过来。终有一天父亲一定会给她回信的。但没想到君兰姐和姐夫这么快就离开人世这实在是太遗憾了。”说到这里俞香兰的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乔汨沉默了一会然后站起来说:“香兰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妹妹会担心的。” “什么你还有个妹妹?是真的吗?君兰姐什么时候生了个女儿?”俞香兰又惊又喜地问。 乔汨笑了笑说:“香兰姨你误会了那并不是我的亲妹妹我跟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她是我在日本认识的她跟我一样都是个无父无母地孤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将我当成了哥哥我也将她当成了妹妹我们的确是一对兄妹。” 俞香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那你妹妹几岁了?” 乔汨笑着说:“九岁半将近十岁。虽然有些任性又喜欢乱撒娇但相当可爱。” 俞香兰饶有兴趣地说:“那过两天带她出来给我看看好吗?” “是呀是呀我也想看看表哥的妹妹长什么样。”俞兰青也兴奋地插嘴道。 “没问题过几天我带她出来和你们见见面好了。香兰姨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是先走了。” “那好吧我送你出去。” 在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乔汨依依不舍地看了房间一眼然后这才转身向楼下走去。 从楼上下来后俞兰青为了想知道他住在哪里于是趁机对乔汨说:“表哥我开车送你回去吧这里平时很少计程车经过地可能要等很长时间。让我用妈妈的车载你回去好吗? 乔汨笑了笑说:“可以是可以但问题你是有驾照吗?” “当然有了我已经十八岁了。早就够年龄考驾照了不信我拿给你看好了。” “好吧。我就相信你好了。香兰姨那我先走了有事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另外过两天我会带我妹妹到你家里去探望你的。” “好的你们开车的时候要小心点。”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宋丹凝忽然开口说:“兰青你顺便载我一起回去好吗?” 俞兰青奇怪地问:“小丹你不是说要跟子文表哥去逛街吗?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 “我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去不想再逛了。” “这样呀。那好吧我们一起走吧。”俞兰青一边说一边接过妈妈递过来地车匙。 等三个年轻人离开大厅后俞家长子俞君安立刻走过来问俞香兰说:“小妹你觉得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大姐的儿子?” 俞香兰看了他一眼。然后以十分严肃认真地表情说:“大哥小汨的确是君兰姐的儿子这点我可以用性命来担保。” 望着她如此认真的表情俞君安只好讪讪说:“是吗?那我就放心了。”说完他有些尴尬地走开了。 俞香兰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_ “表哥你现在住在哪里?”在即将来到车库前面时俞兰青一边拉开车库的门一边问道。 但过了一会她并没有听到乔汨的回答于是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乔汨不知为什么忽然停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右边的方向。 宋丹凝也有点奇怪地看着他地举动。 “表哥你怎么了?”俞兰青有点不解地问。 但她语音刚落。突然“唰”一声两条黑影以极快的度从右边的小树丛里扑了出来。 “啊……”还不知生什么事的两个女生当即被吓得大声叫了出来。 原来那竟然是两条体型庞大地巴西非勒犬。 那两条非勒犬在冲出来后并没有去管俞兰青和宋丹凝两个女生而是一起冲上去围着乔汨大声地吠叫起来。 那种低沉的鸣叫声、冽着尖牙的样子以及颈部竖起来的鬃毛无一不显示着这两条体型庞大的巴西非勒对乔汨充满了敌意。完全一副即将扑过来向他起攻击的态势。 “这……这不是子文表哥家里的看护犬吗?怎么会在这里?!”俞兰青又惊又怕地叫道。 宋丹凝虽然在俞子文家里见过这两看护犬但看到它们这副凶猛的样子也不由得心惊胆战。 因为这两条巴西非勒犬实在太大了每一条的体重绝对过斤如果被它们扑过来。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得住的她们光是想象就觉得两脚软。 就在这时俞子文显得一脸紧张地跑过来然后一边跑一边大声说:“原来这两个家伙来了这里让我找了它们半天。” “子文表哥你快拉住你家地狗呀。它们好像想咬人的样子。”俞兰青一见到他立刻大声叫道。 “是呀子文哥你快让它们走开它们好像真的想咬人。”宋丹凝也急忙叫道。 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后俞子文先看了乔汨一眼然后一把拉住两条巴西非勒犬的狗带说:“不要怕这两条狗认得 不会咬你们的。放心吧有我拉着它们它们不会 虽然他说是这样说但也许是那两条巴西非勒实在太大了他有些拉不住使得它们仍然不断地向乔汨一边大声吠叫着一边冲出去想对他动攻击的样子。 “我原本想带它们去找针地没想到中途让它们从车上逃了出来。见鬼这两条畜生实在太大力了。”俞子文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 俞兰青和宋丹凝两个女生看到这样也不知怎么办好。 但就在这时被两条巴西非勒当成攻击对象的乔汨在一动不动地看着俞子文这副手忙脚乱一脸紧张的样子时嘴角忽然微不可察地翘了起来。 “表哥你快走开呀它们好像真的想咬你!”看到他仍然站在那里不动俞兰青不禁急了起来。 “放心吧这两条狗就跟一些人一样只是装腔作势而已吓不了人地。你认为我说得对吗。俞先生?”这句话虽然是对俞兰青说的但乔看着的却是俞子文。 望着他眼中那种仿佛看穿了一切而且又像是在看戏一般的玩味眼神时俞子文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完全无视于俞兰青的叫喊声年轻男子若无其事地从身上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 在慢慢地抽了一口烟后他这才淡淡地与那两条巴西非勒对视了一下。 就在人与犬对视地那一瞬间令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地事情生了。 那两条体型庞大的巴西非勒突然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似的“呜”一声一起围身缩到了俞子文的身后而且不断地用力挣脱着狗带想向后逃跑。其挣脱力道之强是俞子文从未遇到过的。 不仅如此这两头巴西非勒全身竟然在不断地颤抖着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凶猛的样子。那副夹着尾巴“呜呜”叫地样子简直就像是两头丧家之犬。 这时乔汨微笑地看着俞子文说:“俞先生看来你家的狗不太喜欢我。” 听到他这句带有调侃味道的话俞子文不禁又惊又怒地看着他。 他想不到竟然会生这样的事因为他所养地这两条巴西非勒是世界十大凶猛犬种之一而且经过严格的训练就像是面对狼也敢攻击那些像大丹犬这样的普通护卫犬根本就不能和它们比。 他特意叫人赶紧从家里将它们运过来就是想用它们吓吓这家伙让他当众出丑。但没想到他不仅不怕而且仅仅是与他的这两条巴西非勒对视了一眼竟然就让它们怕成这样他实在想不明白刚刚究竟生了什么事。 “兰青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走吧。”没有再看俞子文一眼乔神情悠闲地对旁边正呆的表妹说道。 “哦……哦。好的我马上将车子开出来。”俞兰青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到车库前面拉开门走进去。 在好友去拿车的时候宋丹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正一边喝骂一边拼命拉着两条巴西非勒不让它们乱跑的俞子文以及另一个正站在不远处悠闲地抽着烟的年轻男子。 _ 当乔汨一个人打开公寓的门并走进去地时候。他那灵敏的鼻子马上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芳香。 在闻到那阵芳香的时候他的眼神忽然变了变得无比的温柔。 轻轻地他将公寓的门关上然后突然一把抱住了正躲在门背后笑眯眯地看着他地美丽女子。 “唉果然跟小汨你是玩不成捉迷藏的。因为不管我躲到哪里都会被你现的。”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子一边微笑着抱怨一边用双手反抱住他的腰。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叶月也没有再出声只是紧紧地反抱着他。 204_重聚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通知我去接你?”将叶乔一眨不眨看着她面前的玉人看看她有没有瘦了。 “我是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才下飞机的。之所以不通知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顺便突击检查一下小汨你有没有在家里藏着其他的女孩子。”叶月笑眯眯地说道。 “有绵绵这个小魔怪在就算是我想藏也藏不了。只有你一个人来吗?” 叶月微笑说:“当然不止我一个人琉璃也来了。” “她在哪里?”乔汨又惊又喜地问道。 “就在你的房间里刚刚还在跟小雅玩游戏呢。你快去看看她吧我来给你们做晚饭。” “那辛苦你了刚下飞机就要你做这种事。”乔汨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左脸后叶月轻柔如丝地说:“快点去吧琉璃她已经想你想好久了不要让她再等下去了。” “那我先过去了。”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乔汨这才举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叶月这才带着轻松的笑容走进了厨房。 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后里面却相当安静只有电视播放着的游戏片头正不断地重复着。 也许是玩得累了小女孩正抱着她最心爱的胖企鹅玩偶侧躺在电视机前面睡着了那副毫无防备蜷曲成一团的睡相就像一只睡着了地小猫一样可爱。 至于她抱着的那个企鹅玩偶不用说当然是叶月带过来的。因为她当时为了实现“偷逃计划”。并没能将这个玩偶一起带来。 房间里面总共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在看完自己的妹妹后乔汨心跳有些加快地望向了有呼吸声传来的另一边。 只见在他的床上一个穿着月白色及膝套裙双腿裹着一双肉色丝袜作一副ol打扮的美丽女子正躺在他的床上熟睡着在她地身边正摊开着几本他帮绵绵买回来的漫画。 她这副办公室白领女郎一样的装扮多半是叶月给她穿上的因为以琉璃现时犹如小孩子一样地智商。应该是不会喜欢穿这种衣服的。 走到床边坐下来后乔汨静静地望着熟睡中的琉璃望着她那张犹如海棠春睡一般美伦美焕的俏脸。 终于他忍不住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她那头长及腰间地秀。 那种宛如丝绸一样的软滑质感令到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轻柔。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易碎地艺术品一样。 就在这时一直熟睡着的琉璃忽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吵醒你了。”乔微笑地看着她。 琉璃在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坐起来十分激动地一把抱住了他。 从她拥抱自己所用的力道当中。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得到她对他地依恋以及挂念。 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地反抱着她。 直到这时他才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同样是在挂念着这个女人。 闻着她身上那种熟悉地芳香以及感受着她那丰满诱人地身体。乔的血突然一下子烧了起来。 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琉璃推倒在床上。然后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有些迷惑不解地俏脸时。突然低下头来将嘴唇覆盖在她的双唇上。 仿佛是在品尝顶级的美味一般。他缓慢而细致地品尝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 似乎怕会吓到她他在吻着她的时候。动作十分十分的温柔。 而被他强吻着的琉璃却完全不懂抵抗任他胡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丰满诱人的双峰在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乔汨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他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眼前的女子是他真正喜欢的人。 虽然琉璃现在的智商只相当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而且是女人中的女人。 所谓小别胜新婚虽然他们还不是这种关系但是面对如此诱人的琉璃乔汨实在克制不住心中那种强烈的**。 但即使这样他仍然拼命克制住自己不将手伸到她身上来。 因为现在的琉璃智商就像一个小孩子将她当成女人来亲吻就已经不对了如果这时还对她作出更加过份的行为那么就有点乘人之危的味道了所以乔汨只能用最后的理性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不让它们乱来。 经过将近五分钟无比缠绵的深吻后乔汨终于慢慢地与她的双唇分开了。 然后他搂着她的身子小声说:“对不起琉璃我不应该这样做的。但你真的太漂亮了我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原谅我好吗?” 被他搂在怀里的琉璃并没有反应只是呼吸微喘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并且用双手轻轻地抱住他的腰那种娇弱不堪的样子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望着这样的琉璃乔汨害怕自己会再次失控不敢再看下去只能紧紧地搂着她。 一时间房间里面一片安静只剩下琉璃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_ “这么说你现在只是在等你外公将那幢老房子卖给你?”听乔汨说完这些天来的经历后正在市里面挑选着今晚晚餐的叶月转头看着他问道。 “什么我的外公叶月你最好不要用这种称呼我听起来很不舒服。”在后面推着购物车的乔有些不爽地说道。 叶月笑着说:“小汨你有时其实挺固执地我感觉得出来。其实你心里面已经原谅了你的外 猜得没错吧?” 面对这个聪慧的女子乔汨有些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我说实话就是了。其实在知道他并不是毁坏妈妈寄给他的寿礼的人时我就已经不想再怪他了因为我没有怪他的立场跟资格。 他唯一做得不对的事只是当年为了逼妈妈不嫁给父亲而跟她断绝了父女关系让妈妈一直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但这是妈妈跟他两父女之间的问题就算我是妈妈的儿子。我也没有立场说些什么。 虽然我没有立场怪他但是我心里面始终对俞家有一种挥之不去地恨意。因为父亲跟妈妈的死始终还是跟俞家有所关系的尤其是那个做出那件事的人。 从我九岁地时候就已经开始恨俞家了。这么多年来这种恨意已经深入到我的骨髓里面所以在主观上我实在无法对俞家的人有任何的好感当然。除了我小姨俞香兰一家以外。 我现在唯一想地就是尽快要回那幢老房子因为那是我以前的家。现在你明白了吗叶月?” 听他说完。叶月立刻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小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过。” 乔汨微笑说:“你说得太严重了。我现在已经不太在意这件事了。对了。今晚你打算做什么菜?我突然很想吃你亲手做的炖牛肉。绵绵也很喜欢这道菜今晚就做这个好吗?” 叶月笑着点点头说:“好。今晚就做这个好了。”这句话她竟然是用中文说出来地虽然稍显生硬但的确是标准的中文没错。 听到她突然爆出一句如此标准地中文来乔汨不禁又惊又喜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学地?” 叶月继续用中文笑眯眯地回答说:“在你离开日本以后我就开始学了。学了这么久基本上日常地对话应该是可以应付得过来的。小从现在开始不要跟我讲日语要跟我讲中文只有多听多讲我地中文才能有所进步。” 乔汨连忙点头说:“好好我会多跟你讲中文的。你遇到听不懂的地方记得跟我讲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看到他这么高兴的样子叶月不禁庆幸自己当时突然产生了想学中文的想法眼中的笑意变得更加的浓。 _ 从市出来后时间还早得很于是叶月就提议说不如散步回去吧。 看到她这么有兴致乔汨当然没意见。 就这样由乔汨捧着一大包的东西至于叶月则提着一小袋东西并挽着他的手臂一边走一边跟他说话。 由于叶月的外表实在太过出众一路上有不少在她身边经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她几眼回头率相当的高。对于这种现象与她有过多次上街购物经验的乔汨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次真把我给吓坏了想不到小雅她竟然一个人偷偷去找你等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那家伙早就计划好了我打开她的背包时现里面不仅有换洗的衣服而且连睡衣、毛巾、牙刷、牙膏、零食、防狼喷雾器等东西也一应倶全。由于当时不知道我住在哪里她一下飞机就直接去附近的警察局报警说要找我搞得天下大乱真是服了她。” “防狼喷雾器?你说的是那种专门用来对付色狼的防狼喷雾器?”叶月一听既惊讶又好笑地问道。 “就是那种玩意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东西。”乔汨有些头痛地说道。 叶月忍不住拍了拍手说:“太厉害了小雅她真的好聪明呀。” “你回去以后不要跟她说这样的话不然她会得意忘形的以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呵看来小汨你这个哥哥当得也不容易呀。” “这是当然了。你也知道那家伙有多粘人每天晚上都要我给她讲故事才肯睡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精力。” “小汨你又开始口不对心了。你明明就很开心地说。” “喂喂” 也许是因为他们很久没这么轻松地聊过天了一路上叶月的笑容都没有停止过而乔汨也有种如沐春风的舒畅感。 这是只有在叶月身边他才能感受得到的平静与安详可以说是叶月特有的一种气质。 当两人在走到另一条街上的时候乔汨忽然拉着她往附近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路走去。 走了大概几分钟后他忽然拉着叶月再次改变方向往一条无人的小巷里面走了进去。 一路上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跟着他。 在走进那条小条小巷后乔汨忽然转身停了下来并将叶月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望着巷口方向表情冷淡地说:“喂你跟够了吗?” 在他这句话说完没多久。一个三十来岁穿着旧式长衫并戴着一顶圆边帽的男人慢慢地从巷子地入口处走出来并一步一步地向乔汨他们走了过来。 望着他走路时的步伐乔汨眼中渐渐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眼神。 从这个男人的走路方式当中。他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很可能是一个少见地高手。这是任苍穹的经验所告诉他的。 那个男人走到离乔汨不到五米距离时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以一种锋利无比的眼神看着他。 她并没有看叶月只是看着乔汨一个人。 乔汨开口问:“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那个男人冷冷地问:“你不需要认识我。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人还是妖?” 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地 好气地说:“我还想问你是男人还是人妖呢?” 那个男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以审视的眼神十分严肃地看着他说:“你身上有那种吸血妖物的气息但你却竟然完全不怕阳光。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地人。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什么什么人?” 乔汨一听。心中顿时为之一凛。 这个男人竟然可以看出他拥有吸血鬼的气息。这表明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脑中快运转了一遍后乔汨表情如常地说:“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想多管闲事也不想别人来管我的闲事你不要再跟着我。” “看来你不想说。” “我无话可说。” “是吗?” 那个男人语音刚落左手突然快如闪电一般直抓乔汨地咽喉动作凌厉如鹰。 早有准备地乔汨随即反手一拨反扣他地手腕。那男人随即右肘微沉压向他的臂弯。而乔右手再次变招直取他地双眼。那男人手掌转了个半圈反抓他的手肘。乔臂如蛇走在避开对方这一抓的同时直拍对方胸口。那男人只好稍稍后退一步避开这一掌。 两人顷刻之间已经快如闪电一般拆解了七、八招双方的动作都快到令人看不清楚。 虽然双方的招式都不算好看但招招致命。 在后退了一步之后那个男人没有再次动进攻而是冷冷地看着他。 而乔汨也没有追击只是小心地戒备着。 “我会记住你的。”在说完这句话后那个男人随即转身向巷口走去。 他知道单凭他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乔汨的。因为刚刚他用的是两只手而乔汨用的是一只手不仅挡住了他的进攻而且还成功地将他逼退。 虽然他还没有使出真功夫但是光凭这一次交手的情况来看他没有稳赢的把握。更何况他现在还搞不清楚这个年轻男子究竟是不是妖物他不想做些不清不楚的争斗。所以他决定暂时离开再说。 等那个男人离开后乔汨这才转身对叶月说:“没事了我们走吧。” 叶月一边跟着他走一边十分担心地问:“小汨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突然对你出手?” 乔汨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看到她还一脸担心的表情乔汨拉着她的手安慰说:“放心吧能够杀得了我的人我相信不会太多的。那个男人虽然武功不错但我有把握对付他所以你不要担心。” “嗯。”听到他的话叶月的表情这才舒缓了不少。 当两人往小巷外面走去的时候一把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乔汨脑中响了起来“如果老子没看错的话那小子应该是湘西毛家的人。” 陡然听到任苍穹的声音乔汨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他刚刚根本就没有运用过内力但这家伙怎么会突然跑出来的? 顾不得叶月就要自己身边他小声问:“任苍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叶月不禁奇怪地问:“小汨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乔汨对她笑了笑说。 叶月没有再在意继续挽着他的手臂向前走。 这时乔汨脑中再次传来了任苍穹有些得意的声音:“老子也想不到会这样自从你小子戴上镇魂玉后没多久老子就现自己的元神竟然可以自由进出镇魂玉。换句话说只要你小子戴着这块镇魂玉就算你不运用内力老子也可以自由出来说话。镇魂玉不愧是我摩逻教的镇教之宝果然妙用无穷呀。 为了不让这小妞起疑你小子继续听我说就是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刚那小子所用的招式应该是湘西毛家的开阳手。开阳手是湘西毛家的独门武功向来是不外传的。从他刚刚和你交手的情况看来他应该是经过毛家的人亲传才有如此火候不是随便练练就能够达到的。也就是说那小子很可能是毛家的人。 毛家虽然有独门武功但他们极少过问江湖上面的事。所以严格来说毛家并不算是江湖人。他们一派主要是以捉妖驱邪为生听说还干过赶尸的生意。但老子一向不信这些如果不是他们的独门武功颇有特色老子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真是想不到呀都这么多年了毛家竟然还没有没落而老子的摩逻教却早已烟消云散了。他***不爽实在是不爽!”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任苍穹的声音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并没有去理会任苍穹的鬼叫乔汨在意的是他这之前所说的话。 假如那个男人真是毛家的人那他为什么要找他麻烦?难道就因为他身上有吸血鬼的气息? 虽然是这样想但乔汨隐隐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205_途中 啊真的太可爱了。表哥将小雅养在我们家好不对她的。”在俞香兰家的客厅里俞兰青一边紧紧抱住小女孩一边满怀期待地对乔汨说道。 她对于可爱的事物最没有抵抗力尤其是看到如此可爱漂亮的小女孩她更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而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女孩就像一只被人逗弄过头而十分困扰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哥哥希望他来解救自己因为她已经被这个叫俞兰青的大姐姐亲得一脸都是口水了。 如果是别人的话她早就逃开到另一边去了。但这个大姐姐是哥哥的表妹而且在出门之前哥哥叫她到别人家里的时候要乖一些她只好无奈地任这个大姐姐对她又亲又抱地折腾个不停。 听到女儿的话俞香兰不禁笑起来“兰青你又说些孩子气的话了小雅又不是小猫小狗怎么能说养就养。” 俞兰青一脸可惜地说:“小雅实在太可爱了如果我有个像她这样的妹妹就好了。” 俞香兰笑着问:“小汨你跟小雅是怎么认识的?” “这件事说起来可能有点长。” “越长越好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表哥你快说嘛。”俞兰青兴奋地说道。 用一种充满怜惜的眼神看了一下小女孩后乔汨这才看着俞兰青说:“兰青这并不是一个故事。” 说完这句话后乔汨慢慢地将小女孩的经历说了出来。 听到小女孩竟然被她地亲生父亲关在屋子里面整整关了八年时间。俞香兰两母女顿时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 “她从那幢房子里面逃出来后没过多久就在外面遇到了我。我当时看她好像是个离家出走的孩子于是就将她带到了我工作和住宿的地方让她暂时住了下来。” “那后来呢?小雅的父亲有没有来找她?”俞兰青忍不住追问道。 “有几天之后她那个混帐父亲就派了一个秘书来接她回去。也就是在那天我决定不让绵绵再回到以前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于是我带着她到处逃亡从东京一直逃到了北海道。我们的兄妹的关系也是在逃亡的途中真正定下来地。 我原本打算跟绵绵一直在北海道那边安安静静地生活就算了。但没想到我工作的地方的老板和她的姐姐却突然跑来告诉我说已经想到了最妥善地解决办法。 也许是因为绵绵的父亲害怕我们会告他虐儿所以他最终同意让绵绵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过了大概半年后她那个混帐父亲因为一椿事故而死了。尸体也找到了。按照日本的法律绵绵的监护权会落到她地叔叔手上。 为此我跟她的叔叔进行了谈判提出只要他肯继续让绵绵跟我们生活在一起。那么将来绵绵成年之后够年龄拿到她父亲遗产的时候会分他一部分最终她叔叔同意了这个提案。整件事到这里应该算是结束了。” 这个过程被删改了很多尤其是关于绵绵的父亲之所以会同意绵绵跟他生活在一起地理由并不是因为怕被告虐儿。而是因为受到了叶月的要胁才肯放弃。至于逃亡途中所生的枪战等细节更是只字不提。 但乔汨觉得对于只是普通人地俞香兰母女来说这样说就已经足够了他不想让她们担心。 另外关于他与绵绵地叔叔进行谈判这件事。倒是真地。绵绵的那个叔叔原本就不喜欢家里突然多个外人住下来。后来在听到乔汨说只要他同意不再插手绵绵地事。将来就可以分到部分安室永次的遗产于是马上同意了乔汨的提议。从此不再管绵绵究竟是跟谁生活在一起。 听完乔汨的讲述后原本就感情丰富的俞兰青立刻眼有泪光地紧抱住小女孩并安慰起她来好像小女孩刚刚才从被关了八年的屋子里逃出来一样。搞得根本就听不懂中文的小女孩莫明其妙地看着她。 俞香兰叹了口气说:“真的想不到小雅的身世这么可怜你们能够成为兄妹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缘份。对了小汨你要不要看看你妈妈以前的照片我这里还留有一些与她的合照。” “好的香兰姨。”乔连忙感谢道。 没过多久俞香兰拿着一本相册走了出来然后翻开有俞君兰照片的地方给乔汨逐一讲解当时是在什么情况下所拍的。 虽然俞兰青早就已经看过这些照片了但由于现在乔汨在这也忍不住坐过来凑热闹。 当她刚一坐过来马上就后悔了因为原本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女孩立刻趁机挣开她的擒抱迅跑到乔汨那里然后像逃难一般将身子紧紧缩到哥哥怀里。 虽然俞兰青是哥哥的表妹但对于小女孩来说毕竟还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她实在很不喜欢除了哥哥以外的人乱摸她所以终于忍不住逃了出来。 “啊小雅不要走嘛这布丁最好吃了给你吃好吗?你快过来嘛。表哥你帮我翻译一下叫小雅过来我这边好不好?”对小女孩喜欢得不得了的俞兰青忍不住央求起来。 乔汨有些无奈地用日语对怀里的小女孩说:“我表妹好像很喜欢你过去跟她玩一下好吗?” “不要我要跟哥哥在一起。”小女孩在回答的同时突然转头向俞兰青作了个鬼脸然后随即将头埋在哥哥的胸口上不再理她。 俞兰青没办法只好坐在乔汨身边像抚摸小动物一样一脸爱煞地轻轻抚摸着小女孩的头。 对于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 看在她是哥哥表妹地份上。算是勉强接受了并没 乔汨懒得再理这两个长不大的家伙在俞香兰的解说下慢慢地看着妈妈以前的照片。 在看着这些照片的时候他忍不住对俞香兰说:“香兰姨你跟我妈妈两个人实在长得很像。前几天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 俞香兰笑着说:“以前有很多人也说过这样的话。我小时候身体很差每次我生病的时候君兰姐都会不上学留在家里照顾我她对我们兄妹几个真地很好。由于母亲早逝。所以在我心里面君兰姐既是姐姐也是母亲。” 说到这里她忽然表情黯淡地说:“除了君兰的天资聪明之外。其实我更加羡慕的是她能够遇到像姐夫这样好的人。与君兰姐不同我是通过双方家长安排地相亲认识了我的前夫也就是兰青的父亲之后没多久就跟他结了婚。并跟他一起去了国外生活。 但也许是因为我这个做妻子的做得不够好我们终于还是离婚了。在跟他离婚之后我这才跟兰青回到了国内。当我回到国内地时候这才知道君兰姐与姐夫早就已经去世了。” 这时俞兰青忽然忿忿不平地插口说:“根本就不是妈妈你的错。明明是爸爸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到处玩女人完全不管妈妈你的感受。就算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一个月也没能在家里见到他几次。表哥。你听我说。我之所以要跟妈妈改姓俞。就是因为看不惯爸爸地作为。” “兰青不要再说了。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那又怎么样他根本就不配做人父亲跟丈夫。”俞兰青越说越激动。 俞香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了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追究了。你表哥难得来这里这种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俞兰青这才醒悟过来连忙对乔汨说:“对不起表哥我不应该说这件事地。” 乔汨忽然伸手摸着她地头微笑说:“你能说出来表示你没有将我当外人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 感受到他对自己这种前所未有地温柔动作俞兰青顿时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涌了了出来。 “喂喂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乔汨有点头痛地看着她。 “……都是表哥不好……突然……对、对人家这么好以……以前对人家明明是那么的冷淡……”俞兰青一边不断用手背擦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乔汨忍不住好笑“原来你还记着这笔帐呀看来你真不是一般地小气呀。” “总……总之都是表哥你不好……”被说穿心事的俞兰青顿时脸红耳赤地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的样子顺便还可以用他的衣服来擦眼泪。 看到她这副像小孩子一样的动作乔汨更是觉得一阵好笑。 而坐在乔汨怀里的小女孩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这个突然哭起来的大姐姐至于俞兰青的母亲俞香兰则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_ 从俞香兰家出来后俞兰青原本想开车载他回去但乔汨觉得她一个女孩子晚上开车不太安全所以拒绝了。 拉着小女孩走到路边去等计程车的时候小女孩忽然提议说不如步路回去吧反正时间还早。 “你说得可真轻松呀你知不知道走回去至少要半个小时。”乔汨并没有理会一边说一边继续站在路边等车。 “可是我真的很想走走嘛。哥哥求求你让我们一起走路回去吧好不好?好不好?”小女孩摇着他的手臂不断地央求道。 望着她那张充满期盼的小脸乔汨心中一动于是蹲下来看着她说:“为什么突然想走路回去?” 小女孩嘟着小嘴说:“因为你一回去的话琉璃就会马上缠住你不放。” 听到她的话乔汨忍不住笑了起来。 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脸蛋乔汨轻笑说:“你不也是一样缠人吗。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不一样我是你地妹妹当然有权缠着哥哥你不放。”说完她用两只小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由于被她搂着脖子不放乔汨没办法只好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一边走一边笑骂:“你这家伙没别的厉害最厉害的就是撒娇跟吃醋。” 小女孩搂着他的脖子说:“总之我不管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谁也不给。” 乔汨笑了笑然后若有所思地问:“绵绵假如我留下来的话你宁愿跟我一起留在这里生活吗?” 小女孩想都不想就回答说:“我当然要跟哥哥生活在一起。虽然有些不舍得樱子她们几个。但如果哥哥决定留下来的话那我也要留下来我死也不要跟哥哥分开。哥哥决定要留下来了吗?” “我只是说假如而已我现在还没决定好要不要留下来。我现在只想尽快将我以前住的那幢房子买下来。至于今后地事到时再说吧。你好像还没去过那里吧?过两天我带你去那里看看怎么样?” 小女孩一听十分兴奋地点头说:“好我一定要去我要亲眼看看哥哥小时候长大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对了。哥哥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什么都可以。绵绵真地好想知道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你想听什么?” “嗯……例如你小时候最 什么游戏?” 看到她好像真的很想知道他小时候的事。乔汨只好一边走一边给她说自己小时候地事。 一路上。小女孩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问他各种各样的问题。乔也一一给她解答这使得小女孩的兴致越来越高。 就这样两人在一问一答之下不知不觉已经走了颇远的路。 当他们经过一条巷子地时候正跟小女孩说着话的乔汨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表情复杂地往那条幽暗的巷子望了过去。 看到他突然停了下来小女孩有些奇怪地问:“哥哥你怎么了?肚子痛吗?” 乔汨笑了笑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看到他没事小女孩于是继续跟他说着之前地那个话题。 在听她兴致勃勃地说着话地时候乔汨有意无意地看了一下附近地路牌。 _ 第二天中午一点钟左右等绵绵和琉璃都睡着之后乔汨这才走到了大厅只见此时叶月正坐在沙悠闲地喝着下午茶。 “她们都睡着了吗?”叶月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问。 “是的谢谢。”乔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在喝了一口茶后乔汨问:“叶月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有什么事?”叶月放下茶杯问。 “我想请你帮我上网查些东西。” “好小汨你等一下我去拿电脑过来。” 没过多久叶月拿房间里面将自己地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然后坐到他身边一边开机一边问:“你想查什么?” “昨天晚上我跟绵绵走路回来的途中经过一条小巷在那里我突然闻到了一阵很重的血腥味于是我当时往巷子里面看了一下隐约看到有两个人躺在里面。但那两个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声显然已经死了。 当时我怕绵绵会被吓到所以并没有过去看。在回到公寓之后我马上将这件事打电话通知了警局。 但是很奇怪的是从昨晚直到现在警局一直都没有再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录口供之类的。另外今天上午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当地的新闻跟报纸却并没有提到这件事。我自己上网去查了一下也没有查到什么。也许是我昨晚眼花看错了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看错了。” “好我现在就帮你查一下。”听他说完后叶月迅进入了网络进行查找。 她一边以极快的度操作着笔记本电脑一边解释说:“假如真的有人死在那里那么一定会在当地区域引起一些居民注意的。既然报纸跟新闻上都没有提到那么我们就从当地的一些网络社区去进行调查。我相信只要有人看到什么的话一定会在当地的论坛上面留言的。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那些网络社区去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留言。” 为了不打扰她乔汨在旁边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叶月忽然说:“小汨你过来看看这个贴子。” 乔汨将头探过去一看只见那是一个网民在某论坛上所的一个贴子。贴子的内容大概是说昨晚他到街上买夜宵的时候看到有很多警察将附近一条路完全封了起来不让任何人包括记者进入。当时很多人站在附近看热闹但没有一个人具体知道生了什么事。有的说可能是生了凶杀案有的说一定是在捉毒贩。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那批警察就全都撤走了。而那个网民所说的地方正好是乔汨昨晚经过的那条路。 等他看完那个贴子后叶月说:“小汨看来你昨晚并没有看错那里的确是生过什么事。” “叶月你有什么想法?” “我感觉这件事并不是单纯的刑事案件这么简单否则警方是不会进行**的。” 乔汨想了一下说:“算了这件事警方会处理的我只是有些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掩盖这个新闻。” 叶月忽然若有所思地问:“这件事会不会跟前天突然向你出手的男人有关?” 乔汨反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突然产生了这个想法。” “希望你这个想法并不是你的直觉所产生的因为你的直觉实在准得有些可怕。” “哦看来小汨你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虽然还没确定但已经猜到了一点。只要那家伙不来惹我我也懒得去管他。”乔一边说一边继续喝茶。 _ 晚上11点左右躲在床上的乔汨忽然慢慢地坐了起来。 为了不吵醒熟睡着的绵绵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并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在来到某人的房间外面时他眼中露出了一丝十分奇怪的眼神。 轻轻地他敲了两下门然后拧开房门慢慢地走了进去…… 206_早晨 进房间以后乔汨慢慢地走到床边。 在床沿处坐下来后乔汨默默地凝视着熟睡中的某人。 虽然房间并没有开灯但是乔汨却能清楚地看见她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动人的容颜。 在凝视着她的时候他那双漆黑的瞳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流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掀开毛毯钻了进去。 终于琉璃被惊醒了一时间还没搞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的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 但就在这时乔汨将嘴凑到她耳边说:“琉璃不要怕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琉璃马上停止了挣扎然后以迷惑不解地眼神看着他。 将身子撑起来居高临下地与她深深地对视了一会后乔汨忽然搂着她的身子并将嘴唇覆盖在她的双唇上面慢慢地吻了起来。 他的吻细致而绵长就像第一天见面那样充满了无比温柔的味道。 琉璃有些不知所措地任他掠夺着自己的双唇完全不懂得抗拒。 就在这时她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原来他竟然将舌头伸了进来。 慢慢地他的舌头不断地与她的香舌交缠起来就像两条不断蠕动着的小蛇一样。 随着深吻的继续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全身的体温也在逐渐地上升着。 在这种抵死缠绵的过程中她有些不由自主地慢慢将自己地丁香渡了过去。任他放肆地吮吸着自己的舌尖。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种快要溶化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唇分了。 被他强吻过后的琉璃此时脸色通红丰满的双峰正一上一下不断地起伏着。 但乔汨今晚似乎有些失控了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开始慢慢地亲吻她的左耳而且不时地用舌尖去舔她的耳朵内侧有时还将半只耳朵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几下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 也许是因为耳朵太过敏感了。身体已经是一个成熟女性的琉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两只耳朵随即变得红通通的一片。 似乎想尽量寻找她身体地敏感带除了耳朵以外他还开始用舌头慢慢地去舔她的颈侧、锁骨等敏感处。 随着他不断的挑逗。琉璃的地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而且不时地出阵阵“嗯、嗯”的呻吟声。 突然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双腿分开整个人趴在他地身上。而他本人则靠坐在床头。 在两人坐起来后乔汨搂着她的身子并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琉璃你真的好漂亮。” 此时琉璃没有其他的反应只是将头靠在他胸口上不断地喘气。全身地皮肤泛起了一阵淡淡的粉红那种娇弱不堪的样子要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接下来他地左手沿着她地背部慢慢地向下滑动着。 在移到她腰部附近时。他将左手伸进了她地睡衣里面。然后在她的背部与腰部之间尽情而缓慢地抚摸她那滑如凝脂一般地动人肌肤。 至于他的右手。却握着她那优美纤细的左手贴在他的脸上然后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特眼神一眨不眨地与她的眼睛对视着。 就在这时。他忽然握着她那只纤手慢慢地往下移。 最后他竟然将她的纤手放在自己高高凸起的男性特征上然后眼中带着一丝邪异的笑容说:“我知道琉璃最乖了来先给我轻轻地握住它然后我教你怎么做。” 这时的琉璃不知为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像血一样红而且不由自主地想要挣脱他的右手。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乔汨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说道。 琉璃提头望向他的眼睛只见里面充满了一种戏谑的笑意。 在看到他眼中的这种笑容时不仅丧失记忆而且无法说话的琉璃突然咬牙切齿兼脸红耳赤地说:“你这混蛋是故意的!” 听到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乔汨怪声怪气地说:“哎呀哎呀琉璃小姐不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而一直无法说话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琉璃脸色通红地瞪着他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已经好了?” “从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的眼神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但那时我还没有起疑心。但是接下来当我控制不住去吻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问题了。 因为你当时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一个智商只有四、五的人会有的反应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孩子是不懂得接吻与嘴对嘴之间有什么区别。但一个成年人就不一样她很清楚接吻的意义是什么。 从那次之后我就对你起了疑心开始悄悄地观察你的生活习惯跟行为举止。虽然你伪装得很好但是有些无意识的习惯动作还是暴露了你的破绽。虽然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破绽但将这些破绽加起来的话就能够清楚地表明你已经恢复了记忆。” 听他说完琉璃有些不爽地说:“切这次就算你赢一回吧。” “哦算我赢一回是吗?”乔汨似笑非笑地说。 看到他眼中不怀好意的眼神琉璃马上感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她立刻转身就逃。 但很可惜就在她刚刚转身的时候乔汨已经快如闪电一般将她整个人脸朝下压在了床上。 “你……”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乔汨已经手起刀落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挺翘诱人的臀部上面出“啪”一下地声响。 被乔汨突然在臀部上面拍了这一巴掌的琉璃立刻愤怒地大叫:“你这混蛋竟然敢打我?!小心我……啊!” 随着“啪”一声轻响。她的臀部又被乔汨狠狠地拍了一掌。 “你这混蛋还敢打……啊!……快给我住手听到没有……啊……” 在琉璃夹杂着愤怒以及疼痛的叫声中她那挺翘诱人的臀部已经被那个狠心的家伙狠狠地拍了好几掌痛得她几乎连眼泪都飙出来。 “你这死女人老子为你担心了这么久你既然已经好了不仅不告诉我竟然还给我耍这种花招。他***像你这种无心无肺的家伙。不打怎么行?”乔骂完又在她臀部上面狠狠地拍了她一掌。 原本气得快要抓狂的琉璃在听到他地这些话时恼怒的表情突然一下子消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羞涩和温柔。 虽然是这样。但她还是红着脸嘴硬说:“我……我原本就只打算瞒你一个星期而已想不到不到两天就被你拆穿了。好了啦不要再打了我知错了。”说到最后一句地时候。她的声音竟然充满了一种撒娇的味道。 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后乔汨用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老实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地?” 似乎不敢看他的眼睛琉璃将脸侧到了一边去。然后红着脸说:“是艾薇儿那个女人将我治好的。我和叶月出生的时候那个女人将我们地脐带血保存了下来准备做研究。为了治疗我的脑损伤她开始尝试从我的脐带血里面提取干细胞。然后注入到我脑部受损地区域。 也许是因为这种方法产生了作用。我地记忆开始一点一点地恢复了过来。就连说话地能力也逐渐康复了。就在一个星期前我终于将所有事都记了起来。叶月看到我已经没事了。于是就带我来找你。” “既然你已经恢复了记忆那你为什么还要装成之前的样子来骗我?”乔汨瞪着她说。 琉璃不知为什么脸突然再次红了起来随即她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你问完没有?既然是男人就不要问长问短。” 看到她这副倔强地表情乔汨知道那个性格别扭又死不认输的女人真的已经回来了。 没有再问下去他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感受到他凝视着自己的视线琉璃有种全身无力的羞涩感以至于她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自己一看他的眼睛她就会被他视线所点燃所以她不敢看过去。 在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后乔汨忽然慢慢地伏在她身上然后一言不地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被他紧抱在怀里的琉璃也没有出声只是表情羞涩地用双手反抱住他的腰。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边忽然传来了乔汨的声音“琉璃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听到他的话琉璃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 在犹豫了好一会后她忽然小声说:“不我现在还不能做你的女朋友。” 听到她的回答乔汨放开了她然后撑起身子十分认真地看着她说:“你已经有另外喜欢的人了吗?” 琉璃一脸严肃地回答:“我没有我敢誓。” “这么说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乔汨淡淡地说。 琉璃一听突然十分愤怒地一把抓着他的衣领说:“你认为我是那种能够让不喜欢的男人随便动手动脚的女人吗?如果别的男人敢碰我我早就开枪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乔汨深深地看着她。 面对他的逼视琉璃欲言又止地咬着银牙说:“总之现在我还不能做你的女朋友现在真的不行。” “那什么时候才行?” “我……我不知道。”琉璃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看到她一脸着急无奈的样子乔汨不由得有些心软了。 慢慢地他再次伏在她身上并搂着她身子说:“好吧我也不想逼你你慢慢考虑清楚我会等你的。” “你真的会等我吗?”琉璃小声问道。 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等了你两年了不在乎再多等你两年。但前提是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才行这样可以吗?” “嗯。”琉璃脸红红地应了一声。 听到她的回答乔汨这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_ “琉璃你这个混蛋竟然一直在骗我你实在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一大早小女孩十分生气地对着正悠闲地在面包上涂牛油的琉璃大声叫道。 穿着一身淡紫色套裙的琉璃在涂完面包后一脸无所谓地说:“放心吧我是不会将你跟我说的那些什么‘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要老是缠着他否则我以后我不跟你玩了。’之类的话说出来的。” 小女孩一听小脸顿时变得一片通红随即她恼羞成怒地大声说:“给我闭嘴你这个性格别扭的怪女人。” “应该闭嘴的是你这个人小鬼大的级恋兄狂。” “你……”被说中了要害的小女孩又羞又恼地转身跑到了正在看报纸的乔汨身边然后一头扑到他怀里装哭道:“哥哥琉璃她欺负我你快帮绵绵出气。” 乔汨有些头痛地说:“拜托一大清早的你们两个给我安静一些好吗?” “可是她实在太过份了明明已经恢复了记忆却骗了我们足足三天时间。”小女孩继续不死心地告起状来。 乔汨摸着她的小脑袋说:“放心吧我已经替你好好教训过她了。” “什么时候?”小女孩奇怪地问。 “这个嘛你最好问琉璃本人。”乔汨笑嘻嘻地说。 琉璃知道他指的是昨晚被他打屁屁的事不禁又羞又恼地瞪着他说:“你敢胡说八道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哎呀哎呀我好怕呀。请问琉璃小姐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 看到他这副嘻皮笑脸的样子琉璃真恨不得冲过去用手中的叉子扎他两下。 这时用托盘端着几碟煎鸡蛋的叶月从厨房走出来笑眯眯地说:“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快过来吃早餐吧。” “听到没有不准再大声鬼叫小心隔壁邻居过来投诉你们噪音过大。”乔一边说一边抱着小女孩坐到餐桌旁边去。 在吃早餐的时候乔汨现叶月并没有怎么吃多少而是一直脸带笑容地看着他们显得十分的开心。 望着这样的叶月乔汨眼中露出了一种了然于心的眼神。 他知道叶月是因为很久没看到四人坐在一起吃早餐了所以才会高兴成这样。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轻轻的笑意。 207_照片 乔汨走进某人的公寓时只见公寓里面静悄悄的一个 虽然公寓里面收拾得还算整齐干净但乔汨从空气当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跟女性的脂粉味显然这几天晚上都有女人来过这里。 接下来乔汨来到一间房间的外面然后弯下腰掀开了房间前面的地毯果然看到下面藏着一把钥匙。 用那把钥匙打开房门后他随即打开灯走了进去。 在那个房间里几乎什么家俱也没有只有一台市专用的那种特大平放式冰箱就摆在房间的正中央处看起来十分的引人注意。 但早就已经见怪不怪的乔汨直接走到冰箱前面然后敲了敲冰箱的顶盖说:“喂起床了。” 敲完之后他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点燃然后一边抽烟一边安静地等某人起床。 没过多久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哈欠声从那台冰箱里面传了出来紧接着冰箱的门被人从里面慢慢地打开了。 然后一个**着上身皮肤上冒着阵阵白色寒气的男人慢慢地从冰箱里面坐了起来。 他在坐起来后用犹带睡意的眼睛很不爽地看着乔汨说:“你知不知道随便打扰别人睡觉是一件让人很不礼貌的事?” 乔汨一边抽烟一边说:“没办法我只有现在才有时间出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最近除了我妹妹以外叶月跟琉璃也来了。尤其是我的妹妹。那小魔怪一天到晚地粘着我不放我今天是趁她睡午觉地时候才好不容易溜出来的。这么久没见最近过得怎么样?” 布格拉斯打着哈欠说:“还能怎么样对于吸血鬼来说晚上的生活不外乎是酒跟女人。对了最近我还看了几场黑市拳赛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看?” “哦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兴趣。但对于像你们来说那种拳赛看起来真的有意思吗?” 布格拉斯拿起放在冰箱旁边的衬衫一边穿一边说:“虽然他们的动作在我们血族眼中毫无杀伤力。但是我喜欢看的是他们为了各自的**而拼命地想要打倒对手时的样子和表情。那种充满生命力地感觉是我们这种为了生存而生存的吸血鬼们所缺少的。” “虽然我能够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体会不到这种你所说地感受。” “那是因为你活的时间还太短等你活的时间跟我一样长了自然就能够体会了。活得越长的血族。就越能体会到那种强烈地孤独感所以我们只有通过各种各样的刺激来麻木自己。” “老格假如你们吸血鬼爱上了普通的人类你们通常会怎么做?” “不一样的吸血鬼有不一样地做法。最常见的是给对方初拥。让对方跟自己一样成为吸血鬼这样就能一生一世在一起了。但我最反感的就是这种方式因为我就是被一个女人不知不清地变成吸血鬼地而那个给我初拥地女人正是我地妻子。我当时完全不知道她是吸血鬼。只是被她的美貌所迷住了。就在新婚之夜她告诉了我一切还说她很爱很爱我。她要永远跟我在一起。说完。她强行给了我初拥。 被莫明其妙地变成吸血鬼后。我完全无法接受这种状况对那个女人充满了恨意。实在不想再见到她。于是一个月后地一天夜里我趁她不在的时候悄悄逃走了。但没想到半年后我就收到了她被吸血鬼猎人杀死的消息。理由是她失去了理智了到处杀人。而她开始狂乱杀人的时间正好是我刚刚离开的那段日子。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因为我的逃离才突然失去理智做出这种事的。”说到这里布格拉斯的脸上充满了苦涩的笑容。 乔汨沉默了一下之后问:“所以你就算是喜欢阿曼尼斯也不愿多见她一面而且还尽量避开她。因为你不想让她变成跟你一样的吸血鬼?” 布格拉斯苦笑道:“我跟她是不可能的。她是一个既漂亮又充满生命力的女人我宁愿看得着她慢慢老去也不愿让她变成像我这样的怪物。” 乔汨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后忽然说:“你这里有酒吗?我们好像有好几天没一起喝过酒了吧不如趁现在喝一杯怎么样?” 布格拉斯笑着说:“我这里别的没有但酒却多到可以淹死你。你运气不错前天有个朋友给我寄了一瓶年份不错的波尔多红酒过来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在大厅的沙上坐下来后乔汨对正开着一瓶红酒的布格拉斯问道:“你好像留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布格拉斯笑了“回去?回去哪里?对于我们吸血鬼来说其实哪里都一样。而且我挺喜欢这个国家所以打算多留一段时间。”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给乔汨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再往自己的杯子里面倒了半杯。 跟这家伙喝的时间长了一直喝惯白酒的乔汨也逐渐学会了喝红酒。 在慢慢地喝了一口之后他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还算可以。” 布格拉斯有些不满地说:“什么可以你喝过这么好的红酒吗?真是个口不对心的家伙。说起来你还是第一次在中午的时候来找我你应该不会真的只是为了来看看我而已吧?有什么事就说吧。” 乔汨笑了笑说:“不愧是活了这么长时间一看就知道。这次来找你的确是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布格拉斯一边慢慢地品尝着红酒一边问:“哦你想问什么?” 乔汨从口袋里将一叠照片拿了出来然后放在他面前说:“你先看看这些照片再说。” 布格拉斯放下酒杯拿起那些照片一看。脸色忽然微微变了一下。 看完全部照片后布格拉斯以稍为凝重的表情问:“这些照片是哪里来地?” “这是我在警局的档案室里面‘借’出来的。照片上的这些受害者全都是本市的人普通市民他们死 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了。 这幅照片上面的这两个受者其实我前天晚上曾经在一条巷子里面见到过当时我还为此而报了警。但奇怪的是警方封锁了新闻并没有让这个案子暴露出来。 但接下来地这两天里又有新的受害者出现了而且有人在网上贴子说。曾经亲眼见过受害者当时的样子说那些受害者全身干枯身上一点血也没有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一样。 为了搞清楚究竟生什么事。我叫叶月入侵了警方的档案系统将那些受害者地资料跟遇害时的照片都弄了出来” 布格拉斯显得有些奇怪地问:“你一向不是最不喜欢多管闲事吗?为什么这次会对这件事如此在意?” 乔汨平静地说:“如果只是一般的刑事案件我是不会插手去管的。但我怀疑这件事与血族有关如果真是这样地话。那我就不能不管了。因为这件事生在我的祖国而且死的全都是我的同胞我不能装作看不到。” 听到他这样说布格拉斯这才重新审视着照片上面地死者。 过了一会。他开口说:“从照片上的尸体来看的确很像是血族所为。但有一点很奇怪地是这些尸体好像被吸得太干了。一个正常成年人地血液总量大约相当于体重地8。也就是说。5o斤体重的人。全身血液总量为4公斤netbsp;一个吸血鬼是不太可能一次就4斤地血液全都喝下去的。就算他真的喝得下去也会胀得很辛苦就像一个人吃得太饱一样更不要说同时吸干两个以上的受害者全身的血液了。” “你的意思是作案的不止一个吸血鬼?” “这也有可能但我想说的是就算作案的不止一个吸血鬼但是你觉不觉得这些受害者被吸干的好像不仅是血液还有其他的体液因为他们看起来根本就是一具干尸。据我所知没有哪个血族会将人吸得这么尽因为感觉会很恶心就算对方是视人类如牲畜的魔党撒霸特的成员。” “那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现在还不能作出什么结论我只能说这件事有一半的可能是血族干的。这样吧我去问一些相熟的朋友也许他们会知道也说不定。” “那好有什么消息的话你尽快通知我。” “ok。” _ 从布格拉斯的公寓出来后乔汨正想到路边去截辆计程车回去。但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跑车忽然向他驶了过来并在他附近停了下来。 车窗拉下来后司机看着他说:“快上来。” 在副驾驶座上坐下来后乔汨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这车哪里来的?” “刚刚买的没车太不方便了老是要等计程车。” 乔汨没好气地说:“小姐我知道你有钱但麻烦不要浪费好吗?我们又不是长期住下来你买车这么快干什么?” 琉璃撇了撇嘴说:“浪费的是你。这是二手车并不算贵如果不想要的话可以直接再转给原车行。虽然会扣掉一些中间差价但比你租一辆车来开或长期坐计程车要划算多了。” 听到她的分析乔汨不禁有些意外地说:“哦想不到你还挺会精打细算的我还以为你对财务一窍不通才将生意全部交给叶月来打理。” “哼我是完全没兴趣才懒得管而且在经营方面叶月的确要比我出色得多。” “那可真是失敬了。我还一直以为琉璃小姐只懂得无理取闹地乱找人决斗又或者穷极无聊地装成四、五岁的小鬼来耍些小花招原来你还是有点用处的真是太令我惊讶了。” “给我闭嘴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琉璃气得满脸通红。 乔汨没有再说话而是吊儿郎当地上下打量着她。 只见此时的琉璃穿着一条浅色的丝质短裙以及一件淡绿色的女式衬衫外加一件针织的外衣修长诱人的双腿裹着一双肉色的丝袜这套打扮显得既清爽又性感。 琉璃的双腿是乔汨见过的女人当中最性感诱人的不仅修长浑圆而且充满了引人犯罪的美感。 他尤其喜欢她穿短裙裹丝袜的样子。因为每次当她作这种装扮的时候都会将她特有的冷艳性感的风情表现得淋漓尽至。 似乎感受到他的视线正开着车的琉璃有种像被静电电到一般的强烈不自在感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突然一个急刹将车子停在了一个路边然后转头瞪着他说:“你看够了没有?” 乔汨面不改色地说:“没有。” 说完他突然慢慢地拉开了安全带然后将嘴巴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地说:“我还有很多地方没看够呢你愿意给我看吗?”在说话之间他有意无意地往她耳朵里面轻轻地吹气。 由于他说话时不断有气流吹进她的耳朵里体质敏感的琉璃脸色立刻变得一片绯红全身也产生了一种酥软无力的酸软感。 终于她咬着牙将自己的安全带拉开然后迅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在好不容易下车后她感到自己脸上的肌肤像火烧一样烫。 “喂你要去哪里?”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去买衣服行不行?你这多管闲事的男人。”琉璃头也不回地直接往附近的一个商场走去。 “切嘴硬的家伙。”乔轻笑着小声说了一句后也跟着从车上走了下来。 208_会议室 乔汨与琉璃回到公寓的时候果然就如刚刚叶月在电那样有客人来了而那个客人正是他的表妹俞兰青。 “不好意思兰青让你久等了。你是时候来的?”乔汨在她面前坐下来问道。 “我是刚刚才来没多久。”俞兰青在回答的时候一直惊讶地看着跟着进来的琉璃。在看完琉璃之后她立刻又看向刚刚招待她的叶月眼中随即露出了一种为之惊艳的眼神。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刚刚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绵绵一起去?”听到乔汨的声音而从房间里面跑出来的小女孩一看到他立刻兴奋地爬到他身上撒起娇来。 “我只是出去办点事。睡醒了吗?”乔汨一边说一边用手顺了顺她睡着有点翘起来的头。 “嗯。”坐在他大腿上面的小女孩心满意足地将头靠在他胸口上。 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乔汨对俞兰青说:“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之前向你提过的我在日本工作时的事务所老板她的名字叫冰室琉璃。而这位是琉璃的姐姐名字叫纱织叶月。她们是三天前来到这里找我的。 叶月琉璃这位是我之前向你们提过的我小姨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妹她的名字叫俞兰青。” 由于不太会说中文琉璃只是很有礼貌地向俞兰青点了点头俞兰青也急忙回礼。 这时。叶月用中文微笑着说:“在小汨你们还没回来之前我就已经跟俞小姐相互作过介绍了。小俞小姐好像是有要事来找你。” 乔汨于是问:“兰青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经乔汨提醒俞兰青这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地赶紧对他说:“是这样的表哥外公他叫我来载你去找他他要跟你谈谈那幢房子的事。” 听到俞正国终于愿意跟他谈了乔汨立刻回答说:“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哦。”俞兰青在应了一声之后又有意无意地又看了叶月跟琉璃她们几眼。 在准备上车的时候乔汨忽然提出让他来开。因为从上次坐车的经验当中他看得出来俞兰青开车还不算太熟练。这可能跟她开车的时间还不长有关。 当车子开始行驶的时候望着乔汨开车时的熟练动作以及那种很少人能做到的平稳兼度感俞兰青又惊又喜地说:“表哥你开车开得真好。我还以为你开不惯左地车呢。” 乔汨微笑说:“在没去日本之前我在国内也开过一段时间车教我开车的是我的伯父他开车开得更稳。” “原来是这样。对了。表哥琉璃小姐跟叶月小姐真是你在日本工作时的老板吗?”俞兰青问出了最想问地问题。 “是的。我在日本工作的时候就在她们所开的侦探社里面做助手。而且一做就做了两年半左右。” “你说侦探社?你在日本工作地地方就是侦探社?”俞兰青十分惊讶地问道。 “没错。你一定不敢相信她们两个是开侦探社的吧?” “是呀。琉璃小姐跟叶月小姐她们长得这么漂亮。我真的想不到她们竟然是私家侦探。那你们的侦探社主要是做什么工作地?” “不是你一般的那种专偷*拍某人丈夫或妻子有没有外遇。又或者是挖人私隐等像狗仔队一样的无聊侦探。 琉璃这家伙是很挑委托地如果她不感兴趣地委托是不会接地。但通常她接的委托都是相当麻烦地。如果她们不是另外有其他收入要高得多的生意像她这样接生意侦探社早就倒闭了。不过她们两个在业界是很出名的有很多男人都比不上她们。”他用“麻烦”来代替“危险”这个字眼是不想让她担心。 俞兰青半信半疑地说:“是真的吗?可是她们怎么看都不像是很厉害的人。” 乔汨笑了笑说:“你最好不要被她们的外表所欺骗她们绝对没有你想象中当中的那么柔弱” 俞兰青满脸羡慕地说:“琉璃小姐跟叶月小姐她们真的长得很漂亮呀比那些明星还漂亮。她们两个都是日本人吗?” “不她们两人的母亲是欧亚混血儿出生在意大利而她们两个也是出生在意大利的都罗马她们拿的是意大利的国籍。只不过后来她们分别被日本的两户人家收养了之后一直就在日本长大直到现在。” 乔汨曾经听叶月说过当年艾薇儿之所以会逃到意大利的都罗马生育她们就是为了逃避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的追捕。因为意大利离教庭梵帝冈最近到处都是教庭骑士跟吸血鬼猎人吸血鬼根本就不敢在那里乱来。后来艾薇儿见风声没这么紧了这才悄悄地将年幼的琉璃和叶月分别寄养在日本的两个好朋友家里。 “她们的母亲去世了吗?否则她们为什么会被日本人?”俞兰青越听越奇。 乔汨沉默了一下才说:“兰青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但这是她们的私隐我不能在没经过她们同意的情况下私自告诉你请你原谅。” 听他这么说俞兰青这才知道自己问得太多了不禁脸红了一下赶紧道歉说:“对不起表哥是我太八卦了。” 乔汨笑着说:“你只是有点八卦而已还不算太八卦比那些三姑六婆好多了。” 俞兰青嘟着嘴抱怨道:“表哥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哄女孩子这时候你应该说‘怎么会呢我一点也不觉得。’才对。” 乔汨笑“像这种话那些在学校里追你的男生应该说得不少了。不缺我一个。” 俞兰青脸色稍红地小声说:“他们哪里比得上表哥你……” 她还没说完这句话突然看着前方大声叫起来“啊!走错了不是这边往右边走右边。” 乔汨一边将车子倒回去一边奇怪地问:“我们不是要去俞宅吗?” 俞兰青摇摇头说:“不是外公叫我载你去俞氏地总公司那边。表哥你知道总公司的路吗?” “不知道你来指路我来开吧。” “哦。” _ 当两人走进位于商业区黄金地段二十多层高气派十足的俞氏总公司办公大楼后一路上俞兰青轻车熟路地带着乔汨坐电梯直奔楼上。 从电梯出来后。俞兰青带着乔走进了一间小小的休息室。 乔汨刚想坐下忽然之间“休息室”动了起来并且缓缓地向上升这竟是另外一部电梯。这部电梯才是直接通向最高层的。 看到这种架势乔汨不禁要对俞氏的财力有了一些更深刻的体会。 再次从电梯出来后俞兰青领着乔汨来到了一间像会议室的房间在那房间外面。一个年轻漂亮的前台小姐一看到他们立刻站起来行礼说:“俞小姐你好主席他正跟几位董事、经理们在会议室里面开会。不过主席他之前交待过如果俞小姐你带着乔先生来地话。就直接请乔先生进去会议室里面他有事要跟乔先生说。” 听完前台小姐的说明俞兰青于是转头对乔汨说:“表哥。你一个人进去可以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进去?” “不必了。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就在外面等我吧。” “我知道了。” 没有任何的迟疑乔汨神情从容地走到了会议室的前面。然后在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门后随即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当他进入会议室地一瞬间正在开会的所有人都一下子将视线集中在他身上。 过了一会一个以为乔汨只是普通职员的人事部经理有些生气地对他说:“你是哪个部分的?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正在开会吗?” 但就在这时一把稍显苍老低沉地声音突然在会议室当中响了起来“张经理他是我叫来的。” 说话的正是俞氏家族的当家俞正国。只见他一边说一边以平静地眼神看着乔汨。 听到俞正国的话许多人都不禁愣了一下。至于同在会议会室里的俞家长子俞君安以及二女俞元春也露出了十分惊讶地表情因为他们事前完全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约乔汨到这里来地。 “父亲你这是?”俞君安有些迷惑不解地问道。 俞正国在深深地看了乔汨一眼后突然慢慢地站起来对所有人说:“这个人名叫乔汨我将任命他来担任即将开幕地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不禁呆住了。尤其是俞君安和俞元春他们更是露出了完全不敢相信地表情。 没过多久俞元春终于忍不住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说:“父亲你不会是搞错了吧?东区商业城是我们最近投资最大的重点项目你怎么能够让一个外……外行人来做商业城的总经理?”她好不容易才将“外人”两个字改成“外行人”。 俞正国以毫无商量余地的声音说:“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们不要再多言。” 由于俞正国在俞氏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听到他这样讲所有人更是不知说什么好。 但就在这时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不好意思俞先生我没兴趣做这么无聊的事。” 陡然听到这句话所有人再次呆住了他们都以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那个刚刚言的年轻男子。 209_决定 表哥你跟外公谈完了吗?”一看到乔汨从会议室里出立刻走上前问道。 “谈是谈完了只是被某人摆了一道。”乔汨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点燃。 看到他满脸不爽的样子俞兰青有些迷惑地问:“表哥生了什么事了?” 乔汨不想再待在这里于是对她说:“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再说吧。” “哦。”俞兰青点了点头。 两人在等电梯的时候当电梯门刚一打开一个身材苗条穿着灰色套装的女性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看到那个女性俞兰青又惊又喜地说:“三姨?你怎么会来这里?” 那个人正是俞正国的三女俞听兰。 俞听兰微笑着向侄女打了一声招呼。 “三姨你是来这里找外公的吗?” “不是我不是来找父亲的。我刚刚打电话给你妈妈说你来了这里于是我就马上开车赶过来了。” “你找我有事吗?” 俞听兰笑嘻嘻地说:“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那你……”俞兰青越听越糊涂。 这时俞听兰忽然用手指着旁边的年轻男子说:“我是来找他的。” 看到她指着的是乔汨俞兰青不禁越加奇怪地问。“你是来找表哥的?你找他有什么事?” 俞听兰笑着说:“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 接下来俞听兰带着他们来到了俞氏总公司附近的一间咖啡厅里。 在三个人坐下来之后。俞听兰落落大方地对两人说:“想要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乔汨并没有点任何东西而是看着她说:“俞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请不妨直说。” 俞听兰装作有些不高兴地样子说:“为什么你管兰青的妈妈叫香兰姨而管我叫俞小姐?我跟香兰是亲姐妹换句话说我也是你的阿姨你这样分别对待好像有点不太公平吧?” 乔汨一边抽烟一边若无其事地说:“俞小姐你专程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俞兰青怕两人会闹僵连忙出来打圆场说:“三姨。表哥他不是这个意思请你不要误会。对了你这次来找表哥有什么事吗?” 俞听兰在似笑非笑地看了乔汨一眼后这才对侄女说:“我这次来。是想邀请你的乔做我的模特。” “什么你想叫表哥做你的模特?”听完三姨俞听兰说明来意的俞兰青不禁有些惊讶地叫了出来。 俞听兰笑着说:“是的我想请你的乔汨表哥到我地摄影工作室里拍些写真照。我最近接到了一个男性服饰的大广告我找过很多个男模特。当中不乏长得漂亮的男生但是没有一个符合我的要求。直至我见到了你地乔汨表哥。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说到这里。她忽然表情认真地转头看着对面的年轻男子说:“我是很有诚意邀请你地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可以吗?以你的条件只要你肯拍这个专辑。一定会红的。我在摄影界做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看走眼过。” 随手掸了一下烟灰后。乔平静地回答:“俞小姐不必麻烦了。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不好意思请恕我无能为力。我还有事要办失陪了。兰青我们走吧。”说完他随即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看到他说走就走俞兰青只好对俞听兰说:“不好意思三姨我们先走了。” 俞听兰忽然拍了一下她肩膀说:“兰青帮我劝劝他我是很有诚意的。” “我知道了我会试试劝一下表哥地。”说完她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在后面望着两人离开的俞听兰忽然慢慢地用双手的拇指跟食指作了个相框地动作将乔汨地背影框在了里面然后一边注视着“相框”里面那个年轻男子地背影一边不时地出啧啧的称赞声。 _ “表哥你再考虑一下好吗?三姨她是很有诚意邀请你去拍照地在摄影方面她一向是很认真的不会乱开玩笑的。还有她是一个很出名的摄影师她拍出来的照片真的特棒很多人都想请她拍照但是她一向都是很挑的如果是她看不上眼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拍的。所以表哥你就再考虑嘛。只是拍照而已又不会少块肉你就答应她吧好不好?”在乔汨开车时候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俞兰青不断地劝说着。 乔汨笑了笑说:“你可真听你三姨的话呀她叫你劝我你果然一上车就开始说个不停了。小姐拜托让我的耳朵休息一下好吗?” 俞兰青不禁脸红了一下“表哥你听到了我们说话了?” 乔汨平静地说:“兰青先不说我不想拍什么写真照尤其是像我们做侦探这行的照片是不能随便流传的否则有可能会引来很多麻烦。总之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没得商量。” 看到他这么坚决俞兰青不禁露出了十分可惜的表情。她之所以这么努力想要劝说表哥答应三姨的请求除了是受三姨所托之外更重要的是她其实也很想看看三姨她拍出来的表哥的写真照是怎么样的。当然这个想法就算是打死她也不会说出来的。 就在这时俞兰青忽然想起之前想问的另一个问题于是立刻问他:“表哥你跟外公他谈得怎么样了?刚刚看你出来的时候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究竟生什么事了?” 听到她地问。乔深深地皱着眉头说:“那老……俞老先生他说如果我想要回那幢老房子的话就要我担任即将开业的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并要求我必须将商业城实现初期盈利到某个比率到那时他就会将那幢老房子作为报酬送给我。除了这个条件以后他不会接受其他的条件不管我出多少钱也不会将那幢房子卖给我。”如果不是俞兰青坐在旁边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你说什么。外公他叫你担任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俞兰青惊讶得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在震惊过后俞兰青接着问:“那表哥你有没有答应 要求?我听妈妈说过那个商业城是俞氏今年最大的各方面都很关注。我还以为总经理的人选一定会是子文表哥呢。” 乔汨并没有回答只是表情沉默地继续开车。 _ “事情就是这样。也就是说我还需要再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直至拿回那幢房子为止。绵绵这边还好解决。因为日本地小学那边就快要开始放假了。等小学放完假我想事情应该处理得差不多了。但是你们在日本还有其他生意要打理留在这里太长时间不是很好所以你们还是先回日本吧。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后。我会马上过去找你们的。” 听完某人的详细解释后坐在大厅里地两个年轻女性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一起站了起来在公寓里面到处巡视并讨论着。 “叶月。明天下午我们就去买两个衣柜跟一些其他家具回来吧。另外抽湿机也要买一台。” “衣柜的确是要买。不过我更想买一个烤炉回来不知厨房那里放不放得下。” “买个小一点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对了。你说能不能在我地房间里铺上榻榻米另外我的床再换成折叠式的这样我就可以跟某人进行搏击练习了。” “当然不可以。别忘记我们楼下还有其他的住户你们一打起来地话肯定会有人上来投诉的。” “这倒也是。要不直接另外租一间两层左右的独立式房子怎么样?这样就不会有人上来投诉了。” “这也是个办法这间公寓一下子住进四个人地话地确有点挤。明天等买完家具跟烤炉后我们开车到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合适地房子出租。” “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是先买家具还是先看房子?” “我觉得还是先看房子比较好抽湿机跟烤炉可以先买回来也没问题毕竟是要用到地电器。至于衣柜还是缓一下吧免得到时买回来之后才现尺寸不对。” “好就这样办吧。” “喂喂我说那边的两位小姐你们刚刚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当两个年轻女性正在热烈地讨论着还需要添置什么家具的时候乔汨在沙那边叫唤道。 但对于正热衷于采购计划的两个年轻女性来说他的声音显然过于微弱了使得她们好像完全听不到继续一边在公寓的四周巡视一边讨论着。 这时原本坐在兄长大腿上的小女孩忽然走过去一脸“诚恳”地说:“叶月、琉璃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虽然我心里面很舍不得你们但是既然你们要打理生意以及事务所我看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既然小雅大人这么不舍得我们那我们就更加不能走了。请放心吧我们是不会离开你的。”琉璃一脸“感激”地说道。 “呃虽然我知道你们是一番好意但不要紧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跟哥哥的你们就放心回日本吧。” “小雅大人你这么想我们走不会是嫌我们妨碍你一天到晚地霸住某人吧?” “你……你胡说什么当然不是。” 这时某个原本坐在沙上被人完全无视的年轻男子忽然慢慢地走过来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能不能让我稍微说句话?” 琉璃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哦看来乔先生好像真的很想赶我们走。既然如此叶月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了免得乔先生嫌我们妨碍到他。” 乔汨不动声色地从身上拿出了一串钥匙然后看着她们两个没好气地说:“刚刚我好像听到两位小姐说想找一间大一些的房子正好在下有一幢两层高带小花园的老房子的钥匙不知两位有没有兴趣入住?” 琉璃与叶月对视了一下两人眼中随即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_ 深夜时分大厅的电视机虽然开着但乔汨并没有看而是一个人坐在沙上慢慢地喝酒。 拜任苍穹那个混蛋所赐乔汨现自己越来越像个酒鬼了。而且由于喝惯了烈酒搞得现在低度数的酒对于他来说简直就跟喝清水没两样只有烈酒喝起来才有感觉。 正当他快将一整瓶白酒全都喝完的时候一个人慢慢地走了过来然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 “这么晚为什么还不睡?”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全都喝完的乔汨在放下酒瓶后看着她问。 穿着一身白色丝质睡袍的美丽女子伸手摸着他的左边脸颊微笑说:“你不也是一样。小你在担心那件事吗?” 乔汨将头靠在她柔软的肩膀上说:“叶月我这次的决定是不是显得很无谋?” 叶月摇摇头说:“不我相信小汨你一定有你的想法和理由才会答应这件事的。因为我很清楚那幢房子对于你来说是多么的宝贵。” 乔汨有些头痛地说:“我也想不到俞正国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那老家伙一定是疯了竟然将这么大的投资项目交给像我这样的外行人。 对于我来说现在才开始学习怎么经营大型的商场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有很多实际经验是不可能从书上学得到的。