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第一章 这是特异功能第二章 五雷轰。 第一章这是特异功能 本该平静的月色,被城市里那一束束的霓虹灯沾染而变得浮躁。本该寂静的深夜,被浮躁的人群渲染而变得熙攘。本该如水般温柔的风,被熙攘的节奏打扰而变得狂乱不堪。 我盯着眼前杯子里如玉般剔透晶莹的青岛啤酒,轻嗅着啤酒里散出来那种名为暧昧的味道。一身黑色的礼服配上我低调但不失典雅的塑料有镜片黑框眼镜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在这个喧嚣浮躁的夜晚,一个人的世界,身边嘈杂的人群在我看来只是普通的涨潮落潮,他们静静和我擦肩,来到或离开。都不曾打扰我一个人的忧愁,不太明亮的星光悄悄落入我那塑料油镜片黑框眼镜后头的眼眸,让我的心静悄悄,静悄悄。 早就习惯了在黑夜穿行,不顾周围人怪异的眼神,不顾那些低俗的毫无美感的男女的充斥着爱欲纠葛的对话。 我已经习惯了,已经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了从一个夜晚穿梭到另外一个…… “小杨啊,我啤酒怎么还没上来呢?你写诗啊。” “来了,来了!这就来了。我不写诗多少年了,最近改写散文了,我给你朗诵一段儿不?” “…………” 世界上的事情总是不随人愿,你看,正当我诗意大的时候总有那些不开眼的顾客捣乱。太三俗了,太霸道了。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云。大学本科学历、山海酒吧大堂经理兼服务员兼酒水推销兼五分之二保洁、男、据说是汉族、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七十五公斤、左眼近视加散光三百三十度、右眼近视二百五十度、相貌只能算五官端正没有兔唇没有破相、无不良嗜好(抽烟除外)、未婚、二十五岁、爱好写作、最喜欢的动物:猫、王德海、毕方、最喜欢的人:杨月、王德海、毕方、白脸小李子。 其实我工作的这个酒吧,与其说是酒吧还不如说是个咖啡厅,来这的人大多是为了图个清静。很奇怪?在酒吧这种地方本应该是吵闹到无以复加才对,但是因为我们全体员工一致坚决不播放节奏过四分之一拍的音乐,而且我们老板还听信了不知道哪个女同事的谗言禁止在酒吧内抽烟,加上我们就把两位女同事的那种小资情调作祟把酒吧装饰的十分宁静温馨,这就导致我们酒吧成了这个城市里唯一一个天天播着班得瑞洋溢着咖啡香和百合香并且打着懒洋洋的暖光的传说中的适合下象棋和打盹的老干部活动中心 这种气氛是相当好的,是受到大家认可的,所以我们酒吧每天都会有人把座位占满,但是通常都是那种一杯咖啡能喝上一下午甚至可以坐到我们关门打烊的闲人。甚至有好几个老头天天来我们这下象棋,来就来吧,关键他们来了还自带茶水,几个人一人花个最低消费十二块钱买罐啤酒就能在我们酒吧坐到天色将明。而我和我的同事们日子更是悠闲到没边了,很快就把经常来的几个常客变成了熟客,而且这些熟客通常来者不善,我们很难招架。毕竟人老头的生活阅历放那的,糊弄我们几个小嫩黄瓜还不是抽根烟的功夫。说到黄瓜我就想到慈溪,那的黄瓜很有名! “小杨啊,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啊,最近听说这片儿房租涨价了,你们这啤酒涨价不涨价啊?”这些个见天没事儿干的中老年离退休职工最关系的就是哪的鸡蛋买四十送一个,哪的房子一平方涨跌多少,弄得自己一个个都跟巴菲特一样,就他们几个的资质不去抄期货真是浪费了好材料。 “我们试行国家刚推出的新型上班政策,上两天休五天。”因为实在是没事情可干,我们一般每天就一个人值班,一个礼拜能休息五天。这是多少上班族梦寐以求的完美生活,可就是工资有点低,基本跟低保持平。 我继续我的呆。 嗯,其实我个人感觉这个酒吧撑的时间不会太长了,眼看要倒闭了,因为工资已经两个月没了。每次见到二分之一大股东兼五分之一保洁的王德海时,我都想问问我的钱还有着落没有。 但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说出口的话除了“我爱你”再有就是“快还钱”了。 不过酒吧就算倒闭,王德海也绝对不敢裁员,用他的话说就是‘大不了把老头子的钱败光了然后集体失业,也觉得不能裁掉任何一个人’。 我们酒吧一共有五个人,除了我和王德海之外还有三个人。我妹妹杨月是酒吧的出纳兼会计兼采购同时王德海这个不要脸的正在追求她,王德海的大师兄李杰克是二分之一大股东调酒师兼安保兼五分之一保洁,李杰克和我们这收银兼五分之一保洁兼驻场歌手的毕方小朋友是青梅竹马的纯洁男女关系。 嗯,好像我有点多余,不过没关系,我料他王德海也不敢把我怎么地,我可是这酒吧的元老,打大学开始就在这干着了。再着说了,我也不怕什么失业,实在不行我去应聘当防弹衣试射员也可以,昨天我还在报纸上看到这条广告,待遇相当不错,反正那样的事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危险,不过就是怕弄到最后被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龙组啊什么的特殊机构拉过去做试验,毕竟钢铁侠也能被个把吨的东西砸下来,而我根本不在乎那么点吨位。 第一次现我和普通人不同的时候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候我大概二十二岁,大学的最后一年,有一天我被一块铁质广告牌给砸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那块广告牌距离地面三十五层楼。牌子上的三角铁都被我磕平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当时我确实给吓蒙了,虽然我从小就没受过外伤,连感冒咳嗽都没得过,那也只能说明我运气和身体都比较好,可这时候任谁被一块几十平方的巴黎欧莱雅给砸了都不会再心如止水了。我被砸中的那一刹那就差点尿了,而且更悲剧的事情是我现我确实被砸了,但是根本没办法向广告牌所有者索赔,因为这就好比男人告女人强暴一样无从取证。 在经过仔细盘算索赔这事儿,并且估计没戏之后,我赶紧在那些系鞋带时间长点都会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来到之前,逃离了案现场,并且混入其中以围观群众的角度观察这个以我为中心思想的意外事故。 问:人藏在哪里最不容易被现。 答:一堆人里。 回到酒吧后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跟王德海和小月他们描述了,其实哪有什么来龙去脉,简单的说就是我被最少两吨的东西从一个一百多米高的地方直接爆头,但是除了心理有点创伤之外并无明显伤痕,求原因和解释。 虽然我并不指望他们能告诉我,但是好多奇怪的事情都要和别人分享,不然就会像好多小说和电视剧里的主角一样因为秘密堆的太多导致心理变态,最后还去征服世界,当世界之王,这不是有病么。给我两个亿让我自生自灭比什么都实在。 可我把我身上奇怪的事情说出来了以后除了小月扒开我头仔细检查了一圈,其他人根本就太大的反应,基本上都是在敷衍我。 我当时就毛了,我这人什么都能忍,唯独忍不得别人不信任我。于是我先用刀戳了戳自己,现只有轻微的触觉,平时经常划破客人手的近似吹毛断的水果刀连我娇嫩的手背皮肤都不能划破,这下我底气就足了,在他们几个面前一连表演了胸口碎大石、飞镖扎太阳穴、板砖拍脑门等一系列硬气功。 可我表演完了他们还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我当时就差点斯巴达。最后还是当时还是十八岁小萝莉的月月安慰我的。 她说:“你太迟钝了,现在才现。” 我:“……?” 月:“你难道没现他们都不太正常?” 我:“……?” 我那时候已经跟他们在一起好多年了,我从来都没现过他们有什么跟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除了毕方小朋友好像没怎么长,王德海每个月一到阴历十五号就消失几天,小李子经常画点奇怪的符号四处乱贴之外,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和正常人不一样的。 月月我是知道的,她从小就能未卜先知,通俗的话就是甭管是谁,只要一撅屁股,月月马上就知道那个人马上要拉出什么屎放出什么屁。所以她一直是我们那片的孩子王,我就老给她跟班。 后来月月断然现自己跟我交流起来就好像在教非洲象跳孔雀舞,她放弃了。 虽然最后我还是知道了,因为他们几个轮流表演了一圈,他们的表演比我更精彩更灿烂,让我眼花缭乱。 “你们为什么只瞒着我?连月月都知道?”据小李子说我当时眼神里有绝望,而我坚持认为是被他们给吓的。 毕方答:“习惯了,不是故意的。” 小李子答:“习惯了,真不是故意的。” 王德海答:“你得挺住啊,是小月的主意。” 小月答:“他们瞒不住我的,哥,你知道的。怕你接受不了,他们以为你是普通人,我跟他们说过你不是,我有说你是铁血战士来着。可他们不信,他们说你比普通人还不如,就不让我告诉你。”我虽然迟钝了点,但是我绝对不傻,看来主谋还是我这个相依为命的妹妹。 我已经出离了愤怒:“我怎么着就不能比铁血战士好看点?” 众人:“……………………” 我记得当时很生气的,后来怎么不生气的我给忘了,反正就这么过来了,一过就是好几年,我们过的还真比普通人还不如。 其实我觉得有没有什么邪门儿的能力真不重要,大部分的人只是图个新鲜刺激,觉得有点普通人没有的东西就特新潮特时尚,这就好像乍一吃芥末觉得它通透刺激特过瘾,可让你见天吃,当饭吃。搁谁那谁也受不了,普通人还没癌症呢,谁想得来着? 人啊,年轻的时候总是放浪不羁,等七老八十了,回头就那么一看,大部分人都得拍拍胸口,深呼吸一口,平平安安就好,平安是福啊。 看看酒吧里这群饱经风霜的老头老太太,咱现在所谓的狗屁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是人家玩剩下的。不都说特殊时期的革命爱情是分外浪漫的嘛,我记得好像是潜伏里沈傲君跟孙红雷说的,太经典了。 其实这么说来,我也谈过恋爱的,当年我也草长莺飞过的好吧,不过周围的人都说我那个不算,他们都说大学里不祸害个把小姑娘也算读过大学?可我到现在还觉得爱情这事儿吧,是交换心灵而不是交换体液,所以我固执的认为我当时谈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恋爱,还是异国恋。不过那姑娘最后回了日本,说是回去继承她老爹的衣钵,还跟我说有缘就还能见面,这个我就认为是有点胡扯了,说真的,除了她之外,我连日本人都没见过穿衣服的。 再者说了,以我现在一个月六百挂个单的工资去日本跟人家提亲?还是跟她说:“嘿,大妹子!我刀枪不入,你嫁给我吧。”别闹了,这不瞎扯淡嘛。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反常即为妖。那按照这个理论,我们这个酒吧全体职工和老板都已经被划到妖怪的行列了,但是我和王德海他们对妖怪这词儿都特敏感,毕方语录第三百三十七条就是,谁要敢冲着我叫妖怪,我就弄死谁。 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是很费脑子的,意淫这事儿也不能多干,很容易把自己弄得提前进入老年痴呆阶段。所以我准备收了心思,把卫生收拾一下,估计小月他们几个也快回来了,他们今天去集体采购,也没告诉我他们要买点什么,不过我总觉得有点散伙饭的意思。哎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离愁啊。 在我擦桌子的时候,门口的迎客铃响了,迎客铃就是挂在门口的风铃,人一进来就会哗啦哗啦的响,都听过周杰伦的半岛铁盒吧,就是开头那个调调,是毕方特意从淘宝上买来的山寨货。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 这是我们服务员必修课程,甭管来的人是谁,也甭管你在干什么,开口就得这么一句,要当好服务员你就得研究现在成年消费者的心理,只要我们先入为主了,客人八成会消费一点。当然了,那些退休老干部不再其中。 当我抬起头看来的人的时候,我才现,我这句话八成是多余的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是王德海和杰克的师叔,据说在道教协会上班,负责看大门,偶尔上门给人看风水量墓地什么的。其实他和王德海的师傅一样,都已经是那种道术大成的达人,但是人又损又小气还特没谱,我们老是被他玩的一溜一溜的,而且自从他师兄被一部黑的士给撞死了以后,他一直以长辈自居,索要各种东西,我们酒吧守则就有一条,在任何时候都不无偿给这老头提供酒水饮食。 “哟,今天就你在啊?给我先来杯豆浆吧。” “别闹,你有啥事,赶紧说,借钱没有啊。” “小兔崽子你胆子不小啊,你知不知道老子我一个掌心雷就能废了你。豆浆赶紧!” “老头儿,我告诉你,你还欠我一千三百多块,都两年了,你有脸没脸?你这人那么爱占便宜,拿人的要真手短,你早就高位截瘫了” 被我戳到了痛处,老头讪讪笑了两声,没出声。看的出来他当时特窘,因为我们的声音确实不少,周围的退休老干部都拿旁光瞄着他。都认识他,可谁都不待见这老头。 “小杨啊,作为长辈我不跟你计较,我王振华好歹当年也算响当当的汉子。今天我来是有事给你们干,我知道你们这快倒闭了,让你们赚一票。” “你怎么……知……不自己干?” 老头不知道还真奇怪了,他和他师兄,也就是王德海的死鬼师傅。一个学的是天地灵气摆阵画符,一个学的是星象四海奇门遁甲。如果不是他们师门有规章制度,那基本每期双色球老王都能给包圆了,哪用得着问我们几个借钱。 “老子要能干还用你们?你是不知道老子逮只鸡都费上半天劲啊?我又不是我那死鬼师兄,我那天就跟他说了不要去买那打折鸡蛋,他不听。还说什么命里有则有,躲不过……” “我给你倒杯水,等德海他们回来。” 他每次说话只要带上他师兄,那一定是实话。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是男人的第六感也一样很敏锐。 “我说这么多话,你就给我杯水?妖就是妖,果然没人性。” “你才是妖,你一户口本都是妖,这只是特异功能,没看过赌圣啊,废什么话,你爱喝不喝。” “我喝,我喝。” “…………” 第二章五雷轰。 脏话对我们这种俗人就是个语气助词而已,其实并不是故意就想说它,譬如要是搁古时候。《史记》里头那句“呜呼哀哉,逢时不祥!”,要是让我说那就是“妈了个*,逢时不祥!”,表达的意思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给人家打工?人家只要出钱,他们让干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 王德海对自己这个师叔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从小他和白脸小李子都是师傅带大的,而且师傅出车祸这事儿,自己这个已经可以算是天算的师叔没理由不知道的。所以他俩对这个间接害死自己师傅的师叔那叫一个相当没好感。对了,李杰克是个白种人,国籍不详,据说是他那个天剑师傅云游四方的时候在孤儿院捡的,据说是个道术天才。不过现在他除了长了一张外国人的脸之外其他的完全都本土化了,包括蹲着吃饭的习惯。真不知道王老二他们到底是个啥门派,就师兄弟俩人,传人也就俩。还都是一个师傅教的。王老二这家伙也没听说有什么弟子,当初王德海是多么希望有一个和自己关系暧昧的小师妹啊。 王振华老前辈郑重的点了点头“差不多,不过事儿成了,我得抽三成。” 我不适时宜的插了句话:“那估计玄,这就小李子敢杀鸡,还得闭着眼睛,万一那边叫我们杀人的话,我们不是还得赔人家保证金?你不是下套等我们钻呢吧?我们真没钱了。” 众人皆点头,纷纷表示对我观点的肯定。 王老二头上青筋都暴出来了:“放你娘的屁,等我叫他自己跟你们说,老子几十年的修养就废在你们这群小王八蛋手上了。”说着,他从身上一套看上去像染了色的内裤的外套兜里掏出个了个诺基亚n97,毕方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小李子侧过头悄悄跟我和王德海说:“看丫的手机。” 王德海目露凶光:“娘的,我这几年的手机加起来都没他的好。” 我摸了摸我那台买来就自带凤凰传奇全部歌曲的山寨手机羞愧万分 王老二这边也接通的,电话一通他的脸色一变,仿佛绝世高人:“小陈啊,他们已经基本同意了,你过来把事情仔细说清楚吧。”说完就挂了电话,神色彷如绝代高人。 我们几个连反应时间都没有,就被他给带过去了,这老丫的,糊弄人的本事绝对受过专业训练,小月去当钢琴家教了,不然让她弄死这家伙,王老二就怕小月。毕竟谁吃得消一个心灵透视把自己干的破事全抖搂出来啊,不过小月私下跟我们说自己看不透王老二,老家伙太厉害。不过能吓唬他一下也是好的。 酒吧已经提前打烊了,把那些不情不愿的离退休老干部打走之后,我们五个人大眼瞪小眼,毕方脾气最等不得人,自己打开电脑开始用摄像头照大头贴。小李子拿着一本初二英语书苦读,因为我们都说他长得像英国人,所以得学英语。最后只有我这个站着都能睡着的呆王子和王德海这个能把自己想象成创世大神的意淫天王俩人和王老二玩着心理战。 在不知道几分钟之后,迎客铃响起,在这个安静的诡异环境里分外刺耳。 我们全部的人都抬头看着这个走进来的人,此人身高约一米七不到,体重大概一百七差点,带着个鸭舌帽,戴副眼镜,穿着一身亚麻色西装,夹着个公文包,乍一看就像是进城办事的乡镇企业家,最显眼的就是他的眼镜,居然跟我一样,我当时就想把眼镜给踩咯。 这个王老二嘴里的小陈见这么多人都盯着他一个,明显一愣,然后用手在脸上抹了抹,扶了扶眼镜整了整帽子,提了提裤子。 “王主任,这就是你给我们推荐的几个可以解决问题的人才吗?”刚进来的陈姓乡镇企业家,整理了一下思维,然后冲着王老二打了声招呼。 王主任?合辙现在看大门改名叫传达接待部了是吧,那王老二还是个部级干部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个买凶杀人的坏蛋啊,难道是要买我们回去组织一个公关部?想到公关,我不由得想到电线杆子上贴的招聘男女公关的小广告,月薪两万,小费另算。日结! 我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小李子,而且看他的时候还跟王德海的视线交错了一下,好明显,我跟他还是很有默契的。 “小陈啊,这几个完成你的事,绰绰有余。”王老二那装逼的神韵就算拿不到奥斯卡奖但是拿个金鸡奖没太大问题。 我们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跟王老二胡搅蛮缠,家丑不可外扬啊。我们跟他最多是算人民内部矛盾,但是捅开了就变成了外交问题了。 陈姓胖子扫视了我们一圈点了点头:“你们好,这次的任务是去一个外国收藏家私人展览上拿一件东西,这是任务物品,你们看一下。”他边说边从夹在胳肢窝下那个充满体味的公文包里掏出几张照片分给我们。 我翻了翻照片,现是个指南针一样的东西,觉得很好奇:“拿?明显是偷好吧,说的我都差点误会是叫我们去取快递,犯法的事我们可不干,而且干啥要去偷个指南针?” 陈胖子翻了翻白眼:“这件东西是国宝,本来就是属于国家的,只是被盗墓贼窃取了,这是一个罗盘的组件,这个罗盘的另外一部分已经在我们手里了,据我们推测,这个罗盘出现的年代是在距离现在五千五百到六千年前。如果我们能解开这里面的秘密,那么我们也许就能把炎黄传说变成真正的历史……” 我都被他给说晕了,我历史就没及格过,毕方都带上耳机了。 小李子放下初二英语书抬头问了一句:“你是官方的人?” 这句话一问,我和王德海猛点头,小李子问出了我们想问的问题。 陈胖子从钱包里掏出了张证件:“我是隶属国家情报局的,你们可以叫我陈科长,名字和部门我不能透露,事情办成之后,你们能拿到三十万的报酬。如果你们觉得可以就打王主任的电话。我先告辞了。”陈胖子滴水不露,果然是情报部门出身,我们都是第一次接触除了片警小刘之外的国家公务人员,连毕方都摘下耳机对着陈胖子一顿猛看。 我举手:“报告政府,我们国家有没有龙组?”我看小说里都说龙组是我们国家最厉害的部门,里面有好多好多厉害的怪叔叔。 陈胖子一愣,差点没绷住笑:“你小说看多了,这事儿你得问王主任。再见!”说着转身就走,我分明看到他脸颊的肥肉在颤动,恩,他绝对在笑。 他一走,我们那犀利的眼神都瞄向王老二。 他呵呵一乐:“看我也没用,这个真没有,不然我哪会沦落到看大门儿,不过有应付特殊事件的机构,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里面的人挺废的,都是些二流的打手。记得事儿成之后我得分三成啊,我得弄点钱养老咯,不然死了连个戴孝的人都没。哎……要是师兄在,一个人随便就去扫了他们……”说完就背着手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听到他又提起小李子他们的师傅,连我这么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语气里的黯然,心头一滞,失神片刻。 小李子突然惊叫了起来:“不好,我们又被丫玩儿了,看看少什么。” 事后盘点,杰克丹尼一瓶、花茶一斤、甜品若干。幸好杰克丹尼我们掺了水,花茶两块五一斤,甜品自己做的。 虽然损失不大,但是王德海一脸挫败,脸都拉成驴了:“你说你们就不能小心点?怎么又着了他的道儿了,我说大师兄,你好歹也得了老头子的真传了,你这几年跟那老丫交手结果就是俩字儿,完败。你说你悲哀不?”他把气都撒小李子身上,他不敢招惹毕方,不能招惹我,不舍得招惹小月。只能在小李子身上挑刺儿了。 小李子倒是情绪还行,摸了摸鼻子:“得了呗,老头子来的话还能弄赢他,咱几个还是歇着吧,老头子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师弟能差咯?一个修身一个修心,都是殊途同归的,让他给你占一卦你敢不?不过我就纳了闷了,修心怎么能修成他那德行。” 王德海完全没脾气:“让他给我占一卦,他能改了我下半生,我恨的是他为什么不救老头子……” 一直没说话的毕方这时候却接了一句:“他能改的是命,但是逆不了天。” 我一头雾水:“你们在说啥?” 没人搭理我,气氛十分奇怪,王德海躺在沙上,拿本知音盖着脸装深沉,毕方坐在柜台上两只手来回扔着一个紫色的火团,小李子继续苦读初二英语书。 月月这个时候也回来了,提着一大包火锅材料,买了我最爱吃的牛肉干,她一进来就开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除了我。 “这个事,咱接了。”小月一锤定音,连问都没问,小李子他们都拿她很没招儿,特别是王德海,每次想给小月点惊喜,但是每次都特悲剧。 当然,我也问过小月能不能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告诉我血缘有干扰,只能知道我当时心情是好是坏,可是大部分我都在一个无悲无喜无怒无愁的呆状态,她说我可能要去看看心理医生,我觉得我绝对没病,呆又不是痴呆。 小月从小就是孩子王,现在也是我们中的绝对领导人,所以一般她下的决策绝对是没有人敢忤逆她的,顶多有点补充意见,大方向和作战计划永远是她定。 毕方一听有任务可作斗志高昂:“那我们第一次当侠盗,是不是也搞个什么组织出来?” 王德海摸了摸下巴:“恩,一个组织的名字非常之重要啊,看看人家特种兵,狼牙啊军刀啊,绿色贝雷帽啊。多威风多煞气,不用看人就知道相当的猛。” 小李子甩了甩飘逸的金色刘海:“可惜咱们只有五个人,不然叫六神合体多带劲。” 我:“五个人的话,叫五雷轰顶怎么样?” 众人:“………………” 第三章 狍子计划 我们已经决定了干这一票,依我的意思,我们几个先吃顿火锅,缓缓再跟王老二打招呼,不然老头儿看出我们急,指不定又出点什么阴招弄我们,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绝对不是他。 毕方和小月都是一手好厨艺。我们的晚上饭很快就犀利的登场了,虽然说火锅这玩意不需要什么技术,但是如果一旦弄的不好,火锅马上变身麻辣烫。 我胡乱着往嘴里塞着肉喝着酒而且还边嚼边说话:“老狗啊,你说你五行属狗,你怎么就不吃肉呢?每次都得弄个鸳鸯锅底,老麻烦小月,你于心何忍啊?” 小月声音挺低:“不麻烦,就两包方便面料兑点水。” 王德海吃颗青菜都能吃出狗抢槽的动静,他也边嚼边说:“别他妈叫我小名,还不都是王老二干的好事儿,小时候丫骗我吃生肉,吃出心理阴影了。要不我哪舍得麻烦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月打断了:“你敢在我名字后面加儿字,我就毒死你。”声音严肃,老狗心惊肉跳。 至于小李子和毕方俩人,完全视我们为无物,一心涮菜,然后互相喂食。世风日下,不堪入目啊。 老狗看了看自己的师兄和毕方又看了看月月:“小月啊,我觉得恋爱还是要年轻时谈才好点。等年纪大了,上来互相先问你谈过几个我谈过几个,要不干脆问你睡过几个我睡过几个,还都特坦然,特豁达,特不当回事儿。你觉得呢?” 合辙老狗在这玩的是曲线救国政策,知道小月特传统,也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瞒不过人家,干脆就绕了圈子变相告白。 而我家小月更是淡定:“你说的没错,你想怎么样?” 老狗奄然,世间的事,最悲惨莫过于说着有心,听者模棱两可。 我差不多也吃饱了,那么这时候是谈事情最好的时间段了:“那个,同志们,都停一停,咱们得给弄个作战计划,不然到时候一准特瞎,特别是你们两口子,严肃点!” 既然酒足饭饱,那么我们就要开始谋划我们这次行动的主要路线和具体操作流程了,陈胖子给我们的照片后面就写着地址和大概的保安人数和分布。 “就这种程度?我初中校保卫科都比这严,连我翻墙都被逮着过。”老狗不屑的对着我草拟的分布图撇了撇嘴,老狗初中的时候已经很牛逼了,除了心智没开化之外,能力上已经和现在没太大区别,一个抬起脚挂一档就能跑上八十迈的人,在一次翻墙去打电动的时候被他们学校保卫科给抓了,这导致他到现在对自己母校的保卫处心怀戚戚。 而小李子接过我的草图,在上面涂涂画画,然后沉吟了一会:“恩,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普通的展览厅,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众人不解,摇头。 “像这种事儿,随便叫个入室盗窃的惯偷儿都能把这玩意给顺出来,可你们没现那个陈胖子如临大敌?”小李子继续给我们分析道。 毕方撅着嘴,一脸不乐意,生怕活动取消,自己刚点燃的漏*点就这么破灭了:“你胡扯!是个人跟王老二混在一块都得如临大敌。” 毕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不过总觉得小李子更靠谱。 我最烦的就是一点简单的破事翻来覆去的研究,于是张嘴打断他们的废话:“不管那么多了,毕竟有三十万的报酬,就当我们中了个双色球的二等奖,管他诡异不诡异。还有点,别剩下,月月,把那袋子粉丝给我拿来。” 世界上好多事情就是这样的,不去努力就放弃,那谁能知道自己放弃的到底是什么?谁能轻易就把自己的下辈子给定下了?至少王老二绝对不行,他要有这么强力,早当上第十大常委了,至于在个不起眼的小单位里看大门?所以好多时候我们要能有勇气赌他一赌,不然连赢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吗? 我他妈哲学了。 后面的事情就是行云流水了,我们给王老二打了电话,而且我们给这次入室盗窃计划的名字也想好了,叫“傻狍子计划”,言简意赅,寓意深刻。并且告诉王老二最多给他百分之十,但是他抵死不从,最后讨价还价给了个中间价,他还絮絮叨叨废了一大堆话。 既然是去逮傻狍子,我们几个准备今天晚上一过十二点就动手,反正那地方离我们这也远不到哪去。 现在离我们开始执行行动还有四个小时整,我们决定集体补个觉,特别是我,明天一早我还得去进货,晚上再熬夜,身体吃不消啊。 我们就住在酒吧的二楼,小月和毕方一个屋,我和其他俩人住一屋。老狗靠在床上抽烟,眼神迷离,不知道又在意淫什么,小李子塞着耳机拿着那本初二英语书,嘴里念念有词。我在看社会和人文类的高端书籍知音杂志,反正我们仨人都没有睡意。 “云子,咱们认识多长时间了?”老狗眼神依旧迷离,所以他把烟灰弹到他平时喝水的杯子里了。 “不知道,挺多年了吧,这种考验记忆力的事儿得找小李子,好像我打记事儿开始就认识你了,那时候你就一2b。” 我跟老狗和小李子三人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从小学一直同学到大学,还一直是同班,这种几率基本只能出现在小说里,那时候我爸妈还都没出事儿,我对妖精的理解还停留在聊斋志异和倩女幽魂上。 “你才2b呢,哪次不是我俩帮你打架,你忘了小李子脑门子上那道疤怎么来的?你个死没良心的。”老狗对2b这个词敏感度相当高,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爬到小李子的上铺,把他的脑袋搬向我。 老狗义愤填膺,小李子冲我贼兮兮的笑。 我小时候绝对是狗见了都不屑追的主儿,所以小学到初中班里的同学没事就拿我开涮,说真的,我基本没听清楚过他们说什么,我都呆走神去了,可老狗和小李子俩人的听力相当不错,经常因为这些屁事儿跟人干仗,本来他俩的身手弄死那些不懂事儿的小孩就跟蹿稀一样轻松惬意,可他们家老头严禁他们使用各项功能,他们也只能肉搏,虽然就算肉搏他们也很牛逼,但是毕竟人数放在那,小李子有一次就被人用砖头阴了一招,直接被干出血了。而那也是我至今唯一一次动手打架的原因,我把那个使阴招的直接从三楼给扔下去了,当时他们那帮人都吓傻了,被我扔的那个哥们被吓得在半空就失禁了。前段时间他还来我们这玩过一次麻将,他说他到现在见了我还直想尿尿。再后来,我还是继续呆走神,但是再也没人涮我了,都改涮那个空中失禁的了,他从那以后就有了一个飞机拉线的外号,伴随到如今。 “行,行,你说什么就什么,我要是个女的,早让你们糟蹋了。” 这次接话的居然不是老狗而是小李子这个闷骚的货:“你要是女的,那得长成啥样啊,你转弯抹角骂我们呢。” 老狗不解:“为啥?” “骂我们瞎眼啊,不瞎,谁敢糟蹋他这样的妞?”说完他赶紧塞回耳机,侧过身子,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他那本人教版初二上学期英语书。 “你个***,我就算是个女的,也不能让你糟蹋,我这零点二的自动铅装不下你那零点五的笔芯。” 老狗:“……” 李杰克:“…………” 时间过的飞快,十二点很快就到了,根本没睡的我们穿好衣服,准备去叫醒小月他们,可我们刚出门,就看到她俩坐在大堂里看还珠格格,里面传来一句‘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我们按照提前说好的,先步行,等到夜市之后我们再打车过去,避免万一事情办砸了,被人找上门。 我们这个小城市,生活节奏慢,所以夜市就算已经到了深夜,也能见到无数人穿着睡衣棉拖鞋或吃着烧烤喝啤酒或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的吃食津津有味。 小月环视一周,我知道她只是在找出租车,她可没偷窥别人想什么的爱好,除了对我们几个她毫不留情,对其他人她都敬而远之。她曾经说过,如果她每天都去窥探身边经过的所有人的想法,自己早疯了,哪还能有一个健康积极的心态面对生活。 “那边,我们坐黑车过去。”小月手指一部黑车,黑车司机正在吃着炸串。 我估计小月是怕坐正规出租车会留下证据,人生啊,有一个这么聪明的妹妹,我还长脑子有什么用。 可我刚准备夸奖她的时候,她又蹦出来一句:“现在这个点,黑车比正规的车要便宜点,过了十一点出租车涨价了。” 就这样,未来大杀四方,让全世界各种乱七八糟组织都为之敬仰,强大到可以跟一个小**队抗衡五雷轰顶组合,全体都被硬生生的塞进一辆黑车里,车里还弥漫着一股烤肉味儿。 司机明显是个老油条,他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主干道,在弄堂和小巷子之间穿插前进,最窄的地方基本就是擦着车皮过去的,难为司机师傅的技术了,要我来开,估计一部黑色的车能让我蹭成斑马线。可人家愣是一点没蹭着,还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弄堂里。 “师傅,您这手艺去给奥巴马开车都委屈啊。”老狗是个车迷,但是车技极差,所以由衷佩服这位能把四个轮当两个轮开的牛人。 “是委屈,叫我去我还不去呢,丢人!当初爷们我开青藏线的时候,泰坦尼克刚沉下去没几天呢,老外都挺二的,这哥们也听不懂中文吧?看他样就是个英国人,英国人特喜欢装大尾巴狼,自己又一点本事没有,用现在那帮小子的话说,这就叫金毛凯子,等会帮咱国家从他身上多弄点外汇出来,让丫没事就赚咱中国人的钱。”这的哥绝对继承了几十年来的士司机所有优点,嘴这叫一个贫。我们脸都快憋绿了,小李子更尴尬到没边了,脸上的表情复杂到极点,但他没说什么,估计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连省都没出过,愣被人跨了半个地球。 最后我们到目的地的时候,一下车毕方就开始爆笑,我们几个里她的笑点是最低的,笑得那叫一个洒脱啊,连司机师傅都纳闷了。 “这丫头咋了?是不是魔怔了?这地方听说挺邪门儿的,得亏你们找了我,其他人还真不敢来。”司机师傅倒是挺热心。 这时候小李子拿出钱包走了上去:“师傅,给您钱,谢谢您了,技术真棒。下次出车咱还找你。” 说实话,当时司机师傅的表情比小李子还丰富,我这个笑点非常之高的人都差点忍不住了,而司机师傅接下去的一句话,我们没有一个人还能绷的住了。 “你小子是个中国人啊,学啥不好,学那个麦克乔丹,把皮都给换了,真丢老爷们的份。”说完连钱也没要,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师傅,我真是外国人,我真是外国人哎!”小李子追着跑出好几步,但是始终没跟上,悻悻回到我们身边。 老狗摸了摸脑袋:“换皮跟乔丹有啥关系?” 我想了想:“估计是想说麦克杰克逊吧,他把这哥俩弄混了吧。” 第四章 无感觉。 我们一直以为偷儿是个低贱的工种,可自从看完天下无贼之后,我深切的感觉到各行各业到达一个境界之后,都是那么的化腐朽为神奇,我们第一次从事这项极具挑战并且富含技术含量的工作,这让我们几个都非常紧张,在七弯八拐到达我们今天晚上的任务地点的时候,小李子鼻头都开始冒汗了。 这个地方哪是什么我们以为的展览馆啊,分明就是私家小洋楼,就是地方偏僻了点,气氛阴测测的,难怪没什么复杂的路线和为数众多并且身强力壮的保安,难怪老狗嘲笑这还不如他初中学校。 我们蹲在铁栅栏外,我和老狗小李子三个人嘬着烟,想着怎么才能轻易入手,不被现。小月和毕方俩人在策划等会成功之后的逃跑路线,怎么样才能绕大半个城市,最后在不惹人注意的情况下潜回酒吧。 毕竟我们都第一次干这事儿,第一次总得憷,不然太对不起这几扇铁栅栏了。 毕方这时候站起身来冲我们张牙舞爪:“我和月姐连明天吃什么都想好了,你几个大老爷们还蹲那干什么?” 老狗最受不得激,站起来把烟一摔。激将法在他身上那叫一个百试百灵,我们都说他是狗改不了吃屎,他自己非得说那是事业心强,不甘落后。 “哥几个,起来了,不就偷个东西,我偷东西那会儿香港还没回归呢!” 他这么一叫唤,隔壁几栋别墅的感应灯都亮了,大老远我们就听到狗叫声了,老狗吓得头一缩。我笑他还被烟呛的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这时候小李子眉头皱了皱,声音慢慢悠悠:“你们真没感觉到不对劲吗?” 毕方走过来一把揪着小李子的耳朵,王霸之气乍现:“有话不能好好说是吧,你吓唬谁呢你?” 别看毕方平时干点啥都风风火火,大大咧咧,其实她的胆子非常小,这完全不符合她自称的朱雀转世的身份,嗯,脾气合适,可是胆子就有点太儿童化了。 小李子这时候也满脸赔笑:“是,是,是。老婆大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轻点轻点。” “那你还不赶紧说!这边这么荒,谁知道闹鬼不闹鬼。”毕方松开手,四下看了看,眼神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我这时候凑到老狗的耳朵根前:“看到没,谈恋爱就这下场,悲剧啊。” “放屁,那是李子不行,要是我……月月那么温柔,怎么可能呢?”他刚振一下男人的雄风,但是余光看到小月正拿眼睛看着这边,马上改口。不过我觉得如果小月真想知道,老狗改口也已经晚了,他果然就是个悲剧。 在我们闹腾的时候,小李子站起身从羽绒服内兜里掏出一张黄色的草纸,然后在另外一个内兜里拿出来一只签字笔,在纸上开始画奇怪的符号。 我问老狗:“小李子这是画的啥符?你摇什么头,你***有没有好好学习啊?你脑子里到底想的啥?” 老狗摸了摸后脑勺:“我压根就没学,我学的是体术,他学的是道术,压根就两码事儿,再说了,老头子说我是什么天狗还魂,不需要什么道法,就因为这事,王老二骗我吃生肉来着。”老狗一直对王老二骗他吃生肉耿耿于怀。 “是天雷,天雷符引。”小月冲我们甜甜一笑,轻声细语。老狗的骨头都酥了,心思立马就不在我这了。 小李子画完,长出一口气:“妈的,画符就是麻烦,非得一口气画完中间换气就算失败,还好我没画三阳开泰,不然我非得死这儿。这房子有奇怪,根本就没保安,但是里面有人的气息,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气场,进去的时候小心点。实在不行我把符给点了,炸了丫。” 我奇怪的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符:“要是有避雷针呢?” 众人“……” 介于没有保安,我们相当顺利翻过铁栅栏。这点难度对于我们三个从初中到大学都沉溺在爬墙快感的新三好少年来说不算什么,月月是我背过来的。毕方更潇洒,直接把栏杆给融了。 “杨云啊,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2呢?让她先进不就得了。”老狗用一种看二傻的眼神看了看我和小李子还有毕方融出的那个洞。 毕方的理由是不能做出不符合淑女的事情,小月就只是笑。 走进大厅,这次奇怪的感觉连我都感觉到了,别问我为什么能走进大厅,是毕方打头阵。 这栋洋房两层半,是那种典型的中世纪文艺复兴风格,绝对是那些崇洋媚外并且没什么文化底蕴的无良黑心房地产建的,谁见过文艺复兴时期的房间里摆着后现代装饰主义风格的家具?这也算收藏家的屋子?还不如我们那个破酒吧来的有品位。 大厅黑漆漆,唯一的亮光是几处地灯出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微弱光芒,整个大厅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型的博物馆,根本没什么人气,好多地方都结了蜘蛛网,看上去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这种地方绝对是风靡一时的闹鬼圣地级别的存在。更恐怖的是小李子是说这栋楼里有个人,我扪心自问,要让我在这种环境下每天坚持待三个小时,连续一个礼拜,我肯定得去看心理医生,要是别人……这不,毕方都开启战斗姿态了,其实我个人感觉,我们几个之中战斗姿态最霸道的就是毕方,因为除了她我们几个压根就没有战斗姿态,其实要把全身点着,而且不烧着衣服,这绝对需要很强大的内力,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根本感觉不到她的温度,而且看上去她的燃烧状态的,但是其实一点都不亮,这一点都不符合物理定律啊,不过话说回来,要真都符合物理定律了,我们几个全拉去火葬场做化肥好了。、 我们谁也没说话,小月眼睛紧闭,要是以为她会害怕那就彻底的误会了,她这是开大技能了,感知周围五十米所有有思维活动的物体的想法,这招几乎没办法免疫,连我这个血缘干扰和王老二的防火墙都不管用,小月其实很讨厌用这招,她觉得自己能看透人心这招太恶心了,她宁可换个隐形啦、穿墙啦、会飞啦等等的。 当然,她现在在用这招的时候,我们都得心无杂念,不然啥都会被她知道,特别是老狗,我见他连汗都出来了,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鳖的,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事情比让一个意淫狂人停止意淫更残忍的事情呢? 这个时候小月猛的睁开眼睛,眼神非常犀利,直直盯着一个方向。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身体重要,不舒服我们就走吧,咱们不要那钱了。”老狗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拍马屁献殷勤的机会,这是他的优点啊。 “楼上有个人,在做春梦。”小月的怒火平息,合辙她刚才看了场春梦,那就跟我们平时看.ava没什么太大区别。 老狗哪能忍得这个,他觉得那个做春梦的混蛋亵渎了小月,可不管人家是不是自愿的,嗷嗷就往楼上冲,我们连拦都没拦住。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于是转头问小李子:“刚才你不是说有个奇怪的气息么,是什么玩意?老狗没事吧?” 小李子先是耸耸肩,说他不知道,再是摇摇头,说老狗没事。什么叫默契?这就叫默契。 没多一会儿,老狗就把那个做春梦的家伙给逮了下来,虽然穿着厚睡衣,但是帐篷还是支着的嘛,我跟小李子相识一笑。人被逮下来了,灯当然也被打开了,既然从偷儿变成了入室抢劫,那给我们个继续黑灯瞎火的理由吧。 我一回头把我吓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李子已经在头上套了个黑丝袜,见我惊恐的面容,小李子悄悄告诉我:“我特征太明显,太容易被认出来了。” “谁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这玩意从哪来的?”我记得他没带这个装备来啊。 小李子呵呵一乐,用手一指毕方,哎哟,可不是嘛,毕方本来一双诱惑的黑丝袜,现在只剩下黑白配了,少了一只,露出下面的白色秋裤,在这一刻我豁然开始佩服毕方的勇气和小李子的魄力。 被老狗逮下来的那个人,显然还没睡醒,撑着他迷茫的双眼看着我们几个入室抢劫的。 一共六个人,谁也没说话,愣是大眼瞪小眼过了十分钟。毕竟我们这些入室抢劫的没啥技术含量,而我们本身就没打算抢劫,偷东西这事儿,不需要什么台词不是。 那个春梦哥显然是缓过来了,冲我们眨巴眨巴眼睛:“你们要干什么?”这是被挟持之后所有人的通用语录。 小李子一个横跨站在春梦哥面前,拿出那张指南针的照片:“你这有这个没?有的话赶紧拿出来,没有的话我们可对你客气了。” 我们三人齐声:“对!不拿出来就对你不客气了。” 小月和毕方捂嘴笑。 春梦哥仔细看了看照片,眉头一展:“你们就要这个?” 点头 “不改了?” 点头 “你们确定吗?” 毕方爆了:“你到底有完没完,要不要求助场外观众?就是它,赶紧拿出来。” 春梦哥居然笑了:“好好好,先放开我,放开放开,我带你们去拿,你们拿了就不会还给我了吧?”这个春梦哥身高一米七左右,穿着花格子睡衣,脸蛋白白净净,倒还算衬眼。 我们集体石化,我突然感觉我们好像是在收破烂,真不知道这个值三十万块的指南针到底因为什么惹了这家伙不高兴。 他把我们带到地下室,兴高采烈的情绪让我们的心情居然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他翻箱倒柜,然后在一个红木的箱子里拿出来一个榆木的盒子,又从哪个盒子里掏出个红绸布的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是个锡箔包着的东西,打开锡箔里面全是卫生纸,把卫生纸抽掉里面是个看上去是红铜材质的袖珍棺材,他小心翼翼把那个铜棺材递给我们。 “你说这玩意至于包得跟印度人似的么?”老狗嘟嘟囔囔伸手接了那个铜棺材,而且准备顺手就把棺材盖打开 小李子这时候拦住了老狗的动作:“这玩意儿有古怪,很邪门。先别打开。”然后从老狗手里拿过那个袖珍并且雕刻精美的小棺材仔细观察。 我们几个屏气凝神,特别是毕方,我明显能看到她听到那个小棺材很邪门的时候,她那穿着白色秋裤的小腿肚子在微微颤。 这时候春梦哥神秘兮兮的冲我们低声说:“你们要的那个东西,可不是一般的邪门,我都快被它弄得家破人亡了。” 我们听他说的邪乎,小李子干脆就把手上那东西放到台子上,示意他继续说完。 春梦哥清了清嗓子:“这个东西,是我爸妈三年前从一个古董贩子手上买的,我老爹说这东西最少都是个二级国宝,不说交给国家,怎么也不能落在外国人手里。可那个破烂指南针到我家之后,我家就开始不停的倒霉,最轻的是打破个杯子,最重的是出车祸。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没现这情况,只是有一次我拿着这个东西玩的适合,现它的指针会自动转,而且转的位置刚好是我们家人所在的地方,后面的事儿我就不用说了,我父母车祸了。这个大房子就剩我一个人了,而且这个***玩意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只要有人路过或经过这里,它就跟这瞎转,然后那人就得倒霉。所以大家都说这一代有点邪门。” 大爆料啊,原来这指南针还有这功能呢?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把这玩意给扔了。 “那你为什么不把它给扔了?”小李子果然是明众人之所想啊。 “你当我不想啊?我又不是没扔过,每次扔完过不了几天,它又会从各种途径回到这,所以说它邪门呢,就这点。” 我们几个听到这开始交头接耳。 先是毕方言:“好可怕,我们能不能不要拿了,赶紧回去吧。” 接下来是老狗:“妈的,王老二不会是想玩死我们吧。” 跟着是小李子:“不一定,咱先把任务交了吧,就算做好事了。” 我沉吟了一下:“你们不觉得咱们很没成就感么?” 小月轻轻一笑:“是挺没成就感的。” 最后我们拿走了那个铜棺材,而且没把盖子打开,因为小李子说这个棺材对里面那个奇怪的气场有压制作用,我们也忘了问为什么要给指南针外面套个盒子,就这么垂头丧气的出了门,春梦哥跟送贵客一样把我们送出老远,还一人给我们塞了快面包,说晚上干活挺费神,拿块面包垫点肚子,别饿着,还叫我们经常回去找他玩。 我们打车回到酒吧,路上司机师傅紧张兮兮的从后视镜里看着我手上那个小棺材。毕竟现在快三点了,谁看个人捧个棺材谁不瘆? 我们几个完全没有刚去时候的踌躇满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上我进货的时候顺道给拿过来呢,还烧坏人家的栏杆和大门,这让一心想当侠盗的我们情何以堪啊。 “都去睡会,明天一早咱们开棺验货。”小李子用符纸把棺材糊了一圈,然后放在桌子上,悻悻的招呼大家把门锁好回去睡觉。 小月锁完门,路过那个奇怪小棺材的时候,我刚好回头,看到小月冲那个奇怪的东西用唇语说了句安静点的时候。我突然就心烦意乱起来,我总觉得小月有事瞒着我。 “哥,别乱猜。” “…………” 第五章 王八!你从哪来? 一早,我们三个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儿,所以没怎么多睡,可当我们从房间下楼的时候,现小月已经在准备午饭了,毕方不知道去向何方。 因为时间匆忙,所以今天只能靠面条过日子了,显然我不是很喜欢吃面条,小李子无所谓,而老狗的话只要是小月做出来的东西,屎不臭他都得舔两口。 小月伺候我们入座以后,转身上楼,连拖带拽的把睡眼惺忪的毕方从房间里赶出来,督促她洗漱,她就这毛病,大早起没人管她的话,她从来不洗脸。 这里不得不说,老狗其实是一个伪天主教徒,他每次吃正餐前都得来段祈祷文:“感谢万能的主,赐予我们美味的面条。阿门!” 万幸今天吃的是打卤面,要是今天吃豆腐渣炒饼我看丫怎么说,万能的主就赐你丫豆腐渣炒饼,这不是埋汰人嘛这。 我用筷子挑了挑面条,觉得索然无味:“我说你能不能每天别叨叨这几句,昨天吃火锅的时候也没见你多虔诚,吃得跟抢槽似的,你看人家李子,身为一个外国人,愣是没把上帝当会事儿,你说你一中国妖怪信个什么外国神仙。” 小李子摇头:“可别扯上我啊。” 老狗一脸庄重的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把他当会事儿,我看电影里这么干挺帅的,当时我也就图一乐呵,现在倒是有点习惯了,我跟老头学艺那会儿就不信有上帝这种邪气玩意了。电视里不是天天放着反对封建迷信嘛。” 毕方嘴里含着面条白了老狗一眼:“你自己就是个封建迷信,你自杀以谢天下好了。” 老狗不语,埋头吃饭。 老狗吃饭的时候完全是用哪种天狗食月的气势,得亏他不占荤腥,不然我和小李子他们绝对营养不良,我们一直认为老狗就算没猪好养活也绝对差不到哪去了,给他碗饭搅和点白菜叶子汤,他能呼噜呼噜吃下三大碗。 吃完收工之后,小李子从饭桌底下掏出昨天弄来的那个棺材,放在我们面前,气氛陡然紧张,虽然说我们都奇奇怪怪的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但是人家一直怎么过我们一直怎么过,只是一点细节不同而已,碰到未知情况我们还是会乱的。 小月根本不关心这个,而且她好像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知道,我们也早就习惯了,所以放她一个人在后厨洗碗拖地打扫卫生,不是我们欺负她,她就爱这口,你不让她干她偷偷都要干点,所以小李子一直致力想让毕方朝小月的方向展。不过收效甚微啊。 我们四个围坐一圈,你看我,我看你,眼屎都快瞪出来了。 最后小李子看不下去了,挽起袖子,一只脚踩在凳子上,递给我昨天他画的那张雷符:“等下如果有状况,你就把这个撕了。”那神色,就好像在遗体告别一样,迟迟下不去手。 老狗没等他说完,一把拿过小棺材,两手一用力,整个棺材居然横向截断,喀拉一声掉在桌子上,里面的那个邪门指南针也随着在桌子上打了几个转,停下了。 我们各自保持开始的姿势,一脸呆滞。 还是毕方反应快一点:“就这么的打开了?” 我点头。老狗点头。小李子点头。 可就在我们四个准备长出一口气的时候,桌子上的那个看上去很有质感的指南针的指针开始缓慢活动起来了。 这时候我想起昨天春梦哥告诉我们的,这玩意指谁谁倒霉,指谁谁遭殃。突然有种玩赌博机的感觉。 我们几个的头凑到一起,静静的看着那个指针到底停在什么地方。 指南针缓缓转动着,度相当慢,看它样子好像谁都想弄上一弄,可是又拿不定主意先弄谁好。 犹豫着,彷徨着,就好像毕业时,看着自己那如同小白花一样的初恋慢慢的从眼前消失的感觉,踌躇着到底是要静静等待还是走上前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时间滴答滴答的飞快前进,指南针的摇摆度也渐渐加快,它的指针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好像停了停,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定好最后的目标。有的时候迷茫于选择是正常的,而我们最希望的是它放弃选择。 看的出来,这个指南针有点欺软怕硬,因为我们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它,它兴许能感觉到如果它敢弄我们任何一个人,它的死期就不远了,就说我们这最弱小的小李子,他不带点法器就跟普通人一样,可关键是这家伙天生的被害妄想症,连洗个澡都得带上一堆零碎,要是他家老头子有他这毛病,估计现在还活蹦乱跳每礼拜三早上去买打折鸡蛋。 它就那么唐突的转着,现在已经转得像个电风扇了。 这时候又是毕方第一个开口:“它要是转坏了,我们的钱是不是没了?” 老狗一听钱,一个激灵,冲我腆着个脸:“那个,云哥,您看,你跟它商量商量有事儿你来抗,让它别转了,有事冲你去,咱的人民币啊,你看它都转成了四驱车了,到时候给坏了,我们可就拿不到钱了。” 我怒:“凭什么是我啊,你好死吧?德行!” “云哥,云哥哈,别急,别急。你这不是金刚不败嘛,你没听昨天那傻逼说么?这玩意顶多就是个车祸,你看,为了咱能过个好年,你就牺牲点。顶多破点衣服,到时候我送你套班尼路的。” 我这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何况我的衣服都是四五年前的款式了,班尼路好歹也是个牌子不是,这买卖不亏。 “好吧,这行,不过怎么让它停呢?我没经验啊。” 我这么一说谁都傻眼了,这玩意想玩谁不是被玩的说的算的好吧,得看人家心情,人家心情不好,我就是在这沐浴更衣焚香祭祖它都不带鸟我的。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指南针猛的一下停住了,但是指针还在不停的颤动,就跟得了羊癫疯的人一样在那抽抽,然后一股气浪从它身上爆出来,感觉就像是馒头包子刚开笼时候的那股热气,不过没温度,随后它真的就彻底停住了。 我环顾四周:“什么情况?” 老狗跟我一样的茫然。 毕方比我们俩还茫然 小月已经拿上拖把了。 小李子脸色阴郁:“刚才那叫怨气冲天,估计王老二已经知道了。不但他知道,我们市和周边县市的道术协会的那帮孙子也知道了。我们出名了!” “不都说他们是蒙人的么?”我一直以为道术协会是个幌子,其实他们只是个文学机构,不然为什么支招研究生以上学历? 老狗跳了起来,一手揪着自己的头,一手攥着那个已经没动静的指南针:“你们说啊!怎么这样?你们***居然能把一个指南针给逼疯了,这还有没有天理?” 小月这时候笑吟吟的上前:“怎么了,怎么了?” 老狗表情近乎崩溃:“你哥把这指南针给逼死了,你看,它没动静了,我的三十万啊!” 毕方也是一脸绝望,她通常是人云亦云,小白脸估计在想怎么对付那帮道士,我则又是一头雾水,我怎么就逼死了一指南针啊?不能啊,这哪儿跟哪儿啊? 小月还是那种甜甜的笑:“当初他们可没说他们要的是个活的对吧,我们把东西给他不就好了?当初他们拿不走这东西,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指南针会让生人勿近对吧,他们也不知道里面的原因。没错吧?” 老狗翻然醒悟,一把抱起小月亲了一下,随后被小月一脚飞踢,踹到在地。可他毫无知觉爬起来仰天长笑,笑过之后又回头问正在用手蹭脸的小月:“那这事儿瞒别人还行,肯定瞒不过王老二的,怎么办?” 小月摊开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有钱拿的事儿,他能给自己添堵?” 小月果然一语点醒智力不高的老狗,也点醒同样智商不高的我们。 我把指南针收好,并且了短信给王老二叫他下午吃晚饭前来拿东西。 我这边刚放下电话,酒吧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人大概三十五岁左右,上身穿着灰色毛线衣下身一条军绿色牛仔裤,一双明显人造革的皮鞋配上他一米八五的个子和那忧郁而卷曲的的乱以及那双不知道睁没睁开的眼睛,都让人感觉格外的猥琐。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们酒吧今天不开张,门口已经摆出招牌了。”对待这样的人,我更不能怠慢,因为好多艺术家都这德行,得罪他们比得罪流氓还难受。 那人冲我们几个点点头:“我不要点什么,我……我真不要,我就刚才路过,觉得这有……有……有奇怪的气场,过……过来看看。”这人说话很慢,偶尔还结巴两句,不过说话到很客气,而且看他的打扮也不像研究生以上学历,那肯定就不是道教协会的那些人。 一般碰到这方面的事儿,都是李子出面摆平,毕竟我和毕方他们跟文盲差不多,毕方比我还好点,毕竟她跟小李子时间长了,偶尔还能灵光一闪,老狗跟我差不多。 小李子走到他的面前给他一个礼貌的微笑:“你肯定出现错觉了,我们这怎么可能有奇怪的气场呢?” 那个人不依不饶:“不……不……不……不可能,你……你们……都……都不是普通人,我……我看的出来。”哎哟,听他说话可憋死我了,可能是他紧张的原因,这句话说得更结巴了。 小李子这下可不再瞒了,毕竟矫情装逼在能看出来自己几个都不是普通人的人面前一点用都没有:“那你想怎么样?” 那个人腼腆一笑,连说话都利索了:“我真没别的意……意思,我就现那么一股子怨气,又不是多强……大,过来看看。我叫……乌卫国,是妖……妖精。” 妖精?去你妈的妖精,老狗毕方还有我,王老二都说是妖精,可我们顶多有点特异功能,妖精个蛋,还有张嘴就说自己是妖精的? 我们几个都用哪种特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他又开始紧张了,这次连话都没说出来,比划半天,叹了声气,放弃了。 然后他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是妖,一抬手,看上去好像在用力,然后我们现我们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潮潮的,酒瓶子上都挂了一层水珠。 就在空气里都感觉能捏的出水的时候,他的手放下了。 “这下……下,你们能……能相信了吧?” 我们相信什么?相信什么?不就是个空气加湿器么?沃尔玛买够三百就送一个,难道为了证明他是个空气加湿器成精? 他见我们还不信,一屁股坐在沙上哼哧哼哧的喘气,我们看着他目瞪口呆。 老狗好心给他递了杯水:“这位大哥,你先喝口水。” 他看到一杯水,眼睛一亮,然后用一根手指头伸进水杯里,我们更是目瞪口呆,哪见过这么脏的人啊。 可没等我们开始恶心,他的手指拿了出来,而跟着他手指出来的还有那满满一辈子凉白开,那些水在空气里漂着,很违反牛顿第一定律。 他用手指在半空来回晃动,那些水也跟着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一会儿是只大雁,一会儿是只青蛙,还变出了孙悟空葫芦娃黑猫警长等高难度作品。 “想不到这大哥还挺有童心呐。”老狗悄悄跟我说,我猛点头。 最后他在半空中凝结成了一只乌龟,然后指着这活灵活现的乌龟:“这……这就是我。” 毕方这时候冷不丁突然插了一句嘴:“你是玄武?” 可那大哥憨厚的摇摇头,坚定的指了指那只乌龟。我们突然觉得他是个好同志,不骄不躁,不忘根不忘祖,不像某小毕,坚决说自己是朱雀。 这时候老狗反应过来了:“你是王八?!” 第六章 当门卫吧,青年。 很多时候,作为老狗的朋友我的压力非常之大,他说话办事几乎不经过大脑,我给他擦过无数次屁股,不然他早就变成a级通缉犯挂在我们街道办事处的墙上了。 他那声王八叫得非常洒脱自如,而且听上去让人意犹未尽,总觉得里面还有其他的意思,要是他这么叫我,我保管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不过万幸的是,那个被叫王八的当事人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很淡定的摇摇头:“是乌……乌龟,不是王八。” 我们不由得佩服这个加湿器的好脾气,他明显听明白了,看的出来他不笨,就是人有点迟钝。 最后我们终于相信他是只王八精了,恩,王八。而他见我们相信他的话,也十分高兴,我们断定这是一个把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的单纯大王八。 小月这时候也把卫生全部打扫完了,在吧台上泡了杯茶,一个人坐在那喝着茶,吃点心,好像我们这边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一直以为这样的女人才是完美的,可惜是我亲妹妹。罪过罪过,阿门。 我们很费劲的跟卫国叔聊天,几乎用掉了一个钟头才能跟他好好交流,幸好他后面说话越来越顺畅,他说他有交流障碍,熟了才能好点,不然就容易结巴,因为他着急,可他语就只能那么每分钟3o来字,不结巴才奇怪呢。 卫国叔告诉我们,他其实是一个乌龟精,是真的乌龟精。只要有水的地方他都能去,尼斯湖水怪就是他的尾巴露出来的一截,而且他还是剑桥大学哲学系的博士,徐志摩那届的。我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极为惊讶,不过很快我就淡定下来了,一个语言障碍的老妖精,你还指望他学其他专业?学哲学跟他对口,眯着眼睛不说话人都以为他在沉思冥想。这可省了不少事儿。 “乌大爷,您老活了多大年纪了?”我小心翼翼问了句,我可真是第一次见徐志摩先生的同学啊,我估计全世界没第二个了吧? 老王八用手指比出个七。 “七百岁?” “七千三。” 我当场石化,这可是个传说中的岁数,那时候我估计人还长着毛呢吧,我等会得去上百度查查那时候算是个啥年代。人家才是真的妖精啊,我们几个跟他一比那简直就是个悲剧,我幼儿过,我育也变过声,我暗恋过,青春期萌动过,荷尔蒙分泌过,失恋也伤心欲绝过,这么多事儿也就那么二十来年,所以说,我只是个有点特异功能的普通人,老狗毕方他们也一样。我们都是互相从小看到大的,妖精不都得万寿无疆么。 老狗眼睛瞪的老大老大:“叔!不对,爷。您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咱也知道您这种族活的长,可这也太夸张了吧?” 老王八的回答很简单,就俩字:“睡觉” 老狗若有所思,我也若有所思,说实在话,好几千年,要我活过来早成神经了,真想不到除了睡觉还能干点啥,也就是说老王八清醒的时候也就那么一百来年,我释然了,这个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当然,我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巨大的八卦来源,我们几个汹涌的提出问题,比如我问老王八这么多年是不是在修炼,老狗问老王八一般吃什么,毕方问徐志摩帅不帅,小李子问还有没有其他妖怪。 老王八非常和气,一一解答,他说他压根没修炼过,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人,平时吃馒头,偶尔吃面条,徐志摩个儿挺矮,但还算白净,其他的妖怪他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了,三千多年前倒是漫山乱跑,后来他睡了一觉醒,瓦特都明蒸汽机了,而自己就再也没见过同类了,我们几个是他见到仅有的几个有妖精气息的人,但是还不能算是妖怪。 小李子拿了个手机在算三千多年前是啥时候,毕方一脸失望,我倒是无所谓,就算能修炼我也不会,老狗倒是很兴奋:“原来你吃得跟我们一样啊,你这百多年都在干点啥,你这个名儿是谁给取的?红星挺闪啊。” 老王八摸了摸头:“我……我自己取的,我剑桥毕业后就回来了那会儿正打仗,所以又咪了会,等起……起来都七零年了,我在剑桥的时候叫……叫乌国唯,太……太小资了,就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合辙这老王八还会审时度势,不过夜是,人家学历比我们几个那可高一大截,老实就是笨啊?都被小说给误导了。 最后他看了看挂钟,就匆匆跟我们告辞了,他说他得去找工作,毕业证早不能用了,工作不好找。也是,都快一世纪了,办假证都没假的这么厉害的,要有一人拿一张一九一九年的毕业证给你,让你录用他,你敢呐? 在老王八走了没多长时间,王老二跟在陈胖子后面踱着步子听着收音机走进我们酒吧,他一进来眉头一皱,然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我惊恐的现,他居然是沿着刚才那老王八在我们酒吧的活动轨迹逛了一圈,最后才一屁股坐在沙上,一脸老不正经。 陈胖子很礼貌,礼貌的让我们很有距离感,而且官腔十足:“上午听王先生告诉我,你们已经完成了任务,我很惊讶,我的人一直没完成的任务,你们只用了一个晚上,我很高兴。这是你们的三十万,密码是六个零。”他给我一张卡。 我当然把口袋里的那个被我们逼到自爆的指南针换给他,他在手上掂了掂,自嘲一般的说:“就是这么个东西,伤了我四十多个人,多谢你们了,那我告辞了。” 王老二跟着京剧的音乐打着拍子,好像没事人一样,可小月给他上茶的时候,他居然用双手接,得亏我观察敏锐,不然还真现不了。 我面无表情的冲陈胖子点了点头,努力做出一副我们帮你不是为了钱的高尚姿态,并且礼貌的送他出门。 一回到房间里,欢呼声如惊雷一般炸响,我们四个完全压抑不住兴奋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一晚上赚了这么多钱,老狗激动地热泪盈眶。小月在一边笑着看我们闹。 可刚闹到一半,门突然被打开,陈胖子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一见我们这样他也蒙了:“那个,我忘记了件挺重要的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长期合作的事情。” 我这叫一个丢人啊,刚才那种绝代高人的风范一瞬间完全破灭,我很尴尬。 “为什么要合作?给我一个理由。”毕方老狗小李子都是满脸通红,刚才他们装的比我还淡定,后来闹的又比我凶多了,现在脸都红了,只能由我出面跟陈胖子洽谈了。 “因为王先生推荐你们,我们这种部门经常要和各界人士打交道,所以常碰到一些常规手段不好也不适合处理的事件,所以我到时候会让你们来处理,相对的,我给你们非常大的方便,而且事成之后都会有相应的奖金。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拒绝吧?”王老二啥时候又称王先生了。 我回头看了看小月,这时候决策权在她身上,她不点头我说话不算。她还是那副温文尔雅面带微笑的表情,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同意了。 “好吧,给我一个拒绝的理由。” “那这么说你同意了。” “成交” 送走陈胖子,并且确定他不会再回来的时候,我再次回到屋里。嘿嘿一笑:“咱成公务员了。” 这时候小月拽着毕方就准备往外走:“我们去买菜,晚上我们吃顿好的,你们都吃什么?现在点菜。” 老狗举手:“我要吃家乡豆腐。” 小李子:“红烧排骨” 我仔细想了想:“除了面条什么都行。” “给我来份糖醋鱼。”这次是王老二的声音,我们都忘了这老头还坐在那呢。 老狗怒视之,小月点了点头,拽着毕方就走出去了。 “德海啊,别这么看着我啊,别忘了这比生意可是用我这张老脸做担保的啊。” 我心想你还有什么老脸一说,不过这次确实是有他牵线我们才赚到的钱,可这里面有六万块是要给这个老脸的,觉得挺不甘心的。 老狗无视之,小李子无视之,我无视之。 “你们这帮兔崽子什么态度,你们把那东西弄坏了,我可没跟人家说,要不人家花那么大个价钱买个残次品回去,心里可不高兴哦,还不赶紧来谢谢我。”还真的瞒不过他。 见我们还不准备搭理自己,王老二又开腔了:“我说你们几个作死是吧,赶紧给老子过来,有话跟你们说。不然家法处置!” 没办法,老狗和小李子都是人家门下的,有规矩的,出了家法谁都不敢不听,只能一脸不情不愿的走过去。我可不管他们的家法,我看我的电视。 “还有你,蓝猫你也看?赶紧过来。”王老二连我也要召唤。 “凭什么?我又不吃你家法那套,不去。”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过去,就不过去。 不过在王老二的淫威之下,偶尔一两次不是大丈夫也没什么大错。 王老二见我们几个都坐到了喝了口水:“你们知道这次你们偷的东西是什么吗?” 摇头。 “那你们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吗?” 摇头 “那你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 点头,老王八就是,活生生的。 “那我告诉你们,这个罗盘是三千年前妖怪全部消失的关键,师门的典籍你俩都看过没?”王老二这次问的是老狗他们。 摇头 “早他妈知道你们没看过,师门的典籍上的记载到三千年前就断了,没有任何关于妖怪的记录了,估计你们也不知道,我们这个门派是妖精的户籍办,当初每个妖精都有身份证,生老病死都登记在案。每个妖怪都有一缕精魄在档案室里存着,就是山海经上记载的黄帝的后花园悬圃” 王老二顿了顿继续说到:“本来三千年不见有妖怪出现,我和师兄本来以为可以安享晚年聊度余生,可没想到,这几十年里不停有各种大妖转世为人,我和师兄就到处奔走,收集妖物信息,直到师兄收养了你。” 王老二指着老狗,老狗摸了摸后脑勺:“我怎么了?” “你是个绝世凶物,我当时主张取了你精魄,封了你的七命,然后让你继续轮回去,可师兄揍了我一顿,说了句存在即是合理,就用剩下的百年天命换了你的凶魂,所以你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也就是师兄天命消散的时候,你一直怪我对师兄见死不救,我想救,我哪能救的回来啊,就算那天他没去买鸡蛋,也照样逃不开天命。” 老狗听完,整个人都僵直了。 王老二深深看了一眼他继续说道:“那个罗盘,就是开启悬圃的钥匙,我就能进去,把事情搞清楚,不让事情再恶化下去。如果其他几个凶物也还了魂,我可没那个能耐一命换一命。” 老狗还僵在那,看不出表情,但是能看的出来他心里的震惊。 我突然挺恨这老头,如果不是他,我们依然过着没什么钱,但是依然穷开心的日子,现在看来,好像我们不得不趟这趟浑水了,因为老狗的为人我最清楚,他对他师父比对亲爹还亲,虽然他不知道他亲爹是谁。 “这是你们师门的事,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我心里堵得慌,懒的再听什么家族秘史了。起身准备走开。 王老二伸手拦着我:“你别急,我问你,你知道嘲风不?” 我觉得挺耳熟,好像在什么书上看过。 “嘲风是龙之九子之一,排行老三,祥瑞之,地位在麒麟之上。只是生性慵懒,不争世事,所以并不是太有名。”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你他妈就是嘲风,你当老子吃饱了撑着了?”王老二暴起。 我脑子有点蒙:“可那个罗盘被我们弄坏了,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它为什么是钥匙?我为什么是嘲风?” “没什么为什么,我还不想说呢。那个罗盘没坏,坏的是那个上面附着的一股精气。至于你为什么是嘲风的问题,我没进到悬圃之前我也不明白。” 小李子一直没说话,他一直搭着老狗的肩膀,这时候突然蹦了一句:“可既然是精气为什么会变成怨气四处害人?” 王老二撇了下嘴:“把你关在一个坟包里三五千年,看你变态不变态。” 小李子语塞。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第一次很诚心的跟王老二说话:“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王老二也是翻着眼睛想了半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不是你们操心的事。别没事儿就琢磨拯救地球,轮不到你们,奥巴马什么都不干,就比你们拯救的多几十万倍,” 我仔细咀嚼了一下他的话,嘿!还真***有道理。 最后王老二站起身准备走人:“德海的事儿,让他自己决定,这是他的命,不过又不需要出生入死,毕竟我们只是户籍办,至于你的话,帮不帮他,我可管不着。还有你,洋鬼子,别以为你没事儿了,我的的位置到时候你得给我顶上来。” 小李子一惊:“我可不去看大门儿。” 我:“……” 王老二:“……” 第七章 会武术? 中国队以3:o干翻了韩国队,这三十二年一次的事都让我给碰上了,这是要地震啊,看来我年前得准备后事了。 王老二走了之后,老狗说了句我困了就上楼睡觉了。 我和小李子面面相觑,都想不到该怎么跟老狗交流这事,老狗的一根筋大家都知道,不是他自己想通的事儿,谁劝都没用。 我跟小李子坐在楼下谈王老二刚才给我们爆的料:“你说王老二这次有谱没谱?他老这么干,我都不太信。” 小李子很果断的摇了摇头说:“这次估计是真事儿,老头子的书我多多少少看了点,这事儿好像确实有,不过我就是没听过什么大妖转世一说,只知道妖怪都消失好几千年了,没人知道他们去哪。” 我突然想到个问题,很严肃:“那妖怪消失那么长时间,西游记他咋写出来的?”我一直困惑啊,西游记不是宋朝就是明朝的写的书,里面那么多妖怪呢。 “小说都是编的。” 我点点头:“写西游记那小子挺能编啊,跟真事儿一样。” 这时候小月领着毕方拎着一兜子菜走了进来,看了看小李子。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我整个人到现在都是晕乎乎的,你就一点都不奇怪?” “这不值得奇怪。” 小月说话永远都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从来不给解释,从来也不问原因,更不会提出一些奇怪的问题。不过,毕方小朋友就不同了,她雾蒙蒙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我们,然后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又是耍赖,又是撒娇,反正从十八摸到满清十大酷刑她样样精通,只要得不到她满意的答案她能折腾我们俩到明年六月份。 小李子被她逼的没办法,远远本本把这件我到现在都觉得挺无厘头的事儿告诉了毕方,她也沉默良久。 沉默半天她憋出一句:“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我们干点什么?” 我和小李子同时摊手。 最后这个话题不了了之,不过我总觉得我们挺被动,好像被王老二玩弄了,可又不像。不过总的来说我们几个身上乱七八糟的功能总算是有了个解释了,也算是个收获吧。 不过老狗那边就有点麻烦了,他现在知道他家老头子是为了他死的,心里指不定内疚成啥样,然后憋着憋着就心理变态了,什么午夜杀人狂,什么电锯杀人狂等等等等,小说电视里都这么演。而我和小李子又没什么招儿,挺揪心的,万一老狗要是马加爵了,我是没啥事儿,小李子说不定就进衣柜了。 小月还是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晚饭很快就能上桌了,我刚准备上去敲门叫老狗下来吃饭,房间门突然开了,老狗精神焕走了出来,穿着他那套好多年没穿的西装,里面穿件花格子衬衣,头疏得溜溜,整得就跟白领小开一样。 他站在二楼,扶着楼梯扶手冲我们一挥手:“弟兄们,崭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们要拥抱朝阳。” 我吓坏了,悄悄跟小李子说:“他是不是神经了?看上去病的不轻啊。” 小李子眼神里一抹悲伤,点了点头。 老狗见我们的表情和眼神,勃然大怒:“你们***都拿什么眼神看我?”然后从二楼纵身一跃,完美的着6,九点七五系数难度。坐在我们中间,一手夹着我一手夹着小李子。 “老头子拿他的命换了我的命是吧?” 我惊若寒蝉。 “我们起码要比蜘蛛侠绿巨人什么的厉害点吧?恩,比蝙蝠侠穷点。” 这我倒是同意,要是给我蝙蝠侠的家当,谁他妈还去拯救世界啊,吃喝玩乐都来不及。 小李子截住了他的话:“赶紧说重点。” 老狗脸色一板,表情严肃起来:“我刚才想了很多,老头子因为我,死了。那么我就该做点什么,就算不说为什么天下苍生,那太假了。起码也要为老头子吧,既然我有别人没有的能力,那我最少要活的好点给老头子看,是吧?所以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得抓住,我要活的精彩点!你们呢?一起干不?” 人总是自私的,如果是我,我绝对相信我不可能去拯救什么天下苍生,当然如果有钱赚的话,偶尔拯救拯救也没关系。 毕方欢呼雀跃,唯恐天下不乱的她第一个赞成老狗,小李子是老狗的师兄,完全没理由拒绝。而下面就是看我和小月的态度了,我知道,如果这次我们还是选择的是平平淡淡的过下半辈子,那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和老狗他们就该告别了。 小月这时候端了盘家乡豆腐走了出来,俏皮的一吐舌头:“我也要入伙。” 我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小月都进了这个刚成立的不知名的犯罪团伙了,给我一个不加入的理由。 小李子的思维角度永远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他的跳跃性是我们无法跟踪的,他拿出一张纸,然后撕成五份对我们说:“我们组合得有个名啊,你看像什么至上励合啊东方神起啊,这些个破烂组合都有名字,你们把自己喜欢的写在纸上,抓阄决定。” 我觉得这挺无聊,不过看他们兴致高涨,我也就随便写了个名字,塞到鞋盒子里。 “现在开始抓了。蔷薇月季?这谁写的?弄得跟妇科千金片一样,不行不行。”老狗拿出第一张,读出,并且配上点评。毕方差点无地自容。 “人间卫士?李杰克,这一看就是你写的,有文化没文化啊?你大学都喂狗了是吧,你怎么不写东南卫视啊?”小李子的土气,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是那种从骨子慢慢渗透慢慢散出来的,要不怎么喜欢蹲在门口吃饭呢? “恩,这个不错,就用它吧,玉面金刚。”老狗刚说完,毕方一掌飞起,刚烈的掌力印在老狗不是很宽阔的胸膛上,老狗应声倒地。 毕方一只脚踩在沙上,一只手指着老狗:“你还要脸不要脸了,有你这么徇私舞弊的没?”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极其激烈。 小李子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还是叫五雷轰顶吧,不然我们还没开始就得解散了。” 就在我取得冠名权之后,我们开始吃饭的时候,刚才还在放精彩广告的电视插播了一条新闻,说本地工商银行城南分行今天早些时候被一持棍男子抢劫,并且造成了巨大的破坏,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然后就是一段现场的采访记录,银行半边楼都塌了,现场非常混乱。 老狗眼睛一瞪,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我靠,这是抢劫银行还他妈是科索沃战争啊,持棍男子?丫拿金箍棒的吧?” 吐槽帝小李子接口:“金箍棒威力可能比这大点,应该是火箭筒。” 然后我们几个就开始讨论到底是金箍棒还是火箭筒,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月亮之上唱响新民歌。 “喂?哪位?” “小杨吗?我是陈,新闻你们都看了吗?”听到是他的声音,我把电话开了外响。 “看了,怎么了?” “这件事我希望你们能帮我。” “我靠,找公安局啊,抢银行这事你找我有啥用。”我就纳了闷了,陈胖子找我找上了瘾了是吧? “他们现在已经把疑犯包围了。” “逮他啊,都包围了你还打电话给我?” “我……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根本近不了他身,他身边有一圈好像是水的东西围着,子弹对他没用。” “有什么好处没?” “哥哥,你是我亲哥哥了,等先把事了清了,咱在谈这个好不好!防暴车都被他弄爆好几部了。” “不是,你不是情报部门的吗?怎么连这个都管?” “我在城南河滨森林公园,你们度来。”说完陈胖子就挂了电话了。 我看了看,他们几个,毕方已经摩拳擦掌了,老狗也跃跃欲试。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先去?还是先吃饭?” 小月回答:“先吃饭吧。”小月的话,就是圣旨,不管是那跃跃欲试的还是那摩拳擦掌的,都直接偃旗息鼓,埋头吃饭,而且度大增。 吃完了饭,我们打了部车到了森林公园,还要了票,这得公家报销,可不能自己掏腰包。 刚准备进门的时候就见陈胖子在门口来回踱步,看着都心烦。见我们来了,他的橘皮脸一松,迎了上来。 “可算是来了,跟我来,跟我来。” 我拦住他:“等会你要全力配合我们,不然可能会造成伤亡。”这是我们在出租车上商量好的,我们要保持神秘,神秘! 陈胖子二话没说,一口答应。这可是好事儿,又没伤亡,又能领赏,谁不干? 跟着他转了个山路十八弯,然后就见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察叔叔荷枪实弹。 “让他们全走吧。”小月如是说。 陈胖子不解:“为什么?” 我走上前,指了指那几圈的警察叔叔:“不走?那就血流成河吧。” 陈胖子一愣,果断的用步话机布命令。等我们走上前的时候,警察叔叔都坐着车离开这里了。 “你也走吧。离开这一片,在外围等。”小月又如是说。 这次陈胖子连疑惑都没疑惑,向我们敬了个礼,然后迅踏上一部越野车,离开了我们的视野。 整个森林公园就剩下我们几个和那个持棍抢劫者了,他现在坐在一块石头上,背对我们,身体周围3米处是一圈圈的水波纹。 可能是感觉到我们来了,他迅转身,我们看不到他正面,因为被他自己给打了水波纹马赛克。 老狗抱怨了:“平时看片有码,现在打个小怪兽还是有码的,让人活不让人活了啊?” 那个持棍男子这时候也张口说话了:“怎……怎……怎……怎么是………是……是你们?” 别想,一听这调儿,我就知道是谁了,可不就是昨天那个剑桥毕业的高材生嘛,老王八。 可他对我们一点熟人的态度都没有,还加了外面那圈水泡的厚度。 老狗他们也乐了,挺老实一人怎么就想着抢银行了呢?就他的能耐干点啥三年内都能富甲一方了。 我站在小月和毕方的前面,还把小李子拉到后面开口对老王八道:“老乌,你怎么就抢上银行了呢?慢点说,咱不着急。” 趁他酝酿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陈胖子,告诉他这边可能有一场恶战,让他的人撤的更远一点,他说只要摆平这个人,他抢的钱都归我们。 我打完了电话,老王八也开口了:“我……我缺钱。” 果然,不是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贫贱起盗心嘛,老祖宗的话放哪都是真理,并且还能跨种族运用。 “你缺多少钱啊?至于抢银行。”我个人认为,缺个三五十万都不至于抢银行啊。 “六……六……六万。” 我强忍着甩他巴掌的冲动跟他交流。但是此刻我迫切的想甩他巴掌,为了六万块抢银行?是知道大限已到,准备买快墓地是吧。 “那你抢了多少?”这个必须问,这关乎到我们的报酬。 “…………六……六万” “我靠”老狗的。 “我靠”我的 “我靠”小李子的 “我靠”毕方的 “我……”没说出来,小月的。 我***被陈胖子给阴了,幸亏老王八人老实,而且跟我们还认识,不然万一要是我们牺牲了,这他妈六万快还不够我们几个的丧葬费呢,到时候估计真得买块墓地,五人合葬。 这时候老狗眼珠子一转:“王八,你能制造爆炸么?” 没等老王八开口,毕方蹦着就出来了:“我能。” 老狗继续说:“要不我们逮你,钱归我们,要不我们作假,钱你拿去,算我们借你的。你选一个。”老狗聪明,不想跟这千年老王八为了六万块死磕,给了我们一个梯子下。, “作……作假?不……不……好吧” “那我们逮你。” “好……吧” 都抢上银行了,还他妈有这么强的道德观,看来做人得要有一颗幽默的心,不然会疯的。王八撤了水盾,要了我手机号,然后一路小跑跳进水里,咻的一声就没了。 然后我看着毕方:“下面是你表演了。” 再后来,我们灰头土脸的从里面出来,跟陈胖子说那个劫匪已经被炸碎了,陈胖子的脸色比刚才遭遇老王八的时候还难看,然后我们回到酒吧,这时电视上已经从银行抢劫案变成了森林公园大火,大火造成了八百万的损失。 老狗心疼的摸了摸烧了个洞的西装对毕方说:“以后有什么事,你看着就行了,千万别上手。” 毕方低头不语,她被那几百万给吓着了,万一要她赔的话,她传单要三百多年才能还上。 我想起老王八,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王八还欠咱们六万块钱呢。” 第八章 好再来 这次接的单子,我们好像是亏了。当第二天小月把清单列出来之后,我们现我们果然是亏了。收入为老王八白条一张,支出有三十多项,如老狗的衣服我的鞋,李子的裤子小月的帽子,毕方一点事没有。打车费没报,洗澡的水钱煤气费,还有小李子为了给毕方压惊买的小玩具。这全算成本,我们什么都没捞着。 “不对,收入连个白条都没,还是个口头协议。”老狗在收支表上填着,在收入一栏犹豫半天然后对我们说。 老狗说要把酒吧变成一个酒吧兼私家侦探所,现在很流行私家侦探,我们几个功能整合一下都快比得上苹果手机了,什么单子都能吃得下,并且他还规范了一下行业规则,比如每次行动要填收支表,而且每个人都要签字以示公允,还有以后钱还是存在现在这张卡上,但是不管是谁要用钱都要在会计小月那打支出证明,然后再到出纳小月那领卡取钱,小月要把每个月每个人的收入和支出拿出来做账。我觉得这样太麻烦,并且我的观点深得其他人的同意,但是老狗不那么想,他觉得要把这个事业正规化、规模化、企业化,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咱们这个名侦探事务所,所以就算是走过场摆形式也要有规章制度。 “他这是吃饱了撑的,哪见过这么2的人呐。”李子如是说。 “他现在确实挺宾利的。”毕方如是说。 我没听明白:“宾利是啥意思?” 毕方白了我一眼,没理我。 我其实心里挺惦记老王八那六万块钱的,可他只留了我的电话,我忘了让他给响一声儿了,现在只能指望老王八那真诚朴实的人品了。 “一抢银行的,你还指望他有什么人品?”老狗就这么打击我。 我个人觉得,老王八肯定是遇到什么难言之隐了,不然凭他那德行,扒开了看都不像那种凶神恶煞到会去打劫银行的蒙面悍匪,恩,老王八是打码悍匪,看他的码打的那么专业,我估计他藏货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整个一下午,酒吧都处在一个停运状态,因为老狗提议要休业整顿一段时间,这就苦了那些离退休老干部了,只能去麻将馆或者棋牌室之类鱼龙混杂环境肮脏的地方熬过他们已经不再在意的时间。 我也在穷极无聊的时候给陈胖子打了个电话,问了问他森林大火的事儿,听他声音好像是咬着后槽牙说的,不过他最后给了我个忠告,千万别在自己的地方闹事儿,不然不光他麻烦大,我们的麻烦也不会小。我小心的应下了,这事儿我绝对相信,难不成我们也去到北京上海祸害一圈,就从此躲进深山老林终身不出来了?所以游戏有时候可以修改,但是游戏规则还得老老实实的守着,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几个一般是不怎么聊天的,那可不是嘛,全年没几天分开,还坚持这么多年,要是还能滔滔不绝,那才叫奇怪,所以一般闲暇的时候,小月会和毕方出去逛街,买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回来吃或者玩,剩下我们三个一般都是斗打白条的地主或者睡觉,顶多三个人上网联手打麻将坑杀那些不知情的群众。 不过这段时间,小月和毕方还是出去逛街,老狗开始研究经济管理和企业运营的书,小李子继续攻读初中英语。于是就会剩下我一个无事可做的悲剧在沙上翻来覆去。 可就在我刚刚半梦半醒的时候,凤凰传奇又把我叫醒,凄厉无比。 “谁,有事?”我也是最近才现的,我原来有床气。 “是我,乌卫国。”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沉稳有力度,一点都不结巴。 “哟?是你啊?有事?你怎么不结巴了?”作为债主,就得有债主的气度和魄力,床气一扫而空。 “我打电话不结巴,见人才会那样,我下午过去找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好像不太方便说话一样。 我看着正嘟嘟响的电话纳闷,他电话掉水里怎么还能用?邪门了。 老王八没过多长时间就来了,今天他穿得可比上次体面多了,西装革履的,虽然西装看上很廉价。但是毕竟整个人爽朗多了。 “哎哟,老乌,今天相亲啊?”看到他的打扮,我仿佛回到了上世纪就是年代初期,渴望热播的年代。 “别……别提了,我来跟你……你商量件……件事。”堂堂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居然一提相亲就脸红,他不还是处男吧,我二十来岁是处男还好说,这丫好几千岁了,还是个海龟,再是处男那他肯定要去看男科了。 我挺好奇他有什么事儿能跟我商量的:““什么事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展开递给我:“这……这是那六……六万块的欠……欠条。可能要缓缓……缓再给你们。” 我把借条收好,挺好奇的看着这老王八,这也太实诚了吧,要我是他,我一准跑没影了。 见我收了欠条,他又扭捏了一下:“还有……有,能不能帮……帮我找个地方,我……我想开个馆子。” 原来他还对我有所求啊,这老王八,真是不笨,不过谁叫我是天生的好人魂呢,我帮他给我们这片儿的居委会主任王大妈打了个电话,她老头子经常来我们这玩,一来二去也就挺熟了,王大妈说我问的真巧,刚好这边有家空着的,挺便宜想看的话她给联系联系。 我打完电话给老王八比划了个v:“那边说晚上房东就能来,你是在这吃饭啊?还是等我电话。” “我……我在这吃饭吧。”我听他这句话,胸口一闷,没想到这老王八还真一点都不客气。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边吃边拿眼睛悄悄瞄老王八,因为他吃饭实在太有意思了,一口白饭,然后嚼三分钟,吞下。然后夹一块肉或者一根菜,嚼三分钟,吞下。我们吃完饭并且看完了新闻联播他那边才收工。 毕方对此悄悄表了看法:“我老公吃饭要是那样,我就想办法给饭里搀五毛钱耗子药。” 等老王八洗完碗,我跟老王八说,有点问题想问他,但是不需要他回答,只要在心里作答就可以了,他很费解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我央求小月:“等会你给他当翻译吧,我实在吃不消他了,跟他聊天我能短命几十年。” 小月从来不拒绝我的要求,所以这次她照例同意了。 我们围坐在老王八的面前,我像审犯人一样开始问:“你为什么抢银行。” 这时候小月答:“缺钱,因为芽儿的爸爸得了肿瘤,要开刀,没钱。” 出八卦了?这么好心的王八?我继续问:“芽儿是谁?你要开什么馆子?钱从哪来的?” 小月继续翻译:“芽儿是他未婚妻,开馆子是因为要赚点钱养芽儿,开馆子的钱是把自己的壳卖给中药店了” 我们皆愣,这样也行?先一只老王八有未婚妻,这就是大八卦,第二居然还有能把自己壳给卖了的王八,居然还卖给了中药店。一个七千多年的王八壳儿,那最少都跟三千年的人参一个价儿了。爱情啊,果然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我清了清嗓子:“你的壳儿卖了多少钱?” 这次小月没翻译,老王八自己说的:“十……十……十八万。” 小李子一排脑门子:“哎哟,亲娘哎,你被宰了,你早说要卖,你卖给我,我给你二十万。” 小李子沮丧的对我们说:“乌龟壳是最好的灵气载体了,我画符时候如果用他的壳当料盒,威力最少加百分之二十,这玩意可遇不可求啊。”小李子就像死了亲儿子一样,满脸悲伤。 老王八一看自己的壳居然能让别人这样连忙跟着劝:“没……没……没事,我……我……我……我还有。” “放屁,你他妈长几个壳?” “哦,一……一个…………”老王八也觉得自己劝的不是地方,脖子一缩,不动如山了。 这时候王大妈的电话也来了,告诉我们房东来带我们看店面了,结束了小李子的伤心闹剧。 因为我们和王大妈的关系比较好,而房东跟王大妈的关系也比较好,我们顺利的谈好了价钱,并迅的帮老王八签好的合同,租金什么的,也就那样了,贵不到哪去,老王八挺爽快一租就租了两年。 “你准备开个什么馆子?”我在空荡荡的店面里转了一圈,现这个地方布局跟我们酒吧很像,估计都是一个开商弄得。 “西餐厅。”老王八东摸摸西摸摸,高兴得都不结巴了,我们经常因为老王八的憨厚而忘记他是名副其实的剑桥毕业生,并且是周游过欧洲十二国的老牌海龟了,西餐对他来说估计不是问题。 我觉得这个地方要开个包子铺兴许还能有点前途,可开西餐厅,鬼知道周围的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们有没有这个情调,可又不好扫了老王八的兴,实在不行等他开个半年的西餐厅之后改包子铺就是了,小城市的物价他那十八万还能撑的住。 这时候我灵光一现:“我说,你有这十八万,干什么还去抢银行?” 老王八听我提起这事,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当时……时急,给忘了。” 得,算我没问 “你的店准备叫什么名字?”我觉得西餐厅一般都得叫个什么西化一点的,比如什么马克西姆啦,贝加尔啦这一类的名字才响亮。” 老王八一笑:“早……早想好了,叫好再来西餐厅。” 我当时就感觉在周围商量怎么装修和盘算怎么和我们酒吧搞联营的众人表情一呆,空气都凝固了。 “那个,我们有事先走了,下次带芽儿来玩啊。”我当机立断,果断带领大家从这个老王八身边走开,真不知道这毒气会不会传染。 在我们酒吧大门口毕方久久凝视我们山海酒吧的招牌:“你们说,我们要改成喜来登酒吧好么?” 我们:“好…………” 第九章 纯洁 话说,今天就是传说中的大年三十了,我说怎么到处都放炮仗呢,不知不觉我都快把过年这事儿给忘了,老狗和小李子他们好像也跟我差不多,我看着日历,突然有种深深的恐惧感。 “咱是又大了一岁是吧?”我板着手指算了算,我过了这个年就虚二十七了,时间不饶人啊,过去那么多年一转眼就过去了,想想我虚二十那会儿,还跟昨天似的。 老狗和小李子听我这话,也凑过来,三个老爷们儿围着个日历感叹岁月的无情,老狗甚至都开始意淫他孙子以后上哪个大学了。 小月拿着那张需要全体签名才能动用的银行卡去市疯狂采购了,当然谁都懒的签那个狗屁不是名儿,毕方穿了新衣服,正在外面跟那帮敢往酒吧门口拉屎的孩子点炮仗玩,她每次都抢那帮小兔崽子们的炮仗,追得他们满大街乱窜。 老狗巡视了一圈,走回来神神叨叨的冲我们说:“咱是不是还少点什么,少点什么,我老觉得少。” 我转了一圈,同意他的观点,小李子转了一圈,也同意他的观点。 “可少点什么呢?”我们三个又凑到日历旁边,我拿出盒白沙分给他们,然后陷入冥想之中。 果然,我们三个里还是小李子心最细,指着大门光溜溜的两侧:“这不,春联咱没贴呢。” 被他这么一点,我们果然想到少的东西了,我提起脚就准备出去买。 这时候老狗把我叫住了:“都他妈这个点儿了,卖春联的早回家做饭去了。让李子给写,他在行。” 小李子一脸不乐意:“又让我写,你知道不知道用我的材料写份春联那造价得多高?” 老狗呵呵一乐,搂住小李子的肩膀:“大过年的,别摆个臭脸,来,给爷乐一个。难得嘛,一年就那么一回不是。” 小李子执拗不过我们二比一,回屋拿了金粉硫磺朱砂膏和水琉璃镀的红纸,这材料我是知道的,小李子跟我说过,别说那金粉膏了,光是那红纸就得合八百多块一平方,都赶上前几年的房价了,所以他写的春联造价一般都在两千到三千块之间,他平时画符都他妈用红墨水,要是他用这材料画道天雷符,保管能把钢铁侠炸到四肢不健全。 我们俩眼巴巴的看着他用卡尺量尺寸,用他的话说,多裁下一厘米,就是好几十块钱,有钱也不能这么造。 他把裁好的纸铺在桌子上,提起笔,斟酌了好半天:“我靠,该写点啥?” 我不拿不定主意,老狗也拿不定主意。 我伸头出去看了看:“他们的太俗了,你给来点潮的。” 小李子点点头,提笔,龙飞凤舞,落笔。 结果成了这样: 过了牛年是虎年 过了虎年是兔年 横批:混过一年是一年 我愣了,老狗愣了,赤兔在关老爷胯下,也愣了。 “李杰克,你他妈诚心是吧,有你这么捣乱的没?”老狗凶相毕露,怒冲冠。 小李子不甘示弱:“是你***让我自由挥的,现在找我的茬?” 我赶紧站他俩中间,打起圆场:“挺好,挺好,大过年的,别闹啊,谁再闹我揍人了啊。” 说起揍人,我揍过老狗和小李子,他俩在大学的时候经常因为点痔疮大的事儿吵的不可开交,还会动手。我经常在他俩之间当调解人,又一次他俩因为屈原是汉朝人还是秦朝人又干起了仗,我调都调不住了,老狗跟卧虎藏龙加七龙珠似的漫天乱飞,小李子也用全部家当开始撒豆成兵。我眼看事儿要闹大了,就把他俩揍了,我几乎不费什么劲儿就弄了他们,拽着老狗的脚,拎着小李子的皮带就把他俩扔河里了,他俩上来以后对着我就是一顿师门兄弟合体技,无效,我又把他俩给扔河里了,再上来的时候他们就和好了,然后联手坑了我一顿宵夜。第二天他俩还把一个说屈原是南北朝的哥们给揍了。 一听我要揍人他们,老狗和小李子老实多了,他俩都知道打不过我,还是别没事找事的好。 就这么的,这幅悲剧色彩很浓烈的春联就贴在我们酒吧的大门口了,挂的时候还有街道上一个从哥伦比亚大学学文学的小青年在驻足观看,看了挺长时间,走时还感叹了一句:“太深奥了,太人文气息了,市井出高人啊。” “放屁”这是我对他这句话的回应。 这时候小月一手拎着一大兜子东西另一只手拎着毕方也回来了,今天小月的打扮格外甜美,粉嫩粉嫩的脸蛋化了点淡妆,束着长马尾,喜庆的粉红小夹袄,还有老狗去年生日时候送她的中国风棉裤,显得特别诱人。 小月的生日是在七月份。 而毕方穿着新买的小马褂,绒毛裤和圆头小皮鞋,怎么看怎么未成年。 看到毕方的脸上手上脏兮兮的样子,我很沉重的对小李子说:“你犯法了。” 小李子不解,老狗坏笑。 毕方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你放屁,我过了年都二十四了。” 年夜饭是我们所有人都要上阵的,这是规矩,不知道哪的规矩。反正都要上,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有四个小时。 其实对于做菜,我不陌生,因为在老爹老妈还在世的时候,他们总教育我,傻儿子啊,会做饭的男人,在女人心里加分无限。所以我从很小开始就学会了烹饪各种乱七八糟的食物,比如巧克力煮面,还比如大白兔蛋汤,当然,这些东西最后都是我和小月含泪吃下。 不过虽然我会做饭,但是我并没看见我在女人心中加分加到哪去了,毕竟我做不出芝士蛋糕,也熏不出大马哈鱼。她们通常都对开着好车并且能带她们吃到正宗的法国菜或者意大利菜的男人加分无限,并不对那些能给他们做出番茄炒蛋的男人加多少分。 “哥,晚上你想喝大白兔蛋汤么?”小月可能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在洗菜的间隙问了我一个让老狗他们很奇怪的问题。 毕方凑过来一脸奇怪:“大白兔蛋汤是什么?法国菜啊?” 我哭笑不得:“用大白兔奶糖熬的鸡蛋汤,想试试吗?”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老狗声音颤抖:“你们喝过?” 小月抿着嘴笑:“不止呢,还有大白兔番茄汤,大白兔肉片汤,大白兔猪肝汤,大白兔三鲜汤,都是他出品的。”小月用秀气的下巴点了点我,我顿时无地自容啊。 想想小时候,现我确实很有创意,我觉得我没成为一个艺术家很是浪费,不过我真的不想再喝一次大白兔系列中的任何一种,我对天誓。 一盘一盘的菜很快的上桌了,只剩下最后的主菜,每年的主菜都是小月独自完成,并且事先都是保密的,我个人感觉,如果哪个男人能娶到小月,那绝对是祖坟上长了梧桐树了,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老狗的眼光,万幸我和他当初没看上毕方,不然那就是个惨剧。 当然,小李子也教育过我们,做人啊,要有一颗幽默的心,你有了幽默的心看悲惨世界都能笑出三百多回。我们点头称是,我觉得我就很有幽默的心,每次看毕方虐待小李子我都笑得特别开心,老狗亦然。 我们坐在饭桌前,等着今年的主菜上桌,老狗明显心不在此,老想偷偷摸摸跑进厨房。 我咳嗽一声,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放了一张五十的在桌上:“大家猜今年主菜是什么,我压五十,是鱼。” 毕方钱包里掏出一百的:“我和李子压牛肉。” 老狗掏出四张十块的:“我……我压大白菜。” “靠,钱不够,补十块”毕方把老狗的四十块钱塞还给老狗,并且抢了他的钱包,掏出一张五十的放在桌上。 这是我们的保留曲目,每年都要猜一次,因为主菜每年都不一样,从鸵鸟肉到河豚,我们都吃过,所以我们在猜今年到底轮到什么材料了。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小月端上了一个硕大的汤碗,打开盖子,里面是满满一盆子对虾,有炸的有椒盐的有清蒸的有松香的麻辣的红烧的干锅的,反正能想到的吃法里面全有。 她把桌上的钱全部收走,轻轻巧巧的放在她钱包里,冲我们一笑:“不好意思,每年都赢。” 等她入席之后,毕方就跑出去点早就挂在门口的那个十万响的炮仗,老狗开始祈祷:“感谢小月赐予我们美味的对虾,阿门。” 我和小李子趁他们不注意,一人用手抓了个虾塞到嘴里就开始嚼,小李子被卡住了。 “这就叫报应。”毕方边给小李子倒水边嘲笑他。 “咱是不是也给王老二打个电话?”我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个人。 老狗沉默,小李子沉默。小月冲我点头。 听小月的话跟党走,是我一向的方针策略,于是我拨了王老二的电话,他一听这有白食可吃,一口答应,屁颠屁颠的就往我们这赶。 “哎呀,小兔崽子们还记得我啊,算你们有良心,我给你们带好吃的了。我靠,写个春联这么奢侈?” 电话不过五分钟,他就出现在我们面前,莫非他刚才一直在门口徘徊?我的画面感是很强的,一想一个老头大过年的时候在马路边上四处逛荡无家可归,我就觉得挺冤孽的,我这人吧,打小儿心善。 王老二径直去厨房拿了个干净盆,然后把他提来的油纸包一层一层打开,里面赫然是个烤的焦黄,香味四溢的猪头。老狗一见,直奔厕所,狂吐不止。 王老二添了把凳子在上座,老狗离他远远的,主要是因为王老二的猪头肉。不过这个猪头的味道确实是不错,我们吃得满嘴流油。 今天王老二没怎么给我们添堵,除了恶心了一把老狗,不过那也怪老狗自己,吃鱼吃虾不吃肉,这明显就是活该嘛。 我举着一杯可乐站了起来:“这个,我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愉快…………”我现我没办法往下说了。 “喝!”老狗开了瓶人头马,往桌上一放,声音洪亮。 小李子在老狗嘴还没闭上的时候,飞快塞了片猪头肉进去。 然后,人间惨剧。 等老狗吐完回桌,我都觉得他挺可怜的,一晚上没吃点啥,全给吐了。 “老狗,你吃狗肉的么?”我很好奇的问他。 他脸色变了变,忍了忍:“不吃,别他妈整我了,我翻脸了啊。” “本是同根生”吐槽女王毕方轰杀老狗。 我们:“…………” 值此新春之际,我祝愿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第十章 王将军啊。 吃完年夜饭,老狗明显喝高了,他搂着小李子一直哭,边哭还边求小李子嫁给他,我在一旁笑而不语,小月在一旁笑而不语,小李子在一旁哭笑不得,毕方在一旁捧腹大笑,王老二早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幸好我滴酒不沾,要是万一我喝高了,蹦出点心底的秘密,我就只剩下两条路走了,一是自杀,二是灭口。不过估计灭口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我是死定了。 期间我还接到了老王八的拜年电话,他说要好好谢谢我们,过几天来这给我们拜年。不过我觉得他来着是想我们帮他干点什么,这老王八表面憨厚老实但是内在绝对是属于那种无利不早起的狠角色,这是我这几次接触对他字面上的理解。 我搀着王老二送他回家,这家伙年纪不小,饭量也不小,最少吃下去半只猪头还有其他的东西,真看不出来。 王老二家住在道教协会的职工宿舍,离这不是很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扶着他在凉风嗖嗖的路上慢慢走着,路上连个人毛都看不到一根,果然小城市没大城市那么有人气,过年谁都得老实的呆在家里。 这时候原本醉醺醺一身酒气的王老二跐溜一下站的直直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状态,身上的酒气也没了,紧紧盯着我,眼神肆无忌惮。 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男人用哪种眼神看我,我把还搀在他身上的手废话抽出来用一种看毛宁的眼神看着王老二 “你要干什么?” 王老二从我口袋里摸出那包白沙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台阶上:“小云啊。” “别叫的这么恶心,有话直说。”这声小云把我骨头都弄脆了,脆的啪啪响。 “你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你们几个一直都在一块么?”王老二点燃一支白沙,深吸一口,表情**。 我眼睛一瞟,头一歪:“开始我不知道,现在你一说,我用屁股想都知道你干的好事。” 王老二用哪种小人得志的表情笑着看我:“你们几个里最聪明的就是你了,以后他们也要交给你了。” 我不太清楚王老二的意思,这次是真不明白:“我不是最聪明的,小月才是。你这话听起来可有点怪。” 王老二把烟头一扔,咀嚼了半天他自己说的话:“别说你听着怪,我他妈说着也怪。我过几天就要带着钥匙去找悬圃了,放心吧!现在还没谁能伤的了我,谁想祸害老子,老子咒得他起不来床。” 他这话我绝对相信,他怎么说都算个先知级的了,扎个草人儿,下个降头那是随随便便的,不过他说以后老狗那帮子人托我照顾是个啥意思? 王老二眼睛一瞪:“别他妈给老子瞎想,扎个球草人,我还需要扎草人啊?别看我,你以为读心术就你妹会啊?老子几十年前就会了。不过小月那丫头太厉害,她要不是你妹,我第一个封的就是她,不过有你在她出不了乱子。不说这个了,再说你得揍我了,我这次去,少说得三四年,你得帮我把德海他们给看住了,别让他们给老子惹乱子。” 王老二一口气说完,中间还没个停顿,我又是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什么封小月,什么什么栓老狗。什么乱七八糟的。 既然听不懂就得问:“你给我说明白点。” 王老二扣了扣耳屎又耐心的开始给我讲解:“你还不明白?你妹妹是佛母孔雀,只是他跟你从一个娘胎里出来,沾了你的味儿,就凶不起来了,真不知道你爹妈上辈子做了什么样的好事儿积了多少德,拯救世界也差不多就这样了。” “这还管我爹妈事儿呢?”我惊诧,我可是个无神论者,什么上辈子我个人感觉纯属虚构。 王老二眼睛一瞪:“你他妈有没有常识?得亏你没二大爷,不然看我怎么说你,我跟你说过你丫是嘲风吧?龙之九子,你以为这龙是他妈哪吒脑海里的那种?这的龙是天地混沌,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整个儿大自然,其他八个是一种自然现象,比如睚眦是海啸,比如霸下是地震,唯独你是他妈个活物,你是这八种玩意的协调物,本身没多大能耐,可谁都架不住你那八个弟兄,所以说你他妈是个祥瑞中的祥瑞,具体我的也不清楚了,书上这么写的,至于小月。” 王老二说到这,抬起头,四周看看,然后继续说道:“你妹妹在听咱说话呢!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了不?因为世上万物都包含在你那八卦属相的弟兄们身上,你觉得还有什么能伤着你?原子弹我不知道,我劝你也别试。至于你妹妹,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说德海是绝世凶物,那佛母孔雀就是凶物的老祖宗,佛教的书看过没?连如来都给吞了,连续两个这样的经典妖怪转世到一家,这概率跟你从出生开始买彩票一直买到死期期都中的概率没多大差别。不过小月跟你这***祥瑞在一块时间长了,早没凶性了,你看她现在,多好的姑娘,我***年轻四十岁我也追了。” 我眼睛一瞪:“别他妈没话找话,就你还追小月,你别想了,说完了吧,我送你回去。我明个一早还得进货呢。”这货都三四天没进了,都让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给耽误了。 王老二缩了缩脖子:“还没呢,话说天下间没档案的妖怪就是你和麒麟了,你是协调天地他是协调万物,按理来说都不会转世,可现在你他妈就站我面前,你让我情何以堪?” 我再也懒得听他废话,什么转世不转世,我现在只他妈有这二十来岁,七岁以前还记不得。他现在诽谤小月,等会我回去告诉她,让小月来收拾这家伙。 我准备叫起王老二一起走,王老二还是坐那不动,一脸贱样:“小子,你还得帮我个忙,知道我为啥跟你说这么多废……啊不,天机不?你没现这边气氛不大对啊?” 我仔细看了看,是觉得不大对劲,现在才几点啊,就算过年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路上没车没鞭炮声连春晚上东北小品的鼓噪声也没有,安静的好像在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我百思不得其解,询问现场观众:“这是个什么情况?” 王老二摸出块糖塞嘴里:“我一进你们那门就被个家伙盯上了,也不知道他想干啥,这不,找你保护我呢。” 当我明白我再一次被他玩儿了以后,我又一次出离了愤怒:“你他妈刚说完你谁也不惧,现在在这给我没事儿找事儿?” 王老二倒是很冷静:“明天一早我就得上火车不是,年纪大了,容易晕车出门之前啊不能浪费体力啊。这一代我做了手脚了,谁看到这边都不想进,楼里那些也早睡觉了。” 接着他站起身,冲着空荡荡的马路另外一头儿大声喊着:“哪个小畜生,想暗算你爷爷我,赶紧出来,不然我回家睡觉了。” 我心想你他妈这么叫能叫出来才有鬼了,你回家睡觉,人可求之不得呢,人家这下可以在梦里就弄死你了,要是我才不出来呢。 可天老他妈不随人愿,偏偏在马路尽头隐隐绰绰走过来一个人,我眼睛不太好,只能看到这个人岣嵝着腰,个儿不高,瘦瘦小小的。 王老二这时候侧过头跟我说:“这他妈是个半妖。” 我问什么是半妖,他告诉我半妖就是妖怪强行跟人类合体,然后用人类的身体重铸自己的身体,非常残忍,这人还是活的,能看能听不能说,手脚不听自己使唤,还大小便失禁。 我心想这半妖可他妈够脏啊。 远处那个矮小的不是人类的半身不遂的人类离我们越来越近,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我大概的闻到了股屎尿臭味儿。 等他走到离我们差不多还有五十米的时候,我才看到他的全貌,这也太***恶心了,要不是我经常陪老狗他们看外国恐怖片,我早把澳门回归时候吃的饭给吐出来了。 身上没皮肤,头显得老大老大,脸上带了个白色的面具,偏偏两个最少b罩杯的眼球凸在外面,猛一看就好像受过核辐射的奥特曼,边走尿还边往下滴。我真的差点吐了。 我冲王老二大声吼:“我靠,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他妈让我怎么办?” 王老二脸色也不好看,一手捂着鼻子:“我他妈怎么知道会是个这种玩意?” 那个猥琐版奥特曼嘴里流着哈喇子,b罩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王老二,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看它这样,想起王老二的斑斑劣迹:“你是不是拿他什么东西了?人家明显冲着你来的。” 王老二表情一滞,然后面目狰狞:“放屁,你看这玩意全身上下有啥玩意儿能让我拿?” 我看了看,他说的也是,要我是王老二就算那玩意身上挂着个万年何乌我也绝对不碰一下,居然能臭成这样,我很难理解啊。 我尝试着和那个越走越近的怪物交流,结果以失败告终,不论我怎么侮辱,嘲笑,讽刺,询问,它始终鸟都不鸟我一下,依然用它那满满的b罩杯看着王老二。 王老二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块正方形的东西塞给我:“拿着。”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上次被我们玩爆了的那个指南针,还加了个底座,这下好看多了,比那个光秃秃的指南气派。 不过当我拿过那个指南针的时候,那个悲剧的奥特曼已经把目标从王老二身上转移到我身上了,而且嘴里还出怪叫。 王老二这个没羞没臊的老屁股居然在旁边乐的屁颠屁颠的:“果然是盯上钥匙了,看来有人不想让我去打开悬圃啊,上!上!弄死它。” 悲剧奥特曼开始四肢并用的往我身上扑来,这下要是被它给碰到了,那绝对一世都翻不了身了,我眼明手快,一个错身加一个侧踢。这招可是跟甄子丹学的,我还想学咏春来着,可老狗说我根骨不行,不适合学武术。 果然,踢到它的同时我也因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而那个怪物在空中被我踢到头,很潇洒的一个鹞子翻身,一头撞到旁边的电线杆上。 它毫无知觉的站起身,继续向我出第二轮冲锋,眼看我就要被它那恶臭无比的身体碰到了,我果断的一个翻滚,起身。一脚踩在它硕大的脑壳上,它奋力挣扎,无果。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被我抓住或者踩住的东西,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这也就是为什么老狗从来不愿意和我练手的原因,只要被我抓住,他就是个悲剧,而且他的击打对我完全无用。 王老二这时候凑上来,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被我踩住的奥特曼:“天地水火雷山泽,小乖乖,你被山踩着就别挣扎了,告诉老子谁他妈叫你来的?” 我踩着这玩意就好像踩着大便一样,软趴趴粘糊糊,可怜那双去年买的匡威啊,正宗专卖店买的,四百多块呢,不是过年我还真舍不得穿。 不过我也好奇王老二说的什么叫被山踩着:“啥叫被山踩着?” 王老二头也没抬:“你能考上大学还是我给你找的关系呢,不然你以为你能上的了大学?顶多是个技校,刚才跟你说过你能借用天地之力,是不是不管别人对你用多大的力气你都感觉不到?是不是你抓到的任何东西都跑不掉?” 我点头。 他卖弄的很成功:“大地分担了给你的力,山川镇压了你所抓之物。明白了没?这都不是你牛逼,是大自然牛逼。” 我靠,你说清楚就行了,至于顺带还打击我一下么。 到最后王老二也没能盘问出点什么。他问你是谁,它答“嗷嗷嗷”语言不通压根就没法交流嘛。王老二无奈之下打了陈胖子的电话,片刻之后陈胖子带着一队穿着睡衣或者围着围裙身上还有面粉的人就赶来了,捂着鼻子连锁带拷加上王老二给下的符,把这个悲剧奥特曼给逮走了。 “小陈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事情就找他,价钱给的跟我差不多就行了。”王老二指着我对陈胖子说。 陈胖子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陈胖子:“老陈,咱们现在好歹也算半个同事了,你老实告诉我,咱有没有龙组?” 陈胖子眼睛一瞪表情无奈:“说了,没有。我儿子也老问我。” “我靠,没有就没有,你占我便宜?你到底是啥职务?” “我就是一个情报部门的地区长官,还兼着打小怪兽。”陈胖子的态度很明显在敷衍我。 王老二拍了拍陈胖子的肩膀:“告诉他吧,不然他能见你一次问你一次,他强迫症他。” 你才强迫症呢,你全家都强迫症。 陈胖子听到王老二的话,冲他一敬礼:“报告长,我是华中地区特别事务管理处处长。中校军衔。” 王老二一听他这么说,连忙大声嚷嚷:“小兔崽子,你他妈连我也卖啊你?长进啊。” 我似笑非笑看着王老二,有八卦,绝对有八卦:“那你呢?” 王老二挺尴尬,陈胖子继续卖他:“他是中央特别事务处理调查科科长,少将军衔。” “哎哟,我得看看将军爷要咋和老狗他们解释。”我真是没想到,王老二居然还是个将军,这简直就是个悲剧。 “不说行么?我就一挂名的” “给我个理由。” “我……我靠,你爱说说去,老子大半辈子了,你个小王八蛋还威胁老子。”王老二急了。 “我不威胁你,军装借我穿几天。” “门儿都没有,滚一边去。” “真的?” “衔儿不能给你。” “成交。” 第十一章 心结。 我拎着王老二崭新崭新的一路小跑回到酒吧,大堂的灯已经关了,看上去是没人,我赶紧摸着黑,准备换上军装爽一下。我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当飞行员,实在不行当个炮兵也行,可惜我悲剧的眼睛,别说当飞行员了,就是去炊事班喂猪都不够格儿,有些东西啊,就得看个命,不是说咱牛逼就能想干啥干啥。 当我把上身快脱干净的时候,黑暗里一个声音传来,吓得我差点阳痿:“哥,咱们大了,你不能再当着我面换衣服了。” 听声音是小月的,借着外面射来微弱的光线,我渐渐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看到小月正坐在酒吧一个角落的沙上,面前放着一杯东西。 我赶紧把衣服穿好,虽然是妹妹,毕竟男女有别不是,咱不能乱耍流氓,这事儿说起来可大可小,解释不清楚老狗就得跟我玩命。 “怎么还没睡呢?都一点多了。”我埋怨小月,平时她是睡的最早起的最早的。 我看着屋里黑漆漆的准备去开灯。 “哥,别开灯。”不对劲,小月的声音不对劲,平时不是这个调儿,一般人可听不出来,可我哪是什么一般人,我是她哥,亲哥! 我黑着灯坐到她对面,盯着她的脸:“出什么事了?”这时我估计我的肯定面色沉重。 “哥,你会不会不要我?” 这问题怎么这么不对味儿呢?小妹啊,你可不能爱上哥,法律不许,明天还是带小月看看心理医生吧。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王老二跟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其实我一直在瞒着你,我能看到你的想法,王老二的我也能看到,所有人我都能看清楚,我早就知道我是他嘴里的那个怪物了,可我只想做个普通女孩儿,我不是天才,我也不想当怪物。我现在努力当一个好妹妹,以后我会成别人的新娘,我还要当妈妈,我不想当怪物!”小月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哭腔。 这时候,说话都是多余的,我把小月搂在怀里,跟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拍着她的脑袋,顺着头往下捋。 “谁他妈敢说你是怪物,我就当回怪物给谁看。”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哆嗦,小时候我给她讲鬼故事时她就这样,是害怕。 “哥,商量个事吧。”小月在我怀抬起头,泪眼婆娑。 我腰板一挺,器宇轩昂:“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以后能不说脏话么,我怕没嫂子。” “换个行么?” 小月伸出手捏我脸,从小到大她都这么干,我一忤逆她,她就捏我脸,捏到我屈服为止,不过这次我不能妥协,没了语气助词我说话没力度啊。 小月知道我这次没从了她的意思,她也是懂事的,迅转移话题:“那你真的不会不要我?在我没结婚之前,你不要我,我就无家可归了。” “你就为这事儿在这边哭边喝闷酒?你白认识我二十多年了,我管你是***什么佛母孔雀还是水母海胆,你名字现在可是还在我户口本上的,别没事找事。”我很纳闷,小姑娘怎么都这么脆弱?胡思乱想绝对无敌,在我这她那点事儿根本就不是事儿嘛。 正当我编排小月的时候,她突然从我身上蹦起来,一脸尴尬看着黑漆漆的二楼。 我还纳闷呢,就听毕方那母鸟人埋怨人:“你说我们不会被现的么?月姐,白天我们逛街去哈,我真不是故意偷听的,都是老狗和小李子这两个孽障的主意。” 因为距离近,我能看到小月的脸绯红。我赶紧把灯打开,一开灯就见老狗毕方小李子三人一字排开,蹲在楼梯栅栏后面,鬼鬼祟祟。 还没等我开口骂人,老狗的声音就传来了:“小……小月,你哥不要你,还有……有我呢,我不嫌弃你。”好像鼓足了全身的勇气,这白表的,太他妈是时候了。 不过换个环境老狗兴许就成功了,可这有吐槽女王毕方在,他注定成为一个悲剧:“放屁,你还不嫌弃月姐?你问人家嫌弃不嫌弃你没?你脸皮够厚啊。” 按平时老狗肯定跟她就呛起来了,可这次老狗居然只是在那搅着一杯东西,一言不。小李子则是一脸不好意思,然后站起身领着毕方拽着老狗走到我们身边。 “偷听这事,我……我……他,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什么事不能说出来?非得自己扛啊?信不过我们是吧?”小李子反客为主,在词穷的时候居然临死反扑,开始指责我们。 毕方也配合他,又把自己个点着了,还把火烧得像电影里恶魔身上的火:“月姐,你看你看,我是怪物,小娘子,你就从了朕吧!” 小李子给了毕方一个脑瓜崩:“你都跟哪学的这些?” 毕方熄火,细嫩手指一指老狗。 小李子白了一眼老狗冲毕方很严厉的说:“好的不学。” 老狗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大怒:“我怎么就是那不好的了?你自己媳妇儿你不管好?小……小月,我给你泡的牛奶,喝酒伤胃。”前半句怒冲冠,后半句柔情蜜意。 小月眼睛闪亮闪亮的,轻道声谢谢,接过牛奶。 这时候小李子一屁股坐吧台上,给自己接了杯啤酒:“我不是说你们,你们这样很伤我们心知道不?你说你不要当怪物,我们这谁想当?你举什么手,别添乱。好吧,退一万步说,我总不是啥东西投胎吧,纯种男人。可我就你们几个亲人,难道因为你们几个都是王老二嘴里的那些怪物就跟你们绝交了?脑子进水了没?以后有事儿拿出来大家给想办法,别闷着。你要老有现在的想法,咱趁早散伙,爱干啥干啥去。” 小李子的话把小月的眼泪又给弄出来了,毕方刚才还举手想当怪物,现在冲过去就把小李子一脚从吧台上踹了下来。 然后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小月站起来抹了抹眼泪,冲我们鞠了一躬:“对不起。谢谢”那模样谁看谁心疼。 我摸着小月的头,心疼。可是小李子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小月这么多年一直都沉默寡言,几乎不跟我们之外的人过多交流,要说心理上没点负担那绝对是假的。心结这个东西,到最后就是心理病,真可能变态的。 老狗头低着,坐在小月旁边声音很小并且递过张电影票:“小……小……小月,晚上能……能不能陪我去看场电影?”合辙这么严肃的场合他完全没感觉,一心在组织语言约小月出去过情人节啊。 小月被这么一闹,破涕而笑接过电影票然后冲我们说:“明天的工作计划我已经写好了,明天我哥值班。” 我一愣:“怎么又是我?” 小李子把毕方一楼:“我俩明天明天去游乐场。” 小月扬了扬手上的电影票:“有人约我出去看电影,我觉得这么多年了,该给他个考核机会。” 老狗激动得都快羊癫疯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看怎么2b。 我的心又碎了一次,完美的情人节,我居然要对着那群老头儿,这也太他妈残忍了,我这辈子就跟姑娘过过一次情人节,还是在图书馆,我的人生简直是个茶几。 这场怪物风波在毕方的捣乱老狗的打岔和小李子的义正言辞面前过去了,我知道小月也在尝试自己解开自己的心结,不然不会跟老狗约会的,这我知道,过去的十年里,老狗约了小月不下一百回,一次不成功。这次乍一成功,我和小李子都怕老狗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出点什么茬子。 回到房间以后躺在床上,老狗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我转过头去问小李子:“你怎么今天那么威猛?要是今天你掌握的不好,咱可能真散伙了。” 了。我媳妇短信给我,说小月一直没上楼,我也没多想,兴许在楼下看电视,毕竟老狗在那吐得像狗一样,我得照顾他。可我媳妇把我叫到她屋,跟我说小月一个人坐在楼下,一点声响都没有,我开始准备下楼看看,被她拉着了,说等你回来看看出啥事儿了,然后我就给老狗醒酒啊,然后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你咋给他醒酒的?我看他都快酒精中毒了。” “我拿雷符劈他。”这话我听得毛骨悚然,小李子说起来顺其自然。 “那你为啥会说那些话?我怎么琢磨都觉得恰到好处啊。这不像你啊,平时你蔫坏蔫坏的。” “放屁,知道王老二的读心术不?丫那是心理学的读心术,人脸上能分解出好几十块表情区域加上语气,心理活动都在这里面,牛逼了以后想催眠谁催眠谁,忘了丫从我们这顺花茶那回了?我没他那功力,可还能看出来点大概,我一直在注意你们的表情,掐着点儿说的,我可怕挨揍。”小李子一脸凯旋归来的表情。 “哎哟,这里头大学问啊。谢了。别说了,说了我听不懂。”我是真不明白,我这辈子就对数学和心理学这两门高深的学问一无所知,恩,当然了,那些英语啊化学啊,我还知道来是nete去是go,双氧水是h2o2,这就不容易了好吧。 老狗居然一直在听我们说话:“谢他个球,这事儿是我给他打眼神让他干的,我是真心疼小月,都他妈这辈子估计得栽她手里了。” 我揪了团卫生纸扔过去:“你还牛起来了?听你的口气,你不大愿意?” “别,别。哥,我错了行么。你现在一句话我这辈子就得栽你手里。” “睡觉。明天给我带个嫩牛五方回来。” “是,是。您老说啥就是啥。” 熄灯。 “还有,十点前给我回来。” “不是吧,九点半才散场啊,一点干别的事儿的时间都没啊?” “你还想干别的事?” “我也得敢。睡了” 这张主要是补bug,哈哈,你们没现bug吧。没现最好。情人节,我腰疼,少更点,你们明白的。不解释。 第十二章 老太太你跳五行。 第二天一大早,除我之外的一众人就从我眼前消失,他们先是集体购物,然后分开行动。唯独留我从一而终。我寂寞啊,寂寞。 大过年谁会大白天的去酒吧,这不是作孽么,而且还是情人节,现在的年轻人浪漫的地方早就从酒吧改成了网吧,我们这种一瓶农夫山泉能卖五块的地方是不适合那些既想小资又没能力小资的小同志们消费的,所以网吧就成他们伪装浪漫的最好场所,又不贵,并且还跟高科技沾点边儿。 所以整一个上午,我除了偷菜就是斗地主,偶尔跟正在火车上的王老二信息,他说现在就算有人暗算他,他也不怕,他带了一个警卫加强连一起去,别说碰到那些食尸鬼了,就是碰着死骑都能干死,毕竟自己这边可是机枪兵,反正这也算保卫国家安全的重要任务了,来回折腾的不就是一张报告嘛。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最悲剧的事情我到中午吃饭时才现,因为昨天的菜不是吃光了就是一股浓香型茅台的味儿了,我打开柜子到处寻找也只找到了老坛酸菜、红烧牛肉、黑胡椒牛排、小鸡蘑菇。我很为难,不过我最后还是选了红烧牛肉,毕竟这种方便面年头最久,值得消费者信赖。 等面泡好了,我端着碗蹲在门口边晒太阳边呼噜呼噜的喝着面汤,我突然现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痛并悠闲着,每个路过的人脸上都露出酒足饭饱脑满肠肥之相,可我唇齿之间只留浓情鸡精味儿。但是他们不能像我一样蹲着吃,更不能想我一样边晒太阳边蹲着吃,所以面对他们,我有一份嫉妒也有一份自豪。人啊,总是那么矛盾。 “哟,杨哥啊,今个就你一人啊?”片警小刘推着部二八从门口路过。上面挂着个布袋子,不看上面蓝白相间的11o字样,谁看谁以为是邮差,我一直坚定的认为我们这片派出所的警察是世界上最清正廉明的,他们唯一的机动车辆是一部三蹦子,还是居委会合资给捐的,而且只有出紧急任务的时候才用。平时他们六个一人开一部加长豪华二八杠,别提多飒爽了。 我三口并作两口把面渣吃掉,一抹嘴,一上午好不容易来个能喘气的了,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刘儿啊,来来,我这还剩包黑胡椒的,一起吃点不?” 小刘听我这么说,华丽的一个甩尾,把他的专车靠墙,搓着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就跟进自家门一样走进酒吧。 片刻之后,门口又蹲下一个衣服上秀着国徽的国家公务人员,正和一个身穿红色酒吧套装男子一块呼噜呼噜喝着面汤。 “杨哥,我咋老见你一个人在这?”小刘同志极富同情心的询问群众意见和建议。 他这可戳到我那最软最软的软肋了,我泪流满面:“咱不提这事儿行不?最近有啥新鲜事儿不?透露点给哥听。”作为一个很八卦的妖怪,我总是善于挖掘各种八卦中的乐趣。 小刘听我这么问,神秘兮兮的四下看看:“我悄悄告诉你啊,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所里早上刚接一报告,说是咱们市森林公园的大火可能是人为的。可军方的那帮孙子不让继续调查了。” 我听他这话怎么老觉得有点烧耳根子:“换个,换个,这个跟咱小市民没啥关系。” 小刘一口把面汤喝光:“还有,也是早上才来的,说昨天晚上吴县那边丢了个植物人儿,到现在没找着。你说邪门吧,我可从小在那长大,我姥姥早上还打电话给我,叫我最近别管闲事儿。你说,老太太这心操的,我就跟老太太说我可是一警察,连下水管子堵了我都得管,还有啥叫闲事儿。她就莫名其妙的来一句让我别自不量力就给挂了。我值完这个班就回去陪陪她,老太太年岁大了,我估计是想我想的。”小刘是个孝顺孩子,今年警校刚毕业,分来当片警,他干的最多的事儿就是帮人找猫,给人通下水道,给寡妇抗米,给五保户送大白菜,总之红领巾干啥他干啥。 这消息挺有意思,啥叫丢一植物人,还昨天晚上丢的,要是能丢那还叫植物人?不是盆景儿吧?让人给偷了。 “刘儿啊,植物人咋会丢啊,你们公安局老干这么没谱的事儿?”我对他的话表示出了极度的怀疑。 小刘对我污蔑公安局的话不以为然:“可不是呢,我当时就纳闷了,我看了资料,一个抽着烟偷汽油高度烧伤肌肉萎缩的混混,咋就能丢了。喏,照片还在我那公文兜里呢,我给你拿,你别吐啊。” 说着小刘就从他专车横梁上取下那个绘有11o图样的邮差包,翻腾半天,递给我一张照片。 我接过照片,以一种好奇的心理瞄了瞄照片上那个重口味的人,这一看不要紧啊,总觉得特眼熟。 小刘见我表情,眉头一皱:“你好这口?还是你认识他?” “还真别说,有那么点眼熟。”刚说完,我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被王老二弄走的那个悲剧奥特曼除了b罩杯的眼睛和那个特渗人的白色面具之外跟这个基本物理常识都没有的偷油贼外形基本吻合,难怪味儿那么难闻。 不过刚才小刘说他姥姥早上来电话让他别管闲事儿,我就能初步推断刘姥姥跟这事儿多少有点关系,起码知道点啥。我只是懒,我很聪明的好吧。 我把照片换给小刘:“下午你回县城是吧?” 小刘点头。 “我跟你一块去看看呗。”我装作若无其事。 小刘很迷惑:“你要干啥?” 我学小李子昨天那种语气语调:“你什么意思?咱哥们儿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去见过姥姥呢,趁大过年的,去给她老人家拜个年。” 这回该小刘一头雾水了:“是不是因为我吃了你一袋面,你晚上准备吃回来?直说嘛,我姥姥做饭那可是一绝。” 我千想万想也绝对不会想到小刘会用这种角度评价我,我伤心欲绝啊。 “就是这样,你让我去是不让啊?”有些人啊,你越跟他客气,他离你越远。 “去,去。敞开了吃。不能白叫你这一声哥是吧。” 小刘继续巡逻,他非得转一圈才放心,我给小月和小李子了信息,不是我不想打电话,动感地带打电话太贵,短信是包月的不是。 从我们这去县城也就半小时的路,还有公车直达,小刘他们家在县城的郊区,依山傍水的,难怪丫当了警察还这么纯朴,这地方一看就让人心胸开阔。 小刘把我带到姥姥家,我终于见到了他那个据他说想他想得快疯的姥姥,老太太看上去大概能有个八十多岁,精神头好的不得了,满面红光,我到的时候四点多了,天已经挺暗了,可人老太太愣是坐在卧室里在绣花,那一针一线一板一眼啊,让我这个不带眼镜四十米开外就成马赛克的年轻人无地自容啊。 小刘穿着警服,一蹦一跳到老太太面前捏着老太太的手:“姥姥,晚上我要吃百合抄腊肉。我还带了个客人来,晚上准备点好吃的。” 刘姥姥听有客人,才把头转向一直在门口的我,眼睛那叫一个炯炯有神,看得我都有点毛。 “小豌儿,有客人来你也不提前打招呼。赶紧去县城买点菜,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姥姥说话稳稳的一点不见其他老年人的颤音,我觉得我有必要跟老太太学点养生之道,不然我这样经常通宵熬夜的宵小之辈,不到五十岁肾功能就得失调了。 小刘得圣旨,笑嘻嘻领命出门:“杨哥,你在这歇会,陪我姥姥聊聊。我马上回来。” 我冲屋里一伸头,贼兮兮看着他笑:“小豌儿,快去快回哦,早点回家吃饭。” “您别玩我了行不,我去了。”跑出门外,头也不回。 见他走了,我走进屋子,把手上的黄金搭档啊脑白金放角落,我觉得给这样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送这玩意,那是拐着弯儿的骂人。我有点不好意思拿出手。 老太太起身端了杯水给我,坐到我旁边的摇椅上:“你是嘲风。好兆头啊,好兆头,嘲风进门,百邪不侵啊。”老太太小口小口抿着我们这特产的苦树叶子泡的茶。 我当时人就斯巴达了,怎么是个人都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偏偏我才是前两天才知道,可王老二早知道了。现在随便一个老太太也知道,难道我上过春晚表演过大石碎胸口……啊不,胸口碎大石了?这不符合我一向低调的原则啊,照这个趋势展下去,过两年见证奇迹的时刻就得让我来主持了。 “看把你吓的,好久没见过这么纯的灵气了,真怀念当年啊。”老太太摇椅嘎吱嘎吱响,我的心也嘎吱嘎吱响。这话说的太诡异了,难道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得吸我这点人气?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害你。只是好几千年没碰过同根同源的灵气了,老太婆心里高兴。”老太太声音还是稳稳的,听上去特慈祥那种。 “您,您老也知道我?”我忐忑不安中,连面对王老二的时候都没这种感觉,可这老太太让我不得不肃然一点,我总觉得我要嬉皮笑脸点我会被她用扫把头抽。 老太太从身边拿起电视遥控,把电视打开,选着台:“知道,知道,不过你现在弱了,不过我这个妹妹辈的还有幸能见着一次嘲风,我很高兴了。” 我准备进入斯巴达状态,我叫您妹妹,您放过我吧,我芳龄才27,您多大具体我不知道,可您那句好几千年就让小的心惊胆战了。 “也不对,不对了。物是人非了,你不是他了,你是你,哎……都是命啊。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他。问他还记得不记得小树苗儿,替我谢谢他救我一命。”老太太声音还是稳稳当当,毫无波澜。 我突然有种大逆不道的冲动:“您也是妖怪?” 老太太听我说这句话,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沉思了一下:“什么妖不妖,怪不怪。这些东西都只是口口相传的,你以为我真活了几千年?小豌儿可是我亲外孙,只不过因为第一个我是棵树,每次死前留棵种子,再出生的时候我还能记得原来的事而已,不过我也早看透了,你是不是妖怪,是看这里。”老太太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老太太的话太深奥了,我仔仔细细的品味她说的话。 在我还没缓过神的时候,她又继续说:“你来是不是也想知道那个半妖的事?” 我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重重点了点头。 “其实我已经算跳出轮回了,这些事情我可管可不管,看在你大过年的来给我拜年的份上,我给你个电话号码,你打电话给他吧。”老太太从口袋里掏了会儿,掏出来个小灵通,给了我个号。 我一见号码觉得眼熟,一拨:“怎么是王老二的号?您直接告诉我吧,他出远门了。”我屏幕上的名字居然是王老二,我赶紧给挂了,不然他长途加漫游,又得废话我了。 老太太轻拍一下大腿,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然后回屋,拿了个笔记本电脑出来,熟练打开谷歌地图,缩到一个地方,指着那:“这孩子的本体藏在这,不用怀疑,只要有花草树木的地方都瞒不了我,只要我想知道。”老太太耐心给我解答,我觉得人的耐心的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的,这是个很奇妙的生物课题。 “姥姥,您当初写过小说么?” “没有,怎么这么问?” “我觉得花仙子这个角色跟你压根没区别。”马屁是绝对不会穿的,这是我从老狗身上学来的经验。 “你可别哄姥姥开心哦,不过我年轻的时候还真是漂亮。”女人,几十万岁,她也是女人。 这时候我在窗口看到小刘也回来了,提着一大兜子菜。 “他不会也有点什么特异功能吧?”可不能见人就有点功能,那咱这点老底就不值钱了。 老太太溺爱的看了眼傻乎乎的小刘:“爱管闲事算不算?” ……老太太你赢了。 · · 这两章的铺垫很重要。我尽量把枯燥的铺垫写得有趣点,不行就当是短篇搞笑文吧。 第十三章 是你爸爸 吃过清爽的农家菜,告别慈祥且跳出五行不入轮回的姥姥以及那个爱好栏填的是多管闲事的新手警察,已经差不多九点了,我打了部摩的就往酒吧赶。 我回屋里的时候他们一个都没回来,我顿时觉得自己有点2b的预兆了,时间明显还来得及,我为啥要花那二十块钱打的。 既然他们还没回来,闲着也是闲着,我打电话给王老二玩。 “喂,王将军吧?最近可好?” “你他妈有毛病吧,长途加漫游,有事儿短信。”王老二果然语气不善,霸气十足。 “今天我见着姥姥了。” “姥姥?你倩女幽魂看多了吧,有事儿没事?没事我挂了。” “不是那个姥姥是那个姥姥。” “信不信我给你算命,我让你这一个月都穿不上干净衣服。”王老二有点狠的意思。 “别啊,就是那个自称是树精的姥姥啊。”我知道王老二玩人绝对说的出做的到,说让我穿一个月脏衣服绝对不会让我穿二十八天,哎?这个月好像就二十八天。 “哦?你说她啊,她年轻时候可漂亮了,我师兄跟她还有过那么一段呢,怎么?有事儿?”王老二一听我这么说,好像有所了然,然后又甩出个大八卦。 不过现在我也懒的跟他这个长途加满油扯什么八卦了,把姥姥告诉我的事完整复述给王老二,然后还添油加醋的骗他说找他麻烦的妖怪是个旷世大妖,跟孙悟空平级的。 “你们明天去那地方看看,少他妈骗我,什么样的妖怪我还能分清,论骗人,爷可是你祖宗辈儿的。先挂了,我得睡会,火车上暖气开大了,太他娘的闷了。”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其实就算他不叫我去那边,我也会去。毕竟这事儿吧一个好玩,第二个这他妈已经威胁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不弄明白我好几个礼拜都睡不着。 我玩了会儿斗地主,小李子就带着毕方回来了,俩人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我怎么看心里怎么不是滋味,他们出去风流快活,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看来得找一个女主角了。 小李子满面春风乐呵呵的冲我说:“哎哟,回来了?农家乐好玩不?不睡啊?” 我故意装作表情严肃,沉声道:“你们先在大厅坐一会,等他们两个回来,我要跟你们说件事。”说完,我就面色阴沉的看体育新闻去了。 我心里可乐开了花,就是要这种让他们心惊胆战的效果,想知道但是看我的脸色又不太敢问,而且又跟自己的八卦之火做激烈的斗争,这让我十分开心啊。做人啊,就是要会给自己找乐趣。 他俩老老实实在大厅里坐着,哪天见过毕方这么乖的?小李子也是不明真相的群众,安安静静的坐在那跟毕方窃窃私语。 没多大一会儿,老狗一脸悲哀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捧着花的小月。 老狗一见我们都在,脸一苦:“你们不知道今天多倒霉了,我昨天买电影票的时候明明看着是阿凡达,可今天我们今天去的时候,电影院放的居然是阿凡提怀旧剧场版,你们说说,这还有天理没有?哎?你们怎么了?气氛有点阴暗啊。” 小月把花插在旁边的花瓶里:“哥别玩了,快说吧。阿凡提挺好看的。”后面一句是冲老狗说的,小月果然还是那么懂事。 得,千算万算,我忘了我这宝贝妹妹了,有他在我还装什么装,我认栽。 我从吧台里走出来,清了清嗓子:“明天我们要去西山那边。” 毕方一听山呼万岁:“明天我们是不是去自助烧烤?是不是?是不是?带上肉就好了,木炭什么的就别带了,我给你们弄新鲜的。” 我眼睛一瞪:“还没玩够?明天我们是去打小怪兽的。”随后我便把昨天跟王老二被那个臭烘烘的奥特曼袭击的事儿和今天去乡下找树妖姥姥的事儿跟他们完完整整交代了一遍。还把姥姥送我的那句很哲学的话顺道送给小月。 这次我们根本没打算做什么行动计划,行动计划一点屁用都没,偶尔玩票的时候用用图个乐呵也就行了。反正姥姥告诉我,到了那你就知道哪有妖怪了,我选择相信她。 晚上在房间里,老狗闷头睡觉,小李子把昨天我碰半妖的事前后分析了一遍,很仔细的问了我好多问题,然后准备给我扯出了一条故事主线。 “你说昨天那个妖怪的力气也就顶上一辆普通的摩托车?你怎么计算的?准确不准确?外形什么的,你没记错吧?确定带了个白色的面具?” 早知道我不跟他说这事儿了,交流起来太费劲了,我实在懒的跟他说了:“我怎么计算还不简单,你看他度啊,起步一秒内能到5o迈,加上他自身重量,这不很好算么。就他那样儿,你让我忘我都忘不掉,得亏我二十多岁了,要是七八岁那会,指不定给吓出心理疾病了。” 小李子掏出个本儿,仔仔细细往上记录,写完了把灯一关:“睡觉,明个一早咱看看去。” 第二天清早,外面的油条铺子还没收摊,我们几个就提着大包小包跨上了去西山的汽车,毕方执意要带上烧烤材料,我们是在吃不消她的蹭劲儿了,也就同意买点东西,可去市,现我们这也想吃那也想买,于是都买了,导致我、老狗和小李子三个不得不一人提着三大袋子,蹒跚前行。 “不是说就买一点么?”毕方见到这几个大袋子,差异的问。 小李子讨好一笑:“怕你不够吃。” 西山这个地方不是什么旅游景点,只能算是未开的林区,南方这种地方比比皆是,通常这种地方连个传说故事都没有,纯粹的山。这离姥姥家不是很远,走路七八个小时也就到了,要是坐车的话,算了山路也就个把钟头,所以我们还能接受。 “不是说到这就能看着妖怪了么?我怎么什么都没见?”当我们爬上这带最高的一座山顶时,老狗出这样的抱怨。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也挺暖和,阳光灿烂。确实是一个郊游的好天气。 可小李子抬手制止了老狗的牢骚,从包里取出各种乱七八糟,我叫不上名字的法器和我也叫不上名字材料,开始在一块空地上摆了我叫不上名字的阵,然后折了好几十个小玩意,这次我能叫上名字了,它们叫千纸鹤,这些纸鹤成型之后就从小李子的手中飞起来,几十只一起围着小李子飞,乍一看跟香妃似的,然后小李子手型不停变,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这些纸鹤就四散飞走了,不过看一外国人捏着手势摆这造型,怎么看怎么别扭。 毕方可不管这么多,拉着小月两个人忙前忙后找泉水洗菜搭灶台,不亦乐乎。 大家知道,我一直是个勤学好问的孩子,我不明白小李子的用意何在,于是我就问他:“你弄这些是干啥的?挺漂亮的,下次用彩纸来折,别用黄纸了,保管你能上春晚。” 小李子嘴角一撇,不知道是不屑我还是不屑春晚,如果是不屑我,我就揍他 “这叫五鬼符,是用天地灵气化在符纸里,碰到类似妖气啊鬼气啊,就自燃掉,然后这就会指出方向,多省事儿,是吧?”小李子指着地上那个我叫不上名字的阵法,得意洋洋。 我瞪大了眼睛:“还有鬼?这深山老林里,你可不能这么吓人的。” 小李子往地上吐口唾沫:“你就许有你这种人妖?就不带人家有鬼?你什么心理啊你。我告诉你,碰着鬼还好办了,我三分钟一只,有多少封多少,甭管多厉,三分钟。” 说实话,我不太信有鬼:“吹吧,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你***是嘲风,是他妈辟邪的。非逼我说语气助词,你挺贱的。”小李子恶从胆边生,开始很暴力的吐我槽。 反正他的鸟儿都放出去了,我们等着就是。随后我和早就心痒痒的老狗加入了小月他们的烧烤阵营,不跟这抓鬼阵营混了。 小李子几乎狂:“到底谁他妈提出来今天来这的?有点责任心好吧。” 烤牛排味道真不错。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们把整个山头给弄得一塌糊涂,毕方最少给我们造出了三百公斤新鲜木炭,这手艺要是放古代,那可就是全国木炭三大供应商之一啊,钱绝对不少赚。 老狗看着我们手里的鸡翅膀牛肉小乳鸽直摇头,专心他手里的一根小黄瓜,小李子正在跟毕方抢鹌鹑蛋,我和小月最是淡定,我俩都爱吃牛肉,所以不用互相抢。 突然,小李子的摆的阵那边出一声清脆的爆鸣,那声音就好像中学时候作化学实验点燃氢气的声音一样,小李子连忙放下手里的鹌鹑蛋,走过去看情况。 老狗赶紧咬了几口黄瓜:“赶紧吃,赶紧吃,吃不完打包晚上吃。要开工了。” 我们收拾好东西,把火给灭了凑到小李子周围。 小李子正拿着一个卷尺量那个破了的小玻璃球,然后回头跟我们说:“离我们这两百米,正西方。” 我嘴里嚼着牛肉:“就两百米,你那玩意飞了两个小时?够快的。” 小李子尴尬:“逆风” 很快,我们到了正西方两百米,果然姥姥说的没错,到了这真能知道,我们烧烤那个山头离这也就两百米,两百米多远呢?要博尔特来跑也就那2o秒的事儿,可那边阳光明媚,暖风阵阵,让人恨不得躺在草地上咩咩叫几声。 可这个地方,高大的树木完全阻隔了阳光,让这里阴冷阴冷,时不时的风吹过来,让人感觉从里往外冷,深山里特有的雾气带着树叶和动物尸体散出来的臭味,而且这里静的可怕,外面的鸟叫声被完全阻挡在树冠之外,里面除了我们几个的呼吸声有的也只是树叶那种诡异的沙沙声。 毕方揪小李子的衣服缩在他身后,小李子用一只手护着她,小月眯着眼睛,这是她大招的第二形态,类似红外线的东西,因为这里活物太多,她可不想去接受一只蚂蚁或者蚯蚓的想法,小时候我让她去看一只绿头苍蝇的想法,她一个礼拜没好好吃饭。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对老狗说:“你说怎么反派全住这地方?他们不能挑个好地方?” 老狗摇摇头:“谁知道呢,这帮傻x当个反派也这么没创意。李子,有招儿没?” 小李子听到老狗的话,打开他的登山包,取出一盒子东西,撒在四周的地上,我闻到了好重的硫磺味,不过我不认为他在净化空气。 “借火之力,借土之力,借木之力。三阳开泰!”小李子捏着张符,往天上一抛,在半空符纸炸开,然后四周的树木和泥土居然出轰隆隆的声音。 我惊讶万分:“地震?” 小李子咬咬牙:“不是,我在破这的风水,咱们抄它家,看丫出不出来。” 果然,四周的硫磺像汽油一样呼啦一声着了起来,并且流动性的向四周扩散,顺着树干就往上烧,不多一会儿,树叶全部都掉光了,但是树干一点事儿都没有,要是毕方来干,估计明天新闻又是森林大火。 等一阵烟雾散去之后,这片小山洼里已经有阳光可以照射进来了,地上的野草也不再是那种灰败的暗绿,开始有一点鲜嫩了。 不过这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凤凰传奇把毕方吓得一哆嗦,我接起电话 “喂?哪位。” “千万别把树弄死咯,这些个大树不容易。”居然是姥姥的电话,合辙她现在在家看现场直播呐,可您老当好观众呗,还玩啥互动啊。还有这些个树也是,配角就配角呗,还告状。 “喳。遵老佛爷懿旨。” “你个小滑头。”说完就挂了电话。 老狗问我是谁,我说是观众,然后我跟他们几个转告:“大家等会如果要动手轻点,别伤花花草草,毕方,特别是你,你等会看着就好。”毕方是最危险的,必须得控制住。 话音刚落没多长时间,在我们前面大概十五米的地方,地面出现了不规则的拱动,并且出那种类似指甲刮黑板的让人牙酸的声音。我们都屏息凝视,我顺手把毕方和小月拽到我身后。 很快,一只手最先从土里钻出来,然后是一个胳膊,再是脑袋,最后整个都钻出土了。 该怎么形容呢,就是这个玩意我们姑且称之它是人,其实它最多是个类人的生物,谁见过手脚一样长,舌头半米长,土黄皮肤并且没有一根毛都没有还全身粘液的人? 它一出来第一眼见到的是我,因为它两个没有黑眼球只有白眼球的窟窿眼正盯着我死瞧,我相信他不会在斟酌是不是该叫我叫爸爸。 这时候它居然开口说话了:“你……们……是……谁”声音就是那种指甲刮黑板的声音,而且指甲还是灰指甲,它语很慢,我估计我们再不来它语言功能都快退化了。 我这时候转过头问小月:“还有保鲜膜么?” 老狗侧过头:“给我也来点。” 小李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很长很细的符纸,在手腕上绕了几圈:“我也要。” 小月递给我们整整一圈,我们三个包在手上,包的严严实实。 毕方不解我们的行为。 “准备好了么?”老狗问 我们俩点头。 老狗捏着拳头一马当先,我们紧随其后 “我们是你爸爸。” 第十四章 瞧你丫那胸样 老狗朝那个小怪兽冲过去时的度是我和小李子完全无法企及的,这种度在我看来那绝对就是带幻影效果,如果放普通人里那绝对够挑战吉尼斯了,而且我绝对想象往前数三百年往后算三百年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一个普通人能破的了老狗的记录,而且我绝对相信老狗还没使出全力,用一种折腾的心态面对我们面前这个实在有点欠揍的小怪物。 至于小李子,他刚往手上缠的那圈符纸,他曾经给我介绍过,是用来借星象之力提升身体强度的,而且没什么后遗症,可能用完后会有点饿,他刚才借的是杀星贪狼,不过这东西唯一的缺点就在于现时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一过药效全无,到时候如果小李子是在跟人单挑的话,嘿嘿,那可就会出现很血之结局了,他的头第二天会被装在袋子里,ems回我们酒吧。 不过这时候,有我抗怪的,老狗主攻,他负责过过瘾就好了,基本上他不会出点啥事儿,所以他敢放心大胆的跟着我们一块嗷嗷叫着冲出去。 那个小怪兽一愣之下,老狗已经冲到他面前了,如果视角换成它的,那么看到的将是一个拳头以一种透视关系冲它远小近大。 老狗这一拳实实在在的拍上了小怪兽的那张很异型的脸蛋,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啪”,老狗曾给我们演示过,一拳轻松干碎一块大青石外带大青石底下的柏油马路。这一下子拍过去,打小心善的我差点忍住没看。 不过幸好我看了,不然绝对不敢相信,老狗的拳头打在小怪兽的脸上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脑浆迸裂或者漫画里常出现的那种被击飞好几十米还在地上无数次翻滚的那种效果。老狗的拳头居然直接就陷进了小怪兽的脑袋里,老狗这时候的表情就跟吃汉堡现里面有屎一样,充满不可思议。 随后老狗在短短的一秒钟内对这只小怪兽轰了四十多拳,完全没有任何效果,等我和小李子跑到老狗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第一轮打击,但是小怪兽依然站在那,没有一丝变化。除了身上几个坑正在缓缓愈合之外,其余的和刚钻出来时没任何不同。 老狗瞪大了眼睛对我们说:“小心点,这家伙有点奇怪,照我那么揍,三角铁都成锡箔了,它一点事儿都没有。” 那个小怪兽还是咧开个没牙的嘴,站在那一动不动,只是那个叫眼睛的窟窿眼里透出红光,这只有在老狗喝高的时候才能看的到的红光,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只小怪兽身上,并且很明显的,它并不是酒精上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揍它的是老狗,但是它从始至终都在看着我,我觉得有点心慌慌的,抄他家的是小李子,破他相的是老狗,我除了要了点保鲜膜我什么也没干啊,怎么就一直盯着我呢。 这时候小李子也看出来不对了,冲我小声问到:“这家伙一直深情款款看着你,你有什么感想没?” 小李子问完,我还没来得及贫嘴,那个小怪兽就动了起来,四肢并用的神韵我觉得十分眼熟,小怪兽先是毫无规律的不停跑动,然后开始围着我们转圈。 我、老狗、小李子三人背靠背,防备着这个家伙的突然袭击。 它转圈的度越来越快,我估计除了老狗能看清楚之外,我和小李子还有场外观战的小月和毕方是绝对跟不上他的度。 它每绕一圈,我们脚下的土地颜色就深一点,最后整片空地都变成了那种土黄暗金交杂的奇怪颜色,我也明显感觉到地面有一种粘稠感,就好像站在放开水的池塘里,脚陷在稀泥里的感觉。 伴随着小怪兽刺耳的尖叫,老狗突然大叫一声:“小心”然后一个飞踢就冲向已经向我扑来的小怪兽,这一次他用的力气出奇的大,因为他跳出去的那一刹那,我感觉我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给抽走了。 半空中的小怪兽和半空中的老狗如期相遇,但是并没有生我预料中的漏*点碰撞,老狗充满爆力的脚接触到小怪兽的一瞬间,小怪兽的身体在空中诡异的扭动了一下,错开了老狗的脚,而且方向也生了改变,直愣愣的往我这扑来,电光火石之间,老狗和小李子谁也没反应过来,我也没反应过来。 在老狗落地的时候,小怪兽已经撞在了我的身上,我先是闻到了一股油腻腻的腥臭味,然后身体一松,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小怪兽撞得腾空飞起,而且最少有十五米高。 这种事情是从来没生过的,就好像王老二说的,我有整个大地帮我分担伤害,所以我近似无敌,那么也就不存在接受到力的可能。可现在我实实在在的是被撞上了天,虽然没感觉到疼痛,但是我能知道刚才那一下的力量,完全越了一辆全行驶的动车撞在一个人身上的动能。 在我下落的时候,我感觉我面前的一切都开始放慢度,耳朵也听不见东西,但是能清楚看到地面上的所有人,老狗的一脸惊诧、小李子一脸焦急在冲我喊着什么、毕方的茫然无措和小月眼睛里那一道凌厉的杀气,以及小怪兽再次朝我扑来时那种狰狞的表情。 我落地的时候,小怪兽又朝我扑来,老狗怎么都拦不住它,它经常能用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老狗的攻击,小李子已经迅把手上的保鲜袋撕下,在包里翻找什么。 我又一次被小怪兽抛上天,不过这次我有了心理准备:“小李子,你刚才跟我说啥?我没听清楚,被吓了一跳。” 老狗刚准备拦截小怪兽的身体一晃,居然停了下来。我清晰的听到他跟小李子说:“我靠,早知道他没事,我废这力气干啥,喂!你先让这家伙顶着玩一会儿,等小李子破了它布的阵哈,我先喝点美年达。” 小李子这时候抬起后,冲正在享受蹦极快感的我憨憨一笑:“大意了,大意了。被它布了阵,隔绝了天地之气,我说你怎么会被打飞呢,别担心啊,他伤不着你,他可没能耐破掉天地之气。你先玩一会儿,我这挺快。” 我有一种想求死的冲动,为什么这小怪兽不弄别人专门弄我,看着老狗悠闲的从小月的袋子里拎出一罐子的美年达,边喝边对我指指点点。 我就这么来来回回被扔了二十多次,我都快睡着了,远看还不知道我弹跳多惊人呢,要是被人看到指不定明天的八卦报纸上就会出现一条牛蛙侠的消息。 就在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中的时候,突然那个小怪兽出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叫声,随后它又一次朝我冲来,这时候我突然感觉我手臂一疼,然后我明显的感觉到我身体有什么东西在流逝,就好像拉稀,屁股一热,就流了出去。 这时候小月很大声的喊着:“王德海,快去帮忙,那个怪物玩命了。” 小怪兽死死咬在我的左臂上,原本没牙的嘴居然长出了两颗尖锐的三角形牙齿。 我重重摔在地上,这一摔让我胸口一闷,然后有一种闷在里面的疼弥漫全身,我想我可能受伤了,我也只是猜猜,因为我从来没受过伤,但是这次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也会疼,比如毕方掐我小月掐我,老狗咬我,我自己咬到舌头。但是那种疼跟这种疼明显不一样,让我全身酸酸麻麻的。 小怪兽钉在我身上,任凭老狗怎么打它,它都不下来。我看到小李子的表情很凝重,额头的汗顺着他的高鼻梁就往下流,毕方在给他当助手,给人的感觉是在给病人做手术,而不是在破解阵法。 这时候小月走了过来,把老狗拉开。我第一次看到小月有这个样子,那种杀气居然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就连老狗都被震住了。 这时候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一点点模糊了,就好像当初通宵玩反恐,第二天又去参加其中考试时候的感觉一样。 小月走到我面前,盯着咬着我的那个怪物轻声道:“松开,不然,死。” 她的声音轻柔,面带微笑,如果不是说出来的话和眼眸里那抹精光,谁听着谁都以为是一个漂亮小姑娘在开玩笑。 这句话让这一片都感觉凉风嗖嗖的,小月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小怪兽。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不知道是小月的话还是凤凰传奇的歌声把小怪兽给吓着了,它居然送开了嘴,在小月的逼视下,乖乖站在一边。 我精神已经很恍惚了,但是还是用那只能动的手接通电话,还开了免提。 “你他妈怎么会被一只小蛇给伤着?你脑子进水啊?废物!”王老二的声音,咆哮。 我顺手就把电话给挂了,都这时候了,丫还来给添堵,扫兴。 刚挂没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我又接通电话,又开了免提。 “你居然被一只蛇给伤到了?你果然还不是他。”这次是树精老太太,语气还是那种平平淡淡,不过说到我还不是他的时候,语气里多了一份失望和一份期待。 “恩,恐怕让您失望了,我估计我这辈子成不了你希望的那个人了。”我现在真是没什么力气说话了,说完这句话,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时候小月冷冷看着一边也在看着小月的小怪兽,指着我说:“他有事,你就陪葬。” 小怪兽听到小月这句话,浑身颤抖,就好像被砍头前的犯人一样,我知道小月这是吓唬他的,我肯定是没事儿了,听王老二的口气就听出来了。 这个时候小李子也终于把那条蛇布下的乱七八糟的阵法给破掉了,地面的颜色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我胳膊上的伤口也渐渐愈合,刚才拉稀拉走的力气给被补回来了。就是脑子还不太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天空突然布满了乌云,好像是一瞬间布满的,我躺在地上,抬头看天,不知道怎么着越看越亲切。 旁边的那只小蛇却在这个时候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上,身体抖得已经像得了痢疾了 我赶紧跟小月说:“小月,别吓唬它了,我们还得留活口呢,好不容易找着它的。” 小月表情也恢复了,但是也是一脸奇怪:“我哪有这本事啊,我就见你被咬的时候觉得特烦躁,然后特想杀了它,我当时想着也是用手把它给撕了,我哪能招风搞云啊。” 小李子一脸惊悚,老狗一脸好奇,毕方从头到尾都是一脸迷茫。 “天威,居然***有天威。”小李子烧了一张黄纸然后拿个小罗盘神神叨叨的冲我们说。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隆隆的雷声,一听到这声音那个小怪兽瘫软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被小月扶起来,走到老狗和小李子那边。 我指了指天上:“这啥情况?啥是天威?有人渡劫啊?” “放屁,你***看飘渺之旅了吧,压根就没渡劫一说,天威翻译过来就是遭雷劈。”小李子边说边盘起腿,从他的百宝箱里取了三根香出来祭天。 我十分不满,好歹我现在也是个病人:“谁要挨劈?” 小李子一指地上那个瘫软的小怪兽:“它” 话音刚落,天空中的雷声炸响,耳膜子生疼,然后一道青的紫的闪电在云上钻出,咔嚓一声劈到那个小怪兽身上,最后一切都了然无声,云层肉眼可见的消散,不出三分钟又成了晴空万里。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地上的小怪兽连个渣渣都没了,它开始趴着的地方连块焦黑都没有,地上的草都还在。 “什么意思这?”我们互相问,可连个屁都问不出来。 我的电话这时候又打破了寂静,王老二的,我很镇定的接了。 “我干啊,太***狠了,太***狠了,咬你一口就***尸骨无存了。”王老二一口气说了三个***,看来这件事儿对他来讲也挺刺激。 “什么意思啊?你都能激动成这样?” “妈的,这是睚眦给你报仇来了这是,你还是给我少管点闲事儿,妈的你要出点啥事儿,我他妈得吃不了兜着走,不说了,我吃饭了。”说完就风风火火的挂了电话。 小李子这时候点点头,冲老狗和毕方说:“你们以后离他远点,小心遭雷劈。” 毕方看看我,看看天:“我怕。” 我:“……” 小月看看我,看看天:“是挺可怕。” 我:“……” 老狗看看我,看看天:“连我都怕。” 我:“我日,你凑什么热闹?” 第十五章 那浮云一般的中午饭。 因为唯一的线索被雷给劈了,所以我不得不再次打电话求助姥姥,但是她这次也没招了,王老二还打电话再三嘱咐让我们别再管这破事儿了,他自己来整就行了,我就安安稳稳过个年,过段时间陈胖子会有事给我们干,让我们几个别没事找事。 我们几个可怜兮兮的白忙活了一天,我还被四脚蛇给咬了,这他妈找谁说理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狗还说梦话了:“不要……不要。”开头听得我一阵寒。 老狗的梦话停顿了一下:“不要劈我……”我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合辙他到现在还想着被雷劈的事儿呢。 不过今天和四脚蛇干了一仗我也现了我们和那些真正妖怪的差距了,毕竟我们这些人妖啊……怎么这么别扭,和它们那些真正的妖精还是不好比的,虽然姥姥说原来的大妖全没了,只剩下零星散户四海为家,但就算是大妖,在不熟悉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功能的情况下也绝对是干不过那些几百上千年都在琢磨怎么活下去的小妖的,打架这事儿,无他,唯手熟尔。 今天一直小四脚蛇就弄的我们鸡飞狗跳,要是碰着个像老王八树精姥姥那个等级的,估计今天要不就是有人变身,要不就是我方全灭,看来我们还是别掺和王老二的事儿了,万一就好像他说的,我死了或者半身不遂了,小月变身不变身是一说,光是雷暴就让人吃不消了,何况再伴随什么冰雹海啸地震龙卷风,这不就是后天版2o12提前到来嘛。看来我这条小命儿还不是属于我自己的,而是属于全人类的,我真***光荣而伟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全醒了,昨晚上睡的太早了,不到九点老狗就开始咬牙放屁吧唧嘴,九点半开始说梦话进入深度睡眠。 老狗坐在床上,恍恍惚惚大半天:“我昨晚上梦到你了。真***吓死了。”老狗稍微清醒一点,叼起一根烟,猛抽一口,然后冲着我说。 抽着烟的我听他这句话瞬间有种揍他的冲动:“妈的,你有完没完,昨晚上说一宿梦话,你早上还没完没了的,招雷劈啊你。” 听到雷劈二字,老狗如遭雷劈,久久惊愕不说话,低头抽烟穿衣洗漱拉屎。 小李子看着老狗慌张的背影,语气轻蔑:“估计这家伙昨天被吓得不轻,他不老喜欢拿你当靶子嘛,我估计这次以后他再也不敢了。” 我们穿戴整齐下楼之后,小月照例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毕方正在睡眼惺忪的嚼着油条。 “今天有什么活动没?”老狗喝着豆浆,问。 小李子边用纸巾给毕方擦嘴边答他的话:“你生意是不做了还是想怎么着?这都几号了?你还活动。” 老狗这次被顶着没话说,开始说想开酒吧的是他,说想开侦探事务所的也是他,说想开酒吧侦探事务所的还是他,现在说想出去玩的依然是他。反正有事儿的,没事儿的,全跟他有关系,这么看来老狗有足够能力成为传说中的事儿b了。 果然,我们称之为酒吧的茶馆,在开张之后就迎来了新年的第一批退休老干部,他们鱼贯而入,有点茶的有喝咖啡的,反正都是最低消费以内,我们把音乐打开,五个人坐在吧台前面打瞌睡的打瞌睡呆的呆,扫雷的扫雷,反正总觉得少点事儿干。 退休老干部的素质都相对较高,安静的下着棋或者安静的聊天要不就安静的打扑克,整个茶馆笼罩在一种特奇怪的气氛之下。 这时候门口的迎客铃哗啦啦的响了起来,在这种环境下格外刺耳,我们五个人就好像听到哨声的狗,耳朵马上竖起来,抬头往门口看。 这时候看到一个穿一身大红色唐装的男人带着一个虽然有一点乡土气息但是文静恬淡的姑娘走了进来。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的?”我马上挥优秀酒吧boy的内涵实力,用最灿烂的微笑接客。即使来的那个男人有点眼熟。 那个男人见我们几个都盯着他,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新……新……新年好。” 得,是老王八,一听这调儿就知道了,不过丫今天穿得跟个红包似的,头也剃了,精神多了,乍一看还真没认出来。 见我们上下打量着他,他好像挺满意,把身后那个怯生生的姑娘拉到面前,深情款款的:“这……咳,这是芽儿,跟你们提过的。芽儿,这是几个人是好人,帮了咱们可大的忙了。”他开始说话的时候还准备结巴,可一看着那个姑娘流利如常,而且声音还挺好听的,像赵忠祥老师。 老狗戏谑的看着老王八:“老王……哎哟,老哥,咋不结巴了?”我看见小月在下面用手拧他。 老王八憨憨一笑:“熟人就……就好很多,芽儿打个招呼啊。” 那个恬静的姑娘走上前手上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往我们柜台上一放,细声细气的说:“这是爹叫我给你们带的,乌哥说爹看病的钱是你们给出的,我……我会尽快还给你们的,你们是好人。” 小月上下打量着芽儿,然后点点头,那个姑娘看上去年纪大概二十三四,出水芙蓉一般没被社会给毒害,毕方悄悄冲老王八竖起大拇指。这眼光绝对没的说,现在这年头儿,找一个这样的姑娘比他妈找大熊猫还难得。毕竟一个纯洁到小月能点头的姑娘啊,这得是多白的一张纸啊。 老王八这时候哈哈一笑,伸手把满脸通红的芽儿搂过去:“我们店今天就开张了,今天下……下午四个小时全场免费,昨……昨天来的时候,你们不在。等会记得过来尝……尝尝我的手艺。”然后拉着芽儿就朝他们那个好再来西餐厅走过去,芽儿还给我们几个鞠了个躬。 小月突然扑哧一笑:“多好的姑娘啊,乌龟捡到宝了。” 小李子看了看旁边的比方,很凝重的点了点头。 毕方暴起,指着小李子:“你刚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我们把所有老干部遣散到老王八的西餐厅,然后我们把门一关,也准备去蹭吃蹭喝,为了这事儿,我们中午连饭都没做,毕方现在直嚷嚷饿。 老王八的好再来西餐厅装修非常英伦风,还是那种复古英伦风,和我们的温馨风格完全不同,但是这种古典风格又不让人感觉到压抑,反而觉得特别有情调。而且小李子看了这的装修以后,现这里暗含风水学和心理学,这些看似华丽其实很廉价的装饰品搭配起来有一种奇异的豪华感,并且在灯光上也别具一格,用的是那种老式的灯泡和节能灯搭配,冷暖光色互补,环境色逆差,加上地面上的色块排列,让人不自觉的会有一种饥饿感。这不,毕方的肚子叫声连我都听到了。 不过既然他今天下午搞开张免费大酬宾,我自然当仁不让,不过这家伙够坏的,下午两点开始活动,人家都吃饱了来的,有几个跟我们一样?专门空着肚子来吃白食的,四个小时,等别人六点的饭点过来吃的时候,又开始收费了,这种形式又宣传到了,又不花多少钱。这老王八真是深藏不露。 不过确实他抓住了顾客的心理,甭管多饱,一看有免费的,就是来闻个味儿都是好的。看来以后酒吧这一块也得让他出点企划方案。 芽儿一脸笑容在大厅里穿行,给每个桌上菜点单,老王八根本没空专门招呼我们,最后芽儿到我们这一桌的时候跟我们说:“你们不用点,乌哥说你们肯定空着肚子来的,要给你们上顿大餐。不好意思,我先忙去了。”说完就一脸匆忙的下去了。 我和老狗他们倒是没什么,小月脸皮薄,听到老王八已经知道我们几个的德行,一脸嗔怪的扫了我们一眼,脸上跟打了腮红一样。至于毕方,我都怀疑她长这么大知道不知道丢人俩字是咋写的,所以她一直是我们几个中最神奇的一个。 可能因为来占便宜的人太多了,虽然一桌也就点那么一点点东西,但是也够老王八一个人忙活了,我们那传说中的大餐一直没来。毕方已经快趴桌子上打滚撒泼了。 最后别的桌都差不多上完了,芽儿才一脸抱歉的走到我们面前:“实在不好意思,真对不起真对不起。乌哥说好东西要火候足够才能拿出来。我这就给你们上菜。”我们眼睛都绿了,但是看着芽儿一脸的疲惫和汗水也说不出那些吐槽刷贫的话来,其实平时一顿两顿不吃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关键是,你饿着,别人饱着,别人吃着,你看着。还有什么事比这残忍? 芽儿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五个小碟子:“鱼子酱、鹅肝酱、熏鲑鱼、奶油鸡酥盒、焗蜗牛。请慢用。” 我拿了蜗牛,我从来没吃过蜗牛,好歹要尝尝,老狗拿了鱼,小月拿了鱼子酱,毕方和小李子两人在剩下的两碟之间斟酌不定,最后毕方还是选了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鹅肝酱。 电视上说这叫开胃菜,我们现在哪还需要开胃啊,用老狗的话就是,屎不臭都能吃下半斤了,所以这些据说是西餐里最美味的头菜被我们风卷残云了,但是意犹未尽啊。 这时候芽儿又走出来,这次是汤了,我知道的。果然一共五道不同汤点,从牛尾清汤到俄式冷汤,我除了西红柿鸡蛋汤和类似三鲜汤或者猪肝汤这些家常汤之外还从没喝过其他那些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奇怪汤。大白兔蛋汤除外。 汤嘛,依然风卷残云,反正最后从副菜主菜到果蔬沙拉,我们都吃得非常迅,除了小月还能保持仪态意外,毕方就差没下手去抓了,老狗已然下手,小李子是最悲剧的,身为外国人,他连哪只手拿刀拿只手拿叉都不知道,最后学小月,可小月是左撇子,他怎么用怎么觉得别扭,只能用叉子叉起来当炸串吃,我们看着他笑而不语。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一瓶上好的波尔多1982,不然这顿吃的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最好的一顿,看着老狗他们一个个脑满肠肥的样子,谁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从越南偷渡过来的。 