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 楔子 云南省富源县鑫顺煤矿 和强躺在工棚里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已经斑驳不堪的天花板。 六月的山里并不闷热。 和强呆呆的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直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那破旧的门里嘶吼着传了过来。这惊天的爆炸声炸在了这座碧绿的青山里也炸在了和强的心里。 “矿上出事!!”不知道是谁在工棚外面的空地上疯喊仿佛是从地下爬出来的鬼厉一样尖利的声音让人恐怖。 和强只觉得自己的魂魄也随着那一声巨响飞出了九天之外。他满头冷汗一滴豆大的泪珠重重的落在了那破败的棉絮上。他顿了一下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连鞋子也顾不上穿着魔一样的朝着出事的矿上冲去。 矿井口依然是深邃而漆黑在明媚的阳光下从那个漆黑的孔洞里冒出了淡淡的烟雾散着浓烈的瓦斯味。这个矿洞就是鑫顺煤矿最重要的一个产矿区全矿五百多的矿工每天都在这个矿洞里上上下下为着自己渺茫的未来奔波着。这个在平日里为所有矿工带来无数希望的矿洞现在却像一个张着巨大的嘴的魔鬼随时都要吞噬所有的鲜活生命。 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用红色油漆写在矿井口上的两排还算整齐的美术字在这个时候却像两道泣血的伤口横在那里颠斜的扯着滑稽的笑容嘲讽着所有的世人。 和强似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如同战鼓一样激烈的左边胸膛里嘶喊。他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弯下腰一股腥臭的酸水从胃里涌了出来冲进了喉咙里最终变成一堆浑浊的废物摊在了厚厚的煤灰上。 “和强!?”一个惊诧的声音伴随着一只手掌横空出世打在了和强那颤抖的肩膀。 和强惊叫一声身体弹出去了老远慌忙回头甚至来不及擦掉脸上的泪水和嘴角的秽物他的眼神里有着强烈的惊恐直到看见是另一班的工友李大壮这才稳下情绪。 “你今天没有上矿?”李大壮仿佛是见到鬼一样的吃惊。 和强听到李大壮的话像是听见了地狱里催命的鬼符一样怪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冲出了矿区。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他们的!! 我只是听阿美的话我只是听搓桑婆姨的话!他们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都没有!!不要来找我!不要!! 和强在夹杂着瓦斯臭味的矿厂里疯跑在厚重的煤灰上踩出了一个又一个破碎的脚印阳光下像是一张张诡异的笑脸触目惊心。 第一章 噬心蛊 第一章噬心蛊 云南省丽江市 午后。 六月的丽江已经走进了雨季。天气很是多变虽然现在看起来艳阳高照可是谁又知道下一刻是不是就要有大雨倾盆而泄了呢?空气里稀稀拉拉的洋溢着燥热的气息洒到哪里都是烫手的浮躁。 只是在这个房间里这样的浮躁似乎与世隔绝。 “你看看你的心脏你的心脏已经被那个恶毒的东西吃掉了这么多了!你还要告诉我你没有事情吗?”一只纤细的手在黯淡的x光片的映衬下显得愈惨白起来房间外的夏季在这只手的主人面前止步不前。她的唇红得如血紧紧的抿着看似柔和的表情却散着肃杀的冷酷。一双灵动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床上那个才从昏迷中苏醒不久的男人语气中的冷酷里带着几丝压抑不住的愤怒。 “紫鹭……”床上的男人有些泛黑的脸上扯出一个苦笑他无奈的叫着她的名字:“我真的没有事情我只是喝酒喝多了而已。” “喝多了?!”南真紫鹭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原本平静无波的表情顿时如一锅烧开的水一样喧嚣膨胀:“你说你这是喝多了!!”她瞪大了眼睛一张脸涨得通红目光凌厉却在接触到这男人淡淡的笑意的时候黯淡苍白“喝多了会少掉这么多的心脏吗!你当我还是小孩子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少了三分之一的心脏还没有……”她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最终也没有让那个字冲出嘴唇只是在舌尖徘徊她微微垂下眼帘盯着床上的这个男人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可以这么洒脱。 她和他一样的倔强。因为她的血管里流着传承于他的血液。 沉默似乎是一种慢性毒药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飘洒开来带起了一团又一团的诡异。 “阿爹!你究竟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南真紫鹭愤怒的喊着她那张白净的脸颊上泛起了潮红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阿爹!你告诉我一切好不好!到底是谁做的!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肯跟我讲实话!我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吗?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吗?你为什么全部都不跟我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南真紫鹭只觉得眼前无数迷茫好像有漫天的雪花在这闷热的夏季里大片大片的下进了她的眼睛里。 阿尔子图看着女儿久久不能言语。他不知道女儿到底察觉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女儿又已经得知了什么但是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沉默。他笑着眼睛里的光更加柔软了:“紫鹭你确实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可是紫鹭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你来了解的它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阿爹!”南真紫鹭大叫一声她瞪着病榻上的父亲脸上蜿蜒着潮湿可是目光却是那么坚硬而执着:“阿爹我不想知道你的往事但是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人我要你活下去。”她也想说着狠话可是最终没有忍得住内心的伤悲趴在父亲的床前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起来。 “紫鹭……”阿尔子图看着趴在床榻上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女儿努力的伸出手想抚摸她乌黑的长可是最终没有做到。他颓然的放下了自己枯黄的手叹气:“紫鹭啊。” “阿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噬心蛊。你为什么不肯诚实的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等我自己来问你?”南真紫鹭破碎的声音从臂弯中传了出来像是被撕扯成碎片的纸屑凌乱而没有生气但是落在阿尔子图的心里却惊天动地! 阿尔子图瞪着缓缓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女儿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那么她呢?女儿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他舔了一下嘴唇微微的笑了起来可是依旧沉默着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是用这样的沉默面对着女儿的疑惑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南真紫鹭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到了这个时候到了这个她几乎什么都了解的时候他居然还可以坦然的将那些往事深埋在心底。一时间一种无法遏制的愤怒将悲伤的情绪点燃她从地上跳了起来猛的将手中的x光片砸到了地上几近疯狂的朝着阿尔子图叫着:“我只要知道是谁!我只要知道是谁做的!!你告诉我!阿爹!你告诉我!我不许你不说话我不许你沉默我要你告诉我!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一阵声嘶力竭的泄后南真紫鹭仿佛是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墙角的地上捂着白净的脸庞了无声息。 阿尔子图看着从她指缝里不断溢出的泪长叹一声仰头躺在了雪白的枕头上脸上带着一种南真紫鹭从未见过的平和表情看着有些泛黄的房顶出一种沾染着让人向往的甜腻的声音仿佛是在对着虚空般的低低呢喃着:“那萨那萨……” 南真紫鹭看着父亲的表情内心一阵颓废。那萨到底是什么她不知道。她曾经以为是个女人的名字可是当她花了无数的心血和时间去寻找后却现不是的。这么多年了她只知道这两个字对于父亲来说也许是一段别人不能碰触和分享的圣地而这个别人里也包括着她。 在父亲的往事里一直是有一段是属于“那萨”这两个字的。那是一段极为重要的的往事那里也许有着父亲的青春无悔也许有着父亲的壮志临云也许有着父亲的爱情。只是没有她。 南真紫鹭扭过头去一时间天地都消失了颜色一样。外面的阳光再大也没有了温度。她伸手抓住了窗台从地上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一直到她的手碰触到了房间的把手的时候她一切的动作像是被人石化了一样静止、无声。 许久后她猛的回头看着病榻上的父亲语气里带着一丝决绝的冷酷:“阿爹我不管你告不告诉我她是谁也不管你曾经有过怎么的往事。因为这些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里放射出倔强而坚定的执着:“请你请你再我找到她之前请你活着。” 阿尔子图看着女儿那张倔强的容颜脸上的表情愈的柔软下来他的唇边轻轻的吐露着几个不同的词语整个人洋溢着一种异样的光彩。 只是南真紫鹭狂风一样的转身离去让她永远没有机会探查到父亲内心里那最隐秘的回忆。 第二章 遇 第二章遇 金属划在地砖上出了刺耳的噪音由远及近尖利而嚣张的刺激着过道上每个人的鼓膜。一张泛着有些陈旧的急救床从电梯间推了出来伴随着那刺耳的声音的还有不少杂乱的脚步。不过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的去注意又来了什么样的危重病人这里是医院大家各自有各自的悲伤在医院里最不缺的大概就是生离死别了。 南真紫鹭靠在雪白的墙壁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的腿到现在还是忍不住要抖。她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来平复自己那已经换乱成一片的内心。伸出手抓了抓长就好像要把那凌乱的心也要抓顺一样。直起了身体南真紫鹭扭头看了一眼父亲病房的门白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静谧的笑容她扭过头没有任何的迟疑朝电梯走去。 走廊的拐角出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噪音并且越来越近。南真紫鹭紧紧的皱着眉毛她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声音因为这让她的牙根有点酥软。她一边放慢了脚步一边朝靠墙的方向走去她不想挡着这烦人噪音的去路毕竟在医院里挡住急救车的路就等于谋财害命了而她她南真紫鹭一直是一个善良的人。 几个捂着厚厚口罩的医生护士举着针水推着一张急救床朝走廊尽头的手术抢救室冲去。南真紫鹭看着他们的打扮额头上泛起了密密的汗珠医生真是辛苦啊这么热的天气居然还要穿的那么厚重她由衷的感叹着。那张急救床确实是有些宽大了本来就不宽的走廊就这样被占去四分之三的位置南真紫鹭缩在墙角让自己尽量的不去占这本来就不宽敞的位置。急救床离她越来越近伴随着一种特殊的味道朝她的面孔上扑了过来。 南真紫鹭轻轻的吸了一下这股气息面孔上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随后她的目光径直朝急救床上的人扫去----床上躺着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他的脸色蜡黄鼻口的周围却泛着让人不易察觉的青色只是这些青色都隐秘在男子的刚刚长出的胡渣下面乍一看只会觉得是胡子的颜色。他的胸口上的衬衣已经被医生解开了露出了健硕的身躯不过最让南真紫鹭感兴趣的却是在他左胸的位置上有一个淡淡的红色印记。在急救床经过她的身边的时候南真紫鹭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果然没有错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味道。 这是一种独特的香甜淡得几乎闻不到。就算有人闻到也多半会把它误认为是蜜糖的气息。只是别人是别人她是她南真紫鹭揉了一下鼻子嘴角的微笑更为甜腻了。 医生们走得极快仅仅几秒钟就从南真紫鹭身边擦肩而过。 在急救床的后面紧紧跟着的是另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眉头紧锁一脸的焦灼一身原本休闲的打扮在现在看来却是有点紧张可笑。他的脚步急促却并不慌乱不近不远的跟在了医生的后面既不耽误医生们抢救的去路又不让自己离医生们过于遥远。 南真紫鹭看着医生们冲进了抢救室里面早就有几个护士准备好了一切的用具。那道晃晃悠悠的门就这样掩盖了医生们的身影后在那个男人面前无情落下。 他的肩膀很宽厚脊梁也很笔直。不过此时此刻他面对着那道门的背影却是这样的疲惫而落寞。南真紫鹭看着那个背影想了一下然后毅然的收住了前往电梯的脚步折了回来朝这个男人的方向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仿佛是在用自己精致的脚在张量走廊的长度一样南真紫鹭走得极为缓慢不过她此刻的脑海里却翻江倒海。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一直要去寻找的东西就这样出现了而且出现的这么来势汹汹甚至连给她诧异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指尖冰冷带着紧张的战栗。 在南真紫鹭慢慢前进的过程中那个男子已经坐在了抢救室外面一侧的椅子上了。他的双目紧闭原本小麦色的皮肤却在这阴暗的走廊里显得有些惨淡。南真紫鹭缓缓的坐在这个男子对面的椅子上静静的放肆着自己的目光在他的身上翻滚。 ------------------------------------------------------------------------------ 有道灼热的视线从刚才就一直灼烧着荆棘的神经原本他以为是自己因为疲倦而产生的错觉可是这样的灼热感觉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起来。最终荆棘再也忍不住了他睁开双眼朝那道灼热的地方望去。 是一个极年轻的女子。她的目光就这么放肆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显得那么光明磊落就算现在被他现也依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地方甚至她还友善的朝他笑了笑。 荆棘看着这个女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词语。 灿若桃李。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情相遇和离开不过是他手中翻来覆去的戏码而已。 荆棘眯了一下眼睛在脑子里迅过滤一遍自己认识的所有女人的面孔他确认不认识这个女人。于是他冷淡并谦和有礼的问:“请问这位小姐我们认识吗?” 南真紫鹭挑了挑眉毛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个男人正有他的不耐烦警告她保持距离。她笑了起来很纯真的那种:“你要是觉得认识的话那就是认识你要是觉得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他有些厌倦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年头女人都是这样大胆的吗?只要看见稍微顺眼一点的男人都不知羞耻的倒贴上来吗?她的回答与其说是模棱两可倒不如说是**裸的挑逗来得更干脆些。“那我们就不认识了。”荆棘淡淡的回答接着又合上了双眼现在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抢救室里的魏延身上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美女实在是没有什么搭理的心思。 “你这么说我很伤心呢。”南真紫鹭站了起来看着闭上眼睛的荆棘笑:“可是我要说你虽然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朋友。” 荆棘猛得睁开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里除了厌倦之外更是多了一些叫做鄙视的东西他冷冷的哼:“是吗?不过我想告诉你我的朋友是第一次来云南可能还没有机会认识你。” 南真紫鹭对于荆棘的嘲讽并不在意她只是轻轻的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不认识你的朋友不过我刚才的话没有说完我要说的是我是认识你朋友得了什么病。” 荆棘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嘴角的讥诮更加浓重了他厌恶的皱眉敷衍:“这个我也是知道的不就是痢疾吗医生都是这么说的。” “你相信吗?”南真紫鹭并不理会荆棘的话。 荆棘一下子楞住了他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睛心尖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这个女人说的没有错他不信虽然魏延的各个症状很像是痢疾可是他却在心里一再的怀疑这个结论。他的眼睛黑沉沉的深了下去。收起了面孔上的不屑却也不带什么表情貌似不经意的说:“那你说他是什么病?” 南真紫鹭慢慢的走进了荆棘她低垂下身体一头长就像是流水一样倾泻到了荆棘的胸前若有似无的挑拨着他的**。不过从她嘴唇里吐出来的话却让荆棘变成了雕像一样的坚硬。 “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是你可以为他准备后事了。”沾着不带感情的冷酷几个字轻轻巧巧的从南真紫鹭那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里飘了出来重重的砸在了荆棘的心上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第三章 预言 荆棘现在的表情古怪极了。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内心此刻的感受了。只是深深的沉浸在刚才她的话语中后事?她是说魏延没有救了吗?不过仅仅几秒钟之后荆棘一下子回过神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怎么能会把这个女子随口说出的话语就这样当真了呢?荆棘那黑得像墨玉一样的眸子微微的动了一下眼睛里的暗沉逐渐的明朗了起来。他看着南真紫鹭那几乎贴在他唇边的笑颜冷笑道:“我觉得你也应该让医生好好检查一下了。” 南真紫鹭的眉毛扬了起来她的眉头翘了翘仿佛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久久没有落下。不过那让荆棘恨不得撕下来踩在脚底的笑容却没有从她的脸上消失她保持着这样的笑容直起了身子低垂下眼睛带着一点目空一切的高傲居高临下般看着荆棘:“有时候拒绝接受事实不代表事实就不会来临。” 荆棘微微的握紧了双拳随后又松开了。他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只是嘴角向上翘了起来轻蔑的笑了一下“这要看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值得去接受。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这个我应该接受吗?” “为什么不应该?”南真紫鹭说得理所应当没有心机眉眼之间净是一片单纯。 荆棘冷冷的看着南真紫鹭那张没有心机的脸他眯了一下眼睛努力压抑着这个女人的话带给他的影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生气了“我和你连认识都谈不上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你的脑袋有毛病不代表我也有。” 南真紫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没有忧愁的表情:“世界上的人就是这么盲目的。人类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和真理迎面走来却目不转睛擦肩而过。” 荆棘脸上的阴郁越来越深了他的鼻翼因为内心的愤怒而微微的扩张着。他紧紧的盯着南真紫鹭脸上那虚伪暗淡的笑颜拼命压抑着挥拳将她打掉的冲动半晌后他才僵硬着声音:“真理?你当你是神吗?只要你说的就会实现?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像智商低于三十的非人类?” “我当然不是神。”南真紫鹭的笑容更盛了“不过我说他会死就一定会实现。”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艳若桃李的容颜听着如此冷酷的语言从那娇嫩如花一样的嘴唇里溢了出来化成了火种落在他那原本已经冷却的血液里瞬间变成滔天的火焰。这种愤怒顺着他的血管蔓延到了全身一种叫疯狂的东西在荆棘的身体里不断加温膨胀。他猛得跳了起来一把提起来南真紫鹭胸前的领子咬牙切齿:“我虽然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消失你立刻、马上给我消失。” 南真紫鹭眯起了眼睛看着在荆棘额头上不断跳动的血管和涨红的脸庞看来他是真的很生气从他不断颤抖的手上可以知道他正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也许他真的会打自己呢。南真紫鹭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算计的光芒她扬起了脸孔无所谓的微笑:“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吧看你那么在乎他的安危那么为什么不让他走得舒服一点呢?” 南真紫鹭残酷的言语终于让荆棘所有的理智全部的消失殆尽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变得更加的阴沉黑暗提着南真紫鹭领子的手一抖南真紫鹭的身体就像风筝一样从他的面前飞了出去。荆棘吃惊的看着那具纤细的身躯在视野画出了一道流畅的曲线飞出了老远然后却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一样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悄无声息。他低头看着着自己的手他刚才用了全力?就算用了全力他怎么可能把这个女人丢出去那么远?难道他把那个女人摔死了?难道那个女人是纸做的吗? 荆棘咽了一下口水一种无法理清的情绪在他的大脑里撕扯他痛苦的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抬起了头。可是眼前的画面却让他几乎尖叫出来那个女人那个刚才被他丢出去的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笑靥如花。 南真紫鹭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那个如见鬼魅一样的男人接着轻轻的伸出了手贴在了他的脸上“你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荆棘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脸色惨白。一颗心跳得没有了节拍一声无法喊出的声音就这么噎在了他的咽喉让他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的。”南真紫鹭放开了手笑得云淡风清。她袅袅娜娜的转身像是一片飘入凡世的雪花转眼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荆棘站在原地足足有十多分钟没有回过神来。窗口猛得吹来一阵清凉的风却让他冷得打起了寒战他习惯性的伸手揉了下太阳穴却现额头上尽是冰冷的汗。荆棘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膝盖酸软双腿再也无法支持他的身体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荆棘弯下身子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腿上脑袋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了无数的图片逐渐的汇集成了一部色调阴沉的影片朝他压了过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荆棘混乱的大脑里现在只有这样一个他永远无法回答的问题。他闭上了眼睛那双闪烁着诡异神秘光芒的眼睛就出现在了他脑海里她那鲜红的嘴唇正无情的宣布着魏延的命运。 瞬间透骨的寒让荆棘抖成了一团。他用力的搓了一下面孔直起身体靠在了椅子上。他做而来几个深呼吸让那狂乱的心逐渐的冷静了下来用仅存的理智分析着整个事情的生和蔓延。现在想来是有什么不对的从他们踏上了云南这块红色的土地后从他们接受主编那个该死的采访后一切就变得那么不可思议了。 矿难幸存者和强。 阿美搓桑婆姨泸沽湖。 魏延奇怪的生病病危。 医院女人预言。 他一定是出现了错觉这一切都是梦。他一定是太累了他一定是水土不服他一定是有高原反应了他到底在乱想些什麽这次不也是在平常不过的出差吗?出差的时候拉肚子是常事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荆棘用双手捂住了脸孔让自己尽量的平静下来魏延你千万不能有事。 白天和黑夜的交替本来就是世界上在平常不过的一个现象可是谁又会知道这两个极端的交替会为这个世界带来一些什么样的改变呢?没人知道。 荆棘坐在魏延的床边看着那张原本阳光年轻的面孔现在却已经干瘪苍老猛得看过去就是一个中年人哪里还是什么意气风的年轻人。而他的脸色暗青散着一种死亡的气息。荆棘无助的抓住了他的手又冷又硬要不是心电图上还在跳动的曲线他几乎认为现在握着的是一具尸体的手。皮肤早就没有了弹性干瘪蜡黄得像一层草纸一样贴在骨头上而在浑身的皮肤上都浮现着一种诡异的红斑。这些红斑在昨天的时候是并没有看见的可是在一夜之间它们就浮在了皮肤上像是开得灿烂的桃花。鲜艳欲滴。而和那干瘪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腹部高高的隆了起来像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荆棘把头埋在了手掌间南真紫鹭诡异的笑容立刻浮现在了他眼前。他努力的甩头想把这恶心的画面丢出脑海可是耳边却魔咒一样响起了她无情的预言而那预言就像是毒药一样在空气中蔓延开来瞬间颠覆光明。 第四章 蛋羹 荆棘疲惫的靠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一夜的无眠让此刻他看起来很是憔悴。 魏延的情况并没有比早上好反而还有恶化下去的迹象各个部门的医生一大早就对魏延的病情进行了会诊可是到现在还是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只是冠冕堂皇的说是水土不服引起的急性痢疾。 荆棘苦笑了一下急性痢疾?怎么可能魏延的身上明明就出现了这么多痢疾不该有的情况怎么还能说是痢疾呢。难道真的因为这里是比较落后的西部所以医生的医术也就这样一般般了吗?就算再一般也没有关系如果不能确诊病情的话明白告诉他好了他会趁早带魏延回去。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医生既不明白承认自己治不好也不许魏延出院难道他们对现在所有的医护工作者闻之色变的医患纠纷一点都不害怕吗? 瞬间似乎是有什么从荆棘的脑海里闪了过去却始终什么都没有留下。荆棘努力的想去回忆那是什么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而已经过四十八个小时没有睡眠的疲惫更是让他现在觉得头疼欲裂思绪混乱。 南真紫鹭轻轻的关上了父亲的病房门转身便看见面容枯槁的荆棘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他比昨天看起来憔悴多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现在也已经揉得像咸菜一样此时的他眼眶深陷下眼睑上有着淡淡的青色而刚刚冒出来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更是苍老。南真紫鹭微微笑了笑然后轻轻的朝他走去。 身边细碎的声音让荆棘睁开眼睛这些天的折腾让他有点神经衰弱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让他会草木皆兵。而现在出现在他眼睛里的这个人才真的是让他着实吓了一跳。他瞪着站在他右侧的南真紫鹭警惕的问:“你还想干嘛?” 南真紫鹭微微笑了一下:“我什么都不想干啊不过我干了什么吗?” 不说还好这个话一说了出来荆棘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凶狠起来:“你难道没有做什么吗?你这个杀人凶手要不是你昨天诅咒魏延他也不会……也不会……”说到这里荆棘的情绪更加激动起来一双眼睛泛起了红红的血丝死死的盯着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不在意的笑了笑放下了手中那个大大的保温饭桶隔着一个椅子优雅的坐在了荆棘的右手边。她用手托着圆润的下巴看也不看荆棘自顾自的说:“就算我不说那些话又能怎么样呢?你觉得我不说他就不会变坏吗?亏你看起来还是有学问的人你难道真以为我什么神吗?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那种上下嘴唇随便动下就可以杀人于无形的神吗?” 荆棘愣了一下然后苦涩的摇头:“就算我知道你不是神又能怎么样就算我知道你不能杀人于无形又能怎么样?魏延他……”荆棘的头垂了下去他恼怒的握紧了拳头一种浓浓的无力感将他包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任何事像今天一样让他觉得如此挫败。过了一会那细若游丝的声音从荆棘的喉咙里了出来:“况且我并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神。” 南真紫鹭用余光扫了一下荆棘撇了一下嘴唇不想和一个快得神经病的人争论这么没有意思的话题。弯腰打开了保温饭桶从里面端出了热气腾腾的饭和两三碟清淡的小菜放在了两人中间的那个凳子上说:“你还没有吃饭吧趁热快点吃吧。” 荆棘听到南真紫鹭的话后扭头看着椅子上的饭菜露出了诧异的神色。菜色很清淡但是搭配的很好让人忍不住大快朵颐更可况荆棘这个几乎两天都水米未尽的人。他吞了一口口水接着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眼睛里满是警觉和怀疑的光:“你干嘛给我吃东西?” 南真紫鹭对于荆棘的反应没有一点的意外她只是耸耸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你以为我是专门给你弄的吗?那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也太低估我了。”说着她转头看着荆棘笑:“我是来给我阿爹送饭的谁知道他却已经和病友去吃了小笼包子了要不是我哪有剩的给你吃?” 荆棘看了看南真紫鹭脚旁边的饭桶轻轻呼出了一口气是他太过警觉了。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他是该很有骨气的拒绝这个根本都谈不上认识的诡异女人可是他的情感上和生理上都无法拒绝这样一顿美味可口的家常菜。迟疑了一会荆棘端起了饭风卷残云。 南真紫鹭笑意盎然的看着荆棘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很陌生的暖意升了起来。她微微的一愣立刻甩开了这样的陌生触觉又弯下腰从饭桶拿出了一个小饭盒递给荆棘:“这个一会你给你朋友吃了吧。” 荆棘盯着南真紫鹭手中递过来的饭盒警惕的防备再次出现在了面孔上他冷冷的看着南真紫鹭放下了手中的碗:“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杀了他?”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直接把饭盒塞进了荆棘的手里接着弯腰开始收拾碗筷一边冷笑着:“你觉得他现在和死人有区别吗?” 荆棘的瞳孔缩小了他一把捂住南真紫鹭的手腕声音里充满了决绝的危险:“你到底知道什么?你明明没有见过他的你怎么知道他的状况?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真紫鹭抖开了荆棘的手看进了那双黝黑的眸子里:“我是谁你很快会知道的。”然后一抹苦涩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吗?不为什么知道就是知道了。”说到这里她低头看着荆棘的手说:“反正现在他也已经这个情况最糟也不过如此了你还怕我下毒吗?” 说完这些南真紫鹭将东西收进饭桶里站起身来飘然离去。她用余光扫过荆棘只见他正捏着那个饭盒天人相斗唇边的笑容不禁更加的柔软起来。 希望你能让他吃了那里面的东西如果你真的想救他的话。南真紫鹭的脸上浮现了轻松的微笑现在让不让他活命的决定权可是在你的手里。 荆棘看着手里的饭盒又看了看南真紫鹭离开的背影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昨天还像个恶魔一样诅咒着今天就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天使到底哪个是真的?荆棘无力的靠在墙上好一会才想起来打开了饭盒。里面是蒸好的蛋羹散着淡淡香味。 越是美味的东西就往往越是带着致命的伤害。荆棘无端想到这句话他的手抖了起来几乎把一碗水嫩的蛋羹撒在地上。他捂住了胸口只觉得里面有什么在挣扎一样。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荆棘才觉得自己好些了不过那碗蛋羹却像是一个致命的赌局一样摆在了他的面前让他胆战心惊。 荆棘看着那碗蛋羹好一会才站了起来朝魏延的病房走去也许她说的没错反正最糟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还怕什么呢?魏延也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多少吃点这样的流食对他痊愈有好处。 如果真的可以痊愈的话。 直到很久以后荆棘回想起这天的选择仍然唏嘘不已。 第五章 起色 第五章起色 要喂一个几乎可以和尸体划等号的人吃东西实在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碗不多的蛋羹让荆棘几乎用尽了全部了能力死了无数的脑细胞总算是灌进去了小半。他把碗收拾好了以后找到面纸小心的帮魏延把从脸颊旁边流下来的汤汁擦干净。 “你真细心啊。”一个很是柔美的声音从荆棘的背后响了起来。荆棘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专门负责这个片区的护士吴西她的声音很特别并不像云南女人那样响亮的嗓音而是相对低沉在低沉当中又夹杂着一些婉转的柔和和别扭的云南强调总之掺合到一起就变成一种十分独特的强调让人过耳不忘。 荆棘直起了身子转身看着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吴西笑了笑:“吴护士来查房吗?” 吴西冲着他笑得很是灿烂她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一低头露出了修长的脖子。从荆棘这个角度看过去吴西的脖子正好被窗外的光温暖的照着出了柔和的光连脖子上那些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吴西是医院里几年都被评为最佳服务明星的护士她总是那么温暖的笑着心无城府而灿烂可是荆棘总是隐隐觉得这个女人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平常。就比如现在她这个低头的角度如此的完美很容易就能征服男人的柔顺。 “是啊我当然是来查房了。”吴西抬头冲着荆棘妩媚的一笑又接着地低下头俯身去查看魏延的情况。 “他怎么样?”荆棘看着吴西在自己手上的记录本上又写下了魏延今天的情况有些紧张的问把手里的面纸几乎捏烂。 吴西抬头看着荆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唇边的笑稍稍的隐了一下她岔开话题:“我刚才看你给他擦脸呢你真是个细心的人。” 荆棘看了看手里的面纸然后将它丢进了垃圾娄里淡淡的回答:“魏延是个爱干净的人他要是好了现自己几天没有洗澡一定会揍我的。” 吴西轻轻撇了一下嘴角然后朝门外面走去忽然她侧过半个身子看着荆棘说:“其实也许对于他来说干净和脏已经没有区别了。” 荆棘楞住了刚想叫住吴西她却匆匆离开转眼就消失在病区里。 荆棘站在满是阳光的走廊里只觉得浑身上下被人猛得浇了一桶冷水整个世界顿时了无生气。 翌日。 几天的疲惫终于压垮了荆棘他在黎明来临之前昏昏睡去。他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稳不停的在做梦梦中他看见魏延的床上已经没有了他。这个可怕的梦境一直折磨着他的情绪让他时时觉得自己很快就会醒来却又无法睁开眼睛。时间似乎过的很没有规律荆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似乎很久又似乎只是瞬间他猛得睁开了眼睛大脑里一片空白楞了几秒钟后他迅的抬起了头看着魏延的病床。 魏延已经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不少的管子看起来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荆棘呼出了一口气几乎虚脱。他打开手机瞟了一眼不到八点看来他只睡着了两个小时。虽然只是两个小时却让荆棘觉得浑身的能量好像得到了极大的补充他从看护床上跳到了地上活动了一下肢体走到了洗手间好好的用冷水洗了把脸。 荆棘一边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走向魏延的病床猛然间他停住了脚步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魏延。他觉得是自己眼睛花了他似乎在刚才看见了魏延的手指动了一下。站了一会魏延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荆棘这才确认是自己看错了刚想转身却清楚的看见魏延的手指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荆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两条腿像是生了根一样站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冲了过去贴着魏延那憔悴的脸颊小心的呼唤:“魏延魏延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魏延的手指继续轻微的动着荆棘抓住了那活动的手指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狂喜或者狂悲?他早就分不清楚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魏延已经有了生的希望。 这个答案很快就被医生们证实了他们对着荆棘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无非是说明在他们高明的医术下魏延终于起死回生了。无论医生们怎么说荆棘都没有反驳他只是微笑脑袋里却翻江倒海的闪过一张面孔----那个送给他这碗蛋羹的神秘女人。 荆棘可以确定魏延身体的起色一定是和那碗蛋羹有着直接的关系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当魏延的手指的握住他的手的时候这个想法突然就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接着越来越清晰。他理性的分析着魏延从生病到现在他的病情没有一刻不是在恶化的现在却神秘的有所起色了而医生并没有用过出常规的药物那为什么能在持续几天恶化后突然有所好转?这太诡异了如果医生的药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唯一能解释这个问题的就是在这期间一定有人给魏延吃了或者用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只有他。只有他在昨天给魏延灌了一碗蛋羹。现在的荆棘不知道是不是蛋羹魏延的病有什么特别的效果但是荆棘只知道这个女人似乎洞察一些他永远都无法想到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却又偏偏关系到魏延的安危。 他想见她。荆棘的思绪里一时间只有这样一条巨大而鲜艳的消息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 医生们的专业交流结束时间似乎遥遥无期荆棘却有些不耐烦了。这个时候的他屁股下面似乎是有火一样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渴望见到一个女人。荆棘有些自嘲的翘了一下嘴角这么说真是有些过于暧昧可是他真的十分想见她想见到她那张美丽却可恶的面孔他真的是有太多太多无法合理解释的问题要问这个女人。 荆棘站了起来对着还在夸夸其谈的医生礼貌微笑:“那就麻烦医生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我先出去一下我朋友就托付给您了。” 医生有些不太尽兴的闭上了嘴看来他并没有说够不过他还算识大体点了下头礼貌的答应了荆棘的要求。 荆棘快的离开了诊断室出门的时候与吴西擦肩而过多年记者的习惯让他注意到了吴西见到他时脸上那一抹很难理解的怒意。不过这个时候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那个带着无数神秘疑团的女人。 荆棘一边在这个病区里每个病房中不断的询问一边在脑袋里整理着思绪。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他甚至不知道他要找的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这让他无限懊悔。 不过这样的懊悔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因为在特定的病区里要找这样一个气质和容貌都太过出众的女人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情。 而此时此刻这个女人就和他站在同一条的走廊里离他不到五十米的距离。 荆棘晶须的看见一抹意料之中的微笑出现在那个女人的嘴角上诡异可恶却又带着让人无法转移目光的致命诱惑。 第六章 真相 第六章真相 荆棘站在南真紫鹭的面前胸口上下起伏着说句实在话他实在是非常的紧张。他并不知道自己推想的对不对他并不知道魏延的好转是不是真的很这个女人有着紧密相连的关系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这个直觉他早就已经有了可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折服这个直觉。 南真紫鹭并不开口只是看着荆棘不断的微笑并不言语。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荆棘到这个时候才现这个女人的眼睛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泛着一种极其奇异的紫色。这种紫色似乎是会随着光线的明暗而改变它的颜色一样带着摄人心魄的魅惑魔力多看一下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荆棘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对着南真紫鹭撤出了一个很尴尬的笑容他似乎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又好像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表达自己的情感一样。荆棘咽了一下口水想了半天干笑着说:“你你好。” 南真紫鹭并没有荆棘想象中的情感动荡她只是抬起了手将一缕头挂在耳朵的后面然后看着荆棘恬静的微笑:“你好。” 荆棘只觉得口舌干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好只好楞楞的看着南真紫鹭几乎把她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要说些什么好?问她的名字?这未免太唐突了。问她那碗蛋羹里是不是有什么名堂恐怕是更尴尬。 就在荆棘僵持的时候南真紫鹭垂下了眼睑然后笑着说:“如果是感谢我昨天的饭的话就不用了一顿饭而已。”说着她看了一眼荆棘轻轻一点头径直离去。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离开的背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实在是有太多的问题要问这个女人了如果不能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的话恐怕他就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好了。想到这里荆棘冲口叫住了南真紫鹭:“喂!那个!请等下。” 南真紫鹭的嘴角翘了翘扬起一个很是满意的笑容不过瞬间之后就消失了。他转回头看着荆棘一脸诧异的表情:“你是在叫我吗?” 荆棘连忙点头。 南真紫鹭转过身面对着荆棘笑:“先我要说我不叫喂也不叫那个我有名字我叫南真紫鹭。其次出于尊重请问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最后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荆棘楞了一下对于南真紫鹭的大方而略微的感到惊讶他随后镇静了下来“你好南真小姐我叫荆棘。就是荆棘鸟的那个荆棘。” 南真紫鹭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荆棘鸟?就是那种一旦起飞就永不降落直到死亡的悲壮鸟类吗?你可是起了个很奇怪的名字。” 荆棘皱了一下眉毛“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过你有资格说我的名字奇怪吗?” 南真紫鹭对荆棘的埋怨也不当真只是微笑着回到了最重要的问题:“那么荆棘你把我叫做有什么事情吗?我刚才已经说了如果你只是为了感谢我昨天的饭的话那么就不用了一顿饭而已。” 荆棘连忙摇头:“不全是这个。”他顿了一下看了看南真紫鹭小心的组织着措辞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我的朋友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能不能告诉我?” 南真紫鹭笑了笑:“不就是痢疾吗?我记得你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啊。” 荆棘的话被这样堵住了他看了看四周快步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压低声音:“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好吗?你和我不是都知道他并不是痢疾吗?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没有别的想法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救救他。” 南真紫鹭挑起了眉毛看着荆棘好一会然后舒出一口气贴近了荆棘的耳边丝毫不顾忌现在两个人的动作多么的暧昧:“晚上九点四方街。我只等你三十分钟不要迟到。”她说完这些缓缓的抽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很深刻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从容微笑。一双紫色的眼睛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出魔性的魅力。 荆棘看着那双如同水晶一样的眼睛妩媚的眯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去不可否认这绝对是一个诱人的陷阱若不是魏延若不是现在这些无法了解的谜团他也许会一头扎了进去永世不得生。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消失后才收回了目光心里却开始祈祷晚上九点快点来临。他已经按耐不住想探寻那诡异事件背后的真相了而南真紫鹭就是开启这个真相的钥匙。 荆棘微笑起来他仰头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他想回家了。虽然那只是一座冰冷的房子可是他还是想回家了。他也想温晴了虽然他并不知道她是否也同样会想起他。在云南的这段时间真的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走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让他皇皇不可终日而这一切的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荆棘忽然间觉得无比的轻松。 窗外阳光照在潮湿的地面上蒸淡淡的气息仿佛是一副寓意深长的山水画。 入夜。 荆棘皱着眉头站在四方街的街口上到处张望着他真的没有想到四方街居然不是条街而是一块上宽下窄类似梯形的小广场。其实它的面积并不大只是这个小广场居然四通八达的连着六条主要的街道至于这六条街道里面是什么荆棘没有去探寻。他也不敢去探寻他早就知道丽江的大研古城如同一个错综复杂的八卦阵一旦深入其中很容易就迷失的踪迹。原来他还是对这样的评价嗤之以鼻可是身临其中才现原来可笑的是自己。 丽江古城的复杂远远出了他的想象范围。 本来古城里就路窄而杂再加上无数的游客蜂拥而至让你不迷路都说不过去。 荆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四方街上会有这么多的人。 当地人、游客、外国人不同的皮肤不同语言不同的习惯围在一团巨大的篝火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拉着手随着热烈的音乐舞动着一种极为简单的步伐。 荆棘看着这些人的舞步突然觉得自己头晕起来。他无奈的坐在供游人休息的圆形椅子上深深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夜幕之下找到南真紫鹭更何况这黑压压的人群阻隔了他所有的视线。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我怎么可能找得到你南真紫鹭。”荆棘叹气一边喃喃自语。 “你为什么找不到我?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南真紫鹭轻快的声音从荆棘右手边传了过来。直把荆棘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扭头定睛一看这不是南真紫鹭又是谁只见她此时此刻居然穿上一套少数民族的服装鲜花一样盛开在魅惑的夜幕下。她的脸上洋溢着甜蜜的微笑看起来和邻家可爱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她微微的偏了一下头看着荆棘那吃惊的模样笑得更开心了。 荆棘的心一下从天而降这样狂喜狂悲的感觉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南真紫鹭也不绕弯子她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荆棘的手腕“跟我来什么也不要问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 荆棘仿佛着了魔一样跟着一身盛装的南真紫鹭在大研古城那迷幻的八卦里穿街走巷飞行进。他看见周围的房子不断从土建筑到木建筑再到砖建筑随着他们的路程不断的变化着仿佛是在穿梭一个神秘的时空隧道一样明明暗暗的灯火稀稀疏疏的人影交织在错落的街道上书写了一卷迷幻的手稿。 荆棘就一直沉浸在这迷幻的美景中不可自拔直到走进了这个开满了奇异花草的院子里才回过神来。他打量着这个很有民族特色的小院子迟疑的问:“这是哪里?” 南真紫鹭笑了笑转身走进一间房子里不多一会就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她袅袅娜娜走到荆棘的身边把瓷瓶放进他的手里笑:“当然是我的家。” 荆棘看着手里那个做工无比精美的小瓷瓶好奇:“这个是什么?” “药。”南真紫鹭的眼睛精亮:“救命的药。”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喃喃自语:“魏延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怎么有药?” 南真紫鹭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想知道真相?” 荆棘立刻点头。 “不后悔?无论什么结局?”南真紫鹭扬起了眉毛。 荆棘迟疑了几秒钟后毅然的摇头:“不后悔。” “他没有的病他只是中蛊了。”南真紫鹭如是说微笑在嘴角盘旋。 第七章 谜面 第七章谜面 荆棘看着眼前的南真紫鹭她的面孔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有些恍惚不定这让他觉得刚才的那一切都是在做梦那人影绰约的四方街那神秘的八卦街道那明明暗暗的灯火那时空隧道一样的景色以及面前这个妖娆得有些迷离的南真紫鹭这些都是他沉睡时做得一个务必真实的美梦。梦境里有着飘忽不定的情节带动着荆棘飘忽不定的情绪。就好像刚才这个梦里的女子说的话一样不过都是回一场空。 荆棘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对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没有城府的笑容天真的像个孩子:“这个故事真好听你一定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吧。” 南真紫鹭的眉毛翘了起来她看着荆棘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然后把头稍稍的偏了一下“我的故事好听吗?” 荆棘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不过接下去的事情却生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只见南真紫鹭的手指轻轻一抬那个精致的小瓷瓶从他的手中不翼而飞。一切生的太快快得让荆棘丝毫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伸手去抢那小瓷瓶的时候他的目标已经落在了南真紫鹭的手掌里。荆棘不由得有些着急:“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拿回去。” 南真紫鹭笑得很天真:“因为我是在讲故事啊你就当一切都是故事吧。”话音未落就见她长裙缱绻转身之间带起了光晕的流转仿佛一道不曾存在过的光即将消失。 荆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把她纤细的手臂抓了个正着:“不要走!”南真紫鹭回头看着荆棘目光冷冽:“你还要做什么?” “我要知道真相告诉我真相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不好?我请求你我恳求你告诉我让我知道一切可以吗?”荆棘低下了一贯骄傲的头颅他承认他的好奇心确实是战胜了自尊他无法忍受自己永远处于这种无法觉醒的惊慌中永世不见天日。 “我这里没有真相只有故事。”南真紫鹭的唇边带着冷淡的嘲讽。 荆棘的手微微有些松了他瞪着南真紫鹭那双已经阴暗成漆黑一片的眸子讶异极了。许久之后他的嘴唇颤抖:“你说的是真相就是魏延中蛊了?” 南真紫鹭嘲笑的看着荆棘那张几乎有些扭曲的脸:“不你不是说是故事吗?那这就是故事了。”说着她把手中的小瓷瓶朝荆棘轻轻的晃了几下“既然你觉得是故事那么故事总会结束我们就静静的等待童话落幕好了。” 荆棘的表情更加奇怪了他的讶异中突然参杂了惊慌失措随后又镇静了下来一双好看而浓密的眉毛就这么皱了起来他紧紧的盯着南真紫鹭手里的小瓷瓶“你说的落幕是什么意思?” 南真紫鹭瞟了他一眼:“人生的落幕就是死亡啊而故事的落幕就是有人死亡啊。” 荆棘的身体颤了一下然后深沉的平静了下去:“你是说魏延吗?” “无所谓是谁。”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双尝试躲闪和否认的眼睛笑得冰冷:“反正只要看着落幕就好了这和我有关系吗?” 荆棘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粘着南真紫鹭没有任何的波动却透着一种无法逆转的悲哀与深沉的绝望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很快就有一种挫败感爬上了南真紫鹭的背脊像是冬天里出的汗又冷又粘难受极了。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魏延是中蛊了。蛊是什么?你告诉我蛊是什么?我从出生到现在只在武侠小说里知道这个东西在我的意识里这只是一个艺术表现的手段你现在却告诉我这个东西是真是存在的。而且这个东西不但是真实存在的还让魏延苟延残喘的瘫在床上!呵!”荆棘放开了南真紫鹭的手臂不相信的摇着头看着她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你自己说要是今天你处在我这个角度上你会相信吗?你会相信这个根本就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东西会是存在的吗” 南真紫鹭的眉头又扬了起来她看着荆棘有些失态的否认却没有丝毫阻止的动作只是淡淡的笑了起来:“我不需要站在你的角度想我永远都不会是你。你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对于我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冷淡的面孔无奈的笑了一下他弯下腰双手抱着头内心似乎在激烈的挣扎着几分钟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南真紫鹭:“是蛊吗?” 南真紫鹭凝视着荆棘那张冷静的脸试图寻找那挣扎后的痕迹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她不禁有些轻微的失望说实话她是有点坏心眼的她渴望看见荆棘无法抉择的挣扎毕竟她还从来没有机会可以折磨一个看起来并不平凡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突然而来的转变让她觉得有些突然对于几乎已经确认了消失不再的乐趣多少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开心和父亲的生命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也就没有沮丧太多时间只是微微叹息着表示她内心的失落:“是的如果它没有改过名字的话那么是的。” “这就是答案?这就是真相?”荆棘哑然失笑:“我思考了那么长时间的疑问居然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答案?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一定要搞到人疯才好?” 南真紫鹭的面孔上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答案?真相?对于你来说或许是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却不是。”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扯下了院子里的香橼树的叶子放到了鼻子旁边深深的吸了一下贪恋着这自然而绵长的清香。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无端的从心里升腾起了一种要了解身边这个女人的冲动。这个冲动一旦浮现就立刻充斥了他所有的思想让他无法摆脱只有慌乱的沦陷到其中。他恍惚中只有一种念头让一切‘真相’都云淡风清:“你的答案是什么?你的真相又是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双唇微微的张开脸上露出了很迷惑的表情在这皎洁的月光下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充满了魅惑的魔力:“我不知道。” 荆棘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你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魏延是中的蛊?难道你是在耍我着我玩吗?刚才还那么确信的让我相信你的话现在我相信了你的话了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你难道觉得我是白痴吗?” 南真紫鹭瞪着荆棘有些无奈的脸:“我是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是中蛊了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不用告诉你。可是我也仅仅只是知道这一点而已。”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好一阵子突然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种表情里夹杂了暴风一样的愤怒。只见他一把抓过南真紫鹭的手腕夺过她手里的小瓷瓶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粗暴把她浓疼了:“那这个是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昨天的那个蛋羹里你一定也加了这个东西吧?这个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解药?如果你只是知道这是蛊而已那你为什么会拿解药给魏延吃?如果你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你又是为什么人预备的?还是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专门靠近我们的?还是说这个蛊就是你下的?”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泛着血丝的双眼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她有些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时候她实在是有点后悔招惹一个太过聪明的男人确实是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不过给她再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她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她无法看见揭露真相的机会就这么从眼皮下白白的溜走。于是她将自己那个消瘦的下巴骄傲的抬了起来嘲讽着:“如果是我下的蛊我会给你解药吗?”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骄傲的面孔一点也不为所动。 “还有”南真紫鹭眯了眯眼睛眼角突然流露出了一抹别样的风情在夜光下看起来是那样的不真实她的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带着一点并不在意的轻佻:“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手中的东西就一定能治好他呢?” 荆棘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他的手渐渐松开:“你说什么?” 南真紫鹭抽回了自己的手腕一边轻轻的揉着一边看着荆棘冷笑:“我的意思很明白。我没有解药我根本不可能把你的朋友治好。而你手中的药只不过是暂时克制他身体里蛊毒的延缓剂而已。” 荆棘瞪着南真紫鹭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脸上那种无法表达的古怪表情笑了起来:“我只是说中蛊不过是真相的谜面而已至于谜底在什么地方我比你更想知道。” 荆棘直觉的双腿软他倒退几步大口大口的喘气双眼之前一片暗淡的黑暗他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稍一不留神就尸骨无存。他看着月光下玩弄着一片绿叶的南真紫鹭喃喃:“你一直在等我踩到这个陷阱里吗?” 南真紫鹭苦笑了起来:“如果这个是陷阱我早就深陷其中了我没有等待你落下来是你自己踩了进来。” 荆棘闭上了眼睛。 星月无光。 第八章 窥探 第八章窥探 荆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医院的他无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从那个迷宫一样的古城里走出来的。坐在魏延的床前透着暗淡的月光荆棘静静的看着那张枯槁而憔悴的脸轻轻的叹息。荆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至今他也不敢相信在魏延的身体里寄居着一个另人闻之色变的一种生物。从指缝里看去魏延平静的躺在雪白的床上如同早已死去的先祖没有一丝生气。只有床边的心电图机上缓慢跳动的绿色曲线在记录着这是一副还活着的生命。 荆棘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瓷瓶看得出神。他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感觉着里面似乎正在动荡的粉末就如同感觉魏延那动荡的生命一样。荆棘把指甲凑到嘴唇的旁边轻轻的咬着到现在为止他似乎一直都站在被动的一边紧紧的握着那个精致的小瓷瓶他没有选择在魏延的生命和未知前路的冒险之间他只有选择前者。 叹息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在黑暗中形成了一片无法挣扎的绳索将荆棘紧紧的裹在其中永远无法挣脱。荆棘无奈的趴在魏延的床边将面孔陷进了一片洋溢着消毒水味道的绵软中。刚才到底生了什么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在一片空白中只记得自己在那双紫色的陷阱中仓皇而逃。可是无论他怎么逃怎么走他还是走出那诡异的魔魅。 日子过得很缓慢。 荆棘知道日子过得缓慢的原因是在魏延吃掉南真紫鹭给的药后飞快康复的期间那个为他制造了慌乱的女人却如同人间蒸一样始终没有出现过。越是这样荆棘就显得越心神不定。 “荆老大你这些天怎么了?干嘛总是这么闷闷不乐的样子?”魏延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里他始终以为自己只是因为水土不服而痢疾到昏迷里几天而已。所以自从他恢复了最基本的生理活动后就呱噪得像个鸭子一样天天缠在荆棘旁边絮絮叨叨。 荆棘看着坐在床边的魏延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为什么闷闷不乐?这个恐怕只有他和南真紫鹭才明了了他想任何一个人处在他这个角度都不可能还乐天的出来。此时此刻他就像一只暴露在阳光下的弱小的猎物而那个人隐藏在暗处的恐怖猎人到底是谁他都不知道更何况还有一个至今还不知道什么居心的神秘女人在旁边捏着把柄。这种随时被人注视的感觉真是差极了可是更让人觉得糟糕的是他完全不能把这样的感受告诉魏延。莫名的荆棘打了一个寒战就好像被角落里的毒蛇盯住了一样的恐怖。看着魏延那张没有心事的面孔。荆棘第一次觉得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你在装什么深沉啊?”魏延从床上挑到了地上扭了扭腰肢:“我又不是美女可是不会被你那忧郁深刻的眼神而吸引的更何还是一个有女人的男人。”魏延开朗得有些没心没肺“对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出院啊?我在这里都躺得快霉了我觉得自己身上都臭了。”说着他的头转向荆棘的方向一脸厌恶的坏笑:“你也很臭了荆老大。” “看来你已经恢复的不错了。”一个极为特别的声音凭空出现在了病房里那腔调里有着难耐的慵懒和娇媚的甜腻让人忍不住侧目这样特别的腔调参杂在那略微清脆的声音形成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荆棘抬头就看见那扇虚掩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一个缝隙了斜斜的靠在缝隙间的女子就是那个让他几天都寝食难安的南真紫鹭。她的一双眼睛细细的眯着从那道细细的缝中射出了明亮的光如同针一样扎向了他的身上**裸的窥探着他的内心。 荆棘的眉毛皱了皱目光转移想去拦截南真紫鹭的那嚣张的窥探却没有想到她的媚眼如丝抽回了那样暧昧的目光懒散的看着魏延。她的脸上挂着让人嫉妒的悠闲脸颊也比前几天愈的圆润起来看来这些日子她过得实在是滋润。荆棘的心里突然泛起了生生的恨于是他的目光愈的凌厉了起来。 “哇哇哇你是护士吗?”魏延看见南真紫鹭的一瞬间出现了微微的呆滞然后立刻跳了起来几步就跑到了南真紫鹭的面前只差没有口水长流了。“哇哇哇原来云南有这么漂亮的护士啊。你是不是负责我的护士啊?你放心我不想出院只要你一直负责我我就一直住在这里……”魏延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来了一个男人碰见美女时该有的正常表现哪怕他现在的样子猥亵的让荆棘都想上去给他两个耳光。 南真紫鹭很帅气的伸出了食指竖在了魏延的前立刻就成功的阻止了猥亵男的滔滔不绝她仔细的看着魏延的脸仿佛是在研究一件什么珍宝。魏延对于南真紫鹭这样的专注实在是非常的受用他仿佛感受到了一段充满异域风情的爱情即将在他的身上开花结果。 荆棘却没有魏延那么没有心肝他静静的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在魏延脸上的流转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南真紫鹭此时此刻正在看那个蛊毒的蔓延情况并不是什么情感的交流。 “美女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魏延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荆棘冷冷的声音传来:“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南真紫鹭目光婉转她那双紫色的眸子抬了起来然后轻飘飘的落在荆棘的身上。嘴角上翘起了一个异常美丽的笑容:“你觉得呢?” 她的目光像水恬静而深沉包容一切。他的目光像火愤怒而暴烈无坚不摧。这样的对视注定是势不两立。 像两个无畏的斗士一样两个人穿着最坚固的盔甲站在命运的角斗场上为自己生存下去的权利做最重要最惨烈的搏击。 南真紫鹭的嘴角一直带着暖暖的笑意。 可是在这样的明媚的夏天里那突如其来的寒冷却包裹了整个丽江。 又下雨了。 第九章 面对 第九章面对 魏延看了看南真紫鹭又转头看了看荆棘似乎感觉到了房间里诡异而危险的气氛下意识的朝屋角缩了缩:“你们认识吗?” 荆棘闷闷的哼了一声表示认识便不再说话。而南真紫鹭则看着魏延温暖的笑着:“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听到南真紫鹭这样的问话魏延开始仔细的感觉起身体里没有有什么异常。荆棘也紧张的看着魏延他实在是很紧张魏延会有什么问题。 过了几分钟魏延一脸的认真看着南真紫鹭说:“护士美女我觉得我浑身没有什么不舒服健康得不得了只是觉得躺得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浑身难受。”说着他看着南真紫鹭笑:“当然我觉得我还需要调养一下你看你会一直照顾我吧?” 南真紫鹭勾了一下嘴角。伸出了素白的手朝着魏延的胸轻轻的一推就看见魏延一个人猛地朝后退去几个踉跄倒在了床上。 魏延愣住了。他无法诉说刚才的感受胸口上似乎还残留着南真紫鹭那双柔软手掌的触觉可是他无论也不明白这么一双柔软无力的手似乎是带着魔力一样就这样轻轻一碰他的身体里似乎就升腾起了难以描述的痛苦拉扯这种痛苦让他无法在站立在地面上任由它把他推出去了老远。 荆棘也愣住了。看着魏延的身体在被南真紫鹭那双像棉花一样柔软的手碰触之后就出现了这样的异常眼前突然出现了那天他将她丢出后抬头时看见的无心笑容。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瞬间将他包裹了起来一阵阵透骨的寒向他的身体无情的侵蚀。接着在这样闷热的夏天里荆棘的身体再也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南真紫鹭轻轻关上了房门她静静的靠在那扇有些斑驳的门上笑得甜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魏延的额角上突然渗出了冷汗一张刚刚恢复血色的面孔透出暗淡的青来他一把按住了胸腔快的喘息起来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也从讶异瞬间变成了防备的恐怖:“为什么我的胸口会突然这么疼?我喘不过来气了!” “魏延!”荆棘一把扶住了魏延的肩膀一双眼睛瞪着南真紫鹭怒火几乎将她烧得尸骨无存:“你做了什么!南真紫鹭!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是不是一直再骗我!其实就是你做的是不是这样!” 南真紫鹭轻轻拨弄了一下长然后笑了起来缓缓的朝两人走了过来就在两人都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魏延就现自己的下颌被人猛的按住双唇不自觉的张开了接着一颗泛着腥甜的丸子顺着他的食道划了下去…… 荆棘一把抓起南真紫鹭按在魏延的嘴上的手腕大怒:“你给他吃了什么!” 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也不回答荆棘只是看着魏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魏延听了南真紫鹭的话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慌的摸了摸刚才不舒服的地方仔细的感觉了一下吃惊的看着她:“不不疼了?!”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她的手就那么轻轻一挥便从荆棘的禁锢中抽了出来动作快得脸荆棘都没有感觉生了什么就现手掌已空成一片。 “我怎么了?”屋子里泛起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安静。好一会后魏延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安静他看了看神色有些别扭的荆棘又看了看一边一脸无所谓的南真紫鹭终于问出来这个让他一直都不敢深想的问题。依然是安静一片魏延终于愤怒的大叫:“我到底怎么了!!” 荆棘看了看魏延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点起了一只烟。“荆老大我不是痢疾是不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痢疾怎么可能昏迷一个礼拜??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魏延一把抓住荆棘的手臂激动的摇晃着。 荆棘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一双原本骄傲的眸子黯淡得看不出光彩。他的嘴唇一直在颤抖他现在才知道其实他也是个胆小鬼要是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命悬一线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他不敢想象他不敢告诉魏延因为他对生命的敬畏。 “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魏延的瞳孔突然收缩了起来情绪异常的怪异他一边晃动着荆棘一边抓着自己的头看起来有些癫狂。 南真紫鹭看着沉默的荆棘和情绪激动的魏延微微笑了起来。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平时总是说些临危不惧的大话可是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手又变得如此的丑陋。她苦苦的叹了一口气人性的弱点在一枚小小的蛊的面前就暴露无疑。她看着两人的目光里流露出了一种悲哀他们还可以这么坦白的表示出自己的恐惧而自己自己呢? “你要死了。”南真紫鹭的嘴唇里流淌出来的似乎永远都是冷酷。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荆棘突然就跳了起来他冲到了南真紫鹭的面前双拳紧握脸上有一种深沉的疼痛:“你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他的目光中除了悲伤和愤怒外只剩下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苦笑着:“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告诉我一个理由好了。” “有时候不知道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荆棘低下了头没有力气。 南真紫鹭摇头:“我觉得有时候知道真相其实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她看着荆棘抬起来的眼睛的说:“你不告诉他的原因是不是怕他承受不住预知死亡的恐惧?那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他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呢?” 荆棘的眼睛里浮现了一丝光芒他扭头看着魏延。 南真紫鹭看着眼睛里一片命令的魏延笑:“我刚才说你要死了你听明白了吗?” 魏延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费解的笑:“什么时候死?” 南真紫鹭坐在了魏延的旁边说:“几十年以后。” 魏延楞了一下:“你说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那张惊讶的脸笑得舒缓:“如果你愿意和我找到那个方法的话几十年以后你才会死。” 第十章 倾听 漫天的繁星亮得通透。 这是一个隐藏在大研古城深处的一个小院子看起来和一般意义上的四合院有着相似的特点不过却又和北方的四合院有着许多细节上的不同。推开那泛着沉重光线的黑色木门就能看见一个小小的类似玄关一样的天井地上用卵石镶嵌成了一些象征着吉祥的神秘符号而四个角落里都有用架子架起来大花盆里面栽种的老虎兰长得很旺盛。 拾级而上又是一个院子。相比前面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大得多。三边是房屋中间的主房很高而两面是相对低矮一些的耳房。房子都是土木的结构的给人一种与大地肌肤相亲的感觉。那些门楣窗栏雕梁画栋都是用手工做成的并不精致却有着粗糙的生命感。在主房的对面是一面高大的光洁的白色墙壁上面用黑色的颜料涂画着颇为写意的山水画。而一整个院子里角角落落都种满了不同的花草坐在期间仿佛可以看见四季的年华就这么轻飘飘的从眼前走了过去。 魏延仰头看着夜空实在是有些惊讶的。原来所谓的净土是真的存在的他从来都不敢想象在这个西南边陲的小城里居然会有这样一片干净的天空。他到底是有多少年没有看见过这么美丽的夜色了呢?他闭上了眼睛想了一下搜寻了整个记忆似乎只有那残破的童年快乐中才有这么单纯的光景了。“荆老大这里可真是一个让人舍不得离开的地方。”魏延转头看着坐在桌子另一侧的荆棘笑:“我想我开始能够理解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愿意来这里来了一次又一次。” 荆棘点点头脸上的笑容难得轻松起来。“是的我原来一直觉得所谓的旅游热点都不过是因为人们的跟风造成的。不过来了丽江以后我才真的知道其实有时候跟风也不是什么坏事。丽江确实是有它独特的魅力无可替代。” “是吗?”南真紫鹭端着一个木头的托盘缓缓走到了桌前小心的将托盘里的三碗飘着橘红色粉末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她伸手将头轻轻的捋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其实没有什么无可替代。丽江的独特不过是因为它的的落后罢了如果不是丽江的闭塞和落后哪有现在这样让人折服的光景有时候进步不一定是好事落后也不一定没有机遇。” 荆棘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微笑了一下:“看不出来你辨证学得不错。” 南真紫鹭翘了一下眉毛她的目光了里有种随意的讥诮:“那看来我原来在荆棘大记者的心目里我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泼妇了?” 荆棘一窒那个微笑在嘴角上僵住了。他很尴尬因为他确实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魏延却好像对面前那碗亮晶晶的东西充满了兴趣他看着南真紫鹭好奇的问:“紫鹭这个也是药吗?怎么亮晶晶的跟果冻一样?是不是对我的身体也很有好处?” “不是了。”南真紫鹭别过头去不在看荆棘对着魏延笑:“这个是冰粉是一种很独特的野花的种子揉搓以后出来的我们这边的人在夏天的时候很喜欢吃这种的东西来消暑。” 魏延哦了一声也不多想端起来大口大口的喝着才眨眼的功夫就喝得底朝天。放下了碗他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真的很好喝啊又酸又甜还有点橘子的香味。” 南真紫鹭微笑然后低头一点点小心的喝着自己的那碗冰粉修长的脖子在夜光下散出了柔软的白光十分的漂亮。 荆棘的目光一直停在南真紫鹭的身上心里那本就存在的疑惑就更加明显了。直到南真紫鹭那双明亮的紫色眸子抬了起来落落大方的看着他让他慌忙逃避连忙低头去喝那碗冰粉。只是那酸甜的感觉入喉他心里对这个女人的好奇也愈浓重了。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微微一笑然后放下了碗伸出了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荆棘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好像有些灰。” 荆棘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她那张面孔仿佛隐在夜色里看不见真实的情绪。她的指尖沾染着独特的香气在荆棘的肩上拂过的时候仿佛也拍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南真紫鹭收回了手指看了看两人嘴角的笑渐渐扩大成了一个漩涡带着拉扯人灵魂的神秘:“好了我已经给了你们一整个白天的时间来面对这个蛊的存在那么现在我想你们是不是要告诉我一些什么事情才合适。” 魏延看着南真紫鹭愣心里却有些毛。表面上看起来他确实已经接受了这个蛊的存在可是他还是害怕的他怕南真紫鹭那个找下蛊人的方法根本就行不通那么是不是代表他的生命即将消亡?他不是面对只是不愿意想如果:“什么事?” “你们为什么会来丽江?”南真紫鹭笑了笑将身体放松的靠在了椅子上看着两个人的目光里深邃而遥远。 荆棘听到南真紫鹭的问话脸上的表情就那么变得难看和苦涩起来。他抽出了一支烟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火机轻轻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雪白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越来越淡似乎沾染着风尘的味道将这院落里的静谧无情的打破。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手指间那时明时暗的火光心里好像漂浮着一盏找不到尽头的灯。魏延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被下了蛊呢?她急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她不知道父亲还可以这样乐观的支撑多久她没有办法想象那个恶毒的噬心蛊继续啃食父亲心脏的疼痛。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这件事不能着急的。至少她不能在他们的面前表现出着急的样子。她要一直站在整个事情主导的一方这样才能最快的找到那个“那萨”。 “有时候我经常会想要是我和荆棘不来云南就好了。那么我们一定会过得比现在自在多了。”荆棘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笑了出来。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里浮现出了一些**裸的悔恨。 南真紫鹭的面孔上却一直波澜不惊她安静的坐在那里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第十一章 记忆的序章 六月十八日。 蝉在枝头没有完结的放肆的叫着让本来就燥热的空气里多了一丝让人心烦的意味。荆棘坐在办公室的桌子前面看着空空的杯子起呆来。这该死的矿泉水居然在这个时候没有了在这样难挨的夏日里要是没有了水简直就跟要了人的命一样痛苦。刚打了电话水站的小姑娘扯着生硬的普通话说马上就会送水来可是谁知道这个马上是要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荆棘闭上了眼睛有手指轻轻的压在眉间。今天真的是倒霉从一早上起床开始他就倒霉得透顶。不准确说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倒霉了。昨天昨天……荆棘想到了昨天晚上就觉得太阳穴依然在突突的跳得难受。是不是每一个和女人分手的男人都像他这么倒霉呢?温晴又一次的离开了谁知道这一次这个女人会走多久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他们从大学一年级开始牵手到昨天在一起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了他也从一个初生牛犊变成了现在这个不怕烫的死猪。从一开始在一起的甜蜜到后面的麻木再到现在相互看着都不顺眼这也许就是别人所说的七年之痒吧。 荆棘和温晴之间已经熟悉得变成一种习惯了。他知道她早上一定起床后一定要先上厕所然后坐在马桶看完半本无聊的《故事会》后才会起来洗脸她也知道他每天晚上回来一定要准时收看两集磨叽的韩剧才会吃饭;他知道她每个周末都要借逛街消失到上司家里去暧昧一番她也知道他有时利用公出之便也会找些露水姻缘。 当两个人在寂寞的时候想起的都不是彼此当两个人面对面说话的时候也只剩下“今天好累”、“我去洗澡了”“嗯”“好”之类的语言的时候当说我爱你都变成一种多余的敷衍的时候当两个人之间连做*爱都变像完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任务甚至连**的声音都已经省略掉只剩下两具原始的躯壳在机械的履行着作为一个正常人类的正常需求的时候当两个人对对方都背叛都已经觉得无所谓的时候那么还勉强呆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 于是温晴离开了不止一次的离开了。她的第一次离开荆棘满大街的找了她一个晚上最后在家门口前找到她。两个人抱在一起信誓旦旦永不离分。但是当这样戏码经常上演的时候荆棘觉得就跟吃掉公司下面的肯德基汉堡没有任何区别了。 可是昨天温晴的离开多少让荆棘有些难过。她似乎是已经预谋好了一样温柔的做好了饭陪他一起洗完了澡然后疯狂的做*爱甚至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了几道不深不浅的指痕。最后她从床上跳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把那个杜蕾丝的套子丢进了垃圾桶里穿好衣服对着依然没有反应过来的荆棘甜蜜的笑着转身离开。 荆棘吸了吸鼻子似乎办公室燥热的空气里都能闻见温晴的味道哪是一种极具阴谋的味道。温晴的离开没有让荆棘难过很久没有两个小时他便酣然入睡他甚至都没有起身到阳台去看看温晴到底是怎么离开的。他便从温晴走后一直到今天早上才离开了那张还沾着她特有味道的床。 接着整个早上就乱作了一团。做早饭时他把微波炉烧了要知道那是半年前才买的。出门后他居然在地下停车场里踩到了狗屎这停车场里是怎么会有狗屎冒出来的?上了车开出了半道车子突然熄火了只好喊修理厂拖走。来到公司电梯居然坏掉了他爬上了十七楼还好公司不是在三十七楼。进入办公司连空调都坏了而现在在这样燥热的天气里连矿泉水也没有了。 靠今天到底怎么了!荆棘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打开了电脑对着上次从湖南拍回来的三家界风光图片做最后的修正今天就要交稿了不知道能不能在下班之前做好。 “啊啊啊!!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没有开空调!!荆棘老大你难道想变成油闷大虾吗?”荆棘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他是这个有如死水一样的办公室唯一还会跳动的符号他的出现总是能给人带来轻松的感觉。 荆棘觉得自己总算在这个倒霉的早上遇上了一点开心的事情他回头看着那个梳着小*平头的年轻脸庞笑了起来:“魏延要是我现在告诉你连矿泉水都已经没有了的话你会有什么样的惊人表现呢?” “什么!!”魏延惨叫出来他一脸悲戚的抱着立式饮水机就差没有嚎啕大哭了“老天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人家可是爬了十七层楼啊早就已经口干舌燥了就想着上来可以吹着空调喝着矿泉水可是你为什么要把别人的美梦全部的敲碎?难道你昨天晚上看了幸运6+1吗?难道你也学那个李咏拿把小锤子东敲西敲吗?” 荆棘笑出声来好心的告诉魏延:“你就忍耐一下吧我已经打过电话一会应该很快就把水送来了物业也已经帮我找家电公司来维修空调了没有那么糟糕放轻松一点。” 魏延很不甘心的晃了一下饮水机上的空桶哭丧着脸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如同孤魂一样他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跟荆棘搭着腔:“老大我这个三家界的专题弄完你说老头子会叫我们去哪?” 荆棘看着魏延微微眯起了眼睛这是一个才进入公司的新鲜人。据他自己说他来这个风光地理杂志社应聘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可以到处免费旅游所以当时在面试的时候他与另一个青年生了殊死搏斗最终他这个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玉面小蛟龙终于来到了荆棘的这一组成就了他二十三年的生命中最壮丽的梦想。只是不知道他经常去看这些所谓美丽的风景会不会有厌烦的一天就好像他自己一样。想到这里荆棘勾了勾嘴角:“不知道这个看主编安排吧我们都是给人打工的嘛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去哪里?” “老头子要是下次能让我们去广西就好了听说张艺谋在那里搞了一个印象刘三姐我特想去看。”魏延的眼睛里冒出了星星他对张艺谋特别的崇拜他的每一场电影都要去电影院看然后在买netbsp;荆棘摇了摇头他对这些东西从来不感兴趣他转回头去看着电脑屏幕眼睛前面突然出现了温晴的面孔他又叹息起来也许他们真的该结束了吧。 “荆棘魏延主编喊你们两个去他办公室一下。”左小青吧一双红色的高跟凉拖踩得山响一路从主编办公室走到了办公室里她今天穿着条白色的连衣短裙化着流行的裸妆雪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翠绿的翡翠项链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荆棘冲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左小青冲他微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就看见着睨着眼睛瞧她的魏延她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魏延摸了一下鼻子理直气壮的问:“你瞪我干嘛?” 左小青皮笑肉不笑:“我喜欢你才瞪你啊傻样!” 魏延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气呼呼的朝主编的办公室走去。荆棘则跟在他的身后气定神闲的走了出去。“得意什么啊不就是屁股大点腰细点胸部有弹性点脸蛋好看点嘛谁稀罕啊!” 荆棘微笑:“主编稀罕。” 魏延又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回头对着办公室的门啐了一口口水:“晦气真不想在公司呆着!” 主编是一个微微有点谢顶的中年男子他保养的很好白净的脸只是淡淡的有着一点岁月的痕迹可以看出来在年轻的时候他也应该是个俊朗的男人只是现在人进中年又加上经常坐着变得有些福了。平时他总是爱笑的但是这个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微笑的味道他看见荆棘进来皱折的眉头轻轻松开了对于荆棘他是很放心的所以这次的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荆棘、魏延快坐。” 荆棘才坐下还没开口就听见主编说:“我要你们两个去一趟云南。下午的飞机我已经把票定好了。” 荆棘看着主编递过来的机票楞住了云南? 请大家支持烟花的新书有pk票的朋友可以直接通过下面的传送门投票! 注意:下面的传送门是直接投票窗口!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十二章 隐瞒 荆棘看着主编那张白净的脸庞奇怪的问:“主编我记得云南的专题要到十一月才做的啊怎么这么早就要去呢?是不是要提前做这个专题?” 主编用手指轻轻的敲击了一会桌面然后靠在那张很舒服的老板椅里叹了口气说:“也算是提前吧这回去除了做云南的专题外最重要的一件事是需要你们写一篇现场报道。” “现场?”荆棘皱起了那两道剑一样的眉毛:“主编你把我弄糊涂了我们是做地理风光的怎么会和现场拉上了关系?” 主编又叹了一口气他点头然后转头看了看魏延微笑:“魏延这回让你跟着荆棘去是想你好好锻炼一下。而且我记得你的简历写着你在大学的时候似乎是做过现场报道的是吧那么这回可就主要看你了哦。” 魏延兴奋的点点头“主编放心我一定会听荆棘老大的话的绝对好好锻炼。” 荆棘皱了一下眉毛这个魏延也太大大咧咧了是什么报道还没有弄清楚就这么给答应了他清了一下嗓子继续的问着:“主编不知道是什么报道啊?” “矿难。”主编呼出一口气他抬眼看着荆棘说:“我知道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们一家风光地理杂志要写矿难这种题材的报道但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今年从年初似乎都流年不利矿难不断国家现在把这个事情看得很重而我们杂志是我们省重点杂志一定要给所有的杂志做出表率出来。我不知道你们昨天有没有看电视云南的富源煤矿又生了瓦斯爆炸了这都是今年的第三次了这回他们都成全国的典型了。所以刚才省文化局的费局长给我打电话一定要让我们跟上时代的潮流而且要在一个礼拜后交出这报道来我想来想去现在社里就只有你们组最合适了所以我也没有和你们商量就直接帮你们把飞机票定了。你们不会介意我先斩后奏吧。”说着他笑了起来脸上那些褶子立刻就多了起来积聚在一起犹如一个刚出锅的包子。 荆棘学着主编叹了一口气到了这个时候他可以说不去吗?不过去了也好反正现在他是不想回到那个房子里去特别是里面还有温晴的味道他的眉毛更皱了真是讨厌。 主编看着荆棘皱起的眉头有点忐忑的说:“这回出差因为比较辛苦了你们就住三星以上的酒店吧只要舒心就好千万别为我省钱。” “哇!万岁!主编你真的是太好了!”魏延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抓起来桌子上的机票对着荆棘笑道:“荆棘老大你还在犹豫什么啊这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这样待遇的出差可是走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要不是下回出去又住招待所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主编听了魏延的话脸上的笑容变的有点尴尬他的小气他自己也知道但是被员工这么**裸的说出来多少有点挂不住。 荆棘看着主编那张脸心里突然很想大笑算了就当时做一次去云南的旅游好了。他站了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了机票说:“不过主编我们组那个三家界的专题还没有弄好。” 主编脸上堆着笑:“那没有关系回来在做好了。” 荆棘呼出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叫他交给别人要是他这么说的话他铁定是要翻脸的难道他们忙碌了三个礼拜的东西要送给别人?微笑浮在了他的脸上他转身离开了主编室。 ---------------------------------------------------------------------------- 当荆棘站在目的地----云南富源鑫顺煤矿的时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自己来得有些晚了却没有想到已经这么多的记者蜂拥而至了。他皱着眉毛看了看停在矿场边上长长一串的车子很容易就推断出来看来这回云南省里的领导一定来了不少说不定还有很多国家的领导想到这里他不免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做领导也够辛苦了。 荆棘从地上抓起了还在朝着大地倾诉满腹还没有消化完的食物的魏延朝矿场边上的一个小诊所走去。 若是说这个世界上嗅觉最敏感的是猎犬的话那么记者一定是比猎犬嗅觉还要敏锐的生物无论什麽地方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可以让他们草木皆兵。就好像荆棘和魏延现在所在的这个小诊所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无数的记者。刚来的时候荆棘还以为是不是人人都和魏延一样高原反应了后来才知道吸引这些记者来到这里的原因是一个幸存者。 其实荆棘并不太喜欢用幸存者来称呼这个人的他更喜欢幸运星这个词语。特别是在他了解了这个人之所以被那么多人包围的真实原因后更加深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有什么事能有这么巧生矿难的时候正好老婆探亲离开他由于送老婆离开耽误了上工的时间。虽然错过了几百块的半年奖却赢来了生命。 小诊所的医生并不是云南人微胖的身材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人。他一边给魏延开着针水一边操着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和荆棘拉话:“我看这个和强是病糊涂咯他家婆娘明明是矿难前一天就走了嘛他都给记错了。” 荆棘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个医生:“不会吧这才两天的事情能记错吗?” 医生笑了一下:“可能是吓到了吧反正那天早上他好像是被吓惨了一直再叫我不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他指了指脑袋低声说:“也许疯了。” 荆棘的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什么都没有。 医生很有性格大概是有很多省里的大领导来的缘故胆子很大。起身将诊所里的记者通通给哄了出去“咣”的一声关上了大门。他把魏延安排在了和强的旁边的床上利落的扎上了输液管。调整了一下针水的流后又看了看和强的情况转身出去了。 荆棘定睛看着隔壁床上的和强实在没有办法把这个虚弱男人和一个天天下矿强壮汉子联系到一起。只见他歪歪斜斜的躺在一张有些陈旧的木头床上黝黑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有些病态的蜡黄。床边的铁丝上挂着一瓶葡萄糖也不知道加了什么药瓶子里的葡萄糖水泛着一点黄色。药水在针管里滴得很慢顺着那通明的管子缓缓的流进了和强的血管里犹如垂死挣扎的生命。 和强似乎现了荆棘在看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浑浊而疲惫的目光从里面流淌了出来。荆棘有点点尴尬友善的朝他笑了笑和强却显得很不领情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荆棘看着冷淡的和强心里的那种感觉又浓重了些。他看了看熟睡的魏延又看了看和强试着和他搭话:“你很幸运哦。” 和强听见荆棘的话后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灼灼和刚才判若两人专注的看着荆棘。荆棘有些意外这真的是一个也许精神有毛病的人的目光吗?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冲着和强继续友善的笑着。 和强突然开口:“你想说什么?什么幸运?” 荆棘被和强不配合的态度给呛住了看来他对记者已经有很大的抵触了只好换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是哪里人啊?是曲靖人吗?” 和强见荆棘不在追问刚才的问题也放松了一点他看了几眼荆棘那张友善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的回答:“我是丽江的丽江泸沽湖边上的。” “泸沽湖?”荆棘的眼睛放光他对于美丽的景色一向是抵抗力很薄弱的:“听说那里很美的啊。我还没有去过呢我们这回来云南就是要拍摄一些云南的典型风光既然说起泸沽湖那可是要好好的问问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和强楞住了他看着荆棘迟疑了一下才问:“你不是来采访矿难的吗?” 荆棘的眼睛里闪光一丝光快得无法捕捉他不动声色的笑:“我们是风光杂志的记者这次来云南是主要拍摄风光图片的至于采访矿难不过是走个过场写点冠冕堂皇的东西完成任务就好了。对了你快跟我说说泸沽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只是在图片上看过。” 和强好像这才放开了防备和荆棘说起话来。 荆棘微笑的看着和强不再提起任何关于矿难的话题倒反把泸沽湖、把和强的家里情况了解个通透。 “你经常不回去阿美一定很想你的。”荆棘笑得没有城府:“怪不得她来看你你们才是新婚嘛。” 和强黝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温暖想也没想就说:“她哪是来看我。” 荆棘的眉毛稍稍的抖了一下笑:“不看你还来看风景啊再说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当然是来看你的。” “她是来告诉我不要下矿的……”和强的声音忽然打住惊慌的看着荆棘。 荆棘的心猛得提了起来他看着和强:“不要下矿?” 和强脸上又再次堆起了那防备的表情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荆棘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荆棘有些心急:“阿美为什么告诉你不要矿?” 和强已经没有声息。荆棘刚想追问身旁的魏延却幽幽醒来打了一个满足的呵欠:“高原反应加上晕车可真是难受啊。” 荆棘扭头看了看魏延又用余光扫了一眼和强不再追问。只是仔细的询问起魏延的身体来。 他的眼帘低垂和强一定是隐瞒了什么。 和阿美有关的事情。 和矿难有关的事情。 可是他到底隐瞒了什么呢? *************************************************** 那个那个很不好意思的说。 大家如果喜欢烟花的新书有pk票的话就投给烟花的吧直接点击下面的直接投票窗口就可以了。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十三章 去泸沽湖 沉默。 长久的沉默一直盘旋在这个静谧的夜里盘旋在这个充斥着令人神经紧绷的平静的小院子里。荆棘靠在藤编的椅子上修长的手指里夹着一支明暗不定的香烟氤氲的苍白将他的面孔描述得有些暗淡而原本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此刻却淹没在淡淡的烟雾的后面。他一直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抽着烟仿佛是在审视那段过往的真实性。 南真紫鹭很有耐性的看着荆棘脸上的面无表情给人一种疏离的冰冷和遥远遥远得如同一尊圣洁的塑像。而魏延则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的恬静让人不忍心去打搅他此刻的享受。 只是这些仅仅都是肉眼看得见的。而此刻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在三人中间不断拉扯在坦白与不坦白之间拉扯在等待与不等待之间拉扯在生存与死亡之间拉扯谁也不肯多用力谁也不肯先放手。 这样的僵局实在让人有些窒息。南真紫鹭突然觉得很无聊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她实在是一个不喜欢太计较的人得失与否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不同重要的是她要知道她想知道的一切这就足够了。于是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虽然微不可闻可是在这样的静谧中却也让人陡然一惊。荆棘回过神来他看着南真紫鹭兀自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又点上了一根烟。 南真紫鹭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虽然你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是不代表我要陪着你一起慢性自杀听说吸二手烟的人比吸烟的人所受的伤害更大。”荆棘的点烟的手抖了一下有些颓然的放下了火机歉意的笑了一下:“对不起我忽略了这个事情。” 南真紫鹭不在意的微笑:“后来呢?后来你去了泸沽湖?” 荆棘点了点头叹气:“后来?后来的事情生得实在是太快也实在是太无趣我甚至到现在都来不及思考那到底是真实还是噩梦。”他的笑容苦:“你说的没错后来我们随便交了一份报道然后去了泸沽湖去找和强的老婆阿美。” 南真紫鹭微微偏着头问:“那找到了吗?” 荆棘失落的摇头:“要是真的找到的话我想我不会这么郁闷。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找到我才觉得更加的难受。若是找到了阿美我倒可以问问她来龙去脉但是别说阿美了那里的人在我们的面前总是喜欢说自己的民族的语言这一点让我很压抑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在骂我们然后在回来的路上魏延就出现了痢疾的情况。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高原反应加晕车可是情况却越来越严重还没有到丽江我就已经打了12o再后来……”荆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睛朝南真紫鹭的方向看了过去。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后来就遇到了我是吗?再后来就知道了魏延是中蛊吗?” 荆棘不知可否只是微笑只是微笑。 南真紫鹭扬了一下眉毛:“你的意思是说你其实到现在也不太相信魏延中蛊是吧。” 荆棘楞了一下然后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是的因为我觉得魏延根本没有中蛊的机会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蛊到底是怎么下的但是一路上我和魏延吃的是一样的喝的一样的住一个房间坐一辆车子连上卫生间几乎都是一起去的为什么他中蛊了我却没有我不能说服我自己他是中蛊了。”荆棘苦笑着:“可是如果他不是中蛊的话你的药怎么会见效?这几天我一直在反复的想这件事可是我没有结论我没有办法用科学的依据去解释这件事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这件事的真实性保持怀疑吧。”他说的很小心一面小心的观察着南真紫鹭的表情一面对自己的措辞仔细斟酌他实在不愿意得罪面前这个女人。 南真紫鹭只是静静的听着荆棘的话随后微笑起来:“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你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换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他都不可能接受若是我我也一样。”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一边收着桌子上的碗一边轻轻吩咐无限温柔:“先去睡觉吧今天忙这忙那你们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纤细白皙的手看得出神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似乎脸南真紫鹭跟他说的话也没有听见。在南真紫鹭要端起托盘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抬起了那双想星辰一样明媚的眼睛看着她:“告诉我实话魏延还可以活多久。” 南真紫鹭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诧异她看了看魏延只见他那双随时带着开朗笑意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大的睁开了直直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里虽然明亮可是依然掩饰不住空洞的绝望。南真紫鹭的心突然疼痛了起来她不鄙视魏延怕死对于死亡的恐惧以及对于生存的渴望是每一个生命的本能可是为什么父亲可以那么坦然她甚至觉得他是对于死亡是渴望的到底生过什么吗?想到这里南真紫鹭微微的叹了一口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了桌子上看着两人轻轻的勾了一下嘴角:“荆棘魏延我要感谢你们相信我。不我要感谢你们陪我去冒险。” “冒险?”荆棘的眉头皱了起来。 南真紫鹭笑而来起来但是笑容暗淡:“我不是医生我也不会下蛊更不会解蛊我其实同你们一样什么都不会。我真的不知道魏延可以活多久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药可以对于魏延身体里的蛊毒控制多少时间但是我却多少知道怎么去找这个下蛊的人。只是不知道要多少时间才能找到在寻找她的那段时间里魏延是危险的。”她叹气:“所以我感谢你们陪我去冒险。” 荆棘的手松开了脸上的表情有些绝望。南真紫鹭突然觉得心疼了起来她并不想伤害他们也不想打破他们所有的希望只是只是她不想给他们不切实接的幻想罢了。 魏延的手掌突然拍在了荆棘的肩膀上他的脸上挂着开朗的笑:“荆老大别那么愁眉苦脸。”他把目光投向了南真紫鹭:“紫鹭我不想死我还很年轻我还有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所以只要有生的希望我都愿意去尝试。并不是是我们陪你去冒险其实我们要谢谢你告诉我们所有的事实也要谢谢你肯为我生的希望去冒险。” 南真紫鹭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有一个笑容一直停留在那光洁如玉石一样的脸庞上。 “所以我想知道我们下面要去做什么?”魏延的笑容像阳光驱散了所有人心中的阴霾。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的笑容心里一下子轻松不少:“明天我们去泸沽湖。” *********************************** 还是那个样子…… 直接投票点在下面哦~~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十三章 泸沽湖 第十三章泸沽湖 从丽江去泸沽湖是要坐很长时间的车的其实直线距离并不遥远但是从头到尾都是盘山公路就显得很远了再加上路况也不是特别的好车子走起来度也就慢了很多。荆棘因为去过一次所以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当他再次走到那条像是艺术体操中彩带一样的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皱眉的。他并不是没有没有走过盘山公路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狭窄危险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几次往返这样路实在是让他有点觉得恶心。 从车窗看出去这一辆车子完全是在飘带上爬行一样缓慢而颠簸。 荆棘和魏延是不敢从车窗往下看的因为脚底下就是万丈的高崖而在高崖的最下面有一条像是蛇一样狭长的江----金沙江。据说因为现在是夏天在云南是雨季所以江水很是凶猛。在高的地方的时候并没有现有什么特别但是一旦行进到了山脚荆棘只觉得那昏黄的江水翻滚着白色的泡沫在不断的朝前面冲去冲走的也许不仅仅是泥沙吧。 南真紫鹭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艰险的路她的眼睛始终半眯着看着窗外的景色时不时的与司机拉着一些没有边际的话。 昏昏沉沉的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个小时周围的景色突然一变仿佛是穿越了什么时空之门从那艰险的悬崖上一下子来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当中满眼都是看也看不到边际的绿深深浅浅浓浓淡淡实在是美不胜收。由于早上才下了雨的缘故路上积着不少泥泞所以车子行走的更慢了。 荆棘拉开了车窗从包里拿出了专业的照相机对着这一路上的风景谋杀了不少的胶卷。车子在行走的过程中很容易就能看得到很多的人在缓慢的行走着他们或者背着大大的背篓或者赶着山羊走得无比悠闲。不过从他们的脸上不难看得出来他们生活的实在是十分惬意。不过真正吸引荆棘的是他们的女性服装确实是有点夸张的过分了。只见她们身上披着黑色的披毡下身穿着色彩鲜艳的百褶长裙而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她们头上带着那个巨大的黑色八角帽子形状有点像一个倒扣的铁锅上面装饰一些金属的流苏和彩色丝线若是几个女子走在一起远远看去实在是有些惹眼。 “这是什么民族啊?”魏延显然也对这个民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中蛊的原因他对云南的少数民族很是敬畏也不敢随便伸出手去指只是拍了拍南真紫鹭的肩膀小声的问着。“她们带的那个重不重啊?” 南真紫鹭看了看路边行走的人轻轻的说:“这是小凉山的彝族是从四川的凉山迁徙来的为了区别和四川彝族的区别所以后来人们都喜欢叫他们是小凉山彝族而把四川的彝族叫做大凉山彝族。她们头上带的那个是布做的夹层里面都是空的怎么会重。” “哎?”魏延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纳闷:“彝族是这个样子的打扮的吗?彝族不是该那种打扮吗?”他在身上比划着诧异到了极点。 南真紫鹭还没有说话倒是司机开口了。他乐呵呵的说:“彝族是云南支系最多的民族了你说的是大凉山的彝族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是一个叫做‘诺苏’的支系。” “支系?”魏延看起来有点晕了他对这个民族的分支实在是不太感冒。 南真紫鹭笑了笑:“其实彝族最著名的支系是撒尼人阿诗玛就是这个支系的。” “那泸沽湖那里的摩梭族是彝族的?”魏延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错了啊”南真紫鹭连忙摇头:“摩梭也是支系他们是纳西族的支系所以不是摩梭族是摩梭人啊不过他们那里的生活习惯跟彝族和藏族更接近些。” 魏延听得很是认真甚至做起了笔记。 拉开了话匣子后时间就过得快了车子在路过了一个叫做宁蒗的小县城后车逐渐的放快了如同轻松的鸟终于飞上了蓝天。 从出了宁蒗县城荆棘就在数着山顺着盘山公路上去再下来又路过一段平路那么这就是路过一座山。一座两座三座等车子冲到了第四座山的山顶的时候一片如洗的蓝突然就冲进了眼帘了里。 这是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蓝这是一种让人要凝神屏息的蓝。荆棘原来并不知道还有一种蓝可以蓝到刺眼可以蓝到血气上涌而泸沽湖偏偏就是这样的蓝。在一片看不尽的绿色葱容中就这样冒出了一片蓝色毫不客气没有给人一点心理上的缓冲让人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却又那么该死的和谐。车子走得越的轻快起来一路几乎是俯冲下去荆棘看着那在眼睛前面不断晃动的湖水像是一面镜子一样把那漫天的云都清晰的显现出来不由得自内心的叹服它的美丽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才可以创造出这样的美景呢?而在他真心叹服这样美丽的同时涌上他心头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 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一些你无法琢磨的东西比如泸沽湖。荆棘无论如何也不想去相信在这样一片人间仙境中或者会隐藏着那让人致命的恶毒。如果这真的那么到底是这片美景只不过是诱人的地狱还是人心的险恶已经让它的美丽变质? 荆棘胡思乱想的琢磨着却现越来越没有办法弄清楚最后连拍照的兴趣也没有了索性放下了相机靠在了座位上恹恹没有生机。 车子在长满了茂密杉树的道路两边穿行越接近泸沽湖越觉得它并不是那么平静无波。阳光折射在水面上泛起了金色的波光随着风的轻拂一阵阵传来了低沉的拍击声如同古老咒语让人心生恐惧。 荆棘闭上了眼睛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他的身体却止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8 还是老话~~~ 下面是直接投票的传送门有pk票的大大就给我吧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十四章 阿美 车子停在了这个叫做落水村的地方。由于近些年的旅游开落水村的人已经对于外来人很是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感到什么不妥当。南真紫鹭让司机找了一家熟悉的民居家住下了。 刚才车子里走了下来一股含着湿润的冰冷空气扑面而来荆棘冷不防的吸了进去顿时从鼻腔到胸腔被冻得一个激灵连那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许多。这是一个比较宽阔的院落大门开在靠湖的一边院子里的西、北面有两栋三层高的圆木房子看起来修建的时间很长黄色的木料里泛着幽幽的香气。而在东面则是一座很低矮的木头房子只有一层时间已经很久了所有的木头都已经变成了漆黑的颜色。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荆棘和魏延他们正专注的看着这个院子里的一切装修和布置微微笑了一下。她对于人类猎奇的心理很是明白也不想打搅他们的兴致于是一个人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径直从里面开始拿出大家的行李。荆棘看见了连忙走了过去帮着她一起拿。然后一边低声问:“我们住在这里吗?” 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荆棘也小声的回答:“住在这里怎么了?你有问题吗?是不是觉得这里的条件不好?” 荆棘摇了一下头苦笑:“我们出去出差住过比这里差的地方只是我们上次来也是住的这样的民居所以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憷。” 南真紫鹭笑了起来她轻轻的拍了一下荆棘的肩膀:“没有事情的一会住下了你到我的房间来一下。”说完以后她提着自己那不大的行李一面和司机熟捻的打着招呼一面跟着一个小女孩朝院子里北面的那座小楼走去。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呆心里忍不住猜测这个女人叫自己去她的房间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想了一下实在猜不出来他叹气的放弃了自从魏延出事以后他一直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样任何人任何事都充满了戒心。 拿好了自己的行李荆棘与魏延顺着司机指点的方向也走向了北面的小楼。房子确实是新盖好的踩上去没有干燥木料的空洞声音而是有些闷。走到三楼的时候的正好看见带南真紫鹭上去的小女孩走下楼来她不过十三四岁的年龄不过身材却长得比同年级的孩子要粗壮一些。她看见了两个人上来连忙给两人让开了一条路冲着两人笑得十分憨厚。 “刚才那个姐姐住在哪间房?”荆棘也对着女孩子笑了笑。 “哦她住倒数第二间你们是倒数第一间她住在你们隔壁的。”女孩子的汉话倒是说的不错看得出从小就有老师在教。 荆棘朝那小女孩微笑道谢后和魏延一边随意的说着话一边朝最后的一间房间里走去。 房间里很干净不过也比较简陋。只有两张床、两把椅子、一个床头柜和一个电视根本没有洗漱的地方。不过荆棘和魏延倒是对这个并不挑剔两人各自占了一张床随便收拾了一下荆棘向魏延轻轻的说:“我去下隔壁她刚才叫我过去下你先休息会。” 魏延点头然后笑得有点不怀好意:“荆老大你可真不得了才这么两天就泡上了这么漂亮的美女啊还是少数民族呢嘿嘿要尝尝野味了吗?” 荆棘瞪了一眼魏延:“少说几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完独自走了出去不再理会笑得有些淫荡的魏延。 荆棘站在南真紫鹭的门外面好一会都没有勇气墙门。他承认他是胆怯的在生了这么突然的一件事情后他没有办法在说服自己胆大如牛。他举起了手在那道房门外悬了半天最终还是敲了下去。 “进来吧门没有锁。”南真紫鹭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是有点遥远得不切实际。荆棘叹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可是屋子里的景象却让他呆住了。 南真紫鹭是很美的。 荆棘从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在心里叹服她的美实在是很独特。不但面孔长得棱角分明而且精致得像是上帝杰作她的身上总是缠绵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根本就挪不开目光。但是此刻的南真紫鹭却带着一种让人震撼的山野之美出现了他的眼前让他久久都回不过神来。而让荆棘回不过神来的却不是没什么美丽的面孔而是一个窈窕的背影。 南真紫鹭穿着一件大红的的短上衣下身却穿着一条白色的曳地长裙她正低着着头使劲的和自己腰上的一条七彩竖条宽腰带过不去。听见荆棘推门进来她也不回头大方的说:“过来帮我拽下腰带。” 荆棘有些呆滞像是着魔一样走了过去顺从的帮着南真紫鹭紧紧拉住腰带的一头。南真紫鹭动作熟练几下就把那长达三、四米的腰带牢牢的捆在了自己纤细的腰肢上。而后她又将自己乌黑的长挽成一个髻帖在脑后将床上的一个黑色的圆形套拿了起来带在头上。做完了这些她转身朝着荆棘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摊开了手臂:“怎么样好看吗?” 荆棘呆呆的看着穿着摩梭女子服装的南真紫鹭他不想骗自己确实是美极了。他点头由衷的说“很美不过你叫我来做什么?” 南真紫鹭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很是魅惑的笑容半真半假的说:“帮我穿衣服啊。” “啊?”荆棘楞住了他被这个回答吓了一条。 南真紫鹭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从行李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荆棘:“交给魏延让他吃一半另一半在你离开以后倒在门外面告诉他在你没有回来之前哪里也不可以去。” 荆棘接过了那个小瓷瓶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南真紫鹭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但是他想或许这有她的道理也就出去了。 几人吃过了晚饭荆棘照着南真紫鹭的吩咐交待给了魏延就离开了房间。 荆棘站在三楼的走廊看着院子里红衣白裙的南真紫鹭果真美得不可方物他不由得叹息这样的女子生在世间里果然是男人致命的毒药此刻的他就快中毒了哪怕他知道这药吃下去是会要了性命的他也还是忍不住要吞食。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走下楼来转身迎了上去。也不忌讳什么直接抓住了荆棘的手拖着他朝门外面走去。 “去哪里?我们要去哪里?”荆棘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而我们两个字更是犹豫了半天才说而来出来。 “去见那个你们想见却一直没有见到的人。”南真紫鹭拖着荆棘走了一段然后放开了他的手冲着他笑得心无城府。 “你说阿美?”荆棘跳了起来几乎说不出话来。 南真紫鹭点头笑:“汉话的话她是叫那个名字。不过她在这里叫瓦汝波汝。” “瓦汝波汝?”荆棘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她的名字叫这个?” “意思是江边的小猪。”南真紫鹭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新月一样的可爱她一边走着一边笑得灿烂。 荆棘跟着她一路快走:“江边的小猪??你耍我啊?哪有人起这个名字。” 南真紫鹭也不生气她点头:“就是这个名字你有什么意见吗?摩梭人是不兴起什么美丽啊花朵啊的名字认为不吉利不好养。所以就要起这样的名字。” “那不是跟什么叫土豆狗蛋一样吗?”荆棘嘟囔着跟着南真紫鹭从临湖的光鲜的房子缝隙中绕进了一片低矮房子中。穿行了一阵子南真紫鹭在一座看起来很破旧的院落前面站住了她朝着荆棘小声说:“一会你不要说话跟着我就好了。” 荆棘点头。 院门并没有关闭只是虚掩着一条很明显的缝隙透露着院子里的一切。 南真紫鹭伸手敲了一下门只听见从里面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应答声不过说的是方言荆棘并听不明白。 南真紫鹭应答了一声后没多大一会就听见门板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露出了一张有些黝黑的脸。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十五章 搓桑婆姨 也许是这里的民族的特色也许是高原太接近太阳的缘故总之云南的女人皮肤普遍都是黑黑的鲜少白皙当然面前的南真紫鹭确实是个例外。荆棘看着阿美不瓦汝波汝的脸孔这是一张很平凡的脸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和强的老婆如果不是因为她和魏延中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荆棘无论如何是不会这么专注的看着她的。 瓦汝波汝现荆棘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奇怪的看了一眼荆棘然后转头看着同于同样穿着摩梭女子服装的南真紫鹭脱口而出了一段荆棘一辈子也别想弄明白的语言。 南真紫鹭看了荆棘一眼然后笑得有些灿烂她蛇一样的手臂突然插进了荆棘的臂弯将自己的身体轻轻的贴近了他。荆棘被吓了一跳但是当他对上南真紫鹭那张笑靥如花的面孔时突然就有了一点道德沦丧的窃喜。 南真紫鹭不知道和瓦汝波汝说了什么瓦汝波汝将身体从门边让开让两人进了屋子。荆棘从进了院子开始一双眼睛就有点不够用了。他想他能够了解为什么和强要冒着矿难的危险去富源打工了这个家庭确实是穷得有点过分了。院子里只有两座房子一座是和自己住的地方一样方向一样建筑风格的黑色圆木房子一座是用土坯建成的2层房子。一楼大概是用来住人的二楼是空的摆了很多风干的粮食和成串的玉米。院子里的地面并没有像临湖一样的人家用水泥铺好到处都露着黄土。门口的旁边栓着一条狗虽然很瘦却十分的有精神此时此而正怒视着荆棘这个外乡人。 “你男人好像对我们家很好奇啊?”瓦汝波汝看着荆棘到处打量的样子有些好笑。 南真紫鹭瞟了荆棘一眼:“他什么都没有见过我觉得他挺没见识的。” “阿姐外乡人不好。”瓦汝波汝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忧伤的笑容:“我家男人说外乡人最坏了你怎么会找个这样的坏人呢?难道我们的男人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吗?” 南真紫鹭笑了笑显然对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她看着瓦汝波汝摇头然后从腰带里拿出了一只银子耳环交到了瓦汝波汝的手里:“这个是阿咪走的时候让我交给你的。”瓦汝波汝接过了那只耳环脸上的神色一变陡然散出了惊恐的神情她看着南真紫鹭嘴唇颤抖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真紫鹭看着她苦笑:“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你会去招惹这样养蛊家的人你根本就忘记了阿咪是怎么死的了。我更没有想到的是你明明知道我找了会养蛊的人找了那么多年你居然根本不告诉我这里有养蛊人你真的不是以前的瓦汝了。” 瓦汝波汝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神色显得更加悲伤起来许久才说:“阿姐你怎么会知道我找了养蛊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男人的朋友中蛊了。”南真紫鹭死死的看着瓦汝其实她很不愿意让荆棘占这个便宜的但是如此之外她没有办法用其他的身份来说服固执的瓦汝波汝。“我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男人矿难居然是我男人他们去采访的。我不想救他朋友的命我只是想知道我男人是不是也中蛊了。” 瓦汝波汝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说话有些结巴:“不会的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只是告诉我男人会生矿难我只是不想他出事别的别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说谎!”南真紫鹭放开了荆棘一把就拉起了瓦汝波汝的袖子:“我和你一起长大我知道你一说谎就结巴。你不要以为你嫁到了泸沽湖我就会把你的这些习惯给忘记。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做了换命人?” 瓦汝波汝抽回自己的袖子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有阿姐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这样我没有做换命人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我家男人早点回来平平安安的回来别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说谎!你家男人是不是被选中的菜人?”南真紫鹭瞪着瓦汝波汝眼睛里的血丝涌了出来。瓦汝波汝从小是一个很胆小的人特别是看着阿咪的死之后她早就对蛊这个东西讳莫如深今天她敢做换命人那么就一定生了一件可以和她的生命做等价交换的事情而这个事情最大的疑点就是她丈夫被蛊选中了成为了菜人。要不是这样她一定不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做换命人。 瓦汝波汝的脸一下子惨白一片她看着瓦汝波汝的眼睛里仿佛是落上了一层灰看不到任何的光彩:“阿姐为什么还是什么都瞒不了你?”她难过的表情让荆棘都觉得在她和南真紫鹭之间一定是生了什么很难去理解的事情要不是南真紫鹭刚才交代过不许他说话他现在一定会问个清楚的。“我男人确实是菜人他本来就是带着引子走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中的。他那天只要下了矿就一定会死可是我不想他死。我就去做了换命人因为它说就算他不死在矿下他也会死如果不过给别人的话他怎么都会死。我我真的不想我男人死啊阿姐阿姐我真的不是故意。” 南真紫鹭叹气她抓住了瓦汝波汝的手悄悄的塞给了她一件东西然后使劲的握着她的手:“它是谁?” “阿姐你会帮我吗?”瓦汝波汝看着南真紫鹭的眸子里露出了无法描绘的恐怖。 “我尽力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是吗?”南真紫鹭拍了拍瓦汝波汝的手示意她塞进她手的东西。 瓦汝波汝低下了头良久才从嘴角里流出几个几乎都听不见的字符:“落水村西北面搓桑婆姨。”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搓桑婆姨?她是什么人?她养着蛊的吗?” 瓦汝波汝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点了一下头:“是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大家都叫她搓桑婆姨。” ******************************************** ps1:1个小时候后更新下一章请关注! ps2:照例的!呼叫一下票票~~ 有pk票票的砸下吧! 第十六章 原来如此 荆棘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从出了瓦汝波汝的家门以后她就一直这样沉默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阴晴不定荆棘很识趣的不去打搅她的沉默悄悄的跟在她的后面。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忐忑的他无法从南真紫鹭的脸上看出任何的端倪他不知道南真紫鹭和那个叫瓦汝波汝的女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说实在的他实在是好奇的很他真的不明白刚才南真紫鹭跟那个瓦汝波汝说了些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前后的情绪一直在剧烈的变化不过他却没有任何的胆子去问这个问题。 荆棘抬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一眼那张美丽的面孔黑成了一片一双紫色的眸子也变成了深邃的黑色随时带着笑容的嘴角此刻也抿成了一条线整个人的身上散着一种肃杀的气息。荆棘很不负责任的想这个时候的南真紫鹭也许就是一个没有爆炸的定时炸弹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彻底引爆他现在是绝对不会去做愚蠢的火星的。 从瓦汝波汝的家顺着来时的路走出了那个狭窄的小巷子足足耗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个半个小时里荆棘一直小心的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跟随着她的度不敢快也不敢慢小心翼翼的不像往常的自己。 走出了那个小巷子南真紫鹭的脚步突然停住了。荆棘连忙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他看看南真紫鹭的脸小心的观察着她的情绪然后轻轻的问:“怎么了?” 南真紫鹭猛地回过了头看着荆棘一双深水一样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她的目光就那么冷冷的一直看着荆棘像是一把刀将他的身体剖成了一块又一块。荆棘有些无辜的看着南真紫鹭他实在是讨厌这样的目光不过现在他是完全处于一种劣势的状态唯一能做的只有隐忍。 “你会为你爱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吗?”南真紫鹭的声音像是冰锥寒冷而孤寂一片一片的落在了泛着湖光山色的余晖里仿佛是尖锐的刺一样扎在了荆棘的心里让他猛得疼痛了起来。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什么都没有空洞得让人有些害怕。他的心微微的颤了起来:“为什么问这个?” 南真紫鹭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执拗的继续问着:“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想的知道并没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只要告诉我你会为你唉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吗?会还是不会。” 荆棘楞了一下然后苦笑了出来:“如果我现在只有十八岁那么我会说会如果我现在已经八十岁我也会告诉你我会可是我现在二十八岁……” “所以你会告诉我说你不会是不是?”南真紫鹭的眉毛稍稍的抖了一下。 荆棘摇头然后叹气:“不我只能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我值得为之放弃生命的人。”说到这里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好奇的问:“那你呢?你会吗?”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目光越清冷起来:“我不会。”说完后她掉过头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只留下楞在原地的荆棘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次日。 天气很好很晴朗。早晨的泸沽湖上泛着薄薄的白色雾气五座小岛在湖中错落有致的分布着被这样的雾气一迷茫顿时看起来好似仙境一样。 吃过了早饭南真紫鹭站在院子里等着荆棘和魏延一起出行。院子里的夜蔷薇开得实在是有些灿烂南真紫鹭轻轻的抚摸过一朵娇艳的花随手轻轻的一折那花朵就落在了指尖她将花朵凑进了鼻子幽幽的香气沁人心脾。南真紫鹭抬起手来想将花插在黑色的套上却怎么也弄不好正在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从她的手中接过了蔷薇然后轻轻的插在了她的套左边和上面的珠链与各色的饰品相映成趣。 南真紫鹭回头垂在脸庞边上的黑色长流苏也跟着飞舞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帮她插好花的荆棘微微的一笑“都准备好了吗?” 荆棘点了点头:“恩我们的东西不多都准备好了。” 南真紫鹭看着他们大包小包拿着的摄影器材扬起了眉毛:“我们不是去野炊是去找人你们是不是带的有点过了?” 魏延抓了一下头:“好像是哦习惯了。”说着他帮荆棘拿过手中的设备开朗的笑了笑几步跑上楼去放好了东西。 三人一路无语只是要到了西北面的时候南真紫鹭突然说道:“不要说话不要乱摸更不要照相跟着我。” 两人看着南真紫鹭有些凝重的神色点头他们现在比南真紫鹭更是沉重。继续的走着魏延只觉得附近的路似乎很是熟悉他拉了一下荆棘的袖子:“荆老大我们这里是不是来过了?” 荆棘也皱着眉毛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肯定的说:“是的这里我们上次来过了。” 南真紫鹭偏着脑袋看着两个人皱眉:“你们说你们来过这里?还是上次?” 魏延点头突然他好像是现了什么新大6一样兴奋的指着前面一个卖小吃的摊子说:“一定是来过的!上次我们还在那里吃过饭的嘛!是不是荆老大!” 荆棘看着那个小摊子点头:“是啊我们上次确实是在这里吃过东西你的记性不错啊。” “吃了什么?”南真紫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的神色。 “我煮了一碗米线吧你们好像是叫米线。对了魏延你吃的什么?”荆棘转头问魏延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的转头看着南真紫鹭:“你什么意思?” “你吃了什么?魏延?”南真紫鹭并不回答的问题只是看着魏延。 魏延的表情僵了起来:“凉粉。” 南真紫鹭的眉毛又扬了起来:“凉粉?”随后她冷笑了出来:“原来如此。”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1t;ahref=nekbookvote_12o1.asp?pkid=2723target=_b1ank>《人心不蛊》直接投票点&1t;/a> 第十七章 凉粉的秘密 “原来如此?”荆棘愣住了他的脸上突然浮现了出一种极为惊慌的表情:“什么原来如此?你的意思是不是……”他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是不是就是那个中蛊?” 南真紫鹭的笑容有一点点僵硬她的目光从荆棘的脸上渐渐的流淌到了魏延的脸上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种很悲哀的神色她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伸出了那素白的手轻轻的贴在了魏延的面颊上:“是的就是那里你在吃凉粉的时候中了蛊。” 魏延皱着眉毛满脸的不可思议:“那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呢?” 南真紫鹭的手放了下来她的目光里露出一种难以琢磨的光彩她看着荆棘笑:“你为什么要吃煮的米线?” 荆棘一愣随后诧异:“我那天有点不太舒服不想吃凉的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吃的是煮米线啊?” 南真紫鹭笑了一下:“因为蛊是不能下在热的食品里的。”她轻轻的拍了一下荆棘的肩膀幽幽的说:“说起来你真的要感谢你那天的不舒服。”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笑颜突然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你可以了解那么多关于蛊的信息?为什么你有缓解蛊毒的药?为什么你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找到阿美?为什么你能猜测到中蛊的过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们?” 魏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中也看见了同样的疑问。他们的脚步没有再跟着南真紫鹭继续行走的意思两人停下了脚步盯着她那张如同花朵一样的容颜打量。 南真紫鹭的目光扫过两个人的面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们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你们有没有理由来刺探我的事情。”她扭过头去呆了一下然后侧过半张脸颊早晨的湖水将光线投射到了她的面孔上隐射出深深浅浅的阴影看起来很是棱角分明。“你们说的都没有错可是这些事情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们没有关系。我确实从开始到现在都在利用你们我利用你们来寻找那个下蛊的人不过我并没有要伤害你们的意思。无论你们相信不相信这都是事实。事到如今我已经有了线索你们可以离开我可以不再跟着我这些已经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只是你们考虑好了你们和我一起走魏延还有生还的机会如果自己走的话遇见任何事情的话就不要说我无情就好了。” 魏延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耐的伤感他看着南真紫鹭说:“紫鹭你为什么总是要这么说话才开心呢?你说话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陷进一个无挣脱的陷阱里呢?坦诚的说话不好吗?你说的不错也许我们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可是我们也没有一点要伤害你的意思你真的不用这么尖锐。” “魏延不用和她多说。”荆棘拉了一下魏延的手臂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冷冷的笑:“我们当然会跟你走你放心我们不会在刺探你的消息但是你记住如果你要是有伤害魏延的地方或者有办法救他却见死不救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那泛着冰冷寒意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悲哀。她的嘴角上爬起了一抹悲伤的颜色世间的人其实都是一样的总是对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么兴致勃勃也不管知道了这个事情会不会让自己生活从此遍布障碍只是那么固执的想知道就算是好意的劝阻得到的也不被理解的冷眼。罢了罢了就这样吧。南真紫鹭轻轻叹了一口气让脸上的悲伤逐渐淡去依旧是那样无所谓的不在乎她看了一眼两人摇头:“你觉得你能有不放过的本事吗?” 荆棘瞪着南真紫鹭他的心里充斥着一种被撩拨起的怒火来得冲动而凶猛瞬间之后烧得他理智全无他确定非常的确定他真的是讨厌面前的这个女人特别的讨厌非常的讨厌。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非常的讨厌你。” 南真紫鹭对于荆棘的话也不在意她转身朝那个小摊走去:“你现在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 荆棘一时语塞看着南真紫鹭那窈窕的背影朝那个小摊子走去僵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魏延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火花实在是有些无奈他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在不断加深着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拉着荆棘跟着南真紫鹭朝那个让他头皮麻的摊子走去。 小摊子上并没有什么人南真紫鹭看了看坐在那几张桌子后面正在打盹的中年妇女她就是搓桑吗?这个女人看起来和普通的摩梭妇女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稍显得纤瘦些皮肤黝黑棱角分明典型的摩梭原住民的长相并没有外来人的痕迹看来这个人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很多年了如果她是养蛊人的话那么她的蛊是不是世代相传的呢? 南真紫鹭把头深深的低着然后坐了下来用标准的普通话轻轻的说:“给我一碗凉粉。” 那个摩梭妇女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南真紫鹭目光最后留在了她那双雪白的手上她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然后轻快的笑扯着生硬的汉话答应着:“好好你等下马上就来。”说着她转过身去脸上的笑容快乐得有点刺眼。 南真紫鹭看着她的忙碌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神秘而诡异的笑透骨的寒。眼角流淌出了那精明极了的光芒一闪而过。她轻轻的抬起了手朝后面的方向缓缓的摆了两下。 荆棘和魏延站在离南真紫鹭不远处的后面看见那只白得有些没有血色的手朝他们缓缓的摆了两下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魏延看着荆棘问:“荆老大她是让我们做什么?” 荆棘看着那纤瘦的背景坐在破旧的条凳上而那个摩梭妇女正端着一碗凉粉转过身来他就觉得眼睛前面的色彩忽然就被染上了一种暗淡的色彩。她到底是要做什么?用自己的身体去试验吗? 南真紫鹭接过了那碗凉粉一直低垂着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得逞的笑意。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摩梭妇女那黝黑的脸孔微笑起来。 看着南真紫鹭伸手接过了那只白瓷的碗不知道为什么荆棘的心脏突然缩紧了胸口似乎是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连气也喘不过来。 所有的时间就在那一刻停止住了无边无际。 第十八章 丧礼(上) 第十八章丧礼(上) 南真紫鹭的眼睛仿佛是有着魔力一样让人的目光一旦沾上就再也无法挪开。她一边看着摩梭妇女微笑一边伸手拿起了一双筷子将其中的一只倒转了过来以先左后右的在两边的腋下迅的擦了一下然后她把这双筷子在那只白瓷碗旁边的桌子上缓慢而用力的敲了起来。那原本实心的桌子在这一刻仿佛是变成了空心一样随着南真紫鹭的敲击出了沉闷而绵长的响声。 苍白如纸一样的脸色迅代替了原本那有些得意的笑容。摩梭女子看着微笑的南真紫鹭仿佛猛然间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身体僵了一下立刻想抽身离开却没有想到手腕被那只素白的手捏住了。“你叫做搓桑吧。”她听见一个犹如莺啼一样绵软的声音凭空出现了像一张网将她牢牢罩住让她无法逃脱。搓桑低头看着捏住自己手腕的手指只是两只细细的手指看上去似乎只要一用力就可以生生的折断可是这样细的两根手指此时此刻却像是钢铁一样她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来。 “你要做什么!”搓桑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的脸这一看不要紧没有想到这一眼让她几乎死无葬身之地。她现在才看清楚长着那样一样带着魔力眼睛的主人是谁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张脸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这一生居然还有再一次看见这张面孔的时候。她惊慌不已一颗心脏几乎也失去了跳动的能力。 “把解药给我!”南真紫鹭也不多话她转头朝着荆棘和魏延的方向招了一下手两人快的就走了过来。南真紫鹭指着魏延说:“把他的解药给我。” 搓桑看了一眼走过来的两个人瞳孔突然缩小了她脸上惊慌的神色逐渐的平复下来一抹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你觉得我可能给你吗?”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你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吗?你应该知道养蛊人的下场你不会真的想逼我这么做吧。” 搓桑苦笑了一下:“养蛊人就不是人吗?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苦苦相逼我们的存在又不会威胁到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管你们这些养蛊人有没有什么生存的权利只要你给我解药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你。” 搓桑摇头一脸的拒绝。 南真紫鹭刚想说话就听见一个声音远远的奔跑过来:“搓桑婆姨!汝亨阿叔从马上跌下来了被踩到了!” 搓桑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她用力甩了一下想将南真紫鹭的手甩开可是南真紫鹭的手像是铁箍根本就无动于衷她满脸的焦急连忙的哀求着:“我家阿夏(注1)被从马上跌下来了你放了我让我去看下他。” “把药给我我就放了你。”南真紫鹭的脸上依然是固执的冷酷。 虽然南真紫鹭是为了魏延在讨解药可是荆棘听着她们的对话心理忽然一阵难过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立场让她放了搓桑只是他的心被南真紫鹭那冷酷的寒给冻伤了。他咬住了嘴唇对于这个冷酷诡异的女人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 “紫鹭她是不是家里人出事了?要不先放了她吧。”魏延看着搓桑焦急的面孔心里一软:“一会再让她来找我们好了。” 南真紫鹭瞪着魏延:“你觉得我放了她她还会回来吗?” “让我去吧我家阿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搓桑一边握着被南真紫鹭捏住的手腕一边哀求着浑浊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了下来。 “南真紫鹭……”荆棘张了张嘴却现自己根本没有说服她的理由因为他的理由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南真紫鹭看了荆棘一眼水晶一样的眼睛里晃动着淡淡的光她扭头看着搓桑:“我们跟着你去。” 搓桑也不拒绝连忙点头交代着来报信的小女孩帮自己看着摊子就准备离开。南真紫鹭放开了她的手腕跟着她的脚步快离开。 荆棘和魏延也跟着两人匆匆离去。 搓桑走得极快南真紫鹭的脚步也不慢只是跟在两人后面的荆棘和魏延忍不住喘着粗气。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走得极快可是脸色却依然那么白皙连呼吸也没有紊乱不由得佩服她的体力而她的长裙被一阵清风吹的浮动起来像是一面漂浮起来的蝴蝶美丽异常。 有时候世事无常谁也无法改变谁也无法预知。 搓桑始终没有赶上看她的阿夏最后一面。等到她赶到的时候那个健壮的黝黑汉子已经没有了气息。他的尸体停放在那个低矮的圆木房子里荆棘跟着南真紫鹭走进了这间神秘的房屋。这种房屋的门槛跨足有膝盖那么高而门楣又低矮的要命在走进去的时候让人不得不抬高了腿低下了头荆棘总觉得这个姿势像是磕头一样后来才知道这果真是在给这里的先祖磕头。 这是荆棘第一次走进这样的房子里从南真紫鹭那里得知这种房子的建筑类型叫做木棱房叫做祖母房是一个家庭里低微最尊贵的女性居住的房屋在原来的时候摩梭人的老老小小都是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所以家中有人去世也是先要停放在这种屋子里的。 屋子里异常的黑除了黑以外还洋溢着一种新鲜枝丫燃烧后呛鼻子的烟味他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尸体。 尸体和门呈现出垂直的方向放在一个类似床一样的木架子上架子上面铺着被褥而尸体的衣服似乎还是平时穿的衣服没有更换这和汉族要给死者穿上新衣服上路很不一样。早尸体的脚下的地面上放着一盏昏黄的灯在这样的黑暗中点燃这样的一盏灯不但没有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反而让人更觉得毛骨悚然。 死者的旁边有很多的人簇拥着这些应该都是死者的亲属。荆棘打量了一下所有的人不露痕迹的摸了摸胸前的一颗口子一样的东西。这是他偷偷带着的隐形摄像机。其实他没有想偷*拍什么只是习惯佩戴而已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荆棘敏感的知道这样的丧礼他这样的外地人无论来多少次也不可能遇见的他怎么会放弃这样难得的机会呢。 南真紫鹭双手合十向着尸体行了个礼然后坐到了尸体左边一个很大的台子上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荆棘和魏延连忙也跟着南真紫鹭作了一样的动作后坐到了她的身边。荆棘在坐下前看了一下四周在这个台子的正中间是一个燃烧着暗红色火光的火塘而火塘的左边是一个大柜子一样的床上面铺着被褥而一个穿着暗色衣裙的老妇人坐在火塘的旁边闭着眼睛无声的念叨着什么。 荆棘坐了下来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的微微的惊慌忽然他的手被一只柔软的温暖给握住了他转过头去立刻就落进了一片紫色的魔力中。 南真紫鹭微微点头她的淡然似乎给荆棘带来了无尽的勇气:“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想一定不会有意外的。” 荆棘楞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头他的唇角露出一丝不安的笑容不能否认南真紫鹭此刻的温暖像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向他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如果永远是这一刻那么他一定会沦陷。 “相信我。”南真紫鹭的嘴唇娇艳温暖的手心握得越紧起来。 相信她?荆棘楞住了可是下一刻那紫色的眸子里的水光让他彻底投降。他的心里坚固的防御开始出现了丝丝的裂痕。 他静静的点了一下头。 无怨无悔。 注1:阿夏摩梭语意为情侣又是对自己爱人的一种亲昵的称呼是199o年以后在族内经过长时间的讨论之后才正式定下来的称谓也是对外族人所谓“阿注婚姻“的否定。阿夏一词属于边远封闭的摩梭社区用语。一般人心目中的摩梭风情也是指的阿夏婚姻制度中的阿夏异居婚。阿夏异居婚即男不娶、女不嫁男女双方终身在各自的母亲家生产生活双方除婚姻关系外没有家庭经济关系其子女由母亲抚养住在女方家随母姓。男方视自己的经济能力给予抚养和关爱。 本文中所涉及的摩梭风情也仅是阿夏异居婚特此申明请勿混淆。 别回头身后有…… 柳暗花溟nemm.net/sho?b1_id=175414 笔尖上的舞蹈/sho?b1_id=177551 第十九章 丧礼(下) 尸体的面孔上被盖上了一张崭新的棉布乳黄色的颜色透着一种昏黄的忧伤仿佛是把所有人的眼泪都染到了上面一样。 南真紫鹭的手一直握着荆棘的手丝毫都不放松。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连指尖都已经变得有些冰冷了。荆棘反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手里然后轻轻的说:“你是不是怕?”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出现了柔软的迹象她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是我每次看见有人死去总是会觉得好像我的父亲就要死去了一样。” 荆棘楞了一下忽然想起来自己能在医院碰到南真紫鹭就是因为她的父亲住院了“你的父亲身体好了一些了吗?”荆棘知道现在问这个问题有点晚了但是问了总比一直默默无闻好他想起来她的父亲是住在心肺科的:“他是不是心脏有问题?” 南真紫鹭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难耐的疼只见她低下头去而后将头扭到了一边:“是的他的心脏不好非常的不好。”接着就紧紧的闭上了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紧紧闭着的嘴角心里又疼了起来眼前的这个女子有着世界上最冷淡和倔强的外壳她像是一座巨大的冰山堆放在他的面前无论他用任何的办法她都没有融化的迹象。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意起南真紫鹭的心事呢?他们之间永远都只是一个陌生的关系没有可以延伸和展的空间只要魏延好了只要离开了云南他们将永生永世不见面。也罢不要在和她制气了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想到这里荆棘呼出了一口气不在问南真紫鹭不想说的事情而是转变了话题:“我们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难道是要在这里守灵吗?” 南真紫鹭看了看荆棘眼睛露出一丝忧虑而后又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不用他们是在等度亡灵的人来。” 荆棘点了点头才想安安静静的等着度亡灵的人来就看见从门口走进来了一个披着猩红色袍子头戴金黄色帽子的喇嘛。他这才知道原来在泸沽湖是信奉藏传佛教的。 这个大喇嘛看起来他的地位是极其尊贵的从头到脚的服饰上都绣着很精致的花纹。脖子上更是带着几串很大的玛瑙佛珠一看就价值不菲。他才在死者的脚前面站稳就看见一个妇女连忙搬来了一个很大的垫子放在了大喇嘛的身后。大喇嘛也不道谢直接就坐在了垫子上然后双目紧闭嘴里开始诵唱起佛经来。 他说的大概是藏语荆棘觉得根本就听不懂在说什么或者是在唱什么只是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空旷而绵长哪怕是在这个黑暗的狭窄的空间里也给人了一种神圣的感觉。很长的一段经文诵唱完毕后就看见刚才那个搬垫子的妇女又再次拿了个一碗过来里面似乎装的是油一样的液体。那个大喇嘛用手在碗里的油里蘸了一下然后双手使劲的搓了起来接着把搓得很红的手在脸上不断的摩擦着直到他的一张脸变得油光满面红彤彤的。这个时候他双眼微闭深深的呼吸着然后嘴角微开从嘴里飘出了很洪亮的“哈……” 荆棘觉得很稀奇一边随着所有人低着头表示着对喇嘛的尊敬和对死者的怀念一边用那个隐形的摄影机对准那个喇嘛 大喇嘛不断重复着运气的动作不断的“哈”着。 魏延突然轻轻的碰了碰荆棘的手臂结结巴巴的小声说:“荆老大你你你看那个死人的脸……” 荆棘连忙去看那个死者不禁大吃一惊在随着那个大喇嘛的“哈”声那个死者耳朵里不断的涌出红色的血丝来虽然不多但是人死了几个小时后还在这样的流血不得不让荆棘讶异了。他看着那耳朵出血的样子不难想象出来这个死者的七窍都是在流血的。荆棘回头看了看专心运功大喇嘛暗道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有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 多了一阵子大喇嘛做完法了从他的边上忙走过来一个小喇嘛将他扶了起来从荆棘他们的边上走了过去坐在火塘的旁边默默的念着经文。这个时候从南真紫鹭的身边站起来了一个男子看起来很死者的年龄应该不会相差多大他轻轻的揭开了死者脸上的布随着他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其他家里的一些人也都站了起来他们一起帮死者吧身上的衣服和穿戴都脱去了搓桑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过来里面装着一些麻布。帮忙脱衣服的人一人拿起一块仔细的清洗起死者的尸体来。清洗完后用把刚才大喇嘛用来擦脸的油膏塞进了死者的五官里并剪去了他的头在头用油膏包上了金银和一张类似唐卡一样的图案。 荆棘吸了一下鼻子死者的身上散出来一种很浓郁的藏香的味道大概是刚才洗尸体的水的问题吧。他看着搓桑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默默的低垂着头不过从她断颤抖的身体上不难看出她内心的悲伤。荆棘现南真紫鹭的手指在他的手掌中忽然就这么缩紧了起来忙转头去看她。她的脸色苍白一滴晶莹的水珠在脸颊上画出了一道淡淡的痕迹执着的挂在她那尖尖的下巴上。 做完了这一切后清洗尸体的人又把撕好的麻布带子将死者捆成了胎儿的形状。左手放在了里面用下肢把左手包在里面右手则抱着双腿。裹尸布有着很悠长的历史荆棘对这个是知道的但是他并没有见过这样来裹尸的民族不禁又让他大为叹服。 后面就是一些比较琐碎的事情了无非是布置灵台在请来的喇嘛吃了一顿饭后就招呼所有的亲朋好友的女人来这里哇哇的哭起丧来。 大喇嘛算卦送葬的日子是在两天后而这两天间搓桑是不可能离开的。知道了这些后南真紫鹭三人便放心的一起和来哭丧的亲戚的们吃起饭来。 吃饭前两人学着南真紫鹭将筷子一正一反的拿着又在双腋的下面迅擦了一下接着在碗的右边敲了三下后才开始吃饭。南真紫鹭因为特别交待过不能吃冷的食物三个人就在这样炎热的夏季里吃了火辣辣的午餐和晚餐。 才吃完饭荆棘和魏延就找不到南真紫鹭的影子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总算是在厨房里看见南真紫鹭和搓桑。 只见南真紫鹭捏着搓桑的手腕就像刚看见她的时候那样捏着她。搓桑似乎是很怕这个动作她多这个动作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只有不断的哀求着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的面孔上露着冷冷的光她似乎是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转身看到了两人后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反而微笑着甜蜜而灿烂。可是就在这样灿烂和甜蜜的笑容下南真紫鹭从头上的辫里迅抽出一根极细的银针猛得插进了自己捏着的搓桑的手腕里。 搓桑的脸一下子变得没有血色眼睛里的光也丝毫没有生机她颓然的坐在里地上抱出了膝盖呜呜的哭了起来。 南真紫鹭放开了手转身朝着两人走了。她脸上的笑依旧灿烂可是荆棘只觉得背上的汗毛就那样竖了起来。 魏延抬头看了看天空火烧云。 红得像是要把天地都要吞噬一样。 第二十章 蛊的样子 第二十章蛊的样子 南真紫鹭站在村口没有了动静静静的看着湖面上泛起的波光粼粼一张美丽的脸在夕阳的映照中显得很不真实。 也许是由于刚才她给搓桑的那一针扎得太过狠毒扎得太过没有心肠让荆棘和魏延不禁对她下意识的有了抗拒的心理就如同他们现在站的位置一样一臂的距离不远不近。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心里有种拉扯的疼他不明白现在的这样的疼来自哪里。是来自那黑暗中温暖还是那深邃目光中的泪痕是那冰冷而残酷的笑容还是那垂之间的柔软苦痛他都不知道。只是他执着的站在距离南真紫鹭最遥远的地方他低下了头这个女人确实是一个碰不得的妖精陷阱一样横在哪里让人明知道万劫不复却还是义无反顾。荆棘明白自己早晚是会受到诱惑的可是能不能让这个沦陷的时间迟点在迟点。 南真紫鹭的目光一直看着那一片静谧而幽蓝的湖水旁若无人。突然她问道:“你们想不想洗澡? 说句实在话荆棘确实是被吓到了或者应该说他确实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毕竟前一刻他还在想南针子路是一个怎么样的甜蜜陷阱而这个陷阱却在这一刻飞出这样一句根本就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让他着实有一种跟不上她的思维的感觉。而最要命的是他的脑海里却在南真紫鹭问了这句话以后跟着她的话语开始思考这个关系到老百姓民生的问题来。 魏延倒是没有荆棘这么多的花花心肠他是一个要什么就说什么的直人听到了南真紫鹭这样的问话高兴的上前猛拍南真紫鹭的肩膀也不管后者的脸上露出了要杀了他的光:“哎呀紫鹭来云南这么长时间就属你最贴心了说句实在话我其实早就想洗澡了就是不好意思问的你想嘛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破坏我们和云南少数民族兄弟姐妹间的崇高的无产阶级情感……”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也不管伤不伤魏延的自尊直接就看向荆棘:“你呢?你要不要洗?”魏延被美女这么**裸的忽略了实在是有点拉不下脸也只好怒视着荆棘一边用肘部顶了顶他:“喂说你的荆老大你去不去啊还是你想今天晚上继续那么臭?” 荆棘看了看魏延叹气他是不想被魏延今天晚上念几个小时的再说洗澡而已于是他点点头:“当然好魏延说的没错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的洗澡是有点想洗澡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那好吧你们去拿东西我在这里等你们。” 荆棘看着已经转过身去走到了湖边的南真紫鹭实在很想知道她难道不用拿洗澡的东西吗?不过他还没有笨到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只是一把拉着魏延朝入住的客栈走去。 南真紫鹭还是一样的不多话哪怕在去洗澡的路上她一样默默无言。不过荆棘看着周围的环境却很是奇怪为什么洗澡要往山上走呢?这样的不符合逻辑让他的心里开始有点毛起来。 没有走多少时间只是翻过了一个山坡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荆棘就看见了在一个山坳里有着让人目瞪口呆的别样风景----一个巨大的露天温泉。(注2) 这个山坳处于泸沽湖北面的高高处。确实是藏得很隐蔽三面的山比较高而较为低矮的那一边直接面对的是那像镜子一样的湖水从这里看去可以看见深邃幽蓝的泸沽湖就静静的躺在山的脚下像一个已经熟睡的少女。而在山坳的最深处三米高的地方有个直径一米见方左右的出水口从里面不断的涌出大量的温泉水来。而在那个出水口的下面有着初步多十个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水潭里面都用大小不一卵石细心的铺好可以看得出经常有人来这里享受的。而在这些水潭里也有着很多的细小的泉眼让整个山坳里一直都洋溢着一种类似仙境的白雾。将那些或高或矮的植物都笼罩其中显得很不真实。 荆棘看了看南真紫鹭又看看了眼前的这个风景绝美的温泉喃喃的问:“你说的洗澡的地方不会就里吧?” 南真紫鹭看了看荆棘扬了一下眉毛嘴角上飘起来一个很是甜美的笑容:“就是这里。” 荆棘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同样吃惊的魏延问得有点艰难和羞涩:“这里是露天啊有人看见怎么办?就算没有人看见我们三个……”说着他指了指三人脸上的尴尬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了。 南真紫鹭冷哼一声:“不过洗个澡而已哪有你们那么的肮脏思想。这里的人祖祖辈辈都是男女混浴的什么时候会有你们这样异样眼光。是你们自己的心里不干净所以看所有的事情都是脏的。” 荆棘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看着南真紫鹭走到已从低矮的灌木旁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数褪下**着身体朝着那泛起袅袅白烟的泉水中走去。月光皎洁柔和的光线照射到她如玉一样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黏腻圆润的白光而乌黑的长就像是丹青高手随手一笔的潇洒披散在那柔和的白光上吸引无数目光的和谐。 荆棘和魏延见南真紫鹭都如此的随性也不好在这样下去一边快的脱着衣服一边紧张的观察的四周避免自己走*光。好容易脱完了衣服两个人急忙冲进了温泉里在距离南真紫鹭最远的一边泡下。 温泉的水在五十到六十度左右微微的有些烫两个人还是过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这么烫的水温。看过去南真紫鹭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悠闲的闭着眼睛头像是墨渍一样在温润的水中流淌开来如同盛开的莲花。整个人被白色的青烟氤氲着显得渺茫而不真实。 荆棘看了南真紫鹭好一会都不见她有别的动作也就不在看她了专心的洗起澡来。魏延和荆棘两人迅的洗完然后放松的泡在水里任凭那温泉水烫煨着皮肤。 忽然身边的水声一阵轻微的响起。荆棘睁开了眼睛却目瞪口呆。 离他们本来有近五米远的南真紫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魏延的身旁。她雪白的肌肤上没有细致的看不见一个毛孔那黑色的长流水一样从头上流淌了下来藕一样的手臂轻轻的环绕着魏延的胸膛。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情景无论放到任何的地方都是暧昧香艳的画面如果忽略南真紫鹭的眼睛的话。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双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心中的泛起了怎么也挥之不去的慌。 魏延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南真紫鹭根本就没有感觉任何一点诱惑的热反而有一种让他匍匐的冷从他的脊梁里一点一点的渗透了出来铺天盖地。 南真紫鹭的脸庞上有着因为淡淡的红而她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魏延胸口那个桃花一样殷红的印迹。她轻轻抬起了右臂从头上拔下了几根乌黑的头死死的捆住了魏延右上臂随后又从耳环上抽出了一根尖利的银针含在了最里。 她抬头看了看魏延轻轻的眯了一下眼睛“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魏延咽了一下口水身体的肌肉猛地松了下来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真的很奇怪那透骨的寒也因为这一句淡然的话语而逐渐的温暖了起来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臂上的乌黑头它们似乎是有生命一样并没有因为他肌肉的松懈而滑落反而越勒越紧让手臂有了点淡淡的紫。 荆棘一把握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腕:“我相信你所以请你请你一定救他。”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眼睛里的寒渐渐的软了下来她的眼角微微弯了弯唇边却苦笑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不要太相信我我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荆棘楞在那里他只看见那一张落寞而苍白的脸桃花一样盛开在水里。 南真紫鹭手指在魏延胸口殷虹的印迹上轻轻滑动猛地按了下去。魏延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得被人紧紧捏了一下疼得他几乎滚到水中。他张开了嘴一声尖锐和凄厉的叫声从他的嗓子里溢了出来撕心裂肺。 荆棘刚想抓住南真紫鹭的手就看见她的左边的手指在顺着魏延血管的纹路不停的从心脏上的殷虹印迹里推着什么来到手臂而右手则从唇边取下了那根银针眨眼的功夫便在头勒痕的上面戳了一个细小的洞乌黑的血汩汩的流个不停。这时左手也靠近了那个小孔而一个黄豆大小的脂肪球从那个小洞里挣扎出来滚落掉到早就接在下面的素白手掌中。 南真紫鹭看着手中那黄豆大小的脂肪球嘴角翘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她的手指一动原本捆在魏延手臂上的头就落了下来瞬间化成了尘灰。 ************************** 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只收pk票~~~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二十一章 无法理解的现实 月光如水带着淡淡的素白泼洒在山坳中泼洒在每一块石头上泼洒在每一片叶子上泼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和温泉水中淡淡泛起的氤氲杂糅在一起显得那么不真实。 一只纤长洁净的手掌中静静的躺着一个黄豆大小的脂肪球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小小的豆子一样只是这个小豆子却让荆棘和魏延惊恐万分。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了撕心裂肺的苦痛他们如何也不能相信这个像是小豆子一样的脂肪球是从魏延的身体里面挤出来的。 南真紫鹭抽开了身子不在贴着魏延而是将身体缓缓的靠近了两人身边的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她的皮肤如脂媚眼如丝她修长的脖子缠绵的手臂映衬在这如水一样的月夜里映衬在这样的氤氲里美得不可方物。她的嘴唇轻轻的嘟了起来看着手掌中的那个小小的脂肪球露出了一个孩子般天真的笑容随后她向着荆棘眨了眨眼睛微微的抬了一下脖子那唯美的锁骨下的胸部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像是一部让人血脉膨胀的有人画面可是却又那么该死的单纯。南真紫鹭的嘴角含着孩子一样的笑她看着荆棘偏了偏头“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想知道这个是什么?”说着她抬了一下手掌心无城府。 像荆棘叹了一口气他的心里清楚的很他一直看着她的原因可不仅仅是因为那手中的东西他还在看她。虽然她神秘莫测虽然她阴晴不定但是他不得不说南真紫鹭是一个可以吸引所有男人目光的女人而他现在不过恰恰是被她吸引而已。他在看她用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一个女人一个让人忍不住去占有却又不得不忍住不去占有的女人。荆棘颓然的将脊背靠在了岩石上他实在有有些乱了。 “这个是什么?”魏延呆呆的看着南真紫鹭手中的东西问得有些惊慌失措。 “你们看着哦我给你变戏法。”南真紫鹭也不回答魏延的问题只是眨了眨眼睛笑了出来她的话成功的吸引了两个人全部的注意力他们不由自主的的将目光送到了那只素白的手掌上。她的手掌里冒着淡淡的白烟看起来有些神乎其神的感觉。可是更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她手里的那个脂肪球竟然在微微的晃动着。 荆棘觉得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他伸手揉了下眼睛果然是没有错的那个脂肪球是在动而且动的越来越剧烈起来。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一幕连忙去看南真紫鹭的手是不是因为她的手在晃动所以才会带动了那个脂肪球的律动但是他仔细的看了一会南真紫鹭的手并没有动还是那样静静的放在水上。 荆棘叹了一口气自从来了云南自从见到了南真紫鹭他就现他的眼睛随时在欺骗他的大脑他见到得太多的事情都是那么不可理解他不由得苦笑起来不是我不明白实在是这个世界变化快啊。 在南真紫鹭手里的那个小小的脂肪球动得愈剧烈起来似乎是有什么生命在里面飞的生长成熟。天啊这个想法真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荆棘再次揉了下眼睛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如果这个脂肪球在生长那它到底是什么?它可是从魏延的身体里挤出来的啊。 没有容荆棘多想就看见那个脂肪球突然破了。没错是破了接下来从那个破洞里伸出了两只触角很小但是确实是两只触角并且还在微微的颤动着。 荆棘和魏延彻底的呆在那里了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个触角爬得极快没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那个小小的破洞咬得极大了接着一个小小的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通身晶莹剔透仿佛是用水晶雕造而成的在这样皎洁的月光下还散着淡淡的亮光十分的漂亮。可是这个如此漂亮的小虫子在魏延和荆棘的眼里却不是什么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却是一个催命的贵府。 那个小虫子仿佛是有自己的主意一样它完全从脂肪球不从它的卵里爬出来以后既然朝着魏延和荆棘两人“滋滋”的叫了两声以后背上那透明的翅膀就竖了起来随后便“嗡”的一声从南真紫鹭的手掌中飞了起来朝着魏延冲去。 魏延大惊一面用左手胡乱的挥舞着一面用右手捂住了面孔怪叫着。荆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虫子吓了一跳他一面拉着魏延朝后面退去一面看着水中的南真紫鹭惊道:“紫鹭!快点捉住那个虫子啊!” 可是荆棘的话没有落他就看见一枚细如丝的银针闪着耀眼的光沾染着月色的明媚带着尖利的啸响飞向了那只透明的虫子眨眼之后那只虫子像是一个小小的流星从天而落在泛着温暖白烟的水面上激起了一个淡淡的涟漪。 荆棘看着这一切简直觉得自己的眼睛被欺骗了这哪里是什么云南他似乎是来到了一个根本就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诡异世界。而眼前的这个美艳女子似乎根本就是一个拥有着绝世技艺的武林高手天啊他是不是在做梦南真紫鹭居然用一根银针杀了这个虫子! 南真紫鹭从自己的位置缓缓的朝两人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落寞。站在了两人的面前的时候她的唇边轻轻的泄出了一丝的叹息接着她伸出了手臂将魏延轻轻揽了过来将他的头贴在自己柔软的胸口眼里一片的迷茫。她那接近透明的手指在魏延的脊背上缓缓的拍着安抚着精神大乱的魏延。 南真紫鹭抬起了眼睛看着荆棘苦笑着也不等荆棘开口问就慢慢的说着:“你也许猜到你也许不愿意相信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眼睛垂了下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软的让人心疼“你看见的那个就是蛊只是我也没有想到这居然是个毒蜂。” “毒蜂?”荆棘觉得自己的大脑实在是不够用来思考现在生的一切“你说的是你也没有想到你说的是居然是个毒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荆棘摇了一下头:“难道蛊不都是一样的吗?在电视里在电影里不是都是那么演的吗?蛊都是那种软软的虫子怎么会又变成毒蜂?紫鹭南真紫鹭我觉得我简直没有办法相信这一切你到底是什么人?就算你没有下蛊那么为什么你对蛊的这一切了解得那么清楚?” 南真紫鹭叹气:“这个问题总是会越解释越乱的。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你们不要以为我对蛊就了如指掌根本不是我只不过是有一些自保的小能耐罢了其他的我和你们都一样对着这个神秘的东西我也同样充满了深深的敬畏我根本就不明白蛊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是我根本就没有探查过的。对于为什么蛊会是毒蜂我只能说现实不是电影我没有办法解释。”她看着荆棘然后把魏延推到了他的怀里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月光下她那乌黑的长晶莹的皮肤魅惑的紫眸构成了一副迷幻的图画永远的刻画在了荆棘的脑海里终生不忘。 接下去的两天荆棘再也没有时间能和南真紫鹭单独相处过。不知道是不是南真紫鹭在故意的躲着他他们似乎总是没有碰头的时间而荆棘的那些问题就又一次沉淀了下来变成了更深更远的疑问。直到去参加搓桑阿夏出殡的那一天。 为了表示自己的哀悼本来穿着红色上衣的南真紫鹭今天也披了一件白色的麻布衣服将头脸都遮了起来带着魏延和荆棘随着送葬的队伍朝山上走去。装着死者的是一个和摩梭人居住的木棱房很像的尸轿到了火葬的地点荆棘看见地上已经用青松的原木累起的一个四四方方的柴堆。抬着尸轿的人围着那个柴堆旁边绕了三圈就把尸体从尸轿里抬了出来连同那个棺材一起放在了柴堆上烧了起来。 荆棘看着随着那旺盛的火光而飞腾起的浓浓黑烟心里面充满了一种叫做彷徨的东西他突然一阵苍凉原来人一生无论如何的挣扎和拼搏在死亡之后不过是这样一阵浓浓的黑烟而已而那一切纠缠和不舍全部都留给了还或者的人而已。 葬礼很快就举行完了。搓桑走在整个送葬人群的最后面她一面走着一面回头不停的张望仿佛是在期待谁的到来。 荆棘看着一直走在搓桑身边的南真紫鹭把头低垂的更下面了直到搓桑的脸上紧张的申请微微的放松了后她缓缓的拉下了白色的麻布微微的笑着问:“你是在找我吗?” 搓桑几乎被惊得叫了出来她踉跄了几步惊恐的看着一直走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子她居然现在才现! 第二十二章 解药 南真紫鹭一把拉住了几乎摔倒的搓桑微笑着:“我又不会害你你干嘛要那么害怕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扶着搓桑在她的耳朵边轻轻的笑:“可不要让别人看见什么端倪哦你难道想让我跟他们说你是养蛊人吗?” 搓桑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柔顺的把头低了下去不在说话。不知道是因为南真紫鹭的威胁还是因为阿夏的过世总是搓桑那张原本颇有光泽的脸在这个时候看其起来实在是有些憔悴的过分了。 荆棘叹了一口气突然现人类真的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群体他们可以为了自己所有的利益去伤害不相干的人。搓桑是这样南真紫鹭是这样而他和魏延更是这样。 南真紫鹭的手指修长她很轻松的就捏住了搓桑的手腕低低的笑:“针你拿出来了吗?”听着南真紫鹭的话不但搓桑脸上露出了诧异的光就脸荆棘和魏延也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搓桑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结巴的问:“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南真紫鹭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她的手指轻轻用力就看见搓桑的脸色猛然苍白起来她紧紧的咬住了衣服满脸的冷汗却不敢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只是冲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带着哀求的颤音:“不要不要再扎了我知道错了。” 南真紫鹭的眉毛稍稍扬了起来她的手指随后松开放掉了搓桑的手腕。她把自己的手藏进了那长而厚重的麻布外衣里去眼睛看着前方微笑:“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搓桑脸上的笑容更加难看了双眼里面含着泪水可是她却拼命的忍住不让一滴泪水屈服的落下。无论她是什么理由要伤害魏延就在此刻这样的坚忍和无奈让荆棘的心也忍不住微微的颤了起来他别过头去不住的咒骂着南真紫鹭的残忍和自己的冷酷。 “我知道。”搓桑的声音里有着绝望的倔强。 南真紫鹭站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看着搓桑缓缓跟着队伍行走的脚步笑:“很好。今天晚上月亮最高的时候我要见你。在你的家里我希望你能准时的回来。” 搓桑猛的站住了脚步看着南真紫鹭有些惊恐:“你什么意思?” 南真紫鹭摇了一下手指“快点跟上去我会在你的家里等你回来。”她一边微笑着一面默默的加重了‘在你家里’的几个字接着她不管搓桑是什么表情伸出双手轻轻的推搡了一下她将她推进送葬的队伍后自己拦住了荆棘和魏延笑:“我们不跟着去。” 荆棘看着送葬的队伍和不断回头张望三人的搓桑奇怪的问:“那我去哪?”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荆棘笑得无比的灿烂:“去了就知道了。” 荆棘坐在院子里的长凳子上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然后拿出相机很不客气的咔嚓咔嚓的照了起来。南真紫鹭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一笑:“到别人的家去为什么不见你谋杀这么胶卷啊?难道你对下蛊的人家特别热衷一点?” 荆棘放下了相机笑着:“不是啊虽然平时也照只是我觉得这家特别的干净。而且这个干净不是相比于其他的住户的干净而是真正的干净啊。”说着他伸出了手指在两边花房上的窗棱上擦了一下把手指伸到南真紫鹭的眼前说:“你看多干净连一点的灰尘都没有说句实在话我来云南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干净的少数民族呢不应该说她比一般的汉人家里都干净的多感觉有点洁癖了。”说着他看了看南真紫鹭笑:“比你家也干净多了。” 南真紫鹭也不生气她点点头:“那是自然的。养蛊的人是不可能脏的。蛊是种非常娇贵的东西不要说是是脏了就连一点多余的灰尘都不能沾上。所以啊养蛊的人家是非常非常干净的干净到你都觉得是无尘区。”她笑着然后随便的就坐在了花台上看着已经偏西的日头笑:“我实在是有点起点晚上的到来。”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真诚的说:“其实我要谢谢你也要请求你的原谅我实在是有太多的地方误解你了所以还要请你多多包涵一会拿到了解药我们可能就要离开了先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孔上渐渐的露出了一个让人心寒的笑容她点头:“当然如果你们能拿到解药的话是要走的越早越好。”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他没有听错的话南真紫鹭的话里说了一个如果这个如果就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了他看了看南真紫鹭的脸一刻刚刚放松的心就这样往下不停下沉。 时间过的很快天才刚刚的擦黑搓桑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大概是搓桑的儿子两个孩子都十分的朴实头上还裹着白色的麻布见到了几个人在院子里大一点的孩子冲到前面刚想询问却被搓桑一把拉住她对着两个孩子笑了笑:“你们快点去洗下睡觉吧这些是阿妈的客人你们不要管。” 两个孩子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一脸笑意盈盈的南真紫鹭踌躇了一下才离开。搓桑看着两个孩子离开后对着南真紫鹭三人笑了笑转身推开了低矮的木棱房说:“来吧进来吧。” 南真紫鹭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先走进了木棱房。 搓桑的木棱房果然是干净的离谱虽然摆设和别的人家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所见之处没有一点污垢和灰尘完全是锃光瓦亮。 搓桑领着三人坐在火塘边她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疲惫她将头靠在了墙上苦笑道:“我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抓我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会来的那么快。” 南真紫鹭却摇头:“你放心我不是抓蛊人我不会伤害你的。” 搓桑的眼睛里流出了不相信的光:“你当我是第一天养蛊第一天见到蛊吗?我从出生的时候就看见我阿妈养蛊然后她又传给了我我从小就知道养蛊人和抓蛊人势不两立抓蛊人的手法我多多少少是知道的你这本来就是抓蛊人的手法你还骗我干嘛?” 南真紫鹭还是笑:“无论你相信不相信我确实不是抓蛊人我确实是会一点抓蛊的小动作可惜也只是皮毛我并不是你想的抓蛊人。对于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我很抱歉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只希望你能救我的朋友没有别的意思。” 搓桑苦笑了一下:“是吗?”而后她的目光看向了魏延:“他的蛊确实是我下的其实我并没有想下在他身上的。” “我知道你的蛊选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和强。”南真紫鹭微笑的点头:“瓦汝来找你做换命人了吧你也答应了她所以才会有魏延中蛊对不对?” 搓桑楞住了而后笑得更加的无奈了:“原来你什么都知道这还叫我怎么说。” 南真紫鹭只是苦笑:“我确实什么都明白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接受瓦汝做换命人你难道不知道养蛊的忌讳吗?你让她换命是要折自己的寿的为什么这么做?” 搓桑磋磨了一下自己的手笑得有些沧桑:“谁说不是呢但是汝亨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回轮到南真紫鹭诧异了:“你的蛊能预知未来?” 搓桑点头:“是啊其实今天的这一切我都是知道的我知道汝亨会走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知道我会折寿所以我什么都不抗拒我早就等着了。” 沉默在几人中间蔓延着荆棘觉得无比的压抑他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存在如果有的话他对这个东西真是相当的反感它凭什么随便安排每个人的生活呢? “你有女儿吗?”南真紫鹭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搓桑摇头然后站了起来从床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包药交给了南真紫鹭:“拿去吧。” 南真紫鹭接过了药看着搓桑那张暗淡的脸色说:“你没有女儿却把药给我你怎么办?” 搓桑笑了笑“没有什么这个世界上最在乎我的人走了我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就算没有女儿就算继续下蛊也没有什么了。反正我的命就是这样了。” 南真紫鹭看着搓桑的脸抿着嘴角她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站了起来一把按住搓桑的脖子右手手指一动一根银针出现在她的手指中。她收回了银针看着搓桑微微的弯腰行礼:“保重。” 接着她带着荆棘和魏延转身离去投身在黑夜中根本没有现搓桑嘴角恶毒的笑。 第二十三章 耄耋医生 早晨十点钟几人开始返程。一路上最高兴的人应当是魏延了昨天晚上他就把解药吃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左右他整个人都显得精神抖擞一路上话也多了起来。而荆棘也因为魏延的事情解决了显得很是高兴还时不时的和司机扯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只是南真紫鹭似乎显得不是特别的热衷从上车开始她一直闭着眼睛静静的靠在椅子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荆棘和魏延不太敢去打搅南真紫鹭的睡眠两个人一路上小声的嘀咕高兴着完全没有去的路上那这样的沉闷反而是轻松的如同出来旅游一样。 南真紫鹭静静的叹了一口气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忆的是出前她和搓桑的最后一次见面。她并没有像荆棘和魏延那么轻松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忽视搓桑见到她那一瞬间的慌乱和惊恐就算搓桑是怕她那她有必要惊慌吗?不过也许只是她自己多虑了吧南真紫鹭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目光看向了更远的地方去。心里的疼的越来越重。这里也不是吗?这里也不是噬心蛊吗?本来以为已经接近真相了但是没想到这样一来离真相愈的遥远起来。 “噬心蛊?”搓桑的脸上露出了很茫然的表情她一边擦着头上汗水一边放下水桶看着站在她面前穿着便装的南真紫鹭:“噬心蛊是什么啊?” 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不知道噬心蛊?” 搓桑笑了笑然后摇头:“说句实在话我这是第一次听见噬心蛊这个东西啊虽然听起来有些熟悉但是我我是确实没有听说过的毕竟蛊这个东西应该都差不多吧听着熟悉也是应该的但是真的不知道。”说到这里搓桑看着南真紫鹭奇怪的问:“你怎么问这个呢?难道你要找噬心蛊?” 南真紫鹭也不想隐瞒:“没错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噬心蛊只是找了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什么线索本来以为你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你也不知道。” 搓桑摇头:“你还是在问问别的养蛊人吧我这里养的只是毒蜂没有别的。”随后她又笑了笑:“我知道你为什么怀疑我因为蛊毒先是从心里出来的吧。不过只是巧合。” 南真紫鹭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到底是什么呢?真相到底是什么呢?本来以为这个搓桑即使不是给阿爹下蛊的人也会和下蛊人有着紧密的联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却连噬心蛊是什么都不知道。南真紫鹭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看来要寻找噬心蛊的路还有很长很长。 虽然荆棘和魏延归心似箭但是还是没有忘记要做的事情在矿难的报道上他们已经对付了主编要是在云南的专题上在继续的对付可能那个死老头子会把他们吃掉的。荆棘盘算来盘算去干脆吧云南专题做成了丽江专题反正他在泸沽湖也照了不少的照片在丽江再继续的走走应该可以做出一次很不错的专题。 南真紫鹭本来是不愿意继续跟他们到处瞎逛的但是在荆棘和魏延的盛情邀请下耐着性子陪他们去了玉龙雪山只要今天在去下束河古镇就可以把这两个麻烦的家伙给打包送走了。 抬起了手腕看看时间南真紫鹭皱着眉毛看着在束河古镇里到处浪费胶卷的两个人。好吧她承认她是没有文化她是不懂得欣赏她就是不明白这个束河古镇上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照的就连一块破石头也可以研究个半小时。 南真紫鹭换了一个姿势斜靠在柳树下的木头椅子上很不耐烦。其实她是很不喜欢现在的束河古镇的就好像她不喜欢现在的大研古城一样。她觉得现在的束河古镇已经变得太新了新得像是一道疤痕一样横在玉龙雪山脚下绵长的疼痛。她怀念童年的时候在束河古镇里和几个童年的玩伴走街串巷的追逐卖爆米花的老人她怀念赤脚在束河古镇里撒欢到处跑的日子她怀念那个没有汉话没有英语没有别的语言参杂的束河。而现在这里到处都是休闲酒吧到处都是卖假古董的铺子到处都是批劣质手工艺品的小地摊到处都是穿着纳西族衣服的外地人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南真紫鹭厌恶的闭上了眼睛她和每一个当地人一样对于丽江有着浓浓的眷恋为它的变化而疼痛。现在的丽江已经不是丽江人的丽江了它是世界的丽江。南真紫鹭的唇角扬起了一个苦笑而世界的丽江就是丽江人心中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南真紫鹭胡乱的想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间这么愤世嫉俗总是她现在就是这样的难过。身边有一个人缓缓的坐了下来这不是荆棘也不是魏延是一个生人的气是谁呢?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看了过去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头胡子都雪白的老人。他的脸庞上遍布着很多的沟沟壑壑仿佛记载了他生命岁月的沧桑。他的皮肤黝黑头上带了一顶藏青色八角帽这样的打扮是典型的当地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有些旧的白大褂袖口和衣摆的地方都已经有些黑色的污渍了看齐来真的有点脏不过他的身上却有一种很常人截然不同的气。这样的气很平和不像一般人那么浮躁这是用岁月沉淀下来的一种气。南真紫鹭看着老人的模样猜测他大概已经过七十岁了或者更大些不过她是不会去问的这与她无关。她不在意的正想闭上眼睛却听见老人忽然开口:“你去招惹蛊了吧。” 这样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在南真紫鹭的耳朵里却比晴天霹雳更加的震慑人心她抬头瞪着那个老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人只为微微的看着南真紫鹭笑了一下:“别奇怪我不会算命我只是一个医生我不过从你的身上闻到了蛊的味道。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中蛊了坐近了才知道中蛊的另有其人哦小姑娘。” 南真紫鹭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说什么?他在说什么?他说我身上有蛊的味道他说我没有中蛊?他说中蛊的另有其人?难道难道是魏延??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魏延半天都不出声音来。 脑子里只是不断的闪过这样的意识:她被骗了她被搓桑骗了。搓桑根本没有给她解药! 除此之外她的脑海里只有搓桑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到底是错在了什么地方? 第二十四章 你中的蛊吗? 第二十四章你中的蛊吗? “你也知道蛊?”南真紫鹭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她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着这个老医生问得有点不是很放心她的目光很不客气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得几乎可以入土的老头子。 老医生对于南真紫鹭不客气的问题也并不在意他偏着头看着南真紫鹭:“没有什么知道不知道只是我曾经在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同样招惹过这个东西罢了所以对这个蛊略知皮毛。一直以为这么多年都没有遇见过可能就不会在遇见这个东西了。”他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子点头笑:“可是没有想到死都要死了又遇上你了真是叫缘分啊。” 南真紫鹭轻笑一下:“什么缘分?能和这个东西打上交道的人我看都是所谓的孽缘才对啊。” 老医生看了看南真紫鹭笑着站了起来:“怎么样小姑娘要不要去我家坐一会?”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那张无害的笑颜也笑了起来就如同这璀璨的天一下子就放晴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眯成了可爱的月牙露出了孩子一样的天真。她站了起来冲着太阳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接着对着老医生点头:“当然我当然是要去坐下。不过我能带着我朋友一起去坐下吗?” 老医生哈哈大笑起来:“为什么不能?”他转身朝着一座石桥走去脚步缓慢而悠闲。 南真紫鹭的唇边露出了一个很是美丽的笑容她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一时间所有的不开心和不耐烦全部的烟消云散了。她眯了眯眼睛她现在真的很开心就连那个欺骗了她的搓桑也觉得不是那么可恶了如果不是她的欺骗她怎么可能会遇见这样一个知道蛊的老人呵呵南真紫鹭觉得她似乎又看见了希望也许这一次她可以找到噬心蛊。 “魏延!荆棘!”南真紫鹭朝着还在对着那些石头疙瘩不停研究的两人大叫起来声音里是少见的热情。 魏延回头看了看正朝两人不停招手的南真紫鹭一种不安很自然的爬上了心头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对着荆棘说:“荆老大我觉得紫鹭好像不正常了。” 荆棘看着对两人异常热情挥手的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什么不正常?” “这两天我们拉着她到处闲逛我看她已经很不耐烦了为什么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情是不是被刺激过头了还是相出了更恶毒的招数对付我们?” 荆棘微微一笑怕了魏延的肩膀一下:“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的我觉得她应该是觉得我们马上要走了才高兴吧。” 魏延点了点头接着很挫败的叹了一口气:“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虽然我知道我们很打扰她了但是我们已经要走了她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吧太伤我的自尊了。” 荆棘却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朝南真紫鹭走去:“你也说了反正我们要走了不要太介意了和她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脾气就是这样嘛。” 魏延却不这么想他一边跟着荆棘朝南真紫鹭走去一边无比的遗憾:“虽然我知道我们不太可能回来了但是我还是很想交她这个朋友的毕竟有朋友的话可以方便很多的。” 荆棘笑:“那你就去和她交朋友好了。不过魏延你交朋友还是选择一下比较好像这样阴阳怪气的女人不交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才对的吧。” 魏延还没有回答两人就已经走到了南真紫鹭的面前。南真紫鹭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极为灿烂的笑容灿烂到连艳阳高照的丽江在她的笑容下都黯然失色。