所以我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高薪聘请一批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来进行管理这可能是唯一解决的办法。你们愿意留下来不走我心里面其实是很高兴的。因为有你们在我感觉心定了很多。” 叶月握着他的手笑眯眯地说:“小汨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口不对心了。你知道吗?我跟琉璃心里面同样是很高兴的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默默地保护着我们。这次我们终于能够帮你的忙了。” 闻着从她身上飘过来的阵阵清香乔汨心中一片的宁静和舒服。 210_请宴 高级宽敞的饭店包厢里摆着一张可以坐二十多个人但是此时此刻却只坐着两个人场面显得相当的冷清。 “总经理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去催一下他们也许他们是因为路上塞车才迟到的。”终于身为助理的陈小姐忍不住低声说道。 “不用了我不赶时间我想等下去。” 望着这个新来的年轻总经理好像一点也不生气而是表情平静地慢慢抽烟的样子助理陈小姐不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还有一个星期俞氏企业今年最大的投资项目东区商业城就会隆重开张了。而迟迟未决定人选的商城总经理一职也终于由总公司那边决定好了。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担任总经理的人并不是最有希望的俞家长子俞君安的儿子俞子文而是一个谁也没听说过的只有二十出头名叫乔汨的年轻人。 在商城即将开张的前夕新任总经理理应与各个高级管理人员见一下面并打声招呼。因此今晚就是身为新任总经理的乔汨宴请商城所有高管人员参加的祝捷酒会。 这原本是好事但问题是酒会约好的时间是晚上七点钟开始但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却还没有一个人来而且也没有任何人打电话过来说明迟到的原因。 就算是再蠢的人也知道这么多人同时迟到绝对不会是塞车这么简单。陈芷容刚刚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给这位新来的总经理一个下台地台阶而已。 这么多人故意迟到下他面子。陈芷容原以为这位新来的总经理一定会大雷霆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生气而是一直悠闲地抽烟跟喝茶整个人平静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涵养功夫如此好的人而且最难得对方只是一个仅仅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到了九点钟的时候包厢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大群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这些人正是乔汨今晚要宴请的商城各个高管人员。 那群高管人员在进来后领头地副总经理方振鑫立刻满脸歉意地对乔说:“不好意思。总经理我们坐的车子在半路上坏掉了这才迟了这么久请你不要见怪。” “是呀。是呀我们也想不到车子会刚好在这时候坏让总经理你等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唉。早知道我们就不坐那辆车好了想不到会这么倒霉。” 其他几个高管人员也插口说道。 听到方振鑫他们几个所用的借口陈芷容心里面不由得一阵冷笑。只是来吃顿饭而已又不是参加旅游团。怎么可能全部人都坐同一辆车子?就算全部人都坐在同一辆车上如果车子坏了难道不会坐其他车子赶来吗?怎么可能会足足迟到两个小时。这根本就说不过去。 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乔忽然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那真是难为各位了。等了这么久我相信各位也饿了。我们现在就开席吧。陈小姐麻烦你去叫服务员上菜。” “是总经理。”陈芷容立刻走了出去叫人。 看到他完全没有任何火地迹象方振鑫不由自主地与他的几个心腹对视了一下眼中都露出了略带讶异的神情其他大部分高管人员更是觉得十分惊讶。 由于昨天下午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见过了乔汨了所以这时候也无需多作介绍。在各人坐下来之后没多久服务员很快就将菜送上来了。 等菜上齐后乔汨连祝酒辞都懒得说直接对他们说:“酒微菜薄希望各位不要嫌弃。不要客气请动筷吧。” 虽然菜式十分丰盛精美但是这些高管人员们却好像都没有什么胃口似地东挟一块西挟一块慢慢地吃着。 看到这样陈芷容更加肯定他们是有意迟到的因为他们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吃完饭才来的。 这时副总经理方振鑫笑着说:“真是英雄出少年昨天看到总经理竟然如此年轻我们都不禁吓了一跳。总经理关于商城的经营不知你有没有话想对我们说?” 乔汨微笑说:“今晚我设宴是为了慰劳各位地辛劳至于工作的事我们还是明天再谈吧。” “总经理说得有道理那要不明天早上九点我们所有高管人员在新装修好的会议室里开个会好好谈一下商城开业后地各种事宜如何?” “可以那会议就定在明天早上九点开吧。陈小姐麻烦到时你提醒我一下。” “好地总经理。” 方振鑫举起酒杯对乔汨说:“总经理为了庆祝商城顺利开业我们来干一杯吧。” 乔汨笑了笑说:“既然方经理如此有兴致那我们就干一杯吧。不过我地酒量有限希望方经理手下留情。”说完他拿起自己的酒杯与方振鑫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方振鑫在喝完自己那杯后立刻拍手说:“总经理真是好酒量来我们都来敬总经理一杯。” 在方振鑫地带动下所有高管人员66续续地与他干起杯来。 “总经理真是厉害来我们再干一杯。” “别忘记还有我我也要跟总经理干一杯。” 在不断有人劝酒下不到十分钟乔汨就已经一连喝了十几杯酒。 看到每个人过来跟他干杯他都完全不推托而且杯杯都一饮而尽方振鑫眼中露出了一丝冷笑的眼神随即向旁边地几个心腹高管悄悄打了一下眼色。 那几个高管 | 身为总经理助理的陈芷容见乔汨来者不拒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于是她走过去打圆场说:“各位不要只顾着喝酒今晚的菜都是总经理特意挑选的各位还是先尝尝吧不知菜会凉的。” 方振鑫笑着说:“陈小姐说得有理我们不要浪费了总经理的一片好意。来我们一连吃菜一边喝酒今晚玩个痛快。” 那些高管们在大声应好的同时却继续轮流与乔汨干杯。 看到这些人还在不断地给乔汨劝酒。陈芷容不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方振鑫笑呵呵地说:“陈小姐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好好谈一下你能陪我出去一下吗?” “方经理。不能明天再谈吗?” “我想现在谈比较好因为这件事真地很重要。” 陈芷容知道不去不行了在抬头看了一下被几个人围在中间的乔汨一眼后这才说:“那好吧。我们出去谈。” _ “方经理你要跟我谈什么事?”被方振鑫带到饭店大堂的客人休息处后陈芷容表情认真地问道。 方振鑫慢条斯理地说:“听说陈小姐的母亲身体不太好。” 陈芷容不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说:“有劳方经理关心家母地身体的确不太好。” “能说一下她患的是什么病吗?” “是肾病。她患的是慢性肾衰歇已经两年多了。医生说只有换肾才能痊愈。” “那为什么不给她换肾呢?” “不是不想换。而是一直找不到合适地肾源。就算有合适的肾源。排期也太长。” “原来如此不过陈小姐。我正好认识一个在医管局工作的局长。通过他的关系也许可以大大缩短你母亲地排期。” “你说的是真的吗?”陈芷容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方振鑫笑着说:“当然是真地。如果陈小姐有兴趣地话我可以替你走动一下。” 陈芷容脸上地喜悦表情忽然消失了她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开口问:“方经理你这么热心帮我究竟想我做什么?”她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是她很清楚方振鑫绝对不是一个如此热心地人。 方振鑫微笑说:“陈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拐弯抹脚了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你将乔经理平时的一举一动、以及见过什么人都一一向我汇报。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需要你替我做一些事。至于是什么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事成之后我不仅会帮你缩短你母亲的排期而且还会给你一大笔钱。不知陈小姐你怎么看?” 陈芷容冷冷地说:“你要我做你的间谍?” “陈小姐你说得太严重了我相信你也不会喜欢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骑在你头上我只是想搞清楚乔汨这个人有没有资格管理这么大的商业城而已。” “方经理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逼走乔经理而已我说得没错吧?”陈芷容冷笑着说。 “这句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样说过。陈小姐请恕我直言你难道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外人而让你的母亲继续受苦吗?” 陈芷容没有再出声只是以一种既愤怒又犹豫不决的眼神看着他。 方振鑫知道她已经心动了当下笑着说:“陈小姐这件事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也是时候该回去吧你难道不想看看乔经理现在怎么样吗?” 经他提醒陈芷容这才想起被那些高管们轮流劝酒的乔汨。顾不得再跟方振鑫说下去她立刻往包厢那边走去。 方振鑫有些得意地跟着她一起往里面走。 当两人回到包厢的时候他们都被里面的景像所惊住了。 只见所有高管人员正东歪西倒地趴在桌子上、附近的茶几上、沙上甚至有一个人直接躺在地板上全都醉得不醒人事正呼呼地大睡着。 至于那个被人不断劝酒的年轻男子。此时正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着。 陈芷容完全无法想象他究竟喝了多少酒才会使得这么多人同时醉倒。因为这些人是轮流劝酒地他们所有人每人喝一杯相当于他喝数倍于他们的份量。 虽然惊讶于这么多人竟然全都醉倒了但陈芷容还是快步走到乔汨身边将他扶起来问:“总经理你没事吧?你还认得我吗?” 这时原本闭着眼睛的乔汨忽然睁开眼睛笑着说:“我……我当然……没事……我还能喝……还能喝……方经理原来你也在呀……来我们继续喝……”说完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支酒跟两个酒杯跌跌撞撞地走到沙上然后不断地招手叫方振鑫过来。 看到他已经快醉得差不多了。方振鑫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打落水狗的机会于是走过去笑着说:“乔经理真是好酒量呀既然你还想喝好。那我就陪你喝。” “爽快……来我们一人一杯慢慢……”他一边说一边将酒倒满两个酒杯然后将其中一杯推到方振鑫面前。 见他还要喝陈芷容于是走过去劝他说:“总经理。时候不早了今晚就喝到这里吧。” 乔汨并没有理她继续与方振鑫一杯接着一杯地对干起来显得好不快活。 成心灌醉他的方振鑫当然不会这么笨跟他直接对干。他通常是等乔喝完一杯才喝掉自己杯里的一半以二搏一。 看到乔汨这种喝酒如喝水一样的喝法。陈芷容知道不用多 会撑不下去的。虽然心里担心。但乔不听她劝她 但是过了一会。陈芷容有些惊讶地现乔汨虽然一脸的醉意。而且连说话也变得不清不楚了但却一直没有醉倒仍然一杯接一杯地与方振鑫对干着。 反观方振鑫这边他虽然每次只喝半杯但喝了这么久也已经喝了不少开始醉态毕露了。 _ “啪”一声已经不知喝了多少杯地方振鑫突然一下子滚落到地板上然后整个人像头死猪一样呼呼大睡起来就连被他洒出来的酒水流到他身上都一无所觉。 看到方振鑫终于醉倒了陈芷容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劝乔汨“总经理不要再喝了你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了。” 她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原本醉得迷迷糊糊的年轻男子忽然停下手不再往杯子里倒酒然后慢慢地从身上掏了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点燃。 看到他这种完全不像是醉汉该有地从容动作陈芷容不禁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那个年轻男子忽然转头看着她说:“陈小姐今晚辛苦你了。” 陈芷容惊讶地现他脸色虽然有些红但是眼睛却十分的清澈平静哪里有半点的醉意? 在那一瞬间陈芷容一下子呆住了。 慢慢地抽了一口烟后乔汨对她说:“麻烦你通知饭店开几个房间然后叫服务员将他们带到房间里面休息。” “我……我知道了。”仿佛如梦初醒一般陈芷容连忙点头答应。 “陈小姐方经理他刚刚是不是说过明天上午9点全体高管人员要在会议室里开会?” “是的。” “从这里坐车到商城要多长时间?” “大概十分钟左右。” “那好麻烦你通知这里地服务员叫他们明天上午845分一定要叫醒他们。” “一定是845吗?” “是的845。那多出来的五分钟是给他们等车用的。”乔淡淡地说。 “我知道了总经理。”仿佛明白了什么地陈芷容立刻点了点头。 _ 当客户部主管赵卓有急匆匆地赶到东区商城的办公楼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十分。 由于宿醉的关系一路上他只觉得头痛欲裂就好像有人不断地用铁棍敲他地头一样。 除了头痛得要命之外此时他身上一身地酒气。领带也绑得有些歪歪斜斜地显得相当的狼狈。 他是好不容易才截到计程车赶回公司地就连他的领带也是在计程车上绑的。 如果今天是不是方振鑫指明要开会的日子他早就请假不来了因为实在太难受了。 当他急步赶往会议室的时候他忽然看到漂亮的前台小姐一看到他不知为什么露出了一丝奇怪地笑容。 以为是因为自己的领带引人笑一向最注重形象的赵卓有赶紧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跟衣服上地皱纹。 当他好不容易才赶到会议室的时候只见总经理助理陈芷容彬彬有礼地说:“赵先生。总经理正在里面等你请进去吧。” 在道谢了一声后赵卓有赶紧开门走了进去。 他刚一走进会议室立刻被吓了一跳。只见里面坐满了人而那些人全都是昨晚参加酒宴的高管人员。 不过与平时有所不同的是这些高管人员衣服上面布满皱纹而且浑身地酒气。很显然都是跟他一样刚刚才从酒店赶来的。 “赵先生请坐吧。”就在这时从会议桌的最前面。传来了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 赵卓有抬头一看只见昨晚与他们一起喝酒地乔总经理正坐在会议桌的最前面淡淡地看着他。 只见此时的乔汨不仅换了一套新地西装而且全身上下都精心整理过一番。显得精神奕奕之余还充满了一种儒雅地味道。与他们这副宿醉酒鬼一般地狼狈形象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表情尴尬地坐下来后。赵卓马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酸臭味。不用说那是他自己以及他地同事们身上所散出来的宿酒酵味。 由于这副酒鬼形象实在太过狼狈不堪。包括赵卓有在内那些高管人员们全都不敢出声只是表情尴尬地坐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 在这种尴尬沉默的气氛下坐了大概十几分钟后离乔汨最近的一个高管人员终于忍不住低声问:“总经理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还是快点开会吧。” 其他高管人员一听顿时满怀期待地看着乔汨。 但乔汨只是淡淡地说:“方经理是副总经理今天这个会议是他提出要开的。既然他还没来我们还是等他来了之后再开吧。”说完他继续不慌不忙地抽起烟来。 听到他的话所有高管人员顿时失望无比只能继续忍受这种难堪的沉默。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些宿醉过后的高管人员们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难受又累又头痛恨不得马上找张床来睡但在这种情况下谁敢出声? 原本有些人还希望趁着喝水的机会稍稍放松一下但今天不知为什么迟迟都不见有人送茶送水进来这更让他们郁闷无比。 在这种充满煎熬的情况下他们觉得每一分每一分秒都无比的漫长。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万众期待的副总经理方振鑫终于现身了。 看到 来了所有高管人员这才松了口气。 但很快有人现方振鑫穿的并不是昨晚的衣服虽然脸色憔悴但显然还是回家换了件衣服并整理了一下外表。 一想到他之所以这么晚来就是为了回家换衣服有些高管人员心中顿时火了起来但是他们当然不敢出声说什么因为他们很清楚方振鑫是谁在给他撑腰。 一进门看到这么多高管人员们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方振鑫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对乔汨笑着说:“不好意思总经理路上塞车所以来晚了。” “没什么方经理请坐吧。”乔汨脸色如常地说道。 方振鑫坐下来后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乔汨却先话了“今天我想趁着这个会议介绍两位新的同事给你们认识。陈小姐请她们进来吧。”他最后一句话是用呼叫器对陈芷容说的。 正当所有人都迷惑不解的时候会议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了紧接着两个年轻的女性慢慢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在看到那两个年轻女性的时候所有人突然感觉会议室一下子亮了起来。然后他们全都以惊艳无比地眼神看着那两个女性。 “我现在介绍一下左边这位是纱织小姐她将会担任商城的财务总监负责监控商城的所有支出以及收入。右边那位是冰室小姐她将担任我的私人秘书。” 在乔汨介绍完后叶月与琉璃向他们略略点了点头当作行礼然后用隐带笑意的眼神看着乔汨。 就在这时终于恢复清醒的方振鑫突然站起来说:“总经理财务部一向都是郭煌来监管的。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财务总监我反对这个人事任命。” 乔汨淡淡地说:“以前不需要并不表示现在也不需要。如果方经理有意见的话可以向总公司反映。” 方振鑫一听眼中立刻闪过了一丝怒芒。但终于还是安静地坐下了。 这时乔汨在扫视了一下所有高管人员之后说:“今天各位好像有点不太舒服的样子我想会议还是留着明天开吧各位可以先行离开了。” 听到这句话。那些饱受宿醉之苦地高管人员们如闻福音立刻在客套了两句之后66续续地离开完全没有人有任何的反对意见。 “方经理请留步我有些事想跟你谈一下。”在方振鑫正想离开的时候。乔忽然叫住了他。 当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的所有人都离开会议室后同样饱受宿醉之苦而只想马上回家睡觉地方振鑫开口问:“总经理你想跟我谈什么?” 乔汨看了他一眼后。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照片扔到他面前说:“方经理。你先看一下这些照片再说。” 方振鑫有些迷惑不解地拿起那叠照片去看的时候。突然脸色一下子变了而且是变得毫无血色。 在一连看了几张照片后。他一副想杀人的眼神盯着乔汨说:“这些照片你是从哪里来的?” 乔汨笑了笑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在你经常光顾地那家俱乐部里面拍到的。不过我真的想不到方经理竟然有这种癣好呀。对了我这里还有两张照得最好的那是方经理你被两位小姐不断用皮鞭鞭打时地情景实在令我大开眼界呀。”他一边说一边又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照片来。 方振鑫立刻伸手去抢那张照片但乔汨已经先他一步重新放进了口袋里。 “你究竟想怎么样?”方振鑫脸色铁青地看着他。 乔汨并没有回答只是慢悠悠地说:“听说方经理是靠岳父大人起家的不知你的老婆跟岳父大人见到这些照片会怎么想呢?要不这样好了我直接将这些照片到网上让更多认识方经理地人来看看你在俱乐部里跟人玩s*m时地雄姿我想一定会很有趣地。” “你究竟想怎么样?”方振鑫忍无可忍大声叫了起来。 就在他刚刚叫出来的一瞬间一只大手突然一把抓住了他地脖子。 方振鑫立刻感到了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一把大铁钳夹住一样难受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虽然他不断地想弄开对方的手但是却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 “方经理不要这么大声呀现在你要求的人是我。”乔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感到对方的手再次大力地收紧方振鑫顿时连呼吸也做不到了整张脸由于缺氧而憋得一片血红。 “我知道那些家伙全都是你煽动他们这样做的而且我还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做这种事。现在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从明天开始给我好好管好你的马不要让他们乱咬人不然你会很头痛的。跟我玩阴的你好像道行还不够呀方经理。”乔汨一边笑着说一边将烟头压在他的手掌上。 由于烟头的高温以及严重缺氧方振鑫整个人像只快死的青蛙一样不断抽搐着。 随手将他扔到一边后乔汨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慢慢地走出了会议室。 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方振鑫此时全身都在抖并且以无比恐惧的眼神看着刚刚才被关上的会议室的门。 211_酒会 下车后看到女儿仍然闷闷不乐的样子冯秀丽又好气又好笑地拍着女儿的肩膀说:“好了好了大小姐你生完气没有?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你就不要再想你的同学会了。” 宋丹凝一脸不高兴地说:“那都是些很久没见面的高中同学而且提议办同学会的又是我但我自己却不去参加如果换作是妈妈你你会怎么想?” “我知道但这也没办法呀今晚举办酒会的萧伯伯是我们宋家的世交他好不容易才从国外回来一趟我们怎么能够不参加?” “可是你们参加不就行了吗?我去不去又有什么所谓。” “这怎么可以呢在你还很小的时候萧伯伯曾经抱过你他在邀请我们的时候还特意提起了你说很想见见你。你不来怎么行?”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宋江明有些生气地说:“小丹你不要再任性了。你两个弟妹年纪还小你身为宋家的长女有些应酬是不能避免的你应该很清楚这点才是。” 宋丹凝最怕父亲生气当下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显得有些不高兴地嘟起了嘴。 跟父母走进金碧辉煌的饭店大堂时宋丹凝只见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商界人士。 由于宋家跟俞家是世交而且也是有名的商界家族之一因此当他们三个人一进入会场的时候。马上有不少宾客走了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并攀谈起来。 这些宾客当中上了年纪地通常是跟宋江明大谈生意经而那些贵妇人们和冯秀丽谈的却是时装、减肥等女性话题至于宋丹凝身边围着的多半是年青未婚的男子。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也相当正常更何况宋家大小姐既年轻又漂亮家世就更不用说了自然会吸引到不少年轻人的注意。 虽然进来的时候满脸的不高兴但宋丹凝毕竟是在大家族长大的孩子。早就习惯于上流社会的交际场合因此在与那些人应酬地时候脸上始终保持着完美的笑容令人完全看不出她是被迫来参加这场酒会的。 正当宋丹凝与一个家里经营快餐连锁店的小开说着话地时候。两个英俊的青年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一脸笑容地说:“小丹你来了。” 终于看到了一个熟人宋丹凝不禁高兴地问:“子文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也是刚刚才来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地好朋友。孙家的大少爷孙祈康他上个月才刚刚从美国复旦大学读完书回来的。祈康这位是宋家的大小且宋丹凝。” “你好孙先生。”宋丹凝彬彬有礼地向他问好。 孙祈康在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后。这才笑着说:“子文想不到你地女朋友这么漂亮怪不得你一直不介绍她给我认识。” 还没等俞子文开口。宋丹凝马上解释说:“孙先生你误会了。我家与俞家一直是世交。我小时候经常到子文哥他们家玩跟子文哥就像是兄妹一样。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看到她马上就否认俞子文眼中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情“小丹你不要介意祈康他在美国那边生活惯了说话比较随便你不要太在意。” 宋丹凝显得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问:“子文哥兰青今晚会来吗?” “她可能不会来你也知道她一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能避则避。” 听到好友不会来宋丹凝不禁觉得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有双眼睛在看她。她望过去只见那双眼睛地主人正是孙家地大少爷孙祈康此时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并不喜欢这种直接地视线宋丹凝装作看不见稍稍将头转开了。 就在俞子文与宋丹凝聊着假期准备到哪里玩的时候前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只见一个满头银就连胡子也是银白色地老人在一大帮商界人士的陪同下一边说话一边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看到今晚的主角过来了身为大家族子女的三人连忙走了过去。 “萧叔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女宋丹凝。”宋江明带着妻子女儿一起走到那个老人面前介绍道。 萧长河在上下打量了一下宋丹凝后十分高兴地说:“原来这就是小丹呀江明你女儿长得真漂亮呀。老宋的神气真好呀竟然有个这么漂亮听话的孙女。” “小丹还不快点给萧伯伯问好。”宋江明赶紧在旁边说道。 “萧伯伯好。”宋丹凝十分乖巧地向老人问了声好。 萧长河十分慈祥地摸着她的头说:“小凡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以前来过你们家当时你只有一岁半左右我还亲手抱过你呢。” 宋丹凝笑着说:“这件事我已经听妈妈说过了。萧伯伯你当年在抱我的时候头跟胡子是不是也跟现在一样白?” “小丹你不要乱说话。”宋江明喝道。 萧长河却却哈哈大笑道:“你这小丫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淘气。我当年去你家的时候虽然跟现在一样是个糟老头但头当时还不像现在这么白。” 宋江明说:“这孩子没大没小的萧老你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我很喜欢小丹这小丫头。我说小丹呀来做我家孙媳妇怎么样?我那些孙子虽然不肖但有两个还是能见得了人的。” 宋丹凝一听脸立刻红了起来。 萧长河看到她这副害羞的样子更是笑得十分开心。 看到萧长河这么喜欢自己地女儿。宋氏夫妇也觉得很高兴。 这时俞家长子俞君安指着自己的儿子说:“萧老这位是犬子俞子文。子文快向萧老问好。” 萧长河看了俞子文一眼后笑着说:“老俞的家山真是好呀不管是儿女还是孙子个个都长得一表人材。对了你家老爷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俞君安回答说:“家父上个星期去了温哥华处理分公司的一些事宜听到萧老回来。他老人家觉得很高兴说明天就会坐飞机赶回来。” “那就好我跟老俞已经将近十年没见面了我这次回来。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想见见老朋友。” “萧老有心了父亲也一直很挂念萧老您。” 萧长河笑着说:“你父亲为人最是倔强不过这种话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还好你们不像他一样牛脾气。” 虽然不少商界人士也想插进去跟萧长河拉拉关系。但是由于俞家、宋家、孙家几个大家族的子女都在里面就是有人想插话也要称一下自己够不够份量。 趁着大人们在与萧长河聊天的时候宋丹凝跟妈妈说了声想喝点东西然后悄 了出来。虽然她习惯于各种交际场合。但是她还是人团团围住的感觉。 当她正准备到自助餐那边吃点东西地时候忽然她听到附近一个女性对旁边的女同伴小声惊呼道:“你快看门口那边。” “他们是什么人?”那个女同伴声音中也流露出一种惊讶的味道。 正无聊的宋丹凝忍不住望了过去。只见在大门口处。一对穿着晚礼服地年轻男女正慢慢地走了进来。 而宋丹凝在看到那个年轻男子的时候。顿时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她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出现。 但是当她看到正亲昵地挽着年轻男子手臂的那个女性时她整个人呆住了。原本想要走过去地脚步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多变。 当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大部分看到他们的人都忍不住露出了惊羡交集地神情。而且不管哪个人看到这对年轻男女都会觉得他们实在是一对罕见的璧人。 那个年轻男子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都可算是上上之选一身贴身自然的黑色西服将他修长地身型表露无遗。但是他最让人印象深刻地却是他身上所流露出来地近乎邪异的魅力以及难写难描地奇特气质。 他的眼神清澈而从容但是却又深遂着仿佛能将与他对视的人的灵魂一下子吸进去一样深不见底。那种仿佛只有他才拥有的强烈存在感令到他就算是什么也不说只是站在那里就让完全没有忽略他的存在。 而挽着他手臂一起进来的那位女性则是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视觉冲击。 那是一个长直至腰间的成熟女性她不仅有着精致的容貌而且一一笑之间充满了难写难描的女人味。就算是她无意间轻拨丝的动作那种柔美至极的感觉也让人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与其他女性不同的是地她穿着的是一套深紫色并绣有百花图案的旗袍。 由于旗袍太过贴身如果身材不好的女性穿起来的会很难看。但是她不一样那袭旗袍简直就像是为了她而存在的。贴身的裁剪以及稍稍反光的顶级面料将她完美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至。 从旗袍的开叉处可以隐约看到她那双隐藏在裙摆里面裹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当她走动的时候绝美的腿线会时不时地从开叉处显露出来那抹性感无比的雪白使得不少看到她的男性都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当这对令人眼前一亮的男女走进会场的时候不少人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而且问的几乎都是同一个问题:他们是什么人。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无视于其他人各式各样的目光年轻男子只是挽着美丽的女伴慢慢地走到了会场的一角然后对她说:“不好意思叶月要你陪我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 那个女子轻笑着摇了摇头说:“只要跟小汨在一起我不会觉得无聊地。” 这对年轻男女。正是应邀参加今晚这场酒会的乔汨与叶月。 他们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他的小姨俞香兰有事不能出席于是叫乔代替她来参加还好最好带上女伴一起来。 乔汨知道俞香兰这样做是为了让他有机会跟更多的商界人士打交道因为他现在已经是即将开张的东区商城的总经理。在商界人脉永远是最重要的。也许俞香兰并不是因为有事而不能出席而是特意让他代替她参加的。 如果是别人的话乔汨根本连理都不会理。但既然是“香兰姨”要他去他不想让她失望只好勉为其难地出席了。 至于女伴地问题由于琉璃学中文的时间还短。暂时无法进行流利的交谈于是剩下的人选就只有叶月了。虽然绵绵也很想去…… 望着盛装打扮而且穿地还是一身旗袍的叶月。乔汨有种移不开眼睛的感觉。 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叶月。 尤其是有时不经意地看到她那高高耸起地双峰以及开叉处若隐若现的春光他都会有种心跳加的感觉。他不得不在心里面感叹今晚的叶月真不是一般地引人犯罪。 虽然两人的外表都如此出众。但是由于没人认识他们因此也没有人一个人上来跟他们打招呼。 但对于无人来上打招呼这点乔汨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而且正落得轻松。虽然多少觉得有些辜负了香兰姨的好意。 但这也没办法。以乔如今地性格是绝对做不出故作友善地主动去跟别人套近乎这种事。他不屑。而且他很享受与叶月聊天时地气氛那会让他感觉十分地轻松和舒服。 在聊了一会之后叶月忽然看着会场的另一边说:“小汨我们去跳舞吧。” 乔汨顺着她地视线望过去只见整个会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让人谈话、休息以及吃东西所用而另一部分则是留给客人跳舞用的。叶月所看的方向就是舞厅那边在那里有不人正在那边跳舞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看她好像真的很想跳舞的样子乔汨不想扫她的兴“先说好我只会简单的交际舞。” “这就够了。”在说完这句话后叶月挽着他的手臂往舞厅那边走去。 到了舞厅那边后两人就着轻松的音乐慢慢地跳起舞来。 在跳舞的时候叶月笑眯眯地问:“小汨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教你跳舞的?是个女孩子吗?” “这么久的事了我不记得了。” “我不信男生是不会忘记第一次与他跳舞的女生的。来嘛快说来听听。”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不是什么女生而是一个男人。” “男人?” “是的教我跳舞的是我高中时的体育老师。那时学校为了准备毕业晚会我们所有即将毕业的学生都被叫到了一起学习交际舞。 当时练习跳舞的时候是一个男生配一个女生但好死不死刚好多出了五个男生而其中一个就是我。当时教我们跳舞的是我们的体育老师他看到多出来了五个男生就让其中的四个人分别配成一组然后由他跟第五个人一起跳作示范。 你应该知道了吧?那个倒霉的第五个人正是我。那次真是要命呀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那个四十来岁的体育老师像舞龙一样舞得团团转而且一跳就是三天我也被人笑足了三天。这种糗事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听他说完叶月已经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_ 跳完两曲舞后乔汨带她来到会场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我去帮你拿点喝的东西过来。你想喝什么?” “如果有的话我想喝点橙汁。” “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乔汨往放置饮料的地方走去。 当他刚刚去到那里的时候一个女生静静地走过来说:“乔先生。你好。” 乔汨回头一看原来是上次见过地俞兰春的朋友宋丹凝。 “你好宋小姐。” “乔先生你是一个人来吗?”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宋丹凝脸色微赤。因为她很清楚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不我是跟一个朋友一起来的。” “是你的女朋友吗?” 虽然感觉这个相识不深的女生问得有些太过详细了但乔汨还是回答说:“不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听到他的回答宋丹凝心中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不想让叶月久等。于是乔对她说:“宋小姐我地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过去了。” “好……好的。再见乔先生。”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宋丹凝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当乔汨回到叶月那边地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一个英俊的青年正走到叶月的旁边跟她说话而叶月只是稍显冷淡地站在那里并没有怎么出声。 对此乔汨只是不动声息地走了过去。 “小汨。你回来了。”看到乔回来叶月立刻十分高兴地走到他面前。 “这是你要的橙汁。” “谢谢。”叶月笑眯眯地接过了他递过来地橙汁。 望着她突然显露出如此动人的笑容那个过来搭讪的青年在打量了一下乔汨之后忽然走过来笑着对乔汨说:“不知这位先生贵姓?” 抬头看了他一眼后。乔言简意骇地说了一句“我姓乔。” “原来是乔先生。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祈康。家父是孙国宾。” “你好。孙先生。”乔淡淡地应了一声。 看到他在听到自己的父亲地名字时毫无反应。孙祈康不禁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继续笑着说:“乔先生不知你在哪里高就?” “我工作的地点是即将开业的东区商业城。到时还请孙先生多多光顾。” 孙祈康接着问:“原来是这样不知乔先生负责商业城地哪个部门?” 乔汨微笑说:“我哪有这种资格我只是个打杂地。” 听到他地回答孙祈康眼中随即闪出了一丝不屑的眼神。 不想再浪费时间孙祈康转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叶月说:“这位小姐不知能不能告诉我你地芳名?” 叶月微笑说:“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将自己的名字告诉陌生人在为没有这个必要。” 听到她的回答孙祈康不禁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干脆地拒绝他的女人。 虽然心有不忿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诱人的顶级美女不想就这样离开于是他继续笑着说:“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叫孙祈康了吗?礼尚往来小姐你也应该告诉我芳名才对你说是不是?” 这是他惯常使用的**手段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只要对方回答他他就能继续聊下去。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叶月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而是亲昵地挽着乔汨的手臂说:“小汨我觉得有点热我们到阳台那边去透透气好吗?” “好的。不好意思孙先生我们先失陪了。”说完乔挽着她转身就离开了。 望着转身就走的两人孙祈康气得一下子握紧了拳头。 而正准备带叶月走开的乔汨忽然感到有人接近于是他警觉地向右边望了过去。 “你……你是任先生?” 随着一把充满惊讶的声音响起一个满头银就连胡子也是银白色的老人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远远地看着他。 那些围在他身边的数十个商界名流一时间不知生了什么事只能奇怪地看着一脸惊讶的萧长河。 抬头看了萧长河一眼后乔汨笑了笑说:“原来是萧老先生很久没见了。” 看到真是他萧长河立刻无比惊喜地急步走过来说:“原来真的是任先生我的天呀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望着这个热情的老人乔汨微笑说:“萧老先生最近身体还好吗?” “托任先生的福老头子的身体还算不错。” 看到萧长河竟然会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此尊敬宋江明忍不住出声问道:“萧老这位是?” 萧长河十分高兴地说:“这位是曾经在日本救过我跟我小孙子江儿一命的任先生他可是我们爷孙俩的救命恩人呀。如果上次在日本如果不是多得任先生你出手相救我这个老头子跟江儿早就客死他乡了。真是想不到呀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任先生你。” 听到萧长河的话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住了。 站在附近的俞君安、俞子文两父子更是像见鬼一样地看着乔汨。而同样听到这番话的宋丹凝跟孙祈康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 “萧老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曾经救过你一命?”在旁边的俞君安一脸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能乱开玩笑吗?”萧长河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这时一直没怎么出声的乔汨对萧长河说:“萧老先生其实我并不是叫任汨我真正的名字叫乔汨。当时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我才不得不用假名希望萧老先生你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任先生不应该是乔先生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理由。难得见到任……哈你看我这记性总之乔先生今晚不要走陪老头子好好喝一杯我知道你的酒量是很厉害的。虽然我不能喝太多但喝一点还是没问题的。” 这时负责萧长河健康的私人医生忍不住走过来说:“老爷你现在是不能喝太多酒的。” “难得这么高兴只是喝一点而已不会死人的。来任……乔先生先坐下来再说。” “既然萧老先生这么有兴致那我就恭敬不如请命了。叶月我们一起去吧。” “嗯。” 看着被萧长河搭着肩膀带走的乔汨俞君安、俞子文两父子跟孙祈康脸上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表情。 至于其他的商界名流们也不禁在后面小声地议论起来。他们都很想知道那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既然能受到萧老的如此厚待。 212_谈论 俞家二女俞元春走进俞氏大宅的时候只见父亲俞正萧长河在聊天。 此时在大厅里面坐满了人其中包括俞君安与俞子文两父子、俞香兰与俞兰青两母女以及很少在俞家露面的俞听兰也来了。加上俞元春她自己可以说除了远在加拿大分公司工作的二哥俞志海以及二哥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不在这里之外俞家大部分的子孙都来了。 除了俞家的子孙外宋家大小姐宋丹凝也来了此时她正跟俞兰青一边笑一边说着什么有趣的事。 今天俞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都是为了欢迎不久前才刚从国外回来的萧长河。 萧家的迹地是在星马两地主要经营橡胶、锡以及棕油等生意拥有多个橡胶园、油棕树园以及几个大型的锡矿是马来西亚数一数二的顶级富豪。近年来萧家也开始将业务拓展到国内来做由于资金雄厚人脉又广因此不到两年时间就已经做得有声有色。 同为在国外迹的大家族萧家与俞家一直是世交两家的关系一直都相当好。而俞家次子俞志海所娶的妻子正是萧长河的第二个女儿。因此两家既是世交也是亲家。 如今难得身为萧氏当家的萧长河亲自回国一趟身为俞家的女孙当然要好好欢迎一下。 “不好意思萧叔叔我来迟了。”进来以后俞元春立刻走过去向萧长河道歉。 萧长河笑着说:“迟一点有什么关系。元春你这孩子太客气了。来快坐下来说我刚刚才跟你父亲说起以前的事呢。时间过得真是快呀不知不觉你们几个都结婚生子了就连子女也长得这么大了我们真是不服老都不行。” “哪里萧叔叔你还年轻着呢。”俞元春陪笑道。 “年轻什么现在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我看也没几年好过了。不说这些扫兴地事了元春听说你儿子快从国外读完书回来恭喜你了。” “萧叔叔有心了。等他回来以后我一定叫他亲自来问候你。” “只怕他回来的时候我早就回马来西亚了。对了老俞我们已经很久没下棋了不如来两盘怎么样?” 俞正国笑了笑说:“如果你不怕输的话尽管来。方志坚。去我书房将棋子拿过来。” “是老爷。”管家立刻往二楼走去。 “好大的口气看看最后输的人是谁。”萧长河有些不服气地说。 知道父亲一下起棋来可能要花上大半天时间俞元春终于忍不住对俞正国低声说:“父亲。我有些很要紧的事想跟你说。” 被打断了聊天的俞正国有些不高兴地问:“是什么事这么要紧?” 俞元春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说:“是关于君兰姐儿子的事。” “老萧跟小丹都不是外人你想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 原本想单独跟父亲谈的俞元春看到父亲地态度这么坚决。终于咬了咬牙说:“父亲。我强烈反对由乔来担任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因为我认为他的品性很有问题。” 听到俞元春的话原本正各自聊天说话地众人一下子将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俞正国皱着眉头说:“你说他的品性有问题?有什么根据吗?” 俞元春立刻打开自己的手提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递到俞正国的面前说:“这是我找人调查关于乔汨地个人资料上面很清楚地写明乔汨他曾经因为贩毒罪而坐过牢。” “什么表哥他曾经坐过牢?这怎么可能?”俞兰青失声叫了出来。 俞元春继续说:“不仅如此他在入狱期间曾经越狱出逃而且一逃就逃了将近三年时间。像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让他做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 听到这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俞兰青跟宋凡凝两个女生几乎都听呆了而俞子文脸上却充满了惊喜交集地表情。 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俞香兰忽然开口说:“二姐如果小汨他真是在逃的通辑犯那么为什么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被人抓回去?” 俞元春显得有些不想说似地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无何奈何地说:“在一个月前他忽然回到了国内并向警方自。当他自之后随即向法庭提出了申诉。不知为什么当他提出申诉之后突然有几个证人出来给他作证证明他当年是被人诬陷地。经过审理法庭终于宣判他贩毒罪名不成立这才将他释放。” 俞香兰松了口气说:“这么说小汨他果然是清白地他并没有做过那种事。 俞元春随即反驳道:“但是无风不起浪谁知道那些所谓的证人是不是因为收了钱才给他作假证地。不然为什么个个都不会遇到这种事唯独他会被人起诉贩毒?我们俞家是一个名门大户出了这样的人已经够不光彩了怎么能够还让他担任东区商业城这么大投资项目的总经理?” “二姐你这样说太过份了。我相信小汨他是无辜的他是不可能会做出贩毒这种事的。既然法庭已经宣判他无罪就表明他的确是清白的。小他是君兰姐唯一的骨肉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抵毁他的。” 包括俞元春以及俞君安在内俞家上下惊讶地看到此时的俞君兰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眼中更是充满了生气的神情与平时那副文静温柔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俞元春还是第一次看到俞香兰这么生气的样子一时间被她地气势所慑。只能呐呐道:“总之我还是反对由乔汨来担任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 已经大概猜到事情原委的萧长河忽然开口说:“老俞我问你君兰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乔汨。” “哪个汨?” “汨罗江的汨。” “乔汨?不会这么巧吧?他长什么样我见过没有?” “我怎么知道你见过他没有。” 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宋丹凝忽然弱弱地说了一句:“萧伯伯他就是昨晚在你所举办的酒会上面跟你说话的那个人。” 萧长河一听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地看着她说:“你是说昨晚在酒会上面跟我喝酒的那个乔汨?” 宋丹凝点点头说:“是地就是他。” 萧长河在呆呆地愣了一下之后突然拍着手大声地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原来那个人是老俞你的外孙……太巧了实在太巧了……咳……咳咳咳……咳……”笑到后面的时候他因为有些气岔而咳了起来。 看到他突然笑成这样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老萧你没事吧?”俞正国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好不容易才喘顺气后。萧长河拍着老友地肩膀说:“老俞呀老俞老实说这次我是真的羡慕你呀。唉为什么那个人就不是我的孙子而是你这家伙的孙子呢?可惜呀。真是可惜。你这家伙没什么好就是一辈子够运。不仅生了君兰这么聪明地女儿想不到现在连那个人也变成了你外孙真不知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你在说什么呀?听得我一头雾水。”俞正国越听越糊涂。 萧长河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着俞元春说:“元春别的我不敢说什么但这次我可以用我这个老头子的人头担保。乔汨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因为。他曾经在日本救过我这个老头子跟我孙子江儿地命。虽然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我敢说一句以他的为人。是绝对不会帮出贩毒这种伤天害理地事。” 听到萧长河地话除了昨晚在场地俞君安、俞子文两父子以及宋丹凝外其他人全都愣住了。 “老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过了一会俞正国表情复杂地开口问道。 萧长河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后这才开口说:“这件事要从一年前开始讲起。当时我带着我的孙子江儿到日本大阪玩顺便去跟一个日本锡商谈一笔生意。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地时候原本去洗手间的江儿忽然不见了而那个陪着他的保镖也被人打伤昏倒在洗手间里。 当时我心急如焚正想报警但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在电话里一个男人说江儿在他们手上要我千万不要报警否则江儿性命不保。另外对方要我两天之内马上准备两亿美金到时他会另外通知我交赎金的地点。” “那后来呢萧伯伯?”看到他说两句就喝口茶俞兰青不禁有些着急起来。 萧长河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原本对于我来说要在两天之内准备这笔钱并不算什么难事但是我担心的是对方在收到钱后不仅不交人而且还撕票。 当时我人在日本人生路不熟又不敢报警实在不知怎么办。后来我就打电话给我一个以前混过黑道但已经金盆洗手的朋友问他怎么办。那个朋友叫我马上去东京找一个名叫任汨的人并且他还给了我详细的地址。 在去之前我还以为对方是一个很高大威猛的人但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普通年轻人。看到这样我当时十分失望。但当时已经来不及找其他人了 绑匪们只给我两天时间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请那我救出江儿。就这样我跟他一起赶到了大阪。 老实说我对于这个年轻人能不能做到这件事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他实在太年轻了。 但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早上他突然来酒店找我而且还是带着江儿一起来的。看到他竟然真的成功救出了江儿我当时高兴坏了。正想跟他好好道谢但他却二话不说叫我马上带着江儿跟他一起离开酒店。 我当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看他说得这么急只好跟他一起走。没想到在半路上我们所坐地车子被几输车子从后面追赶。而且在追到没什么人的公路上时对方竟然还向我们开枪。 当时实在太惊险了有好几子弹就从我的头顶飞过。如果不是任护着我们爷孙俩我们早就没命了。直至任汨开枪打爆了那几辆车的轮胎这才让他们追不上来。后来去到警局的时候。任带着我们向日本警方报了警并且将一些电话录音与偷*拍的录像交给了警方作为证据。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锡商搞的鬼。那混蛋原本就是由日本黑社会在背后撑腰的这次就是想趁机刮我一笔。所以那些绑匪才知道我所住的酒店、电话号码以及日常地作息时间。 事情就是这样了。总之一句话我不相信以乔汨的为人会做出贩毒这种事。怪不得他之前要改名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听完萧长河的讲述后大厅里面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地表情。 俞子文跟俞元春两姨侄的表情最是复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而俞香兰、俞听兰、俞君安、宋丹凝等人除了惊讶之外还是惊讶。 其中最为兴奋的要数俞兰青只见她目露异彩脸上由于太过兴奋而泛起了阵阵潮红。尤其是想象着当时那种惊心动魄地情景时。她更是恨不得马上就去见表哥因为她有很多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至于俞正国他只是一言不地沉默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_ 此时此刻。正被人在背后谈论着的某人正在帮两位年轻的小姐以及一个年幼的小女孩在搬东西。 因为。今天正是他们四个人一起从公寓那边搬进位于岭山湖附近地那幢两层高老房子的日子。 身为四人当中唯一的男性粗重地工夫理所当然地落在他身上。 不过老房子里面原本就已经有生活所用地一切家具跟物品。只不过年份长了一些而已但大部分还能用。 他们唯一需要增加地电器是一台新的冰箱因为旧地那台已经不太能用了。 虽然新冰箱送是送过来了但问题是从走廊到厨房的入口有些狭窄只能让两个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抬。 负责送货的两个电器店员工也很尽责地将冰箱往里面抬但是由于这台冰箱太大而且移动的位置又不够使得两人抬得很辛苦有几次还差点撞到墙壁。 对于一般人来说如果一台新买的冰箱撞到墙壁的话通常是担心冰箱有没有磨损但乔汨却不是这样想他根本就不在意那台冰箱怎么样他只担心这两个人在抬那台冰箱的时候会不小心将墙壁刮花这会让他很心痛。 因为在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痕迹每一处地方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宝贵的。 终于他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对那两个电器店员工说:“两位先走开一下我一个人来试试。” “先生这台冰箱真的很重。我们两人搬也搬得一头大汗你一个人怎么搬得起来。放心吧我们会小心不让墙壁碰到冰箱的。”一个员工一边擦汗一边说。 “不还是我来试试吧。” 说完他直接走过去将双手抱住冰箱的两边接着突然微一用力直接将整台冰箱抬起了将近一米多高然后就这样将整台冰箱抬到了厨房里面去。 看到这一幕的两个员工差点连眼珠都瞪了出来。 将冰箱放到合适的位置后乔汨走出来对他们说:“两位辛苦了这是给两位喝茶的小小心意请不要嫌弃。”他一边说一边将小费交给他们。 那两个电器店的员工直至走出房子后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213_天台 俞兰青按了几下门铃后大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的里面煮咖啡的叶月。 “欢迎光临俞小姐。”叶月微笑地看着她。 “你好纱织小姐。”望着那张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分外娇美动人的笑颜就算是同样身为女性的俞兰青一时间也不禁有种目眩的感觉。 将俞兰青邀请进屋后叶月笑着说:“俞小姐我刚刚煮好了咖啡要不要喝一杯?” 闻到满屋诱人的咖啡香味俞兰青在犹豫了一下之后随即点点头说:“那我就不客气。” “你稍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倒一杯过来。”说完叶月走到餐桌旁边从咖啡壶中倒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然后用托盘端着走了回来。 放自己的杯子放了两颗糖后俞兰青搅动了一下端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一时间只觉芳香浓郁口感相当的好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一间高级咖啡店的出品。 “纱织小姐你煮的咖啡真的很好喝呀。”俞兰青忍不住赞叹道。 “谢谢夸奖俞小姐。”叶月微微地笑了笑。 “你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不太习惯被人叫俞小姐。” “那我就不客气直接叫你兰青好了可以吗?” “这样就最好了。纱织小姐你跟我表哥他认识很久了吗?” “我跟小汨他相处了大概三年时间。在这三年里他一直都在默默地保护着我们。与他在一起我和我妹妹都觉得十分安心。” 俞兰青现这个美丽的女性在说起表哥的时候。眼神似乎都会显得特别地温柔。每当看到她地这种眼神时。俞兰青不知为什么总会有种酸酸的奇怪感觉。 “纱织小姐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我表哥他出去了吗?” 叶月笑着摇摇头说:“我并不是一个人小雅她正在房间里面睡午觉至于你表哥正和我妹妹在天台上面练习。” “练习?练习什么?” “我带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他们应该也练习得差不多了。” 带着迷惑不解的表情俞兰青跟着她往天台走去。 就在她们快走到天台的时候俞兰青忽然听到一声女性的娇喝声。这使得她更加的摸不着头脑。 当叶月打开天台的门时俞兰青马上见到了让她惊讶无比地一幕。 只见在宽敞的天台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全都铺上了一层帆布软垫。 在软垫的中央。穿着一身不知是柔道服还是空手道服地琉璃正不断向乔地头部、胸口、腹部、脖子等要害处起猛烈的进攻。有时是以她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用优美但却致使地角度直踢过去。有时却趁势用肘击重重地撞过去每一下攻击都充满了力量感与度感就像一头既美丽又危险的野生美洲豹一样。 俞兰青完全想不到一向给她一种充满冷艳以及优雅美感的琉璃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一面。 但是更让她惊讶的是。面对琉璃招招致命地攻击乔汨表哥竟然只有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全部化解了。那种轻松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 就在这时叶月忽然笑眯眯地拍着手说:“好了好了。今天地练习到此为止。我已经煮好咖啡了你们快下来喝吧。” 俞兰青感觉叶月此时的口吻简直就像是幼稚园里的老师叫小朋友们不要再玩了。马上回来吃点心一样。 但听到叶月叫唤的琉璃却很快就停了下来然后香汗淋漓略喘着气地瞪着某人说:“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不得不用双手来跟我打的。” 乔汨笑“我会不抱任何希望地期待着的。” “哼。”琉璃一脸不爽地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去拿换洗的衣服好好洗个澡再下去。 乔汨气定神闲地走到俞兰青前面说:“兰青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俞兰青犹带着一丝惊讶的情绪摇摇头说:“我听说表哥你搬进了这幢房子于是过来看看你要不要帮忙。” 望着这个热心善良的表妹乔汨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有心了这里要用的家具基本上都齐全。只有冰箱不太能用我已经叫人送一台新的来了。走吧我们到下面大厅去坐叶月她煮的咖啡你应该会喜欢的。” “我刚刚已经喝过一杯了味道真的很好一点不比那些高级咖啡厅的差。” “是吗?那就好。今晚留下来吃晚饭怎么样?我好像还没跟你一起吃过饭。” “真的可以吗?” “傻瓜有什么不可以的。以后只要你愿意随时过来都可以。” “哦。”俞兰青在低着头应了一声的同时拼命忍住眼眶里突然涌起的水气。 _ “什么表哥你要去钓鱼?那我也去。”听到乔汨的提议俞兰青顿时眼睛一亮。 在喝完咖啡后乔汨忽然心血来潮地想去附近的湖边钓鱼因为小时候他父亲经常带他到那里玩。刚刚搬回来这里乔汨很想看看那里有没有变。 “可以呀你们呢去不去?”乔汨问对面的叶月和琉璃。 叶月在与琉璃对视了一下之后笑着说:“我们还有事要做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一点。” “是什么事?”乔汨有些好奇地问。 琉璃不知为什么忽然脸红了一下随即她气呼呼地说:“总之不关你事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乔汨无所谓地说:“好好我不问就是了。兰青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拿钓杆。” “好的。” 将父亲当年心爱的钓杆从杂物房里找出来后。乔汨带着俞兰青往湖边走去。 等乔汨和俞兰青离开后叶月笑眯眯地对 :“正好小汨不在我们来开始吧。” 琉璃脸色微红地点了点头。 带俞兰青来到湖边一个绑着两条小船地木码头上乔汨先脱掉了鞋袜然后坐在木码头地边缘将双脚泡到湖水里。 此时的天气正处于凉热交替之间再加上位属南方地区白天热。晚上凉。将双脚浸到凉凉的湖水里面乔汨顿时觉得十分的舒服。 “小时候父亲经常像我现在这样一边将脚泡到水里面一边钓鱼偶尔会有些小鱼来咬他的脚。那时他就会笑个不停。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当时我看得很羡慕也想学他那样将脚浸到水里但可惜当时我年纪太小。脚还太短根本就够不到水里去。父亲知道我羡慕他反而在旁边一个劲地说‘好凉呀好舒服呀太舒服了。可惜呀。可惜有人享不到这种福喽。’把我气得直咬牙。”乔一边说一边将饵穿在鱼钩上。然后连线带钩一下子甩到了前面去。 听到乔汨的讲述俞兰青咯咯地笑个不停。 “大姨丈真地好有意思呀。” 乔汨微笑说:“妈妈经常说父亲就跟一个大孩子一样老是长不大。他有时跟我下棋快要输掉的时候经常装作要帮妈妈的忙借故走开又或者是趁我不注意地时候偷偷把棋子换掉就算被我现也死不认帐。 明明钓鱼地技术烂得不得了却老是带我们去其他地方钓鱼。这根钓杆是父亲生日的时候妈妈买给他作生日礼物的父亲对它宝贝得不得了还专门叫人在上面刻上他地名字怕弄丢了。” 俞兰青满脸羡慕地说:“表哥你有大姨丈这样父亲真好呀。我自从上小学之后父亲就从来没带我去哪里玩过就连带我去游乐场玩也是我四、五岁时候的事了。他一天到晚只顾着应酬谈生意又或者是花天酒地到处玩女人根本就不管我们母子俩怎么样我……我最讨厌他了……”她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乔汨摸着她的头柔声安慰她。 俞兰青再也克制不住一头扑到他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听着她仿佛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哭声乔汨知道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无力的只能放下钓杆默默地抚摸着她地头让她尽量将心中的情绪宣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俞兰青地哭声终于逐渐减弱了。然后又过了一阵哭声终于完全停了下来。 慢慢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睛哭得有些红肿的俞兰青一边不断用纸巾擦眼泪一边很不好意思地呐呐道:“对不起表哥将你的衣服弄湿了。” “傻瓜跟我客气什么。”乔在笑着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后这才重新拿起钓杆继续钓鱼。 看到他并没有再说什么俞兰青反而觉得十分的轻松和安心。因为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别人对她报以同情的眼光以及过多的安慰这些东西只会让她觉得是一种负担。 在他怀里哭出来之后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感觉自己与他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轻轻地她有些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手臂并且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喃喃道:“表哥你知道吗?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梦想有一个哥哥可以保护我还有陪我玩。 大姨跟姨丈的事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听妈妈讲过了当时听到大姨与大姨丈因为意外而去世的时候我还忍不住哭了出来。 后来我听说当时只有九岁的表哥你十分坚决地拒绝了律师的建议宁愿选择进孤儿院也不愿来俞家生活时我真的听呆了。从那时开始我就很想很想亲眼见一下表哥你。为此我还特意叫妈妈将你的照片送我几张。 在看到你的照片时我突然对照片中的你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就像……就像是我小时候幻想中的哥哥一样……”说到这里的时候俞兰青整张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似的。 乔汨微笑说:“怪不得我当时对你这么冷淡你还对我这么好。” “不管表哥你怎么对我我都是不会生你气的。表哥我求你一件事好吗?”俞兰青红着脸说。 “什么事?” “我……我可以将你当成真正的哥哥吗?” “只要你喜欢我没问题。”乔汨看着她轻笑道。 “是真的吗?!”俞兰青满脸惊喜地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不过在绵绵面前你最好不要叫我哥哥不然那小魔怪会吃醋的而且会吃得很厉害。” “我不会在意称呼的我只要知道你愿意将我当成你的妹妹就可以了。啊!太好了太好了我真的有哥哥了我真的有哥哥了……”俞兰青兴奋得在木码头上跳个不停一时间水下的波纹不断。 “喂喂我说这位小姐你再这样跳下去原本要上钩的鱼会全都被你吓走的。”乔轻笑着说。 “什么嘛本来就不会有鱼上钩的关我什么事?”俞兰青激动得从他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娇嗔道。 “竟然小看我好今天我一定钓条过两斤重的大鱼给你看看。” “好我…就看看哥……哥哥你等一下钓上来的是一只两斤重的烂鞋还……是一根两斤重的树枝……” 俞兰青在说话之间仍然紧紧地从后面抱着他。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正不断地从眼眶里面涌出来。 214_商城 在学校的时候不要淘气要听老师的话知道了吗? “嗯。”小女孩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眼中仍然有些不安的神情乔汨于是蹲下来搂着她小小的身子微笑说:“绵绵这么可爱一定会很快就在学校里面交到新朋友的。放心吧下午的时候我会早点来接你放学的。” “是真的吗?我一出来就能见到你吗?” “当然是真的。然后我们一起去市买菜我会叫叶月今晚给你做一些你最喜欢吃的菜就当是庆祝你今天入学你说好吗?” 小女孩高兴地马上点头说:“哥哥要早点来接绵绵喔。” “是是公主殿下。” 听到他的话小女孩“咭”一声开心地笑了出来然后搂着他的脖子依依地撒起娇来“哥哥今天好像特别温柔绵绵最喜欢哥哥了。哥哥要早点来接绵绵喔。” 看到她脸上恢复了平时那种开朗可爱的笑容乔汨轻轻地笑了起来。 今天是绵绵入读语言学校的日子。 由于在世界各地侨居的华人数量庞大再加上没有适合的语言环境使得很多华侨的子女根本就不会说中文。而这类语言学校正是专门开来给那些归国华侨子女学习中文用的。除了这个作用以外还有不少本地的家长特意将女子送进来学习外语。 这间语言学校分全日制跟半日制其区别除了上课的时间长短不同之外半日制的学生通常是利用课余时间过来学中文或外语的其他学校学生他们并不需要学习其他的科目。而全日制的学生不仅要学中文或外语而且还要像其他学校的学生那样学习语文、数学等普通的科目。而乔给妹妹报的正是全日制。 其实以绵绵的学习能力只要乔汨多花些时间来教她她要学会中文并不难。但问题是乔现在担任地是东区商业城的总经理一职另外叶月跟琉璃现在也跟他一起在商业城内上班他们需要处理的工作有很多白天根本就没有时间陪她。 乔汨不想让妹妹一个人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度过。于是他就将绵绵送到了这间私立的语言学校来。让她白天可以在里面一边过些普通的校园生活一边学习中文到了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才接她回去。 虽然绵绵平时十分的活泼开朗甚至有些人小鬼大但她毕竟还只是个孩子。突然要入读当地的学校对这里地人以及地方都还十分陌生的她自然会感到有些不安。 就在小女孩还想再向哥哥撒娇的时候一个穿着女式衬衫加灰色长裤的年轻女性从学校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在走到乔汨面前地时候落落大方地笑着说:“早上好乔先生。这位就是你的妹妹小雅吧?真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呀。” “你好。叶老师。我妹妹原本一直是在日本东京那边读小学的最近我需要留在国内办点事所出我顺便想让她在你们这里学一下中文。这孩子有些淘气今后就麻烦叶老师你了。” “哪里。乔先生太客气了。乔先生我用日语跟她说两句话好吗?” “请随便。” 叶老师蹲下来用日语对小女孩微笑着说:“你好小雅我是你的班主任我的名字叫叶芫你以后可以叫我叶老师以后我们做好朋友好吗?” 听到她这种像在对幼稚园的小孩子一样的口吻最不喜欢被人当小孩看待的小女孩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带着甜甜的笑容回礼道:“你好叶老师。” 看到她这副乖巧可爱地样子。年轻的叶老师心是更是喜爱甚至有种想要抱她的冲动。 “乔先生小雅真的好可爱呀。”叶老师一边摸着小女孩的头一边对乔说道。 听到叶老师的称赞乔汨却只觉得一阵好笑。 因为如果这个年轻的女老师这时突然转头去看地话就会现那个“乖巧”的小女孩正对着她大作鬼脸以示抗议。 理由很简单这小魔怪不喜欢除了哥哥以外的人乱摸她。如果不是因为叶老师是她的班主任她早就不再装成乖小孩的模样一把拨开她那只正在她地头上摸个不停的手了 _ 送绵绵上学后。乔一个人坐地铁来到了他工作的地点:东区商业城。 至于叶月和琉璃两人早就开车先去了。 乔汨不跟她们坐同一辆车去上班就是为了不想让人知道他跟她们是“同居”关系这件事免得叶月和琉璃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闲话。 还有三天商业城就正式开业了。这几天电视上、报纸上、本地的网站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有关商业城即将开张的广告目的就是为了闹得全城皆知。 东区商业城就座落在市内地黄金地段上面而它之所以会叫做商业城那是因为这个商业城占地面积相当于五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全都是已经装修好的各类铺店。这些铺店都是用来出租的当中主要以名牌专卖。其中也有好几间是专门搞饮食的店铺。 在商业城内部道路全部采取步行街的方式构建不允许任何车辆进入。假山、喷水池、绿化带、各种造型的雕像、供客人休息的坐椅随处可见。 在商业城的最里面是一幢作为主体建筑而存在的大型商场。光是这个商场就占据了整个商业城将近四分之一的面积商场一共分六层一到四层是售卖各种商品的专业柜台五到六层是实行一站式购物的大型市。 由于这个商业城座落在寸金尺土的黄金地段而且建筑面积如此庞大因此可以算得上是俞家近年来最大的投资项目。 一个投资如此巨大的项目俞氏的当家俞正国却交给了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外姓人来管理这件事在业界内引起了极大的哄动。 由于还有三天商业城就要开张要来上班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到位大部分人都在紧张地忙碌着。 当乔汨走进商城地办公大楼时穿着制服的前台小姐一看到他立刻脸色微红地站起来弯腰向他行礼道:“早上好。总经理。” “早上好。”在点头应了一声后乔汨随即走进了刚好下来的电梯。 在走往自己办公室的一路上凡是见到他的人马上向他行礼问好而乔也一一点头回礼。 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后乔汨看到穿着一身红色套装作的琉璃正坐在茶几旁边的沙上十分认真地看着一些文件。听到开门声她只是随便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继续看文件。 望着她这副专心致志地样子乔汨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心情十分的舒服。 “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在她身边坐下来后。乔汨借着看文件这个动作顺势将头挨在她的鬓处并且趁机闻着她身上那种特有的动人香气。 感觉他地气息正时不时地喷着她脖子处敏感的皮肤上琉璃的脸随即地红了一下然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稍稍将身子移开一些道:“这些都是今天之内要签的文件。我已经帮你整理好并作了批注你自己看看吧。” “哦你这么快就能看懂中文了吗?”乔汨慢慢地向前移了一下。 “常用的字词当然没问题因为日本的汉字也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字面意思大同小异要看懂并不难。”琉璃一边说一边再次若无其事地将身子向后移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既然这些文件你都看过了那给我简单说一下这份文件上面说的是什么内容吧我懒得看。”乔汨再次向前移了一下并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耳朵处越来越红的肌肤。 “你自己看。”琉璃再也忍受不了他地“骚扰”一下子站了起来。 但就在她刚刚站起来的时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邪异笑意的乔汨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然后稍稍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坐倒在他的大腿上。 “你这混蛋想干什么?!”琉璃气呼呼地叫道。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要你尽一个私人秘书的职责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些文件的内容。”乔一边搂着她地纤腰将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说道。 “解释你的头呀你自己看不是更快吗?”被他强行按在怀里的琉璃脸色通红地抗议着。 “可是我还是想听你说。来给我好好讲一下。我不赶时间。如果你不讲的话我是不会放开你地。”他在说话之间双手将她的身子搂着越的紧。 琉璃咬牙切齿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脸红耳赤地拿起了一份文件有些不自在地打开来。 乔汨看到她这样。嘴角随即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就在琉璃刚刚准备解释文件的内容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略显急促地敲门声。 听到这阵敲门声琉璃立刻第一时间从他大腿上站了起来然后脸红红地走到资料旁边装成找资料的样子。 心中大叫可惜的乔汨只好无可何奈地扬声说:“请进。” 当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后他的助理陈芷容陈小姐一脸着急地走进来说:“总经理。不好了供货商们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全都拒绝了将货品摆放在我们的商场里。” “陈小姐你说清楚一点究竟生了什么事?” 陈芷容解释说:“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我刚刚打电话给之前联系好的各个供货商想请他们按照之前的约定在这三天时间内将货品全都摆在我们的商场里面准备开业但是没想到他们却一起拒绝了说不会向我们提供货品。” 听到陈芷容的话乔汨不禁稍稍皱起了眉头而琉璃也显得有些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215_供货 这么说这次的事真是孙家搞的鬼?”在听完助理陈后乔汨平静地问道。 陈芷容点点头说:“是的经过我的调查孙家的大少孙祈康曾经私下里约见过本地所有的供货商虽然不知道他们会谈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这次的断货事件一定与他们这次会谈有关。” 一起坐在办公室里开会的还有叶月跟琉璃两人此时两人都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听着陈芷容与乔汨的对话内容。 稍稍沉默了一下后乔汨问:“除了本地的供货商外其他非本地性的供货有没有问题?” “这方面倒是没什么问题因为凡是世界知名品牌或国内知名品牌的货商他们供货都是直接往全国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孙家再有势力也不可能控制他们因此他们会如期将货品摆在我们商场里。 但是总经理我们商场一到四层是售卖各种商品的专业柜台五到六层是实行一站式购物的大型市除了那些知名品牌的商品外我们绝大部分商品都是直接从当地或邻市的供货商们入货的。尤其是我们的市如果没有当地供货商们的商品这么大的卖场会显得很空如果被顾客看到那实在是太难看了。” 乔汨明白她的意思市主要分为专业型市和非专业型市两大类。所谓专业型市主要是指以某一大类商品为主要经营品种服务于特定的消费人群例如家电市、药品市、家私市、手机市、办公用品市、肉制品市等;而非专业型市是指经营的商品名目繁多、品种涵盖范围广服务的对象为广大的消费者主要是满足于消费者一站式购物地需要。 而东区商城的市所采用的经营模式正是一站式购物模式(onshopping)。主要的消费群是绝大部分的普通消费者。 像这种一站式购物模式的市要想经营好的话商品的种类一定要够多够齐全才行。正因为考虑到需要摆放的商品会很多所以东区商城在最初设计的时候就已经将第五层和六层设计成全部打通地局面用足足两层来做市。 至于供货的问题考虑到运输成本绝大部分的市所摆放的商品都是直接从本地或邻近地区的供货商那里进货的。 虽然说是进货但其实市或百货商场这边并不需要支付现金他们只是提供一个摆放商品的平台而已。商场的收入。则来源于商品的扣点。即每卖出一件商品商场就会从这件商品的收益中扣下不同比率地货款作为供货商们的租金。 不同地商品扣点不一样一些利润较低的小商品通常是1o%以下而一些名贵商品例如高级红酒、名牌服饰、参茸燕窝等名贵商品扣点甚至高达15%到3o%之间。而这些扣点的具体比率通常是商供货商之间预先商定好的。 假如本地的供货商不肯供货的话就会出现陈芷容所说的那种情况商场里面摆放的全都是知名品牌的商品但通常国内甚至国际性的知名品牌都不会太多。只有这些少数地商品摆在这么大的卖场里面就会显得很空很空。简直可以用悽惨来形容。如果顾客看到这种画面多半会以为这间刚开业的商场不用多久就要倒闭了。 陈芷容接着说:“孙家一向都是国内经营百货业的龙头企业之一。在国内拥有多间大型市以及百货商场孙氏现任主席孙国宾在百货业中地地位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 论财力跟商界的地位俞氏并不在孙家之下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问题是俞氏一向以木材、纺织品、钢材、房地产等生意为主经营百货业还是第一次在百货零售业地影响力是远远比不上一直做百货生意的孙家的。如果孙家向本地的供货商们施压的话供货商们不肯给我们供货就很容易理解了。” 乔汨想了一下之后问:“陈小姐既然本地的供货商不肯给我们上货那有没有办法从外地的供货商那里进货?” 陈芷容叹了口气说:“这个办法我也想过如果从外地进货。邻市的话还没什么但假如是跨省的话运输成本会大大地增加我相信没有哪个供货商会愿意承担这笔额外的支出。另外货品的调度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这些还是其次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还有三天商城就要开张了现在才另外找外地供货商谈的话。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还有就算外地的供货商肯供货也难保不会受到孙家的阻挠。因为孙家的百货商场全国各地都有并不仅仅是在本市经营。” 并没有再出声乔汨只是从办公桌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然后放在嘴里点燃。 在慢慢地抽了一口烟后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的乔汨终于开口说:“陈小姐你现在按原定计划将商场布置好该摆放的柜台先摆放好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是总经理。”陈芷容有些担心地看着正默默地抽着烟的年轻男子只是从他的眼睛里却完全看不出来他此刻心里面在想什么。 _ 走到湖边的木码头上面时她看到他正坐在码头的边缘处垂钓脱掉了鞋袜的双脚伸进了清凉的湖水里显得十分的悠然自得。 慢慢地她也脱掉自己鞋袜走到他身边坐下并且学他的样子稍稍挽起裙角将双脚放进湖水里。在碰触到稍有凉意的湖水时她觉得十分的舒服。 然后她轻轻地问:“有鱼上钩了吗?” “还没有不过刚刚正好有一条美人鱼游了过来。” “那你会把她钓上来吗?” “不。鱼钩太过锋利会把她钩伤的我只要能看着她就可以了。” -- 听到他地话她眼中露出了一种柔柔的笑意。 过了一会她忽然小声说:“小汨不如我去找孙祈康谈谈。也许他是因为我在那天萧老先生的酒会上对他那种冷淡的态度耿耿于怀才故意为难你的。如果我去找他好好谈谈的话也许他会收手的。” “你是说真的吗?”乔汨一边说一边转头看着她。 此时的乔汨整个人的感觉忽然完全变了之前那种悠然自得地气氛已经彻底从他身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严肃的眼神。 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一会后。叶月忽然笑了笑得如丝一般的温柔。 然后她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傻瓜这是骗你的。” 乔汨以一种虽然不大但充满了坚决的声音说:“我宁愿不要这幢房子也不会让你向那个二世祖低头的。” 望着他仍然毫无笑容地眼睛叶月十分后悔地拉着他的手不断道歉:“对不起小汨我真地只是说说而已我是不会真的这样做的。因为我知道。这次的事并不是孙祈康一个人在背后搞鬼这么简单。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开这种玩笑了。小汨。是我不好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望着一向从容冷静的她突然变得如此紧张乔汨笑了“你才是傻瓜我怎么会真的生你气。” 看到他眼中所流露出来的笑意叶月这才放下心来。 将纤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小声说:“小汨你刚刚是真的生气了吧?我说得对吗?” 乔汨并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是的。但并不是生你地气而是我一想到你向那个二世祖低头的场面我的气就莫明其妙地上来了。真的没有生你地气。” “嗯我知道。”叶月一边说一边重新将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闻着从她身上飘过来的淡淡优雅香气乔汨一边继续钓鱼一边平静地说:“你刚刚说得没错这次地事并不仅仅是孙祈康一个人在搞鬼。也不是因为前几天在酒会上那点小事就让他做出这种事来。 他虽然是孙家的大少爷但是如果没有得到他父亲孙国宾的默许他是不会冒着得罪俞家的危险而干出这种事来。 很显然。这次的事并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冲着俞家来的。