毕方小心翼翼的把最后一点水果拉沙吃掉:“这顿要是放到那些高档餐厅没有个**百块钱下不来吧?”她和我们一样,都是穷苦百姓人家出来的。 这时候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回头搭了毕方的话:“**百?那就是买碟豆腐干的钱,我那时候去北京凯宾斯基吃过一次,就你们那种全套的大餐,花了二万多块,还不算上酒,你们五个吃了十万了。”说完不无羡慕瞄了一眼我们桌上的玻璃餐具。 这一句话可把我们吓的够呛,就算老王八欠我们六万块,今天我们吃了他十万,算来算去,还倒欠他四万,毕方差点就哭了,一顿两万块钱,都赶上她两年的伙食费了。 这时候老王八穿着一身正统的西式厨师制服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提着瓶二锅头。看到我们脸色不是很好,他先是一惊,然后一脸诚恳的问:“不……不……不……好吃?”我估计没哪个厨师现自己客人吃得不满意还能开怀大笑的,我们吃的不好就是打厨师的脸啊。 我很艰难的冲他挤出一个我自己都觉得别扭的笑容:“相当好吃,多少钱?” 老王八一听我这么说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了:“今天下……下午,免费啊。” “可我们吃的也太好了,不给钱我良心过不起啊。”十万块啊,吃人嘴短,我直接半个脑袋就没了。 老王八也看出来了,憨憨的一笑:“钱……的话,你要给……给,算你们一人……人,二十吧。” 我们谁也没说话,老王八继续道:“我不……不是傻子,你……你们心善,我也得……得知恩……恩图报,不然,我……我还算……算个东西么我。有空经常……常来吃,下……下次就……就收钱了” 我们告别了老王八和芽儿。 走在最前面的老狗突然一个转身面对我们:“我觉得咱们挺不是东西的。” 我深有同感,我们啥也没干,除了作弊放了老王八一次,再就是打了个电话帮他联系了一家闲置的场地,然后就吃了一顿价值十万块钱的大餐,这***,吃得我想打脸。 “别他妈想这么多了,找个机会跟他谈谈联营的事儿。”小李子比老狗要有经营头脑,照老王八的手艺,过不了几天,这片儿地方都知道他这相当好的西餐厅,绝对会再来。他这店名儿,开始还觉得挺傻,现在越想越他妈有内涵。 “我觉得他那边人手可能不够,你要是觉得欠人家的,就帮他招几个人。”小月看着老狗的德行,给他出了个招儿。 “咱们明天再去他那吃饭吧,不点贵的。”毕方咬着一根手指,怪不好意思的。 “……”…… 对了,我求票,我准备冲冲新人榜,当然啦。不给的话,我也没话说,但是……嘿嘿嘿嘿嘿嘿 第十六章 我靠,恩人呐。 小李子中奖了,确切的说小李子和毕方都中奖了,他们去游乐场的情侣票中奖了,双人海南往返飞机票,毕方特意买了报纸,期期都拿着两张票等着兑奖。今天现自己中了大奖,激动得满面红光,好像晚来得子一样。 小李子拿着两张票对我们说:“怎么着?一起去?就俩人去挺没劲。” 毕方在旁边连连附和,说从电视上看海南多漂亮多漂亮,从来没看过真的,这次一定要玩个够本儿。 老狗耷拉着脸,一脸不高兴:“一起去?你把票让给我啊?就你们俩的份儿,你这不是挤兑人么?”老狗其实非常想去,我估计他现在正在想怎么把票骗来,然后带我妹妹去。这不要脸的。 小李子也就是这么一说,毕竟票就两张,再说下去真成挤兑人了,也就不搭老狗的茬了。 我从沙扶手上站起身:“要不这样吧,老狗你还欠我们好几个月的工资跟年终分红呢,要不就用这钱,咱几个一块去玩?”我刚才很仔细的算了算账,估计问老狗要钱也是个讨薪未果,还不如衬了他的意,又旅游了。反正上次那个跟白送一样的三十万还没怎么花呢,我可是个浪漫主义者。 小月冲我诡异的眨着眼睛笑,老狗低头算账。 “不对啊,去趟那一个人好歹也要个五六千块钱,就算五千快吧,你们加起来也就两千出头,我不得倒贴?”老狗板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然后算出了一个还算正常的帐。 毕方一见他这扣扣嗖嗖的德行就受不了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有你这么小气的没?就你还追月姐,你死了心吧。月姐又聪明又漂亮,不知道多少小开排队等着呢,不是她那没出息的哥哥,她早成少奶奶了。” 我一蒙:“你扯我干啥。” 老狗最怕别人拿小月对付他,牙一咬,脚一跺:“去,我请了!” 这句话一出口,小李子就冲我挤眉弄眼,意思是‘多亏你这没出息的哥哥,不然老狗得劝我把票给折了现。’ 我怎么就没出息了? 小月红着脸拧着毕方的耳朵跟她打打闹闹的就往房间跑,估计小月是被毕方给说得不好意思了,不然不会跟毕方这种智商不够十六岁的闹起来。 小李子搭腔:“老狗,你看,小月多高兴。”小李子歪曲事实的本领十分高。 “嘿嘿,嘿嘿,是啊,是啊。”老狗痴痴呆呆的看着蹦蹦跳跳的小月,平时看到都是冷美人,今天看到一个热乎乎的,老狗的狗眼顿时就是一亮。 小李子这时候又凑到我们面前:“想想,阳光,沙滩,海浪,比基尼,防晒油!” 老狗的眼神朦胧了,一脸兴奋的说:“明天就走,明天就去。”果然在小李子强烈画面感的词语组合之下,老狗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我拿起小李子放在桌上的两张游乐园的门票:“什么时候能兑?” “明天我就去,后天估计能走了。” 睡觉前老狗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弄得小李子不停拿脚磕床板。 老狗道歉:“骚睿骚睿,我心神不宁啊。” 我躺在床上跟王老二和老王八信息,告诉老王八到哪能招到人,并推荐他招写女大学工读生,工资又不高,又招客人,还能提高餐厅声誉,跟王老二就是纯无聊,扯皮,不过在告诉他俩我们几个准备去海南旅行的时候,老王八让我带好拉肚子的药,王老二则让我早滚早好,最好呆那别回来,电话还不让我停机。 这就是做人的差距,怪不得王老二那个老屁股一辈子都光棍,就这德行,我要是个女的我拿鼻孔看他一眼,就算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第二天一早,小李子一个人带着身份证去兑奖,我们几个准备细软,一早上毕方都干劲十足,好像上满条的机器蛤蟆,跑上跑下的拿东西取东西。 小月则清爽多了,就装了一个空姐那种的小箱子,然后开始帮毕方精简物品,我和老狗更方便,一个人一条换洗牛仔裤,几件体恤,塑料袋一兜。就跟去哪个澡堂子洗澡一样,男人果然干点啥都比女人方便,就拿上厕所为例…… 等细软准备的差不多了,小月就拿出一张清单,说上面哪些是要在我们这买的哪些是能在那边买的,她昨天晚上连夜查的两边物价差,所以下午我们必须要全市最便宜的几个店把这些东西买全,所以小月吩咐,吃完中饭全体出动。 毕方辛苦熬完午饭时间,然后急不可耐的拿着单子带领我们开始走街串巷,这本来就是她的长项,毕竟大家都是苦出身,地摊货,杂牌货,六十快的路易威登那是最平常不过的常用配置了。 “老板这个防晒霜多少?”毕方拿着一小瓶玉兰油防晒隔离霜。 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怨妇,抬头看了一眼青春可人的比方:“一百五。” 毕方眼睛一眯:“九十五怎么样。”那眼神就像偷鸡的小狐狸。 “九十五你拿这瓶,美白防晒的。”老板娘拿了另外一瓶递给毕方。 这时候小月走出去一手拿一瓶:“老板,我们这两瓶都要,这瓶你成本是九十,这瓶你成本是三十五,这样吧,一共加起来一百五十块钱,不行算了。” 我和老狗惊诧,这化妆品太恶毒了,早知道我们卖化妆品了,也不至于开个净亏本儿的酒吧棋牌室。 老板也是一脸错愕,做生意最怕让人知道成本,这很没面子的,最后还是以一百五十块的价格成交给小月了,毕竟小月也给她赚钱的空间了嘛。 走出那家店,毕方不情不愿:“月姐,你都知道了她的猫腻,你还给那么多钱干啥?” 小月捂嘴一笑:“人家是做生意嘛,这两瓶专卖店一个卖一百三一个卖六十五,不讲价,我们见好就收好了。” 我和老狗再次惊诧,平时不怎么买化妆品的小月居然把这些玩意的价格吃得这么透,果然世界上只有漂亮和不漂亮的女人,绝对不存在不爱漂亮的女人。 这时候我们四个路过一个五星级宾馆的外面,毕方抬头看,每次她路过这都得看。 “这里住一晚上得花多少钱啊?”毕方的问题其实有时候很人深醒的,这丫头其实只是很单纯的对漂亮的东西有好奇心,如果真爱慕虚荣,谁会跟那个蔫了吧唧的小李子啊。 不过这个问题问我们算是白问,我们哪住过这啊,我住的最高档的宾馆还是前几年陪小李子和老狗回他们师父老家去取遗物的时候,他们镇子上的军区招待所,据说是个两星的吧,反正打瓶开水都得自己去水房的那种。 突然,有个声音在叫老狗,还是个娇媚的娃娃音,我听着觉得有点做作可是又是那么的**。 “王德海,王德海,这儿呢,这儿呢。”我们这下看清楚了,一个远看很俏丽的妞在宾馆门口冲我们这招手,声音就从她那传来的。 小月看着老狗,脸瞬间黑下。我和毕方都好奇的在那个俏丽的小妞身上和老狗身上来回转悠。 其实老狗是非常帅的,这点根本不用我说,从初中开始,书桌里那一堆一堆的情书和巧克力就能代表一切了,不过老狗从那时候就已经死追小月了,作孽啊,老狗初三,小月才初一。不过当时老狗和小李子的外号是绝代双骄,老狗那时候长得有点像郭品加吴尊,小李子像布拉德皮特,唯独我,外号是眼镜蛤蟆男。 当然,这些只是在他们不猥琐的时候,可现在,他们无时无刻不猥琐。 随后,远远的就听见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由远至近,等那个小娘子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还带过一缕有点呛人的香风。 “王德海!你不认识我啦?”那个小妞摇着小蛮腰,一连委屈的样子。小月的脸依然挺黑,毕方更是牙痒痒。 老狗这时候能看出来特慌张,特别是旁边还有一个黑着脸的小月:“我……不是,你哪位?” “我啊,姗姗啊,林姗姗。亏我当初暗恋你那么长时间。”林姗姗眼神勾魂夺魄,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 我也记起来了,这个林姗姗高中时候可是我们班的班花,清纯得像一朵盛开在雪域的格桑花,性格也活泼,又是班长。我当时一直暗恋她,可惜当时我是个眼镜蛤蟆男,成绩又不好,智商好像还有点问题,所以我的第一次美妙的暗恋就那么的无疾而终了,现在想来,不胜唏嘘啊。不过更值得唏嘘的是曾经那个眼眸清亮、心思单纯的格桑花,现在居然这么大的风尘味儿,是我的不幸?还是她的不幸?或者我跟她本身就没有关系。这又***是个深沉的哲学题。 不过我猜老狗铁定是猜不出来的,他打从情窦初开到现在尘埃落定,一门心思都在小月身上,加上他智商到现在都这么低,能想起来才奇怪呢。 老狗支吾一阵,见小月脸色恢复才长出一口气:“是你啊,好多年不见了,你还认识他不?”老狗指着我,通常见到不记得名字的同学都拿这一招对付过去,反正找个俩人都共同记得的人,后面就不至于冷场了。 老狗提到我,所以林姗姗歪着脑袋看我半天:“啊!你不是那个眼镜蛤蟆么?天呐,你现在挺帅了嘛。”果然,她不记得我名字,但是我的外号她深刻无比。 我用中指推了一下眼镜:“嗯,我叫杨云,记起来了吧,在你暗恋他的时候,我暗恋着你呢,对了,你在这干什么呢?” 说到我暗恋她的时候,她眉头皱了一下,但是被非常敏感的我和比我更敏感的小月给捕捉到了。 “我啊,在这等我男朋友呢,他是个华侨呢,他刚才去停车场取车了。”说到她的华侨男友时候,她骄傲的申请连弱智如毕方都看出来了。 “你们呢?你们现在干什么?”我总觉得她现在像个二奶,而不是别人女朋友,我的预感时准时不准,不知道这次准不准。 老狗摸了摸鼻子:“我开了间酒吧,这是我的名片,有空来玩。”老狗到哪都不忘记拉个潜在客户。 我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在他酒吧打工,当boy,有空来玩。” 当我说着我只是个打工仔,而且是个boy的时候,明显林姗姗离我远了一步,这一步太明显了,连老狗都皱眉毛了。 “我们先走了,再见。”老狗匆匆跟这个风尘林姗姗告别。 “恩,林姗姗,再见。”我告别是那朵格桑花。 林姗姗伸出条胳膊夹带着香奈儿的味道拦着了我们的路:“别急,我男朋友来了,我们一块吃个饭。” 毕方实在忍不住了:“不需要,你的饭我们可吃不起,我们可都是酒吧服务员。” 话音刚落,一部锃亮的奥迪q7停在我们面前,上面走下来一个衣冠楚楚,并且白白净净的男人。 林姗姗上前一个飞扑,钻到他怀里,声音甜腻腻的:“老公,今天我碰到了几个老同学,晚上咱们请他们吃顿好的吧。” 那个男人这时才注意到我们:“怎么说话呢!那我们去……你们,我考,恩人!” 然后那个男人把林姗姗往旁边一扔,冲着我们就上来了:“恩人呐,我可找你们好长时间了。” 我:“?” 老狗:“?” 毕方:“?” 小月:“春梦男。” 小月一声提醒,我们才想起来,前段时间去偷的那个被我们逼疯的指南针就是这个春梦男的,那晚上太黑,谁都没看清这家伙长啥德行,现在终于看见了,还不算差,就是人看上去有点傻。 这时候春梦哥也反应过来了,这是大街上,不能过多交流,回头:“姗姗啊,这是五十块钱,你打车回去早点休息,我过两天再去找你。这几个是我朋友,我要跟他们好好聊聊。” 说着不由分说推着我们上了他的车,车门一关就开走了。 林姗姗眼睛瞪的老大,嘴里嘟嘟囔囔:“明明是我同学,怎么成你朋友了。” 第十七章 渡假的中青年 自然,既然要聊天,那肯定到自己的地方,不能让别人增长gdp不是,所以,我们指挥着春梦哥七弯八拐到了我们酒吧,小李子早就回来了,正在大厅里看喜羊羊与灰太狼。 他一见春梦哥跟在我们后面走进来,猛的蹦起来:“你们落网了!?” 我们:“……” 仔细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之后,小李子才解除攻击状态,刚才电光火石间,春梦哥差点就被一道摄魂符给变成芭比娃娃,不是我又是一个电光火石间帮他给挡住了,估计我们真得就此亡命天涯了。 毕竟春梦哥说他好歹也是个挺有名的青年企业家。 春梦哥满脸尴尬:“那个,别管你们是你偷还是去抢,反正结果你们是救了我。别老叫我春梦男好不,我那天差点被你们给吓成公公,我叫马程杰。” 小李子则是一脸尴尬,毕竟他刚才差点弄死人家,这事儿我们没敢跟春梦哥说,怕他更害怕,毕竟就是那么个电光火石间呀。 春梦哥花了六十块钱点了壶花茶,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上次太匆忙,没好好谢谢你们呢,这样吧,我请你们去三亚旅游吧,吃住我全给你们包了。别误会啊,我就当是交你们这些朋友。” 从春梦哥的嘴里我得到两个消息,第一,我们这次去海南有冤大头买单。第二,这个冤大头肯定是有预谋的想跟我们套近乎。 这时候春梦哥站起身跟我们告别,这时候毕方问他:“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 春梦哥好像还想了一秒:“她啊?算是吧。拜”说完他就很潇洒的出门开车,一骑绝尘。 这时候小月突然言:“有便宜咱就占,这人不能深交。” 我们猛点头,小月是保证我们不被骗的指路明灯,所以还是那句话,听小月的话,跟党走。对我们来说绝对是真理。 计划照样执行,反正明天上午春梦哥来开车接我们,我们连去机场的打车钱都省了,唯一变的就是老狗刚拿回来的机票要给退了,就当是中了彩票三等奖了,好歹也有个几千块钱呢,老狗沉着脸领着毕方出去退票去了。 “晚上不用给他俩留饭了吧。”老狗看着小李子走出去。 我摸了摸下巴,做柯南状:“他肯定要吃顿好的。” 果然,我们吃过晚饭,三个人一起看了会电视,小月躺在我大腿上,老狗羡慕得都快狂犬病了,我深信,如果我不是小月的哥,我会被老狗给暗杀掉。 大概九点的时候小李子才和毕方手牵手一脸春情荡漾的回来了。 莫非他们出去野合了? “你们干啥去了?”我抱着好奇心问了一句。 毕方神秘兮兮的一笑:“我答应小李子不告诉你们的。老王八那的生意真好。”后面一句是冲小李子说的 小李子含泪无言。 我们:“你不说就算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华丽分割线一人一家一都一割一我一也一割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天吃过早饭,大概十点多的时候,一辆悍马停在门口,春梦哥和那个算是他女朋友的林姗姗从车上下来,看到林姗姗脸上那种骄傲的笑容,我突然有一种很悲切的感觉,如果她知道她的白马王子用来评论她是那三个字,不知道她的骄傲她的自豪,她的笑靥如花是不是还能继续的灿烂下去。 我们上车之后,没有人说话,彼此用眼神交流。磨合了这么长时间,眼神交流并不是什么难事儿,所以一路上我们都特别安静,而春梦哥见过我们身上不可思议的地方,也并不敢表示任何乱七八糟的想法,小月悄悄咬我耳朵,说春梦哥一路都在想一些很不着边际的事情,好像有防备,而这段时间只有林姗姗一个人在不停的说着话,那种谄媚,那种讨好。 我静静看着她的侧脸,渐渐的她和我记忆里的那个喜欢把眼睛笑成月牙儿的姑娘重叠,然后又渐渐的变成两个人,心里那种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么。伤心吗?没有,惋惜吗?也许有一点,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感叹,从她昨天出现就有这种感觉了。 毕竟她也是我初恋嘛。 “哥,好多事情的变化是不可预料的。”小月在我的手心写下这些话。 我轻轻点了点头,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个世界不是说谁牛逼谁就能把一切都抓在手里,至少人心是没有人能掌握的。能毁灭世界如何?能创造世界又如何?游戏罢了。 我半依在靠垫上,看着车窗呆。 “怎么了?晕车啊?”老狗的询问。 “有心事?”小李子的。 我摇摇头,冲他们一笑,有时候人傻一点确实挺好的,也许老狗那种三餐等天黑的人生哲学才是最完美的,他可以用其余的所有时间专注于一件事,我不信小月这十几年来没被老狗那种韧性和无微不至的关怀打动,可能早在心里就默认是他女朋友了。 小月不敢直视我,而且耳根子红。 看,被我猜对了,说实话,也就是老狗这种一根筋的才能和小月在一块,一般人谁没有点歪心思? 话说,我也从没来真正审视过自己,可能是不敢。我撩开袖子,看着上面两个三角形的白印儿,难道我真跟他们说的一样,除了靠别人的施舍就没有别的办法保护自己了么?我果然只是个没出息的哥哥么?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春梦哥突然怪叫一声。 “快看我们后面!”春梦哥的声音把我们的胡思乱想和半梦半醒都打扰了。 我们回头去看车后,被这部车压过的路面就好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的泡沫板,被压出了两条很诡异的轮胎痕迹。 春梦哥赶紧停车,下车仔细检查,现除了路面被毁坏和车陷进去之外,其他一点事儿都没生。 老狗小李子也是面面相觑。 我们都下车了,幸好这是过年的郊区,不然真的不好解决,这时候老狗突然往我这一挡,小李子紧随其后。 这时候小李子冲春梦哥说道:“可能是柏油还没干,你上去动车子,我们帮你推车,姑娘们都上去吧。” 等他们都上车之后,老狗一指我脚下:“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这才现我半条腿都陷在硬邦邦的马路里,我试着抬起一条腿,现好像根本没有阻碍,然后紧接着又陷在另外一块原本平整的地里。 小李子日了一声:“我去稳住他们,你赶紧打电话给王老二。”估计小李子是要去催眠春梦哥和林姗姗。 我拨通王老二的电话,把事情原本告诉他,他那边沉吟了可半天。 “你是不是问天地借力了?你***现在就是个人形泰山,赶紧还了,得亏有灵性,不然那车直接被你给压爆了,又他妈两条人命,你……”说着王老二那边可能是没电了或者信号不好,嘟的一声挂了,再打就无法接通了。 我支吾了一声:“不是人猿泰山么?” 老狗一拍脑袋:“你都这会儿了还找人茬?” 老狗并没骂我,只是挺镇定的说:“你刚才怎么借的力?” “我在想,我是个没出息的哥哥。”我当时真这么想的。 “那你***现在赶紧想你是个很牛逼的哥哥。”老狗愤怒。 我想了,不管用。 我这急的都快哭了,我这么下去那绝对成了市政工程杀手,我有罪啊。 我现在沾哪哪一个窟窿:“哎哟,哥哥弟弟们,别玩我了,弟兄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么玩下去我还活不活了?”我只能对天祷告了。 随后的事情让我瞪大了眼睛,原本有好几百米的深长的痕迹自己慢慢修补过来,就好像整体浇灌铸铁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到我这的时候,我被吧嗒一声弹出地面,然后一切恢复正常。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把汗问老狗:“刚才啥情况?” 老狗摇摇头,也是一脸迷茫,刚才的事情又一次违反了物理学,而且违反的非常严重。 我们再一次的坐上车,小李子看着我一脸无奈,毕方早睡着了,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小月捂着嘴笑。 这时候林姗姗问:“你们俩上厕所怎么这么长时间啊?等会来不及了。” 春梦哥也点点头,然后好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开车就走,我好奇的看着小李子,小李子在我耳边悄悄说:“催眠这俩人,我还是挺轻松的,别问,师门秘密。” 小月抓过我的手,在我手上写着:“有出息没出息,我说的算。” 这次惊悚的事情总算是有惊无悚的过去了,得亏我那些个传说中的哥哥弟弟就是想跟我开个玩笑,不然我真***万劫不复了,这事儿以后千万不能干了,刚才那一下子,别说是保护妹妹了,就是***当地球人我估计都没多大问题。这个传说中的天地之力啊,放个屁都够我喘几年了,我他妈再也不乱想了。 看来除非遇到什么重大险情,我再也不敢碰这些个弟兄了,刚才不知道是哪个,随便来个加持,我就已经肝胆俱裂了,看来人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难怪他要当记者了。 一路没什么人,我们很快到达了机场,飞机票几乎就是现到现买,又不是返乡高峰,两个小时多点飞机就降落了。 值得一提的,我们飞跃了温带和热带,期间毕方居然一次没醒过,一下飞机她就跟冬眠过去了一样,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伸个懒腰,喊饿,这功力绝对值得学习,这生物钟调的,比一般的准点报时准到哪去了。 春梦哥先带我们去提前订好的酒店,说休息一天,适应一下热带气候。我们的衣服在飞机上就换了,反正里面就是穿着单衣。 当然除了毕方,反正她也不怕热。 在去酒店的路上,毕方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因为在三亚这个地方,已经几十年没有见过穿羽绒服的少女了,毕方毫不在意的跟注视她的路人挥手,弄到最后连春梦哥都悄悄问我毕方的脑子有没有问题。 “据说春节三亚这边的房价都特高吧?”我前几天在报纸上见的,说这边的房价都迪拜了,这纯粹是扯淡,拿着越南的工资***住着阿联酋的酒店,找死么不是。 春梦哥一抹鼻子:“没事,我老爹是这一个旅馆的大股东。”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没啥了,说实话,便宜能占,大便宜可别占,这可不比老王八那西餐,人家那是手艺。这可是硬通货。 到了我们住的地方,大东海银泰酒店,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 老狗问我:“这是几星的?” 我:“他说是旅馆”我指着正在那跟酒店经理聊天的春梦哥。 “那我们就当旅馆住好了。”小月这时候一袭草帽吊带长裙出现在我们背后。 她身后还有一个穿羽绒服的少女。 毕方…… 第十八章 阳光沙滩海浪和摔跤赛。 有什么事情比在冬雪初融,春寒料峭的时候享受到北纬18度东经1o8度热带海滨的温暖阳光和白浪沙滩更具有诗情画意呢?略带咸味的海风,哗啦作响的椰子树,以及皮肤黝黑穿着大裤衩热情洋溢的本地人。 毕方如愿以偿的住上了传说中的五星级大酒店,并且最重要的是她脱下了她那鲜红靓丽的羽绒服,因为她终于现周围的人都穿着比基尼或者是薄纱套装,自己老跟这世界格格不入。 我们的房间在六层,春梦哥和那个林姗姗在把我们安排进房间之后就不知道去哪玩浪漫了,他告诉我们如果饿就按铃点餐,如果休息够了就出去玩,他就不跟我们掺和了。看来二世祖不全是智商很低的,我个人感觉,一般的二世祖除了那种天生智力有障碍的,大多都受过良好的教育,绝对比我们这群原生态土鳖见的世面多很多,他们会干很坏很坏的事儿,但是绝对不会让别人现他们干的事,这是仅仅是我对新时代富二代的很表面的一种理解。 我们五个开了三间房,不知道是春梦哥是出于何种心理,反正我的房间是个单间,其他的都是标间,莫非他看出来我们几个就我一个无依无靠么?不过就算给老狗和小月准备的是一间房,嘿,也要看老狗敢不敢睡进去了。 全部准备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三点了,真想不到,五个小时前我们还坐在那个酝酿着儿,我说我也没,你就死了心吧。 这时候小月拖着一张躺椅往我房间阳台上一放:“哥,我们换吧。” “行,那我去跟毕方睡。”我看了一眼虽然没什么胸部,但是好歹青春可人的毕方小朋友。 小李子眼睛一瞪:“你想也别想,要换也是我跟小月换。” 老狗一听他这么说,舌头都伸出来了,头点得像嗑了药。 看来这房间是换不动了,我们开始商量下午该怎么安排行程,虽然包吃包住,但是旅游花费还是得自己掏钱。 小月戴着一个大大的太阳眼镜,靠在躺椅上晒太阳,毕方跟只小猫一样在我还没碰过整整齐齐的床上打着滚。 小李子不知道从哪掏出张地图:“你们看啊,我们现在这个酒店,好像是这片儿唯一有私人海滩的,今天晚上好像有篝火晚会。到时候咱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你物色个热情似火的小娘子呢。那时候你的房间就不浪费了。” 老狗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小月:“这不合适吧?” “没他妈说你,就是给你个妞,你敢么你?”小李子用很轻蔑的语气嘲笑老狗。我知道,就算给小李子一个妞,他自己也不敢。 我一拍大腿:“就这么办,那现在你先把你媳妇儿从我床上给弄下来。”我看着毕方把我床给弄得一塌糊涂,我头都是肿的,一个单身男人要在一个充满女性气息的床上睡一晚上,那得多痛苦?特别是我鼻子还挺灵。 小李子看着在柔软的床上不停折腾的毕方,挺为难的看着我:“让她先玩会儿,要不晚上你跟老狗睡?” “去,门儿都没有。”说着我把拎着毕方的胳膊就把她给揪了起来,她毫不介意的又去把小冰箱的门打开,挑了半天,挑了两条巧克力揣口袋里。 我觉得如果再不把他们弄走,我这个僻静的小房间会被毕方给洗劫掉。小月依然靠在躺椅上晒太阳,嘴里还哼着歌,看来心情十分不错。 “我得洗澡了,你们也赶紧洗澡去。晚上要开始活动了”我把他们一个个的往门外扔,毕方还顺手拿了瓶红牛。 都清净了,唯独小月还巍然不动。 我着急了:“我说,你也去洗澡吧,都这么大个人了。” 小月侧过头,把太阳镜拉到鼻梁下,从上面看着我:“从小不都一块洗的嘛,我不看你总行了吧。” 我愕然,这话得亏没让老狗听见,不然以他的智商,指不定能把我想成多邪恶多变态呢。 最后我迫于无奈,也拎着小月扔出房门,平时乖巧听话的妹妹一到这,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洗完澡,穿上我那心爱的花裤衩,还有那条买来就没穿过花衬衫,海绵宝宝人字拖。怎么看怎么一副翩翩浊公子的样子,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那副塑料黑框有镜片眼镜。 这时候有我房间的电话响了。 “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对面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我被吓到了,这个点儿就出来找活儿,赚钱不容易啊:“大白天的,不用了吧。” “嘿嘿,我们洗完澡了,来老狗房间集合,准备下去玩。”说着电话就挂了,声音也从娇滴滴变成了毕方特有的那种娇蛮音。 我一脚踹开老狗的房门,然后我直接就愣那了,老狗和毕方一人吹着一个游泳圈,小月在旁边帮他们加油,小李子手上拿着瓶防晒油不停在身上脸上抹着,整个人看上去油光锃亮的。 “哥几个你们玩的哪出啊?都奔三张儿的人了,别这么干行不?”我突然觉得和这些人出去我肯定特丢人,看老狗的胸肌,活脱脱的一个运动员身材,可他妈谁见过运动员搂着的游泳圈下水游泳的? 小李子边抹防晒油边冲我傻笑:“老狗有狂犬病,怕水。” 当我们到达海滩的时候,老狗抱着个游泳圈死活不下水,毕方也抱着个游泳圈在水深不到半米的地方瞎扑腾。 小月穿着两截式的比基尼,趟在沙滩椅上享受椰子汁和和煦的海风,老狗在死活不下水的同时,老是情不自禁的瞄她,而且从小月周围路过的男性也开始络绎不绝,虽然小月的大墨镜遮了大半边脸,但是光是那种南方少女特有的精致身材就让那些老想着有艳遇的傻逼青年口水四溢了,不过小月的那种生人勿近气质,没几个人敢过来跟她搭讪或者聊天,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猛犬。 毕方我就不说她了,救生员都在广播里说了:“请家长注意,不要让小孩独自一人在水中戏水。” 小李子在沙滩上挖了个大坑,然后他自己躺进去,冲我招手:“来来,你来把我埋起来呗。” 老狗趁着这个机会,躲到小月的太阳伞下,站着跟小月腻腻歪歪的聊着天,他那身材,配上那个上面有紫色小花的游泳圈,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就算这样,还是有不少的女流氓对老狗品头论足,甚至还有走上前跟老狗搭讪的,老狗来者不拒,一人给张名片。真亏他能想,来晒个太阳,他都能上传单。 我们几个人就这么无聊的玩着,毕方在水里,小李子在沙子里,我在埋小李子,小月在晒太阳,老狗在泡小月。 这时候海滩上朝我们走来三四个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人模狗样的,打头的那个脖子上的金链子都能拿去拴狗了,他们走到老狗和小月的面前,好像在说着什么。 我戳了戳沙子里弱智一样的小李子:“那好像有人找茬哎。” 一听有人找茬,小李子哗啦一声跟诈尸一样从坟包一样的沙堆里站起来,满脸八卦:“哪呢?哪呢?” 然后小李子看到那个大金链子眼睛一亮:“看着没?小说里通常这种人都是混蛋加傻逼,我们去过去看看,如果他们找茬,我们就揍丫的。” 对于小李子来说,埋自己绝对没有揍人好玩。 我俩也跟着走过去,毕方看着我们这边一大堆人,也屁颠屁颠从水里爬出来,夹个游泳圈走了过来。 那个大金链子一件小李子来了,还是个外国人马上用流利的英语问他:“肯油斯皮克英格利许?” 小李子一呆,反应好半天:“你丫能说中文么?你外语音不标准,阿拉听不清爽啦。”不但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还外带一句上海话。初二英语书里哪有这么快的语,小李子听不清楚很正常。 大金链子一头黑线:“我们想跟这位美女交个朋友,就这么简单。” 我近距离观察这个金链子,身板瘦弱,双颊凹陷,额头突出,并且眼白青。从中医的理论分析,这属于肝火旺虚火盛,内五行缺水土木,明显就是肾虚兼肝功能退化的可怜人。 毕方这时候湿漉漉的挤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打架啊?” 肾虚的金链子看了看到现在为止看都没看他一眼的小月和刚过来咋咋呼呼的毕方,又看了看腹肌有八块的老狗和金碧眼的小李子,还有旁边人畜无害的我。 “这样吧,我们这也有三个人,我们来玩一次沙滩摔跤塞,如果你们赢了,我请你们几位坐直升机看涨潮,如果我们赢了,那么我希望能单独请两位小姐喝一杯。”金链男笑着,看上去还有几分爽朗。 小李子侧过头跟我说:“这家伙笑的特虚伪,没好事儿。” 毕方一听有直升机坐,蹦到金链男面前:“你说话算话?那我们接了。” 刚想拒绝的我们被毕方一句话给顶回去了。不过摔跤什么的,他们充其量也就是个运动员级的,我们最少都是坦克级的,他们输定了。 这下连小月都坐起身看我们这边玩游戏了,反正她一点都不担心,出来玩嘛,就是图个开心。 抓阄的结果出来了,小李子第一个上,对方上来了一个个子矮矮的但是精壮精壮的男子,比赛规则很简单,谁屁股着地谁算输。 小李子站在圈里,刚摆开阵势,对面那个矮而精壮的男人就一把抱住小李子的腿,往前一拉一提,然后往后一推,五秒内就解决了小李子,坐在地上的小李子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完美的ko了,毕方刚喊起加油,就停了。 金链男又笑了:“我们赢了第一局了哦,他可是我们这边最弱的哦。” 毕方在旁边不停数落小李子,小李子满脸通红,从这一点上看,游戏和比赛和打架有着本质的区别。 小李子一脸不好意思跟我们说:“这玩意原来没玩过啊,被抓了空当了,我罪人啊。” 老狗是第二个上场的,对于他我们绝对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的,别的不说,只要他想,他能把这沙滩上钻口油井出来。 老狗上场之后,傻乎乎的冲对面那个跟他身材差不多,但是明显肤色要比他健康的多的对手笑了一下:“对不起啊。” 说完,老狗一脚跨出,手一抄,搂住那个男人的腰,用一只手就把那个百多斤的人给抓了起来,好像根本不费力一样,然后一个顺势就把那人的屁股戳进沙子里。那人起来的时候屁股下一个半米的坑,看来老狗还是用的暗劲,不然这人绝对死了,肠子都能给他震出来。 看到老狗赢了,毕方大声喊万岁,她的声音早就吸引了周围众多游客前来观战,围观群众没看到小李子输,但是看到老狗漂亮的一手赢了对面那个帅哥,这时候游客里有不少深闺怨妇已经开始朝老狗送媚眼了。 链条男好像对这场的失利不以为意,好像根本就是故意输的,虽然也惊讶老狗的力量,不过这些事都在他预料一样。 “你们赢了,现在一比一哦,还有最后一句。眼镜小帅哥,你还是认输吧,万一你受伤怎么办。”他看着我比较小李子和老狗瘦弱的多的小身板,假惺惺的关心我。 毕方在那偷笑,老狗也在偷笑,连小月都在偷笑,小李子没笑,他还在不好意思。 “那,谢谢你啊,玩吧,小心点不会受伤的。”我点头感谢他的好意。 我的对手是一个乍一看长得像舒华辛力加的家伙,这下千万可别丢人,不然大老爷们的面子全没了。我这下可知道金链男的打算了,用田忌赛马那招啊,其中一个人输给老狗,拿下其他两局,也算赢。看不出来这个缺土水木的傻逼还挺聪明。 我站在圈里,做做样子扎起马步,那个终结者看了我一眼,摇摇头,然后很有威慑力的向我走来,捏住我的脚脖子和后颈,想把我举起来。 可不论他怎么力,我都巍然不动,他就好像一个用手拔钉子的小孩一样,脸涨得通红,可就是拿我一点办法都没。 这时候我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两个手腕,心里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有一种很暴虐的感觉。好想把眼前这个人给撕碎掉,我被这个念头吓了一条,赶紧把手里抓的东西扔了出去。 可一扔出去我就现不对了,全场数十围观群众一点声音都没有,都看着我手的方向,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那个终结者已经出现在几十米外的海面上了,随着噗通的落水声传来,人群突然爆出强烈的掌声。 我其实很迷茫,当时我真的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是轻轻一甩。小月和老狗他们并没跟这起哄,只是紧锁眉头,看着我,眼睛炯炯有神。 金链男趁着乱灰溜溜的准备走人。 毕方跟着他后面叫:“直升机,你别忘了直升机。你赖账就不是男人。” 看热闹的人来的快散的也快,人群散尽,我问小月:“刚才怎么回事儿?” 小李子检查完他的登山包摸摸鼻子:“刚才好强的气从你身上爆出来,我包里的符被你毁了一半,还有一半威力加强了一倍。” 我一脑子问号:“什么情况?” 毕方了解了来龙去脉,胆战心惊:“鬼上身?” “可能是。”老狗扣了扣鼻子。 我个人感觉还是晚上问问王老二比较靠谱,让他们继续猜下去,我都快成变形金刚了 礼拜1又是一个新的礼拜,我想冲榜,可能有一天三更的爆,喜欢我的书的弟兄们,请借你们的力量给我,不要吝啬你们的推荐和收藏。你们给我的力量才是我写作的动力。 我在这谢谢你们啦。 第十九章 悬崖上的人鱼姬 小小的风波对我们来说狗屁不是,小李子带着毕方到浅水区扑腾,我的大裤衩不适合下水,万一要是掉了,那可就是真的丢人现眼了,老狗的话死都不下水,看来说他有狂犬病不是空穴来风。 我和小月趟在太阳椅上,半梦半醒,老狗坐在一边玩沙雕,他周围跟了一圈小孩儿,看着他霸气的身材和从他手中出来的各种迪斯尼偶像,我惊叹不已。周围的小孩更是欢呼雀跃,老狗差不多成了这个海滩上的孩子王,家长自己想玩的时候一般都把孩子放到老狗那边,让他给帮忙看着。 我侧过身子对小月说:“我估计你俩最后肯定得在一块。” 小月的大眼镜挡住了她的眼神:“你就这么肯定啊?” “自己妹妹我还不知道啊?你见过哪个快三十岁的中青年心地还这么纯洁的?”我指着老狗新作出来的怪物史瑞克对小月说。 小月抿嘴偷笑:“你这算是骂人。” 正说着的时候,从另外一边呼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带头的就是刚才那个落荒而逃的金链子,他身后跟着二三十号人,都是光着膀子还有着各色纹身,直奔我们这边就过来了。 他到了我们面前,看着老狗在堆沙雕,带头上去就是一脚,把老狗最得意的加菲猫给踹掉了,紧接着跟着他一块来的那些人就把满地的迪斯尼梦工厂全给踢得碎碎的。 我明显看到小月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拳,然后很快的松开了。 这时候老狗也反应过来了,周围的小家伙们义愤填膺,开始围着老狗哭闹,老狗站起来,转过身。眼睑低垂,看着地上一地的“残肢断臂”,表情格外淡定。 我招手小李子和毕方赶紧过来,然后就跟小月一块站到老狗旁边。 那群人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那个大金链子看了看毕方和小月开腔了:“我想认识你们,是给你们这些平头老百姓面子,可你们让我很下不了台,你们说怎么办吧。” 毕方毫不示弱,眼镜一瞪:“你算什么玩意儿?” 他淡淡一笑,好像我们几个在他那连人都算不上:“给我当几天伴游,一人给你们二十万。” 其实他到此为止的话,我们理都懒得理他,可他接着说了一句话,注定了他这个年是过不安稳了:“看你们用那杂牌的化妆品,就知道了,你们俩也就是个婊子。是不是啊,弟兄们。”他说完,还故意问了后面那帮光膀子的男人。 毕方听完,差点就冲上去要了这家伙的小命儿,小李子用手按住了她肩膀,对她和小月说:“男人的事儿!咱仨是怎么说?”后面一句是问我和老狗的,大学时候打架,我们三个要不是一起上,要不是一个上两个看。 老狗伸手从沙子里摸出几把堆沙雕用的小木铲,递给我们一人一把:“老规矩。三十秒,看谁放倒的多。” 我接过铲子,顺手扔一边:“肉搏吧,人不死就行。” 说完,我也就不管他们俩,一步跨到大金链的对面,然后狠狠一拳捅到他鼻子上,他整个人在空中转了好几圈,飚着鼻血就飞了出去,这种一拳打到人飚血的感觉,突然让我非常有快感,我不顾其他那些纹身男怎么对我拳打脚踢,在大金链还没落地的时候,我抓到了他的脚踝,狠狠往我这边一拉,然后一膝盖顶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哀号一声掉在地上,我紧接着用脚把他的头碾进沙子里。见大金链不再出声音了,我就开始寻找下个目标。 等我完成了这么一系列的动作,老狗和小李子才反应过来,怪叫着冲向人群里,周围的小孩们呐喊声震天,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过来围观这场三人对二十多个壮汉的奇怪场景。 小李子一直有练武术,比老狗可能差很多,但是比这些脑子里都是肌肉的健美教练要强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他也不需要符咒,而且他现在用的都是大擒拿这一类的刚猛功夫,被他碰过的都是四肢脱臼倒在地上,任由我把他们的头踩到沙子里。 老狗就更不用说了,说实话,如果不是他留手留手再留手,这二十来个人压根不够他打的,以他一秒钟极限击打三十拳的度和能一拳打碎大青石的力量来说,这些人也就是他二十拳的功夫,不过他现在用的是很奇怪的太极拳,把人撂倒在地,然后学我。把他们的头踩到沙子里。 在我们刻意把水平降低的情况下,这些看上去一个个像是散打精英的废物们在几个来回之间就被我们完美绞杀,好多人甚至连个反应时间都没有,可能眼睛一眨,头就被埋在沙堆里了,所幸,我们因为年轻时候打遍了整条街,下手都挺有分寸,除了大金链鼻梁骨折,颈椎轻伤,胃出血,小腿骨折之外,其他的人伤最多也就是个脱臼。 话说回来老狗的太极功夫实在是有点抢镜头,导致周围一直观战的小朋友全在为老狗欢呼雀跃,然后还有年纪稍大一点的孩子准备过来拜师的。 至于小李子和我,除了毕方跳到小李子怀里给了他一个热吻之外,我也只得到了小月的一张纸巾和按摩。 确实,老狗的功夫耍的又潇洒又漂亮,都有一代宗师的风范了,而我的那种街头散打截拳道对普通人来说有点太过血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的力气会大了那么多,而且总觉得越打越过瘾,恨不得把那些人开膛破肚,生吞活剥。 小月看着我,有点忧心忡忡的感觉,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 至于小李子,他体力是最差的一个,没办法,他是个法师来着,要是他刚才随便放点符,布个阵,估计那二十来个人就彻底交待在这明媚的海滩上了。 这时候,酒店那边的保安和警察叔叔才匆匆赶到。带头的是春梦哥,他一见海滩上面有一大堆人围着几个人就马上报警了。 然而等下赶下来的时候,现被围的人好好站在那,围人的人一个个躺在地上或四肢抽搐或不断呻吟。 春梦哥走到我们面前,表情严肃的点了一根烟:“这什么情况?”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给春梦哥和警察叔叔听,本来我们是需要去警察局录口供的,但是春梦哥看来在这一片还挺有名气,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我们暂时就没什么事情了,不过在这件事没摆平之前,我们不能离开海南。 等场面上的事过去,地上的伤残们被弄去医院之后,春梦哥叹了口气说:“你们把个太子党给揍了,不过还好,这事儿我还能摆平,下次碰到这种事儿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就好了,这是我的疏忽。” 老狗一脸无所谓:“随他太子不太子的,我们是看你面子,不然他死定了。” 春梦哥点了点头,道了声谢,然后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确实,我们怎么说都是春梦哥领来的客人,如果不是把那家伙干死了,春梦哥也一准满头的包的话,估计那个大金链早就被毕方给烧成骨灰了。 吃过晚饭,傍晚的已经微凉的海风吹散了下午时候生在这里的不愉快,夜幕渐渐笼罩在这一片白色的沙滩上。老狗已经成了这一片儿的孩子王,因为他的关系,我们也就能吃到很多奇怪的食物。 篝火满满的燃起来了,然后传说中的篝火晚会就开始了,一群本地少女穿着当地的那种很热带风的裙子和衣服,在篝火堆下载歌载舞的。 小李子和毕方不知道躲到哪浪漫去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小月跟老狗一块在当孩子王,他俩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绝配,老狗和那群小孩在玩家家酒,扮演皇帝,小月扮皇后,俩人不但不觉得无聊,还不亦乐乎。刚才还有个**岁的小姑娘问老狗以后能不能娶她,老狗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们都热热闹闹的玩,我觉得特没劲,都没人陪我玩。 我躺在还是温温的沙滩上,看着满天繁星,带点海水腥味的风吹得很轻柔,耳边好像传来一很悠扬清亮的歌,我看了看那群载歌载舞的家伙,他们怎么看也不像能唱出这种歌的人。 莫非是美人鱼? 好吧,我承认我童话故事看多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美人鱼。 可他妈这世界上连我这种鬼东西都有,怎么就不能有美人鱼,我听到的歌声是实实在在的,过去看看也没事儿,就算是卖唱片的,我过去买一张回家听也行不是。 所以我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往歌声传来的地方找去,至于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难道我要告诉全世界,我现在正在找美人鱼么?我过几年都快三十岁了! 估摸着走了有二十分钟吧,反正看那片沙滩上的篝火都变成一个小点儿了,周围黑漆漆的,但是声音更清楚了。 借着月光我能看清楚再走下去,我就得爬一座小山了,恩,在我们那叫山,在这估计叫悬崖。 歌声就是从这个悬崖顶上传来的,好奇心驱使,我都到这了,所以不得不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就算不是美人鱼是海妖我也不怕,看丫能吃了我不。 我手脚并用的在湿漉漉的岩石上爬着,好几次掉下来,难怪这没人来,一般人早摔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爬上悬崖以后,我更清晰的听到那个美妙到心坎的声音了,顺着声音,我走到悬崖的尽头,果然看到一个背影,不过我有点失望。 因为她虽然从背影看是个身材妖娆的美女,但是肯定不是美人鱼,美人鱼不会穿卡帕的t恤啊,美人鱼都是拿两根海藻系两个贝壳挡着点儿的。 不过人家的歌确实唱的不错,我静静坐在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听着她那种能透到人骨子里的歌声,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是明显这种充满哀愁的歌声让我沉浸在这美妙的月色之中,不忍打扰。 这歌好像挺长,我坐这最少十分钟了,好像没有一句是重复的,我挺佩服这作词的,方文山一歌都得重复两遍的唱。 我听着听着,好像这歌要唱完了,因为这姑娘最后唱了好几个咏叹调,一般像诗经乐府里的歌,再长最后都有几个咏叹调,然后才算结束。 果然,在最后一声最为嘹亮悠远的调子唱完以后,那个唱歌的姑娘停了下来,并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这一叹气,我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她叹了一口气。 我这一叹气不要紧,可这姑娘听到我声音就好像鞭炮在屁股后面炸了一样,整个人都蹦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刚好和我四目相对。 我看到她正脸的时候,我彻底的呆了,这是一个怎么样的脸蛋啊,整张脸小小的,眼睛却特别大,亮闪闪的透着一丝惊讶和不安,鼻子俏生生的,嘴唇轻薄,一个酒窝在左边脸蛋上,头贴着脸颊,看上去有点湿漉漉的,分外诱人。 我和她就这么的四目相对,最后我败下阵来,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头说:“这个,我就是听到你唱歌好听,没别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不对,我不是什么坏人。” 我刚准备告辞走人回去睡觉,现人家姑娘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里居然充满泪水。难道我也碰到那种狗血的事情了?因为听了场演唱会就捡了个老婆? 这时候她轻轻开头说话:“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打扰我的成*人礼?” 我被她问的一头雾水(哎哟,又见一头雾水):“我……我干什么了?”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拿眼睛死死盯着我:“现在你要倒霉了,小子,算你不走运。赶紧打个电话交代后事儿吧” 她一口流利的黑话,虽然在威胁我,但是声音软软的,这根本就没威慑力了,不过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是安心了,还好没碰到小说里那种捡老婆的事儿。 我现在只把她当做敲诈勒索的女诈骗犯了,可惜了这么一个明眸皓齿的大美女啊:“我偏不交代,你拿我怎么样?” 她没说话,只是把她诱人的嘴嘟成一个圈对着我,如果不是随后我感觉到周围一道气浪吹过,我还以为她在索吻呢。 这道气浪吹过之后,我现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但是我脚下的石头就好像被炮弹炸过一样,本来光滑的石头布满龟裂,轻轻一碰就成了生石灰。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小姑娘突然大声的哭了起来:“你有没有搞错啊,次声波都弄不死你,你是什么做的啊。我他妈命太惨了。” 我被她这么一弄,完全迷糊了,什么次声波,什么命太惨。次声波我听过,据说是杀伤力高的一种尖端武器叻,在铁血军事网上看到过介绍,不过这对我来说也太科幻了吧。 我深切的感觉到这个小姑娘有点不正常,不过她想弄死我,我可得弄清楚了,我到底啥地方惹了她,没办法,我强迫症嘛。 我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精致的小脸蛋,然后用手想捏住她下巴:“你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想弄死我?”其实这个询问是一回事,顺便揩油才是王道,毕竟像我这种奔三了,还是个处男的纯情小伙子,是吧,不解释。 她见我去捏她脸,就准备张嘴咬我,我赶紧缩手,上次被四脚蛇咬了到现在都心有戚戚。她一嘴落空之后,我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她的两个在空中挥舞的胳膊,硬生生的把她给提了起来。 把她提起来之后,我全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我眼睛瞪得极大,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个被我提起来的小姑娘,我现在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背对我,一直都是回头跟我说话。 因为她的下半身是一个粉红亮还有漂亮花纹的鱼尾,我的心瞬间就噗通噗通的猛跳。 她见我盯着她的下半身猛看,边哭边骂我流氓。 那条鱼尾拍在地面上,啪嗒啪嗒的响 女主角诞生,希望大家喜欢,如果不喜欢,我就安排一个更加出乎意料的女主角。 当然,冲榜章节,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爱。 第二十章 你够贫的了 我就这么坐在悬崖上,对面是那条小鱼儿,她哭唧唧的,粉红色的鱼尾盘在地上,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你说,怎么办吧。”她声音显得特委屈。 我坐在地上一脸沉思者的表情:“我能知道怎么办啊?这事儿就他妈是个误会。” “我靠,误会?这是误会?我在这连唱了四年,大学这四年我连个恋爱都没空谈,天天晚上来唱,就等这一天,你跟老娘说这是误会?”小鱼儿一脸抓狂,脏话连篇。 “其实你想啊,你就当我没来过好了。也就这么点大事儿嘛。”我始终不能理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就听歌嘛。至于像我强暴了她好几个月一样不? 她一脸被挫败的样子:“我倒也想,你要死了,这事儿才算完,不然我一辈子见水就得变成这鱼尾巴。我嫁给你,你要啊?” 我点头,这事儿挺好。 “你想的倒美,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这事我算是跟你耗上了,要不你自杀,要不你杀了我。”她一脸决绝,就两条路,绝对没其他选择。 我摸了摸下巴:“你好好的变什么人啊,变了人多没特色啊?这样多好?”要我自杀?没可能,要我杀人?我他妈连只鸡都下不去手。 她一指自己那条我认为绝对美丽的鱼尾巴:“你懂个屁,我这样怎么生孩子?我家都是一脉单传,一辈子就能生一个,我不能生了,妈的,美人鱼就绝种了。难道要老娘嫁条河豚啊?你个流氓,摸我干什么?” 我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她的鱼尾巴,冰冰凉,摸上去滑溜溜的,还没有鱼类那种腥呼呼粘嗒嗒的粘液。 “那你平时不是有腿么?这是你的牛仔裤吧,哎哟一尺七,身材挺好。”我从她刚才坐的地方摸出一条牛仔裤在她面前抖搂抖搂。 她奋起想抓,但是在这她那条鱼尾巴显然是不够灵活。 “你快还我,你要脸不要脸,拿个女生的贴身物品乱玩,你要喜欢我送你几十条,前提你先自杀,我到时候烧给你。”她抢不到,只能用凌厉的语言攻势来攻击我,而且始终都不放弃要我自杀的念头。 我没搭理她,继续抖着那条牛仔裤,抖着抖着,从裤兜里掉出一个白色的团团,我捡起来一看,是条少女型的棉质小内裤。那一刻我承认,我确实脸红了。 她看着我把她内裤给弄出来了,那眼神绝对是要吃人的,我只能红着脸把她的原味小内裤给塞回去,然后把牛仔裤也还给她。 “好吧,你现在看也看了,闻也闻了,我这么漂亮是吧,你也该知足了吧,你赶紧去死去。”她抱着牛仔裤,一脸厌恶的看着我。 我怎么就看了?我怎么就闻了?我就那点出息?妈的捡条内裤我还闻闻?这他妈什么世界啊,还有这样的,听歌就得让我去死。当心我斯巴达了你。 我清了清嗓子:“先啊,美人鱼小姐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儿,你要让我自杀是绝对没可能的,第二,你让我杀你也不太可能。你平时不是能变成*人么?你大学四年怎么上的?” 小鱼儿啐了我一口:“我每天晚上就这样,白天才能变成*人。你文盲啊?生物没学过?生殖隔离你知道吧?我现在跟你不是一个物种,我现在顶多算是条鱼。你没吃过糖醋鱼啊,你把我炖了,就跟那味道一样。” 我彻底斯巴达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理直气壮的跟另外一个人说,你把我炖了尝尝,就跟糖醋鱼一样。 我懒的跟她在这继续矫情了,把外衣一脱,往她的鱼尾巴上一包,然后抗起她就往宾馆走,到了那叫小李子他们一块研究一下再说。 糖醋鱼在我肩膀上不停乱叫:“你想怎么样?我跟你说,你别想把我养在水族箱里,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你这么干犯法,我打电话给警察逮你。” 见我不搭理她,她就继续说:“要不这样吧,看你的年纪也该有孩子了吧,我免费教你孩子弹钢琴,你别把我卖到那些五块钱一张票的马戏团里去啊,行不?” “我告诉你,我爸爸可是黑社会的,你再不放我下来,我明天让他弄死你。” “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给你当小妾,我会唱歌,我会做菜。” “哎,你看,飞碟哎。” “大侠,你就放了奴家吧,奴家上有高堂,下有儿女,实属不易……”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等会儿我就变身了,我变身就跟绿巨人似的,你怕不怕?怕就放我下来。” 反正一路上这条鱼的嘴就没停过,我估计她都顶的上郭德纲了,丫不去学相声太浪费了,反正我铁了心不搭理她,看她能拿我怎么样。 我渐渐走上了大路,人也开始多了,糖醋鱼声音也小了下去,成了低声哀求,路人看我们俩眼神特奇怪,通常这时候都是糖醋鱼给解围的。 “看什么看?没看过谈恋爱的?”这是一个中学生好奇的盯着我们的时候。 “老公,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这是一对情侣游客好奇的盯着我们的时候。 “警察叔叔,救命呀,我老公要把我卖到柬埔寨去。”这是一个警察想过来查我身份证的时候。 我一路上要不是冷汗滴滴,要不是强忍着笑。 我悄悄问她说:“我说你嘴怎么就这么贫呢?” 她想了一会儿:“我这德行让人见了,我要不是被拉去做实验,要不大开杀戒,你说我怎么办,别以为我叫你几声老公,你就给我蹬鼻子上脸了,你还欠我一死呢。我迟早弄死你。” 得,交流很吃力。干脆打个电话让她家人来接她得了:“你家电话多少?打过去,让你家人来接你。” 她嘿嘿一乐:“我一般都是用msn或者skype的,谁现在还记电话号码啊。再说我手机出门的时候忘拿了,我又没男朋友,我老爹人在美国,下礼拜才回来呢。” 我好奇的问她:“你爹是人鱼还是你妈是人鱼?” “我妈是普通人,我老爹是。”她得意洋洋。 我一身冷汗,想象着一个身穿黑西装络腮胡子满脸沧桑而且煞气凌然戴副暴龙太阳镜的中老年大叔形象,然后再把这个形象的下半身换成一条鱼尾巴。我差点就吐了,这让我这个从小就痴迷美人鱼传说的男人情何以堪啊。 “喂,我漂亮不漂亮?”糖醋鱼可能是挣扎累了,软趴趴的垂在我肩膀上,问一些特无聊的问题。 “嗯,漂亮。”我如实回答,糖醋鱼确实漂亮,至少比两个毕方加起来都漂亮,或许三个。 “喂,你叫什么名字?” “杨云。” “这名字不好听,像女的,改了吧。” 就在我快被她弄成神经病的时候,终于到了我住的旅店,打开房门,我把她往床上一扔。 “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这,我去给你想办法。” 她顺手就拿遥控把电视打开了:“我还能去哪?等会给我带点吃的,我一晚上没吃饭了,我不吃油炸的啊,对皮肤不好。” 我像逃跑一样跑出房间,我真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要和一个这样的人天天在一块呆着,我能活过几天,赶紧找小李子他们,把这事儿解决了,把那个糖醋鱼送走,她爱谈恋爱也好爱唱歌也好,反正只要让我别再看到她,比什么都好。 可怜我心中的人鱼梦啊。 我踹开老狗的门,现他们四个正在里面搓麻将,毕方脸上已经贴了一堆纸条了。 “哎,你回来了?刚好,去帮我们买点宵夜呗。”毕方嘴皮不动的跟我说话,她怕把纸条弄掉,掉一张贴十张,这是我们的规矩。 我狂抓了一下头:“吃,吃吃,请你们吃糖醋鱼好了,都来都来,我捡了个神经病回来。” 他们几个都快无聊疯了,一听有好玩的事儿,把麻将一推,连拉带拽的呼啦啦一下全跑我房间了。 糖醋鱼正在屋里抱着被子看星光大道,一见有这么多人来,马上换台。 “嗨,你们好。”先打招呼的是这条绝对有毛病的糖醋鱼。 老狗拍拍我的肩膀,小李子拍拍我的肩膀,毕方想拍我肩膀还得踮脚,小月捂嘴一笑。我顿时感觉他们的眼神很诡异。 这时候老狗把我和小李子拉到门口,对我说:“你行啊,出去没点时间勾搭这么一极品回来,看不出来啊,云哥长大了。” 小李子在身上摸来摸去,摸出五块钱:“哥们没啥好送的,这个当个红包,意思意思,你终于有出阁的一天了。” 这他妈哪跟哪啊,这不是逼我飙么,我先下去买宵夜吧。 等我买完宵夜回来,我房间里笑声连连,我一进屋就听糖醋鱼在那说单口相声。 “当时你们是不知道啊,我那天晚上四点多接一电话,我问是啥事儿,她说她电话上有一个我去年打给她的未接来电,问我是啥事儿,我告诉她,说她那天睡觉姿势不对,容易造成胸部下垂,让她起来重睡……哎,你回来了,买了什么?我不吃油炸的啊。”糖醋鱼看到我来了,伸出双手嗷嗷待哺。 我把宵夜给他们分而啖之,毕方边吃还跟糖醋鱼没完没了的说着,看来她俩非常投缘。 小月悄悄跟我说:“你捡回来这宝贝绝对是一奇人。” 我重重点了点头,我的印象里真没有哪个女人这么贫的,她就是放男人堆里都算是个中翘楚了。 小月吃着面条问我:“你打算怎么处置她,说实话,她跟你挺合适的。” 我一惊:“这事儿千万不能对付,我要跟她俩好了,永无宁日啊,再说了,我也不能娶条鱼啊,这说不通。” 小月吃面,笑而不语。 这时候在床上吃着东西的糖醋鱼叫我:“云云,云云,你想到咱们的事儿怎么解决了没?” 这称呼,我无福消受啊,我只能默然摇头。 “那这事儿就麻烦了,要不这样吧,反正这事你得负责,我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干,你养着我吧。反正我这样的,你也就只能想想,我也吃不了亏。”她也什么都敢说,压根不把自己当外人。 这时候她把被子撩开,跟毕方一起研究她尾巴上的花纹,然后得意洋洋的说:“看,这种花纹啊,一般的鱼是没有的,只有我这样的才有,而且粉红色的哦,我爹的是青色的,一点都不好看。” 毕方不甘寂寞还给她表演了各种火焰戏法,俩人就跟亲姐妹似的。 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上大学时候也这么贫呢?” 糖醋鱼回忆了一下:“也不是,大学的那帮人都比较傻,天天看被人拿着玫瑰满学校的找,还有几个老头说要包养我,我一说你给我建个千岛湖,我就让你包了,都吓得没影儿了,对哦,我是个咸水鱼,淡水会水土不服,下次谁想包养我,得让给建个青海湖。” 小李子听她说的,面条直接从鼻孔里蹿了出来。 最后在协商之后,确定我得养她一段时间,直到想出办法,本来说是让我自杀的,但是小李子说这事儿能解决,但是要回去之后才有齐全的阵法材料,现在只能先这么耗着了。 期间我抽空打了个电话给王老二,问了问我为什么突然攻击力变强了,他回答的很简单,说你弟兄们都挺忙,没空老听你唠叨,所以每个卦象都分了一丁点给你,让你别老胡思乱想,安心吃好玩好,三餐等天黑。 挂了电话之后,我询问了一下那个活宝晚上睡哪,她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当然是跟你睡一块啊,我还能睡哪?他们都单人床,就你双人床。莫非你还想对我干点什么?好吧,我吃亏一点,你想怎么样都行了,反正我一半都是你的人了。” 我本来想去隔壁挤挤的,但是老狗和小李子都不同意我跟他们睡一张床,说跟男人睡太恶心了,又把我逼回了自己房间。 “怎么,舍不得我啊?要不要帮我洗个澡?”已经睡眼惺忪的糖醋鱼,见我抱着个被子在打地铺,又调侃了我一下。 我终于忍不住捏着她的脸对她恶狠狠的说:“你再给我不正经,我就把你卖给河南马戏团。” “好吧,你赢了,晚安。” 第二十一章 谁他妈打的我?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爬起来了,我实在是怕,真不知道我要是不起来那条糖醋鱼会干出点什么事儿来。 等我起床以后我现糖醋鱼不在床上了,我心一松,我想可能是她觉得跟我耗着没多大意思,早上就先走了,我的清静来了,再可惜一下我的美人鱼之梦。 我拉开卫生间的门,刚一走进去,我顿时又是毛骨悚然,那条糖醋鱼哪是走了啊,丫坐在浴缸里哼着我爱洗澡在那玩水呢。 她一见我进来,马上把身子藏到水下:“好看吧?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吧?再看收钱啊,一分钟五十。”看看就一分钟五十,我五十块钱我都能买十斤盗版碟了,我连看一个月。 我挺尴尬的从门口退了出来,然后就听卫生间里叫我:“云哥哥,云哥哥,来一下。” 我刚尴尬的从门里退出来,现在又挺尴尬的推门走进去,丫洗澡都不锁门的:“什么事儿?” 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用浴巾把上半身包起来了,然后正在擦头上的水珠:“你帮我把衣服洗洗呗,我没干净衣服穿了,先抱我到房间里去。” 我不得已只能先把她弄到床上,她的尾巴在我身上拍来拍去,在床上也是拍来拍去,没一下消停。不过抱她的时候,隔着浴巾感觉她皮肤相当的好啊,光溜溜的,腰还特别细,可惜就是不知道腿长不长。 “你不是白天就能下地走路了么?”我看着她那条在床上跟着电视里音乐节奏扑腾的尾巴。 “我这不刚洗澡了嘛,要等全身都干了才行,你帮我擦擦尾巴吧,我弯腰特累。”她的事还真多。 “你是让我给你洗衣服还是擦尾巴?” “都得干,先擦尾巴。” “我欠你的啊?” “你可不就欠我的,本来今天我就能去逛街、喝咖啡、买衣服,然后看看有没有配的上我的帅哥谈个恋爱的。现在被逼无奈非得跟你这都快人老珠黄的大叔培养感情,不是你欠我的是什么?”我承认,我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我去和一个有希望挑战中国相声界泰斗的美人鱼斗嘴,这是自寻死路。 我只能乖乖的拿了一条干毛巾给给她擦尾巴,她要求还多,不能逆着鳞片,不能太用力,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然擦不干净,老了容易得风湿病。 我坐在床上,糖醋鱼把鱼尾巴放在我腿上,我一点一点帮她擦上面的水渍。 这时候我的门几乎是被一脚踹开:“走啦!玩……你先忙,我们先下去。”老狗走进来先是一愣,然后讪讪的把门上锁,然后从外面关上。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刻我有一种想从了糖醋鱼让我自杀的想法,这样下去我迟早也是个抑郁症,众叛亲离那是轻的,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想什么呢?赶紧干活啊,担心误会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一黄花大姑娘都不害这点臊,你还怕什么。传出去你怎么也不吃亏啊。”糖醋鱼一边用遥控调着台,一边嘴皮子还不停。 “你说你唱了四年,怎么就没人现你呢?”我也是倒霉,全世界都没现的宝贝让我给碰上了,这他妈就是命。 糖醋鱼拆开一包巧克力豆,吃了两粒,然后对我说:“你当美人鱼那么好见的?我唱歌那地方正常人都爬不上去,而且这东西说起来邪门儿,你知道独角兽吧,据说那玩意只有处*女能骑,我们也差不多,唱歌只有处男听的到。可就算听着了,谁会去玩命爬那破山啊,可不就你一个倒霉催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处儿,不可思议啊。” 我摸了摸额头,不岔开这个话题,我估计我得被她给说死:“那你爸也唱?” “我爸不唱,妈的美人鱼也重男轻女,男的到年纪就能成*人,女的非得天天晚上唱,唱四年。你怎么还是个处儿呢?就算找不到女朋友,不是有红灯区嘛?怕不是你心理有什么疾病吧?”糖醋鱼吃着糖豆儿,说话肆无忌惮,又把话题绕回到我这了。 “你就别操心我了,你好了没?好了我就去给你洗衣服,然后我得跟他们去玩了,我可是来旅游的。” “你去玩,你就这么忍心把我给扔这?去玩也可以,可我不能见水啊,见水就准备惹围观吧,反正你别想扔下我一个人。”她一心多用的本事确实强悍,边看电视边吃东西还能一边跟我聊天一边在我mp3上找歌听。 看这架势,我今天是没什么希望了,老老实实的陪着这个少奶奶吧,希望她自己坐不住或者善心大让批准我出去。 等她身上的水全干了之后,她把我赶到厕所,不叫不许出来,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到厕所大个便等着。 等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了,身上包着浴巾晒太阳,鱼尾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均匀光滑,肤质细腻的美腿。 她见我出来,歪着头:“怎么样,我腿漂亮吧?想摸摸么?” 我赶紧摇头,这家伙只能躲,不能惹。 “大叔,你真不会配合人。你都摸好几回了,装的还挺像。”她动了动她精致的脚丫子,我突然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但是我及时克制住了,我要真对她干了点什么,我这辈子算是毁了。 见我不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糖醋鱼也把躺椅搬到我身边对我说:“我给你讲故事吧,我知道可多故事了。” 我摇头,我是真没兴趣,平时的时候我以为我自己已经很健谈了,可是到她面年我现我的语言能力绝对比聋哑人好不到哪去,我就是放个屁她都能给我接个三句半。 “我们去逛街吧,求求你了,我好闷啊。”糖醋鱼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毫无预兆的抓着我胳膊撒娇。 我看了她一眼,我非常想去跟老狗他们一块玩,可这个可爱可恨的糖醋鱼又死粘人,还见不得水,不过有她这个算是当地土著当导游,也确实不错。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她快把盆里还没洗的衣服拿出来,抽空对我说:“一个人去又没劲,还会被人搭讪。而且我没带钱。” 虽然她到现在为止说话漏洞百出,不过料她也干不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我也就不去深究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了。 可当我们刚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电话那头是毕方抽泣的声音。 “怎么了?好好说话。” 毕方不停的抽,断断续续的跟我说:“老……老狗,出……出…事了。月姐已经……经回去找你了,小李子在控制老狗,杨哥你快来呀,哇…………”随着她哭出声音,电话也被掐断了。 我一听老狗出事了,马上问糖醋鱼:“今天几号?” 糖醋鱼看出来我面色很严肃:“元宵节,正月十五。咋了?海难啊?没事儿,有我呢,别的我不敢说,游泳我就比海豚慢一点儿。” 我没搭理她,只是静静的等着,焦急万分。 在大概十分钟之后,小月喘着大气来到我房间门口,一把拉着我就往外跑,糖醋鱼跟着我们一块往外跑。 “出什么事儿了?”在电梯里我问小月,旁边的糖醋鱼抓着我衣角。 小月深呼吸一口:“我们忘了今天是十五号了,老狗这次现本体了,小李子快撑不住了。” 我一听就了然了,果然是因为今天是月圆了,老狗每个月这个时候都会让小李子把自己锁起来锁一天,不然他已经被他师父镇压的凶魂就会不受控制,不过最多也就是有点像狗,这么多年相安无事,这次居然现出了他传说中的本体,不知道碰到什么事儿了。 小月在路上给我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他们几个本来想去嘉年华玩,可毕方现这边有出租橡皮艇,他们就租了一个,说是去玩深海寻宝,然后他们就在周围一个明显经常有人去的小岛上了岸,玩起了diy烧烤,可老狗捡柴火的时候捡到一根看上去很有年头的像是象牙做的刀,然后老狗就狂了,小李子开始还能牵制住他,可到后面他的天狗本体就出来了,小李子撑不住了,毕方就上去帮忙,小月就回来找我。 我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事儿肯定跟那个象牙刀脱不了关系,这时候坐在橡皮艇上的糖醋鱼突然冒出一句:“原来你们是妖怪啊,难怪你不怕我的声波,不过好可怕哎,平时都是看小说里有妖怪,现在居然出现在我身边。” 我一听她这话,差点就把她给扔下水,整的好像她自己不是只出现在小说里一样,说白了什么美人鱼,不就是鲤鱼精嘛,说的跟真事儿一样。不过幸好,她虽然跟来了,但是明显她还是挺能分局势了,贫嘴改不了,可至少没给我们添乱。 还离那个小岛挺远的距离,我就听到一阵阵野兽的叫声,这时候糖醋鱼从脖子上摘了个子弹壳下来,递给小月:“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昨天有点乱,忘了给你。你也挺漂亮的,比你哥强多了。” 我和小月差点被她弄崩溃,都这时候了,她脑子到底想的是什么。 我们走进林子,连我都感觉到一股很暴虐的气息,糖醋鱼脸被憋的通红,好像要喘不过来气一样。 小月吩咐糖醋鱼道:“你留在橡皮艇那边,别过来,天狗的灵压你顶不住。” 可糖醋鱼果断的摇头,说什么也不肯。 小月对她的拧脾气也没办法:“那你等会尽量靠我哥近点,不然你肯定要大病一场。” 糖醋鱼听了她的话,就像个尾巴一样拉着我皮带,我突然觉得她又可气又可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老狗变身的地方,老狗的本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目测最少十五米高,三颗尖锐的犬牙在风中闪着寒光,纯白的毛色。全身上下还覆盖着一层亮的云纹,如果不是散着无尽的暴虐气息,肯定非常漂亮。 小李子已经一身伤痕靠在树下呼哧呼哧的喘气了,毕方正在跟老狗僵持着,一边哭一边不停的在老狗面前冲起一道一道的火柱,阻挡老狗的攻击,而老狗好像也挺忌惮这些火柱,只是用赤红的双眼紧盯着毕方,就好像猎狗捕猎一样,等待最好的时机。 毕方的火柱渐渐的慢了下来,看的出来,她开始有点体力不支了,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被老狗一招秒杀。 小李子这时候看到我们来了,费劲的抬起一只手,指了指毕方和老狗,然后继续呼哧呼哧喘着大气。 “糖醋鱼,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现在的事儿,不是你能参合的,你赶紧走。”我回过头冲着还拉着我皮带的糖醋鱼厉声说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一个小姑娘说话。 糖醋鱼已经说不出话了,但是她那个**的眼睛里充满决不让步的神情,我都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一嘴油腔滑调的糖醋鱼居然有个这种犟脾气。 小月这时候把她搂近怀里对我说:“她已经被老狗的气息弄得说不出话了,你别管这边了,去帮毕方。”被小月搂住的糖醋鱼脸色好看了许多,看来小月也能无视掉老狗的灵压。 我快步走到毕方身边,她已经一脸虚汗,脸色白了,我挥挥手让她过去小月那边,平时她娇蛮任性,但这种时候她是最听话的,胆小嘛,没办法。 她过去之后,我就直接跟老狗面对面的站着,他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们了,眼睛赤红,就好像饿急了眼的狼一样。 我把袖子撸上去,第一次面对一个差不多是我十倍体积的老狗,难免也有些心慌。 老狗这时候见没有了火柱,而且我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嘴里低声嘶吼了两声就朝我扑来,我只能就地打了一个滚,想错开他的攻击,但是他的度实在是太快,我还是被他扑中了,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让我飞了出去,我能感觉到这个力气,比上次那条四脚蛇的力气要大上无数倍,不然我不至于直接被他一个飞扑就甩了出去。 我大概在半空滑行了二十米左右,在砸断了四五根大树之后堪堪落地,而当我刚站起身,老狗的爪子夹带着凄厉的呼啸声迎面向我击来,我根本来不及躲避,而且如果这一爪子如果让我受伤的话,那老狗十分可能被天雷光顾。 所以我只能扬起胳膊,用肘部硬顶上老狗拍来的爪子。跟他爪子接触的瞬间,我就感觉一阵罡风吹得我呼吸都不顺畅,我也好像听到我的关节出了那种不堪重负的声响。 老狗也迅收回了爪子,我看到了他一只前爪在不停的颤抖,流下了暗红色的血,我犹豫了一下,一个箭步窜到老狗身下,一把抱住他的前腿,光他一个前腿我就没有办法合抱住,这招是我原来跟老狗他们闹着玩的时候经常用的,他和小李子经常因为被我抓住一只手而选择投降。 这时,老狗也现了我抱住了他的一条腿,他奋力的挣扎,就好像我们用手捏住小狗的爪子,小狗想往外抽那样,不过这次我抱的是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狗爪子。 老狗连续挣扎几次都没办法抽出来,他就准备用嘴咬我,可惜因为我跟他相比实在太小了,他根本无处下嘴。 我沉下腰,用上了我全身的力气,老狗被我甩了出去,但是我没掌握好方向,老狗被我甩出去的方向居然是小月他们站的地方,我心都被吓出来了,赶紧往哪个方向追去,希望能拽着他的狗尾巴,别让他伤害到小月他们。 老狗在半路上居然还能回头看看,当他看到小月一脸痛心看着自己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老狗居然在半空硬生生的扭动了一下腰,错开了掉落地点。看来这重色轻友的王八蛋还记得小月。 我觉得要赶紧想个办法解决掉老狗,再这么下去,等月亮一出来,老狗就不是我们能制服的了的了,嗯,这个担心挺多余,现在才中午十一点多一点。 老狗从地上一跃而起,用一种狼狗最常用的准备攻击姿势面对着我,我感觉我在他面前就像一个耗子一样。 我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老狗的度实在是太难把握了,如果不能在一击之内制服他,那接下来就又是一场拉锯战。 老狗静止不动,但是很明显,那种暴虐的气息已经形成了一个风暴,我和他都被包围在风暴中心。 老狗突然对天嘹亮的嚎叫了一声,随即向我吐了一个比我人还大的光球,看上去慢慢悠悠,但是我现我好像没办法躲开,就好像看电影里的轨道炮一样向我冲来。 我被这个奇怪的光球锁定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和确定的,看来这次我可能要交代在这了,能把纯能量凝聚成实体,这得有多大的能量,我高中物理是学过的,我丝毫不怀疑老狗吐的这个东西能把卫星打下来。 可就在我准备碰命决定生死的时候,我脚下的大地突然动了动,然后紧接着伸出了两只巨大的由水构成的大手,一只手直接捏爆了老狗吐来的光球然后消失不见,另外一只手则捏住了老狗的脖子,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按,那感觉就好像我们在调教不听话的狗崽子一样,老狗应声倒地,任他怎么扑腾,都没有办法重新站起来。 我一脑子问号,小月他们也惊呆了,难道又是我那些牛逼的兄弟?这不就跟开了作弊器一样嘛,我一有危险就出来修改游戏规则。 这时候那只按着老狗的大手里面分裂出无数个小手,按着老狗就是一顿猛揍,然后其中一只钻进老狗的身体,硬生生掏出一个紫红色光的东西,然后果断捏碎。 在地上的老狗突然不挣扎了,原本赤红的双眼渐渐恢复了正常,体型也开始慢慢减小,而按住他的大手也跟从来没出现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这一切的一切的事情,都生在几秒钟之内,迅到几乎做不出反应,等那只手消失的时候,我感觉随着那只手消失的还有那股特别暴虐的气息,我赶紧走上前看老狗的情况。 老狗这时候赤身**的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一只手掌还在流血,原先的帅气小哥,变成了春光灿烂猪八戒。小月他们也过来了,一脸心疼看着老狗和我。 “哥,你手脱臼了,你没感觉出来啊?疼么?” 我这时候才现,刚才全力甩老狗出去的以后左胳膊就软趴趴的垂着,到现在疼痛感才渐渐袭来,我脸都绿了。 糖醋鱼也上前来,按住我的手,一伸一拉,咔吧一声。我胳膊就给接回去了,我特惊讶的看着她。 “我说了,我爸是黑社会的,他小弟老是脱臼,我就练出来了。哎哟喂,要长针眼了,那个谁,赶紧拿个东西给这只狗盖上,遛鸟侠,无耻!” 我背着老狗,扶着小李子回到酒店,小李子还好办,都是皮外伤,糖醋鱼很专业的给他包扎,毕方在旁边当助手,还鱼姐长鱼姐短的拍马屁。 至于老狗,他的恢复力强,身上的外伤都开始结疤了,除了手上被我弄出来的那个深可见骨的贯通伤之外,其他的小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不过可能是因为累了还是怎么着,反正老狗现在呼噜震天,就是不见醒。 王老二中间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是什么东西能把天狗本体给秒杀了,我反问他,他说当时根本算不出来,这一片的气场和星象都乱了,后来我把情况给他说了,他那边长吁一口气,说得亏这次出现的是温和版的,如果还是睚眦那脾气暴躁的,我们估计就得给老狗开追悼会了。 老狗是在吃晚上饭的时候醒的,醒的第一句话:“谁他妈把我打成这样?我他妈灭他满门!” 我一晚上都没敢过去找他,我怕他灭我满门来着。 第二十二章 嘿哟,一家人了。 这几天,我们根本没有怎么出去,因为春梦哥打电话给我们说那个大金链把我们给告了,这几天别乱走,省的再碰到他或者他的人,至于法院的事,他还是有能力保护自己请来的客人的。 小月给我们分析了一下,春梦哥现在对我们这么好,绝对是有所图的,以后肯定得有事儿找我们帮忙,毕竟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不是。 我呢,这几天跟小李子轮班照顾老狗,老狗精神恢复的挺不错,身体也恢复的挺不错,但是整个人就好像连续拉了两个月的稀一样,萎靡不振,王老二说他这是因为被掏了魂,身体一下子没办法适应,他现在相当于是一个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的过程,天狗还是天狗,只不过天狗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每个月一次的那种生理周期了,是件大好事儿,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没有了天狗的凶魂,老狗再也不能变成前几天那只硕大且凶悍无比的猛兽状态了,攻击力那是低了很多很多,不过小月把那把让老狗暴走的牙刀给捡回来了,虽然看不出有什么门道,但是老狗爱不释手,天天拿在手上时劈时砍,他还宣称等时机成熟了,就带着小月拿着这把刀仗剑走天涯,做神雕侠侣,小李子把他给骂的狗血喷头。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糖醋鱼几乎是我走哪她跟哪,一张嘴那叫一个没完没了,基本上就是只要她眼睛张着,她嘴就不停,毕方已经跟她烧黄纸拜把子了,她比毕方小,但是跟小月同年,但是毕方一再坚持叫她鱼姐。 当然,我们自然是知道了她的名字,这个一天到晚满嘴跑火车而且一到晚上就强迫我陪她在房间里看韩剧看到边用尾巴拍床边哭的美人鱼居然有个级好听的名字叫凌桑榆。 她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因为我爸爸姓凌,所以我也姓凌,那么桑榆呢,有两个典故,一个是诗经里面的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另外一个呢,是滕王阁序里的那句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这样的一个名字刚好衬托出我华美不失风韵的外表和优柔不输西施的内在气质,啧啧,想想都觉得跟我是绝配,你说是吧,不过呢你叫我糖醋鱼我也不介意,听上去也挺可爱的,那以后我孩子的小名儿就得叫水煮鱼,再等我孙子那辈儿的时候就要叫松子鱼……”因为我问了一句她叫什么名字,她用了半个小时给我解释她名字的来源和以后想给她孩子取什么名字。 在这有个不得不说的事情,她每次气愤,开心,伤心,吃惊,害怕的时候尾巴都会有规律的拍打,不是拍地面就是拍床要不就是拍我,反正总得拍点东西,昨天晚上在屋里看罗马假日这种老电影,当演到赫本和派克在深情的四目对望中,公主轻轻地对乔说了声再见的时候,不知道糖醋鱼哪根筋不对,突然大哭起来,然后床被她拍的砰砰直响,随后我就分别接到了来自毕方和老狗的两条短信,毕方说‘身体重要’老狗说‘你***这么激烈?’,害的今天早上我废了半天劲也没让他们几个用正常的眼光看我。 中午在楼下的餐厅里点完餐,我们几个人闲极无聊,又开始了打纸条麻将,糖醋鱼在我旁边指手画脚,小月则趟在阳台上晒太阳,这小半个月她晒黑了一大圈,不过略带小麦色的皮肤更是让老狗口水滴滴。 终于我在点了一炮之后,糖醋鱼忍无可忍:“你到底会不会打麻将?就你这点技术,你谢天谢地你玩不带钱的,不然输的你就剩那条本命年的红裤衩,下来下来。看我的。”她连拖带拽把我从牌桌上赶下来,自己坐上去,还正襟危坐,感觉从现在开始她就登基封王指点江山了。 这时候有人敲门,估计是送餐的人来了。我走过去开门,可门刚一被打开,一把大号的m5oo左轮手枪就顶在了我的脑门子上,我认得这枪,铁血军事网上见过,唯一一把装十二点七毫米子弹的手枪,除了去外星打异形没别的作用了。可现在它货真价实的顶在了我的脑门子上,那一股铸铁和硝石混合的味道冲进我鼻子,虽然没见过真枪,但是这个我八成感觉是真的。 