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人生副本》 第一章 父亲的愿望 有句话说,人将入魔,必定幻象丛生。 还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我觉得用来形容我现在的状况还都挺合适的。 我呆坐在滚烫的黄沙上,十分纠结的看着面前一个中年大叔的尸体…………上方飘浮着的那个巨大的明黄色的感叹号,心里连连叹气:玩游戏的时候倒真没觉得,亲眼看到以后才现这情景丫的实在是太现实了。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其实是这样的: 来这儿以前我正在家里玩魔兽,领着我那刚建不久才1o级的小号跑着跑着就跑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副本门口。我就想啊,魔兽里的副本就是多啊,什么时候加出来的,这地方前些日子我来的时候可没瞧见什么副本啊。我心里正琢磨着,突然屏幕一黑,一个对话框跳了出来: “欢迎欢迎,先恭喜你找到了这个隐藏单人副本火影世界,这可是只有1o级(含)以下的小号才能加入的副本哦,完成后将会获得出想像的丰厚报酬,所以说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先说一下要求吧:1、只能一人进入;2、中途不能主动退出,如果死亡的话将会自动退出,不过报酬可就要作废了;3、进入后大部分技能都是可以正常使用的,但像复活之类过于逆天的技能会暂时取消,到时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哦。ok,说了这么多,也该下决定了。想进的话就按下确定吧,不想的话就按取消。你可要考虑好了,不能退出的,等你哦,拜拜…………” 写这段话的人,脑子敲坏了吗? 我一边怀疑着那人的智商一边把鼠标移向确定。笑话,既然都到这儿了又怎么能不进去,不行就死掉退出呗,不就是个副本,难道还会有什么意外状况生不成? 确定。 视野一黑,然后…… 然后…… 然后就出现了刚开始那一幕。 意外状况还是生了啊。 我看看头上蓝蓝的天,再看看脚下黄黄的沙,最后看着两者之间无限遥远的地平线,不由得热泪盈眶。在心里对着天比了一下中指,暗暗的咒骂:贼老天,哦错了,是贼暴雪,你们合起伙来坑我是不是,你们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你们分明是拐骗、拐卖、卖拐,你们还我可爱的电脑,还我热腾腾的被窝,我不要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请容我爆一下吧。 等爆完了,我也差不多冷静下来。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接受现实的度极快,是时候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的问题了。 其实很明显,当然是要把任务接下来呗。这么大这么金光闪闪的一个感叹号想忽略掉也是很困难的啊。 我刚伸手一拉,从尸体上掉出一个大卷轴和一封信。 [任务:父亲的愿望] [将父亲留下的卷轴和信交给木叶的前线指挥官] ok,按照惯例,第一个任务总会是送信任务的。 我粗粗看了下任务说明。大体上是说,眼前死掉的这人是土生土长的风之国人,因为某种原因成为了木叶的间谍进入了砂忍村。他潜伏了很多年,已经在砂忍村落地生根,虽然没有成家,但却收养了一个孤儿作为养子,那个孩子就是我。他为人十分谨慎,本来可以一直就这样在砂忍待下去的,可是他恰好在这个大战在即的时刻得到了一份重要的作战计划,而原本用来传递情报的渠道也在不久前被破坏了,于是我的这位便宜老爹便决定自己把计划书带出去。走的时候不知是因为放不下我还是怎么的吧,他把我也带上了。 一路之上当然不可能顺利,具体情况虽然不晓得(上面没写),总而言之老爹受了重伤,临死之前嘱咐我替他把东西送到,而现在残酷的现实就是我一个人坐在沙漠正中央呆。 老兄,最起码你得告诉我往哪个方向走再死好不好。 要不,留个地图也好啊。 地图? 我的心里突然间豁然开朗,我可以打开地图试试嘛,不知道地图还能不能用。 我闭上眼睛,默念‘地图’。 一幅圆形的小地图出现了。不出所料,上面一片金灿灿的沙子,其它啥也没有。 ‘大地图’。 没有反应。 小地图就小地图吧,仔细一看,小地图上还有两个方向几乎完全相反的箭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分别是砂忍村和木叶营地的方向了。 确定好行动方向以后,我总算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大叔深深的鞠了一躬,心说:便宜老爹,虽然我不认识你(囧),不过还是很感谢你,因为我觉得你对我一定是很好的。你放心好了,东西我一定会帮你送到。另外你要原谅我不能安葬你了,我现在人小力弱,实在是不能胜任这个工作啊。 直起腰来,我郁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胳膊和小短腿,刚坐着的时候没觉,等站起来才现自己居然缩水了。也不知道现在几岁,我没照顾过小孩,没有经验。算了,人家穿越的同学都要经历这一步,比我更倒霉的有的是,比如说穿成婴儿的,还要重新学说话和走路的那些。人生在世,谁会没有点郁闷的事呢。 然而当我试图把那个大号的卷轴塞进我背后的小包里的时候,我才现人生的真相其实是由郁闷的事和更加郁闷的事所组成的。 包太小,卷轴怎么塞都有一截露在外头。 “喂!” 我很无奈。 “你不是应该只占一格的吗?” 沙漠,无边无际。 如果这时有人在用望远镜观察这边沙漠的话,他会现一个小黑点在沙海上极其缓慢的移动。他绝不会在周围找到有其它生物存在,因为我一边走一边用[侦测人形生物]观察四周。小心谨慎一点总不是坏事,毕竟我还不清楚在目前的情况下如何挥自身的战斗力,如果碰到敌人就糟了,以战养战这种事不是我这种菜鸟可以胜任的。 这一路上我并没有只顾埋头赶路,而是把我从游戏里带来的技能好好整理了一下。 我的职业是猎人,这事实一开始挺让我沮丧的,早知道就该建个盗贼,什么背刺、闷棍、致盲、伏击、暗影斗蓬之类的技能,简直就是为忍者而生啊。德鲁伊也不错,丫是个用木遁的,而且还会化兽。不过再一想也就坦然了,人只要接受现实,总会有活路的。别的不说,光是[侦侧人形生物]和今后会有的[侦测隐形生物]合起来,就没有人能够不声不响的接近我,对于提高生存率可是极有用处。 整理一下吧。 种族(德莱尼)技能: 英雄灵气:没太大用,主要是加得太少,命中几率加1%,真打起来谁感觉得到。 纳鲁的赐福:这个不错,治疗技能,受伤不求人啊。 攻击手段: 毒蛇钉刺:有用,附加毒属性攻击,虽说不致命吧,但是我估计这毒属性伤害可能不会像游戏里那样过几十秒后就消失,而是如果不解毒的话就一直存在,毕竟在现实里没有谁中了毒会不管它过点时间就自动好的。 震荡射击:非常有用,附加晕眩,能让人头晕一阵子,不论是要打还是要跑到时候就靠它了。 奥术射击:不知道在这里有什么用,会增加伤害吗? 摔绊:近身技巧,以我现在的身材,暂时可以不用去想它了。 防御技巧: 没有。 我郁闷了,这不能怪我,整个魔兽里面哪有什么防御技能啊,看来今后只能在闪避多下工夫了。另外对于猎人来说,和对手拉开距离也是很重要的事。嗯,决定了,我今后的努力方向应该是度和灵活性,战斗的时候得尽量避免和对手近身。 说到战斗,不得不提一下我的武器,我左手的袖子要比右手的稍微宽一点,手襞上绑着一架非常小巧的机弩。那机弩绝对一个惊喜。式样虽然和我在屏幕上看到的差不多,但尺寸上却要小上很多,只比我的胳膊粗一点,藏在袖子里不留意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更重要的是,这把弩可以单手使用。我对于机械不太懂行,不过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走路,要是每一次攻击都需要拉开弦,再装上箭的话,我看我还是放弃我的职业特长,另谋出路好了。因此当我看见那可以单手操作的机括,以及可以自动上弦,能装5支箭的小匣子的时候,心情确实可以用惊喜来形容。唯的不足,就是箭的体积实在太小,与其说是箭,不如说是粗点长点的刺罢了。我倒是不介意,我还有毒蛇叮刺不是。说起来,机弩就灵活性来说确实不太好,我见过的忍者里还真没有几个用的。嗯,只有一个,天诛红里面的双叶,是个美女姐姐,不过武力实在不怎么样。 还有右手,右手的袖子较窄,手臂上装的是一把匕。必要的时候一甩手匕就可以滑进手心里,要说相似性的话应该比较像刺客信条里的装备吧。 把武器放好之后,我又侦测了一下四周。好家伙,前面似乎有好多人,可惜这个技能到了这里以后功能下降,只能知道有人,却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小地图上确实是显示了前面就是木叶前线营地。 胜利就在眼前,上吧。 第二章 桔梗山 要说木叶前线营地给我的感觉嘛,和西瘟疫之地门口那什么营地差不多,都挺寒碜的。警觉性倒是不错,我刚走到能看见大门的地方就侦测到有人监视,大概是看我一幅完全无害的样子吧,倒是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叔叔,请问这里是木叶的营地吗?” 守门的大叔用一付‘哪里来的小鬼’的表情看着我。 我赶紧接着说。 “我……我是来给你们送信的。” 说完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着他。 大叔似乎有点松动。 “这样的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叫你来送信的?” 我一下子蒙了。 我这一整天都处于兴奋与焦虑交替的状态,忙着考虑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却把最基本的事情给忘了。我到底叫什么来着?还有,老爹他的名字是啥?可以瞎编吗?应该不可以。应该他们不知道我叫什么,我老爹他叫什么他们肯定是知道啊。那可以说我失忆了吗?失忆了还记得来送信,太扯了吧。 看我好久也没回答,脸上还青一阵白一阵的,大叔的脸色渐渐不善起来。 不能再拖下去,拼了。 我嘴巴一扁: “是我爸爸……” 然后眼泪就刷的下来了。 不要说我演技好,我这眼泪起码有一大半是真的。想我本来好好的在家里玩来着,莫名其妙的被扔到沙漠中央做任务,好不容易累死累活的跑到目的地,却遇上了这里匪夷所思的困难,老天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我越想越伤心,哭得越厉害了。 大叔也傻眼了,战场上也有小孩,不过都起码是下忍了,估计他还没见过我这样一碰就套的。 可是我也不轻松,一边抹眼泪一边心里想着,快来人快来人,再哭下去我可要顶不住了。只要哭过的人都知道,哭这种东西就和打仗一样,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要是一直哭下去,到最后就是干号了,到时候场面可就不太好看。 总算天不负我,就在我着急的时候,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亲娘啊,救场的总算是来了,我和看门大叔同时松了一口气。真想扑过去大喊一声,叔叔你真是好人。 我从手指缝里偷偷地瞄了一眼来人,是个穿制服的,应该不是小兵,那就行动吧。 我赶紧用袖子和手背把眼泪鼻涕擦了擦,抽抽嗒嗒的把我从任务说明上看来的情况大概说了下,还从小包里把任务物品卷轴和信都拿出来,心说,拜托你就让我通过吧,我的精神可经受不住更多的打击了。 让我高兴的是,新来的那人只是看了我手里的卷轴几眼就变得一脸凝重,他向看门大叔说了几句话,然后向我招了招手。 “把东西拿好,跟我来。” 看来是个有资格作决定的人。 我忙不迭的点头,乖乖的跟着他跨进了这好不容易才能进去的大门。 进了营地才没走几步路那带路的叔叔就找了几个人到一旁商量,我站在一边顶着别人好奇的目光偷偷观察四周。 进来了以后才现这个营地真的很小,我的侦测范围可以很轻易的就把它整个覆盖。 任务目标到底在哪里啊。 我正胡思乱想着呢,那好人叔叔走过来冲着我笑眯眯的说。 “小弟弟,你累不累,我带你先去一个地方,然后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眨了眨眼睛,原来这里不是目的地啊。 “要去哪里?” “桔梗山。” 桔梗山。 木叶与砂忍作战的前线大本营。 火影世界的凡尔登绞肉机,惨烈战事的代名词。 我倒是不太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系统不会在一开始设置太难的任务让我完蛋的。 托这个地名的福,我总算是弄清楚自己到底身处哪个年代了。 三战后期。 四代在这时自然是还活着,他即将成为火影,并在一年后死去。卡卡西大约12、3岁,带土还活着,小强们还没有出生。纲手和自来也还没有离开木叶。大蛇丸……大蛇丸这时候有没有离开木叶我倒是记不清了,算了,反正那也不关我的事。 重要的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次任务的目标应该是: 纲手。 那个号称木叶第一伟大的美女姐姐。 任务终于胜利在望,我不由得开心起来。 话又说回来,其实我不爱好那么伟大的。 我一向认为大小适中才最好。 啊呸呸,我在想些什么啊。 好人叔叔完全不知道我心里转着怎么样的不健康念头,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带上我向桔梗山的方向跑去,同行的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这个营地果然只是前线的一个小据点,离大本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我紧抓着自己的小包坐在叔叔的怀里,因为没有那么快的度所以只能被抱着。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不禁感叹,忍者的度果然是bt啊。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呢,我可不认为光靠跑步就能锻炼出来。以前看火影的时候也没提到有什么特殊方法,难道真是体质因素? 我这个人一考虑起技术问题就会不可自拔。等我在心里研究完训练计划回过神来,突然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一间小石屋,一个梳着两根辫子的金大姐正很有兴致的打量着我。 我头上滴下一滴大汗,我居然走神了。 我暗地里默默念叨了几遍真是现实啊之后,我也开始观察这位今后会坐上火影的位子的大姐。 感觉上,怎么说呢,比后来英姿飒爽多了,可能是那两根辫子的缘故。不过还是看得出来疲惫和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这也可以理解,如果说十三年后她还是不能从亲人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的话,现在就更不行了。 我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大姐啊,心理素质这么差是不行的啊。’ “喂,小鬼。” 说起话来倒是和后来差不多。 说起话来倒是和后来差不多。 “幸好情报部门方面的事我多少知道一点,要不然你的事还真有些麻烦。” 纲手用手扶着额说着。大概我的出现对她而言确实是件麻烦事吧,对于领导来说,情报要送来,人还是不要送来的好,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拖油瓶。 “唉,最近我们损失的情况人员确实有点多。” 我也不禁黯然。老爹,请你安息吧,我已经帮你把东西送到了。 “对了,你是叫五月对吧。” 我吓了一跳,干笑了一下,没敢点头,也没敢摇头。谁知道她是不是在讹我啊,小心驶得万年船。像我这样战时突然从敌方跑过来的人怎么看怎么可疑,之所以我得到的待遇还好,一方面原因是且不论真假,我确实带来了重要的情报;另一方面,我的年龄了帮了我很大的忙。我现在的年纪估计大概是五、六岁吧,虽说也不算太小,像卡卡西五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了,但毕竟还没大到能引起很大怀疑的地步。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利用自己的年龄优势。话说回来,卡卡西五岁就毕业上了战场这件事让我至今都觉得难以至信,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今后就要在这个疯狂的世界生存下去了啊,不过系统应该不会在一开始就设置太高的难度让我完蛋的。 我定了定心,准备迎接下一个问题。 还好从纲手的表情看来刚才不像是在试探我的样子,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说我终于知道我的名字了吗。 “大概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我想问你的是,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 我看着老爹要我送来的信,它现在正摊开放在桌子上,正在纲手的手边。 那上面没写? 纲手有些不耐烦的说: “我是在问你自己的意见。砂忍村你应该是回不去了吧,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一户人家,火之国的气候比风之国要好很多,生活也不会那么坚苦,要是想做忍者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法?” 这是在试探我吧,这绝对是在试探我吧。 要小心了。 我低下头,用听不出我现在心里很着急的语气开始说: “我没怎么想过今后要干什么,只要不回砂忍村,哪里都没有关系。不过,我绝对不要过那种没有力量,任由别人控制命运的生活。我再也不要看着亲人在面前死去,而我总是无能为力了……” 我一边说一边心里拼命吐糟,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圣母系会让我受不了了。 我这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圣母过。 纲手看了我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说:“好吧”。 抽出一张纸递给我。 “你先把你的姓名、年龄、基本情况什么的写一写。正好明天要送一批伤员回木叶,我给你安排一下。” 我眨眼。 大姐,我对你的基本情况要比我自己的基本情况了解得多了,我连我自己姓什么还不知道呢。 我赶紧说:“我……我不会写。” 纲手看来快晕倒了,“你不识字?” “学过几个,认不全。” “……算了,拿来我给你写。” 纲手把纸拿过去刷刷写了半页,然后递给我说。 “把这个给宏川,我会让他一路上照顾你的。” 宏川是谁啊? 纲手看来要爆了。 “就是把你送来的那个人,想起来了就快出去!” 原来是好人叔叔。 第三章 真实 好人叔叔名叫宏川雅治。人如其名,是个很斯文、给人感觉很好的人.我把纸条交给他的时候他还拍了拍我的头,说了声请多指教,然后带着我走向伤员们居住的区域,明天我们就要直接从那里出回木叶。从他那儿我知道了这东西其实是要交给木叶的户籍部门的,而担保人就是纲手大姐本人,听到这结我心里还真挺感激她,毕竟要进木叶是需要有人担保的,而纲手说的话总要比其它人说的管用得多。 不过纲手想都不想就能写下这么多的事实让我大汗了一个。看来我老爹还真的是把关于我的事如实上报过,如果不是上头要求如此的话,就是我那老爹他早知有那么一天,也好为我留下一条路。 那推荐书交出去之前我已经找个地方偷偷看了一遍,收获不少,最起码有人问起我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不到于再支支唔唔的。原来我真的叫五月,五月份生的,五岁,跟老爹他姓风间。至于老爹他全名叫什么,上面居然没写,看来只能以后跑去看看慰灵牌上会不会有写吧。虽然这不重要,但不弄清楚这些,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感觉有些对不起他。我就是这样,只要有交集,就会产生感情,至于是真实还是虚假的反而不重要了。 只是,这个世界真的是虚假的吗? 如果不是怎么办?我还能回去吗? 我突然害怕起来,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实在是太过于真实,让我不由得怀疑起来。也许其实我已经死了,所谓副本什么的都不过是我临死前的臆想而已。只是那样的话我刚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巨大的感叹号状任务标识怎么解释,那不是真实的世界该有的东西吧。 猛然间我似乎想起来的什么,一件我刚才本该注意到却一直没有现的事。 没有任务标识。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住了。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在纲手那里,我完全没有看到有任务交任务的标记,也就是那种大型问号的存在,这我敢肯定。 这说明了什么? 我没有想下去,因为宏川叔叔已经走出了好远,正在回头叫我。 “再不快点就赶不上晚饭了啊。” “啊,就来。” 我抱紧我的小包跑了过去,感觉上我的包好象要比原来重了不少,是错觉吗?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一个年龄很小的下忍旁边。当然,所谓很小是指以我在本来世界的标准,以我现在的年纪来说,他挺大的,大约十岁的样子吧。短,高个,袖子一直挽到手肘上,桌子上摊着一张纸,边吃边在上面写些什么。说起来,刚才经过停放车子的空地时,也看到他在那里转来转去的样子。 我凑过去问:“你在写什么?” 他转过头用前线营地那看门大叔似的眼神看着我,但那可吓不倒我。 “别那么严肃嘛,给我看看又不会少了你什么。” 大概是觉得给我看看也不打紧吧,那男孩调转手把那纸片放在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看着纸上一个套一个的圆圈一阵迷糊。刚才看到他在写是我看错了,那是在画,而且画得这么难看的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不禁喃喃的说:“你的理想是投身艺术事业吗,我看还是算了吧。” 男孩的脸一红,一把把纸片抢了回去。 “看不懂就不要乱说,这是图纸,图纸!” 图纸?好吧,这么难看的图纸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倒真看出了点门道,那几个套在一起的圆圈,仔细看就好象是轮子和车轴的样子。 “你是工匠吗?啊不对,你明明带着护额啊。” “喂,谁规定忍者就不能同时又是工匠的,那可是我的理想!” 我听说过以前有个皇帝喜欢做工匠的,可没想到还有以此做为理想的忍者。 只听他样子得意洋洋的宣布说。 “我的理想就是是成为一个伟大的匠忍。” 我小声说:“我只听说过有医忍,没听说过有……。” “现在没有不等于不可以有吧。忍者刚刚出现的时候没有医忍,医疗忍术是后来因为战争的需要才开出来的。傀儡术,一开始也没有,是后来一个叫门左的人明的。即使是忍术,你觉得现在的忍术真的还和六道仙人刚开始明出来的时候一样吗?” “我想不一样吧,肯定比那时有了很多改进的地方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所以说嘛,现在存在的大部分战斗忍术都是后人改进开的。辅助性的,医疗忍术也好、封印术也好,都有人在做研究。只有忍具,始终都是那几样,连样子都没怎么变过,搞不好还是第一批被制造出来的忍具的样子。为什么会这样呢,真的是因为忍具的形制太完美了,一点改进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我摇了摇头当做回答。可怜的孩子,大概很难找到听众来听他的长篇大论吧,难怪对着一个比他小将近一半的小孩也越讲越起劲,我算是被他逮到了,不过我承认他讲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我家是开杂货店的,也卖忍具和武器,每年都要到匠之国去进很多货。你相信吗,整个木叶居然找不到几家可以打制忍具的店,不是不能打制,而是打出来的东西质量就和农具差不多。打造武器的大师确实有几个,但他们都是掌握在大家族手里的,普通忍者根本不可能从中受益。放在和平年代还没关系,大不了都向匠之国买,可是现在连年征战,不但价格上涨,忍具的质量也已经下降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如今战场上的忍者手里的武器不是神兵利器,就是粗制滥造的劣制品,可就是那样的忍具,还是要在通往匠之国的道路可以顺利通行的时候才能买到。” 他喘了口气,立即接着说。 “如果我是火影的话,就派上几个人到匠之国去学习几年,回来成立忍具部,就和现在医疗部一样。这样一来,不但忍具供应数量可以稳定,质量也可以保证。再说了,明明可以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把钱送给别人去买啊。” 我听得目瞪口呆。强,太强了,谁说这一辈没有人才的,眼前这个就是啊,人才并不一定是指打架方面的。 “大哥,你可真厉害。”这是我的真心话。 突然我想起了我的机弩,不知道他对这个感不感兴趣。于是我把右边的袖子卷起来,把手臂上的机弩给他看。 “好小,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弩。”他果然一下子被吸引住了。“这个……是可以自动上箭的吗?” 他指的是因定在后部的箭匣。 我点点头。 “可惜我明天就要跟着那些伤员的队伍一起去木叶了,要不然我可以借给你研究几天。”我说,我是真的感觉很遗憾的。 没想到他听到我的话后笑了起来。 “真巧,看来我们同路,明天我也要走。” “真的吗?”我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伤员。” “鬼才是伤员。你该不会是想让那些受伤的人自己想办法回去吧,总得派人护送他们不是,现在路上也不太平,上头会调出一两个上忍和几个中忍和我们一起走的。至于我……”他挺了挺胸,有点得意的说,“让我跟去是因为我会修车,都是些老爷车,要是半路抛锚了,嘿,别看有些人放起水遁火遁来跟玩儿似的,真给他根钉子,他都不知道往哪儿钉……。” 我向四周看了看,不知道应该表示佩服呢,还是应该及时制止他在这儿大放厥词。 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不过还是得赶紧制止他,免得他越说越离谱才是。 想到这儿,我露出了我所能展现出的最最纯真的笑容说。 “我们好象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风间五月,今年五岁,是风之国的人,纲手大人说她可以介绍我到木叶去。” “风之国啊……”对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便露出了开朗的笑容,“欢迎来木叶。我们木叶可不像其它那些忍村那样小气,那种小气样能强大起来才怪呢。我们很欢迎外来者的,只要不带有什么不好的目的,随时都可以来。”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当然,如果已经是其它村的忍者了就不行了。” 这就是木叶之所以强大的原因啊,我想,就好象二战后期的美国一样,一个劲儿的吸收外来的人才。 “啊,说来说去,又忘记介绍自己了。我叫真岛真实,十岁,刚刚忍者学校毕业,是下忍,家里只有我老妈,她开了一个杂货店,是村里最大的杂货店,以后有空一定要来玩啊。” 听了他的名字,我笑了起来。 “真实啊,你的名字,听起来倒是比较适合作侦探呢。” “我的名字是我老妈起的。啊,侦探……是什么啊?” “侦探就是……” 真岛真实。十岁,下忍,杂货店的继承人,最亲近的人是他的老妈,人生理想是做一个忍者的同时成为一个工匠。是我,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和真实约好明天再见之后,我一个人慢慢的休息地走去。叔叔叫我吃完饭早点去休息,因为明天出得很早。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确认。刚才我检查了一下任务栏,那个送信的任务已经完成,奖励物品是[锋利的箭],我的小包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包箭,大小式样正是我的机弩用的,难怪刚才我的包好象重了不少。至于那任务标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以后恐怕都不会再有了。先前在沙漠看到的那个,可能是为了让我适应一下环境以及不至于漏接第一个任务而设置的。这样也好,要是整天都看到那种自然的现象,总有一天脑袋会坏掉的,我只要有任务栏就够了。我现在要找地方确认的,是件更重要的事。 嗯,可以说身为猎人,基本上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我慢吞吞的走着,一边观察着四周。本来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有人在监视我,我也感觉不出来。不过有了自带的侦测技能以后就不一样了,估计就算火影大人亲自来监视我,也逃不过我的侦测吧,大概。 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我吹了一声口哨。 没有反应。 [招唤宠物] 没用。 没办法,看来只能用本土方法试试了。 我看了看我的手指,咬咬牙,把手指放进嘴里,然后迅把冒血的手按在地上。 [通灵之术] 彭!一阵烟雾散去之后,一只小野猪出现在我面前。 “胖胖!” 我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我来这儿以前刚刚收的宠物,小猪哼哼了几声算是回答。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我承认我实在是太高兴,有点失态了。 把刚才吃饭时偷藏的肉干给小猪胖胖吃了以后,我解除招唤让它回去了。 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出了哦。 第四章 初阵 “停一下!” 我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我。 真实把头凑过来问。 “生了什么事?” 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面对着向我们走过来的宏川叔叔。 “那个方向有人。”我指着右手边斜前方说。 我现在很镇静,非常镇静,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镇静过。距离我们从桔梗山出还不到一天,因为有伤员,所以走得很慢,现在仍然在风之国境内。一路上我都在和真实聊天。当我感到有几个人出现在我的侦测范围里的时候,我感觉出乎意料的平静。这周围是一片荒野,那些突然出现的人不可能是村民什么的,虽然这么早就遇到敌人非我所愿,但也只有上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不是,我到这个世界来不是来做和平使者的。 宏川叔叔对我皱眉,回头和另一个忍者打了个手势,那人点头后随即消失在我刚刚指的方向。叔叔是个上忍,是我们这支队伍的队长。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我用一种认真又固执的语气回答,试图给人造成一种单纯小孩的印象。对于我的能力,我不是没有想过藏拙,毕竟那挺难解释的。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事关生命安全,我方准备的越充分越好。 幸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叔叔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总共有多少人?离这里有多远?这些能知道吗?” “距离不知道。人数嘛……”我又仔细感知了一下,和游戏里一样,对方有时候挨得太近了就会弄不清楚人数,“大概八个或九个吧。” 距离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后有时间应该去测试一下我的侦测范围到底有多大。 叔叔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派出去探听情况的忍者很快回来了。据他的观察,对方有两个小队,应该是被派来骚扰我们大本营周围地区的队伍,看样子不是来伏击我们的。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现我们,但照这个方向走下去一定会遇上的,即使立即改变方向以我们的度也已经来不及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听到对方有两个小队时宏川叔叔好象看了我一眼,我第一次开始觉得我可能是给自己惹下了麻烦。 “你们几个去前面路上布陷阱,剩下的人,把伤员按置好,准备迎战。” 宏川叔叔下了命令。与其冒着被敌人现的风险,不如先下手为强,大概是这么考虑的吧。 这样也好。我把手缩进衣袖里,箭匣里只能装5支箭,用完了就得重新装,在战斗中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的,以后一定要找真实帮忙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能射暗箭的话就射暗箭,尽量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增加经验。 真实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要害怕啊,小弟,乖乖待在车上就好了,我们很快就会把敌人解决了。” 说完就和几个还有战斗力的伤员一起跳下了车。 说实话我确实挺担心他的,搞不好原来的历史里他就是在这里死掉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对他喊: “不要逞强啊!” 他笑着对我摆了摆手。 “不要那么大声,会被敌人听到的。” 我点点头,缩回车子里,紧张的看着那个方向。出去按放陷阱的几个人已经回来,现在就等着中陷阱的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突然前面几声巨响,平地炸起了一团烟雾,那是我们刚刚埋下的起爆符。 烟雾里很快冲出了几个灰头土脸的人,迎接他们是扑天盖地的手里剑,烟雾弥漫中有两个人影倒了下去,但剩下的五个人却转眼之间便已经冲到了我方面前。 我扒在车上偷看战局。该怎么说呢,真不愧是忍者啊,刚才那串起爆符虽然声势很大,实际上只有第一个踩上陷阱的倒霉蛋被炸死,其它的人都及时闪开了。只不过这地方沙尘满地,灰头土脸是免不了的,视线也受到很大的阻碍,因此被第二波攻击的手里剑干掉了两个人。 还剩下五个。两个上忍,三个中忍。 宏川叔叔是我们队伍里唯一的上忍,他找上的是一个看起来像是对方领头的上忍。我方有四个中忍,其中三个去围攻另外那个上忍,余下的一个和真实他们几个下忍一起挡住那三个敌方中忍。 可能是因为场面比较混乱,怕伤及自己人,没有人使用忍术,一时间所有人都在闷头厮杀。 我是打架外行,根本看不出谁占优势谁占劣势。我只是担心真实,他手持苦无,打起来居然出奇的凶狠,只是他的对手是个中忍,看上去很是吃力。 我定了定神,打开[雄鹰守护],一箭向那个中忍的后腰部射去。之所以选那个部位攻击是因为一般人不会特别注意防守后腰那种位置,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那地方目标大,不容易射偏,我对我的箭术实在没有信心,毕竟是破天荒头一遭,谁也不能厚着脸皮说有信心不是。 当箭射出时我才真正体会到机弩的好处。射的时候手肩不动,可以说无声无息毫无征兆,弩箭虽然体积小,但份量却不轻,度快,没有破风声,是暗算的利器啊。 说时迟那时快,弩箭带着乌光就像一条游丝一样刺入了对方的身体,还是有点偏,不过没关系,因为我用的是: [震荡射击] 老实说我对这一箭其实没抱什么希望,这么小的箭撑死了能产生多大的震荡啊。 如乎我的意料,效果居然出奇的好。命中后,那人的身形明显的一滞,不是那种因为疼痛产生的反应,而是真正的迟钝,仿佛正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袭击,身体机能陷入了停顿。虽然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但我几乎可以想像得出那和脸上出现的茫然和惊恐的神情。茫然是因为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惊恐是因为身体停滞等于死亡。 居然是强制效果,我心里一喜。 这个时候,真实他确确实实展现出他打法凶悍的一面,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他乘着对方身形一停顿的瞬间猛的向前冲去,就在我以为快要撞下的时候一脚踩在对方的膝盖上,踢得对方向后一跌,而他而借势把身体拔高了一尺多----他的身高本来只到人家肩膀----顺着向前猛冲的势头,在和对手面对面的一瞬间用苦无割断了他的胖子。 对方的喉咙咕咕的冒着血,又向后退了几步才倒下,脸上仍然带着几分茫然的表情,恐怕他到死也没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怎么栽在一个下忍下手里的。 或许是太过顺利,我把下一个目标定在了那个正被三个中忍围住的敌方上忍身上。既然是强制效果,那便意味着打在不管什么人身上都有效,最多只是晕眩时间长短的问题。 [震荡射击] 偷袭得手,箭矢沿着他的大腿根部扎了进去。不是我老想打那种部位,实在是我是位置太低啊。 事实说明我对于我的技能的强度估计得还是太高了点,上忍毕竟要比中忍强很多,晕眩效果只作用了不到一秒。那人的身体只是晃动了一下便恢复正常。然而只是这不到一秒的晕眩也够他受的,右上臂的肌肉被一把苦无割断一半,左边身子中了三枚手里剑,最后被迎面而来的一个风遁打了个正着,身上被割出了无数小伤口,转眼之间已经满身是血。 受了重伤的敌方上忍突然大喊了一声。 要糟了,我心想。 果然,随着那一声大喊,那人的身上猛的爆出了荧荧电光,和他靠的比较近的两个中忍被电得弹了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只有那个刚才放风遁的距离比较远,没有中招。 不知道是什么忍术,居然不用结印。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再补他一下的时候,却见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孔不知什么时候转向了我这边,下一瞬间,已经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糟糕,被现是我偷袭的吗? 我慌乱之中连射了两箭,都没有中。 眼看着对方越来越近,我连跑得力气都吓没了。突然他的背后炸开一片火光,是有人放了火遁打中了他的背。那人已经冲到我面前,脚下一个踉跄,朝着我倒了下来。 来不及闪了,我心里暗骂,把最后一支箭对准了头,射。 砰! 我被压倒在地。 血腥味和血肉被烧焦的味道刺激得我眼泪直流。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大个子的身体下面爬出来,我只剩下了喘气的份,再看那人,我的最后一支箭从他的右眼射进,从后脑露出了一截箭尖,已经一命呜呼。 我拿袖子抹了抹眼泪。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个角色乘坐的直升机坠毁,他闻到战友被烧焦的肉香后精神崩溃了。是哪部电影来着,好象是叫《鸟人》,记不太清。到最后我也没弄明白那小子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管真假,反正他是打死也不愿意再回战场上去了。 战场的残酷我今天算是晓得了,不过我还没精神崩溃。 “干得不错。”我对自己说。 再看其它同伴,战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所有的敌人都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我的初阵,结束了。 第五章 灵魂石 在其它人收拾战场的时候,宏川叔叔把我叫到他旁边。 我早有心理准备。有句话说啊,财露了白,总会有些麻烦,虽然我露的不是财,但麻烦是一样有。我只是希望不要给我出太大的难题,毕竟我觉得宏川叔叔是个好人,我不想和他闹出什么不愉快。 幸好叔叔的表情很缓和,语气也不严厉,他只是问了我刚才偷袭用的是什么方法,看来已经从其它人口中得知了战斗中生的事。 “那是震荡射击。”我老老实实的说,“中了我的箭的人,会有一段时间的晕眩,不过对很厉害的人好象就没有什么效果。” “是谁教你的呢?” “没有人。”其实应该说是系统,“我从一开始就会。” 叔叔的表情就像看到了珍稀动物,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我需要更谨慎一点吗? “算了,这件事我就不再问了。不过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最先现敌人吗?” “……” “不能说吗?” “不是的!”我装作很急的样子连忙说,出于谨慎的考虑我决定还是装迷糊一点比较安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就是知道前面来了好几个人,而且这么荒凉的地方也不会有村民,所以我就……” “就是知道?难道不需要做些什么就能知道吗?” 叔叔看来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张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用表情明确表示我不明白。 过了好一会儿,宏川叔叔长长的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听说你想进忍者学校是吧?” 我点点头。 “这样吧,本来纲手大人的意思是先让你在村里住上一年,等明年你六岁的时候再让你去上学。不过现在依我看来以你的情况就算马上入学也没有问题,刚好还有半个多月就要开学了,回村以后我就把刚才的事向上面报告,帮你申请一下,好吗?” “真的吗?谢谢叔叔!”我高兴的说。 我这高兴可不是装的,这是意外之喜。本来在我的设想里,进木叶是没有问题的,可要进忍者学校却大概得费些周折,可能还要审查一下什么的,我在木叶无亲无故,有宏川叔叔帮忙事情肯定能顺利得多。这不能怪木叶小气,要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跑到木叶进忍者学校当忍者,火影办公室早让人给端了。就拿大蛇丸来说吧。蛇叔他是木叶出身的,按理说多少有些人脉关系,搞起谍报工作来比起木叶的其它那些个敌人要方便些吧。可是结果怎么样呢,从原著来看就两个,一个水木一个兜,而水木是自己凑上去的兜是个双面间谍,如果其它还有的话那在木叶崩溃计划里他没理由不用啊。究其原因,如果不是蛇叔对这方面工作太不重视的话,那就只可能是因为往木叶放间谍确实有点难度,成功率不高。像有的同人里写的主角跑到木叶门口报个名就住进去了这样的事我从以前就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村子又不是经济特区,忍者学校也不是希望小学,不该是说想进马上就能进的。 叔叔转身刚走,真实就一脸坏笑的凑了上来。这小子自从打完那一架后走路一直歪歪斜斜的,还不小心踩了一具尸体一脚,我真的很想问他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怎么样小弟,哭鼻子了吧,怕不怕?”真实一上来就摸我的头。 “怕,当然怕,不过我可不是因为怕才哭的,我那是被不知是谁放的火遁给熏的。” 我把他的手从头上拉开,顺便白了他一眼。随便摸人家的头,我会长不高的。 “怕你还搞偷袭,运气不好出事了怎么办?你又不是忍者,没必要动手的。” 我这还不是想帮你一把嘛大哥,你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好歹也是我到这个世界交的第一个朋友,可不能让你在这个地方挂了啊。 “说起来,刚才好象没有看到你用忍术啊,你不是忍者吗?” 真实回答得很干脆。 “我不会。学校里只教过三身术。带队老师说我结印度太慢,还不如考虑下怎么增加度比较有效率。” 晕了,这是什么老师啊,也忒不负责了吧。 真实倒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 “无所谓啊,这里是战场,当然是怎么能保命怎么来。忍术的话,只要活下来以后想学什么不行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已经接下去说了。 “其实我对忍术也没什么兴趣,结印再怎么快也需要时间吧,有那个闲功夫一刀砍过去不是更快?” 好吧,我就知道他只对忍具感兴趣,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是不会有结果的。 简单休息了一下之后,我们再一次出。队伍里多了几个伤员,少了几个战斗人员,幸好再走几个小时就到国境线,否则还真得考虑要不要往回走。等到了火之国境内,自然会有人接应,那时就不用担心了。 车子一开动我就跳回车上打开菜单。刚才战斗还没结束的时候我就听到升级音,只是一直没时间看,一看才知道我居然一下升了两级,现在是12级。让我郁闷的是12级没增加什么有用的技能,唯一用得上的是治疗宠物,胖胖的健康还是很重要的。 天赋可以加了,不过我还没想好加哪种,先放着吧。 打开任务栏,我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惊喜。 任务栏里有一个[歼灭砂忍巡逻部队]的任务提示已经完成,任务奖励是一颗[灵魂石]。没错,就是术士会做的那种石头。我打开我的小包,在周围人奇怪的目光中把它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现了那块拇指大小,散着萤萤绿光的六角形石头。 [物品使用方法:在灵魂石上滴上血即可保存灵魂,需要使用时将灵魂石捏碎。] 这就是那种灵魂石啊,从使用说明来看只要不是当场死亡就能用它来保命,我激动得一把将它握在手里。从昨天晚上用通灵之术咬开的伤口挤出一滴血涂在上面,那晶莹的绿光中闪出一丝血色,完成。我把灵魂石放回包里,觉得不安全又拿出来揣进口袋,看来以后一定要找个稳妥又方便的地方才好。 放好灵魂石,我突然安心了不少,大概是因为生存多了一份保障吧,于是我就靠着硬硬的木板睡了过去。 这样慢吞吞又没什么意思的旅程又进行了几天,自从我们越过了火之国国境线之后就再没遇到麻烦,终于有一天。我们来到了原著中出现过很多次的那扇大门门外。 “好大!” 我仰着头赞叹的说,看动画的时候没这么觉得,屏幕太小,亲眼看到才知道真的很高很大,透过大门可以看见远处热闹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果这样的地方也叫村子的话,那我家那种小城真的不用混了,大概只要是忍者村就一定得叫村吧,这是行规。 宏川叔叔把通行证交给站在门口的人,我躲在车子上看,那些门口的警备队都是宇智波家的人吧,我记得整个木叶警备队全是他们家的,可真神气。算起来鼬今年才3岁,佐助还要2年才出世,不知道今后有没有机会碰到。 大家把伤员送到医院后就地解散,宏川叔叔带着我去交任务。 真实临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叮嘱。 “记得来找我,你只要问杂货店就行,大家都知道。” “嗯,我一定会去的。” 只要我能过了这一关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其实我是想对真实这么说的。 我跟着叔叔在村子里转来转去,进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村子太大,我早就迷路了。最后叔叔把我带到了一座阴沉沉的建筑前面,叮嘱我好好在外面等着后就进去了,我无聊的靠着墙,猜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凡是看过原著的人都会想到根或者长老团之类的地方去吧,我也一样。 不过我对根和长老团倒是不反感,事实上如果他们真没有注意到我,我才真的会失望,警觉性太差了吧。 根是什么?打个比方说吧,根就是cia,是克格勃,是盖世太保,是东厂西厂锦衣卫,名声是不太好,也不怎么被人待见,但却有存在的必要性。因为总有些话要有人讲,有些事要有人干,有些场子要有人来收拾。退一步讲,就算今后有哪个火影把根给端了,到头来他还是得再成立一个类似的组织,顶多就是换的名字罢了。人家朱元璋不也是把丞相给端了吗,结果他老人家又亲自成立了个内阁,这内阁到后来可比丞相还厉害多了。 至于长老团,倒确实是和内阁类似的组织。 我在外面瞎猜的时候,叔叔倒是从里面出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和他一起,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仓库模样的建筑面前。 “你是叫五月吧,能告诉我里面有几个人吗?” 那个男人表情和善的对我说。 我心里一宽,原来是这样,那个地方搞不好是技术开局也说不定,我暗想。 “5个。” 男人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过了一会儿,他又问: “现在呢?” “7个。” 再一次。 “现在是几个?” 这次我迟疑了。 “……他们靠得太近了,我不太分得清,大概是9个或1o个吧。” “我明白了。” 男人显得很高兴。 “你们可以先回去了,好好休息。” 就在我们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那人突然又叫住了我。 “风间五月。” 他对我微笑了。 “欢迎来到木叶。”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是啊,我终于来到木叶了。 第六章 安家·特训 “叔叔,已经那么晚了,我们要去哪里啊?” 在街上逛了一圈以后,我终于开始着急了。虽然街上很热闹,店铺也很多,可是我睡觉的地方还没着落呢,难道要我露宿街头吗? “啊!”叔叔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我没告诉你吗,糟糕我忘记了。” “……!” 叔叔你该不会是卡卡西的前辈吧。 “简单的说,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家吧,我来作你的监护人。” 叔叔语出惊人,我瞬间呆滞。 “怎么,难道你想去教育所?” “不是……我是想说……教育所是什么?” 不会是少教所吧? “不知道吗?教育所就是……” 教育所就是孤儿院,是村子里为抚养孤儿而设立的机构。连年的战乱产生的孤儿数量众多,忍村为了给村子补充新血也会到火之国各地去收养一些失去家人的孩子。这些孤儿之中有些年龄较大的可以自己一个人居住,有些会被村子里的家庭收养,剩下来的就得由教育所来负责扶养,等到了一定年龄之后经过申请才可以独立生活。至于长大以后要干些什么工作,倒是可以随个人意愿,并不是一定要他们做忍者的。 叔叔的意思就是他可以收养我,作为我的监护人直到我成年。我倒是没有意见啦,只不过,收养人应该是有家庭的吧,他有家庭吗? 大概是被我怀疑的眼神刺激到了吧,他仿佛辩解似的说。 “别我样看我,我已经结婚了,单身的忍者是不能申请扶养孩子的。你看我整天在战场上跑来跑去,那里也没有店铺,空着手回去也太……,我这不是想买点什么东西送她嘛。” 宏川叔叔的妻子名叫绫香,我们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外面晃悠就是为了她,从这方面来看,她确实是个幸福的女人。不过以普通人的角度讲,在战火纷飞中结婚,婚后丈夫立刻就上了战场,一去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亦或者是否能够回来,这样的情况无论如何也很难说是幸福,听上去更像是某种时代的悲剧。不过想来那个时代的人自有他们自己的想法,无需他人多言。 “我一结婚立刻就去了风之国。”叔叔向我解释说,“如今在那里已经驻守了快半年了,现在战局缓和一些,我这次回来想交申请把婚假给休了。顺便也可能帮你办一下进学校的事。和砂忍的战争看起来是打不了多久了,很多同伴都打算回来以后就结婚。” 我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没错,所以两年之后也就是木叶48年,木叶村里就出现了生育高峰,一众小强就是在那一看相继出生的。 想不到这里也有婚假制度,如果时间够长能正好把桔梗山战役跳过去就好了,我记得那次死伤挺重的。 在叔叔家我认识了绫香阿姨,她圆圆的脸,长长的头,虽然不怎么漂亮但感觉很温柔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女人。我们在街上逛了半天也没想好要买什么,最后在我的提议下买了一大堆吃的,还有两瓶酒,我们在一起吃了晚饭,哦错了已经是夜宵了。叔叔他喝了很多酒,阿姨也喝了点,他们看起来都高兴得很。 该怎么说呢,很有家的感觉吧。 第二天一早叔叔就带我出门办了进学校的事,开学日就在下个月的一号,还有二十天的时间。至于进村的手续昨天就已经好了,当时我转得晕头转向,完全没有注意到。 从学校回来后叔叔就拉着阿姨进入了两人世界,我在不大的房子里转来转去,竟然是无事可做。 我虽然是个懒人,可也懂得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道理,何况是在火影这种危险度极高的世界里,更是不能松懈。再说了,很快就要上学了,总不能什么都不行让别人笑话不是。 综合以上考虑,我决定接下来二十天的安排: 特训! 我没打算去麻烦叔叔,打扰别人蜜月是要遭天遣的。何况我也没打算去学忍术,走路还走不好呢学什么跑步,特训也不是那么特的。我虽然带来了一堆技能,可真正的基础还是一点没有,要特训就得从基础开始。 说到基础只要是看过火影的都会想到爬树和踩水。 说到基础只要是看过火影的都会想到爬树和踩水。 这两项对于查克拉控制来说确实是不错的练习,但我并没打算立刻就练,爬树难免摔得鼻青脸肿,踩水会变成落汤鸡况且我还不会游泳,犯不着。我所要做的练习是一种古老的训练方法,以前是拿来练轻功的,不过我觉得原理和踩水差不多,估计用来练习查克拉控制也能凑效。 先,需要准备道具。 出了大门以后我七拐八歪四处问人,终于找到了真实他家开的杂货店。到了那儿才知道,那可真是名符其实的“杂”货店,一边的货架上陈列着各种纪念品,另一边摆着很多武器,角落里还堆放着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和零售。还真是什么都有啊,地方也不小。就像这里的大多数店铺一样,这家店也是前面开店,后面住人,门口的信箱上写着主人的名字,姓氏是真岛,后面一上一下写着爱和真实,看来真实老妈的名字就叫爱,这母子俩的名字可真够有爱的。 正在店里帮忙的真实看到我很高兴,我向他说明了来意。 “大概要这么大。”我把两只胳膊张开示意大小,“能尽量大点更好,用竹子或藤编的都行,要轻一点,边缘向外倾斜,底要圆的,起码要有点弧度。” 用南方养蚕的那种就可以,不过我也没指望这里会有,只要是差不多的东西都行。 真实晃着头想了会儿,然后到杂物堆里一顿乱翻,最后拖出了一个暗褐色的器物给我。这东西是圆形,直径大概一米半左右,呈完整的圆形,就像是从一个球体上部削下来的一块那个样子,全部用藤条编制,又轻又结实。估且可以算是个藤筐吧。 很好,比我想像的要好很多。 我掏出早上叔叔给的零花钱准备付帐,被真实拒绝了。 “这次我请客,就算是礼物吧。” “那可谢谢你啦。” 我也没和他客气,钱和艺一样,多了都是不压身的。 “不过你想拿这个干什么,晒东西吗?” 我摇摇头。 “不是,是拿来特训用的。” “特训?”真实一下子来了兴趣,“拿这个怎么特训?” “呵呵,秘密,下次有空的话你也可以来看看啊。” “我现在就有空,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是要看店吗?” “我妈在后面看电视,我去叫她一下就行了,你等等我啊。” 真实的妈妈从后面出来时倒真是叫我吃了一惊,她又年轻又漂亮,就算说是真实的姐姐我也信。 “你妈到底几岁?”出了门后我悄悄的问他。 “26岁,怎么啦?” “没什么。” 这其中一定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君子不问人家事嘛。 出了门,实际上是真实领着我在走,因为我对木叶不熟,他自告奋勇说知道一个特训的好地方。临走时我让他随便带上一把铲子,等会儿用得上。 尽管有心理准备,不过当我看到树林的时候还是无语了,这木叶的树林怎么那么多,原著里别管谁训练总会在树林里,又不是帝国时代,城市里哪那么多树林。无语归无语,有地方总比没地方强。我们找了块平整的空地把藤筐放下,一人一把铲子往里铲土,一直铲到泥土在里面和筐口齐平才停下。 “然后干什么?”真实问我。 “不如你先试试吧,只要站在这筐的边缘就可以。” “这么简单?” 对真实来说确实简单,他很容易就站在了藤筐的边缘上,一点都没有不稳的样子。太简单了吗? 我突然想起来: “真实,你练过爬树和踩水了吧。” “是啊,老师他让我们练的,说能练习查克拉的控制力。” 怪不得。 “你下来,既然你练过爬树和踩水,我就要增加难度了。” “不会吧,不是你特训吗,又不是我!” “既然你来了就不要逃避!下来!” 我指挥真实把筐里的泥铲出一大半,现在筐子里只剩下了原先三分之一的泥土,我让他再上去试试。 果然,这次一跳上去筐就一歪,他赶紧又跳了下来。 “确实有点难了,和踩水有点像,但还是不一样。”真实一边思索着说。 “没错。这个练习和爬树踩水一样可以训练查克拉控制力,但是这三项对查克拉的运用方向都不一样。爬树是要用查克拉把脚底吸咐在树干上。踩水就不一样了,要缓慢释放查克拉让脚在水面上获得支撑,如果太少脚就会陷进水里,太多身体就会失去平衡。这个踩筐和踩水在原理上是一样的,但有一点不同就是水在本质上是一个整体,只要查克拉适量就足够撑起身体,筐子就不一样了,它的重量轻,很容易失去平衡,所以踩筐时不但需要维持适量的查克拉,还需要想法子尽量减轻筐子的压力才行。一直练到最后筐子里的泥一点都没有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看到真实点头,我又加了一句。 “不过对忍者的要求应该更高一点,真实你家应该有卖负重吧,等你能在空筐上跑的时候再加点负重练练吧。” 第七章 开学日校园斗殴事件 真实不愧是有基础的,才没几天就把筐里的泥土减少到薄薄的一层。至于负重,那是他自己的事,我只是有那么一说,没打算催他或者监视他。 我没打算过自己带负重,至少在十岁以前没那个打算,即使到了年纪也没打算带太多。因为我对于前世----姑且算是前世吧----的生理知识的印象根深蒂固,太小带太多负重是会造成骨骼变形的。 别和我谈小李,小李是特殊的,天知道他身上还有几块骨头是没有变形的。为了体术,他付出的代价太过沉重,他走的路太过艰辛,努力确实是能造就天才的,只是有几个人能做到那种程度?扪心自问,我就做不到那样。所以,小李是值得尊敬的,不止为了他的努力,也为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后面那点尤其重要。原著中的十二小强里,除去没说清楚的几个人之外,对自己的未来有目标----不管是什么目标----的人只有三个,小李是其中一个,还有两个是佐助和鹿丸,其它的人多半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的基础太差了,花了好几天时间都没法把泥土减少一点,只是勉强做到在筐边上站稳而已。如果我练的是爬树话,多半已经摔得全身是包了。鉴于这点,我把真实打回自己家练习去了,免得招来笑话。 我毕竟也不是天才,我虽然可以说天生有蓝----也就是查克拉,但有些东西单靠继承是不够的,像武侠小说里那些某愣头青被灌了几十几百年内力立刻所向披靡天下无敌的事绝对是放那啥的,没可能的事。 顺便一说,真实他也有个假期,不太长,估计学校还没开学他就得回沙漠,还是让他和他老妈多聚聚吧。 到了第19天,我的训练成果是把泥土减少了近1/3,感觉身体也轻了很多。不得不说,有了蓝----从此以后就叫查克拉吧----有了查克拉之后干起来果然事半功倍,听说以前人家练轻功得跑好几年呢。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之前我试了下爬树,居然能爬到大约一半左右的地方,掉下来的时候也能安全着地,不至于摔个嘴啃泥。对于这个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像主角队那种一个星期之内完成爬树踩水的变态不在我的比较范围之内,至少我比他们早练了七年,笨鸟先飞勤能补拙,我就不信我就会比他们差。 对于查克拉控制训练之后的计划,我心里已经有了底,个人感觉原著中看到的路线并不适合我,更何况唯一有可能教我忍术的叔叔还得上战场,没有那么多机会和时间教我。如果我要变强,更早拥有在这个世界中有一番作为的能力,就要好好利用我是穿越来的优势,走出我自己的路来。 至于怎么做,我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更具体的方案可以今后再说,我别的没有,时间可有的事,谁叫咱穿越来得那么早呢。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开学,没错,就是开学,说出来不怕笑话,我心里居然有些许期待,还有些惴惴不安,上一次有这种感受还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呢。或许是因为这次要上的是忍者学校的缘故吧。在经历多年的学校生活之后,我对于上学实在是没多少好感,应该说已经麻木了,就像甲壳虫乐队所唱的:‘折磨你二十多年然后让你工作’,上学就是这么个东西。 好了,不胡思乱想了,我把藤筐里的泥倒干净背在背上回家。真实早在两天前就走了,临走之前我对他说‘千万不要死啊’,他则拉着我的手说‘要好好上学,我可等着你毕业’,让我一阵恶寒,大哥你不要把这种对少女说的台词对着我说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我就从我的小床上爬起来,穿上阿姨为我新做的衣服,式样依照我原来的那件,我看原著里的人的衣服不是短袖就是扎紧的,是为了方便行动,不过我因为袖子里要藏东西,所以需要稍长且宽大一些。 叔叔今天要做为我的家长去学校,他也穿了一身新衣服,据说是阿姨她刚结婚就开始做的,直到现在才有机会穿上,我看着他们,想到叔叔今后要遇到的两个生死难关,桔梗山战役和九尾事件。桔梗山战役我是插不上手的,可是如果叔叔能活着回来的话,九尾来的那次我一定得想法子,我暗自下定了决心。 我想看过原著人大概九成九是不记得忍者学校是什么样子了,我也一样。当我拉着叔叔的手向学校走去的时候,一直瞪大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活像个好奇宝宝。学校教学楼就和我们那边的学校差不多,是个灰色的大方块盒子,不同的是这里有很多训练场,一个个像足球场一样隔开,有的里面是跑道,有的是木桩之类的训练器材,还有的是模仿各类地形的场地。 叔叔把我带到一个大礼堂里,递给我一张小卡片,让我自己到前面照上面写的班级位置那儿站着,他自己躲到后头和那里的大人们聊天去了。只剩我一个人孤独的漂流在人山人海里,不过也没办法,在礼堂前面的都是小孩子,没有大人跟着来排队的,不过学生的数量真的好多,以前我就听说因为战争的缘故,为了补充新血,所以招收的新学生特别多,今天看来还真是这样。 “对不起,你知道一年级五班是在哪里吗?” 不得以,我挥了有问题就问人的良好习惯,我一向认为,有问题不是错,但有问题不问那就是我的错了。 能做出友好的姿态的话,别人就会对我友好,这是我一向的行为准则。 只可惜并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样。 我对面那个小子就对我的问题毫无反应,反而对我竖起了眉毛。 “你的口音怎么那么奇怪?” 抱歉啊我以前只会说中文,现在说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口音有什么区别呢。 “衣服的样式也很奇怪,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我是风之国的人。” 我不是这里的人碍着人啦,人家招生处的人都没说有问题你在这儿嚷嚷什么,这么小就这么排外是不会有前途的。 “我们不是在和风之国打仗吗,你该不会是混进来的吧?” 我腾的一下火了。 “你才混进来的呢,你们全家都混进来的,你们家难道是木叶建村的时候就住在这里的吗?你们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说你们是混进来的啊?” 没想到这小子还嘴硬。 “我家就是和初代大人一起建立木叶的家族,才不是半路搬进来的!” 是吗?我打量了他几眼,不是日向家也,也不像是宇智波家的。 “反正也就是个不知待在哪个角落里的小家族吧,就算以前厉害过,也只能显得你们这些子孙没用!无能!有你这样的人在,能有用才怪!” 我还没说完,那小子就怪叫一声,直冲了过来。这地方人多,本来我们的距离就挺近,这一冲,一拳转眼就朝着我的脸上打来。 这个时候,就显出我特训的成果来了。我的右脚一使力,整人人突然向左边挪过了一个身体的距离,那一拳擦着我的脸打了过去。 [摔拌] 其实就是使拌子,人的腿上有好几个脆弱的部位,我一脚正踢在他的膝盖内侧,就是以前法场上刽子手踢的那个地方,一拳打空加上重心不稳让他向前直直的跌了出去,要不是撞上了别人,这下就得摔个嘴啃泥。 人群一阵大乱,所有人都朝我们这个方向看过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冷笑着看着他挣扎着从别人身上站稳的样子,心说算你走运,要不是我今天没带武器,这个空档就能给你来个透心凉。 但没过多久我就觉得不对,对方没有再次扑过来,反而站稳了身子面对着我,双手合在一起开始结印。糟糕,这个愣头青,在人群这么密集的地方用忍术,他脑子敲坏了吗?我脚底下查克拉爆,身体猛的向前一冲,一口咬在他正在结印的手指上。玩过魔兽的可千万别以为这是我的另一个近身技能[猫鼬撕咬],我纯粹只是我的本能反应而已,我毫无抵挡忍术的经验,这地方人群密集,要是个杀伤性忍术,那于公于私都糟糕至极。 我用力一咬,只听耳边一声惨叫,紧跟着肚子上一疼,已经挨了一下。我松开口,直接给他脸上来了一拳。转眼间,我们已经碰碰嗙嗙的打成了一团。 等到我们分开的时候,都已经气喘吁吁了。正想上去再战,突觉耳朵上一疼,回头一看,揪住我耳朵的居然是个一脸严肃的小姑娘,这小姑娘还老气横秋的问: “你们在干什么?” “看也知道,打架啊!” 对面那小子捂着刚被我打到的鼻子抢着说,看来还有比我更不服气的。 接下来也许还有人想再说些什么,不过都没机会了,因为就在这时候有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了。 “都住手!” 大人来了。 事情的结果就是我们两个都被停学一周,下个星期再回来上课。整个过程我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倒是那个小姑娘嘴巴挺快把刚才的经过都说了一遍,看来她是从头看到尾的。还有就是我知道了和我打架那小子的名字叫景山武,我说没听说过这么个家族吧,确实没听说过。 景山的爸爸似乎气得不轻,儿子上学第一天都和人打架。叔叔看起来却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大概是听说我因为是风之国的人被人找麻烦吧,看到他我突然觉得有点内疚,给他添麻烦了。 剩下就没什么事了,回家等下星期。 至于景山,我们很快就和好了。 就在事情生的第二天,我本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的理论,‘小孩子吵架,直到和好以前都是小孩子吵架’,向阿姨问了景山家的地址,直接找去了他家。 不要说,景山家的房子确实挺气派的,虽说有点旧,不过能看得出当年的确辉煌过一阵子,只是岁月无情啊。 我叫出了景山,直接了当对他说。 “昨天的事你我都有不对的地方,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好,你看怎么样?不行的话就拉倒。” 我觉得我说得挺不客气的,不过我那时也没有心情说好话。 出乎我意料,景山只是表情复杂的挠了挠头,然后才说话。 “昨天,我被父亲大人狠狠的训了一顿啊。其实,一开始是我的不对,我不小心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我差点没站稳,你心里就这么藏不住话吗? “算了,我说话也有点难听,你看这次就这么结束了,好吗?”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出乎意料是个开朗大路的人,只要无视他时不时冒出来的蠢话的话,也算是个不错的人。 于是一个星期后当我们一起走进学校的时候,很多人都跌了眼镜,纷纷感叹小孩子就是开朗啊。 这天我认识了景山武和樱岛八重。武他家是虽说已经没落了很久但好歹也还有几分气势的大家族,可他这人的脾气可以说又冲动又大大咧咧又不修边幅,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他是哪儿的肉贩的儿子呢。八重的父亲是村里的铁匠,但要说她是个大小姐肯定有很多人信,尤其是严肃的时候简直女王极了。看到他们让我由得就想起了志波海燕和朽木露琪亚。 这个现让我很是纠结了一阵子。 第八章 二年·念 我懒洋洋的靠着树干直打磕睡,正午的太阳透过密密的树叶照下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点,人生可真是美好。 套用一句小学生作文里老掉牙的话吧,时光飞逝,日月如梭,时间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两年,我也已经过了七岁的生日,很快就要升上三年级了。现在暑假才刚开始,天气十分的热,大家都已经穿上了短袖的夏装。我一大早就离开家,来到了我们平时特训用的树林里。 我可没有在偷懒,我只是在翻看刚刚升上14级新增加的技能而已。 经过两年的研究,我对于系统有了更多了解,先并不是需要杀敌才会有经验,能拿经验的项目大致包括:上课、训练、实战、做些小任务比如帮老婆婆买东西什么的,也就是说尽管数量很少,但在这两年里我几乎天天都有经验可拿,包括当年和武打的那一架也有。第二点是确定了升级后能拿的技能会自动出现,再也不用东跑西跑去找猎人训练师了。因此今天早上一听到14级的升级提示音后我立刻就来以小树林,来看看阔别两年之后又拿到了什么技能。 [恐吓野兽] [野兽之眼]:直接控制你的宠物,并以它的视角行动,持续1分钟 [鹰眼术]:增长猎人的视距,只能在户外使用,持续1分钟 看来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得向侦查型忍者的方向展了,这是我看完技能书后的第一反应。除了第一个[恐吓野兽]在这里没什么用之外,[野兽之眼]和[鹰眼术]都是侦查的好帮手。 另外,我的小野猪胖胖也已经升上了13级,体型大了不少,更能吃了,每次我都拿从真实家a来的过期食品喂它。 这两年里最让我庆幸的是叔叔他真的因为补休婚假而躲过了桔梗山战役,看着那些从战场上抬下来的伤员和痛哭流涕的死者家属,真让人觉得身处地狱一般。至于真实,他也躲过了,我一年级还没上几个礼拜他就回来了,回来以后在医院足足躺了两个月,可以说吃足了苦头,上头也挺照顾他的,就没再派他上前线。 真实住院的头几天小爱阿姨焦虑得好象热锅上的蚂蚁,整天哭丧着脸不知道该干什么好,结果我不得不在课余时间担负起了在医院和他家两头跑的重任,接下来绫香阿姨也自告奋勇的帮他们看店,才总算是把难关渡了过去。 出院那天我帮忙扶着他的胳膊感慨的说。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结果被他嘲笑活像个小老头。 我反驳他说: “你应该多看看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小爱阿姨流的眼泪,多看看别忘记了,以后动手的时候用用脑子别一个劲儿只知道向前冲。” 真实低下头不说话了。这小子是绝对不会丢下他妈妈自己一个人跑去死的,就算死了也会从地狱里爬回来,这点我是一百个放心. 到目前为止都还算一帆风顺,可是再往后,才是最大的难关。 我在心里来来回回的琢磨着:现在是7月,小佐助应该已经出生了吧,我记得鸣人是1o月份出世的,也就是说九尾大概在1o月就会来。也就是说还剩下不到3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像阿姨这样的平民和我这样的学生都会去避难所,只要跑得快一点就不会有关系。真实是下忍,下忍的任务应该是疏散和引导人群,应该也不会有事。关键在于叔叔,怎么才能保证叔叔的安全呢,我一直在头疼这个问题。不是我自私,你倒出去找一个不希望自己周围的人安全健康的人看看,无私得可以牺牲自己的人有,但无私到能把家人拿去牺牲的人怕是不会有的吧。 还有个问题就是鸣人,我想只要是穿到这个时间段来的人或多或少都会产生过想要拯救鸣人的念头,但是对不起我没那个能力,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给火影夫人来噗安胎药,只要九尾来的时候小鸣人还好好待在妈妈肚子里不就万事大吉了嘛,只可惜我没那机会,要是偷偷跑去下的话只怕药还没下成就给暗部拎出来了,我是一片好心,可是说出去谁信啊。还是不要做梦了,继续考虑叔叔的问题比较实际。如果叔叔能在那个时候正好出去做要出远门的长期任务就好了,哪种任务合适呢?我决定从这个角度下手,不过在那之前…… 我用右手在地面上一撑,身体整个向侧面翻滚了出去。只听耳边“砰”的一声巨响,我没有停下,而是就势斜斜的跃起,几下起落,就已经站在了树上。再看我刚才坐的地方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个大坑,还有坑旁边正在喘气的武。至于我滚过的地上,则密密麻麻的插满了手里剑,如果我刚才停下了,下场就会和这地面一样。八重她爸是铁匠,她扔起忍具来就像不要钱一样。 “没用的,在感知型忍者面前,我们怎么都没有办法偷袭成功的。” 八重一脸气鼓鼓的从树后走出来。 武看起来也很沮丧。 “小五,你是什么时候现我们的?” “从你们一进树林的时候。”我老实回答,经过实验,我现在的侦测范围大概是7oo米,足够覆盖这个小树林了,“我一直在等你们动手,武你的耐性真的比以前好多了,刚才出手的时机其实很不错。” “有什么用,还是偷袭不到你啊。” “别灰心啊,其实还是有办法的。”我安慰他说。 “什么办法?” “先,偷袭并不一定要亲自动手吧,你们可以设下陷阱,自己先躲在安全的地方,我是感知不到陷阱的。第二,如果你的度确实够快的话(原著里小李的度就行),也可以在我反应过来以前偷袭到我。 还有一点我没有说,那就是可以趁我粗心大意的时候。因为我不能时时刻刻留意侦测周围情况,一旦我不在侦测状态下,那也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不过这个我不想说出去,人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这时八重插嘴问我。 “小五,你叫我们练的那个真的有用吗?我看对你就一点效果也没有嘛。” “当然有用。先不说感知型忍者很少,就算让你们碰上了,记住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以感知查克拉为目标的,也就是说对普通人并不敏感。只要你们能将查克拉完全收敛在体内,做到一丝一毫都不外泻,那除非是日向家的人,否则别人很难现你们,就算现了,也只会将你们当做普通人。至于我,我的感知不是靠查克拉为目标的,所以对我没效,不过你们放心,像我这样的人很少的。” “真的吗?”八重看来还有些怀疑。 “真的!” 百分之百千真万确,我有绝对的信心,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技术,这世界上的人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而且也不是来自魔兽,我现在的等级太低,没出现什么实用的技能,我得利用我的穿越优势另辟蹊径才行。我记得在原著里根本没写低阶教程,往往一上来就是大型忍术,千鸟啊螺旋丸什么的,咱不需要那个。当然这也不怪ab,画得太基础了没人看不是,不过他不画自然有人画,早在两年前我就确定了目标,我看过的漫画里唯一有基础教程的。 没错,就是念。 念和查克拉,都是由细胞所产生的能量,虽然我还不清楚这细胞能量和那细胞能量之间有什么不同,但只要有那么几分相似,就值得我来试一试了。 最大的不同,就是查克拉是会消耗的,而念不会。看过猎人的,有谁见过里面的人说我的念用完了之类的话,没有吧,这一点也可以从酷拉皮卡的锁链上看出来,小酷的锁链是长时间维持具现化状态戴在手上的,如果念会消耗的话,那他起码会在大战之前把具现化解除来恢复一下。所以说,如果打个比方的话,念就是一把刀,只要想如何用、怎么用就行。而查克拉则是一包暗器,除了要想好怎么用外,还要留意它什么时候用完。 至于其它不同我并没有去深究,因为我现阶段要借鉴的,只是念的一些基础运用方法。 本着贪多嚼不烂的原则,我自己只选了三样:[绝][坚][硬] [绝]:将念完全收敛在体内,使敌人无法感知其存在。[绝]的使用效果与实力无关,只关乎控制力,小杰的实力并不算强,可是当他施展[绝]的时候,一众强者没有一个现的。 [坚]:将一部分或全部的念集中在身体的某一部位以增强抗打击力,其效果强弱由分配到的念的多少来决定。 [硬]:将一部分或全部的念集中拳或脚上,以获得出平时的破坏力,其效果强弱由分配到的念的多少来决定。 以上说明里的念在这里可以全部替换为查克拉。 刚才武用来偷袭我的时候就用了[硬],我估计我今后大概也不会有机会学习纲手的怪力拳,有[硬]的话,虽然威力要差点,但绝不会差得太多。 武和八重,我让他们多练了一个[周],虽然他们现在能感应的范围非常小,顶多1o厘米,但只要坚持下去,总有那么一天在一定范围内他们将得到不亚于感知型忍者的感知力。 在训练的间隙,我还偷偷的试过水见式,结果对着杯子释放了查克拉以后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不是真正的念还是不行啊。 ========================== 关于念,因为我手头并没有漫画,所以是凭着记忆写的,如果有错误也请不要在意。 第九章 林间空地争夺战 这个暑假生了两件值得纪念的事。第一件是火影大人决定要派遣一批人到匠之国去学习先进的忍具制作技术,真实是这批人中的一个。我很为他高兴,这是真实一生的梦想。当然他不是去学习打铁的,他要学的是通过封入查克拉或符文的方式增强武器的品质及威力的技术,用魔兽里的话来说,就是附魔。 另一件事的意义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来到火影世界两年以来,第二次遇见了剧情人物。 就在七月底的一在,我见到了宇智波鼬。 算起来鼬比我小两岁,这个时候的他应该才只有五岁。我对于五岁时的鼬一无所知,我所认识的是后来那个身穿红云斗篷神色冷漠的宇智波鼬,再来就是那个背着弟弟在夕阳下留下长长的背影的少年。 也因此,那天的傍晚,当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在我们使用了两年的林间空地上若无其事的投掷着手里剑的小鬼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他是谁。 好吧,我只是觉得那情景怎么那么眼熟。 我身旁的武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手指着对方直嚷嚷。 “喂小鬼,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随随便便跑来,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我和八重都无语了。 你是山大王吗?.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我们三个报名参加了学校在暑假里组织的校外活动,完了以后又在家休息了一天,因此就有那么几天时间没有到树林里去练习。等到我们回来却现,训练场地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用过了。本来就是那么一块空地,我们平时是不用器材的,然而现在却多了一排木桩,上面还有人练习过手里剑的痕迹。 武当场就暴走了,差点没说出‘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之类的狠话,是我把他给摁住了。我对他说,现在人家又不在,你这火向谁去?向我和八重吗?你要是敢我就给你一拳先。你还是先冷静一下,等下次碰上了,该谈判的就谈判,该动手的就动手,好不好? 武当时是被我给镇住了,不过当他终于见到罪魁祸的时候,他差不多是立刻又暴了。 可惜人家小鬼一点也不甩他。 “我来这儿练习好几天了,”他面无表情的对我们说:“一个人也没有遇见过,要是平时这里真是你们的用的话,我看还不如让我给好了。” 他顿了顿,居然又加了一句。 “像你们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永远也不会有出息的。” 这是什么小鬼啊!!讲话居然这么嚣张!! 我心里说不好,赶紧伸手向武的方向一拉,结果拉了个空,他已经冲了出去。 武打架还是老一套,一伸手就是一拳打了过去。 ‘这小子,跟个小鬼头打架居然一上来就用上了[硬],他也不想想要是打中了该怎么办。不过不得不说,虽然想法和技巧都是我提供的,可武的[硬]就是要比我的强,他大概天生就是强化系的吧。’ 对方小朋友倒也不含糊,轻轻松松就闪了过去。 ‘我早就和武说过他的打法不行,他的打法太冲,被人家闪过第一拳之后就会很吃亏,可他从来没听过。’ 突然八重出一声小小的轻呼,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现那小鬼刚才闪避的时候后背转向了我们的方向,上面赫然印有我再熟悉也没有的团扇标志。 我心头一震,这下事情复杂了。 八重也在担心,不过她所担心的显得是和我不同的问题。 “怎么办,是宇智波家的人,”她悄悄对我说,“要不要阻止他们?” 我向她摇了摇手。 “不需要。现在临阵脱逃的话,不叫明智,而是叫懦夫。咱们先瞧瞧,不行再说。” 还瞧什么瞧啊,宇智波鼬真不愧是有天才之名,虽然在我看来武的实力在他那个年纪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是鼬很快就抓住了一个空档,一挥手撒出了六把手里剑,一时间漫天的手里剑互相碰撞,从四面八方各个角度向武飞了过去。 够了!我一跃上前,一脚把可能在考虑该往哪边闪的武踢飞了出去。这个笨蛋,对付这种招式就要在手里剑还没有聚拢过来之前先闪开,等他打过来再闪就完蛋了。 六把手里剑‘噗’‘噗’‘噗’的先后插在地面上。 鼬没有理会飞到一边去了的武,反而把脸转向了我。 “怎么?想要车轮战吗?” 我觉得我也有点炸毛了。 “没那个必要。”我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看你刚才也就是热了一下身,不如这样吧,我来和你打一场,如果你赢的话,我们立刻就走,如果赢的是我……”我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你也用不着走,以后这块场地就我们一起使用,你看行不行?” “行。”回答得挺干脆。 这样的条件看起来我们是挺吃亏的,但我有我的私心,我心里其实是很想和这个未来的悲剧人物打好关系的,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对于武和八重来说,有这么个强人来作训练伙伴和对手,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边八重早就跑过去把武扶了起来,眼下正靠着大树看我们这边,刚才的话也都听见了,出于对我的信任,他们都没说什么。其实我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有把握,我现在实力并不强,偏偏一些杀伤性的技能还不能用上,一个弄不好还真有可能让同伴们失望。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换个对手,我早就招呼大家上去群殴了。可是现在,为了以后的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动手吧!”鼬简短的说。 我点点头,突然向后退去。 说实话,我挺矛盾的。我个人是远程型的这点没错,这是我的职业特长,因此我打起来总是尽量要和对方拉开距离。但是鼬擅长什么呢?我记得他的忍术不错,结印度很快,忍具也用得很好,这些也都是远程的。他的近身攻击怎么样?我不知道。 考虑再三,我决定还是先拉开距离用我的远程技能[震荡射击]和[扰乱射击]攻击寻找机会,然后再借机用近身,毕竟他的年纪小,力气总不会比我大不是。 于是我向后急退,同时手悄悄缩进袖子里握住了我的武器,心说幸好我一直保持着随身带着它们的好习惯,否则今天就只能看拳脚了。 看到我后退,鼬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而是双手胸前开始结印,一看他的手势,我就知道他要用的是名声很大如雷贯耳的……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个非常巨大的火球朝着我飞了过来,与此同时,鼬拿出一把苦无紧跟着冲了过来。够狠,看来只要我躲避,无论朝哪个方向躲,都会立刻被他攻击。 火遁虽然声势很大但我一直不太喜欢,我当年看原著的时候没太认真看,但在我的印象里,就没记得有谁的火遁打中过目标。最重要的是,有火的地方就会有烟,对敌我双方都是个麻烦。 我在判断出鼬要放火遁之后就立刻改变了方向,因此我现在的目标是场地中的那几个木桩,虽然我的后退度没有火球快,但只要击中木桩它就会停下来。 果然,一声巨响过后,火球顿时化作了包裹着几个木桩的雄雄火焰,同时还扬起了漫天的尘土和滚滚浓烟,瞬间把我们两人都覆盖在内。 我正在急退的身体猛的一停,抬手向鼬的方向连了四箭。 四箭全部都是[扰乱射击]。 [扰乱射击]是我在12级时拿到的技能,当时没怎么注意,后来才现相当有用。这个技能的说明里说了它能扰乱敌人,至于在这个世界里是怎么扰乱却没有说,实际用了以后现一箭射出之后会带出几个类似分身的残像。最重要的是,我的弩箭平时射出的时候并没有声音,适合偷袭,但在使用[扰乱射击]时每一箭,包括残像,都会带有强烈的破风声,所谓扰乱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一时间,漫天飞扬的烟尘里到处都是风声箭影,声势极是吓人。 鼬艰难的闪避,等他现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残影的时候,身形已经不稳,这时候我的最后一箭夹杂在烟尘里无声无息的到了。 [震荡射击] 终于中了。我趁机冲了过去,甩出左手腕上的匕,把刀锋架在他的脖子上。 寂静---- 没有人开口说话,鼬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不过我是在祈祷他没有后着,因为我刚才在冲进烟尘里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半截木桩把脚扭了,现在痛得要命,火遁果然是个麻烦的东西。 “我输了。”还好他痛快的认输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放在匕,一瘸一拐了走了开去,“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来早点我们想办法把这里收拾一下。” 我向远处的两人招手。 “你们倒是来一个扶扶我啊。”. 在回去的路上武很明显的表现出他的不满。 “为什么要和那种小鬼一起训练啊,明明不是你赢了吗?” 我笑着不说话,心里想,这个原因恐怕我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告诉你的了。事实上我已经想明白了,木叶没有那么多小树林,更没有那么多林间空地。那么也许我们的树林就是那片树林,我们的空地也就是那片空地,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死占着它不放手呢。 一切都是为了剧情啊。 第十章 烈焰高歌之城(上) 8月,开学的前夕,我终于开始进行我蓄谋已久的计划。不是我已经准备好,这事儿我是怎么准备都觉得不能安心,但再不行动可就真来不及了。 吃完晚饭后我先洗好了碗,然后就拿了纸笔坐到饭桌床旁边盘算些什么,盘算了半天突然抬头对叔叔说: “叔叔,你觉得我们家是不是应该增加点收入啊!” “收入?钱不够了?”叔叔显然没反应过来。 “现在倒是还够……,不过呢……” 我回头瞄了一眼里屋,阿姨刚才吃完饭后就回房间休息,这也是让我特别感到心力交瘁的一个原因,她的肚子到今天已经快8个月了,生育高峰真是避不过去吗?我向屋里看的意思我想已经够明显了,阿姨没有工作收入,而叔叔参加战争是拿不到报酬的,也就拿点生活费,回来后他俩就小别胜新婚,都没怎么出任务,再后来阿姨就怀孕了,要上医院检查要加营养。总而言之,钱是像流水一样的花出去,收入却没多少,叔叔在结婚前攒下的那点钱已经所剩无几了。顺便一说,阿姨怀孕后家里的帐一直是我在管。 “等孩子出世以后叔叔你总要多陪陪阿姨和宝宝吧,”我扳着手指算了起来,“这样又有几个月时间不能出任务了,叔叔啊不是我说你,你花钱也太不会算计了,要是到时候连宝宝的奶粉尿布的钱都没了,难道还要找人去借吗?要不……” 我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要不到时候先用我的救济金,好不好?” 这下可算是击中了叔叔的要害。叔叔他别的都挺好,就是太好面子,村里每月给我的救济金他从来都不用,而是用我的名字存起来,说他还用不着要花我一个小孩子的钱。两年下来,帐户里倒也已经有了不少钱。现在我这一提出来,他的面子上可就有点下不来了。 “我看,我还是明天去任务处看看吧。” 叔叔终于投降了,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好象看到一个听话的孩子似的。 “我听说最近村子里的任务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为战争快结束的缘故吧,叔叔你可要记着,苦一点累一点麻烦一点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安全啊,还有啊,酬劳最好能高一点,医生不是说阿姨还有两个多月才会生吗,在那之前能回来就行了。”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不过我估计着一定很像一只小狐狸,又不危险又要酬劳高的任务,只能是路远时间长麻烦多的任务了,这种任务一般的人都不怎么愿意接,所以肯定有剩,只要叔叔愿意去接就行。 “可是绫香这边……”叔叔还有些犹豫。 “没问题的。”我斩钉截铁的说,“我和杂货店的小爱阿姨说好了,在我上课的时候她会来帮忙照看阿姨的,店里新雇了人所以不怎么忙。” “那好吧。”叔叔同意了,“我会尽量早回来,家里的事你要照看好。” “交给我吧。”我满口答应。 最大的问题终于解决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那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都高兴得冒了泡。 时间在一天一天的过去,8月,9月,虽然我已经把方方面面都考虑了一遍,但有句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眼看1o月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可有点着急了。光记得鸣人是1o月份生的,但1o月几号我可忘了,光记得九尾是鸣人出生后不久来的,可到底是多久我也不记得了。听说人的记忆就算表面上忘了可还是会保留在潜意识里的,我都恨不得砸砸自己的脑袋看看能不能把潜意识砸出来了。 “怎么肚子还是没动静啊……该不会真的吃了安胎药了吧……”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着。 “谁啊?谁的肚子?”真实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火影夫人的啊……”我下意识的回答道。 “呵呵,你瞎着什么急啊,那孩子又不是你的。” 我跳了起来。 “喂老大你别这么随口胡说好不好,屁可以乱放,话可不能乱说啊!” “哈哈,”真实他笑得更厉害了,“你这个小鬼头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再过十年吧你!” “切,就知道笑话我,你们怎么还不出去匠之国啊?” “快了,这两天就去了,到时候,你想找人笑话你都找不到了啊。” “谁想找你笑话啊,快滚吧你,滚得越远越好,两年之内都不要回来了!” 两年,是真实去匠之国学习的期限,说实话,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倒是不介意,我只希望他能早点走。 真实他这些天一直在做准备,没什么任务,已经休息得慌了,今天趁着我休息专门跑到我家来在我的小房间里聊天,隔壁客厅里两个阿姨也在聊天,不时的出笑声,如果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话,大概也会沉浸在幸福里吧。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预知,而是明明知道却无法阻止,就像我现在这样。家里我是不敢做任何的准备的,要是让谁瞧出我对九尾事件预先知晓的话就麻烦了,说到底我还是自私,就算我可以为别人做很多事,可偏偏无法牺牲自己。 傍晚时候,小爱阿姨带着真实起身告辞了,临走时还帮我们做好了饭,我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道别,看着天边晚霞的余晖,我突然感到难以忍受的焦躁,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事就是等待,生点什么事情吧,无论如何,都要比不知道到底会生什么等待要好。 仿佛是回应我的请求似的,我刚刚洗好了碗还没走出厨房,就听到阿姨很急切的叫我的声音。 阿姨吃完饭就回房间休息去了,我跑进房间有时候她正斜靠在床上正喘气。看到她的下半身我就吓呆了,原本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垫和床单都已经湿透了,在我看来还在有一股一股的液体在不停的流出来。我的脑子已经当机,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流血吗怎么是白色的?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现在到底在该怎么办? “阿姨!阿姨!你怎么啦?要生了吗?痛不痛?不是离医生说的日子还有一个月吗?我们现在应该去医院吗?” 我竹筒倒豆子似的提出一大堆问题,阿姨看我一付快哭出来的样子反而笑了。 “没关系的小五月,你是男孩子不懂这个,医生说的日子只是估计差一点很正常。现在还不是很痛,会慢慢痛起来的,不会一下子痛得很厉害的。” 那也差得太多了吧,一个月耶。 “那……那我们要去医院吗?” “这种情况不能乱动,你还是去医院一趟,医生来了就会知道怎么处理了。” “那好吧,”我已经六神无主了,没想到阿姨平时一付温温柔柔的样子,现在居然这么镇静。 “阿姨你放心,我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回来了。” “别着急,现在的状况是很正常的。” 阿姨我崇拜你。 我冲出家连门都没关好就朝医院方向飞奔而去,反正木叶也是个路不拾遗的地方,我已经没那个心情关门了。我家住在村子比较靠外的地区而医院在村子的中心,以我的度跑到医院要2o分钟,但如果我拼命的话可以在15分钟内跑完。我一边闷头跑一边咒骂着那医生,有你说的那么不准的吗,下次我一定要去投诉你,叔叔啊叔叔,看来你是没法亲眼看到你孩子出生了。 天色已经有点黑了,街上没有什么人,大多数人都在家里吃饭,我在空旷的大街上飞奔而过,5分钟,1o分钟,快点啊…… 突然我觉得脚下一震,好象有一声巨大的响声从背后传来。 我又连冲了几十米才停住一前冲的势头,回头看时只看见满天的血红色,恍如冲天的火光,看着那火光中蹒跚前进着的巨大红色物体,我突然歇斯底理的大笑起来,引得一些听到声响出门看情况的人奇怪的看着我。 “我草泥……*((--%%……¥**--……¥” 我生平第一次骂街了。 骂完后我立刻调转头朝家的方向拼命的跑,看到那种臭名昭著的狐狸前进的方向我真是欲哭无泪,系统啊是你在耍我是不是,看我回去以后不把你炸了。 刚开始只是听到九尾那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后来很快就传来了房屋倒塌和人们的惨叫声,越来越多的人在朝着村中心奔逃很多人身上带着血,还有抱着背着受了伤的人,既使这样他们还是在没命的包,只有我一个人面向着九尾来的方向。 跑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阿姨现在行动不便怎么跑啊。 我急得狂,顺手拉住了一个正从我身边跑过的人,是个面目忠厚的男人。 “叔叔你帮帮我!”我哀求着,“我阿姨快要生孩子了,还在前面的屋子里!”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恐惧,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会立刻甩开我的手转身逃走,然而恐惧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下定了决心的表情。 “在哪里?得快点了!” 第十一章 烈焰高歌之城(下) 因为带上了大叔,我的度一下子慢了很多,我只能耐着性子尽快的跑。街上的人已经很少,大概那些身体好跑的快的已经全跑完了,我能拉到人还真是有点运气。 “还没有到吗?” 大叔擦着汗声音颤抖的问我,说不怕那是骗人的,目光可及的远处街道已经废墟和火海,早就听说九尾是火属性的,虽然还离得很远,但扑面而来的炙热已经让我汗流浃背。那只火红色的狐狸的脚步看来被赶来的忍者暂时阻住了,十几道粗大的水柱几乎同时击打在它的身上,是[龙吼炮],可是那狐狸只是甩了甩头就把大量的水化成了水汽,水汽弥漫中它回身一甩尾巴,顿时就有几个人影飞了起来,我简直可以听到那些人的惨叫声。 “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我们快点。”我拖着大叔的手拼命的快跑,老天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样的倒霉事。 “大叔你住在哪里?我好象没见过你,改天我可要好好谢谢你。”换了我就不一定有勇气往回跑,去救一个不认识的人。 大叔被我拖得脚步踉跄,勉强回答说。 “我……我住在前面街拐角处的旅馆。” “啊?大叔你不是木叶的人吗?” “我是来谈生意的,没想到第一晚就遇到这样的事……” “到了,”我猛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脚踢开原本就没关好的门冲了进去。 阿姨还像我走的时候一样躺在床上,只是表情已经痛苦多了,双手捧着肚子满头大汗。看到我进来,她勉强抬起头看着我。 “小五月,外面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还有我觉得好热。” “阿姨你先别说话,我们要赶紧跑,详细情况我到时候再给你说。” 我把床单扯起来包住了阿姨的身体,然后示意大叔帮忙把她抱起来,这样做其实很不妥当,但情况紧急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大叔,往这边走!” 我看到大叔抱着阿姨臃肿的身子正试图穿过狭小的房门,不由得急得直跺脚,我对准了临街的墙壁,把全身的查克拉聚集到右拳,[硬]!,半边墙顿时轰然倒塌。 “大叔,快点啊!不管怎么样先往市中心方向跑,避难所都在那边。” 我一把拖住不知道该朝哪边转的大叔,从墙上破洞里钻了出去,今天第三次没命的奔跑在这条大街上。这时街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我心惊胆颤的听到背后那恍如地狱中传来的声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 还没跑出几步,一片正在燃烧着的木门“砰”的一声落在我们面前,木叶的房子很多都是木制的,烧起来特别的快。我回头看时,巨大的九尾几乎填满了半个天空,看来简直就像已经在头顶了似的,它正在甩着它的九条尾巴,火红色的查克拉包裹着的尾巴,一甩过去,房屋都变成了废墟,其中的木头都燃烧起来,一眼看上去那是冲天的火光。也看到有忍者施放的忍术在攻击,只是那攻击看起来太过渺小,简直就像是蚊子一样。 “哈哈哈!”我突然大笑起来,我有这个毛病,一受到大的刺激就会笑。 三代老爷爷啊,你不是老是说火的意志火的意志吗?木叶还有比现在更和火有关系的时候吗?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木叶的人会那么讨厌鸣人了,他们当然不是讨厌鸣人,他们只是讨厌九尾而已。我也讨厌九尾,看看那些化为地狱的街道吧,听听那些瓦砾下的呻吟和呼救声吧,那么多的人难道所有人都不知道鸣人是无辜的吗?他们知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不管怎么说九尾确实是在鸣人的体内,不痛恨他还能痛恨谁呢? “小弟弟你怎么啦,是往这个方向吗?” 大叔抱着阿姨沉重的身体已经气喘吁吁,看到我大笑,他一脸的不解和担心。 “没事,”我擦了擦泪水,那是笑出来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大叔你骑过马吗?” “骑是骑过,我家是一个农场,你问这个干什么?” “大叔我们得冒一下险了,因为光靠我们不知道能不能跑过那怪物。” 我停下脚步,迅把手按在地上。 [通灵之术] 我的小野猪胖胖随着一蓬烟雾出现在面前,胖胖的体型可不小,到成年人的腰部那么高,膘肥体壮的,今天就到了用得着它的时候了。 “这个……” 大叔看着突然出现的灰黑色大野猪,一脸的难色。 “大叔你别傻了,这是我的通灵兽,不会咬你的。你可要小心点,别把我阿姨给摔了。” 说完就把他往胖胖身上推,一边还对胖胖说。 “胖胖你可要加油跑,到市中心就行,但千万别用冲锋,阿姨会掉下来的,尽量跑平稳点,回头我买几斤肉给你吃。” 胖胖哼哼了两声,四肢一用力,加跑走了。加只听大叔在它背上一声惊呼,摇晃了几下,但总算还是稳住了。 我跟在他们后面也跑,一边还冲着前面直喊。 “千万别用加啊……大叔到了以后就找忍者,他们会带你到避难所的。” 如果还有选择的话我也不会用胖胖的,太冒险了。可是我已经觉得背上好象火烧一样的烫,我知道,以我们带着阿姨的度是绝对跑不掉的。 如果只剩我自己呢? 胖胖的度远胜过我,一溜烟已经跑得没影了,我跟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没命的跑。我前面的房子仍然完好,只是黑洞洞的尤如鬼屋,我背后的街道已经一片废墟,火光冲天,瓦砾横飞。又一阵巨响传来,我回过头为我住了两年的小屋默哀,刚才九尾的一个查克拉球落在附近,把我家的房子震塌了一半,至于查克拉球落下的中心位置,已经什么都没剩下了。 “混蛋!怪物!变态!这样干很好玩吗!你这个妖怪!你这只臭狐狸快去死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骂些什么。 我举起手向那火红色的怪物了一箭,两箭,三箭,细小的箭枝很快就在一片血红中消失了,我不知道到底中了没有,不过我知道即使中了也不会有任何作用,我只是有一种不泻不行的冲动。我一向自认为是一个感情淡漠的人,可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无法忍受这般的生灵涂炭。 仿佛我的咒骂起了作用似的,九尾的身体猛的一僵,随后疯狂的扭动起来,好象在拼命想要挣脱什么东西似的。 “是四代吗……”我呆立在街心喃喃的说。 九尾的挣扎带来了更多的破坏,飞溅的碎石和带火的木块像下雨一样飞落下来,我的额头被一块碎砖砸中,血泊泊的流下来,可是我还是站着没动。我已经不想跑了,因为九尾已经快要完蛋了,我要亲眼看着他完蛋,我要亲眼看着他下地狱。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可以理解木叶人对待鸣人时的心情了,不是说他们是对的,而是说我可以理解。无辜吗?今天埋在这里的人有哪一个不是无辜的? 那边九尾挣扎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小了,咆哮声却是一声响过一声,然而它的力气到底是越来越不济了,虽然我看不见,可我知道它已经落入了死神的手里,很快那巨大的身体便开始缩小,缩小,一直到我这个位置再也看不见它。 结束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坐在了地上,脸上满是泪水,要是让真实看见了一定又会笑我,说我是胆小鬼,每次看到我遇到麻烦的时候都在哭。 我正想着,背后却真的传来真实的声音。 “胆小鬼,怎么每次看你遇到危险都会哭啊。” “废话,换你来看你哭不哭。”我回过头看他。 真实的样子和傍晚离开我家时候看来没什么变化,只是衣服和脸上多了很多烟尘显示出他也东奔西走了不少地方。 “你怎么来这儿了?”我问。 他耸耸肩回答说。 “没什么,我本来是在引导村民进避难所,后来都干完了,才想起没看到你,所以就来看看。” “那么……”我突然想起了阿姨,一把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我阿姨呢,你有没有看见她?” “看见了,你就放心好了,”真实说着就笑了起来,“还是我亲手扶下来的呢,我一眼就看见你那只野猪兄弟了,说起来那个农场主大叔可真够猛的,他大概没想过来推销农产品也能遇上英雄救美的机会吧。” “是这样啊,改天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没有他我今天可真的完了。”我松了一口气。 人就是这样,紧张的时候什么都能应付,可是一旦放松下来疲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我松了口气之后就现两腿软,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怎么也用不上力。 真实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别逞强了小弟,我来背你吧,看你也够累了。” 我没有逞强,乖乖的让真实把我背在背上,他今年12岁,个子却只比一般的成年人矮半个头,趴在他的背上我突然感到十分的安心,于是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终于结束了。临睡着时我想。 鸣人?鸣人不是还活着吗,活得挺欢实的呢!比起今天死掉的人来,他够走运了,走运到姥姥家了你知道吗? =============================== 周六去了一趟上海的欢乐谷,事实证明我果然无法适应那些激烈的东西啊。 第十二章 名为朝日 我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算起来,我大概睡了有36个小时。 醒来时我觉得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乱跳,以前我睡觉睡过头了以后也会头痛,只是没有现在那么严重。我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在医院。忍者医院里没有我们那里的医院的那种消毒水味儿,但仍然有种刺鼻的味道,无论在什么地方,医院总是和讨厌的味道是分不开的。只有窗外射入的阳光是令人感觉惬意的,照在脸上是那么的温暖。 睁开眼睛,我惊奇的现叔叔正坐在我的床沿呆,看到我醒来,他一脸高兴的站了起来。 “我估计着你快醒了,所以过来看看,可真巧啊。” “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揉着太阳穴,使劲睁着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问。 “昨天下午!” 据叔叔说,那天晚上九尾的巨大身影和它带来的冲天的血光,既使在两天路程之外的小镇上也看得清清楚楚,叔叔和他的同伴正在那里投宿,他们立刻用最快的度连夜往回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什么也没赶上,”叔叔遗憾的说,“如果我们能早两天结束任务就好了。” 我可不那么认为,只是这话不能说,只能继续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脑袋。 “对了!我见到孩子了!小五月你还不知道吧,孩子已经出世了!” 叔叔突然兴奋起来,使劲摇着我的肩膀,脸涨得通红,这就是所谓的笨蛋爸爸吧。 “啊!我都差点忘了,是男是女?叔叔你知道吗那时我可真是吓坏了。” “女的,是个女孩子,小五月你来给她起个名字吧!” “我?”很意外,“合适吗?” “合适!我遇见过杂货店的小鬼了!” “这样啊……”我微笑着转头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那温暖人心的光芒,“我想,叫asashi吧,一觉醒来看见这朝阳,突然觉得活着真是太美好了。” 叔叔点头。 “asashi吗?那准备写成什么,旭?还是朝日?” “朝日!宏川朝日,我喜欢这个名字。”我转向叔叔,“看起来会不会有点不像女孩子?” “不会,等一有空我就到出生登记处去。现在要不要去看看朝日,她现在还在医院二楼。” 我从床上跳起来,穿上外套拉着叔叔的手就往外跑。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快走吧。” 把叔叔留在阿姨和宝宝身边,我自己一个人又回到了刚才醒来的病房收拾东西准备搬走。原本我就没受什么伤,只是因为一直睡着不醒又暂时没地方安置才临时睡在病房里,现在既然醒了自然要把床位让给别人。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那晚我身上穿着的衣服而已,刚才起床时我只穿上了外套。把剩下的衣物好后我呆立在床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哀悼还留在家里的东西,奇怪的是在这以前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要要把它们藏到安全的地方,现在多半已经化为飞灰了吧。 呆了一会儿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在床头的抽屉前蹲下来,用手抓着扶手轻轻的拉开。很久以前我就现,任务奖励的物品总会出现在离我最近的收纳物里,有时是我的背包,有时是课桌抽屉,也有时的床头柜,而现在,离我最近的是…… 果然,空荡荡的大抽屉里静静的躺着一个正方型的木盒,或者以形状来说,叫木箱更合适。坚固圆润的白色木料表面泛着珍珠色的光泽,上面镶着深红色的锦缎,这个模样我太熟悉了,只是在游戏里我从来都不能打开看过。我轻轻的把它抱在怀里,然后在床上坐下来打开盒盖一件一件的看,小巧的钩子、凿子、锉刀、剪子、镊子……还有很多我见都没见过,也叫不出名字的工具。 [珠宝加工工具] 我的种族特长,我能制造附带特殊属性的物品,这是我能力的一部分,很久以来我一直忘了这一点,现在它用任务奖励的方式来到我的身边。 看来我的任务完成的还不算失败,我暗地里对自己笑了一下。经过了那一晚,我得到的不只是这个,我的等级已经无声无息的上升了一级,现在是15级。看来那只臭狐狸的经验值还真不少,不知道以后找机会打鸣人两拳的话会怎么样。 从医院出来以后我抱着工具箱直奔真实家的杂货店方向,我已经和叔叔说好了,在村里安排好新的住所以前去那里借宿几天。他家所在的位置和九尾来的方向正好相反,没受到多大波及,所谓幸运就是这么回事吧。 又过了几天,真实他们出去了匠之国,虽然比原定的迟了几天,但毕竟还是出了。听说是因为当初和那边谈妥学习的事费了不少劲,不去的话可就浪费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忙碌里度过,很多在外面出任务的忍者都被紧急招回了村里,那些没受伤的人都在做一件事,清理废墟建造房子。我们这些学生也要帮忙,搬搬砖头什么的。复课暂时是不可能的,有三分之一的人在医院,还有些更倒霉的已经不在人世,在我们那有句老话,人从一岁死到一百岁,生而为人,始终是无法完全掌握自己的命运的啊。 命运虽然无法掌握,但有些事情却一定要做。关于九尾事件的真相,我从以前就一直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罪魁祸是谁,都决不是现在的我可以企及的。我不由得为以前的懒散感到后悔,两年,从12级到14级我用了两年,以这样的度即使不考虑升级需要的经验值会越来越多的问题,升到7o级也要五十几年,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于是,在参加业余建筑队的间隙,在等待上课的那些无所事事的日子里,我总是拖上我所有的训练伙伴到我们的小树林里训练。从以前我就现实际对战得到的经验最多,跑步打靶忍术练习等单独训练的效果也还可以,既然还没有现迅增加实力的捷径,暂时就只能从基础入手了。 虽然水见式没有效证明我们是不可能真正学习念的,但是出于习惯我还是喜欢用念系来分析自己和伙伴。 我肯定是操控系的,爱讲道理,坚持理性,不能理解用逻辑和理性解释不通的事。 武百分之一百是强化系,只是我一直觉得他要是有小杰一半的聪明能干就好了。 八重是具现化系,虽然她长得还蛮漂亮,可是死心眼得很,要是再加付眼镜就是标准的眼镜娘班长了。 还有自从那天和我打了一架后每天都来树林报道的宇智波鼬,我觉得挺难分析的,有时候看他思维清晰理性十足像是操控系的,但看过原著的我也知道这个人感情用事的很,而且性格也很一根筋,应该算是特质系吗? 算了,反正也只是分析着玩玩的。 春去秋来,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自那以后再也没生任何值得记录的事,我每天所做的无非是出门上课,放学训练,回家睡觉,升级的度果然要比前面两年快了一些。其它方面,我向八重的爸爸讨要了一些金属,从最低级的铜戒指开始,从头学习[珠宝加工],说来也奇怪,只要握住工具,所需要的知识就会像流水一样涌进脑中,说这是黑客帝国我也信。当然要熟练运用还是少不了大量的练习的。 日向家的事件就在这期间无声无息的生了,事实是这事生了好几天后我才知道,只是来自街头巷角人们只言片语的议论,如果不是我本就知道真相根本就不会明白生了什么,像我们这样的小不点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的。 那天我特地跑到日向家大宅子的高墙边为小小的宁次默哀了一番,只是为了我没法做些什么。 这件事我以前所听说的是三代火影为了村子的和平而向云忍妥协的,我觉得三代老爷爷的忍术也许可以考满分但政治一定是不及格。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他要和平需要的是示敌以强而不是示敌以弱?没有人告诉过他在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在谈判桌上也得不到?以懦弱来守护的和平真的守得住和平吗?三代老爷爷你老了啊。 我看三国演义的第一句话,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和平是不会永远延续下去的,动乱也不会,我们所要做的,只是想法子保护自己和朋友同伴而已,这种牺牲自己人的做法真是太不应该了。 同样的道理,平静的生活也总有一天会被打破的。 当我已经身处17级正努力向18级进的时候,当我面对着一大堆铜戒指青铜戒指铜项链青铜底座愁哪里才能弄到宝石的时候,当我家的小小朝日已经能爬会走会叫爸爸妈妈哥哥的时候,当我看看日历现真实回来的日子已经快要到了的时候,我那已经平静了两年的生活也终于开始有了变化。 “什么!你再说一遍!” 武的声音简直可以和扩音筒媲美。 “有什么关系嘛,鼬是天才啊,跟某人可不一样。” 我趴在地上说,我正在研究16级时拿到的[献祭陷阱],这么久了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把它运用到实际中去。 武完全没理我,还是一付恶狠狠的表情。 只见比两年前已经高了不少的鼬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完全没受影响。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我要申请提前毕业。” 第十三章 何为提前毕业 何为提前毕业?这是个问题。要不要提前毕业?这也是个问题。 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前一个。 想要提前毕业,需要通过的考核有三: 第一、笔试。想要毕业,就得证明你已经没有必要在学校里待了,做张毕业考试用的考卷不过分吧。 第二、忍术。就是原著里主角们毕业时考的三身术。 还有第三项实战,就是找个人来和你打一架。这项是正常的毕业考试里没有的,想比别人少上几年学,总得证明一下你比别人优秀不是。听来虽然不希奇,但听说以往申请过提前毕业的前辈们大半是栽在这里,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学校被同学笑话,通过了的少数人得以毕业,成为周围人眼中的天才。这就是所谓天堂与地狱只在一线之间啊。 顺便一说,几乎没有人在前两项上栽过跟头。 考试说易不易说难不难,但想要真上去考,还得有个先决条件,就是提交的申请要经过校长的签字批准。 以上就是我们从小鼬那里探听来的情况。 第二天等我们到学校的时候班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个别女生还表现出一付花痴样,我不禁恶意的猜测她们对比自己小两岁的七岁小鬼真能产生感觉吗,当然这是题外话。就连老师们似乎也受到了震动,原本那些提出毕业申请的大多是四年、五年级生,才七岁就毕业那可真是件了不得的事。 我们班的导师大石老师也在课堂上说了这件事,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宇智波同学的确是非常优秀的,我个人也希望他可以考核成功。我们班的同学们也不用感到灰心,能提前毕业的毕竟只是少数,只要大家努力,一样也可以成为未来的精英。” 大石老师从二十岁开始教书,已经在学校干了二十年。现在他站在讲台上,激动得连脖子都粗了,我看他其实是很希望自己的班里也能出那么一号人物吧。 关于这点我其实早就已经考虑好了,等老师的话音一停我就把手举了起来。 大石老师原本其实是打算清清嗓子继续说的,看到我的手后只能停下来。 “风间同学,有什么事吗?” 我站了起来。 “我想申请提前毕业。”我誓我已经说得很平静了,但班上却一下子哗的炸开了锅,从在我前面的武第一个跳起来,只是刚跳到一半就被我摁了回去。 “你们都太狡滑了,我也要提出申请。”他一边挣扎一边说着。 “臭小子,拜托你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好不好,”我骂他,“你能通得过笔试吗?要是到时候丢人现眼,看你爹不把你揍个狗血淋头嘴歪眼斜的。”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实战那项还不好说,兴许他能挥得好呢,但笔试的话百分之百没戏,到时候第一项就刷了下去,凭他爹的脾气,嘿,悬了。 武被我骂得没声了。这时候大石老师说话了,不愧是老师,他现在是全班最镇静的。 “那个,风间同学,毕业申请是不能随便提出的。你不会是意气用事吧,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没问题的老师,其实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很久了,今天有机会才提出来,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这件事我昨天已经考虑了一晚上了,我知道鼬这次肯定能毕业,这是剧情。问题是我要不要也学他的样提前毕业呢,我的能力够吗?这样会不会太招摇呢?最后我决定还是拼了,在学校的日子就好象一潭死水,只有毕业了才能做任务、遇见高手、见识更广阔的天地,学校的话我上辈子就已经待够了,哪个穿越来的同学是愿意在学校混吃等死啊。我又不是哈姆雷特,用不着瞻前顾后的,tobeornottobe的事儿让莎老解决去吧,小哈在犹豫拖拉的时候起码留下了无数不朽的经典独白,我要是也犹豫拖拉了就只有完蛋一途。 以上就是我昨晚的心路历程。 那天放学后大石老师主动提出要请我吃东西,就是那有名的一乐拉面,话说这家店到底是什么时候开业的啊? 吃面的时候我把写好的申请书交给他,顺便问了一下他关于校长签字那事,要是准备了很多到头来校长大人却不签字批准那可就白忙活了。 “放心吧,校长那儿肯定会签的。”老师吃着面口齿模糊的回答我。 “这么肯定?” “因为五年级有一个女生也提出了申请。” 所以呢?说重点好不好。 “原本今年要毕业的六年级生是正好分配成二十一个小队的,一个小队三个人,要是多出来一两个不就不好安排嘛。”老师向我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那他要是一个都不批呢,那不就不用多出来了?” “不会的,因为宇智波家那个小子。”老师左右张望了一下才低声对我说,“上头也是有压力的。” “哦……” 我明白了,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鼬要来上学呢?以他的能力和他家的关系,即使一天学都不上也可以直接毕业吧。 当然他上学对我而言是好事,这小子也挺够朋友,当天晚上就把他家给他准备的笔试复习资料用复制卷轴复制了一份给我送来了。我们的前两项考试要和毕业班一起考,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没好的复习资料可不行。 “你可真够意思的,”我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还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 “陪我打一架!” 我打的不是一架而是很多架,和鼬打完了换上武或八重,实在不行就以为考试做准备的名义找老师切磋一下,老师倒是挺乐意配合我的,要是我能顺利毕业的话他的脸上也很有光彩吧。 说到底,我的目的是用目前能得的经验值最高的实战在考试之前把等级升到18级,甭管能不能拿到有用的技能,先把等级升上去再说,最起码升级时基本能力也是会得到提升的。 这几天我也不上学了,学校免了我的课,不打架的时候我就背书,趁着空的时候我把从11级以来积攒下来一直没有加的天赋也花了,我把它们都加在了生存上,原来在游戏里我打算加的是野兽控制,但在这儿我觉得生存天赋更实际,对陷阱效果的加成非常有用。 久违的升级音效终于响起的时候,时间已经是笔试的前一天晚上,当天训练早早结束,然后大家一起到街上去吃东西。谈起考试,笔试和忍术我没什么担心的,只是不知道实战到底是怎么样的。 “听说挺变态的,”鼬边吃着丸子边说话,这些天来他在家听到了不少内幕,已经成了半个专家,“实战的对象一般是刚刚升上中忍的人,要不就是平日里表现特别出色的下忍,实力不弱的,还且听说要是打赢还有奖。” “这是什么道理,忍者打赢了学生还能有奖?” “那不是为了体现含金量嘛,如果你没那么能,凭什么让你提前不用上学啊。”说话的是八重,这些天来她也打听到了不少事,还在同学间到处宣传。 “切,我是申请提前做下忍,又不是提前做中忍上忍。” 不服气归不服气,可规则是人家定的,想要过就得按着人家的意思来。这就跟咱们高考的分数政策一样,什么烈士子女少数民族国家运动员有加分也就算了,最气人的是凭什么生在北京上海这分数线就要比咱的低,这也忒不公平了吧。 几天以后,怀着这样的心情,我走进了学校礼堂,实战考试将在这里举行。礼堂中间已经空出了一大块场地,用绳子围起来,周围聚集了很多人,看来还真有几分像开学时的情景。 我看到鼬已经来了,不过他看到我后根本没和我打招呼,连第二眼都没有看,原本就开始面瘫的面板得好象扑克牌一样,原因我知道,因为他老爸正站在他旁边。 “剧情人物啊……”我感叹的想,宇智波富丘比我想像的要年轻,而且挺英俊潇洒的,说来也是,人家的儿子才七岁呢,怎么也老不到哪儿去啊。 另一个候选人倒是让我吃了一惊,以前只听说是五年级的一个女生,没想到我居然认识。 “遥姐姐,你好。” 我硬着头皮上去打招呼,景山武你这臭小子,你堂姐也申请毕业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你是要看我笑话吗。 景山遥倒是朝我微微一笑,她今年1o岁比我大一岁,每次在景山家见到她都是穿着全套和服,总之感觉挺难接近的。 我们三人都到齐了后,一个考试主持模样的上忍问我们有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我举手了。 “这位同学,还有问题吗?” “有的,我想请问一下如果考试的时候有人受伤该怎么办?” “考试的时候受伤是正常的,这位同学请不要担心,不会有责任的。” 老师的回答我挺满意的,不过我还是又举手了。 “那么,医药费该怎么算?” “……医院费由村子里承担。” “那我没有问题了。” 我满意的放下了手。不是我小气,我的技能有很多都是有杀伤性的,而我家的经济可不宽裕,真养过孩子的才知道,那可真tmd的费钱啊,最起码我家的叔叔现在已经会主动努力挣钱了,根本用不着我催,因为他明白了如果偷懒的话可真要用上我的救济金了。 废话少说,随着主持老师的一声令下,考试终于开始了。 ============================== 写完了之后我现我又开始扯谈了,前些日子情绪低落有点扯不起来,现在总算恢复了。家里的长辈整天吵架骂街,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在旁边也不得安生不是,女人真是又笨又麻烦的生物,她们是凭着什么认为又吵又闹会对男人管用呢? 第十四章 毕业考试 裁判老师宣布完开始后,伸身拿出了个抽签用的盒子,看到这个我当时就笑场了,大叔你该不会其实是幻海婆婆吧。 大叔对此视若无睹,捧着抽签盒子宣布,为了公平起见,实战考试的对方将由抽签来决定。 “谁要先来?” 我立刻把手举得高高的。 “我来!” 有句老话说得好,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有句老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也要上去溜溜的,干嘛不主动点,这是我向来的行为准则,无论是体检、考核、审查、作报告,我永远冲在第一个,能早点完事不是挺好吗? 我伸手抽出一张折成豆腐干的小纸片,打开一看,上面端端正正写着四个字:高野贵志。 ‘噗’的一声,随着一阵烟雾飘散,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出现在场地中央,笑眯眯的向我们这边行了个礼,看他的服装,切,居然是个中忍。 鼬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他的意思我明白,他要说的是: ‘你不是他的对手。’ 废话,我回瞪了他。 ‘我知道,我这不是准备了秘密武器嘛。’ ‘哪个秘密武器?’ ‘你见过的。’ 我们的这点小动作可没有逃过裁判老师的眼睛,他笑呵呵的打断了我们。 “看来同学们的唇语课都上得不错,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开始吧。” 我跳进场里,站到叫高野的对手面前,向裁判示意可以开始了。 “那好,规则是可以使用任何武器和道具,直到一方认输或裁判宣布结束为止。现在……开始!” 裁判老师一挥手,向后一跃跳出了场外。 “接招吧。” 我左手一甩把匕滑进手里,一刀划向对手小腹的同时右手聚起[硬]一拳砸下。高野向旁边跳开,‘轰’的一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坑。我毫不停顿,再次欺身上前,[摔拌]、[猫鼬撕咬]、[猛禽一击]以及我这几年来学到的所有体术技巧通通都拿出来和对方战在一起。 这不是我想学习一下景山武的勇猛作风,而是在为真正的进攻做准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叫高野的人,对他的能力和专长也丝毫不了解,因此我敢肯定他对于我也是同样的不了解,顶多只会知道一些基本情况。在校方而言,这种出于公平的考虑是一定会有的。 我的想法,就是先让对手误以为我是近战猛攻型的,主动和我的拉开距离,我才会有机会。 几下猛攻之后,高野的苦无和我的匕架在了一起,‘锵’冒出一连窜银星,对手的年纪比我大,力气当然也要比我大得多,手上大力涌来,我的身子向后连连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我把匕横在胸前,以免受到对方的趁机进攻。高野却似乎没有趁虚而入的打算,可能是我的惑敌之计奏效了,他不进反退,向后跃到我没法短时间内靠近的距离后开始结印,我一看他的手印,靠又是火球术,你以为你是法师啊。 我把手伸进腰手的忍具袋掏出几颗烟雾弹就扔了出去,就是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忍者往地上一扔然后彭的一声在烟雾里消失的那种烟雾弹,昨天我上店里一问还真有卖。以前看同人的时候尽看见大家都用影分身术制造大量的烟雾,可惜我不会,在这里我再诅咒学校一个,光有三身术不够用啊。 烟雾弹掉在地上半个场地顿时烟雾弥漫,火遁的印也没几个,我估计着这会儿也该结完了,就往边上跳开了几米让火球打空,然后朝着火球射出来的方向连三箭,三支小箭在空里很快的又各分成三股一共九支,18级技能[多重射击],不像是[扰乱射击],这些箭都是实体,而且没有丝毫破风声,射出去的时候就像九道游丝一般消失在烟雾中。 能打得中最好,如果打不中的话…… 我往地上一蹲,从忍具袋里拿出了一块白灰。听到周围的人出一阵疑惑的声音我忍不住想笑,可惜没时间抬头看大家的表情了,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拿到技能都那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找到能简单布置陷阱的方法,否则的话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制造机会了。 我手执白灰,飞快的在地上画了一个直径一米图腾模样的图案,白灰画成的线条在完成的一瞬间出微微的红光,然后就很快消失了,如果刚才没有亲眼看见的话根本看不出这块地面有什么异常。16级技能[献祭陷阱],我拿到手的时候就现变异成这个样子了。 蹲在地上我一边画一边侦测烟雾中的情况,耳边只听得烟雾中叮叮叮叮一阵乱响,看来是完火遁后没来得及用替身术,直接用苦无把箭都挡开了,有两下子。 我画完后向后一跃,学着刚才的样子把匕横在胸口,装样子紧盯着烟雾渐渐消失的方向,其实烟雾对我毫无影响,我清楚的侦测到高野将箭枝全部挡下后开始移动,方向正是我所在的位置,因为我刚才射完箭后就没有移动,要判断出我所在的位置很容易。 “上吧上吧。”我嘴里念念有词,又向后跃了一步。以前我打怪物猎人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一招,希望能管用。只有1级的[献祭陷阱]根本造不成太大的伤害,但我加了生存天赋后任何陷阱都会附加困住敌人的效果。 陷阱就布置在烟雾边缘,高野一脚刚踏出了烟雾就踩上了,突然刚才画上的图腾骤然间亮了起来,一种不正常的潮红涌上了他的面孔,头卷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织物和头焦掉的味道。 我刚想上去来个一招定胜负,裁判老师已经一个瞬身来到场中伸手着高野拉了出去,看得出来,他没没敢碰那个直径一米的圆圈,我很想告诉他陷阱一旦触就已经不会再有用处了,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招叫什么名字?”老师的语气倒不太严厉,让我放心了不少。 “献祭陷阱,”我想了想赶紧又加了一句,“威力很小的,老师你放心不会死人的。” 裁判老师挥了挥手,宣布是我胜利。 我刚走下场就有一个戴面具的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是暗部。 直到看到四年来只看见从来没接近过的火影办公室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大概三代老爷爷刚才一直在用他的水晶球偷看吧,我还在想我好象没做什么啊,怎么会招来暗部。 三代老爷爷表情和蔼的接待了我,我偷偷打量着这位在位时间最长的火影,这个时候应该是六十多岁吧,已经有长长的白胡子了,如果可能的话我还真是更想见见那个非常帅的四代啊。 老爷爷也没有说些别的,只是夸奖了我刚才的表现,然后好象很随意的问起了我在地上画的那个图腾陷阱的事。 戏肉来了,我就知道他们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感兴趣的,反正我也不小气,[献祭陷阱]我一向都不怎么爱用,要不是现在只有它一个陷阱类技能出现,我才不用它呢。 于是我就是办公室的地板上画了一个作为演示。 “只有活的东西进入了才会触,”我解释说,“木头金属什么的是没有用的,而且一旦触就马上自动解除。” 最后我加了这么一句。 “其实这个只是我作来玩玩的,画起来麻烦,威力也很小,实际中也没什么太大用处。” 听了我的话后三代老爷爷沉思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临走的时候他说了让我非常高兴的话。 “今天的考试你已经通过了,我先恭喜你,你有什么要求要提吗?” “有的,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 “哦?什么事?” “我想要知道自己的属性。” “可以啊。” “谢谢你火影大人。” 三代走到书桌前翻了一会儿,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小纸片递给我。 我学着动画里的人的样子用手指夹住纸片输入查克拉,纸片一开始没有任何反应,在我开始着急的时候,它突然间分成了两片,半片纸片飘然落在地上。 “是风啊,很犀利的属性呢,以后也好好努力吧。” 三代火影大人微笑着摸着我的脑袋说。 第十五章 必杀技 “测出来是风属性啊……不错,比我的好,我的是水属性,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真实一边搓着下巴一边对我说话。这小子自从前些天起床现嘴唇周围有了点小绒毛之后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我都看了好几天了。 “我说你还是别臭美了,离你真需要做这个动作的日子还有好几年呢,我还得问你点事儿呢。” 真实从匠之国回来了,个子又高了不少人也成熟了很多,最重要的事他一回来就忙得不可开交,我等了好几天才算和他说上话,可不是来看他臭美的。 他摇了摇头感叹小鬼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之后,转头问我: “有什么事?能挑简单的说吗?” “能,你这身皮是什么换上的?” 我斜着眼看着他,臭小子,现在有点本事就不认识老朋友了吗,你穿上制服马甲我不照样认识你。 “我刚回来的时候,上头给的。”真实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小弟你别生气,这几天我确实有点忙,刚回来总要向上头汇报一下嘛,很快就要结束了。你不是想问我在匠之国学到的那点东西嘛,过两天,再过两天我保证主动去找你好不好。” 看他一付诚心道歉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再追了,只得向他摆了摆手。有专长就是不一样啊,就好象医院里的医忍一样,技术性忍者比如像封印班之类的也是有他们自己的升级标准的,对他们而言战斗力并不太重要,真实要是真能研究出什么名堂来,再过几年搞不好就能升特上了。 “好吧好吧,过两天就过两天,你可不要忘了啊。” 真实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我。 “在匠之国跟人家上山进矿洞时找到的,我看挺漂亮就拿来了,用来祝贺你顺利毕业吧。” 一块石头就想打我。我一点没客气接过来就放进口袋,确实挺漂亮,紫红色水晶样半透明的结晶,好象游戏里的暗影石,我决定回去以后照着暗影石项琏的样子做一个挂坠,我不是一直在为上哪儿找宝石练习我的珠宝加工嘛。 告别了真实之后我顺道去了趟铁匠铺,八重的爸爸正待在铺子里面打造农具,看到我来了他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叔叔你好,”对于长辈我一向是很有礼貌的,“又要麻烦您了。” “哈哈,小五月我看你不如干脆跟着我学打铁算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啊?”八重的爸爸身材魁梧笑声洪亮,往街上一站给人感觉不是铁匠就是杀猪的。 “不用了叔叔,我还是比较喜欢小的东西。”我笑了一下。 “那好那好,材料和工具都在老地方,你自己去拿吧。” 我道了一声谢,一溜烟跑去拿东西了。自从我开始练习珠宝加工以后我一直在八重爸爸的铺子里借用火炉和工具,材料也是他送我的,反正所费不多我也就没客气,一般我都是在铺子里把要做的东西的毛坯做好,然后再带回家慢慢做精细的加工。 这次我要做的是暗影石项琏,这个我做是做过不少回了,不过用的都是随便捡来的漂亮点的石头,做出来的东西没什么用,充其量只能混个熟练度。 八重爸爸很快就忙完了他的农具,看着我忙活,突然问我。 “小五月你不是已经毕业了嘛,怎么整天都这么空,下忍不是应该组成小队到处做任务去的吗?” “…………” 不提起这个还好,一提起我就一肚子的气。 那天我从火影办公室跑回学校礼堂的时候,考核已经结束,鼬是不出所料顺利的通过了,那女生也就是武的堂姐倒也很干脆的打败了对手,此次申请毕业的三人全部通过,礼堂里的人正在对此议论纷纷。最起码上头不用操心分组人数的问题了吧,三个人刚好组成一队,我想。 到此为止都还算顺利,可是接下来的展就是我始料未及的了,我们是七月份毕的业,现在已经十月份了,毕业三个月以来,我们基本是一个星期集合一次,象征性的做上一两个d级任务,然后就解散分头回家,下个礼拜再见。像原著中那样做d级任务做到手软,种田拔草寻找宠物之类的任务满天乱飞的情况根本就没出现过。抢铃铛什么的事也没有生,毕竟我们是通过了提前毕业的考核的,用不着那个。总而言之,除了不用上课以外,生活和没毕业以前几乎完全没有区别,我的心情就好比青岛俊作意识到做刑警根本没机会请嫌疑人吃猪排饭时一样,唯一的好处是可以自由支配的空闲时间多了很多。 我们的带队上忍,名叫青木的老师倒是开导我说。 “下忍做d级任务无非也是为了积累些经验,一周做一两个也可以了。鼬和遥有家族里的教导,对他们的好处更大。再说了,我可以单独教你嘛,你想学点什么,说说吧。” 我点点头。鼬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家族里对他的教导很严,而且他们家的很多家传秘技都是只有在家族里才能学到的。景山遥是家里的长房长女,尽管家族已经沉落,但对她的教育可是一点都没有放松过,可不是我那个整天溜在外面的朋友可以比的。我算是认了,好歹他们每个礼拜还能来一天不是。 “那么……老师,你可以教我点忍术吗?” “可以啊,想学哪种?” “风遁。”我干脆的说。我回家已经问过了,叔叔他是火属性的,风遁他根本不用。青木老师和我一样是风属性的,我早就想向他开口了。 “风遁啊,让我想想哪种比较合适……” “越简单越好,结印越少越好的。” 我提出要求,老师听了后哈哈大笑。 “风间同学你真有意思,我以前教过的学生总是想要学威力强大的忍术,越强大越好,还是第一次看见提出要学简单的忍术的呢。” “简单并不意味着没有用,”我满不在乎的说,“威力强大的忍术不是不好,但越是强大需要结的印就越多,消耗的查克拉也越大,我的结印度不快,查克拉也不多,只能从小的地方入手。忍术没有好坏之分,只有适合自己的才叫好,即使是最初级的忍术,我也能造出我自己的必杀技来。” 老师听了以后笑得更开心了,不过我看得出其中并没有嘲笑的意思。 “好啊,那我就等着看你的必杀技了。” “必杀技?你这牛皮吹的大了点吧。”真实摸着下巴对我说。 从上次见面后又过了两天,他终于空了下来,用他的话说就是终于对得起上头为他付的培训费了。我们在他家碰了头,我向他介绍了一下毕业以来的情况。 “才没吹呢,我可是已经有了计划的,要不然你以为我每天急巴巴的来找你是为什么啊?”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是因为想我才来找的,说吧,要我做什么?” “别急,你先看看这个。” 我从口袋里拿出才做好的项琏坠子,真实接过去仔细端详。 这坠子是我花了两个晚上做好的,因为没有贵金属所以还是只能用青铜,但做好以后属性不错,我在物品栏里看了一下,力量+2和敏捷+3,就青铜饰品来说,不错,我打算今后有了贵金属以后再把宝石挖下来重做。 “看到上面的花纹没有?”我指的是浅刻在金属表面的符文,真实点点头,“这不是花纹,是能提高这件饰品属性的符文,我记得真实你在匠之国要学习的东西也有类似的东西对吧。” “没错,可以把查克拉封入金属里增加强度,还可以给武器加进属性。” “只是封入?”我提问,“那些被封入的查克拉可以被释放吗?” “要释放的话可以是可以,”真实有些疑惑,“不过那是要费大力气封入的,一释放的话不就没用了吗?” “不是无条件的释放,而是在特定条件下的释放,你先来看看这个忍术。” 我走到窗口打开窗子,冲着窗外的矮树结了两个印,一道小型的风刃从我手里射出,将一根筷子粗的树枝削为两半。 “这是风遁·风刃,风遁中最低级的忍术之一,只要两个印,施放度快,就它的等级来说威力还不错。” 我向真实解释说,他看起来还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们将风属性的查克拉封入忍具中,在特定的条件下引导它以风刃的形式释放出来,不是一道,而是很多道,你说威力会怎么样?” “可是……这么做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这可不像你啊,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大喊着要改良忍具吗,现在机会来了。”我鼓励他说,“关于引导查克拉的问题我已经仔细想过了,请问,你认为忍者释放忍术的时候为什么要结印呢?” “是为了引导查克拉的流动。” “没错,结印不是为了结印而结印,而是为了帮助我们引导查克拉,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能单手结印,而还有些人能不用结印就释放忍术的道理。如果对体内的查克拉运用得够熟悉,那么自然就可以省掉结印过程了。” “所以,我认为,释放忍术的重点在于控制查克拉的流动方式。结印可以控制查克拉流动,符文也可以,只要我们能找出其中的规律,就能成功。” 我下了结论,不过想了想之后,我又加了一句。 “我也是我挑选风刃作为目标的原因,它只有两个印,查克拉流动方式非常简单。” “好吧,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有机会成功的,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越快越好,我都等不及想试试了。” ====================================== 明天是星期六,又要休息了,所以不会更新了。 第十六章 秣马厉兵 “这是制作起爆符的纸。”在杂货店后面的院子里,真实把一叠白纸样的东西给我看,“轻便、结实、不变形、对查克拉有一定反应,缺点是不能碰水,不过如果是少量的水的话还是不影响使用的。” “其实起爆符制作起来很容易,不需要什么技术,在匠之国那边都是雇用农闲时的农民来进行大量制造的,只不过因为要用到火药,有一定危险性,所以一般的忍村都不愿意自己造,宁可花钱进口,我们木叶也是这样做的。” “那你是意思是你想给村子省钱,自己造?” 真实摇头。 “没那个必要,起爆符挺便宜的,又危险,还是进口的好质量又稳定。我顺手带回来的而已,有空自己造两张玩玩也不错。” “哦……”我凑近了看这些表面上普普通通的白纸,“你说这种纸对查克拉有反应?” “对,什么原因我不知道,那是机密。” “能送我两张吗?”我从中抽了两张挥了挥。“我有点主意想要试试。” “拿去吧,小心别把房子给炸了,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不是去做起爆符。” 我向他挥了挥手,一溜烟的跑了。关于此事我自有我的想法,别人都帮不上忙,我刚才听说这种符纸对查克拉有反应时突然想起一直让我头疼的陷阱技能的问题。我画画的度经过练习已经没有办法再提高了,可还是不够快,在对敌的时候临时画也不是明智的做法。如果这次的想法能够成功的话,那我就又多了一件有利的武器。 回到家以后我迫不及待的找出了笔,蘸上墨,在符纸上画上了[献祭陷阱]的符文,然后放到窗口去吹干。 等到墨迹干了之后我又跑到平时训练的小树林,在空地中间站定。这[献祭陷阱]我以前用白灰在地上画的时候都是在画的同时输入查克拉的,那样在符文画完整的同时陷阱就开始起效。我刚才在符纸上的时候就并没有用查克拉,只是像平时写字一样画了上去,结果不出所料陷阱没有起作用。那么现在…… 我的右手将符纸摊开,向里输入查克拉的同时将符纸按在地面上,然后很快的向后跃到两米开外的地方。这里可和游戏里不同,陷阱这个技能对于达到一定重量体积的生物都是有效的,我自己也不例外,我要是踩上了,也是那个轻度烫伤的下场。 果然,在我的注视下,符纸只在地面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化作一缕轻烟消失了,呈亮红色的符文图案猛的扩大到直径一米的面积上,然后就像画上去的时候一样,很快暗淡下去消失在泥土之上。 有戏。 现在得想办法实际实验一下到底灵不灵。 我在已经看不出一点作过手脚的地面上画上圆圈作上记号,想了一下之后我又在旁边画了一个骷髅头,再写上危险!两个字,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又向村子里跑去。 这一天我可跑得够多了,权当训练跑步吧。 两个小时以后,我抱着一只嗷嗷直叫,全身被烫成了卷毛的狗狗跑到了医院,经人指点之后七拐八歪找到了忍犬部,千求万谢的请他们把狗狗留下好好治疗一番,并付出了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作为治疗费。 从医院出来后我又去了真实家,开门见山的就问他,能不能把那叠小纸片都送我。 “行啊,”真实一口答应,“不过你不做起爆符的话拿它做什么呢?” 我把刚才的事统统对他说了一遍,随后又当场画了一张,现场实验就不必了,不能再牺牲一只狗狗了。 真实把画好的符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抬头对我说。 “你再画两张给我吧,让我好好研究一下,剩下的你都拿走好了。” 最终到我手里的符纸是23张,我又画好了两张藏好备用,以后还会有新的陷阱技能呢。事实上我是挺想写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试试有没有效果的,但符纸数量有限,只能放弃了. 第二天又是我们小队一周一次的集合日,一大早我就到任务处门口等着,我们这组和主角队相比最大的好处就是从来没有人迟到,最迟的在约定时间的前五分钟肯定能集合完毕。 “早上好,青木老师。” “早啊,小鼬。” “你好啊,遥姐姐。” 和大家打完招呼之后,任务处的大叔将一小叠任务单放到我们面前,笑咪咪的说。 “不要急,慢慢挑。” 我们这组和主角队相比的第二好处是没有人嫌弃任务等级低,最起码没有人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清楚每个人都要经过这么一步,说也没有用,而且好高鹜远不是好习惯。 “寻找宠物的任务都pass吧,找小动物特别需要人品,弄不好要花很长时间,而且实在找不到的话还得算任务失败。”我提议说。 景山遥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d级的任务就那么几种,这也不干那也不干怎么行。”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这大小姐挺看不上我的。 “就那么几种也有好几种啊,大不了咱们去种田呗,”我反唇相讥,“你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啊。” 遥她每次出来做任务都穿着短装的和服,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衣服上图案还都特别的鲜艳漂亮,我每次都想问她是来做任务呢还是出来旅游的。 “好了好了,我们来挑个不是找宠物也不是种田的好了。”青木老师出来打圆场说。 “老师。”鼬挑出一张任务单交给青木老师。 “嗯,到邻镇去拿一批货物,那就这个好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见我们都点头同意之后,老师签了任务单,拿着委托书直奔村里的布店。 委托人是布店的老板,他在邻镇定了一批货,约好今天去取,本来他是准备自己去的,但恰好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于是就了委托。标准的d级任务,既没难度,也不危险。我们谢绝了老板提供的车子,权当负重跑步训练,花了一个上午去邻镇跑了个来回,全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交完任务后吃了饭,又休息了一下,正准备接今天第二个任务的时候,老师却把我们叫住了。 “今天其实是有件事情想和你们说一下的,”青木老师好象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似的挠挠头,“按理说是每个下忍小队都要通知到的,不过你们的年纪还小了点。今天下午就别做任务了,大家商量一下吧。” “到底是什么事?老师您就干脆点说吧。”我忍不住催他。 “是有关中忍考试的。” “中忍考试要开始了吗?”我挺兴奋的,原著里主角们毕业了没多久就考试了,我还在想我们这里怎么没动静呢。 “不是的,”老师连连摆手,“还有好几个月才开始,现在就决定报名的事,如果要参加的话就要开始做准备了。” “是要在别的国家举行吗?”鼬每次总能抓住重点。 “没错,这次是在土之国。你们也知道,岩忍村和我们木叶一直不太友好,现在更是刚刚才签了停战协议,这次的中忍考试危险性很大。”老师用很严肃的表情对我们说,“中忍并不是只有参加中忍考试才能升的,这考试也不是只有今年才有,我个人是希望你们能下次或者下下次再参加,你们的年纪还小,有的是时间。” 沉默。 “可是,”鼬最先开口打破了寂静,“我想要去。” “我也是,”第二个开口的是遥,“这次的考试我很想去参加,就算有人想退出我也要想办法凑齐了人去。” 老师头痛的说:“你们……” 我跳了起来打断了老师的话:“我也没说我要退出,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嘛。” “不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把丑话说在前头而已。”遥一脸端庄不动声色的说。 “好了好了,都要参加中忍考试了还要吵架,这个样子可是不行的啊。”老师又出来打圆场。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老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来做我们老师的,不是来做和事佬的。” 鼬站了起来。 “老师,现在我们商量的结果是三人都参加,请您帮我们报名吧。” 老师无奈的点点头,“好吧,你们先回家去和父母商量一下,明天还是老地方集合,我会把报名表带来的。” “谢谢老师。”. 升中忍确实不是只有中忍考试一条路,事实上路很多。中忍考试在很大的程度上更像是一个仪式,一个向大名和其它忍村展示实力的舞台,一个让各方领能坐下来谈谈的平台,但正因为如此,若是能通过中忍考试得到中忍资格,那含金量也要比通过其它途径升上的中忍要高。就我个人而言,虽然老师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中忍考试就在眼前,虽然不是原著中轰轰烈烈的那一届,但不去参加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回去之后我跟叔叔阿姨说了这件事,叔叔这个时候挥了不愧是忍者的本色,直接向我表示了支持,他对我说: “我知道你一向很努力,也很有你自己的想法,从来都不需要我们操心什么。这次你要去,我支持你,做忍者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要记住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定要保护自己,其它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我就不多说了。” 想不到叔叔平时有些婆妈,这个时候倒是干脆的很,我把准备好的一肚子说服他们的话吞了回去。 回头我找阿姨给我缝了一个腕带,上面缝制上一个很小的口袋,我把四年前刚来时拿到的灵魂石装了进去,把腕带戴在左手上。这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得把它放在一伸手就拿得到的地方。 “中忍考试?你行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当然有,”我拍着真实的肩膀说,“下个月底就出,咱们的研究步伐得加快点了。” ========================== 为什么要上别的村考试呢,在木叶举行的中忍考试大家有没有看腻啊,反正我是看腻了,于是决定改个地方,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第十七章 出发 出那天的早晨天气很冷,但阿姨还是很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我吃完早饭之后向叔叔阿姨道了别,又去亲了还在睡梦中的小朝日一下,然后就出了门。又不是生离死别,没必要摆出一付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纯粹是自己吓自己。东西前两天就收拾好了,无非是几件衣服,要用的忍具,还有昨天加进去的干粮,总共就一个小包。 走到一半的时候遇到了真实,他一付一晚没睡的样子,向我挥舞着一个忍具袋。 “总算弄好了,我还怕来不及呢。”他笑得睡眼稀松的说,“才没几个,要省着点用。我先闪了,回去睡觉去。” 我把真实给我的忍具袋绑在左腿上,继续往前走,要道别的人老早就道过别了,没必要到最后一天才来这一出,我相信其他人的想法也会和我一样。 果然,到了集合地点只看见同样要去参加考试的人三三两两的赶来,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看到。听说这次总共只有三个小队报名参加,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两个小队,人数是有点少,和1o年后那次几十个人的规模是不能比的。多半肯定是因为路途太远,风险又太大的缘故,不过我倒是相信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的道理,这几个人一定都有两下子。 我出门早,人一时到不齐,等人等得有点无聊的情况下我开始四处张望,看看都是些什么人。这一张望,倒是让我看到了一个熟人,也不能说熟,就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的关系。 “你是……”我指着一个比我高大半个头,带着把长刀的男孩犹豫了半天,总算是确定了目标。“你是月光疾风吧?” “是啊,你认识我?”疾风看来有点诧异。 “啊,也不能说认识,就是看你有点眼熟。”我说的基本是实话吧。 我高兴的和疾风攀谈起来,此事的表面意义在于我又见到了一个剧情人物,而深远意义则在于我遇见了一个在这次考试里肯定死不掉的人,鉴于此点,我决定要和他打好关系,考试的时候也好互相关照一下。 “宇智波?我有一个队友也是宇智波家的人呢。”听说我有一个姓宇智波的队友时,疾风惊讶的说。 “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宇智波家的人那么多,走在街上都能碰到不少呢。”我满不在乎的说。 “话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我那队友脾气挺不好惹的,特别是你的队友是宗家的吧?” “对,你的队友是分家吧。”废话,他们家就俩孩子,另一个还是小不点呢。 “是的,”疾风点点头,“听说宇智波家的宗家和分家矛盾挺大的,希望到时候不会有什么麻烦才好。” “放心吧,”我拍拍他的肩膀,“宇智波家家教很严的,而且他们又都不是笨蛋,怎么会惹事呢?” 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没想过月光疾风那姓宇智波的队友居然是个女的,在人到齐后点明人数的时候才知道,那女孩叫宇智波翠,高个儿圆脸,长束在脑后,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性格十分刚强的女孩子。嗯,我一向是挺欣赏这种性格的女孩的,生在宇智波家真是可惜了。 我对宇智波家不太了解,但据我所知那个家族的知名人物毫无例外全部是男的,女的一个没有。从种族学的角度来说,男女性别的不同并不会影响工作的表现,才能的高低也没有大的差异,木叶村里不也有很多优秀的女忍者吗。所以,宇智波家族的这种情况只能解释为彻头彻尾的歧视女性,只把女性当成生育的工具。宇智波家族是族内坚持通婚的,据说这是他们传承血继的方式,不过以我现代人的眼光看,这么做只能造成种族劣化,像君麻吕的那一族人多半也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了全族的脑袋都不太灵光的。从古埃及法老王家族开始,历史上那以维护血统纯正为名坚持近亲结婚的家族,就没有一个能够将血脉长久传承下去的。 认识完宇智波翠,疾风向我介绍了他的另一个队友。 “你好,我叫一色音梦,擅长用幻术,请多多指教。”长得甜甜的还真挺像涅音梦的女孩笑眯眯的对我伸出了手。 又是个女的,我有点目瞪口呆,不过还是及时伸出手想和她握手,结果却握了个空。定睛仔细一看才现两只手居然相差了二、三十厘米,不握空才怪呢。 “呵呵,幻术。”一色音梦得意的向我摇摇手,又向我甜甜的一笑。 我再次目瞪口呆了。 本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原则,我选择了继续回头和疾风说话。 “你的队友怎么都是女的啊?” “……我们这一届的女生比较多。”疾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其实男女根本不是关键,分组的原则一般应该是两个进攻系加一个辅助系的,只不过很多女孩子都属于辅助系,所以会给人造成一种两男一女组成一个小队的假象。他们这队手组成肯定也是这个原则,因为宇智波家的人没有辅助系的. 出的时间很快到了,到头来我是一直在和疾风那组人聊天,另外的一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名字也没有印象,所以也就没和他们打什么招呼。 一个看样子应该是这次的领头的上忍老师走到前面说了一番话,大意是他叫大井,是此次参加中忍考试队伍的总领队,这次考试是去岩忍村,一定要注意安全,虽然各队之间是竞争关系,但到了别的忍村后要保持团结,在保证已方完全的情况下尽量向别的忍村展示我村的实力云云。 大家听得连连点头,也不知道是表示同意呢还是把早上还没睡醒的磕睡给引出来了。 好不容易演讲结束,大井领队一挥手,出。 我们一行十二人以几乎相同的度穿过大门,很快就将木叶巨大的影子抛在身后,投身到远处的连绵群山之间。土之国路途遥远,我们这次预定花在路上的时间是二个星期,为应付突状况还有三天的缓冲,再加上到达以后要做的准备,无论如何要在三个星期之内赶到,时间从一开始就不能浪费。 如果不算上刚来这个世界的那次,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上次多半的时间也只看到过风之国的无边沙漠。所以这次一路之上我拼命欣赏周围的风景,也顾不上其它了。要说这个世界的国家还真是以地理特征划分的,明明半个多小时前在火之国境内的时候还是土地湿润树木苍翠,可是才越过国境线,大树就变成了矮小的灌木,再后来连灌木也没有了,一路只见尘土满地,怪石嶙峋,能看见的绿色只有石缝间冒出来的杂草,一道国境线分隔开的仿佛是两个世界。 “这种地方能住人吗?”队伍里不知是谁在低声嘀咕着。 “能啊,当然能,只不过比起火之国来要艰苦不少。”一直跑在我旁边的遥突然开口说话,“其实土之国的雨水很多,只是岩石也很多,存不住水,这种情况到了平原地区会好一点,农民们赶在雨季种下生长快的粮食,收割以后可以维持一年的生计。生活条件虽然艰苦,但艰苦的地方的人性格总会比较彪悍,岩忍村的忍者向来就是以战斗时凶悍的风格著称的。” “想不到你还懂得挺多的嘛。”我忍不住称赞她说。 她瞪了我一眼,“我准备的时候可查了不少事,到时候可不能因为无知而送了命。” “切,”我转过了头,“谁要送命啊。” 这时一直跑在最前面的大井领队突然停了下来。 “大家停一下。” 等我们都站定了,他才继续说道。 “现在我们已经站在土之国的境内,到了这里可就不能在像还在火之国一样了,昨天我们已经补充足了补给,从现在起,我们将直接前往岩忍村,不在任何村镇作停留,各个小队要尽量一起行动,一定不能落单。大家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们齐声回答。 一路无话。 当我们看到只能用宏伟来形容的岩忍村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天的下午。从远处看来,整个岩忍村仿佛是在群山之间硬生生的开凿出来的一样,只有一条小路顺着山势蜿蜒而上,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长,人家说岩忍村依凭天险易守难攻果然不是空话。我虽然没有去过华山,但华山自古一条道的说法还是听过,就是那种感觉。 “其实岩忍村有很大一部分是建造在山间的谷地上,并不是完全在山壁上开凿出来的,那样的工程实在是太大了,但易守难攻倒是真的,历史上岩忍村的实力时强时弱,但从来没有被入侵过。”遥又在卖弄学问了。 走到山脚下遇上了第一道关卡,岩忍村显然不像木叶那样有包容性,路上的关卡戒备森严。领队老师走上前去与他们交涉,我们则在后面等待。我仰望着高大的岩忍村,回想着原著中来到木叶的别国队伍,不知道在这里又将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我期待着。 第十八章 下马威 从里面看,岩忍村的结构就像是古代日本的城。和忍者有关的各种建筑高居在山壁之上,其中不仅有用木头借着山势搭建起来的建筑,还有硬生生在山壁上开凿出来的洞窟,从底下看来很是壮观。而平民和商铺则在山间的谷地聚集,就好比是个城下町,竟也十分的繁荣。见惯了火之国平原风光的我们看得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带路的人将我们带到了一座旅馆样的建筑里,这里已经被包下来了,专门供我们这些来参加中忍考试的忍者们居住,房间里的陈设也已经重新安置过了,多余的家具一概没有,只放了很多张床,好象一个宿舍。这样安排也可以理解,山上的军事设施不可能让我们随便进入,中忍考试参加人数众多,原有的客房肯定不够,所以也只能住旅馆了。我们是到的早的,等过一段时间,来参观考试的各国的大人物们到了之后,也会住进村里的旅馆,到那时候,岩忍村将会比现在还要热闹得多。 “这下可好了,”我不认识的那一组的一个男孩把背包扔在床上,“我刚才看过了,我们的左边是雾忍,右边是云忍,还有我们的对门住着砂忍,他们岩忍村到底是怎么分的房间。” “是挺热闹的,再凑合凑合就可以来盘四国大战了。”我已经趴到了床上,抬起头懒洋洋的说。 我们分到了两个大房间,男生一间女生一间,那组我不认识的小队的带队老师是个女的,这样的分法刚刚好。一进来我们就现了问题,附近的房间里进进出出的人都是几个大忍村的,看我们的眼光,怎么说呢,都不太友好。安排完房间,老师们嘱咐我们好好休息不要乱跑之后就一起出去了,大概是去办报名之类,留下我们在房间里议论纷纷。 “都是刚打完仗的,能友好才怪呢,与其注意别人的眼光,倒不如想想这样分房间他们岩忍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是那一小组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我现在倒是知道他的名字了,我猛正彦,奇怪的姓氏,足够让人过耳不忘,人也和姓氏一样是高大威猛型的,不过从他说的话来看倒不是个有勇无谋之辈。顺便一说,另一个叫森永泉,我觉得男的医忍挺少见的,所以不免多看了他两眼,是个瘦瘦小小,挺不起眼的男生,只是不知道实力怎么样。 “谁知道他们有什么居心,也许真是想让我们打一架,他们好看热闹吧。这门口的床给我睡好不好,你们还有谁想要?”森永说。 鼬也已经选好了一张床,正在整理背包,这时抬起头来说:“门口和窗口的床都是老师的,你还是另外挑一张吧。” 我也笑着说:“否则到时候要是有人闯进来,第一个挨揍的就是你,就凭你那身板,嘿!” 森永也不生气,拿起背包就朝屋子里唯一还没主的床铺走去。 我这时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躺了一会儿之后果然舒服多了,我开始学大家的样整理起背包来。考试时东西不能拎着到处跑,衣服之类东西要留在房间里,干粮和忍具还是得随身带着。整理完之后我把轻了很多的小包重新背回身上,又打开了临出时真实给的忍具袋,里面东西很少,一条箭带上插着五支小箭,还有两把苦无,我拿起它们,抚摸着上面仿佛在流动着的符文,回想起那些没日没夜做研究的日子,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希望能在考试中挥它们的作用。 此外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加油!还画了一张笑脸,我笑了一下,把它们都放回袋里,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没过一会儿老师们就回来了,可是放下行李之后在房间里没待过5分钟又一起出去,也没对我们说要干什么。 “你们说老师他们在干什么?该不会有是什么秘密任务吧。”森永把头凑到我们这边来说。 “你别乱说话!”一直没有开口的疾风说话了,“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旅馆四周肯定埋伏着暗部,到时候可别让人家以为我们是来刺探情报的。” “说的没错,人确实不少。”我打开了[侦测人形生物],现潜伏在暗处的人还真的挺多,比如窗外的某个方向,在侦测上明明显示有人,可是我一眼看去却是什么都没现,监视啊。 “风间,你是感知型的吗?”我猛惊讶的说。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虽然不算是秘密,可也没必要给别人交太多底。 这样一来,房间里就静了下来,大家都各自做自己的事,一直待到今晚以后大井领队老师回来。大井老师是一个人回来的,一进门就对我们说。 “大家都休息过了吧,等下一起到楼下食堂去吃饭,把要随身带的东西都带好,谁去隔壁叫一下女生。” 女生很快就来了,一共有四个女生,遥,宇智波翠,一色音梦,还有个我叫不出名字的,女生和男生不同,不好随便上去套近乎。 食堂就是原来旅馆的饭厅,跟很多旅馆一样,这里也是楼下吃饭楼上住宿的。食堂的地方很大,摆满了方桌,中间一张大桌子上放着装满了饭的大木桶和大盘装的菜。虽然我们这是站在非友邦的土地上,但中忍考试时间很长,大家毕竟不能一直吃着干粮,因此大部分时间还是得仰仗岩忍村给提供伙食,好在岩忍也是大村,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出歪招。 现在正是吃饭时间,桌子已经给占得差不多了,我们向着几张空着的桌子走去,穿过戴着形形色色的护额的人群。我自己的护额系在手臂上,不是在学鹿丸,而是因为我以前就没有带帽子的习惯,头上多个东西的话总觉得怪怪的,我对护额也没什么执着,不管放哪里,只要不影响行动就好。 正走着,突然听到森永一声惊呼,向前踉跄了几步,走在他前面的是我猛,我猛一把拉住他,转头向我们刚刚走过的一桌人怒目而视。 是云忍,我看了看他们的护额,心里暗想。我转过头看了看领队老师,见他并没有动作,云忍那边的带队上忍也没反应,看来下忍之间的争斗他们上忍不会轻易插手。鼬和遥的眼睛也看了过来,我们小组的三个人很快的对看了一眼,达成了共识,先不要动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这边还没什么动作,云忍那边已经哄笑了起来,其中有一个还一边笑一边说。 “这么瞪着眼睛干什么,这位小朋友自己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可是不是我们搞的鬼。” 说着他还站了起来,走到森永面前,好象要拍拍他的肩膀似的伸出了手。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刚刚说了一声“小……”,就看见几支千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不到半米的距离里向森永和拉着他的我猛射去。 我甚至没现这几支千本究竟是怎么射出来的。 一声惨叫响起,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森永和我猛身上,只见他们俩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身上一个窟窿也没有,就连搞偷袭的那个云忍也是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 好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想起刚才的惨叫声似乎还在两人的身后,这才现五支千本都插在一个刚才正背对着我们埋头吃饭的背上,这人已经转过身来,他的同伴都站了起来,是一群雾忍。 僵局很快被一个甜甜的声音打破了,一色音梦悠悠然走了过来,学着刚才那云忍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说。 “小朋友,以后玩千本的时候可要瞄准了哦。” 我突然想起了在木叶大门我的那只握空了手。 第十九章 尺有所短 我盯着音梦,心中诧异,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施展有幻术。 不光是我,食堂里起码有一半人在盯着她看。 “我认为盲目用幻术改变环境做出地狱之类的景象是没有意义的,”在来岩忍村的路上,比我大4岁的音梦在向我们介绍能力时说,“使用幻术的目的就是惑人耳目,随意改变环境很容易被人觉察,只要是意志稍微坚定的人就可以进行对抗和破解,如果干脆使用强大的幻术直接样杀伤敌人的话,又难免消耗过大,不划算,一旦遭到反噬结果会很糟糕。” 音梦的自我介绍至此为止,没有更深一步说下去,这也是所有人的习惯,不会对别人完全交底。不过顺着她的思路还有我所见的两次出手,大体上我也能猜得出来:不改变环境、人物和动作,仅仅只做很小改动,比如说把人的感观往旁边偏移几十厘米之类的,然后用体术和兵器直接解决。 我承认这种做法深合我心,消耗小,有效率,不但能用做进攻还能用来自保。不知如果换了我的话该要如何应付,几十厘米的距离实在太小,用侦测也看不出来。 不谈我的心理活动,那边看起来刚那搞偷袭的云忍也并没有想把事情闹大,那几支千本入肉只有三分,那个被殃及池鱼的雾忍已经由同伴治疗完毕,正朝我们这边靠拢,看他们的样子,是还没有决定好要朝我们哪一方算帐。说来也奇怪,过来的只有受伤的那人及其同伴,周围还有其它一些带雾忍护额的人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过来动手的意思。 “雾忍并不实行鼓励团结的教育,除非有命令,否则他们不会对非同一小队的成员施以援手的。”遥用只有我们几个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道。 我点头,“我听说,以前在雾隐村每个忍者学校学生都要杀死一个同班同学才能毕业。” 遥好象奇怪似的看了我一眼。 “这个规定后来废止了,因为有个学生在毕业时把全班同学全都杀死了。但即使如此,在雾隐村想要出头的话还是非得把别人踩在脚底下才行。” “全都杀了?那人真有那么强?”那个叫不上名字的女孩插嘴说。 “强确实是强,但也不是你想的那种程度。只不过那个最擅长的就是暗杀术,否则同样是将毕业的学生,要是正面对抗的话,任谁也不可能同时迎战那么多人的。”这次说话的是鼬,看起来他对于桃地再不斩还是挺不服气的,可能他听说再不斩的事迹之后也曾暗中和自己比较过吧。 女孩吐了吐舌头,“你们怎么好象都要比我见多识广啊。” 说话之间,场上的形势又有了变化。那些原先坐着吃饭的人都已经站了起来,围着事件的中心站成一圈,明摆着是等着看热闹的,就差没人拍手叫好了。站在中间的人分成三拨:我猛、森永、音梦三人,雾忍三人,云忍的人数最多,但刚才出手偷袭又没有打中的就是他们的人,非但没打中,还误伤了别国,是以人人脸上都不免有些尴尬。 此外还有几个既没站在中心,也没站到圈外的人,就是我们几个了。 刚才出手的那云忍也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看见那几个雾忍走过来,不免有些慌了神,指着音梦叫嚷说: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这小女孩有古怪!” 这话一出,场上响起几声叹气声,连他的指导老师也皱了皱眉。 是人都知道有古怪,问题是你是怎么中的招。 那受伤的雾忍原本好象还在犹豫要来找哪边的麻烦,听这么一出声,便认准方向,直直的朝着云忍的方向走去,他的两个同伴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那云忍的两个同伴原本还站在稍后的地方,此时也上前了一步。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刚才受伤的那人和他右边的那个女孩是孪生兄妹,叫雾雨真冬和雾雨真夏,听说他们最擅长合击之技,就是不知道单打独斗的实力怎么样。另外一个也是他们的亲戚,所以他们小队和一般的雾忍不同,特别的团结。” 遥这时又在旁边悄声介绍。 “光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雾忍的。”我轻笑着说,“不过我真奇怪你怎么好象什么事都知道似的。” “那倒也不是,云忍那几个我就不认识。”遥不以为意的说。 “别说话了,好好看。” 对峙的双方还没有动作,一声轻笑突然间打破了僵局,在众人谔然的注视下,已经安静了好一会儿的音梦又对那个倒霉的云忍说话了。 只听她笑着说:“没有错,你确实不是故意的,你只是一个不小心打到了人家对不对?” 遥的眉头一皱,“这人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 “她就是这个样子的,”一直没说过话的宇智波翠这时说话了,“唯恐天下不乱,不过这样也好,第一天就出这种事,到时候省得别人把我们看扁了。” 我转头对疾光说:“你也挺辛苦的。” 他一摊手,“谁说不是呢。” 听到了音梦的话,雾忍一方的脸顿时一黑,为的那个一摆手,一小片雾气便向着云忍涌来。那雾气十分古怪,直径半米左右的面积,呈乳白色,凝而不散,拖着一道尾烟直直的向云忍站的方向涌去,乍一看就像一条汽车尾气似的,也没见他结印,不知是忍术还是别的什么的东西。 云忍不知底细不敢硬接,向旁边一跃准备避开,谁知那雾突然加,他的半条胳膊被雾气的边缘扫中,裸露的皮肤表面顿时出现无数细小的伤口,虽然伤得并不重,但看上去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周围一片吸气声,这奇怪的雾里简直好象隐藏着无数的刀片似的,如果当头打上,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那雾气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雾忍手中,我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东西连接,也不知是怎么控制的。 云忍脸上痛楚之色一闪而过,他咬了咬牙,突然伸手结了几个印,手上冒出一串雷光,只听他大喊一声。 [雷遁-地走]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攻击的是雾忍的时候,他突然方向一转,一地的雷光向着音梦的涌来。 音梦显然没想到他的攻击方向会突然改变,没有准备好应付,被雷光电得一滞,就在这么一瞬,那云忍已经拿出武器向她挥了过来。看来这小子也已经看出了音梦的幻术可以把方位偏移,直接攻击恐怕没有用,干脆就先用范围比较大的雷遁攻击,然后再上武器。 怎么办?我向老师看了一眼,见他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大概是觉得还没到出手的时候吧。 但我却不能看着不动,也许老师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出手相助同伴呢。我的手刚才就已经缩回袖子里扳开了机括,现在我把手微微一抬,一支箭就射了出去,正中对方的膝盖下方。 [震荡射击] 云忍身形一滞,但由于惯性手中的刀还是向着音梦刺去。 这时只见离得最近的我猛横跨了一步,高大的身体正正的挡在音梦面前,“当”,所有人都一怔,我猛胸前的衣服被划开了,露出里面的皮肤,刀刃与皮肤直接接触居然出了金铁的声音。 “停手吧!”我猛沉声说。 ============================== 这两天写得有点少,因为天不下雨了,工作忙了起来,上班没法摸鱼写了。 第二十章 千风之刃 “停手吧,考试还没有开始,就想要杀人了吗?”我猛低沉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我猛的年纪是我们几个中最大的,15岁的他身材高大,气质沉稳,此时往场中一站更显得凝重如山,再加上他刚才硬挨了一刀竟然毫无伤,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再说话。 云忍那边的指导老师原本一直稳稳的坐在桌边----在我看来云忍的挑衅行为肯定是得到他的默许的----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 “你们几个别再闹了,全都回去!” 老师了话,几个云忍也不敢争辩,纷纷往大门方向走去,其中那个最先挑衅的云忍显得最为狼狈,不但手臂受了伤,而且走路还一瘸一拐的,我那一箭虽然造不成大的伤害,但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刚才在大厅里的人里起码有一半以上看得出那一箭是我做的手脚,但其中的玄机,谅他们也不明白。 人群出一阵嗡嗡声,似乎是在抱怨没见到大的热闹。 云忍们三三两两的离开,走在前面的已经穿过围观的人群走向门口,那个受伤的云忍瘸着脚拖在后面,才走了两步到我旁边的时候,异变突起。我刚才射出一箭的同时有向前迈了一步,而我的同伴们为了给准备离开的云忍们让路又后退了几步,所以我现在站的位置已经在我们的小团体的外面,那云忍走过我旁边时突然伸手抓住我的领子一提,他要比我高了一个多头,我的脚跟顿时离了地。 我们的领队大井老师刚才看到事件结束已经松了口气,此时看到他们又来挑衅不免明显表现出了不快,转头向云忍的带队老师抗议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而离我们最近的我猛也上前两步搭住了那个云忍的肩膀,我们三人几乎是紧贴着站到了一起,又形成了一个事件的中心。 那人却不管我猛,直接恶狠狠的对我说: “刚才是你小子暗算我的对不对?” 拜托,那是你自己点子背好不好,想法这么天真到底是凭什么选上你来参加考试的啊,没见过这么纠缠不清的。 我心中恼怒,保持着双手下垂的姿势,手指一勾,又一支箭无声无息的向下方射出,目标仍然是膝盖下方。 对方的手指一松,我就知道已经中了,连忙挣脱了他的手跳下来想说点什么,猛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我的脸色顿时变了色。 我的心里暗叫糟糕,连忙向后面急退,同时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我猛大喊。 “我猛!快退!” 云忍的带队老师也觉察到了什么,向着那人急声说:“快拔……” 那人反应倒也还算快,早在我突然后退的时候就觉不好,弯腰一伸手,已经把箭拔了出来。 还带着血迹的箭尖刚刚离开他的小腿,箭身就突然一亮,无数风刃带着尖利的破风声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此时我才退出去两、三米远,一看风刃四散,赶紧找了张旁边的桌子躲了下去,这才免去了闹出被自己的武器打伤的笑话。 我猛离得最近,来不及躲闪,他原本就不擅长替身术,此时干脆把眼睛一闭,只听一片‘噗’‘噗’声过后,他身上起了无数道白印,衣服也破烂了很多,竟是仍然毫无伤。 至于其它众人,因为站得稍远,又有我的叫声提醒,却是无人受伤。 最倒霉的还是那个云忍,他当其冲,又没有我猛刀枪不入的本事,左手和左腿膝盖附近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大量的风刃几乎将这两处部位的血肉剜了个干净,露出了森森白骨。众人一片哗然,这要是打个身体上,肯定是要开膛破肚的。我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实际效果,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这景象,要是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我以前看的《新龙门客栈》里面的大boss刘瑾,是叫刘瑾吧?反正就是那个太监boss最后被那个厨子用片肉刀片光了手上的肉的情景一模一样。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觉得可惜还是走运还是懊恼,大概三者皆有之吧。 之所以感到可惜是因为这支箭并不是后来真实交给我的最后成品,而只是我们在实验过程中造出来的半成品,我把它装进箭匣后来即忘了拿出来,因为当时计算得不对,只埋进了二百多道风刃,动时间也拖后了一秒多。要是依照我们的设计射中目标后即时动,一千多道风刃同时爆的话,他的小命早就完玩了。 而走运也是因为这小子没有玩完,考试还没开始,还没到杀人也不用偿命的时候,尽管是对方有错在先,可要真是出了人命,免不了会有大麻烦,搞不好还会出外交问题,日向家的事就是前车之鉴啊。 至于懊恼,我只能感叹我这个天生没有装b的才能,才到目的地没多久就又露了白,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看来是没办法藏拙了。 这巨大的变化生在一瞬之间,多数人都以为冲突已经结束,有些人已经准备走了,这突然的变故让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其中包括了我们双方的老师,多半还有埋伏在暗处的岩忍村暗部。 那个云忍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和腿,愣了好一会儿才大声的惨叫起来,他的同伴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赶紧过来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的上忍老师不知用什么身法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我心中一阵紧张,忽觉肩上一紧,回头一看,我们的领队大井老师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我的身后,正用手扶着我的肩膀,与对方上忍相望对峙。 我的心里多少有一点理亏,因为我原本并没有打算让对方受那么重的伤,只是一时间忘记了我箭匣里的第二支箭并不是普通的箭而已。但是事已至此,就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决不可露出半点心虚的表情。这点是基于我的政治理论,要维持和平,就要示敌以强而非示敌以弱,摆出强硬的姿态的话别人就算想进攻也要考虑一下得罪木叶值不值得,一味退让的话只会被人看扁被人围攻,落井下石是所有人都喜欢干的事。 想到这里,我昂起头大声的说。 “老师,是他们先动手的,我只是还击而已,这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 大井老师摆了摆手。 “你们先回房间里去吧,这边由我来处理。” 我们都点了点头,先集合在一起,然后沿着来的路往回走。 上楼梯的时候,宇智波翠突然说话。 “看来我还没有说对,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我苦笑着说:“别看我笑话了,我也是不小心才弄成那样的,这件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宇智波翠点点头:“不会有问题的,大井老师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温和,但其实性格很强硬的。这件事算起来大家都有错,只要能顶住压力,他们就没办法,云忍刚刚打败没多久,不会和我们木叶闹翻的。” “云忍也没什么了不起,还偏喜欢出头,活该。”森永又冒出来说话。 “就你事多,”遥瞪了他一眼,“要是你一开始没中他们的招,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本来就没实力还要开小差!” 森永被她骂得没声了。 鼬突然对我说:“小五,刚刚那个就是你上次说过的……” 我点头:“没错,咱们先回去以后再说。” 我们所有人都集中在男生的房间里,既然生了事情,大家也都没有心思去休息,我先向大家解释了一下刚刚用的那武器的事,然后一起等待老师回来。 一直等到半夜大井他们三位老师才一起回来,据说是和云忍还有岩忍三方谈判来着。起初对方提出要我退出比赛,被老师他们以我们全体都退出相威胁硬是顶住了,那样的事毕竟也不是岩忍村方面愿意看到的,于是由岩忍村来做和事佬,终于让云忍同意了赔偿医疗费了事。 事后几个老师把我叫到一边同样问了那武器的事。我如实相告,告诉他们我事先将查克拉封印在箭内,然后用符文将最初级的风刃大量引导出来,就造成了今天他们看到的效果。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用在意查克拉量不够的问题,一次不够的话还可以分几次输入,这样能引导出的风刃数量是惊人的。 “这是我和技术班的真岛一起研究出来的。”我最后说。 “哦,真岛……”显然他们都没有听说过那是谁。 谈话最后,大井老师饶有兴致的问我。 “那么,你们有没有给这一招起过名字?” “名字?有啊。”我笑着说。 “就叫[封印-千风刃]。” ====================================================== 今天被领导召唤去打文章,这章是在领导办公室里完成上传的,笑。 第二十一章 伪·千针石林 自古以来猜测考试题目是所有考生都喜欢干的事,以前我看三言两拍的时候就看到一大堆举子求神拜佛就是为了这个,我们这些人当然不用那样,但猜猜总没什么关系,特别是像我们这样被勒令考试开始之前统统待在房间里不准出去闲得慌没事儿干的。 老师是这么吩咐的:从现在开始到考试,谁都不准擅自出门,谁要是出去,就不用回来了,直接出岩隐村大门回木叶去好了。 于是我们就只好躲在房间里面整天睡大觉,练习就不用想了,暗处不知有多少只眼睛看着呢,森永也不知是从哪里拿出一付扑克牌,闲得无聊时就打牌。我是坚决不打的,用我自己的话说,我是逢赌必输,跟人打牌就没赢过,剩下的四人刚好凑成一桌,他们把屋角用来装杂物的纸箱搬到中间来当了桌子,就这样总算把日子混到了最后一天。 森永把牌码好,边边说:“兄弟们,你们觉得这次考试会考些什么啊?” 我在后面转着看他们几个的牌,闻言说:“有没有搞错,你们三个以前都考过吧,就我和小鼬是第一次考,怎么着也该是你们向我们传授点考试的经验不是。” 疾风抓了一手烂牌正皱着眉头:“前两年正打仗呢,我们是在村子里考的,听说每个村子考的东西都不一样。” 森永更是干脆:“上次我很早就被淘汰了。” 我皱眉:“老哥你参加考试真没有问题吗?我看你好象不太行的样子啊。” 我猛插嘴说:“他你就别担心了,虽然看起来不太行,实际上也确实不太行,但保命的本事可是一流,他就好象海船上的耗子,哪艘船会沉他心里一清二楚,到时候溜得比谁都快。再说了,这儿就他一个会医疗的,到时候还得仰托着他呢。” 森永倒是不以为杵,笑着说:“有你这么夸人的嘛。” 鼬说:“别的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最后一场肯定是对战。” “为什么?” “不是说最后一场有各国的大名和其它大人物来参观吗,要是换了你,你想参观什么?笔试吗?”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不想!” “不管怎么样,其实生存考试也是肯定少不了的。” “废话!问题在于到底在什么地方考?是荒山野岭呢还是阴森古堡呢?是争夺物品还是识别暗号呢?范围太大了啊。” “可不是嘛,不过这土之国树木不多,不会有死亡森林那样的地方吧。” “没有最好,森林里的虫子太多,我讨厌虫子,上次考试的时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烈讨论起来。 生存考试我倒是无所谓,因为有心理准备嘛,其实我最怕的是笔试,一提起笔试我就想起猎人考试里的众人听说有笔试时候的搞笑反应,要是真有笔试的话我的反应估计也和他们差不多。如果是正正经经的理论笔试的话,虽说我的理论成绩也不错,但他们岩忍的教材多半和我们不一样,要是差得太远可就死得惨了。如果是像原著里那样考作弊呢,我总结了一下我的技能就没有一个是适合作弊的,[野兽之眼]?很可惜我的通灵兽不是蚊子,[鹰眼术]?不能拐弯而且只能在室外使用,侦测?不是用来看字的,到头来还是会死得很惨,只能盼望不会有笔试了。 “你们说会不会有笔试?” 我的问题让大家都一怔。 “笔试?很难说,不过就算考了也不是真的考理论的,反正明天就能知道,不用瞎猜了。明天还要起早,还是早点休息吧。” 我猛说罢就把牌往纸箱上一扣,回他的床上躺着去了。 森永伸过头去把牌一翻,“切,拿一手烂牌就急着跑,太没风度了。” 鼬把嘴撇了撇,“明明自己的牌上有花样,还要怪别人没风度。” 森永面露讶异之色,高举着双手说:“我的牌上确实有东西,但我可没用在打牌上,这我可以誓。” 疾风惊讶的说:“那付牌吗?我什么都没有现。” 我也没现,我把疾风拉到一边对他说:“别管那个了,估计那是人家的**,不是用来作弊的。比起那个,我一直想问问你,听说你的刀法很不错,有没有练成那个三日月之舞呢?” 疾风更惊讶了:“你是从哪里听说的?三日月之舞很难练的,父亲说我大概要到二十岁以后才能完整的用出来。” 我点点头,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对于这名气挺大的三日月之舞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厉害的,对于这招我的评价就像那二番队队长的斩魄刀一样,挺鸡肋的。临阵对敌的时候,如果砍得中呢,一刀就足够了,如果砍不中呢,来再多刀也没用。虽然不知道疾风现在的实力怎么样,但反正这场考试他肯定死不掉。 想到这儿我笑了笑对他说:“我好象在哪儿听人说起过,具体的想不太起来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考试了呢。” 自此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所有人都起来了,大家向老师告了别。考试场地老师是不能进入的,这也是为了公平起见。临走时老师们叮嘱我们要小心,尤其是我,被点到名的时候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谁让我前些天得罪了人呢。 每个忍村的都有被分配到一个引路人,我们被带领着穿过了大大小小,时而平坦时而崎岖的山间小路,还有几次穿过山腹,足足走了两个小时,从早上六点一直走到八点,最后来到了目的地:似乎是一个山谷的入口。 因为谷口有工事阻挡,所以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只知道里面非常宽阔,再结合到谷口这边突然收窄的喇叭似的造型,便知道前面肯定是一处地形十分险峻的所在。 这里在交报名表方面倒是没耍什么花招,就在山壁边上设了一张桌子,我们过去交了报名表,然后依照吩咐每组抽了一个号码,并依照号码领取了一个卷轴。 森永攥着一张写着2号的纸条问:“你们几号?” 我左右看了一下:“一个31号,一个15号,相隔得远了,没分到一起。” 报名处的工作人员提醒我们说:“抽到号码以后就赶紧到写着相同数字的地方去等着,时间一到还没就位的就算放弃。” 我们听他这么一说,赶紧互相道了一声别,走到另一边写着沿着山壁很多号码的地方排队等着,恐怕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小组就要各自为战了。 站定了没多久,一个神色冷峻的高大男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虽然没有做什么动作,但人群好象觉察到什么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个好象是凭空出现的人。 此人环视了一圈,似乎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说话,语调低沉沙哑。 “我是这第一场考试的考官,我的名字是赤坂。” 到此结束,太简短了,大家还在等他说下去,此人却再也一言不。 场上一片寂静,就在这时,一个吵吵闹闹的声音打破了冷场,仔细一看,居然是森永。 他们小队抽到的是2号,离前面很近,此时他一脸笑嘻嘻的从队伍中走出来,跑到了考官面前,真奇怪居然没有主办方方面的人出来把他拎回去。 森永嘻皮笑脸的对考官说:“考官大人你好,我是从木叶来的森永,第一次来岩隐村参加中忍考试我真是太荣幸了,请您跟我握一下手好不好,考官你刚才突然出现那一招真是太帅了,我真崇拜你,您的名气一定很大吧,如果我…………” 所有人都一脸木然的看着他滔滔不绝的说话,最后考官终于伸出手让他握了一下,他才千恩万谢的回到队里。 冷场继续,又过了二分钟左右,赤坂考官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突然间消失了。 刚才一直站在旁边的一个面容和善的年轻人走到前面,向大家行了一个礼才开始说话。 “各位考生大家好,我是本次的助理考官,我的名字不提也罢。本次中忍考试总共有63组,一共189位考生参加,在这里欢迎大家光临我们岩隐村。再过半个小时,第一场考试就要开始了,我先在这里说一下考试内容。” 所有人都凝神静听。 “大家前面的这个山谷名叫赤岩山谷,考试地点就在里面,山谷的面积非常大,大家小心迷路了,大家手里的卷轴里有地图,请进入考场以后再打开。本次考试的内容就是进入山谷以后取得指定物品然后到达目的地。每个小组的指定物品及其所在的地点都不相同,更具体的在各组手里的地图卷轴上有标识,所以请小心不要把卷轴弄丢了,如果能拿到别的小组的指定物品的话是可以得到加分的,大家注意一下。至于目的地嘛……” 年轻人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刚才赤坂考官已经动身前往目的地了,请放心,他的度不会很快,也不会有意隐藏身形的。好了,再过二十分钟考试正式开始,请大家跟着我一起入山谷内部,就在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出线,到时候各位可以在出线前等候,也可以选择隐藏起来,等时间一到,就可以自行进入考场了。哦,差点忘了说,取得指定物品并到达目的地的前2o组可以进入下一场,考试时间是5天,到时候请不要误点啊。” 人群中不知有谁骂了一声,“靠,第一场就是野外生存!” “大家跟我来,请按号码一组一组的进,不能乱了顺序。” 旁边有人监视,大概是为了让各组之间不能通气。 一进入山谷,立刻听到有不少人的吸气声,我也长出了一口气,真的是太壮观的了。 整个山谷的颜色都呈赤红色,山岩之间倒是长了不少植物,看起来却也不乏绿色。最重要的是,有无数的岩柱从地面冲天而起,细的只容两个人合抱,粗的就像一座笔直的山峰,无数这样的岩柱在谷中林立,让人感叹造物的神奇。 我的感触要比其它人更深一点。 这不是千针石林吗? 我的脑中只闪过了这个念头。 ================================================== 星期六星期天全部休息,所以这次真的不能更了。 第二十二章 血雾 这像极了千针石林的赤岩山谷也和正牌的千针石林一样整体呈蛹形,两头尖细,中间圆胖,可即使是这算是类细的部位也有约几百步的宽度。大,这就是真正进入山谷后见到的准备区给我的第一印象。除了大大小小参天林立的岩柱外,还有人工搭建的形形色色的工事,植物也有一些。远处有一条很晃眼的黄线,想必就是那考官助理所说的起始线了,能看见有六、七个考生在那里等着,除了这几个人外,比我们先进来的人一都看不见。 鼬和遥自从踏进谷口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看着我,他们的意思很明白:情况怎么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起始线上的人说:“你们也都看见了,除了那两组人之外,其他的都隐蔽起来了。具体的嘛,大多数是在工事里,少部分在岩石上,还有一些我也弄不清楚在哪里。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不要也找个地方隐藏起来,还是说干脆就到起始线那里去等着?” 鼬想也不想的说:“去起始线。” 遥也同意:“没错,即使我们现在隐藏起来,也会被先来的那些人看在眼里。再说现在隐藏身形并没有意义,除非能拖到最后一个出来,否则还是会被别人看到的,可如果真要最后一个出来的话,行程又会落到别人的后面。” 我笑着拍拍手说:“这下我们三个人的意见相同了。不过我的思路和你们有点不一样,我的想法是,如果岩忍方面想要保证公平的话,就该让各组分开从不同的地点进入考场,现在他们没那么干,就表示还有别的意思。” 遥鼓起了腮帮子:“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我要是知道的话不就成考官了吗,我只知道,如果我们待在起始线的话,出的时候就要比其它的人快得多,落在别人眼里的机会就少。” 鼬在旁边加上了一句:“而且我们的服装也不适合在这种地形里作隐蔽。” 作为忍者自有其适合潜行的服装,虽然各国的服装样式大同小异,但总有颜色等细节上的不同使其更适合本国特有的地形。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就是一种比较极端的地形,我们身上所穿的服装要更加适合火之国的森林、灌木和丘陵地区的地形,说实话并不适合眼前这种岩石地貌。比如说遥吧,她现在的穿着就和在村子里的时候不一样,虽然仍然是短装和服的样式,但已经换成了由泥土色和树叶色交杂而成的斑驳的图案颜色,就和迷彩服的感觉差不多,这样的图案,放在树林里那是再好不过了,可在这样漫山赤红色的岩石中,还是有着天然的劣势。 我叹了口气说:“没办法,人家是主场,总得让他们占点主场优势不是。还是快点走吧,后面已经进来了好几组了,别等会儿开始了我们还没走到。” 说走不到那是夸张,说话间我们已经走了近一半的距离。只是我们三个这般慢悠悠的走路,边说还边说话的行为想必已经吸引了不少眼球,其中了肯定有前些天被我们得罪透了的云忍,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我们也不好轻松得过了头了。 等到了起始线我们才现又遇见了熟人,在旅馆食堂遇见过了雾忍三人组正靠着石头说着话,看到我们过来还举手打了个招呼。我们拿不准他们的意思,只好也举手还礼。 为的正是那个无辜吃了几下,后来又出手打伤了那个偷袭的云忍的人,根据遥提供的说法,是双胞胎中的哥哥。这兄妹俩长得倒不是很像,但是打扮却是一模一样,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身边缠绕着的若有若无谈谈的雾气,让人不得不联想到那天所见的杀人白雾。 我们不愿靠近,径自走到另一边等候,反正起始线的距离非常长,目前就我们几组在,彼此离得远到即使大声说话也不一定听得见。 在我确认完周围没有任何人可以听到我们说话之后,遥迫不及待的问我。 “小五,考官现在怎么样了?” “正在朝山谷中心方向前进,确实走得挺慢的,和普通人跑步的度差不多。” 考官当然已经走出了我的侦测范围,而且我的侦测技能也不能分辩出谁是谁,幸好刚才觉有古怪之后我立刻在考官身上打上了[猎人印记],这样一来,不管他走得多远,我也能感应到其所在的方向。 “那其他两组人呢?能不能找到机会和他们会和?” 我摇摇头:“我能感应到考官是因为刚才在他身上打上了标记,其它的人就不行了,如果他们有办法的话自然会来找我们,没办法的话就只能靠自己了。” 鼬说:“起码2号那组就不用担心了,那个森永前辈虽然平时说话做事都不太靠谱,但如果说他刚才绕着考官转了那么多圈什么事也没干,我可不相信。” 我说:“我也不相信,既然报了名,肯定是有两下子的。与其担心别人,不如考虑一下我们自己吧,遥姐姐,你好象知道那边雾忍的三个人吧,能介绍一下吧,我觉得他们好象挺危险的。” 遥思索了一下,说:“是挺危险的。你们都知道雾隐村现在已经废除了要杀死一个同班同学才能毕业的做法了吧?” 我们点头。 “可是那两个人在毕业考试还是把对手给杀死了。” 我插嘴说:“可是那不犯规吗?那样也能同意让他们毕业?” “没有办法,以往也有失手的情况,毕竟一旦动起手谁也不能保证一定不出问题,他们若坚持说是失手,学校也没有办法吧。” 正说话间,山谷间响起了当当的钟声,那说话非常罗嗦的考官助理的声音再次响起。 “各位考生同学,考试将在三分钟后正式开始,五天后的现在正式结束,请大家不要因为欣赏风景而误了时间。好了,下一次钟声响起的时候就算考试开始,不另行通知了,祝大家好运,再见。” 我们都站了起来,凝神静气等待着钟声再次响起。 当当当当…… 我们几个先一步加快度进入考场,跑进无边的岩林之中。 鼬突然说:“你们快看那边。” 他说的那边的指的是刚才那雾忍三人组所在的那边,我回头看过,现他们并没有像我们和其它等在起始线上的人一样快进入考场,反而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从我这个方向,可以看到一片又轻又谈的烟雾从他们身上散出来,很快就笼罩了一大片区域。 “厉害。”我心中暗想。 现在正是太阳升上一半的时间,以我回头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阳光下谈谈的薄雾,但是因为光线的角度问题从入口的方向看过来却是很难看得清的。我看见随着钟声的响起,远处岩林中蹿出一些身影,有一些前进的方向正朝着被烟雾笼罩的区域。 “有好戏看了。”一旁的遥轻声的说。 只见那几条度最快的人影甫一接触到烟雾就猛然一滞,有几个似乎还挣扎了一下想要停下,无奈一开始的度太快,仍然前冲了好几米才止住前进的势头,停下是停下了,却是没有退回来的机会了,而是保持着前冲的姿势摊倒在地上,血液像从无数的针孔中喷射出来一样,转眼间已经变成了一团团血肉模糊的物体。 后来的人见状纷纷止住脚步,又有几个人收不住势头碰到了烟雾边缘,也落了个流血受伤的下场,不过倒是没有人送命。 雾忍三人见不再有人上当,便收起烟雾,转身向山谷中心方向跑去,在他们的身后,一时竟是再没有敢上前,就连前进方向上没有烟雾的人也都停住了脚步。 鼬提议说:“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边,我们先加快脚步到前面找个地方藏起来再说吧。” 我们都同意,于是便加向山谷中心跑去。 第二十三章 探宝猎人 “好了。”我举手示意说,“这周围8oo米范围内都没有人。” 这几年来我的侦测范围一直没什么长进,这让我很是苦恼,不知道会不会像游戏里一样永远只有这么点距离再无长进。不过眼下应该还够用,就算是原著里笔试时的那些作弊手段,我也不信能越过那好几百米的距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用[侦测野兽]看了一下。很好,连只小狗也没有。 “咱们还是先干正事,把卷轴拿出来吧。” 卷轴是鼬去领的,也一直由他拿着,此时他默默取出,放在我们中间。我拿起来摊开,原先我认为山谷的蛹形的看来还是不太准确,从地图上看山谷的形状更像是一个豆荚,除了两头尖细外,中间分成了三个鼓起,像豆荚里的三颗豆子,又像串在一起的三颗糖葫芦。就在地图差不多中心的位置,一个小小的标记着15的记号正在最中间的那颗豆子的边缘。 我指着它说:“就是在这里了,看它的样子是紧贴在岩壁的边缘,可能是藏在岩石里面或是埋在岩壁之下,详细的情况要去了才知道。” 遥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鼬看了我一眼,说:“别,还是先去确认了终点的好,小五的感知也不是万能的。”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的没错,离得太远了精度就会下降,咱们还是先跟踪考官老师吧。” 看到我的样子他们也都笑了起来,遥对我说:“小五啊,有时候我觉得你稀奇古怪的本事还挺多的,可真到要用的时候,却总是差那么一点,你啊。” 我为什么总是差一点呢,专业不对口呗。我要是战士早就一声战争怒吼上去砍人了,我要是盗贼早就到处敲人闷棍去了,要说我还是得感谢自己不是什么更不对口的职业,比如说萨满吧,我真没法想象那种到处插图腾的行为到了这儿会演变成什么样。 “好了都别废话了,”我一伸手把卷轴拿了起来,“地图都记住了吧。” 见他们都点头,我便把卷轴卷起来顺手交还给了鼬。 鼬把卷轴接过来结了个印,手上立刻冒出一团火焰,我见状赶紧又把卷轴抢了回来。 他皱眉,“反正我们都已经记住了,还是毁了吧,要是被别人看到反而不好。” 我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还是毁了比较安全,不过你们看这地图的尺寸这么小,地图上的这标记实际所占的范围多半也是不小的,到时候要找什么东西怕还没那么容易,也许那时还有用得着这地图的时候呢,我想。” 鼬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那好吧,不过既然是你提起来的,那你可得负责,这卷轴还是由你来保管吧。”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弟啊,小小年纪不要做那么狡猾的事嘛,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慌报年龄的。” 他当然没慌报年龄,他只是早熟而已。 鼬把我的手拉开:“我们还追不追了啊。” “追,当然追,不过不用太急,考官走得很慢,我们可别赶在他前头去了。” 我们跟随着考官前进的方向慢慢的朝山谷深处走去,一路之上我凭借着我的侦测技能绕开了所有可能碰上的人,用遥的话说,就是要打的话让别人先去打好了,我们不闯这个头阵。 “遥姐姐,你那么博学,知不知道刚才那几个雾忍用的是什么东西?”在路上我边走边问。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看起来像是雾气,但实际上应该不是吧。” “那是武器,只是看起来像是雾而已”鼬说,“我看见他把那东西收回去的,如果真是气体的话是不能回收的,那东西凝聚成一团时就和那天看到的那团白雾一模一样,肯定是同一件。” 我头疼得摸了摸脑袋:“这些先不去讨论了,重要的是如果咱们要是和他们打起来了该怎么办。刚才在起始线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有一层雾气围绕在他们周围?” 鼬回答:“有,那即是说,不管那是什么,我们都不能冒险去近身攻击他们。” “没错,如果远程解决不了就跑,我可不想变成那种筛子的模样。” 想起那种全身血液好象从筛子里涌出来的情形,我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本来就是远程武器专攻,鼬擅长忍具和火遁,就是遥擅长什么我们还不太清楚。 遥看到我们的目光,摊了摊手说:“我是土属性的,就喜欢拿土墙砸人,没问题了吧?” “好,”我挑了挑拇指,“真有魄力,到时候那白雾要是过来了,你可要负责上土墙挡住。” “其实那白雾本身倒是不可怕,只要不去接触就好,可要是和其它忍术配合起来……” “没错,要是同时用[雾隐之术]的话……” 我们一起沉默了半响,还是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最后遥说:“看来到时候只有闪了,要不就用偷袭先下手干掉他们。”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同意,就现了异常的情况,我不由自主的站住了。 “怎么啦?”鼬和遥促不及防,跑出去好几米才又退了回来。 我苦笑了一下:“考官大人换了个方向,现在该怎么办?” “是转弯吗?” “不会的,”我想了一下否定了这个想法,“从地图上看这山谷的地形并不复杂,没有任何遮挡物需要转向绕路的。” “那他是在故意兜圈子。”鼬一针见血的指出,“考试时间有五天,现在才过了不到四个小时,看来他是不会直接前往终点了,搞不好要在谷里绕上几天。” 遥想了想,转头问我:“小五,你下的标记时间久了会失效吗?” 我摇头:“不会的,除了距离太远了会有问题之外,其它情况都不要紧。既然考官在绕圈子,距离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没法子,还是先去找任务物品吧。” 再次依照前面的方法,绕开其它考生前往地图上标识的地点,只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进到了山谷内部,想要绕开所有的人已经有些困难。 “到了,就是这儿。” 我们在山谷的一角停下来,驻足环视四周,遥看着一片空空荡荡不由得皱起眉头说:“真的是这里吗?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我伸手把怀里的卷轴拿了出来:“要是真那么容易看到,搞不好已经被别人拿走了,咱们还是看看卷轴能给我们些什么帮助吧。” 拉开地图卷轴,先看见的是那写着15的小标志竟然闪烁着谈谈的萤光,我抬头看着他们两人。 鼬谈谈的说:“地方是这块没错,刚才也确实没有光。” 我点点头,拿着卷轴往后退了几米,地图上的萤光顿时消失了。 遥惊喜的说:“这个标志可以探测位置。” 我把卷轴递给她说:“拿去,你们来确定位置,我来观察敌情。” 想不到来到了火影世界,还能过一把财宝猎人的瘾,我一边侦测着周围的情况,一边看他们拿着卷轴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 位置很快就确定了,是一根不太粗的岩柱,上端与墙壁相连,下端分离在外。 遥用手抚摸着粗糙的石柱说:“要用起爆符吗?” 我摇头,“动静太大了,会引来很多人的,你不是擅长土遁吗,就没有什么办法?” “我又不是岩忍,对石头没什么办法。” 我们看向鼬,他也摇了摇头,大型火遁也能砸开石头,可同样是动静太大。 我叹气:“那我来试试,你们都退后一点。” 练[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用来砸石头还是头一回,希望不会太疼。我从包里拿出一卷绷带缠在手上,又摸了摸石头表面估计了一下硬度,然后咬了咬牙,把查克拉集中在拳头前端,一拳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碎石乱飞,我的脸上也被砸到了几片。 再看那岩柱,已经被打掉了一半,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盒子有一半露在了外面。 ============================================== 这两天忙得都快背过气去了,实在是凑不出三千多字了。 第二十四章 继续寻宝 “找到了!” 遥欣喜的上前将那金属盒子一把从岩石中拽了出来,那盒子其实挺小的,就人的手掌那么大,扁扁的。鼬却若有所思的盯着地图卷轴上那小小的光标记,盒子拿出来放在地图旁边时,标记出了前所未有的明亮光芒。 “这个东西感觉上我似乎在哪里也碰到过。”他用手指着光处,突然用力眨了眨眼睛,“我想起来了,在森永前辈的扑克牌上面,有和这东西类似的查克拉反应。” 我惊讶的问:“你确定?” 他用力的点点头:“确定,而且我敢肯定他当时和考官接触的时候也作了类似的手脚。” 遥抱着盒子凑过来说:“他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不过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他们找不一考官了。这盒子谁来拿?” 我想了想,对她说:“还是你拿着吧,卷轴还是我拿,如果遇到要抢的干脆就把卷轴扔出去得了,反正人家又看不出来我们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我倒是觉得森永前辈他们挺危险的,大概他的手法一定要和对方接触才行吧,可是这样一来看到的人也太多了,免不了会有人去找他们的麻烦。说起来,我们左边那个方向似乎有点什么事生,要不要去看看?” 看到他们探究的目光,我只好又耸了耸肩说:“具体是什么事我可看不出来,有几个人也不清楚,不过那么些个人聚在一起,总不是在开茶话会吧。” 鼬看着我说:“考官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下猎人印记现在所夺的位置,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无奈的说;“他又换了个方向。” “那就去看看吧,”遥已经把盒子塞进她的包里,一付心满意足的样子,“也许在那里能碰到同伴呢。” 真是一语中的。 刚才还说起了森永,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到他了,除了他之外,当然还有他的两个同伴。 我猛面沉如水,照例是赤手空拳,一个人拖住了对方两人。他们组的那个女生,平时一付沉默寡言的样子,梳着乖乖的童花头,此时拿出的武器竟是一把飞镰,拖着长长的锁链,在岩石间跳跃腾挪,保持着距离与对方缠斗。森永则还是一付‘我是辅助支援’的架势,躲在一旁看着,不过他倒也没闲着,指尖不时光芒闪动,用查克拉线操控的暗器伺机暗算,好在他的两个同伴一个是远程的,另一个吃了误伤也不要紧。 我们远远的找到块缝隙间长出茂密植物的岩壁藏好,遥提议说:“我们上去帮他们吧。” 鼬摇了摇头说:“又没有遇到危险,随便上去替考他们也不会高兴的。” 我被替考的说法逗乐了:“说的没错,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呢,现在离的近了我分辨的清楚一些了,对面不远的地方还埋伏了一组人,我们还是先看看再说。” 遥点点头,用手指着战局说:“用雨伞作武器的我听是听说过,不过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看起来有点奇怪呢。” 雨忍,不管是在原著里还是我看过的同人里,他们统统都是倒霉蛋。 我笑着说:“我也觉得这样的武器用起来感觉挺衰的,倒没听说过雨忍有什么厉害的手段。” 说话间,场上的局势已经起了变化。 正在和我猛缠斗的两人中的一个突然雨伞一旋,一大片白茫茫的东西直向着那持飞镰的女孩子飞去,转眼间就将她周围近十米的范围都笼罩在其中。看那个造型,有点像雨忍特产的[雨露千本],大概他们这时也意识到了这样的攻击手段对我猛的作用不大,所以转而向看起来防御力较弱的女孩子下手。 “不要紧吗?”遥轻声的说。 鼬说:“你们都没有遇见过飞镰这种类型的武器的吧,其实它不但锁链末端的镰刀可以攻击,锁琏本身也可以用来防御的,太强的攻击当然不行,但防御像类似暗器的攻击还是很有效的。” 我确实没见过用这类武器的人,所以也不太清楚还有这种功能,不过我还是偷偷在袖子里把机括扳开,将箭上了弦,以防万一。 果然,只见她不慌不忙将镰刀往回一收,手持一段比身体稍长的锁链舞成一圈,白茫茫的暗器被纷纷弹开,基本上可以算是日向家的回天的实体简化版本。只是这边暗器虽然被防住,原先在和她战斗的那名雨忍却乘虚攻了过来,她也不毫不示弱,不闪不避,镰刀一横向着对方的脖子划去,竟是要拚个谁先丧命。 我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动[震荡射击]射了过去。弩箭的度极快,那人身体一僵,脖子已经被切断了一半,倒在了地上。 另一边的那刚才出手偷袭的雨忍因为要射暗器,不免露出了一点空档,我猛趁这个机会一拳轰向他的脑袋。那雨忍见状横身一闪,然而不知怎么的,闪的方向却不对,脑袋却正朝着我猛的拳头迎了过去,这一拳砸了个正着,‘喀喳’一声,那脑袋好象西瓜一样的碎掉了,红红白白的东西流了一地。我身旁的遥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这一下变故出乎意料,双方都是一呆。 我们三个对望了一眼,就连捂着嘴巴的遥也了然的点了点头。 鼬看着那边说:“那个女的也来了。” 我也点头:“嗯,是音梦,看来那边的那组人就是他们了。” 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剩下的那人看到同伴莫名其妙的送命,一呆之间被一道锋利的查克拉线绕住了脖子,一瞬之间已经血如泉涌,再战不能了。 我们三组人又聚到了一起,大家很是高兴的打了招呼。 疾风向我们解释说:“我们没有可以跟踪考官的手段,所以就想跟着森永他们,本来是想和他们一起走的,结果跟了一段路之后现还有不少人也跟着,所以就想先看看情况再说。” 音梦在旁边笑眯眯的补充说:“谁让你在报名点那么招摇,可让不少人盯上了呢。” “可不是嘛,”提起这个,森永也是一肚子苦水,“当时那种情况,不上不行啊,我一定要接触到考官才行。幸好我们摆脱跟踪的本领还行,只剩下那一组,怎么也甩不掉,只能打了。” “也幸好我们跟踪的本领也还行,没被你们甩掉。” 我举手:“好了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还是说说你们的考试进行得怎么样了吧,有没有拿到东西?” 森永抢着回答说:“没有,不过我知道怎么拿,那东西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说着他拿出了一把扑克牌,正是我们在房间无聊时打的那些,此刻这些牌的表面正散出或明或暗的谈谈的柔光,摸上去似乎还有些温度。森永抽出其中一张颜色十分黯谈的卡片对我们说。 “这张就代表了我们的考官大人了,如果靠得近的话光就会变强,温度也会变得更热,和他们的卷轴挺像的吧。现在看起来,考官大人离我们挺远的。” 我点头说:“我刚刚确认过了,他从一开始就在不停的兜圈子,看样子得像这个转上几天才会到终点去。” 森永颓然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卡片总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亮一会儿暗了。” 他们组的那女孩抿嘴笑着说:“我们还怀疑那卡片是不是坏了呢。” 我把脸转向她:“真是不好意思,同行了这么些天,我还不知道你是名字呢。” 女孩正了正色,微笑着说:“哪里,我这人不太擅长和人交往,我是北村,北村绫乃,请多指教。” 总算是知道了同伴中最后一个人的名字,我感到一阵轻松,回头一看,现大家还在研究森永的卡片,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拉住森永说:“前辈,我有一个问题,你说这考试用的卷轴和你的卡片原理差不多,那么是不是用你的卡片也能找到考试物品呢?” 森永抓了抓头,为难的说:“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啦,每一个印记得完全对应才行,有一点不同就起不了作用。” 我失望的说:“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也不是完全没有,如果距离比较近的话,也是可以根据查克拉的波动找出位置来的,不过那就完全得靠运气了。” 我高兴得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大哥,眼下有一个财的机会,成不成就看你的了。” 我猛说:“你是想要把别人的任务物品也找出来吗?” “没错,”我干脆的说,“那个罗嗦的助理不是说了吗,拿到别人的东西可以加分的,反正现在也去不了终点,何不去碰碰运气呢。当然,咱们得先去把你们两组的东西去起出来,好吧?” 等真正找到才知道,原来各组的任务物品各不相同。我们在山谷里转了几个小时,把他们两组的东西都找了出来,一个是个雕刻得很古怪的雕像,还有一件是把特制的苦无。 “好了,现在要做的事都已经做完,是去碰碰运气的时候了,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一旦现考官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二个小时,就立刻停止,前往终点。” 第二十五章 守株待虎 森永把贴在石壁上好一会儿,然后退开两步石头上猛踢了一脚。 “是这儿没错了,这些混蛋,埋得可有够深的,咱们快点开始吧。” 众人点头,呼啦一下分散开来各做各的去了。我也有我的一份要完成,我跑到森永跟前,用脚点了点地面问他:“这里就是正下方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从袋里掏出一张陷阱符输入查克拉后一把拍在地上,随即一拉森永使我们两个都退后到安全的地方。 “一个半小时,”当确认符纸已经完全化作青烟消失在空气中之后,我对着已经各自隐藏好的同伴们说道,“一个半小时后,如果还没人来,我们就直接拿了东西去终点。” 森永把手伸进怀里,点头说:“考官大人已经快半个小时没挪地方了。” “距离5天的期限还有一天半的时间,也还算合理。大家还是小心点吧,东西放在现在还没来拿的,若不是已经完蛋,就是对自己有绝对信心的强者,到时候如果见机不对的话,跑也没关系,要是分散了的话就在我们一开始遇见的地方集合吧。” 见没人有异议,我也去找了个地方隐藏了起来. 这两天来我们是彻底投入到寻宝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中去了,当然,是带上了作弊器的。因为要尽量缩短与物品之间的距离,我们沿着山壁一路贴着边往前走,看见根岩柱就去绕一圈,活像一群黄花鱼似的。森永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医忍在查克拉精确控制方面的能力,为了更好的探查任务物品上的查克拉波动,他从手指拉出又细又长的查克拉线,贴着石壁密密麻麻的蔓延开去如同蜘蛛网一般。 “这点也算不了什么,我的本事还不到家。”他向我们解释说,“真正厉害的,拉出的查克拉线切开这样的石头就好象切豆腐一样,提起几百斤的重物也不会断掉,那纤细的程度即使是蚊子飞过也会颤动。” “那样的话,用来作武器一定会很厉害吧?” 森永摇头:“不是这样的。” “无论是查克拉线还是查克拉刀,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离手,虽然锋利度非常突出,但那是需要耗费精神来维护的,与其那样,还不如想法子去找一把真正的锋利武器要更好。” 宇智波翠接上了森永的话,她要是再不说话的话我还真差一点忘了她的存在。几天来她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十个字,同样是一个家族出来的,但她跟鼬根本没有正面对上过一眼,如果不是天生性格孤僻的话,那可能只能用家族情况复杂来解释了。早听说过宇智波家族本家和分家的矛盾挺大的,但是怎么个矛盾法,我也没亲眼见过,鼬也不是会主动说起,我的前世今生从来也没有大家族这种东西靠上过边,自然也是想象不出来。 我笑着对她说:“想不到你对于医疗忍术还挺了解的。” 她对我点头回礼:“因为我以前曾经到医疗班去学习过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就不去了。” “为什么?我觉得女孩子在那里挺合适的。” “因为不能独立。”她的脸色转冷,“医忍是很难独立行动的,一定要与他人配合才行。我不介意与别人一起行动,但我希望起码在战斗的时候我是可以独白的。” 这个女孩,该说她太缺乏安全感呢,还是自尊心太过强烈呢,我也不太清楚。 森永却要开朗得多,“我倒不那么认为,同伴么就是要互相依靠的么,虽然我的本领不太好,可我的同伴一直在保护我不是。” 说完还大大方方的朝我猛和北村咧嘴一笑,北村绫乃也腼腆的笑了一下,我猛却向宇智波翠投去了似乎有些同情的目光。 也许森永的本领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太行,他几乎花了整整一天的工夫才找到了第一个目标。我们没有立刻拿了东西走人,而是设下了埋伏,等待着倒霉蛋来自投罗网。 这个决定是我们一直举手通过的,大家各有各的理由,也不用一一说明,于我来说我也是有私心的,这几个月来我的等级一直停滞不前,再不利市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升级啊。我们并不是杀人狂,可也不是道学先生,大家在进谷之前都是签了生死状的。来的要是弱小的队伍,就只能怪他们不自量力,要是强手,与其在今后的考试中正面对上,还不如趁现在有心算无心先除掉比较好。 也许是合该我利市,埋伏好后不到一个小时,几个倒霉蛋就一头撞了进来。其中两个同时一脚踩上我的[献祭陷阱],被烫焦的了之后马上就被北村的飞镰和鼬的手里剑一人一个切断了喉咙,这个时候可就显示出了远程攻击在抢怪方面的优势了。 剩下来的一个则是被在同时被抢攻了,先是为了闪避火遁退到死角,随后被躲在一旁的疾风一刀横切在腰间,不愧是从小练的刀法,真是又快又狠,眼看着得手,音梦也微笑着从一旁的石头后面走了出来。原本商量好的就是离谁比较近就由谁上,辅助系的作掩护,他们本来就是一组,自然是合作愉快。 总而言之,我是一个也没有抢到。说起来,在陷阱上我也是造成了一些伤害的,多少能分些经验值,只能自我安慰一下了。 大家收拾好残局之后,起出了东西就走人寻找下一个目标。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森永倒是找到了诀窍,没多久就找到了第二件,大家埋伏了大半天,眼看天都快要黑了,只得宣布放弃。找了个地方过了一夜之后,已经到了第四天,就在我现了[猎人印记]所在的位置已经很久没有移动的时候,森永也找到了第三件物品。 “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森永和我一起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这几天他十分辛苦,精神看来不太好,反正打架用不上他,他也乐得躲在后头休息,“东西留到现在还没拿的组,多半已经完蛋,要是真来了,一定是强手吧。等一个小时,不行就走人,我觉得考官大人这次肯定是来真的了。” 我也同意,这几天也确实是挺累的,风餐露宿这种事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怪只能怪岩隐村的安排了,想要提早通过考试都不行。 “先等一个小时吧,就当是休息一下等下好赶路。”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说完这句话还不到十分钟,我就侦测到了有三个人结伴而来,目标直对着我们这里。 ‘有人来了。’我打出了手势,我们埋伏的每个方位都起码有一个人能看到彼此,一旦我侦测到了什么立刻就能通知到所有人。 没等了多久,我又接到了遥传来的信息。 ‘咱们又遇上熟人了。’ 熟人。说得好听点是有缘,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当我看见从远处施施然走过来的雾忍三人组的时候,我心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早看到他们在准备区杀人的时候,我就对该如何破解他们的攻击方式感到一愁莫展,这一路上尽量避开其它的考生也有那么一部分是因为他们,只是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与他们又相遇,现在要避开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三人看似悠闲,实际上却走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包围圈的边缘。我们在这一小段时间里也一直在暗通信息,需要近身攻击的几个人就不必出来了,必要的时候就跑,到事先约好的地方集合。 三人越走越近,那对双胞胎还是一模一样的穿着,从后面看的话简直分不出彼此。另外一个好象跟班一样跟在落后他们一步距离之后,那个叫真夏的女孩正半转过头去和他说话,看她笑语殷殷的样子,真想像不出她是会故意杀死自己的同班同学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桃地再不斩看起来也不像是杀人狂啊,在我看来他就是傻大个儿,顶多就是个比较愤青傻大个儿而已。 只听她笑殷殷的对着那个男孩说:“就是前面了,咱们谁去拿一下吧。” ======================= 昨天工作太忙了,没来得及写多少,结果就没更。明天是星期六休息,又没法写了,不过星期天加班,应该可以再写一章。 第二十六章 撤退 叫真夏的女孩带着浅笑半转着头说:“卷轴上指示的可就在前头了,咱们谁去拿一下啊?” 那个原本跟在她斜后方的男孩连忙赔笑着说:“小夏,这几天跟着那考官绕来绕去你一定累了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任务物品拿了咱们就马上去终点报道。” 见到真夏点头,他欣然拿了卷轴朝陷阱方向走去,边走还边自言自语:“这考官可真是多事,三天来也不知绕了多少圈子,要不是怕跟丢,我们早就把东西拿好了。” 我心中一动。这雾忍三人是有跟踪的手段的,不过只怕是不能距离太远或是时间过久,所以才造成了他们直到现在才来拿取任务物品,这么说来,刚才考官确实是已经到了终点,他们是确认了终点的位置才来拿物品的。想到这儿我心情一振,又看那男孩刚才的表现似乎是在追求真夏的样子,想起以前遥说过的他们似乎有亲戚关系,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我真想去提醒他们近亲结婚是不利于下一代身心健康的。 看着那人一步步的向前走去,我的心里除了紧张还是紧张,眼下已经知道了终点在哪里,剩下的就看在这儿能不能全身而退了。虽然我们人多,但如果出现了伤亡就不能说是胜利。原本最好的打算是希望能利用陷阱诛杀那兄妹二人中的一个,但是现在…… 我朝上方打了几个手势,这次是我们小组负责外围,其它人负责陷阱那边,几个擅长近攻的等在远处待命。又做了一下布置之后,所有的人,包括那对兄妹,都眼巴巴的看着那似乎注定要倒霉的家伙手捧着卷轴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一点点着朝着目标前进。 终于,他的一只脚踏进了陷阱----这几天来大家对于我的陷阱的作用范围已经了如指掌----的一瞬间,一柄镰刀自暗处猛的劈向他的头颅,几把手里剑自不同的方向回旋着射来封住了他闪避的路线。 与此同时,我们这边也动了进攻。兄妹俩的四面轰然升起了四道土墙将他们包围在内,紧跟着一个巨大的火球由高处砸进土墙内,一时间火光雄雄,烤得泥土都变了颜色。 得手了吗?我们相顾等待着。 另一边似乎更没有悬念一点,根据我的经验,除非是比我强太多的高手,否则在刚一踏进陷阱的一瞬间是很难做出什么反应的,至于这一瞬间到底有多长可得看个人的能力了。北村绫乃和宇智波翠的出手都很快,也很善于把握时机,那人踩上陷阱刚一震的时候,镰刀和手里剑已经呼啸而至,‘噗’‘噗’‘噗’几声,眨眼间已经鲜血飞溅。 变化,就在那刹那之间。 从我的角度看来,那人的脸上已经笼罩上了一层死气,可是再看一眼的时候却现他的表情已经瞬间扭曲了,不,不应该说是表情扭曲,而是他的皮肤绑紧了,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膨胀,我顾不得隐蔽身形,从石头后头跳了出来,大声喊:“大家退后……” 话音还未落,只听见沉闷的‘膨’一声,血花四溅,那个人的身体如同皮球一般的爆开,大量的液体在高喷射当中如同钢针,周围一圈顿时千创百孔,我见状不对赶紧又往石头后头一缩,耳边只听得石头上如密雨骤降一般刷的一片响声。 我旁边的森永吐了吐舌头:“好厉害。” 我拍了拍他:“你别乱动,我出去瞧瞧情况。” 又等了一小会儿,估计外面已经平静下来,我才又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只见刚才离得最近的两个女孩也从隐蔽物后头转了出来,两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身上也有些血迹,但看上去都有没有受什么大伤,我也就放下心来。北村绫乃向我做手势示意,刚才她们离得近,是我猛和疾风在后面一人一个将她们及时拉回了隐蔽物后面。 我点了点头,刚想要说点什么,猛然间却瞥到了旁边正在坍塌中的土墙,居然差点把这边给忘了。土墙内火光萤萤之中什么也没有,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就只有两小块焦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是[替身术]。 我心中忽生警兆,也立刻用上了替身术。在学校的时候我练得最刻苦的就是替身术了,经过无数前辈的介绍,这样关键时刻救人无算的招术一定要学好才行。不过有一件事前辈们谁也没有提过,就是用替身术的时候很不舒服,在我感觉就好象坐电梯似的,我曾经偷偷问过别人,大家的反应好象都没有我那么强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电梯也是有人晕有人不晕的。 我的脑袋一晕,眼前一花,人已经到了另一块岩石后头,再回头看我刚才站的地方才现躺在原地的替身木已经变成了筛子,假如我刚才没躲开的话,下场就形同此木了,回想起来我都一阵后怕。 真夏姑娘就站在木头筛子的旁边,还保持着笑颜如花的表情,正好整以暇的用手指梳理着手。 我看了看周围,就我一个人正对着她,干脆大方一点向她打招呼。 “呦,你好啊。” “你好,”她甜甜的向我笑了一下。 我抓了抓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边,不去看一下吗,怎么说也是你的同伴吧。” 她撇了撇嘴,一付有些难过的样子说:“是啊,小胜真是可怜,我本来估计你们偷袭会靠得更近些的,没想到会这么远,可惜了。” 我不禁愕然:“那个人身上的那种……变化,是你干的?你们不是同伴吗?” 大姐你该不会其实是亡灵巫师穿来的吧。 真夏瞪大的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我们是同伴没错,可是杀他的人也不是我啊,你们要是不攻击他不就没事了吗,说到底还是你们的错吧!” 我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要说什么,耳边只听轰隆隆一阵碎石声,便见始终是一脸阴沉的雾雨真冬迈步向我们走来,边走边把手中的什么东西塞进腰边的小包里,原来做哥哥的这么久没出现是为了趁空档把任务物品先拿了。 真夏轻笑着看着我:“你应该看得出刚才我和你说话是为了等我哥哥先把任务物品拿到手吧。” 我点点头,我又何尝不是呢。 她又说:“其实我也看得出小弟弟你和我说了那么些废话也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你的同伴先一步离开,对吗?” 早在跳出隐蔽处之前,我就跟森永说好了让他叫上那两组人先一步撤退直接去终点,他们的攻击方式对于这种对手本就不占优势,现在既然失去了制敌的先机,又有人受了伤,还是干脆走的好。这两人原本就是由我们组负责的,由我们来断后也是应该的。 她顿了顿,有些玩味的看着我又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由我在这儿和你闲聊,而我哥哥却去追你那些逃走的朋友,你又该怎么办?” “当然想过,不过我听说你们擅长合击之技,既然如此,我想你们应该是不会轻易的分开的。更何况……”我耸了耸肩:“我的朋友是撤退,而不是逃走。我们并不是怕了你们,而是即使和你们硬拼上一场也拿不到什么好处啊。” 真夏拍手笑道:“说得真好,小弟弟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实话和你说吧,你们这些人的能力都还不错,真要打起来的话,我和哥哥毕竟只有两个人啊。现在可就好了,只要干掉留下来的人,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你说好不好?躲在那边的小弟小妹妹,姐姐的话听到没有,听到了就快点下来吧。” 鼬和遥原本都隐藏在岩壁上,此时都一跃而下,和我并肩站在一起。 真冬似乎把交流的任务全都交给了妹妹处理,始终都是一言不,双肩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准备要动手一般。我以前好象在哪里听说过,未动手之前最要盯紧的就是对手的肩,无论对手要做什么动作,最先动的,肯定的肩。 我一边盯着他的肩膀一边好似不在意的笑着说:“大姐姐你说得可真是有趣,旁边的大哥就没有你那么有趣了,一张脸那么凶的样子,好象要杀人似的。” 话间未落,就听真冬冷哼了一声,向前连迈了几步。每走一步身上便有大量的雾气冒出来,整个人就像一个移动的蒸气闸门一样,几步之间,滚滚的白雾就向我们笼罩过来。 我们哪里敢去硬接,我一拉左右的鼬和遥。 “情况不妙,风紧扯乎吧。” 第二十七章 雾战 遥双手结印。 [土遁-土墙之术] 一面高三米,宽约五米的土墙竖在了我们的身后,跑出几十米后,我回头一看,浓浓的白烟已经绕过土墙的边缘,仍然牢牢的跟着我们。 “没用,”我转头对遥说:“你就不能把土墙做得更大点吗,要是能把这边岩壁和那边的岩壁连接起来就好了。” 遥咬着嘴唇瞪我:“你以为我是火影大人吗?哪来那么多的查克拉,这脚底全是石头,根本没什么土。” 一打定主意开溜,我们就直直的以最快度朝侦测中考官所在的方向跑去,只可惜对方也颇有追踪之法,竟是紧追不舍,长时间的加冲刺,我们的体力都有点不支了。一路之上,我们在前面奔跑,后面一道白烟紧紧尾随,要是这时候要是有观众的话,我估计那情形就跟阅兵的时候看的特技飞行表演差不多,只不过表演场地由天上换到了地下而已。 见遥的土遁起不了作用,我把头转向另一边:“小鼬,来个火球术。” 鼬也瞪我,嘴里直嘀咕:“什么火球术……” 说是这么说,他的动作却也不慢,手底下迅结印,一回头,一个大号的火球正正的打中了那团阴魂不散的雾气。 这回似乎有了点效果。雾气的来势猛的一顿,出一种奇特的咝咝声,还夹杂着什么细小的东西晰晰沙沙落地的声音,一阵风吹来,鼻子里直闻到股不知是什么感觉的古怪的味道。 就在我们以为火攻有效的时候,却见那大火球被迅的消耗,很快便化为零星的火星消散无踪,那雾气却只在原地停留了一会,重新凝聚变浓之后,又向我们处飘来。 “去他娘的,”我骂了一声,“这回由我来,我就不信打不散它。” 经过刚才那一下,我觉得我是有点看明白了,之前我们一直在为那雾到底是什么东西而烦恼,现在看来,真正的烟雾固然是有的,但正主儿应该是借着烟雾隐藏起来的无数细小的利器,也不知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操控的。既然是实体,就能打得散,像刚才那样用大量的火遁打也是可以的,但那样的消耗太大了。 想到这儿我把手伸进出时真实给我的忍具袋里,握住了其中的一把苦无,感受蕴涵在其中的力量。既然带来了,既然带来了,就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用的,我在旅馆的食堂里都现过了,现在还怕什么。原本还想一跑了之,没想到他们还不依不挠了,生死状大家都签了,凭什么这么想不开啊。 我把头一扭,带头继续往前跑,一边对他们说。 “跑,尽量跑出条直线来。” 在这种空空荡荡的地方跑出直线来还真是容易,我看着背后的烟雾已经拖成了一条长长直直的尾巴,一转身一扬手,把手中的特制苦无扔了出去。 那苦无十分沉重,我扔的时候用尽的全身的力气,只见它的度极快,在空中飞行了还不到五米便在它的周围出现了数道粗粗的水柱一起向前激射,水柱越来越多,越聚越粗,黑铁色的苦无很快便被水流淹没看不见了,只看见一条直径有十几米的庞大水龙挟带着洪水般的隆隆声以极快的度如同炮弹一样直冲撞上很远处的对面岩壁,又出一声巨响之后才停下来,水流四散,留下了一地的泥水。 我看着被冲得七零八落的山谷和满地的狼藉,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封印-龙吼炮] 这种苦无是和放在我的箭上的千风刃一样的忍术封印,不同的是,千风刃是由我来输入风属性的查克拉,再引导出大量的风刃这种小型忍术来挥作用的。在制作千风刃时,真实就一直想用他的水属性也来做一种封印,经过挑选,我们选择了水龙术。虽然水龙术的名字里有龙这个字,但实际上使用时就是一条胳膊粗细的小水柱,用来救火都嫌小,实战中根本不会有人用它。好处也有,就是度挺快,要结的印也比较简单,就三个。虽说三个印算是少的,但还是比风刃的两个要多一个,因为如此,需要刻写的符文也多了不少,我们很遗憾的现我的箭太小放不下,只得把目标转移到了更大一些的苦无上。 耳边两声风声,鼬和遥在我的旁边停下来。 “怎么样,成功了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人肯定没打到,这种程度的攻击用替身术很容易闪掉的,不过那种奇怪的武器应该已经被打散了,那东西多半是用查克拉线连接的,一旦散开要很快再接上是不太容易的。” 遥打了个寒战,说:“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我们都点头,刚想要离开,突然听到一声冷哼,紧跟着听到一个声音说道。 [雾隐之术] 我们周围立刻笼罩上了一层浓雾,刚才还近在咫尺的几柱岩柱转眼之间就看不清了。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浓雾中飘荡,只是这笑声中仿佛透着丝丝的寒意:“小弟弟你可真是淘气,把哥哥姐姐的武器都打坏了,你说要怎么赔啊……” 我心里直叫糟糕,还是小鼬最冷静,他沉声说:“我们三个背靠着背吧,小心雾隐的无声暗杀术。” 说实话,无声暗杀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至今也不太明白,原著里也没说得怎么清楚,现在想来只记得起再不斩抗着鬼头大刀时的样子了,于是便只得依着鼬所言,三个背靠背站好。幸好那血雾已经被水龙冲散,倒也不必再担心自己会死得不明不白,要说现在能做的,只有小心防范了。 只是小心防范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着实是困难,眼见眼前一片白雾茫茫,虽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却也差不多,耳边的笑声倒是始终不绝于耳,只是听来忽远忽近,忽左忽右,根本拿捏不准方向。我试着看了一下侦测,距离太近压根派不上用场。 正凝神戒备,突然眼前一花,下意识的甩出左腕上的匕一挡,‘当’一声,火花四溅,再看时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小心点,他们是两个人。” 再看那雾中,敌人已经渐渐显露了身形,只是我眼中所看见的人影决不止两个。那对兄妹虽长得不相像,但身材、衣着和型都一模一样,此时他们带上了同样的面具,两人都手执双刀,半隐半现在雾中,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眼看去,隐隐绰绰不知有多少人影。 雾中那一大群人影突然一动,又向我们扑了上来,我只得又胡乱的一挡,只觉小臂上一疼,也顾不得疼痛,收刀又砍,却是什么都没有砍中,就在这一个空档,肩上又挨了一下。耳边只听鼬和遥也各闷哼了两声,心知他们也都受了伤。 茫茫雾中响起了一连串娇笑声,那漫天飞舞的人影开始旋转起来,直看得我胸口一阵烦闷,干脆闭上眼睛倾听周围的动静,心说在这样的情况下看不看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一段时间之中,除了空气中飘荡着的笑声和我们三人微微的喘气声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突然间听到鼬一声大喝,周围空气为之一滞,笑声也停下了,我连忙睁开眼睛,原本满眼的人影已经不见了踪影,鼬手执苦无站在那里剧烈的喘着气,苦无上有几滴血珠正滴落到脚下的泥土里。 “我刺到他了。”他的声音沙哑,仿佛光是开口就花了极大的力气。 我止住他说话,把手伸进忍具袋拿出支箭装上,朝着终点的方向射出。 “放!” 无数道风刃卷起,在浓雾中划开一条勉强可以通过的道路,我一拉两人。 “快走!” 一离开大雾的范围我们就没命的跑上了,直到一座庞大的岩柱旁才停下,[猎人印记]所标记的集团就在这里,我回想了一下千针石林的构造。 “应该会有上去的路的,我们找找。” 上去的路隐藏在岩柱和山壁之间的一片碎石中,我们一气跑上了山,等到看见考试举办方设立的终点标志时才松了口气,度也慢了下来。 忽听遥出惊讶的声音:“鼬,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转过头,讶然现了一片血红色。 鼬茫然:“眼睛?我刚刚突然能看得清他们的行动了,怎么了?” 我连忙拉住他:“别说话了,快闭上眼睛,把情绪平静一下。”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怎么关闭的,只能让他先平静一下再说,果然,几分钟之后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变回了平常的黑色,我暗地里叹了口气,心说你要是穿到猎人的话酷拉一定会把你当成亲人的。 突然间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 “小鼬,你的生日不是六月份的吗?” “是啊,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现在应该还不到六月份吧,这么说你还没到八岁?” “没错啊,你不是本来就知道嘛。” 遥甩了甩头说:“小五啊你该不会是吓糊涂了吧。” 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一直到晚上,我嘴里都在不停的嘀咕着‘历史’啊之类的,我想就算有人听清了也肯定不会明白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吧。 第二十八章 夜盗 在登记处我们报上号码作完了登记之后,人家也不和我们多说,直接就给指了个方向。于是我们又辛辛苦苦的钻进了山腹,又费了好些工夫,才到了个极其宽敞的好象大厅一样的地方,我看到大厅对面的门后露出天光,估计穿过这大厅后就能出山了,想想岩忍也真够厉害的,这里整个就是个秘密基地嘛。 先到的同伴们正在大厅的一角席地而坐,看到我们来了,纷纷站起来,向我们比了个表示七的手势。 森永跑得最快,滋溜一下跑到我们跟前低声说:“我一个一个数过来的,你们是第七组到的。” 遥问他:“那你们呢?” 他一脸的得意:“第三和第四。” 我把手举高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啊。” 森永的个子比我高不少,我得把手抬很高才能拍到他的肩膀,虽然这样看起来有点奇怪,但我还是很习惯这么做,谁让我的实际年龄要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大呢,想到我在这里也待了四年,算起来都三十好几了。 森永可不知道这点,笑嘻嘻的摸我的头作为还击:“小小年纪不要这么老气横秋的,你都是跟谁学的啊。” 说着话,就已经走到了同伴所在的地方,大家打了声招呼便都坐了下来。森永挥了积极的工作作风,从包里拿出了绷带等物品,好在我们受的伤都不深,很快就处理妥当了。环视四周,这个地方确实非常的大,就算容纳上二、三百人都不会显得拥挤,此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十人,东一堆西一堆的坐着,都和别人拉开尽量多的距离,只有一些同个忍村来的小组才会坐在一起,一眼看去真是泾渭分明。 遥叹气说:“出的时候有二百多人,不知道最终有多少人能够来到这里。” 疾风说:“我们在终点附近还看到有人埋伏在那里,专门偷袭那些急着去终点而大意的考生,有些人就好象杀红了眼一样。” 音梦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悠悠然说:“别说得你好象没杀过一样啊。” 疾风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争辩说:“可我又没杀红眼啊……” 森永照例过来做打圆场的:“好了好了,都是一个组的,杀是一起杀的,跑是一起跑的,有什么好争的嘛,你们看这考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不如……” 他把手伸进怀里,把他的牌又拿了出来。 “……咱们还是接着打牌吧。” 大伙儿一起瞪他,不过想想也确实没什么事可做,于是便理了两付牌出来,分成两组打起牌来。 我照例一开始就宣布不参加。 “我对打牌不在行,反正你们八个人刚好两桌,我就不掺合了,你们请便,我还是趁着现在有空把报告写了吧。” “这么急着写报告干什么,”有人对我这种不合群的行为很不满意,“不是回去以后也能写吗?”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也是要写,早点写好也省得以后麻烦。” 村子里的任务分成两种。一种是由外面的人到村子里来下委托,然后忍者来领了任务后去完成,这种任务是不用写报告的,只要委托人签字就可以了。另一种是村子里给的任务,多半是关乎村子的事务,由村子直接给命令,这种任务,就是要写报告的。我们参加中忍考试这件事,虽说有点特殊,但也算是任务的一种。 说干就干,我从包里拿出纸和笔,把包垫在膝盖上当桌子,就这么写起来,边写还边听着他们打牌聊天的声音。 “我说森永,你的那种能力,一定要放在扑克牌上面用吗?” “当然不是,只要类似的东西都可以,放在牌上比较方便,无聊的时候也可以拿来消遣嘛。” “你的牌用来找特定的人倒是不错,可惜要事先做记录,没有记录过的人就没有办法。像小五的能力多好,一定范围内的人都看得见。是吧,小五。” 我头也没抬,嘴里直叫屈,“我哪有,我只能知道有人,但到底是谁就不知道了,连有几个人有时候也弄不清,还是森永前辈的能力好,我也很想要呢。” 开玩笑,谁想做出头鸟啊。光做出头鸟还没什么关系,关键是自己的能力可别让人家给摸明白了,好在大家聊天归聊天,声音可都压得挺小的,那些别国的忍者都坐得挺远,倒是不怕被别人给听去。 考试开始时拜那罗嗦的考官助理所赐,规则大家都听得挺明白,期限五天,取前二十组人。 等到了第五天,我的pp也坐麻了,干粮也吃够了,报告早就写完了,听打牌也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再一看周围,满打满算也就是十五组人,那对被我们甩掉的雾忍也在,我们到了后不久他们也到了,排在第九组。我偷偷问了一下才知道,小组不一定要满员,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也行,也确实有几个小组是少了人的。 最后还是一开始那个考官出来宣布,最后通过的是十五组,总共四十一个人。 遥轻声叹息着说:“那么多人就剩下这么几个了啊。” 鼬忍不住插嘴说:“那些没来的又不一定都死了,你叹什么气啊。” 我也说了:“那些没来的,有可能是没拿到任务物品所以被直接送回宿舍了,也有可能被考官甩开了找不到终点至今还在谷里晃悠呢,也有可能中了别人的陷阱被困在什么地方了,反正考试举办方会去解救他们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遥横了我们一眼:“我只不过感叹一下而已,要你们这么反应过度干什么。还是快点回宿舍休息去吧,第二场考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呢。” 考官大人还是神龙见不见尾,一说完考试结果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考官也当得忒不趁职了。结果还是那助理出来解释,让我们先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什么时候开始第二场考试还得等通知。 回到宿舍,吃饭洗漱完了之后,不知不觉中天也黑了,五天的时候说长不长,可也十分劳累,大家都道了一声晚安便各自上床睡了。 岩隐村毕竟不比木村,虽然白天看来街道也很热闹,可一到了晚上便冷清下来,在一片寂静中大家很快都沉沉的睡去。我趴在床上,心想着到底还是在床上睡觉舒服啊,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了。 然而,就在这迷迷糊糊的当口,有些什么东西让我突然间又清醒了过来。有事生了。我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感知型忍者,但侦测技能用得久了,某些方面的感觉自然而然会变得比较敏锐,就像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把我从半睡半醒之中拉了出来。 我闭着眼睛在床上继续躺了一会儿,外面还是很安静,可是这种安静和夜晚真正的万籁俱寂不一样,是那种空气凝固了的感觉。 [侦测人型生物] 我猛的睁开眼睛,被自己刚才在侦测中所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正考虑要不要把大家都叫起来,忽听到旁边有人轻声叫我,我转过头,正看见鼬那双睁得很大的眼睛,看来这小子的感觉也挺敏锐的。 “小五,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外面来了很多人,看那个阵势,好象是把这里包围了。” 经过我们这么一问一答,其他人也纷纷醒来。 “咦!老师呢?” 鼬镇静的回答:“老师的话,刚刚出去了。” 我心里一阵惭愧,我就没现老师是什么时候走的,看来我还是太大意了啊。 老师们直到两个多小时以后才回来,隔壁的女生们也被叫到了我们房间,领队老师看着我们集合到一起,又环视了一遍大家才开口说话。 “今晚这件事情,我相信和在座的同学们是没什么关系的。就在不久前,岩隐村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失窃了,暗部一路追踪偷窃者留下的痕迹,最终确定偷窃者……”老师在这里停了一下,又扫视了大家一遍,“就在这座房子里。” =========================== 吃了些药又睡了一个晚上,身体感觉果然好了很多,就是咳嗽还是一点也没有好转,我这一辈子还没有上呼吸道炎到这个地步过,身体果然是不行了啊。 第二十九章 乱相丛生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在场的人当然不会问出诸如‘真的吗?’‘丢的是什么东西?’之类的蠢问题,至于那些已经聚集在屋外还在越聚越多的人则连考虑都不必去考虑,我们住的这地方现在就相当于一个临时的外宾馆,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人家可以不怕我们这些个小鬼难道还能无视我们背后的村子不成,眼下最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估计就是这考试举办方岩隐村方面了。我还不禁有些好笑,不知道这回的事是哪里个村或者哪个人搞的鬼,看来每次举行联合中忍考试的时候总得有点什么事情生,这考试的最重要目的本来就在考试而在于展示各村的实力嘛,其中自然也包括赛事举办方的应变能力。搞不好那些来参观视察的大人物们都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否则一群小屁孩打架又怎么能招来那么多的人呢,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水之间啊。 我在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的时候也确实是带着瞧别人热闹幸灾乐祸的心情的,这时的我还真没想到这事儿后来还确实和我们扯上关系了。 最后还是我们中年龄最大的我猛肩负起了代表大家向老师问的重任,他所问的也正是我们想要知道的。 “那,老师,岩忍方面现在是什么打算?” 领队大井老师微微一笑,看到他这个表情我们顿时轻松了不少,他随便找了张床坐了下来。 “岩忍方面是希望息事宁人的,只要东西能找回去,不会过度追究到底是谁干的。眼下他们已经去抽调对寻找物品有特殊能力的人来了,希望在东西找到以前大家能够待在房间里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要试图外出。” 房间里一阵骚动,不知是谁叹了口气说:“啊,才出来没几天,这下又要回到关禁闭的日子了。” 旁边有人打趣说:“那不一样,上次是就我们关禁闭,这次可是所有的人一起关。” 我轻轻一笑,暗地里再次用了一遍侦测。我们住的这栋房子表面上虽然没有异状,实际上已经被围得像铁桶一样了,除了没有直接冲进来,岩忍已经把所有能用的手段统统都用了一遍,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把东西转移掉,看来这个禁闭可是关定了。 我一抬头,突然现青木老师在向我招手,我心中奇怪,走过去想要叫声老师。青木老师却摆了摆手,把我拉到了隔壁房间。隔壁是女生们的房间,我不由得有些尴尬,老师却是面色如常,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经常有出入女生宿舍的机会。 “小五,我现在要问你件事,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好吗?” 老师严肃的表情让我很是好奇,连忙点头说是。 “从你们回到宿舍一直到出事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现什么异常,有没有人离开宿舍到外面去过?” 我愣了一下,但我很快就明白老师没有在开玩笑,事实上今天老师们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回到宿舍,而是大家都上床睡下了之后才回来的。于是我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开口说。 “应该是没有吧。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很累,都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我没有现有人从我们这两个房间里面出来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的能力要在我清醒的时候才有效,后来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想如果有人出去过的话,同住一个房间的人都能看到啊,所以我觉得肯定没有人出去过的。” “是这样啊……” 青木老师沉思了一会儿,挥挥手示意我可以回去了。 我推开隔壁的门走进去的时候,领队老师已经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这些下忍,大伙儿见我进来呼拉一声都围了上来问我老师找我去干什么,我没什么可隐瞒的,便如实汇报了。 “老师们可真过份,怀疑都怀疑到自己人头上来了,要我看岩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忙活一阵也好。”遥气虎虎的说着,也不知道那多日未见的小姐脾气是不是又要作了。 “不要这么说,老师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件事弄不好就会变成国际问题了,是吧?”性格稳重的我猛这么说道。 “呵呵,说的没错,估计岩忍现在不知道有多希望这件事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毛贼干的,总比引起国际问题要好呢。”这话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音梦说的。 “我看他们的希望恐怕是要落空了,否则放着那么多房子不进,那人非得跑进我们这座房子里来干什么。”脸圆圆的线条柔和,但性格却一点也不柔和的宇智波翠表意见。 “这座房子里的人虽然多,但组成却一点也不复杂,只要所有人都待在房间里面,再看看有没有外来的人,事情不就清楚了嘛。”鼬用仿佛在下结论似的语气说了这句话,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聚集在这所房子里----以及周围----的人都不是吃素的,不会连有没有外来的来历不明的人在都查觉不出来,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金田一常说的一句话,‘凶手就在我们当中’,当然不止是我们几个,还有其它所有住在这房子里的人。我觉得有点同情岩忍的领导层了,既要找回丢失的东西又不想得罪别国,呵呵,可真够头痛的。 正想着着,突然觉得两边的衣服都一紧,低头一看,居然是音梦和森永一左一右各拉我的一边衣角,似乎有什么话要问我,也不知道他们的默契怎么那么好,连动作都是整齐划一的。 我抓了抓头,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向音梦赔笑着说:“音梦姐,有什么事情用得着我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所以不要拉拉扯扯的好不好。” 这儿的女生年纪个个比现在的我大,我对她们说话都得叫声姐,她们一个个都还挺大方的,一个感到不好意思的都没有。 音梦就是最大方的一个,只见她把手缩回来在衣服上擦了擦,一脸笑眯眯的的凑过来说:“小弟不用紧张嘛,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昨天晚上,你真的什么都没有觉吗?” 我心里一动,连忙说:“我睡着了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到啊。音梦姐,你知道些什么吗,能不能告诉我?” 她神色一窘,转过头去说:“也没什么,昨天晚上我似乎觉得门口附近好象有什么动静,也可能是我听错了,谁知道呢。” 我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好改变方向回头问森永:“森永前辈,你有什么事找我啊?” 谁想他连连摆手,说:“我要问的事已经知道了,你还是忙你的吧。” 说完就跑到屋子的一角待着,再不理我了。 我更摸不着头脑了,很是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可忙的啊,只好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趴着,只后悔当初没把报告留到现在来写。可能是由于太无聊吧,没过多久遥也跑过来骚扰我了,她看了一眼刚刚两人的方向笑着说: “挺受欢迎的嘛,大家都争着来问你话。” 我苦着脸说:“有什么她的,枪打出头鸟你知不知道,知道得多的人死得通常也比较快啊。” 她惊讶得看着我:“想不到你的想法这么务实,当初看到你申请提前毕业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人呢。我和小鼬那是因为家族里的原因,你又没人逼着你,不为出风头又是为了什么啊?” 我正色说:“当然是为了学习。申请提前毕业和喜欢出风头是两码事,学校里教的东西太浅,我又没有家族背景,只有毕业了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至于因此出了风头,那是附带的没办法的。要说那些没有好处可拿的风头,我才不愿意出呢,有句话怎么说的,不得务虚名而处实祸啊。” “说起来,遥姐姐你有没有觉得音梦姐和森永前辈他们两个人今天有点奇怪啊。” 遥又不露声色的向两人处张望了一下,“奇怪?你是说哪方面?” “音梦姐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吧,森永前辈也很喜欢多管闲事,可刚才他们俩都好象在顾忌着些什么似的,似乎有些话不好说出来,你说是不是有点奇怪?” 遥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们就听到走廊上一阵乱轰轰的声音,大家相顾无言,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因为老师临走时有命令,我们谁也没有试图开门去看生了什么事,好在只是听到人声纷乱,并没有打斗或者其它什么危险的声音。 盼来盼去,我们的希望----老师终于回来了,他脸上的神色很是古怪,一进来就对我们作了一个听我说的手势。 “昨天傍晚雾忍那边有个人突然不知去向,刚才那人的尸体在一个堆放杂物的角落里被现了,还有就是昨晚岩忍被盗的东西也在那个人的身上找到了。” 第三十章 野兽之眼 我们还想问问更进一步的情况,可老师就一句‘不要多管闲事’便把我们都堵了回去,然后干脆走出去把门一关,我用侦测现他压根没走开,就在门外站着呢。既然如此那就什么都不要跟我们讲嘛,话只讲一半是会引起公愤的知不知道啊。 屋里这些人可平静不下来了,聚集到房间的另一边唧唧喳喳的小声讨论起来。 我提出了我的想法:“你们说,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是早就安排好的,其实就是第二场考试的内容呢?” 我认为我的论点还是有道理的,从我以前观文无数的经验来看,考试这种东西通常都是怎么怪怎么来,怎么损怎么来,怎么能让人意想不到就怎么来的,眼下所生的事完全有可能是考试的一部分,要这么说的话,老师他现在挡在门口可就真是挡了我们的路了。 其他人却似乎不太同意,我猛说:“这个可能性也是有的,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原因嘛,考试应该是在带队老师不在场的情况下进行的,否则公平得不到保证。此外这事牵扯到了雾忍,如果说是考试方和雾忍方面串通好的呢,对其它国家显然是不公平的,如果说没有,那个死掉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果然还是有道理的。 “这么说,果然还是雾忍偷了那个重要的东西罗?”北村怯生生了开口问道,这丫头只要不在打架的时候都是一付腼腆的样子。 好几个人都摇了头,我抢着说道:“我觉得啊,肯定是栽赃!” “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相信他们会那么蠢。”看到有人露出的啼笑皆非的表情,我赶紧又解释说:“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平时蠢点不要紧,可要是都准备去做贼了还那么蠢那就不可原谅了。我要是想从岩忍偷什么东西的话,肯定要早安排好传递路线,这会儿都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那也不一定,”喜欢和我抬杠的遥说:“也许那东西是用不着带走的。” 我说:“那是,要是忍术卷轴的话,岩忍把它找回去也于事无补了,落在别人手里那么久,黄花菜都凉了。” 鼬在旁边说:“看他们的态度不像。老师刚才不是说了吗,岩忍方面只想把东西找回去,不准备追人,要是忍术卷轴的话,他们不会那么好说话。” 确实,忍术卷轴是可以复制的,岩忍的主要态度虽然是想息事宁人,但并不是没有原则什么事情都可以的。 宇智波翠插嘴进来说:“你们在这儿光讨论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有什么法子可以去探听点现场的情况呢。” 我心头一动,侦测打开,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楼梯口的一个楼道拐角处,那里的人最多,气息最纷乱,看来就是那里了。我将注意力转回房间,看着房间里的众人,刚才我突然想到眼下要在房间里探听到事件现场的情况这件事,其实可以算是原著里中忍考试的变异版本。所不同的是距离更长,障碍物更多,相对的,也没有在一旁监视的考官。 想到这里,我把目光转向靠墙站着的音梦,前些日子我在无聊的时候就考虑过如果要考作弊的话我们这些人各有些什么手段的问题,那时我得出的结论是,要论作弊的话最简单的应该就是音梦,她的话,有她的幻术配合,哪怕走到别人的位子上直接抄恐怕也没有问题。 谁知音梦只是伸出一只细白的手捂嘴笑着摇了摇头,并指了指门的方向,意思是她出不去。我不禁纳闷,有人堵着你就出不去了?这位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会来事儿了。 正当大家都在想着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绕过大门或墙壁的时候,忽然听到窗外响起了一阵轻柔的咪咪声,我想到了一个主意,转头对宇智波翠说,“翠姐姐,我让次好象看见你有带一包鱼干,现在还有吗,能不能给我一点?” 宇智波翠没说什么就去包里拿了来给我,接过鱼干,我连忙跑到窗前扒着窗沿往外看。我们这个房间在二楼,一楼和二楼之间有一排屋檐,一只姜黄色的猫咪就站在那排屋檐上,睁着碧绿的大眼睛看着我,看到我手里的鱼干,它似乎有些犹豫,可能是觉得我的外表没什么危险性吧,最终它还是下定决心一跃上了窗台,把凉凉的小鼻尖伸到我的手上来,我趁机抓着它脖子上的皮一把拎进了屋里。 大家正对我干的事感到大惑不解呢,女生们则眼里冒着星星,就差没有高喊出‘好可爱----’了,目标自然就是我怀里那只已经觉大事不好正在乱踢乱蹬的猫了。我趁衣服还没有被猫爪拉破赶紧把猫递给了我猛,在座的不怕被猫抓的就只有他了。 “我猛前辈,请帮忙按住一下,别让它朝我扑过来就行。” 等一脸茫然的我猛抓好了猫咪,我就开始施展技能了,[收服野兽],当然啦,这只猫咪应该不是野的,而是谁家养的,管它呢,用完了这后我立刻就解散还不行了。 技能刚一动,原本还在我猛手中装模作样的挣扎的猫突然间‘嗷’的一声呲牙咧嘴的作势要向我猛扑过来,只可惜扑到一半就被我猛的大手抓牢前进不得。猫咪虽小,威势却挺足,几个女生都被吓得倒退了一步。我也吓了一跳,游戏里只要动[收取野兽],人家野兽就会起攻击这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没想到一只小小的猫咪也有那么大的火气,还好我以前没有试图去招惹大型的猛兽,若是冒失上前,只怕不免会被拍成肉饼。 “好了。”我站直身子抹了把汗,把已经安静下来的猫从我猛手上抱过来。猫已经变得很温顺,亲昵的把头在我手上蹭来蹭去,我把刚才剩下的鱼干喂给它吃了。 遥蹲下来摸了摸猫毛,奇怪的说:“刚刚还那么凶,怎么突然间变乖了?” 我笑着说:“我刚跟它签了个契约,契约期间它都得听我的。” “契约,像通灵兽一样吗?” “是的,不过就算签了契约,它还是一只普通的猫,不过以它的体形,在这附近活动起来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是说让这只猫去外面探查情况?”总算有人明白过来了,是鼬,他皱着眉说:“可你不是说它是只普通的猫?” 我微笑着说:“再加上我就不是了,等会儿记得照顾下我的身体。” 说完我就往我的床上一躺,动了[野兽之眼]。 黑白。 扁平。 视角极其的低。 我克服着不适应带来的晕眩感,操纵着猫咪那柔纫性极好的身体,跳上窗台,一溜烟的朝楼道方向跑去。 我在很多人脚当中穿来穿去,终于见到了尸体。是一张我没有印象的年轻面孔,脸上的表情永远凝固在了惊愕这个符号上,喉咙被整个切开,这就是他没有出半点声音就死去的原因,一把带血的苦无在不远处的地上,是随处都可以买到的便宜货,从凶器上得不到什么线索。没见到传说中的失窃宝物,可能已经被岩忍方面派人来取走了。 我又看了一会儿,没现什么新东西,突然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拉着我飞的向后退。 一分钟时间到了。 我再睁开眼,看见了房间的天花板,我正四平八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就跟我刚刚离开的时候一样。 同伴们都聚集在床头盯着我看,鼬看着我认真的问:“这是山中家的身心转换术吗?” 我摇头:“不是,我只能操纵我的通灵兽。” 我从床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还好,野兽之眼没什么后遗症,我可不想自己的行为也变得像猫一样。 第三十一章 祸起萧墙 就是有一些头疼,应该不碍事的。 忽听‘咪’的一声,刚被我扔在案现场的猫嗖得一下从窗口窜进来,跳上我的大腿转着圈直撒娇。还真跟着我回来了,我一把抱起猫咪,毛绒绒软绵绵的,先抱一抱再解散吧,说起来我还是很喜欢猫的。 抚摸着怀里的猫咪,我心想着,[野兽之眼]的时效只有一分钟实在是太短了,要是能不限制时间的话,刺探起情报来可就无敌了。 回想起刚刚所见,我不禁有些头疼。唯一清楚的就是死者是一击毙命的,估计是偷袭,还有就是案现场那个地方虽然有些偏,但也不是顶偏僻,要在那里杀人,是有点难度的。 那是不是说明凶手就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呢?那倒也不一定。 临阵对敌是件很复杂的事儿,有时候光是能力强不一定管用,想要无声无息的在暗中杀人更是如此。比如说万花筒吧,就是一级作弊器,就是比本人再强几倍敌人,只要没防备,照样能被不声不响的撂倒。大家都知道鼬刚进晓的时候曾经把大蛇丸一招撂倒的事,这是事实,可要是说鼬要比大蛇丸强,打死我也不信。万花筒就是那种特别逆天,特别bug的东西,所以对于要得到万花筒所要克服的种困难以及使用它所带来的大批副作用,我一向都觉得挺合理的,人想要得到什么好东西,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虽然我不信佛,但我相信一啄一饮皆由前定,说通俗点就是天上不白掉馅饼地上不白给午餐,那什么王者之气一出金钱美女宝物密藉统统蜂拥入怀那种跟白捡一样的好处,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疑啊。 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跑题了,再回到思路上来吧。结合失窃案里的赃物在被害者身上现的事实来看,两起案件的嫌疑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我没见过失窃案现场,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要是像木叶一样连鸣人都能轻易的偷走封印之书的那种程度的话,估计也不是太难----囧,开个玩笑而已----现实情况是现在岩隐村住着大批的外宾,既有需要保护的各国贵人,也有需要防范的各村忍者,所有他们内部警戒空虚是能够理解的。可即使盗取了赃物,接下来还有岩忍暗部的追踪和紧逼,那人却始终没有暴露身份,还顺利摆脱了追踪,可见那人也许不是厉害的高手,但一定是隐蔽和潜行的好手。 话又说回来,那神秘人物偷窃岩隐村的重要物品的目的是什么吗?他行凶杀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在我看来他横竖都没得到什么好处不是,难道说他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挑拨两国关系吗? 我揉了揉涨的脑袋,把看到的情况和我的想法和大家说了一下,大伙儿讨论了一通,也没得出个结论来,我却是有点儿犯困了。本来嘛,这几天来的奔波就挺累人的了,好不容易躺到床上,都没睡上个安稳觉就被吵了起来,刚开始事儿一件接一件的时候倒不觉得,现在一安静下来,这眼皮可就有点打架了。刚好这时老师进来让女生们都回自己房间去,大家都可以休息了,我再也坚持不住,道了声晚安就躺回床上去了。 “喂,小五,醒醒!快点醒醒啊!” 有人在拿大锤打我的头,我被打得好象拨浪鼓似的前后直摇晃。真奇怪,我记得自己明明是躺在床上的竟然也能前后摇晃。 糟糕!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不敢相信在这样的环境里自己居然就这么睡死过去了。一睁开眼就看见鼬一脸气鼓鼓的抓着我的肩膀,看见我醒来也不停手,反而摇得更厉害了。 “真不敢相信,你的警惕性上哪里去了,我要是想杀你的话就是有十个你也得手了你知不知道啊?” 这小子长大后是个完整的面瘫,现在修行还不到家,激动起来表情还挺丰富的。但我实在是没心情去欣赏了,不知为何我的脑袋疼得好象刚被一群非洲野牛踩过一样,我用手扶着脑袋直呻吟。 “别闹了小弟,我们都知道你不会下手的。还有不要再摇了,我都快要吐了。” 鼬恶狠狠的说:“你再不起来我可真要下手了,大伙儿叫了你半天了。” 这时候我才现我猛和疾风分别站在床的两边,他们的脸色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确实有些什么事不太对劲。 “森永前辈上哪儿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出了问题所在。 “他偷偷跑出去,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猛脸色阴沉,好象冬天里的石头,“老师嘱咐过不能一个人单独出门的,小五,你有办法找到他吗?” 疾风的脸有些红:“森永说有点事,让我帮他掩护一下。我和他是同学,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不太可靠,但其实做事很有考虑,从来不用别人担心。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所以我叫醒了我猛。” 我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地板上。我们在睡觉时依然衣着整齐,穿着外衣和鞋子,配带好武器,这样遇到意外情况时便只需一跃而起。可是我们没能现一个同伴的离开。我感到手心凉,太阳穴突突直跳,我一直都相信这些是一场游戏的一部分,即使有什么也肯定不是针对我们的,我的想法错了吗? 我喃喃的说:“可是我没法在一群人里找到特定的人。” 有那个能力的人是森永,可是他现在不见了。我没来由的想起以前看机器猫时的一个故事,机器猫给老忘东西的爸爸一只能提醒他忘了东西的小鸟,可是爸爸在上别人家作客的时候把小鸟也忘在别人家里了,我想笑一下,却知道不是时候。 我猛见我也没什么办法,便开始实施他自己的想法。 “我们去隔壁叫一下女生们,以小组为单位去找一下,不要离开这房子,不要和其它村的人起冲突,明白了吗?” 大家点头,他想了一想又说道。 “想办法联络一下老师。” 我们有联络老师的方法,只不过不知道老师们现在在哪里,所以只能在重要的地方留下联络的标记。我把记号写在楼梯拐角的墙上。老师啊关键的时候去了哪里,莫非你们也以认为事情和我们无关不成,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们就和我一样都犯了错了。 我让意识在侦测范围里游荡,坚决无视掉阵阵的头疼,我知道那没有用,可还是一遍一遍的搜索着,我也不知道我在寻找些什么,可能是希望代表森永的那个小点能突然出点独特的光芒吧。 我没有现什么光芒,却在一个没有人有的地方现了异常,如果说在我侦测范围内的人是一个个红色的小点的话,那么那里就有一个小点是灰色的。这种感觉一点也不陌生,我至今已经遇到过好几次了,当有一个人失去生命时,在我的意识就会渐渐的失去颜色,如果时间太久,就会彻底消失。 我循着感觉往前走着,最后来到一个窄小的楼梯前,栏杆上布满灰尘,台阶的尽头有一扇小门。 “你们知道这上面是什么地方吗?”我指着那虚掩的小门问。 遥抬头张望了一下,“这间旅馆好象没有三楼,这里好象是个小阁楼,堆放杂物用的。” 我点点头,勉强笑了笑:“我们上去看看吧,我好象感觉上面有东西。” 鼬低声说:“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们两个上去吧,注意安全。” 我先一步跨上楼梯,推开那没有上锁的小门,门后果然堆着很多杂物,每一件都满是灰尘,房间内出乎意料并不黑暗,初升的阳光从天窗直射而下,灰尘飞扬中有一件东西似乎很眼熟。 起初我以为那是众多杂物中的一件,也许是一个软绵绵的麻袋,但很快我就现错了。 森永就斜靠在一堆叠起来的大小纸箱旁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一把苦无正正的插在他的胸口,只露出了一个柄。 我听到身后有些动静,回头看去,遥倚在门口,用手捂住了嘴。 我朝她摇了摇手,感到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 “不要声张,”我有气无力的说:“咱们先去找大家汇合一下,还有,得把老师们通知到了。走吧。” 第三十二章 释疑 领队大井老师的脸色铁青,相对而言我们这些学生个个都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我想起以前好象听谁说过大井老师外表看起来委温和,实际上的性格正好相反,也许这才是他的真实表情吧。其实我也很想问问老师,在这样明显会有事生的时候,你们老是结伴跑出去干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没法不通知主办方,毕竟这里是他们的主场。所以即使老师们不情愿,还是只能把事情向岩忍方面作了个通报,岩忍也派人来看了一下,他们的脸色同样也不太好看。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时间就拖到了晚上,也说不清这是我们来到岩隐村以后第几次集中到一起开会了,也许我们确实有足够的闯祸天赋吧。只是这次的气氛分外沉重,北村的眼圈红红的,似乎刚刚才哭过,疾风的表情分外沮丧,因为森永走之前只和他打过招呼。 