至于理由不外乎一点那就是一直经营百货业的孙家不想财宏势大的俞家在百货业上插一只脚进来。这其实根本就是两家的利益之争因为以俞家的财力以及商界的人脉一旦在百货业上站稳了脚根肯定会进行大规模的扩张这对于主营百货业的孙家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威胁所以他们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打压一下俞家的第一次百货业投资项目。 因此不管我有没有得罪孙祈康也不管是由谁来当东区商城的总经理结果都是一样的。国内的百货零售业市场实在太大了这么大块的蛋糕谁不想独吞?” 听完乔汨的分析后叶月十分高兴地说:“原来小汨你都知道了看来不用我多嘴了。小真的好聪明喔。”她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就像嘉奖刚刚成功地买完酱油回来的年幼弟弟一样。 虽然在日本的时候经常被她这样对待但回国之后还是第一次乔虽然表情无奈但心中却不知为什么反而希望她不要停下来因为他很喜欢被她那双柔软的纤手抚摸时的感觉。 在摸了一会他的头后叶月问:“还有三天商城就开业了你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 乔汨笑了笑说:“想是想到了但现在还不是开底牌的时机可能要过两天才知道结果如何。为了以防万一你跟琉璃最好再帮我另外想一个作为备用的解决办法。” “嗯等吃完晚饭后我们几个再好好商量一下吧。” “好的。” 叶月现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不时有意无意地望着某处。 好奇之下她不动声息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才现他望着的竟然是她伸进湖水里面的双脚。 看到他竟然在偷看自己的脚饶是从容温柔的叶月此时也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而此时的乔汨并没有现叶月已经知道这件事仍然有些出神地偷看着她那双浸泡在清澈的湖水当中宛如顶级艺术品一样令人心跳加的纤足。 那细嫩光滑的脚踝、白晳优美的足弓、剥葱似的玉趾均匀圆润就连趾甲也是美丽的珍珠色外形实在是美到了极致。 望着这双浸泡在略带青绿的湖水之下宛如艺术品一样优美至极的纤足乔汨的心跳一下子加了许多甚至还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而这时的叶月并没有出声也没有要站起来离开的意思只是将红得有些烫的脸深深地贴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以不太自然的声音小声说:“小汨……你说…今天会有鱼上钩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会有吧。”乔汨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才行……”叶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子竟然在轻轻地颤抖着脸上以及耳朵附近的肌肤更是红得像血一样。 “嗯我会的。”看到水中那双纤足上的可爱玉趾忽然莫明其妙地蜷曲起来他的心脏顿时跳得更加的快。 216_花 纱织小姐这是今天刚刚送来的花跟巧克力。”打后年轻的女秘书将一大束花跟一盒高级巧克力放在了叶月的办公桌上。 在放下花束跟巧克力后女秘书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谢谢。”叶月在道谢了一声后轻车熟路地从花束里面拿出了一张名片。 在看了一下名片上面送花人的名字后叶月微笑着对女秘书说:“孔小姐麻烦你将花跟巧克力分给其他同事吧。” 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种事的女秘书立刻十分高兴地将那束花拿了起来然后一边欣赏着漂亮的鲜花一边说:“纱织小姐这些花好漂亮呀你真的一束都不留下来吗?” 叶月笑了笑“花虽然很漂亮但是送花的人却不是我喜欢的人如果换作是你你会留下来吗?” 女秘书心有同感地说:“这倒也是。不过纱织小姐我看那个孙家大少爷好像很有诚意的样子否则怎么会一连送了足足一个星期的花跟礼物来而且每天都不同款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这倒奇怪了你怎么知道这几天送花来的是孙家的大少爷?” 女秘书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偷偷看了一下而已。” “好吧就原谅你一次吧。不过作为惩罚你得给我泡一杯咖啡进来。”叶月笑眯眯地说。 “一颗糖不加奶对吧?”女秘书俏皮地说道。 “很好另外再将上个星期的财务报表拿给我。” “好没问题。”说完女秘书喜孜孜地拿着花跟巧克力走出了办公室。 “怎么。纱织小姐还是不愿意收花吗?”当女秘书从叶月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财务科的一大帮女职员立刻围了上来。 “是呀她叫我像平时一样将这些花跟礼物都分给大家。” “这次地礼物是什么?” “巧克力。” “哗这种巧克力很贵的我早就想买来试试了太好了。” “我说小晴纱织小姐她真的一点也不动心吗?孙家的大少爷都已经送了一个星期的花跟礼物了我想应该多少有点动心吧?对方还是百货子孙国宾的长子也是将来孙家的正统继承人呀。”一个女职员忍不住走到女秘书的旁边八卦起来。 “我想应该没有吧。纱织小姐说了花虽然很漂亮但是送花的人却不是她喜欢的人她是不会收地我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不说了我还要拿咖啡给她。你们将花跟巧克力分了吧记得留我一份就行了。”说完她立刻兴冲冲地往茶水间走去。 看到她这副兴冲冲的样子一个女职员忍不住笑着说:“看来小晴已经变成纱织小姐的粉丝了。不过这也难怪纱织小姐人不仅是个大美人。而且对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又和气工作能力更是出类拔萃。这样的人。实在没有任何挑剔的余地。” “是呀是呀她刚刚接管我们财务部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一个很厉害很严肃的人呢没想到她脾气这么好。” “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呀前几天我做报表地时候不小心打错了一个数结果她一眼就看了出来然后叫我改正。我的天呀那份报表足足有十几页她竟然用几分钟就看完了。而且还同时算出我地数据有误简直比计算机还厉害。” “真的假的?不会这么厉害吧?”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阿娟那份报表是我跟她一起核算的。” “阿娟。是真的吗?” “是的。我开始也不相信但后来一查果然是我们打错了一个了小数。” 一个同在财务室工作的男职员看到这些女同事一个劲地夸叶月。忍不住插口说:“我说你们这些女人也转舵转得太快了吧?郭主管才刚刚调走不到一个星期你们这么快就跟那个女人好上了吗?” 一个女职员笑嘻嘻地说:“老实说我的确喜欢纱织总监当我们的主管多过郭煌来做我们地主管。你难道没现我们的工作效率明显提高了很多吗?以前郭煌老是叫我们加班但自从纱织总监来了财务部以后我们一次也没有加过班。” “我也是这样想我最讨厌郭煌有事无事将手随便放在我的肩膀上整个色狼一样。” “什么原来你也试过呀我还以为只有我才遇过这种事。那是我刚进财务部时的事有一次他给我上课地时候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跟我说有什么不懂的就尽管问他还说我地皮肤很白平时是怎么保养的。这根本就是性骚扰嘛我当时真想抽他一巴掌。” “原来那家伙真是个色狼还好他给总经理调走了不然我们就危险了。” 看到这些女人突然一起义愤填膺地说起前任财务部主管郭煌的种种“劣行”那几个原本还盼着郭煌回来重掌财务部的男职员们顿时泄气了。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财务部的大门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听到有敲门声有两个正在茶水间喝水的职员立刻机警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装成正在工作的样子。 很快财务部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只见进来的是副总经理方振鑫在他背后还跟着一个穿高级西服的年青人。 看到进来的是副总经理所有人立刻一起站起来 好“方经理好。” “你们继续做事吧不用管我。” 方振鑫说完这句话后随即一脸赔笑地对身后的年青人说:“孙少爷里面请纱织小姐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我知道了方经理你去忙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忙了孙少爷有什么吩咐的话可以马上找我。” “好的。”带着一种优越感地孙祈康并没有理会其他的职员径自往叶月的办公室走去。 -- “原来他就是孙家的大少爷长得不错嘛。厉害这次还亲自杀上来了。不知纱织小姐会有什么反应。” “是呀我也很想知道会生什么事呀。” 看到孙祈康直接走向纱织小姐的办公室两个有些八卦的女职员不禁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起来。 正当孙祈康还有几步就要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出来的正是叶月本人。 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叶月一时间并没有看到不远处的孙祈康而是对坐在附近地女秘书说:“我现在要去总经理的办公室开个会有电话来找我的话麻烦你叫对方留言。” 女秘书在应了一声后忍不住提醒她说:“纱织小姐孙先生来找你。” 经她提醒叶月这才看到了站在不远处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孙祈康。 虽然不太喜欢对方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但叶月还是很有礼貌地说:“孙先生你有事找我吗?” 孙祈康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说:“纱织小姐真是个大忙人呀不知你有没有收到我送给你的花跟礼物?” 叶月笑了笑说:“孙先生。你送过来的花跟礼物我的同事们都很喜欢多谢你了。” 孙祈康往她摆手的方向一看。马上看到自己送给她的花在几乎每个女职员桌面上的花瓶里都有插着而且他看到他今天所送地那盒巧克力的盒子正摆在其中一个女职员地电脑旁边。 看到她竟然将自己所送的花跟礼物全都转送其他人孙祈康眼中露出了一丝不满的眼神但他随即笑着说:“纱织小姐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孙先生我现在要去总经理的办公室开会下次有时间的话再谈好吗?” “哦我正好想找一下你们的总经理我们顺路一起去吧。” “既然如此那我带孙先生你去见总经理好了。我们走吧。”叶月落落大方地在前面引路。 当两人走出财务部后孙祈康慢慢地打量着身旁的叶月。 望着她那张美伦美焕的俏脸以及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孙祈康眼中露出了迷离的眼神。 他见过追过地美女不少但像她这种级数的。还是每一次见到。自从那天晚上在酒会见过之后他就无法忘记这个女人。也就是在那时他决定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 这时孙祈康开口说:“纱织小姐今天不知你能不能赏脸陪我去吃顿饭?” “不好意思孙先生我今天有约。” “那明天呢?” “明天也有约。” “希望你不要告诉我你后天也有约。” “是的孙先生你猜对了我后天也有约。” “那你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孙祈康看着她问。 “不好意思孙先生我最近可能都没什么时间。” 望着这个完全不给他任何机会的女人孙祈康忽然说:“据我所知你们总经理最近好像因为供货地问题而大伤脑筋纱织小姐难道就不想帮一下你们的总经理吗?” 听到他的话叶月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看着他问:“请问孙先生不知我怎么才能帮得到总经理呢?” 孙祈康笑了笑说:“这个问题嘛我想还是让我们约在外面慢慢谈比较好。你认为我说得对吗纱织小姐?” 叶月在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后忽然笑了“孙先生请恕我直言你地人品不太好。” “你说什么?”孙祈康一听笑容一下子僵了。 叶月淡淡地笑道:“不好意思孙先生我觉得我们没有另外约见的必要。另外麻烦你不要再送花跟礼物来了我是不会收的。”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向前面走去。 孙祈康面色不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跟上去说:“纱织小姐你真的不在意你们商城会遇到什么事吗?” 叶月正想回答忽然前面转角处突然走出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拄着木拐杖头斑白的中年男人。 在看到那个男人时孙祈康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奇怪地走过去说:“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头斑白的中年人正是孙氏的主席孙国宾同时也是国内百货业的子。 孙国宾并没有出声只是以无比锋利严肃的眼神看着他。 就在孙祈康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突然以这种眼神看着他的时候孙国宾突然抬起右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说:“你可真是了得呀孙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摸着被父亲打得火辣辣的左脸孙祈康整个人都呆住了。 217_谈判 打了儿子一巴掌后孙国宾连看都没看自己的儿子一容冷漠地对叶月说:“带我去见你们的总经理。” 对于他这种充满命令式的口吻叶月只是不卑不亢地说:“请跟我来孙先生。” 望着隐含怒气的父亲完全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孙祈康又惊又惧地跟在他后面但又不敢跟得太前。 在来到乔汨的办公室前面时叶月对坐在门口负责接电话的小姐说:“你好麻烦你通知一下总经理就说孙国宾孙先生来找他。” “好的。”接线小姐立刻接通办公室内部的电话。 在接线小姐忙着通报的时候叶月彬彬有礼地对孙国宾说:“孙先生麻烦请稍等一下。” 孙国宾连应都没应一下只是神情倨傲地站在那里。 由于眼线太多孙祈康不方便上去问父亲话只好表情尴尬地站在走廊的后面。 没过多久接线小姐带着职业笑容对孙国宾说:“孙先生您可以进去了总经理他就在办公室里面等您。”她一边说一边很有礼貌地走到办公室前面拧开办公室的门并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孙国宾一言不表情阴冷地走了进去。 就在孙国宾刚刚走进办公室没多久一个人影步履从容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看到那个走出来的人时就算是心情沉重的孙祈康也不禁有种眼前一亮地感觉。 原来。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一个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丝毫不逊色于叶月的顶级美女。 只见她穿着一套淡灰色的职业套装细腰、丰胸、翘臀、长腿身材曲线完美得有些不可思议简直可以说是女人中的女人。 她脖子处以及双手处的肌肤又白又细在浅灰色的套装映衬下更是白得宛如软玉一般温润动人。及腰的长并没任何地修饰只是很随意地披散着。质又黑又亮。每一根都十分顺直自然地下垂着在走动之间那头秀会不时地反射出阵阵的光泽。 她有张雪白的鹅蛋脸五官大小跟比例简直就像是专门订造似的精致绝伦。这样的一张脸相信不管是一颦还是一笑都会让人移不开视线。 然而大部分见到她的男人。也许第一眼所注视地并不是她的脸或胸部而是她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诱人美腿。她的双腿不仅修长浑圆而且充满了一种撩人至极的性感。这样的一双腿绝对称得上是美腿中的极品。 虽然她是如此的引人犯罪但是与她性感诱人地身材完全不同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散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逼人气势。 那抹冷淡地眼神虽然精致绝伦但明显缺乏笑容的五官。都向所有看到她的男人表明着一个相同的信息:看什么看! 如果说叶月给人的感觉是柔美如丝那她给人地感觉则是冷艳如霜。 这个表情酷酷的女郎除了琉璃还有谁? 看到她出来。叶月走过去拉着她的柔荑笑眯眯地说:“来我办公室坐吧我带了些昨晚做地点心过来不过咖啡的话就只有溶咖啡了。” “无所谓我正好有点饿了。”琉璃在答了一句后当正盯着他看个不停的孙祈康是透明人一样。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跟叶月走开了。 望着那两张靠在一起不遑多让的绝美容颜孙祈康一时间有种目眩的感觉。平时对女性的各种**手段竟然一点也使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们离开。 当两人离开后孙祈康立刻问那个接线小姐:“刚刚那位小姐是什么人?” 接线小姐回答说:“刚刚那位是冰室小姐是纱织小姐的妹妹另外她也是总经理的私人秘书。” 听完接线小姐的回答后孙祈康先是愣了一下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莫明的嫉火。 _ 此时在办公室里面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从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起孙氏主席孙国宾就以隐含强烈怒意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正坐在办公椅上若无其事地抽着烟的年轻男子。 等他走到办公桌前面时乔汨这才慢慢地站起来作了个请坐的手势微笑说:“孙先生请坐。” 孙国宾一言不地在办公室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一个字一字地看着他问:“你就是俞正国的外孙?” 乔汨淡淡地笑了笑“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在血缘上的确如此。孙先生不知你这次来所为何事?” 孙国宾用冷冰冰的声音说:“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扔到桌面上。 乔汨不动声息地拿起那个信封打开来看了看接着笑了笑说:“原来是这件事呀。为了这种小事劳烦张先生你亲自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把你的条件开出来。”孙国宾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想要什么孙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不得不说孙先生你这一手实在做得很漂亮。一方面向俞氏示好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另一方向却早就计划好趁商城还有三天就开业的时候突然给本地的供货商们施压让他们停止向商城供货将俞家打个措手不及。厉害厉害不愧是百货业界的老行尊。” “我也想不到俞正国竟然有一个像你这样不择手段的外孙。” “过奖能得孙先生你地称赞。晚辈受宠若惊。” 看到他脸皮厚成这样孙国宾心中怒火更甚。但他毕竟是个见惯世面的大商家当下只是表情 冷笑说:“你以为光凭这些照片就可以威胁我孙国宾蠢人应该知道这是狙击俞家一个极好的机会。商城办砸了俞家在业界只会留下一个天大的笑柄从此休想在百货业上跟我们孙家争一长短。难道你以为我会为了区区一个孽子而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吗?” 听他说完乔汨笑了“晚辈虽然才疏学浅。但是也知道你这招虽然阴损但是并不足以致商场于死地。没错没有供货商们提供货品我们的市当然办不下去。但是要解决这个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不办市好了。直接将市改成电玩娱乐中心、溜冰场或高级咖啡厅、高级餐厅之类的场所就可以了。 当然由于时间有限要临时改成高级咖啡厅或高级餐厅是来不及了但要改成电玩娱乐中心或溜冰场之类的倒很简单。只要设备一到直接放上去就可以用了。虽然仓促但只要过了开业这关就可以了以后有时间的话想改成什么都可以。 而孙先生你不一样这些照片一上报。 我相信孙先生你地颜面一定不太好看。对了除了照片之外我手头还有一段十分清晰的录像。不知孙先生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孙先生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真的不在乎的话又怎么会亲自来找我呢?” 孙国宾怒笑道:“好好。想不到俞家竟然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我问你这些照片你是怎么得到手的?” 乔汨笑了笑说:“孙先生你又来试探我了。好吧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了反正我知道地事你也很清楚。 个个都以为商城的副总经理方振鑫是俞家的嫡孙俞子文的人。没错他的确是俞子文的人。就连上次他故意煽动其他高管人员跟我这个新上任的总经理对着干也是俞子文在背后指使的。 但可惜包括俞子文在内所有人都不知道方振鑫不仅是俞子文地人也是你儿子孙祈康的眼线。方振鑫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哪个人给地好处多他就听哪个人的话。而孙少爷一向出手大方因此他真正效忠的人其实是孙少爷而不是蒙在鼓里的俞子文。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过有一点是你跟孙少爷都不知道的方振鑫他有把柄握在我手上。只要我一天握着他地把柄他就不敢不听我的话。在知道身为商城副总经理的方振鑫是你们孙家地眼线后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孙家会对商场下手的所以我需要提前作一些准备。 为此我叫方振鑫设法带你的儿子孙祈康到他经常去的那家俱乐部玩。方振鑫是那家俱乐部的常客而孙少爷年少风流在方振鑫的引领下似乎也喜欢上了那种奇怪的癣好。只不过方振鑫喜欢的是被女人用鞭子来抽打而你家孙少爷喜欢的却是用鞭子来抽别人。 虽然孙少爷贵人事忙只去过两次但两次就已经足够让我派人偷偷将孙少爷玩s*m时的英姿拍下来。我原本只是留作备用的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不知孙先生还有什么想问吗?” 望着他这副嘻皮笑脸的样子孙国宾再也忍无可忍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怒不可竭地走向了办公室的大门准备出去。 就在孙国宾刚刚快要伸手去拧开办公室的门时从他背后忽然传来了年轻男子慢悠悠的声音:“孙先生我时间有限如果今天下午三点之前还没有任何消息的话我只好将这些照片跟录像以匿名的方式寄往各大报社并且到网上去。我相信到了晚上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令郎赤身祼体地挥舞着皮鞭的英姿出现在各大报纸的娱乐版头条上面。” 气得差点爆血管的孙国宾脸色铁青地走出了办公室握着拐杖的那只手更是青筋暴露地握着木制的拐杖头。 “唉没事生什么儿子自找麻烦。”看着他出去后乔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后重新点着一根烟慢慢地抽起来。 ************************************* 先说明一下我是先上传然后通过修改的方式增加以下这些废话的所以这些废话是不会收一分钱的各位可以放心。正文是三千字所以只收三千字的钱绝对不会多收一分钱。 昨天不好意思昨天原本我可以正常更新的但没想到临时有急事要到外市一趟。 当时我在下4将近五点的时候在书评区连了三个通告说今晚停更但当时急着去车站坐车太过匆忙只是将一个通告置顶其余的两个并没有置顶。就因为个小小的失误使得有些朋友看不到这个通告而一直在等更新在这里我向那些朋友说声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今天这章是少了一些但今天上午的时候坐了很长时间的车子很累一直都进入不了状态码字这才码了这么一点明天会多码一些的。 还有最近不知各位有没有现我的更新好像少了一些以前一般都有六千字左右现在平均只有四千到五千左右。这是因为越到后面我就写得越小心不想出现烂尾的情况有很多情节改了好几次才定稿这才使得更新慢了一些。 看着那些投在六千字的催更票我实在是馋得不断流口水但为了保证质量只好忍痛不管了。 按现在的进度12月前不知能不能全本。但各位不要担心就算12月前无法全本也会继续写下去的直至将有鬼完美的全本为止。 218_调查 陈芷容走进书房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书房里面不止俞人萧长河也在正坐在一边悠闲地喝着茶。 “董事长好萧老先生好。”陈芷容十分有礼貌地向两个商界老行尊打招呼。 萧长河看着她点了点头而俞正国在随便应了一声后对她说:“芷容最近辛苦你了。” “哪里董事长您太客气了。” 俞正国转头对萧长河说:“芷容原本是我的私人助理一直都很帮得了我的手是个很聪明能干的女孩子。这次为了筹建东区商城我这才特意派她去协助乔汨。” 在介绍完陈芷容的身份后俞正国问:“芷容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你认为乔汨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陈芷容并没有出声只是有些犹豫地看了一下坐在旁边的萧长河。 明白她的顾虑俞正国摆摆手说:“老萧并不是外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说吧。” 陈芷容这才打消了顾虑然后在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才回答:“董事长请恕我无能我实在看不出来乔总经理是个怎么样的人。” 俞正国皱着眉头问:“连你也看不出来吗?” “是的经过这些天来的观察我只能说乔总经理是一个难以揣摩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莫测高深。 包括之前由副总经理方振鑫煽动高管人员来故意下他面子的事以及最近孙家向本地供货商施压。不允许他们向我们商城供货这两件事为例直到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来解决地而且还解决得完全不露痕迹。 还有他这个人不喜欢出风头尤其不喜欢被人拍照。前天商城正式开张的时候各大报纸、电视台的记者跟各界宾客都来参加商场的剪彩仪式场面十分盛大。 但身为总经理的他却一次也没有出来露面当我到处去找他的时候。才现他竟然躲在财务部的办公室里跟新来的财务总监、他的私人秘书以及他地妹妹在打牌。不管我怎么劝他他都不愿意出面为人低调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那商城内部的员工对他有什么看法?” 陈芷容犹豫一下才说:“一般的员工并没什么特别地看法大部分人都觉得他是一个好老板。只有……只有那些仍然希望俞子文俞少爷来接管商城的高管人员们对他的评价似乎相当不满。经常在背后说他的闲话。但是很奇怪的是自从那些方振鑫煽动事件之后那些人只是在背后说闲话而已并没有做出任何怠工或反抗的动作出来。” 听完陈芷容的汇报后俞正国沉吟了一下才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做事吧以后有事我会再叫你过来的。” “是董事长。”在向萧长河点头行了一礼后。陈芷容这才彬彬有礼地离开了俞正国地书房。 当陈芷容离开后萧长河笑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完全不担心商城会怎么样呢原来你还是暗中安排了一个眼线在乔汨身边。” 俞正国并没有出声。只是走到书枱前面拉开了一间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份厚度不一的文件出来然后扔在枱面上说:“老萧你先看看这两份是什么东西。” 萧长河先拿起最薄地一份文件看了看随即有些奇怪地问:“这不是元春之前交给你的那份关于乔汨的调查报告吗?” “你再看看旁边那一份。” 萧长河依言拿起另一份文件打开来看。在看了几页之后他忽然快地往下翻了十几页然后十分惊讶地抬起头说:“老俞。这是怎么回事?” 俞正国平静地回答:“其实早就元春拿这份报告过来之前的一个星期我就已经找人调查过乔汨了。元春那份调查报告里面提到的内容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这份报告是花了一百多万找好几间侦探社一起调查出来地与她那份报告所查到的内容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在这份报告里连乔汨小时候读过哪间小学每科的学习成绩老师对他地评价等都一清二楚。 当年他之所以会入狱的确是被人诬陷的。而诬陷他的人正是前马氏集团主席马江的儿子马玉龙以及一间名叫安泰赌场的老板陈永泰。 在被这两人诬陷入狱后乔汨曾经在监狱里面与犯人斗殴结果一个人就将十几个犯人打至残废。不过那件事也并不是他的错那些犯人是因为收了马玉龙的钱而来找他麻烦的。 后来不知他用什么方法突然从监狱里面逃了出来并且逃到了日本。 调查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因为没人知道他在日本做了什么。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在日本救过你。 原本循着这线线索可以派人到日本继续追查下去但由于时间不够还是算了。 之后他回到了中国并向警方自然后还向法庭提出了申诉。没人知道他的那些证人为什么会愿意为他出庭作证尤其当中还包括当年陷害他入狱的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的遗孀。 在这件事当中有几点是让我十分在意的。先在他的名下竟然拥有整个马氏集团16%的股份。” “你说什么?乔汨他手上有马氏集团16%的股份?老俞你不会搞错了吧?”萧长河一听两只老眼顿时瞪得大大的。 “这是真的他现在的身家并不逊色于城中任何一个富豪。你知道他这16%的股份是怎么来的?” “你快说。” “是在股市上面收购地而且还是在马氏集团股价连续暴跌的时候大笔购进的。当时马氏集团由于谣言四起。使得股价暴跌而乔正是趁着这个时机购进了那16%的股份。 而他购进这些股份的钱更加离奇竟然是一个名叫冯坤的男人过账给他的。为了调查那个名叫冯坤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动用了各种关系才勉强查到一点。 来那个叫冯坤的男人竟然是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年拜兄弟。陈永泰本是黑道出身自从他死后他的赌场跟夜总会就由他的几个亲信打理。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自从冯坤来了之后没多久。那几个亲信突然爆了内哄当中死的死抓地抓陈永泰的遗孀也移民到了国外生活。至此陈永泰身后的基业可以说是一空而散了而那个叫冯坤的人也神秘失踪了。 这种种的凝团你难道不觉得当中很有蹊跷吗?” 萧长河沉吟道:“是的我也觉得这几件事虽然错综复杂但好像又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这几件事当中最大的连结点正是乔本人。” 经他提醒萧长河顿时一拍大腿说:“你说得没错地确如此。冯坤将巨款过帐给乔汨。然后乔用这笔款项来购进马氏的股份而且还是在最低价的时候购进。如果说这全都是巧合那实在让人很难相信。” 俞正国表情复杂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乔汨在这几件事当中究竟扮演地是什么角色。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乔汨这个人绝对不是我们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萧长河若有所悟地说:“所以你才让他担任东区商城的总经理?” 俞正国点点头说:“是的。我知道商城一开身为百货业龙头之一的孙家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因为我很清楚孙国宾是一个怎么样地人。 要抵抗孙家的狙击。不管是子文还是君安俞家的子孙没有一个能够做得到。因为他们学地都是正统的企业管理学的都是普通的经商之道。绝对不是做事不择手段的孙国宾的对手。要对付孙国宾这种人必须是同样不择手段的人。” “于是你就选中了乔汨。因为他正是你心目当中这样一个亦正亦邪之人。”萧长河插口说道眼中却隐含着某种强烈的怒气。 似乎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俞正国平静地说:“老萧你在怪我用这种眼光来看待乔汨吗?” 萧长河冷哼道:“你是他外公你怎么看他我怎么管得了?俞正国呀俞正国我终于知道当年那么乖巧聪明的君兰为什么会离开俞家了就是因为你这个老糊涂用有色眼光来看待乔海涛君兰最心爱的男人最后才搞得骨肉分离。 如今你又用这种有色眼光来看君兰的儿子你没得救了你就等着你的宝贝孙子俞子文给你担幡买水送终吧。”萧长河越说越激动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在听着老友的大骂时俞正国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等老友骂完后他这才用无比低沉压抑的声音说:“你骂得没错当年如果不是我这个老糊涂老眼昏花就不会逼走君兰也不会令到他们夫妇二人早逝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到他竟然主动认错萧长河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与他结交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 感觉自己刚刚说得好像太过萧长河不禁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说:“老俞刚刚是我语气太重你不要放在心上。老实说我很喜欢乔汨这孩子不仅是因为他救了我跟江儿一命而是我跟他很是投缘。如果他是我的孙子我就算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看到你说他不好我一时火气上来就压不下去。” 俞正国叹了口气说:“老萧你不懂我并没有说乔汨不好。我以前曾经在书房里说他的臭脾气就跟他死去的父亲乔海涛一个样其实那是不对的。 乔海涛虽然胸无大志但是却对我很有礼貌很忍让。因为我是君兰的父亲所以他就算知道我看不起他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乔汨不一样他的性格既不像温柔乖巧的君兰也不像他父亲乔海涛而是像我。每次看到他我都好像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 一旦认定什么事就很难改变心意。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俞家的人也不肯认我是他的外公。 但是他与我不同的是他对物欲看得很淡这点倒跟君兰很像。别人恨之不得的东区商城总经理一职他却只嫌无聊麻烦。如果不是我用那幢房子来逼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接受这份差事的。 我有预感只有他才能抵挡得住孙家的狙击以及别人的干扰其他人都做不到而如今事实也的确如此。如果我真的看不起他你认为我会将这么重要的商城交给他管理吗?” 萧长河抓了抓了头说:“听你这么说你们的性格倒的确挺相似的尤其是像牛一样倔强这点。放心吧老俞我相信乔汨并不是事非不分的人早晚有一天他会认你这个外公的。” 俞正国并没有出声只是一言不望着书枱上面的一个水晶纸镇。 这个精致的水晶纸镇是他女儿俞君兰17岁的时候用偷馆打工时的薪水买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当时只有17岁的俞君兰之所以要偷偷到外面打工赚钱她不想用父亲给的零用钱来买礼物给父亲她觉得这样一点意义也没有。 _ 当陈芷容离开俞宅并回到商城的时候忽然看到商城的一条步行街上围满了一大群人。 看到围了这么多人陈芷容心中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急步走过去的时候陈芷容惊讶地看到十几个拿着警棍的保安正与二十几个拿着铁棍、铁链等东西表情凶狠的青年对峙着。那些青年还不断地用粗口大声地骂着各种各样的粗言秽语。 场面十分的紧张可以说是一触即。 究竟生了什么事?陈芷容无比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219_对峙 陡然看到几十人对峙的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陈芷容也不禁变了脸色。 只见与那二十几个保安对峙着的是将近三十个手拿铁棍、铁链、铁水管之类凶器的青年这些人衣着各异造形奇特有的将整头头染成金毛有的整只耳朵穿满了耳环手臂、手腕、脖子、敞开的肚子等处形状各异的纹身随处可见。 这种奇装异服、恶形恶状的样子无一不显示这些青年正是本地的混混。 这些混混们虽然比保安的人数略多一些但毕竟只是一般乌合之众并不敢马上就跟训练有素的保安们开打。在与保安们对峙着的时候他们一边不断地用粗言秽语叫骂个不停另一方面有几个青年正不断地打电话叫更多的人来。 至于附近的游人虽然也察觉到危险但喜欢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不少人都站在远处既紧张又兴奋地看着事情的展。只有那些带着孩子来的家长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带着自己的孩子赶快离开。 面对这种险恶的形势陈芷容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她是个富有责负感的人而且一直以来对俞正国对她的知遇之恩深怀感激身为商城总经理助理的她不能对这件事视若无睹于是她排开众人走到保安队长的后面表情严肃地问:“言队长究竟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见到她来了立刻回答说:“陈小姐你来了。是这样的不知从哪里来的混混突然成群结队地进来对客人们到处骚扰不仅肆意调戏女客人跟服务员小姐而且还故意砸烂一些商铺的招牌跟玻璃把很多客人都吓跑了。我们忍无可忍于是集合所有保安将他们赶到了一起。” 陈芷容正想说话。忽然看到有七、八机车从商场外面66续续地驶了进来车上全都是混混们叫来的帮手。他们一边叫骂着一边兴奋地拿着铁水管、铁链等东西从机车上跑过来。在这些人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又有几辆机子从远处驶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 看到混混们人数越来越多不仅是陈芷容就连那些保安人员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陈小姐现在怎么办?不如我们报警吧。”保安队长脸色严峻地向陈芷容小声问道。 陈芷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报警是最安全的做法。但如果这警一报这件事明天肯定会上报并且闹得全城皆知到时生意就难做了。但如果不报警的话。等一下如果真地生严重的暴力冲突到时可能会更危险。 想来想去陈芷容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忍不住问那个保安队长说:“言队长总经理现在哪里?” 保安队长刚想回答。从他们后面忽然传来了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我在这里。” 陈芷容跟保安队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悠闲服的年轻男子正一步步地走了过来来人正是东区商城的总经理乔汨。 看到这个人终于出现了陈芷容心中突然莫明其妙地安定下来“总经理。你终于来了。” “不好意思刚刚去接我妹妹放学。所以来迟了。言队长。究竟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连忙将事情的经过再次简单地说了一遍了。 在听完保安队长地汇报后乔汨忽然二话不说走到各个保安人员的前面。然后看着那个显然是领头的身材高壮的混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们想做什么?” 那个混混由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下后不怀好意地说:“你就是这里地老板?” 乔汨懒得跟他说些场面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废话少说你们是想来这里踩场还是收保护费?” 似乎想不到对方竟然会问得如此直接那个混混在愣了一下之后这才冷笑着说:“小子不要这么嚣张我们原本是来这里玩的但没想到被你们的人这么对待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答复的话我们是不会走的。” 乔汨笑“你们不走是吧?好陈小姐马上报警就说我们这里有人聚众闹事叫他们马上派人来。”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向陈芷容打了一下眼色。 陈芷容会意马上用手上地通讯器拨打警局的电话。没过多久电话拨通了陈芷容用稍高一些地音量对着电话说:“是警局吗?我有事要报警。我这里是东区商城有三十几个像是黑社会的青年来我们这里闹事请你们马上派人来。对就是新开张的那家商城。请你们马上派警员过来好吗?” 看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报警那些原本气势汹汹地混混们顿时胆怯了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对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领头的混混在狠狠地盯了乔汨一会忽然用阴冷地声音说:“小子我们等着瞧事情没这么快完。我们走!”在对着其他混混们大喝一声后他转身往自己地车子走去。 随着一阵阵吵杂的引掣声这三十几个混混很快就开车离开了。一大帮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蝗虫一样。 等这帮混混离开后乔汨立刻对保安队长说:“言队长马上叫兄弟们解散不要全部人都挤在门口。” “是总经理。如果等一下警察来了我们应该怎么说?” 乔汨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你最好问陈小姐。” 正当保安队长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地时候陈芷容笑着插口说:“刚刚那通报警电话其实是假的这是总经理的意思。商城刚开张没几天如非必要我并不想惊动警方。” “原来是这样。” 当乔汨、陈芷容两人在回去商城办公大楼的途中陈芷容有些担心地问:“总经理假如过两天这些人又来商城捣乱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报警虽然可以暂时解决问题但是那些人都是些流氓地痞。如果天天来磨长此下去对我们商城的生意跟声誉会造成很大影响的。” 乔汨平静地说:“放心吧陈小姐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望着平静无波地面容陈芷容眼中露出了十分好奇的眼神越想知道他打算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这世上。有两种行业是历史最为悠长而且不管在哪个年代哪个国家都会有的那就是嫖跟赌。 其中最赚钱的当然是开赌场的人。 位于以市内的某条黄金地段上。正有一间大型的赌场在此竖立着。 在十几年前这里原本并不是什么黄金地段只是一条冷冷清清地旧区。但是自从这间赌场建立后很快就带旺了整片地区。餐厅、歌舞厅、夜总会、按摩中心在附近到处可见。 虽然赌场如此赚钱。但并不是只要有钱就能开的。 就算动用各种关系买到赌牌如果没有强硬的后台。是绝对经营不下去的。因为个个都知道赌场是一个大肥肉后台不硬地话光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就收到破产了。 所以通常开赌场的人。不是在黑白两道吃得很开的人就是本身也是从黑社会出身的。拥有一定的地位。只有这样。别人赌场才开得下去。 虽然今晚不是什么节假日但对于赌徒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重达数吨地水晶灯以及各种名贵灯饰将整个大厅照得纤毫可见再加上大厅各处豪华的装修使人仿佛置身于某座贵族城堡一样。 就像做其他生意一样赌场地装修是很重要的。只有装修得够豪华气派才能造成一种高格调的氛围使人愿意留下来慢慢玩。 在耀眼的灯光之下数十个穿着晚礼服地男侍应以及穿着短裙的女服务员们正各自端着酒杯回来穿梭在大厅各处为这里地客人提供免费地酒水。在客人们休息的地方还有专门提供给客人使用地按摩椅以及可以免费食用的各式精美食物。当然就算是在休息的地方一排排老虎机也是必不可少的。 那些老虎机纵横交错地摆满了整个大厅和每个角落,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机器沉闷的旋转声和金钱叮叮咣咣的散落声。 与那些没有牌照的地下非法赌场不同这间赌场不仅装修豪华气派各种服务设施整全而且服务周到令人流连忘返。 在赌场里面天九、麻将、轮盘、桥牌、二十一点、十三张等各种各样的赌台分开摆满了整个大厅。 来这里的客人只要喜欢想赌哪一样都可以。 一般来说通常玩轮盘的客人会比较多一些因为既简单刺激。 但是今晚却有些不一样只见玩轮盘的客人只有廖廖的几个。而且不仅是轮盘其他赌台上的客人也几乎没有人在。 这并不是因为今晚生意不好恰恰相反今晚生意出奇的好来的客人也特别多。 只是此时此刻大厅里面绝大部分的客人全都挤到骰子赌台那边去了。 这些客人之所以会全都涌了过去全都是为了看一个人。 那个人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但是这个人却只凭一个筹码在骰子赌台上连赢了二十几把其间一把也没有输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引起其他赌徒们的注意? 只见那个人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舒服宽松的黑色休闲服。 在他的面前摆满了数之不尽的筹码粗略一算至少有几千枚。这些筹码正是他由进场时候的一个筹码连续不断地赢回来的。 拿起骰盅摇了好几下后负责摇骰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说:“先生你还要下注吗?” 年轻男子笑了笑说:“为什么不玩?时间还早呢。”说完他将面前的全部筹码慢慢地推到“大”上面去。 二十几个已经注意他好久的赌徒们立刻将自己手上的筹码跟着他压大。 那个中年人在盯了他一眼后终于有些无奈地开盅报数:“三、五、四共12点开大。” 看到这个年轻人又赢了那些跟着他赢钱的赌徒们立刻兴奋地大叫起来站在后面的其他观众也忍不住出阵阵的议论声跟骚动。 冬风起狐狸残。昨晚开始感冒了今天烧只好去吊了两瓶点滴直至下午5点多才回来。 虽然已经小心保养但2oo年立冬的第一场感冒比以往时候还是来得更早一些。 唉感冒好了之后一定要锻练身体才行各位gg**一起共勉吧!! 220_不眠夜 当乔汨赢到第18把的时候负责摇骰的中年男子脸色已经变得相当的难看。 虽然乔汨入场的时候只买了一个1oo块面额的普通筹码而且每盘都只买大小不买其他但问题是他每次都会将全部筹码统统押下去。 每盘虽然赢得不多只是一赔二但从第一盘开始加入这盘他已经连赢了18把。 1个筹码变2个2个筹码变个4个变8个8个变16个16个变32个32个变6464变128……如此类推连赢了十八把的乔汨已经将刚刚进场时的一个筹码变成了26万2千1百44个筹码按一个筹码一百块面额来算他一个人已经独赢了2千6百多万。 这还不算是最坏的情况最大部分的是开始有越来越多的赌徒开始跟着乔汨一起下注。这些人虽然不像乔汨那些全注押下但是押下来的筹码了越来越多。这人一多筹码也多除开乔汨所赢的2千六百多万外光是赔给这些跟注的赌徒们也已经赔掉1千多万。 之前负责这张赌台的女荷官早在连输了八局的时候就已经被这个中年男人换了下来现在负责摇骰的这个中年男人是赌场里面平时负责看场跟坐镇的赌界高手张志江。 这个平日在赌场里面被人江叔前江叔后地叫个不停的赌界高手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豪气每次被对面的年轻男子买中自己所摇的点数时脸色不仅变得越来越难看而且额头跟掌心也在不知不觉中不断地冒汗。 此时此刻。除了负责摇骰地张志江坐立难安之外在赌场的监控室里有多个年纪不一的男人都大为紧张地注视着监控画面。 “你们究竟找没找到那小子出千的痕迹?快说呀!”看到正分析着监控画面的下属们不时地相互讨论着赌场地老板闻志强终于忍不住有些烦躁地大声问道。 身为监控室负责人的曾不凡对于老板的质问不禁面有难色地走过来回答说:“老板。请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已经在现场布下了多个眼线另外大厅的大部分摄像头都已经对准了那小子只要那小子真是出千地话。相信不用多久就会露出马脚来。” “你说叫我再多叫你一些时间?你知不知道那小子已经赢了2千多万再让他赢下去。我们赌场马上都要关门大吉了。” 曾不凡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在想了一下之后有些迟疑地说:“老板我们所有人找了这么久完全找不出来他有任何出千的痕迹。也找不到像是他同伙地人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高手。我想有没有可能那小子并不是出千他或者是真的能够听到骰子的点数也说不定。” 闻志强冷笑说:“曾不凡你也是在这行混了很多年地人你听说过有人能够单凭骰子的落地声就能听到骰子点数的人吗?听骰这门技艺早就已经失传只是赌界的一个传说而已。真正能够做到的一个也没有。还有我们赌场所用的骰盅全都是以最高级的隔音材料制成不要说听骰毛都听不见。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对方只是一个二十来岁地毛头小子。就算他从娘胎练起你认为他真的能够光凭听力就能穿破厚厚的隔音材料听到骰盅里面骰子的点数吗?” 曾不凡也感觉地确有些不太可能。只得选择沉默。 这时闻志强开口问:“柳爷来了吗?” 曾不凡连忙回答说:“我刚刚打过电话去问了说柳爷已经在路上应该很快就会赶到。” 闻志强叹了口说:“想不到需要惊动到柳爷他老人家不过只要有他老人家在应该可以克制住那小子。你们给我继续找一定要尽快找到那小子出千地手法。另外快通知老江叫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拖住那小子不能让他再赢下去。” 曾不凡马上用无线电对讲机将闻志强的这番话通知了外面地张志江。 望着监控画面中的年轻男子闻志强咬着牙说:“他娘的想不到这小子竟然给我们来这一招。早知道这家伙这么麻烦当初我们就不应该答应那两个二世祖叫人去这小子的商城闹事。没想到惹来了一个瘟神而且还是个大瘟神。” 曾不凡提议说:“这小子显然是来想为了报仇才来踩我们的场的老板不如我们将他约进来好好谈一下。我们开赌场的以和为贵这小子的底细我们还查得不怎么清楚只知道他是俞正国的外孙以前坐过牢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在没搞清楚他的底细之前我们没必要跟他明着干。” 闻志强苦笑说:“你以为我不想吗?他在赢到第9把的时候我就已经叫人去邀请他到vip房玩顺便想找机会跟他谈条件但没想到那小子根本就不鸟我。当时他身边到处都是来赌钱的客人眼线众多我又不能来硬的能有什办法? 现在唯一可想的办法就是尽快将柳爷请到这里来以他老人家纵横赌界这么多年来的眼光应该可以看出这小子是如何出千的。只要找到他出千的证据到时我要让他横着出赌场。”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闻志强脸上露出了一抹像狼一样嗜血的表情。 此时在赌场里遵照着闻振强吩咐的张志江开始故意在拖延时间不摇骰。因为如果这盘再输了就会输给对方五千两百多万这当中还不包括其他赌徒们的注金。 这份责任实在太重了使得张志江根本就不敢再冒险摇骰。于是他故意对乔汨打哈哈说:“请问先生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赌场玩?” “是的。听闻你们赌场装修得气派豪华所以特意来看看开开眼界。” “既然先生对我们赌场的装修有兴趣。何不到我们的vip房去玩玩那里装修得更好另外还有专人服务保证能让先生你满意。” “不过vip房太静我还是比较喜欢大厅地气氛。既然是赌钱。当然是越多人越好玩。你说对不对?” “这位先生真是风趣大厅有大厅的热闹vip房有vip房的舒适两者可以说各有特色。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去看看。”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产生了一些兴趣。好吧。等我再赢几盘之后就去那里看看。” 让你再赢几盘我们全都要去睡大街。张志江在心里面大骂着。 虽然在心里面骂遍了年轻男子的祖宗十八代但张志江还是一脸和气地说:“请问先生是不是本地人?你看起来有点面生。” “不是。” “那请问先生是做什么生意地?” “生意说不上。我只是个打杂的。” 看到两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话那些急于赢钱的赌鬼们有些耐不住性子其中有几个忍不住开口对乔汨说:“我说这位大帅哥有话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玩几把吧。” “是呀是呀这位大哥说得没错。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玩吧。” “对呀继续玩吧。” 在这几个赌鬼的带动下不少赌钱地客人也开始骚动起来。不时出声叫乔汨继续玩下去。 听到这些赌鬼们的力劝声。张志江气得在赌台下面握紧了拳头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有些僵了。 这时。乔汨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这些朋友说得也有道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吧。” 听到他终于肯继续玩下去所有赌徒们顿时眼睛一亮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准备跟着这个年轻地财神爷一起下注。 在大厅里面将近上千个客人的注视下张志江没有办法只好表情凝重地慢慢拿起骰盅。 就在他刚刚准备开始摇骰的时候他戴在耳朵里面的无线耳机突然传来一把曾不凡地声音:“老江等一下柳爷来了。” 听到曾不凡说这句话的同时张志江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穿着唐装的消瘦老人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慢慢走了过来。在看到那个老人的时候张志江顿时心中大定。 “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这盘我想叫另一个人来摇请稍等片刻。” 说完张志江也不管别人意见如何直接走到那个穿着唐装的老人身边恭敬地打了声招呼:“柳爷好。” “就是那小子吗?”那个被人称为柳爷的人在随便应了一声后随即凝神注视着站在赌台前面的乔汨。 张志江回答说:“就是他。我们观察了很久完全找不到他出千地马脚。这小子已经连赢18把一个人独赢了2千6百多万。如果不是事况紧急我们也不想打扰到柳爷您。” “我知道了我就来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门道。”说完柳爷大踏步地向赌台前面走去。 看到柳爷终于肯出手相助张志江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 虽然张志江也算得上了赌界高手但是与柳爷相比其地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柳爷全名叫柳金华也就是赫赫有名的南国赌王“金手指”。他在赌界纵横数十年鲜有敌手与其他两位赌界老行尊并称当代的三大赌王之一。 这样的人一般人是绝对请不动他地。如果不是因为赌场老板闻振强与他有些亲戚关系否则根本不可能请他亲自来助阵。 来到赌台前面时柳爷对乔汨说:“我是来代替我那不舒服地侄子来摇骰的不知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继续玩下去?” 乔汨一脸轻松地说:“无所谓。可以开始了吗?”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柳爷慢慢地拿起骰盅一下一下地摇了起来。 在摇骰地时候柳爷所用的手法明显跟张志江不同。只见他在摇骰地时候是以一种似类于半圆形的方式来摇的而且越摇越快。在摇了大概十几秒钟后他突然反手一压将整个骰盅压在了赌台上然后看着乔汨说:“各位可以下注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乔汨怎么办。 这时乔汨在略略看柳爷一眼后忽然微笑着将手上全部的筹码压在了“四中三”中的3、4、5、6点上面。也就是说在三颗骰子开出来地点数分别是3、4、5、6点中的任意三个数。那么乔汨就赢了而且彩金高达1赔7。 看到他突然不买大小而改买“四中三”许多赌徒都愣住了。大部分人都觉得他此举太过冒险。因为要买中“四中三”的机率是很低的仅次于买“围骰”。 不过由于刚刚亲眼见识到这个活财神地厉害不少赌徒都忍不住跟着他一起下注只不过所下的注金比之前买大小的时候少了很多。 等所有人都下好注后。柳爷并没有马上开盅而是以一种复杂多变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过了一会他忽然开口说:“年轻人虽然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但我希望你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免得惹下大麻烦。”说完他慢慢揭开了骰盅。 在看到骰盅里面骰子的点数时所有赌徒们都疯狂了。 只见在骰盅里面。清清楚楚地摆放着点数分别为3点、4点跟6点三颗骰子。换句话说乔汨赢了而且还赢到了七倍的彩金总共是1亿8千3百5o多万。 在开完骰盅后。柳爷在两个保镖地陪同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赌场。 看到柳爷一句话突然转身就走张志江立刻跑到他身边小声问:“柳爷。你看出那小子是怎么出千了吗?” 柳爷表情严肃地说:“他并没有出千他是真的听到了骰子的点数你们遇到的是真正的顶尖高手。不用再查了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你老板就说如果他不想倾家荡产的话马上停止今晚的营业。在赌台上没人能够赢得了那个人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不再出声一言不地上了自己的高级房车。 张志江知道问题严重立刻用对讲机将柳爷所说地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闻振强。 在听完张志江的汇报后闻振强的脸色变得阴冷至极令人感到一种莫明的心寒。 过了一会他忽然对曾不凡说:“马上停止今晚地营业理由你随便找一个。另外你立刻叫齐人手开车过来我要废了那小子我要看看以后谁还敢在闻振强地地头上耍花招。” “是老板。”曾不凡连忙走出去办事---- 当乔汨坐着计程车离开赌场的时候他很快就从倒后镜看到有几辆车若即若离地跟在计程车地后面。 看到这样乔汨的嘴角轻轻地翘了起来。 当计程车驶到一段没什么车子经过的公路附近时在公路前面忽然驶过来十几辆汽车。不仅如此从后面同时又驶过来的二十几辆车子将计程车一前一后死死地赌在了路中央。 陡然看到这么多车子同时出现并将他的车子堵在路中央那个计程车司机顿时吓坏了完全不知生了什么事。 “不要担心不会连累你的。等一下看到我给你打手势时你就将车子开走吧。”随手将一张大钞递给计程车司机后乔汨连找都不用他找直接就下车走了出去。 那个司机又惊又怕地看着他一个人向后面那二十几辆车子走去。 这时三个男人从其中一辆车子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个青年一脸不屑地看着走近的乔汨说:“小子你胆子不小嘛竟然敢在我们强哥地头上闹事。” 乔汨懒得理他一边慢慢地从身上拿出一根烟一边对站在那个青年旁边的一个三十来岁。看样子能够说得上事的男人讲:“我们只是要找我与那个司机无关况且你们也不想被人看到脸吧放他走吧。” 那个男人在盯了他一会后终于对前面的十几辆车大声喝道:“让那个司机滚蛋。不要管他。” 听到他地叫喊声有两辆车子当即驶开到另一边将路让了出来。 看到对方终于肯放他走那个司机连忙开车从那条路上离开了。 等那个司机离开后前面跟后面一共五十多辆车子的车门很快就打开了。紧接着有大概一百二十多个手拿铁棍、铁链等干架凶器的青年从车上66续续地走了下来。 当中有二十几个青年正好是今天下午的时候曾经来商场闹事的那些混混其中还包括了当时领头地那个高壮青年。那个高壮青年在看到乔汨的时候。眼中露出了一种既得意又凶狠的眼神就像是一头见到了独特的野兽一样。 略略扫视了一下那一百二十多个正逐渐围过来地混混乔汨一脸悠闲地抽着烟说:“看来你们老板挺看得起我嘛竟然一下子出动了这么废物。”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乔汨这句话那些混混当即躁动起来不少青年一边用各种各样的粗言秽言大骂着一边快步走过来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嚣张地家伙。 这时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冷冷地看着乔汨说:“一句话将你刚刚出千赢走的钱吐出来并且跪下来向我们保证以后不再来赌场闹事那我们可以饶你一条狗命。我说话算数你自己看着办。” 听完对方的要求。乔汨忽然笑了然后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份本事了。” 那个早就想动手地高壮青年再也忍无可忍突然冲上前用力一棍敲向乔汨的后脑。 当铁棍还有不足二十公文就要打到乔汨的后脑时突然。那个高壮青年仿佛被卷进了凭空出现的龙卷风一样。整个人突然“啪”一声莫明其妙地摔在了年轻男子的前面。 没人能够看清楚刚刚究竟生了什么事在场的所有人只看到高壮青年原本握着铁棍的那只手正被人紧紧地抓住了。而抓住它的人正是乔汨本人。 在那个高壮青年还没搞清楚究竟生什么事地时候他忽然看到正抓着他一只的乔汨用一种毫无温度的笑容看着他说:“你难道没听过枪打出头鸟这句话吗?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蠢。” 在说完这句话后乔汨突然将他的手臂扭直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只听“咔嚓”一声令人毛骨耸然地脆响声响起地同时那个青年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臂在关节处被一脚踩成了反九十度地角度时他的瞳孔一下子收缩成一条线紧接着他出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声音惨厉无比。 “垃圾。”在一脚踩断了对手的手臂后乔汨用脚勾起了他的身体然后一脚向正冲上来的另一个青年踢了过去。 没人能够想象那一脚的力量会如此巨大那个高壮青年整个人像炮弹重重地撞到了离他足足有七、八米距离的同伴身上。当两人撞在一起的时候余势未减一下子就将两人同时向后撞倒了三米多停下来。 看到他出手如此惊人许多混混们都惊住了那个负责领头的三十来岁男人更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是打惯架的人多年来的干架经验使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人。 就在这时乔汨在慢慢地抽了一口烟后对着所有混混们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不要浪费时间了一起上吧。” 有十来个混混在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后突然大喝一声抓起手起的家伙一起向场中央的乔汨冲了过去。 望着十来个一拥而上的混混们乔汨却淡淡地笑了。 这时一把粗豪的声音在他脑中大叫起来:“他***老子很久没打架了快让老子上你身老子今晚要打个够瘾!” 正慢慢抽烟的乔汨懒洋洋地说:“一人一半吧我也很久没动手了手也痒得很呢。” “切一人一半就一人一半你小子不要太独食给老子多留点。” “尽量吧。”在说话之间乔汨连看都没看一眼反手就将背后第一个最先冲过来的青年的一只手臂扭成了麻花。 在那个青年厉无比的惨叫声中嘴里仍然叼着烟的乔汨却若无其事地一脚将另一个混混的膝盖硬生生地踢爆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原因很简单在乔汨读高中的时候他有一个比较谈得来的高中同学正是被一群混混们打至残废最后才黯然退学的。那个同学最后离开学校时的眼神乔汨一辈子也忘不了。 一时间厉的惨叫声、骨关节的断裂声、痛苦至极的哀嚎声不断地响起。 看到乔汨举手投足间连伤数人其他混混们再也看不下去了立刻大喝一声一起向他冲了过来。 面对这一百多个一拥而上的混混们乔汨眼中露出了一抹灼热无比的眼神那是真正兴奋时的眼神。 今晚对很多人来说将是个不眠之夜。 221_口供 你好请问你们总经理乔汨乔先生在吗?” “他现在办公室里面请问您贵姓?跟总经理有预约吗?”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二科的二级警司我姓温这是我的证件另外这位是我的助手。我们有些事想找你们总经理谈谈请麻烦你通报一下。” “请稍等温警司。” 想不到面前这个斯文有礼的年轻女性竟然是警方人员而且还是个女警司接线小姐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连忙用内线接通了乔汨办公室里面的电话“总经理外面有两位公安局的人想见你。” 没过多久从呼叫器的另一头传来了乔汨的回复“请他们进来吧。” “是总经理。” 当温雨岚带着助手方进新走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时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办公椅上平静地打量着他们。 在看到那个年轻男子的时候身为助手的方进新第一个想法是:死也不要和这个男人一起去跟女生联谊不然到时一定会人彻底无视的。 “你们好我是东区商城的总经理乔汨不知两位找我有什么事?”乔汨一边站起来一边引他们来到了旁边的会客处。 温雨岚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用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后开口说:“乔先生我是市公安局刑侦二科的科长我姓温这位是我地科员张先生。我们这次来。是想请乔先生你协助我们回局里调查一椿案件。” “哦是什么案件?” “这个要等乔先生你跟我们回去局里之后才能说。” 乔汨想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说:“那好吧协助警方破案是我们市民应尽的职责我跟你们回去好了。” “多谢乔先生的合作。” 正当乔汨准备去拿西装穿上的时候刚沏好三杯茶从茶水间里出来的琉璃看到他好像要出去的样子连忙走过来低声问:“生什么事?” 看到琉璃的时候温雨岚跟方进新两人都不禁愣了一下。 饶是见多识广的温雨岚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性感出色的女子至于方进新更是看得眼睛一眨不眨。 “这两位警方人员想请我回警局去调查一件案子。等一下你开车去接绵绵放学如果她问起。就说我有今天有些事要办可能晚上才回去。”乔一边说一边将西装穿在身上。 “嗯。小心点。”琉璃在说话之间低着头帮他整理西装的两侧那种细心温柔地样子与平时那副酷酷的表情大相径庭。 “放心吧我没事的。” 轻轻握了一下她的纤手后乔汨这才转身对温雨岚说:“两位警官我们可以走了。” 温雨岚没再多言立刻率先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在她后面的方进新在偷偷地又看了琉璃一眼后立刻跟了上去。 _ “乔先生请问你认不认识振兴赌场的老板闻振强?” “此人听过但不认识。” “那请问乔先生你昨晚是不是曾经到振兴赌场里面去赌过钱?” “是的。” “你是几点离开赌场的?” “大概晚上九点半左右。” “当你离开振兴赌场后跟着生了什么事?” “我在半路上被一大帮人截住。” “那些人想干什么?” “他们要我将赢到的钱交出去。并且要我跪下来向他们保证不再进振兴赌场说只有这样才会放我一条生路。” “那乔先生你答应他们了吗?” “没有。” “之后生了什么事?” “很简单他们一起围殴我。” “你是说当时一百多人围殴你一个?”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地。” “为什么你当时不报警?” “因为来不及。温警官当时我被一百多个人围在路中央你认为我还有报警的时间吗?” 温雨岚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会。忽然冷冷地说:“我想乔先生你当时不报警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你是故意想跟那些人生冲突的我说得没错吧?” 乔汨笑“此话怎讲?” 温雨岚从旁边拿起一份像是验伤报告之类地文件打开来一边看一边说:“当时围殴你的绝大部分是闻振强的手下总共127人。当中有被打断了手脚另43人不是被踢伤了内脏就是脸部被踢些人无一例外全都进了医院最轻的也要几个月才能出院最重的可能会落得残废的下场。 1个对127个。不仅打赢而且一点事也没有。乔先生。真想不到你这么能打呀。” “温警官过奖了。怎么。难道他们要起诉我故意伤人吗?虽然我不是很懂法律但他们当时一百多人围殴我一个。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考量我显然都属于自卫还击。如果他们真要起诉我的话我只好聘请律师出面帮我解决了。” 了在我们分开录口供地时候他们已经承认当时是的指使才那样做的而且先出手的也是他们。我们这次找你来并不是为了向你追究这件事而是另有原因。 乔先生你与这些人生完冲突后接着去了哪里?” “由于当时等了很久都截不到计程车而且我身上所穿的衣服沾到了一些血迹为了不让我的家人担心于是我就步行到附近地一间旅馆去休息。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回家。” “直到第二上午你都待在旅馆房间里面没有离开过吗?” “是的。” 温雨岚并没有出声只是一言不地看着他眼睛。 而乔汨则十分平静地与她对视着。 过了一会温雨岚开口说:“乔先生我们这次请你来是为了调查振兴赌场老板闻振强的自杀事件。” “哦有这样地事?不知温警察能不能给我说清楚一点?” “就在今晨9点钟的时候闻振强家中地佣人忽然打电话报警说闻振强死在了家中。当我们派法医去检查地时候现他的确是溺水身亡地而且是淹死在家中的浴缸里。据法医鉴定。他很可能是在沐浴地时候突然昏倒然后头部浸泡在浴缸的水里面窒息而死的。” “竟然淹死在家中的浴缸里这种死法倒是第一次听说。那请问温警官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闻振强今年不到五十岁身体一向很好而且每年都作身体检查并没有现身上有任何的病症。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并不是因为意外或身体上的原因而淹死在浴缸里而是有人用一种很诡异的手法谋杀了他。” 乔汨补充道:“例如有人趁他洗澡的时候用重物将他打昏?又或者是他的食物或饮水里面下迷药。使他在不知不觉中昏迷然后淹死在浴缸里?温警官看来你侦探小说看得太多了。” “闻振强身上并没有任何受到敲击的伤痕。体内也没有任何地药物残留所以这两种说法都不成立。但是我相信有人可以在不留下任何伤痕的情况下将他弄昏然后造成意外身亡的样子。 而那个人我怀疑正是乔先生你。”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是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地。 乔汨笑了笑说:“我很好奇温警官为什么会如此肯定这个推断?” 温雨岚脸色如常地说:“先。从动机来说闻振强他曾经派人去乔先生你所经营的东区商城里面闹事。但就在昨晚乔先生你却一个人去他所开的赌场里面赌钱并且赢了一笔高达1亿8千35o多万的巨款。闻振强是黑道人士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因此他很可能会找机会向乔先生你报复。为了防止他报复直接杀掉他是一劳永逸的最好解决办法。 其次乔先生你既然能够单凭一个人就打伤了127个手拿凶器地帮派分子。以你的能力要杀死闻振强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第三。事的时间。闻振强死的时候。正好是他跟你跟他的手下生严重冲突的不久之前从时间上来说相当的吻合。 综上所述。 我有理由怀疑谋杀闻振强的人正是乔先生你。” 乔汨微笑“温警官地推断真有意思但我却有不同的意见。 先从机动来说除了我之外相信想闻振强死地人应该大把我相信温警官应该很清楚闻振强是个怎么样地人。所以有犯罪动机的人绝对不止我一个。 其次就算我有能力对抗127个人地围攻也不表示我可以在没有任何人察觉并且完全不留下伤痕的的情况下杀死闻振强。 第三事的时间也不对。假如我真有能力杀死闻振强我是说假如我怎么会故意在得罪他之后就马上动手呢?这样做只会让我成为被人怀疑的对象。如果我是凶手的话至少应该等上一个月到两个月时间再动手也不迟这样至少嫌疑的成份也少很多。 还有请问温警官你有证据跟证人证明案的时候我本人就在案现场而不是在旅馆房间里面休息吗?” 温雨岚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忽然说:“乔先生为了更好地洗脱你的嫌疑不知你能不能接受一次测谎检验?” 乔汨想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说:“可以。” 看到他这么干脆就同意接受测谎温雨岚眼中露出了一丝略带惊讶的神情。 _ 作完测谎检验后。温雨岚亲自送乔汨下楼。 在两人乘坐电梯地时候温雨岚问:“乔先生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 “温警官想问什么?” “你是不是认为像闻振强这样的人死了反而是件好事?” “难道不是吗?振强是个怎么样的人相信温警官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温雨岚看着他说:“闻振强一生作恶无数的确死。但是一个国家是不能允许有多种执法者存在能这种人的只有法律。 如果个个都像某些人一样以执法者自居任意裁决他认为有罪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由他一个人来决定。那么岂不是天下大乱?不知乔先生对此有什么看法?” 乔汨淡淡地笑了笑说:“温警官你这些说得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你们警方不尽快将闻振强这样的恶人逮捕反而让他消遥法外这么多年让他继续害人呢?” 温雨岚反驳“我们警方是以证据办事的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们是不可能胡乱抓人地。” 就在这时电梯刚好到了乔汨在离开电梯之前看着她说:“温警官。你是说得很有道理但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像闻振强这样的人。他晚死一天害的人就越多。等你们有证据去抓人的时候可能一切都已经晚了。所以像他这样的人死了对绝大多数的普通人而言当然是件好事。温警官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说完他转身走出了电梯。 温雨岚在深深地望了一下他的背影后终于关上了电梯门。 回到刑侦二科的科室后温雨岚先来到了测谎室的办公处然后问刚刚负责测谎的同事“小张结果怎么样?” 张明丽拿着一份报告回答说:“仪器显示他刚刚在回答你提出来地各种问题时呼吸平稳。心跳、脉膊也很正常显然并没有说谎。案的时候。他应该真的在旅馆房间里面休息。并没有出去过。” “你把他测谎时地各种身体数值反应给我看看。” “好的。” 在皱着眉头看完一张张有关心跳、脉膊、呼吸等频率所形成的数据表后温雨岚忽然有些无奈地说:“如果说专业测谎机的测谎准确率高达98%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正好逃过测谎机的那2%。” 张明丽忍不住问:“科长你到现在还认为他真是杀死闻振强的人吗?可是他一点也不像是会干那种事地人呀。” 温雨岚没有再出声只是表情变幻不定地看着那些测谎时的各项数据。 _ 此刻坐在计程车上的乔汨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与温雨岚所作的对话。 以执法者自居? 想到这里乔汨笑了他可没有这么伟大。 他之所以要杀闻振强只是为了保护他所珍惜的人而已。 这不是以执法者自居只是简单的斩草除根而已根本就没有温雨岚所想的那么崇高和伟大。 他在决定去闻振强的赌场去踩场之前就已经查清楚闻振强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像他这样地人的确只有杀掉他才是最好地解决办法。 他并不怕闻振强对他下手他只担心那头狼会向绵绵和叶月下手。 绵绵就不用说了虽然聪明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而叶月由于不能在身上携带枪械真有什么事生地话会大大影响到她的作战能力。因此最好地办法还是直接杀掉那头狼比较好。 当然这件事要做得很小心很小心。 虽然他有些意外那个名叫温雨岚的女警司竟然如此敏锐地感觉到他与这件事有关但不要紧找不到证据的话她是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 当计程车来到那幢房子附近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当他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忽然他闻到路边有一阵奇特的血腥味。 那种血腥味跟一般的血是不一样的只有他知道当中的区别。 没有多想下去乔汨立刻往血腥味所飘来的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他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树林里面一棵树的树枝上一副正悠闲地看月光的样子。 在看乔汨的时候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你这混蛋终于回来了。” 那个人竟然是吸血鬼布格拉斯。 乔汨皱着眉头说:“你受了伤?是谁干的?” 他知道能够伤得了高等吸血鬼布格拉斯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不是一个人是几个人。”布格拉斯一边说一边从树枝上跳了下来。 在双脚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顿时痛得哼了一声出来。 “都伤成这样了还耍什么酷。”乔汨一边骂一边扶住他。 “帮我找个地方避一下那些家伙应该还跟着我。不要带我回你家还有最后走远一些免得连累了她们。”布格拉斯口中的“她们”自然是指叶月、琉璃和绵绵她们三个。 “这还用你说吗?”乔汨说完将他整个人背了起来然后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往树林深处快移动着。 222_包围 你刚刚说对你出手是几个人对方跟你一样也是血族布格拉斯的乔汨一边快奔跑着一边开口问道。 “不……对方只是普通的人类但是……很厉害。” “一共几个人?” “八个……但真正出手的只有六个。” 区区六个人竟然就可以将高等吸血鬼布格拉斯逼到这个地步乔汨听得皱起了眉头。 “他们为什么要攻击你?” “他……他们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布格拉斯突然说不出话来。 感觉到他有些不妥的乔汨立刻放他下来只见布格拉斯全身抽搐着而且脸色白得像纸一样那副样子就好像一个快被冻死的人一样。 “喂你怎么了?”完全不知道他生什么事的乔汨立刻拍着他的脸问。 这时身子不断抽搐着的布格拉斯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乔……快去给我找些血来……我失血过多……必须要吸血来补充……否则再这样下去我会失去理智而狂的……快快给我去找些血来……我快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乔汨曾经听艾薇儿那个女人说过当一个吸血鬼受了重伤而大量失血的时候就会本能地想要吸血来补充体内缺少的血液。这是吸血鬼特有的一种生存本能就像饥饿的狼会变得非常凶猛嗜血一样。 看到布格拉斯全身不断抽搐着像在拼命压抑着什么地样子。乔汨忽然叹了口气说:“半夜三更的到那里去给你找血?算了算了我给你捐点吧。”说完他将自己的左手手臂伸到他的嘴边。 布格拉斯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丧失理智到处袭击普通的人类于是再也不客气一把抓住乔汨的手臂然后用锋利的獠牙一口咬穿他手腕处的血管狂吸起来。 “给我留点不要将我吸到贫血就行了。”乔汨一边任他吸血一边苦笑着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点燃然后慢慢地抽起来。 布格拉斯在吸了大概四、五分钟左右终于放开了他的手臂然后连嘴边的血迹都来不及擦就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像一头受伤地野兽一样。 虽然吸掉的这些血还远远不够但已经足够让他保持清醒了。 “我的血味道怎么样?”乔汨懒洋洋地问。 “是我喝过最难喝的里面全都是尼古丁跟酒精的味道。”布格拉斯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彼此彼此。” “废话少说快找个地方让我避一下。那些家伙应该还跟着我。” 在两人说话之间乔汨手腕处的伤口早就已经自动止血并且迅结其愈合度异乎寻常。 正当乔汨准备再将他背起来的时候他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奇特的笑容然后转头看着吸血鬼说:“看来你的对头们已经来了。”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由于失血过多布格拉斯的注意力明显减弱。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他知道以乔汨地听力是不会听错的于是开口问道。 “来不及了。” “我现在既不能打又不能逃。你自己看着办吧。”布格拉斯好像事不关己一般重新坐了下来。 乔汨没有出声只是一边抽烟一边安静地等待着。 过了大概几秒钟后从树林的四周突然出现了八条黑色地人影而且那些人影正以惊人的度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目标正是他们两人所站的位置。 光从这些人移动时的动作跟度来看乔汨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少见的高手。他想不到在这个武学式微的时代竟然还有这么多高手存在于世上。 今晚月色很好。透过从天空射下来的银白色月光乔汨清楚地看到那八个人脸上全都穿着一身黑色地紧身衣而且脸上也蒙着黑布。从体形来分析当中六个应该是男性另外两个则是女性。 这八个人很快就来到了他们附近相隔大概十几米将乔汨与布格拉斯两人团团地围在中间而且十分默契地各站一个方位将两人的退路封得死死的。 乔汨仍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打量着他们。 而那八个人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看了一下坐在地上的布格拉斯一眼后随即一起将视线凝聚在乔汨身上。 乔汨现。当中一个男人在注视着他的时候。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而同一时间乔汨也已经从他那双眼睛当中认出他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当中一个身材较为高大的男人一边盯着乔 开口问:“你是何人?”这把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威严。 乔汨淡淡地说:“我是他地朋友。” “这么说你也是西方血族?”那个男人目光渐趋凌厉。 “不我只是个普通人。关于这点那位先生应该很清楚才对。”乔在说话之间忽然指了一下当中那个在刚刚见到他时眼中露出惊讶神情的男人。 “你认识他?”领头地男人有些奇怪地看着那个男人问。 那个男人在深深地看了乔汨一眼之后这才开口说:“不久之前我曾经在路上与他交过手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但他显然并不是血族因为他并不惧怕阳光。” 乔汨并没有看错此人正是那天在巷子里用湘西毛家地“开阳手”与他交过手的那个男人。虽然对方蒙着脸但乔汨还是从他地眼睛以及动作当中认出了他来。 听到同伴这些话领头的男人不禁露出了充满疑惑的眼神因为面前的这个年轻男子浑身充满了血族特有的气息但竟然却不是血族这不得不让他大为惊奇。 但很快那个领头的男人就接着说:“既然你不是血族那这件事与你无关请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为免节外生枝他决定先完成今晚的任务要紧暂时不管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等以后有机会再查他的底细。 “虽然我不是血族但却是他的朋友。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既然你们打伤了我的朋友在这笔帐没算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虽然乔汨只是若无其事地说着这番话但是他周围的空气却一下子变了变得又粘又重就好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一样沉闷而压抑。 感受到这种突如其来的惊人压迫感时那八个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全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全神戒备地看着当中的乔汨。 在这一瞬间这八个人都知道他们遇到了真正的劲敌。 尤其是那个曾经与乔汨交过手的男人更是无比的惊讶。因为此时乔所显现出来的气势与威压与当时跟他交手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领头的男人突然看着乔汨冷冷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乔汨淡淡地笑了笑“这种话等打完再说吧。” 领头的男人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突然冷喝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语音刚落整个人突然动如脱兔一般“唰”一声向乔汨直扑过去。 望着那条向自己直扑过来的人影乔汨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烟头一弹在火花飞溅的同时那个烟头竟然如子弹一样以惊人的度直接射向那个男人的左眼。 