我被顶着慢慢退回房间,跟着就是一个穿着一身墨绿色风衣的中老年男人和几个一身西装领带但是人人手上抓着一把枪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然后把门一锁。 我虽然被枪顶着头,但是不妨碍我打量现在正在用枪指着我头的这个大叔,一米八几的样子,浓密的眉毛,眼睛很有神,也是跟糖醋鱼一样的那种很**的眼睛,肤色稍有点黑,但是脸型十分方正刚毅,很容易就能看出是那种很坚强的男人,不像王老二那种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大奸大恶之徒。反正这个男人我一看就觉得像个头头,而且是见过大世面的头头,不然哪弄的到这种绝版的猛枪? 我开始以为是大金链找的人来干掉我们的,可一想,那种挨揍就报官的孬种哪有本事请动这样的铁血真汉子,所以我估计是认错人了。 于是我开口问他:“大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是普通旅客。”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玩我女儿了?”声音低沉,有点沙哑,还带点口音,但是我听不出来是哪的口音。 我被他问的一愣,完全驴唇不对马嘴,这让我根本没办法往回接他的话啊。不过我估计老狗他们也该准备开始行动了吧。 我相信他们几个能在这些形似悍匪来不及反应之前就把他们给解决了,毕竟度方面不是我的长项。 不过我等来的不是老狗,糖醋鱼这时候走过来,把那个顶我脑袋上的枪随手一扒拉:“爸,你有完没完?你这么干你让我以后做人不做人了?” 爸?糖醋鱼叫这个史泰龙样的男人叫爸?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那条公人鱼?我想象着这个大叔有一条鱼尾巴。我强忍住了笑。 没等那个大叔说话,糖醋鱼继续说到:“还有你们,陈叔叔,王叔叔,刘叔叔。你们三个也真是,我爸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 我悄悄退回麻将桌那边,老狗他们他们几个从一开始就没有动手的意思,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大叔手上的那把绝世凶器,这下可把他给眼馋的。 我们这边五个人,就这么张大眼睛看着那边的五个人,我给老狗他们打眼色,这下又有八卦可看了。 那个史泰龙一样的男人,见到自己女儿完好无损,把那把凶器上的子弹退膛,然后把那把大枪塞进后腰。我现老狗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把枪。 “爸,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子里的十个人,有九双眼睛盯着我。 随后我看到那个大叔把刚揣回去的枪又拔了出来,一颗一颗的上着子弹,我冷汗刷拉拉的。而且不但是他,就连跟着他进来的其他三个人也把各自的枪掏了出来,刚才还有点吊儿郎当的他们,现在看上去一脸杀气。 这时候我现老狗小李子他们都特没义气,一个个搬张凳子到阳台上晒起了太阳,我用眼神求助的时候,老狗用嘴型告诉我:“你们的私事儿,老丈人上门,不好管。” 我只能站起身,一脸谄媚的笑容:“这个,那个,我……我……她……那个……我们什么都没生。” 这时候大叔走到我身边冲他带来的那几个人一招手:“你们先带小姐到门口去。”声音冷峻,不苟言笑。 然后那几个叔叔辈的就打开门,很恭敬的带糖醋鱼下去。 糖醋鱼拼死挣扎,抵死不从,但是她没多大力气我是知道的,所以她只能骂骂咧咧的被拉了出去,被拖出去之前还放了句狠话:“老爹,我告诉你,你别欺人太甚,今天你是让我走我要走,你不让我走我也要走!大不了咱一拍两散,别跟我这玩黑吃黑。” 听她的话,我感觉矛盾中心还是在这爷俩身上,都说女儿是老爹的贴心小棉袄,可糖醋鱼怎么看怎么像是软猬甲,还是反着穿的。 把糖醋鱼拖出去以后,凌大叔冲着老狗他们一摆头,示意他们也得回避,老狗立马站起来:“弟兄们,咱去喝下午茶,我请客。这个大叔,你要来点什么不?不要啊,那我们先走了。”说完领着小月他们几个就出了门,出门前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大叔手上拎着的那把凶器。小月悄悄对我做了个鬼脸,就跟着老狗他们走了出去,我还隐约听到老狗对那三个叔叔辈的杀手提出去吃沙冰的邀请。 门口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世界归为平静,整件屋子就剩下我和那个冷峻的大叔了,他一屁股坐在沙上,不停的打量着我。 我一阵气短,不敢说话,如果糖醋鱼一口咬定我糟蹋了她,我还真没办法跟这个大叔解释,将心比心,我要有个漂亮闺女跟我说她被哪个男的给糟蹋了,我一准就真去灭那男的满门了,现在这大叔的表现还算是镇定自若的。 突然他说话了:“你那天的战斗我看到了,你很强嘛。” “你怎么看到的?”我记得当时没别人围观啊。 大叔皮笑肉不笑了一下:“你以为那么强的灵压我感觉不到么?” 听了他的话,我才记起来,这老丫的也是个怪物来着,能感觉到老狗不奇怪,过去偷窥也不奇怪,那过去一看,哎哟,刚好现自己宝贝女儿好像被我拐骗了,于是就盯上了我,那这件事就从头到尾的理顺了,在这片地方找个人难道能让一个可以在和谐社会拿着m5oo到处跑的人犯愁么? “那你也知道了,你这玩意对付不了我。”既然被现了嘛,就高调一点嘛,于是我指着他那把帅气拉风的手枪,不可一世的说着。 他把手枪往桌子上一扔:“送你了,不过别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只要有心,对付你太容易了。”说着他嘴唇微张了一下,然后一阵轻微的疼痛从我手上传来,我知道他这是给我个威胁。 我伸手把枪拿在手上,现我没地方装它,又悻悻的放回桌上,然后开口跟凌大叔说:“你女儿怎么办?” “你看着办。”还是这么不苟言笑的一句话,就把这个比打劫美联储还要艰难的任务推给了我。 最后在一轮一轮的讨价还价中,我得知了糖醋鱼的身世,糖醋鱼她妈,在十年前病逝了,当时这个大叔正在外面打拼世界,没有空去照顾当时还是小萝莉的糖醋鱼,所以糖醋鱼对他的积怨极深,大叔一直想找办法补偿她,可糖醋鱼性格有点偏执,所以无论大叔怎么样对糖醋鱼,她都不领情,大叔无奈之下只好用强硬态度,没想到糖醋鱼居然离家出走了。而且我还知道了这个凌大叔手下有一个全亚洲最大的军火买卖组织,是一个半官方性质的,也就是说他和我们一样,都属于那种见不得光的公务员。其中最搞笑的事情,就是凌大叔和王老二之间认识,而且言语间很尊敬那个尖嘴猴腮的王老二,我也没就没把王老二坑蒙拐骗偷的事儿告诉他,免得他失望。 当然了,讨论的结果也出来了,我得帮凌大叔看着女儿,他每个月会给我打一笔钱作为糖醋鱼的生活费和乱七八糟的开支,直接给她,她肯定就捐给希望工程了,其中的百分之三十作为我的酬劳。 至于我跟糖醋鱼的关系,他不管,能泡上算我本事,但是泡上了又甩了,那以后的事就得让我自求多福了。 临走的时候他站起身酷酷的问我一句:“我女儿漂亮吧?” 我一个激灵,果然是亲生父女啊,连问个问题的语调都一样,我真***阿凡达。 我把他送到餐厅去找那三个大叔的时候,现他们三个已经跟小李子他们打成一片了,小李子正在给一个叔叔算命看手相,老狗正在和另外两个叔叔研究一招制敌,小月和毕方正在和气鼓鼓的糖醋鱼聊天。 这时候铁塔一般的凌大叔和相比他而言瘦小的多的我站在所有人面前,所有人突然都没了声响,这个大叔绝对是冷场王。 我们俩站那许久,谁也没说话,这时候凌大叔突然搂着我肩膀,冲大家露出一个比死还接受的笑容:“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糖醋鱼先露出崩溃的表情。 接下来是小月。 再下来是小李子。 再来是三个怪叔叔。 老狗和毕方始终一幅不明真相的表情 我继续求票,我实在没脸面去做广告,我这人天生脸皮薄。如果喜欢我的书,请举你的手,我再三叩谢。 第二十三章 来,咱们回家去。 凌大叔不知道用了什么途径,彻底解决了我们的官司,反正春梦哥一脸惊讶的问我们为什么会认识到如此一个在整个东南亚和日本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牛逼人物的时候,老狗一脸淡然的说了一句:“都是自家人,这点小事儿算什么。”,从这句话之后,我们就再也没听春梦哥在我们面前吹过一句牛逼了。 老狗强取豪夺的拿了凌大叔给我的那把m5oo,用他一开始爱不释手准备靠它仗剑天涯的那根泛黄的牙刀硬换的,他把刀给我的时候还可怜兮兮的让我好好照顾它,说现在仗剑天涯不流行带管制刀具了,要带也得带上违法枪械才有威慑力。 今天是我们在海南的最后一天,昨天凌大叔走时瞒着糖醋鱼给我们留下了一张银行卡,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被糖醋鱼知道了,她唠叨了我一个晚上,然后强迫我赶紧把她带回去,她说实在不想在这地方再呆下去了,一想到她爹她就有有种内分泌失调的感觉。 “我老爹给你卡,你也好意思收?你就不能有骨气点儿?你就不能挺着胸告诉他,‘我自己能养活你女儿,不需要你的钱!’你太让我失望了。”糖醋鱼从吃完早饭开始一直到午间三十分开演,中途一见我就顺口叨叨两句。 我吃着海苔饼干,看着新闻联播:“我凭什么养你?雇个保姆也得有工资吧。要不你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我的适应能力强,已经习惯了糖醋鱼的贫嘴和废话,并且能适当的反击。 糖醋鱼站在床上双手插腰,这个动作是跟毕方学的,我能看出来:“你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我要是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我这么漂亮,哪个老板不想玩一玩?你就忍心我被那些秃顶大肚猥琐男袭胸摸大腿?” 我虽然已经习惯了糖醋鱼这种什么都敢说的语言方式,但是每当这个时候,我还是觉得糖醋鱼确实***非常彪悍,感觉她说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把我当成一男人。 我擦了擦嘴:“你就不怕我玩你啊?咱前后才认识一礼拜差几小时吧。” 这时候糖醋鱼从床上跳到我的地铺上,跪坐在我的正对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把她往旁边扒拉扒拉:“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勾住我的下巴,用一种特轻佻的语气对我说:“你还想玩我呢?你倒是来啊,要不要我去洗个澡脱光了在被子里等你啊,二十七岁的处男哥哥。” 我拨开她的手指头:“什么二十七岁,我顶多十**,别乱编排我。” 她被我拨开之后,就势往地板上一躺,翻了几个滚,然后用两条腿不停的拍地板:“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我们去逛街吧,我都在这闷一个礼拜,还珠格格都看了一个圈了。” 她的话正合我意,老狗他们大早就去逛街购物了,我就是因为这个糖醋鱼这个事儿居多的家伙不得不留在宾馆,没办法,我现在真正了解了中国股民的那种被套牢之后的那种悲凉心境,我因为我现在就已经被糖醋鱼及其老爹给套住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既然一拍即合,所以我们整装待,她还特意穿了一件黑t恤和皮凉鞋,说是为了和我穿成情侣样。 “去哪逛?这片儿我不熟,你给带路。”我虽然拿出一张购物指南在上面找着地方,但是毕竟像我这样的土狗始终是跟不上大城市的节奏的。 糖醋鱼把齐腰长盘了个头,显得很少*妇很妩媚。 她扣了扣耳朵想了想:“明天我们就走了是吧,带点海鲜干货回去吃吃,这附近就有个旺豪市,打车十块钱就到了。买了东西,我们再去明珠广场逛一圈,装装情侣,让别人羡慕一下你,我们就能回来了。” 我听她这么说就掐了她屁股一下,她捂着屁股脸色扭曲:“我靠,你摸就摸了,那么使劲干什么?我屁股嫩,疼啊。” 打车果然只要十块钱就到了那个名字跟好再来餐厅有一拼的大型市,一进去扑面而来的那种市味就刺激着我的嗅觉,其实市味和电影院味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代名词,其他同类的还有比如什么厕所味、图书馆味、火车味以及火药味。 我见糖醋鱼非常专业的挑着干货,就好奇的问了她一句:“你自己就是条鱼,怎么还吃海鲜呢。”我问完就想掌自己嘴,我没事撩骚她干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没事儿找不自在嘛。 糖醋鱼听到我询问,嘴角一耷拉:“你还是眼镜猴儿呢,你不照样吃鸡,你什么观念啊,我又不吃美人鱼。”说完又继续仔细的挑选海鲜去了,从干鱿鱼到干贝,无一漏网。 我开始就觉得我是在找不自在,现在好了吧,眼镜猴都出来了,真不知道从她嘴里我还能有什么其他外号创新出来。 结账的时候我把我身上全部的现金都掏出来刚刚够这一筐子干货的钱,看来等会去逛街我还得到银行取点现金。 我跟糖醋鱼身后走进一家银行,说实话,只要是银联的卡我从来不在乎那一块两块的手续费,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多人非得绕半个城市找一家不要手续费的银行,难道小学老师没教过他们一寸光阴一寸金的道理么。 我把一大兜子干货放在地上,从口袋里准备掏张银行卡出来,排号取钱。 这时候糖醋鱼把他爹的那张银行卡递给我:“用这个,别客气,当他请客。他不差钱,你想取多少取多少。” 我显然不会跟她客气,拿上卡刚准备取钱的时候,门外一阵骚动,然后就见三个手上拿着喷喷的男子冲进银行,手上提着几个沉甸甸的大兜子,外面有警察在排兵布阵跟他们对峙着,他们刚一进来整个大厅里的人就开始骚乱起来,我赶紧把我放在地上的干货拿在手上,生怕被这些四散逃跑的人群给踩踏了。 “这事怎么这么狗血,狗血就狗血吧,还让我碰上了,等会趁这帮家伙不注意,过去作了他们。”糖醋鱼抓着我衣服,边用我挡住那群因为恐惧而乱窜的人边跟我抱怨。 我跟糖醋鱼躲到墙角,我问她:“你别张嘴闭嘴干掉这个干掉那个,你老跟毕方学这些干什么,你问问她敢不敢杀鸡。” 糖醋鱼伸手在包里掏着:“我又没说是我,拿去,你来。”这时候她从包里掏出两把赫赫有名闪着寒光的沙漠之鹰,递给我。 我顺手接了,刚接下我差点给扔出去:“你怎么有这玩意?你一直都带着?” “没,昨天我老爹来的时候王叔他们给我留下的,我这还一把呢,他说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就崩了你,如果你对我怎么样了,我没崩你,可你又找别的女的,就崩了那个女的,我觉得也是,就留下来了。估计崩你不行,你找个女朋友让我放一枪呗。”她边说边把那把枪塞到我后腰,一边一把,还顺手捏了捏我后腰肉。 “挺结实嘛,小哥哥,晚上要不要帮你做个按摩啊。” 就在我们几句话的功夫,大厅里突然‘砰’的一声,那些尖叫的无知群众全都安静了下来。 “你们***,全蹲地上,老子抢的不是银行。”那个为的坏蛋用他手里的喷喷朝天喷了一枪,然后大声对我们这些无辜群众大声吼着。 我估计如果老老实实蹲在墙角的话,一点事都不会有,因为按照正常情节,等会警察叔叔就会用警用89式狙击步枪把这几个坏蛋当场击毙。 可,天不遂人愿,糖醋鱼爱接茬,这已经成为一种惯性了,所以她脱口而出:“你抢寂寞啊你。”说完也好像反应过来了,冲我吐了一下舌头。 一个坏蛋马上把枪对着这边:“刚才谁他妈说的话?给我站出来。” 我只能无奈的站起来:“是我说的。” “放屁,你侮辱我智商?妈的,你过来。”劫匪用枪一指我,就把我叫过去了。 我一走过去他用枪托猛的砸在我脸上,我马上配合他做出歪头和疼痛的表情,我能看到糖醋鱼在冲我竖大拇指。 这时候外面的警察叔叔冲里面喊着那电视上都经常出现的老一套,不叫还好,一叫就等于提醒了这帮坏蛋,于是他们挟持了我成为了第一个人质,谁让我这个傻叉离他们最近呢,我表情十分无奈,因为糖醋鱼在墙角给我放电抛飞吻,还挥舞小拳头在给我加油打气。 我被一双毛茸茸的胳膊夹在他前面,他身上的狐臭味很重,我头快被熏吐了。 “你屁股后面是什么?给老子拿出来。”估计那个挟持我的坏蛋也感觉到了我屁股后面那两把沙鹰了,毕竟我可没凌叔叔那么拉风,三十多度还穿个披风。 我腾出一只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你真让我拿啊?” “少他妈废话!你往前走一步,向后转,把东西掏出来。”他命令还挺专业,估计是做过战斗计划的,我就说战斗计划没用。计划什么时候赶上过变化? 于是我从屁股后面掏出两把沙鹰,一把直直顶着那个挟持我那个狐臭男的脑门,一把指着离我不远的另外一个坏蛋,然后我也被那个离我最远的喷喷给瞄准了。 气氛十分诡异,整个大厅里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我和这几个坏蛋之间那种电影上才能出现的帅气情节。 而糖醋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那个离我最远并且瞄准了我的劫匪的身后,冲我招了招手,随后又是一把锃亮的沙鹰顶上那个劫匪的下巴。 这时,整个大厅里一阵感叹,连我都觉得有点荒唐来着,现在好像是谁都能捞着几把枪,枪就跟不要钱一样,满大街都是,要是今天来的是老狗,那更他妈精彩了,这帮打反恐长大的孩子就能见识一下什么叫手炮了。 外面的警察叔叔看到里面的场景都汗,人质把劫匪给反劫持了,武器更先进,人质还有同伙,而且还是个女的。 当防暴警察叔叔举着盾把我们几个包围的时候,那几个拿着喷喷的劫匪先被缴了械,糖醋鱼高兴的蹦来蹦去,手上拿着枪拎着干货就拉着我准备出门。 可我们刚走没两步,就被挡了下来,这时候一个二级警督用手一指我们,然后冲那些拿着盾的警察叔叔布命令:“拿下,反抗当场击毙。” 糖醋鱼当场就急了:“凭什么啊,我们俩智勇双全,力斗歹徒。最后还勇敢献身制服歹徒,连个表扬都不要,你还要抓我?我小时候要不是少先队员我才懒得管这事儿呢。”糖醋鱼银白色的手枪在我面前不停挥舞,我挺怕她万一走火的,他一走火我估计这一百多个警察叔叔顷刻之间就能往我们这打一千多子弹,我可不是基努里维斯,我估计没事儿,可糖醋鱼肯定身中流弹身亡,然后我是管是不管呢?不管的话不仁不义,还要面对她老爹万顷怒火。管了呢,那肯定就是反人类反社会,最后必然走上天涯不归路,我此刻心情矛盾啊。 那个二级警督重复了一下命令,只不过语气没那么强硬了:“拿下他们” 糖醋鱼整个人的蔫了:“好吧,我交出武器,你饶我不死。你们抓吧,别把我袋子里的海鲜弄坏了。” 去警察局喝咖啡,这是我这个守法公民一直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坐在审讯室里,心里一直担心糖醋鱼,真怕她突然暴起,血洗警察局,然后我们就得被列入特级通缉犯名单,再然后我跟她必然得去投靠她老爹当一对亡命鸳鸯了。 正在我心虑快焦猝的时候,那个下令逮我们的警督推开了门,坐在我对面,手里拎着那三把沙鹰。 “这枪是从哪弄的?”那个警督把玩着枪,就好像摸老婆一样。 “隔壁那姑娘的亲戚给她枪毙我的。”当时糖醋鱼就是这么说的。 “你认识凌海?”这个督察目光炯炯的盯着我。 “隔壁那姑娘叫凌桑榆。”凌海是凌大叔的名字,只要比憨豆儿聪明点的都能想到他们的关系。 这时我脸突然特痒痒,我情不自禁的抓了抓脸,对面那个警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看看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来,我的手现在应该是被铐在背后,不可能挠到脸的,难怪刚才挠脸前听到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原来是手铐断了。 我跟中年警督四目相望,我讪讪的笑了笑:“让我打个电话呗?” 警督先是用对讲机让外面关了监控,然后又关了对讲机,最后才把我的手机给我,他自己点了根烟坐在对面。 我先是打了老狗的电话,告诉他们我和糖醋鱼被逮了,现在正在公安局里,晚上饭别等我了。老狗问要不要带上家伙去抄了派出所,然后小月赶紧抢过电话。 “哥,什么事儿?要不要我们去抄了派出所?”小月声音显得有点紧张。 我赶紧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让他们千万别冲动,安慰他们这事挺好办,不然的话估计过不了两个小时,亡命天涯的人数就得猛增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给王老二挂了个电话。 “你个小王八蛋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儿?你对面坐着谁?”王老二前半段一腔埋怨,后半段官威十足。 “我哪知道啊,是个警督。” “让他接电话。” 我把电话递给对面那个警督 “王老,我就知道他是你的人,只有你身边那一票人这么毛毛糙糙的。” “那个小姑娘是海哥的闺女。” “我还能怎么办?一个是你的人,一个是海哥的闺女,我枪毙他们啊?” “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您啥时候把我调回去?” “还等呢?我都出来六年了,马上就警司了,你还让我当警察呐?胖子命就是好,我***在外面拼的时候,他还在炊事班喂猪呢!喂,喂,个老东西。” 虽然听不到王老二的声音,但是我依然感觉王老二***太不是个东西了,先不说丫是个将军,***他势力到底有多大?我感觉是个人都认识王老二,这还有天理没天理啊,他不就一看大门儿的嘛,哪来这么狐朋狗友。 那个警督挂了电话,然后又拿我电话拨了个号码。 “胖子,猜猜我是谁?” “你他妈怎么猜到的?” “废话,不当警察干什么?王老头又不肯调我回去,对了,你的小朋友在我手上。” “去你妈的,王老二手底下那帮子人是我动的了的?这事儿你得给我个交代,你也就是一校官,别跟我打官腔。” “行,行,你把报告给我传真过来,你小子什么时候放假?” “妈的,咱六年没见了。不他妈跟你扯了,晚上带我练级。挂了” 合辙这警督拿着我电话跟陈胖子捞家常,我日他个先人板板,动感地带的卡啊,六毛一分钟。 警督刚抽完一根又点上一根,深吸一口,然后透过烟雾盯了我小半天。 他把帽子一摘,往桌上一扔:“你小子底够厚啊,王老头跟你什么关系?” 这问题说真的,还真让我挺难回答:“他欠我一千三百块钱。” 他给我根烟:“下次见着他跟他说说我好话呗,当警察太没劲了,我好歹也是个特种兵出身。” “你是王老二的兵啊?” 警督大叔摇摇头:“你们也叫他王老二啊?我是李老大的兵。老大去了,我们就被王老头给收编了,后来我……”他说了一半,硬生生把话给吞下去了。 李老大就是老狗和小李子的师傅,小李子是师兄所以跟李老大姓,老狗是悲剧,所以得跟王老二姓,难怪王老二看老狗就跟看亲儿子一样,老狗出事儿的时候还主动打电话来。 我点点头,抽了口烟:“自己人咯?等会带你去见李老大的儿子们,去不?” 那个督察眼睛一垂:“不去了,看了心烦,你收拾一下,去把你媳妇儿带走。妈的,这事儿让海哥知道了,他得拿火箭筒炸警察局了。” “她不是我媳妇儿!” “差不了多少了,不然你早被他爹弄死了。” “……” 我带着三把枪,拎着一兜子干货,打开隔壁审讯室的门,糖醋鱼正在台子上呼呼大睡,我拍她,不醒,摇她,不醒。我狠狠的掐了她屁股一下,她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在台子上抄了个烟灰缸就拍在我脑袋上。 烟灰缸应声而碎的瞬间,糖醋鱼也惊叫了一声,揉着屁股对我说:“怎么是你啊,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占我便宜,我说了晚上回去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你又不敢。当着外人面好玩是吧?疼死我了。” 我尴尬的看了看我后面的警督大叔,他装着什么也没看见,在不停的翻手机。 我红着脸,冲她招招手“来,咱们回家。” 第二十四章 人不暧昧枉少年 回到宾馆以后,小月他们在我房间里眼巴巴的等着我回去,我抱着变成鱼尾巴的糖醋鱼拿钥匙一开门把我活生生吓了一跳,满屋子都是人,老狗在不停的给他那把枪上弹退弹,小李子在床上铺了满满一床的符纸,毕方手上的火苗时隐时现,小月一脸冷峻的坐在阳台上。房间里灯不开,一个个都悄无声息,只有老狗上弹时候的喀喀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糖醋鱼就开口问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去打劫赌场啊?别啊,白天去啊,我现在这样没法过去啊,不能把我一个人扔这的好不好。” 我把糖醋鱼放到地铺上,然后把灯打开,老狗离灯最近,哎哟一声用手遮住眼睛。 “我说你们都干什么呢?”我把床上的符纸挪挪位置,然后坐在床上点了根烟。 小李子摸了摸头:“这不准备过去救你,你怎么就自己跑出来了,你都上新闻了,还说没事儿?” “哪个台?” 老狗说:“你别指望是湖南卫视,不傻逼上不了那个台。本地台。” 我打开点电视,调到本地太,上面正放奥巴马,我又把电视给关了。 “你又骗我,明明是奥巴马,我虽然很牛逼,但是比起他,我还有点的差距好吧,毕方,等会你给烤两条鱿鱼干吃啊”我把那一大兜子的海货放他们面前,还有三把沙漠之鹰。 “这有三把枪,姑娘们都来领枪,一人一把不许抢。”我把抢递给糖醋鱼小月和毕方一人一把。 老狗这时候眼睛又冒绿光,对着毕方说:“妹子啊,你也用不上这玩意,给我呗。” 小李子把他往旁边一拖:“你咋净欺负我媳妇儿呢?” 晚上把他们都遣散之后,小月留在我房间,说要单独和糖醋鱼聊聊,把我也赶了出去,我百无聊赖的就想钻到老狗的房间里跟他们一块玩枪去,小月的枪给了老狗,但是小李子从他那抢过来了,所以这屋子人除了我,其他人都有一把猛枪。 我走进去的时候一头冷汗,毕方正用枪指着小李子的头恶狠狠的说:“你给我说清楚,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儿?不然我弄死你。” 老狗见我进来挤眉弄眼的跟我说:“是我喷的,我下午买了瓶,然后刚才他洗澡的时候给他衣服上喷的。” “你够坏啊,弄不好小李子等会就脑浆迸裂了”我说话也是声音很小,生怕被毕方听到错过一场好戏。 老狗指了指毕方拿枪的手:“手不在扳机上,保险没开,这要是还能打的响,***沙鹰都改河南造了是吧。” 说实话我突然挺后悔把枪给毕方了,原先毕方折磨小李子还是有古代酷刑,现在直接改枪毙了,跨度也太大了,直接跳过了冷热兵器交替时代。 最后就在毕方快把小李子脱光吊起来打的时候,老狗跳出去给毕方做了解释,然后老狗被毕方和小李子吊起来打了半天。 我懒的跟他们瞎闹,热闹也看完了,老狗完全是自作孽的,我也就懒的看了,在他的惨叫声中我退出房间,一个人走到露台上看星星看月亮。 像我这种极具浪漫主义气息的酒吧服务员,放到哪都是一颗璀璨的明星,可惜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今生共相伴的姑娘,糖醋鱼的话,说起来凑合凑合也能过,可人家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看她说话就知道,丫有没有把我当成男人都是个问题,如果我没猜错小月就在跟糖醋鱼交流这个问题,我可是知道小月想要个嫂子比我想媳妇儿还急,说什么自己毕竟不能照顾我一辈子,要我赶紧找个温良娴熟,秀外慧中的老婆。可我怎么看这些个词都不能拿来形容糖醋鱼啊,要是娶了这个活宝,下半辈子我估计没一天能消停的。 我点着烟在露台上站着,海风吹着真***惬意。 我烟快抽完的时候,小月从我房间出来,径直走到我身后,一把搂着我的腰:“哥,你以后结婚了,要经常带孩子来陪我玩。” 我:“?” “我去睡觉了,晚安。”说完就快步往房间走。 我摸了摸脑袋,叫住她:“什么事儿啊?你给我来这么一下子,说话说利索好不?”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我最忌讳就是说话说不明白,不问清楚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还得做噩梦。 小月转过头:“没事儿,我也就突然想到的,就跟你这么一说。” 我:“……” 我知道,小月不想说或者说不出口的事儿,怎么严刑逼供或者怎么套话都没用,她可不比毕方跟老狗,毕方说着说着不自觉就全给招了,老狗会主动找人倾诉,小月可是能藏事儿的姑娘。 来到房间,糖醋鱼正撑着脑袋趴在床上看音乐节目,尾巴在床上跟着节奏轻拍,看到我进来,她大方的拍了拍床:“坐。” 我挺诧异今天糖醋鱼说话怎么这么简单明了,这不像她一贯的风格,反常即为妖,有妖气! 有点心慌慌的我坐在床边,要看看糖醋鱼到底要干什么. 她翻了个身,把尾巴压在我腿上:“还是这个姿势舒服,哎,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就放一下腿嘛,你随便摸,我不介意。” 好吧,我承认我误会她了,她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看了看她粉红色的尾巴:“你这鳞片会掉不?揪它你会疼么?” 她看着电视,心不在焉的回答我:“新的长了旧的就掉了,撕你皮你疼不?” “不是一批一批掉的啊?跟狗换毛那种。” 她用尾巴狠狠甩了我一下:“你怎么说话呢?不会说话别说,有你这么比喻的没?我要是狗那也是吉娃娃,拉布拉多那个档次的,你就是一中华田园犬。” 我挺好奇这个新名词的,就问她:“中华田园犬?” “土狗。” 我又一次被她弄得无言以对,我把手放在她尾巴上,冰冰凉,还香喷喷的,估计是洗完澡以后沐浴露的味道。 这时候她又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把尾巴从我腿上拿了下去,然后用她尖尖的下巴顶着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你说,以后万一,我说万一我要是嫁给你了,我怎么敢带你出门啊?你完全配不上我嘛。”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你这不给自己找不自在嘛。”我配不上,你还嫁我的话,那肯定不是我脑子有问题了。 她说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我迟早要嫁人的嘛,你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该干的不该干的,你全对我干了,你让我找谁说理去?” 我用手一抹脸:“我怎么就干了不该干的,你别乱造我谣行不?就你得嫁人?我也得娶老婆的好吧。” 她开始耍赖了,用尾巴盘住我腰:“你看,你现在就在猥亵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下身一丝不挂的被一个猥琐大叔把玩,你说说,这还不算是不该干的?” 我被她说的怒火攻心,抓着她尾巴就把她提了起来,她大头冲下尖叫起来,手还死死按住t恤的衣角,不让自己走*光。 “流氓,你个流氓!放我下来,不然我咬你啊,救命啊!怪叔叔非礼未成年啦!” 我学电视里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那种笑声:“小妹妹,你尽情的叫吧!大声一点啊!” 偏偏在玩的最开心的时候,我踩着床沿的那只脚一下子踩空了,因为手上还提着糖醋鱼,所以只能眼看自己和糖醋鱼往地板上倒去,如果这时候放手,糖醋鱼最少是个脑震荡,我应急能力还算可以,一瞬间就把糖醋鱼抱了起来。 随后我便和糖醋鱼一起摔在了地板上,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幸好我是糖醋鱼的垫背,不然这一下就得把她摔倒宠物医院去。 这时门被敲的砰砰直响,就听老狗在外面叫:“开门,开门,姑奶奶哟,他对你再怎么样,也别动枪啊,实在不行让他娶啊,都是一家人,床头打架床位合……” 我躺在地上听到老狗的话哭笑不得,得赶紧制止他,不然等会他就得破门而入了:“没事,没事,我摔了一跤。” “你摔了啊?不早说,扫兴不扫兴。”他说完,门口的人呼啦一声就散了。 我躺在地上,糖醋鱼掐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尾巴乱拍,一看就是受惊了。 我拍拍她:“起了,没事儿啦。” 她从我胸口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就不起来。” “赶紧起,你占我便宜”其实我要起来还是很轻松的,但是毕竟糖醋鱼身上香香的软软的,这么好的占便宜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 她还是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让我趴一会,一会就好。我给你钱。” 其实我明白糖醋鱼,我绝对不会相信那个没什么表情凌大叔能给一个失去老娘十年之久的小姑娘多少细腻的感情,糖醋鱼用心理学的解释就是极度没有安全感,并且极度需要存在感。 糖醋鱼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尾巴轻轻拍动,感觉她很放松,然后我眼看着她眼睛慢慢闭上,好像是开始睡觉了。 这下可苦了我了,被一条美人鱼搂着睡觉的感觉没人享受过吧,那感觉,真***痛苦,翻身不能,想上个厕所都得硬憋着。 我就这么看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不过我的一只手还是能活动的,我掏出手机,拨电话给小月,求助场外观众。 “月月,糖醋鱼趴我身上睡着了,我怎么办?” “哥,你好艳福。” “你就别逗我玩了,赶紧想办法。” “好啊,你搂着她,给她哼歌。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是你的了。” “说正经的!” “我小时候你怎么哄我的,你现在怎么哄她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用脸紧紧贴在我身上还时不时蹭蹭的糖醋鱼,觉得她又可恨又可爱又可怜,就拿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她可能觉得痒痒了,就把掐着我脖子的手放开了,挠了挠头,可挠完之后她两条胳膊就环上了我的腰,就好像抱着泰迪熊睡觉的小萝莉一样。 为了能从地板上蹭到地铺上,我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在地上蠕动,再加上我身上的糖醋鱼,我突然感觉我好像一只在海滩上漫步的王八,背着一个重壳儿,步履艰难,我当时就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等我挪到地铺上的时候,总算松了一口气,而这时糖醋鱼突然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瞪起眼睛:“你没睡啊,你没睡害得我这么辛苦,起来起来,我要睡觉了。” “我都给你这么多机会下手了,你居然不敢。我就这么不堪入目?还是你心理上有障碍?”糖醋鱼嘟起嘴,满腹牢骚。 不过她又是没等我说话,就把自己的话茬给接了过去:“不过看在你忠厚老实的份上,少奶奶给你点奖励。”说着她伸长脖子在我脸上轻点了一下。 我当时就无语哽咽了,我在她那就没个对的事儿,下手是禽兽,不下手禽兽不如,这让让不让人活了? “今天晚上我不睡床上了,我睡你旁边,给你少奶奶拿条胳膊来。”她说完从我身上滚了下去,然后拉起我的一条胳膊当上了枕头。 得,少奶奶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老爷我也不吃亏,这么多年除了小月还没人拿我的胳膊当过枕头呢。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小月跟你说什么了?” 糖醋鱼从我胳膊里仰起头:“你管的着么你,少女私房话你个半老男人参合什么,少废话,给我唱个歌,我要睡觉了。” “不给。” “不给拉倒,我自己唱。”说完,糖醋鱼嘴里就开始哼着类似第一次见她之前她哼过的那种调调,不过这次没那时候听的那么悲凉,听着挺想睡觉的。 在我刚刚要睡的时候,歌声霎时停止,我转过头去看糖醋鱼,现她这次估计是真的睡着了,因为她口水都流我胳膊上了。 我摇摇头,用手蹭掉她的口水,然后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 我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她是鱼尾巴,也就是说明天早上太阳一出来,她真的会变成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边。 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害怕呢? 明天早上再说吧 好吧,应广大读者要求,我解释一下。在晋察冀边区还存在的时候,咱的第一兵工厂是在河南,开始主要是为了缓解缺少枪支弹药的情况,但是由于技术和经费的原因,老走火卡壳,甚至不如上个时代的汉阳造。 老狗是个军迷啊,自然是知道的,老狗这傻逼的原型是我朋友,自然我也就跟着知道了。 第二十五章 这章是第一卷的最后一章。哈哈哈,第二卷开始了哈。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当我怀着激动和忐忑的心情睁开眼睛,我感觉糖醋鱼还在我胳膊上,并没有提前起床,于是我想看而不敢看,不敢看又想看的从她脸上一路往下瞄。 “想看就看呗,偷偷摸摸的干什么。”糖醋鱼的声音突然出现,把我吓得心一缩,就好像坐过山车的感觉一样。 说着她撩开盖在身上的毯子,我瞪大双眼。 “怎么还是尾巴?”看到糖醋鱼下半身还是条尾巴的时候,我不自觉的说出声了,说完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太下流了,这不是明显告诉别人我打算看人家**嘛。 糖醋鱼用手撑着坐了起来,看着我一脸戏谑:“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想偷窥你少奶奶是吧,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让你看,你当我傻啊?把我裤子拿来!” 我面红耳赤的把她的牛仔裤拿到她面前。 “我要变了哦,你睁大眼睛看好”糖醋鱼手上拿着裤子,盯着我,但是一直没动作。 我摸了摸鼻子,打开门走了出去,在我关门的时候我清晰的听到糖醋鱼的笑声和尾巴拍床铺的声音,我百感交集。 看了看时间,七点多一点,我估计这时候老狗和小李子还没起床,我决定先去祸害一下他们俩再说,我可不敢去招惹毕方,除了小月敢弄她起床,其他人弄醒她那叫一个自寻死路。 我敲开老狗他们的门,开门的是小李子,穿着一个四角大裤衩,睡眼惺忪:“有妞你不玩,大早上折腾我们干什么?” 说完他又钻回被子,继续春梦他个了无痕。 “起了,起了,都给我起床了!”我踩着老狗的屁股大声喊着。 老狗这时候嚎叫一声,反手抓着我的脚脖子屁股一顶,我被他弄得站立不稳,往小李子那边倒了下去,直接压在小李子身上。随后他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我们三个扭打一团。 正当我们在这闹腾的时候,门被穿着卡通熊睡衣的毕方一脚踹开:“你们有完没完,昨天晚上你就跟你的美人鱼折腾一晚上,今天大清早的又折腾,你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弄死你啊。”当她看到我在这的时候,矛头马上对准了我。 我们三个正在地上抵死缠绵的,一见毕方进来了马上从地上蹿了起来,低头不语,特别是老狗就穿了一条小裤衩,小李子赶紧用一条毛巾毯把老狗给蒙上。 这时小月也从隔壁房间过来了,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摇摇头,没说话,然后拎着毕方就回去了。 我们三个松了一口气,小李子说:“你说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人了,心智育怎么这么不成熟呢?” 老狗从床上拎了衣服裤子边往身上套边说:“你放屁,刚才就你闹的最凶,你在这最大,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哎,昨天你跟你小美鱼挺激烈啊,你体力真好,昨天晚上闹到那么晚,早上还有精神来踹我们的门。李子你闻着没?他一身女人香,这下流货。” 小李子眼睛一瞪:“你别他妈给我提香味。提着我就来气,昨天差点让你玩死。” 我知道这下怎么解释都没用了,看来我冰清玉洁的名声已经被糖醋鱼给弄臭了,我算是跳哪都洗不清了。 磨磨蹭蹭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九点多,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纪念品和土特产就准备回去了,春梦哥打电话说让我们一路小心,他今天事挺多,没空来送了。不过林姗姗倒是得跟我们一块回去。 我们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林姗姗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依然是那种花枝招展,不过这次总感觉她对我们有点低眉顺目的,估计是春梦哥给她交代了什么,不过当她看到拽着我袖子一脸出门旅游的高兴表情的糖醋鱼的时候,她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露出一种很不敢想象的表情。 糖醋鱼何其敏感,一般有心理问题的人都特敏感,她松开我,走到林姗姗面前,皱起眉头看了她半天,然后摇摇头,走回来继续抓着我袖子。 我看了看她,觉得她的行为非常之怪,但是却看到毕方和小月偷偷给糖醋鱼竖拇指。女人总是那一群我们无法理解的生物,就好像对于我来说,女厕所就好像是异世界一样。 毕方还是老套路,一上飞机就睡觉,我们都在飞机上换上的羽绒服,而毕方还是一身短袖小热裤,小李子都不管,反正她冷不着热不着,睡觉的时候弄醒她,那才叫真的危险。 糖醋鱼看着我们穿上厚厚的羽绒服特好奇:“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肾虚啊,飞机上这么热,这么热呀这么热。”说着她还故意撩了撩领子。 我瞄她一下,看了看表飞机还有十分钟不到就要降落了,我从袋子里掏出一件毕方的羽绒服套到糖醋鱼身上:“穿上,不然等会成鱼冻了。” “这怎么穿啊?胸围这么一点点,袖子还短,还露出一截肚子。这就是童装啊,你买件童装你糊弄我,太没人性了,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她边穿衣服边抨击我,我悄悄看了一眼小李子和毕方,小李子脸色阴沉如水,幸好毕方还是睡觉。 我悄悄跟她说:“这是毕方的衣服。” 糖醋鱼听完吐了吐舌头,使劲把自己塞进那件胸围明显小很多号的羽绒服里,羽绒服被她撑得满满当当,看上异常搞笑。 飞机一降落,毕方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委委屈屈的冲小李子说:“别太有压力啊,我还有的长……。”小李子特心疼的摸了摸毕方的头,然后意味深邃的看了一眼我和糖醋鱼。 糖醋鱼一脸抱歉,我悄悄跟她说:“看吧,看吧,你伤人自尊心了。”我难得有机会可以刺激一下糖醋鱼,可不能放过,至于毕方,她要是有自尊心早不是这样了。估计她纯粹就是接着话好玩。 一下飞机一路都没跟我们接上嘴的林姗姗先告辞了,老狗又递给了她一张名片,让她有空去我们酒吧玩。 我们六个人一部车肯定是坐不下了,机场离我们那还有挺远的一段路,所以小月再次提议打黑车。 机场外的黑车就跟火车站那一带卖票的一样多,我们找了两部黑车,姑娘们一部,我们一部。 我们刚坐上车,司机师傅就把头转过来了:“你们还欠我一次车钱吧?” 我:“胡扯” 小李子:“乱扯” 老狗:“瞎扯。” 司机师傅用手一指小李子:“我上次一激动,没收你们车钱,这装外国人的家伙我还记得呢。我后来在夜市那边找你们半天,都没碰着人。”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记得有他这个人了,上次去偷指南针那会儿,就是坐他的车,他没要钱就走了,还把小李子给骂了一顿,真没想到,都大半个月过去,他不但记得,而且我们还能跟他碰上,这他妈得多大的缘分啊。 小李子印象比我们深点:“师傅,我真是外国人。” 司机师傅把手一伸:“甭管你哪国人,先把钱给了。” 小李子没办法,掏出钱包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师傅,他收下之后找了八十对小李子说:“去哪?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看不清楚,白天看着还真是个外国人。上次是老哥哥错怪你了,比你中国话说的好的外国人可不多啊。” 老狗接茬:“去酒吧一条街啊,他哪事中国话说的好,他就压根不会说外语。” 司机师傅可能还想问点问题,可张张嘴没问出来,停了两秒才说:“酒吧一条街挺远的啊,八十,爱坐不坐。” 老狗合计了一下:“行,八十就八十,去吧。” 这个司机喝了就之后的技术都那么好,没喝酒的时候开起车就让我们想起了达喀尔拉力赛,一路上那叫一通狂飙,我们本来在上车的时候跟那司机磨蹭了差不多十分钟,可是我们到了以后十分钟,小月他们才到,同样一段路,我们比他们整整快了二十分钟,而她们的总时间也就是三十分钟。 下车之后小李子差点就吐了,小六十公里十分钟,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度,而且还要果断的躲避掉路上的红绿灯和监视器,这司机都***快成精了。 糖醋鱼一进酒吧,转悠了一圈开心的大叫:“我要在这上班,我要在这上班!谁是老板?面试我,面试我。” 我们几个互相看看,他们一致认为应该让我去。 我走到糖醋鱼面前:“那个……” 于是,我们的酒吧又恢复了开始的那种特别无聊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多了一个服务员,一个月薪六百元的漂亮服务员。 因为这个服务员的活跃,我们酒吧里多了不少青少年,小月也每天不再做赤字表了,我们的酒吧居然有了一笔很不错的收益,唯一不足的就是,这个服务员从来不上晚班,每天晚班的时候都是让毕方小朋友顶上,虽然说毕方和小月也曾经有不少怀春少男们的追逐,但是介于小月那种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和毕方那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性格,最后那些怀揣着梦想的少年们也渐渐望风而逃。 可糖醋鱼是那种只要是个人她都能给贫上两句的开朗型美少女,这就撩拨起了那些无知群众的热情,总有一些嘴唇上还挂着青春期绒毛的少男们用一些他们自己认为很浪漫的方式去试图和糖醋鱼接近。 我每天都和糖醋鱼搭班,所以天天能吃到各种平时舍不得买来吃的东西,比如巧克力和其他一些奇怪的东西。而小月再也没去买过花。 “你看,我就说了,这帮傻孩子随便色诱一下他们就得把钱乖乖掏出来。”糖醋鱼穿着粉红色的酒吧服务员制服,悄悄凑到我面前,往我口袋里塞巧克力。 我撕开一块德芙巧克力塞到嘴里:“你把自己形容的那么不堪干啥,是他们想勾搭你。” 她也撕开一块:“听你这话,我被人勾搭你就不担心啊?你就不怕我哪天跟别人跑了?” 我耸耸肩:“你要跑,你爹都逮不住你,我怕有个屁用。” “真乖,放心好啦,你好好对我,我说不定就嫁你了。来,给少奶奶笑一个。”糖醋鱼勾着我的下巴,眼神非常**的看着我。 我拍开她的手:“别闹了,晚上我可能要出去一下,我同学聚会。你自己看电视啊。” “你晚上不陪我啊?你好狠的心呐,家里有如花美眷,你还出去吃野食?不行,你带我一块去,万一你被哪个狐狸精给勾搭走了,我就白让你又摸又看了。” “我说,你怎么又提这事儿,晚上你能去啊?你就不怕被人捕捞卖到马戏团去啊?” “那我不管,你要不就带我一块去,要不就留下陪我玩游戏,不然我就打电话给我老爹,说你吃干抹净了就想跑。” 我实在受不了她这么泼皮耍赖的,只能放弃晚上的同学会,其实我很长时间没出去ktv了,被她这么一搅和,我的玩乐计划又泡汤了,这他妈还没什么关系呢,等以后万一不小心娶了丫,我估计我上个厕所都得被她给卡好了点。 原来的时候都是我看小李子和老狗的笑话,现在他们四个对我围观的那叫一个惨无人道,特别是小李子,他估计是天蝎座的,报复心极强,见天没事儿就跟毕方俩人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看糖醋鱼调戏我,然后去跟老狗和小月散播谣言 眼看快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了,糖醋鱼匆匆换了衣服躲我房间里等电视,不知道为什么糖醋鱼跟毕方小月都烧黄纸拜把子了,可每天睡觉前都得在我屋里看电视,然后快睡觉了才让我把她背回屋里,老狗和小李子对此苦不堪言,因为有糖醋鱼在,男性的私房话就不太好说,绕弯子吧,人家糖醋鱼比我们知道的还多,而且她还抢电视,天天看些什么韩剧日剧台湾剧,我们几乎被她折磨到崩溃。 我有一次询问小月,她特幽怨的看了看正在吧台上跟顾客耍贫的糖醋鱼对我说:“她嫌弃我们没安全感,她心理有障碍的,你强迫症她偏执狂。你这下财了,她基本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你的了。” “什么叫不出意外?意外是个什么描述?” “你不死,她不死。” “……” 第二十六章 人在中年。 我的日子在回来以后的一个礼拜里都是酒池肉林的,老狗天天说我身上好重的女人香,如果再这么跟糖醋鱼混下去,连狗都分不清我是男是女的了,不过这也由不得我,糖醋鱼天天赖的我哪都去不了,我有时候突然有种感觉我成了一个走入婚姻围城多年的中年男子,天天在媳妇儿的严厉监管下苟且偷生,还乐此不疲。 不得不说的是,老王八期间来过一次,给我们送了芝士蛋糕和披萨饼,说让我们试吃一下。他见了糖醋鱼感觉特别亲切,还特别带着他的芽儿给糖醋鱼认识了一下,我这时有两个想法,第一个就是老王八走错了一步,他就不该把芽儿介绍个糖醋鱼,他以后会知道痛苦的。第二个想法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可能是因为他俩都属于海鲜类的,就好像我那时候看哪片劈四脚蛇的乌云一样。海鲜类碰到一块都是比较有亲切感的。 老狗现在好像跟小月有些眉目了,因为我现小月开始指示他干活了,并且老狗绝对是那种责无旁贷义不容辞的坚决执行,我和小李子私下交流过,如果小月叫老狗自宫,他绝对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能把自己的狗鞭切下来打个蝴蝶结装个礼物盒送给小月。这话刚说完我们就被小月现了,她就带着毕方和糖醋鱼对我们俩进行了深层次的思想教育。特别是小李子,被毕方强迫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再想这么下流的事儿了,糖醋鱼则把我拉到一边仔细询问了打蝴蝶结和装盒的事儿。老狗从头到尾都在一边哼着歌打扫卫生,显得特别无辜。 这段时间以来,糖醋鱼凭借着深厚的功力,奄然在一个礼拜的时间成为了这一片的地头蛇,谁家老婆出轨谁家孩子恋爱,她是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他甚至连民警小刘刚刚谈了个女朋友都摸的一清二楚,我还特意打电话给小刘让他千万别带女朋友来我们酒吧,不然他以后的日子生不如死,虽然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我是从哪知道的,但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他果真一直都没让他女朋友在我们面前出现过。 而且最重要的是,昨天上午,老王八突然跑到我们酒吧,跟我们大吐苦水,说这几天芽儿老是出去逛街购物,还买一大堆护肤品保养品回来,虽然说都没花钱,可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我当时拍了拍他肩膀,老狗拍了拍他肩膀,小李子拍了拍他肩膀,我们都表示无能为力。自从糖醋鱼小月毕方跟老王八的芽儿四个姑娘凑到一块以后这一带经常就是鸡犬不宁的,芽儿其实很单纯,可越单纯越容易被糖醋鱼一流的给带坏了,现在芽儿白天一有空就往我们这跑,然后那四个姑娘就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包瓜子聊天聊整整一下午,小月隐隐是这个恐怖组织的头头,反正每天都能弄得我们心神不宁。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和糖醋鱼两人坐在吧台后面,看着那些连炭烧和曼特宁和溶咖啡都分不清楚的伪小资们,觉得一阵深深的无聊。 糖醋鱼把脑袋磕在我肩膀上:“我睡会,等会有勾搭我的叫一声。”说完她就抓着我胳膊在我肩膀上睡觉,因为睡姿不正确还有轻微的呼噜声,就跟猫一样。 她总是让我不好拒绝也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这让我如何是好啊。 这时候老狗和小李子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从后台跑出来,还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然后来到前台,老狗趴下身子在我耳朵上悄悄的说:“今天你妹还有她媳妇神神秘秘的,你给想想办法啊?不是我们干了什么被现了吧?李子你最近有干什么对不起你媳妇儿的事儿没?” 小李子翻着眼睛仔细想了想:“没啊,我这几天可老实了,连初恋生孩子我都没过去看一眼。” “滚,人家生孩子干你个球事儿。”老狗白了小李子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看了看还在我肩膀上出呼噜呼噜声音的糖醋鱼,低声跟老狗说:“你们先去掌握动向,小李子你去套你媳妇话,看能套点什么出来不?” 小李子特无奈的一笑:“她旁边有小月呢,我去不是自寻死路啊。原来小月不这样的,谈了恋爱以后人都变了。” 老狗扭扭捏捏的做不好意思状。 我呸了老狗一口:“她小时候就孩子王了,只是这几年压力太大,这不一谈恋爱人放松了,本性就慢慢回来了。” 这时我肩膀上的糖醋鱼坐了起来冲他俩神神秘秘的一招手:“我告诉你们啊,今天她们两个要……” 话刚说到一半,小月从后堂走了出来,糖醋鱼赶紧收口,继续顶我肩膀上假睡。 小月走出来以后对着大厅里的为数不多的客人说:“大家对不起,今天本店由于一些特殊原因需要即刻停运一天,请大家见谅,今天全部免单。” 听她这么一说,我们几个的心马上就提起来了,反正他们喝的咖啡都是溶的。免单对我们这没什么损失,让我们毛骨悚然的是小月那句关门停运,提前完全没通知,未知的总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等人走了以后,小月把门关上,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然后指着小李子冲我们说:“逮住他。” 小李子被我们捆在了凳子上,这是照着小月吩咐的,他被困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打着眼神让我们救他,我们苦着脸摇头告诉他我们也无能为力。 小月这时候递给老狗一块布:“把他眼睛给蒙上。” 老狗顶着小李子的怒骂声就把他给蒙上了,我愣在那,这是要做人体试验啊这,惨无人道啊,我想象着小李子等会永不瞑目的样子,默默的送上一句一路顺风。 我拉过小月:“这是要干什么啊?” 小月把我和老狗拉到一边:“今天他生日,毕方说要给他个惊喜。” 老狗摸了摸脸:“他都快被吓得尿失禁了,这惊的够震撼了。” 这时候糖醋鱼从里面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大概17寸的蛋糕,她还偷偷用手指头抹了一点放嘴里。 “来来,别害羞了,怕什么啊,又不是**。”糖醋鱼还冲着后台招手,估计是在召唤毕方。 我们看到小李子在角落里紧张的一头是汗,脑门上亮闪闪的。 当我们看到毕方从后面走了出来,我和老狗情不自禁的哇了一声。 毕方穿着一套极具奢华的皇室风格的婚纱礼服,长长的裙摆直拖到地上,紫红色亮面的材质让本身娇小玲珑的毕方小朋友显得雍容端庄,而且材料上极具中国风的暗纹装饰有让人感觉耳目一新,毕方难得红一次脸蛋,而且红的这么灿烂,这件衣服再配上毕方小朋友现在这种娇滴滴的神态,非常绝配,原来女人真的是要靠衣服衬的,平时那个有点憨憨的脾气暴躁的小姑娘一打扮居然如此美丽不可方物,我和老狗都看得智商下降了。 老狗一脸讨好的对小月说:“我过生日你也穿呗。”小月继续笑而不语。 毕方一手托着蛋糕,一手提着裙子走到小李子面前,先是把他的眼罩拿了下来,然后俯身亲了小李子嘴一下,这场面太浪漫了,我旁边的糖醋鱼整个人都陶醉进去了,在我旁边转来转去的,一个人跳华尔兹。 毕方把蛋糕放到小李子面前,声音细细的:“许……许个愿吧。” 小李子呆呆的盯着毕方,这生日礼物,太***完美了。听到毕方让他许愿的时候他特听话的把眼镜闭上了。 可他刚刚把眼镜一闭,毕方托着蛋糕的手猛得往他脸上一扣大声喊着:“生日快乐喂!” 刚才还陶醉在美妙气氛之中的我们完全惊醒,一个个满头黑线,无语哽咽,那个跳着华尔兹的糖醋鱼差点一个踉跄栽倒地上。 小李子瞪大双眼傻乎乎看着双手叉腰的毕方,良久出声音:“对,对,这个才是我媳妇儿,刚才那个不是。” 老狗笑得倒在地上打滚,我们谁都没能忍住笑,被松开的小李子不停从脸上刮奶油到嘴里,陪着大家一块傻笑。 毕方穿着这套衣服拿着瓶啤酒对着瓶子吹,我们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估计她是想拿那玩意压压惊,让她装淑女,不如让她去收废品。 我指了指毕方夸张的长裙子:“这玩意,多少钱?看上去不便宜啊。” 毕方喝完就有胳膊一抹嘴:“我不知道,鱼姐给我买的。” 我们三个男人把犀利利的目光都盯在了糖醋鱼身上,她潇洒的一撩头:“看什么看,我爸请客。” 小月把我弄到一边悄悄跟我说:“知道多少钱么?” 我摇头。 小月比出个手势。 “五千啊?”我被吓了一跳,毕方跟我们一样,都是苦孩子,最高档次的衣服也不过就是千把块钱的mecity,还是过年的时候买买,平时买个三四百都咬咬牙,五千啊,天价了。 小月摇摇头:“十五万。” 我:“……”我隐约明白这是那个级需要存在感的糖醋鱼是为了弥补在飞机上犯的错,才给毕方添置了这么一套能当婚纱穿的礼服。 正在我们在屋里闹的时候门被打开了,陈胖子还是那副乡镇企业家的打扮,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见我们几个的德行,再看看雍容华贵但是吹着啤酒瓶的毕方,他明显呆滞了一下。 “哟,玩着呢?”他把帽子摘了然后放在衣架子上。 我走过去,冲他笑了一下:“有事儿?” “废话呢,没事儿我来干什么?有活儿给你们接。”他说着,从他那个人造革的包里拿张纸。 “这有一宗案子,非人类作案的痕迹很明显,我派去的人都没消息,我给你们看看。”他把那张纸递给我们。 这是一张a4彩色打印纸,连照片都打印在上面了,高科技就是好。 “照片上这写字楼我们已经给封了,所有人走进大厅了都出不来,但是生命探测仪显示里面的人都还活着,你们自己研究一下。”陈胖子坐在沙上点了一根烟,但是刚点上就被小月给掐了,给他指了指墙上硕大的无烟餐厅四个字。 我拿着照片在他们几个面前过了一遍:“这次给多少?”钱是必须得问的,不问钱,不成义工了? 而糖醋鱼和毕方都是一脸欢欣雀跃,估计就是不给她俩钱,她俩也得抢着干。 “这你放心了,咱们市里那几个房地产的头头都在里头,你们还会少钱?”听陈胖子的口气好像恨不得弄死人家一样。 我抬起头问他:“你跟他们有仇啊?” 陈胖子把手指头掰的喀拉喀拉响:“你问问我们市的人,谁跟他们没仇?妈的一平方米房子卖八千。在这买套房子添点钱在我老家能盖个避暑山庄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完全了然了:“那你还救他们?” 陈胖子脸色一正:“我是个兵,喏,这两个人是我派给你们的人。认识一下,双胞胎呢。”他指着后面那两个看样子十**岁尚存稚气穿着军装的娃娃兵。 那两个脸蛋圆圆的娃娃兵走上前来,很同步的一个礼。 虽然觉得陈胖子这是多余,但是我总不能当着这两个小娃娃的面去伤人自尊心吧,而且陈胖子也是好心,也不好驳人家面子,实在不行就让他俩在外面把风好了。 陈胖子大概知道我想些什么:“你可别小看这小哥俩,他俩也是王老头的人,不过没你们段位高而已,这是哥哥许一明,这是弟弟许一亮,他们俩天生一个正负级,碰一块就放电,这次让他们跟你们锻炼锻炼。菜鸟两个,你们随便操练,行动之前打我电话,我派车接你们。” 说着就把那小哥俩给带走了,临出门还回头说了一句:“这回别把楼给我炸了。”此言一出,毕方羞红。 小李子一直盯着那栋楼的全景式照片看了许久:“我靠,这么牛逼的幻术?你们看到没,照相的时候只要是照进楼里三米以内,全都模糊了。这幻术怕不是王老二干的吧。” 我回头看看小李子:“要王老二干的,陈胖子至于找我们嘛,肯定不是。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今天先吃饭,吃饭。” 糖醋鱼这时候蹭到我身边晃着我的手跟我说:“明天带我去呗,我保证不给你添乱,好不好嘛,老公……”作为一个偏执狂来说,她绝对可以未达目的不折手断,现在为了明天去凑热闹她厚着脸皮连老公都叫上了。 “再说吧。”我的回答也是很有中国语言艺术,这个再说里面包含的意思千变万化,无中生有,有中取无。 她一听就怒了:“小子,你明天不带我去,我告诉你,我给你下耗子药!你今天晚上别想我上你床!” 老狗和小李子一听她晚上不去我们屋折腾了,出了一口大气,拍了拍胸口。 可随口糖醋又说了一句:“不对,你不带我去,今天你就别想我下你床!” 这下我和我的室友的一颗心就变得冰凉冰凉的。 第二十七章 妖怪!吃俺老杨一踹。 当夜,九点半,二楼男寝。 “你过来啊,我现在这样又强暴不了你,你怕什么呢?”糖醋鱼趴在我床上,一边擦着头上水滴一边看着电视,在插广告的时候就招手让我过去。 我坐在老狗床上和小李子他们斗地主,铁了心坚决不搭理糖醋鱼,不然等会绕着绕着她就把我带沟里了。 老狗黑着脸:“对三,明天几点过去?”老狗今天手气极差,已经沾了一脸的纸条。 “对圈,怎么也得九点以后,早了我起不来啊。”我嘬了口烟。 “不要,那要不要带上她们几个?”小李子指了糖醋鱼。 我弹了一下扑克牌:“六七**十勾圈,跑了。那就不带了,反正就说是你主意。”说完我从抽屉里拿出个已经支离破碎的日记本,撕下两条递给老狗和小李子。 小李子边往脸上沾纸条边说:“你这不是要我命吗?不玩了不玩了,一晚上都你赢,处男刚开光就是不得了。” 说着就把牌一收脸上的纸一扯,一个转身就爬回上铺,塞上耳机开始背单词,他现在已经学到初二下学期了,已经能进行脑瘫版的英语对话了。 老狗用脚踹我:“收了,收了,滚你床上去。” 我无奈被赶了下去,只能心惊胆战的走到糖醋鱼身边:“鱼姐,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糖醋鱼把头撩到后面:“欧巴,你有什么事儿,说吧,是要我今天侍寝啊?”她说完用尾巴朝我晃了晃。 “不是这事儿,你赶紧睡觉呗。我困了。”我指了指门口。 糖醋鱼把电视关掉,然后自己往床里面挪了挪,腾出了一大块地方:“睡觉睡觉。” 我目瞪口呆了,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脱了外套,关灯,钻到被子里,满鼻子都是香味,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糖醋鱼拽过我一只手垫在脖子下面,然后拽过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这展的有点太快了吧。 我闻着她的香,手还搂着她腰:“咱是不是展的有点快啊? “别说话,赶紧睡觉。多大个人了,睡觉还不老实。”糖醋鱼整个身子往我怀里蹭了蹭。 我整个人都僵硬了,都不知道手脚往哪放了:“不是,这不太合适啊。这有伤风化啊。” 糖醋鱼甩了甩尾巴:“风化个屁,顶多你也就动手动脚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先睡,你随意。”说完她就缩了缩身体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我摸了摸她的尾巴,好像确实什么都干不了,既然什么都干不了,那也就只能睡觉了,这可是我从十一岁以后第一次跟一个女性睡一块,而且这个女的还跟我没血缘关系,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这时候糖醋鱼又跟我说:“以后每天都这么睡行不?你要不愿意的话,我给你钱,签合同。要是觉得还不行,你要喜欢我尾巴,我天天让你摸个够。你看怎么样?” 我捏了捏可怜又可恨的糖醋鱼的脸:“你能不把我说的这么下流不?可你这么干,万一以后要嫁人了怎么办?” “哎……还能怎么办,我只能受点委屈了,你以后得乖一点,听话一点,还得给我生个孩子。”糖醋鱼用手拨了拨我头。 我想了想:“我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这话好像怎么都不该你来说吧。” 我刚说完,一卷卫生纸砸在我脑袋上,然后就听小李子怒骂:“你俩有完没完,我都背了两个单元了,你俩还在玩,明天早上不起床了是吧。” 因为小李子,那种刚刚找到的暧昧气氛全没了,我抓心挠肝啊,不过看着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的糖醋鱼的那个小酒窝,我好像有种谈恋爱的感觉,就是这恋爱谈的有点奇怪。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开切割啦,五星剔啦,上割裂啦,嘿!邪恶攻击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天所有人都被糖醋鱼给弄起来了,连毕方都不例外,窗外还是雾蒙蒙的,街边卖早点也才刚刚开张不久,看看表才六点不到,小月也才刚开始做早饭。 我们几个一脸恍惚的坐在饭桌前面,毕方直接就趴那睡着了。 糖醋鱼穿着一身笔挺的女士西装,身材完美无比,她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副平光眼镜戴着,双手撑在桌子上,墙上被她挂了一张一看就是手绘的作战示意图。 “同志们,这里!就是今天我们要进攻的目标。我们等一下要分成三组,从正门侧门和后门分别进入,每两人一组。大家有什么意见?”她把电视机天线给拆了,当成教鞭,指着她那张横看竖看都像是小时候跳的那种画在地上的房子但是被她命名为写字楼上面的三个不规则但是被叫成是正门侧门和后门的东西。 我勉强睁开眼睛:“一起进去呗。多好,干啥要分开啊。” 糖醋鱼用手一推眼镜:“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们现在马上吃饭,吃完饭出,争取在午饭前回来。现在开始对表。”糖醋鱼直接无视掉我的意见,然后她把所有人的手机掏出来逐一调整时间。 这个作战计划是我前所未见的,因为里面所有的时间都是用饭点儿来表示,而且对表的时候她还把我的时间给调错了,我是十二进制时间,她给我调的是二十四进制的,我手机上显示的是下午六点。 这时候小月端了早餐上来,糖醋鱼二话不说抢了个碗,装了一大碗粥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我们坐着陈胖子的车来到那个传说中吃人的写字楼前,这里已经被一众军警给包围了,据说是要用作反恐演习,知道内幕的我们誓从此以后再也不看新闻联播了。 小李子在门口勘探了一下地形,然后转身对小月他们说:“你们三个全部留在这,不能越过这道门!”他表情严肃,眉头紧锁。 然后他转过头冲我们说:“扬子老狗,等会我们分别从三个门进,老狗你负责底三层,我负责中间五层,扬子你负责五层以上。我们中间不要见面,不要相信任何人对你说的任何话,有人接近直接攻击!这是幻术,相当强的幻术!里面的人已经全部离了魂,在破解这里的问题前不会有任何动作,所以我再说一次,任何人接近你们直接攻击。” 陈胖子和电池兄弟站在旁边,一丝不苟的做着记录。然后冲我们问到:“我们要干点什么?” 我回头指了指糖醋鱼和小月:“盯好他们。” 这时我看到电池兄弟失望的眼神,不过幸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小李子刚才已经全部跟说清楚了。 不过毕方他们可是不干了,特别是糖醋鱼,指着我大骂:“你怎么这么无耻啊,说了带我进去的,我昨天晚上还陪你睡来着,你个忘恩负义的,我早上白给你们做战斗规划了。” 她的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不知情的人都朝我投来一种很默契很羡慕的男人特有的眼神,陈胖子笑眯眯的冲我点头。 “我走正门!”抛下一句话,我匆匆逃离现场,只留下糖醋鱼在我后面横眉冷对。 我走进门之后,就现整个大厅虽然点着灯,但是依然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我回头看看了外面,还是能看到糖醋鱼和小月她们在外面,毕方和糖醋鱼都是气鼓鼓的。 我又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就现周围的人都很惊奇的看着我,就好像看僵尸一样的眼神。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陈胖子:“怎么这么看着我?” 陈胖子脸色变了三变:“你怎么走出来的?” “靠,用脚走的,你笑话真冷。”我惊诧陈胖子居然问这么傻的问题。 陈胖子指了指门口:“从昨天上午开始,走进去的人没一个能走出来的,连栓着绳子都不管用。” “这我就没办法给你解释了,等会我出来再说。”说完我就不搭理陈胖子,径直走到小月他们那边。 “你个死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啊。”糖醋鱼一脸气未消的看着我。 我摸了摸头:“不是,我怕你冲动跟进去,跟你说说,你千万别进去,等我出来我带你去游乐场啊。” 小月嘿嘿一笑:“我呢?” 毕方也跟着闹:“我也去我也去。” “都去都去,够意思吧。听话啊,我过去了。”我得赶紧过去了,不然老狗他们那都弄完了我还没进门。 这时候我听到毕方声音特大的说:“鱼姐,你看啊,杨哥刚谈了恋爱就这么疼你了,我和月姐都嫉妒死了,是吧月姐?” 我头也不敢回,赶紧一头闯进大厅。 大厅还是那种阴森森的气氛,我平静了一下,上了电梯,按到六楼。 电梯里的我脑子里突然闪过许多恐怖故事,大都跟电梯有点关系,我看了看周围,现除了我和灯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晃晃脑袋,最近因为糖醋鱼我精神都开始恍惚起来了,女人果然是酒,我沉迷了。 趁着电梯还没到站,我对着玻璃钢的电梯墙整整头,看着墙上的倒影,我觉得我还是挺帅的,虽然说不好跟老狗比,但是比比民警小刘还是绰绰有余。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走出去降妖伏魔了。 而这时墙壁上我的影子突然对我眨了一下左眼,我确定我刚才我没眨眼,但是影子确实是眨了一下,我玩心大起,于是便对着墙开始做各种动作。 “你玩啥呢?”老狗从电梯外面走进来。 我停止我的动作,转过身盯着老狗,然后突然动袭击,一脚踹中老狗的胸口:“呔!妖怪吃俺老杨一踹!”让你丫吓我,我要是怕吓我早被毕方吓死了。 被我踢中的老狗向后翻倒,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我靠,你往死里踹啊,” 看他的德行不像是妖魔鬼怪,于是我试探的问了一下:“老狗?” “废话呢,我他妈差点被你踹死。” 我还是不信:“说点咱之间的事儿。” 老狗站起来:“你六岁的时候在小李子拉屎的时候往茅坑里扔炮仗,十一岁的时候考试抄我的,你三十七分我三十五分。十八岁考大学你抄小李子的,你英语十五分。你大二的时候看a片,被查房老师现了,你给人家拷了十五个g的片子,你大学有个日本女朋友,连手都没碰过,我们叫你阳痿哥……” 我强忍着再踹他一脚的冲动,磨着牙对他说:“说点我不知道的!”我怕他再说下去,我真会暴起打人。 老狗想了想,突然嘿嘿一乐:“我告诉你啊,小李子藏私房钱,他把钱藏在咱厨房的抽油烟机后面。” 我半信半疑的拨小李子电话:“喂李子啊,你私房钱藏哪的?” “你管呢?你那有什么现没有?” “就现老狗了。” “假的,揍丫。” “厨房抽油烟机。” “你他妈怎么知道的?你敢跟毕方说,我灭你口。”说话间略显慌乱。 我挂了电话,相信刚才被我一脚差点爆头的老狗是真的了,看看楼层对他说:“你怎么在这?你包干区在楼下。” 老狗挺不好意思的样子对我说:“我走楼梯的,可他妈没路牌儿,过站了。这不,刚准备下去的时候看你在这摆傻逼破斯。” 我干咳一声:“下去吧,小心点。” 跟老狗分手之后,呸,跟老狗分头之后,我在各房间里摸索,现这里人还挺多,但是一个个呼吸微弱,跟蜡像一样面无表情的或坐或躺,还有一个办公室里有一个老总和一个秘,我拿手机给拍下来了。 整个这一层楼都被我找遍了,除了那些蜡像一般的人,没有现任何奇怪的东西,中途我还开了台电脑玩了会扫雷喝了杯咖啡。 这时我突然听到楼上有一种很尖细的声音传来,那种很透耳膜的尖细声就好像凄厉的刹车声,但是调子更高更细。 我顺着刚才那一个声音走楼梯上倒顶层,现这一层根本没有意思光线透进来,阴沉沉的,偶尔有一阵风吹动窗帘,阴测测的没有一丝声音。 突然我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我猛然转过身。 “靠,怎么又是你?别老吓我。”这次出来的还是老狗。 老狗傻笑了一下:“听着声音了,上来看看。” “说点我不知道的事儿” 老狗:“……” 胖子,你他妈要再晚上四点多打电话给我,我弄死你。 第二十八章 兔子哎,别跑。 “赶紧说!倒计时了啊。”我眼睛紧紧盯着这个老狗,虽然他从任何角度上看都和刚才那个老狗一摸一样,但是在回答这个问题上,他一直在迟疑,跟刚才那个老狗那种暴人八卦还特自然的神态迥然不同。 我掏出电话,拨通老狗的号码,这边的老狗的电话也响了,我盯着这个老狗,他并没接电话,还跟刚才一样的傻笑着站那,就好像得了老年痴呆。 “干什么啊?我这啥也没找到呢,你在哪呢?”电话里的老狗话音刚落。我面前这个假货突然暴起,面色狰狞的向我一拳打来。 我被过身子不看假货,继续跟老狗通电话:“这边有个你在揍我,你别上来啊,叫小李子也别上来,等我弄死他。”我说的时候假老狗的拳头已经砸到我后脑勺了。 这个老狗不管是从力度还是从技巧方面都和真老狗相差无几,但是比起海南时候老狗真身可差的不止一点半点。 在他又一拳向我挥来的时候,我先用胸口停了他的拳头,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冲他脸上揍了一拳。他无法挣脱我,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和脚不停的对我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但是这毫无意义。 我估计这家伙就是元凶了,拉着他的胳膊就准备把他给带出去,再让小李子把这恐怖蜡像馆给破了,我们就能拿赏钱了。 可就在我拽着他准备下楼的时候,我现我手上一空,开始在我手上抓着的老狗居然不见了。 “你到底怎么搞的?打个小怪兽这么半天?我在外面都等的不耐烦了,你看,我要嫁你了,我得多吃亏。”糖醋鱼出现在我面前,惟妙惟肖,声音到身材无一不是一比一等身仿造。 “糖醋鱼啊,来,叫声老公听听。”我大喜,就是这种明知道是假的再去调戏才是最有感觉的。 “老公。”这个糖醋鱼听话得不得了啊,啊哈,这太好玩了这,此时不玩更待何时。 我看了看四下无人,就直起腰板大声对她说:“衣服脱脱,边跳舞边脱。” 正当这个假冒的糖醋鱼媚眼迷离轻纱半解的时候我电话响了。 糖醋鱼细软嫩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老公,一个人在那好玩吧?是看到我了吧?脱衣服是吧?你要看我晚上回去给你看啊,你也别这么急啊。你不知道啊,你刚才说话的时候这里一百几十个警察叔叔全听见了,你弄得我好尴尬的哦。举头三尺有监控啊,高档写字楼还有监听呢,你这下红光满面了,你先看,看完告诉我,我身材好不好哦。”她前半段声音要多妩媚有多妩媚,后半段杀气凛然,我还隐约听到毕方的笑声和小月在那嘟囔什么。 而这时假的糖醋鱼已经只剩下内衣了,我抬头看了看,果然看到有许多摄像头正在这个阴沉沉的写字楼里冒着红光。 我再看看面前那个快要跳起脱衣舞的假冒糖醋鱼,我的脸都快红炸了,我这一刻真的很想一死以谢天下。 “弟兄们,谁借我点东西?别弄死人。”我小声嘀咕着,看来不度把这弄了,我还真不知道我再出点什么丑。 刚说完,我就明显感觉到一股非常明显的热浪从我四面八方袭来,这一整层写字楼突然被火光照的通亮,所有的东西分毫毕现,我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灯泡,以我为圆心五米内所有的东西一瞬间就灰飞烟灭,但是那些办公室里的蜡像人们却毫无伤,渐渐的我这个人形灯泡的瓦数越来越高,这一层所有的玻璃制品都有融化的痕迹,而我感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我就好像一个气球一样,有一种快被吹爆的感觉。而我身体周围的一圈紫红色光圈先迸裂成点点碎星,出一阵轻微的爆响。 空气中出现那种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好像冬天脱毛衣时候那种静电的响声儿。 随后“轰隆”一声巨响,我好像感觉到整栋房子都颤抖了一下,我本能的闭上了眼镜。 再等我睁开眼睛的,外面的阳光已经直射进了这一层,这一层写字楼已经变成了毛坯房,周围的玻璃全部消失,而跟着它们消失的还有这一层里所有的家具摆设还有地板。而那些蜡人已经全部睡倒在没有任何装饰物的水泥地面上,我感觉就好像我站在一个未完工的工地上一样。 我看了看四周,这时候如果糖醋鱼再出来就好了,摄像头肯定是没了,再让她脱谁都不知道,嘿嘿,天知地知,不过无所谓,天地都我自己人,没事儿。 这时我看到我正前方有一个人正一脸焦黑的盯着我看,而且我明显看到他腿肚子在打颤。就这点胆儿还当坏蛋,还不如那天那几个持枪抢寂寞的喷喷哥呢。 我走到他面前,仔细端详了他一下,因为他灰头土脸的我看不出什么,不过看他那毛线衣下平平的胸部就知道他是个雄性的。 我攥着他手,打电话给老狗和小李子让他们赶紧上来。 “你是人是鬼?”我看着这个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但是比我矮小半个头的家伙。 他仰起脸,我惊奇的现他的眼睛居然是那种特别女性化的性感狐狸眼,但是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闪躲。 我虎着脸沉着声音:“快说!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电视里坏蛋都是这么说的,据说可以增加气势,让别人害怕。 果然,这个矮子更害怕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我是人,不是,我是妖。” “到底是人是妖!快说。”我继续凶神恶煞,看来我非常有表演天赋。 “妖”声音很中性话,很好听。 “是男是女是公是母。” “男的……” 我突然想打喷嚏,为了不破坏形象,我强忍住了,可不自觉手上一用力。 “公……公的。” “……” 这时候老狗和小李子也跑了上来,看到我手上抓着一个人,了解情况之后。兴高采烈的一块过来欺负这个说自己是公的的傻孩子。 老狗拧着他耳朵说:“你胆子不小啊,敢祸害人了?你叔叔我到现在都只是开个酒吧,偶尔出去行侠仗义。” 小李子呸了一声:“你要脸不要脸了?” 随后他冲着那个傻孩子恶狠狠的说:“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个傻孩子听到小李子说这句话,毫无预兆的就哭了起来:“哇……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老狗一愣神,傻呆呆的问我和小李子:“这是男的女的?女的咱就放了吧,太可怜了,男的给老子吊电风扇上打。太恶心。” 一听老狗这么说,还被攥在我手里的那个小子咬住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还在不停的抽抽。随后警察和医生就冲到了我们这开始抢救伤员。 等我们一行走出这栋写字楼,全部的警察叔叔都对我们鼓掌,而且看着我意味深长。 陈胖子一张橘子皮脸都笑开了,不过我的事儿还不算完,还得继续控制这家伙,不能让他跑了,所以还得跟陈胖子走一趟。 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不用直接面对糖醋鱼了,真不知道如果这时候沾她我会是个什么下场,都是意淫惹的货啊。 小月这时候个信息给我,就寥寥几字:“躲初一,回来过十五。”那一刻我的心碎了起来。 我怀着一个不安的心把那个伪娘甩到陈胖子开车带我来的一个审讯室,说是审讯室,就是一栋六七十年代建造的红砖房,外面看上去破败不堪,但是里面却什么都有,从什么大蒜十字架,银子弹,到什么桃木钉,八卦符……反正乱七八糟琳琅满目。 我看了看周围对陈胖子说:“这装修的够后现代啊?” 陈胖子点点头:“这块地方就是特事处了。看不出来吧。” “龙组就在这破地方?” “跟你他妈说几次了,没龙组。”陈胖子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我耸耸肩,把手上那个泪流满面的伪娘拎到陈胖子面前:“你问吧。” 陈胖子点点头,拿出一个笔记本:“姓名,性别,年龄,种族,特殊能力,作案动机。” 瞧瞧人家陈胖子,专业的就是比我们问的仔细。 那个伪娘一身脏兮兮的,眼泪在脸上划了一道一道的,抬起头,腻声说:“郑元旦,男,十九岁,人类……妖怪,能力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让别人产生幻觉,我真的没动机,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是在必胜客打工的学生,那天我送外卖的时候,那个写字楼里有一个老头想……想……” 陈胖子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快说!” “想强*奸我……唔……”说着他又开始哭了。 我和陈胖子互相看了一眼,我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居然连个男的都想上,看来我意淫糖醋鱼这件事根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陈胖子停顿了一下对旁边一个书记说:“小徐,把这孩子带下去洗洗。” 见他们出去之后,陈胖子递给我一根烟:“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因奸成恨呗。”我嘬了口烟,说了个连我自己都觉得特恶心的猜测。 陈胖子把帽子一摘:“妈的,别恶心我行不。我打个电话给王老头。” 说着他就拿着电话到一边跟王老二沟通去了,我看了看陈胖子递给我的利群,摸了摸我自己的白沙。真他妈**,居然抽十四快的烟。 没多长时间陈胖子就回来了:“王老头真不是个玩意儿,他叫我看着办,实在不行就扔给你。” 我被烟呛得一哆嗦:“什么叫扔给我,你有点原则行不?” 这时候那个书记员把那个伪娘给带回来了,衣服虽然还是脏,但是脸已经洗干净了。我一看就傻了,这是怎么样的漂亮啊,说他妈沉鱼落雁都是形容不到位,一张精致的瓜子脸,然后那双妩媚的狐狸丹凤眼,眼角还有一抹晕红,樱桃小嘴圆润光滑,皮肤比糖醋鱼都好。这他妈也是男人?难怪有人要强上他呢,这就叫活该,长得像包子就别怪狗跟着,我要喝点酒不知道他是个男的,我也指不定干出点啥呢。 陈胖子盯了半天,声音深沉的对他说:“性别!” 这个漂亮伪娘仰起头,无比幽怨的看了陈胖子一眼:“男。” 最后我们搞了半天总算折腾清楚了,其实这个伪娘是个在读的大学生,因为家里穷,所以他一直都工读,这个漂亮到没边儿的大学生从不住校,因为在学校他连个上厕所的地方都没有,而且他有好多男人追,他接受不了。最主要的是王老二告诉我这个家伙是个悲剧九尾狐,如果是个女的就得迷惑众生的货色,可悲剧的是个男身,这是转世的流程性技术错误。至于他惹的案子,解决了就好,反正是别人先招惹他的,他连自己施放的幻术都走不出去,这样的人也不能招到特事处,所以只能拿给我处理了。 “你是说,把他交给我?要杀要刮随便我了是吧?”我不情不愿,我凭什么揽这破事儿。 “不要。”元旦小弟弟娇弱的喊了一声。 