不过荆棘看着这样的笑却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其实是真的愿意南真紫鹭的笑容是因为他们要走更欢欣鼓舞不过他的预感却告诉他似乎另有隐情。 “你们照的怎么样?”南真紫鹭笑着很是热衷这个问题。 魏延笑了笑:“还早的很丽江的美景实在是太多了我觉得根本就照不完。” 南真紫鹭的点点头目光划过了荆棘的面孔眼睛飘出来的是一种叫做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将双手背在了背后然后靠近荆棘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微微的垫起了脚尖将下巴放在了荆棘肩膀上。根本不在意旁边的魏延瞪大了双眼也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点暧昧的过分了。只是唇角微微的动着:“荆棘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可以马上就要离开云南了可以马上就要离开我这个阴阳怪气的女人了?” 淡淡的香气飘进了荆棘的鼻子里像是一只小手不断的撩拨着荆棘的**说句实在话他确实觉得很高兴确实很高兴可以离开云南可以离开南真紫鹭但是并不是因为她的阴阳怪气而是如果再呆下去的话他迟早会陷进这个女人的情怀中。可是这一点他是永远不会让南真紫鹭知道的因为他连自己的心里到底在乱什么他都还不知道呢他的嘴角轻轻的勾起很无情的反击着南真紫鹭的挑战:“没错我还以为你没有这个自知之明呢我现在真的太希望明天快点到来那样我的噩梦就结束了。”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她很讨厌荆棘这么说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为什么她会讨厌荆棘这样说。她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冷酷从嘴角流泻了出来:“其实我也是这样的我巴不得你们马上就离开只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令人讨厌。” 荆棘伸出手握住了南真紫鹭的肩膀朝后面推了一下然后问:“你的话什么意思?” 南真紫鹭笑着退后了一步然后转身跟着老医生走去:“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 魏延看着波涛暗涌的两个人实在是有点纳闷他松了一下肩膀回答南真紫鹭说:“紫鹭不要这么老套好不好?什么好消息什么坏消息你直接告诉我们好了。” 南真紫鹭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两人唇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好啊那就跟着来好了。不要掉队哦否则……”她轻轻的笑了笑并不说完转身离开 魏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看着荆棘轻轻的问:“荆老大我觉得你们两个很不对劲哦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荆棘瞪着魏延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去你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这小子老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着他不在理会魏延跟着南真紫鹭走去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南真紫鹭转身时的那抹笑容让他的背脊上突然吹过了一阵冷风不寒而栗。 “其实也没有什么嘛反正你现在温晴又不在你旁边就算来个异乡之爱也没什么了你放心了就算你把她上了我也不会告诉温晴的嘿嘿兄弟是什么?兄弟就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可以挺身而出的人。”魏延一边跟着荆棘一边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荆棘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很认真的跟魏延说:“魏延我告诉你我上女人有我的原则南真紫鹭这样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碰的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以后不要随便把我和她拉到一起当然你自己要上她的话最好先看看你自己的命有几条。”荆棘说完这些后不在理睬魏延大踏步的离去。 魏延看着离开的南真紫鹭和荆棘的背影他的脊梁忽然莫名的冷了起来甩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他连忙追了上去。 坐在老医生的家中的院子南真紫鹭显得很是轻松她径直的找了一把安乐椅靠了上去让阳光流洒了一身都是。她的眼睛睨了两人一眼笑得讥诮。 老医生看见两人走了进来笑着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两把椅子说:“坐吧别都沾着了。” 荆棘看着老人礼貌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很好奇这个老人是什么人但是他还是礼貌的没有问只是安静的坐在了椅子上。魏延看了看荆棘又看了看南真紫鹭和老人一肚子的疑问无从问起也只好郁闷的坐了下来。 老医生笑呵呵的倒了两杯茶放在两人的面前接着转头看向南真紫鹭:“小姑娘你要喝什么?” 南真紫鹭笑得摇头:“不用管我我来只是想听你说故事。” 老医生点头笑然后把目光投向两个人笑得愈让人毛起来。他低头轻轻的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魏延原本昏黄的目光一下子透亮起来明清的像是一汪水:“是你中的蛊吗?” 魏延听到老医生的问话后被吓得张大了嘴看着他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荆棘则敏锐的看着南真紫鹭目光里带着尖利的探索。 而南真紫鹭只是笑目光飘到了天上去了。 第二十五章 识别蛊的方法 老医生在说了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了他悠闲的喝着茶然后靠在了椅子上悠闲的哼起了京剧来。根本不管还在目瞪口呆的魏延和荆棘也不管自己的话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只是自己一个人很不负责任很悠然自得的养神。 魏延楞住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南真紫鹭然后冲着老医生笑了笑:“恩是我中的蛊您是听紫鹭说的吧。” 老医生睁开了眼睛然后看了看南真紫鹭接着笑了笑:“哦原来她叫紫鹭啊。就是紫鹭吗?” 南真紫鹭微笑然后轻轻说:“还没有介绍自己不好意思我叫南真紫鹭。” 这回连荆棘也觉得诧异了他看着老医生然后指了指南真紫鹭说:“您您不认识她?” 老医生点点头:“我是第一次见她原来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 荆棘只觉得火气上涌他猛的站了起来瞪着南真紫鹭大声训斥:“南真紫鹭你也未免太长舌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随便到处乱讲!你也太过分吧就算你想我们早点走也不必这样子是不是中蛊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你用得着见谁都说吗?” 南真紫鹭抬起了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愤怒的荆棘不置可否又闭上了眼睛。 荆棘只觉得一把火猛得冲上了头顶他捏紧了拳头奋力的压抑住自己走这个女人的冲动只是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南真紫鹭。正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见老医生清了清嗓子:“谁说是紫鹭告诉我的呢?我似乎没有这么说过哦。” 荆棘愣住了他渐渐的回头看着笑意盈盈的老医生:“您说什么?” 魏延也楞住了他结结巴巴的拉着老医生:“您是说我中、中蛊的事情不、不是紫鹭的告诉你的?” 老医生喝了一口茶吧唧了一下嘴:“当然不是。”他顿了一下放下了茶杯然后抬起了眼睛目光炯炯看着魏延:“为什么一定是紫鹭告诉我的呢?难道我自己就不可以知道吗?” 魏延的嘴巴张得更大了他看着老医生半天说不出话来。 荆棘也被吓了一跳他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南真紫鹭又看了看笑得诡异的老医生喃喃的说:“难道云南这里随便找个人出来都是知道蛊这个东西的吗?” 老医生只是笑了笑幽默的说“当然不是了蛊本来就是个不被人知道的东西怎么可能人尽皆知呢?你当是在卖大白菜吗?三毛一斤跳楼价还要弄个广播来告知天下吗?” 听到老医生这么说荆棘反而讶异起来:“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医生也不藏技他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当然是闻出来的啊。”说着他闭上了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中蛊的人身上都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只要你能认识蛊只要你接触过这个东西你仔细的闻下就能分辨出来。” 荆棘立刻朝魏延的方向闻了几下但是什么也没有闻出来。而魏延也奋力的闻着自己的身上可是除了本来的体味以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魏延有些不相信的说:“老人家你不是拿我们开玩笑吧为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有闻到?” 老医生摇头他看着南真紫鹭问:“小丫头能闻得到吗?” 南真紫鹭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她看着荆棘轻笑:“那是自然如果不是闻的到我会去找你搭讪吗?甚至被你认为什么什么风尘女子我难道真的有那么贱?” 荆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很不自然的表情连忙转移话题:“那蛊是什么味道?” 南真紫鹭不愿意在搭理他只是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甜的我闻到的是甜的。” 老医生笑了起来:“蛊本身是没有味道但是它到了人的身上就会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一般来说是甜的。”老医生冲着魏延用力的闻了一下:“就是好像蜂蜜一样的甜味一种甜到让人腻的味道。” 荆棘和魏延依旧努力的闻可是还是一无所获只有无奈的放弃。 老医生好笑的摇了一下头:“我都说了要很熟悉蛊的人才可以闻得到的哪可能你们随便说说就闻见了的如果随便说说就可以闻见的话那不是真的像你们说的一样满云南人人都是会知道蛊的了。”老医生说着把目光瞟到了南真紫鹭那里笑:“小丫头你这么年轻又没有养蛊怎么也能闻见蛊的味道呢?” 南真紫鹭依旧闭着眼睛不过嘴唇的边上露出了一个很是得意的笑容:“虽然我没有养过蛊也没有真正的看到过蛊的原型可是我却是学过怎么抓蛊的哦所以闻得到蛊的味道自然是很简单的事情。”说道这里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老医生眼睛露出了尖利的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医生摇头苦笑:“俗话说久病成半医啊。我能闻的出来当然是因为我中过蛊。” 荆棘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医生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不是因为养蛊才能够分辨的吗?怎、怎么会是因为中蛊呢?”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养蛊的都是女人没有男人养蛊的。” 老医生笑着站了起来“我为什么不能中蛊呢?我也曾经和你们一样奋力的去找解蛊的药啊当然接触多了就能分辨了这个其实并不神奇。”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魏延的身边伸出手一把捏住了维亚的锁骨其实他的下手并不重但是魏延不知道为什么疼得撕心裂肺他惨叫出来脸色苍白冷汗淋漓。荆棘慌忙想去拉老医生的手可是自己的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回头一眼自己的裤腰被南真紫鹭牢牢的扯住了她的一双眼睛里射出了冷冽的光。荆棘一急忙叫:“你放手啊!” “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翻了起来看着荆棘笑得毛骨悚然。 ******************************** ps:推荐给大家一歌今天烟花码字的时候一直在听的感觉很好…… 《一直在找一个人》冯玮君 至到我遇见了你 才开始了解爱 控制不住的心跳 等待你轻轻呼唤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我就有了答案 你走进我的心里 如此理所当然 就算有理由迷惑吧 你的拥抱却让我明白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就有答案 有谁不是在汹涌人海里 寂寞地等待谁呼唤自己的名字 等待着有天爱让自己变得完整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我就有 身边有你我就有了答案 调子很好听和大家一起分享下…… 第二十六章 子母蛊 荆棘只觉得这个小小的院子与外面的晴朗的阳光完全搭不上任何的关系无端的透出了黑暗的寒来而拉住他的南真紫鹭似乎在一瞬间就幻化成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正看着他带着嗜血的微笑等着他与魏延的沦陷。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陷进这样一个让人窒息的陷阱里来呢?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他一把挥开了南真紫鹭的手跌跌撞撞的坐在了椅子上瞪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看着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一愣低头看看了自己上被荆棘挥出的红色印迹半天说不出话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叫做尴尬的气氛压抑得所有人连喘气都困难。 老医生那和蔼的笑声仿佛是一把尖利的刻刀随意之间就把这尴尬的气氛通通的划开。他拍了拍魏延的肩膀说:“小伙子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魏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老医生惊慌失措:“什么感觉怎么样?” 老医生拍了拍他的心口:“就是这里啊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魏延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楞了好一阵子才说:“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心里都会慌可是医院的医生说是高原反应啊。”魏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看着老医生一脸的狐疑:“老先生你干嘛要这么问难道我还有什么没有恢复好的吗?” 老医生微微一笑:“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恢复好的。”他用手指轻轻的捻着自己的胡须看着魏延的目光露出了一丝冷酷的光:“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恢复。” 魏延皱起了眉毛看着老医生他有点不明白这个老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荆棘则咽了一下口水脸上带着不相信的笑容说:“老人家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说魏延没有恢复?那你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中的蛊还没有解吗?这怎么可能啊他可是吃了解药的你可以别随便开玩笑哦呵呵。” 老医生也不说话只是把看向荆棘的目光凉凉的收了回来满脸的无所谓不在说话。荆棘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隐去了然后看着老医生认真的问:“你的意思是他的蛊根本就没有解掉?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恢复?” 老医生微笑:“诚实的说是这样的。” 荆棘张大了嘴脸上一种痛苦的表情流露了出来他看着魏延而魏延却在拼命的摇头根本就不敢相信的表情。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几乎崩溃的表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站了起来走到了桌子旁边坐下看着老医生问:“其实我很奇怪是不是下蛊的那个人给我的解药是假的?” 老医生楞了一下:“哦你还真是厉害连下蛊的人都已经找到了我还以为他的解药是你配的呢没有想到下蛊的人你都找到了。”他微笑着点头:“其实下蛊的人给你解药并不是假的她的真的拿了解药给你的只不过她的解药治标不治本而已。” 这回轮到南真紫鹭诧异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治标不治本?如果是她下的蛊那么她给解药不应该就是可以治好魏延了吗?如果真的治标不治本不就是等于她给我解药是假的吗?您说的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了。” 老医生脸上的笑容隐去了:“对于一般的蛊是这样的没错。”随后他低垂下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笑得有些苦:“只不过你能肯定他中的就是一般的蛊吗?” 南真紫鹭的眼睛瞪大了好一会才吐出了一口气伸手指着魏延:“那么说他中的并不是一般的蛊吗?是噬心蛊?” 老医生微微一呆摇着头笑:“你这个丫头知道的是不少但是似乎弄得很乱啊。噬心蛊只是一种蛊虫不过是下的人一定要有很高深的功力才可以痒出来不是一般的人能养的和下蛊的手段没有直接的联系你可不要随便联系。”老医生的眼光一闪看直着南真紫鹭的眼睛更加专注了:“不过你都能知道噬心蛊那么一定是见识过这个东西吧。” 南真紫鹭闭上了嘴不禁怪自己的多嘴怎么随便就说了出来呢?他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话只是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荆棘目光清冷。 老医生也看出了南真紫鹭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他也识趣的没有多问只是回答前面自己提出了来的疑问:“你有没有听说过子母蛊?” 南真紫鹭的眉毛松了一下然后又皱了起来:“子母蛊?那是什么东西?” 老医生点点头:“你没有听说过也是自然的我也是追寻了三十年才知道的。”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满脸的沟壑里盛满了岁月的沧桑随后叹了一口气:“子母蛊的话顾名思义就是有母蛊也有子蛊。一个母蛊可以养若干了子蛊这个和母蛊的主人自己的功力有直接的关系功力最强的人可以养七个子蛊这样的母蛊就是不好对付了。” 南真紫鹭明了的点头随后又奇怪的说:“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想知道这个和子母蛊和魏延的蛊有关系吗?还是您觉得魏延就中的是子母蛊?” 老医生并不正面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他只是径自的说了下去:“子母蛊这种蛊有个很特别的情况那就是母蛊一般是不会下蛊的下蛊的一般是子蛊。不过要是要解蛊的话就不是子蛊可以自己解的了因为子蛊的成长是要蚕食母蛊的养分的所以要想解掉子蛊的毒你要找到养子蛊的人是绝对不够的要找到养母蛊的人才行。”老医生看了一眼南真紫鹭又看了一眼魏延:“从各方面看来他都像是中了子蛊所以他的毒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解掉的除非你们找母蛊。” 南真紫鹭的嘴唇抖了一下眼睛里有着一丝的无奈:“母蛊是吗?” 老医生笑了笑:“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第二十七章 本能 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你说是要回去找搓桑只有问她才能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疲倦她不等老医生说话就径自的说了下去:“其实我觉得我很累我实在是不想在这么耗下去了什么子蛊什么母蛊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老医生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落寞的脸微微的一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小丫头你可以跟我说下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他目光流转看向了魏延和荆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和他们两个并不是真正的朋友吧或者应该说你们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而是……”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思索着要不要说出来。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是吧。”荆棘似乎并不介意这样的说法他看了看一脸死灰的魏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了一丝的安慰:“南真紫鹭是怎么看待我们和她之间的关系我是不太明白了虽然我们一直都是受她的胁迫比较多些但是我还是要承认我们对于南真紫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利用的关系。” 南真紫鹭的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像是被针狠狠的刺了一下一样疼得她几乎掉下眼泪来不过她很快就将这样陌生的感觉给甩开了她微微的一笑接着把目光放到了老医生的身上努力不去看荆棘那张冰冷的脸:“是的您说的没有错我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们利用我去救魏延的命而我利用他们去寻找噬心蛊的线索就是这样如此而已。” 老医生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南真紫鹭微笑嘴角挂着残酷的笑:“不过我觉得我现在没有必要再去陪他们找那个搓桑了也没有必要去找什么母蛊的解药了。” 这回轮到了老医生觉得奇怪了他看着南真紫鹭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弃呢?难道你不想知道母蛊最后是谁吗?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过程中很有趣吗?” 南真紫鹭软软的笑了起来她坚硬的面孔上露出了柔软的疼:“您说的没有错我确实很想知道母蛊是谁我也很想去参与中间的过程分享这些快乐可是我却没有时间啊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陪他们慢慢的耗费下去。”南真紫鹭的头轻轻的垂了下来她的声音里有着难懂的寂寞:“我怕我在这样耗费下去他就死了。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呢?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他了要是连他都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的一切我的目标我能活到现在的支柱就是他啊。” 老医生的眼睛流露出了悲伤的光:“他中了噬心蛊吗?”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双肩微微的颤抖着按住膝盖的手指关节泛起了青白的颜色。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突然有种冲动将她揽进怀里可是可是刚才南真紫鹭的话却让他的心里某个角落暗自的疼了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有些嫉妒那个“他”能让南真紫鹭这样在意的人一定也是个非凡的人物吧。荆棘苦苦的笑了一下不论他怎么抗拒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确实是有么一些在意南真紫鹭的不然他现在不会心里酸的难受不然他的双臂不会想把此刻如此软弱她揽进怀里。荆棘别过目光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努力不去在意心里的这种异样的波动。 老医生看了看两人之间的细微变化神情暧昧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陪他们去找母蛊会耽误你找噬心蛊的时间?” 南真紫鹭微微的叹息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微微的抬头看着老医生一双紫色的眼睛里含着让人震撼的光彩:“如果是呢?” 老医生并不正面的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他只是站起来朝屋子里面走去将三个人留在了院子里。魏延看着一脸冷漠的南真紫鹭心里一阵恐慌他一把抓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紫鹭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们?” 南真紫鹭看着软弱的魏延微微的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她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魏延见她的样子心中更是恐慌:“紫鹭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陪我们去找母蛊的解药好不好?紫鹭我求求你紫鹭不要离开我们!” “魏延……”南真紫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光她握住了魏延的手腕:“魏延不要这个样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 “紫鹭不要离开我你只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绝对以后都听你的话我以后绝对不再说什么质疑你的话我绝对不在和你作对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紫鹭我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魏延完全不顾任何形象的跪在而地上痛哭流涕。 荆棘一把抓住魏延大声的说:“魏延你振作一点你现在还像个男人吗?你干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吗?你不要这个样子啊!!你坚强一点!” “荆老大中蛊的不是你你不知道我什么感觉我天天都怕的要死我天天晚上都觉得是不是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了荆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这种感觉了!”魏延呜呜的哭着他紧紧的拉着南真紫鹭的手腕哀求:“紫鹭你笑话我也好你说我不像男人也好但是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我才二十多岁我还有大把的人生我不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南真紫鹭的脸上流露出了复杂的表情痛惜悲伤挣扎全部都杂糅在一起**裸的彰显在那张脸上她的身体抖得更加的厉害了看着魏延的样子南真紫鹭只有想痛哭的冲动。她没有看不起魏延一点都没有求生是每一个人的本能他只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魏延!!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哭什么啊!!”荆棘使劲拉着魏延脸上露出了痛苦的情绪。 “我都快成死人了!我还管是不是男人啊!”魏延怒吼道:“只有或者才能谈上要不要做男人!” 荆棘的双目圆睁却怎么也反驳不出来。 南真紫鹭看了看魏延又看了看荆棘脸上又渐渐滋生出了无限的寒冷她的手一挥在魏延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只见她厉声道:“不要哭!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等你明天要死了再哭也来得及!” 第二十八章 妥协 魏延被南真紫鹭一个巴掌打得回过神来他渐渐的放开了她的手腕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南真紫鹭见他冷静下来也放软了口气说:“不论生了什么我们自己先不能慌啊如果你自己就已经先放弃了生存的希望就算我不走就算我一直带着你去到到母蛊那又有什么用呢?”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像个孩子样的轻轻问:“紫鹭你还是要走吗?如果你走了我只怕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南真紫鹭心疼的皱起了眉毛她轻轻的摸了摸魏延的脸上的掌印:“不要这么说魏延能给你希望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啊不要先对自己放弃希望。” 荆棘的手抬了好一阵子最终才放到了南真紫鹭的肩膀上他低低的说着自己的感谢:“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 南真紫鹭楞在了那里肩膀上的温软隔着薄薄的衣服传了过来像是一团火一样温暖了自己身体里疲惫的寒冷她还没有来的及说些什么就听见老医生的笑声传了过来:“小丫头说的没有错其实蛊并不可怕不要把它想的那么恐怖!你要自己给自己希望才行啊。” 荆棘现老医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慌忙把手从南真紫鹭的肩膀上抽了回来。南真紫鹭侧过了半张脸看了看荆棘慌乱的表情心里那刚刚温暖的温度就这么冷了下去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在看两人直起了身子朝着老医生走去。 老医生搬了不少的东西瓶瓶罐罐。南真紫鹭上前帮他分担了不少然后搬到了桌子上就静静的等着老医生吩咐。 老医生摆摆手让几个人都坐了下来就开始打开了搬来的所有瓶瓶罐罐一边笑着说:“小伙子其实你也不要那么绝望嘛你看看你现在还有紫鹭帮你可是我那个时候呢就我一个人啊。我当时中蛊的时候可是比你年级还小呢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连我的父母都要给我准备后事了我原本已经放弃了跟你现在一样哭得要死可是后来我想我干嘛要放弃所以我就就到处去找那个下蛊的人甚至还把她家砸了最后总算是把解药给弄到了。”老医生的眼睛看着魏延微笑:“你现在比我好多了我那个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可是我就是不认输我想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要解药的路上我绝对不死在床上。所以我才可以活到现在。”他拍了拍魏延的肩膀:“小伙子我现在八十四岁了。要是当时自己放弃了你们就没有机会见到我了。” 魏延的眼睛里升起了光他看着老医生很专注的听他说话。 “不过不要问我是怎么中蛊的我其实自己也忘记了。毕竟那并不重要。”老医生乐呵呵的说着一边将手里的瓶瓶罐罐的药都倒在了个很大的容器里一边不停的搅拌着一边微笑说:“其实重要的是怎么去把蛊给解了呵呵我也是在找解药的过程中下定了决心要继承我家的职业要去学医的其实啊只有自己得过了病才知道病人的痛苦。相信我我很理解你因为我也中过蛊那种可以看见自己逐渐走向死亡的恐怖我此时此刻还记忆深刻。但是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魏延看着老医生轻轻的点了下头:“可是……” “没有可以是的。”老医生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手中的器皿说:“你看我这些药都是克制蛊毒的好东西虽然不能解毒但是却能保证你和普通人没有异样只要你们能在三个月里的找到母蛊那么你放心在这三个月里我包你万事无忧。” “三个月?”魏延看着老医生木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希望“三个月中不会出现任何的状况吗?” “不会。”老医生点点头然后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阴冷:“但是你们记得你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后你们还找不到母蛊的解药你体内的蛊毒就会如洪水猛兽那时候就算有神仙你也活不了了。” 魏延看着老医生一脸的挣扎。 “这是一个赌局你们要不要赌?”老医生一边不停的拌着药一边问他们。 魏延看了看荆棘荆棘用力的点了一下头他又转头看着南真紫鹭。南真紫鹭看着魏延投来的渴望的目光皱起了眉毛她摇头“不要算上我我有我自己的事情。” 魏延还没有搭腔就听见老医生笑:“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小丫头养母蛊的人一定是会知道噬心蛊的你要不要跟他们去看看?” 南真紫鹭的目光闪了一下她静静的看着老医生:“先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说服我?为什么你那么主动的要帮他们?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老医生放下了手中的药杵静静的看着南真紫鹭:“医者父母心嘛。” 南真紫鹭并不为所动依然直视着老医生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实话呢?” 老医生笑了起来:“我想知道母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自从我知道了子母蛊的存在到现在几十年了我一直想找到一个母蛊我想知道母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我怎么样没有找到我只是想在我死之前看看这个让我牵肠挂肚了一辈子的东西。这就是实话。” 南真紫鹭扬起的眉毛最终放了下来:“你说的养母蛊的人一点会有噬心蛊是真的吗?” 老医生点了一下头:“我确实很想帮他们两个但是我不是说了吗?我做了几十年的医生了医者父母心啊我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一个小愿望而去害了另一个人的命。”说着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神愈的慎重起来:“或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的命。” 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很长时间最后妥协的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你我会帮他们去找母蛊不过你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让你带着遗憾进坟墓的。” 第二十九章 重返泸沽湖 老医生的脸上表情微微一变然后摇头:“你这个丫头为什么这么可恶呢一定要让我这个老人家继续的担心才好呢?”他说着低下了头让已经搅拌好的药从器皿中舀了出来用小称仔细的分成了十个小包交到了魏延的手里:“这个药呢你今天吃一包明天吃一包然后每隔十天吃一包吃完就是三个月。”说着他拍了拍荆棘的肩膀“我希望你们在药没有吃完前就能顺利的找到母蛊。” 荆棘看着老医生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您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救了魏延。” 老医生微笑然后挥了一下手“你们先出去一下好吗?我有事情单独跟小丫头说一下。”荆棘拉起脸色惨白的魏延朝着老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冲着南真紫鹭笑:“我们在外面等你。”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看着他们离开了小院子后才冲着老医生微笑:“你一定是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才对吧不可能是仅仅为了那个愿望对吗?” 老医生轻轻的笑了笑然后伸手到贴进衣服里面摸索了一阵子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用金丝线绣制精巧的小袋子拉起了南真紫鹭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手里面:“这个你拿去如果你真的能找到养母蛊的人请你把它交给她。不过你一定不要看好吗?” 南真紫鹭很是好奇的看着放在手中的那个小袋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会的如果我能真的找到那个人的话我一定帮你交给她。” 老医生轻轻的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用一种难懂的慈爱目光看着她:“孩子我的年级可能比你的祖父还要大如果你有一点尊敬我的话听我一句话好吗?” 南真紫鹭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他的目光清澈里面的沧桑写满了一种叫做怜惜和疼爱的表情她不由得点了点头:“好的您说。” “孩子一个女孩子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是能找到一个可以包容自己的男人所以你千万不要太倔强也不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跟刺猬一样遇见了好的男人一定要学会软一些好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南真紫鹭讶异的看着老医生满脸的不自然。 老医生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孩子刚才那个男人是个可以依靠的好男人你不要太倔强我看得出来你们之间一定是有些什么不要让自己太强不要总是伤害他给他一点机会也给你一点机会你会幸福的。” 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愈的不自然起来她很想怒斥眼前的这个老医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却一下一下的砸在了心伤让她怎么也反驳不了她尴尬的说:“我们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您你一定是想多了真的没什么。” 老医生也不反驳他轻轻的笑:“到底有没有什么只有你自己的心里才知道了。快去吧他们一定在等着你。”说着他放开了手很慈爱的看着南真紫鹭那张美丽的脸。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朝门外走去刚到门口的时候她扭头转过去看着老医生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谢谢您。” 老医生挥手示意她快点离开一边轻轻的说:“别忘记啊要抓住自己的幸福哦。”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快步的离开心中却是满满的温暖和疑问。老医生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消失后才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揉了一下眼睛的湿润: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当时其实是骗我的对吧? -------------------------------------------------------------------------------------------------------------------- 南真紫鹭靠在车子的窗户玻璃上忍不住叹息她到底是在干什么来来回回的往返丽江和泸沽湖之间也不管到底有没有找到噬心蛊的可能。看着眼前蜿蜒的路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了只要有一个机会就要去努力才可以啊不能就这样的放弃希望她一定可以找到的。 魏延的脸色并不差但是他的精神却差极了整个人就好比被人抽到了脊梁了一样绵软的靠在车子的最后一排上身上盖着一件衣服沉沉的睡着。 南真紫鹭又叹了一口气她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荆棘轻轻的问:“魏延的药吃了吗?昨天的和今天的都吃了吗?” 荆棘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吃了昨天一回去就让他吃了。他似乎精神很差昨天晚上烧了一直说胡话。” “你干嘛不叫我呢?”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她跪在椅子上探过身子轻轻的摸了一下魏延的额头还好已经退烧了。她收回来了手将自己的身体做好看着荆棘说:“他昨天晚上烧你干嘛不叫我?” 荆棘有些歉意的笑:“总不能老是麻烦你啊住在你家就已经很麻烦你了这个事还麻烦你就太说不过去了。” 南真紫鹭瞪了荆棘一眼:“说什么啊住在我们家就不能叫我了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荆棘慢慢的咀嚼着南真紫鹭的话:“朋友吗?”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温暖的笑容:“是啊我们是朋友没错的。虽然不知道能做多长时间。”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也许我们之间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希望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朋友比敌人要好多了毕竟我们可能还要呆在一起三个月呢。” 荆棘点了点头“你说的没有错。”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你爸爸一个人在医院没有事情吗?你不用陪他吗??” “没有事。”南真紫鹭笑了一下:“我找了一个保姆给他再说他并不是特别希望我陪着他的。” 荆棘点点头强忍住了自己去问为什么的念头。两个人僵持了一下荆棘忽然问到:“对了那天你跟老医生说的那个人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点头笑:“是啊很重要。” “他他是怎么中的蛊?”荆棘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是被设么刺了一下疼得让他都喘不过气来。 “他不愿意告诉我。”南真紫鹭闭上了眼睛想起来了父亲脸上的表情愈落寞了起来。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落寞的脸心一直往下沉不停的往下沉永无止尽。 第三十章 搓桑的眼泪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小小的药包砸在了那张破旧的的桌子上一些粉末立刻飞得到处都是在桌子上造成了一小片的灰白。搓桑收拾碗筷的手就这样僵在了那里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 不敢抬头搓桑只觉得自己的额角上渗出了细密的潮湿她看着站在这张破旧桌子前的两条修长的腿深蓝的的牛仔裤将那美好的双腿勾勒得曲线分明。她缓缓的咽了一口口水。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早。 “其实现在能在这里见到你我比你还要吃惊。”南真紫鹭微微一笑看着弓着腰不动的搓桑说得云淡风清:“我其实一直以为你会走从我找到你开始我就觉得一定会走。而那个时候你没有走我想你可能是怕我的封血针这个我可以想得明白。可是你后来又骗了我我想你这个时候该走了吧没有想到我回来这里你还是没有走这我倒是奇怪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 搓桑慢慢的直起腰来看着着眼睛这个长着妖精一样紫色瞳孔一样的女人唇角上露出了一个很苍凉的笑容:“没有理由。” 南真紫鹭的眉毛翘了起来她看着沧桑一字一顿的说:“你说没有理由是吗?” 搓桑捋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挂在了耳朵的边上用抹布打了一下裙子上的灰尘一边捶着自己的脊背一边坐在了一根凳子上笑得很是洒脱:“确实没有理由我骗了你怎么样没有骗你又怎么样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的损失。” 南真紫鹭的眉毛扬得更高了她看着搓桑的目光有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魏延看着搓桑无所谓的表情一股无名的火就这么冒了起来他刚想冲上去就被荆棘拉住了只有大声的叫嚷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我招惹你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不就不要给我解药可是为什么要给我假的呢!你为什么要给了我希望还要让我失望!” 搓桑看着魏延痛苦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神情别过了头去了不说话。南真紫鹭微微笑了一下侧过头跟荆棘说:“让魏延不要这么激动了这里是泸沽湖事情弄大了不好收场。”她看了看周围已经有些侧目的居民淡淡的说。 荆棘皱起了眉毛看了看周围已经交头接耳的居民忙捂住魏延的嘴低声的说:“别太生气别把事情弄到我们都没有办法收拾的局面。” 魏延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平静了下来只是一双眼睛泛着红色的血丝瞪着搓桑。 搓桑也看了看四周唇边露出了运筹帷幄的笑容她的笑容里分明写着不把几人放在眼里的轻蔑。看这个架势荆棘暗暗叫不好他碰了一下南真紫鹭低低的说:“怎么办?” 南真紫鹭也不理他只是坐了下来回头看着两个人微笑:“站着做什么坐下来啊。”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笑脸那颗飘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拉着魏延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她想听她有什么高见。 “给我来三碗凉粉。”南真紫鹭的脸上荡漾着让人琢磨不定的笑容她的话可是让在场的三人目瞪口呆。 魏延一把拉住南真紫鹭的手腕:“紫鹭!你还要吃凉粉?”南真紫鹭看着魏延那张吃惊的脸又看了一眼同样吃惊的荆棘笑得让人琢磨不透:“因为我饿了嘛。”说着她从魏延的的手里抽出了手腕扭头看着一脸讶异的搓桑:“怎么?难道你不做生意了吗?” 搓桑完全弄不明白南真紫鹭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只是深沉的看着南真紫鹭一会然后站了起来去给她弄三碗凉粉了。不过她可没有胆子在凉粉里下什么东西了虽然她表面上说不在乎说无所谓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却对这个叫做南真紫鹭有着深深的忌惮。 没有多大一会搓桑就把三碗凉粉端了上来轻轻的放在了三个人的面前接着就怯怯的站在桌子后面看着南真紫鹭那张根本就猜不透情绪的面孔。 南真紫鹭也没有做那么多的设防只是拿起了筷子拌均匀了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吃得那么无顾忌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说句实在话他可是没有这个胆子再吃这个东西了而魏延更是将那个凉粉推得远远的似乎是只要看着都会有什么不良的反应。荆棘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碰了一下南真紫鹭的腿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南真紫鹭抬起眼睛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很是甜美的微笑接着冲着搓桑说:“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很好吃。” 搓桑瞪大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那张笑着的脸孔她的心里开始冒出无尽的寒。就这样看了一阵子她终于忍不住了轻轻的说着:“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害怕。” 南真紫鹭看着搓桑一双紫色的瞳孔里露出了奇怪的情绪:“我要打什么主意吗?你又要害怕我什么吗?” 搓桑一窒接着瞪着南真紫鹭冷笑:“我不怕死。对于一个不怕死的人你还能怎么样?我不怕死我就不怕你的封血针也不怕你的什么招数你没有办法威胁我!” 南真紫鹭的眉毛又扬了起来她看着搓桑笑得实在是难以捉摸她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轻轻的歪着头笑:“可是你为什么要觉得我要威胁你的?” 搓桑楞住了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里有着不解的疑惑。 南真紫鹭伸出了轻轻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她扭头看着搓桑的院子里的少年笑:“你当然是不怕死的那天你就告诉我了嘛我又不是没有记性。”说着她又看着搓桑脸上露出了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只是你不死不代表你也不怕你的儿子死吧。” 搓桑的瞳孔突然就缩小了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裙子嘴角颤抖。搓桑紧紧瞪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颤巍巍的眨了一下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没有止尽。 第三十一章 胁迫 南真紫鹭看着一脸颓废的搓桑脸上的神色没有一点动摇的样子依旧冷冷的看着她的面孔不言不语。 荆棘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里有着一股压抑到极点的气他低下头握紧了自己的手掌不再去看南真紫鹭和搓桑的勾心斗角独自郁闷起来。荆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一直觉得自己个极有正义感和探索精神的人不然他不会做记者不然他也不会来云南。只是现在他才知道什么正义感其实不过是欺骗世人的华丽外衣究跟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惧怕死亡的普通人一时间荆棘开始真正的审视起人性起来。此时此刻他没有办法去指责和强的自私没有办法去指责阿美的残酷更没有办法指责搓桑的欺骗与南真紫鹭的冷漠无情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守护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荆棘开始鄙视自己从前的道貌岸然。 所有的人都没有错所有的人都在为自己的重要的东西在努力他也是一样不然他不会再一次来到这里。荆棘默默的想虽然他没有中蛊但是他一次又一次来这里也许并不仅仅的是因为魏延的生命那还有什么呢?荆棘叹气他确实是想不到是为了那个该死的探索精神?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东西。荆棘的目光飘到了南真紫鹭的脸上那张冷漠却明艳如桃花一样的脸孔上他实在是忍不住揣测着南真紫鹭这样努力要守护的人是谁呢?想着想着他的心尖有种绵长的疼痛就这么漾开了无法遏制。 “你用我儿子的命威胁我?”搓桑瞪着南真紫鹭的脸一种滔天的怒气将她团团包围。 南真紫鹭不慌不慢:“你要是这样认为的话也可以的。” 搓桑的手撑着桌子脸孔几乎是贴到了南真紫鹭的脸上:“你知道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吗?小丫头少在我面前耍花招!我不吃这一套的!”南真紫鹭听到搓桑的这句话忽然大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一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弯下了腰笑得眼泪都流淌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笑着实吓到了搓桑她的脸上突然就失去往日的冷静和憨厚变得阴狠和恶毒起来。“很好笑吗?” 南真紫鹭努力压抑和怪异的笑支起身子来然后轻轻的将眼泪擦去“如果杀人要偿命那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我想问下你偿命偿了几条了?” 搓桑的脸色猛得白了起来她喃喃道:“我是下蛊。” 南真紫鹭恍然大悟一般的点头:“原来原来下蛊不算是杀人啊。”说着她笑了起来:“我也会下蛊啊?” 搓桑听到了南真紫鹭那样回答半天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只是凝神的看着南真紫鹭仿佛是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实性:“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你随便说下我就会相信吗?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南真紫鹭依旧笑着:“我干嘛要让你相信我。你之用看着结果就可以了。” “我可没有听说过抓蛊人会下蛊的。”搓桑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直起来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一脸的冷漠。 “当然抓蛊人是绝对不会去下蛊的这不代表抓蛊人不会下蛊啊不去下蛊那是行规可是我似乎好想跟你说过……”南真紫鹭微笑了一下也站了起来看着搓桑的表情认真的说:“我不是抓蛊人。” 搓桑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看得出她很生气只不过她依旧是看着南真紫鹭不说话。 南真紫鹭微微一笑:“要抓蛊的话一定是要会下蛊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抓?”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搓桑的鼻孔微微的张开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我还是那句话我为什么要你相信?”南真紫鹭的手一扬荆棘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闪在看过去三枚亮闪闪的银针插在搓桑面前的桌面上竟然已经没入了几公分之多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变形这足以看得出放针的人手段高。 搓桑平静的看着那三枚银针不言不语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抵抗。荆棘看着搓桑那放弃的表情心里一阵难过一个人处于这样的劣势地位心里想的到底回事怎么样的挣扎呢? 南真紫鹭看着搓桑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接着转身朝搓桑的家里走去她实在是讨厌这样的拉扯。 “你等等!!”搓桑的声音尖利的响了起来不但成功的叫住了南真紫鹭的脚步更是引起了院子里那个男孩子的注意他看了看外面的三个人与他的母亲迅扔下了手里的扫把冲了出来。搓桑看见了立刻大叫:“不要!不要过来!!阿云山不要过来!!” 可是母亲的叫声怎么能阻止孩子的担忧他依旧奋力的冲了过来在经过南真紫鹭的身边的时候他现的手臂被牢牢的拉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回头一看一张无比艳丽的容颜投入了眼中。 “你叫阿云山?”南真紫鹭笑得像是偷了蜜的狐狸。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想对我阿妈干嘛!!”阿云山挥舞着另一只手向南真紫鹭猛的攻击过来。荆棘大吃一惊慌忙的冲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冲动这样高大的男孩子这样年轻力壮这样重的一个拳头打在南真紫鹭的身上会怎麽样?就在那拳头要落在南真紫鹭的身上的时候荆棘一伸手直接抓住了那只孔武有力的手下一刻他自己也楞住了为什么要冲过来? 南真紫鹭看着冲了过来握住阿云山手臂的荆棘楞在那里连自己要跟阿云山说什么都瞬间忘记了心里面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流流了过来这就是被人保护的感觉吗?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你们要干什么!”阿云山看又冲过了一个人大声叫着。 南真紫鹭回过神来她看着阿云山笑得愈的甜蜜起来。 搓桑却慌忙冲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要。” “阿妈!”阿云山叫了一声却被搓桑猛的回头抽了一记耳光:“你给我闭嘴!!”搓桑不顾阿云山的呆滞只是看着南真紫鹭:“我知道怎么做了我知道了。求你求求你不要。” 南真紫鹭笑得更加单纯她轻轻的放开了阿云山的手臂拉着荆棘的手退到了一边歪着头:“我有说过要怎么吗?” 搓桑低下头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 母蛊的方向 荆棘坐在火塘的旁边两只手左右颠着那个刚刚烤好的一个土豆。土豆是从火塘的炉灰里挖出来了表皮有点点焦糊可是却泛着一种质朴的香味顺着荆棘的鼻子一直朝着身体里钻了进去温暖了他连日来的疲惫。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魏延正和他一个动作一边吹着土豆上的柴灰一边敲打着上面的焦糊“魏延还难受吗?昨天好像你还烧了呢?” 魏延摇了摇头“那个老医生的药真的不错虽然昨天吃下去后烧了但是出了那一身汗以后我就不难受了就好像从来没有中过蛊一样的轻松。不过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说到这里魏延脸上的情绪变得黯淡了起来有种透着绝望的悲伤。 荆棘看着魏延那张颓废的脸心里扬起了无尽的善感他放下了手中的土豆伸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魏延的肩膀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魏延这个可不像平时的你哦平时的你可是很有自信很潇洒的怎么这个时候这么软弱呢?你可千万不要绝望哦如果你都绝望了就算我们帮你找到母蛊那又有什么用了。”说到这里荆棘楞了一下我们?为什么会那么顺口?他笑了一下有些勉强:“恩我和南真紫鹭会一直和你坚持找到母蛊为止的。” “紫鹭也会答应吗?”魏延看着荆棘脸上露出了一次迷惑的神色:“她不会半途就离开吗?” 荆棘继续拍着魏延的肩膀笑:“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南真紫鹭绝对是一个不会随便食言的人你放心好了。”魏延看着荆棘这样的保证点点头眼睛里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与此同时在厨房里和搓桑一起准备晚餐的南真紫鹭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轻轻的嘟囔:“是谁在骂我啊真是讨厌。” 搓桑看了南真紫鹭一眼唇边翻起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笑:“大概是今天救你的那个男人吧你快去陪他们好了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可以了会弄脏你的手的。” 南真紫鹭却摇头:“不用了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就是让我去休息我还敢去休息呢。”说着她放下了手中的菜刀看着搓桑:“我可对你不放心。” 搓桑看了南真紫鹭一眼冷冷的一笑:“那就随便你吧。”她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朝着南真紫鹭驽了一下嘴:“别忘记把菜板上的猪膘肉给切了。” 南真紫鹭扬了一下眉毛去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转身拿起了菜刀将搓桑已经准备好的一块猪膘肉抬到了菜板上很仔细的切了起来。一边切着一边轻轻的说:“搓桑你知道母蛊吗?” “碰”的一声脆响搓桑手里的碗掉到了地上砸了个粉碎也将南真紫鹭吓了一跳手里的刀一不小心将手指划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看着鲜血从口子里洪水一样的渗了出来怎么也没有办法止住。扭头看了看搓桑她正小心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碗南真紫鹭从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了一根银针在几个穴位上扎了一下血就渐渐的止住了她静静的看着手指上的伤口没过一会那个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南真紫鹭微微一笑从菜板一边拿起一块洗碗布将菜板和菜刀上的血渍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接着问:“你知道的是吧。” 搓桑抬起了头看着背对着她的南真紫鹭苦苦的一笑原来这个女子是什么都了如指掌她还想骗她这个时候看起来还真是不自量力。“恩知道一些。” 南真紫鹭听见搓桑这样回答倒是奇怪起来她扭头看着搓桑笑得稀奇:“你竟然承认你知道这个可是我没有想到的。” 搓桑像是在埋怨什么一样:“我倒是想不承认可是你似乎知道得太多了就算我不承认你恐怕也会用什么非常的手段逼我承认的。” 南真紫鹭也不反驳只是已经很认真的切着猪膘肉她觉得搓桑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是一个可以用尽一切手段达到自己目的的人所以很主动的闭上的嘴巴不在言语。 搓桑见南真紫鹭不说话背上的汗毛却渐渐的立了起来她的眉毛皱了起来她最不喜欢和不说话的人打交道特别是像南真紫鹭这样深藏不露又阴阳怪气的女人索性她就自己主动的说了起来:“我确实是知道母蛊的但是我并不知道母蛊是什么因为我的蛊是从我的母亲那里传下来的我只是是听她说过几次关于母蛊的事情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或者接触过母蛊。” 南真紫鹭仔细的分析着搓桑的话一阵子才问:“你知道母蛊在哪吗?” 搓桑笑:“不知道只是知道在南边这个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站起来身子凑到南真紫鹭的身边问:“你想去找母蛊?” 南真紫鹭看着她笑也不反驳“不可以吗?你这个子蛊烦的错我不得去找母蛊解决问题吗?难道我要学着你看着人生生的死去?” 搓桑的脸上冷了下来她接过南真紫鹭切好的猪膘肉走到灶台旁边放进了锅里然后盖上了盖子慢慢的蒸了起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搓桑再次抬起眼睛看着南真紫鹭:“每个人生活的方式不一样人饿了要吃肉蛊饿了要吃人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为什么在你们这些卫道士的嘴里我就这么罪大恶极?” 南真紫鹭很是诧异搓桑的言辞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农村妇女也能出口成章看来她也是念过不少书的:“你看起来也是念过书的怎么会养蛊?” “我阿妈就养蛊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我没有办法。”搓桑有一点泄气:“如果时间能回到二十年前我才不会接着我妈养蛊我一定是把那蛊让我妈一起带走。” 南真紫鹭有些苍凉的笑着:“养蛊的人是不是特别被人嫌弃?” 搓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笑:“习惯了从我出生那天开始所有的人都是绕着我走的只有汝亨不嫌弃我啊。”说着她闭上了嘴唇想了一阵子才说:“你很像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个人。” 南真紫鹭眉毛扬了一下:“怎么个像法?” 搓桑摇头:“哪里记得住都快五十年了只是觉得像。不过也许是做梦吧。我经常能做一些预知未来的梦可能是那个时候就见过你了。” 南真紫鹭没有敌意的笑眼睛却一直落在那把将自己手指割破的菜刀上凌厉的刀锋刺疼了她的眼睛她不知道这样的追寻和勾心斗角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是有些累了。 ******************************************* 紧急通知: 2月14日情人节今年因为南方大雪将玫瑰花冻坏道路冰雪又滑运输不便使玫瑰花非常短缺今年情人节一律改为送芹菜和大葱希各位互相转告。 --------------特此通知 第三十三章 带着黑猫去找蛊 “我知道自己可能会有点自私但是就算是天机你也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在说也点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搓桑轻轻摇头:“我哪有知道什么母蛊的消息我知道的事情很少而且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还让我说些什么?” 南真紫鹭了解的笑了笑:“是南边是吗?” 搓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点点头:“是的我阿妈说的是南边。”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叹息:“搓桑婆姨我承认我确实是对你做很多不尊敬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希望这次离开后我们可以永远不要相见。” 搓桑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放松的笑意:“没有错我也希望我可以永远不用再见到你。而且我的孩子也可以永远不用见到你。” “以后下蛊的时候注意点不要再被现了。如果下次真的是抓蛊人你会很惨。”南真紫鹭抬头真诚的对着搓桑说。 搓桑苦笑:“谢谢你的提醒但是命定的事情是逃不了的。”说着她抬头看着南真紫鹭:“你也是的你的命数你也改不了的你也多保重吧。” 南真紫鹭不在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上车绝尘离去。 搓桑看着离开的车子低下头看着南真紫鹭昨天给她的三张插着银针的黄色灵符苦笑出来南真紫鹭怕她以后真的下蛊被抓蛊人给逮到于是给了她三张这样避蛊的的灵符。只是事到如今她要这样的灵符还有什么用呢?她抬起了头缓缓的走了湖边抬起了手臂将手中的三张灵符丢到了水中那灵符仿佛是用生命一样遇水边化成了泡影消失不在。 南真紫鹭看着窗外的阳光灿烂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她微微的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仿佛就看见了大朵大朵的的云彩那么没有顾及的落了下来让她忍不住就微笑起来。有了方向以后笼罩在她心上的那些阴影似乎就散开了如同放晴的天空一样。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唇边那一抹轻松的微笑心里那沉重的感觉也在一瞬间里消失不见了。他叹了一口气不再看她带上了mp3放松的闭上了眼睛听着从耳机里传来的温暖的声音就好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心情:“一个人看窗外风景雾吹起就会看不清我写信拼好零散的记忆却不懂该寄去哪里。地平线总会有距离即使跟世界多靠近在心里记得你说过一句我们无法一起飞行。思念会不会也有时差的问题我不想放弃却又害怕你忘记拥抱的温度我无法装在行李只好让天空代替我乘着风雨刚刚飘过淋湿了我的梦你让我把爱一点一点归还给天空熟悉了气候。才知道这不是我最想要的自由。我乘着风有晴天路过第几次我心动收集了所有你最爱的日光和云朵降落的时候才清楚看见你一直在原地守候才清楚看见你一直在原地等我。” 回到丽江的时候已经傍晚六点了几人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就匆匆的回去收拾了。 “搓桑是说的南边吗?”魏延看着南真紫鹭急切的问。 “是的她说她只知道是南方。”南真紫鹭点了点头随后有点担心的说:“不过你们连着这么跑会不会很累?特别是魏延的身体又不是很好要不要想先休息一天再走?” 魏延连忙的摇头:“不要不要的我现在一点也不累要不是现在的天实在是晚了我倒是愿意现在马上就去。”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看着荆棘轻轻的问:“你们晚上好好的休息下吧?别让魏延想太多了其实没有关系的我们一定会找到的。”她微笑着安慰着两个人。 魏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石头听见南真紫鹭这样的自信一下子就放下了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抑制不住的不疲倦涌上了身体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快走吧我好想睡觉了。” 几人有说有笑的朝南真紫鹭家走去。 南真紫鹭的家外面是一条很古朴的街道来往的人并不是很多。天色有些微微的暗这个时候人更是稀稀拉拉给人一种很悠闲的感觉。南真紫鹭突然站住了脚步微笑的看着门口那里居然蹲坐着一只黑色的大猫它足有一个小豹子那么大骄傲的坐在那里动作极为优雅高高扬着头似乎对世界上的事情都不屑一顾的样子。 “哇好大的猫。”魏延也看见了那只黑猫忍不住惊呼现在他们见到的猫多是家养的迷你型的猫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猫。 黑猫似乎听见有人朝自己走来转过了头看着几人突然翘了翘胡子裂开了嘴出了一声很尖利的叫声接着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朝着几人走了过来。 魏延笑:“它不会是朝我们走过来吧?” 荆棘则微微的笑着他扭头看着同样微笑的南真紫鹭:“是你的猫吗?”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稍稍张开了手臂那只小豹子一样的黑猫“嗖”的一声箭一般的射进了她的怀里然后睁着一双诡异的蓝色眼睛冲着荆棘喵呜的叫唤了一声。南真紫鹭也转头看着荆棘然后微笑着上前把门打开安排两个人住了下来。 “我的小紫鹭已经开始懂得留男人在家里过夜了真是不简单啊。”一个长男人歪歪的靠在院子里的逍遥椅上一脸坏笑的看着坐在对面逍遥椅上的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看着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莫笑离你皮痒了是不是?难道你想我喂你市里的猫食?” 被叫做莫笑离的男人很不在意的晃动了一下身体一条又黑又长的尾巴悠闲的耷拉在了身体上了他很欠揍的在唇边勾起了一个很诡异的笑:“我的小紫鹭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太过分了。” 南真紫鹭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让他们住在家里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是啊本来就是留男人过夜。”莫笑离从逍遥椅上跳了下来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冲着南真紫鹭晃着那条很是毛绒绒的长尾巴。 南真紫鹭站了起来:“那你明天别跟着我我去大理了。” 莫笑离一楞连忙嬉皮笑脸的冲了过去跟着南真紫鹭朝屋子里走去:“别啊我的小紫鹭别这样嘛。” 荆棘站在门口透着那些窗棱看着南真紫鹭从明朗的月下向屋子里走去而身后跟着那只巨大的黑猫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转头走向床边。 *********************************** 那啥嘿嘿…… 很八卦的问一句大家今天大葱收的怎么样啊? 我可是很可怜的连一根大葱都没有收到啊…… 55555555555555555 为虾米我的情人节这么悲惨啊! 连一根大葱都没有人送…… 泪奔 蹲在墙角哭泣的烟花 2oo8年2月14日(偶诅咒这个日子) 第三十四章 大理六月好风光? 去大理是做高快去的。 荆棘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这里的车站管制怎么那不严格呢?是不是因为这里是云南的缘故是不是因为太偏远的缘故?所以才导致很多东西都没有跟上很多服务行业的东西一点都不严格呢?就比如现在做在他前面的南真紫鹭和她那只大黑猫。今天早上南真紫鹭带着黑猫出门的时候他以为她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带着猫上车呢?没有想到就买票到检票再到上车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对于这个硕大的异类的存在提出了质疑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这真是个疯狂要命的现。 南真紫鹭轻轻的摸着莫笑离脖子上的皮毛实在很想知道这个死猫一天到晚在外面闲逛经常几天都吃不到东西却也不知道怎么会长得这么流光水滑的黑毛在阳光下面居然反射出了宝石一样的光芒亮得让人心里暖洋洋的。莫笑离大大的打了个呵欠然后蜷缩在了座位上很享受的将头枕在南真紫鹭的大腿上就着从车窗外面晒进来的太阳不一会就睡的很舒服甚至轻微的打起呼来。 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在脸上露出了一个很安心的笑容将头靠在了车窗的玻璃上沉沉睡去。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心里很莫名的升起了一丝安慰的暖意这样的暖意来的的有些突然又不肯久久的徘徊就那么一闪而过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为着来去无踪的温暖错愕不已。 从丽江去大理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只是弯道多路也不宽还是耗费了三个多小时才抵达了下关市的客运站。下关市比丽江市大多了人潮入流站在洱海入口的岸边大桥上荆棘低头看着桥下船只在映衬着金色夕阳的波光来来往往的行驶一种异常平和的温馨突然的铺面而来他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着现自己原来已经那么想念这种平和的感觉他似乎已经有一万年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平和了可是细细一想也只是来到云南以后而已。 相比较荆棘的悠闲起来魏延就显得沉闷寡言了。他站在荆棘的旁边靠在了桥栏杆上他只是看了一眼正在拿出相机开始大肆拍摄傍晚洱海夕阳的荆棘就侧过了头去没有一点感兴趣的样子实在是显得那么没有精神。 南真紫鹭从一边的市走了出来抱了一个满大的盒子走得却很轻松而一只很夸张的黑猫摇摇摆摆的跟在她的后面。云南因为是高原所以这里的人皮肤相对都比较黝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南真紫鹭皮肤却分外的白皙在人群中显得很是扎眼在加上身边那一只小豹子一样的大黑猫实在是将大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的抓住了。 魏延看着南真紫鹭走了过来并没有动动身形去帮南真紫鹭拿东西相反脸上有一丝疲惫的漠然。南真紫鹭缓缓的走到了两人的旁边她看了一眼魏延然后皱了皱眉头问:“魏延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看起来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魏延愣了一下苦笑着说:“没有我只是在想这样的景色我到底还能看多少时间。” 荆棘扭过头来看着魏延想说什么可是他动了动嘴角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他对着南真紫鹭笑了笑:“怎么拿着这么大的一个盒子要装什么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是啊因为有人会给我寄些东西我需要还礼嘛。” 荆棘不禁好奇:“还礼?还什么礼需要这么大的一个盒子?”他比划了一下南真紫鹭手里的盒子皱着眉头问:“是空的吗?这么大的起码可以叫纸箱子了吧?连魏延都可以装进去了。” 南真紫鹭微微的捂住了嘴唇笑了起来半真半假的说着:“本来就是装他的啊不装他我干嘛要这么大的箱子。”随后她不等荆棘讶异就伸出手放在了魏延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没有烧还好看来身体还是恢复的不错。”说着她把箱子递给了荆棘自己就一身的轻松一伸手就挽过了魏延的手臂笑得轻松而安心:“魏延你为什么总要想那么远呢?你放心了你一定是可以看很长很长时间这样的美丽景色了一定可以的。” 魏延的嘴角稍稍的弯了一下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叹气接着把南真紫鹭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中抽了出来眼睛里闪着鉴定的光“紫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放弃希望的你们不用太为我担心的。” 南真紫鹭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将手背在背后将马尾辫甩得飞扬她走在两人的前面:“不要那么多话了我们快点找个地方住下吧小心一会下雨了。” 荆棘一边拿着南真紫鹭的纸箱子一边拉着行李箱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奇怪:“下雨?你开玩笑吧这么晴朗的天气会下雨吗?不是都说大理六月好风光吗?”荆棘微微的笑。 南真紫鹭扭头露出一个很是调皮的笑:“也许会哦。”不但她笑的调皮就连跟在她后面那只巨大的黑猫也冲这拿着大包小包的两人露出一个很是诡异的笑容顺便喵呜的叫了一声。荆棘有种很奇怪的想法涌上了心头这只猫是在笑吗?奇怪了猫会笑吗? “紫鹭我们下一步要去哪里?”魏延跟在南真紫鹭后面很是关系这个问题。 南真紫鹭轻轻的眯了一下眼睛很是迷茫的摇头:“我不知道啊。” 魏延的脚步猛的就站住了声音里带这不可思议的诧异:“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你刚才不是说一定会……”魏延说不下去了只是僵在那里看着南真紫鹭那十分愉悦的笑容。 南真紫鹭继续笑着:“知道与不知道都不重要。”她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很是狡猾的光芒侧过了身子目光扫过了莫笑离说得有些渺茫:“也许会有人来找我也说不一定哦。” 魏延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看着一脸无奈的荆棘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跟着南真紫鹭的背影走去。 由于两人可以住三星级的酒店所有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选择了三星标准的酒店南真紫鹭对于这个决定没有太多的表态只是坐在大堂里等着两个人办手续。 天边有一抹淡淡的黑飘了过来刚才还在晴朗无比的天空突然就乌云密布扎眼的功夫就噼里啪啦的下起雨来。 南真紫鹭眯起了眼睛轻轻的闻者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嘴角勾起了一个让人无法琢磨的笑她一边摸着莫笑离脖子上的皮毛一边用只有她自己可以的声音说:“来的真快啊。” 莫笑离眯起了那双乌黑的眼睛好像是在享受着南真紫鹭的抚摸昏昏沉沉的打起盹来。 ……………………………………………………………… ps:非常的抱歉! 今天由于烟花自己私人的原因现在才回到家里所以现在才更新对不起万分抱歉! 第三十五章 莫笑离的弱点 静静的站在房间的窗户前南真紫鹭面无表情的抱着莫笑离看着窗户外面暗淡的天色和铺天盖地的滂沱大雨。街上的行人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立刻就消失了不少就算现在还在路上行色匆匆的人都立刻的找出了随身携带的雨具一时间街上热闹了起来各种颜色各种花样的雨具在大街上来去匆忙看起来倒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南真紫鹭突然双手一放莫笑离就她的怀里轻轻巧巧的跳到了地上在厚厚的地毯上张开了四肢伸起懒腰来。当他在直起身体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带着一点坏笑的长男子他呦嗬的叫了一声将自己的身体丢在了床上开心的打着滚:“哎呦这就是三星酒店的床啊还真又弹性呢我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住酒店呢!我的小紫鹭啊我就知道跟着你一定会很幸福的猜的果然没有错哦。” 南真紫鹭看着在床上满床打滚的莫笑离冷笑:“是吗?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他是经常混在五星酒店里的哦现在却连三星都美誉哦住过你当我得了老年痴呆症吗?” 莫笑离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站在了南真紫鹭的面前伸出了手捏着南真紫鹭的脸笑得实在是有些可恶:“别这么斤斤计较嘛不过我想知道来到了这里你打算怎么办?” 南真紫鹭睨着莫笑离声音里透着一些不满:“你什么提示都不给我吗?” 莫笑离微微笑着然后很坚持的摇头:“当然是不可能告诉你了的我有我的原则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违背我的原则所以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 南真紫鹭挑了一下那双很是漂亮的眉毛看着莫笑离嗤之以鼻:“怎么?是不是这个世界进步的太快快到睡一天晚上外面就变化的翻天覆地都不知道吗?居然连猫都已经有原则了太稀奇了啊莫笑离难道你不觉得稀奇吗?” 莫笑离瞪着南真紫鹭然后又笑了起来:“猫当然又猫的原则难道你见过看大门的猫吗?没有对不对可是你会经常见到抓耗子的狗是吧这就说明猫历来是比狗有原则的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如此当然也就包括你想知道的事情。” 南真紫鹭冷笑了一下然后很不客气的朝莫笑离的身上擦了一点什东西就看见那个刚才还在床上打滚的男人眨眼之后就变成了一只硕大的猫趴在床上诧异的看着她。南真紫鹭随手就把这只光吃饭不干活的懒猫从床上提了起来然后一把拉开了那扇大大的钢化玻璃窗将手伸到了外面:“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那么我干嘛要辛辛苦苦带这你出来而且还还要供你吃供你住还要给你买车票我是不是吃多了?” 才到外面莫笑离身上那漂亮的黑色皮毛立刻就被浇得湿透了他一面喵呜喵呜的大叫着一面挣扎着四肢:“没有没有你绝对没有吃多了!” 南真紫鹭看着手中的莫笑离不为所动甚至还过分的晃动了一下自己那只白皙的手将手里那种大黑猫甩得七荤八素:“我这个人啊历来是很节约的你也知道是吧莫笑离?我的原则是绝对不养没有用的东西绝对不用浪费时间的东西。虽然在一路上对你花了不少钱但是我一向是很还是很大方所以也不打算向你追讨了你觉得如何?” 莫笑离瞪着一双又园又大的杏仁眼看着很不负责任的南真紫鹭她一副你爱说不说的该死表情实在很让莫笑离去抓她几爪子可是他没有这个胆量。莫笑离朝下面看了看顿时头晕目眩吓得他大叫紧张的看着南真紫鹭那双很不负责任乱甩的手:“好了好了我会给你线索的你先让我上去!” 南真紫鹭眯着一双好看的紫色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莫笑离问的云淡风清:“你说的是真的吗?” 莫笑离几乎是哀求了:“真的要是我说的是假的让我死了猫祖宗!” 南真紫鹭很满意的点点头慢悠悠的甩着手把莫笑离从窗户那里提了上了突然就听见她“哎呦”的一声叫唤手指一松莫笑离吓得尖叫起来两个前爪十个小钩子紧紧的抠着窗台的边沿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南真紫鹭微笑着一边用手提着莫笑离脖子上的毛将他缓缓的提起了屋子里丢在了厚厚的毛毯上一边说:“抱歉啊抱歉啊我的手滑了一下你没问题吧。” 莫笑离无力的趴在毛毯上看着一脸坏笑的南真紫鹭喃喃自语:“你真的又抱歉吗?” 南真紫鹭假装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莫笑离连忙抬起头呲牙咧嘴的表示着自己的感激:“没有啊没有我再说太感谢你了。对了那个大理吧好像是有蛊的。” 南真紫鹭微笑的点头:“然后呢?” “我直是有这样的感觉还没有闻到味道等我闻到味道我第一个就告诉你绝对不隐瞒好不好?还有就是我已经很久没有思考过关于蛊的问题了所以呢可以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好好回忆一下?”莫笑离扬着自己的大脑袋一脸谄媚的看着南真紫鹭如果猫的表情也可以有谄媚的话那么他现在就是谄媚了。 南真紫鹭蹲了下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的就捏着莫笑离的脖子提了起来一边摇晃着一边笑:“莫笑离啊莫笑离你真的是在外面流浪太长时间了哦可不要动什么歪脑筋哦我别的本事没有杀一只猫应该还是比较简单的。” 莫笑离连忙摇头把一个大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我绝对不会的我怎么可能骗你。” 南真紫鹭的手一松只见莫笑离又吧唧一声掉到了地毯上呈现大字型的贴在那里她微微一笑:“我先去洗澡莫笑离你可不要想着溜走或者这么样哦否则……”说着她的唇边露出了一个很天真的笑容:“你知道的哦。” 莫笑离连忙点头保证:“我乖乖的呆在这里等你哪都不去!” 南真紫鹭满意的点头转身进了卫生间。只留下莫笑离一个人不一只猫在房间里悲伤。 莫笑离翻了身子将一个肚皮的都露在了空气中悲伤的想他怎么就恐高呢?一只猫恐高丢不丢人啊?而且还让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小妮子给知道了真的要帮她找蛊吗?他为什么那么没有用都活了三百年了怎么还是那么怕死啊…… 莫笑离叹了一口气抬起爪子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但是想想后还是没有抽下去只是仔细的看着自己的爪子他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跟蛊打过交道了?一百年还是两百年?久到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第三十六章 夜色下的大理 云南的天气不是一般的奇怪就在一两个小时之前还下着倾盆的瓢泼大雨可是现在却晴朗的有些过分了。路面上还残留这深深浅浅的积水可以夜空里已经漫天繁星闪烁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湿润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泥土和夜来香杂糅的味道扑在脸上给人了一种极为甜蜜的感觉。 荆棘跟着南真紫鹭走在这洋溢着甜蜜气息的街道上脚步有些深浅不一一边要注意着不要踩到积水一边要注意着不能跟丢了实在是有点辛苦。走在荆棘前面的南真紫鹭看起来心情确实是不错的她的眉眼之间带着少见的笑容在敲开他和魏延的房门时候他甚至觉得她有着一种异常情怀在里面。眼还是那双眼唇还是那张唇可是那样含笑的看着他的时候荆棘觉得自己一瞬间就心旌动荡不自觉的就跟着她走了出来。 荆棘其实不明白的为什么在这么晚的时候南真紫鹭还要出来。他刚才也没有来得及问其实是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问不可否认他荆棘确实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这样的美女吸引应该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但是吸引到连最根本的事情都忘记了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想到这里荆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轻轻的问:“我们要去哪?” 南真紫鹭转回头看着荆棘和魏延笑得春光明媚:“当然是去泡吧这大晚上的难道我还约你们去盗墓吗?” 荆棘被她的话堵得笑了出来他微微的摇头了一下头看着南真紫鹭那笔直修长的腿出神起来。其实她的个子并不高不会过一百六十五公分但是她的腿却出奇的长这样的身体比例在中国在东方是很少见的可是就是这样修长笔直的腿来来回回的走着不知道走进了多少男人的梦里。“泡吧啊!我真的是很久没有去了。” 南真紫鹭很是奇怪的停下了脚步等着荆棘和魏延走到了她的身边然后和他们一起慢慢的走着:“很久?为什么不去?难道是因为你的女朋友不让你去吗?”说到这里南真紫鹭下意识的顿了一下然后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你有女朋友是吧我没有说错吧?” 荆棘笑了笑:“不是她不让我去而是我经常没有时间做我们这一行的一出门就么有个时间回来还要赶稿子好不容易休息了只想睡觉哪还想出去玩。”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双迷离的紫色眸子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自己已经和温晴分手的事情他有点闷闷的考虑自己到底是在怕些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看着始终不是很开怀的魏延走了过去轻轻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一张美丽的面孔实在是魅惑之极她淡淡的笑说得云淡风清:“不要太考虑未来的事情以后会生什么我们谁也说不清楚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过好活着的每一天不要给自己留遗憾。魏延你不会也和荆棘一样吧闷在家里做宅男吧?” 魏延微微的一笑放开了眉间那无形的愁:“不我没有荆老大那么拼命我经常和朋友出去玩的你呢?” 南真紫鹭松开了挽着魏延的手臂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我一般不去去的话一定是要有收获的。不过今天去的愿意是我真的觉得想放松下。”她一边说着一边笑得很开心:“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母蛊的在魏延个月内。只是你们的工作有没有问题啊?” 说到这里荆棘才想起应该给主编去个电话了不然那个可恶的中年男人会很“想念”他们的。荆棘笑着说:“我还要真的感激你的提醒呢不然我可是真的就忘记了。” 南真紫鹭只是笑什么也不多说没有多大一会功夫就走到了一个巨大的大厦门口。站在那个很宽敞的地下通道前面荆棘看着南真紫鹭有些好奇:“这里是酒吧?” 南真紫鹭点头:“是但是很吵的那种。”说着她率先走了下去而那只又大又黑有诡异的猫看了两人一眼喵呜的叫了一声后跟在她的后面几步就消失在了地下通道里。 荆棘和魏延想互看了一眼然后很轻松的跟在她的后面朝里面走去。 这个酒吧真的是大的可以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地下的停车场改建的。在酒吧的中间有个小小的舞台上面有几个领舞的女子穿着贴身而暴露的衣服带着台下的人群就着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蛇一样的妖娆。 荆棘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看着里面那五彩的灯光和疯狂在舞池中间的扭动的人群他真的是有太长的时间没有来这里了现在他真的觉得好吵。反倒是旁边的魏延跟着激进的音乐开始微微的扭动起身体来。 南真紫鹭轻轻的笑着她对着魏延说:“去啊想跳就去啊。好好的放松一下。”魏延看着南真紫鹭那张在灯光下幻化成不同颜色的美丽的脸孔轻轻的一点头然后投进了人群里瞬间就淹没在扭动的肢体中找不到了。 “他能开心就好。”南真紫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身边的荆棘说:“他的情绪实在是有点太差劲了你经常看着他是不是挺累的?” 荆棘愣了一下苦笑着:“累倒是不累就是挺担心他放弃希望的。我经常想要是中蛊的人是我也许我没有魏延那么坚强我可能走不到这个时候。” 南真紫鹭轻轻的拍了一下的他的肩膀笑:“不要想那么多是和不是开心就好了。”说着她一把拉着荆棘的手腕朝酒吧深处走去。才刚刚在长长吧台旁边坐下荆棘就看见南真紫鹭的那只叫做莫笑离的猫轻巧的跳上南真紫鹭旁边的一张吧椅上前爪撑在吧台上将这个身体直立的站在椅子上冲着吧台里的调酒师喵呜喵呜的大叫。荆棘不禁有些吃惊他看着身边的南真紫鹭问:“你的猫还会要酒喝?”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莫笑离然后笑得实在可恶:“是哦”说着她伸手要了一杯伏尔加加了点冰装在一个浅浅的盘子里放在里莫笑离的面前不再管他的死活。 ******************************************** ps:6点半更新下一章 第三十七章 英俊的DJ 荆棘看着自己和南真紫鹭面前血红的酒皱了皱眉毛:“血腥玛丽?这么烈的酒你也点?你就不怕我们都喝醉了连回去都成困难了吗?” 南真紫鹭微笑:“没有关系了我相信你不会酒后乱性的。”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苦笑暗自想只是我不相信我自己啊。他扬了一下眉毛然后举起杯子对着南真紫鹭笑:“那好吧干杯。” 南真紫鹭也举起了杯子在嘈杂的气氛中轻轻的撞响了清脆的杯子。 几杯烈酒入喉荆棘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的燥热起来他看着南真紫鹭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心不在焉的喝酒也就不管不顾的问:“你好像来酒吧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带魏延来放松的是吧似乎还有别的事情对吗?” 南真紫鹭看着身边的荆棘笑得有些魅惑味道她轻轻的贴了过去将自己的身体都已经靠在了荆棘的身上没有骨头一样。她那柔滑的胳膊轻轻的揽住了荆棘的脖子头靠在他的颈窝那里气吐如兰:“荆棘你还真是聪明啊我的小把戏你从来都看得透。你说我这个样子你喜欢不喜欢?” 荆棘看着靠在自己身上蛇一样的南真紫鹭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他又不是太监有这样的妖精投怀送抱自然是有些激动的但是他还没有迷离到丧失理智的地步:“紫鹭南真紫鹭你你不要这样了我……” “你怎么?”南真紫鹭缓缓的抬起了头双眼含春看着无限紧张的荆棘微笑:“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吗?”说着她那纤长的手指慢慢的从南真紫鹭的衣摆下穿了进去贴在了那滚烫的胸膛上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说我美不美?” 荆棘咽着口水身体僵直一动不动任由那只带着魔力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带起了一波又一波的**。他看着荆棘的脸微微的点头:“你很美。你是我见过的最像妖精一样的女人。” 南真紫鹭微微的嘟起了嘴在迷乱的灯光下像是一个勾人的陷阱:“那你说男人会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荆棘觉得自己被魅惑了连说话都已经不经过大脑了:“会是男人都会喜欢。” 南真紫鹭的脸上带上一点忧伤看着荆棘连心都缩紧的疼了起来他的手臂也忍不住渐渐的圈了起来看着这个迷一样的女人就这样蜷缩在自己的怀里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不意乱情迷。他微微的叹息着不断的说服着自己去沉迷这个桃色的陷阱就在他的手臂即将要环上她的身体的时候就听见酒吧里的服务生笑着说:“美女。你是不是要唱歌?我刚才跟dj说了一会这只曲子完了可以让你上去唱的不过你现在要先去选曲子。” 南真紫鹭来了精神立刻从荆棘的怀里弹了出来然后兴奋的笑:“真的吗?谢谢你啊帅哥!”说着她从吧椅上跳了下来瞬间就消失在狂野的灯光和人群中。荆棘看着自己空空的怀里低下了头轻轻的闻者身体上残余的她的香气忍不住想如果刚才那个服务生不说话如果他刚才真的抱住了南真紫鹭又会怎么样? 荆棘叹了一口气摇了一下头真的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他就陷进了这样迷乱的情感中了。 舞池里的音乐越来越快起来好像在释放最后的的漏*点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传来整个音乐戛然而止。整个酒吧里的灯光渐渐的亮开了意犹未尽的人们从扭动的音乐中回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魏延走了过来接过了荆棘手里的血腥玛丽猛的灌进了肚子里喘着气说:“南真紫鹭呢?你们不是一起进来的吗?怎么现在就剩下这只猫了?” 荆棘看了看座位上莫笑离他正悠闲的坐在吧椅上专心的舔着自己的爪子丝毫不理会两人正在研究他的目光。过了一会莫笑离大概觉得被两个大男人这么看着很不舒服抬起了头冲着两人龇牙咧嘴的大叫着:“喵呜!” 荆棘笑了笑然后收回来目光对着魏延笑了起来:“他正抗议我们看他呢!”魏延看了一眼正冲着两人呲牙咧嘴的莫笑离然后伸出了手使劲揉了一下他的头根本不管莫笑离已经伸出了那尖利的爪子左右挥舞了:“紫鹭呢?” 荆棘还没有回答酒吧里就响起了一阵很轻扬的音乐声黑暗中一束柔和的白色光芒照在了dj台上。这是一个很英俊的dj不过荆棘觉得用漂亮来形容他更恰当些虽然男人用漂亮来形容实在不恰当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有用这个词语来形容是最恰当的。他很高身材也很健康可是那张脸实在魅惑人的恶魔。荆棘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酒吧又这么多的女人光顾。 音乐继续舒缓的响着在dj台边的英俊dj轻柔的念着:“he1p在我心中有些话想要对你说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说是否可能是否恰当是否你会摆在心上gir1netehere。” 台下面大概又很多女孩子是专门冲着这个dj来的他一开始念第一句开始台下的尖叫声就不断就在他的轻柔的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就看见黑暗的台子上又亮起了一道柔和的光淡淡的笼罩在一个妖娆女人的身上。她肤白如雪眉眼如画一头乌黑的头在光线下淡淡的泛着栗色的光。她修长纤细的站在光下握住了面前的麦轻轻的哼唱起来那天籁一般的声线穿透了这个会场:“你突然之间不说话看着我的眼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想转开实现你突然之间讨厌了爱情的险也许是暖暖的风让我无法拒绝。有我们想像中那么远你飞了一秒钟的时间有你的静静拥抱说出心动的誓言。我在你的怀里忘了呼吸就像中了天使的咒语我就这样白白交出自己没有说谎的心愿说的我都听着听的我都心冷心冷我就不想进行了有的你都给了给的我都要了当你要我都快乐。” 她的声音刚落就听见那个漂亮的dj的轻松嗓音跟着响了起来:“这一瞬间我说不出话看着你的眼我的心里调冷了一拍想我你的黑眼圈突然走进你不在爱情的怀念爱的童年也许暖暖的风让你无法拒绝无法拒绝ho1osttheha1oregion抱着抱我等你想着想我等你相信我相信着爱的1ove1yrepeat。” 魏延屏住了呼吸忍不住惊叹:“是南真紫鹭啊天啊她的声音真的好听极了。” 荆棘已经忘记要说什么了只是紧紧的盯着台上的南真紫鹭生怕漏掉了一个镜头。 南真紫鹭和dj的合作极为合拍很难让人看出来他们是刚刚决定要合唱的。dj的声音一落下她那空灵的声线立刻就贴了上来:“你突然之间不说话看着我的眼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想转开实现你突然之间讨厌了爱情的险也许是暖暖的风让我无法拒绝。有我们想像中那么远你飞了一秒钟的时间有你的静静拥抱说出心动的誓言。我在你的怀里忘了呼吸就像中了天使的咒语我就这样白白交出自己没有说谎的心愿说的我都听着听的我都心冷心冷我就不想进行了有的你都给了给的我都要了当你要我都快乐。” ************************************ 尽量更第三章…… 但是不保证更…… 第三十八章 美女,我可以泡你吗? 如果说在场所有的女人都是为了这个漂亮的dj来的那么现在只怕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为了南真紫鹭而目光直了。她在台上举手投足只见之间无不是透露出了妖娆的风情她的目光流转水一样的流淌在整个场子里最终落在了那个漂亮的dj身上。 南真紫鹭的眼睛眯了眯一抹魅惑的笑在嘴唇上盛开着轻轻的吟唱着:“我在你的怀里忘了呼吸就像中了天使的咒语我就这样白白交出自己没有说谎的心愿说的我都听着听的我都心冷心冷我就不想进行了有的你都给了给的我都要了当你要我都快乐。我在你的怀里忘了呼吸就像中了天使的咒语我就这样白白交出自己没有说谎的心愿说的我都听着听的我都心冷心冷我就不想进行了有的你都给了给的我都要了当你要我都快乐。” 随着南真紫鹭的声音慢慢的落下音乐也逐渐消失在整个酒吧里巨大的酒吧里安静极了只听得见淡淡的呼吸声汇成的气息流动。南真紫鹭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朝着dj台后面的楼梯走了过去她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那个dj微笑一直浮现在她的面孔上从来没有消失过。 dj的目光也一直紧紧的锁着南真紫鹭大胆而**的目光似乎在很明白的说着自己对她充满了兴趣。南真紫鹭当然看了出来不过似乎她对这样的目光并不抗拒她一边走着一边撩拨起了自己瀑布一样的长在长的缝隙中一种叫做暧昧的情感没有顾忌的荡漾出来。 南真紫鹭那扇子一样的睫毛轻轻的抖了一下然后别过了目光轻轻的晃动着腰肢走下了台子。就在她走到舞池中间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脚步缓缓的回过了头看着还在看她的dj露出了一个很是勾魂的笑容接着转身走向荆棘和魏延。 舞池里只是静止了几秒钟瞬间后就被那嘈杂的舞曲给代替了。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一直盯着她的荆棘然后要了一杯冰水喝了一口后抬起头微笑:“干嘛一直看着我我的脸上长花了吗?” 荆棘还有说话倒是身边的魏延激动的大叫:“啊紫鹭我一直不知道你唱歌这么好听太让我意外了你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南真紫鹭笑了起来看来她对这样由衷的称赞很是羞涩她舔了一下嘴唇:“哪有啊很久没有唱了觉得嗓子都是沙的。” 荆棘点点头:“魏延说的没有错你真的唱的很好听声音和特别。”他看着南真紫鹭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喜欢的神色:“这歌是什么?很好听的原来似乎没有听过。” “天使的咒语。”南真紫鹭并没有说话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声音。三人回头看了过去眼前赫然站着那个漂亮的dj。 荆棘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点吃惊的微微张嘴。刚才由于光线的问题只是知道这个男人十分的漂亮可是当他站在眼前的时候才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漂亮的太过分了。他的个子很高皮肤白皙有一些瘦可是体格很健康肌肉很匀称绝对不是那种瘦到只有骨头的样子而是让人感觉到他隐隐的力量存在。头有些长的披散在脸颊两边给人一种很是浪荡的感觉。眉毛虽然凌厉而浓密却有些细眼睛漂亮极了深邃而目光流动这样的眉眼加在一起立刻给人了一种愿意被魅惑的心愿。鼻梁很高嘴唇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坏笑看着你的时候那张漂亮的面孔立刻就生动了起来他只要微微的一低头就能带出一种深情款款的情怀。 他此刻的目光正落在南真紫鹭的身上他微笑着一张脸美得不能逼视。“是不是?美女?天使的咒语?” 南真紫鹭稍稍的扬了一下眉毛一双紫色的眼睛对上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笑得轻轻巧巧:“没错是天使的咒语。”说着她的睫毛微微一眨然后低头看着身边的莫笑离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莫笑离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然后又低头下去继续舔着自己的爪子仿佛没有看见他一样。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眨了眨眼睛然后抬头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微笑:“你怎么下来了?不打碟了吗?” dj瞟了一下身边的荆棘和魏延微笑说:“怎么?我不可以下来吗?我的任务完成了自然熬下来不想在上面跟傻瓜一样让人看。”说到这里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嘴唇笑:“冒昧的问一下这两位是你的男朋友吗?”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指了指荆棘和魏延. 南真紫鹭看了看荆棘和魏延然后笑成一朵鲜艳的花:“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dj向吧台里的服务生一挥手立刻就接住了他扔出来的一瓶啤酒仰头灌进了嘴里一些酒从的唇边溢了出来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里看起来该死的性感。大大的喝了几口后放下了瓶子用胳膊擦了一下嘴角然后微笑:“是的话要挨打不是的话我请他们喝酒。” 荆棘听到这个话有些不快他还没有怎么动静一边的魏延就要冲过去找dj理论他连忙拉住毕竟南真紫鹭说的没有错而且荆棘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是生非口舌之快让别人去占好了无所谓的。 南真紫鹭笑得很是魅惑:“为什么要挨打?” dj看着南真紫鹭伸出手轻轻的勾起了她下巴凑上去笑得很是吸引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啊?” 南真紫鹭只是笑并不开口看着dj的目光更加迷离和陷入情网的女人完全没有区别。 荆棘看着眼前的画面心里疼了起来逐渐的越来越疼疼得让他几乎弯下腰去。 “我要泡你啊美女。”dj渐渐的低下了头双唇就要贴上南真紫鹭那带着笑意的唇角。 荆棘别过头去不先再看却在扭头的瞬间听见南真紫鹭那带笑的声音传来:“泡我?用什么泡?” 南真紫鹭看着dj伸出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将那丰满的胸部贴在他的胸前:“是用你的身体还是蛊?” dj的眼睛瞪大了想抽开身体却不想被蛇一样的南真紫鹭缠得密不透风。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三十九章 舒双翼 这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小院子与南真紫鹭家的院子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到处都长满了花草特别是园子中间的那棵很大的桂花树就算没有开花也有一种让人心醉的花香不断的溢了出来。在桂花书的下面摆着一个功夫茶的案几错落的放着几把凳子有种田园风光的悠闲。 荆棘坐在案几前面的凳子上瞪着案几后面笑意吟吟的泡茶的男人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看了好一阵子最后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着南真紫鹭皱眉:“我可以问下他是怎么一回事吗?而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边的魏延显然也是很意外听到荆棘的问话后他才转头看着南真紫鹭同样的莫名其妙。 南真紫鹭摇头接着笑得半真半假:“你们问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吗?因为他说他要泡我啊。所以就来看看他到底要怎么泡我。” 南真紫鹭的回答让荆棘有点哭笑不得他实在是有点蒙了不是要找母蛊吗?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而且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这里居然是昨天晚上那个扬言要泡南真紫鹭的漂亮dj的家天啊这到底是生了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荆棘叹息他看着dj和南真紫鹭的想看含情的目光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他们两个是已经认识很久了吗?还是昨天碰撞出了火花于是背着他开始暗通款曲?荆棘愣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摇了摇头他苦笑着说:“那么你们就好好的泡吧我和魏延先到街上溜达一下好了。” 南真紫鹭抬起了一双像水晶一样的紫色眸子看着荆棘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唇上有一点捉摸不透的笑意她轻轻的叹息:“你是真的让我被他泡?” 荆棘愣住了然后心脏猛得狂跳了起来他咽了一下口水他是不是听错了南真紫鹭的话实在是有点暧昧的过分了这样的话不管怎么听都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甚至是有点依赖的味道但是真的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吗?他提了一下嘴角想笑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笑的味道:“紫鹭这个好像不是我能作主的。”南真紫鹭想了好一阵子最终才咬紧牙关说了一句:“你并不是我的所有品被谁泡我都没有办法表意见。”他说的声音小小丝毫没有一点底气。 南真紫鹭的眉毛扬了起来然后连她的眼睛也扬了起来嘴角上那抹笑意更加深了起来只见她低下头吹了吹长长的指甲然后说:“那好啊请便吧。”话音才落她又有点怨恨的说:“如果不想活的话。”其实南真紫鹭是很讨厌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么没有顾及的说了出来。 漂亮的dj那双剑一样的眉毛扬了起来他嘴角边的笑越来越深一脸都是一种很有意思的表情。忽然他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然后倒了三杯茶放在三人的面前用那好听的声音说着:“来到大理如果不喝三道茶就要走的话那就等于没有来过大理了如果进了家门不喝三道茶的话那就等于看不起这家的人。怎么样?你们喝了茶再走吧这个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荆棘看着身为主人的漂亮dj都说话也不好拒绝只好坐了下来端起了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凑到嘴边小心的品尝。滚烫的茶汤顺着他的喉头一直滚进了胃里带着一种极为苦涩的味道在身体里深腾起了温软的热量。看他已经喝完了第一杯漂亮的dj很热情的又为他续上了一杯茶水这杯很上一杯不一样有着咸香麻的味道与刚才的苦茶混到一起入口的味觉极怪可是却有有一种绵长的淡然。 “这三道茶是大理的白族人世世代代智慧的积累。”漂亮的dj一边为荆棘倒了第三次的茶水一边说着:“第一道是苦人啊生到了世界上哪有不受苦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哭着来到世界上的为什么?因为世间苦啊所以要人都是要先吃苦的。而这第二道茶是生活的百味人这一辈子谁不会遇上一点磕磕碰碰但是只要咬咬牙很快就过去了。要是你又哭又闹不依不饶的跟命较真你信不信他还真的会跟你过不去的。而这第三道是甜的。人啊无论怎么辛苦无论怎么挫折都是希望自己是幸福的希望自己能快乐的生活呵呵你们说是不是?”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魏延意有所指的微笑。 魏延缓缓的咬着嘴里的米花糖一边喝着已经甜蜜的茶水dj的话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他其实说的对极了。现在他不就是正是在这样一个坎上吗?他为什么要不依不饶的?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抬起头冲着那个dj笑了起来:“没错你说的对极了。” 南真紫鹭却在一边瞥了一嘴角“没想到老头子哪早该入土的习惯你却学了个那么通透我还以为你真是天涯浪子什么都不在乎的洒脱呢。” 漂亮的dj的脸上好像微微的泛起了红他看着南真紫鹭有点尴尬的笑:“其实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至少我觉得这样让我看起来比较有深度泡小mm更容易些。” 荆棘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好奇了他想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们之间早就认识吗?” dj笑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说的很是暧昧:“我们之间嘛有着很长很长的牵绊。”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冷哼一声:“别说的我跟你想冤家。” dj点点头收起了笑容认真的说不过他看着南真紫鹭的表情里仍然有着一种让荆棘不舒服的情怀:“我们是早就对彼此有所耳闻不过见面昨天晚上是第一次。这么说比较好我们神交已久。” 荆棘的眉毛皱的更厉害了他真的被搞糊涂了:“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你们是网友吗?” 南真紫鹭叹息:“不是他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师兄舒双翼。” 师兄!!?? 荆棘觉得自己好像更加糊涂了。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四十章 最后的抓蛊人 荆棘看着眼前的舒双翼一动不动。刚才的话像狂风过境一样的扫过的他的大脑让他久久都不能恢复过来他实在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点听错了。只见他的眉毛诧异的微微弯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师兄?”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笑得实在是有点假她翘了翘那小小的嘴唇眯起了眼睛:“对啊就是师兄没错。” 荆棘很想说点什么的但是他却觉得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这样呆呆的看着笑得很虚伪的南真紫鹭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不是很白痴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魏延用手捂住了额头他从指缝中看了过去一边用很无奈的声音说:“紫鹭我现在可以不可以问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然后问:“你说什么?什么怎么一回事?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啊。” 魏延觉得自己有点抓狂特别是跟这样的一个女人说话的时候他更加觉得有些抓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问:“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整个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对不对?”他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整理起这个思绪:“昨天我们到了大理以后就一起开了房……” 魏延才说了一句话就被南真紫鹭打断了:“没有!我们只是一起入住一家酒店没有开房哈你要注意你的措辞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魏延点点头:“好好好我错了我们一起入住了一家酒店后晚上你说带我们去散心然后我们一起去的酒吧然后你上去唱歌再然后这个家伙就下来说要跑你。”魏延指着不远处的舒双翼:“后来你们就很暧昧的抱在了一起在然后他留了联系方式给你而今天早上你带我们来到这里喝茶居然告诉我们这个家伙是你的师兄??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这么离谱的事情?!”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刚刚看了一场经典悬疑的电影他只看到了开头却完全没有猜到结尾命运真的是比希区柯克更加提按此的导演他导演了世间里所以悲欢离合和所有的玄奇美妙。“你说你们是是兄妹可是又说你们第一次见面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们老师在教你们上课的时候都隔这帘子的吗?到后来再来一句理论上的是兄妹你们简直在打什么哑谜?” 南真紫鹭很奇怪的看着魏延:“没有哑谜啊?为什么你会有这么离奇的想法?” 魏延翻了一下白眼突然之间觉得沟通真的是天底下最困难的一件事情了:“难道你没有觉得这些事情当中有什么不对吗?你没有觉得这些事情之间的逻辑关系太混乱了吗?” 南真紫鹭眨了眨眼睛然后苦苦的笑:“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真的抱歉啊我没有念过什么书实在不知道你说的逻辑是一种什么鸡。” 舒双翼摇摇头示意南真紫鹭不要说话了他看着荆棘和魏延笑:“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解释吧。我和紫鹭确实是有同一个师傅不过我是真正的磕过头拜过师的正统传人而她却只是一个没有拜师的小鬼头而已。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原因很简单每次她来的时候我都不在而我在的时候她却从来没有来过到后来我出去流浪了就更没有机会见她了不过我们却从师傅那里知道彼此很多的事情所以也算是神交已久。这么看来我们当然是一对现实里的师兄妹而理论上的陌生男女了。”舒双翼微笑了一下看着魏延:“我想今天她来找我大概不仅仅是叙旧的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荆棘突然开口问道:“我想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说你们是师兄妹那你们到底是什么的师兄妹?” 舒双翼瞪了荆棘一会诧异的看着南真紫鹭:“你没有告诉他们吗?” 南真紫鹭也一脸的诧异她看着几人干笑了几声然后很奇怪的看着荆棘和魏延:“难道我真的没有提过吗?”两人立刻很统一的摇头她的脸僵了一下然后很不客气的开始推卸责任:“这个事情我觉得我在和搓桑两个打交道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难道你们就没有好好的想过吗?你们记者不是挺善于联想的吗?到真正该联想的时候你们真不想了呢?” 荆棘觉得自己很无辜:“我们现在好像讨论的话题似乎和我们的职业没有多大的关系。” 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顺手把一直趴在凳子上呼呼大睡的莫笑离抱在了怀里不在去理会几个人的追问眼睛就飘到了天上去了。 “中蛊的是你吗?”舒双翼看着魏延很不客气的问。“看来中的不是一般的蛊如果是一般的蛊的话这个人是不会绞尽脑汁来找我的是什么?” 魏延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据说是子母蛊?” “子母蛊??”舒双翼那双漂亮的眉毛飞了起来露出了一副很是诧异的表情随后一种浓浓的兴趣爬上了他的脸他转头看了看南真紫鹭:“你的运气可是真好我一直在找这个东西都没有碰到过你却这么轻松就到了。怎么?你的噬心蛊已经找了吗?有兴趣来玩这个东西?” 南真紫鹭撅起了嘴:“没有就是听说这个养母蛊的人知道噬心蛊所以我才跟着来的。” 舒双翼点了点头他一边捏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细细的看着魏延最后笑了起来:“紫鹭你是要我帮忙?” 南真紫鹭的眉毛挑了起来掩饰不住的喜悦浮上了面孔:“你愿意帮忙吗?” 荆棘有些呆:“帮忙?”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是啊你们不是问我们到底学的是什么吗?我们学的是抓蛊啊。”说着她的手指指着舒双翼:“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或者的抓蛊人。” 抓蛊人?荆棘觉得自己想不到的东西太多了。 ******************************************* 关于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晚更新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下…… 早说的一点没错我没有记性我不值得同情…… 我的系统又崩溃了我那可怜的小说又再次全局覆灭…… 偶的存稿啊!!! 不说了泪奔……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四十一章 抓蛊人的苦衷 抓蛊人?荆棘的眉毛开始打起结来他看着面前这个确实是已经漂亮的过分的男人他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男人会使抓蛊人?蛊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一个已经太过复杂而神秘的的东西了怎么这个时候却又偏偏的跳出来了一个抓蛊人?哦荆棘觉得自己的眼睛真的是把自己的大脑给欺骗了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太多的事情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就好像这个叫做舒双翼的男人抓蛊人?天荆棘突然有了一种很想晕倒的冲动如果这个时候谁将他巧昏他想他会万分感激他的。 “抓蛊人?”魏延用右手的小指轻轻的挖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他觉得他是不是已经太久的时间没有去打扫耳朵的清洁卫生了所以已经堵塞到出现了这种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幻听了。他的眼睛眨了眨然后笑了起来:“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抓蛊人应该是专门抓下蛊的人吧? 舒双翼微微的一点头:“是啊没有错抓蛊人就是下蛊人的死对头但是她们是暗我们是明就算在街上遇见了她们也会在我们没有现她们的时候早早的绕道走开。”他端起了一杯茶水轻轻的尝一口然后继续说:“除非是在独木桥上否则下蛊人是绝对不愿意和我们这些抓蛊人正面碰见的。” 魏延觉得很是兴奋:“那么说!下蛊人是害怕抓蛊人的了?原来这些下蛊人还是有克星的嘛这可是比听见马上就找到解药还让我兴奋的一件事情呢!” 舒双翼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抓蛊人和下蛊人并不是谁比谁更厉害了他们就好像是磁铁的南北极相辅相成要互相依存才会平衡的生存下去。就好像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在决斗一样从攻击性上来说确实是抓蛊人更胜一筹但是从防御的角度上来说确实抓蛊人弱一些。所以并没有克星这种说法只能说所有的下蛊人对于抓蛊人是相当忌惮的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愿意去招惹抓蛊人的。” 荆棘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诧异的感觉更加旺盛了他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出了他抓蛊人的原本印象了。抓蛊人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和抓鬼的道士画上等号的也许是小时候看香港的鬼片看多了他总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是在六十岁上下长着两撇小胡子。穿着黄色的道袍带着方方正正的帽子手里拿着稀奇古怪的法器到处贴着让人觉得很难受的黄符才对。可是眼前的这个抓蛊人实在是那些形象落差太大了如果不是他默认自己的身份荆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穿着时尚长相漂亮的男人居然是个抓蛊人。“那抓蛊人和下蛊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谁的胜算更大些呢?” 舒双翼看着荆棘只是微笑:“如果是两个实力相当的抓蛊人和下蛊人碰到了一起拼的就是谁下手快手的脑袋转的快了因为他们两个的胜算是一样大的。” 荆棘轻轻的叹息着:“说句实在话我还是到现在不能相信你居然是一个抓蛊人我觉得这个实在是让我太接受不了你这样一个现代的人怎么会是抓蛊人呢?” 舒双翼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自己也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抓蛊人的至少在两年前我都不愿意承认我是抓蛊人的我总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故弄玄了蛊的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凭证的说法而已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这种类似于迷信活动的东西职业给禁锢住呢所以我就离家出走了。”他伸手捋了一下自己那的零散的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起来:“不过后来我改变主意了其实做个抓蛊人也不错。” “什么原因让你改变想法的?”荆棘对于这个才是真正的好奇。 舒双翼看着荆棘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隐去了露出了意思痛苦的表情他那双漂亮的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轻轻的闭了眼睛仿佛是在回忆一件让他无法琢磨的往事:“原因嘛其实很简单的。”说着他睁开了眼睛那一缕疲惫的光芒从那双桃花一样的眸子里射了出来直直的逼向了荆棘和魏延:“因为我中蛊了。” 魏延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了:“什么?你你不是抓蛊人吗?抓蛊人也会中蛊的吗?”他实在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让舒双翼从抗拒而转为顺服的去学习抓蛊。 “怎么不会我也是人啊。只要是人就会中蛊只是看你的运气好不好而已罢了。”舒双翼微微的一笑看着魏延的表情十分好笑:“抓蛊人中蛊的事情多了而且抓蛊人一旦中蛊如果不快些解毒死的比正常人更快。” 魏延点点头带着一丝心有余悸:“那你就是因为中蛊所以才要下决心去学习抓蛊的是吗?” 舒双翼听了魏延的问话他的笑容再次从脸上消失了他忽然从案几的下面拿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旁若无人的点了起来接着他抬其眼睛看了荆棘一眼把手中的那包烟丢给他。 荆棘接了过烟然后仔细的看着这包烟一个少数民族少女的侧脸印在白色的烟盒上旁边写着‘阿诗玛’这是很典型的云烟而且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云南老牌名烟荆棘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爱它那呛人的味道。他抽出了一支然后也点了起来接着把剩下的烟还给了舒双翼。 魏延看着舒双翼递过来的香烟连忙摇头:“谢谢我不抽烟的。” 舒双翼笑了笑然后带着一抹坏坏的嘲弄:“男人不抽烟?你怕是女人缘很少。”说着也不管魏延的脸色是否好看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我回来做抓蛊人是因为我的师傅为了救我而中蛊死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的学艺不精要是我原来可以好好的学抓蛊的本事也许我师傅是不会死了。”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然后又轻轻的松开了她看着舒双翼微微的笑着修长的手指继续的轻轻摸着莫笑离脖子上柔软的毛皮一脸的诡异。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1t;ahref=mm.net/sho?b1_id=175414target=_b1ank>别说话你的背后有……《驱魔人2》&1t;/a> 第四十二章 浪子的劫数 南真紫鹭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她看着舒双翼问:“其实我最想知道的可不是他们问的这些无聊的事情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是你是到底怎么中蛊的?按道理来说一个抓蛊人却中了蛊这个也实在是太丢人太诡异了吧?” 舒双翼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然后笑的很是难看他看着南真紫鹭说:“我现师傅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不安好心的妖精一定要问到别人最不愿意说的事情才甘心的。”说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个原因是在是太过于丢人了。” 南真紫鹭的眉毛稍稍的扬了起来:“丢人?”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脸突然就这么出神起来不是南真紫鹭因为尴尬而微微的咳嗽了一声恐怕他还在一直的看下去。舒双翼回过神来慌忙的把目光收了回来可是南真紫鹭分明的看见在他的耳朵根那里泛起了淡淡的红。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他的心里忽然有种难以捉摸的酸他并不想去探寻这扬酸的来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一探寻那么结果很可能让他难以接受所以他只有做一只逃避的鸵鸟好了。不过尽管这样他的嘴还是没有听从他的心他听见自己的嘴里冷冷的吐出这样的句子来:“舒双翼你看紫鹭的目光真奇怪你干嘛脸红?” 舒双翼仿佛是被人踩到了痛脚一样原本还潇洒的脸一瞬间开始有了慌乱的神色来他的目光闪躲然后喃喃的说:“没有啊我只是只是觉得天气实在是有点太热了。” 荆棘轻轻的点头然后拉长了语气“唔确实哈今天实在是有些闷热的。” 舒双翼微微的笑着不在去看很是奇怪的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忽然她笑了起来:“你好像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中蛊的原因师兄。”她轻轻的叫着那个很本分的称呼让舒双翼一时间有点迷茫起来他扭头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南真紫鹭双眼间有一种很是让人寻味的光芒。 看了一阵子后舒双翼才低下头来苦笑着:“紫鹭你觉得能让我这么丢人中蛊的原因的什么吗?”说着他抬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笑得很是温暖。 南真紫鹭却一直在笑她的笑容让人看起来飘忽不定。她的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然后散出了微微的甜像是一个诱人的陷阱让人忍不住就踩了下去然后心甘情愿。她的手指轻轻的摸这莫笑离的皮毛让那只已经舒服睡觉的懒猫竟然隐隐的打起呼来。“要我说的话这个原因不是很明显吗?你舒双翼论实力比我强多了论功底也比我深厚论天赋更是比我好论心思你也比我狡猾多了可是能让这样你还狼狈中蛊的原因只有一个:女人。”她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手指贴在嘴唇边上眼睛微微的眯着笑得没心没肺。 舒双翼的脸色又变了下然后更是尴尬他呼出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啊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应该纹你的也许我的实力、功底、天赋都要比你好但是师傅说的没有错论心思论聪明你舒双翼哟啊说自己是第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斗得过你说是第一了。” 南真紫鹭听到这样的话笑得似乎很是受用她点了一下头:“没有老头子说的真是过奖啊。”她的手指在莫笑离的毛上暖暖的抚摸过:“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舒双翼眉毛皱了皱:“她和有几分想象。”他看着南真紫鹭的脸似乎陷入了一种很迷茫的回忆当中:“但是很奇怪的是我没有办法想起来她具体长的什么样子。” 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的看着舒双翼:“那你是怎么中蛊的?” 舒双翼的眉毛皱得更加的厉害了他瞪着南真紫鹭说:“这个问题真是男人心中永远的痛啊。”说着他的眼睛漂到了荆棘的身上一边问这他一边笑着:“男人一直是理智的代名词但是能让男人变得很是混乱的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爱情。” 南真紫鹭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看着舒双翼笑:“我说我的好师兄你想说笑话笑死我吗?爱情说白了就是某种荷尔蒙激素分泌过剩然后刺激你的大脑才会出现的幻觉你居然也能为这样无聊的东西神魂颠倒的中了别人的道道。”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笑了起来:“紫鹭你确实是很聪明也很漂亮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可是你的骨子里还是一个小女生青涩的很呢。”南真紫鹭的脸上一红轻轻的啐了他一口:“你乱说什么!不要调戏我哈我跟围在你身边的那些小女生实在是不一样。” 舒双翼站了起来然后屋子里面走去一边走着一边笑着说:“你们先坐一下吧我去收下东西一会我们就出。” 魏延吃惊的看着那个欣长的背影吃惊:“出?出去哪里?”回答他的却只有那道雕花的房门关闭声。 南真紫鹭端起了桌子上属于自己的那杯茶一边喝着一边轻轻说:“当然是去找母蛊了不然你以为是去哪?”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喝茶的样子有些出神他突然问:“紫鹭你怎么知道让舒双翼中蛊的是女人?你很了解他吗?” 南真紫鹭听见了荆棘的问话放下了手中的茶盅然后抬头看着荆棘脸上的表情淡然:“其实这个原因实在是简单极了。我和他根本就没有相处过怎么可能谈得上是了解他我能猜中是女人的原因无非是两个一养蛊的人都是女人二老头子说过舒双翼是个浪子能让浪子狠狠跌跤的人除了女人还有什么。” 荆棘这才明了的点头:“为什么养蛊的都是女人?” 南真紫鹭这下子倒是被问住了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子然后摇头说:“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啊不过从古至今养蛊的就全部都是女人从来没有男人过。”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那迷茫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叹息:“呵呵劫数啊。” 南真紫鹭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就听见一边的魏延突然开口说:“舒双翼说的没错能让男人变得混沌的只有爱情了呵呵所以舒双翼这个浪子在劫难逃。” ***************************** 明天开始出差 暂时只能更新一章希望可以去网吧码字…… 第四十三章 大理的侠骨柔情 “好啊很好啊。”一声轻轻的笑伴随着掌声从门口穿了过来接着就听见舒双翼笑着说:“魏延说的没有错这就是一个劫数而我这个浪子在劫难逃。” 魏延的脸上有些微微的难为情毕竟这样话被当事人听见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就算这个话实在是有些水平。他看着舒双翼换了一条牛仔裤身上的浅蓝色衬衣松开了前三颗的扣子隐隐的露出了他的胸肌别有一番的风情。魏延忍不住要叹息了怪不得说这个社会已经是男色时代了确实没有错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漂亮的有些过火了虽然他魏延不是玻璃可是看到这样的男人依然有种食指大动的罪恶感:“你怎么不穿刚才的衣服?” 舒双翼的脸上露出了很是古怪的神色“你难道让穿着一身的抹布去洱海吗?着是我在店子里才穿的工作服。”他一边说着一边着重狠狠的咬着‘工作服’三个字这样的语气足以让魏延知道自己问得有多么的傻。 几人站了起来跟着他走到了门口却见舒双翼溜溜达达的甩手走出了院子也不锁门也不收东西。荆棘不禁纳闷难道这大理的治安已经好到了夜不闭户的境界了“你不用关门吗?万一有贼怎么办?那些都是普洱茶啊……”荆棘皱着眉毛看着院子通向外面的店铺里的那些普洱茶很是担心他多少是玩点茶叶知道现在普洱实在是贵比黄金的东西。 舒双翼笑了起来“有贼的话就让他们偷啊反正无所谓的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被偷了说明他们上辈子就注定不是属于我的没有被偷说明这些都算是我的所谓命数不过如此……” 荆棘和魏延看着舒双翼的笑容不禁暗暗的惊叹他对于人生的潇洒和睿智。只有一边报着猫的南真紫鹭冷冷的笑着:“你们听他瞎扯你们难道没有看见那铺子外面有两个小女孩在晒太阳吗?那不是他请的小工是什么还在这里说什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屁话居然你还会相信我真的不清楚你们在想什么。” 荆棘微微的一笑然后说:“其实不是我们情商低而是云南的人实在是和外面的人都不一样我原来一直觉得云南都是落后的地方可是来了才知道这里的人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也许高人的想法是比较奇怪吧。”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然后摇头然后叹息:“真是不清楚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的怪异想法。” 大理这个地方真是一言难尽啊论风情它是没有办法和丽江比试的甚至连阳朔的一半也不及可是你行走在其中就有两个字扑上了心头----自由。 说起大理大概最让人先想到的只有两个字段氏。 因为金庸大侠的原因让他的一部让世人忍不住传诵的《天龙八部》让原本就以自由著称的大理弥漫上了深深浅浅的武侠风。 坐在洱海的小游船上荆棘闭上了眼睛这里的风景实在是干净的过分了。高高的天空上碧蓝如洗而天空下碧蓝如洗的洱海一条孤叶一样的小船就在一片碧蓝中漫无目的漂游让人的心情也好得冒泡。 洱海上忽然吹起了一阵风扬起了很多的水雾就这么扑在了荆棘的脸上让他的心一下子就这样变得武侠起来。他扭头看着魏延人笑了起来:“我现在觉得我好像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小虾米一样有一种特别贴近武侠特别贴近江湖的感觉好像下一刻就有那世外的高手就踏浪而来了。” 魏延在一边猛的点头他笑了起来:“这边真的有那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我想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那些大侠一整就要归隐山野的情怀了能在大理这样的地方当个渔民也是那么有侠客气息啊真痛快我也想在这里归隐了!” 南真紫鹭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看着魏延一脸陶醉的样子忍不住打击他:“说的没有错还珠格格也是在这里归隐的你在这里好好的归隐哈说不定还能碰上一个皇家的格格呢!” 魏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他瞪着南真紫鹭说:“紫鹭你是一个非常善于打击人家自尊的人你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浪漫情怀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成为一代武侠宗师的梦想吗?你要知道不会幻想的女人是不美丽的。” 南真紫鹭只是挑着眉毛看着魏延然后嘴唇上漂浮起一抹很是俏皮的笑容:“有啊我当然是有幻想的。不过我觉得比起你我已经是一代宗师了。” 魏延被南真紫鹭的一番话说的脸上很不自然然后撅起了嘴嘟囔:“唉是不是云南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只有侠骨没有柔情啊。”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眼睛眯了起来:“在洱海上确实很容易就能让人感觉到一种飘忽的感觉。我一直觉得徐克拍的武侠片挺美的说到武侠说到江湖我想大理大概是比任何地方更加能衬得上这两个字的了吧。” 一边的舒双翼笑了起来:“江湖吗?”他的嘴角翘得很是美丽他轻轻的咬着嘴唇:“我记得一句电影台词。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么退出?不知道用在现在这里恰当不?” 荆棘咬这这几个字:“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么退出?真是恰当极了在此时此刻我真的觉得我们就是江湖。” 魏延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在我看来蛊的世界才是一个让我们只能进不能退的江湖。”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眼睛微微的弯了一下然后她轻轻的叹息着:“既然是这样干嘛还要回头看其实江湖这个词一生中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去经历?”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眼睛晶亮:“我会的我是不会放弃和回头的其实我觉得我这里来云南中蛊不一定就是一件坏事毕竟我已经认识了你们这些真正的活在江湖里的人。” 南真紫鹭唇边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她仰头看着辽阔的水面微笑一时间竟风华绝代。 ---------------------------------------------------------------------- 烟花出差了所以这几天我暂时替她更新。 不过这个迷糊的女人在出差前因为电脑问题被系统吞掉了五六章存稿目前交到我手上的两章稿子还是她连夜披头散形如鬼魅般赶出来的。她说接下来几天的更新她会去网吧写尽量不耽误更新。 看在她如此勤恳的份上女频pk的最后几天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当然对一个写手来说勤恳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书质量的好坏能不能够让读者喜欢。所以我今天登6后台看到烟花收到了三江的回复下周可以上三江推荐的时候很是替她高兴因为她这本书由于题材的缘故成绩不是太好但现在得到了肯定和认可是一件能够增强她自信心的好事我想烟花会继续努力码字写出让大家喜欢的故事的。 下面是pk票的直接投票地址请喜欢这本书的大大们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四十四章 洱海岸 洱海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内6湖。在大理这如果没洱海那么大理绝对没有现在来得有风情也没有现在来的有名气。洱海是大理的心脏是大理的灵魂要是没有这一汪碧蓝的水恐怕大理也只不过是历史上一页薄薄的纸张罢了。但是有了洱海整个大理整个云南就跟着有分量起来。 在洱海的水面上错落的分布着很多的小岛映衬着起伏不定的水光让这个原本静谧的湖一下子就生动了起来。在美丽的旅程也有结束的时候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却让几人足足领略了什么叫江湖的豪情。当站在岸边的时候魏延还是忍不住暗自的惆怅看着那已经在湖面上翩然远去的小船轻轻的叹息:“要是我真的是大侠就好那么我就不用乘着船也能自由的他浪无痕了。” 舒双翼路过魏延的时候看着他一面落寞的表情看着远处的水面然后摇头说:“那个是不可能的你醒醒吧。” 跟在舒双翼后面的南真紫鹭也跟着叹息:“魏延就算你成为了大侠按照自然界的定律人是绝对不可能漂浮在水面上的你当你是鸭子?” 就连走在最后的荆棘也轻轻的拍着魏延的肩膀叹:“其实我也很喜欢徐克的电影但是电影是电影人是不可能脱离地球引力的那都是骗人的。就算不是骗人的你踩在水面上也只有一个沉下去的结果。” 跟在最后的黑猫的莫笑离抬头看着魏延似乎在嘲笑一样的喵喵乱叫几声然后溜溜达达的跟着南真紫鹭走了。 三个人很不负责的一一击碎荆棘的yy然后又说又笑的跟着舒双翼朝岸边的一个小村子走去。 魏延站在岸边看着海水轻轻的敲打着岸边的卵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有一种不为世人所理解的英雄寂寞般的落寞。他又在那里独自惆怅了几分钟然后收捡起自己的武侠梦转身跟着已经走远的几人走向小村子。 这个小村子叫做“杨村”住着大概过二百户的居民。这里的居民大多是姓杨的所以这个村子也就叫做杨村虽然很没有创意但是却朴素的让人感动。 村子里的人家的房子都修的不错基本都有一个小院子面着太阳的一面基本上都是一面雪白的上面描绘着很多吉祥的图案。而连接这些错落小院子的是款款窄窄的小巷子这些巷子的路面基本都是水泥或者红砖拼凑成的在阳光下倒也是颜色鲜艳有趣。 “舒双翼我们去哪?”走在最后面的魏延几步小跑赶了上来走在舒双翼的旁边问他一边看着两边的建筑物一面还兴致盎然的拍着照片。 舒双翼看着一边的魏延一边笑了笑并不回答只是把目光放到更远的地方去。他的目光在穿越了一道又一道的笑巷子落到了更加遥远的地方去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伴随着滴滴答答的唢呐声从舒双翼目光的尽头传了过来他的脚步一下子站住了而走在他后面的人也跟着他站住了。舒双翼的目光很尖锐一直看着那队迎面走来的队伍。 “怎么了?”南真紫鹭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有些诧异的问着但是却没有得到回答只好耸了耸肩膀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队很热闹的送亲队伍中间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那个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了。她穿着传统的白族女子的服装白衣白裤腰间围了一条绣工精致的短围裙上身的白衣上罩了一件红色的斜襟的马褂上面绣得花团锦簇喜庆极了。而在她的胸前挂这过一个巴掌大的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出了刺眼的光芒。两边各有一个穿着传统服装的女孩子搀扶着她而前前后后的更是有数不尽的人或闹或跳看起来热闹非凡。 荆棘和魏延已经掏出相机在咔嚓咔嚓的照相了毕竟这个可是少有的民间婚礼与旅游景点那些重新还原的绝对不一样因为在他们的脸上可以看见真正的喜悦而不是一般的敷衍。 南真紫鹭微微的转过头看着深厚的两个人眉头就这样轻轻的皱了起来。荆棘却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这个细微的表情他立刻就放下了相机然后直起腰来看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拍照的?” 南真紫鹭撇了一下嘴角“这些是老百姓你怎么能随便的拍照呢?而且……”说着她的脸上的神色愈的古怪起来。 “而且什么?”荆棘忙追问道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生了而这些事情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他不想老是做个受摆布的局外人于是立刻的追问。 南真紫鹭摇了一下头然后伸出手拉着荆棘和魏延朝一边走去好让这队婚礼队伍走过去。 魏延看着还站立在路中间的舒双翼连忙喊:“舒双翼快点让别人了不要站在那里。” 舒双翼并没有别过头去看魏延而是站在那里露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结婚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了。南真紫鹭看着那个新娘子的脚忽然笑了出来。只间那是一双黑色绒布的修鞋上面绣着两只凤凰而鞋头高高的翘了起来上面点缀着一颗很圆润的珠子。从上到下看来只有这双鞋是最值钱的了。 舒双翼微微侧了一下身子看着那个迎面走来的新娘子她似乎旁若无人并不像迎亲队伍里的其他的人对于舒双翼的拦路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反而轻轻的掀开了盖头的一角露出了那张美丽的容颜。她眉眼如黛面若桃花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称赞她的美丽。 舒双翼的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看着新娘的脸上露出了冷冷的寒。 而那新娘子却笑得愈灿烂了起来她鲜红的嘴角翘起了一个绝美的弧度然后朝舒双翼的方向转动了一下身子阳光从镜子上反射到了他的脸上舒双翼脸色惨白猛的倒退两步一阵猛咳一口鲜红的血就这么吐了出来。 而捏着鲜红盖头的素白手指就这么轻轻的一扬一切与当初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生空气里留下的只有那个鲜红嘴唇上的甜美笑容和淡淡的血腥味道。 --------------------------------------------------------------------- 某烟花这两天行大运中今天登6后台又见此书通过了女频青云榜同样下周推荐中。正在看书的大大们也来锦上添花一下吧《人心不蛊》需要票票和收藏支持:)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四十五章 怪异的代嫁姐妹(上) 舒双翼握着自己的心口难以言喻的痛不断的从他胸腔里涌了出来化成了一道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的腥热从口腔里涌了出来他的喉咙一阵奇痒难耐终于痛快的咳嗽了起来像是要把那痒全部都咳出来才甘心一样。他张开了嘴那温热的腥热终于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疯狂的流泻了出来瞬间就将他的胸口然得一片刺目的残破。 舒双翼看着那缓缓回头的女子她的盖头已经轻轻的放下了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从眼前将那张微微翘起的红唇给忽略掉。那是一张仿佛是在嘲笑他无能的嘴唇舒双翼看着那纤细的白色背影顶着一个鲜红的盖头就这样消失在送亲的队伍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就这么冲上了头顶。 隔在几人中间的人群终于就这样走远了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正扒着墙准备艰难站起来的舒双翼她素白的手指轻轻掩住了自己的嘴唇她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在她心里永远都高深莫测的师兄就在这几个人经过后居然变得这么狼狈不堪。她惊得仿佛连自己的腿都都已经长在了地上一样连半步都没有办法移动。 和她同样讶异的人是一边的荆棘和魏延。荆棘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像是见到鬼一样恐怖的表情甚至伸出了手使劲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因为看见了太多美丽的景色后失去了最初的风景那让人无法致信的红色只是因为自己头昏眼花恶而出现的错觉。魏延瞪着那脸白得好像一张纸一样的舒双翼大脑瞬间后一片的空白下一秒钟他的大脑还没有任何意识的时候脚已经飞快地朝舒双翼飞奔而去。 南真紫鹭和荆棘两个人只是微微的楞了一下然后就跟着魏延朝奔了过去。三个人七手八脚的帮舒双翼站了起来急切的询问了起来。 舒双翼并没有仔细的去听三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一双深邃的桃花眼中含着凌厉的杀气看着那早就看不见身影的新娘。南真紫鹭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她的眼睛中猛得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是刚才那一队中的人吗?” 舒双翼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轻轻扭头看着南真紫鹭他那张漂亮的脸孔上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他苦笑着默认了。 魏延惊讶的看着舒双翼出了惊奇的“啊!”一声然后看了看南真紫鹭又看了荆棘:“难道云南结婚可以带着凶器吗?还是因为他挡了他们的路就要这样杀人吗?天啊这个世界上还有王法吗?” 荆棘皱了皱眉毛然后轻轻的训斥魏延的口无遮拦:“魏延你不要没有根据就乱说!这是中国就算云南也是中国的存在你难道以为云南的人就能够没有王法吗?什么出嫁要带凶器什么挡路就要砍人你到底在乱想些什么?” 南真紫鹭看了荆棘一眼然后露出了一抹感谢的笑容对于他能够挺身而出解释魏延对云南偏激的感谢她咬住了下唇刚想说什么就被舒双翼抬起的手给制止住了。只见舒双翼低头看着她轻轻地说:“不要说什么了我们快点走不要站在路的中间。”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然后抬起了头看着他们站着的方位这里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小巷子她咬住了下唇想了一下然后看着舒双翼问:“我们往哪边走?我这里实在是不熟。” 舒双翼看了看四周的方位然后对着刚才迎亲队伍来的方向说:“那边一直走到底然后朝左边拐在第三个叉路口的右边有一户门口贴着鸡毛的人家到那里去快!”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本来想问下为什么的可是看看舒双翼那苍白的脸色她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连忙扶起他向着刚才他诉说的方向走去。荆棘和魏延也在旁边帮着南真紫鹭几人飞快的离开了刚才生过触目惊心的现场只留下了一滩惊悚的鲜血。 几个人走得很快在这个并不小的村落里迅的穿梭没有多长时间就到了荆棘说的那户人家。南真紫鹭刚想敲门却被舒双翼一把的拉住轻轻地摇头示意她不要贸然敲门南真紫鹭微微的楞了一下然后退到了他的后面只是扶着摇摇欲坠的舒双翼。 舒双翼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前面缓慢的敲了七下房门然后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伸手按住自己的命门猛得一使劲一口猩红的血就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不偏不正正好喷在了那道门的鸡毛上。 南真紫鹭担心的看着舒双翼他的脸色白得让人恐怖他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真不知道他就会轰然倒下。不过还没有等南真紫鹭把担心冲出口便生了一件让她诧异到极点的事情----那道原本紧紧关闭着院门就那样吱吱嘎嘎的打开了就好像是被风吹开的一样就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开的一样总之无论是像什么只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人去碰那道门。 随着院门的打开里面的一切就展现在几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小院子和一般的白族人家没有任何的区别唯一和别人不一样的就是那院子里地上厚厚的一层鞭炮的碎屑。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一下想说什么可是始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荆棘的嘴角微微的一颤抖然后说:“这里是才办过喜事吗?为什么有这么的鞭炮碎屑?”他顿了一下然后眉头皱得更加的深了:“难道这里是刚才那些迎亲队伍出来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没有贴喜字?”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虚弱的摆手:“不要猜了快点进去。” 几人见他开口说话也不多问直接的就扶着他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阳光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亮得如此的通透将人的眼睛都刺到泪流满面。 “碰!”的一声那道院门猛得关上了仿佛是把所有的尘世都隔在了外面。而院子里好像是一个单独的空间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没有表情的脸那种极度不踏实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心头让他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冷得彻骨。 --------------------------------------------------------------------- 烟花说明天回来让我把她刚到我邮箱的两章稿都先了。 这是今天第一更。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四十六章 怪异的代嫁姐妹(下) 魏延大气也不敢喘下他轻轻地咽了一口水甚至连下咽的声音也不敢出来他告诉自己不用害怕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手脚冰凉。他狠狠地吸了几口带着阳光的空气可是却被呛得咳嗽了起来他连忙捂住了嘴角不敢出一点声音直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莫笑离抬头看了一眼紧张到极点的几人微微的叹息着然后他轻轻巧巧的一跳就越上了主房前面的台阶上伸出爪子朝西边的房门挠了几下回头冲着几人张开嘴出了一声绵长的叫声。 在如此寂静的院子里莫笑离的叫声显得诡异而凄厉让荆棘的后脊梁直接冷得像冰一样。他轻轻地碰了碰站在自己身旁的南真紫鹭然后压低了声音:“你的猫怎么了?怎么突然叫了起来?”他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全部说完因为他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只全黑的猫这么叫实在是让人汗毛直竖。他的脑袋里翻江倒海出现的都是香港鬼片里诈尸的恐怖情况。 舒双翼只是看了荆棘一眼什么也不说然后慎重的走向那间房间将手举了起来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终于将那道虚掩的门推开了。屋子里漆黑一片站在门外的他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心里有种淡淡的寒冒了出来。 南真紫鹭几个大步就走到了舒双翼的身边然后将他拉到了身后轻轻地笑:“你不要逞强我来你身上那么重的伤怎么进去。” 舒双翼只是愣了一下看着南真紫鹭那窈窕的背影起呆来一种久违的温暖不经意间就涌上了心头他轻轻吸了一下她间的清香心就这样浮了起来直到南真紫鹭扭头怪异的看了一眼:“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他才猛得回过神来拉回了自己飘忽的思绪含糊的答了一声后退到了南真紫鹭的身后一边轻轻的说:“我在你后面不要担心。” 南真紫鹭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伸手从怀里掏了一下然后几根尖利的银针就出现在她的手中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轻轻地一抬手手里的银针尽数朝黑暗里飞过去接着就听见一声微微的娇喘声那黑暗的房间里就亮了起来。 南真紫鹭微微的一秉神接着就看见了在那昏暗的房间正中间放着一张雕刻得极精致的红木大床看起来少说也有一两百年的历史实在是名贵的很。而在那张床上盘坐一个和刚才那个新娘子一样打扮的女子。她此刻头上的盖头半斜露出了一张如花一样娇羞的容颜。只见她的嘴角紧闭眉头紧蹙而在她的人中上面正正的插着一根银针。 南真紫鹭的心轻轻的放了下来不过却不敢大着胆子朝里面多走一步她只是看着那个新娘打扮的女子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舒双翼这个时候缓缓地开口:“你骗了我。” 南真紫鹭一惊看着舒双翼一张花瓣一样的嘴唇怎么也闭不上一张脸上写满了诧异。舒双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拨开南真紫鹭然后走了进去他的身体站在门槛里看着床上蹙眉的女子:“你骗我为什么?” 床上的女子微微的抬起了头然后一把拉下了头上的盖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无畏的看着舒双翼:“骗你又怎么样是你自己傻到让我骗我能说什么?” 舒双翼摇头:“你不该这么做的你应该知道我放了你一次就不会放你第二次。花娇。” 那个叫做花娇的女子从床上猛得站了起来直直的站在舒双翼的前面面上表情凝重不过却气弱游丝。她的眼睛看着舒双翼身上的鲜血冷笑道:“八角镜的感觉怎么样?痛快吗?”说着她一双好看的眼睛就抬了起来看着舒双翼:“我知道你迟早会知道的不过那又怎么样?” “我一旦再次找你你必死无疑。我有心放你你为什么还要来送死?”舒双翼皱着眉毛实在是很不理解。 “只要能救我妹妹我死又怎么样?”花娇冷笑着:“你确实是个厉害的抓蛊人但是你最大的缺点是对女人太心软特别是对和你上过床的女人你会心软到没有了原则。” 舒双翼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一丝不安他偷偷的瞟了一眼没有表情的南真紫鹭然后叹息:“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再放过你后远远的走开还要留在这里?” 花娇的眉毛抖了一下然后转过背去露出了一个桀骜的背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怕死反正我要的都得到了无所谓你想怎么样!” 舒双翼摇头:“你要是只是去求了蛊我大可装做看不见可是你怎么可以用傀儡蛊来操纵一个死人!” 跟着舒双翼站到了门口的魏延和荆棘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花娇不在乎的冷笑然后走到了床边又盘腿坐下嘴角含笑:“你可说错了她可不是死人她是活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又温暖又柔软的女人就跟我那个时候一样。” “你觉得吸了一半命的傀儡蛊真的得能带给你妹妹活命的机会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南真紫鹭缓缓地开口说着。 花娇的眼睛这才挪到了刚才用银针伤了自己的女人身上她的眉毛挑了起来然后摸着自己的肚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你就知道是我一个人的吗?” 舒双翼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你让她嫁人!你的目的……” 花娇笑得愈甜美起来:“不是我让她嫁人那个可是我的丈夫我只是身体报恙不方便自己出嫁让她代嫁一下又如何?” 舒双翼身体轻轻一跳然后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咙然后怒道:“你居然还要害一条人命!说到底是谁给你的傀儡蛊!”花娇原本惊诧的表情突然变得冷酷起来她的眉毛微微挑了起来:“不知道。” 舒双翼大怒刚想捏断她的脖子手上却猛得刺痛起来他忙放开了花娇定睛一看一根银针插在上面放出了冰冷的寒光。回头看去只见南真紫鹭的嘴角轻轻的翘着美艳如花。 --------------------------------------------------------------------- 今天第二更。 明天烟花就自己更啦大家期待她rp爆最好来个一日三更吧。 嗯嗯月底了此书急需大家的pk票支持有时候仅只是一票就能决定此书的命运。想要投票的大大们请点击下面的直接连接:)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四十七章 傀儡美人 舒双翼收回了双手转头看着南真紫鹭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了一阵子后。他低下了头轻轻的拔下了虎口上的银针退到了她的身边然后将那银针放在了她的手上接着合上了她的手掌笑了起来眼睛里却有着无法琢磨的情绪:“为什么阻止我?”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舒双翼然后推开了他的挡在自己前面的身体缓缓的走到花娇的旁边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笑着说:“这么美丽的人你怎么舍得下手杀呢?而且而且杀人是犯法的啊。” 舒双翼伸手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摆嘴角稍稍的往上面翘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间“那交给你处理好了我什么都不再说了。” 南真紫鹭微微的点头笑着扭头看着花娇:“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一边的荆棘这个时候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跳了起来他瞪着坐在门外凳子上的舒双翼大声的质问:“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你刚才是不是要杀了那个女人?” 舒双翼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的冷笑着:“是又怎么样?你想如何?想挥你作为记者的社会地位想挥无冕之王的厉害?想曝光这件事情吗?还是别的什么?你也太可笑了。” “可笑?”荆棘的声音尖利了起来“你说我可笑?你居然说我可笑!我才觉得你们可笑呢?你刚才居然想杀了她?舒双翼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抓蛊人可是你站的这块土地是中国的你还有没有王法?你居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你现在还居然说我可笑?难道你要这个世界上都变成杀人犯你才觉得不可笑吗?” 对于荆棘的义愤填膺舒双翼并没有表现出被激怒的样子反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然后靠在了后面的桌子上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色过了几秒钟他才开口说:“魏延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我是杀人犯?或者叫杀人未遂?” “是的。”魏延虽然一直没有开口但是从他低沉的语气中不难看得出他对于舒双翼的做法是极度的不赞成:“我其实并不了解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操纵死人之类的话我永远只觉得是一个可笑的笑话没有任何一点可以信服的程度。”说着他抓了一下头:“虽然我原来也是不相信蛊这个东西的但是我中了说实话吧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中蛊是一个很让我迷惑的事情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我都没有搞明白而你现在又要杀人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或者说你们本来就是疯狂的人你们的行为我想我永远不用去理解也理解不了。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所以从刚才开始我都没有说话因为我很无耻的在想是不是她们就是母蛊我只是普通人对于死亡的恐惧是无法忽略的。” 舒双翼睁开了眼睛笑得有些嘲讽:“紫鹭我突然觉得满好笑的。” 一直在屋子里的南真紫鹭扬起了眉头看着舒双翼问:“好笑什么?” “我们一直这样奋不顾身的帮助他们甚至不惜杀人他们却反过来说我们残忍说我们没有道德真是喜剧啊。”舒双翼说着微微的咳嗽了一下一丝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我们这么做还有什么意思呢?” 南真紫鹭冷冷的声音从房子传了出来:“我可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帮他们什么我和他们来找你来找这个女人呢其实无非是相互利用而已他们不满意大可以顶着死亡的危险离开就是了何必废话。又想活命又要道貌岸然的做救世主搞错没有就跟又做婊子又立贞洁牌坊有什么区别?” 荆棘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无法反驳南真紫鹭的话他确实是没有立场说不没有任何立场来指责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的不近人情和残酷只是只是他真的很难过。来云南的一路上为了迎合事情的展他不断在修正着自己的想法终于到了最残忍的一项了嘛?难道他也要变成那种有人死在眼前还要拍手叫好的冷酷的人吗?他蹲了下去说不出任何的话。 舒双翼冷冷的看着一脸崩溃的荆棘和内心激流矛盾的魏延笑得愈残酷:“紫鹭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做要是你刚才不拦我这个家伙早就死了还等你在这里啰嗦?” 南真紫鹭巧笑倩兮她笑吟吟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指中捏着几枚银针然后冲着舒双翼点头:“我哪有你们粗鲁我要的是很完美的结果。好了搞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舒双翼偏着头看了一眼已经平躺在床上的花娇然后摇头:“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又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说着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看着荆棘和魏延两人嘲笑:“不过说到兴趣的话我想他们会更有兴趣一些你们要不要去看一下?” 荆棘的头猛的抬了起来他跳了起来向屋子里冲了过去丝毫不顾及他的莽撞已经将南真紫鹭撞到了一边只是拼命的朝前冲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是负罪感他想看看那个死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能够忏悔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为刚才片刻的懦弱来忏悔。 南真紫鹭一个没有站稳直接跌到了舒双翼的身上她的眉头紧皱连忙爬了起来只是紧张看着自己手上那几根银针仿佛看着什么稀世珍宝。 荆棘看着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女子忍不住双眼湿润了起来。她叫花娇是吗?果然是一个如花朵一般娇媚的女子她穿着新娘的衣服静静的躺在床上仿佛是睡着了一样丝毫没有死人的肃杀暗淡。荆棘伸出了手颤抖的伸到到了花娇的鼻子边奢望会感受到温暖的气息回应他的只是冰冷而安静的空气。他收回了手低下头紧紧的握着拳头拼命压抑着自己全部的悲伤“为什么?紫鹭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也是一个女子你怎么忍心杀掉这样一个和你同样美丽的生命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长的?” 南真紫鹭目光流转靠在门框边上笑靥如花:“我的心是什么长的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没有听说过扎了死人几针也叫谋杀吗?” 荆棘楞了一下猛的抬起头瞪着门口逆着光的南真紫鹭:“你说什么?死人?” “你难道没有现这个美人只是一个死人吗?一个会说话的死人而已。”南真紫鹭目光里一片冷冽:“你的感情真泛滥啊为了一个傀儡美人还流眼泪难道你也是情圣?” 荆棘根本没有办法接受南真紫鹭后面的嘲讽他好像被什么打中一样猛得倒退几步看着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 ---------------------------------------------------------------------- 才出差回来匆忙中更新一章今天开始会一天三更剩下三章将在1o点前完成。 pk已经接近尾声请各位喜欢这本书的大大们将手里还有的pk票丢给我吧谢谢!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1t;ahref=nekbookvote_12o1.asp?pkid=2723target=_b1ank>《人心不蛊》直接投票点点击投票!&1t;/a> 第四十八章 傀儡蛊 第四十八章傀儡蛊 静。 让人窒息的安静。 魏延抬头看着院子里飘洒而下的阳光很难想象在这样的天气下为什么会出现了这让人窒息的安静。一阵微微的风扶过他裸露的手臂上就出现了一层粗糙的鸡皮疙瘩摸上去让人觉得粗糙的难受。从刚才开始那种诡异的静就开始盘旋在这个小院子里将他压抑得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 荆棘刚才已经狼狈的冲了出来现在正靠在柱子上面无表情。而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似乎对现在这个结果并不担心只是坐在一边小声的商量着什么不过声音却细碎极了让人根本就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魏延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清了清嗓子说:“紫鹭舒双翼那个女人真的是死了吗?”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脸上露出了一个惯有的笑容她伸手拨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轻轻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并不正面回答:“你那么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看一下啊确认一下嘛问我做什么?要知道我可是从来不说实话的啊。” 魏延叹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她让她来笑话自己吗?他低下了头然后微微的摇了一下:“紫鹭她真的是死人吗?可是我方才听见她说话了。”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的沮丧心里微微的有些难受她瞅了一眼在旁边没有什么动静的荆棘不过她却知道他已经竖起耳朵在听她的答案了。她叹了一口气看来舒双翼说的并没有错她确实不是一个冷酷的人至少她的内心远比她的外表看起来软弱多了。“她是说话了她本来就说话了。”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眼睛里有着惊慌失措的光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怯怯的问:“可是死人会说话吗?” 南真紫鹭扭头看着舒双翼而后者正看着她微笑笑容诡异而暧昧于是她只有叹气:“死人?我觉得她只是不是活人罢了还谈不上是死人。” 南真紫鹭的话让荆棘有了些精神他转头看着她目光里有了些许的光彩然后他轻声的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谈不上是死人?” 舒双翼笑得更加的诡异了:“意思就是她也许是个死人也许也许还是活人。” 魏延眨了眨眼睛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说的真的是中国话吗?为什么我觉得我怎么也听不明白呢?什么叫也许是死人什么是活人?就算不死不活的人不也是活人吗?怎么可能有你们这样的界定?” 荆棘抓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里充满了被击败的颓废他最终笑了出来:“南真紫鹭我觉得我真的是败给你了不我觉得我是真的败给你们了。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们之间只有相互利用的关系其实我在现在很想甩手掉头就走可是我不能因为魏延要活着我不能独自走。所以……” 南真紫鹭的眉毛挑的更加高了她的紫色眸子里的颜色深沉了起来雪白的脸上有一抹让人怎么也琢磨不透的笑若有似无:“所以?所以怎样?” “所以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问我也不会在对你们的行为做任何的指责了我和魏延要做的就是尾巴一条不会说话的尾巴就好。”荆棘脸上的笑有着深深的嘲讽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笑得实在是刺眼。 南真紫鹭的心里莫名的疼了起来她的手指紧紧的握住了随后又黯然松开她看着荆棘笑:“这个随便你只要你以后不要在随便说我们杀人就好别的随你的便吧。” 一种浓浓的尴尬充斥在几人的中间怎么也化不开。四个人互相大眼瞪小眼无论能不能想到下一步要去干什么的人现在都在三缄其口做个木头人。 莫笑离坐在几人中间的地板上很适时的叫了一声那轻柔的叫声化解了几人之间的尴尬随后他低头仔细的舔着自己的爪子然后看着南真紫鹭说:“你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要等那个女人吃了那个男人吗?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说过每个人有每个人该做的事情不要在这里胡乱斗气。”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还好别人都听不见这个家伙说话要不是真不知道这个老猫会不会被人抓取当外星人展出?她叹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看着几人说:“你们还要呆在这里做什么?你们难道还想等着屋子里的那个死人起来给你们做饭吃吗?” 荆棘看了一眼南真紫鹭随后冷笑:“我们不过是听话照做而已你们两个都不说去哪里我们要怎么说既然你们要等着吃饭的话那我们也等着好了。” 南真紫鹭瞪着荆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一会才咬牙切齿:“好很好你荆棘真有种!” 魏延害怕两个人之间真的闹焦了那么最后谁也没有好日子过连忙站了起来站在两人之间扯着不搭边的话题:“紫鹭我刚才好想挺舒双翼说到什么傀儡蛊哦那个是什么东西?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个东西不过是在仙剑奇侠传一里那个月如就是死了以后被那个什么傀儡蛊给救活的不是吗?这个傀儡蛊和仙剑里的傀儡蛊有什么区别吗?” 南真紫鹭瞪了一眼荆棘才看着魏延她摇头:“从结果上来说没有任何的却别。” “那从过程上来说呢?”魏延的眉头皱了起来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听的出来南真紫鹭话里有话而且从她的表情上不难看出来这个过程似乎没有游戏里那么浪漫。 “从过程上来说可不是一件轻松而浪漫的事情。”回答魏延的并不是南真紫鹭而是一直坐在一边休息的舒双翼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魏延和荆棘脸上带着极为认真的表情:“傀儡蛊的主要作用其实从名字上就能看得出来。它就是以蛊作为媒介操纵别人的一种歹毒种类这种蛊对于死人、活人、甚至是猫猫狗狗都是有同样效果的。而且现实种也不用那么多了只要两枚就够了。操纵者吃一个傀儡吃一个。这个时候傀儡就成了操纵者的耳目他无论去哪里操纵者都可以看见傀儡所看见的一切。” 魏延惊得张大了嘴巴:“啊!居然有这样神奇的事情!!那不是说只要有这个蛊就可以做千里眼和顺风耳了。” 舒双翼冷笑:“你觉得这个可能吗?蛊这个东西本来就是逆邪的东西你还以为它能做全球定位系统?” 魏延一时语塞说不上个所以然的。 “操纵死人或者操纵已经没有意识的活人远比操纵一个正常人简单的多。但是操纵死人或者活死人的话那么傀儡是要吃掉操纵者一半的生气的你以为天下真的有真么便宜的事情吗?”舒双翼站了起来看着魏延和荆棘冷笑:“这个世界上没有等价交换但是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白吃的午餐对谁都一样!” 荆棘抬头看着舒双翼咬住嘴角目光倔强。 ************************************** 今天的第二章一个小时后更新第三章大家请收藏点击推荐啊! 下面是pk票直接投票点……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四十九章 谁才是傀儡? 舒双翼看着荆棘目光里有着冷冷的寒他撇了一下嘴角然后问:“怎么?难道你有问题?还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觉得有东西可以不用付出就得到吗?”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他微微的叹息着然后摇头:“没有当然是没有。”他虽然对舒双翼充满了抵触感但是他现在却对他的话出不了任何一丝一毫的反驳。于是荆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我们要找母蛊是如此南真紫鹭要找到噬心蛊也是如此那么花娇的傀儡蛊也是如此。” 舒双翼的眉毛渐渐的柔和了下来他走到了荆棘的身边然后伸出了手对荆棘说:“荆棘你们一定会找到母蛊为止紫鹭也是而我我一定会陪着紫鹭走到最后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一直共处下去我想也许我有些地方处理事情的方式你很不认可而你对待事情的态度我也很不屑但是我希望我们都能在这段时间里平安的相处下去你说呢?我们才四个人只有团结了才能无坚不摧。” 荆棘看着舒双翼那双真诚的眼睛心里一动然后点头:“舒双翼你说的没有错我们确实没有必要这样针锋相对我们有相同的目标所以一定要团结。我想我们也许做不了朋友但是也许我们可以做很好的同伴。” 舒双翼点头微笑着赞同:“你说的确实没有错我们也许做不了好朋友但是我们能做很好的同伴。荆棘其实你很聪明我听紫鹭说你是一个地理杂志社的记者那么我想你懂的东西一定比我多所以这一路上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你的支持。” 荆棘的眉毛皱了一下他无法描述心里听见舒双翼暧昧的叫南真紫鹭名字的时候心里为什么会有这样难受的酸涩他微笑着然后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会的我们是同伴。” 南真紫鹭在一边翻了一下白眼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过了一会她又走了出来然后看了看几人后“我们现在去那边吧。” “哪边?”魏延轻轻的问:“你们说话真的很像打哑谜我能不能要求下我能不能那个要求你们说些我可以听懂的白话吧我实在不知道你们到底要表达什么?什么这边什么那边?”他抓了一下自己的头一脸的迷茫。 舒双翼走到了魏延的身边说:“这边就是这里那边自然就是那个新娘子的去向了。” “你们知道那个新娘子去什么地方了?”魏延很是诧异。 舒双翼和荆棘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摇头。不过舒双翼指两人一下南真紫鹭:“紫鹭应该会知道的跟着她就好了。” 魏延很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紫鹭你居然知道啊!你难道和那个新娘子很熟吗?” 南真紫鹭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了门口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东西在门上一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我怎么可能跟她熟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几人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不慌不忙的在这个迷宫一样的村子里穿梭。中间的时候一行四人一猫甚至停了下来在小村子里的蝇头小店里吃了一些不知道是午餐还是晚餐的东西而后继续在小村子里漫游。 “紫鹭啊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魏延实在是走的有点累了他停住脚步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问:“我们这是到底转什么啊?” 南真紫鹭回头看着魏延叹气:“我也不知道去哪我只是跟着傀儡的血在走。” “你也不知道去哪?”这回是轮到三个大男人一起叫了出来。叫完后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尴尬的笑了起来。舒双翼有点小声的说:“你刚才不是所说你能找到地方的吗?怎么现在又说自己不知道去哪了?” 南真紫鹭继续的叹息:“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花娇会这样的聪明不我怎么知道是花娇还是那个傀儡这么聪明他们在这个村子路绕了不下二十回。我现在已经很认真的用花娇的血引着傀儡的血在走了但是好像还是没有到一样。” “花娇的血引着傀儡的血?”舒双翼的眉毛皱了起来:“那应该很快啊为什么会到现在还有没有到呢?” 荆棘轻轻的说:“我觉得会不会是这样其实那个花娇才是傀儡?” 舒双翼睁大了眼睛看着荆棘:“你说也许花娇才是被操纵的傀儡?” 荆棘连忙摇头:“这个我颗不敢保证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操纵者和傀儡之间的关系所以只是胡乱的说的。” 南针路很深的看着荆棘而后看了看舒双翼笑:“也许他说的没有错也许那个花娇才是真正的傀儡。又或者你看见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花娇而那个将你打伤的女子才是花娇。操纵者可以操纵傀儡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和自己同样的动作和语言。”南真紫鹭低头仔细的的想了一下然后忽然之间抬起了头:“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的话那个新娘子不可能出手打你而且花娇在家里但是他却完全和死人一样那么院门上的结界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新娘子下的吗?” 舒双翼的眉头松了一下:“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我刚才明明在花娇那里感觉到操纵者的气息啊这样一想又好想是不对的。” 南真紫鹭歪了一下头:“我觉得傀儡蛊似乎并没有谁到底是操纵者谁到底是傀儡的区别似乎谁更强些谁就会变成操纵者而从姐妹两个人出手的情况来看显然是那个新娘子更强悍些所以也不是不可能傀儡换了人做。” “可是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荆棘点了一支烟无奈的笑:“我们找不到那个新娘子了。” 他这么一说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也顿时泄了一口气颓废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魏延看了看几人脸上的失败很不好意思的问:“我想问下你们是要找刚才那个打伤舒双翼的新娘子吗?” 南真紫鹭抬头瞟了一眼魏延没好气的说:“废话不找她我找你啊?” 魏延一脸的尴尬然后转身走到一个小卖店那里问了几句话接着走了回来对着几个人笑:“走吧我知道在哪了。” “你知道啊?!”几个人都震惊的看着魏延一脸的不相信。 魏延叹气:“我说几位大神你们有没有用人的思维想下问题啊这个事情问问村子里的人就可以了嘛问问谁今天结婚不就知道了嘛?” 几个人看着魏延的脸一脸的大便色原来这样也可以?? *************************************************** 今天三更结束收工了!有pk票的就点点下面把!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章 幸福是陷阱 果然有时候还是人的方法比较好用几个人一路问去很快就找到了今天办喜事的人家。还没有进大门就已经看见那摆了一串的长席了到处都是坐着不少的人女子们都穿着白族的传统服装但也有年轻的女孩子穿着时尚的牛仔裤他们的脸上都露着喜庆的表情。地上有着厚厚的鞭炮碎屑那些红色的鞭炮碎屑在小巷子里铺成了一条走向没有没来的路。 南真紫鹭慢慢的踩在那些鞭炮碎屑上在嘈杂的声音里捕捉着那些碎屑出的响声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就像是别的那些来做客的人一样。 据说今天娶花家女孩的是这个村子的支书家里很是有点财力的。这不从这办喜事的排场上来看就知道能办出这样喜事的人不是普通人家。长长的酒席众多来宾觥筹交错没有一件不是和权利金钱挂在一起的。 “你们云南很是有钱嘛连一个村支书儿子结婚都排场这样大。”魏延看着一路上的宾客暗暗的乍舌。 “有钱?什么有钱。云南的贫富差距是最大的穷的地方一年的收入只有几百块只能吃红薯和麸子富的人富的人就是这样的奢侈。”舒双翼冷冷的一笑:“这些村支书也好村长也好虽然官不大钱却不少。” 荆棘也叹息:“唉别说了说起这个我的心里就难受。” 南真紫鹭突然转头看着三人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说:“我们要进去吗?” 荆棘和魏延点头:“那是当然的不进去的话我们还走这么长时间的路做什么啊。”倒是一边的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笑:“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我们要进去的话要挂多少钱的礼?”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伸手指了指在不远处两个摊开了大大的红色礼薄的人笑了起来:“你们不会是想一分钱不出就进去吧这个可是结婚啊。” 魏延的脸立刻就皱了起来他悲悲戚戚的哀嚎:“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中国有这样的陋习呢?难道你们不知道中国人普遍都不富裕吗?例如我就是代表中的代表。” 南真紫鹭也不管伸手从钱夹里抽出来了张五十块挥了一下:“aa制度哈每个人五十块整好两百好歹也得面子上过的去我们有四个人呢!” 舒双翼和荆棘没有异议各拿出了五十块交到了南真紫鹭的手里倒是旁边的魏延实在是一脸不愿意交钱的吝啬样子让南真紫鹭看着冒火她把两只袖子一捋也不管别人看到会做什么感想直接就上前开始变成了女土匪:“你搞错没有!你想吃白食吗?快点给我交钱别给我废话节约点时间在磨蹭一下就快到吃夜宵的时间了!” 对于南真紫鹭的土匪行为荆棘和舒双翼两个人很默契的装出了根本就没有看见的该死表情在旁边居然开始聊股市的涨幅情况看得魏延一脸悲伤让女土匪从手里生生的抢走了五十块钱。 南真紫鹭将抢来的钱轻轻的压平整然后朝挂礼的地方走去。写礼簿的是两个老头他们一人收钱一人写单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看来干这个事情也不是他们第一次经历了。南真紫鹭将手里的钱递了过去一口流利的云南方言就讲了出来:“两百!四个人。” 写礼单的老头抬头看了看南真紫鹭问:“一人五十吗?” 南真紫鹭点头:“是啊我们一个人五十块。” 老头眯了眯眼睛指着荆棘和魏延对南真紫鹭说:“你们三个不像是本地人嘛。” 南真紫鹭笑眯眯的点头:“是呢我是丽江呢这连个是我在外地的表哥这次回来找我哥哥来玩正好他要来做客我们就跟起来了。”说着她天真的眨了一下眼睛:“啊难道不许来啊?还要问的这样的清楚?” 老头子笑得有些尴尬:“不是了那个新娘子说让我们问清楚人了好了好了你们叫哪样?” 南真紫鹭笑:“阿公你看这样嗰可以?我们就全部写在我哥哥的名字下面嘛他叫杨松了我叫杨霞可以不嘛?” 老头子笑:“可以可以进克嘛!” “是了是了谢谢了噶!”南真紫鹭笑得春花灿烂然后转头对着舒双翼一脸的天真:“哥哥可以进克了喂走嘛我们进克了。” 舒双翼点头然后一边朝两个老头笑着递上两只烟一边和荆棘魏延两人跟着南真紫鹭迅的朝院子里走去。 支书家的房子在村子里可以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洋气的三层小楼装修得很是豪华大大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白族的传统布置现在更是摆了起码三十桌的酒席。桌子上的人脸都&得红光满面一眼看去倒是一片很好看的风景。 南真紫鹭看见角落里的桌子上还空着几个人连忙拉着荆棘的手朝那边的角落里走去。荆棘被南真紫鹭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一条然后一种莫名的开心就这样涌上了心头她手心里的暖一**的传了过来像是一个小小的火炉在烫煨着他的心让他暖成一片。 几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上没有多长时间就看见脖子上挂着那面镜子的新娘子和一身西装革履的新郎开始敬酒了。舒双翼看着新娘那张熟悉的脸笑:“看看那个新郎的脸都不知道是第几轮了还没有倒真是厉害啊。” 南真紫鹭却冷笑:“倒和不倒都没有关系反正他都是要喂傀儡蛊吃的食物。” 荆棘和魏延看着新娘和新郎脸上那幸福的笑容不禁叹气起来原来这个世界上连幸福也是一个没有办法预知的陷阱。荆棘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那个新娘子其实是个半死的活人她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的健康。 新娘对每个人敬酒后桌子上的人都会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掐一下可是新娘子却没有因为被掐而皱眉反而笑得更加的灿烂。维亚瞪大了眼睛:“他们干嘛要掐那个新娘子!有暴力倾向啊!还争着抢着的掐!” 南真紫鹭笑:“白族的传统。是为了吉利啊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魏延耸肩膀:“好可怕的传统……这新娘子晚上脱了衣服还能看吗?” 回应他的是几个大大的白眼。 ***************************************** 再次呼唤pk票!!下面是直接投票地址哦~~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一章 花媚 新郎新娘一桌接着一桌的敬酒没有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几人的这一桌南真紫鹭仰头看着新娘子她的笑容就那样凝固在了面孔之上就好像是一瓶刚刚倒到冰上的热蜡一样瞬间就凝固了保持了她原有的姿态怎么也变不过来。 南真紫鹭笑着整个面孔看起来实在是美丽的过火生生的抢了新娘子的风采就连新郎的目光也长久的落在那张魔魅的笑容上。她的眉毛微微的挑了起来对着新娘子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冷酷她缓缓的站了起来一双紫色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的盯着那张花一样娇羞的容颜让人看不出悲喜。 这么近的距离看才更清楚这个新娘子不知道是不是粉擦的太厚她的脸实在是白得有些不正常了虽然脸颊有着淡淡的粉红可是怎么看都是化妆品的效果她的唇也红得过火仿佛是在台子上唱戏的戏子一样。而在她那大大的眼睛下面不难看出来连粉都掩饰不住的暗青色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脊背。 新娘子的眼睛微微的一垂然后目光就流淌到了南真紫鹭身边不动声色的舒双翼身上去了她凝视着他衣服上已经干涸的血渍唇角上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容。随着新郎官的敬酒新娘子也跟着举起了杯子。 果然是很暴力的民族魏延也随着大流轻轻的掐了新娘子的手臂一下但是他的手刚刚的碰在她的手臂上一种强烈的不安就从手指传到了心头上这真的是活人的皮肤吗?为什么会这样结实?或者说是坚硬?魏延抬起了诧异的眼睛看着新娘子她却轻轻的一抽就将手臂从魏延的掌下挣了出来微笑的眼角中露出了一丝狠毒的寒光。 南真紫鹭却上前一把抱住了新娘子满脸的悲伤就好像是新娘的闺中密友一样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仿佛是在安慰着新娘子告别单身一样。荆棘看着新娘子那张分外娇艳的脸却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妥。 “你的镜子不见阳光还能伤人吗?”南真紫鹭的脸上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悲她贴着新娘子的耳朵边轻轻的问不过回应她的只有猛然间僵直的脊梁和冰冷的皮肤。南真紫鹭将面孔埋进了新娘子的颈窝里微微的叹息:“如果不介意的话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新娘子那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鲜红的嘴唇细若游丝的声音从唇角溢了出来:“花媚。” “花媚。”南真紫鹭轻轻的重复着“真的是好名字。”说着她的手轻轻的放开了不想花媚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声音里透着生硬的恐怖:“你在我背上拍了什么?” 南真紫鹭将她的手轻轻抖开然后笑了起来:“祝你一定要幸福哦你看你的新郎多好。” 花媚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那虚伪的笑容目不转睛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南真紫鹭也不在意只是看着还敞亮的天空继续笑着:“晚上会有很好的月亮吗?”说着她转头看着荆棘笑:“晚上想到房顶上赏月吗?” 荆棘一愣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南真紫鹭让他晚上去房顶赏月?他不太相信的扣了一下耳朵然后呆呆的重复着南真紫鹭的话:“你说什么?你约我上房顶赏月?” 南真紫鹭只是笑然后不说话她的目光扫了一下花媚然后轻轻的别过头去。 一顿饭吃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最后几个人在擦黑的天色隐藏下离开了婚宴只是荆棘一直觉得自己的背上被一双冰冷的眼睛粘着怎么也逃不开。他不敢回头只是跟着前面的人不停的走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的方向直到躺在了客栈里的床上才稍稍有了点真实感。 荆棘闭上了眼睛头像锥子扎着一样疼。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睡去等到他醒的时候外面的月亮已经大亮了他扭头一看魏延睡得正沉。他忽然想起来下午南真紫鹭要赏月的事情便没有了睡意辗转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决定翻身起来然后朝院子里走去。 大理的客栈和丽江的客栈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丽江由于地势的原因那些古老的小院子多是比较窄小的不像大理这样的大气仿佛就是大理的土地都不要钱一样自己家想盖多大的地方就紧着围墙围多大的地方。 夜里很静微风吹过都有着声音。荆棘从房间里出来就觉得冷的厉害。抬头一看在院子中间的正上空上一轮又圆又大的月亮正挂在那里。荆棘看着不禁呆了这是他多年不见的美丽景色啊这些年他总是忙忙碌碌早就忘记了月亮是什么样子了可是此时此刻在这样静谧的夜晚看这样的月亮他只觉得自己浮躁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一片清明。 月亮出奇的大大的就好像是放在了不远处的房顶上一样。而在月亮的映衬下他似乎看见了一个窈窕的剪影坐在月亮中间而她的旁边是一个慵懒的甩着长尾巴的动物。荆棘揉了一下眼睛好奇这倒是是嫦娥还是人? 南真紫鹭翘着二郎腿很没有形象的靠在房顶的坡面上晃着高高翘起的那条长腿一边哼着一没有调子个歌。莫笑离趴在南真紫鹭旁边那张邪魅的脸上带着笑容温热的鼻息扫在了她那如玉的脸庞上。他无聊的伸出了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南真紫鹭的脸上画着圆圈。南真紫鹭也不睁开眼睛只是冷冷的警告:“莫笑离你要是敢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指甲印我明天就去坐飞机然后把你从上面丢下来。” 莫笑离很厚脸皮的晃着长长的尾巴笑:“小紫鹭你还是先对付了新娘子在说吧你今天用什么东西扎人家美女了人家现在想把你吃了的心都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朝远处的房顶扫去。 南真紫鹭将手撑起了头看着远处那个在房顶上慢慢而小心行走的花媚笑:“莫笑离为什么她不能飞檐走壁呢?还要这样爬着梯子上房顶多麻烦的事情。” 莫笑离轻轻的在南真紫鹭的脸庞上落下了一个暧昧的吻笑得很是嘲讽:“我的小紫鹭你当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那种穿送内功后就变成了绝世高手的人吗?