那个身在半空当中的男人用右手挡住烟头的同时左手作鹰爪之势直抓乔汨的咽喉动作果真凌厉如鹰。 “鹰爪功?有意思。”乔不闪不避方的手腕。 那人想不到乔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然快如奔雷当下避无可避于是把心一横不管自己的右手直接将左手运指如戟直刺他的胸口来个以小搏大。 但就在他的手指还差几公分就刺到对方的胸口时那个男人突然感受自己的胸口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撞了出去。 “啪”一声那个男人在倒飞出去将近三米左右时终于收住了跌势站在草地上然后低下头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自己的胸口。 只见在他的胸口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手掌印。 望着胸口处的手掌印那个男人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他知道刚刚拍在自己胸口上的正是对方的手掌。 看到武功最高的刘叶风被人一招就打飞其他七个人再也忍耐不住一起冲了上去。 面对向自己直冲过来的七个高手乔汨却忽然自言自语似地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让你来打就是了。现在还没搞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你这混蛋记住不要乱伤人。”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全身松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但是在下一瞬间乔汨的眼神突然完全变了变得狂傲无比而且身上散着一种仿佛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惊天霸气。 除了魔教教主任苍穹外天下谁还有这样的霸气? 223_围斗 踏遍万里河山……” 一个黑衣人应声飞出紧接着“篷”一声背部狠狠地撞在附近一棵大树的树干上然后“噗”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痛饮杯中浊酒……” 随着一声狂笑一个黑衣人被任苍穹一手抓住小腿然后大笑中的任苍穹像挥舞流星锺一样将他整个人在半空当中甩来甩去然后像扔垃圾一样随手将那个人甩了出去。 一个体型像是一名女性的黑衣人为了救助同伴连忙扑过去接住他。但是当她刚一抱住倒飞过来的同伴时没想到冲力大得异乎寻常顿时将她整个人撞倒在地上。 “迎风怒马狂歌……” 语音未绝任苍穹一拳一掌突然分别打在了两个黑衣人的胸腹处。那两个黑衣人几乎同时飞出而且在半空当中的两人一个吐血一个直接昏了过去。 “纵横四海天涯!” 在突然暴喝一声的同时任苍穹突然转身一拳打在了正一掌击向他背心的一个黑衣人。 当他的拳头与对方的手掌刚一接触时那个黑衣人突然惨叫一声整个人直接向后飞出。 刚好站在他后面的另一个黑衣人连忙从后面将他抱住但当两人的身体刚一接触的时候那一拳潜藏在前面那名黑衣人身上的汹涌暗劲随之爆。 只听“啪、啪”两声闷响两个抱在一起的黑衣人胸口和背部的衣服突然一下子爆开。紧接着前面那个黑衣人当场昏倒。而他身后地那个黑衣人则趴在他身上吐起血来。 举手投足间连伤六人傲立在当中的任苍穹意却一脸不爽地大骂:“昆仑派的**诛仙阵算得上是上乘的阵法就算是用来对付一流的高手也绰绰有余。 原本老子以为可以好好打上一场却没想到你们配合如此之差完全挥不出此阵法应用的威力出来实在是无味至极!难道当今世上再也找不到真正的高手了吗?”语气当中完全没有得胜时的喜悦有的只是深深地失望跟恼怒。 这时除了两个昏迷不醒的黑衣人外。剩下的黑衣人虽然受了重伤但大敌当前立刻强忍着伤痛站起来重新将任苍穹围在了中间。 被人重新围在中间地任苍穹有些不耐烦地打了哈欠说:“不要再用什么阵法了。你们不配。一起上吧就当给老子解解闷。” 剩下的黑衣人在相互看了一下之后。突然各自从身上翻出了两把银光闪闪地短剑握在手里然后略弓着身一副随时准备冲上去的架势。 但就在双方即接再次交锋的千钧一从那些黑衣人地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喝:“全都给我住手!” 出声的正是那个领头的男人。 听到那个男人的话。所有黑衣人立刻条件反向般地停止了进攻同时各自眼中都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 正想继续打下去的任苍穹看到他们突然不打了立刻瞪着那个领头的男人破口大骂:“他***住什么手?放屁!给老子一起上听到没有?老子还没打够!” 听到任苍穹的大骂声那些原本对他万分忌惮的黑衣人们都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杀了这个目中无人地混蛋。 这时那个领头的男人走到任苍穹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忽然抱拳道:“尊驾武功高强我们几个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不过在下还是要多谢尊驾刚刚手下留情。” 任苍穹在瞪了他一眼后。这才冷笑道:“总算你还有点眼光。”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旁若无人一般走到一棵大腿粗的树干前面然后若无其事地在树身上拍了一掌。 这一掌并不算很用力。 只是令到树身稍稍晃动了一下。 在拍完这一掌后任苍穹忽然一个手刀劈在树干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整树大腿粗地树干竟然应声而倒。 在一掌劈断这棵树后任苍穹懒洋洋地说:“如果不是跟那小子有言在先你们早就跟这棵树一样下场了。” 听他这样说那些黑衣人不由自主地凝神往那棵树望去。 没过多久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得一丝血色也没有。 陡手劈断一棵树并不是什么太过惊人地事基本上一个生存了百年以上的吸血鬼就能够做得到与血族交手不止一次的这些黑衣人们早就已经对于血族的怪力见怪不怪了。 真正令到这些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高手们脸色变得如此怪异的是因为他们从那棵树的断口处清楚地看到整棵树干的内部竟然全都变成了一堆松软的木屑就像一根被白蚊完全蛀空的烂木一样。但偏偏里面的木屑却又新鲜无比绝对不可能是白蚊造成的结果。 而更让人觉得诡异无比的是里面烂成这样但整棵树干外面却完整无缺表皮一点破损也没有。 如果不是断口处显露了里面的状况谁也不会想到这棵树的里面竟然会是如此一番惊人的景像。 任苍穹所拍的这一掌正是魔门宝典中位列第四的化骨掌。一旦被化骨掌击中全身的骨头会变得像沙子一样脆软松散绝无生还的可能。 如此霸道诡异的武功又岂是血肉之躯所能够抵挡的? 望着面前的这一幕连同那个领头的男人在内那些黑衣人除了脸色大变之外浑身更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阵透骨的寒意。 因为他们刚刚全都中了这个男人的一拳或一掌无一例外。 此时此刻他们心里面不得不承认与这棵树相比。他们刚刚只是受到一些余劲的震伤而吐血已经好太多太多了。 好不容易才恢复镇静后那个领头的男人再次看着面前这个神秘莫测地年轻男子严肃道:“尊驾武功惊人我们 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包庇这个血族的话奉陪到底。” “你们为什么要打伤我的朋友?” 那个领头的男人有些惊讶地现面前的年轻男子身上的狂傲霸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从容平静的眼神。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地气质竟然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生如此巨大的变化简直就像完全不同地两个人。 他的感觉是对地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年轻男子已经不是再是狂傲不桀的任苍穹。而是乔本人。 知道已经打不成架了任苍穹在对乔汨说了一句:“他奶奶地好不容易才遇到几个稍微像样一些的对手。没想到却只打了半场就不打了。小子剩下的交给你了。老子睡觉去了。”之后就一下子溜掉了。 原本按乔汨的打算在没搞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之前。并不想随便伤人。但是躲在镇魂玉中的任苍穹看到有架可打而且还是几个难得一见的高手于是不断在乔汨脑中大声鬼叫着要亲自上场。被他吵得有些受不了的乔汨只好让他“上身”。 虽然跟乔汨约好不能随便伤人但对于任苍穹来说只有重伤才是伤只是将对方打到吐血并不算“伤人”。 虽然不知道乔汨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但那个领头的男人还是看着他回答说:“我们是中国特安局的人。我的代码oo12这是地证件。”说完他从身上掏出一个黑件的证件递给乔汨。 “你是特安局的人?”乔汨半信半疑地接过了他地证件并打开来看。 只见证件的表面铭有“特安”两个大字里面并没有照片。只有代码那一行标有oo12这个数字其他地+:全无。 如果不是证件上面布有多种最先进的防伪技术显示这证件不同一般以外这玩意简直就像是随便在路上捡到的空证件夹一样。 “由于我们的身份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所以我们的证件除了代号以后是不会写有其他资料的。oo12解释道。 关于“特安局”。乔是知道一点的。就如同教庭的教庭骑士团一样像美国、俄罗斯、中国等大国也都各自有一些特殊的部门这些部门专门处理一些非常规的事件。在这些部门里面的人自然全都是些精英中的精英。 将证件交还给他后乔汨问:“就算你是特安局的人那你为什么要打伤我的朋友?难道就因为他是血族?” oo12转头看了一下坐在不远处的布“最近在邻近两市不断生有普通民众被人吸干血液而死的案件截至目前为止受害的平民已经达到3o多人而凶手却一直都还.: 这些案件都很像是血族所为因此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件事与这两个城市所出现的血族有关。而你的这个朋友正是血族之一所以我们想请他回去调查但是他拒绝了我们只好使用强硬的手段。” “这件事我也知道但是我现在肯定地告诉你们我的朋友虽然是血族但并不是凶手。他与那些视人类如畜牲的魔党派血族不同他向来主张与人类共存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oo12却摇了摇头说:“现在已经死5o个人并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排除他的嫌疑。我们已经查过目前仍然还留在这两个城市里面的血族只有他一个人除非找到另一个血族否则他的嫌疑始终是最大的。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听到他的话乔汨不禁皱起了眉头。 正如这oo12所说的那样目前留的确嫌疑最大但假如让布格拉斯跟他们回去的话又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他。 乔汨真正交心的朋友不多而且布格拉斯之所以会来中国。正是受他所邀他不能让老友冒这个险。 在想了一会之后他抬头oo12说:们带我地朋友走。如果你们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人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假如在监视的过程中又生了吸血事件那么就表示我的朋友是无辜的。这是我所能作出的最大让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oo12想不到他这么坚决脸上不禁)|. 他知道。如果还想带那个血族走的话那么只有再跟这个武功深不可测地男人打一场才行。当然不是现在而是另外再找机会。毕竟他们现在大部分人都受了伤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过他。 但问题是。这个男人所展现出来的武功实在太过骇人就算他下次再召集一倍以上的高手也完全没有信心能够打得赢他。 在想了好一会后。oo12终于回答说:“那好吧我接受你地建议不带你的朋友回去只留下两个人跟着他这样行了吧?” “好就这样说定了。”乔说完转身走到布格拉斯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地布格拉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这混蛋越来越怪物了我看就算是菲尔曼斯特重生也只有再死一次的份。” 刚刚乔汨与那些人打斗时的场面他也全都看在眼里。虽然也有些惊讶于老友地诡异武功但是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当年乔汨与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决战时的场面他是亲眼目睹的。 乔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由于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受了伤oo12定今晚自己亲自来监视布格拉斯等同伴回去以后再叫其他人来。 正当他准备吩咐七个同伴回去的时候。忽然一个黑 过来一脸紧张地说:“老大。刚刚收到第二组他们横田区附近又生了吸血事件而且受害人好像是刚刚才断气的。第二组的老大叫我们马上过去。” “你说什么?”包oo12在内的其~:变。 同样听到他们这些话的乔汨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地表情对布格拉斯说:“看来你的嫌疑马上就要洗清了。” 布格拉斯哭笑不得地说:“那我的伤怎么算?” “只能算你倒霉。” 布格拉斯又好气又好笑说:“你说得没错地确很倒霉。早知道当时就不反抗跟他们回去好了。” 这时oo12表情尴尬地走过来说::话鄙人会亲自上门道歉的。我们还有任务先走了。” 乔汨忽然说:“介不介意带我们一起去?这里就有一个被人莫明其妙地打伤的血族相信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件事究竟是不是血族所为。” oo12表情更加尴尬地说:“既然两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两位原谅。” 趁oo12去叫人将车子驶过来的时的老友说:“我的伤口痛得要死没有血的话我的自愈能力会减慢很多的。反正都已经咬过一次了来你再让我咬几口。” “去死吧再让你吸下去老子早晚会贫血。忍一下吧等回去的时候叫他们去医院给你弄几包血回来这是他们欠你的。” “那就叫他们尽快。都是你这混蛋无端端的答应他们去看现场做什么?我现在只想马上回公寓休息。”吸血鬼很是不满地抱怨着。 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这次死了这么多人而且都是他的同胞在情在理如果他可以帮的都想尽量帮忙查一下。但这些话他认为并没有必要跟其他人说因此并没有说出来。 _ 当车子停下来后乔汨扶着布格拉斯从车上走了下来。 开车载他们两个来的只oo12一个去疗伤去了并没有一起跟来。 案的地点是在一个公园里面加上又是半夜三更并没有人来因此特安局的人并没有找警官来封锁现场免得惊动附近的民居。 当乔汨与布格拉斯跟oo12来到案+|七个穿着便装的人在那里等候着的。在那七个人身后的草地上盖着两幅将近一人高的白布显然尸体就是在那里了。 也许是因为在电话里面已经说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那七个人在看到乔与布格拉斯的时候只是稍稍露出了一丝充满敌意的眼神但并没有感到怎么惊讶。 “情况怎么样?oo12走到一个三 那个女人在警惕地看了乔汨与布格拉斯一眼后小声说:“一共两具男性尸体年轻介4o到5o之间看)=两人不仅被吸干了全身的血液而且两人身上都有十分严重的抓痕胸腹等处的皮肤几乎都被抓烂了。” “我去看看。”说完oo12走过去揭开其中一幅白布很快就看了白布下面的尸体。 在观察了一下那具尸体后他接着又揭开了另一幅白布看起来。 过了一会oo12皱着眉头走到那名很像但抓痕好像更多了一些。你认为呢?”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 在沉吟了一会后oo12终于走到乔不要去看看尸体的情况?” “正有此意。”乔毫不客气地扶着布格拉斯走到尸体的前面。 面对这两个不之客其他特安局的人都露出了充满戒备的眼神但并没有人上去阻止他们。 “唉又让我做这种倒胃口的事。”来到尸体前面的吸血鬼布格拉斯有些不满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地蹲下来察看着尸体脖子处的咬痕。 同样观察着那两具尸体的乔汨现这两具尸体正如其他照片中的受害者一样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一丝水份也没有两颗眼珠更是高高地凸起皮肤上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血管鼓了起来。 简单来说这两具尸体就像是被人用巨大的注射器活生生地抽干了的干尸一样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就在这时乔汨闻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是硫磺的味道又有点像是白帆的味道十分复杂。但当他想再闻清楚的时候那种气味好像就像烟一样很快就飘走了什么也闻不到。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乔汨问身边的布格拉斯。 “没有怎么了?”布格拉斯有些不解地问。 “没什么你继续。” 难道刚刚是错觉吗?乔汨不禁有些迷惑起来。 但就在这时他脑中忽然传来了任苍穹的声音“小子老子好像以前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 “你在哪里闻到过?”乔汨立刻小声问。 “忘了。”任苍穹有些得意地说。 “去死吧。”乔懒得再理他但是他现在可以肯定一点刚刚的气味似乎并不是他的错觉。 在两人继续观察着尸体的时候其他人却正在悄悄地观察着他们。 224_花店 许少文心情舒畅地走进办公楼的时候眉目清秀的前彬彬有礼地弯腰向他问好:“许经理好。” “啧啧小琪你今天好像特别漂亮。” “许经理你过奖了。”前台小姐有些脸红地说道。 许少文故意压低声音问:“我大哥跟二哥来了吗?” “两位经理早就来了听说好像要接见什么重要的客人。” 许少文苦笑说:“看来今天又免不了要被他们说上一顿。”说话之间他还故意向她挤了挤眼睛。 看到他这副搞怪的样子前台小姐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我先上去了等一下再见小琪。” “好的许经理。” 跟前台小姐告别后许少文表情轻松地往电梯走去。 望着他一边走一边哼着歌的样子前台小姐不禁又笑了一下。 对于这个虽然平时有些口花花但毫无架子的三少爷公司里面大部分的年轻职员尤其是女职员都对他颇有好感。 公司里面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三少爷对经营一向没什么兴趣平时只喜欢赛车、骑马等刺激的节目是个十分爱玩之人。他之所以会来公司上班听说是被他父亲也就是许董事长逼着来的。 虽然上班是上班了但是他平时绝少准时上班不是迟到就是早退。如果是一般职员的话早就被炒了。但他可是许家的三少爷除了他地两位兄长外。有谁敢管他? 由于昨天很晚才回家在坐电梯的时候许少文不时地打起哈欠来。 如果不是大哥许冠华说给他找了个私人秘书让他今天跟人家见一下面的话他早就不想来了。 私人秘书吗?不知长什么样。如果是美女就好了。许少文有些期望地想着。 在他想着事情的时候电梯忽然“叮”一声打开了原来已经到了他办公室所在的那一层。 走出电梯的时候两个正好在外面等电梯的公司职员立刻向他问好。 “哦你们好。”许少文随便应了一声后。开始有些无奈地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办公室在公司地顶层跟他两位兄长的办公室不仅属于同一层而且相隔不到十米。 他父亲故意将他的办公室设在离两位兄长如此近地距离。就是想让他的两位哥哥多多照看他。 这个出点原本是很好但对于许少文来说却是一种受罪。正因为他地办公室离大哥跟二哥的办公室这么近。他的两位哥哥很容易就知道他有没有来公司上班使得他根本就连“旷工”地机会都没有。 在快走到大哥的办公室附近时许少文立刻放轻脚步悄悄地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希望不让两位兄长知道他今天又迟到。因为迟到的事他已经被他们两个说了好几次了听得他耳朵都生茧了。 在经过他大哥许冠华的办公室前面时站在办公室外面的接线生小姐看到三少爷这副鬼鬼樂樂的样子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现接线小姐正看着自己笑许少文有些得意地伸起手指放在嘴边向她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看到他这个动作接线小姐忍不住又抿嘴笑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许少文突然整个人呆若木鸡地望着办公室旁边的一个角落原本贴在嘴边的手指也在不知不觉中放了下来。 看到他突然变成这样那个接线小姐有些明白地望了望会客处里面。 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要偷偷回到自己办公室这件事。许少文呆呆地望着正坐在会客处里面地那个人影。 只见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性身穿一套黑色的ol套装体态妖娆、美艳不可方物。简直就像一枚已经熟透了地水蜜桃一样。 如丝般浓密的秀长及腰际只有巴掌大地瓜子脸所展现出来的。是如梦如幻般的美丽容颜下边则是颀长雪白的颈子。 从她所坐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窄裙里凸出的硕圆翘臀和盈盈一握的纤腰那从胸部和臀陷向腰肢的弓线极其诱人。 只是与她那细腰完全不符的是她胸口处高高隆起的丰满球体那显然不是普通亚洲女性该有的异物。 虽然她穿的并不是低胸服但也许是因为靠坐在椅背上的关系使得她的胸口处不小心挤出了一道诱人的乳沟。这一小小的疏忽隐隐地暴露了她里面所穿着的似乎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 雪白的肌肤再加上黑色蕾丝内衣这一切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浑身散着一种充满知性的优雅气质就像一个美丽斯文的办公室白领一样。但偏偏她那火辣的身材却又性感无比这种矛盾之极但又完美结合的强烈反差令到许少文完全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此时此刻许少文脑中唯一想得到的词汇是“尤物”二字。 他原本以为这个词有些夸大其词但在看到这个女性时他唯一想得到的却只有这个形容词。 没错这是一个真正的尤物一个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办公室尤物。 在这一瞬间许少文不仅感到口干舌燥甚至还感到自己身体某处正快地篷胀着。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许少文立刻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怕再等下去会被接线小姐看到他身体某处正急生的变化。 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并在办公椅上坐下来后许少文仍然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快地跳动着。除了中学的时候第一次跟女生约会外他的心脏还是第一次跳得这么快。 她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许少文脑中翻来覆去只有这个问题。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认识一个人。 许少文虽然爱玩但由于自小出生在富裕地家庭。而且仪表不俗他见过的美女或交往过的美女并不算少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扣人心弦的女人。 那种撩人的性感那种不需 妩媚以及那种充满知性的优雅气质都是他在任何上看不到的。 她究竟是谁?大哥的客人?还是客户地秘书? 秘书?! 许少文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没错她的装束看起来很像是个秘书。 难道她就是大哥帮我找的秘书? 想到这里许少文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狂喜。 在兴奋了好一会后许少文觉得有需要去确认一下。于是他立刻冲了出去再次往大哥许冠华地办公室走去。 在悄悄来到大哥许冠华的办公室外面时许少文惊喜地看到佳人并没有离开。仍然安静地坐在会客处地沙上看书。 许少文眼尖看到她手上所拿着的那本书的书名叫《现代汉语口语大全》。 现代汉语口语大全?许少文不禁有些奇怪这个美女为什么要看这么偏门地书。 但是急于知道她身份的许少文顾不得再想下去。连忙走到接线小姐的办公桌前面小声问:“judy 似乎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接线小姐似笑非笑地问:“许经理。你觉得呢?” 由于平时许少文习惯对女职员们口花花因此包括接线小姐在内的大部分女职员都不怕他反而习惯与他说说笑笑。 许少文急忙问:“她是过来应征工作的吗?” 接线小姐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看到接线小姐摇头许少文顿时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 原来她并不是大哥帮他找来的秘书。许少文还是第一次觉得如此失望。 不过他并不是这么容易死心的人于是接着问:“你快告诉我那位小姐究竟是什么人?” 看到他有些着急的样子接线小姐也不好再逗他于是认真地回答:“那位小姐是今天来的一位客人地私人秘书。那位客人现在正在总经理的办公室里跟两位许经理开会。” “原来她真是一名秘书。”许少文自言自语道。 “她老板是个怎么样的人?是老头子还是大叔?”许少文一边问一边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下那个正专心致志地看书地绝丽佳人。 接线小姐微笑说:“你猜错了许经理那位客人既不是老头子也不是大叔。” “难道是个女人?”许少文惊讶地问。 接线小姐正想回答。突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三个人从办公室里一边说话一边走了出来。 “你自己看吧。”接线小姐在小声说了一句后立刻恭敬地站起来等着两位经理过来。 “那就这样说定了乔先生。过两天我们会尽快派人将我们公司地产品送过去的。” “好的许经理。我会叫商场的工作人员尽快将用来摆放你们产品的货架装设好。” “那就辛苦乔先生了。乔先生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吃个中午饭吗?” “两位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有急事要办需要马上离开请两位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应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才对还要乔先生你亲自过来一趟。” “没什么只是份内事而已。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既然乔先生有要事要忙那我们也不便挽留了。乔先生慢走。” “两位不用送了我们先走了。再见。” 在客套完一番后年轻的老板对走到身边的女秘书说:“我们走吧。” “嗯。”年轻的女秘书在轻轻应了一声后随即安静地跟着自己的老板离开了。 当两人离开后许冠华跟许英文两兄弟随即看到自己的弟弟许少文呆呆地站在一边望着电梯的方向。 “你这小子今天又迟到了吧?”许冠华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一下么弟的肩膀。 许少文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兄长说:“大哥刚刚那个家伙是什么人?” “俞家新开商城的总经理有传闻说好像是俞正国失散多年的外孙不知这个传闻是真是假。” 许少文在沉默了一下之后这才苦笑着问:“大哥你帮我找的秘书是男还是女的?” “他还没来吗?那小子真是的。你的秘书就是四叔的侄子阿良你应该见过他了吧?他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四叔想安排他到我们公司上班。我看你老是说没有秘书不像个经理于是我就叫他来做你秘书好了。” 听到兄长的话许少文忽然长叹了口气说:“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呀。” “什么意思?”许冠华奇怪地问道。 许少文没有再出声只是神情恍惚地望着会客处里面刚刚某人所坐的位置。 _ 从许氏的公司出来后乔汨并没有截计程车而是沿着大街一边走一边扫视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跟在他身边的琉璃忍不住问:“你在找什么?” “花店。有了就在前面。” 琉璃表情古怪地跟着他一起往前面的一间花店走去。 在走进花店后花店的职员立刻走过来招呼说:“先生给女朋友买花吗?” “不是。” 看他答得这么干脆那个花店职员不禁愣了一下。而旁边的琉璃眼中忽然露出了一丝黯淡的眼神。 接下来乔汨的话让花店职员更加惊讶“给我包一扎白菊我要去扫墓。” 听到他的话琉璃立刻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他。 买好花后乔汨随即带着琉璃在路边截了辆计程车然后叫司机往市内的一个墓园开去。 225_执手 墓园出来后乔汨忽然问:“你认为我在未认识你之样的人?” 虽然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但琉璃还是老实不客气地说:“难道不是跟现在一样的可恶和自以为是吗?” 乔汨轻轻地笑了笑“你猜错了如果不是生那件事的话我现在只是个非常普通老实的学生老实到连女孩子的手都不敢碰一下。你想不到我以前竟然是个如此纯情的人吧?” “拜托天气已经够冷了请不要再说这么冷的笑话。” 乔汨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左手十分随意地握住了她的手。 被他突然握住右手的琉璃有种被静电电到的感觉但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时乔汨却很快就放开了她的手然后二话不说迅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她身上。 “不用了我只是说说而已。”琉璃有些羞涩地想将西装还给他。 “给我穿着。”乔一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着一边将披在她身上的西装两侧拉紧一些。 琉璃没有再出声只是表情古怪地嘀咕着:“还说自己老实明明霸道得要死。” 望着她抱怨时的新鲜表情乔汨笑了笑然后握住她的两只纤手说:“笨蛋既然冷的话就应该早点跟我说。” 似乎不敢直视他双眼的琉璃有些别扭地低着头说:“你刚刚在跟你伯父说话……而且又不是太冷。只是这里风比较大而已。” 握着她那两只冰凉地纤手乔汨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面前这个言不由衷的女人。 被他无声地凝视着的琉璃脸色越来越红终于她有些受不了他的注视。稍稍将脸转到一侧低声说:“喂我有些饿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乔汨笑了笑终于开口说:“那我们走吧。”说完他这才放开了她的双手。 被他放开双手地琉璃不知为什么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但是接下来令她惊奇的是乔汨竟然自作主张地将她的右手穿过他的左臂然后将她的左手也拉了过来。让她的两只手做出一个紧紧地抱住他左手手臂的姿势。 “这样是不是暖一点?”乔汨有些得意地看着她。 “喂我可没有同意过这样做。”琉璃娇嗔道。 并没有理会她地抗议乔汨不容分辩地带着她继续往前走而且一边走一边自顾自地说:“正好我也有间想去的店。那是我以前在读大学时打工的快餐店。我曾经在那里打了将近两年的工不知店长现在还认不认得我。 对了吃完午饭之后有没有兴趣到我读过的中学跟大学去看看?到了那里你就会相信我当年是个多么纯情地少年。” “好了好了纯情少年。快给我闭嘴吧。” “那你究竟想不想去?” “只要你肯闭嘴我哪里都肯去。” “切一点也不可爱的女人。” “不用你管。” _ “你好康先生。” “你……你好冰室小姐。”康声桥结结巴巴地说道。 等两人打过招呼后乔汨将餐牌递给她“想吃什么?这里只是快餐店并不是高级餐厅没什么太过高档的东西。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 “有什么推荐?”琉璃一边看着餐牌一边问。 “这个椒排骨和五香牛柳挺不错的。如果你嫌味道太重可以加个蒸水蛋青菜的话就叫个时菜吧。不过这里地汤不怎么样淡得跟盐水没什么区别我劝你不要叫比较好。” “你倒挺熟的嘛。” “废话我可是在这里打了足足的两年工能不熟吗?” “这个夫妻肺片是什么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一对夫妻将他们的肺拿出来切成片来做菜。”乔吊儿郎当地说。 琉璃十分不爽地瞪着他。 乔汨笑嘻嘻地说:“这里是公众场所而且我朋友也在。请不要用这么含情 眼神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我不点了。你自己点吧。”琉璃气呼呼地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那你究竟要不要试一下这道夫妻肺片?人家两夫妻也不容易呀。”乔在她背后怪叫道。 琉璃并没有理他继续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 眼中含着浓浓笑意的乔汨这才将服务员叫过来点菜。 好不容易等好友点完菜后康声桥立刻激动地抓着好友问:“没天理呀这个大美人真是你的女朋友?” “现在还不算。” “什么意思?” “我知道就好了。她既没有否认喜欢我但是却又不肯做我的女朋友。唉真不知这女人在想什么。”乔有些头痛地说。 康声桥在愣了一下之后问:“她就是你之前说过地你喜欢的人?” “是的。” 康声桥砸了砸舌说:“怪不得你一直没对柳副会长动心原来你喜欢上的是一个这样的大美人。” “阿康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我跟她曾经经历过很多事有几次甚至可以说是死里逃生。我等了她两年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时候她却忘记了一切。 我还以为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原来的她了。能够再次见到她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也许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事。” 虽然有些不太明白他话里地意思但康声桥在看到好友述说时的表情后开始有点体会到那个人在好友心中地份量。 当琉璃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康声桥像见鬼一样地睁大眼睛看着乔汨。 他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惊讶的表情那是因为他刚刚才知道乔汨最近的状况。 由于太过吃惊康声桥连大美人回来也不知道只是激动地追问好友:“你是说你现在当了邻市那个最近新开的东区商城的总经理?” “只是暂时而已过一段时间就与我无关了。” “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之所以会做这个狗屁经理只是为了要回我家那幢房子而已。等拿到那幢房子后就算他们不赶我走我也会自动辞职的。” “你脑子进水了吗?竟然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康声桥恨不得抓住好友的头一阵狂摇将他脑子里的水摇出来。 “人各有志我原本就对经商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是这块料。我们乔家的人似乎个个都是胸无大志的人我父亲跟我伯父是这样我本人更是如此。我始终认为日常生活最要紧是轻松舒适。钱多钱少无所谓只要够用就好。” “可是……可是这种机会是千载难逢的你难道甘心就这样放弃吗?”康声桥一脸牙痛的样子。 “我的性格如何阿康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康声桥知道他心意已决只能长长了叹了口气说:“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蛋总之我是快被你气死了。” 乔汨笑而不答但放在桌子下面的右手却悄悄地伸过去握住了琉璃那只柔若无骨的纤手。 琉璃当即脸红起来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手但哪里挣得开?只能脸红红地瞪了他一眼那种似羞似怨似恼的眼神实在是诱人无比。 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的康声桥仍然不时地抱怨着好友竟然浪费这样好的机会。他是学商科的很清楚这种机会有多么的难得。 乔汨一边听他说教一边悠闲地喝着茶至于桌子下面的右手所握着的某人的柔荑却始终没有放开过当然也不舍得放开。 226_聚会 兰青这边这边。”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俞兰青很快就看到了在酒吧南面的一张桌子处她的那些同学就坐在那里等她。 “啊他们就在那里我们快过去吧。”俞兰青十分高兴地拉着好友宋丹凝的手走了过去原本站在她们后面的俞子文立刻跟了过去。 “你们来得可真早呀。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表哥俞子文。小丹你们上次已经见过了这次不用再介绍了吧? 子文表哥他们几个都是我大学里面的同学兼好朋友侯婉兰、车静、复明华、胖子刘昊强。”在来到那张桌子附近时俞兰青立刻介绍起各人来。 体型较胖的刘昊强忍不住抗议:“为什么在介绍我的时候要特意加上胖子两字?你这分明是在歧视我们千千万万的丰满人士你说该当何罪。” “我哪里歧视你了你本来就是胖子嘛。”俞兰青有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还敢说?小心我……” “你想怎么样?”俞兰青笑嘻嘻地看着他。 “小心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刘昊强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十分哀怨地说道表情唯妙唯肖。只是一张胖脸皮松肉厚怎么看都觉得好笑。 除了还在演戏的刘昊强以外全部人都笑了。 只是同样在笑侯婉兰和车静雯这两个女生却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俞子文。 不过这也难怪俞子文的确长得十分英俊光是外表这一项就已经让不少女性对他产生好感。 长得好看的人不管在哪里都是比较占便宜地。更何况他本身还是俞氏家族长子嫡孙的身份。是将来最有可能继承俞家的人。所谓年轻英俊多金指的就是这种人。 至于复明华跟胖子刘昊强这两个男生比较在意的当然是宋丹凝先不论家世宋家大小姐本身就是个标致的美女。就算没什么机心能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三个人坐下来后俞兰青跟他们几个平时打闹惯了而且正好有些口渴于是毫不客气地端起刘昊强递给她的一杯啤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你喝得这么急小心喝醉呀。”看到她喝得这么快宋丹凝忍不住小声劝道。 “没事。我只是有些口渴而已。小丹你也喝嘛只是几杯啤酒罢了不会醉的。就算醉了子文表哥也会送你回去的。”俞兰青若有所指地笑着说。 宋丹凝当然知道她话里地意思但只是装作没听见一样端起一杯啤酒说:“好吧我喝就是了。最多今晚到你家去过夜。” “好呀。我们很久没一起盖着被子聊天了。以前我们读中学的时候不是经常一聊就聊到三更半夜吗?真的好怀念那些日子呀。” “拜托。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怀念个鬼呀。 最多今晚我跟你聊通宵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皮喔。” “好好。” “喂。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能说给我听吗?”胖子刘昊强凑趣道。 俞兰青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来。我们先来干一杯当是欢迎小丹跟子文表哥他们两个。” 在她的号召下几个年轻人立刻举起酒杯干了一杯。 虽然与俞子文不太熟但是俞兰青是个很活泼开朗地女生再加上跟几个朋友打闹惯了言笑无忌使得气氛越来越热闹刚认识时地那种陌生感很快就消失了。 由于是俊男美女组合出现俞兰青的四个朋友自然将他们归类为情侣。而俞子文对宋丹凝时不时表现出来地殷勤态度也正好表明了这点只不过宋丹凝与好友俞兰青说话的次数远比跟俞子文要多得多。 俞兰青地几个朋友虽然都各自对宋丹凝和俞子文颇有好感但看到他们既然是情侣也不想搀合下去在天马行空地聊了一会之后侯婉兰跟复明华两人就到舞池那边跳舞去了。 原本俞子文也想和宋丹凝去跳舞但宋丹凝今晚似乎没什么兴致并不想去。俞子文只好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着宋丹凝与自己的表妹俞兰青以及另一个叫车静雯地女生三个人小声讲大声笑地说个不停。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好像永远都有聊不完话题一样。 至于胖子刘昊强孤家寡人一个就是想去跳舞也没人陪他跳只能不甘寂寞地加入三个女生的聊天话题中来。 不过聊着聊着他看着俞兰青与宋丹凝那两张姐妹花一样的俏脸巧笑嫣然地动人模样时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车静雯现他老是盯着俞兰青与宋丹凝看个不停心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眼珠转了一下之后她忽然一脸惊讶地看着刘昊强说:“哎呀胖子不好了你的口水快要流下来了快擦一下吧。” 来不及多想的刘昊强立刻用衣袖擦了一下自己的嘴以免出丑。但当他低头去看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袖子上面有湿痕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但可惜已经晚了车静雯指着他笑得几乎快抽掉了。很快就明白过来的俞兰青与宋丹凝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就你多嘴。”刘昊强讪讪道。 “谁叫你像头色狼一样盯着兰青和小丹不放活该。” “我哪有?” “还说没有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辞而已不足为信。” 正当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地 嘴的时候车静雯忽然目露异采地看着酒吧门口。 看到她突然像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的样子俞兰青、宋丹凝和刘昊强三个人不禁有些奇怪。 “喂车大妈你怎么了。风湿作吗?”刘昊强用胖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仿佛完全听不到胖子的调侃一样车静雯突然摇着俞兰青和宋丹凝地手说:“你们快看门口那边。” 除了刚好去了洗手间的俞子文外俞兰青、宋丹凝和刘昊强三个人一起往酒吧门口望去。 “看什么呀?”俞兰青有些不解地问。 “笨蛋我是叫你去看那门口那两个男人呀穿着休闲服的那两个。” 在看到车静雯所指的那两个人后俞兰青不由自主地出了一下惊呼。 对于俞兰青的反应车静雯十分满意忍不住有些得意地说:“看看那才是真正的帅哥呀而且一来就是两个。” 她还没说完。俞兰青忽然站了起来然后满脸惊喜地望着当中的一个人 “兰青你想干什么?你不会这么猛真的想过去搭讪吧?”看到好友的举动车静雯被吓住了。 但这时的俞兰青根本就没听到她地话只是一个劲地走了过去。 “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的?”看到她竟然真的向那两个男人靠近车静雯越觉得不可思议。 在她印象中俞兰青平时虽然活泼开朗。但是却不知为什么对男女感情之事十分保守。 由于长得漂亮。加上性格又好在学校里喜欢她的男生并不少。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生的表白。跟她做普通朋友可以但如果男生想进一步展的话。那么很可能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这可是有先例地。 车静雯还是第一次看到兰青会做出如此大胆地举动。 就在这时。车静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了宋丹凝的声音“你误会了那个穿浅灰色休闲装地男人并不是陌生人。他是兰青的表哥。” “你说什么那个人也是兰青地表哥?”车静雯惊讶地叫起来。 “是的他地名字叫乔汨。”宋丹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以一种幽幽的眼神望着那边。 _ 当侯婉兰跟复明华两人痛快淋漓地跳完舞回来时却惊讶地看到他们所坐地地方多了两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年轻男性。 不也许不是印象深不深刻的问题。而是那两个人光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气势逼人了。 “小兰阿华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表哥他的名字叫乔。旁边这位是他的外国朋友他的名字叫布……布歌拉斯。” “歌你个头呀是布格拉斯。你有没有搞错连这么简单的名字也记成这样。”乔没好气地敲了一下表妹的头。 “我……我又不是有心的。这里太吵了我刚刚只是听错了而已。”俞兰青脸红耳赤地辩解道。 “好了好了继续介绍吧你的朋友还在等着呢。” 经他提醒俞兰青这才记起这件事连忙继续介绍说:“表哥这两位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好朋友他们的名字叫侯婉兰和复明华。” “你们好我是兰青的表哥我叫乔汨。旁边这位是我的朋友叫布格拉斯是个英国人他是来中国旅游的。他听得懂中文你们直接说中文就可以了。我们原本是来这里喝酒的但没想到兰青也在这里希望我们两个不会打扰到你们。” 复明华连忙说:“哪里你太客气了乔先生。” 原本乔汨觉得分开坐比较好但是难得见到他的俞兰青当然不想让他分开坐软泡硬磨地将他硬拉了过来。乔汨问了一下布格拉斯的意思看他没什么意见这才答应坐在一起。 害怕他会改变主意的俞兰青连忙抓紧时间问:“哥哥你想喝什么?我去帮你叫。”由于太过高兴她一时间连他们两人私下里的称呼也叫了出来而毫无所觉。 乔汨转头问旁边的布格拉斯:“想要什么?” 布格拉斯想了一下然后用标准的中文回答说:“来瓶do1ceetto怎么样?换换口味很久没喝意大利的红酒了。” “没所谓。反正我不懂红酒喝什么都一样。如果我面前有一瓶顶级地红酒跟一瓶伏特加我只会选后者。”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喝烈酒我觉得你还不如直接喝酒精算了把好酒给你喝实在太浪费了。” “我也是身不由己当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 当两人轻松地说着话的时候旁边几个女生正偷偷地打量着他们。 车静雯跟侯婉兰原本都觉得像俞子文这样既长得好看出身又好的男生已经相当出色了但是当这两个男人一出现的时候。她们就明显觉得旁边的俞子文被一下子比了下去。 如果光论五官相貌的话俞子文可以说比乔汨有过之而无不及。 俞子文给人的感觉是一个相貌英俊受过高等教育的典型富家公子形象。这种人在上流社会中虽然不算少数但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已经算是非常的出类拔萃。 而乔汨给人地感觉。却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极端。 由于他曾经使用“噬月”这种诡异至极的邪派武功将血族亲王菲尔曼 了个精光。使得他不仅拥有血族的体质更让他浑特有的那种充满优雅而邪异的气息。因此特安局地人才会以为他跟布格拉斯一样也是个血族。 除了拥有血族地气息外。他所修练的是被称为魔门第一神功地无相神功这种邪派武功霸道无比。威力惊人。受此邪派武功影响乔身上会不由自主地散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霸气。那是不将天下高手放在眼中地霸气。现在乔修练时间还短。因此这种霸气还不算明显但日后随着他功力不断加深他的气质会逐渐生更大地变化。 这种由无相神功所引起的由内而外的变化。再与他本身地血族气息配合起来就使到他整个人充满了一种邪异的魅力以及非常独特的气质。这也是近两年来他的桃花运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强的原因所在。 至于布格拉斯就不用说了他原本就是一个贵族出身的血族。 不仅拥有血族特有的优雅气息而且还带有明显的贵族气质加上他本身容貌比俞子文还要英俊几分因此他不管到哪里都很容易受到女性的欢迎。 与乔汨跟布格拉斯这两个“异类”相比俞子文虽然相貌英俊但还是显得太过浅薄而普通了。 对于乔汨的突然加入坐在一边的俞子文脸色显得相当的难看。不仅是因为乔汨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区商城总经理这个位置而且他注意到宋丹凝在望着乔汨时眼神很不寻常。 那是夹集着羞涩与期待的眼神。 一个少女会用这种眼神来看一个男人与女**往经验丰富的俞子文当然明白这其中所包含的信息。 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宋丹凝很想跟乔汨多谈几句让他们之间可以相互多了解一些。 然而他与她的关系却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她只是他表妹俞兰青的好朋友而已。就算宋家与俞家是世交然而并没有将自己当成是俞家人的乔汨与她又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交汇点呢? 惆怅、期待、苦涩、无奈、羞涩等各种各样的情感不时冲激着宋丹凝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面开始有了他的影子。 也许是从那天的晚宴上她从好友兰青口中得知她竟然有一个宁愿进孤儿院也不愿来俞家生活的表哥开始使得她十分好奇地想见一下当年那个已经长大了的小男孩看看如今已经长大成*人的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或许是在那天的晚宴上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而他当时却并没有多看她一眼。 又或许是那天她冒昧地留在已经过世的俞家长女俞君兰也就是他的妈妈当年所住过的房间里听他用非常温和的声音说起当年他妈妈离家出走后与他父亲相处时的情景以及他名字的来由。 又或许是意外地从萧爷爷口中听到关于他在日本如何救助他们爷孙俩的事。 她已经想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她只知道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心中就已经出现了他的影子而且久久都无法散去。 望着好友俞兰青亲昵地抱住他的手臂跟他说话时的开心表情以及她不小心将称呼由表哥变成哥哥时宋丹凝心中充满了羡慕与落寂。 由于太过高兴俞兰青并没有察觉到好友的异样在与乔汨边喝酒边聊了一会之后忽然心血来潮地说:“哥哥我们去跳舞吧。” “不是我不想陪你而是我真的不会呀我只会一些简单的交际舞。” “那我教你好了很简单的。快来嘛我真的很想跟你跳呀。”俞兰青一边撒娇一边将他硬拉了起来。 乔汨没办法只好有些无奈地陪她去。 “看来兰青跟她那个表哥挺投缘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高兴。”望着好友一脸兴奋地拉着乔往舞池走去的时候侯婉兰笑着对车静说。 车静雯点了点头然后问自从乔汨来了之后就没怎么出声的宋丹凝:“小丹你知道兰青的表哥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他是最近新开的东区商城的总经理。”宋丹凝并不知道商城总经理这个位置原本是属于旁边的俞子文所以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 “什么他是东区商城的总经理?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总经理这也太厉害了吧?”胖子刘昊强一脸惊讶地问。 侯婉兰赞赏道:“东区商城我前几天去过搞得很不错呀东西又多又齐全想不到原来是兰青的表哥在管理。” “既然是兰青的表哥在做总经理那我们等一下跟他混熟一些这样下次我们去买东西的时候就可以打折了。”车静雯笑着说。 “对对你说得没错。”侯婉兰凑趣着不断点头。 “你们也太势利了吧?”复明华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坐在一边慢慢地品尝着红酒的布格拉斯并没有出声只是以一种饶有兴趣的表情观察着脸色阴沉的俞子文。 227_舞池 洗手间回来后俞子文对宋丹凝说:“小丹我想出话等一下就回来。” “在这里打不行吗?”宋丹凝问。 “这里太吵了我想跟朋友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我十几分钟之后就会回来你等我回来好吗?” “好的。” 俞子文在经过舞池的时候望着当中的某人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表情。 _ “来哥哥你看着我怎么跳然后跟着跳就可以了很简单的。” “尽量吧。” “什么嘛一点干劲也没有。看好了喔。”俞兰青一边说一边用纯熟的动作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看到她跳舞时的动作乔汨不禁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他虽然不懂跳舞但是也看得出来兰青跳得非常好。 动作优美自然腰肢柔软有力再配合她那曼妙的身材以及那张俏丽可爱的瓜子脸实在是一抹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她的脸颊一片潮红眼睛柔润得好像要滴出水来一样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前所未见的妩媚与娇俏。 由于她的舞姿实在漂亮很快就引起了附近几个正跳舞的男生的注意。但由于有舞伴在场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过来搭讪只能有意无意地不时向这边偷看。 在示范了一下基本的舞蹈动作后兰青随即亲昵地拉着乔汨的双手问:“哥哥你看清楚了吗?” 乔汨笑着说:“看是看清楚了但没想到你这小丫头跳得这么好。” 听到他的称赞之辞兰青既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当下红着一张小脸说:“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妈妈就带我去舞蹈班学跳舞来锻练身体一直从小学学到读大学为止。其实我民族舞跳得比较好以后……有机会地话我……我跳给哥哥你看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才行。” 不知为什么。兰青脸上忽然有种烫的感觉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她开口说:“哥哥我们来跳舞吧。” “好吧。不过你要跳慢一点我真不会跳。” “很简单的你跟着我跳就行了。”兰青拉着他手慢慢地跳起来。 只跳了一会她惊喜地现乔汨跳得越来越好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学跳舞的人。 被乔汨带着转了半圈后。俞兰青喜孜孜地问:“哥哥你真是第一次学跳这种舞吗?你跳得好好喔。” 乔汨逗她说:“是某人教得好而已。” 以他如今的修为再复杂地武功招式只要看过一遍就能够照样使出来。像跳舞这种小事就更不用说了。 听到他的话兰青脸红了一下心中有种暖洋洋的感觉就好像温水流过一样。 由于跳舞的时候经常会有些不经意地身体接触兰青觉得自己与哥哥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她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 她原本并不喜欢男生抽烟因为她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就是个经常抽烟喝酒的人每次他回家的时候。她都能够闻到他身上那股刺鼻难闻地雪茄味跟酒精味。 但同样是烟草味她却并不讨厌哥哥身上的烟草味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喜欢也说不定。那种有点像在太阳底下晾晒卷烟烟叶一样地淡淡烟草味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 乔汨是不会明白他肯将她当成妹妹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有多么的意义重大。 俞兰青在她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亲的关系就已经变得很差了。主要原因是因为她地父亲经常夜不归宿地在外面花天酒天完全不管她们母女俩而且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看到妈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偷偷流泪的样子甚至在她七岁地时候有一次放学的时候亲眼看到她父亲亲热地搂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走进了附近的一间酒店。 对于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她从内心深处里看不起他也恨他。 平时和她相处时间最多的就是她的妈妈俞香兰两母女简直就像是相依为命一样不管是什么事她都会跟妈妈说。 虽然有妈妈的细心呵护但是小孩子还是希望有更多同龄的朋友陪她一起玩。 然而由于早产的关系小时候的俞兰青体质较一般的孩子来得差一些经常会感冒烧在学校里因为生病而请假的次数并不算少而且因为父母的关系性格显得比较内向不爱说话这使得她跟班里其他同学比较疏远没什么十分要好的朋友。 可 俞兰青渡过的是一个比一般孩子要孤单许多的寂寞童 正因为孤单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梦想有一个哥哥可以保护她陪她一起玩。 然而这毕竟只是一个梦想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就听妈妈说过大姨俞君兰与大姨丈之间所生的真实爱情故事。 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小小年纪的她已经被这个故事深深地吸引住了。当她听到大姨与大姨丈后来因为意外而去世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哭了出来。 接下来她听妈妈说到在大姨俞君兰与大姨丈去世后他们两人所生的儿子也就是她的表哥十分坚决地拒绝了律师的建议宁愿进孤儿院也不愿来俞家生活时她整个愣住了。 但很快地她开始能够体会他的心情。 她知道表哥这样做是不想接受外公他们一家的同情他有他身为大姨与大姨丈他们儿子的自尊。所以他宁愿进孤儿院也不愿来俞家生活。 如果换作是她的话。她相信她也会这样做地。 也就是在那时起小小年纪的俞兰青感觉与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也很想亲眼见一下他的样子于是她就向妈妈俞香兰要了乔汨表哥的照片。 在看着照片中当时只有九岁地乔汨表哥时她只觉得他更加的亲切就好像她小时候幻想中那个不仅会保护她。还会陪她一起玩的哥哥一样。 从那时候开始她心里面就一直渴望着能够亲眼见一下照片中的乔表哥。 那几张乔汨小时候地照片就这样被她当成宝物一样小心珍藏着。 有时遇到不开心的事时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她可能不会将那些不开心的事告诉妈妈而是选择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把那些照片拿在手上然后将那些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照片中的表哥。 正因为她这么多年来都将照片中的表哥当成了倾述的对象所以在亲眼见到已经长大成*人地乔汨时不管他对她再怎么冷淡。她都不会生他的气只是觉得十分十分地难过。 后来。随着他对她态度上的转变她心中激动不已有好几次她甚至会因为他对她的一个温和笑容或者是亲切的对话而差点哭出来。 而如今他竟然肯将她当成妹妹来看待。虽然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请求。 她想不到小时候地梦想竟然真的实现了她真的有了一个哥哥。而且对方还是她看着他小时候地照片足足倾述了这么多年的人。她心中的那种喜悦与满足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两人跳了一会之后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的俞兰青只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她就像是开足了动力的马达一样完全不知道疲倦为何物只是一边兴奋地跳舞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哥。 她甚至有种冲动想扑到他怀里然后大声告诉他她现在有多么多么的高兴。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了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只想一直跟哥哥跳下去就这样拉着他的手一直跳下去。 就在这时她旁边忽然传来了一把不怀好意的声音“小妞跳得不错嘛来跟我跳一下吧包你满意。” 就像是原本正放得好好的唱片突然断电一样原本跳得十分开心的俞兰青突然停了下来还没察觉到究竟生什么事的她不禁一脸迷惑地看着乔汨。 跳舞必须是两个人一起配合才跳得起来的她之所以会停下来正是因为乔汨先停了下来。 终于她知道原因了。只见在她右边一个穿着粉红色花衬衫脖子处戴着一条牛绳一般粗的金链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正一脸猥琐地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俞兰青又惊又怒地看着这个地痞流氓一样的青年。 附近原本正在跳舞的客人看到这样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看看生什么事。 “干什么?当然是想找你跳舞了。来不要再跟这小白脸跳我来跟你跳保证会让你很爽的。”那个青年一边淫笑着一边伸手想拉兰青的胳膊。 想不到他会向自己伸手过来的俞兰青吓得赶紧后退但那个青年已经快要抓住她的手臂了。 “咔嚓” “啊……” “咔啦” “呜……” 随着一连串奇怪声音的响起在很多人还没搞清楚生什么事的时候只见那个青年正莫明其妙地抱住自己的右手右臂出“呜、呜”的声音。 除了不断地出“呜、呜”的声音外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他正抱着的右手手臂正软 垂着。不仅如此他的嘴巴好像合不起来一样半张水正不断地从他那张开的嘴角流下来并流到他的脖子上。 如果这时有一个有经验的骨科医师在场的话就会看得出来这个青年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他的右手手臂跟下巴已经脱臼了。 而造成这一结果的人不用说自然正是一直没出声的乔汨。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太多人在看使得他不想将事情闹大的话他早就拧断了这地痞青年地双手。而不是随便让他脱臼这么简单了事。 受任苍穹那无法无天的性格所影响他的主张已经变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报之如有必要。斩草除根。 将对手解决后乔汨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拉着俞兰青的手说:“我们已经跳了好一会了回去坐坐休息一下吧。” 在呆呆地看了一下那个说不出话来的地痞青年一眼后。俞兰青在“哦”地应了一声后一脸惊讶地跟着乔汨离开了舞池。 而那些刚刚亲眼看到乔汨出手的客人全都像见鬼一样地看着他地背影。 他们想不到这个外表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惊人。 那简单就像是在拍电影一样原本一言不的他一出手就卸掉了对方的手臂关节然后在那个青年刚刚准备惨叫出声地时候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随手就卸掉了对方的下巴让对方完全出不了声。 整个过程只是生在电光火石的几秒钟不仅快得不可思议。而且充满了一种奇特而诡异的美感。 _ 当两人回到座位的时候只见除了车静雯、复明华、胖子刘昊强和宋丹凝几个人正在聊天外。侯婉兰正在问布格拉斯一些问题而那只充满贵族气质的吸血鬼正一边优雅地喝着红酒一边回答着她地问题至于俞子文却不知去了哪里。 “你们回来了玩得开心吗?”看到两人回来车静雯笑着问。 俞兰青正想将刚刚所生的事说出来。然而乔汨却先她一步开口说:“我们跳得很开心我想不到兰青竟然跳舞跳得这么好。” “这是当然了兰青她已经学跳舞学了很多年了。好像是从小学还是中学开始学到现在地。几个月前学校校庆的时候她曾经被选上上台表演过一次民族舞校庆结束之后校内很多男生都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乔汨笑着说:“刚刚兰青才跟我说起她民族舞跳得比较好那我可要找机会好好看看才行。”他一边说一边拉着俞兰青坐下来。 在几个人继续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的时候俞兰青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地拉了一下乔汨的袖子然后小声问:“哥哥不会有事吧?” 想起刚刚那个地痞青年在看着他们离开时地那种怨毒眼神俞兰青有些不安起来。 “放心吧有我跟老格在不会有事的。”乔汨微笑着握了一下她的手。 感受到他掌心地温度俞兰青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突然奇迹般地安定了下来。 _ 然后就在几个年轻人继续开怀畅饮的时候忽然十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走到了他们桌子前面当中一个人咬牙切齿地指着乔汨说:“就是这个混蛋将我打成这那样的你们给我好好收拾他们几个!” 看到突然走过来的这些人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胖子刘昊强和宋丹凝人五个不禁愣住了完全不知生了什么事。 虽然不知生什么事但他们看得出来这些人并不是信男善女因为从他们那种暴戾的表情以及身上的衣着打扮来看他们显然都是当地的地痞跟流氓。而且看这些人的样子显然正是冲着他们而来的。 陡然看到这么多地痞流氓围着他们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胖子刘昊强和宋丹凝人他们几个人顿时被吓到了全都脸色大变。他们只是普通的学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而俞兰青除了同样脸色白之外还充满了一种无比担心的表情。因为她认出那个指着他们大声说话的青年正是刚刚想调戏她的那个地痞。 至于被那个青年指着的某人只是与吸血鬼布格拉斯对视了一下随即两人眼中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眼神。 某人知道下半场要开始了。 228_面对 到十几个一看就不是信男善女的地痞青年突然气势汹原本在那边喝酒聊天的几个年轻人时凡是看到这一幕的客人都知道出事了。 尤其是刚好坐在那几个年轻人附近的一些客人为了避免波及自身连忙拉着同伴走开了。 连坐在附近的客人都怕成这样而被那十几个地痞流氓围在当中的车静、侯婉兰、复明华、胖子刘昊强、宋丹凝、俞兰他们几个就更不用说了全都吓得脸色白。 他们只是普通的在校大学生虽然在一些黑社会电影上经常看到这种场面但他们谁到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亲身经历这种场面而且还是在他们完全还不知道生什么事的情况下。 面对这十几个一脸煞气的地痞流氓几个女生吓得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至于复明华跟胖子刘昊强两个男生这时也只是强作镇静而已其实心里面也一直在拼命打鼓。 “竟然敢向我动手?小子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今天如果你不给我算清这笔帐的话你就别想走。”那个曾经被乔汨将手关节跟下巴弄至脱臼的青年用冷阴狠毒的眼神看着乔汨。 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乔汨随手端起自己的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口气喝完然后“啪”一声放下酒杯站起来懒洋洋地说:“既然你想算帐的话那我们到外面去算不要影响别人喝酒。” 说完他转头对吸血鬼布格拉斯说:“老格帮我照看一下我表妹跟他们的朋友。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布格拉斯一边摇着杯中的红酒一边笑嘻嘻地说:“知道了玩得开心一点。” 乔汨这才举步准备向外面走去。 但他还没迈开脚步他就被一只温软的小手拉住了拉住他地人正是满脸担心与焦急的俞兰青。 “哥哥你不要去不要去……”俞兰青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急着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虽然她曾经见过乔汨与琉璃作对打练习时的场面但是这里足足有十几个流氓不管哥哥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这么多人。更何况这件事是因为那个地痞青年调戏她而引起的。她不能让哥哥一个人来承担这件事。 受兰青的影响车静雯跟侯婉兰也忍不住站起来劝他。 “乔先生你不要跟他们去。” “是呀你千万不要跟他们出去他们都不是好人。” “臭女人你们说什么?”领头地地痞青年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 慑于对方的凶狠眼神车静雯跟侯婉兰顿时后退了一步不敢再出声。 而原本一直想找机会偷偷用通讯器报警的宋丹凝此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因为如果现在用通讯器报警的话肯定会被这些人看到地。到时可能会马上打起来。 “你们敢乱来的话我们就报警了。”胖子刘昊强忽然用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的声音叫道。 “死胖子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敢在我们的地头上撒野?”一个流氓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大喝道。 “你……你们想干什么?”胖子刘昊强顿时直冒冷汗但仍然嘴硬着说。 别看他体重将近8o公斤其实那是虚胖。不经打的关于这点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但他觉得自己是个男地而且在场最重的就是他。人家女孩子都出声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只能硬着头皮说那些话。 看到情势越来越恶化几个年轻人不禁有些慌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无声无息地搭在了正抓着胖子刘昊强衣领地那个流氓的手腕上然后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随即响起“你们要找的人是我不要搞错对象了。” 语音刚落那个正抓着胖子刘昊强衣领的流氓突然觉得自己地右手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简直就像是被一把大铁钳紧紧地夹住一样。 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之下他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胖子地衣领然后痛得一边弯下了腰一边拼命地大叫:“快放开我……啊快放开我……” 随手放开那个青年后乔汨转头对满脸焦急的俞兰青笑了笑说 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说完他握了一下她那只不放的小手顺势将她的手与他的衣服分离。 “哥哥你真的会平安无事地回来吗?”兰青紧紧地反握住他的手眼中充满了不安和担心。 “放心吧我说话算数。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了吗?” 在犹豫了好一会之后俞兰青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手。 “你娘的你们两个卿卿我我完了没有?小妞如果你肯好好侍候我的话我最多下手轻一些就是了。”一个站在他们旁边的地痞有些妒忌地阴笑不已。 这时乔汨忽然微笑着对妹妹说:“兰青看着我。” 俞兰青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就在她刚刚注视着哥哥的笑脸时一个拳头突然快如闪电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刚刚出声的那个地痞的嘴巴上。 “篷”一声闷响那个地痞突然整个人打横向旁边飞了出去。 当那个地痞的身体好不容易接触到地面时立刻大声地惨叫出来。 只见他整张嘴都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而且在他那张开的嘴巴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有七、八颗门牙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牙床一条条血丝正混合着口水不断地从那里流下来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刚刚出手的正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妹妹俞兰青的乔汨。 谁也想不到这个外表斯斯文文的年轻男子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举动有很多人甚至没看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出拳的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看到他随便一拳就有这样的威力那个领头的地痞青年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至于其他流氓看到同伴被打顿时躁动起来一副想马上动手的样子。 乔汨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步履从容地向酒吧外面走去。 那些流氓立刻一窝蜂似的跟了上去。 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宋丹凝、俞兰他们几个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开。 _ 过了大概三分钟左右坐立不安的俞兰青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然后一言不地转身向外面跑去。 “兰青你想去哪里?”一直关注着她的宋丹凝赶紧站起来拉住她的手问。 “小丹你不要拉着我我要去看看哥哥他怎么样……”俞兰青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望着好友担心成这样宋丹凝忽然咬了咬牙说:“好我跟你一起去。” “小丹你……”俞兰青既感动又惊喜地看着她。 “不要说了我们快走吧。”宋丹凝一边说一边将通讯器从手腕上解了下来然后小心地收在口袋里。她准备等一下如果情况不妙的时候就用它来偷偷报警。 “你们等一下我也去。”看着俞兰青与宋丹凝两人真的跑了出去车静雯一边叫一边追了上去。 剩下的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三个人在相互看了一下之后也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胖子刘昊强在跑了两步之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折回去从桌子上抓起一个空酒瓶然后这才继续跟了上去。 离酒吧门口越近几个年轻人的心就跳得越急。因为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而且还有可能会跟那些流氓爆冲突如果他们说不怕那是假的。实际上他们现在怕得要死但他们无法弃好朋友于不顾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今晚可真是热闹呀。麻烦结帐。”吸血鬼布格拉斯在一口气喝光杯子里面的红酒后这才表情轻松地对刚好经过的一个侍应生打了一下响指。 229_停车场 六个年轻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酒吧大门后却乔与那些流氓地痞的身影。 只见到大街上***辉煌以及在附近匆匆经过的路人跟车辆。 “哥哥他被那些人带到哪里去了?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乔汨的俞兰青心急如焚地看着自己的几个朋友。 几个人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胖子刘昊强想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分头去附近找一下吧我想他们应该就在附近才对。” 俞兰青马上说:“好那我们现在马上分头去找。” 就在几个人准备分组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走了过来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散场了吗?” 几个人抬头望去原来那个人竟然是之前刚好出去打电话而不在场的俞子文。 看到是他几个年轻人顿时精神一振。因为与他们这些在校大学生不同俞子文不仅比他们大几岁而且社会经验也比较丰富有他在的话他们觉得稍稍安心一些。 “子文哥你在这就好了你快帮一下乔汨他现在有危险他刚刚被十几个流氓带走了。”宋丹凝立刻向他求助。 “什么他被流氓带走了?究竟生了什么事?”俞子文表情显得十分惊讶。 俞兰青赶紧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讲述后俞子文却皱着眉头说:“乔汨实在太冲动了对那种流氓地痞怎么能随便动手呢?他根本就是在惹事生非不给人打才怪。” 俞兰青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但由于急于救人也顾不得再想下去立刻恳求道:“子文表哥你快想想办法吧哥哥他不知被那些人带到了哪里去。再这样下去他会被那些人打伤的。” 俞子文看了宋丹凝一眼后这才说:“好吧。我去问问酒吧的人也许他们会知道。”说完他向酒吧门口一个接待生打扮的青年走了过去。 很快俞子文回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知道那些人将乔带到哪里去了。 原来那些流氓为了不让人妨碍他们“办事”将乔汨带到了附近一个即将等待清拆地露天停车场里面。 在赶往那个停车场的途中宋丹凝忽然提议说:“子文哥不如我们现在就报警吧不然我怕到时来不及了。” “小丹说得对。我也觉得这种时候还是报警比较好。”原本心里面就十分害怕的侯婉兰忍不住插嘴说道。 俞子文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地说:“不行现在还不能报警。我们还不清楚乔汨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如果贸贸然就报警可能会将事情越闹越大我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再说吧。” 听他这样说六个年轻人只好继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前面不远处的停车场越走越近。 当他们来到停车场地时候里面静悄悄的。由于灯光的不足。使得这个停车场显得相当的幽暗有很多地方都是黑漆漆地一片。 在这种幽暗死寂的气氛下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几个年轻人更是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但这时的俞子文却显得出奇的镇静。只见他毫无停顿地向停车场里面走着。 在他地带领下六个人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其中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他们几个一边走一边不时地看着四周一副害怕被人伏击的样子。至于俞兰青跟宋丹凝两个女生由于十分担心乔汨地情况所以并没有多想只顾着去找人所以行走度并不比俞子文慢。 他们所在的这个露天停车场虽然即将清拆平时也不会有保安来看守但是仍然有一些车子停在里面。这些车子的车主显然是不想交纳在路边停车的费用而暂时冒险地停在这里。 当一行人走到停车场较里面的地方时原本正到处扫视着地侯婉兰突然惊呼起来:“你们看前面好像有人躺在地上。” 其他人顺着她所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在停车场西边的一个角落里好像真地躺着两个人形的物体。只是由于附近没有什么灯光看得不太清楚。 “我们快过去看看吧。”正为哥哥担心不已的俞兰青第一个走了过去。 其他人看到这样赶紧跟了上去。 在来到目的地的时候七个人惊讶地看到地上果然躺着两个人而且从衣着打扮上来看好像正是那些地痞当中的几个。 “他们怎么了?怎么一动也不动?”侯婉兰小声地问身边的复明华。 “可能是昏倒了吧。”回想起刚刚乔汨一拳就将一个流氓打飞的情景复明华感觉这可能是乔汨将这两个流氓打昏的。 “啊!” 突然一声尖叫声毫无征兆地响起顿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你叫个鬼呀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都吓死呀?”胖子刘昊强向出尖叫声的车静雯抱怨道。 “你……你们看那辆车的车顶……”车静雯满脸惊恐地指着前面一辆的车顶。 其他人好奇地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当他们六个人终于看清楚车顶上面的东西时他们顿时全都变得像车静一样脸色布满了惊恐至极的表情。 只见在那辆车的车顶上正倒挂着一个人他的腰部以上在车顶上面而他的上身则向地面倒挂着。 这原本并没什么但问题是那个人是没有头的…… 他们并没有看错那个倒挂在车顶上面的人的确是没有头的只剩下光秃秃的脖子。 血鲜红色的血正不断地从他地脖子断开处流下来流得一地都是。 至于他的头。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也没人想知道在什么地方。 所有人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具倒挂在车顶上面的无头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侯婉兰突然无意识地说了一句:“难道这是乔先生做的吗?” 这话刚一出口她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然而。其他人却已经全都听到了这句话。一时间在部分人的脸色再次变得毫无血色。 “哥哥是不会做这种事地。 不会的!”俞兰青突然很愤怒地大声说道。 第一次看到一向开朗和气的俞兰青 样侯婉兰赶紧向她道歉:“对不起兰青。我只请你原谅我那真地是无心之言。我也相信乔先生是不会这样做的。” 看到好友主动道歉俞兰青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 在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后她以无比坚定的语气说:“哥哥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不会的!” “这就难说了。”旁边忽然传来了俞子文地声音。 “子文表哥你说什么?”俞兰青惊讶地看着他。 俞子文脸色阴沉地说:“我的意思地现在根本就无法排除乔汨的嫌疑。相反。他是嫌疑最大的人。因为他是被那些流氓带出来的他很可能为了自保而杀人。难道你们心里面不是这样想的吗?” “不会是这样地。你根本就是在胡乱猜测!”俞兰青又急又恼。 宋丹凝看到这样连忙握住好友的手说:“兰青你不要激动。现在事情还没查清谁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所以我们最好不要乱猜。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报警。让警方来处理这件事。” 俞兰青却十分激动地看着她说:“小丹你老实告诉我你也认为这件事是哥哥他做地吗?” 望着好友既紧张又焦急的表情。宋丹凝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虽然她很想对好友说她并不是这样认为。但是正因为兰青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才不忍心骗她。 从感情上来说宋丹凝当然不希望这件事是乔汨做的。但是在理智上她却不能否定内心的怀疑。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他是被十几个流氓带走的。正如俞子文所说的那样在这种情况下乔汨为了自卫而杀人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而且相信一般人在遇到这种情况下都会很自然地这样想。 看到最好最好的朋友露出这种犹豫不决的为难表情俞兰青顿时心为之一凉。 一时间一种强烈的无助感充斥着她的心灵。 俞兰青同样是普通人她同样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哥哥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但是她却完全拒绝去接受这种怀疑只因为她相信哥哥是不会这样做的。 