陈胖子拍拍我肩膀:“放心,你把他控制一下,等王老头回来就行了,他的生活费让他自己想办法,你让他卖屁股都行。” “是不是啊,那我不了?”我看了看旁边那个噤若寒蝉的元旦小弟弟。 “不要不要……”……牧童每周热点。 这个礼拜是开始上学的第一个礼拜,人生是个悲剧不是么,当那帮孩子吵闹着觉得学校里一切都不和谐的时候,我们却在感叹什么时候能回炉重造,这是我们开始老了,还是他们太年轻?我经常对着屏幕呆的时候,会突然有个错觉,希望我突然被一颗粉笔头儿直接爆头,然后我初中那个已经被我诅咒到三百年以后的班主任大声对我说:“xxx你给我滚上来,站到外面去。” 第二十九 卖屁股和卖披萨。 带着狐狸元旦和半包利群,我告别陈胖子,他吩咐电池兄弟开车送我回去,一路上那个电池弟弟不停拿眼睛瞄坐在我旁边闭目小憩的狐狸,估计这几天这家伙也给累坏了,第一次听说这种无差别攻击的妖,连自己都给弄进去了,这不悲剧么,估计如果不是我把他的招给破了,他得饿死在里头。 “你老看他干啥?漂亮吧?你领回去啊。”我见电池弟弟老看来看,忍不住就说了句。 电池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头缩了回去,双手互相搓动着对我说:“大哥,这个女的就是楼里那个怪物呗?”他说话带着一点江浙口音,听上去像在校大专生。 我指了指狐狸精的脸蛋:“你也以为他是个女的?丫是个男的!” 电池弟弟一听我这么说,回头盯着狐狸精一通猛看,连电池哥哥都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看这个狐狸精。 汽车停在我们那个酒吧一条街的门口,我可不敢让他直接开到我们酒吧门口去,走过去这一段时间里我得赶紧想个怎么忽悠糖醋鱼的好办法,不然我一个礼拜的生活就算是毁了。 从路口到我酒吧的路程步行大概十分钟,我领着元旦小狐狸用极慢的度往前走,我估计怎么得也得走上三十分钟。 我嘱咐狐狸精:“你小子给我听好,你小命儿现在在我手上,到时候你该说的说该听的听,不然我把你卖到北美地区去,那边人最少都二十厘米长。” 狐狸精睡眼惺忪的点了点头,一副慵懒美态:“可二十厘米是什么意思?” 我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小孩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别老用这种口气好不好,我是个男人!求你了。”郑元旦小朋友深呼吸一口,鼓足勇气冲我说了到现在为止,我听到他说的声音最大的一句话。 不过我真的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他一下子就泄气了,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时候民警小刘骑着他的专用坐骑,从我们后边了过去,回头跟我打招呼:“杨哥早啊。哎哟!”当他看到我旁边狐狸精的时候,哎哟了一声,停下车来。 “这你女朋友啊?嫂子好,真漂亮啊。”小刘冲我挤眉弄眼的,然后还狠狠夸奖了狐狸精一通。 狐狸脸色潮红,冲小刘说:“我是个男人!是个男的!”可能是因为激动的原因,原本中性的声音现在听上去竟然有几分含着薄怒的少女音。 小刘看了看我,看了看狐狸,呵呵一乐:“嫂子真爱开玩笑,我巡逻去了,杨哥过几天我姥姥过来,一块来吃饭呗。”说完他骑上车,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我看了看俏目含泪的郑狐狸,挺同情的对他说:“你说,你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容易啊。” 小狐狸这一路上没再跟我讲一句话,路上那些没事到处闲逛的游民的眼神跟锯子一样在小狐狸的身上锯得嘎吱嘎吱响。 我跟他走到酒吧门口,指着大门:“等会进去以后,咱俩都可能万劫不复,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狐狸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冲我点点头。 我深呼吸一口气,把门推开:“我回来啦!” 大厅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老狗在厨房不停跟小月说着什么,小李子坐在椅子上,毕方脱了鞋踩着他一条腿,正在盘问着什么,糖醋鱼嘴里叼着根笔看着门口呆。 她看到我走进来,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张口询问:“怎么样,你少奶奶身材好不好?” 我点点头,不敢正眼看她。 “你说,有真的你不看,你看假的,你就这点出息……你后面那个谁?给我出来!”糖醋鱼正对我絮叨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躲在我背后不敢露脸的狐狸,于是手一指,大喊一声。 她这一嗓子不但把我身后的那个狐狸精给吓得抖抖索索的站了出来,还把老狗小月毕方小李子一众人等全部转移到我这最激烈的战区之中。 狐狸站在所有人的最中心,就好像他在卖身葬父遭围观一样,头低着,两只手死死攥着裤子。 糖醋鱼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然后眯着眼睛看了看我:“你行,这么快就带小的来了。”说着从吧台下面摸出她那把锃锃亮的沙鹰,打开保险顶在小狐狸的天灵盖上。 我上前想去阻止,糖醋鱼横了我一眼:“你后退,不许出声!你,把头给我抬起来。” 小狐狸这时候已经被吓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了,战战兢兢抬起头。 他这一抬头不要紧啊,周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小李子和老狗虽然在楼里见过这小子,但是那时候他脏的都没人样儿了,现在这种白白净净梨花带雨的,冲击力得多大啊,特别是那双带桃花的狐狸眼,就那么轻轻一扫,别说老狗小李子了,就连小月毕方都浑身一哆嗦。 糖醋鱼呆呆的看着狐狸精,然后默默的把枪收了起来,抬起头对我说:“你赢了,我走就是了。”说着,眼泪唰的就从她那双明亮的杏仁眼里流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跟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 我一看这架势,再弄下去刚到手的媳妇儿就跑了,我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拦在糖醋鱼面前:“你丫叫我别说话的,我刚要跟你们说来着,这家伙是个男的。老狗作证,他还摸了人家呢。” 老狗一听一个激灵:“你放屁呢。” 糖醋鱼一听我说的,眼泪马上消失,半信半疑的看了看狐狸:“他真是个男的?你要骗我你……你……你终生不举啊。”说完,径直上手摸了摸小狐狸的胸部。 小月:“……” 毕方:“……” 小李子:“这牛逼。” 老狗:“最毒妇人心啊。”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哪能骗的过门儿啊。” 在了解这个狐狸精真的是男人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吃惊得一塌糊涂,我们围着他做了半天研究,特别是姑娘们,毕方还拿出自己的衣服给狐狸换上,狐狸不情不愿的穿上毕方的衣服之后,我都看得口干舌燥的。小狐狸照了镜子之后自己都说原来自己没这么漂亮,顶多算是中上档次,比奥黛丽赫本还有波姬小丝稍差点,哪有现在这么倾国倾城。 趁着姑娘们把他当洋娃娃玩儿的时候,我跟老狗他们匆匆吃了饭,然后准备下午商量这家伙的去留问题。 不过也托他的福,我的那点小事儿也就这么轻松的被掩盖过去了,这糖醋鱼的刚烈性子,不掌握点技巧还真拿捏不住她。 吃完饭,我们把已经完全少女化的狐狸围在中间 “你们谁把他弄成这样的?这不是摧残别人自尊心嘛,好歹也打点眼影啊。”小李子端详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更摧残人心的话。 小狐狸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听到小李子的话咽下嘴里的东西说:“没关系,没关系。”说完又开始狼吞虎咽。 “看这样儿,得饿了几天啊?”老狗又给狐狸碗里塞了个鸡腿。 我看了他们一眼,清了清嗓子:“介于刚才糖醋鱼同志的不理智,今天晚上你得睡自己屋。” “我错了还不行吗,大不了今天晚上让你看个够啊,要不我们今天洗鸳鸯浴吧,等会我就去放水,我们洗一下午。”糖醋鱼把嘴里的棒棒糖硬塞到我嘴里,彪悍无比的说着。 小月一捂脸:“你们能别这么露骨行么?最近扫黄打非呢。说说他吧。” 于是我把从跟他们分头以后的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一番,重点提到了这个小子是个基因错乱的产物,并且要在王老二回来之前寄养在我们这,只要活着,怎么样都行,他生活费自理。 老狗斟酌了一下:“让他去当女招待男公关,绝对火。” 我一拍大腿:“咱想到一块去了,晚上打打那个电线杆子上的电话看看。” 这时候嘴里还塞着鸡腿的狐狸抬起头弱弱的恳求道:“能不能换个工种?” 毕方喝道:“低下头,没让你抬起来别抬。” 小月点了点头说:“这么干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妈的一男人比我还漂亮,刚才弄得我这么淑女一人都成那样,就让他去卖屁股好了,我们给他抽提成,他三咱们七,全年无休,一天十二小时,随时加班。干上几年咱们就能去马尔代夫买小岛了。”糖醋鱼做天真状,憧憬着马尔代夫的美丽沙滩。 她一说完小狐狸的眼泪就往碗里开始滴,嘴里还在嚼着鸡腿。 我看着糖醋鱼一头冷汗:“咱说点正经的吧。同意把他留在这的举手。” 老狗和小李子想举手,但是被小月和毕方一瞪,马上缩回去。 毕方这时候在小狐狸身上比了比:“要不把他皮扒下来做成标本,给我们店当招牌?” 我们:“闭嘴!” 我如果指望他们给我出点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那我这辈子都没什么指望了。我摸了摸可怜的小狐狸的头,他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我马上缩回手,一身鸡皮疙瘩。 “看他现在这样,要回去上课也没什么希望了,估计会引起暴动,小狐狸,你会不会唱歌?”我沉思一会,现还是没什么头绪。 “会……会一点。”他抽出一张纸,细细的擦了擦嘴,然后把桌子上的残渣收拾干净倒进垃圾桶,还顺带用抹布把桌子上的油擦干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糖醋鱼一听唱歌就来劲了:“开玩笑呢,说到唱歌我绝对是世界级的,你还要他唱歌?跟你这么说吧,我随便哼两下,那个维塔斯就得下岗。” 小李子反应了一会:“是维斯塔吧,你怎么不去参加女哎?一准红。” “女混到最后都是纯爷们,我才不去呢。你还插屁呢”糖醋鱼一撇嘴,不屑状。 我用手敲敲桌子:“你们说正题好不?这么下去人家得说拖字数了。” 老狗憋了一会:“拖什么字数?你打个电话问问老王八那还要人不?” 我一听顿时明悟,原来我把老王八给忘了,塞给他这个手脚利索的服务员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乌哥吗?”说干就干,是我的风格。 “你还是叫老王八吧。什么事情?” “你来我这一下呗,这有个应聘服务员的,你过来面试一下呗。” “你先帮我盯着,别让他跑了,我马上过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看来老王八那边真的是人手不足,而且以他跟陌生人交流起来的那个费劲,想招人那是绝对困难,难怪他这么心急火燎的。 没三分钟老王八就穿着一身星级大厨的衣服到了我们这,一开门一股油烟味。 “哪……哪呢?人在……在哪?”电话里说话流利如常的老王八,一见人就悲剧。 我把刚刚收拾干净桌子洗完碗现在准备大扫除的小狐狸拎到老王八面前。 老王八盯了他半天:“大……大……大妖啊?” 我们点头。 “手……手……手脚利索不?” 我们点头。 然后老王八从屁股兜里拿出一张合同:“底……底薪,六……六百五加……加提成,试……试用期百……百分之八十。” 小狐狸仔细的看了看合同,还是那副怯生生的表情:“包吃住么?” “包……包,一个……个月扣……扣八十。” 说完小狐狸就拿起笔签了合同,然后老王八叫他先去店里帮忙,观察三天。 老王八临走的时候我拽住他:“那狐狸精那么漂亮,你不怕你家芽儿变心啊?” 老王八拍拍我肩膀,特自信的一笑:“那……那也算……算男人?” 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我们休息了一下,准备开始开门接客了。 这时候糖醋鱼拿着个计算器在那按,然后扭头对我们说:“我在这一个月工资才六百,还没提成,我聪明能干还招揽生意,是不是有点黑啊?” 小李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我们这给你把老公包了。” 我:“……” mb呀,我以为我29号没更,原来2月没29号,直接蹦三十了。 第三十章 再说一遍 其实女人这种动物吧,甭管漂亮还是难看,老娘还是老婆,你就得把她当成金鱼玉兰波斯猫伺候着,姑娘们天生谁都不是吃苦的命,作为男人必须得小心的照顾着,连蒙带骗还得不着痕迹,叶叔叔说的好,咱老爷们儿没有怕的,那叫尊重,尊重明白吗? 自从下午狐狸精事件之后,糖醋鱼温顺了不少,这让我气焰很高涨,不过她现在活脱脱的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连我晚上吃饭洗澡都给我做好了规划,银行卡全部上缴,可又把她那张无限透支的牛逼卡给了我,说什么男人身上不带点钱出去就是丢人。我也没跟她客气,反正我除了两天买包白沙基本不怎么花钱,就算真没钱了,我还能抽老狗和小李子的。 我们酒吧现在一过八点就关门,用老狗的话就是:“你他妈弄了个提款机,我们还那么辛苦干什么?”我虽然狠狠鄙视了他那点志气,不过晚上确实也没啥生意,我们这地方又不提供那种灯光昏暗的**场所,一到晚上屋里比白天都亮堂,来我们这找浪漫还不如去哪个荒郊野外无媒苟合。 糖醋鱼照例趴我床上,我头枕着她尾巴在看她下午租的言情小说,这时我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居然是王老二的,这可是稀客,这一扣门的货能给我打电话请安,不容易。 “喂?长啊,有指示啊?” 王老二那边信号好像很不好,只有呼啦呼啦的风声和他断断续续的声音:“我……九点……你,cao……”就这么几个字,王老二那边就断了线。我也不急,收好电话,反正他那边有急事铁定会再打过来。 糖醋鱼这时候回过头跟我说:“你知道你压着的地方是哪么?是我圆润可爱的小翘臀,是不是很弹?不过你稍微挪一下呗,我要翻身了。” 我从床上站起身,翻个身至于说这么多话么。我看着老狗和小李子在床上下象棋,玩得不亦乐乎,我爬到老狗床上,想给他们支招儿。 小李子见我上来,拿手捂着棋盘:“回去,你个臭棋篓子,你给谁支招谁输,我跟老狗玩钱的,你别祸害人。” 我一见他们玩真的,兴高采烈的问:“多少钱一盘?” “一块” “靠,玩一晚上也就够个油条钱。你们有劲没劲。” 老狗和小李子谁也没理我,做沉思状。 “刚才王老二打电话给我了。”我掏出手机随口这么一说。 老狗侧过头:“他找你?你得倒霉了,他找人从来没好事儿。” “云哥哥,睡觉啦,过来呗。”这时候糖醋鱼已经钻到被子里了,只露着一个头在外面冲我喊着。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我点了根烟蹲在酒吧门口,见人就冲他咧嘴一笑,甭管是认识不认识的。这是我昨天在糖醋鱼那本言情小说上面看到的,说见人就冲他傻乐,能让别人一天心情都好。 可我冲别人乐,咋还有人扔零钱给我呢? 快到差不多九点的时候,突然有好几辆那种军用的卡车呼啸着从街头闯了进来,看那架势就好像拦路者七十码一样。 其中一辆车嘎吱一声停到我的面前,然后我就见陈胖子从上面走了下来。一身戎装,跟平时那个乡镇企业家判若两人,他从车上下来以后正了正军服,然后直奔我就过来了。 “什么事儿啊?你弄得跟镇压暴动一样。”我掏出根白沙递给他。 他点着之后猛吸一口:“赶紧,直升机马上来了,王老头紧急召唤你。” 我:“?” 陈胖子回头对那几车的兵哥哥大声说:“全面肃清戒严,路两边的车一律拖走!” 这时小月和糖醋鱼端着个碗也跑出来了,小月把嘴里东西咽下去:“什么情况?” 我摇摇头:“我哪知道啊,咱没犯什么事儿吧?” 糖醋鱼转身回去,再出来时手上提着两把沙鹰,默默站在我后面。如果不是她那身毛茸茸带着草莓的睡衣看着还真挺像劳拉的。 就在老狗和小李子6续叼着个面饼如临大敌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了那种直升机的轰鸣声。 我抬起头看天上,只见一架小型侦查直升机在这一片上面徘徊,然后好像选了点一样,轰隆着就降落在我们酒吧门口。 我们都是第一次看见真的直升机,虽然没电视上那种武装带导弹的牛逼,但是好歹也是涂了数码迷彩有八一标志的真货,感谢市政工程处把路修的这么宽,感谢政府把电线全埋在了地下,感谢房地产开商把楼盖的这么低。 这时候,从这架四人座直升机上下来一个人,大概四十岁,肩膀上璀璨的黄底三颗星,直接把陈胖子肩膀上那一颗星给比下去了。 他走到我们面前,目光犀利,表情锋利:“谁是杨云?” 我抢过老狗手上的半块饼,咬了一口,举手道:“我是,我是。组织上有什么要求?” 他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道:“跟我走。” 我没搭理他,看了看陈胖子。 陈胖子好像也不怎么愿搭理这个上校,回头跟我说:“王老头昨天的紧急命令,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带到,用的是卫星通道,我早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电话一直打不通。你先跟他去,这边的事儿我来给你解决。” 我冲他点点头,这时老狗上前,用手抹了一下嘴:“我们要不要一块去?” “拉倒吧,你没见这小飞机才多大点地方。你们老实呆着,我可金刚不败不是。”我见王老二那边可能出了什么事儿,我去去就好,老狗他们还是不要去的好,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以后抽谁的烟去啊。 我见小月和糖醋鱼还有话要说,我用眼神制止了她们,然后一转身就跟着那个上校钻进了小飞机,学着电视里带上降噪器,冲底下的人招招手。然后直升机就缓缓的飞了起来,没多一会儿就看不清楚地上的人的脸了。 飞机在半空中全前进,我大声问那个上校:“我们这是去哪?” 他连头也没回,静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眼睛看着前方。 我又问了一遍:“我们这是去哪?” 他摘下降噪器,用很严厉的口气对我说:“不要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我不知道振国叔为什么要找你,但是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看不起你们这些仗着自己有点特殊之处就狂妄自满的人。” 听了他的话我大致明白了,这个家伙不是王老二的兵,而且很抵制那些能力兵种,果然陈胖子跟他不对路是有原因的。 我摸了一下鼻子:“你当你多高尚呢?都干一样的事儿,你还骑兵笑步兵。德行!” 他冷笑:“你们这些怪物,本来就不应该在这世界上的。” 我抓着他的后座椅,用力一扳,整个靠背被硬生生的折断,然后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后一拉,半弓着背踩在他身上:“你他妈再说一句怪物给我听听?” 他在飞机狭小的空间里被我踩住动弹不得,但是依然很迅的把腰上的手枪掏出来对着我,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枪,对着自己脑袋连开三枪,然后把枪管塞到他嘴边:“你他妈再说一句怪物!说!” “怪物!”他眼睛突出,青筋暴起的看着我恶狠狠的又说了句。 我笑了一下,反手握着枪管,用枪把狠狠给他脑袋上砸了一下:“再说!” 他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滴,然后硬咬着牙:“怪物!” 我把他松开了,把枪塞回他的枪套,拍拍他身上的土:“你还挺有骨气啊,你头上那伤算我的,你想怎么着都行。我睡会儿,看着你就烦。” 说完,我甩开那种突然出现的暴虐感,眼不见为净,不管还倒在地上的上校,自顾自的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不过这驾驶员确实很牛逼,从头到尾连带我开枪,他都好像没听到一样。 应该飞了有八个或者十个小时吧,中途好像还加了几次油,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好像螺旋桨的声音没了,睁开眼睛,现飞机停在一个荒凉的山顶上,周围除了树还是树,什么都没有,而且那个被我揍了一顿的上校也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下我和正在校对表盘的驾驶员。 那个驾驶员见我醒了,摘下头盔:“哎哟,哥们儿,真解气哎,那孙子老跟我们摆谱,说看不起什么特殊能力的。丫就一傻逼。” 我差点没忍住笑,原来这家伙见我揍那个上校,闷头在那乐和,真是一损人。 “他为啥看不起那些高功能的?”我确实有点好奇这个问题,这按理来说不应该的。 驾驶员把外套脱了,里面是个亮堂堂的校官军服,他指了指肩章:“看着没,咱们高功能的,军衔普遍都高,我就一司机都是少校,不过一般都升不到将军,这特奇怪。” “我靠,你也高功能啊?”我真没看出来,说实话。 他脸色自豪:“那可不,我从小就有一功能,只要是机械类的,我摸着就能把他给拆的干净利索,甭管啥车,上手就能开。这不,这次是开飞机,你要是在月亮上,我还能开着神舟七号上去接你呢。” “你就贫吧,等会我们往哪走?”我看了看手机,上面有四十多个短信和未接来电,基本上全是糖醋鱼和天气预报,还有那种过境广告,比如衡水老白干喝出男人味,妈的盲侠最有男人味儿。我刚想给糖醋鱼回个电话的时候,我的山寨手机就被折腾的没电关机了。 “跟我来走就是了。”驾驶员下了飞机,拿出个东西按了一下,直升机上出啾啾两声。 我抓了抓头皮:“直升机你也给上防盗啊?” “一直开车的,不装这个老觉得少点什么。” “……” 跟着他走了十分钟山路,大老远就看到一片那种军用的墨绿色帐篷,他抬手一指:“到了。” 我跟着他走进围着铁丝网的帐篷区,里面人还不少,有在一边吹哨子玩蚂蚁的,有点火用手一指就着了的,有拿树叶子当柳叶镖的,有抱着个笔记本打字跟刷屏一样的,有浮在半空打盹的。反正各种各样奇怪的人我都见着了,还有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从我面前路过,我刚准备回头看看她身材,她就凭空消失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问那个锁直升机的大哥。 他从兜里摸出一卷口香糖,递给我一根:“战友呗,最近戒烟,别跟我面前抽啊。” 等我看到王老二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差不多吃饭的点儿他出现了,他来的时候一看我,劈头盖脸就骂上了:“你他妈个小王八蛋,你打人家干什么?” “我爱打就打,你管的着吗?”我边说边搜他口袋,然后从他裤子兜里摸出一包红梅。 “你现在就抽这个?丢份不?陈胖子都抽利群。” 王老二回手把红梅抢回去:“这边***最好的烟就这个了,就这个还得跑上两个多小时的路呢,下午我去买条烟就花我四五个小时。” 他叼出一根烟,也没说我一根:“别他妈给我岔开话题,你为啥揍人?妈的,揍一上校,你够牛逼的啊。” “靠,丫说我是怪物。得亏来的是我,你让老狗毕方他们来来看,直接碎了他尸。” 王老二深吸一口,一脸猥琐:“妈的,他还没被打够啊?当初那小混蛋因为怪物这词被多少人揍过了。有瘾了还。” 我皱了皱眉毛:“惯犯啊?” 当晚,王老二什么也没跟我说,就把我安排在一个帐篷里先住一晚上,我跟王老二提议能不能把我安排在女寝那边将就一下,他让我自己去跟姑娘们商量,可我实在没那脸皮去干这事儿,而且万一要让王老二知道糖醋鱼的存在,那我一辈子都得被王老二玩弄在股掌之间了。 我走进帐篷的时候现跟我一帐篷的刚好是那个锁飞机的司机大哥,他正在行军床上玩着psp,抬头见我进来,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psp扔给我。 “给你个玩。” “你挺有钱啊?这么多?” “有钱个屁,自己做的。你要给我材料充足了,我连终结者都能给做出来。” 我笑了:“你吹牛逼呢。” “你爱信不信,他们没那种材料,我只负责技术组装,又不负责锻造冶炼。我学工程附魔的,没学锻造。” “冲工程花了不少钱吧。” “还行,有财主给报销。” “……” 第三十一章 一天之力化无形。 这一章相当重要.反派,主角能力,还有各种其他的伏笔.全在这一章。我保证,这是以后的章节里最严肃的一章。看,王老二到底他还是个看大门的不是 清早,还在睡梦中的我被王老二叫醒,跟着他来到一个高大的如同刀削一样平整的峭壁面前。 他先面色恭敬的对着这座峭壁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指着它对我说:“这里,就是悬圃的入口。” “你叫我来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师门的职责吗?”我看了看这个地方,有种特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想哭。 王老二伸手在地上开始布阵法:“我有钥匙,但是锁换了,我没办法进去,它被天地之气封了,我想除了你,没人能走的进去。” 他召集手底下的人用一种散着特殊香味的粉末按照他事先画出来的痕迹均匀撒上,然后把那个厄运罗盘放在了最中心,王老二恭敬的捧着一束火把嘴里高声朗读:“未有吾身,先有天地,未有天地,先有吾心。不肖弟子王振国拜上,叩谢天地赐吾等戍守之力。”说完,王老二双膝着地,手举过头,又是连三叩。 随后他用手上的火把从点燃了地上那些香料,霎时间,整个山谷被浓厚的香味和浓雾笼罩,王老二直挺挺站在峭壁墙面,一丝不苟。 这时候山谷里突然刮起了大风,大风里参杂着隐约的哭声,那哭声让我有种撕心裂肺的心痛,我站在那,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流了出来。 我擦了擦止不住的泪水问王老二:“怎么了?” “往事。”王老二揉了揉泛红的双眼。 风渐弱,心痛不减,但是并不是那种让人受伤的心痛,心甘情愿又依依不舍,很矛盾很矛盾。 这时峭壁的中间出现了一道门,一道巨大的门,我往门里看,只看到了湖光山色星空宇宙,山川大海。 “你,准备好了没?”王老二神色不同以往的严肃,山里呼啸的疾风把他的领子吹得迎风摇摆。 我盯着我面前这隐隐约约浮现在空中的大门,凝重的点了点头。 “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也许你进去之后,你会恢复你原来的记忆。还有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是以天守的身份恳请嘲风大人。”王老二突然用手打出复杂的手型,向我行了一个礼。 “赶紧说。”我又看不懂他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王老二呼出一口浑浊的气:“我想让嘲风大人让天地之力镇守此处。” “什么意思?”我顶着心痛好奇的问王老二。 “就是让原本附着在你身上的八相之力,镇守这里。当你需要的时候再天地间自主抽调。”王老二仔细的解释着。 “那我不干会怎么样?” 王老二一脸严肃:“王德海,我,李杰克三人,将终身镇守于此。” “好吧,听你的。”王老二够精的,想着老狗和李子要陪他这个糟老头,在这待一辈子,我都能想到他俩幽怨的眼神了。 王老二一听我同意了,脸上的皱纹都展开了:“那你个小王八蛋还不进去?在这跟老子费什么话。” “我日啊,至于反差这么大么?” “刚才是跟嘲风老大说,现在跟你说,我天天那么跟你说话,你抗的住啊?赶紧滚进去。”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大门:“我怎么出来?” “时间到了自然就出来了。” 我深呼吸一口,跨进了大门。 跨进大门的一瞬间,我的脑中一空,耳边嗡嗡的响,四周寂静无比,我感觉我被包围在一片黑暗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突然一阵强光刺入我的瞳孔,我看见一个巨大无比面目狰狞的人,双手青筋暴起的正把天往上一点一点的顶着。那个人浑身**,在朦胧的光照射下就好像大理石雕一样的完美。 “哎哟,盘古哥。大神啊。”说着,我就想拿出我的山寨机拍照,就好像胡歌拍自己和刘邦拜把子一样,把传说中盘古开天给拍下来。 可我回身去找的时候,现我连身体都没有,我能感受到身体的存在,但是看不到。现在我就好像在看4d的阿凡达一样。 正当天地从混沌中逐渐变得清明的时候,画面一转,一个像山一样的蛇身半裸女人正用泥做出一个一个的小人儿,然后小人从她手中放下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一个鲜活的生命,围绕着这个女人载歌载舞。 女娲娘娘啊,长得真像糖醋鱼,不对,糖醋鱼长得真像她,除了一个尾巴是蛇的一个尾巴是鱼的,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女娲娘娘慈祥的表情和端庄的气质是糖醋鱼那个动不动提起沙鹰爆人头的女人怎么都比不得的。 画面不停的闪动,到了逐鹿中原时,我站在两军中间,眼看着千军万马硬硬的对冲。应龙女魃,魑魅魍魉之间互相战得头断血流,凄厉的惨叫和满地的血污。我的心不禁抽*动了一下,随后漫天的黑烟之中,蚩尤舞动着刀斧冲向战车之上的黄帝,两人站做一团,旗鼓相当。 后来在一个村寨的前面,蚩尤在将要险胜之时,为了躲避脚边一个抱着婴儿的女子,而身中黄帝一剑,反胜而败,倒地时,原本充满杀伐之气的眼睛,忽而温柔起来,看着襁褓之中的婴儿轻轻一笑。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十分人性化的蚩尤,觉得他比黄帝爷们儿的多,历史书上的描写让我很失望,历史哟,永远是胜利者的。 这时画面又一变,我现我站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孤独的看着脚下的众生,身后还有一个书里经常见到的麒麟,我们俩跟背背山一样,背靠背的看着不同方向,云从我脚下缓缓飘过,轻盈的白鸟落在我的肩膀上,跳动几下,然后又冲向天空。我感觉我看着它高飞的身姿,突然觉得这个卑微的生命比我要快乐的多,我用尾巴敲了敲身后的麒麟,说了一句:“我死,天地还是天地,你死,生灵则再非生灵。” 麒麟转过身,用一种愤恨的眼神看着天,长长的龙须抖动着:“你为何不愿逆天?管他什么天地,管他什么万物,管他什么生灵。你们本就脱其外?何必管他人生死。” 我这时在心里狠狠肯定这家伙的话,这番话绝对是真理,我猛点头,可说出去的话却成了:“你好自为知,你我为友,我已知足,我等生来即为天下,此为命。” 很前观念的麒麟哥爆喝一声:“迂腐!如你今日离去,你我恩断义绝,再相见不死不休!” 这时候我扮演的这个傻逼怪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愿你我不再相见!今日一别,相见无期。”说完,我眼睁睁的看着我扮演的这个傻逼从那个高耸入云的高山上跳了下去,中途“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山上的麒麟哥,麒麟哥的眼神悲切愤慨,伤心欲绝,还有那种恨之入骨的通透。 还没等我落地,画面又变了,不过我估计那种高度,如果要等掉在地上,那估计都够飞机飞北京到上海一个来回了。 现在我扮演的还是那个迂腐的傻逼,我面前天地一片混沌,阵阵撕裂,好像又有重合的预兆。 “我”这时回过头,向身后叩拜了一下后面密密麻麻的各种妖怪,我看到硕大的红色天狗,在天上飞着的独脚毕方,还有美丽到极点的孔雀,还有那个雪白的九尾小伪娘。这几个我熟啊,其他的比如什么什么猴子朱厌,化蛇,穷奇也听说过,但是大部分我都见都没见过。 “我”拜之后,一回头猛的跳进那个混沌的漩涡之中,这时候我又成了第三人称观察视角,然后我看到后面密密麻麻的妖怪不管是传说中的凶兽还是吉祥之物,全部义无反顾的跟着刚才我扮演的2b跳了下去,漩涡渐渐缩小,化为血色,随后不甘的膨胀几下,就彻底消失在天地中。 而这时,刚才那个眼神犀利的麒麟出现在众妖怪消失的地方,蹄子在地上轻划了几下,眼角一滴泪水滑落。随后原本让人感觉紫气东来的祥瑞之兽突然变得充满暴虐,玉色的鳞片化为血色,头上原本圆润光泽的角也慢慢变成一对充满锯齿的尖锐突刺。 它朝天一阵嘶吼,然后便消失在空气中。我的心在这一刻突然爆出刚才在门口时的那种感觉,那种无处不在的心痛感,让我此刻手足无措。 正当我茫然无措的时候,我面前的景色又是一变,我现我的牛仔裤我的山寨机我的七十块的卡西欧手表都回来了。 “三哥,你那一辈子就那样咯。”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我后面。 我转过头,现一个帅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伙子穿着一身休闲西服站在我后面。 “你谁?” 那个小帅哥一拍脑门:“完了,完了,三哥傻了,四姐,出来救命了啊,三哥傻了!” 这时候一个看上去很有杀气的漂亮女人凭空出现在刚才那个叫我三哥的小帅哥面前,揪着他耳朵:“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四姐,叫我四姑娘。” 等她把小帅哥的耳朵放下,然后猛的搂上我的脖子,撒着娇腻声叫道:“三哥!想死你了。亲一个!”说完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下,我脸都被亲紫了。 “你们谁啊?” 这时候那个小帅哥和这个有点失常的美御姐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真傻了?” 然后那个亲我一口的姑娘连说带比划:“我啊,我啊!你不认识啊?蒲牢啊,老四,这小子老九,螭吻,哎呀,你忘记了?那天你烧人家房子就是螭吻这小子借你的力,上次揍那只小狗崽的是我,还有那次那次,劈那个四脚蛇的是二哥睚眦。还有上次你压坏公路那次,那是囚牛老大恶搞你。记起来没?” 我大致听明白了,他们就是王老二说的我那八个卦象的兄弟姐妹了。 这时候那个小帅哥点点头:“你总算明白了,好了,明白就好了。我们得回去了,我们已经违规操作了,我们一走开就得出事儿,还好老大知道是来看你,所以没怎么怪我们。走了,走了。想我们的时候就心里默念就好了,我们在你左右哦。拜拜!”说完他们俩刷拉一下就消失在我面前。 他们走后,这一片地方就好像骇客帝国里的城市坍塌一样,如诗如画一般的世界肉眼可见的缓慢的垮塌下去,随后我的眼睛一黑,再睁开的时候,我现我正紧紧贴着刚才那块峭壁跟傻逼一样的站着。 王老二站在那,嘴里不停在念着什么。他身边的一票人各自在旁边戒备着。 他见我从里面出来,快步走上来:“哈哈,老子终于知道妖怪都去哪了,都被你个小王八蛋拿去补洞了。” “你怎么能看到?”明明都是我看到的,王老二怎么知道的? 王老二从兜里掏出一包红梅塞给我:“我是给这看大门儿的嘛,里面的事儿我能看到个大概,但是妖怪跳河之后我就看不到了,好奇怪啊。” 我撕开红梅,拿出来抽了一根,刚才那些东西在我脑子里慢慢理了一遍,然后开口对王老二说:“你开始不是说里面有妖魂么?都哪去了?” 王老二拿出包软中华,然后抽出一根点上告诉我:“晚了,全部跑了。这都别管了,我们开始吧。” 我抢过他的中华,然后问他:“开始什么?” “靠,你玩赖是吧,锁大门儿啊。” 王老二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在整面峭壁上都刻上了我人不出来的道术阵法,然后他先朝我一拜,然后跟我说:“刚才是拜天地。你等会自愿的把你身上的天地之力贡献出来就好。” “鬼他妈跟你拜天地,老子不干了。” “靠,那我叫王德海他俩过来守门。” “老东西你威胁我?” “对,你怎么着?” “我不怎么着,开始吧。别磨蹭了。” 我听他的,心里想着自愿贡献身上的天地之力,一只手按在那块石壁上,没多一会儿,整个一座山出耀眼的黄光,闪烁了几下整座山就消失在我们面前,不过别说少了座山,如果这种无人区不是突然变成喀斯特地貌,也不会有人来管,而这时我觉得我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像一个礼拜没吃东西一样,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全被抽干了。没三分钟,我就瘫倒在地,然后人事不省。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开切割,我开割裂,我开剔骨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王老二,我感谢你八辈子祖宗。”我醒来后,现我现在变得跟普通人没一点区别,刚才喝水的时候居然被烫着舌头了。 王老二在旁边转悠,见我骂他,他笑嘻嘻的凑上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我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牛粪有的是!” 他不接我茬,自顾自的说:“坏消息呢,就是你以后都没办法再刀枪不入了,但是百毒不侵是肯定的。” 这他妈不是要我命么,我都习惯没事从十几层搂上面往下跳了,这要哪天给忘了,我不直接死那了? 他看了看我,笑嘻嘻的接着说:“好消息呢,现在天地之力就是你的了,你什么时候都能自主应用,收随心,拿走了你的盾,给了你一把冲锋枪。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了看他:“不怎么样儿,好歹也给我段时间适应啊,你他妈现在这么突然,不是要我命么?” 他怂恿我:“你试试你试试” “怎么试?” “你不知道啊?看来你记忆没恢复” 我这时候想起刚才那个叫我三哥的四姑娘和九弟说的话。我心里默念了一下四姑娘的名字,说烧了王老二的头。无效。 “你他妈又骗我,没用。” “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我说蒲牢,帮我烧了这老头儿的头。这不,你头还在。” 王老二摸了摸自己头:“我日,你他妈怎么这么混蛋。不过你***先把你每个弟兄对应什么卦象给背出来吧,你个文盲。背熟了还能组合着用,蒲牢是***坎相,是水相。” 按照这么理论的话,那么上次大爆炸应该是火的啦。 “我靠,小王八蛋你真他妈烧老子头啊。”王老二脑袋上点着火,嚎叫着跑出帐篷。 四姑娘,我要洗澡。 哗啦,我从头到尾被淋得透透的。一点盲区都没有。 我茫然的坐在冰凉的床上。 这玩意儿,还得多练啊。 第三十二 你认识我认识你么? 在吃中午饭的时候,我的体力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除了感觉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之外。这我感觉是废话,不过也不是废话,少了的是我原来有的,多的是我原来没有的,但是大体上还是没什么影响。所以我向王老二提出想回家的愿望。 “什么叫让我病情稳定一点儿?”我手上拿着一卷压缩饼干和山里装的泉水,坐在王老二的帐篷里。 王老二贼眉鼠眼的看了看我:“你平时都把自己当万能扳手了,一点正常人怕火怕电怕雷怕雨的本能都没了,现在放你回去,你说你是不是死定了?” 我揣摩了一下他的话:“你这不是说的原始人么?再整下去我都被你说成植物人刚复原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你平时过马路看红绿灯的不?”王老二掏出根烟放在嘴上。 “谁看那玩意儿,得耽误我多少时间啊。” “看你这点素质,还大学生呢,你现在也可以不看,反正你别被车撞了就行,在你没习惯你新功能之前,你铁残废了。”王老二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我被汽车撞完飞起来的样子。 我仔细想了想,他说的确实还是有道理,咱不拿小命开玩笑,不为了制造剧情而舍身取义:“那行,你得给我个明确的日子。” “这得看你智商了。” 我:“……” 王老二这边居然还带着几台小型电机,更让我难接受的是这边有电机,居然没有一个万用充电器,而且这里除了王老二之外其他人都没有手机。我只能在王老二恶狠狠的眼神之下,用他的手机给小月老狗他们打了个电话回去报平安,在顶过糖醋鱼的第一波轰炸之后,我把我这边的事儿大致经过告诉了他们,而且我跟他们说,我还得在这边闭关几天才能回去。 而从他们那边得到的消息则是小李子已经给糖醋鱼准备好了成*人仪式的东西,可糖醋鱼打死不同意,非得等我回去之后才行,最后我把安抚糖醋鱼的任务交到了小月手上,估计能把她暂时压制住的也只有小月一个人了,毕方的话不和她同流合污已经就是谢天谢地了。 而随后的几天,我每天要干的事儿就是跟着王老二的那帮子人锻炼反应度,因为我的应急反应度居然是零点八秒,这些人里最次的反应度都是零点零七五秒,也就是说现在这帮人里随便弄出一个都能在我没动攻击之前弄死我。 我彻底的悲剧了,一直以来因为不需要考虑任何人身安全问题,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先声夺人啊,什么先下手为强的观念。就算是平时打架旁边不是还有老狗和小李子嘛,所以这几天我几乎天天被他们蹂躏,特别是每天下午那几个小姑娘,都说最毒妇人心了,果然是没错,她们可以说用尽各种残忍招数对待我,比如什么隐身突击二连刺,什么空中二十四击打连摔。总之花样是举不胜举,我反正是被弄得青眉肿脸的,一到晚上趴在行军床上那是动也不想动。 最后我实在扛不住了,冲着王老二表,威胁他如果不把我弄回去,我就直接活火熔城,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二十年后再相聚就是了。 王老二喝了一大口开直升机买来的非常可乐,乐呵呵的对我说:“哎呀,别说这话,我不是忘了跟你说了嘛,卦象里头不光有进攻,也能防守,熟练之后还能防盗。” 我听完他说的,先是呆了一会,然后仔细思考片刻,最后猛的跳起,抓住王老二的领子,冲他喊着:“你……你***不早告诉我?整得我被他妈揍了三天,你看这!这!还有这,全身一块儿好肉都没了。我弄死你我跟你说!”我一身伤痛,就是因为这老屁股没把主要的东西告诉我,我一直都只会站那傻逼一样的放大招,人家随便弄我。 王老二掰开我的手:“我哪他妈知道你这么蠢?不干脆让你锻炼一下拉倒,你智商这么低,你怎么活过来的?” 在他走后,我试验了一圈,现一个奇怪的问题,乾坤卦我一直都调不出来,不管是攻击也好防御也好,怎么叫都叫不动,不过无所谓了,另外六个随便来一个,甭管攻击防御都足够用了,比如那天那个老九,召他当防守那可牛逼了,我身体周围就会有一圈彩色的薄膜,东西碰上直接就烧没了,这种防守有点狠,不适合我这种打小心善的人用。 等我全部试完之后,我迈着带着项羽之气的步子走出帐篷,逐一去挑战了这几天来摧残我的家伙们,这次我算是狠狠报仇了,我好像又回到了前几天的那种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巍然不动的境界,然后随手甩出抛出一击,就让那些正在攻击我的人翻身倒地,我相信,如果我再加把力气,他们肯定是死了。 被我打败的众人围着我想研究我到底应为什么从一个靶子变成了打靶的。 “你们不知道吧?来,玲玲,让我摸下胸部我告诉你。”我调戏的就是那个会凭空消失然后用东西扎人的姑娘,其实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只是看上去年轻了一点。 我捂着脸上的红手印,坐在石头上:“其实啊,我刚才睡觉的时候,突然受仙人点拨,然后我突然就脱胎换骨了。” 众人四散离开,连问都没多问一句,特别是那个最少有e罩杯的玲玲,用那种看臭不要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消失在我面前,随后我手里多了两个馒头。 “你们这些当兵的,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玲玲我告诉你,我媳妇儿比你漂亮多了。”我嚼着馒头冲着四周那些各干各事儿的级兵人们怒吼着,也不知道王老二从哪弄到这些人的,随便拿出去一个都能当玄幻小说主角,而且绝对是一出场就牛逼盖了天的那种。 正当我嚼着馒头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好像弦断掉的声音,我霎时间头一昏,站立不稳,坐在了地上。 我甩了甩头,自言自语:“王老二真不是东西,都把我弄贫血了。” 这时王老二从帐篷里出来,面色阴沉,就好像在和女朋友吴侬软语,白玉初现的时候电话唱起月亮之上。 他就用这种跑了老婆死了孩子的表情看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包。 我走到他身边,从他口袋里摸烟,现他一点反应都没,这就让我很奇怪了,莫不是他知道自己大限已到,良心现了?人之将死其行也哀嘛。 “你看啥呢?”我绕到他身后,顺着他的眼光往那边看,可除了天上密密麻麻的鸟往外飞之外,就是一片树林,连根毛都看不到。 王老二摆摆手:“***,刚才不知道什么玩意在那边,老子差点被它的气息给呛死,估计好几个老李摞一块儿都不是他对手。” 老李是老狗和小李子的师傅,是我已知的人里的第一高手,连他都不是那边那玩意的对手,难道真要我这个传说中拯救过世界的牛逼出手吗?不太好吧,我技能还没熟透呢。 随着他话音刚落,我突然现王老二不动了,周围的人也不动了,原本简易炉灶上的火苗也不动了,连那边那个在角落撒尿的能放六脉神剑的大叔的尿都静止不动了。 我看了看手上那块七十元的卡西欧,它照样不动了。我大喜,快跑到玲玲身边摸了一下她强的e罩杯,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回王老二那边抽烟。 “你变了不少啊。”一个穿着拉风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看他衣服的牌子,居然是阿玛尼的。再看看我的美特斯邦威,至少名字比阿玛尼长点不是。 “你谁啊?”我打量着这个人,皮肤黑黑的,个头跟我差不多,但是明显比我壮很多,意外的现丫长得跟我还挺像的。莫非是我失散多年儿子? 他摘下他的高档围巾,随手扔到一边,面无表情:“麒麟。” “啊!我见过你,我见过你,当初那个傻逼跳悬崖的时候,你不让他去来着。你思想很前啊。”他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在那里面看电影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家伙。 他脸上的肌肉硬了硬,好像是咬了咬牙:“你说的那个傻逼,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到现在为止唯一有过的朋友。” 我递给他一根白沙:“要我是他,我才不去送死呢,估计你要是个母的,他肯定不会走了。” 他捏断了我给他的烟:“你就是他,我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我从地上捡起他弄断的烟,再次递给他:“我不是你的他,我不需要你的机会。” 他没接我的烟,只是定定的看着我不说话。 “你看到了,我现在没有那份俯瞰众生的心,也没那份保卫苍生的力,我顶多算个稍微不太正常的普通人,我有妹妹,有朋友,有女朋友。喏,还有这个老家伙。你别跟我说你要把他们全杀了,这是八十年代末台湾偶像剧里的情节。”我点着那剩下的半根烟,吸了一口。 “我不能杀人,我们只是天地的棋子。”他满脸哀怨的张开手,指了指天,指了指地。 “那你今天来是准备干什么呢?”我挺好奇的,既然什么都不准备干,他过来是为什么,难道就为了让我能摸一下玲玲的胸部么? 他看着我烟波流转:“我是来见一见一个几千年未见的老友,然后我会告诉他,我很快将要找到让天地重归混沌的方法,问他愿意不愿意跟我一起重新创造这个世界,从棋子变成主人。” “农奴翻身之后要干点什么呢?”我反复思考他的话,可是这绝对是无限循环小数点,全部的东西重新洗牌,然后重头再来,这不是有病么? 他也停了半晌,面无表情,在原地来回走了有五分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重新塑造这个世界,我不甘心!” 听他这话说的,我整个人又一次斯巴达了,照他的理论,就是全国人民都别上班了,全去打网游好了,打网游用游戏币换钱,地也没人种了,布也没人织了,然后全世界人民打网游饿肚子,打网游饿肚子……。活儿,总是要有人干的嘛,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大花园。 “也就是说你也没想好咯?你赶紧回家洗洗早点睡。”我看了看周围还被他定在那的人,万一出点什么岔子,我可就得徒步走回去了。 他没再看我一眼,背对着我:“我会继续找下去,我会让我们成为天地的主人,我还会再来找你,你是我唯一可信任的人。”说完,他整个人就变成了水波纹,然后哗啦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冲着他消失的地方大叫:“别太频繁了,三五十年一次就行。” 送走这个说话没有前应后果的神经病,我见周围的人还是没动起来,于是乎,我又跑到玲玲面前,刚下手的时候,周围的声音骤起。 我两只手捂着脸上的两个手印,坐在王老二面前:“刚才来了个变态。” 王老二悻悻的抽着红梅,然后眼巴巴看着我手上的中华:“怎么说?” “一个自称是麒麟的人形怪,来这,跟我说要毁灭世界,拉我入伙。” “我怎么没看到?”王老二四周看看,然后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指了指四周,然后把那个神经病跟我说的事儿仔细告诉给了王老二,毕竟他是圈内人士,懂行儿,拯救世界的活儿还是让他来干的好,就算他打不过再让我上都行,推理这事儿,太麻烦了。我红领巾可是一直带到自动退队的,做好事儿不留名那是基本美德。 “那你怎么不跟他走?” “你别逗了,让我跟一神经病走?你还不如随便给我找本什么秘籍,让我躲山洞里炼一辈子呢。” “我这刚好有一本,你要不要?” “什么的?牛逼不?带飞升的不?” “麻衣神相,上面还有现代面相图解,内蒙古出版社的。练到第九层,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第三十三章 变形啦啦。 在那个神经病麒麟走后,王老二一行人也准备走人了,这帮家伙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单位,就好像那个锁直升机的牛逼是开公交车的,玲玲是小学语文老师一样,王老二,王老二依然在道术协会看大门儿。 “你们不是专业当兵的啊?都是民兵是吧?”我看着一个个校官衔的民兵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逮过和我一路返乡的玲玲一通狂问。 小学老师正在直升机上备课,听我这问题回过头:“专业的啊,我们都专业的,我六岁不到就参军了。” “那你还兼职当老师?”我指了指她手上的教案,瞟了一眼她的胸部。 她把降噪器拿下来很认真的告诉我:“我们都不属于正常军事单位,几乎是不能暴露的,而且我们是不允许被派上常规战场的,那你说,平时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让我们抓?总得找点活干吧。”玲玲大姐姐如是教育我。 “那西郊菜市场那个卖土豆儿的大妈兴许都会放动感光波了?”我从旁边睡得死去活来的王老二身上摸出包烟,塞我自己兜里。 女老师冲我翻了翻白眼,带上降噪器继续备课去了。 在大概四五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一个特荒凉的飞机场里,周围到处都是铁丝网和乱窜的草狗。 王老二打开机舱门,冲我说:“在这下。” “这不没到站呢吗?这他妈连个打尖住店儿的地方都没有。你还是个人啊?”我看了看周围荒凉的环境,就这地方,盖间房子面朝哪儿都行,保证春天一暖到处花都开。 王老二在身上乱摸:“我们都得下,等会儿坐公交回去。兔子,你几点接班?我烟呢?” 驾驶员大哥摘下头盔,脱下飞行员的拉风衣服,从箱子里拽出一件蓝色的,上面印有我们市公交公司字样的工作服穿在身上,嘴上叼着根烟,看了看表:“还有半个点儿,现在赶紧过去,差不多了就。” 我看着他们几个目瞪口呆,一个个校级军官,当老师的当老师,开公交的开公交,我还听说那边有一个能让半个西湖直接冻上的家伙居然还是个卖黄牛票的。 这时候玲玲开口了:“兔子啊,后天下午的家长会你得来啊,你家小子都雇了四五次人了,还每次都不一样,他要再干这么没谱的事儿,我告诉你,我就得打电话给你媳妇儿了。” 司机哥忙不迭点头哈腰,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绝对不会再借故不去,还保证以后随传随到,保证配合老师工作,绝对不给老师添麻烦。 后来我们在这种狗都不拉屎的地儿步行了整二十分钟,才看到一条主干道,兔子哥领着我们到了个公交始站,刷了卡,交了班,上车的时候还偷偷把员工卡递给我。 我坐了一个多钟头公车之后才隐约感觉好像是出了城乡结合部,马路两边也没了那种亮着红灯上面写着温州妹专业洗浴的美容美店。我深呼吸一口,现这空气脏的,真他妈够味儿,挺长时间没闻着还怪想的。 玲玲是第一个跟我们告别的,她说她老公晚上要带她去烛光晚一下餐,她得提前去准备准备。 我问王老二:“他们怎么跟外面联系的?” “妈的,都用卫星电话。”王老二恨恨的说。 “……” 时隔小半个月,我又一次站在酒吧一条街的入口,此刻,我百感交集。曾无数次幻想着那种衣锦还乡,近乡情怯的感觉,此刻如涨潮一般淹没了我的天灵盖儿,我多想摸一摸身边那一棵棵亘古不变的电线杆儿,我多想亲一亲脚下这片饱含啤酒瓶碎末儿的泥土。 “哎哟,杨哥?放出来了?”这是经常在这条街上打小孩骂老头欺负残疾人的二癞子跟我亲切的打招呼。 “哎?小杨?放出来了?”这是常年在路边摆棋摊子骗钱的老头跟我亲切的打招呼。 “哟,扬儿,出来了?”这是居委会大妈亲切的问候。 “杨哥,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这是片警小吴,小刘的女朋友。 “杨哥,出来了!晚上我请你吃饭。”这是片警小刘,小吴的男朋友。 “扬癞子,耍流氓,吃了饭,不付账,警察抓,便衣逮,跑到柬埔寨……”这是街道上那群孩子对我最诚挚的欢迎。 我听到这些亲切又质朴的乡音,顿时泪流满面。 蹒跚着步子,来到酒吧门口,现小月和糖醋鱼已经站在门口迎接我了,我张开双臂,一手搂一个。 “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的?”我亲了一下小月的脑门和糖醋鱼的脸。 糖醋鱼傻笑了一下:“你刚进路口儿,这边电话就响了,是妈妈防火防盗会的,说让我们小心财物。我就知道你回来了。” 我:“……” 晚上的欢迎仪式极为隆重,连小刘都来蹭饭了,带来了柚子叶和檀香,但是没带女朋友。 我极力澄清我不是因为作奸犯科才被逮的,是因为要去执行任务才被逮的。但是小刘明显不太相信,走的时候很悲天悯人的留下一句:“杨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可你斗不过那些根深叶大的恶势力的,量力啊。” 他走之后,我打电话叫来了老王八和狐狸精,我得跟他们商量一下那个神经病麒麟的问题,因为他说是说他不会杀人,谁他妈知道他神经病犯了的时候会不会情不自禁霎时冲动。 小狐狸来的时候,我惊奇的现他在跟老王八呆了一段时间之后明显更漂亮了,糖醋鱼的目光在老王八和小狐狸身上转来转去,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 “你是说,妖精转世是因为被你拐骗去集体自杀?”小狐狸轻蹙眉头,美丽不可方物。 毕方不知道从哪捡了一张纸,挖了两个孔栓了一根绳,然后戴在了小狐狸脸上,然后冲我说:“那你看我原来漂亮不漂亮,是不是跟凤凰一样?” “我……我……我怎么什么……么都不……不知道啊?”老王八懊恼的锤了一下桌子,好像是因为没当成英雄在跟自己闷气呢。 小李子拨弄了一下刘海:“你看到的那些妖怪里有黄毛的没?妖怪可是属于全人类的,你不能全盘中化啊。” 老狗正在专心对付一根黄瓜,看他样儿就没打算参与讨论。 糖醋鱼坐在我腿上,手上拨弄着手枪的保险:“这事儿,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啊,说点跟我有关系的呗。“ 小月捂嘴一笑:“哥,你那时候是不是有好多女妖怪追你啊?”小月果然还是不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关心的事儿比这些乱七八糟的更乱七八糟。 她一说完,我就见糖醋鱼杀气腾腾的看着我,一边嘴角向上翘着,似笑非笑。 “都别闹,都别闹,听我把话说完。” 接着我就完完整整的把从那里面出来之后能力的变化和那个强悍且变了态的神经病麒麟的事情给他们交了个底。 我话刚说完,他们就开始激烈的讨论,讨论的方向开始还是要不要跟麒麟作斗争,拯救全世界,但是糖醋鱼一插进来后,话题迅转变成什么时候把小狐狸许配给麒麟哥哥,从麒麟哥的身份地位来看,跟小狐狸怎么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小狐狸被糖醋鱼说的满脸晕红,委屈得一塌糊涂,不停的说:“我是个男的,我是个男的……” 天色刚黑,糖醋鱼的尾巴直接蹦了出来,小狐狸好奇的上去准备摸,我眼明手快,一把把他的手拍了下去。 这时候,已经锁死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她的出现让我们全部都吓了一跳,等我看清楚了以后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起来给她让了个座。 “姥姥,您怎么来了?要来也得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来的人是那个已经跳出轮回的姥姥,想也知道,除了她谁还有净化空气的能力啊,她一进来,酒吧里的含氧量猛增百分之四十。 老太太穿着特漂亮的小棉袄,坐在沙上,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我笑了笑:“你现在是真正的嘲风了,你见过他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把刚才跟糖醋鱼他们讲的事儿给姥姥复述了一遍。 “没错了,你已经继承了他的记忆了,我当时看到的和你说的一摸一样。那你应该也见过麒麟大哥了吧?” 我又点了点头,再把跟糖醋鱼他们讲的事儿复述了一遍。 姥姥面色凝重:“你要做好准备了,麒麟说一不二,他说他要让天地复合就一定有办法。天底下能跟他一敌的只有你了。” “他不出面,我到哪儿跟他敌去啊?”我想着麒麟看我的眼神,我就起鸡皮疙瘩。 姥姥站起身,慈祥的一笑:“没办法。不过你们迟早还会见面的,没有你,他动不了天地。你们之间难免一战,你好自为知。”说完姥姥踱着金莲步特潇洒的穿过大门,走了出去。 我们八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在座的基本都是混吃等死的货色,突然这么大的担子弄到我头上,我表示压力很大啊。 小狐狸这时候手不停的摆:“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服务员。” 老王八一个脑瓜崩就弹在他头上,指着我:“他……他……死,我……我们全……全完蛋。”老王八看似憨傻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怎么样多孔的心呐。 糖醋鱼这时候一脸无所谓:“没关系啦,身为一条糖醋鱼,我一辈子的责任也就是传宗接代了,杨云,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吧。” 我:“……” 众人:“……” 等老王八走了之后,内部会议正式开始,这时候刚才一直在对付黄瓜的老狗踊跃言。 他是这样说的:“不然我们先下手为强,先把丫找到,然后咱一哄而上,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然后扔到福尔马林罐子里泡起来,当展览品。” 毕方摇摇头:“不好,我觉得应该把他手脚砍了,养在大花瓶里,天天给他吃汉堡,让他长成瓶子形。” 我听的那叫一个心底寒,意味深邃的看了一眼小李子,现他在那抖若筛糠,一脑门子虚汗。 小月抿嘴笑了笑:“你们都别瞎想,到时候的事儿到时候说,结果就两个,一起死一起活。” 我点头,有这样一个懂得逆向思维的妹妹,哥复何求啊。 这时候糖醋鱼晃着我脖子:“我们生个孩子吧,生个孩子吧……” 小李子突然好像想到什么,眼睛锃锃亮:“你媳妇儿变人的法子,我给找到了,成功的话,我估计能拿诺贝尔生物将了。” 我抱着吵吵着要孩子的糖醋鱼问小李子:“啥办法?别整那些奇怪的手术啊,到时候人没变成,整出一盘生鱼片。” 小李子潇洒自信的甩了一下刘海:“你走这段时间,我让她说了一下她变人的过程,她说是唱歌。我就让她唱一,她唱的时候我现,她是在用她的声音吸引天地之气净化她身上的妖气。” 糖醋鱼朝着小李子扔了包餐巾纸:“你丫才是妖呢,你才有妖气呢,你看老狗变身的时候多恶心,那才叫妖,你看我,这么灵动秀气,闪闪惹人爱,你说我有妖气?毕方!上!”糖醋鱼义愤填膺的数落着小李子,尾巴在我腿上拍得生疼。 老狗回味半天:“我怎么就恶心了我。不挺阳刚吗?” 这时候小李子笑呵呵的搂着呲牙咧嘴朝他扑过来的毕方亲了一口,对我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现这个之后,就太容易解决了,布个阵法,吸引一下灵气过来,十几天就行了。你要在的话估计也就是三五分钟。” 我虽然听不太明白具体的,但是隐约还是知道他说的大概了:“那现在开始呗,要我干什么?” “那咱先把材料费算清楚” “……” 下一章会怎么样呢?吃鱼么?能猜中剧情者,双手奉上后面1o章的内容,大家踊跃参加哦。其实大家说我的书剧情平淡,其实我觉得吧,看过太多的打来打去,咱玩点轻快的不好啊?甭管书是不是会火,但是我很用心的在耕耘,你们或许不知道,我每次写完一章,我先都把自己当成一个读者,我争取把人物都写成活的,让你们看书的不再是看日记,而是看话剧。不是我自负,我跟大神们的差距天地,但是成不了精起码比那些初中生日记要语句通顺一点吧,日记看得我直冒火,这简直是对读者的一种侮辱,其实我抛开这个傻逼的作者身份,我更多时候只是一个读者,我也想看本好书,这仅仅代表我作为一个读者时候的观点,作为作者的时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傻逼的作者和一个嘴刁的读者,仅此而已。好多时候只是说那句老话,妈了个x,逢时不祥。 三十四 小风嗖嗖 我拿着一个小马扎,坐在小李子在天台上布置的阵法里,糖醋鱼拿个小马扎坐在我对面。天气不是很好,小风嗖嗖的吹。 “你说,他这是玩的哪一出儿啊?把我们放这,他自己跑了。”糖醋鱼穿着厚棉袄还是冻得打颤颤。 我把风衣脱下来披她身上:“我哪知道啊,早饭还没吃呢。” 话音刚落,小李子率领着老狗小月毕方还有前来围观的老王八小狐狸鱼贯而入,手上拿着一堆闪闪亮的球球。 他弯着腰,一边把球球无规则的放在我们身边一边说:“这是王八哥刚给弄出来的水玉,外面卖的可不便宜,十五块一斤呢。 老王八冲我笑了笑:“不……不……不用谢 十五块一斤的东西,还跟我说不用谢,这让我实在是有点盛情难却啊。 小李子摆放完这些小球球之后,他们所有人都围着坐在马扎上的我和糖醋鱼。 “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这么看我,我哪吃得消啊,看他去。”糖醋鱼指着我,冲围观群众叫着。 随后小李子把众人都拽后几步,冲我和糖醋鱼说:“小心啊,我要功了!” 说着,小李子从包里掏出几张符纸,嘴里念叨几句,让那些符纸凌空飞起,在半空中燃烧起来,符纸燃烧的时候不像其他的纸那样没一会儿就烧光了,这几张纸在半空一直烧着,而且好像根本没有要熄灭的意思。 “等会你闭上眼睛吧,别胡思乱想,中途爱张开不张开,精神集中点就行。”小李子跟我这么说。对于他来说,这种小阵法就相当于动手术割盲肠。 我看了糖醋鱼的尾巴,然后看了看没星星的天,冲小李子点了点头,示意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然后我就闭上了眼睛。 糖醋鱼紧紧抓着我手,我感觉她手心都出汗了,这是身体不好的征兆,得补。 闭上眼睛之后,我突感到一种坐电梯往下走时的那种失重感,我连忙张开眼睛,我张开眼睛之后现我还是坐在那个阳台上,但是糖醋鱼不见了,小月不见了,老狗不见了,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我明显没见过的女人在往阳台上晒衣服。 这时她好像察觉身后有个人,迅转身,手上抓着一根衣架子向我走来,站在我面前:“你是谁啊?”声音听上去不错,含糖量中等。 幻觉,一切都是幻觉,我赶紧又一次闭上眼睛。我耳边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我没敢睁眼,而这时我又感觉到了那种作云霄飞车的感觉,而且我分明的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心跳和脉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那种很杂乱的呼吸声,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 先映入眼帘的是糖醋鱼那条让我爱不释手的尾巴,再是她惊讶的眼神,最后是其他所有人惊讶的眼神。 “你们都看什……”我话没说出口,我也被惊讶了。 因为我顺着他们的眼神方向看过去,一个人,一个圆圆脸蛋、皮肤细腻、身材丰满、眼角还有一颗泪痣的性感成熟女人正拿着衣架惊恐万分的看着糖醋鱼的尾巴。 她慢慢挪到小月面前,指着糖醋鱼和我:“月月,他……他们是谁?” 我赶紧从马扎上站起来,把小月藏在身后:“这是我妹妹啊,你别乱叫。” 那个女人盯着我,眼神中充满怨毒:“你是谁?你们对小月做了什么?你放开她!不然我跟你拼了”说完她高举着手中那个衣架子。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头问小月:“你同学?” 小月摇摇头,眉头紧锁。 我这时候转身背起糖醋鱼拉着小月躲到还在目瞪口呆的小李子老狗围观的地方,指着这个女人问:“美女,你是谁?” 她皱着眉头,声音有点打颤,但是看着小月的时候,她突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我是杨云。你后面的那个是我妹妹杨月。你谁?” 我:“?” 周围所有人:“……” 我们先想办法消除了这个杨云姐姐对我们特别是对糖醋鱼的恐惧感,然后再让小李子用催眠术安抚一下她受惊吓的内心世界。然后我们把她从小风嗖嗖的阳台带到大厅里,做好跟她促膝长谈的准备。 我这个杨云带着疑惑,那个杨云也带着疑惑,老狗小李子带着疑惑,糖醋鱼老王八也带着疑惑,毕方和小狐狸在抢桌上零食。 “你的意思是,你***那个阵法失败了?盲肠没割掉还锯了人家一条腿?”我指着坐在那边端庄文静的杨云冲小李子咆哮。 小李子努力让自己离我远一点:“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刚启动阵法没多长时间,你突然气息全无,然后我就停了,你气息恢复的时候这个大姐就站在我们面前了。” 老狗摸着没胡子的下巴做沉思状:“看来问题还在这个大姐身上。这个大姐,你知道小月的名字,那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杨云眉头轻抬,依次用手点着老狗毕方小李子:“王德海、毕方、李杰克。” 小月仔细看了看她,然后用上强力读心术,读完之后一脸惊悚的对我们说:“她说的没错,全都没错,她连毕方屁股上的痣和我的生理期她都知道。”小月已经顾不得什么机密不机密了。 糖醋鱼拍着尾巴,坐在我身边对那个杨云说:“你看,你连这事儿都知道,为什么不认识他呢?不可能啊。” 她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转过头对我说:“早跟你说了,你这名儿像女的,你非不信,现在好了吧,人家阿姨过来找来了。” 老王八这时候言了:“从……从……从霍金……金的理……理论来说,这……这……这个宇……宇宙……十……十分多元化,是……是……是一个……个横向……向重叠的……的结构……” 他话还没说完就别小月截掉了,小月估计是所有人里最心急的了。她接着老王八的话继续往下说着:“这就导致了很多个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的世界存在,同样的一个杨云,也许在不同的世界里有不同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如果是在一个相似的世界中,那么这些杨云的记忆和经历就会有交叉点,有时甚至可能完全一样。” 老王八听着猛点头。 这时那个端庄的熟女杨云聪口袋里拿出一根烟,轻点上,架起一条腿:“你们的意思是,我和你们是不同世界的人,然后因为很奇怪的事情导致我穿越了?穿越到这里之后现妹妹也来了,妹妹的男朋友也在,而且他们的名字还没改。甚至酒吧的装修和外面那颗树的位置完全没有两样?” 我们点头。 她特优雅的吐出口烟:“要放你们身上你们信么?” 我们:“……” 说完,她径直上搂,拿身上的钥匙开了小月的房门,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把小月的头弄乱:“你们怎么看这事儿?她晚上跟谁睡?” 老狗眼神一飘:“这样看来,只能是跟你睡了。” 他一说完,糖醋鱼撑着身子就过去掐老狗的脖子,老狗伸出舌头大喊救命。 “这个时候就别闹了,赶紧想办法吧,我都愁死了。”小李子抱着头,一脸悲切。 我看着小李子:“你不说话还好,这都不是你闹出来的事儿,你能耐挺大啊,能让人穿越。” “我也不想啊,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想个办法把她给送回去吧,也不知道她结婚没有,身材还真挺劲爆。”说这话的时候小李子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正在厨房和小狐狸煮东西吃的毕方,现毕方没听见,长出了一口气。 “我估摸着,肯定是结了,就算没结婚,被人糟蹋那是肯定跑不了的。”我喝了一口水,然后狠狠编排了一下那个母杨云。 糖醋鱼这时候把头伸了过来,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你也糟蹋糟蹋我呗。” “想让他糟蹋你,也得等把那个麻烦弄走了再说,看来明天得叫老狗找王老二来了。”小李子毫不忌讳的接了糖醋鱼的嘴。 糖醋鱼呀的一声就把脸埋在我肩膀上:“小李子你个死不要脸的,怎么能偷听小夫妻之间的亲密交谈呢?” 小月往沙上一靠,揉了揉太阳穴:“这事儿,有点莫名其妙,毫无预兆,那个杨云是我姐姐,这个杨云是个哥哥。我头疼。” 老狗在一边点头:“就是啊,我莫名其妙多了个大姨子,我挺为难的。”老狗说完小月就伸手去拧他大腿。 这时楼上的门开了,母杨云施施然从楼上走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直视我双眼。看来小李子的催眠保质期过去了。 “如果你真是小月的哥哥,那你告诉我,她有什么特征。”母杨云看上去还是不死心,看来别管是这边的男杨云还是那边的母杨云,强迫症是第一特征。 我看了看小月,小月一脸羞红的使劲摇头,可我还是给说了出去:“她左边胸部上有个月牙形胎记,我腰上有个祥云。老爹老妈文化修养一般,就按照这个给取的名儿。” 老狗一听,双目赤红,扑上来掐住我脖子:“禽兽!你说!你是不是对小月干过什么!” 母杨云听完我的话,一脸绝望,然后把外衣解开,露出嫩生生的肚脐眼,转过身,我们赫然看到她身上也有一个跟我一摸一样的祥云形的胎记,连位置都丝毫不差。 老狗在掐我脖子之余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硬生生的把我按在沙上把衣服撩上去,两朵祥云就跟双胞胎似的,分毫不差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哎哟,这事儿有点玄乎。”小李子看完之后,摸着下巴感叹了一声。 糖醋鱼上手摸了一下我的那朵小云,喃喃道:“得亏这是个女的,要来的是个男的,我跟谁睡好啊。” 母杨云穿好衣服坐在沙上抽烟不说话,眼泪顺着脸就往下滴。 我挽过老狗的脑袋偷偷的说:“你说女的怎么就这么容易哭呢?我都没哭,她哭上了。” “换你,你也得哭。”老狗白了我一眼。 小李子拍拍母杨云的肩膀:“哭没用,想个办法把给你弄回去吧,要不晚上你先跟那个家伙挤挤?”小李子指着我。 老王八和狐狸精蹭了宵夜之后就走了,而我们也在这个过程中了解了母杨云的一点信息。说穿了,如果去验dna的话,我跟她铁是亲戚关系,而且绝对还是直系血亲,换个肾匹配值最少百分之八十。因为她的说话方式,思维模式,甚至是一些习惯性小动作都跟我相差无几。 小月是最幸福的了,因为我是哥哥,所以在她长大以后一些亲密的小动作都不能再做了,而这个姐姐却连她今天来那个都知道,还特意下厨弄了姜汁红糖水给小月,我这时候突然涌现出一种危机感,得赶紧把她弄走,不然到时候小月估计会要她不要我。 经过一番了解,她对我们也没什么太多敌意了,她自然而然的把她知道的事全部告诉我们了,除了性别,其他的几乎完全一样,连身份证号都差不多一样。 糖醋鱼呼哧呼哧喝着姜汁红糖水:“照你这么说,你也不小了,有孩子了吧?你看你多有少*妇气质。”糖醋鱼不知道怎么就跟母杨云十分不对付,老是找话茬。 我摸了摸鼻子,母杨云也摸了摸鼻子:“还没呢,这么多年尽操心妹妹了,我那边那个小月可没这个小月懂事。”小月听着感动得要死,然后看我一眼,显然在对比。 那是,因为你们那边那个小月没有心灵透视,估计你那边的老狗还没我们这的老狗强壮呢。 母杨云突然上手摸了摸糖醋鱼的尾巴,糖醋鱼冷不丁的一激灵糖水洒我一身:“你干什么啊?你摸我干什么?我是能随便摸的啊?再摸你得给钱啊。” “我小时候多希望自己是美人鱼呢。”说话的时候母杨云满脸感伤。 我这时候递给她一块糖:“你要回不去了怎么办?你有想过没?” 她摇摇头:“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小月也大了,已经跟王德海订婚了,我也没多大作用了,反正在哪都得过日子,无所谓的。”她说的话和她的表情完全就是心口不一的完美体现。 老狗听她一说,高兴得都开了花儿了,胸脯拍得砰砰响:“放心,大姨子,你回不去也没事儿,在这边一样!包吃包住还给你上三险。” 小月满脸通红,拧着老狗的腿一直不撒手,老狗脸都疼绿了。 母杨云挽了一下稍显凌乱的头,又说了一句:“那边的小月谁照顾呢?她还是个大孩子呢。” 老狗绿着脸又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我!我!两边都是我!我荣幸啊!” 小月都快爆血管了,掐着老狗的后脖子跟拎狗崽子一样把老狗拎回沙上。 糖醋鱼这时候蹦出来添乱:“大姐,那你要回不去了,也一块从了我家相公好了,反正你们俩配置肯定挺兼容。” 母杨云抬头冲糖醋鱼笑了笑:“不怕生出怪胎啊?我跟他应该可以算是血亲了吧。” 母杨云万岁!终于有人能压制糖醋鱼一个百分点了,我深切希望 我点点头:“哪只是血亲,压根就是一个人儿。你可别听她的,咱认识也算缘分,怎么论大小吧,生日都一个点儿。不好分。” “石头剪子布吧。” “……” 第三十五章 钱呐,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 第二天一早,小狐狸老早就来找毕方出去玩,最近狐狸和他毕方姐走的有点近,小李子忧心忡忡,不过毕方告诉我们,小狐狸看上了一个姑娘,可不知道怎么追人家,也是,哪个姑娘会看上一个比自己漂亮的男人?这事儿吧,挺好理解的,没哪个男人的会看上一个比自己还爷们的女人,也没哪个女人会喜欢一个比自己还娘们儿的男人。 小云姑娘(这别扭呢?)和小月姑娘这一对勤劳的姐妹花也早早的把早点做好摆上了桌子,我把糖醋鱼从我床上拍醒的时候,那俩姐妹花已经坐在大厅里看马斌读报了,果然咱老杨家的女人个顶个的贤妻良母。 我走下楼,坐在她俩中间一手搭一个肩膀:“看,这一家三口儿,多和谐。” 小月直接趴在我肩膀上。 母杨云把我手拿了下去:“不太习惯。” 吃过早饭,王老二拎着个鸟笼子吸着豆浆就逛荡到我们酒吧里来了,估计是小李子打电话求助了。 他一进来第一个就看着母杨云。 盯了半天,冲我说:“你又造什么孽了?” 我:“……” 小李子这时候走了出来,看到王老二在,先给这老屁股行了个晚辈礼,老狗在旁边直骂小李子做作,随后把昨天晚上的种种事情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跟王老二叙述了一遍,然后看看有没有办法能把这个姑娘给送回去。 王老二完完整整听完,给了小李子一个脑瓜崩,大骂:“你个小王八蛋,你也有种拿嘲风当***阵眼,你没死算是走了后门儿了,嘲风这种邪门玩意儿以后你少玩,这事儿我明着告诉你,我一点办法没有。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你们这中午吃什么?” 我们一听他说的全都傻了,母杨云眼圈一红,就晕了过去,小月赶紧给她掐人中放心灵冲击,她才幽幽转醒。 王老二从口袋里撕了点面包喂鸟,冲母杨云说:“姑娘,我这有一办法,你听是不听。” 老狗猛得跳起来:“千万别听!” 母杨云没搭理老狗,一个劲的冲王老二点头。 “你给我三百块钱,我帮你办个身份证儿。然后你在这儿找份工作,然后结个婚,生个孩子,一辈子一眨眼就过去了。” 母杨云一听,直接一头栽倒在沙上,小月又是一阵忙活。 老狗在旁边自言自语:“老早就叫你别听了,失望变绝望了吧。” 本来要在这蹭饭的王老二突然接了个电话,匆匆的走了,留下我们一票大眼瞪小眼的。 糖醋鱼在我面前晃悠来晃悠去:“我的腿啊,我的腿啊。没腿我怎么生孩子啊,杨云你给想个办法啊,你到底想不想要孩子了。” 我一愣:“这事儿,我说的不算吧?” 这时候小李子咬了咬牙冲一脸失去人生希望的母杨云说:“我再试一次。” 于是我们又在天台上摆开阵势,跟昨天晚上一样,糖醋鱼坐我对面,母杨云站在她昨天晚上出现的地方,她生怕差了什么,连那个衣架子都拎在手上。 阵法启动,果然,还是跟昨天一样。我被传到了自家阳台上,但是这个阳台上架着好几挺重机枪和好几正在擦枪装子弹的恐怖份子,明显不是昨天那个阳台。 回来之后,我看了看还在原地傻乎乎举着衣架的母杨云无奈的耸了一下肩:“看来只能我一个人过去,而且我还带不回来东西,别人也看不到我。而且去的地方不一样,这次去的地方估计在打仗。” 母杨云不依不饶:“那我怎么看到你的?你怎么把我带来的?你说啊!你说啊!”她说着就愤慨起来,还带着哭腔。 我摸了摸鼻子:“兴许,这是缘分。”这个世界上任何不能或者不好解释的事情都可以用诸如人品、缘分、长相来解释。 “我不在了,小月该怎么办?我跟她相依为命,我突然走了,她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母杨云靠在墙上,眼泪跟断了线一样往下滴。 其实相依为命这个词的解释其实有很多种,更多时候吧,如果两个相依为命,一个人突然离开,那么剩下的那个人不仅会有巨大的悲伤,还会面临紧随而来的巨大恐惧。这就是相依为命。 小月这时候也红了眼睛,走上前抱住母杨云。母杨云一被小月抱住,哭声彻底爆了出来,连一边的糖醋鱼都看不下去了,偷偷跑到角落跟着抹眼泪。 老狗这时候坐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怎么说?李子!你过来。” 小李子灰头土脸的蹲在我们旁边,一言不。 我叹了口气:“给她找户好人家,早点嫁了吧。” “你***太不是东西了吧!”老狗揪起我衣服领子。 小李子赶紧把他掰开,指了指我说:“他的意思是爱情这玩意包治百病。” 老狗松开手,摸摸后脑勺:“是么?” 我点点头。 整整一天,母杨云都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没跟我们做一次眼神交流,小月都担心她心理会出点什么问题。 差不多到了晚饭点儿的时候,王老二幽灵一般的出现,并且顺利摸到我们的饭桌旁边,坐得端端正正,一丝不苟。 看来王老二干事儿也挺雷厉风行啊,说了要蹭饭那是绝对不带一点含糊的,绝对不会有食言之说。 酒足饭饱之后,王老二拿出个牛皮纸袋子,递给小李子:“喏,这是你的,师兄说今天交给你。” 小李子很好奇的打开这个牛皮纸袋子,拿出一圈火漆密封的卷轴,打开卷轴之后,小李子现全是英文,他立刻抓狂,求助的看向四周,但是看了一圈他就失望了,这唯一一个英语过了四级的就是小月,可指望一个英语过四级的人看懂这种密密麻麻的流线体英文,这难度还真不小。 这时候一天没说话的母杨云接过那张卷轴开始读了起来。 读完之后她把卷轴递还给小李子继续一言不。 “不是,姐姐,您能看明白,您也得告诉我是啥事儿啊。”小李子哭笑不得的看着母杨云。 母杨云哦了一声,用哑哑的嗓子说:“这上面说,你是个贵族私生子,这张单子是你的身份证明,还有在二十七岁之前可以继承的家族遗产。” 小李子一听有钱拿:“多少钱来着?” 母杨云拿起纸仔细算了一下多少个零,然后说:“四千一百七十万,这还不包括这二十多年来的利息。” 小李子一蹦三尺多高,大声喊着:“财了,财了。这下财了,我就说我这几天眼皮怎么一直跳呢。大财了,四千一百万啊,那可是中了十注啊!” 母杨云补充了一句:“英镑。” 小李子一愣,翻着眼睛算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就被巨大的喜悦给击倒了,自顾自的趴在地板上打滚,时哭时笑。 我看了看老狗:“赶紧上去抽丫,不然他就疯了。” 老狗得令,刚准备过去拿巴掌轮小李子的时候,小李子突然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脸上装着严肃,可老绷不住笑。 我看了看王老二:“那他师父说他是云游四方的时候捡的,是骗他的咯?” 王老二翻看了一下那张羊皮纸:“我也没说过是真的,他是英国斯图亚特家族的一个没落贵族委托给我师兄的。你***还挺冷静嘛。” “我胸无大志嘛。你才是冷静呢,王将军。”其实他不知道,我早就乐开了花儿了都,不过这段时间在糖醋鱼这种巨富之家小姐的熏陶下,心智早就不健全了。 王老二嘿嘿一笑:“只要钱在你们身上,我啥时候不能拿?” 我:“……” 糖醋鱼在旁边嘟着嘴:“不就那三四亿嘛,有什么的。我家可是卖军火的。” 这时候老狗问小李子:“老头子骗了你这么多年,你就不怪他?”老狗又不是缺心眼,这个问题还是问问的,不然到时候弟兄之间会有隔阂的。 小李子一脸茫然:“我怪老头子干啥?他骗我?骗呗,我又不是没看过电视,外国人活得跟**似的,我谢老头子还来不及呢。” 我跟小月和糖醋鱼说:“估计他看的是新闻联播。” 小月笑眯眯的点头,糖醋鱼还反映了一下才笑眯眯的点头。 这时候小李子打电话给毕方,说咱们有钱了,你要啥我给你买啥,你赶紧回来。 毕方十分钟不到就呼哧带喘的跑了回来,然后一见我们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然后问我们小李子是不是得神经病了,还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小李子了,可她见到小李子从厕所完好无损的出来之后,骑到他脖子上揍了小李子一顿。 王老二在我们最欢腾的时候站了起来:“这个钱得本人去英国拿。” 小李子靠了一声:“不能打卡里?” “你***见过领遗产跟工资一样?” 毕方吵吵着:“那就去呗,等拿了钱,我要买最贵的大宝。” 小李子心疼的抱着毕方:“咱买兰蔻的。” 这时老狗站了起来,拿出电话:“我们要出去旅游了,你那边能抽人帮我打理酒吧不?对,老规矩,成本算我的,收益你们分三成。行,就这么说了。” 他挂了电话之后,小月都冲着老狗的聪明竖了竖大拇指。 老狗装出一副成功人士的德行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糖醋鱼嘿嘿一笑,掏出我电话,也打了个电话:“王叔,七张头等舱,伦敦。好。” 她放下电话之后,冲我们说:“后天票上门,怎么样,我能干吧,小云云,来,亲一个。”