这不是武侠片。” 南真紫鹭伸出手在莫笑离亲过的地方使劲的擦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离紫鹭越来越近的花媚说:“你真恶心你是猫好不好不要总吃我豆腐。不过我不知道原来猫也看武侠片的。” 莫笑离很骄傲的哼了一声:“我是猫祖宗!” 南真紫鹭并不搭理他只是看着已经爬上自己所在房地的花媚笑得灿烂装出很惊诧的样子:“你到了?你的新郎睡着了吗?” 花媚坐在房檐上气喘吁吁。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二章 给我一条生路 花媚看着南真紫鹭那张笑意吟吟的脸很是生气不过她却没有力气跟眼前这个女人斗气因为从下午开始从这个女人无耻的在她的背上拍了几下开始她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了。一开始只是有些累可是到了后面竟然已经展了心口疼的厉害了而从入夜开始她浑身已经如同在冰火中交替煎熬一样让她痛不欲生。 南真紫鹭朝花媚伸出了手笑:“是不是爬了太多的屋檐太累了?要不要我拉你一下?” 花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黑夜中冰冷的空气带着一丝挑衅的轻浮钻进了她的鼻子里然后顺着气管一直一直的冲进了整个身体里仿佛是毒药无时不刻的肆虐着她的神经。她抬起手轻轻的擦了一下自己的额角让那冰冷的汗水顺着美丽的脖子流了下来湿透了本来就薄的衣服。她看着南真紫鹭的手拼命忍住了想要去依靠的**倔强的摇头。 南真紫鹭不在意的耸了一下肩膀接着收回了手一脸的无奈:“唉怎么就被拒绝了呢?可真是伤我的自尊。”说着她就闭上了眼睛洁白修长的手指在腿上无聊的敲击着丝毫没有一点的无奈神情出现。 花媚看着南真紫鹭的悠闲咬牙切齿。如果如果她还有一丝的力气她一定会站起来很骄傲的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表示她的不屑可是现在的她连呼吸都成为了一种煎熬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保持自己仅有的自尊和活下去的勇气。世界上大概没有人比她更加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了吧不或者只能说是死人。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只有死亡过才知道生命的珍贵。 花媚是敬畏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就好像同样敬畏今天早上伤的那个男人一样。她敬畏他们不是因为他们的职业而是因为他们是抓蛊人他们的存在会让她的生命得到威胁。于是她出手伤了那个男人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花媚艰难的看了一眼明亮的月光却忍不住的悲伤起来八角镜是一面专门吸阳的镜子对于月亮这样的阴光只会折损它的效果而现在的月亮偏偏是这样明晃晃得吓人。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放了什么样歹毒的东西让她生不如死她是绝对不会在现在如此狼狈的爬到这里的。 花媚轻轻的喘息然后慢慢的朝南真紫鹭爬了过去她的目光里有浓浓恨意和决绝的杀机。一声猫的轻叫声突然传了过来打断了这种凝重的杀机花媚的瞳孔突然的缩小了背上立刻就渗透出了一层又湿又腻的冰冷她看着蹲坐在南真紫鹭身边的那只大黑猫许久后才吐出来一口气那刚刚凝聚起的一点怨气就这么泄完了。花媚无奈的趴在房顶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涌上了心头。 南真紫鹭伸出了细白的手指轻轻的贴在了花媚的背脊上慢慢的抚摸着就好像抚摸着一件珍贵的宝贝。花媚只觉得自己那充满痛苦的身体一瞬间就轻松了不少南真紫鹭那只手仿佛带着惊人的魔力抚摸到哪里都是一片清明。她终于忍不住了然后一丝舒服的呻吟从那鲜红的唇角边泄了出来勾魂夺魄。 南真紫鹭笑了起来一张面孔在月光的阴影下带着罪恶的甜蜜似乎是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正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猎物心甘情愿的落了下去。她的手指轻轻的跳动了起来接着一根着银色光芒的细针就出现在了她的手指上带着一丝惨淡的妖娆。 “啊……”花媚的头随着那根银针的拔出来拼命的朝后面仰去那带着些痛苦的爽快从她的口中流泻了出来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构成了一道让人想入非非的画面。晶莹的汗顺着她那美丽的脖子上一直流了下去最终消失不见花媚无力的瘫在了房顶上死一样的安静。 南真紫鹭玩弄着手里的银针冷冽的声音在寂静中荡漾起来:“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舒服了很多?”花媚一动不动的身影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她的话可是南真紫鹭却径直的说下去:“不过这只是开始的感觉。虽然拔了这根针可是如果你不说的话很快很快刚才那种感觉就又再次卷土重来了不是更加痛苦让你痛不欲生!”说到这里南真紫鹭突然恍然大悟:“哦错了错了我可是说错了什么痛不欲生你可是死人啊看来你还是更喜欢做死人的做死人多好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媚的身体忍不住的抖了起来她原本就冰冷的身体在这个时候更加的僵硬起来 南真紫鹭一边拨弄着她的头一边笑:“花媚你的新郎这么挨着你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你冷的很异样?他难道就一点都不怀疑吗?难道他就没有叫你花娇吗?” 花媚的声音好像是被铡刀压过的破碎“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放心我对你的过去你的心酸统统都不敢兴趣我只想知道是谁给你的傀儡蛊或者说是谁给花娇傀儡蛊的?”南真紫鹭伏下了身体凑着她的耳朵轻轻的笑。 “我不知道。”花媚静静的拒绝回答。 南真紫鹭轻轻的敲了敲花媚的背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这个美丽的女子口中迸出来在月光下如同鬼魅。南真紫鹭看着几乎没有了半条命的花媚笑:“不知道傀儡蛊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啊我可是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呢。你不介意我尝试一下吧。”说着她的的手指又残忍的跳动了起来。 “不要!不要!”花媚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扭曲得变形她虚弱的叫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南真紫鹭收回了手轻轻的整理了一下长说:“你已经死了啊我还怎么给你生路。” “不要在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花媚抬起头看着南真紫鹭一张脸在瞬间就枯萎了下去身体上也散出了**的味道生命的迹象从她的身体上一点一滴的开始不断的流失。 “我可以不杀你。”南真紫鹭笑了起来她的手轻轻的贴在了花媚那张已经快腐烂的脸上:“不过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 花媚楞了一下然后低下了那看不出容颜的脸黑色的头却随着这个动作落了下来。花媚抖抖索索的捡起那写掉下的头浑身筛糠一样停不下来。 “哦我好像忘记说了你要是在磨蹭一会可能花娇也要和你作伴了。你们可真是感情好啊不过一起走也好相互有个照顾。”南真紫鹭悠闲而残忍的笑着。 “你不要说了!”花媚大喊一声然后声音像水一样的碎了一地:“我告诉你。” ……………………………………………………………… 广告时间到了!!! 《帝锦》沐非 书号:176361 这是《宸宫》世界百年后的故事乱世烽烟中一位亡国帝姬在重重迷雾中谱写着自己的传奇。 帝是帝王霸业谈笑中锦是锦绣成灰千秋洗。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三章 两人一条命 南真紫鹭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收过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像死蛇一样的身体收拾了一下接着端端正正的坐了起来她看着放声大哭可是却没有一滴眼泪的花媚皱眉。这个女人身上死亡的气息已经越来越重了如果不在快一点的将她身上封住傀儡蛊活命的几个穴道放开的话只怕是她在过一个小时就剩下了一堆灰了。南真紫鹭咋了一下嘴巴用轻轻的托着自己的下巴对于那个可能出现的结果很是不愿意见到。她不是舒双翼她不是抓蛊人并没有对用蛊的人恨之入骨相反的她倒是觉得能把一个傀儡蛊养到这么大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让她这么就一手毁掉她还是觉得可惜。想到这里她叹息:“我说花媚你能不能待会哭反正你现在哭也没有什么眼泪再哭下去也只是光打雷不下雨而且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加一只猫你难道还想找个人对你怜香惜玉吗?快点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好帮你弄好了要不是可惜了你这半条命。” 花媚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愈干枯的皮肤抽抽搭搭的点头直到声音听起来好多了才说:“那个人其实我和花娇并不认识。”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声音里有点不耐烦:“喂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哈我是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耗的你自己想想你有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跟我耗。” 花媚连忙抬起头来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灵动的双眼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个深深的窟窿了南真紫鹭甚至能看见粘在窟窿上面干瘪眼球而那黑色的瞳孔还在眼球表面着暗淡的光。她厌恶的撇了一下嘴并没有让自己的坏情绪显露出来她清了一下嗓子别过头去装作咳嗽的样子不在看花媚。 花媚伸出了已经和树枝没有什么区别的手抓住了南真紫鹭的胳膊带着一丝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说的是实话啊。” “实话?”南真紫鹭盯着自己手腕上那树枝一样的爪子带着深深的不信任:“那你告诉我你怎么得到傀儡蛊的?记得你的时间不多不要把谎话说的太长了。” 花媚使劲的摇头脖子上的皮肤因为她剧烈的动作而裂开了露出里里面棕色的干肉南真紫鹭连忙按住她的头:“你不要乱动要是把皮子弄掉了怎么办!你还能见人不!” 花媚楞住了她看着南真紫鹭猛的收会的手然后装出不在意的尴尬样子莫名的一股暖暖的温热流过的心房让她那冰冷了很多年的身体有了一丝活着的感知。她慢慢的安静下来想了一下诚实的说:“我和花娇是双胞胎我们两个在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就出车祸不在了对于我来说花娇就是我最重要的而我对于花娇来说是一样的。四年前就是我马上要满十八岁的时候我由于在房子上面晒谷子而不小心掉了下来其实没有死可是与死人没有任何区别了。我在医院里躺了两年一点转机都没有花娇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再也没有钱给我住院就转回了家里后来我死了。但是我一直觉得我没有死因为我的意识一直都在我可以看得见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但是我却只能沾在花娇的身上才能到处走。”花媚说到这里那张恐怖的脸上露出一丝很诡异的表情让人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绪。 南真紫鹭皱起眉毛:“你的意思是说你曾经成为过死人?然后还变成了鬼俯身在在花娇身上?你在开我的玩笑吗?鬼真的存在?” 花媚摇头:“不我没有成为鬼我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意识体吧如果这是鬼的话那我就是鬼。”她停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摸着自己的面孔笑:“我现在的样子很恐怖对吧这个就是我没有吃傀儡蛊之前的样子。” 南真紫鹭点头:“好了我不管鬼这个东西有没有了反正我是不相信你就直接说你是怎么遇见傀儡蛊的吧。” “花娇一直不相信我死了因为我只是植物人。她就到处去求佛去求人后来在去南涧无量山的时候她在山下的村子里遇见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给了她一包药然后让她回来烧成水给我洗澡。花娇回来照做了不过真的很灵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个水洗了澡以后我那段时间就真的很恍惚跟在花娇身边的时间少了多半都是在自己的身体里睡觉。”花媚笑了笑:“接着花娇遇见了一个男人并且爱上了他。”说到这里花媚咬住了嘴唇“甚至把自己也给了他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居然对花娇说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去做的比如救我就如让我恢复成活人这是违背常理和自然的然后那个男人就消失了。花娇很伤心但是却还是去找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给我们了两个黄豆大小的药丸我和花娇一人吃了一颗我就觉得很累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后我就已经变成现在的样子。” 南真紫鹭皱眉问:“你说的那个男人不会是你上午打伤的那个男人吧?” 花媚点头:“我见过他虽然花娇一直不说但是我见过他的。不过我打他的主要原因是害怕。”她咬住了嘴唇:“他的身上散着一种让我痛苦的气息就和你一样。我已经变成蛊了而你们是我的天敌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伤了他。”花媚摸着自己胸口的镜子:“我并没有想到镜子会这么厉害这个是当时给我们蛊的女人送的小东西。” 南真紫鹭点头她看了看花媚:“你们就是你和花娇是不是用一条命?” 花媚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是的我们两个人就是用一条命。如果我死了那么花娇就是半个死人她要是死了我也一样所以……” “所以你就嫁人让身体里的傀儡蛊找一个新鲜的生命来延续你们的生命是吗?”南真紫鹭看着花媚有些尴尬的脸笑:“不过我奇怪你不是早就被别人认为死了吗?那你是怎么嫁人的?” ************************************************** 离pk结束已经只有26个小时了请各位手里有pk票的大大砸我吧!下面是直接投票处点了就可以投了!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四章 活着的权利 花媚点头:“是啊别人都认为我死了所以和他结婚恋爱的人统统都是花娇不是我。”说到这里花媚很奇怪的看着南真紫鹭:“你是怎么知道别人已经认为我已经死了的?” 南真紫鹭笑了起来:“这个很简单啊因为我在你家里看见你的牌位了。” 花媚楞了一下然后了然的点头接着焦急的问:“你们见过花娇了吗?她有没有怎么样?”南真紫鹭看着花媚脸上那张恐怖面孔上流露出的怪异表情一边安抚:“她很好。只是稍稍的睡觉了你们门口的结界是不是也是那个人教你们的?” “是的她很神奇。”花媚歪了一下头:“她能预知未来。她当时就跟我们说我们会嫁人会嫁给村支书的儿子在结婚的那一天我会遇见花娇爱的那个男人。她甚至还知道那个男人是抓蛊人所以才给了我这面镜子希望我防身。” 南真紫鹭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然后大笑了起来:“防身?真是让我觉得温暖的两个字啊她怕是希望你能用这镜子杀了他才是。” 花媚只是楞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很诧异的表情似乎是早已知道的一样。南真紫鹭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狠毒的话她的眉毛扬了一下忽然眼光一闪目光就这么楞住了。在房子下面的地上站着一个男人一个脸上带着淡淡柔和表情的男人他的笑像是今天的月光一样让她的心里一下子就从黑暗的冷中解脱了出来。她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低头笑得有些不露痕迹然后才抬头看着花媚说:“你说你是在哪里遇见那个女人的?” “南涧。”花媚说:“就是在南涧去无量山的路上的一个小村子从那个村子里一出来拐两个弯就是进无量山的山口了。” “南涧是吗?”南真紫鹭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她叫什么?” 花媚摇头:“她不告诉我们什么也不说。”花媚稍稍的想了一下然后说:“不过我记得她的耳朵下面有个小手指甲大小的黑痣很显眼。”她伸出了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左耳朵。 南真紫鹭看着花媚了一阵子然后点头露出了一个很真诚的笑容:“你趴下来。” 花媚连忙趴在了瓦片上一动不动。南真紫鹭的手指在她的背脊上随便的跳动了几下五根银针就出现在她的手指间她的手指一番那些银针就全部收进了她的口袋里去了。接着她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花生米一样大的药丸塞进了花媚的嘴里:“快点吃了过几分钟就能恢复了。” 花媚嚼了几下慌忙就把那东西咽了下去。 南真紫鹭看着花媚那已经几乎变成了木炭一样的皮肤在短短的几分钟又恢复成了少女般的鲜嫩和富有光泽和弹性不禁忍不住瞠目结舌从来只是听说傀儡蛊是控制人的好东西怎么也想不到就连把一具腐尸变成一个鲜活的少女也只是眨眼的时光。 花媚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突然她腰椎上一阵锥心的疼痛让她几乎跌下房子。她瘫坐在瓦片上看着南真紫鹭一脸的不相信和悲伤:“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留着东西!我已经对你说了所有的实话我只是想活下去你为什么还要……” 南真紫鹭摇了摇头目光清澈的看着她那受伤的面孔:“花媚你该谢谢我不是抓蛊人如果我是抓蛊人今天你是说与不说都是一个结果的。我也可以杀你本来你和花媚都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可是我因为可怜你们两人这样挣扎努力的活着所以我不杀你。而我留下的那根针是钉住你身体里的蛊让它不要在长大了而给你吃的东西即是能帮助你快恢复的良药也是抑制你身体里的蛊成长的毒药。只要你不为它找食你就不会有问题花娇也不会有问题。” 花媚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种悲哀的情绪:“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作为一个人活下去而已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 南真紫鹭看着她的脸孔目光却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的荆棘身上她不知道自己和花媚的对话他会不会听见但是现在他站在那里的微笑却给了她最重要的微笑让她能支撑下去没有对这个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做出什么过火的行为。“你渴望生命你觉得生命最可贵难道别人的生命就不可贵吗?难道别人就不想活下去吗?” 花媚看着南真紫鹭楞楞的出神南真紫鹭站了起来叹息:“你走吧以后无论任何的时候都不要让蛊在出现了就算你们现在两个人只有一条命活着你们也是活着的啊。只要活着活着就要希望。”她的眉毛皱了一下流露出了一抹让花媚永远都无法琢磨的悲凉。 花媚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从房上小心的走了下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了无尽的夜色之中。 南真紫鹭笑着走到了房檐边上看着站在地上的荆棘只见他被一层柔和的月光的笼罩着让她那颗浮躁而惶恐的心就这么平静了下来:“喂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的?” “来了很久了。”荆棘笑着看着南真紫鹭此时的她站在月光下脸上的表情明暗不定看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的真诚让他忍不住就想好好的疼爱她起来。 “很久是多久?”南真紫鹭歪了歪头她很不喜欢这样的答案模棱两可让人觉得被耍一样。 “久到从你问别人是不是新郎已经睡着了开始。”荆棘的脸上带着让人欢喜的笑容眉眼之间一片的温暖。 南真紫鹭叹气:“为什么不叫我?” “因为你没有看见我而我恰好想看看你一个人时候的表情。”荆棘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摇头笑:“可是还没有等你一个人呢你就现我了。” “你偷听我说话?”南真紫鹭的表情猜不出喜怒。 “你生气了吗?”荆棘扬起了眉毛有些许的不安。 “不没有。”南真紫鹭笑了起来接着她扭头看了看四周。 “在找什么?”荆棘有些奇怪。 南真紫鹭继续找着心不在焉的回答:“在找下去的梯子我上来的时候是从另外的房子上爬来的可是现在我忘记回去的路了。” “那跳下来。”荆棘想了一下然后冲着南真紫鹭的方向张开了臂膀:“我会接住你。”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扬起了眉毛接着笑了出来她轻轻的纵身一跳在月光下像一只轻巧的蝴蝶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怀里。而他紧紧的抱住她好像怀抱了一个世界天长地久。 ********************************************** 还有6个小时pk就要结束了手里还有pk票的就投出来吧再不投就要作废了!为什么要用这么好的东西就这样作废了呢多划不来啊我都听见没有出来的pp在悲伤的哭泣啊不要让它们哭了都丢出来吧~~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五章 南涧 第五十五章南涧 夜光下温软的风吹了起来缭乱了南真紫鹭的丝妖娆的撩拨着荆棘的末梢神经。荆棘将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收紧了似乎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没有办法理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想着什么而他也不想清楚他现在唯一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在这样的夜里只有怀里的这个人儿是最重要的。 南真紫鹭吃吃的笑了起来她趴在荆棘的颈窝上笑着说:“我感觉刚才那个桥段好像是在很多的电影电视小说里出现过的画面好俗啊。” 荆棘也不生气他心里有一种软软的疼在膨胀瞬间就波澜壮阔将他的理智统统全部淹没了只是心甘情愿的沉溺在这样的暧昧里。“是很俗那你喜欢吗?”荆棘听见自己如此温软的声音从嘴角流了出来他自己都吃惊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有这样温柔的声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他不知道是从温情在的时候就开始有了还是从他到处游走的时候开始有的或者是从遇见了南真紫鹭开始他才如此的如此的温柔? 南真紫鹭放开了荆棘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在月光下他的眼睛黑得像宝石一样深邃让人很轻易的就陷了下去微笑在她的唇角绽放看着荆棘那有些紧张的脸调皮的问:“干嘛?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不自然?你是在紧张吗?” 荆棘一愣这才现自己的肌肉僵硬他笑了一下然后呼出了一口气大方的承认着:“是的你说的没有错我紧张。”荆棘说完以后觉得很后悔他害怕南真紫鹭追问他紧张的原因因为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或者说他连自己都没有想好是什么。 可是南真紫鹭并没有追问她只是笑得很单纯:“是的我很喜欢。哪怕很俗我也很喜欢。” 荆棘无法诉说自己心里这种感觉他的满心满怀都充满了一种叫做狂喜的情绪让他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只是一个劲的看着眼前这个神秘而单纯的女子沦陷。 第二天的天气实在是好得过分了。一大清早就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蓝让人几乎认为云南除了晴天没有第二种天气了。 坐在返程的船上舒双翼靠在窗户边上看着南真紫鹭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藏着深沉的情绪:“紫鹭你昨天问出什么了?”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将目光从水面上收了回来有些吃惊:“我我没有告诉你吗?” 舒双翼摇头:“没有你收了它没有?”他看了一眼船上的其他游客问得很隐晦。 “没有。”南真紫鹭摇头她将身体面对着舒双翼然后抓起了他的一只手:“你想我收了它吗?” 舒双翼很坚决的点了点头:“当然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责任。” 南真紫鹭摇头然后苦笑着:“不我没有这个责任你要知道你是我却不是。所以我问了要知道的东西后我让她走了。” 舒双翼的眉毛皱了起来露出了一丝疑惑的情绪:“你太任性了你要知道要是它要……” 南真紫鹭点头:“我知道你担心的我都知道所以我留了一根针她不能的。”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紫色的眼睛最后深深的叹息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啊你师傅说的没有错你根本就不是能做抓蛊人的你看起来冷酷却偏偏是心最软的那个人你啊你怎让我不担心你呢?你怎么能让我可以放你一个人去找噬心蛊呢?” 南真紫鹭眯着眼睛笑:“你难道是为了我才坚持要陪他们一起找到母蛊的吗?” 舒双翼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的红晕他放开了南真紫鹭的手回过头去只留给南真紫鹭一个背影。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红红的耳朵笑得开心她假装没有看见只是说:“是去南涧了我们什么时候去?” “在南涧?”舒双翼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你确认?” 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哦反正她告诉我的是南涧我觉得她不会骗我的毕竟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舒双翼也不在意靠在了窗框上闭上了眼睛:“无所谓了她是不是说实话一点都不重要就算她不说我也能把那个真正的下蛊人找的出来。” 南真紫鹭看着闭上眼睛的舒双翼微微的笑着手轻轻的抚摸着莫笑离光滑的皮毛。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脸上琢磨不定的情绪眼前却一直想着她那刚才拉住舒双翼的手心里泛起了一种浓浓的酸压得他的胸口疼了起来。他有些纠结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忍住让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南真紫鹭不去想她带给他的全部改变和震撼。 从下关到南涧有一百零六公里一行四人回到了下关舒双翼的家里后只是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就赶着下午的第一趟车子去了南涧。 云南的路似乎都是一样无非都是弯得吓人陡得吓人也颠得吓人。 魏延还是一如既往的晕车一上车哇哇的吐了一阵子后倒头就睡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安全会不会遭到三只手的光顾睡得昏天暗地。南真紫鹭还是一样的一个人占了两个位置而荆棘和舒双翼也各坐着两个椅子。要不是最近的游客实在是少怎么能让两个人奢侈的各占两个椅子? 荆棘看着这个实在是空的有些离谱的车子叹息着推了一下坐在前面的舒双翼问:“喂这车的人怎么那么少啊?” 舒双翼不以为意的说:“本来南涧就是一个偏僻的小镇子还有……”说着他压低了声音:“你看看这个车子我都觉得它会不会散架怪不得没有人来坐。” 荆棘看了看这辆破旧的车子他觉得自己也开始担心舒双翼的问题了。 ****************************************** ps:广告时间!!! 书名:《遗心缘》 书号:173o96。 作者名:惜涵xん 类型:架空穿越。 简介:千世的缘分换来的只是遗心之劫么?悲伤也好痛苦也好我都愿意接受.只是希望在转身的那一刻那个人能映现在我眼眸. 连接:/sho?b1_id=173o96 「当细腻遇到绵柔你会现世间还有许多温暖人心的缠绵新人力作千番敲磨只愿带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穿越童话!」 书名:《妖界之九天花雪落》 作者名:十七莨妖花雪 书号:179922。 简介:一个由神开的游戏一个充满**贪婪的世界一个普通女孩一份半傻半聪明的天真要怎么样才能走完这个旅程?一起期待吧…… 连接:/sho?b1_id=179922 「命运常常会开无聊的玩笑世界的多样化让人瞠目结舌遗留世间的最后一个仙神玩起了游戏小说不轻快沉重中有浓浓的哀伤不一样的笔调不一样的网游。雷到你雷不走你这是她和他所想的王道。」 书名:《穿越韩娱》 作者:初级娱记 书号:176234 连接:nemm.net/sho?b1_id=176234 简介:没有种马、没有人的yy看一个穿越而来的娱记如何玩转韩国娱乐。 书名:《楚汉娇颜》 书号:167733 作者:寒江渡雪 连接:nemm.net/sho?b1_id=167733 简介:几经磨难却突然现自己的穿越并非偶然。什么天命所归什么宿命轮回统统扔在脑后我只知道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六章 硬币 天真的很蓝。 空气也是很清新的。 周围的植物上完全是没有任何的灰尘的。 这里果然干净。荆棘站在南涧县城的车站里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只觉得自己肺部里所有的汽油污浊和一路上的憋屈统统的就这么一扫而空真的是无比的痛快。他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接着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只听见喀喇喀喇的声音像久久没有上油的机器。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不禁有点吃惊:“你的脖子是不是僵了怎么响得这么的厉害?”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揉了一下的自己鼻子说:“职业毛病了经常坐着很容易就得颈椎病没有什么。” 南真紫鹭看了他的脖子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不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过头去看着舒双翼说:“师兄啊这个南涧你来过没有?” 舒双翼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我一直都只是只知道这个地方而已还没有来过呢不过据说这里有无量山听起来倒是很有武侠味道哈。”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知道要向这个男人来打听今天晚上的安身之所的想法简直就是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也不打算在浪费时间弯腰将自己的背包从地上拿来起来拍拍干净背在了背上大步流星的朝车站外面走去。 莫笑离也跟着站了起来喵呜喵呜的跟着南真紫鹭的脚步跑开了只留下了三个大男人在一边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看了一会才提起行李跟了过去。 南真紫鹭在车站外面的公交车站站牌前停住了她看了看这个站上的三个站牌很容易就现了在这几个站牌上有一个站是重复出现的。南涧的县城并不大这样重复出现的车站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这里一定是县城的中心。等了一阵子就看见一辆还算完整的公车晃晃悠悠的开了过来。南真紫鹭笑了笑从这公车外表看来这个地方还真是到处都弥漫着闲暇的风情呢。这公车虽然破旧可是却给人一种世外老者的感觉亲切的实在。远远就看见车门上写着无人售票车票一元的话语南真紫鹭伸手在裤兜掏了起来。 “给你。”荆棘伸手递过来的一枚银色的硬币:“我这里正好有两个硬币你不要找了。”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荆棘他的脸上写着一丝叫做关心的情绪不过等她仔细要去看的时候那一丝情绪又消失了让她几乎认为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南真紫鹭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后伸手从荆棘的手里拿起了那一枚硬币手指掠过他的手掌的时候那厚实的感觉立刻就铺天盖地的传了过。南真紫鹭的心里一惊硬币差点就掉了下来她连忙捏住硬币上残存的体温就这么和她自己身体的温度混合到了一起渗入血液侵蚀骨髓怎么也摆脱不掉。 南真紫鹭抬着眼睛看着荆棘一双紫色的眼睛闪烁着果冻一样透明的颜色在温暖的阳光下有着让人心跳的魅力。荆棘张了张嘴唇很想问问她昨天晚上的事可是转念一想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说什么才好只好讪讪的闭上而来嘴唇。 南真紫鹭偏着头看着他眨了眨那蝴蝶翅膀一样浓密的睫毛然后问:“你想说什么?” 荆棘迟疑了一下看着已经停稳的公车说:“没有我说车已经到了。” 南真紫鹭也不疑有它点点头朝车上走去。南真紫鹭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摸出了一张一元的纸币很自然的丢进了投币筒里可是另外一只捏着硬币的手却满满的都是汗。她有点心虚的转头看了看隔着舒双翼上车荆棘现他并没有现才放心下来。 荆棘刚刚上了车就感觉一道光朝自己射了过来他自然的迎了上去正好对上南真紫鹭那双紫色的眸子只见她朝他腼腆的笑了一下便慌慌忙忙的闪开了。尽管只是那么轻轻的一瞥也让荆棘现那双眸子好像是有什麽心虚的事情一样让他好生难懂。 前面的舒双翼投完了钱后荆棘便准备投币可是就在手里的硬币就要落进投币箱的时候他的眼睛就看见那透明的空空的投币箱里面只有两张纸币却没有硬币。他愣了一下随后他什么都明白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奇怪的甜蜜就从他的心里散了出来像是搁置了很久的蜜糖一样这样的的甜蜜几乎让荆棘的牙齿都酸了起来。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刻从衣服里抽出了钱夹又抽出了一张纸币丢了进去而刚才还和南真紫鹭手里相依相偎的那枚硬币就被他紧紧的紧紧的握在手里就好像握住了一个完美的明天。 车上的人很多南真紫鹭站在离荆棘满远的车位从荆棘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她微微低垂下的脖子散着腻的白色柔光上面似乎还有一层细细的柔柔的婴儿一样的绒毛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他微微的叹气将眼睛看像了窗外外面来来往往的车流在他的眼睛里压来压去却怎么也压不掉残留在他脑海里刚才那惊鸿一瞥。他到底是怎么了呢?为什么会有如此陌生的情感出现?荆棘的右手拉着拉杆而左手插在裤兜里不断的抚摸着那枚硬币这是他现在唯一一件和南真紫鹭有关联的东西。 一行人到可县城里随便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胡乱吃了些东西就都去休息了。 南真紫鹭洗完了澡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摆在手里那枚硬币她实在是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换掉那枚硬币呢?她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硬币上那柔和的花纹好像是在抚摸一件极为珍贵的宝贝。 她的嘴唇边上泛起了一丝薄薄的笑容透着些许温暖的和陌生的惊慌。 **************************************** 继续的广告时间: 书名:《遗心缘》 书号:173o96。 作者名:惜涵xん 类型:架空穿越。 简介:千世的缘分换来的只是遗心之劫么?悲伤也好痛苦也好我都愿意接受.只是希望在转身的那一刻那个人能映现在我眼眸. 连接:/sho?b1_id=173o96 「当细腻遇到绵柔你会现世间还有许多温暖人心的缠绵新人力作千番敲磨只愿带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穿越童话!」 书名:《妖界之九天花雪落》 作者名:十七莨妖花雪 书号:179922。 简介:一个由神开的游戏一个充满**贪婪的世界一个普通女孩一份半傻半聪明的天真要怎么样才能走完这个旅程?一起期待吧…… 连接:/sho?b1_id=179922 「命运常常会开无聊的玩笑世界的多样化让人瞠目结舌遗留世间的最后一个仙神玩起了游戏小说不轻快沉重中有浓浓的哀伤不一样的笔调不一样的网游。雷到你雷不走你这是她和他所想的王道。」 书名:《穿越韩娱》 作者:初级娱记 书号:176234 连接:nemm.net/sho?b1_id=176234 简介:没有种马、没有人的yy看一个穿越而来的娱记如何玩转韩国娱乐。 书名:《楚汉娇颜》 书号:167733 作者:寒江渡雪 连接:nemm.net/sho?b1_id=167733 简介:几经磨难却突然现自己的穿越并非偶然。什么天命所归什么宿命轮回统统扔在脑后我只知道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七章 猫的爱情 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双人床电视摆在床的对面正在放着没有实质内容的搞笑片子而在电视对面床上盘腿坐着一个纤细的女子她一头松软的长被分成了两边随便的扎了起来。一件白的卡通娃娃吊带睡裙穿在她的身上杂糅出一种天真的性感。 在她的前面趴着一个体型修长的男人现在正光裸着上身色迷迷的看着他他左手撑着头可是另一却该死的不安分。 满室昏黄的灯光下这样两个人实在构成了一副让人想入非非的香艳画面当然如果我们能很睁眼瞎的忽略掉男人身后那条摆来摆去的黑色长尾巴话这幅画面就是很香艳了。 “你是不是真的看上那个男人了?我的小紫鹭?”莫笑离蛇一样的趴在床上他撑起了身体那修长的手在南真紫鹭光滑的大腿上不断的游走暧昧的到了极点。 南真紫鹭抬头看了一眼莫笑离很不客气的拍开那个爪子“死猫你在乱摸我把你从五楼丢下去。” 莫笑离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被南真紫鹭打肿的手有些埋怨的说:“你怎么能打我呢?好歹我也是活了三百年的老人家啊你要尊老爱幼嘛。” 南真紫鹭放下了手中的硬币很不耐烦的看着莫笑离:“请问你有老人家的样子吗?有老人家随便摸女生大腿的吗?你这叫老不休的色猫。” 莫笑离撅了撅嘴然后爬到了床的一边很郁闷的蜷缩起身体喃喃道:“哼小的时候我还不是天天摸别说大腿其他地方我还摸过呢现在就不许摸了真是的。” 南真紫鹭瞪了一眼莫笑离伸出腿踹了他一脚:“你要是不想睡床就给我到地板上去睡!”莫笑离立刻就没有了废话装死去了。南真紫鹭很满意的点头过了一会她问:“我说你觉得这个南涧的养蛊人是什么人?” “女人。”莫笑离没好气的回答过了几秒钟他考虑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后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女人但是我在这里感觉到了一种很粘的感觉。” “很粘?”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说这个蛊有很粘的感觉吗?” “是有这个特性吧。”莫笑离翻身看着南真紫鹭皱了皱鼻子说:“我一到这里就感觉浑身都被什么粘住了一样这个蛊大概是因为有这样的特性吧。” “具有粘的特征的蛊?”南真紫鹭陷入了沉思随后她继续问:“那你说是什么呢?” 莫笑离摇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养蛊的我怎么知道。”南真紫鹭皱眉:“喂你怎么可以说不知道啊你可是灵猫啊你原来不是专门被养来到识蛊的灵猫吗?怎么可以说不知道?” 莫笑离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随后他躺平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叹息:“灵猫吗?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当过识蛊的灵猫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很久很久从她死了以后我再也没有做过。” 南真紫鹭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将硬币放进了自己贴身放银针的口袋里伸手关了灯也躺了下来她靠进了莫笑离问:“你能跟我说说你爱的那个人吗?” “你为什么想知道?”莫笑离微微转头看着南真紫鹭瞳孔在黑暗中变成圆圆的黑洞吞噬了一切。 “不为什么。”南真紫鹭靠在莫笑离的胸膛上笑:“我就是想知道被一个这么英俊又本领高强还有几百岁年纪的灵猫爱上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告诉我吧。” 莫笑离宠溺的摸着南真紫鹭柔顺的黑色长一边微笑:“她嘛她长得很美丽。”说着他的投低了下来轻轻的舔了一下南真紫鹭的唇角:“你长得很像她非常的像我有时候几乎觉得你就是她只是她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南真紫鹭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莫笑离却没有一丝的悸动:“为什么会死?你不是本领很高强吗?怎么还让她死了?” 莫笑离笑了起来英俊的面孔上浮现了隐隐的伤痛:“是人就会死啊。她当然是老死的了。我本领高强那又如何呢?我只是一只猫啊她是人……”说着莫笑离摇头:“我是为了她才做识蛊的灵猫的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是完全属于我的属于我这只猫的。我见她的时候她十八岁我一直陪着她陪着她嫁人陪着她做了母亲做了祖母然后陪着她生命的最后一刻。虽然我没有真正拥有过她可是又能怎么样在她的一生中我是最重要的这就够了。” 莫笑离闭上了眼睛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女子朝他伸出的手她轻轻的摸在了他的脖子上微笑着说:“阿离抱抱我我知道你不是一只猫抱抱我好吗?”依靠在他怀里的那个小小的身体那个柔弱的身体一直在微笑:“阿离我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你不是猫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说爱我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呢?你为什么到我都要死了你都不说呢?” 莫笑离的声音硬不出任何的声音他抖抖索索的握着那只已经布满了皱纹的收、手脸上湿成了一片。“不要哭。虽然你不说可是我知道我知道的。谢谢你一直一直的陪着我谢谢你阿离。”她带着苍凉体温的手贴在了莫笑离的脸上撩拨起他那汹涌的情感和悲哀的岁月。 “妙儿……”莫笑离的喉头僵硬低低的喊出这个自己在心里喊了无数次喊了六十年的名字泪如雨下。 “阿离阿离我爱你啊。”妙儿那双几十年都没有改变的眸子就这么看着莫笑离接着光芒就这么暗淡了下去:“谢谢你让我爱了六十年。” 莫笑离握紧了手掌仿佛还可以感觉到那在他身体里逐渐冷却的温度。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南真紫鹭轻轻的摸着莫笑离光滑的胸口问。 “不知道我看见了你的眼睛我就好像看见了她。”莫笑离笑了出来:“我本来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在识蛊了可是没有想到却为里你又做了真的是太久了。” “有多久?”南真紫鹭好奇。 “一百年。”莫笑离笑了起来接着轻轻的将南真紫鹭推出自己的胸口:“快点睡觉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明天还有的累。”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那张看不出悲喜的面孔微微的愣住了:“阿离这个是母蛊吗?” “不是。”莫笑离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的僵硬了随后他坚决的摇头。 南真紫鹭看着黑暗中那静静躺着着躯体一种浓浓的心酸就这么涌了上来。 第五十八章 跳菜之乡 第二天的天气依旧是阳光万里明媚得让人嫉妒。 不过对于在这样明媚阳光下做行军状的几人来说可是要了老命。魏延又拧开了一瓶的矿泉水叹气:“天啊云南居然没有不通车的村子啊这也太出的我想象范围了我还以为全国人民一起奔小康了。” 南真紫鹭也叉着腰喘气她挥舞了一下手里用来帮助行走的拐杖说:“云南都是山啊你要知道穿越山的话可是一件非常非常的辛苦的事情啊你不要以为全国山河一片红云南穷的地方多了。” 魏延点头:“我看出来居然所谓的无量村和无量山还隔着九公里的山路天啊还说什么无量村就在无量山脚下太误导我了。” 荆棘一边喘气一边笑着指了指身后那边高高的山:“没错啊我们现在是在无量山的山脚下别人没有误导你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舒双翼靠在树上休息了一下刚刚睁开了眼睛就被令一棵树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他轻轻的对南真紫鹭说:“紫鹭你来看那个是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脸上的表情有些诧异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她就看见了一个很大的蜘蛛网在这潮湿的山里那蜘蛛网上结满了大滴大滴的露珠。 “哇好漂亮!”魏延也看见那个蜘蛛网然后立刻找来照相机对这那个在一片翠绿中迎风摇曳的蜘蛛网谋杀胶卷起来。 “这里怎么会有蜘蛛网?”荆棘皱起眉毛来:“大深山里的哪会有这么大的蜘蛛网?” 南真紫鹭心里隐隐的有点不安起来她连忙说:“大家快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越休息越累要不是我们就该走不到了。” 几人也比较赞同这个说法都活动了一下身体继续路程。 一路蜿蜒湿滑的山路短短的九公里让几人足足的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南真紫鹭站在村子口的那条光洁崭新的马路面前柳眉倒竖她瞪着舒双翼:“喂!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公路的吗?那请问这个是什么!是什么?是戏台吗?” 舒双翼无辜的缩着肩膀:“我又没有来过我怎么知道这里有公路再说我问了那个司机他确实是说这里没有公路的。难道给他钱他还不打算挣吗?”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舒双翼:“你给我记着以后我弄不死你!你这个家伙!”说着转身就朝村子里走莫笑离跟着南真紫鹭的后面一边走着一边扭头看着舒双翼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美女就是吃得开一些呢?总之跟着南真紫鹭很快几人在村子里找到了晚上投宿的人家。这是一家苗族人家里就只有儿子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话荆棘、魏延和舒双翼坐在院子里看着南真紫鹭居然和人家指手画脚的打着手语聊得开心不已不禁称赞不已原来沟通真的是个了不得的天赋没有想到两个根本语言不通的人居然可以这样聊得开心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 没过多少时间南真紫鹭又跑了回来她坐在几人的对面一张脸上笑得很是开心眉眼之间带着一点小女孩的调皮。荆棘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有点讶异毕竟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样的一种表情这样的表情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一时间竟然看得起呆来甚至连她说些什么都没有注意听。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愣的样子有些奇怪她伸出了手在他的眼睛前面晃了一下然后很奇怪的问魏延:“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魏延看了一下荆棘用手推了他一下荆棘立刻回过神来他看着魏延:“怎么了?” “紫鹭在和你说话不知道你怎么就呆起来了到底是在想什么啊?”魏延也有些奇怪荆棘的走神。 荆棘清了一下嗓子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说:“没有可能是有一点累你刚才说什么?” 南真紫鹭只是多看了他几眼也没有说什么:“今天晚上这里要跳菜主人家请我们一起来据说很热闹的。” “跳菜是什么?”荆棘的眉眼之间写着不明白。 南真紫鹭只是笑她耸了一下肩膀不在回答。 正午刚过主人家就把南真紫鹭几人请到了一个小小的活动广场上一路上那个只会说几句汉话的年轻人向南真紫鹭解释着跳菜的来历。跳菜是无量山彝族人用来接待宾客的最高礼仪其实就是一种上菜的形式。 几个人听见这样的解释实在是有点不明白但是碍于语言的不通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到吃饭的时候真正的去领略这个神秘而高贵的礼遇方式了。 “贵宾?是什么贵宾啊?”南真紫鹭很是奇怪“是村子里的吗?” “原来倒是村子里的贵宾才会举行了但是现在省里说要保存什么民族文化让我们村子里的人自己组织了一个跳菜的队伍要是谁家要跳菜的话只要给大家提个猪腿带两瓶好酒的话就可以帮他家跳了。”年轻人慢慢的说着力求自己说的能让南真紫鹭明白。 “啊别人请客我们去做什么啊。”南真紫鹭的脚步停了下来有点拒绝的意思。 “去吧去吧。那么大的排场要是只有主人家的话不冷清的很吗?所以说是主人家请人跳菜但是全村的人都要出份子钱的。”年轻人连忙解释:“我们家也都要去的所以才请你们一起去啊。” 南真紫鹭听见年轻人这样解释了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跟着年轻人朝小广场走去。 *********************************** 海棠三月pk名单: 书名:《遗心缘》 书号:173o96。 作者名:惜涵xん 类型:架空穿越。 简介:千世的缘分换来的只是遗心之劫么?悲伤也好痛苦也好我都愿意接受.只是希望在转身的那一刻那个人能映现在我眼眸. 连接:/sho?b1_id=173o96 「当细腻遇到绵柔你会现世间还有许多温暖人心的缠绵新人力作千番敲磨只愿带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穿越童话!」 书名:《妖界之九天花雪落》 作者名:十七莨妖花雪 书号:179922。 简介:一个由神开的游戏一个充满**贪婪的世界一个普通女孩一份半傻半聪明的天真要怎么样才能走完这个旅程?一起期待吧…… 连接:/sho?b1_id=179922 「命运常常会开无聊的玩笑世界的多样化让人瞠目结舌遗留世间的最后一个仙神玩起了游戏小说不轻快沉重中有浓浓的哀伤不一样的笔调不一样的网游。雷到你雷不走你这是她和他所想的王道。」 书名:《穿越韩娱》 作者:初级娱记 书号:176234 连接:nemm.net/sho?b1_id=176234 简介:没有种马、没有人的yy看一个穿越而来的娱记如何玩转韩国娱乐。 书名:《楚汉娇颜》 书号:167733 作者:寒江渡雪 连接:nemm.net/sho?b1_id=167733 简介:几经磨难却突然现自己的穿越并非偶然。什么天命所归什么宿命轮回统统扔在脑后我只知道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五十九张 戴斗笠的女人 果然是全村子人的宴会。南真紫鹭看着小广场上那么多人的忙出忙近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她一边看着一边点头:“还真的是一村子的人都来了哈真好真好。”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那满脸的笑容嘴角朝上面翘了一翘也不说话。他当然是知道南真紫鹭现在到底是在打什么样的主意。要问他为什么会知道的话大概是因为他和南真紫鹭想的是同一个事情吧。 荆棘在一边看着南真紫鹭的开心和舒双翼的神秘莫测实在是觉得这两个人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和魏延两人可是他又不好猜测什么只有站在一边叹息看着两个人的心照不宣。 小广场上早就已经有人在那里忙得不可开交了不少男人们从自己家里把桌子凳子都抗了出来平平整整的三层围成了一个大大“n”状不过南真紫鹭倒是对他们的型很感兴趣居然全部清一色的都是秃瓢。她笑嘻嘻的看着年轻人问:“喂你们这里流行光头啊?怎么所有男人都剃了光头呢?我原先以为只有你是光头呢。” 年轻人笑了笑:“跳菜的时候男人们都是要剃光头的讲究个热闹。”正说着话能不远处有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招手喊他他答应了一声扭头对南真紫鹭说:“一会你们随便坐好了不用讲究什么的我们彝族人很开朗的。” 南真紫鹭点了一下头就看着那个年轻人转身朝着几个伙伴跑了过去一边跑着边在嘴唇里嘟囔着些什么。她笑了一下对着三人说:“我们就找个靠边的地方坐吧一会要是开溜的话也比较方便的坐在中间那么多人瞪着看着实在是难以脱身。” 魏延听到这个话有点不太高兴:“我们干嘛要早早的脱身?这个东西难得见到我还想全程录制成dv呢这样的话我不是白来了吗?” 南真紫鹭抬眼瞪着魏延其实很想问他还想不想活命了不趁着人都在这里做客的时候去找蛊难道要等到他们都在家里面的时候再成群结队的去找吗?她叹了一口气算了也许就算趁着这样的事情四人一猫去翻别人的东西也不见得就是什么隐蔽的事情一会还是自己去找比较把稳些吧。“知道了知道了我本来想着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你会累的所以才提议坐在边上好偷跑既然你还要录全程就往中间坐嘛不过累死了不要找我。” 魏延笑:“你放心我可是铁打的汉子!” 几人听着他的自吹都忍不住翻着白眼。因为是要拍dv所以几人尽量找了个靠着前面的位置正好旁边可以放dv的三脚架魏延就很不客气的坐了过去又是调机器又是对角度忙得不亦乐乎。倒是剩下的三人就之后干坐在那里等着吃饭了。 没多少时间人坐的差不多了而这次待客的人家正领着她的客人向长席走来。待客的主人是一个一个中年妇女身材矮胖皮肤有些粗糙的黝黑。她现在笑意吟吟的带着一个戴着斗笠的女人从桌席的后面走进了主席位置的方向。那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对这个戴斗笠的女人很是尊敬不但脸上满是崇敬的神色就连举手投足之间都无不把这个女人摆在了很尊贵的位置上。南真紫鹭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个连坐下也不肯接下斗笠的女人。 她穿得很是普通就跟一个平常的农村妇女一样。身材很是清瘦个子倒是高挺不过由于戴着斗笠却怎么也看不到脸也看不清楚她的年龄只是从斗笠下面露出来的部分得知这个女人的皮肤很白。 “真是少见啊。我还以为云南你是最白的女人呢。没有想到她的皮肤也够白的啊。”坐在南真紫鹭身边的荆棘显然也是在看那个女人:“不过看打扮她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啊皮肤保养的真不错。” 莫笑离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又闭了起来呼呼的打起盹来。南真紫鹭本来也想和荆棘讨论一下这个女人的保养之道却听见站在席前那个“主持人”一声令下早就在席边站好的姑娘小伙子们拿着不同的乐器开始演奏出一种很是欢快的乐曲。这样的乐曲在城市里是绝对听不到的充满了浓浓的乡土情节让人一听就深深的着迷没有办法离开。 这时两位“跳菜”的大师从远处的厨房里相继而出他们头顶托盘手里还撑着托盘在托盘里装满了菜碗在忽高忽低、忽急忽缓的音乐声中一前一后一摇一晃根据音乐节拍迈着轻柔而敏捷的步子缓缓入场。两人一边跳着舞步一边在脸上做着怪相引得宾客们无不哈哈大笑一时间席间的气氛热闹非凡。这一队跳菜的大师还将手里的菜碗放下又从厨房里跳出了一对姿势和这一对是绝对不一样的就这样一对接着一对的跳了出来他们的舞步姿势各异变化多端刚柔相济旋转自如不断的把装满菜肴的托盘在他们手里翻出新的花样。有的用手托有的有头顶更有用肩抬的甚至还有一个人骑在令一个人身上下方的两手托盘上面的吹着明晃晃的金唢呐头上还顶着大菜伴随着唢呐声做出一个又一个精彩的动作。不过不管这些大师怎么跳怎么晃那托盘里菜肴始终是没有撒洒出半点油水。 几人看着那些装满了饭菜的托盘在几个大男人的手里上下翻飞他们的脚步跳碗里的肉也跟着脚步跳他们的心更是跟着那盘子跳生怕一个不小心托盘掉了下来彻底演砸了。 莫笑离伸了一下爪子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一样不偏不正的正好抓在南真紫鹭光着的手臂上疼得她皱起眉毛来。她一边捂着被抓伤的地方一边看着闭目养神的莫笑离回了过神。她拿起了筷子不再去看众人关心的跳菜而是大口大口的吃起东西来。 第六十章 养蛊的地方 要是说这么热闹的地方都还有人开小差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南真紫鹭没有错了。她一边对这百年难见的精彩活动报以了热烈的回报一边大口大口的吃了饭菜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实在是豪爽得让身边的荆棘都侧目乍舌。 也许是喝得酒过于猛了不一会南真紫鹭就拉过了身边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问着要解决问题的厕所在什么地方。得到了确切的地址后南真紫鹭和三人打了个招呼就朝厕所的方向跑去。莫笑离甩了一下尾巴然后跟着南真紫鹭的脚步一路跑去。 南真紫鹭很大方的走进了公用厕所磨蹭了一阵子后也不管脏不脏从厕所的后墙翻了出去。她一边拍了拍了身上的尘土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抠了一点抹在了鼻子的下面的顿时火辣辣的感觉刺得她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这个东西真是太刺激了要不是为了找蛊才不用呢。 一股香甜的味道在涂抹了那东西后立刻朝南真紫鹭扑了过来。她丝毫不敢停下脚步一直跟着那香甜的味道跑去。 味道越来越浓烈浓烈到南真紫鹭忍不住要捂住口鼻才能呼吸了原来过于甜蜜的味道也是一种负担啊。随着味道愈的农历南真紫鹭三拐两拐就到了一户小小的院落前面可是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舒双翼居然坐在墙头上对着他笑得开怀。南真紫鹭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边没好气的说:“你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你想吓死我才甘心的吗?” 舒双翼朝南真紫鹭伸出了手:“不要话那么多了快点上来你可真慢我等你半天了。” 南真紫鹭一边把手递给了舒双翼一边嘟囔着:“我又没有喊你等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要来?” 舒双翼笑着吧南真紫鹭一把扯到了墙头然后两个人轻轻巧巧的落在了院子里面:“我当然知道你要来这里从你说要先脱身开始我就知道你有这个打算了所以你一离席我也用个接口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过来呢没想到你现在才来。” 南真紫鹭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马上就来吗?那个厕所就在广场边上我是从后面的墙翻过来的。” 舒双翼看了看揉了一下南真紫鹭的头:“是了是了知道你辛苦了快点走了吧我总觉得这个家里蛊实在是有点和我们原来见到的不一样。”他一边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一边伸手推了推房门然后皱眉:“居然上了暗锁我们看看窗户能进不?” 南真紫鹭点头身体已经朝另一边的木楞窗户挪去她轻轻的一推窗户就裂开了一道口子她朝舒双翼小声的吹了个口哨然后用眼神示意他进去了。自己则先推开窗户就翻了进去。 屋子里面异常的干净干净的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了。南真紫鹭笑了笑:“养蛊的人家就是干净哈蛊的生活要求还挺高的。”舒双翼一边关好了窗户一边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四处打量着:“先去卧房看下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跟着舒双翼朝卧室走了过去。 这是很典型的彝族卧室南真紫鹭觉得和摩梭人的房屋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在卧室里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这间卧室里居然放了一张雕花大床明眼人一看就是汉族的东西而且是有了点年头的东西了。南真紫鹭轻轻的摸着床栏杆上细致的雕刻赞叹:“这床可是有些年头了吧真是漂亮啊放到外面一卖可值不少钱。” 舒双翼也不理会南真紫鹭只是在各个隐蔽的角落里到处找着一边找一边说:“这个探药一进屋子里就失效了真是讨厌要不是闻闻就知道在什么地方了还用我们这么辛苦吗?” 南真紫鹭看着床上那齐齐摆好的两个枕头和竖放的被子形状很像古装片里的摆设。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不妥却始终觉得有些怪异她想了一阵子还是爬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被子覆盖的地方然后她看见被子下面的褥子似乎比别的地方的褥子要高一点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连褥子都解开了。 随着南真紫鹭的动作在褥子的下面露出了一个比床板稍稍高一点的隐蔽暗格。她楞在了那里实在不想去想象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是养蛊的容器。她伸手轻轻的敲了一下暗格出了突突的空响声南真紫鹭的指尖抖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去把暗格打开。于是她回头看着还在到处找寻的舒双翼轻轻的问:“师兄要是你养蛊你会养在什么地方?” 舒双翼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扭头看着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的问:“你干嘛问这个。”说着他又仔细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了:“我的话一定是要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比如地下室啊或者粮仓啊总之是别人都不会注意的地方才好呢。” “你觉得什么地方才是真正的隐蔽呢?”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舒双翼一动不动。 “这个倒是问到我了不过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放在窗台上的罐子里就放着我们想要找的东西。”说着他拿起了窗台上的罐子一把打开然后皱眉“怎么没有啊?对了要是你的话你会养在什么地方?” 南真紫鹭咽了一口口水笑得有些无力:“师兄你有没有想过把蛊养到床上?” 舒双翼扭头瞪着南真紫鹭看然后笑:“我疯了才养到床上!蛊要是饿了起来是什么都不顾的!”然后他的话全部僵在了唇边放下了手里的罐子他几步走到了南真紫鹭坐的大床边上瞪着南真紫鹭已经揭开褥子的地方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第六十一章 蜘蛛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在阴暗房间光线下映衬的愈惨白的面孔轻轻的伸出了手指敲了一下那个微微凸出的暗格那空旷的响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用手指沿着暗格的缝隙滑动着不断的寻找着开启的方法:“***这女人真是胆子大居然把蛊养在床上就算这个蛊是不吃她的她有没有想过这个蛊可是会吃她老公的啊真是太胆子大了!要是她老公知道了他一直是在和一只巨大的蛊在一起睡觉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吓得连腿都抽筋了呢?” 南真紫鹭一边听着舒双翼的嘟囔一边伸出了手和他一起找起那些暗格起来。远处跳菜的音乐声已经越来越激烈了看起来很快跳菜就要完了知道这点南真紫鹭更是一身一脸的冒出了滑腻的冷汗。虽然她和不少养蛊的人都打过交道可是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一只蛊对这个东西更是存着深深的敬畏。 舒双翼摸索了一阵子终于在暗格的侧面摸到了一个突起的小木块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说:“紫鹭你到床的下面去。” 南真紫鹭一愣“为什么!” “喊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为什么做什么?”舒双翼一把抓起南真紫鹭将她推下了床然后从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口袋打开却是一个薄如蝉翼的头套他迅的套到了头上接着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按下了暗格上的小木块。 暗格的盖子突就弹开了南真紫鹭觉得自己连看都没有看清楚一条黑色的光影就直接跳了出来不偏不正的贴在了舒双翼的脸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南真紫鹭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让那没有叫出来的声音生生的烂到了肚子里。瞪着眼前那个趴在舒双翼脸上的巨大黑色物体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这是一只好大的蜘蛛身体足足有南真紫鹭的一个拳头的大小而每一条腿都有她的手指粗细再加上上面长满了厚厚的绒毛让人看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她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刚想伸出手去拿那个蜘蛛却被舒双翼一把拉住。 舒双翼一只手握着南真紫鹭冰冷的手指一边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一边自己连气也不敢喘。那只巨大的蜘蛛就这么趴在他的脸上一动不动却很奇怪的在大口喘气蜘蛛也是会呼吸出声音的吗? 舒双翼小心的移动着自己的手不露痕迹的朝头上的头套边缘摸去这个动作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他终于摸到了头套的边缘然后就只见他的手指快的抓起了头套一扯那个巨大的蜘蛛就已经装在了口袋一样的头套里。舒双翼紧紧的捏着头套的口子一边不顾蜘蛛的疯狂挣扎把蜘蛛连同口袋一同丢进了暗格里里迅的关上了盖子。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汗水她轻轻的伸出了手贴了上去想帮他擦干净可是才刚刚贴到了舒双翼的额头上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体明显的一震心里暗惊知道这个蜘蛛不但把自己吓得够呛就连把舒双翼也吓得三魂出窍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拉下了她的手轻轻的摇头:“没有事情不要害怕。” 南真紫鹭见舒双翼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叹息:“吓死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一只蜘蛛刚才跳到你的脸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舒双翼笑了起来他连忙把床上被两人翻乱的褥子收好然后对着南真紫鹭说:“快走反正已经知道蛊在什么地方了一会只要来看看这家人到底是谁就好了。” 南真紫鹭点头连忙跟着舒双翼从来时的窗户就这么爬了出去。两人一边慌忙逃窜一边不忘收拾自己造成的一切痕迹以免造成有人来过的可疑印象翻过了围墙就看见莫笑离悠闲的坐在围墙下面一条又黑又长的尾巴摔得实在让人很**。 南真紫鹭瞪着莫笑离莫笑离则喵呜喵呜的争辩起自己的行为来:“这么高的墙我哪里进的去啊!再说有这个小子陪你进去了我去不去没有关系的你不要这么凶狠的看着我嘛我只是一只猫啊这种情况下一个人一定比一只猫的作用大很多。” 南真紫鹭实在懒得搭理莫笑离的语调只是微微的笑着不过一双眼睛已经在莫笑离油光水亮皮毛上开了无数个窟窿了。 “你的猫还真大啊。”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从相反的方向一路走回广场他看着跟在南真紫鹭后面的莫笑离由衷的称赞:“毛色也很漂亮我第一见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带的是一只豹子呢!” 南真紫鹭冷哼一声:“它吃的也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拿去卖了换点钱用用。”莫笑离听到这个话更是喵呜喵呜叫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前面一个消瘦的背影挡在了两人的面前。两人很有默契的停下了闲谈的话语在离这个背影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种诡异的安静在三个人的中间翻卷着。一阵凉凉的风出了过来南真紫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你们看到了什么是吗?”那个背影并不回头只是轻轻的说着问句不过那个问句怎么听都是肯定的语气她的声音被刻意的压低了但是依然可以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女人的年龄似乎也已经不怎么年轻了。 “我们该看到什么吗?”舒双翼笑了笑打着哈哈。 那个女人微微的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朝着前方走去:“那个是你们的事情。看到也好看不到也好又有什么干系呢?要生的始终会生不生始终不会生。” “你是谁!”南真紫鹭大叫一声她的眉毛倒竖一种冰冷的恐惧在她的心里荡漾开来。 一阵风吹过前面什么都没有剩下仿佛什么都没有有过刚才刚才真的有人在吗? 第六十一章 我们会再见的 坐回了席间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脸色奇怪的问:“你是不是水土不服?”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看着荆棘微微的有些走神:“什么水土不服?” 荆棘笑了一下:“我觉得你好像脸色不好刚才去卫生间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是不是拉肚子了你的脸色好难看。”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张温和的笑脸心里一阵暖暖的松弛就这么流淌了过来她笑了笑伸手摸着自己的面孔说:“还好了只是觉得有点热可能有些脱水了多喝一点水就好了没有什么关系的。”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吗?”说着他的目光扫过了舒双翼有些迟疑的问:“你们刚才是在外面碰上的啊?”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舒双翼笑而来起来:“是我刚才从卫生间出来觉得有点难受正好遇见了他在外面他就陪我坐了一下吹了一会的风所以一起回来的。”她目光流转然后笑:“怎么?干嘛问这个?” “我就是觉得奇怪而已。”荆棘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别过头去。 南真紫鹭刚想继续的取笑下荆棘却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直直的射了过来贴在他的背上让人有种无法言语的恐怖。她迅的朝目光投来的方向扭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只有看见无数为表演所吸引目光的观众。只是南真紫鹭的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在了那个带着斗笠的女人身上她心底总是对着这个女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飘忽不定。 看了一阵子南真紫鹭收回了目光低头吃着饭却如同嚼蜡眼前始终转着那只巨大的蜘蛛和那个诡异的背影她的身体就这样从指尖开始冰冷起来。 折腾了足足有两个小时之后跳菜总算是结束了几个人跟着收拾好了桌子的投宿主人回到了院子里。这家是一个殷实的家庭光房子都有三幢主人将四个人安排在最新才盖好的砖房里热情极了。 才进了房间南真紫鹭就拨了手机给舒双翼“师兄我们两个什么时候一起再去刚才那家人那里看看有什么有什么新的现?” 舒双翼思考了一下说:“你最好叫荆棘跟你去我们刚才就是一起消失的虽然大部分的人不会注意可是那些心怀鬼胎的人看见我们再次一起出现的话多少不好。你先和荆棘去然后我在拉着魏延去不要相隔太远晚上有时间碰头一下就好。” 南真紫鹭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恩好的我一会去约荆棘那我先挂了。” “等等。”舒双翼叫住南真紫鹭:“你去的时候最好换身衣服显得像恋爱中的女人一点如果你愿意的最好能和他亲密一些。” 南真紫鹭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了:“喂!你什么意思啊!” “你不要乱想啊一对情侣出去逛逛是真正常了旅游了难道你要和他在外面一本正经的谈论国家大事吗?要是我看见我都觉得奇怪。”舒双翼笑了一下脸上有着琢磨不明白的情绪。 南真紫鹭哼了一声关上了电话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胡乱的翻了起来。只是怎么翻都想不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她叹息着妥协给了舒双翼的方法毕竟在对付蛊的方面舒双翼一直都比她在行。她坐了起来了一条信息给荆棘:“要不要去寨子里逛一下好像风景不错。” 荆棘的信息很快就回传了过来:“好什么时候?” “半小时后在院子里等我吧。”南真紫鹭关上了电话就开始在自己的包包里面翻了起来也没有带几件的衣服她随便抽了一条裙子套在身上然后胡乱的抓了几下的头收拾了收拾自己就朝院子里走去了。 荆棘看着一身连衣裙的南真紫鹭朝自己缓缓的走了过来不禁暗自的称赞着她的好样貌和好身材。男人多是视觉动物看见美女怎么可能不会动心呢? 也许是由于事前设计过的事件吧总之南真紫鹭觉得自己浑身别扭的和荆棘朝养蛊的人家走去。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心神不定的样子皱眉:“紫鹭你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啊?我是怎的觉得你好像很不对劲的样子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叹了叹气伸手插进了荆棘的臂弯然后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很亲昵的样子。荆棘却被吓到了他的心里砰砰的乱跳脸也不争气的热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话就听见南真紫鹭在他的耳边用无比冷静的声音将刚才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荆棘一边听一边觉得身体就这么冷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面对的是什么东西这样让人无法掌握的无力感牢牢的控制着他让他憋屈极了。 两个人一路走着心情却都无比的沉重这个没有边际没有目标的找寻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荆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问:“要去什么地方看?” 南真紫鹭扬了一下下巴笑:“前面那个弯绕过去的第一家就是了一会我们就装成照相留影的好了你说呢?” “不要想着去试探别人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一个温润如玉的的声音从两人的前方传了过来。 南真紫鹭一楞看了过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带着斗笠的女人她正站在拐弯出一双死蛇一样冰冷的目光从斗笠下面射了出来打在了南真紫鹭的身上像是透骨的雨水一样冰冷。她挺直了脊背然后看着这个女人微笑:“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那女子只是笑嘴唇的边上有着冷冷的残忍。忽然她的嘴唇一撮南真紫鹭推开荆棘慌忙朝后面跳去。肩膀上一阵剧痛让南真紫鹭几乎喊了出来她伸手一摸。竟然差着一根冰冷的铁钉! “希望下次你也可以躲的过。”戴斗笠的女人微微一笑然后看着她拿起了身边的一根长长的木棍试探的走了过去。她居然是个盲人!! 南真紫鹭瞪着那个从自己眼前潇洒离开的背影紧咬住嘴唇的牙齿边上已经泛起了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我们还会再见的。”盲女人冷笑着:“如果你可以活到那个时候。” 第六十三章 伤口 南真紫鹭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肩膀一点也不敢放开荆棘立刻就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捆纱布紧紧的将她的肩膀捆住。一把抱起她朝住的地方狂奔而去。 南真紫鹭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眼睛死水一样的看着伤口。荆棘看着她这个样子掩饰不住心里的焦急他急切的说:“紫鹭你疼不疼疼的厉害不?能不能忍得住?要是忍不住就叫出声来你千万不要不说话。” 南真紫鹭的睫毛微微的一颤然后抬起眼睛看着荆棘那张焦急的面孔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你担心我?” 荆棘点头:“当然你怎么样?能不能忍得住?疼得厉害不?知道自己伤到什么地方了吗?”南真紫鹭苦笑了一下雪白的脸孔上透出了淡淡的青色:“钉子扎在骨头上了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她在钉子上下了蛊水。” 荆棘的听着南真紫鹭云淡风轻的讲述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上死死的捏住一样疼得无法形容。他的脚步微微的停了一下然后更快的朝前面奔去:“你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找舒双翼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焦急的面孔脸上忽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微微的笑着:“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我真的不会有事的。” 荆棘只是铁青着一张脸几步就冲进了小院子不顾主人家诧异的目光开始往住的小楼奔去。主人家的孙女一个年纪大概在十八岁上下的年轻女孩奔了过来:“姐姐怎么了?” 南真紫鹭看着这个花朵一样的女孩子笑:“我没有事阿加我摔了一跤地上有个钉子扎在肩膀上了你快去给我弄点自产酒和热水去。” 阿加看着南真紫鹭愈惨白的脸连忙的点头跑到家里的大人面前赶快去给准备这些东西去。 “你们是怎么搞的!”舒双翼看着坐在藤椅里的南真紫鹭脸色难看的要命:“我就让你们去看看那是谁家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回来。荆棘你一个大男人在紫鹭怎么还会摔成这样?”这时正好阿加带着热水和自产酒过来了他的脸色稍稍的缓和了一下看着阿加笑了起来:“真是麻烦你们家了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阿加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事的我还烧着水一会再帮你们提上来我去帮你们把村子里的卫生所的医生叫来吧。” 舒双翼笑着摇头:“不用了他也很忙吧我就是医生啊不用喊他的就扎了跟钉子我可以弄好的阿加你快去帮我们烧水吧。” 阿加一边担心的看着南真紫鹭一边点头带着一群小孩子轰得一声散开了。 舒双翼顺手关上了房门然后吩咐两个人:“你们连个把门窗都封死了不要进一点的风进来。”说着他洗干净了手走近了南真紫鹭皱眉:“你是摔的?” 南真紫鹭苦笑:“你觉得我可能是摔得吗?”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一边开始解开她肩膀上的纱布一边看着回头对这荆棘问:“你还随身带着纱布啊?” 荆棘笑:“总在野外摄影难说出点什么事带点纱布绷带也是正常的。只是紫鹭说她被人下了蛊水会不会很严重。” 舒双翼一边叹息一边看着南真紫鹭忧心:“是谁下的?那个养蜘蛛的她居然这样厉害连你都能伤?” 南真紫鹭因为疼痛连一张脸都皱了起来:“不是我连那个养蜘蛛的是谁我都还没有看见呢是那个带斗笠的女人这个女人才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我怀疑她是个傀儡她居然是个瞎子当时我知道她是瞎子的时候真的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确定她是傀儡?”舒双翼仔细的看着南真紫鹭的伤口眉头皱的更死了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精致的藏刀喝了一口自产酒猛地喷了了一口在刀子上接着拿出打火机在刀子上一点顿时一把燃烧着的刀子就出现了在他的手里。 “我不确定我只是有这样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刀子朝自己靠近一张脸变得更加惨白起来。 “别看。”舒双翼一把把她的脸扳向了一边“咬住我不要叫出来。” 南真紫鹭听话的张口咬住舒双翼的手臂接着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从肩膀升腾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命似乎就在要那一刻就要消失掉了却听见“叮”的一声仿佛是什么金属落在了地上。 “好了。”舒双翼一边继续挤着南真紫鹭的伤口一边静静的说着而汗水早就已经湿透他的整个脊背。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肩膀上狰狞的伤口和几乎已经虚脱的人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瞬间也死了一回一样。他轻轻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却一直落在那个伤口上他总是觉得伤口里有些什么一样:“你们有没有觉得伤口里面有东西在动吗?”他轻轻的呢喃。 听了荆棘的话正准备包扎伤口的舒双翼又把目光看向了南真紫鹭的肩膀定睛细看果然似乎有什麽东西在细微的扭动着他的脸色一边迅抽起了刀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南真紫鹭的伤口里扎去。 原本几乎虚脱南真紫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弹了起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的喉咙里撕扯了出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温暖就那样一下子就包围了她捂住了她的嘴将她一个人抱进了无比温暖的怀抱里让她再也忍不住沉溺在这样的温暖里沉沉睡去。 荆棘抱紧了南真紫鹭一双眼睛惊恐着看着舒双翼拿着刀子从那伤口里挑开了皮肉直接找到了白森森的骨头。而在那股头上有个小小的孔洞孔洞的里面竟然挣扎着一条白白的虫子它正嚣张的扭曲着身体张牙舞爪。 舒双翼手指一翻几根银针就出现在手中他利落的几下挑出了虫子丢在了一边装自产酒的碗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棕色瓶子从里面抖出了不少绿色的粉末厚厚的敷在了南真紫鹭的伤口上。 包扎结束后舒双翼一边指挥着魏延将地上带血的纱布和铁钉以及污渍打扫干净一边和舒双翼将南真紫鹭身上的血渍和汗水擦拭干净安顿好以后这才坐了下来细细的看着酒碗里那只还在挣扎的虫子面无表情。 第六十四章 警告 荆棘轻轻的将手贴在了南真紫鹭的额头上烫的吓人他担心的看着一脸平静的舒双翼说:“紫鹭她会不会有事情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要不要带她去看医生?烧得好厉害。” 舒双翼这才吧目光从那碗酒上收了回来他抬起了眼睛看了一眼荆棘接着站了起来伸出手摸了摸南真紫鹭的额头微微一笑:“没事烧退了就好了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你要去找那家养蜘蛛的人吗?”荆棘抬头看着舒双翼眼睛里有着睿智的光芒。“是想讨回公道还是想以牙还牙?” 舒双翼微微的一怔然后笑了出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者之间是没有任何的区别的。所谓讨回公道不过是委婉一点的说法而以牙还牙也不过是坦白一点而已。我确实是要去找养蜘蛛的人家但是我去找他们和这两点都没有什么关系。” 荆棘看着舒双翼那修长的身体朝着门的方向走了过去接着拉开了门整个人就投向了明亮的阳光里面去了。和他擦身而过的魏延扭头看着他的背影一楞随后转身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荆老大紫鹭好点了吗?” 荆棘微微的摇头然后又将南真紫鹭的被子掖了一下不在说话。 魏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南真紫鹭起呆来过了一会他喃喃道:“我一直以为紫鹭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啊不不不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不是一个人她是一个神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女人呢?美貌智慧神秘还有深不见底荆老大那天你们在月亮下面我看见了。” 荆棘愣住了他看着魏延笑了出来:“我们在月亮下面。” 魏延笑着点头“其实我没有睡着从你一出去我就站在窗口看着我看见紫鹭在房檐上飞跃像是像是会绝世的神功一样。我那个时候想她不是不是就是金庸小说里说的女侠呢?”说着他笑了出来:“从我见她开始她就一直给我那个感觉美艳妖娆深不可测可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就被铁钉扎了一下就倒在了这里。” 荆棘听着魏延那细若游丝的声音静静的传了过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泛起了艰涩的苦。 “荆老大人真的是很脆弱啊怎么硬朗的人你都无法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倒下了。”魏延的声音里充满的悲凉:“荆老大你说我们执着的来这里寻找那个母蛊真的是正确的吗?连紫鹭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我真的可以走的出去吗?” 荆棘看着魏延的样子心里充斥着一种没有办法抹去的悲哀也许他们把这件事情看得太过的简单也许他们把这一切看得太理所当然也许他们以为南真紫鹭真的无所不能。只是那个铁钉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他们的脸上打得他们连反抗的能力没有。 莫笑离忽然乎了一声尖利的叫声然后轻轻巧巧的跳到了床上他冲着南真紫鹭绵软的叫了一声接着低头舔了一下她那光洁的额头乖巧的趴在了她的枕头旁边一双枣子一样的眼睛瞪着荆棘和魏延两人。 荆棘看着莫笑离的面孔他似乎在那张面孔上看见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荆棘楞住了他被自己这种可怕的想法惊呆了这真的是一只猫吗? 夜色渐渐的黑了舒双翼坐在粗壮的枝桠上低头看着院子里那个女人忙出忙近的身影原来就是她养蛊。舒双翼冷笑一声怪不得她会带着那个神秘的斗笠女人。原来她就是一个养蛊人为什么自己早没有现呢?舒双翼点上了一只烟在婆娑的树影中他的烟明明暗暗像是一盏引魂的灯。 低下头他想起来从南真紫鹭伤口里找到那个虫子一抹冷笑出现在了他的出唇边。下个原来是香格里拉吗?居然是雪蛆这个母蛊也太厉害了居然有这么多的子蛊现在他已经越来越想知道母蛊到底是谁了。舒双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被花媚打伤的胸口还是有着隐隐的疼今天看来是不能动气的否则他必输无疑。舒双翼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天色完全黑下来。 屋子里的灯最终全部熄灭了。舒双翼看着那虚掩的窗楞将两个手指放进了嘴里舌头微微的压在那两个手指上出了一种很诡异的声音细细的低低的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缠绵勾魂摄魄。 没有多少时间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她四处的张望着看起来有一丝慌张。“在上面。”舒双翼冷冷的说。 那女人抬起头看着在漆黑树影里一明一暗的火光一种透骨的寒从头到脚的渗了出来。她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身形一晃一个人就落在了舒双翼不远处的一个枝桠上。她低哑着声音问:“你是什么人。” 舒双翼悠闲的吐出了一口烟诡异的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抬手针随手出蹭蹭蹭的几声闷响银针不偏不正的扎在了女人脚下的树干上:“母蛊是谁?” 女人原本冷静的情绪在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后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她的上下牙齿打抖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的恐怖。 “你接了蛊没有几年吧。”舒双翼将手里的烟头弹了出去在黑色的夜空里划出了一道红色的弧度像是一道诡异的伤口。“不过三年不到。” “你如何知道。”女人的声音艰涩的像是金属刮在地面上的声音。 “还需要吸食你的生气的蛊能养了多久。”舒双翼的手轻轻的一弹那几根原本扎在树枝上的银针离奇的又回到了他的手里:“我不先杀人毕竟抓你们没有意思告诉我母蛊是谁?” “你是抓蛊人?”女人的身体抖得更加的厉害了连带的连树枝都跟着她一起都抖了起来她的声音忽然就这么软了下来:“我不知道。我娘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娘只是告诉我没过三年上家就会来一次让我好生接待着。” “你的上家是那个带斗笠的女人?”舒双翼一点也不讶异。“她是香格里拉的?” “是的是的你如何知道?”女人吃惊极了。 “你的蛊还小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在做那种操纵人的事情了。”舒双翼说着从树上跳了下去:“我会回来的今天只是一个警告你好自为之。” 女人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最终从树枝上重重的跌了下去寂静一片。 第六十五章 雪蛆 这个一个无比寂静的夜晚寂静到连虫鸣都没有。一阵风吹过立刻在空气里刻画下了深沉的痕迹让人忍不住要凝思很久。 舒双翼静静的坐在床的旁边看着南真紫鹭苍白的面孔呆。乡村里的灯火是昏黄的昏黄的如同是一副老旧的照片一样找不到什么新鲜的色彩。也许是长久没有人居住的缘故床上的被子里散出了一种淡淡的霉味这种霉味和蛊本身的香甜以及浓烈的自产酒的味道混合到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让人忍不住要深深着魔的味道。 南真紫鹭依然那样躺在那里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射在面孔上了一圈淡淡的阴影她的皮肤苍白但是这满室的昏黄下却显得没有白天那么让人刺目而是柔和了不少。 舒双翼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被子里轻轻的握住了南真紫鹭冰冷的手指要不是这个手指上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体温那么他几乎认为她已经死了。这次的事情生的有些太过突然突然到舒双翼甚至没有做好任何的准备就接连遭受到了这样那样的攻击和暗算。 其实这次南真紫鹭的伤并不重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昏迷情况让舒双翼怎么也没有想得清楚。叹了一口气舒双翼将她的手轻轻的放下自己挺直了脊梁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的正是今天在南真紫鹭的身体里呼风唤雨的小虫子。舒双翼晃了晃玻璃瓶子任那个小虫子在玻璃瓶子里撞出了啪啪的声音思绪飘的很远。 一直的迷迷茫茫昏昏沉沉南真紫鹭觉得自己在黑暗中怎么也走不出来。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要呼喊出来。恍惚中有人在她的身边出了绵长的叹息让她揪心的难受起来。眼皮仿佛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怎么也没有办法睁开只有奋力的叫嚷起来。 舒双翼听见床上一阵细微的声音传来立刻就抬眼看去只见南真紫鹭的眉头轻蹙干涸的嘴角出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呻吟声他连忙凑了上去轻轻的唤:“紫鹭紫鹭你着怎么样?” 南真紫鹭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喉头里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她轻轻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睫毛然后虚弱的笑声音干涩的好比是沙子一样:“有水没有?” 舒双翼连忙倒了一杯温水扶她坐了起来将杯子凑进了她的唇边。南真紫鹭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水后立刻觉得自己几乎冒烟的喉咙舒服了很多舒双翼将一个枕头靠在了床头扶她靠了上去。 “有什么线索吗?”南真紫鹭抬起没有受伤的胳膊用手轻轻的遮盖着还不适应的灯光一边微微的叹息着。 “你的伤怎么样?”舒双翼并不立刻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而是担心的看着她肩膀上的可怕伤口这样疼痛不知道南真紫鹭是否还能忍受。“疼的厉害的话要不要点止疼片?” 南真紫鹭看了看舒双翼然后伸手抱过了一直趴一边的莫笑离缓缓的摸着它的皮毛眯起了眼睛:“不用的已经不疼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怀里的猫皱起了眉毛:“不要玩猫有细菌会感染伤口的。” 南真紫鹭微笑起来她伸手将肩膀上的纱布轻轻的掀开那个可怕的伤口就出现在了舒双翼的眼前可是让舒双翼不可思议的是那个伤口居然在缓慢的恢复着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看不出曾经在这里受过伤了。 舒双翼瞪大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半天才呼出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 “每个人都有不愿意告诉别人的秘密师兄我也有你也有。”说着南真紫鹭的唇角边上又带上一丝很娇媚的笑容:“这个是我的秘密师兄。”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脸庞忽然笑了起来他凑近了她的面孔一张如此美丽的面孔就几乎贴在了南真紫鹭的眼前他抬起了手指缓缓的抚摸过南真紫鹭细嫩的脸庞带着魅力笑容的嘴唇就这样贴在了南真紫鹭的脸颊上:“你说的没错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我也有不过你的秘密实在是让我很吃惊。”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线索了吗?”南真紫鹭也不在意现在两个人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只是微微的笑着。 舒双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了南真紫鹭坐回了椅子上看着精神不错的南真紫鹭笑了起来“确实是有一点。”说着他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朝她丢了过去。南真紫鹭伸手接住了瓶子仔细的一看不禁挑眉:“这个是什么?” 舒双翼笑着一双眼睛却看不出什么高兴的情绪:“从你伤口里找到的你看看像什么?” 南真紫鹭的看着那条白白小小软软的虫子出神半天才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她紧紧的皱着眉毛:“这个东西不会是蛆吧?你居然还告诉我是从我的伤口里找到的你真的是很恶心这样的玩笑不开好不好?” 舒双翼笑得更加灿烂了:“紫鹭我不觉得我是一个随便对女性开这样恶心玩笑的恶劣份子所以你说的没有错这个确实是蛆。”随后他顿了一下:“这可不是普通的蛆。” 南真紫鹭看了舒双翼一眼然后将瓶子举到了眼前轻轻的晃动了一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蛆也和人一样从出生就分为三六九等呢。”她放下了瓶子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那么这个是什么蛆?” “雪蛆。”舒双翼低头吹了吹漂亮的指甲说得云淡风轻:“世界上的万事万物哪一件哪一桩是不分三六九等的呢?人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件罢了如果不分蛊又何必吃人人又何必怕蛊?” “蛊吃人和三六九等是两回事好吧。”南真紫鹭叹气:“你可真能胡搅蛮缠。” 舒双翼微微一笑也不反驳只是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自己猜猜看。” 南真紫鹭微微张开嘴有点不可相信的看着舒双翼:“你还真可以啊这样就算告诉我了?”说着她又呼出了一口气:“自己猜就自己猜了。雪蛆……云南哪里有雪?” 舒双翼微微耸了一下肩膀笑了出来。“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聪明。” 南真紫鹭笑得甜蜜:“有你现在就说了。” 第六十六章 纠结 舒双翼看真南真紫鹭还残留着几丝暗淡的笑容微微皱了一下眉:“你的肩膀没有问题了吗?明天就赶去香格里拉行不行?” 南真紫鹭也不正面回答只是继续微微的笑着她低下了头让手指在柔软的猫毛之间不断的穿梭然后她抬起了头:“我想快一点找到母蛊我觉得我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舒双翼的眼睛一直牢牢的锁着南真紫鹭的目光忽然他的身体放松下来靠在了背后的椅子上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是一个很热心的人你真的可以为了魏延这么拼命如果换成是我……” 舒双翼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南真紫鹭打断了她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有一种难以理解的神色:“你为什么会想到我会对魏延?我从来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我这么着急是我不知道我的阿爹到底还能撑多久我之所以对噬心蛊如此的好奇是因为我阿爹中了这个东西。”说着她微微的叹气起来:“师兄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是一颗毒的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为别人去考虑什么我也不过是个凡人我做不到圣人那样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我没有那么高的情操我想做的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后悔而已。” 舒双翼搓了一下双手:“没错你说的没错。我一直以为你对噬心蛊的追求只是自己的好奇而已却没有想到……”说着他闭上了嘴微微的点头:“我知道明天就出是吗?”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忽然问:“师兄你为什么会帮我?按理这件事你没有必要去帮我的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我?” “我要是我说无私说我天生一副热心肠你会不会信?”舒双翼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很让人玩味的表情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灼热而专注。 南真紫鹭的嘴唇微微的张开了他看着舒双翼的表情心里忽然升腾起了一种不安似乎有什么平衡就此打破了她微微的偏着头认真的摇头:“不会。” 舒双翼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俯视着靠在床头的南真紫鹭微笑着:“你说的没有错我当然不会无偿的去做这样的事情。紫鹭你说的很对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颗毒不应该这么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蛊这个蛊是天生的它叫做自私。或许有的人小一点有的人大一点但是每个人都有你有我同样也有。” 南真紫鹭咀嚼着自私这两个字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从舌尖开始一直扩散到了全身让她浑身都散出了一种叫做煎熬的痛:“你说的确实没有错我们都是自私的。那你为了什么?” 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的捏住了南真紫鹭的下巴嘴角勾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他轻轻的问:“紫鹭你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只是一味的逃避装傻?” 南真紫鹭惊了一跳她的一双紫色的眸子瞪着舒双翼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喃喃:“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舒双翼弯下了腰凑进了南真紫鹭的脸庞轻笑:“既然这样我就说的清楚一点好了。紫鹭我肯这样帮你自然是因为我的目的是你了。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你或者说我又有什么必要跟着你们到处行走?”说到这里他的嘴唇轻轻的贴上了南真紫鹭的丰盈的双唇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片冰冷。 南真紫鹭楞住了只是感觉到一片柔软就这样吞噬了她所有的情绪和思维。随后一片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凉薄就这样滑入了她的口腔惊得她立刻就推开了舒双翼慌乱的看着他:“师兄……” “你并没有拜入师门你该叫我的名字。”舒双翼的声音里仿佛带着无限的魔魅像是黑夜里的幽灵甜蜜却又致命。他轻轻的捏住了南真紫鹭的下巴舌尖在那张红润的唇上划出了一道绵软的痕迹:“你似乎在怕什么。” “好吧舒双翼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会……”南真紫鹭说道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悠然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这样真的不好啊我会忘记自己要做什么的。” 舒双翼笑了起来然后直起了身子放开了南真紫鹭笑:“忘记最好就算你忘记了我也会提醒你的。”他转身没朝门的外面走去:“真的决定明天走吗?” 南真紫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着舒双翼转过去的背影愣听到了他的问话才回过神来:“恩是明天走一天都不耽搁。” 舒双翼将手轻轻的捏住了门的把手转过头来笑道:“紫鹭我们这样的人是不能和常人在一起的你明白吗?”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眼睛睁得老大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说什么?” “在平常人的眼中我们这样的人是怪物啊。”舒双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们终归不是属于这个红尘的人这就是命不要想着挣扎。”说着他拉开了房门任寂静夜里的冷风吹进了一室的昏黄绝尘而去。 南真紫鹭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咬紧的下唇半晌才问道:“阿离我不是平常人吗?” 莫笑离抬起了头一身毛皮亮得实在是漂亮他哼了一声:“紫鹭你觉得一个可以飞檐走壁伤口可以转眼就好的人是平常人吗?”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一双紫色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阿离舒双翼有什么和平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你知道吗?” 莫笑离打了个呵欠然后很不耐贩的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紫鹭他自然是有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其实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在常人的眼中我们这些人终究只是怪物无论我们怎么努力我们依旧和他们是两个世界。” “阿离?”南真紫鹭的声音里充满的艰涩。 “别想了快点睡觉吧你的伤才好还是不要太劳累。”莫笑离闭上了眼睛:“那个硬币你还是丢掉吧你留得越久就越像硬伤。” 南真紫鹭呆在那里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杂瓶一样说不出任何的滋味。 第六十七章 香格里拉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苍白的脸心里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丝疼痛他不无担心的看着她的脸孔叹息:“你的伤有没有好一点如果没有好的话不用着急走吧还是休息一下吧。” 南真紫鹭抬起了眼睛看着荆棘的脸一动不动。这张脸和昨天一样还是那样的俊逸可是这张脸上看不出除了平和以外的任何情绪。南真紫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荆棘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种迷茫的距离她的唇角上翘起了一个很淡薄的微笑:“我倒是想休息只是时间不等人我休息的时间越久魏延……”说道这里她不在说话只是将眼睛看向了魏延那张有些难看的脸笑得愈的淡薄起来。 荆棘楞了一下然后点头他自然是知道南真紫鹭的意思的现在的他实在是很矛盾他的内心深处是想南真紫鹭可以好好的修养一下的毕竟昨天那鲜血淋漓的样子让他实在是记忆深刻而他却没有这个立场说这样的话他的身后还有魏延还有一个人鲜活的生命捏在南真紫鹭的手里如果她休息的越长那么魏延生还的机会也就越小。 魏延看着南真紫鹭苍白的脸和荆棘尴尬的神色忽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实在是一个错误。他放下了碗筷微笑:“我到院子里站一会你们慢慢吃。”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荆棘看了看魏延又看了身边一直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的舒双翼一眼也放下的碗筷:“既然决定了我就去收拾一下东西吧你们慢慢吃。”说着也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外不知道和魏延说了些什么两个人走回楼上去了。 南真紫鹭看着面前的粥皱了皱眉毛端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放下了碗后她低垂着眼睑:“舒双翼我们是怪物吗?” 舒双翼愣住了然后伸出了手轻轻的拨掉了南真紫鹭唇边的汤汁苦笑着:“紫鹭不要那么在意就算是怪物我们也有和常人一样生存的权利。” 南真紫鹭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然后扯出了一个虚脱的笑容却坚持的问着:“双翼我们是怪物吗?真的是怪物吗?” 舒双翼的心里疼了起来他将南真紫鹭紧紧的揽入了怀里叹息:“不是的我们不是怪物我们只是天生比别人能干没有别的只是这样你不要多想千万不要多想。” 南真紫鹭嗫嗫道:“果真如此吗?我们真的不是怪物吗?果真是如此吗?” 舒双翼将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紧了现在的南真紫鹭让他看见了少年的自己他也曾经如此的彷徨无助也曾找不到方向。与常人的不同让他从记事开始就觉得难以接受他受过的苦他不要她再受一次于是他微笑:“真的确实如此我们不是怪物我们只是比别人能干只是这样的紫鹭就是这样的。”他一次又一次的肯定着。 南真紫鹭喃喃着神情里有着诸多的不确定:“双翼我从来都不觉得我和常人有什么不一样可是我知道我们是真的不一样的从小就知道。可是我们不是怪物对吗?虽然受了伤会立刻的恢复但是我还是一个平常人对不对?”她低低的呢喃着脑海里却不断的回忆起孩童时代自己伤口瞬间好转被所有的孩子叫妖怪的事情这个事情就如同一个永远不能好转的伤疤一直在那里让她夜不能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小时候他们都叫我妖怪?我不是妖怪我是平常人。” 舒双翼叹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提起放在地方的背包拉着南真紫鹭的手朝院子里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轻轻的说:“紫鹭你看看外面的天无论多么蓝多么干净的天都会有云彩飘过来的所以无论我们怎么要做得和平常人一样我们会被别人指指点点的。我们是和常人不一样的从来都是这样的你不是很小就知道了吗?” “我不是妖怪。”南真紫鹭低着头好像是个孩子一样执拗的重复着。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然后摸了摸南真紫鹭的头笑:“你不是妖怪就算我是妖怪你也不是妖怪。”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脸上的笑容轻轻一碰就会破碎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如果我是妖怪你会不会也一直陪我做妖怪?” 舒双翼愣了一下接着无声的笑了出来:“傻瓜我一直都是妖怪啊当然会一直都陪着你。”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笑容这才淡淡的叹了口气安心的点头。 “我们收拾好了是现在就走吗?”荆棘走到了两人的身边目光却一直胶在两人牵着的手上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破了一个洞疼的厉害。 舒双翼点头笑几人一同向主人家告别后找了一辆跑运输的小长安赶往南涧。 从大理去香格里拉的路上一定会经过丽江的。不过车子只是穿城而过并没有停下来荆棘看着丽江这个喧哗的小城市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浮上心头。只是离开了短短几日在他看来却恍如隔世。他叹了一口气眼睛朝左边座位上南真紫鹭看去她依然是一个人坐着两个位置她身边的那只大猫很霸道的窝在座位上作威作福。也许在她看来这只大猫是比他们这些人还要重要的吧。荆棘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早上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人拉在一起的手。 从大理到丽江再从丽江到香格里拉一路上土的颜色不断的在变深最终从红色变成了灰褐色。六月的香格里拉据说非常的美丽虽然荆棘和魏延两个人还没有看到那天高人鸟飞的壮美景色就一路上山峦叠嶂绿雪皑皑也让他们目不暇接。 荆棘怎么也想不到的在这样炎热的夏季依然可以看见晶莹的雪。公路是盘山的在盘山公路的下面是蜿蜒的金山江而矗立在江水两岸的就是哈巴、玉龙雪山他们隔江对望好不威严。纯白的雪在郁郁葱葱的植被映衬下竟然折射出了耀眼的绿色镶嵌在巍峨的山巅像是一块璀璨无比的宝石。 路过了虎跳峡继续北上天气就显得有些寒冷了荆棘看着地图知道从此刻开始他们进入了云南省迪庆州香格里拉境内。 第六十八章 建塘 太阳最早照耀的地方是东方的建塘人间最殊胜的地方是**河畔的香格里拉。这是美国小说家詹姆斯.希尔顿的代表作《消失的地平线》里对香格里拉最浓缩也是最高度的概括。 香格里拉原名中甸。而建塘是中甸的县城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丽江古城申遗的成功让整个中国呼啦一下就开始了古城热纷纷出现了这样那样的古城比如凤凰古城比如周村比如建塘古城虽然它们各具特色但是就这样一下子蜂拥出现让人难免还是有种随大流的感觉。 在香格里拉县城沿主干道长征路走到尽头与团结路交叉的路口继续往里走就是建塘古城。现在的香格里拉县城就是在原来建塘古城的基础上扩建的和丽江不同香格里拉县城的街道上是没有那么多整齐划一的规则的无论是建筑还是居民他们都更随意一些让人来到这里真的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几人走在长征路上脚步放的很慢。其原因有两个一是南真紫鹭的身体并没有完全的恢复又加上高原让她一下子有些很不舒服;二是这四个人中拖着两个所谓的风光记者一路上都在拍照让队伍想快也快不起来。 南真紫鹭捂着肩膀看了看荆棘和魏延两人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活动了一下。虽然她的肩膀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可是却远远没有到那种不能动的情况如果要是这样再继续装受伤下去难保她这条胳膊不会真的变成功能障碍。 舒双翼好笑的看着南真紫鹭偷偷的活动着关节走了过去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受伤的手臂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伸出了另一只手帮她用力的揉捏着一边小声的问着:“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南真紫鹭感激的看着舒双翼叹息着:“舒服多了你不知道从一大早上开始就这么掉着绷带我的这条胳臂已经麻木到要断了。” 舒双翼却点点头:“我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你一整天了就在偷偷的摸你这条胳膊就知道你已经非常的难受了要不是我现在干嘛过来给你做掩护呢?” 南真紫鹭笑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有趣的看着四周的景致:“我是还没有来过香格里拉的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如何的不一样?”舒双翼好奇的问。 “感觉啊感觉比丽江还要穷。”南真紫鹭看着长征路四周的建筑笑:“对了这真的是主干道吗?怎么会人这么少呢?甚至连车子都见不到唉。” “对啊这就是主干道。”舒双翼点点头却对于南真紫鹭的评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样的评价啊一个城市的美丽不是靠他的建筑有多高大来评定的而是靠这座城市的内涵来评定的。” “没错我同意舒双翼的说法。”一直在致力于照相的荆棘忽然插进话来:“香格里拉本来就是‘心中的日月’的意思那代表了一个人心中最美丽和原始的冲动。”荆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伸手指了指掩映在那些再普通不过的现代建筑群中的藏式民居:“你看看这里的房子这样大胆的外墙用色这样美丽的房檐这样张扬的装饰你在什么地方可以见得到?这里虽然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可是这里的人脸上都写着朴实。这里的人一定没有都市里的尔虞我诈多么让人羡慕。”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陶醉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开口打击他:“别说的那么美。什么叫没有尔虞我诈?你要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所以在哪都是一样的。”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一脸的不敢苟同最好长长的叹息:“你还真是一个没有一点罗曼蒂克主义的人和你说这个真说不到一起去。” 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正好看见一头悠闲的牦牛从几人身边缓缓走过便笑了起来:“看看快看看这里是多么的具有罗曼蒂克是多么的具有乡土气息啊连牦牛都知道逛街呢。” 荆棘也不管南真紫鹭只是举起了相机咔嚓咔嚓的照起像来。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态度实在很无奈的扬起头看着舒双翼嘟囔:“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舒双翼扯着嘴角微微笑了起来手却伸进了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了那个小小的玻璃瓶子习惯性的晃动了一下“想找到这个家伙可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呢。”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手里的玻璃瓶子然后低下头去看着莫笑离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道:“怎么样?知道线索吗?” 莫笑离仰头看着南真紫鹭翘了翘嘴角然后喵呜的叫了起来:“不知道完全的没有感觉呢我倒是真的怀疑这个东西真的在香格里拉吗?” 南真紫鹭也迟疑了一下她抬头看着舒双翼问:“你就这么肯定这个雪蛆就在香格里拉吗?” 舒双翼收起了瓶子看着南真紫鹭微笑:“我自然是不肯定的。可是我却能确定这个是雪蛆。雪蛆是一种天生喜欢冷的动物放眼看去你倒是给我说说整个云南里那里还有比香格里拉更冷的地方?” 南真紫鹭叹气:“我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可是这里确实没有养蛊的感觉啊。”说着她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无奈的笑:“空气里都是干干的沙尘还有就是动物的腥臊味道根本就没有蛊的香甜。” 舒双翼拉起了南真紫鹭的手朝前面走去:“别在想那么多了我们快点到建塘古城里找个地方先住下来在说吧。人说‘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既然只有这里是雪蛆能生活的地方那么我们就快点好好想想办法找到这个隐于市的家伙才是对的。” 穿行于建塘古城的大街小巷不知道是不是海拔高的缘故人的身体变得很轻足音叩响青石板路石板路上尽是骡马踩出来的坑坑洼洼一瞬间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逐渐地凝固成天空里的蓝。 建塘的大街小巷和丽江的截然不同它的建筑全是一些具有浓郁高原特色的民居。丽江的精致和闲散于这里比起来确实绵软了不少。几人在建塘古城里走着到处寻找着客栈可是因为是六月的缘故竟然连问了几家都没有空的让人实在是有点沮丧。又找了些时候总算是找到了一家问了问却只有两间房了。 第六十九章 线索 南真紫鹭看了看天色实在不想找了她抿了一下嘴角看着还要继续走下去的三人说:“不找了不找了就在这里住吧。” 几人都还没有说话倒是客栈的小姑娘先抗议起来:“我们都是标间可没有三人间的你们要怎么住?” 南真紫鹭翻了翻白眼一把拉住了舒双翼的手说:“谁跟你说我们要住三人间我和他住一间你可有问题?” 小姑娘愣了一下然后埋下头去给几人登记了一边嘴里还不住的嘟囔:“早说你们两个住一间嘛还扭扭捏捏的搞了半天真是的!” 南真紫鹭冷冷的睨了小姑娘一眼抓起了柜台上的钥匙:“你找他们登记我要先上去了。”说着提着背包就朝二楼走去莫笑离三步两步的也跟在南真紫鹭的背后离开。 荆棘则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出神起来他的心里好像是打翻了酱菜铺子一样难过说不出道不明的纠结在心里面堵塞着让他连喘息都觉得憋屈。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也不知道南真紫鹭怎么了好像一切都从今天早上开始变了味道。 荆棘闭了闭眼睛脑海里翻腾的都是舒双翼和南真紫鹭牵在一起的手。 第二天一早几人见面的时候似乎精神都是不错的唯独荆棘的眼下面有着淡淡的阴影这让南真紫鹭很是好奇不过她只是多看了他几眼所有的疑问都没有问出来毕竟她一直是一个不多话的人。 早餐是很有藏族风味的酥油茶就上两个水汽粑粑和一盘炒得金黄的酸菜炒土豆虽然浓浓的酥油味道让魏延和不适应但是酸菜炒土豆和那个水汽粑粑却让两人吃的很满足。香格里拉是云南海拔最高的地方刚来这里的人除了要克服最难受的高原反应之外最觉得不适应的大概就是饥饿了。海拔高气温低稍微一活动就会让人觉得饿得难受。 魏延在闭着气大大的喝了一口酥油茶后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真的太舒服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昨天晚上简直是饿得感觉有猫在抓心一样今天可算是吃饱了。”说着他吧唧了一下嘴看着荆棘问:“荆老大这个酥油茶你居然是可以能喝惯的啊我觉得味道我好不能接受。” 荆棘看了魏延一眼然后撇了一下嘴:“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你去西藏生活个两三个月你就能接受了。” 南真紫鹭则看着舒双翼:“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有没有办法知道方向或者有什么线索?”她一边问着舒双翼一边则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帮莫笑离的嘴角边上的酥油的食物的残渣擦干净莫笑离则很是满足的坐在那里等着南真紫鹭的服侍。 魏延啧啧了两声:“紫鹭你的猫还真是懂享受啊你还帮它擦嘴你难道不知道猫会自己打理自己的毛吗?” 南真紫鹭摸了摸莫笑离的头然后翘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目光流转意有所指的说:“阿离不是普通的猫。” 魏延点点头:“没错养宠物的人都是这么说自己的宠物的。” 舒双翼只是看着荆棘说:“线索确实是有。” “是什么?”荆棘立刻紧张的问他实在是太想快点解决现在的事情了这样他不但能快点从这个事情中抽身离开而能从对南真紫鹭那说不明白的感情中抽身离开。 “雪蛆是一种很喜欢香甜味道的蛊虽然它自己本身就有这样的味道但是它却依然很喜欢。”舒双翼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三人接着又叹气:“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它喜欢香甜的东西那就我们就去找香甜的东西是吗?” 魏延点头:“难道不要这么做?” 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忽然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我想我明白了。雪蛆的这种香甜大概就是酥油的味道吧。这香格里拉哪里不是酥油的味道这让我们怎么去找呢?” 舒双翼点点头接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放在几人眼前笑:“这个东西是我师傅留下的最宝贝的东西了其实它就是一个罗盘。它是用一种对香甜味极为敏感的石头做成的因为蛊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甜的味道所以只要附近有蛊它的指针就会指向那个方向在平时的地方都很好用但是你们看看现在这个指针完全是像喝醉了一样到处乱转这个让我怎么能知道什么地方有蛊。”舒双翼修长的手指在罗盘上画出了一个个很光滑的圆圈然后苦笑出来。 荆棘皱着眉毛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罗盘现在它的指针正指向了那一壶香甜的酥油茶而随着服务员端着酥油茶不断的走动着它的指针更是转成了一堆到处乱晃。忽然他抬起了头看着舒双翼问:“你是说蛊的味道就是酥油的味道?” 舒双翼摇头:“不是而是它们之间有一种很类似的物质出的味道相同。” 荆棘点了点头不再出声。而南真紫鹭却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现了什么?说出来听下虽然双翼是抓蛊人但是不代表他什么都明白的。” 荆棘不太好意的一笑:“不不是的我只是突然想到这个指针会乱大概是因为香格里拉满地都是酥油的缘故如果我们能去找找那些卖酥油和做酥油的地方说不定是会有收获的。” 舒双翼的眼睛忽然就亮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个养蛊人之所以能让我找不到踪迹就是因为她将自己的味道隐藏在了众多的酥油中只要我们能把各个做酥油的地方都能排查一边就可以很明显的找她了。” 南真紫鹭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则有些担心的皱眉:“就算你找到了所有的点又能怎么样?该有味道的地方还是要继续有味道该乱的指针还是要乱等于什么都没有改变。” 舒双翼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了很不起眼的小小酒瓶子在南真紫鹭的眼前晃了一下。 第七十章 关系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手中的那个小瓶子在香格里拉清晨的阳光里折射出了一种让人难以离开视线的炫目光彩通明的小瓶子里面盛放着琥珀色的液体似乎极为的粘稠在舒双翼不停的晃动下才看见里面慢悠悠的的飘起了几个小小的气泡用来证实它还在流动的存在。 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起来说句实在话他觉得舒翼这不是在找办法而是在对她**裸的炫耀她撇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嫉妒的声音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东西应该是老头子压箱底的宝贝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舒双翼笑得很欠揍他将那个小瓶子稍微的一转就牢牢的握在了掌心中整个人顺势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看着几人微微的笑了出来:“既然是压箱子的宝贝我自然是从箱子底下找到的。” 南真紫鹭瞪着舒双翼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当时我管老头子要一点这个东西他都不肯给没有想到他不在了你就直接翻了出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要是老头子知道这个当初他连用一点都心疼的好东西现在却被你用来这样的糟蹋只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捶地吐血了。荆棘则看着两人说的热烈完全的插不上嘴最后还是魏延好奇的问道:“你们到底说来说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真紫鹭扭头看着两人笑了出来:“在说神仙水。” 魏延瞪大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神仙水!你是在说那个sk2的神仙水吗?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东西居然和抓蛊能联系起来不过这个东西虽然贵也不至于到什么宝贝的情况吧你们的师傅怎么会要收藏的这么仔细?”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地笑了起来。舒双翼站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回头看着荆棘和魏延:“我们走吧我们就去看看这个sk2的神仙水到底有什么样神奇地功效。要知道养蛊的都是女人说不定她们会看着这个昂贵地化妆品的面子上。直接就跳出来承认什么时候下的蛊呢!” 魏延抓了抓头几步跳上前去跟着舒双翼凑热闹一样的询问着那神奇的“神仙水”。()。而南真紫鹭则不紧不慢地收拾起桌子上的罗盘背上背包缓缓的与荆棘走在一起。 走出了客栈几人在建塘古城冗长的小巷子里晃悠着。香格里拉过于温暖的阳光流水一样的淌了一身一地。照得路上的行人慵懒而闲散。 荆棘看了看魏延和舒双翼在前面不知道说些什么竟然大笑得前仰后合有些好奇的问着身边的南真紫鹭:“神仙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张谦和地脸微微的笑了出来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捋了一下自己脸庞边的长眯起眼睛看着柔和地阳光:“神仙水其实就是一种用来加修行地东西类似添加剂但是它有一些其他的神奇地功效所以被称作比黄金更加珍贵的东西。而这些功效往往是只有神仙才能做到的结果这样才被叫做神仙水的。”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脸奇怪的问:“修行?什么修行?我怎么觉得在看小说一样怎么还有修行呢?”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好像是在措辞然后回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可思议。所谓加修行不过是加练蛊的度罢了。可不是加快什么修仙的度。”她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随后笑着:“你不要看那个东西很少。只要一滴就可以让一只刚刚成形的蛊很快就成年了如果按照一般的度一只刚成形的蛊到成年起码要个五十年。” 荆棘愣住了他看着南真紫鹭仿佛刚刚听见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咽了一下口水大胆的猜测着:“那这个东西应该是养蛊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的这些抓蛊人的手里?难道养蛊人和抓蛊人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势不两立对吗?其实他们之间暗度陈仓对吗?”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她的眼睛里有着让荆棘捉摸不透的神秘她的唇边只是泛着淡薄的笑容一双紫色的眸光却轻轻的扫过了他的脸颊看向最遥远的天边去了。“你说的没有错养蛊人和抓蛊人之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这个联系绝对不是你说的暗度陈仓。”说到这里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抓蛊人和养蛊人的关系就好像是光和影子的关系这个也许是最适合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了。”南真紫鹭低下头对这荆棘露出了一个艳若桃李的微笑:“我这么说你是不是明白了?” 荆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一边缓缓的跟着南真紫鹭走着一边叹气:“紫鹭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你说抓蛊人和养蛊人是光和影子的关系大概是说这两者之间相互依存对吗?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样相互依存的关系还要相互屠杀呢?” 南真紫鹭想了一阵子接着摇头:“荆棘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放哪里都一样就像羊一定会被狼吃掉一样养蛊人一定会抓蛊人杀掉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了没有任何的理由。”南真紫鹭看着蔚蓝的天空最终还是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神仙水到底是什么吗?”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笑容一种很不妙的情绪爬上了心头他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看着她问:“是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一脸的紧张不由得笑出声来“你一定在乱想是不是?其实没有什么的。神仙水就是用蛊的尸体提炼的。” 荆棘愣了一下:“什么?蛊的尸体蛊的尸体是什么?又从哪里来的蛊的尸体?” 那最后一抹温情的笑容也在南真紫鹭的脸上消失了她那张白皙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微微的现出了一丝的青色就算这样温暖的阳光下看来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蛊的尸体就是蛊的尸体啊。要想得到蛊的尸体很简单的杀了蛊就好了。”说着她的唇边又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如果找不到蛊的话也可以杀了养蛊人等蛊自己爬出来很快就可以找到它的尸体了。” 荆棘仿佛是在听一个跟现实没有一丝关系的怪异神话这个世界上着呢没会有这样离奇的事情呢?“你是说那个神仙水是杀人以后得到的吗?”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神色:“你为什么要这么激动?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这就是命没有什么好悲伤的。” 荆棘摇头带着一丝备份的沧桑看着南真紫鹭:“你们抓蛊人的心就不是肉做的吗?既然可以直接的杀蛊为什么你们还要杀养蛊人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脸上的悲伤忽然大笑了起来:“荆棘我想你似乎是误解了一件事情你以为杀了蛊养蛊人就不会死了吗?你错了养蛊人的蛊其实就是她自己你有什么方法杀了蛊那么养蛊人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而你杀了养蛊人蛊却不一定会死要是养蛊人死于非命而蛊又没有被传下去那么它会自己爬出来只要它能爬出来那么被抓蛊人碰上它就必死无疑了。”南真紫鹭的唇角出现了一丝微笑她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荆棘的头:“不要想的太悲哀这个世界上的每件事情都是有自己存在的方式和道理的。” 荆棘苦笑着看着南真紫鹭:“可是你们不觉得你们这样做太过残忍了吗?养蛊人难道就不是生命了吗?难道她们就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了吗?为什么你们抓蛊人一定要像刽子手一样残忍的去收割她们的生命呢?这样对你们到底有什麽样的好处?” “好处?”南真紫鹭冷笑了出来。“什么好处?你觉得为什么会有抓蛊人这样的职业存在的?你难道真的幼稚以为抓蛊人真的是正义的化身吗?你难道他们真的是打抱不平吗?”南真紫鹭摇着头无情的告诉了荆棘一个惊人的实情:“就好像蛊的生存要吃人一样抓蛊人要活下去就一定能够要吃蛊事实就是如此。”她看着荆棘那葱白一样的手指按在鲜红的嘴唇上冷酷的说:“为什么现在的抓蛊人越来越少少到了只剩下了舒双翼一人?那是因为已经没有食物了。” 第七十一章 答案 “食物?”荆棘的眉毛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了:“你们用食物来称之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的任性!”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她的表情充满了嘲讽:“荆棘我并不知道你心中的世界观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和我来讨论这个问题?”说到这里南真紫鹭微微的摇头:“不不不我说错了。应该这样说才比较的合适。荆棘先生请问你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来指责我?不要忘记了你们本身就是一些食物。” 荆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的苍白他摇摇晃晃的站在阳光的下面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确实觉得自己像个单纯的傻子。南真紫鹭说的没有错他和魏延只是俎上鱼他根本就没有立场为他那可恶的正义感去冒泡去感叹。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色心里有着一丝不忍她的口气微微的软了下来:“其实每个人都是如此的你不要太介意了。” 荆棘的脸更是白成了一张纸他抬起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眼睛里有着意思让人琢磨不透的亮光笑容在他的唇边凝结成了个冷酷的弧度:“我们是食物确实是没有错的可是我们没有资格去给捕杀者去申辩什么可是你们呢?如果说这是一条食物链的话你们抓蛊人是不是就是站在这跳食物链的顶点呢?既然是这样你们这些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们这些食物到底是心存善念还是心存恶念呢?” 南真紫鹭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她紧紧的盯着荆棘就好像两个针锋相对地敌人。久久之后她才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面罩寒霜:“你又怎么知道我们这些所谓的抓蛊人就是食物链里地强者呢?为什么现在你们连抓蛊人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因为我们也怕被吃掉。(电脑小说站)。” “你们也怕被吃掉?”荆棘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被他认为是最强的抓蛊人其实也是有天敌地。虽然他知道这非常的可恶可是他的心里却不可抑制的高兴了起来。隐隐的有一种恶毒地想法在滋生原来原来抓蛊人也是可以被吃掉的。“什么东西连你们都可以吃掉?”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冷冷哼了一声然后微微的弯下了脊背再接着将脊背直了起来。她看着荆棘眼底那一抹兴高采烈的嘲弄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原来你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荆棘听到南真紫鹭的话语不由得楞住了他看着南真紫鹭的脸孔奇怪的看着她呐呐的问:“你说什么?什么没有与别人不同?” 南真紫鹭缓缓地朝舒双翼的方向中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冷笑着:“你刚才一定很高兴吧知道了我们这些看似无所不能的抓蛊人也是有怕地东西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非常地痛快和高兴?就好像小小地蚂蚁看见高高在上的老虎从山上跌下来。虽然和自己没有什么关心但是内心也是忍不住地欢呼雀跃的是吧?” 荆棘的脸色有些尴尬的难看他从没有被人这样**裸的点出了自己那堕落而无耻的自私。一时间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赶到了太阳下面一样。而所有的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让他无处藏身。 南真紫鹭忽然转过了头看着站在原地的荆棘冷笑:“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能有这样大的本事可以让我们这样的避之唯恐不及吗?”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大理石一样没有表情的脸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南真紫鹭的脸孔忽然就这么狰狞了起来。她看着荆棘一双紫色的眼睛好像是有了魔力一样:“你想知道?你不会后悔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吃掉我们抓蛊人的东西就是你们这些无耻的人你们说我们是妖怪说我们是魔鬼是你们把我们统统的都逼进了死角然后一点点用那种叫做舆论的刀子把我们全部都杀死一个不留。”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冰冷的面孔上面的泛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他的胸口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泛起了浓浓的疼让他不得不就这样弯下了腰几乎吐了出来。荆棘微微的按着自己的胸口他看着南真紫鹭站在自己面前那两条笔直的腿苦笑:“你说是我们这些平凡人把你们这样不平凡的抓蛊人全部都逼上了绝路?紫鹭你如果觉得我刚才说的你接受不了大可不必这样的折磨我那可怜的正义感你这样做我会恨我自己的。” 南真紫鹭的唇角翘了翘缓缓的走到了荆棘的面前她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看着他微笑:“那你就尽管的恨你自己好了。你们常人是最容不得别人比自己厉害的你们怕比你们强大的种族终有一天会替代里你们所以你们的做法往往就是将这些人赶尽杀绝这难道不是真的吗?难道人类历史不就是在这样弱肉强食的屠杀中建立起来的吗?” 荆棘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南真紫鹭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摇头:“我知道了紫鹭我知道我错在什么地方不要再这样咄咄逼人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仇恨不是吗?” 南真紫鹭放下了手指站了起来她微微垂下的眼帘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悲伤:“原来双翼说的并没有错我们和你们终究是不一样的。”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缓缓走上前的背影他从地上猛得站了起来几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臂轻轻的说:“紫鹭不要把我们之间化上那么大的差距好吗?其实我们并没有太多的区别我和你一样我们都只是普通人我们不是食物也不是猎食者我们都只是在寻找答案的人。”案?”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偏了偏头露出了一个很单纯无辜的表情:“你说的寻找答案又能是什么?” 荆棘拉着南真紫鹭的手掌让自己温暖的体温去温暖她已经冰冷的指尖坚定的微笑着:“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不是吗?我们都是想要活下去的不论以后变成什么我们都是要先活下去才能说未来对吗?” 南真紫鹭紫色的眸子里流转着动人的光彩:“活下去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活下去。”她将自己的手从荆棘的手里抽了出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现在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可是到最后我希望我们不要举刀相向。” 荆棘的嘴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味道就这样荡漾开来苦涩得他连下咽的勇气都没有看着南真紫鹭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叹息:“好的好的。” “紫鹭你们还在后面磨蹭什么?我们要走岔路了。”舒双翼在前面大叫起来。 “来了!”南真紫鹭轻快的答应着一路小跑的朝着舒双翼的方向奔去。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飞奔离去的背影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苦笑:“紫鹭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是不会对你举刀相向的?” “荆老大你还在愣着干嘛我们要往下面走了下面都是小巷子你再不跟上来小心迷路哦!”魏延对着呆的荆棘使劲的挥着手似乎是在告诉他他这样的呆下去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荆棘摇了一下头告诉自己不要乱想然后一边答应着一边大步的跟了上去。 第七十二章 线索 酥油是藏族食物的精品高原的人都离不开它。原来的酥油本来都是由藏民自给自足的一种食品但是随着旅游的大肆开展制作酥油的作坊也就越来越多了起来。在客栈的时候舒双翼就已经像老板打听了这建塘古城里比较大的几家酥油制作作坊而现在他们所站的地方就是建塘古城里最大的一家作坊。 这家作坊是没有什么名字的老板是一对年轻的藏族夫妇见有生人上门便热情的迎了上来用带着重重藏味的汉话向几人寒暄起来:“老板要酥油吗?我们有最好的酥油!” 舒双翼微微的笑着然后用云南话和夫妇两个东拉西扯的说了起来。而南真紫鹭装作要买酥油的样子一头就钻进了作坊里面。 作坊里做酥油的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在院子几个妇女在打制的样子一种是在屋子里一个像是搅拌机一样轰鸣转动的机器。荆棘和魏延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先进了屋子里那台巨大的机器一直在不停的出一种很可怕的生硬仿佛是在钻地一样在它的旁边放着很多的装奶的大桶荆棘目测了一下一个大桶起码可以装五、六十斤的鲜奶。他看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就这么抬起了放在地上的一个大桶将满满的一桶奶就倒进了那个锥形的机器里。荆棘好奇的问着身边的南真紫鹭:“这个酥油是用奶做的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说:“是啊酥油就是用牦牛奶羊奶做的。所谓酥油就是奶里的油分。” 荆棘点点头这次云南之行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他看着那雪白地奶在机器里不停的旋转轰鸣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就在奶的表面上漂浮了一层薄薄地猪油一样的东西南真紫鹭指着那写东西对荆棘说:“这个就是酥油了一会工人把它沾起来用冷水冷却压模后就是酥油了。” 荆棘和魏延两个人端起了相机在对整个做酥油地过程开始记录。而南真紫鹭则在角落里走来走去了一阵子后向房外面走去。 屋子的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面有十几个牛高马大的粗壮妇女高原的阳光将她们地脸庞晒成了放肆的黝黑粗糙的皮肤健硕的身材。她们每一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个大大的酥油桶高及人胸。有近五分之一坐入与桶外径相差无几的土坑里。桶身上下等粗外围上、中、下各部分别用金属箍或竹、藤箍、牛皮箍等箍紧。木桶里放着一块被桶内径略小的厚木板上面掏有三角形或方形的五个孔其中四孔均匀地分布在木板地各对称部位中间的方孔上固定着一根一握粗、直、高出桶尺左右的木棍而妇女们就抓住那跟粗粗地木柄用腰、臂以至全身力气压着那块厚木板下沉触及桶底。然后松手任凭浮力又将其缓缓托起。如此周而复始反复近千次。()。酥油才从奶中分离浮于表层。 这时才有几个身材矮小的妇女过来。将酥油捞起。并把粘在桶壁上地油点粘出一并放入盛凉水地大盆里。在凉水中用两手反复捏、攥。直至将酥油团中的杂质----脱脂奶除净为止。她们一边这样努力地打着酥油一边嘴里也没有闲着一张嘴一只只小调高亢的小调就从充出了云霄。荆棘静静的站在南真紫鹭的身边陶醉在那高亢而欢快的调子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仿佛一颗心就这样畅游在了云南这块红土高原上。 “紫鹭她们唱的什么你听得懂吗?”魏延听了一会小心的问着身边的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跟着调子哼了一会然后用汉语跟着调子小声的翻唱着:“久尼久尼夜里来了狼呀久松久松大家打狼至天亮;尼休尼休收音机里说卫星上了天匝基匝基卫星是个什么样?洗阿洗阿那晚星星闪闪亮洗除洗除叫我如何去会情郎;瑞松瑞松刚才孩子跌了跤瑞洗瑞洗两岁的孩子就想跑瑞阿瑞阿哪比小牛小羊羔瑞除瑞除才三天就围着妈妈跳;敦杰敦杰恳求菩萨保佑我敦轱敦轱保佑我打出的酥油姐究姐究黄橙橙、香喷喷的像小山高……” 魏延听着南真紫鹭和妇女们的浅唱低吟在这个明媚的早上汇织成了一道无比灿烂动听的歌谣它的美妙就脸维也纳金色大厅里的音乐会也是无法比拟的。几人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下他就毫不吝啬的献出了自己的掌声大声的喝彩着:“太美了!你们唱得太美了!” 刚才唱歌的妇女听见魏延如此热烈的喝彩声倒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们一边羞涩的朝着几人笑着一边用藏语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阳光的样子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魏延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倾听者你对谁都不吝啬自己的掌声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么世界上一定会多了许多的天才的存在。” 魏延一边鼓掌一边朝南真紫鹭点头说:“紫鹭啊我可是真心的为你们鼓掌的我是真的觉得你们唱得非常非常的好虽然我没有听懂你们在唱什么但是你们唱得真的很好听音乐是没有语言的界限的我听着你们的歌声就觉得非常非常的高兴那么我为此付出微不足道的掌声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真紫鹭微微的偏了一下头然后笑着说:“是的你说的非常非常的对就连我这个一向冷漠的人都为你的理由深深的打动确实是这样的。”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说地这么高兴?”舒双翼和老板夫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三人的后面他的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虽然是在问三个人眼睛却直直的看向了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微微地笑着。然后冲着舒双翼点了一下头:“我正在和魏延讨论掌声是否能成就天才这个很严肃的话题。” “那讨论出来结果了吗?”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的拨了一下南真紫鹭额头前面的头一种暧昧的关心溢于言表。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魏延然后笑着摇头。没有回答舒双翼地问题:“怎么样我们这边要多少的酥油啊?” 舒双翼举了一下手里的纸口袋笑:“我先买了牛奶和羊奶的各一饼。虽然我说可以马上就定的但是老板却执意让我们先尝一下才让我们过来订呢说是货比三家。” 南真紫鹭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仅仅一瞬间她就低下了头朝舒双翼手里的口袋里看去然后从里面捧出了一个乳白色的类似大窝窝头一样地东西。她凑了上去用力的闻了一下一脸陶醉的样子。 “这个是什么东西啊?”荆棘好奇地看着南真紫鹭手里那个像个蜂窝一样的形状地东西:“又像蜂窝又想窝窝头好奇怪地东西。” 舒双翼从那个东西上揪了一小块下来递给了荆棘笑:“来你自己尝一下看看。” 荆棘接过了舒双翼递过来的东西迟疑地看了一会。研究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东西。他看了看在一边求知欲很强的魏延眼巴巴的看着实在是不好拒绝食用咽了一下口水后才放进了嘴里。那个东西绵软却有韧劲。荆棘嚼了两下一股类似酸奶一样的酸喂就从舌尖开始朝整个口腔蔓延。让人的胃口都好了起来:“好酸。这个是什么?” “味道怎么样?荆老大!”再一边的魏延心急的看了荆棘一会最后直接自己上前在南真紫鹭的手里揪了一块放进嘴里:“哇。好酸的味道好像是凝固的酸奶啊。” 舒双翼将南真紫鹭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收进了口袋里然后冲着夫妇两人又是一阵的寒暄才微笑的带着三人离去。 “紫鹭那个到底是什么啊。”魏延一路上都不依不饶的问着。 “是奶渣了。”南真紫鹭看着魏延和荆棘一脸的不知所以笑着:“就是打酥油剩下来的东西。在这里是个小零食一样的东西。” “现什么了吗?”舒双翼看魏延一脸的求知欲只好将手里的口袋交给了他拿让他自己好好的去研究了而自己则低下头问着南真紫鹭最主要的问题。 “不是。”南真紫鹭很确定的摇了一下头:“我已经将所有的滴地方都检查过了没有一丝的蛛丝马迹你那里呢女主人有问题吗?”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脸上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松弛:“没有我可不敢像你那么明目张胆的去检查女主人所以直接摸了一点神仙水在她给酥油的时候涂在了她的手上没有一点的反应所以绝对不会是这里。” 南真紫鹭呼出了一口气看着身边的两个人说“我们去下一家吧。” 一早上四人在建塘古城里的大街小巷里来回的穿梭在一家又一家的作坊里来回的穿梭不过并没有得到几人的想要的结果。坐在长征路上的一家小小的电子里几人面前都放着一碗大大的牛肉面没有一丝的做作几人呼噜呼噜的大吃着。 “好饿啊我早上明明吃了那么多东西的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饿。”魏延很快就吃完了一碗然后很大声的朝着店主喊着:“老板再给我煮一碗。” 荆棘一边吃着一边扒拉着手指头算:“我们这一早上大概去了有五、六家了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叹气:“是啊这个可比逛街累多了。” 魏延咬着筷子也跟着几个人一起的叹息:“是啊可惜就是没有什么结果这真让人觉得沮丧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一下就找到呢这可是省了多少的功夫还用得到这样辛苦的吗?” “也不见得没有什么收获。”荆棘微笑起来:“至少我们已经划掉了不少的可疑点了香格里拉本来就是不大的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我们就能知道准确的位置在什么地方了。” 舒双翼也点头笑:“是啊荆棘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么划掉的地方越多就说明我离蛊的地方越近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了。” “只是没有什么成就感了。”魏延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很沮丧。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一直在香格里拉的每个角落里穿梭着可是得到的结果全部都是否定虽然这带着越来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可是罗盘上的指针依然是跳动得乱成一片这让几个人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没有底气。 坐在长征路上的狗市旁边荆棘看着蓝蓝的天空叹气:“这高原是不是离太阳近点的原因怎么连天空都这么干净呢?” 魏延也叹气:“是啊不但连天空干净就连要找个人也这样的困难的真是费解。” “紫鹭?南真紫鹭!”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几人的身边响了起来吸引了四人全部的注意力。这是一个穿着藏袍的年轻的女子她的肤色和这里的人无异都是黝黑的但是在她的脸颊上有两团红红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是喝多了酒后出现的酡红很是可爱。 第七十三章 央宗 “央宗!”南真紫鹭看着女子几秒钟忽然兴奋的大叫起来她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这个女子高兴的欢呼着:“央宗!真的是你啊!没有想到我还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高兴了!” “紫鹭!从毕业后就没有遇见你了。你怎么会来香格里拉!”央宗兴奋的抱着南真紫鹭大声的欢呼着:“让我算算我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你了?起码有七、八年了!天啊紫鹭我真的觉得太兴奋我居然又会在这里见到你!你来香格里拉是来玩吗?” 南真紫鹭笑着点头:“对啊我是过来玩的那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当年你不是去西藏了吗?为什么会在香格里拉?” “我老公是这里的我嫁人了以后就直接到了这里现在就在这边的财政局上班你呢?你念书的时候成绩那么好现在做什么?”央宗开心的问东问西。 “我啊我自己家里在丽江古城里有一院的房子出租了每个月的房租就不少所以也不担心在哪里上班自己到处乱逛只是你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为什么就结婚了?对方对你如何?”南真紫鹭也热情的问着她的脸上有一种年少单纯和热情这样的南真紫鹭像是一个太阳走到哪里都会将人的眼睛牢牢的吸引住。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笑容心里面连日以来的那一点阴霾也就此消散了他的目光粘在了南真紫鹭的身上像是一只飞蛾明明知道接下来地结局是毁灭。可是还是这样无怨无悔奋不顾身的扑向那堆炙热的火焰。 “什么叫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啊你也不想想。我可是足足比你大了五岁呢我毕业地时候就可以结婚了。而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央宗捏着南真紫鹭鼻子笑:“我老公对我很好怎么样?你结婚了没有?” 南真紫鹭地脸上难得红了起来:“没有了我还没有结婚连对象都没有呢。” 央宗的眼睛朝南真紫鹭的后面扫去。然后很三八的笑了起来她贴着南真紫鹭的耳朵小声说:“后面那三个男人是不是都是追你地啊其实都不错了你可以看看选择一下。” 南真紫鹭的脸孔更红了她连忙的而摇头摆手:“不是啊你千万不要乱想嘛他们三个都不是我的对象的我真的还没有了。(手机小说站)。” 而央宗看着南真紫鹭的样子。一脸的不相信“你在骗我吗?你觉得骗我这个孩子他妈真的好玩吗?小紫鹭你还是一样地不老实。要是真的没有什么你干嘛要脸红?” 南真紫鹭的脸几乎要滴血出来了她一边摇头。然后跺了一下脚。拉过了央宗地手朝几人走了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个是我的师兄。叫舒双翼这两个是我地朋友一个是荆棘一个是魏延。”说着她又朝众人指着央宗说:“这个是我地高中同学以及我的室友我地姐姐我的好姐妹央宗。” 几人都大方的打着招呼这时候央宗笑:“我请你吃饭吧好多年没有见面了我们可要好好说说正好我老公出差了孩子又送了他奶奶家我们出去吃饭吧。”说着也不等南真紫鹭的推辞就拉着她的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吃的是火锅。 央宗要了一间很是安静的雅间把门一关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让大家可以尽情的畅谈。没有多少的时间菜就上齐了央宗豪气的给几人倒上了酒:“来我们藏区可没有说不喝酒的哦你们必须一定要都喝了。” 南真紫鹭的脸上有点难做她还没有开口一边的荆棘就说道:“紫鹭受伤了不能喝酒的所以央宗她的酒我代她喝了吧。”说着就要端起杯子不想却被舒双翼一把按住:“你也不能喝。” 央宗看着几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凝重的样子她一把握住南真紫鹭的手说:“你是不是还在和那种该死的东西打交道!” 南真紫鹭为难的看着央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只是苦笑了一下低头玩着手里的筷子表示默认。 “你知道!”荆棘吃惊的看着央宗随后又捂住了嘴角不再说话。 央宗横了荆棘一眼冷笑道:“我当然知道我知道很多年了。”而后她又看着南真紫鹭难过的说:“你当时不是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不再碰这个东西了吗?为什么还要去做这个你要知道你这样说话不算话佛祖是会生气的紫鹭你为什么不遵守你的诺言?” “央宗我的阿爹就是中蛊的我原来确实是不想再碰这个东西了可是我的阿爹却天天受这个折磨你知道我的我之后阿爹我不能不管他的。”说到这里南真紫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下了脑袋。 “那么这么说你来香格里拉并不是来玩的?而是来找蛊的?”央宗的眉毛挑了起来看着南真紫鹭而后她摇头:“你啊你啊是不是又碰上了什么麻烦?” 南真紫鹭看着央宗微微的点头:“是啊我来找香格里拉一个养雪蛆的人可是来这里块一个礼拜了却完全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再这么拖下去可能……” 央宗点点头:“我知道这个蛊有多厉害你不用说我也明白的。”她抬头看着南真紫鹭身后一直看着她舒双翼皱眉:“你是他师兄你们两个一起找都没有找到吗?抓蛊人不是应该对于这个非常的敏感才对啊为什么你们两个都没有线索呢?” 舒双翼忽然微笑开了他看着央宗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就是因为雪蛆的味道和酥油的味道很像我们到了这里完全就失去了方向。” 央宗皱眉显然她对这个并不是太了解不过她没有深问只是看着南真紫鹭奇怪的问:“你们说的是雪蛆?”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央宗眼睛里有着诧异的光:“确实是怎么你知道吗?” 央宗皱着眉毛似乎是在想一件非常模糊的事情过了一会她很迟疑的问着:“雪蛆是不是就是像一般的蛆那样的东西?” 南真紫鹭看着央宗不可思议的说:“难道你知道吗?” 央宗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你不要想的那么好了。我只是好像有点印象在小的时候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蛆。” “你见过?”荆棘看着央宗也有些激动了:“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不是一般的蛆吗?” 央宗瞪了荆棘一眼“香格里拉这里这么冷你哪去找一般的蛆不过是不是雪蛆我也不是很能确定就是了。” 舒双翼看着央宗很出神忽然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你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蛆的?” 央宗愣了一下然后陷入了很深的沉思只见她皱了皱眉毛有点纠结的感觉而后叹气:“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我们先吃东西吧来先吃了东西吧吃了以后在说。” 荆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南真紫鹭也笑着拿起了筷子:“嗯大家都先吃东西吧你们要是不吃的话我就自己吃了说句实在话我是已经饿得不得了了。”说着她拿起面前的漏勺在已经煮得沸腾的锅里面舀了一勺羊肉放进自己的碗里接着把漏勺递给了坐在身边的舒双翼说:“你自己来啊我不帮你舀的。” 舒双翼接过了漏勺笑着对荆棘和魏延说:“你们两个也快点动手吧魏延不是从来到香格里拉开始就一直吵着饿吗?” 开始吃东西整个气氛就活络了起来每个人的话似乎都多了起来只是央宗一直都是在陷入沉思的感觉吃得也不是很多。南真紫鹭一直拉着她的手笑:“别想那么多了先吃东西吧吃完了再去头疼你越去想也不见的能想出来所以啊千万不要太专注去想了。” 央宗点点头却还是不开心的样子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明明是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东西的而且是装在透明的玻璃罐子里的。我明明记得有这么一回事的为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南真紫鹭看着央宗愣了一下:“玻璃罐子?” 央宗点头:“确实是啊是在玻璃罐子里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蜂蛹的后来有个人告诉我这个不是蜂蛹。”她痛苦的敲了敲头有些难受的看着南真紫鹭:“我真是没有用怎么就突然就忘记了呢?我一定会努力想起来的你不要担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了起来连忙给央宗夹了不少的东西在碗里:“你不要再想了一会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你然后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央宗无奈的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第七十四章 依偎 一顿饭吃的很快。 吃完饭以后央宗又扯着南真紫鹭叙旧了半天知道快到下午的四点半才留下了南真紫鹭的电话号码两人恋恋不舍的告别。 南真紫鹭因为央宗的关系显得很是高兴她一路上话很多大多都是说一些自己念书的时候和央宗和同学之间生的事情虽然外人听来很无趣可是看着她那快乐而单纯的样子三人都很是耐心的倾听着。 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三人只好是当作自己给自己放假了决定趁香格里拉现在花美草绿的时候出去走一走。 坐着2路公车从香格里拉朝城外走经过了有些破烂的郊区路面很快就来到了城郊。 六月的香格里拉是这里最美丽的季节了。由于是高原草一般绿得很晚现在这个季节的草地正好绿得刚刚好让人看见了就满心的欢喜。在草地上一片一片的长着很是漂亮的花。它们都不高颜色也各有各的不同错落缤纷交织在草地里带着一点淡淡的香气混合着泥土的清新散出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纯净味道来。 在草地上最忙的大概要数莫笑离了。他在草地里快乐的穿梭一边还去撩拨一下吃草的牦牛顺便在去跟放牛的藏族姑娘撒个欢丝毫都看不出来是有五百年年纪的老妖精。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的放肆实在是忍不住翻着白眼她暗自坏心眼的想现在那个正在摸着莫笑离皮毛的姑娘如果她知道了她现在摸的是一个有五百岁地老男妖精。她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的平和? 荆棘和魏延大概是除了莫笑离以外最忙的人了。他们将自己吃饭地家伙全部铺开在了草地上一会安个三脚架一会装个镜头。像是在搞什么科研一样的严谨。 舒双翼大大地伸着懒腰对南真紫鹭笑:“你似乎是不太高兴怎么了?刚才不是还那么兴高采烈吗?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又觉得有些失落了我可是搞不明白你们这样女孩子心里到底是想一些什么事情。” 南真紫鹭撅了一下嘴唇“我哪里有不高兴我只是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她站在舒双翼的身边目光飘得很远:“小的时候的事情。有好多啊。”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迷离地目光微微的叹息着:“你小时候开心吗?”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很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个很怪异的笑容带着一丝快乐的涵义和悲伤的色彩:“开心啊很开心。()。”她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脆弱的让人心疼:“只是也有很多地伤心很多很多的伤心比快乐的感觉多很多很多地伤心。” 舒双翼看着那张脆弱得似乎是梦幻的脸孔有些绵长地心疼就在胸腔里肆无忌惮地生长了起来。他举起了手。想安慰一下她可是又怕吓到了现在脆弱的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双翼。你说我们这种人是不是不该活着?”南真紫鹭忽然问。 舒双翼愣住了:“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们这样地人。和正常人差得太多太多。我们比他们多了太多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在他们的眼中我们就是异类对吧。作为异类是要小时的对吗?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样的世界里活着好累啊。”南真紫鹭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迷茫的颓废。 舒双翼的目光闪烁了起来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叫做心疼的东西他看着南真紫鹭的样子想了一阵子才缓缓的说:“紫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活的权利我们或许比常人是多了些什么可是紫鹭我们既然被生了下来那么我们活着就是上天的一种恩赐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的剥夺我们生存的权利。而我们自己更不能这样做因为……” 南真紫鹭用心听着舒双翼的话见他突然不说话连忙问:“因为什么?”舒双翼伸出了手臂将南真紫鹭揽进了怀里:“因为这个世界上我们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如果我们放弃了自己那么剩下来的人会越来越孤独。” 南真紫鹭将头轻轻的靠在舒双翼的肩膀上:“双翼他们都说我是妖怪。” “你不是。”舒双翼轻轻摇头:“你是天使你不是妖怪你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美丽的天使这个世界因为你的存在才会变得那么多颜色知道吗?” “可是他们还是说我和常人不一样他们说我死不了他们说我的伤口会自己好这不是人能做到的我是妖怪。”南真紫鹭的声音里有着孩童时代的脆弱和悲伤。 舒双翼的心随着那细细的声音有着细微的粉末在不断的掉落下来最终越掉越多出现了一道道裂痕他将自己的手臂断的收紧:“紫鹭就算你是全世界的妖怪可是你是我的天使是我一个人的天使。” 南真紫鹭抬起了头看来看着舒双翼那脸上的坚持有些动容:“你说的是真么的吗?就算我是全世界的妖怪也是你的天使你是这样说的吗?” “对我是这样说的。”舒双翼无比认真的点头:“你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这样说的我一定会做到的所以请你不要离开好吗?如果你独自离开这个世界就会剩下我一个人。”舒双翼忽然笑了起来他抬起了头好像是在说一件风轻云淡的事情:“紫鹭在别人的眼睛里我也是妖怪啊。” 南真紫鹭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在这样晴朗的六月里她却没有办法停止这样的颤抖这样的颤抖最终盖过了她的悲伤变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压抑。舒双翼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不言不语。 荆棘看着在镜头里相互拥抱的两个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到现在还能这样的平静。在阳光蓝天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六月这样的两个人在那里相拥也显得如此的唯美他们静静的站在草地上绝世而孤立一不小心就成为了一副永恒的画面。 荆棘的手指微微的按了下去然后再按了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将这个美丽的画面永远的印在这一天也印在了他的心里。阳光真的很刺眼如此灿烂的扑散了下来荆棘仿佛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轻轻的碎裂了他放下了相机迎风而站而他那落寞的心事似乎也在随着这灿烂的风开始拼命的滋长起来。 入夜。 万籁寂静。 “一直往前走泪流以后我会带着回忆漂泊。一直往前走让风陪着我一起到最后不让你看见勇敢背后的脆弱。一直往前走有最美的感动多年以后能将往事喝个够。一直往前走就算这世界已变得丑陋一看见辽阔所有悲伤都沉默牵挂所有的温柔找到新宇宙……”南真紫鹭的手机就这么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伸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就着光一看居然是央宗来的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两点过了她连忙的接了起来:“喂央宗吗?” “紫鹭!打扰你睡觉了我真的是有事情才打你电话的。”央宗的声音里有浓浓的歉意。 南真紫鹭连忙安慰她:“没事没事我也才刚刚躺下有什么事情吗?很着急?” 央宗连忙点头:“是啊今天白天吃饭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到那个在什么地方看见雪蛆了吗?我刚刚睡着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我怕自己明天跟你说就忘记了所以赶快给你打电话。南真紫鹭迟疑了一下猛的坐了起来她伸手扭开了床头柜上灯柔和的灯光一下子就洒满了整个房间:“你说什么?你想起来了?你确定你见过雪蛆吗?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儿见过是吗?” “嗯我确定的。”央宗肯定的点头:“我原来也以为是我自己做梦啊可是想了好长时间印象却越来越清晰没有错我真的是见过这个东西的。” 南真紫鹭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带着一丝兴奋:“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你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东西?” “就是在香格里拉的县城里我刚刚嫁到香格里拉的时候和我老公去过他一个老邻居家在他们家园子里角落里放着一个很干净的玻璃罐子就是在那个里面我见过雪蛆。我当时还回去跟我老公说那家人好脏居然养着蛆我老公还说我是不是看错了谁家会养蛆啊要养的话也是养着用来吃的雪蛆。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用来吃的雪蛆我老公就跟我说那是好久以前他们小的时候还吃过的但是后来这个东西就死绝了所以我对那个东西印象特别的深刻。”央宗很认真的说从她的话里听得出她现在条理清晰绝对不是做梦。 “你知道他们家的电话或者地址吗?”南真紫鹭连忙问。 “有点印象那个地方很偏我要问问我老公才知道。”央宗顿了一下:“我一会就问他。” “算了算了”南真紫鹭连忙就阻止她:“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明天在问吧快点睡了。”她一边劝着央宗一边就挂上了电话。 第七十五章 车祸 “雪蛆有线索了?”另一张床上的舒双翼忽然问道他撑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柔和的光打在他的面孔上将他那刺眼的美丽柔软了不少。 “是啊。”南真紫鹭倒了下去学着舒双翼的样子撑起了自己的头与他对视着:“央宗是她想起来了。”南真紫鹭将随后的央宗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给舒双翼。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好了我们也算是省了不少的麻烦。”舒双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希望她不要是睡觉的时候自己做的梦才好。” “听她说话很有条理应该不会吧。”南真紫鹭想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悲观呢?有了这个线索是好事啊被你一说立刻就觉得连一点希望都没有。”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就算我是多想好了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会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真可怕的感觉。” “一定是你多想了怎么会有什么事情会生呢?”南真紫鹭轻笑一声然后倒在了床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是有点等着明天的到来了。” 舒双翼伸手关掉了床头柜上的灯一室的黑暗。香格里拉的夏天似乎是不会下雨的样子。永远都是那样的万里无云永远都是那样的阳光明媚。 南真紫鹭站在阳光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只觉得一晚上的浊气就这样的被驱散了。她回头看着舒双翼笑了起来:“真希望这次就能把事情全部的解决掉。” 舒双翼用手指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右眼皮笑得有些勉强:“是的希望是这样。”真地是希望是这样的。舒双翼地心里愈的沉重了起来一大早上起来就是这个样子。右眼一直都是跳个不停他告诉自己这个是自己的的迷信。绝对不会生任何的事情可是。心里面就是有那么一种不安地阴影越来越大。 舒双翼回头看着荆棘和魏延他们两人似乎还是昨天的样子并没有什么的改变但是那种施加在他身上的压迫感就是没有办法驱散他摇了一下头。想将这种感觉统统的甩掉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这个感觉就是这样围绕着他让他几乎窒息。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荆棘听着舒双翼粗哑的呼吸声有些奇怪他轻轻的推了他一下然后有点紧张的问。()。 舒双翼愣了一下荆棘这么一推好像一下子就将他从暗淡地迷雾中推了出来他看着荆棘摇头:“没事。没事。我们快点走吧。” 荆棘又看了一眼舒双翼那白纸一样的脸色带着满腹的疑虑跟在南真紫鹭地后面走了过去而魏延看了看舒双翼的脸色。刚想问候一下却被舒双翼轻轻地推了一下。示意他快点跟上去。也就快步地走了过去只是不时的回头看着走在最后地舒双翼。 舒双翼轻轻的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冰冷。一手的冷汗又凉又腻。力气好像是随着冷汗从身体里全部的流走了一样只剩下了一具空壳在缓缓的移动。舒双翼站在阳光的下面让暖暖的光从身后晒到了背脊上平日里觉得炎热的光在今天却觉得是冰冷刺骨的他的腿酸软难挨像是灌了铅水一样一直休息了很长时间才仿佛恢复得了知觉缓缓的跟着前面的几个人走过的路跟了上去。 香格里拉的车子很少原来丽江的车子也很少只是到后连逐渐的多了起来现在香格里拉的车子少不知道要多少时间以后车子也会变得跟丽江一样多呢?南真紫鹭一点都没有形象的蹲在农行的大楼的下面百般无聊的等着央宗她看了看表央宗说她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到现在就快十二点了也不知道那个人还在什么地方晃荡呢。 南真紫鹭擦了一下脸上的燥热虽然这里的气温并不高但是这里的太阳实在是很歹毒啊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她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了可是每个地方不到几分钟就会太阳晒了过来。地上的阴影越来越少南真紫鹭咬牙切齿的想如果央宗再不来的话她恐怕要从了非洲挖钻石的专业户了。 “紫鹭!”央宗的声音从公路对面传了过来。 南真紫鹭立刻就站了起来朝公路对面的央宗挥了挥手大声的答应着:“我在这里央宗我在这边。“你等我一会我等着红灯就过来。”央宗指了指红绿灯笑着跟南真紫鹭说着。 南真紫鹭点点头从农行的阶梯上走了下来站到了人行道的边上微笑的看着打着伞的央宗。她看了看十字路口的红绿灯还有几十秒就是红灯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南真紫鹭的心里却开始有些激动了她原来不知道原来等待一件事情的生也会是这么紧张和幸福的她觉得自己的鼻尖上开始冒汗了马上就要知道雪蛆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了这个答案让南真紫鹭盼望了很久久到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等待了。 红灯终于亮了。 央宗看了看左右从斑马线上不慌不忙的朝对面走了过来走到一半的时候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边继续的朝前走一边低头开始打开自己的提包找着什么东西。 忽然出现的一阵轰鸣的马达吸引了南真紫鹭全部的注意她转头看去一辆巨大的货车充了过来见他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要刹车的意思而这辆货车就是这样一直冲向了还在过公路的央宗。“央宗!!”南真紫鹭尖叫起来她立刻准备冲过去却被人拦腰抱住:“央宗!!!” 央宗听见南真紫鹭的尖叫抬头去看却看见冲向自己的货车。她瞬间躲闪不及就傻站在那里看着那辆巨大地货车撞了过来。 天好蓝啊。 “央宗!!”南真紫鹭凄厉的尖叫声响彻在嘈杂的午后。像是一把锋利地刀子隔开了所有人麻木的情绪。她回头看着抱住自己地人是舒双翼。他的脸色苍白双眼黑的看不见一丝生命的光彩:“你放开我!”南真紫鹭拼命的敲打着舒双翼泪模糊了她整个视野只剩下了灰白地一片模糊。 两秒钟到底会生什么事情?它实在是太短了。似乎是什么也做不了可是这短短的两秒钟却让一条灵动鲜活的生命完成了从生到死的艰难跨越。南真紫鹭觉得自己眼睛里的画面还定格在刚才那个瞬间。她看见了央宗像鸟儿一样从地面冲向了天空然后又轻轻的落了下来很轻盈很美丽却砸碎了一种叫做生命的东西。 南真紫鹭推开了舒双翼的手臂朝已经停下的货车前面冲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短短地一分钟。竟然有这么多人冒了出来他们将整个十字路口全部包围了个严实。南真紫鹭拉住挡在前面人的衣服奋力的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拉开。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来地?他们都是孤魂野鬼吗?仿佛是从地下一瞬间钻出来地一样。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南真紫鹭要去地方向。 南真紫鹭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从着鬼魅一样的人群后挤了进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相信就在一分钟前还是那样美丽那样快乐的央宗为什么会在现在静静的躺在地上。 “央宗!!”南真紫鹭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然后从她的喉咙里迸射出了划破苍天的惨叫:“啊!央宗!!”她扑上去将躺在地上的央宗一把就抱进了怀里:“央宗你不要吓我今天不是愚人节你不要开我的玩笑我会被吓到的你快点睁开眼睛!央宗央宗你不要吓我我啊央宗!!” 南真紫鹭用手背擦着已经模糊到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一边轻轻的摇晃着怀里的央宗。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满了粘稠的湿热这样南真紫鹭有些说不清楚的恶心她看着央宗紧紧闭紧的眼睛笑着说:“央宗你擦了什么东西你什么东西在流出来你好恶心啊你干嘛用这么恶心的香水央宗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告诉我你到底擦了什么香水你真恶心你再不起来我就再也不和你玩了我讨厌你我不跟你逛街了。” “紫鹭……”央宗的睫毛轻轻的抖了起来像是在支撑千金重担一样悄悄的睁开了她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里已经没有平日里的光彩:“好疼啊……” “央宗央宗我马上马上就叫救护车央宗你不要说话!”南真紫鹭连忙捂住了央宗的嘴可是粘稠的血沫子不断的由她的口腔里向外面渗透了南真紫鹭的指缝留了出来。南真紫鹭四处的找着自己的背包:“手机我的手机呢!”她终于大叫出来:“我的手机呢!”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舒双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他轻轻的捏住了南真紫鹭慌乱的身体试图让已经接近崩溃的她平静下来。 “好好的。”南真紫鹭的眼神慌乱她朝着舒双翼点点头连忙转头去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央宗:“央宗已经打过电话医生马上就来了你不要说话不要着急啊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听见没有。” “紫鹭……”央宗眼睛里的光已经更加的暗淡了她奋力的举起来手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乌黑的鲜血从她张着口腔里不断的涌了出来将地面上染成了鲜红色。 第七十六章 背负 舒双翼一把抓住了央宗抬起来的那只手他的声音里有着了然的确定:“你不要说话我知道我都知道了你不要说话。” 央宗的眼睛大大睁着她的手一边抓着南真紫鹭的手臂一边抓着舒双翼的手掌像是要说什么一样。她奋力的抬起头喉咙里出了一种怪异粗哑的声音更多的鲜血从她的口腔里流淌了出来舒双翼看着握着自己手掌的那只黝黑的手她的指甲不长却狠狠地掐进了他的皮肤里疼得像是在火上烤一样。舒双翼的心里涌起了一种难以描述的痛苦这是一个多么奋力而坚持的顽强生命呀她在挣扎的活下去可是可是为什么?舒双翼的眼睛微微的眨了一下湿润的泪一直落在了央宗的手指上他看着央宗的眼睛不停的点头:“我知道央宗我都知道了我会帮你安排好的央宗相信我央宗。” 听到舒双翼的承诺央宗仿佛是放下了什么一样那拼命挣扎的力量一瞬间就消失殆尽她冲着南真紫鹭艰难的扯出了一个艰涩的笑容眼睛里的光最终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了那死亡的黑色。 “央宗……”南真紫鹭轻轻的摇了摇央宗的身体却现身体绵软的像是一团棉花一样没有一丝生命力的存在她有点不信任的摇头:“央宗央宗你不要吓我哦我告诉你装死的把戏玩一次就可以了你要是总玩的话就不灵验了。我跟你说我为你哭了一次可不会为你哭了第二次的。央宗央宗!!”南真紫鹭忽然像是狂起来。她拼命的晃动着央宗地身体凄厉的喊叫。 “她已经死了紫鹭不要这样不要惊扰死者的灵魂。”荆棘按了按央宗地脉搏然后轻轻的劝着南真紫鹭。 “死了?”南真紫鹭地脸上出现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她的紫色的眼睛现在变成了一滩深不见底的黑暗她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地荆棘忽然扬起了手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声音尖利的像是金属在刮地面一样:“不要脸你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敢说她死了!” 荆棘捂住了脸他看着眼前浑身是血满脸是泪的南真紫鹭胸腔里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捏住了一样。疼得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苦笑着:“你打吧如果这样你开心的话。” “你以为我不敢吗!”南真紫鹭说着又是要扬起手。()。却不想被舒双翼一把抓住:“紫鹭你冷静一点。这是车祸。不是别的什么你不要这个样子。” “车祸?”南真紫鹭涣散的目光一下子似乎是找到了方向。她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从地上弹了起来力气之大几乎把捏住她手臂地舒双翼扯了起来。只见她蓬头垢面的冲向了驾驶室一把拉开了车门从驾驶室里立刻就冲出了铺天盖地的酒气几乎能把人都给熏倒。 南真紫鹭一把揪住已经趴在方向盘上呼呼大睡地驾驶员的头将他从高高地驾驶室里猛得拽了下来。驾驶员因为这突如其来地疼凄惨的叫了起来他重重地跌在了坚硬的柏油马路上头上的头连头皮都被南真紫鹭给生生的揪掉了一块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将他那张痛苦的脸描绘的分外可怕。 南真紫鹭看着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的驾驶员目露寒光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弯腰一把就提起了牛高马大的驾驶员抓着他脑后的头不停的将他的头向叶子板上狠狠的撞去。骨骼和金属碰撞在一起出了巨大而可怕的声音让所有在一边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这个已经疯狂的女人。 交警来到现场的时候就是看见了这样一幅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在大货车的前面躺着一个支零破碎的女人而令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正提着驾驶与昂将他的头狠狠的往货车的叶子板上不停的撞着。不知道撞了多少下那原本坚硬的叶子板被生生的撞出了一个深深的凹痕。“你们还不把她拉住!要出人命了!”一个上前拉南真紫鹭的交警立刻大叫着可是却在下一刻就在他抓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臂的那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颗子弹一样弹了出去直接就撞在了围观的人群上。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看着此刻南真紫鹭他忽然觉得看见了一个从地下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舒双翼见不妥连忙掰开了还握着自己手掌的央宗的手朝南真紫鹭奔去。荆棘和魏延两人也忙跟了上去。 “紫鹭!你放手紫鹭!”舒双翼从身后穿过南真紫鹭的腋下将她的手臂牢牢的夹住:“荆棘魏延快点把她的手搬开要不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南真紫鹭像是了疯一样疯狂的大叫着:“他杀了央宗!他把央宗杀了!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给央宗陪葬!” “紫鹭!”舒双翼死死的夹着南真紫鹭身体不让她乱动而荆棘和魏延两人一个扳着她的左手希望她放开驾驶员的衣领。一个扳着她的右手希望她放开驾驶员的头。 舒双翼的手指一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了一根银针直接就插进了南真紫鹭的颈后随后他就觉得自己的手臂一沉南真紫鹭的身体像是瞬间就失去了生命一样瘫软了下去。 荆棘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倒进舒双翼的怀抱里的身体大脑似乎一时半会死了机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刚才到底生了生么事情。 舒双翼将昏迷的南真紫鹭横抱起来对着来处理事故的交警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她的情绪有点激动。” 被南真紫鹭甩出去的交警紧张的看了一眼鬼魅一样的南真紫鹭拉了一下领子咽了咽口水公事公办的说:“这个事情这么大你们不要走一会要去交警大队里录口供的。” 舒双翼几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站在一边看着交警们开始对于整个现场开始照相和鉴定。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慢得让人几乎它已经停止了。 南真紫鹭静静的坐在央宗的遗像前一动不动。她的生命似乎就全部停滞在了央宗出事的那天中午怎么都走不过来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苍白的像是一个纸扎成的娃娃没有表情也没有思想。 央宗的丈夫杨桥蹲了下来他轻轻的拨开了南真紫鹭额头上的头缓缓的叫着她:“紫鹭来喝点水吧。都三天了你不吃不喝怎么行啊。” 南真紫鹭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憔悴的男人才三天的功夫他似乎老了十岁原本挺拔的背脊现在居然已经微微的弯曲了。南真紫鹭摇了一下头:“杨哥我不渴。” “紫鹭央宗不会希望你这个样子的你不要折磨自己。”杨桥的声音里有着凝重的哽咽。当他看见南真紫鹭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原来在学校里那个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美丽的女孩子会变成这样的了无生机她从接受了央宗的死亡后就一直保持着现在这个没有悲喜没有需求的样子整个人已经只能用行尸走肉来形容了。杨桥忘不了当时自己和央宗的婚事还是这个小妹妹从中拼命撮合的可是他就离开了两天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杨桥的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他拉过站在一边的儿子:“多多去跟阿姨说让阿姨喝水。” 多多的眼睛很大他才三岁的年纪对于家里面生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想象他只是隐隐的知道这些天不能淘气不可以不听话。可是来了这么多的阿姨叔叔为什么妈妈没有回来?他看看了父亲乖巧的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小心的说:“阿姨喝水。” 南真紫鹭看着多多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一把搂过了这个小小的孩子让眼泪肆无忌惮的留了下来:“多多多多阿姨对不起你。” “阿姨不哭。”多多伸出了手轻轻的擦着南真紫鹭脸上的眼泪“阿姨妈妈说好孩子不要哭哭的小孩子妈妈是不喜欢的阿姨不要哭。” 南真紫鹭看着多多眼泪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她一边点头一边却让眼泪放肆的奔涌:“好阿姨不哭阿姨不哭。阿姨就是觉得对不起多多。” “阿姨不说对不起多多原谅阿姨下次不要再犯了哦。”多多帮南真紫鹭擦着眼泪笑得很灿烂他抬头看着央宗的遗像皱了皱鼻子:“妈妈的这张照片不好看嘛。” 南真紫鹭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情绪放声痛哭起来她趴在央宗的遗像前面让泪水痛快的流淌了出来。“央宗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要那个什么该死的雪蛆你怎么会去找我?央宗那天应该是我走过去的该是你过来不该啊央宗该被撞的人是我啊不是你不是你。” 杨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南真紫鹭的肩膀:“紫鹭不关你的事情不要再自责了。”他见南真紫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话语完全的埋在自己的情绪中无奈的擦了一下眼泪将多多抱着站了起来他看着舒双翼轻轻的说:“是天葬明天别让她去了她会受不了的。” 第七十七章 天葬(上) 舒双翼苦笑着摇头:“她怎么可能不去你要是让她不去不如现在在就杀了她还方便些不然就像那天的司机……”他说到了这里自觉的闭上了嘴巴不再出声。 杨桥自然是知道什么的那天再交警大队认了尸以后他就听到了那个撞死了央宗的驾驶员被南真紫鹭几乎打了个半死后来送到医院原本只是皮外伤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晚上都没有熬过就那么死了。后来医院和司法部门给出的死亡鉴定是一样的居然都是酒精造成的脑血管破裂。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也许没有南真紫鹭那天撞司机也许他也不会死得这么快。 不过这些谁都不会说。因为都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杨桥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饭我已经热好了你们劝着紫鹭吃点不管能不能吃多少都要吃一点如果她再不吃东西我怕下一个就是她了。” 舒双翼点了点头他知道杨桥的意思他只是点了点头“你先去哄下多多吧我这就劝劝她。” 央宗的人缘极好一连几天来祭拜的人都很多。院子里都是给来祭拜的人准备的饭和桌椅舒双翼几人只有窝在厨房里吃饭。 荆棘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摆在地上的饭菜长长的叹气原来人的生命真的是这样的脆弱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一个如此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像是流水一样瞬间就消失不见。他轻轻的拨动着碗里地饭菜。胸口里像是堵着一个巨大的石头将他的喉咙塞了个严严实实根本就什么都咽不下去。 魏延看着荆棘地样子。也放下了碗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声音哽咽:“我觉得最该死地是我才对如果不是我不是我的话……那么什么都会生的都是我不好。” 舒双翼轻轻的拥着孱弱的南真紫鹭看着两人声音里有着难掩地怒气:“你们两个干什么!一个不吃饭就已经够折腾人的了。怎么?你们两个还想凑热闹是不是?要是你们都跟紫鹭这样了你们觉得我有这么多精力管你们吗?”舒双翼看着魏延声音严厉了起来:“魏延你觉得是自己的错是吗?” 魏延点点头:“是全部都是我的错。()。如果不吃那碗的凉粉那么什么都不会生了不是吗?我们不会去丽江不会去大理也不会来香格里拉不会遇上紫鹭。不会遇上你央宗更不会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原因。” 舒双翼伸出了一只手按在了魏延的头上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魏延。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对谁错。我们每个人地命都是定下的不能避免的。不要怪自己地。只要能活下去就要努力的活下去哪怕你只有一分地机会那么你也要努力地活下去想尽办法的活下去你知道吗?不要后悔不要去怪自己我们没有错。” 魏延抬头看着舒双翼眼睛里有着深深地湿润:“双翼我难过。” “我也难过可是我们活着的人是要比死去的人更加辛苦的。我们不但要带着活人的希望还要背负着死者的希望所以我们不能随便的放弃要知道我们的放弃就是对已经死去的人的不负责任。”舒双翼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夹起了几块肉放在魏延和荆棘的碗里:“吃掉全部都吃掉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背负他们的生命。” 南真紫鹭抱着自己的碗脸色白的像纸一样但是从她灵动的眼睛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只见她缓缓的喝着汤好像是要把央宗的生命也一同喝下去一样。 央宗的天葬是请松赞林寺里的活佛算的。藏族的葬礼不是想怎么葬就怎么葬的藏族人虔诚的信奉着释迦牟尼他们从生到死每一件事情都要想他请教。央宗不在的第二天杨桥和央宗的父母就去松赞林寺找活佛算过了活佛说央宗是个很有福气的人所以她用的是藏族最尊贵的丧葬形式----天葬。 凌晨三点天还没有亮送葬的人就起了个大早。 南真紫鹭跟着央宗的姐姐一起早早的打好了酥油茶蒸好了粑粑又做了几个丰盛的菜恭恭敬敬的把一桌子的佳肴摆放在了院子中间的桌子上。南真紫鹭把用酥油擦好的筷子恭敬的递到了来人的手里弯着腰退到了一边静静的守在一边。 这个人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的脑袋剃得无比的光滑在灿烂的星光下出了微微的亮光他的一双手很长特别是他的手指更是比一般人的手指长上很多不过手指的骨节有一些粗壮。这个人是央宗家专门请来的背尸人他一边从央宗姐姐准备好的酥油里挑了一些出来在手中细心的揉化后慢慢的涂抹在那光亮的头顶上接着就闭上了眼睛嘴里面念念有词似乎是在专注的做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守在背尸人旁边的几乎都是央宗的亲戚和朋友他们一个个庄严肃穆静静的等待着他。 背尸人在头上和手指上都涂抹完了酥油后又虔诚的朗诵了一段经文做完了这一切以后他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从桌子上拿起了涂抹过酥油的筷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东西来。