为了对抗理智上所产生的那丝怀疑她需要一个“同伴”一个与她一样同样相信这件事与哥哥无关的“同伴”。而这个人当然应该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宋丹凝这个与她从小认识而且相处了多年的好朋友。 但是结果却令到她大为失望。她明白宋丹凝会产生这样的怀疑是很正常的但是那种失望和无助的情绪还是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时胖子刘昊强忽然有些神经质地说:“你们说躺在地上的这三个人究竟是昏过去了还是……还是死了?” 其他人一听顿时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种寒意。 正当几个人正犹豫着不知要不要去确认一下的时候从他们后面忽然传来了一把年轻男性的声音:“不用查了那两个人已经死了。” 听到这把突然从背后响起的声音所有人再次被吓了一大跳比较胆小的侯婉兰更是不由自主地惊叫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他们背后走了过来并且直接向那两具尸体走去。 那个人正是吸血鬼布格拉斯。 在来到那两尸体前面时他蹲下来用手小心地检查那两具尸体。 刚刚受完惊吓的其他人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举动。 过了一会似乎已经检查完毕的布格拉斯从两具尸体旁边站了起来然后走过来像个专业法医一样平静地说:“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因为胸骨严重破裂并且伤到了心脏而死地而另一个人则是因为颈骨折断而死的。从尸体皮肤上的柔软度以及关节的灵活度来看。显然刚死没多久应该不过半个小时。” “这么说这三个人的死都是乔汨所为?”俞子文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布格拉斯摇了摇头说:“不这三个人的死与乔无关。” 听到他地话俞兰青顿时目露异采地看着他漂亮的大眼睛兴奋得闪闪亮。而同样听到这句话的其他人不禁愣了一下。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们的死与乔汨无关?”俞子文以挑衅地语气问道。 “很简单。乔是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而杀人的。” 看他说得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俞子文不禁有些生气地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为了自保而杀人?你别忘记对方有十几个人而他只有一个人。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他因为防卫过当而失手杀人是很有可能的。” 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布格拉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俞子文更加生气地质问。 布格拉斯笑嘻嘻地说:“我是在笑你地无知。你根本就不知道乔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却自以为是地以你地标准来衡量他这难道不好笑吗?”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俞子文冷冷地问。 “你不懂就算了反正你也不需要懂。总之就算有再多的人。也不可能伤得到乔一根毫毛。所以他根本就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而杀人。这样做只会让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么笨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俞子文冷笑说:“你觉得你这番话警察会相信吗?” 布格拉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俞先生你好像很希望乔会被警方当成凶手来对待是我看错了吗?” 俞子文一听。顿时脸色一变然后十分生气地说:“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布格拉斯一脸赞赏地拍了拍手说:“中国人果然很聪明呀竟然想出了这么多好听地成语出来。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句成语的意思好像是指心肠不好地人用自己的想法来猜测那些品德高尚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奇怪了我是个心肠挺不错的人而俞先生你又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这个成语用在这里好像又不太贴切。俞先生你觉得呢?” “你……”俞子文被这个脸皮厚的吸血鬼气得浑身抖。 就在这时从停车场的最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以悽厉至极的惨叫声 听到这阵惨叫声所有人顿时惊住了。 “好像有人过来了。”布格拉斯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其他人不禁睁大眼睛往前面望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但没过多久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即接着大概有三、四个人正以极快的度向这边狂奔过来。 当那些人跑到离他们大概十几米距离时俞子文、宋丹凝、车静、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俞兰他们几个终于看到有四个青年正往这边直冲过来而且他们竟然是那十几个流氓当中的成员其中跑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个最初调戏俞兰青的地痞青年。 在冲到他们附近时由于光线不足这四个流氓以为俞子文他们几个是自己的同伴连忙一边跑一边大声叫:“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跑呀!那个怪物还在后面追着我们。快跑呀!” “究竟生了什么事?”布格拉斯一手抓住那个地痞青年的手臂不让他走。 “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我!”那个青年由于太过害怕和紧张狂似地不断挣扎想逃跑。但只是个普通人的他哪里能够挣脱得开高等吸血鬼布格拉斯的怪力? 急怒攻心之下那个青年立刻一拳打向布格拉斯的脸。但是他的拳头刚一打出就被吸血鬼一手抓住而且对方强大地握力顿时令到他痛叫不已。 “你不告诉我生什么事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布格拉斯不紧不慢地说。 “快放开我……后面、后面有怪物……是真的怪物……我们亲眼看到它在吸人血……”那个青年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布格拉斯立刻皱起了眉头。同时也放松了抓着那个青年的右手。 “是真的我说的是真地!它已经杀了我们很多人它一定是想杀掉我们所有人快放我走求求你快放我走……”地痞青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央求着。 正当布格拉斯决定过去看看的时候突然。一根长长的巨大物体以惊人的度从停车场地最里面直飞出来然后像支箭一样打横将附近的一根灯柱撞断了出“轰”一声巨响。 巨响过后灯柱上面的***一下子就熄灭了。一时间。原本就光线不足的废旧停车场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布格拉斯这时才惊讶地现那个撞断了灯柱的巨大物体竟然是另一根灯柱。那根灯柱高约七米直径将近十公分重量绝对过一百多公斤。 这么重的东西就算是他本人也不可能从那么远地地方直接扔过来而且还是以如此快的度扔过来。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地巨变。除了布格拉斯之外的所有人都被吓坏了没人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他们只是突然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以恐怖至极的度向他们冲了过来。拥有夜视能力的吸血鬼布格拉斯在看到对方这种度时立刻脸色大变。 因为那种动作简直比跟他交过手的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还要快上一些。 几乎在一眨眼地一瞬间那个黑影就已经从停车场的最里面扑了过来。而且直接就扑向离得最近的宋丹凝。 由于那个黑影实在太快正冲过去想救人地布格拉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影扑向宋丹凝。 但就在这时。又有一个黑影如没有实体的鬼魅一般突然从一根柱子后面扑了过来然后直接与之前的那个黑影撞在了一起。 紧接着空气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剧烈的震动就像是行雷一样而且是一个接着一个。 “轰……” “轰……轰……” “轰……轰……轰……” 在一连串的轰呜声中那两个黑影以令人完全看不清楚的度如影随形一般不断交织在一起。 而那些如行雷一般的震动声正是那两个黑影在激烈地打斗时因为相互碰撞所出的声音。 激烈的打斗只是维持了很短的十几秒钟后两条黑影就突然分开了。 不严格来说是应该后来出现的那个黑影先从对方身上跳开来。 在跳开之后他突然大声说:“老格快带他们离开这里这家伙是真正的怪物。”那正是乔的声音。 “是哥哥?!你在哪里?”陡然听到他的声音俞兰青又惊又喜。 “兰青快和你的朋友一起跟着老格离开这里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快走!” “放心吧我会带他们离开这里的你自己小心一点。”知道情况紧急布格拉斯立刻带着俞兰青、俞子文、宋丹凝、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他们几个赶紧往停车场出口跑去。 虽然还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但感觉到有似乎有危险的众人立刻跟着布格拉斯离开。 至于那个原本被布格拉斯抓着手腕的地痞青年早就第一个开溜了。 最先出现的那个黑影看到他们想逃走立刻像野兽一样咆哮一声向他们直扑过来。 但早就蓄势待的乔汨立刻冲上去跟对方打了起来。 空气中再次响起了如行雷一般的震动声…… 230_变 于停车场的电灯被全部打坏的关系使得周围一片漆没人知道里面究竟生了什么事。醉露书院 包括俞兰青、俞子文、宋丹凝、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在内的所有人在布格拉斯的带领下忙于逃命的时候他们只听到停车场里面不断传来“篷”、“咣”、“轰”等巨大的声响当中偶尔还夹杂着玻璃被什么东西撞碎时所出的清脆破裂声。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台大型的吊车完全失控地在停车场里撞来撞去一样声势十分的吓人。 如果这时有灯光出现的话他们就会惊讶地看到整个停车场一片狼藉就好像被巨大的龙卷风侵袭过一般随处都可以看到被撞烂的车子以及洒落一地的车窗玻璃。 而这一切正是激烈打斗中的两个人型生物所造成的惊人结果。 用狂风暴雨这种软弱的词汇是完全不足以形容两人战斗时的场面只见在半空当中两条黑色的人影像两颗巨型的炮弹一样不断以令人完全无法看清楚的惊人度激烈地撞击着。 每次当他们生碰撞的时候空气当中就会产生一种如闷雷一般的剧烈震动感。 两人的身影简直就像是会瞬间转移的鬼魅一般时隐时现有时同时出现在停车场的中间有时却一起消失然后突然出现在停车场的南边然后再消失接着再出现。每次出现都会对附近造成极大的破坏。 有不少车子正是被他们的拳头或爪子像切豆腐一样将整块车窗玻璃抓得粉碎又或者是将车身撞得严重凹陷以及变形。 那些不时响起的“篷”、“咣”、“轰”等巨大响声正是被波及到的车子所出的哀鸣。 随着俞兰青等人的离开乔汨再也无所顾忌仿佛一下子切换到了另一个开关一样整个人突然爆出一种毁天灭地一般的惊天杀气。 那种杀意是如此的急。如此地猛如此的滚烫简直就像个巨大的火炉一样不断地烧灼着他地神经。 此时在乔汨的眼中。一切看起来都是鲜红色的一片那是血的颜色、血的渴求。醉露书院 这种惊天杀气的爆正是他运用魔门第一神功无相神功的最好证明。 事隔两年之后他再次运用了这门霸道至极的魔功因为对手有这个资格。 不应该说如果不使用他最强的武功他就会被对手所杀死。 因为。对方是一个远远出他想象之外地怪物。 自从两年前用“噬月”这门诡异至极的武功将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吸了精光以后他不仅拥有了血族的体质而且还拥有了菲尔曼斯特地力量。 随着修为的不断精进。两年之后地乔汨不仅拥有菲尔曼斯特的力量。而且还成功将魔门第一神功无相神功练到了第三层。 这两个条件加在一起并不是1加1等于2么简单。 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的力量加上第三层无相神功地威力已经令到乔一下子进入到前所未有地境界。 就像布格拉斯所说地那样。现在就算菲尔曼斯特重生与他再度一战。也只有再死一次的份。而且这次乔根本就不需要再次使用“噬月”。只需凭实力就足以杀掉他。 到了这种境界地乔汨感觉当世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只有是在菲尔曼斯特之上的更高等级的吸血鬼才有可能跟他一战。 但是当他遇到今晚这个“怪物”时。他这才知道自己实在有些太过自以为是了。 与血族亲王菲尔曼斯以及他的管家迪拜莱那种既致命又优雅的战斗方式不同乔汨面前的对手简直就是怪兽的化身。 它的攻击方式粗野无比动作简单得近乎无趣不外乎是抓、咬、扑、撞、砸等动作但是它的度却快得难以置信力量也大得远远出了乔汨的想象之外。 在这种恐怖的度跟力量的配合之下任何的招式都是无力的相反它任何一个简单的攻击动作对于对手来说都是致命的。 天下武功无招不破唯快不破。 当一个人的出招度快到对手根本防无可防时那么再厉害的武功招式又有什么用? 而乔汨的对手正是这样的一个怪物。醉露书院 如果他不是已经成功将无相神功练到了第三层使得他的五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他早就死了。 他现在根本就不是用眼睛来捕捉对手的动作而是完全地靠感觉跟听觉来战斗。 因为他的动态视力已经完全跟不上对手的出招度。 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就算是两年前跟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战斗的时候当时力量还远比不上菲尔曼斯特的乔汨至少还能够在激烈的打斗中隐约看得到对方的攻击动作。 但是两年之后的今晚修为已经达到另一种境界的他却竟然完全看不清楚对手的出招乔汨在感到震惊之余心中却产生了一种难以理解的兴奋感。 那是与乔汨的灵魂融合之后属于魔教教主任苍穹的兴奋那是难觅敌手的绝代高手在遇到真正的对手时那种游走于生死之间的兴奋与激动。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无边无际的杀意如凶猛的海浪一样不断涌入他的脑海里迫使他不断地用脚踢、用膝撞、用肘击、 、用指插……招招都往对方身上的要害招呼招式要毒要多狠有多狠。 但这还不足以宣泄乔汨心中的兴奋跟杀意暴烈如烈焰一般的杀意加上这种强烈无比的兴奋使得乔汨竟然整个人像疯子一样一边打斗一边狂笑起来笑声高亢而洪亮。 无相神功霸道无比的力量充斥着他全身每一条经脉每一寸肌肉。 在内力全开的情况下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充满了狂暴之极的爆力光是拳风就能够令到水泥地上的灰尘跟碎纸片飞起来。 反观他地对手竟然与几近狂的乔汨打得旗鼓相当。每次双方的拳脚激烈地碰撞时都会响起闷雷一样地轰鸣声。煞是惊人。 此时的乔汨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他眼中只有面前的人形怪物。 他现在只要稍有不慎马上就会被对手击中。由于对手拥有不可思议的度跟怪力一旦被击中他的下场不是重伤就是当场挂掉。 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乔汨不但听不到任苍穹的鬼叫声而且他竟然分不清自己是乔汨还是任苍穹。 那是一种很奇妙很复杂的感觉。 任苍穹想出的招式也是他想出地。他知道任苍穹在想什么而任苍穹似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们虽然是两个不同的意识。但此时此刻却又像是完全变成了同一个人。此时此刻的乔既不是乔汨。也不是任苍穹但既是乔。也是任苍穹。 两人地意识第一次毫无缝隙地重合在了一起那种感觉既玄妙无比却又像是理所当然。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解释清楚。 在这种玄之又玄的奇妙状态下。乔汨突然脑中一震。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就好像终于冲破了蛋壳地雏鸟一样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原本久久地横在他面前的“膜”。原本很多不明白的东西也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小子你懂了吗?”就在这时他脑中忽然传来任苍穹似笑非笑地声音。 “原来如此。”乔在说完这句话后突然以更加高亢嘹亮地声音再次狂笑起来。 笑声当中欢欣若狂就好像得到了极其珍藏罕见玩具地孩童一样。 而在同一时刻任苍穹也在他脑中大声地狂笑起来。 那种笑声是如此的肆无忌惮和舒畅无比如果任苍穹有身体地话当可以看到他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 在大声地狂笑完之后乔汨整个人的气质突然完全变了。 他全身所散出来的杀气虽然仍旧霸烈如焰但是他的眼睛却变得如止水般清澈无波。 这一动一静之间只生在短短的一瞬间。 就在这时那人型怪物如狂兽一般向他直扑过来气势凶猛无比。 但此时的乔汨却如怒涛中的一叶孤舟亦如风雨中的柳枝随风轻摆之间轻描淡写地就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如此飘忽奇妙的身法正是魔门宝典中位列第三的迎风柳絮。 在避开了对手的致命一击后乔汨忽然若无其事地反手一掌击了出去。 这一掌与他之前的动作相比实在是慢得太多了就好像根本没想过能打中对手只是随随便便地打出去似的。 但是奇怪的事情生了那个原本度快得无与伦比的怪物却不知怎么回事却被这轻飘飘的一掌无声无息地拍中了简直就好像是它自己撞上去的一样。 当它莫明其妙地中了这一掌的时候突然如受伤的野兽一样狂吼起来然后像颗炮弹一样向后面直飞出去。 一掌将对手拍飞后乔汨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说:“老任这一掌如何?” “马马虎虎。”他脑中随即传来了魔教教主懒洋洋的声音。 乔汨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如鬼魅一般向那怪物冲了过去。 那怪物正想向他反扑过来但就在这时几辆警车突然出现在停车场的门口刺眼的车灯跟红白相间的警灯一下子将停车场的黑暗驱走了不少。 看到那些警车所直射过来的车灯乔汨心中立刻暗叫不好。 果然那怪物一看到有灯光出现立刻像怕见光的蝙蝠一样直接转身就跑一下子就消失在夜幕当中。 由于对方的度在他之上乔汨知道追是追不上的只好无奈地站在原地等警车过来。 ************************************ 各位不好意思昨晚有事外出使得无法更新。 兄弟一定会努力的另外兄弟昨晚翻来复去睡不着的时候作了个惊人的决定这个决定与《有鬼》无关但是跟新书有关至于是什么决定咳暂时保密。 231_清楚 虽然死的十二个青年都是一些地痞流氓但毕竟死亡人数太多了事件的严重性非同小可因此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在被带到警局后马上被分开隔离进行录口供以免出现串供的情况。 而且每个人在分开录口供的时候负责审问的警员在一些细节问题上问了又问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到了晚上1点钟左右大部分人的口供都已经录好了。 从审讯室出来后俞子文看到宋丹凝、俞兰青、车静雯、侯婉兰四个女生正坐在审讯室走廊外面的椅子上犹如余悸地小声说着话。 “你们没事吧?”俞子文走过去问。 宋丹凝勉强地笑了笑说:“我们没事。” “不知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俞兰青一边说一边略显焦急地往最后一间审讯室望去。 那间审讯室正是乔汨在里面录口供的地方。 除了乔汨之外布格拉斯、胖子刘昊强跟复明华还在录口供当中同样身为男性的俞子文算是最早录完口供出来的一个。 不过这也正常因为在一般人看来最有可能杀死这么多地痞流氓的人只有他们当中的几个男性所以他们被盘问的时间也是最长的。 看到宋丹凝和表妹俞兰青一样不时地往乔汨所在的那间审讯室望去俞子文心中不禁升起了丝妒火。虽然是这样但他还是显得一脸关心地说:“小丹既然口供已经录完了不如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宋叔叔他们为你担心。” 宋丹凝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子文哥我今晚会在兰青家里过夜在酒吧的时候我就已经打电话和妈妈说过这件事了。要不你先回去吧。等一下我跟兰青坐计程车回去就行了。” 俞子文只好说:“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还是送你们一程吧。你们饿不饿?要不要我到外面去给你们买点吃的东西?” “不用了谢谢你。子文哥。”宋丹凝有些感动地说道。 几个人坐了一会之后胖子刘昊强跟复明华也6续从单独的审讯室里走了出来。 在看到正坐在走廊里面的同伴时几个年轻人立刻相互询问着之前所生的事。 由于当时停车场的灯柱被破坏后周围一片漆黑。他们什么也看不到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现在劫后余后都急于想知道当时的状况。只可惜其他人也一样只听到巨大的响声不断响起并没有看到什么。 看到大部分人都出来了唯独乔汨与布格拉拉斯却迟迟没有出来俞兰青不禁有些着急地说:“哥哥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出来?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他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地。”宋丹凝握着好友的手安慰道。 听到这些话的俞子文眼中不期然地露出了一抹冷笑。 哪有这么容易?虽然不知道当时究竟生了什么事。但现在死了十二个混混乔汨地杀人嫌疑是最大的警方很可能连保释都不让他保。 俞子文知道自己重新夺回东区商城总经理一职的机会要来了。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了一丝炽热的光芒。 就在几个人在小声地说着话地时候后面一间独立审讯室忽然被人打开了紧接着传来了一个青年大声的叫嚷声。“警官录完口供就可以走了吧?” 那个大声说话的青年正是最初调戏俞兰青的那个地痞青年。 “走什么?现在死了这么多人。事情不查清楚的话谁也别想走。”与那个青年一起走出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察。 “刘警官这次的事真的不关我事我们是被一只会吸人血地怪物袭击才会搞成这样。” 那个姓刘的警察冷笑说:“你就慢慢编吧。如果真的不关你事你带着十几人在停车场那里去堵那小子干什么?” 那个地痞青年苦着脸说:“刘警官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们去找那小子麻烦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是受人所托呀。这件事你问俞少爷就知道了。” “这么说。这件事真的是俞子文指使你干的?” “是呀。不然我与那小子无冤无仇干嘛闲着无事干去堵他呀?” “这件事我们会好好查清楚地。总之现在出了人命而且还不止一条你就留在局里耗上几天吧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地痞青年一听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他忽然看到一个人正站在前面的走廊里脸色铁青地看着他。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地地痞青年条件反射一般带着满脸巴结的笑容向那个人打招呼说:“俞少爷原来你也在呀你没事吧?” 看到那个地痞青年向俞子文如此亲热地打招呼包括俞兰青、宋丹凝、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在内刚刚将此人与刘警官的对话全都听在耳朵里的六个年轻人不禁以惊讶无比的眼神看着俞子文。 其中以俞兰青跟宋丹凝地表情最为惊讶两个女生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似地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他。 望着宋丹凝此时充满惊讶与失望地眼神俞子文不由得心里面一急立刻拉着她的手说:“小丹你不要听别人乱说我根本就不认识这种地痞流氓。我怎么可能指使他去干那种事?小丹你一定要相信我。” 知道自己说错话的地痞青年原本想灰溜溜地离开但这时却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带着一种阴冷的表情说:“俞少爷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这种地痞流氓你说话客气一点比较好。” 俞子文冷冷地说:“我才要问你是什么意思呢。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这样做的?” 听他这样说地痞青年终于忍无可忍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他娘的你敢对天誓说不是你叫我去堵那小子的?还说什么等我们将那小子狠狠地揍一顿后你再出面叫我们停手好让你在你的马子面前出尽风头好好显摆一下。 你这狗娘养的我是看在你是俞家大少爷的份上才帮你做事的没想到还搭上了十几个兄弟的命你倒好翻脸就不认人比狗都不如……” 看到他大声骂个没完刘警官忍不住出声喝道:“叫什么叫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呀?快给我闭嘴!” 那个地痞青年不敢违抗这才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只是仍然用凶狠的眼睛怒视着俞子文。 当那个地痞青年被刘警官带走后俞子文赶紧向宋丹凝解释说:“小丹这件事真的不关我事。我真的不认识他更不用说指使他去做那种事了。一定是那个流氓为了减轻刑罚才故意诬陷我的。” 宋丹凝用一种无比陌生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慢慢地从他手掌里面抽回了自己的右手。 看到她这种眼神俞子文立刻再次辩解说:“小丹你听我说你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个流氓所说的话。你是怎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宋丹凝十分冷淡地说:“我以前也以为自己很清楚你是个怎么样的人但现在我才现是我太过自以为是了其实我根本就不了解你俞先生。” 听到这句“俞先生”俞子文心中顿时为之一凉。 当他还想再作解释的时候宋丹凝却已经拉着好友俞兰青的手走到另一边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至于俞兰青正以无比愤怒的眼神看着他而且气得眼眶红几乎差点就要流下眼泪来。 不仅是她包括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四个人在内都以既惊讶又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都不是傻子如果连这时候都分不出来谁在说假话谁在说真话那么他们读了这么多年书就算是白读了。 虽然没有一个人出声但是面对众人这种眼光的俞子文却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没人会再相信他所说的话。 一时间走廊的气氛变得无比的沉重和压抑。 终于在用力地握了一下拳头后俞子文面如死灰一般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宋丹凝终于忍不住“哗”地一声伏在好友的肩膀上大声哭了出来。 俞兰青没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但同一时间她的眼睛里面也啜满了泪水一种被信任的人所利用而涌出来的泪水。 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四个人在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对视了几下之后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们只能表情各异地望着她们尤其是痛哭不止的宋丹凝。 232_插手 关于外面所生的事乔汨并不知道。 因为此时他正在隔离审讯室里被一个熟人盘问着。而这个熟人正是之前怀疑他与振兴赌场老板闻振强的离奇死亡案有关的市公安局刑侦二科二级警司温雨岚温警官。 望着面前这个一言不却十分悠闲地抽着烟的年轻男子温雨岚再好的耐性也被他磨光了。 因为对方在进来以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人很是光火。 突然一手将他嘴里的烟拔了出来并在烟灰缸里面压灭后温雨岚冷冷地说:“乔先生看来你是不想跟我们合作。好既然如此那只好劳烦你今晚就留在局里过夜吧。你有权叫律师来但是我们也有权不给你保释。因为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跟那十二个人的死有关。” 并没有继续从身上掏烟乔汨在看了她一眼后忽然懒洋洋地说:“温警官我之所以不录口供那是因为根本就没必要。” “乔先生不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温雨岚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因为这件事并不是你们这个部门能够插手的。” “哦那乔先生的意思是应该由哪个部门来管这件事呢?”温雨岚以挑衅的语气说道。“我相信不用多久你就知道了。”说到这里他再也没有出声。 温雨岚知道身为一个大型商城总经理的他时间宝贵既然他不想配合那么就慢慢耗吧。 于是温雨岚没有再跟他浪费唇舌而是“嚯”一声站起来说:“既然乔先生你不想配合那只好劳烦你今晚暂时留在这里了直至你愿意录口供为止。”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审讯室。把乔汨一个人留在了里面。 等她离开审讯室后乔汨重新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点燃然后脸上带着一丝奇特的表情慢慢地抽了起来。 从审讯室出来后温雨岚走进监控室问负责监控审讯室的同事说:“怎么样。那个外国人录完口供了吗?” 她的同事摇摇头说:“没有。他跟那个姓乔的小子一样什么也不愿说。那老外更可恶。小郭跟他讲英文他就跟他讲中文。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就回答说他吃完饭没多久现在还很饱。问他跟乔汨认不认识他就回答说他不喜欢喝果汁只喜欢喝红酒。存心是在捣乱。” 看着监视器当中的两人温雨岚咬咬牙说:“既然他们想耍花样那我们就陪他们慢慢耗。反正我们时间大把。如果他们请律师来保释的话你就跟他们说案情严重不允许保释。” “是。温姐。” 在交待清楚后温雨岚刚准备回家休息但这时一辆车子忽然停在了警局门口紧接着四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走在最前面地是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一身合体的黑色套装加上飒爽的气质。使人感觉这是一个十分精明干练地女性。 跟在那个女性后面地是三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壮男性。年龄介乎三十到四十岁之间。表情严肃充满了一种不苛言笑地凝重感。 在看到那四个人的时候。温雨岚感觉他们并不是一般人。 那四人人在走进警局后那个干练的女性在打量了一下温雨岚后以锐利的眼神看着她说:“请问你是温雨岚温警司吗?”声音里面充满了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感。 温雨岚点点头说:“是的我是温雨岚请问有什么事?” 那个女性并没有回答而是从身上掏出一个证件打开来给她看“这是我的证件。” 在看到那个证件所铭刻着的“特安”两个大字时温雨岚地脸色稍稍变了变。 将证件收回去后那个女性随即将一份文件递给她“温警官这是你的顶头上司一级警监杜警监亲手签地特别委任命。上面写得很清楚持有这份的特别委任命的特安局成员可以无条件地要求当地所有警监级以下的警员服从调配跟命令。如果你对这份委任命有怀疑的话可以打电话去核实一下。” 温雨岚是个谨慎地女性她在接过那份委任命仔细看了一下然后走到一边用通讯器拨通了她地顶头上司杜警监的紧急联系电话。由于情况特殊她已经顾不上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多。 在挂断电话后温雨岚将那份委任命还给了那个女性然后说:“刚刚在电话里面杜警监已经证实这份委任命是真实有效地。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隶属于特安局的女性以十分清晰的声音回答说:“我们要马上带走现在你们警局里的一名名叫乔汨的男子以及他的一个外藉朋友另外他们以及其他人所录下的口供跟录音我们也要一并带走。” 温雨岚听到对方提出的要求脸色不禁变了一下。 在考虑了一下之后她有些无奈地说:“好吧我会马上准备的请你们稍等。” 那个女性点了点头。 虽然心中万分不愿但温雨岚知道现在她根本就没得选择只能照对方的命令行事。 “因为这件事并不是你们这个部门能够插手的。” 这时她这才明白那个人刚刚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明白但她心里面还是觉得很不甘心。正如之前她知道他与振兴赌场老板闻振强的离奇死亡案有关但却又对他无可奈何一样。 看到他终于出来了俞兰青立刻欣喜无比地冲过去紧紧地拉住他的手然后眼有泪光地问:“哥哥你没事吧?” 乔汨微笑着用另一只摸了摸她的头说:“傻瓜我能有什么事?” 望着他的笑容俞兰青原本提着的心终于慢慢地放了下来。 这时吸血鬼布格拉斯也从另一间审讯室走了出来。在与乔汨见面的时候两人心照不宣地眼神交接了一下。 正当俞兰青想问清楚当时在停车场里面一片漆黑的时候究竟生了什么事。忽然四个人走了过来正是隶属于特安局地那三男一女。 “乔先生我想请你跟我们回去谈一下。”那个三十来岁的干练女性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乔汨并没有问她的身份因为他认得出来她是以前在生吸血事件的案公园里所见过地女人。换句话说。她正是特安局地人也是他今晚一直在等的人。 稍稍看了她一眼后。乔汨摇摇头说:“我今晚很累什么也不想谈过两天再说。” 那个女性听到他地回答顿时脸色一沉“乔先生希望你不要让我们难做。” 乔汨淡淡地说:“关于我的底细你们应该很清楚才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的事。那么麻烦你们过两天再来我上班的地方找我谈。总之今晚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不用送了。”说完。他拉着俞兰青的手旁若无人一般大踏步向出口走去。 还不知道这三男一女是什么人的宋丹凝、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有些迷惑不解地跟在他们后面。 看到他竟然完全不理会特安局的人站在一边地温雨岚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但站在那个女性身后地三个男人却突然杀气涌现浑身的肌肉也在一瞬间崩紧就像三头蓄势待准备动攻击的猎豹一样。 但就在这时那个女性忽然举起右手轻轻地摆了摆。 看到她的手势。那三个男人立刻放松了攻击的姿势。眼中地杀气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这一切都只是生在短短地几秒钟而已。除了少数之外并没有人知道。 没有再阻止乔汨跟布格拉斯离开那个女性只是以锐利的眼神看着乔汨跟布格拉斯地背影---- 在警局门口将俞兰青和宋丹凝两人送上计程车后乔汨随即坐另一辆计程车回到了家。 他刚刚走进大厅后只见叶月跟琉璃正坐在大厅的沙上等他回来在沙前面桌子上却放满了绷带、绵花、纱布等急救用品。 一看到他进来叶月马上跑过去扶住他一脸担心地问:“小汨你怎么了?” 琉璃也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 “帮我把衣服脱掉我背后有伤。”放松下来的乔汨第一次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叶月赶紧将他西装跟衬衫脱下来。 在脱下衬衫之后叶月跟琉璃惊讶地看到那件衬衫的背后不仅有好几道口子而且全都染成了暗红色的一片那全都是血迹。 反观乔汨的后背可以清楚地看到有几道又长又深的伤口那些伤口不仅没有愈合而且还出现了非常明显的溃烂。 看到这些伤口叶月跟琉璃都不禁吓了一跳。 因为像这种程度的伤口对于拥有血族体质的乔汨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基本上只要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完全愈合。就算没时间愈合也不可能会出现如此严重的皮肤溃烂。 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伤口上面有一些特殊的剧毒物质阻止了伤口的愈合。 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上的这种情况乔汨这才在坐计程车的时候打电话给叶月叫她准备好纱布、绵花等急救用品等他回来。 这个伤口是他一开始与那个怪物交手时被它一抓抓伤的。 由于那个怪物度远远出乔汨的想象之外当它第一次冲过来的时候乔汨甚至连看都没看清楚只能凭感觉进行闪避。而这个伤口就是在那时被抓伤的。 他原本以为很快就会没事但没想到伤口久久都无法愈合而且越来越严重。 在警局的时候他其实一直在强忍着从背后传来的剧痛不让人知道。 乔汨很清楚像他这种半人半血族的特殊存在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因此他不能去医院处理伤口只能叫叶月和琉璃帮忙处理。 还好当时他在被那十几个地痞流氓带到停车场的时候怕打起来会不小心在西装上沾到血于是特意将西装脱了下来。这才能在与那怪物交手之后穿上干净的西装来遮掩住背后的伤口。 在看清楚乔汨背后的伤口时叶月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然后对妹妹说:“我们要马上将小汨伤口处的坏死组织切下来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伤口进一步恶化。琉璃你在旁边帮我。” “我知道了。” 琉璃立刻让乔汨俯身趴在沙上然后拿着止血纱布坐在旁边待命。 将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在酒精灯上烘烤了一会后叶月凑到他耳边柔声说:“小汨忍一下很快就没事了。” 乔汨苦笑道:“叶月这几天最好不要做牛排我可能会吃不下。” “知道了。”在轻轻地笑了笑后叶月很快就收起了笑容然后表情严肃地握着手术刀以十分迅稳定的动作往其中一处伤口处的溃烂部分直接切了下去…… 当手术刀切下去的时候乔汨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崩紧在握紧拳头死咬着牙关的同时冷汗不断地从他的额头处流了下来。 看到他这副痛苦无比的样子琉璃只觉得身体里面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刺痛感就好像两人的神经连在了一起似的。他痛她也痛。 233_珍惜 小心翼翼地将纱布解开叶月在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背后的伤口后终于放下心来。 只见那几道原本又深又长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几道浅浅的疤痕相信不用多久这几道疤痕也会很快就消失。 除了知情的人以外没人会相信就在前天晚上在那上面有好几道被手术刀切开的宽达两到三公分长约十到十五公分左右的切口。 那么严重的伤口一般人至少要两、三个月才能彻底痊愈而此刻正**着上身俯卧在办公室沙上的乔汨只花了一天一夜伤口就已经愈合了。 如此惊人的恢复力正是血族特有的体质所造成的。 虽然看到伤口已经愈合但叶月还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疤痕问:“小汨这样痛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有点痛又好像有点痒。你最好用力一点摸一下。” “这样呢?”叶月用柔软的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揉了几下。 “感觉还是很模糊你再摸摸看看。” 担心他体内毒素未清的叶月正想再小心确认一下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嘴角正微微地翘起来而且闭着眼睛的样子好像很享受似的。 与他朝夕相处了将近三年的叶月随即明白了一切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轻轻打了他一下“你还想躺到什么时候?快起来。” 乔汨笑嘻嘻地坐了起来然后一边重新穿上衬衫跟西装一边微笑地看着她说:“谁叫你的手摸在上面这么舒服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你识穿了。” “小汨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叶月一边没好气地说一边脸色微红地帮他整理身上的西装。 闻着她间不时传来的香气以及专注的神情乔汨禁不住柔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叶月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地将头靠在他胸口上像松了口气似的小声说:“还好小汨你没事。” 虽然她不知道打伤他的是什么人但是她很清楚现在的乔汨所拥有地实在已经足以凌驾在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之上。能够伤得到他的人绝对非同小可因此她才会担心成这样。 “放心吧就算是为了你们我也绝不会让自己死的。不管遇到什么事。”看到她略显忧郁的表情。乔汨忍不住一边说一边轻轻握住了她刚刚抚摸过他背后伤口地那只柔若无骨地右手。 “小汨别忘记你今天说过的话。不仅我跟琉璃。小雅也不能没有哥哥知道了吗?”叶月抬起头来表情认真地看着他。 乔汨失笑“喂喂你不要突然变得这么严肃我记得就是了。对了关于我伤口上面地有毒物质艾薇儿那边查出结果了吗?” 叶月摇了摇头说:“我今天早上跟她通过长途电话。她说要查清楚的话还要几天时间。不过她说从表面的特征来看那并不是普通的有机物。而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细菌。在得到那些样本之后她似乎很兴奋。” “因为她是一个专门研究吸血鬼的研究狂嘛。如今难得见到一种可以对血族细胞产生腐蚀反应的细菌不兴奋才怪。” 叶月笑了笑说:“她的确是个有些不可理喻地研究狂不过这样子的她才是我所熟悉地艾薇儿。我对她的感情一直都很复杂。虽然小时候她对我挺好。但是我一直都无法将她当成母亲来看待。因为她根本就不像一个母亲。我们的关系也许更像是朋友关系。 与我相比。琉璃对她的依恋要深得多也许只有她会将艾薇儿当母亲来看待。 小汨我以前跟你说过琉璃她并不是为了赚钱才开侦探社的。她最初开侦探社地动机就是为了利用各种各样地渠道跟情报网来寻找艾薇儿的下落。” “原来是这样。”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后叶月忽然搂着他地脖子并依偎在他肩膀上说:“小汨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对琉璃。” “叶月……” 叶月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轻轻地说:“虽然艾薇儿为了不连累我跟琉璃而将我们分别寄养在朋友家里。但这件事对小时候的琉璃还是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 由于小时候的她对艾薇儿充满了依恋因此她一直感觉自己被艾薇儿遗弃了。因为这个原因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刻意跟别人保持距离不想与其他人有太过深入的接触也很难向别人敞开自己的心门。所以在外人看来她总是这样的冷漠和难以接近。 这么多年来她基本上没什么真正的朋友。也许只有一直以来与她针锋相对的杜丽斯是个特例。她们两个虽然是竞争对手但却又相互了解对方如果其中一方有难的话另一方也不会袖手旁观也许所谓的好朋友也不过如此。当然以她们两个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承认这点的。 小汨你是琉璃她唯一喜欢上的男人。也许除了你以外她今后不会再接受其他人了。因为她就是这样固执的一个人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所以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她。知道了吗?”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表情认真地说:“放心吧我会好好珍惜她的。”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头靠在他肩膀上的叶月温柔地笑了。 只是在笑的同时她的眼中却露出了一丝落寂的眼神。 这一切乔汨并没有看到---- 随着“嘟”一声轻响乔汨办公桌上的呼叫器忽然响了起来:“总经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去吃午饭了。” 正在看着一份财务报表的乔汨看了一下时间这才知道已经到了中午下班的时间想不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 在按着呼叫器的时候。他对外面地接线小姐说:“好的你先走吧。” “再见总经理。”接线小姐这才安心地离开了。 在接线小姐离开后乔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电话叫叶月陪他一起去外面就餐。而是带着一丝奇特的笑意坐在椅子上继续看那份财务报表。 因为。刚刚叶月告诉了他一件令他完全意想不到的事。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办公室地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了几下。紧接着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浅紫色职业套装地琉璃从外面走了进来。 进来以后琉璃并没有出声只是表情古怪地站在那里。好像有什么话想跟他说但又说不出来似的。 抬头看了她一眼后乔汨若无其事地拿起西装一边穿上一边说:“你终于回来了走吧我们找叶月到外面吃饭吧。” 琉璃呐呐道:“叶月她今天好像自己带了便当来。” “是吗?那算了就我们两个去吧。”乔汨走到她身边说。 琉璃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似地。表情十分复杂地变化着。 过了一会她显得有些不自然地说:“好的。你到外面等我一下我拿点东西就出来。” “那你快点我今天好像特别饿。” “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 乔汨于是往门口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琉璃在无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分不清是后悔还是失望的奇怪表情。 就在乔汨刚刚准备打开办公室的门时。忽然他停了下来。随即转身大踏步地走到她的面前。 在琉璃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突然将手伸到她背后将她手上提着的一个袋子直接夺了过来。 “你干什么?快还给我。”琉璃立刻伸手想抢回来。 一把握住她伸过来的那只手后乔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说:“如果我没现地话你打算怎么处置它们?是打算直接扔掉还是准备一个人吃完?” “你……你怎么知道的?”琉璃又惊又窘地看着他。 乔汨在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后忽然拉着她地手来到了茶几那边。 将袋子放在茶几上乔汨直接打开来果然看到里面是两个犹如余温的便当。 他打开其中一个便当只见里面既有菜又有饭就跟日本市里面随处可买到的便当没两样只是里面的菜从外表看来实在不怎么好看不是有些焦黑就是有些好像还没熟透的样子。 这样地便当不管是在日本地任何一家市里面摆卖相信都不会有人买的。 但是乔汨却并没有就这个便当地外观作任何的评论只是转头对旁边那个不知什么原因而脸红耳赤的某人说:“去沏一壶茶来别忘记把你的杯子也拿过来。” 某人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后终于站了起来往旁边的茶水间走去。 当她用托盘将沏好的茶端出来时只见他已经开始拿起筷子吃着那个便当了。 看到他像平时吃饭一样吃得不急不缓并没有她幻想当中的那些情景出现她不禁松了口气。 重新在他身边坐下来后看着他好像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她的脸顿时一阵烫同时一种欣喜无比的感情正不断地从她心中升起。 这次好像做得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差。 琉璃在终于放下心来的同时这才打开另一盒便当来吃。 只是在尝了几口自己亲手所做的饭菜时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像血一样红。 ok简单来说饭是半生不熟的;鸡肉还有血丝;青菜一点油水也没有嚼起来像在吃草;炸虾大是够大只是又苦又涩显然是放得太多盐了。唯一无害的是煎鸡蛋至少看起来是熟的只是在挟起来可以看到有明显的碎蛋壳沾在上面。 结论是这种水准的便当除非是出现大饥荒否则是绝对不会有人花钱买来吃的。 在亲自尝试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后再对比乔汨这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琉璃甚至怀疑自己的便当跟他的便当味道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是残酷的事实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两个便当都是她亲手做的。同一个锅里一起炒出来的菜怎么可能味道不一样? 此时此刻琉璃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没有炒菜做饭的天份一点也没有。否则她怎么会在偷偷地瞒着他练习了这么多天之后仍然还是这种水准? 看到他仍然在有滋有味地吃着手上的便当脸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似的琉璃立刻一手挡在他的便当盒上面大声说:“不要再吃了!” 乔汨看了她一眼终于放下了筷子然而却握住她的那只手并看着她平静地说:“我并不觉得难吃是真的。因为这是你特意做给我的。” “你……你不要骗我……我知道的……”在结结巴巴地说着话的时候琉璃的身子在轻轻地颤抖着。 乔汨以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她说:“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会把它吃完的。下次再做给我吃好吗?我等你。” 琉璃在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后忽然迅地低下了头似乎是怕被他看到她眼中正不断涌起的水气。 在细细地把玩了一下她的纤手后乔汨这才放开她的手然后拿起筷子继续津津有味地吃起那个便当来。 仍然低着头的琉璃没有再出声只是悄悄地、一点一点地、轻轻地将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234_心跳 在“噼噼啪啪”的打字声中琉璃十分认真专注地用笔记本电脑起草着一份文件。 由于刚学中文没多久虽然日常对话已经没什么问题但是在用中文进行书写方面她还不算很熟练。 在起草着文件的时候有些较深的字词她需要用电脑上面的电子词典一一核对过之后才敢打上去。 在一边核对一边斟酌着用辞的的情况下她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才将那份文件起草好。 好不容易将文件做好后她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将文件存盘后她轻轻地伸了一下腰好让因为坐得时间太长而开始有点麻木的身体放松下来。 在稍稍舒展了一下身体后她正准备将文件打印出来作最后的检查。 但就在这时她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转头往左面一看。 只见那个某个看起来似乎很闲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办公椅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感受到他仿佛带有静电一般的视线琉璃马上不由自主地感到脸上一阵烫。 一想到他不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一直在看着她琉璃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但琉璃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低头看着刚刚保存的那份文件只是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因为她知道他还在看着她。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了他声音“琉璃过来。” 她转头望过去只见他正以一种她看不明白但又莫明其妙地使她心跳加的眼神看着她。 “什么事?”琉璃不敢看他的眼睛故意避开他的视线问道。 “过来。”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是声音低沉而充满了磁性。琉璃感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与霸道。令到她忽然有种酥软无力的奇怪感觉。 在无意识地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后她终于从沙上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自己地心脏跳得之前更加快。她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跟他斗嘴又或者是干脆不理他。反而这么听话就走了过去。 在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她不仅感到自己的心脏快得好像要从她胸口里面蹦出来一样而且那种全身酥软无力地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了。 终于她来到了他地面前。 虽然她感觉自己今天好像得了病一样怪怪的但性格倔强地她还是略低着头问:“什么事?”声音轻飘飘的一点也没有往常的冷静与精明。 乔汨并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她看不明白但又莫明其妙地心跳加的眼神看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原本略低着头想装作不知道的琉璃被他看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连两只手也不知放在哪里好就像一个因为做错事而被叫到老师面前的小学生一样。 终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的琉璃在咬了一下银牙后忍不住开口说:“喂你叫我过来究竟有……啊!” 随着一声惊叫。还没说完那句话的她突然被乔汨一手拉了下来打横坐在他地大腿上。 “你……嗯……” 她还没说完。娇艳欲滴的双唇就已经被他地嘴唇一下子占领了而且他的两只手正紧紧地搂着她那软若无骨的身子不让她站起来。 受到突然“袭击”的琉璃本能地想挣扎。但是哪里挣脱得开?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吻但琉璃还是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她唯一感受得到的就是他嘴唇地味道以及他正放肆地探进来地舌头。 在乔汨霸道而绵长的深吻下琉璃原本要推开他地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无力地垂了下来任他肆无忌惮地掠夺着自己的双唇。 在他的不断挑逗下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丁香慢慢地渡了过去…… 当两人唇分后琉璃的脸已经变得红通通的一片呼吸也变得十分的急促就好像刚刚跑完几公里一样。 充满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后乔汨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琉璃你真的好漂亮。” 被他搂在怀里的琉璃用洁白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衣服结结巴巴说:“我……我既不像叶月那么温柔……也不会做饭炒菜……性格也不讨人喜欢……你…你真的喜欢我吗?”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性格不好呀。”乔汨轻笑着说。 “你不要岔开话题我要你认真回答……刚刚那个问题。”她的声音里面流露一种前所未见的羞涩与紧张。 稍稍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一些后乔汨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给我听清楚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死不认输又性格别扭的女人。不要问我为什么总之老子就是喜欢你。听清楚了吗笨女人?” 琉璃并没有对他最后的不敬称呼作任何的反击她只是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不仅整张脸一片绯红就连耳朵跟脖子处也红得一塌糊涂。 这时乔汨一边用左手摸着她那双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死女人明知道我对你有感觉却还故意每天都穿着丝袜短裙高跟鞋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让我见得到吃不到。没见过像你这么可恶的女人。” 琉璃当即脸红耳赤地辩解说:“我哪里有?我只是穿着普通的职业套装来上班而已。” “你还敢说没有?你以前虽然偶尔也会穿丝袜短裙但是大部分时间都习惯穿西装长裤还有你最近所穿的短裙明显比你以前穿的要短一些这还不是故意在逗我?” “你不要乱说我可没有这样想……啊……你这混蛋不要乱摸!”琉璃脸红得像血一样地紧抓住他那只作怪的手。 乔汨知道外表冷艳诱人的琉璃其实是个十分害羞保守的人只是因为她不擅长表达自己地感情。而且又不轻易向别人打开心门这才让人感觉她难以接近。 虽然很想将这个引人犯罪的可恶女人“就地正法”但乔汨知道这种事急不得如果硬来的话只会适得其反。于是。他决定慢慢来。 并没有继续作怪。他显得有些无奈地说:“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多少得收回点利息才行。” 说完他忽然将她脚上所穿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用手轻轻地握住她一只纤足揉捏起来。“你……你干什么……”琉璃既羞涩又惊讶地想抽回自己地脚。 但乔汨不仅不放手而且还凑到她耳边威胁说:“如果你敢再乱动地话小心我会做出比这要过份得多的事来。” 琉璃一听顿时不敢再强行抽回自己地脚。 看到她不再挣扎乔汨接着以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琉璃好乖的。不要动让哥哥帮你好好按摩一下。” 不知是他的声音产生了效果。还是她完全不知怎么办好她果然没有再动而是全身酥软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而且身子还在轻轻地颤抖着全身的肌肤更是烫得像在高烧一样。 那副娇弱不堪的样子与平时的冷静精明完全不同。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地。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汨的嘴角轻轻地翘了起来然后带着一种坏坏地笑容慢慢地把玩着她的双脚。 在把玩着她的双脚时。乔汨不得不在心里面感叹这两姐妹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不仅各自拥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就连双脚也动人无比。 平时在与他进行搏击练习的时候为了怕将脚弄伤琉璃会在脚上缠上白布。而此时此刻她地双腿除了一层薄薄地黑色丝袜以外并没有任何的遮挡使得乔汨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切。 那是一双诱人至极地玉足脚型偏小底平趾敛肉丰骨柔脚背、足弓的曲线优美自然纤巧的脚趾匀称可爱外形实在是漂亮得无法形容。 在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下不仅更加突出了双脚的洁白细嫩而且还多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神秘感。 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的关系透过那层薄薄的丝袜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不仅脚背绷紧就连匀称可爱的脚趾也都紧紧地蜷曲了起来这副诱人的样子令到乔汨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许多。 在用一手搂着她的纤腰的同时他用另一只手细细地揉捏、把玩着她这双盈盈一握的纤足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反观琉璃这边只见她闭着双眼靠在乔汨的胸口上全身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有时还会不由自主地“嗯、嗯”地呻吟出来。虽然呻吟声并不大但是却无比的诱人。 乔汨现每当他揉捏她的脚趾时她的反应都会特别明显。 于是他突然稍稍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脚趾。 “啊……”琉璃顿时失声叫了出来。 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乔汨知道这里果然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嘴角带着一抹邪异的笑容他在慢慢地抚摸她的双脚时凑到她耳边小声问:“琉璃喜欢吗?” “你……这坏蛋……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这时他忽然改而用指尖轻轻地刮她的脚底。 原本双脚就特别敏感的琉璃这下反应更大一边不断扭动着修长诱人的双脚想要避开他的魔爪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不要……啊……快住手……我怕痒……啊……” “那喜欢这样吗?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继续刮你的脚板。”他在说话的时候停止了搔痒而是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那匀称可爱的脚趾。 似乎是真的很怕痒琉璃在轻轻地呻吟着的同时终于喘着气脸红红地小声说:“喜……喜欢呀行了吧?坏蛋……” 听到她这句充满撒娇味道的娇嗔乔汨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许多。 为了诱使她放下更多的武装乔汨又用那种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琉璃你的脚实在太可爱了让我帮你将丝袜脱下来好吗?我想好好摸一下你的脚。” “不…不行……”琉璃用虚弱无力的声音抗拒着。 “放心吧我只是想摸你的脚而已不会摸其他地方的。好不好?” “你……你真的不会摸其他地方吗?” “当然是真的。”他在说话之间又用力捏了一下她敏感的脚趾。 琉璃在“啊”一声地叫出来后终于软弱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答应了乔汨嘴角露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正当他准备实行b计划的时候忽然“滴”一声一下巨煞风景的响声突然从办公桌上面的呼叫器里面传了过来。 紧接着从呼叫器上传来了接线小说的声音:“总经理外面有一位姓许的小姐跟一位姓毛的先生想见你他们说前天晚上就已经跟你约好了。请问您要见他们吗?” 不用说那杀千刀的女人一定就是特安局的那个女人。他***为什么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要在这时候来? 欲火焚身的乔汨在心里面大骂个不停的同时以无比可惜的眼神看着正像只兔子一样从他大腿上面一下子跳下来然后像在偷情似的脸红耳赤地赶紧穿上高跟鞋的琉璃。 在无奈地叹了口气后乔汨有气无力地接通了呼叫器“请他们进来吧。” 看到他一脸牙痛的样子琉璃在无比害羞的同时却忍不住抿嘴轻轻地偷笑起来。 惨了惨了可能感冒了。喉咙痛、流鼻水、精神差、还有些畏寒一切感冒该有的症状全都有了。 感冒不要紧最怕是烧一烧的话不吊点滴根本就压下去。而一吊点滴身体会变得好虚要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唉明天找个中医看一下再顺便开点西药看能不能压得下去。 235_复述 当琉璃将两杯沏好的绿茶端到许书兰与毛正钧的面前后随即就以一种隐含深意的眼神与乔汨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独自离开了办公室。 等琉璃离开办公室后一直默不作声地抽着烟的乔汨在抬头看了面前的两个特安局人员一眼后不紧不慢地说:“两位找我是想了解一下三天前所生的事吗?” “是的。我们想让让乔先生你亲口复核一遍那天晚上所生的事。因为从受害人的情况来看我们怀疑那天晚上与你交手的正是那个最近四处作案吸食人血使人致死的凶手。”在特安局里负责对外交涉以及外务工作的许书兰简明扼要地说道。 至于他的同伴毛正钧正安静地观察着乔汨。 在烟灰缸上掸了一下烟头后乔汨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那天我跟朋友到酒吧去喝酒结果在酒吧里意外地遇到了我的表妹以及的几个朋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十几个地痞流氓过来找我的麻烦。 为了不影响到其他人我于是就跟着那些流氓到了酒吧附近的一个停车场去解决这件事。 对于我来说这原本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当我被那些流氓带到停车场较为深入的地方时忽然他们当中有人看到有人躲在停车场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搂抱在一起。一开始他们还以为那是一对情侣于是他们就走过去想赶他们走。 但没想到那个流氓刚一过去没多久随即就传来了惨叫声。然后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提着刚刚过去的那个流氓而且一边咬着他的脖子不断吸血一边看着我们所有人。 那些流氓当时被吓呆了全都不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那个人突然随手一扔就将那个流氓扔到附近一根灯柱的电灯上。一下子就将电灯打坏了。 当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后那个人立刻像疯子一样向我们扑了过来。” 听到这里许书兰忽然问:“乔汨那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他的样貌?” “那个人披头散。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当那个人开始袭击那些流氓地时候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只是站在一边观察着那个人。” “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吸血鬼随意杀人却袖手旁观?”许书兰以尖锐的眼神看着他。 乔汨淡淡地说:“那些地痞流氓的生死与我无关我没义务救他们。 况且当时实在太过混乱不仅地方狭窄而且那些流氓因为受惊而到处乱跑。我贸贸然过去的话只会误伤到其他人使得情况更糟。如果换作是你你有更好地解决办法吗?” 许书兰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这才说:“那接下来呢乔先生接下来生了什么事?” “那个人似乎一心想要杀掉在场的所有人出手毫不留情凡是被他打到或抓到的人无一生还。随着那些流氓的四处逃开。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就故意来到了他的面前引他过来。 但没想到那个人的厉害竟然完全出乎了我地意料之外。在刚一交手的时候我差点就被他杀掉。因为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动作。” 听到这句话毛正钧顿时脸色大变。 他是与乔汨亲自交过手的人而且不仅一次。 尤其是在第二次他们一共八个人竟然在围攻的情况下输给了他。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惨败。如果不是他当时手下留情的话可能他们全部人都要死在那里。 而这样一个前所未见的顶级高手。竟然遇到了一个“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动作”地对手。而他的对手很可能是最近频频作案的凶手这怎么不让毛正钧脸色大变? 但是他不得不相信乔汨所说的话。因为他曾经亲自到停车场去堪察过场面那里的惨况比特大台风侵袭过还要严重许多。如果这一切真是两人在打斗时所造成的那当时的激烈程度简直难以想象。 终于一向沉默寡言地毛正钧开口问:“乔先生。你认为。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西方血族的一员?” 乔汨摇摇头说:“从我与他交手地情况来看那并不像是西方血族。像这样的对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说到这里。他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在很多年前曾经与这样的对手交手过。我那个朋友武功之高远在我之上。但就算是他当年也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对手消灭。事后他终于知道与他交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毛正钧忍不住出声追问道。 乔汨有些奇怪地笑了笑然后平静地对他们说了一句话。 听到他的这句话许书兰与毛正钧顿时全都愣住了。 从乔汨地办公室出来后望着一言不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地同事毛正钧许书兰忍不住说:“老毛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个人所说地话吧?” 毛正钧苦笑说:“我当然不相信但我想不出质疑的理由。你应该也到过现场去看过那里的情况简直可以惨况两字来形容。 如果这真是那个人与凶手打斗时所造成的破坏那么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当晚与他交手的有可能是一个亲王级的高等血族。 但问题是他却说他不认为他的对手是一个西方血族这就让案情变得更复杂了。” 许书兰却皱着眉头质疑:“你凭什么认为那天晚上与他交手的是一个亲王级血族?老毛如果说血族是一种类人的怪物那么亲王级的血族就是怪物中地怪物。 十年前你曾经目睹过因为被教廷追杀而流窜到国内魔党派的吉密魑族亲王革波利斯的那场战斗。虽然在那场战斗中成功地消灭了革波利斯。但是当时参与围剿的人一共有八个人包括你师父在内最后能够活着回来地只有三个人。 真正的亲王级血族有多厉害你应该很清楚才对。那绝对不是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够抗衡的。你真的认为那个名叫乔汨的年轻人能够单凭一个人就能够毫无伤地与一个亲王级血族对抗吗?。” 毛正钧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不紧不慢地说起了特安局地历史来“你应该知道我们特安局原本就是国家为了应对西方血族入侵以及处理国内一些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离奇案件而存在的。是一个不能见光的灰色部门。 尤其是应对西方血族方面为了防止他们的入侵以及破坏我们对他们的监控工作一直被视为重中之重。 为了对付这种拥有乎寻常的度跟力量的半人生物。我们不仅特地从特种部队里面挑选最好的精英来进行培训另外我们也积级地去寻找民间一些不愿出名地隐世高手来加入我们。” “就像你毛正钧湘西毛氏一脉的第29代嫡系传人之一也是因为这原因而被招募进特安局来的。但这些又跟那个问题有什么关系呢?你究竟想说什么?”与精明干练的外表有些不同的是许书兰其实是个急性子。 “你不要急嘛听我慢慢说下去。你应该还记得两年半所生的全球范围内大规模感染事情吧?” “当然记得这种事怎么可能忘记。当时如果我们不是在千钧一之际成功地将潜进来的几个准备散播病毒地吸血鬼捉住那么很可能我们国内多个城市也会成为感染的重灾区。毕竟我们国家人口基数太大一旦生大规模地感染。后果将不堪设想。 至于在背后策划这件事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被教廷梵帝冈以及多个国家视为极度危险分子之一的魔党派勒森巴族亲王菲尔曼斯特。”想起两年前所生的事许书兰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那你知道菲尔曼斯特最后是怎么死的吗?” “从梵帝冈那边来地报告中称菲尔曼斯特是被三十多个教廷骑士合力杀死地。难道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吗?”许书兰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寻常。 毛正钧摇了摇头说:“你是管外务所以有些事情并不太清楚。关于梵帝冈那边所传来地那份报告我们一直都觉得里面疑点重重值得推敲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其中最大的疑点是。单凭三十来个教廷骑士就能够消灭亲王级的高等血族菲尔曼斯特以及跟随他的那些吸血鬼吗?在我看来那是不太可能的。先不说菲尔曼斯特本人。光是要对付他的那些手下就足以让这三十多个教廷骑士头痛不已了。 据我们安插在教廷内部的一位特殊线人汇报说当时那三十几个教廷骑士主要的任务并不是围剿菲尔曼斯特以及他的手下而是负责监视他们在日本的行动看看这些魔党派血族究竟想干什么。 但谁也没想到菲尔曼斯特真正的目的竟然是使用如此可怕的病毒来报复世人。当感染在全球多个地方以及城市爆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据我们分析。当时身在日本的这三十向个教廷骑士之所以会如此大胆地向菲尔曼斯特以及他的手下动进攻是为了夺取病毒疫苗或血清之类的东西来解决这次的全球危机。 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向教廷方面请求增援就贸然出击。我想多半是因为当时日本爆大规模感染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地区已经遭到了全面封锁既出不去也不能进行通讯使得他们无法向教廷方面求助这才被迫冒险一搏。 当时在那场战斗里面究竟生了什么事我们无从得知因为有关那场战斗的资料早就被教廷方面列为绝密资料严加保存了起来。另外当时所有参与了那场战斗的教廷骑士全都守口如瓶。这应该也是教廷方面的内部命令。 但是我们的线人从一个偶然的渠道里面得知当时参与了战斗地不仅仅是那三十多个教廷骑士还有几个教廷以外的人而且当中有一名亚裔的年轻男子似乎在这场战斗当中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为了调查这名亚裔男子地身份。我们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却一直都查不到此人的真正身份。 直到一个星期前我们与这个名叫乔汨的男人交手之后我们怀疑他就是曾经参与过与菲尔曼斯特那场战斗的神秘亚裔男子。” 许书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正容道:“理由呢?不要告诉我。就因为他曾经打败过你们?”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不可否认这也是我们开始怀疑他就是那个神秘亚裔男子的最大原因。 那天晚上我们为了追捕他地朋友也就是那个名叫布格拉斯的血族一共出动了八个人其中负责领头的是陈二哥。就算你不懂武功也应该知道陈二哥的鹰爪功系出自陈氏嫡传的秘技在整个特安局里面。其功夫之深至少在前四名以内普通的血族在他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但就算是陈二哥这样的高手却竟然被这个名叫乔汨的男人一招就逼退。” 在稍稍沉默了一下之后毛正钧这才接着说:“为了对付拥有乎常人的度跟力量地西方血族我们执行部花了多年时间一直研究历史上各门各派的阵法现一个名叫**诛仙阵的阵法是最适合用来高等血族的。 **诛仙阵原本出自昆仑派是一种专门用来对付顶级高手的奇门阵法。可惜自清朝末期开始。昆仑派就已经没落到民国时期已经彻底地消声匿迹。如今已经再也找不到昆仑派的传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好靠摸索的方式来尽力还原**诛仙阵。经过多次地实战练习之后我们总算使这个阵法重现于人世。用此阵法就算是用来对付生存了三百年以上的高等血族也绰绰有余。 但是这个乔汨竟然在我们专门用来对付高等血族地**诛仙阵中轻而易举地就将我们所有人逐一击破。而且还一口就叫出了我们所用的阵法名称。然后大骂我们配合太差。完全挥不出此阵法应用的威力出来。 这还不算是最要命的最让我们心寒的是这家伙竟然当着我们所有人地面用一种诡异无比地掌法将一颗树的内部打成了木屑。事后我们将那颗树搬回了局里面研究。现树干内部变得一片松软简直就像是被白蚁蛀过一样。如果这掌不是打在树干上而是打在一个人地身上那么被打中的人很可能全身的内脏跟骨头都会变得溶溶烂烂。如此恐怖的掌力我们不要说见过就连听也没听过。 换句话说那天晚上我们之所以还能够活着回来并不是因为我们命大而是对方手下留情。” 听到这里许书兰不禁露出了十份惊讶的神情。虽然她知道陈志安所带领的特安局执行部第二组被人打败了但她毕竟只是管外务的并不清楚当时的细节。她一直以为是陈志安他们之所以会败退那是因为他们在与那个名叫布格拉斯的高等血族战斗时受了伤然后才被人乘机打败的。 如今在听到毛正钧的亲口讲述后这才知道事情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毛正钧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都不知道世间竟然有这样厉害的高手存在我们以前实在是有些夜郎自大了。 为了了解此人的底细我们马上对他展开了全面的调查。其调查结果令我们相当的意外。 原来此人原本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大二学生后来因为被人诬陷而入狱。在他入狱之后没多久就成功地越狱出逃并且偷渡到日本。 在日本生活时期他曾经在东京一家小型的私人侦探社里面做助手化名任汨。” 许书兰一听。立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当时乔汨在日本东京的时候很有可能与那三十几个教廷骑士一起参与了与魔党派勒森巴族亲王菲尔曼斯特的那场战斗?” 毛正钧点点头说:“是地。据我们调查当菲尔曼斯特利用疯狂病毒实现他的报复计划时。当时的乔汨跟他的老板带着几个幸存者躲在东京地感染区里面其中一个人是在东京警事厅任职名叫小池刚一的副警部。 虽然这个小池刚一副警部并不知道乔汨有没有参与了那场与菲尔曼斯特的战斗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当感染病毒在东京爆的时候乔汨的确是在东京地感染区内。 虽然我们现在还没确凿的证据但他既然有杀死高等吸血鬼的能力。而且当时人又在感染区里面。综合这一切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乔汨正是那个与三十多个教廷骑士一起曾经与菲尔曼斯特以及他的那些手下进行过激烈战斗的那个神秘亚裔男子。 假设他真是那个与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交过手并且还活了下来的人那么他的话就有很大的可信程度了。” 许书兰深思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就算乔汨真是那个与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交过手地人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一个原本是普通学生的年轻人竟然是一个隐世高手而且看他的年龄不过二十几岁就算他从刚一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练武。也不可能达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武学之道在于循序渐进。就算再有天赋没有长时间的积累跟磨练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高手。你是练武之人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才对。” 毛正钧苦笑说:“这个问题你不要问我因为我也想不明白。乔汨这个人身上似乎藏着太多太多地秘密。我只能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绝对不想再跟这个人交手。” 在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走到商城办公楼大堂地时候。许书兰忽然看到一个双肩背着一个红书包年约八、九岁左右的小女孩像只好动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从办公楼的大门口走了进来。 站在前台的接待小姐一看到这个小女孩立刻一脸笑容地对她说:“小雅你放学了吗?” 小女孩向前台小姐甜甜地笑道:“是地关姐姐。” 看到那个小女孩仿佛小动物一般地可爱笑容就算是心情有些沉重的许书兰也不禁露出了一抹会心地微笑。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在跟前台小姐打完招呼后。逐渐走过去的身影。 在小女孩来到电梯门口等电梯的时候许书兰一边看着那个小女孩一边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囡囡还在的话。应该跟她差不多大吧?” 站在她旁边的毛正钧听到她这句话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夹集着伤感与同情的眼神。他知道同事一定是触景生情又想起了她的女儿。 看着那个小女孩走进电梯后许书兰这才收回了目光然后以平时一贯干练飒爽的表情对毛正钧说:“我们走吧。” 毛正钧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地跟着她走出了办公大楼。当许书兰和毛正钧离开办公室后乔汨从两人离开时的表情当中知道他们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不过这也难怪那的确太过匪夷所思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接受的。 其实他们相不相信乔汨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现在担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那个怪物在最后中了他一掌化骨掌后以后还会不会再出现。但是从那个怪物逃跑时的动作来看他有种预感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他想着事情的时候办公桌上的呼叫器忽然响了起来“总经理你妹妹来找你。”接线小姐的说话声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乔汨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有些无奈地说:“让她进来吧。” 走进办公室后小女孩在向正坐在椅子上的哥哥甜甜地笑了一下后。随即放下书包跑进了茶水间里面。 当她打开冰箱后随即用闪闪光的大眼睛慢慢地挑选着摆放在冰箱里面各种各样地雪糕。 在终于选好一个桔子味的巧克力雪糕后她这才关上冰箱兴高采烈地走出来。 “为什么不坐校车过来?”乔汨问正坐在他大腿上高兴地吃着雪糕的小女孩。 “因为坐校车的话至少要多绕半个小时才会来到这里还不如直接坐地铁更快。难道哥哥不想每天都早点见到绵绵吗?”小女孩一脸讨好地撒娇道。 “不想。”乔汨十分干脆地说。 “为什么?”小女孩地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因为我不想作无谓的担心。万一你被人拐走了。我到哪里去找你?” 小女孩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说:“哥哥放心吧绵绵才不会这么笨被人拐走呢。” 乔汨摇摇头说:“没得商量总之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坐校车过来不许再一个人坐地铁知道了吗?” “是。”小女孩这才不甘不愿地应了一声。 