说着搂着我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老狗被她打击的体无完肤,羞愧欲死。 毕方指着王老二问:“他也去啊?怎么七张票呢?” 老狗撇了撇嘴:“可不能是他,他去了就得有政治纠纷了,是云姐姐。***怎么这么别扭。”自从他们知道了王老二是个将军之后,老狗就对王老二更不上心了。 母杨云坐在那点了一根烟:“我不去。” 我坐她身边也点了一根烟:“就你会英语,你不去怎么行?” 老狗坐在她身边点了根烟:“去呗,你看,我们都把你当自己人了,你不能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啊。”老狗这是在拍马屁。 母杨云冷笑一下:“是么?” 我突然感觉这个母杨云有跟我一样敏锐的洞察力,能看出来我们这个小团体还没完全接纳她,让她去只是因为她会英语而已。 在老狗尴尬无言的时候,我一把搂着她的肩膀:“你看,咱俩同名同姓同年同日,这得多大的缘分呐。你刚来这,刚好带你散散心,你要不喜欢我们这,你到时候随时可以走。”我现跟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解剖自己一样,有时候忐忑不安有时候坦然自若。而且我从她身上现,我并不了解自己,这很矛盾。 “这有小月。”母杨云看了一眼小月,暗示她不会走。 “你看,我们已经在努力让你成自己人了。”老狗这时候笑容显得特真诚。 母杨云轻柔的吐了口烟,成熟的韵味显露无遗。 第三十六章 乖,切了吧。 其实好多事情嘛,本身就是来的比较唐突的。就好像美国打伊拉克,登爷撞大楼。事先哪有那么多离奇的剧情,蜿蜒的展。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解决糖醋鱼的尾巴和母杨云的假证。 母杨云的假证相当好办,一个电话打给陈胖子,说我们这多了个没身份证的,让他给想想办法,他一口答应了。问我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儿,这可把我问住了,母杨云总不能跟我叫一个名儿吧。 我找了个借口说等会儿给他打过去之后就把电话挂了。转头对母杨云说:“得给你取个名,你觉得叫什么合适?” 母杨云看了我一眼:“为什么不是你改名儿?” “这不成啊,要是我改名儿了,街坊们不习惯。”我想起那帮小兔崽子们给我编的歌,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那好吧,你随便叫,我没意见。” 我沉思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给陈胖子:“女的,叫杨金花,二十六岁吧。恩好的。这时候我见母杨云一脸愤恨的看着我,我摸了摸鼻子:“怎么了?” “算你狠,杨云!”母杨云眼神中凶光一闪而灭。 假证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重头戏就是糖醋鱼的尾巴了,当然,我们已经不再相信小李子的技术了,所以我们强迫他去求助王老二。 王老二点点头:“行,人工费八百。只要现金。” 小李子不搭理她,糖醋鱼这时候从我口袋里把她的钱包拿出来,数出一千给王老二:“拿去,不用找了。” 其实王老二做的事儿很简单,糖醋鱼还是坐在那个小马扎上,只不过她对面的人从我变成了小月,而且毕方啊老狗啊都被他弄过去压阵,而本来是主角的我被他赶得远远的,连看都不让看。 “那不行啊,她刚变过来的时候一丝不挂啊。”我坚持不肯走。 糖醋鱼哈哈一乐,指了指自己的尾巴:“我又不傻,哪能让他们占便宜啊,他们看不着,去吧去吧。去跟那个少*妇聊天去。” 我就这么的被赶回了大厅,一脸便秘的坐在母杨云旁边。 “我说,怎么我性格这么开朗,你怎么这么沉稳呢?”我打量着正在抽烟看女性杂志的母杨云。 她放下书,往烟灰缸里轻弹:“可能我们很多地方都相似,但是最大的区别就是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我想了想:“谈过恋爱没?” “你管的着么?”她眼睛一翻,继续看书。 我把她手上的杂志拿走:“你看着没,口头禅都跟我一样。” 她一把抓过杂志:“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烦?你想和我上床?” 我听着她的话,浑身一激灵:“您老千万别这么吓唬我,这可比**严重多了。你怎么说话这么口无遮拦呢?” 她特无奈的笑了一下:“那你要我怎么办吧,我现在很烦,你让我安静点行么。” “别啊,聊聊天,你说你还没谈过恋爱?你很漂亮的啊。”我打量着母杨云的胸部和脸蛋,就算比糖醋鱼不如点,但是绝对属于成熟气质型的,对男人的杀伤力直接增加十五个百分点。不过跟小狐狸不好比,人家那叫魅惑天生,同步杀伤率百分之四百。 她按灭烟,抬起头:“我是个同性恋。” “胡扯!”我一看她就在说假话。 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你都知道我在胡扯。还问?” 我被她弄得特无言,第一次跟自己正面交锋,失败。好像到现在我除了能在语言上欺负的人也只有毕方和老狗了,连小月和小李子都经常秒杀我,更别说糖醋鱼了,她简直就是个大杀器。 就在我跟母杨云气氛尴尬的时候,电话响了,是糖醋鱼让我上去接她,于是我连蹦带跳的上楼。 糖醋鱼坐在马扎上,还是条鱼尾巴。看着我来了就远远冲我招手。 “来来,过来,抱哀家回宫。” “喳” 我把糖醋鱼扔到我床上:“成功了没?” “去去,把门锁上。再把我裤子拿来,今天你少奶奶我要出去逛夜市咯。” 说着她的尾巴由下自上开始慢慢变成那双如玉双腿。在我面前一点都不带避讳的,我瞪大眼睛看着这特神奇的一幕。 糖醋扭头见我傻乎乎的看着她,她赶紧把床上的被子往身上一盖:“下流货,你看什么看,亏少奶奶我警觉,不然就让你占了大便宜了。” 我用手蹭了蹭裤子:“都这么熟了,看看呗。” “滚蛋。少奶奶我可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是你这种登徒浪子能随随便便看的?去门口给我守着。”说完糖醋鱼就用卫生纸把我扔出房间。 我站在门口左手玩右手的时候,突然现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口,大厅里只有一个正在看知音的母杨云,我赶紧跑下去招呼着。 “你好,欢迎光……怎么是你啊?大哥,不是说三五十年来一次么?这才几天啊?”我走下去之后,现站在门口那个疑似客人的人,居然是那天那个神经病的麒麟,我一屁股坐在沙上,冲他牢骚。 他很绅士的把披风脱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我已经找到让天地重合的办法了,我亲爱的朋友,就缺少你的帮助了。” 我抓了抓头皮:“大哥,有事儿咱好商量,能把那亲爱的给去了不?” 不等他回话,我猛地蹲在地上大喊:“弟兄们,都来看麒麟性骚扰嘲风啦!” 我知道这帮家伙,如果我喊来看麒麟,估计得半小时他们才会从里头出来,但是一旦带上了性、骚扰、性骚扰等敏感词汇,他们出来的度会呈几何倍往上翻。 果不其然,我刚叫完,所有人呼呼啦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全部冒了出来,包括平时不怎么关系八卦小月和刚穿好裤子皮带还没系的糖醋鱼。 五六个人围着麒麟哥,不时对他的长相身材和衣着打扮品头论足,这可是传说中的反派大boss,平时可不能轻易看着,去中国美术馆参观雕像还得花上二十块钱门票钱,在这看的可是活的,而且还是免费的。 “我靠,怎么跟你长得这么像啊?你们俩有一腿啊?”老狗端详了半天麒麟哥,突然蹦出一句这个话。 小李子在他旁边转悠转悠的,还悄悄和毕方策划怎么能弄他一撮毛下来当施法材料,可他们商量的声音有点大,连我都听得特清楚。 糖醋鱼站在我旁边,死拽着我的手,而且我还感觉出她的手在微微抖。没办法,鱼妹妹的品级有点低,连老狗上次都差点让她大病一场,何况这个比老狗牛逼到哪去的麒麟哥。 而小月则看过一眼之后就跑的离麒麟哥远远的,估计麒麟哥身上有什么让她不舒服的东西。 麒麟哥无视周围人对他的围观,继续用一副死人脸对我说:“我希望你尽快给我一个答复,三千年的独自等待,太漫长了。”说着,他还用目光扫了一眼老狗,那眼神真得像在看宠物。 老狗掳起袖子指着他:“你他妈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一下试试?” 麒麟哥嘴角冲着老狗绽放出一丝冷笑:“放肆!” 就是这一声放肆,老狗如遭雷击,他整个人感觉被一双无形的手压住了,单膝跪在地上,任凭他怎么挣扎,就是起不来。 我一个侧身,站到了麒麟哥和老狗之间,阻挡住麒麟哥的视线,用中指扶了一下眼镜,心中呼唤四姑娘,没办法,水姑娘我记最牢,下意识就是选她,接着一个无形的水拳头打在麒麟哥的身上,水拳头啵的一下应声而碎,麒麟哥也微微退后一步。 他退了一步之后,老狗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嘴里喘着大气,一句话也接不上来,场面整个的冷了下来。 麒麟哥扫视了一圈,最后看着我说:“他们不配当你的伙伴。” “这就由不得你了。”我眯起眼睛盯着这个神经病的麒麟哥。 麒麟哥双手上扬,一股强大的气息喷涌而出,老狗毕方小月糖醋鱼甚至是有灵气的小李子一瞬间就被他压的匍匐在地上,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但是幸好他放了一下就收了回去,不然我真得抡开膀子揍丫了。 “你赶紧给我滚蛋,你再不走,我弄死你。”我摘下眼镜,放在一边。这是我打架前必须干的事儿,眼镜不便宜呢。 麒麟哥冲我扬起一个温暖的微笑,看得我毛骨悚然:“你看,他们不配当你和我的朋友。只有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去你妈的天造地设,这架没法儿打了,有他妈战前这么恶心人的没,妈了个叉叉的,看你***那眼神儿,我他妈没法活了。 就在我将吐不吐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我们,认识么?” 这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看知音的母杨云,这时候站起身,走到随时都能暴起伤人的变态麒麟哥面前,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我们,认识么?”她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我没办法解释刚才麒麟哥那么强大的威压为什么母杨云感觉不到,但是我能肯定的是,她确实一点事儿都没,没有像老狗他们似的,都坐在一边老老实实一言不。 “我们,认识么?”再次重复,语气加重了一点。 麒麟哥端详着母杨云,然后看了看我,摸了摸脑袋。 我估计以他的智商很难理解穿越这档子事儿,他肯定不看网络小说,看他样儿,最多就是看看飞雪连天射白鹿。 “我,我先走。我……我还会再来,你躲不掉我的。”冲我说完之后,麒麟哥还想用对母杨云施加威压,但是无果。不但无果,他还被母杨云问的手足无措,而且被母杨云盯得连脖子都红了。 我眼看着麒麟哥嗖的一声消失在空气中,半晌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难道这些个神兽的思维都***这么跳么? 我拽过母杨云:“你认识这个神经病啊?你可别惹他,他杀人不犯法的。” 母杨云摇摇头,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认识,可刚才我突然觉得他好熟悉好熟悉。奇怪了。” “你完蛋了,你春了。”说完,我就过去看小月他们的情况了,留下母杨云一个人在那疑惑。 她思考半天,突然冲我说:“你放屁!” 老狗他们一点事儿都没有,只是当时被麒麟哥弄得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糖醋鱼比较惨,她让我摸她心跳,说她心都快跳炸了,快被吓死了。我乐滋滋的摸了。 “我***,我人生第一次啊,真***毫无悬念,一个眼神就被***给盯趴下了。”老狗坐在地板上唉声叹气。 毕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还以为刚才我要羽化涅槃了呢,好吓人。” 小李子拍拍她肩膀:“哎……乖,不哭。” 小月是第一个从沙上站起来的,她站起来的时候眼睛变成了紫玉色,瞳孔还是竖条儿的,看上去像一只神雕,她喘着大气走到我旁边,死死抱着我:“哥,我怕。” 这是小月出生以来,我第一次听她说怕这个字儿,估计是真怕。 刚才如果不是母杨云插了一道手,我铁定揍丫的。欺负老子媳妇妹妹还有哥们,大不了同归于尽嘛,你死我死大家死,谁怕谁啊。 “哥,不带放马后炮的。” “……” 没过五分钟,老王八一脸面粉糊糊跑进酒吧,指着我们问:“你……你……你……你……你……你……们……” 我们:“……” 小狐狸紧随其后,替老王八把话说了:“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呀?好吓人呢!” 我把刚才变态麒麟来这制造了一场团灭的事情告诉了老王八,老王八咕嘟了一大碗水下去,然后看着我们说:“吓死我了。” 正在我们准备商量怎么办的时候,我看到毕方指着小狐狸的一条在四处晃荡的雪白尾巴。我额头上的汗立刻就下来了。 “狐狸,你啥时候长尾巴了?”我记得人妖是不长尾巴的啊,老狗没尾巴,小月没尾巴,毕方没尾巴,我也没尾巴。糖醋鱼……糖醋鱼我们不说她。 小狐狸听到我的问题,眨巴一下眼睛,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屁股。 “啊!!!”紧接着他爆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叫声。尾巴竖起,毛还根根直立。 毕方走过去,拽住他尾巴,阴测测的说:“切下来!” 我们:“?” 然后毕方拽着狐狸的尾巴把他拖小月和糖醋鱼身边,指着它的尾巴:“围巾!九条。” 这时三个女人一起抓着小狐狸的尾巴,阴测测的对他说:“切下来!” 我们正要感叹女人的残忍的时候,母杨云叫了一声:“等一下!” 我拿那种敬佩的眼神看着她,果然还是跟我一样的女人心地善良,可惜我不是个妞,不然我早爱上我自己了。 还没等我赞美完她,就听她说:“我也要一条!” 小狐狸哭着说:“我要妈妈啊,救命啊……” 正当我们在这重拾心情的时候,麒麟哥突然又出现在我们酒吧。 我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有完没完,要打架我们出去打架,在这欺负人算个蛋啊,你随便划下个道儿,我接了。别没事儿人五人六儿的,你干点事儿,有谱儿没谱儿?我大嘴巴扇你啊。” 麒麟哥被我说得一愣,摸了摸自己脸,然后转身从衣架上取下他的衣服:“我衣服忘拿了。”说完又是唰的一声消失在空气中。 众人:“……” 第三十七章 花儿!补吧。 虽然经过了麒麟哥一折腾,他们几个都身心有点疲惫了,但是在一说到马上要去英国领取巨额钞票的时候,气氛又变得极端热烈。 小狐狸最后还是把尾巴给收了起来,这才没遭毒手,不过他也被几个女人盯着屁股流口水的样子给吓得神经兮兮,只要谁要在他面前一提尾巴两个字儿,他就会条件反射的摸摸自己的屁股,提到屁股他也是一样。 老王八得知我们要去英国了之后,他还特意给了我们一本一八八四年出版的英语字典,让我们好好练习一下口语,别走出去给咱中国人丢人。就跟他这个四个字能拆成十五次音的留学生没给祖国丢人一样。 糖醋鱼晚上依然拖着条鱼尾巴蹭在我床上,我摸着她尾巴问她:“你不是能变成腿了么?怎么不变啊?” 糖醋鱼用尾巴在我腿上蹭了蹭:“我变了,你顶得住么你?万一生了点什么,我这个水嫩如玉的黄花大姑娘找谁说理去?别多想了,睡吧。” 我:“……” 老狗和小李子是被打击的最惨的,他们一直在生活里就像一个葫芦小金刚,今天突然被人一个眼神给钉地上了,思想上的落差实在有点大,所以他俩早早就爬在床上,运功疗伤了,老狗还说梦话,大意是老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天早起,我推开窗,现今天天气相当不错,就是云多了点,天色暗了点,起了点小风,雨倒是还没下下来。 老狗今天起的比我们都早,一个人蹲在楼梯拐角抽烟,屋里光线不好,微光照在他身上显得特落寞。 我穿着睡衣和海绵宝宝的棉拖,坐到他身边拍着他肩膀:“又惆怅呢?” 老狗回过头:“嗯。” 我安慰他:“偶尔一次两次的失败不算什么嘛,你振作一点儿。” “不是这事儿,我在想等小李子拿着钱,是买奔驰还是买宝马。”老狗吐我一脑袋烟,他一脸愁容。 小李子也蹲到了我旁边,点起根烟:“我觉得买二手帕萨特就行了,留点钱到时候把酒吧品牌打出去,争取三年赶星巴克。” 小李子说完,回头冲我道:“要不要回头给你床上拉个帘子?你们俩天天在床上玩,看着闹心。” 我:“……” 这时糖醋鱼也刚好穿好衣服裤子准备下楼吃早点,现我们三个一字排开蹲在楼梯口:“你们玩什么呢?大清早的,都吃饱撑着了?去扫大街学雷锋呗。”说完就蹭着我从楼梯上下去了。 我转过头对小李子说:“得亏她没听着,不然你倒大霉了,不死也脱层皮。” 小李子抽了口烟压了压惊,冲我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就下楼了,我跟着他一起顺着楼梯扶手滑了下去。 老狗的烟屁股都快烫手了,但是他还是傻愣愣的蹲在那,眼神直:“是奔驰呢,还是宝马?” 因为这次要去英国又不是旅游的,所以大家也没多当回事儿,一天的工作紧接着就得开始了。 门乍一开,就有几个穿着考究,西装笔挺的人走进酒吧,一脸严肃。随后我就见陈胖子皱着眉头在后面走了进来。 “昨天是怎么回事儿?”陈胖子脸色没有前几次的那种轻松,面色暗,还挂着两层眼袋。 我给他根烟,他没收:“赶紧说,昨天怎么回事儿,以你们这为中心,全市一共死了九个。” 我一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惊:“王老二呢?都是他手下?” “不是,全都是跟你们一样的,一夜之间除了你们,其余的全部死干净了,老头处理这事儿去了。” 我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我估计八成是昨天麒麟哥吓唬人的时候没把握好度,用力过猛的,连老狗小月九尾狐这种等级的大妖都差点被弄出原形,糖醋鱼在我的保护之下都被吓得瘫软在地,可想而知其他那些草根儿土妖了,这不,一个回合全死干净了。 这时我刚冲好电的电话跟着响了起来,姥姥这时候打过电话来说,她感知范围内的,在我们市的草木妖全灭,幸好她手上都有种子,不然这下损失就大了,问我是不是跟麒麟打架了。 我把昨天的过程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陈胖子,但是没把麒麟哥的身份和目的告诉他,这是王老二嘱咐我的,说这事儿要是透露出去,会造成恐慌的,妖怪们一恐慌那国家的安定团结就要出问题,他又得出手镇压,这种麻烦能少则少。 陈胖子坐在沙上,喝着一杯溶咖啡:“妈的,我一晚上没睡了,那九个人也是我的外线,现在这个市除了你们没有其他特殊能力者了,刚才我还真怀疑是你们在肃清竞争对手呢。” 我摸了摸刚长出来的胡子茬:“死的人里有小学老师和公交司机没?” “没,你说玲玲和兔子吧?他俩没事儿,我儿子跟兔子儿子就是玲玲班上的。”陈胖子把那几个穿西装的支出去,毫无领导形象的在沙上趟着。 我坐在他旁边:“你说的那九个人是怎么死的?” 老狗在旁边插话:“还用说,被昨天晚上那个牛逼给吓死的呗,你媳妇儿要没跟你同居,估计也那下场。” 陈胖子半眯着眼睛点点头:“差不多,反正死相都挺惨的,其中一个头直接爆了,跟中了北斗神拳似的。这是你要的身份证。”陈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署名是杨金花的身份证,递给我,我一看就傻了,这哪是假证啊,这压根就是真的,上面连公安局的编号都是打的激光印儿。 老狗道:“你也看北斗神拳呢?” 陈胖子切了一声:“它演的时候,我刚十八,我怎么就不能看了?我有个哥们儿还特傻逼的在身上用烟烫了七颗星呢,就为这事儿,他差点被队里开除,不过后来他还是被开除了,去海南当警察去了。” 我想了想:“就是那天给你打电话那个吧?” 在我们把话题越扯越远的时候,门口呼啦呼啦停下好几辆高档轿车,车刚一停稳,上面就开始往xia卸人,整整下来二十人之后,齐齐的走进我们酒吧,门口那几个穿西装的刚想拦,就被一把枪顶着脑袋,被控制在墙角了。 打头那个人带了顶帽子,穿着墨绿色的风衣,个子很高,身材健硕。 他一走进酒吧,就开始到处找,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正在吃包子的糖醋鱼身上,长出了一口气,把帽子一摘,风衣一脱,坐在沙上,好像散了架一样。 糖醋鱼这时候咬着个包子走了过来:“爸,你来干啥?” 来的人赫然就是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凌大叔,糖醋鱼她老爹,我准丈人。 我赶紧端过一杯研磨咖啡:“大叔,你这是干啥啊?” 他的目光在我和糖醋鱼身上转了几圈,一口喝完咖啡,然后站起身冲我说:“没事,路过。先走了。” 陈胖子这时候坐起身,拿手一拦,指着门口还被枪指着的属下说:“凌老大,你得给我个交代吧。” 凌大叔回头看了看他,从怀里掏出把枪顶住陈胖子的脑袋,而陈胖子也掏出把枪顶在凌大叔的胸口,两个人都是一言不,气氛极其紧张。 这时陈胖子突然收起枪,对着凌大叔一笑:“你这家伙还这德行,难怪老大当初揍你揍的那么狠。” 凌大叔也把枪收了回去:“走,喝酒去。” 整个过程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当看着他们两拨人合并成一拨往外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们俩:“你们来是要干什么啊?” 他俩回过头:“喝咖啡。” 小李子这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手上拿着账单:“先把帐给结了,陈胖子你的是十六,大叔你的就不用了,他给你付了。”小李子指着我。 他们走后,我冲着还在吃包子的糖醋鱼道:“看着没?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赌他一晚上没睡,大早上赶过来的,你没见你老爹带来的人还穿着短袖么。” 糖醋鱼咽下包子看我一眼,然后朝门口看看:“那你以后孝敬他一点呗,你迟早也得叫他叫爸的。” 我:“……” 看来那个变态的麒麟哥昨天随便一招全国都能感觉到了,这比中国电网覆盖范围都广啊,难怪今天王老二没来蹭饭,估计他现在正焦头烂额的在擦屁股,我觉得还是赶紧去英国玩一圈,祸害祸害外国人,比在自己地盘当祸害的好。 我这时候看到正在收拾桌子的小月:“金花儿呢?” 小月嘿嘿一笑:“大早上就出去了,说是要买点东西到飞机上吃。” 糖醋鱼冲我一跺脚:“过八公斤算走私啊,你看你,到哪都这么没谱儿。”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跟我没多大关系吧。” 机票本来是说明天送来,可刚过晌午,七张机票和我们的旅行护照就办好了,更夸张的是为了我们七个人,糖醋鱼不知道哪个叔特意成立了一家旅行社,全部手续十五小时内办好,看这效率,办这事儿的人最少在日本被压迫了三十年以上,不然就算是强迫症也没迫的这么厉害的。 机票是连号的,这就说明,我们这七个人必然有一个得单独坐,本来大家都毫无意外的认为是母杨云的时候,小月把那张独票给了老狗。 老狗接过票,默默无语两眼泪,糖醋鱼走到他身边:“要不,让我相公跟你换?” “别,别,这挺好。”老狗一听,攥紧手里的票,摇头不同意糖醋鱼的提议。 母杨云在我们分机票的时候,提着大包小包的走了进来,里面全是那种五毛钱一包的小零食,还有各种各样的膨化食品。 我撕开一包往嘴里塞:“你怎么净买些垃圾食品呢?坐飞机不让带。”飞机上让带不知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坐过飞机,可也没带过这些玩意啊。 “我就爱吃这个,嫌弃你别吃,飞机上不让带?”母杨云也撕开一包往嘴里塞。 我在工作服上蹭了蹭手,被小月在我手上拍了一巴掌。 “你没坐过飞机啊?”老狗和毕方也一人拿出一包,吃得一嘴地沟油。 “坐过火车,火车上能带。”母杨云说话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小月走过来,拎着这一兜子东西:“先看看够不够八公斤。” 我趁着空档,把那张身份证递给母杨云。 “从今天开始,你就得叫杨金花儿了。是我远房堂妹。” “为什么不是姐姐?杨金花……”她拿这身份证愣愣对着上面的名字呆。 我拍了拍母杨云,不对,杨金花的肩膀:“这个名字是一个传奇,传说当年盘古开天地之后,就是一个名叫金花的女神创造了人类,还补了天。” 周围众人:“……” 杨金花:“不是女娲么……” “艺名,艺名。” 第三十八章 尸体也成精 其实飞机这个东西,说穿了就是轰隆隆起飞,轰隆隆降落。中间睡一觉,吃吃东西,看看空姐们的丝袜美腿也就差不多该到了。 可这次,我们得在飞机上硬生生的抗十一个小时,中午十二点二十上的飞机,到了那边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四点了。我们一个个困的不行,像没头苍蝇一样缩在希斯罗机场的候机室里,老狗提议赶紧找个宾馆住几天倒倒时差。 小李子看了看表:“都十一点多了,上哪找宾馆去?咱先找个立交桥对付一晚上吧。” 我仔细算了一下:“不对啊,咱那边是十一点多,鬼子这边是下午,还没到下班高峰期呢。” 我话刚说完,旁边一个跟我们一块下飞机的金碧眼的小伙子噌的一声站到我对面,气势汹汹用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你说谁鬼子呢?” 小李子一看,这哪成啊,洋鬼子耍横,用手一推他肩膀:“你丫欠揍吧。”两个外国人之间的中文较量,京片子华丽击败普通话。 我把小李子的手拨开:“我说八国联军呢,你本地人?” 那个金小伙子看了我们几个一眼,估计干仗他不占便宜,没好气道:“我辽宁的。” 我们:“……” 场面有点冷,这时候老狗凑上前:“哥们儿,我祖籍也辽宁的,你来这是留学啊是探亲,会说英语不?” 我们这边只有金花儿一个人会英语,交流问题就成了要问题,用小李子的话就是,干脆全世界都说中文得了,说什么鸟语,整的他大学差点拿不到学位证。 “会。”这个小伙子估计在东北时间挺长,性格开始东北化了。 老狗笑嘻嘻的给他递了根烟:“这片儿你熟不?” “熟,我就是伦敦人。”他接过烟,刚一点着,就被机场保安给示意掐灭。 小李子这时一愣,冲他说:“哎?那你中文说的不错哎。” 那小子被小李子说的反应了老半天,才回答道:“你挤兑人?” 这时候小月走上前捂嘴笑了笑:“没,他是真羡慕你,他英语水平也就初中三年级。” 老狗补充道:“综合指数也就初二,听力还有待提高。” 听了老狗和小月的话,那个小伙子可盯着小李子看了半天,然后点点头:“难怪了。” 随后这个英文名叫爱德华,中文名叫吴智力的小帅哥带我们上了出租车,寻找物美价廉且收人民币的宾馆。 小李子虽然最开始和他生了点冲突,但是以小李子的没脸没皮很快就和这个具有东北大汉热情洋溢性格的爱德华熟络起来。 “你中文名咋叫了这傻逼名字?别告我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名字是啥意思?”小李子坐在第一辆出租车里嘲笑这个爱德华的中文名。吴智力,可不就傻逼么。 “我当时哪知道啊,刚去中国的时候,我学了点中文,然后就翻字典呗,然后看到我的姓在中文里应该是吴字,取名的时候,因为我当时是去上学的,就想成绩好点呗,就叫智力了。我哪知道这姓名连起来这么傻逼,等我知道了,都叫顺了嘴了。”智力哥很无奈的解释着。 小李子不依不饶:“那你为啥不直接用英文名?” “那还不如吴智力呢,你现在下车大叫一声爱德华,一个街口能有四百人回头应你,这大叔就叫爱德华。”智力哥指着开出租的大叔的工作牌,冲我们说。 智力哥轻车熟路的把我们领到唐人街的一个中国旅馆,然后把我们放下,就跟我们告别而去了。小李子再三说着,等回国一定要过去找他玩。 餐馆老板是一个广东人,说了半天我们愣是一句没听懂,虽说都是中文,可依然语言不通,幸好,餐馆一个服务员是个留学生,他给我们当起了临时翻译,我们才顺利在这家叫悦来客栈的小酒馆里打了尖。 我们住进去就睡下了,两人一个房间,这次老狗终于如愿以偿的跟小李子住一个房间,金花儿住了单间。 我的房间依然是单人间,糖醋鱼强烈要求的,她说她怕我晚上搂不着她,我就睡不着,为了保证我的睡眠质量,只能自己委屈委屈了。弄得旅店老板直夸中国姑娘世界第一。 等我们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两点了,这下,我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还说过来以后睡一觉就出去办事儿,钱拿到手就赶紧回去当小开。可我们连饭点儿都跟他们不同,谁见过哪个国家的律师事务所和银行开张开到半夜一两点的。我早就说过了,做计划一点屁用都没有,来之前谁知道时差是个什么玩意儿啊。现在可好了,一群人半夜一两点蹲在马路边上吃早餐,这***也是一道奇异的风景线啊。 老狗啃着手里的烤土豆冲我们说:“大清早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还真他妈不适应,你们说说,外国也是人待的地儿?” 糖醋鱼手上抓着条烤鱼:“狗屁的大清早,咱们的点儿跟人家对不上,这个点儿连宵夜摊子都快撤了,我***怎么这么悲惨啊,还说来旅游旅游见见世面,现在倒好,每次人家起床我们睡,我们起床人家睡。咱们是来抓鬼的是吧。” 毕方一听鬼这个字,吓得往小李子怀里一缩:“大晚上的,别吓人啊。” 金花和小月两个交头接耳,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两个人显得神神秘秘的。最近一段时间啊,金花和小月是越走越近,这对姐妹花也开始绽放出魔鬼一般的战斗力了,原本那个女性小圈子的领权限也渐渐从小月手里移交到金花手里了,我们的生活更加水深火热。 我们几个人就在三月寒风呼啸的伦敦街头等待破晓,在空闲之余老狗和小李子两个特无聊的人,把周围干净一点的雪全给收集到一块,弄了一个大的葫芦娃,做好之后两个就开始争了,争论话题就是这个葫芦娃到底是老几,老狗坚持是老大,就是那个力大无穷的,小李子坚持是老七,就是那个会用法宝的。俩人争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金花看着他们疑惑不解,估计是她那边的老狗和小李子没这么傻逼,所以正抱着糖醋鱼取暖的我有义务帮她解除疑惑:“金花!你要相信你眼前的一切,甭管在你那边他俩是什么样,反正在这边他们俩就是这德行,你看着,等会要动手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小李子就开始往老狗身上扔符纸了,老狗也不甘示弱的拳脚相向,反正一边炮火连天一边剑气纵横,竟也斗得旗鼓相当啊。 毕方活蹦乱跳的在旁边给他俩加油呐喊,这得亏是在英国,半夜马路上没什么人,这要放长安街上试试,别说开仗了,我们就往这一蹲,就得有警察过来查我们身份证。还是祖国治安好啊。 最后老狗和小李子打着打着就停手了,又是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两人最后把这个雪人儿的葫芦娃起名叫葫芦小金刚,反正都是七合一了,也就没什么老几之争了。 “他们早这样不就好了?”金花挺纳闷的问我。 我点上根烟,也递给她一根:“要是早解决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不就没事儿干了?” “……” 最后在小李子快无聊到用符纸放电影的时候,天终于慢慢变亮了。别问我为什么大晚上的要跑出来,我可不能告诉你们,是因为想出来看看,然后把回去的路给忘了。 天亮之后,我们在英式的早点摊子上吃过午饭,小李子把那张领工资的卷轴递给金花,让她翻译一下那个律师事务所的地址。 老狗看了看表:“不对啊,算算,现在他们这还是早上六点来钟,没到上班点儿呐吧?” 小月想了想:“没准儿,外国人兴许起的早。” 我们让金花用英语问了一下英国中式早点铺子老板,那张卷轴上的地址怎么走,那个鸭梨身材的妇女迟疑了老半天,也没给我们一个准信儿,最后她还把她当警察的老公从床上拽起来问了一通。 “他说,这个地方十多年前就拆迁改成公厕了,不过既然是律师事务所,那我们可以去那些写字楼里找找。”金花在和那个半梦半醒的老板交流了一气之后给了我们一个更没谱儿的答案。 不过我们也没招儿,只能照他说的到律师一条街上到处晃荡,在晃荡的过程中我们现,这地方的生活节奏还不如我们那随便一个二级城市快呢,连警察都九点上班,我们连个问道儿的人都逮不着。 “难怪英国当年那么牛逼,现在在美国跟前就跟三孙子似的,都是懒的。”糖醋鱼隔着橱窗看里头的衣服,一边抱怨着。 这时我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说的是中文:“可不,你要去了意大利,你就知道当年希特勒怎么就能输了。” 我们转过头,现一个穿着格子风衣,手上拿着个汉堡的中年人牵着个背书包的小孩儿,站在我们身后。 我们听到乡音觉得挺亲切的,我开口询问:“老乡啊?” 那个男人咬了口汉堡:“恩,老乡,你们把我门给堵了,这我的店。” 小李子和老狗红着脸从台阶上站起来,错开身子让他开门进去。 “进来坐会吧。现在你们想干点什么都不容易。”那个中年男人,开门之后扭头冲我们说。 想想也是,现在才七点不到,天还蒙蒙亮,就是在老家那边儿,都还是八点才到高峰期,何况在这个九点才睡醒的国家。 走进他的店里,他先把孩子扔到楼上写作业,然后给我们泡了几杯茶,坐在我们对面的小藤椅上。 “你们几个大部分是那个吧?”他戴上眼镜,冲我们笑了笑。 老狗不解:“哪个啊?” 小月眼睛一亮:“你也是?” 老狗依然不解:“是啥啊?” 中年男子点点头:“是啊,没想到在外国不但能碰到中国人,还能碰到中国妖怪,不容易啊。” 除了小月,我们几个这才了然,原来这家伙也是那个。 我喝了口茶:“你是属啥的?” 他笑了笑:“旱魃。” 我翻了翻眼睛:“旱魃是什么?” 小月拧了一下我胳膊:“僵尸。” “哦,知道了知道了。还真有僵尸啊。”我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现他面色红润,一点都没有电影里描述的那样恐怖。 倒是毕方一听有僵尸,吓得小脸苍白,一个劲往小李子身后躲。而小李子的手伸到包里,不动声色的摸着。 “你们几个也是大妖吧?一般的小妖可不敢跟我这么说话的,哈哈。”僵尸男笑着用指甲刮了刮藤椅,出喀拉喀拉的声音。 “嘲风、天狗、毕方、孔雀,糖醋鱼。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和一个道士。”糖醋鱼这时候坐到我腿上,用手指一个一个点着说。说到金花儿的时候还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 僵尸男仔细看了一圈:“难怪了,都比我档次高。敢情到你们这我成小妖了。” 老狗有点自豪的一笑:“别那么客气,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嘛。你怎么在这?” “别提了,我当年是被贩卖人口卖过来的。”僵尸男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 老狗拍了拍胸脯:“谁干的,我帮你摆平了,帮老乡的忙责无旁贷。” 这时候小月揪过老狗的耳朵:“别傻,他要玩命不比你现在差。” 僵尸男明显听到了小月的话,憨憨的一乐,我现这个僵尸特喜欢笑,看上去挺平易近人的。 “那我谢谢你了,我被卖过来三百多年了,卖我的人骨灰都变化肥了。” 小李子这时候突然问:“那你是那种死了以后变僵尸的,还是本来就是僵尸?” 这个问题特奇怪,僵尸僵尸,当然是死了以后变的,莫非还能一生下来就是死婴,然后慢慢长得这么大?不现实,小李子职业病犯了,得治。 “当然是死了以后变的,那个与天地同寿的老祖宗死了有三千年了。”他还是一脸笑容。 又见三千年,三千年啊三千年,不就是被我骗去填了一次坑嘛,至于这么来回反复的叨叨么。 果然,一听三千年这个词儿,所有人都看着我,好像弄得我是杀人凶手一样。 “你知道这个地址么?”这时候一直插不上嘴的金花,突然拿着卷轴问了一句。 僵尸男看了看卷轴:“知道啊,等会我带你们去好了。我是这个事务所的老板啊。” 他见我们特费解的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裁缝是我的爱好,爱好。等会我把儿子送去上学就带你们去。” “你怎么有儿子?”我好奇的问。 僵尸男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我……我娶了个女僵尸。” “……” 第三十九章 雾都孤儿 在僵尸哥那坐了一会,等他把孩子送去上学之后,带着我们去了他的那家律师事务所,据他介绍,他这家事务所是整个英国最好的律师事务所之一,专门接财产类的官司和业务。 老狗在还没有员工上班的事务所里到处探头观望:“我小时候多想成白领啊,你怎么就想着看当律师了?” 僵尸哥笑着把灯打开,冲老狗说:“原来不是被人骗过么?我就学了两百多年的法律了,还有,我这个事务所全部员工都是僵尸。” 小月笑了:“原来你还是个社会福利人士。” 小李子被毕方拉到阳台上,毕方怎么说都不肯走进房间,说僵尸怕光,在阳台上会安全一点。 没过多长时间,那些一个个穿着正式的僵尸纷至沓来,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咖啡吃着汉堡,有的拿着档案材料正在核对,有的几个人互相在交流讨论,怎么看都是白领办公室的样子,根本不是电影描写的阴森恐怖,有一个有着一头亚麻色头的漂亮姑娘还对老狗抛媚眼,可被小月不动声色的给挡住了。 这时候僵尸哥从档案室走了出来,跟我们说:“你们谁是当事人?都跟我进来吧。” 于是为了钞票,毕方揪着小李子的袖子,麻着头皮走进僵尸哥的办公室。 “这里,是这份遗嘱的拷贝件,你们仔细阅读一下,还有,当事人需要去这个家族确定身份。”僵尸哥递给我们一叠材料,让我们看。 我们齐刷刷的看着正在角落抽着烟的金花儿,这儿只有丫一个人会说英语。 她见我们看着她,稍微拨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走了过来给我们当起了翻译,一整套动作看上去特别妩媚,连僵尸哥都眼神一亮。这种不是非常惊艳但是韵味十足的女人绝对是最得成熟男人青睐的那一种。 她接过那份遗嘱,抬头现僵尸哥的眼神,然后冲他礼貌的一笑,风情万种。 “这份遗嘱上说,你和你另外一个弟弟将平分掉你们老爹的所有遗产,每人平均四千万多英镑,而且要领到钱,必须你和你弟弟同时在场。两张身份证明缺一不可,因为你拿的是你弟弟的身份证明,你弟弟拿着你的。”金花读完,傻乎乎的一笑,刚才那种自然流露的魅力一瞬间崩溃。 小李子拨了一下刘海,指着老狗:“他是我弟弟啊?这血混的够远啊,老狗,赶紧把东西拿出来,咱去拿钱。” 老狗两手一摊:“我哪有啊,我人种儿都跟你不同,你想太多了。” “那我怎么办?我到哪儿去找那个子虚乌有的弟弟,悲剧了不是。”小李子一屁股戳到沙上,出咚的一声。 本来以为到了这边,签字完就能瞬间拿钱,然后就能走人。可谁知道突然来了这么一手英格兰鸳鸯锁,弄得我们进退不得,而这时僵尸哥帮我们出主意,他说他找人查一下,让我们在这等一会儿,虽然几率很渺茫,但是毕竟还是有可能会出现奇迹的嘛。 我们在僵尸哥的办公室坐了一圈,谁都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那个卷轴上根本没写有这么回事儿,难怪刚才金花儿要傻乎乎的一笑了,这针捞的,真他妈冤枉。看来雾都孤儿要改成小李子寻亲记了,所以我们把最后一丝希望放在僵尸哥身上。 可僵尸哥也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一定能办成,请吃饭还行,可这个换成*人民币好几亿的事儿,谁掺和谁倒霉。 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僵尸哥突然接了个电话,放下电话之后眉开眼笑的冲我们说:“我很高兴的告诉你们,你们的钱有着落了,刚才我的秘书打电话来说,刚才有一个人预约我,要跟我谈这张遗嘱的事情,虽然他用的是英文,但是我相信他会是你们要找的人。” 老狗看了看僵尸哥的一脸笑容:“我们能拿到钱,你咋这么高兴呢?” “我能拿提成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又开切啦!!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倍加难熬,特别是糖醋鱼,直接就趴在我身上睡起午觉。僵尸哥忙得根本没空招待我们,我回头看看这一屋子的僵尸律师有条不紊的工作,我突然有种特荒谬的感觉,这个世界渐渐脱离了我的理解啊。 当我从一开始接触第一只小怪兽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要做的就是给王老二打打下手,降妖除魔,可随着后面越来越多的事情不断生,特别是接触到那只又没谱又变态的麒麟之后,连我的世界观都开始改变了,从原来的混吃等死到现在的为了世界而奋斗。我***高尚了多少啊,这简直就是个质的飞跃。 我看了看趴在我身上睡得特安稳的糖醋鱼和身边这一群在别人眼里都不太正常的人。就像姥姥说的,是妖不是妖这回事儿,压根不在于你到底是不是妖,而是看你想不想是妖,这句话太***深邃,我可他妈琢磨了好半天。 “王老二真的厉害。”小月玩着手机,突然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冲我们说。 小李子轻轻亲了一下熟睡中的毕方的头,问小月:“怎么说?” 小月指着小李子手上的卷轴:“你没现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么?他把东西给你的时机,糖醋鱼的机票,我们到伦敦的时间,还有你那个弟弟出现的时间。我怀疑他连我们碰到这个僵尸都知道。如果你早拿到这个东西两个月甚至十天,你肯定跟这钱就没戏了。” 听小月这么一分析,我顿时明悟,这王老二到底有多少功能我们到现在都不清楚,反正我们基本上每次都是被他套着绳子圈着走,这老屁股要是去下围棋,保证九段聂卫平开场十分钟就能被这老屁股给灭了。我们几个叠在一块乘个二都不是这老家伙的对手。 老狗听了小月的分析,可叫一个冥思苦想:“我怎么想不明白呢?” 金花点上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就只能看见一双亮亮的眼睛:“你的意思是,他一直在给你们铺路?” 小月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从我们小时候开始,他就把我们几个集中在一起,不然一般人哪能从懂事开始一直到现在都在一块儿的?两个人青梅竹马的就不说了,可我们这几个人啊?不可能全部都青梅竹马吧。这得要多大的缘分?而且严格来讲,我们还都算是孤儿。” 老狗这时不动声色的悄悄搂着小月的肩膀:“咱俩肯定青梅竹马。” 小月低头看了看肩膀上的手,犹豫了一下,顺势就靠在老狗的肩膀上了。我见老狗的腿在颤,手指头都僵硬了。 我摸着糖醋鱼的脸,冲金花说:“还记得王老二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么?他根本一点儿都不惊讶,***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要我碰着个穿越来的,看我不先研究它个半个月再说。” 金花眉头一展:“嘿,你研究我看看。” 就在我们的话题快开始从王老二铺路记延伸到穿越众人身体研究上的时候,僵尸哥的秘书敲了敲门,向僵尸哥汇报,遗嘱的另外半个继承人已经到了。 僵尸哥整理一下文件,站起身对我们说:“走吧,去领钱去。” 小李子执着于半个继承人这个半字,于是问僵尸哥:“哎,为什么要说半个继承人?不能说一个?” “这个遗嘱是两人共同签字才算是受益人签字,你说你是不是算半个人?” 我们随着僵尸哥一同走进会客厅。看到一个外国人真背对我们看着窗外风景。 僵尸哥清了清嗓子用纯正的伦敦腔说:“打扰一下,尊敬的斯托克先生,请拿好你手中的证明跟我来。” 那个外国人被僵尸哥吓得一激灵,转过身。 “李哥?” “吴智力!” 僵尸哥疑惑的看着我们:“你们认识?” 小李子和吴智力坐在办公桌前痛痛快快的交换了身份证明然后痛痛快快的签字画押,告别僵尸哥,各自拿着各自的身份证明准备去取钱。 在去传说中的庄园的路上吴智力明显有点激动的冲着小李子说:“李哥,你真是我哥啊?恩,是挺像我的。” “什么叫挺像你?你可比他差远了。”毕方钻在小李子的风衣里,只露个脑袋出来,冲吴智力呲牙。 小李子确实比这吴智力帅不少,毕竟小李子是个练家子的,从小身体调理的乎常人的好,怎么的都比吴智力这种天天看黄片的大学生面色健康红润有光泽,根本看不出擦了粉。 “李哥,这次拿钱,你们要做好准备。”本来嘻嘻哈哈的吴智力突然严肃冷峻的对小李子说。 我点起跟烟:“准备什么?他们还想赖账啊?” “嘿,小说电影看过吧,赖账都是小事,法律在这,他赖不掉。他们现在估计还不知道我们俩的存在,到时候就怕他这个……”吴智力扬了扬手上的卷轴,然后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 糖醋鱼这时候不甘寂寞的哈哈一乐:“小子哎,还不瞒你说,咱哥们弟兄几个,那可是洞庭湖上的麻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帮孙子要是敢动我们一下,咱几个冲过去烧了他家强*奸……哎哟,又掐我屁股干什么啦。” 我一头黑线跟糖醋鱼说:“姑奶奶哟,在家你随便玩,在外面你收敛点儿吧,再整下去我们要被国际刑警逮回去绑老虎凳了。” 糖醋鱼眼睛一瞪:“你还管上你少奶奶了?你不想要孩子了是吧!” “少奶奶,那咱啥时候圆房?”我搂着糖醋鱼的小腰,亲了亲她嘴角。 糖醋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咬了我嘴唇一下“看我心情吧。” 吴智力一脸的茫然,这时候老狗做大哥状拍了拍他肩膀:“放心,他们要是敢动你,我们肯定烧了他家强*奸……哎哟,月,你这狠啊。” “我……我……”吴智力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出声儿。 金花拍了拍他肩膀:“习惯就好。” 我:“这话是我跟你说的吧?” 第四十章 遥远的歌声? 因为我们是大单子,所以僵尸哥免费给我们配了一部校车,而且他也跟车一块儿过来了,说一年难得接个上亿的大活儿,不亲自跟来看看怎么行。 伦敦的车在这个点儿少的可怜,估计路上跑的车数比北京上海的公交车数都差点,所以看上去一段挺长的路,其实半小时不到也就到了。 下车之后,明媚的阳光洒在我们面前的这处庄园,让它看上格外清新漂亮还不失古典庄重,果然传说中法国人玩沙龙、英国人玩庄园、德国人玩城堡、中国人玩麻将的传闻是真的。这块儿地方要放在中国,估计能比上海那个汤臣一品卖价儿还高。 “喔,如果我能有这样一个庄园那简直就是梦幻一般的生活。”吴智力手抓着栏杆,头贴在围墙上往里面看。 小李子拉着他的皮带把他往下一拽:“看你这点出息。” 僵尸哥指了指庄园大门对我们道:“这就是斯图亚特家族其中一块庄园,你们的父亲是这个家族中的一员,你们拿上证明,就能向家主要钱了。” 小李子和吴智力同时切了一声,小李子道:“父亲个球啊,我爹是被二手夏利撞死的,这家伙就负责提供了一下受精卵而已。” 吴智力在旁边猛点头。 我摸了摸鼻子:“受精卵是你妈提供的。” 小李子:“……” 我们在门口按了门铃,通报了身份之后,很快大门就打开了,一辆锃亮的加长悍马开到门口把我们带到了庄园中间那栋爬满了爬山虎的白色别墅门口。 “哇,这跟白宫似的。”毕方说着从墙上开始往下拽爬山虎,等我们观察完地形,半堵墙的爬山虎都被她给拽光了,露出底下斑驳灰暗的墙体。 别墅的房门从里面被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老头打开了,朝我们很骄傲的鞠躬,为什么说他骄傲呢,你见过谁鞠躬的时候下巴指着你的?这姿势,甭提多别扭了。 他带着我们几个穿过满是华而不实的镂空浮雕的门廊,进入一个铺着波斯风格地毯并且洋溢着月桂香味的大房间,房间因为是背光显得有点昏暗,一角还有个正在熊熊燃烧的壁炉,壁炉上面挂着一只狼头和一只麋鹿头。老狗看得直磨牙。 糖醋鱼撇过头悄悄跟我说:“这儿的人不怕煤气中毒啊?” 这时从的一扇门里走出一个一脸阴霾、鹰钩鼻,鼻子上还有雀斑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坐在一张沙上,打量着我们,更确切的说是打量着小李子和吴智力。 那个老头张嘴询问,吴智力和小李子都没搭话,不过僵尸哥在我们前面跟他对答如流,而吴智力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大姐给翻译一下呗。”小李子捅了捅金花儿的后腰。 金花皱着眉头在仔细听着:“我哪有当同步翻译的本事啊?有那本事我还在你酒吧上班呢?” 小月偷偷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跟她悄悄站到最后面。 “这老头好像铁了心不给钱。” “你咋知道的?” “他脑子就俩单词,noay啊,我又不是文盲。”小月温柔的敲了我脑袋一下。 “这个……noay是啥意思?”我特不好意思。 小月白了我一眼:“没门儿。” 吴智力这会黑着脸冲我们说:“这老头***不是东西,说我们早就不配当继承人了,说我们是野种,是垃圾。” 老狗听完,袖子都掳起来了,但是被小李子拉住了。小李子嘿嘿一笑:“急啥啊,他是给也好,是不给也好,钱咱是必拿的。咱有法律保护啊,大不了是吧,拿到钱之后咱帮他强制拆迁,还自然一个清净。”说着从包里掏出老厚一打儿符纸,自顾自的在地上开始分类。 等小李子分好类之后,他站起身给我们一人递了大概有两本知音合订本那么厚的符纸,阴森森的一笑:“地震、五雷、落石、滚木、飓风、天火其活儿了。等会拿到钱之后,给我闭着眼睛撕了往前扔!” 老狗乐滋滋的把符纸踹满了所有的兜儿。虽然我不得其法,威力大减,但是当个手榴弹使谁不会啊。 毕方一手的天火,她用火符纸的话,手榴弹都能给扔出八百公斤当量。 金花手上就一张,小李子说她是普通人,等会可能会被误伤,拿着这张金刚符保平安看烟花就行了。 僵尸哥那边好像已经没那么激烈了,但是他脸色明显不是很好看。过了没多长时间,僵尸哥愤愤的站起来,走到我们面前。 “他根本就不预备给钱,我告诉他,如果他不给钱的话,就准备接律师信。他这时候才改口说要让你们两个接受考核,是否有资格成为一个贵族继承人。如果没有资格,他不怕官司。” 小月点点头:“他是想让我们在这住几天,来看看他们是不是贵族,然后再决定给不给钱?这就是说主动权在他手上咯?” 僵尸哥一惊:“你怎么知道的?你们先在这住下,我还会再来的,我相信凭几位的身手,拆了伦敦都不是大问题。贵族,哼。”随着一声冷哼,僵尸哥脸色青绿的走出房门。 我们几个既然到这份上了,钱拿不到,咱就赖着不走了,大不了就当住五星宾馆了,算个什么。 随后那个老头冲我们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们一句没听懂。 吴智力给我们翻译:“他说,这次主要考核的是我和李哥,你们几位是客人,他们家族是最好客的,让你们在这自便。” 毕方说:“自便啊?拆房子行么?” 吴智力点点头:“等钱到手,老子烧了这。” 毕方大喜:“你也喜欢烧啊?” 之后我们被管家分别带入了客房里休息,我依然是跟糖醋鱼在一个屋儿,老狗自告奋勇说为了让小李子和他素未蒙面弟弟好好聊聊,他只能委屈一点去和小月一个屋了。但是被小月果断的拒绝,小月毕方和金花儿一个屋,说出点啥事儿也好有个照应,老狗又一次无奈的孤枕难眠。 我们这次连碰头会都懒得开了,这个点儿又是我们该睡觉的点儿了,我和糖醋鱼躺在天鹅绒的大床上。 “少奶奶,你看……”我在糖醋鱼光滑的背上轻轻抚摸。 糖醋鱼翻了个身:“闹什么闹,少奶奶今天姨妈来了。不方便” “鱼也有那个?”我好奇的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鱼尾巴。 糖醋鱼的尾巴啪的一声甩在我腿上:“废话么,没那个怎么生孩子?你有常识没?” “那你变成腿呗……”我还是有点不甘心。 “不习惯了都,先这样吧。”糖醋鱼说着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半裸的躺在我怀里,然后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胸部上:“你先顶着用用。” 我含着眼泪捏了捏,这玩意天天捏,实在是没多大的乐趣啊,唯一的区别就是平时捏都是糖醋鱼睡着了,今天她醒着。 “怎么样?好玩吧?”糖醋鱼低头看了看我揉她胸部的手,脸蛋红红的问我。 我迫于压力强忍悲痛的点点头,然后低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这时糖醋鱼突然出特诱人的一声呻吟,然后紧紧搂着我腰,身子还不停的抽抽。 “你没事儿吧?病了!”我赶紧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头,现她一脑门子汗。 糖醋鱼脸色红得好像喝了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好像鱼上了岸之后一样,过了大概三分钟她才恢复过来,恢复之后她主动给我来了一个法式热吻,长达五分钟的吻呐,我舌头都麻了,头都快晕了,她才松开嘴,慵懒的躺在我怀里对我说:“死相,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你就让你少奶奶**了。” 我一愣:“你这么敏感呐?”我只是……只是忍不住吸了吸而已嘛,她居然就……她要是个男的,必然是个快枪手。 糖醋鱼舔了一下我嘴唇,娇滴滴的跟我说:“你少奶奶还是个雏儿呢,当然敏感。别闹了啊,我累了。”说完她真的闭上眼睛就开始睡觉。 我说,您是累了,可我这儿的问题谁给解决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开切割啦啦一一一一一硬啦硬啦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在睡梦中的时候突然感觉楼下传来一阵儿一阵儿特凄凉的嚎叫声,乍一听就跟唱歌似的,我立刻感觉到了有危险接近。自从我没了护体神功之后啊,我就是看到部电驴子朝我开来,我都感觉有危险,何况现在外面这种奇怪的动静。 我亲了一下还在熟睡中的糖醋鱼的肚脐眼儿,穿好衣服,准备到外面去看看。可等我穿好衣服上个厕所回来的时候现糖醋鱼已经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的站在门口等着我了。 “你不刷牙啊?”我拎着刷牙缸子,挂着条毛巾冲糖醋鱼说。 糖醋鱼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口香糖:“先顶着,回来再刷。” 我搂着糖醋鱼的腰打开房门,过道里黑漆漆的,只有墙角的小地灯在微微亮,微弱青的光线打在墙壁上,再配合一下外面那种若有若无的声音,糖醋鱼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抱着我的腰小鸟依人样的说:“好怕呀,好怕呀,鬼在哪呢?” “害怕是你这样的么?”我轻捏了糖醋鱼屁股一下。 糖醋鱼松开我的腰:“你怎么这么没情调,这么好的气氛都让你给破坏了,看我的啊,你少奶奶可是有学过破魔之音的。”她说着,双手抱拳在胸口,准备高歌一曲。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少奶奶哟,可不能唱,这都几点了,破什么魔啊,都不知道是什么。” “怕什么,有事儿少奶奶抗着,听这动静就知道不是好货。”糖醋鱼撇了撇嘴做不屑状。 就在我们俩在楼梯口鼓捣的时候,老狗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我和糖醋鱼在那磨磨蹭蹭。 “早啊,你俩玩啥呢?”老狗揉了揉眼睛道。 随着他说完,小李子也走了出来。 “姑娘们呢?”我好奇的问小李子和老狗。 小李子说:“是我让姑娘们别出来的,我媳妇差点被吓得尿床。而且小月还得照顾你的那个金花。” 小李子刚说完,糖醋鱼学着李小龙一抹鼻子:“你要是把我支开,我就带毕方去看满清十大酷刑的电影。” 老狗眼睛一亮:“也带我去看看呗,听说是黄片儿。” “你们俩有完没完?”小李子噤若寒蝉,但是还是鼓足勇气冲老狗和糖醋鱼骂道 糖醋鱼傻乎乎的笑了笑,一点平时的灵气都没有,不知道这个点儿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至于小月那边我是压根不操心,别人办事儿我都有点不放心,唯独小月,甭管是啥,只要别是麒麟哥那种的,小月几乎是通吃,而且那边不是还有个能瞬间高温高热还装着百来张高爆符纸的毕方嘛。 其实在这生点什么事儿都跟我们几个一点屁关系没有,关键是这声儿让我们都特手痒,而且最关键的是它吓唬到姑娘们了,这几个姑娘可都是我们的心头肉啊,当然,我估计也就毕方一个人被吓唬到了,金花的神经比我还大条,小月更别提了,糖醋鱼……糖醋鱼都他妈准备降妖伏魔了。 我们四个就这么穿着睡衣往下走,我突然转身:“你们刷牙了么?” 老狗和小李子摇摇头。 糖醋鱼果断的从身上掏出口香糖分给他们:“来来,用这个顶一会儿。” 我:“……” 第四十一章 我认真你就认了吧。 春寒料峭的三月,凌晨一点的英国伦敦郊外一处没有灯的古老庄园之中,有几个穿着睡衣没刷牙并且时差没倒过来的中国人正在准备降妖伏魔以证丹心。 老狗看了看表:“我说,确定那声儿不是放电影啊?老外的电影可喜欢鬼哭狼嚎的。”我们几个在大厅里偷偷摸摸的坐着。等待声音再次传来,好给它以致命一击。 糖醋鱼靠在我身上说:“别的不行,想我糖醋鱼家族,对声音那是相当敏感,我确定那个是现场版的不是十六轨道剧场版。” 我捏了捏糖醋鱼的腰:“真的敏感哦” “你还抓着不放了,不就……”糖醋鱼说着说着果断掐住,不再说下去了。 正当小李子准备挖掘更多一点**八卦的时候,屋里突然传出刚才那种特别凄厉高亢的叫声,好像是一只猛兽正在被锐器在身上戳洞洞。 我们站起身,四处寻找声源,糖醋鱼说:“明明就在这屋子里啊,我肯定不会听错的。” 我召唤了小九,而且为了不太招摇,我还让小九的火光凝聚成电筒,以方便大家寻找。这个功能可是我偶然现的,反复试验才把握好这个度的,不然小九爆起来可是不得了的。不过,话说回来,九爷,您委屈了。 这时候下午给小李子面试的那个老头拄着拐棍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他显然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中的拐棍指了指我们,说了一大堆鸟语。 我们面面相觑,我问糖醋鱼:“少奶奶,他说的啥?” “在外面得叫亲爱的,要不叫宝贝儿也行。我哪听的懂啊,我四级都找人代考的。”糖醋鱼撩了一下头,愤恨的说。 那个老头好像越说越激动,老狗和小李子在冲着他一通傻笑。 “那宝……宝贝儿,你去上面帮我把我金花儿给拿下来吧。”我怎么叫都觉得特别扭,老狗和小李子背对着我和糖醋鱼蹲在地上笑。 糖醋鱼抓抓头:“还是叫少奶奶吧,毛儿都竖起来了。”说着她连蹦带跳的消失在长长的过道中。 老狗看了看她消失的地方,凑过来:“你们俩昨天晚上是不是那个了?” “这还用想,你看丫一脸淫荡样儿。”小李子指着我,嘴里啧啧有声。 我虎目圆睁,大声喝止:“放屁!我***悲剧啊,她来那个了,我用手的,哎!你和毕方第一次的时候她疼不疼?” 小李子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那时候年纪太小了,没问过,不过当时她把我肩膀给咬破了。” 老狗垂头丧气:“你他妈也下的去手儿?你媳妇儿到现在看上去都未成年。最惨的就是我了,我***到现在也就牵了手,还停留在初中阶段。” 小李子瞟了老狗一眼:“趁小月没看着你之前赶紧把这事儿给忘了,不然你得客死他乡。” 我咬着指甲:“李子,我也没经验啊,到时候该怎么办?” 小李子搂过我和老狗:“你得先……再……然后……最后就本垒打了。知道了吧!” 我和老狗频频点头,老狗说:“我得去跟毕方说。” 小李子一惊:“哥,别!” 我们很猥琐的向小李子讨教经验,并且投入其中,完全忘记了旁边这个一直冲着我们吹胡子瞪眼的老头的存在。 没多一会儿,糖醋鱼就领着金花来到大厅,金花果然是女中豪杰,就算这样阴森森的地方她也一点都不怕,跟在糖醋鱼后面一个劲夸糖醋鱼身材好。 我见金花下来,凑上前:“小花,你还是个处儿不?” “滚。” 这时候金花走到那个老头那跟他缓慢的交谈起来,我坐在沙上搂着糖醋鱼继续跟小李子和老狗聊刚才那个话题。 糖醋鱼在得知小李子在十九岁时候就把当时只有十六岁不到点的毕方给那个了以后,瞪大了眼睛看着小李子:“你他妈还有人性没有?她现在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早个六七年,她也就是个**岁的样儿吧,你也下的去手?我一枪崩了你啊。” 小李子连连摆手:“大姐,大姐,你听我解释啊,我媳妇从十二岁就这样儿了,这么多年就没怎么长过,这哪能怪我啊。” 糖醋鱼疑惑的看了看我和老狗,我俩连连点头,她的怒气才被消除,接着又问小李子:“你媳妇儿第一次的时候疼不疼?” 小李子那叫一个尴尬啊,他能跟我们连大肠都抖搂清楚,可跟一女的,他怎么说的出口哟。 老狗嘿嘿一乐:“刚才你相公问过了。” 被老狗点拨,糖醋鱼把目标转向了我:“说说你吧,老实交代。” “我……我交代什么啊我,我根正苗红的。”我君子坦荡荡,身为处男,我既不犯王法又对得起良心。 糖醋鱼也就这么一诈,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么,要不是这***处男之身,我哪能碰着她啊。 这时候金花也跟那个老头交流完毕,坐到我身边,那个老头还是站在那儿,脸冲着黑漆漆的窗外。 我侧过头:“花儿,你到底是不是处儿?” “你管得着么?你还听不听那老头说什么了?”金花踹了我一脚,凶巴巴的冲我说。 “听,听啊。别那么凶啊,咱可算你娘家人,以后你被老公欺负了还不是我们得帮你出头。”我气势顿弱,糖醋鱼趴在我肩膀上笑得咯咯响。 金花整理了一下思路:“这个老头说,如果以后没事儿,晚上就不要出来活动……” 她话还没说完,老狗就接嘴:“这不大清早么?看看,都九点多快十点了。”说完,还把他那块夜光表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这块表陪了他得有十二三年了,是当年他过生日,我和小李子凑钱送他的,当时我们是想买块钟,可钱不够,就买了表。 金花眉头一皱:“别打岔!我就问他,为什么别出来,他说他们这个家族是曾经守护英国王室的骑士家族,屠杀过无数的邪恶生物……” 小李子摸着下巴:“我来头还挺大啊,以后你们得叫我贝勒爷。” 金花双手握拳:“别打岔!当那些邪恶生物已经差不多消失的时候……” 我看了看周围:“不会又是三千年前吧?” 金花化掌为刀,干净利落的劈在我胸口:“还听不听了?” 我揉着胸口:“您继续,您继续。” 金花深呼吸一口:“我讲哪了?哦,三千年前……不对!杨云,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摸了摸鼻子:“我……” “邪恶生物消失的差不多了之后,他们这个家族就开始败落,而二十多年前,家族的最后一个继承人也死在邪恶生物的报复之下,他为了让家族的不至于灭亡,于是把最后一个后代,也就是李子的老爹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孩子送到别处去,一个委托给了当时来英国执行外交任务的李建国中将,一个委托给了日本的一位考古学家。可没想到李子他老爹居然偷偷的以继承人身份立了遗嘱,于是你们两个祸害就跑回来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份遗嘱是怎么交到你们手上的,你们一旦拿到钱就必须成为家族继承人,家族继承人活不过三个月。所以他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让你们赶紧滚蛋,这里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每天晚上庄园周围都会有邪恶生物在徘徊,如果不是怕这栋房子里那些曾经屠杀过他们的武器,我们早就被撕碎了。”金花一口气说完,说完之后显得特别畅快。 糖醋鱼前前后后整理了一下:“看来遗嘱还是那个僵尸干的好事儿,他估计把这两份东西按要求快递过去的,那老家伙几百年的人际网可不是白玩儿的,难怪他今天走的时候说咱几个能把伦敦给拆了,原来他早知道这事儿了,在那话里有话。” 小李子这时候一拍大腿:“妈的,王老二太厉害了。” 我们不解,刚说着僵尸哥他居然会跳到王老二,小李子低沉着嗓子跟我们说:“王老二***太牛逼了,他不只是算着我们能碰到谁,还***会用蝴蝶效应,你们看,王老二给我们遗嘱的时间,刚好是我那个吴智力的弟弟也准备来英国的时间,而且他还知道糖醋鱼机票到的时间,还有我们会因为迷路和时差分别认识吴智力和老僵尸,还有因为这点老僵尸会带我们来庄园,还有跟这老头闹别扭倔脾气上涌要跟丫死磕到底,你们没现我们从出门到现在都特顺畅么?随便错过一个点,我们就得绕老大一个弯子。而且我估计王老二连吴智力和僵尸哥也给算计了。” 我听得直翻白眼,老狗更别提了,一脸不明真相。 不过在经过仔细解说后,我算是明白一个大概了:“也就是说这老头不给你们遗产是因为怕你俩被小怪兽给吃了啊?看来咱还错怪人家了。” 我停了一下,转头望向金花:“花儿,去跟那老头儿说吧,让他放心,那些小怪兽在我们这连个屁都算不上,麒麟来了咱都照揍。” 金花白了我一眼:“吹牛逼。”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走过去跟那个老头交流去了。 虽然光线不明显,但是我们还是能看出那个老头脸上的不屑跟轻视。 没过一会儿,金花就回来了,傻傻一笑:“他不信,说没有被洗礼没有被赐福更没有家族里的专门训练,不可能打的过哪怕是外面那些最低档次的小怪兽。” 小李子呸了一声:“丫还真把自己当事儿了,哥几个,让老外见识一下不?” 我耸耸肩,老狗摊摊手,糖醋鱼轻笑不语。小李子转头问金花:“花姐,问问那老头怎么找到那些玩意?咱要降妖除魔了。” 金花晃着丰满的屁股又走到老头面前,回来之后告诉我们:“有光他们就袭击,范围只限庄园内。” 我点点头:“花,等会你到小月那边去,甭管听到啥,别离开小月身边啊。” 金花很听话的点头,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糖醋鱼搂着我脖子说:“哥几个?开整?” 我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塑料袋,这是来英国之前去市买东西找给我的,咱祖国是个神奇的地方,塑料袋能当零钱使唤。 “肉搏的都带上,别脏手啊,谁知道有什么传染病。”我已经脱离了塑料袋的境界了,我现在可算是魔武双修了。 老狗和小李子也站起身,接过塑料袋,各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卡通睡衣,然后径直走到大门口,在老头惊恐的眼神之下拉开了大门。 我们四个站在外面,寒风飕飕,老头在门口冲我们哇哇乱叫,关键我们一句听不明白。 糖醋鱼突然回头冲老头喊了一句:“ifeserious1y.youi111oss” “啥意思?”我问了问糖醋鱼。 “认真你就输了。” 我们互相看了看:“……开整!” 我又一次呼唤九爷,我就像一个人形氖光灯一样亮了起来,把庄园一大片地方照得通亮,糖醋鱼双手合十挂在胸口,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 老狗吊儿郎当的蹲在地上抽烟看着小李子在折腾他那个谜一般的旅行包。 在等了半天之后,糖醋鱼不耐烦了:“我说,我相公都被点天灯这么旧了,咋还没见有人来呢?” 老狗接了一根烟:“兴许太亮晃眼睛吧。再等等看。” 他话音刚落,就见一道黑影从草丛里扑出,朝我飞奔而来,度不慢,可还远远不如当初去烧烤时候碰到的四脚蛇,我看清楚它的样子之后自嘲的一笑冲老狗他们说:“就这玩意?哥们见过的妖怪哪个不是器宇轩昂的?外国的妖怪就是不行啊。”这个朝我扑来的怪物大概只有一米五的样子,指甲老长老长的,驼着背长着一张范思哲的脸,还傻逼兮兮的带着一顶小红帽。 老狗有点泄气蹲在地上,伸手弹出烟头,正中那个怪物小脸蛋上,那个怪物就这么被一个烟头给弹得摔在地上,在它刚准备起来的时候,老狗突然消失在原地,接着就见一只脚夹带着呜呜的风声扫在那个小怪物的身上。 再看到老狗时,他已经又蹲在刚才他蹲的地方又点了一根烟,他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小怪兽,酷酷的说了一句:“你丫已经死了。” 刚说完,小怪兽就这么突兀的在原地爆成一团血雾,尸骨无存,只有那顶傻逼兮兮的小红帽还在地上打转。 糖醋鱼欢呼了一声:“老狗好棒!” 我冲着老狗看了两眼:“又突破极限了?” 老狗点点头:“就光你牛逼啊?” 可这时,原本因为小怪兽被踢爆之后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缺越来越浓烈,四周响起若有若无的低鸣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刺耳。 随着低鸣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四周渐渐弥漫起雾气,雾气由淡转浓最后变成淡红色,还隐约有一股子臭味。 小李子一手抓着一把符纸,一手抓着一根拇指粗的藤条乐呵呵的冲我们说:“哇擦擦,他们没吃口香糖吧。” 老狗说:“兴许是放的屁。” 糖醋鱼捂着鼻子:“真恶心啊,这叫我怎么唱歌啊?” 我笑了笑,说:“我给你推宫过血啊,不过贫道法力低微,尚不能隔衣功。” “滚蛋吧,少奶奶不稀罕。” 老狗扔下已经被浓厚雾气扑灭的烟,眼睛半眯,伸出变得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今天能过瘾了,外国治安不是很好啊。” “那等我先来个大爆炸。”我指了指身上的火圈。 老狗帅帅的表情马上变得异乎寻常的猥琐并且和小李子两个人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我亲哥哥了行么。别放大杀器啊。” “下午你们得请我去坐摩天轮。” “去,去。坐三十圈。” “……” 第四十二章 杀阵 变成了浓雾的细雨将五十尺以外的景物都包上了模糊昏晕的外牵。有几处耸立云霄的高楼在雾气中只显现了最高的几层,巨眼似的成排的窗洞内闪闪烁烁射出惨黄的灯光,----远远地看去,就象是浮在半空中的蜃楼,没有一点威武的气概。而这浓雾是无边无际的,汽车冲破了窒息的潮气向前,车窗的玻璃变成了毛玻璃,就是近在咫尺的人物也都成了晕状的怪异的了,一切都失了鲜明的轮廓,一切都在模糊变形中了。----矛盾《子夜》 我们就是在这样的雾气中,与周围那些铺天盖地而来的低吟声对峙着,糖醋鱼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全部溢于言表。 小李子让他谜一样的旅行包里的全部符咒在漂浮在他身边,缓缓转动。他双目紧闭,手里刚才那根拇指粗细的藤条已经变得像一根尖锐的长矛,上面隐隐泛着非金非木的光泽。 老狗蹲在地上在我身上点起一根烟,但是依然被潮湿的雾气给扑灭,他捏碎烟,狠狠往地上一摔道:“李子,撩拨他们一下。” 小李子闻言依然紧闭双眼,双指化剑,向声音响亮的一处黑暗里虚空一指,一张漂浮在他身边的符纸就朝黑暗里急飞去,接着就看到黑暗里青光一闪,一道电弧在黑暗中格外显眼,电弧跳跃了五次之后,又消失在了黑暗中,但是很快的,我就闻到了一股焦臭的味道。 周围的声音一瞬间寂静了下来,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熄灭了身上的亮光,召唤了老五狻猊,也就是艮山卦。召唤完毕之后,我一只手轻松的深深插进土地里,从地里拽出一跟土黄色的大石锤。 老狗侧目:“你这是啥?” 糖醋鱼看了看那柄锤子:“好难看,能换个造型么?你看小李子的多帅。” 小李子听到她的话,闭着眼睛微微一笑,就跟紫龙似的。 我把这柄子大锤往地上轻轻一顿,我们站的地方就好像被陨石砸了一样,方圆十米的地面齐刷刷的往下沉了有二十公分。 老狗眼神亮:“这牛逼呢?借我玩玩呗?” 他刚说完,地面开始微微颤抖,随后我们就听到杂乱繁多的脚步声和刺耳的尖叫声从不远处的黑暗里向我们袭来,我一手把糖醋鱼搂在怀里,一手提起锤子准备迎接那些为数不少的小怪兽。 小李子这时双手一翻,手捻莲花,四张符纸应声飞出,在离我们二十米的地方燃烧出耀眼的白光。 “李子!你行!有货不早用,非让我当电灯泡。”我回头恶狠狠的冲正在摆沙加破斯的小李子骂了一句。 但是这次他很难得的没有回我话,依然双目紧闭,盘膝飘在半空中,双手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停在胸口,他那柄长矛横在双腿上,嗡嗡作响。 糖醋鱼被我抓在怀里:“小李子好帅!” 老狗脱下笨重的羽绒服,活动了一下满是健硕的肌肉的四肢,在寒冷的空气中往上冒着蒸汽。 糖醋鱼看了看老狗:“老狗好帅!” 我也摆起架势,一只手搂着糖醋鱼,肩膀扛着大锤。但是怎么看怎么像农民伯伯锄大地,糖醋鱼撇撇嘴:“你敢换个姿势不?” 这时借着小李子弄出来的光,我们已经能看到那些魔物的样子了,一个个尖牙利齿,奇丑无比。但是数量奇多,不但地上有连天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正从四面八方把我们包围在一个小圈子里面。 糖醋鱼掰开我抓着她的手,亲了我一口:“放心,少奶奶对他们来说那绝对是强力种族。” 糖醋鱼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儿,这我知道,于是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抡着大锤就冲进了怪堆。 怪兽们明显被我给激怒了,密密麻麻几百只怪物嚎叫着凶猛如潮水一般的直接把我淹没在里面,他们向我扑来的时候,都带着一阵疾风把我的衣服刮得呼啦作响。但是它们几乎都是被我的大锤一击毙命。而且我也只看到了那种很多故事里都出现过的身高不到一米长着狗身人头的丑陋妖怪和鹰身女妖,并没什么传说中的吸血鬼和狼人一类的高档妖怪。 而老狗老狗上半身打着赤膊,也被淹没在怪堆之中,可他就好比虎入羊群,一拳一脚都能带起一蓬血雾,那些怪物们根本连老狗的边儿都碰不着。 我们俩就好像在玩打地鼠的游戏一样,虽然怪物多到遮天蔽日,可我们都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长着翅膀和鸟爪但是有着人身体和头部的女妖,朝正在一边嗑瓜子的糖醋鱼极的飞了过去,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不顾前面怪物们的阻挡,往糖醋鱼的方向狂奔,所有挡在我前面的生物都被我撞得像是车祸后的西瓜。 可我因为怪物的阻挡,度实在太慢了,在我和糖醋鱼相隔不到二十米的时候,那个女妖已经飞到了糖醋鱼的背后,我的整个人突然之间就好像喝醉酒了一样丧失了所有力气。耳朵已经完全听不到周围那些怪兽的喊叫声和老狗击打怪兽那种拳拳到肉的声音,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 就在我愤怒之极准备一次性召唤老四到老九干掉整个伦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那个磕着瓜子吊儿郎当的糖醋鱼在那个女妖堪堪要击中她毫无防御的后背时,一个诡异的滑步错开了女妖的攻击,转身拽住了那只丑陋女妖的爪子往外一甩,随后糖醋鱼同时用拳掌指轮番对那只妖怪进行攻击,打了三十多下之后一脚把小怪兽踢开。小怪兽在地上抽搐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我身后被攻击了无数次,幸好老狗也看到了我这的情况,一个跳跃就蹦到我身后,开始扫清我身后的阻碍,我摆脱累赘径直跑到糖醋鱼面前,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我都能听到她肋骨嘎吱嘎吱响了。 一直没动静的小李子这时猛然睁开眼睛双手一合,就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身边漂浮着的所有符纸四散以凌厉的攻势扑向怪物最集中的地方,一时间火光四起,爆炸声不绝于耳,怪物们不是被炸的血肉模糊就是被雷的外焦里嫩,还有硬生生被突然翻涌而起的土地给活埋在地底的。 怪物们被小李子这么一弄,攻势顿无,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老狗也站回到我们这边,满身的血污,弄得自己跟战神一样。 “小李子,你***又放大招儿,你让不让人玩了?”老狗拿着餐巾纸擦着身上的腥臭黑红的怪物血,冲小李子脾气。 小李子从半空下来,抹了把汗:“我这是帅招儿,不是大招儿,这点小东西还不至于呢,打你才放大招。” 我抱着糖醋鱼埋怨她:“你怎么这么吊儿郎当啊,刚才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糖醋鱼把脸贴在我胸口:“你当我傻啊,我一直在用声波定位呢,三百六十度全息投影,嘿嘿,高科技吧。” “走了,走了,在这打耗子没劲,那老头该长见识了。”老狗把衣服往小李子身上一搭,准备回去刷牙。 而原本正在整理迷之背包的小李子突然站了起来:“不对,大家小心。” 果然,他刚一说完,原本四散而逃的怪物们重新集中了起来,我们前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大门,虽说叫大门,但是看这装修程度最多也就是个门洞。 小李子又掏出了一打符纸和几个画着图画的玻璃球,皱着眉头跟我们说:“看上去挺厉害啊,大家小心点儿。” 那个门洞的颜色越来越深,里面传出一阵悲凉的音乐声,糖醋鱼听着皱了皱眉毛说:“这个声儿怎么这么难听,跟哀乐似的。” 而我们这时也看到所有刚才攻击我们的小怪物们都匍匐在门的后面,不敢抬头,就跟文武百官太监宫女等着皇上出宫一样。 小李子不停的从包里往外掏东西,边掏边跟我们说:“等会你俩别给我上啊,我单挑了它。” 我冲他捻了捻手指,他点点头:“回去之后一人一百。”这是我们一贯的规矩,打架要单挑的话,谁挑谁就得看的俩人一人一百块。 老狗挑了挑眉毛:“你都身价好几亿了,就一百?相当扣门啊。” 小李子头也不抬:“那行,我拿了钱你别用啊” 老狗语塞。 “哥哥们,有好玩的事儿,怎么不叫我啊?”一个有点陌生的声音出现在我们身后。 我回头看了看,是吴智力。他穿着一袭黑衣,手上提着两把九毫米半自动手枪,腰上跨着两把日本太刀,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他见我们都看着他,他耸耸肩膀:“大家都不是常人,我就不瞒了,我不干装逼的事情,哥,你说呢?” 小李子打量了一下吴智力:“你这一身儿有啥说道?” “嘿嘿,我就是个驱魔人,驱魔人而已,供职日本警视厅,兼着国际刑警。”吴智力挺不好意思的跟我们说着。 糖醋鱼抢过他手上的枪把玩了一下:“哟,伯莱塔92啊?名枪啊。你驱魔人啊?我就是魔啊,你驱我驱我。” 吴智力伸手想拿回枪,可又不敢直接抢,悻悻的说:“杨嫂,你就别逗我了,哥,你帮我啊。”说着吴智力顺杆子爬,看着小李子。 小李子摇摇头:“我没招儿。” 糖醋鱼把抢塞回吴智力手里:“你这声杨嫂让我心情格外舒畅,还你了,以后也得这么叫。” 就在我们闲聊的时候,那个门洞里突然伸出两只血糊糊的手,扒着门框就往外挣,后面那些小怪兽一个个趴在地上着抖,看来来头不小。 小李子看到这样,撩了一下刘海,又冲我们补充了一句:“谁上我跟谁急啊,我今天给你们看终极杀阵。” 吴智力看着我们问:“什么叫终极杀阵?” 老狗拍拍吴智力的肩膀还是一副大哥的嘴脸:“小兄弟啊,今个让你长长见识,回去好和日本鬼子吹吹牛。” 吴智力:“……” 这时,那个门洞里的大妖怪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身子,牛脸还长着一对恐怖的大角,紫红色的皮肤疙疙瘩瘩像癞蛤蟆,嘴里一呼一吸都冒着火星子。 糖醋鱼看到它的样子打了个冷颤,抱紧我说:“好恶心呐,外国妖怪怎么长得都这么残忍?” 小李子手上抓着九根刚才那种拇指粗的藤条,他一根一根的插在地上,然后再每根藤条上面穿上九张不同款式的符纸,再把他手上的玻璃球摆成一种奇怪的角度。最后示意我们滚远一点。 我们集体退后五米。 吴智力盯了那个怪兽老半天,回头跟我们说:“我日啊,贝亨蒙特。” 老狗手痒痒的在地上乱扒拉,一听吴智力的话,回头问:“贝什么?” 吴智力指着那个已经快全部出来的怪物说:“我这个家族来之前我调查了,得罪的就是这家伙,说什么地狱来的,就是个牛妖嘛。” “咱别管他什么妖了,我坐庄,小李子几分钟摆平他。”我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十的,放在草地上。 “五分钟。”糖醋鱼扔出一张五十的。 “嘿嘿,一分钟。”老狗掏出张五十的。 吴智力摸了半天兜:“我……我没带钱下来,谁给借点?” 一声震天的吼叫,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了那个怪物那里,它这时已经完全从门里走了出来,叫完之后,随手抓过身边的一个鹰身女妖塞进嘴里,嚼得咔嚓咔嚓响,黑红的血从他嘴角流出来。 糖醋鱼扭过头不去看它,他看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吐了。可吴智力看得津津有味,还吧唧一下嘴。 大怪物嚼完小怪物之后,用粗糙的手指一指我们,他身后原本匍匐着的小怪物们,嘴里出尖锐的嚎叫,呼啦啦的往我们这边冲来,夹带着一股腥风。 小李子冷冷的站在那,突然大喝:“天地若有灵,借我三千弱水。天地若有灵,借我天火燎原。天地若有灵,借我落木无边。天地若有灵,借我地动山摇。天地若有灵,借我金戈铁马。” 吴智力问我们:“怎么喊怎么多重复的?” 老狗冷冷的说:“规矩。计时开始。” 小李子喊完之后,时间就好像停顿了一样,一切的声音突然消失,一切的色彩也突然消失,整个世界被寂静笼罩了起来,那些向我们奔袭而来的怪物们好像在上演一部慢动作的老电影,原本狰狞的表情在这时都显得特别可笑。 霎时,白光乍现,刺得让人连眼都睁不开,声音和颜色也陡然出现,而出现的同时,小李子所布下的阵法也开始启动,原本插在地上的藤条如同活物一般,迎风而长。随后无数条布满恐怖倒刺的荆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向那一群正一脸无畏向前冲刺的怪物。 漫天泛着金属光泽的荆棘就好像吞噬万物的黑洞一样,让那些怪物们避无可避,尖锐的从**刺出,接着又刺入另外一具**,凄厉惨叫声响彻云霄。 看上去死气笨拙的荆棘这时也好像是有灵性,不管那些怪物怎样躲避,都没有办法逃脱荆棘刺的绞杀,许多怪物在空中就被绞碎化成一滩污血。 而那个据说灭了小李子满门的大怪物,四五层楼高的身躯已经被在它看来只有针头大小的荆棘戳了个密密麻麻,全部对穿。就像挂在树上的风筝一样,被千万根荆棘强行挂在了半空中。 血,从它的身体里顺着荆棘形成的通道,洒落在地,它身上的火焰根本没办法烧断哪怕是其中一根,它胸部还是微微起伏,看着早就被屠戮一空的子孙们,眼神居然还能流露出愤恨。 小李子看着被密密麻麻穿在半空的怪物,冲我们说:“哥几个,多长时间?” 老狗看了看表:“***,九秒。” 吴智力已经完全惊呆了,一句话都没说。 小李子摸出根烟点上,冲我们说:“妈的,还是不如老头子,他最快纪录三秒不到。弟兄们,看烟花咯。” 随着他的一个响指,荆棘一根一根爆裂,怪兽们身上出点点火光,在最后一下灿烂的爆炸之后,世界又重新归于寂静,而这个寂静则彻底结束了那个来到这里还不到一分钟的英国传说里倍儿牛逼的老怪的生命。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 这是小李子转过头看了一眼吴智力:“你哥牛逼吧?” 吴智力默然点了点头。 第四十三章 长见识没? 说白了,如果不是我们几个贪图享受,好逸恶劳,我们成立个保安公司早几年就世界五百强了,咱又不学那蜘蛛侠,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要我是一警察,见天看一人在自己脑袋顶上嗖来嗖去,我他妈不开枪把他给弄下来,我就是对国家不忠心对人民不热爱,早多少年了就教育大家破除封建迷信,打倒牛鬼蛇神。哦,这时候我们几个要是蹦出去,冲着鲁豫有约的摄像机弄几个特技出来,告诉全世界人民说‘看,我们几个是妖怪,你们国家也有。’这不是名正言顺抽咱们伟大教育制度的耳刮子么?我们又不是傻逼,世界上奇怪的事儿多了去了,我们何苦当这个出头鸟儿? 打完小怪兽之后,我们坐在大厅里,喝着管家给端上来的正宗蓝山研磨咖啡。