此刻他正断断续续的讲述经过:“……我也睡着了,后来森永把我摇醒,他说,他有些事需要去趟外面,不用出房子的,很快就回来,如果有人醒了,就让我帮他解释一下……” “等等,”大井老师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交谈的时候,还有他出门的时候,就没有惊动其它人吗?” “我和森永是同班同学,我们有一套无声交流的方法,班上的同学都会。还有进出房间,那是森永拿手的,他可以不惊动任何人的。而且,我想大家这几天都比较累,睡得也要比平时沉一点吧。”疾风又接着说下去,“……后来,我见时间过了很久了他还没有回来,有点着急了,就把我猛叫醒告诉了他这事,再后来,大家就都起来了……” 这方面的线索到此为止,只知道森永是有准备的溜出去的,有可能是和什么人有约。 我没想出所以然来,一抬头看见宇智波翠就站在我旁边,便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问:“翠姐姐,大井老师不是你们小队的带队老师吗,怎么好象对小队的成员不太了解的样子啊?” 宇智波翠也压低了声音回答我说:“考试前半个月我们的带队老师有事请假,大井老师是临时担任我们的带队老师的。” 又是一桩不太好理解的事,急事人人会有,只是时机未免太巧,怎么就正好在学生们中忍考试之前请了假呢。 大井老师又问了一些事,没什么结果,见天色也晚敢,便吩咐大家早早的上床睡觉,不过我想今天晚上能睡得安稳的人大概会很少吧.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和同伴们说了一下便一溜烟跑到隔壁,敲了门之后朝里面叫了一声‘我找音梦姐’,然后便在门外等着。 女孩子和男生不同总得梳洗打扮一番才愿意出门,音梦过了好了会儿才出来,精神看来和昨天比好很多,一见我就微微笑了一下说:“小弟,一早来找姐姐有什么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音梦姐,有点事想要麻烦你一下。实际上,我想再去趟昨天的阁楼看一下。” 音梦的笑容猛然一敛,“老师不是说任何人都不允许再单独行动了吗?” 我展颜一笑:“所以我才想找音梦姐你一起去嘛,你放心,我不是偷偷跑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已经和大家说过了。” 说完就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跑,木质的走廊上跑不快,可我还是觉得自己一辈子怕都没有跑得这么猛过,幸好现在时间太早,今天又没有什么固定安排,所以此时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 “门大概锁上了吧。”音梦盯着楼梯尽的那扇小门说,昨天是虚掩着的门,现在看上去已经关上了。 “没呢,”我用手一推,门应声一了,“没上锁,我们进去吧。” 小小的阁楼看起来和昨天没什么不同,只是光线更加暗淡了几分,漫天飞扬的灰尘看来也就不如昨天看时那么清楚。我盯着地面看,地下本也有层厚厚的积灰,现在上面已经布满了凌乱的脚印。我蹲下来,用手指无意识的地上画着,这次跑出来是我一时冲动,我要思考一下该怎么开口。 “我和森永前辈是参加考试以后才认识的。在我看来,他是个很有办法的人,稀奇古怪的能力很多。虽然第一眼看上去有点不太可靠,又喜欢乱说话,但时间久了就会现,其实他是个很喜欢为同伴考虑的人。” 音梦走到我旁边点点头:“他是个挺好的人。” 我继续说下去:“昨天我就觉得森永前辈有些不对劲,他是个很喜欢说话,喜欢插嘴的人,可是明明生了很多事,他却几乎没怎么开口。音梦姐,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音梦表情茫然:“我不清楚,我和他以前就认识,可也不是太熟。小五,难道你知道?”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昨天你和森永前辈都似乎有事要问我,可是在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之后,森永前辈却说他要问的事已经知道了。音梦姐,你还记得你问我什么吗?你问我那天晚上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动静对吧。依照那时的情况,我只能认为,森永前辈想问的也是这个。” 我苦笑了一下:“可惜那时我是真的睡着了,什么也没觉。” 音梦垂下头:“这不是小五你的错。” 我再次摇头说:“没错,这不是我的错,只是现在想来有些懊恼罢了。我们都知道那个时间老师们都不在,既然森永前辈有办法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进出房间,那么我们就可以假设还有人也可以做到。而在我们之中有能力在不在现场的情况下感知到有人进出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这个大家都知道,可是那次我什么也没觉。还有一个人,就是森永前辈,当然前提就是他事先制作了相关的卡片,因为这点,如果说他真的现了那时有人进出的话,那么那个人就一定是我们当中的一员。” “我不认为要不惊动别人自由进出房间是谁都能做到的,我觉得只有音梦姐你能轻易做到,你的幻术那么好,对你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吧。”我抬起头来,盯着她的脸看,“音梦姐,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出去过?如果说没有的话,那个时候你又为了什么要问我那些话呢?” 音梦的脸色变幻,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对上我的眼神微笑着说:“没有错,那天晚上我确实出去过,不过我可没有什么不好企图,因为我是……” 她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又接下去说:“因为我是跟踪着老师们出去的。” 这个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眨了眨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见我愣,音梦微笑起来:“自从来到岩隐村,老师们几乎天天出去,也不太关心我们的考试,小五你就不觉得有些好奇吗?” 我确实很好奇,所以等着她说下去。 “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小队的带队老师是临时派来的,问题是我们几个也不知道原来的老师到底有什么事需要请假的。大井老师他,也不是说不好,只是我一直觉得他并不是一个单纯来当老师的人。小五你也许不太知道,你们那班的老师,以前是封印班的,很擅长解封印的。”她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那时我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去。我的实力虽然不是太强,但是对于隐蔽跟踪什么的,还是很有自信的。” “那是,”我轻声的说:“我一向觉得音梦姐的幻术真的挺厉害的,虽然没见过你改变环境,但在细节方面连五感也能迷惑住。” “我说过改变环境是没有意思的事。”音梦似乎开心起来,“你猜猜我跟着老师他们到了哪里?” 我摇头。 音梦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的说:“具体是叫什么名字的地方我也不清楚,老师们都很厉害,我跟在后面也没遇到什么阻碍。我只知道他们拿复制卷轴复制了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知道的就这些,如果没别的事我可以回去了吗?” 她说完之后直直的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沉默了好久,最后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想问得那么清楚,我也不想要知道得那么多,这样吧,我只有最后一件事想要问,问完这件事我们就结束,好吗?” “……你问吧。” 我盯着地面看,“音梦姐,听你刚才说的,老师们只是复制而已,并没有拿走什么东西。那么你呢?”我知道我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你有没有顺手拿走什么呢?” 沉默笼罩着我们。 “我真傻。”音梦抬起头,眼里闪出莹莹泪光,“我早该知道只要说出了一件事,所有的事就都瞒不住了。” “所以是你做了这一切对吗。”我轻声的说:“以一个错误来掩盖另一个错误。” “我不认为我做的事是错误的,除了最后那一件,可是我不能让任何人来阻止我。”她的声音很低,但是很坚定,“我的父亲死在和岩忍的战场上,从那时候起我就过誓不能再被任何人左右。我拿走的那东西对岩忍来说很重要,我本来想把它带出去,可以现那太难了,所以我找机会杀了一个雾忍的小鬼,把东西放在他的身上,如果能挑拨一下他们两国的关系,对我来说也是不错。森永他,他确实现我曾经出去过,所以想找我谈谈……” 她低下了头:“要是那时我能知道小五也能猜到这些事就好了,我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说:“那个,我得把这些事告诉老师才行。” 不知为何,她竟然莫名的笑了起来,“没有必要了,老师们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小五你没觉吗?看来你的感觉还是不够灵敏呢,呵呵……”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就有好几下攻击打在她站的位置,瞬时扬起了一片浓浓的尘土,音梦却没有丝毫被攻击到的样子,她的身形扭曲了一下便消失了。 我向后退了一步,茫然的看着那个位置,竟然又是幻术,是什么开始的呢? 三位老师出现在房间里,我完全没有现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大井老师阴沉的看了看我这边,对另两人说:“她走了,去追。” 说完后他看向了我,我抢在他前面开口说:“老师,有件事情我知道我不该问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老师你们这次来除了考试以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任务?” 大井老师似乎没想到我有此一问,犹豫之后还是点了点头,“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 我点头,又问道:“老师,还有一件我本不该问的事情,这个其它的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咬了咬牙,说出了我最终的想法:“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要申请退出本次考试。” “……为什么,说出你的理由。” “我们和岩忍毕竟还是属于敌对的,在此多留一天,暴露的危险就会更多一分,既然主要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我认为,已经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而且,生了这些事之后,大家的情绪一定会受到比较大的影响,已经不适合再参加接下来的考试。就客观条件来说,我觉得我们现在提出退出考试的理由还是比较充分的,并不至于引人生疑。” “这就是我的理由,我觉得我们是应该退出这次考试的。” ======================= 回去吧回去吧,中忍又不是一定要通过考试才能升的。有表现的话回去一定能升,反正我是决心回去让主角升了,其它还有谁能升呢,有没有谁能给点意见啊。 第三十三章 归乡 远远的瞧见熟悉的大门,我心里一阵激动,就差没高喊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可能连我自己也没觉,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木叶当作了第二故乡,这次离开得太久了再看见便感觉说不出的亲切。 大概是老师们觉得我的话也有些道理吧,大井老师做事果然挺雷厉风行的,当下就做出了退出的决定,岩忍们一定觉得很没有脸子,不过我们又不是他们的手下没必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音梦她最终还是没有被追回来,就像她自己说过的那样,对于隐蔽追踪确实很一套,也许还可以加上她早有准备的因素,总之我们的两位老师都没有现她的踪迹,当然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去找。按照我的想法,她应该是隐藏在了暗处,找准机会离开岩隐村,这段时间里进出岩隐村的外来者很多,以她的幻术运用来说要混出去不是难事。 队里的其它同伴并不知道音梦的去向,在老师的授意我也什么都没有说,况且在我看来,那样影响士气的事不说也罢。即使如此,一路上的气氛已经沉闷得让人有点受不了了。 进了村子,老师们要去交任务,并没有要求我们一起去,只是嘱咐我们过几天要把报告交上去,于是大家便散了。我向同伴们道了别后,转身向自己家走去。 刚刚走近门口,小小的朝日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迎了上来,大叫一声‘哥哥’便扑了过来。 我连忙蹲下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小孩子真是上天给予的宝贝,一看到她就觉得自己的心灵被治愈了。朝日今年二岁多,不知何时已经磨练得伶牙俐齿,经常逗得周围的人开心不已。大人们说,女孩学说话总是早些,对此一下我自己,听说我二岁的时候除了爸爸妈妈外什么也不会说,同样是人,这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捏。 “朝日真乖。”我直亲她的脸说:“哥哥给你带了件礼物。” 说完就把一路窝在我背包里睡觉的猫咪抱了出来。那段时间生的事太多,我把它给忘记了,后来回木叶赶路赶到一半的时候,它也不知用什么方法居然追了上来,我便干脆把它给带上了,总不能把它给丢在荒郊野外不是。好在这猫咪成为我的宠物变得特别温顺,没我的命令绝不轻易伸爪子,送给朝日玩正合适。 留下朝日在屋外抱着圆滚滚的猫咪跑来跑去,我进屋去见了阿姨,才知道叔叔出门做任务去了不在家里,阿姨热情的欢迎我回来,立刻就准备上街去买菜,我赶忙把她给拦住了,家里的经济也不宽裕啊。 回家的感觉真是太温暖了。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我去拜访了一遍我的朋友,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有关考试的事,我当然也没主动提起。 关于今后一段时间的打算,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有好好想过了。专业不对口带来的麻烦比我原来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些,但这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的实力还是太差了,这个世界上的人可没有像我那样的附带来的专业的,不是也有很厉害的人吗,所以现在我要做的事是想办法把专业以外的能力给提上去。想想猎人这个职业在游戏里可以担当中等程度的输出任务,可在这儿我现等级低的时候我居然没有什么有效的攻击手段,人家总不会像怪一样站在那里让我射吧,系统可真是太坑人了。 天不救人人得自救,世界上最能为自己打算的毕竟还是只有自己啊。我没有说要把专业一脚踢开,想我在这个世界举目无亲,没有可以依靠的家族,没有逆天的血继,没遇上强人来做我的老师,也没机会偷学厉害的忍术,能让我和别人不同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专业,只有我的职业特长的啊,锁甲双废又怎么了,我总比萨满要适应点吧。我以前也有练过猎人的大号,细数了一下今后能学习的技能,分析结果是不太乐观,想想那些个在我之前穿越过的前辈们,哪一个是干上辅助型职业这个光荣却丝毫不出彩的二线职业的啊,可是现在我现这恐怕是最适合我的展路线了。我也想明白了,打副本讲究的是组队作战,有主攻手也有辅助人员,任务完成了大家一样有功劳嘛。和暗黑是不能比,人家那儿人人都可以是孤胆英雄。说起暗黑,我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在岩隐村遇到的那位疑似亡灵巫师的大姐,惊悚,真是太惊悚了。 思路再回到辅助性职业这条线上来,说到辅助性,能想到的第一样肯定就是医忍。没错,最常见也是最有用的辅助技能就是医疗忍术,而学习医疗忍术所需要的对查克拉的精确控制能力也能打好学习其它忍术的基础,前段时间的经历让我更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一点,退一万步说吧,艺多不压身,能多学点东西总是好事,总比没事到处去晃悠要强。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把前面已经写好一半的报告拿出来好好补充修改整理一下交了上去,同时上交的还有申请去忍者医院学习的申请书。反正我的队友们都像以前一样忙,还是每周只有一天集合起来作任务,剩下的时间要干些什么由我自己来决定。 虽然这样一来就不能常常做任务了,但是一来d级任务的报酬本来就不多,二来去医院学习的话医院也会我生活费,所以收入其实并没有下降多少。我从学校毕业以后,村里给的补助金就停了。每个月的收入我留下自己的零花钱后,剩下的都上交给阿姨,不管别人的看法如何,我都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家里的一员了。 几天之后,我的申请批下来了。 同意。下星期一带上批条上医院报道。 去报道前我找到青木老师把我的打算汇报了一下,并声明我不会因为这个影响我们的小队活动的,医院每星期有一天的休假,刚好可以用来参加小队活动。 青木老师看来挺高兴的,摸了摸我的头微笑着说:“小五月啊,其实我一直挺担心你未来的展的,你没有家传的忍术,我能教给你的东西也不多。你能有自己的打算是最好不过了,学了医疗忍术也不就是只能在医院里给人看病了,也有很多在战场上也很厉害的医忍的,到了医院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青木老师还是和以前那样,又温和又好人,我想要告诉他我只是去学习,没打算正儿八经的去当医忍,但想了想也没有特别去说明的必要,这时候我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青木老师,我想问你一件事,只是问问,如果是不可以问的事情的话你可不要生气。” 老师笑呵呵的回答:“别那么紧张,老师也没那么多秘密的,你问吧。” “老师,听说你以前是封印班的,是真的吗?” “是啊,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么老师,今后我在封印问题上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可以来问你吗?”我有点紧张,“如果是不允许的话那就算了。” “你也想学封印?”老师看来很惊讶,沉吟了一下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来问我吧,如果有涉及到机密的部分不能教你的话我也会说清楚的。” “老师太谢谢你了!” 我确实高兴极了,我和真实的研究已经取得了最初的成果了,只是能利用的忍术还是在最初级的那几种之中打转。要是涉及到高级一些的忍术的话,需要的封印水准就呈几何型增长,我们两个的水平都算半桶水,也没地方学去,就有点要歇菜的意思了。没想到前些日子,音梦那句无心的话的点醒,我才现曙光原来一直在我身边,我只能暗骂自己以前没有眼光了。 解决了一桩心事,几天后我高高兴兴的上医院报道去了,因为又不用住宿舍,只像平常一样出门就行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医疗班长是不是那位传说中的姓药师的叔叔,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退休的,话又说回来,就算见到了我也不认识。 到了医院我在前台的一位看起来很和蔼的大姐姐那里交了批条,大姐姐眉开眼笑的看着我。 “小弟弟真可爱,现在的男孩子都想要做英雄,肯来医院的很少了呢。今天你也不用干什么,随便逛逛熟悉下环境吧,明天我们班长会给你安排工作的。” “那个,请问班长大人是不是姓药师?” “对啊,原来你知道啊。” 大姐姐笑眯眯的,还顺便摸了下我的头。 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摸我的头呢,我在学校里还真是一直总坐在第一排,都快十岁了,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退下去,该不会一辈子都是娃娃脸了吧。 我这一天都在医院里逛来逛去,不要说,还真遇见熟人了。 当时我就看见了一个银色的脑袋,剧情人物啊,我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扑了过去。 虽然是反派,但我对兜一向没有偏见的。我一直认为他是间谍的典范,地下工作者的楷模,丫的实在是太敬业了。别说他的职业不需要敬业,虽然干的是不忠诚的事业,但他对于他的不忠诚却是忠诚的。装b又怎么了,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可以满街都是,装b的绝对没那么多,要装b唯一必需的条件就是有实力,要不然自己就是b了,那个装个耗b啊。 看见兜我挺高兴,我也不指望能把他乎悠瘸了,他的智商太高,我就想认识认识他。我也不记得这个时候的兜有没有被大蛇丸收买,反正是挺早的,这个世界的孩子就是早熟啊。 这个时候的兜还没有带上眼镜,因此也没有那个习惯的推眼镜的动作,白净净的小脸看上去还挺可爱的,只是表情已经老成得很了,对于我的热情也是一脸的镇静。 “大哥哥,你是谁?” 我开开心心的作了常规回答,“你好,我是来医院学习的,今天是第一天,以后请多指教了。” 就这样我在医院的生活便从此开始了。我已经想得很明白,为什么我会来得这么早,为什么距离剧情开始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呢,不正是让我好好学习提升实力的吗。从现在开始直到那个时间到来,我不会去出风头不去争名利,我要埋头钻研,挥出自己的特长,到这段最后的和平结束时,我不要自己还是个打酱油的。 第三十四章 我的医院生涯(及收获) 还没到饭点,天色就已经渐渐的黑了,街上的行人寥寥,多半是赶回家吃饭的。这个时间是村子里最安静最冷清的时候,再过一个小时,人们吃完了饭,便会纷纷走出家门,热闹的夜市就要开始了,木叶虽然名义上叫村,实质上即使说是一座繁华的城市也丝毫不为过。 阿姨还在厨房里忙碌,朝日已经早早的坐上特别加高的小凳子,高举着她的小勺子在等着了。 我从厨房里拿了做好的菜放在桌子上,看到她急不可待的样子不由得笑着说:“朝日,你也该练习用筷子吃饭了吧,等明年你去学校上学了,也想拿着勺子吃便当吗?” 朝日急着说:“哥哥,爸爸说我明年才可以去学校上学,今年就不可以吗。” 我挟了一筷子菜送进她的嘴巴里:“小朋友们都是6岁才开始上学的嘛,小朝日现在的任务就是拼命的玩就可以了。” 朝日嘟起了小嘴:“可是我想上学嘛。上学的时候可以带圆圆一起去吗?” “当然不可以。” 这下朝日迟疑了,似乎在横量不能上学和不能带圆圆到底那边的损失比较大。圆圆就是我带回来的那只圆滚滚的猫,朝日爱它爱得不得了,到哪里都要抱着它。 叔叔放下手里的报纸,对我说:“五月,等一会我带朝日去夜市上玩,你也一起去吧。” 我笑着说:“叔叔,你忘记啦,今天我还要去值夜班呢。” 叔叔皱眉说:“医院里的工作也这么辛苦啊?” “还说呢,”阿姨从旁边插嘴,她把最后一盘菜放在了桌子上,正在解围裙,“再辛苦也没有到外面跑任务那么辛苦,只不过是值值夜班而已,又没有危险。” 说完还横了叔叔一眼,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也不上医院工作去,叔叔只得嘿嘿的干笑了几声。 我跑进厨房把饭桶搬了出来,放在桌边的架子上。 “我打算再过些日子就打报告上去不在医院干了,反正该学的也差不多都学完了,也该出去做做任务,再说了也能增加点收入啊。” 阿姨叹着气说:“你们一个个怎么都那么喜欢往外面跑呢。” 我也只能笑笑。飞快的吃完了饭,向叔叔阿姨道了别,穿上外套便跑出了家门. 不知不觉间我在医院已经干了过三年了,从一开始的打杂、打下手,到后来可以上台亲手给伤患治伤,总是我是越干越开心了。前段时间医院里排夜间值班名单的时候把我排了进去,这大概便是大家觉得我已经可以独挡一面的证明了吧。不知为何在医院里我总会有种熟悉的感觉,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不管在什么时代也不管在什么地方,医院总是大同小异的吧。那刺鼻的药水味、表情严肃的医生、来来往往的病患、还有半夜里赶来的急诊,都给我一种回到了过去的正常生活的错觉。 我甚至觉得自己实在是赚到了。在我们那边要进医院可真是件不容易的事,考进医大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毕业了以后,就算成绩再好,无缘无故的也不会有医院愿意收,小地方的卫生院人家倒是不挑,可是又有哪个年轻人辛辛苦苦读完了大学愿意上卫生院待着呢。我的亲戚里有个女孩子,医大毕业后跑了不少医院,最后还是她爹托人,又花了几万块钱,才算是挤进了一家。相比之下,我这个毫无工作经验的,打了个报告就进来了,要不怎么说有组织的生活就是好嘛。 这几年里最意外的收获是我的级别居然上升了,本来从土之国回来后我就再没想过这件事,谁知进医院后第二个月收到了个通知,让我上人事处登个记,从此以后我的级别就是中忍了,到最后也没有人向我解释一下。青木老师只是说‘因为小五在土之国的表现不错啊’,然后那天大家做完了任务之后,老师还请我们吃了饭,说是为了庆祝一下。又过了半年多,小鼬和遥也先后升上了中忍,从理论上来说,我们几个已经有资格单独行动,没有必要再凑在一起做低级任务了,只是大家似乎都没意思作什么改变,因此每周一聚的传统还是持续着,偶尔我们也会接上个不用花太长时间的c级任务,那个时候我就会向医院请个假。 要说最实在的收获自然是在等级和技能上的进步,我现给人治疗得到的经验值居然很是不少,到医院第一个月还没过完就上了2o级,得到了我想了很久的[寒冰陷阱]。三年之中我一共上了9级,到了28级。第一年升得最多,后来便越来越慢,最近半年来完全没了动静,看来在这条路线上能得到的好处也快到头了。玩过大号的我有那个体会,3o级以前升级还是比较快的,一过3o级这前进的度可真像蜗牛似的越爬越慢,看来以后的进步方向我还得早做打算才是。 此外,我现个别的技能居然有熟练度这项指标,比如说我的种族特长[纳鲁的赐福],最初只能治治破皮之类的小伤,这还以为这技能没有用,谁知用了几次之后现居然有了熟练度上升的提示,从此以后我便开始了到处找小动物做实验的日子,那段时间住在医院周围的小动物们看见我就四处逃窜,现在对于我来说,只要不是开膛破肚之类的大问题,一般的外伤绝对可以手到病除的。还有就是[急救术],第一年的那些打杂的日子,所有的空闲时间我都用做医疗绷带了,医院的医疗绷带储备急剧上升。来到这世界以前我就练到厚亚麻绷带,来这儿以后因为没有原材料这[急救术]的练习就一直搁下了,来到医院以后我看到大批的普通绷带可谓是如鱼得水,于是便大做特做起来,现在已经练到符文布绷带了。医院的人对我能无师自通掌握制作医疗绷带技术的事实大为惊叹。 最让人不知是凶是吉的事是我和药师兜居然相处得很不错,从他那里我还真学到了不少东西,有的时候他还愿意偷偷带我跑到一些我们这些小辈不能进的房间比如说标本室之类的地方去参观。要说兜那可真是个好孩子,懂事、乖巧、乐于助人,一有空便在医院里跑来跑去看哪里需要帮忙,和所有人都相处得很好,虽然他不是正式的工作人员,但他是医疗班长的养子,也没人把他当外人。大家都说,像这样的好孩子可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只可惜头脑不太聪明,学习成绩不好,好在医疗忍术学得还不错啦。每次我听到这样的论调都得拼命忍着,生怕会忍不住笑出来,要是露了马脚,搞不好兜会在背后偷偷捅我一刀的。别人想要捅我我还无所谓,可要说那人是药师兜,我还真有点害怕。 我原来所在的班组的同学们去年已经毕业了,眼下都正在d级任务的泥潭里挣扎呢。武和八重分在了一个队里,我常去怂恿他们多接些帮助村民们种粮种菜种庄稼的任务,因为这类任务做完了以后热情的村民总会送点新鲜蔬菜什么的,有空的时候我就会去帮他们一起做。刚开始的时候武嘟嘟囔囔着这种任务报酬太少之类的话,被我一脚踢了回去,‘那么想赚钱的话就多努力今后接b级a级s级任务去,指着d级任务赚钱,瞧你这点出息,咱们多帮人家农民伯伯的忙,每次还能拿点什么回去,多好。’八重是个勤俭持家的女孩子,对我的话居然深以为然,武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了. 一溜小跑到了医院,总算是赶上了交接班时间。泡了杯茶往值班室里一坐,心说我终于也坐上了类公务员的位子了,真没想到啊。 根据以往的经验,晚上值夜排是件很清闲的事。医院里也分几个系统,村民们得了急病什么的自有管这个的人,我只要负责伤员就可以了,所以一般都没什么事。可要是运气不好碰上外出做任务的人半夜回来,又受了伤,那可就有得忙了。 我正喝着茶看窗外的月亮慢慢爬上头顶,心里琢磨等会儿练习着画画青木老师才教我的高级封印式,便听到大门口那儿一阵喧哗,有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大喊‘医生!医生!值班的医生在哪里!’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特别宏亮的声音,‘我没有事!这点小伤!回家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心说听上去怎么有点耳熟啊,连忙走出值班室迎了上去。 打头一个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人看见我就愣了一下:“值班医生呢?” 我充分挥出四番队队长姐姐的风范,表面上笑容满面实质上阴恻恻的说:“我就是啊,怎么啦有问题吗?” 那人打了个寒战,连说没有没有。 倒是那个事件的主角,听到我们的对话从担架上撑起身子来,握住我的手泪流满面的直嚷嚷:“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我瞬间呆滞了,我说怎么从刚才起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阿凯看起来和七年以后几乎一模一样,型和穿着都没有丝毫变化,就是要更年轻点,估计二十岁上下吧,我记得他的年纪和卡卡西差不多吧,也该是正在二十岁附近。算起来,我刚到这世界的时候卡卡西大概是在拯救小雪公主的时间吧,现在应该是在暗部吧。真是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啊,记得我小学的时候写作文特爱用这两个形容词,后来听了易老师的先秦诸子百家争鸣才知道这话原来是个反面人物说的,也不知道我今后回去的时候是什么时间,我还等得听呢。 这几年我虽然下了决心没有再去惦记着剧情的事儿,反正我知道剧情什么时候开始跑不了,但是猛的又遇见一个剧情人物我还是挺高兴的,当然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制止接下来的有关青春的话题。 “安静一点,”我尽量严肃的说,“你们几个把他抬到里面的床上去吧。” 现在的我可不像以前一样对医疗一无所知了,算上给别人当助手的情况,也算是见过好几百的病人了,检查了之后,我把眉毛紧紧的皱起来。 “说一下吧,”我对床上那哼哼唧唧还要充硬汉的人说道:“就这次你总共开了几门?” 第三十五章 为了纪念 “六门。”他老老实实又莫名其妙还很豪气干云的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还开过七门呢!” “伤确实不能说非常重,但计算题可不是那么算的。”我保持着卯之花姐姐的招牌笑容和蔼可亲的说:“凯先生你才二十岁吧,至少在十年之内你的身体都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再往后可就保不准了。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无非就是腰酸腿疼、四肢麻木、关节肿大、头疼脑热,到最后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反正没有生命危险,你不用理会也是没有关系的。” “医生……”凯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感动成这样还是怕成这样的。 我不再理会他,开动了[纳鲁的赐福]开始治疗起那些微有破损的经脉。 忍者医院和我们那边的医院不同,很多时候都是用不着打针吃药的,尤其是像这种内部经脉上的损伤,更是只能用医疗忍才能治疗。我的查克拉是风属性的,按照医院里前辈们的说法是不太适合学习医疗忍术的,幸好我还有级外挂在,[纳鲁的赐福]是自带技能,可不用去理会查克拉属性是什么。 我默默的感受着有损伤的经脉在我输入的查克拉的流动中慢慢复原,突然耳边‘锵’的一声,熟练度又上升了一格,进步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这熟练度越上升我的治疗力就越强大,若不是我心里清楚光是治疗力强是完不成任务的话,还真有点想以此为终生职业了。 “好了,”我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了之后对他说:“记住一星期之内不要剧烈运动。还有啊,回去的时候别自己走着回去了,还让你的同伴抬你回去吧,别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他们都抬了那么多路,再多抬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远远的看着不知为何又激动起来的凯被人抬走,我又回到了值班室坐下来喝茶,顺便把医疗记录给写了。 能遇到阿凯纯属意外,不过既然遇上了,我就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认识他一下,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小李。日子过到现在,今后的十二小强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在他们之中我最欣赏的是佐助、鹿丸和小李,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只有他们三个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而且朝那个方向努力去做了。佐助想要为家人报仇,鹿丸想要做一个平凡的人,小李想要做一个伟大的忍者,都是不错的目标。我也曾经想过我要不要做点什么。考虑的结果是鹿丸不需要,这个小子最会为自己打算,而且只要他愿意,什么事情都做得好;佐助还没到时候,事实上我已经见过他好多次了,有的时候我们小队集合的日子他都会跟着来,整个一幸福的小跟屁虫;只有小李他不一样,什么时候帮忙都不嫌早,算起来他也是今年开始上学,查克拉的问题很快就会显露出来,刚好在这个时候遇见阿凯,我打算什么时候打个机会跑学校溜哒一下了。 总的来说凯也是个挺值得结交的实在人,虽然他的语言和pose的确是杀伤力巨大,我都不知道天天和宁次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好我只是想和他认识认识而已,杀伤力巨大的部分无视就可以了。 因为有了这桩事,感觉时间就过得特别快些,原本想要练习的封印式也没有画,天就有点蒙蒙亮了。第二天我休息,正轮到我们小队成员集合的日子,我跟来上早班的同事交了班,跑回家里补了个觉,二个小时后匆匆爬起来赶到了约好集合地点。 “小五!”遥举手远远的向我打招呼,人已经到齐,就差我一个了。 “怎么这么晚?”我刚停下遥便抢着问。 “昨天值夜班了,刚回家补了个觉。”我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像这样的忙碌生活我已经过了整整三年了。 鼬原本在旁边沉默不语,此时突然插嘴说:“小五,你该不会真的想要一直做医忍了吗?” “哪能呢,”我笑着说,“我这不是想要多学点东西嘛,学点医疗忍术对自己和同伴都是好事,不是吗?” 鼬默默的点点头。现在的鼬看起来很像原著中的佐助,虽然他现在还只有十岁,比那时的佐助还要小两岁,但看上去却要更加老成一些,除了本身性格的因素外,身为长子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吧。 我以前听说过样的说法,从理论上来说,一个家庭中的次子通常会是所有孩子中性格最开明,精神世界最健康的一个,要是佐助没有遇到那些那么悲惨的事的话,他也将会自由自在的健康成长,最终成为一个开朗又能干的人吧,所以说世界是充满悲剧的,不论在哪个世界都一样。 我看了看周围:“小佐助今天没有来吗?前几次他不是每次都粘着你过来的嘛。” “没来。”鼬摇头,“我们找个地方吧,今天我有事要说。” 我举手提议:“那我们去吃点什么边吃边说吧,我还没吃早饭呢。” 大家都不抗拒吃饭,于是我们三个便上街找吃的去了。自从我们三个都升了级以后,老师就很少在集合时间过来了,只是告诉我们有问题尽管来问不必客气。我们也真没客气,不但我常去,小鼬和遥也会去问些不太合适问家里大人的事情。 “我家里说了,”找了家店坐下来后鼬说:“过段时间要找机会送我进暗部,今后可能没太多机会聚到一起了。” “暗部!”遥惊呼,“你才多大啊!” 我开动脑子开始回忆,鼬快十一岁了,他是几岁进的暗部?老实说我不记得了,这日子过得越长记忆就越模糊,最重要的情节我早就写下来了,可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等到想要回忆的时候多半已经弄不清楚了。 “没那么快吧,”我说,“在那之前你不是先得成为上忍才行嘛。” “上忍?”遥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想成为上忍有那么容易吗?” “是不太容易,”鼬闷着头说,“要审查实力还要完成一定数量的高级任务,家里已经开始着手安排了。所以说,从现在开始很长一段时间是没有太多机会聚在一起了,今天我是来道别的。”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只是闷头吃东西。鼬说一段时间不能聚在一起,指的是家里为他特训的这段时间,可是我们都明白,进了暗部以后就更没机会聚了。换句明白话说,我们这个小队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可以解散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可是事到临头,未免有些伤感。 “不如这样吧!”我用力一拍桌子,“我们小队还没有做过高级点的任务吧。等会儿我们去任务处看看,有合适的任务就接一个,也算是留个记念好不好。” “好啊!”遥拍着手说:“难得队友一场,我们去接个b级任务吧,这三年来我可进步了不少呢。倒是小鼬你家里没有问题吧,能同意吗?” 鼬点点头说:“没问题的,我回去说一下就行。” 我笑着说:“那就这么决定了吧。吃完了我们去找老师把这事报告一下。” 付钱的时候老板向我们友善的笑笑说:“又要出任务了啊,加油啊。” 我们也报以微笑。这里的人们本质上都是关心政治的,不管家里有没有人在当忍者,既然住在了村子里,各家各户多多少少都会和忍者这个职业扯上点关系,就好象住在索马里沿岸的人民多半都和海盗扯上点关系一样。 青木老师在家里接待我们,听完了之后只问了一句‘要不要老师也一起去?’,我们谢绝了老师的好意,我说我们没打算接太难的任务,再说我们现在都是中忍了,就请老师你放心吧。 老师送我们出门的时候还叮嘱我们,什么事要一步一步的来,接个b级任务就可以了,千万不要逞强啊。从一开始到如今,青木老师始终都是那么好人。 从老师家出来后我就直奔任务处,我当先一撩门帘跑了进去。 “任务大叔,我们又来了,让我们瞧瞧任务簿吧。” 任务大叔是个年纪不小了的老忍者,都当了一辈子中忍,很快就要到退休年龄了,眼下正领干薪等退休呢,用我们那儿的话来说就是到天花板了。中忍到上忍是个坎,绝大多数的人到了这个坎前面便止步不前,一辈子再也上不去了。要成为中忍并不难,除了那些英年早逝和早早退出的人之外,基本上每个人都有机会升上中忍,但是上忍是不一样的,听说审查难得很,那些出身在大家族的人的机会总要比一般的人要多些。 任务处的桌子上放着三本簿子,分别是d级c级b级的任务簿,其中d级的那本最厚,c级的次之,b级那本就挺薄的,还有一本a级的,平时是放在抽屉里的,有人提出要看时大叔才会拿出来,至于s级及以上的任务,那是从火影大人那里直接出的。 大叔对我们笑脸相迎,顺手就把d级c级两本递了过来,我朝他直摆手。 “大叔啊,今天我们想要接点更高的任务,那看看那本b级的吗?” “b级啊,小朋友们挺上进的啊,来,给你们。” 接过任务簿,薄薄的,也就二三十张纸吧。我招呼小鼬和遥过来凑到一起翻了一会儿,很快选定了一张,打开活页夹把那张单子取出来,然后将簿子还给了大叔。 大叔笑眯眯的把簿子接过去,提醒我们说。 “你们还都是中忍吧,要接b级任务的话还得去找火影大人签个字才行。” “知道啦,谢谢大叔。” 找火影大人签字一点也不麻烦,从任务处出来一抬头就能看见火影办公室,木叶的所有政府机构统统集中在同一块区域里,真正的一站式服务。 火影大人还是老样子没变化,上次见到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在,不过我偷偷打开侦测看了一下,丫的人还真不少,都是暗部吧。 拿着签好字的任务单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我看了看天说:“今天我们就解散了吧,你们还得回家去说一下是吧,我也得上医院请假去,明天早上还是老时间老地方集合吧。” 第三十六章 忙碌的一天 走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心里一琢磨,才现要准备的事有一大堆,不管了,先把假请好了再说。 进了医院大门,一抬头就看见了兜。说来也惭愧,以前看原著的时候我还真从来没注意过兜出场时是多大年纪,直到真正和他认识我才现他居然正好和我一样大,甚至连被人从风之国那边捡回来的时间都差不多,也就是隔了几个月吧。要这么说起来,我们还是老乡,就是不知道兜心里面有没有同乡情谊这种东西了,估计是没有。 看见兜我挺惊讶:“你这几天不是考试嘛,怎么有空在这儿晃?” 兜扮演的是那种老实懂事努力学习可惜成绩老上不去的特引人同情的孩子,绝不会无故旷课的,考试时也一定要拖到最后一分钟才把涂改得面目全非的考卷交上去。眼下已经是毕业班的了,虽说木叶的学校教育很轻松,但都快毕业总会管得紧一些。 果然,只见他满脸不好意思的说:“今天早上已经考完了,我好象又考砸了,怎么办?” 我无限同情的叹了一口气,在心里狠狠的闭了一下眼。我已经不知有多少次想要提醒提醒他,要不引人注目只要中庸就好,像你现在这样就有点过了,但我当然知道要真这么说了可不是明智之举,只好由他去了。再说了,像兜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处道理呢,估计是装傻也能装上瘾,想他后来参加了那么多次中忍考试,大概是准备像东巴大叔看齐了。 因此我只能表现出无比的同情,安慰他说:“考试通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嘛,咱们医院的阿姨们不早说过了,你就是毕业考试考零分她们也坚决要你,要是他们不让你毕业,她们就找火影大人理论去。” 兜低着头说:“可是我一定要用自己的本事毕业,不管补考几次都没有关系的。” 我坚持住没说话,因为我怕一开口就忍不住要吐糟,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我还有事就直奔里面而去,一直跑过两条走廊才敢停下来喘了口气,心说我的修为果然还是不够啊,这么容易就动摇了。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四处张望,寻思着找到班长请假,如果班长不在的话,找管事的阿姨请也行,就是得把请假条给写好了。这一张望,又让我看见几个熟人。 “我猛前辈,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医院玩,好象没人受伤啊,是来找北村的吗?” “那倒不是,我们是来领点医疗绷带的。” “又准备出任务了啊。” “是啊。” 中忍考试时认识的那两个小队的人我倒是常遇见,我来医院没多久,北村绫乃也交申请进了医院,这样一来,原本的两个小队总共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他们干脆找到指导老师商量了一下拼成了一组,我常常见到他们一起出去做任务。 正说着呢,宇智波翠和月光疾风拿着几个装绷带的盒子从里面走出来,我向他们打招呼:“疾风,翠姐姐你们好啊。” 我猛哈哈笑着说:“你这个小子,看见女孩子就叫姐姐叫得那么亲热,看见我就光叫前辈,也太差别对待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下次再见到时我就叫你正哥哥了,你看怎么样?” 大伙儿都大笑起来,宇智波翠指着我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这么叫不怕把别人都恶心死啊。” 我笑眯眯的回答:“不怕不怕,只要正哥哥不感到被差别对待了就好。” 这几年来宇智波翠的性格开朗了不少,可能是由于有了新队友的关系吧,她原本就个子高挑,长得漂亮,常常笑了以后更是很受男生们的欢迎,至少每次她来医院的时候,我总能听到医院里的男孩子们偷偷议论的声音。 我猛说他刚才看到过班长,我问清楚了位置以后向他们告别,开请假条要紧啊。 拿着班长给开的请假条交到前台,我长吁了一口气,请假的事算是了结了。一看天色还挺早,就顺便请前台姐姐翻翻登记簿查查阿凯家的地址,昨天就见了这么一面,我怕我出去的日子久了他把我忘了,还是趁热打铁打蛇随棍上,去探望探望他吧。 到了阿凯家门口就听见里面嘿呦嘿呦不知在干什么的声音,我干脆也不敲门了,直接跳上围墙朝里看,结果就看见阿凯正歪歪扭扭摇头晃脑的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我不禁感到十分好笑,我昨天嘱咐过他不能剧烈运动,看他现在确实不是在剧烈运动,可是乖乖躺着休息一下不是更好吗,我记起以前不知在哪看到有人说他一定有多动症,今天一见果然很像。 “凯先生,你在做什么啊。”我不愿意让人家以为我在偷看,所以马上就打招呼。 “医生你好,我是在活动身体,虽然不能剧烈运动,可是完全不动也是不行的。”凯一点也没惊讶,看来我一上来他立刻就已经知道了。 我扶额:“你是想说,青春在于运动对吧。” 他立刻兴奋起来:“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我不敢再提起有关青春的话题了,只是随便聊了几句,看来凯也是孤家寡人,家里就他一个没别人,幸好他这个人性格大条,又喜欢囔嚷,倒也不觉得冷清。 没过多久我就告辞了,小李的事当然没提,他现在还是个小不点呢,我总不能表现得能未卜先知吧。 从凯家出来天已经开始黑了,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到街上吃了碗拉面。以往每次集合日我都是和队友们到外面一起吃晚饭的,今天阿姨肯定也没预备下我的那一份。 回到家跑到楼上我的小房间里,我把放在角落里的小木箱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个木箱是我两年前我找村里的木匠帮忙做的,专门用来放任务奖励的物品的,当然还有我的武器。这三年来我已经很少带着武器了,顶多就是把匕带上,带着武器治疗起来也不方便,出去做任务时又多半是到附近去劳动,也没有带武器的必要。 我打开箱盖,把三个月前治疗完一个重伤患者后拿到的奖励的一把新弩拿了出来,[水晶之刺],蓝色的,要求等级27级,我刚好可以用,拿到的时候我那个感动啊,我本来还以为那把一开始就带在身上的初始装备我要用上一辈子呢。现在那把老弩我已经送给了真实,他老早就想拆掉研究一下了。新的弩要比原来的大上一号,能更好的配合上我比原来长大了不少的手臂尺寸。 我翻看着箱子里的东西,把有用的一件一件拿出来带在身上,事隔数年之后,我终于又要出上阵杀敌了。 我决定好了,回来以后就向上面交上离开医院的申请。 ======================= 今天没什么空,写的少了点,就这样了。 明天星期天休息,没有时间写,所以明天就不更了。 第三十七章 [红海] 出了村子有半个小时后,鼬突然拿出两个包裹好的物体一人一个扔给我们。 “这些,是送给你们的。”他眼看着前方说道,要说他的面瘫技能已经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说话的时候一点表情波动也没有。 我接到的包裹要比遥的略长一些,用手掂了掂,有点沉,正猜测是什么,遥已经动手把礼物拆了开来,然后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个……太贵重了吧,我不能收。”遥抬起头,手上多了一把比匕略长的短剑,剑身处碧光流动,一看便知打造时混入了查克拉属性。 “收下吧,也不是特别好的东西,”鼬有些意兴索然的说:“前些日子有人委托大师打造一把长刀,我就去请求他用剩余的边角料打了这两把刀,因为是用本来就淘汰下来的材料做的,所以品质只能说还可以而已。很快就要分开了,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的。” 他停了一下,突然笑着说:“难道你们还以为这是我从家族宝库里偷来的不成?” 瞧有钱人家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其实像这样的武器真实也勉强可以做,只是苦于没有材料而已,能够混入查克拉的材料本就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得到的。顺便一说,他刚才所提到的大师就是被宇智波家供养的炼器大师,也就是被真实所说的那种被大家族所垄断的不为大众服务的人。 我拍了拍遥的肩膀:“难得小鼬都说了句笑话,这可挺罕见,咱们就别再客气了,好武器挺难找的。” 我也已经打开了手里的包裹,一尺二寸长的短刀,刀身上有一棱一棱赤红色印记,乍一看就像鳞片一般,我用手抚模了一下,应该是火属性的没错。早在升2o的时候我就学了双武器支配,却是没下心思去找过合适的武器,现在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我从来没有特地去练习过单手剑的熟练度,看来得找机会好好练习一下,这把刀比匕长了那么多,应该已经属于单手剑的范畴了。 我把刀还回鞘里往腰带上一插,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笑着说:“本来还想到真正分手的时候才拿出来的,我也没什么东西好送,留个纪念吧。” 要说等级低的时候就是没好东西,我的珠宝加工等级才八十几点,没啥特别拿得出手的,戒指肯定是不行,叫人看见了难免回有别的想法,幸好有一回出任务的时候得了几块玛瑙,尽管不是太值钱的石头,也不是绿色的,但我也凑合着做了几条[魔光项链],力量敏捷智力精神各+2,耐力+1,聊胜于无吧,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就带上了两条。 我的这项技能他们两个都是知道的,也知道这两条项链都是有附带属性的,便一人拿了一条。 遥嘟着嘴说:“你们两个真是的,我可什么都没拿,下次再补上吧,行吧?” “不用啦,”我笑兮兮的说:“我看不如咱们这回一路上的费用都遥姐姐你付好了,就凭这点,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 “切,瞧你这吝啬鬼的样儿,”遥一眼横过来,“我付就我付,姐姐我还怕了你们不成。” “对了,”我突然想起件事,便问鼬:“这两把刀有名字没有?” 他摇头:“没有。” 遥拍手笑道:“那正好,我们自己起一个名字吧。小五,你那把红光满面挺漂亮的,准备起一个什么名字呢?” 真是服了她了,还红光满面呢,我摇头笑道:“暂时想不出,总不能叫红光吧。” 要说我印象中别的作品里的赤红色纹样带火属性的刀剑有没有呢,当然有,[绯红皇后]和[守誓]就是,只可惜这两个名字都太西化了,真要用上也觉得挺奇怪的。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说,“还是赶快赶路,去晚了的话委托人可要着急了。” 我们这次接下的是一个消灭山贼的任务,地点是火之国边境附近的几个小村庄,之所以为被列为b级任务是因为据村民们所说,山贼中有几个疑似忍者的人。要说这一类的任务其实弹性是很大的,对手有可能是很菜的菜鸟,也有可能是有那么点本事的忍者,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特别厉害的好手,因为有几次几个相邻的村庄同心协力对抗山贼的入侵,居然成功的挡住了敌人,可见就算敌人中有忍者也不会特别厉害,这也是这个任务被列为b级而不是a级的原因。 要说b级任务需要的委托费还是不少的,可见几个村庄受到的损失还是不小的,所以才联合起来布了委托。 因为是在火之国境内,所以路程还是挺近的,以我们的脚程,五天左右就差不多到了。 “总算是到了,那边的那一片房子就是布委托的村庄之一。”遥指着前面说道,她的方向感特别好,我们一直把她当做活地图来用。 “我觉得好象有点不太对,那个方向怎么有那么多烟,”鼬看着我们:“现在好象还没到饭点吧。” 我极目望去,什么也没现,只得开了[鹰眼术],才现村庄上空确实有几条烟雾在袅袅上升。 “该不会是山贼刚好来袭击吧,”我开始检查自己的装备,“真是择日不如撞日啊,该到咱们显身手的时候了。” 我们所料得不差,当我们以最快的度接近那小村庄的时候,村庄里面已经是一片混乱,几十个长相彪悍的人在村里左突右闯,把村民赶得四散奔逃,幸好他们也只是驱赶村民而已,看来强盗也懂得不能竭泽而渔的道理啊。 “人数不少啊,我们分头行动吧。”我右手拔出了新得的短刀,左手从袖里甩出匕,自从我学会了双武器控制之后今天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用。山贼人数众多,而且还有不少村民夹杂在其中,我的远程攻击在这种情况下不太管用。 “好的,”鼬说:“如果遇到棘手的敌人的话一定要迅号啊。” 作为队友,我们自然有一套联络的方法。我和遥都点头同意,分头朝几个人多的地点前进。 等真正进了村,我才现山贼的人数比我们一开始看见的要多不少,起码有一百来人,也幸好他们无意对村民进行屠杀,否则的话,等我们前来,那可是黄花菜都凉了。我一边前进一边考虑进攻的策略,以寡敌众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的道理我很小就懂得了,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不少村民还在村里,没法使用杀伤性忍术,虽然我们接的任务上没有保护村民的要求,可也不代表就可以置村民的安全于不顾。 小村的中心位置有一小块空地,山贼们将这块地方用来堆放搜刮来的钱财和值钱的物品,用在这块地方聚集了有二十来个人,从暗处一跃而出到了空地的中心区域,从忍具袋里掏出一张事先画好了[冰霜陷阱]的符纸,单手输入查克拉,一把拍在地上。空地本身并不太大,[冰霜陷阱]一动,整个一小块空地都在其作用范围之内。那十几个山贼都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便觉脚下一滑,纷纷摔倒在地。 [冰霜陷阱]:技能动时一定范围内的地面变成绝对光滑的表面。 若是高手踩到可能只是移动度减慢而已,这些山贼自然不是什么高手,重心一移动之后便只有摔倒一途。技能的动对使用者并没有影响,我担心陷阱的持续时间不够长,更担心对方有什么高手会闻风而来,便冒险开动了[猎豹守护],挥舞起双刀以最快的度绕着空地转了圈,等我最终停下来的时候,空地上只留下了二十一具被切断了喉咙的尸体。 我停下来喘了口气,立刻关闭了[猎豹守护],这个技能虽然可以增强3o%的度,可是在使用过程中如果受到攻击的话就会导致晕眩,我可不敢一直开着。 说来也险,[猎豹守护]才一关闭就听到背风声响起,我想也不想,右手向后挥出,‘铛’一声,两枚暗器被挡开。还没有完,一片汹涌的水流转眼前冲到了我的脚下,刚才还空旷旷的空地变成了一片汪洋,我顺手将刚才挡下了暗器的短刀输入了查克拉后向水流中间挥去,其实我只是单纯想看看火属性遇到了水会怎么样,没想到刀一插入水中就冒出了大量的蒸气,在一米宽三、四米长的地面上的水都被烤干了。虽然对手的水遁术也不怎么强大,水总共就二、三寸深,我还是汗了一个,但我手底下可也没有闲着,对方动了攻击就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我趁着对方也愣了一下的机会给他来了一个[震荡射击],再跳上前去匕一挥了结了他的性命。 我站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感叹这回的对手实在是太菜,我杀了这么些个,连个级都没有升。周围的声音已经明显安静下来,往四周看已经看不到山贼的影子了,看来小鼬和遥那边的动作也挺快的。 “在想什么呢,小五。”遥的身上也沾了几点血迹,从一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对我说。 “我在想,我想好该给这把刀起什么名字了。”我看着还没有干透的地面说:“就叫红海吧。” 遥别着头想了想,“有点怪啊,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个名字呢。” 我笑了笑:“也没什么,只是我刚才突然想到摩西了。” 第三十八章 分别 迫于压力我简短讲述了一下摩西的生平,当我讲到摩西分开红海让随行众人通过的时候,遥感叹道:‘好厉害的水遁啊!’ 我哑然了,当然我也觉得那招挺厉害的,不过摩西那是有神术加持,已经是属于圣骑士的范畴了,大概吧,我没练过圣骑也不太了解。 “说起来,小鼬上哪里去了?”我突然想起鼬怎么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等你想起来啊,”遥笑着白了我一眼,“他去找村长,一白胡子老头那儿了解情况去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正说着呢,脸色苍白的鼬便带着一身血迹出现了,在村庄里头不好乱用忍术,我们都是直接上去砍人的。 “我们的运气很不错,”他一上来便说:“从村长那里证实了,这伙山贼总共就差不多是这么点人,估计这回的货巢出动的。只要我们追着那几个逃跑的去他们的老窝把剩下的干掉就行了。” 看来我们的运气果真很不错。每一种任务不论等级高低都有其难点,像这类任务吧,虽然对手的能力不算强,可胜在人数众多,要是来那么几个漏网之鱼,在我们走后继续为害百姓,那么这次任务就算完成得不利索。虽说只要委托人签了字就算完成,可要是问题真的严重,村里免不了还得派人来补救一下,说到底忍村也是做生意,当然得讲点售后服务什么的。 之前我们还商量过怎么一网打尽的问题,现在既然机会找上门来,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遥冲着我说道:“那我们还是快点追吧,小五,你有没有留下追踪的印记?” 我摇摇头,指着地上的那堆尸体说:“我碰到的几个都在这儿呢,早知道就放跑一个了。” “不用那么麻烦,”鼬说:“那些人跑得乱七八糟的,就是普通村民也能顺着痕迹追上去,我刚才留意了一下方向,他们跑不了的。” “那就好啊,”我还在为刚才忘记了留下个活口打上猎人印记而后悔呢,闻言赶紧笑着说:“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快追上去吧。” 要说剩下的事就简单得多了,那群小喽罗果然是慌不择路就往老家跑,我们一路追到了山贼的老巢。那山贼的领果然会几手忍术,不过还是很菜,小鼬和遥上去对付他了。我开了侦测一间房一间房的找过去,把里里外外的人型生物统统找出来干掉了。 当我一脚踹开一间疑似库房的大门后,里面堆积如山的财富让我的眼睛都直了一下。 “这些家伙可真会搜刮啊。”遥面对大堆的金银财宝也震撼了一下。至于鼬,则连正眼都没看一眼,他家有钱。 我说:“那也是因为咱们火之国的老百姓比较富裕,要是换了别的国家,就是做山贼也做不了这么滋润的。” 按规矩收获的战利品都要上交的,由当地的村民自行去村里认领,我们也没打算动。就是我无意中看到一个装着漂亮宝石的小匣子,心痒之下拿起来便揣进了包里,心说我的珠宝加工终于有点材料可以练手了啊。对于我的不轨行为,他们两个也只当没瞧见,大家哥们一场,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嘛。 至于剩下的东西,我们拿出了接任务时下的空间封印卷轴把东西都封了进去,回头得叫村民们自已到木叶领去。 事情都办完了,我们又回到了最初被袭击的那个村庄,下委托的那些个村子已经听到了消息,当地的头面人物已经聚集了起来。见我们回来,他们派出了一小队人上山寨里去看了一下,经过计算人数之后,几个村长长老之类的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子,最终决定把任务单给我们签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在小村里多住了几天,临走时又上山寨里转了一圈,确定没有问题了之后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白胡子的老村长出来送了我们一程,他感叹的说了些‘城里的大人也派出了武士来过,可是成果却是不大,还是忍者厉害啊……’之类的话,对此我们都笑而不语。 对于武士这个没落的阶层,很多忍者都抱以鄙视的态度,我倒是有些同情的。因为我也是来自一个武道没落的时代,两者遇到的问题其实差不多,都是因为更新更强大的武力产生了而没落的,区别只在于一边是热武器,一边是忍术罢了。记得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一部片子,好象是叫《大刀王五》吧,有一个镜头我的印象特别深,有一个角色擅长使大刀,后来一颗子弹飞来,他用刀一挡,刀上被打了一个洞,此人应声而倒。尽管我那时的年纪很小,可是后来想起来,总觉得一阵的悲哀,苦练武功三十年,还不如菜鸟打出的一颗子弹,这便是时代的悲哀。我所在的年代武道已经没落,武功要么被神化,被认为无所不能,要么被彻底看轻,被认为只是花架子。我看过的不少同人里的主角在家学过几手三脚猫就来火影世界打遍天可下无敌手了,可能吗?武术博大精深,是我们民族的骄傲,能强身健体,能陶治情操,到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放弃,可是在搏击场上,就是打不过泰拳,打不过空手道,没必要藏着掖着。泰拳用残酷的训练手段,相对较短的时间里就能练出一个好手,可那种练法对身体无益,对现实中的普通大众而言又哪里比得上我们的武术呢。 其实时代的前进步伐是谁也无法阻挡的,想要不被时代淘汰没落,密决无非就是‘变通’二字,现在木叶的一些家族的先祖就是武士,可见还是有不少人没有被武士道的条条框框所束缚,勇敢的跟上了时代的步伐的。 在回村的路上,我们谈起了今后的打算。 我笑着对鼬说:“小鼬就不用问了,肯定是回去准备上忍考核的事,然后就是进暗部了是吧。” 鼬默默点头,回程的一路上他都很沉默,作为大家族的长子,他一生要走的路几乎都在他刚出生的时候便准备好了,他所做的每件重要的事,都摆脱不开家族的安排和控制。而据我对鼬的了解,他其实是一个很有主见,很坚持自己想法的人,能让这样的他无条件的接受这一切的,只能是由于他对于家族、对于木叶的爱了。想想以后会生的事,我在心里耸了耸肩,要不怎么说是悲剧呢。 “至于我嘛,还有几年可以逍遥吧。”遥爽快的说:“在那以后就得做出打算来了。” 我疑惑的问:“你说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嫁人呗。”她回答得干脆,我倒是跑着跑着一个踉跄,“我已经想好了,要是到时候还没有喜欢的人,就看看家里给我安排的是什么人了。我喜欢的话就算了,不喜欢的话我就打算一直扛着,反正我们家已经没落那么久了,没必要去充那种大家族的场面。” 我又差点拌了一下,这个小丫头,以前我怎么没现她的性格这么爽朗呢。 “那么小五你呢?”遥问我,“你又有什么打算?” “我?”我耸耸肩膀:“也没人送我进暗部也没人要我嫁人,事实上根本就没人管我,我就打算着也该从医疗班出来了,今后几年多做点任务,多赚点钱也多增加点实力,主要还是多增加点实力吧,免得今后世界不太平了被人当盘菜。” 遥歪了歪脑袋说:“现在局势不是很太平嘛,战争也早就结束了。” 我把手一挥,“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啊。前些年打仗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谁谁看不惯自己的生意被分走了一杯羹嘛,后来打着打着大家觉得损失太大了,于是就停手不打了。你就看好了吧,再过些年,等到都休养生息得差不多了,保准又有哪个村挑头想再干一场。只要我们三个没早死,总会看到那一天的。” 遥笑着截住我的话头说:“胡说八道什么呀,谁会早死了?” “谁也不会,”我赔着笑说:“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相聚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几天的路程几乎是一眨眼就到了,回到村子里我们先去把任务单和封着战利品的卷轴交了。站在任务处门口,看着已经变黑的天色,遥指了指灯火通明的街道。 “反正也请了一路的客了,我再请一次吧,大家最后去吃一顿好不好。” 吃饭当然是好,就连看来心情不太好的鼬也没有意见,吃完了散伙饭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惊动家人,直接从窗口翻进了我的小房间。 先从包里掏出了那只贪污来的小匣子,里面装满了漂亮的宝石。我把匣子放在一边,继续把手伸进包里,这回掏出来的,是一把五彩斑斓的糖果,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些从颜色看来就挺诡异的小糖果,这就是我这次任务的奖励啊?玩过魔兽的应该都知道这是什么,恶作剧糖果呗,不过我可没勇气去吃它,谁知道会变身成什么东西啊,比如说麻风侏儒?我一阵恶寒,赶紧把这些糖果塞进小箱子的角落里,得藏得好点免得被小朝日偷来吃了。 上床睡觉前我把申请退出医疗班的申请写好了,准备明天一早就交上去, 第三十九章 遇见鸣人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早,提着鞋子下了楼。昨天晚上我是翻窗户进的家,等一觉醒过来时才想起鞋子还在窗台上放着呢。 阿姨看见我也不惊讶,只是转过手去多做了一人份的早餐。小朝日照例是不和我们一起吃早饭的,她早上总是起不来,还趴趴在床上睡懒觉呢,因此早晨餐桌上只有我和叔叔阿姨三个人。 “我打算申请退出医疗班了。”我边吃边对叔叔阿姨说。 “在医院不是干得好好的嘛,怎么突然想到要退出呢?”阿姨的题外话够清楚啦,就是说在医院干活不用出任务又没危险,这么好的工作上哪找去,没事儿喊什么要退出啊。 “我说你就别添乱了。”叔叔倒是十分平静的说:“五月既然把事情说了出来,想必他心里已经早就把主意打定了,是不是啊,小五月?”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是啊,昨天晚上我就把申请书写好了,正准备今天一早就交上去呢。” 没想到被我们这么一说,阿姨生气了:“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喜欢自己拿主意啊。” 说完便气鼓鼓的回厨房去了,留下我和叔叔两个人相对苦笑。 “唉呀,时候不早了,我该出了。叔叔再见。”我把碗一推,向门口跑去,“对了啊,叔叔,你吃完后去把朝日叫起来吧,再过几个月她就要上学了,可不能每天再这赖床了。” 说着我推开门跑了出去,留下叔叔坐在桌边模模糊糊的嘟囔着‘知道了”. 到了医院我先找到班长把申请交给他,然后到前台销假,准备开始工作。虽然已经决定离开医疗班了,可是这申请一天不批下来,我就还得留在医院干着。 要说世界消息传得最快的两处地方,一处是学校,另一处便要数医院,也不知怎么的,不到半天功夫,全医院都知道了我交退职申请的事情,连看大门的大爷和食堂大娘碰见了都拉着我直问‘小五啊,听说你要离开我们医院到外面赚大钱去啦?’我听得满头大汗,我的申请上是那么说的吗? 刚吃过午饭,兜就找上了我。一见面我就现他的打扮和以往可不太一样,不但戴上了护额,而且还穿上了有医疗班标志的制服,看来在我出去的这段日子里他终于通过了补考顺利毕业了。要说他在医院上上下下的关系可都好得很,只要毕了业,医院里就会有个位子给他。虽然在学校的成绩一塌糊涂,可是兜在医疗忍术上的表现一直还都是不错的,当然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真正知道他在这方面的造诣有多高的人寥寥无几,他的养父前医疗班长是一个,我也是一个,不知为何他并没有瞒着我,对此我只能自我安慰一下估计是同乡情谊在里头多少起点作用吧,还有就是可能他觉得以我的能力也没法真正威胁到他因此没把我放在眼里。 不管如何吧,从他那里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就凭这点我就一辈子感激他。由此我也确实的体会到了他药师兜究竟是何种程度的天才,说句实话吧,单凭医疗忍术我连他的边也沾不上,我之所以能被医院里的大家认为我的能力很不错,完全是托了技能的福而已,对于他这样的天才我是一百个佩服的。 兜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要到外面赚大钱去了?’ 我的脸顿时垮下来,抱着头说:“前辈,你怎么也跟着别人起哄啊!” 兜的年纪比我大几个月,而且我心里明白他的实力怎么算都要比我强,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是坚持叫他前辈。 他托了托眼镜,稳重的笑笑:“我是听食堂大娘说的。” 食堂大娘要是想传出什么事,不出三天准能连附近乡镇都传遍,我也不打算去追究了。 “难得前辈终于要来医院工作了,我却要走了,以后能见面一起研究的时间就少了呢。” “怕什么,既然你打算出任务赚钱,今后就有的是机会来医院,到时候见面的机会还怕少嘛。” 好吧,我以前怎么从来没现过兜那么有说冷笑话的潜质呢。 其实兜来找我也没什么事,也就是证实一下听来的消息,告诉我即使出去了也不要忘了医院里的同事朋友,最重要的是,出任务的时候要是遇见什么有趣的医疗忍术卷轴,别忘了给他弄一份,我自然是满口答应。 又过了几天,我的申请终于批下来了,班长把我叫到他跟前,郑重其事的把批条交到我手上,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风间啊,虽然你离开了医疗班,可也不要忘了这里啊,要记得常常回来看看。” 我点头答应,简单收拾了一下我的东西,挥泪向医院的大家告别,抱着一个纸箱回了家。 自此,我算是彻底和过去七年的生活告了别,小组解散了,医院也不用去了,我像一只飞上了枝头的小小鸟,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干什么。我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接下来连续接了几个没什么难度c级任务熟悉熟悉业务,就这样花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那一天我完成了任务在回程的路上经过了距离木叶半天路程的清河町,听说这里的鲷鱼烧很有名,还有很好吃的金平糖卖,我打算多买一点带回家。因为家里有个小谗嘴,所以我每到一个地方总习惯打听下当地的名产小吃是什么,要是便于携带的东西就买点带上。 当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到村子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虽然大街上还是很热闹,但那些偏僻的小巷子里已经静悄悄的没什么人了。我站在村口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明天再去交任务,反正任务处那儿估计也差不多已经下班了,现在还是穿近路回家吧,也许还能赶上晚饭。 我拿着很多东西急冲冲的穿过小巷往家的方向走去的时候,冷不丁在个拐弯的地方撞上了什么东西,也是我太大意了,主要是因为村子里是很安全的,进了村后我的精神就已经彻底放松下来了。 我低下头,先看到了一个硕大的泡面箱子,紧跟着箱子往下移,露出后面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和一头乱糟糟的黄毛,比小脸更脏的是身上的衣服,这个全身上下都脏乎乎的小孩子怯生生的看着我,仿佛随时都准备掉头就跑的样子。我觉得怎么这么眼熟,随即就想起了这是谁,心说小五啊小五你才过了几年平安的日子就连这只小狐狸都忘记了啊。话虽这么说,其实我对九尾已经没什么意见了,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恨得不行,后来也就渐渐的淡了。此刻看见小小的鸣人一付犹豫着要不要立刻扔下那箱泡面跑掉的样子,只觉得这孩子真的挺可怜的。 不过我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想了想,从手里的包裹里拿出最上面的一大包鲷鱼烧放在泡面箱子上,拍拍他的脑袋说:“泡面是垃圾食品,回去以后记得多吃点蔬菜,这样以后才能长得高。” 说我这就绕过他走我自己的路了。 要说我猛的撞见鸣人心里什么想法也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我也知道现在和他磁近乎不是明智的行为,像我这样不是木叶土生土长的人突然跑去接近人柱力肯定是件挺忌讳的事,我要是做得再过点,估计等一会儿一份关于我的报告就得交到高层的桌子上去了。人在关键的时刻应该做到奋不顾身,可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风险还是不要去冒的好。 回到家我受到家人的热烈欢迎,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的我一边把大包零食交给朝日,一边奇怪的问:“怎么啦,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烈啊?” 朝日跑回她的小房间,出来时拿着一张纸冲我挥舞着说:“哥哥,我收到入学通知书了,终于可以上学去啦!哥哥你可一定要来看我开学啊!” 叔叔也笑呵呵的对我说:“你这几天就别再接任务了,免得到时候赶不回来。” “行,我一步也不出村还不行嘛。”我拉过朝日捏捏她的小脸,“我们的小朝日也终于长大了,刚出生的时候的小肉团样好象还在眼前呢。” 朝日的小脸鼓成了包子样:“什么小肉团啊……好难听……” 我笑着说:“小公主,我是在夸你可爱呢,这都听不出来。” 既然决定了不出任务,接下来几天里我便一直在村里闲逛。真实前些日子又跑匠之国进修去了,我便只得去找武他们帮忙做d级任务,顺便拿些新鲜蔬菜回家,就当是放假吧。 开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说起当年我开学的时候生的那些事,我还被叔叔他们嘲笑了一通。这次的开学典礼倒是没什么意外生,典礼结束后叔叔阿姨先回去了,朝日吵着要我带她到学校里逛一圈,只得由她。 逛完一圈后准备回家,走到学校门口时朝日突然指着前面说:“哥哥,前面有人打架。” 我定睛一看,是几个小孩在围攻一个,光看中间那一簇黄毛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心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我和小狐狸还真有缘起来了。 朝日也已经看出来是什么事,这小丫头在家作威作福,锻炼的天不怕地不怕,当即就大喊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几个小孩见有人来了,一哄而散。鸣人的眼睛眨巴着,露出了认出我的神色。 我紧拉着朝日的手不让她跑过去,朝日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哥哥,我做得对吗?” “对,小朝日做得很对。”我弯下腰抱起朝日,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从鸣人身边走过,“朝日以后在学校也不可以欺负这个同学,不过,也不要太接近他啊。” “为什么?”朝日瞪大了眼睛。 我把手放在她嘴唇上。 “不要问为什么,好吗?” 回到家后,大概是从朝日那里听到了今天的事,叔叔特地跑来和我谈话。 叔叔对我说:“五月啊,你今天为什么要对朝日那么说呢,那孩子是无辜的,你也应该明白吧。” 我正在帮阿姨切菜,此时不由得把菜板剁得当当直响。 “无辜什么的我当然明白,可那又关我什么事?”我说,“我只知道,要是朝日和他走得太近的话,连朝日也会被人欺负的。” 我提着菜刀恶狠狠的说:“要是害得朝日被人欺负,我就去亲手砍了他。” 第四十章 风之国任务 “好了好了,你还是先把菜刀放下吧,”叔叔看来是投降了,“这个样子会吓到人的。” 我这才现自己还拎着菜刀呢,只好讪讪的把刀放下了。 要说在这个问题上阿姨是坚决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在木叶的普通老百姓心目中,小鸣人绝对是个不祥的存在,就算对他没什么意见也不会没事想接近他的,自然没有哪个做母亲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来往的。我们还算是好的,听说有几个小孩的家长还跑到学校去抗议了呢。叔叔在家本来就是弱势群体,这一下就更没有声音了。 过了几天我上任务处去翻看任务簿,任务大叔指着其中一张对我说:“你瞧这张怎么样?又轻松钱又不少,再来晚点就被别人接走了。” 我仔细一看,是个c级任务,送信,目的地居然是在砂忍村附近,我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丫的该不会是在试探我吧,不过看任务大叔的表情似乎又不像,可能是无心的吧。 我摇摇头说:“要送信找邮差不就行了,干嘛专门下个委托,我说这任务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大叔笑着说:“小子年纪不大疑心病倒重,人家还要附带点东西,听说挺贵重的。你要是不接的话就再看看别的吧。” 我却突然没了接任务的心思,因为说到砂忍村我就想到了我爱罗,虽然我爱罗迟早会成为我们的友方,但这并不妨碍我在心里琢磨一下要是对上他该怎么个打法的问题。 琢磨的结果是:我现有的打法都行不通。 我的武器都是轻武器,根本突破不了沙子的防御;我爱罗打起来基本是站着不动,陷阱也就派不上用场;我的度不快,沙子过来了的话很可能躲不开,想到这些我哪里还有心思,出了任务处就一溜烟的跑向真实家的杂货店方向。 真实前两天又从匠之国回来了,是来请上级审核协议书的,因为他这次去并不单单去进修,还负责了今年村子里的政府采购事务,过几天还得走,我得趁机去问问他的意见。 一找到真实我就开门见山的问:“比如说现在有一个敌人,防御强,我所有的攻击手段都打不破他的防御,你觉得该怎么办?” 他不假思索的说:“用你的陷阱。” “那要是对方根本不移动呢?” 真实疑惑的说:“不会吧,不移动那不就变成靶子了吗?” 我叹了口气说:“我刚刚有说过对方防御级强的。” 他皱眉:“大型风遁也破不开吗?” “不行的!”我肯定的说。虽然我没有见过有谁用风遁和我爱罗打过,不过据我估计应该是不成的。雷克土,要破也得用雷遁破,还得是千鸟那种级别的才行。要不纲手姐姐的那两下也可以,可是那大姐她现在还不知在哪里赌博呢。我的一贯宗旨是不等不靠不要,一切都得靠自己。 说到千鸟,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野心,那就是有朝一日能绘出千鸟的封印式,将这一大招用我的弩箭出去,这样就绕过了写轮眼的限制。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想罢了,千鸟要结的印只有五个,从理论上来说这样的大招要结的印应该更多点,可见其中肯定有点什么决窍在,就好比鸣人用多重影分身只结一个印就够,换了别人谁来也不行啊。再说了,和我熟的人里一个雷属性的也没有,就是想实验一下也不成。 螺旋丸倒是有希望破开绝对防御的,可是那练起来太难了,而且实用性不高,辛辛苦苦练出来却没地方用也太亏了。先别急着骂我胡说八道,螺旋丸是好招,可那得看搁在谁手里。螺旋丸号称是无印忍术,可是实际动度并不非常快,那度快如鬼魅的四代自然可以拿着它到处砸人去,鸣人也可以,分出n个影分身,每人手里拿个小的,也够让人喝一壶的。其它人呢?自来也也会用啊,可他实战的时候常用吗?没有。也就拿来教训了一下地痞流氓,那次还是为了给鸣人作演示用的。 这就不得不提下鸣人和佐助在天台上拼大招那次,那大招拼的,我当时看的时候就在想,要是旁边搁一度快的,上去每人抹一下脖子都够时间了,偏偏这两位还在一心一意的放大招,还挺有可能躲不开的。我对大招没啥意见,因为忍术刚开始的时候是为了战争而诞生的,在战场上,大型忍术很有用很好用应该常用,可是现在战争结束了,就应该缩小打击面,在小范围的战斗中,忍术还不如体术有用呢。 真实还在冥思苦想那防御强的敌人的问题,我对他说:“先不要去想怎么破开防御的事吧,那种能力,不是说有就能有的。还是帮我想想,可不可以绕过防御吧。” 他托着腮帮子说道:“要破开防御其实也不太难,拉一串起爆符扔过去就行了,要还不成的话起爆符就加倍再加倍,总能炸开的,说到底还是个准备问题。” 我差点晕去,心说兄弟让你和迪拉达谈谈说不定还挺能谈得来的。要说起爆符这种东西确实是不错,便宜,威力也不小,就是用起来不太方便。 “可要说其它的办法……我会慢慢帮你想的,”他拍拍我说:“两年后我从匠之国回来后我就告诉你结果。” “又是两年,老大你这公费旅游可去得越来越勤了。” “哪儿啊,那是公费学习,回来后不许辞职的,哪像你,说跑就跑了。” 从真实家出来以后我心情好了不少,守鹤又怎么的,我实力不够的时候看到他掉头就跑还不行嘛,再说也没什么可能会遇见。 于是我又跑回了任务处找着大叔:“大叔,那送信的任务怎么样了,没被谁接走吧?” ======================== 今天天晴,工作忙了起来,结果没能写出多少 第四十一章 不死生物? 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任务报酬却那么不错了,主要是这地方不好。 大漠狂沙三千尺,十步之内不见人啊,刚进风之国境内就起了大风,这大风足足刮了三天也没止住,我把出行前准备好的毡子拿了出来,将全身包裹得像粽子似的缓慢前进。现在看来当年系统对我确实是不错,那时候天气好,距离也近,否则我非歇菜不可。 “呸!呸!”我把嘴里的沙子狠狠的吐在地上,心说当时是谁说这任务轻松来着,这点困难对别人来说也许不是问题,但我可是正宗的江南水乡出身,平时自来水用得哗哗的,无论大沙漠小沙漠一概连边都没有挨上过。 幸好这火影世界的地域比起我伟大的祖国来要袖珍不少,即使以现在这种缓慢的度,估计也只要1o天左右就能到,要是这风能停下,还能再缩短几天。虽然说是缓慢,但比较起来还是要比我在原来的世界里快不少,大概就像武侠小说里说的,有了内力干什么事都能事半功倍吧,查克拉和内力怕也就是差不多的东西。我接任务的时候大叔对我说明白了,这点路程搁在火之国或者别的地方,半个月时间够来回了,可是沙漠里意外多变数大,兴许会碰上沙暴什么的呢,所以任务期限会设定的长点,一个半月,慢慢走不用急的。 到了第四天,风还真的停了,沙漠一下子变得风平浪静,天空中连只鸟儿都没飞过,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一片死寂。不过看过地图的我知道,这块沙漠里散布着不少绿洲,围绕着绿洲就会形成一个小村落,有几个比较大的绿洲周围还很繁荣,比如说我现在要去的那地方就是这样一个比较大的聚落。也正因为如何,我在进入沙漠以前没有带上太多补给,带得太多影响行动,即使到时候水少食物不够了,也完全可以在一天之内找到一个有水源的村落,这风之国毕竟不是号称‘能进不能出’的塔克拉玛干啊。 最大的困难还是沙漠里根本没有路,那些小山似的沙丘一场大风过后便会夷为平地,而原来是平地的地方随时会冒出一座座沙丘,只能依靠天上的太阳和星星来辨明方向。 风停下之后我便加快了度,赶在第8天上到达了目的地。穿行在无数白色的小房子中间,我见一个人就打听下信封上写的那人住在哪里,谁叫这儿居然没有门牌号码呢。要说ab在设计国家的时候应该是饱览了世界风情,像火之国的建筑就是标准的日本式的,雨之国那边的建筑就比较像靠近热带一点的雨水比较充沛的国家比如说越南之类的国家的,现在到了风之国,看起来就像是到了阿拉伯世界,也不知道这地底下有没有石油的说。 让我轻了一口气的事任务没有出意外,经过n个人的指点之后,我把信和一个据说是重要物品的小包裹交给了收信人,换来了签好字的任务单。任务完成后我没急着走,时间还有的是,既然砂忍村就在附近,我也该去看一眼我名义上的故乡,当然也只能远远的看看而已,要进去是不可能的了。 砂忍村就和原著里一样,是个周围高中间低的盆形造型,防风沙很有效,可要是下雨了肯定会被淹掉,幸好貌似这地方也根本不怎么下雨。 我在远处看了一会儿砂忍村大门,心说今后跟着小强们还是有机会进去的,于是便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一段路后我便习惯性的打开侦测观察了一下四周。 没有人。 我还在想,侦测技能里有好几项都是废招了,像什么[侦测龙族]啊、[侦测不死生物]啊之类的,想着想着,不小心就把[侦测不死生物]给打开了,刚想关闭,突然间我就感到有些不对劲,我清楚的感觉到远处正有一个目标在移动,一点没错,确实是有。 我感到脑后有一颗很大的汗珠正在往下滚。不死生物?那是什么东西,火影世界里真有那样的东西吗? 要真说有的话,我能想到的也就是晓里的飞段了,想来晓现在这个时候肯定已经存在了,只是飞段和角都这对搭档可不是在风之国活动的,还会有谁呢? 我想来想去,决定跑去看个究竟,不过刚一迈步,我又停下来考虑了一下,顺手把护额摘下来塞进包里才又继续出。我这人做事向来喜欢低调,在村里的时候我把护额系在手臂上,出了村我就把它挂在包带上,不仔细的人看我的时候根本现不了。现在我干脆把它收起来,要是等会儿我见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也不至于暴露了自己不是. 要说是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倒还确实是,起码我是很想立刻掉头就走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宽宽扁扁说不出是什么形状的东西在沙漠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心说系统啊系统,我可被你害死了,这也能被归到不死生物里吗?要是我认不出这东西是什么,就该去一头撞死了,那不是蝎子的绯流琥嘛,这东西明明那么难看,却叫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我只能对此人的审美观表示怀疑。关于不死生物的问题,我已经看开了,以蝎子现在的体形,确实说不上是人型生物,当然也不会是隐形生物,更不会是野兽啊龙族啊元素生物之类的,如果不算进不死生物里面,难道还能算是硅基生命不成? 凭心而论,我确实很想掉头就跑的,只可惜人家似乎已经现我了,转了下方向朝我这边过来了,我只得装出一付我是路过的样子,同时微一弯腰在地上埋了一个[冰霜陷阱]以防万一,想来不死生物也是生物嘛,到底管不管用就只有试过才知道了。至于蝎子拿手的毒药我倒是不怕,虽然我的治疗术只能回血不能解毒,但只要血没扣完,我就不会死。顶多我不停的回血就是了。一旦摆脱了对手,这沙漠里的有毒动物那么多,很容易就能找到做抗毒绷带的原材料。 记忆中蝎子除了对白牙的恨意很深以外,对木叶好象并没有什么意见,估计问题不大,要是一跑不就显得心虚了嘛。再一想,我真傻,我不是把护额收起来了吗,他从哪儿能看出我是木叶来的啊,我向来觉得我的头的颜色和肤色都跟小爱还有蝎子的挺像的,估计我的长相也就是风之国人民普通的长相吧。 也不知他的搭档是不是也在,迪拉达好象比我还小吧,还没加入晓呢,不知道蝎子现在的搭档是谁。我把我现在会的所有侦测技能都开了一遍,什么也没现,难道说现在晓的人员不满,蝎子是单独行动? 正想着呢,谁知道绯流琥的前进度突然加快,猛的一下出现在我面前,我吓得一个[逃脱]凭空向后倒退了几米。可别笑我胆小,那么一张脸突然在眼前放大,要是还能不动声色那可绝对是胆量过人。 绯流琥的眼睛黄澄澄的如同猛兽的眼睛一般,而且还会转动,也不知是怎么做出来的,只听他用沙哑的声音阴恻恻的说:“小子你的动作挺快的嘛。” 我心知是刚才动作太敏捷惹的祸,事到如今也不能示弱啊,只得硬着头皮笑眯眯的迎上那双黄澄澄的眼睛:“我可是好好的在走自己的路,谁让大叔你刚才吓唬我呢。”我在心里还偷偷加上了一句,要怪只能怪你的造型太影响市容了。 蝎子嘿嘿一笑,我心中一凛,又用了一个[逃脱]。逃脱是强制撤退技能,不管在什么状态下,脚不动膝不弯,凭空就能后退一小段距离。 我的脚刚一站定,就感觉一溜风声刷的一下擦着我的脸颊就过去了。长长的节状尾巴已经直直的插入了我刚才站的地方,见一击不中,便又缩了回去,带起一串闪烁的银光,高高的举在空中。 “还不错。”他若无其事的说,浑不像刚才还出了致命一击的样子。 ======================== 明后两天是周末,老规矩,休息在家没时间写,下星期一见了。 第四十二章 逃跑 “大叔你的火气怎么那么的大?”我眨眨眼睛,无辜的说:“啊,我知道了,刚才你一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你放心好了,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只能装傻了,我确实是在心里暗骂自己太傻,从一开始他朝我过来的时候就打开猎豹守护溜之大吉不就完了吗,那绯流琥又不是度型的,我要是远远的跑了,凭着那3o%的度加成他能追得上我才怪。现在可是不行了,离火线太近,要是型着猎豹守护的时候挨了一下,可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哦,其实是知道的,是笨死的嘛。 绯流琥里传出阴恻恻的声音:“我看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是你才对吧,明明是忍者,却连护额都没戴。” 我呵呵一笑,决心胡扯下去:“就算我们都在干什么不好的事好了,反正我们干的事也是毫不相干的是吧。那个,大叔你瞧,我还有事儿呢,不如我们就此告别,下次有机会再见的时候再慢慢聊好吗?” 我一边瞎扯着一边又往后慢慢退了几步,目测着那条尾巴的长度退到了完全范围。他如果不往前走一步就攻击不到我,如果往前走了,别忘记,我们中间还横着一个[冰霜陷阱]呢。我的优势就在于别人对我技能的不了解,要不好好利用我就真是傻子了。当然这陷阱能不能起效还得再说,我也拿不准隔着个傀儡外壳还管不管用。 管用。 绯流琥的一条脚刚刚陷阱的边缘,‘兹’一声轻响,陷阱动了,一片白茫茫的以陷阱为圆心很快的散出去,覆盖了直径约二十米左右的范围,我知道这有效范围不够大,但也没办法,就这么点。 我的天赋加在生存上,加了诱捕和陷阱掌握以后,无论哪种陷阱都可以将敌人困住几秒钟。我没有趁这个机会转身逃跑,几秒的时间太短了,绯流琥的结构一看起来就知道平衡性特好,陷阱造成的光滑效果对他来说估计也不成问题,就算跑了,也跑不了多远。 于是我咬咬牙,趁着陷阱甫一动的瞬间,将查克拉聚集在脚下爆直冲到傀儡的左前方,拔出红海对准那条腿上最细的部位狠狠的砍下去。 不是我敢托大冒这个险,而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在陷阱动的那一瞬间里人的反应会稍微迟钝上那么一点,虽然傀儡不是人,可它既然能中陷阱,那么其它的参数估计也差不多。如果说要乘这么一点时间直捣黄龙,直攻要害,我不敢那么干,再说我也根据弄不清这东西的要害到底在哪里。但若是说只是偷袭一条腿,不管成不成功我都有把握能全身而退的。最好的结果当然是能把这条腿砍断,傀儡的度不免会大受影响,到时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跑了,如果砍不断,那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刀锋砍在傀儡木制的腿上,出沉闷的‘噗’的一声,不像是砍在木头上,反而像是什么更坚韧的东西似的。我的耳中捕捉到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咔嗒’声,便觉得眼前光线一黑,风声骤起,我来不及去看这一刀的成果到底如何,一个[逃脱]再次急退,同时双手握刀往上方一架,心里祈祷可一定得挡住。 虽然我是双手握刀,把能调动的力量都用在这一挡上了,可还是觉得全身遭电击,双手麻没了知觉,要不是我顺势又后退了好远,刀就得当场脱手。 我心里骂了一句丫的,怪不得这小子喜欢缩在这个乌龟壳里不出来呢,这力气可要比真人强太多了,我知道我的力量不强,也从来没刻意练过,但这样大的差距也挺打击人的。 眼下这个情况还是没有接实的结果,蝎尾在与刀锋的接触中滑到一边擦着我的手臂打进沙土里,带起一片尘土飞扬,蝎尾上的梭角擦过我的手臂,撕开了手臂上的衣服和皮肉,倒是不怎么疼,因为已经麻木了。我在后退的时候瞄了一眼伤口,还好,伤口不深,也没有伤及骨头,只是血的颜色不太对,打开状态面板一看,好家伙,血蹭蹭蹭蹭的往下掉,好在我不是普通人,血槽还有一多半,只要没扣光我就完不了。 自此我也不敢再恋战,被蝎尾冲击的退势一止住,立刻掉头就跑。我不担心后面,我已经退出了蝎尾的攻击范围,陷阱的困住效果还能坚持几秒,而且刚才那一刀傀儡的脚虽然没有断,但是我却听到了细微的‘咔嗒’声,估计内部细小些的部件有了些问题,我可是照准了关节用全力砍下的,要是一点效果也没有,那可真太打击我了。 我跑出一段路顺便闪过了几件暗器,估计困住效果差不多结束了,便回手朝傀儡的脚下方向射了一箭,一时间风刃四起,无数小风刃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我当然没打算用这招来攻击,我只是想把地上的沙子都扬起来而已。 果然,风刃一起,顿时满天沙尘四起,将傀儡包裹了起来。 我则乘这个机会打开猎豹守护,跑了。 我边跑边想,蝎子蝎子,你这么早跑出来干什么呢,现在我的实力还太差了,咱们以后再见时再好好聊聊吧。 要说我看原著的时候不太专心,蝎子有什么招术我还真记不清楚了,他的普通招术我一个都不记得了,至于那招[红秘技·百人操演],威力确实是有的,大家说蝎子有灭一国的实力,指的大概就是这一招。我对这招本身没啥意见,我只是对这招的名字表示鄙视而已,我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看见号称‘秘技’的招式居然是以数量取胜的,照这个逻辑,如果来二百台傀儡就可以叫绝技,来三百台就可以叫最终奥义了是吧。好了,玩笑话就不说了,我知道一次操纵一百个傀儡对于傀儡师来说是很不容易的,很困难,很了不起。但是我觉得啊,数量的简单叠加并不能对实力产生本质上的提升,一百台傀儡拿出来,对付一个小国是可以的,对付大规模的菜鸟也是可以的,可拿来对付单个的对手意义不大,人家如果没有办法打破傀儡,上几台就够了,人家如果有办法打破傀儡,上一百台不也是白搭吗。 我不是在小瞧蝎子的实力,蝎子他很强,他最后不是被小樱干掉的,而是小樱和千代婆婆一起干掉的,而且小樱如果不是正好克制傀儡术的话根本就可以不计算在战力之内。 我只是有点明白为什么兜会背叛蝎子转投蛇叔的阵营了。有人说那是因为兜有反骨,就是喜欢背叛,不是那样的。要了解某人做某做事的理由,就得看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在这个世界上,有人追逐名利,有人追逐美女,有人为了理想可以献出生命,有人为了家人可以不顾一切,所谓的好处并不一定是指某种具体的东西,也可以是成就感,也可以是心灵的满足。我们可以分析一下蝎子、兜、蛇叔三人的共通点,他们有什么共通点呢?他们都是搞技术的,不但熟练运用现有的技术,还研究老技术,开新技术。在这个方面,蝎子绝对算是三人中最没有进取精神的一个,本来嘛,他用人体制作傀儡,和医疗忍术并非完全没有相通之处,可也没见他有什么新的展和突破。换了我是兜,我也会舍他而选择蛇叔的,特长得不到挥嘛,搞技术的人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挥特长的舞台。依我来看,如果没有蛇叔,他只会更早的离开木叶,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木叶这个水池子太浅,他这条鱼游得挺不痛快,要不是为蛇叔办事,估计他早走了,否则他把中忍考试考那么多遍干嘛,真是想学东巴大叔不成。 第四十三章 命运之轮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跑在狗前面的猫,狗可以选择追我,也可以选择不追,我要做的就是跑自己的就可以了。也许我唯一比猫占优势的地方就是我不用回头就可以确定狗的位置。我悲哀的想到,在我这短暂的人生里,被人追着跑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扭转这一并不光彩的事实。 纳鲁的赐福需要三分钟的冷却时间,循环使用刚好可以把血维持在安全范围之内,再加上绷带的话,我认为就算就这样坚持回到木叶再想法子解毒也完全可能。不过出于保险的考虑,我还是决定等确定安全了之后就停下来做抗毒绷带,这个世界里毒属性攻击的使用率不高,这急救术中的抗毒绷带我还从来没有做过。 要做抗毒绷带需要用有毒动物的毒囊,或者说得更确切点吧,是毒囊中的毒液,这就跟做蛇毒血清需要用到蛇毒是一个道理。我刚想观察一下周围有什么动物的踪迹,一拍脑袋,真傻,又不是真在电脑前面打游戏,还真非得有名字叫毒囊的素材不成?咱可以向小樱学习嘛,我自己的伤口里就有毒液,挤点出来不就完了,包里还有一卷普通绷带,我将就着做了几段抗毒绷带,将它们在手臂上绑牢,感觉手臂渐渐恢复了一点知觉。双手的虎口因为刚才招架蝎尾的那一下被震裂了,也顺便治疗了一下。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我最后把鞋子脱下来倒了倒,准备一鼓作气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的鞋子是村子里统一的标准装备,不太适合沙漠地形,走得久了就会进沙子,到底是国情不同啊,我回想起原著中砂忍脚上所穿的鞋子似乎和我们的式样好象是不太一样。 经过这次遭遇战我决定重新审视一下晓这个组织。以前我看到的一些资料里面就推断晓这个组织起码在三战末期就已经存在,理由是什么我忘记了,以前因为距离剧情开始还很远,自从把有关的重点记录下来之后我就没再去想过他们了。现在我把这些事从脑子里拉出来,从我技能的角度在来分析一下。 先,蝎子可以在侦测中显示为不死生物,这桩事刚开始的时候看起来挺无厘头的,但好好想想对我是十分的有利。因为除非打上猎人印记,否则我是不能区分个别的人的,也就是说虽然我空有一身侦测技能,可是敌人就算到了我周围我还是现不了。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既然有了不死生物这个特别的标签,到时候要现还不容易。 我掰着手指数了一下,除了蝎子之外,能归进不死生物类的起码有飞段和角都,谁叫他们都不死呢。斑是什么情况我说不好,不过他也是个老不死的,保不准也是。肯定是人型生物的是迪拉达、鼬、小南还有鬼鲛,鬼鲛虽然长得异型了点,但应该是人类没错。佩恩本身是人类,可他的那些天道什么道的我实在分析不出来。还有一个绝,我最好奇的就是他了,如果有机会碰到我会用[侦测元素生物]试试的。 回想一下近来生的一些事,我遇到了传说中的主角鸣人,也遇到了重要的反派组织里的人物,看了有重要事件生的舞台砂忍村,小鼬他准备进暗部,小强们也全都上学去了,除了还没遇到过蛇叔以外,其它剧情人物似乎都纷纷开始上场了。这蛇叔能不遇到还是不要遇到的好,倒不是说我害怕,蛇叔那打不死的身体虽然逆天,但再逆也逆不过《甲贺忍法帖》里那药师寺天膳的‘不死’啊,咱是穿来的,什么逆天的招没有见过,我只是单纯的对bt犯憷而已。 要说以上事件代表了什么,按照倭国特产轻小说里的说法,就是历史的车**概是开始转动了,我个人还是挺喜欢这种比喻的。三个火枪手里的达尔大尼央也提出过类似的意见,他说生活就像是被绑在车轮上,有的时候转到最上面靠近华丽的车厢,有的时候又会被压到地上的泥泞里,按照这种说法,属于我的那只轮子应该已经开始了向上的运动。 一路上再没遇到什么意外,在门口的警备处做好登记之后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街道,才走出没多远就看到一个很眼熟却又说不出的怪异的身影在做快移动,我还以为是欧阳峰来了,仔细一看是凯,估计是在做倒立绕木叶n(n大于1)圈的运动。周围的人肯定是司空见惯了,连一个回头的都没有。 这种训练方式我无法理解,不过猛一下看到这么个边喊口号边以奇怪的方式前进的家伙,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我想起了关于小李的计划,于是便上前去打招呼。 “凯先生你好啊,你是在做训练吗?”我跑到他面前大声问,非得大声不可,因为他喊口号的声音连邻街都听得到。 凯热情扬溢的回答我:“啊啊,医生你好,真高兴遇见你,不过我正在进行倒立绕木叶5o圈的计划,不能停下来。” 我笑着说:“没关系,我陪你跑一会儿吧。说起来,凯先生你总是一个人跑步不觉得有点冷清吗?” 他老老实实的回答:“冷清?不觉得。大家都说看到我就感觉很热闹。” 那倒是,他一个人的噪门就抵得上人家三五个人的了,不过我可不是怕他冷清才问这个的。 “凯先生,你瞧,”我拿出了多年未用的狐狸语气,笑眯眯的说:“虽然你也不觉得冷清,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是呢,没有人赞同你的理念,也没有人愿意和你一起燃烧青春,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不甘心吗?” 听我这么一说,凯顿时泪流满面,只是他现在是倒立的状态,那流泪的场面看起来诡异无比。 “不要紧的!”他梗咽着说:“被拒绝再多次也是不要紧的,经历再多的挫折也不放弃,那才是青春啊!” 丫的,真是太热血了,连我也在暗地里小小的沸腾了一把,不过听他这么说,看来是在宣传自己理念的过程中碰了无数的钉子了。 “凯先生,”我坏心眼的说:“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一下,你到底碰过多少次壁了?” “数不清!而且我也没有数过!”斩钉截铁的回答。 果然是老实无比的回答,我也不再废话了,直接问他。 “这样吧,改天我介绍一个孩子给你做徒弟好不好,那样的话凯先生就能有自己的崇拜者了,也有人和你一起跑步,宣传你们的青春了。” “那当然好……”凯虽然直爽但并不笨,他还有些疑虑。 “请放心好了,那个孩子是个孤儿,而且查克拉提练有些问题,能跟着凯先生练体术是再好不过了。” 我不遗余力要把小李推销出去,在原著里这孩子只跟着凯学了一年就能有那种程度的身手,如果能提早五、六年的话会有怎么样的成果呢,我是很期待的。不过我也得防着凯这家伙太过热血把孩子操练的太过厉害把身体弄坏了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孩子年纪还小,还得一步一步来,好在还有的是时间,体术和强化系一样,是无法成的,只要时间和功夫到了,实力自然就能上去,到时候也用不着动不动就开八门遁甲了,老那么开的话身体肯定会被搞坏的。 得到了凯的同意,我把小李的名字和学校的班组告诉他后就离开了,我还得去把任务交了呢。 从任务处领了报酬出来,我一看已经到下午了,如果抓紧时间的话,回家换件衣服刚好可以去接朝日放学,快一个月没见到,我可挺想她的。 到家换衣服的时候因为手臂上的绷带和撕破的衣服被阿姨一阵唠叨,我反复向她解释伤其实已经好了,只是绷带忘了拿下来而已,好容易才脱了身跑到学校。 正赶上放学,朝日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到我就欢呼着跑过来扑到我怀里,大叫着‘哥哥你回来啦!’ 我笑呵呵的把在路上买的糖果给她,转头看着缩小了一号的小强们纷纷从教室里走出来,心说可真是现实啊。 突听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跟我打招呼。 “小五哥哥,好久不见了。” “唉呀!是小佐助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我弯下腰拉住佐助使劲捏他的脸。佐助神色古怪,直往后缩,看来是在这么多同学面前有些拉不了脸了。 我不依不挠,捏得更加起劲了:“小佐助啊,几天不见就这么认生,你该不会是忘了以前是谁帮你求着你哥带你出去玩的了吧?” “我没忘!” 挣扎中。 现在的佐助是个又单纯又可爱的小男孩,我看着他,心里说,主要演员都已经登场,虽然离剧情还远,但平静的生活已经慢慢开始打破了。 走着瞧吧。 第四十四章 最后的长谈 鼬来找我的时候是第二年的九月下旬。 那一年的夏天推迟结束了,天气不知为何还是热得不行,我们家这一片天黑了以后没人愿意待在家里,要不就是搬着把小凳子上大路边乘凉,要不就干脆带上全家老小上夜市上逛街去。我不想跟着家人一起出去玩,也不想到吵吵闹闹的街边去乘凉,便去找了张凉席铺在屋顶上,舒舒服服的躺下来看着头顶满天的星星。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没有刻意隐藏身形,我没用侦测就现了他的到来。 我从席子上坐起来,往旁边挪了挪,用手拍拍身侧,笑着说:“坐下吧,你穿这么多就不觉得热吗?身上会有味道的。” 鼬一开始没有回答,他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还带着让我觉得很眼熟的面具,直到坐定了之后他才用比一年多前低沉了不少的声音回答我。 “热。所以我经常洗澡的。” 我开玩笑说:“就冲这一点我就绝对不会去申请参加暗部的,我一向觉得人要穿得透气,至于洗不洗倒是无所谓。” 我的玩笑没有产生效果,气氛还是很沉闷。鼬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后来那个我所熟悉的样子,自从上次分别后这一年多来我再也没见过他,也许在这段时间里生过的事要比我所能想象的还要多。我记得他的生日就在六月,这样说来他已经满十二岁了,时间快到了,问题是我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 最后还是我主动打破了沉默。 “一直没遇见你,所以也没机会向你祝贺,在这个年纪就能进入暗部,以前从来没有人做到过吧。”我笑得很开心,尽管我知道这事其实没什么开心的。 ”是父亲大人的要求。” 又冷场了。 我只得直接了当的问他。 “小鼬啊,你就直说吧,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我知道你现在挺忙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出来。” 他居然立刻就承认了:“是有点事,不过没什么重要的。就是心里有点郁闷,想要找人来谈谈。” “郁闷?你?”我有些好笑,随即想起了一个关系还挺大的人,“就为了这个跑那么远到我这儿来至于嘛,你在家族里就没有谈得来一点的朋友吗,你不是似乎和宇智波止水挺要好的嘛。” “你认识止水哥吗?我好象没提过我和他的事吧?”鼬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咳!咳!”我连忙咳嗽了两声,尴尬的说:“感觉,感觉而已,宇智波止水不是和我同岁吗,上学的时候他就在我隔壁班,见过几回,不过没说过话,不知怎么的我就觉得你们关系应该挺好的。” “是这样啊……”鼬垂下眼睛,脸上的表情表示他承认了。 我心说要是不对才有鬼了,刚想再说话,鼬却突然含糊的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因为找他说的话不太方便。” 我立刻就反应过来:“是家里的事吗?” 他点点头。 我等着他把话说下去。心里说这孩子终于也到了长大的时候,开始对家长不满了。按照道理来讲,一方面,父母家人不辞辛苦的将孩子抚养长大,付出很多而回报很少,做孩子的确实不应该做出违逆长辈让长辈劳心的事;可是另一方面呢,要是孩子连一点叛逆的心思都没起过,凡事无论大小都听父母的,那这孩子就算是养瘸了,准是个没出息的。说到底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总要经历这么一步,从盲目的跟随权肆、到质疑权威、再到反抗权威、最后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重新审视权威。对于孩子来说,父母就是这一辈子遇到的第一个权威。这一过程或许缓和或许激烈,或者能过得不起波澜或许会激起轩然大波,无论怎样,这一步永远是必需的,因为人只有经历过了才能真正的成长。 想了一阵,似乎终于找到了开场白,他望着远处起伏的屋檐,缓缓的向我提出一个问题。 “小五,你的这人有让你失望过吗?” 说话的时候他眼神闪烁,仿佛眼中所见的不是周围的景物,而是某种他不敢直视的东西。 我眨眨眼睛:“你说的是我的哪些家人?” 他露出抱歉的神情:“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对他笑笑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指的应该是我的叔叔阿姨还有小朝日他们吧。” 他点头说:“是的,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们家里的氛围,什么都不用想,很放松。” 我笑眯眯的说:“那是因为你平时太紧张了。” 我心里在急急的转着念头,小鼬在家遇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失望的事呢?宇智波家族要造反的那档子事儿可没那么早啊。也许是他爹已经在有意识的让他接触到一些家族运作方面的事了,而这种大家族本身就和政治脱不了干系,自然是充满了黑暗的东西。人家做爹的心思我能理解,孩子也大了,该让他历练历练,以后找个好位子给他,干得好的话还可以让他接自己的班。只是他没想到小鼬实在太过单纯了,单纯的孩子都是一根筋,他已经开始质疑父亲这个权威,很快就要开始反抗了。 鼬回过头来注视着我,固执的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呢?” “你是说‘家人有没有让我失望过’这个问题吗?你是想要听我真实的想法吗?” 他咬咬嘴唇:“是的,我想听真话。” 我笑了笑说:“要听真话就要有听真话的代价,我的真话可很不好听。” “没有关系。” 我把姿势正了正,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说:“关于你的那个问题,我可以先简单的回答你:没有,从来没有过。不过我想你真正想问的肯定不是这个,你真正的疑问在于一些不能对我说的事,有关你的家族,因为你父亲的族长,所以我想多半也会有关你的父亲,你觉得你父亲的有些做法让你失望了,对吗?” 我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不会问你那些你不能说的事,我只能告诉你一些大道理。真要论起来的话,你的父母不欠你什么,相反你欠他们很多,所以收起你那套失望不失望的蠢话吧,你怎么不说你这样天真的想法也会让你父亲很失望呢?你可以认为你父亲做的事是错的,你可以反抗他,可以指责他,可你不能说他让你失望了,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之所以会觉得失望是因为在从前的你心里父亲是个完美的化身,可事实不是这样的,你的父亲可能是个好人,也可能不是,但可以肯定的是从来都不会是你里所想的那个人。” “之所以你会觉得失望,是因为你自己的心理有了偏差而已。” 我下了个结论。 鼬勉强笑了笑说:“果然很不好听啊。” “而且没什么用,都是废话,”我自嘲着说:“要我再给点别的建议给你吗?” “你说吧。” “在这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吧。”我拍拍他的肩说:“你现你的父亲和你想象中不同心情肯定挺糟糕的,也可能是痛苦吧,那你知道人为什么会感到痛苦吗?” “为什么?” 我看着遥远的星辰,“那是因为有爱啊。” “爱?会带来痛苦吗?” “打个比方说吧,我刚才说过我的家人做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吧,那如果有一天他们让我失望了呢?或者说得更严重点,有一天他们背叛我了呢?我会痛苦吧,没错,我会很痛苦的。可是实际上他们本就没有照顾我的义务,他们已经做了太多没有人要求他们为我做的事,所以,要是有一天他们不愿意继续做下去了,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指责,这个道理我懂。如果我不爱他们的话,我完全可以卷铺盖离开,反正我现在也已经可以自立了。” “但是我会痛苦,因为我很爱他们,所以不愿意被他们所背弃,即使我本不属于这个家也好,即使他们其实没有任何照顾我的义务也好,我还是要厚着脸皮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一员,现在也好,以后也好,都是如此。” 我把眼睛转向鼬:“你的父亲做了你认为错误的事是吗?那么你就要记住,如果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做了错误的事,你可能会感到愤怒,也可能是憎恨,也许你会立刻跳出去指责他,但是你不会失望,不会迷茫,更不会痛苦,因为那是个你不认识的人。你的感觉之所以那么糟糕是因为那是你的父亲,因为你爱他。” “可是那错误的事怎么办?”他扬起头:“错误总归是错误,不管有没有爱都一样吧?” “那就要看你的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了。“爱是放在心里的,不是放在嘴上说的。所以你就做你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吧,能让大多数人不痛苦的事,应该就算是正确的事吧。” 我长叹了口气,心说我可能刚刚教唆了一个单纯的孩子走向犯罪,但即使我什么也没说,事情还是会生的,我只是多嘴了而已。只是我没有想到,这将成为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好了,天也不早了,你们家不是没任务的时候不准夜不归宿的嘛。”我拍拍屁股站起来。 鼬默默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刚要迈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回身来。 “你还记得我的那个族姐吧,叫宇智波翠的。” 我点头,“当然记得,前段日子我还经常遇到她呢,她怎么了?” 鼬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我记得她的个性很强的,前些天家族里的长辈给她定好了婚事,听说她反对得挺激烈的,你若是和她熟的话就找找她,看看情况怎么样吧。” ========================= 昨天下班的时候数了数只写了一千字不到,干脆今天再了。 说点废话。字数上了十万以后看的人似乎比以前多了不少,说实话心里挺高兴的。就是技术方面的有些问题不知怎么引起了些争议,有时候想想干脆还是不要写有关技术的事了,不过我想我肯定还会忍不住要写的,这是我的爱好。写文是为了什么,像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热血和热情了,也无所谓希望和失望了,只不过很多时候还是会羡慕那些东西,就像一个失去双腿的人会羡慕的看着人家跑步一样,就凭这点我也会把文继续写下去的,因为我还有话想要说,人只要活着,就永远会有话要说的。 第四十五章 若为自由故 鼬走后,我没了睡觉的心情,开始考虑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小鼬他从前就是个不喜欢说废话的人,而且越来越不喜欢,虽然他刚才表现得像是临时想起来才说的,但事实肯定不是这样。 说实话,听到这件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厌恶,我是生长在新时代的好青年,从理性上我是可以理解和接受在现在的时代背景下大家族中包办婚姻的必要性,但这并不表示我可以直接面对这样的事,对于我来说这就像是有人要来决定我底裤的颜色一样是绝对无法容忍的,这种厌恶反应无关理性,是生理上的。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找我,小鼬是知道我和她不熟的,她不是有自己的队友吗? 我离开医疗班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之前就是遇见也只是简单的聊上几句,她普通轻描淡写的说过家里给她安排的几个结婚对象,她说起那些人来就像是在谈论一群白痴,那种表情我以前只在动物园里才见过。她说打算一直就这么拖着,拖到哪里算哪里,现在可能是拖不下去了吧。 鼬不是一个说话喜欢夸张的人,他说闹得很厉害,那就一定是很厉害。 我抱起席子从屋顶上跳下去直接回屋睡觉,心里打算好明天一早就出去打听一下. 第二天我的第一站是到医院请前台的姐姐帮忙找一下地址,他们那一组任何一个人的地址我都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区在哪儿我当然知道,可是那里不随便让外人进的,我也从来没进去过。 “他这是在避嫌。”在疾风家里,听完了我的叙述后,他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我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宇智波鼬告诉你那些话肯定是受了谁的委托,多半是翠吧。他不能直接来找我和我猛,所以要通过你来把消息传给我们。” 我还是没听懂:“为什么不能直接来找你们,你们和宇智波翠不是队友吗?” “我们几个月前就散伙了,大家都是中忍了不在一起做任务也很正常,只是一个多月前我们就再也联络不上她了,但能肯定她还在村子里没有出去做任务。” “你还没说鼬为什么不能直接找你们呢?” 他看着我:“小五,有时候你还真是迟钝得可怕,以前遇到的时候你就没现翠和我猛的关系特别好吗?” 我茫然,对于这方面的事我的确非常迟钝,我家的圆圆就是直接受害者,有一次它在凄惨的叫了两天之后我才弄清楚它到底想干嘛。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那我们还要不要把这事去告诉我猛。” “要。”疾风叹气说:“就是要看看他的态度怎么样嘛。” “那好吧。”我说:“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先把遥也叫上。” 叫上遥是因为她好歹也算是个大小姐,对付这种情况肯定会比我们有办法。 这个决定果然没错,在景山家的庭院,遥一听完我们的话便站起来让我们稍等,她自己回屋子里去,出来时已经穿好了全套正式的和服。 “我可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她向我们解释说,“我只是去拜访一下我的朋友,就算是他们宇智波家,也不能说不准吧。” “你们先去我猛家等着,顺便问问他是什么态度,我回来了就去找你们。”遥说完就走了,那付雷厉风行的样子可真有女中豪杰的风范。 遥从宇智波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们在我猛家窝了一整天。我猛的态度令人失望,他喜欢宇智波翠,也想要和她在一起,可是他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因为面对的障碍太过强大,他有父母,还有好几个兄弟姐妹,他不能把这些亲人的利益放在一边。 “情况不太好,”遥一坐下来就说,“翠对我说家长们这次的态度很强硬,看来肯定是拖不下去了。她刚开始很不理智大闹了一场,结果被禁足了。幸好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表示愿意接受婚事,不过她提出要和队友们再去做一次任务,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我问:“那她到底是什么打算?” 她摇摇头:“我们没敢说别的,她只是和我聊了聊关于嫁妆的事。” 疾风失笑说:“嫁妆?那个宇智波翠?不可能吧。” 遥点了点头,说:“没错,所以我才觉得不对劲,她肯定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宇智波翠的面孔,她长圆脸,说话的时候总是毫不退让的直视对方的眼睛,只要她认为在理的事就决不肯妥协,我简直想象不出她会摆出怎样的一付表情和闺中密友聊有关嫁妆的事。我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女孩子,她们果敢、刚烈,凡事喜欢冲在前头,谁要敢说她们不如男人准得挨上一顿猛k。宇智波翠就是这种女孩,而且她今年十八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这样一个女孩突然变成了乖乖女,遥说得没错,其中一定有名堂。 几个星期后我们在距离木叶二天路程的一个小镇的客店里碰了面。 这是事先约好的,我和遥提前算好日子,分头各接了一个简单时间又不紧的任务先后出村到那里等着。 宇智波翠果然有她自己的计划,而且非常简单,简单得只有一句话,大家都坐下来之后她就向我们摊牌了。 “我准备要离开木叶。” 她说得简单扼要,表情平静无波,似乎全然不知这句话有怎么样的份量。 我猛第一个跳起来:“不行!” 宇智波翠不理他,继续看着我们所有人。 遥柔声说:“你太冲动了。” 她摇头说:“我一点也不冲动。这些天来,我吵也吵过了,闹也闹过了,我已经明白了一个事实,只要还待在木叶就无法摆脱家族的控制,我也不能脱离家族除非我彻底消失,因为家族不允许任务人脱离。我现在非常冷静,除了离开木叶没有别的办法,我一直把你们当做朋友,所以请你们也要相信我。” 我猛有些激动,在他身上已经瞧不出以前那种沉稳的样子了,他急切的说:“可以你明白叛逃意味着什么吗?会被暗部无休止的追杀,你会死的!也许我们现在就已经被盯上了!” “没有!”我接下了他的话,“没有人在盯着我们,除非有人能在一千米以外听到我们说话。” 从宇智波翠说出她的第一句话开始我就打开了侦测观察周围的情况。这个小镇很小很偏僻,这唯一的小客店也没什么生意,进房间以前我就前前后后看了一遍,进来后打开侦测慢慢对照,确定并没有人在跟踪监视我们。 “其实我觉得翠姐姐的决定并非不可行,只要小心点就能办得到,”我缓缓得看着屋里的人,他们都曾是和我并肩作战的伙伴,“另外我也同意她的观点,现在除了离开木叶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们都张口结舌的看着我,遥怀疑的说:“小五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啊,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吗?翠,你不能找几个支持你的长辈向族里的大人求求情吗?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也许可以去试着去找火影大人……” 我对着他们摇头,坐在这里的人中可能只有我真正才明白,宇智波家族已经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家族了,它是一个巨无霸,一个庞然大物,有颠覆一个忍村的力量,只要它愿意随时都能够掀起无数腥风血雨,而这种自大和自我膨胀将在一年多以后达到顶峰。像这样的一个怪物,又怎么会向我闪几个孩子低头呢?任何人,即使是火影来了,也无权干涉宇智波家的家事,这一条从未写到过纸上,却要比任何写在纸上的条文更真实,也更有力。再说了,如果没有一年多后的灭族事件,我还可以试着想想别的办法,可现在嘛…… 我试着给他们分析:“我觉得成功的机会还是挺大的。你们想想,木叶建村五十多年了,宇智波家族有没有出过叛忍?翠姐姐,有吗?” 我觉得是没有过,起码极少,因为如果有的话原著里应该会提到,我记得似乎有把鼬和佐助叫作最后的宇智波吧,忘了是不是原著里说的了,但宇智波家死光之后,如果外头还有宇智波家的叛忍存在的话按常理绝对是会提起的,至少那么想得到写轮眼的蛇叔肯定不会忽略,因此我的推论是:没有。 果然,大家都茫然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 我继续说:“这是因为虽然待在家族会被家族所约束,可同时也能得到家族的庇护,宇智波家族太强大了。一个宇智波族的人在外头本来就要比一般人更危险,因为写轮眼是很多人都眼红的东西,大家都不愿意失去家族的保护。所以我说要离开并不难,因为没有人想得到一个女孩子会因为不想结婚就叛逃,难得是如何让翠姐姐在外面能够安全。” 我笑了笑:“其实还有一个选项,那就是翠姐姐你接受这桩婚事,从此规规矩矩的做人家的妻子。” 没有人说话,因为大家都知道要让宇智波翠接受这个选项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翠咬着嘴唇说:“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了不引起怀疑,我出门的时候连母亲的遗物也没有带。” “要不这样的吧,”疾风说:“我们回去可以说你遇到意见死了,这样你就可以不必被追杀了。” “行不通的。”宇智波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们会要求检查尸体的,一个弄不好会把大家都牵连进去。” “现在我只想问一件事。” 宇智波翠盯着我猛,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我猛正彦,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我猛看着地面,沉默了很久却没有说话,最后只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宇智波翠凄然一笑,“我想也会是这样,你还有你的家人,我不怪你。不管怎么样,我的决定也和你的想法无关,我已经不是宇智波家的人,从今天起,我就是我猛翠了。你放心,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之后,她转身准备离开,我把她叫住了。 “请等一下。”我把一个东西交给她。“临别礼物,作个纪念吧。” ================== 明后天就是周末,又要停两天了,别骂我我真没时间写。 下个星期终于要轮到重头戏了,我很久以前就在后悔把时间设得那么早,都不知道要编些什么了,瞎编的日子终于快要结束了。 第四十六章 不在现场证明及伪证 “还有啊,翠姐姐,”我微笑着说:“您也不能就这么拍拍屁股就走了不是,也得帮我们这些留下来的人做点准备啊。” 我从包里拿出早准备好的纸和笔。 “既然要离家出走,按规矩还是留封信比较合理吧。具体的呢,就照实写,”我说,“只不过语气得改改,像你平时说话那样**的可不好,摆出点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说话该有的天真点的语气吧。” 宇智波翠从我这里接过纸笔,听到我的要求直皱眉。 “我不敢说一定能按你的要求写得好,我尽量吧。” 她在写的时候,遥冲我使劲一瞪眼:“好小子,你早有预谋是不是?” 我笑眯眯的说:“哪有,我只是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准备尽量减小影响而已。你们可以分析一下,这件事其实可大可小,往大里说呢,就是叛逃事件,即使算进严重事件里面也不为过。可是这件事的本质又是什么呢,不过是逃婚而已嘛,在我们那里,逃婚是被当成笑话来说的。” 遥抿了抿嘴,带着笑意说:“这种事在哪里都差不多吧。” “所以说嘛,我们的目标就是如何将这件事的影响往小里引,这才是上策啊。” 说话间,信已经写好,我看了一下以后觉得以她的性格已经没法写得更好了,便点了头,将信放在了桌子上。 再次道别之后,宇智波翠打开窗户,真正的离开了。小镇的夜晚没有灯,我站在窗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沉沉的夜家中,又多等了一会儿,确认了周围确实没有异动,也没有人跟随她离开之后,这才转过身来。 “好了,现在该讨论一下我们的不在现场证明和伪证了。” 具体说,应该是我和遥的不在现场证明,我猛和疾风要做的伪证。 我和遥的问题很简单,我们两个本来就不是以本来面目出现在这座小镇的,按任务单显示,我现在应该是在某处深山里面寻找某种罕见的珍稀草药----在另一个方向,而遥早在几星期以前就出护送某个委托人去田之国,现在正在回程中,等一会儿她就会连夜出,争取用一天一夜的时间赶完两天的路回到木叶,而明天早上则由我来制造她所扮演的角色正常离开的假象,之后我就前往我的任务地点进行我的任务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根本不会有人将我们和这次叛逃事件联系在一起。这个不在现场证明说不上太完美,但好处在于没有证物、没有证人、死无对证。当然在我看来不完美也是好处之一,我一向是道家的追随者,我相信任务事都不可以做得太完美,太过滴水不漏的东西肯定是有问题的,有一些小破绽才是事物的常态。 关键在于伪证。 作为队友他们是不可能假装不在现场的,因此就有了回去之后应该如何向上头坦白的问题。我们就此讨论了一番,最后大家的意见达成了统一,那就是如果硬要坚持毫不知情的话是很不明智的,大家一起行动突然少了一个谁也没现?换了我是上头我也不相信,搞不好还会怀疑其中有什么阴谋呢。我的观点就是承认小错误避免大麻烦,干脆在报告时承认宇智波翠意图脱离队伍的时候他们没有积极阻止,原因嘛不妨说得孩子气一点,就说毕竟大家做了那么久的队友,她的烦恼他们也大致晓得,因此也拉不下脸也阻止她,也许过一阵子她想通了以后还会回来呢。这样一来惩罚是免不了的,但这件事毕竟不是恶**件,因此惩罚也不会太重。对于这点我猛和疾风都表示,他们点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接受处分的心理准备,只要不将他们开除出忍者队伍,其它都好说。我认为肯定不会那么重,因为就人的心理来说,逃婚这种事很容易就会被归进八卦一类的事里,追求自由的女孩子多半能让人产生些许同情。当然,宇智波家族本身肯定不会那么想,但是宇智波家是没有对族外的人作出处罚的权利的。 商量决定之后,我们便按照计划分头行事。 几个星期后我带着任务要求的草药归来,遥私下里告诉我这件事在上层似乎没引起什么波澜,只是简单的布了公告和通缉了事。不过听说宇智波家族里面倒是暴跳了一阵子,但是因为找不找着人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因为宇智波翠将会遵照我们的建议,起码在最近的一、两年之内找一个偏远的小国家找个工作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即使要出来活动,也得等风声过去以后再说。她肯定会一点折扣都不打的执行这个建议的,身为宇智波家族的人,自然要比外人更为了解家庭的可怕之处。宇智波翠并不是什么相貌奇特之辈,这个世界虽然比较袖珍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搜索个遍的地方,只要能找一个偏僻的国家混在普通人之中,安全方面就不会有问题。 为了避嫌,遥没有过多的去打听我猛和疾风的事,只是知道处罚确实如预料的那样不算太重,这就足够了。 空闲下来之后,我决定去找阿凯商量些事。我的习惯是每两年做一次规划,以前等级低的时候没有什么实用的射击技能,所以我也没有当回事,现在等级上去了,想想以后能拿到的高级射击技能,我想规划一下未来如何挥我的职业特长的事也该提到日程上来了。 不是我在吐糟,猎人的射击技能到了这边的世界以后遇到了一个蜚夷所思的麻烦,那就是命中率的问题。射击技能所附带的特殊效果再强大也只有命中了才能生效,在游戏里不管面对的是什么boss,基本上很少有射不中的,但在这边,人们的闪避率普遍高得可怕,那份窝囊可真是别提了。 话虽是这么说吧,但是很显然我还是不能放弃射击技能的,这是我为数不多的长处之一,人是不可以放弃自己的长处的。既然如此,那就得想出法子来克服困难了。第一条就是要有度,只有这样才能在保证自己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射出更多的箭,要知道,真到打起来的时候最容易被对手优先攻击的是两种人,一种是医疗人员,另一种就是狙击手,不论是转移还是逃跑都得有度才行。我认识的人里在训练度方面最有经验的应该就是阿凯了,看到原著里小李的度以后我对他还是有信心的。第二条就是要增加打击面,单枝的箭命中率不高的话就用箭海战海吧,多少能提高点,我得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学到影分身之术了。 至于封印之书上的那个多重影分身之术我是不会去想的,先敬爱的三代火影大人可以对鸣人偷学封印之书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代表他可以对其它的人也如此宽容,我不能又不是太子党,出了事也没人罩着,去冒那么大的险干什么。其次用多重影分身是要有先决条件的,以鸣人为参照物的话就是需要其多无比的查克拉、其粗无比的神经还有其强无比的抗打击能力,我任务一条都达不到,因此可以直接pass了。 阿凯是个非常好说话的人,我去向他一提,他立刻就满口答应下来,反正又不是要他教什么禁术,跑步而已嘛。 “那咱们就明天早上开始吧,”他爽快的说,“回去准备点负重,你觉得能负担多重就准备多少吧,明天一早训练场集合。” 说完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闪着白光的牙齿。 我心中突然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差一点没忍住拔腿就跑。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正确的,因此接下来几秒钟的时间里阿凯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团绿色的东西,向我推销道:“这是特制的紧身衣,透气,吸汗,不影响行动,好处多多…………”以下省略五百余字。 我觉得脑后的那滴大汗又在缓缓的往下滑了。这个人,该不会是身上装着好几条紧身衣,见一个人就推销一个吧。 可是看他的表情那么热忱,我又是有求于人,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得弱弱的开口问:“那个,这个东西,我可以穿在衣服里面吗?” 他像看傻瓜一样的看着我,“紧身衣当然是穿在衣服里面的啊,难道还能穿在衣服外面吗?” 我的脑袋又是一晕,赶紧接过衣服飞也似的跑了。 回到家里试着穿了穿,要说穿着确实挺舒服的,透气,利于活动,就是颜色和式样有点那个,幸好再外面穿上外衣的话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否则要我像凯和小李那样的造型的话我会去死的。 后来我向遥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笑着说:“你不会死的,你顶多也不过就是会恨不得死了才好。” 我啼笑皆非。回想起我们地球上的人的那身比起阿凯来其实也强不了多少,怎么就会受那么多人欢迎呢,看来果然还是相貌问题啊。 第四十七章 适时的交易 关于影分身我决定采取咫尺决断这位朋友的建议,我个人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 “什么!!你说你从来也没有戴过负重?” 林中惊起一片飞鸟,阿凯的噪门大得离谱,我估计火影大人坐在办公室里都能听得见。 “我说凯先生,你也不至于那么激动嘛,”我捂着耳朵呻吟着说:“我刚刚也没有说什么离谱的事吧,小小年纪就带太多负重的话会导致骨骼变形的。” “不管多大年纪,越自己身体的极限进行训练才是热血的青春啊!你不能体会到这一点真是太遗憾了啊!” 我被他光芒万丈的形象逼得后退了一步,喃喃的说:“可是即使是热血和青春也不能抹杀科学精神吧。” 阿凯闻言顿时泪流满面,估计科学精神在他心目中是比一颗灰尘更加不值一提的东西,我把其置于热血和青春之上令他的心灵大受打击。原本乖乖的站在一旁的小小李这时也跳了出来,‘师傅!我会永远支持你的!’,师徒俩抱头痛哭。 我不禁用手扶额,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小李我可不管你了,你以后要是长不高就尽管使劲的踹你师傅去吧,你长得本来就不乍地,身高要是再出现问题那可就真糟糕了。 幸好阿凯在实际操作层面上也不是完全不讲科学精神的,他没要求我在负重方面一口气吃个胖子,而是允许我从少的开始适应,以后再慢慢往上加,凭这点我就挺感激他的。虽然我总忍不住对小小李身上的负重块的增长度皱眉,但这两个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轮不到我来说些什么. “我真想不明白,你想要修练增加实力这点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要是那个凯呢?那个人看起来好象滑稽戏演员似的。”遥坐在她家的庭院里,一脸疑惑的问我,看她的样子这问题放在她心里已经很久了。 自从上次宇智波翠的那件事之后,我和遥的来往次数又回到了以前有小队活动时的密度,我每个星期都会上她家喝茶聊天去。 听到她的这个问题,我微笑着说:“有两个原因。第一,凯先生是体术专精,我不是;第二,凯先生他不是天才,我也不是。” “嗯,小五你是想要加强体术是吧,这跟你是不是天才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是一样一样的解释吧。”你说,“我不是体术专精,以后也不可能是,所以我没必要在这方面花太多力气来摸索,直接找一个老师来学些现成的经验就可以了,而我认识的人里没有人比凯先生更擅长体术的了,这是第一。第二呢,天才有天才的学习方法,普通人呢也有普通人的学习方法,我也是普通人嘛,当然是跟着普通人学习比较合适啦。” “哦。”她点头,“训练真的有效吗?” “当然有效。”我肯定的说。我的身体和旁人不同,是有具体的参数可考的,这些天来我的敏捷和移动度这两项增长了不少,对此我还是满意的。 “说起来,我也有些事想要问你呢。”我也提出了我的问题,“你知道哪里可以学到影分身吗?” 我现影分身之术不是大白菜,不是哪里都可以弄到的,所以想问问遥这边有没有路子。 遥露出深思的表情:“影分身吗?那是受管制的忍术,即使会的人也不可以随便教人的。” 我大感沮丧,当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回事呢。 “这么说就是没有办法了?” “那可不一定。”遥安慰我说:“实际上会的人还是不少的,耐心点,总会有机会的。”. 遥说得一点没错,机会说来就来。 那天我结束了早晨的训练正准备回家,路过一条偏僻的小巷子的时候一个戴暗部面具的人非常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说是突兀只是相对而言,我早在几十米开外就现他了,只是没想到是冲我来的而已。想想我也没做过什么会招来暗部的事,便退开一步,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那人说话很干脆,“风间中忍,半个小时之内到火影办公室报到。” 说完就又凭空消失了。 我不爽得撇撇嘴,没事耍什么酷嘛,当别人都不会这招是不是。 话虽如此,但我也没敢待慢,被领导叫到办公室去不是大好事就是大坏事。我先回家一趟把训练工具放好,又确认了一遍我的确没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上,这才敲响了领导办公室的门。 得到允许后我推门进了屋,看见坐在屋里的除了火影大人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我来火影办公室也不是头一回了,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别的人在。要说这多出来的两个人我也熟,不就是原著里不怎么被人待见的两位顾问大人嘛。 “火影大人,你找我有事吗?” 我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当中的三代镇静得说,心中默念‘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 三代大人还是一付慈祥的笑容:“你不用紧张,我来介绍一下,这边的两位是我们村里的顾问。” 我这才向他们行礼,“顾问大人。” “这次找你来是有些事想要问你,”三代大人继续往下说,我知道戏肉该来了,凝神静听。 “是关于你使用过的那种你称之为[陷阱]的忍具的,两位顾问很有兴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向他们演示解说一下。” 我明白了。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看来今天是准备吃定我的,问题是这东西他们掂记也没用。