乔汨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快把雪糕吃完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是什么?”小女孩立刻一脸惊喜地问。 “你先把雪糕吃完再说免得滴得我一身都是。” 兴奋不已的小女孩赶紧大口大口地吃着雪糕想把它尽快吃完可是由于吃得太急冻得牙齿有些受不了于是就将剩下的半个雪糕送到兄长的嘴边可怜兮兮地说:“哥哥帮我吃。” “谁叫你天气这么冷还吃什么雪糕。放心吧东西又不会跑你慢慢吃就是了。” 小女孩一想倒也是。于是就继续靠在他胸口上慢慢地吃着雪糕有时觉得冷了就将身子尽量缩到他怀里取暖。 望着怀中这个小小地可爱人儿乔汨知道尽早有一天她都会长大成*人到那时她将不再像现在这样依赖她她也会有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跟爱人。 想到这里。乔汨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舍忍不住摸着她的头说:“小魔怪。不要长大好吗?就这样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小女孩用圆滚滚的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后随即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好。” 乔汨笑骂:“好你个头。什么都说好。” 小女孩却一脸认真地说:“既然哥哥喜欢绵绵现在这样子那绵绵就不要长大好了。” 看她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乔汨在觉得好笑的同时心中也不禁有些感动。 等她好不容易才吃完整个雪糕后。乔汨这才拉开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小女孩一边问一边打开了盒子。 打开盒子后小女孩看到里面竟然是一个十分精致可爱的手环。 将那个手环拿起来仔细看了几遍后。她越看越喜欢不禁有些激动地说:“哥哥这个手环真是送给我地吗?” 乔汨却笑着说:“傻瓜这并不是手环而是脚环。” “脚环?”小女孩有些意外地看着手中的“手环”。 “来把左脚抬起来我帮你戴上它。” 小女孩立刻兴致勃勃地将自己的左脚抬了起来。 将那个精致的脚环戴在她小小的脚踝上后小女孩立刻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转动着这个脚环。 她之所以这么喜欢这个脚环不仅是因为这个脚环的外形相当精致可爱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这是哥哥送给她地第一件玩具跟衣服以外的礼物这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地兴奋感。 然而就在这时乔汨却一脸满意地说:“只要你戴着这个脚环以后我就不怕你走丢了。” “什么?”小女孩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乔汨笑着说:“这个脚环上面装有一个小型的定位器只要你戴着它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可以通过追踪器找到你这样我就不怕你这只小野猫再到处乱跑了。” 小女孩一听顿时不依地抗议起来“哥哥太可恶了我还以为你这么好送我礼物原来你将人家当成小猫小狗一样来看待。 乔汨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身子说:“你这家伙一旦熟悉了环境之后就喜欢到处乱跑而且平时又喜欢有事没事乱撒娇这跟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总之你给我乖乖戴着这个脚环连洗澡的时候也不许解下来听到了吗?” 小女孩眼珠转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喵” 在出这下怪声的同时小女孩就像只真地小猫一样用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而且一边蹭一边还不时出“喵、喵”地声音。 “喵你头呀。”看到她搞怪的样子乔汨不由得一阵好笑。 “喵” 这时小女孩一边叫一边带着古灵精怪地眼神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去舔哥哥的脸。 “喂听说猫是不会舔人的。”乔汨任她胡闹不紧不慢地说道。 小女孩忍不住轻轻地笑了出来然后在继续着可爱的小猫叫声时一脸满足地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不放。 每次病完之后我都会有一种全新的领悟这次的领悟是:天气冷了最好还是不要熬夜。 236_一句 “哥哥这样行了吗?行了吗?我肚子好饿喔。”望着被炉火烤着香气扑鼻并滋滋冒油的鸡翅膀小女孩馋得连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不行还要再烤五分钟。”看到她这副馋样乔汨于是故意逗她道。 “什么还要这么久呀?”小女孩顿时一脸失望地叫起来。 “真是怕了你先吃这边这只吧这只已经烤好了。”乔汨轻笑着将自己拿着的那只烤得一片金黄色卖相十分诱人的鸡翅膀从烧烤叉上褪下来放进她的便当盒里。 “谢谢哥哥。”早就迫不及待想试一下味道的小女孩在无比开心地抱了一下哥哥后随即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便当盒里面去拿那只刚刚烤好还烫手的鸡翅膀。 看着她一边用小嘴吹气降温一边慢慢地在鸡翅膀上面咬了一口后乔汨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好吃好吃。哥哥等一下记得帮我烤一条鱿鱼干我最喜欢吃烤鱿鱼了。”正吃着鸡翅膀的小女孩含含糊糊地说道。 看着小女孩一脸满足地靠在乔汨的身上吃东西俞兰青不禁露出了十分羡慕的表情。 “兰青你的排骨快烤焦了。”看到好友一动不动坐在她旁边的侯婉兰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俞兰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烧烧叉上的排骨拉起来一点。 同样在旁边烧着一只鸡翅的车静雯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兰青你的排骨没事吧?是谁这么狠心连我们小兰青的排骨也要烤吗?” 侯婉兰、复明华、胖子刘昊强几个一听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俞兰青脸一红立刻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车静雯说:“就你喜欢嚼舌头。” 乔汨笑了笑然后将另一只已经烤熟了的鸡翅膀递给她“兰青你先吃着我来帮你烤。” “谢谢哥……表哥。”俞兰青十分感激地接过他递过来的鸡翅膀。 虽然由于绵绵在场她不好直接叫他哥哥。但是从他对她自然亲切的态度当中。兰青可以明显感觉得到他并没有将她当外人这让她感到十分的高兴。 今天的烧烤大会是由俞兰青最先提议举行地乔汨觉得绵绵好像从来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于是就跟兰青约好在家里附近的湖边举行好了一来要拿什么东西也方便二来又不用特意出门。关于这点。叶月也十分赞成。 绵绵听说要举行烧烤大会兴奋得不得了。看到妹妹这么高兴乔汨开始觉得兰青的这个提议倒是挺不错的。 “乔先生你这里环境真是好呀。不仅绿树成荫而且附近又刚好有一个湖住在这里实在是一种享受。我以前都不知道市内竟然有这样一处好地方不知这附近有没有房子出租?如果有的话。我打算下年暑假就在这里过好了这里到夏天的时候一定很凉爽。”一来就喜欢上这里地车静雯开口问道。 乔汨想了一下才说:“这里属于郊区地带空房子应该还是有的。不过对于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来说。可能不太适合住在这里因为这里交通不太方便就算要买一些很普通的东西也要开车去才行因为最近的市要走上将近十分钟才到。” 车静雯一听觉得这样的确是不太方便。 侯婉兰忍不住问:“乔先生这里离你上班的商城好像很远地样子。这样上下班不是很不方便吗?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买房子的?” “这幢房子并不是我买的而是我父亲留下来地。虽然现在上下班的确有些不太方便。但是可以重新住回到这里这点不方便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你父亲一定是个很喜欢郊外生活的人吧?我也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呀。”侯婉兰充满赞赏地看了一下周围优美的风景。 乔汨看了一下正注视着他的俞兰青然后带着柔和地表情微笑说:“我父亲虽然的确挺喜欢郊外的环境。但是更主要地原因是因为我妈妈生前有轻度的哮喘父亲怕市区的空气不太好会影响到她的健康于是就特地搬来这里住而且一住就住了十年。我就是在这幢房子里面长大的。” 听到他地话。较为感性地侯婉兰忍不住有些感概地说:“乔先生。你的父母一定很恩爱吧?” 乔汨点点头说:“是地他们的确很恩爱。” 对乔汨父母的事最清楚的俞兰青在听着哥哥的述说时。忍不住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相对于车静雯与侯婉兰两个女生所问的那些问题复明华跟胖子刘昊强两个男生其实心里面更想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在酒吧停车场那里究竟生了什么事但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从当时那个地痞青年的对话当中他们知道当时杀害了那些流氓青年的一定不是乔汨而是另有其人而且似乎还是一个喜欢吸人血的变态杀手。为此他们很想搞清楚究竟那个凶手是个什么人毕竟他们当时也算是受害者之一不想一直这样糊里糊涂下去。 只是现在气氛一片祥和而且还是在烧烤他们两个实在不知该不该在这时候问起那些大煞风景的问题因此两人的表情才显得怪怪的。 正当两个男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问的时候刚好叶月跟琉璃分别用托盘端着一些茶水跟水果过来。 “这里有一些刚泡好的红茶还有一些水果各位请不要客气。”叶月微笑着将红茶逐一分给各人而琉璃也默不作声地在旁边帮忙。 “谢…谢谢。”当复明华接过叶月送过来的红茶时显得有些不自在地赶紧道谢。 而胖子刘昊强也手忙脚乱地接过叶月送过来的红茶。 在坐下来后叶月显得有些怀念地问:“琉璃我们好像已经好久没烧烤了。你还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吗?” “时间太长忘记了可能是在高中的时候吧。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弄。” “嗯就鸡翅膀跟香肠吧。” “再加两片鱿鱼干。”刚把一只烤好的鸡翅膀吃得干干净净的小女孩忽然插嘴说道。 “关你什么事?”琉璃白了她一眼。 “因为那鱿鱼干是我的。”小女孩理直气壮地说。 “切。要吃你自己烤。” “我又不是叫你烤我是拜托叶月帮我烤关你什么事?”小女孩不甘示弱地瞪着她。 “哼你就会欺负叶 “你乱讲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叶月?叶月才不会像你这么小气呢。叶月帮我烤鱿鱼干好不好?”小女孩随即向叶月动猛烈的眼神攻势。 “小雅这么乖又这么可爱。当然没问题。”叶月笑眯眯地说。 “看到没有?我就说叶月不像你这么小气。”小女孩一脸得意地看着琉璃。 琉璃有些无奈地说:“叶月你再这样纵容下去的话会让这只小野猫越来越嚣张地。” “我不是什么小野猫你这家伙不要乱叫。哥哥你看琉璃她又欺负我。”小女孩可怜兮兮地向兄长告状道。 乔汨没好气地说:“是是。我这边的鱿鱼干烤好了你要不要?” “当然要。”小女孩一听顾不得再跟琉璃斗气。连忙将自己的便当盒递过去。 虽然乔汨他们几个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车静雯、侯婉兰、复明华、刘昊强四个人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观察着他们也越对叶月和琉璃这两个年轻女性与乔汨之间的关系更加的好奇。 因为从他们相处时地情形来看。这四个人显然已经相处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会有如此自然轻松的氛围简直就像是家人一样。 但问题是从乔汨之前对两人的介绍中她们两人虽然是姐妹但好像又不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且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位也不是他的女朋友。 既然不是亲人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然而他们却住在一起?! 虽然是各自住在不同地房间但毕竟还是住在同一屋檐下。 这么扑朔迷离的关系。他们几个还是第一次见到。 深夜时分琉璃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过严格来说她不是睡不着而是不敢睡。 因为今天白天烧烤的时候。某人忽然悄悄地对她说了一句话。 至于这句话地内容倒很简单。也就七个字而已。 今、晚、我、会、来、找、你。 但正是这短短的七个字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琉璃大小姐今晚既睡不着。也不敢睡着。 就因为某人的这句话让她从白天到晚上一直都坐立不安。 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害怕、紧张、羞涩、茫然等各种各样的感情正不断地冲击着她地神经让她的脑子无一刻安宁。 她还是第一次产生如此混乱不堪的感觉。 她曾经试图安慰自己说也许那家伙只是开玩笑而已。 但是一想起他当时说这句话时那种既霸道又理所当然地样子她就无法让自己相信他只是在开玩笑。 那家伙这么晚来找我想干什么? 每次琉璃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脸跟耳朵都是烫的。 每到这时她都不敢再想下去因为那会让她有种心跳失、全身无力的感觉。 “当、当、当、当……” 当大厅地老式挂钟传来了二十四下响声地时候表示时间已经是晚上12点正。 随着这一下一下的钟响琉璃地心脏再次不规则地急跳起来。 钟响声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然而琉璃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 在这种简直像是受刑一样的等待中琉璃大小姐终于生气了。 她在被窝里面咬牙切齿地小声说:“你这混蛋敢进来地话我……” 在“我”了一会之后一时间她却完全想不出来惩罚的手段。 见鬼。我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会被那家伙弄得六神无主。琉璃越想越生气也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就在琉璃大小姐躲在被窝里面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从房门外面传来了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听到这阵敲门声琉璃的心脏一下子停止了。 在犹豫了好一会之后她终于走到门口表情古怪地问:“是谁?” “是我。” 他真的来了! 一时间。琉璃有种莫明地心慌。 在努力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她故作镇静地问:“什么事?” “开门。” 极其简单的两个字却让琉璃变得心乱如麻。 “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在那一刻琉璃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小红帽至于站在门外面的不用说当然是一头狼。 “琉璃开门。” 突然他的声音变了。变得低沉而充满了磁性。 在这个一片漆黑的夜晚他的声音充满了一种邪异的吸引力。 “你…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琉璃更加慌乱地说道。 “琉璃如果你不开门地话。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开门。” 他的声音好像羽毛一样不断撩拨着她的心弦。 她突然有一种错觉他好像正隔着房门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就好像隔在他们中间地这扇门是透明的一样。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切如此的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琉璃终于举起颤抖的右手轻轻地拉开房门的内锁。 随着“啪嚓”一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刚刚响起地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心中忽然有某处地方正在迅地溶化变得柔软无比。 当房门打开后。琉璃看到他果然像她刚刚所“看到”的那样正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只不过。此时隔在他们中间的那扇门已经没有了。 此时此刻两人都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相互注视着对方。 轻轻地他十分温柔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然后用脚后跟向后一踢将房门悄悄地关上。 她并没有挣扎。也没有抗拒。只是脸色通红、全身无力地看着他。 随着一阵汽车引掣地声音又一辆汽车迅地在巷口停了下来。将原本就稍嫌狭窄的巷口围着水泄不通。 当汽车停下来后一个五十来岁、头斑白的男人在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陪同下走出了车门。 “情况怎么样?”在走进巷子后那个头斑白的男人问正站在巷子里面地几个男人。 “很麻烦死了七个人全都是在这里吸毒地瘾君子。”一个四十来岁、体型高壮的男人表情严肃地说道。 “全都被吸成干尸吗?”那个头斑白地男人接着问。 “是的。死因就跟之前案件的死者一样只不过人数由平均每次案的两个受害者一下子变成了七个受害者。” “这么说凶手很可能不止一个人?”那个头斑白的男人皱着眉头说。 那个负责汇报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这才说:“这个还很难说需要作进一步的比对化析才知道。但从受害者身上的牙印来看相似度十分高。” 那个头斑白的男人深思了一下之后叹了口气说:“看来必须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了不然死的人会更多。” 那个负责汇报的男人没出声只是表情复杂地看着巷子里面那七具被白布盖住的尸体。 237_易 “喂你有没有看今天早上的报纸?” “你是说有三个杀人犯从监狱里面逃出来后直接潜逃到本市的新闻吧?” “是呀。” “这么大的事还用你说今天上班的时候我们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说这件事呢。” “想不到会生这样的事。是杀人犯呀而且一逃就逃出来三个太吓人了。听说已经他们潜逃的时候还杀了好几个人。” “他们什么时候杀了人?你从哪里听来的?我怎么没在报纸上面看到过。” “网上呀网上大把这样的消息而且说得十分逼真连受害者的照片都被贴上去了应该不会是假的。” “这么危险那我们最近还是不要随便出街的好。” “你就是想出也不行呀。听说为了追捕那三个犯人警方不仅出动了所有人手而且市内有很多地方都被实行了戒严一到晚上九点之后不让任何人进 “不会吧?这么严重?” “你不信算了昨天晚上我跟男朋友去看电影的时候就亲眼看到电影院附近的一个公园被封闭了起来有警员在门口把守不让任何人进入搞得好紧张呀。” “现在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总之一天不捉到那三个逃犯一天都无法安宁。咦那边好像在搞特价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 当两个女客人一边说一边走开的时候。一个刚好站在附近默不作声地从货架上面拿起两包烟的年轻男子却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思地奇特表情。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袭优雅的白色长裙令人眼前一亮的美丽女子推着购物车走到那个年轻男子身边问:“小汨今晚我想做一道红烧牛肉炖土豆你喜欢这道菜吗?” “当然好我也很久没尝过你做这道菜了。最近天气有点冷明天晚上我们打火锅怎么样?” “好呀小雅一定会很高兴的她好像特别喜欢吃火锅。对了小汨你的牙膏是不是快用完了?要不要顺便去买支新的?”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在这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今晚的晚餐我已经买好了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好的。” 两人来到日用品区后叶月细心地帮他挑选着牙膏。 这时乔汨忽然若有所思地问:“叶月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报纸?” “你是说关于有三个杀人犯从监狱逃出来后潜逃到本市的新闻?”叶月一边继续挑选着牙膏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 望着这个只闻弦歌便知雅意地聪慧女子乔汨眼中露出了充满赞赏的眼神。 然后。他看着她问:“你怎么看这件事?我是指警方对这件事的处理手法。” “似乎过于夸张这样只会让逃犯产生更大的警剔心理并不利于警方的追捕。 这件事给我的感觉好像是有人故意在市民当中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恐慌情绪好让市民尽量减少在晚间外出活动。另外从警方刻意封锁一些较少人去地公园或街道这点来看。这个猜测似乎并不是不可能的。小汨你觉得呢?”叶月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乔汨微笑说:“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挑好了吗?” “牙膏最好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牌子这里有一种薄荷味跟一种柠檬味的你想要哪一种?” “那就柠檬味吧。” “小汨你果然喜欢柠檬味又让我猜中了。”叶月似乎因为自己猜中了而显得十分开心。 望着她温柔的笑颜乔汨有种如沐春风一般的舒缓感。 这是只有在她身边才感受得到地独特氛围。 从市出来后帮叶月提着东西的乔汨一边走一边说:“我怀疑根本就没什么杀人逃犯潜逃到本市这件事我认为是特安局那些人故意散布出来的谣言。目的正如你所讲的那样让市民尽量减少在晚间外出活动。也是为了避免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 叶月轻声说:“假如这是真的那么他们这样做是为了逼那个吸血怪物出来?” “我想应该是**不离十。受害者都是我的同胞我也希望这件事能够尽快解决。”乔汨轻轻地叹了口气说。 就在这时叶月忽然拉着他地手轻轻地说:“小汨。假如你真想插手管这件事的话那么答应我一定要小心一点。” 乔汨微笑说:“放心吧我上次就已经答应过你就算是为了你们。我也绝不会让自己死的。”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叶月这才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 看到她笑了乔汨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最不愿意看到地就是叶月不开心的表情那会让他心底某处有种莫明的刺痛感---- 当两人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奇怪的老人正拄着拐杖像个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停车场地门口。 只见那个老人身上穿着一件十分老式地灰色长衫脸上戴着一副黑漆漆的圆边古董墨镜再加上略显斑白地头以及清瘦严谨的面容简直就像是一个民国时期走出来的私塾先生一样。 虽然这个老人的穿着有些古怪但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乔汨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没再理会继续和叶月一起往停车场里面走去。 但就在他与那个老人擦身而过地时候。原本一动不动的老人忽然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亦人亦鬼亦妖大千世界果然无奇不有。” 老人的声音虽然极低但乔汨却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他的表情平静如昔但与他的表情完全相反的是他的心中正波涛起伏、天翻地覆。 乔汨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看着那个老人一字、一字地说:“你是何人?”说话间他的眼神变得无比严肃。 那个老人慢慢地转过身来然后用那双戴着古董墨镜的眼睛凝视着面前地年轻男子说:“老夫名叫易卜易。我这次是为了见你而来。” “你认识我?” “不认识老夫甚至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 “那你为何要来找我?” “因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乔汨皱着眉头说:“我不喜欢别人故弄玄虚有什么话就直说否则请恕我失陪了。” 老人的表情仿佛古井一般平静无波地说:“老夫也不喜浪费别人时间我就长话短说好了。老夫知道此地不久之后将会有个大劫出现。为了防止这个灾劫会伤及更多人的性命于是老夫就特意过来这里寻找解劫之人。而这个解劫之人。就是你。”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就是你口中所言的什么解劫之人?” “这是老夫算出来的结果如此而已。这是老夫最近在此地落脚地住处如果你想找老夫的话就按着上面的地址来找我吧。” 当乔汨接过他递过去的纸条后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问:“易微尘是你什么人?” 老人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平静地说:“他是本门的第十三代掌门祖师爷。” “他有何特征?” “传闻微尘祖师爷双臂被仇家所废后来在机缘巧合下成为了本门地弟子。微尘祖师爷天资过人惊才绝艳其成就历代门人当中无人能望其颈背。” 乔汨又问:“那你呢?你是否也身有残疾?” 易卜易语气平淡地说:“要成为本门中人先的条件是必须要身有残缺才行。只有这样才不会因为泄露太多天机而过早夭折。上天有好生之德。本门为了得以流传也只好钻这个空子了。 老夫一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双目失明还好现今科技达老夫依靠更换这双电子假眼。才得已恢复常人六成的视力。总算是自理无碍不至于连累他人。” 乔汨心想果然没错心中再没有任何怀疑将写有地址的纸条郑重地放进口袋后他这才对易卜易说:“我知道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去找你的。” 易卜易忽然平淡地笑了笑。这还是他次露出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一丝。 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他低声说道:“还好那孤傲暴烈地元魂选中的人是你实在是万幸之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你没什么要问的话老夫先走了后会有期。”说完老人不再多言转身就走实在是干脆至极。 乔汨没有再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离开。 就在这时他脑中忽然传来了一把低沉的声音:“想不到昔日地天下第一神算易氏一脉到了今天还有传人而且竟然连老子附在你身上这种事也算得出来。玄宗易门果然有些门道。” 听任苍穹说完这句话乔汨慢慢地将目光收回然后转头对一直站在他身边但由始到终却一次也没有出声的叶月说:“我们走吧。” 叶月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十分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继续往停车场里面走去其间竟然什么也不问。 心中对她重视至极的乔汨反而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不问?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是不会隐瞒地。” 叶月轻轻地笑了“小汨你这么在意我地心情我真的很高兴。但有很多事根本就没必要去深究。如果有这份闲情还不如讨论一下明天晚上吃什么好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望着面前这个体贴如斯地女子乔汨心中充满了一种仿佛被温水缓缓地淌进心扉一般的温柔暖意一时间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238_寒夜 那家伙今晚会来吗? 她躺在床上碾转难眠心里面正不断地想着这个问题。 随着时间的过去的她的心跳开始变得渐渐不规则起来。 一种说不出来是羞涩、恼怒还是带着一丝期待的复杂感情正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越来越难以平静下来。 在这种漫长的等待中个性倔强的她忽然小声地骂了一句“笨蛋。” 声音又轻又软也不知道是在骂某人还是在骂自己。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似的就在她刚刚骂完这句没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了两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在听到这两下敲门声的时候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许多。 不需要约定特殊的暗号也不需要听到说话的声音光从那两下敲门声中她就知道敲门的人正是他。 就像在低烧一般她全身的肌肤在微微地烫着。 慢慢地她从床上走了下来然后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虽然敲门声早就停止了但当她来到门口的时候她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得到他就站在房间外面等着她开门。 之所以只敲了两下就不再敲门那是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开门的。 虽然心中对他的这种霸道和自信感到恼怒但她更气的是自己为什么不懂得去拒绝他。 就像现在这样她在咬着嘴唇挣扎了一下之后终于还是莫明其妙地打开了房门的内锁。 当房间地门打开后。他十分平静地走了进来。 在窗外的月光映照下她能够清楚地看到他那双正默默地凝视着她的漆黑眼眸。 接下来就像前天晚上一样他以十分自然的动作慢慢地走过来然后将她整个人轻轻地抱了起来。 将她放在床上后乔汨随即将翻开的被子重新盖在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睡衣的身体上。然后他也跟着悄悄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面。 钻进被窝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就像前天晚上他所做的那样。 在他做这一切地期间琉璃并没有任何的抗拒。甚至连稍微挣扎的动作也没有就像只温驯的猫一样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 只不过她的心脏一直都处于一种不规则的跳动状态她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冷吗?”他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嗯……”她用鼻音不置可否地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想说冷还是不冷。 乔汨笑了笑然后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一时间那种温香软玉般地美妙触感令他感觉十分的安心和舒服。 而琉璃却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地将双手环在了他的腰间让自己可以跟他贴得更近一些。 虽然今晚气温特别的冷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却觉得十分的温暖尤其是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过来地体温时。他们都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身体是这么暖的。 虽然怀中搂着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但是乔汨却只是紧紧地搂着她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事。 因为他知道她还没有做好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准备。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乔汨越来越现外表仿佛冰山美人一样令人难以接近的琉璃其实她地内心世界是十分纤细而敏感的。 只不过。她似乎不喜欢或者说不懂得如何将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而已。 她的冷漠以及让人难以接近地态度既是她从小到大在不知不觉间养成的一种用来保护自己的方式同时也是阻碍她表达感情的屏障。 从叶月那里。乔汨还知道从小学、初中到高中时期琉璃都是十分孤独的在学校里连一个谈得来地朋友都没有不管在学校哪里出现。似乎永远都只是一个人。究其原因。那是因为她虽然拥有有令人惊羡不已地外表但是她说话过于直接。从不作任何的掩饰而且从来都不懂得迎合他人地态度更让她成为别人眼中的异类。 面对同学的排斥她的处理方法却是我行我素。一个人就一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这样在别人眼中琉璃成了一个孤傲而难以接近的冰山美人而她本人平时的冷漠表现似乎也印证了这点。 在知道了这些事后乔汨却对她产生了深深的怜惜。 小时候的乔汨由于在孤儿院里面住过几年所以也曾经试过被同学排斥的滋味。他很清楚这么多年来琉璃不可能完全对别人的冷言冷语真的无动于衷虽然她表面上可能是这样。 但是作为了一个人尤其是她读小学、初中、高中这些时期看到别人与朋友一起开心说笑玩闹的情景时她难道真的一点都不会羡慕吗?不希望自己也有这样的朋友吗? 乔汨相信她一定有想过这些。只不过她的自尊不允许她为了迎合他人而故意去改变自己又或者是为了合群而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出来。如果她会这样做那她就不是琉璃了。 虽然乔汨平时喜欢跟她斗嘴又或者是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占些小便宜但那只不过是他想看看她为难或不知所措时的表情而已那会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对于连交普通朋友的经验都相当缺乏的琉璃来说他是她第一个喜欢上地男人因此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跟他交流。只能像以前一样靠斗嘴、抬杠来与他进行“对话”。 除了不懂得如何交流之外她也不懂得如何跟他相处。严重缺乏交往经验的她有时就是被他趁机拉住手不放也会因此而脸红起来。 她的这些种种表现简直就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没两样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涩和笨拙。 虽然平时喜欢在她身上占些小便宜来逗她但乔汨却知道她现在还没做好将自己彻底地交给他的心理准备。 因为前天晚上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得到她当时是多么的紧张和难以适从。 另一方面他却知道如果他想要的话。他相信她是不会拒绝他的。否则当时她不会认命一般地打开房门让他进来。 光是她地这个举动就已经充分显示了她是真心的喜欢他。喜欢到就算是宁愿勉强自己也不愿意拒绝他。 对于这样一个笨拙的女人乔汨心中只有浓浓的怜爱之情哪里还会勉强她做出一些为难的事来?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想过在这么随便的情况下要了她。他只是想在这两天特别寒冷的冬夜里面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不觉得冷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结结巴巴地说:“你……这么晚过来不怕那只小野猫现吗?” “放心吧那小魔怪虽然平时精力过盛。但一旦睡着了却雷打不醒。如果不是这样我以前哪里有时间溜出去跟布格拉斯喝酒?等明天一早我会趁她还没睡醒地时候偷偷溜回去的。”乔汨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背后那头长长的秀。 在他抚摸着她的头时琉璃像只猫一样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抚摸出有节奏地呼吸似乎显得十分的受用。 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乔汨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对她说:“我有件东西想给你。” “是什么?”琉璃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小声问道。 “在我的口袋里。你自己拿出来吧。” 琉璃有些好奇地将手伸进了他的睡衣口袋里很快就从那里拿出了一件环状的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琉璃一边将那东西拿在手里抚摸一边奇怪地问道。 “我来帮你戴上。”说完乔汨慢慢地坐起来然后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并让她打侧坐他的大腿上。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地月光。琉璃在抬头看了他一会后她那原本平静下来的心脏不知为什么突然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 为了不让他现自己的窘况她将微微烫的脸轻轻地贴在他地胸口上然后将手中的环状物体放在了他的手里。 在接过那东西后乔汨却对她说:“把脚缩过来。” 虽然有些不解。但今晚显得出奇温顺的琉璃还是十分听话地将自己的脚蜷缩起来。 这一蜷缩之下。顿时将她那修长浑圆地脚线显得更加地性感诱人。 将手上的东西慢慢地套在她那优美洁白地脚踝上时乔汨一边弄一边说:“这是个脚环。绵绵也有一个是我叫叶月特意做出来的。脚环上面有一个很小的定位器只要你们戴着它不管在哪里我都可以通过追踪器找到你们。 看到上面那几颗吊珠了吗?那是警报器只要你用力将任何一颗吊珠拔下来我的追踪器就会报警表示你遇到了危险。 以后遇到危险或情况不妙的时候记得要尽快想办法拔掉其中一颗吊珠然后尽量拖延时间我会用最快的度赶到你身边的。这脚环经过防水处理所以就算你洗澡的时候最好也不要解下来。知道了吗?”在说话之间他终于帮她戴好了脚环。 琉璃看了一下套在自己脚踝上的脚环后故意问:“为什么要突然给我这种东西?” 乔汨瞪着她说:“你这可恶的女人你根本就是明知故问。老子已经等了你两年了你还想再玩一次失踪吗?” 琉璃地脸在迅地红了一下的同时。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仿佛在偷笑一般的笑意然后问:“叶月她也有吗?既然连那只小野猫也有一个如果叶月没有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叫她做了三个出来其中一个就是留给她自己的。当年如果你戴着这东西我们就不用为了找你而足足花了两年时间。” 将头靠在他胸口上的琉璃在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忽然脸色微红地说:“我问你在我失踪的时候你真的担心我吗?” “你说呢?”乔汨没好气地看着她。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答案。” 听到她仿佛在撒娇一般地口吻乔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有些情不自禁地。他将她用力地搂在怀里然后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死女人给我听清楚在你失踪的时候老子为你担心得不得了。 我一直相信你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但那时我经常会想你究竟在哪里?有其他男人在你身边吗?如果有的话你已经爱上他了吗?不然你为什么不回来?每当想到这些。我都会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杀了那个根本就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家伙。 你不在的这两年时间里有很多委托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地。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桃花运突然变得出奇的好。试过好几次有女人主动来找我喝酒并且向我投怀送抱。那时只要我点一下头马上就可以带她去开房。 但是老子全都拒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就因为我当时一直有种莫明奇妙的错觉好像你一直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一样尤其是当我一个人地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就因为这样我不得不放弃那些艳遇。我也是一个身体健康有正常需要的男人但是为了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老子全都忍了下来为你做了足足两年多的活和尚。 你这死女人上辈子一定是只被我打死的妖精于是这辈子就转世投胎来找我报仇不然老子为什么会为你这样可恶的女人牵肠挂肚?” 在听着他充满不爽的抱怨时。琉璃却在悄悄地抿嘴偷笑然而眼睛里面却荡漾着一种无比温柔的动人眼波。 就在这时她忽然脸红红地将自己娇艳欲滴地樱唇覆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用极其生涩的动作主动去吻他。 乔汨当然不会跟她客气立刻尽情而放肆地品尝着她柔软的嘴唇与甜美地丁香。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在尽情地吻着她的同时。乔汨将她那两只蜷缩起来的雪白纤足逐一握在手里慢慢地把玩着、揉捏着那种柔滑细腻的美妙触感实在令他爱不释手。 知道他似乎特别喜欢自己的脚。琉璃竟然下意识地将自己地双脚缩得更近一些让他可以更加方便地把玩。只不过当他稍为用力地揉捏着她较为敏感地脚趾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从鼻腔里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声音十分地撩人。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唇分后望着脸红如潮、娇喘微微的琉璃乔汨忍不住用牙痛一样的表情说:“如果不是前天晚上答应过你在你未正式做我的女朋友之前不动你不然今晚我一定吃了你。” 琉璃用柔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似的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得意地说:“你答应过我的不准你反悔。” “是是。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什么。”乔汨没好气地将她的一缕秀拨到了耳后露出她那洁白可爱的耳朵。 在搂着他的脖子时琉璃这才现他的肩膀处一片冰凉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莫明的心痛。 然而脸皮单薄的她却只是说:“我有点冷躺下来好吗?” 怕她着凉的乔汨立刻搂着她重新钻进被窝里面。 仿佛卸下了平时戴着的面具一般琉璃将脸贴在他的颈边结结巴巴地说:“我明天给你……做个便当好不好?最近我练习了一段时间好像……好像做得不算太难吃了。” 乔汨笑了笑然后一边将鼻子凑到她颈项处轻轻地闻着一边说:“好我等你。琉璃你身上好香。” 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不时地喷在她敏感的耳朵上琉璃全身有种微微烫的感觉耳朵处的肌肤更是又麻又痒。 239_银月 当乔汨听到接线小姐说外面有一位姓许的小姐跟一位姓毛的先生要见他时他知道一定是之前曾经来过的特安局的那一男一女。 “请他们进来吧。” 当许书兰与毛正钧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乔汨从两人的表情当中隐约猜到了一些他们来此的目的。 在坐下来后先出声的仍然还是负责外务跟交涉的许书兰只见她落落大方地说:“乔先生冒昧前来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我直接说明来意好了我们这次来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 果然如此。 乔汨知道自己猜中了他们这次来果然是为了请他帮忙。由此可见事情已经到了颇为严重的地步否则不管在公还是在私他们都不会来找他的。 乔汨也不作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想问一下之前有关逃犯潜逃到本市的消息应该是你们散布出来的吧?” 许书兰并没有否认“乔先生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想拐弯抹角。没错那个消息的确是我们刻意散布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市民尽量减少在晚间外出活动避免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不仅如此我们在一些较少人出入的地方设置路障以及安捡也是为了尽量不让普通的市民进入那些有可能会受到袭击的地区。” “结果怎么样?” 许书兰苦笑了一下说:“虽然普通的受害民众的确少了很多但问题是我们却牺牲了二十四个局里地同事。他们都是在深夜巡逻的时候被那凶手袭击而死的。 这二十四个同事当中有三个负责带队的同事是真正的一流高手。以他们三个人的身手就是一对一地单独与普通血族交手也绰绰有余。再加上他们各自所带的七个队员在内其战斗力足以对付任何一个三、四百年以下的高级血族。然而这三个小队总共24人却全都被那凶手吸成了干尸。 除了有多个同事遇害之外那凶手最近还开始向民居下手。就我们手头收到的报告已经有两户平民的家里遭到了强行入侵里面地人也全都被吸干了体液而死显然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看来现在光是不让市民深夜到外面活动。已经控制不了情势的恶化。为此我们已经将更多的人手从国内其他地方调过来增援。 假如情况还得不到控制的话我们只好对整个城市实行军事管制。但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我们都不想这样做因为这样做会引起巨大的恐慌。况且我们也怕凶手会趁机逃到其他地方作案到时我们就更难抓了。”“你们想我怎么帮忙?” 许书兰与毛正钧对视了一下之后许书兰这才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乔先生你能够配合我们一起行动。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亲眼见过那个凶手并且和他打成平手地人。如果你能够成功地牵制对方的话那我们就有机会对他实行围捕。 如果不是情况太过紧急我们也不会厚着脸皮来麻烦乔先生你。对于我们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抓到凶手。这样才能避免更多的受害者出现。这不仅是为了我们也是为了那些普通的市民免遭毒手。不知乔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们这个忙?” 看着她充满诚意地眼神乔汨淡淡地说:“其实就算你们不找我我也不会对这件事袖手旁观。我答应你们我会尽力配合你们的行动直至捉到凶手为止。” 听到他的回答许书兰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就连一向不形于色的毛正钧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眼神。 “乔先生你肯仗义相助。我们实在是感激不尽真的非常感谢。”许书兰十分郑重地向他道谢。 乔汨摆了摆手说:“不必客气许小姐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你们。只是不想看到有更多的同胞遇害而已。客套的话就不必多说了许小姐我想问一下你们现在知道那个凶手躲藏或出没地地方吗?” 许书兰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们知道的话就不必这么头痛了。直至目前为止。我们都找不到那凶手的行为模式。他似乎只是为了吸血而吸血完全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毫无规律可言。但就是这样的罪犯才是最麻烦地。对于他下次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出现我们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乔汨没再出声只是若有所思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过了一会他抬头对许书兰说:“许小姐在配合你们行动之前我想先去见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这才接着说:“那个人或许知道凶手会在哪里出现也说不定。” 许书兰跟毛正钧一听顿时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 深夜时分位于市中心的一个公园里面却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今晚的月色很好银白色地月光从天空上面倾洒下来使得黑暗中地一切似乎都蒙上了一阵银白色的神秘面纱。但是在这样地寒冷冬夜里这样好的月色却只会让人觉得有些寒。 此时公园里面一片死寂由于已经是寒冬时节因此就连虫叫的声音也没有更加显得周围静得吓人。 在这种一片死寂的环境下却有一个人像幽灵一样安静地坐在公园东边的一张椅子上。 虽然那个人看起来十分安静但并不是完全不动的。从一个忽明忽暗地红点来看那个人似乎正在抽烟。 在夜深人静的冬夜里。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公园里面抽烟。这样的情景应该多少显得有些诡异吧? 不仅如此空气当中竟然散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其味道之浓就算是一般人也能够清楚地闻得到。 望着那个在黑暗当中忽明忽暗的烟头正悄悄地藏在几百米远处树林里一个身体高壮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有些不耐烦地对身边的同伴说:“老方那小子真的有把握引那家伙出来吗?” 那个被同伴称为“老方”的男人叹了口说:“既然那小子说得这么有把握就让他试试吧。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地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因为他一句想试试就让我们一百多号人守在这里陪他疯这个代价可不少呀。如果今晚因为我们不巡逻而再有多人遇害的话到时这个责任由谁来承担?老毛。你有什么看法?” 被同事问到的毛正钧在沉默了一下之后才说:“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不过我比较赞同老方的意见。我们局里现在已经死了二十多个人折损得实在太厉害了。死了这么多人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抓不到这口气实在吞不下去。那个姓乔的是唯一一个亲眼见过凶手并且和他打过一场的人。既然他说有办法引那凶手出来我们只能让他试试。” 戴志军嘀咕道:“总之我还是觉得那小子地方法很有问题。凶手又不是饿急了的狼。怎么可能会被血味吸引过来?不管怎么看这个方法都不太靠谱。就算凶手真的过来了一看就架势就知道是个陷井会中招才怪。” 对于这番话老方跟毛正钧并没有表示意见。因为他们也觉得这个引凶手出来的方法的确有些问题。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深夜两点多。 由于这几天晚上天气特别冷埋伏在附近多个方向的一百多个人当中有不少人的头跟眉毛上都凝了一层白色的冰霜。 虽然是这样但并没有一个人敢随便乱动。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不管心里面有什么想法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上司的安排这是最基本的守则。 至于那个正坐在公园椅子上地年轻男子。正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那忽明忽暗的烟头成了这片黑暗当中唯一的景色。 静一切都是那么的静。 就在大部分人都以为这种毫无变化地寂静会一直持续到天亮的时候突然。树林里面响起了一阵“沙沙”的声音就好像有风吹过树梢一般。 紧接着一个埋伏在附近的队员惊讶地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附近的一棵树上飘过。 而当他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四周地时候终于看到了令他震惊地一幕。 只见。一个黑影正以诡异而迅的动作从一棵树扑到了另一棵树地移动方式。悄悄地向那个年轻男子接近。 不管两棵树间的距离有多远那个黑影都能够准确地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上。其间除了偶尔因为触到树叶而出“沙沙”的声音外其余的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今晚明月当空视线大好他实在难以相信那个黑影移动的时候竟然如此的敏捷和轻盈简直就如同妖怪一般在树与树之间忽闪忽现。 在这个月冷清辉的寒夜陡然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饶是训练有素的特安局成员也不禁有种毛的感觉。 顾不得再惊讶下去那个队员立刻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对讲机通知所有同事注意。 “好像来了。”通过对讲机同样收到了暗号的“老方”立刻对两个同事说道。 毛正钧跟戴志军一听表情顿时为之一凛。 但就在这时场中再次生了剧变。 那个原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年轻男子突然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寂静的树林当中响起了一阵阵如行雷一般的轰鸣声。 这些轰鸣声是如此的突兀一下子就将树林的死寂彻底打破了。 “他们好像打起来了。”毛正钧表情凝重地说道。 “各小组注意目标出现马上按计划实行围捕。”就在这时从他们的对讲机中传来了大队长的声音。 “我们走。”老方站起来后立刻带着毛正钧跟戴志军迅而小心地往那边移动。 当老方、毛正钧、戴志军这个三人小姐悄悄接近树林的时候一下子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只见在树林当中两个黑影正以令人完全看不清楚的度如影随形一般不断地碰撞着。 那种度、那种力道是他们前所未见的。 那两个黑影就如同鬼魅一般忽闪忽现而每次他们激烈碰撞的时候都会出行雷一般的轰鸣声声势十分的吓人。 “那个姓乔的小子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吗?”戴志军呆呆地说道。 老方答不出来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出了他的想象之外。 就在这时他们两个忽然听到毛正钧以一种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原来那不是传说是真有其事……” 现同事的神情有些异常老方问:“老毛你怎么了?” 毛正钧并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正与乔汨交手的那个人影。 “老毛你没事吧?”看到他好像还没清醒的样子戴志军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有些失态的毛正钧终于恢复了冷静然后他用无比凝重的表情对两个同事说:“也许你们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凶手是一种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的异物。 白毛遍体目赤如丹砂指如曲勾齿露唇外如利刃接吻嘘气血腥贯鼻……这是古书上对这种怪物的描述。” “老毛你究竟想说什么?”老方皱着眉头问。 毛正钧看着老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怪物并不是人也不是西方血族而是僵尸。”今个星期由于感冒身体一直很虚所以码得少了一些。 下个星期会努力多码一些的让剧情加快进度。 240_浮萍 望着那两个在树林里面如鬼魅般忽隐忽现每次一出现的时候就生激烈打斗的黑影埋伏在四周的特安局队员全都看呆了。 他们当中甚至没有一个人能够看清楚那两个黑影是如何消失又是如何出现的。 当他们消失的时候无影无形无迹可寻。当他们现身的时候却像是变魔术一般凭空出现毫无征兆。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在场一些眼力过人的高手竟然也无法看清楚他们的动作。 因为这样的度已经出了人类的肉眼所能捕捉到的极限甚至过了以高自豪的西方血族所拥有的过人度。 而当两个黑影碰撞在一起的时候空气当中会马上传来一阵如打雷一般的轰鸣声那是两股乎想象的力量在生高碰撞时所产生的空气爆破声。 在场的特安局人员中不乏曾经与高级血族交过手的一流高手然而就连他们也见过这样激烈的战斗。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一场非人之间的战斗。 “裘叔你怎么看?”负责策划并指挥今晚这次行动的执行部部长徐景安表情凝重地看了一会之后低声问正站在他身边的裘志泽。 “十年前魔党派吉密魑族亲王革波利斯被教廷追杀而逃到了我们国内避难并且四出作案杀人。为了对付他。当时参与围剿地是局里身手最好的八个人。 与吉密魑族亲王革波利斯那一战是我生平所经历过的最惨烈的一战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最后包括我在内能够活着回来的只有三个人。” 说到这里裘志泽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说:“假如当年我们对上的并不是革波利斯而是如今这两人当中的任何一个那么我们很可能一个也回不来。” 徐景安顿时脸色一变“裘叔。您的意思是他们比血族亲王革波利斯还要厉害?” 裘志泽点了点头“不管是度还是力量。这两人都远比革波利斯要厉害得多。假如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比血族亲王还要强横地怪物存在。如果说凶手是一个怪物的话。那么与他交手地乔汨同样也是个怪物。” 听到这番话徐景安的表情变得更加地凝重。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番话来他也许还不会如此震惊然而裘志泽是当年参与了与血族亲王革波利斯那场生死之战的三个幸存者之一他的话无疑是最有说服力的由不得他不信。 就在这时徐景安的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老徐我是老方你先不要急着动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徐景安打开了对讲机问:“老方什么事?” “你等一下。我让正钧跟你说。” 没过多久从对讲机里传来了毛正钧的声音:“徐部我是毛正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向你汇报。” “你快说我在听着。”徐景安在通话之间。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树林那边不放过任何观察的机会。 “徐部也许这有些难以置信但你要相信我那凶手并不是人类。也不是西方血族。而是一头僵尸。” “你说什么?僵尸?!”徐景安差点失声叫出来。 在旁边听到毛正钧这番话的裘志泽也露出了十分惊讶地表情。 “我开始也不敢相信但请你相信我徐部。我并不是在胡说八道那真的是一头僵尸。”毛正钧显得有些焦急地说道。 徐景安是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接着问:“正钧你给我说清楚一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徐部你应该也知道我们毛家在湘西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一直以驱邪除魔为生。与同样以此为生的北方马家互为犄角所以一直以来都有南毛北马之说。 在我们玄门当中被视为至阴至邪之物之一地就是僵尸。所以不论是马家还是毛家关于如何辨别和对付僵尸历代的前辈都会将具体的方法一一授予传人。 但这么多年来毛马两家的传人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僵尸一切有关僵尸的记录都只是古书上面地记载而已。久而久之僵尸这种异物究竟存不存在我们也都一直心存怀疑。 就连古时在湘西十分盛行地赶尸这一行当其实也是假的。那不过是因为湘西一带山路险峻马车根本无法通行。为了将客死异乡地人运回湘西安葬于是就有人想出背着尸体走又或者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用两根竹子将几具尸体同时抬着走而已并不是真的能够驱使尸体自己跳动。 正因为如此就连我这个毛家的传人也一直不太相信僵尸的存在。 然而我刚刚曾经仔细观察过那个凶手他的外貌跟动作跟我们毛家历代相传有关僵尸的描述一模一样。这些不得不让我相信那个凶手并不是血族而是一头僵尸。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凶手会将受害者吸成干尸。” 徐景安皱着眉头说:“正钧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而是这种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毛正钧叹了口说:“我也知道这种事很难让人相信。一开始我也不信但现在亲眼所见不信也不行。徐部你也许不知道其实最先告诉我凶手很可能不是人而是僵尸地并不是别人。正是与那怪物交手的乔汨。” “你说什么?乔汨曾经对你说过种话?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和许书兰第一次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们这次的凶手很可能并不是人而是一头僵尸。他还跟我们说在很多年前他有一个朋友曾经与一头类似的僵尸交过手。当时我和许书兰都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想不到他说的竟然是真地。” 徐景安与旁边的裘志泽对视了一下之后问:“裘叔你有什么意见?” 裘志泽严肃地说:“先不管那凶手究竟是不是僵尸这种传说中地怪物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尽快抓到他。如果这次让他逃走下次想再捉他就难了。不过既然正钧说得这么肯定。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总之一切小心就是。” 徐景安点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事不宜迟。那我们就按原计划进行围捕吧。”---- “臭小子快让老子替你打。上次老子已经让你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老子跟这怪物干一架!他奶奶地臭小子你听到没有?” 就在乔汨与那怪物激烈打斗着的时候他脑中不时传来昔日好战份子任苍穹那大叫声。 对于这混蛋的鬼叫声乔汨只觉得一阵刺耳但却懒得去理他。 因为他还没打够呢。 在那些人埋伏在四周的特安局成员眼中他们的动作都快到无法用肉眼来看清楚。 然而同样是快到出人类肉眼所能捕捉到的范围当中却是有所区别的。 光以出手时的度来比较那个怪物在第一次与乔汨交手的时候就已经在乔汨之上。 而当乔汨再次与这个怪物交手的时候。他马上现它竟然比上一次还要厉害了许多简直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虽然攻击地动作仍然还是那么简单而近乎乏味但是度跟力量竟然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一个像它这样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的异物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产生突变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个怪物能够通过将人类吸成干尸的方式来获得更强的力量。 乔汨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为他自己本人就曾经用“噬月”这种邪门至极地武功将魔党派血族亲王菲尔曼斯特几乎吸干后来不仅成功地杀掉了菲尔曼斯特而且还意外地得到了他的力量跟血族体质。 因此乔汨相信这个怪物应该是通过直接吸食人类的方法来提升自己的力量。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最近出现地受害者由最初每次案地两个变成了六个到八个。数量一下子增加了好几倍。 乔汨很清楚。如果这次不能消灭这家伙的话那么下一回再碰到地时候。它很可能会变得更加厉害到时就不知道是谁对付谁了。 正因为想到这点他在与这个怪物交手的时候不断将霸道无比的无相神功催谷至极限。 一时间充满爆炸性的力量在他体内不断地疯狂流窜翻滚着甚至令到他全身的经脉因为被挤压得太过厉害而产生阵阵的刺痛感。 同时他出招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度也越来越快猛烈的拳风甚至能轻而易举地将附近的枯草、纸屑直接带起来声势十分的吓人。 随着体内过于霸道的力量得到释放无穷无尽的杀意也正如潮水一般倒灌进他的脑海里令到他浑身上下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杀气。 如果是不久之前如果他像现在这样将无相神功催谷至极限就算他没有因此而失去理智狂至少也会处于狂的边缘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危险。 然而此时的乔汨心中却平静得不可思议。 无相神功带给他的不再是令人狂般强烈无比的杀戮冲动而是无穷无尽的兴奋感。 虽然由于那怪物的出手度太快出了他地动态视力所能捕捉到的极限。使得他无法看清楚对方的动作。但通过感应周围空气的细微变化以及对手出招时所产生的风压他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手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倒映在镜子里面一般清晰。 除了能够“看到”对手的一举一动他甚至能够清楚地知道对手下一步的动作。 那种感觉玄之又玄然而他就是知道。 这一切正是之前任苍穹让他领悟到的境界也是昔日天下第一高手任苍穹地境界。 而那怪物在乔汨连绵不绝的进攻下逐渐陷入了被动地局面。有时偶尔被击中一拳半脚的时候就会出像野兽一样嚎叫声。 乔汨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样。打得如此畅快淋漓。 但打了大概五、六分钟后乔汨终于忍受不了任苍穹如招魂一样地鬼叫声。无奈地让他控制自己的身体跟那怪物打。 成功地得到了乔汨身体的控制权后任苍穹在大声怪叫着的同时向那怪物起了翻江倒海一般的猛烈攻击。 在观察着任苍穹与那怪物交手时的情形乔汨知道自己的修为仍然还比不上任苍穹即使他已经领悟到了那种境界。 在料敌机先这一点上两人并没什么区别。但是同样的招式由任苍穹使出来不管是火候还是力道的运用上却会有一些细微的区别。 高手交招在两者功力相当地情况下。这些细微的部分往往就变成了胜负的关键。 由任苍穹“接手”后本来就杀性极重的前魔教教主出手更是霸道无比攻势一浪接一浪仿佛永无休止一般。 如果那怪物不是拥有在乎常理的度早就被打成了饼。但就算是这样。那怪物在这种翻江倒海一般地疯狂攻击下不断地后退被打中或踢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使得那怪物不断地出阵阵的嚎叫声。 看到凶手被乔汨逼得节节后退所有埋伏在四周的特安局成员顿时大为振奋。 然而就在这时。那怪物突然大吼一声像头熊一样张开双臂向乔汨直扑过来。 乔汨知道一旦被这家伙抱住。后果不堪设想立刻出声提醒任苍穹叫他快闪开不要硬碰。 “你以为老子是谁?这种事还用你提醒?”在大骂着的同时。任苍穹一个跟斗翻到那怪物地头顶上面然后头下脚上地反手一掌直击对方天灵盖。 那怪物连忙一爪向他抓了过去。 “篷”一声闷响双方在手在半空当中接触地一瞬间身在半空当中的任苍穹由于无处借力整个人被对方地怪力打飞了将近十米。 而那个怪物付出的代价是他的十倍只见它那只手臂像完全没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垂下来。 它被任苍穹打中的那一掌正是化骨掌的。 这是任苍穹跟这怪物打斗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使用化骨掌这种恐怖无比的邪门武功。 其实要对付这种好像不管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怪物最好就是用化骨掌这种能够直接摧毁对手内脏跟骨头的阴损掌力。 而乔汨跟任苍穹之前一直没使用这种掌力并不是他们不想用而是一直没有机会用出来。 像化骨掌这种能够直接将对手的骨头打成碎沙状的恐怖掌力看似无敌当中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要使用这种掌力的时候需要将一种特殊的内劲运至手臂。只有配合这种特殊的内劲所打出来的掌力才是真正的化骨掌。 然而运行这种内劲的时候却需要一些时间虽然时间并不长但如果是真正的高手之间过招往往一瞬间就能定生死哪里会有这种间隙的时间让他运劲?这也是化骨掌这种恐怖至极的邪门武功只能屈居魔门宝典中第四位的主要原因。 就算有时间运劲出掌运劲时间的长短同样决定着掌力的强弱。 上次乔汨在与那怪物交手时最后一掌打中的虽然是化骨掌。然而由于运劲时间有限只能打出五成地掌力。 如果是一般人或普通的血族这四成的掌力就足以夺去其性命。但乔汨知道那怪物是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的异物因此他一直感觉那怪物在中了这一掌后可能没有死而事实也正说明了这一点。 而任苍穹方才击中的这一掌匆忙间也只能打出了四成的掌力。虽然无法到致对方于死地但要废掉对方一只手臂却是绰绰有余。 那怪物看到自己的手臂变成这样终于知道自己并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于是突然以令人完全看不清楚的惊人度向南边方向跑去。 知道它想跑。从半空当中重新夺回了身体控制权地乔汨随即大喝一声:“开灯!” 乔汨刚刚叫完没多久空地四周突然亮起了十分刺眼的灯光。 只见上百个特安局人员每人手挂一盏高倍数地强光灯围成一个大圈往圆中心照了过来。这一百多盏强光灯同时一照。顿时将整个空地照得纤毫可见如同白昼这就是今晚需要出动上百人进行围捕的原因。 被灯光照到地怪物显得十分痛苦似的大吼一声同时。用剩下还能动的一只手捂住了双眼。 在这种刺眼的强光灯下不少人终于看清楚了这个怪物的样子一时间全都惊呆了。 只见那个怪物披头散裸露出来的皮肤就像是干枯的树皮一样毫无生气简单就像是一具埋藏了数百年却没有腐化的干尸似的。 两根尾指长的长牙从嘴唇处露了出来那长牙呈黄白色地比血族的獠牙还要长好几倍。 它手掌的皮肤也跟它脸上的皮肤一样干瘪如死皮呈一种干尸一般的地灰褐色。但指甲却又尖又长上面漆黑一片。 这副干尸一般的模样。实在令人很难相信它是一个人又或者是西方血族中的一员。 难道那真是一头僵尸? 负责策划并指挥今晚这次行动的执行部部长徐景安看到到这一幕也不禁看呆了。 这时场中再次生了剧变只见那怪物似乎很怕强光的照射。一边痛苦地嚎叫着一边四处转身想要逃跑。 但上百个特安局人员全都手持强光灯围成一个大圈直接照着它它根本就找不到没有灯光地地方。 顿时它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跌跌撞撞想要找寻出路而且一边找一边不时出痛苦地嚎叫声。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没动的乔汨突然跳到那怪物身后。然后将一个手掌大小地金属物体用力拍在它背后。 那手掌大小的金属物体在刚一碰到那怪物的身体时。突然“唰、唰”几声从周边伸出几个很长的挂钩牢牢地扣住了那怪物的肩膀、下肋等处。 原本有些不知所措的怪物感到身后的异动。立刻怒吼着用剩下的那只手向乔汨抓了过去。 “一只手你还能干什么?”乔汨冷笑着一脚踢中它的胸口然后借势向后飞了出去。 那怪物恨他至极再也不顾刺眼的灯光疯似的向他追了过去。 “快关灯。”乔汨在大声暴喝着的同时一边挡格着对手的进攻一边迅后退。 听到乔汨所给的信号徐景安立刻按了一下手上开关的两个按钮。 刹时间特安局人员手上的所有强光灯一下子全都熄灭了。相反乔汨身上所穿的那件衣服突然出一阵明亮而刺眼的光芒。 陡然看到前面一片光亮那怪物再也受不了刺眼的光芒随即停止了攻击并向后转头避开从乔汨衣服上所出来的灯光。 这一转头之下它似乎终于看清楚刚刚那些包围着它的灯光已经不见了于是它再也不敢留下来转身就向后逃跑度快如闪电。 由于它的度实在太快一个特安局人员因为走避不及当场被那怪物顺手牵羊一手抓在手里然后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了。 “啊……”那个特安局人员马上出凄历无比地惨叫声。 就这样。那个怪物一边狂吸着那个特安局人员的血一边抓着他度不减地向前逃跑。 “景新!” 看到同事被那怪物抓走几个特安局人员立刻一边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一边追了上去。 但随即从他们的对讲机里传来了部长徐景安的大喝声:“全都给我回来!这是命令!” 听到徐景安的命令那几个特安局人员只好被迫停了下来只是全都十分激动地看着那个怪物消失的方向。 但就在这时前面突然传来“轰”一声巨响紧接着火光四射。 在火光当中一个浑身冒着火焰的人影物体跌跌撞撞地跑来跑去而且不断地出令人毛骨耸然的巨大嚎叫声。 “成功了!”看到那个怪物全身着火徐景安激动地叫了出来。 其他特安局人员也十分兴奋地欢呼起来。 在跌跌撞撞地跑了一会之后。那个怪物终于倒在了地上。当它倒下来后它身上地火焰烧得更旺。火光将周围映照得相当清楚。 跟着特安局的人走到那怪物倒地地位置时乔汨看到那怪物的身体已经烧得只剩下骨头了。现场可以闻到一股难闻地肉焦味。在那怪物的后背上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刚刚被乔汨装上去的特制燃烧弹。那是他叫叶月帮他设计出来专门用来对付这怪物的杀手锏。 当年曾经与这种怪物交过手的任苍穹告诉过乔汨要消灭僵尸这种异物最好就是用火烧。 因为那怪物的度实在太快如果它打不过而逃跑的话乔汨根本就没把握能够追上它。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他于是叫叶月帮他设计这种抓附型的特制燃烧弹。只要成功将燃烧弹装在这怪物身上那么不管它跑得多快只要用摇控一按就可以马上引爆它身上的燃烧弹。 能够如此顺利地消灭这种怪物。连乔汨自己也觉得相当的庆幸。 在吩咐完下属赶紧抢救那个被怪物吸血地特安局人员以及清理现场后徐景安来到乔汨的面前十分诚恳地说:“乔先生这次全靠你的帮忙才能够消灭这个怪物我代表全体特安局的成员向你表示感谢。”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而已。”乔汨还没说完。忽然抬头望着徐景安地身后。 徐景安转身望去只见那个身穿老式的灰色长衫脸上戴着一副黑漆漆的圆边古董墨镜的古怪老人正慢慢地从后面走了过来。 对于这个今晚一直跟在后面的老人徐景安只知道他是乔汨认识地人其余地一无所知。由于今晚的任务太过危险。如果不是看在乔汨地份上。他在开始埋伏的时候就已经强行派人送这个老人离开了。 “任先生冒昧地问一句。请问这位老先生是你什么人?”徐景安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乔汨淡淡地笑了笑说:“今晚能够这么顺利地消灭那个怪物那位老先生功不可没。正是他教我用这种方法引那怪物过来的。而且也是他算出那怪物今晚会在这个方向出没。” 徐景安一听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举步来到那个老人面前的时候乔汨对他说:“易老多亏得到你的指点那怪物已经被我们消灭了。” 易卜易只是随便看了一下那团犹在燃烧着的火焰然后看着乔汨缓缓地说:“既然这件事已经结束老夫也是时候离开了。” 乔汨问:“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易老你?”“人海浮萍亦聚亦散。日后如果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作为答谢老夫昨晚为你起了一卦。” 说到这里易卜易慢慢地从身上拿出三个用粗布缝制的锦囊递到他面前然后这才继续说:“这里有三个锦囊上面分别以甲乙丙三字区分。日后如果你遇到难以决择之大事时可以依次打开或许会对你有些帮助。” 乔汨深知昔日天下第一神算玄宗易门有严苛的规矩其传人是不能轻易给人起卦的而他们所起的卦可以说是千金难求。 乔汨从他的口气里面隐约听出他似乎算出自己日后会遇到一些难以决择的麻烦事。当下不再客气立刻将那三个粗布缝制的锦囊收了下来并道谢说:“那晚辈就多谢易老了。” “时候不早了老夫先走了有缘再见。”说完这句话后易卜易转身向后走去仍然是那么的干脆利落。 “易老保重。”乔汨在他背后说了一声然后默默地看着他瘦削的身形逐渐消失在夜幕当中。 就在这时乔汨脑中忽然传来了任苍穹的声音“人海浮萍亦聚亦散。那老小子说得没错说得没错呀。小子走吧我们喝酒去。喝他娘的天昏天暗日月无光。”说完他大笑地狂笑起来。 乔汨感觉与平时的狂傲不羁相比此时的任苍穹虽然是在大笑但笑声当中仿佛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落寂。 若无其事地乔汨淡淡地笑道:“好我们去喝酒。喝他娘的天昏天暗日月无光。”说完他大踏步往大街外面去走去连徐景安在背后叫他也仿佛完全听不见一样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搞得既没时间也没心情码字。至于是什么事就不说了总之是烦心事。 搞得不仅没时间码字整整一个星期连网也没上…… 还好折腾了一个星期总算快解决了不至于这么头痛。 唉想不到今个月会生这么多事不过还好我算了一下月尾之前应该可以全本。 为了能够赶上进度最近可能要经常熬夜码字希望不要再感冒就好。 其实手头还有一章但是那一章如果单独的话会影响整体流畅度因此那章还是不了。留着下次一起吧。 从昨晚开始码字码到现在不行了好困兄弟要去睡一觉了请各位期待月尾的全本吧。 241_游人 “先生这是您点的咖啡跟蛋挞。蛋挞是刚刚新鲜出炉的希望您喜欢。” “谢谢。” 在偷偷地又看了他一眼后年轻的服务生小姐这才脸色微红地走开了。 有些心不在焉地往杯子里面放了一小包糖后乔汨一边用匙子慢慢地搅动着杯里的咖啡一边在想着什么。 真是服了她难得今天不用上班她竟然因为不想让他看到她做菜时手忙脚乱的样子这种可笑的理由而硬将他赶了出来还真是个任性的女人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容当中却充满了一种宠爱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一连几天晚上“同床共寝”的关系他与琉璃之间的距离变得前所未有的接近。有时抱着她的时候他甚至能够清楚地察觉到她一些细微的心理变化。 跟琉璃单独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就越现这个女人在表达感情方面实在是笨拙得连小学生都不如。最大的强项是口是心非要她老老实实地说一句喜欢与否比什么都难。 但是对于这个性格别扭、口是心非的女人乔汨却越来越喜欢她这种仿佛小女生一样的笨拙。 他尤其喜欢看她卸下“面具”时那各种各样的表情。 他喜欢看她因为羞涩而好像显得有些生气时表情或者因为恼怒而咬牙切齿时的表情、又或者因为被他强行搂在怀里而显得有些无奈却又脸红耳赤时的表情。这些表情都是在外人面前绝对看不到的。但在与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却可以时常看得到。 乔汨原本以为在感情方面自己算是比较晚熟的人。如果不是与任苍穹那无法无天地元神融合之后使得性格大变他可能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 但是他没想到一向给人一种成熟冷艳、充满性感印象的琉璃在这方面竟然比他还要晚熟得多。 这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性格孤傲不容易接受别人的她这么多年来既没什么知心的朋友。也没跟任何男生交往过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她在与他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显得如此的生涩和不知所措。 就在乔汨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想着如何打剩下地时间时忽然“叮”一声咖啡店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欢迎光临请问您是一个人吗?”看到有客人进来服务生立刻彬彬有礼地走过去招呼。 那个新来的客人在环视了一下咖啡店的四周后忽然微笑说:“不。我是来赴约的。” 说完那个新来的客人安静而优雅地向里面的一张桌子走了过去。当那个新来的客人缓缓地走进咖啡店里面的时候两个刚好看到她地男客人随即露出了一种惊艳交集的表情。 在来到乔汨所坐的桌子前面时穿着一袭月白色优雅长裙的她慢慢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琉璃不会连你也赶出来了吧?”乔汨有点奇怪地看着她。 叶月笑着说:“应该教的我都已经教得差不多了我让她自己一个人练习试试。另外我想小汨一个人可能会觉得有些无聊吧所以我就顺便出来陪陪你。” 望着面前这个善解人意的温柔女子乔汨在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后微笑说:“等喝完咖啡后。我们到外面走走吧。” 叶月想了一下说:“我今天有个地方想去小汨陪我去好吗?” “当然可以。帮你叫杯咖啡好吗?” “嗯。”---- 当两人走进游乐场的时候看到来游玩的人并不多。 “太好了看来可以不用排队了。” “因为今天不是节假日来玩的人自然少很多。” “嗯。” “小汨我们先玩什么好?” “挑你喜欢地就好了我无所谓。”“作为热身我们去坐咖啡杯吧。” “好。” 叶月笑眯眯地挽着他的手臂往咖啡杯那边走去。 在坐着不断转圈的咖啡杯时叶月并没有看其他地方。只是一直微笑地看着他。 见她不出声只是一个劲地看着他乔汨不禁有些奇怪地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不是呀只不过我想多看一下小汨。”叶月笑着回答。 乔汨忍不住笑“我们不是天天都见面吗?有什么好看的?” 叶月只是笑并没有回答。 坐完咖啡杯后叶月兴致勃勃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过山车说:“好热身完了我们去坐过山车吧。” “以前来游乐场的时候你一次也不敢坐今天怎么突然有胆量敢去坐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好像快要开始下一趟了。小汨我们快过去吧。”叶月一边说一边十分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往过山车那边走去。 “是是。” 也许是因为真的是第一次坐过山车的原因当车子即将开动的时候叶月忽然轻轻地握住了他地手。 “不要怕没事的。”以为她在紧张乔汨稍稍用力地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这时叶月转过头来看着他。 出乎乔汨意料之外的是她眼睛里面并没有丝毫的紧张。里面蕴含着的却是一种难以理解的轻柔笑意。 正当乔汨想再看清楚的时候过山车却刚好开动了起来而叶月也已经将头转了回去。 经过一趟惊心刺激地过山车之旅后第一次体验过山车这种刺激游乐项目地叶月有些惊魂未定地说:“不坐了下次再也不坐了。这种经验有一次就足够了。” “想不到你也有怕的时候?” “你太高估我了。我害怕的东西有很多我并不是小汨你想象中那种什么都不怕的人。” “哦。你还害怕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叶月笑眯眯地说:“不告诉你。那边好像有射击游戏我们过去看看吧。” “喂喂你想让开射击游戏店地老板破产吗?” “快走啦。” 难得看到她这么兴致勃勃地样子。受其感染的乔汨心情也不由得变得越来越愉悦。 算起来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单独跟叶月来游乐场玩。 以前琉璃失踪地那两年时间里虽然他们也偶尔到外面去玩但通常是带着绵绵一起去的尤其是像游乐场这么热闹的地方。到了中午的时候乔汨提议到附近的餐厅吃饭。 但叶月却笑着摇摇头说:“我出来的时候顺便带了便当跟一些三明治出来作午餐就放在车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 “原来你早有准备。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吧。” “嗯。” 两人将要离开游乐场的时候叶月看到有人用拍立得相机在帮游人拍照留念。她忽然一脸惊喜地就拉着乔汨走过去拍照。 对于她这番心血来潮地举动乔汨不想扫她兴只好任她摆布。 一连拍了好几张两人的合照后叶月在逐一看着手中的各张照片时不时出忍俊不禁的笑声“小汨你一定很少照相吧?