毕方兴致勃勃的问着小李子刚才打小怪兽的场景,小月和糖醋鱼正在翻看服装杂志,大厅里灯火通明,而金花儿正在跟那个已经激动到快脑溢血的老头费劲巴拉的交流着。 吴智力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坐在沙角落里闷声不语,小李子把毕方交给吹牛逼大王老狗,然后他自己坐到了了吴智力旁边,拍了拍吴智力的肩膀:“咋?受刺激了?” 吴智力点点头:“我在日本的时候,从开始学剑术学驱魔,到后面在警察学院里学六国语言学射击,我从来都是第一名,我参加中日韩武术交流会也是第一名,我一直以为我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至少没什么人能打赢我。可……” 我也坐到了他旁边:“孩子啊,你的路还长着呢,我认识的人里,最少有三百个能轻松干掉你的。”这时我想起了36e的玲玲和锁直升机的兔子以及他们的战友,还有老丈人和麒麟哥…… 小李子踹我一脚:“去,一边玩去,带你这么打击人的么?等会他得切腹了。” 吴智力摇摇头,笑了笑:“我真挺傻逼的啊?” 我点点头,小李子又悄悄踹了我一脚。 小李子喝了口咖啡:“其实你也别太难过了,你觉得你傻逼啊?你看这家伙,他真正的天下并列第一,他不比你还傻逼么?”小李子指着我。 吴智力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什么叫并列第一?” 我指着小李子:“我哪傻逼了?哪傻逼了?不说我等会大爆炸了啊。” “看着没,你比他不好多了。” 吴智力不依不饶的坚持自己的问题:“什么叫并列第一啊?” 小李子挠挠头问我:“你能把麒麟召来给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变态不?” 我啐了小李子一脸:“你有毛病啊?我招来了你包吃住啊?”想着麒麟哥那句天造地设,我他妈到现在汗毛都是硬邦邦的。 “你看,两个天下第一,一个傻逼一个变态,你还想当天下第一?”小李子循循善诱,就好像在开导小学生一样。 可吴智力完全抵抗了小李子的教导,固执的点了点头。 我把腿放在红木的茶几上,冲吴智力说:“你先想个招儿打赢我媳妇儿吧。” 糖醋鱼坐在那边看杂志的时候敏感的听到我说媳妇儿俩字,一个闪身就跑到我身边,坐在我腿上:“嘛事儿?嘛事儿?” “没事儿,智力同学想挑战你。”我指着吴智力沮丧的小脸蛋。 糖醋鱼眯着眼睛看着吴智力,然后在桌子上拿起一个大理石制作的烟灰缸,冲着烟灰缸轻吐一个字“破” 然后手一用力,大理石烟灰缸就变成了大理石灰,在吴智力眼前若雪花般坠落。 我可知道这是糖醋鱼咋呼人呢,她那是次声波,根本不用声儿,不过不声就破了那就跟变魔术没啥区别了,说个破字儿增加气氛用。 可吴智力不知道啊,在他看来就是他杨嫂拿了个石疙瘩,性感的小嘴一张,石疙瘩就成了石灰沫子,这还了得?一般人没个三五甲子的功力能牛逼成这样?所以吴智力瞪大了眼睛,眼睛里饱含着震惊和委屈。 糖醋鱼哈哈一笑,拍着吴智力的肩膀:“小同志,不要灰心。你现在随便去哪部小说里都能当男一号了。” 我把糖醋鱼板正,问她:“刚才你打那个小怪兽的时候你用的啥招,挺犀利嘛。” 她眉头一扬:“哀家可是用的失传已久的天山折梅手的灵活,配合着少林大力金刚指的指劲和崆峒七伤拳的拳法配合打出的石头剪子布。” 我一听她开腔就知道她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捏了捏她屁股:“说正经的。” 糖醋鱼傻乎乎的拿脸在我身上蹭了蹭说:“不就是少年军体拳么,你大学时候体育老师没教啊?我大学体育老师摸了一下我大腿,就被我老爹废了五肢呢,你说,你是不是得被削成*人棍养在鱼缸里?” 吴智力听得一脸灰黑,我在糖醋鱼脖子上吸了个红印:“你看着办呗。” “我个人感觉吧,能把少年拳打成你那样的,还真不多见,你那哪是少年拳,那是开碑裂石手。”小李子回味了一下刚才糖醋鱼打小怪兽的手劲,看了看我脐下三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别以为小李子闭着眼睛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们那行儿,有个专业术语叫开天眼。天眼一开,甭管有光没光,在他面前都一个样,虽说不能透视美女更衣,但是半夜躲在哪个大学的小树林里看情侣偷情那是绝对没多大问题的。 吴智力这时候张嘴问小李子:“哥,你说,你们几个里,我能打过谁?” 小李子沉思一下,摸了摸下巴:“可能只有她了。”说着小李子指着那边正在跟老头做高端访问的金花。 “不过我劝你别打她主意,她是我们头头儿的姐姐,我们头头儿都不用动手,你就死的毫无疑问。”糖醋鱼指了指小月,小月敏感的放下书冲我们这边甜甜一笑。 这时候金花走了过来,招了招手,满脸笑容的说:“老头儿说已经同意你们回到家族了,钱你们更不用担心,不但你们老爹的那份会给你们,这老头名下的所有产业你们都拿去好了,他是你们的……爸爸的叔叔叫什么?” “爷爷?”我想了想,觉得不太对。 “二爷爷?”小李子摸了摸下巴,也觉得不大对。 “叔爷爷?”明显不是中国人,就不要讨论这种中国风的问题了嘛,吴智力当真2b。 “你们管他那么多呢,你们叫了他就能听明白了?”糖醋鱼把自己头抓得乱七八糟。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开切割啦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天色将明,那个脸色一直阴霾的老头眉开眼笑的走进房间睡觉去了,留下我们几个压根没倒时差的中国人在客厅里斗地主贴纸条。 糖醋鱼大吃四方,我们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毕方拽过我偷偷的说:“请问一下你找了一个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的女朋友,有什么感想。” 可介于糖醋鱼对声音的敏感性,她抓着毕方的腰,把毕方放在了自己腿上,隔着衣服摸着毕方的胸部说:“你问过你男朋友找了一个从十二岁开始就没育过的女朋友,他内心的挣扎么。” 小李子一听,赶紧用扑克挡着脸。老狗探过头来偷看我的牌顺便说悄悄话:“毕方不懂事儿啊,招惹你媳妇儿。” 毕方一听糖醋鱼说自己的身材,反手抓着糖醋鱼的胸部用力的揉:“不就大一点儿,不就大一点儿!” 而金花这个成熟女人也走过去坐在他们旁边,看了看糖醋鱼的胸部,轻轻的出一声不屑的叹息,然后有意无意的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随后三个女人在沙上闹成一团,以犄角之势三足鼎立,摸胸袭臀,互有攻守。 小月则离她们远远的,用杂志捂着胸口,坐在我旁边给我支招,导致吴智力和小李子瞬间贴满一脸。 小李子挥手:“不玩了,不玩了,一个哥哥一个相公,抡着赢。小月不带你这样儿的。” 小月捂嘴一笑:“这可不能怪我,我没读你心,纯粹技术。” 我和老狗在旁边帮腔。 吴智力好奇的看着小月,刚想开口,小月就接了他嘴:“没错啊,就是读心术。” 听完小月的话,吴智力一个冷颤,下意识就往小李子后面躲。 小李子叼着烟,把他从后面拽出来:“怕什么,人家不主动用的,得亏你今天没什么坏心思,不然你肯定就随那个小怪兽一块去了。” 吴智力看了一眼小李子:“你就忍心连你弟弟一块干掉啊?” 小李子一撩头:“少来,你要真是我弟弟我还省了心了,我反正就是来拿钱的,你爱谁谁。” 吴智力一听小李子的话,眼神一变:“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弟弟?我伪装术可是警校第一啊。” 我乐了,哈哈一笑,指着小月:“你能记得的事儿,她都能知道。” 小月微笑着点点头:“对不起哦,威廉警官,不过你这吴智力的名儿倒是真的。” 吴智力一脸挫败,灰暗如耐火砖:“千算万算啊,爱德华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被怪物杀了,我来这是帮他报仇的。” 小李子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我有个不认识但是要跟我分家产的亲弟弟,死了。你叫我是开心是难过?我们当初为什么没拆穿你?你不傻吧?” 吴智力从茶几上拿了根烟点起来:“你是想让我继承这个家族?你好逍遥快活?” 小李子点点头:“开始我还以为你肯定会被那个老头现是假的,现在随便做个亲子鉴定什么都出来了。可今天看那老头的样儿就知道他只要我和我弟弟随便活一个传宗接代,另外一个随便怎么样都行。刚好不是,你有远大抱负,这边跟你不挺合适么?” 吴智力一愣,看着小月:“你连我有远大抱负都看的出来呢?我他妈……我他妈是真长见识了。” 我说:“哪儿是啊,就你丫天天把个天下第一挂嘴边儿,谁能不知道?” 老狗摸了摸小月的头,但被小月一巴掌拍下:“下次有机会让你看哥哥我的绝招,比你那个假哥哥帅多了。” 吴智力没说话,而是迅无比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匕朝老狗刺去,下手的角度刁钻,位置古怪,一看就是玩小刀的行家,绝对是武器熟练度全满的高手。 老狗冲着他嘿嘿傻笑,伸手在他递过来的小匕上弹了一下,吴智力握刀的手一颤,匕拿捏不稳,掉了下来,老狗在匕没落地之前反手抄起小刀,抵在了吴智力的颈部大动脉上。两人交手兔起鹘落,不到一秒。 老狗一脸得瑟的笑容,把匕捏在手里:“又长一次见识吧。我从来不用兵器,碍事儿。”说着大拇指稍一用力,合金钢的匕应声而断。 吴智力瞪大眼睛,大喊一声:“哥!别,三千美金呢!” 我看着吴智力悲痛欲绝的捧着断成两半的匕,排了排他肩膀:“来,看你老叔给你修好。”说着我在他不信任的眼神之下,拿过匕,召唤九爷。 其实老九在我这也挺悲情的,明明是除了老二睚眦之外攻击力最霸道的火象,可到我这不是成电筒就是高温焊接,有空得放他出来搞搞破坏了,不能老让四姑娘受累。 吴智力拿着已经合二为一的“匕”,傻呆呆的看着我:“我说大哥,你能让它好看点不?” 我摸了摸鼻子,看着他手上有一道很丑恶的疤痕的匕:“这个,我……要不我给你融了,再给你打副项链儿戴戴?” “我谢你,这可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时候从一个雇佣兵身上缴来的,美好记忆啊。”吴智力摸着已经惨不忍睹的小匕。眼神深情款款,就好像麒麟哥看我的时候。我***。 不知不觉之中,天眼瞅就大亮了,我们抽得一茶几烟屁股,这时候我们现身上都没烟了,于是我们纷纷从烟屁股里找长点的烟屁股。金花儿实在看不下眼了,从兜里掏出了一包女士烟,递给我们。 老狗犹豫了,问我:“听说……这玩意儿杀精。” 小李子放下手里的烟屁股,掏出一根,冲老狗说:“你用得着么?” 我也抽出一根:“可乐还杀精呢,你用得着么?” 老狗回头悄悄看了一眼小月,脸色羞红:“没准儿。” 吴智力抽出一根,盯着老狗说:“大哥,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我们点头:“没错,他就是个处男。” 老狗恼怒:“处男怎么了?大不了等天黑了,我嫖去我。” 这时候小月轻巧的坐到了我旁边,冲着老狗一笑:“试试。” 老狗:“……” 第四十四章 公主之梦 就在我们刚准备吃午饭的点儿,那个老头却穿戴整齐出现在我们面前,面带慈祥的笑容冲小李子和吴智力和蔼可亲的道了声早安,然后絮絮叨叨废了半天话。(不能把时差给忘了,主角一行,压根就没打算倒时差。) 吴智力边和他聊,边给我们当同步翻译,金花总算能歇息一下了,金花是个好同志。看来我们要组织姑娘们开展一个向金花儿同志学习的兴趣小组,恩,还得带上老王八的芽儿和小狐狸。 “他说,他已经快三十年没睡过一个好觉了,看到家族的子孙这么强大,他实在是太高兴了,晚上这里会举办一个盛大的舞会,会邀请英国各个层次精英来这里庆祝他这个英国最古老最强大的家族再度复兴。让我们好好准备一下。”吴智力背对老头,边说边笑。 小李子一听也乐了:“妈的,通家就剩下仨人,还有个假的,丫也有脸说是最强大的。” 老狗琢磨了一下:“兴许,你好吹牛逼这毛病是家族遗传病。” 小李子眼一瞪:“你让大家给评评理儿,到底是你好吹牛逼还是我好吹牛逼。” 我又叼起根女士烟:“我觉得吧,咱几个要去参加这个什么舞会,那一准儿是个悲剧,咱还是睡觉得了。” 老狗看了看我,看了看糖醋鱼道:“你还睡呢?你是不知道你现在一身什么味儿?” 吴智力也好奇:“他什么味?我受过嗅觉训练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啊?” 小李子指了指吴智力的鼻子又指了指老狗的鼻子:“你再牛逼有警犬牛逼?” 老狗得意洋洋:“他现在一身的女人味儿,原来我还能闻见他身上的味儿,现在我要闭上眼睛绝对分不清他和她媳妇俩人谁是谁,你看他面黄肌瘦的样儿,明显被吸了阳气了。” 小李子听他的话看了看我,重重点了一下头:“挺像。” 正当我哑口无言的时候,金花扭着能让人荷尔蒙急提升的丰满臀部气喘吁吁走到我面前,手搭在我肩膀上:“你女朋友把毕方衣服扒干净了,你管不管?” 小李子这时候接口:“这事儿谁敢管,你们内部事情内部消化,按我对我媳妇儿的了解,糖醋鱼估计也没剩下啥了,你都是刚穿好下来的吧。”小李子指着金花还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又转头对我说:“估计刚才我媳妇儿跟你媳妇儿联手把她给拔了,她下来报仇来了。” 果然,金花听完,哼了一声,转头又快步走回房间,加入战场。 吴智力看着金花性感的屁股吞了口口水,什么话也没敢说。 小月在沙上看了一眼金花,眉开眼笑的,老狗趁她不注意,用差不多音的度跑过去,亲了小月一口,小月估计心情不错,居然没有暴揍老狗,反而轻捏了一下老狗的脸。 老狗就好像被人赏了块骨头一样,一步三颠儿的走到我们身边,眼神迷离,四肢不稳。 “这……他们两个在谈恋爱?怎么像拆雷一样?”吴智力看了看老狗春意盎然的脸。 我故意阴沉着脸跟吴智力说:“对他来说,拆炸弹,就是玩儿。亲我妹,那是玩儿命。”我说完之后小李子还连连附和,表示我说的一点儿没错。 小月这时候突然蹦到我面前,搂着我脖子,腻声道:“哥!晚上我要穿得像公主一样。”说着,还用眼睛瞟了一眼老狗。 “我说,你这是干啥啊?”我一点都搞不清楚小月的想法,这样一个稳重的姑娘,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只有糖醋鱼和毕方才有脸干的事儿。 这时候小李子看出了点门道,大声说:“你晚上是想跟老狗玩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子吧?要不是蛤蟆王子?” 老狗一听,爆喝一声:“放屁,明显是……明显是,哎,那个穿塑料凉鞋的是谁来着?” 吴智力说:“灰姑娘吧?” 我们:“……” 一一一每天一切割,精神百分百。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晚会定在晚上七点半,到时候这片头天被弄得破破烂烂的庄园里将会迎接英国那些传说中的贵族,毕方糖醋鱼他们知道这消息以后都不怎么感兴趣,对她俩来说睡觉和跟我玩一些奇怪的游戏比这种破烂舞会好玩多了,唯独金花儿和小月姐妹花兴奋不已,活脱脱就是两个整天做着公主梦的少女。而现在,他们的梦想马上就要开张儿了。 老狗站起身,冲我们说:“哥几个,赶紧睡觉去,今天得早点起。我看看,两点不到就得起了。”他拿出手表对了一下时间。 听完他的话,我们各自回到房间,我还让小月去把正在金花房间闹腾的糖醋鱼给逮了回来,她回来的时候身上就披着条毯子,呲溜一声钻进被窝。 糖醋鱼露个脑袋冲我叫唤:“来来,过来搂着你少奶奶睡觉了。” 我钻进被窝以后才现,糖醋鱼全身上下就穿着条小内裤,跟一丝不挂差不多了,我差点没忍住鼻血。 我在她身上上下模了摸:“怎么光着就进来了?” 她把腿压在我腿上,钻到我怀里:“还不是你那个金花儿,开始我跟毕方把她给脱干净了,后来她偷袭我,又把我给脱了。她胸可大了,累死了,你玩我的时候轻一点。我要睡觉了。”说着,糖醋鱼赤条条的在我怀里闭起眼睛开始睡觉。 我看着在我怀里缩成一团的糖醋鱼,笑着摇摇头,突然没心情干点儿什么下作事情了,而且上午那一通折腾,我也挺累。于是就摸着糖醋鱼的屁股把她搂得紧紧的,准备睡觉了。 这时候糖醋鱼突然睁开眼睛,盯了我半天特温柔的说了句:“谢谢。”之后又继续闭眼睡觉。 我被她说得丈二秃子摸不着脑袋,从社会学人文学和心理学三个高级方面摸索糖醋鱼此刻的心理活动,可想着想着,我居然睡着了…… 等我被糖醋鱼弄醒的时候,窗外已经天色暗暗了,我看着不知道在吃什么的糖醋鱼问:“你刷牙了么?” 糖醋鱼嚼着东西点点头,嘴巴鼓鼓的,说不出话。 “吃什么呢?”我看着嘴巴不停嚼啊嚼的糖醋鱼。 她快嚼了几下,把东西分批咽下,深呼吸了一口说:“我刚跟毕方去厨房偷的,不知道是什么,挺好吃的,毕方屋里还有,你要不要?” 我摇摇头,招手示意糖醋鱼到我面前。 她听话的把脸凑过来,我突然捏着她两边的脸颊往外拉,一字一顿的说:“你可爱死了。” 糖醋鱼就势趴在我身上打滚,搂着我腰,脸贴在我脸上说:“那是必然的好吧,少奶奶可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时我的房门被一脚踹开,毕方提着塑料袋走进来:“鱼姐,我又偷了点其他的,吃吃。”毕方毫不避讳正在亲热的我和糖醋鱼,大剌剌的坐在床上,把塑料袋里的吃食递给糖醋鱼。 我看着她手里的东西,问她:“你们俩不是去偷的今天舞会上的东西吧?” 毕方仰起头,一脸无畏:“就是,怎么着?花姐还在那偷呢。月姐给我们把风。” 我一捂脑门,冲她俩说:“姑奶奶们哎,咱不干这么丢人的事儿行么?你们先出去吧,我换衣服。” 毕方吃着东西走了出去,糖醋鱼没动,坐在我面前说:“相公,今日就让奴家伺候你沐浴更衣罢。” “别玩了,我得赶紧出去制止你们这群姑奶奶,不然等会咱真要给祖国丢人了。对了,睡觉的时候你那句谢谢啥意思?”我摸了摸糖醋鱼光滑的小脸蛋。 糖醋鱼破天荒的脸蛋一红,眼神闪避,支支吾吾的说:“那个,那个你就别管了,以后你好好对我就是了。” 我:“?” 正当我想继续追问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敲门,一定不是老狗他们,丫一帮牲口从来没敲过门,只要门不反锁就是一脚踹开,非常粗暴。 糖醋鱼红着脸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那个永远没啥表情干什么都一板一眼的管家,走进来之后,向我们鞠了个躬,说了几句话之后就退出了房间。 “他说啥?”我在穿衣服的时候顺便扭头问糖醋鱼。 糖醋鱼趴在窗口往下看:“不知道,我哪知道他说啥啊。宝贝来看啊,下面好多好车啊,啧啧,回去之后我也弄一部雷文顿开开。” “少奶奶,别用宝贝儿行么,我都快二十多了,不适应。雷文顿你还是别买了,就咱那路况,三天不到成拖拉机了。过来,来个清晨一吻。” “一边玩儿去,没刷牙呢吧。” 当我们俩走出房间的时候,楼下已经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了,我和糖醋鱼转身走进老狗他们的房间,现所有人包括吴智力都坐在屋子里啃着干粮喝凉水。 我看了看他们:“我说,都后妈养的?楼下那么大个自助餐厅,你们几个在这忆苦思甜呢?” 老狗从塑料兜子里掏出快糕点塞进嘴里:“刚才吴智力说等会基本没空吃东西,这种场合你吃东西就是掉价,我们就指使毕方他们去偷了点垫垫肚子。” 小李子嘴里嚼着块饼,满嘴喷着沫子说:“以后别让我家媳妇儿干这事儿了。你们谁家媳妇儿不是心头肉,咋老欺负毕方?” 毕方一瞪眼:“我乐意。” 老狗哈哈一笑:“看着没,还是你媳妇儿懂事,哪像你,小气吧啦的,一点都不纯爷们。” 小月这时候站起身拍拍手,看着我们笑了笑:“你们谁有礼服?” 一听她这么说,我们大家顿时惊醒,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按照那老头说的,今晚上肯定特热闹,特隆重,特正式。 可我们几个穿的衣服一个个的,不是美邦就是森马,糖醋鱼的好点,是卡帕。 我揪起我身上的衣服冲着他们说:“咋办?” 糖醋鱼吃得满手油在自己身上蹭了蹭:“就这么去,他还能把咱赶出去?” 毕方也学着糖醋鱼把满是油星子的手往小李子身上蹭了蹭:“赶我们出去,我就烧了这。” 金花点了根烟:“我不跟你们闹啊。” 第四十五章 像傻逼一样决斗。 五六百平方的大厅里面热气腾腾,人声鼎沸,里面的华服异彩的俊男靓女端着血红的葡萄酒,互相聊着天装着逼。而我们一行加吴智力一共八人穿着与他们很不协调的羽绒服和短款风衣坐在大厅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压根就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们围坐在一块,吃着老狗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才弄来的美味食物,抽着烟喝着正宗高档葡萄酒,就跟去自助火锅店吃饭一样,完全可以不顾别人怎么看。 “我就好奇了,你们那个叔爷爷看你们这样一点事儿都不管啊?电视里不都说狗屁贵族规矩特多么?”老狗端着半盆蔬菜沙拉就跟吃西瓜似的吃着。 吴智力啃着鸡腿:“就我跟人打交道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估计你们现在把这些人都给杀了,那老头也只会帮着把尸体给处理咯。” 毕方吃完一只虾,嗦了嗦手指:“那可不,我家李子现在是牛逼继承人了。” 小李子摸了摸毕方的头:“姑娘家别说脏话,把牛逼给打上马赛克。” 金花喝着红酒,抽着烟十块钱一包的52o,静静的坐在一边。身上穿着她那件橘红色的带块块的厚羽绒服,我们之中最耀眼的就数她了。 小月捏着自己手指:“我要当公主,要当公主,要当公主。” 我们:“……” 小月刚说完,我们后面就过来一个人,声音沉稳有力,并且是中文:“美丽的女士,如您所愿。你们的衣服我已经交给管家了。” 我转过头,现是僵尸哥正拿着一杯酒,优雅的站在我们身后,身旁是一个褐黄色头身材高挑,眼睛棕色透明的女人挽着他的手。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今年二百八十三岁。”僵尸哥说完,他老婆给我们行了个特端庄的宫廷礼。 我站起身,冲僵尸哥和僵尸姐姐点点头,说:“你咋知道我们没衣服的?这么聪明啊?” 僵尸哥哈哈一笑:“我可没那么厉害,不然我早成美国总统了,是他打电话给我的。”僵尸哥指着老狗。 老狗摸了摸脑袋指着小李子:“钱你找他要啊,在这我不就认识你一个裁缝嘛。” 听到他们这么说,我一脸暧昧的看着老狗和小月:“你们俩行啊,展挺快,都学会偷偷摸摸了?” 小月捂嘴一笑,老狗慌慌张张的解释:“别啊,惊喜,惊喜。咱不能丢人啊。” 不过既然有了衣服就没有不换上的道理,于是我们各自回到房间开始了换衣服之旅。 “来,来,来帮你宝贝儿把衣服穿上,太费劲儿了。”糖醋鱼摆弄半天就是整不好那件爱琴海风格的轻纱薄裙。 我走过去帮糖醋鱼整理身上的衣服:“不是少奶奶么?怎么改宝贝了?咱不提宝贝行么?一提这词儿我就想起麒麟哥。” 糖醋鱼没搭理我,专心对付身上的衣服。 我帮她整理得差不多了以后,现这件衣服跟她真是合适,轻纱把她的小蛮腰完全给衬托出来了,而且身上简约大气的褶皱也让本来胸部就不是非常大的糖醋鱼看上去异常妖艳。 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用舌尖舔了舔她脖子:“少奶奶今天真漂亮啊。” 她微微侧过脖子,咬了我耳垂一下:“你少奶奶哪天不漂亮了?等一回去,我们就开始生孩子吧。”后半句说的细如莺啼。 “生,随便生,生个儿子到时候去糟蹋小李子的闺女,混血小姑娘都漂亮。”我轻轻捏了捏糖醋鱼的胸部。 糖醋鱼打掉我的手,从我怀里走出来:“别闹了,赶紧穿好衣服,这么大个人了,光着屁股满地跑。” 我:“……” 穿着打扮完毕,糖醋鱼挽着我的手装着逼从房间里走出来,现老狗小月还有小李子和毕方以及临时性的金花和吴智力已经组和好了,就等我去组成头部了。 男人们的装束都是大同小异,典型英国富二代的装扮。可姑娘的打扮就非常能够显示出僵尸哥这个老东西的艺术造诣了,短短一天的时间,他居然能根据这四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姑娘的特点来给他们每个人都单独制作一件别具特色的衣服。修长型的小月穿的是那种略带复古的北欧贵族服饰,大量使用皮草和原色,让小月显得稳重又不失尊贵,还真的像个公主来着。 而丰满妩媚,成熟质感的金花则一身绸缎,完全中国风,看上去就华贵得一塌糊涂,我这时候才现咱这金花简直就是为了糟蹋男人而生的,加上她手上那根细细长长的烟,真***韵味十足。 最关键是连平时大部分都买童装的毕方也被僵尸哥照顾到了,俏皮的波西米亚风格,让本来毕方身材上的不足全被她的青春气息完全掩盖掉了,跟金花儿走的是两个极端路线,但一样让人眼前一亮。 这三个姑娘加上我旁边的玲珑剔透的糖醋鱼,那简直就是个组合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老狗冲我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样,四十万没白花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李子一把拽着老狗的裤腰带:“多少!?” 老狗嬉皮笑脸的一摊手,冲小李子说:“你说,是钱重要,还是这帮千金重要?” 小李子一个激灵,诺诺的说:“姑娘们重要,姑娘们重要。”毕方因为这事儿,赏给小李子一吻。 当我们再次入场的时候,姑娘们马上成为在场那些富二代的焦点,而我们却被自动忽略了。毕方大声抱怨:“还不如刚才呢,我饿……” 糖醋鱼摸了摸毕方的头:“别急,散了场全是咱的。” 金花和小月在后面直抹冷汗。 而我们四个蹲在最阴暗最不引人瞩目的角落里叼着烟,看着大厅里那帮跟我们语言不通,但是看面相就能看出装逼之相的外国青年权贵。 “你说千金们不会有事儿吧?”小李子是被害妄想症,得谁都觉得谁要害他。 我深吸了一口烟:“哪儿能啊,你不看小月在边上呢,再说了,语言都不通,你还怕个球啊。” 老狗说:“等会好像是要开舞会啊,你们会跳舞不?要不我等会上去打套太极拳。” 吴智力把抽完的烟头用锃亮的皮鞋踩灭:“那个,跟你们商量个事吧。” 我看了看他:“说。” “把金花介绍给我呗,我……我……我***,一见钟情了。” 老狗和小李子都他妈拿眼睛看着我,我摇摇头:“估计不行,你丫比人家小五岁,好吧,就算不论年龄上的差距,你跟她性格上也不合适,趁感情还不深,赶紧掐了,有好的到时候再介绍给你。” 金花毕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虽然她现在走不了,但是不代表以后都没机会走,难道真要留人家在这一辈子么?她那边的亲人怎么办?她自己怎么办?人嘛,不能太自私。 吴智力垂头丧气,一脸失落。半晌都没恢复过来。 僵尸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溜到了我们这边,跟我们蹲在一块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万宝路,分给我们,自己也点上一根。 “几百年了,这种聚会最让人恶心,简直就是一夜情的温床。”僵尸哥一脸批判的用烟指着在灯光下的那一大群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傻逼们。 我点上烟:“你咋来了?” “我接到邀请函了,我可是勋爵。你们真厉害,连英国十大恶魔之一都被你们秒杀了。”僵尸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勋章,在我们面前炫耀一圈。 小李子惊讶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僵尸哥吐出口烟:“我又不傻,那天贝亨蒙特气息出现不到一分钟,就彻底消失了,而且这个家族又是它的死敌,我怎么会猜不到呢?” 老狗指着吴智力:“他干的。” 僵尸哥一笑:“怎么可能,他是个假冒货。人的气息怎么可能瞒过一个旱魃。” 吴智力又一次崩溃:“这事儿连你都知道?我赶紧回去的好,传出去丢大人了。” “别急啊,你继续当你的继承人,没了你,我的钱可就拿不到了。”僵尸哥眼神晶晶亮,看吴智力就好像看金元宝。 “哎!出事儿了。”一直在注意场上动静的小李子突然站起来,拉着我们就往人群里走。 我们走到小月身边的时候,现金花正义愤填膺的用英语跟一个脸色苍白但是英俊异常的人用英语激烈交谈。 我拽过糖醋鱼问:“啥事儿?” 糖醋鱼嘴里又是鼓鼓囊囊的,支吾半天没说出个究竟,还是毕方擦了擦嘴指着那个白脸小帅哥说:“丫勾搭月姐。”说着我还见到毕方手指上的火光一冲一冲的。 老狗一听这个,差点就脑血栓了,走到小月面前问:“他,他干什么了?” 小月看着老狗紧张的表情捂嘴一笑:“他想带我出去车震,我可没看他想法啊,看他这样儿的,太恶心了。是金花翻译给我听的。” 这时候正在跟金花交谈的那个年轻帅哥可能是听到几句中文,摆脱金花,走到我们面前用挺别扭的中文跟小月说:“美的小姐,请答应,我们之间的聚会。” 我摸了摸鼻子,冲他说:“就你丫这中文水平,要搁我们那的中小学校,一天得让你叫八回家长。” 吴智力一乐:“你英语水平还不如这个呢。” 小李子一瞪他:“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吴智力一听小李子的话,脖子一缩,开始用英语和他对话。 “他说,他只是想请这位美丽端庄的公主去月下共饮一杯马蒂尼。”吴智力替我们当翻译。 老狗说:“饮他奶奶个盹儿。” 吴智力一愣:“这我没法翻译啊。” 老狗沉思了一下:“就说,让他去找他姨妈家的二姐姐,让他二姐姐给他生个孩子。” 我们:“……” 不过虽然这句话翻译出来韵味会差很多,但是吴智力还是用他最高的水平来对待这句话,然后翻译给那边那个悲剧的外国人。 其实咱祖国兴许很多方面短期内还比达国家差点,可论上语言艺术,咱好赖积攒了几千年不是,来个聪明点的初中生论国骂都能比得上什么耶鲁哈佛麻省理工的硕博连读了。 这句话被吴智力说完,对面那个小哥表情变了一变,冲吴智力恶狠狠的放出一句话,然后盯着老狗,摘下一只手套,摔在老狗面前。 “他说,他在今天晚上的舞会结束之后,要和你公平决斗,谁胜利谁将拥有和这位公主交往的权利,输的得自杀。” 我摸了摸鼻子:“傻逼。” 小李子白了那个小哥一眼:“傻逼” 吴智力都嘿嘿一笑:“傻逼” 糖醋鱼拽着我手笑到不行:“牛逼” 毕方也要说来着,但是被小李子捂住了嘴。 小月眼睛都笑成了一道月牙儿,背部不停抖动。 老狗摇摇头,看着地上的白手套,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脱下鞋子把自己的白袜子扔向那个小哥:“我是决你妈的斗,傻逼。” 吴智力刚要阻止,但是没来得及,只能悻悻说:“你这就算接了。” 老狗张大嘴巴,我拍了拍他肩膀:“跟一个傻逼之间的战斗,望君自重。” 第四十六章 战神不是吹出来的。 老狗因为接了个傻逼的决斗邀请,被我们嘲笑了老半天,心情十分不爽。接着他把这种不爽化为了一道彩虹,照亮了整个天空。传说中天狗能吃,我们都知道,老狗现在就给我们表演了现场版的天狗抢食,他一个人几乎把桌子上所有能吃不能吃的素菜一扫而空,连装饰用的萝卜花都不放过。于是这个帅气且疯狂进食的小伙子成为了在场许多人的焦点,不少伦敦的高档怨妇纷纷出手勾搭老狗,但都被老狗眼睛里那股子肆虐给秒杀,一步不敢接近。 小李子悄悄跟我说:“看,我说了他有狂犬病吧,这不,犯病了。” 我点点头:“没准儿啊,等会别让他给咬着。” 糖醋鱼和毕方跟随在老狗旁边,专挑荤的、好的、漂亮的下手。一点不留情,旋风三人组所到之处,杯盘狼藉,厨房都有点供应不上了。 小月和金花坐在我们身边,头疼的看着那边的旋风三人组,小月说:“哥,等会你去把那个人给秒了吧,不然老狗要打死人的。” 我问金花要了根烟:“哪能啊,他连只耗子都下不了手。” 小李子连连点头:“他现在就是在装疯呢,估计是饿的,找个茬儿就开始吃。不然不好意思。” 吴智力在一边像个害羞小男生一样,瞄一眼金花就低头,过一会儿再偷偷瞄一眼。 金花被他给逗乐了:“我说,你要看就看吧,你这么干挺累的。” 吴智力一听金花这么说,马上捂着肚子装拉屎,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小子估计在警校没学谈恋爱,就他还级警探呢,又一吹牛逼的主儿。”小李子不屑道。 金花这时候突然说:“看来这家伙是喜欢上我了。不过我不好吃西餐。” 我:“您怎么说的这直白呢?你得照顾人家小男生的内心世界。” 金花吐了口烟:“男人不受点伤成的了男人么?这次我不伤他,下回有的他伤个够本。” 金花刚说完,吴智力就从我们后面黯然着脸坐回原位:“我的初恋没了。” 小李子一阵惊奇:“你丫二十多岁了,没谈过恋爱?你他妈也是个奇人啊。” 吴智力摇摇头:“我是个悲剧啊,从三岁开始训练,一直训到去年。我就跟他妈个警犬一样。” 金花站起身,亲了吴智力脑门一下:“你以后能碰到适合你的。” “姐,知道了。”吴智力摸着脑门点点头。 小李子看了看我,刚想站起来,我说:“你他妈要敢亲我,我直接碎你尸。吴智力你还挺能顺杆子爬的,姐就叫上了,还没死心呐?” 吴智力摇摇头:“哪有那么快。” “哦对了,刚才老头儿跟我说,如果等会那个决斗的时候,最好别出人命,那家伙挺有来头,别惹麻烦。”吴智力整理了一下思绪,跟我们说。 小月吃了个樱桃,点点头:“你放心,我们不怕麻烦。”小月的心狠手辣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虽然不敢杀鸡,可一旦有人招惹她,那人必定悲剧终生。 时间走得飞快,舞会的时间终于完结,在老头做了散场演讲之后,不少人已经开着车带着小蜜或者刚上手的小姘出去掏洞洞了,还有一部分人执意留在这看中西对决。 这时那个傻逼走到还在吃东西的老狗身边,呼啦啦说了一大堆,老狗连理都没理他,知道的人是因为老狗听不懂,不知道的都以为老狗不敢上。 这时候吴智力走到老狗身边跟老狗说:“他说,作为贵族,决斗可以带上家仆和追随者,问你有没有。” 老狗吸溜掉最后一块西红柿,坐起身吧唧一下嘴:“打他们还得用得着叫人?” 吴智力听到他的话,看了看在桌子上猛吃的我和小李子,打了个冷颤,然后如实翻译给那个傻逼男。 那个傻逼得意的一笑,打了个电话,没过两分钟从外面呼呼啦啦进来四十多号人,站在那个傻逼的身后,虎视眈眈的看着老狗,傻逼还色迷迷的看了小月一眼,被我扔了个鸡骨头正中脑门,他愣是没找到人。 老狗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了看傻逼男,叼起根烟,跟吴智力说:“场地,人数,时间,器械,他定。” 吴智力一笑,把这话跟傻逼说了。 “场地去外面的院子里,人数他要带上四十五个人,用枪。”吴智力用那种特瞧不起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傻逼。 我抹了一下满嘴巴的油冲也是一嘴油的毕方和糖醋鱼说:“这傻逼智力不错,没说单挑。” 小李子抬起头:“这他妈有区别么。赶紧吃完,凉了一层油。咱们还出去看打架呢。” 在老狗示意他们可以出去的时候,我们也堪堪吃完盘子里的东西,毕方和糖醋鱼赖在位置上动不了,我问:“你们还去是不去?” 糖醋鱼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不去了,不去了,撑着了。” 毕方四肢摊开坐在位置上,大口大口呼气:“我也不去了,没劲儿,他跟我李子打还有的看,跟杂鱼打,这不糟践人么。” 糖醋鱼拧了毕方的屁股一下:“什么叫杂鱼,你鱼姐的老公可是天下无敌的。”说话间神色自傲,表情丰满。 最终只有金花小月和我还有吴智力去看老狗殴打他们四十来人,小李子也说没兴趣,他还说老狗最高纪录十五秒解决一百一十七个警察,我问他,我咋不知道这事儿呢?小李子说那是老狗四岁时候不小心爆干的事儿,你能知道就奇怪了。 我们站在外面,穿上了森马休闲羽绒服的金花和小月站在我们身边。老狗叼着烟,眯着眼睛看着对面四十多个持枪的壮汉。 吴智力说:“我知道狗哥虽然快,可不一定快的过枪吧,会不会有危险?” 我笑了笑:“你还不了解他,他跑起来能破音障。”这也是我偶然现的,是那天小李子和老狗比谁跑的快,两个傻逼一个用缩地成寸,一个破了音障。可俩人都跑错了路,第二天早上才坐长途车回家,最终裁定平局。 老狗抽完一根烟,从地上站起来,把外衣脱掉,剩下里面一件合身的白衬衣,肌肉漂亮得就跟大卫似的。 他朝那个傻逼男勾了勾手,示意让他们的人先动手。 傻逼男阵营的四十多人整齐的把手枪上膛,出一片喀拉喀拉的响声。 “他们受过训练,专业的保镖。”吴智力指着其中一个人的手说。 这时候老狗也动了,他没一开始就疾风暴雨,只是特耍酷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刚走两步的时候突然回头:“吴智力,你那丑刀给我用用。” 吴智力把那把让我特羞愧的匕扔给老狗,老狗接住以后继续往前走。 “砰”一声枪响,几乎同时老狗匕轻松一划,出一声清脆的爆响。 随后密集的枪声让我们仿佛置身于战争片的现场,老狗则边往前慢慢走着边把小匕轮得跟电风扇一样,呼呼啦啦的转,而且还不断出叮叮脆响。 吴智力在一边看得如痴如醉:“这拍科幻片呢?我要是有这能耐,我……我……我还站在这?” 我好奇的问:“你要统治世界啊?” “哦,没事儿了。”吴智力想了想,觉得不站在这,也没地方可去。 老狗这边潇洒异常往前走,可傻逼男那边渐渐就顶不住了,由于是集体射击,现在差不多都没子弹了,也渐渐开始慌乱了。 也是,任谁见一个人被乱射了几百枪,按照常理就是哥斯拉也得脱层皮,可那个人一点事儿也没有,还在朝你走过来,谁见谁都蔫儿的慌。 这时候原本密集的枪声变成了一片咔咔声,连我这没摸过枪的人都知道是没子弹了。 老狗嘴角一翘,耍帅的把匕往天上一抛,随后他就在原地消失了。 等老狗再出现时,他已经在人堆里了,随着老狗拳脚并用,噼啪乱想之后,老狗又从人群中消失,突然出现在原本抛匕的位置上,背着双手望着天,等待匕掉下来。 而傻逼男那边的壮汉在这时却纷纷倒地,哀号声遍地。只剩下傻逼男一个人双腿打颤的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射击的姿势。 “喔!这***也帅的过头了。”吴智力看着老狗一成不变的拉风表情,惊艳无比。 我侧过头跟他说:“丫装的。” 当匕再次落回老狗手上的时候,那个傻逼男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了。自己的手下一瞬间全灭,对面那个男人能接住子弹,这一系列的打击已经快把他给弄成神经病了。 老狗拿着匕朝傻逼男走去,傻逼男战战兢兢,就好像被人绑架到家里准备ooxx的少女一样,眼神绝望。 “吴智力,告诉他,我不要他小命,让他给我滚蛋。我弄死他就跟拍耗子一样”说着把匕往傻逼男两腿之间的土地上一插,转身离开。 吴智力还没开口,那个傻逼男突然爆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连滚带爬消失在旷野上。 我们几个互相看看,老狗辩解道:“我没伤他啊,他自己吓唬自己呢。” 我们点点头,道:“嗯,看出来了。” 回去之后,老狗又去厨房一顿胡吃海塞,然后衣着光鲜的回到房间,坐在小月的身边死皮赖脸的道:“月,我今天表现这么神勇,有什么奖励没?” 小月笑得眼睛眯着,说:“你想要什么啊?” 老狗脸色微红:“我……我亲……亲一下。” 吴智力瞪大了眼睛问我:“这是刚才那战神么?怎么这德行?” 我无奈的点点头耸耸肩:“世界上好多东西不能用常理解释。” 小月盯了老狗半天,老狗战战兢兢的说:“不行……就……就算了。” 老狗说完,小月不笑了,也把眼镜闭上了。 我踹了一脚还在等消息的老狗,给他使了个眼色。 老狗顿悟。走上前一把抱起小月,来了一个魂断蓝桥经典姿势,小月被这一吻亲得呼吸急促,睫毛不停的动,而老狗更不堪,脸都红成关公了。 半晌,老狗松开小月,小月捂着脸快步的跑了,老狗傻乎乎的看着小月消失在拐角。 我凑上去问:“初吻啥感觉?” 老狗眼角上抬想了一会,傻乎乎的笑着:“甜……甜的。嘿嘿” 吴智力一捂胸口:“苍天啊,我心中的战神啊。” 第四十七章 山水么,在心中。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又到了我们出没之时。本来还想来个夜间烧烤的,但是糖醋鱼和毕方一听吃,差点就吐了。而金花和小月缩在屋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我们怎么叫都不下来。 “求你了,别让我吃了,我都卡嗓子眼儿了。”糖醋鱼斜靠在椅子上央求道。 毕方四仰八叉的躺在我和糖醋鱼的床上直喘大气,连说话都不想说。 我回头冲小李子说:“你看你媳妇儿那样儿,这是得饿了几辈子投的胎啊?” 小李子略显尴尬,但是依然坚挺着反击:“你当你媳妇儿好多少呢?不照样起不来。” 老狗咧开嘴痴呆一般的笑着:“看来还是我媳妇儿好。” “滚蛋,那是我妹妹。”我踹了老狗屁股一下。 正当我摸着糖醋鱼圆滚滚的肚子憨笑的时候,小李子突然站了起来:“有情况!” 他话音刚落,房间里的灯就开始忽闪,还出滋啦的电流声,我把糖醋鱼往肩膀上一抗,另外一只手拎着毕方冲到小月房间,把她俩往床上一扔,吩咐小月:“看好她俩。”而这时房间里的灯也彻底暗淡了下来,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小月的眼睛在黑暗里着荧荧蓝光。 “小月?你的眼睛怎么了?”我看着幽幽的蓝光有点毛。 “夜视啊。” 我呼了口气:“以后有新功能打个招呼。” 安顿好了姑娘们。我们来到庄园中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特别是小李子,完全武装到牙齿,跟我们说:“有两个非常强大东西朝我们这过来了。” 老狗眯起眼睛:“多强。” 小李子点点头:“一个跟你差不多,一个没边儿。” 说完,我们三个和探头探脑躲在我们后面的吴智力都无声的站在寒风萧萧的空地上,四周气氛显得十分肃杀,一股似有似无的威压从我们正北方向袭来。 小李子用阵法把我们围了一个圈,一个阵套一个阵,按照他的套路,这个阵法动起来的时候,绝对比上次那个万剑归宗要强势数倍。 而老狗则像级赛亚人变身一样,头根根直立,泛着青色,眼睛赤红,目露凶光,身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就像穿着衣服的终结者,一脸冷峻。 吴智力则站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跟我是他爹一样。 威压越来越大,就连对这种东西不太敏感的我都感觉到空气开始变得泥泞不堪,还处处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我静静的看着北方,耳朵里只有吴智力心脏的跳动声和他一个人的呼吸声,老狗和小李子此刻好像融化在了天地里,眼睛能看到,但是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了。 这种前所未有的严峻,让心里从来不放事儿的我,也渐渐开始有了一点紧张的情绪,于是我开始了有史以来最认真的一次召唤,同时召唤老四老五和小九,厚重的山轻盈的水和身体周围涌起的艳红,这种浑然天成的自然威压一经召唤,立刻就把那股充满腥热气息的威压给顶飞了,连一丝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我们几个跟傻逼一样站在外面大概三分多钟的时候,在那个威压出现的方向的天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这条裂缝就好像是天空的疤痕一样,狰狞丑陋。 随着这条裂缝的扩大而使得整个伦敦被笼罩在一片浓厚的白雾之中,能见度直接降低到十米一下。即使这样,我还是听到了天空中的直升机的声音和随后的爆炸声,以及冲破浓雾的火光。 “吴智力,去控制屋子里的两个老头”我回头冲吴智力叫了一声,他点了点头,非常快的跳进二楼的窗户里。 我定了定脚步,附着在我身上的小九之力使得这一片的雾气都不敢接近,最少两千平方米的范围之内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丝毫雾气。 突然,我看到远处出现了一个蹄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之内,并且正朝我的方向奔跑着,只是一个蹄子,上半身被浓雾紧紧包裹着,看不到这个最少有五十米高的巨型怪物。 老狗一见到这个怪物就嘶吼着冲上去,而小李子则作为最后一道防线,不断在地上布置着阵法,我们站的这一片已经被他布置的密密麻麻。 老狗一眨眼已经踏上了半空,利用强大的惯性冲进浓雾,随后我听到一阵噼啪的响声。那个怪物出一声嚎叫,明显是被老狗打疼了,但是它毫无攻击的意思,只是像赶苍蝇一样挥舞着被云雾包裹的大手,依然朝我们这个方向跑来。 “啪”一声巨响,老狗在完成最后一击之后气喘吁吁的退到我们身边,点起一根烟:“它不像是找茬儿,像是在逃命。”老狗深吸一口烟。 逃命!能让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不顾安危的四处逃命!刚才小李子说有两个气息,一个气息跟老狗差不多,另外一个没边儿。而现在这个大家伙又在逃命!那么这么说这个大家伙才是能跟老狗打成平手的家伙,而不是那个强到没边儿的了。 而这时那个吃了老狗全力一击的怪物突然扑腾一下跪在了我们面前,散去了身上缭绕的云雾,露出了一个长着虬角的狰狞头颅,火红的皮肤没有一根毛,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我看不懂符文,四根牙齿露出唇外,泛着寒光。可这个怎么看怎么威武不凡邪恶无比的怪物,现在正趴在我们面前,头不敢抬,身子在抖。 “这啥情况?”我用四姑娘凝结成一把最少有十米长的尖锐长矛,指着这个怪物问小李子和老狗。 老狗指了指那个怪物胸口被自己打出来的恐怖伤口:“看,估计被我给打怕了,我的王者霸气和虎躯一震把他给折服了,来给咱们当小弟。” 小李子呸了一声:“你还说你不好吹牛逼。” 正在我们不明情况的时候,怪物的头顶上突然站出来一个人,一身黑袍遮挡住了他的脸,但是依稀能分辨出他在看着我们。 他站了一会,纵身一跃,跳到我面前不到一米的位置,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说:“我最亲爱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我:“?” 老狗:“……” 小李子:“……” 等这个黑袍人脱下外面那件装逼的衣服之后,我的头立刻疼了起来,赶紧用手蹭了蹭身上。 “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躲到这来了,您还不放过我?”我冲麒麟哥大声咆哮着,极为厌恶的把他推得离我远一点。 麒麟哥不以为意,对我轻笑一下,指了指身后那个大家伙:“杀了它。” “你有毛病吧?大老远追我到这,你他妈就是让我杀人?”我浑身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麒麟哥简直是无招胜有招儿,他这么折腾我,说不定那天我一个不小心,就跟他那个了…… 小李子道:“没我们什么事了啊,我回去叫毕方吃早餐啊,你顶一会儿。”说完,拉着正冲麒麟哥吹胡子瞪眼的老狗就跑回去了。 麒麟哥完全没把他俩当个事儿,继续冲我说:“杀了它!” 我看了看那个怪物,看了看麒麟哥:“你他妈真是有病,我招你惹你了,你自己杀不行么?” “只要是活着的,我都没办法杀死他,就好像你不能让天翻地覆一样。”麒麟哥潇洒一笑,指了指我手上的四姑娘矛。 我面对这个无赖一般的男人真的是……真的是有心无力啊,我连骂都不知道该骂什么好,有人吃软不吃硬,有人吃硬不吃软,可他妈了个x的,这王八蛋是软硬都不吃,我真他妈一点招儿都没了。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我不干,你看着办吧。” “你必须要杀了他,我需要他的心脏。”麒麟哥不依不饶。 我一脸迷茫:“给我个理由。” 麒麟哥点点头:“天道之骨、人道之气、修罗之血、畜生之魂、饿鬼之魄、地狱之心。” “你***敢再科幻点不?”我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分外恼火。你个不入轮回的妖怪,管人家正常人的事儿干个蛋。 “收集齐这六个之后,我就能让天地失去六道的支撑,重归混沌。那时候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麒麟哥说着眼神里充满向往。 我把手上的烟头猛的甩到他身上:“你他妈还有别的话没有了,这话要让我媳妇儿听着了,我他妈跟你拼了我。” 麒麟哥没答我的话,只是回头手泛黑光的使劲戳了一下那个跪在地上的巨大恶魔。只听巨大的一声嚎叫,那个大块头从地上站起身,直接朝我和我身后的屋子扑去。电光火石间,连给我一个反应时间都没有,我下意识的召唤老五,在我面前化作一道微缩的山峰。 那个恶魔嘶吼着撞在幻化出来的山上,顿时出滔天巨响,地面剧烈颤动,我身后的屋子的玻璃纷纷被震成粉碎,而我也感觉到了胸口稍稍一闷。 不过万幸的是,那个恶魔没能再往前迈进一步,我大怒,指着站在原地看热闹的麒麟沉声道:“不要逼我动手,好脾气不是好欺负啊。你掂量着办” 麒麟哥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个妖冶的笑,长吸一口气,双手捧出一个黑红色的光球,用力按在老五凝结成的山相上,并没有出声音,但是那座幻化出来的山丘缺凭空的消失在我的面前,一股如同核弹爆炸之后的冲击波在这时也跟着山相的消失陡然爆出来,我张开双手又召出了一座,但是我明显慢了许多,冲击波透过山之盾直接吹在我的身上,我被这股罡风吹得站立不稳,而身后那栋楼也轰隆作响。 “老九!给老子爆了丫!”我赤红着双眼,大喝一声,随着我的爆喝,周围猛然一亮随即便暗淡,时间趋于停顿。 “轰”一声好似云底雷的闷响,接着地面就爆出比刚才怪物撞山时更猛烈的晃动,天地一片炙白,我闭上了眼,只能感觉到地面的颤动和从远处传来的回音。 等我再睁开眼时,现天地还是一片苍白,可我面前却出现了三个人,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我,其中两个我认识,是上次见过的四姑娘和小九,还有一个面色黝黑的健壮汉子坐在那低着头。 小九还是那副帅得不成*人样的造型,冲我笑:“三哥,咱又见面了哎,这个是五哥,狻猊,他正内疚着呢。” 四姑娘巧笑倩兮的看着我:“三哥,我们几个可不是这么用的,你可把老五的自尊给伤了,他差点没好意思来见你。” 我摸了摸鼻子:“咋?” 四姑娘蹦起来,在我面前连比划带说:“三哥你看,老五呢,最擅长的是镇压,我最擅长的才是防御叻,小九就不用说了,他天生就是打砸抢烧的,老六霸下呢,他管的是三江五湖啦,最擅长是致伤,小七宪章那家伙跟二哥几乎是搭档,管天雷,最擅长惩罚哦。老八负屃呢,他是咱几个里最浪漫的,管风。还有大哥二哥,他俩你不用管,他俩是经理,啥都不用干,净指示我们了,不过没他俩镇守天地的话,天地之间每个甲子就得合并一次,五十个甲子大合并,这时候要是有坏人,大哥二哥都没用了,就得靠你了。你明白了没?你下次再召我们的时候,别把我们当小说里的玩意儿使啊,外面那个小麒麟比咱们可差远了,他是女娲那个丫头造的,咱可是盘古老爹化的。” 我又摸了摸鼻子:“有这么牛逼么?你可不能糊弄我啊。” 小九拦下了四姑娘的话,对我说:“三哥,你可别听四姐……不对,四姑娘的,你得熟练着用,具体的还得自己摸索,你万事都得小心,你暂时可千万别跟那个麒麟正面冲突,他说不能杀人,是因为他开了杀戒就停不下来了,可你始终还是血肉躯,不比咱们,当初挑包干区的时候,你挑了个最苦最危险的,可难为你了。刚才我帮你爆的还刺激吧?放心,没伤着嫂子。屋里还有个我女朋友家的亲戚呢?”前面说的话感情丰富慷慨激昂,后面一句低声细语。 四姑娘拽着小九的耳朵把他拎到一边,语特快的跟我说:“三哥,其实我可羡慕你现在了,等你这辈子过去了,我跟你换换呗。别这么看我嘛,天底下的事儿,我们全都知道,你天天喝水,就是喝我啊。” 我一惊:“咱不这么恶心人成么?小九,你咋有女朋友?这事儿不合逻辑啊” 小九还没吱声,四姑娘就用看死不要脸的眼神看了小九一眼:“他上了只鸡。” 我:“你说的是凤凰吧……” 这时候那个一直坐在椅子上没动静的黑脸汉子走到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我身上蹭:“三哥,我给你丢人了……” 在我刚准备安慰两句,这个纯白的空间哗啦一下就消失了,我这时才现,我跟他们几个磨蹭了半天,外面的时间几乎没变过,因为我这时睁眼现爆炸后的白光才刚刚消散。 可等我的视力恢复的时候,我现麒麟哥手上提着一个正在不停跳动布袋子正笑嘻嘻的看着我,而那个巨大无比的怪物,已经不知去向了。 “最最亲爱的朋友,我们的配合几乎天衣无缝,简直太完美了。”他扬了扬手里的包裹。 我实在是被他的话给恶心到了,忘了小九跟我说的话,凝起一根水矛冲过去往他身上扎,麒麟哥一抬手,用手掌迎接着我的武器。 “滋”水矛从他手上透掌而出,鲜血从他手上流了出来,但是他毫无知觉一般,抓住了我手上的武器。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对了,这里有好多垃圾想找你的麻烦,我跟你说一下。再见,我亲爱的朋友。”麒麟哥把手硬生生的抽了出来,我听到锋利的武器在他骨头上摩擦出的刺耳的滋啦声。 我听完他的话,顿时眼眶湿润:“我是找你妈啊,我求求你了,你干点你爱干的去,别再玩我了行不行。” 可麒麟哥在我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冲我挥手告别,然后消失在茫茫暮色中。 而这时,我现这个庄园周围站满了荷枪实弹的警察和军人,天上还有直升机在彷徨。 第四十八章 有人射了。 毫无疑问,我们进局子了,还是进口局子。我作为爆炸案的嫌疑人,而老狗他们则作为从犯嫌疑人,但是很奇怪,他们并没给我们上铐子。不过这事儿吧,我跟糖醋鱼可是有经验的,至少咱可是进过一次局子的人。 好像全世界的警察局的审问模式都没啥区别,绝对不会出现把所有嫌疑犯放在一块儿,跟公司例会一样的审讯模式。 我对面坐着一个外国人,我跟他交流就像他跟我交流一样费劲。所以他没说两句就拿着个小本儿走了出去,可没过一会儿,他又走了进来,指了指我指了指门,我这次可是没有丝毫障碍的就看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在叫我滚蛋呢。 他在前面给我带路,我跟着他走到警察局的办公室,下僵尸哥一脸笑容的站在那,身后还有老狗小李子毕方糖醋鱼小月和金花。 “咋?我最后一个啊?”我数了数人数,现人数没错,可总觉得少了点啥。 老狗白了我一眼:“吴智力在里头跟警察局的头头闹呢,小李子的叔爷爷在后面交保释金。” 我转了转眼睛:“凭啥要给钱?我又没犯事儿,那个小怪兽儿也是英国公民呐?” 僵尸哥在几份文件上签完字,回头冲我笑了笑:“恩,你是没罪,他们没证据你杀了个恶魔,虽然你在花园里放烟花的时候有目击者,但哪个国家也没规定不能在私家庄园里点火烧山。唔,虽然你的烟花造成了轻微地震。” 小李子一撩头:“可不能这么说,你到北京三环以内随便哪个私家庄园放放看,照样逮你。” 僵尸哥表情一愣,笑容凝固在脸上,显的特不自然:“是么?” 小李子老狗同时点头。而僵尸哥笑得更尴尬了,这就是作为一个律师的悲剧啊。 我一怒大声说:“小李子,你他妈能不给打岔不?难怪你丫高考作文基本零分,你要是在外国学校上的学,你思维都他妈能散到赤道几内亚了,我问为什么得交钱。” 糖醋鱼捏了捏我的脸,用一种看二百五的眼神看我:“你管呢,又没花你老婆本儿,再说了,就是花你钱了,你至于这么丢份不?你媳妇儿我可是身家数十亿,想上福布斯那是轻松一句话的事儿。” 我无语的摇摇头,根本不是这事儿,这关乎到一个面子问题,我明显什么都没干,被逮了,还得给人钱我才能出来,这算个什么事儿?钱,咱老爷们眼里就是个数儿,可这面子,那是得摆在第一位的,平时自己面前咋折腾都没事儿,在外人面前可不能丢这个份子。 “哥,你的意思是他们不退钱,你就在这儿不走了吧?”小月捂着嘴冲我吃吃的笑。 “好吧,天色不早了,昨天起的都挺早,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我拿出手机看了看,现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僵尸哥明显没听明白,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我想,我们还有时间共进午餐的。” 这时吴智力咆哮着从局长房间里退出来,把身上的证件和配枪狠狠摔在地上,整个对话我一句没听明白,只有最后一句撒有拉拉我算是听明白了。 吴智力摔完枪之后,一脸不忿的朝我们走了过来,说:“真……是不是不是蠢货就不能当领导?整天对着牛弹琴已经够累了,可现在这群牛居然还对我弹琴。我不干了,当警察没漏*点。” 老狗一愣,笑了,说:“你这成语真牛逼,都能活学活用了。” 吴智力的大脑可能少了哪一块儿,一听老狗夸奖他,马上恬着脸笑:“是吧?我可是六国语言高手呢,韩日英俄德中,样样精通。” 老狗说:“你咋把中放最后头?给放前头来。” 吴智力摇摇头:“中文可难学了,以我这个一百二十五的高智商都学了有四年。” 小李子点点头:“不低了,赶上伍佰的四分之一了。” 吴智力听完抓了抓眉毛:“什么意思?” 毕方一乐:“半个二百五。”而我们则轻笑不语。 最后小李子的叔爷爷交了钱之后一脸淡然的跟吴智力说了几句就坐上劳斯莱斯一骑绝尘了,留下我们在人生地不熟的伦敦街头,万幸有个僵尸哥和吴智力,不然又要重蹈那天晚上的悲剧了。 吴智力耸耸肩:“老头说,只要我们别把伦敦在炸碎咯,再大的篓子他顶着。” 老狗凝眉用他不太灵光的脑子想了半天:“这事儿听上去咋像意淫小说呢?” 毕方盯了老狗一会儿,突然冲小月说:“月姐,你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蠢蛋?” 小月脸色通红,糖醋鱼摸着小月的屁股:“浪了,浪了。” 金花拍掉糖醋鱼的手说:“要你们俩知道一个男人满脑子都是你们,十几年如一日,我就不信你们不动心。”说完脸上还有淡淡的羡慕。 小月被金花一说,呀的一声:“你怎么说出来了啊。” 老狗傻呵呵的走上去把小月的手抓在手里捂在自己胸口,一手指着青天白日说:“月亮代表我的心呐。”而小月也不知道从老狗那看到了什么,居然身子一软就倒在老狗怀里。 毕方和糖醋鱼大声起哄,金花点起一根烟,眼波流转。而吴智力则称痴呆样看着金花,默默垂泪。 小李子回头冲我说:“咱俩倒大霉了。老狗个死不要脸的。” 我一惊:“怎么说?” 小李子虽然没回答我,但是僵尸哥带我们去吃饭的路上,糖醋鱼和毕方却一直缠着我和小李子不停逼问。 糖醋鱼挽着我的手,撒娇道:“相公,你是不是也每天都想着你少奶奶,会不会几十年如一日啊?” 毕方拧着小李子的腰喝道:“说!除了我,你还意淫过其他女人没?” 我和小李子一边连连点头,一边用黄世仁看老母鸡的眼神盯着正小心翼翼握着小月手一脸幸福的老狗。 僵尸哥在我们闹腾的时候,始终保持着一副正经绅士的派头,只是在到一家饭店门口的时候,他才开口说了一句话,提示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并委婉的提出想让我们稍微注重一点形象。 “我在英国生活了三百年,我深知这个国家,它的夜晚放浪形骸,但是白天却是非常绅士和稳重的。”僵尸哥指着周围不苟言笑的绅士们,表情不屑,但是语气沉稳的跟我们说。 老狗大大咧咧的坐在靠窗户的凳子上一抹鼻子:“不就是装逼嘛,他们还能来揍我?” 糖醋鱼点头说:“下个月我就贩四十吨白粉过来,站在卢浮宫门口免费放,先到先得,每一包还得有一处独创设计。看他们还绅士不绅士。” 我一头黑线,捏着糖醋鱼的脸:“卢浮宫是法国的!” 毕方摇摇头叹了口气:“卢浮宫是英国的,你真没见识。” 小李子看了看我,眨了一下眼,然后很严肃的看像毕方:“卢浮宫是英国的!是他没见识。” 我突然感觉心气翻涌,内火不调,但是看在糖醋鱼水汪汪的眼睛上,我很认真的承认了错误:“好吧,卢浮宫是英国的。” 而从始至终小月和金花都在旁边一眼不,笑而不语,至于老狗,他估计是第一次听说世界上除了故宫之外居然还有别的宫殿,所以只是一言不,笑都没敢笑。 僵尸哥看着我们压根就把自己的话放心上,只能苦笑着摇摇头,随即便拿起菜单开始点菜。 这时,原本一直在边玩手机边偷看金花儿的吴智力,脸色狂变,冲我们大喊一声:“趴下。” 老狗的反应度最快,一手按着身边的小月一手按着离他最近的糖醋鱼呼啦一声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而我们其他人的反应要比老狗慢很多,几乎来不及反应,而就是这一秒不到的时间里,我只听到“噗”的一声闷响,但是什么都没生,我愣愣的看着吴智力,说:“你有毛病吧,电影看成神经病了吧?” 老狗也一脸窘相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忍受着糖醋鱼的拳打脚踢,指着吴智力:“你他妈存心玩我?” 这时,僵尸哥冲我们笑着挥挥手:“你们错怪他了,刚才有人朝小王开枪。你们等我一下。”说着,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大衣里摸索着,然后把一枚已经变形的弹头掏了出来,放在桌上,之后他变离开了餐厅。 如果刚才那是一起对普通人的暗杀,那么会相当成功,因为那个朝老狗开枪人没有惊扰到,哪怕是和我们离得只有三米距离的邻桌,估计更震撼他们的是吴智力的那声爆喝。不过也得亏那个杀手专业,我们才能吃着饭,安稳等着僵尸哥回来,因为他坐在老狗对面,老狗反应太快,所以准备打老狗脊椎的一枪,正好敲上了僵尸哥的小胸脯,所以也只有他知道到哪去找那个开枪拿我们当靶子的人了。 “喔唷,得亏僵尸哥耐揍,不然他肯定完蛋了。”老狗拿着这颗弹头在手上把玩着。 糖醋鱼接过子弹,反复观察了一下道:“这是牛逼枪哎,看膛线和击锤应该是ssg69啊,好枪,老狗我跟你说,你都不如这枪贵。” 吴智力从糖醋鱼手上拿过子弹,闻了闻,跟我们说:“改过的,上面有涡轮机油的味道,口径没变,那应该是枪管加长了,精准度高了,抹上机油还能在穿透时不改变弹道轨迹。” 我叼起根烟:“你咋知道有危险的?” “一个经常徘徊在生死之间的刚毕业就辞职的级警察那敏锐的洞察力。”吴智力大肆吹嘘了自己一个回合。 我一听他这么说头就大了,道:“你的意思是你就跟片警儿一眼瞄过去就知道谁是偷儿的那个功能差不多呗,杀过人没?” 吴智力听我这么问,眼神一黯:“杀过,我在日本当了一年的卧底,扮演的是个杀手。” 糖醋鱼一听是杀手,这可来了劲儿了,**的大眼睛看着吴智力:“你当过杀手啊?是不是穿着风衣,带着墨镜,逮谁不顺眼就上去噗噗两刀?” 吴智力摇摇头:“你说的是终结者呢吧,杀手很累的,你有时候得化妆成乞丐和无家可归者。” 老狗这时把子弹捏在手上,两根手指慢慢用力,直至子弹变成一个金属片,他抬起头恶狠狠的说:“射我?从来都是我射人家!居然有人敢射我!” “你射过谁啊?”小李子猥琐的一笑,这个射字让他的思维无限蔓延。 老狗自然哑口无言,不过这时候毕方突然盯着小李子问:“你到底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过?!” 老狗举手道:“我举报,他上次说他初恋生孩子他想去来着。” 小李子马上冲着毕方一脸哀伤:“大人,我初恋的时候,您才三岁多一点儿,那时候咱不是不合适么。” 我们:“……” 第四十九章 灭他满门去。 正当老狗和我辩解这个射和那个射之间的关系、小李子和毕方百口莫辩、小月和金花俩人低声细语、吴智力被糖醋鱼百般追问的时候,僵尸哥依然一脸微笑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表情怪异,走路姿势极不协调的男子。 僵尸哥把男子领到我们面前,他自己坐下了,那个大概四十岁,长着一张外国大众脸的男人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 “这就是刚才开枪的人,中了我的尸毒,但是他还有思维,还能回答你们的问题。”僵尸哥切了一块已经完全冰冷的牛排放进嘴里,毫不为意的冲我们笑着说。 小月却脸色铁青的看了僵尸哥一眼,说:“不用了,你带他走吧,把帐结了。” 僵尸哥一脸兴奋,连忙召唤服务员爽快的结账,然后匆匆带着那个奇怪的人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老狗见小月脸色不好,忙问:“怎么了?怎么也不问问,就让他们走了?” 小月咬着后槽牙说:“我全知道了,僵尸哥要生吃这个人的肝脏。” 话音刚落,我们这一桌几乎没有不反胃的,唯独吴智力继续吃着东西嘲笑我们说:“别这么在意啊,我在美洲集训的时候,亲眼看着当地土著吃活人肉,都没你们反应这么大。” 我们赶紧离开这家餐厅,实在是扛不住僵尸哥给我们来这么一招儿了,真是林子大了啥鸟儿都有,人生最大的悲剧没过于此。 原来到点儿就瞌睡的我,因为被僵尸哥狠狠恶心了一通,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我们几个特颓废的靠在伦敦的街心公园的长凳上,一脸被强暴。 “吴智力,你怎么还能吃的下去?你他妈也是个强人。”老狗指着正在津津有味吃麦当劳汉堡的吴智力,眼神里充满敬佩。 吴智力三口并作两口咽下去说:“你不知道,作为一个级警察,我可是特种兵,这点东西算什么,我在越南吃腐烂的蛇,吃有毒的果子,那才叫痛不欲生呢。”吴智力看似轻飘飘的几句话,直接就把我们这些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暴户给打压的惨无人道,看看人家,吃烂果子和有毒的蛇。 这时候小月小脸苍白的从同样小脸苍白的老狗腿上坐起来,对我们说:“今天那个人是被雇佣来杀老狗的,雇佣他的人是……” 小月还没说完,小李子就接嘴了:“我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谁了,不就是那天那个被老狗吓得差点失禁的傻子。” 小月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他,是他的家长。那个家伙已经被送去咱们老家跟马氏集团洽谈生意去了。” 我摸了摸趴在我肩膀上直哼哼的糖醋鱼的脑袋,说:“洽什么谈啊,摆明逃难去了。等会儿,马氏集团,咋这么熟呢?” “春梦男。”小月对于这个家伙的外号都快至死不渝了。 老狗点点头:“天黑了咱先把这个买凶杀人的给弄了,回去以后那小子跑不掉。居然用这种玩意儿就想弄死我,出枪没有十万焦耳别想伤着我。” 此话一出,旁边正喝着可乐的吴智力噗自己一身:“十万焦耳?沙鹰才三千焦,十万焦?那是激光炮!” 老狗想了想道:“恩,这个估计悬。” 小李子这时候突然看了看天上飞着的鸽子,沉思了一下:“吴智力,说说我弟弟的事儿吧。” 吴智力正了正脸色,用一种很严肃的表情开口道:“爱德华,和我同一批被级警察计划选上的,因为我们是欧洲人,更适合渗透进白种人的圈子,我们从六岁开始几乎就形影不离,一同吃一同睡,就连第一次招妓都是同一个女人……” 小月一咳嗽:“说重点。” “在前年,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那天……”吴智力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声音里隐隐透着压制不住的愤怒。 “那天,他走进我房间,用手语告诉我,我和他可能被暴露了,他身上被植入了窃听器。我们潜伏的那个组织会在一个已经不被信任的成员身上植入窃听器,用他来当诱饵诱捕我。我也知道,他虽然被打了麻*醉药,但是因为我们的训练,我们对麻醉和催眠几乎免疫。可我宁可他被麻醉了,你们知道那种被清醒着被手术刀宰割的滋味吗?”吴智力说到这,拿出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半。 “然后,他忽然大声对我说,我是一个警察,需要你的帮助,一起逮捕组织里几个重要的头目。而他用手语跟我说,一定要让我完成任务,不然以后兄弟没的做了。我明白的,他已经不被信任了,也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完成任务。我大声的向他咆哮说,不行,我不能背叛组织,我要向蝰蛇检举你。那天,是我一辈子第一次流眼泪,而且我只能把我的悲伤控制在三分钟之内,后来,蝰蛇的人冲进了房间……”吴智力的手颤抖的很厉害,虽然说话的时候还很镇定,但是显得微微有点语无伦次。 他闭上眼睛,用力的深呼吸几口,继续说到:“他们折断了他的四肢,割下了他的舌头。就在我面前,就***在我面前!”吴智力不顾周围人的眼神,大声的吼叫着。 “后来,他们递给我一把枪,让我杀了爱德华,我当时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因为我可以亲手送我最好也是唯一的亲人上路,而且他还不用受到更多折磨。于是我笑着在爱德华头上像这样‘砰’。”他说着说着突然狞笑了起来,用手指比划着自己的太阳穴。 而这时小月突然站了起来,紧盯着吴智力的充满血丝的眼睛。很快的,吴智力的情绪稍稍稳定,他又点起一根烟,跟我们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接着往下说。 “我彻底的安全了,而且我的能力十分突出,我很得组织重用。很快,我就成了蝰蛇的左右手,而这时,我也知道,爱德华马上就不在孤单了,我很快就能给他邮寄一批宠物过去了。”这时的吴智力显得特别冷静,还喝了口可乐润润嗓子。 “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爱德华死祭的那一天,我被蝰蛇邀请到了他的别墅去参加他父亲的生日,我太高兴了,我亲吻着爱德华的照片,祈求他保佑我能顺利。”这时,爱德华从贴身的一副里拿出一张被汗渍浸透变黄的照片递给小李子,上面有两个拿着手枪面带青涩的小青年,其中一个长得几乎和小李子一模一样。 “爱德华很帅是吧,我跟他说过,如果他是女的,我早强暴他了。”吴智力冲着照片傻傻的笑着。 “当时进到蝰蛇的别墅里,经过很严格的安检。但是我仍然带进去了一包从一种小蘑菇里提炼出来的强力致幻药,我只是在他们的食物里和酒里都撒了一点点,真的就是一点点。”吴智力用手比划了一个指甲盖大小。 “再后来,我用钢丝把除了蝰蛇以外的所有人都勒死,像风铃一样挂在大厅里,而蝰蛇,我要等到他完全清醒以后再动手。”他这时候的残忍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蝰蛇清醒以后,他出了像小女生一样的尖叫声,我高兴的陪他跳了一只探戈,随后,我挑断了他的手脚大筋,弄碎了他的腰椎,我的医疗技术可比那些医生好的多。我给他吃镇痛药,我给他局部麻醉。之后呢,你们知道我干了什么么?我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整个下半身被我一点一点的锯掉,我每锯下一块,都要切下一点放在他嘴里。我还把他的牙齿敲掉,耳朵里被我灌满了蜡烛油,眼皮也被我切掉了。但是舌头我还是留给他了,我要让他随着音乐的节奏惨叫。当我把他的下半身全部切除之后,我把他的肚子切开……”吴智力好像陶醉在他的回忆之中,整个人就好像厉鬼一样。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是小月的断喝:“不要说了!” 吴智力随着这声巴掌脆响,整个人就像失去了重心一样,瘫倒在地上,小李子默然把他扶在肩膀上。 我们所有人心里都不是个滋味,我们能体会到吴智力的心情,真的能。如果我、小李子、小月、老狗、毕方、糖醋鱼甚至刚入伙没多长时间的金花,其中有任何一个人遭遇到和吴智力相同或者相似的事情,我绝对有把握相信,我们会干出比吴智力更恐怖,更骇人听闻的事情,吴智力只是简单的让那个坏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切肤之痛,仅此而已,我们呢?会不会大屠杀? 在小月打断吴智力之后,姑娘们一个个都泣不成声了,小月叹了口气:“再让他说下去,他会崩溃的。我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不到他这段记忆,原来是他自我催眠了。因为小李子是在长得太像爱德华了,所以他开始一点一点的放下戒备,终于在今天爆了。” 小李子脸色是最难看的,他素未平生的弟弟死了,而且死的很惨,而现在昏在他身上青年,为了给他的弟弟报仇,选择成为了魔王,尔后这个魔王在逐渐变成正义使者的时候,又因为他,又差点成了魔王。这叫可怜的小李子如何拿捏取舍啊。 我按了按吴智力的肩膀,回头搂住糖醋鱼不停的安慰这个平时看上去牛逼哄哄,其实心底无比善良的小女生。 “老公,晚上你要搂得我紧紧的。”糖醋鱼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跟我说。 我摸了摸她丝滑的头:“没问题,你要多少牛顿的力都行。” “还有晚上上厕所也要陪我。”糖醋鱼继续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我又摸了摸她的头:“没问……这个不太好吧。” “我怕……”糖醋鱼胆战心惊的说。 糖醋鱼既感动又害怕,毕方既害怕又感动,金花则点着烟不说话,小月冷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狗这时候站起来拍了拍手:“姐妹们,都怎么了啊?生活还是美好充满希望的。” 刚才还是昏迷中的吴智力突然坐了起来,道:“就是啊,充满希望的呢。我刚才怎么躺李哥怀里了?你摸我了?”说着上上下下打量着小李子,我明显看到他脸上的汗毛竖了起来。 众人:“……” 我偷偷问双脚在晃荡笑眯眯看着小李子和吴智力的小月:“他怎么回事儿?” “我把他记忆改了,太危险了,我可不能留着个祸害在我们身边。”小月理所当然的说。 我吃惊的看着小月,沉着脸说:“连哥的话都不听了?” 小月看着我捂嘴笑了笑:“有新功能要提前提醒嘛,我忘记了,哥哥要怎么惩罚我呢?” 我拽了拽小月的马尾辫:“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老狗这时候把小月一把从我手里抢走,搂在怀里,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就好像被人抢了骨头的狗。 我瞪着眼睛看老狗:“我跟我妹聊天你也来掺和?我是抢你食儿了?” 老狗眼睛滴流流的转了一圈:“是哦,你没威胁,习惯了习惯了。” 小月从傻傻的老狗怀里走出来,捏了捏他脸,对他说:“晚上,我们还要去找别人麻烦呢。” 老狗不听小月提醒都把这茬子事儿给忘了,一拍脑门,冲旁边吵吵闹闹的几个人说:“姐妹们,晚上去找人茬儿,咱该怎么办?” 毕方看了看吴智力,阴测测的一笑:“灭他满门!” 我们:“……” 第五十章 又见五雷轰顶。 我们一行八人,站在马路边,眼巴巴的看着对面那栋虽然比小李子他叔爷爷家的庄园小一点,但是明显豪华许多的庄园别墅。天还没完全黑透,用老狗的话就是:“现在还不是夜黑风高,所以还不能杀人放火,等天一黑,咱们就冲进去,强制拆迁。” 糖醋鱼补充道:“我们要带面具,蒙着脸,底下还得化上装。” 我蹲在地上,看他们折腾。 “我说,要不咱放老狗一人进去得了,咱进去也白瞎。”我指了指对面那个奢华无比。 老狗摸了摸下巴冲我说:“我怎么觉得咱们这么多人折腾人家挺不厚道?” 我们纷纷点头。 “要不,咱去折腾那个杀手组织吧,花儿姐,你去不去?咱姑婆妯娌跟他们几个老爷们分开了干吧。”糖醋鱼突然站出来,提出分成两组,男女分开单独行动。 金花耸耸肩:“我无所谓,反正我就是个普通人。” 毕方站了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就这么干,花姐你放心,我们保护好你就是了,咱不能老让这帮家伙保护着,都被他们看扁了。” 小月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轻轻笑。 我和小李子还有老狗六目来回对了一下,我说:“姑奶奶们呐,你们几个别这么干啊,万一出点儿岔子,我们几个就得切腹自杀啊。” 吴智力挺起胸膛:“怎么了!怎么了!说着又说到我身上了,我不就是个日本籍而已嘛,至于来回说我吗?大不了我回去就把户口给迁了。” 毕方指着我,朝糖醋鱼说:“鱼姐你看!最讨厌你们这些大男子主义了,我们怎么就会出事儿了?就许你们晚上睡我们?就不不许我们自己出去找乐子?” 糖醋鱼猛点头,朝我抛了个媚眼道:“就是就是” 小李子一听这话,脸色通红,小月揪着毕方的后脖子,把她拽到了一边,跟我们说:“就按他们说的办吧,不会有危险的。我有新功能了。” 我好奇的问小月:“你怎么一会儿一个新功能?这玩意儿还能打补丁的啊?” 小月摇摇头:“不知道,从那天被那个对你求爱的变态吓着了以后,乱七八糟的功能一阵一阵的往外蹦。” 老狗搂着小月的腰:“什……什么新功能?”老狗其实问话是次要,主要是揩油,我明白的,小月也明白的。 小月捂着嘴笑了笑说:“不说。” 我们都是了解她的,她说了不说,谁都甭想撬开她嘴。 我们斟酌半天,还是决定随她们去了,办完事儿以后打车去庄园集合。毕竟她们几个虽然不太着调,可好歹有小月这个神一般的少女当监护人,必然是没事儿的。而且作为新时代好男人,我们不能剥夺女性一起吃苦受累的权利。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我老觉得担心,吴智力这时候拍了拍我肩膀,悄悄跟我说:“你看,金花姐的屁股多性感。” 老狗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她们的背影大叫:“不带跟英国的帅小伙儿眉来眼去啊!” 原本的八个人,变成了四个老爷们儿,我们孤独的徘徊在庄园周围,就跟老头老太太吃了晚上饭遛狗等天黑一样。 在我们隐约已经引起当地派出所执勤民警注意的时候,天总算是黑下来了,我们来到这个庄园的后门,打量着高耸的围墙。 小李子摸了摸头:“我们为什么得翻墙?咱是来找茬儿的,不是来当偷儿的。” 我嘿嘿一笑,拍着小李子的肩膀说:“既然我们玩角色扮演,那就得深得角色扮演的精髓,我们是干坏事儿来的,那就不能把自己当好人。我这么说你明白没有?” 小李子和吴智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老狗支吾一阵:“真没明白。” 说完,老狗就一个飞纵站在墙上,冲我们招手示意赶紧上来,小李子也是噌噌几下就上到墙顶,而吴智力更是跟壁虎一般轻松上去,独独剩下我一个人在墙根儿下手足无措。 我摸了摸鼻子,仰起头看着正在看着我的三人,心中酸楚无限,我清清嗓子道:“咱们为什么要翻墙啊?又不是来当偷儿的。” “妈的,好也是你坏也是你,你有个准信儿没有?能上就上,不能上这等着。”小李子一脸抓狂的冲我怒吼。 我挽起袖子,想着该召唤哪个弟兄帮我上去,最后我决定召唤小九儿,用阿童木的原理直上九霄,可小九一召唤出来就暴躁不堪,我脚底下就跟踩着风火轮一样,呼呼啦啦噼啪作响,我在心里模拟了一下等会动之后的样子。我现我极可能真的直上九天,去外太空跟东方红一号做伴儿,我赶紧熄了火,一头冷汗。火箭好坐,可这油门儿没法掌握啊。 老狗蹲在墙头儿递给其他两人一人一根烟美滋滋的抽着,看着我说:“我说,要不你去前面敲门儿,说借厕所,咱来个里应外合?” 我听老狗这么挤兑人,我心一横,眼一闭,重新召唤小九,呼的一声就直直的往天上冲,就跟小时候玩的那种钻天猴儿一样,耳边只剩下风声。 我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往下看的时候现那个庄园和周围的建筑都变得像模型沙盘那么丁点儿了,我的心噗通噗通乱跳,赶紧熄火。 随后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飞翔,从近千米高空自由落体。由于借着身上火光的不断缓冲,我落地时总算没被摔成生活不能自理,只是尾巴骨隐隐作痛。 而小李子老狗吴智力他们三个人,依然在墙根愣愣看着我。 “你牛逼,不知道的还以为钢铁侠降临伦敦呢。”小李子扔给我根烟。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从地上捡起烟,在鞋底子上蹭着,吸了一口冲小李子说:“咋样,视觉效果还强烈不?帅不?” “帅是帅了,可你他妈到底是进不进来?”老狗狠狠的冲我说。 我环顾四周,我现我又悲剧了一次,我***飞起来的时候在哪,现在还在哪儿,一点都没偏离轨道。 吴智力这时候从腰上解下皮带,然后扭动几下,皮带变成一根两指宽的长绳,从墙头扔下来给我:“拉好,我也算半个xman了,特异功能也得多练啊,像你这样的我还没见过。无他,唯手熟尔。” 老狗见我拽着皮带的样子,哈哈一乐:“你别逗了,就他个二把刀,丫要不是天赋异禀,估计也就是个待业青年。” 小李子用白眼翻了老狗一下:“你当你不是呢?” 我狼狈的被拉上围墙,抽完烟,指着前面不远处的比宫殿都不差的房子:“等会咱干啥?咱是要卧虎藏龙还是天下无贼?” 吴智力一蒙,问道:“啥意思?” “卧虎藏龙就是咱飞檐走壁进去,悄悄的破坏,声张的不要。天下无贼就是咱直接踹大门,手来手断,腿来腿折,脑壳儿来了稀巴烂。”我一脸阴暗冲着吴智力说明。 小李子看了看我:“就你还飞檐走壁呢?天下无贼吧。”说完就率先从围墙上跳了下去。 我定了定心神,不再召唤老九,想着原来看过的小说,里面总说什么风系魔法能飞。于是我就召唤着老八负屃往下跳,可等我狗吃屎一般的着6以后,我现,果然经验主义害死人,得亏老八在我身上形成了一个气垫,除了姿势难看点,人还好没摔着,不然还真没脸见人了。 老狗和吴智力也紧跟着下来了,吴智力看着我摇摇头:“杨哥,你这个天下第一有点亏心。” “没错。”老狗附和。 就在我们准备过去踹人大门天下无贼的时候,整个庄园响起了漫天的警报声,紧接着不知道从哪呼呼啦啦的跑出来一堆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持枪人,把我们几个团团包围。 “咱是穿越来骇客帝国了?”老狗看了看周围的人,眨着眼睛问我。 小李子把烟头狠狠往地上一扔:“啥也别说了,直接兵临城下吧。” 吴智力一脑袋问号的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狗活动一下胳膊大腿,耍酷的说了一句:“死磕。” 这时,黑衣人后面走出来一个酒糟鼻的老胖子,站在我们面前用英语问话。 “他问我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私闯民宅。”吴智力面带揶揄的给我们翻译。 老狗把嘴上的烟一吐,狠狠道:“我拆,你们揍。” 他话音刚落,他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小李子则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金豆豆,在手里一搓往地上一撒,之后不一会就从地上站起来二十多个只有不到一米的小人儿,一个个长得像克林顿,却身穿中国古代的铠甲,拿着一把跟他们差不多高的青龙郾月刀,跟那帮黑衣人打成一团,说有多别扭就多别扭。 吴智力看了看小李子:“这么高级的式神?” “放屁,这是正宗货,撒豆成兵。小日本那是渣,你们不是说最高级能招出你们那个天照大神么?告诉你,只要你能给召出来的,我就能给你破了。”小李子指着自己的豆子病,宣扬国货。 吴智力一脸委屈:“我又不是学的阴阳师,我只是个驱魔人,碰到你们之后我彻底死心了,决定改行了。” 我没搭理他们两个无聊的对话,一只手抓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腕,学着动画片里的样子往外放空气波,被空气波打中的人就好像被东风大卡以每小时七十迈的度直接命中一样,飞出老远,但是并没受什么伤,只是直接被昏迷了过去。 至于子弹什么的,那玩意对于有空气盾的我和有符纸和阵法保护的小李子就是个渣渣,压根沾不着我们的边儿。 就在我们这边闹的正开心的时候,宫殿那边开始山摇地动起来,先是玻璃全部破碎,接着里头的人被一个个的从窗户里扔了出来,不少人都是光着屁股赤身**。最后墙壁就像被炸药炸过一样,从里朝外一层一层爆开。 “老狗牛逼啊,愣是把个房子弄成了个亭子。”小李子一边从兜里掏豆子往地上洒,一边对老狗的拆迁工作品头论足。 而这时硕大的房子已经被老狗弄得摇摇欲坠,老狗也在房子大门口显出了身影,拍了拍手,特装逼的冲小别墅吹了口气。 “嘎吱”“呼啦”两声过后,整个小宫殿就成了灾难纪念馆,只剩下一张床伫立在废墟之上。 房子倒了之后没多一会儿,我们这边的战斗也接近尾声了,几十号人躺在地上被豆子人拿刀顶着喉咙。 其中一个高大一点的豆子走着正步来到小李子面前,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国防军礼,然后冲小李子大声说:“报告师座,敌军已尽数被我三连击溃,请进行下一步指示。” 我看了看小李子,看了看豆子人,是在是绷不住笑了:“我说,你这是玩的哪出?” 小李子先是挥挥手让它下去,然后面带尴尬的冲我们说:“当初炼他们的时候,正看亮剑呢不是。” “看来你是**那边的,咱这边儿的都叫团长。”老狗叼着根烟,一脸石灰沫子,走到我们旁边。 而那个酒糟鼻秃顶老胖子躺在地上,吴智力踩着他肚子,跟他进行商务洽谈。 “我们得报个名号,你们有没有?”吴智力转过头问我们。 我赶紧举手:“有,有。你跟他就说是五雷轰顶俱乐部干的。” “去***俱乐部,要说五雷轰顶佣兵团。”小李子思考了一下。 老狗摸了摸下巴:“五雷轰顶佣兵俱乐部吧。” “我到底听谁的?”吴智力抓狂。 我们齐声说:“就叫五雷轰顶吧。” 第五十一章 咱玩的太大了。 这章,吃鱼。 