我看着那两张苍老的面孔,琢磨着他们两个准备哪个唱红脸哪个唱白脸,心里考虑着该怎么开口。 “火影大人,顾问大人,”我慢慢的开口说:“关于我的陷阱,想必你们也是有过研究的,实际上那并不是普通的忍具,而是我的天赋,是天生有就的。” “你是说这是你的血继吗?”那个女的,转寝小春问道。虽然年纪不算小了,但声音还挺好听的。 “我也不知道,”我摇头说,“我只知道这陷阱的符文人人都可以画,但只有我画的才会有效。” “你再仔细想想,也许会有遗漏。”水户门炎是个非常严肃的人,虽然这句话从字面上来看没有什么,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威胁感。 很好,看来他是唱红脸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非常委曲的说:“顾问大人,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现场画给您看,非常简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我以外别人画的都没有用。” “好了好了,你那张脸都吓到小孩子了,”转寝小春拿出了唱白脸的姿态,温和的说:“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先瞧瞧再作打算吧,好不好?” 办公室显然不是合适的场地,因此场地被放在附近的一个训练场,同行的除了火影大人和两个顾问以外,还多出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我也没敢多看,估计其中少不了宇智波家和日向家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才能精确复制和观察查克拉流动的情况。 到了训练场之后我就请他们给我弄一块白灰来,一来是因为自从可以使用符纸来动陷阱之后我就再没随身带来画陷阱的工具,二来也是怕他们怀疑在道具上有什么玄机,所以我干脆让他们自己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走到场地中间,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介绍:“我的陷阱大体上非常简单,只要在地面画上正确的符文之后就可以动,缺点是准备时间偏长,后来我现了可以在符纸上事先画好,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说完后我弯下腰在地上画了三个陷阱,因为陷阱在动后会消失,我又在每个陷阱的周围画上白圈作为标记。 完成后我抬起头来说:“这三个陷阱从左到右分别是献祭陷阱,冰冻陷阱和冰霜陷阱,陷阱的大小的固定的,即使画得再大也不会有用的。 在场的大人们交头接耳了一阵子,还有人亲自上去体验了一下冰冻陷阱和冰霜陷阱,看来他们对我的陷阱还是做过一点了解的,因为没有人去碰献祭陷阱。 一番研究之后,终于有一个人拿起多余的白灰走到中间很快的开始画起来,我在旁边看着,那动作比我还要快,真了不起,肯定是宇智波家的没错。 不但动作快,而且准确无误,这点我可以绝对保证,只是画好以后的陷阱符文没有半点反应,我有些兴灾乐祸的看着那群人,看他们怎么说。 又是一阵讨论,另有一个人走到我面前问我:“你刚才有说过陷阱可以画在符纸上使用,那画好的符纸是不是也只有你才能动?” “那倒不是。”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画好的冰霜陷阱交给他,“您可以试一下,输入查克拉后按在地上就可以。” 那人朝我一笑,接过去走开几步,按我说的方法将符纸按在地上,然后迅的跳开。 陷阱动。闪烁着微光的符文散开,然后很快就消失了。 有人走上去试了一下,白色的冰霜立刻覆盖了很大一片距离,39秒以后才自动消除。 再往后大人们商量了些什么我就不太清楚,因为我被勒令到一边歇着去了,他们商量完之后只有一脸微笑的火影大人带着我回到他的办公室。 “风间中忍,村子里希望你能向村里提供一批陷阱符。” 火影爷爷一开口就大出我的意料,我一时之间愣住了。 “怎么?你不愿意?村子里可以给你一定的报酬的,而且符纸也可以由我们来提供。” “不是不是,我当然愿意。”我赶紧说:“能有报酬的话就更好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火影大人笑得更慈祥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嗯,有的,”我想这件事现在不提可就没机会了,“火影大人,我想要学影分身之术,你可以教我吗?” 火影爷爷沉吟了一会儿。 “好吧。” 他走到一个大柜子前打开翻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拿出一个卷轴来。 “不过我没时间教你,你还是自己拿去看看吧。学会之后不用还给我了,直接把它销毁吧。” 末了他还加了一句。 “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啊。” 第四十八章 弃我去者 有一天跑步的时候凯问我:“我说小五啊,你好象已经好多个月没有出任务了吧,这样行吗?” 我笑着说:“没问题的,制作陷阱符和跑步一样可以增加经验(值)啊。”我在心里吐糟说可惜不会有人能理解我这句话其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且啊,就这批订单,火影大人说可以给我记上一个a级任务,这样一来我今年的任务数就完成了,收入也挺好,我挺满意的。” 至于从三代爷爷那里a来的影分身之术,当天晚上我就把它使用了,没错,就是使用。 一直以来我用卷轴学习忍术的时候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学完之后卷轴就会消失,就跟在游戏里用图纸一个样。所以以往我都是先用复制卷轴复制一份,然后再拿复制的那份来学,不过既然火影大人说过了学完之后就销毁,那我也就不客气直接就用原件了。 以前看原著的时候会产生一个错觉,就是不管什么人拿着忍术,只要学就肯定能学会,其实那都是被写轮眼给误导的,殊不知用写轮眼那不是叫学,那是叫复制。 当然我对于写轮眼复制忍术的原理也一直很怀疑,因为据我所知写轮眼是不可以观察到查克拉的流动的,只能看到对手的动作。而忍术本身绝不是只要知道手印就可以动,否则的话只要稍有眼力的人都可以看清对手的手印,只要能背下电话号码的人就可以记下结印的种类和顺序,那还要写轮眼干嘛? 实际上要学一个忍术是件困难的事,越是高级的忍术就越是困难,要不然当时火影爷爷也不会对我说‘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他’的话。只是我的情况要特殊一些,只要系统没提示‘无法学习’,就一定能学会,剩下的只是熟悉运用而已。 就这样,我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家工作的自由职业者的生活,上许出门锻炼,下午在家花点时间做做订单,剩下的空余时间我便可以做些自己的研究,还可以找朋友聊天,出门逛逛街什么的,反正每天一样有经验值和报酬可拿,和出任务其实也没啥区别。 那一天傍晚我吃完晚饭后去街上溜达了一圈,照例给朝日买了些东西,回到家后把它们放在了饭桌上。 朝日还没有睡,看见堆成一小堆的玩具和零食撅起了嘴:“哥哥,我都那么大了,你还给我买玩具,我才不要呢。” 我伸手拧拧她的小脸:“小妹子,等你从学校毕业了再说你已经大了这句话。” 她甩头避开我的手:“我不管,很快就到我生日了,到那时候哥哥你可不准再送玩具了。” 我笑了:“你这话说的就不像大人了不是?哪有大人还整天盼着生日礼物的。好了好了,赶紧上床睡觉去,明天还得上学呢。” 把小朝日轰走之后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一进门就看见书桌上乱七八糟的,已经好几天没有整理了,便动手收拾了一下,我的东西又多又杂,平时不放好的话真到用时很容易会找不着。 全部弄完之后我也准备睡了,明天还得早起锻炼呢。 突然我听见窗子‘咯’的一声,转头现是鼬一手扶着窗框站在窗外,刚才我精神不集中,也没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把头转了回来将刚脱到一半的外套又穿了回去,一边笑着说:“是小鼬啊好久没看见你了,要是再来晚点你可得去找别人了,你也知道我上了床以后可是不愿意再起来的。” 没有回答,我有些奇怪,估计这孩子又有什么心事了吧。 “是你进来呢还是我出去?”我又问。 这次终于有了反应。 “我不进去了,有点事,我们出去谈吧。” “那好,你等我一下。” 我灭了灯,轻轻的跳出窗外,从外面将窗子关上。到了外面我才现鼬的装束和前几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他穿着常服,也没有戴面具。 “你从暗部出来了?”我问,心里说不会吧。 他摇头:“没有。不执勤的时候没有必要穿制服的。” “是吗。”我一笑,“我没进过暗部,所以不太了解,别笑话我啊。”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我就跟着他默默的向前走,他的度很快,要是搁在跑步训练以前我说不定还真赶不上他。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问,“有关写轮眼的。” “你说。” “你们的写轮眼不是可以复制忍术吗?可是单纯的复制动作是不能动忍术的吧,这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他沉默了一会儿以后说:“只要动了复制状态,自然而然就知道该怎么做。” 好吧,说了等于没说。 我正在心里吐糟呢,走在前面的鼬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个没注意差点一头撞了上去。 “这里?”我环顾四周,是我们以前的训练场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平时就没有什么人,现在这个时间更是万籁俱寂,悄无声息。 鼬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我,嘴巴轻轻一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把头凑过去,“你想说些什么?” 接下来生的事让我根本无法反应,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短刀,直直的向我刺了过来。 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想要微笑,以为那是一次幻术,我想问他对写轮眼的运用是不是有了新的突破。但在下一个瞬间,刀锋就已经刺破了我的左胸,然后从背后穿了出来,我几乎可以听到滚烫的鲜血在刀尖上滋滋作响的声音。让我惊讶的是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很难受,冰冷的异物感让我差一点没忍住嘴边的破口大骂。 宇智波鼬你这个白眼狼,你不是应该去砍宇智波止水的吗??? 我从来也没有想要和这桩事扯上关系,因为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生的,我只知道那一年鼬13岁,一个人的13岁有十二个月365天,就算我想管也找不着那日子。 也不是我没想过剧情会改变,但是那时我的考虑是鼬迟早会灭了宇智波一族,止水也是宇智波一族的,鼬并不是残忍好杀的人,反正也是要杀,那当然是杀止水比较合理。只是…… “为什么……”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瞬息万变,无数的话到了嘴边却只变成这么一句。 好冷,我全身都在抖,想不到死竟然是这么冷,冷得我全身的血液都好象已经凝固,我能感觉到生命从我身体里一丝一丝的被抽去。我好恨。我的左手在袖子里偷偷握住了我的腕带,一想到这个我就恨得不行,十年了我都没有使用这块灵魂石,想不到今天却浪费在你手里。只是不能现在用,要是被现我没死的话说不定会被补上一刀,我只能用那个自从拿到后就一直没有机会用的技能了。 “对不起……” 鼬的脸色一定比我还要苍白,反正他抖得要比我厉害,他大概也没想到那一刀我会躲不过去吧,不过已经没所谓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要演戏,就要演得像真的一样。 我把头往向一仰,开始向后退。刀身摩擦着肋骨出吱吱的响声,我保持着仿佛在仰天长笑的姿势向后退去,直到最后一点刀尖离开了我的心脏,鲜血像经过了水泵一样喷射在鼬的身上,他好象吓傻了,一动也不动。 在我开始倒下的同时,我左手用力一捏,灵魂石碎了,一股暖流瞬间涌入我的身体,我在十年前保存下来的灵魂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砰!! 我倒在了冰冷的泥地上。 [假死]动 我想看,我想要看看鼬的眼睛里是不是出现风车形状的万花筒,只可惜我看不见。我全身肌肉麻痹,生机断绝,虽然我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我的瞳孔一定已经散大,虽然我的眼睛还睁着,但绝不会有人能看得出我还活着。鼬在我的身边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突然转身向后跑去,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消失在远处的树丛之中。 我还是静静的躺在地上。[假死]有一个重大的缺陷,那就是一旦进入假死状态,就只能使用一个命令,那就是结束假死。也就是说在假死时我不能使用其它任何技能,包括侦测。我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人,有什么人,我不能现在就冒险起来。 仿佛在证实我猜测似的,黑暗中一个人影慢慢的浮现出来,虽然瞳孔散大后视线变得很不清楚,但我分明看到了那人脸上戴着的旋涡状的面具。 宇智波斑吗? 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幕后黑手?还是刚好路过? 宇智波斑说话了,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而且还有几分轻佻。 “哟哟,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竟然死不瞑目呢。” 突然间一只鲜红的眼眸凑近我的眼前,我吓了一跳,如果不是我现在真的无法动弹的话,肯定就要露馅了。 斑用好象在和我商量事情的语气说着。 “大概你死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好的朋友要杀你吧。挺恨他的吗?这样吧,我来帮你给他找点麻烦好不好,可要感谢我啊!” 说完他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第四十九章 乱我心者(上) 紧接着我觉得我本来已经够模糊的视线了一阵花,什么都看不清了,耳边响起的风声告诉我,这是高的带动造成了。 我心里一阵恐慌,但很快就镇静下来。斑又不是蛇叔,没有没事解剖尸体玩儿的爱好,再说了他刚才不是在说要找什么麻烦嘛。 就这样也不知多久,我现在五感极端的麻痹,连带着对时间也没了概念。只是觉得风声又小了下来,也渐渐能看出眼前的一些事物,我惊讶的现居然到了火影办公室的附近,就是被我形容为政府集中办公区域的那块地区的一个十字路口。若是在白天,这里是个非常热闹的地方,现在已是午夜,自然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砰’的一下,眼前扬起了一片灰尘,我没有了触觉,感觉不到痛,只能根据视角的变化来判断出我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那个幽灵一般的身影又不知从哪里跑进我的视野之中,只见他摇晃了几下脑袋,自言自语的说:“再往前就不太安全了,就在这儿吧。” 说完就在我眼里如同一缕轻烟般的消失了。我暗自庆幸我现在的心脏不在跳动,否则的话非得心跳过这种毛病不可,这人也未免太神出鬼没了吧。 长街寂静,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还是没有动,我已经下定决心除非能确定百分之一百的安全,否则绝不起来,我可不想到最后功亏一篑,假死变成真死,那可就真叫死得冤了。 让我在心里大冒了一头冷汗的是,没过多久,斑又冒了出来,还绕着我走了几圈。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是错觉吗?” 我大汗,老狐狸的直觉实在是太准了,还好我足够谨慎。 他绕了几圈之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嗖’的一下消失了,几秒钟之后,两个暗部出现在了街口。 其中一个往我这边看了几眼,随即声音凝重的对他的同伴说:“快去报告,有紧急情况。” 要说忍者的效率就是高,那人走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四面八方赶来了不少人,站得离我最近的是火影爷爷和叔叔,我看见叔叔的脸是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一个大概是刑侦人员模样的人向我弯下腰来,沉声说:“这一刀是从正面刺入心脏,从角度上来看,肯定是他杀。刀被拔出时流过大量的血,但这里的地面上却一滴也没有,可见是有人移动过尸体。” 我听得直想笑,同时心里一松,知道已经安全了。 [假死]解除。 突然我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仿佛有上千支针同时刺入了皮肤,刺穿了肌肉,把我的身体变成筛子,将我的血肉尽掏一空。我试着想要动一下,却现动弹不得,我拼命的想要呼吸,要把新鲜的空气吸进肺里,身体却不听使唤。好在不管如何心脏总算是恢复了活动,心跳声‘咚’‘咚’如巨鼓一般震动着我的耳膜。 我真正的感到恐慌了,我身体出现了问题,可我还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在一片慌乱里我那已经开始缺氧的大脑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假死]若是过了一定时间是会有很不好的后果的。刚才我的假死状态维持了多久?我不知道。不止十分钟,可能也不止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也说不定,我会死吗?可是我现在还没有死,我也不想死。想到这些我又不知从哪里凝聚起了一些力气,努力的指挥起麻木的身体,在让我感到晕眩的痛苦中,我听到脖子轻轻的‘咯’一声,一股清凉涌入胸膛,我的神经猛的松驰下来。 能呼吸了。 我没有再试着活动已经没了知觉的身体,而是静静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好的吸了几口得之不易的新鲜空气。我沉浸在死里逃生的喜悦之中,听到了周围有人在说话却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心里想着可能已经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异动了。 我轻轻的睁开眼睛,现瞳孔已经恢复,视野已经回复了清晰。没有人在注意我这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一个我看不到的方向,我用了不少力气把头往旁边轻轻的转了一点点,却看见了一个让我惊讶的本不该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 是朝日。 朝日畏缩的从街角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她一边擦一边呜咽着说:“我是跟着爸爸来的……我听到那几个不认识的叔叔在和爸爸说话……说了在这里……所以我就跟来了……哥哥怎么了……” 叔叔上前去谋略安慰她,朝日只是哭却再不肯说话。 火影爷爷叹了口气,对一脸无奈的叔叔说:“你还是先送孩子回家吧,其它的事明天再说。” 叔叔应了一声是,上去想要把朝日抱起来,朝日却突然一把把他推开,大声的叫了起来。 “我看见的!我亲眼看见的!!”小女孩尖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长街,“我看见今天晚上哥哥是和宇智波家的鼬哥哥一起出去的!!” 周围一阵骚动。 我感到喉咙痒,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四肢一阵痉挛,不知怎么的竟然坐了起来。 第一个注意到我的居然是朝日,因为其它的人都在看她,只有她正面对着我的方向。 朝日捂着嘴,用手指着我,出一声尖叫。 所有人一时之间都呆住了,反应最快的是火影大人,他一个瞬身来到我的旁边,一脸关切的似乎说了些什么。 只是他到底说了什么我却听不清,我只是用力瞪着那张放大了的慈祥的面孔,想要说话,可是刚一开口,一股滚烫的鲜血便涌了上来,我被呛到了,紧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我在黑暗之中醒来。 不,只是我感觉黑暗而已。 其它的感观都在告诉我现在是白天,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医院,我听得到附近病房里一些我曾经很熟悉的声音,如果是在晚上,医院是很安静的。 我没有动,安静的躺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到了日光照在脸上的温暖,透过眼脸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久违的光亮,我终于确定了自己还活着的这个事实。 我考虑了一会儿要不要把眼睛睁开,因为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我很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力气把它抬起来。 突然一个破锣似的嗓子在靠近床尾的地方响了起来。 “他怎么还不醒?医生不是说没问题了吗?” ================================ 今天实在太忙了,写得少了点,想想这章要写的东西还有不少,干脆分成两部分得了。 元旦三天放假,肯定没时间写,这三天就对不住了,实在是没法子,四号见吧。如果真有机会的话我会写点,不过多半是没有的。 第五十章 乱我心者(下) 另一个人嘿嘿笑道:“你也别太性急,听说这小鬼不知用什么秘术将全身精孔封闭伪装出死亡的状态,可把所有人都骗过了。只是不知用得不对还是怎么的,身体受到了很大损伤,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也是很正常的。反正咱们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还怕多等那么几天嘛。” 我在心里暗骂:“懂什么呀你,一上来就说我用得不对,技能有可能用得不对吗?我只是假死时间太长差点背过去了而已。 一边也暗暗的心惊,我刚清醒过来头脑昏没想着用侦测看看是事实----当然啦身在医院我也没有经常用侦测的本能----但既使没有侦测,一般也不至于有两个人就站在房间里我还觉的,是高手吧。高手倒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两个高手是有事来找我的,正所谓黄鼠狼不白给鸡拜年,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如果说是看上了我这个假死的技能的话也没必要巴巴的跑到医院来等着,说起来,我刚才不是转过了个有关黄鼠狼的念头嘛,莫非这是在准备向宇智波家叫板的?” 正想着呢,一开始说话那破锣嗓又开口了:“哼,要不是八岁的小丫头说出来的话做不得证,我早就拍桌子就上了。宇智波啊宇智波,这么多年也没谁能压他们一头,他们可是越来越嚣张了。等这小子醒了,我们得从他嘴里多捣出点东西来,再加上咱们以往收集到的证据,就可以好好压制压制他们了。” 另外那人说:“你也别太自信,那宇智波家可不是任谁都能踩到他们头上去的,你小心到时候别把自己也栽进去。” 两人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见我实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便一起离开了。 我心头一阵疑惑,难道说宇智波家的造反阴谋在这时还没有暴露,高层只是想敲打敲打他们就完事了?难道那事儿是小鼬主动上报的?那灭族的事到底是什么时候生的啊? 我头疼了,不管如何,刚才听到的对话让我下定了一个决心,我要继续装晕。 鬼才要起来呢,现在醒过来的话估计不再死一回也得脱层皮,我已经基本确定刚才那两人是高层的一分子了,到底是哪部分的我弄不清楚,不过对我来说没差。高层那么关注我的情况不是因为他们关心我的身体,也不是为我不平,他们只是想让我说出一些他们想从我嘴里知道的话罢了。换句话说,假如宇智波家和木叶高层的关系很好的话,那像我这样一个没来历没背景的人,牵扯到那种大家族的话,是死是活都不会有人管的。 因此我要抗到等灭族事件生之后再醒,那时候我的供词是什么就无所谓了。 虽然我不记得灭族事件是什么时候生的,但是似乎是距离鼬开眼不太远的时间,只能期望不要生什么那啥的效应了,谁也没法长时间装昏迷的。短时间内倒是不成问题,因为我现在身体僵硬,想动一下要比不动还费力得多,也多亏了这点,刚才才没让人瞧出破绽来。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身体渐渐得恢复了知觉,再想保持一动不动的状态就点困难了,我在焦急的等待事态的变化。 叔叔和阿姨天天都会来看我,坐在床边和我说一些过去开心的事。朝日也来,有一天来的时候哭得厉害,听说是在学校里和佐助打架了,自从我出事以后朝日到学校里天天找佐助吵架,那天吵得急了终于打起来了。我在床上闭着眼睛,眼前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朝日那张肯定是挂满眼泪鼻涕的小脸,心里一阵心疼,感觉再不起来我可真有点抗不住了。 佐助也来过一回,他是捡个没人的时间偷偷溜进来的,在我床前来回转了好几个圈子,这才趴到我的床前,可怜巴巴的轻声说:“小五哥哥,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吧,你告诉大家不是我哥哥干的,好不好。” 我暗暗叹了口气,心说可怜的小佐助,我要是真醒过来了你才会失望呢。 佐助没有马上走,而是又待了一会儿,离开的时候又对我说:“小五哥哥,我要走了,哥哥说今天要教我练手里剑的,下次我带礼物再来看你的。” 小佐助走了以后,我激动得差点动了,终于要开始了啊。 那天夜里,我正在穷极无聊的打开侦测数着周围的人数,因为怕睡着的时候露馅----说实话我的睡相不太好----这些天来我睡得很少,只有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稍微眯一会儿,这些天来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长得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享受vip待遇,反正埋伏在我病房周围的不明人物就从来没有少于五个过,估计都是暗部吧,原因嘛大概是怕我被杀人灭口。 但是今天晚上不一样,我数来数去,也没有现除了医务人员和其它病房的病人以外还有别人存在,那些人都被调走了,今天晚上果然将有事情生了。 我悄悄的在被子下面伸展了一下手指,这是这些天来我唯一可以做的动作,不能活动的痛苦在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之后变得越来越唯以忍耐,我告诉自己,快要结束了,就在明天。 突然我听到窗框轻轻一响,我手指的动作猛的僵住了。 一片寂静,我在静静的等待,其实我已经知道我的客人是谁了,在这个晚上走窗户来找我的,还能是谁呢? “小五,”鼬说,“虽然我知道这没有用,但我还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另外,知道你没有死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上去几乎和以往一模一样,但是我知道有些事已经改变,再也回不来了。 “我没有要求你原谅我,只不过,有些话我希望能亲口对你说一遍。” “你以前说过,我之所以对我父亲感到不满是因为我爱我的父亲,我之所以对家族感到不满也是因为我爱家族,也许你说的没错。但是世界是不会因为爱而改变的,更不会因为爱而变得更好。小五,你从风之国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亲眼看见过战争,但是我看见过,很多很多的人都死了,都不是因为爱。这几天来,我比以前多知道了很多事,也思考了很多的事。我的家族想要起战争,我不想要事情变成那样。” “你一直很会说话,我也很喜欢找你说话,只是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至少有一句话你说的对,我的事情,最终还是要我自己来决定。” “从今天起,我就要离开木叶了。” “所以。” “再见。” 我没有真正听到他离开,我是从侦测里看到他走的,看来在这几天里,他要比以前厉害了不少。 窗子没有关,也许是他忘了,夜晚的凉风轻轻的吹进来,吹得窗帘咔啦咔啦直响。 我在床上睁开了眼睛,恐怕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的嘴里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真是个傻瓜!” ============================ 元旦上来大忙碌,好不容易找了点时间写了一些,一堆工作推到了明天,笑 再忙我也会更的,明天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晚上,反正一定会更的。 第五十一章 非杀不足以平民愤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医疗班在很大程度上都经常充当急救室,遇到紧急的情况就会变成这样。 昨晚因为少了周围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我得以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即使现在被吵醒,感觉上精神也要比原来好了不好。打开侦测看了看周围,还是没人,看来对于高层来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想到这个我的心情更好了。 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才五点,天还刚只有蒙蒙亮。 拉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我看着床下皱了皱眉,床前没有鞋子,没有人想到我会突然醒来。 不管它了。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之后,对于自由活动的渴望几乎到达了顶峰,我没法再耐心的等下去。我想也没想就把脚放在了凉凉的地上,等到真正站直了之后才现我对于自己身体恢复状况的估计还是太乐观了,这个本来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做的动作现在做来却是艰难无比。我又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手去扶住了墙,慢慢的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医院我再熟悉也没有了,一开门我就认出我住的这间病房在一楼,走廊很长,到尽头一转弯就是医院的前台,再过去就是急诊室,那些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 我估量了一下自己剩余的力气,咬了咬牙继续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才走了不到一半路,就看见一些人抬了个担架转过弯角急急忙忙的朝我这边过来,看到扶墙站着的我都愣了一下。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得很,因为他们的表情就跟见了鬼差不多。 我朝他们虚弱的笑笑,大家都认识,以前的同事嘛。 “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我明知故问,透过人群的缝隙我已经看到了担架上的人是谁,那是小佐助。 有个姐姐反应过来,问我:“你醒啦。” 我微笑着点点头,将背靠在墙壁上,缓缓的坐了下来。我的力气已经用完了,既然已经看到了想看的事,就没有必要再强撑下去了。 大家很快就恢复了忙碌,有两个人过来扶我回病房,其它的人则继续做他们的事。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我就在床上休息,等着闻讯而的朋友一拨一拨的来看我。 终于结束了。 我对自己说. 我错了。 对于这段剧情来说一切确实已经结束了,但是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来说还远远没有。晚上九点以后,一具具的尸体被白布盖着抬进位于医院后面的尸体处理班。 那个地方我只去过一次,是兜带我进去的,不到半个钟头我就跑了出来,我受不了那个。那里的班长当时还很疑惑的说,‘这个孩子平时胆子挺大的,怎么到了我们那里就焉了呢?’ 我不是怕尸体,我只是害怕直接面对一个个逝去的生命。 我站在窗口沉默的看着,尸体当然不是到了晚上才被现,只不过到了晚上才能往外搬罢了。刚开始的时候尸体上遮盖的是白布,再后来可能是因为白布不够了,换成了床单或窗帘。 我觉得自己是很镇静的,直到看见几个小小的躯体被放在一个担架上抬过去,大一点的大约七、八岁,小的可能只有一、二岁,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如果不是胃里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的话,我想我可能就吐了。 我把手放在窗台上以支撑住摇晃的身体,一双手从我身后伸过来扶住了我。 回过头,遥脸色苍白的站在我身后,她嘴里喃喃的说着话,似乎是在说服她自己。 我听到她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杀了他的。” 我没有试图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虽然实际上是她在扶着我,但至少在这一刻,我觉得我们是在互相扶持的。 在医院又住了几天之后我就坚决要求回家,我在医院待够了,大家拗不过我,只得放我回家去休养。 有一天朝日放学回家来说佐助请了好久的假了,听她的话,似乎并太清楚佐助家生了什么事,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把话对她说明白。 我一直以来都觉得,村子里的人都持有一种然的生活态度和处事哲学,他们谈论天气,谈论蔬菜的价格,甚至可以谈论火影大人的着装品位,如果街上有人吵架转眼之间可以转起一群人,但真正重大敏感的事情是不会有人去谈论的,连提也不会有人提。以前看原著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这一点,用句简单的话概括的话就是知道的人自然知道,而不知道的人自然不知道。 看原著时可以看到村子里的大人们基本都知道小鸣人和九尾的关系,可是鸣人的同班同学却一个知道的都没有,因为知道的人不会把这事说出来。同学们同样不清楚的还有佐助他家灭门的事,这件事更不可思议。宇智波家占了那么大的地方,有上千口人,突然一夜之间全部死光了,这已经是一件奇事了。更奇的是住在周围的人在同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瞎子聋子傻子,对这么大的事视而不见,真要说的话,只能是大家都知道有些事不能看不能听,想想自然是可以,但是不能说出口。 “等佐助回来上学了,你向他道个歉吧。”我对朝日说。 “可是……”她似乎挺不情愿的。 我直接打断了她,“不管事情是什么样的,都和佐助没有一点关系,听哥哥的话,下次去向他道歉,现在快点去吃饭吧。”. 后来佐助回去上课了,朝日也没说有没有道歉的事,我也没问。让我意外的是有一天佐助跑来找我,那时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无聊的玩着几块碎砖头。 “教我忍术吧!”他一上来就直接了当的对我说。 “不行。”我一口回绝。 “为什么?” “因为你想学的我不会,我会的东西你都没法学。” 其实小佐助的情况也挺可悲的,以前在家的时候家里高手如云,可如今生了这样的事情,能教他的人一个也找不出来了。村里的上忍他一个也不认识,只能靠自己摸索,原著里他十二岁毕业的时候实力还是那么菜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可是我想变强,那个人说过,如果真打起来的话,你要比他强。” “什么那个人那个人的,你说的是你哥吧。” “他不是我哥!!” 我也不知道哪里冒上来的火气,抓起一块砖头就向他扔了过去,大骂:“叫你胡说八道,打你从你妈肚子里抓出来开始,他就是你哥,天王老子也改不了。你说他不是就不是啊?你在骗谁啊你!骗你自己吧!” 佐助没想到我会火,勉强闪了一下,没完全闪开。也幸好我的手现在没什么力,砖头轻轻的撞在他的小腿,然后掉在地上。佐助站在那里,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就是倔强得不掉下来。 看到他的样子,我只得叹了口气:“现在学校还是老时间放学吧,那放学以后你要是真愿意就过来找我吧。不过我可得把话先说明白,火遁、手里剑、写轮眼,我可一样也不会,我的手里剑扔得恐怕还不如你呢。” “不必了,以前怎么叫就还是怎么叫吧,我的路子不适合你。以后你可能会遇见更能帮助你变强的人,到时候你不用有顾忌,尽管照你想的去做好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大蛇丸是个好老师,我不是,大蛇丸能教导佐助变强,我不行。 不管我今天说的是什么,佐助也总有一天会跑到蛇叔那里去的。 因为佐助是个那么坚强那么有主见的孩子,他走上了哥哥准备好的路,却倔强的没有照着剧本演下去,他走得更深更远更决然,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头。 和他有相同性格的还有另一个人。 以前我知道这些事仅仅只是知道而已,可是如今我越是了解就越是不能理解鼬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是因为爱,我想起白色床单下那些小小的身体,有必要做到那个地步吗?如果说是因为恨,他恨的又到底是谁? 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整件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的,现在还是这么想。只是我也知道其中肯定有一部分人是他亲手所杀,或多或少。不管多少,只要有一个,他也将永远背负弑亲者的罪孽,直到生命的尽头,他明明是知道这一点的。 我甚至觉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要杀他一次,即使仅仅只是为了那些孩子。 “你个一根筋的傻子!!” 我忍不住又破口大骂起来。 第五十二章 逆反期 佐助在跑步,跑得气喘吁吁。 他当然不是在单纯的跑步,单纯跑步的事儿我每天早上把他扔给阿凯,让他跟小李一块跑去。现在的这块空地上布满了障碍物,有钢丝,有水坑,有四五米高的土墙,还有大大小小各种陷阱,有些地方还有幻术遮盖起来各种布置每天一变。我把他本来要几年以后才学的基础训练先教给他了,然后让他每天都来跑几圈,不在规定的时间里跑完的话就不能停下来。 我坐在空地的中间,专心凝视着手里的小木棍,木棍和苦无差不多长,像筷子粗细,同样的小木棍在我旁边还放了不少。我也是在做查克拉控制的训练,自从宇智波家出事以后又过了不少日子,我的身体照理说应该已经几乎完全好了,可是总觉得各方面都要比以前差不少,用游戏里的话来说,就是虚弱状态,只能等它自然恢复。 身体既然没全好,就没法做体能训练,只好练练查克拉控制。我都已经是风属性了,要是完全不碰螺旋丸确实挺遗憾的,再说我也没必要完全照着自来也给的方法练吧,用手直接拿螺旋丸的事儿我不愿意干,我仔细想过了,还有别的路线可以走。 在我的凝视下,小木棍的上端渐渐聚集起了一小团旋转的风,最初只有几道,然后慢慢增多。木棍的上端好像在做绵花糖一样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色。 ‘啪!’ 木棍的上面半截碎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手指一弹,手中剩下的半截笔直的朝佐助弹射了过去。 佐助正在踩水过一个大水坑,正走到一半,那水坑是我找遥用土遁做的,有七、八米宽,我让他不能跳,只能踩水过去。原著里他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会了,现在年纪小,会是会了,可必须得集中精神,一分神就会沉下去。那半截木棍正在这个时候过来了,他的反应还算快,往旁边一闪,闪是闪过了,可半只脚已经陷进了水里,只得再往边上一跃,落在了水坑旁边。 落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眶里已经有了泪水----按规定,他得重新开始走水坑----我瞄了一眼放在旁边的计时器,要不是刚才那一下,这次他还挺有可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 “怎么啦,感觉委屈了是不是?”我冷笑着说,“觉得委屈你可以走嘛,谁也没有强迫你到这儿来啊。刚才要是敌人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我是不是还得给你收尸啊。” 我一向觉得自己是个挺厚道的人,可也不知怎么的,最近我特别喜欢讽刺人,特别是对佐助。 可能是由于我现在的情绪比较焦燥,也可能是因为我觉得佐助的心理状态还没有达到我印象中的水平。说来也是,原著中的佐助已经经过了四年的情绪积累,又亲眼看见过了很多高手过招,再加上鸣人这个吊车尾实力突飞猛进的事实的刺激,那时的心理当然会与现在不同。 现在的佐助,虽然思想上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其它无论是心理上还是习惯上都还停留在原来,八岁以前的佐助尽管也有着一些他这种家庭环境下的孩子特有的烦恼,但总的来说,是个在被纵容被宠爱中成长起来的孩子,他很难承受住别人批评的话,也不能忍受被轻视,更不要说冷嘲热讽了。 说来也有点恶劣,他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忍不住要说点刻薄的话,要是他真受不了走掉那也随他,到时候就算是我看错他好了。 佐助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掉头就走,不过最终他还是慢慢的往起点走去,准备要从头开始走。 “回来。”我叫住他,点着那水坑说:“谁叫你重头开始的,先把刚才走了一半的路走完。” 佐助又试了两次才算达到要求,我看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就招呼他和我一起回家吃饭。自从佐助来找我帮他训练,我就拉他上我们家吃饭去了,省得回去以后再做,再说了,八岁的小孩子能做什么啊,会营养不良的。 我进门和家人打了个招呼,佐助低着头慢腾腾的跟在我身后。叔叔阿姨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又挨骂了,都一个劲的给他夹菜,朝日又向他做鬼脸又在桌子底下踢他,一顿饭下来,佐助的脸色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晚饭后,送走了佐助,叔叔来找我谈话了。 “五月啊,”叔叔慢条斯理的对我说,“你有没有觉最近你的脾气有点急啊。”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垂下头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到了逆反期了吧。” 叔叔似乎是被我的回答shock到了,难得吐槽了一回:“对于开始逆反期来说,你的年龄有点大了吧。” 我无言以对,要说这个世界的孩子就是成熟得早,在我们那里,十五、六岁可正在把父母看得眼中钉肉中刺的年纪呢。 “说起来,你真的想要教那个孩子吗?宇智波家的那些东西你也不懂啊。”叔叔问我。 “那有什么办法,”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村子里也不管他,就让他一个人住在那种鬼地方。我也想不好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不管怎么说,先帮他把基础打好吧,以后学什么都容易些。对了,叔叔你不是火属性的嘛,有什么合适的火遁今后也教教他吧。” “好吧,需要的时候就问我好了。”叔叔答应了。 其实佐助虽说没人教,但还是有他的优势的。宇智波家强大了几十年,再加上写轮眼这一级复制机的存在,所以他家积累了大量的珍贵资料。其中各种忍术的收集量大概是没有哪一个忍村可以比得上的,一些无法复制的秘术、血继之类的肯定也有详细的研究,更不要说有关写轮眼的资料了。 关键在于小佐助现在需要的仅仅只是打好基础,就好象有一个人想要学习算术,在找教材的时候别人给送来一本微积分,这本书本身写得好不好根本就不是问题所在。 当我身体完全好了,能外出自由活动了之后,我就让佐助带我让他家资料室看了一遍。资料室本身不是机密,宇智波家的人都可以进,只不过里面的资料是分保密等级的,级别不同的人能够接触到的东西也不一样而已,现在当然是任我们随便乱翻了。 我不太清楚为什么村子里不派人来收拾一下这些宝贵的资料,也许是为了避嫌,做贼心虚呗,当然更有可能的是早有人拿着复制卷轴过来把重要的东西都复制一份拿走了,谁知道呢? 资料室原先肯定是由专人负责打理,收拾得非常整齐。只是眼下才不过一、两个月时间就积上了一层灰,木制架子的脚上到处都有老鼠咬过的痕迹,最近下了几场雨,个别卷宗的边缘已经长出了霉斑,屋子里有股霉变的味道。 为了防盗,资料室是没有窗户的,我拼命忍住放一个风遁给屋子通通风的想法,对佐助说。 “我们想法子把这里的资料都理一下,用得到的都收集起来,改天拿出去晒晒太阳,再另外找个地方放起来,留在这儿的话用不了多久就都坏了。” 我挺遗憾的看了看这间东西放得满满的大屋,没法子,太多了,都要管的话就得改行干专职图书室管理员,只能捡最重要的拿。 佐助听了我的话后点点头,又问我:“那再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背吧。” 佐助皱眉:“背?为什么?” “因为这里的东西都太高深,你现在还不能学。等到你再长大些,基础也打好了,到时候就用得到了。” “那就先放起来,等到要学的时候再拿出来不用行了吗?” 我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脑袋,“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而且啊,资料这种东西,如果失火了会被烧掉,如果被人看上了会被偷掉,放着很久不动有可能会被老鼠咬掉,还有可能就是等你真正需要的时候正身在别处没办法查看。所以说,还是放在脑子里好,不懂的东西就死记硬背下来,时候一到你自然就会懂的。” 我不知道原著里佐助离开木叶的时候有没有把家里的资料带走----估计是没有,因为他当时走得很匆忙----我只知道宇智波家独有的一些秘术还有写轮眼的研究资料蛇叔那里是不太可能有的,即使有也不会很全。 我还知道知识只要记在脑子里,当时不懂也没有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经验的增加,自然而然就会融会贯通,效果要比到时候再学要好。 所以我要他背,不懂也得背。 我不管他以后会怎么样,只要他现在听我的。我也许是没有办法真正教他如何变强,但我可以为他今后的强大做好准备. 关于逆反期的事,还是遥了解我。 那天在聊天的时候,她笑兮兮的对我说:“你不是逆反期,你是因为那件事受到刺激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 “那还用说,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再怎么说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一受到刺激就会做一些平时绝不会去做的事,比如说当街大笑什么的。” “哈哈,”我笑,“你看得可真准,事实上我还想要做一件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去做的事。” “什么事啊?” 我把手伸进口袋。 “陪我去人事处一趟吧,我要去交申请晋升特上的申请。” 第五十三章 旗木卡卡西 “怎么突然想到要申请特上,有什么特别的考虑吗?” “也没什么,我只是需要点压力来重振一下精神,一场考试特合适的。上忍测试又太难了,而且要求很多的。” 遥抿嘴笑了笑:“你也是该恢复正常了,在家里窝得都长蘑菇了吧。那件事给你的打击是大了点,可都过去好几个月了,耍小孩子脾气也该有个限度吧。” 我苦笑着问:“我的表现真的那么糟糕吗?” “那还用说,正常时候的你可干不出整天对小孩脾气的事。要说小佐助的耐心还真是不错,换成是我的话早上去跟你拼命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承认我最近的脾气是有点坏,不过我不后悔对佐助的态度。他太骄傲了,优越感太强,受不得一点委屈,这样的人是很脆弱的。如果他还有家人宠着,那倒是无所谓,可是现在你我都清楚,他必须坚强起来,要不然,以后的路会很难走的。” 遥幽幽的说:“你这么做,他会感激你吗?” 我笑了笑:“谁知道呢,做人没必要老想着要别人报答自己,无愧于心就可以了。小佐助今后要是还记着我曾经教过他,那最好,要是他不记得了,我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他。他要是去为非作歹,顶多我去砍了他呗。” “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那么想得开。” 我无所谓的笑笑:“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每天早上睁开眼睛之前想一遍人总归是要死的就可以了。” 遥睁大了眼睛:“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开玩笑。就是因为人会死,我们努力做那些事才有意义,否则窝在家里长蘑菇又有什么关系嘛。好了,到了,咱们进去吧。” 人事处的两层小楼还是老样子,我上次来还是几年前升中忍时候的事。 推门进去将申请书交给坐在桌子后头的女孩,她接过去看了几眼,从抽屉里拿出张表格交给我。我把表格填好,签上字,申请的事儿就算结束了,剩下的就只有等通知了。 “正事干完了,”遥说,“反正都到街上了,不如我请你吃点东西吧。” 我摇摇头:“还是我请吧,你要记着作为女孩子要摆点架子等人请才是。” “哈?”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她笑盈盈的说,“认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摆出男子汉的架势来呢。” “都说过了,是逆反期。”我若无其事的说. 几天后通知下来了,两个星期之后去进行考核,地点和方式到时候另行告知。家人和朋友对于我的这种我行我素的作风已经习惯了,倒是都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有朝日兴奋的问我:“哥哥你要做上忍了吗?” 我拍拍她的手纠正她:“不是上忍,是特上,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呢。” “特上和上忍有什么区别?” “要说区别嘛,基本上就是咱们家隔壁那家小店和你小爱阿姨家的杂货店的区别吧。” 朝日睁大了天真的大眼,似乎在仔细横量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奥的道理。 好吧,是我错了,我不该乎悠小妹妹的,可是这个问题我实在是解释不清楚,反正她长大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考试那天早上我先把佐助扔给了阿凯让他跑步去,然后自己一个人先来到了平时训练的小树林做点准备工作,虽说在家里也可以做,但我还是在空旷没人的地方更能集中精神一些。 我生平第一次用上了封印卷轴,前几天上真实家的店买的,很贵。要说真正出门办事是不用带那么多东西的,但这次测试不同,我申请的项目是忍具开和控制,自然得把有可能用到的都带在身上。 把武器、忍具、卷轴一件件的整理好,装备在身上,确认没有问题了之后,我站起身来。 出吧。 目标是五号训练场,昨天接到的通知。我本来有点吃不准我需不需要进行实战考核,因为技术型的升迁有时候只要书面和操作的考核就可以了。 现在确定了,得实战。 我到得有点早,训练场里只有来自人事处的一个中年人已经到了,他的作用类似于我们那边的公证人,我向他行了个礼之后就一边待着去了。 人66续续的来了几个,我又瞧见一个熟人,大胡子,抽烟,这不是阿斯玛老师嘛。 我回忆了一下,在这个世界里我确实不认识他,因此我也没试图上去和他说话,不认识套什么近乎嘛。 我不去找他,他倒找上我来了。 “风间中忍是吧,你很年轻啊。我叫猿飞阿斯玛,是这次测试的主考官。” 我往旁边跳开一步:“阿斯玛先生你好,等一会儿请多多指教了。另外,请你不要在公共场所吸烟好不好。” 阿斯玛尴尬的把烟掐了:“你可真够不客气的。” 我笑眯眯的说:“哪里,我只是不想接触到任何会影响我长高的因素而已。” 他啼笑皆非的把烟头扔在地上:“等会儿我要抽的时候会注意离你远点儿的。” 我把烟头捡起来跑去扔进了垃圾筒。 “噗哧!” 另外那几个我不认识的人里也不知是谁出了笑声,我装作没有听见,若无其事的跑回了原地。 “阿斯玛先生,跟我说些有关今天测试的事吧。” 阿斯玛似乎是被我打击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抓抓头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本来你申请的项目是偏技术性的,单纯的书面审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考虑到毕竟还是要应用到实战里,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现场来测试。” “要注意的就是这和普通的实战测试不一样,与其说是实战测试不如说是实战上的实用性测试,你不一定要打赢,只要将你的特点尽量表现出来就可以了。等会儿要和你交手的是村里的上忍,你不必有什么顾忌,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出来好了,考的就是这个。有需要说明的地方尽管说明清楚,我们会有人作记录的。还有就是实战测试之后你要整理出一份书面材料,两个星期之内交上来。” “哦。”我点头说,“我想阿斯玛先生你的意思就是即使我打输了也和最后成绩无关,只要把有关我申请项目的部份好好表现出来,必要的时候还要向你们进行说明,对不对?” “基本上是如此,意思差不多。”他点头。 我笑呵呵的说:“既然如此,就请您在评分的时候多多包涵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好象已经过了,于是我就把眼睛看向那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意思是:谁来和我打啊。 阿斯玛的脸色一僵,对我说:“还没来,你最好把心态放平一点,有可能会迟到。” 迟到啊。 我垂下头,嘴里自言自语的说:“我怎么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啊。” “哦?什么预感?”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朝他一笑:“没啥,我预感到今天可能会下雨。” “这算什么不好的预感?” 我正色说:“当然算是,我家里还晒着衣服呢。” 正在扯皮中,突然空气一凝,场中多了一个人。 耳中听到阿斯玛喃喃的说:“这次总算迟到得不算过份。” 我心说果然如此,连忙向场上看去,这人我当然认识,要是不认识就有鬼了,只是我来这个世界十年了,还真从来没在村子里碰见过。 这个白蒙面,护额歪戴在脑袋上,唯一露出的那只眼睛还紧盯着手里的一本小本子。 “不好意思,”他毫无诚意的说:“这次的连载太精彩了,我看着看着就走错了路。” “噗哧!”这次是我忍不住笑了,“没关系,反正我本来已经准备好等几个小时了。” “哦?”眼睛终于从小本子上挪开了一点,“你认识我?” “不认识。”我说,在这个世界里我确实不认识。 “不过我听说过啊,”我满不在乎的说:“你是旗木卡卡西,木叶第一迟到大王嘛。” 第五十四章 现场演示 今天单位里停电了,晚上花了点时间补完。 这章涉及的问题比较多,我真是自找麻烦,因为是单凭记忆,很多地方都吃不准,有很多地方是我瞎掰的 ,要是有什么不对的话就请提出来好了。 ================================ “开个玩笑请您别介意,”我很快换了个口气,正色说:“我听说您很厉害。” “哦?”没什么反应。 我也不管他自顾自的说下去:“不过我想今天是您来做我的测试对手肯定不是因为您很厉害的缘故。” 阿斯玛在旁边插话说:“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呢?” “我听说卡卡西先生是少有的能将五行遁术都用得很好的人,我想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是想测试一 下我的那些小玩意儿在实际面对忍术的时候能起什么作用吧。” 我拍拍袋中的封印卷轴,里面装进了我的大部分家当。我一旦研究起技术问题来就很容易横向展, 有什么新鲜的念头就总想要实验一下,结果就是弄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有用的没有的都有。我私下里做 了个打算,这些东西我放在家里藏着掖着也是浪费,还不如把它们拿出去,自有人会感兴趣,把它们做为 筹码,可以换取我想要的结果。 “所以我想要请卡卡西先生你起码要认真一点对待,因为我的小玩意儿可是很多的。” “哦,你还听说过什么?” “没有了,”我说,“不过我猜想卡卡西先生你的替身术一定用得很好,这样就算不小心碰到什么不 好的东西也能及时闪开吧。”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等会儿你可以先进攻。我不会采用太主动的攻势,你有什么手段可以尽情使出 来。”‘啪’的一声书合上被塞进了小包里,他懒洋洋的走到了场地中间,意思是你可以上了。 我也开始慢慢的往前走,一边转头大声说:“阿斯玛先生,我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请问等会儿要是 对场地造了什么破坏,修理费的问题怎么解决?” 所谓人穷志短,这问题不问一下我心里总觉得不安。 在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我脚下一力,瞬间冲到场地中间。如果是在真打的时候,我会选择更安全 些的打法,能偷袭就偷袭,不行的话再慢慢找机会。但现在是在演示,我只管表现就可以,再说了,可是 他让我先进攻的啊。 我脚下不停,挥刀削向卡卡西的左肩,他往旁边一闪,这一刀便落空了。 这时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半米,这是由于今天的特殊情况造成的,如果在真正的战斗中除非是双 方都准备拼体术,否则是没法这么轻易的接近敌人的。 没有丝毫的停顿我又紧跟着砍了第二刀,顺势将距离又拉近了一点点。从一开始就缩在袖中的左手微 微一动,一枝箭已经悄无声息的射出,与此同时一脚踩住从袖口掉出来的一张纸。随后立刻动[逃脱] 退出了四、五米远。 ‘哐铛’一声。一块被冻得**的木头掉在地上,上面端端正正的插着我的那枝箭。 我又跳开几步,这才转头向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另一边的卡卡西笑道:“看来我猜得没错,卡卡西先 生你的替身术果然很厉害,我本来以为有很大机会能中一样的。” “既然没有中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如前辈您让我见识一下您的五行遁术好不好。” 说完我微微侧身,右手将封印卷轴拉开了一点,凝神戒备,希望不要来什么我没法应付的忍术。若是 在正常情况下,我可以选择抢攻,但是现在我决定硬接一下,毕竟我也很想知道我弄出来的这些东西在临 场能挥出多大的作用。 随着结印的结束,一条庞大的火龙很快成形向我猛冲过来,我记得好象是叫[龙火之术]或者[火龙 之术],记不清了。 我退开几步,猛的打开封印卷轴,从里面找出了我想要的东西。 一道长宽高各三米见方的水墙非常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火龙击中水墙,大量的水汽顿时弥漫开来。 “[水墙],没什么特别的,好处是如果能及时加以控制的话可以当作水牢术来使用。” 我才说完,水墙已经被击穿,火龙的体积也缩小了一半,但度还是不减。 就在我拉开第二道水墙的时候,耳边突然‘叮’的一声,眼前闪出升级的提示。 36级。 我扫了一眼新增的技能,火龙已经和第二个水墙同归于尽,现场一片水汽弥漫,我又拉开一个卷轴。 原先轻薄的水汽突然凝住不动,很快转变成了乳白色,如牛奶一般的浓雾笼罩了大半个场地。 我很快结了个印,[影分身之术]分出两个影分身,分三个方向将箭匣中所剩的所有箭朝[猎人印记 ]标记的方向一口气射出,然后取消影分身。 “[封印-雨雾],虽然看起来有点像[雾隐之术],但其实不是,组成这些雾的悬浮在空中的小水 滴要比一般的雾大得多,好处是不但可以阻挡视线,还可以拖慢对手的动作,坏处就是因为比较重,所以 只能存在约五分钟的时间。虽然看起来用处也不算太大,但我有它的进阶版本[毒雾],干什么用的就不 用我说了,出于安全考虑,我就不演示了。” 我嘴里说着话,手上也没有闲着。 [封印-暴雨] 原本悬浮在空中有漫天水滴猛的拉长坠落,如急雨一般的‘刷啦啦’一片响声之后,白茫茫的雾气已 一扫而空,地上出现了无数麻子一般的小坑。 “[暴雨],将空气中的水滴变成有杀伤力的武器,好处在于只要有足够的水和查克拉,范围就可以 拉得很大,因为替身术的使用范围有一定限度,所以我觉得还是挺有用的。我有一个朋友是水属性的,很 喜欢琢磨这些。” 我边说话边注视着场地中间的一个一人多高的大土包,非常醒目的是周围的地上满是小坑,可是土包 上却一个也没有,当然不会是因为没被刚才的[暴雨]打到,只能认为这土壁非常坚固。 没有使用替身术,是用这个土遁挡住了[暴雨]?到现在还不出来?我有些犹豫,觉得这不合情理, 可是侦测和[猎人印记]不会骗我。 我咬了咬牙,走上前两步,伸手拿出两支苦无。 很久以前我就曾经设想过该如何打破我爱罗的防御的问题,真实的主意是炸,我也觉得只有如此。因 为防御是有限度的,而爆炸的威力是没有限度的,迪拉达不是炸过了吗?就我个人而言,我就不信,拎五 十公斤黄色炸药上去的话会炸不开。 经过考虑之后我设定了一个方案。起爆符虽然最方便但单张的威力不够,要放很多的话又需要时间, 战斗的时候显然不合适,pass。所以还是得用雷遁,如果有千鸟的话当然好,可惜没有,我准备的是[雷 爆],单个的[雷爆]也是两个印的小忍术,我用和[千风刃]一样的原理将其制作成了特殊的箭,现在 我身上就有一枝,虽然不知道对于小爱的防御会如何,但普通的土遁肯定不成问题。 当然光有[雷爆]还是不行的,穿透力不够,幸好我还知道我们那边是怎么爆破山体的。 我右手握一支苦无,将风属性的查克拉薄薄的缠绕在苦无的上半端尖锐的部分,这是我用螺旋丸的原 理做出来的简化版,名叫[大风锥],第一次实际使用,心里有点紧张。 觉得差不多之后,我把苦无掷在土壁上,眼着着苦无如同一只陀罗一般在土壁上钻出一个小洞。 可以了,我手指一勾,用原本就缠在苦无尾部的查克拉线将他拽了出来,随后左手一抬,一枝箭射入 了那个细细的小洞。 [封印-雷爆] 土壁在一阵刺目的电光之后开始土崩瓦解,我还没来得及对此有所反应,突然觉得右肩一痛。 糟糕。 我也不明白明明我一直留意着[猎人印记],怎么会从背后遭到攻击。 只是情况已经不容多想,我本能的左膝一曲,整个人向右前方栽倒下去,背后的利器只刺入我的肩膀 三分就因为这个动作没能刺得更深,而是在整个肩膀上拉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用手在地上一撑,一个翻身在几米之外站了起来。对方刚才当然是手下留情了,没有攻击要害,但 是如果右肩被刺穿的话,就根本没法再打了。 我一站定,立刻转头向我刚才站的地方看去,只见卡卡西站在那边,手上拎着一把带血的苦无。 只是下一秒,这个卡卡西就化成一团烟雾消失了,另一个卡卡西从另外方向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知道问题在哪里了吗?”还是那种没有干劲的声音,但问题却很尖锐。 “知道。”我的脸色一定不太好,“我的感知对影分身没有效。” 真奇怪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过这点。 “大多数的感知型忍者都是依靠查克拉来分辨的,不过我听说你连普通人和动物也能感知,就觉得你 的感知力可能和查克拉无关。你太过依赖你的天赋了,这样不好。” 我撇撇嘴:“我还没认输,你不用急着开始说教。” 他笑着摇摇头,摊开手,手里躺着两枝小小的箭矢,是我的。 我立刻明白过来:“中了两枝?” “是的,总共有几枝?” “十二枝。” 他点点头,“时机把握得还可以,如果用偷袭的话可以打中得更多。刚才我立刻把箭拔出来了,但查 克拉却仍然不停的流失,大约损失了1o%左右,这是怎么回事?” “我天生就会的。” 皱眉:“是血继吗?” “可能是吧。”我已经懒得去否认了,这样可以省掉很多麻烦。 “这样啊……”卡卡西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我看到你的封印卷轴里还有一些没有使用,不过也没 关系,我觉得没必要再打下去了,让我去和考官商量一下。” 结果我又被晾到了一边,我数着地上的石子,觉得心情不爽之及。 终于他们商量完走了过来,阿斯玛微笑着对我说:“你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具体是什么结果几天后 会通知你的。” “请等一下,”我的心情本来不爽来着,听他这话就更不爽了,“我还有样东西想让大家看一下呢。” 说完我又从封印卷轴里往外拿东西,一边有些恶劣的笑着说:“这样东西我老早想拿出来显摆一下了 ,只是没有机会,今天机会刚刚好,也让在旁边偷看的大人们参观一下吧。” 除了明面上的那几个之外,暗处还有些人在,这瞒不过我的。 我边说着,边把那个有半米高的大卷轴拿出来,往地上一摊,拉开来足的三、四米长。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字符,在场好些人脸上的颜色都变了。 第五十五章 交涉 我右手一扬,约三、四米长、半米多宽的卷轴在地面上完全铺展开来,上面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各式各样的字符与线条,以一种古怪的方式挤在一起。 刚才我所使用的过的忍术封印卷轴多是普通大小的,最长的也不过一米,对照一下我现在拿出来的这个,在场有几个人似乎已经做好了随时后撤的打算。 我笑着说:“这个我老早就想拿出来试一下了,因为画起来太麻烦,所以只有一份,也不知道灵不灵。我看今天这个场地挺大的,刚好拿出来给各位大人们看一下,如果觉得可以的话,就给我加点分吧。就是这个术的范围有点大,请各位注意安全了。” 还有一个原因我没有说,那就是刚才我受到打击了,我居然一直没有现过自己无法侦测到影分身的事。说来也合理,我能侦测到的都是生物,影分身显然不是,连元素生物也不算。而[猎人印记]同时只能标记一个个体,所以同样不能作用在影分身上。我估计如果是香菱的话应该可以,因为她是能感知到查克拉以此来分辨人的,影分身分走了主体一半的查克拉,对她而言当然可以感知。当然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还有一招可以使用,那就是[照明弹],能感知十码以内的一切,不过那要主动使用,而且时间很短。 我把话一说完便动了卷轴,[组合封印-地火动]。 以卷轴为中心的地面开始塌陷,向外延伸出蜘蛛网形的龟裂,裂纹的范围在几秒内迅扩大,形成一个直径二、三百米的圆形区域。裂纹越来越大,越来越宽,火焰在其间翻腾跳跃,好象熔岩一般的飞溅喷 射,将整个圆型范围内的一切都化成了焦土。 忍术封印卷轴消耗尽了之后便已经自动消失,我就站在它原本所在的地方的正中间一小块唯一安全的地方,看着周围的土地在几秒之内变成了近乎火山喷后的场景,心说幸好还算灵,因为太过于复杂,我还担心有什么地方写错了呢。 组合忍术是我一直很感兴趣的事,因为听说两种相辅相成的忍术在一起使用就可以达到比原来强数倍的效果,无论如何我也想尝试一下。 这个组合忍术是由两个a级忍术组成,分别是[土遁-地崩裂]和[火遁-火焰地狱]。[火焰地狱]从叔叔那里要来的,因为我本身不是火属性,也没怎么接触过火遁,花了好了阵子才理解了这个忍术。至于[地崩裂],是找遥帮忙从她爹那儿磨来的,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反正是把忍术卷轴弄来给我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凭着一时的兴趣,就好象有的人做数学题也会上瘾一样,等终于完成了之后才现找不着机会用,花了那么大的劲,若是不找个人多的机会拿出来显摆显摆,我可真是亏了。 至于弄坏了场地,前面阿斯玛先生不是说过一切损失由村子里负责嘛. 这件事情最后还是引起了些麻烦,因为损失有点大了,整个训练场地报废,要修好的话还不如重建三个来得更便宜,这还是我在事先在卷轴上做了些调整,控制了忍术动的范围,否则的话损失还会更大。 后勤部门找上我,说一定得赔。我采取了绝不认帐的态度,坚决声明我明明是被告知一切损失都不用我来承担的,我还拉着来讨钱的人去找了阿斯玛,要他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我们这一行人最后闹到了火影大人那里,请他来做个决断。 火影大人照例坐在桌子后头,面前放着厚厚的一大叠纸张,我瞄了一眼,正是我前些天交上去的报告资料。虽然说了是两个星期内上交,但因为我事先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本着战决的原则,我第二天就交了。 三代爷爷没有理睬后勤部门人员关于损失数字的报告,直接问了我一个关键问题。 “你在上面说的愿意把报告书中提到研究成果全部上交给村里,真的是这样吗?” “没错,”我干脆的说,“再说您也看到了,我已经把所有资料都附在报告书后面了,你们直接拿去就可以。” “既然如此,事情就这样吧,”三代爷爷一敲桌子,“按照规定可以给你一笔奖励,反正也是外块,就把这些钱当作训练场的修理费吧,这件事,你可别说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到于不够的部分,就用不着你负责了,由村子里付吧。” 三代爷爷真不愧是长期干领导工作的,解决起问题来各打五十大板。 我倒是没所谓,因为就我的观念来说,没有亲眼见到过的钱不算是钱。 打走了后勤部门的人后,三代爷爷用烟斗一指旁边的一张椅子。 “先坐下来说话吧。” 我知道事情远不算完,便乖乖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睁大眼睛等着三代爷爷话。 “我想听你说说这么做的原因,我们都知道你设计这些忍术封印花了很多心思,村子里也并没有强制要你上交。” 我把双手交叠的放在膝盖上,开始说我的理由:“我设计这些忍术封印的原因,第一是为了弥补我自身查克拉不足的缺撼,第二,也是因为我本来就对设计封印很感兴趣,所以呢,就不免搞得多了些也杂了些。我上交的资料想必您也看过了,其中很多东西实际上我自己用不到,我个人是觉得上交更能挥这些东西的价值,我所付出的心力也不至于白费。” 三代爷爷吸了口烟,对我的回答不至可否,紧跟着又问了我有关最后那个组合封印的事,我回答得很快。 “我老早听说组合忍术的威力很大,就想试着画画看,但是因为太复杂,所以实际做出来的就只有那一张而已。至于为什么是土遁和火遁的组合呢,是因为制作的时候需要大量输入查克拉,刚好我的两个队友一个的土属性,一个是火属性……”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不知不觉缓了一下,但我很快反应过来接了下去,“比较方便。这个我是老早就确定要上交了,因为我自己是绝对不会再去亲手做的。” 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是这样啊,我大致上明白了,你就先回去吧。我可以考虑给你记上一个a级或s级任务,不过这还需要讨论,到时候会有通知给你的。” “谢谢火影大人。” 我说完后,按规矩应该立刻起身离开,但是我坐着没有动。 三代爷爷看着我:“你是有什么要求想要提吗?” 我点头:“是的,我想请求火影大人能给我一个职位和任务。” “说来听听。”三代爷爷的表情严肃起来,在椅子上坐直了身子。 我说出了我准备以久的话:“我听说村子里有那么一种人,他们长期在外,专门搜寻村子的叛忍的踪迹,将消息上报村里或者有机会的话直接诛杀,我想问问火影大人,这是不是真的?” 老人露出沉重的面色,“有是有,不过那是直属于暗部的。” “那我现在申请加入暗部。” 老人沉沉的叹了口气:“孩子,有时候不必那么拘泥于过去,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好了,你应该多想想你的家人和朋友。” 对此我一言不。 三代爷爷有这种误会并不出我的意料,事实上,我也在有意将他往这条思路上引。 “火影大人,”我轻声的说,“想必您也知道,我不是在木叶出生的,我来木叶的时候年纪很小,可又不是非常的小,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进入暗部,又要出长期在外的任务的话想必是件很忌讳的事。您不必摇头,我知道这是事实。正因为如此,所以先前我才没有冒昧的提出过这件事。” “但是我又不能不提,所以……”我看着他的桌面,“所以我先上交了我的诚意,我向你保证我此生绝不会做对木叶不利的事。” 我站起来,在他的桌头深深的鞠了一躬。 “请您……一定要认真考虑一下我的请求。” 第五十六章 猎杀 二个月后。 我将自己隐藏在黑暗里,躲藏在山壁与树木之间大块的阴影中。山壁前的小路很窄,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走过,路的另一边是大片大片的农田,一半水一半泥,赶路的人是不会走出小路把脚踩进泥泞里的。这个世界的农民依然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现在这时间早就都回家吃饭去了,在我所能感知的范围内一个人型生物也没有。 “很好,”我对自己说,“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用郭大路的话来说,东风就是挨揍的人. 两个月前我接下了两个卷轴。其中一个记载着一些木叶在各地布置的联络点以及联络人的身份姓名和联系方式,每个国家有一到二个,由此可见木叶的情况网确实是铺得很大的。想也想得出,实际数目肯定远远不止于此,能交到我手上的应该都是即使损失了也不打紧、不会牵连到整个网络的小角色。这个卷轴很短,我接过来看了几遍记下来之后当面销毁了。 至于另一个卷轴,记录的则是目前在案的所有叛忍的姓名和基本情况。这份资料里的个体差异极大,有的极其详细,从近来出现过的地区到擅长的攻击手段,还附有曾与其交过手的人的报告。有的却非常简单,除了姓名和基本特征之外就没有了。我在里面见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这份卷轴我认真收了起来,等到一切安顿好之后便拿出来仔细研究了一下,寻找其中合适的目标。 石井严和石井宽,年龄相差二岁的兄弟,五年前出任务时失踪,后来被证实是叛村了。这两人在卷轴上的资料不多不少,上面写着两人都擅长体术,对自身强大的力量极有自信,战斗时喜欢用力量直接压制对手,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的侦测范围的边缘出现了两个小点,同时我的身体一沉,是影分身回来了。 前些时候我根据联络点提供的情况在离这儿不远的小镇找到了这对兄弟,也探明了他们要走哪条路离开小镇,唯一有些麻烦的是有个砂忍的叛忍和他们混在一起,三个对手的话就有些出我的能力范围了,而且做白工是件很衰的事。 所以我分出一个影分身去想法子引开那个砂忍,自己则埋伏在这条必经之路上静待时机。影分身传来的信息是一切ok,那砂忍的叛忍已被顺利引开,只是时间可能拖不了太久。 ok。我再次确认了一下侦测中那两人的度,普通村民不可能跑那么快,就是他们了。 我从藏身处轻轻落下来,在小路中间略微靠农田的那一边放下了一个[冰冻陷阱],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破绽之后又回去藏了起来。我现在的侦测范围达到一千五百米左右,不过那指的是直线距离,好在这条小路弯弯曲曲左拐右拐,倒也不怕会被目标现,若是太过提前布置的话,一来陷阱有时间限制,二来也是怕万一被无辜的人踩中那就不好了。 有些事情说起来麻烦,实际却很快,几乎是转眼的工夫,两个目标就已经差不多到了我埋伏的地方,我所在的位置正下方就是陷阱。 我眼看着走在外圈的那人的脚落下,用嘴型做了个‘砰’的口型。 ‘砰’!一个人型冰块出现在路当中,已经冻硬了,挣脱陷阱的时间由个人的水平而定,从卷轴上对其的描述来看,不会太快。 在陷阱动的一瞬间我从隐藏处一跃下,直接向走到内圈的那一个动的攻击,事先我已经打开了利于近战[灵猴守护],出于某种考虑,我没有用武器,而是直接空手应战。从外表看,我分辨不是这一个是哥哥还是弟弟,这人的体术确实如情报上所说的非常强,几招之后我已经被迫退了好几步,那人大步上前,又是一记猛拳砸来,我装作无力回避的样子,举起右手,似乎准备要硬接这一下。 那人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狞笑。我知道这是为什么,石井兄弟的身材十分高大魁梧,我大概只到他们的肩膀,再加上我的袖子比较宽比较长的缘故,会给人一种穿着大一号的衣服的错觉,带来的结果就是我给别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没什么力量。依着他的估计,这一拳如果打实了,直接就能将我了结在这里。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早了,先不说我的力量没他想得那么差,先我就压根没想过要和他拼力量。 两只拳头还有不到一尺距离才会相碰的时候,那人的脸上已经预先露出了一丝喜色,就在这时我缩在袖里的左手一动,一枝箭已经射入了他的小腿。 [震荡射击] 那人脸上的表情一滞,原本威势十足的拳头也跟着一缓,我松开右手的拳头,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擦着对方的拳把手收回了腰间拔出了红海,同时微微蹲下了点,将刀锋对准对手的腰间一拖。‘哗’,那人被横着切开了膛,我紧急一个[逃脱]才勉强躲开了扑面而来的内脏。 我刚刚站定松了口气,就听到陷阱那边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转头一看,刚才中了陷阱的那个正在费力的移费动着手脚,看样子,是快要脱困了。这人的表情异常狰狞,中了[冰冻陷阱]的人虽然身体被冻结,但思想和感观却不会出问题,他是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切的。 只是我却不可能给他报仇的机会了,虽然经过了刚才的打斗,我们当中也只隔了不到十米的距离。趁着他还没完全挣脱陷阱效果的控制,我脚下力,猛冲到他面前一挥刀,一道血箭冲天而起,人头一路滚到了路边的草丛里才停止了滚动。 解决了。 我歇了口气,走过去把滚走的那个人头捡了回来,又割下另外一个,封入了封印卷轴,两只护额也一并封了进去。 刚刚干到一半的时候,我瞄了一眼侦测,切,有人来了,我不由得诅咒了自己的影分身一下,说什么拖不了太久,这也太不久了吧。事已至此,总不能把活儿干到一半就掉头跑吧,也没必要,只是我对于傀儡术还是不太了解,不想这么早就遇上。我算了算时间,继续按部就班把手里的活干完,然后直起腰来退后几步,直接面对来人,看到那身行头,我也差不多心里有点数了。 “傀儡师?”我微笑着问。 那砂忍冷哼了一声:“木叶忍者。” 我继续微笑着说:“我们来商量一下好不好,反正这两个人肯定不是你的亲戚,估计也不会是你的好朋友,你我实在是没什么必要一定得打一架是吧。不如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各走各的你看怎么样?” 傀儡师的脸上涂着油彩,实在是看不出如何,他沉吟了一会儿,目光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上扫来扫去,似乎在考虑将我击杀的可能性。 过了片刻,只见他微一点头:“也好。” 说罢便慢慢转身。 我依然保持着戒备,脚尖轻点向后退出去好几米,我不知道傀儡术的攻击范围究竟是多大,只能估计着差不多了之后,转身准备离开。 才走出几步,便听到背后风声急起,我拔刀挡开一枚不知名的暗器,又闪开了另两个,刚刚回身站定,便听到‘膨’的一声闷响,我原先站立的地方生了爆炸。紧跟着那名砂忍狂似的从爆炸带起了烟尘中冲了出来,从外表看他受伤颇重,胸部以下部份的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血肉模糊。他丝毫不去理会自己的伤势,而是指挥着两个傀儡,疯狂的向我起进攻,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把我击杀。 我想也不想,抬起手来把箭匣中剩下的四枝箭都以[毒蛇钉刺]射进了他的身体,在游戏中同一种钉刺的效果是不能叠加的,但在这里可以。四枝[毒蛇钉刺],如果不采取解毒措施的话,即使是完全健康的人,也会在十几秒之内倒毙。 剩下的时间里我便一直保持在安全范围外左躲右闪,那人又坚持攻击了十秒左右,最终还是支持不住倒下去不动了。 我等了几分钟,等到侦测中代表那人的小点完全变灰了之后才走过去,割下了他的头封进了另一个卷轴里。 “你最好不是什么无名小卒,”我对着无头的尸体说,“让我做白工的话我会诅咒你全家的。” 至于那个有一道划痕的砂忍护额,我想了想之后塞进了口袋里。 回去吧。 我一翻手把腕带握在手里动了命令,腕带里变得越来越热,很快我便觉得眼前一花,已经到了一间极大的房间里。房间很大,却没有窗户,泥土的味道和墙壁上偶尔露出的岩石证明这个房间应该是在山间开凿出来的。房间里的陈设非常简陋,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陈设,除了地上堆着的各种杂物之外,便只有中间摆放着的木制的大桌子了。 我走过去,顺手把已经变得滚烫的腕带放在桌子上,腕带松开,露出里面的一块白底上绘着蓝色符文的小石子。 这是两个月前我通过考试时给的任务奖励。 我来到这个世界十年,系统终于给了我[炉石]。 第五十七章 基地 我是一个多月前离开木叶的,几乎是一接到任命立刻就走,因为我早有计划和准备,所以一点也不仓促。 出了村后我直接前往泽之国的方向,泽之国是一个夹在两个大国家之间的小国,国土的三分之一是泽地,三分之一是山,还有三分之一是平地。没有忍者村,但是却绝不贫穷。相反,在有限的土地上建立的城市还有小镇都非常的繁荣,这种繁荣一半是得益于产自深山和泽地里丰富物产,另一半则是由于这个国家本身所具备的海纳百川的气度----后面这一句是开玩笑的----事实上,在这里有很多叛忍在活动,没有人会询问别人的身份,只要他们有钱付帐就行,也没有人会在城市和镇子里面打斗,否则自会被人客客气气的请到镇子外面再接着打,就连地下交易所也是大大方方的把大门开在大街上的。 一年多以前我曾经来泽之国出过一个任务,就是宇智波翠离开木叶的那一次,那时是到深山里去寻找一种珍稀的草药。在寻找草药的同时我试着打开侦测矿物来看了一下,却没想还真有代表矿物的小点在闪烁。原本我是没报什么希望的,因为我以前在木叶附近的山上试过,什么也显示不出来,而我是知道附近就有一个出产铜的矿洞的,所以我曾一度想要把采矿这个专业洗掉,只是因为当时确定不了替代的专业才没动手。 泽之国的现让我很兴奋,因为若是一直找不到贵重金属和宝石的话,恐怕到最后连珠宝加工都会失去用处,当时的时间比较紧,我只是稍微探查了一下就回去了,后来又通过出任务的机会来了几次,也采到了一些贵重金属的样本。经过分析,我估计可能是系统把铜、锡、铁、银之类的在市面上就唾手可得的材料从侦测矿物中剔除了,否则的话跑到一座山头打开寻找矿物一看,满山的铜矿和锡矿,这可怎么办啊。 更何况,后来我还现这个国家是一个三不管地带,无论是完成任务还是获取情报都十分有利,我就更坚定了我要在这里建立一个基地的想法。 我这次出门随身带了十几个土遁的封印卷轴,包括碎岩击、土牢术还有加固术,都是在最近几个月里慢慢准备好的,我自己也会用几个初级的土遁忍术。来到泽之国后,进入深山,找了一座合适的山头,我便开始动手了。 泽之国气候湿润,土地肥沃,山体的岩石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泥土,各种茂盛的植物用浓密的绿色将山头牢牢得裹了起来。我在一块巨大的石头旁边开始工作,先用初级的土遁在山壁上打开一条窄窄的通道,前进一段就用加固术把通道两旁的泥土加固以免塌方,前进到合适的深度之后用土牢术打开了一个比较宽阔的空间,遇到岩石的话就用碎岩击打碎,经过几天的努力,一个比较四四方方的大房间终于完成了。比较麻烦的是通风系统,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只能想当然的在墙壁比较薄弱的地方制造了几个通风口,洞口位置较高而且开口朝下以免雨水倒灌,具体的通风效果只能通过时间来证明了。 我对于布置房间不怎么在行,新做好的房间里只有中间摆上了一个粗糙的大木桌,其余的杂物都胡乱的堆放在地上,我打算以后去镇子上的时候要买几个柜子回来,也许还需要几个书架。不过那是后话,完成基地的建造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设置[炉石],也就是用绘制陷阱符的方法将石头上的符文一模一样的画在地板上。 这块石头是我在接到通过特上测试的通知的时候出现在衣服口袋里的,我开始没觉还差一点把衣服拿出洗了,我对关这块围棋子大小,白底绘上淡蓝色符文的小石子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什么,因为以前玩游戏的时候我一直以为炉石是一块很大的石头。我把自从灵魂石破碎以后就没有再戴的腕带找了出来戴上,把炉石装在里头大小正好,只要把上头的蓝色符文同样绘制在某个地方,再使用炉石就能回到这个地方。规矩还是一样,回程点只能有一个,画下第二个之后前一个就会消失。还有一样,炉石使用过之后就会变得很烫,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所谓‘冷却’原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在这里炉石的冷却时间是一整天。 设置好炉石之后我决定出去活动一下,毕竟我不是出来玩的,老是窝在洞里的话那还不如回家去窝着呢。我回忆了一下泽之国联络人的地址身份和联络方法之后,说来也巧,那人就住在离这边最近的一座叫横山的镇子上,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并从联络人的手里拿到了近来在附近活动的目标的资料,选定了两个目标之后就开始行动。因为是第一次我也没选太难的,完成得也很顺利,除了两个原定目标之外还捎带了一个,全部解决之后我没在原地多耽搁,直接用炉石回到了基地。从出门到回来,前后总共花费了一个星期左右。 回来后我先趴到桌子上睡了一觉,看来床也是需要列入购买名单的物品之中,还有椅子也是,我在睡着以前在心里默默的打上了个标签。 醒来后我先把报告给写好了,我们这些在外做长期任务的也是需要上交报告的,时间不限,字数多少不限,不过一年之内起码要上交一次,否则的话就会酌情列为失踪或叛变,失踪的时间若是过三年的话就可以被定为死亡了。 报告写好后我将它与封印着目标头颅的卷轴系在一起塞进包里,再一次出了门,出去的时候还顺便带上了一个篓子,我在出门探查矿物情况的时候不仅带回了矿物样本,沿途还采了些不错的草药,我把自己需要的挑出来留在基地里,其它的都装进小篓子里准备拿到镇上去,因为这个镇上的联络人就是个药材铺的老板,我的习惯是无论做什么事之前都要给自己找好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管用不用得上,有没有必要。 我给基地定的位置可以说是位于深山,但又不是太深,用比较快的度,早上八点左右出,到下午四点不到的时候就可以到达横山镇。这个时间正好是一个交接点,白天的生意还没有结束,晚上的生意却又已经准备好了开门迎客了。历史规律证明,凡是这种类型的地方,总有一种产业会形成比较畸形的繁荣,那就是第三产业,这一点大概不管到了哪个世界的哪个地方都不会有差的。 镇子靠北的半边就是这类产业的集中地,其中既有那种不太好的娱乐场所,也有正常的吃饭住宿的地方,这块区域通常要到天黑以后才会真正热闹起来。至于南半边,则完全是另外一种繁荣景象,街道两旁罗列着铁匠铺、忍具店、当铺、药材铺、诊所、成衣铺等各式店铺,白天街上闹哄哄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小孩子满街乱窜,可是只要天色一暗下来,便关门的关门,上板的上板,天黑以后街上除了猫狗以外再找不出其它的活物,连路灯也没有。这镇子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南北泾渭分明,秋毫不犯。 唯一的例外就是我从以前就如雷贯耳只是从来没有机会见到过的地下交易所,这座建筑物位于两块区域之间的正当中,门上挂着灯,只有这地方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营业的。 我到了镇子上之后只是瞄了一眼地下交易所的大门就转身直奔南区而去,这里我当然要进,只是不是现在,走出去没多远便看见一间药材铺,我一溜烟的跑了进去,药材铺已经在准备关门了,只有一个小伙计在忙碌。 我问他:“老板在吗?我有一些草药想要卖。” 小伙计头也不抬的说:“老板在后面。” 我便毫不客气的跑到后院找到正在摆弄药材的老板,反正上次我们已经见过一回了,我也没多说别的,先把小篓子解下来交给他。 老板接过来看了一眼放在一边说:“山上采的吧?有几样还挺难得的。” 我笑了笑:“您看着办给点钱就行了。还有这些。” 说着把系在一起的卷轴和报告拿了出来,一边说:“现在安全,我都观察过了。” 老板的脸色变得严肃了些,将东西收了起来。 从药材铺出来后我找了家还没关门的水果店,买了几只苹果,跑到地下交易所的大门对面坐下慢慢啃了起来。 我已经拿下了护额,换过了鞋子,在衣服外面套上了件宽大的外套,看起来就像是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鬼,天黑了不愿意在家待着,想去北边又没有钱,只能在外面闲逛,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里龙蛇混杂,我要先观察一下,我不怕冒险,但我希望自己冒的都是有准备的险,谨慎一点总不是坏事对吧。 =================================== 近来有些郁闷,昨天晚上我好好开导了一下自己,我一开始写这文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为了闲扯和吐糟嘛,那就继续扯吧,不要在瞻前顾后的了,这样一想心情就放松了。 昨天晚上还看了三卷原著,准备全部重看一遍,要说原著尤其是前面的部份我是五、六年以前看的了,记得的东西都已经那啥了,眼看剧情和剧情人物是越来越近越来越多了,不重温一遍是不行了啊。 第五十八章 真人真事比小说更离奇 在我啃完第三个苹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再次确认了一下,很好,没有不死生物。想要上地下交易所,就不得不防备着点该处特产僵尸二人组,虽然世界这么大,不见得就这么衰的能撞上,但马克吐温说过的,真人真事比小说更离奇,因为小说必须顾及到可能性,而真人真事则不必。我也说不上我这种情况应该归在哪类,姑且算是真人真事吧。 我先进了旁边一条黑黑的小巷子,出来的时候大外套已经脱掉了,也换回了原来的鞋子,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要说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嘛,有点像职业介绍所,只是一点也不闹哄哄的,几乎所有人都脸色阴沉,一付刚掉了几百万块钱找不着了的样子。迎面一个大柜台,分成两部分,一边桌上摆放着几本小册子,和村里的任务处不同的是这里的任务不用接,只要记下了就可以,完成后直接来换钱,先到先得,另一边应该是出卖消息的地方。两边的墙都是留言板,左边贴的是一些比较重要或很急的任务的简单情况,右边贴的则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信息,从征集同伴到出售物品的都有,我看了一下,甚至还有一张上面写着关于本人的通缉已撤消,要拿赏金的不要再来找我了云云,非常好笑。 在里面转了一圈,没看到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东西,我便直接来到柜台前面,把封印卷轴打开往桌上一倒。 “打扰一下,请问这东西你有印象没有?” 这东西指的是昨天干掉的那个砂忍的叛忍的脑袋,在桌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柜台后头那个似乎是普通人的柜员看起来好象就要昏厥了。说起来,我现在才注意到,这地下交易所里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是普通人,想来也是,若是忍者的话不会愿意做个普通的柜员吧。 柜员说:“这里只管布,交任务的地方在后面的赏金兑换所。” “我知道,”我坚持说,“我只是想请你瞧瞧有没在关于这人的任务,有的话我就马上去交掉嘛。” 柜员用求救的眼光看向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人,管事的走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很客气的对我说。 “这个人在我们这儿是没有悬赏的,不过我记得由忍村布的通缉里倒是有,如果您赚麻烦的话,可以由我们去代交,不过报酬方面要打个折扣。还有,下次如果您要做我们这边的任务的话,最好还是把整具尸体都带来。” 我眨眨眼睛:“我下次会注意的,你就说多少吧?” “十万。” 切,果然是个无名小卒啊。 “不能再多点吗?” 管事的沉吟了一下:“那就十万五千吧,不能再高了,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额的悬赏。” “那好吧,钱要到哪里拿?” 也好啦,虽然肯定是吃了亏,但总要比跑到砂忍村去交要划算。不是我很贪财啊,而是我现在急需用钱,我个人的积蓄本来就不太多,这次出门为了做准备工作差不多都用完了,光是买封印卷轴就用了一大笔,那东西真是奇贵无比。 管事的办事就是利索,也没让我多跑,直接到后面拿钱去了。我坐在柜台前松了口气,刚才的过程中有不少人看向我们这边,我也没在意,反正又没人认识我。等到空下来之后看了下旁边,顿时一个机灵,拷,刚才看的时候还没有呢,什么时候来的啊。 在离大门不太远的地方站着一人,看起来似乎也是在朝我这边看。大斗蓬大口罩,斗蓬上画着红云,我看了好几眼才想起来这人应该是角都,飞段没在旁边我就不认识他了。我赶紧看侦测,没有,在很远的地方我侦测范围的边缘倒确实有一个不死生物,估计是飞段又在钱的问题上闹情绪了。我把侦测检查了好几遍才现问题所在,角都没显示为不死生物,而是五个人型生物挤在一起的状态。 凭什么呀,我心里一激动,脱口而出:“你看我干什么呀,我身上没带钱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幸好角都现在的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小鬼,”他说,“你讨价还价的水平太业余了,要是我来的话,起码能要来二十万。” 我差点喷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不过这倒也符合角都的特性,当然我也没想过他居然还会为别人的钱操心的。 “是这样啊……”我惋惜的说,“不过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这次也只能这样了,反正钱也不多。” 角都不屑一顾的说:“等你再大一点就知道世界上再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就算是一分钱也不能让人坑了去。” 我已经囧得无以复加了,如果我不认识他,肯定会以为这是个亲切的大叔啊。 “大叔你可真亲切。”我这是真心话,真的。 角都还是不屑的说:“像你这样的小鬼被人坑了钱还不知道,我只是一时多嘴而已。” 我一个劲儿的点头。 他说完最后那句话后就不再理我,自顾自拿起桌上的小册子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之后又放下小册子 转身准备往外走。转过身的时候那双颜色奇怪的眼睛似乎又朝我这边看了看,看的方向好象是我的口袋。 我感到奇怪,往兜里一摸,这才现兜里的东西快掉出来了,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刚才被我拿来换钱的那个倒霉蛋的护额,我当时顺手往包里一塞,后来就一直没想起来。这家伙,该不会因此就认为我是砂忍的叛忍了吧,想到这里我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情很好。 我一直以来都没能真正理解忍者对于护额的那种感情,可能是由于我始终没能从根本上融入这个世界的缘故吧。从原著里看的话,从来也没有见过有谁乱戴护额的情况。即使叛村了,已经亲手在上面划上了一条划痕了,还是要带在身边。像蝎子,虽然他的语言中对过去不屑一顾,从表面看也没有把护额戴在外面,可是在他死亡的那个场景,划了一道划痕的护额还是就掉在旁边,可见他还是一直带在身上的。 如果要我来打个比喻的话,我能想出的最类似的东西大概就是国旗吧,说来也像,护额上的标记就是忍村的国旗啊。可是国旗也是可以通融的,二战的时候,不就有大量同盟国的运输船挂着中立国家的国旗在海上跑来跑去嘛。 我又坐回桌子前拿起了刚才那本小册子,有一页他好象看得特别仔细,我倒是挺有兴趣瞧瞧那是什么打工素材。 第五十九章 新的通灵兽 果然是个奇怪的任务。 几个月前有三个来历不明的人摆下擂台,以巨额的金钱作赌注吸引人去挑战,不管挑战者是什么人,只要交一定的报名费就可以上去挑战。若能打赢一个的话可以得到奖金总数的十分之一,打赢两个得五分之一,三人全部打败则可得全部奖金。挑战者只要上了场便责任自负,生死不论。到目前为止,也有人打赢过一、两场,但这几个强者都毫无例外的败于第三人之手。值得一提的是,挑战者所交的报名费也会被加入到奖金总数里面,所以虽然偶尔也有人拿走过奖金,但奖金总数却是越滚越多,前去挑战的人也前赴后继。任务布者在上面说,如果有人能通过连续三场的挑战,他愿意支付五千万的赏金,再加上奖金现在已经积累到七、八千万,加起来可以有一亿多。 真是奇怪啊,不过钱确实是很多。 我合上小册子,坐在柜台前支着下巴考虑起来,决定到那个地方去看一看。一来是确实挺好奇,二来呢,既然钱那么多,二人组很可能也会去的,刚才遇见角都的时候我已经下了[猎人印记],跟着去看看热闹的话也很好。 这么早就遇见僵尸二人组并非我所愿,但我也可以顺势当作计划提前,因为我原本的计划里就有他们两人,这一点事关我的最终目的。 试问原著里目前所知的最大外敌是啥?是晓。 晓的目的是什么呢?大约是征服世界吧。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在干嘛呢?收集尾兽准备复活那啥的。 我的想法很简单,也很有兴趣知道,尾兽要是缺了那么一两个他们该怎么办。我个人认为这个主意是可以一试的,而且准备把行动目标放在这对二人组身上,因为我是不会一个人跑去找人柱力麻烦的,我没那么傻,要干就得在晓的人下手的时候浑水摸鱼,分析起来还是这二人最为合适。虽然一个是杀人狂兼守财奴,另一个是个大嘴巴,但俗话说的好,人只要有爱好就会有规律可循,像宇智波鼬那样看不出在想什么的人才麻烦呢。 说来也惭愧,我认识宇智波鼬也算有两辈子了,以前是在书里,后来是真认识,总要比一般的人更了解他些,可是问题在于虽然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可还是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那组的目标是九尾,鸣人的事显然不用**心,再说了他的瞳术杀伤力太大,恐怕我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没有办法挡住的,他既然能坑我一回就保不准也能坑我第二回,所以pass。 蝎子和迪拉达那组其实不错,只是他们的目标是我爱罗,我给自己定下的原则是能救则救,不行的话就干脆杀了,看晓能咋办。可要是赶上我爱罗那可就不能乱来了,否则鸣人会跟我没完,所以也pass。 要我说,最好的机会就是二人组捕获云忍那二尾人柱力的时候了,时间基本清楚,场景我还记得,地点更不是问题,时候一到我自然可以靠猎人印记循着方向找去。 想了一会儿这些有的没的,那管事的拿钱也回来了,我收下一叠钱后就出门找条没人的巷子,动炉石回去了。 等回到基地里我才想起有事忘了办,nnd又忘买家具了。 在桌子上凑合了一晚上之后,早上起来我检查了一下查克拉槽,现已经恢复满了。在正常的情况下我的查克拉量是没法突破上限的,这也是身体数据化的缺陷之一。 我曲指结印,一个影分身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影分身一出现就看着我说:“你放心的走吧,我会帮你看家的。” 我耸耸肩,既然是我的影分身自然是知道我要干什么的。 我对影分身说:“这段时间里你就待在这里帮我把订单完成了吧,顺便也赚点经验值。” 影分身点点头,说:“三代爷爷可真会指派人啊,是吧?” 我出门的时候三代爷爷可过话了,要出去活动可以,可村里下的订单也得按时完成了。 “可不是嘛,”我说:“你可记住啊,只是做订单就可以了,要是还有空就去采点矿,把屋子整理一下,别干其它多余的事。” 影分身会意的说:“你是怕精神冲击?” “是啊,我可没鸣人那种坚强的神经,分歧太大的话我怕精神会承受不住。” 影分身露出思索的表情说:“我倒是觉得鸣人的精神没坚强到可以随一千多个影分身的程度,是九尾在支持着不让他精神崩溃吧。” 我扶额:“鸣人那个叫单纯,没多余的想法。你瞧我们怎么这么快就有分歧了啊。” 影分身欢快的朝我挥挥手:“别瞎想了大哥,一点点分歧不会死人的。你也该出了,好走不送了啊。” 是我的错觉吧,总觉得我的影分身要比我本人开朗得多. 因为目的地在横山镇的不同方向,所以我走的是和先前不同的路,走了大约三、四个小时后,我被一样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在一棵可以三人合抱那么粗的大树树干上,挂着一个巨大无比的蜂巢,土黄色圆滚滚的,非常大,往里蹲上三五个人也不成问题,一些比普通蜜蜂大很多的野蜂在蜂巢周围飞来飞去,嗡嗡声不绝于耳,空气中隐隐有一种淡淡的甜香。 我被我景象吸引,无意识的向前走了两步想再看清楚些。 “快停下!!”远处传来了一声焦急的呼喊。 我转头一看,一段距离以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杂色的衣裤,袖子和裤脚都用绳子扎紧,这是一般普通人上山的标准装备。此人背上背着个大竹篓,估计是个正牌的采药人。 “这位大叔,”我举手向他打招呼,“你为什么那么紧张啊?” 那人花了点时间才走到我跟前,指着那大蜂巢对我说:“这种野蜂非常厉害,一旦它们感到有威胁就会疯狂起进攻,毒性又特别强,不把几百米以内的活物全部消灭是不会停止的。而且这个蜂巢是附近山里最大的一个,已经在这里很多年了,我们本地人进山都是绕着走的。你看看几百米的范围里是不是一个动物也没有。” 我看了一下,果然,连只兔子也没有。“真的耶,”我向大叔露出了笑容,“我是第一次到山里来,也不太懂,谢谢你了啊大叔。” 大叔大摇其头:“第一次进山也能走那么深?很危险的,你还是赶紧按原路回去吧,如果我不是正要进山采药,倒是可以带你出去的。” 我摆摆手说:“没关系的,大叔你尽管办你自己的事好了,我既然能来自然也能出去啦。” 大叔走后,我对着蜂巢动起了脑筋。已经证实了我的野兽控制是不能用在小小的昆虫上的,可能是体积太小了吧,我的侦测野兽也没法追踪得到。这也是当然的,要是连虫子也能侦测到的话,那我打开侦测野兽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一堆密密麻麻的小点,根本就没法用了。 那就来打个比方吧,如果昆虫能达到一定的体积或要求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控制了呢? 想到就做,我打了了侦测野兽,心里一阵喜悦。我的正前方就是蜂巢,里面的野蜂成千上万,但在我的侦测范围内我只感知到了一个存在,我盯着那巨大的土黄色球体,仿佛能透过外壳看到其中那个红色的小点,没错,那一定是蜂后。 我想了想,解除了影分身术,我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大堆抱怨,大意是才刚刚开始工作怎么又变卦了之类的,我没理会自己,和自己吵架会得精神分裂的。 恢复了一下查克拉之后我立刻重新结印又招出了两个影分身,计划是不用商量的,因为我已经想好了。 其中一个影分身抽出刀慢慢的朝蜂巢走去,我从包里找出一个水墙术的卷轴交给另一个。 “抓好时机啊。”我说。 影分身朝我一笑:“放心好了,我就是你啊。” 向蜂巢前进的那个影分身已经走到了距离目标不到十步的地方了,蜂群变得很紧张,到处嗡嗡乱飞,只是一时还没有起攻击。 我朝他喊到:“可以动手了。” 影分身脚下一力,瞬间冲到蜂巢前面,根据侦测到的蜂后的位置一刀猛的劈下。 蜂群大乱,黑糊糊的扑天盖地全冲向了影分身,影分身受到攻击后几乎立刻化成烟雾消失了。 ‘轰’这时候半边蜂巢才轰然掉下,我在剩下的那半片蜂巢里看到了白色的蜂后,那个体型和周围的野蜂比起来简直就是庞然大物。 [驯服野兽] 蜂群的活动凝住了一下,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之后,已经黑压压的朝我这边扑过来。 “现在。”我大喊,同时深吸了一口气。 站在我身后的影分身动了[水墙术],一大块四四方方的水墙把我包裹起来,影分身在我身后把手放在水墙上,用类似水牢术的手法把水墙维持住。 蜂群非常机敏,在撞上水墙之前就纷纷转变方向四面飞散,在空中乱飞了一小会儿之后,很快又找到了新的目标,纷纷朝我那个正维持着水墙的影分身飞去。 ‘砰’一声,影分身消失了。 水墙失去了维持的力量,开始扭曲变形。 还有几秒钟的时间,我坚持着[驯服野兽],眼看着进度条一点一点的接近终点。 水墙‘哗’的一声散了。 蜂群在向我起进攻的途中停了下来,绕着我缓慢的嗡嗡的飞起来。 我擦了下脸上的水,松了口气。 终于成功了。 第六十章 刀技 我使劲甩了甩身上的水,虽然这衣服是有一定的防水功能的,但始终是不舒服,所以说我挺佩服原著里的那些中了水牢术后还能若无其事的该干什么干什么的人。 我先把衣服给换了,又恢复了下查克拉,重新分了一个影分身出来。 “抱歉,”我说,“刚才是紧急的事情嘛,让你来回跑了。” 影分身定定的看着我:“那么客气干什么,我就是你嘛。” 说完就挥挥手走了,我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是啊,我跟我自己这么客气干什么啊。 不去管它了,我把注意力又放回到刚收的通灵兽上。刚才还让人望而生畏的大蜂巢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空壳,回荡在空气中不绝于耳的嗡嗡声也全部消失,蜂后和她的子民被我收入了另一个空间----姑且还是叫通灵界吧----到那里重建家园去了。 不管是什么动物,只要被我的[驯服野兽]所驯服,能能成为类似真正的通灵兽的存在,我能够将其收入到通灵界,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招唤,包括以前那只普通的猫咪圆圆也是一样。 事实上,近年来圆圆的体形越来越大,性格也越来越凶悍,连附近的狗都挺怕它,只有对着我们家里人的时候才显得温驯无比,幸好它多半时候窝在家里睡觉,否则邻居的投诉肯定少不了。可它当年确实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咪啊,我想起了胖胖,当年那只小野猪现在已经快比我还高了,两根獠牙又粗又长,我暗想下次再碰到蝎子的时候一定要把胖胖叫出来去撞撞他的绯流琥,踩也要踩扁它,上次那回我一着急就把这茬给忘了。 根据胖胖和圆圆的例子,可以认为凡是被我收宠物的动物都会在某种情况上生变异,变得更强,更有攻击性,只是还不知道这变化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完成。 蜂后和其它的通灵兽不同,它不需要从通灵界出来就可以直接派出蜂群进行攻击,从某种方面来说确实是很占便宜,我试了两次,每次都成功的把蜂群招唤出来,并让它们按我的想法做出了行动。 我满意了,把它们都收了回去,不妨碍人家重建家园了. 出了山迎面便是一大块泽地,越过了沼泽才到达此行的目的地。因为通灵兽的事耽搁了时间,等我到达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停下来抹了把汗,心说这个国家果然只适合展第三产业,工业和农业的话自然条件不允许啊。 这座镇子除了大一些外,其它的情况其实都和其它的小镇差不多,最大的不同是有一大块原本是用作祭典活动的空地,眼下这块地方已经被人占了,摆了几个月临时的擂台,听说把住在附近的人都招来看热闹了。 我到的时候已经围了不了人,有些人正显得跃跃欲试,不过大多数还是明显来看热闹的普通人。 正当中的地上用奇怪的符文围出了一个大圈子,所有转观的人都站在这个圈子外面,只有一个半大的小子蹲在正当中,满头灰根根竖起,脸上的表情显得无聊又不耐烦,其它既没有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记得资料上说擂台开放的时间是每天十点到十二点。 “这是在干什么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回答了我的疑问:“在等第一个出头鸟,这些天以来,能胜出第一场的人起码是第三个或第四个上的,还没人能第一个上场就赢的。” “哦……”我转头看向这位出声指点的好心人。大约二十多岁吧,腰上腰着刀,看打扮是个武士吧,因为挺年轻的,所以我也没开口叫大叔。 “这位大哥,”我问,“请问你天天都在这里看吗?” 那人一笑:“不看不行啊,从第一天就开始看了。我是这边衙门里的同心,现在专负责这块地方的。” 我眨眼,我对这个世界真的不了解:“什么是同心?您说您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 那人奇怪的看着我,一指旁边一座小房子:“就是平时街在那边的哨所,维持一下周围治安的。” 我明白了,原来就是片儿警啊。 我看看周围,一眼看上去就不是善茬的人起码也有十几个,便同情的对他说:“这样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 他无奈的笑笑:“还行吧,以前还比较清闲,那三个人来了以后就不行了,这地方太乱,其它的同事都不愿意来这儿干。” 看样子又是个老好人型的啊。 正说话间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一跃进入了场内。已经十一点多了,再不上人家可是要收摊了。 跳进场内的人身材高大,忍者打扮,一进去就四平八稳的站着,静等对方的反应。相对于他的慎重,蹲在中间那小鬼却一付不在意的样子,懒洋洋的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说:“终于有人来挨揍了啊。” 挑战者怒了,只见他很快的结了印,一条火龙挟着烈焰朝着那少年直扑过去。 站在我旁边的当差的大哥摇头说:“这个人不成。” 话音还未落,就见那个少年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腰微微一弯,凭空消失在原地,几乎就是在这同时,挑战者的鼻梁出了一阵碎裂的脆响,满脸冒血的倒飞了出去,围观的群众似乎已经形成了习惯,在不到两秒钟之内就让开了一块空地,那人‘啪’的一声像块大饼一样掉在地上。 这一切生的太快,等那人落地之后他出的那条火龙才到空地的对面,快要越过地上那圈符文冲向民房的时候,符文出一阵光亮,火龙被挡在了圆圈里面,烧了一会儿以后消失了。 “地上的那个是结界,能挡住里面的人使用的忍术,否则的话这个镇子早就被毁了。”当差大哥向我解释说。 “这个这知道啦,”我说,“我比较好奇的是,大哥你怎么看出来这个人不行的?” 大哥笑了笑:“我虽然不是忍者,但也知道忍术要结印才能出,按照我的想法,这个时候应该是防守最空虚的时候,如果我要攻击一个忍者,一定会选这个时候下手的。刚才那个人,结印的快慢我是不清楚,不过看他结印的时候一点防备也没有,忍术出以后还呆站在那里想看结果,以华莲的度怎么会漏过这个机会呢。” 原来那个少年的名字叫华莲,我现在才看清楚他的手上戴着拳套,上面缀满了钉状的金属,我不仅为刚才那挑战者默哀了一个。 我赞道:“大哥你的眼光真不错。” 大哥晃了晃脑袋:“忍者确实是很厉害的职业,但并不是所有的忍者都厉害,更不是学了两手忍术就一定会厉害。像刚才那位老兄,别说华莲了,就是换我来对付他,也是不难的。”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些什么,就听到边上一声冷哼,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搭在当差大哥的肩膀上。我一阵头疼,我刚才就觉得这位大哥也太口没遮拦了,忍者这职业风光了几十年了,怎么会容忍一个武士的品头论足呢。 “不过是个没用的武士而已,说什么大话。” 说话的忍者表面上是在对他自己的同伴说话,实际上却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说话,围观的人都主动的退开离得远远的人,所有人都预见得到刚才说大话的这位老兄很快就要倒霉了。 相较周围人的紧张,当差大哥却一付好象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的样子,他不慌不忙的摸了摸脑袋,叹气说:“我这张嘴的毛病老是改不掉啊,看来这回免不了又得写检查了。” 忍者一脸嘲笑的表情说:“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写检查?” 大哥微笑:“也许吧,谁知道呢。” 这个时候,相信很多人的脑子里冒出来的是‘找死’两个字。这些人很快就现他们想错了,就在那个忍者脸色一沉的一瞬间,他那只搭在当差大哥肩上的那只手臂靠手肘的地方突然裂开了,没错就是裂开,是那个地方毫无征兆的开了个大口了,连骨头都差点露出来了。其实这还是他反应快及时把手臂一抬的结果,否则的话这条手臂多半已经掉在地上了。 我在旁边暗暗赞叹了一个,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拔刀术,真的很快。我站在旁边也只看清了拔刀和收刀这两个动作,也就是说是这一刀的开始和结束,中间部份却是没看清,连残影都没有。 刚才我一直都没有吭声,因为我觉得这个大哥应该不是简单人物,不说别的,就说他刚才讲的这块区域太乱所以他的同事都不愿意在这里工作,可是他却被派到这儿似乎挺长时间了而且还一点事儿也没有,如果没两下子怎么行呢。 大哥一脸无奈的笑笑:“看来忍者确实已经风光得太久了,竟然忘了忍者和武士相比确实有非常大的优势,可这些优势里并不包括在这么近的距离比谁的刀更快的问题。” 这时那个手肘受伤的忍者已经和他的两个同伴退到了比较远的地方,除了受伤的那人外其它两个都开始结印,似乎是准备进行远距离的攻击。 要在这里用忍术吗?我看了看周围的民房,再看当差大哥那付这我就无能为力了的表情,心说这位大哥是你惹的麻烦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 [通灵之术] 我轻声念道。一片黑沉沉云雾状的东西凭空出现在我们两方中间的空档处,并立刻以很快的度向那两人飘去。 很快有人看清了这片云雾的真面目是什么,只听‘哗啦啦’一片响,围观的人本来就都已经退得很远了,现在干脆全跑光了。那两个人的反应更快,早在一开始就拉上受伤的同伴消失了。 我看看实在是没人了,就把蜂群全收了回来。 那个名叫华莲的少年又蹲回了原来的位置,看来不管有没有人他也是无论如何也要待到十二点再收摊的,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我们这边一眼。 当差大哥朝我摆摆手:“其实你不用动手也没关系,上头有的是人可以解决这类麻烦的,只不过你让我要写的检查缩短了起码一半,来,我请你喝杯茶吧。” 在那间小小的哨所里面,当差大哥----现在我知道他叫神山----泡了一杯茶给我。我也知道了他自小苦练刀法,十几岁的时候就击败过成名的剑客,却因为不会拍马而升不上去,后来又因为性格问题得罪了人,在基层岗位一干多年,还总是被派到最麻烦的岗位去。 “我早就想通了,”他捧着茶杯对我说:“人活着开心就好,其它都无所谓啦。” 我点头。 “对了,我看你也带着刀,刀法怎么样?”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怎么样,和你不能比,我只是仗着自己动手的度比较快,随便砍砍而已。” 我说的是实话,教过我的人里没有一个擅长这个的,不过仗着武器熟练度,我的砍人度还是很快的。 神山说:“那你来砍我一刀试试,尽管用全力好了。” 我也没客气,一挥刀朝他的肩膀砍去,不过只砍到一半就被刀鞘挡住了。 “度是还可以,不过技巧不行啊。你要知道,只要技巧练好了,度自然可以上去,两点之间最近的距离有的时候并不一定要是直线的。” 说完他的刀出鞘,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斜斜的砍向我的脖子和肩膀之间的位置。 我向后退开一步,刀在半空中就凝住了,神山微笑着说:“如果我用全力,你就躲不开。” “没错,”我承认,“可是我可以用替身术啊。” “是啊。只要你够快,要躲也好,用替身术也好,都可以,可是如果你不够快,就会被杀死。作为拿刀的人也一样,只要够快,就能杀死人,如果不够快,就只能被别人杀死。” 神山用仿佛在拉家常的口气说着:“你的出手度确实很快,在相同的条件下我应该还比不上你,可惜的是没什么技巧。你是忍者嘛,也用不着什么复杂的刀术,只要把几招最简单的把度练上去就够用了,怎么样,要不要我指点你两下?” ============================= 明后天休息在家,所以要停两天,星期一再见了。 第六十一章 T6和结界师 我坐下来,把那两块小小的护具放在膝上,都有些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了。 这是一双护腿,从它的外表来看,也许被叫成护膝会更合适些。暗黄、简捷、轻便,和我印象中的样子大相径庭,但是物品栏中的名字和属性却告诉了我它是什么。 戈隆追猎者护腿 腿部锁甲 894点护甲 +37敏捷 +43耐力 +28智力 耐久度1o5/1o5 职业:猎人 需要等级7o 装备:爆击等级提高19(+o.86%) 装备:攻击强度提高1o6点 装备:每5秒恢复11点法力值 “是t6。”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说道. 拿到这件东西的经过是这样的。 自从前些天神山答应教我几手刀技之后,我每天的时间除了练习之外,就是在人群中寻找有没有任务的目标了。今天我天还没亮就跑出去游荡,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占,现阶段我给自己定下的计划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尽量想法子多完成任务,因为我现这样做的好处要比自己闷头锻炼要多得多。 说句不太着调的话,我拿的是双薪,这种待遇本来是只有传说中的无间道才能拿的。干了活儿,能拿经验值,上头还会给钱,同时任务完成了系统也会给经验值,还会给任务奖励。虽说奖励的老是些不太靠谱的东西,但偶尔也有好的,我倒是挺希望能再给块灵魂石的,但希望渺茫,因为系统给的奖励从来也没有重复过。 事实证明,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对于任务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人数多,人流量大,从概率率上来说,总能找到一两个目标人物的。这几天来我已经摸到了在这个镇子里活动的基本原则,那就是维持平衡,虽然这种平衡很脆弱,但谁也不会去主动打破,这就造成了这地方虽然人又多又杂却是相当平静的假象。 人总是有惰性的,也不可能永远都保持在警惕的状态,在这样一个比较和平的地方精神难免会放松一点点,却不知这其中有一个误区,那就是这种平静只要维持在表面就可以了,无论什么事,保要能干得无声无息,就谁也不会来管这种闲事。 我今天的运气就不错,很快就看准了一个目标,在观察到他进入了一条没人的小巷之后,我很快转到巷子的另一头顺着风的方向若无其事的迎面走去。 最近我迷上了一种偷袭的方法,对付一般的敌人比使用技能要省事得多,那就是用临床上的麻*醉药剂,将其由空气传播,一般的对手很难抵抗。可惜的是如果拿来对付牛人的话怕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效果,另一个缺点就是容易造成误伤,我只能尽量挑没人的地方用。 我是在离目标只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动袭击的,一股麻醉气息顺着风势朝对方的脸上掠过,尽管对方这时候还是保持着相当的警惕的,但还是没有改变被一瞬间麻痹的结果。紧跨过两步之后我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拔出匕,插入了第六节和第七节脊椎之间,待对方的生命气息很快完全消散之后,我拿出封印卷轴完成了最后一个步骤。 完成得很好了。我对自己说,没有血,没有战斗痕迹,也没有尸体。对于来自现代社会的我来说,比起血淋淋的场面,果然还是阴人比较适合我,我都有点爱上这种做法了。 刚刚把一切整理妥当,便觉得挂在腰上的小包突然鼓起了一大块,这次的奖励来得可真快,不过等我看到奖励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应该在脸上挂什么表情,直接就跑到神山大哥的哨所里呆去了. 大哥刚上班正在喝着茶,看到我的样子好奇的问我:“这是什么?你妈妈做的爱心护腿吗?” 我没好气的回答:“不是。我妈妈正在另一个世界里快乐的生活着呢。” 他一脸的抱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妈妈去世了。” “不是去世,是生活在异次元的世界里。” 我认真的说,我知道这样的说法很诡异,但是诅咒我妈妈去世这种事既使身在另一个世界我也坚决不会干的。 我用手抚摸着护腿,靠外边的一侧是由一块块金属片缀接而成的,因为是锁甲嘛,奇怪的是整件装备拿起来却一点也不重,从重量来看简直就和用皮革做的一样。游戏里的护腿看起来更像是裤子,到了这里显然也是经由系统改良过了,变成这个样子最大的好处就是系带的长短是可以调节的,今后几年里即使我再长大一些也不会穿不着。以前我也拿到过一些身上的装备,但都是些杂牌货,而且大小是配合奖励下来时我的身材的,年龄一增长之后就会穿不下。 现在我已经十六岁,身体要再长大也有限,也该是时候给我一些比较好的装备了,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想到系统会这么大方,还有没有四十级就给我戈隆追猎者套装,虽然只是一件吧。由于是类似现实的世界,所以装备属性里的需要等级7o和需要装备锁甲技能这两项可以无视,我现在就可以穿上。 穿上这件装备是什么概念呢?我的护甲增加了近一倍,直接度提升三分之一左右,生命上限和攻击力都增加了不少,至于恢复法力值……总比没有强吧。 这就是高于世界法则之上的物品啊。 我耸耸肩,把裤腿拉到膝盖以上,将已经变化成护膝形状的护腿绑在了腿上。 轻,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拿在手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它很轻,但真正穿上之后就现连整个人都轻了不少,是敏捷提高了的缘故吧,我想,便忍不住想要试试自己的现在的度到底如何了,便脚下一力,直接朝门口窜去。 事也凑巧,刚好这个时候有人从门口进来,神山大哥捧着茶杯在后面嚷嚷了一声:“小心…………” 也是因为我的度是凭空比原来快出了三分之一,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又一时兴奋过头用了全,差一点就要一头撞上人家了。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向前的势头被一股轻柔的阻力挡一下,我立刻借着这点力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把方向一歪一脚踩上了门框,顺着墙壁跑上了屋梁,这才把前冲的势头给消解了,然后才从上面轻轻的跳了下来。 “呐,看来我出去几天,这里倒是来了一位动作挺快的小兄弟,不知道有没有去我们那边比试过啊。”来人带着优雅的笑容说道。 这个人竟然是个女的,看不出有多大年纪,长高高挽起,说不出的优雅高贵,而且听她的话似乎旁边的那个擂台就是她摆的。 “我只不过是带两个徒弟出来历练历练,免得他们在家学了几招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了,不过最近来的人越来越少,也差不多该结束了。”那大姐喝着新泡的茶悠然的说着,她来这儿都几个月了,和神山认识是一点也不出奇。 “与其说这个,我比较想知道另一个事。”我靠在桌子上用手支着下巴问:“刚才我快撞到大姐你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一种阻力,是你干的吗?怎么做到的?还有就是画在那边地上可以阻挡忍术的结界,也是你画的吧?可不可以教我?” “为什么想要学这个呢?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学了,和忍术比起来在实战时根本挥不了作用。”她轻呷了一口茶说:“这是结界术,存在了很久了,但是自从忍术出现以后就毫无优势可言了。我学这个是因为我的祖上有研究这个的,我也只是出于个人兴趣而已,徒弟们也没有一个想学的。小兄弟我看你也是忍者吧,听我一句劝,你有那个闲功夫浪费时间还不如专心去学好你的忍术比较好哦。””对于别的忍者来说确实没有什么用处,但对于我来说却不一定,我就想确认一下才想要研究一下的。”我恳求说。 从第一眼看到那个结界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上面的符文和我画陷阱时的符文的样子比较类似,我向来总觉得我的陷阱技能在这个世界运用起来也不是太完美,如果能有改进的机会的话,我是不吝惜花费一点时间的。 “要是你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呢,你不是我的徒弟,按照规矩我是不能教给你任何东西的。” 我睁大了眼睛:“可是我不想拜你为师。” “哈哈,你可真够直接的,事实就是这样啦,况且我也没有那个时间。不过我倒是可以把祖上留下来的资料借给你看,反正都是些老古董了,白送也没几个人要看的。” 我很高兴:“真的吗?那可谢谢你了。” 她笑着摇摇手:“别高兴得太早了,我让你看看你得面对什么样的困难,要打退堂鼓也不迟呢。” 说罢她不知做了个什么动作,一个影像慢慢的浮现出来,我看到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里面堆满了一大缧一大缧的纸卷,我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影像消失了。 这点东西,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怕是解决不了的啊,可是我不想打退堂鼓,想想我还有影分身,去它的精神冲击了,到时候小心一点吧。 想到这里我露出了笑容:“那就谢谢大姐你啦,我可是没那么容易被吓跑的。” “还有啊,既然大姐你这么大方,我也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吧。”我把视线放到了很远的地方,“大姐你刚才不是说过这地方再多待也没什么意思了吗。要离开就趁早离开吧,刚才有很厉害的人进了镇子,虽然我也说不准他们是来干嘛的,但是你们这里钱多嘛,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上次我遇见僵尸二人组的时候我就在角都身上下了[猎人印记],虽然有点早,但考虑到以后不一定那么巧就一定有机会再遇上,为了计划,只能牺牲一下这个技能了,顶多今后我艰苦点不依靠[猎人印记]了嘛 一转眼工夫就过去了三年。时间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研究结界术花费了比想象中多得多的时间,幸好也因此得了不少的经验值,光是在这方面拿以的经验值就让我升了好几级。具体的阅读工作我全交给两个影分身去完成了,第一次收回影分身的时候真把我冲击的头昏脑胀,休息了两天才算缓过劲来,后来我吸取了经验,把影分身一个一个的收回,完全消化掉前一个带来的信息之后再收回另一个,间隔时间也相应的缩短,就这样坚持到结束,总算没出什么乱子。 最大的成果是对陷阱的改进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虽然这样的改进方面究竟是否有利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原著后期的那些牛人的能力可以说已经达到忍术的极致离,像我这样时间不如他们才能也不如他们的人想要在忍术范畴里越他们的难度实在是太大,我最好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技能。 此外,我依靠基地周围丰富的矿藏把珠宝加工的熟练度升到了189点,想要再提上去实再是些难了,因为需要的材料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稀罕。 我的等级现在是53级,完成村里的任务是三十一个,在此期间我又得到了[戈隆追猎者护手],对此我已经很满意了。 我看着墙上的日历,不知不觉又到十月了,算起来朝日又快要过生日了呢。 在这三年里我也回去过好几次,有时候是去交订单,有时候是自己把任务带回去交,有时候是为了和老朋友见见面,但从来没有在朝日生日的时候回去过。 “要不干脆回去吧,”我对自己说,“出来这么长时间,我都有点想家了呢。” 第六十二章 生日 进村之后我先回家了一趟放东西,结果被朝日抓个正着。 “哥哥你可算是愿意回来了,”朝日的小嘴嘟得老高,“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 我拍拍她的头:“朝日乖嘛,我不是三月份才回来过吗?还有去年六月,还有……嗯嗯,每次都给你带来礼物了啊。” “我才不稀罕礼物呢,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晚回来几天就赶不上我的生日聚会了。” “生日聚会?”我挺好奇的,“现在流行办这个吗?” “不是啦,因为明年六月我就要毕业了,爸爸说这是我最后一年做小孩子了,所以我想在这次过生日的时候把同学们都请来玩一次,爸爸妈妈都同意了的。”她歪了歪头一付下定了决心的样子,“明年我就不过生日了,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大人了呢。” 要毕业了啊,我感叹,时间可过得可真够快的。 “哥哥,毕业以后会怎么样,我也可以去做任务了吗?” “嗯,先要分成一个个的小组,会有一个上忍老师来做你们的带队老师。” 朝日着急的问:“可以一个小组四个人吗?这样人数就刚刚好。” 我很奇怪:“从来都是一组三人,你也是知道的嘛。” “怎么会……”她一脸失望,“那样我们毕业的人数就多了一个,那可怎么办啊。” “多一个?怎么我记得是刚刚好……哦,多出来的那一个是你……” 我还没把话说完,手上就被狠狠的掐了一下,朝日一脸愠色的看着我。 “什么叫多出来的那一个是我??” 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怪自己一时没管住嘴巴了,原著里这一年的毕业人数确实是刚刚好二十七人,眼下多出来一个的情况也很好解释,恐怕在原来的历史里,阿姨和朝日都在九尾来袭的那一天不在了吧。 “哥哥……” 朝日见我不回答她,倒也没有继续作下去,反而小心翼翼的叫我,一看就知道有事。 “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啊?”我笑着说。 “那个,”她垂下头,似乎有些不敢说的样子,“这次生日请同学,我可以把鸣人同学也一起叫来吗?” “当然可以,旋涡鸣人不也是你的同学吗?” “可是,妈妈那边……”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 “阿姨她怎么说?” 朝日垂头丧气的说:“我没敢问过。” 我笑了起来:“小朝日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你要是不敢的话还可以找叔叔帮你说嘛。” 朝日撇撇嘴说:“爸爸就不能指望了,只要扯到鸣人同学妈妈就特别的凶,只要妈妈一瞪眼,爸爸就不敢说话了。” 我汗了一个,悲剧啊。 “那么朝日,我来问你一个问题,”我把小朝日拉到我旁边,“你觉得鸣人同学这个人怎么样?” “有时候是挺讨厌的,”朝日回答得太快了,让我不禁又汗了一个,“不过呢,虽然讨厌,可是我觉得鸣人同学其实也不是坏人啦,因为他总是自己一个人玩,所以才会想要做些什么讨厌的事来引起大家的注意吧,所以我也很愿意和他说说话啦。就好象我,在妈妈忙她自己的事不理我的时候,我会故意摔碎一个盘子来引起妈妈的注意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糟糕我说漏嘴了,哥哥你不会去向妈妈告密吧?” 我眨了眨眼睛:“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啊。”朝日可爱的笑了。 “放心吧,”我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妈那边我会想办法的,你尽管叫上鸣人同学好了。” 朝日没有立刻露出高兴的样子,反而向我问:“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哥哥你以前不是也说过不让我和鸣人同学接近吗,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嗯,其实很简单啊。”我微笑着说:“以前朝日和鸣人同学不认识,也不熟是吧,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觉得你和鸣人同学算是朋友了吗?” 她歪歪脑袋想了想:“大概吧。” “这就是了嘛,疏远一个陌生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疏远一个朋友会让大家都难过的。好了,我去想法子说服阿姨吧,朝日你也要加油啊。” 朝日蹦蹦跳跳的走开后,我坐在原地计划了一下该怎么说服阿姨这个难题。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得上火影大人那儿做一下报告。 火影爷爷对我突然跑回来的事没表示什么意见,还跟我开了个玩笑说:“才三年就玩腻了啊,我还以为你得再玩上个三五年的才舍得回来呢。” 三年不够长吗?要是三年以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再三年的话那不就成无间道了嘛。 我也用玩笑的语气说:“我觉得已经很长了,再不回来的话家里的猫咪都要不认识我了。” 三代爷爷摸了摸胡子,叹气说:“其实在你提出要出村的要求的时候,我还是挺担心你这个孩子的,毕竟那时候你刚刚受过很大的打击,很可能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当年纲手向我提起过你,也算是把你托付给村子里了,要是有什么事我心里也会不安的,幸好现在看起来,我当时的决定还是没有做错。” 没想到我的面子还是不小的,只可惜这十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就是所谓的当事者不知情论吗?不过听三代爷爷的话,这三年来我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大体他都是知道的,幸好我早已想过这点。我做事虽然不好说一定滴水不漏,却也不会让人抓住什么大把柄。 我正色说:“我想火影大人你当年一定是误会我了,我没那么强的报复心的。当时我的心情确实有些不平静,不过那时我的想法只是想要去看一下外面的世界,让自己能够静下心来好好修练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啊。” 看着三代爷爷露出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还真有一点心虚。这个老爷爷啊,有时候真是摸不清楚究竟什么事是他知道的而什么事又是他不知道的呢。不过我也不怕这个,我又没说谎,顶多就是没把话说全而已。正如我们那边的某个人说过的:我们说出来的话必须要正直,但是当正直的话会引来麻烦的时候,是可以不说的嘛。 我把需要上交的东西还有报告什么都交上去之后便准备离开,三代爷爷把我叫住了。 “我说风间,你还记得你现在隶属于哪个部门吗?” 部门?不说起来我还真有些迷糊了。 “我想……应该是在暗部吧。” “没错,”三代爷爷满意的点点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几天,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就去找暗部长报个道,你也该安心留在村子里工作些日子了。” 三代爷爷,对于我跑到外面这么久这件事,你果然还是心怀不满的吧?是吧是吧? 出于对于三代爷爷的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心理,我决定不接受他让我先休息几天的建议,而是第二天就拿着批条找上了暗部总队长要求归队,在他的分配下暂时干起了防卫工作。反正这几年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了升级过得非常紧凑,也是该休养生息一下了。再加上离剧情开始已经只剩半年多,我也不打算再往外面跑,多少计划一下剧情生期间我该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吧。我不知道别的穿越众在剧情即将开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感觉,反正我是突然觉得挺没底的。 就这样,我开始了朝九晚五,哦错了,是三班倒的生活,干三天休息一天。 朝日生日那个正赶上我轮休,也省得我专门去请假。阿姨早早的就起床开始忙碌了,我也不好意思赖床,刚起来没多久,佐助就来了。 “今天早上不跑步?”我问。 佐助垂着头说了声:“嗯。” 我无奈的甩甩头,宇智波家的人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难道是遗传,宇智波斑倒是很活泼啦,可惜又有点过头了。 我在佐助面前蹲下来,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意,怪我老是叫你练基础,就连出远门也只会给你布置一大堆基础作业。” 佐助摇摇头,只可惜他的眼神很明显有些动摇了。 我笑了起来:“让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你们家的人有写轮眼,等今后你开了眼,能够使用复制技能的时候你不管学忍术还是体术都要比别人要来得容易来得快,幻术就更不用我说了。