你笑得好僵硬呀你的表情实在太好玩了。” 乔汨苦笑说:“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的确已经很多年没照过相了。我父母在世的时候。妈妈倒是经常帮我拍照所以我小时候的照片多得都快要烂掉了。后来跟我伯父一起生活后就再也没照过相了除了学生证跟地铁月票需要用到的正式照片以外。” 叶月忽然拉着他地手柔声道:“那以后你要多照一些才行。相片虽然保存不易但是将来等你有空翻开相册的时候就会庆幸当时有拍下这么多照片。回去之后给我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好吗?我很想看一下。” “那我可要好好找一下才行。” 将那几张合照小心翼翼地收好后叶月这才跟着他一起往停车场那边走去。 在游乐场附近找了一片可以晒得到太阳的草地后两人决定就在这片干净并且暖洋洋的草地上用餐。 在草地上铺上一块很大的方巾后叶月笑眯眯地作了请的手势“乔先生请坐。” 乔汨笑了笑。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看着她。 跟着坐下来后叶月打开了餐篮将里面的食物跟饮料一一拿了出来。 当叶月将各个便当盒打开来的时候乔汨有些意外地看到里面并不是普通的便当而是一些由人手制作地寿司跟糕点。这些寿司跟糕点不仅外形精致而且品种繁多光是卖相就已经十分的吸引人。 “这些都是你亲手做的吗?”乔汨有些奇怪地问。 “是的。小汨你不喜欢吃寿司吗?” “不是。原来你今天这么早起来就是为了做这些东西。”乔汨有些恍然地说道。 他在日本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亲眼见过一些寿司师傅制作寿司的过程。因此他很清楚这些寿司跟糕点如果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做出来的话那肯定花费了相当多的时间跟心思才能做出这么多地品种出来绝对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做得出来的因为光是准备和洗切材料就需要不少的时间。 除了这些寿司跟糕点以外。那些三明治也是需要相当多的心思来做的。怪不得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地时候他就听到楼下厨房传来洗切东西地声音。他当时还正奇怪叶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早餐原来她是在作这些东西。 叶月并没有说话。只是带着轻轻的笑意将一双筷子交到他手里然后默默地拧开带来地保温瓶为他倒了一杯温热的红茶放在他身旁。 在帮他倒好茶后她这才为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慢慢地将保温瓶重新拧好。 望着她动人的笑颜以及轻柔的动作乔汨心中涌起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宁静感那是只有在叶月身边才感受得到的特有氛围。 当两人坐在草地上轻松地用着午餐的时候叶月似乎想到了什么而轻轻地笑了起来“不知琉璃今天练习得怎么样了。” 想起之前曾经见过她在厨房里面手忙脚乱时的样子乔汨叹了口气说:“我不奢望她一下子能有多大的进步我只希望回去的时候厨房还能保持完整无缺。” “小汨说得好毒喔。放心吧琉璃是很聪明的只要她肯用心学的话没什么能够难倒她的。不过真的想不到琉璃竟然会自己主动学习如何做菜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生而学做菜这种事我以前连作梦都想不到。小汨你知道你有多么幸运吗?” “是的我知道。” 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叶月看着他说:“小汨答应我一定要对琉璃好知道了吗?” 望着她那双清澈而美丽的眼睛乔汨郑重地回答说:“我会好好对她的。” 听到他的回答叶月笑了笑得无比的温柔“我相信小汨一定能够让琉璃得到幸福的。” 用过午餐后叶月轻掠了一下秀然后将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的身边说:“今天的太阳真好呀晒在身上真的很舒服小汨你说是不是?” “是呀一连阴冷了好几天今天总算是出太阳了。” “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叶月眼神显得有些迷茫地小声说了一句。 “放心吧在新的冷空气到来之前这种晴天天气应该会一直持续下去的。如果你喜欢的话过两天我们和琉璃、绵绵她们一起再到外面野餐好了。” “嗯。”在轻轻地应了一声后叶月像平时一样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乔汨不想打破这片宁静的气氛于是也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喝着剩下的红茶。 不知是不是错觉乔汨感觉今天的叶月好像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只是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出来 242_说话 “除了这些事以外还有别的事吗?” “总经理。” “什么事?” “是这样的总经理就快到元旦了我们希望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在商城这边搞一个大型的庆祝活动以吸引更多的市民到我们商城来逛一下。不知总经理你认为如何?” “你们打算怎么搞这个庆祝活动?” “我们初步想了一下觉得最好在商场的前面搭一个大型的舞台然后请一帮当红的歌手或明星过来表演。另外我们还可以在现场搞一些抽奖活动给在场的观众派奖品之类的。总经理你认为这个提议怎么样?” “这个提议很好你们尽快去做一份比较详细的计划跟预算给我我要另外开会讨论一下这个方案。” “是总经理这两天内我们会尽快将计划书和预算做好的。” “那辛苦你们了。如果没其他事的话各位可以回去做事了。” “那我们先出去做事了。” “辛苦各位了。” 随着一阵挪动椅子和走动的声音几个高管人员66续续地离开了乔汨的办公室。 等所有高管人员都离开后乔汨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说:“看来我果然不是经商的料只是开了不到一个小时的会就已经想打瞌睡了。真难为那些人在会议室里连坐几个小时都不动弹的人。” “你不是装得挺像的吗虽然最后一句辛苦各位了。听起来好像没什么诚意之外。”坐在旁边负责做笔录的琉璃故意调侃道。 乔汨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忽然轻轻地翘了起来。 “琉璃过来。”他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一边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一看到他的动作琉璃地脸当即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快过来我有些事想跟你谈。” “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琉璃脸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乔汨不紧不慢地说:“喂喂。那天晚上你答应过我的。”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出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琉璃抬头见他正贼眼兮兮地望着她不禁心中有气。 但是在心里面挣扎了颇久之后她终于带着又羞又恼的表情慢慢地站了起来。 然后她背对着他并咬着嘴唇一言不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看着她红的耳根乔汨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笑着说:“琉璃越来越乖了。” 感受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阵阵体温琉璃忽然身子一软然后将头靠在他胸口上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坏蛋就会欺负我。” 乔汨笑嘻嘻地说:“没错我就是喜欢欺负你。”说完他将嘴唇覆盖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 过了一会当两人唇分后望着因为羞涩而越显得美艳不可方物地琉璃乔汨心中爱煞忍不住又低头吻了下去。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被他吻了好几次之后。琉璃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环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温柔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 在不知吻了多少次后乔汨终于放开了她。 而此时的琉璃正全身无力地将烫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轻轻地喘气那副娇怯不堪的样子实在是诱人无比。 “你呀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做我的女朋友?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脑充血地。”乔汨在她耳边没好气地说道。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琉璃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娇喘微微地说道。 “没见过比你更可恶的女人。”为了压制心中越来越盛的欲火乔汨将她引人犯罪的身体搂得更加紧。 虽然还不能真的对她做什么但光是像现在这样将她搂在怀里。乔汨就已经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而此时的琉璃也有相同的感觉。虽然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却有种冲动想要对他说:紧一些再紧一些…… 那是真正两情相悦地恋人才会有的满足感。 没有结果的单思虽然美但如果能够做到两情相悦的话谁还会贪求那种虚幻的美感? 过了一会被他搂在怀里的琉璃忽然小声说:“我问你昨天你跟叶月出去的时候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有呀她说琉璃这孩子性格孤僻脾气又不好。要我多多包涵。她还说如果那家伙实在太过份的话千万不要跟她客气尽管打她的屁屁打到她认错为止。” “你这坏蛋少给我胡说八道我是说正经的。叶月她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我要你认真告诉我。” 乔汨没好气地说:“我跟她说过地话太多了你究竟想知道哪些?” “叶月她有没有对你说她……总之就是比较特别的话。” 乔汨笑了笑然后看着她说:“她叫我好好对你。而我也已经答应她了。看来这辈子我算是被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给套牢了。永世不得翻身。这下你满意了吧?唉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出乎乔汨意料之外的是琉璃一听到这些话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反而脸色一变。“只有这些?她跟你说的只有这些?” 看到她有些着急的样子。乔汨不禁有些奇怪地问:“是的。只有这些。怎么了?” “她不是这样跟我说地她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琉璃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琉璃究竟生了什么事?”觉她有些异常的乔汨立刻问道。 仿佛被惊醒一般琉璃突然问:“叶月在哪里?她来上班了吗?” “她不是说今天有事要休息一天吗?她现在应该还在家里。” 琉璃一听立刻用通讯器拨打叶月的通讯号码。 然而电话响了将近一分多钟后却仍然没人接听。 当琉璃还要再拨第二次的时候乔汨却忽然按住了她然后十分冷静地说:“在路上再打吧我们马上开车回去看看。” 虽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乔汨从琉璃有些慌乱地表情当中已经隐隐感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妙。 经他提醒琉璃立刻反应过来“好我们现在马上回去。” 在走出办公室地时候乔汨有条不紊地对接线生小姐吩咐道:“如果我妹妹放学过来找我的话请你告诉她我已经先回家了另外麻烦你安排司机送她回去。”“是总经理。” 在吩咐完后乔汨拉着琉璃地手说:“我们走吧。” 琉璃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急匆匆地向电梯门那边走去。 在等电梯的时候乔汨有些惊讶地现以前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能够保持冷静的琉璃此刻的她竟然在轻轻地抖。 不是我懒实在是家里有事进度这才一拖再拖。为人子女的家里有事有时实在是很影响工作的。 有时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每一本书快全本的时候都这么曲折难道这是天意吗? 243_信 小汨琉璃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以这种方式离开。 但如果不是这样做的话我想我根本没有勇气向你们提出告别。 小汨你知道为什么琉璃虽然喜欢你但却一直不肯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吗? 其实原因很简单不是她爱你不够深而是她在顾虑我。 因为她知道她的姐姐跟她一样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小汨你以前不是问过我我究竟是将你当成一个弟弟来看待还是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吗? 现在我告诉你答案:小汨我喜欢你。不是姐姐对弟弟的那种喜欢而是一个女性对一个男性的真心爱慕。 琉璃你真的很傻。 这样拖下去其实对我们三个人都没什么好处只会令到我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而最终纠缠不清。 所以我决定选择离开你们。 只有这样琉璃跟小汨你们两个人才能毫无顾忌地在一起。 虽然离开了你们但我不会做任何让你们担心的事。 或者我可以尝试环游世界好好看一下这个世界。 又或者我可以选择在一个靠近大海的宁静小村庄里生活下来然后在当地做个小学老师教小孩子们读书识字这样的生活不是也挺有意思的吗? 所以你们真的不需要为我担心我会过得很好的。 小汨请代我对小雅说声抱歉希望她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另外请你对她说跟她生活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我真的觉得很开心。 好了信就写到这里吧我差不多要上飞机了。 小汨琉璃不要来找我我还没有做好见你们的准备。 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一定会的。 这封信就放在叶月的床上与这封信摆在一起的是她的通讯器以及那个由她亲手制作的装有微型追踪定位器的脚环。 她的床跟桌子都收拾都十分干净整齐房间里甚至还能隐隐感受得到她的气息。看起来就好像她只是刚好出去了一会或许不用多久就会回来一样。 然而她的笔记本电脑跟放在衣柜里的衣服等私人物品却全都不见了。 正如信上所说的那样她走了孤身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 看完那封简短的信后乔汨将它转交给琉璃然后沉默地走到阳台外面去抽烟。 当他将那根烟抽到将近一半的时候琉璃走了出来然后一头扑到他怀里并紧紧地抱住他。 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用力地反抱住她。 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地抱了一会之后他怀中忽然传来了琉璃梦噫一般的喃喃声“不能就这样让她走我们要找她回来我们要找她回来……” 乔汨沉默了颇久之后以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说:“琉璃叶月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许……她说得对这样拖下去对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好处。在你们两个当中我只能选一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离开的人是我而不是叶月。”她一边说一边微笑着松开了原本抱住他的双手。 乔汨有些惊讶地看到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带着微笑说的但是眼泪却不断地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然后顺着她的脸庞缓缓地向下流。 这是乔汨第一次看到琉璃流眼泪。 就在他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琉璃却忽然转身就走。 “你想去哪里?”情急之下乔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背对着他的琉璃用手快擦了一下脸然后用十分坚定的声音说:“我要去找叶月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乔汨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在抱住她的时候他这才现她全身竟然在轻轻地颤抖。 “一定……一定要找她回来。”不仅身子在颤抖就连她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好我们去找她回来。” 并没有看她的脸乔汨拉着她的手往门口走去。 244_机场 当两人刚刚走进机场大厅的时候乔汨马上感觉到大厅里面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虽然在附近等待上机的乘客仍然像往常那样井然有序地进入候机室候机但是乔汨却敏感地从几个走过的机场工作人员脸上现他们的神情似乎显得有些焦忧和紧张就连交谈的时候他们也显得特别的小声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乔汨并没有多想下去他跟琉璃一样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叶月。 在附近的候机室张望了一下后琉璃对乔汨说:“你到服务台去问问看叶月坐的是哪一班的航线我到附近去找找看也许她还没登机。” 知道她现在心急如焚乔汨握了一下她的手说:“我知道了等一下你到服务台那边来找我。” “好的。”说完琉璃急匆匆地往附近的几个候机室走去。 望着她匆忙的背影乔汨在心里面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往机场服务台那边走去。 他来到服务台的前面时乔汨向里面那个正忙碌地操作着电脑的机场服务小姐说:“你好我有件事想要请你帮一下忙。”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你吗?”那个机场服务小姐立刻彬彬有礼地站起来。 “我有个朋友今天坐飞机到了国外但我并不知道她坐的是哪一班航班因此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 “这样呀那请问您的朋友要去的目的地是哪里?”机场服务小姐一边问一边从电脑上面调出今天航班的信息。 “我不知道。” 机场服务小姐一听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问:“你连她要去哪里都不知道吗?” “是的。我只知道她应该是坐今天的航班离开的。我知道我地要求或许有些过份但她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今天各条航线登机的乘客名单好吗?我一定要知道她去了哪里麻烦你了。” 望着眼前这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年轻男子眼中充满了诚恳以及急切的神情。年轻的机场服务小姐不禁有些心软。 在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她终于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帮你查一下好了。不过你不要说出来因为按规定我们是不能随便透露乘客信息的尤其是到达的目的地。” “谢谢。” “你地朋友叫什么名字?” “纱织叶月。s” “她是日本人?” “不她是意大利人。不过她从小在日本长大所以她应该拥有意大利跟日本双重国籍。“既然这样那我先帮你查一下今天所有往日本的航班乘客名单吧你在这等一下。” “好的。” 当那位机场服务小姐熟练地操作着电脑来查找乘客名单地时候。乔汨习惯性地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来含在嘴里准备点燃。 但当他正准备点烟的时候这才记起旁边还有其他人于是马上将那根烟扔掉。然后安静地站在那里等候查找结果。 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下乔汨原本平静的眼中逐渐浮现出一种黯然而充满压抑地眼神。 他知道叶月这次是认真地。她是真的决定离开。 虽然叶月的外表给人一种柔弱婉约的感觉但与外刚内柔的琉璃不同。叶月是个外柔内刚的人。一旦她作了决定。就很难让她改变主意。 正如当年她为了阻止琉璃去调查那个荒岛逃杀的委托时甚至不惜用开枪打伤琉璃的方式来阻止她去冒险。 既然叶月已经作了这样的决定那么以她地性格就算他们用尽各种办法成功找到她的下落她也不会跟他们见面的更不会跟他们回去。 虽然她在信上说将来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回来看他们。但这要等多长时间?一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想到这里那种一直压抑着的强烈刺痛感开始不断地侵蚀着他地神经。令到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紧得几乎将指甲扎破掌心地皮肤。 “先生、先生……”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好像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机场服务小姐。 “找到了吗?”乔汨立刻走过去问。 机场服务小姐摇了摇头说:“找不到。在今天往日本的所有航班名单里面。并没有你要找地人。不过不要紧我会帮你再查一下往意大利方向的航班。也许会有现也说不定。” “那辛苦你了。” 他要找的那个人应该是他的恋人吧。 从电脑里面另外调出意大利方向的航班信息时机场服务小姐一边回想着他刚刚那种眼神一边若有所思地想到。 就在她准备帮他查找一下意大利方向的旅客名单时忽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用急匆匆的脚步走过来说:“小妍快准备一下等一下应该会有很多人进来。” 机场服务小姐一听不禁失声叫道:“这么说a5o2航班真的出事了。” 机场经理并没有出声只是警觉地看了一下站在旁边不远的乔汨然后带着职业笑容问:“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吗?”乔汨不想让破例帮他查找旅客名单的机场服务小姐为难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没什么我只是问一下服务台小姐关于登机的具体时间而已已经问完了。”说完他转身向后面的一排椅子走了过去。 张小妍有些感激地看了乔汨一眼。 在其中一张椅子坐下来没多久听觉远常人的乔汨随即就听到那个机场经理与服务小姐的对话。 “等一下如果有记者来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应付了吧?” “我就说现在情况未明等有最新消息的话我们会马上通知你们的。这样说可以吗?” “好大概意思就这样。小妍你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要有心理准备。到时可能会很乱。 我刚刚已经打电话叫小敏和赵洁她们尽快赶过来帮你今晚消息一出相信会有大批的家属跟记者涌进来询问情况你们要尽量安抚他们尤其是那些情绪过于激动地家属如果有人不舒服的话要马上通知医院叫他们派人过来抢救。到时我会加派人手过来协助你们控制场面的。” “我知道了经理我会努力的。那现在a5o2航班到底怎么样了?找到失事地点了吗?” “找是找到了但问题是。失事地点是在海上。” 说到这里机场经理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用双手比划了一下说:“整架飞机冲进了海里面。机身从中间断成了两截除机翼外机体大部分都沉入了海底。到目前为止海上搜救队连一个幸存者都找不到。只打捞到十几具尸体。现在打捞工作还在继续着。” 张小妍掩嘴惊呼道:“这么说……” 机场经理叹了口气说:“是的在这种情况下有人能够幸存下来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等那个机场经理走开后乔汨装作听不到他们刚刚的对话只是脸色如常地对那个机场服务小姐说:“不好意思能再帮我查一下吗?” 经他的叫唤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张小妍这才清醒过来连忙回答说:“好地我现在马上帮你查。” 知道时间不多。张小妍下意识地加快了查找的度。 这时随着一阵高跟鞋的“咯、咯”声找遍了所有候机室地琉璃带着满脸失望的表情走了过来。 “怎么样找到叶月乘坐的航班了吗?” “现在还在找等一下吧。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乔汨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一只纤手小声安慰道。 “嗯。”眼中充满了不安地琉璃紧紧地抱住了他地手臂。 过了一会。张小妍忽然以一种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电脑屏幕。 然后她转头问乔汨:“先生。你要找的人真是一位名叫纱织叶月的小姐吗?” “是的。” 在重新看了一下电脑屏幕所显示的内容后她以无比苦涩的声音对乔汨说:“先生这位纱织叶月小姐今天的确乘坐过本公司的航班。那是一班飞往意大利罗马地航班航号是a5o2。但……但这班航班……” 她还没说完乔汨忽然打断道:“她真的是乘坐a5o2航班吗?” 琉璃有些惊讶地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竟然在轻轻地抖。 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男子突然变得毫无一丝血色的脸张小妍知道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不忍再看他此时地表情她低着头说:“是地。纱织叶月小姐乘坐的地确是a5o2航班。”她一边说一边将电脑屏幕转到他可以看得到的地方虽然这样做公司是不允许的。 在默默地看了一下电脑屏幕所显示的旅客名单后乔汨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请问生了什么事?”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重的琉璃立刻问张小妍。 正当张小妍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一个人影却慢慢地背对着她并挡在她面前。 被乔汨突然抱在怀里的琉璃在愣了一下之后用一种充满不安的语调呆呆地问:“告诉我究竟生了什么事?叶月她怎么了?” “叶月乘坐的航班生了意外整架飞机冲进了海里面。”乔汨一边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说着这简单的一句话一边越来越紧地抱着琉璃。 琉璃一听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生气就好像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一样。如果不是乔汨紧抱着她她很可能已经跪倒在地上。 245_现实 正如那个机场经理所预料的那样现在机场那边已经乱成了一团。 机场大厅里面挤满了前来询问情况的受害人家属以及大帮的记者。 由于那架飞往意大利罗马的客机上面大部分旅客都是准备回罗马过新年的意大利人以及外国人因此他们的家属以及朋友当中有很多都是留在中国国内的意大利人或外国人。为了安抚这些群情激动的家属以及受害人朋友机场方面还需要另外紧急聘请一批懂意大利语或英语的翻译过来帮忙劝导。 随着时间的过去海上搜救队已经打捞到将近四十具旅客的尸体但还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生还者。 事已至此所有人都知道随着断成了两截的机体一起沉入了海底的旅客有人能够生还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在没真正得到亲人或朋友的死讯时作为受害人的家属或朋友至少还能勉强保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乔汨不知道如果让当时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琉璃亲耳听到叶月的死讯后会有何反应因此他没有再让她留在机场那边而是将她带回了家。 “琉璃吃点东西好吗?”轻轻地抚摸着她脑后的秀时乔汨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 然而琉璃并没有出声仍然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蜷曲成一团一动不动地紧缩在他的怀里。 从机场回来以后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 既不哭也不说话整个人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一样。 哀大莫过于心死也许指的就是这种情况。 面对如此脆弱的琉璃乔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边。 他会尽其所能地安慰她但他不会再说“放心吧叶月不会有事的”之类地话了。 因为让一个原本就已经伤心欲绝的人再产生虚假的希望与期待。其实是一件比让对方看清楚现实要残酷得多的事。 不管是翻查登机手续还是观看机场的监控录像无一不显示着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叶月的确登上那架已经失事的a5o2客机。 看到她仍然毫无反应乔汨没有再说话继续默默地将她搂在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她似乎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当他低头去看她的脸时只见一串晶莹剔透地泪水正不断地沿着她的眼角流下来然后慢慢地流到她枕着的枕巾上。 仿佛在梦噫一般她张开嘴用极小极小地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小。而且又说得断断续续的但听觉远常人的乔汨在仔细听了一会之后终于听清楚了她在说什么。 “是我……是我害死了叶月……是我害死了叶月……应该离开地人是我……我早就应该离开了……是我害死叶月地……” 在听清楚她所说的话后。乔汨突然将她整个人强行按在身下然后十分生气地盯着她的眼睛大声说:“你不要将什么事都扯到自己身上来这只是一场意外一场谁也不希望生的意外。” 琉璃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后。忽然一边流泪一边说:“如果……如果我早点离开的话……那么叶月就不会死……你根本不懂。应该离开的人是我并不是她……是我害死了叶月……是我害死了我唯一的姐姐……是我……” 她还没说完乔汨就已经一把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胸口上不让她再说下去然后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笨女人!没错如果你比她先离开叶月就不会死。但如果叶月当初不是将我招到了事务所来我你根本就不会认识那么今天也不会生这样的事。如果我当年不是偷渡到日本来。就不会跟叶月碰面更不会被她招到事务所来这样就不会跟你们认识那么今天地事就更不可能会生。假如要一直这样如果下去的话根本就没完没了。 你既不是神。也不是先知。你根本就不可能阻止这场空难的生。你平时那么精明为什么唯独到了现在却笨成这样?” “可是……可是我……”琉璃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 “没什么可是的。不要再说了。听话乖乖睡一觉好吗?等睡醒之后就没事了。”乔汨一边柔声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按了一下她身上地睡穴。 原本就已经心神大失地琉璃立刻感到脑中涌起一阵浓浓的睡意眼皮也逐渐闭了起来。 过了一会看到她终于沉沉地昏睡过去乔汨这才小心地帮她盖好被子。 台灯下凝视着她那张犹有泪痕地脸庞乔汨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坐在她的床边。 不知过了多久在轻轻地抹干她眼角犹湿的泪痕后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当乔汨走出房间来到大厅的时候只见大厅的电视机正开着但穿着睡衣的小女孩却并没有看电视而是像只怕冷的小猫似的蜷缩在沙的一角睡着了。 乔汨走过去将她轻轻地抱起来的时候然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当他刚刚将小女孩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忽然迷迷糊糊地就醒了过来。“哥哥?”从床上坐起来后她用小手揉着眼睛叫了一声。 乔汨坐在床边问:“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房间睡觉?” 小女孩习惯性地将身子缩到哥哥怀里并搂着他的脖子问:“琉璃呢?” “她刚刚睡着了。” 正搂着兄长脖子的小女孩沉默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哥哥叶月她……她真的已经……”说到这里小女孩没有再说下去。 在那一瞬间乔汨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抓了一下那种强烈的巨痛令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但为了不让年幼的妹妹担心他强行支撑着不让自己显露出丝毫的异样。 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乔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现在还不知道我等一下还要去机场那边去确认一下我可能要到明天上午才能回来。 绵绵在我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帮我照看一下琉璃好吗?她应该会一直睡到明天才醒如果她醒了你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尽量早点赶回来的。” “我知道了哥哥我会好好照顾琉璃的你不要担心。” “那我就放心了。已经很晚了快睡觉吧。” “哦。”小女孩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这才松开了搂着兄长脖子的双手。 在她刚刚准备躺下来的时候她忽然呆呆地看着兄长的脸说:“哥哥……你哭了?” 乔汨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才现自己脸上一片濡湿。 “不这是琉璃的眼泪她刚刚哭得很伤心可能是她不小心将眼泪沾到了我的脸上。好了快睡觉吧有什么事的话马上给我打电话。”乔汨一边说一边让小女孩躺下来并帮她盖被子。 在他帮她盖被子的时候小女孩没再出声只是用她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帮妹妹盖好被子后乔汨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然后这才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开门、关门以及上锁的声音小女孩知道哥哥已经出去了。 下意识地将放在枕头边的那个企鹅布偶搂在怀里后小女孩轻轻地说:“叶月你千万不要有事呀。我知道那并不是琉璃的眼泪哥哥真的哭了。如果你就这样死了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企鹅布偶身上小声地哭了出来。 246_雪夜 “小妍你回家休息一下吧我来替你。” “那辛苦你了赵姐。”张小妍说完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一下那些脸上充满悲伤与焦虑的旅客家属。 赵洁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小声问:“你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吧?” 张小妍叹了口气说:“实在是太惨了全架飞机这么多人没一个能够回来他们当中有不少外国人原本还打算回去过新年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赵洁拍了拍她的手说:“看开点这是空难谁也不想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尽量去安抚死难者的家属除此之外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张小妍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感激地说:“谢谢你赵姐。” “没什么。你已经从早上忙到现在一定很累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走了。再见赵姐。” “好的再见。” 在机场附设的员工休息室将身上的制服换回便装后张小妍这才带着疲惫的身躯沿着出口附近的走廊走去。 走着的时候张小妍脑中不时会浮现起那些受难者的家属在确认自己的家人或朋友真的在那架失事的飞机上时那种充满绝望与恐惧的表情。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的话或许她还能勉强适应但一下子在她面前出现了这么多遇难者的家属而且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绝望和不敢相信地表情。那种场面是十分震撼的。尤其是对于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地张小妍来说其感应就更加强烈了。 直到目前为止。张小妍还无法从家属们那种充满哀伤与绝望的氛围当中解脱出来她知道自己今晚多半会失眠的。 当她走出走廊的时候忽然现好像有些白色的东西正缓缓地飘下来。 她伸手去接这才现原来那是一片片的雪花。 下雪了吗? 她抬头往天上一看果然看到数之不尽的白色晶体正不断地从天上落下来。 望着手中几片逐渐开始溶化的雪花她不由得有些感伤地叹了口气。 还好只是下雪而不是下雨。 她实在不想看到那些可怜的遇难者家属不仅要承受家人或朋友离去的痛苦还要另外受到风雨地侵袭。 就在她准备继续往出口走去的时候她忽然听到“咣啷”一声好像是玻璃相互撞击时所出来的响声。 下意识地她沿着出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很快地。她就看到机场大厅外面几百米处一张供旅客暂时休息的长椅上一个人影正坐在那里喝酒。看到有人在这么冷的雪夜一个人坐在外面喝酒张小妍知道这种举动是很危险的。因为一旦那个人醉倒了很可能会冻死在外面。出于好心她于是走过去想劝对方不要这样做。 当张小妍一步一步走到那个人附近时她有些惊讶地现那个人竟然就是下午地时候请她帮忙的那个年轻男子。 在认出那个人后。她马上就知道他为什么会喝成这样。那是因为他要找的人也在失事的a5o2客机上。 接着她还现那个人的脚边放有一个箱子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未开封的红酒跟白酒。而在那个人所坐的长椅附近地上正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几个空酒瓶。光是她看得到的空酒瓶就已经有四、五个之多她难以想象这个人究竟已经喝了多少酒精下去。 也许是因为坐得太久的关系在那个人的头跟衣服上可以看到一层薄薄地积雪。 此时那个人正举着一瓶白酒“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那幅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喝水一样。 看到他喝酒喝得这么凶心地善良的张小妍无法再坐视不管。连忙走过去劝道:“这位先生你不要再喝了今晚下雪会特别冷你再喝下去会很危险的。先生你听到了吗?” 看到那个人毫无反应张小妍只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醒他。 但就在她刚刚碰到他的衣服时她突然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令她不由得马上本能后退的眼睛。 因为那是一双仿佛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的眼睛绝对的生人勿近。 在这双充满危险的眼睛注视下。张小妍有种两脚软、心惊胆战地感觉立刻本能地一步步向后退。 她知道那是对方在对她作出的无声警告叫她不要多管闲事。 退回到走廊那边的时候张小妍忽然有种十分委屈的感觉。她只是想好心劝他不要再喝酒而已。却受到了这种对待。 看着那个人仍然喝酒如喝水一样将整瓶白酒往嘴里灌。张小妍既不敢上去阻止他也不忍心就这样离开。 假如由于她的离开而真地让那个人眼睁睁地冻死在雪地外面。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安宁地。但是要她再上去劝他她又不敢。 一时间张小妍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干着急地站在走廊那边望着那个人。 最后想了一会之后她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等那个人喝醉后她叫同事将他抬到大厅里面去至少大厅那里有暖气不至于会让他冻死。 一口气将整瓶白酒喝完后他随手将空酒瓶扔在地上然后弯腰从脚边地箱子里拿起另一瓶酒继续像喝水一样“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 刚刚那位小姐的好心他心里面其实是知道地。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用那种态度来对待别人地好意。 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因为他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人也不想见只是想一个人待着而已。 他像疯似的喝酒并不是为了自寻短见也不是单纯的借酒浇愁而是他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只有这样他或许才能带着麻木的神经走进机场大厅里面去确认叶月的死讯。 是的他害怕。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害怕。 他害怕到甚至根本就不敢再次走进机场大厅一步因为他害怕他一走进去就听到叶月的死讯。 直到这一刻他这才现叶月在他心里面所占的份量远远出了他的想象之外。或许应该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地存在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与她生活在一起成为了一件越来越理所当然的事他已经习惯了有她在身边。 当她突然不辞而别的时候他心里面真的很难受但是却能够勉强忍受下来。 因为她说过将来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回来见他的。只要想到将来还能够见到她。他至少还能勉强忍受下来。 但是他没想到只是过了不到短短地一天时间一切都改变了。生离变成了死别。 一想到从此再也看不到她的笑容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乔汨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把又钝又生锈的小刀一点一点地切割一样那种仿佛永无休止的痛苦几乎让他疯。 所以他只能通过不断喝酒的方式来麻醉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没那么痛。 就在他拼命往嘴里灌酒的时候他脑中忽然传来了任苍穹淡淡的声音。“情深不寿无缘尽散。世间的情情爱爱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乔汨慢慢地放下酒瓶然后望着不断从天上缓缓飘下来地雪花低声说:“老任现在我开始明白一向心机深重的你为什么会做出一个人单挑当时的六大高手这种极为不智的行为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随怜香而去。我说得对吗?” “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还提来作什么?喝酒吧等你喝到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时候就不会觉得痛了。” “你说得对等喝到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时候。就不会觉得痛了。” 乔汨自言自语地说完这句话后重新举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下去。 就这样他一瓶接着一瓶足足喝了七瓶酒的时候就算是拥有血族体质的他也已经处于半醉半醒之间。 但他觉得还不够因为那种被又钝又生锈的小刀一点一点地切割着心脏地剧痛感仍然还清晰地传遍了他的全身而且他还记得自己是谁。所以还不够。 正当他准备开始喝第八瓶时。忽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在听到这阵脚步声的时候。他整个人如受雷击一般一下子站了起来。 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接近一个婀娜优雅的人影慢慢地向他走来。 乔汨没有任何地动作只是以完全不敢相信地眼神看着那个逐渐向他走近的人影。 当她终于走到他面前地时候她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着。 就这样对视了一会之后一丝晶莹剔透的水线安静地从她的眼眶里面流了下来安静就得就像从天上慢慢飘下来的雪花一样。 然后她伸手轻轻地抱住了他并在他耳边柔声说:“小汨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我会很担心的。” 乔汨没出声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在这一瞬间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们只是用力地拥抱着对方拥抱着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的身体的一部分。 雪仍然连绵不断地从天下缓缓地飘落下来安静地落到了地上、草坪上、椅子上以及他们的身上。 站在不远处的张小妍呆呆地望着在雪中相互紧抱着的两人。 不是我自夸在更新慢以及更新不定时方面我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如果不是上个月家里有事早就全本了。不过也没剩几章了所以最近会不定时更新平均是两天更新一次左右(大概)直至全本为止。 如果上午12点还没更新的话那么下午跟晚上就肯定没戏了。月票我也没脸拉了各位喜欢投就投吧。 但订阅还是请各位能够坚持订下去我不是什么大神只是个三流写手原本就扑无可扑的稿费就是工资就是生活费不过混口饭而已。 247_清晨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隐隐听见房间隔壁的洗漱间内传来一阵“沙沙”的水声显然是有人正在里面洗脸。 稍稍拉开被子的时候她很快就看到自己果然正处于一丝不挂的完全**状态而且全身还伴随着一种酥软无力的感觉。 也就是说昨晚那并不是梦他真的和她…… 回想起昨天晚上所生的事饶是一向淡定从容的叶月也不禁脸红起来。 就在这时洗漱间里面的水声忽然停了下来。 知道他快要出来了叶月连忙闭上眼睛装成仍然熟睡着的样子。 她知道必须要这样做否则会让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 果然没过多久已经穿戴整齐的他很快就从洗漱间里走了出来。 装成睡着了的叶月听到他正一步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接近叶月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起来。 然后她听到了他坐在床边的声音。 紧接着她感觉到他正用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 也许是刚刚湿过水的关系他的手显得有些凉。 但是当那只略带凉意的手掌轻柔地抚着她的脸时她心里面多么希望他不要停下来。 因为以后也许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地手还是从她的脸上移开了。接着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一步步地向房间门口走去。 随着一阵开门以及关门的声音他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等他离开后。她这才睁开了眼睛然后裹着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 并没有马上走下床她只是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他刚刚抚摸过的脸颊处轻轻地摩挲着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这才掀开被子准备从床上走下来去穿衣服。 然而就在这时“为什么要叹气?”一把充满磁性地声音突然在房间里面响起。 陡然听到这把声音她立刻无比惊讶地转头一看顿时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只见他正站在房间门口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出去。刚刚那开门跟关门的声音只是为了让她以为他出去了而故意制造出来的。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种简单的小把戏是根本骗不过她的但由于刚刚她在想着事情竟然完全没有现。 “小汨你……啊!”终于醒悟过来的叶月这才现自己春光大泄连忙脸红耳赤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我还在想你究竟要装睡装到什么时候。”他微笑着走到她床边重新坐了下来。 一时间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地叶月只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那副不知无措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一样。 就在这时乔汨忽然用一只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后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长长的秀一边柔声说:“我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早餐上来好吗?等吃完早餐后我们一起回家。琉璃和绵绵知道你没事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用手抬起她地下巴看着她说:“我也是。” 然后在叶月充满惊讶的目光下他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将嘴凑到她的双唇上吻了起来。 由于太过震惊叶月甚至还完全反应不过来只是呆呆地任他吻着自己。 他的吻温柔而绵长。在那一瞬间她有种犹如在作梦一般的不真切感。 但是她的理智很快就占据了上风她随即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被她推开了的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深深地呼吸了两下后叶月尽量以平静的声音对他说:“小汨昨晚你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那样做我知道那并不是你的本意。放心吧我并没有怪你是真地。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生过你说好不好?” 乔汨淡淡地问:“你认为我昨晚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那样做?” “事实就是如此不会再有其他的原因。”叶月十分严肃地回答。 一言不地注视了她一会后乔汨忽然笑了然后他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你错了。虽然我昨晚喝了不少酒。但我昨晚很清楚我在干什么。真正的事实是我就是想要你。 从今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如果你逃走那么我就会去找你。不管花多少年不管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我要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望着这样的乔汨叶月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情。 因为一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勉强过她做任何一件事。他在她面前总是那样的听话和“好欺负”但是此时的乔汨却霸道到完全没道理可讲。这样强硬而充满了侵掠性地乔汨是她从未见过的。 但偏偏他的眼神跟声音都十分平静他越是平静就越表明他现在十分冷静并不是因为一时冲动才说出那些话来。 面对这样的乔汨叶月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那……琉璃呢?”过了一会她这才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会跟她说清楚地。” 叶月心里一急连忙下意识地拉着他地手说:“小汨你不能这样做你不是喜欢琉璃的吗?你答应过我你会好好对她地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会伤害到她的。” 乔汨再次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胸口上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叶月对不起看来我兑现不了那个承诺了。你们两个之间我只能选一个。既然我已经选了你那么我只能这样做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 被他搂在怀里的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用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而且全身正不断地颤抖着。与此同时一阵温热的水汽正透过乔汨的衣服慢慢地渗透到他胸口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将她搂着更紧一些。 从昨天晚上将她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决定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放开这个女人。那种痛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受第二次。 248_拥抱 “我想你们在看完那封信后多半会到机场去找我而且应该还会想办法追查我下飞机的目的地在哪里。为此我特意在飞机快起飞的时候才进入登机闸道因为那时候登机的乘客较少。就在那时我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弄开了紧急通道的门锁然后从紧急通道那里悄悄地离开了机场。 在离开机场后我在附近的酒店订了一个房间。原本打算住上几天之后再坐飞机离开这样你们再也找不到我了。 但没想到当我晚上在酒店里看新闻的时候这才知道那架飞机竟然刚好失事坠毁了。想不到会生这样的事。”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还好你没有真的乘坐那架飞机不然我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了不让我们找到你还真是费煞心思呀。”乔汨用隐含怒意的语调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好了啦不要再生气了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叶月脸色微红地轻声说道。 听着她仿佛在撒娇一样的声音乔汨在心跳加的同时忍不住悄悄地掀开她裹着的被子迅钻了进去。 “啊!小汨不要……”她还没说完双唇就已经被他用嘴紧紧地封住了。 在经过一轮绵长的深吻后他的嘴终于离开了她的双唇。然后开始在她地鬓、耳根、颈项、锁骨等处不断亲吻着。 “小汨……”体质敏感的叶月在他的挑逗下禁不住娇喘起来。 然而乔汨并没有放过她在时不时地用舌尖舔着她的耳根或脖子时他开始用手慢慢地抚摸着她那曲线浮凸、引人犯罪的身体。 由于叶月地肤质极好温润白之余。摸上去简直就像上等的丝绸一样滑不留手更何况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一点阻碍也没有这更让乔汨爱不释手。 “小汨……嗯……小汨……琉璃…琉璃跟小雅她们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下次……下次好吗……啊……不要……”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加上又喝了很多酒昨晚好像太过放纵了。现在还痛吗?” “呀……不要碰那里……求求你小汨……不要那样……不然我会……啊……”被他胡作非为的叶月已经快说不出话来全身的肌肤更是泛起了一层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诱人至极。 不想将初经人事的她逗弄得太过厉害乔汨总算是逐渐收住了手。但他仍然一边慢慢地抚摸着她背部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一边在她耳边微笑说:“如果不是怕她们等得太着急我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叶月红着脸说:“你最近不是天天晚上都偷偷跑到琉璃的房间吗?她没有让你……让你乱来吗?” “原本你早就知道这件事。虽然我地确经常跑到她房间里但唯独这件事我并不想逼她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心理准备所以我只是和她睡在一起而已并没有对她乱来这件事我可以誓。 不过我现在开始幸庆。以前并没有对她乱来否则我现在会觉得更加愧疚。”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得黯淡下来。 叶月低头想了一会忽然将脸贴在他胸口上小声说:“小汨如果……如果琉璃她愿意和我一起跟你……跟你好的话你愿意吗?” 乔汨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长长的秀柔声说:“傻瓜这根本就不是我愿不愿意地问题。就算她愿意委屈自己可是这样的结果对你自己和她个人来说公平吗? 举一个相反的极端例子假如有一天我要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来分享你。你认为我能够接受这种状况吗? 你以前问过我一个问题问我如果你对其他的男人也像对我一样亲近我会不会吃醋?我当时的回答是会。 我老实告诉你假如真的出现那种情况我何止是会吃醋我肯定会妒忌得想杀了那个家伙。 但当时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已经向你承认我喜欢上了琉璃而且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态度都好像只是将我当成了弟弟来看待我不敢自作多情因此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立场说这种话。 男人有几个女人叫风流。女人有几个男人就叫淫荡这些全都是狗屁。 你和琉璃都是女人中的女人能够得到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中国有句古话叫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还妄想着将你们两个一起占为己有地话我怕一出门就会被雷劈死。”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逐渐转淡。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就算百分之99的男人都是垃圾那么剩下的百分之1也有好几千万人。在这几千万个男人当中再砍去四分之三已经上了年纪或已经结了婚的男人那么还有几百万个仍然还保持着单身的好男人。 既然世上还有这么多的好男人多到随便一个招牌砸下来就可以砸死好几个那么像琉璃这样优秀的女人又何必要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叶月我知道你是不想让琉璃伤心。但是既然我已经选了你那么我还有什么权利要让琉璃对我好?她应该得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委屈地跟另一个女人去分享同一个男人就算那个女人是她地亲姐姐。这样对你和她都不公平。 所以。我会尽快找机会跟她说清楚地。当断不断只会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明白才对否则你也不会选择悄悄离开。” 叶月用充满忧伤的眼神看着他“小汨我知道你心里面是很喜欢琉璃的。你真地舍得吗?”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低沉地声音说:“是地我很喜欢她。但是当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这才现在不知不觉间你已经成为了我身体地一部分。我不会再放你走的再也不会!”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加的紧紧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叶月并没有因此而叫痛只是痴痴地看着他。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了一会后乔汨这才慢慢地松开她。然后伸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样东西出来。那正是之前与那封信一起被留下来的属于叶月自己的脚环。 让她打侧坐在自己大腿上乔汨将那个装有微型追踪器地足环重新戴在她纤细洁白的左脚脚踝上然后抬头看着她说:“从今以后不许再将它解下来知道了吗?” 对于他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叶月心里面却充满了一种浓浓的甜意。 “嗯。”在轻轻地应了一声后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嘴角也随之露出了一抹无比满足的笑容。 看到她这幅娇媚听话的样子。乔汨原本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地欲火又开始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忍不住将左手慢慢地滑到她的那只戴着足环的脚踝上然后用指尖细细地感受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 知道他似乎特别喜欢她的脚叶月脸色绯红地将修长浑圆的双腿蜷缩起来让他可以更加方便地摸到她的脚。 对于她的这份善解人意乔汨心中顿时爱怜横溢当下毫不客气地用左手慢慢地把玩她那双精致如艺术品一样的诱人纤足。 在他或轻或重地玩弄下体质敏感的叶月有些难以控制地娇喘起来脸颊和耳根处的肌肤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 由于心中充满了如酒如蜜般的浓烈感情她忍不住伸臂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凑到他耳边以极小极小的声音羞涩地问:“小汨……喜欢吗?” “当然喜欢。”他在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那双纤足的同时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脸。 “小汨……小汨……”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对他的强烈感情她只能在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时一声一声地叫着他地名字声音无比的温柔无比的缠绵。 乔汨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势必会控制不住“吃”了她但由于时间不多再加上昨晚才初经人道的她又实在不适合再次承受他的侵袭。 为了压制逐渐上升地欲火他一边继续抚摸着她一边问:“有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以前曾经说过除了我们最初在公园相识地那一次以外。你以前曾经在其他地方见过我。可是后来我想了很久还是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 有些情动的叶月在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他地脸后这才娇喘微微地说:“原本……我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你的但是现在已经没必要再瞒着你了。 小汨你不是一直奇怪我的直觉为什么会这么准吗?其实那与其说是直觉。还不如说是一种预知能力。” “预知能力?” “是的。也许这样说有些匪夷所思。但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经常会作一些奇怪的梦。这些梦之所以奇怪。那是因为在梦里面出现的人或事通常会在将来的现实生活中出现而且出现的时候就跟梦里面的情景一模一样。 当艾薇儿知道这件事后就告诉我说也许那可能就是所谓的预知梦。她还告诉我说因为我跟琉璃一样身上也有部分血族的基因所以就算有些异于常人的能力也不奇怪。 不过这种预知梦是无法控制。并不是我想知道什么就能梦到什么。有时梦到地只是例如今天邮差会送信来、路上会见到一只打扮奇特的宠物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它对于危险的预测方面倒十分敏感当我小时候跟艾薇儿一起生活在罗马的时候就曾经凭借预知梦这种能力成功地躲过了两次菲尔曼斯特手下地追捕。自从那以后我开始觉得这种奇怪的能力好像也有些用处。 可是当艾薇儿将我寄养在日本京都她表姐的住处也就是我继母的家里时。也许是因为我已经不需要再依靠预知梦来四处躲避菲尔曼斯特的追踪又或者是我逐渐长大的关系预知梦出现的次数开始变得越来越少。当我过了16岁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有再出现。 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再作预知梦但我的直觉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出奇地敏锐尤其是在感应危险方面这可能是我失去了预知梦能力的一种额外补偿。” 听到这里乔汨开始有些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曾经在预知梦里面见过我?” 叶月点了点头说:“是的。在我15岁那年的夏天我就已经在梦里面见过你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在梦里面我看到自己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教堂里面而你则穿着黑色的新郎礼服站在我地面前。接着你在对我笑了一下之后就走过来吻我……” 她还没说完。娇艳欲滴的双唇就已经被乔汨用嘴盖住了。 过了一会当两人唇分后乔汨笑着问:“就像这样?” 叶月痴痴地望了他一会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动情地说:“自从梦到你以后我就一直在等你等你有朝一日出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我跟琉璃的性格有些不同但有一点我们是相同的那就是我跟她一样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或亲近的人。不过她比我幸运的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我却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艾薇儿所制造出来的一个实验品而已。一个既不是人类。也不属于吸血鬼地异类。 如果我跟一个人相爱并长期相处的话对方最终会现我不仅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变老而且就算是受了伤伤口也会以异于寻人的度快愈合。 就算勉强在一起我也只能看着对方逐渐衰老然后死去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样的结局我实在没勇气去接受。所以我原本以为像我这样的人是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像普通人那样谈恋爱甚至是结婚的。 但那个预知梦却改变了我的想法它让我知道原来我还是会像普通的女人那样爱上一个人。并且嫁给他。而且我很喜欢你在梦里面对我所露出来的那种笑容。 为了将你的样子保留下来我从梦见你地那年夏天开始就学习素描。在我继母家里我以前所住的房间里面几乎堆满了你的素描那是这么多年来。我一幅一幅画出来的。 小汨。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在公园里面见到你的时候我心里面有多么地激动和兴奋。但是我怕会让你产生误会。所以当时我一直在努力压抑着不表露出来。 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在你没来事务所之前琉璃早就已经跟一个有经验地同行谈好聘请对方加入事务所来担任助手的工作。 但为了让你留在我身边于是我就恳求琉璃取消这件事。还好最后琉璃看在我地面上总算答应了我这个任性的请求。 虽然好不容易将你留了下来但是当时的你很难对其他人放松心防也很难相信别人。 为了让你能够慢慢地接受我也为了不让你觉得我是一个轻浮的女人所以我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对你的感情装成好像只是把你当成了弟弟来看待。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和我自然地相处。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和你亲近。” 听着她温柔的述说乔汨有些奇怪地问:“既然你已经梦到自己将来会嫁给我那为什么你还要选择独自离开?” 叶月叹了口气说:“因为我没想到琉璃也会爱上你。虽然在预知梦里能够预先见到未来所生的事但那并不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否则在罗马的时候我跟艾薇儿也不可能成功地躲过两次菲尔曼斯特手下的追捕。” 乔汨有些没好气地说:“你跟琉璃真不愧是姐妹我原本以为在表达感情方面你要远胜于她看来是我搞错了搞不好在这方面你比琉璃还要笨拙。 她是不懂得如何表达而你则是口是心非。既然你一直将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就不要老是让我以为你对我是什么姐弟之情害我以前连抱你一下都有种像在**的感觉。这让我很头痛呀小姐。” 听到他的话叶月忍不住偷偷地笑了出来接着她一脸俏皮地说:“明明是小汨你太笨了。你难道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跟她心里面所想的是完全相反的吗?” “如果我连这种事也分得清楚的话早就去开班授徒了。这世上敢说自己十分了解女人的男人不过是些自以为是的蠢材。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去吧。” “嗯。” 虽然应是应了但她仍然依依不舍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想放开。 “你呀。”有些拿她没办法似的乔汨充满怜爱地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接下来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拥抱着对方的身体尽量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以及心跳。然而光是这样就已经让他们觉得无比的温馨和安宁。 原本打算两天一更的但是最近真的很忙直到星期五才有一点点的时间赶稿然后这章是从今天(星期六)下午四点一直码到凌晨6点才码完的。 为免再放鸽子还是一周更新一次吧不变了反正也没几章了。 总之各位可以放心的是一定会让本书完满全本的绝不烂尾。 最近买了张电热毯晚上睡觉的时候真不是一般的暖呀。暖到有一天晚上我甚至作梦梦到自己在沙漠里面徒步行走够夸张了吧? 在这里请让我无聊一下:今年过年不怕冷因为我有电热毯耶 249_大屋 “俞老先生这是最近三个月以来整个商城的业绩报告以及财务报表如果你对里面的数据有怀疑的话可以另外找会计师重新核查一下。”在说话之间乔汨将一大叠的文件放在了俞正国的书桌上。 俞氏家族的家主俞正国连看都没看那些文件一眼只是一言不地望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过了一会他不冷不热地问:“对于商城的经营还习惯吗?” “马马虎虎。”乔汨若无其事地回答了一句。 “听说你经营得还不错。” “还过得去。” 坐在一旁抽烟的萧长河听着这祖孙俩的对话不禁一阵头痛。他不得不承认就臭脾气而言这两人还真的挺相像的。 这时俞正国接着问:“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当商城的总经理吗?” 乔汨淡淡地说:“我这个所谓的总经理不过是充当一下苍蝇拍的无聊角色而已。放心吧俞老先生我相信孙家不会再来找商城的麻烦了。” 听到他的回答俞正国与老友萧长河不经意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当初我跟你约定的时间是让你经营商城三个月虽然现在时间快到了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一直做下去甚至我还可以将商城部分的股份转给你作为你的年薪。你觉得怎么样?”俞正国慢慢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再做下去。” “为什么?” “因为我既不是经商的料对此也没什么兴趣。我跟我父亲一样是个没什么大志的人。只要求生活轻松舒适就够了其他的别无所求不知俞老先生对我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对于乔汨这种带有一些挑衅味道地回答萧长河心里面不禁暗叫了一声糟。 正当萧长河以为脾气刚烈的老友会因此而作的时候俞正国却以一种低沉的声音说:“你的性格与其说是你像你的父亲乔海涛还不如说像你的妈妈。 君兰跟你一样从小就对经商没什么兴趣。但为了不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失望她在大学毕业以后就主动来公司帮我。但她也明确地表示过等君安、志海、元春他们几个能够帮忙处理公司的事务时。她就会离开公司去做自己喜欢地事。” 这些事乔汨还是第一次听说当下没出声只是安静地听着。 俞正国接着说:“虽然我知道她志不在此可是在这么多孩子当中她的天资是最好的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就连她不怎么感兴趣的经商之道也不例外。 俞家之所以连续好几代能够保持兴盛不衰不仅是有赖于先代所打下来的基础还因为就继承问题上我们一向只看子孙的品性和能力并不拘泥于长幼甚至是男女。也就是说只要是俞家地子女。只要有能力就都有资格继承俞氏的产业就算那个人不是长子甚至不是男丁也一样。 但假如是由女子来继承的话那么唯一的条件是继承人不能外嫁。只能通过入赘的方式来找丈夫。这样将来孩子出生后。也是姓俞而不会变成外姓人。 我曾经不止一次向你妈妈表示过希望她将来能够接手俞氏集团但她却一直都不肯答应。你妈妈什么就好唯一欠缺的就是权欲和野心。” 说到这里俞正国似乎因为想起什么而轻轻地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他凝神注视着自己地外孙说:“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想再做这个总经理吗?” “是的。” 俞正国收回了目光。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那好吧。我也不想勉强你。过几天我会叫你舅舅俞志海的二儿子俞明轩去接任你的工作。毕竟他是你地表哥如果他有什么不明白地地方。你就多指点一下他吧。” 对于这些突然多出来的“舅舅”跟“表哥”从小时候开始就对俞家充满了恨意的乔汨条件反射般地产生了一些抵触的心理。但是在看着俞正国头上的白以及沉郁的面容时他终于还是忍住没说什么。 在即将走出俞正国地书房时乔汨头也不回地问:“俞老先生既然我已经做到了与你约定地条件那么关于那幢房子你会兑现当初的承诺吗?” “那幢房子早在你接任总经理地第一天就已经过户到你的名下了你自己到律师楼去签个字吧。”在乔汨的身后传来了俞正国低沉的声音。 “那就多谢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请多保重俞老先生。”说完这句话乔汨这才离开了书房。 等乔汨离开后俞正国忽然沉声说道:“我想在我有生之年都不会听到这小子叫我一声外公。” 萧长河走过来笑着说:“这倒不一定你没听到他刚刚叫你保重吗?如果他真的还在心里面恨你的话他是不可能会说这句话的。正国给他一点时间吧。毕竟他恨了俞家这么多年要想让他一下子就接受你那是不可能的。” 俞正国一听不禁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他像在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希望如此。他的眼睛真的越看越像君兰。” 知道老友一定是又想了以前的往事萧长河并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当乔汨从俞正国的书房走下来的时候开车载他来的表妹俞兰青立刻跑过来问:“怎么样哥哥外公他对你这几个月来地经营业绩还满意吗?” “应该还过得去吧。至少他已经同意将那幢老房子过户到我的名下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看到她高兴成这样乔汨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一直以来兰青都给他一种邻家女孩般的亲切感与她相处的时候十分的轻松和自然。有个这样的妹妹倒是挺不错的。 想到这里乔汨笑着说:“去外面玩了这么久有没有给我带手信回来?” “当然有了而且你那份还是最大份的。就放在车箱里我现在就去拿给你。” “不用急。你妈妈就在外面等我们我们先去找她吧。” “这样也好。” 两人一起往庭园那边走去的时候俞兰青一边亲昵地抱着他地一只手臂一边兴奋地跟他说起在旅行途中所见到的各种趣事。 说着说着她忽然有些可惜地说:“如果哥哥也能跟我们一起去就好了那一定会更好玩的。” “我说小姐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们做学生的这么闲呀?一年当中不仅有两个大假可放。而且平时也小假不断。放假放得如此理所当然不知羡慕死多少人。” “哥哥你不也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吗有什么好羡慕的?况且放假放得多也无聊呀都不知怎么打时间。” “切听听听听这口气。真想将你这句话录下来然后将来等你毕业后天天上班做牛做马地时候再放给你听看看你有何感想。” “真的这么可怕?你不要吓我。” “到时你就知道了。搞不好你将来做的第一份工作就会遇到一个像训导主任一样整天板着脸动则就对你指指点点的刻薄上司然后时不时地让你加班。最可恶的是他有时还会装模作样地对你说你不要怪我对你严格。为什么别人都能做好的事。就你做不好呢?归根到底这是个能力地问题。我一向的原则是对事而不会对人希望你能够明白。” “啊不要再说了越听越可怕。哥哥你说得好像真的一样难道这些事你都亲身经历过吗?” “这是我一个朋友在一家公司实习的时候所遇到的事。他在跟我说起这件事地时候。经常咬牙切齿地说。每当他看到上司那副装模作样地嘴脸时他都恨不得抄起椅子给他砸下去。” “实在太可怕了。希望我将来不会这么倒霉遇到这种事。”俞兰青咋舌道。 想起最近康声桥在跟他诉苦水时那副恨得直咬牙的样子乔汨不禁微微地笑了起来。 以乔汨现在的财力要给康声桥一笔资金来创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乔汨知道这样做只会害了他。因为一个人如果没在社会上混上几年真正变得成熟之前就贸贸然给他创业的资金就算刚开始的时候侥幸能够成功但最后多半只会落得一事无成地下场。 一个人要想成功最重要地是个人的眼光、见识和胆量而这些是需要时间来磨炼地无法一蹴而就。菜鸟就是菜鸟飞不起来的话就一辈子都是只菜鸟。乔汨不想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所以直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打算出手帮他。 乔汨与俞兰青来到绿意盎然的庭园时只见兰青的妈妈俞香兰正坐在庭园东边的一个小亭子里面喝茶一看到他们过来立刻满脸笑容地向他们招手。 “妈妈你听我说外公非常满意哥哥这几个月以来的经营业绩已经同意将大姨以前住的那幢房子交给哥哥了。”走到母亲面前的时候俞兰青立刻加油添醋地说道。 “是吗?那就好。你们快坐下来吧我刚刚泡好了茶。”俞香兰笑着说。 “香兰姨你别听兰青胡说俞老先生连看都没看那些财务报表一眼哪里知道我做得好不好更不要说满意二字了。”在坐下来后乔汨一边喝茶一边悠闲地说道。 “我哪里说错了?如果外公他不满意的话怎么肯答应将那幢房子转给你?他会这样做。就表示他很满意你的成绩。” “就你话最多喝你的茶去。” “什么嘛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不是说给我买了份最大份地手信回来吗?趁现在有时间快去拿来给我看看。” “啊差点忘了这件事。我现在这就去拿过来你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哥哥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俞兰青刚一说完立刻兴匆匆地跑开了。 看到她这幅风风火火的样子乔汨笑了一下之后。准备回头继续喝茶的时候忽然听到俞香兰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小汨你到现在还是不愿叫一声外公吗?” 他抬头一看只见俞香兰正默默地看着他。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俞老先生有这么多孙子孙女而且个个出色。就算少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俞香兰正容道:“不你是不一样的因为你是君兰姐唯一的骨肉。我相信父亲心里面一定很想你能够亲口叫他一声外公。小汨你老实告诉我你到现在还在恨你外公吗?” 乔汨摇了摇头说:“早就已经不恨了。在我确定他不是弄坏妈妈寄给他的那个青花瓷以及那些照片的人时我就已经不恨他了。虽然他跟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但那是他跟妈妈之间地事我这个做儿子的根本就没资格去管。而且妈妈在生的时候也叫我千万不要怪他更不能恨他。 只是香兰姨这一声外公我实在叫不出口。并不是有什么误会或别的原因只是真的叫不出口。希望你能够见谅。” 俞香兰有些无奈地说:“真不知道你的性格究竟是像谁多一些。好吧。我也不再逼你了。但你今天要留下来吃完午饭才能回去这样至少可以让你跟你外公多相处一会。” “我说香兰姨这样不太好吧气氛会变得很怪地。下次吧下次好吗?” “不行谁知道你的下次是什么时候。总之你今天一定要留下来吃午饭。就这样说定了。” 看到一向温柔和气的香兰姨变得如此坚决。乔汨不禁大为头痛。尤其是看着她那张酷似妈妈的脸庞时更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终于。他叹了口气说:“那好吧香兰姨我答应你就是了。” “这才乖嘛。”俞香兰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乔汨苦笑着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在他喝茶地时候俞香兰却在默默地端详着他的脸。 过了一会她微笑着说:“小汨你的眼睛跟你妈妈长得很像但是你鼻梁的形状以及脸部的轮廓却跟姐夫他长得一模一样。小汨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告诉兰青不然我怕她会不高兴。” “什么秘密?”乔汨被她地话引起了好奇心。 “我跟你妈妈不仅长得很像就连喜好也十分相似。其实我以前也偷偷喜欢着海涛姐夫也就是你地父亲。” 乔汨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香兰姨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俞香兰笑眯眯地说:“这种事能开玩笑吗?虽然父亲一直说姐夫胸无大志毫无过人之外根本就配不上君兰姐。但是在我看来姐夫才是最好的男人。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将君兰姐放在第一位他关心她远胜于他自己。