他吃东西的度很快似乎是在和谁一起比赛一样不停的夹菜往嘴里塞去没有多大一会功夫桌子上的东西竟然已经被他吃去了大半。 南真紫鹭看着背尸人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然后站了起来。他走到了杨桥的旁边然后微微的弯下了腰向他深深的行了一个礼接着就走向已经穿戴好的央宗。他站在央宗的头前面念念有词反复是在诵读着什么经文一样嘟囔了一阵子以后他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接下来他两只手捏住了央宗的肩膀向身子后面一甩就如同穿衣服一样央宗就已经帖服的在他的背上了。 背尸人虔诚的套住了央宗衣服上的裹尸布然后在星光下向外面走去。由于不能死者不敬背尸人是不能直接碰触死者的身体的所以死者的家属在请背尸人来之前都会为死者穿上像是背带一样的裹尸布而背尸人在背尸的时候他们一般都是将手臂穿在裹尸布中间然后尸体就会牢牢的固定在了身上不会再有什么移动。 南真紫鹭穿戴着一身的麻布衣服跟在送葬的队伍里。天上的光还没有出来只有点点的星光冰冷的散落下来。央宗是仰身在背尸人的身上的她的面孔恬静而安详一张脸很是素净穿着很漂亮华丽的衣服一整个人看上去和活着没有任何的区别。恍惚间南真紫鹭甚至有了一种错觉其实央宗并没有死她只是微微的睡了一觉明天她一定还是会醒来。 脸上冷得可怕湿湿的潮腻他她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擦了一下脸真的很奇怪这样的天气为什么会下了露水呢?南真紫鹭抬眼看去她静静的看着央宗的脸庞心里的有个角落的空洞越来越深最终化成了一个无法弥补的黑暗。就是这个央宗呢在知道了她的秘密以后丝毫没有害怕而是那么勇敢那么仗义的鼓励她就是这个央宗呢成为了她整个暗淡青春记忆里唯一的亮丽色彩。 可是现在她死了。 央宗在她的眼前就这样死了。南真紫鹭闭上了眼睛仿佛又听见了央宗那沾染着鲜血的呻吟:“紫鹭……我好疼……”这是央宗留给她的最后的话也变成了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口横在那里。南真紫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似乎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她其实才是真正的凶手她用她的友谊杀掉了她唯一的朋友杀掉了她在这个人类的世界里唯一还是常人的证明那么她以后是不是就真的变成了怪物万劫不复? 南真紫鹭苦笑了出来紧紧的握紧了手指嘴唇的边上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残酷。 凌晨四点三十分一群人已经来到天葬台。天葬台并不是一个孤零零的台子其实它更像是一个小小的寺院只不过这个寺院初了围墙以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天葬的台子在整个围墙范围的正中间院子里有不少的高大的树木暗淡的天色下他们张牙舞爪的放肆着自己的枝桠像是一个个没有办法封印的鬼怪。 背尸人将央宗放在门后右边的土台上接着无比虔诚的向她行礼。这是从土台旁边的小屋子里走出来两个裹着白布的人他们的身材高挑却看不出男女。只见他们轻轻的抱起了央宗在她的身子下面铺上了一层质地很好的白色藏被紧接着他们不紧不慢的将央宗的衣服尽数除去一手持着一个酥油的碗细心的将碗里的酥油涂抹在央宗的皮肤上。星光下央宗原本黝黑的皮肤散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光彩十分的敞亮看了过去就如同镀上一层银色的金属。 第七十八章 天葬(中) 涂抹完了酥油以后这两个人垂站在一边。而从那个小屋子里走出了两个身披僧衫的喇嘛他们双目微闭手里摇着转经筒微微的嘟囔着那像是歌声一样好听的经文就从他们的嘴角里流淌了出来包裹了每一个人的生命。 过了一会刚刚涂抹酥油的人又走了上来他们扶起了央宗的身体将她的两条腿弯曲了起来摆成了盘坐的姿态接着将她的头和手臂收拢在胸前看过去就像是她静静的坐在月光下沉思一般。(烟花:这里呢要跟大家来普及一下这个并不常见的小常识尸体在人死后3o分钟到2个小时内开始僵硬9到12个小时之内开始全身僵持之后的3o个小时会全身僵硬着接下来会逐渐软化经过大约7o个小时之后会恢复原状。但是尸体肌肉的僵硬情况会受到死时的状况和外界温度等条件的影响时间也会有不同变化。而在文里的这个时候是完全忽略了死亡状况和外界温度的只是按照一般的死亡进行处理。央宗已经死亡过7o个小时了所以她的身体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动的哦……) 南真紫鹭看着央宗的脊背光裸得没有一丝生命的色彩因为酥油的缘故在此刻她的脊背下来看起来有着不自然的亮光。喇嘛又是一段冗长的经文后刚才的两人提起了垫在央宗身下的藏被熟练的将她紧紧的包裹成一个蜷缩的婴儿形状接着有用一种用牛皮做成地才、特殊粗绳子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捆了起来直到再也看不见她地一丝生命的迹象只是一个雪白地。雪白的雕像。 喇嘛不断诵读的经文似乎带着很多度的意味南真紫鹭看着央宗不禁泪流满面。央宗啊请你一定要走得平静而安宁。如果你有罪孽那么就让你的一切罪孽都让我来背负吧。 远处地山梁上泛出了一片温暖的光芒金色的带着温暖的气息驱散了整个黑夜的寒冷和**的味道。背尸人站在了央宗的身前。将裹着藏被的央宗轻轻的背在了身上佝偻着身躯朝天葬台方向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天葬一般是不被人允许观看的所以这个大数亲友都已经默默的离开只剩下南真紫鹭默默地站在那里。杨桥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揽着她地肩膀:“紫鹭天葬是不许看地。我们走吧不要站在这里了央宗会得到度的。” 南真紫鹭轻轻地摇了一下头。()。她看着杨桥退了一步站在央宗刚刚坐的土台子边缓缓的摸了一下那个台面。上面的尘土似乎还有酥油的印迹她抬头看着杨桥微笑:“杨哥你先去吧。我只想在这里静静的呆一会。就一会好了。” 杨桥看着南真紫鹭的脸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我在车子里等你这里到回家有好远的路程。你一会就过来吧不要在想了。这一切都不是你错。” “杨哥你们先回去吧。”南真紫鹭很坚决的摇头:“我不去你家里我不去了。”说着她眼睛的光彩暗淡了下去最终深沉得像是死水一样。 杨桥举起了手轻轻的贴在她的头顶上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后笑了出来:“紫鹭你保重。如果想多多了想我们了就回来看看。” 南真紫鹭看着杨桥的鞋尖肩膀不停的抖动着悲拗得几乎无法呼吸。她倔强推开了杨桥的手依旧低着头。杨桥看着南真紫鹭脚下的黄土被一点一滴的沾湿了张开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转身离开。 “你想要看吗?”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南真紫鹭的身后传了过来引得她侧目。 这是一个中年的男人他身上披着很大的袍子袍子的前襟的上面有不少褐色的斑点。他的皮肤是棕褐色的上面像是擦了油一样亮脸上有很多深深浅浅的沟壑可是他的眼睛却无比的锐利看人的时候像是刀子一样剜的人心都是疼的。南真紫鹭看着他几秒钟然后收回了目光慎重的点头。 “那就跟着来吧记得不要出声会惊扰死者的灵魂的。”男子转身朝天葬台走去他长长的衣角卷起了一阵风扑向了南真紫鹭的面孔夹杂着淡淡的腥气似乎是诉说着无数死者的不甘和难耐。 南真紫鹭跟在这个中年男人的后面静静的朝天葬台上走去。这个男人一定是天葬师南真紫鹭无力的想着她不是藏族她不会认为将人生生的喂了秃鹫是一种神圣的事情她的脑海里只是不停的翻腾的一个问题不知道一会看着央宗这样在她的面前支零破碎她会不会精神崩溃? 跟在南真紫鹭后面的还有两个人他们无不是精壮的后生年纪很轻但是从他们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一点情绪的波动仿佛是已经看多了这样的死生。而他们两人的手里各捧着一件利器。一件是钢刀呈月牙形状约一尺多长寒光凛凛极其锋利;另一件是铁钩约手指粗细也一尺多长血迹斑斑尖锐无比。这两件利器在清晨温暖阳光的照射下散出了让人心寒的光芒也不知道这两件家伙已经送了多少的亡魂步上遥远的天国之路。 背尸人早就已经把用特制的绳子和藏被捆绑好的央宗放在了天葬台旁边的地上。他对着天葬师微微的行了一个礼然后缓缓的退到了一边嘴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 天葬师从他那宽大的袍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香炉样子的东西用火点燃一种浓郁的醉人的香味就燃烧了起来了。这个味道越来越浓最终带上了极为呛人地烟火气味那灰色的浓烟在天葬台上纠缠着。像是纠葛着红尘的生命迟迟不肯离去。 南真紫鹭看着那滚滚地浓烟直冲上天眼睛被熏得通红。忍不住掉下泪来。 杨桥站在车子的面前看着那滚滚上天地浓烟。眼睛酸涩不已他微微的眨了一下那堆积了几天的泪水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冲了出来怎么也无法的停止。他地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央宗央宗。你就这样走了吗?央宗啊……” 舒双翼靠在围墙上看着杨桥站在朝阳里好一阵子才掉头上车然后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他的心里面一阵难以描述的悲哀就这么渗了出来。这个男人一定是极为难过的世界上有一种哭泣是无法流出眼泪的。这几天来他从来没有哭过只是现在他是不是也默默的哭了?舒双翼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已经逐渐放亮的天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我们就在这里等紫鹭好吗?她还在里面的。她是不是去看天葬了她会不会害怕。”荆棘看着山头上升腾而起的浓烟很是担心他皱起了眉毛看着闭着眼睛靠在围墙上地舒双翼问:“你就一点不担心吗?我听说天葬是很血腥恐怖的。她要是害怕怎么办?” 舒双翼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荆棘笑:“你很想去看看她是不是害怕?还是你也去看看这个神秘地天葬是怎么样进行地。顺便留下那珍贵的照片?” 荆棘微微地楞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东西就这么被**裸的点了出来他顿时觉得很难受。他看着舒双翼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是可以看穿红尘间所有的迷雾一样锐利无比他抿了抿嘴角最终苦笑起来:“你说的没有错但是我两者都有吧。抛开一切不说我是真的真的担心她她一个女孩子去看这样的东西真的好吗?”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舒双翼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盒烟抖出了两支分给了荆棘和魏延自己也叼上一只抽了起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接着让那雪白的:“让她去看看吧了却她的心愿是最好的无论多么残酷的画面无论是多么血腥都让她去看看吧这样的话才能让她知道活着虽然辛苦可是却多么珍贵。” 魏延看着舒双翼嘴唇上那香烟不断闪亮的亮点喃喃的问:“舒双翼你看过天葬吗?” 舒双翼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魏延那双明亮的眼睛想笑却最终只是抖了几下嘴角没有了声音。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他最终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疲惫的悲凉:“看过看过一次一次就那么一次。” 他的声音异常的遥远听起来飘忽不定如同从远古传过来一样。舒双翼一直低低的重复着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和魏延与荆棘说话还是跟自己的灵魂对话只是他的声音里空洞得让人害怕。 荆棘看着舒双翼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这样扑了过来这种感觉他曾经在南真紫鹭的身上也感觉过。这是一种深刻的遥远的以及无比绝望的挣扎。天空中忽然传来了粗哑的鸟鸣声。荆棘抬头看去铺天盖地的秃鹫张开了巨大的翅膀遮天蔽日。 荆棘闭上了眼睛眼角没由来的湿了起来。 巨大的翅膀将整个清晨的温暖全部都卷了过去日月无光。 ps:烟花友情小提示今天还会再更新3到4章左右但是由于下一章涉及到很多天葬的细节所以有些血腥和恶心如果胆小的人就不要看了直接在2个小时后跳过下一章看后一章好了…… 汗…… 确实是比较恶心哈不要说我没有提前打招呼…… 自知自己错了的烟花自觉的爬走 第七十九章 天葬(下) 烟花友情提示:本章内容属于十八禁……有一点点的恶心哈如果你还没有吃饭建议吃了饭再看如果吃了饭建议做好心理建设再看。如果实在是不喜欢那种恶心的场面请直接跳过本章……南真紫鹭看着那漫天的秃鹫在半空中不停的盘旋着与其他们说是神鸟不如是说一句被饥饿逼红了眼睛的残暴之徒。它们飞的很低低到南真紫鹭可以感觉到那忽扇的翅膀带出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风还有那长长的坚硬的羽毛在空气中划出来的沉闷响声甚至还有那散着腐烂味道的气息。南真紫鹭很想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可是那挥之不去的腥臭让她几乎吐了出来。 黑压压的秃鹫足有几百只之多它们在空中盘旋了一阵子就如同听话的孩子一样停在了旁边的树上、墙上、地上。它们一个个歪着脑袋蹒跚的走着或者交头接耳或者晃动羽毛根本就不像是来做这个庄严肃穆的葬礼不像是来为这个人做人生最后一步的送别反倒是更像一个个急不可耐来奔赴一场美食盛会的饕餮让人看着就从头顶寒到了足 天葬师将自己的手在那浓烟上微微的熏了一下然后摊开了双后两边的后生立刻将各自手里的那件利器分别递到了他的手里。天葬师右手拿得是那把月牙形状地长刀而左手就那把已经不知道度了多少亡灵的长钩。 南真紫鹭看着那两把锋利的利器在他地手里闪烁着让人恐惧的寒光不由得双腿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弯下了腰肢眼睛里有着温热的泪水不断的涌出。她抬着睫毛看着那个蜷缩在天葬台下的白色雕塑内心里充满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这种东西像是洪水一样瞬间就将她淹没。然后不断地被洪水下的漩涡拖着沉了下去再也见不到日光。 天葬师仰着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之间他的右手一挥捆绑尸体的绳索就被那月牙形的弯刀三下五除二地割断层层剥去藏被。南真紫鹭再次看见了一脸恬静的央宗她静静的闭着眼睛像是一个玩累了睡着的孩子。她光裸的皮肤上还有着淡淡地油光似乎还有着生命的气息。央宗身子下面的天葬台上密密麻麻地刻着难解的经文不知道这些经文是不是用来度这些亡魂地丧歌它们静静地留在天葬台上看一具具亡魂在它们的身上翻滚挣扎最后消失。密密麻麻地经文的缝隙里都是粘稠的。猩红的血渍犹如一个个不甘心的亡灵在人间最后的徘徊。 天葬师微微的回头看了看南真紫鹭嘴角边泛起了一抹冷冷的笑。他那沙哑的声音就好像是催命的夜叉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响了起来:“你现在要是怕了就快点回去吧不要再看了。”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猛地直起了腰肢。脸色惨白的看着天葬师:“不我不回去。我要陪央宗最后一程。她一直就胆子小我不想她走最后一程的时候是自己孤单一个人。”天葬师用左手的钩子轻轻的拨了一下央宗的头低哑的笑了起来:“央宗?我的这次没有央宗只有死人。”说着他用长钩的底部卡住了央宗的脖子猛的一拉一具尸无比纯净的尸体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天葬台上。 南真紫鹭看着平躺在天葬台上的央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次啊生怕就在眨眼之后记忆里那个随时笑着的央宗就变成了一具与她没有任何情感和关系的尸体。是的尸体。南真紫鹭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她其实明白的知道央宗已经死了可是她不承认那是尸体她只知道那是她的央宗永远为她担心永远关爱她的央宗姐姐。 “人啊为什么都是这么倔强呢?总是要去探寻一些自己不能承受的东西呢?其实有很多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了幸福的多为什么你们就是学不会什么叫做转身呢?”天葬师那嘶哑的笑声从喉咙里传了出来。他身边的一个后生捧过了一个藏碗里面盛满了浓郁的青稞酒他低头任那个后生喂着一饮而尽。 酒喝完了以后天葬师不假思索便粗暴地将央宗的尸体拖转过来由正脊下刀迅的朝脚割去。他下刀极快没有任何的犹豫从下刀到割到脚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四周一片的安静好像就连那秃鹫都不会再出任何的响声了一样。南真紫鹭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听见了那尖锐的刀子切割皮肤和肌肉的声音吱吱的响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看见央宗的皮肤翻开了里面花花白白的脂肪随即就翻了出来似乎还带着生命一样微微的轻颤着。()。而在清晨的阳光下南真紫鹭甚至看见了从脂肪表面渗出的晶亮的液体而在脂肪的下面是已经有些暗淡的肌肉。 南真紫鹭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这样“清楚”看过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类。她看着在央宗的臀部的上面有一大片青紫的印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还没有问出口就看见天葬师已经将另一边的伤口也划好了。他的钩子一挥央宗的尸体又服帖的翻了过来。不过这个时候央宗的摸样已经并不祥和了她的眼睛微微的张开眼球突出而原本合上的嘴也张开了猩红的舌头拖了出来一双无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南真紫鹭仿佛是在诉说自己的痛苦。 南真紫鹭很想冲过去阻止天葬师接下去的动作可是她就好像被人施放了定身的法术一样整个人就哪样直直的站在原地怎么也无法移动半分就连声音都全部僵在喉咙里。吐也无法吐出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办法合上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就这固定了全部地姿势。唯一能做的只是看着这一场诡异的盛会按部就班地举行。 天葬师将央宗翻过来的一瞬间右手里地尖刀就在她已经失去了色彩的浑圆**下面横着划了一刀。接着再竖着一刀整个刀口像极了一个大写的“t”字天葬师左手的长钩轻轻的一翻那已经剖开地肚皮就翻开了将肚子里面的所有的东西都敞亮了出来。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在整个天葬台的四周蔓延开来。这是一种酸臭的味道。很想是人吐出来的秽物可是却远比那个更加的难闻一种难以描述的**地味道刺激着南真紫鹭的大脑。 天葬师用手里的长钩熟练地在央宗的肚子里一钩仿佛是探囊取物一样从她地腹腔里拿出了一堆硕大地说不出是绿色还是灰色的物体南真紫鹭仔细地辨认着最后终于看出来这个是人的肝脏。天葬师举起了肝脏凑进了鼻子跟前细细的闻着他的眼珠微微的转动了一下看着南真紫鹭笑:“我要好好看看她是不是被毒死的。要不是连累这些神鸟怎么办?” 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有一种愤怒在不断的翻腾着让她几乎要燃烧起来可是她依旧不能动。只能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天葬师的动作不慌不忙的继续下去。天葬师将剩余的肠肠肚肚五脏六腑悉数钩出摆放在台子的中央。似乎是在炫耀自己勋章的将军一样。摆在那里不知道是向秃鹫还是亡魂炫耀。南真紫鹭看着那一堆堆的东西仔细的看着。看得连眼泪流了一脸都觉察不出来。她只是默默的想着这是央宗的肠子这是央宗的心这是央宗的肺在接下去她已经看不清楚眼睛前面全部都是模糊一片所有的一切都只剩下了那让人作呕而刺鼻的酸臭腐烂的味道一直盘旋在南真紫鹭的身边她恍恍惚惚的想着:这是央宗的味道…… 腹腔清空之后天葬师又在央宗尸体的前脑门和后脖颈上横着各拉一刀后脑勺上竖着拉了几刀只听见“呲拉呲拉“几声一片片带着长长头的头皮转瞬间就被剥离下来他随意的一丢那头皮就被甩向远方立刻有几只秃鹫上前抢了起来。紧接着他又使劲一钩将央宗的尸体再次拖转成俯卧状她背上的那两条长长伤口现在看来分外的刺眼。天葬师以那两条伤口作为基点又在在背后庖丁解牛般地横七竖八拉了几刀央宗尸体身上的肌肉就被十分整齐地分割成寸把宽的长条形状。只见他以舞蹈般地动作不断地左手这么一勾右手那么一刀一条条最迎合秃鹫口味的肉块天女散花般的甩落在了天葬台上。直到这时山坡上的大群秃鹫才象是听到了令枪响一般纷纷舒展开宽达两米的巨翅腾空而起从南真紫鹭的头顶耳边呼啸飞过遮天蔽日地扑向尸体。 南真紫鹭的手脚冰冷一个人如同落进了冰窖一样了无生机她就看着那一群贪恶之徒蜂拥向央宗的尸体尽情的瓜分着它们的盛餐。而这位敬业的天葬师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想要继续下去可是也只好无奈的在秃鹫们的左扑右突中躲躲闪闪地离开天葬台的现场。 刹那间整个天葬台变成了秃鹫的山峰秃鹫的海洋!所有能看见的地方似乎只有秃鹫。南真紫鹭没有办法靠近倒反被不断扑上去的秃鹫给挤出了原来的站立的位置那不停朝她涌过来的力量将她推着朝后面退着几步不稳她重重的跌在地上。南真紫鹭奋力的想去看到底生了什么可是她看不见别的只能从秃鹫争抢的缝隙中看见央宗那双不大的脚在不断的颤抖着虽然是因为秃鹫的撕扯而造成的振动但是恍惚间南真紫鹭真的以为央宗在不断的挣扎着呼喊着她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一份留恋。而因为那样的一摔南真紫鹭那口一直噎在喉头的气似乎才顺了出来她张开了嘴再也不顾任何形象的大哭起来她忍了几天地悲伤才在这个时候不停的流泻了出来。 舒双翼微微的抬起了头。他听见南真紫鹭地哭声从嘈杂的秃鹫鸣叫中传了过来那种撕心裂肺地凄厉和悲伤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的烟从嘴唇上掉了下来。他想弯下腰去捡可是试了几次却最终没有办到。 而此时此刻的秃鹫。全然没有了刚才四周上等待时地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围着尸体叠罗汉般地你争我抢大吃大嚼。它们的嘴脸就好像是红尘中人类一样丑陋有的为争夺一段肠子而口足并用大打出手的;有的围着一块好肉象橄榄球员一般拔河拉锯式撕扯的;有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撕下一块肉来却被另一只不要脸的秃鹫一嘴叼走转身就跑地;有的挤不进去只好焦急地徘徊在外围等候其它秃鹫争抢中不慎甩出肉来。中饱私囊不劳而获的…… 过了片刻一批尽占先机地秃鹫才66续续的从其它秃鹫地屁股下面挣扎着钻了出来打着饱嗝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蹒跚着走向刚才来时地空地上。这些刚还飞着过来的秃鹫此时一个个大腹便便象醉汉般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往日凶猛神勇地威风一扫千丈。它们被撑得连翅榜都变成了拐杖支楞不起来了。 南真紫鹭大哭着低下头四处找寻着可以抛掷的石头想要去打那些无耻的秃鹫。可是她的手刚刚摸到一块石头的时候就被一个人的手掌温柔的按住了。她抬起头。是莫笑离。他微微的摇头然后叹息:“紫鹭。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每个人都有要走的路从生到死。”南真紫鹭的手慢慢的放开了石头她捂住了脸颊痛哭流涕整个人狼狈不堪原本光滑整齐的头现在也已经披散开来像是疯子一样张扬。天葬台上仅仅十几分钟刚才央宗还是有血有肉的尸体就已经变成了骷髅架子。 天葬师冷冷的笑着残忍的话从嘴里缓缓的吐了出来不知道她是说给南真紫鹭或者还是说给自己听只是他那嘶哑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刺耳:“有什麽好哭的人一旦死里就没有痛苦了你现在觉得悲伤难过不过是你自己强加给自己身上的痛苦可是对于找具骷髅来说又算的上什么?如果真的要说算的话也不过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遗憾和负担罢了。”说着他的铁钩一挑一具完美无缺如同医学院里福尔马林溶液中浸泡的全身人体骨骼标本栩栩如生地远远的立在了南真紫鹭的面前面前。 南真紫鹭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央宗。这哪里还是什么央宗这只是一副狰狞恐怖的骨架而已无论南真紫鹭怎么不敢相信但是从那张还挂着丝丝缕缕的血丝的脸上她再也无法找到那属于央宗的温暖和笑容。南真紫鹭的目光从骷髅头开始往下看了下去脊椎骨两侧相对较软的肋骨已经没有了被秃鹫们吃得干干净净。尸体两只脚上的肌肉被完好无损地留了下来就象穿了两只肉鞋在这时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和无奈。 南真紫鹭看着具光裸的骨架唇边扯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她似乎看见那具骷髅冲着她笑了很温暖、很宽容的笑着可是瞬间之后那个笑容变得无比的尖锐和凄厉起来她狂傲的笑着仿佛是在嘲笑这个世间的不平等和无奈的可耻。南真紫鹭虚弱的摇了一下头这真的只是她的幻觉吗?还是央宗本来就是这样的怨恨的着她? 天葬师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冷哼了一声他那双秃鹫一样的眼睛里射出了一种惨淡的有如毒蛇一样的光只要粘在了人的身上就立刻毒入骨髓永远无法摆脱。 央宗的骨头架子被天葬师用长铁钩子拖到了天葬台另一边的台阶上而站在台阶旁的就是刚才那两个年轻的后生他们的手里各拿着一种很怪异的工具。这种工具似乎是还停留刀耕火种时期:一块酷似大秤砣的方石头上边留有两只耳眼耳眼中穿着一根三尺长的木棒像是一把石锤看起来无比的沉重。可是这样沉重的石锤在两个后生地手里居然轻松的像是玩具一样。 天葬师的钩子一抖。央宗地骨架就哗啦一声倒在了地上。两个后生正好就着大半米高的台子一丝不苟地将秃鹫吃剩地尸骨全部砸碎。他们砸得极为的认真一下。又一下。那沉重的声音在砸在地上甚至脸地面也被带了起来突突的颤抖起来。 南真紫鹭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意听见这个声音这个让她恼火地声音却像是魔音穿耳一样不断的灌进了她的脑袋里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两个后生用石锤子一锤锤地将骨头架子砸成粉末然后伸手从旁边的袋子里。抓出一把把青稞面糌粑粉来和在骨粉里就着那些粘稠粘稠的骨髓将青稞面细心的糅合着。阳光斜斜的照在他们年轻的脸庞上南真紫鹭甚至能看见细密的汗珠凝集在他们地眉毛上面。他们一直在那里糅合这怪异的糌粑像是再做一件天下间无比认真又让人不得不虔诚的神圣事情。 他们一边揉着那些糌粑饼一边不断地抛给那些没有吃饱的秃鹫引得他们在空中、地上激烈地打斗起来。一直这样持续着时间好像是静止了一样。画面始终定格在后生们抡起石锤子又砸下来地时间上没有停止。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间身上地骨头已经砸完了。只剩下头盖骨后生们停止了工作。双手合十面向青天念起经来。他们脸上的表情很是神圣。仿佛不可侵犯一样但是他们的手上还沾染着猩红的鲜血。 南真紫鹭狠狠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合十的双手不知他们是向亡灵邀功呢还是乞求亡灵的宽恕。南真紫鹭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脸色白的像是纸一样一双眼睛更是通红的可怕她的眼眶深陷身体看起来异常的虚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她就能飞到天上去了。莫笑离坐在她的后面用力的撑着她的背脊生怕她倒了下去可是天知道一只猫要撑起一个人要费多少的力气。 就在后生们在念经的时候围在旁边的秃鹫们早就耐不住这短暂的寂寞焦急地扒拉头盖骨心急的等待着最后的美食。 等后生念完了经又举起了石锤秃鹫们裂开便知趣地闪在一旁。那高高在上的石锤只一下子就将头盖骨砸得粉碎!黄白色的脑浆四处迸溅转瞬间就被秃鹫们“唏溜唏溜”地瓜分得干干净净! 南真紫鹭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她伏在地上哇哇大吐起来。可是五路无论她的胃部怎么抽疼她吐出来的都是那清淡的黄水连一点别的东西都没有。 耳边又传来了石锤子砸地的生意南真紫鹭无力的抬眼望去----央宗的头盖骨也被小心的砸的粉碎连带着头上的残肉和粘稠的脑浆被后生们用青稞面继续拌合在一起捏成了一个个精致的小糌粑不在意的丢向远处的秃鹫堆。 南真紫鹭看着泥土上、台子上仅存的血渍这些是央宗曾经活过并真切存在过的唯一证明而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归到了那些饱食者的腹腔里去了。一个人一个那么真实存在过的人不过在几十分钟之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个世界上那还有比这更加让人觉得心寒的事情呢?南真紫鹭缓缓的翻身躺在土地上看着晴朗蔚蓝的天心如死灰。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结束了。”天葬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南真紫鹭的面前他手里依然握着那一对让人毛骨悚然的利器。阳光照射在他满是沟壑的脸庞上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笑的温暖他的眼皮垂了下来将那秃鹫一样的眼睛彻彻底底的遮住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光芒出现。“你快点走吧这里不是活人呆的地方。” 南真紫鹭看着那个宽大的斗篷就这样转身而去带起来的风又一次打在了她的脸上她用力的闻着那腥臭的味道眼泪似乎已经枯竭一般无法在挤出一滴虽然这个味道让人作呕可是这是央宗留下的唯一的味道。 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南真紫鹭只听见那些细碎的脚步离开了风缓缓的吹在了这个小小的山坡上仿佛这里从来没有生任何的事情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荒野而已。 南真紫鹭眨了一下干涩的眼睛她奋力的坐了起来而她的周围停满了刚才那些秃鹫它们睁着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她仿佛在等待她的死去。 南真紫鹭笑了出来:“你们是在等我死吗?我不会死的的不会的。”说着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孤魂野鬼一样朝山下飘去。 第八十章 同伴 舒双翼看见南真紫鹭的时候她就这幅如同死人一样的摸样。浑身散着一种浓重的腥味原本整齐的头已经乱成了一团而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孔上到处都沾染着眼泪鼻涕和灰尘的混合物她水晶一样的紫色眼睛像是两块破碎的石头没有一丝的光彩娇嫩如花瓣一样的嘴唇上飞起了干瘪的皮一身麻布的衣服上都是肮脏的泥浆甚至还有一些斑斑点点的血渍她抬起了手指轻轻的拨了一下自己的头那修长如葱一样的手现在却如同一个农妇一样指甲里夹满了泥沙和污秽。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心里好像是被什么深深的抓了一下疼得他几乎背过气去。他抬起了自己的手想去抓她那只纤细的手“紫鹭……” 南真紫鹭向着舒双翼扯动着嘴唇露出了一个疲惫而绝望的笑容紧接着没有任何预兆她的身体就这么径直的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舒双翼的怀抱里没有了声息。 南真紫鹭一直在睡觉就像是无法苏醒一样不停的睡着昏天暗地。 舒双翼将她抱回了客栈细心的为她洗澡她忽然睁开了眼睛一双明亮的紫色眸子静静的看着舒双翼没有悲喜的味道也没有情感的波动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一直的看着随后她微微的眨了一下睫毛轻轻的问:“为什么不开灯?” 舒双翼看着大亮的卫生间没有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将卫生间的浴霸打开刺眼而灼热的光就这么倾泻了一个房间。而后他轻轻的走到了浴缸地边上蹲了下来。摸了摸水问:“水烫不烫?” 南真紫鹭揉了一下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舒双翼说:“双翼我觉得屋子里好暗啊。” 舒双翼的眉毛皱了起来。他有一种很不安地感觉不过他继续的微笑着。拧干了一块面巾小心地帮南真紫鹭的脸上污秽全部擦去然后很不在意的说:“这是当然的啊今天本来就是阴天。” 南真紫鹭又要伸出手去揉自己的眼睛却被舒双翼一把按住她皱起了眉毛:“可是我觉得还是好暗啊。我地眼睛很干很痒我想揉一下。” 舒双翼轻轻的用还散着热气的面巾覆盖在她的眼睛上接着拉起她的手让她按住了面巾笑:“那是当然了你哭了这么长的时间眼泪都哭干了怎么可能不觉得痒不觉得干呢?它会罢工的。()。”他站了起来:“你用毛巾热敷一下我记得我原来有带眼罩的我去拿。” 南真紫鹭用手隔着毛巾轻轻的揉着自己地眼睛没有多久就听见舒双翼的脚步又回来了卫生间。她很准确的将头转向了他地方向:“找到了吗?”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蹲了下来取下了面巾。小心的扳开了南真紫鹭地上下眼睑对着强烈地光线仔细的看了一会现眼角已经红得吓人了。他微微地叹了口气。学医的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些烂毛病。例如将急救药箱随身携带就是其中之一。舒双翼小心的用消毒水洗了手后倒了一些洗眼睛的药水让南真紫鹭倒扣在眼球上。一边督促她快点眨着眼睛一边说:“你是不是用脏手去揉过眼睛了怎么都角膜炎了?” 南真紫鹭不停的眨着眼睛淡淡的笑:“你有这样的好东西为什么原来不拿出来用?虽然眼睛觉得刺痛但是这样感觉很舒服凉冰冰的。” 舒双翼见南真紫鹭根本就没有回答自己话的意思也就不再问了只是一边准备着药膏和纱布一边问着:“我们先回去丽江吧香格里拉暂时还是缓一下吧。” 南真紫鹭微微的愣了一下后说:“为什么要暂时缓一下?” 舒双翼看着仰头洗眼睛的南真紫鹭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说:“还是先回去吧我们去找下丽江的养蛊人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别的线索也好在香格里拉继续耗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而已你觉得呢?” 南真紫鹭没有说话只是过了一阵子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答应了。 舒双翼点点头:“可以拿下来了我要装备上药了。”南真紫鹭听话的放下了洗眼睛的器皿闭着眼睛冲着舒双翼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舒双翼走了过去小心的帮她把眼睛上的药水擦干净然后拨开她的上眼睑将准备好的药膏小心的填进她的眼睛里:“有点疼还会有些痒但是一会就好你不要用手去摸。” 南真紫鹭听话的点头像是一个安静的孩子一样没有一点的抗拒。 舒双翼上好了药膏后放下了她的眼睑用手指轻轻的的揉着她的眼皮然后又拿起已经准备好的纱布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用胶布固定后笑:“我第一次现你会如此的听话以前和你说话你总是说不要啊不好啊不可以啊。” 南真紫鹭的唇边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怎么?你不习惯吗?” 舒双翼拿起了眼罩小心的套在了她的双眼上“是有些习惯不过更多的是觉得很舒服的感觉。你除了因为是病人才这么听话外还有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听话?” 南真紫鹭抬起头脸朝着舒双翼的方向笑而不语。舒双翼一边收拾着急救箱一边笑着问:“干嘛光是笑不说话你的眼睛炎了难道你的喉咙也炎了?” “因为这个冰冷的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了。”南真紫鹭的话像是游丝一样溢出了嘴角她微笑的趴在浴缸的边上看起来平和而安静。 舒双翼的手僵住了他缓缓的回头看着南真紫鹭:“你说什么?“我说我只剩下你了双翼。”南真紫鹭扬起了头对着舒双翼微笑:“我不怕被人叫做妖怪了我也不怕这个世界上的寒冷了因为我有了你。我们我们是唯一的同伴。” 舒双翼静静的扣上了急救箱转身走到了浴缸前蹲了下来他轻轻的摸着南真紫鹭光洁的面颊问:“紫鹭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南真紫鹭用自己的脸颊凑进舒双翼掌心贪婪的吸取着他掌心的宽容和温暖:“我知道我当然是知道的。”南真紫鹭的嘴角上化出了一个恬静的笑容:“双翼在这个世界上我几乎没有留恋的东西的了你是其中之 舒双翼将嘴唇轻轻的印在南真紫鹭的微笑上她的嘴唇虽然冰冷确是有一丝甜蜜的温暖的:“你爱我吗?” 南真紫鹭的嘴里静静的呢喃着缠绵的话语:“我不知道。但是爱情是什么?我并不知道。”说着南真紫鹭伸出了小小的舌尖轻轻的滑过了舒双翼的唇边留下了甜蜜的湿润。 “那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舒双翼含住了南真紫鹭俏皮的舌头贪恋的与她交缠着。南真紫鹭的呼出的气体有些冰冷轻轻的喷在他的脸上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引。 “是同伴。”南真紫鹭的指尖冰凉轻轻的捧住了舒双翼的脸庞唇角边上有着一抹理所当然的笑容她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后用手指摸着舒双翼的唇。 “同伴?”舒双翼一愣接着玩味的笑了起来然后他轻轻的张开嘴将南真紫鹭的手指含进了口腔里让舌头在那细致的手指上暧昧的缠绵。 南真紫鹭的喉咙里出了一丝暧昧的呻吟:“是啊同伴。唯一的同伴。”她微笑着:“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我之间是没有办法隐藏任何秘密的而其他人他们都带着伪善的面具你说对吗?” “确实如此。”舒双翼放开了南真紫鹭的手指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耳垂笑了出来:“同伴是吗?我很喜欢这个词语。唯一的同伴我能不能理解成我们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我们之间无论少了谁生命都将是一场寂静的荒芜?” 南真紫鹭伸手摸向了热水的龙头准确的打开了热水:“你说的没有错。”她乌黑的长披散在光裸的背脊上声音里带着冰冷的温柔:“所以双翼你不可以背叛我不可以欺骗我更不可以离开我。”南真紫鹭侧过头来黑色的眼罩很准确的对准了舒双翼的眼睛她的唇角浮现了一抹绝望而悲悯的笑:“你是我的。” 舒双翼低下头胸腔里回荡着爽朗的笑声愉悦而心甘情愿他看着抬头看着南真紫鹭手掌摸上了那盈可一握的纤腰在那光滑如水的皮肤上带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火热:“可以的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不会欺骗你更不会离开你。”他那双眼睛里有着慎重的执着:“南真紫鹭我向你誓我舒双翼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南真紫鹭松了一口气然后脸上的笑容变得单纯而满足:“谢谢你。” “先不要说谢谢。”舒双翼的手在南真紫鹭的皮肤上画着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圆圈:“那么你呢?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那么你呢?你又能不能达到对于我的这些要求呢?” 南真紫鹭骄傲的笑着她转身跪在浴缸里蛇一样的手臂纠缠上了舒双翼的脖子:“当然我南真紫鹭不会背叛你不会欺骗你更不会离开你我是你的是你舒双翼的。”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十一章 缠绵 南真紫鹭仰着头任舒双翼细心的为她清洗着自己的长。舒双翼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仔细呵护着她的长他的手指带着洁白细腻的泡沫在南真紫鹭的长里穿梭缓缓的按压着她的头皮满室的馨香。 南真紫鹭靠在舒双翼的臂膀里带着黑色眼罩的她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去看天花板她的眼前只是一片的黑暗。“今天早上明明是晴天的。”她的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若有似无的说着。 “回来的时候变天了。”舒双翼诚实的回答着她的话:“才刚刚出了那里就看天上的云层厚的可怕我想也许会下雨但是没有下不过却有点阴沉。” “我完全都不知道呢。”南真紫鹭轻轻的笑了起来。“我是睡着了吗?” “是的你睡着了睡得很沉。”舒双翼静静的为南真紫鹭洗着头如同宠溺着自己的孩子他看着南真紫鹭那逛街的额头:“你一直在睡我以为你不会醒了所以想帮你洗个澡却没有想到你却醒了。” “双翼秃鹫很大啊。”南真紫鹭的声音在满是氤氲的浴室里玻璃的一样的碎开了。 舒双翼的手僵在那里好一会才又活动起来他云淡风轻的回答:“是的秃鹫都是很大的它们飞起来翅膀会有两米多长。” “双翼它们把央宗吃掉了。”南真紫鹭的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声音冷静得乎常人接受的范围她伸出了双手在面前的空气中比划着。“那个天葬师拿了一把这么长地刀是月牙形状的那个刀刃啊。被打磨得光滑无比亮亮的。对着太阳那么一挥我都觉得刺眼睛。”南真紫鹭吃吃地笑了起来:“他还有一把钩子有这么长。双翼你见过原来卖肉的用来吊猪肉地钩子吗?就是那么长。” 舒双翼缓缓的按着南真紫鹭的头上的穴位然后微微的笑着点头:“是地。我知道。” “可是天葬师的那个钩子要比卖猪肉的钩子要锋利多了很尖很尖。我看着他挥舞着那个钩子真的很好笑就像是城堡怪人一样。”南真紫鹭微笑着:“我当时就在想那个钩子要穿进我的脖子里我会不会死?” 舒双翼的手停住了他轻轻的摸着南真紫鹭的唇角呢喃:“你不会的你不能离开我。” “可是我后来又想我一定不会死地。”南真紫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是的。()。我一定不会死地我就是那种怎么都不会死去的怪物。” “你不是怪物。”舒双翼摇了摇头接着他岔开了南真紫鹭地话题:“后来呢?” “后来?”南真紫鹭地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然后接着又舒展开来:“后来啊他就在这里划了一刀。然后又这么划了一刀。”她用修长地手指在自己的浑圆的**下面划出了一个“t”字。然后再用自己修长的手指在腹腔的地方比划着“他又把央宗的肚皮这么给翻开了用钩子把里面的五脏六腑全部都给钩了出来。”南真紫鹭淡淡的叙述着。可是从她嘴里吐出的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字眼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沾染上了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听着就会感觉的空气里都弥漫了浓重的猩红色彩妖艳到绝望。 舒双翼的手彻底停了下来他只是看着南真紫鹭脸庞上那个破碎的笑容凄苦到了极点:“紫鹭你很难过吗?” “难过?”南真紫鹭轻轻哧了一下:“我为什么要难过?我只是告诉你那个场面有多么的……”她停了下来像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又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种毛骨悚然的场面她嘴角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就这么淡淡的挂在上面:“那个场面有多么的刺激你一辈子都想不到的吧。”南真紫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后来后面天葬师把央宗切碎了……” “紫鹭不要说了。”舒双翼握住南真紫鹭素白的手指带着一丝央求的口吻。 “后来铺天盖地的秃鹫飞啊飞啊它们不停的飞啊就在我眼前使劲的拍着翅膀把我使劲的往后面推一直推推得远远的。”南真紫鹭的声音凉的透骨。“它们吧央宗的肉吃完了还不过瘾它们又把央宗的骨头也砸碎了全部的吃了下去一点都没有剩下来一点都没有全部都没有了。” “紫鹭紫鹭。”舒双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南真紫鹭紧紧的拥在了怀里:“都过去了全部都过去了不会再生了。” “双翼。”南真紫鹭呢喃着:“你说它们把央宗吃了央宗要是想回来怎么办?” 舒双翼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酸得难受胸口里面像是堵着一块坚硬的石头让他连呼吸的力量都失去了。 “双翼你说央宗还会回来吗?”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央宗是不是再和我开玩笑?她其实就是躲在了什么地方过两天就回来。可是我把她的身体弄丢了你说她回来怎么办?” “不会回来了。”舒双翼的声音干哑的如同掺了沙子一样:“央宗再也不会回来了。紫鹭一切都过去了我们把她忘记好吗?” 南真紫鹭长长叹了一口气:“双翼帮我把头洗完吧。” 舒双翼拿起了喷头小心的调整好了水温将南真紫鹭那头乌黑透亮的长清洗的干净。然后扶她坐在浴缸里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将那头长细心的包好。“澡你就自己洗好吗?” 南真紫鹭微微的抬起头声音里有着绵软地无助:“你要离开我了?就像央宗那样离开我一样吗?” “不紫鹭。我怎么会离开你。”舒双翼连忙拥住她的身体:“我誓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你不要我了。”南真紫鹭苦笑了一下。决绝地指责着“你。不要我了。” 舒双翼放弃的长叹了一声声音里有着与往日不一样地粗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南真紫鹭软软的推开了舒双翼面对舒双翼。唇边有着一抹凉薄的微笑:“你不要我了。” 舒双翼低下头然后猛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他的唇滚烫将南真紫鹭嘴角上地那抹凉薄全部都吞噬了下去:“你不可以喊停知道吗?” 南真紫鹭没有说话只是冰冷的手指伸进了舒双翼的衬衣里冰凉的指尖上那微微尖利的指甲划过舒双翼的胸膛如同有魔力一样带起了舒双翼火一样的**。温润的水包裹不住南真紫鹭的身躯她伸出了手臂就纠缠上了他地身体。黑暗中任自己的身体燃烧起来。 舒双翼将鱼一样的南真紫鹭抱出了浴室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夜色很浓浓到好像一团无法划开地墨。用它漆黑地颜色掩盖了太多太多的虚伪只留下了**裸地**在这个黑夜里慢慢的弥漫开来。收也收不回来。 橘黄色的灯光水一样的流淌了下来。在房间的每一寸角落都氤氲出一个叫做**的光环。舒双翼用自己修长的手指卷起了南真紫鹭黑色的长让它们在他的手指上纠缠不休。就好像是他们的命运如此。 南真紫鹭用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眼罩上在那橘黄的灯光里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的嘴唇有点颤抖:“现在是晚上了吗?” 舒双翼轻轻的捏住了她的手指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是的已经是晚上了很晚的时候了。外面很黑很黑紫鹭你害怕吗?” “你会陪着我吗?”南真紫鹭轻轻的捧住了舒双翼的脸庞:“我的生命就好像眼前看到的一样黑暗无光。” “我会的。”舒双翼将自己温柔的吻细密的落在南真紫鹭每一寸的肌肤上。夜色更加深沉了这样的夜色里实在是适合去做一些相互依偎的事情。 漏*点褪去后不大的房间里处处都充满着**的味道。 南真紫鹭蜷缩在舒双翼的怀里像猫一样慵懒。她细腻的皮肤上因为漏*点的原因泛起了淡淡的玫瑰色散着若有似无的香味。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从鼻腔里喷出了暖暖的温度。“想睡了吗?”舒双翼握着南真紫鹭柔若无骨的左手小心的问:“这些天你一定很累了。” “我不想睡觉但是我确实累了。”南真紫鹭微微的一笑撑起了自己的上身她乌黑的头披散着像是一顶美丽的帐篷。“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是很奇妙。” “为什么这么说?”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南真紫鹭的长将它们牵到了鼻子前深深的嗅着上面甘甜的香气。 “如果如果我不遇见荆棘他们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去找你的。”南真紫鹭微笑起来:“你在我的印象中只是刻板的图片和师傅的叙述却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舒双翼的眼睛里如同融进了水一样的温存:“是吗?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会去找你。” “为什么?”南真紫鹭的声音里有着几丝的诧异。 舒双翼伸出了手臂将南真紫鹭揽入自己的胸膛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你以为为什么师傅要去找你?你以为真的是与你投缘吗?” 南真紫鹭舒服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那又会是什么呢?” “紫鹭我们的命运是注定要纠缠的。一生一世。”舒双翼的叹息最经消失在南真紫鹭那酥软的嘴唇中。 夜还很长。 命运也还很长。 第八十二章 决裂 香格里拉的天很晴朗甚至有些晴朗的过分了。不应该说云南的天为什么总是这样的晴朗呢?似乎就是一个成天到晚没有忧虑的孩子随时就将自己的好心情带给所有的人。荆棘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实在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此明朗如此蔚蓝如此干净的天空只怕是在别的地方怎么也看不到的吧。 央宗死了所有的线索就这样没有头绪的断了。明天就是七月了而他们对未来的路却一点都没有把握真的能走到最后吗?他的目光一转看着楼上紧闭的房门心里开始烦乱起来。南真紫鹭昨天是被舒双翼抱回来的然后他们就一直呆在房子里面到现在也没有出来。他不想去猜测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的关系暧昧或者疏离只是他的心里确实是难过的。 南真紫鹭这个过于神秘的女子她的出现没有任何的预兆就好像是一场意外一样生生闯进了荆棘的心里她的疏离和冷淡她偶然出现的温情和亲近都像是一个陷阱一点一点的吸引他的沦陷如果没有舒双翼的出现他们也许会顺理成章的展下去。可是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就算有荆棘的生命里是没有出现过的。舒双翼出现的那一瞬间荆棘就隐隐的觉得有什么生了这个男人和南真紫鹭的身上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他们就好像是镜子的里面与外面恍惚间本是一个人。 荆棘从贴身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那枚一元的硬币阳光下它出了淡淡的柔光。荆棘伸手摸着上面地圆润的痕迹。思绪就飘到了那天的午后南真紫鹭悄悄地换掉的硬币她那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地偷笑。还有月光下的那个拥抱也许这些就是他们之间仅仅留下的回忆了吧。 荆棘来回翻转着手中的硬币。无聊的晒着太阳静静地数着时间的流失。他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所以他现在做的事情只有等待。忽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的眉毛皱了皱。迟疑的听着来电的铃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地心。”这个电话的铃声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是温晴的电话。 荆棘皱着眉毛她为什么给他打电话?是来炫耀她现在地新生活还是来向他说抱歉说她又一次回来了?或者她是在他即将忘记她的时候来告诉他她是多么地爱他地?荆棘有些头疼的抓了一下额头上地头。()。然后继续用力的想着温晴为自己打电话的原因不过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温晴继续联系他。荆棘始终认为温晴是那种走了就不会回头的人她势力。并且对于自己要什么很清楚而荆棘给不了她想要的。 “干嘛不接电话。这个铃声好像是温晴的电话吧。”坐在荆棘身边的魏延好奇的看着他。然后笑:“你皱着眉毛想什么啊不要让她等着急了。” 荆棘看了一眼魏延。然后叹息:“我好像记得你是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这个事情吧。” 魏延耸了一下肩膀:“那又如何?分手就要永远都不联系了吗?你也未免做得太绝了就算做不了情人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嘛难道还真要老死不相往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荆棘只是看着院子里青石板上的倒影不说话让那甜蜜的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荆棘执着的不接可是温晴似乎比他更执着一遍一遍的拨打。两个人像是在做一次拉锯战看看谁先败下阵来。 最终荆棘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电话按下了扬声器然后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温晴那腻得让人骨头酥的声音就立刻传了过来:“老公你干嘛才接电话嘛。” 魏延瞪着荆棘的举动有些不可置信荆棘是一个把**看得比命都重的人他现在居然把温晴打给他的私密电话就这样随意的放在了扬声器上这就是说他根本不怕别人来听他和温晴之间的对话他是真的已经放弃了这段感情了吗? “你有事吗?温晴?”荆棘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嘛人家回来都没有看见你在家里所以给你打个电话给你了怎么了嘛你不高兴人家打电话给你啊讨厌了亏人家还那么惦记你呢。”温晴那带着明显讨好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魏延听着那甜的有些腻人的撒娇不由得有些好笑他看了一眼荆棘连忙装作喝水的样子掩饰自己想要爆笑的情绪。 “你干什么惦记我。”荆棘看着魏延那忍笑的脸面孔上的表情微微的柔和了起来。 “人家想你呗。亲爱的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几天不在家里的时候我有多想你啊。”温晴的声音里有着做作的夸张。 “说到这个我倒是忘记问了温晴你去哪了啊?”荆棘看着魏延继续笑着敷衍电话里的女人。 “哎呦你终于想起来问我去哪里啊!你真是讨厌死了心里一点都没有人家。我去出差了嘛走的那天不是就跟你说了吗?”温晴娇憨的笑了起来。“是吗?我倒是只记得你从的我身上爬下来后提着箱子就走了好像连再见都没有说。”荆棘端起了手边的咖啡笑得有些讥诮:“怎么?你出差要那么着急吗?凌晨两点才刚刚做完就要走?你可真是为你们公司卖命啊。” 魏延一边听着温晴欲盖弥彰的谎言一边看着荆棘脸上冷冷的笑心里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他们这些都市里的人为什么在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时候都要用谎言和背叛去伤害对方呢?没有由来的他忽然开始羡慕起云南这块淳朴的土地上的单纯情感了至少他们不会去算计急曾经付出的真情和温暖对吧。 “你记错了亲爱的。”温晴继续笑着:“怎么可能的事情。” 荆棘的唇边微微的抖了一下女人啊说谎的技术还真是高明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那样的镇定。“是吗?那我想我可能已经老到该入土了。” 温晴的声音明显的僵硬了起来她缓缓的笑了几声以后然后扯开了话题:“亲爱的你去哪了?我看屋子里好多的灰啊我刚刚在收拾来着人家累死了腰都酸了你回来要补偿人家哦。” 荆棘吹了一下指甲:“温晴不要玩了我真的觉得累了。” “还有哦你怎么把微波炉给弄坏了还要抱去修那么重唉!”温晴似乎是没有听见荆棘的话一样继续的嘟囔着。 “同样的事情来太多次就没有意思了。”荆棘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轻轻吹开了上面的泡沫眼睑微微的垂了下来。 “你是不是没有交电费啊好像来催了缴了。”温晴像个小妻子一样嗦着。 “就算这次你回来了可是下次你又想什么时候走呢?”荆棘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那暖暖的阳光流淌了一地让他的生命里的寒冷也逐渐的离开。 “连煤气也没有了!你真是什么都不讲究啊真的是我不在一天都不可以……”温晴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温晴我们分手吧。”荆棘看着趴在楼上木头栏杆上的莫笑离微笑了出来。 “还有啊你怎么出差之前都不倒垃圾啊卫生间里的卷筒纸也没有了你的衬衫怎么全部堆在地上。”温晴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哭腔。 “温晴……”荆棘有些好笑的继续的喊着。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存在明明已经烙印在了你生命的每一刻里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我承认我不够好可是我真的爱你啊荆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可以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分手!”温晴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荆棘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魏延压抑的眼神笑着:“温晴我可以不在意你有多少个男人我也可以不在意你有多惟利是图与自私但是温晴我并不是永远站在你回头就可以看见的地方等你温晴这里的风景我看累了我想四处走走了。” “不!我不允许!荆棘我不允许你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温晴哭的声音有些粗哑。 “温晴我累了你好自为之。”荆棘淡淡的笑着然后在温晴声嘶力竭前挂掉了电话随后顺手就将手机关掉了。他抬眼看着一脸怪异的魏延笑:“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是怪物吗?” 魏延摇头然后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笑着:“荆老大我现其实很男人。” 荆棘笑出声来:“怎么?在你原来的心目中我还是特别娘的人?”“不!”魏延摇头接着一脸的崇拜:“我原来一直觉得你是个爷们不过是纸上的那种今天我一下子觉得你的形象就这样立体起来!你真的是太棒了男人就该这样的。” 第八十三章 搓桑 “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南真紫鹭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背着来时的背包一头长清爽的扎了一个马尾身上穿得很简单像个单纯的学生只是她脸上那个黑色的眼罩让人有些担心。她的手轻轻的扶在舒双翼的肩膀上一边摸索的走着最后还是被舒双翼一把抱了起来将她稳稳的放在了椅子上。 “想吃点什么?”舒双翼亲亲的吻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额头亲密的样子让人想不去联想些什么都不成。“中餐还是西餐?” “我想吃米线。”南真紫鹭皱了皱鼻子露出了一个小女人一样的笑容。 “还是吃面包吧吃米线啊我怕你会吃到鼻子里去。”舒双翼宠溺的捏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鼻子然后直起了身子像荆棘和魏延两个人温和的打了一个招呼就朝客栈的餐厅走去。 “紫鹭你的眼睛怎么了?”魏延担心的看着南真紫鹭那包扎的有点吓人的眼睛。 南真紫鹭伸手摸了一下眼罩然后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了得了很严重的结膜炎。昨天晚上就上了药今天早上拆开看了下好像还没有好完所以又只好包上暂时体会下盲人的感觉希望明天能好。” 荆棘的目光从南真紫鹭那光洁的额头开始一直慢慢的移动了下去最后落在了t恤领子边上那块若有若无的红斑上他当知道这是什么他很想笑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笑出来只好闷在一边不说话。手里依旧玩着那个硬币。 南真紫鹭将头转向荆棘然后微微的笑了一下:“荆棘你今天早上心情很不好吗?怎么感觉你的话很少的样子。”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嘴角地笑容。那是一种很满足的笑容。虽然荆棘无从得知这样的幸福来源于什么样地原因但是。他却知道这个幸福绝对不是来源于他荆棘的。他深深地看着南真紫鹭仿佛是要把这张面孔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里永远都不忘记。不能否认他是喜欢南真紫鹭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不喜欢南真紫鹭的。只是这样地女人不是普通的男人可以驾驭她的秘密太多了多到了常人已经无法有喘息的机会去了解和消化。想到这里荆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微笑着:“我只在想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办?” “说到这个啊我还要跟你们说呢。()。”南真紫鹭笑着:“把房退了吧我们回丽江去。” “回丽江?”荆棘有些诧异:“为什么就要回丽江了?这里不是还没有结果吗?就要回去了吗?” “嗯这么再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南真紫鹭点了一下头然后叹了一口气:“央宗不再了。没有任何的线索可以继续下去还是先回去找一下搓桑吧我想她那里应该可以能问到一些什么的。” 荆棘和魏延听到这里。虽然有些沮丧但是还是只有这么办了。正好这个时候舒双翼端着早餐走了过来。他们两人向南真紫鹭告别回房间去收拾行李。准备退房。 丽江微微的下了一点雨空气里弥漫这种清晰的泥土味道。 四人下了车子后就直接买了去泸沽湖地票。当天晚上就抵达了景色怡人的泸沽湖。几人随便的找了一家地客栈住了下来没有任何的争议南真紫鹭还是和舒双翼住着同一间地房间洗脸地时候南真紫鹭的眼睛已经好了虽然舒双翼一再地希望的她能一直再包一天的药但是在南真紫鹭强硬蛮横的态度下之后任由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好的缘故南真紫鹭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吃晚饭的时候居然对着几人提议要去篝火晚会看看。 天色一擦黑晚上八点几人就坐在那个专门为了招待游客而准备的小广场里。主持人的普通话说实在是普通的很大致能让人猜了个明白而已不过话语里却带着一些轻佻时不时都开着一些半荤不素的玩笑撩拨着游客的**。 听着主持人那歪曲摩梭人文化的**似的的主持方式南真紫鹭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笑道:“他这哪里是宣扬摩梭文化简直就是在糟蹋东西。其实摩梭文化让人注重的应该是他们的母系社会的遗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媒体却偏偏不去关注这个而是在那个男不娶女不嫁的风俗上不断的放上放大镜和有色玻璃让所有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泸沽湖的摩梭人真的就是一种胡来的民风真是太可恶了。” 舒双翼微微笑着他拍了一下南真紫鹭的肩膀:“这不是市场经济吗?人总是有一种猎奇和偷窥的**吗?所以泸沽湖的走婚文化足够让他们满足这两个**所以才会被极力的夸大和用作卖点的。” 荆棘轻轻的叹息:“人性的弱点就是在此的人性总是喜欢新鲜的东西。特别是现在的婚姻关系都是建立在一夫一妻的制度上的所以他们对这样自由的婚姻形式非常的向往可以向往归向往人在看待自己不了解的事务的时候往往会加上自己主观的理解与认识那么他们看见的事实就歪曲了。”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笑了起来:“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为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伤感了。你们的婚姻里参杂了太多的物质和不干净的东西你们的婚姻已经完全的忽略掉了它原本的本质了**裸的用来追求一种虚无缥缈的利益甚至有些人用婚姻来做跳板他们真的是亵渎了婚姻最神圣的情感。”说着她又叹气:“你们看看这场子里面的人他们的脸上都写着一种无耻的**他们以为来到这里谁都可以去走婚呢他们当走婚是什么?一场不要钱的露水姻缘?走婚是比你们婚姻更注重感情的神圣婚姻啊怎么允许这样的被糟蹋。” 魏延咋了一下嘴放下了手中的相机看着南真紫鹭笑:“紫鹭我觉得你有些偏激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的婚姻都是那么物质的你说的那种情况有可是很少。”舒双翼摇头笑着:“好了好了不要争了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做什么?其实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我说一句很刻薄的话在这里为什么会没有那么多的利益追求为什么会有这么干净的情感其实只是一个字穷。人因为穷往往他的思维就会很闭塞那么他缩追求的东西就会愈的干净起来。南真紫鹭抬头看了一眼舒双翼撅了撅嘴却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说:“我只是想到了搓桑那个女人和她的男人他们的婚姻能一生这么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不问世事直到死亡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她看着篝火的眼睛就这样眯了起来一脸的向往。 荆棘举起了相机一下一下认真的照着篝火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南真紫鹭的话:“能一生这么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不问世事直到死亡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而他的幸福呢?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温晴吗?还是另一个陌生人。荆棘放下了相机扭头看着舒双翼微笑着其实舒双翼你真的是很幸运如果我也可以和你一样有幸拥有南真紫鹭的话我想我会和她就这样守在一起一辈子直到死亡的。 舒双翼扭头看着荆棘淡淡的笑:“我确实很幸运。不过荆棘只要你肯用心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愿意和你一起守一辈子的女子这个世界上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她一直再等你的到来只是等你的到来。” 荆棘楞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只是不停的想一个问题我刚才有把我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吗?为什么舒双翼会了解的如此的清楚?我是不是真的额太累了已经连说过还是想过都分不清楚了。他弯下了腰抱着自己的头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舒双翼看着荆棘苦恼的样子只是微微的笑着眼睛中闪过一丝恶魔般的调皮。 搓桑没有败凉粉摊子出来。 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的站在原本她摆摊的地方奇怪的张望着她家里的院落门也是上了锁关上了。这在摩梭人家里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摩梭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一般是不会关掉自己家的院落大门的难道搓桑家出了什么样的大事吗? 舒双翼站在院子的大门口四周的看着然后耸了一下肩膀转过身子朝几人走了过来:“你们确定你们没有记错吗?她真的没有搬家或者出远门吗?” 荆棘皱着眉毛:“搬家?出远门?这个我们倒是不知道了不过我们两个礼拜前来到这里的时候搓桑她应该还是住在这里的。”他看着院子叹气:“搬家不可能吧农村人搬家一般不会那么简单的像城里人找个搬家公司就可以了他们搬家都很多讲究看搓桑家这个样子应该是出院门了吧。” 魏延看着苦恼的三人叹气:“你们怎么这么没脑子直接找她的邻居问问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他朝搓桑家隔壁的院子跑了过去:“我去问问你们等我。” 魏延回来的很快大概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就看他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几人的身边。 “怎么了?”荆棘好奇的问:“是不是出院门了?” “搓桑死了。”魏延扭头看着荆棘一双眼睛里有着绝望的黑色。 第八十四章 差异 回丽江的路上几人坐在车子的最后一排。无比沉默的气息一直盘旋在几人的头上压的人连气都喘不出来。特别是一贯乐天派的魏延身上甚至都已经散出了一种死亡的气息。 丽江的夜色与往常一样暧昧而焦躁。 四人随便的吃过了晚饭后就坐在院子里闲扯。 南真紫鹭悠闲的靠在自己专座的那张椅子上莫笑离很无耻的趴在她的大腿上一条又长又粗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她仰头看着天空繁星点点的夜空显得一点都不寂寞甚至还有点嘈杂这样的天气实在是太好了她竟然有了些倦意。 “城市里真的看不见这么好的星空。”魏延笑了笑带着一丝嘲弄的情绪:“能死在这样干净的天空下面我觉得其实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荆棘的眉头轻轻的皱着他咬着嘴唇一会开口说道:“魏延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们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不是吗?不要对生命失去希望。” 南真紫鹭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目光转动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手指在莫笑离的脊背上划过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舒双翼放下了耳朵上的耳机看着魏延笑了一下:“魏延你真的是个悲观主义者为什么不把事情往好的地方去想一下呢?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绝望。” 魏延忽然站了起来他瞪着舒双翼一眼然后又看着荆棘最后抓了一下头焦躁的在院子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你们根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根本就不了解预知死亡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如果一开始就不告诉我我几个月后会死到了那天直接让我去死我还不会有这么难受。现在明明知道有生地方法可是却没有线索。你们让我怎么想得开?就好像悬崖对面就是活路可是根本没有桥过去一样我怎么可能不绝望!” 空气里凝固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只蝉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叫着用来证明现在真地是夏天。 魏延颓然的看着几人然后跌坐在了凳子上。他使劲地抓了一下头苦笑:“刚才不是说喊我不要绝望吗?为什么现在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一声绵软的叹息从南真紫鹭的嘴里溢了出来她靠在那个安乐椅上实在悠闲的有些过分了:“谁告诉你的没有路了?还是你自己告诉自己没有路?” 魏延猛得扭头冲向南真紫鹭一把抓住她地胳膊“什么路!”话没有说话他就觉得自己手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莫笑离居然毫不留情的在他的手臂上深深的抓下了几道血痕他咧了咧嘴。()。出了一声不满的叫声。 魏延连忙放开了南真紫鹭的手退后了一步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呼出了一口气按着自己的伤口冲着南真紫鹭报以歉意的微笑:“对不起。是我有些心急了。有什么样地路?” 南真紫鹭只是闭着眼睛微笑然后没有了声息了。就在三人都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轻轻的唱着:“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不安全充满了你疲倦地双眼看着我也告诉我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但你的心永远地燃烧着永远地不会退缩。” 魏延听着南真紫鹭轻柔的歌声那颗焦躁地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南真紫鹭的吐字极为清楚他可以清晰的听明白她唱的每一个字。魏延一边听着一边开始审视着自己情绪心头的乌云慢慢的散开了。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开保护你的降落伞也突然间明白未来的路不平坦难道说这改变是必然?”南真紫鹭继续轻轻的哼唱着她真的有一副水晶一样明亮清脆的嗓子。 “越长大越孤单吗?”荆棘静静的咀嚼着南真紫鹭的歌词的话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确实没有错啊如果人可以一直不用长大就好了那么什么都不会变。人最可怕的不是不信任而是长大了我们长大了就开始对所有的人竖起了自己的戒心把自己龟缩在一个厚厚的壳子里面可悲的怀疑着外面的风雨都会伤害到自己其实真正能伤害到我们自己的人不正是我们自己吗? “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不安全充满了你疲倦的双眼看着我也告诉我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但你的心永远的燃烧着永远的不会退缩。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开保护你的降落伞也突然间明白未来的路不平坦难道说这改变是必然?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可望被触摸看着我也告诉我你的心依旧燃烧着。”南真紫鹭那若有似无的哼唱终于和寂静的夜色融合到了一起院子里安静的没有一丝的杂音只听见那个水晶一样的声音继续的说着:“不是还有最后的一个地方没有去吗?” “最后的一个地方?”魏延皱着眉毛:“最后一个地方?什么地方?我们除了知道丽江香格里拉大理以外还有什么地方呢?” 舒双翼叹气然后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南真紫鹭的面前将她抱了起来:“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吧你们就在丽江好了。” 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看着舒双翼:“你自己去?” “嗯。”舒双翼看着荆棘和魏延笑了起来:“我就去三天这三天你们就好好的呆在丽江休息一下吧不要到处乱跑。” “你要去哪里?”荆棘皱着眉毛看着舒双翼他总是不喜欢被舒双翼把任何事情都排斥在外的感觉:“不需要我们一起去吗?” 舒双翼抱着南真紫鹭往屋子里走去:“不你们不要去哪都不要去就在丽江这里最好连院子都不要出不要招惹任何的人直到我回来。”说着他低头跟南真紫鹭说了一句什么话惹得南真紫鹭大笑起来她从舒双翼的怀抱里跳了下来几步走到了院子里一边朝大门走去一边回头跟着两个人说:“你们快点去睡觉吧从明天开始我们三个就要在这个院子里呆上三天了。” “紫鹭为什么我们不去?”荆棘叫住了关好门的南真紫鹭有些难受的问:“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让我们知道难道我们不是伙伴吗?”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心里有个角落疼了起来。黑暗中她看见荆棘的眼睛亮得让人伤悲。南真紫鹭唇角的笑容凝固了她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向了他张开了手臂轻轻的抱住了荆棘声音里似乎有魔力一样:“荆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原本以为有些事情不让你们知道会对你们更好些。” 荆棘轻轻的拥住了南真紫鹭瘦弱的肩膀心里的悲伤不可抑制的涌了出来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可以得到这样的温暖了吧。荆棘忽然现自己的眼眶潮湿了起来:“不要排除我们好吗我们也想帮助你们不我们也想参与而不是只是死板的配合和听话。” “荆棘这次不可以。”南真紫鹭微笑的看着天边的星辰摇头。 “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舒双翼就可以?”荆棘悲哀的问出了自己心里的话不知道南真紫鹭的能否听得懂:“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到底差了什么?” 南真紫鹭的肩膀一僵微笑停顿在了唇边边她紧紧的拥着荆棘仿佛是要把自己的不甘心全部都要在这一刻释放出来一样:“荆棘我们不是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荆棘更紧的抱住了南真紫鹭他想他是真的爱上个这个迷一样的女人了:“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你要说我们不一样?” 南真紫鹭推开了舒双翼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了头看着他微微的笑:“荆棘你们是人我们不是。” 荆棘的笑容僵在唇边他看着南真紫鹭好半天才笑了起来:“你们不是人?你在开玩笑吗?是我在做梦吗?”他一把拉过了魏延:“魏延我们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南真紫鹭看着他的样子只是笑:“荆棘我们是同伴但是我们也仅仅是同伴而已。” “那舒双翼是什么?是爱人?”荆棘叹气:“紫鹭你可以拒绝我但是请不要用这样幼稚的谎言来敷衍我好吗?我并不是傻子。” 南真紫鹭抱紧了双臂笑得愈的灿烂:“你们去睡觉吧。”说着她转身飘然离去:“我和舒双翼是同类啊。” 第八十五章 窥视 舒双翼走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 南真紫鹭坐在床上看着他弓身穿鞋的背影心里有种酸酸的疼。她微笑着说:“走的时候不要回头哦。” 舒双翼的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了起来他刚刚想转身却感觉到两条蛇一样光滑冰冷的手臂就缠上了自己腰肢那带着些凉意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在泛着古老气息的实木房间里滋生出一种让人难挨的沧桑。“我说了不要回头。” “紫鹭……”舒双翼轻轻的抚摸着腰上的手臂眉毛皱了起来:“怎么了?” “舒双翼你说过的这个世界上你会一直陪着我。”南真紫鹭的声音幽暗的实在没有一点人气暗淡的晨光里在她鲜红嘴角旁边绽放了一抹无比鲜艳美丽的微笑:“你不能丢下我不可以有任何的理由离开我留下我一个人。” 舒双翼点头看着那两条白的腻的胳膊微笑着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紫鹭我知道了我会完整回来。” 南真紫鹭的手臂慢慢的松开幽暗的声音里有着一点点人类的温度:“不要回头。” 舒双翼点点了头伸手拿起墙角的那个口袋拉开了房门将身体投进了微弱的晨光中。南真紫鹭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她将自己的身体缩进了还带着舒双翼体温的被子里一张脸孔中看不出什么表情。 莫笑离坐在窗口上看着南真紫鹭的表情微笑:“你爱他?” 南真紫鹭只是淡淡的打了一个呵欠:“我还要睡一会你把门关上吧。” 莫笑离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伸手关上了房门。几步就来到了南真紫鹭地床前轻巧的跳到了床上靠着南真紫鹭的脊背窝起了身体:“你在逃避我地问题。” 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翻身面对莫笑离她支起了手臂。看着窝在被子上的莫笑离笑:“我就没有将你地问题放在心里哪有什么逃避与不逃避。” 莫笑离直起了脊背看着南真紫鹭然后低头舔着自己油光水滑的皮毛:“你这么说我还真是觉得伤心呢。”南真紫鹭伸手摸着莫笑离颈后的皮毛眯着眼睛笑道:“我忽然现活的太久也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莫笑离不以为然地看着南真紫鹭。而后者笑得实在是有点恶毒:“我想五百年前的你一定是不会知道八卦是什么东西的。但是这个无情的岁月啊竟然让这样一只灵猫都已经有中年妇女的本性了由此看来活的太久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莫笑离的眉毛很明显的开始抽*动起来了南真紫鹭很坏心的将自己地手指伸到了它的头顶上然后开始肆虐的揉了起来。莫笑离伸手就把南真紫鹭纤细白嫩地手给扒拉了下来他很不满意的撇了一下嘴角翘着胡子:“你说谁是八卦?” 南真紫鹭笑着躺了下去很不客气地指出:“你啊莫笑离。就是你八卦了。” 莫笑离歪着头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让人讨厌地笑脸想了一下接着很恶毒的爬到了南真紫鹭地枕头旁边。坏坏的问:“紫鹭你的硬币呢?”南真紫鹭的眼睛猛的睁开了。她看着莫笑离那张看好戏的脸面孔上的表情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过了好一段时间她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伸手从枕头的下面摸出了那枚硬币丢到了莫笑离的面前冷冷的说:“你喜欢就送给你。” 莫笑离伸出前爪。轻轻的拨动了一下然后笑着看着南真紫鹭那张漠然的脸:“你不用跟我赌气的我就只是问问。不过你把硬币给我是想证明什么还是想说服自己什么?” 南真紫鹭闭了好一会的眼睛才睁开她伸手拿起了那枚硬币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现在这样还留着这枚硬币实在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不好?”莫笑离趴了下来:“有什么不好的?这不过就是一块钱而已。” 南真紫鹭将硬币紧紧的我在手心里苦笑:“真的只是一枚硬币就好了。” “它是你和荆棘之间唯一的关系。”莫笑离清楚的说着:“其实都是你们自己看不清楚而已我这些局外人实在觉得你们在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那什么是有意义的?”南真紫鹭扭头看着莫笑离那双实在是黑到深不见底的眼睛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茫然:“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才算是有意义的。” “你如果喜欢荆棘就走到荆棘身边好了不用费时费力的留在舒双翼的床上。你要是喜欢舒双翼就安心的在他的床上而这枚硬币就让当成一块钱好了不要总是掏出来看一点意思都没有。”莫笑离嘿嘿一笑:“我虽然没有做过人但是我确实看了五百年的人你们人的心思我是很明白的。”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的笑脸忽然露出了一个淡漠的微笑:“你说的没错。不过阿离就算你已经活了五百年就算你看了五百年的人你却依然还是一只猫。” 莫笑离楞住了:“有区别吗?” 南真紫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颓然的放下了手中的硬币将它丢到了一边的桌子上:“阿离我有时候很羡慕你是一只猫。可以活得那么简单那么快乐而人却要活得复杂的多。你知道吗?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而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这些虚伪的人在吃饱喝醉以后找到的一件消遣无聊地玩意。” 莫笑离皱了皱眉头:“小紫鹭你才几岁你怎么会比我这个活了五百年的猫还要沧桑。” “阿离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实在很脆弱。是经不起任何地考验的。”南真紫鹭轻轻地摸着莫笑离柔软的皮毛苦笑:“无论我的心里到底怎么彷徨和茫然就算让我选择一千次一万次我要的人都依然是舒双翼而不是荆棘。” “为什么?”莫笑离不明白的看着南真紫鹭:“如果你真地对荆棘有着说不清楚的情绪。为什么不再等一下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做这样以后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呢。” “阿离。你怎么知道我选择了荆棘我就不会后悔呢?”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错愕的表情微笑起来:“人就是这么贪心而莫名奇妙的动物如果我真的是喜欢荆棘的那么就算我选在了他在若干年以后我还是会后悔没有选择舒双翼。” “小紫鹭你是在和我说绕口令吗?”莫笑离有点头疼的揉着自己的毛皮苦笑:“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我想告诉你地东西再简单不过了。”南真紫鹭叹气:“舒双翼对于我来说是同类。而荆棘对于我来说只是一场极为灿烂的烟火或许让我记得一辈子但是也只是一瞬间。我不可能为了一瞬间而丢掉了一辈子。”南真紫鹭说到这里苦笑着:“人就是这么自私的动物。” 莫笑离轻轻地叹息:“我想我明白你的感受了。你说地一点都没有错小紫鹭有时候爱情和同类放在一起实在是显得太微不足道和单薄了。我想我终于能理解你地心情了我似乎曾经也有这样的选择。” 南真紫鹭笑着合上了眼睛:“这个世界那么大那么多人但是只有一个人不会说我是怪物。如果是你阿离你也只会选择这个不会说你是怪物地人吧。”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那张静静沉睡的侧脸。很久以后才让自己暗淡的叹息声在这个没有光亮的老旧房间里荡漾开来虽然已经是七月份了但是对于清晨的丽江来说。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的。 舒双翼站在院子中间。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他知道有一个人在看他。虽然他不回头但是他依然是知道。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轻笑出来:“你起的很早。” 荆棘楞了一下然后拉开了房门走了出来他看着站在院子中间的背影忍不住叹气:“你怎么知道我在?” 舒双翼却不转身只是拉了一下身上的背包带子然后朝大门口走去接着就那么轻轻的一跃整个人就像是脱离了地心的引力一样飞上了墙头。 荆棘只是看着舒双翼的动作起呆来他现自己和舒双翼之间有着很遥远的差距而这样的差距正好是与南真紫鹭旗鼓相当的。 太阳的光从薄薄的云层里露了出来暖暖的照得人心里痒痒的。舒双翼站在墙头上微微的侧过了半张脸颊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灿烂到让人觉得耀眼:“你是早就醒了还是一直都没有睡?” “有区别吗?”荆棘看着舒双翼那半张好看的脸孔轻叹。 舒双翼仿佛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好一会以后才提起了嘴角转回了头去:“似乎确实没有关系。”说着他也不回身就那么朝身后的荆棘挥了一下手:“不要离开家里直到我回来。” “为什么?”荆棘苦笑了一下:“我确实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要一直听你和紫鹭的安排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舒双翼的肩膀轻轻的耸了一下接着淡淡的说着:“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并没有要安排你做什么只是我走了以后这个院子里能顶事的男人只有你了。” 荆棘的身体被打得楞在了那里他不得不承认舒双翼确实是一个轻松就能得到所有人信任的一个男人。他似乎很轻易就能看清楚别人心里的弱点然后轻而易举的击破别人厚厚的防线也许和这样一个人为敌很可怕。 舒双翼只是笑了一声:“我走了保重。”说着他的身影就从墙头上晃了一下消失不见。 荆棘站在院子里让早上温暖的阳光就这样流泻了一身都是。 一扇沉重的窗户轻轻的关上了那条细微的缝隙将一双乌黑的眼睛掩盖在更为暗淡的房间里悄无声息。 第八十六章 木嘎 清晨的空气里充满着重重的水汽将路边的草木洗刷的翠绿一片。舒双翼疾步走在这样的空气里迎面而来的湿润将他的皮肤都染上了微微的凉他伸出了手抚摸了一下那些冰冷的水汽轻笑一下更快的朝车站走去。 舒双翼是坐得最早的一班车去大理的。他静静的坐在靠在车辆的中间靠在左侧窗户。舒双翼将身体放松的靠在座椅上能买到票真的不容易。 由于是放暑假的缘故七月的丽江已经是迎来旅游的旺季了。不应该说相对于全国绝大部分都是高温天气的省份来说云南简直是凉爽得有些人神共愤了所以数不清的游人蜂拥而至冲到了云南让这个本来就人口不少的省份现在看起来更是人多到心烦。就好比舒双翼今天坐的早班车来说还是昨天晚上南真紫鹭给自己在车站当调度的同学说了不少的好话才留下来的座位。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人啊真的是世界是最复杂的动物。他抬头看了看四周的乘客多半都是外地的游客不过他自己看起来也不相识云南的本地人这让他多少有些郁闷。他的皮肤和南真紫鹭一样无论怎么晒都是苍白的仿佛是不见天日的僵尸在高原上普遍黝黑皮肤的人群中怎么看都是一个异类。 因为早上没有什么车所以车子开起来特别的轻松顺利几乎没有遭遇到堵车的情况很快就到了大理。下了车子舒双翼就着就买了去到南涧的车票。中午一点的车子看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也懒得到处溜达。只是在附近吃了点东西就赖在候车大厅里看无聊地电视直到中午车。 到了南涧后。舒双翼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就找了一辆私营的小面包车一路开向了寨子。在距离寨子还有些路程的地方舒双翼下了车付了钱。留下了司机地电话后他便打打走了司机嘱咐他过些天给他电话请他再来接他。 舒双翼看着司机的车子开到没有了影子后才旁若无人地走到了一棵巨大的树下然后轻轻一跃便消失在了空旷的树林里。空气中只剩下了淡淡的风声在撩拨哪有刚才的人影好在这里分外地偏僻。基本是没有人经过的要不是难不保有人看见。()。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舒双翼靠在粗壮的树干上。看着星星逐渐的明亮起来晃晃悠悠的照在大地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影子。舒双翼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烟头掐灭往树下一丢。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仰望着天际那一抹暗沉的黑色越来越浓郁起来舒双翼地心也跟着焦躁不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总是有一点忐忑的感觉。这样的忐忑到底是多长时间没有存在过了?这让舒双翼有点难以想象。 舒双翼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如同雕塑一样笔直的站在树枝上任凭时间水一样地湿滑地流淌了过去直到他的衣服都被夜里地露水微微打湿为止。 睁开了眼睛舒双翼抬起了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这个时候正是蛊最喜欢活动的时候他就是等得这个时候。低头拍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双腿舒双翼如同一只再灵巧不够的猴子一样从一棵树向着另一棵树跳跃过去。 舒双翼站在这棵粗壮的树枝上他已经是第二次站在这里了。他似乎曾经跟这家的女人说过再见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再见是这样的快。舒双翼叹了一口气但凡他是还有一点机会他都不愿意来这里的可是现在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过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女人能知道一些他并不知道的东西。 舒双翼伸手从茂密的树冠上摘了一片绿油油的叶子在手指中翻滚着玩弄了一会他把那片叶子放进了唇边一种细微的声音就立刻从他的嘴唇边的叶子上飘逸了出来。这种声音极为的奇怪绵软的出奇有时候几乎让人觉得是要断气的声音可就在下一秒钟就又高昂了起来。舒双翼无奈的笑着其实要不是因为这个声音是用来召唤养蛊人的话他倒是觉得很像是召唤蚊子的声音。 舒双翼并没有吹奏太长的时间就看见那道房门幽幽的开了一条缝然后从里面探出了一个颤巍巍的身躯她的身上披着一件藏青色的外衣借着皎洁的月光舒双翼甚至可以看见那外衣衣领袖口上精美的花纹。 只见她小心的走出了房门然后转身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站在院子里的她朝四周缓缓的打量了一下像是在找刚才那声音的来源一样。 舒双翼微笑了起来他掏出了一只香烟放进了嘴里轻轻的点燃狠狠吸了一口后呼出了一口气他看着还在树底下抬着头到处张望的女子捏着树叶的手指微微一张那片翠绿的叶子就朝着树下晃晃悠悠的落去潇洒极了。 女人似乎是听见了树叶在空气中摩擦出来的响声猛地抬起了头那片潇洒的叶子就落这么肆无忌惮的落了下来。女人抬起了手不费什么功夫就接住了那片树叶顺着树叶飘落的方向看去一个忽明忽暗的红点在空气中闪动着像是一个隐秘的信号灯。 女人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了一抹极为复杂的表情。她握住了领口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疼痛起来。无力的蹲在院子里的地上好一会以后她在又站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那依旧明暗不定的光像是费尽了全部的力气一样猛地朝屋顶上一跃然后就着院子里的窝棚轻松的站在了房顶上。 她看着还有一段距离的舒双翼继续叹气着只见她张开了双臂像是迎风而开放的一朵花很快就从屋顶跳到了距离舒双翼最近的一个树干上。 舒双翼看着女人利落的动作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然后轻轻的鼓掌起来那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掌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尤为的刺耳。 女人只是看着舒双翼并不说话她的脸上罩着重重的冰霜嘴唇抿成了一条硬直的线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原本并不洁白的皮肤看起来有些惨淡。不过她的目光却异常的亮虽然她的眼睛并不大可是从那微微眯着的眼睛里射出了让人无法忽略的精光。这抹光里有着尖锐的抵抗和异常执着的怨念。 舒双翼那飘忽不定的目光扫过了那双眼睛微微笑了起来:“你一定是非常非常不想见到我的对吗?” 女人只是冷冷的哼了一下鼻子并不想回答舒双翼的问题。 “其实我也是一样的我也是非常不想见你的。”舒双翼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烟用刚才的烟头点燃了掐灭了烟头顺势就丢了下去。他看着女人眯着的眼睛继续的笑着:“是不是觉得我很像在说谎?” 女人被人说中了心事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一脸的厌恶的表情:“那你还来做什么?” 舒双翼看着她的表情不介意的笑着:“我要来与不来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养蛊人我是抓蛊人你如何能管得了我?”舒双翼看着女人因为愤怒而微微张开的鼻翼啧啧的摇头:“不过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怕我再不来就见不到你了。” 女人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过几个很奇怪的表情或者惊讶或者诧异或者生气最终全部都转成了沉静如水:“你什么意思?” 舒双翼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意外的表情有着一种故意的虚伪:“怎么?你不知道吗?”女人咬牙切齿的看着舒双翼叹气:“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搓桑死了。”舒双翼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的吐了出来在空气中飘荡成了一个淡淡的烟圈暧昧而飘忽。 女人只是愣在那里怎么也无法接下一句就那样双眼无神的愣在那里几秒钟以后她的身体忽然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抖动的频率最终连整个树枝也生生的摇晃了起来她张了张嘴出的声音很是怪异如同在地上磋磨的金属:“你说搓桑死了?” 舒双翼笑着点头:“是的如果我没有记错而你又没有听错的话搓桑确实是死了。”他看着女人淡淡的说着:“我其实并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这个叫搓桑的女人因为我并不认识她不过据说她死的很离奇。” “离奇?”女人看着舒双翼很自然的接下去问。 “是的。”舒双翼轻轻的吐出了一口烟雾看书女人微笑:“她的蛊死了。” 女人看着舒双翼的笑容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她站在树枝上踉跄了一下要不是抓住了一边的枝干就会掉了下去。“你叫什么?”舒翼看着她的样子微笑。 “木嘎。”女人犹豫了很长的时间终于张开了双唇微微的吐出了这句话。 第八十七章 谁是第二个? “木嘎?”舒双翼轻轻的笑了起来他的唇上漂浮起了一个淡淡的不屑一双眼睛看着木嘎目光清冷看不到任何一点的温暖:“木嘎你的蛊最近身体可好?” 木嘎看着舒双翼的眼睛忽然瞪大了她的目光里泄露了她太多的感情比如恐惧比如焦躁比如欲盖弥彰。她的双唇颤抖看不到脸上的表情或者说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麻木了让人怎么都看不出别的情绪。 舒双翼觉得这样一个人的说话实在是有点太累了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木嘎笑:“你要这样僵硬到什么时候?难道你看着我就能看出一朵花来吗?” 木嘎仿佛是被人推醒了一样她微微的抖了一下身体低下头去好一会才开腔问道:“搓桑究竟是怎么死的。” 舒双翼看着木嘎只是笑着笑得一张脸上看不出其他的表情那表情真诚的令人觉的绝望:“我觉得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的你问你自己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一定问我你自己不是清楚的知道答案吗?” 木嘎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仿佛是在隐忍着什么东西一样而后幽幽的说道:“我会不会是下一个?”舒双翼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的脸上依然是笑着的但是他的眼睛里却露出了很是满意的情绪不过他却遮掩的很好让人怎么也看不清楚的。舒双翼轻轻的偏了一下自己地头颅然后叹气道:“第一个是搓桑谁会是第二个人呢?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玄妙了。我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你呢。”说到这里他瞟了一眼木嘎然后转着头。轻轻的吹气将口中地最后一口烟雾吐了出来:“怎么?你怕?” 木嘎抬头看着舒双翼苦笑一声。她轻轻的低下了头一头乌黑地长顺着修长的脖子缎子一样的垂了下去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染上了一片蓝色的光很柔软。也很勾人让人无法抑制地浮想联翩。“我自然是怕死的。舒双翼只是笑着:“这个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啊你们居然也会怕死吗?” 木嘎的头抬了起来她看着舒双翼眼睛里流露出了薄薄的怒意:“什么叫我们居然也会怕死?难道你就怕死吗?不要说的好像你不怕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 舒双翼嘿嘿一笑眉头微微的仰了起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呵呵要是真地是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为什么半夜不睡觉来找你?” 木嘎冷冷的笑了起来她瞟了舒双翼一眼“这个很是简单不是吗?那只是说明我还有利用价值。与你什么热心肠与否并没有什么联系地。”说到这里木嘎抬头看着舒双翼冷笑:“你们这些只会猎食我们这些养蛊人的凶手怎么会又可能会关心起我们地死活。” 舒双翼地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一丝赞许:“木嘎。你真地很聪明。但是你知道不知道。聪明的人一般都很容易早死特别是聪明的女人尤为如此。” 低沉的笑声从木嘎的嗓子里溢了出来她的脸上有着浓浓的嘲讽:“你在威胁我吗?你在告诉我你会杀了我吗?我告诉你我并不怕死所以你要说的一切都没有什么用处。” 舒双翼呵呵一笑:“怎么?你在向我表示你自己那威武不能屈的决心吗?还是要表示什么很厉害的睿智?或者又是什么坚定不移的信念?”说着他摇了一下头:“你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不知道对或者不对不过如果说你们是受害者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人又是什么?” 木嘎的愣住了仿佛是在思考舒双翼的问题。 舒双翼轻轻的歪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像是有意无意的说着:“你的屋子里难道只有你的丈夫一个人在吗?” 木嘎不知道舒双翼为什么忽然这样问道只是安静的回答:“不是还有我的孩子在你想做什么?”“今天是农历的初七吧。”舒双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了一句和话题完全不搭架的话让木嘎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点头不明就里的问:“是啊怎么了?” “不是我想做什么。”舒双翼忽然接上了上面的问话笑得实在是有点不怀好意:“而是你的蛊会不会做什么?今天是初七啊你喂饱它们了吗?”木嘎的眼睛忽然出了惊慌的光她猛的转身飞身而下冲进了屋子里面只留下在夜风中晃晃悠悠的树枝和微笑的舒双翼。舒双翼看着木嘎的背影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子轻轻的拧开凑到了鼻子前使劲的闻了一下旁若无人说:“我又没有说什么对不?” 不多的时候木嘎又从屋子里悄悄的走了出来才走出来就听见有人问:“木嘎你怎么大晚上出来啊?” 舒双翼低头一看是寨子里打更的更夫正好路过这里。他想了一下伸出手指沾了一点瓶子里的液体轻轻的弹在了空气中立刻就化成了无数的迷雾落得到处都是。 “哦我晚上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晚上总是闹肚子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去啊?”木嘎冲着更夫友善的笑着说着有些古怪的方言。鼻子边飘过来非常诡异的甜香她被惊了一跳慌忙的抬起头却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的古怪。 “怎么了?上面有什么吗?”果然更夫也跟着抬头看了看头上那棵巨大的树虽然什么也没有看见他还是有点奇怪的。“什么也没有啊?你怎么了?” “没有没有。”木嘎的脸上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有点冷在想明天会不会下雨你也快点回去吧。”说着她一边朝茅房的位置走去一边朝更夫挥手好像刚才的动作就是一个意外而已。 更夫摇头笑了笑“这不就要回去了你也是啊不要老在外面逛了这夜里凉的很木嘎一边笑着一边走进了茅房透过门上的裂缝看着更夫逐渐的走远后才打开了门四处看了看又原路跃上了树枝。不过这次她的脸色和上次是截然不一样的她并不出众的脸上有着几丝红润的粉红她皱了皱自己的眉毛看着悠然自得的舒双翼问:“你刚才弄了什么?” 舒双翼微微的耸了一下肩膀只是笑:“你的丈夫和孩子还好吧?” 木嘎咽了一下口水皱起了眉毛她叹气冷硬的表情却丝毫的掩饰不了她心里的悲伤。 “你的蛊很饿了吧。”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在头上拨弄了几下后看着她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它似乎还在成长中哦你不要总是饿着它会让它受不了的。你也知道蛊这样的东西它是想吃什么就要吃的什么的可不会管别的事情。” 木嘎朝舒双翼坐着的树枝走进了一些然后坐了下去。暗淡的夜色中微微明亮的月光照在了她的脸孔中让她的人看起来无比的瘦弱和惨淡。“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的蛊你又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的清楚?” 舒双翼只是摇头:“其实没有什么我只是比你知道的东西稍稍多一些。”说到这里舒双翼忽然叹息道:“其实木嘎你知道吗?你的性格实在是不能养蛊的你一直都没有办法接受蛊吃人这个道理吧。这样下去你的蛊很快就会死的如果它死了你也活不了的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木嘎愣住了她似乎对舒双翼放下了戒心她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它饿了?” “木嘎你不能用自己的血喂蛊的这样下去蛊等于在吃自己它迟早会怒的你想看到那一天吗?”舒双翼继续的叹气他看着木嘎的脸苦笑:“我为什么会知道?其实我在来找你之前我就已经来看过你的蛊了说来是实在是有些抱歉的可是没有办法真的对不起我想我也有我的难处。” 木嘎只是张了一下嘴而后并不意外:“上次来找我的时候你就已经来看过它了吗?” 舒双翼也不否认:“是的确实是这样的。” “抓蛊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才能让蛊不吃人而你们也不用吃蛊?”木嘎仰头透过树叶看着高高月亮有些淡漠的感叹。“其实我根本就不愿意做养蛊人的。这个蛊我是从我妈妈那里接过来的我怎么也忘不了这个蛊从到我手里的第一句话就是它要吃了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居然是同意的。”木嘎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她扭头看着舒双翼声音里有点艰涩:“喂你能不能想象这个东西在你面前把你的母亲吃掉的样子?” 舒双翼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副无比恶心的画面他有些厌恶的撅嘴:“你是亲眼看着它吃掉了你的母亲?” 木嘎笑了笑伸出了手轻轻的擦掉了眼角的湿润然后叹息:“搓桑死了我母亲也死了我想无论从哪个方向来看我也许就是第二个要死的人吧。” 第八十八章 吞噬 “这个我不知道。”舒双翼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嘴唇实在是干得有些过分让他忍不住伸出了手使劲去摸着那干涩的感觉:“说句实在话我并不太了解你们养蛊人到底是怎么传承蛊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为了那个东西到底是付出了什么。这个就好像是你们永远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你们能难么简单的就找到你们弱点然后……”舒双翼抬头看了一眼木嘎唇上温暖的笑容却无法掩盖冰冷的声音:“吃掉你们。” 木嘎摇摇头:“是的原来我也经常的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想问了我觉得问来问去一点都没有意思了。” “为什么不问?”舒双翼看着眼睛里有着不甘心的木嘎奇怪的问出自己的心里的疑问:“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那么轻易就可以放弃的人为什么就这样不问了?” 木嘎抬头看着舒双翼笑着她的笑容里有着难以描述的沧桑和苦涩:“放弃?我哪里是什么不容易放弃的人。我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还不承认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如此你和我不是一种人你怎么可以用你的习惯里揣测我的生活模式这不是非常的可笑吗?” “你的性格可真的不像是养蛊的人。”舒双翼只是看着木嘎了一阵子最终这样笑了出来。 木嘎撇了一下嘴角:“你也太臆断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像不像也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有的只是你去不去做。就算我不像又能怎么样?我已经是养蛊人了。“其实人。养蛊人抓蛊人就好像是一条食物链。”舒双翼晃动了一下手中小瓷瓶笑了起来:“你既然养了蛊。那么人就是你的食物而你们就是我们抓蛊人的食物。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你就算在不想这么做也还是要执行地。你喂自己的蛊吃自己的血不是等于让蛊在吃自己吗?你只怕是自己也是非常地清楚的这个事情绝对是不能长久地。” 木嘎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她别过头去:“我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么样?这里的人都是我的熟人。村子里的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亲人他们和我一起经历过了那么多现在你让我去吃了他们这是不是有点太过残忍了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啊是有生存地权利的。()。”舒双翼啧啧的乍舌着接着笑了起来他眼睛里光无比的凌厉而残忍:“木嘎我想你是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木嘎抬头看着舒双翼一脸的错愕。不知道自己搞错了什么。 “自从你变成了养蛊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不是人了。”舒双翼看着木嘎脸上的表情像是凝结的的冰一样让人无法琢磨。 木嘎看着舒双翼地眼睛里划过了一丝受伤的情绪。但是仅仅是一瞬间她就低下头面不改色的笑着:“你说地一点都没有错。自从我变成养蛊人开始。就已经不是人了。如果是人的话不可能看着自己地母亲死在自己地眼前还心存敬畏的。我早就已经不是人了。” 舒双翼看了一眼木嘎忽然心里觉得有些悲哀。其实她们也许比抓蛊人更加地悲哀吧抓蛊人至少是生下来开始就已经不是人了而她们却是从人变成了妖怪这个中的痛苦大概是他们这些人不他们这些妖怪永远没有办法理解的吧。 “既然已经不是人了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木嘎抬头看着舒双翼在皎洁的月光下她的脸庞上有着淡淡的笑容让人看齐啊来无限的心酸。 舒双翼却冷冷的盯着她唇边的笑容像是要找出什么破绽一样:“既然不是人了为什么还要有人的感情呢?” 木嘎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她像是一个被人戳到了软肋的孩子一样声音不自觉的抬高了:“什么叫有人的感情你真是太断章取义了我什么时候有过人的情感?”“既然没有人的情感那么让蛊把你的丈夫吃了如何?”舒双翼轻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笑得春花灿烂在黑夜中他那张艳丽如花的脸孔看起来像是一副美得不可思议的油画这样看去竟然是恍若梦中。 木嘎听着那无比冷酷而残忍的话语就这样从舒双翼的口中没有一丝犹豫的流泻出来顿时心如刀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才能忍住这样的悲伤和疼痛。她知道就算她再怎么的嘴硬她却不得不承认舒双翼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她的确是有太多太多的情感没有办法宣泄她不愿意做养蛊人她不愿意去伤害任何一个人只是这样的勉强坚持到底还有多少的时间可以延续? 舒双翼看着木嘎也不说话只是拿着那个小小的瓷瓶不断的玩弄着像个听话的孩子不说一句话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月色仿佛这黑夜里一切都与他是没有关系的他不想去管木嘎的死活也不想去了解养蛊人的悲哀在他的心里这些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我舍不得。”木嘎的声音里充满了艰涩她苦笑着泪却从腮边划了下来怎么也收不回去:“那个是我丈夫我们同甘共苦的十几年你让我杀了他喂蛊?还不如杀了我自己比较的痛快。”木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想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我确实是不是一个称职的养蛊人养蛊人已经不是人了她们没有情感在她们的眼中没有情爱只有蛊可是我做不到的你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心有不甘但是又能如何?蛊不能不吃人正如你们不可能不吃蛊一样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奈我又能怎么样?” 舒双翼微微的笑了起来他的眼睛眯着看不出里面有着呢没样的光也看不出里面到底有如何的打算只是他那如同和煦的春风一样的笑容顿时让人无比的温暖。“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可好?” “什么交易?”木嘎看着舒双翼不在意的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 “交易很简单的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而我需要你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就是这样。”舒双翼看着木嘎的眼睛轻轻的叹气然后说道:“如果一定要说明白呢?我想大概是这样的那就是我给你做人的良心你给我其他养蛊人的信息。” 木嘎看着舒双翼的眼睛一动不动她的目光深沉让人捉摸不透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东西。久久之后她才冷笑着:“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告诉你你又怎么知道我就知道?”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不在意的说:“说句实在话你知道不知道我确实不清楚不过我对你能不能告诉我也并不在意因为这个东西……”他举起了手中的瓷瓶笑着:“放在我的身边我一点也没有作用木嘎看着那个小小的瓷瓶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开始不停的回忆刚才的味道忽然她猛得睁开了眼睛瞪着舒双翼大惊起来:“神仙水!” 舒双翼赞许的点了点头:“不错你还是很识货的这个确实就是神仙水你猜得不错。” 木嘎咽了一下口水接着别过投去像是在做非常艰难的选择一样她的眉头紧皱想是在做着什么挣扎一样拿不定主意。 “我想我手里这瓶神仙水的分量足够养活你的蛊活到你死了这样的话你不用杀一个人你可以依然做你善良的木嘎而你也不会违背做养蛊人的道义而你要得到这些的东西仅仅只是告诉我除了你和搓桑意外的其他人是谁。这个交易如何?很划算吧。”舒双翼笑容像是地狱里的撒旦带着深深的诱惑让人怎么也没有办法抗拒他的提议。 “不这样不行。”木嘎痛苦的摇头:“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就葬送其他养蛊人的生命我做不到这样不可以这样的。” 舒双翼叹气:“是吗?是这样的吗?那还真是可惜啊。”说着他从自己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晃了一下脖子:“好吧既然你拒绝这样的请求我就只好尊重你的选择了。” 木嘎看着站起来的舒双翼心里一阵慌乱她急忙叫住他:“等等!你要去哪里?” 舒双翼看着木嘎惊慌失措的眼睛笑了起来:“我去哪里重要吗?” 木嘎咽了一下口水舒双翼越是笑得这样云淡风轻她就越是心惊肉跳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慌乱?“不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还会不会再次回来?” “你怕我?”舒双翼看着木嘎很得意的笑着:“看起来你是不愿意我回来的是吗?” 木嘎只是低着头不想开口现在对于她来说否认和承认已经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也许不会回来了。”舒双翼叹息着:“但是我想我还是会回来的。“为什么?”木嘎猛地抬头瞪着舒双翼:“为什么还要回来?” 舒双翼笑得愈的甜蜜起来他的唇角缀着点点的笑容却怎么也没有办法让人温暖:“你以为只有你一个养蛊人吗?” 木嘎看着舒双翼唇边的微笑双眼大大的瞪着仿佛看见了一个恶魔张开了巨大的黑色翅膀呼啸着要吞噬掉所有希望。 第八十九章 名单 “你不是说要和我交换名单吗?”木嘎不相信的看着舒双翼然后摇头冷笑:“你是在骗上钩是不是?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说我就会老老实实的供出其他养蛊人的名单吗?你真是的是以为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 舒双翼只是摇头然后叹息着“我说木嘎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之所以来找你做交易不过是因为你占了一个先机那就是我现在手里知道相关子母蛊的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但是不代表我只找得到你一个人吧。”他转身看着木嘎微笑:“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所以才来找你的做这个交易。如果你拒绝和我交易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的最多就是要辛苦一点而已其他的不会用任何的关系。而你就不一样了你如果不和我做交易的话你失去的可能不仅仅是神仙水哦。” 木嘎瞪着舒双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很想反驳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的一个字来反驳因为她知道舒双翼说的都是实话。如果她不告诉舒双翼名单对于舒双翼来说无非就是多浪费一点时间而已但是对于她却不是这个样子了。 “如果我找到了其他的养蛊人你觉得他们会和你一样对你心怀慈悲吗?”舒双翼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唇边划出了一个唯美的弧线。“失去神仙水可能只是小事但是你要是等着我第三次光顾这里的时候你失去的可能不仅仅是神仙水还是有你的丈夫。你的孩子或者还有你自己。” “你地心难道不是肉长的吗?”木嘎瞪着舒双翼。眼睛里翻着红红的血丝让人怎么也没有办法相信。现在这个处在暴虐边缘地女人其实就是平时温婉可人的木嘎。 “我本来就不是人。”舒双翼地眉毛轻轻的仰着然后笑得十分的甜蜜。“我怎么知道我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木嘎看着舒双翼半响最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站了起来苦笑起来:“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舒双翼微微笑:“很多人说过。但是最后一次是你刚才说的。”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支烟幽幽的点上看着袅袅的烟雾就这么升腾了起来一瞬间就是一个天堂地狱的翻来覆去。 “说过的人呢?”木嘎看着舒双翼眼睛里有一点潮湿她的心乱极了。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上天入地最大最大的骗子一个最大最大地脓包为什么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乱了自己的心智就乱了自己地原则。()。只是她是真的没有办法放弃任何地一边。算了既然没有办法去选择就让老天来代替自己做这个根本就没有答案地题目吧。 “说过的人?”舒双翼微微地皱起了的眉毛。他好事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然后他的眉毛松开了:“我不记得了。也许是死了。也许还或者也许并没有也许。总之我已经忘记了。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难道还要找个本子一一记得这些无聊的事情吗?” 木嘎张了一下嘴巴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闭上了她只是淡淡的恬静的微笑她轻轻的握紧了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这么说的吗?” 舒双翼偏着头想了一会说:“似乎是这个样子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自私不过不自私的人一般只有两种下场。” “什么下场?”木嘎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的心头乱跳着眼前的这个抓蛊人真的是深不见底他时而深沉时而却又看似天真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弄清楚他在想什么。 “死亡或者永远的闭嘴。”舒双翼笑着抓了一下头:“其实这两个下场实在是没有什么分别不是吗?” 木嘎苦笑了出来:“我知道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舒双翼似乎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只是打了一个呵欠:“是吗?与我有没有关系要是没有关系的话我就走了毕竟这样天天在一个地方兜圈子真是累啊。” “我想我会答应你的交易的。”木嘎苦笑了一下。“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其实我的先机就是你找到我比较早要是别人找到你比较早的话今天做选择的就不是我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一开始就注定了比如一个人的身份比如一个的机会比如一个人的命数。而我今天能在这里和你说这些也是注定好的既然上天给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浪费掉?其实有选择比没有选择幸福多了。” 舒双翼扬着眉毛笑得有些吃惊:“虽然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最后会这么选择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这样转变的看法呢?你原本不是那么坚决的吗?你原本不是对我恨之入骨的吗?为什么一瞬间又能这样云淡风轻的和我谈论起你的想法难道我说了什么可以触动你心灵深处的话语?”说着他自嘲起来:“我可不觉得我有什么高深的道行也不觉得自己能影响人在无形当中你这样的转变真的是让我有些接受不了的。”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木嘎微微笑着:“其实道理再简单不过了虽然你说的没有错成了养蛊人的人都已经不是人而是妖怪了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不是人就算我真的不是人了那么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人我有着人的情感我有着自己愿意去守护的东西我不想我亲人和朋友被自己伤害。今天我就算为了道义而为其他人保密那么明天死的人就是我我都死了我又怎么保护他们呢?每个人都一个一定要去守护的东西。而我要守护的东西就是我的他们为了他们我可以做所有地选择。” 舒双翼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了吗?”木嘎看着舒双翼的脸笑出声来:“你有自己想要守护地东西吗?” 舒双翼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呼那一双紫色的眼睛他微微闭上了眼帘。笑着:“我自然是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他微微的叹气着然后睁开了双眼。从口袋里拿出了神仙水的小瓷瓶朝着木嘎丢了过去。 木嘎一伸手就接触了那只有青瓜大小地瓷瓶然后拧开将鼻子凑进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一个瘾君子找了久违的毒品一样立刻就来了劲头甚至连身上的皮肤都激动的颤抖起来。木嘎微微的眯着眼睛整个人的身心都深深的沉浸在那迷幻而诱人的味道中最让人觉得神奇地是她原本惨白的肤色也逐渐的红润起来。 舒双翼点了点头也不催促木嘎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享受着短暂而迷幻的幸福。直到她自己主动睁开了眼睛看着舒双翼微笑:“神仙水果然不亏是神仙水就这样闻上一闻就让我觉得。这人世间地悲欢离合算什么?那天上地长命百岁又算是什么?有了这神仙水给我神仙也不换。” 舒双翼只是笑着也不说话。他看着木嘎的脸色多少是有点新奇地。这是他第一次将神仙水给人。而且是给养蛊人。他其实是知道的。要是这个养蛊人能善于利用神仙水的话那么很快。她就能大大的过其他的养蛊人从而变成可以与他抗衡的敌人所以他做了一点点手脚在神仙水里。如果木嘎稍稍有一点想对他出手的心思那么他也能易如反掌的杀死她的蛊。 “我想今天的事情永远都不会生的。”木嘎微笑着:“从有了蛊开始就没有人能想到冤家对头的养蛊人和抓蛊人竟然有一天能站在一起做交易。” 舒双翼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不要跟我废话那么多了我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你就直接告诉我名单是什么如何?” 木嘎点点头:“也好这样的话也免得我在这里觉得坐立难安。”她瞟了一眼舒双翼:“你说的名单只是子母蛊的名单吗?” 舒双翼无聊的点头:“你要是知道别的说出来我也不介意只是我现在没有这个精力去管了让她们多活一段时间吧。” 木嘎点头轻轻的开口:“我不会告诉你是谁我只能告诉你她们在什么地方并且我只说一次你记好。” 舒双翼看上去还是懒懒散散的样子他微微的点头心里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听错了什么。 “养雪蛆的人在迪庆州德庆县茨中村养蛇的人在德宏州盈江县铜壁关养蜈蚣的人在版纳勐腊县的易武养蝎子的人在红河泸西县城子养蛤蟆的在宝山腾冲绮罗。”木嘎轻轻的说着然后看了看舒双翼问:“你记下了吗?” 舒双翼微微笑了一下:“这个还用说吗?不过我只想问一件事。” “什么?”木嘎看着舒双翼有些奇怪:“你还想让我再说一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舒双翼连忙的摇头:“不是不是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想问的事情绝对不是这个。” “那你想问什么?”木嘎扬着眉毛看着舒双翼。 舒双翼微笑着有些腼腆的抓了一下头:“谁是母蛊?” 木嘎轻轻的摇头叹气:“我不知道。”她看着舒双翼苦笑着:“我要是知道谁是母蛊的话只怕是早就跑去找那个人了我希望她能收回我的蛊我只想过个正常人的日子。” 舒双翼点点头表示理解她的苦她轻轻的笑了一下:“那就这样吧谢谢你的帮助我就先走了希望你可以不用再见到我。” 第九十章 杀机 木嘎见舒双翼转身要走连忙叫住他:“你等下。” 舒双翼奇怪的回头看着木嘎:“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吗?难道你又想起了什么吗?” 木嘎看着舒双翼的脸笑得有些阴森:“你就不怕我骗你吗?”她捏着手里的小瓷瓶玩得有些不亦乐乎一副想等着看舒双翼好戏的样子。 舒双翼并不介意的送了一下肩膀:“我为什么要介意。”他看着木嘎手里的神仙水微笑:“你可以骗我难道我就不能拿假的神仙水给你吗?” 木嘎的脸色大变!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神仙水然后惊慌的看着舒双翼:“我跟你说的可都是实话!你难道真的拿的假的神仙水给我!” 舒双翼笑得没有什么城府他轻轻的耸着肩膀说:“既然你都说的是实话我怎么可能给你假冒伪劣的东西呢?这个是世界上不是应该有些诚信吗?你要是给我的东西是真的话我一定是以心换心的。” “就算我说的是实话我又怎么知道你给我的是不是真的!”木嘎脸色煞白原本恬静的脸孔上现在有些狰狞。 舒双翼按住了自己的下巴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是啊你说的没有错你怎么知道我给你的神仙水就不是假的呢?”说着他看着木嘎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是一个连你什么都没有说就给你神仙水的人吗?” 木嘎看着舒双翼的目光变得愈凶狠起来:“你不要逼我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拼尽所能就杀了你的。” “我给你地是真的神仙水。”舒双翼看着木嘎认真的说而后他微笑起来:“我自然是知道了你会说真心话所以才会把神仙水给你地。” 木嘎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会说真话?” 舒双翼的目光转动。他嘿嘿笑着接着摇头一下身体就脱离了地球地引力朝地面上飘然飞去。如同一片完美的羽毛从天堂幽幽落入了红尘之中一样。“我当然知道。”木嘎看着舒双翼落在地面上清冷的影子。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她没有办法去想舒双翼给自己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地神仙水而自己的后知后觉让她很是后悔因为她已经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都告诉了这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真的那么可恶。()。直接就给了她假的神仙水那么她将永世不得生不是吗? “为什么你会给我神仙水?你不是一个可以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就算是假的神仙水你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给了我的那么为什么你会不问后果的就给了我?”木嘎站在树枝上喃喃自语。 天上地月光愈的皎洁明亮起来它散着一种圣洁的光彩让人看着都忍住要细数自己身上地缺失。清冷的光在地上划出了一个又一个地倒影冷得让人在这仲夏地夜晚里也不禁瑟瑟抖。 木嘎伸手拨了一下自己的头看着舒双翼那长长背影在清冷地月光中越拖越淡。最终消失不见她的嘴里微微的叹出了一口气低下头去。看着手中的小瓷瓶心里充满了矛盾。她没有办法确定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是真的神仙水。 你怎么知道我会说真话?我当然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说真话?我当然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说真话?我当然知道。 这样的话在木嘎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翻腾着。她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在意舒双翼那模棱两可的话猛然间她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她抬起了自己的头颅看着舒双翼消失的方向冷汗就那么流了下来。 怪不得他可以说当然知道。怪不得他要不慌不忙的扯这么多根本就没有关系的东西。怪不得在她自己没有开口之前他就已经可以放心的把神仙水给了她。怪不得他会做这么多离谱的事情怪不得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木嘎的脚一软踉跄了几下几乎跌到了树的下面。要不是手里够快扶住了身边粗壮的树干只怕是要跌到地上血溅三尺了。 一阵晕阙后木嘎伸出了手轻轻的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珠她用力的攥着手里的神仙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慌乱就从心底油然而生将她一整个人全部都这么推进了无尽的深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能被一个陌生人随便就洞察了内心更可怕的?在他的面前你没有谎言你没有表情你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了**裸的诚实。 不知道是不是谎言说得太久也不知道是不是话说得太多总之当一个人只能说实话的时候其实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木嘎站在树枝上了很长时间才静静的吐出了一口气她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内心从树枝上跳了下来看了看四周然后准备拉开门朝屋子里走去。正当她的手握在了门把上的时候她的肩膀沉了一下她的一整个身体就硬直的僵硬在了那里。 木嘎刚刚才擦掉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她转动着目光微微的回头想看一下后面的到底是什么。却没有想到刚刚转动了一下头颅自己的脖子边上就贴上了一把冰冷的铁器幽深的凉意从那薄薄的利刃上传了过来一直从她的皮肤传到了灵魂的深处万劫不复。 “不要回头。”在木嘎的身后传来的是一个听起来很诡异的声音仿佛是从十八层的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鬼魅一样带着没有人气的冷清和遥远在这样寂静的黑夜里猛然的响了起来像是一个催魂夺命的凶器悬在人的头上时刻等着取人的性命。“你是谁?”木嘎咽了一下口水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的让口气看起来不是那么恐惧让它平静一点镇定一点。 “我是谁对于你来说重要吗?”身后的声音出了桀桀的怪笑让人的头皮都麻。 “你有什麽事情?”木嘎低下了头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神仙水她怕极了怕到连说话的力气几乎都已经消失了。 “我来的事情并不大只是一点小事而已。”那个声音似乎变得轻松了不少“只是看你配合不配合了当然我是非常非常希望你能配合的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少辛苦不不少了。” “什么配合?”木嘎叹气她的心里像是浸泡在一个无底的深潭里不停的上上下下让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去知道有什麽解救的办法。 那个声音似乎是在想这个问题一样它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里的风景真好以后真的想在这里找块地呢。我可是真的很羡慕你不知道你死了以后你的家里人会把你埋在什么地上呢?” 木嘎咽了一下口水几乎是呻吟着问:“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声音有些怪异起来了:“你还真是不聪明啊我说的话那么简单你居然还不明白真的太让我伤心了。”说着那个声音又笑了起来天真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快乐:“我的意思就是要杀了你啊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呢?” “杀了我?”木嘎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尖锐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声音的主人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而后他叹气:“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你可真是讨厌杀了就杀了死就死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木嘎的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悲哀她苦笑了一下:“我可以问一件事情吗?” “什么?”声音的主人看着木嘎并不抵抗仿佛心情变得异常的好了起来:“你想知道什么呢?我不是一个坏人你都要死了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了你问吧。” “搓桑是不是你杀的?”木嘎艰涩的开口她实在是弄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悲哀或者恬静绝望或者期待。 “搓桑?”声音的主人有些诧异然后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谁是搓桑呢?如果你说的是泸沽湖边上的那个笨女人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了。” 木嘎一时间觉得自己真的做对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刚才对舒双翼说了实话就算她知道她不说实话舒双翼也能知道其他的五个人是谁可是她还是庆幸自己这么做了毕竟这样她不会觉得太亏。如果她今天一定要死那么多少拉几个垫背的人也不是什么坏事。“怎么了?你还有问题吗?”声音的主人似乎很是好心他不依不饶的问着木嘎像是一个天真的孩子。木嘎轻轻的摇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如果我死了你会杀我的孩子和丈夫吗?” “不会。”声音的主人有些生气的吵吵着:“我怎么可能杀人呢?他们是人啊杀人是犯法的。” 木嘎冷笑着:“那你杀我就不怕犯法?” 声音的主人怪笑起来:“你又不是人。” 第九十一章 杀机二 木嘎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的冷水从头冷到了脚下让她的身体在这个仲夏的闷热夜晚里无法抑制的抖动起来。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个人说她不是人了难道养蛊的人就这样没有地位吗?被人唾弃、活不了不说还要被人说成不是人这一点深深的刺伤了木嘎。她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说:“我为什么不是人?我是一个人就算我养蛊可是我还是人。” “你不是人人是不会吃人的。”背后的声音冷冷指出了一个让木嘎觉得无比心疼的事实:“你们养蛊的人一生要吃掉多少人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人吗?” “我没有。”木嘎不甘心的争辩着:“我没有吃过人我从来没有吃过人。”“你现在没有不代表你以后没有。”声音变得更见的冷酷起来那贴在木嘎脖子上的利刃也跟着声音变得愈的冰冷残酷起来。 “我……”木嘎张了一下嘴巴想说些什么是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叹气:“你当真是一定要杀我的是吗?” “你的废话真多还有什么话快点说说话我好给你一个痛快。”不知道因为什么声音的主人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到底是谁呢?我好歹要死了你告诉我可以吗?”木嘎的声音里有着无比的悲凉她的右手微微的动了一下一根绵软地丝就出现在了她的手掌中间:“你也是抓蛊人吗?” “抓蛊人是什么东西?”声音的主人冷哼一声“那都是不入流地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吗?你要是没有遗言我就要动手了。”说着。木嘎脖子上的凉忽然消失了。 木嘎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刻一样她地身形微微一晃就离开了站的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手中的蛛丝就朝着说话的方向飞去。黑暗中就听见一声吃疼地闷哼随后一把亮晃晃的匕落在了地上。一阵强大的风朝着木嘎的脑门扑了过来她的额头上一阵冷汗直冒想到是这次必死无疑了。可是那风却在靠近她脑门的一瞬间消失了。 “真是晦气。”黑暗中那个声音很生气的啐了一口然后抽身离去:“算你的命大既然如此就先留着你的贱命好了下次再来取。()。今天有人帮你下次看看谁还来帮你。”那个声音一边愤愤不平地说着一边带着满身的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地上的那把匕证明她曾经是存在过地以外没有了任何的音讯。 木嘎连忙弯腰将地上匕捡了起来转手就藏到了茅房旁边地柴火堆下面。做完了这些。木嘎就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她靠坐在柴堆旁边。沉重地呼吸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突出。她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掌风会在一瞬间就消失了。正当她纳闷地时候忽然传来了更夫的声音:“我说木嘎。你今天吃了什么啊?怎么又出来了?你这个肚子拉得还是真的有点痛苦哦明天记得要去卫生所吧弄点黄连素吃。” 木嘎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脸色苍白的回答:“是啊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去弄点黄连素来吃这样拉肚子也太痛苦了。” “嗯你看你好像脸色不是太好的样子啊是不是拉脱水了?”更夫站在了木嘎的院子外提起了手中的电筒找在木嘎的脸上“叫你男人起来看看不你这个样子好像是真的不太好哦。” 木嘎抬起手挡了一下手电筒的光更夫立刻就把电筒放下来抱歉的朝她笑了笑。木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她看着更夫站直了身体真诚的说:“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非常非常的感谢。” 更夫笑:“谢我干什么啊?”他冲着木嘎弩了驽嘴:“不要谢我了快点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屋子。” 木嘎点点头冲着更夫万分感激的弯下了腰肢然后转身拉开了自己的房门迅的走了进去。疾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几下就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快的爬到了床上。缩进了床的内侧后她轻轻的伸手摸了一下床里面的夹层她手上有着神仙水的味道原本在里面悄无声息的蜘蛛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在夹层里爬来爬去。 木嘎一边保持着躺着的姿势一边小心的不动声色的去摸夹层的机关然后将手里的神仙水的瓶子装进了夹层里。木嘎才把神仙水放下蜘蛛就立刻就爬到了神仙水的瓶子边上再也不肯动地方了。木嘎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蜘蛛毛绒绒的身体接着就收回了手。才刚刚将夹层的机关弄好身边丈夫的手就打在了她的腰肢上将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刚才和谁在外面说话呢?”丈夫含糊不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木嘎安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跳装出一副绵软的声音说:“没有刚才一直肚子不舒服跑了几次茅厕遇上了更夫他让我明天去看看医生。” “哦。”丈夫点点头然后问道:“怎么样?拉得厉害吗?用不用起来给你弄点草药?” 木嘎一把拉住要坐起来的丈夫紧紧的拉住怎么也不肯放手。她轻轻的叹息:“不要已经好了快睡吧你都辛苦了一天了。” “真的没有事情吗?”丈夫感觉着木嘎手上的坚持最终还是躺了下来他伸手抱住了木嘎:“你要是有事情一定要说的不能这样忍着你要知道要是你不在了我也会受不了的。” 木嘎只是笑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坚定。 清晨来得很早。舒双翼靠在树干上揉着眼睛这临近清晨时候的露水很重将他的衣服都给弄湿了凉凉的贴在身上有点不舒服。他掏出了手机找到了昨天那个司机的电话吩咐了他来接自己的时间后舒双翼决定在睡一会。 风吹拂着整个树林耳边传来了树叶沙沙的响声。舒双翼惬意的闭着眼睛盘算着路线不知不觉的就有倦意爬上了心头。风还是不停的吹着若有似无看起来无比的柔媚和温暖。舒双翼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皱了一下鼻子细细的闻了一下空气中那甜美的味道让他有点觉得诡异。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出来吧。” “你是叫我出来吗?”山林的风里夹带着一个诧异的声音似乎他对舒双翼的话很是不可思议。“你真的是叫我出来吗?” 舒双翼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的靠在树上:“我当然是叫你的你不看看这个偏僻的地方除了你我以外还有别的人吗?我自然不可能是和自己在说话那剩下的不就是只有你了吗?”那个声音丝毫没有被现后的尴尬继而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山林里有我?” “说个很可笑的话也许很悬但是确实是真的。”舒双翼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表情:“也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呢?” “你都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相信不相信。”那个声音听起来对舒双翼没有什么企图。“因为你有杀气。”舒双翼呵呵的笑出声来:“是不是很可笑可是你确实是有杀气。” 那个声音久久没有了声息过了好一阵子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要杀你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真的是比昨天晚上那个女人难缠多了。” 舒双翼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随后他又笑了起来:“看来你昨天晚上做了件很不得了的事情那个女人死了吗?” 好半天没有声息让人几乎认为声音的主人是不是已经不再的时候又传来一声绵长的叹息:“没有不过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为社么一定要问出来呢?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问出来实在是很伤我的自尊的。” “既然你连那个女人都杀不了那么你就更杀不了我了。”舒双翼微微的叹气:“看来你这次是白跑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白跑?”充满的诧异的声音回问他觉得很是惊诧这个男人似乎远比他的外表看起来更加深沉。 “你告诉我的。”舒双翼坐了起来“你受伤了。”他淡淡的说着随后冷冷的一笑:“我其实很想知道被蛛丝伤到了脖子会不会很疼。”沉默永无止尽的沉默将整个空气里渲染得无比的沉重起来:“你自己可以去试一下。” “她是伤不了我的就好像你根本就伤我不了我一样。”舒双翼很不在意的笑了起来。 沉默继续在蔓延着。像是要把一整个山林里全部都重重的包围了才甘心。 声音的主人静静的沉默了很长的时间以后才忽然笑了起来那个笑声在山里回荡着随着山风飘得很远很远。 他轻轻的说着声音里带着淡淡的额血腥:“就算杀不了你我也可以让你很烦。” 第九十二章 杀机三 舒双翼静静的坐在树枝上然后叹气:“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会觉得很烦。”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阵淡淡吹过的山风要不是空气里那血腥的味道越来越重的话舒双翼几乎认为他是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了。“我知道的搓桑应该不是你杀的吧而你刚刚又想去杀木嘎却没有得手你现在来杀我却绝对杀不了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样纠缠有什么意思。你不会觉得你这样的纠缠对你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吗?” 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是凝固了很长的时间以后才听见了一声绵长的叹息伴随着苦笑传了过来:“为什么你会认为那个搓桑不是我杀的呢?你说的没有错我昨天晚上是要去杀木嘎但是没有得逞现在要来杀你却没有可能得手不过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搓桑不是我杀的。” “你告诉我的。”舒双翼还是不在意的笑着:“你的心在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杀搓桑如果真的说是你杀的话那只能这么说你在她的尸体上补了点名堂而已。怎么样?可以告诉我搓桑是怎么死的吗?” 声音接着叹气:“我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的不过我确实是没有杀搓桑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他顿了一下仿佛是有点无限的惆怅:“这可是让我觉得无比的郁闷明明是要去杀她的而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快死了。不是已经断气了。真可笑我这个要杀她地人却成了第一个现尸体的人。” “你现她的时候才刚刚断气吗?是什么症状?”舒双翼顿了一下。随后又笑了出来:“我就是随便地问问你想说也好。不想说也好都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你很想知道不是吗?”声音嘿嘿的笑了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算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地。她似乎是中毒死的而那个毒很奇怪就好像你一直再吃砒霜都是没有事情的。可是有那么一天忽然又吃了一个没有什么问题的东西但是正好是砒霜的克星两毒相克然后就死了。”声音笑着:“真奇怪我也觉得很奇怪虽然这个养蛊地人是很歹毒的但是她们不是因为养蛊的原因。()。并不会被毒死的吗?为什么搓桑是被毒死的呢?真的很让人费解啊舒双翼听到这里后皱了皱眉毛然后伸了一个懒腰笑:“确实很让人费解。不过更让人觉得费解的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声音的主人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地了只是忙着和舒双翼聊天。不知道今昔是何昔。 “你难道不杀我了吗?为什么会坐下来和我聊天起来呢?”舒双翼有点好笑的提醒着。 对方却咋了咋嘴巴:“我并没有忘记我要杀你。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其实也是因为自己心里老埋着秘密很难受。我喜欢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要死地猎物。” 舒双翼好笑的皱眉:“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地猎物你又怎么知道我要死了?” “你难道没有觉得你地身体不能动了吗?”那个声音有着很疯狂的得意。 舒双翼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 树叶一阵稀稀疏疏的动了起来响起了一片沙沙的声音。舒双翼无力的靠在树干上看着树冠上的叶子摇曳了起来眨眼之后一张平凡到没有任何特点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个人的身材实在是很矮小长得分不出男女他看着舒双翼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扯出了一张藏青色的扎染头巾将一张脸全部都掩藏起来。 舒双翼看着那张面孔不禁暗暗的叹息这张脸长得真的是一点特色都没有要是丢在大街上看过一眼后也许再也找不见了。如果一定要说特点的话这个人的眼睛小极了就好像芒草在一团面粉上轻轻的化上了两道伤口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冲着舒双翼笑的很是开心:“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杀你的你要知道能找到一个能了解自己的人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可是我还是要杀你不光是有人要杀你更重要的是我讨厌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了解我这是一个实在不能让我接受的事情呢。” “为什么不接受?”舒双翼一点也不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什么不适合聊天的只是淡淡的笑着问一个人显得无比的松弛。 “虽然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可是一个人要是有知己的话就很容易变得有弱点因为你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这个真是让人很不爽的事情。”这个人咋了一下嘴巴然后摸了一下口袋随后叹气:“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冷水就会塞牙缝的真是太讨厌了。” 舒双翼看着他笑了起来:“怎么了?要杀人的时候匕却不再了吗?这个可是个不好玩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好玩。” 眼前的人微微愣了一下而后他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笑了出来:“有什么不好玩的。”他的眼睛眯着:“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匕不在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匕不能杀你我告诉你我就算没有匕我也是可以杀你的。” 舒双翼也笑着:“我并没有说你没有匕就不能杀我你当然可以杀我。” “你不怕?”舒双翼淡然的态度倒反让对方有些迟疑起来之间他一伸手就卡住了舒双翼的脖子:“我现在只有手轻轻的一用力你就马上去见老天了怎么?你是真的不怕还是假的不怕?”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的笑着他微微的摇了一下头“你就觉得我一定会死吗?” “你现在丝毫都不能动弹还不就是我的俎上鱼肉难道你还能变出什么花不成?”眼前的人嘿嘿的笑了起来他看着舒双翼的目光忽然就这么凌厉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也微微的加大了。 舒双翼只是叹气低垂下了眼帘。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抬眼之际来人只觉得眼前一闪几根银光闪闪的银针就这么脱手而出不偏不正正好扎在了来人的喉管上一阵难耐的剧痛让对方卡住舒双翼脖子的手猛的放开滚到了地上砸出了一声不小的响声。 舒双翼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跟着来人从树上跳了下去。他的身体好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松就那样轻轻的落在地上。看着倒在地上不断痛苦挣扎的人舒双翼静静的蹲了下来然后伸出手拔掉了他脖子上的银针笑了起来:“就算你想杀我可是我还是不想杀你。” 银针虽然拔了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奔流的鲜血从那小小的针孔上喷涌而出仿佛是决堤的潮水怎么也堵不住。来人一把按住了自己的伤口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你为什么会动?” 舒双翼只是笑他轻轻的摇头:“这个很简单的不过我却想告诉你另外的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来人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气着虽然那伤口不大但是照这样流血下去只怕是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要杀人的时候不要废话那么多。”舒双翼笑得很单纯:“就算我是你的知己又如何?你有什麽事情要倾诉的话不能等着杀了我在倾诉吗?为什么一定要在我没有死之前说那么多废话呢?你难道不知道杀人的话最忌讳是说话太多话说的越多就越容易被别人知道弱点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我来说你说话多与少并没有什么区别的你一样都赢不了。” “为什么?”来人喘了一口气一口鲜血从嗓子里喷了出来将原本早上山里清新的空气里染上了无比血腥的味道。“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杀不了你?” “因为我可以知道你想什么。”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来人身体的胸膛他微笑着收回来了手继续的说:“不管你是活人还是死人只要你有心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在你要做什么之前我都已经知道你的想法了你还怎么杀得了我。” “你说你可以读心?”来人的眼睛瞪大了他看着舒双翼的笑容半天都无法回话:“你居然可以读心!”随后他点点头:“是的是的你确实是可以读心的要不是你可以读心你怎么能做到这么多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情只有这个解释了。” 舒双翼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朝公路的方向走去:“回去吧我这次不杀你不代表我下次不杀你。” “为什么这次不杀我?”来人叫住了舒双翼想要问个明白。 舒双翼的唇边浮现了一个很淡然的笑容完美至极。 第九十三章 最可怕的事情 舒双翼转过了头来看着这个已经有些虚弱的男子轻轻的眯了一下眼睛然后偏了偏自己的头仿佛是在思考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叹气说“这个其实并不重要了。”说着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丢给了地上的人笑:“这个记得上在伤口上很快就能止血的说真的我不舍得你死” “不舍得?”地上的男子有些觉得诧异鲜血从他的指缝中不停的冒出来在一片绿茵茵的清晨中显得无比的妖冶和诡异。“你说的话还不是普通的让人觉得纳闷什么舍不得?” 舒双翼将自己修长的手指自爱胸口前面磋磨了一下一脸的好笑看着他:“喂喂喂你可不要乱想哦我的性取向是十分的正常的再说我也不可能对一个你这样的人感兴趣的。” 男子似乎是被有点打击了他皱着眉毛:“我这样的人怎么了?” 舒双翼叹了一口前然后又蹲了下来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睛里露出一种极为痴迷的申请:“真的做的太好了。” 男子的脸色微微的僵住了他将头朝后面一仰然后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一次你不杀我那么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舒双翼将自己的手摊开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然后站了起来看着他笑:“这也没有办法啊就算我是会后悔。我还是没有办法杀了你。”他低下了头轻轻的拍了一下裤脚上的灰尘转身离去。 “你保重。”男子看着舒双翼潇洒地背影。张了张嘴过了许久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也是。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可不要在把自己弄破了。”舒双翼侧过半个头看了他一眼转身潇洒离去再也没有一点留恋地神色和迟疑的步伐走得无比地坚持。 男子站在原地看着舒双翼的背影很久后。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小瓶子拧开倒出里面的液体敷在伤口上流血地伤口没有几秒钟就止血了。他摊开了手掌看着手心中原本鲜红的血液此刻已经凝固成了让人有些作呕的黑色了他微微的喘息着看来还是无法坚持不了多久的无论他是多么的像人。()。可是他依然不是人。 男人又抬起了头看着舒双翼消失的方向想了一阵子接着跟了上去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现了他的秘密呢?不。不会的或许他知道了一个秘密。但是他绝对不可能知道所有地秘密。清晨的露水实在是有些烦人。他没有走上几步整个裤脚已经湿成了一片。贴在了他的小腿上裹得紧紧地好像是一定要抱着他诉说着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一路走得极快等走到了路边地时候他看见了站在路边百般无聊地舒双翼他此刻正低着头无聊的玩着手机。 舒双翼只觉得身后地草丛中出了一阵的声音便转过了身体看着草丛。他看见男子站在草丛里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紧紧锁着他的一举一动大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决绝。舒双翼不禁笑了出来他转身看着那个男子微笑:“你干嘛一定要跟着我?”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可以知道那么多。”男子气定神闲的看着舒双翼双手环抱靠在了一边的树干上完全不像是刚刚失血过多的摸样。他稍稍的顿了一下:“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觉得我要找的东西能找到吗?” 舒双翼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捏住自己的下巴而后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要了解得太清楚比较好的你应该听说过了难得糊涂。知道不一定是幸福不知道不一定就是不幸福。”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犯贱越是不幸福的事情就越是会想知道你既然能够读心那么你告诉我我想要找的东西会不会找到?”男子看着舒双翼的眼睛目光里有着一丝渴求。 舒双翼无奈的叹息着:“我确实是可以读心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预知未来。”他摇头:“你想要的东西我并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但是我觉得无论得到与否都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早就已经不计较了才对。” “我为什么不计较我也有我渴求的的东西。”他说着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难道我就不能有我渴求的东西吗?我也是人。” 舒双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的手指一动三根银针朝着男子的罩门飞去。男子慌忙躲闪却来不及全身而退手臂被钉上了三根明晃晃颤悠悠的银针疼得他皱起眉毛来。舒双翼看着他的表情笑着:“你长得很好你的动作很好你的反应很好你想的也很好你的一切都很好可是只有一件不好。”舒双翼继续微笑着:“你是死人。” 男子的脸上扭曲了起来:“死人又能如何?我已经这样活了整整的二十年也许我还会这么活着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有渴望的东西?” “你确实还可以活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有奢望的东西。”舒双翼只是微微笑着他看了看他的手:“你看那银针若是扎在了活人的身上绝对不会让他们疼成这样的可是扎在了你的身上就能让你疼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就算你什么都和活人一样你还是有和活人不一样的地方。” “活人怎么了?活人还不是无一例外的在做一些浪费生命的事情既然他们不愿意珍惜生命那么为什么不能让我这个愿意活着的死人替代他们呢?”男子有点动怒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舒双翼“你们的活人当真就这么好吗? “就算活人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好又能够怎么样呢?”舒双翼吹了一下自己的指甲:“他们是活人这就是全部的事实了而你不过是死人。这个世界上有些规矩是一定要遵守的比如活人就是活人他们可以吸毒可以**可以自残可以挥霍生命就算他们再堕落也是合乎情理的因为他们是活人。而你你可以做得最好你可以做到世界的顶端可以做那些完美的慈善可以做一个真正的好人说实话做老实事但是你不能站在阳光下面因为你是死人你的生命已经消逝了你的归属应该是在冰冷的泥土中腐烂。”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我活着又能如何?”男子冷笑道:“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确实是应该在冰冷的泥土中腐烂的但是我却有机会不这样腐烂我有机会又一次站在了阳光的下面那么我一定要珍惜这样的机会我要再活一次。” “但是你的命已经用过了。”舒双翼叹气他看着男子那倔强的脸笑:“其实我倒是想把自己的命给你可是我想我给了你你也不一定能取走。” “为什么要把你的命给我?”男子愣住了:“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命给我?” 舒双翼苦笑着:“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死亡。”男子想了一下后然后确定的说。“你们这些活人说什么活着都不怕还怕死吗?但是让你们真正去死的时候你们有几个人不腿软呢?死亡就代表着遗忘代表着永无直接的黑暗又有几个人真的不怕。” 舒双翼却苦苦的一笑:“你真么的以为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死亡吗?” 男子肯定的点头:“当然我是死过的人我最清楚个中的滋味了就是因为我死过了所以我才对活着有那么深刻的渴望。” “在我看来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亡。”舒双翼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笑得云淡风轻:“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死不了无论如何都死不了这才是是世界上最可怕。你身边的人不停的死去可是你却怎么也死不了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了。你要一次又一次经受着生死离别的痛苦其实死去的人才是幸福了而活着的人要承担更多的东西。” 男子看着舒双翼若有所思但是只是几秒钟后他摇头:“那是你觉得不是我每个人觉得可怕的事情不一样就算是你说的没有错就算是活着确实是最可怕的事情我还是愿意活着哪怕只有一年也好。”他抬起了眼睛看着舒双翼微微笑着:“希望下次不会再遇上你如果遇上我一定要杀死你的。” 舒双翼点点头:“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话保重。” 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舒双翼微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去眨眼之后连影子都没有剩下。 第九十四章 忽然不想让你知道 舒双翼看着男子的背影消失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仰头看着明亮的蓝天心里面不免有些酸涩这个世界果然是公平的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快乐的每个人都有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到的东西有人渴望财富有人渴望平凡有人渴望出人头地有人渴望爱情有人渴望至高无上的权利有人渴望永生也有人渴望死亡。可是越是渴望的东西就是这样越遥不可及这不知道该说是动力还是命运最残忍的微笑? 舒双翼轻轻的揉了一下自己的额角他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了。他是不愿意去用读心术的洞察别人的内心是一件太过沉重的事情任何人在读心术的面前只剩下了诚实。在他年少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诚实也会变成一种无比可怕的东西。 舒双翼看着远处蔚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用读心术的日子。那时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和自己的同学吵架以后他忽然现自己可以听得到别人心里在说什么当时的感觉非常非常的奇妙。甚至可以说舒双翼是带着一点无耻的激动开始了自己的读心生活他沉迷于洞察别人内心秘密的欢喜中他轻而易举的可以知道对方到底是在想什么? 只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就会觉得累就会觉得很无趣。当每个人在你的面前都没有秘密的时候人生就失去了所有的乐趣和色彩。 一个伟人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可是。在舒双翼的面前人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窝藏了无数谎言地容器。他现了。每个人在对待别人的时候都在微笑哪怕他的心里是诅咒。是不屑是真诚他地脸却都是在微笑。 舒双翼忽然觉得很可怕要是他永远都不知道别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好了。在年少地舒双翼心里宁愿去相信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和煦的阳光。到处都是亲和的笑容到处都是爱而不是谎言不是丑恶不是利用。 生活在无数人的秘密中舒双翼觉得自己有些厌世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找到了他这个男人很年轻。很英俊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舒双翼看着他地笑容觉得很舒服。他的笑容是那么孤独立是那么让人无法抗拒。他说他要带走舒双翼。舒双翼没有任何的考虑。立刻就答应了。 这个人就是舒双翼的师傅最后一个抓蛊人。()。 舒双翼后来想。当时他答应和师傅走的时候也许并不是因为他的笑容而是师傅是他唯一一个没有办法读心的人。师傅教给了舒双翼很多东西包括拳脚功夫包括飞檐走壁包括养生修道包括抓蛊养蛊包括怎么对读心术使用的收放自如。舒双翼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师傅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和师傅在一起因为这是他最快乐地日子。 师傅经常说舒双翼让他的生命变得圆满。可是舒双翼没有忽略掉师傅从来不说他快乐不快乐而舒双翼也清楚的知道师傅活地并不快乐活的并不幸福。因为师傅不会死。 师傅说他活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经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地了。 师傅说他爱过一个女人爱到无论她转世几次他都要找到她和她相守。 师傅说他最后不去找那个女人了因为他害怕他害怕那个女人在他地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死去害怕她留给他地孩子都死了他还活着。 师傅说双翼这个世界上如果一定说还有能让我高兴的事情的话那就是死亡。 舒双翼一直觉得不会死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看到了师傅他才忽然现原来死亡也是一种幸福。 后来师傅死了。 舒双翼其实并不确定师傅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是又一次自己欺骗自己落入了无尽的轮回中但是他宁可相信师傅确实是死了死在他的眼前。舒双翼闭上了眼睛怎么也没有办法从脑海里挥洒去师傅那带着笑容的面孔他摸着舒双翼的面孔微笑。 双翼不要去用读心术不要让自己活得那么清楚师傅这样说过。 双翼不要去愤世嫉俗不要让自己活得那么认真师傅这样说过。 双翼不要去死缠烂打不要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师傅这样说过。 师傅最后说双翼找到紫鹭不要让自己活的那么孤独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们两个人可以一直走下去。双翼记得同类是比世界上所有感情更加珍贵的人珍惜珍惜。 南真紫鹭是不爱舒双翼的。舒双翼就算不用读心术他也知道这件事。 但是南真紫鹭只会和舒双翼在一起这就是命运。所谓命运就是世界上还有两个人的时候那么这两个人只会是南真紫鹭和舒双翼。 阳光真的是刺眼极了一不小心舒双翼的眼泪就滚了下来。他伸出了手轻轻的遮住了阳光不露痕迹的擦掉了那些湿润。已经有多少时间他没有想起过师傅了呢? 舒双翼静静的想静静的回忆着静静的给自己一个沉淀的时间。忽然他现自己竟在不自觉的过程中又一次使用了读心术他轻轻的勾了下嘴角。心里就那么安静了起来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响。 他不想她失望不想她有任何的不快乐。她可以去爱别人可以离开他因为他知道。无论多少次她始终还是会会到她的身边。 舒双翼低下头掏出了手机。轻轻的在信息里输入了这样地话:忽然不想让你知道在我心中。你多重要。然后他在名单里找到了南真紫鹭的名字却在确认的送地时候选择了放弃信息就这样保存在了手机的草稿箱里。 舒双翼将手机放回了裤袋里正了正肩上地背包又开始旁若无人的等着司机。他忽然觉得有些累了这样清晨的太阳还是射得他浑身都会酥软起来。 丽江。 南真紫鹭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站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她实在是觉得有些无聊了昨天一天她过得很是紧张去医院看了看阿爹又去菜市场买了很多地东西还跟荆棘和魏延说了不少笑话甚至不顾阿离的反对帮他洗了澡。昨天的那一天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忙碌的只是她还是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你起得很早。”荆棘看着院子里南真紫鹭轻轻的打着招呼。 南真紫鹭回头看着荆棘咬住了嘴唇笑了起来:“你不是也起得很早吗?魏延呢?我似乎记得。今天他该吃药了他起来没有?” “没有。他还在睡觉。也许是最近生了太多的事情吧他每一天晚上都睡到很沉。早上我也不愿意早早的叫他希望他能多睡一下。”荆棘站在南真紫鹭地身边活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看着她的眼睛微笑一边小心地把握着自己的情感以避免它们泄露了太多。 “每天见你都觉得你起得很早是不是已经成习惯了?”南真紫鹭和善地和荆棘聊天她微微地眯着自己的眼睛想起来今天早上收拾屋子地时候在角落里捡到的那枚硬币冰冷刺骨上面哪里还有温度。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他长得很好。和善的微笑健康的皮肤英俊的容貌而且他似乎是爱她的。这一切真的是很好的她轻轻的笑了起来不可抑制的想如果南真紫鹭并不是南真紫鹭而荆棘却是荆棘那么南真紫鹭是不是可以牵住荆棘的手? 着这样的想法可真的是像绕口令一样但是绕来绕去南真紫鹭的心里就悲哀了起来。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荆棘还会不会爱上南真紫鹭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可是南真紫鹭爱上了荆棘是不是比现在更加悲伤呢? “已经成习惯了啊。”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紫色的眼睛微笑她的眼睛真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水晶一样的干净透明就这样看着他他也觉得心里面忍不住晃悠了一下又一下。“城市里车多人多上班要是不早起的话是定要迟到的所以我都起得很早。” 南真紫鹭点点头只是静静的笑着她看着荆棘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沉寂的情感没有漏*点也没有火花有的只是没有底的沉默。 “紫鹭。”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心里有种潮水一样的情感不停的在动荡着一直在将他一颗心不停的冲到了理智的边缘。 “什么?”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微微歪着头看着他心里面却一直惦记着早上的那枚硬币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枚硬币才可以真的被温暖呢? 荆棘只是看着南真紫鹭他的嘴角翘了一下而后静静的笑了起来。“没有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舒双翼什么时候能回来。” 南真紫鹭撅了一下嘴巴有点苦恼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她没有表示过任何什么的不是吗?她没有说过她爱他不是吗?她不是说同伴和同类是不一样的不是吗?所以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南真紫鹭。 忽然不想让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有多重要。 第九十五章 陪伴 “说到双翼他好像走了一天多了也没有一个电话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人。”南真紫鹭多少是有点抱怨舒双翼的粗心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荆棘问起舒双翼的那一刻南真紫鹭心里那空荡荡的缺憾就这样被填满了。她是在乎舒双翼的对吧是的她是在乎的。 南真紫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脖子看着荆棘笑了起来:“真是奇怪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在的时候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想他的而他在的时候我多少又有点讨厌他但是你刚刚提起了他我却看是想他了。” 荆棘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涩他摇头苦笑:“紫鹭为什么你要说出来呢?如果你不说你想他也许我可以认为你也许只是想他的但是现在你说了以后我可就是一点想象空间都没有了扼杀别人的理想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音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玩笑:“荆棘不要告诉我你可对舒双翼有什么企图哦这也太打击我了。” 荆棘却只是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淡淡的摇头一脸宠溺的样子一直看到南真紫鹭的笑声消失在她的唇里才叹息:“我的理想是你啊紫鹭。” 南真紫鹭僵在了原地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好长时间后她轻轻的笑着捂住了嘴角一双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荆棘。不要开玩笑哦我会当真的。”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如花一样的笑靥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朝前走了一步拉下了南真紫鹭唇上地手。让自己的唇覆盖了她那鲜花一样的娇嫩。 南真紫鹭愣在了那里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她地脑海里只剩下了唇上那柔软的温柔和心里一点一点被蚕食掉地理智。 荆棘伸出了手臂轻轻的拥住了南真紫鹭让自己将她永远的抱进了生命里。如果这一刻可以一直一直的走下去就好了。如果他可以一直一直的亲着她就好了。“紫鹭我走到你身边花了好长好长地时间你知道吗?” 南真紫鹭微微的叹息着她伸出了胳膊轻轻的顶住了荆棘的胸膛心里面柔软忽然就这么酸涩了起来她眨了一下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唇摇头:“荆棘不对的这是不对的。(手机小说站)。” “没有什么对不对。紫鹭。只有你要不要。”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微笑:“我要你紫鹭只要你点头。只要肯要我不论是谁。我都可以说不。我要你带你走。一辈子带着你紫鹭你愿意吗?你愿意跟我走吗?”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眼睛觉得他地眼睛里有两把火在燃烧不带烧掉了他的理智更烧掉了他对她最后的一丝淡定可是……南真紫鹭闭上了眼睛她地脑海里不停的翻滚着地还是早上她在墙角里捡到地那枚冰冷的硬币。 原来她一直是把硬币放在自己贴身地口袋里的可是在昨天早上她把硬币丢掉了忘记了保留了它的温度就这样默默的冷成了一片坚硬。 南真紫鹭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笑了出来。爱情到底是什么呢?她不知道的她没有爱过人从来都没有只是在此时此刻她却没有由来的想起了舒双翼昨天早上离开的背影那个敦厚温暖的胸膛还有那个随时随地都会站在她前面的身躯。 舒双翼你知道我想你了。 “为什么要摇头?”荆棘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的吻和他的不一样。”南真紫鹭轻轻笑了起来然后朝后面退了一步离开了荆棘的胸膛:“你们的怀抱也不一样你和他也不一样。” “紫鹭我不是舒双翼我只是荆棘。我不知道舒双翼是怎么样的但是如果你肯我机会我一定会做的比他还好。”荆棘苦笑了一下:“紫鹭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不要那么倔强不要那么早下决定好不好?” 南真紫鹭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摇头说:“没有什么机会不机会荆棘我说过我们是不可以的。” “就是因为你说的那个不是同类吗?”荆棘有点生气的看着南真紫鹭:“这么好笑的玩笑就不要在开了吧实在是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苦笑出来:“你真的以为只是一个玩笑吗?” “难道不是吗?”荆棘觉得很难以接受:“如果你不接受我大可以对我说你对我没有感觉也可以对我说你不喜欢和我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用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的回答我呢?我相信你对我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紫鹭不要这么死心眼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可以吗?”“为什么一定是我?”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双眼眯了起来:“可以先告诉我吗?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这个世界上的女子这么多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南真紫鹭呢?” “紫鹭没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好吗?我只是觉得我找到了所以我想告诉你我真的要你。你现在拒绝我是不是因为舒双翼如果你肯点头那么我会和舒双翼说。我会去面对他。”荆棘一把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他似乎感觉到了她一直摇摆不定的情感和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如果说在昨天以前他还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已经明白的知道他不会放手的决心。 “我是舒双翼的女人了。”南真紫鹭的眉毛皱着唇边的笑容里夹杂着几丝苦涩。“我不介意。”荆棘摇头笑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介意呢?只要是你什么都好。” 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介意。” 荆棘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是看着南真紫鹭慢慢的走近了他然后伸出了手轻轻的贴在了他的脸颊上气吐如兰:“荆棘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打破这份沉默可是我要告诉你不可以。这个世界上我一辈子只会留在舒双翼的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你或许会问我我爱不爱你我只能说我不知道我曾经对你动心很深刻的动心我几乎我已经爱上你了可是却没有。”南真紫鹭放下了手看着荆棘的眉眼微笑着甜蜜的像一个沾满了蜜糖的恶魔:“可是没有。荆棘我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命运我是相信的我是屈服于自己的命运的我不想和天争什么我只是想静静的过着自己该过的日子和一个人。” “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而是舒双翼。”荆棘皱眉心里有一阵阵的疼痛。 “荆棘套一句你刚才的话没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南真紫鹭笑了出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不确定也许以后会有更好的男子出现也许以后有更让人觉得安慰的生活出现也许什么都会变也许什么都不会变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爱情迟早会消失的亲人迟早会离开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陪另一个人一辈子但是无论这些怎样在生对于我来说永远只有一件事是不会变的。” “什么?”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平静的微笑眼睛里刺痛的厉害。 南真紫鹭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南真紫鹭会一直陪着舒双翼而舒双翼也会一直陪着南真紫鹭永远都不会改变。”她的声音像是一缕游魂在空气中淡漠的消散着给荆棘留下了一个永恒的遗憾和一个随时想起来都会疼痛的伤口。 荆棘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看着天不由得呆起来。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很执着很认真的说只要努力那么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些事情有些东西有些人是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得到的。比如爱情比如命运比如南真紫鹭。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丽江蔚蓝而明媚的天空揉了一下眼角然后淡淡的笑了出来。这样也好至少他是努力过了至少他明确的知道了南真紫鹭到底怎么想的。红尘里果然是有些距离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跨越的男女间果然是有些感情没有升华的他们永远只能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荆棘迷迷糊糊的想着在丽江七月的阳光里竟然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莫笑离踮起了脚尖轻轻的落在了桌子上。他看着荆棘的睡颜翘了一下嘴角然后轻轻的叹息着趴了下来。阳光在他的皮毛上晒得无比的温暖这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困了他本来想等着荆棘醒来看看他的样子安慰他几声猫叫可是现在它却最终没有办法抵抗住这舒爽的气候靠着荆棘睡得很是舒服。 第九十六章 腾冲 从大理回来实在是走得有些太累。舒双翼在车上都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一觉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丽江城。 从车站里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舒双翼忽然觉得非常的饿他弯下了腰一股酸水从他的胃里面漾了出来让他的胃忍不住的疼痛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舒双翼忽然觉得他前所未有的想念起南真紫鹭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下了最熟悉不过的号码听着电话那边轻柔的歌声忽然现这是他第一次拨打南真紫鹭的电话他也是第一次这里离开她。 南真紫鹭的彩铃声音很好听一个女人的歌声在电话的那边一直清清淡淡的缭绕着她没有歌词一直是用哼唱的听着就让人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南真紫鹭久久没有接电话这让舒双翼多少有点担心会不会在他离开的几天里出现了什么意外呢?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就听见那边南真紫鹭焦灼的声音穿了过来:“双翼吗?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昨天没有打电话回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现在你好不好?” 一阵温暖的暖流就这样从数双语的心里流淌了过来他的眼睛又有些潮湿了低头笑了起来让那满足的声音在自己的胸膛里一阵又一阵的回荡:“紫鹭你怎么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一脸觉得我要出什么大事的样子?” “双翼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南真紫鹭也现自己的口气似乎有些太紧张了于是和缓了一下呼出了一口气。“还在大理吗?” “没有我已经回到丽江了。”舒双翼微笑着:“对不起。昨天没有给你电话报平安让你担心了。只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南真紫鹭地声音就这样僵在喉咙里过了好一阵子才笑:“不。只要你平安就好。现在已经进了丽江了吗?还在车上还是已经到车站了?” “到了车站了。”舒双翼扶了一下肩膀上的背包然后笑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微笑着忍不住带着一些撒娇的口气埋怨“好那我快点去做饭。你是不是饿了。马上就要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打个电话回来呢?直接回来就好了嘛。()。” 舒双翼握住电话清了一下嗓子觉得这样地话很难开口。“紫鹭。” “什么?”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然后又开始调侃起舒双翼:“还有事情吗?要是没有事情了我就挂电话还好我今天饭煮得多不然你就只有吃面条了。” “紫鹭有些话我想要跟你说。”舒双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认真地说。南真紫鹭愣住了她对这样认真说话的舒双翼是觉得有些陌生的。她咽了一下口水心情难免就这么紧张起来了。她轻轻的清了一下喉咙。然后微笑:“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吗?” “嗯一定要现在说。”舒双翼笑了笑:“我怕我面对你的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来了。所以只有现在说。”他说着呼出了一口气:“紫鹭。我刚才到丽江地时候我本来想马上就回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踩上了丽江的这块土地我就没有办法不想你很想你就连要回去的这一段路我都已经坚持不了了。所以我打了电话给你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想知道你好不好我想告诉你我想你了。” 南真紫鹭咬住了嘴唇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里酸得疼没有办法抑制的温热就这样没有头没有脸的流了出来让她怎么也收不住。“就只有这些吗?” “嗯就只有这些。”舒双翼轻轻的笑:“我刚刚想到地我不想忘记说所以马上就打电话给你我怕我现在没有说就会没有机会说了。” “傻瓜。你真是大傻瓜平白无故说这些做什么。”南真紫鹭捂住了嘴角用手背悄悄擦掉了腮边的潮湿笑得很灿烂:“快点回来我去做饭。你不会没有机会说的。” 舒双翼微笑地挂了电话抬头看着丽江的天忽然觉得天上地空气真地是很好虽然在车站里有些汽车的尾气可是他还是觉得很好。 南真紫鹭做了很多地好菜四个人吃得很愉快。 饭桌上魏延问起舒双翼这次去的结果舒双翼只是笑并不说话。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样子有点着急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到底是什么啊?不要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了。” 舒双翼看了看南真紫鹭只是轻轻的说“知道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知道了下面一个可以去的地方而已我们快点吃完吧吃完以后就去收拾一下东西。”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扫过了荆棘又说道:“荆棘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荆棘看着舒双翼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微微的闪躲了一下可是随后他又一愣笑着点头经过了这么几次他也知道舒双翼是不会在踏上形成之前说出目的地的。虽然这让荆棘很不愉快可是他也说不出什么错来毕竟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是没有一点的主动权的。想到这里荆棘看着舒双翼问:“这次大概又要多少时间的旅程呢?” 舒双翼看着几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站了起来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笑着对南真紫鹭说:“紫鹭你们几个人好好的聊天吧我去洗碗。”南真紫鹭愣了一下而后连忙说:“不用了我来洗就好。”两个人拉扯了一阵子倒是和和乐乐的一起去洗碗了。荆棘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心里面忽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想法。舒双翼似乎在提防着什么而这种提防从舒双翼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变得愈的明显起来。他没有办法猜到在舒双翼离开的两天里到底生些了什么就好像舒双翼也许也没有办法猜到在他离开的两天里自己又生了些什么一样。 不过一定是有一些事情生的荆棘忍不住想起来一定是生了什么事情让原本有些和谐的关系在现在又变得很是僵持起来。他甩了一下头不愿意再去想这个恼人的问题了和魏延胡乱的扯了一下话看了一会新闻就回到屋子里去收拾东西了。 第二天一早几人关上了院子门又一次踏上了行程。 直到买了车票后舒双翼才告诉荆棘和魏延是要去腾冲。 荆棘看着手中的车票有些无奈的笑:“舒双翼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腾冲是在保山吧从丽江走似乎很绕的我们这不是有要折回大理去了吗?”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我也没有办法我只知道这个绕也只有任命了。” 荆棘无奈的看着舒双翼那灿烂的笑容忽然觉得自己和舒双翼也许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他想起来一个事情荆棘和舒双翼之间是有一道看不见的距离的没有办法衡量只有静静的看着怎么也没有办法跨越。 从丽江到腾冲是要经过和大理和保山的。虽然路已经修的不错了可是还是有五百二十公里的路程。几人坐的是高快但是就算是高快也是把人坐得昏昏沉沉。高快的车厢是全部密封的这样的设计让魏延有些受不了没到一个地方停车上卫生间的话他都会从车上跑下拉哇哇大吐一番。并不长的十个小时他魏延就已经吐了不止五次了当傍晚到达了腾冲县城的时候魏延看上去已经面容枯槁不成*人形了。 几个人来不急好好的看一下县城就随便找了个小旅店住了下来。 腾冲县位于云南省的西部只要过去不多的距离就可以出国了而相邻的地方正是缅甸。这个小小的县城看起来不并不起眼却是古西南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为必经的要隘在古时就被称为“极边第一城”往来经常的商旅特别的多就算时至今日也还是有很多腾冲人往来于中国和面点之间经商营生所以这里也是西南几省非常有名的“侨乡”。 不过近些年来随着云南旅游开越来越快也让越来越多人来到腾冲旅游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这里有几个让人不得不来的几个必经之地。一个就是全国著名的三大地热风景区之一来这里旅游的人无不是想来享受一下那星空、温泉、美酒的惬意生活。如果说来腾冲第一是为了享受生活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来这里吊唁先烈缅怀祖国的过去和回忆悲壮的抗日战争了。 虽然几人是为了找蛊而来的但是作为风光地理杂志的荆棘和魏延来这里最先想到的却是要到各个景点里拍拍照找些好的照片等到回去的时候好做题材。本来第一次来腾冲的南真紫鹭知道要四处去玩的时候还是比较高兴的但是一听说是为了两个人工作而去的立刻就没有了性质。 舒双翼问她为什么?南真紫鹭则瘪着嘴回答他们是拿人的手短我又不欠他们什么为什么要陪着他们去太阳下面晒上个一天? 七月的腾冲似乎被南真紫鹭的怨气所感染竟然也有点闷闷的滚起雷来。 第九十七章 国殇墓园 写在文前面的话:奥运圣火的传递中出现了很多让我们中国人感到愤怒的事情烟花也随着圣火一路的行进对中国人的凝聚力感到了自豪更是为西方国家的一些无耻做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烟花虽然从毕业以后就一直在抵抗日货可是今天看来这并不是根本根本就是要振兴国货!于是烟花这些天连连跑到市(我们这里的中国人自己开的市)将一堆又一堆的中国制造抱回了家里此时此刻烟花只想呼吁大家振兴国货从我做起! 在写今天的内容之前烟花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写这一章的可是想来想去还是加上了这一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有些历史是不能遗忘的有些过去是要我们永远记住的。虽然那段历史已经过去了从日历上永远的翻过去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被时间尘封我们可以不仇视xx国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忘记历史! 