但是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得先把基础打好才行,就好象倒水一样,水我们有的是,你能拿走多少就得看你有多大的杯子,世界上的忍术也有的是,就看你有没有能力用。如果你的查克拉控制力不行,学了忍术也用不好,如果你的身体素质不行,学了体术也用不出来,是不是?” 我摊了摊手接着说道:“当然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把我一脚踢开的。我不是在说气话,这是我的真心话,如果你能找到一个更合适的老师的话我比谁都开心,毕竟我能教你的不多,我会的大多数东西别人都是不能用的。” “我知道。”佐助突然说:“那是你的血继对不对?听说你的血继很奇怪。” 我皱眉问:“你都是听谁说的?” “好些人都这么说的啊。” 这都是谁这么大嘴巴乱传的啊,不过以前我确实不太注意这个,后来等我想到我这个身体能力的种种特殊之处可能会引某些人的兴趣的时候已经晚了。近来我确实已经非常注意这个,但是以前犯下的错误已经无法弥补了。 我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讲,微笑着说:“真要说起来的话,你们家的写轮眼不也很奇怪嘛,只不过大家看得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说起来,你也快毕业了,到时候会有上忍老师来指导你们的,说不定是个很厉害,很适合教你的老师呢。” 第六十三章 关于鸣人和封印之书的计划 “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我想你也没那么死脑筋,没叫你学你就真的不学是吧?我来问你,你是不是自己自学了哪个忍术呢?” 佐助的脸红了红:“是的。” “哦……那让我来猜猜吧。”我抬头望天,“是不是火球术?” 佐助忍住大声反驳我说:“那不叫火球术,是叫豪火球之术!” “也差不离啦。怎么样我猜得挺准吧,你们家的人就喜欢用这个,当年你哥也是一个人跑到树林子里去偷偷练来着。” 这个忍术你哥五岁的时候就会了,我心里暗想,不过我也没说出来打击他。佐助学会这个忍术的时间应该是和原著里差不多,说起来历史的惯性确实是强,看原著的时候就看到小佐助一个人在河边练习火遁,现在看来这一幕还是照常生了。 佐助的实力比起原著里来如何呢?最起码体术比原来强很多,中忍考试时用不着去复制小李的招了,那些个阿凯应该都教过他了。查克拉控制的训练也做了好几年了,我让他即使会了以后也不要停,控制力这种东西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爬树会了以后可以练习边爬边玩手里剑或忍术,踩水会了以后也可以加上负重继续踩嘛。 佐助听了我的话以后没吭声,自从那次被我大骂一顿以后我再说起他哥的时候他也不敢有什么过激反应了,只不过脸上总还是一付愤愤不平的样子。 “好了啦,别老摆着这么一付丢了钱的样子了。”我本来想说好象家里死了人的样子,好在总算是缩回去了,“这么着吧,反正我早就跟我叔叔说过了,他也同意。你要是想学什么忍术的话就找他去学吧,火遁我真不在行,没什么可教你的。” “真的吗?”看来佐助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这个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和武侠小说里是一样的,没事儿别人不可能教你些什么。 “那还有假,我早替你说好了。不过你可得记住了,要学就挑重点,别学太多用不上的东西。”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麻烦宏川叔叔。” 佐助走了以后我留在原地掰指甲,要不要介绍佐助和鸣人认识认识呢,当然这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们俩早就认识了,只不过彼此的印象大概还停留在同一个班的很讨厌的某人这个阶段。 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这两个小鬼都是刺头儿,卡卡西解决起他们来挺拿手的,要我去多事干什么。反正不管情况怎么变化他们两个都百分之百会在一个小队的,能对写轮眼说上几句话的现在也只剩下卡卡西了,他又是四代的学生,佐助和鸣人这两个小鬼不给他管还能给谁? 说起卡卡西我倒是有点感慨,虽说这么说有点对不起带土,但我还是觉得卡卡西这辈子是被写轮眼给耽搁了,要是没这只眼睛,他原本可以走得更远,有更广阔的天地可以去闯的。他的写轮眼展到万花筒的能力是什么?不就是空间忍术嘛,他老师四代没血继不是照样用空间忍术,卡卡西使用万花筒没两下就得趴下,四代用飞雷神之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可没趴下过是吧。卡卡西可是天才啊,要不是太过拘泥于写轮眼,谁知道他会有怎样了不起的成就呢。 朝日今天还得上学,下午才回来,我吃完午饭后没事在家里闲晃,阿姨烦了,让我先到外面去到点了再回来。 我在街上逛了一大圈,不知不觉跑到了学校附近,刚觉得时间差不多可以回去了的时候,突然被已经快要下山的阳光晃了一下眼,一个金灿灿的脑袋跳入了我的视线,脑袋的主人正孤零零的坐在秋千上,百般无聊的摇晃着。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不是。 我忍不住走了过去,“鸣人同学?旋涡鸣人同学?” 鸣人转过头来,看见我直愣,在在我考虑他是不是已经不认识我了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指着我大声的说:“朝日的哥哥!” 我的头一晃,差点没栽了一下,好吧,算他还认识我,貌似他也确实不知道我叫什么。 “你在这儿干什么?”我问他,“学校已经下课了吧?朝日没叫上你今天放学以后去我们家吗?” 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叫了,不过我想现在时间还好,而且我还没想好应该用什么特殊的方式向她祝贺呢。” 特殊的方式? 我吓了一跳,鸣人这孩子平常的时候也挺好,就是搞怪起来可真让人受不了,阿姨非犯心脏病不可,我可是好不容易搞定她的。其实从心理学上讲过份的张扬也是自卑的表现,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要说性格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肯定是骗人的。 “别,没必要的。”我赶紧试图制止他,“你只要人去了朝日就会很高兴了,上次她还特地跟我提起过希望你来呢。” 大概是我慌不择言说的有点过了,鸣人的脸居然红了一下。 “真的吗?难道说朝日……可是我只喜欢小樱的。” 看到他大大咧咧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拍了他的脑袋,现在的孩子啊,也忒不纯洁了吧。 “别胡想瞎想的,朝日只不过是觉得你人还不算坏罢了,要去就快点去吧,她也应该到家了。” 我站在秋千旁边看着鸣人跑远,几只野蜂从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绕着我飞了几圈后凭空消失在空气里。 ‘记住了吗?’ 我在意识里默念,另一个存在出现在我的意识里,回答了我的问题。 ‘已经记住了,只要他不离开这个村子,随时都能找到他。’ 上述对话并不是以语言的形式作的交谈,仅仅只是意识的交流而已。从三年前开始我就作了一个计划,现在终于临近实施了。 从很久以前我就对[封印之书]没报过什么幻想。 跟着鸣人一起去偷?笑话。三代老爷爷是什么人?他能容忍鸣人偷看很正常,可是要是他能允许我也插上一脚,那可就真是奇了怪了。 等鸣人偷出来以后想法子偷看或者干脆复制一份?太天真了吧。反正我是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把握,事情的全过程三代爷爷都拿水晶球看着呢,他是故意向鸣人放水,那些暗部什么的都是做给别人看看的。 用[野兽之眼]?有点靠谱。只可惜这个技能的时间只有一分钟,又不能保证能从头看到尾。再说宠物毕竟不是真的通灵兽,智商有限,要宠物去帮我看书也是不可能的。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三年前我收下那窝野蜂作为宠物为止,从那时候起,我这只耗子还真的起了打猫的心思。 作为猎人,即使在不动技能的情况下我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分享宠物的感受,但是感受就是感受,不能转化为语言和文字。我现我的那只宠物作为蜂后,也可以同她手下的蜂群共享一些记忆,而且这种共享要比我的更为清晰和具体,我曾经实验过,只要有三、四只野蜂用它们的复眼观察同一个目标,而与此同时我对蜂后使用[野兽之眼]的话,那就等于和我自己看到的情况差不离,关键就在于我能够记住多少。 现在,就只等毕业日的到来了。 第六十四章 毕业日 毕业日。 说到毕业日最先会想起什么?应该是达斯汀霍夫曼和斯卡布罗集市吧,不过那是以前,现在我脑子里想的尽是怎么a人家东西的事,我真是太利欲熏心了我。 “今天鸣人同学逃课把火影岩涂了好多油漆啊。”朝日嘴里塞满了饭嘟囔着说。 “朝日,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阿姨板着脸说,看样子,其它她更想说的是‘没事不许提起鸣人同学吧’。 我向窗外远目,今天白天的盛况我当然也看见了,确实壮观,那么巨大的鼻血还有那啥啥的,我一直看到鸣人被伊鲁卡拎回学校为止,因为这事的前因后果我一清二楚,所以是报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情在看的。 “说起来,小朝日你们明天就要毕业考试了是吧?”我问。 “是啊,不用为我担心,去年的学长们毕业的时候我就去问过了,考试简单的。” “呵呵,朝日那么聪明一定没有问题的。” 明天。 我早就计算过排班表,明天晚上我轮休,这是我好些日子以前就安排好的。要说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临时请假绝对是其中之一,我喜欢让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的来,不喜欢有突然冒出来的变化。 第二天傍晚,我飞快的吃了饭,把碗一放便蹬蹬蹬跑上了楼,朝日还在唠叨着鸣人同学今天居然考试没有通过的事呢。 ‘怎么样了?’ 一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的在意识里放出信息。 ‘还没开始呢,你就好好的把饭先吃完也耽搁不了什么事。’ 我无语了一下,进化,绝对是进化,成为我的宠物后智商提高了不少啊,都学会挤兑人了。其实他们也就是有这么个想法,是不能转化成语言文字的,对于动物来说没有任何事情是比吃还重要的。 今天自学校放学开始,我的派出的蜂群就一直监视着鸣人的行踪,我也怕会临时出现什么变化,现在看来应该是一切正常。 ‘等他拿到一个很大的卷轴的时候再叫我吧。’ 我退出意识,开始着手做前期工作,就是把事先已经准备好的卷轴摊开固定好位置,笔墨是现成的,也拿出来放好,等会儿开始了以后我就顾不上这些了。 安排妥当之后,我在桌子前坐下闭起眼睛做起凝聚精神的准备,因为不是法系,穿越众必备的精神力到了我这儿却不是太强,倒没觉得有什么遗憾,人有专长术有专精嘛,总不能又想当b子又想立贞节牌坊不是。 只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却是耗费精神的很,尽力而为吧。 ‘开始了!’ 宠物的意识里也有了一丝紧张,毕竟当我们共享感受的时候,我的情绪也会影响到它。 ‘等!’我想,‘等到他把卷轴拉开的那一刻。’ 十几分钟之后,我的意识世界微微一震,时机到了。 [野兽之眼]动! 我感到一阵晕眩,丫的,每次都这样,我花了一秒钟时间强迫自己克服了呕吐感。 我不用睁眼,睁开眼睛也只能看到密密麻麻毛绒绒的蜜蜂,我真的会吐的,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将注意力全部收缩在蜂后的意识里。 蜂后的意识比方起来就好象一个巨大无比的演播室,电视台里的那种,只是更大,屏幕更多,成千上万的小屏幕排列在一起,每个小屏幕都显示出场景的一小部分,再由蜂后的意识将其重新组织回一个完整的立体场景。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象暂时获得了白眼的能力,前后左右上下36o度,无论哪个角度都在视野范围以内。 ‘嗯…第一个忍术是…[多重影分身]?搞什么鬼啊,怎么一开始就是我最讨厌的术……’ 鸣人的声音好象通过线路不良的话筒,伴随着嗡嗡声响起,我将精神力集中在他手中的卷轴上,第一个,多重影分身……第二个…… 鸣人没有把封印之书全部翻完,才打开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耐烦了倒回去看第一个多重影分身去了,我瞄了一眼面板,[野兽之眼]的有效时间还有6秒,算了,我果断的解除了技能。 ‘呼’,我倒回椅子上大口的喘气。 ‘要快些了,时间有限。’ 蜂后的意识传来,我点点头抓起桌上的笔,奋笔疾书起来。 昆虫没有语言文字,但相对的,它们具有强大的立体影像记忆能力,我称之为精神拓片,因为它们确实将看到的影像就好象照片一样的记忆下来,只是记忆下来的东西人类是难以理解的,我也只有通过蜂后的意识亲眼看过一遍以后才能顺利的将其复原出来,最大的遗憾就是昆虫大脑的内存有限,这种强的记忆是标准的短期记忆,只能记住很短的时间,因此我需要抓紧时间了。 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在写,将精神力集中在意识里的精神拓片上,用左手摸索着确定卷轴的边缘,右手不停的把还原出来的信息记录下来,不停的写,直到影像渐渐模糊,最后消失了为止。 “该死的!要是能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我看着正写到一半的第七个术,无奈的把笔一扔,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床上一躺,感觉一时半会儿怕是起不来了。写的时候没感觉,等一挪动身体才现全身乏力,脑袋突突的疼,精神力不足啊,看了看钟,我写了有大约4o分钟。 ‘刚才我们看了有几个术?有几个还没来得及写的?’ 蜂后的回复冷冷的传来,‘不知道,人类的事物我不能理解。’ 我苦笑,回忆了一下,好象是9个,可能是8个吧,好在我在记忆的时候就有意的重点记下我觉得有用的术,所以没来得及记的就算了吧。不过还是很可惜,我要是有黄蓉她母亲的能力就好了。 正当我想要好好休息恢复一下的时候,意识里再次有信息传来。 ‘有和你有约的人来了。’ 我一怔,怎么时机这么巧啊。 ‘是谁?’ ‘不知道,单个的孩子没有那么强的传讯能力。’ ‘确定吗?’ ‘是的,是约定的地点,也出了正确的暗号。’ 我确实曾和人有约,让他们在这段时间里来找我。当时约好的是地点还有蜂群可以识别的暗号,我每天放几只在那里留守,一旦现暗号信息就能返回给我。约定地点离村子有点近确实有一些风险,但也没有办法,蜜蜂是不能离开巢太远的。 只是那时说不好具体时间,仅仅约了个大概日子的范围而已,我说的是哪天都可以我会想办法出来的,不会二十四小时。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赶上今天了。我把明天找借口从大门出去的念头在头脑里转了一圈,然后踢了出去,明天不合适。其实今天晚上挺好,虽然我现在状态不佳,但这也没什么。从物理上来说,从村里出去不是件难事,围墙虽高但那只对普通人有难度,保卫人员虽多但是需要巡逻的地方更多,关键在于怎么不被任何现的出去又回来,擅自离村被现是要作叛村处理的。 这条对我来说简单,我不怕被跟踪,我就是怕老爷爷他的水晶球,那个是没法防范的。而现在三代爷爷的注意力应该都放在鸣人那边,不可能兼顾到我。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鄙视了三代爷爷一下,就凭他是火影,要说他平时会被色诱术打倒我还信,可要说涉及到封印之书的时候他还会被色诱术打倒,这放水也放得忒明显了吧。 我下定决心后,从床上一咕碌爬起来,想了想,又打开我的小宝箱翻出n年以前系统给的恶作剧糖果----以防万一吧,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是路上偏巧被谁瞧见了呢,这糖果最大的好处是任何反变身术的措施都对其无效----我挑了一颗颜色看起来不那么恶心的吞了下去。 几乎立刻就产生了变化,我跑到镜子前面一看,高佻、黑扎成一束、皮肤微黑、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衣服,这是海盗的造型,我在游戏里变过好几回,还可以吧,总比麻风侏儒或中年亡灵要强啊。 药效能持续一个小时,我从家里跑到约定地点的时间也刚好需要这么长。 我在一小时还差一点点的时候到达了目的地,等在那里的人看到我的新形象后愣了一愣,不过几秒钟之后我就恢复了原形。 我举手向她打招呼:“翠姐姐,好久不见了啊。” 宇智波翠表情淡淡的说:“也不是很久,还是说说找我来具体有什么事吧。” 我笑了笑:“您可还是那么冷淡啊,喏,这就是我上次向你提起过的。” 说着拿出早准备好的东西交了过去,虽然她脸上还是没什么变化,但眼里却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这都是资料室里?”她问。 我得意的笑笑:“那还有假,虽然是复制品,但里面的内容可是如假包换。大多数都是s级的,宗家也只有不到十个人能看到呢,我听说宇智波家在保密方面是很强硬的吧。” 宇智波翠把卷轴簇旁边一放,冷笑着说:“再怎么强硬再怎么自命不凡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叫人一锅给端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上话茬,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问: “翠姐姐,你对你的家族,还有家人,就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吗?” 见她没有回答,我又接着问: “你有没有想过回木叶呢?村里对你的事态度本来就不严厉,而且自从四年前生了那种事以后边通缉也撤消了,我想,如果你愿意回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困难的。” 宇智波翠微微摇了摇头,说:“你看见过从小养在笼子里的鸟吗。” “没有,我不喜欢把东西养的笼子里。” “我也不喜欢,所以有一次我找了个机会把笼子的门打开,可是它不愿意走,绕着笼子怎么也不肯离开,我很生气,每天都试着把它往外赶,后来有一天它终于习惯了在天空中飞翔,再也不肯回到笼子里来了。” “我已经习惯自由了,不可能再回去。” 我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们还是来说正事吧。作为提供资料的交换,我想请翠姐姐你帮我做一件事。” 第六十五章 新的开始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卷轴握在手里,“具体的我都已经写在这里,你先拿回去看一下,不想干的话也没有关系,只要把卷轴烧了我自然就会知道。” 宇智波翠挑了挑眉,眼里透着疑问:“真的?我还以为作为交换条件非答应不可呢。” 我笑了笑:“咱们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如果我说一定得答应否则不行的话,我反而有可能会断然拒绝不是吗?喏,我刚才说的是真心话,不管同意与否,这些东西反正都是给你的,我拿着有什么用?学火遁和写轮眼吗?” 宇智波翠难得的一笑说:“等我先看过以后再说吧。” 我点点头:“那好吧,还有,要不要回来的事也请你再考虑一下吧。” 她没再说什么,收拾好东西很快就离开了,我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一如很多年以前的那个夜晚,直到她完全在侦测范围之内消失以后,我才转过身来,看着旁边一棵大树在月光下的阴影。 “可以出来了,是音梦姐吧?” 那块阴影一阵扭曲,一色音梦甜甜的笑脸很快显露出来,她轻轻笑着说:“唉呀,在你面前果然还是藏不住呢,只是小五你怎么知道一定就是我呢?” “与其装作不存在,还不如装成原本就在周围环境里的东西比较方便安全,”我耸肩,“这不是你的风格吗?” 音梦一阵轻笑:“看来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有人了解我的。” 我没接茬,其实还有没说出来的原因。我刚到达的时候就用了[照明弹],这个技能的效果能强制显示十码范围内的一切----在我的眼睛里----自从我现侦测技能有盲区以后,我就养成了每到一个情况不明的地方都用一下[照明弹]的习惯。 “反正刚才你都听过了,”我拿出另一个小卷轴,“如果不打算帮忙的话就烧了,我会另想办法的。” 音梦接过卷轴,见我似乎没有继续说点什么的意思,一脸天真的瞪大眼睛:“要是我帮忙的话就没有什么好处可以交换吗?” “很遣憾,具体的东西是没有,不但没有,而且还有风险。”我悠悠然的说:“不过我记得音梦姐你是最最喜欢热闹的,不但喜欢,而且还唯恐天下不乱是吧?这次有免费的热闹和大混乱可看,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音梦笑得很开心:“是吗?那我可期待着了。” 她挥挥手也走了。 我动了[炉石],视野一阵扭曲之后,我站在了那块我们以前常常过来训练的那块林间空地上,确定了没有异常之后,我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是故意把炉石固定在这个地方的,设在自己的房间并非明智之举,若是遇到有心人很容易被怀疑我半夜不在房间却又突然凭空出现是干什么去了。设在外面就简单多了,我可以说我睡不着出去散步了嘛。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一番折腾之后我也没了睡觉的心思,闲来无事打开任务栏瞧了瞧,本来我只是想看看现在剧情开始了会不会给出些比较重要的任务,没想到才看了一眼就现任务栏有了大变化。 主线任务树出现了。 我以前完成的任务,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不太重要的支线任务和更不重要的小任务,这一类任务是不会提前在任务栏上显示的,只有完成了以后任务栏里会出现某某任务完成,奖励什么什么的记录,奖励品是系统随机给的,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极少数比较重要的任务才会事先显示,并写出如果能完成的话会给什么奖励品。 现在的面板上已经出现了大量标注着主线字样的任务,呈横向的树型排列,我看得都有些眼花了。 粗粗的扫了一遍之后,我先确定了这批任务的时间大约是从主角队的波之国之行开始,到小佐助离开木叶这个事件结束,基本上就是包含了原著的第一部。 第二点我现的是这些任务不可能全部完成,很明显是需要有选择的。因为有相当多数量的任务内容互相矛盾,只能在两个或三个任务中挑选一个完成。 比如说最后那有关小佐助的任务吧,这个任务树分成了三条: 任务1:[追踪者]:将叛逃的宇智波佐助带回木叶。 任务2:[背叛之刃]:放任并保证宇智波佐助成功离开木叶。 任务3:[撕裂之日]:陪同并保证宇智波佐助成功离开木叶。 我无语了,这真是高度开放式的游戏路线啊----这句话可以用作很多prg游戏的宣传语----三个任务里面只能选一样,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好东西不能都送进我怀里是吧? 算了,小佐助的事还早着呢,咱还是先来看看近的那些。 第一个便是我们熟悉的。 [建桥者]:协助完成波之国任务。 头一个任务果然就是这个,可是说老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个任务,原因无它,就是没爱。对再不斩和白没爱,对那里的御姐正太没爱,对喝醉酒的老爷爷也没爱。 要说这也是ab笔下的不可思议事件之一,达那兹老爷爷和鸣人他们出了木叶没多久就遇到了袭击,说明他早就被人家盯上了,要不然不会看得这么准,来得这么快。这件事稀奇就稀奇在老爷爷他到了木叶,雇了忍者,出门没多远就被袭击了,那他来的时候怎么没事啊? 算了,这个问题不归我管的,还是看任务吧。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接下来的一大堆有关中忍考试的任务上来,在扫过了有关第一场笔试、第二场死亡森林的诸多任务之后,我把目光聚焦在两个重点任务上,[三代火影]和[妖刀草雉],简单的说来就是要阻止三代爷爷的死亡和把蛇叔的草雉剑给a来,好吧,我关注的重点其实是这两个任务的奖励物品上,][戈隆追猎者头盔]和[冰霜陷阱雕文]。 最强套装再来也不嫌多,要把八件集齐是我的理想,在游戏里我只拿到五件,剩下的太阳井那三件难度太大估计是没有指望了,只希望在这儿能补齐我的遗憾。至于[冰霜陷阱雕文],貌似系统还从来没给过我雕文类,我自己也不能造,所以这个我也势在必得。 天亮了,我趴在书桌上看着初升的太阳转动着脑筋。 看来有关中忍考试的计划必须得做些调整才行啊…… ======================== 有两件事要说一下: 第一件是终于过二十万字了,当初开始写的时候是打算三十万字就收手的,现在看来得了。 第二件是投票放出去也有一个星期了,眼下是猫姐姐遥遥领先,这事儿挺难编排的,我准备把这事放在中忍考试之后,小佐助跑路之前。现在我就想问问各位大人,猫姐姐在原著里除了和二人组干架那段以外还有没有在别的地方出现过,还有ab有没有在设定集什么的地方给出过猫姐姐还有二尾的资料,有的话告诉我一声在哪里。 第六十六章 考试之前 要说剧情开始后的日子是个什么样,就一个字,闲。 这也很自然吧,这个世界现在正是和平得不行的时候,和平这种事表现在外并不会是什么事也没有,恰恰相反,充满了无数琐碎小事的生活往往才叫和平。学校放假后一个星期,村子里常常能看见刚毕业的下忍们跑来跑去做些种田、拔草、买东西、带小孩之类的任务,其间也夹杂着不少抱怨声,当年的我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也觉得挺无聊的,更不要说这些雄心万丈的小鬼们了。 “今天卡卡西老师又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佐助向我们抱怨说。 佐助已经在我们家吃饭吃了好几年,刚开始那阵子我还得把他硬拽回来,现在,一到饭点他自己就会出现了。毕业考试后的一个星期以来,大家可没少声他抱怨,其内容不外是老师迟到或任务太无聊。 “你先别说老师的事了,”我对他说,“你倒说说,老师迟到的时候,你在干嘛?” “等啊,有时候等二个小时,有时候要等三个小时……”佐助一脸愤愤然的说着。 ‘啪’,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打断了他的话。 “这几年我都白教你了是不是?老师没来,老师没来你不会自己先练着啊,老师又不是你亲爹,你自己要是不争气没出息关他个p事啊。第一名毕业你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你是吗?有本事你今后就光拿着成绩单找你哥和他比去,我可告诉你,就是光比成绩单你也拍马比不上你哥,懂吗?” 佐助的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好了好了,”叔叔出来打圆场,“有话好好话,什么脾气。” “叔叔您别管。哦不,您也来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有鸣人在我没办法自己练习,”佐助嘴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又吵,又胡闹,有他在旁边我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可怜的小樱,虽然你的眼里只有佐助,但是很显然在佐助的眼里压根没有你这个人,要说存在感居然还是鸣人更强点呢。 我决定给小佐助打个预防针:“你可别小瞧旋涡鸣人同学啊,我觉得他挺有潜力的,今后努力起来的话搞不好会比你强也说不定。” “不可能的……”佐助小声嘟囔着说,“那个万年吊车尾……” 切,这个目空一切的小鬼,也不知他哪儿的优越感,怎么跟樱木花道似的,正因为他始终抱着这么个想法,所以等后来小鸣人的实力突飞猛进的时候他受到的打击才会那么大吧。 “随你怎么想吧,”我叹了口气,“不过有件事你要记住,上忍老师的任务只是负责带领你们学习一些身为忍者要知道的事,你们自己的成就如何还得看自己的努力。卡卡西先生我认识,他是个很厉害的人,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已经是上忍了,我个人认为作为你的老师,他比我要合适得多,可你要是表现得太没出息的话,估计他也懒得教你。” “哦,我知道了。”佐助回答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估计心里还是很不服气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轮休日我闲逛到了任务处,原先的任务大叔早已经光荣退休,现在的这个比较年轻话也比较多。 “哟,好久没来了嘛,怎么?要不要接个轻松点的任务出去散散心?”任务大叔热情的向我打招呼。 “不用了,我只是想到热闹的地方来转转而已,”我笑着摆摆手说,看着面积本就不大的任务处里挤进挤出吵吵囔囔的下忍小队说,“一年到头也就这个时候最热闹吧?” “可不是嘛,这也是村里的安排,要不然刚毕业的下忍哪有那么多d级任务可做啊。”任务大叔附合着说。 相较于d级任务的本子的抢手程度,c级b级这边就空闲多了,我顺手拿起c级任务的本子翻看,没想到一翻就翻到了让我觉得眼熟的内容。 “这个任务啊,”任务大叔看我在这一页上停住,便凑过来说:“是护送任务,委托人是个整天拿着酒瓶的老爷爷,目的地是波之国。路又远,报酬又少,估计是挺难出去的,搞不好到头来还得村子硬性指派几个人去完成。可惜啊,要是委托人是个美女的话,要出去倒是会容易得多。” “那干脆派个小忍小队去做不就得了嘛,”我把本子放回桌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帮小鬼不是在整天抱怨d级任务太无聊嘛,反正也不会什么有人来追杀整天醉醺醺的老爷爷的啦。” “说的也是。”大叔答了一句后便转过头去给一个已经决定了任务的下忍下队作记录,我道了声别之后便出了任务处的门。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我再次确认了一下要不要搀和进波之国的这档子事儿里,考虑了之后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不管他们。[建桥者]这个任务的奖励只是一件杂牌蓝装,这东西就像是年三十的凉菜,不管有没有咱都过年,我的专业技能不是附魔,杂牌的装备拿了也没多大用处。 更重要的是,波之国这个任务增强了他们小队的感情和凝聚力,成为了以后生的一系列事件的基础之一,要说对后续剧情的影响的话,说不定还要比那些看似重要的事要更大些。如果我随随便便跑去把这一池水给搅浑了,谁知道今后会产生什么变故,这么干不值得。 果然,第二天傍晚我回到家的时候,听到阿姨说:“佐助今天不来吃饭了,中午他来过说接了一个c级的任务,可能要出去一、两个星期。” 听到阿姨的话后朝日飙了,“凭什么?凭什么佐助就能接到c级的任务啊,在任务处,我们想翻一翻c级任务的本子,大叔都不让翻!” 我对她说:“先别急着眼红嘛,反正能推给下忍小队的c级任务,多半是没有人愿意接的。” 不知道多出来的一个人学校是怎么给编排的,反正朝日现在也加入了一个小队现在正在做着d级任务,她的两个队友我都没有听说过,不过也无所谓,将相本无种嘛,小强们也都是从不是小强开始的。不过这次的中忍考试,我心里暗想,说啥也得阻止她参加。 当天晚上,我真正感受到了没找借口跑去波之国的正确性。那天半夜我接到了全体集合的传讯,到了集合地点我现来的人比我这几个月见过的加起来还要多,按照惯例,在暗部大家都是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的,我也从来没去猜测过谁是谁,反正暗部在原著里就是一背景军团,估计也没什么我认识的人。 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总队长大人开了口。 “再过一段时间我们村子里要举行中忍考试,这次的考试和前两年不一样,是由各国联合举行的。再过半个多月,各国的考生就会6续到达,从下个星期开始,村里就要开始加强安防工作。今天我们来分配一下任务……” 没去波之国果然是正确的,还是中忍考试比较重要是吧。 第六十七章 佐助和小李 今天中午有事出去了一趟,结果就没来得及写完,晚上补完了以后。 ============================== 接下来的日子按照上头的安有条不紊的前进,我应该庆幸自己不是外事部门的,那个地方一年到头闲得要死,一遇到这类事情便忙得加班加点,这种不规律的工作我是适应不了的,不过就算是我想去人家多半也不会要我,因为那里需要的都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物。作为安保人员我现在每天要做的只是熟读计划书、熟悉工作流程和地点而已,在外国考生到达以前暂时还是无事可做。 第一批外地考生到达后以过了一个星期,第七组也终于从波之国回来了。 回来后小佐助把这次任务的经过当故事一样仔仔细细的给我讲了一遍,不过这故事讲的过程不太顺利,因为他们组的另外两人也在场。鸣人在旁边不停的打岔试图把全部功劳往他自己身上揽,小樱一边敲他的脑袋一边向我保证鸣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功劳完全是佐助的,而小佐助呢看得出来他是很努力想把这一个白痴一个花痴给忽略掉,可惜我能看到他脸上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了。 我真想问一问你们和别人打架时那股一致对外的团结劲儿都上哪儿去了,想当年我们小组连他们十分之一的闹腾劲也没有啊。 佐助好不容易把经过给讲完了,然后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能觉得怎么样嘛,原著里那段我根本没认真看,而就凭刚刚他们讲的那个乱劲儿,就算派个逻辑大师来也整理不出个啥。 我想了想说:“要我说嘛,你们运气不错。” 三人同时露出‘就这样??’的表情。 鸣人性子急,抢着说:“我们明明表现得那么精彩……” 我撇了撇嘴,本来以为小佐助现在起码比原著里强点,波之国的任务不至于像原来那么辛苦,没想到还是打得挺困难的,这些个孩子,心不够黑,手不够狠啊。 “你们的运气好在……”我耐心的向他们解释:“你们碰上了一个像你们一样的老实孩子,要是他够狠的话,一上来就下杀手,你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吗?特别是你佐助,鸣人和小樱我是不太了解,可你这几年的度总不是白练的吧,你就不会利用点自己的优势抢占点先机嘛。听你们讲的那个孩子的整体实力也说不上怎么强,就是他的冰遁很难对付是不是?其实如果你们能出手快点狠点,也许根本就用不着费心思想怎么就付冰遁了吧?” 鸣人嘴里嘀咕了一句:“说得倒是轻巧……” 或许是因为想起了那些天的战斗还有随之而来的死亡,三人的心情似乎都有些黯然。 我在心里回想起那个用冰遁的少年,关于水无月一族的能力,我没有见过所以不太清楚,听说是相当厉害的,但是我觉得白的实力不强也是事实。其实白的问题和佐助差不多,就是没人教,当然他的情况比佐助还要严重点,那就是他对自己的力量十分厌恶和恐惧,带着这种情绪,实力能强得了才怪呢。实力这种东西不光是由能力的强弱决定的,心理素质也很重要,这就和我们那边的考试一样,假如有个考生从考场里出来嘴里不停的唠叨‘这些题目我明明都会的,只是心里一紧张就写错了好几题’云云,旁人不脚踹过去让他闭嘴才怪。 我个人觉得,再不斩完全是给白拖累死的,要不是他对着两个小鬼的时候拖拖拉拉不肯下重手,完全可以在解决掉佐助和鸣人以后去帮忙,到了那时候卡卡西一个人不一定能顶得住。我说的解决不一定就是要杀掉,对于他心理上的历史遗留问题没什么好讨论的,问题在于他不能让人真死难道还不能让人假死吗?我看他先前给再不斩的那一下挺利索的嘛。 对于心理上不依靠别人就没法过下去的人我一向很难报有好感,因为我觉得一个人先要尊重自己,然后才有资格要求得到别人的尊重。换句简单点的话说,就是就算天下的人都不爱我,最起码我要爱我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还是死了比较幸福。 “还是来说说你们吧。”我转变了话题,“这次的中忍考试你们准不准备参加啊。” “什么中忍考试?”三人头上冒出了大问号。 “啊!”我用手捂住了嘴,“我好象说漏嘴了,老师们似乎还都没有接到通知吧。算了,反正看时间这通知也该下来了吧。中忍考试当然就是下忍们参加的考试啦,如果通过了的话就可以成为中忍了。” 鸣人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开心起来,指着天大声喊道:“我离火影的位子又进了一步啦!!” 我不禁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我这人和太公望一样,总觉得没办法直视这类光芒四射的人物,每次见到的时候不由得感到全身无力. 接下来很快就到了报名的那天,鸣人和我爱罗在大街上经典的第一次见面我没有看着,因为我还得上班,不能没事儿上大街上守着。 “你说,这些人里有哪些是真没瞧出这是幻术,有哪些是装的啊?”在一起值勤的同伴看着下面挤得满满的被堵在假的报名房间外正在吵吵闹闹的下忍们,有些无聊的问。 “难说,我觉得肯定有不少,不管怎么说,再过不到半个小时报名就要截止了吧,装蒜也肯定有个限度,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切,”同伴甩头不看我:“说了也等于没说。” 我笑了笑不说话了,如果不是我知道这些下忍小鬼里混着好些个相当危险的人物的话,我也会觉得这任务挺无聊的。 正想着呢,突然听到下面一阵特别大的喧哗吵闹,隐约还可以听到鸣人的大嗓门,我拉了拉同伴的衣服对他说:“可能有好戏可看了。” 事情一开始的展和原来一样,直到一穿着诡异的绿色青蛙装,留着西瓜皮头的小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要多显眼有多显眼,他冲着佐助一人大摆手,扯着嗓门就喊:“哟----佐助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也来参加…………” 他的话说到这儿不知怎么的停住了,嘴巴张得老大盯着一个方向,大家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粉红色头的小樱正站在那个地方。 可怜的小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绿色物体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我的名字叫李洛克,请你和我交往吧!!我一定会拼死保护你的!!” “不要,我讨厌浓眉!还有下睫毛!” 小樱自然是一口回绝,小李还不死心,一个飞吻飞了过去,害得她花容失色,一个铁板桥才勉强闪了过去。 这一幕以前我还不觉得怎么,现在现场看来实在是太欢乐了。再看周围的各色人等,一个个的什么表情都有,宁次和天天则是表情呆滞,看来这俩倒霉孩子已经麻木得很难做出什么正常的反应了。 要说表情呆滞的还有一个,那就是佐助,小樱在惊魂初定之后转过头问他:“佐助,这个人是谁?你们认识。” 我得说一句,在高处看着小佐助的脸色瞬息万变真是太有趣了,他最终还是木然的说:“我不认识他!” 小李顿时激动万分,眼泪刷的下来了,正当周围众人莫名其妙的时候,他突然跳到中间,用手指着佐助说:“宇智波佐助,我要和你决斗!” “这浓眉小子就交给我好了,我五分钟就能解决他了。”鸣人自告奋勇的跳了出来。 “我不想和你打,我要和宇智波打。”小李连看都不看他。 “怎么每个人都想找佐助,真是烦死了。”鸣人飙了,像头牛似的向小李冲了过去,只可惜这时候的鸣人实力实在是不行,小李连木叶烈风都没有用就把他撂倒在地。 小李站定之后看也不看昏倒的鸣人,继续挑衅得看着佐助。 佐助看到同伴丢脸似乎也有些生气,走上前两步冷冷的说:“一次都没有赢过的人这么神气干什么?” 小李昂着头说:“一次没赢的是你才对吧。” 两个都在吹牛。据我所知,他们两个掐架向来是两败俱伤,具体流程通常是这样的:一开始佐助总想利用小李的弱点,想抢先结印先个忍术,小李当然也明白这点,于是便冲上去要打断,因为他的度太快,佐助结印结到一半往往只能选择先全跑开,然后在两人围着某物体(有大有小)追追打打跑了n圈之后,最终会卷袖子拳打脚踢到一起,一段时间后阿凯会跑过来把他们拉开。 大体情况就是这样,细节方面随着具体情况的不同也许会有些不同吧。频率也不太高,大约三、四个月会有一次,不过小李毕业有小组后就没再打过,佐助不喜欢搀和到别人小组里去。 我回来后第一次听说这事的时候忍不住感叹:‘小李你丫的真是个合格的盗贼啊!’然后我就给佐助加强了边高移动边结印的训练,不过因为小李的度确实要比佐助快,所以一时很难见什么成果。 小李把话说完后便一纵身动的攻击,反正他们两个也知根知底,就在他一动的同时,佐助向旁边横跨出一步,‘嗖’,一只拳头擦着他的面孔打了过去。 “好快!”周围的人一阵惊呼。 佐助也没示弱,两个人砰砰磅磅的打在了一起,小李打得兴起,把缠在手上的绷带一甩。 “阿凯老师对不起了,我可能要用你禁止我用的术了!” 正当大家凝神观看的时候,一枝不知从哪里来的风车飞来,把绷带的一头钉在了墙上,同时佐助的手在小李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记。 “既然是禁止你用你还要用,你傻子啊你!”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不在看他们了,大家都在看一只突然出现的大乌龟,还有站在乌龟上的一个和小李一样奇形怪状只是大了一号的人,估计有不少人心里在想:‘这人该不会是那个浓眉小子他爹吧?’ 小李看见阿凯,像看见救星一样扑过去痛哭:“阿凯老师,小佐助说他不认识我!!” 阿凯眼里闪着泪光,抱住小李说:“没关系的,青春难免会有错误,一定是小李今天实在是太帅气了,小佐助一时没有认出来!” 小李擦着眼泪使劲点头,师徒两抱头痛哭。 众人:“囧!”。 两个哭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寻找。 “咦?小佐助他们呢?” 就在刚才他们哭得正投入的时候,佐助已经拖上鸣人和小樱抢先一步跑了。 第六十八章 第44号演习场 我可以说是目送着满头黑线的小佐助拖着满腹疑问的鸣人和小樱闪人的。佐助是那种特好面子的人,今天一开始就出师不利肯定让他觉得前途一片昏暗,他不知道的是比起原著里被人一脚踹倒,这次已经算是挺露脸的了。 同伴凑过来对我说:“你好象看得很开心啊?” 我确实看得非常欢乐,几乎想要跺脚踹踹房梁什么的了,遗憾的是这房子的屋顶设计里并没有包括房梁这项。 “打个比方说吧,”我回答说,“如果你晚上梦见了些特别有趣的事,第二天早上起来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情况,你会不会觉得更加有趣?” “不会!”他斩钉截铁的说:“我只会觉得很恐怖。” 好吧,其实我的这个比方打得不怎么高明。 没过一会儿他又问我:“你真的梦见过和刚才差不多的事?” “都说了是打比方嘛。”我转开话题,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说:“报名截止时间快到了,咱们可得留意一点。” “嗯。”他点点头不再说话。 我们的任务是:报名截止后落选的考生要是闹事闹大了的话,必要的时候咱们得出手干预一下。真有事的可能性微忽其微,但作为主办方的村里怎么都得防着一手是吧。凭心而论,大老远的跑来考试到头来却连考场都没能进去确实挺让人火大的,保不准会有个别有脾气的会跟咱们急,谁让他们自己不争气呢,到最后也找不着真的报名房间的都是些没什么实力眼色也不太好的主儿。 假的报名房间前仍然是门神把门,眼看着截止时间就要到了,被挡在门外的考生只能干着急,一切看来似乎也没什么异样,不过只要仔细看看,就可以现有好些刚才还在的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我注意到有好几队是故意拖到最后几分钟才走的,真是些坏心眼的小鬼啊。 同伴似乎也深有同感,他指着楼梯旁边的一个位置说:“刚才站在那边的那个小组老早就看出来了,可偏偏还要装得很着急的问来问去,等大家都留意别的地方的时候,他们就消失了,现在的下忍可真是不简单啊。” “是啊。”我说,“我们那时候的人都特老实,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顶多也就是想想怎么干掉人家而已。” 说话间,下面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也有特不服气的,被看门的俩中忍三拳两脚就解决了,果然都是些菜鸟,看来是没咱们的出场机会了。那两个中忍在原著里也算是生命力强的强人了,造型也很酷,可是当年的我死活也没能记住他们名字。 “好了,没我们什么事。”同伴从隐蔽处跳出来,“到下一个地方报道吧,虽然看不到第一场考试有些遗憾,不过笔试也没什么好看的。” “好的。”我说。 同伴是中忍考试期间我的搭档,几天下来我现他的性格挺好,不是个不好相处的人。他的袖口和面具的边缘各有一个小小的数字21,顺便一说,我的是17。数字不代表什么,只是作个记号而已,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离开,留下的空缺会由新人顶上,除了前几个数字固定由总队长和几个分队长使用以外,其它的都是轮到哪个是哪个。 “第一场考试确实是笔试没错,不过应该并不是单纯的考理论知识。”在路上我说。 同伴立刻反应过来:“这么说是情报收集吧?真怀念啊,我当年也考过这个,我说,换了你的话会有什么方法作弊?” 我耸耸肩:“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真小气!” 拜托你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的询问别人的**好不好。 很快我们就到了下一个工作地点,也就是第44号演习场,这是村子里最大的演习场之一,直径约有2o公里,整个演习场里都是建村时特意保留下来的参天大树和生活在其间的各种毒蛇猛兽,平时都是拿栅杆铁链和结界牢牢的锁起来的,我都从来没进去过。 关于这个演习场,大家记住的通常是它的外号,也就是‘死亡森林’,至于它的学名‘第44号演习场’反而没什么人提起了。我之所以记得很牢是因为我当年看原著的时候,老觉得这中忍考试和猎人考试之间总透着那么股可疑劲儿,要说44代表死亡,那西索的号码牌和房间号码可不就是44和4o4嘛。咱做人得厚道一点,就说他们英雄所见略同得了。 总队长大人在集合处等着我们,人到齐后没多久便收到了第一场考试结束的讯息,反正工作内容都是事先交待下来的,总队长大人只是重申了一下本次任务的重要性后便拍手宣布解散,大家各自奔赴工作地点。 按照上头下来的命令书,我们都是不能进入死亡森林内部的,简单的说就是让里面的考生自生自灭,反正他们都已经签下生死状了。虽然这么干对本村的考生也是一样的残酷,但村子似乎是下定决心要摆出点大国风范来给别国瞧瞧了,摆谱,要面子呗。下忍,尤其是那些实力不够没啥展潜力的下忍,通常总会成为筹码和炮灰的不二人选。 我们这些安保人员的任务就是考试期间在演习场的边缘地区进行警戒,防止外部侵入和考生的作弊行为,这里所说的作弊行为具体的意思也就是防止考生借助外部人员的力量完成考试,只要没有外人介入,他们是偷是抢是拐是骗都没有关系。 对于不能进入森林这个规定我是完全不担心的,考试开始后没多久被消写颜之术盗去面孔的草忍三人组的尸体就会被现,御手洗红豆会立刻申请暗部支援,到时候我自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死亡森林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正是大蛇丸在和第七组交手的时间,一想到能领教领教传说中的蛇叔,我居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不过我也清楚这兴奋感多半是冲着和蛇叔有关的高级奖励品去的。 至于进去了以后要如何找到他们一行人,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不是用[猎人印记],猎人印记自从三年多以前下在角都身上之后就一直没有解除,这是为了将来所作的长远打算,死亡森林这区区直径二十公里的地方还不至于难倒我,一早派出动的蜂群会帮我确定他们的位置的。 “一共26组,”同伴一边接收从起点传来的讯息,一边向我转述,“演习场一共准备了44个入口,够用了。可怜啊,最多也只有13级39个人能通过这场考试呢。” “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我插嘴说,“每次中忍考试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为了减少竞争人数而屠杀其它考生的。” 说来挺不好意思,当年我自己也这么干过。 “是啊。”同伴有些心情沉重的说,“曾经也有的同伴仅仅是因为运气不好,就那么死了。” “嘘,别说了,考生来了。”我说。 整个死亡森林大体上呈圆形,44个入口均匀的分布的圆周上,考生们正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分散到各自的入口处等待出,很快就轮到我们俩负责的区域了。另外,抛开工作的因素不谈,我也确实不怎么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当所有考生都待在了各自的入口处等待之后,随着一声号令,考试开始,所有人都迅离开入口,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第六十九章 传说中的蛇叔 考试开始后同伴跑到了我旁边,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想说的是‘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分班?’ 第二场考试的时间是5天,任谁也不至于在自己岗位上不眠不休的待上5天的,如果是紧急情况的话当然可以,可眼下没那必要,两个人可以轮一下。 “急什么嘛,”我坐着没动,“还是先等热闹劲过去以后再说吧,也许会出什么事呢。” “行啊,”他表示同意,“咱们就来瞧瞧这帮小鬼能掀起多大的浪吧。” 因为先举行了第一场考试,所以第二场开始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过中午了。从现在起到天黑,将会出现第一轮的杀戮高峰,接下来是4天的平静期,一直要等到考试结束前的半天才会再闹腾上一阵子。 说实话,对于忍者而言那直径二十公里左右的区域也并不算特别的大,要是考虑到大多数小组都会选择在靠近中央高塔的一圈范围内活动的话,那么往里面塞上26组七、八十个人的行为其实也就比往古罗马斗兽场里扔进一群犯人让他们互殴那情形强不了太多。 我是在等,等着上头传来有关蛇叔的消息,最好还能附带上进演习场协助搜查的命令,当然就算没这命令我也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的,只是可能会耽搁点时间,到时候怕是赶不上蛇叔咬佐助那段了。 其实我挺不愿意佐助被咬上那见鬼的咒印的,他上不上蛇叔那儿我倒是无所谓,可是像咒印这种能让人在短时间内爆出数倍于自身原来力量的东西,我总免不了心存芥蒂。我向来认为实力得依靠自己磨练得来的才实在,因为磨练实力的同时也能磨练精神,凭空掉下来的力量很容易让人走火入魔。那些个提着刀上街乱砍人的总是某个喝了几两烧酒的市井蛮汉而不会是个剑术大师,举着枪向人群开枪的多半是个只会装子弹和扣扳机的家伙而不会是个神枪手,于是乎咒印对我而言就好象在大街上看见一愤青手提ak-47,那感觉别提有多不踏实了。 我事先准备好了赶得上和赶不上两种方案,就是细节上有点没把握,要不怎么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呢。以前看过形形色色的穿越众,有记忆力群好比影印机的,有像我一样马马虎虎只记个大概的,甚至还有压要没有看过原著的,我现在就特羡慕记忆力群的那些人。 当然问题也不全出在记性上,有个问题就算上倭国去找到ab恐怕也弄不清楚,那就是蛇叔到底是在哪儿截上第七组的,依照常理来推断的话森林靠外的一圈可以无视,咱就把范围缩小到中间那直径约1o公里的那一圈,也就是说需要赶的路为±2o公里,上下浮动约5公里左右。 “问你个问题行吗,”我抬头对刚巡逻了一圈回来的同伴说:“如果是你,要赶到中央高塔那儿需要多少时间?” “大概五、六十分钟吧,”才说完他又赶紧辩解说:“这和平地上不一样,森林里有很多潜藏的危险,地形也复杂,很难从头到尾保持全的。” 很困难,御手洗红豆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并立即出的,可等她遇到蛇叔的时候也已经晚了,现在只能依靠我的定位准确,并希望仨小鬼能坚持得久一点。 又干等了一段时间以后,从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鸟叫,紧接着又是几下短促的叫声,同伴本来已经靠着树干想要休息一下了----昨天半夜就开始上工了,而且我的能力让我们俩的工作轻松了不少----他的身体立刻挺直了起来。 “有紧急传讯。”他说。 我点点头,继续听。 讯息的大概意思是说:有极其危险的人物混在考生之中进入了死亡森林,各单位进入应战状态,若遇紧急情况可以不经申请自行处理,事后再上报,尽量不影响中忍考试的正常进行。 阴险,太阴险了,从头到尾连个蛇字都没有提到,官僚主义害死人哪,虽然御手洗红豆好象是没把那三个字说出来,但是既然她能推断得出来是谁,那三代爷爷没理由推测不出来啊,怎么就不为身处第一线的手下考虑一下嘛。 总的来说这段讯息还是合我心意的,关键在于那句‘若遇紧急情况可以不经申请自行处理’上,我把这句话在嘴里重复了一句,抬头看向同伴。 同伴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他还有些顾虑:“上头没说我们可以擅离职守吧?” “也没说不可以啊,他们说的是遇到紧急情况可以自行处理嘛,”我诡辩说,反正我知道他心里其实也是在跃跃欲试的。 同伴已经冷静下来开始考虑技术方面的难题,他向我问了一个关键性问题:“那么紧急情况又是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由我来说就行。”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我当你是朋友才和你商量一下的,否则的话,我就一口咬定现有可疑人物往那个方向去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在说谎呢?” 同伴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在腹诽,不过没几秒钟他就恢复过来了。 “也行,事不宜迟赶紧出吧,你给指个方向,咱们能不能将功赎罪就看你的了。” 得,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 方向我早就胸有成竹,确切的说是我的通灵兽胸有成竹,我只要根据它们给的方向跑就成了,只不过有同伴在,不能将它们光明正大的叫出来,我的蜂群还没有露过白呢,不想这么早叫人看见。同伴他是知道我有些特殊的能力的,所以也不吭气,闷着头跟着我跑。 ‘就在前面,’蜂后冰冷的思维进入了我的意识,‘具体的情况不清楚,那里的气息非常强烈,我的孩子们都不敢靠近。’ ‘我知道了,你就让大家都回来吧,暂时没有你们的事了。’ 我退出了意识交流,就这么几瞬息之间,我们又前进了好几百米的距离,突然我看见一样不同寻常的东西,又长又粗又白,有点像蛇但没有鳞片,在远处粗粗细细的枝桠间隐约显露出蠕动扭曲的样子,紧跟着前方的传来了大声的惨叫声。 我想也没想,随手在苦无上贴了张起爆符朝那条白白的东西扔了过去,然后开动[毒蝎钉刺]连射三箭,同时转头对同伴说:“快消息,找人来!” 当我一眼看到那不明物体的时候就知道要糟,然后我就明白自己来晚了一步,小佐助刚刚让他给啃了一口。凭心而文化,他们其实已经坚持得比原著里久点了,既然没有赶上就得有没赶上的打法,先我的很多技能是能不用就不用了,我还得留着一个月以后用呢,再说我也想试试那脖子对不起爆炸的抵抗力怎么样,至于[毒蝎钉刺],效果基本可以和麻药等同,用了也无所谓。 只见那条白生生的脖子在苦无临近的时候突然诡异的一扭便扭了过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长了眼睛看见的,不过上面的起爆符也就在这个时候炸了,烟雾弥漫中那长条脖子好象卷尺一样‘滋溜’一下缩了回去,上面居然没留下什么爆炸的痕迹。 蛇叔看着我落在他对面的树桠上,用手扶着脖子正了正,嘿嘿一笑。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传说中的蛇叔,要说他现在的模样可不怎么的,脸上被烧得一片焦乎乎的,衣服上一片泥点子,还有不少脚丫子印,披头散的,要是眼睛再大点就可以去演午夜凶铃了,保证比原来那个吓人。但是据我估计,实际上他可能连块皮也没有蹭破。 “嘿嘿,现在的年轻人居然也懂得变通了,不过药物对我的身体是没有用的。”这时他的手从脖子上拿了下来,手指中间夹着一根木刺样的东西,是我的箭,到底还是有一枝射中了啊。 我也朝他一笑,因为脸没露在外面所以还故意笑出声:“有没有用,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吗?” [毒蝎钉刺]又不是药物,而是强制衰弱,降低命中率和闪避率的,这你也能免疫不成。就是能免疫也没关系,我一点也不想把蛇叔给留下来,先不说办不办得到的问题,如果真能留下来,那我下面的任务估计也算是完蛋了,这么亏本的事我可不干。 正在我们相视而笑(囧)的时候,蛇叔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双手,指甲一划,上去就拧向他的脖子。我一看可急了,好小子也不打声招呼,蛇叔是你能偷袭的吗?手一抬,一个[震荡射击]射了过去。 不过来不及了,蛇叔袖子一甩很多条蛇缠住了那双手,同时他的嘴一张把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我正心里一紧的时候,只见那双手突然一握,爆炸生了,那几条蛇的碎片到处飞溅,下一个瞬间同伴已经若无其事的出现在我身边,除了双手有在爆炸中造成的伤痕外没什么不妥,从身上拎掉一条蛇尾巴后说了声‘好险’。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有[毒蝎钉刺]的效果再加上[震荡射击]阻了一下你还不一定回得来呢。 他耸了耸肩说:“我只是想看看那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脖子呗,大概是生体改造术吧。”我没好气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自从村子里那伙变戏法的走了以后我就没见过这么惊悚的场景了。” 这小子是在胡说八道,大概是想拖延时间等援军来吧,换了我是他也会这么打算的。 “这人你大概不认识吧,”我看着蛇叔说:“你眼前这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在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就跑路了的大蛇丸呢。” 同伴还没有回答我,蛇叔就已经嘿嘿笑了:“年轻人你认识我?” “瞎猜的啦,”我看了看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佐助,还有抱着佐助正不知所措的小樱,“我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大蛇丸大人的眼光竟然能放得这么低,这种程度的孩子你也瞧得上眼。” 在我看大蛇丸他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想血继想疯了,他就把小佐助的眼睛弄到手又能怎么地呢?他还能真能在三年内开出万花筒不成,他得杀了谁才能开得了万花筒啊。我觉得蛇叔这人是不是特自卑啊,小时候身世是凄凉了点,长大后有了能力和势力就卯足了劲收集忍术和血继,怎么就跟我们那儿的暴户特别像呢。 蛇叔他不回答只是笑:“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了。” 说完居然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们谁也没追。等他走得不见人影了同伴才长吐了一口气说:“这人可真厉害,他真是大蛇丸吗?” “那还用说,幸好他主动走了,要不然援兵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赶来呢。” 这时候小樱终于回过神来,抬起头对我们说:“那个人不知道在佐助身上干什么,能请你们帮忙把他带去医院吗?还有鸣人,他没事吧?” “可以啊,你先代表你的同伴宣布你们小组退出考试吧,我这就带你们上医疗班去。” 小樱在我说前一句的时候就已经傻了:“一定得退出考试吗?能不能帮帮我们,佐助现在很危险!!” 我叹了口气,到她的面前蹲下,她现在位置太低站着不好说话。 “小妹子,刚才签生死状的时候你没带脑子吗?现在再来说危险不觉得丢人嘛。就你们而言,你们是在考试,对我而言,我现在是在工作。假如你们没退出考试就出去的话,我起码得写十几页的检查,到头来你们还是没办法继续考是不是?” 小樱不是笨人,我说头两句的时候她就已经懂了,可我还是坚持把话给说完了。真正成长起来的小樱才是个可爱的女孩,咱这儿培养的是忍者,不培养唐僧,一有困难就像别人求助算个什么事儿嘛。 第七十章 咒印发动 “怎么样?是不是下不了决定呢?其实放弃了也不要紧,最起码你们都可以活着走出这座森林,活着要比什么都重要呢。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两个小男孩都那么拼命的战斗,一定很想要通过考试吧,如果他们一觉醒来,却现自己已经退出考试躺在医疗班里了,也不知道心里会有什么感想……” 我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着,反正小樱和我也不太熟,不怕她会认出我。 小樱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咬着嘴唇狠狠的点了一下头说:“谢谢你,我想我们还是继续考试吧。” “既然这是你的最后决定……”我站起来,“看在你那么勇敢的份上,告诉你一件有用的事吧。两个小男孩都没什么大碍,过一段时间自然会醒的,你怀里那个稍微有点麻烦,最好能等他睡到自然醒,至于挂在那边树上的那个……紧急的时候你直接把一脚他踢醒就可以了。再见啦小妹子,希望你们能顺利通过吧。” 说完我朝同伴打了个招呼----他刚才在观察战斗的痕迹----我们便离开了这个地方,走出一段路后他对我说:“瞧你,那个小妹妹被你数落得都快哭鼻子。” “这不是没哭嘛,”我毫不在意的说:“刚毕业的孩子就是没经历过风浪,等再过几年经验多了就不会这样了。” “起码刚才的考验就不是中忍考试应该有的,你就真的放心把他们就放在那里不管?刚才我看了一下战斗痕迹,打得挺厉害啊,只是奇怪的是大蛇丸好象都没怎么还手,他到底是来这儿干什么的?” “谁知道,也许是来故地重游的呢,我们把这件事报上去让上头操心好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确实不能就这样把他们放着不管,这样吧,等会儿你先回去向上头报告大蛇丸的事,我折回去看着他们,起码等到那两个小男孩醒了再说。” ‘去瞧他们倒霉,而且还不能动手帮忙。’我想。不过这才是正常的决定,若不是知道剧情,谁又能保证大蛇丸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会不会再来找那些孩子的麻烦呢。 再说了,我还有任务需要完成。 “好吧,”他点头表示同意,“我们这就分手吗?” 我停下来:“不急,还是先让我看看你的手吧。” 刚才那一下爆炸他的手肯定受了伤,可是看他一直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估计也不太严重,否则的话还是得上医疗班。 同伴把手伸过来时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我戴了护手,等会儿上医疗班一趟就好了,我现你和我一样都不是忍术型的吧。” “大概是吧,你怎么看出来的?” “擅长忍术的人不会戴太重的护手,会影响结印度的,他们顶多戴上能减轻冲击力的手套,不过大多数人都不戴。” 这我倒还真的从来没注意过,我本来就是不戴护手的,一直到系统下了t6做奖励以后才开始戴。[戈隆追猎者护手]是锁甲,本来就不算是轻护甲,以皮革作底,露出上半截手指,指前进和手背部分都有连结在一起的细小金属构件作为防护,在旁人看来可能是挺重的。 同伴的护手又和我的不太一样,同样是皮革质地,仅露出指尖,上面的金属呈细条状,关节部位特别的厚一些,上面还有细小的凹痕。 因为手露在外面的部份不是很多,所以也确实没什么严重,仅仅是普通的灼伤而已,我示意他把护手脱下来,用治疗术治疗了一下,没几分钟就好了。 “可以了,等再过几天表面的死皮脱落以后就彻底好了。” “谢啦,”他把护手戴了回去,“我看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我向上头汇报去,你去看着那群孩子。” “嗯,”我突然又想起了件事,“关于我们为什么会上这儿来,你可得把话编圆点啊。” “放心,一定圆。”他挥了挥手,消失了。 “好了,接下来……”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接下来该干什么呢?在死亡森林阻止小佐助被咬上咒印的任务已经失败了,当然这点我早有心理准备,时间太紧了,除非我能不顾规矩擅离岗位一路追踪过去,否则的话任务失败也是在意料之中。和任务宣布失败同时生变化的是有好几个后续的任务变了成灰色,因为那些任务的生条件已经不存在了。 “得,还是只能去瞧着那仨小鬼了。” 我这么想着往回走,不过走的时候我特地没从原路返回,而是在周围绕了一个圈子,找到了那条被鸣人撑破了肚子的大蛇,我这一辈子还没有见过像小山这么大的蛇,只可惜它死的时间已经太长了,侦测技能对其已经没有了反应,可惜,我还挺想看看真正的通灵兽在我的侦测界面里会显示成什么呢。 如果说无聊的等待是一种煎熬的话,那么一边看着人家小姑娘惊恐、焦虑、害怕,一边无聊的等待就更是煎熬了,这个过程大概得延续十几个小时,我记得音忍三人组出现的时间是考试开始后二十小时左右吧,也不知道有没有记错。我看着她照顾同伴和布置陷阱,忙得团团转却顾不上吃一口东西,更没有合一下眼,佐助起高烧的时候她急得满头大汗,几乎都要哭了。那时我觉得小樱真是个好女孩,虽然觉悟低了一点。 音忍三人众出现的时候正正好好是考试开始的第十九个小时,刚开始的展和原著里一样,小樱布置的陷阱没能挡住三人组,正在危急的时刻小李突然跑出来救驾,肩膀上还趴着那只被他救下的小松鼠。 凭心而论,小李的实力比起原著里要强不少,只是那用音波攻击的手段若是事前不知情的话确实防不胜防,小李又是个老实孩子,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儿。 其实在考试开始前我特地找小李谈过一次心,叫他没事不要乱用莲华,这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招式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一招下去要是闷不倒敌人的话就一切玩完。不过看他在报名时和佐助掐架时的表现,他早已经把我的话给抛到爪哇国去了。 在小李倒下之后,小樱毅然切断了头,咬着牙和敌人战斗。 我用侦测看了一下,其它两个小组的成员已经在附近,很快就可以按原来的顺序登场了。不是我看得无动于衷,而是我要是上场的话绝对是犯规的。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就在小樱苦战几个回合形势越来越糟的时候,就在我等着猪鹿蝶小队登场救人的时候,场中突然涌现起一股强大的查克拉。 原本昏迷在一旁的佐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和我记忆中的一样,他的半边身子布满了花纹般的咒印,一股股紫黑色的诡异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出来,每个人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不知生了什么事,小樱怯怯的问:“佐助……你的身体……” 佐助的眼睛朝她转了转,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 “你放心吧,我觉得身体里有力量涌现出来呢,我觉得好舒服……” 很好,极其以及特别的好,我好不容易想起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了,我上次听到类似的话的时候,那哥儿刚拿一次性针筒往静脉里打了点儿啥…… 第七十一章 狂战士 “我终于了解了……”佐助看着自己的双手说:“我是一个复仇者……既使需要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我也有必须要那么做的理由……” 小樱瞪大了眼睛,显得更担心和不知所措,因为从佐助嘴里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他平常的声音。我也有些不安,问题自从其它两个小队的成员还未登场佐助就提前醒来起就出现了,事情的展与我记得的部分似乎正在迅的产生分歧。 只见佐助半垂着头,半边身体上的火焰形咒印仿佛马上就要透体燃烧起来,血红的双眼里两颗勾玉缓缓转动。他用一种看起来似乎站立不稳的姿态站着,一丝丝紫黑色的气息在周围缠绕不去,从他身体里散出来的查克拉已经浓厚到了几乎肉眼可见的地步。然而这显然不是正常的现象,因为很浪费,只能说明他现在没有办法完全控制住体内爆长的查克拉了,通常这种情况只会生在没有智慧的能量体上,比如说尾兽,又或者完全尾兽化的人柱力,而且一般的忍者,即使是那被人称为查克拉量堪比尾兽的鬼鲛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因为他本身的控制力是足够的。 “佐助……你怎么了……”小樱的声音颤抖。 佐助的眼睛木然的朝她转了转:“小樱……你的头怎么了?” 小樱抚摸着满头零散的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佐助却不再理会她,眼光依次转过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鸣人----我就奇怪刚才小樱怎么没想到要踹醒他----和中了声波攻击正动弹不得的小李。 “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 他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冷冷的看向音忍三人组。 “我看……是你们动的手吧……” 三人组从刚才起就站在旁边没动,一付等着好戏的样子,此时却也不禁被他看得毛,比较稳重而且看来是队长的托斯似乎还在考虑佐助身上为什么会有咒印的问题,身材瘦小脾气却火爆的萨克却已经按捺不住了,举手将手心的两个气孔对准了佐助,冷笑着说:“就是我们,怎么样?像这样的弱者,” 佐助突然咧嘴一笑,一股强大的气势猛的从他身上散开来。 托斯伸手拦住萨克前面:“萨克,快住手!你还不明白吗!” 萨克却不听他的,一道‘斩空波’将大半块空地夷为了平地,他直起身来喘了口气,傲然看着自己这一招的成果,突然听到托斯惊喊:“小心!他在下面!” 可惜已经晚了,佐助自下而上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和小李用力的方向不同,他只是将对手踢得向斜后方飞起,然后一个斜身闪电般的转向了对方身后,用手拧住他的双手同时一脚踩在他背上,将他面朝下一脚踩进了泥土里。 萨克的整个人有一小半在巨大的力量下陷进了泥里----这和他刚才那一招把泥土震松了也有关系----可他的双手还被拧着留在原来的位置,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一阵无比清晰的骨裂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众人无不毛骨怂然。 “嘿嘿……”佐助的嘴角拉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你的双手是你最引以为傲的部位吧?呵呵……” 托斯悄悄的拉了一下抓着一把千本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扔出去的金,那长头的小姑娘在放弃同伴和远离危险之间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的跟着托斯慢慢的往后退。 佐助带着笑看了一眼托斯和金,看得他们禁不住满头是汗,然后垂下头再看已经晕头转向神志不清的萨克。 “本来我也没有理由一定要杀你,可是以前有人对我说过,既然要和敌人战斗,就要抱着一定要杀死对方的决心才行,否则的话,就只是半吊子而已。”他笑的更加邪气了,“另外再加一点的话,就是我真的很讨厌你。” 萨克本来就是个小个子,现在平趴着小半截陷进土里,也就比平地高出一点点。佐助的右脚原来就在踩他的背上,此时突然又上前迈了一步,左脚一脚就向萨克的脖子踩了下去。 我看见在场的好些人----包括隐藏在树丛里的那三个----都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小樱惨叫了一声:“佐助……不要啊……” ‘咔喳!’ 和这一连串的战斗中各种忍术造成的惊天动地的声响比起来,这个声音简直小的离谱,可是却偏偏就象征着一个生命的结束,萨克还是躺在原来的位置,只不过头和身体折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他的颈椎断了。 小樱捂住了脸,从刚才起她一直在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佐助身上的紫黑色气息愈的浓厚了,他转向剩下的两个音忍,缓缓的说:“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从佐助开始攻击三人组开始,我就彻底放弃了有关剧情的考虑。 我的脑子里现在转的念头是:咒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以前我从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这是我的失误。我知道这是大蛇丸利用重吾的血继制造出来的、能够使人在短时间内实力爆长但是副作用同样也很大的东西,我还知道咒印作的时候能使人变得奇形怪状,但仅仅这些并不足以说明咒印的本质。 从前我还在那边的时候不知在哪里看到过,咒印一状态能让人的查克拉倍增,现在看来这种说法要么不正确,要么不够全面。 单单查克拉倍增对于实力增长方面的好处毕竟是有限的,如果查克拉多就比较强的话,那么大家全都去修练查克拉好了,还要做别的比如说体术的修行干什么?如今从现场来看,咒印动以后他的度比以前快了不少,原来他的度是不及不李的,可是现在小李如果不开门的话怕是赶不上他了。 出手更快,力量更强,虽然这次他没有用忍术,但我敢保证如果他用了的话威力也肯定比以前更大,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煞气要比原著里重得多,起码在原著里他并没有下杀手,这可能是因为佐助要比原著里更强些的缘故,如果咒印造成的查克拉增长是成倍的话,那么产生的负面影响自然要比原著里更加的大。 归根结底果然还是一个心态的问题。‘对敌时要下杀手,攻击时第一选择打脖子’,这确实我教他的,不过这话我都说了好几年了,没见他这么死心塌地照做过,上次去波之国的时候,他还是一样不够狠。 也许是咒印在精神上的影响能将人埋藏在潜意识里的负面意识释放出来,同时麻痹神经,抑制住正常的思维能力和控制力,简单的说来,就和磕了药差不多。既然喝醉了酒的人可以去爬手电筒光柱,磕了药的人可以觉得自己天下无敌,那么小佐助在这种半亢奋半麻醉的情绪下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会失控也很容易理解的。 力量暴增,精神失控,要说和这种情况类似的也只有西方体系里的狂战士了,我只能失幸还好他还能保持相当的理智。 我突然感到有些后悔,早知道就算维规定也要想法子阻止大蛇丸的,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顺着走下去了。 至于大蛇丸那招[秽土转生]的祭品问题要怎么解决,这就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了,反正他手下的棋子有的是,我就不信他就没考虑过三人组在死亡森林会被人干掉的可能性。 =========================== 从今天开始两周内进行强化工作,目标在过年七天长假以前能凑出几章存稿来。 以上的话是我自勉的,大家不必在意,over。 第七十二章 原本不准备做的任务 佐助的手指轻动,向正在后退的两个敌人投去充满威胁的一瞥。小樱伸手想要拉他,却是差了一点没有拉到----在她伸出手的同时佐助的身体一晃已经向前窜了出去----她红着眼睛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突然转过身跑到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鸣人旁边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 “笨蛋!笨鸣人!你快给我起来啊!你平时不是很吵人的吗,怎么到现在还不动弹啊!!” 她可算是想起来他们小组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了。 这一脚下去,鸣人被踹得翻了一个身,然后就好象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口齿不清的大喊大叫,依稀能听清楚他在喊:‘大家快躲起来!啊不对,快趴下!…………咦,刚才那家伙呢?和佐助打架的是谁?” 小樱咬牙切齿的猛推了他一下,“够了,你快闪开!” 鸣人向旁边一个踉跄,刚好勉勉强强的避过了一把还冒着青烟和火星的苦无,这把利刃擦着他的面孔飞过,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后,‘夺’的一声钉在一棵树上。这是佐助夹在凤仙火里进行攻击,又被托斯在仓促之下挡开后飞过来的。 鸣人被这一吓很快清醒了过来,看清楚正在生什么事之后,抡起拳头就准备上去帮忙,小樱一把把他拽住了。 “你想去干什么?” 鸣人一脸迷惑:“当然是去帮忙,打挎那几个家伙。” “你真是笨啊!”小樱急声说:“你没看出那两个人已经快被杀掉了吗?快点想想办法怎么阻止佐助,让他停手吧,他的样子很不对劲……” 粗心的鸣人这才注意到佐助身体上那些诡异的黑色火焰形咒印,还有那不知该说是疯狂还是冷酷的进攻方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咒印居然已经向他的右半边身体延伸了。 鸣人到底是鸣人,他也不管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大大咧咧的一笑:“放心吧小樱,我一定会把佐助带回来的。” 说完便猛冲过去,凭借着强大的冲击力硬生生挤进了战局,横在了佐助面前。 “佐助!!你住手!” 佐助正要挥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冷冷的看着鸣人:“你让开。” “我就是不让!!” 佐助的眼神冰冷:“你也要妨碍我吗?” “说什么妨碍不妨碍的……我们不是同伴吗……”鸣人怒气一下子冒了上来,猛的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佐助的脸上,“小樱在那么担心你,你没有看到吗?你这个懦夫!胆小鬼!让同伴担心的混蛋!!” 两人的距离本来就很近,佐助促不及防之下被他一拳正中左脸,上半身向后倒去的同时他用脚一勾,‘砰’的一声鸣人立足不稳也一跤坐倒在地上。 佐助的身体继续向后倒去,不过他没等着地就用右手一撑站稳了身子,站是站起来了,可是他并没有直起腰来,就这般半弯着腰,双手下垂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凌乱的头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可即使是这样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脸上的咒印在以虽然缓慢但毫不停歇的度增长着。咒印覆盖下他的嘴里在喃喃的说着话,那声音虽然又细小又断断续续,然而却又出奇的清晰。 “你妨碍我……你们全部都在妨碍我……爸爸和妈妈……应该都不会死的……如果我有力量的话……如果有力量…………” 鸣人他就是再迟钝,也应该现事情现在很棘手了,他和小樱对视了一眼,一时都不敢贸然上前。 一切都乱了套了啊。 我打开任务栏,目光划过一个个或大或小的任务,找到了我正在寻找的那一个。这个任务我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将其归入到可以无视这一分类里面,现在要翻出来还真费了点时间,没错,按照原著里的展,这个任务根本没有必要出现,我那时还奇怪过为什么系统会给出这么一个其妙的任务来。 [觉醒的复仇者]:在第二场考试中制止宇智波佐助的失控行为,并成功压制住咒印的作。 这应该说是人算不是天算吗? 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直接拍晕他,不过这么做恐怕不能治本,也许他醒过来以后还接着闹呢。我并不会卡卡西后来帮佐助压制住咒印的[邪法封印],要说有类似效果的封印术也不是没有,可是那些都是需要事先做好准备,并不是拿出来就可以用的,幸好我还有一个土办法可以用。 如果我先前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这种负面情绪集中爆的情况应该和那种充满了邪恶气息的查克拉脱不了干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小佐助这次咒印作起来比原著里激烈得多也险恶得多。 要解决佐助对我而言并不太难,即使他现在动着咒印也是一样,问题是还不能够伤害他,这样一来困难就无形中大了很多。这就跟鸣人尾兽化后失控的情形差不多,实际上并不是没有人能打得过才露出三、四条尾巴的鸣人,问题只是出在大家都想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把他制服而已。 不能伤害佐助,还不能让动静闹得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现在围观的人还真有点多。 我想了一下,挽起袖子露出绑在手臂上的轻弩,抚摸了一下弩上的钢弦,很快把的弦调到最松,然后再把袖子拉下来将它盖住。 眼看那边的佐助身上的黑色气息越来越浓,行动吧。 森林里有的是参天大树,树枝又多又密,遮天盖日的几乎挡住了整个天空,因此要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并不太困难。沿着树枝一路走到了佐助上方的位置,我可不怕被下面的小鬼们听到动静,以我现在的敏捷度,就算我贴着他们的背脊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他们也肯定现不了,这可不是我吹牛,说到底一个猎人除了敏捷还能仰仗些什么呢。 我弯了一下腰,从树枝上轻轻跃下,无声无息的落在佐助的身后,半蹲下来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正面对着佐助的鸣人自然是看见我了,只是他的反应实在是不够快,大约一秒钟以后他才举起手指着这边,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而且还没来得及出声音。 佐助的反应居然比有眼睛可以看的鸣人还要快上半拍,我的手刚刚按下,他的手肘已经像铁锤一样猛的向后方击来,我没有躲闪,只是手指一勾射出了[震荡射击],手肘在距离我的面孔不到五厘米的地方顿住了。我丝毫没去理会,开起[急射击],一口气将箭匣中剩下的四枝箭全部用[蝰蛇钉刺]射出,整整齐齐的钉在他的后肩上,射完后我右手的手指一夹,将五枝箭全部起了出来----弩上的弦刚才已经被我调得松得不能再松,虽然从这么近的距离射出,造成的伤口也就和医院里打点滴的时候差不多,更重要的是,只要箭是从弩上射出来的,特殊效果就能起效----最后我向后退了一大步,‘呼’,手肘虽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却还是顺着惯性打在了刚才我的脑袋所在的地方。 我紧跟着又后退了好几步,背靠在一棵树干上努力抵挡借由技能蜂涌进入我身体里的负面查克拉,本来[蝰蛇钉刺]是可以自动把吸入的查克拉转换成适合我风属性,可是咒印似乎是有别于其它限制的存在,尽管我早有防备,却仍然禁不住眼前一阵昏暗,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薄雾,我突然感到全身冰冷、黏乎乎湿漉漉的触感、还有潮湿冷硬的泥土气,是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吗?我记忆中最黑暗的时刻莫过于那次死亡的经历,可是我从未怨恨过什么人,我的心里也没有过仇恨,所以…… 我使劲摇了摇头,把那股黑暗的情绪挡在了心灵之外。随着查克拉继续涌入我的身体,围绕在佐助周围的黑色气息很快淡了下来,身体上的咒印也停止了增长,小樱跑上前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佐助……可以了……求求你停下来吧……” 在她的拥抱中佐助似乎挣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血红色的双眼又重新变回了黑色。 咒印,消失了。 ====================== 从正式剧情开始以后我就着手改动剧情了,这也是不得以的事,再说了,如果光照着原著照本宣科是不是也很没意思啊。 第七十三章 倒霉事 佐助抬起头,目光犹豫而困惑,似乎是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身在此地。他身体上的咒印已经完全退去,露出了在一连串的战斗中留下的伤痕,左边的面孔青肿,双手上满是擦伤。现在的佐助,最起码从外表上来看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佐助……”小樱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停下来吧……已经够了……” 佐助的眼睛突然睁大,那一瞬间看起来几乎有些吓人,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前后不到二秒钟的时间,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清晰而坚定,我以前见过这样的眼神,一个人通常只有在找到自己要前进的方向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眼神。 ‘他还没有完全摆脱咒印的影响,但却已经接受了它的存在,并开始认真考虑如果利用这种力量。’我想。他完全收敛了自己的心神,并且只用了如此短的时间,我都几乎要为他感到骄傲。至于接下来的路,则完全得看他自己怎么想了,说起来,我也从来没有把往循规蹈矩的路上引过,若是要培养小兔子的话,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教它怎么运用尖牙和利爪。再说了,我就算是想把佐助往小兔子的方向培养也基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宇智波家的人骨子里都有那么一股子的狠劲儿,佐助是这样,鼬是这样,斑也照旧是这个样----他老掂记着的那些事儿不都是半个多世纪以前生的嘛,可瞧他那样儿,不知情的人多半会以为那是去年生的。 “见鬼的,你们这都是怎么了?”旁边传来鸣人的一声怒吼,“谁能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大概也包括了窝在暗处一直没出来的那几位----都一致的朝鸣人投来鄙视的眼神。 在恢复了正常后佐助保持了相当一段时间的沉默,在那短暂的颠狂之后他仿佛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静,一直到小樱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放手后退之后,他才完全抬起了头,把那双已经平静得如同水面一样的眼睛放在我的身上。 “你……你也是来阻止我的吗?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的,即使是你也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眼里满是戒备,但是他的眼神很快就缓和下来,“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的考试怎么办?会被取消资格吗?” 看来他认出我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离开了从刚才起一直背靠着的树干,[蝰蛇钉刺]吸取查克拉的效果只在8秒钟之内有效,在那以后我一直在尽力消除那种黑暗的情绪带来的影响,现在已经差不多完全缓过来了。我还是不清楚咒印到底是个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很不喜欢这种东西。 佐助能认出我来并不奇怪,小樱和鸣人他们毕竟和我不熟悉,他们甚至都没有见过我出手,但是小佐助不一样,他和我太熟了。 “小子你现在倒是挺清醒的啊。”我笑着说,“要是你刚才也这么清醒就好了,别说的我好象很愿意管你的闲事儿似的,你刚才的样子要是再过火点就可以直接送医院精神科了你知不知道?而且还是需要隔离治疗的那种。” 佐助居然难得的笑了笑:“你对我说话总是这个样子。” 我耸耸肩:“不信你问他们。” “啊,你是……” 这是小樱的声音,从我们的对话开始以后就一直愣在一旁的她总算是瞧出了点端倪,我连忙朝他们摆了摆手,他们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没必要向别人宣传去,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现这地方的实际人数其实已经快够一个班了。 “那个……”小樱小心翼翼的问:“我们的考试资格没有问题吧?你好象说过,考生以外的任何人都是不可以插手考试的事的吧?” “大概没有问题吧,我也不知道。”听我这么说,佐助和小樱倒还没什么,只有鸣人激动得朝我怒目而视,我不管他,继续慢条斯理的说下去,“照理说叫村子里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关系,毕竟谁也不会没事拆自己的台是不是,可要是被别国的人知道了那可就保不准了,也许他们会以违反公平的理由提出抗议向村里施压要求你们退出的……” 鸣人性急的问:“所以呢?” “我想……就是说只要我们大家都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没有关系了吧。”小樱接过话茬,不过说完后她又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就这么简单?” “没错啊,事情本来就很简单,”我说,“你们不说的话还有谁能知道?我以人格担保,这方圆二公里以内肯定没有一个别国的忍者存在。” 木叶的倒是有几个,不过十二小强的关系相当铁,应该不会出乱子的。 “那些音忍。”佐助一针见血的提出了问题,气势是不错啦,有点当年小鼬的风格。 “那几个音忍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想大蛇丸不会让他们乱说话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他们自己更不想让佐助退出考试,那恐怕就是蛇叔了,估计他现在看见佐助就好象看见一个心爱的电动玩具,怎么都想开动起来让他多看两眼呢,否则的话在原著里兜干嘛那么积极的帮助他们呢。 “为什么?”佐助对我的回答显然不满意。 “因为啊,看大蛇丸的样子啊,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想要干什么,不过肯定是想要借着这个中忍考试干点什么,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最希望这场考试能够顺利进行下去的人之一。而且看起来他对小佐助相当的感兴趣啊,所以恐怕也不会希望佐助就这样退出考试了吧。” 说起大蛇丸,小樱的脸色就开始难看起来:“那个大蛇丸……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一摊手:“这我怎么知道,要不下次要是碰上他的话我帮你问问?” 他们都不理我了。 “反正,话你们自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过想要继续考试还得看你们自己的努力,到现在你们连一个卷轴都还没有抢到吧,连到的卷轴都丢了。” 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我又叹气,兜前辈,看来又得辛苦你了。 我转身往外走:“要加油啊,我可得走了,还有非常非常要紧的倒霉事得干呢。等会你们可记得把小李的队友从树上叫下来啊,小李他现在也是有队友的人了。” 佐助在我背问:“非常非常要紧的倒霉事是什么?” “写检查啊,”我没好气的说:“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就今天这件倒霉事,没二、三万个字怕是没法让那群老头子们满意了。” 第七十四章 预选赛 中忍考试的第二场对我而言就到此为止。 至于第七组能不能顺利通过,我是一点也不担心,虽然表面上看难度比原著里增加了一倍----俩音忍撤退的时候没把他们手里的地之书留下,可能是他们忘了----可是实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第七组要是能凭自己的力量完成考试当然最好,若是完不成,反正药师兜会想出办法的,哪怕谎称是在路上捡到的,他也会保证第七组在五天期限到期之时手持天地双书到达中央高塔。 在我离开之前佐助问我能不能不把咒印的事告诉村里,我没有回答只是朝他摆摆手,他就没再问下去,因为依着我的习惯,他要是再没完没了的我可要骂了。 “就算我答应也没用,你还是别报什么幻想的好。”看到他一脸失望的样子,我忍不住说:“上头这个时候说不定早知道了,可别忘了,这儿可还是村里的地盘,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们能不知道?真把人家当傻子了呀。再说了,我瞧大蛇丸走的时候那个样子,估计他是想见一个人就宣传一下。” 说完我就走了,因为佐助更沮丧了,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他刚才飙时候的样子,现在他摆出这么一付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小样儿真叫人受不了。不是我不想帮他的忙,只不过原著里的这段我可没有忘,看时间那咒印的事人家御手洗红豆早已经报告给三代爷爷了,我回去要是睁着眼说瞎话,起不了作用不说,还往自己头上扣一知情不报的破帽子。 回去以后我写了大约二千字的检查,还有三万字的经过报告,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打出生以来我就没写过这么多的字,嗯,上学那阵子被老师罚抄课文除外,可是抄课文不用费脑子啊。检查也就算了,我深刻检讨了自己不应该一时头脑热做出干涉考试进程的行为,看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并且还有一定功劳的份上,希望各位大人网开一面,内部处理一下就算吧,至于看的人会不会满头黑线我就不管了,写检查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检查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意思到了就可以了嘛。但是那三万字的报告可就不能像这样马虎对待了,我必须得想清楚站在一个第一次见到大蛇丸的人的立场上,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而什么是不知道的,如果露了馅……,嗯,我的想象力并不丰富,就没试图去设想一下那是个什么后果了。 结果是我用一个小时搞定了检查,剩下的七十一个小时都用来写报告,到了第四天我找到三代爷爷,亲手把那一大叠纸交到他的手里,然后乖乖的站在旁边等着,人要是犯了错误,看到领导就难免会有点忐忑不安,我的本质上果然也还是个老实孩子啊。三代爷爷用五分钟看了我的检查,看完之后脸上的笑容挺灿烂的,这倒是个好兆头。不过当他开始看我的报告的时候脸色就渐渐沉了下来,我刚刚从死亡森林出来那会儿爷爷他正忙着呢,很多事情我还没说清楚就被打回去写报告了,所以有些细节恐怕是直到现在看到报告才知道,我想蛇叔和小佐助身上咒印的事一定都挺让他烦心的。 三代爷爷看完以后什么也没有说就把报告往抽屉里一塞,再抬头时脸上已经重新布满了惯常的慈祥笑容,他微笑着对我说:“第二场考试的结果也差不多快出来了,你一定也很关心吧,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好了。” 我窘了一下,这话题也转移得太快了吧。 “火影大人,您好象还没宣布对我的处理意见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这个嘛……”三代爷爷笑眯眯的瞄了一下我写的检查,“那就……内部处理吧。” 于是我便带着囧得无以复加的心情跟着三代爷爷走了,目的地是一个室内训练场,一进去我就认出来了,正是原著中预选赛的场地。没过一会儿第二场通过的考生便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66续续的到达,我在人群中找到了第七组,看起来他们还是和原来一样踩着点通过的,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来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托斯和金居然也在,看来第二场考试的通过标准里并不包括一定得满员这一项。 眼看着三代爷爷快开始训话了,我也没客气,直接去找了个座位坐下准备看热闹,反正我正停职检查呢,现在的身份是闲杂人等。 “在向各位说明第三场考试的相关事项之前,有件事情一定要清楚的告诉各位!那就是关于这场考试的真正目的……” 既然考试都到了这个阶段就应该知道事实,是该到了打破这些孩子的幻想的时候了----火影爷爷大概是这么想的吧。不得不说,说这一大段话时候的火影爷爷真是帅呆了,这才是被称为‘忍雄’的人的风采啊。 “国家的实力等于村子的实力,而村子的实力等于忍者的实力……”爷爷最后说道:“而忍者的真正实力----就只有在拼死的战斗中才会诞生!” 说的真是太好了,我本来还想给在小李上场以前给他作点思想工作,让他别那么拼命,只不过是一场比赛而已嘛。听完这段话后居然感到有点说不出口,反正我就算说了那小子也不会听我的,还是算了吧。 “那么你为什么又说是有友好的目的呢?”天天问。 火影爷爷沉声说:“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互相削弱对方的实力,保持实力的平衡,这就是忍者世界中所谓的友好!所以,现在进行的并不是一场普通的考试,而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和村子的威信,必须拼死进行的战斗!” 训话结束之后,好久没见的疾风出现在考生面前,开始向大家解释考试的规则以及预选赛的事情。说起来我们真的是好久没遇见过了,我记得上次见面时他的身体好象还可以的样子吧,也没听他怎么咳嗽,不过那已经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接下来的展一如我记忆中的样子,唯一的不同是少了一个音忍的萨克,考生人数变为了2o人,药师兜退出以后,参加预选赛的人数减少为19人,也就是说将会有一人轮空直接进入决赛。 随着主考官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大屏幕上字幕闪动,所有人都在凝神观看。 我打了一个哈欠。 字幕停下了,人群中一阵骚动,看来小佐助的人气还挺高,只是不知其中有多少人就是冲着宇智波这个姓氏来的,我要是佐助,也一定会感到很不爽。 既然第一场的比赛选手已经确定,除佐助和他的对手----我只知道那是兜的一个队友,打扮得很像变态,也不知道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混进木叶的----还留在原地之外,其它的人都纷纷离开了场地中央,都自己找位子坐了。 我从位子上站起来挥手:“鸣人≈≈≈小樱≈≈≈来我这里吧≈≈” 我这么一喊,大家可都看见我了,鸣人和小樱互相看了一眼,乖乖的跑到我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那个……”见大家都不开口,小樱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吱呜了半天,最后说:“……检查写得怎么样了?” 瞧这开场白说的,就连鸣人都觉得有问题,表情古怪的看着她。 “啊,已经写好了,”我笑呵呵的,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停职检查而已,估计过几天就能回去,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嘛。” “是吗,那就好。”两人拘谨的说。 “放松点嘛,你们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我说:“我只不过是想问问你们后来是怎么拿齐天之书和地之书通过考试的而已。” 鸣人到底是鸣人,一说起得意的话题立刻活跃了起来,滔滔不绝的向我讲起他们是怎么打败对手抢夺卷轴的全过程,我任由他挥,不时的点点头作为回应。 看来这几个孩子要比我想象中的更能干些,两个卷轴都是他们自己想法子搞到的,没有我设想中药师兜的参与。除了原著中的那几个泷忍之个,他们还打劫了一组砂忍,最终靠自己的力量通过了考试。 就在鸣人的嗓门越来越大的同时,小樱却显得兴趣缺缺,表情忧郁的看着场内。 “别担心啊,”我对她说:“那个人根本不是佐助的对手。” 原著里佐助光靠复制小李的体术就把对手干掉了,现在他都已经真正学了好几年了,要不能在五分钟之内打赢才有鬼呢。 小樱忧郁的笑笑,摇了摇头,我知道她担心的其实是咒印的事,那个我也没办法,所以也没什么话可以安慰她。 佐助果然不负众望,光靠体术不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对手,其过程完全就是原著中那场的后半段的翻版,因为没有了前半段的狼狈,其表现在观众们的眼里几乎可以说是完美。只是他对于别人的欢呼声似乎无动于衷,确定了同伴所在的位置之后便径直跑到我们这边一起坐下了。 ==================== 关于火影爷爷的讲话我确实是抄了一点,因为我真的很喜欢那段讲话,不过我也尽力删了很多,总数没二百五个字 第七十五章 封邪法印 “喂,佐助你为什么没用忍术?”佐助一坐下来鸣人就问他。 “因为那个家伙的能力很奇怪,似乎是可以吸取查克拉,我和他一接触就现了,所以还是单纯用体术来打比较好些。”佐助说的也不算是假话,可是他在说这话的同时还表情扭曲的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这么说在他上场之前卡卡西还是抽空找他说了那番半规劝半警告的话,我记得大体上有‘如果咒印失控你会有生命危险……’,还有‘万一生这种情况……比赛会中止,到时候我会进场去阻止你’之类的,所以小佐助才不敢随意的调动查克拉,当然估计起了关键作用的还是后面那一句。 “佐助……”小樱从刚才起就一直想找机会开口,“你的……还痛吗?” 佐助扭过头去不看她。 我拍拍不知所措的小樱的肩膀,安慰她说:“他没事。” 一会儿工夫,医疗班已经把躺在场地中央的赤胴凯选手打包放在担架准备抬走了,走过我们所在的位置下面的时候,他们的领头----一个打扮得像灾区防疫员的家伙----抬起头冲着佐助说:“宇智波佐助,你跟我们一起来医疗班,你身上的东西不是你自己可以应付的。” 佐助一脸敌意的看着他们。 丫的,这一次小佐助没有在场上差点失控,我还以为不会有这档子事了呢,没想到他们没忘啊。 “他就交给我处理吧!”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佐助的肩膀,卡卡西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们身后,“我等会儿会带他去……把这个咒印封印起来!” “……至少等到预选赛结束吧……”佐助的脸色十分不好看,“我想看看有谁留下来……” “不行!”佐助的缓兵之计被一口驳回,“如果置之不理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无法挽回……不能再让你这么任性了!” “佐助,”我看佐助有些要飙的意思了,赶紧抓住他的手,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和什么时候,你要是在这里作的话老头子们会把你灭了,最起码比赛你是别想再继续参加了。 “你还是跟卡卡西先生去吧,他不会害你的。”说话的时候我用眼角瞄瞄还站在楼下的灾区防疫员,意思要是换了他们的话可就不一定了。 “那……好吧。”佐助妥协了。话说没人愿意主动跑医院的,要是真得跑不可的话那还是找有熟人的医院比较放心不是。 我想起等会封印的时候蛇叔还会他们那儿串门去,叹了口气拉着佐助的手站起来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鸣人像弹簧一样跳起来:“那我们也……” 我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你们在这里好好看着,今天比赛的胜者都是你们在正式比赛时的对手。”. 空旷的房间。 佐助脱掉了上衣坐在地上,围绕着他的位置画着一大一小两个同心圆,两个圆圈上各插着几把苦无,外圈是四把,内圈是六把,卡卡西划开了手心用血来绘写封印式,一条条咒文由佐助肩膀上的咒印开始一直延伸到地面上。 其实这封邪法印并不是太难,他写到第五条咒文的时候我就差不多完全看懂了,这也和我研究了这么些年的封印式有关系。不过眼前这个阵仗,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眼熟又好象有些古怪,想了好一会儿以后我明白过来了,人家西方的那是倒五芒星插蜡烛,现在我面前的同心圆插苦无,我说怎么好象在哪里看见过呢。 随着封邪法印的动,一直延伸到地面和柱子上的八条咒文如同八条长蛇一样向着咒印的方向蜿蜒回缩,直到最后完全收缩到了卡卡西的手掌之下。咒文完全消失之后,表情一直十分痛苦的佐助长出了一口气,无力的倒在地上。 我看着好象差不多了,捡起他刚才脱下来扔在一边的衣服走过去给他盖上。 “是不是已经好了?”我问。 卡卡西点点头,他的精神也有些萎顿,毕竟刚才为了绘咒文流了不少血,肯定也耗费了很多查克拉。 “可还是不能治本对不对?”我看着地上的佐助,他耗费了太多的精神,一放松下来就立刻睡着了,“这个封印我看得懂,只要哪天小佐助的意志稍微不坚定一点,还是会再犯的对吧?” 卡卡西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不会有问题的,我会看着他,再说了他还有同伴在呢。” 我笑了起来:“同伴吗?同伴还能看着他一辈子不成?连老婆都不一定能相伴一辈子呢,何况是同伴。” 卡卡西的表情十分严肃,可以看得出他有点恼了:“风间,你自己的想法怎么样我是管不着,可是你没必要把你的想法灌输给孩子们,别忘了我才是他们的指导老师。” 我知道他为什么恼我了,是因为我老爱对他的仨学生特别是佐助说些他不爱听的话吧,他是个特别重视同伴的人。卡卡西这人,以前看原著的时候挺喜欢他的,可真认识以后我现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做普通朋友可以,但没法深交,原因在于我和他都属于那种一根筋认死理的人,像我们这样的两个人要是理念相同也就罢了,可要是理念不同的话就根本说不到一块去。 我耸了耸肩说:“我只是告诉他,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管别人说什么,这也有错?” “这不是对错的问题!” “我没有说同伴不重要啊,我的意思是,不管有没有同伴,有一些事总是需要自己单独来面对的,其它谁也帮不上忙。”我说:“你别忘了我也是有同伴的,他们就像我的兄弟姐妹一样,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了他们的。” “那么宇智波鼬呢?他刺你那一刀的时候你也这么想?” “……” 话题为什么会转到这个方向来啊,我总算是知道以前在家走路时不小心踩上正在睡觉的圆圆的时候它是什么感受了,简单的说来,我现在被人踩中痛脚了。你旗木卡卡西在觉悟之前不也就是个臭屁的小鬼,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再说了,我有什么想法,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 我瞪眼看他:“……你为什么踩我尾巴!” 卡卡西:“……” 我继续瞪眼:“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提起来的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不会连这一点都不懂吧。” 这不废话吗,我要是拿宇智波带土的事还有你怎么得到写轮眼的事跟你聊,你愿意吗?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问了……说实话,挨那一刀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想,那时我都懵了。不过后来我确实想过,走就走了吧,小鼬他一向特别有主见,他既然都这么干了,说明他已经认真考虑过后果并且觉得可以接受,既然如此,那我又是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样,”我看着地面说,“像个被他抛弃的小姑娘一样去问他‘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吗?我难道就不可以去找他报了这一剑之仇,然后大大方方的说‘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呢?” 我朝他悠然的笑了起来:“你今后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小佐助这个人呢,跟鼬实在太像了,都是那种为了一个决心可以放弃一切的人啊。” 突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零零落落的巴掌声,紧跟着一个瘦长的人影自墙边的阴影处慢慢的浮现出来,纵长的眼瞳在昏暗的光线中不知为何显得特别的惹眼。 只听他笑着说:“这里还挺热闹的啊。” 我靠,救场的总算来了,话说蛇叔这次你怎么会迟到这么久啊。 =================== 明天是星期六,因为不加班,所以明天停一天。 第七十六章 棋子 卡卡西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你不是……” 蛇叔很潇洒的漫步走了出来:“好久不见了,卡卡西。” “大蛇丸……” 因为我带来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影响,蛇叔他这次并不是在卡卡西的背面突然出现的,但卡卡西在认出来人是谁的同时很快的移动脚步变换了位置,像在原著里那样将佐助挡在了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大蛇丸。 他的动作表示出‘这人我来应付,你来保护佐助’的意思,刚才我蹲下来给佐助盖衣服,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现在我保持这个姿势没动,暗地里也做好了应付一切变化的准备----原著里蛇叔是说了两句话就走的,可现在剧情有了变化,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啊。 “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来看看你身后那个孩子的。” “为什么你要找上佐助呢?”卡卡西很紧张,背脊和肩膀都绷得紧紧的,估计汗也是流了不少了。 “哼哼,你的运气好,已经得到那个东西了嘛……你的左眼……写轮眼!”大蛇丸露出一个现在终于可以轮到我了的笑容,“我也想要得到……宇智波的血统啊……” “喂,大叔!强行移植写轮眼会把脑子烧坏的你知不知道?”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这种紧张的气氛让我感到很不舒服,让我更不舒服的是‘唯血统论’,自从咱们的先烈陈胜吴广喊出王候将相宁有种乎之后,我们国人就不迷信血统了,在这儿我每次听见有人念叨‘宇智波家的血统’的时候总得强忍住骂人的冲动。宇智波怎么了?宇智波家也没少出废柴啊,鼬有多么努力,佐助有多么努力,你们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 这一下可算是引起蛇叔的注意了,那双诡异的蛇瞳朝我这边一转,我的心脏居然经不住猛跳了几下,我对bt一向很犯憷的,特别是这种很强的bt。 “挺耳熟的声音啊,我们在死亡森林里碰过面对吧?”蛇叔能认出我的声音来倒是不意外,意外的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听说你的血继也很有趣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我这边来,那个最近新成立的音忍村……就是属于我的村子……” 药师兜告诉他的吧,哦不,这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有他这么拉人的吗,他是在挑拨离间还是怎么的? 我使劲的摇摇头说:“还是免了吧,我对成为别人的棋子没有兴趣。” 他好象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说:“是吗?那可真遗憾。其实你就算留在木叶,也一样只是做一个棋子而已,与其待在这样一个腐朽的地方,为那些快要入土的老家伙们卖命,还不如来我那儿比较好呢。” 我已经确定他是来挑拨离间的了。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爱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我对做你的棋子不感兴趣,还有,佐助也绝对不会成为你的棋子的,你最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这是货真价实的卡桑德拉预言,如果蛇叔真能听我的话,那他说不定还能兴风作浪好多年,虽说他是肯定不会听我的啦,自古以来的先知都是郁闷的。 卡卡西一直死死的盯着大蛇丸,似乎完全没有注意我们的对话,此时他突然插口问:“你还坚持要完成你那无聊的野心吗?” “算是吧,”大蛇丸仰头傲然说:“为了完成我的野心……所以,我才需要很多很多的好棋子啊!” “你是说,佐助他……也是你所谓的……一个棋子罗!” “不是。”大蛇丸笑容满面的说:“佐助他……是个优秀的棋子!” “我都说了佐助不会成为你的棋子的。”我在旁边嘟囔着。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蛇叔的心理状态,因为他在中忍考试中对佐助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行为非常奇怪,甚至可以说是不合逻辑的。若是在平时,他爱怎么折腾都可以随他高兴,但是不久以后的‘木叶颠覆计划’是他计划了很久并寄予了厚望的行动,在这个敏感时期他跑来闹腾,难道就不怕打草惊蛇吗?他究竟是自信心过剩还是怎么的呢?就他的最终目的而言,他是要找身体而不是找对象,佐助的心智如何战斗素养如何不应该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要是换了我是他的话,直接打包带走就得了,就算回去以后现不合适,以蛇叔那收集血继的爱好,也不算是浪费了。 但是他既然这么做了,当然应该会有他的理由。我所能想得出来的只有一条:那可能是为了促进写轮眼的进化。佐助的眼睛现在只是二勾玉,考虑到写轮眼的进化需要相当大的精神刺激,一旦大蛇丸占据了佐助的身体,要再想进化想必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这个解释当然也不能算是十分合理,但以我的聪明才智,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的理由了。 就在这几句话之间大蛇丸已经向前走了几步,现在他离用来施展封邪法印的圆圈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了,卡卡西微弯下腰,左手扶着右臂,右手上闪烁着刺目的蓝色电光。 “不要再靠近佐助了!虽然你是三忍之一……但是,我至少可以和你同归于尽!” 这话说的,我都觉得有点过了,我喃喃的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呀,再说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啊。” 不出所料,大蛇丸听了卡卡西的话后垂着头嘻嘻笑了两声,然后干脆放声大笑起来。 “你所说的和你做的……”他一边笑一边说:“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你说什么?” “虽然你帮他封了印,但是那根本没有意义!总有一天,佐助他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因为他需要力量……因为他是个复仇者,为了达到目的,不论多么邪恶的力量都会去追求的,这一点你也应该很清楚吧。” 大蛇丸笑着转了个身,开始向外走去。 “而且……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你可试试看呀!如果你做的到的话……” 卡卡西的背脊猛的一僵,一股冰冷的杀气扑面而来让我几乎误以为眼前蒙上了一片血光,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我马上就让心神镇定了下来。既然我也受到了相当的影响的话,那当其冲的卡卡西的感受应该会更强烈吧,蛇叔他果然还是很在意那句‘我要和你同归于尽’的话吧。 这时大蛇丸的身影已经几乎完全隐没在暗影之中,在那一片阴影中传来了一句话。 “我的邀请随时都有效,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这个人贩子。 “可惜!”我说。 卡卡西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干脆在地上坐了下来,用手托着腮说:“可惜,他要是再往前走两步的话,说不定你还真有机会和他同归于尽。” 说完我也不等他回答,抱起睡得正熟的佐助说:“我带佐助回家去了……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看着他的,记得叫鸣人和小樱看完以后来我家说一下结果。” “还有啊……你面前这块地板短时间内不要去踩啊,我可不负责的。” 第七十七章 药师兜的来访 我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看着远处红彤彤的夕阳,心里盘算着距离这一阶段的最终考验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鸣人已经在我耳边唠叨了足有半个多小时了,小樱时不时在旁边补充两句,我大概的听了一下,现人数的变化只是导致了对战表上个别人物的变动,甚至连最后通过的人都和原来一样,然后我就失去兴趣了,反正过程什么的我本来就知道嘛。 不过呢,这个对战表果然是有暗箱操作的吧,否则按照概率学来分析,少了一个人以后再抽签变化决不可能这么说。 我正走神呢,没注意什么时候已经讲完了,鸣人正用一种‘你还醒着吗?’的表情看着我。 我大大的打了个呵欠:“还有没有?” 鸣人十分生气:“我们说了半天,只有这么一句啊,就不能表扬我们一下吗?” 我茫然:“你是说你的一个臭p把犬塚牙放倒的事吗?有什么好表扬的。” 鸣人的嘴巴一张一合了好几下,最终还是不声不响的坐了回去,只是脸上仍然满是忿忿之色,小樱虽然有满腹的心事,却也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拍拍小樱的手说:“小樱就表现得很好,以后遇到战斗的时候也要拿出那股气势啊。” 鸣人:“……哼,偏心眼儿!” 小樱垂下头:“可是我没通过比赛。” “那又有什么关系嘛,”我安慰她说:“人家火影爷爷不是在比赛以前说过了嘛,考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向别国展示我们的实力和气势,小樱你已经很好的把你的决心表现出来了,不就行了吗?中忍考试以后还会有的。” 鸣人嘀咕着说:“干嘛说得好象你亲眼看见似的。” 我正色说:“虽然我没亲眼看见,但也想象得出来,两个女人拼了命的打架,那个场面一定很恐怖。” 鸣人心有余悸的连连点头:“没错没错,真的好恐怖啊。” ‘砰’一声,鸣人的头上出现一个大包,小樱攒紧了拳头,愤然转过身去。 “我不理你们了!” 这时阿姨推开屋门向院子里探出身来。 “吃饭了,小樱,你也来吃吧,”阿姨说着,一边看了一眼还在抱着头呼疼的鸣人,“鸣人也一起来吧。” 不得不说,自从第七组成立以后阿姨对鸣人的态度很有改观,因为阿姨毕竟是一个善良的女性,而鸣人除淘气一点外本质上还是很好的孩子,任何人只要不带偏见的看他,总是不至于产生什么恶感的。 小樱现自己凶巴巴的样子被阿姨看见了,不禁脸上一红,赶紧行了一个礼说:“我就不吃了,六天没有回家,妈妈一定在家里等着我了。” 说完就穿过院门飞也似的跑了。 阿姨笑眯眯的说了声:“这个小丫头……”还有意无意的朝楼上瞄了一眼,佐助正在楼上我的床上睡着呢。女人对这类事总是特别的上心,小樱对佐助的态度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阿姨的心里不知在转什么念头呢。 我站起来一把拉起了正在犹豫的鸣人:“你还在磨蹭什么,进来吧,反正你回去也没饭吃不是嘛。” 鸣人苦着脸跟我进了屋:“大哥,你也不用说得那么露骨吧。”. 吃完饭后我把鸣人送了回去,回到家后想要上楼去看一看佐助,但是我的脚刚刚踏上楼梯就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二个,我默默的数了一下,没错,确实只有二个人。自从我带佐助回来以后我家房子周围就埋伏下了暗部,这我一开始就知道,应该是卡卡西找来的吧,只是我走的时候还有四个呢,加上佐助就是五个。 我在原地站了几秒钟,默默的看着侦测那几个灰色的小点,回想着这时间段里的情节,该死,我怎么把就这茬给忘了呢。 我大步走上楼梯,猛的一下把门推开,房间里光线暗淡,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晚风将窗帘吹得飘飘荡荡,佐助还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出有节奏的呼吸声,有一个人背对着门垂着头站在床前,我深吸了一口气。 “兜前辈,好久不见了啊。”我说。 药师兜转过身来,扶了扶眼镜,说:“阿,是好久不见了呢,五月。” 我盯着他指间的一点闪光,轻声的说:“前辈你是来看我的吗,为什么不从大门进来呢。” 他笑了笑:“我是怕打扰你的家人嘛。” 丫的还真打算装蒜到底了,我也没打算戳穿,能不撕破脸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这儿可是我家,可没人给报修理费的。我又不是卡卡西,我好歹也算是和兜有一点交情是吧。 于是我从书桌旁把椅子拖了过来,“前辈请坐吧,别老站着啊。” 我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用身体把佐助挡住,兜也不以为意,笑着对我说:“听说这次在死亡森林你跑去闹出不少事呢,你以前胆子可没那么大啊,我记得那次……” “行了行了,”我打断他:“你是说尸体处理班那次吧,根本没有可比性,每个人都有不敢看的东西嘛,别以为你喜欢摆弄尸体别人也一定得喜欢啊。” “那么还有一次……” 兜居然真的和我聊起天来,如果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他是专门来看我的呢。 “其实呢……”聊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想要挑明来意了,“我这次来是为了找你背后的宇智波佐助的。” 真遗憾,他要是能一直不提起直到告辞那该多好,这里可是我家。 我挑了挑眉:“你怎么不说你是来杀他的。” 兜的表情纹丝没动:“你怎么瞧出来的?”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虽然没有你那么聪明,但也不是傻子。天都黑了,有人偷偷摸摸的进了房间,站在熟睡的人前面掏出了武器,我怎么还能不明白呢。” 听完我的话,他仔细看了我几眼说:“那可真是的,难为你还陪我说了那么久的话。” “我这不是希望前辈你能打消这个念头嘛,这件事对你其实也没什么好处是吧。” 他笑着扶了扶眼镜:“如果我说不能呢?” 我也陪着他笑:“我一直都知道兜前辈你其实是很厉害的,虽然你考试总是不及格,其实那是装的吧,再说了,你以前一直没找过小佐助的麻烦,这次突然来了……所以前辈你应该和大蛇丸有关系对吗?可是我觉得大蛇丸他并没有要杀佐助的意思,你是自作主张来吧?” 兜没有回答我,但他的表情表示出他正在听。 “可是……你就有把握一定比我强吗?我可也从来没有露出过我真正的实力呢。就算你确实比我强,能杀了佐助,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房间,你能安全的进来并不表示就肯定能安全的出去。” “呵呵,”兜低头笑了两声,“你说的对,杀了他对我其实也没什么好处,不如就给你一个面子吧。” 说完他就从打开的窗子里跳了出去,很快就从我的侦测范围里消失。 还好不用付修理费了。 我把窗子关好,如果相信原著的话他应该是不会再来了,回头看看佐助,那孩子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呢。说来也是,这几天来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咒印、五天五夜精神高度紧张的考试、单人赛、再加上封印式,可能得睡上几十个小时才够吧,今天就让他睡在这里好了。 我把椅子重新拖回书桌,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第七十八章 月黑杀人夜 有人在我的耳边敲打着,很轻但是很坚决,咚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吵得我没法好好睡下去。 是谁呢?我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惊讶的现时间才三点多,周围一片漆黑,一个人也没有。片刻之后我就明白了敲打声其实是来自我的意识深处,是我的通灵兽在叫我。 ‘什么事?’ ‘已经开始了。’ 我茫然:‘什么事情开始了?’ ‘……还没睡醒吧,你不是让孩子们看着那些有沙漠气息的人,一旦有事就通知你吗?’ 我一下子清醒了,今天这一天的事儿怎么那么多啊,ab在画原著的时候都没注上时间,因此我只能让通灵兽们盯着,有情况再通知我,没想到还真是就在今天晚上,我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话说药师兜他一天得赶多少个场子啊。 ‘情况怎么样,已经打起来了吗?’我问。 ‘刚刚开始,不过情况有些混乱,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打不完,你如果能快点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 我觉得有一滴冷汗从头上滴了下来:‘混乱?怎么个混乱法?’ 蜂后沉默了一下:‘……要说清楚很困难,你还是自己先去看一下的好。’ ……喂,越是这么说我越是不安好不好。 我看了一眼佐助,相信原著的话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找的麻烦了。我打开侦测,我家的周围已经换了一批新的暗部,比原先的还多了几个,看来被药师兜干掉的那几个暗部在我睡着的时候已经被现了。这样一来从窗户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观察了一下他们所处的位置之后,我庆幸自己睡前关窗的时候顺手拉上了窗帘,否则的话还得想出办法来怎么偷偷离开呢。 我轻轻的打开房门,下了楼梯在玄关穿好鞋子以后又跑到厨房,木质的建筑就是有木质建筑的特点,我家的大门开起来会咯吱咯吱直响,还好平时为了消除油烟味,厨房的窗子是从来不关的。 跳出窗子,七拐八歪的绕过了暗部的耳目,我在通灵兽的指引下前往事件生的地点,天上无星无月,正是个月黑风高、杀人放火的好日子,就是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混乱的不可知的情况在前方等着我。 等到了目的地,看清了眼前的场景以后我也不禁感到哑然,月光疾风和砂忍的马基老师还在打那儿着呢,当然这点不是问题所在。在原著里这一架打了没一会儿就结束了,如果完全按照原著展的话那就根本没我什么事,等我赶到黄花菜都凉了,为了这件事我已经事先做好了安排,这的任务我可不想再失败了。 好吧,问题是出在他们两人的动作和表情上。虽然还在打着,但是两人的动作都放得比较慢,眼睛还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动作好象生怕做得不标准一样,总而言之,很诡异,马基老师我是不清楚,但是疾风的刀法一向都是很快的,像现在这样的打法,一时半会儿还真是很难分出个结果来。 我向四周看了一遍,哪儿都没有药师兜的影子,他可能早走了。 ‘我是怎么了?’我在意识里提出问题,‘现在能说清楚了吧。’ ‘现在就把整个过程整理好连接过来。’蜂后干脆的回答,紧接着我们之间的连结点一震,刚才生过的事如潮水一般的涌进了我的意识里。我和通灵兽之间的感受虽然没法亲眼看见具体的东西,但是要解释一下生过些什么事还是足够了。 事件的记录从马基老师和药师兜在屋顶上的密谈开始的。 由于距离比较远,说了些什么听不清楚,估计是和原著里一样。然后兜最后向马基说了些什么以后就转身离开了,而马基则是直接挑上了原本是来跟踪兜的疾风。 蜂后就是在这个时候来敲打我的,等我清醒过来,场上的情形已经生了变化。疾风像原著里一样一开始就用上了三日月之舞,一刀挥出之后化为三个幻影从各个角度将对手封锁住,原本的展应该是这一刀砍在了马基的肩上,结果刀被卡住了。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这一次……这一刀居然砍空了。 刀锋顺着马基的左肩挥了一个空,两人都不由得呆滞了一下,还是马基最先反应过来,毕竟失手不是他,他把原本放在左肩上准备抓住刀子的左手顺势一挥,挥出了一大道风刃,这么近的距离,本来几乎是肯定可以打个正着的,但是不知怎么的竟然歪了,再加上疾风及时的往旁边一闪,风刃只把他的肩膀扫到了一下,流了点血,但是伤不重。 经过这么一闹,他们两人都再也不抢攻了,要是再失手一回,难保不会被对方抢到先机,这么一来二去的就拖到了我来的时候。 我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不由得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原著里那么惨烈的一幕会变成这样可不是我事先所能预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虽说没有死人是很好啦。疾风可能心里有点底,因为他有类似的经验,那个马基就可能到现在还没摸着头脑呢。谁说施展幻术一定要坚持到对方想办法解开呢,达到目的以后主动解开反而会让别人更弄不清楚情况。 ‘现在怎么办,随他们去直到你们这边的人现吗?’ ‘不行啊,’我叹了口气,‘疾风的实力看来还是不如那个花脸啊,还是让他们早点结束比较安心。’ 我拉了一张起爆符扔到街边的一个角落里,然后立刻从建筑物的阴影中悄悄离开。 轰!!! 在这种寂静的夜晚,起爆符的爆炸声可以说是惊天动地,正在缠斗中的两个人立刻分了开来,马基在后退了几步之后立刻掉头就走,疾风还站在原地。 我照着侦测指明的方向顺着墙根走了一段路后停了下来,冲着墙角的一团阴影说道:“村子里的人很快就来了,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阴影中露出了音梦笑盈盈的面孔:“嗯,没错,你带路吧,我会跟着你的。” 我带着她一路绕开所有闻声而来的人,从始至终我都沿着墙边走,她也一直隐没在墙角的暗影里。 等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安全了,音梦姐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啊。” “考试开始的前一天,我摘了护额,换了身平民的衣服,从大门口直接进来的。” 我汗了一个,不过想想也是,连宇智波鼬都能从大门口光明正大的进木叶,音梦为什么不可以啊。再说她本来就不是特别有名的人物,离开木叶这几天外表的变化还是挺大的,那几天进村的外来者又特别多,说不定门口的守卫压根就没注意到她。 我擦了把汗,说:“这个就不提了吧,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啊。” 音梦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小弟你别算计了姐姐还要装傻啊。” 我委屈的说:“我又不会算命,怎么能算得了那么准嘛,我这不是觉得可能会有事,可是又没证据不好向上头报告嘛。” 在我事先给音梦的卷轴里只是说了请她帮忙观察一下忍砂的那个叫马基的老师,其它更具体的什么都没说,反正音梦和疾风原来就是一个小队的,总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果然,音梦只是掠了掠头,说:“算了,反正以前疾风和我的关系挺不错的。” 关系如果不好你就不救了吗? 我说:“那你怎么还帮了那个砂忍的忙呢?” 她眨了眨眼睛说:“你不是写了也不能让那个人死掉吗?” 我确实有那么写来着,因为不管如何马基不能死,他现在的身份大致相当于别国使节,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相当麻烦,虽说是砂忍和蛇叔勾结在先,但政治上的事只要暴露就等于不存在,到时候可就算是我们木叶有错在先了,那时候阴谋暴露之后砂忍方面说不定还有理了呢。 至于这件事之后会带来什么影响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因为马基和药师兜在屋顶上说的那几句话可以说是语焉不祥,根本没说出过什么具体的东西嘛,最多只会让木叶方向更加的戒备,这点对我来说也是有利的。 第七十九章 战后的第一天 我揉着脑袋说:“这些先不说了,音梦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经过今晚这么一闹村里怕是要紧张一段日子了,你继续长时间逗留在村里不太安全啊。” 音梦撇了撇嘴说:“还说呢,你不是说会有热闹可看吗,这就想把人家打走啊。” 我陪着笑说:“不是赶您走啊,这不是为了安全嘛,再说中忍考试不是还没结束,最多一个月以后你再回来得了。” 音梦一笑:“那就这么定了啊,到时候如果遇到麻烦我可来找你。” 我赶紧说:“一定一定。” 音梦很快就离开了,因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引至了事件生地去了,如果再耽搁一段时间,那时村里的增强防御机制已经建立起来,再想走就得冒点风险了。我本来是想送送她的,被她直截了当的拒绝掉了。 她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问我:“我说小弟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要是被人看见了你就真得和我一起走了。” 于是我便原地站定目送她远去,说是目送,其实是在侦测里看的,因为她一旦与背景融为一体之后我还真就瞧不见她。 一切结束后这又悄悄回了家,墙上的挂钟显示还没到四点,这一个来回只花了半个小时,先检查了房间里的禁制确定了没人趁我不在的时候进来过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反正离天亮还有好几个钟头呢,我干脆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接着睡。 事实证明我果然是没有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命,没过两个钟头我又醒了,因为我感觉到好象有人在看着我,结果就一下子清楚了过来。一抬起头我就现佐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眼睛睁着得大大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见我也醒了便问:“我睡了多少时间?” 我看了一眼钟,快到五点了,“不太多,才十二、三个小时,我本来以为你起码得睡到下午呢,累了就要好好休息,别逞强啊。” 佐助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变强了,可是……” “打住打住,”我赶紧试图阻止他继续钻牛角尖,想想他这几天来遇到的最强的人也就是蛇叔,“你遇到的那个变态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你爸还只有你现在这么大的时候他已经名满整个忍界了,和他比强,你的心也太高了吧。” 佐助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看他的样子,我就知道再说什么也是白搭,死心眼,他们全家都是死心眼。 “那就这样吧,你再休息一天,最起码要把身体恢复好。明天你去找卡卡西先生,把你的决心向他表表,我估摸着他还有很多招没拿出来过呢。” 佐助的表情满是疑问:“真的?” 我伸手拍了他的脑袋:“小小年纪疑心病别那么重,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既然醒了那咱们就下去吃早饭吧,今天晚上早点睡。” 反正总是要经过这一步的,不如让他早点去,到时候正式考试的时候就不用迟到了,我最讨厌迟到的人,不管什么原因都讨厌。 吃完早饭之后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小樱和井野肩并肩站在门口,她们看起来已经完全和好了,女人的友谊果然也是需要打上一架来巩固的。 “我们……是来看看佐助的身体怎么样了……”小樱说,她已经越过我看见了在我身后的佐助。 “佐助啊,他挺好的,你们进来吧,别站在门口了。”我说着让开了一条路。 “啊,我们就不进来了,还要去医院看李前辈,既然佐助没事就好。” “小李啊……”我想起来昨天小李还是遇上了我爱罗,虽然伤得不像原著里那么重,但还是进了医院,“佐助,我们也和小樱他们一起去看看小李吧。” 佐助默默的点了点头. 一走近病房就听到小李中气十足的大喊大叫,说什么要尽快尽快的痊愈否则来不及了之类的,我一把推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比赛你不是输给人家了嘛,有什么来得及不来得及的!” 小李顿时蔫了,跟在我后头的三个孩子都露出了‘我的天啊,小李可是病号’的表情。 我可不管这些,幸好我早做了准备,否则这事恐怕就要糟,虽然小李比起原著里还要强上了不少,但人柱力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就算他以现在的实力开上五门怕还是得输,所以他们还在死亡森林里的时候我就找阿凯谈话打预防针去了。 “凯先生,”我开门见山的就说了,“这次的考生里可有几个相当的厉害。” 阿凯会错了意,直接一挑大拇指说:“不断的面对强劲的对手,那才是青春啊!” 我不禁用手扶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万一小李遇到了厉害的对方,你可要看好吧,最好别让他用你的那些禁招。” 阿凯皱起了眉:“真有那么厉害?” 我点头,“是啊,依你的估计小李现在最多能开到几门身体可以不受大的伤害。” “三门,过的话肯定会受到很大的损伤。” 我说:“那就三门吧,小李是一根筋的脾气,一激动就什么都不顾了,所以到时候你可别跟着他瞎起哄。你找机会告诉他,最多只能开到第三门,不是不让他拼,但是拼也要看值不值得吧,他是要不听话再想开下去,你就下场直接拍晕退出比赛。” 凯面露难色:“那样很伤那孩子的自尊的……” 我严肃的说:“是自尊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凯先生,小李的实力你最清楚不过了,要是考生里真有人需要他开三门来打,那他们就根本不是来考试的,肯定是来搅局的嘛,为了这样的事你觉得把小李的未来给陪上值得吗?” 这个人,真是不开窍啊,原著里小李的伤能够被治好可以说完全是沾了三代爷爷不幸去世的光----嗯,这么说好象有点不厚道,但却是千真万确的。 要不是上层急着要找纲手大姐回来继任火影,谁会为了一个下忍心急火燎的去把她找回来啊,做梦去吧。我在医院那几年见过的终生伤残的伤员可没少,甚至因为医忍的能力不够而送了命的也有几个,谁也没提到过咱村里还有一个人能治,顶多也就是给一句‘我们已经尽力了’而已。这一次为了完成任务我是下定了决心不能让三代爷爷去死的,这样一来到时候需不需要纲手大姐回来还很难说,要是没她的话,只怕留给小李的也就是那句烂透了的台词。 大概是我的预防针见效了吧,阿凯在比赛前肯定找他谈了话了,小李在比赛中虽然打得很坚苦,但他开了三门以后就再没有继续开下去,虽然还是受了不轻的伤进了医院,但是幸好没有受到什么不可逆转的损伤。 其实我在任务栏里有关小李的任务有两个,是并行的两个任务。一个要求阻止小李受到像原著里那样严重的伤害,而另一个是在小李受重伤后将他治疗好。 我又不是牧师,我的种族特长[纳鲁的赐福]对于外伤的治疗效果最好,对经脉内部的损伤就要差一点,而像这种开八门带来的严重伤害更是不行,所以我想也没想就选择了前一个任务,再说了,让小李受那么重的伤我也于心不忍啊。 从医院出来路过井野家的花店的时候井野向我们告辞了,我带着佐助和小樱在街上转了一圈以后回了我家,没想到一进门就现鸣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鸣人一见到我就跳起来问我:“大哥,你知不知道三忍是什么东西啊?” 第八十章 各自的修行 “什么叫东西啊,听就知道那是三个人吧。”鸣人的措词实在是有问题,但他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说起来。 “今天我去找卡卡西老师帮我特训,然后就遇到了色狼老师,色狼老师带我去了女澡堂,我在那里抓到了一个正在偷窥的变态,那个人自称是什么仙人还是什么蛤蟆的,还说他是三忍之一……”说到这里鸣人突然又想起了他开始的问题:“三忍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可怜的佐助和小樱,他们一定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女澡堂和特训还有蛤蟆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捉摸的关系,自来也也很可怜,他摆了很帅的造型说了那么多,鸣人连十分之一都没有记住。 “三忍指的是以前的忍界战争时很厉害很出名的三个忍者,因为他们三个原本就是一个小组的,所以大家把他们合起来称为三忍啦。”我说的并不全对,但也不算错啦,反正更具体的说起来太复杂,还是简短一点算了。 鸣人很兴奋:“真的那么厉害,你见过?” 我摇头说:“忍界战争的时候我还小呢,等我长大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五岁的时候倒是在前线见过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从来没见过,他们两个怎么个厉害法我不清楚,不过……最后的那一个人我倒是交过手哦,而且刚好就是在最近……”我轻飘飘的瞄了一眼佐助,“就是那个大蛇丸呢。” 鸣人差一点跳了起来,小樱的脸色变得煞白,只有佐助看起来居然没什么的变化,这一点跟他哥真的很像,要我说他的这种反应表明他已经暗地里下了某种和蛇叔有关的决心了。 佐助啊佐助,历史总是要重复,看来还是没有什么人和事能留住你啊。 我不愿意让气氛就此沉闷下去,接着笑着说:“说起来,那位自来也大人还是那本书的作者呢,就是你们的老师总是在看的那一本。” 小樱虽然刚才被蛇叔的名字吓了一跳,此时却也禁不住脸上一红:“就是那本叫亲热天堂的书吗?” 鸣人很惊讶的说:“咦,你也知道啊,我本来还想让大家吃惊一下呢。”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凑到我跟前问我:“大哥你该不会也偷偷看过吧?”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看过的那啥片、那啥带还有哪啥集的还少吗,哪个不比亲热天堂级数高啊,谁稀罕偷看来着。 “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东西我二十岁以前还有些兴趣,再往后就懒得看了,看来看去不都差不多嘛。” 佐助在旁边轻轻的提醒说:“小五哥哥,好象你还没到二十岁吧?” ……丫的,我居然说走嘴了。 我急了:“我说的是十二岁,十二岁不可以啊!” 仨小鬼的脸上分分明明的写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太郁闷了。 鸣人说着说着突然站了起来:“啊不行,那个大叔原来那么厉害啊,他还说要教我很厉害的招术要我去找他呢,我现在就去!” 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 鸣人走了以后,小樱突然问我:“鸣人说的那个人……真的很厉害吗?” 我点点头:“应该是吧,听说他是三代火影大人的弟子。” 小樱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佐助也不说话,他们两个心里的蹩屈我清楚的很,凭什么厉害的人都争着抢着要来教鸣人呢?我也不明白凭什么,金手指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们也别太失望了,”我勉强的笑笑说:“卡卡西先生,他还是四代大人的徒弟呢。” “真的啊!!”小樱显然没听说过。 佐助突然猛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我去找卡卡西老师。” 小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孤单,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说:“那么我也告辞了……” 我对她报以微笑:“嗯,回去路上小心。” “小樱,你先等一下,”我叫住了正准备开门的小樱,因为我突然想起了纲手这回不一定会被找回来,“我有个想法,只是提议啊,你做个参考就好。小樱你是不是可以去学习一点医疗忍术呢,听佐助说你的查克拉控制力非常好,学这个一定很合适,而且每个小组里面本来就需要一个辅助型的,有医疗忍者的小组是很有战斗力的呢。” 送走了小樱后我回顾了一下这一阶段的规划,中忍考试阶段除了最后那一场以外已经没什么可操心的了,可是最让人费神的也就是那一场。有关四人组布下的那个叫什么的阵是破还是留的问题我就一直拿不定主意,按理说如果能破了的话对于三代爷爷的生存是大大的有利,可是对我a草雉剑的计划却有干扰。另外如果决定要破,从理论上来说只要在四人组布阵时所站的地方预先埋下陷阱就可以,但问题是他们四个人具体站什么地方我不记得了。 最后我想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事先想法子留在屋顶上找几个有可能的地方埋下陷阱,要是万一他们一个都没踩上,那也只能艰苦点了,三代爷爷的原著里是因为用了尸鬼封尽而死的,我不让他有机会用还不行嘛。 现在三个小鬼都有了各自的去处,我也就暂时没有了要操心的事。鸣人大概要招上近一个月的蝌蚪,佐助自从那天说去找卡卡西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小樱倒是来过一回,说已经得到了允许,这一个月时间里可以留在医院学习,今后小组活动的间隙也随时可以去。她在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以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精神,小樱那么聪明,一定没有问题的。 日子就这样顺顺利利有条不紊的过了下去,我还以为一切都可以照原计划进行,但是命运这种东西就跟米国的外交政策一样,总是由胡萝卜和大棒组成的,有时候过得太顺利了就得小心,大棒往往就跟在后头呢。 那天我有空去看了一下正在和两栖类动物做艰苦卓绝斗争的鸣人,远远的就听见他在大喊:“看啊看啊,它已经找出后脚来了!” 紧跟着一个洪亮的噪音大骂:“根本没有进步!!” 我忍着笑上去跟他们打招呼,先向那个打扮很另类的大叔行了礼:“是自来也大人吧,你好,初次见面。” 鸣人对大叔说:“这是我同学的哥哥。” 自来也朝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礼,我的年纪小,他不认识我很正常。 鸣人听我说小樱到医院学习去了的事很是惊讶,不过提起医院他倒是立刻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雏田怎么样了,她没事了吗?”想不到他还记得,雏田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摇头:“我不太清楚,下次你有空的时候自己去看看她吧。” 鸣人恶狠狠的说:“那个该死的日向宁次,可惜抽签我没碰上他,希望佐助能好好的教训他就好了。” “……” “大哥你怎么了?”鸣人奇怪的看着我。 “……没什么,怎么决赛的时候不是你和日向宁次吗?” 鸣人迷惑的说:“是啊,不是我,是佐助,抽签的结果我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好吧我承认,上次我听到出线的人和原著里一样的时候就没兴趣听下去了,到后面我完全走神了,没想法居然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那么我爱罗呢?”我急急的问,“我爱罗的对手是谁?” 鸣人挺了挺胸,特意的宣布:“是我!” 我有气无力的接着问:“那么鹿丸的对手呢?” “鹿丸?我忘记了,那个笨蛋我会他的对手是谁!” 鹿丸要是笨蛋那你就是植物人! 就在我晕乎乎的准备告辞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凛然的感觉让我的动作不由自主的一顿。 “又怎么啦?”鸣人问。 我赶紧摇头:“没事,真的!” 我先前给宇智波翠的那个卷轴被烧掉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客气啊。 第八十一章 开局之战 第八十一章开局之战 离正式比赛开始还有三天的时候,朝日回来了,那天我一推门就看见她坐在饭桌边抹眼泪,才刚把一只脚放进屋里就看见一大把手里剑扑天盖地的撒过来,我只得往后一退顺手把刚刚推开的门关上了,耳边只听得‘夺夺夺夺’一阵连响,还夹杂着朝日的哭声:‘你们全都是大坏蛋!!’,我转身就往外面走:‘我去找个木匠回来’。 其实这个事儿跟我没关系,中忍考试的通知还没下来的时候他们组的老师就弄到了个c级任务带着他们出去了,这也真是不巧,只不过因为这个结果正和我意,所以我也就听之任之了,知道她回来听说了以后肯定得闹一场,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到街上转了几圈以后一个人回来了,村里的木匠都在为观礼台的事日夜赶工,没工夫管咱们普通村民的事。 小心翼翼的推开背面多了n个窟窿的门,现朝日已经不在客厅里了,叔叔正在向阿姨念叨:“都是你把孩子给惯坏了,你看她这是什么脾气!” 阿姨反唇相讥:“难道是我一个人惯的吗?” 我汗了一个,刚想偷偷绕过战场溜过去,叔叔把我叫住了:“五月啊,朝日回她自己房间哭去了,你想法子安慰她一下吧。” 拜托!那是你的女儿好不好!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去了,我也是很疼朝日的,更重要的时候现在不将她开导通了的话一直到考试结束她都会闹下去的。 “朝日。” 我进房间的时候朝日正趴在她自己的床上不知在想什么,听到我进来她又哭开了:“你们都骗我,凭什么不让我参加中忍考试……” 我在她床沿坐下:“傻丫头,中忍考试一年两次,你下次再参加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机会了。” 朝日又抹了把眼泪:“那不一样,要是同学们都是中忍了,只有我还是下忍那可怎么办啊……” 原来她气的是这个啊,我笑着说:“说你傻你还不承认,就你们才毕业了几个月的小鬼凭什么考一次就能升啊,你们的前辈里有的考了好几年还不行的呢,你放心好了,我保证半年以后你的那些同学还得陪着你一起考。” 朝日终于不哭了:“真的啊?” 可不是真的嘛----嗯,除非小朝日对鹿丸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真的!”我严肃的保证. 正式比赛当天早晨。 我趴在饭桌上无神的念叨着:“他们居然不招我归队……他们不招我归队……” “哥哥你在干什么?”朝日穿着一身新衣服跳到我面前,“是被哪个女孩子甩了吗?” “别胡说,”我从桌子上直起身来,“只是一只小烦恼而已。” 不找我归队就算了,反正对我的活动没影响,反而更方便,只不过我有一种被人遗忘的失落感。 朝日呵呵笑着过来拉我的手:“那就别说了,哥哥你说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好看,不过我觉得今天这个日子你还是穿朴素一点的好,在外宾面前穿得要像个忍者哦。” 弄脏了你会难过的。 朝日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回头问我:“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把武器和忍具都带齐啊。” “那当然,”我很欣慰,真的,“你是忍者了嘛。” 我带着朝日带到了正式比赛的会场,这地方比预选赛可真是气派了不是一点半点,我们刚到就看见了第七组的三个人,佐助在两天前也已经回来了,那时的他看上去很疲惫但也很兴奋。 “朝日,你这次没有参加真是太可惜了,我可要先你一步成为中忍了,哈哈!”鸣人元气十足的一阵大笑,引来旁边人人侧目。 朝日不满的撅起了嘴:“有什么好得意的,哥哥说你们肯定都通不过!” 仨小鬼:“……” 我:“……”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尴尬的拍拍椅子:“大家还是都坐下来吧,第一场是谁和谁啊?” 是佐助和宁次。 对战表明明白白的贴在场边呢,除了鸣人和佐助的对手调换了以外其它都没变,可让我放了不少心,鹿丸如果堪九郎的话还不好说,但志乃的虫子都那么小要是碰上大型风遁怕会出问题。 时间很快就到了,所有参加比赛的8个选手在场地中间站成一排,站在他们面前的考官……还是不知火玄间。这次开始的更是干脆,考官说了几句有关规则的事之后就宣布比赛正式开始,除了佐助和宁次以外的其它人都回去了他们自己原来的位置,鸣人在离场以前对着佐助说了些什么,估计是‘一定要好好教训那小子’之类的吧。 “你刚刚对佐助说了些什么?”鸣人回来后朝日问他。 鸣人握紧了拳头狠狠的说:“一定要好好教训那小子!!” 小樱:“别吵!要开始了!” 佐助和宁次面对面的站着,这时观众席上已经没有了声音,这两个人都素有天才之名,这一场打起来一定很精彩。反正我就觉得肯定要比原著里那场要有看头,鸣人这个开作弊器的,要是没那只臭狐狸的查克拉救场,他能打得过宁次嘛? “我早就想和你交手了,”宁次说:“我想要知道一下被称为天才的你究竟有些什么本事。” 佐助稳稳的站着,面无表情的说:“天才什么的,我对这种事不敢兴趣,你到底要不要打?” “好!”宁次摆好架式一摆手:“那你先攻击吧。” 这肯定不是托大或是小瞧佐助,事实上宁次的表情比起和鸣人打的时候要严肃得多,可能是因为柔拳先出招还是后出招的差别并不大,甚至可能后制人会更有利一些,而考虑到一个月前宁次所看到的佐助两次动手时的情形,他可能以为佐助也是体术型的也说不定,所以现在才会摆出一付‘来吧我们来拼体术’的样子,他要是真那么想的话那战术设定方面难免会出现问题。 小樱似乎想到了什么,拉了拉我的衣服问:“小五哥哥,你有没有跟佐助说过那个人会用点穴封锁查克拉的事?” 我头也没回:“没有!” “那可怎么办啊,”小樱很急:“上次预选赛的时候佐助没有看,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封锁了查克拉,那还怎么打啊……” 我把头转回来看着她:“要告诉他是容易,可是你想想,作为忍者难免会遇到陌生的对手,那些对手也肯定会有一些从来没见过的绝招,到时候难道还有人去一一告诉他吗?既然做了忍者就要学会如何应付突的情况,如果现在是做任务是生死相搏,我当然会事先告诉他,可是现在是考试。” 我笑了笑:“难道宇智波佐助是个不作弊就通不过考试的人吗?” 小樱不说话了,我继续看场内。我很想知道在这样类似狭路相逢的情形下佐助能不能赢,应该能,只要他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宁次出挑衅之后,佐助微一迟疑便脚下力,整个人像一支箭似的向前冲去。 小樱的双手握得紧紧的,我对她说:“别这么紧张,佐助不是那种不知深浅就往里栽的人。” 说话间佐助已经冲到了宁次的面前,宁次面色沉静一振臂便迎了上去,柔拳和普通的体术不一样,看上去虽然没什么力,但真挨上一下的话可就真是很麻烦。 但是这一下并没有硬接上,因为佐助才刚一冲到宁次面前,两人的双手还未相交,他就猛的一个停顿,紧跟着身体向后微微一靠,居然就这么向后回退了几米,宁次的攻击就落了空。 佐助在后退的同时把手往回一收,[凤仙火]!十几朵火球就在这咫尺之间的距离向宁次扑头盖脸的砸去,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而且我们这边的几个人都知道,里面肯定还夹着苦无,所以这些火球的度比一般的凤仙火还要快一些。 观众席上有人出一惊呼声,但我知道这下肯定打不中,因为宁次还有回天呢。 果然,宁次面对着扑面而来的火球,不慌不忙的施展出了回天,他释放出的查克拉将他的全身包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查克拉球,将火球连带着苦无全部弹了开去。 ======================= 过年长假七天的更新计划,目前有存稿二章多一点,休息以后我会想办法补齐三章,所以大概可以隔一天更一章,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初七恢复正常。 为什么要改动对战表呢,因为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老想给自己找麻烦,我看过的同人也很不少,老是看同样的流程都有点腻了,所以耗费点脑细胞我也认,本来我还想把另外那两组也换一换,后来想想我实在是没那么多精力来编排,只能作罢了。 投票已经开了一个月估计也快结束了,那就猫姐姐了吧,把中忍考试这档子事解决以后就轮到了。 第八十二章 佐助VS宁次 观众一阵喧哗。 “这是什么招式!!” 有知道的就向其它的人解说:“这一招叫做回天,日向家的血继‘白眼’有接近36o度的视角,也就是说不管对手的攻击从什么地方过来他都可以看得见,所以他可以在受到攻击时由将身体高旋转将从身体的穴道中释放出的大量查克拉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以弹开攻击。” 听的人感叹:“那不就也是绝对防御了嘛!” 小樱看着场上的两人问我说:“回天和那个我爱罗的绝对防御到底哪个比较强呢?” 我想了想说:“如果单论防御力可能是回天比较强吧,因为我爱罗的砂之铠甲只是被动的阻挡攻击,如果攻击力够强或是用克制土属性的雷遁的话还是可以打破的,而回天因为是由查克拉高旋转形成的,所以理论上是可以弹开一切的。话虽这么说吧,但是如果真正有用砂盾和用回天的人开打的话,我觉得多半还是用砂盾的会赢。” “为什么?” “因为砂盾只要不被打破,总可以维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回天……”我向场内点点头,“你觉得这种高旋转可以维持几分钟?而且用回天的时候不能主动攻击,用砂盾的却可以,这点就够吃亏了吧。” “哦……”周围的几个人露出明白了的表情。 对于回天我倒是不太在意,因为很多年以前我就知道这招了不是。我在意的是佐助刚才前冲又急停后退的那一下,那招其实是他在模仿我的[逃脱],前些日子他问过我能不能用一下这招给他看看,在他提出来以前我还从来没想过我的技能也是可以由我以外的其它人用出来的,想来可能是陷阱、钉刺之类的带特殊效果的技能只有我用才有效,但体术类的大概没关系。既然都是身体做出来的动作,凭什么我可以别人就不可以啊。 只是即使不试我也知道,若是少了技能的扶持,要模仿出类似[逃脱]的动作是很困难的,反正我肯定不行,若是要稳住身体膝盖微弯向后跃几米那大家都办得到,但[逃脱]是不同的。佐助虽然跟着阿凯练了几年的体术,又用写轮眼复制下了我的动作,但那个时候他还是没法完全做好,但我看刚才那一下已经相当流畅了,我不由得看了卡卡西所在的地方一眼,刺激身体活性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佐助见到攻击没有凑效也没急着抢攻,而是又后退了几步,等着宁次停下回天,两人再次面对面的对恃起来。 “你那么想和我拼体术是因为你有绝招要接触到我才能产生作用吧?”佐助说,“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绝招,但反正只要不被你打到不就行了。” 这小子,上一场跟赤胴铠打过以后学乖了不少,硬挨硬挺这种事还是交给鸣人好了。 宁次冷笑:“你办得到吗?” 佐助:“既然你那么有自信,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对话破裂,两人再次战到一起,这次是真刀真枪的打了起来。佐助手持苦无,坚持不和对手有任何接触,宁次手掌翻飞,虽然看起来有点轻飘飘的,但大家都知道这其中的份量。 我看着佐助的动作,他的度比起跟卡卡西出去特训以前确实要快了不少,再加上他比宁次要早好几年跟着阿凯练度,所以虽然宁次的度也很快,双手的动作更快,却是始终打在离佐助的身体差一线的空档上,连一片衣角也没有沾到。可是话又说回来,佐助实在是不应该上去打近身的,日向家的人不擅长远程。 宁次打得有些不耐烦了,突然双手一撤,换上了一种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动作。 “咦?佐助的动作为什么一下子好象变慢了?”小樱很奇怪的说。 鸣人不满的说:“佐助这家伙,以搞什么鬼?” 其实如果要我来说应该叫太极才对,宁次的手左一挥右一划,虽然我们旁观者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佐助很明显已经被牵制住了,他的动作已经被拖得慢了下来。 “你已经进入了我的八卦领域,一切都结束了……”宁次平静的说。 “哼,你就尽管吹牛吧!” 佐助有些急躁,因为在八卦领域里宁次显得如鱼得水,更加的胸有成竹了。 [八卦-两掌]! 这两掌打得极快,转眼之间就已经拍在了佐助双肩的位置上。小樱忍不住轻呼了一声,我心里也有点没底,八卦六十四掌是一气呵成,一旦第一式的两掌打中以后,接下来的四掌、八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六十四掌就会源源不绝的打下来,一般来说,中了前两掌的人也没有那个能力来打断这套连击技了,佐助不是鸣人,可没有外挂的查克拉制造器。 出乎意料的是,这套连击技还真的没能打下去,没听到设想中的四掌、八掌的呼喝声,场中两条人影甫一接触就猛的分了开来,各自后退了十几米的距离才站定了。 观众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纷纷注目看他们两个。 只见佐助脸色苍白,嘴角有一丝血迹,身体的重心显得有些不稳,拿着苦无的右手半扶在左肩上,苦无上面赫然鲜血淋漓。 大家赶紧把目光转向另一边,宁次的样子看来一切如常,除了左手。他的左手垂在身侧,血染红了缠在手上的绷带,正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眼力好的人可以看见血是从手心流出来的,他的左手从手心到手背被扎了个对穿。 就在刚才的两掌以无法躲避的方式拍上佐助双肩的时候,由于被八卦领域所牵制,他已经没有办法闪开这次攻击了,甚至要招架也不太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只来得及把右臂往回一收。他的右手本来就握着苦无横在胸前,现在手臂往上往后一抬,便把手抬到了肩窝的位置,再加上苦无刃尖向外,宁次的左手就正拍在刃尖之上。宁次促不及防之下左手剧痛,连击就断了,只得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你输了!”宁次面无表情的说:“你左肩上的穴道被封闭,查克拉运行受阻,顶多只剩下一半的实力,这样的你不会是我的对手。其实你已经很算是很厉害了,如果是一年前的我应该不是你的对手,还是认输吧,我并不讨厌你,你就当这是你的命运好了。” “你说够了没有!!”佐助恨恨的瞪着他,胸口不断起伏,“唧唧歪歪的真是烦死人了,谁说我输了,就算完全不用查克拉我也能打,你既然那么大本事为什么不干脆点上来啊!!” 第八十三章 让我飞翔 “要输的人再怎么挣扎也是要输的,命运注定你今天就是要输给我,再打下去也只能显示出你的无力而已,单凭努力就可以改变命运的想法……只是作梦而已。”宁次的手重新抬起来摆好了战斗的姿势,虽然手上受了伤,可他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佐助居然笑了起来:“呵呵,真好笑,你说命运注定你会赢,那就是说你今天没来你也能赢吗?命运什么的……都是放屁,你要是真那么相信命运的话,干嘛不干脆躺在家里等着有人来通知你获胜的消息啊!” 朝日突然拉了拉我:“哥哥,佐助骂人的口气和你好像啊。” 我拍拍她:“小孩子别乱说话。” 佐助没再多废话就行动了,前冲了几步之后一扬手散出了一大把手里剑,这些暗器在空中互碰了一下,有的保持原有路线不变,有的则改变方向绕到了宁次的背后、侧面或头顶,十、五六把手里剑从四面八方如同满天花雨一样洒了下来。 宁次一个旋身,回天将所有的手里剑都弹了出去。 “我说过,这种技俩对我来说是没有效果的……” 宁次才刚停下来说了一句,却见那些被弹飞的手里剑在半空中斜着飞出去转了一个小弯之后又重新直指他的要害,他只得又用了一个回天将它们全部弹飞,但是那些手里剑还是不肯落地,旋转碰撞了一下又飞了回来。 每一枚手里剑都是由一根细钢丝操纵,用钢丝操控忍具的技巧本来就是宇智波家的家传技术,别人都帮不上忙,除了他哥以前教过他一点外,其它都是他自己琢磨的。 佐助的查克拉控制力始终没能强到可以用查克拉线来控制那么多枚忍具的程度,不过钢丝在眼下这样碰上白眼而且查克拉运行不畅的情况下反而刚刚好,况且遇上回天的话可以干脆连势能也不用考虑了。用刚刚丝主要是能改变手里剑的方向,如果势能用尽的话还是会掉落地面的,可是由于回天有很强烈的旋转,所以每次被弹飞都会给手里剑带来新的动力,照这个样子的话,几乎可以无限制的耗下去。 这样周而复始,同样的过程转眼间已经来了十几次,宁次微微有些气喘,每次当他看到空档想要突破重围的时候总会被拦下,现在围着他的手里剑已经增加到二十多枚了,聚拢过来的时候几乎是密不透风,毫不间断得好象连珠箭一样,再加上佐助选的角度很刁钻,个个都瞄准着要害,钢线也不像查克拉线那样可以徒手切断。 朝日在旁边说:“那个前辈看来要输给佐助了,回天果然是很耗费体力和查克拉的呢。” “不会的。”我摇头说,“最强下忍的称呼可不是白叫的,他只是没想过回天会遇上这么无赖的打法,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而已,其实他若是能有一些远程攻击的手段就不至于被动了。” “可他要是再回不过神来可真的要输了,用替身术摆脱不掉吗?” “我想应该是可以吧……难道说他因为对自己的肉搏技巧非常自信所以没带替身木?”我不太肯定的说。 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没太想明白过,反正前世今生里好象从来没见过日向家的人用忍术,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说日向家的人因为基因问题所以没办法施展高级忍术,但是我琢磨着三身术肯定应该会的啊,要不然毕业考试怎么办。 宁次可能也知道到了一定得拼的时候了,在又一次回天之后,他乘着所有的手里剑都被弹开露出的空档一跃而出,佐助一扬手,两枚手里剑又飞了出去,一枚瞄准的是眉心,另一枚的目标则是心口,前几次他就是因为要格挡闪避而缓了一缓,被后面转了一个弯回来的手里剑重新包围而导致突转失败的。 这次他干脆没有挡也没有闪,而是直直的按原方向冲刺,双手一伸准备硬生生将这两枚手里剑抓住。只是还没等他抓上,佐助的手往忍具袋里一伸一扬手,巨大的风车手里剑挟带着呼呼的风声朝他的脖子位置横切而下。 宁次还没用躲闪,而是用手一圈一带,风车手里剑也不知怎么的被带偏了方向,以险而又险的距离擦着他的身体飞了过去,只是这样一来刚才的那两枚手里剑就避不过去了,他把一只手臂往胸前一横,同时头一低,一枚打用了他的手臂,而另一枚擦着他的额头飞了过去。 他在突破重围之后并没有立刻停下来,空中的手里剑经过多次碰撞度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快了,现在又失去动力,很快就纷纷落了下来,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此时两人已经相隔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了。 宁次抓着他自己的护额站直了身子,再次面对着佐助。刚才擦过他额头的那枚手里剑切裂了护额的系带,露出了他额头上青黑色万字形的咒印。 “很难看是吧?这就是我是命运……我永远只能做一些笼中之鸟的证明……” 觉察到别人的眼光,宁次露出凄凉的笑容说道。可能是由于压抑得太久吧,他把那些个往事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说了一遍,一直到他讲完,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佐助在整个过程中一直保持沉默,等到宁次讲完他才开口说话。 “然后呢?”佐助冷冷的问。 “什么然后?”宁次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的事我刚才都听明白了,”佐助说,“那我想问你,然后你打算怎么办?你是恨某个人吗?如果是的话你就去杀了他啊!如果你恨的是命运……那你也可以想法子打败命运吧!这么说来你那付半死不活满口命运的样子算什么,要是你打算屈服于命运的话,干脆在家里躺着等死算了,干嘛还死活掂记着你脑袋上的那个东西?” 宁次的表情扭曲:“你懂什么……你身上又没有那种诅咒……” “是啊……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是不会让任何东西挡在我的前面的,不管是命运,还是其它什么东西。你说你是笼中的小鸟对吧,命运确实没让每只小鸟都出生在鸟笼外面,但是命运给了每只小鸟翅膀和羽毛,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打破鸟笼飞给他们看啊!” 佐助说着微微弯下腰:“我已经打得不耐烦了,我们干脆点一下结束战斗吧。回天不是能防住一切物理攻击吗?那要是不是单纯的物理攻击又会怎么样……我倒是想要试一试。你刚刚说过我的查克拉运行不畅只能挥一半的实力吧,现在我让你看看我的一半实力够不够打破你的绝对防御!我可要先提醒你,这一招可是用写轮眼进行锁定的,所以靠躲是躲不开的。” 说话之间他已经结完了印,右手上冒出了兹兹的电光,那蓝色的电流其实是强烈到肉眼可见的查克拉,唧唧喳喳的声响片刻之间便充斥了整个会场,即使是外行也看得出这一招的威力一定很大,胜负多半立刻就能决出。 “那是什么招式啊?”小樱说:“而且声音也很吵……” 一个声音突然在我们后面响起:“那只是普通的突刺……” “啊!”鸣人回头一看,立刻指向那人大喊起来:“大西瓜皮头……” 我在他脑袋上重重的来了一记:“不要吵,听凯先生说!” 于是阿凯如大家所愿的把千鸟的原理解释了一遍。他说的那些我都懂,我不明白的是回天和我爱罗的砂球毕竟不一样,难道佐助真的就有把握将它打破?更不要说他现在的查克拉运行有问题了。 等到佐助开始突刺的时候,我才现了问题所在,旁边的阿凯也轻轻的‘嗯’了一声,看来他也现了。 佐助现在的度,在旁人眼里是极其的快,即使是在别的忍者眼里也算是非常的快,但是我们这几个熟悉他的人很清楚,这个度实在太慢了……比起他以前的顶峰度还要慢上一线,更不要说已经做过刺激**活性训练的他了。 而且刚才他还有意提醒对手‘他的这一招是没法闪避的’…… 在千鸟挟着强大的电流突刺过来的时候,宁次已经一个旋身带起了回天,他也是个很骄傲的人,要用自己的绝招和对手硬顶一下。 只是这一记硬碰硬的碰撞并没有真正的生,佐助的突刺在临近回天带起来查克拉球的时候突然慢了下来,又前冲了几步之后恰恰在回天的范围之外停了下来,右手的电光也紧跟着暗了下来,观众一阵喧哗,难道他的查克拉后继不足了吗? 宁次可能也有同样的疑问,虽然他是在高旋转中,但并不妨碍白眼观察周围的情况,高的旋转毕竟不能维持太久,他不由得停了下来。 那些旋转的查克拉才刚刚缓和下来,还没有完全止歇,停留在回天范围边缘的佐助突然又加一个纵身,一把苦无架在了宁次的脖子上。 “回天确实算是绝对防御,可是如果两个回天要连接使用的话,中间难免会有一个短暂的停歇……”他冷静的说:“如果你现在再用回天,我还是会被弹出去,但是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佐助现在的样子可真帅……”小樱喃喃的说。 朝日接上小樱的话:“是啊,那么骄傲,就好像天上的鹰一样。” 鸣人不满的‘哼’了一声。 我呵呵的笑了笑。 我一直都觉得大家就因为佐助跟着蛇叔跑了而把他比做蛇是很不公平的,佐助从来也没有真正认同过蛇叔那一套,不管是理念、想法还是行事风格,这点光从他离开蛇叔那里后给自己小队起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 佐助他,从来都是想要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呢。 ======================= 关于替身术,好象原著里没有多少详细说明的样子,我考虑之后觉得啊替身术肯定不是没有条件和限制的,否则的话还要飞雷神之术干什么,干脆不停的用替身术效果不是差不多嘛。 最起码替身术的使用肯定是需要特殊忍具的,像原著里用的木头,肯定不是随手捡来的一块木头,而是忍具的一种,否则的话像在沙漠里怎么办,在比赛场上怎么办,周围只有大树怎么办,不用替身术了吗?而且每个忍村都应该有特定的替身术用忍具,大家应该还记得波之国任务里出场过的那只小白兔吧,那是雾忍用来用替身术的,其它的忍村应该也有他们自己的替身术用忍具的,木叶用的应该就是木头。 其实替身术是讲忍者的作品里常出现的一种技术,像天诛里就有空竹,而且在天诛里就是一个空竹是对应使用一个替身术的。 第八十四章 手鞠VS鹿丸 宁次愣了几秒钟,然后垂下双手,干脆的说:“我输了。” 佐助放下苦无,很快的向后退了几步,眼睛看向考官。在考官示意比赛结束之后,他向观众行了一个礼,然后很快的回到了我们这边。 宁次也慢慢的走出了比赛场地,我看见日向日足从观众席上向他迎了过来,然后两人一起消失在一扇小门后面,宁次的心结也应该在今天解开了吧。 “唉,豪门恩怨啊……”我感叹着说。 “是啊是啊,出生在大户人家可真是辛苦啊……”朝日感叹着说,她该不会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电视剧了吧。 “佐助,你的查克拉运行情况怎么样了?要不要找医疗班看一下?”小樱很关心佐助。 佐助摇摇头:“不碍事的,原本就没有封锁得很牢,刚才我用千鸟强行调动了查克拉之后就觉得差不多冲开了,再过一会儿应该就完全好了。” “是吗,那就好……” 鸣人使劲把佐助挤到一边向小樱表决心:“小樱!我等会儿也一定会漂漂亮亮的把那个葫芦干掉的!!” 小樱看起来是很想把鸣人一拳打飞的,不过这拳终究是没有打出去,她想了想,微笑着说:“好啊鸣人,你可一定要打赢,给李前辈抱仇啊。” 鸣人握紧了拳头:“好!小樱和浓眉小子你们等着,我马上就赢给你们看的,我可是将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啊!” 他到底在热血些什么啊? “在那之前……”佐助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别人的比赛呢,你先不要那么吵好不好。” “哦?”鸣人总算想起了还有这么回事,他冲着周围吵吵嚷嚷着说:“接下来是谁啊?不要浪费时间了,快点下去!” 在鸣人的大嗓门里,还夹杂着不远处传来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唉呀,催啊催的真是烦死人的,观众们都是专门来看主角表演的,像我这种配角怎么样都可以啦……” 鸣人很快找准了方向:“哈哈,是你啊鹿丸,你要加油快点打赢好让我早点上场啊……” 他可能是想以拍肩膀的方式表示一下自己的热情,不过鹿丸却因为促不急防之下被拍下了看台,在井野的尖叫声中,他以包租公的方式直挺挺的掉落到地面上。 “想不到有人比我还要性急啊……”场中突然一阵飞砂走石,旋风中央一个带砂忍护额的女孩子抗着把大扇子出现了,她把扇子往鹿丸躺的方向一指,傲然说:“那就接招吧!” “…………” 众人默。 “喂!”手鞠把扇子‘拍’的一张,大声说:“你还活着吗?” 考官显然汗了一个,他也冲着鹿丸喊道:“那边的考生,如果你再没有任何表示的话,我可要宣布你的对手获胜了。” 在大家的目光中鹿丸的头缓缓的抬起了五厘米,看了一眼之后又碰的掉了下去,耳朵比较好的人还可以听见他在不停的喃喃自语:“那女人倒是干劲十足……可是怎么又是女人啊……” 手鞠不想再忍耐了,张开的扇子在空中一挥,数道风刃如同尖刀一般朝着鹿丸旋割而去,‘轰’的一声尘土飞扬,烟尘散尽之后,已经没有了鹿丸的身影了。 “哼!跑得倒是挺快的。”手鞠将扇子收回身侧,重新确定对手的位置。 “但是身为男人,是不能输给女人的……”鹿丸踩着两把若无出现在围墙的高处,他的双手插在袋中,依旧一付悠闲的样子说:“打就打吧。” “干什么从刚才起就满口男人女人的,你该不会是歧视女性吧?”手鞠不快的说。 鹿丸的脖子一缩:“怎么会,我是坚持男女平等的。” “男女平等?”手鞠失笑,“你是从你妈那里学的吧。” “不,其实是我爸常这么说。” 大家一阵窃笑。 “废话少说,接招吧!”手鞠将扇子猛的一挥打开,露出扇子上的三个圆点。 [镰鼬] 一时间狂风大作,较近的看台上的人都不得不将手臂挡在脸上以阻挡这如同刀割般的旋风,只是风声平息砂石落地之后,依然不见了鹿丸的身影。 “切!身为男人你就只会逃跑吗?”手鞠不屑的说。 突然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的一个纵身向侧前方连续几下跳跃,在她的身后,一个尖尖细细的黑影在紧追不舍,追了十几米后,黑影似乎有些累了,好象长蛇一样嗖的一下缩了回去,手鞠看准了位置用扇子在地上划了一道深深的记号。 ‘好可惜……’我想。手鞠这次的位置要比原著里更接近围墙的阴影,又不是正面面对着鹿丸,我还指望她会来不及躲开呢,想不到她的感觉这么敏锐。 现在这么一来似乎就又回到了原著里的比赛流程中去了,手鞠看穿了影子模仿术的特性令鹿丸没法攻击到她,可她也不敢贸然接近围墙阴影的范围,结果比赛时间就这么被拖长了。 其实应该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手鞠应该有威力更大的远距离绝招的,只不过为了接下来的颠覆木叶的计划,现在不方便拿出来而已。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虽然这一场比赛的交战双方并没有变,但比赛过程肯定会和原著里不一样,因为第一场和宁次交手的并不是鸣人,场地上自然也就不会有鸣人钻出来的两个地下相通的坑,事实上,因为佐助和宁次都未用上威力较大的攻击方式,地上连比较深的凹陷都没有。 真是牵一而动全身啊,不过鹿丸那么聪明,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只是鸣人已经看得不耐烦了:“鹿丸那个笨蛋,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才能上去比赛啊……” 鸣人到时候会用什么样的打法我闭着眼睛都能数得出来:先用多重影分身,一堆鸣人上去群殴,只可惜他的体术实在太差,除了水木那个倒霉蛋以外还真没有人被他的群殴干掉过。群殴不灵怎么办?继续群殴!拖也要拖死人家!要是实在是不行呢?那就只有上狐狸了。狐狸一出,谁与争锋,接下来就是同伴们怎么把他摁倒的问题了。 以他的这种脾气如果不是有九尾的话我会直接劝他放弃成为忍者的梦想算了,至于火影嘛,我觉得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否则的话木叶总有一天会败在他手里。火影在外交上应该是政治家,在军事上应该是威慑力,绝不是动不动就喜欢上去一顿老拳的愣头青可以胜任的。 第八十五章 变故的发生 “嗯?”朝日突然出了疑惑的声音。 “怎么啦?”我问。 “我觉得奇怪……”朝日解释说,“刚才我回头的时候看见雏田好象不太舒服,因为牙就在她旁边,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可是现在再看他们已经都不在原位了。” “会不会是去医务室了?”小樱说。 “等一下,”我问朝日,“你说的刚才具体是什么时候?” 朝日手托下巴努力回想了一下,“就刚才还在打第一场,佐助和那个前辈打得最起劲的时候,所以我当时也没多想,现在无聊起来才又想起来……” 丫的,因为第一场没有鸣人那个愣头青大嚷本家分家的问题,我还以为雏田不会犯病吐血呢,没想到这是固定情节啊。我周围看了一圈,没见到什么特殊的情况,如果没意外的话,雏田和牙应该都还躺在某个无人注意的地方,一直到战斗结束也是毫无伤,不去管他们也完全无所谓。 “没什么异常,雏田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全好吧,大概是牙陪她出去休息了吧。”我说。 朝日站起来说:“那我去找找他们,像这样僵持着好无聊。” 你怎么这么会来事儿啊,果然作为观众来说还是比较喜欢看愣头青们打架是吧,其实我也觉得有点无聊了。 我叹了口气,也站起来说:“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想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无聊和新鲜空气倒是不重要,我是怕她要是真找到了雏田和牙事情就会很麻烦,搞不好她还会有危险。 “跟屁虫!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会走丢……”朝日翘起嘴巴说,不过很明显只是说说而已,她还是高高兴兴的拉着我的手往外走了。 我正要琢磨一下要怎么找条安全的路线带她转一圈就回去的时候,朝日突然‘啊’了一声放开我的手往前奔去,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心说药师兜你也不会挑好点的地方,这不是给我(还有你自己)添麻烦嘛,你这次医者父母心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多余啊。凭良心说,那个地方也不算不隐蔽,因为是位于会扬最靠边的地方被一些杂物还有几排空的座位遮挡着,既便前排的人转过头来往后看也不会看见,一般的人从旁边的走廊走过也不见得能现,只是朝日的个头比较矮,又边走边四下张望着找人,恰好就从那两个座位的间隙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雏田和牙两人。 “怎么都晕过去了?哥哥你快帮忙看看他们没事吧?” “你怎么也可以看吧,你的急救课到底是怎么上的啊?”我一边数落她一边在昏迷的两人身边蹲下来看了一下。 完全没事,甚至雏田和伤势也已经经过了很好的治疗,只要再躺上几个小时自然就会醒过来,牙则只是单纯的中了迷药而已。 “事情好象有点不对劲吧……”得知两个同学都没事之后,朝日开始动起了脑筋,“我上次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是站在比较靠前的地方,周围有很多人,所以他们应该是自己走开的,可能是雏田的身体不舒服,所以牙想带她去医务室吧,从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去医务室也确实要经过这条路,可是怎么会晕倒在这里呢……” 朝日的大眼睛转来转去:“该不会是有坏人混进来了吧……” 说的没错,我若是站在不知情者的角度的话也会同意这个说法的。 “可是,”我提醒她,“他们两个都没有受到伤害啊,而且雏田的伤还被很好治疗过,如果敌人的话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吧。” 听我这么一说,朝日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说:“越是这样就越好象有阴谋一样……” 妹子,你的直觉真是太强了点啦。 “你的想法其实也对啦,”我说,“可是现在村子里的人手很不够呢,很多重要的地方都需要守卫,我刚刚看过了,整个会场里就只有八个暗部而已,大家的工作本来就已经很繁重了,也不好随便什么没有证据的事都拿去麻烦人家吧,不如这样吧,等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把这件事向上忍老师们说说,请他们帮忙留意一下好不好。” “好啊,”朝日点头,然后看着地上的两人说:“就这样让雏田和牙躺在这里也不好吧,我们先把他们送去休息室,然后再去找老师们吧。” 我先帮着朝日把雏田扶起来,然后抱起来了牙,刚刚直起身子一抬头,冷不丁的和坐得很靠后的一个戴着狐狸面具裹着严严实实的斗蓬的人对了一下眼,虽然是隔着从外面一侧什么都看不到的面具,我还是感到了一股凛然的杀气稍纵而逝。 真是糟糕。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比赛还能接着比下去吗? 当我现那暗部打扮的人看了我们这边一眼之后便立刻低下头开始结印的时候,便知道事情看来还真的是不可挽回了,老兄你绝对是反应过度了啦,就因为你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回头,我那么多的口舌都白费了。 我连忙拉了正准备往休息室方向走的朝日。 “干嘛拉我?”朝日不满的说。 “小心幻术!”我一边说一边重新把牙放回地上,这个地方很安全,他们保准能一觉睡到自然醒。 说话之间,无数洁白的羽毛已经纷纷扬扬的从半空飘落,羽毛过处,人们都应声而倒。这时朝日已经小心的把雏田放回了原地,她的双手结印,说了一声‘解!’,然后抬起头来看我。 “做的不错。”我称赞她说,“我现在得去瞧瞧情况,你暂时守在这里看着他们,行吗?” “行!”朝日点头。 于是我便不再耽搁,抬头看向整个会场的最高处。 事实上我是到了会场以后才觉原计划有问题的,那个屋顶是会场最高的建筑,特别显眼,我要是贸然往上面跳会被当成苍蝇拍下来的,后来也一起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偷偷往上溜,本来还想等鸣人和我爱罗开打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过去以后再试试的。现在看到蛇叔挟持着三代爷爷跳上去,不远处的四人组向着屋顶的四个角飞掠过来也快到了,我着急了,抓了一把起爆符捆在苦无上朝最上面那层的柱子扔了过去。 ‘轰隆隆’一阵巨响,那根柱子所支持的那一部分屋顶塌了,四人组中的一个刚站好位置双手开始结印便冷不防脚下一空掉了下去,这个的反应也不慢,一个翻身用脚尖勾住塌方处的边缘又马上翻了回来。可是回来了又能怎么办呢,他们布阵要求占据平行的四个角,而现在其中的一个角已经不存在了。 四人组交换了一下眼神,那边的三人迅的朝旁边移动了一点距离,就又拼成了一个准确的长方形。 只不过这么一来,耽搁的时间就长了一点,我趁机翻了上去,同时感到还有一个人也跟着上来了,后面的人还想接着上,只可惜来不及了,四紫炎阵动像一个巨大的盒子一样扣在了屋顶上。 我松了口气,要不怎么说计划总是跟不上变化呢,我临时起意的效果也不是很差嘛,连帮忙的也能捎带进来。我看了看周围想知道是谁进来了,向两旁一张望之后我不禁一呆。 “阿斯玛先生,你怎么来啊?” 猿飞阿斯玛眼睛紧盯着大蛇丸说:“老头子这里吃紧,我忍不住就跟着上来了……” 我呆若木鸡,你们父子天性是很好啦,可是你现在既然进来了一时半会儿可是出不去了啊,等会儿小鬼们那边可怎么办啊,鹿丸可得等着你救急呢。我再一想,好象也不太对,原著中小鬼们是出去追我爱罗他们的,可是这次我爱罗还没有下场比赛,当然也就没有失控,照这么说就不会生逃离木叶的这回事,因为砂忍将他派来不就是为了让他在颠覆木叶的计划中挥作用嘛。 我有些头疼了,怎么麻烦的事这么多啊,算了,还是专注于眼前吧,不把蛇叔的事解决掉大家都好不了。 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站在屋顶中央的两人身上。 =============================== 七天长假可算是结束了,我觉得我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了,从今天起又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可真是太好了啊。 第八十六章 在屋顶上开战 “那个……我们就在旁边看着没问题吗?阿斯玛先生你刚刚不是说你是进来帮忙的……”我一脸无奈的看着三代爷爷和蛇叔絮絮叨叨的说着生存与毁灭的话题,心说你们的紧张感也未免太弱了一点,眼下的情况是谁能站着出去就能对已方人马给予巨大的心理优势,这对于战局是至关重要的吧,虽然你们算起来都是圣斗士的后辈,可也不用这方面也学习他们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也明白这段对话双方是非说不可。三代爷爷对于他心爱的弟子总是难以彻底狠下心来,结果他的心软如今却对他最爱的木叶形成了那么大的威胁,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除掉这个祸害了。而蛇叔的意思则是他在同过去做最后的了断,他的过去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莫过于木叶和老师,现在他准备把这两件事物统统毁灭和埋葬掉,不可否认他对于木叶是有爱的,我不禁猜测万一这次木叶真的被他毁掉的话也许他会计划把他的音忍村搬到这儿来重建也说不定。 我估计着猿飞阿斯玛对他的老头子的心情也有所了解,所以才没打岔,虽然他们的关系似乎是有问题,但毕竟是父子不是吗。 就在刚才外面的暗部尝试过了各种办法证实了这个四紫炎阵无法凭外力从外部打破,我们也在阵法里面试了一下,结果当然是不行,我自然是没有傻到表现出我早就知道这一点的样子,所以也试着攻击了几下。 随着三代爷爷的一个[手里剑影分身之术],手里剑如飞蝗一般扑天盖地的朝大蛇丸飞去。 我站着没动,不可否认我现在的心情是既着迷又不免有些困惑,着迷是因为虽然我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很久,却还从来没有像这样级别的强者之间的忍术大战,困惑则是由于身临其境让我对老爷子为什么要用这一招来作为战斗的开始感到不解,手里剑影分身是很高级的忍术没错,但是暗器毕竟是暗器,只有在偷袭的时候才能挥最大的作用,像现在这种面对着面互相戒备的状态,用出来压根碰不到大蛇丸的一根毫毛,不要说蛇叔,就是从小强们里随便抽出一个人来也不至于中招,老头子他……该不会是还在想要蛇叔知难而退吧。 大蛇丸当然不会中招,我也早知道他会如何应对。 [通灵之术·秽土转生] 一个棺材升起来挡在了大蛇丸面前,大大的‘初’字写在棺材正中央,然后又是另一个,这次上面的字是‘二’,两个棺材像两扇闭合的门一样挡住了所有的手里剑,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被钉得好象马蜂窝一样。 三代爷爷的脸色很不好看,大概见多识广的他已经明白那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我的脸色估计也很不好看,既使是时间也始终没法让我真正适应这种土葬时代的特有物品,尤其是倭国的棺材盖上要在死人的头的部位做一个好象橱门一样的开口,难免让我有一种阴森森的联想,更何况等会儿里面还要走出货真价实的死人呢。 我不想要再拖下去了:“阿斯玛先生,你要是再不动手的话那还不如刚才不要进来呢!” 急切的说完之后,我迅的在屋顶面上一按。 [通灵之术] 一阵烟雾过后,背脊已经差不多有我的肩膀那么高的野猪出现在屋顶上,我和宠物之间自然有可以不用说出口的交流方式,胖胖甫一出现便直接开起了[冲锋],将两根坚如钢铁的獠牙对准了两口棺材直直冲了过去,一路上只见瓦片翻飞,椽子断裂,大梁嘎吱嘎吱作响,这房顶可能是多亏了四紫炎阵的支撑才免于当场倒塌的命运。将屋顶作为战场面积本来就不可能太大,由于四人组的位置作了一些调整,所以这次的战场要比原著里还要小上几分。 我这么干是因为即使我可以接爱圣斗士式的感情交流,可也绝对不能忍受圣斗士式的招式说明,更何况这说明我早就已经看过一遍了。至于为什么让宠物去,一是胖胖开起[冲锋]的话度要比我快,二是我还是不想靠近那种东西。 要说大蛇丸果然是个人物,他不受潜规则的约束,没有试图去解释一番这一招的来历和使用方法,而是直接一开棺材门,同时拿出两张写得密密麻麻的咒符往两个死人脑袋上一拍。 蛇叔的动作不可谓不快,而且他在胖胖刚迈开脚步的时候就先知先觉的开始干了,也多亏如此他才能赶在胖胖把棺材顶翻之前完成了秽土传生的整个过程,只听见咔啦啦一阵木头碎裂的声音,两条直挺挺的人影连同大块的碎木头一起飞起半空,然后又同样直挺挺可又偏偏很稳的落在屋顶上,然后目标明确的面向了三代爷爷。 我赶紧在胖胖还没撞上四紫炎阵的阵壁的时候把它收了回去。 “嗯,那是……”阿斯玛握紧了他的飞燕。 “我知道,那是死人。”我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我是说……” “是初代火影大人和二代火影大人对吧,”我还是打断了他,“我认识字啊,刚才的棺材上不是写得挺清楚的嘛。阿斯玛先生,不如我来拖住那个变态,你去帮老爷爷,这样刚好二对二,死人就是死人,肯定没有真的火影大人那么难对付的,等你们解决了再来帮我吧。” 阿斯玛看来不太放心:“还是我来……” “不要!”我斩钉截铁的说,“我最讨厌死人!” 阿斯玛似乎汗了一个,但是时间已经不容他再争辩了,两位火影已经起了进攻,三代爷爷也招出了猿魔,他决定信任我一回,握紧武器一跃向前加入了战团。 他们那里打得激烈,木遁、火遁、水遁、土遁满天乱飞,我当年就一直很怀疑在位于半空的房顶他们究竟是怎么施展出那么多的大型忍术的,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四紫炎阵的功劳,我几乎可以肯定等到四人组把阵一撤这地方准得倒塌。 虽然我刚才是那么说的,但我完全没打算等他们打完了再来帮我,因为除了不让三代爷爷死掉和把草雉剑a来这两个既定任务之外,为了小佐助我还有一件一定要做的事,那就是把蛇叔给搞残了----不管哪个部位----最好当然还是双手,因为大蛇丸最擅长的就是各种禁术,不能结印的话对他来说绝对是致命伤,回去以后他肯定要立刻换一个身体的。 要达到这个目的这整件事就得我一个人来,不能让别人插手。原因在于这三件事是环环相扣的,因为不能让三代爷爷死掉所以不能让他用尸鬼封尽,而没有尸鬼封尽那搞残蛇叔的工作就得我来干,至于a草雉剑和废掉蛇叔的手……在我的计划里是可以同时做到的。 如果一切能顺利的话…… ====================== 今天这回我懒得翻书,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请无视好了。过年上来忙得很,没法写太多。 ====================== 过好年回来上班以后就现讨论区没人了,说话的都是骂人的,大笑,以前看文的时候老看到作者在抱怨骂人的人太多,还有好多说是因此而tj的,我还想还好我这边没什么人骂呢,呵呵,反正我又不是刚出来混的小毛头,我这辈子挨过的骂比这些厉害得多了,就是当着面劈头盖脸破口大骂的也记不清有多少,我想要说一句的就是我写文确实是不打草稿随手乱写的,我就是写着玩儿想到哪儿写哪儿的,我是要你钱了还是怎么地,要是想看结构严谨的你完全可以去看世界名著嘛,新华书店里不是很多嘛,那儿也不要钱,我也常去逛蹭书看的。 第八十七章 疯狂的赌注 大蛇丸看也没看正在激斗中的四人,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关心还是自有办法眼观四路,反正他现在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说:“我在想,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拖住我?” 从大蛇丸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着很明显的笑意,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屑,我可以理解那是为什么。几年以前还在医院的时候我曾经和药师兜来往很密切过,以兜的聪明自然可以把我当时的实力看得清清楚楚,我的演技也没有强到可以无时无刻保持伪装的地步。问题是我当时的实力确实说不上太强,三十级以前非但数据不突出没什么实用的技能,而且也没有好装备。后来他也曾时不时有意无意的跑来试探一下,那个时候因为接触的不深,要伪装起来就容易得多了,虽然我不是特别的偏好装孙子,但是如果能算计一下聪明人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兜的看法自然能够传在大蛇丸那里,而蛇叔本身的特点又能加深这种看法,因为他是个忍术型的忍者,偏好研究各种消耗量大的禁术,因此查克拉量这个数据在他眼里就会更重要些,而我的查克拉量因为职业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多,这也是为什么四紫炎阵中多了两个人他还会实施原计划的原因----因为他自信能应付得了。 既然有这个先决条件,那么我的计划实施起来就容易得多了。 我笑了笑:“其实我刚才说要拖住你完全是客套话,你不相信我其实是能干掉你的吗?” 大蛇丸大笑起来----是真的大笑,我看得出来。 “看来你是打算用说话来拖延时间,你觉得我会上当吗?” 我认真的说:“你会的,一定会的!” “哦?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因为你太天真。” “你说什么?”这个回答肯定大出大蛇丸的意料,所以他不笑了。 “就因为你天真,所以……”说实话我倒是挺喜欢他的这种反应的,感觉特真实,“所以明明刚才在下面的时候有的是机会偷袭杀死火影大人却偏偏不肯动手,非要跑到这么个戏台上来布置下结界居然还没带任何帮手,而且还用上一看就知道消耗大得要命的术………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在忍术上打败你的老师嘛。” “这么说你知道这个术?” “不知道,我瞎猜的,不过我想你在这儿陪我说了那么多的废话总不至于是在配合我吧,难道不是为了趁机恢复一下查克拉吗。忍术有时候很麻烦,消耗小的威力太小,威力大的消耗也太大,你说是不是啊?” “哈哈,听你的话似乎你不喜欢用忍术?” “不是不喜欢,而不是愿意过于依赖忍术,”我承认,“以前有个朋友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没有办法做到一招制敌的话,那最好的策略就莫过于攻击对方的根本,那些部位通常不是要害,因此没那么难攻击到,但是效果却会很好。” “打个比方吧……”我侧了一下身,一个火球从我脑袋边上飞过烤焦了几根头:“要是对手是个剑术很厉害的高手的话可以想法子弄伤他的脚,因为施展刀法往往非常依赖步法的配合;同样的道理,要是遇上忍术高手呢……我想这很明显吧。” 我瞄了一眼那双白晰修长的双手,心说铺垫的话终于快要说完了,按常理来说我不应该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但是我刚才突然觉得照实说效果可能会更好,因为对方可不是个可以按常理来推论的人。而且就这么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居然是件感觉很痛快的事,我想当年曹大可能就是在这种心情的驱使下说出那句‘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的,尽管很多年以后,大多数人----可能也包括他自己----都觉得当年就应该把那卖草鞋的偷偷干掉,然后伪装成凶杀、情杀、事故死、入室抢劫杀人什么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想任何能听到我们对话的人都会相信我的目的完全就是拖延时间,当然也包括当事人之一的大蛇丸。 我再不去注意另一边的战团,而是走上了两步,缓缓的抽出了我的红海。既然铺垫已经做到,就到了正式开演的时候了,事实上时间容不得再拖下去,既然三代爷爷一个人都可以解决掉两个傀儡,现在当然更可以,而且只会更快。 “大蛇丸先生,既然咱们都已经说废话说到现在了,不动一下手似乎也不太好,搞不好人家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交情呢。我也不指望消耗你的查克拉,不如请你来看一下我的刀法吧,也许我真的有机会把你干掉呢……” 大概是我故意摆出来的认真表情起了效果,大蛇丸有些失笑的说:“看你这个小辈居然能为老家伙那么拼命,我倒还真有兴趣领教一下呢。” 说完他的手一伸,从一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蛇口中抽出了一把长刀,还拿在手中好整以暇挥动了一下。 想不到这么容易,我心里一阵兴奋,本来我没有把握没到真正面对三代爷爷的时候蛇叔会不会把草雉剑给拿出来,要是不行的话还真得多费点手脚呢。 在兴奋的心情驱使之下,我向前跨了一步挥刀起了进攻,我是算准了大蛇丸是不会在我这里用忍术浪费查克拉的,刚才的秽土转生的消耗绝对不小,他还盘算着等会儿要和三代爷爷拼忍术呢。而比体术我可不怕他,这些年来我增长的最多的就是敏捷,所影响到的不只是出手度,而且还有灵敏度和技巧。 因此最大的可能性是他会用锋利无比的草雉剑来直接压制我,到时候便是我的机会,我的计划说起来确实有点疯狂,但是要达成那么苛刻的条件,不疯狂一些怎么行呢?前面我不断的示弱和用语言引导只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小瞧我,让我有机会靠近,否则若是他拿出罗生门或万蛇阵之类的,再想靠近就有困难了。 我越打越兴奋起来,仿佛是为了印证我前面所说的话,每一刀都绕过草雉剑直奔大蛇丸的手臂和肩膀,很多年以前我就看了无数的武侠小说,小说里都告诉我们,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现在我的高敏捷完全可以支持我做到这一点,只是我完全不敢和草雉剑正面碰撞,不是我力量不够,我的力量现在也不算低,而是我心疼我的刀。 大蛇丸终于不耐烦了,因为眼看着另一边都快要打完了,他一挥手之间一条蛇缠住了我的手臂,草雉剑乘着这个空档直刺向我的胸口。 我笑了一下,以我的度这一剑我并不是躲不开,可是我又不能完全躲开,关键就在这里,我在身子往旁边一偏,紧跟着肩膀一凉,草雉剑从我左边的锁骨中间穿了过去。 事情还没有完,与此同时我一直空着的左手射出了今天唯一的一枝箭,还是我最喜欢用的[震荡射击]。 不管多么强的高手,在把刀刺入对手身体的一瞬间总是肯定会有空隙的,所以这一下他绝对不可能躲得开,尽管挥作用的时间不会太长,不过一到两秒钟时间足够了。这个时候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试着砍砍他的脖子,不过他还不能死,我也可以直接砍掉他的手,可是这么做还不够,我还想要完全另一件事,那就是维持剧情的原本路线,也就是要让大蛇丸去找纲手,只有这样情节才能顺理成章的照我的记忆走下去,为了完成这个目标,我不但要废了他的手,而且还要造成灵魂损伤,最起码是类似灵魂损伤的效果,即使只有一只手也没关系。 我要在震荡射击挥作用的短暂时间里完成一切。 我觉得我的血液都已经沸腾起来了,我把身体向前一靠,细长的剑身从我的骨头之间吱吱的滑了过去,这时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几乎到了面对面的程度。与此同时我把手里的刀往回一收,在我自己的腹部纵线划出了一条破口,然后把刀一丢,抓住了那只没有握草雉剑的左手,把那些尖利的指甲对准了破口处用尽全力的一按,整只手都滑进了伤口直至手腕。 尖利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不知道外面那些看到整个过程的人究竟是什么想法,他们大概会认为我疯了吧,事实上我也完全同意他们的看法。 我抬起了头,脸上已经溅满了从我自己的血,但我脸上的笑容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灿烂。 “我赢了!” 我说。 然后眼前的景象一阵扭曲。 =================================== 先谢谢大家在讨论区对我的鼓励了,因为这几天才忙,实在是没有办法一一回复,在这里向支持我的朋友表现感谢了。 今天真的精神错乱的一天,我从早上八点半上班坐下以后除了吃中饭就没站起来过,也不知道该死的过年是谁明的,过年上来堆积下来的活儿还不是得我来干嘛,明天估计还得接着忙,白天如果来不及的话就还得晚上了。 第八十八章 最后的意外 昨天本来应该是一口气写完的,不过时间实在是不够,来不及了。其实很容易想到吧,炉石本来就是空间物品不是吗。 ps:不是逃跑!绝对不是! ==================== 视线所及之处的景物瞬间扭曲变形然后破裂成无数碎片消失掉,几秒钟之后又重新出现,并且拼凑出了全新的景象,昏暗、阴沉、仿如垂死的日光低垂的窗帘缝隙中射入,天已经快黑了。我确认了一下不远处的那个颜色诡异的大方块之后,靠在墙上先喘了口气。说句不好意思的话,其实我一直晕炉石来着。不但晕炉石,我还晕替身术,除了我自己的两条腿之外,几乎任何能带我移动的东西多多少少我都有点晕。 事前我曾经考虑过好几个设置炉石回程点的地方,太近了不安全,很可能会被卷入到混战里,太远了的话则要远离战场,看不到行势展我心里不踏实。最后我选择的地方是医院的一个从以前就没什么人去的杂物室,安静,安全,若是需要药品的话也方便,而且窗口还正对着会场的方向。 正在喘气的工夫,我突然想起刚才匆匆忙忙似乎是忘记提醒大蛇丸有关尸鬼封尽的事了,要是干了这么多还是让三代爷爷把最终奥义给用出来,那我还真是不知道该向谁哭去。只希望大蛇丸在看清楚他自己身体的状况后能主动的知难而退才好,他现在可是只剩下一只手了,蛇叔应该是不会单手结印的吧,我记得好象是不会。 “还是快把这档子讨厌的事结束掉吧!!” 我突然把话大声的说出了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我是在让自己鼓起勇气来,因为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个对我来说相当困难的事,也是最后的工作。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把手指插入我腹部切口,抓住那在伤口边缘齐齐断开的残肢用力一拉,随着一声持续了有一秒钟的讨厌的湿漉漉的声音,断手被拔了出来,断口处在手腕上方约两厘米的地方。接下来又咬紧牙关把草雉剑拔出来之后,我觉得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于是我就在地上一屁股坐下了。 自从当年一拿到炉石开始,我就本着科学的精神进行了研究,具体的说就是做实验,很多的实验。先要确认的是除了我本人的身体之外,炉石究竟能同时带走哪些事物。 这些事物包括: 一、身上穿着的所有衣物; 二、佩带的所有武器; 三、手中拿着的武器; 四、饰; 五、背包及其中的一切物品; 这么说来似乎已经很全面了,凡是需要的东西一样也不会落下,但是只是对于炉石的初始作用而言的,而我要做的可不止这些。 于是实验还得接着做下去: 握在别人手中的武器就有些问题,哪怕我用手抓住刀身也不行,只要对方不松手,炉石就不会将这件武器带走,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当这件武器刺入我的身体的时候炉石才会将其默认为属于我的东西,哪怕它还握在别人的手中也是一样。 有生命的物体的情况要更复杂些,无论是我握着、抱着,或是其它任何我想的到的方式都不行,要让炉石产生作用只能采用和别人手中的武器一样的方法,而且不是整个带走,只是带走处于我身体内部的那一部分,由于空间的变动,这一部分就会被截断。我拿小动物作过实验,确认了那一部分肢体会受到正常的医疗手段难以治愈的损伤,尽管我也不能完全肯定那就是灵魂损伤吧,但我觉得可以赌一赌。 之所以会选择腹部,是因为那是人体脂肪堆积最多的部位,肌肉组织也相当厚,我的那一刀看起来虽然挺吓人,实际上是斜着划开皮肤表层的,也就是说只是划破了皮并把手塞进了表皮下面,并没有穿透到腹腔里,因此不会有任何危险,皮肤和肌肉受到的撕裂很容易就可以治好,花不了多少时间。 当我差不多将最深的几个伤口治疗完毕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阵轰响,我向窗外看去现四紫炎阵不见了,应该是大蛇丸终于决定要撤退。而且不出我所料,那个倒霉的屋顶塌了,不巧正在下面的人都是走避不迭。 这次进攻方大势已去,照理说我也可以下去转一圈了,我还能打,唯一出的问题是自从挨了那一剑后我的状态栏就出现了诅咒状态,草雉剑毕竟名声在外,绝不光只是锋利而已,有些副作用也在意料之中,我也不知道这状态究竟是何种性质的,这也是我要尽力继续剧情把纲手大姐找回来的原因。只是除了感觉有些虚弱以外,还没觉有什么其它的影响,只好先不去管它。 但我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的任务奖励在哪里?三代爷爷那个任务的奖励品可以先不急,因为战事还没有真正结束,可能要到完全平静下来才能算任务成功,但草雉剑我可是已经a来了啊。 把身上的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打开忍具包往外倒,连封印卷轴都打开来看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这回我可真是傻了眼了,系统可没赖过我东西啊,难道说我还有什么包包刚才掉在那边屋顶上了吗?我还没得老年痴呆呢,绝对没有! 我托着下巴试图回想在游戏里雕文的样子,物品画面里的各种雕文其实都是一个样,大约是好象麻将牌的一块小白板上绘咒文样的花纹,问题是现在类似的东西根本没有出现。这时我想到了陷阱技能,游戏里的陷阱是什么样的呢?是一个野兽夹子摊在地上,系统也没给我夹子是吧,它给我的是咒文。 也许……可能……我抬起双手,戈隆追猎者护手是半封闭的护手,手背和手指的关节都被皮革和金属包裹起来,我很快的解开系带,把两只护手都脱了下来。左手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右手的手背上却非常突兀的浮现出一个青黑色的咒文图案,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图案和冰霜陷阱的咒文图形有些相像,可又不是完全相同。最奇特的是图案看起来并非像纹上去的一样从皮肤下面透出颜色,而是好象凝固在那里一样,我相信既使把我的手背削掉一层皮,咒文还是会牢牢的待在同样的位置。 我只看了不到半分钟就把护手戴了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听到外面的人声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估计能跑的已经都跑光了,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失去活动能力,木叶已经重新找回了主动,在人群人我还撇到了一眼好象是三代爷爷的身影,老爷爷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俗话说其它的事都可以争先,只有送死大可不必抢着上啊。 外面的战事果然已经大体结束,医疗班抬着担架在四处救治伤员,剩下的还没躺到地上的忍者们很多都往比赛会场聚集,因为三代爷爷现在正在那里,我抬脚从窗户里跳下,也跟了过去。 看着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以及作为背景的残垣断壁,我暗暗的盘算这次木叶的损失和原著比起来到底怎么样,死伤了有多少人。 然后问题就自然而然出现了。 “朝日呢……还有佐助,鸣人和小樱……他们在哪里??” 我茫然四顾,不知所措的说着,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向谁问。既然我爱罗没有下场比赛更没有出现失控的迹象,那么也不会出现被带离木叶的剧情,既然如此,孩子们又到底是去了哪里?原著中救了他们的阿斯玛这次可是出现在了四紫炎阵之中啊! 不知是谁在旁边回答了我的问题,虽然简略了点。 “他们出村了……去追逃跑的砂忍……” 我这回是真正的被打击到了。 真的。 第八十九章 怒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怎么会出村的,谁能告诉我??”我急切的诉求着。 我大概错过了很多事,遗漏了更多的事,还有些事可能是我本应该想到却偏偏没能想到,我现在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只想知道到底生了些什么。 起初大家都沉默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现在的表现很失常,可我已经不在乎了。然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声音来自我的左侧,我很快的转过身,表情茫然的看着他。这是个外表看来快到中年的人,我以前见过好几次,但没有说过话,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不必太过担心,”那人的语调呆板,仿佛他是在试图安慰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已经有人出去接应了……” “我说告诉我经过!”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如果哪一天我得了绝症的话我也希望别人能对我实话实说,一个人只有知道自己要死,才能做得到好好的活着。 很快我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大致经过,问题是出在佐助身上,似乎是历史在关键的地方转了一个圈之后又绕了回来。变故刚生了的时候佐助并没有中幻术,虽然他本身并不擅长这个,但是只要是宇智波家的人对于幻术应该都不陌生,他在第一时间解开了幻术,把昏倒的鸣人留给同样没中幻术的小樱处理之后,他跳下去加入了战场,不偏不巧的正碰上了已经开始按计划行动的砂忍三姐弟,我爱罗动手的时候手鞠和堪手郎不敢打岔,因此情况很快就演变成了原著里最后一场比赛的翻版,只是开始和结束得更快更干脆,因为我曾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佐助可以用什么方法打破砂之防御,因此实际上是他用千鸟偷袭了我爱罗。 结果便是:我爱罗受伤之后精神失控,不敢冒险的马基打断了他们的交手并临时决定我爱罗给送出去,并把佐助阻挡住让三人在一些砂忍的掩护下突围而出。再往后生的事和原来差不多,佐助一路追了下去,卡卡西让鸣人他们去把他找回来。不同的是这回鹿丸没有装死,在人群之中配合着大家一起装死是一回事儿,在赛场当中那么空荡荡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他可没那么傻。最让人头痛的要数朝日,她原本听我的话在后面好好的守着雏田和牙,但当她现鸣人他们被了任务要出去之后就坐不住了,结果她就用暴力弄醒了牙,把雏田郑重的交给他照顾之后便一路追了下去。牙本来也想跟去,只是一来雏田不能没人看着,二来他刚刚醒过来腿还有点软,于是只得作罢。 以上是我从好几个人的描述中拼凑起来的比较完整的情况,其中朝日的事是牙告诉我的,听完之后我有些怔,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佐助他是怎么回事……有人命令他去追吗?”我大声的问,然而没有人回答我。 我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现了要找的目标。 “不知火玄间!是你让佐助去追砂忍村的那几个下忍的吗?” “为什么把矛头对准我啊?”玄间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第一场比完后他不是早就下场了嘛,再后来我压根就没见过他,怎么会叫他去追什么人。” 你确实叫了,虽然那是在另一个位面生的事…… “那还有没有人!”我环顾四周,“有没有人让他去追的!” 没有人回答,一片沉默。 我再也按捺不住,不知为何今天我的火气好象特别的大些,反正我是跳过去指着卡卡西的鼻子大骂了起来: “旗木卡卡西,你是个混蛋!你是个偏心眼儿你知不知道!他宇智波佐助愿意找死你就让他去死好了,他没有命令无故出村死了活该!你要去找他……你要去找他你不会自己去啊,就宇智波佐助重要你其他学生就不重要吗,最起码你得跟去吧。别跟我说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忍者了之类的鬼话,哄小孩子的话你多大年纪了你真信啊你?否则的话还要你们领队老师干什么,你吃干饭的啊!” 我停下来喘了口气,周围的人本来就挺沉默的,现在更是鸦雀无声,估计他们还真是被镇住了,木叶从本质上来说是个很文明的地方,有些人可能还没见过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破口大骂的。 说句实话,我其实不是在生卡卡西的气,我气的佐助,一想到这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要是真是想要跑路而出村那倒是无所谓了,这个不是我能管的,但他现在这算什么?村子里还一片混乱,两个同伴一个还躺着一个是女孩子,难道他就是为了分个强弱胜负一路追赶忘了跑到什么地方了?原著里生的事情已经够悱夷所思了,而现在的事很明显已经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原著中卡卡西让鸣人小樱他们去带回佐助这件事,虽然有些过于危险但是于情于理也还说的过去,问题出在不知火玄间叫佐助去追赶我爱罗这件事上,简直是莫名其妙。去追他们干什么?村子现在正是内外交困的时候,任何人手哪怕是个下忍都是有用的,更何况佐助的实力绝对出下忍的水准。要说让他去追,就算追到了又能怎么样?不能怎么样是吧。而且佐助他已经被大蛇丸一伙给盯上了,这件事村里的上忍或多或少心里应该都有点数吧,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去呢。 现在就更好,没人让他去,他自己就跑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卡卡西才算是接上了我的话,估计他是在考虑怎么说才能不刺激到我:“你先别急,刚才阿斯玛他们已经随后赶上去了,时间相隔得也不长,肯定能及时追上的。对方也只是三个下忍而已,不至于会出什么危险的。” 我真是哭笑不得,这算是在安慰我吗,是下忍又能说明什么啊,大蛇丸不也是装成下忍混考试的嘛。 “那个啊……那个背葫芦的小孩有古怪啊,他不是普通的下忍。”我只能这么说。 “佐助也不是普通的下忍啊……再加上其它的孩子,他们有能力解决的。” 这个时候,好巧不好人群里不知是谁附合了一声。 “是啊,那可是宇智波家的血统呢!” 怎么又来了,我刚刚有点平息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整天血统血统的,你们不烦人啊!宇智波家的血统又怎么了,我还有我家的血统,你还有你爸的血统呢!你们这些人在想什么谁不知道啊,你们就觉得宇智波的血统好,只要生在他家怎么都厉害是不是?他们傻的啊,把别人的努力都当成什么了啊!” 有一只手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五月……” 我猛的闪开:“别烦我!” 话说出口我才反应过来不妥,刚才说话的好象是三代爷爷。 我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三代爷爷,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又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可是他脸上仍然挂着慈祥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充满了忧虑。他的一只手还半举着,那是刚才放在我的肩上的,还没来得及放下,那只手上赫然沾着不少新鲜的血迹。 我茫然的转头看自己的左肩,就在不到半个小时以前我已经治疗完毕的伤口不知何时又流血了,细细的血流好象渗水的水笼头一样缓慢但是坚定的往外流着。 这是因为那该死的诅咒吗?我想。 第九十章 遥 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大家看我的眼神会有点复杂,说话又都那么小心翼翼了,他们大概是以为我连伤都不去治疗就跑来找孩子们,结果却听到这么一个消息,精神上激动一些也可以理解值得同情的吧。 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 我很快就把视线从流血的肩上移开,我并不惧怕诅咒,特殊的身体决定了任何负面状态在我这里都不是永久性的,时候一到自然就会消失。就拿中毒来说吧,即使我不去解毒一直抗着,只要时效过了也能自行解开----当然,这段时间会有点长,在此期间还是得持续回血以免血被扣空,否则的话可真的要毒身亡了。 不过问题也正是在于这一段说不上究竟有多长的时间,在游戏中负面状态的持续时间几分几秒都是写明的,但在这里没有,也就是说我知道诅咒肯定能消失,但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若是一年半载该怎么办。因此我越想越觉得之前基本维持住了剧情的展实在是明智的选择,有机会的话一定得请纲手大姐看看。 至于眼下,除了有些虚弱和脱力之外倒是没有其它更糟糕的感觉,只是火气一旦平息下来之后就真觉得有些累了,想到这里我一声不响的扭头便走。 “你去哪里?”有人在背后问我。 “去睡一觉,我很累了。”小鬼们那边就随他们去吧,反正现在要管也晚了,既然已经有人去接应,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那你……是不是先去趟医院比较好?” “那我去医院睡好了,”我转过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对了,大蛇丸那把刀我忘在医院二楼的储藏室里了,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就去找来看看吧。” 医院里现在和马蜂窝实在是很像,整个就是一锅粥的状况,呼痛声、喊叫声、来找人的询问声以及医护人员的训斥声----这里的白衣天使普遍比较豪放,患者若是不配合的话他们可是会训人的,各种声音汇合在一起,形成了如同菜市场一般的热闹场景。我径自穿过了拥护的接待大厅,这边的工作人员已经够忙的了,没必要再去麻烦他们,我自己找了些医疗绷带把肩上的伤口重新作了处理,然后便去找了个没人的房间,可能真的很累了吧,才数到第五只羊的时候我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这是个好天气,阳光晒得热哄哄的,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不想却一眼看见旁边一张清丽的面孔。 遥正大喇喇的坐在床头柜上,看见我醒了便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早啊。” 我揉了揉涩的眼睛:“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进来的时候可没登记。” “你还说呢,”遥仰头无声的大笑,“医院给这个房间分配了伤员,等把人推进来才现已经先被你占走了。” “是吗?”我赶紧准备爬起来,“床位还够不够,不够的话让他们到这里来。” 遥伸手阻止我:“你还是继续躺会儿吧,大多数人治疗完毕就回家了,只有重伤员还留在医院。” “哦,那就好……对了遥你还是坐在床沿上吧,医院的床头柜质量都不太好,你这么坐有可能会塌的。” 遥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床头柜上下来,然后我们之间的话题就好象断了。 “昨天……我一直在会场上,看见你了呢。”她说。 “呵呵,很难看吧,”我举起手来放在额头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现在也觉得昨天的表现太糟糕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 “怎么会呢,小五你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嘛。因为你平时表现在外的性格太好,遇到事情往往既不生气也不去责怪别人,所以一旦受到打击,你用来保护自己的外壳崩溃以后,脾气就会特别坏些。我是你的老朋友了,不会连这点也不清楚吧。” 遥若有所思的说着:“其实你不用这么压抑也没关系,你有很多朋友,大家都很喜欢你,所以……有想法的时候完全可以当面说出来啊。” 我用手遮着眼睛,有好一会儿没有回答,遥她太过聪明,而我们认识的时间又太长,只是她虽然了解我,却是不能够理解和认同我,她是个阳光的人,可我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别人,都那么急切的需求着别人的喜爱、认同和支持,正因为有了这种相互的爱,世界才会存在,我们才能更坚强。但是有些情感只有孤独才能帮助找回,有些秘密只有自己才能分享,如果我感到难过,我只会抬起头说一句‘今天的天气可真好’之类的。 “你在想什么?”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拿开手朝着她微笑,“我在想,你太了解我了,所以,你是绝不会爱上我的。” 遥笑了,是那种真正的灿烂笑容,“你的说法真奇怪。” “也许吧,”我看向窗外,“没有人是因为了解而相爱,让人产生爱情的永远只能是美好的幻想,而现实永远的丑陋的……这也是理性的人很难爱上别人的原因。” 遥轻声问:“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不,我只是在说事实。” 她摇了摇头:“你说的对,我确实不会爱上你。不过我仍然喜欢你,希望我们永远都能朋友。” 我向她微笑:“我知道,比起爱情我更喜欢现在这样,我们永远是朋友。如果你爱上我的话,你肯定会非常失望的。” “怎么说?” “比如说,如果我们住到一起,你就会现我不喜欢洗澡,死也不愿意戴帽子,睡觉时爱让猫钻进被子里一起睡,吃饭时如果临时走开一下会顺手把筷子插在饭上,闹矛盾时会干脆离家出走……嗯,还有很多很多啦,然后我们就会吵架,为很多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最后很可能就过不下去了。” 我才没说几句遥就已经笑开了,用手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这么老实……”好半天她才说出这么一句。 我也陪着她一起笑。 “我这次来找你其实是有事的,有两件。”笑完了之后,她站起来郑重的说。 看她的样子我也严肃起来。 “我听着呢,你说吧。” “第一件是公事,今天下午二点在慰灵碑前进行悼念死难者的仪式,他们让我来找你通知一下,你只要还爬得起来,就记得按时过去。” “这个我明白了,另一件事呢?”我点点头表示知道。 原著里的这件事是事件生的两天以后才进行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原著里慰灵碑下面还摆着三代爷爷的放大照片呢,周围全是花,大伙儿看得都哭了。 “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昨天晚些时候孩子们都已经回来了,一个没少,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昨晚他们是在医院里过得夜,不过检查之后都没什么大碍,今天就可以全回去了,你等会儿去慰灵碑的时候把他们全带上一起过去好了。” “没事就好。”我确实是松了一口气。 “那么现在就是第二件了,这个给你。” 遥把手伸进口袋掏啊掏,终于拿出了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的小包裹递给我,我接过来放在膝上。 “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吧。” 包裹里装的是一些点心和糖果,颜色都很鲜艳,我看到里面还有一张上面写着些什么的小卡片,这种东西应该是有喜事的时候送给亲戚和朋友的。 我抬起头看着,等待着她的解释。 “我就要结婚了,你到时候可要来喝喜酒。”遥表情平静的宣布,从她的表情里我得知这仍然是桩由家长安排的婚姻,但她经过衡量之后觉得可以接受,尽管在这之前她已经回绝了好几个,看来这一回的她觉得还不错。遥也向来是一个理智的人,从没想过要专门和家长对着干。有些年轻人难免叛逆心太重,长辈们毕竟看得多阅历多,他们的选择很多时候并不是晚辈们想得那么糟糕。 “你可别以为我是来向你告别的,”她的表情很快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我是不会申请退休的,所以我们不但仍然是朋友,而且也仍然是战友。” 第九十一章 紧急任务 我终于把猫姐姐的事儿提前拖出来了,x的。 ================================== 这个任务是突然出现的,尖利的系统音如同急救车的警笛一样闯进我的脑海里。 那是十二点以后,我去前台问明了孩子们所在房间准备叫上他们一起去墓地,才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在大声的喧哗,很精神嘛,照这个样子,就算他们不自己走,用不了多久也会有医务人员来把他们赶出去的。 我把手放在门上刚刚准备开门的时候,它来了,好象一把锥子一样横插进我正在想事情的脑子里,我都吓得一哆嗦。等到看见用红颜色标出的‘紧急任务’字样,前后还各有一串星星,我还真是无语了,拜托不要出现这样怪物猎人风格的意外任务好不好,系统你其实是net公司的托吧。 任务描述本身非常简单,简单到只有一句话的地步,事实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奖励品名单比任务描述还长的任务,只是难度嘛…… [晓之黎明:阻止晓之成员角都飞段捕获尾兽的行动。] (任务期限:自接到任务起十五天内) 很好,极其以及特别的好。僵尸二人组的对照等级应该是多少?怎么着也该有6o+吧,我本人才54,原计划里应该是三年以后我的等级能到达65+的时候才轮到他们的,况且我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太好,真是为难啊。 算了,再来看奖励。 奖励的第一条就是:若成功则提前打开所有与晓有关的任务树内容。 这个奖励倒是挺不错的,因为根据上一次的经验,有关晓的任务可能要到三年以后鸣人回家的时候才能正常打开,若是可以提前看到,准备时间就相应的多了很多。只是难度问题让我还是不免有些犹豫,不过当看到接下来的奖励的时候我的想法就完全不一样了。 [索利达尔-群星之怒](弩形态) 它n的,我拼了!天知道我想这东西已经多久了,只不过因为它是弓而不是弩,因此我也没抱过太大的希望,眼下既然现成的都送上门来了,怎么能不收下呢。攻击力高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这一条:索利达尔在弓弦张开时会自动制造魔法箭,无须额外配备箭矢。这点在游戏里还无所谓,但在这边,箭的数量限制一直是我很头痛的问题,用完了就得重装,严重影响机动性。光凭这个我就非干不可,更何况还有额外的两块雕文奖励,分别是猎豹守护雕文和献祭陷阱雕文。所以说,拼了命上吧。 我一激动,原本准备要推门的手猛的一下拍到了门板上出一声巨响,刚才还吵吵闹闹的屋里一下子就没了声音。要镇定,镇定啊,我提醒了自己一下,然后打开门对着里面还表情茫然的孩子们说:“村里等会儿开死难者的悼念会,都和我一块儿去墓地吧,爬不起来的可以不去,这里没爬不起来的吧?” 没有。 于是我们这一小群人便浩浩荡荡的向着墓地的方向出了,一路上尽看见昨天的激战留下来的痕迹,不少地方的血迹也没有来得及清洗掉,孩子们收起嘻闹的表情,默默的穿过街道。 佐助落在最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说了我昨天骂人的事,我也没找他说话,该说的这些年来都已经说过了,剩下的就得看他自己的,男孩子长大了总有一天要展翅高飞,要飞往哪里是他的自由。如果这段情节没有变化的话,那么我这次出门就会错过鼬和鬼鲛的来访,也会错过他们兄弟四年以后的再次见面,不过那段我本来就不想看,小鼬他下手太狠了,我怕看了我会忍不住。等到我回来,佐助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再接下来,他就要走了,我还没打定主意要不要去做那最后的任务。 火影主持下的悼念仪式结束之后,我找了个空档把三代爷爷拉到了一边。 “火影大人,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要马上出村一段时间,希望您能够批准。”我看着三代爷爷那张比起昨天来似乎又老了很多的面孔,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晓之以理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没法出说我要去干什么,不行的话只能动之以情苦苦相求了。 “也不是不行,可是村里才出了那么大的事,就不能说一下到底是什么事吗?”三代爷爷摸着下巴上的胡子,为难的说。 好兆头,没一口回绝。 “我只能保证,一定不是坏事!!”我举起一只手,拿出米国片里的人上法庭上作证时在圣经面前誓的庄严表情,“所以请您答应我吧。” 就看在我从来也没做过对不起木叶的事的份上吧。 也许是我的认真样儿打动了他,三代爷爷没有为难我,只是让我明天上他办公室拿出门条去。 “有关大蛇丸的手……”提到大蛇丸的事让爷爷的表情一下子严厉起来,不过我不得不提,因为我得为纲手大姐的那事儿作最后的努力:“我的能力造成的伤害是不能用一般的医疗忍术治愈的。” “这话怎么说?”三代爷爷示意我说的更明白此。 “我的意思是,如果哪里有医术特别高明的医生的话,大蛇丸肯定会去找他,要是我能早做准备守株待兔,大蛇丸现在不能结印,是有很大的机会能干掉他的。” 这段话不是我的本意,而是将我的意图合理化后的结果,不过就我的最终目的而言,所造成的结果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同。 三代爷爷听了我的话后若有所思,挥挥手让我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把出门条拿到手以后我马不停蹄的直接出了村,时间不等人,系统的把戏我太了解了,它说任务期限是十五天,可没说一定是在第十五天生的。我也不清楚路上究竟得花多少时间,因为离得太远,猎人印记只能指示出一个大概的方向,更具体的要等走近了才知道。 一个多星期以后,我已经到了雷之国的境内,这是块雨多雷更多的土地,家家户户的屋顶都竖着避雷针,关于这个国家以及云忍村我只知道这里人的脾气普遍比较暴燥,还有就是以前中忍考试时曾经和他们闹过不愉快,关于人柱力,记得好象有很不着调的八尾人柱力和很御姐样的二尾人柱力。也不知道这回二人组盯上的是哪一个,希望是二尾吧,我不想在情况完全不明的困难下行动。 进入到雷之国境内后猎人印记的指引就具体多了,我依照指引随时调整方向,终于在第十一天上让目标进入了我的侦测范围。一个是不死生物一个挤在一起的一堆人型生物,很好认,不用靠近就能知道肯定准确无误,况且我也不想要靠近,6o+的怪对于5o+的玩家的敏感度是很高的,只要远远的钓着就可以了,直到最后一刻的来临。 事实证明,系统果然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就在第十三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现前方的情况起了变化,目标停止了前进,而且同一块区域里又出现了一个人型生物。有关人柱力的事,反正鸣人是现成的,没事的时候我拿他观察过,起码平常的时候是人型生物没错,至于尾兽化以后会有什么变化,因为这种情况还没出现过,所以也就无从得知了。 还是去看看吧。 我小心翼翼的前进,我现在的侦测半径大约是2.5公里左右,不算远也不算太近,才走到一半路的时候,突然听到轰然巨响,侦测画面中的人型生物转瞬之间消失了,我赶紧连换了几个侦测技能,终于现原先那人型生物所在的地方出现了是一个元素生物。 尾兽化了吧? ========================== 前几天确实扯得有点远了,我这人喜欢扯谈,而且这一个星期说实话我已经忙得要脱力了,也没什么精力来思考情节,因此就扯得远了点,性急的朋友的话请多谅解了。 明天又是周末了,这两天我都不加班,估计两天之中可以更一章,明天来不及的话就后天,8了。 第九十二章 二人 ‘轰隆隆!’ 十几秒以后,也就是我将剩下的距离又缩短了近三分之一的时候,前方再次传来一阵巨响,那是什么东西在倒塌,同时夹杂着哗啦啦的碎石落地的声音,不过最清晰、最震耳欲聋的,还是猫科动物惨烈的叫声,那个叫法应该是猫叫没错,但是音量却有狮子老虎的声音加起来再放大一百倍后的效果。我想起家里的圆圆那娇甜模样,同样是猫咪,做猫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在此之后,我把度又再次放慢了一点,小心为上。在这地方在原著里的样子像是西式的堡垒啥的,具体是什么,恕我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来。只不过似乎已经废弃了很久了,很多地方的墙体侵蚀剥落,露出下面的砖块,青苔和杂草填满了到处都有的缝隙。刚才的爆炸之后,建筑的上半部分已经不见了踪影,连旁边的山体都凹进去了一大块,不用说,那肯定是猫又的杰作。 因为建筑里的地形复杂,我花了比原计划多一倍不止的时间绕过了诸多障碍物到达了目标地点,在此期间,凄厉的猫叫声又响起了好几次,但爆炸声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估计二人组已经用那奇怪的邪教仪式把对方制住了。尾兽化之后力量固然是增强了,但是相对的控制力会下降,要取得血液反而更容易。 要不怎么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等我找好藏身处,偷偷向废墟中心一瞄,现我到的正是时候。戴大口罩的角都双手拢在袖中站在一边,梳大背头的飞段皮肤变色,站在用血绘制的圆圈正中,手执一把细细长长的刀子正一刀一刀的往自己身体的四肢等不是要害的部位刺入。每刺入一下,那只巨大的猫咪状物体就会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只是这怒吼一声要比一声弱,因为人柱力的身受重伤,尾兽化状态已经开始解除了。尾兽这种东西若是没有人柱力的话会因为智商太低而较为容易被捕获,可是有人柱力的时候又会被人柱力的状态所左右,真是一种既强大又脆弱的存在啊。 我冒着越来越重的热气在残垣断壁当中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等待机会,虽然房屋大部分已经倒塌,但还是有不少致高点的。尾兽毕竟是天下凶物,即使是他们那种s级的人物也得全神贯注的应付才行,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像这样的在6o+的精英附近晃悠,当然啦,我本身的敏捷够高也是先决条件之一。 ‘噗!’ 随着飞段又一刀刺下,猫又的查克拉几乎就像一络轻烟一样的消失在空气中,尾兽化解除了,一头长身穿云忍服饰的大姐双手撑地,显得非常的虚弱。 与此同时我离开了藏身之处,轻轻的落在三人所在位置的中间,动了一早便准备好的忍术封印卷轴…… [地崩裂-改] 一阵隐隐的震动像闪电一样穿过地面,无数细小的龟裂以封印卷轴动的位置为圆心向四周迅蔓延,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便覆盖了视线所及的所有地方,细细的小裂纹甚至爬上了墙壁的下半部分,使这个荒凉的建筑看起来更加的破败不堪。 这些裂纹的特点是都很小,最大的能塞进脚趾,最小的只能嵌进指甲。 这个忍术是土遁中的[地崩裂]的修改版本,用起来毫无杀伤力和实用性,当初将这个东西弄出来的时候,我的那帮狐朋狗友们笑了好几天,他们说这辈子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将b级的忍术修改成了c-,之所以没有退到d级,是由于要动这个术实际需要的查克拉量并不太少。最大的好处是影响范围很广,使用之后,直径三公里的圆形范围内绝对找不出一块大于1o平方厘米的地面。 现在只有高处的几块横倒的墙壁才有比较完整一点的平面。 地上的阵法被裂缝截成了好几块,飞段顿时失去了对猎物的控制,我也趁这个机会抓住救援对象的肩膀,向后退出一段距离,背对着某个倾倒了一半的墙壁。在拉她的同时我的手上开启了[纳鲁的赐福],争取在短时间内作出一点治疗,不是为了她的生命安全----在场的几个人里最没有生命危险的人就是她了----而是希望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能帮上我一把。 想不到到了我这个年纪还有机会英雄救美,早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就不相信这个了,我说的是真正的十五、六岁。在我们那个时代,想英雄救美可以,但是如果想有点什么故事里说的后续展,人家会认为那坏人是你请来的托。若是不幸受了一点伤,想要讨要点医药费啥的,人家(包括家属)的脸色包管要比对着坏人还难看呢。 眼前这位大姐看起来就是持怀疑论的那种人,几秒钟之后她就挣开我的手跳开几步,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你不是晓的那一伙人?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虽然我确实有目的而来,但是被这么质疑还是挺伤我的心呢。要说人柱力的恢复能力确实是了得,虽然有我的治疗能力帮了点忙,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活动能力还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的目的……”我耸耸肩,“……可以等会儿再说,你不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才是重点吗?” 大姐皱了皱眉,突然低声说:“要小心点,那个拿着镰刀嗓门很大的人的能力非常邪门,而且还杀不死。” 我点点头:“我知道。” 尽管飞段很邪门,但是角都才是比较需要注意的那一个。能在这个世界上很活得那么久的人一定很聪明,当然飞段除外,因为邪教是能大幅降低人智商的东西。我现在已经不怎么担心飞段的邪教仪式了,地崩裂改造成的地裂虽然不够宽,但是却非常深,我还没有听说过土遁里有哪一招可以平整土地的。 “哈哈,看来今天我终于可以做点遵守教义的事情了,喂,角都,我可以杀了这小子吗?”邪教徒通常不但智商不行,而且精神还有问题。 角都缓缓点头:“随你便。” 我不慌不忙的笑笑说:“别啊,杀了我也不会有钱拿的。” 角都哼了一声,这句话我以前碰见他的时候说过,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起来。 我不急是有原因的,即使所有的路都不通,我还有最后一步棋可以走,那就是杀人。人柱力也是人,脑袋掉了一样会死,只要人柱力一死,尾兽也就同时咯噔了,任务上只说了要阻止二人组捕获尾兽的行动,可没说别的。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要那么做,原著中有过描写的人柱力不多,但凡是出场过的,无论是鸣人、我爱罗,还是那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八尾人柱力,似乎都是那种特单纯、特热爱自己村子的人,要对这样的人下毒手,我还真有点心理障碍。 飞段嘿嘿一笑:“这次让我来,你别插手。” 角都:“那你可得快一点,还有,别被干掉。” “哈哈,说不定我还真有机会被干掉呢。” 他的目光闪动,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没有了可以用来画仪式图案的空地了,但是地上没有并不表示半空中就没有,有几块屋顶的楼板横架在墙壁和碎石上,形成了几个如同海上浮冰似的小岛,其中最近的一块就是我刚才打埋伏的时候待过的。 飞段想也不想就纵身跳了上去。 我抛下一句‘待在原地别动’就跟了上去,既然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放着这么明显的大块平面不管,更何况之前我还在上面待了好几分钟时间。 飞段的脚刚一落地便触了陷阱,不死生物也是生物,这一点在好多年以前就在蝎子身上证实过了,因此我有十足的信心,不管多强的对手也无法完全避免陷阱的强制效果,也就是个时间长短的问题。 本来我是想要跳得更高些直接砍他的脑袋的,但是离的距离确实有些远了,不免拖延了一点时间,我刚刚要跃到和平台齐平的高度,一柄大镰刀已经当头砍下,只是冰冻陷阱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砍下来的动作还是有点慢。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只得不再往上跳,转而把手中的刀一拖,将他的一条腿齐膝砍了下来,以我现在的高度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用手抓着断腿,我落在地面上,拉出一个封印卷轴就把它往里面封,一边笑着说:“我也许是杀不掉你,但这并不表示我不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啊。” 说着握住红海注入了查克拉,一刀戳在了封印卷轴的中央,卷轴先是冒起一股黑烟,紧跟着立刻烧了起来。 就在我一刀戳下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前方劲风扑面,角都你这个不讲信用的,你不是说不插手的嘛,这时卷轴已经烧起来了,我赶紧往后退。 话说我觉得已经后退得很及时了,可还是经不住脸上一疼被划了一道小口子,这种时候血若是落在别人手里终究是个祸害。 我不禁后悔,当初真应该把鹿丸带上。 ================================== 本人没有看过动画,而漫画对于这一段的描写基本是没有,因此我可就瞎掰了,若是有和动画情节不符的地方请无视。 第九十三章 战略 风在废墟乱石间掠过出呜呜的响声,夹杂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是从那些刚才二尾作时打垮烧焦的建筑材料上散出来的,这些东西东倒西歪,好象一大堆翻倒的骨牌。刚才那块形成平台的楼板在这时炸了开来,不过我们下面的人谁也没朝那儿瞧上一眼----我下来的时候顺手贴了张起爆符,既然布的上面的陷阱已经动失效,就没有必要再留着它了。 “等会儿不管生了什么,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我已经退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现在有了一点点时间可以安排接下来的事。 “可以。什么事?”大姐干脆的点了点头,连什么事都还没问就答应下来,只要不是笨蛋的话都能看得出在这种时候提出来的要求只可能是战术上的要求。 “千万不要再试图尾兽化了,那边的两个一个是老不死,一个是死不了,尾兽化的话绝对是对我的伤害会比较大。另外,方便的话想办法帮我拖住那个死不了的家伙。” 我说着朝刚刚生过爆炸还在尘土弥漫的方向点了点头,烟尘里飞段似乎在嚷些什么,因为石头砖块还在不停的下落所以听不清楚,角都的话倒是挺明白,他在说‘别吵了!等解决了这边再去打条合适的腿给你缝上!’ 我感到头上似乎有一颗汗在滚下来,你难道是布娃娃吗? 汗归汗,既然他们有交流,我也要趁这个机会把要说的话说完:“你的度本来就比他快是吧,别被他打中,也别让他有机会在地上画圈圈,几块大一点的平台我都有布陷阱,陷阱若是被触以后就用起爆符炸掉……” “够了够了,看到现在还什么都知道的话就是白痴了,被人用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打败还真是……”她说着向我伸出一只手,“借把武器,苦无就行,我的刚才变身的时候不知道丢哪里了。” “匕行吗?反正大小差不多。”我擎出袖中的匕递了过去,苦无我是有几把,不过都是加了料的,可不能给她。 她接过匕后一言不消失在看上去就仍然很呛人的烟尘里,看来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打倒这件事还真是打击到她了。 就在收回递出去的手的同时,我在袖中朝角都所站的位置无声无息的射了一箭,就在下一秒,无数闪烁着雷光的奥术箭矢如暴雨一般将那直径十米左右的地方砸成了筛子。 [乱射]原来只有奥术伤害,不过我现如果用封印了大量某种属性查克拉的箭矢来射的话,就会同时产生用这种属性的查克拉攻击的效果,事实上,在这个世界里的奥术箭本来就类似于纯查克拉攻击。 角都这人打架时喜欢站着不动,不趁机偷袭一下的是呆子。 虽然等级悬殊,但我可没打算光完成任务不试着打一下就落荒而逃,因为这儿不是rpg,而是act。在rpg里54级不可能打倒俩6o+,anetbsp;我从来也不曾是热血的人,我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而且永远也不会去试图越过那条线。我之所以敢孤身前来,是因为这两位同学虽然能力不可谓不厉害,但偏科太严重。飞段的能力有点像卡牌游戏里的o号牌,运用得好的话无论怎么样的大牌也能打翻,但要是出了岔子搞不好就会被小牌干掉,拿原著来说,要不是事先不知道他的能力,我才不信猿飞阿斯玛会死在他手里,大姐她自称是云忍村的第二高手,应该不会比阿斯玛差吧。 角都的情况要复杂些,原著里打倒他的方法是不可复制的,不过他也是远程,要是拼远程还拼不过,那我就不用混了,哪怕他拥有传说中穿越人士的专利----全属性也是一样。 举起手连按机括,我将箭匣中剩下的四枝箭一口气全部射了出去,几秒钟之内电闪雷光充斥了那一小块区域,好象一场诡异的局部雷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雷雨过后的清新气息以及淡淡的焦糊味儿。 我完全没去注意这几箭射出后的结果如何----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吧----而是在感到箭匣放空之后立刻动替身术,一阵微微的晕眩之后移动到了战场的另一侧,然后马上松开机弩上的扣板换上了个满的箭匣。就在我开始换箭的时候,我原先站的位置被一阵夹带着大火的狂风席卷而过,如果这地方是森林的话只怕已经在一瞬间变成了焦土,角都的忍术果然就和原著里表现的那么强。 不过那和我没关系,我有我有战略。忍者之间的战斗----狭路相逢除外----若是陷入胶着状态,只能意味着预定的战略失败了。还是拿原著说事儿,如果飞段不是不死之身,那么他在战斗开始后几秒之内就会死亡,角都因为不在现场也没法救他。正是由于情报的不足导致了预定好的战术没有挥出应有的效果,木叶方才会陷入苦战,以致于后来那些不幸的事的生,所以说情报实在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举手再射直至箭匣再度放空,要感谢已经1v3的[猎人印记]追向性大大增加,即使敌人移动了位置也能及时跟上,就这样反复几次总共射出了二十余箭,期间用替身术替换了好几次位置避开忍术以及闪开了一只穿地而出的手臂,虽然有两次没能完全避开受了点伤但都不严重,空气中的臭氧味和焦糊味愈的浓烈,这时我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奥术箭虽然附加了雷属性,但是要说单的威力连千鸟的一个零头也比不上,唯一的好处是伤害可以叠加。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千鸟这么强,也不过就是靠偷袭打穿了一个心脏,再想接着穿,人家也不让你靠近了啊,我还是觉得我那威力不怎么样的[乱射]比较有用。 再一次换上满的箭匣,我再次将五枝箭一口气射出,这次和前几次不同,我是瞄准了射的。这时的电幕已经稀薄到几乎没有的地步了,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越到后来从天而降的奥术箭的数量就越少,至于原因嘛…… 我抱着手臂站定,并做好随时使用替身术的准备。计划中所要做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现在就等着看结果如何了,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失败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攻击并没有如预想中的那样到来,等到最后一丝阻挡视线的烟雾散去之后,角都再次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件制服,整个造型如同米国电影恐怖惊魂夜里的人物一样,不,比那还要惊悚。 我用最快的度在他身上寻找了一遍我想要看到的东西:攻击力不够的[乱射]果然不足以打破硬化了的皮肤,只不在上面留下了十几处细小的破口,我最后射出的五枝箭中有三枝命中了,由破口处深深的嵌入到身体里面。 够了,我要做的已经全部做到,现在只能祈求上帝我的理论基础千万不要有什么偏差就好了。 我一直不太想得通原著中人物在对角都的战斗中为什么一定要把注意力全放在心脏上,自从知道五个心脏的存在后就把打倒次数定为五次,这也太一根筋了吧。没错,如果非要打心脏的话那确实得打上五次,可是除了复数的心脏以外总还有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东西。我起初想把目标放在脑袋上,经过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这种要害不是想攻击就能攻击到的,而且依角都的打法想要靠近需要冒很大的风险,如果不是鸣人这种不死小强的话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所以我最终把打击对象放在了循环系统上,经过了两次学校教育,我有理由相信最起码至少在人体结构上两个世界的人是没有什么不同的,既然是心脏,就一定会有血管连接,需要循环系统来维持心脏的运作。从某种意义来说,即使要以心脏为目标也不一定非得打爆心脏,只要切断连接那颗心脏的血管就可以了,当然这样做的难度也不怎么低,而且还得提防角都在短时间内再把血管给缝回去,我记得他断肢再植的度是奇快无比的。 “能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吗?”我问。 ==================================== 天地良心,我只偷懒了两天,到第三天我就开始写了,只不过度有点慢-_____-! 第九十四章 转移战场 角都闷哼了一声:“你做了什么?” 他站立的姿势没有什么异常,脸因为造型过于惊悚我也瞧不出有什么变化,不过有些东西仍然让我感觉到应该是得手了没错。 我笑笑说:“我做了什么,你心里应该也有点数吧。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得具体点,我可以慢慢解释给你听……你的皮肤硬化术确实很强,相信如果我直接用刀砍的话肯定砍不进,刚刚的那个术原本也伤不了你分毫,即使加入了能克制你土属性的雷属性查克拉,看起来也只能擦破点皮呢。” 我说的很详细,因为现在对于我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角都冷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那我就来说点你不知道的吧。刚刚的那个术名叫[乱射],优点是打击范围很大很密,缺点就是威力不够大,我并不是没有比这威力更强的术,之所以要用[乱射],是因为如果我的攻击太过强大的话,你就不会站在那里任我打……你的皮肤硬化很厉害,所以你习惯于正面硬抗,你有五个心脏,所以无论面对怎样的攻击你都有一定能存活的自信。”我说着说着突然有些怀念过去,“我从小就有这种经验,一个人如果有好几条命可以死的话,做起事来就难免会马虎一些。” 我所说的小时候的经验指的是级马里奥和魂斗罗,三条命和一条命的时候打起来就是不一样呢。 角都当然不会明白我的感慨,他示意还在等着我说下去。 我抬起左手露出手腕上的机弩,“[乱射]需要通过射击动,而我一次可以射出五枝箭,刚开始的时候攻击很猛烈是吧,因为第一波的五枝箭都动了攻击。但第二波就不同了,动了[乱射]的只是其中的四枝箭,以后依次递减。至于其它的几箭用在了什么地方,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它们在你周围空气里散布了一些东西,那是医院里常用的两种药物,一种是加快血液循环的,我们通常用来让药效更快的作用到全身;而另一种本身对人体没有用处,但是它可以用来加强其它药物产生的效果。这两样东西进入身体以后都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再加上电系的攻击会带来很重的味道,而且还激起了很多的灰尘,你一定没有现吧?” “然后,我最后射出的五枝箭都是有毒的,而你中了三枝……”我轻轻笑着说:“现在你的五颗心脏都中毒了,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吗?” “你让我讲了那么多废话拖延时间,一定是在想办法分解毒素吧。这我能猜得到,我又不是傻子,一个人能活那么久肯定有很多保命的技能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拖得越久对我反而越有利,这种毒素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毒药,而是通过我的天赋从我自己身上产生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解开过,你也不行的,至少在你被毒死之前不行……” 我的说话声在这里狭然而止,几道忍术如狂风骤雨一般横扫过我所站的位置,不过在这之前我已经用替身术将自己移了出去。只是这次攻击的范围极大,我的替身木放得不够远,还是被扫到了一下,整个左臂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暗地里诅咒了一声,再次把距离拉得更远,努力应付猛烈到极点的各种忍术攻击。这种情况的出现我是理解为对方已经放弃了自行分解毒素,转而企图先将我打败以寻求解毒的方法,他不知道的是我本人也无法消除钉刺产生的效果,我能做到的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伤害而已。 时间,只要把时间拖下去,就是我的胜利。 这也是我用[毒蛇钉刺]而不是其它毒性更猛烈的毒药的原因,[毒蛇钉刺]是无解的,只能等待毒效的自然消失,缺憾是伤害略小,即使是对于普通的忍者也不足以致命,如果对手进行了治疗的话还会降低效果,三枝箭的话当然是可以致死,但是像角都这样的非正常人类,我也实在是没法判断到底行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事先布下了大量能增加毒效的药物,即使杀不死他,至少也能把他拖个半死,我还有别的招可以用呢。 我一边尽力躲闪一边计算着时间,眼下除非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否则的话我应该是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目前在附近的敌人只有飞段,但我并不觉得飞段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单独干掉那云忍村的大姐,当然这种推理需要建立在飞段除咒杀以外其它方面的实力不太强的基础上,不过我认为我的推理是站得住脚的,这点可以对照鹿丸和飞段在树林的那一战,鹿丸的能力除了有关影子的秘技比较逆天以外,其它方面的战斗素质都很普通,即使如此,飞段还是坚持要以咒杀的方式来对付鹿丸,可见他也没有其它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东躲西藏了一会儿之后我决定还是先避下锋芒比较好,我一直不太擅长面对这种以威力强大为特点的大范围忍术攻击,我擅长的是绕过应付不了的麻烦,再说了,现在不是要拖时间嘛,因此我想还是先上大姐那边瞧瞧她那里是什么情况。 刚才我已经听到远处有好几声起爆符的爆炸声,想来大姐她是严格按照我的设计炸掉一切可以用来画仪式阵法的物体,就算是平地被起爆符炸得坑坑洼洼之后恐怕也是不能用了。 我找了个机会抽身后退,飞快的退到出安全距离之后掉头就跑,当然,跑的时候是时刻注意着背后有没有追击。面对大规模的五行遁术的时候就有这种特点,想要进攻很困难,但若是一心要撤退却是不难,只要找准空档再加上跑得足够快就基本能跑掉,因为忍术本身也会阻挡施术者的视线,有时候一个大招放出去,总要等一等才能看到结果,这种情形在原著里也是常常出现的吧。我当年看的时候就经常吐糟,有那个时间傻等着还不如上去补两下,不管对方有没有歇菜保险点总没有坏处是吧。 不知是出于谁的意图,亦或是两个人意图的叠加体现,总之这两人所在的地点一直维持在距离我这边五百米左右的地方。我赶过去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打斗还处于胶着状态,基本上没有任何进展,谁也打不到谁。 飞段仍然手持着巨大的飞镰,他的攻击度是晓里面最慢的(这是他自己说的),再加上在一开始的时候被我偷袭断了一条腿,虽然他不会死可还是会疼,而且平衡受到影响,这样一来就更打不中了。大姐的武器是我的匕,虽然一寸短一寸险,奈何在长武器的相逼下很难靠近,而且估计是咒杀之术的阴影太过强烈,担心对手另有什么奇怪的手段,所以也不敢上得太前。 我刚一到就乘那把大镰刀飞出去的时候甩出一把系了起爆符的苦无,这一招是跟鹿丸学的,无论如何还是先想法子把对手的武器先去掉再说,既然那根绳索在原著里炸得断,现在肯定也行。 果然绳索一断镰刀就由着惯性往前飞,我顺手一把捞住,远远的扔了出去。 “你把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那人干掉了?”大姐问。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家伙就算没被干掉也不会来得太快,”我一边说着拨出了刀,跑步会让血液循环加,中毒的人是不可以跑得太快的,“所以我们最好能趁这个机会把眼前这混蛋干掉。” 第九十五章 战斗结束 “时间不多,其它都不用管,瞄准脖子就行,只要没了头他就会安份多了。”其实我并不是不会狠,关键时刻还是需要奋斗一下的。 我这人并不贪心,来的时候也没有打算非得要把两个人都干掉,但是无论如何飞段是一定要除掉的,因为他的能力太危险了,我也保不准自己有没有把血落在什么地方。 “你还是小心点别靠得太近吧,谁知道那个人还有什么古怪的能力。”大姐对我突然如此勇往直前很不理解。 说的很对,我要是没看到原著保准也不敢上去,丫的实在是太诡异了。 “要说古怪的能力,除了你见过的那个以外就没别的了,我可以誓。” “得了吧,谁知道你的誓值多少钱啊,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当枪使吧。” “我说,疑心病不要太重嘛,由……由……这位大姐……”我说到一半才想起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原著里一闪而过的名字谁记得那么清楚啊。 “由木人。”她抓紧我的匕就直冲了上去,“姑且就信你一回吧,反正离那么远怎么打都不会有结果。” 我紧随其后,“什么叫姑且信我一回,我好象没有骗过你吧……” 接下来的事就没什么战术可言了,简单的说来就是一顿乱砍,丢了武器又没有条件使用咒杀的飞段其实并不是太难对付,邪神大人估计也肯定不会亲自现身来拯救信徒的,这事儿就连上帝也没干过。只是以我的敏捷度居然在攻击频率上比不上大姐,除去武器重量上的因素以外,只能说我没有那么强烈的要砍他的漏*点了,简单的说来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女人果然是一种很记仇的生物。 “够了,够了,没必要砍那么多下,很浪费啊。” 我连声制止她继续干严重影响效率的事,。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我们终于砍断了飞段的脖子,具体的说是大姐她先砍到的,但是因为匕长度不够所以只断了一半,我紧跟着又补了一下才让他的脑袋滚下来的。 “现在……”我又掏出二个封印卷轴,一个封脑袋,一个封剩下的身体。然后按照前面的方法把封身体的卷轴毁尸灭迹了,本来还想把封头的那个也这样处理,不过想了一下以后还是决定先放起来再说,我一直没弄清楚封印卷轴通往的到底是什么空间,各个封印卷轴的空间到底是不是相通的,万一要是相通的怎么办,想到这个我就不禁有些毛骨耸然,还是把这个卷轴先拿着,等回去以后再用别的法子来处理掉吧。 “我说,”大姐一直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我干这一切,现在我做得差不多了,她开口问:“你不是说他的同伴还活着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我想距离应该不太远吧。” “大姐啊那是因为我们的动作快,而且我过来的时候顺手放了好些个陷阱,够他忙活一阵子了。” 我们的动作确实很快,前后没有过二分钟。 “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干什么老是叫大姐大姐的。”她皱着眉有些不快的说。 “你的名字太拗口了。”这是实话,千真万确。 “由木人由木人由木人……一点也不拗口啊。” 我差点没向前栽倒,拜托不要用这种安娜的口气和语调说话好不好,而且你的声音也远没有林原惠美好听。 “关于另一个人,你有什么打算?”还好由木人没有在上一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他中了我的毒,很难解开的,我想等等看看能不能拖死他,实在不行的话就先撤,他的忍术威力太强了,近不了身。”今天我好象说话特别老实。 “中了毒……你难道不知道斩草除根吗?晓的成员可都是s级的高手,要是不趁着他现在状态不好除掉他,以后再想再手就更难了。” “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我无奈的说,“可是单打独斗的话我确实打不过他,要是毒性不够杀死他的话,我就真没有办法了。” 由木人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自我为中心啊,这里就你一个人吗?你刚刚不是说怕吃误伤嘛,现在总没有误伤的危险了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朝我刚刚来的方向猛冲了出去,十几步之后巨大无比的尾兽猫又出现在面前,我还是第一次在那么近的距离看尾兽,虽然是背对着我,但还是觉得真是很吓人。 我热得向后退出去好远才算感觉舒服些,这个世界的人太热血太冲动了,总感觉很难适应,而且我确实是考虑不周,主要是因为在思考战术的时候是以我一个人为前提的,所以有些事情没有想到,不过这样也不错,如果能将二人组在这里全部消灭的话实在很理想的,我不认为角都在现在的情况下还能抗得住尾兽的攻击。 稍晚一些时候我通过侦测找到了由木人,她的神色有些疲惫。 “我不知道有没有杀死他,”她说,“我在尾兽化的状态下很难清楚的注意到周围的事物。” “没关系,你这种情况已经很好了,我先前也没想过要用二尾来打挎他呢。”我安慰她。 比起鸣人和我爱罗来说确实已经很好了,我在侦测上找不到角都的存在,如果不是他跑得太快的话,应该是已经被消灭了。 我把这个结论告诉她,她看起来是松了口气。 “那么现在……轮到解决其它的事情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十分的不善,我一愣神之间,冰冷的刀锋已经贴在了脖子上,喂,这好象还是我的刀吧。 “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吗?” “什么目的?我怎么不明白。”还是装傻好了。 “这个地方就是在我们云忍村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根本不会有人无意中跑来这里。我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对吧,为了救我去和得罪晓的人,骗谁啊,你到底按的是什么心?” 我很无奈:“我确实没有安什么好心,可也没按坏心啊,从遇见你到现在你身上难道短了什么吗?你就当成纯粹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不行嘛……” 我很想说我其实是在学雷锋来着,但是考虑到这样的幽默感这边的人不可能理解,只得作罢。 “我身体里的尾兽,确实是二尾没错,可是不知道的人即使亲眼看见了也很难确定那是几尾,你是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那就是二尾呢?” 那东西确实长得比较异形,不怎么像猫……。 “还有我的名字,虽然你叫不全,可是你应该是听到过我的名字的对吧,为什么会知道呢,是不是因为我是人柱力,你的目的是尾兽吗?” 我明白了,问题还是出在尾兽这个比较敏感的问题是吧。 “二尾原本就是我们初代大人送给你们村的吧,当年他这么做也确实没按什么好心,没人会想把它要回去的啦,所以说你疑神疑鬼完成是多余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有更明白点的比喻,比如说在我们地球上有人给每个国家都了几颗原子弹,大家说他这按的到底是什么心哪? “道理很简单啊。我是这么想的,尾兽是很厉害的东西吧,为什么要送给别人呢,留着自己用不好吗?可能是因为力量太集中在一个地方的话,难免会被人群起而攻之吧,我们木叶本来就已经够遭人敌视了,况且尾兽虽然很厉害,但不是无法打败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干脆分开来送送出去分散一下注意力,顺便也可以分化各国的关系,好让他们不至于那么一条心的针对我们村子啦。” 如果每个国家都有了核武器,那世界会怎么样? “当然啦,最强最无敌的九尾还是一定得留在火之国的,”我自嘲的笑,“只怕初代大人也没有想到,木叶会因为九尾差一点遭了灭顶之灾吧。” 第九十六章 别于终结之谷 “你别把话题扯远了啊。”大姐皱眉。 “没有啊,”我无奈的摊摊手,“我只是在从前因上证明阴谋论的不可能性,你们学校里不开逻辑课的吗?” 口胡了,木叶的学校里也没开这门课的说。 “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在这场乱子里最没有损失的就是你不是吗?” “有的!我的同伴都死了!”她的表情阴沉。 “啊……那真对不起……”原著里没提到这茬吧,“不过这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吧,调过头来说,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那你也一样会死。我想你应该也看得出,光凭实力我并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可以说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帮你的,对待救命恩人就应该是这种态度吗?或者说这就是你们云忍村的待客之道?” 我的话可能有些重了,大姐似乎也有些踌躇。 “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还是不能解释我刚才说的那些疑点啊,”这种有科学精神的态度是好的,可对我来说就有点头疼了,“不如现在你跟我回去,如果最终证明没有问题的话,我是很愿意把你当成朋友的。” 想不到谈到最后是这么个结果,不知为何我有些想笑。 “其实我是很想去云忍村玩玩的,可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虽然我很喜欢拿刀架着别人的脖子,可是很讨厌别人对我这么做。所以……还是再见吧,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去云忍村看你的……” 反正以后五影会议好象就是在云忍村举行的,我没记错吧。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开动了炉石,反正我刚才收到任务完成的提示音了,怎么都没所谓。 时间猛的停止,然后流动,我已经站在了终结之谷的中央。双脚一踏上坚实的泥地我就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顿,刚才忘了把匕要回来了,我还没拿到过7o级的匕,那把末日先驱是我的藏品里最好的一把。 骂完了之后我蹲下来开始破坏脚下的炉石用咒文,这咒文是前些天出村的时候绕了点远路到这儿画下的,我那时有一点预感,我相信有些事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姑且这么说吧,要说是系统安排我感情上接受不了----我不记得鸣人他们是花了多少时间找来的纲手大姐,也不记得小佐助是在哪一天跑的路,但我总觉得,无论原著里怎样,到了这边事情一定会以我刚好能插手的方式生,好歹系统也给了我这方面的任务不是。另外基于系统的恶趣味,这件事有很大的几率在上一个任务刚结束的时候碰上,与其再辛辛苦苦的从村子里一站一站的跑出来,还不如在这边守株待兔比较好。 如果我猜错了,那也没关系,只要破坏了脚下的这个咒文再次传送,就可以直接回村了,因为炉石会自动传送回在时间上最后绘制的可以使用的咒文那里。 我打算把这段冷却时间用来等待,到时候如果没有动静的话就回去。 终结之谷的景色确实十分壮观,最显眼的就是那巨大的雕象,要我说当年ab在设计这一段的时候肯定刚看过魔戒,没有别的可能性。我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坐下,迫不及待的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有了,我从一堆东西之间翻出了一把通体冒着蓝汪汪的幽光的机弩----[群星之怒],式样方面倒是和现用的相差不大,就是看起来要华丽很多,我抱着它感动得不行,系统太厚道了,能把弓给我变成弩形态的。 将新武器换上之后我没再找其它的,直接就把右手的护手拿了下来,果然,手背上又新增加了两个雕文,手背上的皮肤几乎被画满了,三种不同的雕文颜色各有细微不同,交织在一起,看上去似乎另有玄机。 我把护手重新戴了回去,现在不是仔细研究这个的时候。 确认好奖励品的情况之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似乎最近我左边的身体和受伤特别有缘,这次受的伤也基本集中在左边,都是因为躲闪的不完全而被忍术扫到的,伤的既不重也不深,在第一场战斗之后我就简单的治疗过一下,现在已经没什么要紧的,我拿绷带绑了一下就好了。比较麻烦的是左肩的伤口居然又开始流血,对此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用医疗绷带重新包扎了一遍。 一切都整理停当之后我突然觉得有些无趣,炉石的冷却需要一整天时间,难道非得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等着不行。想来想去,我想还是慢慢的往回走好了,只要朝着木叶的方向走,总不会错过些什么的。 仿佛要印证我的预感似的,半个多小时以后,我站在终结之谷外的小条小径上,有些木然的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熟悉的身影。 真是杯具啊---- “佐助!你下来!”我厉声喊道。 身影明显的一顿,几秒钟之后佐助像一声石头一样落在我面前。 “小五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佐助满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知道我现在的外表有些狼狈,衣服上有很多血,可那只是表面现象,真的。 “佐助,你跑什么?你的同伴呢?”我绕开他刚才的话直接进入主题。 佐助沉默。 这个孩子,还是不擅长说谎呢。 “不想说就算了,你的心思我还猜得出来一点,你是想去找大蛇丸对吧。”我盯着他脖子上的咒印轻声说。 “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的,我有权力决定自己要走的路,这可是你告诉我的。”佐助的声音很轻,但是非常坚决。 我叹了口气:“我没想阻止你,我只是想对你说,关于四年前的那件事,还有很多隐情是你不了解的……” “……那又怎么样……” “什么?”我有些回不过神来。 “我是说……那又怎么样?如果真有理由的话,那么死的人就可以白死了吗?世界上哪有那样的道理!” 说的好,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这么说起来,倒是我多事了。 我往后退开了一步,“你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吧?我不是一个好老师,要是你能遇到真正能教导你变强的人,尽可以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做。我现在只是想问你,你真的已经考虑清楚了吗?” 佐助怔了一怔,然后坚决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还是不免有些伤感,也许世上做父母的听到儿子说要外出闯荡的时候就是这种心情吧,“不过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你要与木叶为敌的话,我们就是敌人了。” “这几天来我想了很多,所有的事都已经想清楚了,”佐助缓缓的说道,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其中没有一丝的犹豫,“对于我所要做的事,哪怕最坏的结果我也愿意接受,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无奈的笑笑:“即然这样,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还是快点出吧,追兵怕是快要到了,冲在最前面的,应该会是鸣人吧,我想你大概不会想在这种时候面对他的。” “你真的不打算拦住我?”佐助还是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我前面说了那么些话目的还是想劝他回去吧。 “这样做有意思吗?你的心已经出了木叶,即使这次回去了,下次还是会跑的吧。除非找地方把你关起来,不过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没意思透了。” “……” “快点走吧,还是你改变主意想跟我回去了?” “……那再见了,小五哥哥,我想……我应该是不会和木叶为敌的。” 世事无常啊,小弟,等今后你誓要灭了木叶的时候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会想起今天的这番话。 