有时看着他们相处时的情景我心里面真的很羡慕那时我经常在想如果我也能碰到一个像姐夫这样的人只要他真心喜欢我那么就算要我做出跟君兰姐一样的选择我也不会后悔地。但很可惜到最后我还是遇不到像姐夫这样地人。 我一直认为一个人能够在有生之年找到自己真心相爱的另一半是可遇而可不求地有很多人一生都遇不到这样的机会。而君兰姐跟姐夫两人正是其中非常幸运的人。因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而且还生下了像小汨你这样优秀温柔地孩子。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你我就很想跟你说这些事。也许是因为你的脸不仅长得像君兰姐也像姐夫的关系让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你不会嫌香兰姨罗嗦吧?”她一边说一边以充满怀念的眼光看着他的脸。 “怎么会呢香兰姨我也很喜欢听你说以前的事。” 俞香兰温柔地握着他的一只手说:“小汨真的很多谢你将兰青当成妹妹来看待。那孩子小时候由于身体不好经常要请假看病再加上我与他父亲地关系一直处得不好。使得她小时候的性格显得与一般的小孩子要内向很多因此一直都交不到什么要好的小朋友。 小时候看到她没其他孩子陪她玩只能一个人玩耍的时候我经常会忍不住悄悄地流眼泪。 正因为没有其他的小朋友陪她玩所以那孩子从小就希望有个哥哥可以保护她陪她一起玩。这是她小时候一直埋藏在心里面地一个心愿。 那天兰青回家的时候很兴奋地告诉我说你已经答应做她的哥哥。那孩子当时是一边哭一边告诉我这件事的。” 乔汨微笑说:“有个像兰青这样的妹妹我也觉得很高 俞香兰充满欣慰地看着他。 就在两人继续一边闲谈一边喝茶的时候俞兰青总算回来了。但她回来地时候手上并没有拿着任何的东西而且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妈妈。你快回屋里去看看。刚刚我经过大屋的时候看到大舅不知因为什么事和外公吵了起来而且吵得很厉害你快过去帮忙劝一下他们吧。” 俞香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乔汨说:“小汨。你在这里坐一下。我过去看看。” “好地香兰姨。” 俞香兰刚走开没多久俞兰青终于忍耐不住说:“哥哥我们也过去吧。也许生了什么大事否则舅舅不会和外公吵得那么厉害地。” “这是俞家的家事我不想看这种热闹。你自己一个人过去吧。” “你在说什么呀。你是外公的孙子怎么能算是外人呢?而且只有妈妈一个人我怕劝不住他们。到时或许需要我们帮忙也说不定。所以我们快走啦哥哥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俞兰青走过去拉着的手臂央求道。 看到她一脸担心的样子乔汨有些无奈地说:“好吧我陪你去就是了。不过先说好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俞兰青看到他答应了立刻高兴地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那我们快过去吧。” 乔汨几乎是被她拉着走地。 在两人走向大屋地途中他们却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 “兰青你也来了。”俞家三小姐俞听兰走过来笑眯眯地说。 “三姨你怎么会在这里?”俞兰青惊讶地问。 “是你大舅叫我来的。兰青听说你最近刚刚跟朋友旅行回来玩得开心吗?” “还可以。三姨大舅叫你来有什么事吗?刚刚我看到大舅跟外公吵了起来所以我正准备跟哥……乔汨表哥过去看看生了什么事。” “哦还有这样地事。那我们一起过去吧。” “好的。” 在继续往大屋那边走去的时候俞听兰时不时地以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看向乔汨。 对于这个怪女人的眼光乔汨装作没看见表情如常跟着俞兰青往前走。 三个人来到屋子大厅的时候只见不仅俞家的长子俞君安在里面而且就连俞家的二女俞元春竟然也来了。 虽然大厅里一下子多出了俞听兰、乔汨跟俞兰青他们三个但是除了坐在一旁没出声的俞香兰以及萧长河外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进来。 因为此时大厅正处于一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之下。 “你今天把这么多人都叫过来究竟想做什么?”俞正国表情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俞君安咬着牙说:“我就是想让弟妹们来替我评评理看看父亲你所做的事究竟说不说得过去?” 俞正国却冷笑说:“竟然连我最近刚刚修改了遗嘱这种事也知道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连遗嘱里面地内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呀。” 听到俞正国的话除了仿佛已经有所知情的萧长河跟俞君安两人外包括俞听兰、俞香兰两姐妹在内的其他人都不禁露了惊讶的表情。 俞君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声说:“没错我是已经知道了那份遗嘱的内容否则我也不会特意将弟妹们叫过来。 这么多年来我都勤勤恳恳地为俞家做事自问从来没出过什么大的差错。论能力我不敢说一定比志海出色但也绝对不会在他之下。至少凡是我经手的投资项目基本上从来没有亏过钱。 更何况我是俞家地长子就算将来俞氏由我来承继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父亲你呢?却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俞氏的继承人改成了志海。 这也就算了俞氏的股权在你手上。你想给哪个儿子都行我无话可说。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将原本属于我的那部分公司股权跟不动产全都转给了大姐地儿子乔汨什么都不留给我。父亲你这样做说得过去吗?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俞家的长子呀!”说到最后的时候。俞君安激动得青筋暴露。 一向与俞君安关系最好的俞家二女俞元春也忍不住开口说:“父亲大哥说的是真地吗?如果这是真的那实在对大哥太不公平了。他为俞家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他呀。” 俞正国并没有理会俞元春。只是对着长子俞君安冷冷地说:“既然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那好我今天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 你说得没错我是修改了遗嘱而修改的内容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说到这里他以毫无温度地眼神看着大儿子一字、一字地说:“那是因为你就是间接害死了君兰地人。” 在场所有人一听到这话。全都愣住了。而俞君安本人却突然脸色大变。 “父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没出声的俞香兰一下子站了起来充满讶异地问道。 俞正国冷冷地看了俞君安一眼然后这才开口说:“从君兰离家之后的第三年。我就收到了她寄给我的信。那时她早已经嫁给了乔海涛并且还怀上了身孕。从那年开始每一年我会收到她寄给我的信只是我一封都没有回。并不是还生她的气只是我拉不下这张脸。因为当年她决定离家之时我曾经亲口跟她说过以后就当是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在我6o岁生日那年君兰曾经托人从景德镇那边高价购入了一个清代地青花瓷寄给我当寿礼而且她还在包裹里面放了一封信以及一些他们一家地生活照。 但是结果我并没有收到君兰寄给我的这份寿礼。原因是有人私自将那份包裹拿走了。 那个人将包裹拿走后竟然故意将那个青花瓷砸碎并且将放在包裹里面地信以及君兰一家的生活照全都撕烂。不仅如此他竟然就这样将那些青花瓷的碎片以及被撕烂的生活照寄回给君兰。” 说到这里俞正国忽然扬声道:“乔汨接下来生了什么事你自己来说。” 乔汨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用低沉但却十分清晰的声音对所有人说:“我妈妈在看到那个退回来的包裹时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不管父亲怎么劝都没用。从那天以后妈妈就再也没有开心地笑过。 为了让妈妈忘记这件事父亲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长期然后带着她去旅游散心。没想到几天之后他们两人就在旅行途中生了意外结果双双去世了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听乔汨说完除了曾经听过这件事的萧长河和俞香兰外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这时俞正国冷冷地瞪着俞君安说:“这件事是以前在这里做事的管家陈永福亲口告诉我的。他记得很清楚当年拿走君兰寄来的那个包裹的人就是你。 你以为用钱就可以封住陈永福的嘴但你并不知道以前我帮过他对他有恩他根本就不敢瞒我。我找到他之后一问他就什么都告诉我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俞君安没有回答只是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仍然有些不死心的俞元春忍不住插嘴说:“父亲这件事你真的查清楚了吗?陈永福虽然在这里做过管家但毕竟只是个外人他的话不一定可信。更何况大哥没理由要这样做呀。” 俞正国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大哥这样做是害怕有朝一日我原谅了君兰并且让她回到了俞家。如果君兰真的回来的话那么他这个俞氏继承人的地位就笈笈可危了。所以为了让君兰彻底死心不再寄信给我他这才做出这种事来。 但你大哥根本就是在枉作小人如果君兰真有心要得到继承人的位置何必等到今天?” 俞元春再也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来。 就在这时俞君安忽然握紧拳头用充满怨气的眼神看着俞正国大声说:“是我是枉作小人。但如果不是你偏心的话我怎么会这样做? 从小到大在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中你最疼爱的只有大姐一个人。我们费尽口舌都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只要大姐一开口你马上就会答应给她。 小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当中假如有人生病你最多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有时工作很忙的时候你甚至连看都不过来看一眼。 可是如果生病的人是大姐的话不管多忙你都会马上赶回来亲自照顾她。 一直以来在你心目中我们谁都比不上大姐。 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就不是你亲生的吗?” 面对长子的质问俞正国却表情冷漠地说:“既然这些事你都记得那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们兄弟姐妹有人生病的时候都是谁在用心地照料你们?还有每天都是谁在教你们做功课和关心你们的日常起居生活? 你又记不记得你九岁那年出水痘高烧的时候又是谁一连几天不上学陪在你床边喂你吃饭帮你擦身? 这些你还记得吗?” 俞君安顿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禽兽都知道要报恩。可是你呢你对那个从小悉心照顾你长大的人又做了什么?我问你你对她又做了什么?!”俞正国一边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一边厉声问道。 在俞正国的逼视下俞君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而且眼睛根本就不敢与父亲对视。 过了一会俞正国慢慢收回了眼光然后背对着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沉声说:“这些年来你自己在外面也赚了不少钱就算没有俞家你也饿不死。只是从今以后你休想再从俞家拿到一分钱。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俞君安不敢相信地望着父亲的后背好一会后终于他抬起仿佛绑了几十公斤铁砂的双脚一步一步艰难地往门口走去。 此时的俞君安整个人神情萎蘼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似的。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离开。就连一向跟他关系最好的俞元春也没敢跟上去。 250_夜深 “这么说那件事果然是你舅舅干的?”在听完乔汨的复述后叶月抬头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我相信妈妈在生的时候也应该多少猜到是他干的。因为她曾经很认真地要我答应她以后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怪俞家的任何人。可见她心里面已经多少猜到了一些。 老实说如果不是曾经答应过妈妈不再追究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俞君安那个混蛋的。就因为那畜生的一己私心让我妈妈在最后的那些日子里都郁郁寡欢一想到这里我真想杀了他。”乔汨在握紧拳头的同时将脸深深地埋在叶月的胸口上。 叶月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双手抱着他的头然后无比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边继续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轻轻地说:“我相信在那个人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因此而时常感到良心不安而且这种愧疚感会跟着他一辈子这不是对他更好的惩罚吗? 更何况小汨你又怎么知道你妈妈和你父亲在外面游玩的时候不开心呢?还有能够跟心爱的人一起离去不必形单只影地忍受单思之苦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听着她那轻柔的声音乔汨心里面的愤怒情绪有些不可思议地平静了许多原本握得紧紧的拳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松开了。 过了一会他终于从她怀里抬起头来然后用力地搂着她温暖柔软的身体舒了口气说:“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 叶月柔声说:“小汨只要你不嫌我。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的。” “傻瓜我怎么会嫌你我疼你还来不及。”乔汨闭上眼睛尽情地闻着她身上那清淡怡人的幽香。 叶月想了一下然后小声问:“小汨你真地要放弃商城总经理这个职位吗?我看得出来你外公是真的很想让你一直做下去。” 乔汨睁开眼睛微笑说:“我对经商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何况以后当你和琉璃回到日本继续重操旧业的时候我不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的话我哪里放心得下?” “你真的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跟我们回东京吗?” “无所谓。我知道你多半会不放心琉璃一个人回东京而跟着她一起去所以我也只好跟你一起走了。总之以后你到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叶月有些动情地在他耳边说:“小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快说……” 乔汨笑嘻嘻地说:“那种肉麻的话我以后一年才对你说一次至于今年地份时间还没到。再等等吧。” “你真的好小气……”在娇嗔着的时候她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的红潮而且眼睛柔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 “叶月今天晚上我会去找你记得给我留门知道了吗?”乔汨一边说一边顺手脱掉她的高跟鞋。然后慢慢地逐一把玩着她那双裹着肉色丝袜地诱人纤足。 “我知道了……啊小汨你轻点……”叶月呼吸急促地小声说道。 由于现在还是办公时间而且又是在叶月的办公室里他不方便停留时间太长以免被外面的职员怀疑。因此不能真的在这里与她**。但光是这种程度的缠绵。就已经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夜深人静之时正是某人为非作歹地最佳时刻。 在好不容易才将精力过剩的妹妹哄睡着后乔汨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叶月的房间外面。 当他伸手去拧房门的把手时只听“咔”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她果然给他留了门乔汨心中顿时为之一热。 走进房间后。乔汨顺手将房门关好。然后慢慢地向正躺在床上的玉人走去。 虽然叶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好像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似地。但听觉远常人地乔汨却从她那急促而不自然的呼吸声中知道她不仅醒着而且还很紧张。 不过这也难怪自从几天前乔汨要了她的第一次后今晚算得上是他跟她的第二次亲密接触。 而当他刚刚在她床边坐下来后她那整个缩在被窝里面的身体立刻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看到她还如此紧张乔汨在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心中不期然地升起了一丝怜爱。 将身上地睡衣脱下来后乔汨悄悄地掀开了被子地一角然后一下子钻了进去。 他刚一钻进被窝里面马上感到无比的温暖。 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他用力地搂住了她那芳香诱人地身子。 而她在被他用力搂住的那一瞬间全身一下子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等很久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将鼻子凑到她颈边尽情地闻着她身上的幽香。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一动不动地任他轻薄。 “叶月你好香。”乔汨开始得寸进尺地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面活动着。 “嗯……”叶月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但是紧接着她的一句话令到乔汨整个人一下子惊住了。 “我……不是叶月。” 251_日记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乔汨作梦也想不到躺在床上的人竟然不是叶月赶紧坐起来离开她的身体。 黑暗中她用无比复杂的眼神幽幽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低着头小声说:“是叶月叫我今晚跟她交换房间的。” 乔汨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伸手捡起刚刚扔在床底下面的外衣然后坐在床边穿着。 而琉璃也没有说话只是用被子裹着身体靠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的背。 过了一会她忽然开口低声问:“你在生气吗?” 背对着她的乔汨摇了摇头说:“没有真的没有。琉璃对不起……” 还没等他说完琉璃就已经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并没有错。” 深深地吸了口气后琉璃接着说:“叶月既温柔又漂亮喜欢她的男人有很多但这么多年来她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约会过更不要说接受他们的表白。 我开始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很讨厌那些追求者但是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原来不是这么简单。 在我失去记忆正接受着艾薇儿的治疗期间为了让我想起更多以前的事叶月将她这么多年来的私人日记全都拿给我看。 但是我现在这些日记里唯独就这三年来的日记当中缺失了很多页而且我看得出来那缺失的部分显然是有人刻意将它们单独分离出来的。 那些被单独分离出来地日记里面究竟写了什么。这让我心里面有些在意但我当时并没有去问叶月。 直到有一天我到叶月的房间里去找一些文件的时候却意外地在文件柜的夹层里找到了那些被剥离下来的部分日记。 在那些日记上面竟然全都写满了关于你的事。那些日记里面所包含的强烈感情让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叶月她深深地爱着你。 不仅如此在那些日记当中有一篇是关于你跟她在公园里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在看完那篇日记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叶月这么多年来都刻意地保持单身原来她一直在等你。而你就是她一直在等的人。 我跟你只认识了三年真正喜欢上你地时间也不过两年罢了。而叶月从15岁那年开始就一直在等你。只论情深这点任何女人都无法与她相比。 所以我上次才会说如果在我和叶月两人当中你只能选一个的话。那么应该离开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还好还好叶月并没有坐上那架失事的飞机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地。 你去吧叶月她就在我的房间里。” 琉璃刚一说完这番话没多久她放在床头柜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琉璃在看了他一眼后。这才伸手拿起自己的通讯器并按下了接听键。 乔汨知道能说和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在她听着电话的时候他从床边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地时候从他身后忽然传来了琉璃的声音“叶月找你。” 乔汨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琉璃将通讯器放在床边后。随即躺下来用被子盖住了头不再看他。 再次走到床边后乔汨先是看了一下她完全缩在被子里的身体然后这才拿起那个通讯器。 当他将通讯器放在耳边没多久很快就传来了叶月的声音“小汨你在听吗?” “是地。我在听。” 叶月在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小汨你明白我今晚跟琉璃交换房间地用意吗?” 乔汨沉声道:“我明白。但是你不应该这样做。前几天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这样对你和琉璃都不公平。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全心全意爱她的人而不是我。”“小汨你说的都很有道理但你似乎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琉璃跟我一样身上都拥有血族的基因。也就是说她跟我一样不仅不会变老而且拥有比普通人要长得多的寿命。关于这点在艾薇儿帮我们做了详细地检查后已经得到了证实。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如果她跟普通人相爱那么她就必须看着心爱地人逐渐衰老然后死去最后只留下她一个人你认为这就是她要找的幸福吗? 除了这个原因以外小汨你应该知道她是个很难接受别人地人。但一旦她爱上了一个人那很可能就是一生一世的事。而她所爱上的那个人就是小汨你。 小汨琉璃是我最重要、也是我唯一的的妹妹如果她注定要承受一生孤独这种结果的话那么我会陪着她一起去承受。我是不会扔下她一个人的。 所以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和琉璃一起离开从今以后不要再找我们让我们两个人继续像以前那样平静地生活。二是你要像对待我那样对待琉璃不要让她再伤心。除了这两个选择外不会再有第三个选择我是认真的。” 听完叶月的这番话后乔汨低声说:“叶月虽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变成你所希望的那样你难道真的不担心我们之间的关系会生变化吗?” 叶月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小汨坦白说我是担心的。甚至我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之前我选择离开你们是因为我跟你一样也认为真正稳固长久的爱情应该是两个人之间地事是不应该有第三个人插足的。因为在人类各种各样的情感当中唯有爱情是无法与他人分享的。所以我当时选择用离开的方式来成全你跟琉璃。 然而最终我还是留了下来并且我已经决定留在你身边不再走了。 但是琉璃呢?她怎么办?她也是深爱着你的呀我不能只顾着自己而让她一个人去承受这种痛苦。 你是我最爱的人。而琉璃却是我唯一的妹妹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既然我们谁也无法割舍对方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用我们三个人地将来去赌一把。如果……如果到最后我们三个人还是不能在一起的话那至少我跟琉璃都不会有所遗憾毕竟我们已经努力过了。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如何选择就由小汨你自己来决定吧。”在说完这句话后叶月随即就挂断了电话。重新坐回到床边后乔汨脑中思潮起伏一时间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他转头看了一下全身裹着被子的琉璃。然后表情怪异地说:“喂我刚刚跟叶月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吗?” 听到他的这一声“喂”缩在被窝里地琉璃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终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抱着自己的膝盖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不管叶月跟你说了什么。但我并不需要你的同情跟怜悯。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坦白地回答我。” “你问吧。” “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是的。” “有多喜欢?” “如果不是生了这么多事地话我一定会娶你。” 听到他的回答琉璃原本紧绷着的脸突然一下子缓和了下来而且眼神变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这一切的变化只是生在短短地一瞬间。 慢慢地爬到他地面前后她再次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那现在呢?现在你还想不想娶我?” 乔汨凝视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想。想得要命。但我怕自己已经没有这个资格……” 他还没说完他的嘴就已经被她那柔软的双唇盖住了。再也无法说出话来。 虽然动作还是跟以前一样生涩但是她的吻就如同她刚刚地眼波那样温柔无比。 然而就是这种生涩地吻让乔汨全身的血一下子点着了。 不再有任何地犹豫他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然后以近乎狂野的动作用力地掠夺着她的双唇。 而承受着他掠夺的琉璃不仅不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着他的脖子丝毫不在意这样做会不会弄破自己的嘴唇。 过了一会乔汨由最开始的狂野逐渐变得越来越温柔。到最后他仿佛在品尝顶级的美味那样缓缓地、细细地品尝着身下这个美丽女子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以及口腔里面那羞涩柔软的丁香。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唇分后乔汨却现琉璃的脸上竟然布满了泪痕而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线仍然断断续续地从她的眼角处不停流了下来。 “为什么要哭?”乔汨用指背轻轻地抹着她脸上的泪痕。 琉璃并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搂着他的脖子并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觉得有些冷……” 乔汨于是抱着她一起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面。 在这期间琉璃仍然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一次也没有放开过。 抱着她那柔软芳香的身体乔汨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秀一边说:“琉璃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吗?” 这时琉璃松开了他的脖子紧接着她用颤抖的左手拉住了他的右手然后将他的手慢慢地引到了自己地睡衣里面去。 对于她这个无声的回答乔汨心中升起了一种莫明的感动。 没有再犹豫下去。他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睡衣的钮扣。 在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琉璃只是将烫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没过多久琉璃全身的衣物都已经被他褪了下来。 由于她肤质极好就算是在黑暗当中她全身的肌肤仍然散着一种仿佛温玉一般地柔和光泽。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她的呼吸变得越的急促而且身体一直不停地轻微抖。 此时的琉璃与平时那副冷艳性感的样子完全不同。简直就像是一个紧张得完全不知所措地小女生一样。 然而她那曲线惊人的身体却绝对不是小女生可以相比的。尤其是她那细细的腰身以及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双峰更是充分证明了她是女人中的女人。 抱着这样地一个**尤物以前早就想“吃掉”她的乔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烈的**一手攀上了她那对浑圆巨硕的双峰用力地揉搓起来。 “嗯……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琉璃一边喘气一边无力地叫着。 乔汨知道离天亮时间还大把并不急于马上就进入她的身体。而且他知道这是她地第一次。更是不能太过猴急。 于是他开始用嘴唇、舌头以及手指尽量去挑逗她身体各处地敏感点。他尤其喜欢她那对浑圆饱满的双峰不仅柔软无比、滑腻如脂而且大得根本无法一手掌握。那种绝妙的手感简直就像是盛装了乳浆的细绸袋子一样。 “啊、啊……不……不要……不要那样……嗯……”在他的挑逗下体质敏感的琉璃开始不由自主地出阵阵地呻吟声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柔弱。 而当他将原本尽情地抚摸着她那浑圆饱满丰臀地右手慢慢地移到她下身的时候。却现那里触手一片光滑竟然连一丝毛也没有。 “是你自己剃地吗?”他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一边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不……不是……是、是天生的。你……你不喜欢吗?我……我也不想的……”她的娇喘声中流露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我喜欢得很。只是我想不到你连这里也会和叶月一样你们真不愧是姐妹。” “叶月……叶月那里……也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不知道吗?” “我……我又没有见过叶月的身体……怎么可能会知道……啊……不要、不要搓那里……不要……” “琉璃。你那里越来越湿了。” “不准……不准说出来……啊……” 先说明一下以下这些废话都是先上传完之后再加上去的所以是不会算钱的。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最后这章因为改了好几次改得我都快疯了这才无法在上午更新。 在这里。我先向那些一直希望一对一结尾的朋友说起对不起。 我并没想要讨好任何人。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因为我无法割舍叶月跟琉璃任何一个女主角。在这两个角色身上。我花费了太多的笔墨而且也十分喜欢这两个女角所以到最后我还是决定让她们跟乔汨在一起。 还有今天之章之所以改了这么多次那是因为我一直不知该如何把握床戏这个度。这最后的版本是我删改了n次的结果米办法现在严打呀。 另外说一下现在还没正式全本还有几章才算真的全本。不过最难写的已经写完了以后那几章就容易得多了。 252_办公 “乔汨表弟我听说除了冰室小姐外纱织小姐刚刚也向人事部提出了辞职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你可以放心纱织小姐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她一定会将手上的工作全部交接好之后才离开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她为什么要辞职?难道对薪酬方面不满意吗?或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老实说纱织小姐跟冰室小姐原本是为了帮我才来商城做事的。另外过几天她们有事要去日本一趟所以她们才会在这时候一起提出辞职。” “如果她们有事要办只要请个假就可以了没必要辞职呀。纱织小姐和冰室小姐都是很有能力的人尤其是纱织小姐她在管理财务方面实在做得十分出色。如果她们辞职的话对我们公司来说是一种损失。乔汨表弟你能不能帮忙劝一下她们?” “这种事你最好自己去找她们谈我实在无能为力。” 俞明轩有些疑惑地问:“乔汨表弟能不能问一下纱织小姐和冰室小姐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决定辞职她们也跟着一起辞职?” “简单来说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俞先生关于商城的经营以及财务方面你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如果有的最好尽早提出来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就不会再来商城这边了。另外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不了解地地方可以去问副经理。他应该都能解答。” “那就多谢了现在我一时间还没想到有什么要问的。我现在就去找纱织小姐谈一下关于她辞职地事你继续忙你的我先出去了。” 俞明轩并不是个蠢人知道乔汨是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才突然转到工作方面只好忍住满心的疑惑十分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 当俞明轩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准备出去的时候看到那个美艳性感得有些过火的女秘书冰室小姐刚好准备进来。 下意识地多看了她两眼后俞明轩很快就离开了乔汨的办公室。 “他来找你干什么?不会是打算给你开欢送会吧?”走进来办公室后。琉璃开口问道。 乔汨笑了笑然后模仿俞明轩的声音说:“纱织小姐和冰室小姐都是很有能力地人尤其是纱织小姐她在管理财务方面实在做得十分出色。如果她们辞职的话对我们公司来说是一种损失。乔汨表弟你能不能帮忙劝一下她们?这就是他来找我的原因。” “你答应他了吗?” “这怎么可能?看样子你好像对他没什么好感。”琉璃一脸不屑地说:“哼他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想打叶月的主意而已。才来两天不到。就经常找借口往叶月的办公室那边跑而且每次都赖着不肯走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琉璃忽然有些生气地瞪着他说:“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吗?现在那家伙在明目张胆地追求叶月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 对于琉璃地质问乔汨却只是微笑着回答:“你认为叶月是这么容易就动摇地人吗?” 琉璃顿时为之语塞。 乔汨接着说:“我不是不在意而是我相信叶月。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以后我们还怎么相处下去? 当然。如果他敢对叶月乱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不过据我观察俞明轩跟俞子文不同他是个品性还算不错的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听到乔汨的回答。琉璃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 就在这时。乔汨忽然对她叫了一声:“琉璃过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磁性。 听到他地叫唤。琉璃脸上立刻泛起了一抹绯红但她在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后终于还是低着头扭扭捏捏地走到了他的跟前。虽然前天晚上他们已经有了那么亲密的关系但是一直以来的固执性格以及与生俱来的羞涩感使得在与他拥抱或接吻地时候她还是会觉到十分地不自在。 当他伸手稍稍一拉之下琉璃连丝毫的反抗也没有就这样温顺无比地坐在了他地大腿上。 望着如此温顺听话的琉璃乔汨心中升起了一种莫明的感动。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一向既嘴硬又难以接受别人的琉璃。 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后乔汨将她的头搂在怀里然后一边用手抚摸着她背后那头如上等丝绸一般乌黑亮泽的秀一边细细地闻着她间的芳香久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你现在心里面在想什么?”将头依偎在他胸口上的琉璃小声问道。 乔汨沉默了一下然后这才回答说:“我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我独占了你跟叶月两个人。” “感到良心不安?” “老实说的确是有点。” “你的良心是在这里吗?”琉璃用右手在他胸口的心脏部位按了一下。 “大概吧。” “是吗?”刚一说完这句话琉璃张嘴就咬了下去。 “喂你想干什么……你还真咬呀啊……”乔汨随即痛得大声鬼叫起来。在他的胸口上狠狠了咬了一口后琉璃抬起头来瞪着他说:“既然你地良心如此碍事。那还是不要罢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脖子并在他耳边咬着牙说:“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不要我和叶月地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乔汨现她在说着这句狠话的时候身体却在微微地颤抖着。 直到这时乔汨这才知道也许她比他更加地感到不安和担心只不过她一直在忍耐着不表现出来而已。 轻轻地抚摸着她背后那头长长的秀乔汨贴着她的脸颊柔声说:“我怎么会不要你们。相反要担心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是个贪心的人一旦得到了某样重要的东西就再也不舍得失去。你跟叶月都是很好地女人真的很好很好我作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够同时拥有你们两个人。 与其说我是良心不安还不如说是我觉得愧欠了你们。我不在乎任何人对我指指点点。但我却不想你们被人说三道四。因为你跟叶月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听到他的话琉璃原本轻微颤抖着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仅如此她的眼神也变得难以形容的温柔和妩媚。 然后她在他耳边小声说:你何必管别人说什么只要我们三个人能够在一起开心地生活就行了。你认为我和叶月会是那种怕别人说三道四地人吗?我们可没有这么脆弱。 而且以后我就可以一直跟叶月在一起再也不必因为她要嫁给别人而被迫和她分开了。对于这点我可是很高兴地。真的很高兴。 从今以后你只能对我和叶月好不准你对其他女人好听到了吗坏蛋?”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尤其是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更是充满了一种仿佛在撒娇一般的味道实在是诱人至极。 从未见过这么媚的琉璃。乔汨全身的血仿佛酒精一般一下子被点着了再加此时温香软玉抱满怀令到他立刻产生了强烈的身体反应。 与他紧贴在一起的琉璃马上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顿时整张脸变得像血一样。 然而就在这时乔汨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紧接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开始伸手解着她套装上地钮扣。 “你疯了吗?这里是办公室呀!不要再解了……”琉璃赶紧脸红耳赤地阻止他。 “琉璃给我……我想要你给我好吗?我真的很想要你……” “如……如果有人进来怎么办?不行…真的不行……”耳边听着他低沉而充满蛊惑的声音琉璃顿时有种酥软无力的感觉只能作着软弱地抵抗。 “放心吧不会有人进来地。现在除了你跟叶月外整个商城谁还会来找我这个明天就不来上班的过气经理?” “声音呢?如果被人听到声音怎么办?” “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不会有人听到地当然你最好还是不要叫得太大声。” “那……那如果叶月进来了怎么样” “那不是正好吗这样你们姐妹俩就可以一起服侍我了。琉璃好乖的让哥哥帮你好好检查一下身体。”乔汨带着邪异的笑容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琉璃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在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后她这才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你这坏蛋越来越坏了你……去把那边的窗帘拉上。” “你不会趁着我拉窗帘的时候溜走吧?” “叫你去你就去罗嗦的家伙。”琉璃红着脸娇嗔道。 乔汨这才笑嘻嘻地走到落地窗前面将窗帘拉上。 他走回来的时候只见坐在办公桌上的琉璃刚好将上身的套装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月白色女式衬衫。 当她正含羞带怯地准备将裙子也褪下来的时候乔汨却握住她的一只纤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然后凑到她耳边笑眯眯地说:“琉璃真的好乖。让我来吧拆开礼物的过程也是一种乐趣。”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慢慢地解着她衬衫上面的钮扣。 琉璃没有再作出任何的抵抗只是将滚烫红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颈窝处然后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地任他胡作非为。 将她衬衫的钮扣解开大半后乔汨并没有将它脱下来也没有继续去解开她的裙子而是一边慢慢地把玩着她那双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一边在她耳边说:“琉璃你的腿真的很美我最喜欢看你穿丝袜的样子了喜欢得不得了。还有我也很喜欢你穿短裙套装的样子。 你知道吗?从你第一天做我私人秘书那时开始我就不止一次地想过像现在这样把你按在办公桌上……然后再像这样弄你……” “你……你果然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坏蛋……啊!不要……不要那样……” “是叫我不要这样做还是叫我不要停?” “给……给我闭嘴……你这个…坏蛋……轻、轻点……不要那么用力……” “除了那样以外我还曾经想过这样对你。” “啊!啊、啊……不要那样……不要……真的不要……我受不了了……再……再这样下去我…我会……快……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啊……” 在原本安静的办公室里不时地回荡着某个外表高傲的绝色女子那让人血脉沸腾的呻吟声。 253_清吧 “什么你后天要去日本?都快过年了你去那里做什么?”听到好友的话康声桥再次惊讶地看着他。 “叶月和琉璃在日本除了那间侦探事务所外还拥有一些证券、地产以及几间连锁店的投资生意叶月想趁现在有时间回去看一下毕竟那是自己的生意所以我就陪她们一起去。 另外我妹妹的小学那边应该已经放完寒假了之后到二月下旬又开始放春假我想在学校放春假之前先帮她办好复学手续。这样等四月份开学的时候她就可以继续上学了。” “那你还回来过年吗?” “当然会回来而且我妹妹、叶月跟琉璃她们也会陪我一起回来过年。现在离农历新年还有大半个月有足够的时间去办事。我们会在过年之前的两、三天内赶回来的只是等过完元宵节后我们就会马上离开之后可能要等我妹妹放暑假或下次新年的时候才会再回来。” “这么说你真的打算长期留在事务所那边工作吗?” “差不多是这样吧。” 康声桥叹了口气说:“宁愿放弃堂堂一个总经理的职位而去做一个小小的侦探所助手真是服了你。你老实跟我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 乔汨笑了笑说:“阿康你跟我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所以你是不懂地。除了对经商一点兴趣也没有之外最主要的是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在事务所那边工作。这样至少能经常遇到各种各样地人和事比一天到晚地待在办公室里开会、看文件要有意思得多。况且我也必须要留在她们几个身边保护她们才行。” “啧啧你可真算得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呀。对了今天怎么不带你那个级漂亮的女朋友出来不会是怕被柳大小姐看到吧?”康声桥神情暧昧地问道。 “我跟柳眉根本就没什么等一下她来的时候你少给我胡说八道。免得她尴尬。琉璃之所以不来是因为她一向不喜欢喝酒而且平时如果没事的话一到晚上1o点就上床睡觉比小学生还准时。” “不会吧真的假的?”康声桥既好笑又惊讶地问。 “当然是真的。” 当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的时候一个年轻女性在看到他们两个后随即微笑着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我很少来酒吧喝酒。所以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 “不要紧。我们也是刚来没多久先坐下来再说吧。” “这里环境挺不错地比我想象中的酒吧要好多了。” “知道你不喜欢太吵的地方所以我跟阿康特地找了间清吧。想喝点什么?要红酒还是啤酒?” “我酒量不太好还是要杯啤酒算了。” “随你喜欢。” 在好友与柳眉说话的时候坐在旁边康声桥有些惊讶地现眼前的女性跟在学校见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只见此时地柳眉身穿一套十分合体地浅灰色休闲服加西装长裤而原来的短不知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刚好及肩的长。那张清丽异常的脸上今晚似乎还化了一点淡淡的妆。再配上她一直戴着的那副银色细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既成熟亮丽又充满了知性的公司白领一样。 不过事实也正是如此虽然柳眉还差几个月才正式毕业但是成绩优异。而且还在学生会做过副会长的她还没出校门。就已经被一家来校园招聘的跨国大公司相中了。现在地她已经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都市女白领。 康声桥想不到在他印象当中一向过于认真的“副会长”一打扮起来竟然会如此漂亮。 帮柳眉叫了一杯啤酒后。乔汨先是打量了她一下然后笑着问:“换型了吗?” 柳眉下意识地用手指卷了一下自己的一缕头说:“嗯。我姑姑叫我留的她说我以前地型学生味太重了最后换一下。怎么样是不是很怪?” “不很适合你。” “谢谢。”虽然笑得十分矜持但她地眼神却显得相当的欣喜。 今晚难得三个人聚在一起而且又是这么久没见在喝酒聊天之余相互间也都问了一下对方地近况。 在听到乔汨在过完元宵节后就会离开国内到日本作长期的停留后柳眉顿时露出了黯淡的眼神但是一向不轻易表露感情的她很快就强笑道:“那在这里我先预祝你一路顺风。” “多谢。礼尚往来那我也祝你们两个工作顺利、万事如意好了。来我们干一杯吧。” “来就来难道还怕你不成。”康声桥立刻起哄道。 “好我们来干一杯。”柳眉在跟着举起了酒杯。 当三个人干杯后柳眉在深深地望了一下正仰头喝酒的乔汨一眼后这才慢慢地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杯酒似乎特别的苦涩特别的难喝---- 在三个人继续边聊天边喝酒的时候乔汨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柳眉现在通电话的时候乔汨并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对方讲话。而最让她在意的是他在听电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地奇特笑意。 “不好意思我想出去打个电话。你们继续。”在接听完那个电话后乔汨笑着站了起来。 “要打电话在这里打不行吗?麻烦的家伙。”康声桥抱怨道。 “喝你地酒吧我很快就回来。” 柳眉敏感地现乔汨在对他们说话的时候表情又回复了平时的样子。看到这样柳眉不由得有些好奇刚刚打电话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人。 乔汨一个人走到走廊那边的时候却并没有打电话而是在稍微看了一下附近包厢的门牌后。忽然走到一个9号情侣包厢前面慢慢地拧开门走了进去。 当他走进这间情侣包厢的时候果然看到一个人正在里面等着他。 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马氏集团的现任主席马兰馨马家大小姐而打电话叫乔汨来这里地人也正是她。 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乔汨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在他和康声桥刚进来这间清吧没多久就正好看到她正跟一个朋友在酒吧较里面的一个角落里喝酒。既然她会主动打电话叫他进来这个包厢就表示她也已经看到了他。 随手将包厢的门关上后。乔汨慢慢地向她走了过去。 马兰馨没有出声。只是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大小姐好久没见最近好吗?”十分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后乔汨神情慵懒地问道。 马兰馨冷冷地说:“原来你还记我呀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了。” 乔汨笑“大小姐你特意叫我进来应该不是为了跟我吵架的吧?” 看着他这副嘻皮笑脸的样子马兰馨再也忍耐不住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愤怒地说:“我就是来找你吵架地。你这混蛋以前对我做了那么多过份地事。难道你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吗?你想都别想!” 乔汨一动不动地任她抓住自己衣领的同时却神情平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后乔汨忽然似笑非笑地说:“大小姐你真的这么想见我吗?” “谁想见你这混蛋你死了最好。”马兰馨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嘴硬。”乔汨在说话之间。无意识地伸出右手放在她白净的脸颊上。 当他的手刚一接触到她脸上的肌肤时。马兰馨全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而就在这时她眼中的怒气不知为什么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幽似怨地复杂眼神。 不知是不是错觉乔汨感觉面前的马兰馨好像变得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过了一会她终于开口说话了“乔汨我要你来公司帮我。” 将原本放在她左脸上面的右手收回来后乔汨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大小姐我没兴趣加入你们马氏。” “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得到了马氏这么多股份你有必务要为马氏工作。”马兰馨表情严肃地说道。 乔汨笑了起来“大小姐你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放心吧我是不会收回那份股东委任授权书地以后不管生什么事你都一直会是马氏集团名符其实地主席没人能够改变这个事实。虽然我不算什么好人但我说过的话还是算数地。” 看到他似乎真的完全不感兴趣马兰馨在想了一会之后终于咬了咬嘴唇说:“如果你肯到公司帮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担任部门经理一职。而且你可以……你可以对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而且脸上跟脖子处的肌肤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望着面前这个因为正强忍着羞涩与难堪而浑身轻微颤抖着的倔强女人乔汨不自觉地想起了琉璃那个同样倔强而且嘴硬的女人。在这一点上她们倒是挺像的。 然而乔汨很清楚面前的女人并不是琉璃而是一个心机深重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但是这样的女人他却并不讨厌反而还有些欣赏。因为基本上任苍穹也是这样的人只不过任苍穹比她要狠得多也毒得多。 从身上掏出一根烟点燃后乔汨一边抽烟一边问:“大小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想让我进马氏了吗?” 马兰馨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这才回答说:“加上你手上的16%股份我现在虽然拥有马氏的绝对控股权但是我那些野心勃勃的叔父们是不会就这样善罢干休的。 马氏集团这么大光是平时要处理的各项事务就已经让我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他们所以我需要有人能够在公司里面帮我监视和压制他们不让他们搞小动作。” “哦那为什么要找我来做这件事?” “因为既不会被我的叔父们收买又敢跟他们对着干的人你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乔汨笑了起来“想不到像我这样的人在大小姐你心目中竟然还有些用处这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呀。” “这么说你同意了?” “不好意思我拒绝。” “理由呢?” “不爽。” “去死吧。”马兰馨“嚯”一声站起来直接向门口走去。 乔汨并没有挽留只是带着一脸轻松的笑意看着她离开。 254_烧 “各位观众这里就是靖国神社的正门。各位可以看到这里仍然火光冲天火势非常的猛烈。 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有份参与这次救火行动的东区消防署署长北冈先生看看他对于这次的火灾有什么看法。北冈先生你好。” “主持人小姐你好。” “请问现在神社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遗憾现在里面的情况非常不乐观。由于整座神社大部分都是木制结构再加上有多处地方起火我们的队员虽然已经用尽全力地扑救但是仍然未能控制住火势的漫延。 其中火情最为严重的是后院的拜殿、游就馆跟安放众多战争英雄灵位的灵玺簿奉安殿这几处地方几乎都被烧成了灰烬。” “请问大火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烧起的?” “具体时间的话我们还不能确定不过我们接到附近市民的火警电话时是在凌晨4点钟左右当我们来到现场的时候火势已经相当的猛烈。从火势上来推断最初起火的时间应该是在凌晨3点到4点之间。” “北冈先生听说两年前靖国神社是因为人为纵火而被彻底烧毁的。如今神社刚刚重建没多久就再次生了这样严重的火灾你认为是意外还是有人在故意纵火?”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正在调查当中。现在还无法作出任何地评论请主持人小姐见谅。” “各位观众。以上就是来自东区消防署署长北冈先生的言。现在让我们将镜头转回到火灾现场看看那里地情况如何。” □□□□□□□□□□ 看着电视上面那如火如荼的紧张救火画面以及附近围观者的表情时慵懒地半躺在沙上的乔汨却在悠闲地喝着老酒而且嘴角不时地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容。 这时他脑中忽然传来了任苍穹那懒洋洋的声音“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也喜欢上了杀人放火这种勾当。这把火放得好。不错不错老子生前也颇喜欢这口。” 乔汨笑嘻嘻地说:“既然你也喜欢那以后我们就当作是每年的保留节目好了。等他们每次一重建好我们就去烧一回。” “好是好不过下次要换老子来烧让老子也爽一把。” “随便你你喜欢烧就烧。不过我要提醒一下你这个连电视机都不会开的老古董一定要小心才行。一旦被人拍到相貌以后就后患无穷了所以昨晚我才会蒙面进去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放屁老子出来杀人放火地时候你爷爷的爷爷都不知道在哪里吃奶这还用你提醒吗?” “切你就尽管吹吧。” 就在乔汨一边喝酒一边跟身体里的那只鬼聊天斗嘴的时候刚好在院子外面晒好衣服跟被单的叶月拿着晒衣篮走了进来。 进来以后。看到他还在喝酒喝个不停叶月于是走到他跟前微笑说:“小汨我帮你煮点东西吃好不好?” 这就是叶月特有的劝酒方式。 望着她那张温柔动人的俏脸乔汨放下了酒瓶然后将胸前戴着的镇魂玉解了出来并放进口袋里。因为他不想在这时候听到任苍穹的鬼叫声。 在做完这一切后。他将她那两只因为刚刚洗完衣服而有些凉的纤手包在手心里面问:“冷不冷?” “不冷。”叶月的声音像丝一样柔软。 慢慢地从沙上坐起来乔汨在对她笑了一下后。突然将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 “小汨你……” “我想要你。”乔汨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叶月一听顿时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可是小雅她还在楼上……” “放心吧那小魔怪正在睡午觉不会那么快就醒的。叶月给我我真的很想要你。” 望着他眼中充满了灼热的渴求叶月终于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这副羞涩听话的样子乔汨心中一热那种强烈的**顿时如电视画面上的火灾现场一样越烧越烈。 乔汨知道她一定会答应他地。因为自从他们两人正式确定了关系后她对他可以说是真正的千依百顺。 不仅是日常生活就连在床上只要他开口不管是多么羞人难堪的事她都愿意为他做。 她的这种温柔她的这种柔弱让他有时会害怕自己会因为太过兴奋而弄伤了她。 当他抱着她往楼上她地房间走去的时候叶月在害羞之余感觉他今天好像特别的兴奋。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他的确是相当的兴奋。因为他昨晚乘着酒兴一口气就将人家足足花了两年多才按原样重新修建好的靖国神社烧了个精光。而且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任苍穹的性格影响他开始喜欢上那种随意放火的感觉。想烧哪就烧哪而且烧的都是该烧之物实在是畅快无比。 在经过小女孩跟他共用的房间时叶月有些担心地红着脸问:“小汨真的没问题吗?如果小雅她醒了怎么办?” “放心吧你的房间隔音效果挺好的。当然你最好不要像前天晚上那样叫得那么大声比较好。” “不要说……” □□□□□□□□□□ 将她腿上穿着的丝袜逐一褪下来后此时的她已经是名符其实的一丝不挂。 由于害羞地关系。她将红得烫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 而他则不断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她的锁骨等处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小汨……”开始有些动情地她在感受着由他鼻子里面喷出来的炽热气息时。脖子跟耳朵等处的肌肤立刻浮起了一颗颗小小的颗粒。 “叶月我想摸你的脚。”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 叶月脸色绯红的将修长浑圆的双腿蜷曲起来让他可以很容易地就能碰到她的脚。 乔汨在无比怜爱地吻了一下她地脸后这才伸手慢慢地把玩着她那双宛如艺术品一样地精致可爱的纤足 在他或轻或重的揉搓把玩下叶月有些难以控制地娇喘起来。 乔汨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脚一边用额角不时地磨擦着她的脸“叶月你真的好美就连你的这双脚也好美。你知道我以前有多么想像现在这样摸你的脚吗?” “你……只喜欢我的脚吗?”叶月娇喘着说。 “当然不是。你全身上下每一处我都喜欢。尤其是这里喜欢得要命。来把腿张开一些。 对就是这样叶月真地好乖。” “……嗯……啊……小汨……小汨……”在他温柔的抚摸下体质敏感的叶月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呻吟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到她开始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无比地缠绵。 在叶月地娇喘声以及呻吟声下。他尽情地抚摸着与她那温柔婉约的气质完合不相符地惊人曲线。 由于心中溢满了对她的怜爱。他的动作十分的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他肆意的玩弄和挑逗不仅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就连她臀下的床单也已经湿了一大片。 整个房间里隐隐地弥漫着一股犹如花蜜一般的奇特香味。 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乔汨这才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可以正面对着他。 然后他用两只手抓住她丰满的臀部慢慢地往前推就这样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当他彻底进入她的身体后。她忍不住“嗯”的一声哼了出来。 在进入她那温暖湿润的身体后乔汨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叶月这次换你来动。” “小汨你越来越坏了……”听到他的话她脸颊和耳根处的肌肤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叶月最乖了来。慢慢地试一下。” 似羞似怨地看了他一眼后。叶月终于脸色通红地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后骑在他身上以膝盖和小腿为支撑点。慢慢地一上一下扭动着身子…… “……嗯……唔……啊、啊……” 随着时间的过去过于强烈的快感令到她再也无法保持淑女的仪态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得越来越激烈从鼻子出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小汨……快……快吻我……不然……不然我会叫出来的……小汨……快吻我……快……”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不断地央求着。 乔汨爱她爱得要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央求也不忍为难她于是就如她所言吻住了她的双唇。 在不用担心自己会失声叫出来后叶月这才放心地去追逐那种让她有些害怕的快感细细的腰身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没过多久她全身的肌肤逐渐泛起了一层娇艳的桃红色两只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就连一根根可爱玉趾也正娇娇蜷曲着显示它的主人已经接近**的边缘。 然而就这时乔汨却突然邪笑着放开了她的双唇。 “呀……啊……小汨……不要……我……我真的会叫出来的……小汨……快……快吻……啊、啊啊啊……” 在一下难以克制的尖叫声中她整个人一下子软倒在他怀里而且全身不断地抽搐着。 看到这样乔汨立刻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慰着。 过了一会等她稍稍平静下来后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叶月我爱你。” 他答应过她以后每年都会对她说一句这样的话这是今年的份。 255_微笑 “小雅大人你终于回来了!”进门一看到久别重逢的“番长大人”绵绵的头号粉丝静香激动着一把抱住了她。小^说^无广告的~顶点*小说~网 “小雅你回来就好了听到你休学的消息我们还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你了。”百合子也十分激动地拉住好友的小手摇个不停。 “是呀自从小雅你休学后我们真的好想你。”另一个小女孩樱子深有同感地说道。 “放心吧我这次回来之后就不用再走了这是我哥哥说的。”看到她们这么挂念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过同龄朋友的绵绵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但是不喜欢被哥哥以外的人看到她流眼泪的个性使得她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头转到了另一边去使劲克制着不让眼中的水汽凝聚起来。 “是真的吗?那太好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像以前那样一起上学了。这下静香也不会失恋了。”樱子高兴大声叫起来。 “樱子你不要乱说……谁、谁失恋了……”静香急忙脸红耳赤地分辩着。 “什么静香失恋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什么人?是一班的藤田君吗?”百合子一脸迷惑地问。 樱子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除了吃零售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还真让人意外呀原来百合子你喜欢一班的藤田。不过这也难怪那家伙长得还算可以。球也踢得不错在女生当中好像人气挺高地。” “你……你不要乱说。谁说我喜欢藤田君了?我没有真的没有。”这下轮到百合子小朋友开始急了。 “还说没有我们个个都叫他藤田就你一个人叫他藤田君这不是最好地证据吗?” “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总之我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听到了吗?” “是是。是没有就没有不认就算了。小雅你应该也见过一班的藤田吧?你觉得他怎么样?” 对于樱子的问题静香有些紧张地注视着“番长大人”看看她会怎么回答。 然而绵绵却一脸茫然地问:“藤田?哪个藤田?一班有这样的人吗?” “就是上次那个在操场上踢球的时候不小心将球踢到你身上的那个家伙你当时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樱子试图唤起好友的记忆。 经她提醒绵绵终于恍然道:“原来是那个家伙呀我想起来了。” “你终于记起来了怎么样你觉得他怎么样?”看到她终于想起来了樱子有些欣喜地问道。 而静香和百合子也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她地回答。 “哼那家伙连我哥哥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瘦得像猴子似的笑起来的时候像个笨蛋。”绵绵小朋友很快就作出了以上这番刻薄评语。 听到绵绵的回答静香跟百合子顿时露出了一种放心的表情。不过很显然她们为之放心的对象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 樱子却有些无力地说:“小雅。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向你这个级兄控问有关其他男生地事。” “什么呀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要我说地。”绵绵气得直跺脚。 “拜托你拿一个才读小学五年级的男生跟你哥哥比这哪里有得比?”樱子没好气地说。 “就算那小子长大了。你认为他比得上我哥哥吗?”绵绵一脸骄傲地反问。 “这个嘛……” “你也觉得不可能吧?”绵绵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总、总之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太早。因为人是会变的也许藤田长大后也会变得跟你哥哥一样帅。” “切。猴子就是猴子怎么可能会真的变成*人?你就慢慢等吧我可没兴趣。” 当四个小女生吱吱喳喳地说着话的时候琉璃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与她一起来进来的竟然还有杜丽斯、杜丽斯的妹妹樱树和子以及樱树和子的同班同学兼好朋友来自教廷梵帝冈的见习骑士艾妮丝·奥尔曼。 她们之所以会正好一起出现那是因为原本杜丽斯正带着妹妹与她地朋友艾妮丝一起去购置一些新衣服。但没想到在半路上她们意外地遇到了正准备回事务所的琉璃。 为了见一下久未露面的琉璃侦探事务所三怪人于是一行人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跟着琉璃一起来到了事务所。 □□□□□□□□□□ “骑士小姐这么久没见最近没闯什么祸吧?”在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开饭的时候乔汨笑眯眯地问那个有着一头亮丽金的见习骑士少女艾妮丝·奥尔曼。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喜欢乱惹麻烦地人吗?”艾妮丝一脸不爽地瞪着他。 “我也不知为什么你会让我有这种印象。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哼。” 过了一会金少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听说你最近去了趟中国为了什么事?” 乔汨笑“不是去了趟中国而是回了趟中国毕竟那里才是我的祖国。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回去正了一下名而已。” “正名?正什么名?” “这个故事有点长好像不太适合在饭前听。不过念在相识一场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们地。这可是只有我的朋友才有资格听到这故事。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感你个头你最会骗人了。信你才怪。” 乔汨笑而不语。 这时小女孩忽然跑过来拉着他手说:“哥哥快过来陪我们一起玩大富翁吧这个游戏人越多越好玩。” 乔汨站起来说:“好就陪你们玩玩。骑士小姐有没有兴趣一起玩?” 看到樱子、百合子、静香她们几个小女生好像玩得很开心地样子仍然保留着一些孩子气的金少女不禁有些意动起来。 在想了一会后她终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当四个小女生加一个高中生和一个无良青年在玩着大富翁这个游戏的时候。杜丽斯和琉璃却正在事务所的地下练靶场进行着枪法上的较量。 之所以会演变成这样那是由于那两个平时习惯了针锋相对的女人在一轮舌战过后仍然没法分出胜负后所产生的必然结果。当然这跟离开饭还有不少时间有关。 至于今晚为什么会迟迟无法开饭那是因为今晚跃跃欲试的樱树和子同学进入了厨房帮忙地关系。 由于樱树和子同学心地过于善良因此在宰鱼和杀蟹方面实在不怎么下得了手。以至于原本应该下锅的十几只大闸蟹在她手忙脚乱的帮助下成功地实行了集体大逃亡。 为了捉住这些到处乱窜的大闸蟹军团叶月跟樱树和子同学正在厨房里面努力追捕当中。 □□□□□□□□□□ 当所有人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在大部分人都在大厅里面玩游戏或看电视的时候杜丽斯却和叶月坐在庭园的藤椅上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天。 “今后你们事务所会继续营业吗?”在慢慢地喝了口咖啡后杜丽斯问坐在前面的叶月。 “应该会吧这个要看琉璃她怎么决定。”叶月笑眯眯回答。 “哼那个女人做事一向只凭个人喜好完全不顾行规她不在这行混才好。” 叶月轻笑。“我现你跟琉璃有时候还真的挺像的怪不得你能够和她成为好朋友。” 一听到她的这句话杜丽斯几乎整个人跳起来“开什么玩笑谁跟那个任性的女人是好朋友?你不要乱说一通。害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叶月只是笑并没有说话。 看到她这副样子杜丽斯正准备再度澄清。忽然一个人从屋子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那人正是乔汨。 看到是他杜丽斯顿时换成了一副晚娘一般的刻薄表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总是有种莫明其妙的敌意。 虽然他以前曾经救过她的妹妹和子算得上是她妹妹的恩人但是每次看到他她总是会觉得有些不爽。 似乎知道杜丽斯对他没什么好感乔汨也懒得跟她客套打招呼而是直接走到叶月的跟前然后默默地将手上拿着的外套披在了她地身上。 “今晚有些冷小心别感冒了。”帮她整理好外套后他握住了她的手看看她的手凉不凉。 “嗯。”在轻轻地应了一声后叶月用丝一般柔顺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 “你们继续聊我回去陪她们几个玩大富翁。”在说完这句话后乔汨这才返回到屋子里面去。 当乔汨离开了颇久之后杜丽斯这才呆呆地问:“叶月你们三个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琉璃的男朋友吗?” 轻轻地拉了一下披在身上的外套后叶月这才抬头看着她平静地说:“我和琉璃都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听到她的回答杜丽斯露出了完全不敢相信地表情。“你、你们……”说到这里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叶月笑了笑得如水一般温柔、恬静。 255_微笑 “小雅大人你终于回来了!”进门一看到久别重逢的“番长大人”绵绵的头号粉丝静香激动着一把抱住了她。小^说^无广告的~顶点*小说~网 “小雅你回来就好了听到你休学的消息我们还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你了。”百合子也十分激动地拉住好友的小手摇个不停。 “是呀自从小雅你休学后我们真的好想你。”另一个小女孩樱子深有同感地说道。 “放心吧我这次回来之后就不用再走了这是我哥哥说的。”看到她们这么挂念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过同龄朋友的绵绵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但是不喜欢被哥哥以外的人看到她流眼泪的个性使得她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头转到了另一边去使劲克制着不让眼中的水汽凝聚起来。 “是真的吗?那太好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像以前那样一起上学了。这下静香也不会失恋了。”樱子高兴大声叫起来。 “樱子你不要乱说……谁、谁失恋了……”静香急忙脸红耳赤地分辩着。 “什么静香失恋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什么人?是一班的藤田君吗?”百合子一脸迷惑地问。 樱子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除了吃零售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还真让人意外呀原来百合子你喜欢一班的藤田。不过这也难怪那家伙长得还算可以。球也踢得不错在女生当中好像人气挺高地。” “你……你不要乱说。谁说我喜欢藤田君了?我没有真的没有。”这下轮到百合子小朋友开始急了。 “还说没有我们个个都叫他藤田就你一个人叫他藤田君这不是最好地证据吗?” “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总之我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听到了吗?” “是是。是没有就没有不认就算了。小雅你应该也见过一班的藤田吧?你觉得他怎么样?” 对于樱子的问题静香有些紧张地注视着“番长大人”看看她会怎么回答。 然而绵绵却一脸茫然地问:“藤田?哪个藤田?一班有这样的人吗?” “就是上次那个在操场上踢球的时候不小心将球踢到你身上的那个家伙你当时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樱子试图唤起好友的记忆。 经她提醒绵绵终于恍然道:“原来是那个家伙呀我想起来了。” “你终于记起来了怎么样你觉得他怎么样?”看到她终于想起来了樱子有些欣喜地问道。 而静香和百合子也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她地回答。 “哼那家伙连我哥哥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瘦得像猴子似的笑起来的时候像个笨蛋。”绵绵小朋友很快就作出了以上这番刻薄评语。 听到绵绵的回答静香跟百合子顿时露出了一种放心的表情。不过很显然她们为之放心的对象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 樱子却有些无力地说:“小雅。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向你这个级兄控问有关其他男生地事。” “什么呀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要我说地。”绵绵气得直跺脚。 “拜托你拿一个才读小学五年级的男生跟你哥哥比这哪里有得比?”樱子没好气地说。 “就算那小子长大了。你认为他比得上我哥哥吗?”绵绵一脸骄傲地反问。 “这个嘛……” “你也觉得不可能吧?”绵绵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总、总之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太早。因为人是会变的也许藤田长大后也会变得跟你哥哥一样帅。” “切。猴子就是猴子怎么可能会真的变成*人?你就慢慢等吧我可没兴趣。” 当四个小女生吱吱喳喳地说着话的时候琉璃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与她一起来进来的竟然还有杜丽斯、杜丽斯的妹妹樱树和子以及樱树和子的同班同学兼好朋友来自教廷梵帝冈的见习骑士艾妮丝·奥尔曼。 她们之所以会正好一起出现那是因为原本杜丽斯正带着妹妹与她地朋友艾妮丝一起去购置一些新衣服。但没想到在半路上她们意外地遇到了正准备回事务所的琉璃。 为了见一下久未露面的琉璃侦探事务所三怪人于是一行人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跟着琉璃一起来到了事务所。 □□□□□□□□□□ “骑士小姐这么久没见最近没闯什么祸吧?”在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开饭的时候乔汨笑眯眯地问那个有着一头亮丽金的见习骑士少女艾妮丝·奥尔曼。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喜欢乱惹麻烦地人吗?”艾妮丝一脸不爽地瞪着他。 “我也不知为什么你会让我有这种印象。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哼。” 过了一会金少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听说你最近去了趟中国为了什么事?” 乔汨笑“不是去了趟中国而是回了趟中国毕竟那里才是我的祖国。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回去正了一下名而已。” “正名?正什么名?” “这个故事有点长好像不太适合在饭前听。不过念在相识一场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们地。这可是只有我的朋友才有资格听到这故事。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感你个头你最会骗人了。信你才怪。” 乔汨笑而不语。 这时小女孩忽然跑过来拉着他手说:“哥哥快过来陪我们一起玩大富翁吧这个游戏人越多越好玩。” 乔汨站起来说:“好就陪你们玩玩。骑士小姐有没有兴趣一起玩?” 看到樱子、百合子、静香她们几个小女生好像玩得很开心地样子仍然保留着一些孩子气的金少女不禁有些意动起来。 在想了一会后她终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当四个小女生加一个高中生和一个无良青年在玩着大富翁这个游戏的时候。杜丽斯和琉璃却正在事务所的地下练靶场进行着枪法上的较量。 之所以会演变成这样那是由于那两个平时习惯了针锋相对的女人在一轮舌战过后仍然没法分出胜负后所产生的必然结果。当然这跟离开饭还有不少时间有关。 至于今晚为什么会迟迟无法开饭那是因为今晚跃跃欲试的樱树和子同学进入了厨房帮忙地关系。 由于樱树和子同学心地过于善良因此在宰鱼和杀蟹方面实在不怎么下得了手。以至于原本应该下锅的十几只大闸蟹在她手忙脚乱的帮助下成功地实行了集体大逃亡。 为了捉住这些到处乱窜的大闸蟹军团叶月跟樱树和子同学正在厨房里面努力追捕当中。 □□□□□□□□□□ 当所有人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在大部分人都在大厅里面玩游戏或看电视的时候杜丽斯却和叶月坐在庭园的藤椅上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天。 “今后你们事务所会继续营业吗?”在慢慢地喝了口咖啡后杜丽斯问坐在前面的叶月。 “应该会吧这个要看琉璃她怎么决定。”叶月笑眯眯回答。 “哼那个女人做事一向只凭个人喜好完全不顾行规她不在这行混才好。” 叶月轻笑。“我现你跟琉璃有时候还真的挺像的怪不得你能够和她成为好朋友。” 一听到她的这句话杜丽斯几乎整个人跳起来“开什么玩笑谁跟那个任性的女人是好朋友?你不要乱说一通。害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叶月只是笑并没有说话。 看到她这副样子杜丽斯正准备再度澄清。忽然一个人从屋子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那人正是乔汨。 看到是他杜丽斯顿时换成了一副晚娘一般的刻薄表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总是有种莫明其妙的敌意。 虽然他以前曾经救过她的妹妹和子算得上是她妹妹的恩人但是每次看到他她总是会觉得有些不爽。 似乎知道杜丽斯对他没什么好感乔汨也懒得跟她客套打招呼而是直接走到叶月的跟前然后默默地将手上拿着的外套披在了她地身上。 “今晚有些冷小心别感冒了。”帮她整理好外套后他握住了她的手看看她的手凉不凉。 “嗯。”在轻轻地应了一声后叶月用丝一般柔顺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 “你们继续聊我回去陪她们几个玩大富翁。”在说完这句话后乔汨这才返回到屋子里面去。 当乔汨离开了颇久之后杜丽斯这才呆呆地问:“叶月你们三个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琉璃的男朋友吗?” 轻轻地拉了一下披在身上的外套后叶月这才抬头看着她平静地说:“我和琉璃都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听到她的回答杜丽斯露出了完全不敢相信地表情。“你、你们……”说到这里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叶月笑了笑得如水一般温柔、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