振兴中华勿忘国耻!!! 正文: 清晨刚刚下了一阵子雨让本来很热的腾冲忽然就凉爽了下来。 来凤山下草木郁郁葱葱长得分外的茂密看起来就让人从心底里觉得高兴。不过南真紫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倒不是因为跟着两个人出来拍照实在无聊而是跟着他们来的这个地方让南真紫鹭多少也有点别扭。 莫笑离看着蹲在自己旁边的南真紫鹭喵呜叫唤:“我说小紫鹭你怎么一脸的郁闷看起来你似乎是很不愿意来这里的。”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然后叹气“你觉得我会愿意来吗?这里可是墓地啊。就算是埋得是先烈那么还是墓地。墓地知道是干什么的吗?那就是埋死人地你难道不觉得有些恐怖吗?” 不等莫笑离回答。就听见一边的舒双翼笑了起来:“我说紫鹭你还真的够敢说地啊。”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舒双翼皱了皱鼻子:“我干嘛不敢说。本来就是很恐怖。” 舒双翼摇头:“你可是一点都不爱国嘛。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然后说:“国殇墓园。那边地牌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的我又不是文盲我当然是知道的这个还用你考吗?” “既然是国殇墓园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国殇是哪里来的殇?”舒双翼看着百般无聊地南真紫鹭笑了笑。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立在墓园门口的那一块巨大的石碑说:“你不知道吗?不知道的话那边有详细的介绍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去看一看。” 舒双翼看了一眼南真紫鹭手指的地方笑了笑:“我是问你知道不知道。” 南真紫鹭又叹了口气然后摇头说:“只是知道是抗日战争的墓地具体是什么没有研究过。” 舒双翼抬头看着青翠无比的来凤山叹了一口气:“紫鹭这个腾冲县城原来可是被日本人占领了两年多地时间的。” 南真紫鹭一愣:“嗯?什么?这里被日本人占领过?”她说着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后问:“难道这里不是只有几个小打小闹的战斗吗?”她看着舒双翼摇了摇头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愤怒地光:“日本人为什么要占领这里?这里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吗?为什么要占领这里?还居然占领了两年之久。”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脸上地愤怒微微笑着他伸手挽过了南真紫鹭朝位于国殇墓园中间最大地一座纪念碑走去:“紫鹭。我下面要告诉你一段让人永远无法回的记忆。当然我不是亲历地人亲历的人你也认识。” 南真紫鹭偏着头看着舒双翼。“是师傅吗?” 舒双翼点点头笑他放下了手臂。轻轻的牵着南真紫鹭的手指:“对。是师傅我记得我才十岁的时候。师傅就带我来过这里了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牵着我的手也是站在这里。”舒双翼看着那座高大的纪念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悲伤的眸子。 “师傅你为什么要看着这个石碑?”舒双翼仰头看着师傅对于他的悲哀他不明白。 男子低下了头看着舒双翼笑得有些悲凉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摸着舒双翼稚嫩的额头轻轻的说:“双翼师傅给你讲个故事你要不要听?“要听要听!”小小的舒双翼对于听故事是最开心不过的事情只是他到后来才知道师傅对他讲的根本不是什么故事而是一段血淋漓的回忆。在那段回忆里有着师傅最难以割舍的情怀。因为他最后的爱人在那一场战争中化作了尘土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独自品尝着活着的痛苦。 那是中国最苦难的时候。甚至连天都是暗沉的让人觉得永远看不见放晴的一天。太阳每一天似乎只会躲在厚厚的云层的后面瑟瑟抖。 墨汐站在腾冲城里忽然他觉得身上很冷。这是一种对于他来说过于奇怪的感官。他已经记不清楚活了多少时间了从来就没有觉得冷过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刻他觉得冷得彻骨呢?他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脚步鞋底有种黏黏的感觉散着一种刺鼻的腥味。他低头看着那猩红的有些黑的血液在整个腾冲城里交织遍布像是一个顽童涂抹出的可笑画面。忽然间他觉得有些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呢?为什么他会深陷在这样个没有办法抑制的痛苦和悲哀之中呢? 墨汐没有办法忘记自己刚刚所看见的一切。()。 一年前他就不应该离开腾冲到上海去。他就不应该丢下乌喇到上海去。 乌喇想到这个名字。墨汐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他这是第几次将这个女子弄丢了可是他总以为。无论丢了再多次他也能够像往常一样将她找到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就要错得如此离谱? 一九四三年的中国满目疮痍到处都流淌着肮脏的气味和让人几乎崩溃地悲鸣。 墨汐在腾冲城里里不停的寻找着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剩下的只有尸体、死人、行尸走肉和叫做日本兵地畜牲。没有人可以看得见墨汐正如所有人都看不见这片边缘的红色土地在不停地哭泣一样。 墨汐的脚步行走过一片又一片的疮痍。他看见很多很瘦老百姓被日本兵找来打扫“卫生”。他们的目光呆滞。表情冷漠身上遍布了伤痕。他们默默的将地上地尸体全部都推到城边的江水里染红的那原本浑浊的江水水面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腥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打扫尸体的人动作表情木然看起来像极了他们手中的尸体也许他们只比他们手中的尸体多了一口气了吧。 墨汐看着这些人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了心头。他没有办法去回忆刚才看见地画面这里还是人间吗?这里简直就是炼狱。 一排低矮的破烂房屋。一排坐在那边猥亵笑着的畜牲。一排挂着小破帘子地房间。 这是哪里? 墨汐站住了脚步。靠近了那排低矮的房屋立刻就听见了从那些挂着帘子地小房间地里传来的淫声秽语他只觉得自己地血立刻就冲到了头顶上。墨汐扭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坐在他面前的那排畜牲一张脸几乎要变成了夜叉。 他再也无法忍住。抬手之间。银针飞起血光一闪。银针落下那里还有什么喘气的东西只剩下几具臭皮囊。 忽然从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哭叫声墨汐回头看去只见从一个小房间里连滚带爬的奔出了一个女子她衣冠不整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手里扯了一块破布试图遮在自己的身上。她洁白的**上被咬得鲜血淋漓两条修长的腿之间不断的流淌出混合着鲜红和乳白色污秽的浆液。她的脸色惨白身上落露着的皮肤上没有一块是可以看的到处的伤口到处的悲愤。 而在这个女子的后面跟着奔出了一个穿着黄色军装的男人他一边大叫着脏话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一比提着裤子提着枪在不断的追赶。 墨汐楞楞的看着跑在前面的女人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找了一年的乌喇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而她却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看着还在后面不断追赶乌喇的日本兵墨汐不顾自己还在隐身状态直接就跳了出来也不管这样凭空出现是不是太过吓人了一把就抓住了和自己插身而过的乌喇。他大叫一声:“乌喇!” 而乌喇却像是完全都不认识他一样惊恐的大声尖叫起来脸上混合着鲜血的泪水滴在了墨汐白色的衣服上染成了一朵夺妖冶的梅花:“畜牲!你放开我!畜牲!不要碰我!” “乌喇!是我啊!”墨汐使劲的晃动着乌喇试图让她停止挣扎带她离开:“我是墨汐啊!不要叫了我带你走!” “你放开我!”乌喇的叫声更加凄厉起来:“畜牲!你不得好死我就算变成了鬼也不放过你们……” “啪!”空旷的狂野中响起了一声诡异的枪声。 乌喇的眼睛瞪大了她直直的看着墨汐一双眼睛像是厉鬼一样几乎突出了出来接着身体缓缓的软了下来。 墨汐惊慌到了极点连忙伸手去接着那绵软身体。 “啪!”又是一声枪响墨汐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使劲的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下鲜红的血将他一整件白色的衣服染成了红色地一片。 “啪啪啪……”接着更多的枪声的响了起来墨汐看着自己地身体被越来越多的子弹击中。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马蜂窝。 墨汐并不觉得疼他横抱起已经没有气息地乌喇。冷冷的看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无数日本兵。伸手掏出一把银针朝他们抛去接着抱起乌喇飞身离去。 墨汐低头看着怀里的乌喇忽然对身体里所有的疼痛都没有了感觉。一瞬间万念俱灰。 附:腾冲战役全部过程。 1942年5月初。腾冲城记录了一段令人齿寒、心痛而悲愤地日子。 中国边镇畹町失守!当日军直逼腾(冲)龙(陵)而来时负守土之责的腾龙边区行政监督龙绳武竟借口公务赴省城掠财东去。腾冲县长邱天培竟也紧跟着弃民不顾乘夜而逃。善良的腾冲老百姓完全被蒙在鼓中当地方爱国绅士们还正在开会准备商讨对策时。日军已进到距城仅4o里的勐连镇一切都已成为徒劳。群龙无.仓惶中全城3万人在混乱中盲目、自地疏散老百姓抛家别土扶老携幼形成一股难民大潮向四乡八寨、向野箐深林一路奔逃而去在漫漫逃难途中。饥寒交迫贫病交加老人倒下。幼子离散一片惨景。不忍目睹…… 1942年5月1o日。就在百姓无主地疏散出走与混乱之中292名日军乘隙而人。竟不费一枪一弹占领了腾冲城。这真是腾冲人的奇耻大辱。 5月28日腾冲绅士名流刘楚湘、徐友藩等在曲石秧草塘召集会议商讨抗日事宜。6月5日抗日部队预备第二师副师长洪行在曲石江苴召集各练绅士、知识份子、富商等各界爱国人士开会成立了腾冲临时县务委员会代行县务由刘楚湘为主任委员张问德等2o人为委员。代表全县抗日志士来集者千余人共同商讨抗日救国良策。月底云南省政府主席龙云委任张问德为腾冲县县长。7月2日年逾花甲的老人张问德在瓦甸临危受命、慷慨就任县长。7月日腾冲县抗日政府及预备二师师部迁往腾冲县北部的界头并在界头举行腾冲县军民“七-七抗战五周年纪念会”由此吹响了全面抗日的进军号。之后在预备二师及腾冲抗日县政府的领导下逐步开展了抢运物资、救助难民、成立抗日联合中学、建立抗日干部训练班、恢复乡镇组织协助抗日部队开展游击战争等活动。其间民国元老、云贵监察使李根源西上表《告滇西父老书》。国民政府专员尹明德到腾边各上司地宣慰各上司一致抗日形成了各族各界抗日统一战线奠定了滇西抗战必胜地民众基础。 当侵略者打上家门来了腾冲男儿决不可能束手待毙。 对于侵略成性、气焰嚣张的日本军国主义者最好的教训防法是举起枪来给予迎头痛击。1942年5月16日驻县城日军2oo余人大摇大摆经打宜沿龙川江北犯我瓦甸区区长孙成孝、护路营营长李从善、自卫队队长纳其中等各率所部联合设伏于瓦甸之归化寺一带经激烈战斗;毙敌中尉队长牧野以下44人我亦伤亡孙成孝、纳其中等46人此战虽然敌我伤亡相当但它是日军侵腾后受到地第一次打击粉碎了“皇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极大地鼓舞了沦陷中地腾冲人地抗日志气。与此同时我正规军预备二师自1942年月15日进入腾冲县境内后先后起了“橄榄寨战斗”、“勐连伏击战”、“尹家湾伏击战”、“腾南蛮东游击战”等诸多战斗均予敌不同程度的打击顿挫了日军初入腾冲时地嚣张气焰。 以界头为中心的腾北抗日根据地是腾冲抗日的神经中枢这里既是抗日政府所在地又先后为抗日部队预备二师及三十六师司令部驻地因此日军将腾北视为眼中钉必欲拔除。从1942年9月至1943年1o月日军曾从龙陵、镇安、密支部等地调集大量兵力。4次向腾北扫荡界头也曾4次陷人敌手但在抗日部队的拼死决战下。前3次均取得了反扫荡的巨大胜利而第4次反扫荡因敌兵力数倍于我。又断我高黎贡山退路我三十六师在予放重创后为避免过大伤亡乃突出重围化整为零。潜入姊妹山;昼伏夜行绕过日寇高黎贡山封锁线顺利东渡怒江待机重返腾北使日军欲彻底消灭腾北抗日部队的狂妄计划彻底破产。抗日部队开展的游击战使日军如芒刺在身不得安宁牵制了日军地兵力有力地支援了滇西及缅北各个战场的抗日斗争。 伴随着4次扫荡与反扫荡腾冲抗日政府县长张问德及其属僚也随之东移西进。先后8次往返高黎贡山以6o多岁高龄之躯风餐露宿、忍饥挨饿。历尽千辛万苦先后将腾冲县政府设于漕涧、保山、大理等地。成为一杆不倒的抗日旗帜。其间。张问德于腾冲抗战最艰苦地1943年9月表了反击日军拉拢诱降的《答田岛书》显示了一位抗日志士地铮铮铁骨、赤胆忠心。因而被誉为“全国沦陷区五百多个县县长中的人杰楷模”、“富有正气的读书人”。无数知名和不知名的腾冲人也在抗日最艰苦的岁月里如老县长一样以一身凛然正气和铮铮铁骨写下了腾冲地骄傲腾冲的气节、腾冲的大义。 日本军国主义妄图用野蛮征服与毁灭这一块土地上的人民和她的文明。 日军在腾冲犯下的罪行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他们杀人的手段残忍计有刺刀戳死、排枪射死、开水煮死、油锅烹死、盐水沸水灌死、锯子肢解、掘坑活埋、活活剐死、甩杆甩死甚至喝人血、吃人心炒人肝真是怵目惊心灭绝人性;他们强暴妇女上至七十老妇下至未成年幼童有的妇女被数十人**甚至强迫被强暴妇女地丈夫和亲人观看;他们用枪用刀杀人还嫌不够竞在腾南及梁河施放鼠疫细菌先是几个人得病死亡后是几家人几巷人、几寨人得病死绝再后是大面积传染死亡仅此一项死亡人数达14ooo多人许多地方户户空室村村闭门一派凄风苦雨到处哭声哀哀、冥纸飘飘;他们到处烧毁民房不是烧毁十幢八幢而是一村一寨的烧光1943年他们下乡扫荡烧毁腾北界头街、桥头街、瓦甸街、小回街、营盘街、腊幸街、固东街、马站街、碗窑街等十一条乡镇街道保家乡、茶子园、芹菜塘等村寨数十个。造成上万人无家可归;啼饥号寒满目苍凉;他们到四乡八寨掠抢物资有时正值老百姓吃饭时间百姓一听到日寇进村急忙放下饭碗就躲进深山这些强盗放心将百姓的财物抢劫一空临走还不忘记在百姓家地饭甄里、菜锅里屎拉尿。 据统计日军侵腾期间在腾冲共杀害老百姓21ooo多人(含鼠疫菌受害者)烧毁民房24ooo多幢抢掠粮食6ooo多万斤大牲畜5oooo多头公私财物约合5o亿国币奸污妇女千余人次这些罪恶;实在是专罄竹难书。 这种蒙昧和野蛮来自法西斯灭绝人性的疯狂。它必然要受到人类文明地唾弃和反击。 中国民间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之说日军越是疯狂作恶就越加他们末日地到来!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历史翻到了公元1944年5月11日。 这一天中国远征军第2o集团军(集团军辖第53军、第54军共5个师一一预备第2师、198师、36师、116师、13o师)实施腾冲反攻战全军于5月11日黄昏后强渡怒江成功;次晨开始仰攻高黎贡山敌5师团148联队主力、146联队一部凭险死守我军猛烈攻击;经9日血战日军溃退我军攻占高黎贡山顶之南、北斋公房又经十余日的激烈战斗进至腾北马面关、界头、瓦甸、江苴附近。日军深知丧失高黎贡山及桥头、江宜等重要据点在战略上地意义急调炮56、搜56等5个联队各一部火增援猛烈反扑。然我远征军将士士气高昂;锐不可挡。奋勇冲杀白刃格斗经22日血战。终歼敌半数继而乘胜攻下腾北敌军中心据点桥头、江苴。并沿龙川江南下一部扫清固东以北至片马的残敌另一部扫清龙川江两岸残敌形成迫近腾冲城、合围腾冲城之势。此时所有由北而南溃逃的日寇与腾冲守城日军合编为一个混成联队。由148联队长藏重康美大佐指挥死守来凤山及腾冲城。 腾冲城是滇西最坚固地城池兼有来凤山作为屏障两地互为依托。日军经过两年多的经营在两地筑有坚固工事及堡垒群准备了充足的粮弹奉命死守至1o月底以待援军到来。 我军决定先攻占来凤山最后围歼腾城守敌。7月26日午我军在空军掩护下。以优势兵力向来凤山5个堡垒群同时猛攻官兵奋勇血战3日。付出重大牺牲攻占来凤山旋即扫清南城外之敌。对腾冲城形成四面包围之势。最后围住地孤城腾冲城墙全系巨石。高而且厚城墙上堡垒环列。城墙四角更有大型堡垒侧防。8月2日我军先以云梯登城但牺牲惨重无法立足继又利用空军从天空轰炸将城墙炸塌十余处从缺口强行登城经12日激战始将城墙上的堡垒群逐次摧毁。8月14日我军以4个整师兵力从南城墙突市区展开激烈巷战。由于腾冲城内街巷稠密房屋相连顽敌利用民房家家设防巷巷筑堡战斗异常惨烈每前进一尺都要付出惨烈地代价正如2o集团军会战概要所言“攻城战役尺寸必争处处激战我敌肉搏山川震眩声动江河势如雷电尸填街巷血满城垣”由于牺牲惨重又将防敌增援的13o师投入攻城战役经42天的“焦土”之战将守敌全歼于1944年9月14日光复腾城沦陷了两年零四个月又四天的腾冲重新回到了腾冲人手中。从1944年5月11日远征军2o集团军强渡怒江至9月14日攻克腾冲城历时127天所历大小战役4o余次共生俘敌军官4员士兵6o余名营妓18名。毙敌少将指挥官及藏重康美大佐联队长以下军官1oo余员士兵6ooo余名。虏获野山炮7门步兵炮6门迫击炮1o门重机枪1挺轻机枪47挺步骑枪1ooo余支汽车2余辆有线和无线电机25部并其他军用品若干。我远征军亦伤亡官佐1234员士兵17o75名可见腾冲战役之艰苦与惨烈可见远征军将士拼死牺牲的爱国精神。 中国战场、腾冲战场是世界反法西斯战场地一个部分。 腾冲大山里的老百姓怎么也想不到在腾冲杭战中和他们比肩而战的竟然还有一批金碧眼的西洋人。盟军从地面到空中都加入了这场战斗在中国远征军部队中有一个美军参谋团参与战役策划;在空中有以陈纳德为的美国志愿航空队“飞虎队”(后为美国空军第14航空队)参与腾冲战役。从1943年8月17日盟军空军第一次轰炸腾冲城内日军到1944年9月11日的39o天内盟军空军共出动约2o多次共3oo多架飞机先后在高黎贡山、来凤山、腾冲城内外对日军进行轰炸。1944年的8月22日盟军空军出动6o架分5批轰炸扫射腾冲城西北角的日军堡垒群为地面部队攻克城西北及拐角楼创造了有利条件。在9月1o日的空战中又击落日机4架。在整个腾冲抗战中盟军空军出击地重点目标是日军设防最坚固的来凤山及腾冲城这些出击减少了远征军地面部队的伤亡摧毁了日军地大部分堡垒;杀伤了相当数量的敌军为战役地最后胜利争取了时间及机遇。 盟军空军还承担了空运任务。腾冲在战前修有一座机场战争中又修了5座临时机场和空投场供盟军空军使用。远征军大举反攻期间盟军地空运异常繁忙;日夜飞行将大批弹药、粮食等军需品运抵腾冲支援地面作战为抗战胜利作出了重大贡献。 腾冲抗战中由于日军的炮火攻击天气因素、迷航等原因部份盟军战机和运输机失事坠落飞行员有地壮烈牺牲也有的被老百姓及时救援帮他们治病疗伤寻找部队给予了亲切的善待令他们终生难忘。有的飞行员在时隔半个多世纪后专门嘱咐他们的儿女万里迢迢来到腾冲寻觅当年的救护者表达感激之情。中美两国人民将永远记取并珍惜这份在反法西斯的共同战斗中凝成的深情厚谊。 第九十八章 和顺 从腾冲去和顺的其实很近只有四公里的距离。而绮罗就是和顺镇下的一个村子。 不知道是不是腾冲实在是太小的缘故腾冲境内的所有的村镇相隔都不是太远。四人在吃完了晚饭坐着公车就到那个小镇子去了。 根本就没有花多少时间和顺这个风景如画的小镇子就出现了在了几人的眼前。站在这个小镇子里魏延叹了一口气:“我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一步一景什么叫处处江南。”说着他转身看着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两个人说:“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像云南这样神奇的地方呢?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去我都觉得是用来拍电影搭建的布景这能是人用来居住的地方吗?这简直就是桃花源当年陶渊明一定是没有来过云南的不然桃花源记要换地方写了。” 南真紫鹭挑着眉毛看着那一片古趣盎然的和顺小镇夸张的笑:“我说魏延你的反应未免是过于奇怪了吧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再我看来这样的小镇子小村子在云南满地都是所以你啊纯粹就是少见多怪。” 荆棘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到五点钟了。 云南的天一般黑的比较晚五点钟的太阳还是晒得有些烦人。腾冲和丽江比起来真的是热多了也许是这里火山过多温泉过多就连闷热的天气也好像多了起来。 荆棘伸出了手轻轻的挥动着希望这样能赶去烦人的燥热:“来云南这么长时间今天可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热。香格里拉还能看得见下雪呢这里却热得有点想人呆在空调房里了云南的天气真地是太奇怪了。” 舒双翼笑了笑。他看着荆棘那已经满头满脑的汗珠拿出了面纸然后抽出了一张递给了荆棘。“擦下汗吧忽然就从丽江来腾冲确实是有些热的。这里都要靠近热带了。” “云南地气候怎么这么奇怪啊我们从丽江走到这里也就不过八个小时了怎么会气候跨度这么大?就算这里是快靠近了热带但是丽江、香格里拉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差吧这一路上我可是就忙着脱衣服了。”魏延很主动的也从舒双翼地手里接过了面纸然后不停抱怨。[]。 “但是云南的海拔落差大啊。”南真紫鹭哼了一下鼻子:“你还风光地理杂志的记者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吗?魏延很不服气的皱着眉毛反驳着:“但是知道和实际体会到是两回事好不好!就好像你知道东北冬天地时候是零下二三十度但是你也仅仅是知道你要是没有体会到话根本就不明白那有多冷。”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魏延偏着头想了一下接着叹息:“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 魏延倒是因为南真紫鹭很容易就服软感到有些诧异他张着嘴楞在哪里半天都没有想明白南真紫鹭这么快就承认自己错误的原因。只是愣着说:“这个不太像平时你的作风啊?” 南真紫鹭一翻白眼:“那我想问下什么样的事情才是符合我的作风呢?” “得理不饶人。”魏延轻轻的哼了一下鼻子很没有胆子的小声说着。荆棘微笑着摇头。转头看着舒双翼问:“我们现在去村子里吗?” 舒双翼抬头眯着眼睛看着太阳了一下。然后点头:“是啊先去村子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不过这里好像和原来不太一样了。” “不太一样?”荆棘有些奇怪的看着舒双翼:“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然后朝着村口地那个巨大的石牌坊走了过去。几个人看着他的样子也就跟了上去。舒双翼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张五十块钱地票子买了四张票。接着对这旁边的几个人笑着说:“不一样地地方啊?其实就是这里啊。”他挥动了一下手里地门票说:“原来这里是不用买门票的。可是现在来这里却要买门票了你们看看。这不是很不一样了吗?” 荆棘看着舒双翼手里地门票叹气:“现在的人也真是有经济头脑啊随便一个有点特色的小村子都是要收门票的。”说到了这里他扭头看着南真紫鹭苦笑:“对了束河好像也是要收门票的哦现在可真是市场经济啊。” 南真紫鹭皱着眉头看着荆棘:“你什么意思啊难道就只允许你们城里人挖个土坑就收钱就不许我们这些乡下人在自己家门口搭个摊子收钱吗?我们这个好歹都是有历史的而且风景确实不错总比你们那些就有自己搞出来的东西好的多了。”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笑:“魏延说的没错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 南真紫鹭又翻了一下白眼:“什么叫我得理不饶人你们要搞清楚哦现在明明是你们自己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好不难道只有你们城里人赚钱就叫做合理创业我们这些乡下人就是自力更生就叫做市场经济就叫做敲诈消费啊!你难道没有看见你们城里人来我们乡下把我们乡下的环境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吗?到处都是你们丢的垃圾袋水瓶子。” 荆棘连忙摆手:“停停停姑奶奶算是我说错了好吗?我自己失言了您老人家就不要说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老人家可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啊。” 舒双翼哈哈一笑揽着南真紫鹭的肩头笑着对荆棘说:“荆棘你也知道女人都是小鼻子小眼睛里你还和她说这么多在这么说下去她还指不定能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呢不要争了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才是正事。” 说也奇怪舒双翼说的话基本是没有人反驳的。几个人什么都没有说跟着舒双翼通过了汉白玉的石牌坊朝着镇子里面走去。 穿过了石牌坊先看见的就是一座其实不算大的石拱桥在桥头一边的石碑上写着:“双虹桥”。双虹桥其实是单孔的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双虹桥修建桥的材料是从周围的山上就地取材挖来的。经过了千年的磨砺显得光可鉴人放眼看去经过了几千次几万次的踩踏桥板上面还分明拓印着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马蹄印。 过了桥一条小路就横在了小镇子的中间就整个镇子蜿蜒成了一片片的青瓦白墙。靠山吃山是老百姓的习惯无论是哪里的都一样和顺也是不例外的。因为腾冲有很出名的火山地热所以在和顺到处都见得到受到火山的影响。 地面上铺就的是青灰色的火山石平整光洁一尘不染。踩在上面有一种悠远绵长的情怀就这么不经意的晕染开来。 双虹桥的下面是一条平缓的河水水流缓慢在平静的水面上时不时的激荡起不少的波光粼粼。在河边上一座架设在河面上的亭子里面确是用窄条石板铺就将亭子下面的水面分割成不少的洗衣栏不少的女子蹲在石板上一边说笑一边洗着衣服。在并不灼人的阳光下显出一番无比喜人的情趣来。 面对着那些飞檐斗角的屋宇几人不由得出感叹这是一个村子吗?这就是应该是一个旅游景点才对。 顺着河水一直往前面走很快就深入了这个应该叫做村子的和顺镇。 在和顺镇里行走着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它与其他的地方不一样的情景。这里的女人尤其的多。田间地头、屋里屋外看见的几乎都是青年的老年的幼年的女子男人是很少见到的就算见到的也多是老年和小孩子。 荆棘很是好奇却怕犯了什么忌讳想了一阵子还是没有说出来。和顺被开成了旅游景区以后倒是不愁找不到地方的住的。其实这里离腾冲很近可以回到腾冲县城去住的但是舒双翼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坚持要住在这里。荆棘和魏延虽然不明白但是看着舒双翼那张随时都带着笑容却冷冰冰的脸又什么问题都问不出口了。 随便找了一所民居改的客栈几人就住了进去。 店主就是房主是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女人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盘看上去像是满月一样她见到几人很是热情一边招呼着家里的小工把几人迎领到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边张罗着给几人做晚饭了。 房间还是老样子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一间荆棘和魏延一间。几人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到楼下吃晚饭了。和几人一起吃晚饭的还有很多的其他的游客不过好像吃的都是一样都是香喷喷的家常菜。荆棘放眼看去一桌子的饭菜红油绿菜有鱼有肉虽然烹制的方法简单但是那个香气像是虫子一样往人的鼻子里钻。这一路上大家也都饿了闻到这样香的饭菜全部都放开了肚皮吃了起来。 第九十九章 和顺的男人 酒足饭饱游客们都晃晃悠悠的到镇子上去享受这别样风情了就连荆棘和魏延也早早的抗着自己的器材去找镇子里的夕阳美景了一个客栈只剩下了忙里忙外收拾东西的小工和坐在院子里纳凉的店主。 南真紫鹭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丢下了刚刚去洗澡的舒双翼独自走下楼来。她看见店主靠在安乐椅上眯着眼睛一只收拿着一把大大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十分的惬意。她微微的一笑走了过去随手拉了旁边的椅子就这么随意的坐了下来。 店主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坐了起来看着她笑着用并不纯熟的普通话说着:“怎么不出去逛逛啊和顺的镇子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呢。那边还有养猪场呢你们城里人一定是没有见过的很有意思的要不要去看看?” 南真紫鹭掩住了嘴微微的笑了起来张嘴就是一口地道的云南话:“大姐我很像是城里人吗?” 店主稍稍的呆了一呆立刻就换了云南话:“你是云南人哦看起来不像的很。” 南真紫鹭摇头笑着:“大姐你不是也要说因为我的皮肤很白所以不像是云南人吧这个界定也太不科学了。” “这个也不是了我们云南人本来就是太阳晒的多一个个都黑得跟炭一样哪里有你这么白的任谁看起来都会说你外地人了有哪个会说你是云南人的。”老板摇了摇头笑随后她又问道:“和你一起来的都是云南人哦。不过看起来都不是很像的。”南真紫鹭想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不是地刚刚出去的那两个带着摄影器材的人才是外地地。我和我师兄是云南当地人。” “师兄?”店主似乎是对这个更加的感兴趣她看着南真紫鹭很三八地样子笑:“什么师兄啊?是你老公吧。你可别不好意思我可是过来人看一眼就知道了。” 南真紫鹭有一点微微的尴尬:“还不是老公真的是师兄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开始是师兄了。然后变成了男朋友最后就变成了老公我知道的。”店主一脸我了解的表情她又将身体靠回了安乐椅上看着南真紫鹭小地愈暧昧了她稍稍的顿了一下然后问:“师兄?什么师兄?你们学的什么啊?” 南真紫鹭微微的收敛了一下脸上个尴尬然后点头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了我们就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他高我三届。”她说到这里看了看店主的脸上的表情继续的说了下去:“这次他的同学过来找他玩就顺便带他们过来旅游了。” 店主一副了解地样子她点了点头:“嗯。原来是这样。不过他们的样子可不太像是一般的游客啊一般地游客哪有带这么大的照相机地。” 南真紫鹭点头:“是啊。他们是风光杂志社地记者。专门就是照这样的旅游景点地照片的所以啊。他们来云南有一大半是为了照相来的。”她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靠在了椅背上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这个车真是坐得好累。” “是记者啊?”店主长长的拖着声音一脸的惊奇:“原来我们和顺已经变得这么出名了还有杂志记者过来照相啊能不能给我的这个小客栈也照照?” 南真紫鹭看着她脸上的笑然后说:“怎么了?你也想照啊?” “是啊。”店主坐了起来兴奋的搓了搓手:“你看我这个小客栈其实都是家里面的老房子虽然老是老了点但是我还没有敢翻修就是因为听说这些城里人都是喜欢这些又老又旧的东西正好你们朋友是风光旅行社的记者既然来照相那顺便也给我这个小客栈照照当然了不要说那些广告的词就像是访谈一样给我写写就好了。” “不打广告词?只是做访谈?”南真紫鹭倒是诧异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哎呀你是不明白了现在的这些人看见广告都会直接跳过去不看的但是你要是在风光杂志里搞个访谈就像是游记那样的东西可是很多人喜欢的看的然后别人来的时候就会直接来找你了这个可比那些广告好多了。”店主拍了一下安乐椅旁边的小茶几南真紫鹭这才注意到在这个小茶几的上面堆了不少的风光杂志:“你别看我是乡下人这些东西我可是经常关注的。” 南真紫鹭点点头真诚的赞许着:“真没有看出来您还真是有经济头脑。” “别夸我了你一会帮我说说让他们给我照照?”店主一把就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要不这样这几天的房费我就不收了你们乐意做多长时间都好可以不可以?” 南真紫鹭垂下了眼帘嘴角上浮现了一丝让人觉察不到的笑容她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们怎么可以住店不给钱呢?钱是一定要给的。等我朋友回来我就跟他们好好的说说你的房子这么有特色一定给你做个专访好吧?” “那多不好意思我怎么平白受这么大的恩惠?再说了就算到我们县里做个广告也要好多钱呢不行我不可能不给钱的。”店主连忙的摇头。 南真紫鹭按住她的手笑着:“哎呀真的不用给钱了要是你一定要付报酬你就给我们讲讲当地的趣事吧反正他们写这些东西也是举手之劳没有事的。” “这个不好吧。”店主一脸的为难不过神色间却有着很深的渴望。 南真紫鹭连忙趁胜追击:“哪有什么好不好的我们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满足我们玩的开心的愿望啊那么帮你也是满足你的开心的愿望这么助人为乐的事情我们干嘛还要报酬如果你一定要给就是给我们讲讲这里的风土人情就好了。” 舒双翼站在楼上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他缓缓的走了下来一边下着楼梯一边想南真紫鹭这样套话的方法到底算不算是一个圈套?他还没有想出什么结果就已经走到了楼下。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微笑着朝她走去。 店主正要答应抬头一看就看见舒双翼微笑着走了过来她连忙拉了一下南真紫鹭的手笑得很是暧昧:“你师兄过来了快看快看。” 南真紫鹭回头一看真好就迎上了舒双翼凑过来的面孔他微笑着:“怎么?在说什么?很开心的样子?“ 南真紫鹭了然的看着舒双翼那真诚演戏的面孔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我正跟大姐拉家常呢大姐说要给我讲讲和顺的风土人情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听?” 舒双翼连忙就拖过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这么有趣的事情你都不等我一起还好的我的澡洗得快要不是最有趣的事情就要被你自己独自享用了真是让人难受。” 店主看着舒双翼也是一脸的兴趣也不好在做推辞只好讲起和顺的一些风土人情了。 店主是个很健谈的人看似很小的很顺在她的嘴里顿时就活灵活现起来。“我们和顺啊因为靠着边境嘛所以这里祖祖辈辈的规矩就是男人从十四五岁的时候就要出去经商虽然到了我们这个时候出去经商的比较少了但是高中毕业后出去打工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男孩子在我们这里要是不出去闯荡一番是连老婆都娶不到的不过现在女孩子也出去的多了留在村子里面的女人都是一些结过婚的或者年纪还小的女人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怪不得一路走来都是女人男人都很少见我一开始还以为和我们丽江一样都是女人干活男人享福呢没想到确实男人都出去挣钱了女人留下来看家。” 店主叹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一丝落寞:“其实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男人啊常年累月的在外面跑女人呢就只有在家照顾老人一年难得和男人见上几面我还好些我男人在外面(这里指到缅甸经商)每个月都能回来个一两趟要是去得远点的……” 南真紫鹭很自然的接下去:“其实我比较不纯洁我很想知道的你们这里的男人离开自己的老婆那么长时间要是想那个怎么办?你们就不怕他在外面养小的或者……”她很隐晦的哼了一下嗓子不在说下去。“反正我也知道外面打工很苦的嘛。“ 店主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笑得愈得意起来:“这个啊外面的人我是不知道怎么办不过我们这里的女人是不怕这个的。”她看着南真紫鹭笑得更加开心了:“我也不忌讳说了因为这里的女人可以下蛊嘛。” 第一百章 情蛊 南真紫鹭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光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快到让人跟本就无法捕捉。她不动声色的抬起了眉毛看着店主露出了一副很好奇的样子:“蛊?真的有这个东西吗?” 店主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微微笑了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没有呢? 南真紫鹭歪着头看着店主一副很是弄不清楚的样子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头:“这个东西明明就是在电视电影里才有的你是不是在说了找我们开心的?” 房东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然后笑得愈的神秘起来她的眉毛微微的向上翘了起来然后呼出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的你觉得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往往都是一直都在的。电视上演的东西不代表就是假的学术研究里面出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不无怀疑的说:“难道真的有蛊这个东西?” 房东笑了笑:“也许有哦。” 舒双翼看着房东仿佛在很认真的想而后带着一点疑问说:“那情蛊是什么啊?是不是就是电视电影里演得那种女人怕男人变心就给他下蛊过一段时间就要回来吃解药那种?” 房东放下了手中的蒲扇看着两个人想了一下说:“其实差不多是你们讲的这个了不过还是有一些你们没有说到的。被下了情蛊的男人不但定时要回来吃解药而且如果他在外面有和别的女人在一切地话。那么他身体里的蛊就会蚕食他的生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这里房东地嘴角上有一丝很诡异的笑容。异常歹毒。 南真紫鹭地心里忽然没有由来的一寒她轻轻的皱起眉毛。苦笑着:“当真是有真厉害的东西吗?” 房东打了一个呵欠:“你们真的不信啊?其实我也是不信地要不是我亲眼见到的话我怎么都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东西的。” “难道你没有用过吗?”舒双翼抓住了她话中的语病然后问道:“你的话很奇怪。” 房东站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舒双翼然后咬住了下唇:“我好像根本就没有说过我有下过蛊嘛。我只是说过我们这里的女人会下蛊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呢?”南真紫鹭也站了起来看着房东追根问底。()。 房东皱着眉毛想了好一会才说:是我小时候吧对了就是在七、八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见过一次后来便很留意这些事情了。”说着她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笑着:“算了我就一次性告诉你们吧反正这个也不是什么神秘地事情告诉给你们听听。免得你们晚上记挂着睡不着觉。” 南真紫鹭笑:“你怎么就知道我睡不着觉?” 房东点点头:“因为我也好奇啊人嘛难免都是有好奇心的特别是越神秘的东西越想知道下面地结果。所以你晚上一定睡不着。” 南真紫鹭看着房东笑了笑。然后点头:“你说的没有错了。我确实会睡不着所以就告诉我吧。我一定会感激你地。” 房东却摇头:“哎呦有什么感激不感激地不过你们听了可别不相信哦。”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笑着说:“你放心了我们都是会很认真的听然后绝对会相信地你就快点说吧吊胃口也不是这样吊的这样吊下去我们都会晚上睡不着的。” 房东捂住了嘴巴笑得很是开心她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皱了皱眉毛说:“好了好了其实我第一次知道情蛊的时候的情景我都有点记不清楚了只是大致有点印象而已。那个时候我家的隔壁……”说到这里房东挑了一下眉毛然后解释道:“当然是我的娘家我的娘家不在和顺镇子里。嗯我继续说我家的隔壁有个(nian,一声。云南对阿姨、婶婶的统称)她的丈夫一直都是在外面到处经商那种男人很少回来。可能是自己没有孩子的缘故吧这个对我非常的好我经常去她家玩。有一次我玩着玩着就睡着了忽然听见有人在哭我就睁开眼睛看就看见的丈夫跪在她的脚下求她什么。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好赶快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悄悄的睁开一条缝偷看。”房东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很出神的看着两人吊足了胃口。 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你看见了什么?” 房东笑得愈的神秘起来:“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什么呢?”她闭上了眼睛好像是陷入了沉思中过了一阵子才睁开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她的目光里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深邃她的嘴角上微微的翘起了一个笑容“我看见那个叔叔的一个手指被什么东西吃掉了。像是被什么虫子蚕食掉一样的一点一点的消失了鲜血淋漓。而的脸上的表情却平和得仿佛见到一个什么在平成不过的事情一样。”房东停了下来她的语调平和而带着一点虔诚的味道。 南真紫鹭一直盼望着她继续的讲下去可是她就哪样停在了那里不在多说一个字。过了好一阵子南真紫鹭终于忍不住了她对着还在沉思的房东轻轻的问着:“那后来呢?” 房东惊了一下好像是被人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她快的眨了眨眼睛:“后来后来我听见叔叔在哀嚎然后他很痛苦。再后来我又睡着了。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叔叔的手指又长出来了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手指被吃掉了。我一直觉得是我做梦直到我在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地上地血我才确定我自己并没有做梦。” 南真紫鹭有些楞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去蚕食身体的蛊或者说是吃躯干地蛊。而情蛊的这个特性让她多少有些吃惊和意外。舒双翼看了看南真紫鹭然后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指尖让她不是那么迷茫。南真紫鹭扭过头看着舒双翼接着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我后来去问过我妈我妈说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情蛊。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有这个东西的存在。”房东叹了一口气接下去低沉着声音说:“渐渐地我知道了原来叔叔在外面经商的时候很不干净。经常会找别的的女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就在他的身体里下了蛊只要叔叔在外面碰别的女人的时候。就会生不如死。”房东笑了起来“一开始的时候我很害怕。可以是到了后面我现。这些哪有什么可怕的。” “这还不可怕吗?”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房东:“你亲眼看着一个人在你眼前被吃了你居然说不可怕?那么。什么才是可怕地?” 房东看着南真紫鹭好一会然后静静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笑了起来:“蛊有什麽可怕地?就算它吃人又如何?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蛊吃人而是人吃人是人心吃人。”房东说到这里看着南真紫鹭苦笑:“这个世界上最可怕地是人“人心?”南真紫鹭喃喃着:“人心毒过蛊。” 房东笑了笑然后扇着蒲扇朝着自己地屋子里走去一边走着一边笑:“天气真是热的厉害也不知道什么才能凉快下去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没有变凉快地蛊呢?” “。”舒双翼忽然叫住了房东:“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房东侧过了身子看着舒双翼好奇的问:“我就知道这些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可真的是不知道了。” “您的娘家是哪里啊?”舒双翼只是笑。 “哦你问这个啊。”房东点了点头然后说:“我的娘家在绮罗村就在和顺镇子的外面大概走个四、五公里就到了。”房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偏了一下头:“怎么了?你还想去看看吗?” 舒双翼笑着点头:“是啊我可是对这个很是好奇想去看看。” 房东的目光流转然后落在南真紫鹭的身上她哈哈一笑:“小伙子你可是要想好哦如果你的师妹也学会了下那个情蛊你可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舒双翼也大笑起来然后一把搂过南真紫鹭:“我倒是还害怕她不学呢我现在就是巴不得我老婆就用那个东西把我管起来让我一辈子都在她的身边缠着她。” 房东的眉头舒展开了接着点头:“真的是年轻人啊我要是在你们这个年纪大概也敢这么说吧。”随后她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对了你们要是真的到绮罗去了可千万别说是我提起的情蛊那里的人还是比较忌讳这个的。” 舒双翼点点头:“知道了我们一点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我们也没有想好是不是要去看看这个神秘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逗留的都还要回去上班嘛年假有限啊。” 房东咋了一下嘴巴:“那可是有些可惜了啊绮罗的风光一点也不会比和顺差的现在村子前面的荷花应该开了可是漂亮的很。”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将南真紫鹭往楼上带去边走边笑:“天色有些暗我们是不是先回去休息了来到这里不能总是闲逛嘛要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南真紫鹭的脸涨的通红不过却听话的垂下了头任凭舒双翼搂着她上了楼。 房东看着两人的背影眼角闪过一丝光亮瞬间消失。 第一百零一章 读心术 上楼开门关门。 春色一片?不是就算外面制造了无限的春潮涌动但至少这间小小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如果真的要说有的话那大概就一只大黑猫懒洋洋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用来表示它很寂寞了吧。眼见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开门走了进来连忙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着两人喵呜喵呜的大叫起来。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摇头摆尾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她双手摊开朝着它轻轻的弓下了身子微微笑着:“过来吧在那里撒什么娇啊。” 莫笑离也不客气轻盈的跑了过去也不管舒双翼的侧目直接就跳进了南真紫鹭的怀抱里伸出了一只猫爪很不客气的就按在了南真紫鹭的胸部上头还不住的在她的胸前磨蹭着摆明这在大吃豆腐。 南真紫鹭也是不在意莫笑离大吃豆腐的无耻行为只是微微笑着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一样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的样子不由得眉头紧皱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莫笑离的头颅然后语气里带着一点酸涩的问:“你这猫可真是大啊养了很多年了吧我看你上哪去都带着它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然后眨了眨眼睛笑:“是啊这只猫确实是养了很多年了我可是要靠它照顾自然是到什么地方都要带着它啊。” 舒双翼的眉头还是紧紧的锁着他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只猫不会是公的吧。” 南真紫鹭瞥了一眼舒双翼似笑非笑地问:“为什么这么想?”舒双翼瞪着莫笑离而后者正洋洋得意的靠在南真紫鹭的怀抱里。摆出不同地姿势很明显的挑衅这舒双翼地忍耐极限听见了舒双翼这样的问话。它不急不躁只是眯起了眼睛。冲着他喵呜的叫了起来那个声音里懒洋洋的充满了无所谓的抗议。从它地脸上不难看出一种欠揍的表情----我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能咬死我吗? “我觉得母猫一般是不会这么吃人豆腐的所以……”舒双翼一把拉住了莫笑离脖子后面的皮毛然后几下就把它丢在了地上。丝毫不顾忌这只大黑猫的抓狂表现。“这绝对是一只好色的公猫或者还是一只老公色猫。” 南真紫鹭看见被丢在地上的莫笑离龇牙咧嘴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阿离你生气了?怎么这样一副表情?” 莫笑离哼了一声瞪着南真紫鹭说:“我要杀了这个混小子居然敢这样对待我他知道不知道我什么什么身份?” 南真紫鹭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灵猫嘛。千年难得地灵猫哦可是你自己又不在自己的头上写着灵猫两个大字。你怎么能奢求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身份呢?” 莫笑离坐在了地上看着南真紫鹭脸上捉弄地表情。不屑的甩了一下尾巴。然后横着眼睛说:“哼小紫鹭。你学坏了哦你一点都不乖了居然和这样地人一起来戏弄我?” 南真紫鹭蹲了下来伸出了收轻轻地摸着莫笑离的头而莫笑离也微微地闭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这一刻安宁。()。 舒双翼看着蹲在地上的南真紫鹭和莫笑离忽然问道:“紫鹭这只猫是不是可以听懂人话?” 南真紫鹭抬头看了舒双翼一样微微一笑也不否认只是静静的说:“不要在它的面前说什么坏话哦否则它会抓人的。” 舒双翼也蹲了下来看着南真紫鹭轻轻的问:“你除了能快愈合伤口之外是不是能听得懂兽语?” 南真紫鹭愣住了只是看着舒双翼然后低下头想了一会接着抬头看着舒双翼就那样笑了起来:“不是我其实只能听懂它说话而已。”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莫笑离而后者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一样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南真紫鹭的抚摸。 舒双翼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翘然后呼出了一口气恍然大悟:“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说着它一把就抱起了莫笑离让它与自己平视。舒双翼看着莫笑离的眼睛“你听得懂不说话对吧。” 莫笑离只是歪了一下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舒双翼的面孔也不说话只是带着一丝皮皮的笑容。舒双翼觉得自己看错了猫怎么会微笑呢?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在他的眼前的还是那张带着坏笑的猫脸。舒双翼猛然大笑起来:“你是叫莫笑离吧。”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那张爽朗的笑脸心里面就那么咯噔一下它的背脊上的毛就这么竖了起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他这样的神色让莫笑离开始仔细回忆原来的时候有没有得罪过这个男人不然会落一个怎么死都不知道的下场。 舒双翼只是静静的看着莫笑离过了好一会才把它放在了地上然后轻轻的摸了摸它的头对这南真紫鹭说:“我一直没有想到原来识蛊灵猫和一般的猫没有什么区别。” 莫笑离紧紧的盯着舒双翼忽然开始说话:“你居然会读心术。”舒双翼看着莫笑离然后挑起了眉毛表示出了一种大大的讶异不过看他的样子他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惊慌反而带着一种我早就知道的得意:“我现在就更没有想到了你不但能听懂人话更会说人话。” 莫笑离对舒双翼的惊诧嗤之以鼻不慌不忙的跳上了一条凳子甩着尾巴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这个世界上难道只有你会读心术吗?” 南真紫鹭则皱着眉毛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猫忽然说到:“你们都会读心术?你们居然都会读心术?” 舒双翼回头看着南真紫鹭忽然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紫鹭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或者你在怀疑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没有这么做我没有窥探你的内心也没有丝毫的揣测你在想什么事实上。我其实很少使用读心术。” 南真紫鹭看了舒双翼一眼紧接着又看了莫笑离一眼仿佛是在思考整个事情地可信度她左右都看了几眼以后忽然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去想这样一个头疼的问题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舒双翼叹气“你还是不相信地对吧。”说着他抓着自己的头苦恼的说“真是的我就知道这个事情说和不说都是个为难的事情。我说了。就是这样一个尴尬地局面不说的话你又会说我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你。不把你当成自己人之类的。这还真是一个不好弄的局面。”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那苦恼的样子忽然就笑了起来。她倾身就趴到了舒双翼的怀里。笑道:“不论你看还是没有看没有什么重要的唯一让觉得感兴趣的事情大概就是你的苦恼了。双翼。你好像是个从来都很冷静地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苦恼呢。” 舒双翼也搂住了南真紫鹭继续叹气:“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确实苦恼因为我不想你会误会什么你要知道在我地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所以只要你好才是我地好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让你伤心地事情来你要相信我。” 南真紫鹭紧紧的抱着舒双翼地肩头笑:“好我相信你我无条件的相信你。”说着她从舒双翼的怀抱里退了出来然后出神的的看着舒双翼了好一阵子。 舒双翼被她这样一直的看着觉得浑身上下一千一万个不舒服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看着南真紫鹭的y睛小心的问着:“紫鹭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你干嘛要这样一直看着我?” “难道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南真紫鹭一双大大的紫色眸子就这样瞪了起来。 舒双翼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不过你这样看着一个人无论是谁都会让人害怕的。”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一脸的菜色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她看着舒双翼的眼睛笑得很是开心接着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贴在了舒双翼的脸上:“你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个抓蛊人怎么会这么胆小呢?” 舒双翼嘀咕着:“那也要看是对谁了。”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和莫笑离忽然说:“你们的读心术是不是只要想知道无论谁的心事你们都可以读出来?” 舒双翼听着南真紫鹭的问题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毛想了一下子以后才说:“理论上来说是这个样子的。” “理论上来说?”南真紫鹭的眉毛打结起来:“什么叫理论上来说?” “理论上来说就是只要是有思想的人或者还能思考的东西我们读心术都可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就是这么简单。”莫笑离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然后眯着猫眼:“但是这个仅仅是理论上实际上的话可是没有说的那么轻巧的。” 南真紫鹭一下子来了兴趣她站了起来随意的就侧躺在了床上微笑的看着两人媚眼如丝:“那实际上到到底是什么呢?” 舒双翼也站了起来坐在了床边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南真紫鹭笑:“实际上就是并不是每一个能思考的东西我们都可以读的。” “你说的真是废话。”南真紫鹭并不满意的翻着白眼:“我就是问什么东西不能读。” 莫笑离甩了一下尾巴将自己的姿势调整的更加舒服一点:“心灵纯洁的人或者定力非凡的人。就比如小孩子和入定的老和尚要不就是我们这样的妖怪都是不容易读的。”莫笑离打了一个呵欠然后看着舒双翼:“你说呢?”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种人是无论你怎么高深的读心术都读不出来的。”舒双翼卖了一个关子看着南真紫鹭期待的眼神了一下笑:“还有死人。”南真紫鹭嗤之以鼻“你这个说的真是废话死人当然是不能读的了你有见过死的东西想心事的吗?” “这个就不一定了。”舒双翼的目光微微的收敛了一下转向看着莫笑离:“你说了呢?灵猫?”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的目光稍微的呆滞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这个也许是这样的。” 南真紫鹭一脸的诧异的她看着莫笑离奇怪的问:“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东西不成呢?” 舒双翼只是笑不说话。莫笑离叹气:“紫鹭你难道忘记了花家姐妹吗?” 南真紫鹭大吃一惊捂住了嘴角“她们不是还没有死吗?” “那也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了。”莫笑离叹气“紫鹭你还是碰上的太少了这个世界上什么没有只是看你愿意不愿意相信罢了。”说着它抬眼看着舒双翼问:“你真的是只有二十多岁吗?” 舒双翼点头:“是我确实是有二十多岁我也知道你在怀疑什么只是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可以口耳相传的不是吗?” 莫笑离最后深深的看了舒双翼一眼似乎在嘀咕着什么接着就闭上了眼睛不在理会。 舒双翼看着依然奇怪的南真紫鹭无奈的笑:“紫鹭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其实读心术不是那样简单的东西。” 南真紫鹭嘟着嘴:“那为什么你们都会偏偏我却不会?” “你以为读心术是吃饭吗?随便都可以用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会了。”舒双翼叹着一口气:“紫鹭这个读心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多了会折损自身的。所以会读心术的人可都是对这个戒律战战兢兢不可能随便窥探别人的心事。” 第一百零二章 甘心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叹气的样子她微微笑起来:“双翼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现在的解释确实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挑起来的眉头笑着说道:“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为什么今天解释来解释去呢?” 舒双翼只是看了看南真紫鹭的眼睛不说话好一会对着莫笑离才说道:“莫笑离你既然是识蛊灵猫那你知道不知道一种叫做情蛊的东西?” 莫笑离幽幽的张开了眼睛看着舒双翼的笑脸无精打采的打了一个呵欠:“干嘛突然问这个?你们又问到了什么了?” “这个镇子周围的有个村子里似乎是有情蛊的存在的。”南真紫鹭接过了话茬然后说。 莫笑离只是不感兴趣的的打着呵欠仿佛这个事情和它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事实上这个事情确实也和它没有一点的关系它无聊的摆了几个姿势然后看着一脸渴望看着它的南真紫鹭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里又情蛊的存在。” 南真紫鹭的眉毛倒竖她看着莫笑离实在是有点生气的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你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呢?亏得你还是识蛊灵猫。” 莫笑离咋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后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南真紫鹭:“我要纠正你话里的两个错误。第一你们不是普通人只有荆棘和魏延才是普通人。第二我确实是识蛊灵猫但是识蛊灵猫也仅仅是是一只猫而已。” 舒双翼看着两个人的对话实在是有点好笑:“现在这个并不是重点吧。莫笑离你原来听情蛊这个东西吗?”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歪着头:“当然听过了在电视里电影里演得最多无非就是这个情蛊了。女人怕男人变心所以把蛊下到男人的身体里。那么男人就要在固定的时间里回来服用解药否则会有生命地危险。不仅仅如此如果男人在外面背叛了下蛊的女人那么他的身体就会被蛊吞噬却又不会死亡就要这样半死不活地苟延残喘着。这个惩罚实在是很让人觉得悲惨啊。”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你说地是电视里的情蛊还是现实中情蛊就是这个样子的?”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一眼接着站了起来跳到了地上伸了一个懒腰:“我虽然很喜欢看电视但是不代表我会把电视和现实弄不清楚。我说的这个自然而然是现实中的情蛊了中了情蛊地男人很惨的。”它说到了这里侧过头看着舒双翼出阴森森的笑声白色的牙齿在黑色的毛中若隐若现看起来无比的诡异。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的笑容只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瞬间忽然有了一种很是诡异的感觉似乎莫笑离就在含沙射影说地就是自己一样。他低下头了。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抬头看着莫笑离:“你说话就说话。(手机小说站)。不要总是看着我。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我就是你说的男主角一样这个感觉真地是非常不好的。” 莫笑离翻着白眼:“我们这里面就两个人。而就你一个人是男人我不看你看谁?再说了如果你自己没有做什么地话又有什么值得心虚或者尴尬地。”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那一脸的尴尬和郁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阿离你就照实说吧不要在这里兜兜转转地说些有的没有的了真是让人不爽快呢。”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喵呜大叫:“喂喂喂什么叫我不爽快你们就问了我一个情蛊是什么东西我已经明明白白的照实说了倒是你们两个嗦嗦的到底是要说什么?” 舒双翼叹气:“莫笑离我们刚才好像说了在这个镇子的周围有个村子那里似乎是又情蛊的你觉得呢?” 莫笑离只是皱起了鼻子仔细的闻了一下接着说:“确实有情蛊的味道但是似乎是藏得很隐蔽的样子几乎闻不出来的。”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面的楼梯上响起来了缓缓的脚步声。莫笑离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用心的听了一下:“他们应该回来了从脚步上看不知道遇见了一些什么事情你们要不去看看吧不过也不要现说什么情蛊的事情。” “为什么?”南真紫鹭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看着莫笑离。 莫笑离转头看着南真紫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也只是喵呜叫了一声跳到了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南真紫鹭站了起来看着睡觉睡得昏天黑地的莫笑离不禁皱起了眉毛她看着它说:“阿离你想不想出去逛一下要是不去逛的话我们出去就把门锁了。”莫笑离从绵软的棉被里出了一种近乎梦话的呓语接着就是毫不顾忌的呼噜声了。南真紫鹭瞪着床上这个巨大的身体而后恨恨的说:“怪不得都说是懒猫原来猫是真的不勤快。” 两人关上了门正好看见了荆棘扛着三脚架一边开着房门他看见了两个人微微的一愣然后说道:“你们这是要出去?” 南真紫鹭摇头然后看着荆棘笑着:“不是了我们去找你啊没有想到正好看见了你回来。”荆棘奇怪的看着南真紫鹭然后又看了看舒双翼迟疑的问着:“你们两个人都有事情找我?” 舒双翼摇头他伸出了手指指了一下南真紫鹭说:“是紫鹭找你我出去走走。”然后他低头看了南真紫鹭那诧异的面孔一眼笑着:“我去买包烟。”说着荆棘点点头。走下了楼梯。 荆棘一边打开了房门一边对着南真紫鹭说:“有什么事情啊?进来说吧。” 南真紫鹭点了一下头跟着荆棘走进了房间。她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然后问着:“怎么没有看见魏延他还没有回来吗?” 荆棘点了一下头:“他说他还要再照几张。我忽然觉得头有些疼也就先回来了。怎么?你有什么事情找我?”荆棘一边将摄影的器材小心的擦拭干净了小心地放进了包里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奇怪的问着。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庞出神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是这样地一张面孔。他带着坚毅和机遇猝然到来让她怎么都没有准备就深陷其中。他带给了她太多的惊诧和机会南真紫鹭知道地其实她是应该去谢谢荆棘的因为了荆棘她才可以如此深入的触摸到了蛊的存在。她微微的叹气然后抬头看着荆棘笑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地笑容心底的角落里渐渐的温暖的起来他坐了下来。看着南真紫鹭也露出了没有任何防备的笑容:“怎么了?你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南真紫鹭舔了一下嘴唇所有所思的说:“荆棘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什么事?”荆棘奇怪的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然后微微地偏了一下头:“你今天很奇怪哦紫鹭。你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对劲。” 南真紫鹭摇了一下头。缓了一下脸上的神色轻轻的走到了荆棘地面前。蹲了下来紧紧的握住了他地手抬起了眼睛真诚地看着他沉静的微笑起来:“我有没有告诉你其实我非常非常地感激你。”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握着自己的修长手指静静的感受着她指尖冰凉好一阵子才轻轻的在唇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紫鹭我想你是不是说错了其实该说感激的应该是我们才对要不是有你这么帮我们我想我们也许走不到这一刻而魏延也许早就死了。” 南真紫鹭摇头:“不荆棘不要这么说你明明知道的不是吗?我其实并不是真的在帮你们我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所以你们根本就不应该感谢我。而我却是因为你们的机会才真的能够去找到救我阿爹的方法。”说到了这里南真紫鹭苦笑起来:“其实我根本就不能对你们这样趾高气扬我才是真正要求你们做事的人。” 荆棘叹了一口气抽出了一只手然后揉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长:“你在说什么啊不是说过吗?我们是朋友朋友中间没有必要说这个。要说利用的话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但是我却更喜欢同伴这个词语。”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眸子轻轻的笑了起来:“紫鹭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敏锐的女人你知道吗?如果你今天不来看我也许我就放弃了。我真的累了这样没有目的的到处奔波虽然说是喂了魏延去找到活下去的方法可是你看不停的有人死去我觉得我真的好累我们这样下去真的有结果吗?”南真紫鹭张了张嘴而后闭紧了嘴角好一会才苦笑:“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荆棘其实我真的也是一点都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也许我们辛苦的奔波了3个月以后我们得到的结果和现在没有任何的区别。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愿意继续的找下去。就算最后还是这个结果我至少不会太难过。”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忽然就笑了起来:“我知道的紫鹭没有关系我没有事情。”说着他把两只手都放开坐直了身体。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轻轻的举起了一只手想贴在她的脸颊上但是想了一阵子后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轻轻笑了笑:“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走到最后的你放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蹲在荆棘的面前一直苦苦的笑着笑容里凝结她很多的不甘心。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想了好一阵子以后最终问了出来:“紫鹭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荆棘那张平静的脸孔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轻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笑了起来:“没有我就是觉得很久没有和你聊天了忽然很想和你说说话就是这样的没有奇怪的事情。” 荆棘点点头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紫色水晶一样的眼睛深深的说:“紫鹭你有没有过不甘心?” 南真紫鹭深深得看着荆棘了一会最终她的牙齿重重得的咬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她的眼窝里有着淡淡得的潮湿过了好一阵子她轻轻得笑了起来眼神中不断的闪躲着:“荆棘你是知道的我其实并不会觉得……” “紫鹭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过不甘心?”荆棘将自己的手压在了南真紫鹭的肩膀上他的语气重了起来听来像是鼓点一样有力得的敲在了人的心上一下又一下。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垂下了眼帘声音在嘴里淡如游丝:“是的你没有说错荆棘我是不甘心的怎么也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 “不甘心就去努力啊也许只需要你轻轻得的伸出了手那么你的不甘心就会变成了甘心了可是你为什么不伸出手呢?”荆棘一把握住了南真紫鹭的手指有力得的说着。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白皙得的手指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然后抬起了头看看着荆棘笑了起来:“荆棘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无论努力都没有办法做到的。有些鸿沟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越过的。”她坚定得看着荆棘一字一顿的说:“荆棘我喜欢你可是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办法走到一起。”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半天都回不过来神:“紫鹭为什么?” 南真紫鹭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荆棘不甘心又能如何?我们终究是过客。”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紧紧得捏住了怎么都没有办法喘息。 第一百零三章 迷障 清晨。 南真紫鹭站在院子里和房东说着留房的事情她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只是脸色确实是白得让人觉得有些揪心。荆棘背好了东西站在了楼上等着魏延目光却一直看着南真紫鹭的一举一动他想南真紫鹭也许远比他要洒脱的多。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荆棘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就这样粘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有一种没有办法挣脱的心疼。她扬起了手朝着荆棘轻轻得挥动了起来大声喊着:“荆棘你们有没有准备完?我已经和房东阿姨说好了我们回来还是住在这里的你们快点下来吧吃了早点我们好出去转转。” 房东看着南真紫鹭笑:“你们今天晚上确定是不会来住了吗?要是这样的话我今天晚上就不给你们留房间了。” 南真紫鹭冲着房东微微笑起来:“是的阿姨我们已经确定了今天晚上是不会来住了。听说绮罗很漂亮我们今天晚上应该是住在绮罗的。” 房东点了一下头然后轻轻叹气:“绮罗是很美丽的在它们的村口那个大牌坊的外面可是生长着一池塘的荷花现在正是开的时候远远得就能闻见它的香味了。” 南真紫鹭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那真是太好了!我这两个朋友就是搞摄影的一定会非常的喜欢。”她顿了一下看着房东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阿姨我可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你说的那个采访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他们说从绮罗回来专门的给你搞个专访你看好吗?”房东一听南真紫鹭的话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其实我没有那么着急地。”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羞涩一边拍着南真紫鹭地手。一边笑得合不拢嘴:“那我就等你们回来了明天晚上回来是吗?我一定把家里的土鸡杀了炖好等你们回来吃可千万要回来是晚饭。” 南真紫鹭点点头:“你放心了阿姨我们一定会回来吃地。” 这个时候几人都已经收拾好。下了楼在院子里的餐桌边上坐了下来然后对着一桌子丰盛的农家菜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了早饭几人告别的房东朝着绮罗村子的方向走去。本来几人是想坐车地可是从和顺到绮罗不过三公里多一点的距离几人想了想。还是走路的好当成锻炼身体也是不错的。 从和顺到绮罗的路是很平整的水泥路由于保护的很好。所以整个路面看起来还是很平整、干净的。不过。由于腾冲这里比较热。都是生长着三季稻谷现在的路面上基本都铺着干枯地稻穗。一眼看了过去就是在灰色的路面上密密麻麻的铺着很多金黄色看起来倒是喜气地很。 在公路的旁边多时水田农民们在田地里辛勤得劳作着荆棘不禁叹息:“这才真地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小地时候一直学可是住在城里从来没有见过怎么种地的后来做了风光摄影地记者这才知道农民的辛苦也才真的觉得自己是要去珍惜粮食。[]。” 魏延点了点头:“以后我结婚有了孩子我一定要把小孩子弄到农村来住一段时间现在的孩子真的是有点过分的娇生惯养了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我看要是没有吃的时候他们连臭狗屎都吃。” 南真紫鹭听着魏延的话再也忍不住呵呵笑起来:“魏延要是你这么说被老天爷听见了我看它就不敢把小孩子送到你家去投胎了你还真是虐待啊。忆苦思甜是好事但是你这个表达实在是有点问题要是我听见我都会觉得成为你家的小孩子是件特受罪的事情。” 魏延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又将背包的带子挪动了一下位置笑:“什么嘛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很喜欢孩子很有耐心的男人我这样的好男人在当今的社会可是死绝了。” 听着魏延大言不惭的说法几个人都翻了一下白眼用来表示自己的鄙视。 魏延看着几个人的不认同也不生气只是指着地上的稻谷问:“他们怎么把稻谷铺在地上啊?这个地方车来车往的不会压坏了吗?” 荆棘看这魏延叹息:“你说你不懂你还真的不懂。这个谷子铺在路上就是等着车子过来压的这里太阳又大晒得谷子里的水分干了以后在再加上车子的碾压对于将米打出来就容易简单的多了。”荆棘说到这里看了看南真紫鹭:“紫鹭我这么说没有错吧?” 南真紫鹭笑着点头:“没有错我还真的是看错了你没有想到你还是真的挺知道农村的事情的我还以为你们城里人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呢。” 荆棘的脸上微微红了起来他有着一点尴尬的笑:“其实我在原来也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的自从我大学的时候自己徒步去了一趟西藏回来后就现我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你说我们是少爷还真的不为过。”荆棘笑了笑转头看着魏延:“不过现在的少爷是这个家伙这个才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少爷只是跟我走过一两个地方需要磨练的多着呢!” 魏延抓了一下自己的头笑得有些尴尬:“是了是了没有错的所以以后要请你们多多的指教。” 一路上三个人谈笑风生可是舒双翼却一直没有插言荆棘看着他的一脸凝重的脸色笑:“双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怎么看起来你实在是有点脸色不好?” 舒双翼微微愣住了接着他扭头看着荆棘问:“荆棘我们出来有多少的时间了。” 荆棘抬起了手表看了一下:“我们八点过一刻出的门。到现在也不过是过了十五分钟。”舒双翼不说话停住了脚步看着荆棘。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地情绪。荆棘看着自己的手表脸上的笑容渐渐地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地凝重他抬头看着舒双翼:“只有十五分钟而已?” 舒双翼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我不知道你们作为记者你们对时间不是更加的敏感些吗?你觉得我们从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多少时间?” “起码有一个多小时了。”荆棘的脸色愈的难看了起来他静静地看着舒双翼眉毛皱着苦笑:“我想。我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荆老大我的表停了。”魏延轻轻拉了一下荆棘的袖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南真紫鹭弯下了身体将地上的莫笑离抱了起来轻柔的抚摸着它光滑的皮毛然后一双眼睛警惕得看着四周。 莫笑离长长的尾巴不停上下摇晃着它的嘴角翘起了一个笑容“小紫鹭你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什么吗?”南真紫鹭低头看着莫笑离。摇头:“我们是不是进入了一个什么结界里面了吗?” 莫笑离笑着并不说话过了一会才对着南真紫鹭笑:“我们再往前面走走。你注意看着周围的景色很快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舒双翼看着她。因为他并不是莫笑离认同地主人所以莫笑离和南真紫鹭的对话他并不能听见。他叹气。问:“紫鹭怎么样?” 南真紫鹭自然是知道舒双翼问的是什么她也不先回答只是看着舒双翼问:“双翼你遇见过这样地情况吗?” 舒双翼有点丧气的摇头:“其实我早就已经现不对劲了可是说句实在话这样地情况我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地。活着原来师傅有说过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对着三人说:“我们还是先继续地前面走走看但是我们记得要注意观察一下四周的景色看看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情况生。” 几人都点点头接着就沿着公路朝着前方走去。现在的行进和刚才的气氛已经有着大大的不一样了充满了凝重的窒息。不知道又往前面走了多少时间只是觉得这条铺满了金色稻谷的灰色水泥路一直没有尽头。 魏延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指尖冰冷:“紫鹭你有没有现这里的景色是不断的重复着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圆圈里不停的打转。”说着魏延停下了脚步指着公路边上一个不停的忙着劳作的一个农民说:“你看这个带着草帽的女人如果我没有记得错的话我这已经是第四次路过她的身边了而且她的动作一直是不断的重复着她的位置也根本就没有变过。” 南真紫鹭、舒双翼和荆棘也站住了脚步他们的脸色无一不是浓重的。魏延说的他们同样也已经现了确实是这个样子他们在不停的在一个地方兜圈子就好像是陀螺一样没有任何的尽头。 莫笑离从南真紫鹭的怀里跳了出来站在地面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轻轻晃动了一身体冲着南真紫鹭笑:“我还以为这个东西早就已经失传了呢没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真的有机会再次见到这个结界真的该说我运气好还是我的运气差呢?”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皱眉:“阿离你到底是在说什么?这个结界到底是什么?” 莫笑离微微闭上了眼睛好一会以后它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笑了一下:“紫鹭你找个东西随便朝什么地方扔过去。” 南真紫鹭点点头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下子从包包里面摸出了一瓶淡粉色的指甲油有些尴尬的耸了耸肩膀:“我身上可是只有这个东西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农田的方向扔了过去。 指甲油的瓶子就好像是一道闪着亮晶晶光芒的钻石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光彩夺目的弧线最后膨的一声砸在了透明的空气中。这片空气是在公路的边上而破碎的指甲油瓶子将粉红色的指甲油在空气中画出了一片不断流淌下来的画面。 南真紫鹭愣住了。 舒双翼愣住了。 荆棘和魏延也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舒双翼才回过神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向着指甲油流淌下来的地方走了过去。他抬眼看着在空中流淌下来的指甲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缓缓朝着自己面前的那片透明摸去去。 舒双翼摸到了一片冰冷刺骨的光滑这样的光滑在他的手掌中不断的化成了透骨的恐怖侵袭着自己的大脑让他几乎都已经忘记了现在到底是要做些什么。“这是一面墙。”他沉静的声音从喉咙里掏了出来却在安静的空气里变成了恐怖的渲染。 “我原来听说过一种东西叫做鬼打墙是这个东西吗?”荆棘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力求保证自己的冷静可是他却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平静。 “不是。”南真紫鹭立刻就否定了荆棘的说法:“这个绝对不是鬼打墙你说是不是双翼。” 舒双翼愣了一下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紫色的眸子丝毫不知道说什么。他想了一会然后说:“我想这个也许就是被人叫成迷障的东西吧不会是鬼打墙。” 魏延也干笑了几声:“这是大白天啊青天白日的不可能是鬼打墙的不是吗?绝对是不可能的。” 荆棘抬头看着朗朗晴空叹气:“那你们告诉我这是什么?” 平静的空气里流淌着无言让这样的平静显得更加的空旷。 “自然不是鬼打墙。”一个笑意盈盈的声音就这样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像是一把刀子划开了拉紧的布条一样在所有的人的鼓膜里激起了一个让人头疼的声音。“我又不是鬼。” 第一百零四章 司徒 南真紫鹭扭头四处的查找着:“什么人!谁在说话!出来说话!” 那个声音继续的笑着:“你在找我吗?”他的笑声未落几人就看见在他们的正前方公路的一堆稻谷上面悬空坐着以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他的长相十分的俊朗一双眼睛笑得眯了起来让人觉得很是亲和在眉头的中心有着像是樱花一样的两瓣红色的标记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双唇向上翘了起来看起来很是高兴的样子。黑色的长出奇的长就算他此时此刻是坐在那里他的一头长也足以拖到了地上他的皮肤很白白得不像是当地人该有的颜色没有一丝的血色存在这么看过去还真是像鬼一样。“我不就在这里吗?小紫鹭你如果想要找我直接喊我出来就好了不用这样大张旗鼓的砸我的东西嘛。” 南真紫鹭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充满了疑问。显然的这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呢?南真紫鹭不停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着将从小到大的二十几年的记忆统统搜刮了一个遍她确实是不认识这个人的。南真紫鹭的眼睛浮现很多的疑问她警惕的问着:“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黑衣人伸出了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了自己的嘴唇一脸惊诧的样子:“啊呀真是对不起我忘记了你不可能认识我的毕竟你那个时候太小了。怎么可能会认识我呢?” 南真紫鹭的眉头愈的皱了起来她轻轻得摇头:“你到底是在说什么?什么我太小了什么我忘记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只是笑着也不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他忽然从空气中落在了地上接着朝着南真紫鹭慢慢走了过来最终在距离她一臂距离地地方站住了。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南真紫鹭的脸孔嘴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伸出了手。小心地碰触了南真紫鹭的脸庞一下又立刻收了回去“真地是你啊我终于又看见了你。”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得更加厉害起来她看着黑衣人的眼睛那里面有着慌乱的迷恋和让人没有办法抑制的爱。南真紫鹭地心里莫名的觉得一丝的诧异他是在看自己的脸没有错可是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个人其实并不是在看她二十在透过她的脸孔去看另一个人。“什么真的是我?” 黑衣人愣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微笑:“小紫鹭你可真是够坏的居然砸坏了我的结界。你要知道这可是让我非常骄傲地结界你就这样弄坏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会比较好呢?” 南真紫鹭的眉毛倒竖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个劲的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地话我听不懂。你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什么我把你的结界弄坏了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嘿嘿笑了起来轻轻得朝着后面一跃整个人就浮在了空气中他一边玩着自己地头一边微笑:“我嘛你自认是不会认识地。()。不过你要知道我认识你就够了。至于我是什么人这个可就有一点复杂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那么你只要记住我是你曾经地故人就好了。” “故人?”南真紫鹭看着黑衣人充满了疑惑:“就算是故人你为什么要搞这样一个结界?你为什么要困住我们?你不是我的故人吗?” 黑衣人叹气:“所谓故人其实是有两种的就要看你是哪一种了。”他的眼睛瞟了另外的几人一眼冷冷得笑了出来:“所谓故人不是朋友就是仇人小紫鹭你说我们是什么样的故人呢?” 南真紫鹭冷笑起来:“什么样的故人?”她哼了一声:“我可没有觉得我们是故人我一直都觉得你可能是个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又怎么说得上朋友活着仇人呢?” 黑衣人点点头:“你说的确实是没有错的在你看来我们确实是陌生人可是那是你又不是我在我看来我们可真的只是故人。”说到了这里他也不等南真紫鹭回答直接看着坐在地上的莫笑离说:“我就说小紫鹭你自己是决计不会想到怎么弄坏我的结界的果然啊是有个背后的军师嘛。” 莫笑离也不理会他只是低下了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毛然后眯起了双眼看着黑衣人喵呜喵呜的叫了起来。叫什么叫。”黑衣人皱了皱那双秀气的眉毛:“识蛊灵猫你不会已经做猫做得忘记了怎么做人了吧。你还真有耐性怎么到了现在还在这里。” 莫笑离只是轻笑然后微微一摇身一个人影就站在了四人的面前。 荆棘和魏延死死得盯着面前的莫笑离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魏延更是一把拉住了荆棘的手臂伸出了颤抖的手指指着莫笑离的背影结巴着:“这个这个这个人是什么?他到底是人还是猫!” 荆棘也看着莫笑离半天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在他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疯狂了。好一阵子以后他才抱着自己的头说:“不会的不会的这个世界不会这么疯狂的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这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好不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是猫变的还是说这只猫本来就是一个人?天啊我是不是要疯了!” 舒双翼走到了荆棘的身边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不要太纠结了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这样的很多事情是我们怎么也没有办法去解释和想象的。” 荆棘看见了身边地舒双翼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舒双翼。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是猫变的还是说。你也是不知道什么东西变地?” 舒双翼摇头笑:“荆棘我是人。这个你可以放心我绝对是人不是猫也不是别的什么我就是人而紫鹭也是人。我们都是彻头彻尾地人。”只是不是一般的人而已。舒双翼在心里默默的加上了后面的一句话这句没有办法明明白白说出来的话。 黑衣人看着荆棘和魏延地样子哈哈大笑出来:“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死猫吓到人了。” 莫笑离微微得回头看着荆棘和魏延抓狂的样子冷笑了一下说:“那又如何?他们不是并没有死吗?” “按照你的说法你一定是要吓死他们才算作数了。”黑衣人露出了饶有兴趣的样子:“那么要不要我帮你忙去吓吓他们。” 莫笑离白了黑衣人一眼:“我和你似乎不熟没有必要请你做事。” “小事而已。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黑衣人笑得愈的开心起来。 莫笑离看着黑衣人而后叹气:“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黑衣人依旧笑意盈盈。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做了什么?你说这个结界吗?自然是好玩了不然的话。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要做这个东西?” 莫笑离不相信的挑了一下眉毛:“司徒。你不要给我打哈哈别人不认识你。我还是知道你的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徒皱这眉毛说:“真讨厌你为什么要这样?你难道不知道说话要婉转一点比较礼貌吗?干什么要这么直接地问别人的目的我觉得级还真地让人讨厌。” 莫笑离抱住了自己的手臂然后轻轻地就漂浮在了空气中它看着司徒冷笑着:“彼此彼此你不要以为我就很喜欢你快点说你这么做是谁指使地?” “什么指使不指使?”司徒使劲的晃动着自己地手臂:“莫笑离你真讨厌你怎么可以说这么让人误解的话什么叫谁指使我?哪有这样的人。” 莫笑离不耐烦的弹这自己的手指:“司徒你不要让我动手你要知道要打架的话你并不是我的对手你少跟我嗦那么多废话。” 司徒弩了努嘴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不要往前面去了不要再去追查下去了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是吗?” 莫笑离皱着眉毛看着司徒:“她让你来阻止的吗?” 司徒嗤之以鼻:“莫笑离你是不是和人呆在一起呆多了你的脑袋也已经生锈了吗?你觉得这个可能吗?自然是我自己来的。” 莫笑离点点头然后叹气:“我就知道不会是她的而是你自己要来的。司徒你走吧不要这样做。” 司徒瞪了莫笑离一眼:“我为什么要走我既然来了就是要让你们回去的。” “回去?”南真紫鹭愣住了“什么回去?你让我们回哪里去?” 司徒看这南真紫鹭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温暖:“自然是从什么地方来回什么地方去。小紫鹭你听话不要再往前面走了快点回去。”“不!”南真紫鹭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司徒的劝解:“我不能回去我要找到子母蛊我要找到噬心蛊我要救我的阿爹我一定要去。”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的坚决脸上的表情有些悲伤。他轻轻笑:“一定要去?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固执为什么?固执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你知道吗?小紫鹭固执不好。”南真紫鹭瞪着司徒说:“你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并不认识你!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故人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和阿离认识只要你阻拦我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她的手指一翻几根银色的针就朝着司徒飞了过去。 司徒也不躲闪只是伸出了自己选白的手随便这么一抓那几根银针就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他看着南真紫鹭苦笑:“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 “我要救我的阿爹我要找到下了噬心蛊的人我要让她救我的阿爹!”南真紫鹭看着司徒义无反顾:“我阿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一定要救他!你给我让开!”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那双坚持的眼睛叹了一口气他的手掌颤抖了起来看得出他有些生气:“救?你以为你说救就是能救得了的吗?” “我不管能不能救得了反正我知道如果我不去那么我阿爹才是死定了。”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目光炯炯。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句话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司徒的声音有些提高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的里有着说不出的心酸。 “要是我阿爹不是中了蛊的话那么我相信这句话我也绝对不会和你过不去但是他不是因为生病他是因为有人害他他才会要死的!你又知道不知道!” “你怎么就知道是有人害他!”司徒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看着南真紫鹭那张写满了倔强的脸孔有些气氛连语气也激动了起来。 “因为他中蛊了!”南真紫鹭看着司徒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中蛊。”司徒冷哼一声:“你怎么就知道这个蛊是别人下的你就怎么知道这个蛊不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你现在说的这些难道是你的父亲说的吗?难道是他让你来的吗?” 南真紫鹭愣在了一边好长时间以后才摇头:“不我的父亲不让我来我的父亲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可是可是那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让他死我不能!” 司徒冷冷的看着莫笑离嘴角都是讥诮:“你一定要这么做?” 莫笑离耸了一下肩膀:“司徒你说紫鹭不要固执可是你难道就不固执吗?” 司徒的瞳孔猛然就收缩了起来他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竟是受伤的表情:“你会后悔的。” 南真紫鹭斩钉截铁的回应:“我不会!” 司徒闭上了眼睛然后抽身离去“这一次我让你们过去下一次我决不手软。” 第一百零五章 绮罗 随着司徒的离开身边的透明的迷障似乎也正悄悄的散开了原来的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也在逐渐得消失不多的时候就无影无踪。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的背景过了好长时间才开口她的声音在不停的颤抖着仿佛是在忍受着巨大的压力:“阿离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莫笑离转过身看着南真紫鹭的样子他的眼睛里滑过了一丝不忍不过最后那一丝的不忍还是被冰冷的残酷所代替。莫笑离的嘴角有着一丝温暖得笑容但是也仅仅是这样一丝而已他叹气:“紫鹭我自然是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这些难道你不知道吗?” 南真紫鹭愣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晨明媚的阳光居然也变得十分的炙热了。她抬头看着面前绵延的公路想了很长的时间最后才叹气:“你说的没有错阿离你本身就有很多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说了这句话以后她便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不这样的话立刻就会窒息一样:“可是阿离那些关于我的事情你也不能告诉我吗?” 莫笑离只是淡淡得看了她一眼“紫鹭就算我是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又能如何呢?这个世界上之所以会变得这么神秘变得会有这么多的人愿意去探索就是因为有无数未知的秘密存在。而秘密就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实话。”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忽然一丝说不出来的凉意就这样涌上了心头她直到了这一刻才现自己天真得实在是太可爱了些它甚至以为自己真的会是阿离最重要的人。她天真地认为阿离对她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可是事实却往往是那样地离谱。她一瞬间有了一种很离谱的松懈。她微微得笑了一下嘴角想向上提起。可是试了几次最终它还是放弃了她看着莫笑离微微地叹气:“阿离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我是最重要现在看来却是不对的。” 莫笑离苦笑:“紫鹭。你确实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有时候事情并不是因为你的重要就要按照你的想法去展地。”莫笑离说到了这里缓缓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伸出了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小紫鹭我的小紫鹭你终究要学会长大。你要知道你确实是我最重要的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你并不是所有人最重要的。”南真紫鹭塌下了肩膀沮丧的说:“阿离。对不起。” 莫笑离轻轻拥住了南真紫鹭看着她身后的舒双翼笑起来只见眨眼之间他又变成了猫的样子。依偎在南真紫鹭地怀里。他扬起了头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头。慢慢得将南真紫鹭的眼角地潮湿一一舔干。喵呜喵呜的叫了起来。 南真紫鹭笑了出来紧紧地抱着莫笑离。接着转头看着几人说:“好了我们走吧不要再耽误了。”她一边看着自己地表一边皱起了眉毛:“都已经中午了这个该死的司徒居然耽误了我们几个小时地时间。” 舒双翼也看了一下手表:“只是感觉过了个把小时而已没有想到已经快三个小时了。(电脑小说站)。”他放下了手然后拉一下荆棘笑:“你还是干什么有什么想不通的。” 荆棘呆呆的看着依偎在南真紫鹭怀里的莫笑离眼睛就从来没有从它的身上拉开过直到了舒双翼使劲的拉了一下才回过了神来:“哦不不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深深得吸了口气后苦笑了出来有些惊魂未定:“我只是忽然现我对这个世界简直是知之甚少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不是吗?我还在这里很自我良好的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知道其实现在看来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舒双翼只是笑了笑也不说什么他清了一下嗓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很多事情确实是有为科学依据的不过就算是这样的话又能怎么样呢?我记得有人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不要太惊诧保持一种平常心就好了。” 荆棘叹了一口气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回头拉了一把还在呆滞中的魏延苦笑着:“魏延走了我们要去绮罗了。” 魏延被这样猛地一推吓得哇哇大叫起来过了好一阵子才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的是荆棘连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荆老大刚才那个猫是不是变成*人了!那个猫……”他的手指指着莫笑离忽然闭上了嘴诧异的看着南真紫鹭怀里的猫变得结巴起来:“它、它、它、它不是不是那个……” 荆棘一把抓住了他颤抖的手指微笑:“他就是一只猫黑色的猫一只黑色的大猫仅此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不一样你知道了吗?”魏延还是有些不解:“我明明……” “他就是猫。”荆棘看着魏延的眼睛肯定的说:“就是一直黑色的猫你知道吗?” 魏延看着荆棘了好半天才缓缓点头:“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怎么会觉得这个猫变成了一个人呢?这怎么可能嘛一定是我记错了。”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和魏延嘴唇边上泛起了一丝淡淡地笑意她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冲着几个人催促道:“快点走了吧时间要到了如果再不走的话还不知道要什么时间才能到绮罗我们又不是去旅游。” 三个拉拉扯扯的人这才记起最重要要做的事情是什么连忙答应了一声跟着跑了过来回复了刚才的气氛就好像那惊人的一幕什么也没有生一样。绮罗村子地边上有很多小吃摊一路摆开。来这里旅游的游客多是徒步的所以中午时分正好是他们吃饭地时候。而这些小吃摊也迎来了一天之中生意最好的时候每一张地桌子旁边都围满了进餐的人。 南真紫鹭快步走到了一个小摊子旁边。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几人连忙跟了过去坐下。看着桌子上还没有收拾的碗筷就知道是刚刚才有人走。而老板娘和两个小工忙得团团转直到看见了几人已经做下了才快的拿着一张抹布跑了过来满脸堆笑的收拾起来。 南真紫鹭也不知道吃什么好于是看着旁边桌子地人点了什么自己也跟着点起了什么。而荆棘和魏延两个人对于吃这样的小摊子已经讳莫如深。但是周围确实没有任何一个饭馆可以吃饭也只好硬着头皮点了一些热食。而舒双翼只是看着两人畏畏尾的样子笑和南真紫鹭要了一样的东西。 荆棘看着舒双翼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我是怕了要是又这样来了一次不是要了我们的小命吗?”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瞪了一下眼睛嗤之以鼻:“你们有什么好怕的就算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蛊能随便下吗?” 荆棘有些呆。他看着南真紫鹭奇怪的问:“什么蛊?难道蛊还是要分地吗?”说着他也不等南真紫鹭的回答径直摇着头:“我就是有些怕了不管是什么蛊。我是不吃冷东西了。” 南真紫鹭无奈得笑了起来而她怀里的莫笑离更是喵呜喵呜地叫着。分明就是在嘲笑着荆棘和魏延两人的胆小。而两人也不管别人怎么说。说死也不吃冷食了。 魏延吸了一下鼻子说:“好像地味道你们闻到了没有?” 舒双翼吸了吸鼻子。抬头四处找了起来:“这个地方哪里有荷塘啊?” 正好端东西上来地老板娘听见舒双翼的话笑了起来:“你地鼻子还真灵在往前面走几步过了那个弯后你就你就能看见一片的荷塘了。” 舒双翼看着老板娘笑着:“大不大?” 老板娘一边在自己的围裙上擦着手一边轻轻地捶着自己的腰:“大大得很啊这可是被叫做十里荷塘呢你说大不大?” 舒双翼微微一笑朝着老板娘点点头:“那一会要去好好得看一下。” 老板娘点点头:“你们吃着我先去忙了。” 看着老板娘的背影南真紫鹭微笑的看着他问:“怎么?看出来什么了吗?平时的你似乎跟陌生人没有这么多话。” 舒双翼也不隐瞒点点头说:“大家快点吃东西吧吃完我们去绮罗村子里看看。这个老板娘的身上是有一股味道但是却不是蛊的味道我想她要么是跟养蛊的人是邻居要不就是经常走到的人过一会我们进了村子在细细找吧。” 几人也只好如此匆匆忙忙吃完了东西才觉得肚子里有了点饱足感。告别了老板娘几人没有走几步就看见一片荷塘望也望不到边际。在荷塘的中间有一座大大的白色汉白玉石头牌坊牌坊的前面是一座古典的石桥接连着石牌坊和对岸的路。 “这才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荆棘也不管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同意与否和魏延两个人就架开了摄影器材咔嚓咔嚓的照起相来。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这副架势生气得一跺脚:“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也不管别人怎么样见到了风景就立刻要拍!时间就是这样被你们浪费的!” 荆棘抬起眼睛看着南真紫鹭抱歉得一笑:“对不起了要不你们先走一会我们电话联系好了。” 舒双翼点点头拉着南真紫鹭的手说:“好了好了你也就不要在这里难受了喊他们先在这里照相好了我们先去村子里找个地方住下来一会你们照完给我们电话不要太长时间了要不是我们就不等你们两个人了。” 荆棘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放心我们照好附近的景色立刻就进去找你们。” 南真紫鹭恶狠狠地看了荆棘一眼率先从桥上走了过去。 走过了石牌坊就是站在了村子的入口南真紫鹭看着这座小小的村子一种时光交错的感觉立刻就爬上了心头她回头看着舒双翼说:“真奇怪这个地方是不是很像几十年前的建筑?” 舒双翼看着这个到处都是古建筑的小镇子笑着点头:“我一直觉得丽江很美可是现在看看绮罗我想绮罗比起丽江来也不见得不美。丽江的建筑多是那种白族风格而这里的房子看起来就是明显的徽派建筑。而且绮罗有这样一大片的荷塘立刻就会让人觉得犹如仙境一样还有绮罗的这个名字实在就是美丽到了极点。” 南真紫鹭吃惊得看着舒双翼好一阵子才笑了出来:“双翼我说你要不要问问荆棘他们杂志社还要不要人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挑起了眉毛:“怎么?你有什么问题?” 南真紫鹭笑:“问题倒是没有什么了只是我头一次现你的文才确实不错适合做个那种专门写旅游散文的编辑。” 舒双翼这时才臭屁起来:“怎么你才现吗?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可是一直很有文才的人你现在才现实在不是什么伯乐。” 南真紫鹭笑出声音来一边顺着村里子里面的小路朝村子里走去。 路还是火山石铺的路灰黑的颜色看起来让人有一种古朴的安静。房子也还是一般的木头修建而成但是那原本棕色的桐油在经过了无数的岁月后已经变得很是深沉和安静了。村子里面开着很多的小店子里面摆放着那些的商品总是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舒双翼轻轻地叹息:“要不是我确认现在的年月我想我几乎是穿越时空了。” 南真紫鹭闻言轻轻回头看着舒双翼恬静地笑了起来。正午的阳光从街道两边的屋檐中投射到她的身上绝代风华。 第一百零六章 刘家大院 绮罗的村子不大活着说还是有点小的。 但是这个村子的面积却丝毫不能影响这个村庄的美丽。不过村庄小对于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来说却有一个相当大的好处那就是在这样小的地方里要找到谁家养蛊实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南真紫鹭悠闲地跟在了舒双翼的后面而莫笑离更为悠闲地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这样的队伍看上去实在是有趣得要紧。可是南真紫鹭却没有一点觉得有趣这个绮罗的村子虽然很小虽然很适合找人可是偏偏外面却长了那么一大片的荷花被这样荷花香气一盖任何蛊的味道早就已经不见了。 南真紫鹭叹气回头看着莫笑离说:“阿离你怎么是猫而不是狗呢?”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喵呜大叫表示着自己的抗议:“小紫鹭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告诉猫怎么了?你难道没有觉得猫不比狗更优雅吗?” 南真紫鹭摇摇头:“我可没有这么觉得猫和狗似乎都是四条腿走路的家伙哪里里有没有优雅或者更优雅的说法。” 莫笑离不屑的哼着自己鼻子:“哪里说的没有区别你也不想想被人叫做猫妖和狗妖的感觉能是一样的吗?狗是什么样的动物一天到晚没有命的疯哪有我们猫这样宠辱不惊哪有我们这样的优雅你说说看是不是这样?” 南真紫鹭却不理会莫笑离这样的种族优越的说法只是笑得很开心:“在我看来其实猫和狗最大的区别就是猫比较懒。狗比较勤快。” 莫笑离几下跳到了南真紫鹭地面前弓起了自己的脊背身上的皮毛。几乎全部竖了起来瞪着南真紫鹭大叫起来:“你这简直就是污蔑我这么高贵地种族。太可恶了。” 南真紫鹭低头看了一眼正在抗议的莫笑离扯了一下自己地嘴角露出了一个敷衍地笑容:“可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要一只不愿意帮忙的识蛊灵猫不如要一只听话的狗。”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悠闲地从它的身边走了过去。抓狂地开始使劲抓起地面来用来表示自己心中的不平衡。“我不喜欢你了小紫鹭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南真紫鹭对于莫笑离那种有**份的举动表示很无耻地鄙视:“容我提醒你一下你想要继续抓地板是没有什么关系了可是你是已经活了五百年的灵猫了说白了你都快成仙了请你做些符合仙人身份的举动好吗?莫笑离同学。” 莫笑离抬头对着南真紫鹭那皮笑肉不笑的面孔挥舞着自己的爪子。欺骗自己已经抓在她的脸上了:“反正在别人的眼睛里我只是一只猫就是一只猫而已我要你管!” 南真紫鹭无趣地耸了下自己地肩膀笑着朝前面走去:“那你继续。当我白说而已。” 莫笑离晃了下头带着一点伤心的神色。()。尾巴也不在骄傲地翘着。而是无精打采的拖在了地上一副霜打茄子地样子。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南真紫鹭却装作没有看见几步就跑到了舒双翼的身边将他地胳膊紧紧地挽了起来:“双翼你有没有一点线索?”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笑靥如花地样子有些诧异地扬起了眉毛:“紫鹭看起来你好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南真紫鹭嘿嘿笑:“是有那么一点点。怎么你有没有找到线索呢?” 舒双翼叹气:“别说了这里地荷花香味实在是有些太重了我除了荷花的味道别的就根本什么都闻不到了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南真紫鹭看着这街上的房子叹息:“要不是我们就一间房子一间房子找好了。” 舒双翼看着更在南真紫鹭后面无精打采的莫笑离有些奇怪:“它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是不是生病?”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莫笑离嘿嘿笑着:“也许就是生病了吧怎么了?双翼你什么时候也那么关心起阿离的身体健康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一脸坏笑的样子说:“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这个识蛊灵猫要是生病了要不要看兽医还是它治疗的方法和一般的猫咪也是一样的。” 南真紫鹭听到了这里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看着莫笑离说:“阿离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兽医?”莫笑离抬头看着南真紫鹭龇牙咧嘴:“你的心眼真小小紫鹭我不就是没有告诉点事情嘛你就这样打击报复我。” 南真紫鹭看了看莫笑离又看了一下臭美莫展的舒双翼忽然笑了起来。她放开了莫笑离的手臂缓缓蹲了下来轻轻地抚摸这莫笑离的头:“阿离这样吧你告诉我这个镇子里的蛊在什么地方我就不和你计较你有事情瞒着我了你说怎么样?”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一脸的坏笑实在是不想答应但是又想了想自己以后的生活如果现在不答应的话真的不知道南真紫鹭兴起时候会怎么折磨他呢也许会把他从三楼丢下来吧。想到了这里莫笑离忍不住抽*动起自己的脖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南真紫鹭见莫笑离一脸天人争战的样子也不急着催促只是幽幽地说:“怎么样?” 莫笑离看了一眼南真紫鹭委屈到了极点想来想去最后之后妥协的点头:“好嘛。我知道了但是你以后不许打击报复我!” 南真紫鹭连忙摸了摸莫笑离的脊背“你想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光明磊落的人哦怎么可能随时想着打击报复你呢!” 莫笑离却不认可的嘀咕着。然后轻轻地走到了两人地前面说:“好了我带路你们跟这我就是了。我不会走太快的。” 南真紫鹭点点头看着莫笑离磨磨蹭蹭走到了两人呢的前面。顺着路走了起来。她也站起来对着舒双翼笑:“双翼我们跟着阿离就可以了它带我们去找。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吃惊得问:“天。既然可以让它去找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还一个劲地喊我去找呢?你当我也是识蛊灵猫吗?” 南真紫鹭拉着舒双翼跟在了莫笑离后面走着:“你当我愿意吗?阿离是不愿意去帮我找蛊的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不愿意它不是识蛊灵猫吗?说白了就是干这个地也不知道抗拒个什么劲。”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走来走去的背影笑了起来:“你也是的它可是有几百年年龄的灵猫大大小小也算是一个半仙了让你怎么玩就怎么玩能说的过去吗?仙人也要有仙人地体统好吧。” 南真紫鹭只是吃吃地笑:“对了对了。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可是我就是喜欢使唤他呢。你难道不知道使唤一个灵猫其实是一件很过瘾的事情吗?” 舒双翼看着在街道两边不停穿梭着的莫笑离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为它实在是不平:“莫笑离在干什么?干什么跑过来跑过去?” 南真紫鹭摇头:“也许是闻味道吧。我也不知道不过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重要。我们跟着他走一会就能找到我们要找的人了。”南真紫鹭说的没有错两人一路上都在紧紧地跟着莫笑离直到它坐在了一户很是堂皇的院子门口喵呜得叫了起来。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这座大院子不由得心生敬佩。这户人家看起来很有钱至少是祖上很有钱逛逛这个院子的大门就已经比两边人家的房门高出了一半看上去实在是有点鹤立鸡群地味道。在院子外面的墙上有一块内嵌式的大理石碑上面刻着这座宅子地由来:“始建于1921年1931年完工历时十年属于典型的中西何必递进式地四合院。” 南真紫鹭咋了一下嘴巴:“这么大地一座院子修了十年的时间可见这家地主人在原来一定是极为显赫的。”她叹气看着莫笑离问:“阿离你有没有弄错是这个地方吗?” 莫笑离哼着鼻子:“你要是质疑我的能力的话那么谢谢你下次不要再来找我了。” 南真紫鹭一听他还有下次笑得愈的开心起来:“我当然相信你只是……”她抬头看着这大院子苦笑:“只是这个院子怎么看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是养蛊的呢?养蛊的不都是家里比较穷的人吗?” 莫笑离哼着鼻子说:“大户人家就不养蛊了?你这个是什么想法你知道不知道原来的大理国王妃也还是养蛊的养蛊这个东西虽然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是可是不挑身份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局限。” 舒双翼听着两个人用着自己能明白的语言一来一往吵得不亦乐乎不禁摇头:“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争来争去到底是不是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你说进去?这个可是人家哦虽然是重点保护文物可是这里面还是有人住的好不好。” 舒双翼摇摇头笑着刮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鼻子:“你不去试试看你又怎么知道不可以呢?”他说完直接就走了过去轻轻敲起了院门。没有多少时间就听见一个又软又糯的声音从院子里面传了出来“是谁在敲门啊?” 舒双翼彬彬有礼地回答道:“您好我是一个游客看见了您家的院子很特别想进来看看请问可以吗?” 舒双翼的话音落后就听见院子里面再也没有了生息。南真紫鹭侧着耳朵听了一会说:“我就说吧不会有人愿意让你进去看了这是别人家又不是旅游景点你说进去就进去吗?” 南真紫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那道厚厚的房门幽幽打开了一条缝从这道缝隙中探出了一个女子来她长得并不美丽可是却婀娜多姿细腻的皮肤上有着健康的光泽乌黑地头浅浅地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她看着门口敲门的舒双翼笑:“是你敲门?” 舒双翼连忙点头冲着女子展露出了一个很是温暖的笑容:“是的是我敲门我看见你们家的院子实在是与众不同又加上上重点保护建筑就实在忍不住问问可不可以进来看看。” 那个女子看着舒双翼阳光一样温暖的笑容咬着嘴唇想了一阵子说:“我的母亲病重并不是很喜欢客人来访真的不好意思。” 舒双翼看着女子那星辰一样的眼睛看了一阵子微微垂下了眼帘:“是这样的吗?那么真是不好意思打搅了那我们就告辞了。”说着又冲着女子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女子看着舒双翼张了张嘴唇好一阵子才说:“算了你们进来吧但是不要大声说话好吗?我的母亲实在是不喜欢吵闹。”舒双翼露出惊诧的神色然后点点头转头朝着南真紫鹭招手一边对着这个女子说:“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南真紫鹭我是舒双翼可以知道小姐的名字吗?” 女子看了一眼南真紫鹭冲她点点头一脸恬静。她侧着身子让两个人进了院子一边笑着说:“我叫刘绮罗就是这个绮罗村的绮罗。” 舒双翼的眼睛一亮:“真的是好名字刚才我还在和我的女朋友说绮罗村最美的莫过于这个名字了没有想到小姐居然也叫做这么美的名字。” 刘绮罗听闻以后脸上微微翻起来一阵羞涩的笑容她低下头了头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子:“我的父亲也是这样说的现在能听到你这样的夸奖真的是觉得很高 舒双翼却只是笑眼睛穿过了刘绮罗的笑容一直落在了院子里。 第一百零七章 刘绮罗 这是一个宜中宜外的院子。 明显的晚清时的建筑风格院子里所见得到的地方无不是精美的雕工。不论是柱子上石墩上梁栋上还是门楣窗格上甚至是一块块并不显眼的地砖上都雕刻上了活灵活现的花纹。它们有的是人物有的是动物还有植物不过无一例外的这些雕刻的花纹都是活生生的古董。整个院子里洋溢着一种清香南真紫鹭使劲的吸着自己的鼻子然后问:“绮罗姐姐你们家里是有荷花是吗?好香的味道跟村子口的那些香味是一样的。” 刘绮罗微笑:“嗯没有错在后面的院子里确实是有一院子的荷花。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南真紫鹭连忙点头:“当然是要去看看的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种上满满的荷花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只可惜我家实在没有这么大的地方你们家可是真大。” 刘绮罗捂住了嘴角微微笑着:“大可没有什么好的。”刘绮罗指着这个四合院说“你看看这都是楼上楼下的还都是木头建筑再加上后面那么大的一个院子每次打扫起卫生来可是累死个人。南真紫鹭打量着这座实在是美丽得有些过分的院子说:“难道都是你在打扫吗?” 刘绮罗点点头:“是啊我们家本来是这里的大户人家可是在上面几代的时候就败落了家里面的人丁也就逐渐稀少起来到而来我爸爸那一代。就只有他一个独苗了可是偏偏的我妈妈就没有给爸爸生下个儿子。到了我这里也就算是断了香火了。” 南真紫鹭拉这刘绮罗地手笑:“绮罗姐姐简直是说笑呢怎么会是断了香火呢。姐姐要不就是招个女婿好了这样你们家不就有香火了吗?” 刘绮罗呵呵一笑:“你的说法倒是和我妈妈一样的她也说是招个上门女婿算了。不过我想一直守着这座院子可能不会有男人愿意上门地。南真紫鹭笑了起来。指了指身边的舒双翼说:“这样好了我把他给你做上门女婿。” 刘绮罗地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她看着舒双翼连忙摇头“你可千万不要开玩笑这个可是你的男朋友怎么能随便说给我做男朋友呢?” 南真紫鹭看着刘绮罗的脸笑得愈的开心:“你要是不满意他的话我还有两个朋友呢。()。你看看要不要再找那两个人看看?” 南真紫鹭说得半真半假。可是刘绮罗却是听得连连摆手“你可千万不要乱说了这样说着真地是会吓死人的。不要这样了我还是带你们看院子比较好了。” 刘绮罗带着两个人想要走到后面的院子里去看看。可是舒双翼却站在通往后院的走廊墙边上。盯着一副老照片前面出神起来。南真紫鹭见状也凑了过来看着满墙的老照片问:“你在看什么?” 舒双翼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一副比较大的照片说:“我在看她。” 南真紫鹭顺着舒双翼的手看了过去这是一张黑白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女子。她问道:“绮罗姐姐这个女子是谁啊?” 刘绮罗走了过来看着照片上面的人脸上露出了恬静优雅地笑容。她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的女子。只见那个女子穿精美的旗袍望着门外大片徽派民居和碧玉般地池塘拈花而笑。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地笑容这并不是一般我们照相时地做作的笑容。这个女人脸上地笑容贵族式的是几代富贾都受过良好教育后沉淀下来的。 南真紫鹭看这照片上的女子的摸样其实眉眼之间是有很多地方和刘绮罗相似的地方的她便大胆的说:“这个女子是绮罗姐姐的家里人吗?” 舒双翼笑了出来:“这个还用问自然是她的家里人要不是她的家里人照片怎么会挂在这个地方呢?紫鹭你有的时候确实是傻得有些让人无可奈何。” 刘绮罗听着舒双翼的话笑出声来:“是啊这个是我的奶奶她就是在院子里照的。”她指了指那个女子身边的窗户说:“你看她旁边的这些窗户就是我们家后院现在的窗户这窗户的雕工是很精致的在当时全部都是人工的情况下这样雕工的一扇窗户是要足足一百个银元的。”南真紫鹭盯着照片上的窗户忍不住惊呼:“什么!你说这样的一扇窗户是要一百个银元!双翼双翼一百个银元放在现在要多少钱?” 舒双翼摸了摸南真紫鹭的头笑:“反正不会便宜没有五万也有三万吧。” 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的肉忽然就这么疼了起来她皱着自己的眉毛说:“天啊用五万块钱就弄一扇窗户绮罗姐姐你们家里还真的是有钱得有些过分了!” 刘绮罗哈哈一笑:“那都是原来的事情了。我的祖上是在这里有名的商人钱确实不少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富不过三代的原因修了这个宅子后好像就一年不如一年了。到了我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可是天天赋闲在家的宅女要不是我妈实在是身体不好我可是想把这个院子一锁上别的地方打工去了。” 南真紫鹭看着墙上的照片原来的刘家果然是个人丁兴旺的家庭不过越到后期已经人越少了她不无可惜的说:“你们家就这样放着真是可惜要不是开放了收点门票也好。” 刘绮罗摇头:“不要现在的游客一点也不爱护的他们来这里啊我要是什么地方没有看到搞不好明天我家不是这里坏了就是那里坏了或者什么东西不见了那不是心疼死我。”说着她指着后院里的一块断掉地砖说:“这块地砖原来是盖在前院的就像现在的下水道盖子一样的功能都已经放了七十多年了也没有坏可是我原来开放了三天就被游客生生得给我踩断了让我妈哭了好几天。所以要是开放给游客的话还不如我自己直接一把火烧了算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跟着刘绮罗走到了后院:“其实现在的游客也并不是人人都素质不好了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刘绮罗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笑:“看见没有这就是我家的后院好看吗?”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眼睛前面的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她喃喃自语:“这真的是你家吗?不会吧天啊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大荷塘!还有亭子!天!绮罗姐姐你们家的祖上真的是太有钱了这个院子怪不得是要建造有十年的光是这个荷塘就能建个两年吧。” 刘绮罗捂住了嘴笑了起来:“你要不要过去看看现在的荷花开得正好。” 不等南真紫鹭答应就听见前院的传来了一个声音:“绮罗是有人来了吗?” 刘绮罗的脸色一怔然后轻轻的对两人摆手接着大声的回答:“嗯有两个朋友过来看看我们家的院子妈是不是吵到你了?我们小声一点。” “怎么?来客人了吗?为什么要在后院呢?快点到堂屋来吧给客人倒茶啊。”那个和善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 刘绮罗看着两人耸了一下肩膀笑:“走吧我们到前面堂屋去我妈可能是醒了。”说着她就朝前走去。 走在她身后的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相互对视了一眼舒双翼小声的说:“出现了就是那个女人。” 南真紫鹭微微愣住了她压低了声音说:“不是刘绮罗?” 舒双翼摇头“虽然她身上的味道很重那是经常和她妈接触的缘故留下的吧可是并不是她在这个院子里真正养蛊的人应该是她妈。” 南真紫鹭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接着叹息:“是这样的吗?那么她的父亲……” 舒双翼抓住了南真紫鹭的手摇头:“不要乱想一切等我们见过了那个女人再说。” 南真紫鹭点点头跟着舒双翼朝前院走去。路过过道的时候南真紫鹭将自己的脚步放得很慢她静静的看着墙上的照片终于找到了在墙上最新的一副全家福。 一个富贵的女子抱着一个小小的女孩身后站着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 第一百零八章 欧阳镜 那个女子穿着缎子做得旗袍还稍显稚嫩的脸上已经早早得堆上了属于妇人的沉稳。南真紫鹭最后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照片然后从照片上将目光收了回来几步就跟上了已经走远的舒双翼慢慢走进了堂屋。 堂屋里的装饰也是晚清的风格中间挂着一副很大的山水画而两边挂这一副对联字体苍劲有力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不是普通人写得出来的一定是有点实力的行家里手的字。在对联的下面是一个高高的案几上面整齐摆放着几盘时下的水果案几的其面就是一张雕刻十分精美的桌子桌子的两边是两张红木的椅子这就是堂屋的主人位了。 而在主人位的两边各摆放着三张红木椅子椅背上都统统镶嵌着一块圆形的大理石上面的花纹各异形态别致。在椅子的中间摆着小小的用来放茶水瓜果的小茶几。客厅里的地面是用昂贵的青花砖做的上面雕琢着细致的花草而在整个客厅的正中间铺了一块具有浓郁缅甸特色的提花地毯。 在堂屋里站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她的面孔比照片里苍老了不少不过却依然有着让人折服的贵族气势。虽然脸上轻薄的脂粉掩饰不住她的病容可是她依然把自己收拾得十分的利索一头乌黑的头整齐的梳着脖子上带着一条圆润的珍珠项链而白皙的手腕上带着一个碧绿的镯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从照片里走出来的民国贵妇人。她看着舒双翼和南真紫鹭露出了亲和的笑容她冲着两人微微点了一下头:“欢迎来我们家玩绮罗快去泡茶。怎么也不带客人坐下就在院子到处地闲逛呢?” 刘绮罗先将自己的母亲扶着走到了主人位的椅子上:“妈这个我知道。你先坐着吧自己身体本来就不好。还到处溜达真是不让我放心。” 女人慈祥地看着刘绮罗只是笑:“你这个丫头不要怠慢了客人呀。” 刘绮罗点点头对着两人笑:“你们先等一下。我去给你们倒茶一会就回来了。”说着她跑了出去。 舒双翼看着刘绮罗跑出去的背影出神半天不说话。 南真紫鹭看着刘绮罗地母亲在心里面忍不住叹气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是养蛊出身的这让她多多少少有些难受。()。如果她生得一脸的奸诈或者凶狠就好了那么收拾这样的人可就不用讲什么情面了可是却偏偏是这样地一个女人让人怎么也不忍心起来。“阿姨。您的身体不大好吧。” 绮罗母亲点点头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头笑:“是啊我的身体一直是不太好的。自从她的爸爸走了以后我的身体就愈的不好起来。一年不如一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人就会没有了现在想想看。要是我没有了大概最接受不了地就是绮罗吧。” 南真紫鹭听着她的话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话好只有楞在那个地方。空气里充满了一种凝重的气氛南真紫鹭偷偷抬眼看着眼睛地这个贵妇人实在有些不明白要是一般的家长对于儿女地朋友大概也只是露下面就会走了吧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不但没有立刻抽身离开还是慎重地打扮了出来见他们呢? 就在南真紫鹭还在胡乱的猜测地时候刘绮罗端着三杯茶水走了进来然后放在了几人的面前说:“快点喝水吧走了一路是不是口渴了?” 绮罗的母亲端起了那茶碗轻轻将上面的茶叶吹到了一边她抬眼看着刘绮罗笑:“绮罗你也很久没有朋友来了不如今天就留他们住下吧。” 刘绮罗愣住了她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还没有说什么就听见南真紫鹭连忙摇头:“这不好的阿姨我们还有两个朋友现在在村子里照相呢怎么好打扰您呢不用了我们和绮罗姐姐也是今天才认识的不用打扰了。” 绮罗的母亲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摇头说道:“今天才认识又能怎样呢?相逢就是有缘你们就住下吧你们的朋友一会来了也让他们住下吧反正我们家里的房子实在是多不用担心住不下的。” 刘绮罗听到母亲这么说虽然还是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点头笑:“是啊反正家里也房子多你们就住着吧家里的菜没有了我去买一点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说着也不顾南真紫鹭的反对转身就离开了。 刘绮罗走了以后屋子里又陷入了一阵死一样的沉默里。南真紫鹭看着身边的舒双翼静静地端起来茶碗不慌不忙喝起茶来:“是雨前的龙井好茶啊。” 绮罗的母亲看着舒双翼的侧脸静静地笑然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碗:“我也喜欢雨前的龙井一直都很喜欢。虽然云南是特产普洱茶可是我怎么喝也觉得那普洱不如这龙井清香。” 南真紫鹭不懂茶只好端起了茶碗胡乱的喝着就当是解渴好了。 舒双翼放下了自己的茶碗坐直了身子看着绮罗的母亲笑意盈盈。他冲着她点头:“我是舒双翼。”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介绍了自己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也跟着舒双翼介绍自己:“阿姨我是南真紫鹭是他的女朋友。” 绮罗的母亲看着两人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笑容:“真好你们真的很好看起来就是郎才女貌的样子很相配。”说着她长长叹出了一口气:“要是绮罗也能有一个托付终身的男子就好了那么我也不用这样熬下去。” 南真紫鹭连忙安慰着:“阿姨你不用担心缘分这个东西是很玄妙的说不定绮罗姐姐很快就能找到她心爱的人了。” 绮罗的母亲感激的看了南真紫鹭一眼她的唇边有着淡淡的笑:“你真的是个好孩子。”她深深看着南真紫鹭:“能遇见你们这样的好孩子也许是件很好的事情。”南真紫鹭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想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绮罗的母亲又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舒双翼:“我我叫欧阳镜。” 欧阳镜的自报家门让南真紫鹭和舒双翼都愣住了两个人看着她半天回不过神来最后还是舒双翼笑着点头:“哦很好听的名字。”欧阳镜却看着舒双翼那有些尴尬的笑脸点头:“谢谢你的夸奖。”说罢她便不在开口只是看着两个人脸上一直带着沉静的微笑看不出任何悲喜的微笑让人实在是不明白它在想些什么。 时间就在这样的安静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忽然欧阳镜说:“你是叫舒双翼吗?” 舒双翼看着欧阳镜点头:“是的阿姨我是叫舒双翼。” 欧阳镜点点头:“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舒双翼脸上的笑容在听见欧阳镜的这句话以后僵硬成了一片他抽*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你说什么?阿姨我不是很明白。” 欧阳镜吃吃地笑着:“你们这些小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这个事情我都不忌讳的你们又有什么好忌讳的。我说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来杀我。” 舒双翼坐不住了他有些慌乱的看着欧阳镜这样的情况是他没有料想到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养蛊人弄到这样一个狼狈不堪的被动局面上来。他看着欧阳镜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好只好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欧阳镜笑了笑:“你有没有不安的呢?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宿命嘛。从我开始知道蛊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了这样的宿命。从他死了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无时不刻的在等着这样的宿命的到来我还以为到我死都等不到你的到来了呢没有想到你却在我即将要放弃的时候来了看来老天并没有放弃我。” 舒双翼看着欧阳镜叹气:“可是我并不认识你的。” 欧阳镜摇头:“认识与不认识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我只是知道我是养蛊人你是抓蛊人这样就足够了。我这个养蛊人一直在等着你这个抓蛊人来结束我的生命事情就是这样而已。” 看着欧阳镜说得无比的轻巧舒双翼叹气:“你让我觉得有些压力。” “为什呢?”欧阳镜清亮的眼睛里看起来如同孩子一样天真。 “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一心求死的养蛊人。”舒双翼叹气:“你真的不一样。” 欧阳镜看着舒双翼笑着:“其实不一样我只是一个母亲是一个死了爱人的女人只是一个行尸走肉而已而我早就已经不想在活下去了。如此而已。” 第一百零九章 过往(上) 舒双翼看着欧阳镜而后者也在看他。欧阳镜的眼睛十分的明亮乌黑得像是一颗浸泡在水里的宝石但是这却是一颗没有任何光芒的宝石。在岁月和伤痛的洗礼下这颗宝石已经变得暗淡微尘没有丝毫的光彩和生机或许欧阳镜自己说的是对的她早就已经成为了一具会说话会睡觉的行尸走肉了。 南真紫鹭看着两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酸涩就这样涌了出来。她的鼻子微微的酸眼眶也开始觉得热了起来。南真紫鹭仰起头看着那雕刻精美的房梁一种叫做无奈的情绪就这个将她一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欧阳镜其实非常的年轻就这样看去她保养得极好脸上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不过她的身上却时时刻刻散着一种叫做颓废的气息这种气息与死亡带来的悲伤极为的相似。舒双翼忍不住想这样一个美丽而优雅的女人她到底经历过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不堪。他叹气抬头看着欧阳镜那张细腻白皙的脸庞苦笑:“可以告诉我你的蛊究竟有多少时间没有吃过东西了。” 欧阳镜怎么也没有想到舒双翼看了她这么长时间却问出了如此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她微微愣了一下而后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好一会以后才说:“其实到底有多少时间没有吃东西我也不记得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有十五年了。” 舒双翼瞪大了眼睛看着欧阳镜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十五年?你的蛊已经有十五年没有吃东西了吗?” 欧阳镜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她不好意思的抓了一下自己光滑地髻而后笑得坦然:“是的。十五年了自从他不在了我的蛊也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 舒双翼摇摇头。觉得十分地匪夷所思:“难道这十五年你的蛊一直是在吃地精血吗?” 欧阳镜坦然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微笑了起来:“是吗?难道已经这样的明显?我竟然已经苍老到没有办法隐瞒自己的年龄了吗?” 南真紫鹭的心更加酸楚起来她站起身子缓缓地走到了欧阳镜地身边然后蹲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欧阳镜的手保养得非常仔细。白皙柔软这样的一双手应该是来写字、画画是应该来弹琴的可是这样美丽的一双手为什么却偏偏养了蛊呢?南真紫鹭叹气:“你的手好凉人都说手和心是一样的温度那么你的心是不是也已经冰冷刺骨了呢?” 欧阳镜任由南真紫鹭握着自己地手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也许吧也许早就冷得让我自己都已经不认识了。我原来以为。我自己做得都是一些好事可是直到最后才明白。我这哪里是做得好事我这是害死人的魔鬼南真紫鹭摇头。连忙说道:“不不不。你不要这样想不会的。你怎么会是害人地魔鬼?” 欧阳镜抽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这南真紫鹭的脸庞然后微笑起来:“你真地好看极了就好像是当年地我一样善良天真我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不是一就是二不是黑就是白。()。世界确实如此可是人心不是世界人心是没有办法非黑即白人心也没有办法一是一、二是二。你知道吗?人的心里长了一根毒刺这根毒刺叫做**没有人可以把它拔掉没有人就是因为有这样地**才会有了我这样的魔鬼。” 南真紫鹭的心好像被人狠狠地揉碎了一样疼得她几乎哭了出来:“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个世界不是很美丽不是充满了信任和希望吗?” 欧阳镜颓然得摇头她叹气“如果你们愿意我想讲个故事给你们听。” 南真紫鹭点头:“当然我们当然是愿意听的。” 舒双翼也看着欧阳镜点头:“您讲吧我们会对您说的故事认真倾听守口如瓶。” 欧阳镜笑了起来她看着舒双翼说:“你不愧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抓蛊人你的心真的敏锐到了极点。”说着她微微垂下了脖子紧紧握着南真紫鹭的手似乎是在寻找一丝安慰一丝支撑。像是在思量怎么表达一样欧阳镜一直不说话直到过了一阵子才缓缓开口:“我的母亲就是养蛊人而我的父亲是被我母亲的蛊吃掉的。我的母亲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背着我她让我看着让我好好地学着。而童年的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将母亲做得事情记了下来。” 欧阳镜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脊梁挺得笔直:“我的母亲是个没落的大户人家的女儿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原来也是留过洋的女子在我的印象里母亲一直是个美丽、高贵的女人。用现在的话说她有一点自恋她总是认为这个世界上她是最美丽的她不能容忍任何一点不完美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而她的出身就是她生命最大的不完美。母亲经常为了这个事情黯然神伤我小的时候常常看见母亲坐在自己的院子里脸上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只是转头之间会出轻轻地叹息。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母亲在她四十三岁的时候生下了我在我上面有六个哥哥一个姐姐。可是你们知道吗?我那六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死了他们是被母亲杀死的。”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欧阳镜一脸不相信的神情她微微摇头:“不会的吧怎么可能虎毒不食子啊。” 欧阳镜笑得苍凉:“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一直觉得母亲是心理有毛病她对完美的追求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她不许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她认为那是一种背叛所以。当一个孩子长大了要离开她地时候她就会下蛊。杀了他们。”欧阳镜叹气:“我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目睹这样的杀戮。一直到母亲死去。” 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你是说你的母亲杀了你所有地哥哥姐姐就是为了不许他们离开自己去外面吗?” 欧阳镜点头。 “那你的父亲又是怎么一回事?”南真紫鹭着急得问着。 “父亲?”欧阳镜抬起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她地脸上有着一点惊喜:“我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一脸儒雅的摸样。就是家里面穷了些不过他很爱很爱我的母亲就算我的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杀了自己的孩子他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爱着她。” “你的父亲知道你母亲养蛊?”南真紫鹭吃惊极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欧阳镜:“天我们找了这样多的人基本配偶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养蛊的你的父亲居然知道?” 欧阳镜笑着点头:“我的母亲养得是情蛊。这个情蛊其实不仅仅是男女之情更多的是有亲情友情。只要是这个世界上有情地地方那么情蛊都是可以用到的。”欧阳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我母亲还没有嫁人地时候。就经常有人来她那里求蛊。你们也知道我们这里是侨乡。离国外也近原来的时候都是出去做生意地人。这男人一出去就好像断了线地风筝你怎么都收不回来了。那个时候留在家里的多是一些老弱妇孺而男人呢一出去少则半年多则几年就是不愿意回来。外面地世界真得有那么美丽吗?总之男人们回来的时候若不是嫌弃自己的妻子已经老了就是带着年轻貌美的小妾回来。在外人看来这里确实是商贾林立可是谁又知道呢这人人仰慕的侨乡背后有多少女人的恨有多少女人的泪水。” 南真紫鹭也不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欧阳镜的手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于的倒不如静静的听她诉说更好一些。 “女人都是兔子平时温顺可是到了逼急眼的时候也是会咬人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最毒不过妇人心可是妇人素日里那里有这样的狠心呢?那是因为伤透了心罢了。于是她们都来找我的母亲找去那情蛊这侨乡的男人也就老实了不少。可是总是有人偷腥的所以我母亲的蛊那个时候可是风生水起十里八乡没有人不知道的。”欧阳镜笑着像是在诉说着一件让她非常开心的事情:“按理说我母亲这样的女人是不会有男人敢娶的可是我的父亲却偏偏不信邪将我的母亲风风光光娶了回去。他们一直很幸福母亲大概认为父亲的爱弥补了她生命里最不完美的东西吧。”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亲手杀死你的父亲?”南真紫鹭心酸的问着。 “为什么?我其实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想这个世界上只有父亲是真的对我母亲好的他不但对我的母亲不离不弃更是对她宠爱有加。可是你们知道不知道有时候爱也是一种毒这种毒比别的毒更加要人的性命。”欧阳镜看着几人苦笑:“与其说我的父亲是被我母亲杀了倒不如说我的父亲是被他给我母亲的爱杀了。我的母亲杀了这么多的孩子就算我的父亲爱他可是情感上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不是吗?他变得不愿意回家不愿意看见我的母亲。我直到后来才了解我父亲的感受一个人爱极了一个人时候其实也是恨极了她我的父亲对于我的母亲就是如此。母亲也知道自己的错所以她并不敢去怪父亲。你们可知道我的母亲到了最后变得非常的可怜她一生下蛊可是她却偏偏没有给父亲下蛊她不敢她不愿意。父亲那个时候回家从来不看母亲眼甚至看见她就咬牙切齿我一直觉得父亲恨母亲入骨可是有次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却看见父亲跪在母亲的床前不停的亲吻这她的脸庞我才明白父亲的心里是怎样的爱着她。” 欧阳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世界上的事情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呢?父亲是自己吃了母亲的蛊的。然后他就到外面不停的找女人每次回来鲜血淋漓看着父亲的样子母亲除了哭以外就是给他包扎好伤口然后父亲再次离开回来后又是鲜血淋漓这样的日子不停的上演直到最后母亲杀了他。我死都忘不了母亲看着父亲的眼神那是一种无比依恋无比欣慰的眼神。我父亲死的时候我已经十六岁了我的母亲将她的蛊给了我她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背叛你要记得你的使命是让这些背叛变得少一些你要保护那些真的是在爱别人的人。就是母亲的这句话让我走了不归路。” 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有些不理解:“不归路?为什么是不归路?” 欧阳镜拍拍南真紫鹭的手笑:“你快起来吧绮罗要回来了以后的事情我找时间在告诉你们现在不要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南真紫鹭点点头放开了欧阳镜的手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刚刚喝下了一口水就听见舒双翼在旁边问道:“我先问一句绮罗知道您养蛊吗?” 欧阳镜摇摇头:“她不知道现在和顺的年轻人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蛊了所以我不用瞒她也不知道再加上从她记事开始我就没有下过蛊了她哪里还知道有这样的东西所以……” 舒双翼看着欧阳镜那渴求的眼神连忙点头:“这个您放心我们绝对会守口如瓶我们绝对不会在绮罗面前泄露半个字的。” 欧阳镜满意的点点头她感激的看着两人笑:“你们和母亲说的抓蛊人不一样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我自己有一天会和抓蛊人坐在一起讲故事呢。” 话音才落几人就听见那沉重的房门被推开了。 第一百一十章 过往(下) “妈我回来了。”刘绮罗轻快的声音从门房里传了过来伴随着她的声音还有一些细碎的说话声不时的传了过来。 欧阳镜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是什么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她问着:“绮罗你还在和谁说话?是不是又遇上了要来院子里参观的游客啊?记得别让他们进来。” 刘绮罗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见人已经走到了院子里她的脸上有着阳光般的笑:“妈不是游客是紫鹭和舒先生的朋友呢。” 南真紫鹭吃了一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几步就跑到了堂屋门口果然就看见荆棘和魏延两个人抬着那嗦嗦的东西走进了院子里她看着他们叫着:“真的是你们啊你们是怎么和绮罗姐姐遇见的?你们还真是会找地方呢!或者说绮罗姐姐是在哪捡到你们的?” 荆棘笑了笑:“那要感谢绮罗小姐的细心才能在村子里捡到我们这两个家伙。” 刘绮罗将菜篮子放进了厨房然后带着两人走进了堂屋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很是高兴的样子她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羞涩的嗔怒道:“紫鹭你说什么啊什么捡不捡的他们是人又不是什么哪里捡得来啊?” 南真紫鹭看着刘绮罗微微羞红得脸只是点点头什么也不多说笑得愈奸诈起来。 刘绮罗将两个人带进了堂屋然后对着欧阳镜说:“妈我在买菜的时候遇见了紫鹭他们的朋友就想到你说要留他们过夜的于是我就把他们两个带了回来。没有事吧。” 欧阳镜含笑看着荆棘和魏延两人脸上那颓废的气息微微淡定了一些她地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人一番。笑着点点头:“当然是没有事情的了你们是……” 南真紫鹭连忙站了起来说:“阿姨。你看我都忘记给您介绍了。”她指了指荆棘和魏延笑:“这两个人都是我们的朋友也全部都是风光杂志社地摄影师这次来云南啊就是到处拍照的。这边这个是荆棘另外一个是魏延。”南真紫鹭话落以后转头看着两人说:“这位是绮罗姐姐地妈妈。今天我们能住在这里可是要好好感谢阿姨。” 两人点头恭敬的称呼这欧阳镜欧阳镜也显得很是高兴连忙请两人坐下让刘绮罗去倒茶了。 魏延环顾着四周然后出了惊诧的感叹:“哇这个宅子真是太美丽了太有特色了。”他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欧阳镜笑着:“阿姨。我们如果照你们家的宅子你同意不?” 欧阳镜看了而看魏延地脸色目光里闪过了一丝疑虑。瞬间后她笑着:“好的没有问题。你们想要照的话就照吧。反正这宅子也有些年头了也许过不了几年就要重新返修了。” 魏延笑着点头:“这个政府会出资帮你们修缮一下的吧。(电脑小说站)。我在门的外面看见是国家重点保护单位呢这样的文物政府一般都是要保护修缮的吧。” 欧阳镜端起了茶碗轻轻喝了一口笑:“是啊要不是就只有我和绮罗孤儿寡母的怎么能守得了这样大的一座宅子这宅子当时修地时候也是花钱如水到了现在就算随便修修也是要不少钱的多亏了有政府每年都要拨一大笔钱来帮我修缮屋子的。” 荆棘看了看堂屋里布置笑着说:“阿姨我还是头一次坐在满屋子都是古董地房间里面休息真的是有点兢兢战战地。” 欧阳镜看着荆棘眼底眉尖都是笑意:“哪有什么古董都是些年头老地旧桌子旧凳子罢了时间最长的也不过是原来老宅子里搬过来地这些案几一两百年的年头现在看起来只怕是也要换了。” 正在这个时候刘绮罗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一边进来一边就笑得嘴都合不拢:“古董又能怎么样啊那要看你们怎么想了我原先小的时候可是大大的不喜欢这些个桌子板凳那个时候别的小朋友家里都是有沙的可是我们家都是这个东西我是想着办法把这些东西弄坏。你们不信仔细的悄悄在这些桌子椅子的腿上有很多都是被我用彩笔画过的为了这个事情我不知道被我爸揍过多少次才没有敢画了。”刘绮罗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茶碗然后坐到了荆棘和魏延那边剩下的椅子上笑:“到了现在想想看我也觉得自己小时候该打。几个人听到这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欧阳镜看着几个年轻人一眼然后站了起来说:“我去睡个午觉你们四处逛逛吧。绮罗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再上来叫我好了。” 刘绮罗点头答应着几人站起来等着欧阳镜走出了堂屋后才又重新坐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南真紫鹭自己找了个地方打了个盹直到四点钟的时候才去帮刘绮罗做饭等做好晚饭后便叫了欧阳镜下来吃饭。吃过了晚饭欧阳镜便招呼刘绮罗陪着荆棘和魏延两人到村子外的山上去拍照了而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却推辞有些累留了下来。 欧阳镜嘱咐着刘绮罗几人不要回来得太晚然后看着他们笑意盈盈的走出了家门。她收回了目光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人笑:“我们去后院坐坐吧夏天的时候还是后院凉快那里有水有花的荷塘里还有不少的青蛙倒也不用担心蚊子可是乘凉的好地方。” 欧阳镜拥着一块羊毛的披肩走在前面而舒双翼和南真紫鹭带着莫笑离紧跟在她的后面。欧阳镜走路很慢看着她的脚那是一定要将前面一步踩稳以后才会迈下一步的就这样一步一步。倒也是走成一副优雅地风景。 顺着荷塘边上地白玉栏杆三人慢慢朝着亭子里走去。欧阳镜看着满池子的荷花笑:“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了我觉得荷花可真是个好东西既给了你美丽。还给了填饱肚子地东西还会给药。这样的好东西确实不多。” 南真紫鹭也不知道接什么话只有默不作声倒是舒双翼笑着点头:“世间地万物其实都是如此阿姨也不用太过介怀。” 欧阳镜回头看着舒双翼点头笑:“话是这样没错只是又有几人几件事能做到如此呢?也许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个世界才有这么多的感伤。” 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的背影觉得她似乎就是一抹马上就要消失在风里的影子一样带给了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和无奈。 欧阳镜走进了亭子里坐在了椅子上接着对着两个人微笑:“坐下来吧我地时间不多你们的时间也不多我想能把这个事情说清楚大概是我这生最重要的希望了吧。”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依言坐了下来莫笑离也毫不客气得跳到了南真紫鹭的大腿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起盹了来。 “我结婚很早我十七岁就嫁给绮罗的父亲了。那个时候我也一直按照母亲的意思对于求蛊的人有求必应。虽然我没有母亲那么绝对但是。从小到大的生活让我对于我做地事情深信不疑。我坚信母亲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这么做是对的。”欧阳镜扬了一下眉毛。笑:“其实错和对哪有这么容易就分得清楚呢?” 舒双翼却轻轻摇头:“世界上地事本来就没有错和对你觉得是错的不一定别人就觉得是错地。一件事是不是真地是错的要看你在什么角度看了你说呢?” 欧阳镜点点头一脸地认可:“确实如此但是当时我可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我一味的认为这就是对的所以就那样做下去直到我嫁人。”欧阳镜将自己身上的披肩又拉了拉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我的丈夫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吧在那个年代也是读过大学的而我从小没有离开过母亲也就只是念了个初中。丈夫比我大得多他整整大了我十岁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他经常笑和我在一起感觉是在摧残国家的花朵呵呵现在想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呢。” 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的样子现在的她正深深沉浸在一种只属于她的幸福中这个世界里外人是怎么都没有办法走进去的。南真紫鹭叹息着有句话说的确实是没有错被爱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而眼前的欧阳镜就是这被爱的女人最好的证明。现在的她周身没有一点的病容浑身上下散着一种平和而温暖地的光美丽万分。 欧阳镜接着说:“丈夫是把我当孩子一样照顾的他知道我念书念得少每每下班回来都会教我读书而那个时候我几乎已经忘记了我自己还会下蛊。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我的蛊饿了它想吃东西了我这才记起我原来身上还有一个蛊。那个时候我便有些不自在起来现在想想如果那个时候我把什么实话都告诉我的丈夫那么他以后就不会死了吧。”欧阳镜长长得叹了一口气看着满眼的碧绿苦笑:“于是我开始背着丈夫又把自己的蛊分给了那些来求蛊的女人这样的生活一直到绮罗出生那一年我二十一岁。” 南真紫鹭看这欧阳镜微笑:“怪不得您现在这样的年轻原来您那么早就有了孩子了。” 欧阳镜点点头笑着:“是啊其实早点要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让我得到了很多没有想过的幸福。不知道是不是我怀孕的时候有些太紧张了生怕我的丈夫在我怀孕的时候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我鬼使神差地给我的丈夫下了蛊而命运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逐渐偏离了我最开始想要的幸福。”她停了下来看着南真紫鹭笑:“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毒的东西不是蛊而是人心。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这么做现在想清楚了那是我的**在作怪我渴望得到我丈夫的一切希望他看到的想到的女人都是我可是世界上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呢?于是丈夫偶尔会心疼我一边关心着他一边在心里恶毒地诅咒他对我的背叛。” “背叛?”南真紫鹭有些奇怪:“你的丈夫在外面又有别的女人了吗?” 欧阳镜摇头:“没有自然是没有他不过有时候看见别的女人就说说罢了。可是就是这样的平常事我也容不下让他万分的辛苦。”欧阳镜的脸上有着深深的自责她叹气说:“我要是真的知道事情终有一天会变成最后的样子我是宁可自己死去也不要伤害他的。日子就这么一直过去我的生活开始变得神经兮兮。有一次好几个女人在我的院子绣花她们一边分享着自己丈夫中蛊时那种生不如死的快乐一边又有些为他们难过。而我那个时候只是觉得他们拖泥带水根本不能体会到她们这矛盾中的心酸她们其中有一个女人是从来没有管我要过蛊的而他的丈夫在外面也时常有些风言风语我有些看不过去所以就问她要不要可是她却断然决绝了我。” 南真紫鹭有些不明白:“她拒绝了?为什么?” 欧阳镜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你要是在那个时候是不是也是一个会找我要情蛊的人?” 南真紫鹭想了一会接着摇头她转头看着舒双翼微笑:“我不要看着他难受我也会难受的。” 欧阳镜点点头“你的想法我理解可是那个女子却不是这么说的。而就是她的说法让我原本根深蒂固的想法开始动摇起来。” 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欧阳镜急忙问道:“她说了什么话?居然这么神奇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夏夜蛤蟆声 欧阳镜看着南真紫鹭微微一笑接着低下头来伸出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这身上的旗袍:“她说她相信她的丈夫只要她丈夫说的她都相信不要蛊。我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就追着问她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我问她你难道没有听到你丈夫在外面的风言风语吗?你就一点都没有搞明白吗?” 南真紫鹭连忙接着问:“那后来呢?她怎么回答你的?” 欧阳镜叹了一口气:“她只是笑后来才说我当然有听见这些风言风语可是听见又能怎么样?和自己过日子的是丈夫又不是别人既然当时选择嫁给了他那么就要相信。就算是他真的在外面有了什么只要依旧对自己好那么她就不会寻根问底。” “要是我的话我一定是会问的。人都是有好奇心尤其是女人更是如此遇到一点事情都要弄个明白才算是安心吧。”南真紫鹭靠在了舒双翼的身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舒双翼说:“你们男人是不是这样?” 舒双翼却只是笑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好奇心谁都有不分男人女人只是看你怎么去纾解这样的好奇心罢了。南真紫鹭皱了皱鼻子对于舒双翼的回答很是不满意:“你这是什么狗屁答案嘛也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尽是拿我开心是不是?”她看舒双翼也不理睬她只好转头又看着欧阳镜问:“那么阿姨那个女人后来又说了什么啊?” “她说有时候要学会装糊涂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知道了就幸福也不是不知道就不幸福。她的话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对的可是总是没有答案。直到了我丈夫的初恋情人来找了他我才明白那个女人有多么的睿智。” 南真紫鹭扬着眉头看着欧阳镜。带着一点惊慌问:“那你地丈夫是不是……” 欧阳镜看了一眼南真紫鹭的眼睛微微一笑接着点点头:“是的没有错。你想地一点都没有错。那个时候绮罗已经十岁了那个女人找到了我的丈夫。他们本来就大学同学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几年才分手那个女人一出现我地丈夫是有种我没有见过的兴奋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少年。当然他是背着我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心脏不好那段时间经常疼得厉害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我却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我誓一定要让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得到应有的报应。”欧阳镜说到这里地时候。脸上带着深深地惋惜和痛苦她看了看南真紫鹭苦笑:“我那个时候简直是疯了。简直就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有些苍白的脸孔。叹气:“不我想我能够理解你的想法。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一个人爱到了极致就会恨到极致。所以你要求绝对的干净也是我们可以理解的没有什么不对这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 欧阳镜感激的看着南真紫鹭:“我真的很高兴能在这个时候听见你这样说只是那个时候却没有人告诉我。()。”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了下去:“我依然在家里不动声色看他们旧情复燃愈演愈烈而我恨得心里想把他们都杀了而唯一能舒缓这样恨意的途径就是我给丈夫下地蛊我看见他每每被蛊折磨得不成*人形就有一种淋漓尽致的酣畅。其实要是那个时候我能意识到自己做妻子做得有多么的不合适地话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自己也有错只是一味的认为是丈夫背叛了我将自己所有地恨全部加注在他地头上。” 欧阳镜稍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笑:“再到后来终于演变到不可收拾地地步丈夫被我的蛊活活吃空了内脏。他临死的时候跟我说他其实是知道我给他下蛊的他其实根本就不爱那个女人他只想让我明白如果我能够相信他那么在这个世界上他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直到那个时候我才后悔我才明白了为什么难得糊涂。” 南真紫鹭伸出手握住了欧阳镜的手她的冰冷无比:“阿姨都过去不要再想了。” 欧阳镜笑了笑轻轻拍拍南真紫鹭的手说:“后来我就不在放蛊了谁来求都说蛊死了。然后蛊就开始吃我自己我并不觉得痛苦相反的我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在这个世界上人心当真是最毒的东西。我从我母亲的身上只留下来一样东西那就是对完美情感的追求可是到了最后我才现完美的东西其实本身就是一种缺陷。如果说人的感情是一杯水的话那么纯净水里是没有生命的这样的爱也是死灰一般。正正鲜活的爱情是要充满磕磕碰碰的煎熬的。” 南真紫鹭听着欧阳镜的话若有所思:“这就是难得糊涂吗?” 欧阳镜点点头:“世界上的女人都很聪明但是她们都是一些小聪明。真正拥有大智慧的女人对于爱情永远只做两件事第一是信任第二是装傻。而我自以为聪明不屑做这两件事到头来才品尝到了这样的悲剧。我的丈夫死了以后我才意识到我一直在做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在感情中是永远不要第三个人来告诉你要怎么做的的因为感情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脆弱的玩具你要是想玩一辈子就要保护好它不能随便让别人去破坏更不能自己随便去破坏。”欧阳镜说到了这里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笑:“好孩子我说的你明白吗?” 南真紫鹭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才点点头笑着说:“我知道了阿姨。谢谢你今天告诉我的这些我想我会一直都铭刻在心里的。” 舒双翼点点头叹气:“你和我的说得一样。他也说在这个世界上最毒地不是蛊。而是人心。而最毒的人心不是养蛊的人而是去求蛊地人。我们这些抓蛊人看起来好像正义凛然其实是欲盖弥彰。原来我始终是不明白的现在看来。养蛊人和抓蛊人其实都是世人手里翻来翻去地棋子罢了。” 欧阳镜点点头:“是啊我的丈夫死了之后我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我养蛊人的身份直到那个时候我渴望起过平凡人的生活我这才知道原来平凡是一种多么奢侈的幸福啊。我原来一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因为我可以掌握别地的生死可是最后才明白我根本就是低人一等。我在做的事情简直就是魔鬼才会做的。我把人的心中最丑恶的那一面挖了出来然后在让他们自己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可是明明可以不这样的。” 南真紫鹭安慰着欧阳镜:“阿姨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欧阳镜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她靠在了美人靠上。苦笑着:“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养蛊人就算不被抓蛊人杀了。也终究不得好死。” 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闭上地双眼抓住舒双翼的手握得更紧了。舒双翼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而后又看着欧阳镜问:“你现在不喂你地蛊吃东西就这样熬着吗?”欧阳镜睁开了眼睛看着舒双翼点点头:“是的就这样吧。反正我地蛊也快要把我吃干了我想我是熬不过今年地冬天了让它跟着我一起饿死也好这样的话情蛊也就在我地手上断了个干净不要在放出去害人了。” 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那坚持的态度有些心酸:“可是绮罗姐姐还很年轻啊这个时候就没有了母亲她会受不了的。” 欧阳镜摇头:“我迟早会死的她现在已经足够大了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而我也早就厌倦了这样等死的日子早点死的话也许我可以早点看见绮罗的爸爸我想该跟他说对不起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呢?” 舒双翼叹气:“那么你的蛊你不打算给绮罗了吗?” 欧阳镜连连摇头:“当然如果给了绮罗那么这个世界上不是又多了一个错误了吗?不可以给她她只要过平凡人的生活就好了。她只要这样一直幸福下去我就算死了也是觉得值得的。” 南真紫鹭微微皱着眉头喉咙里好像是塞着什么东西一样连声音都不出来她看着欧阳镜说:“阿姨你这样并不值得。” 欧阳镜却笑得愈得灿烂:“好孩子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不值得的只有愿意不愿意。如果让绮罗能得到了幸福就算让我死去我也是愿意的。” 南真紫鹭皱着眉毛眼眶里不经意就湿了起来:“可是……” 舒双翼看着已经有些哽咽的南真紫鹭连忙伸出了手拍了拍她说道:“紫鹭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都完全按照我们的思维在转动。有时候你觉得幸福的事情并不是别人觉得幸福而她现在已经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欧阳镜点点头:“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的。紫鹭你很善良可是你要记得要学会信任学会糊涂这样才会幸福。而我现在做的正是我觉得幸福的事情幸福这个事很抽象只有自己认为幸福的才是真正的幸福你明白了吗?” 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将莫笑离抱得更紧:“我想我明白的可是我还是会难过。” 欧阳镜只是笑不再言语。 天色渐渐得暗了下来一片碧绿的荷塘中有不少青蛙开始不甘寂寞地叫了起来在这样的夏夜里别有一般的风情。南真紫鹭看着一片荷塘和舒双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这样的景色实在是安静我总觉得我们现在的日子真是过得有些奢侈。” “为什么呢?”舒双翼宠溺地摸着南真紫鹭的长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说话。 “我们不是来找魏延和我阿爹的解药的吗?为什么会到了这个时候在这里乘凉呢?想想看确实是有些奢侈了。”南真紫鹭的语气有些懒洋洋地颓废。 “没有什么奢侈的我们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你想想看到了现在我们不过找了四个还有三个子蛊而母蛊更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三个月过去了我们还是找不到母蛊怎么办呢?”舒双翼叹着气。 南真紫鹭看着在一边的欧阳镜问:“阿姨你知道母蛊吗?” 欧阳镜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笑着摇头:“我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子蛊怎么会知道呢?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个人会知道母蛊的。” “谁!”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异口同声的问。 “就是香格里拉的子蛊她叫才旦她总是在我们这些子蛊中走得利落不过我也只是这么猜想而已。你们去过香格里拉了吗?”欧阳镜问着。 南真紫鹭沮丧的点头:“去是去过了可是跟没有去也没有什么区别。” 欧阳镜奇怪的看着南真紫鹭问:“为什么这么说?” 南真紫鹭说:“我们不但没有找到这个人还为这件事死了朋友那里我可是真的不愿意再去了。” 欧阳镜点点头:“那你们就再去问问其他的子蛊吧我是个不出门的人所以有什么事情也是最后才知道的她们都不一样知道的一定是比我更多的你们多去问问很快就能知道结果吧。” 南真紫鹭笑了笑:“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阿姨我们明天就回去我们回去后你可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的身体哦。” 欧阳镜笑着点头:“只要这蛤蟆声不停我就不会死你放心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世纷繁 第二天一早四人就告别了欧阳镜和刘绮罗。刘绮罗看起来和荆棘魏延两人相处得不错甚至相互留下了联系号码。南真紫鹭一时间有些心酸可是转念却想到了欧阳镜昨日说到的**也就释然了。她伸出了手紧紧握住了舒双翼的手掌抬头看着他笑得灿烂。 欧阳镜看着刘绮罗和荆棘魏延两人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也没有阻拦只是笑着。南真紫鹭看着欧阳镜的笑容有些酸涩一直在眼睛里打转这样的一个女子很快就会随风消逝了世事果然无常。 几人告别了欧阳镜母女两人开始朝村子外面走去。 荆棘有些奇怪的问着:“我们就要回去了吗?不是在这个村子里有蛊吗?难道就不在去找了?” 舒双翼只是笑了笑接着告诉荆棘:“不是不找了而是已经找到了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找了。”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随后恍然大悟:“找到了!你是说绮罗的母亲就是这个地方的养蛊人?” 舒双翼静静地点点头。 荆棘实在是觉得不敢相信而身边的魏延也大声的质疑着:“不会吧你们搞错了吧!你们说绮罗的妈妈就是养蛊的人?她哪里像是养蛊的人!你看看那个出身那个教养那个风度里里外外就没有一点是冒坏水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她?” 南真紫鹭瞪了魏延一眼:“你那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我们搞错了是她自己说的好不好?又不是我们随便诬赖人家的魏延你的那个样子就好像是我在乱说你真该死。” 魏延抓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说:“我不是不相信你了而是那样地一个女性你让我怎么去相信她是一个养蛊的人?我觉得养蛊的人不都是应该是那种愚昧地不讲道理的人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地人呢?”说着他叹息:“这个世界真是可怕。要是永远都不知道的话那该有多好你们这样一说。我以后对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敬而远之谁知道她的背后又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南真紫鹭也不想申辩什么她地脑子里只是默默地一直有一句话在翻腾----难得糊涂。魏延用最朴实的语言就已经把这个别人怎么都没有办法想明白的道理说得很是通透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要说她是睿智的呢? 荆棘看着沉默的南真紫鹭和舒双翼问:“你们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事情?” 舒双翼苦笑:“是有那么一点不好事情不过也没有什么。” “你既然要说就说嘛不要这样掉人的胃口好不好?”魏延连忙就跳到了舒双翼的身边说:“快点说吧你这样真是很讨厌什么叫一点不好地事情?你这样放在心里不说地话那么一点不好地事情立刻就会变成了很大地不好地的事情了。” 舒双翼摇头:“你还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呢。”他转头指了指南真紫鹭说:“你们叫紫鹭说吧女子对于描述比较在行。()。” 魏延听到舒双翼这么讲立刻就跑了南真紫鹭地身边说:“好了好了小紫鹭。快点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吧我可是好奇心很重的人你越是不说我就越想知道。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被折磨死地。你忍心吗?”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耍宝地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然后说:“我这里呢有两件坏事情还有件好事情。还有一个故事你们要先听哪一个?” 魏延大叫一声一脸地悲伤:“不是吧小紫鹭这样的把戏你也玩都玩烂了好不好你玩个新鲜的吧。” 南真紫鹭撅起了嘴“玩烂了又能如何照样还是有人喜欢的反正要么你就选要么你就不选我又没有说一定要说给你听。” 魏延又是一阵子的郁闷荆棘笑了笑说:“先说两件坏事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第一件坏事就是绮罗的母亲她不知道母蛊是谁。魏延叹气“其实早就已经想到是这个结果了那么第二件坏事呢?”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也忍不住叹气:“第二件坏事就是这个知道母蛊的地方我们其实是去过的但是没有找到人。” 荆棘愣住了然后看着南真紫鹭:“你难道说的是香格里拉?” 南真紫鹭点点头:“据说香格里拉的子蛊是知道母蛊在什么地方的可是我们上次去搞得一塌糊涂我都不知道还要怎么再去了。” “那么好事呢?”魏延听着这两个消息实在是有点心灰意冷。 “好事就是在剩下的三个子蛊里我们是有可能知道母蛊在哪里了。”舒双翼看着魏延的沮丧忍不住安慰起他:“其实我也知道这个好消息实在是有点像天上画饼可是我们要这么想有这样的消息总是比没有这样的消息好很多不是吗?毕竟有希望又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了。” 魏延点点头看着舒双翼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你放心了我不会放弃的不到最后一天我都不会放弃了。” 南真紫鹭也轻轻地拍了一下魏延的肩膀说:“是的只要一分希望我们就要百倍努力我相信老天不会这么没有良心的它怎么可能能让我们这么可爱的魏延就这么走了呢?”她哈哈大笑着然后抱住了魏延坚定地告诉他:“魏延你放心不到最后的一刻我都不会放弃我会一直陪着你找到解药为止。” 魏延紧紧抱着南真紫鹭。声音有些哽咽:“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绝对不会放弃。舒双翼也走上起来将南真紫鹭和魏延拥在怀里:“我也是的。魏延我会陪你找到母蛊为止绝对不会放弃。” 荆棘也一把抱住所有的人:“虽然我是个不太喜欢情感外露的人但是今天我要说魏延你放心。我们是哥们我绝对不会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地我们一起出来的就要一起走回去。”魏延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开始忍不住要流出来了他一边笑一边埋怨:“你们真是不好明明就知道我很容易被感动可是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话?是想看我哭地样子吗?” 莫笑离看着几个的样子坐到了一边地地上一双眼睛静静得盯着坐在周围一棵树上的司徒。他微微笑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密音说:“司徒你是来看戏还是来演戏?” 司徒瞪了莫笑离一眼。同样用密音回复他:“莫笑离你是猫不是狗你的眼睛鼻子为什么这么灵力?” 莫笑离只是笑:“是猫也好是狗也好是人也好。反正都是过日子。倒是你不要过来插一脚。只要我在。你是占不到什么好处的。” 司徒冷笑了两声:“我不过是过来看看戏看把把你紧张成什么样子莫笑离你真地是变了原来的你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莫笑离叹了一口气:“司徒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事情就是改变。我会在变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你不一样是在改变吗?” 司徒又深深看了莫笑离一眼接着叹气:“你说的没有错我倒是希望和你交手的那一天早一点到来。” 莫笑离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然后点点头:“我也这样希望。” 司徒最后点点头留下了保重两个字带着一片风的啸响离开了莫笑离地视线里。莫笑离抬头看着朗朗清空露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笑。 几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感伤地时候南真紫鹭笑着说:“你以为你哭好看吗!”她紧紧地抱着魏延一会后叫:“喂喂喂你们两个抱够了没有在这样抱下去人家会以为我们有毛病的!” 几人一听这话连忙就放了手特别是舒双翼有些脸红看起来倒是艳若桃李。 荆棘看了看周围正以奇怪地眼光看着几人地居民也慌忙低下头去一边咳嗽一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倒是魏延和南真紫鹭不尴尬两个人倒反看着舒双翼和荆棘两个人笑得有些无耻:“你们真是脸皮薄别人看怎么了?难道你们没有听过一句话吗?走自己地路让别人去说吧。” 舒双翼点点头他看着魏延说:“是的是的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们这些俗人都太在意别的的目光了。”他拉过了南真紫鹭笑着说:“还有一个故事你们还要不要听呢?” 魏延连忙点头:“要听的当然是要体的紫鹭你就快点讲吧反正这一路上上走着也实在是太无聊了你就讲讲故事来听听说不定还是一个好的创作题材呢!” 南真紫鹭瞪了魏延一眼然后叹气说:“好了啦反正讲给你们听听。”说着她就将欧阳镜的故事娓娓道来。这一路上都伴随着南真紫鹭轻柔的声音走得倒是很轻快没有多少时候几人就已经回到了和顺的客栈。 由于南真紫鹭已经答应了客栈的老板娘所以几人当天不得不在和顺住了下来。荆棘和魏延帮着客栈的房东将家里做了个专访不过从他们的脸上不难看出来有了刘家大院的对比这样的小客栈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荆棘却还是很认真的将房东的介绍一一记录了下来。 吃晚饭的时候老板娘真的端上了一盆香喷喷的土鸡汤说是要大大地感谢几人倒反搞得几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吃完饭后南真紫鹭见魏延和荆棘在院子里做这家客栈的资料整理不禁觉得奇怪:“你们干嘛啊难道你们还真的打算用吗?” 荆棘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我本来想这些东西做在一期里是有点多了可是在绮罗的时候给主编打了个电话干脆把云南这里每个地区做个专辑好了这样我们的这些内容就统统能用得上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坐在了两个人的身边看着两个人在笔记本上忙碌地手指忍不住叹息说:“现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做什么都不容易呢。”魏延嘿嘿一笑:“你就挺容易啊可以到处玩家里那么多房子出租吃租金就够了又没有收入的问题又有时间这样的好事为什么就落不到我的头上?” 南真紫鹭哼了一下鼻子然后轻轻一拍手莫笑离就跳到了她的怀里她看着两人笑了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这就叫做生得好!” 魏延点头:“是啊是啊本来就是运气我好都羡慕死了呢。”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恼的笑容:“人人都觉得他人好可是谁都是有自己的烦恼的就好像你觉得我这样过得潇洒哦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现在是被事情拖在了这里想走都走不开又谈什么开心呢?” 荆棘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点点头:“你的感受我明白我想只要是人大抵都是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深邃的目光一眼然后站了起来笑:“我出去走走你们快点忙吧明天还要走得很早。”说着将莫笑离放到地上悠闲地朝着客栈外面走去。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好一阵子以后才收回了自己的饿目光他看着屏幕上的光标心却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魏延叹息:“荆老大说来还真的还真的是可惜我原来以为你会和紫鹭在一起的却没有想到结果是这样的。” 荆棘看了一眼魏延唇边带着一丝笑意:“为什么可惜就算没有在一起又能怎么样?” 魏延笑:“你和温晴本来就是不合适的现在分开了原本就觉得你和紫鹭在一起最好了可是到头来却杀出来个舒双翼我都是有点不甘心了。” “人世纷繁同车一段已经算得上是缘分了。”荆棘淡淡笑着。 第一百一十三章 泸西 泸西就是红河的泸西。 红河就是云南的红河。 在云南最出名的大概是红河、阿诗玛和红塔山了。云南作为中国的烟草大省几十年来一直牢牢地霸住了烟草老大的地位云南的烟在全国各地都可以买得到甚至曾经有过别的省份将云南的烟买回去拆开在加上自己省份的烟丝后重新打包上市的事情。不过这些事情已经久远并不是我们要去追究的我们今天要说的故事也仅仅只是和那个在全国都响当当的名字有那么一点点关系而已。 红河其实就是红河州的一条河而已不过它也不仅仅是一条河而已。这条河从云南一直流到了越南养育了越南周围无数的百姓。云南又被叫做红土高原它的土质里含有大量丰富的铁元素让整个土壤呈现出了一种鲜艳如血的红色。 红河源的时候水质其实很是清澈而在不断地流经了周边土地的时候带走了越来越多的泥土最终将这条河水渲染成了红色。 南真紫鹭靠在舒双翼的肩膀上轻轻的问:“双翼是不是沿着红河一直往下走就能走到越南去?” 舒双翼看着车窗外面不断移动的树木然后轻轻的点头:“是的如果一直沿着红河往下走很快很快就可以走到越南去了。” “那我们去红河边上吗?”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 “不我们不去红河边上我们连红河州的府都是不到的。”舒双翼笑了笑然后转头对着坐在后面的两人说:“要是我们这次事情很快的完结那么我们就抽时间再到红河来一趟好了。” 荆棘不明白地看着舒双翼问:“为什么还要来一次?” 舒双翼哈哈一笑:“你们是搞风光地理的。你说说我们云南哪里最为壮观?” 荆棘看着舒双翼笑了起来:“你是在考我吗?好吧我就当是一道考试题好了。”他低下头想了一下接着抬头说:“说起来你们云南的好地方还真是不少。虽然我原来一直没有来过不过却也见过不少地报道。丽江古城就不说了。还有石林还有梅里雪山还有元阳梯田吧总之很多一时间想的话倒反是也想不起来。” 舒双翼点点头笑:“确实如此。你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荆棘看着舒双翼想了一下歪着头说:“你不可能平白无故考我地说说看吧你到底是想说些什么?” 舒双翼笑了笑:“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说的那个元阳梯田就在红河。” “真的!那我们一定要去看看!”荆棘高兴得说。 舒双翼却摇头:“你还是等着下次好了。” 荆棘愣了一下:“怎么?难道是不经过吗?” 舒双翼点点头笑着看着他说:“你说得对就是不经过泸西和元阳是一个南一个北。你要是真的想去泸西就等这些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完了以后再去吧。()。那样地话倒是有不少的时间你们想多去几天也不是什么问题。” 荆棘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那么我们就加快一点时间吧。尽快弄完了我们也好有时间去看看。”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一来一往笑:“你们当真以为是旅游吗?还快点弄快一点我也想哦。那是要看老天爷给不给这个机会。要是老天爷开眼的话那么倒是简单的很。要是老天爷不开眼的话天知道要什么时候能弄完。” 魏延笑:“紫鹭也别那么悲观好不好?我听过这样的一句话一个陌生人和另一个陌生人之间只相差着六个人的距离所以我们想要找一个人还是不会太难的。” 南真紫鹭眯起了眼睛“确实是这样没有错不过那也是在你找对人的前提条件下吧要是你一直都找不对人地话就何止六个搞不好会出来六十个、六百个甚至六千个也说不一定。”她说到了这里双手合十:“我现在只是求老天爷你就善心让我一次就找到好了那样可就是方便多了。” 舒双翼伸了一个懒腰笑:“你要是再虔诚一点那么我相信老天爷一定是会听见的。说不定还会大开善心让你马上就见到你要见得人也不一定的。” 南真紫鹭只是笑:“希望如此。” 到了泸西县城地时候才是下午三点钟几个人饥肠辘辘在车站的边上就找了吃地。然后一路来到县城地中间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看着天色还早南真紫鹭一时间来了兴趣一定是要到处去逛逛便拉上几人非要到县城中间去看看荆棘和魏延实在是熬不过南真紫鹭的邀请几个人也就是随便休息了一下便顶着大太阳在泸西县城里闲逛了起来。 泸西虽然是个小小地县城不过从整洁地街道、有序地交通上来看这里的城市规划还是很科学的。这里大街上酒店、旅馆到处都是恍然一看还觉得是在丽江。 “这里的酒店也不比丽江少啊。”荆棘站在大街上叹了一口气。 南真紫鹭摇头:“哪有啊这里的酒店比丽江少多了。因为这里就是旁边的阿庐古洞才会这么热闹了要是没有那个岩洞怎么会这么热闹?” “阿庐古洞?”魏延想了一下说:“这个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你们云南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吧不过是在地下的喀斯特地貌。” 南真紫鹭听到魏延说这个走过去撞了他一下笑着:“魏延没有看出来你还是挺博学多识的嘛连这个你都知道?” 魏延哼了一下鼻子:“这个还用说。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专门学习地理的专业这个东西不就是在我的枪口上吗?” 南真紫鹭哼了一下鼻子。“早知道就不夸你了这么一说你。你地尾巴连天上都要捅了一个窟窿了。” 魏延耸了一下肩膀看着南真紫鹭说:“不说我光光说你吧你把我们都扯了出来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 南真紫鹭笑了笑:“去小吃街啊。虽然红河是没有什么景点。但是好吃的可是云南之最。” 荆棘一听是要吃小吃连忙的摇头:“那我就不去了我誓我不吃小吃了你一定要吃地话让魏延陪你去好了。”说着他把魏延推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魏延立刻就跳开了:“什么你是要去吃小吃!我才不和你去!你自己去我不去我宁可回去睡觉也是不去吃那什么小吃地。” 南真紫鹭刚想火舒双翼笑着说:“紫鹭他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就不要逼他们了。”说到了这里他转头对着两人笑:“要不是你们四处走走吧。等一会吃饭的时候我们在联系好了。” 荆棘和魏延好像是接到了大赦的命令一样立刻就跑得没有了影子。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两个人的背影将脸上的笑容暗暗冷了下来。她抬眼看着舒双翼说:“怎么要支开他们?” 舒双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烟然后点燃塞进了嘴里。深深吸了一口后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南真紫鹭叹气:“我确实是不知道。只是隐隐有点这样地感觉你觉得真的会是这样吗?” 舒双翼眯起了双眼:“我想这是母蛊的意思吧。但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她将这样一个傀儡放在我们身边这么长的时间却一点都不动什么攻击呢?” 南真紫鹭咬住自己的嘴唇叹气:“我怎么会知道。”随后她将自己的手臂抱了起来:“这个母蛊可真是可怕竟然用那么一点点的子蛊就可以操纵他成为傀儡。”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冷冷地眸子一眼然后笑了起来:“这个母蛊的主意到底是什么呢?如果她是想杀了魏延那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放弃杀掉魏延地机会而让他变成了傀儡说句实在我我真的一点都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摇头放弃了。她抬头看着舒双翼说:“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现在让荆棘跟在魏延的身边应该能保证他地安全顺便也是可以监视他一下只要他一走开那么我就也许就能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先这样了。”舒双翼将烟头扔到了上狠狠踩了一脚后皱眉:“我真的不喜欢这样地感觉似乎是被人时时刻刻玩弄在手掌中一样我做事喜欢主动出击对于这些被动地事情真的是很讨厌去做。” 南真紫鹭抚摸这舒双翼地手臂笑得春光明媚:“不要说这些了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还不如好好得逛一下这样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事情总是不会一蹴而就的还是一样一样的来比较好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脸颊点点头:“没有错现在去哪?还是去小吃街逛一逛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为什么不去呢反正我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两人一路走着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 南真紫鹭注意一看原来多是一些女孩子正偷偷的回头看着她身边的舒双翼一边偷看不说还一边偷偷笑得羞涩。看到了这里她也忍不住转头看着身边的舒双翼这个男人果然是漂亮得离谱了连她站在他的身边都觉得有些自惭形秽了。 被一个男人将容貌生生比了下去这多多少少让南真紫鹭觉得十分的憋气她看着舒双翼恨恨得哼了一声将手甩开。 舒双翼愣了一下然后低头问南真紫鹭:“你干嘛?” 南真紫鹭看了舒双翼一眼不但不说话甚至过分得更离开了他老远。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小动作实在觉得有些好笑:“你在干嘛?离我这么远干什么?难道我是会吃人的吗?” 