佐助头也不回的向终结之谷的方向离去后,我将身形隐藏在远处的树丛里,冷眼看着鸣人疯似的沿着那条路奔徙而去。 历史还是让它照原来的方向展好了,因为这是只属于他们的热血传奇。 只可惜我早就已经没有了那种漏*点,再说我也不想今后还要费神向别人解释为什么不帮着鸣人拦下佐助的问题,因此我决定让他们自己打去吧,反正又不会出人命,比起终结之谷那边的战斗,我还是对君麻吕和小李那场比较感兴趣。 我一直以来都很想要会一会君麻吕,那怕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他的实力到底如何,我个人的观点是君麻吕很强,但是并没有大家想得那么强。看漫画时想要确定一个人的强弱通常只能用对战和比较的方式,原著里君麻吕总共只和两个人打过,小李和我爱罗。小李当时重伤初愈,实力不知道恢复了几成,不是合适的比较对象,因此这个参照物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爱罗的头上。 我爱罗确实很强,是影级的强,因此能跟我爱罗势均力敌甚至看起来要略胜一筹的君麻吕得到的评价也高得很,其实帐不能那么算。 先两个人虽然都有外挂程序,但是君麻吕开了咒印而我爱罗却没有动用守鹤;其次是心理状态方面的,君麻吕是在拼命而我爱罗相对来说要心平气和得多,大家都知道在拼命的时候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能爆出强大的力量的;再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里有一个类型的问题,君麻吕和我爱罗,还可以把小李也加上,这三人都纯物理伤害型的,因此到打起来的时候就演变成了硬碰硬,没钢筋铁骨也没外挂的小李当然最吃亏,攻又攻不进挡又挡不住,我爱罗的沙子也对坚硬的骨头没有好办法,面对急风暴雨般的强力攻击也只能选择防守先确保自己的安全,这样的对手安排其实是最能凸现出君麻吕的强,可以说是ab的刻意安排吧。若是换一下想法,当初迎战君麻吕的不是小李,而是换一个人,比如说宁次吧,他打起来就绝不会那么容易,因为宁次的攻击完全可以无视骨头的防御;最后一点是消耗,即使君麻吕没有半路倒下,那么他可以战胜我爱罗吗?我觉得是不行的,因为君麻吕说的攻击消耗大,我爱罗的防御消耗小。 说到底,我就是想和他打打看,要不然总觉得会有些遗憾呢。 既然鸣人刚刚过去了,那么…… 我看向鸣人来的方向,那我就上那里瞧瞧吧。 ==================== 今天写得挺多了吧,明天公司要进行业务考试,明天就不更了,周六周日会有一天加班,到那天再更。 第九十七章 箭雨 躲在一旁看小李和君麻吕掐架,看了没一会儿我就看不下去了。小李这孩子太死心眼,哪怕你身上带把刀子也不用像现在这么被动,要不是他的动作够快,早就被插成筛子了。这里还有件和我记忆不同的事,小李这回没伤重到需要纲手回来治疗的地步,也就是说他用不着吃药,由此他也没有带那瓶酒来,可惜我也没有随身带酒瓶子的习惯,看来传说中的醉拳我是看不到了。 看着两人拳打脚踢你来我往,单从身手来讲也说不上到底是谁更好些。但是小李明显就吃亏透了,人家的拳手可以毫不顾忌的朝他身上招呼,可他的拳头往往是打出去一半就得被迫收回来,就好象对上刺猬一样没法下手。君麻吕的体术也确实强得很,一般凭我的经验,防御强的人通常都不善于闪避,比如说角都,再比如说我爱罗,他们往往更擅长硬捱。但是君麻吕不一样,他的骨头看起来不但可以硬,而且也可以软,好多看起来没法闪过的攻击他都能将身体折成一个奇怪的角度躲过去。 体术是吧?物理攻击是吧?我抚摸着袖中的弩身,用机括拉开的弦上已经自动出现了一枝小巧的箭矢,我轻笑了一下,真是不巧呢,我也最喜欢物理攻击了。 前方的战斗,小李一阵连击技的猛攻一直逼近到君麻吕的身前,却又被对手那穿胸而出的骨刺给逼得又向后退了回去,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得吸取教训呢。总算他还有点理智,没有动不动就上禁招什么的,依我看他现在也就开到第二门而已,但是血肉之躯毕竟不是光开门就能和那种东西硬抗的啊。 时机差不多了,再看下去的话我爱罗就得来了。以前我就挺不理解的,凭什么要向砂忍村求援导致欠他们一个人情啊,虽然我爱罗说他欠了木叶很大的人情,但双方高层那边的帐肯定不是那么算的。 我先打开了猎人印记和雄鹰守护,有了这两个技能的辅助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射得中,我举起手扣动了机簧。 “小李你闪开!!” 不得不提醒他一下,小李现在是绕着君麻吕打,他的身法太快,真是瞻之在前瞻之在后,要是我一箭射出他却突然挡到了前面那可就倒霉了。 小李的反应很快,刚好在这时被逼退了一步,此时脚尖一点,就像箭一样往后退出去老远,看向我这边。 与此同时我的那枝箭已经倏的射到君麻吕的眼前,目标是他的左眼,我一直很想知道那个地方能不能突然冒出块骨头来的,要是能冒得出来的话不会很阻挡视线吗。 可惜我的想法还是落空了。 虽然事出仓促,但君麻吕还是不慌不忙,他只是把眼睛一闭,头一低,这箭就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即使是普通人这块骨头也是全身上下最硬的一块。 这一箭命中时,出了与箭的体积毫不相符的声音,只听‘砰’的一声,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他向后退了好几步,虽然他的防备不足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我已经挺满意了。我看到箭在命中的同时便化为微光转眼消失,因为它本来就是魔法箭嘛,到了这儿应该也可以被叫做查克拉箭。 经过了刚才那一下我已经有了信心,真不愧是最高五百多点的攻击力,原著里有一章不是叫矛与盾吗,只不过那里说的是君麻吕的骨剑和我爱罗的砂盾,这次就由我来当矛,看看到底能不能打穿这块原著中无人能穿透的盾。鉴于这次敌人的特殊性,我已经打算好了死也不会近身的,用远程拖死他好了。 另一方面也确认了另一件事,我已经感受到了涌入身体里的查克拉,因为不能确定箭射在骨头上到底算不算命中,技能可不可以挥作用,因此我的第一箭就是蝰蛇钉刺,现在看来,果然有用。 于是我再次扣动了机簧,这一次我打开了急射击,在极短的时间里连连射出了七、八箭,一半是蝰蛇钉刺,另一半是多重射击,一时间箭矢落下落得如同暴雨一样。 说实话,到了现在我才真正感受到了身为远程职业的快感,度又快,力量又强,还不用上箭,以前总是时时刻刻计算着箭数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趁着这一点点的空隙我对着从刚才起就站在一旁做看热闹状的小李说话。 “小李,你还记得刚才鸣人是朝哪个方向走的吗?” “大概的方向还知道……”小李有些迟疑的说。 “知道的话就快去,”我打断了他的话,“鸣人这家伙喜欢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你去帮他一把算了。” “可是我才打到一半呢……” “怎么啦,你有意见?”我瞪眼看他,“想和我抢对手,你胆子大了是吧。” 小李脖子一缩,认准了方向头也不回的跑了。 佐助啊佐助,这算是我最后给你制造的一点障碍吧,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和实力,这道坎你要是过不去的话干脆还是乖乖跟着鸣人回木叶得了。因为刚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佐助的度比原著里快很多,如果没有被我阻了一下的话鸣人多半赶不上他,即使是和我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鸣人还是有可能追不上他,那两小鬼之间的决别之战可就得泡汤了。得,还是让小李也去追吧,毕竟他跑得比佐助要快些。 小李刚刚跑开,十颗指尖骨便突破了箭雨袭来,说的更确切些,其中五颗骨弹是冲我来的,另外五颗则是直追小李的后背。我避开了攻击我的那几颗,同时举手连射击落了打向小李的指骨。 即使如此,君麻吕还是把目光放在渐渐远去的小李身上,一付很想追上去的样子。看来他对小李的评价还是不低的,认为小李再加上鸣人的话佐助那边可能会真的走不掉,只是我觉得现在的他实在是没什么必要去思考那边的问题。 “请你直视我好吗?”我笑容可掬的对他说,“如果你想追上去,就请先把我解决掉。不过那也要你有本事办得到才行,就在前些日子,你最敬爱的的大蛇丸大人就在我手上吃了点小亏呢。” “原来就是你!”君麻吕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险恶起来。 ================================== 原本是想要补完一下原著里这一段的内容的,因为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翻之下才现电脑里22到24卷居然不见了踪影,只好重新开始下,真是太失败了。 第九十八章 箭雨(二) 临阵激怒对手的行为在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太明智的,但我以前听说过怒能伤肝急能伤脾什么的,所以就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再说我也得把他的注意力从小李那里拉回来。 回应出乎意料的强烈,君麻吕的身体向前一倾冲了过来,才冲到近前只见他手臂一横,几根长长的骨刺已经倏的到了我的面前。 “度可真够快的。”我一边用上[逃脱]急后退一边想着,刚才拉怪拉得有点急了,制造的仇恨值有点大啊。不过没关系,如果要比跑步,那我不敢说什么,但要说比战斗中的度我可谁也不怕,想和我拼敏捷,下辈子你先投成盗贼然后才来找我。 后退的过程中,我抬手再射,目标还是君麻吕的双眼。我已经把这个部位定为主要的攻击目标了,一个人的防御再强,也不可能将眼睛练得刀枪不入,要是他在眼前挡上一块骨头,那视线就会大出问题,若是他看到箭来了就用手臂挡下或者干脆用骨刀挡,凭我的射,他的一只手就完全不用干别的事了。如果他真咬咬牙每一下都像刚开始那样用额头的骨头硬挡,就凭刚才的冲击力,次数多了肯定会得脑震荡,他的血继只能把骨头变硬,内脏可还是一样的构造。 君麻吕选择了一种影响最小的处理方法,他的手一扬,五颗骨弹从指尖激射而出,其中两颗打落了我的箭,另有三颗直接攻击我本人,如果中了的话估计就和中了子弹差不离。 切,还真是讨厌的血继啊,真遇上了才知道到底有多麻烦。 我连连射击打掉骨弹,又另送了两枝箭,目标照旧。为了度我只用了普通射击,因为要用技能的话得有冷却时间,怎么都快不起来,普通射击的话快慢就全凭我的操作度了,武器说明里的射在实际操作中是作不得数的,我觉得回去好好锻炼一下的话搞不好可以达到我们那边的快枪手的程度,现在能达到的最快度嘛……反正我尽量快了。 弩箭和骨弹相比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射箭时除了手指以外其它部位是完全不用着力的,而君麻吕的骨弹最需要用力甩出来,最起码也要用肌肉和后面骨头的力量将其逼出,否则的话达不到那个度和力量。这样一来,前进和度就不免会被阻了一阻,刚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几乎冲到了我的面前,被我用[逃脱]猛的拉开了几米,现在被这么一阻,距离又被拉远了一些。 这样一来已经达到了远程占优的距离了,我毫不客气,趁着现在距离合适尽量多射,目标向机关枪,哦不,是向连珠箭看齐。 一时间半空中骨弹与箭到处碰撞,如果表现在电影场影里恐怕就该以慢动作来表现,比如爆豆之声不绝于耳,细屑碎粉纷纷扬扬落下什么的来渲梁一下气氛。只可惜这里用的道具那些骨头实在是太硬了,挨过一箭连个裂缝都没有,碎屑就更不必提了,至于箭更是一碰之下立刻就会消失掉。倒是指尖骨落地后在地上翻滚跳跃,还真有点弹壳落地的意思。 就这样退出去三、四十米的时候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君麻吕是在向前冲而我是在不断向后退,后退的度原本就不太可能比前冲更快的,这情况在君麻吕意识到了问题改用骨刀击落我的箭以后就变得明显起来,转眼前他就把距离缩短了一半。 我停下射击眼睁睁的看着他逼近,骨刀已经几乎要碰上了我的鼻子了。 ‘砰’的一声巨响,君麻吕脚下的地面突然生了爆炸,这爆炸陷阱是我刚刚后退的时候用脚踩埋下的,因为当时箭射得正急,他没往地下看,居然没有现。 君麻吕在促不及防之下被炸出去好远才稳住了身子,衣服和皮肤上大片的焦黑,伤害却是应该没有。他在稳定了一下之后准备再上,不知怎么的动作却顿住了,脸色也很难看。 “体力不支了吧,”我拍手笑着说,“其实你不那么逞强也可以的,难道你不用你的骨头就打不了架了吗?” 在刚才小李离去的前后我曾经射出过一批箭,其中有一半是[蝰蛇钉刺],从我这边的接收情况来看,命中了好几根吧,还要再加上刚开始的那一根。本来以他的体术不至于中那么多的,只不过他习惯于用骨头来挡,殊不知骨头也算他身体的一部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用过消耗大的招式,但是吸收到现在恐怕也有些吃力了,恐怕他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拼命的合成查克拉以抵消被吸收的量,这样体力消耗就非常的大。 [蝰蛇钉刺]的效果就是吸蓝,但是当蓝不再是蓝而是查克拉的时候,情况就会产生一些变化。因为查克拉并不是现成的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体里,而是需要合成的。这桩事在原著里波之国任务的时候就有详细说明过,大致是说需要使用忍术时消耗体力合成查克拉,查克拉为o时无法使用忍术,体力为o时就会死亡云云。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不进行合成,就不会有查克拉,也就是说[蝰蛇钉刺]虽然很逆天,但是并非不可破解,事实上很简单,只要不合成查克拉一直等到[蝰蛇钉刺]的作用时间过去以后就可以了。 当然这种说法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表现,在不明就里的人的立场上,面对查克拉哗哗流失的状况,更加努力的制造查克拉以图反击的举动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啦。 而且除了个别像小李那样完全只使用体术的人以外,其它大多数的忍者如果要战斗的话一定得有查克拉才行,因此即使明白上述道理,可能也不得不冒着大量的浪费继续制造下去。对于君麻吕来说,使用血继制造骨头移动骨头都是需要查克拉的,如果查克拉没有了的话打起来当然会非常的不利。 “喂,拜托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好不好,你再继续合成查克拉的话身体会支持不住的,我知道你不怕死,但要是在完成任务之前就死掉的话不是很不甘心吗?” 君麻吕完全不理我,我看见他胸口的咒印生了变化,黑色的花纹由胸口转眼蔓延至全身。 “啊……看来是失算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忘了还有咒印啊,我之前光考虑到血继也是需要查克拉来驱动的,却忘记了动咒印是可以产生大量的查克拉,好吧,第一步战略失败,对手进行愤怒状态,此阶段需要注意闪,将安全作为行动的第一要务。 第九十九章 乱入 “你的能力很有趣,度也很快,可是光凭这样,你是打不倒我的。”说话间已经有几根粗大的骨刺从背上穿了出来,暗色的咒印由胸口蔓延至全身,其间夹杂着咯吱咯吱的骨骼变形的声音。 实在是光看上去就很痛苦的怪物化过程呢。不过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从目前来看即使以橙弓的攻击力也不足以打破强化的骨头,而蝰蛇钉刺的吸蓝效率毕竟有限度,咒印化以后再想要依赖这招就不太现实了,有什么空子可以让我钻一下吗。 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有人开启咒印二的状态,第一感觉是:很吓人,第二感觉是:没必要。实力这个东西其实很不好说,并不是血多蓝多力气大就能当boss了,至于身体上的变异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度和力量成倍的增长而骨髂和肌肉不跟上强化的话,搞不好一拳打出去以后自己的身体却先被撕裂掉。这样一来绝对度确实能增加,但是精确度却会下降。 更重要的是,这样做等于是把自己变成了一根两头燃烧的蜡烛,一旦消耗跟不上就完了。对于那一族的血继我也不太了解,只能直观的从表面来判断同样的制造和移动骨头,当然是大块骨头的消耗更大一些,而我的远程攻击对方只需动用指尖骨就可以应付,这样的效率显然是有些太低了。 “真是麻烦啊,变异到这种程度居然还能够保持清晰的思维。要说有趣的话,你的能力要有趣得多,我今天可算是大开眼戒了。不过我得把你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如果你的能力仅止于此的话,要打败我也是不太可能的。”我说着,一边闪身避开迎面劈来的骨刀,考虑到咒印化会导致度暴长,我可能很难再继续执行中远程的战术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君麻吕一刀落空,随即身子一转用肘击猛的击向我的胸口,我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向后一缩堪堪避开了这一记。他没有因为招式用老而停下来,而是仗着我打不破他的乌龟壳,又从上臂突出几根尖利的骨刺继续攻击我的前胸。 我举刀一挡,红海被卡在了几根骨刺中间,我没法把刀抽出来,他的手臂一时也无法继续前进。君麻吕冷哼一声,从上臂连同这一侧的肩膀又有好多根白生生的骨刺冒出头来,连同原来的那些一起倏的伸长,这是半边版本的落叶松之舞,若是被扎到就会被成马蜂窝形状。当然不能被它们扎到,可若是要什么也不干就这么避开又不甘心,我将身体顺着骨刺前面的势头往后一仰,左手就势甩起冲着他的脸上来了一箭,目标当然还是照旧。 我们两人之间离得本来就挺近,虽然我往后仰的时候拉远了一些,但是因为伸直了手臂,所以这枝箭射出来的时候实际离君麻吕的面孔才一尺多一点,这个距离射出的箭和刚才十几二十米以外射出的当然不可同日而语,我倒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躲开。还有一点就是我刚刚想明白了件事,游戏里不管离得远还是近伤害值都是一样的并不表示到了这儿也一样,这是严重违反物理学定律的,怎么说都应该是离得越近威力越大吧。 君麻吕的第一反应就是一闭眼睛----换成我也会这样,这种本能是很难克服的,接下来怎么样我就没看到了,因为我的人在继续急往后仰,视角很快就降得太低了。我没有练过咱们的国粹中国功夫,因此也做不出标准的铁板桥,眼看脑袋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我用左手在地上一撑,将自己朝君麻吕这边的方向推了一下,再结合左脚在地上旋转用力,曲起右腿将膝盖用扫膛腿的架势猛的顶向他的腹部。 腹部是另一个不会有骨头保护的地方,不是说不可以有,而是至少在我动手的这一刻不会有,具体什么原因学生时候为了图方便把书塞里裤腰里的同学应该都有这样的体会,肚子上若是**的,无论要做什么全身性动作都会很僵硬。至于为什么要用膝而不是用脚,按理说若是直接用脚的话会更快更直接一些,但是我的膝上戴的是t6的护膝,用这里上保险系数总是要更高一些。 君麻吕确实没来得及在腹部制造出骨头来,取而代之的是倍于胸部下方的数根肋骨破胸而出向下突刺,位置最下边也是最早到的两根扎在我的护腿上没能穿透滑了过去,其它几根因为晚了一步,虽然目标在护腿之外却也只在我腿上划了几道血痕,然后我的右膝就结结实实的敲在了他的肚子上。我现在的力量值是不小的,再加上膝的力气本来就要比脚大些,君麻吕闷哼了一声倒退了十几米,虽然不像是受了什么大的伤害,但当他抬头的时候脸上的水迹却让我忍不住一愣。 该不会是哭了吧?等看到他的鼻梁上部的红点的时候我才想起应该是怎么回事,刚才近距离射的那枝箭他虽然闪过了眼睛,却落在了眼睛旁边的鼻梁上。真可惜,如果这块骨头断了话人就会泪流不止头晕目眩,基本就丧失战斗力了。 几回合下来我实在是有些头疼了,我自找麻烦挑上这活儿,结果难道除了磨以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虽然这是一个很实在的做法,但我还是有点不甘心啊。况且即使磨到了最后,那个最终拼命的招式[早蕨之舞]又该怎么应付呢。 有关[早蕨之舞],我个人认为那是ab为了制造强烈效果而特地设计出来,仔细想想就会现这事儿其实挺bug的,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君麻吕擅长土遁是吧,原著里他是被我爱罗的砂子给压里地里的,那么这种需要埋身土下制造出大量骨刃向上突刺的招术究竟是为了什么创造的呢?又或者说那其实是他被压进地里以后临时想出来的? 到现在为止君麻吕的那些招式还没有用出来几个,不过这也难怪啦,起初我一直保持在较远的距离,除了十指穿弹以外他的其它招式好象都是近程的。 哦,错了,其实有一样是可以达到中程的,君麻吕刚一站定脚步就开始抽出了他自己的脊椎骨,而且那长度,绝对要比原著里抽出来的要长得多,而且保持了一定的柔韧性,几乎可以当成鞭子来使用了。 这样的长度有利有弊,有利的是覆盖范围大,离得远了也能攻击得到,有弊的地方就是长了以后未免强度不够,是强度不是硬度啊,那么长的东西当然不能当剑使啦,若是想要像原著里那样刺砂盾的话不好着力啊。 接下来就只能见招拆招了,一开始我尽是在躲闪,只不过每一次闪开我都会在尽量近的距离向同一个关节处射出几箭,因为我认为虽然这东西很硬,但是关节这种地方总要比其它部分要有机可趁一些。 就在我第四次躲闪开的时候,听到了一声细细的开裂声,就看见我一直在攻击的那个地方出现了几道小裂缝,我想也不想,举起刀朝那个地方附近猛的砍下,喀啦一声,骨剑的上半截掉在了地上。 即使要再造一条也会消耗很大,我是这么考虑的。 君麻吕却没有急着再造一条骨剑,而是立刻放开了断剑,双手一甩,十根骨弹从不到一米的距离向我袭来。 这就跟我在近距离射他箭一样,而且十个骨弹的攻击范围又很大,这么近我也很难闪开,刚要用替身术,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砂墙,骨弹出几声闷响从砂墙后面冒出头来,却再也没有了力量,都掉在了地上。 x的,你来这么快干什么? “砂忍村的我爱罗,你来干什么?”我毫不客气的说。 “我欠了木叶很大的人情我想要还一些。”我爱罗眼神认真的说。 “就算你说的是吧,可你没欠过我的人情吧,咱们有一说一啊,要是你随便插手的话岂不是变成我欠你的了?” “可是要这么说的话,根据我的理解,你现在已经欠下我的人情了,你说的太晚了。” 我一阵语塞,分明是你自己跳出来的好不好,我没说没你我就不行了啊。不过就目前已生的事实来讲,他说的也没有错,顶多以后有机会我帮你一把得了。 ============================== 人称什么的,有关系吗?说第一人称不行的,回家去看出师表,不认识古文的话就去看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我就不信有人能觉得这两篇文有问题。想看小资的就去看村上春树,想高深点就看大江健三郎,要通俗的有福尔摩斯,就这个站上还有史上第一混乱呢,第一人称的好书很少吗?我觉得很多啊。 不过话说回来,第一人称确实不利于凑字数啊…… 另外,这两天卡文了,不但接下去的写不出来,就连想要跳到后面去写点也写不出来的说。 第一百章 早蕨之舞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事你不要随便插手,我知道你是来帮忙的,可是我想要自己的事情解决。”我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不过等会儿如果有危险的话你可要帮我。” 也许这话说的是有点没脸没皮,但安全第一不是吗?我不是都已经承认欠他人情了嘛。 说话归说话,手底下可不能慢下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诀窍,关节部位比较脆弱一些,因为这种地方若是用硬骨彻底保护住的话连行动都会成问题,一次攻击不行的话就进行多次攻击。 既然找到了目标,那行动起来就要快很多,因为关节这种东西全身都有。我也不是想要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只是想要增大消耗而已,关节处结构复杂,一旦被破开又不能不立刻进行修复,制造和修复骨头需要查克拉,虽然有咒印产生了很多的查克拉,但是咒印长时间运作给身体带来的伤害只会比消耗体力合成查克拉更要大得多。 没多久的工夫,君麻吕的身上就有四处地方的关节碎裂过,其中膝盖一次,手腕两次,还有一次是脖子上的椎骨,不得不说,有我爱罗在旁边我轻松多了,不再那么时时刻刻小心留意,有好几次很难闪开的攻击都被他用砂子挡下来的。 按时间算应该是快了,照原著里的话该是我爱罗出场后没有多久吧,现在已经比那时间长得多了。 就在闪着森森白光的骨刀迎面砍来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一拳打在刀的侧面,趁着骨刀被荡开的空档在不到半尺的距离内又是几箭正中握刀的右手手腕上,一声喀啦啦的脆响,手腕又碎了。 骨头这种东西硬归硬,但是锋利却是说不上,不可能真正达到神兵利器的级别,是无法穿透我的t6护手的,虽然像肋骨之类骨头的尖头是很利的,但通常只要避开尖头找侧面就一定不会有问题了。 这一下之后,君麻吕出一声怒吼,面孔上的咒印纹路看上去一阵扭曲,颜色似乎变得更深更暗了,形状也好象不稳定了,很是诡异的样子。 “不会!让你们阻止我的!!”他的声音也变形了,十分的难听。 “这是怎么了?”我爱罗很纳闷的问,因为他没有从头看,所以不太了解。 “可能要变身或者解除变身了吧?”其实我不太肯定,因为我也不能说百分之百的就不存在咒印三这种东西。 因为心存疑问所以我也不敢冒进,君麻吕身上的变化持续了还不到五秒钟,然后他猛的一矮身,双手用力插进了土地里,双脚也在用大力的挤压下深陷进了地面。 “糟糕了,”我回头急声对我爱罗说,“你的砂子不是能把人托到半空吗,快点把我们托上去!” 现在迷底解开了,[早蕨之舞]并不是只有整个人都进入地下才能使用的,看君麻吕的样子,其实只有接触到地面就可以用,因为骨头是可以无限增殖的,现在他的四肢都下到地面以下,可能只是为了加快增殖的度而已。虽然我以前也计划过面对这一招的时候该怎么办的对策,但是既然现在现成的小爱在这里,又何必退而求其次呢 “为什么啊?”虽然我爱罗还在用疑惑的表情不耻下问,但值得赞赏的是他没有问完了再行动,两朵砂云已经转瞬之间成形在半空中,我一纵身跳了上去。 “还不够高,再高一点吧。”我说。 其实这个时候不用我来提醒也没有关系,因为白森森的骨刺已经像雨后春笋已经从地上冒了出来,虽然我知道这个比喻很囧,但就是那么个感觉。 我爱罗根据骨刺的高度调整着砂云,这次有了我的提醒,他的样子看起来要比原著里从容不迫多了。 我并没有在砂云上安心待着,因为事情还不知道没有完,在骨刺差不多停止上突的时候我就从砂云上跳下来的,穿过骨头森林奔到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的君麻吕面前,继续刚才的战斗又射出几箭,现在动起手来甚至要比刚才容易得多,因为满地的骨刺都可以拿来当盾牌使,而且君麻吕的动作也远没有刚才的快,他身上的咒印状态已经开始解除了。 这样又坚持了几分钟时间,他的动作越来越慢,终于停下不动了,我又待在远处等了好一会儿才靠近去看,看来是真的结束了。 太累人了,主要是这乌龟壳太难攻破了啦。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爱罗问我。 “什么怎么办?”我装傻。 “你们不是来追宇智波佐助的吗?往哪个方向去了?” “我不知道!”我毫不犹豫的说谎了,开什么玩笑,要是再加上你小佐助那儿还真得遇上巨大无比的困难啊。 小爱的脸因为有砂子的缘故所以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神明明白白的表示出:他不相信! “真的啊,其实我是碰巧遇到这事的,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可能还没你清楚呢。”我索性光棍到底了,总不能到这时才来一句‘其实我是知道的’吧。 我爱罗沉默了一下,他是个老实孩子,面对这种情况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能觉得我说的也不一定就是谎话吧。 “那我还是去手鞠和堪九郎那里看看吧。”最后他这么说道。 “砂忍的我爱罗,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可以不回答的。” “什么问题?”他皱眉。 “关于你身体里的东西,”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眉皱得更深了,“你觉得是有它好呢,还是没有它好,如果有一天可以把它拿走你会觉得高兴吗?我是说比如。” “……高兴应该会高兴吧,不过我想还是有它比较好,有了力量才可以保护需要保护的东西吧。” 我爱罗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很平静,说实话我突然也觉得挺高兴的。 我爱罗走后我又等了一小会儿,确定他已经走远了之后转身向终结之谷的方向找去。 战斗果然已经结束了,小佐助不见人影,只看见默默的在一旁疗伤的小李,还有倒在地上满脸沮丧的鸣人。 看见我突然出现鸣人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只是一脸痛苦抬头,好象在问我,又好象在自言自语:“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佐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佐助是我的同伴,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花多少时间,我都要把佐助带回木叶啊!” 我在鸣人面前蹲了下来:“鸣人,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你不适合当火影,还是趁早放弃吧,你太感情用事了。” “你想为什么只派你们这几个下忍来,这些敌人的实力如何你也有看见,前面有两个上忍都在他们手里受了重伤,村里难道几个上忍或中忍都找不出来了吗?我告诉你,是因为派了高手出来追,就不能保证村子本身的安全,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袭击村子怎么办,我再告诉你,之所以派你们来是因为不做个样子不行,要是能把佐助追回来当然最好,追不回来也无所谓,你们这些人里牺牲掉几个呢,也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以内,上头的人压根也没有把佐助当一回事过,为了村子的安全不管做什么样的牺牲都可以,这才是火影的职责。如果今后佐助做了对不起木叶的事,你若还是把他当成同伴,那你就不是合格的忍者。” =============================== 今天写不了太多,今天中午的时候左眼突然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还好十几秒钟之后就好了,吓死我了,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另:网上说可能是颈椎病压迫交感神经,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的得辞职了,x的,过年上来这段时间真的是做伤了,一直都肩背痛,前段时间还突然之间脖子一阵刺痛之后左半边身子麻痹,虽然几分钟以后就恢复了…… 可是如果不工作的话我又不想长时间待在家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第一百一章 崩裂 鸣人握紧拳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我:“小五哥哥,你不是一直都对佐助很好吗,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无动于衷呢?你不明白吗?佐助是我的同伴,我就是想要找他回去,和别人怎么想没有关系,说到就要做到,我要坚持我的忍道啊。” “说的很好啊,你不是挺明白的嘛。你有权利追求你的忍道,难道别人就没权利走自己的路了吗?总不能要求世界按照你的意思来转吧,我可以实事求是的告诉你,佐助他心里是一直都挺看重你和小樱的,只要你们能当他是同伴,他就永远会是你们的同伴,又不是不在一起了就不算是同伴了啊。你是拿他当同伴,又不是拿他当老婆,何必一定要把他拴在你身边呢。” 我不是说在责怪鸣人什么,鸣人一直是一个太孤独的孩子,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所以一旦得到的幸福就想要牢牢的抓在手里,这种想法没什么不对的,大家都能理解。不过他是可以这样想,并不代表别人就一定得顺着他的意思来吧。至于不适合当火影,那是我是真心话,鸣人的性格太倔强,做事太缺乏弹性,这样的人是成不了好领导的。 小李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默默在站在一边,“小五哥哥,小佐助的决心太坚决了,我们都拦不住他。” 我叹了口气:“算了吧,你来背一下鸣人,我们回去吧。” 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困难,砂忍的三人组已经帮忙打败了敌人,一行人正在一路救治伤员一路慢慢的往回走。以前虽然我心里也清楚,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做为领导的冷酷无情,就这样把一群孩子扔进了九死一生的境地,唯一的保障就是那个也不知道会不会来的砂忍的救援,就算这是在学母狮子把小狮子推下悬崖的故事,起码也得找人在后头偷偷跟一下吧。 回到木叶后先把伤员送进医院,然后所有还能动的人都聚集到了火影办公室汇报工作。 离开了一段时间,火影办公室已经物是人非,坐在桌子后头的正是纲手大姐,十四年后再一次见到她我真是有些感慨,只可惜现在并不是重逢的好时间。 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等到纲手大姐问完了大家了解事情经过,最后她转头看向我。 赶在她问以前我就抢先说:“我没别的什么好说的,我确实是在半路上碰巧遇到了小李他们才加入这件事的,具体的情况当时也不太了解,跟这件事情也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承认我没有很积极的去阻止佐助,如果火影大人要就此处罚的话,我会接受的。” 看来这段时间我不光棍一点是不行了啊。 问完话出了门没走出几步我就被旗木卡卡西截住了,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劈头就问我。 “对这件事你就真没什么可说的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了。” 他看起来有些无力:“我一直都不太喜欢你,太冷冰冰了,我很怀疑你真的有感情吗?” 我猛的抬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佐助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了解,我们一直都以为你是关心他的。” “我是很关心小佐助啊,你从哪儿看出来我不关心他的。” “你的有些理论和说法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但是你不觉得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来冷酷了吗,这次他的出走,就一点没有受到你的影响吗?”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负责?”我嘲讽的笑了一下。 “你认为你一点错都没有吗?” 走近一步凑到他近前,我冰冷的口气说道:“你好好听着,我自认我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更没有做过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除了这两种情况以外,其它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来说我。” 说完这句我就走了,再待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来。 离开了火影办公楼之后我犹豫了,因为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去哪里,不想回家,也不想挤到街上人多的地方,结果漫无目的的走到一个偏僻的街角在墙边的石头上坐下来托着下巴呆。就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一双脚停在了我面前。 “心情不好?” 我一抬头,看见一把络腮胡还有香烟屁股,居然是猿飞阿斯玛,我举了举手权当做打招呼。 “能借我根烟抽吗,阿斯玛先生。” 阿斯玛微微一怔,从烟壳里抽出根烟来交到我手上,并帮我点上了。 我学着样子把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深吸了一口,很凶,虽然没有呛出来,却还是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大概是我这付新手的样子有点滑稽吧,阿斯玛笑了起来。 “不会抽?” 我摇摇头:“不怎么会。” “不会抽挺好,等到上瘾就来不及了,我想过好几次要戒,就是从来没下定决心过。” 我咧嘴一笑:“放心,我不会上瘾的,我对没有现实意义的东西不感兴趣。” 很久以前有段时间抽过几根三五,不过没上瘾,后来也没继续抽下去,三五这烟本来就算是挺凶的,阿斯玛的这根比那还凶,这个世界的烟质量不行吧。 “阿斯玛先生,”我举举手上的烟,“你收入不是挺高的嘛,干嘛不换个好点的烟抽。” “这不是小时候老头子不让抽嘛,弄来以后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抽两口,哪里能挑得出好坏,后来习惯了,也就懒得换了。” “是啊,多抽几口,也就习惯了。”我背靠着墙,没精神的看着天边的云彩。 见我一付意兴索然的样子,阿斯玛也不再和我攀谈下去了,走之前他掏出烟壳放在我旁边的地上。 “剩下半包就送给你吧,还有火也在这儿了,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点也好,注意别上瘾就好。” 我挥挥表示知道了。 阿斯玛是个好人,他能不死可真是太好了,我很想让所有人都幸福的啊,可那种事是不可能办到的不是吗。 我再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淡蓝色的烟雾在我身前弥漫开来。我的脾气不好,这我知道,性格不好的事也是,所以落到今天这样的结果,我认了,没什么好后悔的。我和那帮死心眼的热血笨蛋就是合不来,从一开始不就很明显吗,只不过现在因为佐助的事情把矛盾激化了而已。一只小鸟就是应该让他凭借自己的意愿到空中去自由的飞翔,撞着石头了也罢,迷路了也罢,饿肚子也罢,都是它天生就需要去面对的事,若是因为爱他而将他拖在怀里不肯放手,那不叫爱,只能叫做占有欲罢了,我向来是这么认为的。 “都结束了!”我朝着天空轻声的说。 我和第七组的各个成员之间,到今天彻底的完了。 第一百二章 鸣人的挑战 没过两天我又被通知到火影办公室去了一次,相较上一回,这次倒是比较有重逢的气氛,最起码没有闲杂人等和烦人的事情,那只软绵绵的小猪躺在靠墙边的架子上呼噜呼噜打着顿儿,看上去就很有爱的样子。 纲手大姐轻轻咳了几声,意思是你可以把注意力从猪身上移开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看向这位看起来和十四年前没什么两样的火影。 “好久不见了啊,火影大人,上次人太多所以不好说话,对于以前的事我一直都很想要当面谢谢你的。” 纲手露出惊讶的表情,“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啊,我记得上次根本没提过我的名字啊。” “嗯,我一直都记着的。” 寒喧过后,话题就转了一下,纲手正色问我:“这次我是有话想要问你,关于宇智波佐助的事。” “啊,关于那件事我上次说的完全不假……” 早知道这事没完,我把老早计划好的说辞一鼓脑的说了出来,这次比较详细,从我向三代爷爷请假开始说,晓的事当然没细说,只说遇到了很厉害的敌人,如果真的需要求证的话甚至可以联系一下云忍村,然后在回程的时候刚好撞见了小李在和人交手。我的话是经过慎重的考虑的,没有任何本质上的破绽,一定都与我的行动相符,至于和佐助见过面那一段,百分之百是没有其它人看见的。事实上我没有做任何可以授人把柄的事,和佐助说的几句话的事根本算不上什么把柄,只不过我的态度可能让鸣人他们感到比较难以接受而已。 从办公楼出来以后我就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现居然是鸣人在跟着我,真是不知道他想干嘛。我故意慢慢的走到了以前训练用的小树林,然后转出身来对着空空的背后说。 “鸣人,你跟着我干什么?” 鸣人嗖的一声从不知什么地方跳出来,看上去有些窘迫,不过他很快振了振精神,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大声说道:“ 我笑了笑:“想和我打啊,可以。不过我可得先提醒你,不拿出真本事来是不行的哦。” “那是当然,让你瞧瞧我的能力吧!” 鸣人双手结‘寅’印,[多重影分身]动,无数个鸣人层层叠叠的出现在当场,我说还有没有别的招可以用啊。第一次真正面对多重影分身这个术,感觉很像进了玻璃迷宫,区别只是在于其中没有我自己的多重影像而已。和玻璃迷宫一样,这么多鸣人里只有一个本体,而这个本体在哪里我是再清楚也没有了。 一堆鸣人组成*人墙向我冲了过来,我站着不动等他们冲到面前的时候把身体一矮,脚一勾拌倒了其中一个,然后我就从这个空出来的间隙里硬生生挤了过去,看准了[猎人印记]指明的地方东一闪西一晃的跑了过去。 要说鸣人的体术,实在是已经差到某种境界了,很长时间以来他的[多重影分身]只能用做惑敌和扰乱的作用,而且因为他本身的协调性太差,这么多影分身连个战术都打不出来,只能一窝蜂的冲上去群殴----这一点在三年以后倒是有了不小的改善,起码能配合起来----反正他的查克拉多的是,别人打爆他几百个影分身后多半也累得不行了。 但是这一招对我是没有用的,只要我先用[猎人印记]锁定了他的本体,就算变出一千个鸣人来也是白搭,由于他的体术不行,凭着我的高敏捷度完全可以无视众多影分身直接攻击本体,其状况就跟虚竹和段誉跑进辽国大军的时候差不多。 一晃眼的功夫我已经到了真正的鸣人面前,眼见他的手里一个由风属性查克拉旋转而成的圆球已经成形了,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我暗底里叹了口气,以前曾经设想过螺旋丸的破法,依照我习惯性使用迂回战术的思维方式,最起码在鸣人手里的螺旋丸根本是连破都不用去破的。 我把身体往下蹲了一下闪过从左右两边冲过来的几个影分身,然后不去管在后面撞成一团的影分身,身子向前一窜,已经到了真正的鸣人面前,伸手往他的右手手腕上一托,原本勉强控制住的螺旋丸顿时失控飞了出去,飞弹到旁边一棵大树上撞出一个深深的凹痕。 “[多重影分身]和[螺旋丸]啊,”我叹气说:“虽然都是s级的忍术吧,但是被你用成了这个样子……要我怎么说才好呢……” 鸣人的脸胀成了猪肝色。 我松开了他的手,“我建议你还是回去好好的修练一段时间再说,既然有自来也大人愿意教,你要是再不努力的话就太浪费了。今后你要遇见佐助,先不说你能不能带他回来,最起码不能让他觉得你小子也太没长进了吧。” 鸣人猛的往后跳开一步,“我还有招术没有使出来呢!” 只见他迅的将手往地上一按,大喊了一声: “通灵之术!!” 这个死不悔改的,果然要成为小强的话,脸皮厚才是第一前提要素吧,都打成这样了认个输会死啊?再说现在他的通灵术还在时灵时不灵的状态,若是叫出一只蝌蚪来看你怎么收场。 不过我很快就现鸣人这次可能是小宇宙爆了,因为这一下调动的查克拉出乎意料的强大,一只巨大的两栖类动物已经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了。 开什么玩笑啊,我很快后退一步,将精神集中在眼前的一个点上。 “蛤蟆老大,你来帮我打一架吧!”鸣人的声音。 “怎么又是你这小子……” 我猛的抬头,眼神一下子同那双硕大无比的黄色眼睛对在了一起。 [恐吓野兽]!! 胶着时间持续了大约不到两秒钟,我本能的想形容为爆出了无数火花什么的,但是要说和这样又大又难看的动物爆出火花实在也没啥值得四处宣传的。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本来就说不上充沛的精神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通灵兽虽然本质上也算是野兽,但在精神力上毕竟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这种在通灵兽中也算非常强的个体啦。 最终我还是凭借着技能的加持占据了上风,两秒钟之后[恐吓野兽]生效了,但我也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脑袋里就好象被针扎过了一样。 不过比起对面的情况来我这儿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文太像上了条一样向后跳出好远,鸣人一个没站稳差点从上面滚下来。 “蛤蟆老大你吃错什么药了啊?” 可惜,[恐吓野兽]对人类果然没有任何作用呢,我刚才还在想要是能顺便把这小子也吓跑的话那就太好了。 文太没有理会鸣人,直接一蓬烟雾消失了。果然对于通灵兽来说,受到恐吓以后与其像普通动物一样掉头就跑还不如解除招唤回通灵界比较直接呢,再说文太本来也就不怎么鸟鸣人啦。 “还有别的招没有,我统统奉陪啊。”我没好气的说。 鸣人今天还真是死缠烂打没完没了,我是真有点生气了。 ============================= 上一章出来以后现票票数居然比往常多了5o%左右,莫非大家都很喜欢崩吗? 第一百三章 战争与和平 话音才刚落下,就有个人像块石头一样咚的一声落到中间,一只手拎起鸣人的衣领再跳到我这边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禁汗了一个,动作很快,手也很长啊。 只见他嘻皮笑脸冲着我说:“小孩子不太懂事,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我不禁在心暗骂了一句,‘老不正经的’! 然后老老实实的打招呼说:“自来也大人,你好啊。”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有在,我老早就现了,偏偏看到这个程度才肯冒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真是怀疑我什么时候混得这么差了啊,人人都想来试探我一下。 自来也的笑容倏的一收:“也不怎么好,最近过得不太顺利啊。” 我怀疑的问:“难道是卡文了吗?” “胡说,我的灵感是永远不会枯竭的,只不过继续留在村子里取材确实不太方便,所以我打算过几天就走了,”说着他用力一拍鸣人的背,“这小子我也准备带他出去跑几年。” 拜托,这种事干嘛特地跟我说一声啊。 我顺口回答:“可是据我观察这孩子没有任何成为作家的潜力啊。” 自来也摇头说:“没那回事,只要把写作能力提高上去,他还是很有希望的。” “的确,”我点头说:“确实很有必要啊,毕竟只会偷窥不会写作的只能算是普通的变态而已。” 一直被我们晾在一边的鸣人终于忍不柱爆了。 “我说你们!到底会有会说重点啊!” 问题是根本没有重点好说啊,他难道看不出我们只是在随口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嘛。 在拎着鸣人准备闪人之前自来也问了我关于我是刚才是用了什么方法把他的通灵兽弄回通灵界的问题,这事儿估计他一开始就想问了,只是不好开口。问之前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并郑重声明如果是秘密的话可以不回答。 其实根本没有秘密可言,只可惜就算这样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吧。 “啊,那个啊,只是把它吓跑了而已,几秒钟以后就会恢复了。”我尽量轻描淡写的回答了。 “……是幻术吗?” “应该算是幻术吧,不过只对动物有用,否则的话我直接把鸣人这小子吓跑不就完了嘛,哪儿用得着那么麻烦。” 如果我是术士的话,不把你们几个恐吓得到处乱窜才怪呢。 回到家后我想起也该盘点一下这阶段任务的所得了,前几天心情差都没去管它,到现在气已经顺了,想想果然还是任务奖励最实在,咱拼的是实力又不是人际关系,要拼人际关系的话当初还不如穿到心跳回忆泡mm们的关系去。 实物的奖励品大多在拿到的当时就收起来了,除了个别有问题的,比如说救了三代爷爷那任务完成后拿到的戈隆追猎者头盔,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不会真的给我一个头盔的,那样也太囧了,尤其是该头盔上还是一只巨惊悚的会不时眨眼的大眼睛。根据以往的经验,它应该会以某种不太有违和感的形态出现,比如说衣物或者饰品什么的,但是真拿到手以后我也有点懵,因为那居然是一颗耳钉,而且上面照样有一只会不时眨一下的棕黄色眼睛图案,冷不丁还真能吓人一大跳的。想来也是,我从不带帽子,护额也不戴在头上,头太短扎不起来,能放在头上的东西还真是没有,算了,要不先放起来,今后真需要用的时候再说吧。 此外就是有关雕文的问题,现在我的右手背上已经满满当当绘满四个陷阱的雕文图案,而我还没有弄明白它们到底是怎么用的,这事急不来,只能慢慢研究了。 比较遗憾的是这一轮没有得到好的匕,先拿以前低等级的用一下,等以后有机会找那云忍村由木人大姐将我的那把要回来吧。 好了,物品都整理完毕,接下来该看看系统许诺给我的可以预先看到的那些任务吧。 之前的任务都已经关闭变成了灰黑色,我看也不看就翻了过去,来到新的一页果然多了很多以前没有任务,正如之前系统所说,是关于晓的,我看了一下,多半是些现在连影子都还没有的事,可以容我在今后三年里慢慢分析。根据上面的提示分析,我这三年里最好不要去招惹晓,因为若是提前插手改变了情节进程的话,那与此有关的任务说不定就得跟着泡汤。 ‘等到三年以后再和晓主动接触,被动的话能躲就躲开。’ 我把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打上标签表示不可以忘记。 接下来任务栏上有另一点和以前不同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的文字说明显示这也是要到三年以后才开放的任务路线,不过现在可以先给我看看。 [战争]:引战争并帮助木叶在战争里取得最终的胜利。 或 [和平]:彻底避免战争的生,协助大致消除木叶的内患,并使其在忍界中保持绝对强大的地位。 以上二选一,不能多选。 并注:到时不论选择哪条路线,有关晓的任务的共通的,都需要完成。 系统你是打算要脱离原著了吗? 我无力的趴到了桌子上,才三年的准备时间啊,不够啊,完全不够啊,看来不能再偷懒下去了。 做了一番初步的计划之后我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遇见了从外面回来的叔叔,刚好我正是要找他。 叔叔他在不久前申请了留在村里做事务性工作不再出任务了,毕竟他已经快到四十岁,村里很多忍者到了差不多这个年纪都会做这样的决定。做了多年忍者身体上难免会有些伤病,再加上年纪也不小了,再去外面风里来雨里去有些吃不消,像这样在村里干上几年轻松点的工作,再过几年就可以申请退休拿退休金了。 对于普通忍者来说,这个职业的职业生命其实是很短的。 谈了几句之后我有意无意的说起了想要提出的事。 “再过几个月我就满二十岁了呢。” 叔叔很有感触的说:“是啊,想不到时间过得那么快,小五月也快要成年了,到时候需要庆祝一下吗?” 我赶紧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成年了以后我想要搬出去自己住,想问一下叔叔你的意见。” 叔叔沉默了,然后指了指门外说,“不如我们一起到街上去吃点东西,顺便慢慢聊吧。” 我点头同意,跟了上去。 ============================ 今天翻了一下推荐榜,现有的推荐作品丫的成绩还不如我呢,于是我的心理瞬间平衡了…… 第一百四章 离家 考虑再三还是搬出去自己住比较合适啊,只是先得做好家里人的工作。 木叶占的地方大得很,从居住区到大街上需要走挺远的一段路,走到一间店铺面前我们一挑帘子走了进去。巧得很,从门面和里面的布局来看,这家店似乎就是前些日子鼬和鬼鲛来村里大闹一场时进过的那家。 一杯热茶在手之后,叔叔劈头就问了一句:“准备什么时候搬?” 这么干脆啊,我想了一下说:“再过一段时间吧,最起码生日的时候我还是想在家过。” 叔叔长长的叹了口气,“怎么突然间就想要出去怎么住了呢?” 早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我这人其实很不擅长感情交流,只是该面对的事还是需要面对,虽然我完全有权利凭借自己的意志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但是为了家人,话一定得要说清楚。 “不是突然,而是也差不多到那个时候了,”我纠正说:“我不会说这些年来一直打扰了这样的话,因为我知道您和阿姨从来没那么想过。只是到了这个年纪想独立出去也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我知道叔叔您一向最通情达理了。” 叔叔的头摇晃了好一会儿:“用不着急着给我下套啊,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咱们忍者这个圈子其实挺窄的,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呢也很复杂。若是有什么烦恼可以到家里来讲讲嘛,如果跟谁闹了不愉快,你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觉得其中有事对吧,事情确实是有,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哪有什么不愉快啊,烦恼的事我用不了二十四小时就全忘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我笑着说,“我小时候曾经听过这么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挺没出息脾气又不好,结果老受人欺负,当然也得到过善心人的帮助,后来他到外面去闯荡飞黄腾达了,想要回家的时候担心和家乡的人处不好关系,这个时候有个聪明人告诉他两个秘决,一是要报恩,二是不要报仇。” 他点头说:“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我用手转着杯子笑笑说:“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做的。别人若是对我好,我会一辈子都记住的,别人若是对我不好,顶多下次离远点就是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我们找机会把这事儿跟你阿姨他们说一下就行了。就是一点你出去以后可得经常回来看看,别出门了就忘记家里了。” 我笑着说:“哪能呢,我可是时时刻刻把你们带在身边的,不信您瞧。” 说着我从口袋里抽出票夹打开给他看,里面夹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家人和我一起照的,还有一张是老师和同伴们在一起照的,据我所知这边的人好象没这种习惯,这习惯是我从以前带过来的。伙伴的那张是我们小队宣布解散的那天我提议去照的,因为那时突然想起原著里出来过的那些照片,虽然我们小队散多聚少吧,但多少留个纪念。照片上的鼬看起来和现在的佐助差不多大,有些腼腆的笑着。 叔叔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叹气说:“我到现在还是觉得宇智波鼬不像是能做出那样的事的样子啊。” “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提了啦,叔叔,”我‘啪’的一声把票夹合上重新塞回口袋里,“那件事我已经好几年没去想过了,反正又没死,老去想它干什么。即使今后我真的要杀他,也肯定不是为了这个。” 除死无大事,现在对我而言,小鼬他差不多就像一个学生时代借了我二百块钱没还的中学同学,虽然有时候想起来气是挺不顺的,但毕业十年以后要真在路上遇见了心里肯定是高兴的,那二百块钱的事不提也罢。 叔叔点了点头,最后又问了我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搬出去以后是打算租房子住吗?” “不,我打算好了,住宿舍就好。”我笑着回答。 每个在职的忍者都是有住房补贴的,当然不那么叫,但就是那么个意思。这点钱用来住宿舍的话刚刚好,要在外租房子的话就得再贴进去点儿。我倒不是为了省俩钱,而是真觉得宿舍反而更方便。 话既然都说得差不多了,又过了一会儿我就告辞先出了店,留下叔叔把剩下的点心打包带回去给朝日吃。我出来以后先往村中心的方向走,回家以前我想去把申请宿舍的报告交上去,要批下来也得上一段时间呢。 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时间还早,于是我便慢慢的走回去,顺便把刚刚吃的东西消化一下,更重要的是,我还要继续想想今后该怎么做的问题。 说句老实话,我还没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中恢复过来。要不要干,这不是问题,怎么干,才是问题。 要不要引战争呢?我尝试着想。 ‘小鼬要是知道了大概会劈了我吧。’ 有可能。 还好这个决定要到三年以后再下,不如到时候看看形势更有利于朝哪个方向展吧。 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不管选择哪条路我都需要开始接触一些以前没有真正接触过的人和事了。如果说在这之前见到的大多是木叶比较阳光一面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几年中不管是由脱离原著,我都将要不可避免的开始接触阴暗面了,这点很正常,无影灯那是人造的,太阳底下的事物哪能两面儿都光净啊。 在以前我的感觉就是大多数看原著的人都对根或者长老团什么的深恶痛绝,好象他们就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是人人除之而后快的阶级敌人似的。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个人和组织能够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存在,而且看起来今后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呢?别的不说,如果那真的会动摇木叶的根基的话,三代爷爷先就不会放着这么一个炸弹不管吧,老爷爷他不是老糊涂,也不是没魄力,别忘了他可是一个能为了木叶的安危牺牲自己一切的人。 要我说的话,问题应该是在于木叶作为一个大忍村,连同其它那四个大的忍村一样,都已经不是单纯的军事组织了。一个单独的非政府的军事组织里----比如说墨家----事情是很好办的,因为军事组织的特点就是下级服从上级,上级服从更高一级的上级,最高领导下达最终命令。在一些小忍村确实可以由影一个人说了算,但是木叶已经由一个军事组织展成军事、政治、经济的综合体,不夸张的说,它确实有那个能力动摇一国的根本,到了这个时候,是不能也不允许一言堂的存在了,必须要分散权力,需要监督机构,长老团就是这样一个组织,从人类文明的展史来看,这其实是必然的结果。 再来说根,根其实是一个特务机构,这类机构从没人喜欢但总会存在,说到底还是统治者需要,没啥别的可说的。 任务肯定是要想法子完成的,只是该怎么开始呢,一直以来我都是和这些事绝缘的啊,村子的运作什么的,哪里轮的到我插手。 这件事得慢慢合计,还是先把家搬了再说吧。 进家门以前又上隔壁小店要了几个纸箱,虽然要再过几个月才正式搬,但我想把一些暂时用不到的东西收拾起来,等宿舍批下来以后先运过去。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几年里我一直都把自己的东西压缩在随时可以随身带走的范围内,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东一件西一件的琐碎东西就渐渐多了起来。 生活就是这么一回事,表现在外便是房间越来越满,不知道到了真正要走的那一天我是否真能放得下。 第一百五章 新的任务 历史总是由一个个标志**件串联而成的,就在我把所有暂时不需要的东西都搬进宿舍的那一天,生了另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那个吵吵闹闹的小鸣人终于离开木叶开始他的云游生涯去了。所谓里程碑这个说法当然是相对的,这件事在村里根本没人提起过,我本来还以为像鸣人这种捣蛋鬼离开时大家的反应起码也该和小鱼儿离开恶人谷时的气氛相媲美吧,可能是上头在有意的弱化这件事,这应该也是为了鸣人自身的安全考虑。弱化归弱化,上头有些人的心里肯定别扭着呢,他们居然把这口气咽下了,自来也的面子也确实真够大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吵也吵过了,打也打过了,难不成我还能厚着脸皮跑去送送他不成。于我而言这桩事只是意味着三年空白期的开始,没有了剧情的指引,做起事来就是两眼一抹黑。出现的任务不但没起到指导作用,反而让我更迷茫了,又不是托尔斯泰,讲什么战争与和平嘛。 时间很快过了中午,我正在新的房间里整理着东西,小李来找我了,看他的样子为了找我应该是跑了不少地方,我准备搬家的事儿到目前为止还谁也没有告诉过。 “小李你来干什么,你们不是商量过要去送鸣人的嘛,这么快就送完啦。”我边干活边问他,房间是旧的,好多地方的踢脚线都脱落了,我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回粘。 “昨天就提前送过了,今天谁也没去。”小李学着我蹲下来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反正我觉得小李的性格要比我记忆里的稍微不脱线一点,可能是因为很早就找到了知音(阿凯),所以小时候心灵受到的伤害没有原著里那么大,当然训练起来还是那么不靠谱,这就别去提它了,至于他的形象……看习惯了就好。 “那不就更奇怪了,平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训练嘛。”这可是个都要终身残废了还坚持训练的主。 “今天不知怎么的,凯老师说他已经到了不能任意挥洒青春的年龄了……”小李脸上瞬间下来两条宽面条,他很郁闷的说,“还把我们从训练场赶了出来,说什么青春也是需要休息的。我回来以后也没事可干,就在街道上跑步,跑到你家听说你来了这里,所以就来了。” 我不禁失笑:“凯先生年纪不小了,不能像你一样折腾。你自己也小心点,照你现在这个样子透支身体,到三十岁就得被迫提前退休,村里还得给你一笔伤残补偿金呢。” 普通忍者的职业生命本来就不长,纯体术型忍者的职业生命更短。 小李好象没听见我的后半句一样继续郁闷,“宁次被家里叫回去做特训,已经好多天没有来了,本来还可以和他一起练练的。” 我记得好象确实如此,眼下这段时间日向日足正在给宁次开小灶呢,这对宁次来说当然是好事,可是这样一来他们小队可就开了天窗了,有大家族的人做队友就是这点不好。再加上天天又是个女孩子,提高实力心切的小李只能盯着凯不放,难怪连工作狂阿凯也开始嚷青春也需要休息了。 “我说小李啊,”我突然来了兴致,“你们小队人不齐,做任务也会有影响吧,什么时候我出去任务的时候带你一起去好吗。” “啊,这样做也行吗?” “当然行,只要凯先生同意就可以了,什么时候我帮你跟他说去。” “好啊,”然后他又奇怪的说:“为什么是我啊?” 我叹了口气:“不找你找谁,小佐助不是跑了嘛,其它跟我比较熟一点的只有小樱和鸣人了,小樱先不提,鸣人那么吵又老是那么热血,我受不了那个啦。” 小李脸上的宽面条顿时哗哗的流下来:“难道我的青春燃烧得还不够,居然比不上鸣人,我还要更努力才行!!” 这孩子才觉得正常一点,这会儿怎么又脱线了。 “不是那样的,是因为……”我认真的想了想:“是因为你严于律已,宽以待人吧。” 想想这确实是我喜欢小李还是凯他们的原因,他们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但是从不以同样的标准来要求别人,虽然自己很热血,可别人要是不赞同的话也无所谓。其实我并不是很讨厌热血笨蛋,我讨厌的只是非要拉着别人一起热血的笨蛋而已。 小李的眼泪一时止不住,我无力的对他说。 “你还是继续去跑步吧,正跑倒跑都可以,反正有机会我会去找你的,凯先生那里我会帮你说。” 没想到这机会来的要比想象中快得多,没过几天我又被叫到火影办公室去了。这一辈子我上那儿的次数好象还没到十回,最近半个月时间就占了三回,可见世界果然是要不太平了。 纲手大姐大马金刀的坐在办公桌后面,背后一字排开高高挂着四张照片,分别是一代到四代,三代爷爷宣布退休以后他的照片也被挂了上去,我本来还以为要死了才能挂呢。 一打照面她就开门见山的对我说:“有一个临时过来的任务找不着人做,想来想去现在就只有你还空着了,过来把任务单签了吧。” 我囧了:“起码得先告诉我是什么任务吧?” “让我看看,”纲手看了看桌上的纸边确认边说:“有一个人要去云忍村,据称有可能会有忍者拦截,比较麻烦一点的部分是一定要将其送进云忍村里面才能宣布任务完成。” “我想,不去应该是不行的吧?”我有些无奈的说。其实现在阶段我不太想跑出去,还有好多事儿得准备呢,可有什么办法呢,吃组织的饭就得听从组织的安排不是。 “不行!”果然说的够斩钉截铁的,“最近村里的任务多,人员安排上很吃紧,你不是说过前段时间和云忍村的人有过接触嘛,正好。” 那再往前我还和云忍村的人打过架呢,这事你怎么不提了。 “那好吧,”我说,“不过我想找几个人和我一起去,我怕要是有事情的话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这总可以吧。” “可以啊,不过上忍都没空,你自己找中忍或下忍吧,两个小时以后报上来,我给你们批条子。” “行!”我勉强的说。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还在想,为什么纲手要那么频繁的找上我呢,这其中有什么意义吗?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把这任务解决掉。 出了火影办公楼出来以后我直接去了小李他们平时常去的训练场,不出所料,对于我的要求阿凯满口答应,当场就把小李推给我了,动作之夸张看得坐在旁边的天天托着下巴直笑。 “凯先生,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我对凯说,“为什么不让小李带把武器呢,他的度已经很快了,再加上把武器的话不是比光用拳头有效率得多吗?” “如果他要用的话我是不会阻止他的,”阿凯严肃的说,“不过对我而言,青春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来绽放出莲华啊。” 配合着小李感动的抽泣声和天天哧哧的轻笑声,我是一点也没明白。 我不懂得什么是骄傲,我只知道人活着才能够保持骄傲。 我也不懂得什么是青春,我的青春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不再了。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喜欢这对师徒,他们都是真正的英雄。 “你放心吧,我保准能把小李完整的送回来的,”我对凯说,“就算你对我没信心,对你自己的徒弟总是有信心的吧。” “没错!”阿凯大笑。 第一百六章 三人同行 我们说话的时候小李在旁边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两根棍子交给我:“这个……算武器吧?” 他要不拿出来我还真忘了,可能是因为这东西从来没有进入过我的注意范围的缘故,在我的潜意识里所谓武器都应该是带尖带刺的。 “算!”我说,“只要你能拿着它砸人脑袋就行。” 小李面露难色,可能这样的做法在他看来是不合规范的。 “快别摆苦瓜脸了,不适合你的脸型,”我忍不住失笑,“只是提个建议,又不是非要你这么干。” 我确实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并不是非要他做什么。双截棍确实不太了解,我只打过双截龙,没打过双截棍,不过很多年以前在录像带里看到李小龙的英姿顺便第一次见识这种武器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东西不是咱外行能用得了的。对咱菜鸟来说用双截棍还不如拿块板砖有用,最起码拿板砖不会打到自己的头,就算练习过,在自己表演的时候不会误伤到自己,那要是真打起来被别人的兵器一挡弹回来的话仍然是件很危险的事吧。 我提武器的事主要是为了效率问题,我是看他有能力在几秒钟之内砰砰磅磅揍别人几十拳,完了别人居然还能灰头土脸的站起来接着打,这点功夫他要是手里拿把苦无的话早把人捅成筛子,若是能再变通点直接上去抹脖子的话十个人都抹完了。 不过话说小李若是不那么一根筋的话那就不是小李了,他的体术也决练不到像今天这么好的程度,这种事还是让他自己来决定好了。 本来以为接下来的事就是准备准备一个多小时以后上火影办公室拿条子出了,没想到回家拿装备的时候遇上了麻烦,不小心被朝日缠住了。 “我也要去!!”小妮子斩钉截铁的对我说。 “不行!”我也干脆利落的回绝她,“回去找你老师做d级任务去。” “还做啊,c级任务我都已经做过了呢。”朝日的嘴巴扁了起来。 “别好高鹜远啊,你哥我当年做了一年多呢。”我看直接拒绝不成,只得改变战略,“要去也行,得你爸你妈你老师全都同意才行,一个小时以内拿不到允许就一切拉倒。” “好,哥哥你可不许反悔啊!” 看着朝日像小兔子一样一溜烟跑了,我开始有些后悔了。女儿都是爸爸的小心肝,叔叔他肯定挡不住小朝日的软磨硬泡;阿姨对任务等级之类的东西没有概念,要是叔叔再在旁边帮帮腔,她多半也就放行了;她的老师我不太了解,不过做忍者的大多有股冲劲儿,像那九小强的仨老师不就把刚毕业没两个月的小鬼扔进中忍考试了嘛,搞不好他会像阿凯一样满口答应呢。 “弄不好朝日还真得跟去了啊……”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 不幸言中。 离到点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朝日气喘吁吁的出现在火影大楼门口说是所有允许都已经拿到了。她爸妈的允许不用拿出证明来,反正这部分她不会说谎,至于老师,拿出来的条子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同意,让孩子出去锻炼一下也好,没有关系’云云。 这是多么不负责任的老师啊,要是让我碰见保准‘哗……’了他。 “时间到了,咱们就先进去吧。”我无奈的对俩小鬼说,“还有朝日,要是火影大人也没有意见的话,你才能一起去明白吗?” 我加这么一句只是垂死挣扎而已,要指望纲手是不太现实的,这女人自己做事就不怎么靠谱。 “我……明……白……了……”朝日甜甜的回了我一句,小李在旁边傻笑。 我再次叹了口气,拉着他们两个进了门。 纲手果然二话没说就准了,大手一挥批好了条子传到我手上。 “把这个给山崎,他会带你们去见委托人。” 山崎是谁啊? 我像很多年以前的那次一样眼巴巴的问了这个问题。 纲手的涵养果然要比那时候好得多了,居然没有明显露出要爆的表情。 “就是在任务处的!你有多久没上任务处了!” 我赶紧拉着俩小鬼走人,说起来我倒确实是好久没上任务处去晃悠了,这段时间太忙啊。 在任务处后面的小屋子我们见到了这次任务委托人,这人姓氏是神取,大约三四十岁,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眼神很和善的男人,不过除了眼神以外的其它方面好象不怎么和善,好象还有些急燥,比如说他说话的口气。 “怎么尽是些小鬼?”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拜托不要说和达那滋爷爷类似的话好不好,很不吉利的。 “请不要挑三捡四,既然火影大人指派了我们来做这个任务,就表示我们是有能力完成的,木叶是不会做砸自己招牌的事的。”我公事公办的说,“如果你实在想要换人的话,现在也可以到任务处柜台上去提出要求,这样可以吧?” 此人把脑袋别过去嘟囔了几句,大约是‘店大欺客’之类的话吧。不过嘀咕归嘀咕,动作却很干脆,把原本放在一旁椅子上的行囊拎起来往背上一甩,转头对我说: “队长是吧?出吧。”. 出。 把任务单交给门口站岗的人之后,我们出了大门直接往雷之国方向前进,其间小李把委托人的行李要过来背在自己背上,理由是趁着没事他想顺便做一下加强型的负重练习。本来看委托人对那背包一付很着紧的样子,没想到小李一说他就同意了。 这背包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沉,这点从小李一拿到手时的表情就看得出来,不过这肯定是阻止不了他燃烧青春的。 我在意的是另外一点,委托人来木叶有没有乘坐交通工具我是不清楚,可是出的时候他没有准备雇用车辆是肯定的,小李只是一时起意,他原本是打算准备背着这东西一路走过去吗? 朝日凑近我身边悄声说:“不知道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拍拍她的头:“不该管的东西不要多管。” 其实我也挺想知道的。 ====================================== 那个……一个星期又结束了,这礼拜双休,周六周日照例不更,下星期一见。 这个星期里有了好几件事,先是三十万字终于到了,总觉得比二十万辛苦的多,照这样下去,要到原定的五十万大概会像地狱一样痛苦吧。 还有就是收藏数也那啥的……好吧,好歹上二千了,估计写完的时候能到三千就也谢天谢地了。 因为剧情暂时结束,接下来的日子我又要开始挣扎着瞎掰了。 第一百七章 再往雷之国 朝着雷之国的方向,我选择了一条最方便的路线----一段日子以前,我就是从这条路穿越国境进入雷之国的。委托人对此没有表任何意见,据他自己说,他是第一次走从火之国到雷之国的路,所以路线什么的,全权由我们决定。在火之国境内的这段路对我们而言是相对比较轻松的,可以放松心情前进,大家都知道这次任务可能会有危险,但同时也清楚危险不太有可能在火之国的境内生,因此只需保持比较低一些的警惕就好。 小李一路上都占着那个大背囊不肯放,用他的话说就是出来的太匆忙忘记多带点负重,这一路若是就这样空手走实在是太浪费了,而且度在他而言也太慢,因此一路上不免伴随着他的上窜下跳呼呼喝喝。 朝日则是个自来熟,没走多远就和委托人认识了,这会儿正缠着他讲述旅行各国的见闻,因为据他说他以前曾经到过很多国家。这一点我是百分之百相信,因为他是第一次见到小李,能在小李在旁边训练的情况下保持神色自若目不斜视,如果不是有人的定力的话,那么想必一定是见多识广。 “那么夜照先生,在雾之国真的一年有过三百天都会起雾吗……”朝日又在问了,顺便一提,委托人先生的全名叫作神取夜照,蛮奇怪的名字。 “好了朝日,”我打断了她,“你已经麻烦了夜照先生一路,也该到专心赶路的时候了,前面就是国境线,看见了吧?” 因为这个世界的国家从实际来说是按地理特征来划分的,因此所谓国境线就是两种不同的地貌交接的地区,所以不是一条线,而是一段比较宽的地区,在相邻的两个国家关系紧张的时候还经常会生国土纠纷,这个就不去说它了。 离开了火之国那具有亚热带气候特征的国土,来到了雷之国那多山、多谷、多雷却又很奇怪的不怎么多雨的地界,我们算是真正踏上了异国的土地。虽然不久以前我还来过,但是这次和上一次不同,上次只有我一个人,无论什么样的情况我都不怕,但这次可需要小心一些了。虽然只是护送任务,纲手大姐在硬派给我任务的时候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的没有说是什么等级,但是等我把任务单拿到手的时候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写明是a级的,a级任务是很贵的,况且木叶因为牌子好所以任务费用一直比其它村的贵,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跑来布a级的任务,因此虽然委托人表现的一直很轻松,但我相信他心里应该是有底的。 进入雷之国的头半天山地,我们一直在埋头辛苦爬山,从这里开始就不能照着以前的路线来说了,而是需要直接朝云忍村的方向前进。 “山路很讨厌,这种地形对敌人比较有利。”小李不热血的时候说话还是很有条理的,自从越过国境以后他就停止了加强训练,改用正常的方式前进,这点让我非常欣慰,这孩子至少还懂得轻重缓急。 “不要紧啊,如果有敌人的话,哥哥一定能先现的,是吧哥哥?”朝日说。 “还是小心点吧,也不是所有敌人我都一定能现。”我说。 我还真是说的太准了,在山中走了没半个小时,刚走到一小块谷地中间,明明我的侦测范围内没半点东西,周围却传来了悉悉索索奇怪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朝日奇怪的说。 我把所有侦测都打开了一遍,什么都没有现,真是很奇怪,不过我倒是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侦测不管用了。 因为目标太小了。 无数像家猫那么大,全身灰扑扑的好象大老鼠一样的小动物从山缝、树丛还有泥土中钻出来,好象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涌过来。 “老鼠!!”朝日尖叫一声。 “不是,长得不像。”小李说着就有纵身上前一脚横扫过去。 确实不是老鼠,这东西长得比老鼠丑多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动物。 而且小李一脚横扫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不是老鼠,因为他的脚刚一接触到这动物就带起了一电光,小李混身颤抖向后倒退,我一把扶住他,指尖也不禁一阵麻。 “怎么样?”我问他。 他摇摇头:“没事!” 我回头说:“朝日,用火遁,先把它拦一下再说。” 朝日举手开始结印,她的查克拉属性和她爸一样都是火属性的,因此用的当然是火遁。她选的是一个中级水准,威力不强但是范围很大的忍术。 [凤凰焰舞之术] 金红色的火焰呈羽毛的形态漫天飘洒下来,看上去轻飘飘的毛绒绒的,好像薄公英被毛衣粘住一样纷纷粘在那些小兽的身体上,这些火花其实造不成多大伤害,顶多是会比较痛,但是动物都怕火,它们出吱吱的尖叫声向潮水一样向周围撤去。 我们的委托人夜照先生感叹了一句:“忍术真的是很好用啊。” 那也不尽然,在我看来五行遁术这种东西是用得好的话还算有用,用得不好的话就很废的技术,其实用性绝对是排在各种家族秘术之下的。可以用十二小强来举一下例子,这十二个人里有几个是用过遁术的?猪鹿蝶小组三个肯定没用过;宁次和雏田是日向家的,他们不用;志乃和牙,一个是虫子一个是狗;天天是暗器流的;小李自然是提都不用提。那么第七组又怎么样呢,小樱我只见过她用幻术,鸣人嘛,在学会螺旋丸以前好象还真没用过,然后就出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事实:十二小强里真正正经八百的用过五行遁术的好象就只有佐助了。 那些小动物后退之后我们周围露出一大块空地,接下来我们还得另外找些主意,因为朝日人小,查克拉量也有限。 我指着旁边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对已经恢复过来的小李说:“李,你能把这块石头打碎成小块吗?” “行!”小李自信满满的点头,卷起袖子就准备一拳砸上去。 “等等……”我赶紧阻止他,“你就准备直接用拳头打,你的拳头是铁打的啊?你的双截棍就是拿来装装样子的吗?” 小李愣愣的看着我。 这个年纪的孩子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不可再生资源,我当然知道他用拳头能把石头打碎,也知道他根本不在乎由此带来的小损伤,可是身体受到的伤害是会日积月累的,等到日后身体机能真正出了问题以后就来不及了。就像我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也挺愣头青的,好好的铁夹子不用,非拿牙齿来咬山核桃,后来现牙齿磨损的厉害时已经没法补救了。我们木叶在所有的忍村里面已经算是很注重医疗技术的村子了,这一点要感谢纲手大姐的努力,可惜这份重视仍然集中在临床医学和战场急救上,对于日常健康知识的普及方面还处于一片荒芜的状态。 小李反应过来以后抽出双截棍对准石头一阵挥舞,我们这几个人不得不得四处闪躲,委托人蹲下来躲在他那个大背包后面,倒是毫无伤。 “行了行了,你可以停下来了,”我指着地上一大堆碎石说,“你先暂时帮挡着我们背后,扔石头你会吧?看它们上来了就用满天花雨扔。” “噢……” 我常常没来由的认为小李肯定很适合上手投掷类武器,因为总觉得他的特点太适合盗贼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了,像背刺啊、闷棍什么的他干起来肯定也很强,当然前提是干的时候得保持安静才好。不过该职业之名毕竟不是可以到处去宣扬的,所以我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说出来的话也忒伤小李的感情了。潜行者这个名字其实还是可以的,尽管有些挂羊头卖狗肉之嫌,但起码好听得多,河蟹化这东西还是有些用处的啦。 ============================ 前两天听说怪物猎人3又要在psp上出了,我又没来由的燃起了对怪物猎人的热情。 第一百八章 云忍村的秘密 “小心点别再急着往上冲了,小心电。”我叮嘱他。 小李应了一声,他的双臂好象自动摇臂机,石头象炮弹般飞过去将几只小兽砸得血花四溅,最后远远撞到对面的一棵树上。他甩甩手然后再捡起两块再扔,最后完全放开了,干脆抱起一大堆在怀里把石头像飞蝗石一样扔出去,像贴着地面的镰刀一样扫倒了一大片,每扔一块就免不了喝的喊上一声,搞得好象周杰伦喝歌似的。 他大概是生平第一次遇见完全不能近身攻击的对手,所以刚开始的时候难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截棍虽然大部分是木头做的,但是毕竟还是有金属制的部分,好在很快就放开了。由此可见不管谁都不能凭一招打遍天下的,掌握多门技能是多么重要的事啊。 这些石头被打得很碎,大的有整个手掌那么大,小的跟手心差不多,每块的边缘都十分尖利,从小李的手中出去统统威力十足,他所负责的方向很快就空出了一大块,只是这次的对手是以数量取胜的,它们前赴后继填补上了空档,这边的局势一时之间处于胶着状态。 值得注意的是有几块打偏了点没有直接打死,受了伤的小兽吱吱乱叫,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便消失在一团烟雾里。 “是通灵兽吧?”注意到这个情形的朝日怀疑的说着,对于通灵兽朝日要比她的同学们了解得更多一些,毕竟她就是抱着圆圆长大的,“可是这些小家伙都很弱啊,虽然数量那么多是麻烦了一点。” 打退一两只小家伙确实并不太难,普通人拿根木棍就能办得到,难的是现在有很多,而且它们会踩着倒下的同类不停的往前挤。 说这话的时候朝日正抱着我给她的封印卷轴站在非常镇定的委托人旁边,不时的扔出几枚手里剑,卷轴里封印着的是大量暗器,我让她站中间看着委托人并且留意一下随时准备打退漏网之鱼,这小丫头的查克拉量实在是不多,还是让她省着点用比较好。 我站在最前面,正对着我们正要前进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集中一下精神,虽然眼前这些小动物不像有多高智商的样子,但是因为数量很多,需要的精神力怕也很不少。转眼之前,刚才被凤凰焰舞吓退了一些的小兽又重新围了上来,离得近了再看那些小兽虽然确实丑丑的,但看上去倒也不怎么讨厌,嫰灰色的皮皱皱的好象沙皮狗一样,圆圆的脑袋上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小得出奇,几乎被淹没在小脑袋上堆起的皱皮里了,虽然拼命摆动着四只小短腿但度还是不怎么快,看上去很有些憨态可掬。只不过这么多灰扑扑的聚在一起就有点吓人的了,它们互相踩踏,推推搡搡一个劲儿的往前挤,好象一群旅鼠似的,只不过旅鼠不会有那么多的电火花罢了。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这种动物有点眼熟。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等一会儿再考虑,因为离得最近的小兽已经到了我前面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了,我将精神力完全的散开来。 [恐吓野兽]!! 时间仿佛有了一个停顿,然后倒带,位于我前方的小动物们好象潮水一样争先恐后向后退却,比它们上来的时候还要快得多,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不远便纷纷在消失在烟雾里,前方的道路上转眼间变得空荡荡的。只可惜两边的效果就要差上一些,在我背后的效果更差,这也是我需要小李和朝日帮我看着背后和两侧的原因。 “总算可以摆脱了,”朝日松了口气,“哥哥再来几下把这些小家伙都赶走吧。” 我很无力:“别说得那么轻松,要是再多来几下我就精神崩溃了。再说我也不算把它们赶走,只要召唤的人还在,他随时都可以再召,召唤这种小东西可能用不了多少查克拉,眼下最实际的还是快一点走吧。” 边说着我边拉过委托人向前走,招呼朝日跟上的同时冲小李喊‘小李,走吧!’ 小李抱着一堆石块跟了上来。 我确定的目标是前方几百米远的一座坡度很陡的岩山,只要上去了那里到了高处就可以真的摆脱那群小家伙了。因为这些小兽的身体结构看起来并不适合爬高,我们所在地点的两侧虽然也有山,但是坡度都比较平缓,附近也就是那里最合适了。 朝目标前进了大约三分之一的路程以后小家伙们又围了上来,我故技重施,再次清空了我们的前进路线,又走了一段路后我总觉得不妥当。 因为如果这样就结束了实在是太简单了,眼前的这些小动物只对普通人会带来生命危险,对于忍者来说并不构成大的威胁,之所以我们始终坚持稳妥一些的解决方法,主要是由于担心隐藏在后面的敌人趁虚而入而已,可是预想中的敌人始终都没有出现。 用道家的反证逻辑来说的话就是:如果事情太顺利,那其中肯定有问题;如果各方面的线索都表明走某一条路最合适,那么这条路肯定有不妥当的地方。 朝日在前面说的一点没错,作为通灵兽来说这东西的体形太小,而且除了带电以外好象也没什么杀伤力,就是这电量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恐怕也只比家用电的威力强一点点,召唤它们出来的作用是什么呢。这些大概都是幼崽吧,因为我突然想起了鸣人的小蝌蚪和小青蛙。这么多,挤在一起唯一的作用就是阻止我们前进……哦错了,应该说是让我们没法自由的移动。 我看了看前面,那里的路被从两侧伸出来的山壁挡住而变得弯弯曲曲,视线也受到了影响,看不到更前面有什么。不过我现我好象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为了防犯可能出现的敌人,我的侦测界面一直都开在侦测人型生物这一项上,但是敌人也有可能不是人型生物啊。 将所有的侦测技能都翻了一遍以后,果然在翻到侦测野兽的时候有了现,位置嘛不出所料就在正前方。 与此同时,同一个方向传来奇怪的嗡嗡的声音,简直好象那里存在着一个巨大的蜂巢一样,我很快就下了决定。 “朝日,”我一指右边,“朝这边来一个火球术,打开道路以后你们几个从这边走。” 朝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不过并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很快的照我说的做了。 时间应该说是刚刚好,因为变故就生在我们刚刚离开原先的位置的时候。 先是嗡嗡声一下子变得非常大,前方原本很阻挡视线的山壁突然好象纸片一样的破开,一个看上去几乎有三层楼那么高的闪着白炽色光芒的大圆球朝这边直直的弹飞过来,电光四射,地上那些小家伙们虽然皮肤应该是绝缘的,但在强大的电流冲击下还是纷纷消失在烟雾里逃回通灵界去了。这么大的体积离近了看简直就像一面墙,虽然度不是太快,但如果不是我们现在还在包围之中话还真是不太容易闪得开。 前方山壁倒塌后扬起的漫天灰尘中隐隐显露出一个非常巨大的身躯。 所幸我们行动得早,赶在电球到达以前跑到了安全区域,我再次确认了侦测范围内再没有其它生物,扔下一句‘你们在这里待着小心一点’之后便用最快的度向那个巨大的通灵兽跑去,我得在它出下一弹之前把它赶回去。 我并不担心会来不及,因为这东西的攻击威力虽然很大,但是准备时间肯定也非常长,否则的话刚才根本不需要用那些小家伙来拖住我们。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很简单,我赶到它面前用[恐吓野兽]将其赶回了通灵界,然后环顾四周,寻找真正的敌人。 到了这里我的侦测人型生物终于有了反应,原来他们一直都在那么远的地方,怪不得一直找不到。朝着侦测中看到的方向凝神观看,才现远处的山腰站着的两个人,我刚打开鹰眼术想看得更清楚些,意外的是那两人居然转身走了,但是在他们转身的瞬间我已经通过鹰眼术看清了他们的护额。 居然是云忍村的护额。 往回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次的任务是将某人送到云忍村,但是在半路却有云忍来袭击我们,而且他们在被我现之后居然转身就走,再加上为什么要用这种拐弯抹角的袭击方式啊。 回到原先的地点以后我们先转移到了安全一些的地方,我把袭击我们的人可能是云忍的事说了,并且试图劝说委托人是不是改变一下目的地,但是他却很固执,坚决不同意。 正在讨论的时候,我觉侦测界面又活动了起来。 “前面又来了四个人,没有刻意隐藏身形,不像有敌意的样子。反正我们现在要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大家保持警惕吧。” 来的四个人度都很快,一转眼就到面前,他们全戴着云忍的护额,为的一个带头模样的人举手做了一个非敌意的手势,但是因为之前生的事,我还是有点心存疑虑。来来去去都是云忍,他们的葫芦里倒底卖的是什么药嘛。 “那个人我曾经见过,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委托人突然这样表示。 听了这话我也只得点了点头。看他们的样子确实不是第一次见面,对方领头的人一过来就着急的说‘我们本来是打算到国境线那里去接的,但中途出了点意外耽搁了,怎么……没有问题……吧……’ 见他们已经进入了密谈状态,我拉着俩小鬼走开,连看都不朝那里看一眼。 好容易他们谈完了,领头的人转向我们表达了他的意思,大意是既然他们已经有人来接了,我们几个就当任务已经完成回去了也没有关系。 我摸了摸自已的脑袋,“你们这样说我也很为难的,因为我接到的任务期限是一直到云忍村为止,大家都没有权利干涉别的忍村的业务吧,况且一起走的话就算还有麻烦生的话不是也会更保险一点吗?再说了,反正钱都已经付过了,就算路途停止合约的话也是不会退钱的。” 见我不肯让步,对方也不再坚持。接下来倒是一点意外都没有再出过,顺顺利利的到达了目的地,几天之后终于走到了云忍村。在大门口拿到了签好字的委托单刚一转身就冷不丁见到一个认识的人,由木人大姐还是上次遇见时同样的打扮,短装上衣,绣着云纹的裤子,我本来还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她不会再用和晓的制服花纹差不多的图案了呢。 既然遇见了,我就试着向她打了个招呼,没想到她冷着一张脸理也没理我就直接走进村里去了。 我不禁莫名其妙,到底什么时候惹到她了啊。 一直到离开云忍村很远了之后朝日突然一脸认真的问我:“刚才那个姐姐看你的样子很奇怪。” 我随口回答:“哪里奇怪了?” 朝日更认真了,“看起来就好象你欠了她很多钱没有还。” 我差一点想要掉头往回跑,说到欠钱我才想起来,这次我又忘记向她要回我的匕了。 第一百九章 提议 站在火影办公室前,我在犹豫是要马上敲门进去,还是转身回去过两天再来,反正交任务的最后期限还没有到。 这么多年以来,火影用作办公的这座小楼一直都保持着老样子,用我们那边的话来说就是砖混结构的老房子,外边的墙皮每年粉刷一次,眼睛能看到的变化只有木头的颜色越来越深而已,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变化。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却确确实实是在一天一天的变老,最后离开,然后再有别的人进入这个房子,村子不停展,历史在这样的交替中滚滚向前。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犹豫不决,大概是与进去以后准备要说的话有关,在回来的路上明明都已经想好了,只是到时的决心到了现在真正需要经历考验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动摇了。我不是在害怕这些话本身,只是担心由此带来的后果。 ‘战争不是儿戏,这样做是在引战争吗?’我这样问自己。 ‘不,绝不是,’我的理智立刻将上一个想法打压了下去,‘无论三年之后选择的道路是什么,现在这件事都是有必要做的。如果选择战争,我们就必须变得强大,如果选择迎来和平,那我们就得变得加倍的强大。如果做不到足够强大的话……难道和平是需要别国怜悯才能得到的吗?’ 我承认理智说的有理,只得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说到底对于战争我还是有着相当的抵触。杀死一个人、血流满地是一回事,引一场战争,血流成河又是另一回事。我来自一个与战争无缘的地方,我所受到的教育歌颂和平,在那里早已经不是可以由个人带来一场战争的时代----跑到安拉的领土上引爆一包炸药什么的那是另一回事----难道到了这个世界就得变得战争贩子不成? 门开了以后我看见五代火影,也就是纲手大姐一个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后随手乱翻桌上的文件,好象是在专门等我,又好象只是无聊的在打时间。当上影以后上班时间没事的话一定得在办公室里待着,因为影是一个村子的象征不能到处乱跑,也不知道鸣人今后听说这个规定以后会有什么感想,以前三代爷爷好歹还能偷看一下女澡堂解解闷,以纲手的脾气刚开始的时候可能过得很辛苦。 看到我进来,纲手飞快的收齐散乱的纸张‘啪’的往桌上一拍,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以为她要说出‘总算来了个人可以说话解解闷了’之类的话,好吧也许并不是错觉也说不定。 我侧了一下身刚想把身后的门关上,却不想门外头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几个人,一脸慈祥的三代爷爷看起来更加的瘦了,他正在朝我微笑,我只得朝旁边让了一步,老爷爷毫不客气的进了办公室,他身后的人也鱼贯而入,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对我行一下注目礼,我觉得脸上的肌肉有点僵硬,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选择回家这个选项。 我们来看看都有谁吧。跟着三代爷爷后面的一个老头一个老奶奶,不用说就是长老团的两位顾问大人,好些年不见我早把他们的存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想不到今天在这里又碰上他们了。跟在最后,走得最慢,对我行注目礼时间也最长的那个人的造型令人过目难忘,虽然在这个世界里还是第一次遇见,但是此人是谁我可一点也不糊涂,不正是木叶特务机构的领导团藏大人嘛,虽然这人在原著里闹得很厉害,但在我看来那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只要他不来找我的麻烦就好。 本来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我看现在里面的四个人的年龄加起来肯定得过二百五,村里的大领导都在这儿了。 “火影大人,”我看着这一屋子的人说,“我看……要不我过几个小时再来吧?” “不要紧不要紧,”三代爷爷一边招呼大家坐下一边笑眯眯的对我说,“我们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先做你的事好了。” 既然如此,反正人都在的话说话反而更方便些。 一开始是很程式化的工作,我先得把任务给交了,因为这任务是从火影这儿直接拿的,所以交任务也得回到这里,只是个程序问题而已。等到把签好字的任务单收里包里,我准备开始进入正题,没想到纲手抢先一步问了我有关的问题。 “关于这次的任务,你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这个问题说得又急又快,正像是她这种性格的女人会有的风格,不过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她能问得更具体点。 我用手抓抓脑袋,有些不确定的说:“火影大人您想问的是任务过程中生过什么事吗?有关这些事我也正想要报告来着。” 我从穿越国境线开始讲,讲到奇怪的通灵兽、不愿露面的袭击者所戴的云忍护额、前来迎接的云忍村使者,还有那个从头到尾一直镇定自若的委托人以及他那个重得出奇的包裹,并不是说我所注意到的一切的都是重要的,我只是把所有的细节都讲了一遍而已。 “那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沙哑的声音出自一旁的水户顾问之口。 我想了一下:“要说看法嘛有两个,一是咱们的委托人可能带着对云忍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那么二呢?” “二就是几年之内云忍村内部可能会生叛乱。”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原著里说的,我记得好象是这样,而且结果似乎是以叛乱方的失败而告终的。 “哦,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有什么根据?”大领导们的注意力似乎一下子都集中了起来,果然这种事总是比较能刺激人的神经的。 “没有根据?”我只得耸了耸肩,“只是有那样的感觉。” 这样的回答估计是不能让领导满意,我们的火影大人把手一挥,看来是准备让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我赶紧抢在她还没来得及下逐客令之前说了一句。 “我还有话没讲完呢!” 说完之后我也觉得有些失礼,不过既然说都说了,我也不去看在坐的大人们的脸色,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刚才说起云忍村有可能会生叛乱,虽然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据我的观察这件事是很有可能生的!” 纲手把桌子一拍:“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 我毫不让步:“火影大人,您又没有亲自上那儿去看过,我可是刚从云忍村回来,难道说说自己的看法也不可以吗?” “好了好了,”三代爷爷出来打圆场,“纲手你的脾气也该改改了,不要老是那么急躁。” 一边转头对我说:“有什么话想说的就都说出来吧。” 我点点头:“各位大人,虽然我也明白有些话说出来需要证据,但是至少云忍村里面肯定存在着很不稳定的因素这是肯定的,这一点要我拿什么来担保都可以,至于事实是否和我所想的一样,村里肯定是有办法验证的,这个就不关我的事了。还有一些话我只在这里说说,各位大人你们不觉得这是个挺好的机会吗?云忍村跟我们木叶的关系一直都不阴不阳的,觉得我们实力下降的时候就来趁火打劫一下,觉得没机会了就来得互不侵犯协定,现任的雷影也向来是倾向于采取不友好的态度的,这样的云忍村如果出现叛乱什么的话不是对我们很有利的一件事嘛。” “如果叛乱真的生了,不管成功与否,反正云忍村的实力会下降是肯定的,闹得越大,对我们就越有利。更不要说我们还能动脑筋想法子掺和一脚,把水搅得更混一点呢……” 说到这里我突然住了口,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各位。 “……木叶在那边不会连一个间谍也没有吧?” 第一百十章 反派之路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迟疑的话,那么说到后来就已经完全放开了,仿佛这再不是一场关于阴谋、冲突和流血的言论,一切只是我的自我表演而已,想要怎么说都可以。这种错觉一直持续到把要说的话都讲完为止,话我是一口气讲完的,我怕这种轻飘飘的感觉消失以后就再没有勇气讲下去了,因为这些事一点也不光明磊落,只与背叛、密谋也许还有暗杀有关。 我并没有指望有人回答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也根本不会有人来回答,因此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场人众人的反应。这个时候就能很明显的看出鹰派和鸽派的区别了:团藏那瘦削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眼里闪动着光芒;两位顾问看来是中立派别的,既觉得这种做法未尝不可,但又担心其中的风险;老爷爷紧皱着眉头,可能是觉得风险过大了;纲手用手指敲着桌子,不时的瞄一眼旁边的几个人,似乎在猜测他们的想法。 我的脑子里转着念头,心说三代爷爷还活着真是一件太好的事,复杂的派系斗争在木叶建村的时候就存在,为什么会在纲手成为火影没多久的时候大乱子就浮出水面了呢?偶然因素当然也有,但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她离开木叶太久,回来以后又仓促接任,很多关系都没有摆平的缘故。现在三代爷爷既然还活着,就能完成一个较为平稳缓和的交接过程,千手家族根基尚在,再加上纲手本身也有足够的威望,也许今后出的乱子不会像原著里那么大也说不定。 说到底,派系之争这种东西哪里都会有,关键只在于摆不摆得平而已。 等了好一会儿,最先开口的反而是三代爷爷,他问我:“孩子,你刚才说的想法也不是行不通,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到时候我们木叶岂不是会变成众矢之的。” “三代大人,我觉得失败和暴露是两码事,你说的情况只有暴露了以后才有可能出现吧,我们只要想着怎样才能不暴露不就可以了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轻松,反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收也收不回来了,你们就看着办吧。 见在场众人一时没有谁有要开口的意思,我干脆垂下手说:“各位大人,我要说的话已经全部说完了,我想现在可以告退了吧。” 说完我也不等批准,拉开门就走了。 这下可好了,前些日子跟第七组闹翻了,经过今天这件事,属于稳健派的火影这一系可能会觉得我是个想法比较危险的人物吧。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明白纲手前些日子亲自派任务给我的原因,大概是示意我要向她这边靠拢的意思,毕竟我是经由她的担保才进的木叶,马马虎虎也算是她这边的人吧。 如果没有任务这档子事的话,我倒是有可能就这么顺水推舟的接受了,纲手大姐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也算是个不错的人,而且背靠大树好乘凉,和小强们关系近点总不是坏事。 可是我不能啊。 说来说去都是系统的错。 仔细想一想,系统给的任务还真是残酷,若是最终任务是灭了晓或是阻止冥王复活什么的----多年以来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还可以把好人做到底,反正脏活累活危险活总有人抢着干,正义使者的威能放着不用也是浪费,行动起来也自有原著的指引。 结果到了现在我才现自己当年年纪小,不免天真过头了。 现在我已经想通了,就拿消灭晓的事来说吧,这件事自有鸣人他们这些小强来干,有我不多没我不少,这么简单的最终任务谁会给啊。至于阻止冥王复活就更简单了,真要干的话只要我把心一横把鸣人作了就行,连村子都不用出的,如果我真心要搞偷袭干掉某人的话咱村子里没几个人过得了关,愣头青鸣人根本连提都不用提。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考虑‘战争’或‘和平’的问题,我想明白了,不管做什么选择,除非我现在撂挑子不干,否则的话这个反面人物怕是当定了。若是比善良、比热情、比热血、比美好愿望的话我实在是比不上原著里的主角们,只是光有这些品质并不足以让木叶足够强大,可以无惧所有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敌人。他们所缺少的东西才是我要努力的方向,既然这个角色总要有人来当,那么就我来吧,反正我也没别的选择不是。 只可惜要做反面人物也得找到组织才行,孤军奋战显然是行不通的。这方面的机会倒是说来就来,两天以后我搬东西到宿舍的时候意外的现房间里面早已经有人在等我了,要说特务机关的消息就是灵通,各各方面的事不管跟他们有没有关系都清楚的很。 “团藏大人,这房间暂时我还不住,乱得很,让您见笑了。”我若无其事的说,就当他现在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一样。事实上也确实挺正常的,那天在火影办公室我说话其实是可以更缓和一点的,之所以那样表现,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冲着他去的。 老头子正大喇喇的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我上次看见这张椅子的时候上面还有一层灰呢,不知道应不应该提醒他一声。 “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上次在五代那里说的那件事……” 我赶紧打岔说:“那件事……我也就是随便一说而已,各位大人不同意的话就算了,其实我回来以后就已经后悔了。” 这叫欲擒故纵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团藏摆摆手,神色倒是缓和了很多,语气也不严厉,“我觉得你的提议挺有意思的,能说一说你对现在的木叶有什么看法吗?” 来了,我好象很为难的说:“这些事……不是火影大人还有长老团的大人们应该考虑的事吗,我就算有想法也不重要吧。” “不要紧,就说吧。” “那我可就大胆说一说了,您要是不同意的话也别生气。木叶现在看似很强大,其实却是势单力孤,大国之中只有砂忍是我们的盟友,其余的都是些小村子,说句不好听的吧,有他们不多,没他们也不少。就是那唯一的大盟友砂忍村也就是棵墙头草而已,要说在关键的时候能依靠他们,那可直是笑话。再说了,那些个小国,还不都是些墙头草嘛。” 团藏用打官腔的语调说:“砂忍村毕竟是我们的大盟友……” 我可不管这些:“之所以对忍砂村的评价那么低,是因为我觉得那个叫我爱罗的孩子会是个好风影。” 我们这次从雷之国回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了砂忍村选出了新的风影,人选当然不出我的意料。 “哦?这又怎么说?” “身为风影,当然要以村子为最优先,如果和木叶的结盟已经不符合砂忍村的利益,就要毫不犹豫的废止盟约,要是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风影。”我喝了一口水,低头笑笑说,“做为影,一定要有在必要的时候为村子牺牲掉自己的一切才行,团藏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呢?” 大概是我的突然难出乎他的意料吧,团藏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看起来很难看了。 我不仅在心里感叹,前辈您之所以在原著读者中这么不招人待见,这套造型实在是功不可没啊,话说绷带装也不是说一定就穿不出效果的,您就不能想法子改善一下形象嘛。 “我想不想火影这件事不是你能乱说的。据我所知,你当年还是经由五代的担保才进入木叶的,而且在年轻人的想法里,现任火影才是木叶的代表吧,怎么会对我们这种糟老头子有兴趣呢……” 他这一问可真算是触动我的心事了,我这么干也不是自愿的啊。 我不禁轻声一笑:“那还用说,当然是为了爱与和平嘛。” ================================= 清明节三天放假在家休息,这个就不多说了,下周二才能接着更。 在站里逛了一圈,现同人区实在是个好地方,虽说是半盗版没人管吧,但是看的人多,给票的人也多,不像别的区,有的人写了几十万字才几百张票票,他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 第一一一章 问政 这话一说出口,我自己也不禁失笑了一下,我的性格还没有开朗到可以高喊1ove&peace的程度,看来最近的情绪是稍微激动了一点。 出乎意料的是,团藏并没有说出‘开什么玩笑’之类的话,相反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了诡黠的笑容。 “爱暂且不去说它,和平是什么倒是可以好好谈谈,莫非你也觉得现在需要勉强维持这种表面和平的局面吗?” 这是个好兆头,真的,看来名声不太好的团藏大人其实并不是个凡事不能商量的人,虽然与邻居老大爷的感觉仍然相距甚远,但这点不成问题。想要与人合作,最怕的不是这人难说话或者脾气坏,最怕的其实是没得商量,如果对方说话客客气气,但是对于关键问题却是一步也不肯让,这样的人不是好的合作对象。这就跟开店卖东西一样,卖东西的不怕客人挑三捡四,就怕满口称赞却是啥也不买的人。 对我而言,现在面临的可能正是这么一场考核,也许是试探,真正来买东西的人,总免不了挑三捡四一番的。 “我没那么说,”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的意思是‘赢得’和平,而不是‘维持’和平。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打败所有的敌人,只余我们一家的那种和平啦。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办不办得到还在其次,先大名就不会允许,上面的大人们是不可能容许一家忍村独大的情况出现的。所以我认为,让木叶保持绝对的强大,联合一两个可靠的盟友,威慑住其它的国家,这样的和平也是比较合理的。” “那战争呢,需不需要有战争?” “战争不是目的,而是手段。除了个别疯子以外,没有人会专门为了打仗而去引战争的,大家为的不就是战争所能带来好处嘛,我们忍村不可能靠赢得领土来扩张实力,所争的无非早大名的赏识、任务量的增加、人才的流入之类的,这些东西是需要展示自己的实力才能得到的,战争就是其中一种方式,虽然不是唯一的方式。我个人认为,不到必要的时候,还是不要采取这种方式的好。” “我明白了,”团藏脸上的神色更诡秘了,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面部神经失调的缘故,我总觉得很难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到了必要的时候还是打的好?” “那是当然,不但要打,还要打得快打得狠,谁要是敢一伸手就出最重的拳头打过去,叫那些旁边看热闹想找机会捞点便宜的村子都断了那个想法。被人围攻的事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出现了,一而再不可以再而三,我们前几次顶住了不说明下一次就一定也能顶住。” 大概是我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太狠了,我也是情不自禁啊,团藏居然嘿嘿笑了起来。 “说来说去,这些都是被动防卫时的主张,可也不能只能等着别人来进攻吧,总还是需要一些主动出击的手段的。” 我在心里暗说,知道你是鹰派一天到晚积极的想要扩张,只是忍村不是国家,没有领土,不能扩张,顶头的还有大名在看着,势力太大容易遭到打压,不就是得像我们那边的学校还有培训班一样靠抢生源拉赞助来展嘛。 我睁大了眼睛一脸单纯的说:“所以才要靠阴谋啊,阴谋不但比战争省钱,而且也实惠得多。打个比方说,就好象我上次说的云忍村的那件事吧,如果到时候冲突扩大化的话,那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云忍都不会成为木叶的威胁了,我知道这件事很难而且有风险,可是什么事情又是没有风险的呢。再比方说,现在有两个忍村打起来了,我们置身事外不但可以卖军火卖情报,还可以挑拨离间把水搅混,壮大了自己又削弱了别人,总比自己下去打要合算得多吧……” “这些事情可以以后再说,”团藏显然准备转移到下一个问题了,“关于盟友,这么多忍村里哪一个最适合做盟友?” “雾忍村。”我飞快的回答,这个问题我已经想好很久了,“其它的小忍村先无视,四大忍村里最合适的就是雾忍村。” “为什么是雾忍村?”他皱眉说,“雾忍村离我们太远了,平常根本没有来往,跟他们合作对木叶有什么好处吗?” “应该说,没有什么坏处才对。”我解释说,“雾忍村距离木叶确实非常远,除木叶以外的四大忍村中,雾忍村是离我们最远的一个,正因为如此,他们跟我们并不存在直接的利益冲突,历史上好象也没什么积怨。因为距离远,关系少,如果万一今后木叶被围攻,雾忍村也拿不到多少好处,相反如果木叶变得很强大,对雾忍村也形不成大的威胁,而与木叶合作却有可能拿到更多的利益。最重要的是,即使以后他们突然翻脸,因为距离远,也不致于像上次砂忍村那样出现那么促不急防的情况。” 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有一种策略叫做远交近攻,联合远方的敌人,打击近处的敌人,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懂了。像砂忍村这种离得太近的盟友,平时的时候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充其量打个盟友的招牌,关键的时候倒戈一击却要人命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要与雾忍村结盟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笑了起来:“我不是谈判的人才,要是让我去的话恐怕只可能吵起来,听说雾忍村那边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吹多了的缘故反正脾气都不太好,关于这个就真的不关我事了。不过按我的想法,只要有钱赚,杀头的买卖也有人做,只要有大把的利益可拿,还怕招不来盟友嘛。” 团藏老爷子却没有接着我的话往下说,而是把身子坐正了些,正色说:“你知不知道我是管理村子里的哪个部门的?”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回想一下确实没人跟我说过是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丫的还卖关子不成,“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部下了,调令晚些时候就会到,明天早上按上面的地址来报到。” 事情没出岔子我心里是很高兴没错,但是团藏明明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却又突然冒出一句话把我下了一跳。 “关于盟友的人选,其实还有一个,音忍村应该是知道的吧,大蛇丸虽然是个危险人物,但是好好利用的话也是有很大用处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联系那边。” 我本来就是靠墙站着呢,一听到这句,身子一歪差点没坐下了。 老爷子您是在对我推心置腹吗?不可能吧。这可千真万确是杀头的买卖,通敌、反叛、还有那啥啥的,说出去哪样不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这件事要是落在敌对派系手里,怎么也会作出点文章来,他会这么轻易的就对我交待清楚呢? 没过两秒钟我就明白过来了,这位大人果然还是在试探我啊。问题是有关大蛇丸的事非同儿戏,若是换作一般的人,如果并非真心接受招揽而是受人指使,那么不管有没有看破,都一定会把他意图联合大蛇丸里应外合的事报告上去,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大,更别提没多久以前大蛇丸还在木叶掀起过腥风血雨过。团藏抛出的这个鱼饵实在是太香了,让人明知是饵也一定会上钩。幸好我不是一般的人,我很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自然不可能做这个冤大头。 “我想这不太好吧,”我笑容可掬的说,“我和大蛇丸有过节,这一点想来您一定也很清楚。如果这就是您要给我的第一个任务的话,请恕我拒绝!有关那条蛇的事,我连碰也不想去碰,希望大人您能理解。” 团藏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若是要抓他在这方面的把柄的话,自然是参与此事会更方便,现在我这么干脆的拒绝掉可能是出乎他的意料了。我可不管他心里对我是否还有怀疑,以后的事情暂且不说,起码现在我是需要这个势力的,所以要表忠心我也会表到底。 “我会考虑的。”这就是他的回答,然后转身就要走。 “团藏大人,”我迟疑的说,“有件事我从刚才就一直想说,您刚才坐的那张椅子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人坐过了,所以您如果要从大门出去的话最好还是先把裤子拍一拍吧。” 第一一二章 第一份工作 手拿着调令站在一栋灰扑扑的小楼房面前,我突然感觉很憔悴,真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特务机构的大本营吗,怎么看起来跟旧货仓库似的,我数着门牌号码找过来也差点漏过去。好吧,其实我也知道即使是团藏大人,也不可能整天窝在地下室点上蜡烛密谋各种不可告人的事的,我估计更多的时候他应该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泡上一杯茶摊开报纸等待下班吧。 我在脑海里描绘了一遍公务员形态的团藏大人,然后推开小小的木板门走了进去,过了这扇门我也算是成功转职了,说转职其实也不太对,这个世界的人除了个别以外哪个不是魔武双修的啊。后来我才知道根不是一个那么简单的组织,这座房子只是据点之一,专门处理一些对外的事务性工作,比如说我来报道就得上这儿来。此外还有很多训练场啊实验室之类的地方,没有一个明明白白的挂了牌子,具体村里的哪些建筑是属于根的,恐怕只有最高的几个领导才能说得上来。由此我也明白了根之所以是根以及两位火影对这个组织的态度的问题,它就像是一颗在树干中扎根芽的种子,若是要强行摘除的话,非得把整个树干掏空了不可。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需要我来关心这些事的时候,换了新单位的我面临了一个古老的命题,就是人往哪里去,钱从哪里来的问题。简单的说就是我具体该干什么工作,以及月底该找谁要工资。我现要弄清楚这件本来应该是很明白的事却是出乎意料的难,甚至连我的直属顶头上司都问不出来,从我手里接过调令的女孩用很抱歉的眼神看着我,语气迟疑对我说: “我今天早上确实接到了你调过来的命令,但是上面却没有提到具体分配到哪个部门或者归哪个大人管辖,可能是命令的时候疏忽了吧……” 女孩说着,她的眼神更抱歉了。 “要不……你先回去等两天?” 我一气之下就回去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团藏的办公室就在楼上,而且没什么要紧事的话他基本上都在,但我一点上去敲门的心思也没起,我还没有掉价到这个地步,这么点事儿就巴巴的上去敲门,都等着看我笑话是不是? 话虽这么说,但事情总要有个解决的路径。等我回到宿舍,也差不多完全把思路理顺了,很多事情在路上都想过了,疏忽说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可能性极小,回想几天以来生过的事,说调过来就调过来了,这种雷厉风行的程度即使在忍村的官僚体系当中也算是挺快的了,那最关键的部分就这么被疏忽掉了吗,反正我挺难相信的。 既然如此那么多半是有意的啦,目的何在? 有那么一点可能是团藏把我调到他这里是一时兴起,调动手续虽然做好了却还有想好该把我用到什么地方,因为在这之前我总归是比较靠近火影这一系的,必要的防备还是需要的。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完全可以先给我一个闲职先干着嘛,何必做得这么明显,这么说来,该不会就是想看看我会有什么反应吧。 这样的想法多少让我感到了一点安慰,因为这说明现在的我还不至于是被人家直接无视的人物,虽然是凶是吉还是不晓得,最后我还是决定多等几天再说,反正有些新增加的技能还需要研究一下。 后来我才现自己弄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团藏老爷子他有的是时间等----虽然他的年纪不小了,但还远没到寿终正寝的时候,整天待在村里也没什么机会非自然死亡----但是我的时间却是不多了,到现在只有不到三年的时间。木叶不是养猪,不是吃了猪菜就可以飞快的壮大起来的,我在政治上的基础太差,这也是我选择走接近根这条路线的原因,若是走正道的话要轮到我来插手村的事务不知道要花多少年的时间。 无所是事了两个半星期以后,我敲开了领导办公室的大门,明明白白的对团藏说。 “我想要工作!!”. 在心里我早就泪奔了,真没想到像我这么懒的人还有主动开口要工作的一天,唉,物是人非啊,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尽量利用自己的优势顺顺利利的一路走下去呢。 舒服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椅子上,团藏大人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眼下正需要做的工作只有一件,但是我前些天又明确的表示不愿意做,所以他暂时也没地方安排我。 我瞬间囧了,您老还没忘记这回事啊,您是吃定我了是吧?您手底下的人那么多,随便哪个看起来都应该比我可靠吧。话说您和蛇叔到底想要密谋些啥啊,用鸽子寄信不成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您老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吧,谁让您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呢,不过可有一点啊,我要是去的话您可得帮我把保密工作做好,这个总可以答应吧?” 其实说这话没啥意思,如果不是考虑到以团藏大人的身份地位根本没必要特地来陷害我这种不太大的人物的话,我还真想撂担子不干了,到时候只要让人把消息往外一泄,我就真的别想回来了。既然陷害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暂时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有根这个组织做后盾,去音忍村的这件事本身一定可以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危险其实会推到以后,像定时炸弹一样埋伏起来。团藏之所以坚持让我去,原因之一应该是他不想动用他的亲信人马,原因之二嘛,这一趟如果我去了,也顺利完成交待的任务了,那也我亲手将一个把柄交到了他的手里,这件事日后如果泄露,对他来说伤不了筋骨,对我来说却会有灭顶之灾。总结起来便是,如果此事进行得顺利那么就基本可以确定我这个人并无别的企图,他们自然有法子确认事情有没有被透露出去,而日后我若是起了异心,只怕是除了叛逃出村以外再无它法,前题是我还得有能力跑得出去才行。 真是个泥潭啊,而且还是我主动的往下跳的。只是为了达到目的,免不了需要做出点牺牲,他在算计我,我又何尝没在算计他呢,大家只是自取所需而已。 说也奇怪,面对名声不好的团藏大人,动起涉及算计与利害的脑筋,我的心情居然比先前畅快了许多,我果然还是比较适合这种可以用逻辑来理解的事情呢。 “这桩事嘛,其实也不是很急,你觉得什么时候方便就告诉我,我会把一切安排好的。”见我答应了,团藏这边反而缓了下来。 您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是怎么着。 “不必了,”我直接就拒绝了,长痛不如短痛再说我的时间也很紧,“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出行不?” “不行!”这边也斩钉截铁的拒绝,“有很多前期准备要做,你明天这个时候再来。” “……”. 第二天早上,我从团藏手里接过了一个夹子。 夹在最上面的是出门条和任务单,是件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很费时间的任务,目的地正是在国境线附近,几公里以外就是音忍村所在的田之国。团藏告诉我任务可以不用理会,自然有人会帮忙做好,我只需要在临回村的时候找到委托人签个字就可以了。 再接下来几张纸有局部地图、音忍村的概况还有到了那儿以后要讨论的几个关键问题的指导意见,最能说明问题的是和音忍村的联络方式----从这点可以看出他们之间早就有那啥的了。 我看完了之后留下出门条和任务单,其它的都还了回去,团藏当场把它们销毁了,然后又拿出一个卷轴吩咐我这是要亲手交到大蛇丸手上的。 “有一件事我还是需要确认一下。”把东西收好之后我再次提出了疑问,“您派我走这一趟到底目的何在?” 团藏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目的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老爷子拜托你不要老是反问我好不好。 “最终目的是很清楚没错,”不就是夺权嘛,没可啥说的,“我只是不明白大蛇丸对您的最后目的到底能有什么帮助,他并不是能协助您光明正大的夺取权利的人,如果得像上次中忍考试时那样再来一次的话,肯定会对木叶的实力造成损害,我不认为这是最佳的选择。” “你说的是事实,”他承认,“大蛇丸确实是个危险人物,我也不是非用上他这条关系不可,但他确实是一个强大的帮手,一旦机会出现,利用他来达到目的也并非不可行。” 这番话有问题,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说不上来,我也有点累了,我们两个自从刚一接触开始不断的试探对方----主要是他试探我----如果找个合适的老板这么难,天底下还有几个人能顺利找到工作啊。 “既然是这样,我就先告退了。我会马上出,一定完成任务。” 反正一部分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后的事随机应变就好了。 在我看来,‘一旦机会出现’这个短句是很有学问的,其玄妙程度直逼咱们的诸葛武侯在隆中对里所提到的那句‘北方有变’,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这事儿现在还没谱,咱们得先等着’。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我的心定了不少,关于团藏与大蛇丸勾结这档子事我还是从原著中那位佐井小弟弟那里知道的,只不过那段我现在实在是记不清了,印象中好象也没透露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唯一的启示作用就是告诉大家这位团藏大人是个天大的反派。我既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勾结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约定了些什么,更不知道我现在面临的这一出到底是在剧情之内呢还是剧情之外,万一无意之中改变了历史,还没到三年他们就内应外合闹起了政变那可怎么办啊。现在总算是得到了‘一旦机会出现’这个关键词,我可算是放心了,大家都知道‘北方有变’这句话到最后也是没有实现,我也可以想想办法怎么让这个‘机会’不出现,就算真的阻止不了,那也是三年以后的事,那个时候大蛇丸早就已经不存在了,我管他们密谋些什么啊。 第一一三章 再见佐助 “真是没有想到,”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会是你过来接我,好久不见了啊,兜前辈。” “啊,那是因为我刚好有空。” 不负我的期望,药师兜果然表现得平和自然,仿佛昨天还在医院道过别的样子。这就是城府啊,至于他说的话嘛,听过就算了好了,反正我是不信。 出了木叶以后直接来到田之国,不用说我是不能直接找上音忍村的,因此便按照资料上的联络方式出信号以后乖乖等在旁边一个僻静的小树林里,不到两个钟头,就看见药师兜朝着信号出的地方绝尘而来。 “我听说大蛇丸的伤已经治好了,这是真的吗?”我得先确认一下这件事。 “想不到还真是你,上一次大蛇丸大人受的伤可真是麻烦极了。”不知为何,兜的语调仿佛有些懊恼,可能是为自己的医术比不上纲手而感到不甘心吧。 “这样啊……”我装出失望的样子叹了口气,“我本来还以为没人能治好的呢,看来我的能力还是不够啊,兜前辈,是你治好的吗?我以前就知道你的医疗忍术很厉害,没想到厉害到这个程度呢!” 兜缓缓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仍然表情温和,不过我估计他心里肯定是把我骂开了。 “大蛇丸大人不会愿意提起这件事的。”最后他这么说。 “我想也是,”我很郑重的点点头,“据我的见他这几次的感觉来看,大蛇丸是一个想要做大事的人,是不会计较一时的得失的,再说他不是都治好了嘛,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等我们走到一个小山包上的时候,兜突然朝不远的地方一指。 “那里就音忍村了。” 那真的是一个很小的村子,这是我的第一感觉。第二感觉是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很好,通过鹰眼术可以清楚的看到虽然村里建筑不多,但都是新的,看得出来造得很用心很坚固,年轻的人们在忙碌的工作,每张面孔上都洋溢喜悦与希望。该怎么说呢,如果这个地方的主人不是那个人贩子大蛇丸的话就很完美了。 “我们需要从大门进去吗?”我明知故问。 “当然不是,走这边。”兜完美的扮演了答疑解惑的角色,并在一个七拐八歪的地方不知怎么的弄出一条地道的入口来,对于这个结果我是一点也不吃惊,因为我本来就知道大蛇丸的据点向来是地下部位要比地上部位大许多的。 我很干脆的钻了进去,既然都到了这儿再想东想西的也没啥意思。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我猜了故事的开始,却没有猜到结局,不管怎么样我也没预料到在地道的出口处等着我们的居然是大蛇丸本人,如果不是没感觉到任何杀气的话,我几乎要以为他是守在那里等着向我寻仇的呢。 即使刚从地道里钻出来,又顶着昏暗的灯光,我还是能看得出眼前的大蛇丸已经换了一个壳子了,看起来这方面的展应该跟原著里一样,中忍考试以后没多久蛇叔就把身体给换了,也正因为如此小佐助赢得了展的机会。 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大蛇丸因为不断的换身体而导致灵魂上出现破绽这件事应该没错吧,记忆中他开始换身体的时候年纪并不是很大,如果能等到岁数大了,身体也不行了再换不是更好嘛。据我所知大蛇丸是个很有科学精神的人,大概是他把换身体的技术研究成功之后就忍不住自己试了一下,但是换上去的身体到底不能持久,于是就只能不停的换下去,就跟练了吸星**一样再也摆脱不掉了。 兜说的没错,大蛇丸半个字也没有提上次我们之间生的不愉快事件,反而看起来很高兴的表示了欢迎我的到来,确实是个做大事的人。 “对我们音忍村的印象如何呢?”一见面的客套过后他突然这么问我。 我想了一下然后真诚的说:“朝气蓬勃,大家都齐心协力的要把村子建设好的样子。” “比起木叶来如何?” “这有可比性吗?木叶在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 大蛇丸笑了:“这样说来你也承认木叶不如我这边吧,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兴趣到这边来?” 这个人贩子还真是三句不离本行,而且怎么都不肯放弃。 “我说啊,”我有些好笑的问:“要作被您的人格魅力吸引的孩子,我的年龄有点儿大了,就算我愿意答应,你敢放心收吗?” 大蛇丸丝毫不以为忤:“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木叶已经老了,彻底的朽烂了,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木叶,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应该看得出这一点,难道你就想跟着木叶一起腐朽下去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的眉毛一挑,“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 我把气吐了出来,微笑着说:“因为这是在您的地盘上嘛,总得客气一点才是。我来打个比方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如果您的母亲大人现在还在的话,您会因为她年纪大了、不美了、脾气也变糟糕了……就不爱她了吗,就不把她当成母亲来看待了吗?” 大蛇丸没有立刻回答,我也不去观察他有什么反应,听说他小时候身世挺苦的,从小父母双亡还有人说他之所以钻研禁术就是为了再见父母一面,因此我的这个比喻打得其实是挺恶毒的。 既然大家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下去,那么就表示寒喧结束了,自动转入正题。正题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反正我只是个跑腿的,很多东西他们肯定已经通过其它的秘密渠道商讨过了,我只要把那个卷轴交给大蛇丸,并且把几个关键问题转述一下就可以了。 “这下子总算是结束了。”事情办完之后我轻松了一点,这任务总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啊,这就打算走了吗?”大蛇丸看了一下我,“在这里还有没有想做的事?” “有啊,”我毫不客气的提出来,“我想看看小佐助。”. 台阶一路向下,其间穿过大大小小的房间,我觉得这音忍村的地下结构其实应该另起个名字叫‘蜂巢’才对,可以看出大蛇丸对这个音忍村确实是倾注了很多的心血。不知为何大蛇丸坚持要亲自带我去找佐助,大概是怕我用什么方法把佐助拐走吧,上次用炉石那次可能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大蛇丸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怎么,对我这个地方不满意吗?” “我能有什么不满意的,您又不是要把这地方卖给我。”我再次叹了口气说:“我只是突然想到,佐助他以前是很喜欢太阳的,现在整天待在地下,也不知道过得习惯不习惯。” 大蛇丸嗤嗤一笑:“佐助在我这里过得很好,实力进步得很快,等会儿你亲眼见到他就知道了。没想到你还这么关心他,听说你当时可是很干脆就放他走了。” 小佐助你还真是什么话都对这个人贩子讲啊。 我朝大蛇丸无奈的笑了一下:“因为是他自己决定要走的啊,男孩子嘛,就要由着他的意思到外面去闯一下啊,再困难再危险也只能让他自己来面对,我们只能找机会在旁边看一看,这就是做哥哥的心情啊……说起来,你们村子里的人有没有觉得最近乌鸦变多了?” “……” 大蛇丸对我的跳跃性思维表示不能理解。 “前面就到了。” 我们来到一扇不起眼的门前,门本身应该是木质的,在灯光下反射出幽暗的光,看上去仿佛嵌在岩石之间一样。 我伸手阻止了大蛇丸想要推门的举动,他转过头来看我。 “你不是想要见佐助吗?他就在里面。” 我点点头:“你刚才说佐助在里面练习忍术对不对?这么说来里面的地方是不是很大,很空旷?” “没错,”他表示的确如此,“这里面是一个天然的山间空洞,我把它改建成了训练场,不过绝大部分还都保持着原先天然的样子。” “是嘛,”我很有兴致的眨眨眼睛,“您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一下,您刚才不是说小佐助的实力提高得很快嘛,我想试一试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您放心,就算我真想趁机带他走,佐助也不会就范的,他的脾气是什么样的想必您也清楚吧。” 大蛇丸点点头,让出门口的位置表示同意。 握住了门把,我突然想起来回头问大蛇丸:“你们这门开起来不会咔吱咔吱响吧?” 我誓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只是想当然的这么说,因为我以前家里门开起来就有声音,宿舍的门也是,很多公共设施包括火影大人的办公室的门都有这个问题,所以当蛇叔露出‘你小瞧我们音忍村了’的表情的时候,我也囧了。 幸好大蛇丸也没多说的,只是用手指了指门上油光光的合叶和铰链,表示这里的东西可不像木叶一样年久失修。 那是当然,你们音忍村建起来才多少时间啊,根本没有可比性好不好。 门出乎意料的沉,我用力推了一下,它缓缓的朝里面打开了一个刚好够我进去的间隙,果然没有出任何声音。 木门后面的空间大得出奇,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山洞,整个山洞的高度足有十层楼那么高,无数石笋从洞顶垂下,也有很多从地上长出,有些连接在一起就成为一条上下粗中间细的石柱,确实是只有自然才能造就的地方。只是我看到的这些石柱和石壁都有很多破碎损坏,应该是作为忍术训练场所能造成的必然后果了。 这扇门开在距离地面两三米的地方,正前方正有一根非常粗大的石柱,因此我也看不到后面的情景,我将门保持着裂开一条缝的样子,免得大蛇丸以为我想干些啥,然后轻轻的跃下,无声无息的朝场地中间移动。 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佐助侧面对着我的方向,双手举起在胸前,脸上满是沉思的表情,似乎是在练习结印,又似乎是在考虑一些技术方面的问题,从我的角度看起来他似乎长高了一些。 我在零零散散的石笋中间绕了一个半圆,一直来到正对着他背后的位置,按动机括,一箭朝他背后射了过去。 第一一四章 又是故人来 这一箭实际上并没有直接射上佐助的后背,而在半路化作了漫天落下的奥术箭矢,如同暴雨一般朝他所站的位置坠落。我也没做过太多的考虑,只是因为佐助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我用[乱射],再加上我现在用的不是实体箭,不至于第一下就被他现我的存在。 [乱射]在游戏里的度很慢,但是在现实里却非常快,奥术箭矢是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全部坠地面的,但是却打不到佐助。几乎就在[乱射]产生作用的一瞬间,他的身影已经在原地消失了,算起来距离中忍考试结束才几个月的时间,他的度已经比那时又快了不少。 箭矢落地的同时,一条火龙席卷而过我刚才箭时站的位置,打得碎石乱飞,洞窟中回声轰然作响,不过这也没有用,我早就已经离开那个位置,隐藏在很远处的一根石笋后头。当然,那是趁他还没有转过身来的时候,如果是在写轮眼的注视下,即使我的敏捷再高也不可能行动自如的。 佐助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很快他就现出的忍术落空了,但是一时还找不出偷袭者的行迹,这一点可能让他有些迟疑,我几乎可以想像出他在谨慎的审视四周,勾玉在血红的双眼中缓缓转动的情景。 原著中的佐助就很喜欢用大型忍术,我知道大蛇丸也很喜欢,而且很有研究,因此他们两个在技术上应该说是一拍即合。只可惜对我而言,除非谁能给我几门卡秋莎火箭炮,否则我是不会和任何人去对轰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的教诲我从来也没敢忘记过,所以如果想对我使用大型忍术的话,最起码得先找到我才行。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分青红皂白把可疑的地方都用忍术轰一遍,但是那样非常浪费查克拉,而且目标不明的施放忍术,产生的空隙很容易被趁虚而入,除鸣人以外的人都不推荐使用。 因此过了一会儿之后佐助开始缓缓向前移动,看来是想走近一点观察,目标还是他刚才施放忍术却打空了的那块地方,他的判断应该说是对的,因为他刚才的反应可以说相当的快,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任谁也不可能走得太远。 