南真紫鹭哼了一下鼻子:“吃人倒是不会只是我站在你旁边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 舒双翼走了过去一把将南真紫鹭揽进了怀里然后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为什么?” “你长得比我还漂亮走到一起人家倒是只会看你了你看看这满大街的小女孩都被你勾引得心花怒放了我站在你的身边很快就要变成箭靶了要是还不离开你一点我就真的要被别人用目光杀死了。”南真紫鹭恨恨的说着不过又不好明着说自己嫉妒舒双翼的美貌也就只好转变了一个话题随便乱扯着。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不禁苦笑:“你到底是在在意我比你漂亮呢?还是在意看我的女孩子多呢?” 南真紫鹭睨着舒双翼:“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是有区别的。”舒双翼点点头:“一件让我高兴一件让我难过嘛。” “哦?”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绕有兴趣:“什么让你高兴?” “高兴自然是你肯为我在意旁边的人了至少说明你已经开始在意我了嘛。”舒双翼说到了这里笑了起来露出了白白的牙齿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至于难过的话就更加的明显了那就是你在意的容貌。” 南真紫鹭笑:“在意又如何?” 舒双翼摊开了双手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你要是在意我比你漂亮那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我自己同样很痛苦你哪里有见过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要是被人说漂亮到还是不错了可是要是被人说成是娘娘腔的话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冤枉了。” 南真紫鹭捂住了嘴笑了起来:“我可没有觉得别人冤枉你你有的时候确实有看起来美丽得有点娘娘腔了哦。” 舒双翼瞪着南真紫鹭过了一下子坏坏一笑低头凑进她的耳边说:“我是不是娘娘腔不是应该你最明白吗?” 南真紫鹭被舒双翼的话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愣在原地惹得始作俑者大笑不止。 第一百一十四章 控尸 泸西县城确实是不大的。两个人溜溜达达地倒也走了不少的地方过了一阵子眼看着天气就变得有些暗沉了南真紫鹭给荆棘两人打电话让他们一起吃饭可是两人却拒绝了说是自己吃过了让他们两人一猫自己解决比较好。 南真紫鹭挂了电话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对这舒双翼说:“他们不愿意来喊我们自己解决呢你说呢?”南真紫鹭看了看四周说:“要不我们就在周围的随便吃一点就算了。” 舒双翼看了看天说“现在已经不早了快点吃完东西就回去吧回去的晚了也不是很好我还想回去看看具体从什么地方去找比较好一点。” 南真紫鹭叹气:“唉这个时候真的困难现在可以说线索基本都已经断了以后会怎么样都还不知道。”她低着头走了几步:“搓桑死了那个木嘎我看也活不了多少时间还有香格里拉的才旦也是不见人影又加上腾冲的欧阳镜也是个快入土的人照这样看下去还不知道下面一个人是不是也是快要入土的人呢你说说看这个事情真是愁人啊。” 舒双翼搂着南真紫鹭的肩膀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想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并没有这样悲观的。” 南真紫鹭不无担心但是还是愿意听从舒双翼的话:“我明白可是我想想我阿爹的那个身体我就怕他也许是坚持不下去了如果真的找不到母蛊。那么至少我是尽力了要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断在了中途的话我想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地。”舒双翼点点头。他轻轻抚摸着南真紫鹭的长边走边说:“你说的我都明白。不要太担心了我会一直站在你地身边的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 南真紫鹭笑了笑:“我地需要就是现在吃饱肚子。” 舒双翼点头两人一边随便答话。一边走到了小吃街找了一家做了下来。点了点小吃以后两人坐在了桌子旁边无聊的四处看着。 南真紫鹭的目光一扫看见了旁边的一张桌子边上坐这一个很瘦小的男子。他地皮肤有些不健康的苍白眼眶低洼此时此刻正闭着双眼坐在那里要不是他的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双筷子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食客的话南真紫鹭几乎认为这个人是在这里睡着了。 南真紫鹭看了这个男子几眼就挪开了目光没过一会。他们要得东西就送到了。小二放下了两人的东西又转身将手里另一碗凉面放在了隔壁那个瘦小男人的面前。走了一下午南真紫鹭真的觉得有些肚子饿了。她撕开了筷子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前地炒饭。一边继续四处看着。可是她微微一转头看着身边那个瘦小男子的时候忍不住吃惊起来。 那个男人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南真紫鹭大感意外。便注意地看了起来这才现。其实这个男人和刚才还是多少有些不一样的。比如现在地他就不再是笔直地坐在那里而是微微弯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地鼻子凑到了那碗凉面不停的闻着一脸的陶醉。[]。“紫鹭你看什么的还不快点吃饭。”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歪着脖子在一边看什么看得出神连吃饭都顾不上了便开口叫道。 南真紫鹭回过头来笑:“我知道的。”她顿了一下然后趴在了舒双翼的耳朵旁边小声说:“双翼你看那边那个人好奇怪只是在那里闻都不吃的。” 舒双翼愣了一下然后稍稍朝着后面的方向仰了一下身体就清楚得看见了那个男子。这一看不要紧舒双翼的脸上表情大变急忙收回了目光不再言语。 南真紫鹭奇怪地看着舒双翼的表情小声问:“怎么了?你怎么一脸的不自在?” 舒双翼低低的说:“你不要盯着他看快点吃你自己的饭一会有事。” 南真紫鹭有些奇怪可是也不好多问只好点点头大口大口的朝着自己嘴里扒着饭。不过就算这样她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时不时的看向了隔壁桌子那个瘦小的男子。只见他闻了好半天后就拿起了筷子开始将碗里的凉面一点一点的拨在了地上。 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转头对舒双翼说:“你看那个人不吃就算了还把凉面弄得到处都是好脏哦。” 舒双翼看了一眼后对南真紫鹭说:“你吃饱没有。” 南真紫鹭摇摇头:“没有干嘛?你没有看见我碗里的饭还有一半吗?” 舒双翼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十块钱招呼了小二一下:“小二算账。”南真紫鹭连忙拉住舒双翼的手:“我还没有吃完。” 而就在这个时候南真紫鹭隔壁桌子上的男子也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块钱放在了桌子上起身离开。舒双翼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又看了刚刚走到面前的小二一眼就将手里的钱全部塞到了小二的手然后慌忙的说:“不用找了。”话音才落就一把拉起了南真紫鹭离开了小吃摊子跟在了那个男人的后面。 南真紫鹭皱着眉毛想大叫却被舒双翼那凝重的脸色吓了一跳只好在一边小声嘟囔起来:“这个是干什么嘛人家还有吃完哎你要拉我投胎走也要让我吃个饱饭啊。” 舒双翼嘘了一声南真紫鹭就自觉的闭上了嘴她抬头看这舒双翼小声的问:“怎么了?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有什么事情吗?” 舒双翼朝着前面的人弩了努嘴巴压低了声音说:“你看见前面那个男人没有?” 南真紫鹭点点头:“就是刚才我旁边吃饭浪费粮食地那个男人嘛怎么了?” “我们跟着他。”舒双翼拉紧了南真紫鹭将和那个男子的距离拉开了一些然后轻声得回答南真紫鹭:“要注意不要跟丢了。” 南真紫鹭看着离自己比较远的男人。有些奇怪:我们干什么要跟着他?” 舒双翼看着男人顺着街道转了一个弯然后立刻就拉着南真紫鹭快走了几步跟了过去直到又看见了那个男人后。才回答她:“你刚才是不是看见这个男人只是在闻味道而不吃东西是不是?” 南真紫鹭点点头:“对啊后面不吃还全部给拨掉了。真是脏。”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脸色却异常地凝重:“你错了他不是不吃而是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舒双翼:“怎么会!我是亲眼看见地他从头到尾确实是一口都没有吃。你怎么会告诉我他吃过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那双大眼睛叹气:“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吗?” 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舒双翼:“什么事?你说浪费粮食的事情?浪费粮食的事情看得多了但是像这样浪费地确实还没有见过。”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苦笑了起来:“看来你已经根深蒂固的认为他是在浪费粮食了?” “难道不是。” 舒双翼摇头然后轻轻拍了拍南真紫鹭的头:“傻瓜他才不是浪费粮食。或者说他来这里坐着就是为了你所谓的浪费粮食的。” 南真紫鹭皱起了眉毛她揉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天双翼舒双翼同志你可以不可以不说这么多废话。你直接告诉我生了什么事情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绕过来绕过去的呢? 舒双翼看了看前面的男人依然不疾不徐地走着这才放心下来和南真紫鹭说话。他看着南真紫鹭叹气:“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大叫不能出任何一点地声音。“ 南真紫鹭虽然很奇怪舒双翼为什么这么说。但是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舒双翼点点头。这才轻轻的说:“你有见过死人吃东西的吗?” 南真紫鹭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半天都回不了神。还是舒双翼使劲地拉着她才能继续往前面走着。过了好一阵子她终于回复了语言能力她看着舒双翼一脸得不可思议:“你刚才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刚才说我见过死人吃东西地吗?” 舒双翼点点头:“没错你复读机的功能还是比较强大地一个字都没有错我确实是这样说地你有问题?” “当然!”南真紫鹭点头她伸出了手指小心得指了指前面的那个男人说:“你地意思是说他是死人?” 舒双翼笑:“我确实是这个意思非常恭喜你你理解得一点都没有错。” 南真紫鹭使劲得晃着自己的头小声得惊呼:“天啊你是开玩笑的吧前面的那个男人居然是死人?这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难道是我理解死人有问题吗?死人不是应该乖乖地躺在棺材里面被埋在土里的那种人吗?怎么会到处溜达?还跑去吃饭?” 舒双翼笑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死人就是应该呆在地下的而不是这样到处跑来跑去才对。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什么可能。”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眼睛耸了一下肩膀:“你不要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可不是抓蛊人老头子可是什么都没有教过我我什么都没有学过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早知道抓蛊人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可以玩我就算是在地上打滚也要让老头子教我了。”南真紫鹭咋着嘴巴看样子对于没有成为一个抓蛊人很是愤愤不平。 舒双翼摇了摇头叹气:“好玩?以你这样的心态去学抓蛊就算用个十年八年我看也只是个半瓶子醋抓蛊这样危险的事情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好玩了我原来怎么没有现你这么贪玩呢?” 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说:“好了好了你不要那么多教条了你快点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死人会走路会吃饭。” 舒双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是傻子啊当然是有活人在操作了。” “活人?”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不相信地眨巴一下眼睛“你又在说什么?怎么会又扯到了活人的身上去。” “没有活人的控制你觉得死人会自己走路吃饭吗?”舒双翼对于南真紫鹭的脑筋不转弯实在是有点抓狂。 南真紫鹭看这舒双翼的样子叹了口气:“双翼你也不要怪我笨你也不想想你说的这些事情实在是过了正常理解范围了。你现在问我没有活人控制我觉得死人会自己走路吃饭吗?我确实是想告诉你没有了可是我却不敢这么肯定的万一是诈尸呢?你看看这个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要不是你告诉我这是个死人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是死人的。既然有有了这么多过常规的事情生你就不要太奢望我会照着常规思考问题了。” 舒双翼点点头:“你说的确实没有错我就不应该告诉你这么多问题直接告诉你答案就好了。”他指了指前面行走的男人说:“他是个死人是没有错的但是他也是个由活人控制的死人。” “那这个活人是用什么控制死人的?”南真紫鹭奇怪的问。 “关于控尸说法很多了不过我想在云南这里多半是蛊吧。”舒双翼笑了笑然后说:“就是类似于傀儡蛊的东西。” “他要转弯了。”南真紫鹭看着前面的死人转身就走进了一条僻静的街道连忙说。 舒双翼一把拉起南真紫鹭朝着死人转弯的街道狂奔起来在寂静的街道里留下了清脆的脚步声。可是当他们追到了那条街以后却现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两人纳闷的时候只听一个干涩地声音笑:“你们是在找我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初战 南真紫鹭四处看了看所见到的只有明明暗暗地阴影根本就没有人的存在而这个人的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她实在是不敢去想这样的情况里如果对方是个活人也都会让人觉得恐怖了更不要说对方是个死人了。南真紫鹭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舒双翼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双细长的眼睛一直看着整条街道的最前方仿佛那里是有什么精彩无比的东西一样。 南真紫鹭想说点什么可是却现自己的喉咙里似乎上了锁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说话的想法转眼看了看四周四周居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禁苦笑了起来在这个小镇子里就算这条街道实在是很偏僻那也总不会在天刚刚擦黑的时候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吧。 静。 这样的静实在是让人觉得从骨头里都是酥麻的疼痛。南真紫鹭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遇见了这样的情况遇见了这样完全不在自己掌握的范围的情况就更是不能慌乱的。如果未战先乱那么输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没有错的而这样的事情是一定不可以生的。想到了这里她看了一眼舒双翼接着慢慢朝着街道的前方缓缓走去。 “紫鹭……”舒双翼立刻就叫住了南真紫鹭:“你不要乱走。” 南真紫鹭的嘴唇边上露出了一个淡淡地笑容她只是停下了一步然后又继续朝着前面走去:“我确实是在找你可否请先生现身?” 四周一片的宁静仿佛连空气都已经凝固了一样。南真紫鹭的头皮有些微微麻她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情况。特别是对于这样任何事情都出她能掌握地范围的情况。 就在南真紫鹭还在想要怎么继续下去的时候空气中又再次响起了那干涩地声音:“你让我现身?嘿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南真紫鹭听着这桀桀地怪笑声实在是觉得有些难受。她伸出了手指掏了一下耳朵不慌不忙的说着:“你说的好像没有错你确实是没有必要要听我的话的。”说着她转身朝舒双翼走去:“那么你就自己在这里玩吧我们恕不奉陪了。”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个世界上那里有这样地好事!”南真紫鹭才刚刚转身就听见后面传来了呼呼地风声冰冷如刀子一样一下下割在自己的身上让人实在心惊胆战。 “紫鹭小心!”舒双翼只看见在南真紫鹭转身的瞬间从街道一处阴影的地方一下子就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冲着南真紫鹭就扑了过来他连忙大叫一声手里一直捏着的银针就这么从指尖飞了出去。 南真紫鹭闭着眼睛。只听见两道风从自己的身体边上呼啸而来在空气中掠起了一道道没有办法阻拦的尖利啸响她本能的低下头。弯着腰在地上翻了一下却感觉到一阵凄厉地风就贴着后腰擦了过去。()。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飞过的黑影是个人。活着说是个死人。 舒双翼地银针也贴这风飞了过去在黑色的阴影里立刻就没入了空气中不见踪迹。南真紫鹭抬头看着从自己身上飞去地那个人。抬起了手手里地银针就飞向了他的颈椎。 舒双翼几步上前朝着急飞过来地黑影轻轻的一抬手然后那个人的咽喉就这样捏在了他的手心里。冰冷滑腻的感觉在舒双翼的手心里越来越明显那人飞来的巨大冲力将他撞得后退了几步终于到了一个比较明亮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天竟然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银色的月光静静宣泄了下来。舒双翼借着月光看着自己抓住的的这张脸。确实是没有任何的出奇之处要不是他刚才不吃东西的举动那么舒双翼想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确认他是死人的。他蜡黄的脸上有着非常引人注目的黑色眼圈横在那里看起来犹如死鱼一样的恐怖。他的眼睛微微合上不过却依然看得见眼皮下面不停转动的眼珠没有光亮更没有生气。 由于被舒双翼掐住了脖子这个死人开始挥动起僵硬的四肢想要攻击他不过却被南真紫鹭刚才的银针钉住了脊背所以他的四肢并不灵敏想攻击也达不到目的从背面看去整个人看起来实在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别扭。 舒双翼真的怕这个死人打到了自己于是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致使这个人的嘴角就这么裂开了然后从嘴角里流出了又湿又粘的尸液淌到了他的手臂上散出了让人作呕的尸臭。 舒双翼只觉得一阵恶心手上的劲又大了一些猛得一掐然后就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个死人的脖子就这么塔拉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个人从手中丢了出去。 南真紫鹭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跑向他从口袋里抽出了面纸将他手上的尸液擦得干干净净:“这个东西会不会有尸毒?” 舒双翼皱皱眉毛看着尸液流淌过的地方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黑色他叹气说:“没有关系他还没有死多少时间回去找点大蒜和糯米敷上过个一晚上就没有事情了。倒是你你的腰上刚才好像被刮了一下要不要紧” 南真紫鹭摇头:“没有事情不过是外伤只有不流血了就不会有事了。”她说到了这里低头看着那黑色的尸毒实在是有有些担心抬头说道:“我们快走吧。” 舒双翼还没有点头就听见那具尸体又出了桀桀的怪笑:“你们真的想走?哪有这样容易的事情!” 南真紫鹭回头看着那具尸体已经从地上僵硬地趴了起来。不过因为他地颈骨被舒双翼刚才折断了所以现在他的头颅正挂在那个地方不停的晃悠。而这样一个晃悠地头又加上僵硬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直立行走在人看来实在是一件让人觉得很是诡异的事情。他慢慢站了起来接着缓缓抬起了手臂。用自己的手臂将一个脑袋轻轻摆正了一边还抱怨着:“你们真的是可恶的很。居然把我地头打歪了我要给你们好看!” 南真紫鹭眉毛倒竖她放开了舒双翼的手然后大踏步地朝着那具尸体走了过去因为这个死人的四肢并不灵活。所以南真紫鹭也并不怕他会突然的抱住自己的脚。才刚刚走上前去就朝着没有站稳的死人猛地踢了一脚将那刚刚才站起来的人踢得老远。她的嘴里不停的骂着:“给我们好看!你倒是起来给我们好看啊!连站都站不稳在这里说什么大话!” 尸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然后又缓缓站了起来对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阴森森地笑脸动作比刚才确实是灵活了不少他猛地就朝着南真紫鹭飞了过来眼看就要扑在了她的身上。舒双翼一边朝着她的方向冲了过来。一边大叫一声:“紫鹭快跑!” 南真紫鹭看着飞起来地尸体也不躲只是从地上跳了起来。从鞋子里拔除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冲着尸体拦腰就是一 刀起刀落。在看那地上地尸体。已经变成了两段。南真紫鹭又拿出了一张面纸将匕上乌黑地血液擦了干净后缓缓地朝着已经变成了两段确还是不停的挣扎地尸体走了过去。停在了尸体的头旁边。她正看见那尸体奋力将自己的头抬起来看着她。南真紫鹭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被那阴狠的目光吓到了。她微微皱着眉毛:“看什么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尸体依旧桀桀的笑着。 南真紫鹭有些生气的皱紧了眉毛她看着那具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说:“你是不是说错了没有好下场的是你。你看看你都两半了你还在这里大话什么!” 尸体仿佛也被吓了一跳他慢慢地回头这才看见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两半顿时哇哇大叫起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居然弄坏了我的身体!”说着就两手一撑想要借助弹力弹起来攻击南真紫鹭不想南真紫鹭的反应更快她抬起脚猛地一踢不偏不正就踹在了那张阴森森的脸上尸体就着力飞得老远。 南真紫鹭看着还在地上挣扎的尸体上半身说:“我看做死人就是好啊连疼都不知道。”尸体听了南真紫鹭的话气得大叫:“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给我等着!死女人我要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要拉你偿命!” 南真紫鹭听见这个话不气反笑:“你还要杀了我你还要拉我偿命?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要我偿命你知道你是什么不?你是死人。你知道什么是死人不?死人就棺材盖子一盖什么都不该知道的人你还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做死人也要有点做死人的自知好不好老老实实躺在土里不好吗?爬出来干嘛?吓人啊你当你是诈尸吗?” 舒双翼走到南真紫鹭的身边忍不住摇头:“你怎么能和一个死人吵架呢逝者如斯要知道尊敬才对。” 南真紫鹭瞪了舒爽一眼:“你又来教条我?” 舒双翼却摇头一脸得无奈他将南真紫鹭往后面推了一下说道:“你别跟着添乱了我还有事情问他你在后面保护好自己就好。”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一脸的无奈耸了一下肩膀有些沮丧的嘟囔:“什么嘛刚才什么也不帮我现在了到这里来说起我的不是了。” 舒双翼一边朝着尸体的下半身走去一边回头看着南真紫鹭微笑:“不让你表现你也要去表现的现在倒还怪起我不帮你了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你!”南真紫鹭瞪着舒双翼过了好一阵子然后愤愤的放下了手不在说话只好远远的看着舒双翼一脸的郁闷。 舒双翼走到了尸体的下半身跟前弯下腰一把拉住了一边的脚踝拖着那下半身朝着上半身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回头的对南真紫鹭说:“我别的也不想了只是求求你给我省点心就好了多注意一下旁边自己不要受伤。” 南真紫鹭呐呐的张嘴不很情愿的答应:“知道了。” 黑夜的街道上分外的安静这让尸体的腰部在地上拖动的时候出了呲呲的声音在这样的安静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南真紫鹭看着那黑色的尸液在地上淌出了一条长长的线从阴影的地方一直拖到了月光下看起来各位的刺眼就好像是从地狱到人间的一条炼狱之路。 舒双翼尽量让自己的脚步轻些再轻些。 走到了尸体的上半身旁边舒双翼见他正躺在昏黄的路灯的下面一脸的狰狞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舒双翼不过目光却很快从他的这个人转移到了他手上。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看着舒双翼手的自己的腿他一边拍着地板一边笑道:“好人你真是好人居然把我的腿送过来了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舒双翼冷冷的看着尸体兴奋的样子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露出一个笑容:“你很想要你的腿?” 尸体将自己的眼睛上面看了看从舒双翼的脚步一直看到了他的头顶然后摇头:“你怎么还站在那个地方呢?快点把我的腿给我啊。” 舒双翼却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又点燃了它悠然自得的吐出了一口烟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尸体愣了一下而后冷笑一声:“什么问题我干什么要回答你?” 舒双翼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将自己烟头上的烟灰弹在了尸体的断口上。却不知道这烟是什么做的就在掉进了断口的那一瞬间就出了一个股冲天的臭气而尸体也出凄厉的叫声。(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还魂叶 尸体下半身腰间的断口上的烟灰很快就溶解进了他的身体里接着就看见下半身的断口那里的尸液就好像是被烧开的开水一样不停的咕嘟了起来一边还散出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恶臭。而那个尸体的上半身却在烟灰掉落在断口上的那一刻开始就从喉咙里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叫声整个叫声犹如是在天空中密布的乌云一样无孔不入撕心裂肺。 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一把就抱住了坐在地上的莫笑离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抖:“阿离他叫得好可怕!” 莫笑离只是看着南真紫鹭伸出了粉红色的石头然后轻轻地舔着南真紫鹭的手臂。“没有什么的这就是死人的叫声而已你不用那么害怕的。” 南真紫鹭更紧的将莫笑离抱在怀里一边咽了一下口水:“我当然是知道这是死人的叫声这要是活人的叫声也够恐怖了更不要说这个是死人的叫声我觉得我的头皮都是麻的。” 莫笑离只是甩着尾巴笑:“没有事情了你的男人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你看好就是了那个小死人不是他的对手他根本就不用出手一会那个小死人就要求饶的。” 南真紫鹭看着死人愈凄厉的叫声紧紧皱着眉头:“阿离那个死人为什么叫得跟杀猪一样他有什么好叫的?” “因为他疼呗。”莫笑离低下头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对于现场的恐怖气氛根本就是一种不在意的态度。 “死人不是不会疼地吗?死人不是没有直觉的吗?”南真紫鹭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看刚才我对他又是踢又是踹还把他砍成了两半他也没有叫啊。为什么现在他就开始叫了?还叫得那么要命?” 莫笑离微微一笑朝着舒双翼怒了一下嘴:“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他对那个尸体做了什么事情?”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地样子不停的在脑海里想着刚才他地动作。过了好一会才叫了出来“对了对了。他刚才把烟灰弹在了那个伤口上面然后这个死人就开始叫了。”南真紫鹭的眉毛稍稍就这么松开了然后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烟灰的问题吗?” 莫笑离点点头:“当然是那个烟灰的问题啊要不是那个死人怎么会现在才叫疼他又不是什么神经能过飞机的家伙。南真紫鹭一脸我已经了解地样子:“原来是那个烟灰吗?我原来还不知道。原来烟灰还有这样的功效原来啊原来啊没有想到这个烟灰的功效还真是大。” “你以为那个是普通的烟灰吗?”莫笑离冷冷的笑了一笑:“紫鹭你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接触过呢这个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烟灰你觉得普通的烟灰会有这个效果?” 南真紫鹭抓了一下自己的长无奈的笑了笑:“说句实在话我可是真地不知道这个东西要不你还是跟我说实话吧。()。不要和我绕弯子这么听着好累。” 莫笑离无奈的叹息:“你真是的自己什么都不学。然后出了事情就知道上去出风头还好上次那个小傀儡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被你糊弄了过去。现在遇见了小鬼。你就没有办法只有抓瞎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会用心地学习的。”南真紫鹭连忙保证着:“好了阿离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好了我真地是很想知道地。” 莫笑离点点头“我只说这么一次你可给我记住了。” 南真紫鹭连忙点头不迭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莫笑离渴望从他地嘴里吐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答案呢。 “我并不抽烟所以那个东西我只是见别人用过自己并没有亲自用过。”莫笑离先说道:“这个东西叫还魂叶是一种类似烟叶的东西。原来一般的养蛊人和抓蛊人都会用这种植物这种植物是用来控尸必不可少的东西。不过这个东西和烟草的味道差不多很多人都当这个是烟草了现在的人能知道这个的就更少了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居然还只知道有这样的东西可真是不简单。” 南真紫鹭一脸迷茫的看着莫笑离然后摇摇头:“说实在的阿离我没有明白这个东西具体有什么用处只是用来控尸的吗?那为什么现在那个尸体疼成了这个样子?”“你知道海洛因吧。”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点头的样子笑了笑:“海洛因现在是毒品是让人上瘾的毒药可是你知道海洛因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可不是毒品是一种药品。所以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是有两面性的。”莫笑离说到了这里又看向了舒双翼:“所以还魂叶也是一样的。它一方面可以用来救人一方面又可以用来害人。养蛊人用打量的还魂叶将尸体暂时的复活让他们去帮自己做一些事情而这个时候的尸体就不能在用还魂叶了必须要等上次还魂叶的药力过去后才能用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怎样?”南真紫鹭一脸的专注看着莫笑离紧张极了。 “否则就好像现在那个死人了还魂叶会给死人带来知觉然后心脏也会重新跳动。”莫笑离似笑非笑的说。 “啊!”南真紫鹭大吃一惊:“那么这个人不就是等于复活了吗?” “当然不是。”莫笑离摇头:“等到第一次还魂叶药力消失的时候那么死人还是死人再多的还魂叶也没有用。” “那么再一次做法让他复活不就可以了?”南真紫鹭皱了皱眉。 “你当这个复活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的吗?”莫笑离摇了摇头然后看着那死人说:“控尸地本事可是只有养蛊人有的其他人没有这个本事。抓蛊人也就只有在这个尸体上撒撒气的本事想要将已经死去地控尸重新控制起来不可能的。”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接着问:“既然如此为什么养蛊人不直接在控尸上加一点还魂叶?这样地话不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吗?也不会有抓蛊人来搞这个事情了。” “一次用还魂是回复人的身体。第二次用就会回复人的感觉了。”莫笑离微微一笑:“有了感觉的控尸就会去思考问题就不会再听控尸人的话你当养蛊人那么傻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原来是这样地。”南真紫鹭点点头她皱了皱眉毛看着还在凄厉叫唤的死人说:“他也够能叫的。还在叫个不停我想的我的鼓膜都被他给叫穿了。”说到了这里她顿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笑:“阿离你还真有本事居然连海洛因是怎么产生的都知道。” 莫夏利甩了一下尾巴骄傲的说:“这个有什么稀奇的我都活了几百年了又不是天天在一个地方我去过的地方多了去了。所以这个世界上很少有我不知道地事情。” 南真紫鹭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又看着舒双翼怎么收拾那个控尸了。 舒双翼看着眼前的尸体凄厉的叫着笑了起来:“疼吗?” 尸体一边叫着。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舒双翼点头:“疼疼得很!”舒双翼又笑着点头说:“疼就好。我还以为我的还魂叶已经失效了。没有想到还是有用地。”他看着尸体地上半身笑:“想不想要你的腿?” 控尸看着自己地腿连忙的点头:“想要。当然是想要的。” 舒双翼蹲下来点点头他看着控尸说:“只要你告诉我一点事情我就把腿还给你。”控尸假装没有听见继续凄厉的呼号着。 舒双翼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些头疼的说:“看来你还是喜欢叫的这样吧你继续叫我一会在来找你。”说着又将香烟塞进了嘴里狠狠吸了一口接着拿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弹烟灰的样子。 原本还自傲装着大叫的控尸这个时候连忙摇头:“不要不要在加了!不要了我求求你千万不要了。” 舒双翼看着控尸难央求的眼神点点头将烟灰弹在了地上笑:“好吧那你不要再叫了你可是要知道你的叫声实在是难听的很我听着都觉得头皮是麻木的所以请你少叫两声也是给你节省体力不是吗?” “是是是。”控尸连忙点头:“大人您说的是你说的都对您是为我考虑只是我自己不争气所以才没有听话。”控尸一边点头一边看着舒双翼手中的烟头生怕他在弹烟灰在自己的身上。 舒双翼看着他的眼神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笑着说:“看见了吗?在我的口袋里可是有一包的烟呢你想怎么办都无所谓你可以继续的叫或者不叫了却说一点骗我的话或者说实话都没有关系。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耐心而且我很喜欢抽烟。” 控尸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才演了一下口水接着低下了头趴在了地上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不会说谎话的。”说到这里他又抬起了头看着舒双翼说:“如果我告诉你实话你会给我什么好处?你会让我真的复活吗?”舒双翼摇摇头:“不能我会让你好好的入土为安不会再被人骚扰这样你才能早日的投胎而不是想这样变成永不生的僵尸。” “可是她说她可以让我活着变成一个活人。”控尸看了舒双翼一眼小声的说。 舒双翼嗤之以鼻:“你信?” 控尸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信“既然你不信你又怎么来问我?”舒双翼冷笑:“我可是没有帮助尸体变成活人的本事死人就是死人。死人想要复活这个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你已经死了就要早早的去投胎重新去开始新的人生然后从头开始你为什么一直要执着于现在执着于已经不属于的世界?” “我觉得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做完我不想留这么多的遗憾就去投胎。”控尸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可怜。 舒双翼翻了一下白眼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死人说这么多的废话难道他活人还没有照顾够现在甚至要去做一个死人的心理开导了吗?他叹气:“遗憾?什么人没有遗憾?从古至今那么多老百姓有这么多要是都因为有遗憾就不肯去死就要变成僵尸在街上晃悠这个到底是活人的世界还是死人的世界?你要是死了那么生前的一切都和你就没有关系了人在做天再看你有再大的冤枉老天都会昭雪。” 控尸叹气:“我没有冤枉我就是想去看看我媳妇我那天走的时候答应她下班要回去吃晚饭可是我下班的时候被车撞死了我一直觉得我对不起我的媳妇我想回去看看她。” 舒双翼摇摇头:“就是这个?然后你就答应别人做控尸然后她让你看看你媳妇?” 控尸点头表示舒双翼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舒双翼想了一下:“好吧我带你回去看看你媳妇不过先说清楚要是你的媳妇被吓到了我可是不管的。” 控尸看着舒双翼眼睛里闪出了一丝泪光:“不请你带我去我不要吓到她我只要看她一眼然后我就走。” 舒双翼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控尸默默地抽着烟。 控尸点点头叹气:“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只要你帮我这个忙那么你想要知道什么事情我都告诉你。” “成交。”舒双翼吸了最后的一口烟然后丢掉了烟头。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张梅 舒双翼将自己手上的双腿递给了控尸说:“你先把你自己的腿装上我帮你暂时的合在一起。”他说着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个神仙水的小瓶子滴了一滴在断口的地方:“不过你可要知道如果你要是有一点点想要逃跑或者别的什么举动我会让你……”说到了这里舒双翼只是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不再言语。 控尸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大人您放心你能这样帮助我我绝对是不会跑的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跟着你的这个你放 舒双翼点点头这才放开了控尸的脚踝让控尸慌忙将自己的腿装在了腰的下面果然他的身体瞬间就合在了一起。控尸摸了摸刚才断开的地方没有一丝的伤口不禁大叫神奇他看着舒双翼已经放进了口袋里的小瓶子说:“天啊这个是什么东西居然让我的腿一点伤口都没有了这是神仙用的东西吗?” 舒双翼只是笑:“你就当是神仙用的东西吧。”他看着控尸敬畏的眼神笑着:“你叫什么我总是不好叫你喂或者我还是叫你死人?” “我叫李平。”控尸站了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果然是跟没有死之前是一样的连踩在地上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只是现在的身体只能靠着这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才能活着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悲从中来“你要是不问我的话我几乎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了我的名字我觉得早就已经不是属于我的了。” 舒双翼朝着南真紫鹭挥了一下手示意他快点过来。然后转头对着李平说:“没有什么是不是地。你活着的时候叫李平那么死了这个名字还不是属于你的。只不过活着地时候这个人叫李平而死的时候。这具尸体叫李平而已。” 李平看着舒双翼点点头很是感激:“我知道了。谢谢大人点播。” 舒双翼只是摇头:“你快点带路吧不是总是谢谢我而我也没有点播你。点播你那是道士做地事情不是我这样的人做的事情我和你不过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 李平裂开了嘴笑了起来黑色的尸液也顺着唇边流了出来走过来的南真紫鹭看见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自己地口袋里立刻就掏出了一张面巾纸递给了他:“擦一下吧。”说着她看着舒双翼问:“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刚才实在是离得有些远什么都没有听见。” 舒双翼笑了笑指了指面前的李平:“也没有要去什么地方就是要去他的家而已。” 南真紫鹭歪着头看着李平了一眼过了一会才说:“他是不是要回去看看家里人。用来了却自己的什么心愿?” 舒双翼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你不是没有听见吗?”南真紫鹭撇了一下嘴角然后笑着:“哼这个是个很烂俗的借口好不好。我也会用的这样的借口是每个复活的人都会说地借口。()。能不能换一个?”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奇怪的问:“你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哪里来地每个?” 南真紫鹭笑了笑:“我当然是没有经过的可是电视里天天都是这么演地好不好。”说到了这里她回头看着李平。露出了一个恶毒地笑容:“我倒是不知道他和你达成了什么协议不过我可是告诉你他这次可以把你接起来那么我还是可以给你砍开的。如果你要是敢说什么谎话骗我们地话我不但让你尸骨无存我更是要让你变成肉泥让他想把你接起来都没有办法。” 李平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大人我是绝对不会骗你们的。”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沿着街道朝着前面走去:“我家就在前面一小段了你们跟我去吧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南真紫鹭摇头:“我不要跟这你去反正你到什么地方我都有办法找到你的。如果你敢自己偷跑我立刻就去把你剁成肉泥。”南真紫鹭挥了挥手虚张声势。 “大人我求求你跟我去见见我媳妇吧。”李平挺进南真紫鹭的说法一下就跪在了她的面前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我绝对不会说谎话的您就跟我去吧。” “又不是我答应你的。”南真紫鹭嘟囔着看了舒双翼一眼却现后者正在看着她笑得开心。 “我知道我知道。”李平点点头“可是我的媳妇是个寡妇这位大人是个男人就算他是带我去的可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媳妇以后就不好做人了。” 南真紫鹭听到这个话忍不住就扬起了眉毛:“真没有看出来你这个人死到是死了却还是有良心的很嘛。”李平唯唯诺诺的点头一脸害怕南真紫鹭会拒绝的样子。 南真紫鹭哈哈一笑:“好吧就看在你那么对你媳妇好的份上我就帮你跑一趟好了。”说着她拉着舒双翼的胳膊笑:“那你带路吧。” 就这样一个死人和两个活人再加上了一只大猫就这样走在了寂静的街道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地方就是迷障没有走多长的剧烈街道上的人就渐渐多了起来有乘凉的有散步的还有些卖烧烤的摊子刚刚支了起来。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跟着李平在热闹的街道上走了一会渐渐就走进了一片家属区。南真紫鹭低头看了看在路灯的灯光下李平还是有影子的就笑了起来:“李平你不是鬼嘛你看看你还是有影子的。李平抓了一下自己的头:“我本来就不是鬼了。我现在只不过是个死人。” 南真紫鹭微微笑了笑对着舒双翼说:“我原来可是没有想过和一个死人散步这个经历实在是很宝贵。” 舒双翼却苦笑:“我想李平可是不喜欢你这么说话地。就算他已经不在了。可是你也要多少尊敬一下死者才好。还有一会进了家不要上来就说李平变成控尸回来看她这样会把人吓死的。” 南真紫鹭点点头:“这个我知道的你放心我说话会有分寸地。” 舒双翼叹气:“我就是怕你没有分寸了。要是把活人吓到了你就罪过大了。” “我明白。”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一会让李平站在你的身后我先打打铺垫以后再出来吧。”她想了一下又看着李平问:“你是什么时候死地?” “死了有三天了。”李平苦笑了一下:“但是我们这里热我在外面跑了一天大概已经……” 南真紫鹭点点头抬眼看着舒双翼笑:“没有事刚才给你的药会把你的尸体的味道掩饰掉是不是双翼?”舒双翼笑着点头:“确实如此。所以一会你不用太拘束你现在会像是活人一样。知道药效挥完。”舒双翼看着李平的眼神实在觉得有些不忍心又加上了一句:“这个药效只有两个小时地时间。所以。你也只有看看她没有太多的时间。” 李平连忙点头。走路的度也愈快了起来他在小区里拐了个弯然后站在一个小院子的门口说:“就是这家了你们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快点告诉我媳妇我来看她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按下了门铃。 “谁啊?”过了好一阵子一个女人憔悴的声音在对讲机那里响了起来。 “您好我是李平的朋友我想来给他上柱香我可以进来吗?”南真紫鹭恭恭敬敬的回答完以后又回头看着李平小声问:“你老婆叫什么?” “张梅。”李平躲在舒双翼的身后将自己地头垂得很低。 南真紫鹭点点头就看见一个女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然后悄悄地打开了门她一身的黑色头上带这一朵小小的白花眼睛红肿脸色苍白看起来情况十分地不好。开了门后她先打量一下南真紫鹭和她身边的舒双翼然后微微鞠躬说:“谢谢你们了。”接着她就让开了身子引领着南真紫鹭走进了院子。 南真紫鹭一边跟着张梅走进了屋子一边扭头对舒双翼说着:“记得关门。”走进了里屋后南真紫鹭一眼就看见放在客厅里地那个很大地遗像张片上的李平一起风看起来不过四十岁上下地样子跟现在的死人模样天差地别。她实在是忍住嘟囔:“怎么死了以后就变相了啊。” “您说什么?”张梅将点好的相递了过来正好听见南真紫鹭在嘟囔便轻轻问着。 南真紫鹭连忙摇头她接过了香说:“没有没有什么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啊。”说着她恭敬的给李平上了香甚至还磕三个头。接着南真紫鹭站了起来她看着在客厅里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说:“这个是你的孩子吗?上几年级了” 张梅点点头:“是这个就是我们的孩子了都已经上初二了。” 南真紫鹭看着乖巧的给自己打招呼的孩子点点头然后看着张梅说:“我有点事情要单独跟你说下你让孩子先去休息下好吗?”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脸上有些狐疑接着又看了看站在门口微笑的舒双翼有些害怕的说:“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这么说好了孩子也不是外人。” 南真紫鹭当然知道张梅在怕什么。她叹气:“我觉得你还是先让孩子去休息下比较好毕竟这个事……” 张梅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上一片惨白她抬起了眼睛看着站在身边的儿子说:“你先进去。” 儿子却狠狠的看了南真紫鹭一眼一扫刚才的和善恨不得吃了她一样转头离去。弄得南真紫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径直的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做了下去一边轻轻摸一下自己的腰这里刚才被李平抓伤了现在正疼了起来。张梅见儿子进了里屋自己也走了过来坐到了南真紫鹭对面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南真紫鹭眼睛里带着一丝恨意。看的南真紫鹭浑身冷。 南真紫鹭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实在是不太舒服只好清了清嗓子笑:“我可以喝杯水吗?” 张梅站了起来给南真紫鹭倒了一杯水轻轻放在了南真紫鹭的面前。南真紫鹭感激的笑了笑接着端起了水想着怎么开口跟张梅说她老公诈尸回来看她的事情。就听见张梅缓缓开口说:“我知道你你就李平外面的那个吧。” 南真紫鹭听到这句话一口刚刚喝进去的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却不想那不多的水也进了她的气管让她咳嗽不止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就看见南真紫鹭脸红脖子粗的咳嗽。张梅也不管南真紫鹭什么感觉径直自己直接说了下去:“我知道你的我一直都知道你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可是我还是知道你的存在的。虽然李平掩饰的很好每次从你那里回来他都会把你身上的所有气味和东西打扫的干干净净可是我就是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我之所以是没有去找你也没有说出来是我一直相信李平爱的是我们这个家是绝对不会对不起我们母子两个的。” 南真紫鹭一边继续咳嗽着一边看着张梅艰难的说:“那你现在干嘛要说出来!”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一双眼睛好像是黑夜里的星辰一样明亮说:“人都已经死了我不想在装傻下去了就算是李平死了那么我也想让他知道我其实不是个糊涂人我是个什么都心里雪亮的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张梅的泪 南真紫鹭看着张梅脸上那卫自己家庭的坚定不禁有些好笑她一边继续的咳嗽一边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糊涂人?你要知道有时候人糊涂些比较好。” 张梅听见南真紫鹭这样说她的手指紧紧的握了起来然后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一眼就能看出她正在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愤怒:“糊涂我为什么要继续糊涂?李平在的时候我装糊涂是因为我爱着他我愿意默默的等他回心转意而我现在我不装糊涂还是因为爱他因为我要保护他的孩子保护他的孩子不被外人欺负!” “欺负?”南真紫鹭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张梅那张因为生气而变得通红的脸:“谁欺负你?谁又欺负孩子了?” 张梅只是看着南真紫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吧你来做什么的。” 南真紫鹭不禁玩心大起她回头对着舒双翼说:“双翼一会药效过了不要忘记补药我想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的。” 站在舒双翼背后的李平听见南真紫鹭的话只是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小声对舒双翼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们这件事的只是我实在是不好开口。舒双翼只是哼了一声笑着一语双关:“好了我知道了。” 得到了舒双翼的答复李平又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听着南真紫鹭和张梅的对话。 南真紫鹭看着张梅扯了一下脸皮露出了一个无聊的笑容:“那你既然什么都知道地话你就说说看。我是来做什么的好了。” 张梅显然是没有想到南真紫鹭会这样的回答她愣在了那边只是看着南真紫鹭地笑容半天没有了生息。过了好一半天才说:“你现在才出现。不过是因为一件事而已。” “什么事?”南真紫鹭挑起了眉毛:“看起来你好像是比我自己都还要了解我自己嘛。” 张梅有些精疲力竭:“我没有力气和你争论你年轻漂亮。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说到这里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苦笑:“你难道要现在还是跟我说你来了这里是因为你爱李平吗?这是不是有点太虚伪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接着说。” “你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张梅叹气却被南真紫鹭打断:“我才二十二。”张梅更是笑得苍凉:“是啊你才二十二。而我已经四十四岁了我可是大了你整整的二十二岁啊。你现在有地年轻漂亮我曾经也有过。” 南真紫鹭笑得愈有意思了她忽然现来做得这件事并不是特别的无趣。她用自己的手肘把头撑了起来看着张梅说:“你说确实没有错可是有一点你还是要承认的。就算你曾经年轻曾经漂亮曾经二十二岁。可是现在你已经四十四岁了而现在二十二岁的人是我。()。不是你。”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微微闭上了眼睛:“原来世界上地小三都是这样的吗?”她有些疲惫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说:“你回去吧。我不会给你钱的。” “钱?”南真紫鹭笑得有些坏坏的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死掉的李平请抓蛊人来安抚自己的老婆。瞬变带诈尸的自己看看媳妇却没有想到自己地媳妇把她当成了第三者开始控诉莫须有的罪名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有意思的事情吗? “你装什么傻你今天来到这里不就是因为这个吗?”张梅有些生气:“我告诉你不可能地绝对是不可能的。这个家里地一针一线都是我挣来地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你而且你凭什么来拿就是因为你跟了李平两年吗?” “可是按照法律来说家里地一切都是夫妻共有财产。”南真紫鹭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继续的火上浇油。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她的太阳穴突突得跳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她才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和李平年轻的时候的故事也许你喜欢听可是这是我第一次说给你听也是最后一次我只希望你能听了这个故事以后离开我们的家让我们过回我们自己平静的生活毕竟我们都是女人不是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好我最喜欢听的就是故事了。”笑容在她的唇边浮现这一路上真的是听了不少故事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这个世界上的幸福都是相似的可是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 张梅有点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她并没有想到南真紫鹭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不过她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会就开始继续讲自己的故事:“我和李平都是农村的孩子。我们两个的家就在隔壁小的时候我就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下田干活。我们两个的家都是非常的穷不过李平的家比我们家里还是更穷一些所以每次上学都是我从家里烤着两个土豆带去学校中午了我们就一起到老师那里要一点辣椒面和盐巴涂在土豆上这就是我们的午饭。而李平从小就格外的能干他干活很利索所以从来都是帮我做农活的。那个时候我们每天早上要走十多里的路去念书放学的时候又走十多里的地回来回来的时候还要捡写柴火回来生活做饭。”张梅的声音有些低沉了她低垂下了眼帘然后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指甲笑了起来。 南真紫鹭看着张梅的样子不忍心去打搅她她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有满肚子的委屈和痛苦想要说出来可是却从来没有机会讲。此时此刻也许是她唯一宣泄的契机了。 “现在想想小的时候真是辛苦。可是我们怎么就没有觉得辛苦呢?”张梅笑了笑:“慢慢地我们长大了在到后来。我们都念了高中考高考的时候。李平考上了我也考上了。不过我却没有去念。” “为什么?”南真紫鹭看着张梅一脸的悲伤忍不住问。 “为什么?”张梅皱了皱眉毛:“你问我为什么呵呵因为穷啊。我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人去念书所以我就选择让他去读书毕竟他是男人而我一个女人念那么多地书做什么?可是大学的学费真贵我就也跟着他来到了城里一边打工一边挣钱给他让他专心念书。”张梅抬头看着我:“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自己地肩膀然后说:“你挣钱供他念书?你就不怕他不要你了?” 张梅摇头:“不怕。我相信他。”随后她又低头笑:“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喊我不要那么傻以后他一定会不要我的。可是。我都不相信我相信李平。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不会扔下我的。”张梅看了看南真紫鹭修长白皙地手指后又摸了摸自己粗大的骨节说:“你看你的手多好看又细又长而我的手呢?其实都是那个时候干活干得太多了。几次我都想放弃了可是一看见李平我就觉得我这么做是值得的他一定不会辜负我的。” 张梅笑着看着南真紫鹭:“最后我果然没有相信错人李平确实没有辜负我他大学毕业以后就回到了泸西县城里分到了政府单位里还帮我找了个活干。第二年我们就结婚了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因为我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南真紫鹭看着张梅地脸虽然是经过一些保养的但是还是很苍老看得出来在年轻的时候吃了不少地苦。张梅说到了这里顿了一下说:“你看我已经四十四岁了而我的孩子才刚刚十四岁就可以知道我生他地时候已经三十岁了。而我和李平结婚地时候我才有你这么大。你知道十二为什么吗?”张梅看着南真紫鹭的脸苦笑着:“早些年地时候我因为太苦了所以刚刚结婚的那几年我是生不出孩子的我不止一次的为了这个事情哭然后也跟李平说我们离婚可是李平从来不答应他跟我说只要好好调养我们一定能有孩子的就算没有的话我们两个人也可以一起过。那个时候我是觉得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要不是李平一直支持我我想一定是离开他死了算了。” 南真紫鹭叹气:“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又有几个能这样知冷知热呢?” 张梅点点头:“还好老天爷可怜我在我二十九岁的时候总算是怀孕了然后有了我们的孩子。而这个时候李平的事业上也越来越好我们家里的日子也越来越好了。可是李平这个人从来没有对我有过外心是个人见人夸的好男人也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才是一辈子最想要的东西一个幸福的家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爱这个家爱我爱孩子的男人这是多好啊。” 南真紫鹭点点头有些不解的问:“既然你把李平说的这么好那么他为什么还会……” 张梅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这个也许是因为我已经老了我已经不年轻了而且我也不浪漫吧。我现你存在的时候大概是两年前有一天李平忽然自己在那里将头梳理得很争气然后还打上了点胶我还笑他一个老头子了干嘛还打扮他说现在单位里来了几个年轻人自己也变得年轻一点才能跟的上他们的步伐。我当时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我的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而后来的时候这样的情况愈演愈烈了而李平的加班也就多了起来。”张梅苦笑:“李平正的当我是傻瓜吗?他们那个清水衙门他在了二十年了加班的日子加起来都不过半个月怎么可能突然天天加班了呢?” 南真紫鹭笑了笑:“很显然李平是不怎么会撒谎的这么说自然是会被现的。” 张梅只是看着南真紫鹭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继续的说着自己的故事:“再到后来我说了他几次他就说我不知道浪漫。而有次他要带我去吃西餐我一问那个价格就不去了他就笑我是土包子只会节约不会享受。我心里苦啊我不懂享受?我怎么可能不懂享受孩子念书要花大价钱他的车要花钱家里吃吃喝喝哪里不要钱。” 南真紫鹭点点头:“没有错过日子很辛苦男人都是不会体谅女人的辛苦的。” 张梅又看了南真紫鹭一眼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再后来李平加班加得连家都不回了。就算他收拾得再争气我还是知道生了什么要是这样我都不知道我就傻瓜了不是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不好表任何的评论只好在一边装傻。 “而他出事的那一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说他要回来吃饭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很高兴我的心里热乎乎的我想我终于还是等回了他。”张梅的脸上的悲伤愈浓重了起来她转过了头看着李平的遗像:“可是我却怎么也等不到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她笑了笑:“其实也不一定等我不到了。” 张梅叹气看着南真紫鹭说:“好了我的故事也讲完了现在你知道了我是不会给你任何东西的了吧。所以你走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笑:“我是知道了可是我不会走。”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为什么!你还想做什么?” 南真紫鹭笑着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出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怪问题 南真紫鹭看着个家里很干净很争气。从窗户边上的鲜花都可以看得出来这家的女人是个非常能干的人她一定是蕙质兰心她一定是善良朴实她用自己的爱将这个家里面浇灌了无数的幸福。在这个家的角落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足的地方在这个家里面到处都是这个叫做张梅的女人的影子真的不知道李平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傻到要去外遇呢? 南真紫鹭抓了抓头放弃了去揣测一个死人心里想法的可能她只是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卫家庭幸福而正准备和自己剑拔弩张的柔弱女人笑:“我想做的事情我还没有做我当然是不会走的我做完了我想做的事我一定会走这个你不用担 “你想做什么?”张梅一改刚才的柔弱变得坚强起来她看着南真紫鹭一点都不退缩。 南真紫鹭笑了笑刚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里屋的门突然就开了一个小孩子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冲了出来一边跑着一边还大喊着:“我要杀了你个坏女人!你居然欺负我妈!问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南真紫鹭定睛一看这个人正是李平的儿子他的度飞快连张梅都没有拉住他他就已经冲到了南真紫鹭的面前然后一把尖刀就这么直直的要插进了南真紫鹭的胸口。 南真紫鹭连忙一躲虽然刀没有插进她的胸膛可是还是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刀口。鲜血顿时就涌了出来如同瀑布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止住。南真紫鹭疼得直皱眉舒双翼被吓了一跳。想要扑上去可是身后的李平却把他紧紧拉住。而南真紫鹭也朝他挥挥手这才让他没有动地方。 张梅地儿子大概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阵势。一下子就傻在了那里。就连刀子落到了地上也没有知觉。过了几秒钟张梅猛然间回过神来。她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拉到了背后尖叫出来。 南真紫鹭揉这自己的太阳穴这家人怎么都是这么爱尖叫呢?难道遇见了事情就不会好好地想办法解决事情吗?有事没事就尖叫难道尖叫能让死人复活吗?她一边捂住了自己的伤口一边瞪着张梅。忍不住咒骂起来真是地她自己做好事没有落个好下场还差点被人给杀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还要不要人活了?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那凶狠的眼光叫得更加大声了。 南真紫鹭烦躁的一拍桌子大吼一声:“别叫了!”她的这一声。果然是威力很大气场十足啊成功让张梅闭上了嘴巴。南真紫鹭恶狠狠的瞪着张梅:“你叫什么叫!受伤地是我。要叫也是我叫你叫个屁!” 张梅拉这儿子退后了几步。缩自傲角落里。看着鲜血淋漓的南真紫鹭的声音都忍不住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南真紫鹭听见张梅这个话。气不打一处来她厉声说:“好你个张梅你儿子把我给捅了一刀我还没有问你想要做什么!你倒是先恶人先告状你居然问我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梅一下子没有了底气她站在那里看着南真紫鹭血淋淋的样子脸色白。(手机小说站)。忽然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我求求你不要告我的儿子他还小他才十四岁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不要告他。” “妈!不要求她!大不了我就去坐牢你起来不要求他我才不会求他!”李平的儿子很倔强的样子一边拉这自己的母亲起来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南真紫鹭。南真紫鹭楞了一下忽然嘴角提了一下这个事情好像是越来越好玩了。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地表情背脊上的汗毛都熟了起来她一把就把自己的儿子拉着跪了下来按着他地头让他和自己一起向南真紫鹭磕头一边还苦苦哀求着南真紫鹭:“我求求你求求你要告我的儿子好不好求求你他只有十四岁你定要告地话就告我好了或者我把家里地面的钱都给你房子也给你车子也给你只求你不要告我地儿子就好了。” 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张梅的面前蹲了下来一把就按住了她还要继续磕头的动作看着她那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面颊心软了。她实在是觉得自己有点过分算了算了不要再跟这样的一个女人过不去了。想到了这里她微微叹气道:“你怎么可以随便的下跪呢?你要知道你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啊是李平明媒正娶回来的结夫妻你怎么可以随便下跪呢?如果我今天真的是那个女人你这样做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吗?”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她只是喃喃的重复这南真紫鹭的话:“我怎么可以随便的下跪呢?我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啊是李平明媒正娶回来的结夫妻我怎么可以随便下跪呢?如果你今天真的是那个女人我这样做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吗?”她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起来她小心的问:“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南真紫鹭笑了笑:“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她扶起了张梅然后看着她笑:“不要跪在地上了快点坐下来。” 张梅已经陷入一种呆滞的状态里而她的儿子也是一头的雾水看着这个突然转变的坏女人。忽然他跑了过来然后站在自己的母亲前面伸开了双臂看着南真紫鹭说:“你不要假惺惺的来做戏你想骗欧文妈妈不可能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再伤害我的妈妈我一定还是会对付你地南真紫鹭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开始忍不住翻起白眼来:“现在的小孩子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怎么随时有这样地想法你以为这是电视剧吗?”说着一把就扒开了小孩子:“你给我一边呆着去。” 李平的儿子被南真紫鹭扒拉到了一边还想冲了过来却被张梅一声喝住。只好恨恨得站在那里。南真紫鹭看了小男孩一眼骄傲地笑了笑。然后说:“给我把凳子搬过来。” “你!”小男孩又想提起拳头张梅大喊一声:“快去!”他这才去搬了一个凳子来放在了南真紫鹭的背后。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对面沙上的张梅笑。却怎么也不说话。 张梅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连忙跑到了屋里然后抱出了一个医药箱可怜兮兮的看着南真紫鹭:“我我先给你包一下吧。” 南真紫鹭看着自己还在流着血的胳膊点点头要是这个时候让自己地胳膊好了起来不是会吓人才怪所以包起来再好是个最好的选择了。所以她伸出了手张梅想去开云南白药却被南真紫鹭制止住了:“直接用绷带包上就好了。其他的你不用担心了。” “可是……”张梅正想说什么可是看了看南真紫鹭的脸又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直接用绷带扎在了南真紫鹭胳膊上那长长的刀口上。 包扎好了以后南真紫鹭活动了一下胳膊。觉得没有什么大碍。就静静地看着张梅开始收拾东西刚才还一股正宫娘娘气势的张梅。现在却怎么也不敢看南真紫鹭的眼睛了这个让南真紫鹭有些好笑她清了清喉咙说:“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了。 张梅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看着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一脸怯怯地样子。她看了南真紫鹭好一会确认在她的脸上没有看见任何的迁怒地表情才小心的开口问:“请问你是谁?”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说:“说句实在话我其实也不知道我是谁。或者说我是一个和你丈夫有交易地人。” “我老公生前欠了你多少钱?”张梅似乎明白了立刻就说。 南真紫鹭摇摇头“你就这么着急想我走吗?”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好一会才问:“你你真地不是那个女人吗?就是李平外面那个人。” 南真紫鹭笑了笑接着摇头说:“不是。”她看张梅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就指了指舒双翼说:“你看见他没有他才是我地男人。你刚才也说了李平比我大二十多岁那几乎是可以做我爸爸的人了我还会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我又不是傻的。” 张梅看了看一直站在门边的舒双翼连忙说:“那快进来坐吧不要一直站在门边了。” 舒双翼摇头:“你们说不要管我快点说完我们好走人。”舒双翼苦笑着可不是他不想坐而是他背后的门外面站着死人李平他是要堵着门缝要不是可是要吓死人的。 张梅看见舒双翼的拒绝然后有些尴尬的看着南真紫鹭说不出话来。南真紫鹭笑:“你就让他站着吧我们来了也是为了做一件交易的。” “交易?”张梅不是很明白看着南真紫鹭眨了眨眼睛:“什么交易你们和李平在生前做了什么交易?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南真紫鹭看着张梅好一会忽然问:“张梅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的告诉我。” 张梅看了南真紫鹭一会想了想:“你是不是要问我家里有多少钱?还是要问我家的存折密码是多少?” 南真紫鹭愣住了忽然才笑了起来她一边笑着一边摇头:“我说张梅你还真的是很喜欢钱的人为什么你和我说话万事是离不开钱的呢?难道你觉得李平和我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交易不成一直在说钱啊钱啊是不是想用钱堵住我的嘴呢?”张梅有些委屈的看着南真紫鹭她说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李平能和你做什么交易我们家里又没有什么传家宝又没有值钱的东西他能和你做什么交易?” 南真紫鹭摇摇头叹气:“我也不和你扯这么多了我扯得越多也都是废话。现在我就问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和你们家的什么钱啊存折啊密码啊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梅想了一会点头:“你问吧我要是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诉你。” 南真紫鹭满意的点点头她看着张梅一字一顿的说道:“张梅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张梅被南真紫鹭的话给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南真紫鹭是开玩笑可是看看南真紫鹭的脸又不觉得她是开玩笑顿时一股子两起就从脚底板一直这头上钻了上去她的声音有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真紫鹭叹气:“我说的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我就是问你你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你只要回答我相信或者不相信好了。” 张梅抽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手脚冰冷:“我……” 南真紫鹭看着张梅笑着很期待的说:“你什么啊?相信还是不相信?” “你可以不可以还个问题?”张梅觉得自己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正在被人从心理上恐吓着难道眼睛前面的这个女人想用这样的方法吓死她? 南真紫鹭看着眼前的张梅皱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搞?但是她还是妥协的点点头:“嗯好吧我问问你我换个问题问问你。你相信不想这个世界有死人复活的事情?” 张梅的脸色变得更加雪白起来她现在只觉得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而外面的这个女人正在把她当成猫一样戏耍。于是她苦笑着说:“能不能再换一个问题。” “你烦不烦!”南真紫鹭有点冒火她一瞪眼睛:“这两个问题中你必须回答一个!” 第一百二十章 团圆 张梅被南真紫鹭吓了一跳差点从沙上跳了起来她惊恐的看着南真紫鹭仿佛南真紫鹭是一个神经有问题的人唯唯诺诺的说:“你你这样不好……” “什么不好?”南真紫鹭看着张梅的样子气不大一处来。 “你这样私自从医院里出来不好。”张梅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说着:“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找你的医生过来接你好不好?” 南真紫鹭的脸都要绿了而舒双翼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就来年莫笑离也开始在地上打滚。南真紫鹭愈的生气了她的指尖里翻出来几根银针就朝着张梅飞了过去而一直站在张梅旁边的儿子一把就挡在了张梅的前面那三根银针就这样插进了张梅儿子的胳膊上疼得他大叫起来。张梅立刻就扑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有没有伤到了什么地方没有一边还焦急的问着:“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南真紫鹭大喝一声:“闭嘴!” 张梅被吓得连忙噤声看着南真紫鹭那张铁青的脸连呼吸都不敢继续。南真紫鹭瞪着张梅冷冷的说:“只是几根针死不了人的!”张梅连忙把儿子抱在怀里想朝后面退去南真紫鹭却一把拉住了她怒道:“你给我做好!” 张梅看着悠闲自得准备看戏的舒双翼又看看在地上同样悠闲准备看戏的大黑猫最后再看看凶神恶煞的南真紫鹭实在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煞星。她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抱着儿子颤巍巍坐在了南真紫鹭对面的沙上看着南真紫鹭。 “我告诉你。你要是在跟我扯些有地没有的东西我会再用针扎你的儿子把他扎成刺猬!”南真紫鹭恶狠狠地警告着张梅。 张梅连忙点点头。实在是怕了南真紫鹭这个煞星。 “我告诉你你在跟我说换一个问题的话。我就立刻把你儿子弄成刺猬!”南真紫鹭在开口之前又一次恶狠狠地开始警告已经备受惊吓的两母子在得到了张梅忙不迭的点头之后才哼着鼻子说:“我问你你相信不相信有鬼!你就给我说相信还是不相信少说那么多废话!” 张梅迟疑着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她看看南真紫鹭欲言又止。 南真紫鹭看她那个为难劲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磨机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张梅看见南真紫鹭问了连忙点头南真紫鹭翻了翻白眼无奈的挥手:“你有什么话快点给我说!” “我是想说我很怕鬼的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张梅一边看着南真紫鹭地脸色一边大着胆子小声的问着。 “你!”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梅。过了一会才点头说:“你说你怕鬼?” 张梅立刻点点头:“对对我特别怕这些东西。” 南真紫鹭摸着下巴笑:“那就是说明你相信了不相信的话。也就谈不上害怕了。”她点了点头:“好吧我们问下面一个问题。()。你相信不相信死人会复活?” 张梅立刻就摇头:“不不不。不说这个好吗?我们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李平的遗像。一脸的敬畏。 南真紫鹭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们家连一个男人都没有你现在说这个晚上你让我怎么睡觉啊你想要活活吓死我吗?”张梅抱着儿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南真紫鹭头疼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然后抬头看着舒双翼一脸地愤怒。妈的是谁说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地?是谁喊我来的?我一定要宰了他!算了算了那都是后话现在要做地事情是眼前这个龟毛到了极点地女人。她叹气的收回了自己地目光:“你到底相信不相信吧少给我哭我烦。” 张梅看着南真紫鹭哭:“你这个让我怎么相信嘛死人怎么可能复活嘛又不是借尸还魂又不可能是诈尸我怎么相信嘛。南真紫鹭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看着张梅笑:“你相信诈尸?” 张梅被南真紫鹭兴奋的样子弄得心惊胆战她现在实在是很想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神经病可是她不能这么认为因为她真的怕那个女人手里的银针。她只好实话实说:“相信我我小的时候听大人们提起过然后也见过的。” “你见过?”南真紫鹭有了兴趣:“你在哪见过的?” 张梅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是对鬼魂特别感兴趣也就大起了胆子说:“我婆婆不在的时候回魂夜的时候我们在地上铺了糯米看见有很多的脚印。” 南真紫鹭点点头还想继续问下去一边的舒双翼清了一下嗓子示意南真紫鹭已经偏离了太多的主题喊她废话不要太多度问重点。南真紫鹭看了舒双翼一眼只好放弃了继续问下去了的年闹然后看着张梅说:“如果你李平诈尸了你会不会害怕?” 张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怒气冲冲的对着南真紫鹭说:“你再乱说话我就打电话报警!你怎么可以这样咒我的老公!你难道不知道诈尸的人是会投不了胎的!会变成僵尸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南真紫鹭被张梅骂得一愣然后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你给我坐下!谁让你站起来的!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跟我说话!你不想活了!” 张梅那刚刚鼓起的一点点反抗的勇气就被南真紫鹭的强权给压制了下去她立刻就坐下去然后看着南真紫鹭小声说:“你说嘛。” “如果李平诈尸了你会不会害怕?”南真紫鹭又问了一遍然后瞪着张梅冷笑:“你再瞪我。再瞪我我现在就把你儿子扎成刺猬!” 张梅一边抱紧了儿子一边看着南真紫鹭生气的说:“不会。他是我老公就算诈尸了也不会害我。我不怕。”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你这个人真是烦。不大声跟你说话你就不会痛快点啊你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跟我说话?”说着她一边瞪着张梅一边继续的说:“好了既然你已经说到了这里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老公就是诈尸了。” 张梅瞪着着南真紫鹭刚想火就看见南真紫鹭瞪眼睛她不管不顾的跳了起来:“你这个人在说!” 南真紫鹭凉凉地看着张梅然后打了一个呵欠说:“实话告诉你我在两个小时之前连你老公是谁我都不知道。而我也不是你们泸西人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会知道你家的?” “谁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不要在这里乱讲话小心我真地打电话找11o!”张梅生气的说着。她看着南真紫鹭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没有什么底。 南真紫鹭指了指柜子上的电话说:“你打啊我看你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张梅楞了一下。然后笑:“我就说你是入室抢劫。”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我还要告给警察说你儿子持刀行凶呢!” 张梅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看看了南真紫鹭手臂上的伤口。底气不足:“那那是我自卫……”南真紫鹭地手一挥。扎在张梅儿子手臂上的银针就这么飞到了她的手中:“我有凶器吗?我才是自卫好不好?”她瞪了张梅一眼说:“我也不想和你嗦了反正我实话告诉你你老公现在复活了你别管他是诈尸也好还是借尸还魂也好反正我和我男人答应帮他回来看你其他的没有事。” “看我……”张梅看着南真紫鹭楞住了然后苦笑:“看我做什么?” “因为他说他有个心愿没有了所以不能去投胎。”南真紫鹭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开始乱扯起来:“所以他一定要回来看看你了结他最后的心愿。” “他最后的心愿?”张梅看着南真紫鹭笑得更加凄苦起来:“他最后的心愿不是应该在那个女人那里吗?怎么会跟我有关系你不要拿我开心了。” “你这个女人真是木鱼脑袋。”南真紫鹭看着张梅叹气:“我真是很不喜欢你这样自暴自弃的性格告诉你吧他最后地心愿就是答应了你回来吃饭却没有回来所以他一定要回来陪你吃饭然后告诉你他最在乎的是你。”南真紫鹭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扯着低头看着张梅的泪眼朦胧她忽然现自己很有编故事地天分。 “是吗?是这样的吗?”张梅低下了头像是沉浸在了自己感伤地情怀中这样地情绪连南真紫鹭都不舍得打搅忽然她抬头:“看我在哭些什么虽然我知道这是假的也知道你是安慰我地可是我还是要谢谢你我……”张梅的话没有说完她的眼睛就瞪大了她看见了李平正站在门口看着她。 张梅从沙上缓缓站了起来她的眼睛前面湿成了一片。这是真的吗?张梅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生疼的。而怀里的儿子早就已经奔了过去一下子撞进了李平的怀里大声哭着:“爸爸爸爸爸爸你回来了吧是不是!” 南真紫鹭则看着李平儿子这么撞过去直皱眉毛她仰头问已经走到她身边的舒双翼说:“这么大的力气不会又撞断了吧。” 舒双翼翻了一下白眼然后说:“我怎么知道我还不是第一次粘死人。” 张梅也再也忍不住她跑上前去一把的撞进了李平的怀里南真紫鹭再也忍不住了:“喂喂喂你们轻一点!” 张梅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点点头就再也不理睬南真紫鹭的喊话抱着李平哭得稀里哗啦。 南真紫鹭有点郁闷的嘀咕:“我可是为了他们好那个是死人哦这么又搓又揉的把皮搓破了怎么办?” 舒双翼拍了拍南真紫鹭的肩膀:“不会的你就算不相信还魂叶也好相信一下神仙水吧我刚才又浪费了一滴帮他在延长两个小时的效力。”说着舒双翼一脸的不爽:“真是的又浪费了我一滴神仙水这个东西可是宝贝啊。我上次给木嘎都只舍得给兑过水的。” “什么兑过水的?”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奇怪的问。 “就是我拿来换信息的就是兑过水的神仙水。”舒双翼笑得很欠揍。 南真紫鹭不相信的看着舒双翼:“你也太可恶了吧用这个换别人的东西。” “就算是兑过水的也是神仙水也是千金难求的东西。”舒双翼笑着:“你要知道除了我们以外是没有人见过真的神仙水的。” “那上次在香格里拉……”南真紫鹭愣住了。 “假的。”舒双翼一点都不避讳说这个随后他看着还在哭成一团的一家人说:“我说你们几位虽然我是很不想打搅你们团聚但是你们要知道李平死了这个是实实在在的事我们也是做好事带他回来就两个小时你们要干什么就快点时间到了必须要走的。” 李平点点头说:“对阿梅我就是回来看看你和儿子还有我想吃点你亲手做的饭。” 张梅连忙擦干净了眼泪说:“好没有问题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马上去做。” 李平连忙跟了上去满怀柔情的看着张梅:“不我和你一起做我帮你的忙。” 张梅看着李平眼泪又掉了出来她忙擦掉点头:“好我们一起做。” “我也帮忙!爸爸妈妈。”两人的儿子也大声的说着。 “好好我们一家人一起做饭吃。”说着一家三口相拥着朝厨房走去。 南真紫鹭看着三个人的背影忍不住叹气:“双翼你说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舒双翼看着三人的背景笑了笑:“与人为善毕竟不是坏事。” 南真紫鹭看了他一眼然后摇头笑:“与人为善看来死人也在内。” 第一百二十一章 ** 女人在忙着做菜新鲜的菜在火辣的油锅里激荡起一声又一声脆响顿时满室生香。 男人在一边洗菜一边洗的时候一边看着女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却看得见他的背影投射在玻璃上的温柔。 孩子在一边打下手他一会挤到了父母的中间一会又跑出来拿点东西尽情的享受着这家庭的温馨。南真紫鹭透过玻璃看着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样子眼神迷离。 舒双翼看了她一眼后伸出了手轻轻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指尖而后低下头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少的我都会全部的补给你。”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舒双翼轻轻问:“全部?都补给我?” 舒双翼微笑着伸出了另一只手将南真紫鹭的长轻轻挂在了她的耳朵后面接着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说:“是的所有的所有你曾经没有得到过的你曾经失去的我全部都补偿给你不不仅仅是补偿给你我要给你更多一辈子。” 南真紫鹭睁大了双眼看着舒双翼嘴唇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的眼睛里有些潮湿而后她低下了头去笑着摇头:“不双翼你只要一直一直的牵着我的手走下去那就是给我最大最大的补偿。” 舒双翼却摇头:“走下去只是我们一定要做的事情只是一定要做得的所有的事情中的一件除了这件之外我还有很多很多地事情要和你一起做。”他看了看厨房里的一家三口微笑:“我不会等到失去以后才告诉自己什么值得珍惜因为我知道什么才是我这辈子寻要握紧的。” 南真紫鹭依旧低着头她地手指在舒双翼的掌心里渐渐温暖起来:“谢谢你。双翼。” 舒双翼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南真紫鹭轻轻将她地肩膀揽进自己的怀里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刚才我听见你对张梅说我是你的男人的时候。我真的很满足总觉得所有地不确定不踏实就在这一刻就安定了下来。紫鹭。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声音软得像是一滩春水。 “答应我你一定要死在我的前面。”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眼睛里闪烁着坚毅的光。 南真紫鹭愣住了她看着舒双翼的眼睛。眼前的时间一下子就落满了雪白的光怎么怎么也扫不掉她捂住了自己的嘴角让自己不至于哭出声音来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她张开了自己的手臂紧紧搂住了舒双翼的脖子然后点头:“不要我不可以这么自私我不可以就这样丢下你。” 舒双翼将南真紫鹭紧紧楼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想将她全部嵌入自己地身体里。傻瓜先死的人是幸福的你难道要自己像是张梅那样吗?你想要这样。可是我做不到我不能见你受到任何任何一点地伤心。就算你在死的时候。我也要你能死在我地怀里而不是死在只有我们地回忆里。[]。” 南真紫鹭摇着头:“不。不要这样这样不公平我可以幸福那么你呢?你死的时候没有我地话你怎么过?你怎么可以让自己死在只有我们的回忆里呢?” “你的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只要你可以幸福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舒双翼将南真紫鹭从自己的怀抱里推开然后轻轻吻去了她的眼泪。“我永远都记得我师傅追了她的爱人几辈子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师傅永远是在想着那个女人的我想那个女人是真的幸福吧有一个男人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里找到她然后爱她在等着她死去这个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人。” 南真紫鹭点了一下头可是泪水还是不停的落下她将自己的手掌埋在了掌心里了好长时间才最终说着:“我们出去等他吧不要呆在这里好吗?” 舒双翼点点头他拉起了南真紫鹭的手然后回头对着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三个人说:“李平我们在外面的院子里等你不要过时间。” 厨房里的李平抬头透过了玻璃看着舒双翼那张漂亮的面孔使劲得点了点头然后再低下头去肩膀忍不住抽*动了起来。 “小*平你怎么了?”张梅看着李平低垂着头和抽*动的肩膀忍不住问:“怎么了?” 李平抬头看着张梅露出了一个笑容摇头:“不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你。” 张梅愣了一下而后放下了手中的锅看着李平说:“你没有对不起我。” 李平关上了水龙头朝着张梅伸出了自己的手可是最终没有拉住她他苦笑着:“我到了死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才是幸福什么才是快乐。阿梅我想我只有现在这个机会说这个话了。”他看着张梅笑着:“阿梅你可知道在我临死的那一瞬间我看见的只有你的脸你从小的时候一直到现在的脸那张脸上有哭有笑有担心有坚强无论有什么全部都是你的脸。那张脸从我的脑海里不停的闪过然后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你。刚刚死的时候我听见了你的哭声我很想摸摸你帮你擦掉眼泪然后告诉你不要哭。” 张梅一把就抓住了李平的手李平被吓了一跳忙缩了回去一边抱歉的看着她:“不阿梅我的手已经没有温度了我的手早就冷了。” 张梅却还是拉住了那已经如同冰块已经的手她将他的手轻轻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微笑:“不冷从来都不冷你地手从来都没有变冷过。你要知道。在我心里你任何时候都没有改变过。” 李平的泪忽然就流了出来他看着张梅摇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地为了那些身外之物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真的对不起。而这些时间都应该是你地才对可是我直到死了以后才明白为什么人要这样浪费时间?为什么我要了无能为力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改去抓住?阿梅我其实一直都想我今天也许不该来的。” 张梅摇头。看着李平的脸问道:“你为什么不该来?你要知道你今天来到这里的两个小时对于我来说是比什么都重要地吗?” “人都是这样的贪婪哪怕我这个死人也是一样的。当我知道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以后我就开始觉得这两个小时不够了。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看你一眼就好了可是后来我又有了一个小时再又有了两个小时而现在我又想有二十个小时。想要两天两年二十年。”李平摇摇头苦笑:“我知道这样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这样想。” 张梅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说:“刚才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李平摇头叹气:“其实。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那你是真的诈尸?”张梅吃惊的看着李平。 李平想了一下说:“不是的。我是被人唤醒地。我在大街上遇上了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又一次给了我作为人的感觉和心。但是只有两个小时。” “他们说的交易是什么?”张梅看着李平眼睛里有着希望地光芒。 李平看着张梅想了很长时间才随便说:“一个很小的交易他们给我两个小时地生命我帮他们找到一个人。” 张梅一把抱住李平冰冷地身体说:“小*平小*平你听我说我想他们一定是有办法救你的你去找他们告诉他们无论任何代价请他们复活你哪怕用我地命去换!” 李平看着张梅的眼睛张了张嘴巴想了许久才说:“阿梅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实话的可是我要告诉你这是不可能能的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是死人了你知道吗?我是死人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一具很快就要腐烂的尸体我的一切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已经不可能再有明天了。”“不不不我不相信。”张梅使劲的摇头她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泉水一样涌了出来“不是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你现在就这样站在我面前却告诉我你马上就不在了我不相信我不管你是什么我不管你是死人也好也不管你是尸体也好我只知道你就是你你就是我的小*平别的我什么都不管。”李平使劲握住张梅的肩膀摇头:“不要这个样子阿梅你冷静一点请你听我说好吗?”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张梅拼命摇头泪谁奔流而出:“我不要听你说你说的都是不好的事情。我现在除了你告诉我你可以完完整整活着回来以外我什么都不要听。” 李平将张梅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吻去她的泪水那温暖地咸咸地泪水在他冰冷的舌尖化成了一道生的希望将他统统包围住:“好我答应你我去求他们无论任何的代价我都一定要回来我都要一定回到你的身边。” 张梅点点头哽咽着看着李平在泪水中微笑起来。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关上了房门然后两个人并肩在院子里看着乌黑的天空。她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叹气起来:“舒双翼我觉得我们做错了一件事并且做得大错特错。” 舒双翼点点头接着笑了出来:“每当你连名带姓的叫我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好的事情。”说着他也叹气:“你说的没有错我们确实是做错了一件事。” 南真紫鹭沮丧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你说要是这个李平骗我们怎么办?要是他一会随便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的话怎么办?” 舒双翼愣住了还一会才笑了出来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谈后叹息:“紫鹭啊紫鹭看来你和担心的事情并不是一件事。” “这个可是现在最大的一件事情哦。”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眨了眨眼睛有些吃惊:“难道你担心的不是这个?那么你担心的是什么?” 舒双翼看着天空黑成了一片星月无光忍不住皱眉:“你看今天的天实在是太暗淡了。这样的天注定是要出事情的。” 南真紫鹭看着天空乌云滚动云层极厚不以为意的说:“不就是要下雨了吗?在夏天里下两场雨也没有什么不正常。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快点说你担心的是什么?” 舒双翼低头看着地面他的鞋子上落上一层薄薄的灰尘这让他的心里愈不安起来。想了一阵子直到南真紫鹭拉着他的衣角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央求:“不要这样了讲给我听好不好?” 舒双翼扭头看着南真紫鹭他的眼睛黑得如同深渊看不出任何的悲喜:“紫鹭我怕我们会要逆天了。”“逆天?”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才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舒双翼叹气:“我们给了控尸人的心哪怕只有一分钟我们也有莫大的危险。” “你是说他会杀了我们?”南真紫鹭皱眉看着舒双翼:“不会吧就他那个样子要杀我们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 舒双翼摇头:“要是他要杀我们就太简单了。”他看着天空的乌云满脸的忧虑:“我缩担心的却不是这个。你可知道为什么养蛊人是不敢给控尸一颗心呢?”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说:“我听阿离说是因为不好控制吧这样才不能给他们心怕他们不听话的。你是不是说他也不会听我们的话?” 舒双翼摇头:“我并不担心他不听话因为我并要求他去做什么事情。我真正怕的是他真的有了一颗人心后的……”舒双翼说到这里后忽然就没有声音。 “有什么?”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舒双翼。 “**。”莫笑离默默的回答了南真紫鹭的问题。 第一百二十二章 逆天 南真紫鹭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院子中间的花架上的莫笑离眉毛微微皱了了起来:“你说**?”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而后又看了看南真紫鹭什么也不说了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南真紫鹭看着两人过了一会才说:“你们说的**是不是到时候他不舍得这两个小时然后不停的要求要加时间或者说要活过来?” 舒双翼只是点点头而后从口袋里摸了一只烟出来叼在了唇上轻轻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后在空气中吐出了雪白地烟雾。他苦笑着:“其实现在想想我们当时如果不给他这两个小时的时间也许我们也可以找到那个养蛊人也说不一定。”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小心的问着舒双翼回头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一会才说道“其实这个我也曾经这样问我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想想我也许多虑了。我害怕那个在城子村养蛊人已经离开了那里我怕我们失去她的踪迹所以所以才这样的决定的。” 南真紫鹭低头过了一会以后轻轻说:“我先给你这样做是没有错的因为放在我饿身上的话我也是会这么做的”说着她抬起了头:“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人可以完全相信的包括你包括我包括我们看见的一切我们有时候都会被自己的眼睛缩欺骗。自己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别人了。所以你不相信木嘎我一点都没有觉得你有什么做错的。”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伸手拉住了他的指尖。然后笑着说:“没有什么大不了地。” 舒双翼摸了摸南真紫鹭的头而后苦笑着:“你什么都不清楚的。” 南真紫鹭微微眯着眼睛笑:“是吗?是这样地吗?那你告诉我。我到底不明白不清楚什么呢?你要是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让我怎么会明白呢。我又不会读心术的。” 舒双翼被南真紫鹭话里带刺地糗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的红:“你啊什么时候都忘记不了打击我。”他叹了一口气:“你可是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规律是根本就不能破坏的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破坏。”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点点头笑:“我一直在听你说你继续说下去。” 舒双翼拉着南真紫鹭的手抬头看着天空说:“就好像这个时候天要下雨你不能让雨水在回去河水往低处流你不能让它流到高处去;黑夜过去以后是白天。你不能让黑夜以后还是黑夜晚上是出月亮和星星地你不能晚上出太阳;女人生孩子。你不可以让男人来做这个事情;还比如人如果死掉了。你不能让他在活过来。” 南真紫鹭愣住了。她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才说:“这些事确实是都不可以做的。不过。不可以做还是不能做还是做不到呢?” 舒双翼笑着刮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鼻子:“不可以做和不能做有区别吗?”他看着天空摇头:“并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可以做。()。有些事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不能做你知道吗?这些用古人的话就叫做天条我们是人人是不能犯天条的。” 南真紫鹭愣了一会后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双翼我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这么说哦什么犯天条都冒出来你还真是可爱到了极点你这么说给我的感觉好像是看电视剧哦不可以犯天条呵呵。”南真紫鹭一边说着这几个字一边笑得很是可爱:“双翼你还真是的太可爱了这样地事情都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有点像老古董了。” 舒双翼点点头:“随便你怎么说了其实我说的确实是我想地有些事情啊不会因为时代的展就不在有些事情也不会因为岁月地更迭就会改变所以不能做地事情一辈子都不可以做。养蛊人控尸本来就是在打擦边球而我们给了他心也是在玩擦边球的擦边球如果他要是求我们帮他复活地话那就是做逆天的事情了。” “逆天的下场是什么?”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眨了一下眼睛:“是死吗?如果是死的话就不好玩了。” 舒双翼笑着摇头:“你这个傻瓜你难道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是死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这是当然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比死更可怕的呢?我们不是经常都这么说吗?不要怕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所以最可怕的事情是死亡。” 舒双翼摇头而后摸着南真紫鹭的手指:“你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孩子。” 南真紫鹭听见这个话有一点不开心她看着舒双翼皱起了眉毛:“你怎么说这么老气的话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好像你已经经历了无数的事情一样老气横秋的很。”说着她又笑了起来看着舒双翼说:“那么就请老人家告诉我吧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是什么呢?好让我这个小孩子开开眼界吧。” 舒双翼将南真紫鹭搂进了怀里摇摇头:“紫鹭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不是死而是不死。” 南真紫鹭连忙就推开了舒双翼一脸的不认同:“你说谎啊什么叫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惩罚不是死而是不死你是不是说反了哦。不死可是所有人都向往的事情呢要不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还要修仙不就是因为不想死嘛。你现在倒反还说不死才是最大的惩罚你真是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拿我开心吗?” 舒双翼皱了皱眉毛他的脸上有一种很难捉摸的悲哀:“紫鹭。你是不明白地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要是真的不死的话有多么地可怕。” 南真紫鹭哼了一下鼻子:“那你就告诉我啊。不死有多可怕啊。” “不死只是你自己不死。”舒双翼苦笑着:“而你爱的人。你恨地人都会死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现你活着根本就没有意思。你不敢再去爱上什么人因为你爱上的人都会死你也不会再去恨什么人因为你恨的人迟早也是会死的最后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无论如何你都死不了你的世界里只有荒芜没有情感。” 南真紫鹭愣住了。她觉得自己地皮肤忽然就这么冷得像是冰一样。 “你可以想象那样的生活吗?你要是不死的话你就不能恨一个人也不能爱一个人。因为这是在浪费情感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儿子死了。孙子死了。和你有关系的人全部都死了可是。你就是死不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已经没有血泪因为你知道这些最后都是空的你也没有了情感因为你知道这些到了结束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变成了一个除了吃饭睡觉以外什么都不会做的人你难道觉得这不可怕吗?”舒双翼轻轻的说可是那舒缓地字从他的唇里跳了出来让人觉得周身就陷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漩涡。 南真紫鹭现自己地头皮忽然就麻了起来:“不是说只要活着就是希望吗?” “对于普通的人来说确实是这样地。”舒双翼点头笑着:“因为他们地生命不可以重来这次错过了那么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做这件事了。但是对于不死地人来说的话这绝对是可以重新来过的因为它最多的就是时间了。” 南真紫鹭打了一个寒战:“原来有时候死亡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舒双翼点点头:“你知道了吧为什么说死亡不是惩罚而不死才是惩罚。” “知道是知道了。”南真紫鹭点点头看着舒双翼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舒双翼微笑:“因为我的师傅就是个逆天的人他就是个永远都不会死的人。” 南真紫鹭惊呼起来:“你说老头子!他是个不会死的人!”舒双翼笑:“是啊你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没有现他的容颜从来没有苍老过吗?” 南真紫鹭僵在原地脑子里开始不停的回想起她和师傅在一起相处时他的容颜他的举动越想越觉得恐怖:“那么他为什么逆天?”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他做的事情就是李平想让我们做得事情。” “你说复活死人?”南真紫鹭惊了一下:“他要复活什么人?” “他一辈子最爱的人。”舒双翼笑了笑:“这些师傅可是没有跟我说过的不过师傅活得时间太长了所以他也有了一些不太好的习惯来打自己无聊的时间。”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睁着圆圆的眼睛很是可爱的样子他摸了摸她的头:“他会写回忆录就好像是写日记一样的回忆录将自己原来生过的重要的事情都写下来而我就在他离开以后去翻看了一下所以我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南真紫鹭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我还是没有办法想象啊老头子那样的人真的是会做为了一个女人而逆天的人吗?” “他的回忆录上是这么写的没有错了。”舒双翼按住了自己的嘴唇说:“我想师傅一定是一个很感性的人吧否则也不会去做这些事情了你要知道这些事情实在是不像是一个男人做的。” “你想说老头子是性情中人吧。”南真紫鹭笑了笑:“你知道师傅去什么地方去了?” “去做他一定要去做的事。”舒双翼微微笑了起来:“这个大概是他活着的唯一动力了。”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你是说他找了他爱人的转世投胎了吗?”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叹气着:“是的除此之外你觉得还能有什么呢?他是为了那个女人而选择逆天的所以他现在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不停的找那个女人。” “要是那个女人投胎成男人了呢?”南真紫鹭忽然问。“紫鹭你就不能想点好的我觉得你真的想法真是……”舒双翼愣了一下后开始叹息他现他对南真紫鹭的想法实在是有点摸不清楚。 “好吧好吧那师傅这样紫不累吗?他不停的去找那个女人然后和那个女人相爱然后又结婚在等着她死接着又开始等待她下一次的投胎再去找周而复始他不会觉得累吗?舒双翼抱着自己的双臂想了一下:“这个问题我也是问过师傅的。可是当时师傅却跟我说一点也不会累在他的感觉就是不停的等待这下一次恋爱很幸福。” 南真紫鹭撇了一下嘴:“他还真的这么认为啊这样不是很辛苦吗?”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叹息:“小笨蛋这个是他说给我听的啊。其实我看得出来他很累那个女人在投胎一次都会忘记他那么他就要从头开始于是他一个人背负了所有的苦而那个女人得到的全部都是他累计了无数光阴的幸福。只是苦难堆积到了一个极限以后人是会崩溃的。我在想也许有那么一天师傅会变得真的行尸走肉无欲无求那个时候他就真的是一个活死人了。南真紫鹭皱着自己的眉毛过了一会才叹气:“不死真是的是不好。” 就在两个人还在这里感叹的时候屋子里的门忽然就开了然后两个人回头就看见张梅站在了门口她冲着两个人微微笑着然后低头说:“请两位进来吃点东西吧。”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叹出了一口气。 看来要来的终究逃不过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胁迫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慢慢走到了门口带着一点不情愿的磨蹭迟迟不愿意走进那个已经摆好了一桌子饭菜的屋子里。 张梅看着两个人的脸色有点阴晴不定心里不禁忐忑不安起来她笑着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说:“刚才真的是对不起大姐我不知道你的好心真的不是人快点来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吧算是大姐我给妹妹你赔罪吧。” 南真紫鹭看着张梅的热情心里却冰冷无比她叹气然后走进了屋子里。舒双翼随后就走了进来张梅把两个人迎到了桌子面前殷勤的给两个人放好了碗筷笑:“这在外面玩的话晚饭是一定没有吃好的快点来尝尝的我手艺。” 南真紫鹭只是张开手将莫笑离抱在怀里然后对着张梅微微一笑:“不忙了我们已经吃过了你们快点吃吧吃完以后我们好走。” 李平听见了南真紫鹭的话后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随后又回复了正常。 李平手抖的动作极快快得眨眼而逝可是舒双翼还是看见了他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他站了起来将南真紫鹭也拉了起来说:“你们一家人吃饭就快点吃吧这本来就是李平陪你们吃的最好一顿饭我们是外人不方便差在中间。” 张梅看着舒双翼的脸色申请有些慌张起来她连忙拉住了舒双翼的手说:“没有没有你们是大恩人我们请你们吃顿饭也是正常的。我们一家人没有什么的反正。反正以后……”张梅说道了这里便不在言语神色有些不自然。 舒双翼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接话。只是说:“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很快就要到两个小时了李平你还是快点吃然后我送你上路。” 李平听见舒双翼这不讲任何情面地话。身体终于抖了起来他站起来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舒双翼和南真紫鹭的面前苦求道:“两位大人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就救救我们这个可怜的家吧求求你们就让我和我地家人在一起吧。” 舒双翼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脚旁边地李平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他只是说:“你要呆下去就呆下去啊。把要告诉我的事情告诉我以后你想呆多少时间都可以这和我并没没有太大的关系。随便你。” 李平抬头看着舒双翼那冷冷的面孔想笑可是最终还是哭了起来:“恩人。这个是真地吗?你愿意帮我是不是?” 舒双翼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好像从来没有帮过你我和你现在能站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一点。那就是我们之间有个交易。现在交易的时间就要到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支付了交易的东西而你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然后我们就一拍两散。你要呆在什么地方或者你想做什么都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梅听到这里知道舒双翼是不肯帮忙的她立刻也拉这儿子一起跪了下来对着舒双翼说:“大人算我们一家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大人大量帮帮我们好吗?我们一定会好好感谢你们的。()。” 南真紫鹭看着一家人可怜的样子有点心软可是怀里地莫笑离却喵呜叫了一声打了她所有的心软。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背过去身子背对这一家人装作开始欣赏起屋子里的装修来将一切地问题全部都丢给了舒双翼来解决。 “感谢?”舒双翼眯了一下眼睛他看着张梅的脸冷笑了一声:“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想用什么感谢我?” “只要大人肯救我们家李平肯帮他复活我可以用我们家所有地财产全部来交换。”张梅看着舒双翼坚定地说。 舒双翼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很喜欢钱吗?就算我喜欢钱但是你觉得就你们家这点钱能值什么?我实话告诉你我给李平的这两个小时地时间就已经抵过你家所有的家财了。这个世界上有钱的人何止一个两个你们实在不算是什么有钱人。曾经有人用一个帝国来交换自己的生命可是还不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说到了这里舒双翼顿了一下看着张梅说:“而且在我看来钱实在不是什么东西。” 张梅愣在了那里而后一把就抱住了舒双翼的脚苦苦哀求:“大人我求求您你看上了什么都可以拿走只要你能救李平。” 舒双翼冷笑起来:“我想你是搞错了只有活人才能说救而死人死人说得上救吗?” 张梅听到了这句话以后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是一个死人你看好了。”舒双翼将李平的脸板过来给张梅看:“他只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一具尸体他会腐烂会变成白骨因为他早就没有生命了。他连命都没有了我拿什么救?”舒双翼放开了手冷冷哼了一声:“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个人的生命了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给他生命。你现在来求我复活他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神可是我只是一个人而已怎么可能做到神的事情。” 张梅不甘心的抱着舒双翼的腿她摇头:“不大人你能帮他复活你能的你看你现在不是给他生命了吗?虽然只是两个小时可是两个小时也是时间啊。有了这两个小时就一定可以有两天是不是?有了两天是不是就有两年大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张梅抬头看着舒双翼一脸的希翼:“大人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是不是?一定是的!” 舒双翼的眼睛里面地寒光毕露李平猛得扑了上来。他一把将自己老婆的手拉开然后给舒双翼磕头道:“求大人不要怪她。千万不要怪她她只是一个妇人。她什么都不知道。” 舒双翼微微将眼睛里寒光收敛了一下他抬起了下巴。看着张梅冷冷的问:“你说我不会让你失望?”张梅立刻点头她带着一丝欣喜地笑容说:“大人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不是你是答应了是不是?” 舒双翼大笑起来“你是不是有点弄错了。你是我什么人你失望不失望与我有什么关系?李平你们不要再这里浪费时间了快点把饭吃了然后我们准备走了。”说完以后他背过了身体然后看着南真紫鹭不在说话。 张梅看见舒双翼地无情她又把希望转移到了南真紫鹭的身上她一把就把南真紫鹭的腿抱住:“妹妹算是大姐我求你你们大人大量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看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到了一起不要在拆散我们好不好。” 南真紫鹭被张梅突然扑过来的身体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莫笑离立刻就从她的怀里跳了下来狠狠地抓了张梅的胳膊一下。疼得张梅大叫一声放掉了自己的手。南真紫鹭这才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张梅说:“你不要再说了快点去吃饭吧。” “不。妹妹……”张梅说着又想上前却被莫笑离凶狠的样子吓了回去她跪在那里说:“妹妹我求求你无乱什么我都可以给的只要你们救救我的男人什么都可以。” 南真紫鹭只是叹气摇摇头:“我想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李平已经不是人了我们救不了了。” 张梅摇头不相信她抬头看着南真紫鹭那张美丽的脸孔说:“你是不愿意帮忙是吧。” “我……”南真紫鹭为难的看着张梅。 张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把刀然后比在了自己地脖子上说:“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死给你看我要让你们不得安宁!” “啊呀你不要这个样子不要这样啊。”南真紫鹭想要上去抢她的刀可是她却被舒双翼给拉住了。 “那你就去死吧。”舒双翼将南真紫鹭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冷笑着:“你刀子比地地方不对那里不是动脉血管在往前面一点点只要轻轻一刀下去你很快就可以和你们家李平到一个地方去了。” 张梅的脸上一下子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看着舒双翼手忍不住抖起来。 “如果想要一家团聚地话你可以先把你儿子杀了然后再自杀这样地话你们很快就会团聚了。”舒双翼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地感情。 张梅手里的刀晃动了几下最终还是落了下来她看着舒双翼哭着叹息:“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心狠你们怎么可以一点都不心软?” 舒双翼的语气稍稍柔软了一些:“这个是因为你自己用错了方法而已。第一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你怎么样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第二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而且是你这种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威胁在我看来只是愚蠢罢了。” 南真紫鹭从舒双翼的怀里走了出来她冲着他摇摇头:“你就不要在说了好不好。”她叹了一口气朝着张梅走了过去。对于养蛊人她确实可以心狠可是对于这样的人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将她们的心酸放在心的外面她会心软。走到了张梅的面前南真紫鹭缓缓蹲了下来她看着张梅说:“你不要在这样做了真的一点都没有用处的。” 张梅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南真紫鹭双眼一眯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就把南真紫鹭给揽了过来将她的脖子固定住然后用刀比着她的脸大叫道:“好你说的没有错我用自己威胁你确实很愚蠢那么她呢?”“紫鹭!”舒双翼大叫着却看见张梅的刀而迟疑了他冷冷的警告着张梅:“你不要做出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情!” “后悔?”张梅冷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说:“我好言求你你不答应现在我让你求我如果你不救我们李平我就杀了你的女人!我让你后悔去我要让你后悔!” “你……”舒双翼刚刚想要说话却听见南真紫鹭大喝一声:“双翼!”舒双翼立刻就站住了他看着南真紫鹭的脸焦急的说“紫鹭你不要怕……” 南真紫鹭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舒双翼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南真紫鹭是可以自我复原的人于是释然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南真紫鹭:“不要让我伤心。” 南真紫鹭笑:“你让她杀好了。” 舒双翼点点头于是看着张梅笑了起来:“那么你就动手吧。” “你说什么?”张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简直觉得自己是不听错了舒双翼居然说出了让自己动手的话来:“你再说一遍。” 舒双翼看了看张梅的样子不怒反笑他走了沙的边上悠闲的坐了下来然后点燃了一只烟看着张梅笑:“我说你动手好了。” 张梅看着悠闲的舒双翼和一边准备看好戏的莫笑离觉得这个气氛实在是诡异她的声音忍不住抖了起来:“你不要逼我。” 舒双翼的目光流转他看着李平笑:“你老婆要杀人了可是杀人犯了你难道不要去拉她一下这样不太好吧。” 李平看这舒双翼那讥笑的面孔咽了一下口水他重重喘着气:“不不你救救我吧!” 舒双翼看着李平的样子叹息一声后冷笑他将目光看着张梅:“真是执迷不悟。动手吧。” 张梅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尖叫着:“不要逼我!!”而后她紧紧闭上了眼睛刀子就朝着南真紫鹭的身上刺了下来。 而后她的手指触摸到了什么东西。 温暖很温暖。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人心 静。 一个房间里除了低低的呼吸声以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张梅的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上面全部都是粘粘的猩红头在看了下去她看见在她的脚下有一具温软的人体而鲜血正大量的从那个人体上流了出来。她尖叫一声退到了后面惊慌的看着舒双翼。 舒双翼面罩寒霜他缓缓站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的胆子不小你敢伤害她。看来你确实已经想死了。” “不不不”张梅摇头眼睛里惊恐无比。李平一把就将张梅护在了身后:“大人你不能怪张梅是你要张梅杀了她的不能怪她你不可以怪她!” “我让你杀你就杀?我刚才还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舒双翼开始朝着张梅走去他的双拳紧握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愤怒。 忽然在他的面前伸出了一只纤细的手臂上面有着触目惊心的鲜血南真紫鹭那似乎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就这样响了起来:“让我来。” 一家三口现在比看到鬼更加的恐怖他们看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就这样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她看着在一家人露出了一个凄厉的笑容:“你们杀了我?” 三口人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尖叫起来。 莫笑离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还好我已经将这个家里放了结界要不是按照他们这么叫我想早就已经有警察来了。你们做事情能不能不这么疯狂?” “鬼!鬼!鬼啊!”张梅更是叫得不成样子。 南真紫鹭拨开了自己的长然后露出了自己的脸她将胸口上的刀猛地拔了出来那温热地鲜血就这么从伤口里喷了出来。贱得到处都是更是弄得张梅一家人一脸一身都是。 张梅忽然不叫因为她看见了南真紫鹭身上的伤口正疯狂的在愈合着。她只觉得自己一定是见鬼了可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不晕倒呢。 南真紫鹭厌恶地看着手里的刀。接着丢到地上回头对着舒双翼说:“虽然我确实是不怕被杀地但是并不代表我就喜欢这种感觉你要知道被人杀是一件非常非常不爽的事情。” 张梅看着两人再也叫不出来她将自己的头靠在了李平的身上。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李平看着舒双翼和南真紫鹭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们到底是人还似乎鬼?” 南真紫鹭笑了起来:“你真是好笑你自己都是死人你管我是人还是鬼?” 李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咽了一口口水说:“你们不是人你们可以救我地是不是。” 舒双翼叹气:“不是人又如何?” “我要你救我。”李平平静的说了出来然后:“我要你们复活我无论用任何的办法。()。” 舒双翼好笑的看着李平。饶有兴趣的问:“你在要求我?” 李平点点头:“是的我在要求你。” 舒双翼一摊手冷笑:“真是好笑。你凭什么要求我帮你做事情。你不要忘记你们一家人刚才才对我着我们两个人又打又杀又威胁。我现在要是帮你们。我就真的是傻瓜了。” “那算我们做错了我们可以磕头赔罪。”李平平静的看着舒双翼:“刚才做的所有地事情都算是我们做错了。只要你能救我能让我复活那么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舒双翼冷笑着他说:“如果我不呢?” “那么你就永远不要想知道你要知道的事我是永远都不会告诉你地。”李平缓缓的说:“我现在已经是死人了最坏地结果也不过如此所以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你们能救我那么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舒双翼走到了南真紫鹭地旁边将她轻轻搂进了怀里说:“紫鹭你看见了没有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他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说这:“你看看他们的心他们的心里是多么的堕落。” 南真紫鹭定定的看着李平说:“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呢?你们为什么要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做这些事情呢?” “因为这是我们的幸福。”李平静静的看着南真紫鹭他拉过了张梅和儿子说:“我是这个家里的男人我要守护自己的幸福所以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你们不要逼我。” 南真紫鹭忽然觉得很难过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手掌中:“双翼你说为什么人心要这个样子的贪婪呢?为什么人心可以为了自己的**变得这样丑陋呢?”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两个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你们要追求的幸福并没有错可是你们这样做会伤害到别的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的幸福是幸福别人的幸福就不是幸福吗?” “别人?”李平冷冷的笑:“别人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连自己都已经顾不了了我还要管别人做什么呢?”他看着舒双翼说:“你说的没有错你不是神你是人。我也一样的我也是人啊我没有办法做到人不下地狱我下地狱我做不到我能做的我想做的就是为了我爱的人守护而已其他的一定都不重要!” 南真紫鹭看着李平心酸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刚才伤害了如果你不伤害我的话也许我们会帮你的。” “你骗我!”李平立刻就他的双眼变得通红说:“刚才阿梅这么求你们你们都没有答应。我不相信我们再求你们就会答应了。伤害了你如何?你不是没有死吗?”李平看着南真紫鹭胸口上的血渍冷酷地笑:“就算你死了又能怎么样如果能让我复活就算杀了你一万次。我都不会后悔的!” 南真紫鹭看着李平的样子开始轻轻摇头:“太可怕了。”她长长地叹息着:“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南真紫鹭疲惫得靠在了舒双翼的肩膀上:“双翼。你说这个世界上地人心为什么会这么可怕?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舒双翼在南真紫鹭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叹气:“我们走吧。” “不可以走的。”莫笑离忽然说道他抬头看着两个人说:“你看看那个死人他快有魔性了。你们要是不把这个事情搞好我想我们下去的一路上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地。” 舒双翼看了看李平的样子他双眼红一脸的暴戾看样子要是在不舒缓也许很快就会成僵尸了那样的话他们就有了点小麻烦了。而舒双翼这个人是最不喜欢麻烦的人。他叹了一口气:“李平我没有办法帮你的。我是人。我没有办法帮你做神做的事情这个话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最后在说一次。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了你希望又掠夺了它是我的不对。真地对不起。还是请你忘记了这件事情吧。” “不!”李平疯狂的摇头:“你现在让我怎么忘记!我怎么能过忘记!在我知道也许我还有复活的希望地时候我怎么还可以放弃!你这个骗子!” 舒双翼点点头:“你要是觉得骂得舒服的话。你就骂吧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没有办法做自己做不到地事情所以你死心吧。” 南真紫鹭看着李平忽然就叹气起来:“我忽然想起欧阳镜地说的一句话她说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控制地就是人心人的心里长着一根世界最可怕的东西那就是**这个**平时是蛰伏在人心的角落里的。因为在它的外面包裹这所谓的爱、善良、财富、健康、身份、地位等等这些东西怎么都没有办法看得清楚。可是一旦有一天这些所有的外表都被撕烂的时候就会看见**的所在。如果你在给它一点点水分那么这一根刺就会疯狂的生长起来变成一个巨大的树将你的心全部吞噬掉。”南真紫鹭微微笑着:“而现在的你就是被那棵大树被吞噬了。” “少跟我扯这个!”李平看着南真紫鹭不耐烦的挥手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拉着张梅一边拉着自己的儿子:“你们懂什么!我要是走了我这孤儿寡母要怎么活下去!我确实是自私的又能如何?我没有办法放下她们他们是我这一辈子最放不下的东西。” 南真紫鹭看着张梅微微一笑:“张梅你为什么不放手?” 张梅惊慌的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她摇头:“我不放手我死都不会放手的我不要放弃我最重要的东西。” 南真紫鹭叹息着:“你要知道李平已经死了他已经成为了过去你这样执着着他那么他是不会幸福的。而其你这样下去你会害了很多人。”张梅尖叫的摇头:“不?!我不管我只知道如果没有李平我就不会幸福我的家庭就不会幸福!其他的事情不是我要管的不要跟我说这些。”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而后一起叹气起来。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苦笑:“双翼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是逆天的事情因为这个事情根本就不是人做的这本来就是天做的事情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人心更贪婪更固执更自私的呢?” 舒双翼只是看着三人:“人总是到了无所顾忌的时候就会显现出那个丑陋的样子了紫鹭你看好这些人就是比蛊还要可怕的人心他们无论表现出来的是温暖也好爱也好幸福也好那都是丑陋人心的外衣。” 南真紫鹭微微一笑:“我知道了那么现在我们就来好好的谈一下交易好了李平先生。” 李平听见南真紫鹭这样称呼自己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着南真紫鹭愣起来。很奇怪南真紫鹭的笑容似乎有一种可以抚平人心换乱的奇特功效他慢慢地觉得平静起来。李平对着南真紫鹭点点头:“好的我们就来谈谈交易。南真紫鹭看着李平拉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便拉这舒双翼坐到了沙上她笑了笑:“你刚才说我们复活你你就告诉我们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是吗?” 李平点点头:“是的如果你们不这么做的话我绝对不会说一个字我要带着你们想要的秘密直到永远。” 舒双翼笑着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吐了而一口烟在李平的脸上:“我其实很奇怪李平你觉得我们想要知道什么?” 李平看着舒双翼脸上的神色很是慎重他过了一阵子才开口说:“这个很简单你们想知道的事情一定是关于我为什么会复活的。” 舒双翼呵呵一笑他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是也不是。” 李平奇怪极了他看着舒双翼:“你不要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复活的。” 舒双翼点点头:“你当然不会告诉我因为……”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无比的锐利他盯着李平一字一顿的说:“因为你也不知道。” 李平并没有多么意外他笑了一下:“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还会在这里求你们吗?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为什么会复活其实是不是因为怎么复活而是想知道是什么人帮我做的复活。” 舒双翼微微扬起了眉毛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听到了这句话我要说李平你确实不笨。” 李平显得有些骄傲他朝着张梅露出了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接着扭过头来着舒双翼说:“怎么样?你帮我复活我就告诉你谁这么做的。” “不。”舒双翼看着李平的笑容在嘴角挑起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第一百二十五章 知己知彼 “你说什么?”李平吃了一惊:“你居然拒绝!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你为什么要说不!” 舒双翼着李平微微晃动了一下手指说:“李平我劝你最好还是要平静一定你摸摸你的腰你的药效要过了。” 李平立刻就伸出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腰肢果然从刚才的伤口里已经开始淡淡得渗出了一些尸液体了。他大吃一惊立刻开始平复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那么激动。 舒双翼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我们不是正在谈吗?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呢?你要知道就算你能复活你如果你过于激动的话你的身体也是受不了的因为你已经死了三天了你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了不是吗?” 舒双翼的话果然让已经在崩溃边缘的李平开始逐渐平静下来他看着舒双翼说:“你们肯这样和我做交易那就说明了你们是非常希望找到那个人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拒绝呢?你要知道这样的交易对我们两个人都是有好处的啊。” 舒双翼摇摇头:“你这句话说错了这件事只是对你有好处对于我和我的女人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不但没有好处而且有无数的坏处我不是傻瓜这样赔本的生意我是不做的。” 李平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么我只想问一件事帮我做复活的这个人是不是对你们很重要?” 舒双翼想了一下然后笑:“说实话吧其实并不是特别重要我们只是一定要去拜访一下这个人而已。” “既然一定要去。我告诉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做这个交易呢?”李平还是执着于舒双翼为什么不做交易的问题上。 南真紫鹭看了看舒双翼想说不想说的样子就叹气:“你不要这样了直接告诉他了好了。这样子也让他好心死。” 舒双翼看了一会南真紫鹭只好点点头。他转头看着李平说:“既然有人让我说那么我就告诉你好了。”李平看着舒双翼冷笑了一声:“我不相信你有什么能让我信服的理由。”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舒双翼吸着烟看着李平轻轻笑了起来。 “知道地。”李平看着舒双翼。眼睛里的光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心寒。 “我们两个人能在这里谈交易从一个方面来说并不是因为我的要求而是你要求。”舒双翼看了一眼李平而后笑:“我这么说你也许不明白我这么说吧我们坐在这个地方谈这个什么狗屁交易根本就不是你想谈就能谈地而是你要谈。我却又想看看你要谈出什么结论才可以坐下来的。”舒双翼看着李平地脸微笑。 李平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舒双翼点点头:“你当然不明白就是因为不明白所以。你才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拒绝。就是因为你不明白所以。()。你才会在这个交锋中处于劣势。” 李平有些生气的皱眉:“什么叫我处于劣势?我根本就是和你平等的好不好。你怎么可以说我处于劣势呢?” 舒双翼却微微笑着:“你看你看你还是不明白。这样吧。你好好想想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好了。什么叫知己知彼什么叫百战不殆。” 李平还是看着舒双翼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点不安了只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他摇摇头说:“你不用说了如果你真地觉得我是在求你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是在和你做交易请你知道这一点。“我要怎么和你说你才明白呢?”舒双翼用手指将烟头掐灭了他抬眼看着李平说:“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谈交易因为从今天开始到未来只要你看得见我的地方你都是输家只有我才是赢家一个输家有什么资格和赢家谈交易呢?” 李平哼了一声:“你不用在这里危言耸听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的。” 舒双翼看着李平:“李平你要和我交易不就是因为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东西吗?你用我不知道的东西来和我交换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此而已。” 李平看着舒双翼不动声色:“确实如此那又如何。” “如果我已经知道了你要卖给我的东西了呢?”舒双翼无所谓的看着李平:“如果我已经知道你要和我交换地东西了呢?你觉得这个交易是不是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李平的脸色大变:“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说地是什么意思。” 舒双翼笑:“你明白你根本就很明白那么你为什么不承认了呢?” 室内一片安静连针尖落在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南真紫鹭看着紧张的李平一家人又转头看了看悠闲自得地舒双翼觉得整个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她不安地咽了一下口水虽然知道自己的一方是绝对地胜利的一方可是她还是要忍不住紧张说句实在话她是真的真的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平咽了一下口水盯着舒双翼看。 舒双翼微微一笑:“其实我本来就是知道的只是我并不确认而已。”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盯着舒双翼大叫起来一脸的悲愤:“你到底是真么知道的!” “你告诉他的啊。”莫笑离在一边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看着李平不屑的说这:“这个还不明白吗?他自己当时没有本事知道的他要想知道地话一定是你告诉他的。” “猫!猫会说话!”张梅大叫一声一把就抱住了自己的儿子躲在了李平地后面。惊恐极了了。 莫笑离翻了一下白眼看着张梅说:“猫会说话怎么了?你难道没有见过猫会说话吗?你也太大惊小怪了这个说话又不是你们人类的转能。我会说话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问题!”莫笑离边说着。一边愤愤不平地看着南真紫鹭嘀咕:“我就知道会这个样子了只要有人知道我会说话就会惊叫得跳起来。” 南真紫鹭叹气:“一个猫会讲话本来就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情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埋怨了你要知道。人本来就觉得只有人会说话的。至于你这个猫嘛会喵喵的叫就已经是上天的恩惠了你自己都已经知道结果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地呢?” 莫笑离冷笑一声:“和人在一起就是讨厌。” 三人当中还是李平最先回复过来他看着莫笑离问:“我告诉他的?你这个猫说是我告诉他的?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告诉他!” “不是你告诉他的那还是谁告诉他的?”莫笑离翻着白眼“你觉得这个里面的人里还有谁知道吗?我们既然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那就只有你这个知道的人告诉他的好不好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什么好问地。” “我不记得这件事。我没有说。”李平敲着自己的头一脸的恼怒:“我怎么不记得这件事?难道我死了。连我地大脑也变得笨了起来。” 莫笑离看着他那苦恼的样子笑:“算了算了。就一次性告诉你好了我可是知道地。如果死人有事情没有想明白地话是做鬼都不安生的我就把所有地事情都告诉你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想不明白。” 李平看这莫笑离的眼神很是迷离看来他是真的不明白很多很多的事情。舒双翼看着莫笑离为自己代劳也乐得轻松他悠闲的看着莫笑离和这个死人脑袋开始天人交战。 “他给了你知觉没有错吧。”莫笑离看着李平露出了一个猫咪的笑容不过他自己认为的微笑在人的眼睛里却是恐怖异常的。 李平点点头表示认可。 “你有了直觉以后你的心脏是不是开始跳了?”莫笑离继续着自己恐怖的笑容。 李平再次点点头他实在是有点不明白自己的心跳和自己说了答案有什么来联系。 莫笑离点点头微笑得更加甜蜜:“这就对了啊你自己也是承认自己自己心跳了是吧那么就没有错了。” 李平迟疑的看着莫笑离莫笑离则冲着他翘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说:“还是没有弄明白对吧米有关系我继续给你解释。”他笑了笑:“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可以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的男人的只有是有心跳的活物他都是可以知道它在想什么的。而你是死人的时候他自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一旦你的心跳了你的心脏里面就会不停的说着实话他想要不知道都是困难的。” 李平瞪大了眼睛他猛然看着舒双翼:“你!你居然在看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你……” 舒双翼只是眯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你要怎么样?你要记得不要激动你难道想在你的家人面前变得……” “变得怎么样?”张梅忽然级问道:“你们会把小*平怎么样!” 舒双翼嘿嘿一笑他看了一眼李平叹气:“我想李平是不想你见到的所以你还是不要问了如何?就让这个成为一个秘密吧永远的秘密。” “小*平会变成什么样子!”张梅厉声问道她紧紧得盯着舒双翼:“你告诉我我们家小*平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平大叫一声:“阿梅你不要问了!我求求你不要问了。” 张梅一窒忽然她看见李平的腰上的衣服开始变得潮湿起来还散出了一股股让人作呕的恶臭忙走上前去:“小*平你的衣服怎么湿了我帮你换一下。” 李平连忙伸手一摸惊得跳了起来他一把就把张梅推得老远:“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小*平?”张梅奇怪的看着李平又往前面走了一步可是李平立刻躲得老远她奇怪极了:“你怎么了?我就是帮你换下衣服啊。” 南真紫鹭看了看墙上的钟说:“药效已经过了啊。”说着她微笑的看着张梅说:“我劝你还是不要碰你丈夫比较好。” 张梅瞪着南真紫鹭:“你说什么?” “因为你要是再碰他他就要……”南真紫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见李平立刻大叫起不要来来她也耸耸肩膀笑:“我还是不要说的好。” 舒双翼点了点头:“好了到了现在我想我可以走了在走的之前我只想告诉你李平你不要去想那些做不到的事情。你和我的交锋从头到尾都是失败的。你的失败就是在于你过分的轻敌然后你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了。”舒双翼说到了这里站了起来:“顺便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以在这里呆下去但是你很快就要腐烂了你最好还是离开家里远一点不然你的妻子和儿子会有无妄之灾的。” “不!”李平想跑上去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裹足不前最后他咬咬牙叫道:“你们不要走我知道错了!求你们送我的尸身回去吧!” 舒双翼看了一眼李平笑了笑:“聪明人!” 张梅一呆看见舒双翼将李平衣领拉住转身要走一把就抓住了南真紫鹭慌道:“你们想要做什么!你们想带我家小*平去什么地方!” 南真紫鹭只是笑然后猛地一推张梅转身离去。 张梅和自己的儿子从地方爬起来冲到了门口的时候这天地间哪里还有几人的身影?她几次三番的忍耐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城子 生活再别处。 计时生活不在别处 旅行却一定是在别处的。 别处就是古镇吧。 除了风景和行走之外。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 只要带上心 就会有那温柔的心意---- 题记 从泸西到城子有两百多公里走的路都是二级公路不能说难走但是也不能说好走只是一上车那人蛇混杂的味道就让人很是不舒服的。 南真紫鹭在窗户上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让清爽的风吹了进来。自己将身体靠在舒双翼的肩膀上没有多少时间就开始有些累昏昏欲睡。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一脸倦怠的样子小声的问:“是不是昨天的伤口没有回复好?” 南真紫鹭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看着窗户外面的天说:“还有多少时间才会到城子?我总觉得好像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一样了。” 舒双翼看了一下外面说:“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吧。”说完他又低下头看着南真紫鹭接着问刚才的问题:“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是伤口的问题吗?还是昨天流血留得太多了?还是因为别的?” 南真紫鹭摇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想起了昨天晚上觉得有些……” 舒双翼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说:“有些什么?” “我忽然觉得我们自己是不是有些残忍?我们也许是可以帮他的也许是可以挽救那个家庭的可是。我们却选择了不做什么都不做然后就这样就李平装在了那个窄窄的棺材里。我一直说人心可怕。可是那一瞬间我真地觉得我们才是最可怕的我们的心才是最可怕地。”南真紫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她静静的看着车窗地外面。 舒双翼没有说话只是将南真紫鹭紧紧的抱进怀来也许这个时候更多的是需要她自己去宣泄情绪。 南真紫鹭过了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人心。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长着一颗刺。这根刺是世界最可怕地东西它就是**这个**平时是蛰伏在人心的角落里的怎么都看不出来。因为在它的外面包裹这所谓的爱、善良、财富、健康、身份、地位等等这些东西怎么都没有办法看得清楚。可是一旦有一天这些所有的外表都被撕烂的时候就会看见**的所在。如果你在给它一点点水分那么这一根刺就会疯狂的生长起来变成一个巨大地树。将你的心全部吞噬掉。人心的可怕来自于它不懂得满足。” “紫鹭。”舒双翼轻轻拍了她地身体一下:“你不要想得太多这样想下去只是对自己不好的。” “昨天晚上。我看见张梅那样地情绪那样地举动。()。我说他们人心丑陋。可是我们也未尝不是这样的呢?”南真紫鹭合上了眼睛。像是没有什么意识一样不停地呢喃着:“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我们不去救他的原因真的只是因为怕逆天的惩罚吗?还是别的更多的。”舒双翼轻轻叹气:“紫鹭我并不想说我自己多么的高尚因为我也是人我的心也干净不到什么地方去。但是人心固然丑陋可是只要记得时时刻刻的告诫不要贪婪那么世界上哪里还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 南真紫鹭伸出了手轻轻的牵住了舒双翼的手然后缓缓地说:“双翼我昨天晚上一合上眼睛就看见李平那双不甘心的眼睛如果我们可以帮他……” “紫鹭不可以。”舒双翼摇头让她快点打消这样的念头:“不可以的你要知道自己没有人可以让死人复活我也不可以你也不可以。我们不能违背世界上的规律去做一些不能做的事情你明白吗?所以没有如果。” 南真紫鹭点点头:“我知道的双翼我真的知道的可是我只知道的不代表我就可以这么想我真的不甘心对不起我是真的真的不甘 舒双翼笑了起来:“紫鹭记得不要贪婪要时时刻刻的告诫自己的心不可以贪婪。你要知道在你心里不能被任何的情绪影响你明白吗?” 南真紫鹭皱了一下眉头想睁开双眼可是最后还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舒双翼看着她的睡颜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上面:“亲爱的紫鹭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一直一直的守在你的身边你要记得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一个可以为你放弃一切的人只要你能幸福我甚至甚至可以放弃你。” 沉睡中南真紫鹭好像被谁给推醒了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看外面车子好像已经停了下来就在她还在想这里是哪里的时候就听见舒双翼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紫鹭我们已经到了你清醒没有?” “到哪里了?”南真紫鹭有些还不清楚她迷迷糊糊的看着舒双翼带着几分浓重的睡意问道。 “到了城子了。”舒双翼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从座位上面将行李拿了下来:“快点起来了我们要下车了。” 南真紫鹭答应了一声以后开始伸手到处摸着忽然惊叫一声:“阿离!阿离哪里去了!我是不是把它丢在泸西了!阿离!” 舒双翼笑了笑将行李背在了肩膀上伸手抓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笑:“快点走了荆棘、魏延还有莫笑离已经在车下面等我们了就是因为你这个小懒猪。所以我才被等到了最后。”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后接着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揉了一下自己因为睡姿不正确造成的酸软的关节跟着舒双翼走下车去了。 魏延站在公路边上。咋了咋嘴说:“这里连车站都没有啊我们就直接在路边下车……” 荆棘笑了一下而后伸手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还要求那么多出门在外只有能有地方睡觉有口热乎地吃就已经很好了你还要求车站。” 魏延抓了一下头。而后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南真紫鹭和荆棘说:“说到了住的地方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住下吧。”他看着周围地村庄皱了皱眉一脸的酸苦:“舒大哥这个地方地旅馆在什么地方?” 舒双翼看着魏延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健康雪白的牙齿:“这里没有旅馆。” 魏延呆呆的看着舒双翼一脸的似笑非笑好一会才大叫:“不会吧!舒大哥你是不是在开我的玩笑!”他扬起了自己地手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九点。这里的最后一趟车是几点回去泸西?” 舒双翼想了想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应该在五六点的时候吧。” 魏延点点头。随后又大叫了起来:“那我们在这个之前能不能办好事情呢?” 舒双翼笑了笑看着魏延露出了一个你自己想的表情。然后拉着还没有睡醒的南真紫鹭像村子里走去。 荆棘跟在舒双翼的后面。正了正自己的背包带然后从容的路过了魏延地身边。魏延伸手就拉住了荆棘紧张的看着荆棘说:“荆老大他是外人我们可是自己人你跟我说实话我们能不能在五六点前回去?” 荆棘看了看魏延然后又看了看已经走远的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翻着白眼笑:“这个嘛天知道。”说着拍了拍魏延地肩膀后跟着舒双翼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魏延脸上地表情更苦了他一脸吃了苦瓜地模样然后低头看着跟在荆棘身后经过的莫笑离连忙叫住他:“猫猫你说我们是不是能在太阳落山前回去?” 莫笑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魏延然后冲着他朝自己伸出地手挥舞了一下爪子威胁着他大叫了一声:喵呜翻译过来就是白痴。) 魏延立刻就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他确实不想被一只猫给抓了而且这个猫还这么大抓到了一定是疼的很吧。他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己好像根本上这几个人的思维知道好一会才大叫着跟了上去:“喂!你们等等我!我就是想问问我们今天晚上住在什么地方啊!” 清晨弥漫了一村的大雾随着阳光的射入已经渐渐散去层层叠叠的土建筑跃然眼前。屋檐边丛生着杂草还是末绿被阳光染成淡淡的明黄远处的山末绿的松树绽放粉红花瓣的桃树山坡上成片迎风摇曳的小白菊。 村里人起得早炊烟袅袅形成了极佳的景致可惜阳光躲在薄薄的雾中。很快的随着几人走进了村子一个鲜活地、独特地的小村子就出现在了几人的眼前。喧闹与嘈杂已经代替了刚才清晨时的空寂整个小村子就这样活了起来。 一些早餐过的老人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进了村口的老年协会。他们路过几人身边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变现出什么讶异的情绪想是素日里来这里的游人确实是多了。青年们牵牛、赶车、挑担开始劳作妇女们担水、织席成片的屋顶上决对是孩子们绝佳的嬉戏场所。 村子里真正的路只有一条羊肠一样的小道。而两边都是成片成片的房子一种很奇怪的房子。一家一户连接在一起这家的房顶就是那家的院子而那家的院子又成了另一家的屋顶。走在城子不知道是走在院心还是走在屋顶。前一家的屋顶就是后一家的院心土筑的房屋层层相连走完这家顺着梯子爬上去又是另一家。要到下一家就方便一点矮的就扑地跳下去。 魏延看着这样的房子惊叹得大声称赞起来:“哇我还以为城市的楼房已经有节约空间了可是与这里相比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 荆棘早就已经掏出了相机先照了几张他放下了相机点头说:“可不是嘛但是城市里的楼房哪有这里的和谐?城市里的房子没有一家不是修得密密扎扎可能住了个几十年你连你自己家的对门都不知道是谁呢!哪有现在这里人家的房子好!多么和谐的环境啊。” 南真紫鹭看着这样的建筑吃惊她拉了拉身边的舒双翼:“真的是在这个地方吗?养蛊的人?我觉得这样的房子是在是不适合养蛊的……” 舒双翼笑了笑“有什么适合不适合黑格尔不是说过吗?只要存在就是合理的吗?” 魏延想了一会忽然问道:“舒大哥我们今天晚上住哪啊?露宿吗?那么我们是住在别人的院子里还是住在别人的房顶上啊?” 舒双翼笑着:“我们自然是找一家人家投宿了。”说着他登上了一边的梯子说:“走吧我们上去找找看哪里能有我们住的地方。” 这里每一家从中间的石阶上去进入正屋再到楼上然后通过小门上到了房顶。由于滕通风和透光的需要屋顶上留出了两米见方的空洞上下楼梯相衔可以从平台进入邻居家串遍全村人家。 村子里的人家极为的热情舒双翼找了一家大一点的农户只是说明了自己几人来这里旅游可以不可以留宿就被家人热情的迎接了进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给四人收拾好了住宿的地方然后更是为几人热上了饭这倒反几人觉得极不好意思。 吃过了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早饭荆棘和魏延匆匆去照相了。倒是留下了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人去询访那神秘的人家。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的悠闲的身影在成片的院子和房顶上翻越的时候忽然很生气:“这个事好像就已经变成了我们两个的事情了他们倒是来旅游一样。” 舒双翼笑着安慰她然后指着着壮观的村子笑这说:“这里说不清是院子还房顶你有没有一种当飞贼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七章 城子一日 一片片的房顶连在一起看起来确实是壮观的很。在这一片青翠的山坳里就这样多了一片的土黄一种异样的情怀就这样涌上了心头。 南真紫鹭站在屋顶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只觉得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就没有一个不舒服的。山里的空气和外面的空气是不一样的没有那么多的喧嚣和灰尘连汽油味也少得可怜在这里到处都是飘荡这一种青草的清香味道还有那晒干的玉米散出了独特味道混合到了一起就变成一种让人深深陶醉的温情。怪不得是用这么多的人喜欢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的看来城市再好与这样的世界比起来都过分浮躁和喧嚣了实在是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南真紫鹭没有由来的羡慕起这里的一切生物来他们没有那么的烦恼只是日复一日活在这样的乡村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悠闲自在。 南真紫鹭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闭上了眼睛感觉这微微的山风就这样扑了过来。她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而后慢悠悠的说:“飞贼?我看这里的人哪有做飞贼的感觉全部都是做神仙的感觉。一个个要是串门的话都可以平步青云的不像在城市里去朋友家要换上一两个小时的车再爬上十七八层的楼梯这才到了人家。你看这里要是要从村西头到村东头去村们非要走过所有的人家才算是甘 舒双翼抱了双臂然后看着南真紫鹭那陶醉其中的样子也不觉高兴起来:“你是喜欢这样的地方?” 南真紫鹭点点头睁开了眼睛看着舒双翼笑着:“我这个人实在是一个土包子不喜欢什么太高级的地方。城市里什么都自动化。哪有村子里地这样的惬意。” 舒双翼歪歪头看着南真紫鹭饶有兴趣的说:“惬意?你说村庄里地生活惬意?”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了起来:“那是自然惬意的了。你没有听过吗?生命在与运动其实世界上真正好地运动可不是那些什么瑜伽啊、跳舞啊。真正好的运到就是劳动。就是干体力活在农村里多好。干活是又可以又可以创收的在外面呢你要是需要健身的话花的钱可是不少地想想看我的荷包就心疼得要死。”南真紫鹭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一副很是难受的样子。 舒双翼笑得几乎就直不起腰来。他走到了南真紫鹭的旁边。伸手将她轻轻得搂在了怀里笑:“你说的倒是没有错不过你的表情是在是让我觉得可爱极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你这样的女子居然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南真紫鹭皱了皱鼻子说:“你不要掖着藏着说我装酷好好不好?我可是一点都没有装酷的意思哦。”她随后又笑了起来:“我只是有时候不太注重自己地表达特别是对着不认识的人的时候我更是觉得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舒双翼轻轻得捏着南真紫鹭地后脖子忽然就叹了一口气:“我忽然现师傅好像是什么都没有教给你一样。(手机小说站)。” 南真紫鹭听了这个话立刻就摇头道:“哪有!师傅还是教了我不少的东西地。比如飞针。比如找蛊。”南真紫鹭说到了这里自己就顿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哈哈确实如此。师傅好像确实是没有多少东西给我。不过师傅是你地师傅。他又没有收我为徒弟。只是教了我一点可以防身的东西其他地。还是要仰仗着大师兄你啊。” 舒双翼宠溺地拍了一下南真紫鹭那张洋溢着笑意的脸说:“你只要会这两个就可以了学那么多做什么不是有我在吗?” 南真紫鹭听见舒双翼这样说微笑着然后就叹了一口气:“这样其实不好的双翼我总觉得我现在是过分得依赖你了你看如果要不是有你带着我的话我想可能走到了现在我连什么都找不到的。搓桑大概是这些人里最好对付的一个。我却连最好对付的那一个人都被我搞得乱七八糟还有就是李平如果不是你我简直就不知道他是一具尸体我现在才现我不懂得实在是多得可以。” 舒双翼只是摇头笑:“但是你却是一个善良和温情的人。你要知道养蛊的人全是女人的我这样一个大老爷们是绝对不能和别人走怀柔政策的所以只有强势压迫而你要知道有时候强势的压迫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他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说:“当然了木嘎确实是一个例外她自己心里有恐惧所以才能让我压迫成功再加上我可是用了不少的东西交换的。你看看欧阳镜如果不是一直那样温情也许她对我可不会说这么详细的事情了。你怎么说你什么都不懂呢?你说那些认识这个草那个尸的本事都是可以学的但是女人本身的本事我可是一辈子都学不会的哦。” 舒双翼说到了这里便闭上了嘴角一直看着南真紫鹭笑着。 南真紫鹭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有些暖暖的感到她伸出了手轻轻地拉住了舒双翼的手带着一丝笑意说:“我们说过我们要一直走下去的不是吗?所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那么我永远都不要学那些东西有你不就好了吗?那为什么还要学呢?而你有我就好了也不用去学什么女人的温情政策我们两个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觉得完满不是吗?” 舒双翼点点头而后笑:“要是这件事情真的处理得好了我答应你带你到一个没有城市喧嚣的地方去住上一段时间好吗?” 南真紫鹭听到这里抬头看着舒双翼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那可是太好了这个可是我一直都想要的生活呢!我一直以为你会比较喜欢城市那样的生活地。” 舒双翼摇头:“我并不喜欢。从小就跟着师傅他就是一个特别烦那些城市里生活的人。所以我自然而然就讨厌起来。年轻的坏死后以为自己不是真地讨厌还当了背包族出去逛了一段时间呢。后来才知道我是真的不喜欢那样吵闹地日子。所以才又乖乖回来学抓蛊。” 南真紫鹭不认可的皱了皱可爱的鼻子说:“你是在说笑吧我第一见你的时候你可是在酒吧啊还是d呢。我看你在美女的群中左拥右抱日子确实过得开心得不得了。” 舒双翼吸了吸鼻子一脸地怪表情:“你有没有闻见在这个空气中有一种酸酸的味道?” 南真紫鹭的脸色一下自己就变得难看起来她扬起手对着舒双翼就要打的样子:“你说什么?什么酸酸的!你可是要说清楚!” 舒双翼哈哈大笑起来他将南真紫鹭的身体轻轻的搂了过来笑着“是了是了我知道了。不过你那个时候不是也唱了一歌吗?我可是没有想到你唱歌还唱得好听的很也许你也该去参加一个什么选秀之类的节目搞不好。你还能成为一个明日之星呢!” “你就那么想泡个明星来玩?”南真紫鹭抱着手看着舒双翼一脸地鄙视。 舒双翼抓了一下头“想不到被比看穿了。” 南真紫鹭说到了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你当时为什么一定会跟着我下来。其实那个时候我只是见过你的照片我并不确认美人计这招对你是不是一定有用的。” 舒双翼笑了笑:“我又不是色狼。美人计地这招确实对我没有用。”说道了这里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不过。你地身上却有一种蛊地味道。而这个味道非常得明显明显到你刚刚进了酒吧的大门我就已经闻到。” 南真紫鹭一脸地菜色。然后抬起自己的手臂用鼻子在上面拼命的闻了起来:“我为什么从来不知道是不是很难闻?” 舒双翼哈哈一笑将南真紫鹭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说:“闻什么闻啊你以为这个是什么狐臭之类的味道吗?蛊的味道是一种非常非常甜的味道你自己不是也知道的吗?而且在你的身上混合了两种甜的味道简直是甜到了熏天。”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安慰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你的身边有这么大一个中蛊的人还有就是你阿爹的蛊味全部都吸到了你的身上。” 南真紫鹭皱起眉毛来:“你说什么啊全部都吸到了我的身上我又不是什么磁铁为什么会有吸过来?”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说:“这个我也是不知道的。认识你之后我还是找了很多师傅的书来看可是都是没有说的我也只好不找了反正没有什么关系了。”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也许是因为你自动复原的能力本身就是需要这些的能力的吧。” 南真紫鹭想了好一阵子才点点头:“也许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什么都无所谓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研究我而是找那个控尸的人。” 舒双翼点点头随后又皱起眉毛来:“我是在李平的心里知道了这个人在什么地方可是当时我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村子会是这样的样子这样要找那个人不就是等于大海里老针吗?现在我可是真的有些头疼了。”南真紫鹭笑道:“这个有什么难的。”她离开了舒双翼的怀抱然后朝着正在人家老百姓晒着包谷上面打滚的莫笑离叫了一声:“喂!那个打滚的家伙你给我过来!” 莫笑离的耳朵灵敏得动了动然后抬头冲着南真紫鹭喵呜的叫了一声丢开了正抱着的大玉米棒子屁颠颠的跑了到南真紫鹭的面前带着一丝高兴的情绪看着她只差没有摇尾巴请功了。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一身的茅草和粮食碎屑皱了皱眉毛接着蹲下了身子伸出手小心得给莫笑离打扫起来一边打扫着一边在嘴里不住得碎碎念:“你怎么这么脏啊!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真是脏死了你就不会好好爱护一下你这身毛吗?你还真的以为你自己是普通的猫吗?你可是灵猫你有点半仙的庄重好不好?” 莫笑离眯着眼睛享受着南真紫鹭的温情然后喵呜喵呜撒娇着。“小紫鹭别这样嘛我那道找到这么好玩的东西你就过来泼我的冷水了你真是不可爱你看看这样晒太阳可是真舒服的我真的佩服那个在这里养蛊的人她确实是会找地方。” 南真紫鹭翻着白眼:“是了是了看来你是非常喜欢这里了那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好了不要再跟着我不是更好?” 莫笑离嘿嘿一笑:“不要在这里呆着没人给我洗澡。”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那一脸欠揍的样子咬牙切齿:“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不过就是一个洗澡的小工?” 莫笑离使劲在南真紫鹭的身上蹭着:“说吧小紫鹭你想让我干什么?又是去找蛊吗?好啊我带你去就是了。” 南真紫鹭倒反觉得实在是吃惊起来:“你这次怎么会这么的自觉呢?我平日里找你办点事简直是要把嘴皮说破你都还不怎么搭理我的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莫笑离嘿嘿一笑:“你要是这么想也是可以的反正以后我会帮你的因为我觉得现在的这个旅程实在是不那么无聊了。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找到这样好玩的东西所以我还是加加油说不定能找到更好玩的东西。” 南真紫鹭翻着白眼嘟囔:“我就是知道的你绝对没有这样的好心你能帮我一定是因为觉得什么新鲜好玩而已。不过算了算了你肯出力我就不找什么岔子了。” 莫笑离喵呜得笑了起来他的看了远处的一片翠绿然后掉头离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杨老太 莫笑离走得并不快他的身体很是轻巧优雅而缓慢的漫步在一个个房顶和院心中间。那个样子不相是办什么急事倒是好像是一个出来视察工作的领导一样架子十足。偶尔看见了长得可爱的小猫咪还要停下来逗弄了一会这样南真紫鹭真的是恨不得上去将他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眼看着就要吃午饭了莫笑离停了下来看着南真紫鹭一脸我已经饿了的表情。南真紫鹭暴跳如雷:“我告诉你!莫笑离你今天好意思跟我说你饿了我就立刻宰了你做今天晚上的猫肉汤!你的面前就是有两条路带路或者被宰你自己选我给你足够的自由。” 莫笑离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自己的牙齿很霸道的雌牙裂嘴。南真紫鹭只觉得这是一只绝对不听话的死猫简直是要气死她了。 舒双翼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哈哈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旺旺雪饼然后递给了莫笑离说:“我倒是不知道半仙吃不是这样的零食只是我自己倒是很喜欢吃的。” 莫笑离凑近旺旺雪饼闻了闻然后很不客气的开始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南真紫鹭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她瞪着舒双翼:“你倒是很会做好人的样子!” 舒双翼只是笑:“神仙也是会耍大牌的嘛。你要顺着他毕竟你不是求他办事吗?”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吃我的住我的还给我耍大牌小心我给你打成大牌。” 莫笑离丝毫不担心的自己的命运反而冲着南真紫鹭。挑衅地叫了起来。直到他吃下了两个旺旺雪饼后才又开始悠闲得前面走去。 不过这次莫笑离实在没有什么胆子继续挑衅南真紫鹭的耐心了他很快的将他们两个人带到了一个并不起眼地院子里说:“就是这家里。” 南真紫鹭站在院心中间。抓了抓头她看着有一个妇女正在院心里晒着玉米。一边还和上面一户人家的女子在说笑着。她回头看着舒双翼问:“这家人?那是谁啊?” 舒双翼皱起眉毛闻了闻环顾四周然后他地目光就落在了角落一个正在剥玉米的老妇人的身上。接着他冲着南真紫鹭微笑“不是就在那里吗?” 南真紫鹭看着那个头上扎着头巾的老妇人。皱了皱眉毛这个老太太看起来连手脚都不是很灵光了真是的是这个人吗?她有些迟疑地看着舒双翼:“你说的是这个人会不会是认错了这样老的老太太她有本事控尸吗?” 舒双翼养起了眉毛笑:“你不相信她会吗?你确实是有点小看人哦。” 南真紫鹭眯着眼睛:“我不是不相信我是想控尸也许是个体力活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吧像能做体力活的人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去问问不就行了吗?”舒双翼拍了拍南真紫鹭的肩膀笑:“去吧我和你一起去。()。” 南真紫鹭点点头。她咽了一下口水说句实在话她对这样会控尸的养蛊人可是没有这么理直气壮。主要还是觉得心里害怕毕竟被那个李平的事情搞了一下子。她自己也觉得很是可怕。南真紫鹭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走向了那个老太太。 站在这个正在剥包谷的老太太的身边南真紫鹭满脸堆笑。弯下腰冲着老太太说:“老人家多大了?还在做活啊你地身体还真是硬朗呢!” 老太太抬头冲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乐呵呵的笑容然后伸出了手指说:“我不大我才七十三。” 南真紫鹭看着老太太花白的头和亲和地笑容实在是不想相信这个老太太就是养蛊的人。这个时候她地脑袋里不期然地想起了欧阳镜那个女人又有什么地方是像养蛊人的呢?于是她又笑道:“老人家贵姓啊?” “姓杨。”杨老太露出了一口已经没有几颗地牙齿笑得像个包子她看了看南真紫鹭和后面的舒双翼笑:“你们是来旅游啊还是……”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露出了一丝阴狠的光:“还是来多管闲事?” 南真紫鹭被那阴毒的光吓得一愣然后她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兴奋的笑容那是一种找到了线索以后兴奋不已的光她一把就扣住了杨老太的手腕然后看着她眼睛晶晶亮:“你觉得我们是来旅游的吗?”杨老太的眼睛微微一眯“我希望你们是来旅游的这样我们最好就是相安无事。”说着她的手腕一翻将自己的手从南真紫鹭的手掌中翻可出来接着又牢牢扣住了南真紫鹭的的手腕动作灵活得根本就不想象是一个古稀老人。 南真紫鹭被这样的变故弄得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老人力气还是这样的大居然还能从她的掌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甚至将她反扣起来。顿时她的心里冒出了一阵阵的凉意这个老太太确实有控尸的能力。 舒双翼的身形一动就已经移到了老太太的身边他微微一笑:“李平已经安静了你也安静一点不好吗?” 杨老太只觉得自己的脊梁上被一根冰冷的刺直接就扎了进来让她动弹不得她寒这一张脸默默的问:“你们想要做什么?” 南真紫鹭趁势从杨老太的手中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出来她一边看着已经黑的手腕一边活动着:“你的力气可是真不小啊。” 舒双翼却只是笑笑:“杨老太你的蝎子最近可还好?” 杨老太的身子忍不住一抖:“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在一边晒包谷的女人见两个生人将自己地婆婆围住然后说道:“婆婆你在做什么啊在跟他们说什么啊?” 舒双翼手上一用力。抬起脸冲着那个女子笑:“我们在帮你婆婆剥包谷。” 女子笑了起来:“那就谢谢了我婆婆年纪大了我们都让她休息着。不要这样操劳了可是她却非要自己干活。说什么要是在不活动活动就要生锈了。” 杨老太迫于背后的压力也只好满脸堆笑:“这些年轻人真是连包谷都不会剥一看就是没有干过什么活的。” 女子则笑着:“婆婆人家正是帮你干活地你还这样说人家。你还真是不客气啊。”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活朝着小门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着对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笑:“你们看都中午了不如就在家里吃饭吧婆婆你说没有关系吧。” 杨老太点点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快去做饭吧。把家里地老腊肉不要忘记割了一块煮上。” 儿媳妇点点头:“你们一点要在家里吃饭哦可不要推辞!”说着她已经躬身下了楼梯去了南真紫鹭只好在上面叫着:谢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的很。” 直到了儿媳妇没有声音杨老太才寒下了一张脸:“你们认错人了吧。” 舒双翼笑着:“杨老太。你现在这个时候在嘴硬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吧。不如说出来算了我们其实也不会伤害你的性命。你觉得呢?” 杨老太只是冷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抓蛊人只会这样说笑你们以为我真的会上当吗?我确实是控尸这又能如何?你们有什么意见呢?” 南真紫鹭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个老太太她似乎是没有什么弱点的。或者说她到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是她的弱点了。一时间她倒反觉得手足无措。 “我说了不会伤你的性命就是不会伤你的性命你这么就是不信呢?我们只想知道母蛊是谁别的事情都是不会做的。”舒双翼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杨老太。 杨老太哼了一声:“你们还是想骗我不成丽江的死了大理地死了好像腾冲的也快死了你们现在来到我这里岂不是要杀我不成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听见杨老太这么说了以后不禁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你说什么!” 杨老太看着两个人:“你们装出这样的摸样做什么你们真地是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什么吗?我告诉你们我是死都不会相信地你们在我这里装成这样地样子似乎是很无辜的样子实际上不知道干了什么见不得人地勾当杀了多少人了!” 南真紫鹭听到杨老太这样说不禁好笑:“杨老太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偏激先不要说这几个人不是我们杀的就算是我们杀的好了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不要搞得自己很是高尚我告诉你你自己的手上又有多少的血你当我们真的不知道吗?”她说到这里厌恶的看了杨老太一眼:“你连控尸这么没有人性都能做得出来我看你其他的事情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 杨老太只是不在意的哼了一声:“我就算做了又能怎么样?控尸不过是为了帮我找找四周有什么好的消息罢了而且我只是控尸我又不是控人你哪有这么多的废话?” “你!”南真紫鹭气急败坏的指着杨老太那张无耻的嘴脸:“人都死了你还不让人入土为安还帮人家挖出来帮你做事情你才是无耻。” “那你们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杨老太得理不饶人:“如果我只是把人挖出来无耻的话你们不是更加无耻吗?你们居然给了那个死人活的希望居然差点干出了逆天的事情!” 南真紫鹭的脸上一白她瞪着杨老太:“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老太洋洋得意的看着南真紫鹭说:“我是控尸的人就算他有那么一段时间不受我的控制可是我还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杨老太哼了一声:“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早就知道你们要来的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一件事情的你们要是还有点脸就快点自己回去吧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不要怪我给你们好看!” 说着杨老太又开始低头开始剥包谷起来不在理会两个人。 “就算你控尸没什么!那你的蛊也在吃人吧!”南真紫鹭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难道就不想想你让你的蛊吃活人你不是比我们更加的可恶。那可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啊你居然就这样将他们全部都吃了!” 杨老太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冷笑:“小姑娘你年纪还小不要到我这里来说教这个可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你会折寿的。”她看了看两个人:“你们要是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少拿我的蛊说事。你们说我的蛊吃了活生生的生命那你就没有吃吗?你吃的肉不是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上割下来的吗?难不成我们吃的都是屠宰的你吃的就是天上掉下来的。” “少在这里强词夺理。”舒双翼生气的拍了一下杨老太的肩头:“你自己做了这些事情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可耻吗?” “我的蛊也要吃东西的。就好像你们肚子饿了也会吃东西一样。”杨老太笑:“你们吃肉我的蛊吃人这两个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性质的好不好?你们不要觉得自己很高尚我告诉你们你们其实也是刽子手。”说着她转头指着舒双翼说:“特别是你你这个抓蛊人你们就是吃蛊长大了你们觉得你们好到什么地方去!” 舒双翼的脸上一寒然后伸手一掌拍在了杨老太的腰间就见本来已经没入她体内的银针就飞了出来。舒双翼站了起来:“你好自为之我会再来的。”说着一把拉这南真紫鹭快离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尘 一连三天舒双翼的脸上都罩着乌云一样怒容。 南真紫鹭对这样的舒双翼心怀顾忌实在是不太敢和他过于的接近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角落里不去招惹他。 是夜。 南真紫鹭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心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圆盘一样的美丽她的心里忍不住就这样难受起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舒双翼在生气什么只是她知道舒双翼的情绪确实有点失控。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开始咒骂起那个杨老太起来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可恶的很居然可以这样的无情而且嘴巴也实在是太坏了让南真紫鹭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恨了起来。 想了一阵子南真紫鹭又开始叹气起来她忽然现自己对舒双翼好像什么都不了解她不知道舒双翼原来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舒双翼为什么会这么多的本事。自己就开始这样傻傻的依赖起他来。 身后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南真紫鹭回头只看见舒双翼站在明亮的月光下就这样看着他浑身上下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看起来确实圣洁得紧。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直起了身子她很想冲着他笑笑可是看着舒双翼面无表情的脸又微微缩了一下脖子低下头去。 舒双翼缓缓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蹲了下来然后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露出了一个舒缓的笑容他的声音带着一点蛊惑的味道:“宝贝对不起。” 南真紫鹭愣住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了微热地柔软将她的嘴唇捕捉。她笑了笑然后伸出了双臂将舒双翼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了带着一点委屈地声音:“你吓到我了。” “对不起。”舒双翼使劲的抱着南真紫鹭:“真地真的对不起。我很抱歉我吓倒你了我只是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真的对不起。” 南真紫鹭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退出了舒双翼地怀抱看着他的眼睛怯怯的问:“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生气?”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直到了南真紫鹭都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开口缓缓的说出了南真紫鹭经常挂在嘴边的一段话:“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人心。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长着一颗刺这根刺是世界最可怕的东西它就是**这个**平时是蛰伏在人心地角落里的怎么都看不出来。因为在它的外面包裹这所谓地爱、善良、财富、健康、身份、地位等等这些东西怎么都没有办法看得清楚。可是一旦有一天这些所有的外表都被撕烂地时候就会看见**地所在。如果你在给它一点点水分那么这一根刺就会疯狂的生长起来。变成一个巨大地树将你的心全部吞噬掉。人心的可怕来自于它不懂得满足。” 南真紫鹭迟疑的看着舒双翼她试了试自己的声音。()。然后才问:“你怎么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苦笑:“宝贝我不是神。我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人的心灵可以真正一尘不染我也是这样的。” 南真紫鹭抓住了舒双翼的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双翼你不要太介意好不好?我不喜欢看你样愁眉不展的样子我喜欢你随时看着我笑的样子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这样。” “紫鹭我是人我也是贪婪的。”舒双翼低下头:“我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干净那么无欲无求我不是神我真的不是神。其实的内心也是充满了那丑陋的贪婪对你是这样的对力量是这样的。” 南真紫鹭将舒双翼的低下的头轻轻抱在怀里:“双翼不要这样千万不要这样不要自责每个人都是有**的我也是这样的。我渴望我阿爹可以永远活下去我渴望我可以变得很自立很强大我甚至还渴望我又能呆在你的身边又能随时看见荆棘。”舒双翼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然后笑了笑:“紫鹭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你的心里其实还是有荆棘的存在是不是?如果说我是你的同类的话那么荆棘就代表这你渴望过得普通人的生活对不对是这样的吗?”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过了很久才点点头:“双翼你知道吗?其实我是挣扎过的我是想去过那种每天劳碌的普通的生活每一天给丈夫做好饭菜等着他回来吃饭然后晚上窝在他怀里睡去的幸福。白天我可以去市场为了一分钱和小贩吵得很不可开交我也会去和别的女人一起三八一起说闲话虽然这是一种何等俗气的日子但是你知道吗?这却是我最想要过的日子。” 舒双翼点点头他伸出了手将南真紫鹭眼角的湿润擦去:“我知道宝贝我知道不要哭。” 南真紫鹭捂住了舒双翼的手然后哭着说:“可是我不可以我一直在想我为了自己的身份就这样逃避是不是不对的?我把自己的实情告诉他他会不会不介意。可是后来我现了不可以就算他不介意别人也是会介意的。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忘掉张梅李平他们一家人看着我的伤口会自动回复的样子他们就好像见了鬼一样。我居然会是这个样子的人我是个杀都杀不死的人双翼你说的这样的人怎么去过普通的生活?我就算别车撞了然后就可以马上恢复站起来当一个普通人见到我这个样子不是会吓死吗?” 舒双翼抱住南真紫鹭的身体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身体安慰:“宝贝没事的没事的。就算他们介意。我也吧介意我们不是都一样地吗?”他笑了起来“我其实也是被人看成怪物的人啊。我可以听见别人心里说的所有地话所以。从小是没有人和我在一起的玩地长大了所有人都怕我。还好这个世界上让我碰到了你你让我觉得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南真紫鹭笑了起来。可是眼泪却流下来:“不你才是我最重要的。” 舒双翼笑着:“宝贝我爱你。你放心这样的生活我也可以给你我们以后就过这样的日子好不好?” 南真紫鹭咬住了自己地嘴唇然后点点头。随后她说:“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舒双翼苦笑了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像你想的那样干净的人。杨老太那天说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随后她问:“你是说她说蛊吃人。抓蛊人却吃蛊是吗?” 舒双翼点点头:“以前我一直不觉得这个有什么不对的将蛊抓了回来然后炼成了神仙水用那个东西提高自身的修为。这个我一直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在那天。我忽然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蛊是吃人的。那么是我不是我们也在吃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什么立场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呢?” 南真紫鹭听到这里心里有种酸酸地感觉一直刺激着她的鼻子一下又一下好像是在催促着她快点哭出来一样。她轻轻地拍着舒双翼的头:“双翼你听我说你不是救世主你从来都不是救世主你要搞明白你不是神。” 舒双翼点点头:“我知道地紫鹭我真的知道地可是……” 南真紫鹭摇摇头然后笑了出来:“不你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想不明白了。”她指着天上那一轮明月说:“你看月亮只有一个。但是我们却不是月亮我们是……”她地手指朝着月亮的旁边移动了一下然后笑着:“我们是星星。” “星星?”舒双翼不明白地看着南真紫鹭。“为什么是星星?” 南真紫鹭笑了笑:“你看吧你看吧你就说了为什么是星星不是月亮是不是?其实你一直就是一个星星你认为自己是月亮你觉得你自己的光芒可以掩盖所有的星星可是你知道吗?就算是这样你还一个星星。”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慢慢咀嚼这南真紫鹭的话在想她话里的意思:“紫鹭星星又能如何?月亮又能如何?不一样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露出一个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当然是不一样的了你要知道哦所有人都是说月光很明亮可是没有人说星光很明亮吧。”看着舒双翼点点头南真紫鹭就笑着:“知道为什么这样吗?” “因为月亮大啊。”舒双翼笑了一下:“我的小紫鹭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真紫鹭微笑着:“我想说的就是月光因为大所以被人注意可是月亮背负的压力也是很大的。你没看很多故人都把自己的哀愁和不快全部赖到了月亮的身上去了它多无辜。但是旁边的星星呢?没有人说因为他的不高兴是因为星星不明亮吧。” 舒双翼点点头:“确实是没有人这么说只有人星星在眨眼睛星星很快乐你不说我还没有察觉月亮好像一直都是孤独的是寂寞的但是星星不是星星是开心的。” 南真紫鹭笑着点点头:“就是这个样子的月亮因为太大了所以才会有很多的压力但是星星是那么不惹人注意所以没有人对星星去苛责些什么所以星星是快乐的。” 舒双翼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紫鹭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南真紫鹭只是看着舒双翼一双异眼睛十分的亮晶晶她笑了起来:“好啊你告诉我你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我现在的苦恼全部都是徒劳的因为我自己在很多余的担心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担负一些根本就没有必要的责任?” 南真紫鹭摸了摸舒双翼的头:“你说的没有错啊你现在本来就是在担心一些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操心的东西。不是有个词吗?就是专门在说你这样的心态的人。杞人忧天。”说着这个南真紫鹭哈哈笑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活我们都是星星。星星就只要做好星星的生活就好了你是星星你总是考虑月亮的生活干什么呢?” 舒双翼低下头从嗓子里笑了出来看得出他已经放下了一些烦恼他轻轻的摇头:“我的小紫鹭原来是一个世界最睿智的女人。” “睿智就不敢当了我不过就是想得少了一点点。”南真紫鹭的眸子亮晶晶:“也许是因为我自己并没有多少的本事吧所以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很厉害或者谁少了我都活不下去我就心安理得的做星星好了。还有你说的那个蛊吃人抓蛊人吃蛊的说法也是不对的如果按照你那么算猪吃饲料那么我吃猪肉是不是也在等于吃猪饲料?还有还有蛊不吃人是活不下去的但是你们抓蛊人不吃蛊不是也可以生活下去吗?” 舒双翼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小紫鹭你果然是个最特别最特别的人。” 南真紫鹭点点头:“算你识货知道了吧你一定是要好好珍惜我哦。” 舒双翼点点头看着南真紫鹭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你说的果然是没有错的我这辈子一定不会放开你。”说着他深呼吸了一下笑了出来:“明天我们一起再去找杨老太吧我就不相信她真的就能那么嘴硬。” 南真紫鹭看着天上的月亮笑容在嘴唇边上淡淡消失。 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没有谁的心灵可以一尘不染。 第一百三十章 杨老太死了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起了个大早却现荆棘和魏延早就不在原来两个人昨日在村子边上的山沟里现了一处绝佳的风景早早的就跑去照相去了。 南真紫鹭叹气和舒双翼两个人洗漱过后和主人家一起吃着早饭。才刚刚把碗端起来没有吃上几口就看见一个男孩子就跑了进来一边跑着还一边叫着:“爸爸妈妈快去看看啊出事了。” 家里的女人放下了碗对着儿子说:“一大早的不好好在家吃早饭到处跑什么快点来吃早饭一放假你们几个就野得连人影都见不到了。” 主人一边掰开了一个土豆一个边吃着咸菜看着儿不慌不忙的问:“出什么事情了。” 小孩子一下子坐了下来一边大大喝了一个玉米面粥一面抓着一个土豆就往嘴里塞一边还含糊不清的说:“真的出事了啊村北那个杨老太死了!”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看着小男孩说:“你说什么?什么死了?” 主人家也急忙问:“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死了不死了的说话都不清楚。” 男孩子咽下了嘴里的土豆擦了一下嘴角的粥说:“我就是说村北那个杨老太死了!就是那个七十几岁天天在房顶上剥包谷的杨老太死了!” “死了?”主人家迅的开始喝着粥然后对女人说:“我去看看。” 女人家点点头:“你快点吃然后去看看有没有我们要帮忙的地方。” 舒双翼也愣在了那里杨老太死了?她是怎么死的?她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是到底是怎么死地?怎么会这样就死了? 南真紫鹭看着主人家开始快的吃饭。然后也低头开始喝粥然后一边喝一边说:“我们也去看看。” 主人家看着南真紫鹭脸上有点诧异:“死人啊。你们不怕晦气啊。” 舒双翼回过神来然后对着主人家笑:“不是的。那天我们也去了她家她还招呼我们吃午饭呢虽然没有吃但是还是要去看看去上柱香也是要地。” 南真紫鹭也连忙点头:“是啊。老人家那天的身体看着还很是硬朗地怎么说不在就不在了我也觉得很难过我们跟着去上柱香好了你看可以吗?” 主人家这才点点头:“也难得你们这也挂心她要是她知道你们这样的外乡人都为她牵挂的话一定会很感动了。”说着他有些难过的叹气:“这个杨老太是身体很好的昨天我还看见她了呢怎么才一晚上地功夫就不在了呢?人老啊就是这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了真是让人难过啊。”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对视了一眼暗道。这里面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主人家吃过饭了就要急忙上院子上去。而方才那个报信的小孩也喊道:“爸爸。(^小说网)。我也要跟着去我也要去看看!” 家里的女人一把就拉住了自己儿子的衣服。然后朝着他的屁股上就打了两个巴掌嘴里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什么地方都要跟着去那是什么地方你跟着凑个什么热闹不许去!”小孩子看来是被打得皮实了也没有哭只是嘿嘿笑了几声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露出了一个很不甘心的表情。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跟着主人家爬上了院子然后顺着梯子轻车熟路的朝着杨老太家奔去。 到了杨老太家的家里面现那里早就乱成了一片。杨老太地尸体倒在了院子里脸上带着一种狰狞的表面双眼圆睁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而她地儿子媳妇则跪在边上嚎啕大哭。而周围的院子里都是满满地站着很多地人也有些平日里和杨老太家关系好的人家现在正帮着来来去去地忙碌着。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随着主人家挤到了杨老太的旁边然后看着主人家问:“别哭了这个是怎么回事?” 杨家媳妇瘫坐在地上哭得让人觉得心酸:“今天早上婆婆还不是如同往常一样就来到了院子这里剥包谷我就在屋子里做早饭想着是快点把早饭做完然后打我家那口子去了田里然后再来帮婆婆。”说到了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妈啊妈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你告诉我啊。不要这个样子就走了啊!”一个三十岁的汉子正跪在杨老太的身边哭天抢地很是悲伤可是看得出来这个是上次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的杨老太的儿子。 主人家看起来是个极为管事的人南真紫鹭看着他一面指挥着周围的人一边向两口子问话:“不要哭了你不是说你做早饭吗?怎么成的这个样子?” 杨家媳妇还没有回答她的丈夫就说道:“村长啊你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嘛我和我媳妇就是在厨房里烧火做饭的功夫我家妈就这样不在了!你说说看这里怎么这个样子嘛!” 主人家原来是村长南真紫鹭这才知道。她不在注意几个人怎么在这里扯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尸体上。杨老太的尸体是侧着躺着的头朝后面仰着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而在的脸上起了几个大大的水泡。 南真紫鹭轻轻拉了一下舒双翼的衣服然后问:“你看看她的脸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有这么多的大水泡?” 舒双翼点点头轻声道:“我也现了这个杨老太看样子绝对是因为什么事情暴毙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而已。”说到了这里他又说:“你不要着急。我去问问说着她走到了村长的旁边说:”村长我是学医的。你看看要是可以的话。能让我看看吗?“ 村长听见舒双翼这样一说觉得很是高兴他连忙就站了起来对这舒双翼点点头:“这是太好了能麻烦你帮我们看看简直太好了。”随后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朝着杨家儿子和媳妇看去。问:“这边这个先生是住在我的家地大夫帮你们看看你们愿意不?” 杨家的儿子和媳妇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好好请先生帮我们看看吧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个样子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病啊?”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蹲了下来。对着他们抱歉的笑:“我是出来玩所以没有带手套你看。我就这样看看没有关系吧?你们介意吗?” 杨家地儿子和媳妇连忙摇头:“先生就快点帮我们看看吧。没有事情没有事情的。” 舒双翼这才点点头。“那就不好意思了。”说着他蹲了来。先是伸手摸了一下杨老太地脖子上的脉搏一下确认她真的已经死了这才开始观察她身上的伤口起来。舒双翼先是看了看眼底出血的情况然后在装模作样地扳开了她的嘴看了一下这才说:“她今天早上吃过东西没有?” 杨家媳妇想了一下说:“反正是没有吃过早点老人的年纪大了嘴是有些馋的我就给她脖子上挂了一个小兜里面装上了剥好的瓜子随时就这么吃点所以也不知道起床以后吃了东西没有。”说着她抬起眼睛害怕的看着舒双翼说:“我的婆婆是中毒死的吗?” 舒双翼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我不好说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他说着伸手在杨老太地脖子上一摸果然是一个小小的布兜再用手捏了一下布兜里面密密麻麻装了不上的瓜子这个儿媳妇倒是没有说谎。 舒双翼看了一眼跪在边上地儿子说:“你帮我轻轻的把你妈地身子后面地衣服掀起来一下。” 杨老太的儿子看了舒双翼一眼然后有些迟疑倒是一边地村长大叫一声:“还不快点帮忙!”他这才赶快帮舒双翼将老太太的上衣背后的部分全部卷了起来。舒双翼伸头一看果然在这个老太太背后的皮肤上全部都被烫得大大小小的水泡想必其他的皮肤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不过奇怪就奇怪在这个老太太浑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个地方是湿的那着被烫伤的水泡是哪里来的。 舒双翼想到了这里抬头问村长:“村长你帮忙问问刚才有没有见到老太太死的人?” 村长点点头然后冲着围观的人问:“你们有谁看见杨老太死的!有没有人看见!” 话音没有落就看见养老太上家的一个妇人说:“我看见了的一大早老太太还坐在这里剥包谷我还和她打了招呼的然后她正和我拉家常呢我就看见老太天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到处乱叫接着就倒在了地上滚了几下然后就断气了。我当时吓死了赶快就去叫我的男人了。” 村长皱眉:“你是说突然就跳起来滚了几下就死了?” 女人点点头带着很恐惧的样子:“村长她是不是鬼上身……” “说什么呢!”村长呵斥一声吓得那个女人一下子就不敢再说话了。接着村长转过身对着舒双翼说:“先生你看看。” 舒双翼低下头心里大概是有了主意他微微一笑:“村长我可不能说老太太是得了什么怪病死了但是你看看老太太的身上都是烫伤的水泡这个就是她的致命伤了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被烫伤了然后受到感染吧。” 村长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接着他看着舒双翼的眸子忽然愣住了一下转头对着杨家的媳妇和儿子说:“这样把先把老人收进去然后把灵堂社上大家都来帮帮忙。”村长这么一说顿时村子里的人都行动了起来一时之间倒是也很热闹。 在人们都开始忙了起来的时候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也没有嫌着。两个人跟着人群走进了杨老太的家。南真紫鹭低声问舒双翼:“你看见了什么?” 舒双翼左右看了看:“她死的很奇怪浑身都是烫伤的水泡可是衣服却没有湿而且我刚才看见她媳妇和儿子的手上好像也有烫伤也许……” 南真紫鹭吃了一惊她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看着舒双翼:“你是说是她的儿子和媳妇杀了她?” 舒双翼一把就把她的嘴悟了个结实然后小声而紧张的说:“你说什么啊!这么多的人你想干什么?” 南真紫鹭连忙点点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不会大声说的你放心。”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然后这才放开了手然后用更小的声音说:“不会是的我现在只是想也许是可是我不能确认我们先在这里呆着然后晚上找时间我们问问这两个人。”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天的乱。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也帮了一天的忙。南真紫鹭更是和杨家的儿媳妇一起帮杨老太的遗体洗了澡她看着那已经变得不成*人样的身体别过头去无论生前这个老人做了什么事情现在人都已经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呢? 南真紫鹭将杨老太收拾好了以后南真紫鹭又帮着杨家的媳妇开始做饭起来直到了全部来帮忙的人都吃完了收拾完了以后才可以坐一下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坐在灵堂的前面舒双翼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66续续的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最后只剩下了三五个人是守灵的也许是当地的习惯他们在灵堂前面支起了麻将打得不亦乐乎。而杨老太的媳妇和儿子跪坐在尸体的旁边一脸的木然。 舒双翼忽然想不知道杨老太生前是不是知道她死了以后会这样的热闹? 第一百三十一章 婆婆的秘密 南真紫鹭洗干净了手捶这自己的腰走到了舒双翼的身边坐了下来她对舒双翼笑了笑然后苦着脸说:“实在是累的很啊。” 舒双翼伸出手轻轻的帮南真紫鹭掐着按摩着她的身体一边微微笑着:“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有没有现什么?”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然后说:“那个老太太的身上已经烂的不能看了看起来就好像是整个人都被放在开水里面煮过了一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天的时候你是不是看见一个个大大的水泡?” 舒双翼一边继续给南真紫鹭按着肩膀一边点点头:“是这个样子我不是还让他儿子把后背撩起来给我看了吗?怎么了?” “刚才去洗澡的时候就现全部都破了留的都是黄水而且……”南真紫鹭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而且我看见……” “看见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了快点说啊你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心里难受。”舒双翼手里的事情稍稍停了一下以后有继续的按了起来。 “我在帮她洗澡的时候手不小心将她的腋下的一块皮肤弄破了。”南真紫鹭小声的说:“不是我有意的哈是她的皮肤真的很脆弱再加上又好像好像是被煮过一样所以一碰就破了我就在伤口里看见了很多白色的东西。” “白色的东西?”舒双翼愣了一下:“什么白色的东西?” 南真紫鹭伸手从自己宽大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地白色蝎子递给了舒双翼:“小蝎子这个是掉在我的手里的舒双翼看着那个已经死掉地蝎子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他想了一会对南真紫鹭说:“我们去那两口子那里去。” 南真紫鹭点点头:“要问什么吗?” “你跟过来就知道了。”舒双翼站了起来朝着杨家地两口子那里走了过去。南真紫鹭也一把捶着自己的肩膀一边也跟着舒双翼走了过去。杨家媳妇看见南真紫鹭和舒双翼走了过来。连忙就让了位置一边感谢:“今天一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帮忙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弄了。” 南真紫鹭摇头:“别担心了没有什么的。家里老人不在了你边伤心那边还要干活你才是不容易我不过就是帮下力所能及地忙而已你不要跟我客气了。” 杨家媳妇点点头。连忙给两个人让开了位置然后又从一边的食盒里拿出了一点小糕点递给了南真紫鹭:“你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好好吃快点吃点东西垫一下吧。” 南真紫鹭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零食微微笑着点头可是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咬了。她打了一个呵欠说“我们过来主要是有点事问问你们没有别的意思。” “你们要问我什么吗?”杨家媳妇看着南真紫鹭一脸的倦容:“要不明天再问吧你先睡觉好了。()。” 南真紫鹭摇摇头:“不是我问了。”她伸出了手指了指舒双翼:“是他有事要问你们你们就直接听他问就好了。不要管我了。”说着她靠在了舒双翼的肩膀上默默休息她确实是觉得很累了。 “先生有什么要问的。”杨家的儿子看着舒双翼他有点紧张地样子。他咽了咽口水。 舒双翼目光炯炯看着微微笑着。只是不说话。 过了一会杨家儿子躲闪着目光:“先生你要问什么就问什么好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了好不好?”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以后说着:“你知道你妈有什么秘密没有不?” “秘密?”杨家儿子的目光更加闪烁了:“什么秘密?我妈能有什么秘密?” 舒双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也不说什么只是点头:“哦。原来你是不知道地那么就当我是随便想的吧没有事了你好好地休息。”舒双翼说着就要做出一副想要离去地样子。杨家的儿子却一把拉住了舒双翼地手带着一点不安的神情问:“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也知道我妈有什么秘密吗?“ 舒双翼微微扬起了眉毛他看着杨家的儿子笑了起来:“你说也?什么叫也?还是你知道什么所以我知道了你就只能说也了?“ 杨家儿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先生。” 舒双翼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些什么。”他想了一会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放进了他的手里说:“这个是你母亲身上的东西给你吧你收好好歹也个是念想毕竟人已经不在了我们这些活者的人还是要好好的保重。” 舒双翼的手放开以后杨家的儿子这才看清楚手里的是个白白的像虫子一样的东西他的嘴唇颤抖:“这个这个是什么?” “蝎子啊。”舒双翼看着杨家儿子和媳妇那瞬间惨白的脸笑得有些恶毒。 “不不要!”杨家的儿子低声叫着然后把手里的蝎子一下子就丢在了地上一脸的惊慌:“不要不要给我这个东西我不要!”舒双翼从地上捡起了这个蝎子只是叹息:“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有些事情如果一直都放在心里很快就会变成心魔的特别是一些你觉得负罪感的事情你如果一直不说那么……”说到了这里舒双翼放下了手中的蝎子看着夫妻两个人笑了笑。接着他低下头去。家身边杨老太脸上的白布揭开叹气:“其实杨老太到了最后也没有想到她是这样死的吧。” 杨家地儿子就是不说话无论舒双翼怎么刺激都不肯说一句话。只是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了自己地腿里让人看不见他所有的表情。 舒双翼看着他地样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只是笑了笑将杨老太脸上的白布盖了回去。然后伸手拍了拍杨家儿子的肩膀:“好了我不说了逝者如斯你也节哀吧。”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样子然后叹气:“我想杨老太也许真地没有想过是这么死的吧。她的精神头很不错的。我到现在都好像还记得她那天活蹦乱跳的样子呢。不过。这么死也是件开心的事这么死总比遭天谴好的多。”杨家媳妇抖着嘴唇:“你说什么?遭天谴?为什么?” 南真紫鹭侧过头看着杨家的儿媳妇只是笑了笑:“你不是该比我更清楚嘛我看杨老太不是第一天做那个事了吧那么死的人还少吗?这些人地冤魂要是真的找到了她她还能安生吗?” 杨家的媳妇咽了一下口水目光闪躲她看了看丈夫。然后又看了看舒双翼和南真紫鹭欲言又止。 舒双翼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只是叹气。他转头对南真紫鹭说:“你好像累地很了我们去休息吧。明天就回去了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嗯。这里风光固然好但是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回去休息好一些。” “你们明天要走了?”杨家媳妇忽然问道。南真紫鹭看着她点点头:“是啊本来是今天就要走的可是又遇上了这个事情这样才耽误了下来。我们出来了很多时间了是应该回去了我们回去以后你们要多多保重哦。”她说着就站了起来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地脖子对舒双翼说:“我们回去吧。” 舒双翼也点点头:“好地我们走吧。”他占了起来对着两口子说:“你们也辛苦了一天了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多多想想自己以后怎么办才好。” 两人说着开始往外面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杨家媳妇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拉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可是丈夫还是将自己地头埋在双膝中间不肯抬头她一阵难过伸手就使劲打了丈夫的肩膀一下接着自己站了起来也不管别人会怎么想直接叫道:“先生等等。”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站住了脚步然后转回了头看着杨家媳妇南真紫鹭打了一个呵欠说:“杨家姐姐我们明天就走了走的早我就不过来了你们要多保重身体。” 打麻将的几个人本来回头看着几个人的但是看见只是告别也就没有说什么继续转过头去打这麻将。杨家媳妇几步就走了过来然后拉着南真紫鹭的手说:“妹妹我还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麻烦你和先生两人过来一下。” 舒双翼看着杨家媳妇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冲着南真紫鹭点点头。 南真紫鹭跟着杨家媳妇走了两步杨家媳妇看着舒双翼站在一边也不管是否妥当又折了回来然后一把就拉住了舒双翼的袖子然后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人跟着杨家媳妇来到了一间靠里的房间外面。她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把钥匙哆哆嗦嗦的想要开房间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手抖得厉害对准锁眼几次都滑到了一边。 南真紫鹭捏住了她的手问:“这是谁的房间杨家媳妇被吓了一跳然后手里的钥匙掉到了地上面无血色。她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以后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是是我婆婆的房间。” 南真紫鹭点点头舒双翼弯腰从地上将钥匙捡了起来然后递到了杨家媳妇的手里:“不要担心你慢慢来。” 杨家媳妇看了看舒双翼伸出手抖了很久才接住了舒双翼递过来的钥匙。她抬头看着舒双翼一眼而后种种咽了一口口水后把钥匙丢给了南真紫鹭好像那不是钥匙而是一团烫手的火一样。 南真紫鹭不明白的看着杨家媳妇:“怎么了?” 杨家媳妇闪到了南真紫鹭的后面带着心有余悸的恐怖说:“你你开我……” 南真紫鹭看了她一眼然后顺利的打开了那个房间的房门。舒双翼先走了进去然后南真紫鹭也跟在了后面杨家媳妇看了半天以后才又跑了过进去一直紧紧的拉着南真紫鹭的衣角。 南真紫鹭看着这个房间和普通的农房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地板确实木质地板这个在农村是很少见的。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异常的干净简直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步。南真紫鹭笑了笑:“你婆婆的房间很干净哦是你打扫?” 杨家媳妇急忙摇头:“没有我婆婆从来不让我们进去她的房间我也是第二次进来。” 南真紫鹭看着她找到了她的语病:“你婆婆不是从来不让你们进房间的吗?你怎么是第二次进来的?” 杨家媳妇见再也隐瞒不住她指了指在床旁边的一个巨大的缸说:“你你自己去看。” 南真紫鹭奇怪的看了一眼杨家媳妇对于她的反应她还是多少有些明白的。舒双翼走到了那个巨大的缸旁边南真紫鹭也跟着走了过去而杨家媳妇则所在角落里不停的颤抖。舒双翼伸手将盖在缸上的盖子打开就着灯光一看虽然是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吓了一跳。缸里有着半缸的水而在水面上漂浮着一只足足有脸盆大的蝎子。 蝎子在水面上一动不动舒双翼想了一下伸出手去碰了一下现早就死透了。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回头看着杨家媳妇“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不?” 杨家媳妇抬眼看着舒双翼想了一会才重重得点点头出了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我知道。” 南真紫鹭看着这只巨大的蝎子都市觉得皮肤上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抱住了手臂看着杨家媳妇:“这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 “是蛊。”杨家媳妇小声的说了出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缘由 南真紫鹭盯着杨家媳妇目光如炬。她的目光让杨家媳妇有些退缩南真紫鹭一字一顿的问:“你知道?” 杨家媳妇点点头:“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的。” 舒双翼的眉毛微微扬了一下他看着杨家媳妇想了一会说道:“这个缸里的原来是不是没有水?” 杨家媳妇奇怪的看着舒双翼但是随后她还是点点头很迟疑的说:“是那个水是我和我老公倒进去的。” 南真紫鹭对于这个水是他们两口子倒进去的一点都不觉得讶异她只是轻轻点点头然后问:“是开水?” 杨家媳妇又想了很长时间以后闭上眼睛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重重的点点头:“是是开水。” 舒双翼看着那个巨大的蝎子看了一会以后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这个蝎子养到这个程度是要不少的年月的。”他轻轻一笑接着回头看着杨家媳妇说:“好了我相信你们是故意这么做的但是你们一定不知道你们烫死了蝎子也就会害死你婆婆所以你讲讲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这个时候从门的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舒双翼和南真紫鹭回头一看居然是杨老太的儿子他看见三个人和打开的缸盖子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轻轻的将门关上接着从地上扶起自己的媳妇两个人坐在一张条凳上接着看着两个人说:“你们也坐吧这个事情我们来说。”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对望了一眼。然后坐在另外的一张条凳上。两个人和统一的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两口子这个时候大概他们最需要地就是倾听和等待。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就在南真紫鹭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就听见杨家儿子缓缓地说:“我不是个好男人。是我害死我妈的。” 南真紫鹭顿时来了精神她看着杨家儿子带着一丝地疑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如果不是我打我老婆我妈就不会死。”杨家的儿子低下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里他一边揉这自己的头一边带着一丝的哭腔:“我不是人啊我为什么要经常打老婆呢?” 他一哭起来杨家媳妇也跟着哭了起来两个人地哭声一直都是压抑着的最后竟然越来越大最后只差是嚎啕大哭起来。 舒双翼皱着眉毛他带着一丝冷淡:“我知道你们的母亲不在了你们很心疼。可是我想请你们还是看看情况好不好你们能不能先说说你大老婆和你妈死到底有什么联系?” 杨家媳妇一边哽咽着一边点头说:“我说。我来说嘛。”她伸出手轻轻的拍着丈夫的脊背:“我老公的脾气不好每天干活又累。吃饭时候又喜欢喝点小酒。然后有时候我们两口子言辞不对的时候他总是会打我两下。” 南真紫鹭点点头。(手机小说站)。表示理解。她轻轻地问:“这个夫妻间吵架也是正常的后面呢?” 杨家媳妇抽泣了几声说:“一开始我还是跟老公吵可是后来他打我越来越重我也就有些怕了每当他一打我的时候我就开始到处躲这让我有些恨他。南真紫鹭又点点头不过没有表什么评论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废话要是我老公打我我也会恨他的不过要是我老公打我我是绝对不会和他过那么长时间的我绝对要反抗或者离婚都打成这个样子还过什么过啊。 “有一天很偶然地一天。”杨家媳妇哭了一会然后擦干了眼泪继续说了起来:“有一天我打扫卫生从婆婆的房间边过。”说到这里她插了一句话:“婆婆是很爱干净地所以平时我总是要在打扫为上上放很多地时间。” 舒双翼看了看屋子的四周点点头:“可以看得出来。” 说到了这里杨家媳妇见两个人还是很专心殷切地等着自己说话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那一天我从婆婆地房间的边上过我就看见她的窗户没有关紧。”她抬起了手指了指门边上的一道窗户说:“就是那道窗户。我们农村的窗户都是木头的像这样的夏天一下雨窗户就会关不紧的。我就听见她在里面说话我觉得有些奇怪就趴在窗户上看。” “你婆婆在里面说话你就奇怪?”南真紫鹭有些不了解的看着杨家媳妇这个媳妇未免好奇心太重了吧。 杨家媳妇点点头:“你们不知道了我婆婆三十几岁就开始守寡了她含辛茹苦的把我老公养大了从来没有想过要找其他的男人而且我婆婆从来不许别人进她的房间连我和我老公都不可以更何况我婆婆是个很安静的人从来不喜欢自言自语的那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人在说话呢。” 杨家儿子也插话点头:“你们也许觉得我媳妇是不是太好奇了可是要是放在我的身上我也是会很好奇的。我媳妇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们从她房间边过了多少次了从来没有听过她自言自语过这样的讲话让我们很是奇怪的。” 杨家媳妇也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我就趴在那个窗户上看然后我就看见了我婆婆就跪在这个水缸的旁边然后不停的念念有词然后在水缸里面有一个大虫子。”说到了这里她看了看两个人:“其实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这个水缸里的到底是什么我只是被她的话话吓得半死了。” “你婆婆说了什么?”南真紫鹭很是好奇的问着。 “我婆婆……”杨家媳妇似乎还陷在那个巨大的恐怖中她瞪大了眼睛好半天以后才说:“我婆婆在问那个虫子你真的又饿了吗?” “然后呢?”南真紫鹭跟着跟着就问道。 杨家媳妇看着南真紫鹭。艰难地说着下面的话“那个虫子就点点头。后来我婆婆就说你难道真的要吃我地儿子吗?那个虫子又点点头。后来她就一直哭说自己就只有这样的一个儿子。问那个虫子能不能不吃她地儿子。而那个虫子就摇头我婆婆又说你吃我吧你能不能不吃我儿子?那个虫子又摇头我婆婆就哭得更加厉害了。” 南真紫鹭虽然对于养蛊人和自己的蛊交流这样的情况并不稀奇。可是她还是对这个蛊的要求觉得很是稀奇。她看着杨家媳妇停了下来忍不住继续催促着:“后来呢?你快说后来呢?” 舒双翼伸出了胳膊拽了南真紫鹭一下在她的耳朵边上小声地说:“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像是在听故事一样你老老实实听着就好了。” 南真紫鹭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看着杨家媳妇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我的心太急了你慢慢讲。不要太着急。” 杨家媳妇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然后摇摇头:“没有事这个事情憋在自己的心里都要苦死了。还不如讲了痛快。” 杨家儿子接着说:“后来我的老婆就跑到了山上来找我。因为我们的田是在山上。”他怕两个人不明白还专门解释了一下。在看到两个人点头以后又继续的说了下去:“我当时还在骂她。不在家里面做饭出来做什么?” 杨家媳妇又接下去说道:“我就跟我老公说我知道一件事情。可以救你地命你要是答应以后不打我我就告诉你你要是以后再打我我就死都不告诉你。” 杨家儿子点点头:“我当时当她是说疯话根本就不理睬她还给了她两下骂骂咧咧的。然后我老婆就跑回家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很生气地告诉我我会后悔的虽然我当时最里面在骂她可是心里多多少是有点虚地。于是到了晚上睡觉地时候我就又问她可是她一开始就是不说我怕这个事真的是真地就不敢打她只好求她。”说到了这里杨家儿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后来我媳妇告诉我我妈要害我我根本就不相信。” 杨家媳妇听到丈夫说到这里后就接着说下去:“他当然是不相信的了要是任何一个人遇上这样的情况都不会相信的。虎毒不食子嘛于是我就跟他说让他明天早上跟我去看。”说到了这里杨家媳妇停了一下说:“我那些天是连着看见我婆婆在干这个事情所以我约了我男人第二天去看。到了第二天我老公吃过了早点装作出了门然后出去走了一圈接着又回来了。” 杨家儿子点点头:“嗯我回来以后我媳妇跟我说我妈刚刚进房间然后我们就悄悄蹲在了窗户的下面果然我就看见我媳妇跟我说的那个情况当时我真的是吓死了而且我妈答应那个虫子过几天级动手我更是怕到要死。”杨家媳妇又把话头接了过去:“我们两个人就合计了一下觉得自己一定要救自己而这个救自己的办法就是杀了那个虫子那么它就不能吃人了。可是婆婆的房间钥匙是不给我们的我只好偷趁婆婆洗澡的时候拿了她的钥匙去配了一把。”杨家媳妇停了一下擦了一下自己的鼻涕“然后今天早上婆婆去剥包谷的时候我和老公两个人就提这早就烧好的开水悄悄跑进了婆婆的房间把谁全部都倒了进来。那个蝎子在滚水里没有挣扎几下就死了我们两个字水缸旁边研究了半天才知道这个就是蛊。” “而这个时候听见院子里有人叫我妈出事了我就跑出去看就看见我妈死在了院子里。”杨家儿子哽咽着:“看着我妈满身的大水泡我们才知道害死那个蛊就是害死我妈……”说道了这里杨家儿子再也抑制不住了自己的哭声大哭起来:“是我杀了我妈啊要不是我们倒了那锅开水我妈怎么可能会死……” 舒双翼听了两个人的话低下头想了一会接着他看看两个人叹息:“你们都不要哭了现在重要的是你们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两个人一起摇摇头显然没有了主意。 舒双翼又叹气道:“这样吧这个事情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妈的尸体放在那里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们就不要在让人查下去了明天快点入棺然后过个几日就快点抬去埋了。” 两个人连忙点头随后杨家的儿子指了指水缸里的蝎子害怕的问:“那这个怎么办?”舒双翼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了不知道怎么的掏出了一个比较大的口袋伸手就将蝎子的尸体放进了口袋里说:“这个就交给我处理吧你们放心我明天就走永远都不回来这个秘密不会有除了我们四个人以外的第五个人知道的。” 杨家的儿子有些担心的看着舒双翼将蝎子放好然后在口袋的上面打了一个死结:“真的就这么带走吗?” 舒双翼将那个带子提了起来问:“你要是有什么意见的你自己去处理?” 杨家儿子连忙摇头他擦了一下自己的脸:“不不先生能帮我们处理真的是谢谢先生了。我们除了要做这些之外还要做些什么呢?” 舒双翼拉起了南真紫鹭看着两口子说:“到处检查检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这样的东西要是有的话要快点打死不要让它伤了自己。特别是你的媳妇因为伤了你媳妇你媳妇就会变得和你妈一样。” 两口子听见舒双翼的话吓得立刻就点头。 舒双翼笑了一下“你们要小心一些我们这就回去了明天一早就走。”然后他看了看了这个房间说:“你妈的房间最好是到处都打扫一下千万不要漏掉一个地方否则后患无穷。”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两个人在两口子千恩万谢下转身离去消失在夜色里。 第一百三十七章 分离 离开了城子也许泸西的事情就到了这里是一个段落了吧也许。 南真紫鹭看着身边的舒双翼他静静地闭着眼睛自从上车开始就是这个样子了不哭不笑没有任何的表情。坐在两人前面的荆棘也有些奇怪虽然舒双翼平时的话就不多不过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而他现在安静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南真紫鹭静静地看着舒双翼的侧脸她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于是想了一下她扭过头去抱着莫笑离靠在了窗户边上看窗外莺飞草长。 舒双翼把那个蝎子怎么处理了呢?南真紫鹭脑子里想的一直是这样的一个问题不过无论她怎么头疼还是想不到。最后也只有让这个事情变成一个迷了以后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再来说这个问题吧。 一路上昏昏沉沉南真紫鹭只是看着车子挡风玻璃上贴着的德宏盈江呆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总之到了盈江的时候已经时候不早了几人随便就在车站的旅馆里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就驱车前往铜壁关乡了。 南真紫鹭一直对这个名字很是好奇她在去的车上就开始问这个问题:“为什么是叫铜壁关乡呢?” 舒双翼看着她笑得有些宠爱:“因为这里和缅甸的相邻从古代的时候就是军事上的壁垒而到了明朝的末年更是重新修建兵势并成为天朝铜壁关后来又成为了国家地南大门。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现在那里倒是有出入国界的大门。南真紫鹭点点头:“叫铜壁关乡是不是就是因为这里如同铜墙铁壁一样坚固呢?至少执政的人是这么希望地是吗?” 舒双翼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笑了起来:“是了。你说地一点都没有错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像你说的一样曾经明清的皇帝是这么认为的。” 南真紫鹭想了一会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引得几个人好奇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问:“你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也不和我们分享一下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什么啊?” 南真紫鹭皱了皱鼻子。冲着荆棘挥舞了一下拳头说:“你不要乱说啊什么叫傻笑我不过是想起了一步很经典的电视剧所以觉得很是好笑。” “什么电视剧?”舒双翼很好奇的看着南真紫鹭。 “还珠格格啊。”南真紫鹭笑了起来:“那个还珠格格第三部不是他们一堆疯子都跑来云南救什么尔康啊说着那个就是缅甸的国的什么什么人不是吗还说那里是有大象的现在想想看还真是幼稚到了极点啊。难道你们不觉得好笑吗?” 荆棘和魏延只是摇摇头:“我们不看那个片子那个片子实在是让人觉得自己的智商够低下的也真亏你能看得这么开心了。” 至于舒双翼则是皱着眉毛看着南真紫鹭问:“还珠格格是什么电视剧?我太常看电视地。()。对你们说的那个东西实在是有些不明白的很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不要随便糊弄我。”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舒双翼。一脸地不可思议:“你真的是地球人吗?这么有名地白痴片子都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地?” 舒双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看着南真紫鹭叹气:“我一直忙着跟我师傅作对小时候哪有这个看电视地时间啊不过名字倒是听过很长时间了就一直没有看过这个电视剧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不幸福。” “当然是幸福了。”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接下去魏延很小声的说:“其实我是看过的而且我小时候还连续看了好几天那个时候我才十三四岁实在是觉得那个是世界上最最好看的电视剧了。我小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娶紫薇做老婆然后和小燕子做哥们哈哈现在回过头去看看忽然现自己的品味实在是有那么一点让人值得怀疑。”荆棘点点头:“确实是的不过我想我年轻的时候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因为我也是连着一个礼拜将还珠格格的三部一起看完过当然如果是看魔戒的话我就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内疚的感觉但是是看这个还珠格格我实在是对我自己的人生开始质疑了。” 南真紫鹭则撇了撇嘴“由此可以看出来男人是多么的虚伪。看过就看过了呗刚才还在那里装说自己从来没有看过。看我我就是看过虽然现在自己回过头看看是觉得自己有点脑残但是我还是不否认我看过的。” 几个人一边坐车一边聊天时间也是过得很快的没有多少的时间就到了目的地。刚刚一下车几个人的眼睛全部都看着舒双翼好像是等他做裁定一样。舒双翼被几个人看得实在是有些别扭他干笑了几声然后问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我们今天晚上要不要住在这里?”南真紫鹭问道。 “这里有什么好的景点?”荆棘问道。 “这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魏延问道。 舒双翼翻了一下白眼:“你们到底是想做什么?你们来这里是来旅游的吗?” 南真紫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别管是不是来玩的吧至少我要知道在不在这里住啊那么我才好调整时间到处去逛逛。” 荆棘也点点头他笑:“其实啊我和魏延什么都不明白跟着你倒反是添乱还不如你告诉我们一个时间。然后我们就分开走然后到了时间集合好了看样子。这次的云南之行也快到尾声了而你们好像进展得也不错。所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做我们的专题比较好而抓蛊的事情交给你们吧。” 魏延在一边点点头:“荆老大说的没有错我们就不跟你们两个到处跑了我们还是到处找点素材比较。毕竟……”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自信地笑容:“生命是顽强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南真紫鹭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被舒双翼一把就拉住了然后朝着两个人笑笑:“好吧如果这个是你们两个人需要地那么就这样分手也好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好了。不过还是希望你们抓紧时间如果事情办得快的话。也许就是几天地时间我们就要回去了。” 两个人点点头。接着朝着两个人摆摆手。算是告别。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口最后只好问:“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说话?” 舒双翼看了一眼南真紫鹭而后又抬头看着两个人已经走远的背影问:“那你告诉我你想说什么?” 南真紫鹭微微一窒叹气:“我想我也许是会说为什么要分开走吧。” 舒双翼笑了笑:“可是你觉得你说了这个有意思吗?” 南真紫鹭接着又叹气:“确实是没有意思的。可是我还是想说的。” 舒双翼点头:“我当然知道你是想说地可是你想说又能怎么样呢?你觉得你说了他们会改变决定是吧。不过就算是他们要改变决定的话我也都要想尽办法不让他们改变。”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的侧脸有些意料之中的惊奇:“虽然我大概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我还是想问为什么。” 舒双翼转头看着南真紫鹭:“为什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不离开点看的话也许有些事情我们永远都看不清楚。南真紫鹭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们现在是去找人还是……” 舒双翼笑了笑:“自然是先去找人了。”他低头看着莫笑离说:“你的猫似乎是对帮助我们很有诚意的你不妨就让他带我们去好了这样也可以让我们少了很多地麻烦。” 莫笑离眨了一下自己的猫眼然后不开心的说:“你们不是吧又把主意打到了我地身上了我可是灵猫哦!你们自己说的我可是半仙我要有自己地尊严好吧好我干嘛要随便地半你们带路?我又不是狗。” 舒双翼微笑着耸了耸肩膀看着南真紫鹭一副这是你的猫你自己负责地表情。南真紫鹭也看着莫笑离很奸诈得笑了笑:“阿离我觉得你似乎是很久没有坐过云霄飞车了是不是?要不要我们找个地方去看看?” 莫笑离背上的皮毛就这样没有任何戒备得竖了起来他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然后看着南真紫鹭那恶魔一样的笑容说:“紫鹭你说得不是真的吧。” 南真紫鹭却只是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莫笑离开始坐在地上抬起了两只爪子然后不停的在胸前扒拉了起来不过从他的语气中倒是可以听出来他已经比较心虚了:“你不能这样的小紫鹭不带这样玩的。你也是知道我誓过的再也不用这个本事了你是知道的不带这样的玩的好不好。” 南真紫鹭却只是看着他露出了一个你找死的表情:“所谓誓言就是永远不能背叛的话你觉得你有这样的话吗?” 莫笑离想了一会然后叹气着说:“为什么我会这么的倒霉我可是灵猫啊你们知道什么是灵猫吗?灵猫可就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现两个人已经走开了一说一笑得朝着外面走去了他立刻气得喵呜喵呜大叫起来。不过见两人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只好跟了上去。 这个乡村因为和缅甸接壤倒是有很多游客的来这里观光所以要找到住的地方并不困难。两个人带着猫在靠近乡村中间的地方找了一家旅馆随便就住下了。 莫笑离自诩是灵猫所以一定要自己住一间房间可是却被两个人以浪费空间的理由拒绝了。这让莫笑离非常的不爽坐在旅馆的正厅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最后还是南真紫鹭答应开了一个套间让他自己独享一个房间这才算作罢。 南真紫鹭抱着莫笑离在走向房间的路上边走边说着:“你还给我拿架子是不是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原来让你睡床底下你都不带说一个不字现在倒好了已经开始要求待遇了你还真会摆架子。” 莫笑离也一点不松口:“我这叫摆架子吗?我这个不过是按照你们的要求提升我自己的身份而已你们难道不是说我是灵猫灵猫就是半仙的意思。我都半仙了我还跟你们住一个房间?而且最可恶就是这个家伙!”莫笑离怒视着舒双翼:“自从你们两个住一间房间以后他就霸占了我的床!原来我是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床的现在却要睡床底下!” 南真紫鹭叹气:“你是猫他是人你怎么不能让他睡地下你睡床吧。” “为什么不能!”莫笑离很不开心地甩着自己的尾巴然后恶狠狠的看着舒双翼:“我是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了反正我是不睡地上。我原来睡地上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普通的猫每天吃吃饭睡睡觉就没有我什么事了你们现在却让我干活我当让是要待遇提升!”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叹气:“我说阿离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书?” 莫笑离哼了一下鼻子很骄傲的甩着尾巴:“我最近正在研究劳动法现在我也算是有法可依了。中国这么多年我看就这个法最好我也是可以告你们非法使用劳工的。” 看着莫笑离说得振振有词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莫笑离不爽的问:“你们笑什么你们笑什么啊!” 舒双翼伸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莫笑离的头:“你想告我们可以的不过你要先想办法请法院受理一只猫的诉讼吧!” 莫笑离瞪着舒双翼那张笑脸非常想抓上几爪子。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好结果坏结果 正午一过两人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太阳最大的时候也不管现在出去是很容易就被晒中暑的直接就拖着想要睡午觉的莫笑离离开了旅馆。 莫笑离对于这件事是非常的痛恨的他喜欢睡觉。因为他是猫所以他现在正雌牙裂嘴的表示着自己的抗议!“紫鹭你知道不知道我是猫!我是一只猫就算我有的时候变成*人晃悠一下但是更多的时候我是一只猫!” 南真紫鹭点点头接着对着莫笑离笑得很是开心:“我知道我知道的阿离你确实是一只猫不过我也是一直当你是一只猫的我从来没有当你是一只耗子不是吗?” 莫笑离有些生气他在地上跳着脚的叫:“可是可是可是我是猫作为猫的任务就是吃饭睡觉和抓尾巴舒双翼看着莫笑离扑哧一笑然后摇了摇头:“你确定你说的是猫吗?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是猪呢?” 莫笑离听了舒双翼的话更加的生气起来:“我是灵猫!灵猫的生活就是悠闲的就是自在的。”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有些抓狂的样子忍不住就皱起眉毛来:“阿离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已经有五百多岁了像点五百多岁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哪里是灵猫简直就是一个耍赖皮的小孩子一样。” 莫笑离被南真紫鹭一说站在里想了一会然后一甩尾巴骄傲的说:“哼!小孩子!你在说我?那就让你看看我五百岁的灵猫的能力!你们不是要找什么什么这里个蛊吗?跟着我好了。我一会就帮你们找到不过我如果帮你们找到的话。你们要用什么感激我呢?” 南真紫鹭上前就拍了一下莫笑离地脑袋说:“给你找个漂亮的小母猫可以吧!” 莫笑离只是横了南真紫鹭一眼:“我早就清心寡欲了你们少用这个打我。我要是想到要什么的话再告诉你们好了你们现在就好好地跟着我好了。”说完他撒开腿就朝着前面跑去、南真紫鹭和舒双翼连忙就跟着在他的后面不停地追着要不是这里的实在是人多的闹市。也许两个人已经飞着去追这个家伙了毕竟跟猫赛跑确实不是一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他可是四条腿而身后的两个人加起来才四条腿从硬件上来说已经就输人一等了更何况是在一只善于奔跑地猫科动物呢? 莫笑离在大街上跑着一会似乎是并不觉得过瘾然后就窜到了周围的房顶上。顺着房檐在小巷子里穿梭起来。两个人也没有办法只好跟在他的后面。跑进了小巷子也不管这里算不算窄。更不管这里有没有人。只是看着莫笑离那黑色的身影不停的追逐。 莫笑离好像是为了报复两个人对他的不公平待遇一样只是不停的跑着。()。然后忽然就顺着一个墙头跳了下去就这样消失不在了。 南真紫鹭站在莫笑离消失得墙头的下面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要不是一边的舒双翼使劲拉着她地手臂大概这个女人一定要冲上去将这只死猫捉来狠狠得揍一顿吧。南真紫鹭气愤的转身对身边的舒双翼说:“舒双翼你看!你看!这只死猫!这只死猫!我一定要把他逮住然后剥了他地皮!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笑:“知道了知道了你很生气一会我帮你生火我帮你烧水。” 南真紫鹭瞪了舒双翼一眼:“你为什么要帮生火为什么要帮我烧水我又不炖了他我要烧烤了他我要让他不得好死!居然就这样抛下了我气死我了!” 舒双翼轻轻将南真紫鹭搂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不停地拍着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一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非常非常地生气而莫笑离也是做得特别的不对他怎么可以抛弃你呢?等他回来我帮你把他捉住然后你狠狠揍他。”舒双翼一边说着一边笑:“我怎么觉得那么不是滋味儿啊。你是我老婆唉你说地那个话怎么让我感觉他才是你的男人还他抛弃你好奇怪的感觉。” 南真紫鹭一愣然后也哈哈笑了起来:“怎么?你吃醋了?你也太可爱了为了这个事情吃醋吗?其实阿离从小陪我一起长大我一直很依赖他可是你也知道猫是个很不恋家的动物他们随时都喜欢到处跑的所以我每次都会在等他中度过了很多的时光。” 舒双翼点点头接着对南真紫鹭说:“其实你对莫笑离是很依赖的吧他一定是帮你度过了很多的苦难是不是?” 南真紫鹭歪着头想了想说:“阿离对于我来说更像是我的爸爸你也知道我的阿爹从我记事开始他的身体就不好然后一直是在乡下养病而说来也奇怪我的阿爹在我的小时候似乎是很不愿意亲近的我直到了我长大了他才逐渐接受我。”说到这里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她看见身后正好有个凉粉摊子就转头要了两碗凉粉端着凉粉坐在凳子看着看着墙头。 舒双翼皱了皱眉毛:“这个我倒是还是第一知道你的阿爹现在看起来不是对你很好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转头看着舒双翼笑:“是啊他对我好也是到了我十五六岁的时候他搬回来住了那么才逐渐对我好起来。” 舒双翼点点头忽然又好像想起来什么:“那么你小时候是怎么过的?你从十五六岁以前都是你一个人过的吗?没有大人来管你?”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笑了起来“是啊那个时候真是多亏阿离了我从开始记事的时候开始我的生命里只有阿离。他帮我做饭洗衣服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晚上地时候给我掖被子。帮我买东西带我出去玩。要是有人欺负我阿离一定第一个跳出来教训别人对于我来说阿离已经不是一只猫那么简单了。” 舒双翼听着南真紫鹭的叙述笑容在脸上僵持:“等等等等。你说你小时候吃饭是莫笑离给你做?它怎么给你做?”舒双翼苦笑着:“你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吗?一只大猫带着围裙然后用爪子拿这锅铲给一个小孩做饭?天这不会是真地吧。”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双翼你也太逗了你难道不知道阿离是可以变成*人的吗他当然是变成*人来照顾我地。” 舒双翼这才点点头笑自己实在是没有脑子他想了一会问:“你的阿爹知道舒双翼的存在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这说:“当然知道了。他知道我有一只很大的猫你干嘛这样问?” 舒双翼苦笑:“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其实你阿爹其实是知道阿离是一只灵猫的吗?而且是可以变成*人地灵猫的吗?”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了:“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你看你阿爹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一个小孩子有没有可能活下去。那是因为他知道。你的身边有只猫而一只猫能做什么?可是就是这样他还是没有管理。那么是不是说明他知道莫笑离是灵猫是可以变成*人的?” 南真紫鹭放下了手中的碗开始觉得不安起来:“我我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我只是知道只要阿爹在家里阿离是绝对会离开的他似乎是很不喜欢阿爹的样子但是只要阿爹不在家里他很快就会回来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我真地没有想过。” 舒双翼伸出了手摸了摸南真紫鹭的头微微笑了起来:“好了不要想了以后什么事情都是会明白的现在你想那么多还是会头疼所以不想了好不好?”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咬着自己地嘴唇很久以后才点点头只是她的心里从这个时候开始就种下一颗怀疑地种子。 “你们在吃好东西哦又不带我!”莫笑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很不客气跳上了南真紫鹭地大腿然后就伸头进了她的碗里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的凉粉一点不管卖凉粉的老太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南真紫鹭一边叹气一边拨开了莫笑离的脸自己继续吃着:“你又吃这个凉的不怕又拉肚子啊?” 莫笑离仰头看着南真紫鹭抗议得叫得喵呜喵呜:“先饱口福了拉不拉肚子还不是一会的事情到时候在说好了先让我吃了。”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叹气将自己的凉粉放了下来一边让他大口吃着一边摸着他光滑的毛皮:“阿离你以后不要到处乱跑好不好你不在了我会担心的。” 莫笑离嘿嘿一笑接着抬头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头轻轻舔着南真紫鹭的嘴角:“小紫鹭又担心我了吗?没有关系我以后不会乱跑了。而其……”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的脸一双眸子有着让人心动的光芒:“而且而且而且你已经长大了小紫鹭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南真紫鹭摇头眼看着眼泪就要滚了出来舒双翼连忙将钱付了以后带着一毛一人离开了凉粉摊子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缠绵到什么时候呢因为他已经看见了那个卖凉粉的老太太她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要是在不走的话大概这个老太太是要赶人了吧。 “阿离我永远都要你我不要离开我我要你一直都呆在我的身边。”南真紫鹭紧紧得抱着莫笑离将他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阿离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的生命里从来都要有你陪伴的没有你的我的生命是不完整的所以你不可以离开我。”莫笑离眯着眼睛看着南真紫鹭享受着她给他的安抚看起来他是很舒服的样子“小紫鹭你刚才的话我听见了。” 南真紫鹭愣住了而后笑了出来:“听见了就听见了吧。” “你说你要剥了我的皮。”莫笑离睁开了眼睛笑得很是坏:“你能剥我的皮吗?” 南真紫鹭却只是笑着摇头:“不能要是我真的剥了你的皮我自己会先疼死的。”说着她自己叹气起来:“你真是一只不乖的猫你一定是有很多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的对不对?我想问你可是你就是不说你真是太可恶了。” 莫笑离只是眯着眼睛假装没有听见直到舒双翼看着他笑了起来:“莫笑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来吃凉粉的吧你的事情办得如何呢?”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说实在他实在是不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太精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保证着自己是一个绝对理智的局外人任何事情都被他掌握在手中真的是不好玩。不过由这个男人来继续保护紫鹭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他才会这么放纵这个男人这样和自己说话。 莫笑离想到了这里哼了一声:“这个嘛也不是没有结果了就是没有好结果就是了。” “没有好结果?”南真紫鹭的眉头就这么皱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无眉 莫笑离咋了咋自己的嘴角然后看着两个人说:“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坏结果了但是也不算是什么好结果你们还要不要听?”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着:“阿离说句实在话你的话还真的让我不怎么能理解得了呢什么叫做其实也不算是坏结果但是也算是什么好结果?” 莫笑离看了南真紫鹭一眼:“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小紫鹭难道你读书学得东西都已经还给了老师去了吗?这个是不行的你要知道人呢要随时学习要对自己的东西孜孜不倦的去温习才能变得非常的充实。” 南真紫鹭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倒是一边的舒双翼笑了出来:“没错没错莫笑离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是要不停的学习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说一下你找到的。”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皮笑肉不笑:“那你是想听好结果呢还是听坏结果呢?” 舒双翼摇头笑着说:“我的话既不愿意听好结果也不愿意听坏结果。”他看这南真紫鹭吃惊的样子和莫笑离那很不耐烦的表情笑:“因为我猜想的话现在对于你来说无论是好结果还是坏结果应该都是一个结果吧。”说到这里他微微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笑眯眯的看着莫笑离:“你就只管说结果就好了至于那是不是好结果只有你说了以后我们分析了才知道。” 莫笑离咬牙切齿的看着舒双翼他就是最讨厌他的这副嘴脸真是讨厌的不得了他冷冷得哼了一声以后说道:“结果的话就是。我找到了这里地蛊不过似乎在家里只有蛊。没有养蛊人。” 舒双翼听了这个话以后点点头叹气:“你说的没有错。这个确实不像是什么好结果但是也不是什么坏结果。”随后他又笑了起来“这样好了莫笑离麻烦你们带我去到那家看看如何?”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十分的不耐烦说:“你可真讨厌。我有没有告诉你我非常地讨厌你舒双翼。” 舒双翼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看着莫笑离微笑那个微笑让人恨不得将他脸上的抓花才甘心。“原来我还不知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地笑脸真的有一种将他的脸抓花的冲动。他郁闷了好一会才问:“那现在呢?还要不要去?” 舒双翼点点头看着莫笑离。用手掌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当然是要去地了为什么不去呢?不去认个门的话我怎么办事呢?” 莫笑离哼了一声:“我就是知道的。你是绝对不会让我有这么好过的日子一天到晚没有事情的话也是会给我找很多的事情的。”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表示了自己的无奈:“这个是你自己这么看而已了。其实按照我来说我还是很尊重你的。毕竟你是灵猫嘛我能拿你怎么办?要是把你招惹急眼了你说不定会打死我地这样的话我可是就是亏大了。()。” 莫笑离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又不是杀人犯!我又不是精神上有什么毛病我怎么会跟你过不去!你真是太可恶了。” 舒双翼却还在笑:“我不和你争执也许你说的就没有错。” 莫笑离半天没有再接上一句话来然后从南真紫鹭地怀里跳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地上叹气:“我觉得我这几百年来做猫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和人交流导致现在连说话都已经跟不上趟了。” 南真紫鹭只是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笑出来:“好了好了你快点带路吧这个是比较重要地事情你们要斗嘴地话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以后你们再慢慢来斗嘴比较好。” 莫笑离看了一眼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摇头摆尾地走在了前面几个人跟在了他的后面没有走多长时间就看见一家宅子。并不是什么深宅大院只是一户再不起眼的人家了而从房子上不难看得出来这家人是才刚刚翻新过宅子的让人看着就觉得很是舒服的感觉。 “就是这里吗?”南真紫鹭看着这家的红漆大门低头问着莫笑离. 莫笑离点点头眼睛滴溜溜的转:“没错就是这里不过我会带你们来这里其他的事情可就不要叫上我了我是决计不会帮你们的。” 舒双翼只是笑弯下了腰轻轻摸了摸莫笑离的头笑:“谢谢你莫笑离其实你肯陪我们来我们就已经非常的感激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去做吧。”说着他直起了腰看着南真紫鹭笑:“紫鹭我们出去逛逛现在天还早不要浪费了时间。” 南真紫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舒双翼:“你说你要陪我去逛逛?你是什么地方的经错了居然会主动跟我说要陪我去逛逛你不是吧太让人吃惊了!” 舒双翼只是将搂了过来然后笑着她说:“那你就当我经错了好了我陪你去逛逛。” 南真紫鹭不放心得指了指这家的房门“难道不管它了吗?” 舒双翼只是抬眼看了一眼那道朱红色的门:“这个交给我就好了你放心了我一定是不会让你失望的。”“可是……”南真紫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舒双翼强行就拉走了。 入夜一条行动敏捷的身影在已经褪去了喧嚣的小乡村上窜了出来。他的行动敏捷度极快像是一只猫在乡村的房顶上无声地掠过。 很快他就找到了莫笑离白天指明的位置。漂浮在这个院子的上空舒双翼低垂着眼睑看着院子里地一举一动。 万籁寂静院子里除了看门的狗外。所有的生物都没有了生息。舒双翼抬头看着月光嘴角上缀着一丝地笑容。忽然在风中传来了一阵衣角的漂浮地声音。让他不得不转头过去。只见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屋顶上站着一个人。这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他的眼睛细小此时此刻正看着舒双翼微笑。 舒双翼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像他飘去直到离他不过几米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舒双翼微微笑着。像是看见了一件什么值得高兴地宝贝一样。 而站在房顶上的男人抬头看着舒双翼咋了一下嘴角:“我却没有想到你还是会飞的。我一直只是觉得你也许弹跳力好得惊人却没有想到你是会飞的。” 舒双翼看着这个男子微笑着点头:“我其实也没有想到我居然能在这个又遇见了你真的实在是让人不太敢相信的一件事。” 那男人苦笑着:“我可是早就知道了我会又遇见你的毕竟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还会有很多的交集。” “木嘎是你杀的吗?”舒双翼只是看着他点点头。对于那个自己问题地答案似乎并不关心他只是看着他的脸这张脸。真是的没有什么特色无论看多少遍。都是觉得没有任何地特色。真是有点让人心烦。 “是。”这个人并没有要掩饰什么很大方的承认了。而后他微笑起来咧开地嘴角向上微微翘了起来不过却显得有些僵硬:“确实是我杀地失手了一次不代表我就放弃。” 舒双翼忽然就叹气起来:“你记得不记得上次离开你的时候我说过地话。” 来人点点头:“我当然是记得的你说如果再次遇见我一定会杀了我。”说着他的嘴角咧得更开了:“而且你还告诉我死人一辈子是不能复活的我统统记得。”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看着这个人微笑了起来:“但是我现在忽然不想杀你了。” “为什么?”来人很奇怪的看着舒双翼眼睛里都是讶异。 “有人告诉我我不是神我只是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这里面也包括死人。”舒双翼说到了这里他缓缓落了下来站在房顶上伸出了手轻轻贴在了来人的脸上:“你的脸好冷。” 来人细细感觉这舒双翼手心传来的温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伸手拉下了舒双翼的手笑:“不要怜悯我你不杀我已经让我觉得很安慰了所以不要试图温暖我。” 舒双翼忽然就笑出声来:“一段时间不见你似乎你已经长大了不少。”说到了这里他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很不好意思的说:“我好像说错了不是我用词不恰当应该你坦然了不少。你还是要找到那个方法吗?” 来人摇摇头:“不了我已经看开了现在已经很好了我不渴望真的全部复活我只要这样活着就好能不用回到冰冷的泥土中我就已经很满意了其他的我已经不想去奢望了。” 舒双翼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我这个活人还不如你一个死人明白的多真是有些惭愧。” 来人微笑:“没有什么惭愧不惭愧其实我们今天能见面也要说必然吧。不过我并没有想到能在今天就遇见你。” 舒双翼看着这个人只是笑着:“我可以问问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来人也不隐瞒:“杀人。” 舒双翼点点头接着叹气:“是杀养蛊的人?” “没有错你其实什么都明白干嘛还要问我呢你问我话不是很累吗?”这个人微微一笑:“你不是会读心术的吗?自己了解就好了其实你要知道有时候读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比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要好一些有时候真正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才是最痛苦的。” 舒双翼看着来人只是不说话看了好一会以后才说:“你叫什么?” 这个人看着舒双翼有些迟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问我的年纪?” “因为我想记得你。”舒双翼看着这个人笑了起来随后在他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凝重的表情:“也许下一次见面就是生死抉择所以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这个人苦笑了起来:“我几乎不记得我的名字是什么了。不过我记得我生前的法号是无眉。” “无眉?法号?”舒双翼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皱起了眉毛:“你是和尚。” 无眉点点头笑了起来:“在没有死之前是和尚我并不是死在寺庙里的和尚我是一个武僧在外面的时候意外死去然后……” “然后?然后什么?”舒双翼看着无眉那有些苦涩的笑容轻轻问着。 无眉却摇头:“没有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今天这里我就先放弃了不过下次你要做什么的话请动作快一点不要让我走在了你的前面不然你就只有收尸了。” 舒双翼一愣然后叫住了正要抽身离开的无眉:“等等无眉。” 无眉站住了身体然后看着舒双翼有些奇怪的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知道这些死掉的养蛊人都是你杀的吗?”舒双翼看着无眉有些心里难过。“欧阳镜也死了吗?” 无眉双手合十冲着舒双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接着笑了笑:“你说那个有大宅子的女人吗?她已经死了不过不是我动手她自己自杀的。而那个老太太虽然是他的儿子和媳妇杀的她可是那扇打开的窗户是我做的。” 舒双翼摇头叹息:“你也曾经是修身之人啊怎么能这样做?” 无眉却只是微笑他看这舒双翼轻轻说着:“我已经是死人了早就没有了佛心对于我来说我现在的目的就是将这些人杀了就可以了。” “为什么?”舒双翼吃惊的看着无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一百四十章 司徒 无眉看着舒双翼的脸面孔上的表情无比的云淡风清他只是笑着摇头说:“其实你不要了解那么多好不好你不是告诉过我吗?世界上有些事情知道了不一定是幸福不知道也不一定是不幸福。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自己犯这个错误呢?” 舒双翼只是叹气:“难得糊涂确实不错可是有些事情真的是很难做到难得糊涂你要是想告诉我就说吧如果真的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会怪你。” 无眉看着舒双翼过了好一阵子才又轻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你要是真的这样想知道的话我也并不是不能告诉你的。其实告诉你的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这么做自然是受人所托只是一个交易而已。” “交易?”舒双翼看着无眉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交易吗?你是不是也是控尸?” 无眉摇头笑:“我可不是控尸你觉得我真的是那么低级的东西吗?你没有现我的身体并不会腐烂吗?” 舒双翼点点头:“我有现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其实就是比较奇怪了你任何地方看都是一个死人可是你的身体却是活着的并没有腐烂这个是怎么做到的。” 无眉点点头笑得有些得意:“你说的确实没有错我的人是死的我的身体却是活着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做交易的原因了我答应了给我这样尸体的人一个条件。只要完成了我就自由了。” 舒双翼的眉毛又皱了起来:“那么说起来你还是被控制着。”是地。”无眉点点头:“不过控制我的并不是给了我这个身体的人。而是我自己。” 舒双翼愈得奇怪起来:“你自己?为什么会是你自己。” “就算我已经没有佛心了但是我不敢忘记。我曾经是一个佛家弟子。”说到了这里无眉笑了笑:“其实我从小出家。一般人地生活我却已经忘记到底是怎么样的了。而作为一个佛家弟子最重要地是知恩图报她救了我我就一定要报答她无论任何的事情。只要她提了出来那么我就一定会做到做完以后我心无愧从此不在为红尘所累。” 舒双翼看着无眉的样子忽然问:“你说的事情是不是就是杀到所有的养蛊人?” 无眉笑得高深莫测:“你不是会读心术吗?你为什么不自己看呢?” 舒双翼摇头:“我确实是会读心术可是我确实很少用读心术地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好玩意。对于我来说读心术只是一种胜利的手段并不是真的时时刻刻都需要。”他说到了这里停了下来看着无眉:“我记得你也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时候。知道不一定是幸福不知道也不一定不幸福。我并不想知道太多关于别人的秘密。” 无眉听到这里倒反吃惊的看着舒双翼:“我不知道。()。我其实一直觉得能知道别人的秘密也许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至少你可以知道很多别人并不愿意告诉你的事情。” 舒双翼只是笑:“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对于自己不能做到地事情总是很向往。可是等你真正做了这个事情以后你才知道事实和你想的根本就是两回事。你平白无辜知道了很多别人的秘密其实是一件非常痛苦地事情。” 无眉点点头:“我了解了。”说着他冲着舒双翼弯下了腰然后轻轻得念着佛禅:“我们就此别过吧希望我们再见的时候不是现在这样地状况。舒双翼也双手合十冲着他还礼:“好地后会有期。” 无眉直起了身子又深深的看了舒双翼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他地脚步轻巧丝毫也看不出来是一个死人转眼之后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舒双翼长长叹了一口气身体又向这空中飘了过去。停留在院子上空过了一会舒双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院子里降了下去。在下降的过程中他伸手朝着还没有睡觉的狗丢出了一根银针然后就看见了那只狗静静得躺了下来。 舒双翼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然后闭上了眼睛侧耳倾听。听了一阵子他靠近了一间房间然后伸手推开了并没有关紧的房间。身体像蛇一样顺着那条推开的的缝隙滑进了房间里面。 这个房间一看就是一个刚刚才办过什么喜事的房间到处都是崭新的家具而在墙上和门上贴这的“”字更是昭示着这个房间是对新婚夫妻的卧室。 舒双翼静静得走到了床边在床上只躺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而没有女人。舒双翼微微一笑看来他的妻子就是养蛊人了。年轻人睡得很熟一只手不安心的放在另一边空荡荡的床上舒双翼叹气你知道不知道在你身边躺着的女人其实是一个是靠吃人为生的女子呢?舒双翼想了好一会才举起了手轻轻在他的脸上挥舞了一下接着就看见这个年轻人昏死了过去。 舒双翼不在看这个男人而是闭上了眼睛仔细的寻找起这个房间里的可疑味道。过了好一会他才睁开了眼睛朝着墙角走了过去在那里放着一个藤条编织的箱子。如同无数个陪嫁来的行李一样这个箱子一点都不起眼可是就是这个箱子引起了舒双翼的注意。他静静的走到了这个箱子的旁边然后微笑着:“你知道我来了吗?” 箱子里没有一丝的声音仿佛一切都在嘲笑这舒双翼嘲笑他对着一个箱子说话。 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在箱子上使劲按了一下。立刻就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箱子的顶盖他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笑了出来。舒双翼顺着藤条的箱子朝着下面摸了过去然后握住了箱子地把手。就将整个箱子就这么提了起来接下来他掂了掂这个箱子。吹了一个声口哨又顺着刚刚进来的地方离开了这个房间。 回去的路舒双翼走得极快。不。应该说飞得极快。他总是有一种很不好地感觉似乎要生一样这让他非常的不安。 果然就在他飞了没有几步。就看见在他前面地空中停着一个人这个人他是知道的。 长黑衣带着微笑的脸中然后看着正悠闲的看着他的司徒。他地眉头就这么皱了起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居然在这个时候。就在他一个人拿着这样的一个箱子的时候出现了司徒这个司徒。绝对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哎呦。你还记得我啊!”司徒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了他点点头。冲着舒双翼笑得很是开心:“我还真不知道我居然这么出名能让我第一就见过的人对我过目不忘。” 舒双翼看着司徒不想和他回应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要做什么。 “年轻人你居然会飞哦。”司徒看着舒双翼站在空气中实在有有些意外:“你真的是人吗?这么多年了我是第一次见到会飞地人呢你还真是不一样。” “会不会飞都没有什么要紧的。”舒双翼静静的看着司徒“其实飞就是一个基本地移动技能和走路不是一样的吗?我喜爱那个司徒前辈不会因为看见我会飞就会吃惊地。” 司徒捂着嘴角笑了起来:“怎么能怎么说呢?我确实是很吃惊地。我记得我见过上一个会飞的人也已经是几十年以前了那个人你一定认识地他总是穿一身的白衣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的名字是墨汐。”说到了这里司徒笑意更胜他的眼睛里有一丝戏谑:“我才是搞不明白呢他哦叫墨汐为什么还要天天穿着一身的白衣服呢?” 舒双翼目光流转细细想着司徒这么说的道理想了一会以后他叹气笑了起来:“那个是家师他老人家已经云游四海很长时间了真的不好意思还让司徒前辈挂念。” 司徒看着舒双翼不卑不亢的样子咬了咬嘴唇继续笑着:“墨汐那是你的师傅啊我和你的师傅确实是故交那这么说来你叫我一声前辈确实也是没有错的。”说到了这里司徒看着舒双翼眼睛微微闪出了透亮的光:“既然我是前辈那么我就要摆摆前辈的架子了。” 舒双翼看着司徒不说话这个人这样的语气确实是不好的他叹了一口气他自然是知道这个人要什么的了但是他也只是不动声色:“只要晚辈能帮上忙的地方就请前辈吩咐了晚辈一定竭尽全力。” 司徒看着舒双翼心里一阵冷笑他的脸上却只是微微笑着:“没有什么重要的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件东西。” 舒双翼看着司徒提着箱子扶手的手指紧紧的收缩了起来他的脸皮微微抖动了一下:“不知道前辈是要的什么东西如果晚辈能给你的一定给你。” 司徒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个东西你当然能给我。”说着他的手指朝着舒双翼的手指了过去:“我要的东西不就在你的手里面吗?” 舒双翼只是看着司徒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忽然他轻轻的笑了出来:“前辈能换一样东西要吗?” 司徒看着舒双翼轻轻挑了一下眉毛:“不能我看上的东西就是这个你还是给好了。” 舒双翼摇了摇头:“只怕这个前辈要失望了这个东西晚辈是万万不会给你还请司徒前辈见谅。” 司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舒双翼然后叹气他低下了头轻轻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那这么说你这个做晚辈的是拒绝了我这个长辈了。” 舒双翼只是轻轻一笑:“前辈我并没有拒绝你我只是明明白白告诉你我是不会给你这个东西而已。” 司徒冷笑出来:“不给我你当这个是你的东西吗?我可是看见了你从那个院子将这个箱子偷了出来你现在就能说你不给我?你还真是不客气。” 舒双翼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倒反笑了出来:“就算是偷又如何呢?就算是这个箱子是我偷的好了不这个箱子本来就是我偷的。我尚且还为了自己的连绵用偷的生怕被人见到。可是前辈您怎么就要抢了呢?您就算不顾自己的脸面您好歹你要看看我们两人的身份吧你作为一个前辈这样光明正大的要抢您晚辈的东西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司徒看着舒双翼不再说话只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的想个办法然后把这个问题处理掉才行你说是不是?”舒双翼看着司徒只是在嘴唇上带着一丝缠绵的笑意然后静静的摇摇头。他明白遇上了这样的情况只怕是司徒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现在是想看他到底想要怎么处理才好了。 司徒看着舒双翼笑得很是动人忽然他停下了笑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才叹气:“我忽然想了一个办法但是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舒双翼挑起了眉毛看着司徒他可不认为司徒想到了什么互惠互利的好办法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不搭话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出什么破绽。 司徒看着舒双翼不说话只是叹气:“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东西我要抢这个是绝对的可是我又不想别人说我不要脸那我就只好把你杀了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你看这样好不好?” 舒双翼忍不住叹气:“这可真是一个好办法呢。”说到这里他身形一动在夜空中画出了一道银色的弧线朝着司徒飞去:“不过要看你能不能杀了我。” 第一百四十一章 乌梢 司徒看起来是已经知道了舒双翼的动作他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伸出了手在空气中轻轻的一推就将舒双翼飞过来的那道气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舒双翼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疼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已经被司徒伤得不轻他咽了一下口水手指中多了几根略粗的银针他就着司徒飞上的手掌一把接住然后手中的几根银针就这么插在了司徒的手上的血管外立刻就顺着司徒的运气那几根银针顺着他的血管朝着心脏的方向冲去。 司徒大惊连忙丢下了舒双翼一把就捏住了自己的血管抑制着自己针朝着更深的地方跑去。就在这时舒双翼看准时机拼命朝着旅馆的方向飞去。 司徒抬眼看着逃掉的舒双翼叹气心中实在是不甘可是想了想那住在旅馆里的莫笑离他只有恨恨的放弃掩着夜色匆匆离去。 回到了旅馆舒双翼忍着胸口的疼痛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南真紫鹭一看见舒双翼回来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就见舒双翼将箱子往她的怀里一塞接着整个人就跑进了卫生间还没有等做到了马桶上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就这样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撒在了卫生间白色的地砖上。 南真紫鹭被吓了一跳连忙就跟进了卫生间将箱子放在了一边一把就扶起了舒双翼急切的问着:“双翼你怎么了?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 舒双翼脸色苍白。只是摇摇头没有力气多说一个字。 莫笑离听见了外面的吵闹有些生气。难道这两个小孩子就不让他好好地睡个安稳觉吗?他跳下了床。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悠闲的走了出来才一出来就听见卫生间里南真紫鹭地呼喊声。莫笑离觉得有些奇怪然后快走几步。来到了卫生间门口只见舒双翼挂在南真紫鹭的肩膀上嘴角上还挂这一丝鲜血而他的脸色惨白胸口地衣服也已经被什么东西抓掉了一大块但是在抓坏的地方可以明显得看得到几条深可见骨地伤痕。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的样子只见四肢一伸就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他上前一把就扶住了舒双翼接着架起了他外面走去。 舒双翼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莫笑离的侧脸。虚弱的说:“箱子箱子。”莫笑离转头看着放在卫生间地上那个藤条编织地箱子一眼就吩咐道:“紫鹭。把箱子提过来然后快点将卫生间打扫干净。”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慌忙点头。她连忙提起了地上的箱子然后跟着两个人走出了卫生间。看着莫笑离将舒双翼放在床上。南真紫鹭连忙把箱子放在了床的边上一边说:“箱子在这里你不要着急双翼箱子就在这里。” 莫笑离拉着南真紫鹭的手臂:“快去收拾东西不要再这个地方废话。” 南真紫鹭连忙将自己站的地方让给了莫笑离自己带着担心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小跑去。(电脑小说站)。 莫笑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绿色的药丸直接递到了舒双翼的嘴边:“吃掉。”舒双翼看了莫笑离一眼然后张开了嘴将那个药丸就这样吃了下去。顿时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感觉化解了胸口火辣辣地疼痛。他只觉得嗓子里面痒痒的很是难受开始猛地咳嗽起来。 莫笑离立刻叫道:“紫鹭南真紫鹭快点拿一条毛巾过来!” “来了来了!”南真紫鹭连忙从卫生间里抽了一条毛巾过来递给了莫笑离。莫笑离接过了毛巾立刻就按在了舒双翼的嘴唇上舒双翼还是剧烈地咳嗽着忽然就看见他从嘴角喷出了什么接着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只是脸色还苍白的很。 莫笑离揭开了毛巾摊开了一看在雪白地毛巾上有一团拳头大小地黑色血块触目惊心。莫笑离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伸手将舒双翼唇角残余的血擦了干净然后将手中地毛巾递给了南真紫鹭:“快点洗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 南真紫鹭点点头接过了毛巾就快步去到了卫生间。 舒双翼只觉得自己的手脚无力头晕目眩他看着莫笑离苦笑了一下:“真是难看的很我现在是这个样子却还是让你看见了真是不舒服。”莫笑离只是凝重着脸色没有一丝调侃的样子他看着舒双翼的脸色好一会才问:“你今天遇见了司徒?” 舒双翼微微的一愣点点头:“你是怎么知道。”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胸口的伤痕:“这是他的必杀技黑风爪。”说到了这里莫笑离沉默着好一会后才说道:“我也中过这个所以我知道。”舒双翼愣了一下看着莫笑离的目光变得有些实在是深不可测:“莫笑离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识蛊灵猫吗?” 莫笑离直视这舒双翼的怀疑而后叹息:“你到底想问什么呢?”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还有那个司徒是谁?”舒双翼看着莫笑离脸上出现了十分痛苦的神色:“还有我的师傅是谁?”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并不说话觉得有些心烦:“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你为什么就这样忽略掉我所有的话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回答!你和那个司徒是不是认识的?那个司徒说他和我的师傅是故交那么你是不是也是认识我师傅的还有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莫笑离叹气接着摇头:“过去地事情你就不要在问了。”说着他别过了自己的目光。嘟囔着:“都过了那么多年了这个司徒还是真的不长进啊还是用这么老地招数。” 舒双翼只是看着莫笑离。目光里有着恳求:“求求你告诉我你活了这么多年一定是知道很多的事情。我只想知道这一切地背后到底生了什么。” 莫笑离回头看着舒双翼养起了眉毛:“真的那么想知道吗?” 舒双翼连忙点头充满了希望的目光看着舒双翼:“你愿意告诉我吗?” 莫笑离只是摇头:“不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只是要告诉你一点那就是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么就自己去找答案。”说到了这里莫笑离抬起了眼睛穿过了窗帘地缝隙看着外面的夜色:“因为那些事情已经太过久远了久到我都已经记不清楚了。所以你还是自己去了解比较好如果你一直找不到答案的话。那就放弃吧反正这个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坚持的样子知道他是不会说了。于是只有微微叹气。将头轻轻转了一下。笑了起来:“也是啊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对于别人告诉的答案往往是心存怀疑的所以都是要自己去验证以后得到的答案才会真正的信服地。如果我真的想知道我还是去自己去找答案好了。” 莫笑离看着舒双翼的笑容在他地唇边也浮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点点头然后低头看着箱子:“没有人在你就直接把蛊提出来了?” 舒双翼点点头:“今天晚上可是一点都不安生遇上了两个人老熟人一个是上次去木嘎那里就遇上地死人另一个就是司徒。”说到了这里舒双翼笑了起来:“我有时候真地想知道我能不能遇上一些正常一点的人呢?” 莫笑离笑:“你遇见地人都是正常的人只是你遇见的不正常的都不是人罢了。” 舒双翼看着莫笑离就这样笑了出来。“那你是不是人?” 莫笑离撇了一下嘴角:“我不是人我是神仙。” 正好走出了卫生间的南真紫鹭听见了莫笑离的话皱了皱眉毛:“什么神仙嘛。”说着她快的走到了舒双翼的身边蹲在了床的边上看着舒双翼说:“你有没有好一点?我看你好像非常虚弱的样子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舒双翼摇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尽量让自己不拉扯到伤口:“没有关系只是有一点疼过一晚上就好了。” 莫笑离也轻轻地按了一下南真紫鹭的肩膀:“你不用担心了不会有事情了。”说着他放开了手看着在地上的箱子:“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打开?”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舒双翼然后点点头:“好但是这个蛊是什么?” “是蛇。”舒双翼微微笑了一下:“而且是很凶猛的家伙紫鹭你怕蛇吗?”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怕我不怕那个东西。蛇其实是很有灵性的一种东西呢不过这次要看看了这个被弄成了蛊的蛇是个什么样子的。” 舒双翼想了一下然后说:“应该是很大的一条蛇的吧我在提的时候觉得很重。也许是养了很长时间的蛇了。”说到了这里舒双翼停了下来:“是不是蛊只能静静的放着否则抓蛊人就会感觉到和它同样的感觉?” 莫笑离看了一眼舒双翼然后笑了起来:“确实是这个样子我在想现在这个蛊的主人恐怕已经很不舒服了被你这样弄过来弄过去说不定也已经昏倒了。” 舒双翼哈哈一笑:“昏倒了就好了要是没有昏倒的话你们要小心点最好把它弄晕了在拿出来毕竟这做蛊的蛇可都是毒蛇啊。”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站了起来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了一瓶粉状的东西然后扭开后对着藤条箱子的缝隙就倒了下去。顿时一股幽香就在房间里弥漫了开来。过了好一会愈的浓重起来。莫笑离捂住自己的鼻子拦着南真紫鹭:“我说小紫鹭你是不是放得量太大了?” 南真紫鹭也捂着鼻子将窗户打开:“不会吧我觉得这样才够弄晕它啊。” 舒双翼一边咳嗽着一边说:“你们不要说了快点把箱子打开了这么大一条蛇要是真的醒了我们谁也没有办法捉回去。” 莫笑离点点头:“这个我是明白的。”说着它蹲了下来打开了箱子。 果然不出所料一条足有小碗口粗的黑色大蛇正盘在箱子里虎视眈眈的看着开箱子的莫笑离要不它已经浑身绵软的没有一丝力量说不定现在正会一口咬在了莫笑离的身上。南真紫鹭看着箱子里的蛇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个是什么蛇啊?” “乌梢。”莫笑离看了一会以后然后又默默关上了箱子:“一种剧毒的蛇一不小心就能让人死得异常痛苦。” 南真紫鹭看着关上的箱子然后转头看着舒双翼:“双翼这条蛇你打算怎么办啊?” 舒双翼想了一会说“暂时没有想到不过我想先去找到这个养蛊人比较好。”说着他把目光看向了莫笑离问:“莫笑离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莫笑离抬头看着两人摇头:“我没有什么建议要去找这个的养蛊人也不是不可以。” 舒双翼笑起来:“那就麻烦你了。” 莫笑离皱眉:“我就知道结果一定会是这个样子的。你们难道就不能少给我找一点麻烦吗?” 舒双翼闭上了眼睛:“这怎么是麻烦呢?这个可是我们在真诚的恳求你啊亲爱的莫笑离先生不是尊敬的莫笑离前辈。”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中间流动着那种奇怪的气氛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是累了我要睡觉了。至于双翼你似乎得到了阿离很好的照顾那你记得要好好的感谢阿离哦。” 莫笑离锁上了箱子然后看着南真紫鹭舒服得躺在了床上站了起来将那个箱子提在手里走向自己的房间。在离开两人的房间前他转身扬了一下眉毛:“这个问题还是交给紫鹭你自己来比较好。” 第一百四十二章 顺时兴的普洱茶 清晨两人一猫提着箱子退了房间然后朝着最后的一个养蛊人所在地西双版纳的易武镇进了。 坐在了开往版纳的车子上南真紫鹭有些担心的看着舒双翼:“我们这样不联系荆棘和魏延就退房好吗?要是他们找我们怎么办?” 舒双翼由于伤势没有完全的恢复看起来脸色并不是非常的好他看了一眼南真紫鹭然后安慰的笑了笑:“你不用担心其实他们不会着急的你难道不知道那两个人完全就是两个旅游迷吗?我想这个时间他们大概正在某个地方拍摄清晨的美景吧应该没有时间惦记我们的。我们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了帮助他们的方法应该就算是尽到了责任了吧。” 南真紫鹭想了一会点点头:“你说的没有错确实是这个样子况且他们对于这么跟着我们跑也不见得是喜欢的事情。” 舒双翼接过了话:“况且我对于魏延并不放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眼睛里闪烁着迟疑的光芒:“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你为什么会怀疑魏延他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你感到了不安?”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嘴角上翘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你为什么这么问呢?其实我自己也是并不确定但是我却知道了一件事情而这个事情正式我开始怀疑他的开始。”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十分的奇怪:“什么事情?” 舒双翼想了一会:“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只是现我每次走过的地方只有带这魏延。好像很快就有人把养蛊人杀掉。或许不是他自己愿意说地也许是他根本就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说的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他跟随着我们地这段时间。只要我们出现过以后那么养蛊人就算不都会死掉。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他真的没有什么那么我也要当他有什么好了。”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很不敢相信地样子直到过了好一阵子。才不敢相信的问了出来:“你说什么?你说养蛊人都会死掉?为什么会死掉?” “自然是被人杀了。”舒双翼叹了一口气:“你不会以为他们是自己想死的吧当然是有人杀了他们了。” “欧阳镜也死了吗?”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实在是不想去想那个高贵的女人已经就这样消失了她看着舒双翼不过心里已经一片苍凉。 “是地。”舒双翼点头不过随后他看着南真紫鹭的样子皱了皱眉毛:“你不要太担心了她并不是被人杀的她是自杀的。” 南真紫鹭大吃一惊:“你说什么?自杀?你说欧阳镜自杀?她怎么可能自杀你是从谁那里知道的。” 舒双翼闭上了眼睛:“你只要知道她已经死了就可以了。其他的实在不用在问了而且死这件事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你并不要太过于的悲伤。” 南真紫鹭想了好一会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出来:“也许真地是这个样子吧其实。实在是没有什么需要我去担心的了。她的眼神中一直都是那么悲哀地神情也许你说的根本就没有错。死亡对于她可能真地是最大地幸福。” 时间随着车身的颠簸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就在舒双翼觉得整个世界大概就要这么安静的过去的时候南真紫鹭轻轻的问:“舒双翼你告诉我现在到底有多少人已经死了?你知道的人已经死了多少人了?” 舒双翼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轻叹息:“你说的是养蛊人?“是的就只是养蛊人。”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禁闭的双眼只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而一个巨大的陷阱里。 “四个了。”舒双翼微笑:“也许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也已经死了也许还没有死但是就算他们没有死也已经很快了。”舒双翼长长的叹气睁开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她们都是活不了多久了我不知道是谁要去杀她们我只知道这些人都会一个个不停的死去一个不剩。”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脸忽然觉得自己的脊背就这样冰冷的潮湿了起来她将自己的身体放软然后重重得靠在了椅背上:“这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不停的有人死去?为什么?” 舒双翼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是有人在引我们去一样然后告诉我们一些事情或者是要杀了我们。” 南真紫鹭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身边的舒双翼:“你说什么?” 舒双翼微笑着摇摇头:“也许只是我胡思乱想你不要太在意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心里却怎么放不下来她紧紧抱着靠在她怀里的莫笑离不再言语。而莫笑离则是轻轻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透出了让人心惊的寒光但是瞬间之后那双眼睛又缓缓闭上了。 易武镇其实一般人并不知道的。 易武镇的出名在于它是一个普洱茶的重要出产地。自从普洱茶大热以来这个地方就被无数的人口耳相传的火热了起来。不过来这里的人基本不是旅游的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茶商。 顺时兴是易武极为有名的一个茶庄。它的主人姓张是个六十开外的汉子。这个人平时是很少接待外面的客人的可是此时此刻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却被人请进了这个古风盎然的庄园被人奉上了香醇浓厚的普洱茶。 南真紫鹭看看手中的普洱茶然后小心的尝了一口接着转头问身边地舒双翼:“这个茶是不是很好?我是不会看普洱的看起来这里主人家大业大应该喝得也是好一点的茶叶吧。”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伸手拍了拍她地头:“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不识货啊。你现在喝得普洱茶可是一万四一两的极品普洱不是好一点。是好很多。” 南真紫鹭瞪着舒双翼然后再瞪着手里地普洱。指了指慌忙将嘴里的茶水都咽了下去然后吃惊的看着舒双翼:“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地!这个一两要一万四!” 舒双翼点点头笑了起来:“那你以为是多少?五块钱一斤?小紫鹭你也真的是太糟蹋东西了。”舒双翼说着轻轻将桌子上的茶水捧了起来。好好的闻了一下:“这个味道简直是人间的极品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千金难求这样的好茶。” 南真紫鹭瞪着杯子里的茶水看了一下就将茶水在舒双翼的吃惊注视下全部灌进了嘴里喝进了了肚子里然后不忘记擦了一下嘴角:“天啊。这个东西可是一万四一两的啊可不能浪费了。”说着她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朝自己地嘴里灌了下去。就在南真紫鹭还想为自己倒第三杯的时候。她的手被舒双翼一下子就给按住了:“我地小祖宗你好了吧。这个东西不是这么喝的。你这样简直是在饮马饮驴你这哪里是品茶。”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皱了皱自己地鼻子:“舒双翼。说实话吧我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好茶叶我也根本就不会品。这个茶叶我喝在嘴里就是一股子土星子地味道还没有五块钱的茶水好喝呢其实我实在是不明白这个一万四一两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值钱?”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一脸被打败地样子“你啊你真是实在不会享受好东西。” 南真紫鹭不以为意的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好东西坏东西又不是这么界定的。好东西就应该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又不是所有人喜欢的东西就是好东西。就拿这个普洱茶来说吧人人都说好可是我喝着就是苦就是比中药还难喝这哪里是什么好东西。好东西本来就应该是我喜欢的你说是不是?” “好啊好啊!”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了过来然后就看见一个精神矍铄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的白色唐装头梳理得极为整齐看起来很是儒雅。只见他一边拍手一边笑着走了进来:“好一个只要我喜欢就是好东西!” 两人看见来人连忙站了起来舒双翼看着来人亲切的笑着冲着来人一拱手道:“张大哥许久不见你是越来越年轻了!” 张大哥也冲着舒双翼一拱手笑得很是开心的样子:“哈哈想比起我来兄弟倒是看起来很衰弱啊怎么脸色这样的苍白?” 舒双翼笑着摇了摇头:“劳烦大哥挂心了没有什么就是受了点伤。”说着他又笑道:“但是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啊。”他拍了拍南真紫鹭的肩膀:“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南真紫鹭实在是不会品茶也不懂茶刚才出言冲撞真是不好意思。”舒双翼随后又看着南真紫鹭笑他指了指面前的张大哥:“这位便是我的异性大哥张顺他也是这个顺时兴的老板可是一个大大的茶商哦。“ “南真紫鹭?”张大哥看着南真紫鹭的脸微微皱了一下眉毛:“这个名字不像是汉人哦敢问小姐是哪个民族的人?” “我是彝族人。”南真紫鹭看着张顺微微笑了下刚才的话让她实在是有些抱歉她连忙朝着张顺鞠躬道歉:“对不起张大哥我刚才的话都是无心之过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个小女孩子计较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张顺豪气的一挥手:“小丫头说什么呢!我倒反觉得你说得对极了这个好东西不是所有人说好就是好的而是要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啊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南真紫鹭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只是随便说说能得到张大哥的包容真是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 张顺举起了手中的普洱茶轻轻尝了一口笑:“你说得确实没有错。这个普洱茶喜欢的人觉得它真是的香醇无比口口留香啊可是要是不会喝的人就想你说的一样了和中药一样一口的土星子味道。” 听张顺这么大度南真紫鹭愈得不好意思起来。 张顺放下了杯子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小丫头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像一个人?” 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张顺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人啊从来没有人说过我像谁而且就我这个长相似乎也很难找到相像的人吧。” 张顺点点头:“你长得十分的欧化很像是洋人确实中国人要找到长得和你相像还是真的不容易。不过我好像记得确实是有一个女子和你长得很像本来就在脑子里的但是就这么一下子就忘记了。”张顺拿出了一把折扇轻轻的敲打这自己的头:“你看看人老了就是这么不好怎么就突然忘记了呢?” 南真紫鹭也好奇起来她看着张顺期待他能想起什么。 一边的舒双翼笑:“张大哥我们一见面就忙着抓脑袋是不是想跟别人说我一来就给你找麻烦吗?” 张顺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反正我是要留你们在这里住上个几天的我慢慢的想想到了再告诉你们好了。”他看着舒双翼又要坐了下来一把就拉了他起来:“还坐什么坐啊快点跟我去吃饭了我可是一听说你来了就让家里准备了最好的东西自己连忙从茶山上跑了下来。” 舒双翼笑着:“张大哥真是太客气了!”他一边任由张顺拉着走一边拉着南真紫鹭离开了客厅。 第一百四十三章 食间 一大桌子的好菜。不过吃饭的人就只有四个人外加上一只猫。 张顺两夫妻看起来都是极为亲切的人对于让一只猫和几人一起同席吃饭不但没有反对甚至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宽容甚至带着一丝敬畏的感觉。这样的情况让南真紫鹭多多少少实在是觉得奇怪。不过她并没有问出来这样的事情既然主人家已经没有说什么了那么就不要问比较好。 “张大哥你这里的生意是越做越好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你真的是坐享清福了可是看起来你现在还是日日在茶山上忙啊。”舒双翼看着张顺那张微微有些黑的脸庞笑。 张顺点点头:“是啊还是兄弟你知道大哥我我是天天都要上这个茶山的你也知道这个茶山可是我命根子我要是一天不见它一天不到山上去闻闻那个味道我就活不下去就觉得吃肉都不香的。” 张顺的老婆是一个保养得极为得当的女人她一身穿着着夏季旗袍脖子上带着圆润大颗的珍珠看起来很富贵。她抬起了手笑了起来手腕上晃动这一个绿莹莹水润润的镯子:“大兄弟你是有些年头不来了你不知道你大哥是年年都在念你可是偏偏你这个人居无定所就算给你了茶叶喊你开个茶庄你也是三天两头的不在店子里面你大哥可是为了找你冲我还了好些脾气呢。” 舒双翼对这张顺媳妇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对不起了大嫂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呆不住的人我可没有大哥的这点能力你要是让我成天做在那个茶庄里。你还不如利落点直接就杀了我比较快当一点。” 张顺媳妇笑着掐了舒双翼的嘴角:“呸呸呸你这个小孩子。一天到晚怎么死啊死啊挂在嘴上一点都不忌讳。我是最烦你们这些老爷们一天到晚说这些个都不忌讳地。我可是天天在家给你们祷告多少次都不够的。” 舒双翼看着张顺媳妇一脸的孩子气:“谢谢嫂子祷告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奇怪地看着张顺媳妇:“怎么变成了祷告了?我明明记得是诵经的什么时候又变成了祷告了?难道嫂子又换了什么信仰了?” 张顺笑着冲着舒双翼扬起了大拇指:“兄弟还是那么细心你说地一点都都没有错你这个嫂子又已经换了一个信仰了。你知道她现在信什么了吗?她又信基督了。”说着他看着自己的媳妇皱眉:“我说老婆子你还真是赶时髦什么你都信啊。你倒是拔着手指给我算算你这些年到底都信了多少的神啊?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什么三清道长啊元始天尊啊释迦摩尼观音菩萨安拉真主你都信完了吧。现在可好了你中国的教你都不信了搞了一个长黄色胡子地家伙信了起来。” 张顺媳妇瞪着张顺:“你这个家伙。不要口出这样的不敬之语!”她的样子看起来很是虔诚:“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不尊敬我主真神的假偶像。(手机小说站)。不要再提我原来的往事。我不现在可是神的儿女我原因认真的信奉我神。” “行行行。你爱信谁信谁别跟我折腾就好了。”张顺一脸我怕了你的样子。忽然他好像是想起了了什么一样他看着在一边默默吃饭地南真紫鹭说:“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女人了!” “什么女人?”南真紫鹭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张顺:“张大哥说的什么女人?”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记性这么不好我就是说和你长得像地女人啊。”他张顺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大腿转头看着自己的老婆:“老婆你看看这个小丫头像不像上次我陪你去怒江那个什么教堂里做礼拜地时候遇见地那个女人?” 张顺媳妇看着南真紫鹭好一阵子才皱了皱眉毛:“比别说啊老头子你不说我没有现你这么一说我这么一看还真是的真地想!你看看这个轮廓你看看这个样子这点气质怎么看怎么像就是年纪对不上啊那个人看着起码是三十岁以上快四十岁的人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年轻的时候也一定是跟你一样的长得可真是漂亮。” 南真紫鹭有一点尴尬的看着夫妻两个人对自己的品头论足咽了一口口水:“真的有那么的像吗?我真么觉得有点冷冷的感觉呢?” “冷?”张顺奇怪的看着南真紫鹭:“你觉得冷?是不是已经感冒了?这个天气会觉得冷不太正常吧要不我让人给你找点药。”说着张顺就开始张罗着下人给南真紫鹭找药。 南真紫鹭连忙说:“不用不用张大哥不用的我觉得冷是觉得忽然有一个人和我长得很想觉得很吃惊所以才会冷没有别的原因你不要太多心了真的是没有问题的。” 张顺看着南真紫鹭不放心的问:“你没有说谎骗我吧你要是在我这个地界上面出了什么问题我想我这个小兄弟是一定会拿我试问的。”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正在看着她笑的舒双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继续默默吃着一桌子的好菜。脑袋里却一直在想那个在怒江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要是有机会的一定要见见她才好毕竟这个世界里要找到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实在是不容易。 “对了兄弟你怎么这次忽然来到我这里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过来办啊?”张顺给舒双翼夹了一个大大的鸡腿然后看着舒双翼笑意盈盈的问。 舒双翼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饭一边点点头:“大哥你真不要说我这次来真的就是有事情地。”他顿了一下。然后大声的称赞着一桌子的菜:“这些菜太好吃了一定是嫂子你亲自下厨给我做地吧只有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了。” “这个有什么啊。”张顺媳妇笑着看着舒双翼:“你要是住在这里。嫂子天天给你做你可不要吃腻味了才好。“怎么会腻味啊。”舒双翼看着张顺媳妇。眼睛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感动:“嫂子能亲手为我做地东西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吃烦的。我现在都常常的会想在我年轻的时候住在大哥大嫂这里几年的时光那可是我一辈子里最幸福地时间了成天什么都不用想。除了吃饭就是读书睡觉你们就把我当成猪养了。张顺媳妇轻轻拍了舒双翼的背一下:“你这个小孩子什么叫年轻的时候你那个纯粹是叫小时候十二三岁的年纪还敢跟我说那个时候是你年轻的时候真是不怕折寿。” 南真紫鹭看着张顺媳妇有些吃惊:“什么?舒双翼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年?” 张顺媳妇点点头:“是啊可不是啊我们家里没有什么孩子。就只有一个女儿还不在埃及挖人家皇帝的坟好像那个死人骨头比我们家的茶园好多了。我们说破了嘴唇都不回来现在倒好。在那里嫁了人。还生了一个小黄毛真是不给人省心。还是我们双翼好啊。他来我们这里的时候才十岁刚刚满呢然后在我们家一住就是八年多我们家都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要不是他大哥一定要和他结拜兄弟我想现在这个家伙一定是我们家地干儿子了。他在的时候我是天天换着法的给他做好吃地把这个小孩子养得肥肥胖胖现在几年不见他长高多了但是也瘦了也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吃好吃的。”张顺媳妇一边和南真紫鹭说着一些家长里短地话一边看着舒双翼然后给他夹菜像是一个慈爱地母亲。 张顺却跟自己的老婆说:“你们女人要说话就一边说去让我和大兄弟好好说说。”说着他转头看着舒双翼:“兄弟你刚才说你有事情才来地你跟我说说你来这里什么事情你看看大哥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舒双翼想了一下:“这个忙大哥也许能帮上。” “什么忙?你说别跟哥哥我客气你要是客气就是看不起哥哥我。”张顺笑了笑:“要茶还是要钱只要你开口哥哥就是割块肉给你都不带皱眉毛的。” 舒双翼摇头:“我只要哥哥好好的要什么肉啊。”说着他微微的一笑:“我是想和哥哥打听个人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就看看哥哥能不能帮我找找看。” “找人?什么人?”张顺笑了起来他拍着自己的胸膛:“只要是在版纳的地界上你就说只要说个名字哥哥我都能给你找到。” 舒双翼微微笑了笑然后点点头:“其实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张顺皱眉:“不知道名字?那你说下长相我也能给你找到。” 舒双翼继续的摇头:“其实啊我连她长什么样子我也是没有见过的。” 张顺皱眉吃惊他抓了一下脑袋:“我说兄弟你这是给哥哥我出脑筋急转弯呢?你连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你让我怎么找啊?” 舒双翼只是笑着:“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觉得我说了哥哥又会生气。” 张顺的手微微一僵。然后脸上的颜色都变了起来:“你说的难道是让我给你找个养蛊的人?” 舒双翼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十分的抱歉:“真是对不起啊我确实是要找一个养蛊的人。”说着他不等张顺说话自己径直的说了下去:“我其实是知道的大哥是实在不喜欢那个养蛊的人可是我还是……” “你不是答应了我一辈子都不去和那个东西打交道了吗?”张顺的脸上凝重:“你不是在走的时候就答应了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是一辈子都不去找蛊一辈子都不去抓蛊吗?” 舒双翼苦笑:“大哥我知道我答应了你我也知道我这样实在是背信弃义可是有的时候实在是实事逼人啊。” 张顺看着舒双翼的脸好一会才伸出了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兄弟我明白这四个人我可是天天都能感觉到的实事逼人没有人可以抗拒的了的。”说到了这里张顺又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只要回去了就一定是会做抓蛊人的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一直到了现在还在做。” 舒双翼想了一下然后微笑着摇头:“其实大哥我是不想做抓蛊人了所以我这些年一切都不是很积极只想打了时间然后也收一个徒弟把自己的本领给了人就可以了实在是不想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张顺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最终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这个孩子啊一定是要**心的。你们这些小孩子从来都不给我们这些老人家一点心理上的安慰只会从上倒下的给我找麻烦。”舒双翼看着张顺低下了头:“对不起大哥我想这次的事情结束以后我再也不碰这个东西了所以这次你一定是要帮我的。” 张顺叹气:“你这些孩子只会在我的心上插刀然后就找我说对不起。要是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原本还心情凝重的南真紫鹭听见了张顺的这话以后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哥还能说这么流行的句子真是时尚人物。” 张顺笑了笑然后看着舒双翼说:“答应大哥我千万不要然给自己太危险了要是难过了就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可是一直当你是自己家的人不要和我生分见外了。” 舒双翼看着张顺只是点点头眼泪在眼睛里一直打转怎么也没有掉下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养蜈蚣的女人 “你要找的这个养蛊人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说她是养什么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好去打听。”张顺看着舒双翼带着一丝宠溺的样子:“你好好说说我才能尽快给你找到。” 舒双翼点头然后仔细的想着说:“这个人是最后的一个她养得是蜈蚣至于是年轻是老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张顺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你说是养蜈蚣的吗?这个倒是有点奇怪了我们易武镇子这里其实并不是适合蜈蚣的生长倒是周围的山上和乡村里适合蜈蚣的生长。”说到了这张顺皱着自己的眉头看着舒双翼:“你确认她是在易武镇里吗?” 舒双翼点点头:“是在这里没有错的但是我可不太清楚她到底只在镇子上还是乡村里所以我只好来找大哥了看看大哥能不能给我想下办法帮我找一下。” 张顺笑:“兄弟说什么啊。既然你开口了无论什么事情大哥都会帮你想办法的。你放心只要这个人在我们易武在我们版纳我就一定给你找到。你现在就赶快的吃点东西我刚才让你嫂子去给你炖了人参鸡汤一会就给你弄去喝你的脸色那么差不要跟着操心了这个事就交给大哥了。” 舒双翼感激的看着张顺:“谢谢大哥这次真的是……” 张顺大手一挥:“你不要再说这些感谢的话再说我就把你给丢出去。老是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呢?”说着张顺转头问自己的媳妇:“老婆你的汤已经吩咐下去让炖了吧。” 张顺媳妇点点头:“你已经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已经炖了炖了。你这个老头子还真的是记性差。”说到了这里她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皱了皱自己地眉毛:“你刚才说那个是养蜈蚣的?” 舒双翼看着张顺媳妇点点头:“是啊嫂子。是养蜈蚣的怎么?你有什么现吗?” 张顺媳妇低头轻轻地喝了一口汤。然后说:“现倒是不能算倒是我好像觉得我前些日子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蜈蚣这个词。” 张顺看着自己的媳妇笑着撇了撇嘴:“你能在什么地方听见蜈蚣啊你一天到晚除了教堂就是药店当然就是这两个地方。我就不明白了。你身体好好地我身体好好的你一天到晚总是跑到药店里做什么?” 张顺媳妇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巴掌:“对啊!没错!还是老头子你记性好!就是药店。”说着她笑了起来一脸兴奋的样子:“你记得不记得那个老徐家的药店?就是在那个镇子口地那家?” 张顺看着自己的媳妇摇头:“我不是记得不记得我是根本就不知道。你就说说吧到底生了什么事。” 张顺媳妇瞪了一眼张顺开始缓缓的开口:“我前些日子去老徐那里拿雪蛤。他跟我说他才从北方进的极品雪蛤我就想着多拿一些过来。[]。正在那里和他说些不着边际的家常话呢。就看见有人来给他送东西了。我就奇怪这个老徐平时也没有什么人脉也没有什么势力。倒是为什么有人给他送东西呢。我就奇怪啊所以。我就问他。你猜他怎么说?”说到了这里张顺媳妇一脸的神秘。 南真紫鹭看着身边的张顺媳妇。想了一会说:“他不会是说风水轮流转之类的话吧。” 张顺媳妇笑着拍着南真紫鹭的手:“还是你聪明。他就是这么说地。”张顺媳妇一边笑着一边继续讲:“他说别看他一个卖中药的可是还是有人巴结的。” “那一定是有人家里病号多所以才巴结他希望他能给点便宜地药。”张顺撇了撇嘴看着自己的媳妇:“我看你是一天到晚东家常西家短地说多了这是什么事啊还用拿出来说?” 张顺媳妇瞪了张顺一眼:“去去去你听我说完没有没有听完就不要插话。”她又转头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继续说:“我也是这么说地他说什么啊!这个可不是人别人家有病号而是家里有药材。我很纳闷有药材来找他卖?他就说就是找他卖这家人是镇子西边的方师家他家刚刚娶了个新媳妇这个新媳妇就是养蜈蚣地所以啊家里的蜈蚣特别多现在养蜈蚣不是也算是家致富吗?所以他们要找个销路先问问我这里要不要他就要下了。” “就算是养殖蜈蚣也根本就不用到处找销路吧就算到处找销路也不用找到这个小镇子上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如果她经常养蜈蚣的话每年都会有人来收的还用这样大费周折?”南真紫鹭皱着眉毛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舒双翼却想的是另一个问题:“嫂子你说是刚刚娶的新媳妇?” 张顺媳妇看着舒双翼点点头有些奇怪:“是啊那个老徐是这么跟我说是刚刚娶的新媳妇。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舒双翼摇摇头:“没有什么不对而是我觉得很巧的一件事。” 张顺看着舒双翼很好奇的问:“什么事?看你的样子这件事应该不止很巧吧。”舒双翼笑了笑接着摇头:“就是很巧的一件事。我们前几天在德宏也搞到一个蛊不过那个养蛊的女人我却没有见到只是知道是个很年轻的女人这个女人也是才刚刚结婚现在又到这里这个养蜈蚣的女人又是刚刚结婚的我一时间觉得有些巧而已应该没有什么吧。” 张顺点点头然后催促两个人吃饭:“你们快点吃饭不要只是看着我们了。你看看你们的猫简直是一点都不客气给他的吃地他基本都吃完了。你们两个不要光顾着说话快点吃饭吧。”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相互看一下。然后点点头。 张顺打开了折扇一边煽风一边吃饭过了一会他抬头跟自己的媳妇说:“老婆。你一会是不是要去教会?” 张顺媳妇一边吃饭一边点头:“嗯干嘛?” 张顺笑了笑他抓了一下自己的头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不是跟村子里这里婆婆妈妈地熟悉吗?你一会去教会的时候跟他们打听一下那家方师家地新媳妇我一个大男人要是就这么去打听说不定要被人说的还是你方便。” 张顺媳妇笑着:“这个不用你说了我刚才就已经想到了一会我吃完饭要去教会。去到那里了我给你们打听打听你们就在家里好好的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看着张顺媳妇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晚上九点半。 南真紫鹭靠在房间里地沙上。无聊的看着电视剧她有些犯困的打了一个呵欠。其实她已经非常的想睡觉。可是她还是想先等等张顺媳妇回来以后问下打听的结果再睡觉好了。而一边一直看着电视的舒双翼目光如炬。似乎一点都不累的样子。南真紫鹭不禁心生感叹:“喂你是不是不会困啊怎么到现在眼睛还瞪得那么大我都要困死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微微一笑:“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觉吧我再等等大嫂我想快点确定这个事情不然的话我怕我们还没有找到人就……” 南真紫鹭点点头哦:“我明白我也陪你一起等说实在的其实我也是很担心这件事特别是听你说我们原来走过地养蛊人基本都已经死了我心里就更是不舒服了要知道其实有些人并没有犯错不是吗?”南真紫鹭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到现在都不相信欧阳镜那样的女人会就这样死了我真的是……” 舒双翼伸手拍了拍南真紫鹭地肩膀:“好了好了不要难受了这个事情一定会过去的你不要太担心了要是真地担心地话不如担心一下我的伤势好了。” 南真紫鹭瞪了舒双翼一眼:“你现在好得跟耗子一样我干嘛要担心你。” 舒双翼皱眉看着南真紫鹭一脸地苦笑:“你说什么啊?我像耗子你这个也太打击我了吧说我像耗子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一脸的苦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说的是真的啊耗子都是成天到晚活蹦乱跳的我看你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哪里有一点点的伤势。就在两个人正在开着玩笑的时候门口有人轻轻的敲门:“双翼少爷小姐老爷和太太请你们下去呢。”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好了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下来。” 门外的女仆静静的离开了。南真紫鹭一把就抓住了舒双翼的手:“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我现在好紧张!” 舒双翼拍了拍南真紫鹭拉住自己的手叹气:“没有什么不要担心一定是没有什么的。是好消息你放心。”说着他拉着南真紫鹭的手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看看。” 南真紫鹭点点头跟着舒双翼下了楼来到了大厅里正看见张顺媳妇坐在桌子旁边喝着一碗银耳莲子汤见他们一下下来连忙站了起来笑:“你们来了?快点过来我可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张顺也点点头瞪了自己的媳妇一眼一脸的厌恶:“你们快点过来这个死老太婆就是不告诉我说是一定要等着你们来了一起说真是讨厌。” 张顺媳妇也不理会他只是看着两个人做了下来就让人端上了两碗糖水说:“你们一边喝糖水一边听我跟你们说哦。”她笑着:“我今天到教会去听完布道和祷告完我就开始帮你们打听你们别说啊还真是有认识的。” 南真紫鹭看着张顺媳妇惊奇的说:“真的有认识的?” 张顺在一边插嘴听语气就是很不高兴的样子:“哼!他们女人嘛一天到晚就说别人家的八卦能没有认识的?没有认识的才奇怪了!” 舒双翼笑着对着张顺说:“大哥还在为没有听到第一手资料生气啊。” 张顺别过头去不看自己的媳妇:“哼!谁稀奇她不告诉我算了。”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一起笑了起来。南真紫鹭连忙说:“大哥不要生气了你看看这不是我们都在一起听吗?我们能和大哥一起听也是觉得很荣幸呢您就过来和我们一起喝糖水一起听嘛。” 张顺本来就没有觉得什么更加上南真紫鹭这么甜甜蜜蜜的说着下台的话也就顺着台阶走了下来:“嗯那这样的话我就看着在你的面子上听一听好了。”说着他也走到了桌子旁边开始喝糖水。 张顺媳妇瞪了张顺一眼一脸的无奈:“死老头子说话还夹枪带棒的。”她低头喝了一碗汤以后:“他们说那方家的新媳妇在家里就是专门养蜈蚣的因为那家专门就是开养殖场的。而她还有双胞胎姐姐是养蛇的她们两个是一起出嫁的。” 舒双翼看着张顺媳妇吃惊的问:“嫂子你是说这个养蜈蚣的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是养蛇的?” 张顺媳妇点点头:“是啊要是我没有听错的话就是这么回事。” “那你有没有听错啊。”张顺皱了皱眉毛:“你怎么这个话呢?还如果没有听错的话真是的。” “没有听错了没有了。”张顺媳妇连忙摆摆手:“我当然没有听错了我可是问了好几次的。而且啊这个方家媳妇这几天回娘家去了听说是家里的老娘过大寿所以都回去了。我就在想搞不好那个姐姐也是回去了。她们的娘家也是我们版纳的就在那个勐罕镇。” 第一百四十五章 线索 “那就是没有错了。”舒双翼点点头他呼出了一口气:“那就绝对是她了。” 张顺看着舒双翼眨了眨眼睛:“你这就确定了?那么是不是就不用哥哥我出面了?” 舒双翼看着张顺笑了出来:“是啊哥哥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这边就可以了所以不用您出面了你只要好好的在家里管你的茶园就好了。张顺皱眉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那么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舒双翼一时语塞只好僵在那里不说话。 张顺叹气接着摇头苦笑:“又要走了你啊总是这样又要走了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我。” 张顺媳妇放下了碗看着舒双翼眼睛里有着不相信的神色:“小双你又要走了?” 舒双翼叹气:“嫂子我现在的事情是在抢时间多了少了一分钟都不可以的我……” 张顺媳妇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好了好了嫂子都知道都知道你又要走了。”说到了这里她抬头看着舒双翼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神情:“可是小双啊你要答应嫂子你这回走一定要经常回来看看大哥大嫂我们都年纪大了我们想你啊。” 舒双翼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里似乎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只是不停的摇晃这自己的手眼睛里湿润着。 南真紫鹭看着这个情景连忙微笑:“大哥大嫂。你们放心了我们的这个事情很快就要做完了我们答应你们。如果这个事情弄完了我们立刻来找你们这次来一定是多住些日子。” 张顺叹气。看着南真紫鹭苦笑:“小丫头他的事情你可能做主?” 南真紫鹭看了看舒双翼然后又看着张顺和张顺媳妇露出了一个放心地笑容:“他的事情我绝对能做主你们放心好了只要我说可以来。那就是绝对可以来你们一点都不用担心。”说着它举起了右手笑:“这样吧我誓只有我们我们这次的事情忙完了我们绝对来哥哥嫂嫂这里常住一段时间只要哥哥嫂嫂不赶我们走我们就一直住下去好不好?” 张顺看了看张顺媳妇然后揉了一下自己地眼睛:“你说的是真地?只要你们肯来我们怎么会赶你们走。我只愿意你们多住一些日子永远不要走。” 张顺媳妇点点头然后看着南真紫鹭问:“丫头你也别怪我老太婆嗦。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要等多少时间才可以等到你们来啊?”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想了一会说:“一个月。最多一个月。在九月前我们一定能来的。” 张顺媳妇点点头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你们说的可要算话啊。我们就在九月的时候天天等你们一定要来知道吗?” 舒双翼点头一把就抱住了张顺媳妇:“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一定的到了九月地时候我一定带着紫鹭来找你们。()。” 张顺媳妇拍了拍舒双翼的肩膀:“好了好了你们快去休息了吧弄不好你们明天就又要走了才到的这坐车都能累死人舒双翼点点头笑了笑:“嗯嫂子那我们先去睡觉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张顺和张顺媳妇朝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挥了一下手转过头去两个人并肩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南真紫鹭摇着自己的下唇看着舒双翼说:“我们明天要走?” 舒双翼想了想:“要不过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把蜈蚣取回来。”说着他打开了窗户看看天:“你先睡觉吧我一会去。” “这次还是我去吧。”一直趴在沙上没有说话的莫笑离说道。 舒双翼吃惊的看着莫笑离:“莫笑离你说什么?你去?这个怎么可以?你不是有你自己的誓言吗?” 莫笑离伸了一个懒腰:“誓言?小紫鹭说地没有错誓言就是要一直遵守下去的话才叫誓言像我这个样子一天遵守两天不遵守有什么意思。” 南真紫鹭走到了沙的边上轻轻抚摸这莫笑离地皮毛:“阿离你真的要去吗?” 莫笑离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嘴巴里却丝毫没有松懈地样子:“自然是我要去了如果不是我去的话难道是你们去吗?你看看舒双翼已经受了伤还没有恢复好要是又遇上了司徒我他大概就没有命回来了再来到现在为止似乎你们都还不知道那个蛊在什么地方所以还是让我去比较好。” 南真紫鹭点点头接着叹气:“我知道你说地都是没有错的可是这样让阿离你去冒险我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莫笑离笑了笑:“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如果今天是让舒双翼去冒险的话恐怕你就更难过了更过意不去了。” 南真紫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要这样说了你们谁出了事我都是难过的都是过意不去的。” 莫笑离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然后叹气从她的膝盖上跳了下来伸了一个懒腰:“已经多久没有这么运动过了也不知道我这个老骨头能不能经得住考验了要是我这回去有什么问题的话回来以后你们要炖汤给我喝。我也要喝人参鸡汤。” 南真紫鹭原本很郁闷的情绪在听到了莫笑离的话以后扑哧一声就这么笑了出来她无奈的摇摇头:“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就在我们悲伤的培养地情绪的时候。你来了这样一下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管你有没有受伤我给你炖一个月的人参鸡汤可以了吧。” 莫笑离甩了一下尾巴。笑得很是得意:“当然是没有问题地!我们成交吧!”他说着举起了一只爪子然后狠狠得和南真紫鹭拍了一下接着朝着门的外面走去:“这家地饭真好吃我要再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好吃的我要补偿一下我马上就要消失的体力。” 南真紫鹭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 舒双翼做在了南真紫鹭地旁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他可比我厉害多了他要是肯帮忙的话一定是最好不过的一件事了。”说到了这里舒双翼沉默下来。南真紫鹭看了舒双翼一眼然后奇怪的问:“你在想什么?怎么忽然就这样不说话了。” 舒双翼摇了摇头然后微微一笑:“不是的。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所以。不注意的时候就一下子出神了。” “什么事情。”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舒双翼:“你在想地事情一般都是比较重要的事情。说说看了。让我也分享一下你的想法。” 舒双翼微微一笑:“其实这个事情也是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什么事情?”南真紫鹭奇怪地看着舒双翼. “你还记得不记得今天吃饭的是大哥和大嫂说在怒江地一个教堂里看见过一个女人。长得很像你。”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地脸一字一句的说着。 南真紫鹭点点头而后皱起了眉毛:“我当然是记得这件事地你想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和我很像的人呢所以我可是对于和我长得很像的人相当的奇怪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有这个可能我是很想去看看这个人。”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没有错就是这个事情我想的和你稍稍有一点不一样。” “不一样?”南真紫鹭看了舒双翼一眼而后笑了起来:“那是当然的你又不是我和我想得自然是不一样的那你想的是什么?”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慢慢的说:“我在想是什么样的人可以长得像你呢?你其实长得很欧化一点也不像是中国人像你这样的人要在中国找个很像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那个人却长得很像你我忽然有了一种也许不恰当的想法。”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她的心里有了一点点不安:“你说的想法是什么想法?” 舒双翼叹气轻轻握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带着一丝难过:“我说了你不要怪我。” 南真紫鹭点点头但是她同样也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有着苍白的神色。 “也许也许那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吧。”舒双翼想了一会才慢慢的说着仿佛是在找一些并不伤害人的词汇慢慢的说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嫂子说她的年龄在接近四十岁而我现在的年纪是二十一岁那么……”说到了这里南真紫鹭忽然就闭上了嘴巴她的眉毛痛苦的纠结在了一起:“那么那么从年纪上看她很像是我的长辈。” 舒双翼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轻轻叹气:“好了紫鹭不要想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个长得像的女人吧不要再想了。” 南真紫鹭使劲地摇摇头:“不是不是的就算你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想。我刚才其实一直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我很不好意思跟你说我真的不太敢想象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事情为什么会展成现在这个地步。” 舒双翼抱住了南真紫鹭:“不要担心紫鹭不要担心我们自己不要瞎猜。” “你说她是不是我的妈?”南真紫鹭忽然安静下来静静的问着。 舒双翼被南真紫鹭这么直接的问话弄得措手不及他甚至都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她的这个疑问只好整个人僵硬在了那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说话啊双翼你说哥哥嫂嫂他们遇见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我的妈?” 舒双翼忽然叹了一口气他拍了拍南真紫鹭:“不要想了紫鹭我们这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猜测你不要乱想一定是没有这样的问题的你不要乱想好不好?” 南真紫鹭抬起了头看着舒双翼静静的说:“我没有乱想我只是忽然很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真的话我该要怎么去面对呢?舒双翼你知道吗?我从小生命里是没有母亲这个词的我的生命里只有阿离除了阿离还是阿离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我的母亲我见了她的话我该说什么呢?”舒双翼叹了一口气:“紫鹭对不起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小的时候在亲戚家被这个亲戚踢到另一个亲戚家像是皮球一样直到被我的师傅收养在我生命里真正开始遇见了年长的女性的时候就是遇见了我现在的大嫂所以要是几今天真的有一个自称是我母亲的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大概不知道会做什么的。” 南真紫鹭点点头随后苦笑了一下紧紧地搂住了舒双翼:“我们两个人都是没有娘的孩子真是可怜所以我们两个人要好好的守在一起这样才不会有人再抛弃我们了你说是不是?” 舒双翼笑了起来他用力的点点头:“没有错。再也不会有人抛弃我们了。” 南真紫鹭靠在了舒双翼的怀里静静的说:“双翼我想要是让我遇见了那个人的话我想我也许要问她她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的阿爹为什么要这样?”说到了这里她又笑了笑:“也许不会这样的也许我只是会问问她她到底什么时候不要我的。也许我什么都问不出来吧。” 黑夜还长这样的黑夜也许适合的不仅仅只是等待。 第一百四十六章 蜈蚣 凌晨两点。 一条黑影从窗户的缝隙中跳了出来然后静静的落在了房间的地板上然后放下嘴上叼着的皮箱静静的走到了一边的地板上轻轻舔舐着自己脚上的伤口。 灯忽然亮了。 莫笑离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南真紫鹭她的手里提这一个小小的药箱子走到了他的身边接着就直接将莫笑离抱了起来。 莫笑离有些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南真紫鹭叹气皱着眉毛说:“你说的简直是废话你都没有回来呢我怎么睡得着?还是你真的当我是什么没心没肺的家伙吗?你不会来我就睡觉我可是做不到。” 莫笑离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然后轻轻的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小紫鹭你可真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家伙随时随地都是这个样子你其实并不需要为我太担心我不会有事情的。” 南真紫鹭却生气:“什么不用担心你看看你要是真的不会有事情的话你现在脚上的伤口是什么?” 莫笑离也不觉得无所谓只是笑着:“就是一个小小的伤口而已我不小心伤到的所以你不要太担心。” 南真紫鹭只是叹息将莫笑离抱到了沙上然后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打开了手中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剪刀。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手中的剪刀:“喂喂喂你要干什么?你拿剪刀做什么?” “当然是把毛剪掉然后准备包扎伤口啊!”南真紫鹭狠狠地瞪着莫笑离:“怎么?你不想剪?” 莫笑离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开始转移话题:“那个我想问问你啊。那个舒双翼呢?他是不是在睡觉啊那你也快去睡觉吧!” “他去给你端人参鸡汤了一直帮你看着锅地。再说了我都不睡他能睡觉吗??”南真紫鹭瞪着莫笑离。恶狠狠地警告他:“我告诉你莫笑离!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今天你一定是要剪掉这些毛的。不然的话……” 莫笑离连忙举起了两只爪子:“是啊是啊我知道了我保证全面配合绝对不会有什么事情和你作对地你放心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颗绿色的药丸塞进了自己地嘴里。然后说:“我现在吃的这个是尽快愈合内伤的外伤的话就靠你了哦。”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点点头:“我知道了一会你不要太喊疼我一定会尽量的帮你让你不要太疼地。” 莫笑离笑了笑:“有什么疼不疼的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疼没有经历过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你倒是不用太在意。没有关系的你尽管就是这样做下去好了。我一定不会哭的你放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用手中的小剪刀仔细的将伤口旁边的毛尽数剪了干净然后现这条伤口实在是又长又深。()。从伤口里都可以看见里面白色森地骨头。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木头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端着一碗人参鸡汤地舒双翼。他看见莫笑离正趴在南真紫鹭的膝盖上就皱了皱眉毛疑惑地问:“是不是受伤了?” 南真紫鹭扭头看着舒双翼然后叹气点点头:“是啊很擅长地一条伤口。” 舒双翼连忙将自己的手上地鸡汤放了下来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然后接过了莫笑离的爪子看了看说:“你怎么只剪掉这点毛呢?快点找刀片来将这两边的毛全部都刮干净。” “喂喂喂!”莫笑离在一比啊立刻就出了抗议:“你们合适一点剪我的毛我就没有说什么了?你们现在居然还要剔我的毛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你给我闭嘴。” 莫笑离抓了抓自己的鼻子然后闭上嘴巴不在说话不过看表情就知道很不甘心就是了。他看着南真紫鹭起身的背影然后看着面前的舒双翼说:“喂舒双翼给你商量个事情不要剃毛了很难看的你看我这个毛多漂亮你要是给我剔掉了这么多我的一条腿就是光的多难看。” 舒双翼还没有回答就听见南真紫鹭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难看不难看反正你是要扎这绷带的你以为谁看得见吗?”说着她递给了舒双翼一把剃刀:“给你快点帮他剃干净了。” 莫笑离看着那明晃晃的剃刀一阵悲鸣实在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加让人伤心的事情了。 舒双翼接过了剃刀然后看着莫笑离不甘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却马上就遭到了南真紫鹭和莫笑离的大白眼他连忙收出了笑容一边小心将伤口周围的毛全部剃干净一边还要小心不能让剃干净的毛落到伤口里面去。 莫笑离看着自己渐渐露出来的皮肤实在是伤心的不得了。 “对了莫笑离你的伤口是不是也是司徒弄的?”舒双翼忽然问道。 莫笑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是啊又是那个家伙那个家伙现在好像是跟上我们了我们去哪他就去哪不过我现他的目标只是蛊其他的并不在意。”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然后关心的问:“你和那个司徒两个人交手了吗?” 莫笑离想了一会说:“不算是交手就是过了两招我要快点回来不想和他打但是走得太急所以才被那个家伙伤了。不过他也是好不到什么地方去的。我也让他伤得不轻如果他还想继续的活下去的话我想他会收敛一下。不会再跟着我们地。至少这段时间是不会再跟着我们了。” 南真紫鹭却看着舒双翼和莫笑离忽然问:“其实我一直搞得不是很明白。按道理那个司徒完全可以将我们几个人一个个的攻破啊为什么他都只是去拦截找蛊的人而不来找我们地麻烦吗?难道他真的是心怀慈悲不成?”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看着南真紫鹭摇头说:“这个问题你还是直接问问那个莫笑离比较好。反正他和司徒好像认识很长时间了而我嘛总共就只见过那个男人两面我怎么会知道。” 南真紫鹭点点头看着莫笑离问:“阿离你说呢?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们这里呢?我想他要是直接来我们这里对付已经受伤地双翼和我的话我想一盖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他为什么就是不来呢?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 莫笑离翻着白眼:“我确实是认识它很长时间了可是。我也只是认识他很长时间而已我和他又没有深交我怎么会知道这么深的问题。你们就不会问点我知道的事情?” 南真紫鹭笑了笑忽然说:“蛊是不是拿回来了?” 莫笑离点点头:“就在窗户边上地箱子里。你去拿过来。” 南真紫鹭站了起来。走了窗户边上就看见放在窗户脚下那个藤条编织的箱子。她一把提了起来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她站了起来伸手将窗户关死一边朝着两个人走了过来笑:“这条蜈蚣看起来实在是分量不轻啊就这样提着我也觉得至少是有一二十斤重真的不知道这蜈蚣已经养了多少时间了?” 莫笑离笑了笑:“这个实在是简单啊看看这样的重量起码都是已经养了几十年的上百年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成了这个家伙的点心实在是让人难受啊。” 南真紫鹭撇了一下嘴:“光看你的脸我可没有觉得你有什么让人难受地的表情你还真是虚伪呢是不是啊我的阿离?” 莫笑离只是看着舒双翼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双氧水地瓶子接着对南真紫鹭说:“你去把手洗干净你来包伤口那个东西还是我来处理吧毕竟这个东西已经快成精了你还是小心点为好。”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把箱子放在了舒双翼的身边转身去洗手了。舒双翼提起了箱子掂量了一下说:“莫笑离你地力气不小啊这么重地一个东西你是从那家一直叼回来的?” 莫笑离点点头:“我没有变成*人形一直都是叼回来了不过并不重。” 南真紫鹭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她走到了两个人地身边然后从箱子里拿起了一双橡胶手套带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拿出了棉签沾满了双氧水一边轻轻的吹着伤口一边将棉签涂了上去。 莫笑离看着双氧水在自己的伤口上化作了巨大的泡沫和烟雾冒了出来他忽然觉得很好玩的样子笑了起来:“我原来受伤的时候都是用烧酒后来是用酒精现在什么时候居然用起这个双氧水来了看起来真是恐怖的很可是似乎不怎么疼的样子。”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不要说话不要耽搁我的治疗。”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忽然叹气接着老老实实的趴了下来让南真紫鹭仔细的将所有的药水轻轻的在自己的伤口上清理接着又拿出来了云南白药的粉末状的药直接小心的倒在了伤口上。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实在是很神圣的样子。莫笑离轻轻笑了起来:“我的小紫鹭在什么时候居然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摔跤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给你包扎伤口的。想不到时间过得那么快到了现在我的小紫鹭居然已经开始帮我包扎伤口了看来我确实是老了。”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狠狠啐了一口口水:“你这个老不死的猫妖什么是你老了?我要你永远都陪在我的身边少在这里老了不老了你要是再说的话我真的要打人的。” 莫笑离点点头笑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在多说什么废话里你快点就给我包扎吧包好了我是要去睡觉了明天又要坐车真的是烦人的很你们要知道哦我这一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坐车了而这几个月的时间已经将我这几辈子的车都做完了。” 南真紫鹭一边笑着一边低头将纱布小心的缠在了莫笑离的伤口上。她的动作极为的小心好像是在面对一个很精致的东西无比的小心。 舒双翼在一边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粉抖了一些在藤条的箱子上不一会就将箱子打开了在里面果然有一条小孩子手臂粗的蜈蚣它的外壳有着咖啡色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实在是很漂亮不过这么大的一条蜈蚣出现在人的面前的话无论是谁的话心里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战栗。 舒双翼啧啧的叹息:“好大的蜈蚣我看和那条蛇的年纪差不多大吧怪不的是双胞胎的姐妹养的真是了不得的很。我现在倒是她们从什么地方将这两条东西给接下来的。”舒双翼一边说着一边就将箱子关起来上了锁。“刚才听嫂子说那两个双胞胎去了自己的老娘家那就说明她们的母亲没有死那么这个东西就绝对不是她们的母亲给她们的那么是谁给的呢?” 莫笑离看见南真紫鹭已经将绷带上得上差不多了于是打了一个呵欠说:“这个问题其实我们只在不用去伤神的反正我们明天不今天就要去勐罕镇的到了那个地方四处一打听就知道了不是吗?我们想来想去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我们早点休息比较好。”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已经呵欠连天的样子将它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又把人参鸡汤端到了他的跟前:“好了好了东西都给你已经炖好了你快点吃好了别没有事情那么多废话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橄榄坝 中午吃了午饭张顺无论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怎么说都是要送两个人去勐罕镇的说是不送过去他不放心后来在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两个人的婉拒下才退而求其次让自己的家的司机送两个人过去。 从易武镇到勐罕镇其实要不了多少的时间中午出在晚上六点过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来到了镇子上了。司机将两个人直接就送到了张家在勐罕的庄园这才安心的回去了。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本来一定要留下司机吃饭住了才回去的可是司机却笑着拒绝说是这段时间到处都是要用车的地方一定要今天晚上赶回去所以只是匆匆吃了点东西就离开了勐罕镇。 南真紫鹭站在张家的庄园里实在觉得这个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是大得有些离谱了。她本来以为在易武张家那么大的一个中式园子就已经很浪费钱了却没有想到在勐罕镇这里居然又有了一个傣族的院子。不禁大叹:“这个地方有钱人还真是多啊。” 舒双翼站在南真紫鹭的旁边笑了起来:“你又在惊叹什么呢?什么有钱人还真是多啊?” 南真紫鹭合上了嘴巴然后看着身边的舒双翼说:“我当然说的就是这个地方的房子这个张大哥有钱啊你看看这个院子好大我还从来没有想过住这样大的房子呢。”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笑:“你真的很想住这样的房子吗?” 南真紫鹭笑了笑:“这样的房子偶尔住下就好了不要一天到晚的呆在里面了毕竟这么大地房子要是住多了的话我想我会迷路的。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地摸着南真紫鹭的头顶然后说“你啊你。真地是一个小孩子这样的房子你可是知道有多少人想住都住不上的你倒是嫌弃这里的房子太大了。住着会迷路。” 南真紫鹭吐了吐自己的舌头一副很是可爱地样子笑了笑:“那又如何呢?其实对我来说这么好的房子也好。那么不好的房子也好只要能有张床睡觉有碗饭吃就好了我的要求真的是低的可以了。” 舒双翼叹气然后接过了南真紫鹭手里的行李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快点进去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里面的人已经早就做好了吃地在等着我们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双翼真的没有看出来你还认识这么有钱的人呢幸好是有了这个大哥要不是我们可是真地要在这里住旅馆了。” 舒双翼苦笑。:“什么叫没有看出来就是因为有太多的人有这样地想法所以我一般都不跟别人说我说认识他们地。对与我来说大哥大嫂对于我来说就是大哥大嫂。不是什么有钱人只要他们能活的好好地就可以了。其他的。对于我来说我其实实在是不怎么愿意的去看的。毕竟他们有没有钱。()。跟我的关系并不大。” 南真紫鹭点点头接着就挽着舒双翼的手臂笑了起来:“我当然是知道的了所以你也不要难过了我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和那个原因你和交往的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了然后其他所有的人都不能代替你就好了两个人正说着话就看见从远处走过来了一个生得黝黑的汉子他一路小跑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对着舒双翼就笑了起来:“是双少爷啊你可总算是来了我可是等你等了快六个小时了今天中午老爷就打电话过来说你们来了可是我左等右等你就不到急死我了。” 舒双翼定睛一看然后大笑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香椿叔啊我可是没有看出来是你几年不见你可是年轻了不少我一晃眼还说是谁家的小伙子跑出来了呢!” 香椿叔一脸的不好意思:“双少爷的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说着他看了看舒双翼身边的南真紫鹭有些迟疑的说:“这个小姐要怎么称呼呢?” 舒双翼笑了笑拉过了身边的南真紫鹭对着香椿叔说“香椿叔我忘记了介绍了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叫南真紫鹭你叫她紫鹭就好了。”然后他又对着南真紫鹭笑:“紫鹭这个是香椿叔是大哥家的管家我从小就是被他带大的。” 香椿叔激动的看着南真紫鹭笑:“啊呀啊呀双少爷都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好快啊看来是好事将近了一定要不了多少时间就是要结婚了那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已经有小朋友满地跑了真是好的很好的很啊。” 南真紫鹭看着老人家的一脸激动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还好香椿叔很快就现了自己的事态连忙哈哈笑着:“快点快点你们路上是不是走走停停的怎么两三个小时的路足足让你们走出了那么长的时间啊是不是都饿了我可是弄了很多好吃的就在等你们过来了。”说着带着两个人朝着屋子里走去。 南真紫鹭跟在舒双翼的后面一边吐了吐舌头一边笑着:“这个老人家真的是很精神啊。” 舒双翼笑了笑回头看着南真紫鹭说:“他是跟着大哥一辈子了张家的这个财产有一半是他挣来来的现在他就是主要负责这边的生意不过他似乎一直都没有愿意离开张家自己干他和张家早就是一家人了。” 南真紫鹭笑了笑点点头:“其实说句实在我我没有办法理解那些老人家的想法和心思我只是觉得我要是能和他们一样的话说不定我也许会离开的。” 舒双翼只是叹气:“老人家都是喜欢合在一起的他们没有人愿意是分开的所以啊这也是很多地张家的仆人都是老人的缘故。他们一方面自己闲不住一方面这里他们已经呆了一辈子张家什么都给他们准备好了。他们实在是不愿意离开这里这里地人都是他们的亲人。他们呆着一起会觉得开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就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你看看一天时间又没有了。一会吃饭地时候你请那个香椿叔帮我们问问最近有没有一家一时间嫁了两个闺女的?我们也好找个线索快点去找人才是真的。” 舒双翼只是笑:“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不用太担心了。” 席间。 满桌子的都是一些典型地傣族风味酸酸辣辣南真紫鹭总算是在这里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大快朵颐将要交代的什么事情全部都跑之脑后了只等舒双翼自己去处理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那胃口大开的样子只是笑着然后和香椿叔两个不停的聊天。 等到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舒双翼放下了筷子。然后看着香椿叔说:“香椿叔我有个问题想请您帮我解答一下。”说到了这里他又摇了摇头笑着:“不是。不是我都已经昏头了。不是问题。是我有件事情想请您帮我打听下。” 香椿叔一边喝着酒一边笑:“你这个小少爷有什么说什么啊。直接说吧别说是一件事情就是十件事只要告诉你香椿叔只要是在这橄榄坝(见注解)上的事情我一定能给你找得到。”舒双翼微笑着点点头:“那我就这里先要谢谢香椿叔了麻烦你了。” 香椿叔却摇头:“哎你说什么呢。事情都没有用办呢你就开始谢谢我了干什么谢谢我有什么好谢的?你是越来越客气了啊我看着可是不高兴地很你这样我就不喜欢了。你要是真的给我客气想要谢谢我也要等我帮你把事情办成了办好了才谢是不?而且我也不要你说谢谢你就陪我抽点水烟就好了我就过瘾了。”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点点头然后微笑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请香椿叔帮我在坝子里打听一下有没有谁家的在近期里面嫁了闺女。而且是嫁了两个闺女更重要地是这两个闺女是双胞胎。” 香椿叔看着舒翼疑惑着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然后迟疑地问:“我说双少爷这样地人真么的有吗?你这给地要求是不是也太高了一点?”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笑了笑:“怎么太高了点啊?” 香椿叔想了想然后说:“你看看要是找谁家近期嫁了闺女这个很简单要找谁家近期嫁了两个闺女也很简单要找谁家有双胞胎两个闺女也很简单可是把这么简单的三个问题合并到了一起我看就是一点都不简单了。” 舒双翼只是笑着然后他低下头喝了一口汤:“我知道啊这个事情是有点不太简单可是香椿叔我知道这件事是真的有才会请你去找的只是看你能不能尽快的帮我找到了。” 香椿叔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着舒双翼说:“双少爷你真的确定有这样的人家吗?” 舒双翼不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过了好一会以后才说:“香椿叔难道也已经不相信我了吗?” 香椿叔连忙的摇手:“不是不是我可没有不相信你。双少爷从小就是特别有主见的一个人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就是觉得有那么一点好奇你是那么肯定这件事情的?你什么都清楚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去找呢?”他说到了这里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又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不想去找的意思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他看着舒双翼带着一点尴尬的表情:“你明白不双少爷?” 舒双翼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看着香椿叔笑着:“我明白我明白我这么跟你说吧香椿叔这个来龙去脉我确实都是很清楚这个两个女子的消息我也是有一些耳闻可是我确实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要是不是我怎么会还要麻烦您老人家啊。”他说到了这里又看了看南真紫鹭笑:“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生怕我们两个去问的话会被人怀疑您是本地人您去帮我们打听毕竟是熟人熟识应该很容易。”香椿叔点点头:“我知道了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吩咐下去你们就等好吧这个找个人还不简单啊。我们橄榄坝又不大。”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站了起来也不管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只是说:“我这就去吩咐你们快点吃吧我先去看看。” 注解:勐罕镇又被叫做橄榄坝。 橄榄坝在泰语中叫做“勐罕”“罕”表示卷起来。勐罕的地名来自一个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到这里讲经教徒们用棉布铺在地上恭请佛祖行走然后再把布卷起来。 这块被佛祖垂青过的橄榄坝宛如一颗5o多平方公里的巨型青橄榄澜沧江则是嵌在它橄榄形边缘的一条华美的缎带。54o米的低海拔赋予它得天独厚的秀美热带风光。假如把西双版纳比作一只绿孔雀橄榄坝就是孔雀开屏时绚丽多姿的尾羽所以人们雅称它为“孔雀羽翎”。而“不到橄榄坝算不得到版纳”之说也流传得愈加广远。 我想西双版纳也许把万千宠爱都集于橄榄坝一身了。这里四季满目青翠、花香鸟语、果树飘香、风光旖旎。别致的傣家传统竹楼隐约在椰林深处身着艳丽筒裙的傣族妇女肩担竹箩在寨子与郁郁葱葱的树林之间穿梭像随风摇曳的凤尾竹一般婀娜多姿万般风韵。难怪有人说橄榄坝汇集了澜沧江风情的精华。 第一百四十八章 法事 清晨草上的露水都还没有干。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坐在餐厅里吃着早餐还没有吃完就看见香椿叔一路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双少爷双少爷你要的人我可是帮你给找到了可真是不容易啊。” 南真紫鹭看着香椿叔一路急忙的样子连忙站了起来帮他添了一碗早餐然后放在了已经坐下的香椿叔面前笑:“香椿叔您先吃点东西不要着急我们慢慢说看您的样子还没有吃早餐吧。” 香椿叔看着南真紫鹭眼睛一亮笑着点头:“我当时是哪里来的小普哨(见注解一)呢原来是紫鹭啊没有想到你穿上我们傣家的衣服也是漂亮的很啊走出去绝对把这满街的小普哨全部都比下去了她们哪有你长得漂亮。” 南真紫鹭羞涩的笑了笑:“香椿叔尽拿我开心我这个样子哪有街上的小普哨漂亮要漂亮也是她们漂亮过我的。” “谁说的啊你看看你的这个腰条可比她们好看多了而且你的皮肤又白白的外面的那些一个个黑得跟火炭一样有什么漂亮啊远远的看去我都不知道谁是谁。” 香椿叔这么样的夸奖让南真紫鹭愈的不好意思起来。她低着头做到了舒双翼的旁边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害羞的样子笑:“香椿叔你说话也要含蓄点啊。” 香椿叔点点头笑:“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年纪大了吗?有是由有些话确实没有经过大脑就冒出来了你们不要介意就好。”舒双翼摇着头无奈的笑:“好了。香椿叔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什么人找到了吗?怎么现在就不说了?” 香椿叔点点头:“是啊是啊。你听我说嘛。我刚才一下子就忘记说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在我们这里确实有这么一家。就是像少爷你说地一样家里近期嫁了两个女儿还是一天嫁的而且这两个女儿还是双胞胎。”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又笑了起来:“那么还有没有什么消息。这家人是做什么的?” 说到了这个香椿叔地脸上露出了一种很肉麻的表情:“哎呀这个啊这个说起来我就觉得我地肉已经麻起来了真的是半斤花椒炒四两肉。”说着说着他还打了一个寒战。 南真紫鹭笑了出声来:“香椿叔你倒是说说啊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会让你这副表情?” 香椿叔压低了声音很神秘的样子看着两个人说:“你们知道不知道这家人是做什么的?”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她们家里是做什么的啊你这么问还真是考到我了。” 香椿叔点点头。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能想到你是绝对不知道的因为我都狮子啊是想不通也想不到她们家居然是搞这个营生的。”香椿叔叹气:“你想想看。他们家一家都是女人多却偏偏开了个养殖场。开养殖场也就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职业歧视可是。她们却偏偏养了毒蛇和蝎子你们看看这家人是不是让人……”说到了这里香椿叔又重重叹了一口气来表达自己的不理解之情。 舒双翼听到了这里倒反是露出了一个运筹帷幄的笑容:“香椿叔你也真是的人家只要能赚钱你管别人养什么啊?” 香椿叔摇头:“我倒是不管别人养什么我只是想想小姑娘家家的就这样个个养着蜈蚣养着蛇你们说心里难受不?反正我是心里难受的很。”香椿叔说到了这里又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说:“对了我还听说那两个嫁出去的小姑娘这两天已经回到了这里了好像是她们家里地老娘病了听说今天还要去庙里做法事呢。” 南真紫鹭看了看舒双翼而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那两个姑娘叫什么啊?”个叫玉儿一个叫玉叫。”香椿叔笑了笑:“你们放心了我办事牢靠的很这些消息我当然是帮你们打听得完完整整地绝对不会落下半分。”随后香椿叔又笑了出来:“其实我知道我这么问是不太好的可是我还是想问问你们要找这两个人做什么啊?”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那好奇地眼神笑:“暂时保密如果我地事情做完了我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香椿叔?” 香椿叔点点头而后又长长的叹气:“我就知道双少爷从来都是这样地没有办好的事情从来不会告诉我的就让我一个老人家浪费脑子在这里猜来猜去的。” 舒双翼站了起来拉着南真紫鹭朝着门外面走去“香椿叔你就好好的等着我办好事情回来给你讲故事好了这个可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香椿叔撅着嘴巴一副很可爱的老小孩子的样子他看这两个人走远的背影:“很长很长的故事哼你就会赖账你都欠了我多少好长好长的故事了?双少爷一点都不好玩了。” 在西双版纳主要是信封从印度和泰国一边传过来的小乘佛教(注解二)所以它们的寺庙和内地的寺庙从建筑特色上开始就有很大的不一样。在小乘佛教里有一个很有代表性的建筑----塔峦。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带着塔尖的帽子。颜色也基本是以白色为主在门和顶部的位置上多是用金色的金属或者颜色描绘。甚至有些寺庙一座庙宇都是用金色的颜料修葺在阳光下看过去实在是金碧辉煌。美丽的很。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按照香椿叔给地地址一路前往这里最有名气的曼苏满寺。()。 曼苏满寺在澜沧江东岸座西朝东。从东到西依次布置了寺门、引廊和佛殿。在佛殿东北侧有傣式佛塔。另一侧为戒堂。佛塔原在殿南被戒堂遮档后拆迁于现址与戒堂、佛殿及寺门一起构成一个极生动美丽的不对称均衡构图。寺门三间。屋顶两坡中高边低手法简单而体形丰富。 佛殿平面矩形与汉族佛殿以长向为正面不同是以山墙即短边为正面。大殿中部覆两坡屋顶四周包围单坡顶总体构成为好似歇山顶地两段式屋顶。沿各条屋脊有密密排列的许多火焰形和卷叶形黄色琉璃装饰;正脊中央是一座小塔;脊端有鸱吻和孔雀形饰。殿内供奉大佛座西向东据说佛陀成道时是面向东方地。在柱子和横梁有称为金水的彩画。红底金色。图案多为植物和亭、塔等小建筑。 穿梭在曼苏满寺里迎面走来的都是很多的小孩子他们大的不过十五六岁。小地也只有七八岁穿着红色、黄色的僧服。耳朵里带着mp。一脸的笑容。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一对小和尚然后吃惊看着身边的舒双翼说:“天啊。这里的和尚还不是一般的时尚啊我看见他们还打了耳洞还带着手机还听着音乐天啊这样的和尚我也想做了。” 舒双翼无奈的摇摇头:“你还真是想什么是什么由于西双版纳佛教地广泛传布傣族地区佛寺十分普遍。送小孩子入寺为僧是天经地义的事尤其是在西双版纳地区。这个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家里地男孩到了七八岁几乎都要入寺去过僧侣生活他们在那里学经识字一般在寺庙里呆上个一年到五年就还俗回家。” 南真紫鹭很是担心的看着舒双翼“那么他们回来还能不能娶媳妇生孩子啊?” 舒双翼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是可以地了要是不能地话那不是要亏死了吗?”说着他合上了嘴角:“其实你也不想想看要是孩子都送到寺庙里当了和尚回去还不让娶媳妇这里不早就没有人了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着自己实在是有点笨:“这里我还从来没有来过好多事情我是真的觉得有些难以理解呢。” 眼看着前面就已经是佛殿了两个人自觉地不在说话。 站在了佛殿的外面两个人见外面摆了一排的鞋子然后也跟着脱了鞋子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的摆设实在是和内地的大乘佛教(注解三)是不一样。 而端端正正的跪在佛殿前面的是几个女子而中间有两个女子尤为的引人注意。因为从他们的背影看过去这个二个人从型到身材和穿着的品味几乎是长得一样的。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相互递了一个眼色然后微笑了出来。 就是她们了。 傣族和佛教小知识的普及: 注解一:小普哨小普哨是傣族话意思就是年轻的小姑娘。注解二:小乘佛教。 小乘佛教也叫做“小乘教”略称“小乘”梵文音译“希那衍那”。今学术界沿用之已无贬义。亦称“二乘”及“声闻乘”、“缘觉乘”。其主要经典是后来在各部派中形成的经、律、论三藏。 小乘佛教在中国曾相当流行中国最早流行的禅数学以及此后的[田比]昙学、成实学、俱舍学等均属小乘类。中国的律学和唐代创始的律宗皆以小乘律本为依据。现小乘佛教主要流行于斯里兰卡、泰国、缅甸、老挝、柬埔寨等南亚及东南亚各国他们自称”上座部佛教”不接受”小乘”的称号。中国云南上座部佛教也属于这个系统。 在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逝世后佛教内部由于对释迦牟尼所说的教义有不同的理解和阐先后形成了许多不同的派别。按照其教理等方面的不同以及形成时期地先后可归纳为大乘和小乘两大基本派别。 “乘”是梵文yann(音读“衍那”)的意译。指运载工具比喻佛法济渡众生象舟。车能载人由此达彼一样。“小乘”是梵文a(音读”希那衍那”)。原为大乘佛教梵文mahayn(音读“摩诃衍那”)出现后(约公元一世纪左右)对以前原始佛教(指公元前六世纪至四世纪时期释迦牟尼及其三、四传弟子时的佛教)和部派佛教(指公元前四世纪至公元一世纪时期上座部、大众部各部派佛教)地贬称。而“大乘”则为该派对自己的褒誉。如斯里兰卡、泰国、缅甸、老挝、柬埔寨等南亚、东南亚各国所传为小乘系统佛教但至今他们自称为“上座部佛教”不接受“小乘”地称号。现行一般佛教史著作中沿用“小乘佛教”、“大乘佛教”等称谓则并不寓有褒贬之意。 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的区别主要可以从信仰修证和教理义学两个方面来考察。 先从信仰修证方面来说小乘部派佛教奉释迦牟尼为教主认为现世界只能有一个佛。即释迦牟尼不能同时有两个佛。信仰者通过“八正道”等宗教道德修养可以达到阿罗汉果(断尽三界烦恼。脱生死轮回)和辟支佛果(观悟十二因缘而得道)然不能成佛。大乘佛教则认为。三世十方有无数佛同时存在。释迦牟尼是众佛中的一个。信仰者通过菩萨行的“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修习可以达到佛果(称“菩萨”。意为具有大觉心的众生)扩大了成佛地范围。 又小乘佛教要求即生断除自己的烦恼以追求个人的自我解脱为主从了生死出以离贪爱为根本以灭尽身智为究竟纯是出世的所以大乘佛教讥讽他为“自了汉”。大乘佛教则自称佛法大慈大悲普渡众生把成佛救世建立佛国净土为目标。他认为修证需要经过无数生死历劫修行以“摩诃般若”(大智慧)求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无上正觉)除断除自己一切烦恼外更应以救脱众生为目标。因此他既是出世的又强调要适应世间开大方便门以引渡众生。 其次从教理义学方面来说小乘佛教总的倾向是“法有我无”即只否定人我的实在性而不否定法我的实在性。而大乘佛教则不仅主张人无我而且认为法无我即同时否定法我的实在性。 在乘佛教对“无法无我”地理论分析又可以分为两大派:一为初期大乘佛教(约公元一世纪至五世纪)由龙树、提婆创立的中观学派(在我国称为大乘空宗)。它主要阐诸法“性空假有”的理论即认为一切现象(诸法)都是因缘(各种条件)而起是无自性地因而是空。但这种空又不是虚无其假有的现象还是有地。所谓假有是针对小乘认为诸法在概念上是实有地理论而的也就是说诸法只是一种“假名”而已。龙树、提婆认为用这样地理论来分析诸法既不着有(实有)也不着空(虚无的空)这就是所谓的“中道观”。 二为中期大乘佛教(约公元五世纪至六世纪)由无著、世亲创立的瑜伽行派(在我国称为大乘有宗)。它主要阐“万法唯识”的理论即认为一切现象均依“阿赖耶识”(亦称第八识藏识等)缘起阿赖耶识能生一切法。也就是说他们认为一切法都存在于认识之中认识无非是心意识的分别作用因此整个宇宙除了各种不同的认识外再没有什么实体了因此叫做“万法唯识”。公元七世纪后印度佛教开始走向衰微密教(后期大乘)代之而起已无重要义理可言了。此外大小乘佛教都有各自编集的经典作为立论之依据。小乘佛教的主要经典(以汉译名称)有:《长阿含经》、《中阿含经》、《增一阿含经》《杂阿含经》等。大乘佛教的主要经典则有:《大般若经》、《妙法莲华经》、《华严经》、《大涅盘经》、以及《大智度论》、《中论》(龙树造)、《瑜伽师地论》(传为弥勒造)、《摄大乘论》(无著造)、《唯识三十论》(世亲造)等等。 佛教约在西汉末、东汉初(公元一世纪左右)传入我国至东汉末才开始有佛经的大量翻译。当时有两位著名的译经者安世高和支娄迦谶。安译出大量小乘经典。支则译出大量大乘经典在社会上都有相当地影响。因此在我国。大小乘佛教几乎是同时传入。然而就佛教以后在我国展的情况看。主要是大乘佛教的展。小乘佛教虽也出现过一些学派和学者但没有得到进一步地展小乘佛教的各种经典、教理和戒律等只是备参考而已。 大乘佛教在我国可以说得到了创造性地展。东晋时期大乘空宗般若学受到当时玄学的影响在社会上十分流行对般若“性空说”的解释。有“六家七宗”之多。东晋名僧僧肇著《物不迁论》、《不真空论》等评述了各家理论的得失对以龙树为代表的大乘中观学派地思想作了通俗、准确的阐。这一学派展到隋代形成了以吉藏为代表的“三论宗”(以龙树的《中论》、《十二门论》和提婆的《百论》为所依经典)它基本上继承了印度大乘中观学(空宗)的思想。而唐初著名学僧玄奘西行求法回国后大力弘扬无著、世亲的思想译出《唯识三十论》以及护法、难陀等十家解释”唯识”义的《成唯识论》一书其大弟子窥基又著《成唯识论述记》等从而创立了“唯识宗”。它基本上继承了印度大乘瑜伽行派(有宗)的思想。除此之外陈隋之际形成地”天台宗”和唐代中期创立的“华严宗”则已不能简单地用原来印度大乘某派的说法予以框范了。因为在他们地理论中。吸收了大乘各学派的说法以至中国道教、儒家等思想因素。已成为具有中国特色地佛教宗派了。当然。如果就“天台宗”以《妙法莲华经》为所依经典说可以说空宗色彩稍多些。“华严宗”以《华严经》为所依经典。则可说有宗色彩稍多些。至于在唐代中期形成地“禅宗”、“净土宗”等宗派则更是为印度佛教所未有而完全是由中国佛教徒所独创的大乘佛教宗派。他们具有通俗、简明地教理广泛的融合和适应性因此在中国封建社会中具有深远的影响。大乘密教也在中唐时期传入我国以后主要在西藏、内蒙古等地区得到展流传至今。 注解三:大乘佛教。 大乘佛教亦称“大乘教”略称“大乘”梵文音译“摩诃衍那”、“摩诃衍”等。因自称能运载无量众生从生死大河之此岸到达菩提涅磐之彼岸成就佛果故名。又贬称原始佛教和部派佛教为“小乘”或“二乘”。传出印度本土的大乘佛教(即北传佛教)主要指中国佛教中的汉、藏两大系统。 佛教派别。公元南真紫鹭世纪左右形成于印度而后传播至中亚、中国、日本、朝鲜、越南、印尼以至斯里兰卡。它是北传佛教的主流。大乘思想根源于某些早期部派但有许多理论创造如不仅讲人无我而且**无我;强调菩萨理想胜过阿罗汉宣称人皆具菩提心可以成佛。大乘伦理中倡导慈悲一切众生力主以功德回向他人等等。 大乘佛教特征:大乘同样包含理论和实践两个部分。 作为预备功夫的理论思索了存在的基本结构和原理;其对最高体验的追求和修持实践可回溯至印度的瑜伽传统。这种禅定止观的修持目的在于排除分别心达到无所见体会不可言说的绝对境界。被称作般若智慧的理性活动是受到鼓励的但它最终仍然是为了导向对空性的认知。 大乘理论中的涅盘不仅仅是寂灭不生或越轮回流转它是佛的境界故又可以称法身、佛性、真如等即我们所谓的绝对者或本然之体。涅盘是无所不知的存在按佛教的说法。它不是某种世间地知识而是明净的心识之体它反映世间一切生灭而本无的诸相却不为其所染。这种状态也就是密教中修持者在本心中去寻求地空。通过观想。修习者可以有无量诸佛现前因为空是一切缘生相有者之母。秘密咒术和陀罗尼一类的经典被合法地吸收到大乘中来。 大乘佛教地基本教义:佛陀在大乘佛教中已经神化并形成泛指的多数例如佛的品格同样可见于大日如来、阿佛、宝生佛、阿弥陀佛等等。有的佛被认为是某种新教义和仪式的揭示者。阿弥陀佛是净土信仰地中心融合了印度和伊朗的宗教观念;焰光佛是乔答摩之前舒双翼香椿叔佛之反映了伊朗和中亚古国的神王观念。大乘展伴随着《譬喻经》和《出曜经》等的流行该类经典认为佛陀教说不是唯一的一种而应有不同层次。因为信众的根器与宿业本来就不一样。乔答摩也不再是历史上的释迦族圣人而是出世间的佛了。 菩萨是大乘佛教的理想其基本前提是菩提心立誓愿要为众生利益不入涅盘履行艰苦地十波罗蜜修行而历经十地。前六地仍属初意的预备阶段七地以上虽有缺陷但已具佛性而不退转第十地则至于来生成佛的候补阶次了。 佛地三身学说是大乘学说的主要论题。三身为变化身、受用身、自性身。变化身指佛陀为度脱众生随应显化之身;受用身指佛陀修行所得能享法乐并给十地菩萨示现功德之身;自性身即是作本体之法身。法身已见于较早地《法华经》。 许多大乘经典都说佛有无量之多。但一致承认其本质为同一地法身。佛同无为法是同一的从而与菩提与涅盘也就没有差别。大乘佛教最初地经典被认为是释迦牟尼佛或别的佛为天人讲述的。有资格听闻这些经典的是声闻及菩萨二众。经典本身的神秘性同时也是晚出性质被说成是保留在雪山或龙宫。而等到机缘成熟时才向人们显示为此。它的权威性是不容置疑的。 大乘佛教的宗派与主张:大乘佛教派别包括中观派、瑜伽行派等。以及别的一些或以经典为宗依或以修持主张为差别形成的宗派。如法相宗、华严宗、净土宗、三论宗、禅宗等它们代表了大乘思想从印度向中国和日本传播的千余年间的演化结果。 中观派的思想依据在般若经类中其有代表性的思想家为龙树及提婆等。依据他们的论著以后形成了中国的三论宗。龙树的《中论》在从缘起而显示相待性相对性从不生不灭之八不而肯定空性与中道;从世俗与胜义二谛来看待缘起、空、假从而得出中道正观。中观思想对于天台、华严、禅宗都有所影响。 在印度中观思想刺激了瑜伽行派的产生。无著、世亲等将《楞伽经》等的思想系统化。其学说可概括为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它描述世界的虚幻性及本体真实性用三性三无性的理论;认为解脱过程无非转染成净转识成智。主张通过修习瑜伽功夫而培养正智。瑜伽行派的特征是瑜伽观想和琐细的心理分析。 在中国及日本这一学说通常称唯识宗或法相宗。真谛(6世纪)译出《摄大乘论》为瑜伽行哲学流通之始玄奘师徒是中国以及日本法相宗的创立人。玄奘的学术渊源可回溯至那烂陀寺的护法一系。华严宗的思想根源在印度但宗派成立是中国才有的。该宗成立的依据是《华严经》该经主旨是说大日如来为世间万法本源一微尘一刹那均同全体和永恒是同一的圆融的。由此引出华严宗的宇宙论及世界观----法界缘起以及一整套关于顿悟的信解行证理论。 华严宗在中国的思想前导是依于《十地经论》的地论学派(6世纪)。天台宗也是佛教在中国和日本展的产物但其思想可以追溯到印度经典《法华经》。该经由鸠摩罗什译出并由慧文慧思加以挥但该宗真正的创立者是在天台山传教的智。《法华经》的要义可归结为开仍实会三归一。但在天台宗体系中佛陀教说被归纳为五时八教。天台宗的中心教义是一念三千三谛圆融;禅定修持则主张一观。 净土宗经典主要是《无量寿经》该经出现于舒双翼世纪时北印度宣扬了对无量光佛的信仰及其果报。莫笑离世纪时这一信仰传至中国并逐步成为重要的派别。在日本起初净土信仰与天台宗合流至南真紫鹭莫笑离世纪才分立为一大派别。净土宗认为解脱之道不在读经和习禅而主要应取念佛法门。印度的净土信仰取何种仪轨并不清楚但大约不外称名念佛或观相念佛。 大乘佛教宗派中最重要的还有在中国和日本展了千余年的禅宗。禅宗的经典依据在《楞伽经》和《六祖坛经》。前一部经说众生皆具佛性亦即空性。悟入此理即是菩提。佛性或空性不可言说因为它是离言分别的。只有个人的直接体证才可以把握它。 《坛经》是禅宗六祖慧能的著作。禅宗以后展为五家七宗。其中的临济与曹洞禅法传到了日本。在日本另有一个依《法华经》而持净净土信仰的日莲宗。它创立于南真紫鹭莫笑离世纪并一直流传至今。 关于小乘佛教与大乘佛教:佛祖释伽牟尼涅盘之后佛教分裂为小乘佛教与大乘佛教。大乘佛教追求普渡众生小乘佛教强调修炼自我。大乘僧人基本食素小乘僧人可食“三净肉”。大乘僧人和小乘僧人虽然都是虔诚的佛教徒但却因宗派不同一直争论不休。 第一百四十九章 引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跪在人最后的地方那里有着一些小小的沙弥正闭着眼睛念着谁也听不明白的经文。而在最前面的地方那几个女人似乎在进行很虔诚的法事并没有注意到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的到来。或者要这么说他们出现的确实不是时候这个时候出现让谁都不会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确认了那几个人确实是在这里以后两个人起身然后准备离开。向两个边的小和尚鞠躬以后两个人又原路返回穿上了鞋子然后咋和站在庙的外面一个并不显眼的地方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南真紫鹭看了看天上那越来越大的太阳就撑开了一直合上的扇打在了两个人的上面。“这个天气还真的是热啊我们到底要在这个地方等多少时间?”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还在佛殿里虔诚的坐着的几个女人叹气:“我也是希望她们能越快越好的我这样等下去实在是有些累了被太阳晒的很热。” 南真紫鹭点点头看着舒双翼叹气:“你难得和我想的是一样的真是不容易。 舒双翼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一直都和你想得一样的。” 南真紫鹭不以为意的撇了一下嘴继续用手掌煽风“版纳真的是热死了这个地方的人能这么健康的活着还真是不容易。” 舒双翼呵呵一笑然后点点头:“确实不太容易毕竟这么热的天气光喝水就要不少喝多了胃里面很难受的。我想我能够理解。南真紫鹭听着舒双翼地解释实在是觉得好笑终于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寺庙里的沉默中。银铃一样地好听。 顶着大太阳两个人晒了好一会终于看见了。从佛殿里走出来了几个女人他们一边向着几个僧人行李道谢一边慢慢的走着中间两个长得很像地女人脸色惨白的厉害看起来好像身体很不舒服的样子。几个人走了一阵子。忽然两人长得很像女人中一个看到了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她停住了脚步。之间她皱起了鼻子细细闻着什么忽然脸色变得愈的苍白起来。只见她伸出了手一把就拉住了另一个人接着就和另外的几个女人说着什么过了好一会两个女人和其他地人分手了。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看着其他的几个女人慢慢离开和两个女人之间的距离愈的遥远起来。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她们是两个是不是闻到了什么味道?我刚才看见那个女人闭着眼睛在闻什么味道一样?是不是我们的身上有什么味道让她们觉得不舒服?”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然后微微一笑:“倒不是有什么味道让他们觉得不舒服。而是我们的身上有一种她们很熟悉的味道所以她们的脸色才会大变。”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扬起了眉毛:“你说的是蛊地味道?” 舒双翼点点头:“她们绝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蛊丢了所以魂不守舍的样子。(^小说网)。你再看看现在他们一闻见我们身上沾染着他们蛊地味道后。当然会大吃一惊了。”舒双翼看了一眼两个正在远远的看着两人地女人笑了笑。接着拉住了南真紫鹭地手说:“好了我们准备走吧。” 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舒双翼。“我们走?” 舒双翼点点头笑了起来:“我们当然是走不走地话还要留下来做什么?你想在这个地方等什么吗?” 南真紫鹭看了看那边两个女人实在是有点左右为难:“我们不是一直在等她们吗?现在就走她们会不会也离开?那么我们是不是就白在这里等了?” 舒双翼看了一眼那边两个还在看着两人指指点点的女人笑了起来:“不会你放心好了她们会跟上来的。”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听话的跟着舒双翼走了一边走一边想回头看看却不想舒双翼却说:“不要回头看她们她们一定会跟上来的你要是越看的话她们是越不会跟上来的。”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背影几步就走了上来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肘部然后轻轻的问:“你怎么就知道她们会跟着来?” 舒双翼笑了笑然后说:“我也不知道我是猜得。”说着他带着南真紫鹭走得飞快一会就不见了踪影。一路走回了庄园然后两个人就瘫在了客厅的长椅子上然后舒双翼抬头看着南真紫鹭说:“她们是不是跟丢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然后叹气:“我也不知道不会吧这么容易就跟丢了那么她们还想不想要她们的蛊了。”两个人正在说着就看见香椿叔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说:“双少爷我刚才听说你回来了所以赶快就跟过来看看。” 舒双翼坐了起来然后看着香椿叔笑了出来:“我有什么好看的?” 香椿叔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舒双翼了一会:“你是没有什么好看的可是有两个女子来找你了好奇怪我就觉得纳闷了为什么来找你啊?” 这个时候连南真紫鹭都坐了起来看着香椿叔笑:“你说是两个吧香椿叔?” 香椿叔看着南真紫鹭笑意盈盈的样子有些纳闷:“是两个没错了不过你干嘛要这么兴奋?难道你已经知道了?” 南真紫鹭笑着点点头:“我是知道啊就是我们带她们回来的。香椿叔如果他们回来就让她们快点过来吧我们可是都一直在等着她们两个的。” 香椿叔觉得更加的纳闷了:“你干嘛要等着他们?” 南真紫鹭只是笑。站了起来一把就拉住了香椿叔撒娇:“快点去了香椿叔。我是不太认识路这个庄园那么大。要不是我都自己去请哪两个女子过来了。所以就只好麻烦你去了。” 香椿叔抓了抓头然后一脸的奇怪:“我去地话也没有什么了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双少爷怎么有了朋友了还到处招惹女子呢?最重要的是小紫鹭还不生气。这个世界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他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留下了两个面面相觑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多少时候就看见香椿叔带了两个女子走进了客厅一进门香椿叔就对着舒双翼笑:“双少爷这两位女子找你我帮你给带来了。”舒双翼笑着点点头然后看着香椿叔笑了笑接着把目光移到到了面前地两个女人的脸上说:“香椿叔麻烦你了那就请你其他地人都一并出去吧。我们大概有很多的话要说。” 很快在整个房间里的下人都鱼贯而出只剩下了南真紫鹭和舒双翼还有莫笑离。再加上了两个不之客。 客厅里的气氛有一点诡异香椿叔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然后放下拉茶水。目不转睛的离开了客厅走地时候也不忘记将房门关上。 南真紫鹭笑了笑。看着两个女人说:“这里的天气就是热啊快喝点水吧这个应该我们这里专门做的凉茶才冻过的解暑很快。”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端起了茶水可是手却一直颤抖怎么也不敢递进嘴唇。 南真紫鹭似乎是看透了什么自己端起了自己的杯子轻轻喝了一口以后看着两个人微微笑着说:“你们再害怕什么?是怕我们下毒吗?似乎这个事情只有你们才会做我们一般是做不出来这个事情的。” 端着杯子的女人犹豫了再三还是将杯子放下了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想了一会说:“你们是谁?” 舒双翼笑了笑“真是奇怪是你们来找我们的为什么要问我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们你们是谁?” 说话的女人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笑了笑:“我是玉叫是妹妹。她是姐姐叫玉儿。”说着玉叫指了指身边地玉儿看着两个人说接着她继续的问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吗?你们到底是谁?” 舒双翼点点头看着两个人喃喃自语:“玉叫玉儿呵呵你们是双胞胎吧长得果然很像。”说到了这里他低下头喝了一口茶再抬头看着俩个人笑:“你们一起出嫁的一个在易武一个在德宏铜壁关有没有错?” 玉叫看样子并不吃惊她只是看着舒双翼眼睛里有着让人难以捉摸地情绪:“没有错自然是没有错。我觉得我还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舒双翼轻轻地摇头接着微微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执着这个话题呢?这个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其实我们是谁并不重要的而且你们来这里找我们也并不是为了知道我们是谁对不对?既然是这个样子地你们就不用知道我们是谁了。“你是在耍我们吗?”玉叫地眉头皱了起来一边的玉儿连忙就拉住了她然后看着舒双翼和南真紫鹭歉意地笑了笑:“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对我们了如指掌我们却对你们一无所知这个感觉真的不好非常的不好你们可以告诉我们吗?我们做事不懂事要讲究一个公平吗?” 舒双翼听到了这里不禁冷冷一笑:“公平?你们觉得你们和我们之间有公平吗?”说着他挥了一下手示意两个人不要在说下去了:“不用说这么多了你们直接说来意比较好。你们来找我们做什么?” 玉叫看样子是想火的却被玉儿轻轻的拦住了她叹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们之间是没有公平可言。这样吧麻烦你们告诉我们……”说到了这里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舒双翼只是看了她们一眼并没有说话的意思静静地喝着自己的凉茶。 玉儿就这么叹了一口气:“算了我想我在你们面前实在不用遮掩什么。你们既然将所有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我只想知道我们的蛊在哪里?” 舒双翼抬头看着两个人接着微微一笑:“你们要找你们的蛊?” 两个人点点头一脸的祈求。 舒双翼放下了杯子接着一脸的坏笑:“你们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们的蛊确实是在我的这里。我想既然你们能跟到了这里一定是确认的所以我也没有必要不承认。” 玉儿脸上出了一副安心的笑容她看着自己的妹妹点点头接着小心的问道:“请问我们的蛊可以还给我们吗?” 舒双翼看这两个人只是看着不说还也不说不还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看着两个人心惊胆战的害怕。忽然他说:“你们让我们把蛊还给你们?” “嗯麻烦你们了还给我们吧。”玉儿点点头。 “你们谁是养蛇的?谁是养蜈蚣的?”南真紫鹭在一边忽然问道她其实很想知道这两个年纪比她大不上几岁的女人是怎么去操纵这样的活物的这个可是人人都觉得害怕的剧毒难道她们就不害怕吗? 玉儿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的说:“我是养蜈蚣的我的妹妹养蛇。” 南真紫鹭听到了这里只是耸了一下肩膀轻轻地摸着莫笑离的皮毛说:“你知道吗?阿离我似乎是听说蛊和养蛊人其实很多地方是一样的。养那你说蛇的人是不是也是蛇蝎心肠?养蜈蚣的人是不是和蜈蚣一样八面玲珑?” 莫笑离抬起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喵呜叫了一声然后继续趴在她的膝盖上呼呼大睡。 