我继续待着不动,据我以前的经验,写轮眼在观察力方面和青蛙的眼睛很像,对移动的物体特别敏感,对不动的东西就会比较迟钝一些。 “你好啊,佐助。” 我一直等到他走到距离我待的地方不到十米的地方才施施然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跟他打了招呼,毕竟我又不是真的想和他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如果我刚才在这周围预先埋上几个陷阱的话现在早就赢了。 “你怎么……”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小佐助张口结舌,惊讶万分的样子,如果带了相机就好了。 佐助神色紧张,目光很快的在我身上扫了一遍,我知道他在找什么,为了不引人注目,我早把护额拿下来塞口袋里了。 “别找了,在我口袋里,上面什么也没有,就跟新的一样。” “你说过如果我做了对不起木叶的事,我们就会成为敌人的对不对?”佐助反应过来以后这么问我。这孩子还是太单纯,因此他想质问我,既然我已经表示了对木叶的忠诚就不应该说话不算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确实这么说过,所以我的确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木叶’的事。”我很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回答,把‘木叶’这个词说得特别重一些,“其实我也只是在执行别人的命令而已,再说了,我也不觉得这么做就一定对木叶有害。有的时候,朋友的敌人不一定是敌人,敌人的敌人也不一定是朋友。” 佐助沉默不语。 “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想顺便看看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所以就请大蛇丸大人带我过来的,如果你不欢迎的话,我马上就走好了。” “你是说是大蛇丸带你过来的?”佐助很惊讶。从他的称呼上就可以看出他对大蛇丸实在是不怎么尊敬,即使没有夺取身体这回事,估计他也总有一天会想办法干掉他的,大蛇丸这回真算是捡回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是啊,也许是心情变好了的缘故吧,大蛇丸大人还是表现得挺亲切的,而且也很好客。” 佐助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也不知道还在门口那儿待着的大蛇丸现在是什么感想。 “对了,佐助,你在这里自我感觉怎么样,还在整天想着报仇的事吗?” 佐助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我又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的!” “是啊。”我叹了口气,“你要报仇的事我是管不了,只希望你能多努力别让大蛇丸那混蛋看扁了就好了。这次我真的是顺便,以后也肯定不会再来了,好好照顾你自己吧。” 佐助真的是离我越来越远了啊,我可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复仇这件事可真不是件好事,可偏偏是我自己决定要让他走他自己愿意走的路的。 离开的时候还照旧是走进来时的那条路,临走时我突然想起一件闲事。 “大蛇丸大人,有件事我想要问问你,你带这么大的耳坠不觉得重吗?” “这个啊,”大蛇丸摸了摸耳朵,“不觉得,习惯了就好。” “哦,原来是习惯了就可以了……” 我点头,也不知道站在旁边的兜有没有被我们不知所云的对话shonetbsp;于是我这回的音忍村之旅就是友好(误)的气氛中结束了,从原路返回走出了地道之后,我又独自一人不紧不慢的踏上了归途. 只是事情好象总不能那么顺利的结束,又或者说我那喜欢自找麻烦的性格导致了事情无法顺利结束,当然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事实证明那是在双方的意志同时起作用而造成的结果。 离开音忍村没多久我便站定了脚步,自言自语的说:“音忍村的人实在是太迟钝了吧,明明乌鸦那么的多。” 因为不赶时间,所以我前进的度也不怎么快,几乎相当于在边走路边看风景的程度,即使如此,乌鸦的数量也实在是太多了点,也许是某人的心里有些太过焦急了吧。 我对着聚集着鸟类最多的那棵树再次开动了[乱射],一阵奥术闪光之后半空中落下好多黑色的羽毛。我现乌鸦这种动物的敏捷性真的很好,有好几只都闪过了这么突然的攻击,当然我指的是那些真的乌鸦。 有几只看来和其它乌鸦也没什么不同的黑色鸟儿飞到我头顶盘旋了几下,这当然不是正常的鸟类会干的事情,我抬起头对着它们说: “你是不是很想和我聊聊关于小佐助的事情?如果是的话就带我去你那里吧,应该不会太远对不对?” 确实不是太远,跟着带路的乌鸦走了大半天之后来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乌鸦在一间小小的饭馆兼旅馆门口化成一团烟雾消失了,我走进饭馆,一眼就看见坐在一张桌子前的打扮很显眼的二人组,不管怎么说,多年以后再见到小鼬我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 “嗨,小鼬好久不见了啊,你旁边这位就是雾忍村来的鬼鲛先生吧,上次你们来木叶闹事的时候我刚好不在,果然长得很特别啊。” “鼬先生,”大个子鬼鲛对鼬说:“你们村子的人说话都这么欠揍吗?” “他没恶意,”鼬声音平板的回答,“就是喜欢说点风凉话而已,这是我以前的队友。” ======================= 明天星期天在家休息 第一一五章 有些事情希望能改变 “果然还是小鼬了解我,我跑得那么辛苦过来可不是想打架的。”我朝鬼鲛微笑,后者在现我没有要打架的意思以后就已经坐回位子上继续吃东西了,我再把头转向鼬,“我们还是来聊聊有关小佐助的事吧。” 鬼鲛插嘴:“你弟弟又怎么了?” “没什么。”鼬用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的频率缓缓点头,“你继续。” 对于这两个人,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越看越和谐,也多亏了他们小鸣人才能直到现在还能在外头精力十足的跑来跑去。晓里面任务安排的依据好象是按照就近原则的,比如说蝎子就轮到砂忍村找一尾的麻烦,根据这个原则,鼬被分配到九尾也是很自然的事。可是大家也都知道,他对于木叶实在是没有任何敌意,而鬼鲛采取的则是既不友好也不敌视的态度,从原著里也能看出来他对木叶的人和事都没什么意见,基本上就是‘因为他们让我来,所以我就来了’这种想法,再加上鼬有意无意的消极不作为,使他们成为了组织里执行捕获尾兽任务最拖拉的一组,小鸣人的运气实在是好到家了。如果他们真够积极的话,第一次撞上就能把鸣人带走,我觉得以他们的能力要做到这点应该不太难,鸣人对幻术很不敏感。 “你也知道,”我开门见山了,“我刚从音忍村里出来,顺便也去看望了一下小佐助,想必你已经很久没看见过他了吧,他一直待在地下的蛇洞里。” “我知道。”他再度点头。 “就没什么要问的吗?”我在等着他问,却迟迟没见回答,“有关他现在的情况。” 鼬迟疑了一下,“你觉得会怎么样?两年以后。” 看来他很清楚嘛。 “我觉得没问题。大蛇丸老了,已经没什么锐气了,居然想到要把血继当成救命稻草来弥补自己的不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考虑的,只要再有两年时间,佐助解决他不是问题。至于你嘛……”我看了他一眼,“很难说,不过只要你能稍微放点水就一定没问题的。” 鼬没有立刻回答,他终于露出了一点表情,看起来很震惊,我的后半段话恐怕是他始料未及的。 “说真的,”鬼鲛再次插嘴,“假如我有个弟弟的话,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他跑到大蛇丸那里去,他是个变态。” 大蛇丸你真该来听听,这就是群众的声音啊。 鼬其实是很关心佐助这件事,别的人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可要是跟他搭档了这么久的鬼鲛的心里也一点底都没有,那不可思议了,这个人看上去也许不太精细,但绝不是白痴,鼬对佐助那种每每自相矛盾的行为在他的眼里怕是很难理解的。 “鬼鲛先生,”我把正在沉思中的鼬撇到一边对鬼鲛说,“小鼬他从小就死心眼,尤其牵扯到佐助的时候就越如此,这件事他自有他自己的打算,别人谁也管不了。” “没错,我感觉也是这样。”鬼鲛居然非常同意我的看法,也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和奇怪的人选沟通良好。 “有些人啊,”我不禁叹气,“不论生在哪个时代都是傻子。” “噢?”鬼鲛似乎是决定和我沟通到底了,“那么我呢?” ……你和我有关系吗? 我好不容易才把焦矩定格在鬼鲛身上,“你不是,你是路过打酱油的。” 鬼鲛听后表情非常复杂,因为在不明就理的人耳中,这句话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是很难判断的。我一点也不讨厌鬼鲛,从前我就把他和再不斩一起归入到傻大个儿这一类里去了,很少有人会对傻大个儿属性的人产生特别的恶感的,因此面对他的疑惑我好心解释了一下。 “就是说你没扯进任何麻烦事里,自由自在的挺开心的啦。” 很明显鬼鲛是打算就他是否过得很开心这个问题好好争辩一下的,但鼬让他闭嘴了。 “小五,”他似乎终于理清了思路,“我想你并不是单单准备来谈佐助的情况的对不对?” “小佐助的情况当然是要说的,”我笑眯眯的回答,“其它的事情也是要说的。如果只是来向你通报一下你宝贝弟弟的情况,我根本就不愿意跑这一趟,反正你都已经等了那么些年了,再多等两年又何妨。” 鼬的神色不变,“那你就直说吧。” “我们来谈谈小佐助的复仇计划吧,据我观察,现在的他的报仇的心思可强得很呢。” “这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他。” 仔细看着他毫无感情波动的面孔,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可你还是要骗我,佐助需要复仇的对象并不只是你,我指的是那些他现在还不知道的内幕消……” 我自己说话的声音就在这一瞬间从耳边消失了,空间骤然扭曲,世界缓慢爬行,映在我眼中的是远处血色的天空,还有鼬,他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笑了起来,“你太紧张了,我没有说出任何具体的秘密啊,不过这样也好,我一直都很想亲眼见见月读是什么样的。而且接下来的话我不想让任何人听到,干脆我们就趁这个机会好好聊聊吧。” 鼬仍然很紧张:“刚才说的……” “没有,”我打断了他,“我没有对佐助讲过,也没有对其它任何人讲过,现在不会,以后也永远不会,这点你尽管放心好了。” 他似乎松了口气。 其实小鼬对我还是挺不错的,至少没把我绑起来。 我接下去说:“我这次,是来找你摊牌的。” “摊牌?”他在等我的解释。 “有些事情,我本来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出去的,可是现在出了点问题,是关于小佐助……还有木叶的,”我抬起眼看着他,“我希望你能帮我。” 原来我确实是那样打算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但现在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很喜欢木叶,也喜欢佐助,这本来都不成问题,小佐助爱干什么是他的事,到了那时凭他的实力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干掉,同样木叶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端掉的,可是自从任务来了以后尽量消除掉对木叶造成威胁的隐患就成了当务之急,而且,我刚刚现我其实很不喜欢那被报仇的心思完全淹没的佐助。因此我决定无论如何还是阻止让佐助知道灭族的真相比较好,要达到这个目的,很需要鼬的帮助。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知道鼬是怎么样一个人,无论是谁,要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是件很困难的事,关于这点我是放心的。 “我在想……是什么秘密让你一辈子也不愿意说出去。”鼬显得很谨慎。 “是很了不起的大秘密哦……”我一字一句的说,希望他能听清楚每一个字,“我看得见未来,你的计划到最后会失败。” “佐助会杀死我,这一点绝对会实现。”鼬的回答很平静。 “我知道,那虽然也不算是个好主意,但却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你还是会死,而且是白死了,所以我刚才指的是另外一件事。” 鼬看着我,缓缓的点头:“现在我信了。” 我笑了一下:“你信不信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接下来说的话就可以了。” 他再次点头:“另外一件事指的是……?” “我指的是你死了以后的事,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这话说起来不免有些滑稽,但是鼬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这个我自有安排的。” 我缓缓摇头:“有些事情你不会说,我不会说,并不代表就不会有人说出去。你别逃避现实了,我说的就是那个戴着面具有写轮眼的人,你活着的时候都对付不了他,死了以后就可以吗?你觉得这可能吗?失败的后果,如果你不愿意去想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佐助和你一样是个死心眼,他会用尽一切的力量向木叶复仇,木叶当然也会反击,结果会是两败俱伤,虽然我觉得佐助会失败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些吧。” “怎么样,如果你真觉得自己可以做到的话,那你就未免太天真了!” 鼬沉默了好久,最后终于开口说: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 倒霉的二月和三月终于过去,我的精神衰弱也已经恢复了好多,人生终于开始变得美好起来。可能是由于心情变好了吧,上星期的双休日我居然一下子把从现在到结局的所有关节都想通了,也许到真写下来的时候还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大的关节已经都解决了,一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关于本章,其实鬼鲛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个很可爱的人,这是其实是我的偏见…… 另外,票票数好不容易上一万了…… 第一一六章 行有道 “第一,不要对九尾动手,也不要让其他的人动手,无论怎么拖也要拖下去。”我知道鸣人没什么危险,但是多叮嘱一句总没什么坏处,也许会有什么变化呢。 “这个没问题,”鼬点头,“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九尾对木叶很重要。” 自从他明白我知道很多原本不应该知道的事之后,说起话来就不那么藏着掖着了,至于他到底相不相信我能知道未来生的事,其实无所谓。鼬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他自己的计算说不上完美,所有的事情都得由他自己干,难免有顾不到的地方,我现在把道理说明白,给他一个更好的选择,只要他能切切实实的配合我就行了。 “第二,等到你准备和佐助做了断的时候通知我,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事先安排我和那个人谈一次。” “你有把握吗?”他似乎对此抱有怀疑,对他的担忧我可以理解。 “没有。”鼬皱眉,我又接下去说:“不过这个风险一定得冒,那个人若是真想将真相告诉佐助,你我谁也阻止不了,你死了以后,你们之间的约定就再也无法约束到他了,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所以我们只能选择和他谈条件,我会想办法提出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我不敢说一定能成功,但是什么也不做的话就一定会失败,你不能把希望放在那人会突然善心大上。” “那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再谈,不能多一点时间缓冲吗?如果你们谈不拢的话,企不是没有办法补救了。” 我否定了他的想法,“不行的,别忘了我们是在冒险,你不能指望机会出现好几次,要出其不意才有效果,有些事情若是太早说出去的话就不灵了。只要你还活着一天,真相就不会有泄露的危险,所以只能选择那个时间。当然你也可以照你原来的计划在佐助的眼睛里埋入天照,多做一点总不是坏事。” 鼬再次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其它我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我也挺好奇的,这事儿在印象里没有。 “那样做的话会更保险一些……我死了以后,拜托你把我的尸体毁掉,我自己没有办法做,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我沉默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尸体处理班是有那样的技术,能从死人的大脑中挖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具体怎么干的倒是不清楚,因此把尸体毁去确实是比较保险的做法,只不过这实在不是他本人能干得了的事,现在可算是把这事儿推给我了。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面对这样的傻瓜,有时候真是连生气的心也起不来。鼬实在是太傻,太喜欢大包大揽了,要是让事情就这么照原来的方向继续下去的话,他倒是好,完成心愿以后就两眼一闭,不管留下什么烂摊子都再也不管了,叫人连骂他一顿的机会都没有。我不知道佐助在得知真相以后有没有想骂街的冲动,反正我是有的。 “那就这么决定了吧,更具体的到时候再说,眼下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他摇头,“没有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好奇,那天你为什么没有死?” 灵魂石的事究竟应该怎么解释呢? “在我很小的时候,一部分灵魂被分离出来装进一个特殊的容器,当我濒临死亡的时候,只要破坏这个容器,保存下来的灵魂就会回到我的身体里,这样一来就能救我自己一命。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用完之后就没有了,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其实还是挺恨你的。” “你的家族一定曾经非常显赫。”我注意到鼬下这个评语的时候用了非常肯定的语气,对此我是心中有愧的,曾经我为了解释起来方便而自己的能力归到血继里面,大概浪费了不少研究者的脑细胞吧。 “我怎么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鼬再次沉默,再开口时显得有些艰难,“这是我欠你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还……” 我皱起眉:“不,你还是一点都不明白,没有其它任何东西可以偿还背叛的债,这种债永远只有血和肉还有生命可以偿还。”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可是你的生命是要留给佐助的是不是。既然这笔帐是永远也还不了的,那你还谈什么还不还的呢,难道说你是想给我钱还是怎么的?这样吧,现在我正需要你呢,你尽力帮好我这一次,以前的事就一笔勾消吧,谁也不要再提起了好不好。” 鼬仿佛不太满意,但最终还是点了头。 “那我取消月读了。” 空间回归现实,我现自己保持着双肘靠在桌子上呆的姿势,头脑里残留着一种仿佛过度兴奋之后的疲倦感,这很正常,因为我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做了那么多的精神上的活动,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我把双手往外一推,将自己完全靠倒在椅子背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今天可真是太刺激了。” 鬼鲛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鼬站了起来,“走了。” 说完这句便掉头就走,鬼鲛只得跟了出去。 “唉啊,走得可真是干脆啊。” 转眼之间桌边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因为点心铺是先付钱的,所以不存在结帐的问题,本着不能浪费粮食的原则,我把没吃过的东西都吃完了,然后起身回村. 接下来的一年时间就好象坐上了过山车一样有悬念没危险,顺顺当当的过了下去,这一点还得感谢团藏大人,因为凭我个人是没有办法直接插手村里的事务的。团藏大人的优点和缺点其实十分明显,而这两者都源自于他的激进作风,我并不讨厌这种作风,我讨厌的是由此可能引来的麻烦后果。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并不赞同由他来担任火影----因为木叶的民主机制不够完善,由这样一个人来担任最高领导意味着整个领导层有可能变成一个极权组织----但同时这种人也不可缺少,三代爷爷担任火影以来,采取的政策似乎也太温吞,也太消极了。 现在三代爷爷已经退居幕后,纲手刚刚远游归来就坐上这个位子,难免有些立足不稳,因此团藏又动了趁机夺权的心思,这点司马昭之心大家都看得出来。但是情况毕竟与原著中的不同,先三代爷爷还活着,关键的时候他还镇得住场面,其次有些事情我也可以想办法阻止,最后的结果他应该能够分得一部分权利,但是想要真正夺权怕是没有多大的可能办到。 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对于团藏大人的种种有意无意的挑衅行为,我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的,无论再怎么糟糕的民主也比**要强是吧,我就暂时专心做好我的幕后工作,等待着机会来临好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有一天团藏大人叫我去了他的办公室,直截了当的对我说了一个大消息。 “还记得一年多以前你提出的关于云忍村的那件事吗,我们在那边的眼线已经传来消息,就快要生了。” 我让自己镇静了一下,然后问:“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呢?” 团藏的眼里露出一丝狡黠,“反叛的一方现在正在集聚力量,但是与支持雷影的阵营比起来还是比较弱,我们的人里也有人想办法加入了反叛一方,在他的影响下,对方已经同意向木叶请求支持,高层方面经过商讨已经决定接受了。” 不用说,肯定是用暗示和引导把人家忽悠得以为那是那自己的意思吧,那位同学肯定培训过心理学和语言学,这么引狼入室的行为要忽悠得出来还真是有点难度,另一方面,也可见反叛一方的实力的确处于相当的弱势啊。 “那么,”我再问,“需要我做什么呢?” “再去云忍村一趟。”很明确也很干脆。 “为什么是我?” “你也可以选择不去,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可以安排换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还是去吧。”有些事情的展,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放在自己控制得到的位置比较好,“不过,我想不会就让我一个人去吧?” “当然,你可以找一个人作你的搭档,不过要注意别找太有名的人物,这种任务不能太引人注意。要是你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一个。” 这倒是个难题,我认识的人大都很有名,不认识的人我又不放心。 “我想有一个人也许行,”我有了个主意,“我在执行中忍考试任务时的搭档,我们合作得挺不错的,可以吗?” “可以,这个会安排好的。” 见已经没什么要说的了,我准备退出去,领导又突然叫住了我:“关于这个任务,也没有别的要求,只不过保密的事已经要做好,若是泄露出去,未免有些不光彩啊。” 我眨了眨眼睛:“国与国之间的行为,有分光不光彩吗?不过请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 强者为王,胜者为王,这便是战争,虽然不是表面上的吧。有卑劣的个人行为,没有卑劣的国家行为,一切都是为了胜利,为了我们的家园啊。 出那天的一大清早我去了墓地,站在慰灵碑之前,我用手指滑过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就象以前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米国的人们在二战英雄记念碑前做的那个,我一直都觉得这么做能让自己的心灵很平静。想到已经有那么多的人死去,今后还会有更多的人会死去,就觉得无论什么样的事,我都能心平气和的做下去。 在这些密密麻麻的名字里面自然也有我那便宜老爹的,来木叶没多久我就在碑上找到了。说实话当时把我雷得差一点吐血,老爹他居然单名一个仁字,我说你若是有正牌的风间仁一半的威能,那我也算是有了一个强人做靠山了,可惜啊。然后又突然想到,如果我今后有个孩子的话,起名叫做飞鸟似乎也不错。 正觉得差不多也该走了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在想什么?” 是卡卡西,自从一年多以前火影办公室前的那一次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我在想……我死了以后,名字能不能被写在上面。” 卡卡西的声音低沉,“那就要看你的所做所为了。” 看来他还是对我很有意见啊。 我仰头看着天空,“生无名,死无铭,行有道,道为道,这个世界上既有无人知晓的无名英雄,也有沽名钓誉的欺世之徒,只要做的问心无愧,又何必去理会他人的评价呢。” 我掉头离开了墓地,从今天起就要开始一场艰苦的斗争,这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木叶,这其中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我从来不是自卑的人,没有自卑到需要别人的理解才能继续前进。 第一一七章 革命 “我本来还以为你的年纪一定比我大。” 这是同伴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地点是在村子的大门口,我们约好在这里见面。 我向来喜欢早到,从墓地出来后我就靠在村口一间忍具店的招牌旁边等着。临近村子大门口的十来间商铺虽然名义上是个人经营,但实际上都是村子里的资产,其中也有相当一部分的经营人员是现役的忍者,此外也有一些已经退休的忍者被安排在这里做些买卖,这是村子防卫系统的一部分,明眼人心里都有数,这也是属于那些知道的人自然知道,不知道的人自然不知道的事情之一。 同伴是踩着时间准点到的,我不讨厌踩点,只要不迟到怎么都行,所以我是带着很愉快的表情向他打招呼的。虽然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他,但事实上隔着小半条街的距离我就认出来了,因为我认得他的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看一个人的时候手要比面孔更为可靠,因为脸是很容易改变的,但是要改变手的状况却很难。一个人擅长用什么兵器,喜欢做什么小动作,甚至最近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很多时候都可以从手上看出来。 他仍然戴着中忍考试时我见过的那种护手,向我挥手致意,在我看来他其实和我差不多大,也可能要大上那么二、三岁吧,短短的头,长得没什么特别的,第一眼感觉很文静和气的样子,和我想象的差不太多。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 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附带着一脸很性急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急着开始任务呢,还是想要尽快把这任务给解决了,也许两者皆而有之吧,说实话这事情确实很麻烦,如果不是很重要我才不想干呢。 “现在就走吧,反正也没什么事,离目的地还远着呢,早点出也好。”我这么说,把出门条交到了警务室,然后一起出了村。因为是秘密的任务,所以我们都没有带护额,穿在外面的衣服也更接近平民,走在路上一点也不显眼。 “你说这次上头为什么会决定直接插手别村的事,这和以前的政策好象不太一样啊?” 关于本次事件同伴已经有些了解了,但不是很全面。若是在以前要把这事放在台上去讨论多半通不过,但是最近激近派势力有抬头的趋势,在长老团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三代爷爷想必非常头疼。 闲着也是闲着,光是赶路也挺无聊的,我把近来村里的派系斗争进入白热化的情况向同伴解释了一番,像这类事情中下层的人员是不太可能了解的,我是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再加上时常有意的去了解,所以才会比较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同伴听明白了以后表意见说,“难怪自从五代上位以后我总觉得上头的气氛有点怪,原来是因为这个,他们不会真的闹起来吧,那样对村子可不好。” 这种担心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听说最近高层济济一堂开会的时候火药味挺浓,跟咱们宝岛的议会议事时的情形有一拼。 “我倒是觉得大家都是在为木叶着想,目的都想让村子变得更强大,在这个大前提下面,采取什么政策的问题是可以商量的吧。况且多几个人商量总比老是让一个人来拿主意要好,不管怎么英明的人总不可能事事都正确啊,五代大人刚刚坐上这个位子,上层的势力会产生变动不稳也是正常的,只希望她能尽快把新的秩序确定下来才好。” “也是,那云忍村又是怎么一回事,雷影可没有换过吧,难道现任雷影的人缘就那么差吗?” “你说起话来有一个特点很有意思,”我没有接他的茬,而是改变了话题说,“好象总也说不到重点上面。” “那你说重点到底是什么?”同伴很不服气。 “重点是,我们两个这次到底是去干什么的,行动起来的原则是什么。至于云忍村的那些人到底想要干嘛,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就算不说我也能猜个**不离十,从古到今,起革命的人千千万万,不管成功失败,反正他们都认为有很重要的使命等着他们去完成,他们愿意站出来为这个理想而献身,这样的人还是挺值得敬佩的,至于那样做到底对不对,有没有必要,那是他们的事,咱们只要知道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他们打起来了就对木叶有好处就是了。” “那我们行动的原则又是什么?” “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把混乱尽量扩大化。”说完以后我现说得实在太言简意赅了一点,所以紧跟着立刻解释了一番,“其实也很简单,根据现有的情报,属于叛乱一方的实力还很弱小,因此咱们要做的就是暗地里尽量帮着他们与雷影一方的势力对着干就可以了,还有就是别太招摇,安全第一。” “这么总结起来就简单多了,我讨厌复杂的事。”同伴长出了一口气,“还有别的重要的事吗?” “有啊,”我肯定的说,“你问了这么多云忍村的事,却对自己的同伴一点都不关心,你好象都还没问过我的名字呢,我记得现在已经不受保密原则的约束了吧,我是风间,风间五月。” “日下部,我叫日下部薰。” 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忍不住笑了,“你的名字想必是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起好的吧?” “没错,我的名字是我爸起的,”薰带着一付没所谓的表情说,“我还没出生他就出去打仗还是怎么的,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过,也许还在什么地方活着吧,谁知道呢。” “哦……”. 不管如何,有一件事的确是让我说对了。 那就是甘冒大险起革命的人总是很有理想和追求的。 而且通常都很年轻,年纪大的人是很难保有那样的雄心壮志的。 叛乱一方的领导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决策者还有待观察----看起来才三十多岁,在云忍村外面一个秘密的地点碰头之后立刻向我们宣扬了一遍他们这群人聚集在一起的理念和对现任领导人也就是雷影本人的种种不满。 其实他完全没必要对我们说这个,但我们还是听了,这是对东道主的尊重,顺便也可以满足一下薰的好奇心。 总结下来无非是这么一些:对外过于软弱对内却十分严酷(也就是窝里横)、当年就是靠拉关系上位的(这一点有待考证不能光听人家的一面之辞)、经营不善近年来任务量逐年减少(这似乎也不是雷影一个人的责任)、总喜欢打压新生势力不给年轻人以机会(这一点可能才是最重要的)等等等等。 听完之后我的想法是可惜这个世界不存在宗教家这种很有前途的职业,否则的话这个人其实更合适做传教事业,至少他的语言还是挺有蛊惑性的,难怪能聚集起一批对现实不满意的人,不过实际的效果嘛,从原著里的叛乱不但没成功而且甚至云忍村的总体实力也没受到大的影响的情况来看,可见具体行动还是比较失败的。 我们这次来不就是来改变这件事的进程的嘛。 “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们并不会直接参与到你们村的事务里来,”正式商谈开始以后我把牌都摊在了桌面上,“这是出于安全考虑,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都还是得由你们自己来做。我们两个人在这个阶段的任务就是担任联络人的工作,一旦你们决定好了行动的准确日子我会向村里转达,余下的支援会按时到达,有什么特殊需要的话也请不用客气尽量对我说好了,村里已经对我下达了命令,要全力支持你们的行动。” 所谓革命,通常就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以雷霆万钧之势完成政权的交替。 最起码他们正是这么打算的。 =================================== 希望能在五月中旬的时候写完,想想又觉得有些困难,尽量吧,反正我很多时候都只是在闲扯,只要时机到了,随时都可以结束。 第一一八章 一波又起 “我好象有点紧张。”临近半夜十一点的时候,直海突然这么说。 直海是被派来和我们一起行动的两个人之一,说起来我们居然还认识,刚一见面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尽管那个时候我还是没想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直到他卷起袖子露出半条伤痕累累的手臂的时候我才觉得有那么一点印象。 “想起来没有?”直海爽朗的说,不知情的人肯定看不出其实我们以前的过节还不小,“如果还是想不起来的话我还可以脱裤子给你看。” 当时站在我旁边的薰夸张的用手扶住额头,作出一付要晕倒的样子。 “你们以前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 “别瞎想了,”我赶紧解释,“他说的是他大腿上的伤。” 我完全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年在中忍考试中找我们的茬,结果被我的千风刃误伤导致直接退出考试的那位云忍村的兄弟。想不到他回去以后不但伤治好了,而且身体恢复以后痛定思痛,改掉了不少坏毛病,实力也进步飞快,到现在居然已经是上忍了。 不管真正实力到底如何,事到临头要说一点也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由于迟迟等不到开始行动的信号,大家都不免有些着急了。 “会不会是临时决定推后几天了啊。” “不可能的事!!”由木人在一旁严肃说,她是另外一个,“要是再拖些日子的话吉拉比就要回来了。” “那又是谁?”薰问。 “八尾人柱力,”我作了回答,“实力非常强,前些日子想法子把他调出去了,要行动只有趁他不在的这个机会。” 我不讨厌四十多岁的大叔,也不讨厌hip-hop,不过如果是四十多岁了还很喜欢唱hip-hop的大叔,那就很雷人了。更何况早听说过这个大叔已经能很好的控制八尾,佐助出山以后还被他打得很惨,而且他还是雷影的弟弟,只希望他被调得越远越好,在局势稳定下来以前绝对不要回来,我们的目的是削弱云忍村的实力,而不是把整个云忍村毁掉,要是八尾暴走了的话绝对是件糟糕的事。 “原来是这样,我都忘了八尾也在云忍村呢,看来一定得在他回来以前把事情搞定。”薰也这么觉得。 “原来小薰也会觉得棘手啊。” “请你还是把那个‘小’字去掉好不好,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是女的呢。” 有可能吗? “不会啊,你比我高。” “切,比你高的就不会是女的了吗?” “……” 话说这云忍村的姑娘在身高方面确实不一般,到目前为止我已经碰到好几个比我还高那么一点的女孩子了。 “得了吧,”我假装伤心的说,“我想回家,我们那边的女孩个子小,性格也比较温柔。” 由木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立刻我闭上了嘴。 我们在反对派的秘密基地躲了大约两、三个月,其间不停的把云忍方面的要求传递回木叶,再把木叶方面的消息和支援物资什么的交给云忍,就这样做了几个月中转站的工作以后,终于迎来的正式行动的日子。 事实表明,云忍的反叛军方面对于我们木叶还是存有相当的戒心的,至少他们是在非常积极的防范‘引狼入室’这类事件的生。在人员方面,除了我和薰以外,他们只要求了四个人,并且只能在行动的当晚进入村子,事后立即离开,确保将人数压缩在绝不可能对云忍村本身造成威胁的程度,取而代之的是,他们请求支援了很多的物资,其中也包括从我手里出产的陷阱符,虽然有很多东西是木叶独有的,但事后毁灭证据的工作倒也不是太复杂。 我敢保证这次的准备工作绝对要比我记忆中失败的那次要充分得多。 古往今来的政变最后落实的时候步骤好象都差不多,我虽然不懂军政但也听说一些,无非是夺取兵权、控制或软禁相关高层、强行解散议会、带兵逼宫要求脑主动让位,当然有些忍村的特殊情况也得特殊对待,比如说这边的高层基本上都是高手,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得用来武力说服。好一点的消息是反叛势力在此之前已经取得了一小部分高层的支持,至于雷影本人,听说他是个强硬派的人物,死忠也有不少,我个人是很希望能展为大规模械斗的。 “不知道雷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可惜不能直接和他交交手。”继续等候的时候薰突然这么说。 “你还没放准自己的位置啊。”我白了他一眼,“说得不好听点,人家找我们来就是来打杂的,对付一些边边角角的人物,他们好集中兵力去找大人物的麻烦。雷影说什么也是村子的象征,要对付也该由他们自己人来对付,是吧?” 这是属于云忍的骄傲,就好象大蛇丸可以耍阴谋诡计、可以骗来砂忍做帮凶,但在最关键的对付三代爷爷的问题上,他还是坚持想要单枪匹马,光明正大的战胜自己的老师,这其实也是属于大蛇丸的骄傲。 因此从木叶来的人员,分配到的都是一些只要打打杀杀就可以的劳力性工作,比如说吧,我们这几个就是准备去一些长老家里进行说服工作的,可以口头说服,不行的话也可以用武力说服,这个大家心里都有数。 一直等到了十二点多,只听远处一阵不知名动物的啼叫,直海精神一振,连说终于开始了。 “第一家是哪里?”我问,我们丫的就是来当打手的,根本不晓目标到底是哪几家。 “这边走,第一个应该是弓仓长老……” “那就按照我们先前约定好的,你们两个在明,我们两个在暗。” 也许是因为由木人在的缘故,说服工作出奇的顺利,我们拜访的前两个长老没花什么工夫就同意今晚待在家里两不相帮。到第三个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趁着双方箭拔弩张的当口,我从暗处一下[震荡射击]射入了这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长老的后背。后背的面积大,再加上注意力被集中在前面,此人根本来不及躲闪,一阵麻痹之下,薰的双手一伸一条钢丝缠住了他的喉咙,同时直海拔出一把苦无闪电般的刺入了对手的心脏。 我们先前的约定就是这样的,由木人和直海先去和对方勾通,若是谈不拢由木人就摆开要动手的架势,对方一定不敢小视,必定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战,趁着将动手未动手的一瞬间我箭偷袭,由于[震荡射击]的特殊效果,偷袭得手之后战斗也就结束了。 “原来这么简单啊,”甩干苦无上的血之后直海还有些意犹未尽,“以前看这些老家伙作威作福的样子,还以为有多难对付呢。” “那是因为我们配合得好,有心算无心当然会占很大的便宜,再说了四个打一个难道你还好意思往外宣传不成。”我忍不住出声反驳,这小子自我膨胀的毛病看来还是没有完全治好,很多年以前不是已经吃过一次大亏了嘛。 远处突然炸开了一团绚丽的火焰,伴随着噼呖啪啦的木头燃烧的声音传入我们的耳中。 “看来那边这么快就搞砸了,咱们要干接下来的活可是要比刚刚困难点了。”薰喃喃的说。 “这是迟早的事,总不能指望着没有人能反击吧,那边也是有很多的高手的,我们还是继续吧。” 接下来的工作果然困难多了,因为声势闹大了,目标就不可能还待在家里等着我们去找。人一旦开始打架,精神难免会变得亢奋起来,说服工作也就不会那么顺利,剩下的十一个长老里面我们不得不动手干掉了八个,我们自己的身上也难免多了几道伤痕。毕竟虽然有计划在,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对方也不是吃干饭的。 到天亮的时候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在那之前我们这些从木叶来的人员就已经撤离了云忍村的控制范围,在先前的秘密据点等候消息,这也是按照事先的约定办事。 我们木叶的人马无一死亡,但是有一个受伤比较重,我让其它三人护送伤者先回去。毕竟听说雷影已经同意坐下来商谈让位的事情,接下来就没有我们的事了,云忍村本身的伤亡情况虽然不可能告诉我,但是我已经从几个同伴的口中拼凑出了一个大概的情况。 由于木叶的横插一脚,虽然反叛一方的实力还是要比当权势力弱不少,但是因为突袭在先,所以也并没有落在劣势,势均力敌之下双方的损失都不小,我们最初的目的基本算是达到了。 正打算花几天时间把事情了结一下就回村交任务的时候,没想到突然传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这个消息是由木人带来给我的,她的脸色铁青,似乎很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还记得吉拉比这些天来一直在外面办事吗?”她劈头就这么问我。 “当然记得,要是他不出去,你们不是还没机会找雷影的麻烦嘛。” “他失踪了。”由木人很干脆的抛下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因为我还有点转不神来,薰凑上来替我问了。 “意思就是人没了,不见了,我们的人找到他们最后出现的地点的时候,只看见了曾经激烈战斗过的痕迹,还有就是他带的几个孩子的尸体,其它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觉得脑袋后头似乎有些凉嗖嗖的。 “八尾绝不是随便会失踪的东西,”我试着分析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次,如果我没有刚好碰见的话,你现在大概也算是失踪人口吧。” “你是说……”由木人很怀疑的看着我,“晓吗?” “大概吧。”我点头。 我第一次觉得晓的存在还真是挺有用处的。 第一一九章 新的战争 那一瞬间我也明白了为什么由木人的脸色会如何难看,只怕是兔死狐悲吧。 联想到我爱罗出事的时候鸣人的反应,应该说同是人柱力,彼此之间难免有些特殊的感情的,原本的关系好不好倒是另外一回事。不知道如果所有的人柱力集合在一起组成一个新的忍村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不过这样的忍村怕是很难找到别的人愿意加入的吧。 “具体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了?”我问由木人,想知道些更详细的线索。 “我不知道,”她摇头,“太不公平了,他们完全把我排除在外,就是刚才说那些也是我找几个认识的人逼问出来的。” 那也是怕你暴走吧。 “你别急,让我来想想办法,”我安慰了她一下,一边考虑现在应该怎么做,“现在你们上头的那些人是不是正在开会商量对策?能告诉我具体的地点在哪里吗?” “在大会议厅,就是在雷影办公室的楼下,村里最中心位置的那座房子。” “我明白了,就是在村长办公室下面,避雷针最粗最长的那栋吧?” 以前他们也给我看过云忍村的地形图,所以我一下子就找准了目标位置,至于村长这个称呼,我在心里一直就是这么叫的。 “……就是那个。” “不如我先去探听一下情况,看看有什么线索。”我一边说一边在意识里指导几只野蜂飞往正确的地点,数量不能太多,否则的话很引人怀疑,再想进行间谍工作就有困难了,幸好这些蜂们跟着我久了敏感度都非常强,有两、三只的话也就足够了。只可惜动物的思维方式与人类的毫无相同之处,要它们帮忙偷听谈话是不可能的,只能由我自己去听。 很快蜂后那里反馈过来的信息告诉我,孩子们已经各就各位了。 “我去去就来,时间大约一分钟,你们谁也不要碰我,否则的话后果自负啊。” 说完之后我就动了野兽之眼。 之所以特地叮嘱在此期间不能碰我,是因为我在使用野兽之眼前给身体下的命令是自动反击。前不久我到达了6o级,之后便现很多技能都得到了加强。比如说野兽之眼,在我施展这个技能灵魂脱离期间,可以事先设定好让留在原地的身体如何行动,就好象在游戏里写了一个宏,然后很多时候就可以不亲手一个个指挥过去了一样,这样的加强当然是对安全性有了大大的提高,虽然这种行动是机械的,不能随机应变的,但总比以前那样瘫倒在地上要强。 野兽之眼是不能连续使用的,一分钟时间里虽然能探听到的东西不算太多,但是基本可以确定这桩事出自晓的手笔没错,因为听说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对方从一开始就是打着捕获的目的来的,除了晓以外,我还没有听说另外有哪个组织有那种闲情逸志,还有就是对方的人数估计不会过三个人,这样的高手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得着的。 由木人听了我的分析以后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恨声说:“总是这个晓,等到村里的局势平静下来以后我一定要去探查一下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把晓的最终目的告诉她,结果决定还是算了,免得她太激动当场跑出动找晓的麻烦。晓现在已经提前找到了八尾,若是让他们越原著把八只尾兽集齐的话,那么既使有鼬从中作梗,也很难阻止那几个大boss找小鸣人的麻烦了。 只是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所说的探查,是准备要拉上我的。 我刚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了云忍村和木叶结盟的消息,这也是事先可以料定的结果。 这此任务的结果,若是叛乱一方取得胜利,那云忍基本肯定会向木叶寻求结盟;若是当权势力平定了叛乱,他们就面临了两种选择,一是向木叶宣战,只是刚刚经历了动荡的云忍不会是木叶的对手,另一种选择就是吃下这个哑巴亏算了。 反正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对我们没坏处就是了。 “我们现在应该加强宣传,让他们早点打起来。”一进入领导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汇报此次任务的经过,我就向团藏大人这样建议。 “宣传些什么?怎么宣传?”虽然还没弄明白我说的话的具体意思,但团藏明显就精神起来了,这个老战争狂。 “当然不是拿着大喇叭去宣传,我们在各个忍村多多少少都有几个人吧,我猜的啊,具体的我可不知道,一切都你来安排好了。也不是说要怎么努力的去鼓吹,只是稍稍透点风出去,云忍村生的事其它的忍村应该也都知道消息了,但是规模怎么样,损失有多少,恐怕还不清楚,我回来的时候云忍们也正在努力的强撑场面。咱们就得把损失情况什么泄露出去一点,不能太露骨,就像传言、流言之类的样子就可以了,再说了,传言这种东西,难免也会稍微夸大一点,把问题传得比较严重些,也没有关系吧。” “你的意思是说想引导别的忍村趁机攻打云忍村?”团藏果然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 “我可没这么说啊,别的村的行动也不是我能引导得了的啊。我只是说,把现有的事实透露出去,不夸大也没关系,反正这种东西一旦成为传言的话自己就会放大的,就看他们能不能抵挡这个诱惑了,俗话不是说柿子要捡软的捏嘛,谁都喜欢占便宜不是。” “这是哪里的俗话,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一窘:“是我以前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我还以为大家都知道呢。” 难道说倭国就没有类似的俗话吗。 我怕再被追问有关俗话的事,所以赶紧接着说:“若是说宣传,最主要的目标还是应该找大忍村,小的忍村没有那个魄力,只要大忍村动了它们也会跟动,大村不动它们也不会动。砂忍村刚刚换了新的风影现在正自顾不暇,所以剩下的可以选择的就剩下了岩忍和雾村,我个人觉得两边都下功夫宣传一下的好。” “说起雾忍,前段时间有雾忍的谈判团来商议一些事,态度非常不好。”不知道我的感觉准不准,总觉得团藏大人说话的样子好象对雾忍的态度感到不满。 “要不……把宣传的主力放在雾忍村吧。” 我这么建议,结果团藏大人立刻接受了……. 所谓放在别村的间谍,并不一定就是忍者,也有可能是平民,甚至还有一些在各个村子之间穿梭的行商,他们虽然不能直接参点,但作用同样不可小视。 宣传这种东西,就完全可以通过各种不同的人物的努力,把效果挥到最大化。 计划开始实施52天之后,雾忍村进攻了云忍村,我好象听说在这之前这两村还签有与不侵犯条约呢,岩忍村和木叶都对这种行为表示谴责,砂忍村则表示沉默。 又过了一个月,云忍村向木叶求援,上层经过一番商议,送去了大批物资以及一些援助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向了交战前线。 我没有被派去,留在村里继续干日常的工作,时不时的计算一下日子。 算起来,鸣人从离开木叶到回来,其实并不满三年,实际上只有二年半多一点的时间。现在距离鸣人跟着自来也走掉那天已经过了一年又十一个月,也就是说,离最后的考验,已经只剩下半年多的时间了。 第一二零章 鸣人归来 战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生了很大的变化,岩忍在观察了一段时间,权衡利弊之后决定也来横插一脚,加入联军的行列声讨雾忍不遵守合约的行为。这纯粹是落井下石,上次砂忍在木叶闹得那个天翻地覆也没见有谁跳出来声讨一下嘛,我对岩忍这种比米国还米国的行动表示深深的鄙视。 不过岩忍的行动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起码战争的进程是大大的加快了。雾忍方面现已经捞不着什么便宜,已方的损失却是不小的时候便打起了退堂鼓,刚好联军方面除了刚加入还没尝到甜头的岩忍之外,云忍和木叶都没有要继续打下去的意愿,因此和解协议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签好了,大家都表示不计前嫌,各自退回了自己的国家。 木叶的损失不太大,因为这次派出去的人员组成是有讲究的,一部分是精英的高手而另一部分是炮灰,几乎没有什么中间阶层的人。直到战争结束,高手中没几个死伤的,炮灰方面确实是损失了一些,但是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接下来只要村里能做好善后,这桩事就算是比较圆满的结束了。 只不过对我而言也不太圆满,因为战争造成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麻烦----上头决定今年不举行中忍考试了。 当然这里说的中忍考试指的是同盟村之间举行的联合考试,内部考核还是照常进行的,只不过这样一来我就拿不定准确的时间了。本来手鞠那丫头会代表砂忍村来商议有关中忍考试的事宜,到了那时鸣人也就差不多该回来了,也就是在那段时间,砂忍村遭遇了晓的两个成员的突然袭击,关于这一节我记得非常清楚。 于是我很烦恼究竟要不要再去管我爱罗的事。 即使不去插手我爱罗也不会死,这样的结果其实也不错。可如果要保住守鹤的话,那就一定得提前出,否则的话等到砂忍村求援、木叶整编人马出、穿过沙漠先去砂忍村停留一下然后再前往晓的基地……等到了那儿黄花菜都凉了,说什么也来不及的。这也是合着这个世界的版图是袖珍型的,要是像我们亚洲那么大的话,那可真是连尸也捡不回来了啊. 停战协议签定好一个多月以后,各个村子都在进行休养生息,世界显得特别的和平。 我从任务处大叔那里了解到,村子里的任务比起以前来又缯加了不少,前几天村里调高了任务金的标准,如今在木叶布一个任务所需要的钱是所有忍村中最高的,可是来委托任务的人却是不减反增。这些人来到木叶以后难免得待上几天,登记任务也好,等待有人接任务也罢,都是需要时间的,于是村里的商户也获益非浅,小爱阿姨和八重的爸爸他们都告诉我,前段时间村里已经减免了店铺的一部分租金,再加上现在生意这么好,因此可真说得上财源滚滚。 现在我唯一头疼的就是第二部剧情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问题了。 若是不管的话等于平白让晓多拿到一个尾兽,可若是要管的话……我总不能事先上那里等着去吧,我要拿出什么理由才能上砂忍村旁边去埋伏十天半个月的啊。 就这么一犹豫,时间就一天天的过去了,每天早上我都没事跑大门那儿溜一圈,看看能不能正好遇到回家的鸣人,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是能看见鸣人,心里总有个底吧。 那天我走到半路,正穿过距离大门还有七八条街的一条巷子里的时候,突然一团黑漆漆的物体迎面飞驰而来,见被我挡住了去路,那物体‘敖呜’一声,一跃而起向我的胸口直撞而来。 什么东西? 我一伸手把那东西拎了起来,却是一只非常可爱的猫,被我拎住了脖子上的皮行动不得,四只肉乎乎的小脚张牙舞爪却怎么也抓不到我的脸上,真是太好笑了。 “嗨,可爱的猫咪,”我绕过尖利的爪子,摸摸它的头说,“你跑得这么快,是被谁欺负了吗?村里有的小孩最喜欢欺负小猫小狗了,下一次你就用你的爪子狠狠的反击他们好了。” 猫咪不理我,还是拼命的‘喵呜喵呜’乱叫。 我正想把它放下来,突然听到有几个人在往这边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声音隔了几条巷子就能听得见。 “木叶丸你这个笨蛋!”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说,“好不容易抓到的,又让它跑了,任务要是完不成全是你的错!” 一个男孩子委屈的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他挣扎得那么厉害,我手上的骨头都快被它抓破了。” 另一个男孩子:“胡说!骨头怎么可能抓得破!” 前面那男孩:“不信我给你看,你看你看……” 争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们已经跑到了这个巷口,看见了那只猫,当然还有拎着猫的我。三个小鬼,其中一个围着一条很长很长的围巾,三个人手上都有不少被猫爪爪破的伤痕。 三人迅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应该就是木叶丸的小男孩遇众而出,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说:“你……你……那只猫是我们的,快点还给我们,要不然的话……” 刚开始的时候声音是很大,但是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几乎听不清了,我很怀疑好久没照镜子,自己是不是已经变得满脸横肉可以用来吓唬小孩子了。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又没说不还给你,”我笑着说,“再说了,这猫咪也不是你们养的,而是你们在做的任务对不对?也就是说,只要我把这只猫送回任务处,报酬就是我的啦。” “不行!!”仨小鬼都急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再和小鬼们开玩笑了,“谁要跟你们抢任务啊,这样吧,只要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猫还给你们。” “什么问题?”木叶丸抢着问。 “这只猫的名字是不是叫阿虎?” “是啊,”他们很奇怪,“你怎么知道?” “啊,我瞎猜的,拿好啦,小心别再让它跑了。” 猫咪在我手上闹了半天已经没力气了,正四肢下垂的挂在我手里,只剩下两只大眼睛嘀溜溜的乱转。我把它交到木叶丸手里,他赶紧用力按住,猫咪‘喵呜’一声又挣扎起来。 “别这样,”我叫住了木叶丸,“你这种抱法,不管哪只猫疼了都会抓你的,轻一点,让它不能跑了就行。” 仨小鬼抱了猫,道了一声谢后飞也似的跑了。 我留在原地思考,原著里好象有这么一出吧,好象有…… 这么说鸣人快回来了? 我一边想一边往村口那边走去,才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头顶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喊。 “好怀念啊!!木叶完全没有变呢!!” 然后我的耳边就响起了‘咔嗒’一声。 任务解锁了。 第一二一章 失去守鹤 鸣人站在电线杆上的那一嗓子喊过之后,街上的人纷纷互相询问‘生什么事了?’‘不知道啊。’,不远处木叶警备队的人也赶来了好几个,有人手里还拿着武器,一时间‘什么人?’‘快下来!’的呼声不绝于耳,自来也虽然一向脸皮很厚,但也有点挂不住了,冲着上面直喊‘鸣人你还是先下来吧!’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走的,再待下去我就要笑死了,鸣人还是这么的不着调啊。 既然鸣人已经回来了,那么我一直纠结的问题也就没什么可选择的了,只能放弃守鹤,反正我爱罗也不会死,鸣人不至于受太大刺激。仔细想一下,就算这一次阻止了蝎子和迪拉达,晓也不会就此罢手,若是下次来的人换成阿飞或者绝他们几个,砂忍村的只会死更多的人。 更何况,让晓多得到几只尾兽,而我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往回走的路上我先草草的看了一下任务栏,[战争]或[和平]的选择项已经亮了起来,信息提示请选择其中一个选项。 不是已经打过了吗,还选啊? 我想了一下就明白过来了,可能这一条是从现在开始计算战争与否的,前面打过的不算。如果任务开始以前的战争也算的话,那再往前的三战、二战岂不是也得算上去了不成? 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和平],仗已经打过了,再接下来只要保持这个优势就可以了,要是能再按照剧情顺利展下去的话,那么其它村的实力还会进一步削弱这一点是肯定的,没有必要再打下去了。 刚刚在[和平]这一项上选择了确定,[战争]就立刻暗了下去,我才松了一口气,却见这一栏的画面已经变了一个百分条,上面写着: 任务完成度:81% 才81%啊,也不知道要到百分之几才算胜利,总不成得1oo%吧。很显然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没有用处,谁也不会来向我解释的,有些东西只能靠自己琢磨了。 我跑回我们那座外表十分朴素的办公楼,一把推开了领导办公室的门。 “团藏大人,您知不知道……” 团藏正对着桌子弯下腰,一个大号的卷轴摊开了放在桌上,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来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没大没小的毛病啊,五月。” 说实话,团藏大人对我的态度一直挺宽容的,可能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这个样子,所以大家都习惯了,这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刚开始工作时千万不要表现出自己所不具备的优良品质’这句话。 “没办法,谁叫我天生就是自来熟呢。”我耸耸肩,然后继续刚才的话,“您知不知道,旋涡鸣人刚刚回村了呢,这可是第一手消息,我是从现场一路跑回来的。” 听到这消息,既使是面部神经失调的团藏大人,脸上的肌肉也抽搐了两下。 “你是说九尾那小子啊,自来也总算是肯把他带回来了。” 我叹了口气,“鸣人是什么人,您自己心里有数就得了,何必老是九尾九尾的挂在嘴边呢,您就是说话太实在了,所以才这么不受人欢迎。” 团藏脸上肌肉再次抽搐了一下,“那个小子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您可不可以不要一开始就摆出这么一付敌意的样子啊,”我叹气说,“二年多以前就是因为您老是在开会的时候散布要除掉小鸣人或者要把他关起来这种言论,所以自来也大人才会把他带出村子的,要不是如今晓的活动越来越频繁的话,他可能还不愿意把鸣人带回来呢。” “听起来,似乎是不同意把九尾那小子控制起来啊。” “那当然,危险的是九尾,又不是鸣人,你光把鸣人控制起来又有什么用,我觉得如果鸣人的自我意志完全消失的话,九尾反而更容易爆走吧。要完全消除掉九尾的威胁是不可能的,除非干脆把它完全消灭掉,可是像这种强大的终极兵器,就算是团藏大人你也是不可能同意消灭的吧。再说了,为了个小鸣人就跟火影大人他们完全闹翻的话就不值得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够差的了,这样下去,不利于村子的健康展。” 团藏还是沉吟不语。其实在我看来团藏他并不是专门在和鸣人过不去,他对鸣人的存在感到不放心是很正常的,相反火影这一系的人对鸣人过于放心反而感觉上很不正常。小强们先不去提,事情生的时候他们还太小,但是对于任何一个亲眼见过那天的情景的成年人来说,这种放心是很不可思议的,况且鸣人他并不是没有暴走过。 相对的,回想起当时的佐助被大蛇丸下了咒印以后,只不过是差一点暴走而已,上头那些个人就紧张得要死,我不由得想要抬起头骂一句,‘你们这群偏心眼儿的!!’ “其实九尾也并不是不可以加以利用的,云忍村的二尾和八尾的人柱力,他们似乎就和尾兽相处的不错的样子,尾兽化以后也不会失去理智。”我继续进行说服工作,虽然知道就算什么也不说,他们派系之间也会就这个问题达成协议,但我还是想晓之以理一下,“鸣人现在年纪还小,等到他二十多岁应该就能很好的控制九尾了,到了那个时候您想想那将是多大的战力啊,这么强大的力量,不好好利用不是很可惜吗。最重要的是,鸣人他非常爱木叶,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做不利于木叶的事的。” “是这样啊,只是这力量虽然强大,却是落在火影那一系的人手里啊。” 这老爷子的思想脉络其实挺清楚的,就是想把尽量多的牌抓到手里,然后向五代火影叫板,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三代爷爷他还活着呢,应该不会忘记吧,可能是看见三代爷爷还很老当益壮的样子,他有点等不及了。 我顺水推舟的提出一个肯定能实现的主意,“其实鸣人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不管是谁,只要对他好,他就能为那个人拼命,而且他还特别特别的重视同伴。他这次回来以后肯定还得跟着小队活动,他们组不是缺一个人嘛,您就提出来,从我们这里调一个人过去填上这个空缺,这只是个小要求,火影大人一定会同意让步的。” 这些年来,剧情人物我已经看得麻木了,但我还是一直挺喜欢佐井的,因为很喜欢看他画的画,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很可能是假的,但画出来的画却很难有假。 我没料到这心血来潮的一提,导致了佐井刚好卡在砂忍村的求援到达的时候加入了第七组,于是前往砂忍村的援军便在鸣人那‘这个位置是佐助的!我要等佐助回来!’的抗议声中向着砂漠的方向出了。 而我则在‘鸣人啊你要和佐井做好朋友啊,相处的时间比原著里更长了,你们的感情会更好吧。’以及‘人员出现了变化,剧情不会出现问题吧?’这种种又矛盾又焦虑的想法吗目送他们离去。 他们离村后第三天的晚上,我打开任务栏,上面的任务完成度变成了83%。 看来守鹤已经被剥离了。 第一二二章 出发去天地桥 给人起外号实在是很有喜感的一件事,看佐井给人起外号更是如此,就像看一个三岁半的小孩子试图把家里打扫干净一样好玩。从风之国回来后他就一头钻进了图书馆,开始研究起《如何与他人更好的相处》之类的书籍,看来这一段的情节被提前了,话说图书馆里还真是什么书都收啊,连这种快餐文化的书都有。 那在我刚好在大街上撞见他,只见他抱着好几本厚厚的书,书名不用说我也猜得到,其中也包括教他给人起外号那本。 “怎么样了,有没有和大家相处的好点了?”我问他。 “不太顺利,我照书上说的做了,可是大家好象都不领情。” “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叹气,“你想想,起外号用的词多半都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字眼对吧,比如说你看到丁次就想到胖子,看到小樱就想到……那个什么的,既然是朋友,要表示亲热,那为什么还要用不好的字眼去称呼对方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呢?” “因为外号是一种表示承认的仪式,允许自己承认的朋友用一个特定的词来称呼自己,这是彼此之间有感情的表示,至于这个词具体是什么,其实不太重要。以前佐助就经常大骂鸣人‘白痴、混蛋、吊车尾’什么的,可要是他现在能再跑来骂鸣人一顿,鸣人一定会激动得哭了的。” “原来是这样,”佐井若有所思的说,“可是我没有感情,这可怎么办呢?” “也不用怎么办,嗯,说说你看着我的时候能想起什么词?” 佐井表情呆滞的看了我一会,不甚确定的说:“红毛?” 我无力的叹了口气。 “相信我吧,没有感情其实不打紧,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什么的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没有文化是不行的。我还是建议你既然要到图书馆去就别看这种快餐类的书了,多补点文化课,等你词汇丰富起来再来试着起外号,今后要是有机会你可以去砂忍村看看,那里满街都是红毛。” 他十分怀疑的‘哦’了一声,把书抱得更紧了。 “说起来,我正在找鸣人,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鸣人的话,我刚才在拉面店看见过他。” 整天吃这种东西,营养真的足够吗,不管如何,我在拉面店门口找到了正从里面走出来的鸣人。 “嗨,鸣人好久不见啦,我这里有一个消息你要不要听?” “什么消息?”鸣人还是这么傻楞楞的。 “还记得小樱带回来的那个关于大蛇丸那边的间谍的事吗?刚刚五代大人他们似乎正在商量要派谁去的问题,听他们的语气,好象是不打算让你去的样子……” “啊??真的??” 鸣人也来不及再说别的,朝着火影办公楼的方向飞也似的跑了。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啊,我看着他的背影这么想着,冷不丁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是真的吗?”佐井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了。 “什么真的假的啊?” “就是你刚才对鸣人说的,你真的听见那些事了?” “假的,”我不假思索的说,“火影大人他们商量事情,怎么会让我不小心听见呢,不被她一拳打飞才怪呢,想不到小鸣人长大了三岁以后,还是这么好骗啊。” “书上说,对朋友不能说谎。”佐井十分认真。 “第一,鸣人不是我的朋友。”我露出一脸笑容说,“第二,我也没有说谎。我先前确实看见五代大人和静音他们在露台上讨论些什么,而且时不是还争辩得挺激烈的,虽然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也能猜个**不离十吧。” “这段时间里村里并没有生什么大事,如果是很机密的事的话他们也不会到阳台上去说,想来想去,也就是你们上次去砂忍村那次带回来的那个消息了,算起来,如果要派人去的话,这两天也该出了。” “一定会派人去的,就是不知道具体派谁。”佐井居然同意,看来他也知道得不少。 “本来是不知道,”我看着刚才鸣人消失的方向说,“但是现在不同了,鸣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得到佐助消息的机会的,他的脾气一旦上来谁也阻止不了,三代大人一向最顺着他了,五代大人对他也一向很不错,肯定会同意让他去的。” “宇智波佐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佐井突然露出一付思考的样子说,“在风之国一路上鸣人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关于佐助的事,还有小樱也是,那个人真的有那么好吗?” “其实也没有那么好,佐助还在木叶的时候他们整天吵架,有时候还打架,不过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感情才会那么好吧。” “这话我听不明白……”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我也挺无奈的,“反正我是不会和我的朋友吵架的,可是他们就是这样,谁知道呢。” “真是难以理解啊,不过在任务进行期间我,会努力和他们好好相处的。” 佐井说完后就转身离去,我则是感叹于鸣人这孩子的巨大吸引力,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天生的魅力吧,可问题是我怎么没感觉到过,难道是我的神经太粗的缘故吗?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估计着鸣人也该找到纲手那里表过宣言了,我顺着事先在他身上打好的标记方向慢慢找了过去。 鸣人果然正在四处找人,我到的时候他正拉着鹿丸在说些什么,怕麻烦的鹿丸很显然不想去趟这混水,原著里他是拿准备中忍考试的事做托辞的,这回没了中忍考试,他干脆就说‘我没空’把鸣人打了,随后出现的丁次也没能帮上忙。 “鸣人----”我向着在大街上漫无目的乱跑的鸣人招手,等他过来以后对他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可是鸣人却没似乎注意我说什么,好象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个劲儿的对我说:“这次我一定要把佐助带回来,我说到一定做到!” “嗯,很好啊,加油干吧。”虽然他肯定办不到,但是看他开心的样子,还是鼓励一下算了。 “哎?你刚刚说了什么?我太兴奋了没听清。”鸣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算了……还是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这次要被派去天地桥的,大概还是你们第七组哦。” “那卡卡……” “卡卡西先生现在还在动弹不得对吧,火影大人应该会再给你们指派一个上忍老师的,这样一来你们第七组的人就齐了。” 鸣人嘀咕起来:“没齐,佐助还没回来……” 我决定不去理会他的碎碎念,径直提出了我的要求,“鸣人啊,我对你有一个请求,就当是我告诉你消息的谢礼好不好?” “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鸣人很爽快。 “嗯,是这样的,如果你们真的被派去执行天地桥的任务的话,我也想要和你们一起去,可是火影大人不一定会同意,到那个时候,你能帮我向火影大人那边求求情吗?” “一起去?为什么啊?”鸣人一脸狐疑,他大概终于想起来当时我在阻止佐助出逃时的消极态度了。 “我也好久没见到小佐助了,也很想去找他的啊,也不知道他在大蛇丸那边过得怎么样,你能去找他,难道我就不可以吗?” 我的这个说辞其实就是在打马虎眼,含乎其辞避开主要矛盾,但是鸣人居然一脸感动连连点头,可见现在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佐助。 找个其它的理由出村,然后悄悄跟着他们从技术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毕竟是别人的任务,如果不能取得肯的话,不管是于情还是于理这么做都不妥当,可我又找不出正当理由去提出这个要求,所以只好请鸣人帮忙说说情了,无论是三代爷爷还是纲手对鸣人向来是很纵容的。 鸣人是个实心眼,对于我的要求,他一口答应了下来。 有了鸣人的帮忙,火影那边好歹是同意了下来,虽然看上去就很不情愿的样子。我也反复重申了我这次完全是个人行为,主要是因为想去找佐助才提出这个要求的,这倒是完全的真话,我是事先向团藏大人请了事假的。 因此,到了出那天,我就出现在了集合的地方,跟孩子们打了个招呼以后,就向作为领队的大和队长报道。 “你好啊大和队长,虽然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遇见,但是面对面的说话应该还是头一次吧。我是自已提出要求随行这次任务的风间,因为你是队长,所以一定都听你的,请不要在意我的存在,这样可以吗?” 听到这番没头没脑的自我介绍,大和队长也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大概是认为队中有两个摸不清意图的人很棘手吧。他是属于那种看不出年龄的长相,不过从他卡卡西为前辈来看,年纪应该也不是很大只有二十多岁吧,我对于原著中他摆平闹矛盾的小组成员的手段还是很佩服的,总之是个感觉很不错的人。 第一二三章 任务开始 “说实话,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住温泉旅馆。”站在装修豪华的写着‘x汤’的旅馆大门口,我这么说。 “不是吧,真的假的??”同行的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地方是没有温泉的吧。”我也不管他们几个,带头径自进了旅馆。 虽然一路上有关佐助的争吵声已经小了很多,但是温泉旅馆照例还是要去,因为大和队长需要找机会在佐井那儿放下追踪器。嗯,似乎我也不能置身事外,要说也追踪器肯定也有我的一份,其实不关我的事,我真的是请了假出来的。 在泡温泉的时候,就在鸣人很烦恼到底要不要冒生命危险去偷看隔壁女浴池的那一阵子,我特地找理由离开了好几次,给大和队长一个方便,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放追踪器嘛。 因为我也不怎么喜欢洗澡,所以很快就先回房间了,进了房间以后我在自己的身上一顿好找,结果终于在衣服边角的一个夹层里找到了那个小圆饼状的追踪器,看材质确实是木头的没错,木遁真是一种神奇的才能啊。 看了一会儿,我把看不出什么名堂的小木块放进口袋,反正也并不是什么有害东西。刚刚放好,我就感觉到有什么在看我,抬头向窗外看去,刚好和一只正站在外面树桠上的乌鸦对上了一眼,乌鸦歪了歪头,扑起翅膀向后院深处飞去,我从窗台轻轻跳下,紧跟在它的身后。 温泉旅馆这种建筑总是会依着自然环境而建,从客房的后窗出去往深处走有很多自然生长的树林,在最僻静的一个角落,乌鸦翩然落下,宇智波鼬站在我的面前。 说是宇智波鼬,但出现在我面前的其实并不是他本来的模样,而是一个陌生的少年,但是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对于小鼬我实在是太熟了,光看他那张板着的脸就能认得出来。 “我是影分身。”少年模样的鼬一开头就这么说道。 “我知道,”我点头,“周围没有人。” 我说这话的意思是他可以尽管放心大胆的说,不会有别人听见,说实话对于大和队长的能力我还是比较忌惮的,太怪了,谁知道有没有千里眼顺风耳之类的技能啊,还好我事先留了一手,根据猎人印记的显示,他直到现在还和鸣人他们待在温泉那边的,之所以把印记打在队长身上而非佐井,是因为佐井那里已经有追踪器了,如果他不见了,我也全可以和鸣人他们一起跟着大和队长跑嘛。 “时间已经快要到了。”鼬得到我的确认后便开始说正事,虽然他说得没头没脑,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佐助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们这些人也正是要前去大蛇丸的根据地。” 他眼中目光闪动:“怎么一回事?” “这还要从他们上次去营救风影那次说起,赤砂之蝎上次不是死了吗……”我把蝎临死之前告诉小樱的事说了一遍,“我们此行的最初目的地就是天地桥,是为了捕获那个间谍以获取有关大蛇丸的情报。” 鼬皱眉:“那你怎么说……” 我笑了笑说:“因为这次的行动会失败,中间的过程就不提了,反正到最后我们会一路追踪到大蛇丸的地下据点里,也有非常大的可能性会见到小佐助。” 跟小鼬对话最大的好处就是我知道无论我说了什么,他都不会泄露给别的人。 “你能肯定吗?” “百分之一百肯定!”我考虑过了,目前没有任何因素能影响到这个结果的生。 鼬再次沉默了一下,然后迅改变了话题:“你这次的同伴里,有一个人感觉不太对劲。” “没错,”我同意,“他身上还带着一包村里暗部成员的详细资料,是准备送给大蛇丸做见面礼的。” 鼬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机,他平静的说:“我去杀了他。” “这样不好,我不同意,”我摇头,“没了他我们就到不了大蛇丸的老窝,也许会给以后的事带来变化。再说了,送这些资料又不是他的意思,你杀个送信的有什么用。” “可是这些资料外泄会给木叶带来损失。” “我想关系应该不太大吧,反正再过一阵子大蛇丸就会彻底完蛋了,这份资料落不落到他手里其实也没差。” “这也是你看到的?” “没错。”我自信的点头。 “那么这份资料的最终下落呢,你有没有看到?” “……” 这个我倒真没想过,毕竟这份材料实际上是落在药师兜的手里,而兜好象可没有跟着大蛇丸一起完蛋的样子,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勇敢承认错误。 “你说的对,”我说,“是我想的太不周到了。不过即使这样,你也没必要杀人吧,会把我以后的计划都打乱的,其实以你的能力,直接走到他那里把东西调包一下也是很容易的吧,只是可能要花点心思准备些假的东西,反正现在距离天地桥还有好几天的路。” 关于这个提议,鼬想了一下就表示接受了。 “还有一件事,是关于那个人的。”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来,这个他从一开始就想说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叹了口气:“是啊,那个人的问题非解决不可,否则的话我们谁都没有好下场,我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了,等到你认为可以和佐助做了断的时候,就可以开始了。” “有十足的把握吗?” “没有。”我只能摇头。 鼬垂下头,“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我再也经不起另一次失败了。” “我也是,到了那天,不是我死,就是他死,”我突然对他笑了一下,“如果说我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干掉那个人,你信不信?” “不信!”很干脆的摇头。 “呵呵,小鼬你还是这么的不可爱啊。”我有些苦恼的说,“我的计划应该是有很大的机会能够成功,只是我总觉得其中有漏洞,如果能找到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来帮我参考一下就好了……我不是说你不够聪明啊,只是你的心眼太死,思考问题很不全面。” 对于我的评价,鼬不置一辞,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所有的事都说完后,鼬的影分身直接化为一团烟雾消失,我则是慢慢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回去以后要不要找找鹿丸呢,只是这样一来难免会透露出一部分秘密,实在是很不保险啊。 至此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继续赶路,很快就按原计划到达了名为天地的大桥。 在分组的时候我提出来:“大和队长你要扮成赤砂之蝎的样子来接头,很多事情难免照顾不到,不如这样吧,鸣人和佐井继续一起,我来照顾小樱,你来专心应付那个间谍,好不好?” 队长接受了我的建议,于是他单独上了桥,我们四个埋伏在稍远一些的地方。 看得出来,自从到了桥上以后,鸣人和小樱都紧张得要命,一想到万一失败就会失去得到佐助消息的线索,鸣人连动作都已经僵硬了。 约定时间很快到了,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影出现在桥头。 “不太妙啊……”我在隐蔽处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啦?”在我旁边的小樱忍不住开口小声问我。 “那边的那个人……就是蝎派到大蛇丸那边的间谍吗?” “应该没错,时间也对,暗号也没有问题……”小樱不太确定的说。 “可是那个人是药师兜啊。”我叹气说。 “真的吗?”小樱捂住了嘴巴,看来她刚才是差一点叫起来了。 “肯定是他没错,我跟他认识好多年了,更何况……”我边说边指了指那边,“在他身后的小树林里还有一个人,是和他一起来的,从气息上来看,应该是大蛇丸没错。” 这绝对是我在胡说八道,但是没有人能揭穿,这是我自己的能力,我想怎么解释都可以。 果然,我的话音刚落,鸣人就按捺不住了。其实我们几个的距离很近,我和小樱的对话他们也可以听见,鸣人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个大嗓门,所以一直忍住没有开口,但是现在听到大蛇丸的名字,他就有点要爆了。 第一二四章 在蛇窝 等到大蛇丸出场的时候,场面就如预定好的那样陷入了混乱,早已按捺不住的鸣人头一个冲了出去。这一段就如同原著里一样丝毫不差的一幕幕上演,我在旁边掠阵,以不破坏剧情展方向为前提打混似的动了下手,就只有在小樱从桥上掉下去的时候顺手把她拉了上来。 等到大蛇丸和药师兜也走了,鸣人也从暴走状态恢复了过来,这个时候大家现佐井不见了。 “我不知道啊,”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很无辜的说,“真的,我已经请假好几天了,再说别人有任务也没有必要向我通报啊。” 见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线索,大和队长也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反正他还有追踪器呢,于是我们便一路追踪到了大蛇丸的地下基地所在的位置。 “我看我就不下去了吧。”我靠在一棵枯树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不会土遁。” 鸣人的嘴巴变成o型,他喃喃的说:“这些就连我也会啊……” 我笑着摇摇头说:“我对忍术没什么才能,所以也没有认真的去钻研过,如果说风遁的话我还是会不少的,但是其它属性的忍术嘛……” 我边说边摊了摊手,以上的基本是实话,但是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想跟他们一起下去。 “那好吧。”大和队长让步了,“不过大家都得把这个带上。” 说着他用木遁做了三个追踪器,交到我们每个人的手上,并就此作了一番解释,说明了他早在温泉旅馆里就佐井身上放了这个东西,所以他们才能一路追踪到这里。就在鸣人和小樱一脸‘原来如此’的时候,我却还是拿着这个小东西翻来覆去的看。 “怎么了风间,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大和队长很奇怪。 “不明白的地方是没有,只不过……”我把追踪器向上抛了抛,然后说,“队长你莫非记性不太好,你难道忘了已经给过我这个东西了吗?” “咦?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鸣人抢着问。 大和队长也不禁脸上一红,他没接鸣人的茬,“啊,好象是有这么回事,我的确是忘了。” “果然是忘了啊,”我笑眯眯的笑,“既然这样,我拿两个也没有用,这个还是还给你吧。” 大和讪讪的接过去。 这种诡异的气氛让比较敏感的小樱为之侧目,只有鸣人没什么感觉。 等他们三个人先后消失在地下之后,我按照猎人印记的指示在地面上进行横向移动,当然是保持一定的距离的,要是选位错误在地面下陷的时候把自己也陷进去,那就是笑话了。 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猎人印记的位置终于停了下来,这一停就很长时间没有再移动,我想应该就是这里了,于是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等着,虽然我也想埋伏起来,但是这个地方实在太空旷了,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要等多久。 事实证明,我选的位置刚刚好,没过多久,一声轰然巨响,前面的地上出现一个大坑,紧跟着有三条人影从下面跃上落在大坑边缘,正好落在离我二十米左右的地方。 他们大概是怎么也想不到上面有人,而且还是认识的人,所以不免一愣。 我笑着说:“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然后我也不等回答,接下去说:“我在想,我很感动啊,小佐助终于长大成*人了,这也意味着你终于可以对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来了呢……本来还想着只要有鸣人来负责对付你就可以了,没想到那个笨蛋鸣人再怎么修练也还是那么的靠不住呢。” 我脱下右手的护手,露出满满的绘在上头的雕文,青黑色的符纹纵横交错在皮肤上显得有些可怖。其实这些没必要露在外面就能用,但是现在我需要有点什么来吸引一下别人的注意力。 果然,极富科研精神的大蛇丸露出了非常有兴趣的神色,“哟,这是什么啊?” “是我的秘密武器,”我展开神秘兮兮的笑容,“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请好好观察吧。” 说着话我手上的一部分雕文开始光,顿时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我的手上,似乎在等着从里面冒出什么洪水猛兽来似的,佐助更是表现得十分的警惕,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很明显是要冲着他来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好象很随意的弯了弯腰,到半途的时候动作突然加快,度的将右手按在了一张原本就在地上的小纸片上面。我的这个行为也并不是很正常,周围是一片荒漠,地上连草都没有几根,哪里会突然出现一张纸片,所以那其实是一张我事先扔在地上的陷阱符。 这一连串动作说出来很慢,但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我的手在地上一触即收,然后立刻脚下力朝他们三人所站的方向急突进,脚下半径三十米范围内的地面符文的光芒一闪即灭。 三人中佐助的反应反而是最快的,第一是因为他本来就处在高度戒备的状态,第二也是由于和我相处的时间不短,对于我的行事风格有时候他用不着想就能自动产生反应。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他忘了呢,还是故意的,反正他就完全没提醒大蛇丸和兜,而是径自一跺脚,在符文亮起的前一刹那整个人向上拔高了几米,一个翻身轻轻落在十几米开外。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了大蛇丸的面前。 雕文这东西本质上应该说是一种增幅器,所谓陷阱雕文当然就是陷阱的增幅器啦,本来单个陷阱的范围是有限的,但有了雕文以后我就能将其扩大到我想要的任何大小,当然缺憾的地方也有----离中心越远触的威力就越小,大蛇丸距离中心的位置大概有二十米出头一点,因为我怕引起怀疑所以不敢离得太近,在那个位置触陷阱,效果可能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我选择的是冰霜陷阱,因为这个陷阱虽然没有杀伤力,但是效果维持时间是最长的,而且对所有动时在有效范围内的人都有效。 我就赶在这很短的时间里,在佐助在十几米外落下的同时,冲到了大蛇丸的面前,一刀向他砍去,目标照旧,还是他的手臂。 就在刀锋切入血肉的一瞬间,我感到握刀的手臂一紧,才切入一半就感觉手动不了了,几乎同时我的全身上下都有了同样的感觉,十几条长蛇凭空出现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体的各处。 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我凝聚起精神,用极快的度动了[恐吓野兽],面对强大的通灵兽是需要直接看着对方的眼睛才能保证这个技能最好的效果,但是对付这种小蛇,只要直接动就可以了。 这十多条蛇几乎是立刻松开身体从我身上掉了下去,即使如此,我也好象已经被它们咬了几口,麻麻的。我没多考虑这个,把刀再用力一压,然后顺势一拖,与此同时身体往后仰,原本这个位置就在大坑的边缘,这一仰,我的身体就向下掉了下去。 我在下坠的时候就感到头脑一阵眩晕,落地时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不过这影响不到我的好心情,刚刚站稳就忍不住笑起来。 “大蛇丸啊大蛇丸,同样的当你居然会上两次,看来你的头脑也不像人家说的那么灵光嘛!” 因为心情非常好,所以我笑得格外大声,虽然从这边看不到大蛇丸的脸色如何,但是他心里的不愉快我随便怎么猜都猜得出来。上一次他以为我是想要拖延时间,结果被摆了一道,这一回他以为我是想要攻击佐助,结果又被摆了一道,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朝他看上一眼,只在他问的时候回答了一句,再加上前面一起来的鸣人他们‘佐助佐助’喊个不停的做铺垫,又有谁能看得出来我其实是把目标放在大蛇丸身上呢。 其实大蛇丸自己也是需要负一点责任的,一个人有了类不死的身体以后,很多方面的反应就难免不那么敏感了。 大蛇丸捧着他自己的左手,上臂从靠近手肘的部分被几乎完全切断了,只剩下一层皮肉相连,由于我最后的那顺手一拖,自切口往下的半截手臂像条鱼一样的剖开,特别是手掌,因为比较薄,所以差一点被分成左右两块,这样的伤口,即使治好了,日后结起印来也难免会受到影响。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心直口快的鸣人大声问道。 “其实很简单,”我叹气说,“因为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的记性很不好的。” =================================== 好些天没有去同人区翻文看了,今天现多了不少新的火影同人,只是有一半以上没过一万字,剩下的基本没过三万字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可以坚持下来…… 话说这篇文也差不多到结束的时候了,快则下下个礼拜,慢则下下下个礼拜,所以接下来的节奏也会变得比较快…… 第一二五章 对于晓的攻略 几天之后我们回到了村子,很快便听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尽管对于坏消息已经有点麻木了,但是这个还是让我的精神狠狠的震动了一下。听说是火之寺遭到两个不明身份人物的袭击,损失惨重,所以村里派猿飞阿斯玛带队,一批人去那边查看情况,已经走了好几天了。另外还有小道消息说,这不明身份人物很有可能是晓的成员。 我坐下来好好的考虑了一下除了僵尸二人组这两个愣头青以外,晓里面还有谁会找到火之寺去,只是这件事情没头没脑的,实在是无从判断。我只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意外状况实在是很讨厌的事,这一次我又冒险找了大蛇丸的麻烦,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早日解决晓这边的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任务栏上的完成度一直在时不时的往上增长,在各个国家之间并没有产生磨擦的情况下,这种情况只能意味着有一只又一只的尾兽已经落入了晓的手里,到最后也许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在这方面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于是现在工作的重心又放到了晓的任务这边。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待半年的时间,所以我这回找上了大蛇丸,如果顺利的话他会提早进行转生的仪式,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可以提前进行。 我并不担心佐助,转生时的较量说到底应该是一种意志力的较量,如果单论实力的话十五岁的佐助无论如何是不能和大蛇丸相比的,无论有没有这半年时间都是一样。 计划是这么做好的,但是这次火之寺生的事情却透出了这股祸福难料的味道,到底会生些什么事啊? 这个问题倒是很快有了答案,只不过这个结果是最不好的那一种,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能永远也不要生,不知为何原著里的事还是照原样生了,虽然具体的细节没有被透露出来,但是从听说的一些零碎的线索,可以现同记忆中的流程也相差不远,同样是偷袭失败,苦战,最后结束于对方莫名其妙的撤走,遗憾的是阿斯玛先生的命运还是步上了原著的后尘,对我来说这等于是我奔走努力了一番之后却毫无建树,这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这件事带来的后果中只有一件事算是比较好的,那就是我终于有了机会去找鹿丸问一个我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以鹿丸的脾气,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的话,他也只会推说太麻烦而不想回答吧,而我现在特别需要从一个局外人那里得到点意见。鹿丸是一个适合人选,因为他的思考过程很像门塔特,是可以抽离感情因素作出最理性的判断的。 于是我就找机会趁鹿丸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找到了他,开门见山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需要把一些人聚集在一起,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不出意料,鹿丸听到我的问题后只是把眉毛皱了皱,“我现在没有空思考这些。” “这个问题和晓有关,不过我不能说得很详细,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参考。” 我这番话实在是语焉不详了一点,不过大概是和晓有关这一点说服了鹿丸,他又想了一想,然后说:“既然不能详细说,那么就是说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思考的前提啊。” “没错,”我很抱歉的说:“所以麻烦你了。” “其实也不怎么困难,”他说,“你所说的一些人,肯定不是不相干的几个人吧,这些人之间应该有联系有共同点,只要找到他们之间的共同点,拿出他们都想要的条件就可以了,当然是要他们都不能拒绝的条件。” “的确如此,”我点头,“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想,你所说的一些人,指的就是晓吧?”以鹿丸的聪明,要想到这点当然不难。 我摇摇头:“这就和你没有关系了,今天就谢谢你了,再见。” 得到了一个令人不快的答案,然而除此之外似乎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大概是我的能力还是远远的不足吧,以前我一直在逃避不往这个方向想,我还是没有办法真正下定决心做一个坏人,只是也该到下决心的时候了。 现在我只需要等着鼬的消息了,只希望小佐助不要让我失望。 大约一个多月以后,情报部门传来了宇智波佐助杀死了大蛇丸,现在正在各处活动的消息,这点和原著中完全相符,只是时间提前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接到鼬用影分身传来的讯息。 ‘约定的日子即将来临,很快就能与那个人见面。’ 他是这么说的。 我只能等待了,我也知道那个人如果要进木叶其实并不困难,很多年以前他进出的时候也没有人现过,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也做好了随时可以悄悄出村的准备。 在好几天时间里我一直在等待着,所以当一天的深夜那个带旋涡面具的人影突然出现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有惊讶,反而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前辈您好啊,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对方的头歪了一下,“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还是让人很没力的语调啊,大概是装嫩装习惯改不掉了吧。 “啊,忘记了就算了,”我丝毫没接茬,还是用晚辈的语气继续说,“这次请您来我是想找您商量点事的。” “嗯,什么事呢?” “说是商量,其实应该说是请求吧,我想要请求您,不要把当年那件事的真相告诉宇智波佐助可以吗?” “嗯,当然可以,其实也没什么真相啦。” “我是说真的!”我用很郑重很郑重的语气说道,“作为交换,我会拿出你们很需要的东西。” 沉默。 良久之后,那人才缓缓的说,“那么,那个我们很需要的,可以作为交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要拿出对方不能拒绝的条件。 我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你能够接受我的要求的话,我能想办法把九尾交给你们。” 第一二六章 提出的条件 话既然已经都说到这个份上,对方似乎也收起了一部分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他显然还有话要问。 “这样说来,你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将九尾直接从木叶带走罗?” “有,当然有。”我诚恳的说,这个我绝对相信,“可是到目前为止您始终都没有这么干对吧?对于一点我也一直想不通,明明不是很难的事,鸣人在外头跑了二年多,别说是您了,就算是我,有这么长的时间也该得手了吧。” “嗯,原因嘛,当然是有的。” “具体的原因当然不是我能知道的,所以我只能假设一下:因为某种原因,所以您不能或者不想亲手来执行整个计划,所以需要借别人的手----比如说晓----来执行。既然如此,到底借的是谁的手,对您来说还不是一样,而且我保证要比某些人更有效率。” 不知道现在身在远处的鼬有没有连打几个喷涕,虽然事出有因,但是对于九尾的办事效率如此之差,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有些过头了,也不知道一直以来在组织里他是用什么理由怎么搪塞过去的,宇智波斑能由着他阳奉阴违,实在是一个想法非常奇怪的人。 这边的斑虽然语调还是油滑得很,但问的问题倒是越来越正经了,他很快的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是这次谈话的重头戏。 “如果我不答应,或者答应了以后又反悔,一不小心把一些不该说的事情透露给那个可爱的小弟了可怎么办啊。” “如果您不答应,那我似乎也不能怎么办,顶多也就是把我所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上头,尽全力阻止你们的计划而已,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知道的很多的,而且你也不用动杀人灭口的主意,我现在既然把话都说出口了,自然也已经做好了死掉也没有关系的准备。至于反悔……如果您要是今天在这里答应了,我相信是一定不会反悔的,毕竟都活了那么大年纪了,这点脸皮总是要的吧,您和小鼬之间的约定不是遵守得好好的吗。” “所谓全力阻止我的计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谁知道呢,也许会把小鸣人藏起来,也许干脆把他干掉以绝后患,反正要是落到你们手里的话也是要死的,这件事火影是干不出来的,可也不代表没有人能干得出来。其实只要把你们晓一直以来都在做的这个计划完成了,有没有小佐助都毫不相干吧,他好歹也是您的后辈是吧,您什么事也不用干,只要少说几句话就成了,一点损失都没有啊,万一我没能履行约定的话,您还是可以随时跑去找他的啊。” 我不是教父,总觉得很难领会提出让人不拒绝的条件这一手法的精髓,所以我只能尽量的把有利条件推出去,把不利的条件往自己身上揽,任何会算计的人面对这么优厚的条件都难免会有些踌躇的,哪怕本来不想答应的也是一样。 斑果然有些犹豫了,看得出来他原本确实是准备拒绝的,现在可能是觉得先答应下来也未尝不可。虽然他确实是非常非常想要毁灭木叶,但是不知为何却又总是不愿意亲自插手,总爱假手于他人。 最后他似乎终于下了决心。 “既然这样,那就先照你说的办吧,可不能违约哦,准备什么时候行动呢?” 我也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你也知道,鼬总有一天要和佐助做个了断,他们之间的事情结束以后,希望你能把佐助带并保证他的安全,您若是想让他加入晓或者别的什么的也随您,但是今天约定好的事情一定不能对他说,等到一切结束以后您再通知我采取行动,这样可以吗?” “好,可以。”他一口答应下来。 宇智波斑走后,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还没有想过他要是不答应的话该怎么办,要是那样的话也只能拖着鸣人不放了,虽然这样利用他很不好意思,谁让他身上的威能很强大呢。 再接下来,还是得等,以前有人说如果能预知未来的话那生活一定会很精彩,其实不然,以我个人的体验来说,能预知未来最糟糕的地方就是很多时候只能等着一件件事情的生,生命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这么虚度掉的。 等了一段时间以后,没有等来鼬和斑的消息,反而等到了一群意想不到的访客,确切的说是木叶的访客,来自云忍村的,好象是来商讨一些合约方面的问题,可能要待上好一段时间。当然以上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位二尾的由木人大姐也在来的人当中,听说她听从了我当时离开云忍村前向她提出的建议,再加上上方的压力,所以从那时到现在一直待在云忍村里没出去过,也正因为如此,到现在也没有出过事。但是近日来各地的尾兽纷纷出事,封印被打破,人柱力失踪,云忍村方面可能是觉得已方的实力还是有些空虚,因此让她到木叶来避避风头,顺便转嫁一下风险。 以上是我推测的云忍村官方的打算,但是大姐本人却很明显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到达木叶的第二天她就找上了我,直截了当的提出了有关晓的事,由于好事的自来也在旅行探访途中有不断的将有关晓的情况通报给同盟国,因此现在云忍村方面也已经很清楚晓与尾兽失踪之间的种种联系了。 再次看到她,其实我还是点心虚的,因为在这段时间以来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放任了晓对尾兽的捕获行动,尽管我自身的能力有限,但是如果真的要做的话我也是可以把知道的情报提供给村里的,绝对会比自来也探访到的更详实,但是为了私利我并没有那么做。 也同样是为了私心,一开始我也没有准备真心实意的把有关的情况告诉她,一直到她把这次来找我的真正目的说出来以后才改变了主意。 简单的说吧,她这次来是为了让我帮助她跑路的。 第一二七章 绑架 由木人想要跑路的理由很简单,但是很荒谬,总的来说可以归结为一句话,她想要去找晓的麻烦,而云忍村上下一心都不让她去。她之所以会找上我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只有到木叶来才能暂时摆脱掉那些出于好心而不让她离开的同伴,而在木叶和她最熟的人好象就是我。 的确是像她这样性格激烈的人会做出来的事。 “我说,大姐啊,”我很头痛,“你究竟知不知道你们村里人这么做也是因为关心你的安全。” “我知道啊,”她爽快的说,“所以消灭晓的事就更应该算上我的一份了,我不能躲在村子里做缩头乌龟,更不要说他们现在还要求我躲到别人的村子里继续做缩头乌龟了。” “那种事情自然有人去做,”我更头痛了,“如果你真的意识到了别人是在关心你的话,就拜托做一点让别人不那么担心的事。” “别人?谁是别人?”她反问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一个方向再问我:“你觉得尾兽还有我们人柱力到底是什么?” “啊?是什么呢?” 我有点弄不清楚状况,不是不知道这两者是什么,而是对于这么敏感的问题,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才不会出问题。 “是武器。”由木人倒是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直指本质,她的年纪到底差不多有鸣人他们的两倍那么大,在看待这个问题的时候要坦诚得多、也大方得多,“尾兽就像是钢铁,而人柱力使其成为了刀,尾兽像是火药,人柱力使其成为炸弹。我们就是武器,这一点很明显,没什么好回避的,村里的人所关心的到底是二尾还是我这个人也不重要,因为尾兽和人柱力本来就是一体的。重要的是,作为力量强大的武器为村子而战,这是我早就已经在心里决定好的宿命,难道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需要别人来保护的武器吗?” “可是刀子有可能在战斗中折断,而炸弹注定要被自己炸得粉身碎骨,”我用最温和的语气对她说,“所以他们应该被用在最关键的地方,而不是白白的牺牲掉,晓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尾兽,这点你应该晓得。” “如果身为炸弹却很怕被炸毁,这是不是一样很可笑的事啊。对于武器本身来说,与其被安全的放在角落里生锈,那还是在战斗中损坏更值得自豪吧。” 我捂住了脑袋,“你就别再武器武器的了,我头疼。” 这个世界上尽是这种傻得可爱的人,是在他们这种特有的环境下培养出来的价值观,像我这样在自由的空气中成长起来的人是无法完全理解的,虽然我很喜欢木叶,但我并不具备用这么一根筋的方式为其牺牲自己生命的意识,我还是更喜欢那种大家都得到幸福的结局,即使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机会,我也会努力去达到这个目标的。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吗?”由木人突然这么问我。 “当然记得。” “事后我一直在想,晓的那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因为从那两个人的对话里很明显是捕获而不是杀死、或者控制,我始终没能想明白为何他们要捕获尾兽,如果是哪个忍村的话还可以理解,但他们只是一批叛忍而已。” 我点点头,顺口接茬说:“是啊,毕竟那种东西既不能杀了吃,也不能当宠物逗着玩。” 她没理我,接下去继续说:“后来其它的尾兽接二连三的出事,再加上你们木叶自来也大人传来的讯息,那时候我才真正明白,晓那群人的目标并非一只或几只尾兽,而应该是全部的九只尾兽。我要比普通的人更了解尾兽的力量,如果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集合九只尾兽的力量来完成的,那就一定是一件足以毁灭整个忍界的大事。” 这个自然,如果有情报表明有不明身份的人物往某偏远地区运送了一批浓缩铀,那他们的这么做的理由很显然不会是为了科研事业。 “所以你更应该好好的待在安全的地方,”我很严肃的说,“如果晓的最终目的真的就是集齐九只尾兽,那么只要少了一个,他们就什么事也干不成。” “你说的这个结论其实是建立在晓的目的确实是需要九只尾兽才能达成的基础上的,但是这些到目的为止还是假设,我们不能用假设出来的事来决定行动,无论如何,只有真正的将晓这个组织一网打尽,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 “你说的没错,但我还是那句话,这桩事自有别的人可以来做。不过既然说起了对付晓,刚好你来了木叶,我倒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听完我的讲述之后,由木人很怀疑的看着我。 “这样真的可以吗?” “结果到底会如何,那就只有天晓得了,不过只要把握好机会,还是有很大的机率可以成功的。” “说到底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辞,你就不怕我回去以后告密?” “怕,当然怕。”我老实说,“但是如果你能帮我的话,到实施的时候冒的风险会小很多。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对三代大人的望远镜之术没辙。” 由木人还有一个顾虑,“要是对云忍村和木叶的关系造成了影响,怎么办?” “不会的,”这个问题我想过,“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不可抗力,只要能把戏演好,这种事是不会对两国关系造成重大影响的,况且也不需要造成什么实际的损失,基本上只要把声势造大一点就可以了。” 由木人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最后点头说:“那就姑且再信你一回,看在你还真的是没骗过我的份上。” 我叹了口气:“什么叫姑且嘛。”. 约定的讯息如期而至,很快便到了实施行动的那一天,从天一黑开始我就待在房间里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因为有些事情是需要时机的,所以并不知道具体开始的时间。 午夜刚过了没多久,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仿佛整个木叶都被震得颤动了一下,紧跟着是不知什么动物凄厉的叫声,一股非常强大的查克拉迅的膨胀起来,那个方向正是云忍村的使者们居住的地方。我们事先约好的步骤是这样的,由木人会再次拿出要去找晓的理由和同伴生争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然后吵到剑拔弩张的时候,她假装情绪失控,让二尾造出点声势来,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木叶是经历过九尾之灾的村子,对于另一只尾兽,大家肯定会反应激烈。现在看来,这声势还真的确实有够大的,幸好他们住的不是旅馆之类的人口密集的地方,否则的话说不定会吓死几个。 我轻轻的从窗口窜了出去,用最快的度向印记中显示的鸣人所在的方向赶去,在黑夜中我的行动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关注出事的那个地方,凡是在村里的忍者也都在三三两两的往那个方向赶。 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半拍,在家里耽搁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移动,不过这也难怪,对于孩子来说,这个时间正是最好睡的时候。 他的这种表现也刚好给我提供了方便,因为等他上路的时候其它人已经差不多都赶去那边了,四周只剩下了几个进行监视兼保护的暗部,幸好我现在六十多级,拿到了强力催眠的钉刺技能,不然的话要无声无息的解决掉他们还真有些困难。 顺利的将所有暗部送入梦乡之后,我跟到了还一无所觉的鸣人背后,轻声叫了一声:“鸣人。” 鸣人蒙蒙懂懂的回了一下头,在这一停顿之间,我一箭射入了他的肩膀。 他几乎是立刻滑倒在地上,睡着了。 ============================== 那个能催眠的叫什么龙钉刺,我居然一时想不起来了,大脑果然是退化了啊。 第一二八章 路途上 我在鸣人还没有完全栽倒在地上的时候一把扶住了他,顺手将一块事先放好了药物的手帕在他的鼻子上捂了一下。这么干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拐卖儿童的人,还有特务什么的好象就是这么干的,总而言之,凡是干这种事的好象都不是什么好人。 之所以还要用上药物是因为[翼龙钉刺]不但起效时间有限,而且还不能随意移动,所以关键时刻还是得用上土办法。 等确认了鸣人确实已经睡熟----现在应该说昏迷----了之后,我拿出匕,切断了他衣服上的一小块衣角扔在地上,黄澄澄的颜色在黑暗中看起来特别的显眼,我又找了块小石子压在上面免得被风吹走,之后,便找了个最空虚的角落偷偷的潜出了村。 一到村外我立刻联络了宇智波斑,上次他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联络用的小东西,大概是和他们的那戒指类似的东西吧,反正是可以远距离传递信息的,一离开村子的控制范围我立刻就找上了他。 ‘前辈啊,我已经把小鸣人给弄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你可得负责到底啊。’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你的动作怎么那么快啊?’ ‘那当然,我的效率嘛。’ ‘……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地址,你把他带过来吧。’ ‘好,不过我可以先说好啊,只要送到了那地方以后我可就不负责了,就算你没出现也是一样,可以吗?’ 为了以防万一,我先给打了个预防针,对面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 ‘好的,你尽快吧。’ 完了之后我又等了一段时间,等什么呢,当然是等追兵啦。之前和由木人约好的内容里,她动二尾的时间不会太长,否则的话事情不好收场,所以木叶的人很快就能现鸣人这边出了问题,我还特地留下了一片衣角以供忍犬追踪之用。 虽然我也可以先跑了再说,反正他们也是肯定不会放弃不追的,但为了日后工作的方便,还是等一下比较好。原因在于前晚我是把[猎人印记]打在鸣人身上的,过了今晚就没有用了,我得重新把印记打到追兵里的某个人身上,以便随时掌握追兵的位置,因为我的侦测范围到现在也只有二、三公里的距离,从安全角度考虑,不可能始终保持那么近。 我找了一座小山头作为观测的据点,这里离木叶还是很近的,所以只要描准木叶的方向就可以了。等了大约二个钟头吧,从那边模模糊糊的来了一群人,度非常的快,远远的看就是一付心急如焚的样子。应该就是了吧,距离还离得非常远,如果不是人这么多的话,还真是非看漏了不可。 我打开了[鹰眼术],视矩被猛的拉长了,本来模糊的身形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其实打印记也用不着看得特别清楚,我随便找了一个打上了印记,然后抗起鸣人掉头就走了。用抗的确实不太雅观,我也想过是不是把他扔进封印卷轴里去更方便,但是为了让忍犬能更好的工作,我还是辛苦一点好。 有一句俗话是这么说:一个人跑,十个人追。意思是说在后面追的人永远要比在前面跑的辛苦得多,度也肯定会慢上一些,因此我的逃跑之路还算是比较轻松的,时不时还能停下来等等他们。 到了第二天下午,追兵们还在十几公里以外努力前进,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我。 “你……你啊,你是怎么从溜出来的啊?难不成你还真的选择打出木叶了啊?”现有人型生物接近之后,我先是躲了起来,等现居然是由木人的时候只能无奈的跳出来。 “你还说啊,”由木人耸了耸肩说,“我把猫又的查克拉放出来一点的时候已经闹得够轰动了,紧跟着他们现九尾的那小子不见以后就乱成了一锅粥,忙着组织队伍来追你,我们这边反而没什么人注意了。我稍微动了一点武力就出来了,你放心,是对我们自己的人动武力,会闹出国际纠纷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你可别以为只有狗的鼻子才灵啊,其实猫的鼻子也是很灵的。” 可是猫又不是真正的猫吧?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鸣人,照理说狐狸是犬科动物,鼻子应该也很灵,可是在我的印象里鸣人的追踪才能似乎是零。 我叹气说:“那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了,干嘛你要巴巴的跑来追我啊,待在木叶不是更安全嘛,你别忘了晓他们已经快要把九只尾兽收集齐了。” 由木人很爽快的回答说:“因为我还没有完完全全的相信你,所以得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我要看着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准备做你说的那些事。” “原来我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可信任啊,”我惊讶的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是坏人的话,那岂不是就有机会把你们两个尾兽同时抓到手啊,你别忘了晓里面可全是影级的高手,上次来了两个你就差点被他们捉去了不是。” “如果真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我就自杀,反正不会让晓得到尾兽的。” 她说得轻描淡写,我只得接受这个现实,再说了,能多个帮手也不是坏事。 “你来得也挺是时候,帮我看看这个地方你认不认识?” 我把写着地址的小纸条给她看,她点头说认识,以前去过一回,这可帮了我的大忙了,本来还打算到了那附近以后再问人什么的。 我检查了一下猎人印记的位置,就在我们说话的这点时间里,他们已经把距离缩短了约十公里,还剩下不到五公里的路程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别再多废话了,现在就出吧。” 在路上我详细的问了由木人关于那个地点的地理特点,得知那附近大约是一片没什么人烟的野外林地,虽然说是林地,但是植被是很稀疏的,气候也比较干燥。总结起来就是:没有杂人,场地开阔。 就这样,我们一会儿跑,一会儿等,始终和追兵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大家都累得够呛,好在几天以后,终于接近了约定的目的地。 我再次打开了联络器。 ‘前辈,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消息要告诉您。’ ‘……是什么呢?’ ‘好消息就是我已经快要到了,坏消息就是来得不止是我,后面还追着一大帮人,估计我到达以后大约三、四分钟就能追上,您可一定要按时来接我啊----’ 第一二九章 结界之术 “你说的是不是有点过火了,任谁都听得出会有问题吧,这样一来,他还会出现吗?”由木人说,“你好象说过这人很不愿意和木叶的人做正面冲突。” “会的,”我说,“如果这次鸣人被带回去木叶,那以后就更没有机会捕捉九尾了,更何况,不想并不代替不能,像他那么强的人无论和谁作对都没什么好怕的。” “真有那么强?”由木人一脸的怀疑。 “很强啊,像你这样的,他只要看你一眼,你就得当场躺下,所以先前我才劝你还是留在木叶比较好。” “又在胡说八道了。”她根本不信,“你现在不是要去对付他吗?真要有那么强的话,怎么跟他打?” “是真的,”我说,“我是要去对付他,但不是要去和他打,你完全搞错概念了。” 由木人看起来还想要说些什么,我突然站住的脚步让她把话缩了回去。 “怎么啦?”她问。 我估计了一下追兵现在的位置,大概不到十五分钟之内就能追上来,而我现在所站的地方距离最终的目的地大约四、五百米,因为有一根非常高大的尖石为标记,所以很远就能看见了。 “就是这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你帮我把看一下他,顺便用这个给他闻闻把他弄醒。” 我把一直背着的鸣人交给由木人,另外又给了她一个小瓶子,我自己则乘她弄醒鸣人的空档蹲下来用粉笔在地上用十几秒钟的时间绘制好了一个咒文。 等我重新站起来的时候,鸣人已经完全清醒了,正对我怒目而视,虽然他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但鸣人也不是真正的笨蛋,多少也明白自己是遭了暗算了。怒视归怒视,但他也没办法做什么,因为我用封印暂时封住了他身上的查克拉流动,再加上由木人用力抓着他,所以根本动弹不得。 “这小鬼怎么跟猫似的,又抓又踢,不能用查克拉力气还那么大。”由木人抱怨说,她的手臂上已经被抓了好几道了。 我不禁失笑,起码从胡子来看,鸣人确实很像猫。 “小弟,再忍耐一下吧,最多不过十五分钟。”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趁这点时间恢复一下精神吧,我们得做件大事了。” 然后对由木人说:“我们得换一个方向绕一点路。” “好,你说了算。”她点头同意。 我们围绕着目标走了大约四分之一个圆形,我找了块空地又蹲下来开始画一个和先前不同的封印式,这个要复杂得多,足足画了三分多钟才算完,画完后我又用了通灵术,抱出一只黄色的大猫。 “乖乖待在这里不要走开啊。”我摸着它的毛说着,猫咪呜了一声,在封印式的正中央趴了下来。 “终于好了。”我站起来擦了把汗,“我们回去吧。” “回去哪里?” “当然是回我们原来的路线啦,如果我们明明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却又从现在这个方向出现,不是会很奇怪吗?” 两人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你的行为已经很奇怪了。 接下来我们又花了点时间绕了回去,等到了地方的时候追兵的位置已经近在咫尺。 “离我们远一点,”我对由木人说,“帮我挡住他们一会儿,不要让他们从外面攻击结界。” 由木人点点头,把鸣人交到我手里,她自己退到了几十米以外的安全地带。 我一手拉着鸣人不让他跑开,一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卷轴,拉开之后一把按在地上。 卷轴上密密麻麻的咒文立刻如流趟一般流动到周围的地面上,一个庞大的圆形结界将我们完全包围起来,结界实际上是双层的,还有一个较小的罩住了我和鸣人。 透过被结界扭曲模糊的边界,我看见追兵路路续续的来了,那个阵容,怎么说呢,很强大。三代爷爷在,卡卡西也在,小强们大多数都在,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由木人背对着我拔出双刀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鸣人。”我将双手按在鸣人的肩膀上,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也不要求你相信我别的,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绝不会做任何不利于木叶的事,可以吗?” 鸣人睁大了他那双湛蓝的眼睛,我很清楚这是个永远都那么真诚坦率的孩子,因此我说话的时候也就用上了百分之百真诚的态度,这不是欺骗,也不是在用手段,只是这个时候我真的需要他的配合。 终于,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好,我相信你!” 尽管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被挡在结果外的众人,但我已经很满意了,要求不能太高,鸣人这孩子一向是说话算话的。 “那你把手伸出来,等一下我帮你把封印解开,然后你就尽量把查克拉释放出来好吗?”看鸣人还有点犹豫,我解释说,“我现在要用的这个术需要大量的查克拉,我自己一个人是办不到的,所以要向你借一点。” 很明显,鸣人还是没听懂,不过他仍然配合得把手臂伸了过来。 “谢谢你,鸣人。”我微笑,拉过他的手。 “你拿着这个。” 我把炉石塞进他的手里,。 “叫你拿着就拿着!!”我厉声说,把炉石放在鸣人手心里,我将他的手推成了拳头。 我继续拉着他手,把他拉到我的身后,然后向着空旷处大声说,“前辈们,你们还是出来吧。” 侦测真是好技能,否则的话我连他们到底有没有来都弄不清楚。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几条人影倏地出现在原来的空地上。 “真的不错的结界,”斑说,“早知道的话我们只要来两个人就够了。” “哪里啊,前辈,”我说,“来得越多越好,人多好办事嘛。” 鸣人在我背后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因为没有查克拉,被我狠狠的拽住了。 我仔细的看了一遍侦测画面,叹气说:“佩恩没有来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也没办法,他的身体不好嘛。” 戴着朵纸花的小南面色一沉,斑在一旁笑着说:“你的名堂还真的多,不过这种结界非但你自己通不过,连忍术也不能通过,据我所知你也没有任何精神攻击的能力。就算在这个结界的保护下,只要我们真的动手的话可能连半分钟也坚持不了,刚好今天二尾也在这里,刚好一起收下了。” “我知道,不过……”我微笑着说,“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背在背后的手做出了动作,解开了鸣人身上的封印,鸣人感觉到封印解开了以后,立刻把身体里的查克拉完全调动了出来。 同时我一箭射入他的手臂。 射烁着微光的箭矢射入肌肉后又倏地消失,攻击力已经被我调至最低,因此伤害并不大,小小伤口几乎在箭矢消失的同时就被强大的治愈力治好了,鸣人显然也并不在乎那反复的疼痛。 我在几秒钟之内射出了十次[蝰蛇钉刺]才停手,几乎是马上就感受到了一种近乎撕裂一般的痛楚。 “你在心里想‘回家’。” “什么?” “快想!!” 真是个罗罗嗦嗦的小子,对面的那些人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还在磨磨蹭蹭什么啊。 鸣人被我喊了一声以后应该是立刻照做了,因为我的手里突然一空,回头看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结界外的众人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正在纷纷回头看。 成了。 接下来就看我的了。 我立刻动了[野兽之眼],视线一下子变得扁平,我向下看自己姜黄色毛绒绒的脚,我把脚放在画好的封印式正中,一个模糊的光罩将我笼罩起来,这个结界是用来阻止灵魂脱离的。 透过一道又一道的树丛和模糊的结界,我能隐约看见自己的身体在僵硬但准确无误的做着事先预定好的动作。而晓的众人已经开始攻击包围我的结界,攻击很猛烈,不过没关系,我只要能再坚持几秒钟就可以了,斑可能用上了精神攻击,但是因为我的灵魂已经不在其中,所以精神攻击是不会生效的。 随着结印的结束,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是一种恐怖的气息在结界中弥漫开来。 第一三零章 终结 好些年以前我,我在封印之书上抄来了尸鬼封尽,但是那时我根本没想过要用,因为我不可能去牺牲自己的生命,谁知道被死神吃了以后系统还能不能让我活过来啊。收藏~顶*点*书城书友整~理提~供但是前不久,我想到了能绕过死亡危险的方法,只要施术的时候我的灵魂不在身体中就可以了不是吗? 我决定将这个想法付诸实施。 尸鬼封尽是不能用封印式来完成的,所以我还是得用自己的身体完成结印,但是我试了将其增辐,使其可以不用亲手将灵魂拉出,这增辐的封印咒文是混合在结界的咒文里的,所以它的范围包括了结界所在的范围。 一分钟时间很快就结束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得等待,结界阻止了我的灵魂脱离现在的身体,因为这是违反了技能的,所以我感觉非常难受。 终于我感觉到了结界的崩塌,因为联结的关系,所以估计死神也应该已经离开了,老是拖着不回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只得解除了结界。 结界一解除,灵魂就好象被磁铁吸引一样飞也似的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体,我只觉得眼前一动就回来了,然后我就脚一软,坐了下来,感觉身体痛得要命,但是却说不出到底哪里痛,比较像是神经痛吧。 我苦着脸,对着结界解除以后纷纷跑过来的众人说:“我感觉很难受啊。” 鸣人也在这些人当中,可能是刚刚从他还有由木人那里听说了事情的过程吧,人们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我刚刚想要再说点什么,眼前突然一花,凭空跳出了一个很眼熟的方框,上面写着‘2o秒钟后退出游戏’,然后开始倒计时。 “凭什么啊,”我脱口说,“怎么会这样?” 然后我低下头哭了。 哭了大约五秒钟之后,我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我抬起头来说:“最后一个要求,你们回去写报告的时候可不要把我写成坏人啊----” 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呆滞。 三代爷爷围着我绕了好几圈,好像在看一个奇怪的动物似的,最后问我。 “你有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当然有啊,”我说,“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后来才现,这句话是我留在那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如果当时我有注意时间的话,我会选择说句更好的。 但是时间来不及了,我很快就觉得眼前一黑,但却不是回到我以前的家,而是出现在一个四面都是黑呼呼的空间。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出来招呼我。 “欢迎来到系统的空间。” “你就是系统?”我问。 “是。”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以前吐糟了那么多次,怎么你从来没理过我啊。” “因为你从来也没有指名道姓的叫过我。” 我晕了,真赖皮啊,算了,还是说正事吧。 “我有一个问题,我在火影世界里并没有死亡对吧。” “是。” “那我怎么会被拉回来呢?” “没有真正死亡,但是系统判定你已经处于不适于继续进行游戏的状态,你的灵魂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但是存在相当程度的损伤,需要立即进行修复。”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还是直接用尸鬼封尽死掉比较好?” “不是,如果你的灵魂被吞噬掉,要复元并不是可以,但非常麻烦,现在的话修复起来就简单得多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方便啊。 “算了,”反正我想回家,“修复之后就可以送我回家了吧,那快修吧。” 系统一反常态的沉默了。 “怎么了?”我感觉事情好象有点不妙。 “修复灵魂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得好的事。” “那我怎么办!!” “等着!” 系统说得斩钉截铁,我激动了。 “你不会把我扔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不管吧??” “不会,在修复灵魂期间你可以进入另一个世界活动,等到修复以后可以自行选择时间离开,就算是福利吧。” 福利个头。 “到底是什么世界?” “你可以自己选,你看找个恋爱游戏什么得怎么样?” 这系统真是…… “pass,没那心情。” “那么宫廷……” “pass,搞阴谋什么更没心情。” “那你还是说说有哪些要求吧?” “嗯,”我想了想,“里面的人都比较单纯一点的,我也比较熟悉的作品,还有,可以把我送到剧情开始以前很久的,我现在对剧情完全腻了。” 系统又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查看内存去了。 “选择流行一点好吧,你看死神怎么样,我可以把你送到剧情开始以前很多年。” “好吧,”总比言情什么的好,而且那里面的人总是怎么死也死不掉,“把我送到剧情开始的几万年以前可以吗?” “不能,不过我可以把你送去我所能达到的最远的年代。” 好吧,那么下一个问题。 “那么,到了那边以后我的等级不会下降吧?”我是个很实际的人,马上开始考虑起现实问题。 “不会。” “那么等级有封顶吗?”我满怀希望的问。 “有,8o级。” “不是吧……”我大失所望,“成长性这么差,我怎么混啊。” “别要求太高,8o级也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现在回去的话也只能用代理上台服才能玩得到。” “切…………” “作为补偿,你可以自己选择三个其它职业的技能,这样总没有怨言了吧。” “可是我对其它职业都不熟啊----”我严重抗议。 “抗议无效,还有十五秒。”系统冷冰冰的说。 “……”我拼了,总归我还知道几个,“[暗影斗蓬]、[恐惧]还有[死亡之握],是你说什么都可以的啊,可不许赖帐!!” “我没说过要赖帐吧。申请通过。传送开始。” “等……”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便觉得眼前一黑,在失去知觉以前脑子里只闪过了一个念头。 丫的系统,这回法西斯的连选择框都不给我了啊!!. 再醒来时,我感觉到了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就算不是医院,起码也是类似的地方,虽然这里既没有酒精类,也没有其它类似的味道,我想,这大概也算是职业敏感吧。 动动了身体,感觉还算轻便,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焦急的声音。 “五月你醒了啊,太好了,你都躺了快一个下午了。” 谁啊?我睁开眼睛,现这地方似乎是个医务室,眼前站着个陌生的男孩,一头整整齐齐的黑,一看就知道是个规矩的好学生,我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现印象中真的没有这个人,也许是个龙套吧。 “你……” 这次我还是没能说出第二个字,便又被打断了。 “你没事就好,我可真担心,老师们都说还从来没有在第一次上鬼道课的时候就搞出那么大的爆炸,说你这人不是天才就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笨蛋。” 我一阵黑线,这是夸我还是在骂我啊。 不管怎么说,眼前得到新的线索就是我恐怕要开始第三次学校生活了,而且从对方的话里得知,我的名字还是没变,这样也省了我不少麻烦,那么……我继续了刚才问题。 “你是谁?” 男孩的表情愣愣的:“你不认识我啦,老师说你没伤到头啊。我是重国,我们昨天报名的时候才认识的。” 死神里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吗? 我一下子找不到问题来问,这里毕竟不是现世,否则的话还可以问问今年是几几年,重国见我呆,也小心翼翼的没有开口。 坐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在一团浆糊似的脑袋里找出了一点线索。 “重国……”我问,“能告诉我的你姓氏是什么吗?”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重国一脸沮丧,“我的姓氏是山本。” 我一下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出一阵窒息的笑声。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我去叫老师!” 先是开门声,然后走廊里砰砰砰砰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还是笑个不停。 好家伙,这就你所能达到的最远的时代啊,实在是介于很远和不怎么远之间啊,这样其实很不错,因为现在的我感觉对剧情已经厌倦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自由自在的生活比较好。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好好开始自己的又一次学校生活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再见。 (结束) ================================= 打一下广告吧,昨天建了篇新文,了篇以前就写好的开头,如果有朋友愿意的话请帮忙加一个,因为是和这篇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所以不喜欢也没有关系,而且我的度向来就慢,我也在这里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了。 炼狱之火(书号1565361) 最后是写在结束后的话: 这篇文是去年十一长假过后因为某些原因开始写的,虽然我自己也明白这种写法不太可能会热得起来吧,但也得到了很多朋友的支持,真的是非常感谢。 在今天结束掉的原因也在于,过完五一长假以后不知道我的精神状态会怎么样,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 因为我以前从来也没有写过这么长的东西,所以不免出现了很多设想不周的地方,有很多想法也没有彻底贯彻下来,当时使用第一人称来写的目的就是为了讲了一些我对于火影这部作品情节的看法,考虑到再往下我也没有什么看法了,后来的情节我也不怎么熟悉,所以做了一些铺垫之后就在这里结束了。结尾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好的,就逻辑上来讲,我认为是可行的,任何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