第一百五十章 求 玉儿听了南真紫鹭的话脸上的神色实在是有些难看她低下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这样僵在了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舒双翼在这个时候叹了一口气:“你们说是要自己的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玉儿听了这个话高兴的抬头看着舒双翼一脸的兴奋:“你说的是真的吗?可以还给我们吗?”舒双翼看着玉儿脸上冷冷的笑:“你为什么要这么高兴我又没有说要立刻还给你们。” 玉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的牙根轻轻咬着看得出她现在心里面实在是不爽的很。 舒双翼看着玉儿的样子接着转头对着南真紫鹭说:“你说的没有错养那你说蛇的人确实是蛇蝎心肠?养蜈蚣的人确实也是像蜈蚣一样八面玲珑?”说着他看着两个人说:“你看看这些人正恨不得想要杀了我挫骨扬灰呢。”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然后打了一个呵欠。“她们不敢只是想想而已了。” 舒双翼见南真紫鹭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顿时也对捉弄这两个女人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他无聊的一笑:“我也不想绕那么多圈子我们拿了你们的蛊现在到了这里要是就这么还你了你们我岂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不但没有收获我还费力的帮你们把那么重的东西给你们提到了你们手里我又不是开慈善机构的。我虽然不是商人但是也是不想蚀本。” 玉儿看着舒双翼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你说吧。你要什么?”舒双翼看了看玉儿笑着点头:“不错啊做人很直爽嘛。那我也不多绕弯子。”他低下头想了一会接着说:“我要知道才旦藏身的地方。” 玉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才摇摇头说:“我。我不知道。” 舒双翼看着她地样子冷笑了一下:“那么玉叫知道吗?” 玉叫看了一眼姐姐然后咬了咬嘴唇跟着也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舒双翼听到了这里站了起来冷笑着:“如此最好不过了。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你们根本就没有和我交换的东西不是吗?” 玉儿和玉叫对视了眼接着看着舒双翼想知道他到底是要说什么却没有想到舒双翼走向了门口打开了房门回头看着两个人:“这样地话。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了两位请吧。” 玉儿不敢相信的看着舒双翼。她地声音抖了起来:“那么我们的蛊?” 舒双翼看了一眼玉儿。微微一笑:“你们的蛊?谁说是你们的?在我的手里就是我地。香椿叔!”早就在一边等候的香椿叔立刻就跑了出来。亲切的笑着:“少爷。” “送客。”舒双翼淡淡的瞟了一眼两个姐妹然后向南真紫鹭招了招手。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姐们两个人的视线。 玉儿和玉叫看着舒双翼和南真紫鹭离开的背影急得满脸通红。[]。香椿叔走到了两个人的身边微笑:“好了两位走吧我们少爷没有给你们准备午饭呢玉儿看着眼前这个老头的笑脸更是急得不知所措她一把拉住了香椿叔的手说:“老伯你帮我们再跟你们少爷说说把我们地东西还给我们吧。” 香椿叔摇摇头笑着说:“两位真是说笑了那是少爷我是管家他是主子我是下人我怎么可能去说什么。只有主子说什么我们下人做什么的哪有我们下人去告诉主子怎么做的这个忙对不起了我可是帮不上地。” 玉叫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看着自己的姐姐说:“姐姐怎么办要是要是他们把东西给毁了……” 玉儿也是害怕这一点她地鼻头上冒出了细密地汗珠浑身上下都像是湿了一样。她一下就给香椿叔跪了下来:“老伯我求求你求你去给你们少爷说下还给我们东西吧。” 香椿叔叹气然后说:“虽然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当才好像听见我家少爷说东西在他的手里就是他地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你看看我们少爷已经把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了我怎么去跟你们说情啊这不是让我左右为难吗?” 玉儿连忙的磕头玉叫也跪了下来两人一起对着香椿叔磕头起来一边磕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香椿叔是个老人家心肠实在是软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算了算了我帮你们去问问少爷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不要乱走啊。” 玉儿和玉叫连忙点头答应跪在原地连站起来都不大敢只是呆呆的看着香椿叔消失的方向希望他能带来一些好的消息。 香椿叔一路小跑就来到了餐厅果然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已经连香椿叔的饭都填好了。南真紫鹭笑着说:“香椿叔我还说去找你吃饭呢正好你就来了快点坐下我们吃饭吧我今天早上走到了寺庙去然后在被双翼拉着跑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香椿叔点点头看着两个人的笑脸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说只有叹气。 舒双翼看了香椿叔一眼对于他的心思了如指掌他摇摇头笑:“香椿叔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香椿叔张了张嘴而后才小声说:“我说双少爷那两个女子还在客厅跪着呢。” 舒双翼看了香椿叔一眼有些奇怪:“你没有喊她们走啊?怎么还跪着了呢?” 香椿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过了好一会才说“她们一直求我了。一直不肯走她们说想请少爷把东西还给她们。” 舒双翼哼了一声接着冷笑:“又不是她们的东西。什么还不还的。” 香椿叔点点头一脸地难堪。“是啊是啊我说错了双少爷你到底拿了人家大姑娘什么东西啊?” 南真紫鹭看着香椿叔的脸色自然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实在是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说香椿叔你一定是误解了什么一定是的舒双翼拿走地东西绝对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地。你不要乱想了。” 香椿叔被人说穿了心事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却一个人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一脸为难的样子心里一软说:“好了好了看在香椿叔的面子上我们就松松口好了。”他说着转头对着一个小姑娘说道:“麻烦你去客厅跟哪两个女子说。东西可以给她们但是她们要先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他们自己想想吧。我并不强求在我完饭以后我听她们地答案。” 小姑娘点了点头。快步的朝着客厅走去。 香椿叔这才算是放心的吃饭起来。他一边吃着一边还不死心的问:“双少爷你到底是拿了人家什么东西嘛。现在两个那么漂亮的女子就跪在那个客厅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哎呀我可是心疼的很啊。”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笑了起来:“我说香椿叔你倒是满怜香惜玉的嘛你要是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做什么的话我想你怕是想怜香惜玉也要先考虑一下自己地命够大不够大了。” 香椿叔不明白的看着舒双翼咬了一下筷子的头很是好奇:“她们是做什么地啊?难不成是杀人了吗?” 南真紫鹭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在一边吃得正香的莫笑离抬头看着香椿叔说:“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也差不多了而不但是这样而且还杀地不少呢。” 香椿叔只觉得自己地脊梁一阵寒冷不在问话。 几个人吃完了饭稍事休息了一下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说道:“我们是现在就过去还是再等一会?” 舒双翼想了想而后叹气:“算了我们还是早点过去吧我只想知道答案其他的事情我实在是不想灾区干预了这个事情已经拖了太长太长地时间还是尽早结束比较好。” 香椿叔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不过他却不太敢问只是跟在了两人的后面说:“那我要不是先去通知她们两个人一声让她们两个准备一下?” 舒双翼摇头然后拉着香椿叔笑了出来:“香椿叔你怎么越来越可爱了为什么要去通知她们啊你要知道啊我又不是什么皇帝还要去通知人家准备做什么呢?我们直接就过去就好了。” 香椿叔一脸的不明白他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双少爷你做事怎么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啊不过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们在搞什么了可是你看看这些事情真的是可以做的吗?” 舒双翼却笑:“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了我又没有杀人放火我只是和人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易而已又不让她们出钱出血也不要她们什么东西我就是向她们两个打听个人可是他们又想要东西又不想说话你说这个事情我是不是有点为难。” 香椿叔苦苦一笑:“少爷你也别怪我说你你拿了别人的东西去换别人的秘密你还真是空手套白狼啊。” 舒双翼听了香椿叔的话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可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吗?不过我记得香椿叔在我小的时候不是也经常玩这一手吗?” 香椿叔听了舒双翼的话叹气:“早知道会给你带来这么不好的影响我才不玩呢。” 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走到了客厅的外面。舒双翼站在门的外面然后看着两个人嘴角上浮现饿了一丝冷笑这些养蛊人为什么要这么忌讳这个才旦呢真是不知道这样下去对她们自己有什么好处。他想到了这里回过了神然后叹气问:“你们还没有走?” 玉儿抬头看着舒双翼连忙的摇头:“不我们不能走大人还没有答应我们的事情。” 舒双翼冷冷一笑:“不是我答应不答应是你们到底说不说。其实我这么说比较好你们要在这里跪成了石头也跟我一定没有关系你们不走我可以喊人将你们丢出去可是我实在是不愿意那么做。” 玉儿点点头一脸的为难:“我知道的大人确实是可以这样做的我们都知道只是……” 舒双翼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皱着眉毛:“我不是一个拖沓的人说还是走你们自己选。我已经给了你们一个中午的时间来考虑不要现在还在给我拖时间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耐性好的人不要让我再等了。” 玉儿抬头看着舒双翼接着又和妹妹玉叫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我们说。” 舒双翼这才呼出了一口气:“那就说吧。” “在德钦茨中的茨中教堂。”玉儿像是耗费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才说出了这样的几个字一样忽然浑身就没有了一丝的力量瘫软在了地上。 “茨中教堂?”舒双翼奇怪的看着玉儿“她在教堂里?” 玉儿苦笑一下:“是她是在那里做修女的。” 舒双翼了解的点点头然后满意的笑了笑:“好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不过东西现在不在我的手里我今天连夜去取你们明天一早过来拿吧。” 玉儿和玉叫迟疑的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才不放心的问:“你不会骗我们吧?” 舒双翼只是笑了笑然后拉着南真紫鹭离开了客厅:“你们可以选择不相信这个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香椿叔送她们走吧记得不要让她们经过我们宅子任何有冷水的地方。她们走了以后去买点石灰来将园子里里里外外全部洒满后用水浇过。” 香椿叔不明白的看着舒双翼:“少爷那不是花花草草都死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逝去 舒双翼回过头看着他笑了笑目光落在了玉叫和玉儿两个人身上冷笑着:“香椿叔你觉得是花花草草死了好还是人死了比较好?” 舒双翼冷冷的眼神让玉叫浑身一抖脸色煞白。 香椿叔看着玉叫的脸色也被吓了一跳他捂着自己的嘴几乎是惊叫出来:“双少爷你的意思是?” 舒双翼看了一眼香椿叔然后让自己的目光在玉叫和玉儿的脸上滑过接着笑了出来:“我没有什么意思你就直接照这做就好了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别意思你不要多想了香椿叔。” 香椿叔看了舒双翼好一会才又看了看玉叫和玉儿然后心惊胆战的点点头对着两个女人说:“两位走吧我们少爷已经答应你们的要求了就不要在这个地方了你们只要明天再过来就可以了。” 玉儿和玉叫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舒双翼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只是点点头然后跟着香椿叔离开了客厅。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忽然叹气她看着舒双翼说:“你的眼睛真是毒你怎么看见那个玉叫在路上下了蛊的?” 舒双翼只是皱了皱鼻子:“我也不是什么千里眼我怎么可能会看见我只是闻见了而已。在这两个女人的裙子山有一股子特殊的甜味我现那个玉叫的裙子尤为的长特别的是她裙子后面的低昂已经在路上拖着走了。其实到了刚才我也不确定她下了蛊地我刚才那么说其实也只是诈她的话而已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下了。” 南真紫鹭叹气:“先不要说这个了她们说地那个茨中。真的是这样地吗?没有错?”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想了一会说:“不知道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们先去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明天中午就离开这里。” 次日。清晨。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已经收好了行李只是瞪着玉叫和玉儿两人来取东西了。可是眼前这时间过了十点了。还是没有人过来。正当奇怪着就看见香椿叔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叹气。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奇怪的他半开玩笑半笑着说:“香椿叔你怎么了?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因为我要离开了所以才这么难过?”说着他站了起来一把就拉住了香椿叔笑:“你放心了我过两个月就又要来这里了?到时候你就等着我不停的烦你吧。我会一直烦你烦到你不耐烦为止地。” 香椿叔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不光是这个问题了我主要是因为昨天那两个女子才叹气的。” 舒双翼听到了这里有种不安爬上了心头他看着香椿叔问:“她们怎么了?” “昨天晚上死了。”香椿叔说着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死了?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个死了。” 南真紫鹭也吃了一惊她一边站了起来一边急切的问:“怎么死的?他们是怎么死的?” 香椿叔抬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露出了一种惊慌的表情:“这个这个实在是太蹊跷了。()。我都不好说他们是怎么死地了我觉得这个简直就是让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的事情。” “怎么个蹊跷法?”南真紫鹭不禁更加好奇起来。 “昨天那两个女子从我们这里走的时候还是好好地不是吗?可是据说在昨天晚上吃完晚饭的时候那两个人地脑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齐刷刷地掉了下来。好不恐怖。”香椿叔一边说着一边缩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很恐怖地样子。似乎是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了。 舒双翼虽然知道玉叫和玉儿迟早是会死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惊讶的不得了他沉默了一会后淡淡的说:“是这样的吗?那么还真的是可惜了。”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一脸漠然的样子心里陡然就这么冷了起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小心的说:“少爷你怎么这么说是不是……” 舒双翼看了一眼香椿叔笑了起来:“是不是什么?你以为我有这个本事杀人于无形吗?而且昨天一晚上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弄这个石灰吗?你觉得我会有时间去杀人吗?” 香椿叔想了一下一拍巴掌:“是啊看我这个老糊涂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对不起啊少爷。”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那张慈祥的脸只是淡淡的笑然后他站了起来说:“既然她们已经死了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在继续等下去了。紫鹭我们走吧。”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她看着一边的人帮提着的两个藤条箱子实在是有些头疼她抬头看着舒双翼问:“双翼这两个箱子……” 舒双翼看了一眼那个箱子想了一下对着香椿叔说:“香椿叔厨房有没有锅炉?” 香椿叔点点头:“锅炉是有了是因为冬天烧水用的怎么你要用?” 舒双翼笑了笑:“现在去烧着吧我半个小时后有用的。”说完后他又坐了下来不在说话。 香椿叔点点头看着有点阴阳怪气的舒双翼不太想去招惹他连忙就朝着厨房后面跑去招呼着人烧起锅炉来了。没有多大的功夫锅炉就已经熊熊烧了起来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一人提了一个藤条箱子走向了锅炉看着熊熊燃烧的炉火没有丝毫的犹豫两个人立刻就把手里的藤条箱子就这么丢进了火的里面。然后舒双翼立刻就关上了锅炉地盖子然后紧紧卡死。没有几分钟的功夫。就看见锅炉里面出了恐怖的丝丝声音甚至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挣扎着动静之大。已经让锅炉几乎都摇动了起来。 香椿叔害怕的靠在舒双翼地身后问:“双少爷你们往锅炉里丢了什么东西?” 舒双翼微微一笑。转头看着香椿叔笑了起来:“香椿叔你真的那么想知道?”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然后点点头:“嗯我是非常想知道的你可以告诉我吗?”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好一会。然后才一个字一句话的说:“你刚才看见的那个就是我们丢进去地那两个箱子里面装的是蛊。” “蛊?”香椿叔露出了一种惊恐的表情:“蛊??是什么蛊?”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摇头:“其实也没有什么一个是蛇一个是蜈蚣。” 香椿叔看着还在不停震动的锅炉惊慌的说:“那要多大的个头啊才能把锅炉都给撞成这样啊?” 南真紫鹭想了一会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弄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直径:“蛇大概就这么粗啊蜈蚣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有多长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从箱子里面拿出来不过看看这个动静应该是不小的。” 香椿叔看着还在不停震动地箱子。然后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这么大的个头。你们从哪里弄来地?” “偷的。”舒双翼笑了笑嘴唇调皮地向上翘了起来。 “啊!”香椿叔显然对这个答案大吃一惊:“偷。偷地??舒双翼看着香椿叔那吃惊的表情笑了出来:“怎么?香椿叔你很奇怪吗?你也不想想我又不养蛊这个东西自然不会是我地而且这个东西你觉得从大街上能随便就捡了来吗?既然有人养大街上又没有卖的那么就说明这个东西绝对是偷的一点别的可能都没有的。” “那你们是哪里偷的啊?”香椿叔一把就拉住了舒双翼的手:“偷的谁的啊?别管你们偷的什么好了这个偷东西就是不好啊你们说是不是?要不要给人家道歉一下啊?” “道歉?”舒双翼看着香椿叔觉得真的是莫名其妙:“怎么道歉?再说了就算是要道歉的话我也不可能去和两个死人道歉吧。” “死人?”香椿叔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天!你们说的那两个人不会是昨天来家里的那两个女子吧?难道她们昨天要的东西就是这个?难道昨天要放石灰是因为她们……”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笑了起来:“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香椿叔吃惊的看着两个人笑眯眯的样子实在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复杂了他有点接受不了。他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脸然后苦笑:“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听见香椿叔愣了一下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舒双翼看着锅炉等到它渐渐不动了起来才转头对身后的香椿叔说:“香椿叔一会再添些煤一直烧着烧到明天早上把火灭了然后无论煤渣里面剩了什么都不要看直接浇上开水埋上石灰远远的丢走。知道了吗?”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只有点头的份。 南真紫鹭这才叹了一口气然后她看着身边的舒双翼和莫笑离苦笑:“我们的行程似乎有要开始了一样。” 舒双翼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微笑:“我相信这次事件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很快的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南真紫鹭点点头接着就提起了脚旁边的箱子对着舒双翼笑了笑:“你说的没有错一定就要结束了。” 舒双翼转头看着香椿叔接着叹气:“香椿叔我们要走了我刚才说的事情你不要忘记一定要照着做就好了。” 香椿叔点点头然后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双少爷你还是会回来的是吗?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舒双翼笑了笑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拉着南真紫鹭朝着门口走去:“也许很快真的也许很快就可以到了。” 从版纳到德钦要走很长的路。因为莫笑离不能坐飞机所以两个人只有搭着高快不停的像那边赶去。 经过了两天的时间总算是到了德钦。午的阳光很晒不过两个人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只是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开始朝着车站走去买了下午两点的车票只是等着上车。 时间过的很快两点差一点的时候去茨中的车进站了。 上了车后即刻闻到那股浓厚的藏式酥油味车内极脏摆放的东西又多而杂乱。两个人挑了靠车窗的位置坐下便打量起身边的藏民。 藏民们也开始打量这两个穿得光鲜的人接下去就是一些简单的问候。无非就是“你哪里来的要去哪里?”“就你们两个人吗?不害怕吗?”。 两个人只好支支吾吾的答应着一路上跟大家随便的哈拉着时间倒是也是很快。 同车的不少藏民是在中途就下车的但是也有到了终点才下车的比如坐在两个人前面的杨大叔就是这样的。 杨大叔是汉族但是在藏区长大娶的老婆也是藏族会说一口流利的藏话脸也被晒得黝黑身上洋溢着一股厚重的酥油味道。他知道了两个人是来茨中教堂来看看的时候就热情的邀请两个人去自己的家里住下来。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杨大叔却一个劲很是热情的邀请让两个人想拒绝都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在杨大叔家住了下来。 杨大叔见两个人同意了竟然高兴的唱起了小调那高亢的声音像是在高原上盛开的格桑花让人的身心都洋溢在了这样一股单纯干净的气息里。南真紫鹭靠在了舒双翼的肩头闭上了眼睛闻着浓浓的酥油味道一边听着杨大叔的歌声忽然觉得这个世界要是永远就这样就好了要是时间永远就这样停住就好。 第一百五十二章 茨中 茨中村位于德钦县境南部的澜沧江边依山傍水美丽幽静。 一百多年前曾有许多欧洲传教士跋山涉水历尽艰险在云南西北部高原传教。他们在这里建立教堂展着教徒在强大的藏传佛都势力中艰难地存在着。南真紫鹭忽然觉得那些人实在是很伟大居然可以这样离开了故土来到了这个地方克服了语言、饮食、生活上的种种不同只是为了将他们心中的神带到世界任何一个角落。 南真紫鹭想到这里她微笑:“双翼你觉得那些传教士伟大不?” “为什么忽然这样问?”舒双翼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南真紫鹭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拨了一下她额头上的头。 “要是我的话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传教的真的是相当的了不起啊。” 舒双翼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然后轻轻叹气:“我想我也不能。其实一个人信仰是一件非常非常伟大的东西你知道不一个人心中如果有了坚定的信仰那么世界上的一切苦难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尔耳。” “人的精神是高过一切的吧。”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接着睁开了眼睛看着车窗外面蔚蓝的天空苦笑了一下:“那我能不能说我们现在走的路就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呢?” “可以这么说吧。宝贝。”舒双翼轻轻地在南真紫鹭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我现在想想看我其实一直好像是在被什么人在拉着走一样你觉得呢?你是不是这样的?”南真紫鹭叹气:“我从一开始遇见了荆棘和魏延开始我似乎就已经落进了一个巨大的圈套里然后遇见你。然后在不停的追逐那个母蛊地脚步可是似乎什么都要出现的时候。全部又都消失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面孔轻轻地笑了起来:“如果是一个月前你这么说的话我想会带着你离开这谭浑水。但是现在我不想这么做了我觉得我们马上就要见到答案了不是吗?我想我们一定可以见到答案地所以你要加油要努力。不要失望。” 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看着舒双翼然后伸出了手轻轻抚摸着舒双翼的脸颊:“你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不该放弃而且到了现在我觉得我更加不能放弃我总觉得整个事情有个巨大的阴谋一样。而这个阴谋的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了可是我却很害怕。你知道吗?我很害怕。” “不用怕无论生任何地事情。我都会一直一直呆在你的身边。你放心好了好不好?”舒双翼握住南真紫鹭的手指。轻轻的承诺着。 南真紫鹭笑了起来阳光明媚。 德钦升平镇到茨中村的路段为峭壁峡谷地形路好似山壁岩石开凿出来的路上不断有塌方区滑波泥石流。尽管这个时候算不上是什么雨季但是路途上车子还是有几次为躲开落石而不得不抛锚。()。 路上随处可见山顶滑下的大块小块落石有些路段泥石沙将公路占据了一半车子轮胎几乎沿着悬崖峭壁边上走着下面就是落着上千米的汹涌澎湃的澜沧江在几个比较危险地地方特别是在死人坡上时心有几刻是悬着的。 但是作为补偿一路欣赏到了澜沧江大拐弯的壮丽风光沿途地自然风光带给了两人一阵接一阵的震撼。这样地鬼斧神工几乎要让人认为这个地方不是人类能够亵渎地神圣了。 四个小时后车子终于抵达茨中桥。 这是一座将茨中村同外界联在一起的铁索桥。在没建桥前村民们均是靠溜索道进出。车子在桥头停下这里就是终点站了。 当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站在摇摇摆摆地茨中桥上澜沧江正从桥下倾泻而过咆哮喧腾着奔向蓝天尽头。南真紫鹭就这么觉得自己好像就要飞到了天上去一样心里面就这样没有任何来由的充满了恐怖。南真紫鹭忍不住去想要是就这样她掉了下去的话那么整个世界上还会不会有人记得她? 南真紫鹭的手忽然被人被人给拉住了她回头一看是舒双翼。而舒双翼现在正看着他他的嘴角上贴着淡淡的笑容让人很是舒服的温暖。一时间那所有的不安和恐怖就在那温暖的笑容下烟消云散。 过了茨中桥要到杨大叔家还是要走一些山路。 说是山路的话还不如说是走一个一块巨大的丰收的盆地里。这个小的盆地里两边都是长势很好的庄家一片金灿灿的黄。而在这样金灿灿的黄的中间可以看见满园满园的葡萄。 南真紫鹭看着那些葡萄有些奇怪不禁问走在自己旁边的杨大叔:“杨大叔你们这里好多葡萄啊是不是要出口还是用来做葡萄干呢?” 杨大叔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阳光一样明媚的笑容:“是用来酿酒的。我们这里的葡萄酒是相当出名的。”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才恍然想了起来在茨中这里是一个云南葡萄酒重要的出产地。其实这里的葡萄酒产量并不高但是这里的葡萄酒都是采用纯正的法国葡萄酒的酿制工艺味道很是甘美。 一路上的美丽景色还没有怎么看够就已经听见杨大叔笑着跟两个人说:“我家就在前面了你们看就是前面那栋房子。” 南真紫鹭抬头一看一个蛮大的院子院子里面有着两栋房子。走进了院子一看才看了清楚一幢老式藏房另一幢是新盖的两层木楼房。这在当地来说算是经济比较好的家庭。 茨中村前后都是高得有些压抑的大山所以太阳要晒到茨中那也差不多是十点中以后地事了。那要看月亮的升起也是要熬夜的。 杨大妈是一位纯朴好客地主人。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微笑。她地两个儿子巴桑和银巴负责家里大部份的农活,有着很乐观的心态,似乎干活永远就是一项乐事。 在藏区里是从来没有听过对干活有什么抱怨的似乎从来没听到任何抱怨的。南真紫鹭看着在火塘边忙碌地一家人忽然觉得自己神身上暖烘烘的也许这就是幸福也说不一定呢。她觉得藏人这种美丽心灵的纯净与平和,似乎来自这片神奇的高原圣土,而对宗教执着的虔诚和热情又成全了他们的善良与纯朴。 吃了晚饭南真紫鹭本来说想要去茨中天主教堂去看看的。可是杨大叔却拒绝了她这样的想法。说是这个时候教堂里的神甫和修女都已经休息了这样贸然地上去是去神甫大人的不尊敬。南真紫鹭看得出来杨大叔一家人都是很虔诚的天主教徒不过这里地居民似乎都是很虔诚的天主教徒在他们看来信仰也许真地就是世界上最最重要地事情了。 入乡随俗是必要的事情所以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在当天地晚上并没有去茨中教堂而是坐在杨大叔的院子里看了一晚上的月亮和在月亮下面半山腰上的茨中教堂。不过。在这个月亮下面看茨中教堂倒不是两个人谈情说爱而是听杨大叔讲那过去的事情。 杨大叔是个颇有学问的人。听说还是村子里早些年不多的高中生所以他讲话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读书人的酸气。特别是他说茨中教堂的时候。更是有些背历史书的有趣光景。 杨大叔指着半山腰的茨中教堂说:“你们不要看这个教堂小我可是告诉你们。这个教堂可是天主教的里程碑也是清政府我对们这些天主教徒屈服的一种最高标志。” 南真紫鹭听得一头雾水不禁好奇的问:“清政府向你们天主教徒屈服?这个事情确实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杨大叔笑了笑:“大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他们早就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德底线所以他们对于其他的出他们道德底线的东西就统统在第一时间否决了。” 南真紫鹭听着杨大叔这么说忽然觉得这个中年人是个顶顶厉害的哲人。她笑了起来点点头:“您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成年人确实都是这个样子的。成年人已经在他们心目中定义了所有的好和不好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出这个范围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好和不好呢?或者说任何的好和不好都是没有确定的对不?” 杨大叔点点头:“姑娘你可是真有灵性你说的这个道理可是我想了起码三十年才想明白的没有想到你现在就已经懂得了。” 南真紫鹭却摇摇头笑:“其实这个并不是我自己想明白的只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得到了一些经验失去了一些东西所以才明白了这样一些道理。杨大叔哈哈一笑:“至少你已经懂得了有时候懂得了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你知道不?这个世界上最怕的是什么都不懂却偏偏要装成什么都懂。” 南真紫鹭想了想可不是嘛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当真就是这样的不是吗?自己走了这一路做了这些事其实也不过就是这个道理而已了。 杨大叔说到了里看了看南真紫鹭在用心想着什么的样子就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好了不要想了这个事情是一时半会也想不清楚的你还是留到以后慢慢自己想吧。”说着他砸吧一下自己的嘴巴:“下面我要为你们介绍一下我们的茨中天主教堂。”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相互想了一眼然后微笑起来这个杨大叔真的是可爱的很杨大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但有着非常饱满的情绪甚至还用上了他久违的普通话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向外乡人介绍这座教堂有多么的重视了:“茨中天主教堂原址在茨中南约十五公里外的茨姑村。是一八六七年修建的。”他说到了这里怕两个人对这个教堂的里是不够了解还专门加上这样的解释:“也就是清同治六年修建。”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看着杨大叔认真的样子也开始认真的听他讲解着教堂的由来。 “一九零五年也就是清光绪三十一年清政府还是什么政府生的驱洋教的运动焚毁茨姑教堂。之后得清政府赔款于是又在一九零九年在茨中兴建了这座天主教堂一九二一年竣工历时十二年耗费了巨额的人力、物力、财力。教堂建成之后即成为云南铎区主教礼堂曾先后办过一所学校和一所女修院。教堂房舍保留至今并于一九**年由政府拨出专款进行维修。”杨大叔说这个时候脸上有种很神圣的表情用天主教徒的话说他现在应该就是一个美丽的天使吧。 “现在能所知的最早的神甫也就是第二任是法国的伍许东神甫除了他以外还有不知道是那的喻神甫还有第三任的法国的古神甫、瑞典的罗瑞神甫。伍许东神甫的坟墓就在教堂的葡萄园子里。”杨大叔说到了这个地方脸上洋溢起了一种很是崇拜的神情接着他回头看着两个人说:“对了现在这里负责的不是神甫了但是我们还是愿意叫他神甫。他姓刘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我告诉你们你们可能不知道你们晚上喝的那个葡萄酒的酿造方法就是刘神甫教我们大家的他是这里现在唯一一个得到了原来的那些洋神甫手里学到了酿酒技术的人哦。” “这么厉害?”舒双翼也有点吃惊:“你们这个酒不是已经很地道了吗?” 杨大叔摇摇头:“哪有什么厉害我们的这点技术和刘神甫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啊你们明天一定要去尝一尝那个味道那个才叫是绝。” 南真紫鹭看着杨大叔兴高采烈的样子忽然问道:“杨大叔你刚才说你们这里还有一所女修院?现在还有人吗?” “有啊。在那个女修院里还有一位嬷嬷是个藏族人这里的人都叫她才旦嬷嬷。”杨大叔笑着说出了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两个人最想知道的答案。 第一百五十三章 才旦 杨大叔告诉两人教堂高为七层可是南真紫鹭数下来好象只是六层。进教堂的扇形门上用拉丁文、藏文、汉文写着意为“我们希望天下所有的人来到这里(天主的身旁)”。 教堂主体建筑坐西朝东为砖石结构其正面为高大的钟楼顶端和整个教堂尾部竖有十字架标记。整个建筑中西合璧带有浓厚的藏式民居风味有大门前院教堂后院以及地窖花园菜园和葡萄园等。据说当年曾在教堂主持教区的法国伍许东神甫专门请人打制一套酿葡萄酒的铜制器皿所以村子里的酿酒技术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的传了下来。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的兴趣其实并不是在这个茨中天主教堂上所以只是匆匆的参观了一下就朝着女修院走去。女修院的规模并没有教堂那么大。 南真紫鹭并没有走进女修院里因为她在女修院外面的葡萄架子下面看见了一张梦寐以求的面孔----才旦。她就这样弯着腰在了干活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修女服但是可以看得出来那个修女服已经非常的旧了甚至在裙摆的地方还打着几个补丁。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在干活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样的话所以也不太清楚是往前走还是就这样一直留在这里比较好。直到才旦听见了她的声音抬起头看看着她。 才旦的脸上并没有惊慌的样子她只是直起了身子然后轻轻拨动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十字架。接着轻轻地擦了一下自己额角地汗珠静静的看着南真紫鹭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就是在一件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地东西。而这个东西也许真的就是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了一阵子才旦转过了身子。然户朝着身后地女修院走去。 南真紫鹭见她要离开连忙就大叫一声:“才旦。你等一下。” 才旦的身体停在那里然后侧过了半张脸然后看着南真紫鹭问:“你跟着来就好了。”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快步带着小跑朝着女修院跑了过去。这是一道非常高的门门板已经有些陈旧了。但是从上面的做工来看当时在修建的时候是很费了一些工夫地。南真紫鹭握住了门的把手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没有办法打开那一道门就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僵在了那里直到身后一片温暖护住了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 “别怕进去吧一切都有我在。”舒双翼轻轻地说着。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接着点点头然后坚定的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暗淡的房间阳光从彩色的高大地玻璃窗前透了进来。在窗户的两边放着整齐的长条靠椅。靠椅之间是一条整齐地通往祭坛的通道。在通道地最前面。便是一副巨大地壁画上面是一个慈祥美丽的女人怀抱着一个婴儿。这个应该就是圣母玛利亚吧。而在巨大地壁画的下面跪着穿着修女服的才旦。而在她身后的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罐子。 南真紫鹭缓缓的走近了才旦她仰头看着圣母像一种很温暖的感觉顿时就这样包围了自己的身体。她坐在了椅子上很自然的握紧了双手轻轻地抵在了额头的前面闭上了眼睛默默祷告起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南真紫鹭忽然听见才旦这样说。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下她的声音更是如同一只温暖的手不停的抹平着人们的伤口。 “是吗?”南真紫鹭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只是犹豫了半天才说出了这句话。 “是的。”才旦也不回头依旧跪在那个地方好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一样:“我本来以为你早就该来了可是你来的时间比我想的要晚了很久很久。” “真的抱歉我因为有事情耽搁了。”南真紫鹭想了半天才说出了这句话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没有用在这样的一个时刻居然会为了要怎么回答这个女人的话而较劲脑汁说出来的还无关痛痒。 “抱歉?”才旦微微一笑:“有什么好抱歉的。”随后她又笑了起来:“是的你是要说抱歉的毕竟你来是要杀我的你确实应该对我说抱歉。” “没有!”南真紫鹭连忙摇头随后她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太过于激动了然后又放平缓了声音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要杀你一次都没有。” “那就真的是奇怪了。”才旦苦笑了一下:“那我不该是说你太傻还是要说你的心肠实在很软了。(^小说网)。” 南真紫鹭不明白的摇摇头:“我不太明白你要说什么。” “因为我当时就是想置你于死地的你明白吗?”才旦低下了头像是在求圣母要宽恕她一样非常非常的虔诚。“只是我却没有想到你的命却大到可以连这样都不死的所以你才可以今天走到了我的面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废话。” 南真紫鹭苦恼的摇摇头:“其实才旦我从来没有想要杀你也没有想要杀任何一个养蛊的人。只是……” “只是我不杀伯余伯余却因我而死吧。”才旦轻轻一笑:“你觉得她们死是你的原因吗?”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轻轻的摇头:“这个我就真的不明白了我只是觉得我不过是一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这个事情其实并不是因为我而起的是不是?” 才旦苦苦一笑。闭上了眼睛:“你再问我?可是你为什么要问我?” 南真紫鹭觉得很难过她苦笑着:“但凡有一丝的机会我其实是不愿意问你。只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却没有办法一定要问你。因为其他地可以询问的人他们全部都已经……” “她们全部都已经死了是吗?”才旦睁开了眼睛平静的问着:“她们确实已经都死了可是。你就怎么知道我不是下一个会死地人呢?” 南真紫鹭顿时觉得自己没有了什么力气。她看着才旦的背影忽然问:“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背对着我?难道你不好意思见我吗?” 才旦苦笑一下:“我不好意思见你?你也未免想地太多了吧我之所以是这样的做法不过是因为一点而已那就是对圣母玛利亚忏悔我自己那过于多的罪行而已。我是虔诚的天主(注解)教徒可是我却杀了很多天主教徒这个让我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地煎熬。” 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你杀了天主教徒?为什么?” 才旦笑了起来:“你问我为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说的说。那就是我的蛊肚子饿了他要吃东西。而正好又有那么多的天主教徒来这里朝拜我自然是近水楼台了。” 南真紫鹭不相信的看着才旦的背影:“你。你是怎么杀了他们的?”说到了这里她使劲的摇摇头:“不。不是地你是怎么把他们当成你的蛊的食物地?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很简单地一件事吗?”才旦笑了笑:“在天主教里是要用到七件圣事地:圣洗、坚振、感恩(圣体)、忏悔(告解)、病人傅油。圣秩、婚姻而这几件事又有那一件不用到葡萄酒呢?”才旦笑着:“我忽然现你其实是一个点都不聪明的人。” 南真紫鹭咬住了嘴唇:“我确实不算是聪明但是我确实是一个有良心地人。至少我不会杀人。” 才旦冷冷的说着:“有良心?真是好笑你能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的有良心吗?没有的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才能叫有良心呢?还有一件事我并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人。”说到了这里她抬头看着圣母怀抱着耶稣的壁画笑了笑:“就好像狗是不会吃狗肉的但是人却在吃狗肉。因为在我们的心中够不过就是食物而已在我眼中人也不过如此。” 南真紫鹭觉得自己有些崩溃她看着才旦的背影过了很久才忍住没有哭出来:“你真的连一点心都不长吗?” “心?”才旦愣了一下接着笑了笑:“要那个东西做什么?我的心早就献给了我尊敬的主人我还要这个心来做什么呢?” “主人?”南真紫鹭忽然就愣住了随后她试探着问:“你的主人是谁?” 才旦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你觉得是谁呢?” “你也是子蛊你说的主人不会就是母蛊吧。”南真紫鹭大胆的猜测道这个猜测让她的心开始狂跳不止:“是这样的吗“你说的是就是吧。”才旦觉得有些累她叹了一口气:“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的主人而已至于她是不是母蛊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说起这个母蛊才旦忽然来了精神:“我这一辈子都在做的事情就是靠近我的主人近一点再近一点。我从她的爱好一直到她的信仰我都一一去模仿只可惜我的家乡这里只有天主教否则我还是相信基督教的毕竟我的主人信的就是基督教。” “你的主人在在什么地方?”南真紫鹭听着才旦东拉西扯的话也不生气只是在她说话的空隙间问出了这样的话:“你知道的对不对?” 才旦听见了这个问题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站起来转过身来看着南真紫鹭看了好一会才说:“我没有见过我的主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我只知道她信奉基督教除此之外她的样子。性格叫什么。我统统都是不知道的。” 南真紫鹭不理解的摇头:“一个你脸见都都没有见过地人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才旦摇摇头:“这个不是执着这个是信仰。” 注解天主教:基督教三大派别之一。音译加力特教意译公教。因其中心在罗马又称罗马公教。中国人根据明末耶稣会传教士的翻译。称之为天主教、罗马天主教。根据一九九零年统计全世界共有信徒近十亿。三百九五年罗马帝国分裂为东西两部分东西帝国在政治、社会、语言、文化传统等方面的差异影响了基督教在其形成初期就逐渐分成以罗马为中心地拉丁语派和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的希腊语派东西两派为教会最高权力和教义等问题长期争论终至一零五四年正式分裂。东派强调自己地正统性称为正教。西派强调自己的普世性称为公教。公教即天主教在中世纪曾深入西欧社会的政治、经济、伦理、法律、学术、文化、教育和艺术等各个领域成为无所不在的精神力量。直到十六世纪宗教改革运动兴起。从中又分裂出与罗马教廷脱离关系的新教(抗罗宗)各派。天主教一方面动了与之对立地反宗教改革加强教廷权力。整肃教会纪律。同时成立耶稣会等组织深入社会各阶层进行加强天主教的活动。随着欧洲列强相继向海外扩张。天主教向非洲、中南美洲、北美洲和亚洲开展传教扩大了影响。在本世纪面对世界生的重大变化天主教一方面在其内部反对现代主义神学反对**等“错误学说”另一方面也逐步改变僵硬立场提出了革新和对话的方针谋求与基督教各派及社会各方面进行合作。 天主教会的组织形式严格集中。它重视教阶制教阶制分为神职教阶和治权教阶。神职教阶有:主教、神父和助祭。治权教阶有教皇、宗主教、牧主教、省区大主教、都主教、大主教、教区主教等教皇具有最高权威神圣不可侵犯由枢机主教构成的枢机团选举产生枢机团也是教皇的主要咨询机构。天主教严格规定神职人员不得结婚与俗人有明显界限。修会由信徒组成修士须安贫、守贞、服从三愿并过集体生活。除教皇之外公会议也具有至高权威。公会议由教皇主持召开代表为世界各地区的主教。重要修会、修院领导人及著名神学家、教会法专家也常应邀参加。十二世纪至今天主教已召开过十三次公会议。天主教第一部完整的教会法令是十二世纪中叶地《格拉蒂安教令集》。十六世纪时《教会法大全》问世二十世纪初又修改简编为《天主教会法典》一九八三年又颁布了更为简明的新《天主教会法典》。 天主教信奉天主和耶稣基督并尊玛丽亚为圣母。教义统一基本教义信条有天主存在;天主永恒、无限、全知、全能、全善他创造世界和人类并赏善罚恶;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道成肉身、圣子受难复活升天末日审判等。天主教认为教会为基督所创乃基督之身人只有通过教会才能获得拯救。早期天主教主要根据亚历山大派神学及奥古斯丁神学解释教义十三世纪后托马斯-阿奎那的神学体系逐步成为官方神学。二十世纪后新托马斯主义、性托马斯主义也被用来论证天主教地信仰和教义。天主教把耶稣的诞生、死亡、复活、升天、圣母地升天都定为节日记于专门地教历之上每逢这些节日要举行的弥撒为主地仪式。又设有圣洗、坚振、圣体、终傅、告解、神品、婚配七项圣事。 天主教信仰的对象是以色列所期待的默西亚他的名字叫耶稣。我们以朝拜耶稣是主基督为信仰核心。在今日的教会里仍有为数不少的基督徒仍我行我数忽视梵二的训导往往把信仰的核心转移了或者或多或少让社会人或教会人感觉到信仰已不是信仰了而是拜圣母玛利亚、拜自己。这是教会的一个严重现象。是对福传的沉重打击、对被钉在十字架上地主的极大羞辱。这种让人感觉“信仰出错”的缘故不外有五:第一、以前传教士地引导失误;第二、今日传教士没有纠正“信仰出错”之风;第三、把传教士的声音视为耳边风;第四、没有真正认识信仰到底是什么?第五、从天主教分离出去地某些个别教会的误导。 信仰先不是对某些特定教义的认识而是天主圣父的自我展示、个人与天主的相遇和对他地皈依。信仰不是知识的雏形的、部分式的、或者模糊的形态。而是纯正的知识。信仰不是接受一套关于天主的理念或教义而是一种道德反应。绝对信靠他的诺言、坚守他的言语、期望他地帮助、相信降生成*人的真命天子----耶稣基督身上的天主大能。信仰是对天主皈依地呼召而最彻底的皈依就是完全地转向上主和他地国。此信仰就是接受天国降临地福音由耶稣本人宣认的。它仍然不是要对某些教义认同地教条式信仰而是对天主圣言----耶稣的完全信靠接受他的召唤。作一个终生不悔的追随他的抉择接受洗礼进入生命的门和基督同死、同生获享他救恩的许诺并在人间践行天国把基督的爱活出来。 通过对信仰的认识跟随主耶稣基督的我们能醒悟“到底是为看什么”吗?在教会的训导下。接受圣神的洗礼成为天主的子女其目标是在主基督内。追求永恒的生命。然而梵二的今日教会应不应该反省反省。在自己的怀抱里的基督徒究竟来看什么?!是看主耶稣、看永生?还是看今世会朽坏的生活、看自己?是的。基督徒是来看主耶稣的而为那些利用主基督“混进来”的基督徒却是拜自己。 天主颁布十诫(出二十四----五)时。叫人不要拜偶像也不要造像但天主在出二十五十-二十二却叫梅瑟在约柜上造两个革鲁宾天使的像户二十一又命梅瑟造一铜蛇像悬在木竿上供人瞻仰。可见天主根本不是禁止人造像而是禁止人把那像当成朝拜的对象:天主。 在以前的旧有观念里人们以为给某个神造了像之后那个神明就只会在这个像里面。于是他们认为只要朝拜这个像便可以左右这个神明就好像阿拉丁神灯那样的神明会听人指挥任人摆布。天主叫人不要给他造像就是要告诉人“他不象阿拉丁神灯那样的神明”受人控制供人差遣的神明。相反他是至高无上的、自由的、不受控制的、爱人的天地主宰;另外天主也在告诉人“自己也不是一个自然的神:雷神、雨神、风神、电神、山神或其他的神明那样”而是越自然的自己所创造的世界没有一样东西能完全代表他。 天主教对圣母、圣人的敬礼远不及对天主的崇敬。天主教敬礼圣母但从来没有将圣母当作天主那样敬拜也很清楚只有三位一体的天主才是神圣母只是人而已!天主教每天所举行的弥撒是向天主表示钦崇和敬拜的大礼。天主教徒若果没正当缘故而故意不参与主日弥撒与天主十诫的训示相违背。对圣母的敬礼只属“热心神工”即使没正当理由而不参与也不是罪。 梵二的《教会宪章》第六十六条宣称“玛利亚因为是天主的母亲参与了基督的奥迹由于天主圣宠的举拔她只在圣子以下高出一切天神世人以上所以理当受到教会特别的崇敬;天主子民对玛利亚的敬礼在敬爱、呼求、效法方面有了惊人的展恰如她所言:从今以后万世万代的人都要称我有福。这项在教会内经常存在的敬礼虽具有绝无仅有的特征但对降生的圣言、圣父及圣神的钦崇礼仍然有本质上的区别。” 《教会宪章》第五十三条表示有软弱的玛利亚是亚当的后裔且需被基督救赎:因靠着天主的救恩和助佑竟可达致圣人的地步天主的大能、光荣、宏恩、圣道就更愈彰显出来所以教会批准对圣母的敬礼。 《教会宪章》第六十六条宣称“其目的是要教人在敬礼圣母之际也认识、爱慕、光荣基督并遵行其诫命因为一切都是为他而存在”。 《教会宪章》第六十七条宣称“宣讲和敬礼圣母的意义”:除使人“体认天主之母的卓越尊位”外并激励人“以孝心敬爱我们的母亲效法她的德表。”天主教在圣母像前致敬不是拜偶像的行为圣母不是偶像。天主教从来以后也不会将圣母取代天主。 当人透过任何一个可见的形象(圣人、天使、圣母)以“尊重的敬意”进行敬礼时旨在敬礼形象所描绘的人物并不是一种崇拜。当我们朝拜(天主)耶稣像时不是崇拜那个制品而是向这个像所代表的本质:天主致以无限崇拜。教会对圣母不是(朝)崇拜而是以子女的心情敬爱她。教会从来不拜圣母没有把圣母当成救恩的本身。她只堪接受最崇高的敬礼只有天主才配得崇拜。所以教会不是拜圣母的教会。相反这种敬礼行为可激活旅途中天主子民的信德感谢主的救赎恩典并充满得救的希望:如此卑微的人若果不是主耶稣十字架的救赎功劳又怎可以获救呢? 第一百五十四章 才旦的青春(一) “信仰?”南真紫鹭的眉毛扬了起来忽然她就这样放声大笑仿佛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笑的事情一样。“你说信仰?你这样的连自己都不承认自己是人的家伙你还说信仰?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已经无趣到连一点笑话都没有了吗?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的笑脸然后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你一点都不相信我的说法吗?”南真紫鹭看着才旦苦苦一笑:“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的笑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拿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说法呢?其实说句实在话我的相信和不相信又有什么作用呢在我看来我们这些外人是没有办法理解你们的逻辑的。既然不理解那么我们跟根本谈不上相信了既然不相信那么你还在我身上执着什么呢?” 才旦想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一定要执着让你相信呢?”说到了这里才旦看着南真紫鹭叹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总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样感觉让我有些争强好胜。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接着依旧叹气:“才旦我已经累了我不想在这么漫无边际说这些了你可以告诉我你们的母蛊在什么地方吗?” “你说主人?”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皱起了眉头来:“你要找我们主人做什么?”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苦笑出来她摇了摇头:“说起来。你也许会觉得好笑吧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想请你们的母蛊给我解药。” “解药?”才旦皱着眉毛看着南真紫鹭:“你的蛊已经解了。你为什么还要解药?” “自然不是我要是地父亲中了噬心蛊。我听说母蛊一般都是会下噬心蛊的所以我想想她有没有治疗我父亲的病给我一点解药。” 才旦显示楞了一下然后仰天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地事情:“解药?你管我们的主人要解药你真是在开天大地玩笑。” 南真紫鹭的心忽然就揪了起来:“怎么?不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要看我们的主人会不会给你了。”才旦冷笑一声:“你可知道这个中了蛊的人都是蛊自己去选地食物你觉得蛊怎么会放弃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食物然后就这样放你把食物领回去?你也未免太好笑了这个可是蛊你当是什么?过家家。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怎么会有这么便宜?” 南真紫鹭的脸上微微露出了寒意:“这个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只要告诉我母蛊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用过问。”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真是天大玩笑。” “你!”南真紫鹭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着才旦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悠然叹息:“你为什么就告诉我呢。()。你可以告诉我啊然后让我自己问她要就算她不给我也尽力了可是你就这样不给我我岂不是……”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才旦冷冷的面孔上没有一点地表情:“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一定要为另一个人做些什么的。这个世界上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讲究一个代价好不好?我帮了你我却一点点好处都没有的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给你。”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坚定地说。 才旦摇摇头:“我要的东西你根本就没有你也根本就没有看过你拿什么给我真是好笑。” “你想要什么?”南真紫鹭只是看着才旦目光炯炯。 才旦却转过了身子不在看她依旧跪在圣母像前闭上了眼睛:“没有用了你快点走吧你要是在不走地话也许我也会……” “会什么?”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地背影总是觉得她的话里有着一些藏不住地悲凉。 “也许我也快要死了你还是快点走吧不要在这个地方了我真的是累了不想也没有这个意愿再看见任何一个人所以我请你快点离开这里让我自己安静的死去是最好的。”才旦只是闭上了眼睛。 “你说你要死了?”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才旦的背影:“为什么会快要死了?你身体不舒服吗?可是你现在看起来精神很好的为什么要快死了?” 才旦过了很久才轻轻的说:“死有什么好怕的你为什么把死看得这样的重呢?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死和不死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区别。有时甚至死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死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南真紫鹭皱着自己的眉毛她看着才旦的背影:“你在说些什么啊死怎么可能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你难道不知道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吗?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吗?死了以后就什么什么都不剩下了吗?只有活着才是有希望的只有活着活着才能去补偿。”才旦缓缓睁开了眼睛苦笑着:“补偿?呵呵你真的是太年轻了我在二十年前也是你这个想法的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想去补偿了。” “为什么不想去?你既然曾经想过补偿那么为什么现在又要放弃呢?”南真紫鹭摇摇头“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解你在想什么我觉得你的想法简直就是灰暗的你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蝼蚁尚且苟活更何况是人。” “你要知道。有时候补偿不一定就是好事补偿有时候其实是一种更加巨大的上伤害。” 才旦回头看着南真紫鹭。脸上地表情柔和了很多:“倒不如不补偿的好。” “补偿怎么会是伤害?”南真紫鹭只是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苦笑出来:“我觉得我自己真地已经变得非常的混乱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理解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说地为什么和我从小到大看见的事情都不一样呢?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才旦只是看着南真紫鹭苦恼的样子笑了笑她的嘴角上缀满了一种叫做苦涩的味道:“也罢。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故事?”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眼睛里有着难以理解地光芒:“什么故事?” “我的故事我年轻时候的故事。你愿意听一下吗?”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的冷酷和敌视剩下的只有一片平和的光芒。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犹豫了好一会才问道。 才旦想了一下:“是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这个事情我已经放在心里几十年了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呢?”随后她又理解的点点头:“我明白的我之所以要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是我在临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其实不论这个人是不是你我都不会讲地。因为。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向别人诉说过这个故事我不想这个故事和我一起走进坟墓中去我想告诉别人。也算是最后一次对我生命的忏悔吧。” “你说临死……”南真紫鹭看着才旦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什么意思?” 才旦只是摇摇头:“你不要问这个。这个和整个故事并没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安安静静的听我地故事就好了其他地根本不用多问。” 南真紫鹭张了张嘴。本来是想反驳的可是到了最好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地点点了头然后与才旦之间保持着长长距离等她冰冷而苍凉的声音在这间空旷的教堂里响了起来。 “每一个人都曾经年轻过我也是的我曾经也是青春年少我曾经也是婀娜美丽只是岁月在我的脸上写上了太多的过往所以你看不出我现在的样子就如同我都已经忘记了我曾经的样子一样。”才旦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她此时的样子没有悲苦也没有决绝的阴狠此时的她看起来真的很美。 南真紫鹭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因为她知道现在的才旦要的只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别的她现在只是需要有个人能坐下来听她说话就可以了。而这就是南真紫鹭要做的事情。“我现在是修女可是我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修女。”才旦伸手轻轻地握住了胸口的十字架南真紫鹭并不知道她是要一定这样做才能安心还是因为要这样做她才可以忏悔的说出这个已经生了太久太久的故事。总之她就这样握着那个十字架直到她的手指上的青筋都统统暴露了出来。“我年轻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当修女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日子。” 才旦说到了这里微微一笑:“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心里有一个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对我非常的好可以说已经好到了骨子里面去了我觉得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见这个人。”而后她又叹了一口气可是就连叹气也让她看起来很是幸福的样子:“哪怕我这一辈子都不可以嫁给他我也是不后悔的。” 才旦抬眼看着巨大的窗户忽然笑着问南真紫鹭:“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他?”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皱了皱眉毛不敢乱猜只好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猜猜吧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他?”才旦这样问着南真紫鹭一双眼睛里有着渴望希望她可以猜中的样子。 南真紫鹭想了很多的答案但是都不敢贸然的说最后只好摇摇头:“我猜不到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候是很巧合的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特别是在感情的世界里很多事情并不是外人可以猜得到的。”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摇摇头:“你其实已经猜到了但是你不想说你是一个心肠软的人。”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嘴角僵了僵然后笑着摇头:“你未免太看重我的智商了我没有猜到就是没有猜到并没有什么要骗你的。” 才旦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不愿意猜的话就让我自己说好了。”她释然的笑了笑“其实我已经决定要说了就没有什么讲不出口的话了。”她的脸上在这个是有了一丝落寞的苦涩不过就算如此看起来也是美丽的:“其实他不能娶我的原因再简单不过了。”才旦说了这句话以后就不在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个地方好像是在想着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一样。直到过了很长以后她才恍然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他不能娶我的原因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妻子了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的脸心中不免唏嘘。 “在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正是和他妻子在举行婚礼的时候而我就是为他们送水的女子。”才旦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很是美丽的样子:“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喜欢上一个男人小的时候家教是很严格的所以我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和男人打交道过。”说到了这里才旦又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新娘子是我的表姐他们两个人是包办婚姻。我的表姐家是很富足的而他家里却穷酸的很为了给他的母亲治病他就娶了比他大七八岁的表姐。”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淡淡的说:“在我们现在夫妻双方差个几岁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你们那个时候是不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才旦点点头:“是啊确实是这样的。”她缓缓叹了一口气:“表姐因为长得不好看又加上从小阿姨姨丈溺爱的很所以一直到了二十五六岁都没有嫁出去。现在倒是二十五六正是好年华的时候可是我们那个时候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还没有出嫁那已经是很丢人的了又加上家里是一个望族还在那样落后的藏区这更是不得了的事了。”才旦说到了这个地方忽然笑了笑:“你可以理解这样的说法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我可以理解的你继续说吧。” 才旦笑了笑:“后面的故事后面的故事实在是有些让我难堪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 才旦的青春(二)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的笑容心里有些难受低下了头淡淡的说:“如果真的难堪的话那就不要说了好了有时候回忆不是好东西总是让人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被揭开。” 才旦却摇头笑了起来:“你真的是年轻伤口被揭开了又能怎么样呢?你要知道无论伤疤有没有揭开那个伤口还是在那里的啊你就算忽略也好假装遗忘或者真的遗忘也好那个伤口还是在那里并不会因为你的不在意就消失了。活着的时候或许可以这么说的我一定要将这个东西永远的忘记掉可是人真的到了死的时候就会现你真的想忘记的东西却是你真的记住的东西而你活着的时候想了一千次一万次要记得的东西却是你怎么怎么也不记得的东西。”才旦说到了这里抬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这么多年了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现越想越痛苦而我到了今天的这一刻才真正的现什么是我该记住的什么又是我真的放下的。”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那张释然的脸孔忽然现其实这些人远比她想象的深刻。她坐在那里陪伴着才旦开始回忆整个过程这个时候才现原来每一个子蛊都有自己的一个故事。从搓桑的感恩到木嘎的牵绊再到欧阳镜的宽恕而后是杨老太的执着玉儿和玉叫的抉择最后到了才旦的放下这个似乎是很像一个生不停的旋转和追赶。南真紫鹭想着这些猛然间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如果这个时候她坐在母蛊地面前。那个母蛊带她的又是什么样的故事又是什么样地感动呢? 南真紫鹭咀嚼着才旦的话觉得自己口中忽然滋生出了无限地苦楚和疼痛。她轻轻地重复着:“人活着的时候或许可以这么说的我一定要将这个东西永远的忘记掉。可是人真的到了死地时候就会现你真的想忘记的东西却是你真的记住的东西而你活着的时候想了一千次一万次要记得的东西却是你怎么怎么也不记得的东西。” 才旦点了点头:“是这个样子的。世界上地事情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那张释然的面孔忽然问道:“你说你现在放下了那么你是真地放下了还是只是告诉自己已经放下了而已?” 才旦听着南真紫鹭的话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又陷进了一个更大地迷茫当中她一直这样看着南真紫鹭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来说服对方。让对方就这样相信自己缩说地一切都是真的。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微微露出了笑容:“其实你并没有真地放下要是你真的放下了。你就不会去想这么长时间自己是不是放下了。你在思考就说明。你根本就放不下。”她说到了这里。微微笑了起来“你继续说下去吧。也许你说下去说完了说到最后你就真的放下了。” 才旦抬头看着南真紫鹭迟疑的看着她:“这样真的可以放下?” 南真紫鹭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小时候经常会把很多的秘密都放在了心里怎么都不敢说出来但是直到了最后才现我真的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以后其实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了不起那个时候也就放下了。”她微笑着看着才旦:“我并不知道你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但是我倒是希望你说出来因为这样也许你真的能彻底的放下也说不一定。毕竟按照你的说法这些事情已经在你的心里放里几十年了放了这么长时间的事情是不是早就已经变得斑驳了呢?其实我们谁也不知道。(手机小说站)。” 才旦笑了笑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你这个小孩子懂什么啊随便乱说话我真的是不喜欢你的很。” 南真紫鹭也点点头:“其实也是非常非常的不喜欢你相当的不喜欢。” 才旦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倒是诚实的可爱极了。”她说了这话以后脸上那个笑容就这么渐渐消隐而去了。“我的表姐是很喜欢他的。我并不否认表姐为了嫁给他让阿姨和姨丈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方法可是我却是真的相信一点那就是表姐是真的喜欢他的。” 南真紫鹭点点头说:“我理解的人在爱情来临的时候哦有时候确实是会做些人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理解的事情每个人都是如此的所以我们不用去解释什么更不用去苛责什么因为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是一样的。” “能听见你这么说我的心里舒服多了。”才旦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表姐对他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吧在一次篝火晚会上然后表姐回来以后说她要嫁人就是要嫁给他。阿姨和姨丈对于表姐历来是有求必应的所以他们就想办法让这个男人需要很多的钱而在这个时候表姐一家就适时的出现带着一种施恩的姿态牵扯上了这桩婚事。”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苦苦一笑:“你可以理解这样的感觉吗?他当时的感觉就是交换的筹码在他认为他的婚姻不是婚姻就是一桩买卖而且是一桩根本就不能拒绝的买卖。他恨表姐。” 南真紫鹭有些唏嘘婚姻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得意呢?婚姻不应该是美丽和完美爱情的诠释吗?可是为什么现实中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婚姻是这样的不得意呢?“我理解的在样的交换里我想没有人会觉得愉快任何人都不会觉得开心所以他要是恨你的表姐。我想我可以理解他或者换在了我的身上。我也会恨对方地。” 才旦点点头她的眼睛里有着一些沧桑:“其实。我现在经常在想。如果那个时候表姐不是用这样的方法得到了他如果他们相遇地方式在变换一下也许我就无处安身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拒绝几十年如一日的别人对他地好永远不会有人拒绝的特别是他那样的男人只是可惜他懂得实在是太晚了。” “只要懂得了什么时候都不晚。”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的面孔淡淡得说着:“你要这么想你的心里就会觉得舒服多了。”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笑着说:“我忽然现其实今天能和你在一起说这个事情。真地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说到了这里她忽然摇摇头:“不我说错了。我应该说我今天应该很庆幸是我选择了你做我最后也是最初的听众。也许和你说完以后我会真的放下。“ 南真紫鹭只是微笑着。她现自己忽然爱上了听故事。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倾听远远比述说更加的快乐。 “他长得很英俊。也许就是因为他的英俊才让表姐疯的爱上。而我也会这样不顾前后不顾众叛亲离的疯的爱上。“才旦地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分不清楚到底是悲伤还是快乐:”表姐是个大小姐从来没有受过委屈可是在他的面前表姐宁可把自己放在了奴隶地位置上对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可是他不爱她或者说他觉得自己不爱她因为她让他陷进了巨大的悲伤中。”才旦地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苦涩:“我地出现改变了他但是这样的改变不是偶然地而是必然的。我到后来经常的想如果那天不是我出现的话也许还是会有别人出现的那么也许也是会有别人走上我今天的路的。” 南真紫鹭只是点点头代表自己真的在很用心的听她讲话。 “我出现的时候我才十七岁而他才刚满了二十岁。我们相遇的那天我叫他姐夫他却叫我的名字。”才旦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当我听见我的名字从他的嘴唇中吐出来的时候我有多么多么的幸福我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羞涩我的脸庞涨得通红就这样看着他接着转身就跑开了。可是不管我怎么跑开我觉得一直有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粘在我的身后似乎要把我的身体烧成一个窟窿一样。” 南真紫鹭微微笑了笑真的是很可爱的初恋也许所有人的初恋都是这个样子的吧青涩但是却那么漏*点澎湃就像是一把剧烈的火很轻易就将人的理智全部烧得干干静静连个渣都找不到。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才旦笑了笑:“可是我和他那个时候并没有把这次见面放在心里我们之间真的开始展是到了我去念书的时候。我家住在乡下去县城里念书有些远而表姐的家里就是在县城里我就理所当然的住进了表姐家。那个时候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年了我以为我忘记他了可是当看见他的那双眼睛后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忘记我不但没有忘记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根本就连一点一滴都没有忘记。”才旦闭上了眼睛:“那个时候我就好像像现在一样就这么闭上了眼睛我就能记得他在结婚那天在婚宴上的所有表情包括他的皱眉他的微笑。” “后来呢?”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的样子觉得她现在是真的快乐着的。 “后来?”才旦看着南真紫鹭笑得更是温暖了“后来我一直那样悄悄的喜欢他。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的时候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可是我却不喜欢看他我只喜欢低头听他说话。他的声音真的是好听极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再听过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才旦微笑着一整个人都陷进了一种过去的爱恋中她的一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幸福。“在外人的面前表姐和他是很恩爱地但是。我看得出来那是一种很客套很客套的恩爱。我想。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想如果。我一个人可以占有他该多好啊。不过我只是淡淡的想想我不敢认真地想我怕我真的会陷进里面出不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才旦说到了这里。停了下来她看着南真紫鹭问:“你相信命吗?”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仔细地想了一会仿佛是在思考什么一样最后她点点头:“我相信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是一开始就注定好的这个也许就是我们说的命吧。” 才旦点了点头:“我也相信所以我才相信。我和他在一起就是命。”才旦叹了一口气“不管这个命是好还是坏我都觉得很幸福。”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南真紫鹭看着才旦。轻轻地问。 “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还没有下课地时候。天还是很晴朗的。可是在放学的时候忽然下大雨了。我没有带雨伞我想就这样冲回家去吧。可是我看见他撑着伞来接我了。当我看见他在雨中撑着伞看着我的时候我现我的天就这样被什么给撑了起来而我的心我的所有的犹豫就这样统统的瓦解了。我想我直到现在都是这么觉得那就是命要不是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在那一天下雨为什么会要在那一刻下雨为什么要让他来接我呢?这就是命吧。” 南真紫鹭微笑着看着才旦看着她身上放射出来地那耀眼的光芒:“接着呢?” “接着一切就那么顺利成章一切该生的都生了。”才旦眯了眯眼睛:“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二十岁可是在我那个年纪地女孩子是该结婚了所以我对于这些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抗拒但是我地心里那个时候还是有一丝内疚地。” “是对你的表姐吗?”南真紫鹭看着才旦脸上地表情微微的想了一下就问道。 “是的就是对我的表姐。”才旦点点头:“确实是因为她可是因为她却不是真的全部对她这个人吧。我想那个时候我是有一种吸了大烟一样的瘾那种瘾就是叫做偷情的快乐那种快乐很刺激。说起来真的不道德我们大概就是别人说的奸夫淫妇吧。”才旦苦笑着:“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觉得丢人反而觉得我的爱情很伟大。而他也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快乐那是一种背叛和报复的快乐。”才旦接着皱了皱眉毛:“这些都不是我觉得内疚的地方真的让我内疚的地方是那个时候我的表姐怀了孩子。而我和他就趁着表姐怀着孩子的时候疯狂的享受着我们不道德的快乐。我想这个就是会让我一辈子都觉得痛苦的地方吧。”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接着她也苦笑了起来:“我想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会觉得痛苦了这样的事情生在我的身上的话我想我也是会非常的痛苦也会非常的挣扎的。” 才旦闭上了眼睛:“后面的事情就跟演得电视是一样的。表姐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个时候她的孩子才刚刚的满月。她了疯一样的大哭着无论如何也不放过我。没有一天的功夫我和他的事情满城风雨。我是不道德的所以所有的人都将矛头指向了我骂我恨我就连我的父母也不要我了。” 南真紫鹭觉得自己的心就这么紧紧抽紧了她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的情况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无数的狂风暴雨没有一个人可以承受的吧。“那后来呢?” 才旦的唇角露出了一个更加苦涩的笑容:“后来?后来的日子就跟噩梦一样。我被全世界都遗弃了还好他并没有从我的身边离开他说要带着我私奔。而我们也真的那样做了不过却被捉了回去我被人狠狠的毒打了一顿后所有的人就将我交给了天主教会彻底阻止了我们的见面。”才旦苦笑了一下:“我甚至这要么想我们也许真的在那一刻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如果那个时候真的结束了就好了那么我就不会变得现在这个样子了。” “后来又生了什么吗?”南真紫鹭觉得自己的心都已经揪了起来要是在生什么么话这个女人真的会崩溃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才旦淡淡的笑了笑:“只不过是我怀孕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才旦的青春(三) 南真紫鹭捂住了自己的嘴天啊这个对于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来说这是一件多么致命的伤害啊。她颤抖着自己的声音问着:“那后面呢?还有后面吗?” 这个时候才旦的脸孔变得有些扭曲了:“后来自然是还有后来的。我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恨我的表姐的当她知道我怀孕以后竟然带了很多的人来来到了教堂里向我叫嚣要我打掉孩子。”才旦的眼睛里冒出了熊熊的怒火:“我那个时候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她就这样生生的把我的孩子弄掉了你知道吗?孩子出来的时候还是会哭的就哭了几声以后就这样的死去了。”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现在的样子她像是一个复仇的女神一样浑身都冒着剧烈的怒火那样的怒火几乎可以烧掉所有的一切。她连忙说:“不要激动你慢慢的说。”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她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只是没有办法忘记我的孩子那紫色的脸还有我表姐那张耀武扬威般嘲讽的面孔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永远是她永远不可能是我的。”才旦的眼睛里有着愤怒的光:“她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我一切就这样被这个女人毁灭了我的爱情我的孩子我的青春。所以在那一刻我决定我要报复她。” 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你要报复她?” 才旦点点头:“是的我要报复她。”才旦说了这句话以后又低下了头:“可是那个时候我只是这么想而已并没有真正的去实现。第一那是因为我被看得很严第二。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报复。这个情况一直维持了两年。我们修道院的嬷嬷死了她临死之前给了我一件东西。”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忽然间猜到:“你说地是蛊?” “没错她把她的蛊给了我。”才旦苦笑:“我经常在想如果我现在再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和当时选择一样地做法可是我每次想到的结果都是我一定会那样做地。一定会的。” 南真紫鹭也苦笑着:“我想我明白你的感受一个人的苦涩压抑了太多以后一旦有了宣泄的机会那么不管是什么样地机会都是不会放过的。”说着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想要是我是你的话我也一定会这样选择的我一定也会选择接受。” 才旦冷冷一笑:“是的这个事情是我的命选择的我。不是我选择的命。你要知道我知道了那个时候才第一直到了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样一种地东西。有这样的一种叫做蛊的东西而在原来地时候。我仅仅只是听说过。”南真紫鹭有些好奇的问:“其实我现在这样地问话也许并不礼貌。[]。我想知道那个嬷嬷为什么要交给你呢?你们当时修道院里应该不只有一个修女才对吧。” 才旦点点头:“你说地一点都没有错。我们修道院里有很多的修女。其实我呆地那里与其说是修道院倒不如说是一个专门用来关女犯人的地方。只要进了那个地方的女人就永远不要想出去了除了管教的嬷嬷外。那些女人有的是失望有的是恨有的是愤怒我只是其中一个我其实一直在想当时那个嬷嬷为什么要把那个蛊给我。要知道拿了那个蛊就等于得到了嬷嬷的认同也就是成为了下一任的嬷嬷。” 南真紫鹭到了这个时候才真正的觉得惊诧:“原来这个里面还有这么重要的纠葛?” 才旦看着南真紫鹭微微挑了一下眉毛:“是的不然的话你以为还有什么呢?”说着她也不在看南真紫鹭只是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我记得当时嬷嬷临死的时候跟我说才旦你并不是这个修道院里最出色的修女你知道为什么蛊选择了你吗?我说我不知道。嬷嬷说虽然我不是最绝望的也不是最愤恨的但是我是最不甘心的我有着强烈的活下去的意志就是因为这个意志蛊选择了我。因为蛊也是这个样子的它虽然喜欢吃一些反面的黑暗的东西但是它却不会选择这样的寄主。它要的寄主一定是要永远不认输永远都要坚持活下去的人。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就成为了新的蛊的寄主。” 南真紫鹭点点头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真的是很神气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想我一辈子也不知道蛊有这么灵性的一面。” 才旦笑着:“后来嬷嬷死了我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的女人愿意呆在这个地方活一辈子那是因为蛊帮她们把他们恨的也好让她们绝望也好的人统统都杀了她们根本就没有离开的理由了。对于他们来说离开和不离开一点都没有区别。”她说到了这个地方狠狠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然后笑了起来:“可是我不一样就算我的表姐死了可是他还在他就是我生存下去的全部希望所以我决定去找他。” 南真紫鹭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你要去找他?你已经是修女了你这个时候去找他?” “没错。”才旦点点头:“不过后来我去了以后我就后悔了我不该去找他的如果我没有去找他那么我就不会陷进那么大的绝望当中。有时候这个世界上有希望比没有希望好上太多了。” “又生了什么事吗?”南真紫鹭叹气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果然是这样的。所有的幸福都是相同的但是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 “我找到他地时候他告诉我。他不爱我了。”才旦微微一笑:“他就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我表姐逼地。”才旦笑了笑:“我当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就算我不相信。我也很难过。于是我把我所有地恨都转嫁到了我表姐的身上。我誓要让她尝试一下我的痛苦。于是我就在我表姐三岁的儿子身上下了蛊。”才旦微微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其实在向那个孩子下手地时候我的心都是颤抖的毕竟那是一个孩子啊如果我的孩子不死的话。大概是和他一样大了。只可惜我的儿子死了被我的表姐害死了。我的恨那个时候已经蒙蔽了我所有的爱我就那样义无反顾地给那个小子下了毒。于是后面的结果应该你很明白。” “孩子死了?”南真紫鹭虽然是问话但是语气里已经充满了肯定。 才旦笑了笑:“是的孩子死了。不过她地孩子可不是像我的孩子那样死地而是足足撑了半年变得浑身都腐烂以后。才烟气地。”才旦伸出了手指轻轻地拍着自己陈旧的修女服上地灰尘:“我的表姐哭得撕心裂肺而他也异常的悲伤。我那个时候也是后悔的。非常的后悔所以。我经常的忏悔自己的过错。毕竟还是是没有罪的我不能该这么做的。真的不应该可是我越是这样忏悔我的心里就越是痛苦。” “所以你说有时候忏悔和补偿是更大的痛苦对吗?”南真紫鹭直到了这个时候才想了起来:“你说的更大的痛苦就是不停的提醒活着的人她们的挚爱是怎么死的这个过程才是更加巨大的痛苦是吗?” 才旦点点头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是的你说的没有错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不在去请求宽恕也不在去忏悔因为我不想自己更加的痛苦。”才旦苦苦一笑:“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男人开始逐渐注意到表姐的好和我的坏于是他的天平从我的这边开始朝着表姐的那边倾斜。你看这个是多么的讽刺啊他曾经用我的好去对比表姐的坏而现在又用表姐的好来对比我的坏。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他开始拒绝我开始疏远我他开始陪伴在他的妻子身边。” 才旦说到了这里长长的输了一口气:“他开始对我说他的妻子其实很不容易他的妻子其实对他很好其实他的妻子很爱他而他离不开他的妻子了。于是他拒绝了我我真的很可悲在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在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的黑时候我认为唯一可以支撑下去的对象却放弃了我。” 才旦苦笑着重复着刚才的话:“他的妻子不容易他的妻子对他好他的妻子很爱他。可是我呢?我也很不容易我也对他很好我也很爱他。但是为什么他不选择我呢?那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爱上了我表姐。”才旦闭上了眼睛眼角上露出了潮潮的湿润。“如果你早就意识到就爱好了。可是真的是很奇怪他早要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一切都会改变的为什么他要到了那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呢?他为什么要到了一切事情都没有办法挽回的时候才这样的现才这样的说呢?” 南真紫鹭一点也不意外她笑了一下:“让我才猜一下后面的事情吧。”在得到了才旦的同意以后南真紫鹭缓缓地的说:“你不会在知道了他的心意以后就因爱生恨抱着一种如果得不到他就不要任何人得到他的一种想法把他杀了吧。” 才旦哈哈一笑:“你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我却没有杀他。因为我对他是下不了手的。于是我杀了我的表姐我也是让她慢慢的死去和他们的孩子一样慢慢的死去。而他就这样看着束手无策一副痴情的模样。他如果当初就这么痴情的话我又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既然他那么爱她我就杀了她吧让他恨我一辈子也好。就算他不爱我能恨我也好。” 南真紫鹭微微摇摇头:“你的性格真的决绝不爱就恨是吗?” 才旦笑了笑:“是的我要是得不到他的爱得到他的恨也好。你知道吗爱有多深刻恨就会有多深刻我就这样抚摸着他的恨一直过下去。直到他几年后死了因为太过于思念我的表姐而死的。”才旦嘲讽一样的冷笑着:“真是讽刺这样的死亡还真的是伟大啊。” 南真紫鹭笑了笑:“中国人是喜欢留一个好名声的哪的的人都一样他这么做也是没有错。” 才旦笑了笑:“是的没有错。所以我一开始恨他到了后来我就不恨他了。”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经常想时间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伟大的东西他可以把一些刻骨的仇恨和爱恋统统的抚平就跟根本就没有生一样。真的是太神奇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是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真的是一辈子的所以不要执着那么多。” “再后来我几乎都已经忘记他的样子了只是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微笑的嘴角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而我自己也在这一场的历练以后就失去了所有爱和恨的能力我的生命里就只剩下了蛊也只有了蛊这个就是我的信仰。”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很久以后才说:“你说的一定都没有错你确实已经放下了虽然你还是有不甘心的地方但是你已经死心了。” 才旦点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汉人有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就是我这样的吧。”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司徒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缓缓站了起来微微笑着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母蛊是谁了吗?” 才旦弯腰下来将地上的那个罐子捡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将罐子递给了她:“这个你不用问我的你只要带着这个罐子出了这个门一直走遇见的第一个人无论是谁你将它交给他他就会带你们去找她的。”南真紫鹭看着才旦觉得很是奇怪:“你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才旦只是笑她将罐子塞进了南真紫鹭的手里:“这个里面就是我的蛊你只要按照我的说法带这个出去交给第一个你看见的人他一定知道怎么做的。” “我第一个看见的人?”南真紫鹭觉得自己变成了鹦鹉了只有不停学着别人说话的能力而其他的能力已经统统的失去了。 才旦点点头:“是的没有错但是除了和你来的人外。”才旦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以后接着转身向着里面的内室走去。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的背影不禁有些奇怪:“你要去什么地方?” 才旦也不停住脚步:“你快些走吧我累了我要去睡一下。”南真紫鹭也不疑有他只是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吧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的。” 才旦的嘴唇边上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容:“也许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了我会等着你来看我的。” 南真紫鹭听着才旦的话有些不明白不过心里面确实有种难以描述地不安的。她连忙问:“你说什么才旦?” 才旦站在内室的门口缓缓回头看着南真紫鹭露出了一个单纯地笑容:“我说。再见。” 南真紫鹭看着才旦的身影消失在内室地门口奇怪的耸了一下肩膀。淡淡的说:“再见才旦。”而后她转过身体朝着大门走了过去。她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手里的这个装蛊的罐子有些纳闷地想这个蛊不是养蛊人的命根子吗?她就这样给了我让我去找人。到底是要来做什么的呢? 南真紫鹭一边漫无边际想着一边就这样拉开了那扇高大的房门顿时灿烂的阳光从门缝里撒了进来将她的一身都包裹了起来。南真紫鹭连忙用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天啊已经这么大的太阳了我这是在里面呆了多少的时间了?” “其实也不久两个小时而已。”舒双翼靠在门上看着站在门前地南真紫鹭。微微笑着“我还以为你会出什么事情看样子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 南真紫鹭笑了笑。说:“当然不但没有生。我想我还知道了一些很悲伤的事情。”说到了这里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地事情为什么都是这么悲伤呢“只有因为悲伤多了。人们才会更加珍惜快乐吧。”站在一边的莫笑离忽然说道。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微笑:“真地是让你们久等了。()。” 莫笑离摇了摇头:“小紫鹭我们等你并没有什么。”说着他顿了一下:“其实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另一个人在等你一直在等你。”“还有一个人在等我?”南真紫鹭吃惊地看着莫笑离:“还有谁在等我?” “我”一个淡淡的凉凉地声音传了过来:“还有我在等你。” 南真紫鹭顺着声音抬头看着只见在不远处的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长男子静静的看着她微笑。她不禁吃了一惊叫了出来:“司徒!?”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微微笑得出来他的眼睛里透着奇怪的温柔:“是的就是我。”说着他微微弯下了身体向着南真紫鹭行了一个很欧洲的礼他的身体深深的弯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我真的非常非常荣幸你还记得我南真小姐。”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缓缓的站直了身体两眼一直这样看着她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罐子然后朝着司徒走了过去然后伸手将手里的罐子递给了司徒:“这个给你。” “这个是什么?”司徒并没有接只是看着那个不起眼的罐子:“你为什么要给我呢?” 南真紫鹭苦苦一笑:“这个是蛊是才旦的蛊。” “这个东西应该是你们非常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你不留着呢?”司徒还是不接只是看着南真紫鹭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后闪着奇怪的光:“你知道不知道我要这个蛊做什么?你这样给了我说不定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你要这个蛊做什么?” 司徒笑了笑点点头说:“是啊这个才是正常的反应才对嘛。我要这个蛊当然是要给下一个养蛊人了人死了只要蛊不死它就要一直活下去了。” 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司徒:“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人死了?”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瞪大的双眼微微一笑:“你不是应该更加清楚吗?人死了就是才旦现在已经死了。怎么?你和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她就什么都没有说吗?” 南真紫鹭听见舒双翼和莫笑离在身后叫她然后对她说了些什么可是她已经不想去清楚这个是什么了。她只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将手里的蛊递给了司徒:“不管是怎么样的还是给你。” 这次轮到了司徒吃惊了:“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 南真紫鹭拉过了司徒的手将手里的罐子塞进了他的手里面。南真紫鹭南真紫鹭感觉到司徒的手很她地手很像他们的指尖一样的冰冷他们地手一样的修长光滑。却不知道他们地手是不是和他们的心一样都是那样没有办法抉择。“我为什么不给你呢?如果才旦没有死我想。我也许不会将罐子给你的可是。才旦已经死了我就一定要给了。你也许不知道我要这个蛊是用来做什么的。”“确实我其实不太明白。如果在以前我是明白的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又是不明白地了你为什么要将这个蛊给我呢?你们原来处理蛊的方法不是全部的杀死吗?”司徒的脸上露出了苦苦的笑容:“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要给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的眼睛她的目光里有着让司徒没有的清朗:“其实我要蛊的目地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我并没有要杀死世界上所有的蛊也没有要为世界除害地想法。我跟舒双翼说过一句话我们不是神我们是人人是没有办法去判断这个世界上的有些事情是不是该存在地所以。我怎么可以去杀死这些东西呢?玉儿和玉叫地蛊之所以要杀死是因为他们的宿主已经死了这个蛊我实在是不明白用来做什么了。还不如杀了好。”南真紫鹭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我们要蛊我们的目的没有那么高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要为世人做什么好事。这个世界上只要存在就是合理的。那么蛊也是这样的他要吃人那就吃人吧。”说到了这里南真紫鹭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个世界这么大每天该死的人和不该死的人都要死那么多多一个又能如何呢?”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你的想法真的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法呢?我一直觉得你是……” “我是什么?我是善良的我是柔软的?”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看着司徒反问着。 司徒想了一会以后然后轻轻的点点头:“是你的你说的没有错我一直以为你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你这么放得开。也许不该用这个词来说的想法可是我真的现你似乎放下了什么东西。” 南真紫鹭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东西就是一种执念其实这个东西是并不存在的但是它却偏偏存在的并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人们太执着了给予了那个东西赋予了人的想法就是这样而已。” 说到了这里南真紫鹭低下头想了一会说:“你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在今天放下了很多放不下的东西。”接着她抬头看着司徒笑了笑:“我找这个蛊的原因是因为要找到才旦而找到才旦的原因是因为我要找到她所说的主人可是才旦告诉我她不会说。我原本很失望但是才旦把这个蛊交给了我她让我把这个蛊交给我出门以后见到的第一个外人。”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就这么叹了一口气:“看来她是早就料到了我会这里等她的。” “她说让我把这个罐子交给他那么这个人会带我去见我想要见的人。”南真紫鹭看了看司徒:“她说的人是你吗?”司徒苦苦的一笑:“也许吧她说的人也许是我吧。”他低下了头然后修长的手指在粗糙的罐子里缓缓抚摸过:“才旦这个就是你的遗言吗?你让我带着这个罐子去见她吗?”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苦涩的表情不敢开口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只好这么低着头顺便轻轻的咳嗽一声用来遮掩自己的好奇。 司徒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一下:“是的才旦说的人就是我。这是她的选择也许我是该遵守死者的遗言。”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真的?你真的带我去吗?” 司徒微微笑着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带你去不仅仅是因为才旦的选择。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有人非常想见你了。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司徒:“你说什么?有人想见我了?谁想见我?是我认识的人吗?” 司徒只是看着南真紫鹭脸庞微微笑着:“你见到了就会知道了。”他的身体朝着空中轻轻的一跃然后对着南真紫鹭笑着:“你到怒江的丙中洛去。”说到了这里他又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舒双翼和莫笑离两个人说:“你带着他们一起来吧也许想见你们的人会非常的多。” 南真紫鹭看着浮在空气中的这个人奇怪到了极点她连忙的问:“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呢?到底是谁要见我?到底是谁要见我们呢?” 司徒摇摇头:“现在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话你就去吧我会在那里等你我会带你去知道你想要知道很久的答案。”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即将要离开的身影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她大声叫着:“司徒!不要走!”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的问:“还有什么事情?”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咽了一下口水:“我想问问你你知道那萨是什么?或者说那萨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司徒奇怪的看着南真紫鹭:“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个词语的?”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是听我阿爹说的他中了噬心蛊可是他却不肯告诉我任何的事情我从他的口中只知道这个词语别的一无所知这个词其实也是我支撑到现在最大的支柱我想知道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南真紫鹭急促的看着司徒很着急的问着:“这个词是不是一个女子的名字?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的脸苦涩的笑了一下:“那萨不是女人的名字就算是女人的名字的话我也不知道是谁。”他微微叹气:“那萨的意思是幸福。” “幸福?”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司徒:“真的是这个词语吗?” 司徒笑了笑:“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就是这个词语。你如果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就等到到了丙中洛以后自己去问那个人吧。”司徒说到了这里又深深的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只是在空气中留下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丙中洛 丙中洛是在怒江的而怒江是靠近迪庆(注:香格里拉是迪庆的府而德钦也是迪庆的一个地方)的。所以在地图上看从茨中到并中路的支线距离是很近的。不过要真的行走起来就没有真容易了。 南真紫鹭、舒双翼和莫笑离几个人还了几次车才来到了贡山的县城里。 在这途中的时候几人一直给荆棘和魏延打电话可是奇怪的是他们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办法接通。南真紫鹭的心里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她总是觉得这几个人是不是就是这样出了什么乱子呢?不过舒双翼似乎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多一直安慰着她往好的地方去想。 自贡山县城到丙中洛方百许里其间山道蜿蜒群峰矗立。丙中洛呈不规则四边形地势北高南低最高峰嘎娃嘎普雪山终年积雪。最低海拔为与捧当乡交界处江面。丙中洛坝子却是处在是怒江峡谷深处难得一见的开阔台地四面环山整个坝子被念瓦洛河和格马洛河分割成三大块平坝周围的石崖多为羊脂玉岩南为贡当神山北为石门关南北遥相呼应形似“相约无期”的一对恋人。怒江从石门关奔泻而下流至丙中洛的扎那桶时突然拔起一座山峰生生挡住水路江水因而向西急转形成北-西-南“”状的大湾。这些弯弯曲曲几道弯中最大的一道弯在坎桶被称为“怒江第一湾”。 在悬崖边俯瞰这一段河流水如奔雷骏马而桃花岛雾锁茅舍一静一动相得益彰。临渊叹流。就算是看过了太多壮丽景色的几人也不禁为它呆若木鸡。丙中洛是怒江大峡谷内最大、最有名的一个坝子位于“三江并流”的腹心区。当地人坚贞不渝地相信这就是“香格里拉”。他们的桃源行者的乐土。 由于南真紫鹭地心急。所以几个人走得是极早的在天还没有亮地时候就已经从贡山出了。而从贡山的并中路的路还算是好的所以车是很快的。也就是因为这样地车快几个人也算是在车上看见了只有这里才会有的壮丽。也只有这里才会有的两次日出。 行走到了路程快又一半的时候几人看见太阳从碧罗雪山缓缓而出在狭长的天空行走不到两个小时就匆匆地落入矗立在丙中洛西南角的贡当神山背后时隔半个小时太阳又一次从贡当神山背后露出歉意般的万道霞光半个小时后才落入高黎贡山的背后形成一天两次日出日落的奇妙景观。也是这样地奇怪让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这里也许并不是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里也许也不仅仅是有母蛊那么简单。这里也许还藏着更深更远的秘密。(注:一天能出两次太阳地景观在丙中洛只有在冬至那一天可以看见其他的时候是看不见地在书里为了表现效果。就随便拿来用了大家不要去抠字眼。()。想逻辑了……) 如果说云南真地是香格里拉的话。那么丙中洛就应该是香格里拉中地人间仙境了。在他的面前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失去了描绘的能力变得那样的苍白和无力。在丙中洛的村子前面。车子就这样停了下来。立刻就看见了满眼的金黄在青山翠柳的掩映下更是显得安静平和。 南真紫鹭就这样站在那里似乎能感觉得到一点一滴的时间就这样从身边流淌过去然后在身上在皮肤上在记忆里画上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一点微凉的感觉让人陶醉可是又会随时就那样醒了过来。 一个很小的男孩站在村口他的眼睛很大一双黑色的瞳孔里似乎装下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事情。他一直看着南真紫鹭就这样一直看着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一直这样看着她。看得南真紫鹭有一种冰冷从心里流淌到了四肢。 就在南真紫鹭在想要不要去和这个小男孩子搭话的时候这个小男孩缓缓她走了过来。站在南真紫鹭的面前他仰着头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里是一种温暖的笑。南真紫鹭也低头看着她随后她蹲了下来轻轻看着这个孩子微笑:“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这个小男孩忽然就笑了起来他皱了皱自己的鼻子有着一种很温暖的笑容她摇摇头然后说:“我没有话跟你说但是我帮别人带了一句话。” “别人?谁?”南真紫鹭看着小男孩子忍不住笑着她最近的心变得异常的柔软起来她实在是忍不住去问这个男孩子一些看起来很可爱的问题。“你都不认识我怎么会帮别人带话呢?你不怕认错人了吗?” 小男孩嘿嘿一笑抓了抓头:“我不会认错你的一定不会认识你的。”他似乎是认准了一个死理怎么也不肯说原因只是看着南真紫鹭笑着:“我来找你只是告诉你一件事。有个叔叔说他在桃花岛等你。” “桃花岛?”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笑容在脸上长久的留住了:“什么桃花岛?” 小男孩指了指东边:“在扎桶村扎桶村就是桃花岛。你沿着这条路一直一直走下去很快就能看见了那里真的很好认你去了就知道了。” 南真紫鹭看着这在金黄中一直绵延的道路然后问着小孩子:“你可以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吗?” 小男孩笑了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从来都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他是经常来我们这里的每次来都会带很多很多的好吃的他是个好人因为我们喜欢他。” 南真紫鹭看着小男孩的脸心里暗想。这个男孩说地大概就是司徒吧。男孩子趁着南真紫鹭呆的时候从她的面前笑着就离开了在寂静地金黄色里面留下了一片让人没有办法忘记的笑声。南真紫鹭地嘴里不断的咀嚼着“他是个好人”这句话。忽然觉得有些苦涩。好人孩子的好人标准真的非常的简单。因为他对他们好所以他就是好人是吗? 这确实是世界上最简单而且最重要地方法没有错的只要你喜欢那么这个人就是好人。只要你不喜欢的这个人也许就是坏人。这个不正式所有人划分好坏的标准吗? 南真紫鹭站起了身子慢慢的沿着这条并不宽敞的路走了下去。她虽未生死相证却也颠簸困顿。不过就算是如此她还是来了。 桃花岛位于丙中洛东面的扎拉桶村因怒江环绕成半岛状岛上桃花甚多故此得名。 南真紫鹭慢慢的走着。这里遍野的都开着粉红地桃花一副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的妖娆。南真紫鹭微微笑了笑她侧过了脸。然后对着舒双翼说:“我想这个桃花岛。其实是要金庸的桃花岛要早上很多很多吧。” 舒双翼看着站在桃花丛里地南真紫鹭。不禁觉得这整个世界就这么绵软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忧伤和哀怨。仿佛这一整个世界就在此时此刻只剩下了眼前地南真紫鹭而已了。 南真紫鹭不等舒双翼地回答继续慢慢朝前走着旁若无人。白云深处仙境,桃花塬里人家。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看着这满山地桃花舒双翼的脑海中忽然就这么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诗词他其实不知道这诗是写的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样的两句话到底是出在什么地方可是脑子里就这样冒了出来仿佛只有这样的两句话最能说明他的心里最真实的感伤。 忽然间就这样下起了雨来绵绵细细的从天上下了下来夹杂着阳光明媚的味道播撒着漫山遍野怎么也没有办法抽离。 舒双翼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让所有绷紧的神经暂时的放了下来先沉浸在这样的美丽中。这儿的风是温顺的,或许它掠过繁花吹度而来,便有了一股幽远的淡香。雨丝轻柔,摩挲着人们的颜面,浸润着人的身体。呼吸之间渐有微微醉意。逶迤而行红、黄、蓝各色身形在绿树山野间出没如跳丸、如绿波上飞燕、如草丛里花朵、如五线谱上的音符。袅袅炊烟,纤纤木屋,绵延在山坡之上掩映在绿波之间呈现出一派清新野逸之田园画境。 过吊桥,走田梗,麦子将熟不知是人在走还是心在行。莫道山行早更有早行人不时可看到穿鲜艳怒族服饰的村民在山道上游移。近观木屋黝黑苍老多经风雨必多故事何须探询? 舒双翼快走了两步然后赶上了南真紫鹭轻轻说:“紫鹭你真的已经决定了要去了吗?” 南真紫鹭回头看着舒双翼有些奇怪她轻轻的点点头:“是的只是你为什么这么犹豫的样子呢?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是一个会犹豫的人为什么你现在会这样的犹豫?” 舒双翼苦苦一笑:“是吗?是的我确实是非常的犹豫的。”他抬头看着天空:“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那么犹豫。”说到了这里他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他才转头看着南真紫鹭:“紫鹭你就没有一点的迟疑很不安吗?”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然后微微笑了一下:“不安?也许有吧不过我现在更多的是兴奋我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在玩魔方一直在玩然后花费了很多时间走了很多的弯路现在就到了最后那一转的时候。”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脸一直这样微微的笑着:“是的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但是我现在的已经兴奋的除了兴奋以外没有任何的情绪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默默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因为马上就可以见到母蛊可以向她要解药才兴奋呢?” 南真紫鹭只是摇着头她的嘴角带着一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不不是的。其实双翼你不用安慰我我是知道的也许我阿爹不一定是她下的蛊如果不是她下的蛊那么她怎么可能会有解药呢?这个事情我早就想得很清楚只是我的心里却一直是不敢面对的。”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让细雨在自己的身上打出了湿漉漉的痕迹然后回头看着舒双翼笑了笑:“但是很奇怪在此时此刻我却现我并不是不能面对这一切。也许到最后是没有解药也许到最后真的什么都没有得到也许我真的会很伤心但是我还是不会后悔毕竟在这样的一条路上我已经学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这已经是足以影响我一生的财富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脸孔伸出了轻轻捧住了那张脸然后让自己的唇印在了上面他微微笑了笑:“你说的没有错紫鹭在我们行走的过程中我们已经找到了最大的财富了。”说到了这里他伸出了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梁笑:“紫鹭你长大了。”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接着开心的笑了出来:“嗯双翼行走了这样一程我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不是我们可以去改变的我们只要尽力就可以了。然后要做的就是坦然的面对。” 顺着路渐行渐远一整片的桃花之中有着让人心安理得的安宁。 在开满了桃花路口南真紫鹭看见司徒。 第一百五十九章 莫笑离和司徒 司徒只是看着几个人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依旧是那个样子长长的黑色衣服长长的黑色头长长的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缠绵的眼神。他的一切都是长长的或许他留给人的也只剩下了长长的一种感觉了。 南真紫鹭走了到了司徒的面前然后露出了一种很单纯的笑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是不喜欢这个人的可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却对他充满了一种叫做感激的东西。这样饿的情感像是洪水一样在她自己真正的意识的到时候已经将她深刻的包围了。 南真紫鹭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可以对司徒放下了所有的成见也可以这样快的就接纳他。本来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可是在她握住了司徒的手的时候她想明白了是因为他们手的温度是一样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手是世界上最接近心的地方手的温度必定就是人心的温度那么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是也是心里手里都是冰冷一片呢?还在是冰冷的外壳下掩盖着执着的火热呢? 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的当你没有找到自己和别人的共性的时候你是很容易就仇视他人的但是在你真的已经找到了那样和你几乎是一样的一个人以后你当初的所有情感都会被统统的重置。 南真紫鹭在想也许她对于司徒的情感就是这样的。除此之外她现司徒对于他的情感似乎是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这么想并不是因为什么样地暧昧而是因为在她的心理面司徒似乎从来从来都是用一种温暖到了极点的目光看着她。也许是通过她在看别人也说不一定但是。司徒地目光里有太多的伤感和悲凉这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改变地。 南真紫鹭看着司徒。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他他眼睛那一丝让人没有办法靠近的疏离到底是留给谁的保护呢?南真紫鹭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很温暖地笑容她想让这样的温暖带着给自己和司徒也带给所有的人一点温暖:“司徒你一直在等我们吗?” 司徒点点头:“是的。我一直在等你们从我那天离开了你们开始一直到了现在我一直都在想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到我这里呢?”他微微笑了笑然后在的他的嘴唇边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放松:“我以为你们会来的更加晚些没有想到你现在就已经到了。” “下雨了。”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的眉毛和头心里地角落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就这样浮现了出来。她伸出了手指沿着他的眉毛一直慢慢地抚摸着。就好像是在抚摸着记忆的纹理和一种叫做心疼地情感。“你为什么不躲雨呢?为什么呀一直在这里站着呢?” 司徒看着漫天直在下地雨水然后露出了一个很从容的笑容:“是地。下雨。一直在下雨。现在的时候本来就是下雨多的时候。我没有什么的我是不怕被雨水淋的。没有什么的你不要太过于的担心了。[]。倒是你你为什么不打着伞呢?” 南真紫鹭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她忽然紧紧的抱住了司徒将自己的头轻轻的埋在了司徒的怀抱里然后舒服的出了一声叹息:“好奇怪啊我觉得你的身上有一种好奇怪的味道。” 司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舒双翼却在那张诧异的表情后面看见了一种很感慨的微笑这个微笑就在那一瞬间让舒双翼的心里撕心裂肺。这个司徒究竟是什么人呢? “奇怪的味道?”司徒将南真紫鹭推开了不露痕迹的将自己的身体抽离他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你是在说我的身上臭了吧嗯看来我是要洗澡了不然的话真的已经让人接受不了了。” 南真紫鹭却就只这样看着司徒然后叹气:“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咬着嘴唇:“很奇怪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和那样的模糊印象我只是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这种味道一直在我的周围盘绕每时每刻从来没有消失过。” 司徒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张的神情他连忙转过了身子然后笑了笑:“你也许是记错了毕竟你小的时候事情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也做不得数了。” “是这样的吗?”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的背影心口中有一种没有办法掩埋的伤痛就这么一点点的撕扯开了。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接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无奈的叹气:“也许是我真的记错了吧。” 司徒轻轻侧过了半张脸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丰富的很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我们走吧那个人已经等你等得很是着急了。”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点点头跟着司徒开始往里面走去。 司徒也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莫笑离你还是要这样吗?” 莫笑离看着司徒的背影笑了笑:“为什么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还能怎么样?” “你还是要一直做着一只猫吗?到了现在为止都是要这个样子吗?”司徒侧过了办张脸孔然后看着莫笑离微微笑着笑容里有着一丝嘲讽有着一丝心酸有着一丝嘲弄。 莫笑离只是低着头忽然轻轻的笑了笑:“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我和原来的我不是都一样的吗?” 司徒点点头:“莫笑离我以为过了几十年你应该长进一点了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你几百年都没有长进那么这几十年又怎么可能长进。你还是你。你还是一个胆小鬼。”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听莫笑离和司徒之间的对话觉得一头地雾水。在他们的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故事呢?可是来拿哥哥人不敢问只敢这样默默地跟在两个人的后面不停地猜想着可是谁都没有胆子问出为什么。对于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来说莫笑离和司徒之间已经不是单纯的对手那么简单的关系了他们之间也许有更多的纠葛和关系。而这些的关系是他们缩不能了解也不容许他们去了解地。 “胆小鬼又能如何?你司徒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就这样一辈子不是连我都不如吗?”莫笑离不知道什么变换成了人的摸样然后慢慢的走上了前去和司徒一起并排走着。他看了一眼司徒:“你的伤怎么样?” 司徒看着莫笑离微微笑了笑:“还好我死不了。”他看一眼莫笑离包扎好的左臂问:“那你的手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要残废了?” 莫笑离哈哈一笑:“我要是残废了我会拉着你陪葬的。” 司徒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让我陪葬吗?” 莫笑离看着司徒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不能又如何。能又如何?在我地眼中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可怜。一样地可悲。” 司徒的嘴角上挂着一个很悲伤地笑容:“也许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执着也是一种残忍地伤害。至少对着自己是残忍的。而我就这样一直那么残忍地被自己伤害或者伤害着别人。真是自作自受。” “你后悔过没有?”莫笑离看着司徒悲伤的眸子有着一点难以理解的哀伤。 “你呢?你后悔过没有?变成猫一直生活着你有没有后悔过?”司徒看着莫笑离他的眼睛里透着让人没有办法忽略的光芒。 “没有。”莫笑离摇摇头:“这个结果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愿意去承受所有的答案我愿意就没有什么后悔。那你呢?” “你都没有后悔过我又怎么可能后悔过呢?”司徒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有着一种让人心酸的疼痛:“就算这样的选择是痛苦的是悲伤的可是我愿意。” “我至少得到了自由你呢?你得到了什么?你失去了做父亲的权利只守着那样一个女人你觉得你值得吗?”莫笑离摇摇头:“其实我很理解不了你。” “值得?”司徒奇怪的看着莫笑离然后他笑了笑:“说句实在话吧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值得的什么是不值得的。对于我来说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 莫笑离看着司徒忽然笑了起来:“真奇怪这个话我原来也是听过的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司徒你真的变了。” 司徒摇着头笑:“我从来都没有变我们三人当中只有我一直是守在这里也只有在不变也只有我一直这样安心的守下去你与其说我变了倒不如说是因为你们的想法变了所以看着我也是觉得我变了才好。” 莫笑离的眉毛扬了起来:“也许是这个样子吧至少在我原来的时候我是从来都没有觉得什么东西是值得你这么执着的所以在看见了现在的你我忽然现自己似乎已经错过了太多的事情和东西。我似乎已经错过了你执着的过程了。” 司徒看着莫笑离笑了笑他垂下了眼帘:“谁说你的错多了太多的东西我有是有甚至觉得你得到了太多的东西你得到的东西已经让我不得不去嫉妒了。” 莫笑离愣了一下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然后他拍了拍司徒的肩膀:“你不用羡慕我你没看见我最后的结局不错吗?其实我觉得你应该担心的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司徒看着莫笑离有些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担心你我觉得你做的很好。” 莫笑离也点头:“我并不否认我做的很好可是你要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我真的佩服我自己的我能为你做了这么长时间这件事也许你说的没有错。对于我们来说我们之间的情谊是最重要的吧。” “不管你是怎么做的我只看到了结果这就已经够了这样的结果对于我来说真的已经足够了。我能看见这样的结果我已经死而无憾了。”司徒看着笑了笑:“阿离我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你你为我做了太多。” “你不要谢我。”莫笑离摇摇头:“你为我做的又何尝不少呢?你不要看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可是我知道你每年都在为我去看她这个就已经让我可以用一切去感谢你了。” 司徒伸手拍了拍了拍莫笑离的肩膀:“我们是亲兄弟说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一切这么多年这些事情不都是举手之劳吗?” 莫笑离也呵呵呵一笑:“司徒我这回回来我不想走了。” 司徒愣了一下:“为什么?我记得你并不是很愿意留下来的不是吗?你不是生活在这里觉得很痛苦吗?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莫笑离苦笑了一下:“我已经在外面走了太多的时候在外面走的时候我总是想回来。可是每次想回来的时候我却又觉得很难以接受我只有到现在才真的了解为什么我会不想回来我是因为怕我自己受不了失去的那样感觉。这个地方有太多关于她的记忆我想我一直呆下去的话我会真的崩溃的。可是到了外面我却知道我宁愿受到这样的折磨。如果我的一生当中连她的折磨都已经失去了话我想我根本就没有必要活着了。” 司徒看着莫笑离的眼睛忽然就这样笑了起来:“虽然我还是不喜欢你可是我还是要说阿离欢迎你回来我真的很想你们了。” 第一百六十章 楠 莫笑离和司徒说话的内容是让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怎么也没有办法了解的。两个人只有一直这样跟着两个人走着徜徉在一片桃花的海洋之中到处到处都是那勾魂摄魄的桃花这里当真的是一个让人怎么也没有遗忘的角落。 一座并不大的教堂就远远的矗立在桃花之中周围都是那典型的中式的房屋就只有这样的一间教堂看起来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生奇怪不过却又这样该死的和谐。 司徒挺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南真紫鹭他的嘴角上带着一丝温暖的笑容:“你要见的人就在前面的教堂里你已经准备好了去见她了吗?” 南真紫鹭被司徒的突然来的问话给彻底的弄傻了她就这样痴痴呆呆的看着司徒然后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南真紫鹭低下了头然后又抬起头她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她的语气有些不正常连话也说得乱七八糟:“她是什么样子的?我找到她真的能拿到解药吗?我我该跟她说什么?” 司徒看着南真紫鹭慌乱的样子伸出了手紧紧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后微笑:“你不用太着急也不用太慌张你见到她就告诉她你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其他的不用在意。至于你问的答案我不能告诉你你只有自己去问她。”说到了这里司徒忽然笑了起来起来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南真紫鹭的脸庞:“孩子我们能做的只有到这里。剩下的时候要看你自己了你要加油。”南真紫鹭看着司徒地眼睛。心里慢慢的平稳了下来她看着司徒的脸。一动不动最后叹气起来:“你告诉我司徒你到底是谁?” 司徒微微着然后将南真紫鹭地身体朝着前方的教堂转了过去:“你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过去。不要回头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地。” 南真紫鹭茫然的回头看着司徒:“司徒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一些什么吗?你就这样让我自己去吗?” 司徒点点头:“孩子你要自己去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陪另一个人一辈子所以前面的路你要自己这么慢慢走下去。哪怕你走的很慢但是也要一直稳稳地走下去。” 南真紫鹭有些慌张她扭头看着莫笑离。想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阿离你陪我去。” 莫笑离却摇摇头:“紫鹭。你要自己去。这个事情是你该知道的所以。你只有这样去。” 南真紫鹭不相信的摇头:“到底是什么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你们能不能明白的告诉我到底是真么什么事情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事情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然后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我的小紫鹭没有事情的没有事情地你放心去吧你放心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阿离一直在你身边。()。只是有些事情紫鹭要靠你自己现。”说到了里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说:“紫鹭你记得一件事情就是你现在要去问的这个答案关系到了很多人请你记得无论任何的时候都要用爱去包容好吗?” 司徒拉住了莫笑离然后摇头:“阿离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样子会影响她做判断地。” 莫笑离一把就甩开了司徒的手臂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着南真紫鹭说:“小紫鹭也许你现在不知道我到底是在说什么但是你要记得无论生了任何地事情无论你知道了任何地消息你都不要生气不要难过要用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去面对要用爱去包容。” 司徒使劲地拉开了莫笑离然后大声的对他说:“莫笑离!喊你不要说了你这么做会影响到她做判断的你知道不知道!”说着他看着南真紫鹭苦苦一笑:“不要问为什么你之要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南真紫鹭还是脸的茫然她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柔弱的叫着:“双翼你跟我去吗?” 莫笑离不能舒双翼回答就把舒双翼拉住了他冲着南真紫鹭摇头:“他不能跟你去紫鹭你自己去你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你要加油!”说着他朝着司徒递了一个颜色然后司徒点点头然后将南真紫鹭一个人就朝前面推了一下。 南真紫鹭被这一下重重的推了以后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然后她忽然觉得一阵苍凉她最后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三个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前面的教堂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基督教堂其实从外表看起来和天主教堂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也许所有的事情都是没有区别的这个世界上真正有区别的东西只是人心而已。南真紫鹭慢慢的走到了教堂的前面忽然她听见一阵钟声响了起来抬头看了过去原来是教堂上面的巨大的钟出来的。她不禁站住了脚步然后静静的看着教堂的大门只见那道大门就这样轻轻的打开了然后就看见了从那个大门里面走出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头上带了一个比较的大的斗笠让她的脸全部遮住了。 南真紫鹭忽然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许这个女人就是她一直在找的人也是说不一定的。虽然和这个女人一起出来的人很多可是南真紫鹭的目光却没有办法从那个女人的身上移开。南真紫鹭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什么让她难以离开的东西。而那个女人似乎也看见了南真紫鹭她停下了正在行走地脚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南真紫鹭。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走一步就这样隔着大约十米的距离。直到身边地人都已经离开了。最后连讲道的牧师也离开了。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安静地气氛让人不忍心去打扰也没有办法去打扰。直到南真紫鹭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那顶大大的斗笠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她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请问你就是那个母蛊吗?”南真紫鹭想了很长时间以后才轻轻地缓缓地问着. 戴斗笠的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忽然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好听极了像是山间的清泉一样让人觉得动听:“是地我就是你要找的母蛊。”她轻轻地说着。 南真紫鹭好像是放心下了什么一样只觉得自己在得到了这个答案以后浑身上下的力气就这样全部被抽空了。她退了几步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个女人。她就这样想了很久以后才轻轻的说:“我想问下我的父亲的蛊是不是你下的?” 那个带帽子的女人一直不在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的天空。 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的很是压抑就好像找了很久已经看见了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却云遮雾罩。那样地心让人真的很痛苦。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告诉我可以吗?无论是或者不是都请你说一句话好吗?不要不说话。” 戴斗笠地女人缓缓地朝着南真紫鹭走了几步然后笑了出来:“你想知道什么样的答案?”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绝望:“我不想知道怎么样地答案我只是想知道实话。想知道实情。这就够了。” “实情吗?”那个女人微微一笑:“实情是的。你父亲的蛊是我下的。” 南真紫鹭就这样一下子呆住了她想了一千次一万次当这个女人说了是了以后她会说话她会打她一顿会骂她会竭斯地里可是真正听见了这个消息以后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这样看着她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南真紫鹭忽然觉得自己很累非常非常的累。她低下了头苦笑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下蛊?为什么你要对这样一个无辜的人下蛊呢?” “无辜?”那个女人冷笑一下:“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无辜的人。” 南真紫鹭看着这个女人:“我的父亲只是一个很平常的男人从长相到家世全部都是那么平常的可是为什么你却要这样做呢?”南真紫鹭忽然现自己的浑身都气得抖起来。“你知道不知道我的父亲一直都躺在医院里我的父亲一直被你的那个蛊折磨着你知道不知道他就要死了可是按照他的年纪他根本就不该死的!” 戴斗笠的女人忽然问道:“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 南真紫鹭使劲摇头“不他甚至都不告诉我你的存在。他为什么要这么袒护你?为什么?”南真紫鹭苦笑着:“我甚至以自己的性命相逼他都不说。”戴斗笠的女人身体忽然颤抖了起来她一把就抓住了南真紫鹭的肩膀着急的问着:“你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有没有?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好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真紫鹭对于这个女人忽然来的急切给吓住了她甚至忘记了问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只是呆呆的看着女人的着急的面孔怎么也想不出来原因。就这样看了这个女人好一会她问道:“你是谁?” 女人的身体僵住了她握住南真紫鹭的手臂也就这样放了下来。很长时间以后她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伸手摘下了头上的斗笠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我叫做楠。”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头她的一切就好像是自己一样她仿佛就是在照镜子一样。南真紫鹭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楠的脸庞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眼睛里流露出了痴迷的光:“你是谁?你和我认识吗?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楠看着南真紫鹭眼睛里的光愈温暖了起来她只是伸出了手轻轻的摸着南真紫鹭的头而后轻轻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泪水就从她的眼睛里滚了下来在那张美丽的容颜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真好真的很好。”楠一边看着南真紫鹭一边再也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伸长了手臂将南真紫鹭揽进了自己的怀抱里然后哭出了声音:“能看见你真好你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的想你了吗?” 南真紫鹭推开了楠然后瞪着她:“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可以告诉我吗?”她摇了摇头:“你是我的姐姐吗?还是我的妹妹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快点告诉我我到底是陷进了一个什么样的陷阱里?” 楠握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苦苦的笑了起来:“你不要着急听我说听我说好吗?” 南真紫鹭看着楠的眼睛然后问:“好我听你说可是你要告诉我什么?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生的吗?” 楠咬住了嘴唇然后叹气:这个事情的起因要让我真么时候说呢?这是一个太长太长的故事了我该怎么说呢?“ 南真紫鹭冷笑了一下:“故事?又是故事吗?我这些天光在听故事了我也不差多听你一个故事你就说吧只要你敢说我就敢听。“说到了这里她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冷冷一笑:”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要跟我说什么样的故事呢?这些天我已经听过了太多你们的故事了或许是悲伤的或许是感人的或许是带着几分道理的可是你们的故事都是这样带着一丝教训别人的味道真的很让人讨厌。“ 楠的手微微的僵住了然后她苦笑着:“原来你并不愿意听是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母亲 南真紫鹭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了楠的苦笑后她的心里就忽然这样疼了起来。可是她没有办法让自己的脸软了下来所以她依旧冷口冷心的说着:“不过现在天色还早你说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说说看吧。” 楠看着南真紫鹭忽然就这么笑了出来她轻轻的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眼睛里有着温暖的光:“在说这个故事之前我可以想先说说自己的身份吗?” 南真紫鹭看着楠然后重重的咽着自己的口水她其实很怕这个答案可是最后她还是答应了因为她真的是很想知道:“你说吧。” 楠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轻轻抚摸着南真紫鹭的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很美丽的笑容:“你叫南真紫鹭是吗?” 南真紫鹭点点头。 “我叫楠。”楠轻轻的笑了起来:“是的就只有一个字我就叫楠你的姓是我给你的。因为我是你母亲。” 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打中了。她不相信的看着楠然后苦笑着说:“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玩你可以换一个讲一讲好了。” 楠只是摇头然后她的笑容很是苦涩:“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是你的母亲。”楠急切的想说明什么:“对了让我好好的想想下你身上有什么特征是了是了在你的身上你的左胸的下面有个绿豆大小的红痣对不对?这个地方生得很好一般人是看不见地。你说要是我不是你的母亲我怎那么会知道这个事情。”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她的心里充满一种叫做愤怒地情绪。她瞪着楠然后冷笑了几声:“好吧。就算你是我的母亲好了那么我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你地废话呢?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你根本就没有尽过什么母亲的义务吧你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在我的生命里那么你的现在这么巴巴地出现又是什么原因呢?” 楠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实在是干得要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 南真紫鹭见楠不说话然后又冷笑了一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司徒告诉我有一个人一直很想见我这个人是你吗?” 楠看着南真紫鹭冷冷的眸子然后点点头:“是的司徒说的是我确实是我。而我一直是非常非常的想你的。” 南真紫鹭扬起了眉毛一脸地不屑:“你非常的想我。是吗?那我还真的是要说谢谢你了你这么忙又要养这么多地蛊。又要害人还要抽空想我。你还真的是有良心啊。我可是真地要谢谢你了你还要这样想我。我是不是要跪下来向你磕头然后临表涕零以示感激呢?” 楠捂住了自己地脸:“孩子算我求求你好吗?你不要这样和我讲话不要请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也不要这样说我我真的没有别地意思。”她的声音里有种要哭泣的脆弱:“我真的是非常的想念你的我希望你能知道这一点就好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冷笑着:“好吧我现在已经看见了你已经知道了你非常的想念我然后呢?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一下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呢?或者说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们父子呢?” 楠看着南真紫鹭她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接着苦笑着:“我会告诉你的但是你现在似乎并不适合来听这个故事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跟我回家一下吧有几个人应该是要想见见你的。”楠一边说着一边叹气然后沿着大路一直朝着外面走了过来。南真紫鹭看着楠的背影冷笑着不过她还是跟了上来她一边走着一边说:“怎么有又有人想见我呢?我的人缘什么时候这样的好过?我又不是什么熊猫国宝。” 楠不说话只是叹气她低着头一直这样朝前走一直走到了舒双翼、莫笑离和司徒的旁边。 舒双翼看着楠笑了起来:“紫鹭你怎么才过了这么一会就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真是动作快啊。” 楠吃惊的看着眼睛的莫笑离然后的目光很自然的转向身边的司徒问:“这个人是……” 司徒看了一眼舒双翼然后对着楠微笑:“好像是和紫鹭关系非常亲密的男人。”说着他就压低了声音在楠的耳边神秘的说着什么。 舒双翼这才现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南真紫鹭而是一个个和南真紫鹭长得非常像的女人正当他好奇这个女人身份的时候就听见南真紫鹭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有没有看错那个女人怎么会是我!” 舒双翼抬起头寻声看去只见南真紫鹭一脸的愤怒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连忙的走了上去然后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紧张的问着:“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是不开心的样子遇见了什么事情吗?” 南真紫鹭的脸色实在是难看的很她瞪了舒双翼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说:“你难道没有看见我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吗?” 舒双翼点点头有些迟疑的问:“我看见了啊这个有什么问题?她是和你长得太像还是你的什么亲戚呢?” 南真紫鹭的牙齿几乎都这样咬碎了她恶狠狠的瞪着舒双翼“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些什么!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那血红的双眼实在是觉得现在的事态有些严重他连忙就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轻轻的笑了起来:“怎么了?我的小紫鹭怎么会一脸地这个表情说出来好不好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有天大的事情。我也会和你一起分担的。” 南真紫鹭咬住了自己地嘴唇然后眼泪不停的在眼睛里面打转好一会才委屈地说:“这个女人。她居然是我的母亲。” 舒双翼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可笑的话这个女人居然是你的母亲。谁告诉你地?是她说的吗?她说你就相信她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说明她的说法否则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相信她是你的母亲?” 南真紫鹭咬牙切齿:“在我的左边胸部的下面有一个红色的痣这个痣有绿豆那么大小这是除了你之外的人谁都没有见过的。你说她一个第一次见我地女人如果不是我的母亲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舒双翼想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明白:“就算这样好了那么她怎么不和你生活在一起呢?你难道没有问一问。”舒双翼不等南真紫鹭回答继续说着:“一看你的样子就是根本没有问地对不对?如果你有问的话你根本就不会这样痛苦地样子你一定是非常释然而不是像现在郁郁不得志地样子。” 南真紫鹭一把就抱住了舒双翼:“双翼。你说我怎么办她说她是我的母亲可是我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过母亲。这样忽然出来了一位母亲我要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可以?” 舒双翼想了一会。看着前面几个正在悄悄说话地人说:“紫鹭。你现在这么痛苦也不是一个办法你不如这样比较好。”他微微笑了笑:“你还是要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说清楚好不好?而且你忘记了刚才莫笑离说的话了吗?无论遇见了什么事情请你一定要爱一定要宽恕不要这个样子痛苦。”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我好好的听她说完我好好的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我要让自己知道这到底是生了什么。” 舒双翼点点头随后又说道:“而且我觉得这件事非常的蹊跷这件事也许并不是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皱了皱眉毛:“你说的事情是我父亲被下蛊的事情吗?” 舒双翼点点头:“我想这个事情不光光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下蛊这么简单这个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而从他们的言辞中你应该可以、看出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觉得不止这个女人一个人或者莫笑离司徒甚至你的父亲这个人都应该是有份的。所以现在的你不要就立刻把人家打死把人家看成了罪犯好不好?这样一点都不明智。”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然后叹气她点点头:“她然给我跟她回家去说是有人想见我。” 舒双翼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笑着说:“那么我们就去吧你知道的我一定会在你的身边这次我一定不会离开你。” 南真紫鹭低下头使劲的点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走到了楠的身边说:“你不是说要回你的家吗?为什么还不走?” 楠吃了一惊她原来以为会花费一点口舌去劝南真紫鹭跟她回家可是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却这样的轻松就达成了目的。她连忙的点头微笑:“我带路你们一起都来吧。”楠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都是看着舒双翼的而舒双翼也正微笑的看着她谦卑有礼。 楠忽然笑了笑接着转身快的沿着小路朝着远处的房子走了过去。 楠的家是很漂亮的虽然她的家有些简陋但是每一个布置都都显得很温馨。不过这些并不让南真紫鹭觉得吃惊她最吃惊的是她在这里看见了荆棘和魏延。问过才知道两个人竟然是听说他们也会来到了这里所以迷迷糊糊的跟着司徒来到这里的。 荆棘和魏延两个人对于能看见南真紫鹭和舒双翼非常的惊喜几个人一时间相见无语倒是一边的楠笑了笑:“我去做饭好了你们先等等我一会饭菜就好了。”南真紫鹭听到了这里忽然就冷笑的看着楠:“你去做饭吗?难道你要下蛊不成吗?还是你想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变成我的吗、父亲一个样子吗?” 楠不好意思的搓着自己的手掌然后看着南真紫鹭她的脸上满是尴尬只有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司徒忽然笑了起来他对着莫笑离说:“阿离你还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经常做得叫花鸡吗?要不我们两个人在露一手好不好?” 莫笑离笑着点头“自然是好的。”然后他转头看着所有的男人说:“好了好了女人都是很辛苦的今天的饭就还是有我们来做比较好了你们看如何?” 几个男人相互看了看当然知道莫笑离的意思所以都只好附和着一窝蜂的朝着厨房跑了过去。 南真紫鹭冷冷的看着一哄而散的男人又深深看了一眼担心她的舒双翼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给了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就转头看着眼前的楠了。 楠看着南真紫鹭只是觉得很是尴尬她的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颓然的坐在了院子里面的凳子上接着长长的叹气:“我知道你在恨什么我也知道你在怨什么?我想要是我是你的话我同样也是会怨恨的。” 南真紫鹭也坐了下来冷冷的目光几乎在楠的脸上卓了一个洞。她的冷笑如同冬夜里透骨的寒冷“是吗?能听到你这样的人话我还真的觉得非常的意外呢。” 楠看着南真紫鹭的怨恨忽然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你父亲的蛊确实是我下的。这件事是真的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嫁的。” 南真紫鹭看着楠:“什么事?” “这个事情我说了也许你会更加的恨我。”她的唇角有着苦涩的笑容:“不过你要是恨就恨吧反正你也恨我了那么多我并不在乎在多一点。” 南真紫鹭皱着眉头:“你要说什么事情?” 第一百六十二章 往事(一) 楠看着南真紫鹭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异常的苦涩可是她的眼睛里却有着睿智的光芒:“也许你是不相信的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到这里来为他找寻解药的父亲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你说什么!”南真紫鹭大叫起来:“你说什么?你说我的阿爹不是我的阿爹?” 楠笑了笑接着点点头:“对用一般的话来说就是这个样子的。” 南真紫鹭瞪着楠忽然声音冷淡了下来:“你不要说些让我骗我的话你不用因为我似乎是相信了你是我的母亲后你全部话都来骗我你当我的生命是个骗局吗?” 楠看着南真紫鹭心里的伤痛就这么流淌了出来她站了起来然后伸出了手想去拥抱南真紫鹭可是南真紫鹭却往后退了一步就是这样的一步让楠觉得很是伤心。她的双手颓然的放下了在嘴角上挂上了一嘲讽的笑容。“人的这一生一定都是这样的在年轻的时候做的一些决定当时一定是认为不后悔的可是等到了年纪大这才会后悔这个时候才是会后悔。”她说着抬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苦笑了一下:“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而且就是因为我的一些决定我觉得为你也造成了狠狠的伤痕这让我非常的抱歉。” 南真紫鹭看着楠的样子忽然心里有些难受她按着自己的胸口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你在这个时候出现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好还是那个单纯到了极点的小女孩吗?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什么都可以相信你不管不顾的小女孩吗?我已经二十一岁了。不是一岁不是两岁你现在说地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楠叹气。她又缓缓的坐了下来身后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这件事我想我是一定要告诉你地无论你是不是相信也无论你是不是愿意去相信。当然你知道事情的原原本本以后你还是要恨我地话我一点办法都是没有的。毕竟这是我做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要求你的原谅。” 南真紫鹭看着楠很长时间才垂下了头。然后苦笑着:“你说好了我一直在听我倒是想听听看你有什么样的接口才把我丢了出去。” 楠苦笑着:“这个是事实不是借口我并不想借由这件事说明我有多么的无辜可是这个事情你是当事人我不能瞒着你。”她说到了这里叹气:“你已经二十一岁了。你已经有了足够地判断的能力我觉得我根本就没有必要申辩或者解释。你有你的想法。我尊重你所有的想法。” 南真紫鹭听着这些看着楠。唇角的笑微微有了一些暖意:“这个话。大概是你讲过的最好听的话了吧对于我来说。”她看着楠而后叹气:“你说吧。我会静静的听着我不会的插嘴。” 楠看着南真紫鹭点点头接着微笑:“这个事情其实不能从我说起要从你地曾外祖母说起。()。” 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一下她笑着:“你是不是也太扯了我只是想听你为什么不要我不想听你的历史现在居然还到了家族史你地这个说法让人讨厌了吧。” 楠有些尴尬:“可是事情真的要从那个时候说起。” 南真紫鹭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楠点点头:“这个故事实在是有点长远不过我不会说地那么久我会捡重点说地。”说到了这里楠偷偷的看了一下南真紫鹭地脸色现她没有厌倦的地方于是放心下来接着说道:“我们一族其实都是以养蛊为生的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所以我们这一族的女人对于配偶的选择来说也非常的谨慎一般我们这一族的女人选择的配偶都是很有灵性的人或者是有一定修为的人这样的话就可以保证自己的血脉更加的优良。”楠说到了这里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你要是觉得我说的这个话是假话的话你就想想看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一些常人没有的本领?” 南真紫鹭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看着楠笑了笑但是笑容却非常的苦涩:“是又怎么样?” 楠点点头叹气:“我也有。”说着她轻轻的打了一下响指就看见在她的手中一朵火焰就这么升腾了起来在她的手中不断的跳跃。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你可以这样凭空的生起火来?” 楠笑了笑:“是的按照划分的话我的应该攻击性的本事而你的应该是防守性的吧。” 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冷下了脸:“你继续说下去吧什么攻击性什么防守型不是都不重要的吗?重要的是我要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楠微笑:“你不要太着急我会讲给你听的。不要着急。”她只是叹着气:“每个人的婚姻都是这样的选择的方式一直到了你的曾外祖母却不要这样的方式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外族的人。”说到了这里楠回头看着身后的教堂说:“你看见没有这座教堂就是那个人来传教的地方。“他不是中国人?”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楠然后她有独自嘀咕:“怎么会这么乱的关系。” 楠只是摇头笑了笑:“乱吗?其实也不算是乱了只是他从法国传教到这里然后就和我的外祖母相恋本来族里是不同意的可是他们还是执意要在一起也只有祝福了。”楠想着这个事就笑了起来:“其实这么想想看。族里的人还是开明的至少在那个时候是很开明地。” “那后来呢?”南真紫鹭皱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听你的这个话后来好像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吗?” 楠点点头:“是啊。就是因为我外祖母地事情以后以后组里最所有女子的配偶就非常地严格了。”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南真紫鹭看着楠。“这个事情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就变成了严格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生了?” “其实事情并不能怪那个男人只是族里的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了她的身上而已。”楠说到了这里长长的叹气:“我们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历史地原因。没有办法去怪罪。有一段时间晚清政府在排外所以将这些传教士全部都赶回了自己的国家。那个传教士走的时候要带走我的外祖母族里的人也就同意只是他们走得实在是不安全于是在回去的路上那个男人被人打死了。而外祖母却又被人送了回来。” 南真紫鹭皱着眉毛听着:“这又怎么了?” “是没有怎么了只不过我的外祖母怀孕了。而且还生下了一个女孩子。”说到这里楠抬起头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母亲是你的外祖母。她一直还活着。不过就算连我也很少能见到她。”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楠:“你地意思是我是混血儿。” 楠笑了起来:“算是吧不过你只能是八分之一的混血了吧。真正的混血儿是你地外祖母。”楠摸着自己很欧化的面孔说:“我们长得很像那个男人我们地眼睛是最像他地他就是紫色的。” 南真紫鹭伸出了手摸了摸自己地面孔实在是有点被打击到到的感觉:“后来呢?” “后来我的外祖母死了。”楠笑了笑:“实在是有点乱我现在觉得真的是有点乱。外祖母本来是族里最有灵性的女人的可是却在生孩子的时候死了所以族里的人对那个男人从惋惜慢慢就变成了恨最后也就有了一条无形的规定族里面女孩子是不能走出这里的如果有外人要娶她的话就要类似入赘在这个村子里吧。” 南真紫鹭了解的点点头:“我想这个我还是能够理解的那后面呢?” “后来?”楠笑了笑:“后来的故事实在是有点很平常因为我的母亲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在我的外祖母死了以后她就被当时的族长收养了她过得一直都是很太平的比外祖母和我来说她才是真的族里该有的表率。” 南真紫鹭看着楠:“她是表率的话那你又犯了什么事情吗?” 楠看着南真紫鹭接着叹息:“犯了什么事情?也许真的是这样的。”她笑了笑:“我爱上了一个外族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爱上了一不是族里选好的男人。也许是年少轻狂也许是爱情让人头昏目眩总之我就这么爱上了。现在想想看我还真的算是性情中人不但爱上了还要私奔。” 南真紫鹭看着楠忽然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是的阿爹吗?” 楠只是点点头:“你没说错就是这个人当时我们要私奔你的外婆找到我然后给了我一杯水说让他喝掉如果在未来的三年里他都没有来找你那么我同意你们走。” 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楠“那个是什么?是蛊?” 楠点点头:“这个蛊是一种专门用来试探人心的蛊如果这个对你没有二心那么三年之内那个蛊自然而然的会消失被下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如果这个人对你有了一点二心的话那么这个蛊就会立即变成了噬心蛊让他这一生都生不如死。”楠叹气:“当时我母亲问我敢不敢试一试的时候我立刻就答应了现在想来我确实是太小了对于一个男人实在是太过放心。” 南真紫鹭看着楠然后摇摇头:“你说的意思是……” 楠却笑了笑:“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其实当时他是可以入赘到村子里来的那样就不会有族人反对了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对这么做他很坚决。而我爱他也就很坚决的反对族人的决定。” 南真紫鹭看着楠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这样做?” 楠只是微微的苦笑着:“为什么?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等到我真的知道的时候也已经太晚了。不过我当时还是很听话将我母亲给我的东西给了他喝了下去。然后放他走了我只是静静的等待等着他和我说好的一年之后来接我。” 南真紫鹭看着楠慢慢的说:“他没有等到一年就来找你了是不是?”楠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的你没有说错他没有到一年就来找我了不连半年都没有仅仅只是三个月都不到他就又来找我了而且你知道那个时候这路很不方便从他在的丽江要到这里起码是要走上一个礼拜的这么一算他根本就没有离开了多少时间就……”楠说到了这里有了一点悲凉的味道。 南真紫鹭有些明白的点点头:“我想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但是一个男人的背叛你是说身体还是心里上的背叛?” 楠笑了笑:“都有吧。其实有时候是这个样子的一个女人可能更看中一个男人身体上的背叛吧。”说着她苦笑:“如果放到现在大概我会释然但是当初我愤怒异常的愤怒不但不给他解药还将他赶了出去。” 南真紫鹭看着楠实在不能想象她是一个这么坚决的女人:“那后来呢?” 楠看着南真紫鹭笑了起来“后来的事情如果什么都不生的话就好了那么我们一定能好好的和平相处他在我的心里永远是一个爱恋可是后面的事情生了。” 南真紫鹭看着楠很是奇怪:“后面又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百六十三章 往事(二) 楠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接着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了手轻轻地摸了一下的她的脸庞微微的笑了起来:“后来我结婚了。和族里面选中的男子结婚了。” 南真紫鹭看着楠只觉得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一种叫做母亲的东西:“结婚了?你不是爱的是阿爹吗?那么你为什么会选择和别的人结婚呢?还是你根本就不爱阿爹。” 楠笑了笑:“我爱他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爱他的。可是他伤害了我他不但从**上还从心上背叛了我我后来才知道他其实在家里有了妻子的既然这样他为什么又要招惹我说什么他和他的妻子不是相爱的他们是被人凑到了一起的根本就没有感情。就算是这样好了那么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直到变成了噬心蛊了你来找我来告诉我你的苦衷了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哦我的想法呢?我当时可以说伤心到了极点了只想报复他于是我很快就结婚了。” 南真紫鹭还是摇头:“我不明白怎么可以和不爱的人结婚呢?” 楠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世界上的事情总是这样的人们爱的是一些人与之结婚生子的又是另外一些人。我和他也是这样的。” 南真紫鹭听到这里忽然好像知道了什么:“你是说我是你和你丈夫生的孩子?” 楠微笑着点头:“是的孩子你的父亲不是你现在的阿爹你地父亲是司徒。” 南真紫鹭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瞪着楠好像是在看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怪物:“你说什么!你说我的父亲是司徒?是那个接我地司徒?” 楠微微笑着:“是的是他。他是我地丈夫他是你的父亲。” 南真紫鹭不相信的摇摇头:“天啊。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事情我从小认识的父亲不是我地父亲而我真的父亲见了我却跟不认识我一样。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楠轻轻的抱着南真紫鹭苦笑:“不不是的他见到你的时候没有不认你他从来都没有再你最难过最伤心最受伤的时候他都一直在你的身边他没有不见你。” 南真紫鹭摇头:“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会离开父母的身边?你告诉我?” 楠想到这里。苦笑了起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地错。”她紧紧抱着南真紫鹭:“在阿尔后来又来找了我几次的时候。他现我怀孕了结婚了。他很生气。指责我背叛了我和他的誓言可是。什么样地誓言才是我和他的啊?不离不弃吗?他早就已经背弃了我还说什么我背叛呢?在那个时候我终于愤怒了不但没有给他所要地解药然后还狠狠地和他吵了一架。这样激烈的对峙导致了最后他对我地恨到了没有办法化解的地步。” 南真紫鹭觉得自己似乎在听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你说什么啊阿爹怎恶魔会恨你呢?你是不是记错了阿爹他一直到了现在都是对你念念不忘的他怎么会恨你呢?” 楠却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又如何呢?就算他现在对我很想念很忏悔那又怎么样呢?” 南真紫鹭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楠:“你不在乎?” 楠摇头:“我不在乎因为他伤害了我最在乎的人所以我并不在乎。()。” 南真紫鹭摇摇头:“我不明白。” 楠摸着南真紫鹭的脸庞说:“因为他偷走了你啊。他把才刚刚满月的你从我的身边偷走然后威胁我给他解药如果不给他解药他就杀了你。” 南真紫鹭不相信:“你骗人!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这么做的!如果要是他这样做的话为什么我还活到了现在!你在骗人。” 楠只是笑了笑:“我骗人吗?”她伸出了手轻轻的摸着南真紫鹭身上的皮肤:“你看看我的孩子已经从那么小的一个长到了这么大一个人可是我却都没有机会抱抱她谁又能知道我的辛苦我的心疼你永远都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大幸福就是听到司徒带来你的消息了只要能听见你的消息我就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再多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南真紫鹭看着楠的眼睛叹气:“如果他真的这样你们为什么不把我找回来?我看见司徒那么厉害的他会飞他为什么不把我抱会来?” 楠轻轻的笑了笑:“其实我明白你不愿意相信的原因换成是我的话我也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你还记得不?在你十岁以前你是没有见过他的或者说他是基本不见你的。” 南真紫鹭顿时没有话说在她的记忆里她的童年里只有莫笑离没有父亲这个让她到现在都是没有办法释怀的事情。 楠说到了这里叹气:“至于为什么不抱你回来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因为他本来也是一个用药的高手他让你吃了随时要吃解药的毒药所以我不能抱你回来你要是回来必死无疑第二那就是我不希望你回到这个地方来。” “为什么?”南真紫鹭看着楠她真的不理解她的想法:“为什么?你不是很想念我吗?你不是每天都想念我吗?你为什么不要我回来?” “你回来做什么?回来学下蛊?回来就出不去了?”楠忽然叫了一声然后她又安静下来:“不不是这样的对不起我不该吼你的。” 南真紫鹭直直呆呆的听着楠刚才的泄:“你说什么?回来就不能出去了?” 楠叹气:“是地。你难道没有现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吗?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去见过你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出去接你?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能离开这里。我如果离开了这里也许过不了多少时间我就会死去的所以我能出去。如果我那个时候把你抱回来。你会和我变成一样的。”楠放开了南真紫鹭缓缓地转过身看着远处的桃花:“这里很美可是这里对于我来说只是牢房一个美丽地牢房。所以。我不要你回来我希望你你可以像个普通的人一样生活然后相爱然后结婚。一辈子都不要和蛊打上了交道。” 南真紫鹭看着楠的背影忽然觉得很荒凉:“那你有没有问过我愿意不愿意回来呢?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呢?你怎么就知道对于我来说在外面就一定的好呢?我不要我只要在自己的父母身边做一个很普通地孩子。而不是永远只有阿离的陪伴。” 楠笑了起来:“说起阿离你不要忘记一定要谢谢他是因为他。你才可以一直那么安全的过了十年。阿尔是因为他的原因所以一直都不敢伤害你的。你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说到了这里她又叹气:“还有。你一定要去谢谢你的父亲去谢谢司徒。如果不是司徒愿意和阿离尽释前嫌阿离也不会去到你的身边不会保护你这么多年的。” 南真紫鹭摇摇头然后带着一丝悲伤地情绪:“我真的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那样地苦衷呢?其实这个事情实在是很简单的不是吗?” 楠看着南真紫鹭笑了笑:“什么?简单吗?”她想了一阵子:“确实是这样地世界上地事情就是这样毕竟已经过去了真么多的时间我已经不想在纠结在过去地事情上了。”说着她站了起来然后走进了里屋不一会就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说:“这个请你带回去给他吧。” 南真紫鹭看着自己手里的瓶子问:“这个是什么?” 楠笑了笑:“这个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吗?” “解药?”南真紫鹭迟疑的看着小小的瓶子。 “是的。”楠点点头:“无论这件事是怎么生的又是怎么展的但是有一件事是绝对的那就是我在这件事里有不可饶恕的错我实在是不应该对他下蛊每个人都有自己活着和选择的全力他不过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生活我没有任何的全力去苛责他所以我不该这么做的。”说到了这里楠轻轻的笑了起来:“紫鹭你和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明白对于我们来说一定是他比较重要的而且我也希望你能真的觉得他重要。” 南真紫鹭奇怪的看着楠:“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说你恨他吗?” 楠只是看着远处的天空微笑:“那是年轻的时候现在我已经不恨他了毕竟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我早就已经放下了哪里还有什么恨的。所以不恨了。” 南真紫鹭低头看着手里的瓶子忽然问:“在魏延的身上下蛊是你做的吗?” 楠听到这个忽然笑了笑:“不一开始不是我做的但是当我知道你涉及了这个事情以后我就开始干预这个事情我希望你能一步一步的来到我这里。” “为什么要让我来到你这里?”南真紫鹭看着楠苦笑着。 “因为我要让你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想念你我非常的想念你我希望可以见到你可以和你就这样说说话我想知道我的宝贝已经有多大了?”楠看着南真紫鹭苦笑了一下:“虽然这中间让你受了很多很多的苦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不并不后悔这么做只因为这些事情或许能让你更加的了解我吧。”说到了这里楠又叹气:“虽然我的这个样子实在是不适合让你来了解的。” “不没有的。”南真紫鹭摇摇头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我承认我确实对你到现在还是不能释怀可是这些并不重要因为我终于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个有母亲的孩子我并不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孩子这就已经足够了。” 楠觉得心酸她将南真紫鹭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么多年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做到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情对不起。”南真紫鹭摇摇头淡淡的说:“其实阿爹他是爱你的。” 楠却笑了笑:“可是我不爱他了。” “你爱爱我的爸爸是吗?”南真紫鹭迟疑了一阵子才说出了这个生涩的词语:“是的你爱他吗?” 楠愣了一下而后点点头:“是的我爱他在我最需要最需要的时候永远是这个男人站在了我的身边从头到尾陪着我没有让我哭泣的更加悲伤他没有放弃过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不爱呢?如果是你的话你也会爱的吧。” 南真紫鹭想了一会点点头:“是的我会爱的。” 楠又接着说:“紫鹭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爱情相濡以沫和相忘于江湖。我和司徒其实是相濡以沫。很多人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那我要说那个人不明白他根本就不知道女人女人是一种脆弱的生物她要的永远都是很多很多的爱。” 南真紫鹭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说:“我明白。” “我和阿尔其实也算是相忘于江湖。可是真的是忘记了我现在说实在的我都已经忘记了他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了真的很可怜我却是真的这么想的这个相忘于可是忘得真彻底不是吗?女人这一辈子要的是和她走上一生的男人而不是爱过就忘记的男人。所以妈妈希望你不要对妈妈选择生气好吗?” “会的我会的。”南真紫鹭点点头:“我会支持你的幸福不幸福不是我的看法而是你的感受只要你觉得呆在爸爸的身边快乐我就快乐了。” 楠笑了起来春光明媚。 第一百六十四章 尾声 “吃饭了!”魏延活蹦乱跳的将一盘肉端了上来然后捏住了自己的耳朵烫的他不停的跳了起来:“哇哇哇好烫好烫。” 莫笑离看着魏延的样子微微笑了起来。 楠站在她的身边笑了笑:“至于他你放心吧已经没有事情了他已经好了。” 莫笑离吃惊的看着楠随后点点头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母亲。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一种感觉真好有个人可以和自己心灵相通。 “是啊吃饭了。”司徒也端着一盘子菜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楠快点吃饭吧今天特地做了你喜欢吃的东西。” 莫笑离吃惊的看着司徒那个随时在天上飞了飞去那个随时都是一脸冷酷残忍随时都那么仙人一般的司徒吗?想不到他将头扎了起来以后脸上竟然是一种难以理解的温情。就这么她就一直呆呆的看着司徒直到楠拉了她一下对着她微笑:“看什么啊走吃饭了。” 莫笑离这个时候才回过了神任何楠拉着走到了桌子的旁边。站在桌子旁边莫笑离就看着司徒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她又闻到了那股香气那股小时候异常熟悉的味道。就这样的她忽然很想哭起来:“你是不是在我小的时候来看过我?” 司徒看着眼前的莫笑离微微笑了笑然后伸出了手轻轻的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是的从你很小地时候。一直到现在我都看过你。” “那你为什么要为了蛊去打伤舒双翼?”莫笑离撅起了嘴巴。 “因为我不喜欢他。”司徒微微笑着。 “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因为他要把你从我的手里抢走了。”司徒笑了起来:“你可是我的啊可是现在他要把你从我地手中抢走了。所以我讨厌他。”司徒皱了皱鼻子:“就算当时的事情再来一次我还是要这么做。我还是要打他一顿。” 莫笑离看着司徒地笑脸笑了笑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你为什么要打阿离。” 司徒吃惊的看着莫笑离“谁说我打他了?”他说着扭头瞪着莫笑离说:“你跟她说。我打你了?” 莫笑离迟疑的看着南真紫鹭然后想了一下才说:“我只是说我和你遇见了然后打了一架。()。”司徒耸了一下肩膀:“看见了吗?听见了吗?是你自己误解了从头的到尾巴他都没有和我打过架如果你要说是打架的话我只有无奈了毕竟我们只是相互地交流一下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交过手了。” 莫笑离点点头。然后忽然又看着他的样子问:“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司徒伸出了手摸摸她的头笑:“我的小紫鹭你要我怎么说?这个事情我并不是最好的倾诉者。你说是不是?”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苦着一张脸:“你为什么不告诉。你是我的……” 司徒伸出手将她眼角的而眼泪擦干。“孩子那个时候说。你不见得会同意我地说法你说是不是?”南真紫鹭看着司徒的样子忽然就笑了起来:“你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我地长辈。” 司徒皱了皱自己的眉毛:“为什么不像?我和阿离是一样大地年纪我为什么不像是你地长辈?”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已经有五百岁了?” 司徒想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笑:“也许吧他要是这么说就是这么大了反正我从过了一百岁以后我就没有好好的算过我地年纪了。” “你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一个会居家的男人。”莫笑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爸爸。” 司徒瞪大了眼睛看着莫笑离好半天才说:“你叫我什么?” “爸爸。”莫笑离看着他吃惊的样子又重新重复了一遍。 司徒叹气后来在笑了起来他一把将莫笑离抱紧了怀里:“我的孩子你知道不知道我等待这个词语已经等待了多少时间?” 莫笑离露出了一张面孔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也许这就是结尾了吧。也许是这样的。这就是结尾了。 莫笑离合上了日记忽然她似乎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打开了日记本接着写了下去: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想这个是上天耸我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在我的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我有了属于我自己的爸爸和妈妈。 对了就应该是这样了。 莫笑离合上了日记本这个时候舒双翼走了进来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好困终于可以休息了。” 莫笑离笑了起来将自己的日记本放进了旅行包里。然后靠进了舒双翼的怀里:“双翼。” “什么。”舒双翼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回答。 “我爱你。”莫笑离也闭上了眼睛。 舒双翼猛然就睁开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莫笑离笑了笑睁开眼睛看着舒双翼。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个?”舒双翼看着莫笑离有些奇怪:“其实我一直以为你爱的是荆棘。” “我妈说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可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最需要的确实相濡以沫。”莫笑离看着舒双翼笑了起来:“我也以为我爱的是荆棘可是我忽然现你才是最适合我的那个。” 舒双翼轻轻笑了笑然后伸手将莫笑离搂进了怀里:“紫鹭。我也爱你。 后来。 南真紫鹭一行四人回到了丽江吃了药以后的阿尔很快就康复了奇怪地是。他在吃下药的同时他将所有的一切都遗忘了。包括楠包括司徒包括南真紫鹭。他回到了他地家乡那个有一个女人等他的地方。夜。 四人相聚在古城地酒吧里畅所欲言。 “这次的事情真的是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魏延笑了起来。然后他举起了杯子看着南真紫鹭:“紫鹭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南真紫鹭看着他笑了笑:“不要谢谢我其实我也要谢谢你因为你我才有机会和大家一起懂得了很多事情这次旅程学到了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地东西。” 荆棘也看着舒双翼笑了起来:“舒双翼我也敬你其实我并不喜欢你。” 舒双翼点点头:“其实我也不喜欢你。我是正常的男人对于自己的情敌我历来是没有好感的。” 荆棘哈哈大笑:“你这个人就是这点对让人讨厌!”他看着舒双翼:“你总是做事情做在我的前面。就连我要说的话都是要在我的前面。我最讨厌你这一点。” 舒双翼点点头:“没错。我也讨厌你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做在我的后面。真是讨厌。”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呵呵笑了起来。 南真紫鹭站了起来说:“我去上个卫生间。”接着就卫生间的方向跑了过去。 几个男人继续地喝酒忽然。荆棘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然后转头看着魏延说:“是主编的多半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去接下电话。” 卫生间里。 “主编我们明天地飞机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准时回去的再也不会给你拖时间了。”荆棘站咋卫生间地盥洗室里看着镜子里地自己心不在焉的说。 “那个蛊地东西你们有没有好好的保存下来啊。”主编着急的说。 “已经全部保存下来了我放在自己的u盘里的你放心好了图片大纲风俗还有蛊的形态我全部都已经保存下来了也许这个东西就是惊天的现也说不一定的。”荆棘的语气有些激动:“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做这个专题了主编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看见蛊的真样子的。” “那就好就好挂吧。”主编笑意盈盈。 荆棘挂上了电话洗了手然后走出了盥洗室。 南真紫鹭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然后看着荆棘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日。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坐在院子里面看着天空中的飞机舒双翼忽然问:“你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那个u盘:“我去拿一件应该永远留在云南的东西。” 舒双翼眯着眼睛看着南真紫鹭手里的东西“这个是什么?” 南真紫鹭扒开了u盘的盖子然后一甩手将它丢进了院子里的水池子里:“一个荆棘他们想要的东西。” 荆棘看着空空如也的u盘吃惊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在u盘里只有一个文档他轻轻的打开只看见在上面写着这样的一句话。 “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让它永远的沉默下去是最完美的。” 荆棘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一会后才笑了出来。 他站了起来拉开了客厅的窗帘看着外面公路上的车水马龙点上了一支烟。 今夜无人入眠。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