世界上啊,总有好多事情出乎人意料,就好像我们只是拆了一个庄园,而小月毕方他们拆了整条街一样。 不知道谁招惹的毕方,在去抄那个杀手组织家的时候,毕方小朋友爆了活火溶城。我估计这次大火的损失绝对不会比一六六六年伦敦大火损失的少,因为我们在新闻里看到了,整个一个街区都被毕方烧的透透的,死伤惨重。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平时克制一点脾气!你怎么老改不掉?”小李子一边用毛巾给脸蛋黑黑的毕方擦着脸,一边又心疼又生气的训着毕方。 而毕方则老老实实的任小李子摆布,低着头不回嘴,完全没有平时凶悍模样。 我喝了口水:“我们这次玩大了,你们也留了名号,我们直接就被定成恐怖分子了。” 老狗补充道:“关键是除了我,你们全都被摄像头给拍下来了。” 沙上坐着一排姑娘,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就好像上高中的时候老狗小李子和我被班主任逮着抽烟之后的德行。 这时小李子的叔爷爷从房间里出来,一脸笑容,用英语跟我们说了一大通。 “老头说,我俩不愧是斯图亚特家族出来的人,骨子里都流着英勇的血液,甚至连女朋友都可以跟圣女贞德相比。让我们不用担心,他会想办法让我们偷渡回中国的。”吴智力无奈的给我们做着翻译。 小李子搂着毕方冲我们说:“我他妈长见识了,难怪这家族破落成这样,有这么教育小孩儿的么,以后咱的孩子你得好好管着。”后半句冲毕方说的。 毕方乖巧的点点头,然后扬起小脑袋问我们:“你们也留名号了?” “那可不,你没看今天晚间头条都是咱干的事儿。”老狗接嘴。 糖醋鱼这时候不忿的说:“为什么是五雷轰顶啊,你们不带上吴智力也该把我算上吧,怎么的也得叫六神合体啊。” 我走到糖醋鱼面前把她抱到我腿上说:“当初我们定名号儿的时候还没你呢不是,现在要算,加上金花?咱叫葫芦七兄弟?再加上吴智力不就得叫天龙八部啊?听话,不闹,我少奶奶最讲道理的。” 金花抽着烟连连摆手:“别算上我啊。” 我们在小客厅坐了没多长时间,就各自回屋睡觉了,算算也有快二十个小时没合眼了,算是倒时差吧。我们的人生太凄惨了,刚来英国没倒时差,快回去的时候开始倒时差。而且来了趟英国就吃了顿西餐还被僵尸哥给恶心了,什么名胜没去成,连伦敦眼都没坐上,以后人家问起来‘哟,杨哥,去英国都到哪玩了?’我是不是得这么回‘没玩,就吃了顿西餐,还吃了点麦当劳,品种还没咱这的全。’妈的,人间惨剧。 躺在床上的糖醋鱼一直不肯闭眼睛睡觉,两只大眼睛滴溜乱转,我捏了捏她屁股问:“少奶奶,怎么不睡觉啊?” “我跟你说哦,今天可刺激了,我们到那以后,强行突破进去的,我用声波直接就把那个组织的大门给震碎了。里面有几个小王八蛋冲我们开枪,也不看看姑奶奶们多厉害,区区几把mp5就想打着姑奶奶。一个回合不到,他们全部被弄趴下了。”糖醋鱼越说越起劲,一脸的兴奋,估计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睡不着。 “你可不知道小月多厉害了,她往那一站,眼睛一瞪,那帮小王八蛋就跟中了风一样,齐刷刷的往地上倒。不过后来有一个王八蛋的枪走火了,打中了毕方。我都快吓死了,她都被打透了。可没五秒钟她伤口就复原了,太厉害了。你知道为什么毕方会放火烧山么?”糖醋鱼说着,突然神秘兮兮的问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那个小王八蛋把毕方脖子上的项链给打坏了,她哭了可半天了,然后就火山爆了。我皮都快被烤干了,你摸摸。”糖醋鱼说着,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脸上和肚子上。 “最后我们走的时候,小月说得留下名号,就叫金花用英语写在马路正中间……” 糖醋鱼还没说完,就被我亲得说不出话了。这兴许是我第一次主动亲她,而她也从刚开始的僵硬慢慢开始配合我的舌头。 我很迅的把糖醋鱼扒得精光,用舌尖轻舔她每一寸水嫩水嫩的皮肤。这时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而她整个人都软在了我怀里。 “死相,你……啊。”糖醋鱼刚想说话,但是因为她敏感的体制,让她硬生生的把话给吞了下去,还出一声酥软的呻吟。 糖醋鱼抱着我的头,脸色潮红,死死咬住嘴唇,呼吸急促,不时从鼻子里出几声轻哼。 “轻……轻一点……”糖醋鱼在最关键的时刻全身紧绷,死死咬住我的肩膀和脖子。 我轻吻着糖醋鱼的嘴角,在一声闷叫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那张雕花大床的嘎吱声和糖醋鱼的哼声。 “看你那死样儿,少奶奶说了等回去以后再说,你非等不及,你还怕我跑了不成?”糖醋鱼趴在我身上,有气无力的骂我。 我摸着糖醋鱼光溜溜的后背:“刚才谁说稍微用点力的?” 糖醋鱼脸色一红,一口咬在我下巴上,含糊不清的说着:“还不是怪你。” 我捏着糖醋鱼的下巴松开了她的嘴:“可后来谁又主动趴在我身上的?” 糖醋鱼尖叫一声,从我身上滚了下去,用被子死死捂住头。 我把糖醋鱼紧紧搂在怀里:“少奶奶,你生孩子是卵生还是胎生?” 糖醋鱼把头从被子伸出来,迟疑了好半天:“我也不清楚啊,莫非我到时候还得抱窝?” “不对,刚才你那么熟练,是不是原来在外面跟女人鬼混过?从实招来,我给你从轻落。”糖醋鱼掐着我的脖子,眯着眼睛问我。 我嘿嘿一笑道:“想我当年从武藤兰看到苍井空,她们陪伴了我多少个无眠之夜啊。” 糖醋鱼点点头:“那是我的皮肤好,还是樱井莉亚的皮肤好?”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看这熟悉的分割线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起床的时候,看看表,现居然是下午五点,那折合伦敦时间就应该是早上九点,我终于在临走的时候把时差给正过来了。 糖醋鱼在我旁边还在睡着,她晚上睡觉不老实,好动。弄得现在都露点了,趁这个机会我赶紧嘬了两口。 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了以后,我现糖醋鱼已经睡眼迷离的靠在床头,半裸。 我赶紧把衣服递给她,道:“姑奶奶啊,你这么干可不成,等会要是小李子跟老狗俩人哪个不开眼的踹门进来,我就吃大亏了。” 糖醋鱼揉了揉眼睛:“你也去看回来呗。” 糖醋鱼这下可把我雷的不轻,让我去看回来,得,一个是亲妹妹,我下的去手么。一个是毕方,我……我他妈还不如照镜子看自己呢。 “相公,帮你少奶奶穿衣服。”糖醋鱼慵懒的向我伸出手,小胸脯明晃晃的。 而就在我快给糖醋鱼穿好衣服的时候,毕方带着把小刀一脚把门踹开,然后一头钻进被子,没过多一会儿,她又钻了出来,手上不但有刀还有一块布,布上有淡淡的已经干枯的血迹。 糖醋鱼惊叫一声上手去抢,但是为时晚矣,毕方已经抓着布片一溜烟的跑了。 “我的亲娘啊,苍天啊,你叫我还怎么活啊。我哪还有脸做人啊。”糖醋鱼趴在被子上呼天抢地。 我摸了摸鼻子:“什么意思这?” “你看,我被你破了处,证据被毕方抢先一步拿走了,她这是要勒索我啊。”糖醋鱼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怨妇。 我瞪大眼睛惊奇了半天道:“你们女的怎么都干这么下作的事儿?” “她那是嫉妒,她是在旅馆被破的处,床单不敢剪,怕挨罚款。这不,心理扭曲了。”糖醋鱼目露凶光的说着。 等我们走下楼的时候,我现所有人的眼神看我都贼兮兮的,而糖醋鱼不顾身体上的贯通伤,直接就扑向毕方,两个姑娘在客厅的沙上滚做一团。 老狗拍拍我肩膀:“你是不是啊?你们都处这么长时间了,你现在才那个她?” 小李子拍拍我肩膀:“你这么长时间怎么过的?靠这个?”说着小李子伸出右手撸动了几下。 吴智力刚想拍我,被我手上的四姑娘剑给吓回去了,低声说:“杨哥,你昨晚上声儿真大。” 听他这么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后半段的时候糖醋鱼的叫声那可谓一个震耳欲聋,我当时身处绝境,听不仔细,可周围的男女寝室可是听的无比清晰。 糖醋鱼和毕方在沙上已经成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而小月和金花这一对奇怪的姐妹花则小口小口喝着咖啡。 “哥,注意身体。”小月突然蹦出来的一句话,直接把我给秒杀掉了。 金花抬起眼皮看了看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纸包:“恭喜。” 我把红包踹进口袋,咬着后槽牙跟金花说:“花儿,你第一次疼不疼?” 金花凝视我一会,点起根烟:“你连我都不放过么?” 我:“……” 在我最尴尬的时候,僵尸哥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一脸严肃和无奈的表情交织在一起,显得特别让人纠结。 “你们这次玩大了。” 喔唷,这一章是糖醋鱼成*人之夜,是否有点唐突?咱写床戏重的是联想,不重细节,39859922是群号, 第五十二章 你送礼干什么啊? “你已经被正式通缉了,而且是面向全世界范围内的。”僵尸哥坐在沙上面色冷峻,可我总感觉他身上有股子猪肝汤的味儿。 僵尸哥顿了一顿,严肃的跟我们说:“并且欧洲驱魔人组织和亚洲驱魔人组织已经对你们下达了格杀令,以违反公约罪。” 老狗一听有人要宰他,撸起袖子:“我弄死他们。” 小月和金花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看着杂志,小口小口的喝着红茶。 僵尸哥拿出一张纸递给我们:“亚洲的驱魔人总部设在日本,欧洲的……昨天被你们烧了。” 他说到这,我们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正在玩手机的吴智力,他感觉到异常,抬头看着我们:“你们干什么啊?我不好吃。” “这个啊?我知道,在日本横滨,表面看起来是一座图书馆,其实里面的工作人员全是傻逼。”吴智力接过那张驱魔人俱乐部对我们的通缉指示,不屑的说着。 小李子用手戳了戳那张通缉令问吴智力:“你***不是在里头待过么?” 吴智力耸了耸肩:“没错,可这跟我觉得他们是傻逼不冲突。” 吴智力顿了一下:“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去中国以后怎么躲过通缉,虽然中国的那群变态叼都不叼驱魔人协会一下,但是估计他们不会任由你们几个原子弹折腾。”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吧……” 我还没说完就又被吴智力打断:“傻逼联盟一直在调查中国那边的水有多深,可一直没结果,他们那群变态隐藏的太深了,可能是酒保,可能是收银员,甚至可能是个看大门的老头。” 僵尸哥这时候开口了:“我认为还是去中国比较保险。” 糖醋鱼哈哈一笑,指着我:“看,他是酒保。”指着毕方:“她是收银员”指着老狗和小李子:“他俩的是看大门的接班人。” 吴智力一愣:“难道你们……” 我点点头,指着老狗和小李子:“我算是个外编人员吧,不过他俩是未来的掌门人。” 小李子眉毛一皱:“我不看大门啊。” 吴智力摇摇头,面带疑惑的说:“可我听说中国那边的组织负责人是两个将军,都是老头了,一个姓李一个姓王。” 他说完,我们没接茬,他突然恍然大悟的看着老狗和小李子:“**。” 我们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金花放下书,冲他说:“打嘴。” “姐,我错了。我说你们怎么有恃无恐的,难怪了。难怪那帮傻逼都不敢招惹大中华区的人,要是一个个都跟你们一样,我们还混个屁啊。”吴智力听金花的话,自觉的抽了自己嘴一下。 我摇摇头:“没,不过也不会差到哪去。”我想起玲玲的三十六e了。 小月抬起头看了看我,眼里的揶揄,让我突然不寒而栗。 僵尸哥淡淡的道:“我知道。” 吴智力道:“你知道你不早说。” “你没让我说完。”僵尸哥笑了笑,露出一排锃亮的牙。 我们集体打了个冷颤,我说:“僵尸哥,我们啥时候能回去?” “很快。”说完,僵尸哥就冲我们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外。 我坐在屋子里面,心下觉得特无聊,就冲吴智力说:“你出去给我们买几包康师傅回来呗。” 吴智力答应一声就往外走,刚走没两步突然回头冲我说:“杨哥,你玩我……” 毕方枕在糖醋鱼大腿上,腿放在小李子身上,回头冲吴智力说:“我吃泡椒牛肉的。” 吴智力:“……” 小月这时候伸了个懒腰,老狗直勾勾的盯着。小月伸完懒腰冲我们说:“僵尸哥会送你们两个宝贝。” 老狗一听,眼睛一亮:“什么宝贝?值钱不值钱?” 小李子眯着眼睛摸着下巴:“莫非,是失传已久的内功心法?” 糖醋鱼肯定的说:“不对,肯定是送点什么土特产纪念品,什么心肺干儿啊,人肉片儿这一类的。” 毕方怒道:“鱼姐,不带你这么恶心人的,你是昨天晚上被捅出心理病了吧?” “死家伙!”说完,糖醋鱼又和毕方战作一团,难分难解。 我看了看糖醋鱼和毕方,摇摇头道:“我估计不会是啥好东西,看他的样儿也送不出2o12的船票。” “你们说的都不对。”小月眯着眼睛一笑,继续喝茶看杂志。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果然,僵尸哥在天色黑得透透的时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手上拎着两个大箱子,一脸笑容。 老狗一见他,快步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箱子:“你来就来嘛,送什么礼啊,哎哟,还不轻呢。吴智力,给人上茶。” 吴智力嘟嘟囔囔的端过一杯茶给僵尸哥,僵尸哥笑着道了声谢,然后冲我们说:“她们两个,是我很辛苦才保护下来的,希望你们能把她们一起带回中国,有你们的保护,我想她们会安然无恙。” 小李子拍了拍箱子:“您不是把八国联军抢的国宝给偷回来了吧?您放心,我们一定给你保护好它们。”小李子说着都用上敬称了。 我们连连点头,除了小月在捂嘴轻笑。 “你们算是答应了?君子一诺,千金难回,鄙人在此向诸位大妖道谢了。”说着,僵尸哥冲我们行了个儒家大礼,说话还文绉绉的。 老狗拍着他肩膀:“放心,保护咱自己的国宝,我们义不容辞。” 就在我们说话的空挡,毕方跟糖醋鱼俩人已经在拆箱子上的锁了,而我们也全部围了上去,都想亲眼看一眼外国人抢走的咱的国宝。 “咔哒”两个箱子几乎同时被打开。 “**!你***玩我们?”我指着箱子大声质问僵尸哥。 而其他则都处在一个半痴呆状态,半晌没有任何动作。只有小月和金花仍然对我们这豪无兴趣。 僵尸哥朝我鞠躬:“请原谅我,她们已经是世上仅存的了,是我两位朋友的后代,而他们已经在宗教战争中死了。” 我这时走到箱子口,用手捏了捏其中一个箱子里穿着小蕾丝花边睡衣的小姑娘的脸蛋:“真嫩啊。” “她们一个是血族,一个是狼人。仅存的。”僵尸哥继续给我们解释着。 小李子一脸仇恨的看着僵尸哥:“您这俩朋友跟您可是绝配啊,喝血吃肉吞内脏,您哥仨真是一点儿都不浪费。” “我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物以类聚么?”僵尸哥依然一脸笑容。 这时,被我捏着脸的那个小姑娘从箱子里坐了起来揉着眼睛,棕黄色的长卷,细嫩雪白的皮肤,圆圆的小脸蛋,粉红的小嘴唇抿着,微微看到一颗小虎牙露在外面。而最让人关注的是,她除了有一双人类的耳朵之外,在她的脑袋上还有一对类似狼狗的三角形的毛茸茸的大耳朵,一只立着,一只软趴趴的折在前面。 “我……我靠,要不要这么可爱啊,这叫我这个一直以可爱闻名的糖醋鱼情何以堪?你看这眼睛,啧啧,就比本姑娘差那么一点儿。”糖醋鱼捏着这个小姑娘的一只狗耳朵轻轻揉着。 老狗这时候凑到前面盯着那个小姑娘,还不停用手拨拉人家小姑娘的耳朵。 老狗可是狗王来着,他可是一直对狗类有着特殊的感情。 小姑娘开始看着我们这么多人围观她,湖绿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委屈。可一见到老狗,眼睛里瞬间就变得雾蒙蒙,然后眼泪就喷涌而出,猛得扑向老狗,死死搂着老狗的腰大叫:“爹地。” 糖醋鱼起哄:“月姐,来看啊,有个未成年抢你男人。” 老狗一脸迷茫,冲我们说:“她叫我啥?” 小李子想了想:“好像是叫爹爹。” 这时候我们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稚嫩但是清冷的声音,说外语,我们听不明白。 我转过身,现另外一个箱子里的那个小姑娘也坐了起来,看着那个长着狗耳朵的小妹妹。 “她说啥?”我转头问吴智力。 吴智力耸了耸肩:“古拉丁语,我不懂。” 僵尸哥走过来摸了那个酒红色头酒红色眼睛的冰冷小姑娘的头,跟她说着连吴智力这个万能翻译器都不知道的方言。 “她们两个会说中文,其实她们已经一百五十岁了,嗯,相当于人类的十五岁吧,这个血族大一点,那个只有十四多一点。”僵尸哥一手指着一个冲我们说。 毕方拧着那个红彤彤的小姑娘的脸蛋说:“叫姐姐。” “无知的人类。”说的是中文还挺标准,不过估计是跟僵尸哥学的,还带着江浙味儿,软绵绵的,不过说出来的话让人挺扫兴。 毕方嘿嘿一乐,两只手拧着那个小姑娘的脸:“叫!” “无耻的人类。”那个小姑娘伸出长着长长指甲的手挠毕方,但是手刚碰到毕方身上就迸出一阵火星,小姑娘的指甲直接烧断了两根。 毕方手上加了把劲:“快叫。” 最后那个小姑娘滴着泪,恶狠狠的瞪着毕方叫了声姐姐,毕方这才满意的松开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头。 依然被那个狼人小姑娘搂着的老狗冲小李子道:“你媳妇儿也当姐了,不容易啊,你不是个喜欢未成年的么?姐妹通吃啊。” 小李子一呆,红着脸冲老狗叫着:“你***,你个处男。” 老狗不忿:“处男怎么了?处男怎么了?处男我有个闺女,你非处儿,只多了个小姨子。” 我抬手制止他俩,不然他俩等会儿又得打起来,然后冲僵尸哥道:“介绍一下吧。” 僵尸哥笑着点点头,指着抱着老狗的那个小姑娘:“她叫汉娜,德国籍,血统没觉醒,耳朵还不能消失,精通追踪、侦查。” 随后僵尸哥又指着那个被毕方玩得气鼓鼓的小姑娘道:“她叫欧墨尼得斯,希腊籍,血统没觉醒,眼睛和头颜色不能变,精通暗杀、近身搏斗。” 我挠挠头:“那个叫汉娜的还行,这小姑娘名儿也太难记了。这么点儿小姑娘你就让人家学这个啊?” 僵尸哥笑了笑:“没办法,为了她们的生存,觉得名字难记你可以叫她艾希亚。后天晚上,我带你们上飞机,回中国,这次旅费算我的,就当做是对你们的报答。嗯,她们都能熟练使用各种枪械和道具,并且会说十七种语言。”他说完,就冲我们鞠了一躬,消失在门口。 我坐在小月旁边指着那边正闹腾的一堆人道:“怎么看?” “被人利用了,还能怎么看?”说话的不是小月,是正抽着烟的金花儿。 小月点点头:“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关系,两个小姑娘很单纯,虽然比普通人强,但是也有限,对我们不构成威胁。” “我是问你咱被利用的事儿。”我把小月的头揉乱。 小月笑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哥,你觉得咱们被人利用的还少么?” 我:“……” 第五十三章 撞爆他的蛋。 麻烦的事儿马上就出现了,那个叫汉娜的小姑娘一步都不肯离开老狗,而那个叫艾希亚的小姑娘逮谁都看不顺眼,除了冲毕方搭眉顺目的,对其他人直接就是一句‘你这个低贱的人类。’ 糖醋鱼坐在沙上和毕方一块玩着小吸血鬼,老狗坐在小月旁边试图让趴在他身上的小狼人叫小月妈咪。小李子则在一边整理他迷一般的旅行包。 我和吴智力缩在角落里和金花在斗地主。 “你这个低贱的人类,你玩的起玩不起,就仨人玩不要钱的你还偷换牌?”我学着小吸血鬼的语气骂着偷换牌被金花给逮住的吴智力。 吴智力指着自己一脸纸条冲我说:“我再不赢几盘,脸上没停车位了。” 而这时不知道糖醋鱼和毕方在对小吸血鬼干什么,反正小姑娘尖叫着被毕方俩人压在沙上,小姑娘一只手架在糖醋鱼肩膀上,不停的挠着空气。 我摸着额头:“我觉得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 吴智力为了不让纸条掉下来,绷着脸说:“什么叫可怜?这简直是惨无人道。” 金花拿了我一根烟点上,认同的点了点头。 “花儿,抽男士烟对嗓子不好。”我给金花点上烟,然后告诫她。 金花抽了一口道:“我一不唱歌,二不**,为什么要好嗓子?” 金花说完,吴智力马上捂着鼻子,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出血了,出血了。” 我扔给他一把口袋里放了半个月的卫生纸:“你他妈抵抗力太差了,人家就说了一句**,你就能把自己给意淫出血,你也是一牛逼人。” 吴智力用纸塞住鼻子,瓮声瓮气的冲我说:“不是啊,这几天尽吃油炸的了,上火。”说完就见他塞鼻子的纸被血染的透透的。 金花从口袋里掏出包卫生巾递给他:“用这个。” 我:“……” 而最关键的,吴智力居然接下了,熟练的把卫生巾撕开卷了卷,塞进鼻子里。而这时金花都是在绷不住笑了,大声笑了出来,丰满的胸部颤颤巍巍。 “幸好这是日用薄的,不然你真的塞不下。”金花掏出一包厚厚的在我们眼前晃了晃。 我摸了摸鼻子:“我真信你是小月的姐姐了,连来个那个都准备两套方案。” 金花听到姐姐这个词,停止了笑声,抽了口烟:“不知道那边的小月怎么样了。”语气失落,充满思念。 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膀:“你看,咱俩算是龙凤双胞胎吧,这边也有小月,你还多了个哥,你赚了。” 金花想了想,噗嗤一笑:“是你赚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当我们把两个小萝莉放在沙上轮流问话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两个人简直是冤家,明显不对路,小吸血鬼骂小狼人是贱狗,小浪人说小吸血鬼是跳蚤。反正都各不相让。 不过老狗一听贱狗可不乐意了,悄悄冲我们说:“那个小卫生巾嘴咋这臭呢?” 小李子一笑:“你当你自己多好呢?说人小姑娘是小卫生巾,我估计她到现在都没用过。” 老狗说:“你不就好这口儿么?” 小月见他俩越说越下作,咳嗽了一声,道:“你们要是再这么下流,我就给你们洗脑。” 我刚想说话,小月皱着眉头冲我说:“想也不行。” 我们三个:“……” 我清了清嗓子,问那两个小姑娘:“你们两个,听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吸血鬼冷哼一声:“下贱的人类不配跟我说话。” 我指尖凝结出一把长长的水刺,抵在小吸血鬼的脑门上:“我告诉你……哎哟” 糖醋鱼猛的敲了我脑袋一下,然后搂着被我露出的天地威压吓得打哆嗦的小吸血鬼,冲我说:“你有脸没脸,你跟一小姑娘计较个屁,她是我的人,你动她试试,我不让你上床啊。” 毕方在旁边嘿嘿笑着,接嘴道:“到时候怕你忍不住。” “你是不是也经常痒痒啊?”毕方这个连我都能欺负的,居然也敢先出声聊骚糖醋鱼,活该她悲剧。 我继续清了清嗓子:“你们两个听好了,以后,你们就得跟着我们,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地主家也没多少余量,我们可没义务养个奶奶。” 小李子吧唧一下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我想了想,道:“是挺怪的。” 老狗道:“黄世仁跟喜儿就这么说的。” 这时被糖醋鱼搂在怀里的小吸血鬼用那种看强*奸犯的眼神看着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反正我已经在你手上了。” 而那个蹭着老狗不下来的小狼人则弱弱的说:“娜娜知道了,我一定听话。”两只耳朵软趴趴,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老狗心疼的摸了摸她脑袋:“闺女,你放心,这混蛋连鸡都不敢杀,他就嘴上说说。”一个二十来岁的叫个一百多岁的叫闺女,我***。 小月这时候走过来冲她们说:“不要试图玩弄我们的感情,你们一百多年不是白长的,特别是你。”小月指着小狼人,眼里精光一闪,狼人小姑娘就好像被过了高压电一样,蔫了吧唧的从老狗身上爬下来。 “你们怎么都这么厉害?”狼人小姑娘嘴嘟嘟的冲小月说。 老狗则一脸被玩弄的挫败,坐在那一言不。 狼人小姑娘挪到老狗身边,拉着他的手:“我是靠气味的,爸爸,这点你放心。” 老狗抬起头看着小月,小月点点头。老狗的脸色瞬间多云转晴,满脸得意,转头闻了闻自己胳肢窝。 小李子悄悄对我说:“你看他那德行。” 我回头冲小李子乐道:“你是嫉妒你小姨子跟你不热乎吧?” 糖醋鱼这时候把一脸不情愿小吸血鬼抱在怀里,捏着她脸:“一百多年不也还没育么,那么在意这个干啥。” 小月一乐,指着小吸血鬼:“她的真的只是十五岁,她跟老王八一样,一直都在睡。” “杨云,我们生个儿子上了她吧?”糖醋鱼捏着小吸血鬼的脸冲我说。 我挠挠头:“这不好吧,辈儿不好论。” 小吸血鬼仰起头,看着我:“低……我还没育呢。” 我走过去一手捏着小狼人的脸,一手捏着小吸血鬼的脸问道:“你们平时都吃啥?” 小狼人想了想:“糖醋排骨。” 小吸血鬼说:“我不能吃素菜,一吃就拉肚子。” 糖醋鱼指着小狼人说:“以后不能吃糖醋的,改红烧的。” 小狼人点点头:“也行,是排骨就行。”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悲惨的被赶去了老狗的那个屋,因为糖醋鱼说要搂着两个香香软软的洋娃娃睡觉,暂时不需要我了。 “看来你的地位也就比得上一根黄瓜。”老狗坐在床边扣着脚趾头,挤兑我。 这时候吴智力和小李子穿着睡衣和大拖鞋拿着两瓶酒和几盘子东西,走进屋。 “我突然好怀念单身啊。”小李子喝了点小酒,满腹牢骚。 老狗吃着乱七八糟的蔬菜,冲小李子说:“你单身那会儿改革还没开放呢吧?你好歹该干了都干了,我到现在刚入门儿。” 小李子想了想道:“改革是开放了,粮票儿还在。” 吴智力说:“你们就这么欺负我吧,就我一个光棍,刚喜欢上个姑娘,就被恶狠狠的掐断。” 我喝了一大口传说中的轩尼诗,冲吴智力说:“你知足吧,比起让你爱到昏天暗地的时候再给你一刀砍了,你现在甭提多幸福了。” 我说完就赶紧补充:“今天晚上的事儿等会全给忘了啊,不然咱要被上老虎凳。” 吴智力笑着说:“我没事。” 老狗瞪着他说:“你他妈也得忘,不然连累人。” 小李子不胜酒力,没喝两口,就趴在床上打滚,老狗冲我们使眼神:“我们阿奴吧他不?” 吴智力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我阴阴一笑:“抬起来,小弟弟撞灯柱。” 吴智力一捂自己脐下三寸道:“太残忍了点吧。” 就在我们抬起小李子准备用他来小弟弟撞灯柱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小狼人一袭半透明的儿童睡衣,提着个枕头站在门口,愣愣看着我们四个,耳朵竖得直直的,我们也愣愣看着她,在片刻之后,她悄然无声的把门带上,关门的一刹那我看见了只属于女人的满脸八卦。 “啪嗒”小李子掉在地上。 老狗捂着脸:“丢人了,丢人了,刚认的闺女。” 我坐在小李子身上说:“想想明天小李子知道之后咱怎么办吧。” 吴智力挠着墙:“都怪你们,都怪你们,我会被他给弄死的。” 老狗眼神一定:“就说是他自己要求的!” 我:“换你,你信这话么?” 老狗摇摇头:“我又不是傻逼。” 吴智力从鞋子里掏出一根细钢丝,凶恶的说:“我们去把那个小姑娘灭口吧。” 我笑了:“你去试试,看你怎么死的。”他别说过糖醋鱼那关了,就是小狼人他都不一定打的过。 老狗钻进被子:“睡觉!” 第五十四 你亲人家干啥啦。 “我日你们个先人板板!你们***也有人性啊?趁老子睡觉你们干那种事儿!”小李子狂一般的冲我们咆哮,手上拿着一把轰天雷咒。 吴智力低头喃喃的说:“李哥,这事是狗哥的意见。” 我听他说的话之后,悄悄冲他竖起大拇指,他也回应我个收到的眼神。 “老狗!我他妈就知道是你,你们也别他妈笑,都是从犯!”小李子身后的金身法相隐隐绰绰,这是大脾气了,傻逼都能看出来。 老狗瞪了一眼吴智力,朝小李子讨好的笑着:“那个,我们不是都喝多了嘛,再说了,又没出啥事儿,你功能还有呢。” 小李子身后的五德法相轮流换,他大喝:“等他妈功能没了说什么都晚了,你们玩就玩,你们还***让人给看见了,我怎么就认识了你们几个。” 我上前:“李哥,你看,等回去之后,我们帮你也弄老狗一回。” 小李子一听,身后法相消失:“真的?” 我猛点头。 “那我回去做根狼牙棒出来。”说着用眼睛上下瞄了老狗一圈,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老狗听完一个哆嗦,点上根烟道:“你们太不够意思了,***第一个就把我给卖了。” 吴智力一脸谄媚的笑容:“狗哥,你看,你跟李哥关系好,要是我,我会被他用棍子捅个对穿的。” 我连连点头。 “妈的,狼牙棒……”老狗思考了一下狼牙棒的问题,狠狠吸了一口烟。 我拍了拍老狗的头说:“放心,他到时候一准儿给忘了。” “滚一边去,别碰我,从小沾着你就没好事儿。”老狗把我的手给拍下去。 我无奈的穿好衣服走出门,路过糖醋鱼房间的时候,现她一丝不挂在床上压着什么,门儿都不关。 我怀揣着好奇心推开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糖醋鱼嘴里笑得清脆悦耳,并没现我站在她身后。 我拍了拍糖醋鱼圆润的小屁股,她被我吓得一个激灵转身看着我,见到是我之后松了口气:“你干啥啊?进来都不先敲门。我你还用得着偷窥啊?你摸也摸了吸也吸了。” 我摸了摸鼻子:“我是见你不关门还撅着个屁股,就进来看看。” 糖醋鱼哈哈一乐,掀开被子,露出里面两个粉雕玉砌的小姑娘,两人都是赤身**,小狼人双目紧闭满脸晕红,而那个小吸血鬼则是怒视着糖醋鱼。 我赶紧把被子给她俩盖上,脱下件衣服披在糖醋鱼身上,把她抱在腿上,问道:“你这又是在玩什么呢?” 糖醋鱼几乎全裸的在我身上蹭:“她俩闹,我就把她俩全给拔光了。你要不要试试?可嫩了。” 我咬了一口糖醋鱼的胸部,对她说:“我在你那儿就这下流呢?我又不是小李子,压根没感觉。” 糖醋鱼眼睛溜溜的转了两圈,把外面那件衣服脱了,赤条条的搂着我脖子,娇声道:“现在呢?” 我吞了口口水,刚准备上下其手之时。我突然看到后面的床上冒出了两个小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和糖醋鱼,我心中一颤,顿时从曲角上扬九十度变成斜角下垂九十度,血都凉了下来。 我拍了拍糖醋鱼的后背,指了指床上的两个脑袋。 糖醋鱼一声尖叫,泥鳅一样的钻进被子里,随后就听见被子里的尖叫声和呻吟声一片一片的。我差点被弄得脑积水,于是我赶紧把门带上走出了房间。 可就在我站在阳台上顶着寒风抽烟的时候,金花儿又出现了,穿着一件英式的厚睡衣,头有点乱,可一脸的春睡未醒的表情让人实在是爱不释手,可惜这是我双胞胎啊。 “给我枝烟。”金花冲我伸手。 我掏出一包塞在她手上,她接过以后就靠在我背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她身上的香味混成一种很奇怪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我抽了口烟:“咱俩可以去给卡帕当代言了,能赚着不少钱。” 金花叹了口气道:“我很累。”虽然我看不到她表情,但是在个大清早的清冷的微风中,一个成熟女人靠在自己双胞胎身上用一种特落寞的口气说我很累,谁会觉得说这话的人很开心? 我笑了笑:“你有什么打算?” 金花沉默了一会儿:“原来打算等小月结婚以后,我随便找个老实的男人也嫁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生个孩子,等孩子大了,能照顾自己了,我就跟我老公环游世界,等老得走不动了以后,就搬到乡下僻静的地方等死。” 我点点头:“看来咱俩还真是一个人儿,基本没什么大差别。不过这么说来,你还是个处儿了?” 金花回手重重拍了我一下:“你有完没完了?” 我嘿嘿一乐,道:“你都二十七了,大学没谈过恋爱啊?” “我是个同性恋。”金花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我猛的一转身,金花直接就栽到我胸口上,她揉了揉肩膀道:“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上下打量着金花:“你说真的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聪明一点的,活泼一点的,眼睛大大的,头长长的,嗯,最好皮肤好一点的。”金花歪着头想了半天。 我一拍脑门:“妈的,我们两个互相有影响。” 金花没听明白,眼睛里全是疑问。 我双手按住她肩膀,很严肃的冲她说:“我们除了性别不一样,但是其他差不多,而且你的爱好和口味跟我一样一样一样的,估计是受我这边的影响。你是不是特别爱吃牛肉,不好动,喜欢睡觉,什么事儿都不上心?” 金花点点头,道:“而且喜欢的是女人。”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电话本儿和一支小笔,递给金花:“写你第一反应的数字,八位数。写完撕下来。” 金花接过去毫无停顿的刷刷就开始提笔写,她写完之后。我接过本子,也写了一组数字,递给金花。 “看看。” 她这是从手里展开纸条,对比着两边的数字,眼睛越睁越大,然后捂着脑袋蹲了下来。 “是不是一样?是不是比刘谦还神气?我说我怎么喜欢的是粉红色还喜欢看童话,开始以为是小月影响我的,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有你的存在。”我把金花从地上拉起来。 金花没什么力气的用脑袋顶在我肩膀上:“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一只都被关联在一起?互相影响对方的生活?而且我被你影响的更严重?”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这时,金花突然一脸笑容的抬起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开始有了选择权?我可以试着去谈恋爱?而且可以试着喜欢吃羊肉,也可以试着去打网球骑单车,也可是去八卦去背后搬弄别人是非了?” 我想了想,对金花说:“我觉得搬弄是非是不对的。不过我喜欢粉红色跟安徒生童话是改不了了,没看我媳妇儿都找了条粉红色的美人鱼么。” 金花没说话,只是一口亲在了我的嘴上,舌头也伸了进来,但是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完全没有和糖醋鱼玩这种游戏时候的**,就好像……就好像自己舔自己手指头的感觉。 很长时间之后,金花松开了我,看着我摇摇头:“不行,虽然接吻的方法没错,可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脸色一苦:“姐姐哟,你就是有感觉咱能干点啥啊?而且让我媳妇儿看见了,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咳!那个,我已经看见了哈,放心,凭借本姑娘凶猛的听力,从头到尾的对话我都听见了,所以这事儿你少奶奶先不追究了。下不为例啊。”糖醋鱼的脑袋突然从阳台边上的窗户里伸了出来,冲我们说着。 小月这时候幽灵一般的出现在我们后面:“我也看见了。” 吴智力则一脸死灰色的出现在他房门口:“我……我……我出去找狗哥,也看见。”不过估计他没听到我们的对白,不然绝对不会是这种死逼脸色。 老狗拎着一双鞋从我们头顶蹦下来,摸着自己脑袋冲我们傻笑:“嘿嘿” 而这时我眼尖,看到一张上面画着眼睛的符纸在一个角落里静静躺着,当我现它以后,它开始自行燃烧。 现场出现了诡异的安静,我环顾了四周,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而金花眼睛一眯,踮起脚,又亲在了我嘴上。连让我挣脱的余地都没有。 众人:“……”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跟你说!要不是我知道金花跟你就是一个人儿,我早一枪崩了她,太不给我面子了,还有你!你怎么就这么没志气?人家说亲你就让亲?要是哪天她忍不住了,你是不是还得给她止痒啊?”糖醋鱼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掐着我脖子,对我大声训斥。 我扶住糖醋鱼的腰,冲她说:“你可千万别冲动啊,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么?再说了,我当时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糖醋鱼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就喘着大气趴在我胸口:“下次你再这么干试试?我就给你喂**,然后把你给扔到野生动物园去。” 我摸着糖醋鱼的头:“少奶奶你放心啦,她亲我的时候我就跟舔自己手指一样。” 糖醋鱼咬了我嘴唇一下,恶狠狠的说:“少得了便宜卖乖。” 这时,我的房门又一次的被踹开,依然是毕方,不过这次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的。她们三个人走进我和糖醋鱼的房间,看着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我问道:“鱼姐呢?” 我抹把汗,把糖醋鱼的脑袋拎出来,冲毕方说:“这儿呢。” 毕方看了看我们两个:“你们行啊,大白天的就这么欲求不满。”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姐,您以后进来先敲门好吧?” “我可没那个功夫,昨天你们欺负我家李子的事儿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毕方指着我怒道。 糖醋鱼看了看毕方身后的两个小家伙问:“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吃晚饭啊,吃了饭就回去了,这边不好玩,杨哥你也起啊。等回去以后你们就是在马路边上玩都没人管。”毕方絮絮叨叨的催我们起床。 “估计这不行,警察逮。” 第五十五章 妖怪属于全世界。 午夜总是伴随着暧昧和罪恶,就好像我们分批坐着几辆小车在戒备森严的伦敦街道上缓缓行驶着,老狗掏出手里的表看了看。 “来了趟英国,钱是拿着了,可这是吃没吃着玩没玩着,除了打了几个小怪兽,拆了栋房子,什么也没干,净来回倒时差了。” 吴智力靠在宾利车柔软的真皮座垫上说道:“我早就习惯了,白天晚上没什么区别,可为什么我们三个要和这两个家伙坐一班车?”吴智力指着老狗身上的小狼人和我身上的小吸血鬼。 我叹了口气:“毕方怕小李子把持不住。” 小吸血鬼这时把脸冲着我,细软的头弄得我脸上很不舒服。 “你看什么?”我一只手扶着小吸血鬼的腰,一只手捏她的脸。 小吸血鬼深呼吸了一口,面无表情的说:“叫我艾希亚殿下,我是一个高贵的公主,你不能把我和这只贱狗相提并论。”小吸血鬼指着正流着口水在老狗身上打呼噜的狼人小妹妹。 老狗一听这贱狗就跟踩了他尾巴一样,他盯了小吸血鬼一下,狠狠的说:“你名字得改。” “不行!你不能侮辱我的姓名。”小吸血鬼伸开小爪子恶狠狠的威胁老狗。 老狗不以为意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小吸血鬼哀号一声,眼泪唰唰往下流。而这时我看到狼人小妹妹的嘴角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我轻轻揉着小吸血鬼的脑门儿,冲老狗骂道:“你他妈多大的人了,跟一小孩儿计较个屁啊,你也好意思。” 吴智力点点头说:“确实不地道。” 我用袖子把小吸血鬼的眼泪给擦掉,揉着她脑门对她说:“不过你的名字确实得改,太别扭了,我想想,改个什么名儿好呢。” 老狗扣扣耳朵,想了想:“他得跟谁姓?你?我?还是小李子?” 我转头问小吸血鬼:“你准备跟谁姓?” “不!不!我坚决不同意。”小吸血鬼张牙舞爪恐吓我。 我看了看她:“就跟我姓吧。” 老狗瞪着眼睛看我:“你要脸不要脸,金花就是跟你姓的,不行,换个。要不让她自己选。小东西,你自己选,不选我还弹你。”说着伸手吓唬小吸血鬼。 我明显感觉到在老狗伸手的时候小吸血鬼身子颤了一下,但是她就是死死咬着牙,大声说:“不行,贵族的姓氏不许改变。” “不是让你改姓,是让你选个中文名。就跟这个大叔一样,他有个弱智的中文名。”我指着吴智力向小吸血鬼说着。 小吸血看着吴智力,然后冲我点点头:“我允许了,但是我不允许你把我的名字取得像他一样愚蠢。” 吴智力泪流满面。 最终裁定,小吸血鬼居然选择的是糖醋鱼的姓,这让我们十分失望,而那个小狗妹妹必然是跟老狗姓的。而在选择名字的时候,我们又碰到了巨大的难题,小狗妹妹的很好办,直接叫王娜娜,又好听又好记。可这边的小吸血鬼却十分挑剔,所有在我文化程度允许内能想出来的名字我差不多全想了一遍,可这个家伙死都不同意,还嘲笑我是贱民没文化。 “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在这不决定了,我就把你名字扔给你毕方姐姐和你鱼姐姐给你取。”最后我实在没招儿了,用出这招惊天地泣鬼神的绝招,我相信绝对能轻松秒杀这个挑嘴的小混蛋。 果然,她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眼神之中流露出悲切的神色,然后语气也软了很多:“那么,你只要给我叫出一个我相对满意的名字就好了。” “凌波丽,好!就这样了。”我果断的下结论。 吴智力顿时用一种敬佩万分的眼神看着我,道:“你牛逼,什么名字你都敢取。” 老狗回过头:“这名字挺怪。” 我没有接他们的话,只是低头问小吸血鬼:“满意不满意,不满意就拿去给你凌姐姐取。” 小吸血鬼品味了一下,点点头。 这时吴智力凑到我耳朵边上:“我有个凌波丽的等身硅胶娃娃,你明白的。” “这么刺激呢?”我眼放金光。 就在我们说话的空当。本应该荒无人烟的乡村小道上突然出现了一部很长很长的卡车,横在马路中间,借着车灯我现这部卡车明显是被改装过的,从上面一块一块的装甲就能看出来,这台卡车就算比不上擎天柱,但是比上一般的坦克那绝对是差不到哪去了。 而给我们开车的是僵尸哥的老婆,一个雍容华贵但是不怎么说话的熟女僵尸,平时看不太出来,这时候却显示出她和普通女人的区别了。她果断的一个甩尾,把我们坐着的这部有个大b张俩翅膀的好车稳稳的停在路中间。 僵尸姐姐冲我们点了点头道:“驱魔人。”说完,她就跟生化危机里的克莱尔一样,从大腿上拽出两把手枪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吴智力吹了声口哨:“喔!太性感了。” 老狗瞄了他一下:“想被吃下水么?” 接着,我抱着小凌波(这名字,实在是让咱家兽血沸腾啊)老狗牵着娜娜,吴智力拎着两把太刀也走了下去。 很快,跟在我们后面上面坐着姑娘们和僵尸哥的劳斯莱斯也稳稳的停在了我们旁边,僵尸哥一袭黑风衣带着个雷鹏,嘴上吃着根棒棒糖。加上他一脸的笑容,这要是拍成电影电视剧,僵尸哥立马就火了。 姑娘们也呼啦啦的钻了出来,小李子下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叼上跟烟,猛吸了两口,而糖醋鱼一见我抱着小凌波,两步蹦到我身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小凌波,把她放到了地上,恶狠狠的瞪我一眼道:“你还抱上瘾了。小姑娘身上香香的吧,你爽了吧。” “你这是在侮辱一个贵族的清白!”小凌波扬起头看着糖醋鱼弱弱的说。 僵尸哥走到我们前面,用英语大声询问那部大卡车周围的人。 吴智力走到我们身边,指着其中一个穿着教士服,手上却拿着一把骑士剑的古怪男子说:“这个王八蛋就是欧洲驱魔人组织的头头,平时都不露面。今天怎么像一个执行者一样站在下面?”他介绍完之后,还疑惑的反问一句。 而卡车那边完全无视僵尸哥愤怒的质询声,但是从车里出来一个下半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上半身穿着西装而且带着一顶绅士帽的身材高大的人。 糖醋鱼一见这人的装备噗嗤一乐,跟我们说:“这不是咱们小时候最流行的穿法么?这外国人挺会玩的。” 小李子和小月这时却是眉头紧锁,小李子眼睛不离他,头稍稍朝我们这边偏了偏:“这厮很厉害,比僵尸哥厉害。” 毕方头一歪:“比我呢?比老狗呢?” 回答他的不是小李子,是小月:“认真,平级的,他还稍强。” 我摸了摸鼻子:“那我呢?” 小月白了我一眼:“找麒麟哥去。” 我:“……” 那个穿着打扮不伦不类的家伙往我们这边走了几步,不过很显然,他注意的是僵尸哥,就好像麒麟哥只注意到我而忽略其他人一样,他也只注意僵尸哥。 那个怪胎在不远处朝僵尸哥挥了挥手,大声喊着:“张兄,时隔百年,你我又见面了。”说完就把帽子摘下来,露出一头金黄灿烂的头。 “哎?这家伙怎么会说中文?还他妈是文言文?”老狗指着那个怪胎,问僵尸哥。 僵尸哥冷哼了一下:“应龙,两个小家伙的家族就是被他一个人灭掉的。” 一听到应龙这个词,我们集体一愣,这个词即中国风,又古代化。可现在出现在一个外国人身上我就很费解了,要转世也要转成个中国人啊。 老狗呸了一声,扭头冲我们说:“妈的,妖怪里也有汉奸,哎,僵尸哥我没说你啊。” 说到汉奸的时候,僵尸哥的表情明显一滞,老狗马上改口。 僵尸哥笑了笑,回头跟老狗说:“思想不能太片面,妖怪属于全世界。” 我摸了摸下巴:“这话在哪听过。” 小李子一笑:“我说过。” 僵尸哥这时大声回答那个外国的中国妖,用的居然是英语。我就纳闷儿了,那边那个外国说话用中文,这边这个中国人说话用外语,这他妈是显摆还是故意找茬。 小月捂嘴一笑:“故意找茬。” 吴智力又当起了现场翻译:“僵尸哥说‘我们之间的恩怨,总有了解的时候,但不是今天,今天我要送我们几位朋友去马赛港。没时间耗在这了’” 僵尸哥话音刚落,对面那个怪胎哈哈大笑:“张兄,你是在跟小弟开玩笑是吗?我留意你十几年,就是要为多钓几条大鱼。你张老兄可不好逮啊,不过你后面那些人我要了。” 老狗挠挠脸:“是说咱们么?” 小李子环顾四周道:“估计没跑儿了。” 老狗掏出根烟:“吹牛逼。” 僵尸哥满脸微笑冲那个怪胎一个鞠躬,用中文回答他:“你会后悔的。” 老狗表情一闷,喃喃道:“好像有人跟我说过这句话。” 小月道:“你高二时隔壁班的刘丹丹。” 我们:“……” 这时,那个怪胎手一扬,从卡车里又走下来十几号人,一个个奇装异服牛鬼蛇神的,手上的兵器各不相同,但是每个人身上都有若隐若现的微光,看来今天是出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凶险的一场战斗了。 僵尸哥搂过僵尸姐深情的吻了一口,然后朝我们点点头。 我回头说:“女人全部离这三十米,过去!” 糖醋鱼刚想说话,被我一个眼神拦下,我继续说道:“你们给我记住了,你们再厉害也都是女人。这是男人干的事儿。” 金花点上一根烟,牵着一个小的,冲我说:“真是大男子主义,我开始欣赏你了。”说完就示意小月把还在不忿中的毕方和糖醋鱼给拽到后方去了。 老狗回头看了一眼小月,道:“弟兄们,小心咯,受伤没有误工费。” 僵尸哥一笑 “那个大的给我。” 第五十六章 星辰碎裂。 我们一共四个半人,面对的是对面66续续出现的五六十号人。这绝对是我们几个跟正规专业人士的第一次正面冲突,平时打架哪是打架啊,那纯粹就是开着大黄蜂碾压三轮车。 那个怪胎一个呼哨,对面的人就跟上电视购物打了四百公斤鸡血一样,向我们起了疯狗式冲锋。 而那个据说是应龙的怪胎则在原地傻逼兮兮的看着我们,嗯,当然,如果从他的角度来看,他就是冷冷的不屑的看着我们,毫无意义且自寻死路的负隅顽抗。 就在我一个愣神的功夫,我眼看着一把翠绿色的匕往我肩膀上扎来,匕上淬着绿光,玩过无数游戏的我一眼就看出匕上有毒。于是我一个侧身,四姑娘之拳瞬间动,直接印在那个看上去很朋克的年轻人的胸口,他毫无疑问的被打飞出去,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狼狈的落地。 紧接着,围着我的几个外国人,纷纷怪叫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泛着银光的小试管,打开盖子,一口给吸的干干净净,就好像广告里面那些喝葡萄糖酸锌口服溶液的人一样,喝完还舔舔嘴。 这时已经被困在人群里的僵尸哥冲我们叫到:“尽量一击致命。” 我面前的人,包括刚才被我击倒的那个偷袭我的小王八蛋,在喝完那瓶奇怪的药水之后,眼神都迸出异样的身材,喉咙里出一种类似野兽嘶吼的呼噜声。 我召唤了数十个四姑娘之箭,扎穿了好几个已经认不人鬼不鬼的外国人,冲开了一跳血路,跑到僵尸哥满前,而僵尸哥也是一脸血污,万年笑容的老帅哥变得狼狈不堪,我用水姑娘在我和他外面形成一个四平方米的圆弧水盾。 “这怎么搞的?”我指着水盾外面疯狂攻击的人们。 僵尸哥用破破烂烂的衣服擦了擦脸,勉强撑出一个笑容:“他们喝了用妖怪提炼的药水,暂时会变得很强。” 我一听僵尸哥的介绍,心头一个冷颤,难怪这帮孙子想把我们逮走,合辙是要拿我们去榨汁儿啊,真***不讲究。 而我也现老狗和小李子那边的情况也不乐观,小李子由于没时间布置阵法,只能用符纸和吴智力把自己保护起来,而他的符纸明显不能杀掉这些已经妖魔化的人类,吴智力更别提了,能自保已经是他技艺精湛了,老狗相对要好一点,他每次出击都能收割掉一个生命,可就算这些怪物们的头被老狗打爆了,它们还是能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继续攻击,就跟刑天似的。 我可能是他们之中最轻松的了,于是我撤掉了水盾,心头第一次涌起了杀心。 既然你们***死不了,我就把你们切成牛肉酱。 我召唤出一丝丝极细的水丝,小心的控制着这些连我都看不分明的细丝,一圈一圈的套在我周围已经丧失了人性的怪物身上,渐渐收紧。 在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现自己突然之间不能动了之后,他们出愤怒的吼叫声,并且就好像巨大的蠕虫一样在地上滚动,还试图用牙齿和额头攻击我们。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怪物和一地的血污,冲老狗他们说:“没伤着吧?别感染了。” 老狗脱掉身上出血液腥臭味的外套,表情严肃的摇摇头。 小李子则抓紧时间开始布置阵法,边布置边跟我说:“太邪门了,跟生化危机似的。” 吴智力则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我没答小李子的话,高声冲依然站在那边冷眼旁观的怪胎喊着:“我不想杀人,你***要不给我滚蛋,要不死在这。” 怪胎听到我的话,侧了侧头,陡然消失在原地,比平时老狗的动作还要快上三分。 因为看到他消失而胡乱凝结的气盾的出现的时间和他击中我胸口的时间,差不多同时生,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击穿了气盾,并且接触到了我的胸口。 我感觉胸口一闷,眼前一花,倒退好几步。就好像小月小时候调皮在我睡觉的时候突然坐到我胸口时的感觉一样。 与此同时,我也动了缠在那些怪物身上的细丝,原本细微的刀切肉的声音,此时却变得极大。随后鲜红的血液四处飞溅,地上被我捆着的所有怪都变成了一片一片的肉片。僵尸哥的喉结明显的滑动了一下。 怪物在击中我之后显出了自己的身形,但是看着血流成河的属下和被自己全力一击安然无恙的我,他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但是他的表情一闪而过,看着我,眼神从不屑一顾变成了目露凶光。随即,他又消失在空气中,我心头冷笑一下,在面前幻化出老五的镇压之手,准备先把丫攥在手里,再狠狠搓弄他。 可没等到他攻击我,我面前就出一声脆响。随后,老狗出现在我正前方不到两米的地方,而怪胎的一只脚腕子被老狗抓在手里。 老狗放下怪胎的脚腕子,怪胎往后一跃。跃出五米,和老狗深情对望。 老狗朝怪胎一笑:“你不配和他动手儿,他是麒麟哥的。” 我:“……妈的,你会说话不?” 老狗和怪胎对视着,说:“这家伙我来。一人三百。” 我跟小李子打了个眼色,我说:“你自己把握情况,群殴他太轻松了。” “他不配!”说完,老狗凭空向对面的怪胎一拳挥出去。 虽然老狗和怪胎之间的距离是一个胳膊怎么都够不着的,但是老狗的拳头却好像折叠了空间一般,乍一挥出,便出现在怪胎的胸口。 怪胎邪气的一笑,矮身躲过老狗的拳头,用手肘迎向老狗的腹部。眼看要被击中的时候,老狗陡然泻力,左脚脚尖一垫,右腿膝盖就打在了怪胎的下巴上。 这一下虽然并没太大的力道,但是在两人过招之间却是对敌人的一种侮辱,老狗和怪胎一触即分,又变成两人对望的样子。 吴智力掏出烟,现已经被地上一地的血给泡软了,他恶心的扔掉烟,从我兜里掏出一包,点上一根冲我们说:“他们在找破绽,刚才那个家伙轻敌了,被狗哥扇了响亮一耳光。” 僵尸哥看着我们几个:“你们不上去帮忙?” 我和小李子坐在宾利车的引擎盖上抽着烟,小李子冲僵尸哥说:“我们要去帮忙了,他得帮着那个傻逼揍我们,一个我还能对付,两个的话他是没事儿,我和吴智力就得被秒杀。”小李子指着我。 僵尸哥尴尬的一笑:“讲究还真多。” 话音刚落,老狗和怪胎同时动了一起,两人的动作就好像是跳跃式的播放武侠片,没有任何一招能连的起来,两人总是同时消失,同时出现,只是“啪啪”声已经如雨点一般了。 他们两个的战斗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视力范围,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我闲来无事,看着地上一堆堆的碎肉直反胃,于是就召唤小九来清理地面。 就在地面马上被清理干净,而且空气中散着浓烈的烧烤香味的时候,老狗突然出现,并且狠狠砸在宾利车上,汽车就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变成一张大铁饼,只剩下那个大b和那个大b的俩翅膀还在熠熠生辉。 怪胎出现在不远的地方,摸着肩膀冲我们笑着说:“下面轮到你们了。” 他话音刚落,老狗呼啦一下,从汽车碎片里站了起来,赤膊着上身,胸前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也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上。 老狗站起来,用手沾了沾胸前的伤口流出的血液,放进嘴里舔了舔,眼神燃烧着,浑身的肌肉比开始时更加隆起,而且上面布满了不停变换颜色的符文,四颗犬牙顶出嘴唇,面目狰狞。 吴智力刚要开口,小李子猛的一拉他,小声道:“别喊,我们往后退,他现在狂犬病爆。” 僵尸哥边跟着我们往后退边问:“什么意思?” 我回头冷静的说:“无差别攻击。” 他们几个退到了姑娘们站的地方,而我依然站在老狗身后,以防他有什么不测,如果怪胎让老狗出了点什么差错,我就把这王八蛋拿去给吴智力料理。 怪胎这时候半弓着腰,好像便秘一样使着劲,随后他身上长出一片片乌黑亮的鳞片覆盖全身,只剩下两只眼睛暴露在外面。而背后也伸开一双两米多长的翅膀,弓着的背上长出一排尖锐的骨刺。 我看着这个德行的怪胎,喃喃道:“妈了个x,应龙就这德行?还不如小龙人漂亮呢。” 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个怪胎没开始攻击我,老狗便赤红着双目朝我扑来,但是被老五的镇压之手抓在半空,不停挣扎。 我踹了一脚他屁股:“你***又乱来,揍那个去。”我指了指差不多变形完毕的怪胎。 老狗听了我的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怪胎,现怪胎比我更丑,于是就放弃攻击我,转而朝怪胎出“呜呜”的鬼叫声。 我摸了摸鼻子:“妈的,真是狗眼看人低。” 而这时,怪胎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变形,相比较而言,老狗的造型比那个小王八蛋是要帅到哪儿去了。 老狗此刻手脚着地,低着头,但是眼睛直视对面那个也已经妖魔化的怪胎,全身的肌肉极度紧绷。估计但凡养过狗的人都知道,狗要是平时做这动作,那就一准是要咬人了。 说着,那边那个长着翅膀的怪胎嗷嗷叫着相老狗冲了过来,虽然度降低的非常多,但是现在他每走一部都伴随着深沉的脚步声,地上宾利的碎玻璃被他震得哗啦啦直响。 老狗已经妖化变形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之后便迎向怪胎,开始了真正的攻击。 怪胎吼叫一声,伸出一只覆盖着鳞片的手攻击老狗,但是老狗十分灵敏的躲开了,接着老狗爆出的度是我前所未见的,怪胎就好像被包围在一个龙卷风的风团之中,他身上不断迸出火星和金属碰撞的叮当声,而他只是笨拙的胡乱挥舞着已经成为爪子的手,试图抓住老狗。 果然,在一声嚎叫声后,我现老狗的脖子被抓在怪胎的手中,他被怪胎提在半空中,手脚不断的挥舞。 我眯着眼睛,准备召唤小九的红莲业火直接烧掉怪胎。 可就在我手中的火光白灼的耀眼的时候,老狗突然一个诡异的扭动,一口咬在了怪胎的手腕上。 就听“咔嚓”一声,原本任凭老狗怎么样攻击都没事的鳞片应声而碎,怪胎吃疼的松掉老狗,而我也熄灭了手上的火光。 掉在地上的老狗,几乎以一个不能的角度调整了身体,然后高高跃起,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整个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冰冷的月色在洒在地面上,泛起惨白色,而怪胎乌黑的身上也泛起了一阵阵波光。 原本无风的天气陡然挂起了萧瑟的凉风,吹着道路周围的树梢哗啦啦的响着。 我缩了缩脖子,看着那边一样在茫然的怪胎,觉得挺搞笑的,打着打着对手没了,这他妈放谁身上谁都接受不了。 我兀自笑了笑,准备出手解决这个怪胎,然后喊老狗回家吃饭。 又是在我刚准备用镇压之手弄他的时候,天地间陡然一暗,原本明亮的月光霎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气弥漫在我周围的空气中。 黑暗中传来一声狼嚎,就好像是从九霄之外传来的靡靡之音,不大,但是直入骨髓,让人不寒而栗。 我听到这声儿,又他妈一次熄火,得亏这不是在干点什么坏事儿,不然被这么弄得终身不举都没准儿。 狼嚎停息,月亮突然又出现在天空中,唯一不同的是,月色不再是银白如水,而是泛着一种血色的光芒。 陡然间,白光一闪,就像流星一样,而这颗流星直接命中在怪胎身上,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就好像流星雨一般不断冲击怪胎坚硬如铁的身躯。 无数道白光不断冲击怪胎,轰鸣声和撕裂空气的爆鸣声响彻天际,而老狗始终没有出现。 当最后一颗巨大的流星坠落在怪胎身上之后,连空气都为之一滞,紧接着流星坠落的地方就好像一台大马力吸尘器一样,疯狂的吸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要把着一带抽成真空一般。 “嗷……”又是一声悠远的狼嚎,那颗流星陡然碎裂,吐纳出一阵强烈的飓风。我被吹得召唤了老八才得以站稳,而那部仍然完好的劳斯莱斯,则好像一部玩具车一样,被高高抛起,吹出老远,随后轰然落地。 罡风吹毕,一切又归于安静,和之前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这两部车没了,路面上多了一个深达五米的大坑,坑边还冒着缕缕青烟。 星空之下,片片散落的光华渐渐消失,老狗这时候显出了身形,身上剩下一条破成布片片的牛仔裤,无力的坐在大坑的边上不停咳嗽,每咳嗽一下,还带起片片血花。 而那个传说中比老狗还牛逼的应龙则彻底随着刚才的高温和高压,化作一滩烂肉,血肉模糊的扣在坑底。 我连忙走过去想扶老狗,老狗回头看着我,眼睛都快红出血了。 “妈的,都是你给害的。” 我摸了摸鼻子,道:“我咋了?”说着我扶起老狗往小李子那边逛。 老狗一瘸一拐的被我搀着:“不是你掏了我魂,我至于这么惨么?哎哟,你***轻点,我肋骨断了四根呢。” 我搀着老狗的腰,他一只胳膊耷拉在我肩膀上。 我冲他呸了一声:“当时你他妈狂犬病犯了,除了小月你谁都不认识,你还有脸说。” “怎么着?我现在是伤员,你就得让着我。” 我:“……” 第五十七章 全家福。 因为两部车都报废在这个乡间小路上了,我们只能开着那部连老狗的流星冲击波都掀不翻的牛逼装甲卡车,我们全部坐在车厢里,僵尸两夫妻在驾驶室。 “这里头真豪华啊,还有个小酒吧,这帮孙子太**了。”糖醋鱼在车厢里东摸摸西摸摸。 老狗一身绷带躺在真皮沙上呼哧带喘的冲小月撒娇,而小李子正在给老狗上药,毕方在和小凌波在闹,而悲剧的吴智力一个人坐在角落玩手指头。 我喝了口酒问吴智力:“小吴,你刚才挺丢人啊。” 吴智力抬起头冲我嘿嘿一笑:“我哪知道他们明新产品了,他们不嗑(春哥)药都不是我对手。” 小李子在给老狗包扎的空当抬头冲吴智力一乐:“可人家一嗑(春哥)药随便一个你都不是对手。” 吴智力继续玩手指,默默不语。 金花靠在我肩膀上睡着觉,我老感觉她胸部随着车的晃动在我手上蹭着,触感跟糖醋鱼的完全不一样,真是让我***…… 至于小狗娜娜,她一直抱着老狗的大腿眼泪哗啦啦的流着,还伸出小舌头帮老狗舔了几口身上的伤口,虽然被小月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但是我依然是看得神采飞扬。 “你们觉得我刚才是不是残忍了点儿?”我扬起头,冲着周围的人问了一圈。 吴智力放下手里的手机抬起头盯了我半天道:“你是说你那个北斗水鸟拳是吧?还行,反正他们也是必死的。”说完,又漫不经心的玩起了手机。 小李子把手上的绷带狠狠一系,不顾老狗呼天抢地的痛叫,问吴智力:“什么个意思?” “还用想呢?那个药本来就不是人类能抗住的,用整只妖怪的榨汁,然后再提炼,用于强化那些垃圾的体制。这就是驱魔协会干的事。”吴智力轻飘飘的说着。 糖醋鱼听完从座垫底下摸出一把手枪瞄着吴智力:“说!你有没有干过这事儿?” 小月捂嘴一笑:“他不喜欢那口味,就退出驱魔人了。” 吴智力一拍脑门,朝小月道:“月姐,我求你了,别没事的时候就读我一下。尊重我**啊。” 我抬头冲他笑了笑:“习惯就好了,我们早习惯了。” 毕方这时候突然站起来,一手插腰,指着小吸血鬼凌波丽说:“说!你这个破名字是谁给取的?” “谁也没有权利给一个正统的贵族取名字,这是我自己选的!”小凌波急中生智,为了摆脱毕方给自己取名字的悲剧。 毕方不停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个名字不好。跟我姓吧。” 小凌波疯狂的摇头,而这时候糖醋鱼放下枪走过去,搂着小凌波摸着她还没育的小胸部冲毕方说:“我看这个名儿就挺好,跟我姓唯美啊,跟你姓叫啥?毕福剑啊?” 小吸血鬼一听糖醋鱼说出来的名字,脑袋都快甩的脱水了,死死咬着嘴唇,看着毕方楚楚可怜。 毕方被糖醋鱼一问,也开始犯憷了,想了想:“那先叫着,等我想出好名字再改。” 毕方说完,小凌波明显松了一大口气,随后便开始反击糖醋鱼正在摸自己胸部的怪阿姨之手。 我摸了摸鼻子,冲糖醋鱼道:“你别折腾人家小姑娘了,还没育呢。”我看一眼小凌波那单薄的肩膀和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 糖醋鱼不依不饶的轻轻揉着,抬头看了看依然靠在我肩膀上的金花,眉目含霜的冲我说:“不揉怎么育,你看花姐,怎么样手感不错吧。多揉揉就能变得跟花姐一样大了。” 正当我尴尬的没话说的时候,金花突然从我肩膀上坐了起来,在我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上,看着糖醋鱼笑了笑,道:“我还是个处*女。”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经过两小时的短途旅程之后,我们到达了我们本次外国之旅的最后一站,传说中法国第一牛逼港口城市----马赛。 我虽然不知道僵尸哥是怎么把这部比坦克还牛逼的卡车开过边境的,但是毫无疑问,我们确实从英国到了法国。 小李子摸了摸自己兜里那张里面有几个亿人民币的金卡,叹了口气对我们说:“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老狗在他背后咳嗽了一声,带着颤音说:“妈的,你背好点,别乱动,疼死我了。” 糖醋鱼东看西看,感叹了一声:“平时在家逛个街都得坐上两个小时的车,这地方倒好,两个小时,出国了就。” 僵尸哥笑了笑:“你在这一个月转遍整个欧洲,在祖国你一个月最多玩两个省,不一样的。” 毕方咬着指头天真无邪的问我:“咱们那一共多少个省?” 我翻着眼睛想了想:“不是十五个就是十六个。反正差不多。” 小月看着我眯着眼睛笑,吴智力一拍大腿:“妈哎,杨哥你能有点知识么?中国一共二十三个省,三百三十三个地级市。” 我愣了一下,问吴智力:“你一外国人知道这些干啥?要当间谍啊?” 吴智力一蒙:“我……我,不对,这些都是地理知识好不好,百度上都有的搜,我为了这个至于当间谍么?” 我想了想:“也对,那你没事儿搜这个干啥?” 吴智力:“……” 就在我们互相挤兑的时候,僵尸哥看了看表,冲我们道:“差不多了。” 他乍一说完,在离这个偏僻的海滩不远的地方,缓缓有一个黑影浮出海面,还有一阵动机的嗡嗡声。 糖醋鱼惊叫一声:“我……我靠,潜艇!我在水底下老见到这玩意儿,恶心死了,有一次我差点出车祸,妈的,在四百多米的水下出车祸……” 我听到糖醋鱼的抱怨,搂过她的小腰,亲了亲她的小鼻子:“估计潜艇打不过你。” “那是必然的。”糖醋鱼咬了口我的嘴唇。 这时候僵尸姐蹲下身子紧紧抱着两个小的,嘴里往外蹦着我们听不懂的话,还带着哭腔,而两个小的更是哭得嗓子都哑了。 吴智力拿着把战术手电照那边的潜艇,然后转头冲我们说:“法国女神级,主力啊。僵尸哥你怎么弄的?” 僵尸哥笑了笑,说出了句极高深的话:“钱是一种可以让浮士德堕落的东西。” 我们都呆滞了一下,吴智力接嘴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是吧?” 僵尸哥点了点头,我瞄了一眼僵尸哥小声道:“装什么小资。” 而这时离我最远的毕方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这时,潜艇上打出一排灯光,示意我们可以上去了,但是它离我们大概有三十米左右,我们只能靠脚走过去。 于是我抱着金花儿背着小月,小李子背着老狗抱着毕方,糖醋鱼一手抱着一个小的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金花,就这么的凌空站在水面上。 我召唤老八在我身边吹了个气球,然后就这么漂在水面上被糖醋鱼用根皮带拖着走,小李子直接撕了张避水符,从水底下走。唯独可怜的吴智力手脚并用在冰冷的海水里狗刨着前进。 等我们爬上潜艇之后,我们都一身干干爽爽,唯独吴智力全身湿的透透的,他冲我们抱怨:“你们也太不人道了,天气这么凉,让我一个游泳过来。” 糖醋鱼不知道怎么的心情不太好,气呼呼的冲吴智力说:“你不自己游还想别人抱你过来吗?你这么大个人你也好意思。” 吴智力被她说得一头雾水,我也听得一头雾水,这时金花拉了我袖子一下悄悄在我背后写了个“我”字。我瞬间就了然了,敢情糖醋鱼在吃金花的干醋。 我走上前,把气呼呼的糖醋鱼搂在怀里,咬了她耳垂一下:“等晚上通宵都抱着你。” 糖醋鱼听我说完,估计是知道我闻着她的醋味儿了,脸一红,打了我一下:“鬼要你抱着。” 金花笑呵呵走上前,对糖醋鱼说:“那我要。” 糖醋鱼一听,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抱着我腰,用一种很警惕的眼神看着金花。我悄悄给金花一个满分手势,金花只是低着头,拨弄了一下头。 其实潜艇并没平时我们想象的那么充满高科技,除了能躲过去2o12之外好像真的就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了,里面闷热潮湿,空气不流通,最关键的是我得睡通铺。 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是悲剧诞生的时刻,我们被安排在鱼雷仓里休息,虽然我召唤了老八,有源源不断凉爽的风,但是通铺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有些难办。 最后在我们几乎动用到微积分的方法的时候,我们才排列出了一个这样的睡觉位置,小李子、吴智力、老狗、小狗、小月、金花、毕方、小凌波、我、糖醋鱼。 我躺在地铺上,看着闷闷的天花板,和离我不愿的鱼类,问道:“为什么不能让小月睡我旁边?怎么让这么个小东西睡我旁边?” 小月坐起身看了看搂着我手睡得香甜无比的小凌波,捂嘴一笑:“没办法,那只小狗要粘着她的狗爸爸,你身边的位置又是最舒服的,当然要让给最小的。” 我无奈的看着搂着我胳膊的糖醋鱼和搂着我胳膊的小凌波,道:“我家小月真是极品,谁娶到你那就是了大财了。” 小月捂着嘴躺了下去,而老狗哼哼着大叫:“我!我!当然是我!” “妈的,你残废了还不老实,大半夜的你鬼叫个屁。”小李子冲着老狗咆哮,师兄的威力在师弟残废的时候总算显示出来了。 老狗唯唯诺诺的小声说着:“我这不是激动嘛,你听别人夸你媳妇儿,你也激动。” 小李子半晌没说话,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我还真没听过。” 我咳嗽了一声:“你这话要是让你媳妇儿听见了,得株连九族。” 小李子干笑一声:“她睡觉的时候你用针扎她,她都不带醒的。” 就在我们三个高谈阔论的时候,突然在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可我压根就没睡,你怎么办?”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第一反应就是小李子完蛋了,第二反应就是我完蛋了。这责任是连带的,一个踩了屎,一屋子香不了。 可随口毕方叹了口气,用从来没出现过的成熟声音说:“你们当我傻啊?除了金花姐比我大,我可是最大的了。”确实没错,她比糖醋鱼小月都大,不过她下意识的把我们三个和那两个心智不成熟的百年老妖给忽略了。 “我可没说过你啊。”小李子赶紧辩解,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毕方切了一声,道:“你敢嫌弃我试试。” 接着毕方顿了一下:“其实我特喜欢当妹妹,当妹妹多好啊,别管什么事,总有人让着你,我们几个从小都没爹没妈的,不是有点特异功能哪能活到这么大。” 她话一说完,整个包厢里都沉默下来了。我和小月的老爹老妈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在个莫名其妙的事故里去了,老狗别提了,一出生就被扔了,小李子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有个有钱的叔爷爷,而毕方是唯一一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姑娘,在**岁的时候因为受不了孤儿院里那帮孩子的欺负爬墙跑出来,碰到正在跟人打架斗殴的小李子和老狗,这就算是入了伙儿了。所以我们一般都不会说过去的事儿,说到谁,谁也不舒服。 “我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过年才能有个鸡蛋吃,可我因为个子小,老被人抢。嘿嘿,算起来我小时候就没吃过鸡蛋。”毕方嘿嘿一笑,这笑声听上去挺苍凉的,而且也只有我们几个懂。 老狗这时候又哼哼着说到:“难怪当年捡你回去之后,你吃东西那么凶。” 老狗说完,突然惨叫一声,接着小李子恶狠狠的声音传来:“你到底会说话不会说话,你媳妇儿才是捡的呢。” 我又咳嗽一声:“别乱说话啊。” 小月的声音附和:“就是就是。” 毕方笑的咯咯响:“没错啊,我就是你们捡的啊,第一次跟你们回去的时候。是我第一次吃着肉和喔喔奶糖,那个糖纸是黄的,上面有只鸡。” 老狗嘿嘿一乐:“那个奶糖是小李子省下来给你的,他个不要脸的抢了我的。” “后来,我就决定了,我得一辈子当妹妹,就能有吃的有玩的,还有哥哥姐姐帮我报仇。”毕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骄傲,就好像说国家主席是她老爹一样。 我想了想:“我记得当时你过去的时候,我跟小月已经在了吧?” 老狗答到:“在了在了,我天天往你们屋里跑。” 小李子哼了一声:“你个下流货,当时小月才七八岁你就惦记上了。” “妈的,你不是一样?你媳妇儿过去的时候是哪个王八蛋说以后得娶她当老婆的。”老狗恶狠狠的反击。 小月脆脆的笑声传来:“别闹别闹,听毕方姐姐说完。” 毕方听到小月叫自己姐姐,连忙撒娇不干:“月姐,你怎么这样啊。后来我们几个一块上学,有人欺负我,都是你们帮我打回去的。” 我嗯了一声道:“有人欺负我也是他们帮我打回去的。” 毕方继续说:“我当时就觉得我突然好幸福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鸡蛋被抢了。” 突然小李子哀号一声:“你跟着我就是为了保护你的鸡蛋?” “放屁!为了鸡蛋我至于跟你上床啊?我当时才十五六岁,你也忍心?”毕方怒道。 老狗笑着说:“我当时也这么说他,禽兽!” 我跟着老狗附和:“嗯,绝对的禽兽。” 小李子也怒了:“我他妈都说我门前三包,终生维护了。” 毕方傻乎乎笑着:“反正如果你敢把我甩了,我就把你烧成骨灰,我当钙粉泡茶。” 我一个激灵,然后笑着冲小李子说:“李子你自重啊,你可打不过你媳妇儿。” 毕方接着说:“我天生话就不怎么多,嗯,我属于那种文静型少女。后来慢慢的就习惯当妹妹了,其实我特羡慕月姐,天生就是妹妹。” 这句文静型少女直接把我雷得外焦里嫩,于是我接话,道:“文静型少女,你是说小月呢吧?” 小月噗嗤一笑:“我可不文静,毕方是真的文静,好了,不用说的太多,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早点休息吧。” 就在我们准备听小月话安安静静睡觉的时候,我旁边的糖醋鱼突然大声的哭起来。这可把我吓坏了,我赶紧拍着糖醋鱼的背道:“怎么了少奶奶,做恶梦了?” 糖醋鱼坐起身,不停擦着眼泪:“你们太可怜了,比我可怜多了。” 毕方哈哈一笑:“我们才不可怜呢,你比我们可怜多了。” 我能感觉到我一脸的乌黑,拍了拍糖醋鱼的小屁股:“行了,行了,都睡觉了,大半夜的别比谁可怜啊,有事回家说去。” 小月应了一声,小声的道:“终于要回家咯。” 随后整个包厢里变得一片安静,只剩下糖醋鱼的抽泣声,和我轻拍她背的声音。 第五十八章 爱琴海底热潮翻涌。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起床,不知道白天不知道黑夜,手机早没电了,而手表……手表有什么用?因为我们几乎是被密封在这个鱼雷舱里,以避免潜艇靠岸补充时候的例行检查。 小凌波果然是能睡的,我都醒了,她还窝在我手边咬着我袖子睡的昏天暗地,而我另外一边的糖醋鱼正躺在地上独自挠墙。 我拍了拍她的背,问道:“少奶奶你干啥呢?” “我要去游泳!我好长时间没沾水了,来瘾头儿了。”糖醋鱼见我醒了,转过身子脑袋在我胸口不停的蹭。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轻揉着,对她说:“咱们现在逃难呢,少奶奶忍耐一下。” 糖醋鱼被我捏得浑身颤抖,哼哼唧唧的冲我小声撒娇:“你这样,你让我怎么忍嘛。” 我咧开嘴笑了笑,轻轻的把糖醋鱼的衣服撩了上去,她也配合的把自己的裤带子解开,我咦了一声,小声道:“少奶奶这么配合啊?” 糖醋鱼声音细弱蚊蝇,颤抖着说:“总要找点事情干啊。” 我一听这话,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了,糖醋鱼原本只是呼吸急促了一点,而现在变声轻声的低吟了。 而这时我突然听到了毕方和小月的低语声,我心头一紧张,赶紧用嘴堵上了糖醋鱼正在微喘的小嘴巴。 总的来说,在人堆里干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刺激的,先,我动作不能太大,只能轻拿轻放。再着我必须时刻用嘴堵在糖醋鱼的嘴上,防止她万一忍不住而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而且因为是侧躺,我只能把另外一只手从小凌波怀里抽出来,双手搂住糖醋鱼的腰让她的上半身紧紧贴在我胸口,然后我的下半身只能在一个很狭小的空间内活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糖醋鱼被我折腾的已经浑身软,连叫都没力气叫,只剩下胸口的急促喘息和浑身有节奏的肌肉收缩。 我也喘着气,把糖醋鱼搂在怀里,帮她把衣服裤子整理好,她则直接在我胳膊上又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笑着亲了亲她的鼻子,然后躺正,一只胳膊搂着糖醋鱼,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看着天花板。想着想着我居然不自觉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牛逼的欲求不满啊,在这破地方都能欲火焚了身。 这时我突然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于是我猛得一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在黑暗中盯着我,一眨不眨。 我顿时一头冷汗,我真没想到居然会被一个小姑娘看了鱼类交尾全过程,于是我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问小凌波:“你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小凌波惊悚的摇头,用很小的声音说:“不!我看到了,一个贵族是不被允许使用谎言的。” 我捏着她的脸,故作凶巴巴的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在吸取凌的灵魂。”小凌波说着看了看正在我怀里熟睡的糖醋鱼,眼泪巴巴的跟我说。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立刻就放下了,一脸笑容的在小凌波脸上摸来摸去:“乖,哥哥不是吸你姐姐的灵魂,是给她治病呢。”我刚一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太傻比了,这个理由骗老狗都骗不到。 “真的?你如果欺骗一个贵族,你将受到严厉的惩罚。”小凌波说话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咬在了我手上。 嘿,鄙人的手指岂是汝等这些小家伙咬的动的,先不说之前刀枪不入那会儿,就是现在我也一天二十四小时在身上覆盖一层薄薄的水姑娘,保湿透气,还护理肌肤,我往外一站,任谁都看不出我擦了东西。 她牙齿碰到我手指的一瞬间,隐隐听到一声清脆的爆鸣声,就好像铁片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后小吸血鬼猛然爆,哭声震天。 她这一哭,我可就为难了,几乎所有人除了老狗和糖醋鱼都坐了起来,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正靠在墙上可怜兮兮哭着的小凌波,和一脸无措的我。 毕方呼啦一下点亮了整个小包厢,其实我也能做到,不过她能把火控制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如果换成我,大家一块变土耳其烤肉。 金花揉着惺忪的睡眼哄着小凌波,然后瞪着我气势汹汹问:“你对她干什么了?” 这句话明显带出了无限的歧义,接着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小李子的眼神看我,小李子则无奈的一耸肩:“你真不是人,禽兽啊。” 我听他说完,顿时恶向胆边生,站了起来,可刚一站起来就听“当”的一声闷响,我又给震得坐了下来,我拍了拍头上的灰,不顾还在大哭的小凌波,大声说:“妈的,小李子你天蝎座的吧,报复心这强呢。金花姐哟,你就把我想的这么下流啊?” 金花不说话,转身把小吸血鬼搂进怀里,小凌波的整个脑袋都被金花的胸部包了进去,看的人真是热血沸腾啊。 “乖,不哭,告诉姐姐他对你做什么了?”金花摸着小吸血鬼的小脑袋,低声抚慰。 小凌波喘了口气,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牙,然后凄惨的冲金花说:“掉了。” 金花把电灯泡版毕方拉了过来,然后掰开小凌波的嘴仔细看了看,然后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小孩换牙很正常的。不哭。” 小凌波摇头,然后指着我:“咬这个贱民的时候掉的,” 小李子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平静一会,冲小凌波说:“你说你没事儿咬他干啥,他是个大马蜂,谁沾谁倒霉。” 小凌波一听小李子的话又开始哭了起来,然后断断续续的说:“我刚才看见他吸了凌的灵魂,可是他说是在给凌治病,我不相信这个贱民的话,我就想用他的血来证明他是否真诚。” 她这话一出口,整个包厢里的气氛为之一滞,安静的只能听见马达的轰隆声,而就在这时,糖醋鱼好死不死的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轻……轻点。” 就是这句话,如神来之笔一样点在我的脑门儿上,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到公车色狼一样,我脸上也是滚烫滚烫的。 毕方呼的一声把灯给关了,然后原本坐起来的人又重新躺了回去,唯独金花把小凌波抱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金花睡到我旁边,冲我哼了一声道:“你也可以动我试试。” 金花刚刚说完,我就感觉潜艇一阵摇晃,紧接着我们的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外国的军人,他一进来先就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这个地方居然空气清新还凉风嗖嗖。随后他便用英语冲我们说了一堆话,说完他就推门走了出去。 吴智力坐了起来,冲我们说:“大家都起来了,准备下船了,因为美日联合演习,潜艇到不了中国了,刚才僵尸哥联系了舰长,让我们先在希腊下,那会有人接应我们。” 我赶紧把让依然熟睡的糖醋鱼弄醒,然后小李子背着老狗,我们6续从狭小封闭的鱼类仓里钻出,占到了出口处,就好像坐公交车快到站了一样。 潜艇的舱盖打开之后,一股凉风伴随着海边特有的咸味,灌进狭窄的潜艇,让人精神一震。 外面黑漆漆的,依稀只能看到远处的灯塔忽明忽暗的,我们继续像上潜艇时候一样下潜艇,不过万幸的是吴智力不用再湿漉漉的游泳了,因为小李子给了他一张避水符,不然他当真是个悲剧了。 上岸之前,舰长吩咐了我们几句,吴智力说就让我们在海滩上等着,很快就会有人来跟我们碰头。 糖醋鱼悄悄跟我说:“我身上粘糊糊的难受死了,都怪你,我去洗个澡。顺便抓几条鱼来烤着吃吃。”看来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后面生的事儿,不然我绝对是要被大刑伺候的。 说完她一个纵身就跳进了黑漆漆的海水里不见了踪影,我连嘱咐几句的时间都没有。 而糖醋鱼跳下去之后,小李子贼眉鼠眼的走过来低声跟我说:“咋样?刺激不刺激?妈的,看不出来你胆儿够肥的,通铺你都敢干这事儿。” 我摸了摸鼻子,冲他骂道:“滚一边去,我他妈现在尴尬死了。” 小月通红着脸走上前拍了拍我,道:“哥,下次……下次不要这样的,很羞。”说完就走过去照顾残废瘫痪在地上的老狗, 而吴智力正在给被小月赶到一边小狗妹妹借着月光变魔术,把小狗妹妹逗得直蹦,还大方的赏给吴智力一个未育少女之吻。 至于金花和毕方,她俩则在研究小凌波的牙,小凌波则一直用看恶魔的眼神看着我,并且离开我远远的。 我掏出根烟,冲小李子道:“老狗没事儿吧?我他妈这次是丢大人了。” 小李子咧嘴一笑:“老狗一点事儿没有,丫装呢。你这点儿事儿算事儿嘛?你也不想想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看了看那个育状况几乎跟小狗和小凌波一个档次的毕方,松了口点点头,别管咋说,我顶多算是个色狼,不至于直接被像小李子一样定义成禽兽。 等待的时间总是非常漫长,特别是在一个极度陌生的地方等待,所以我和小李子自告奋勇的在海边的防风林里砍了一颗大树回来交给毕方脱水,然后一团温暖的篝火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海滩点了起来。 而这时糖醋鱼也从不远处的水里爬了上来,手里拎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海鲜和一个破罐子里面装满了黑漆漆的东西。 我走过去把她手上的海鲜接过来,然后指着那罐子黑漆漆的东西问到:“你兜一碗这玩意回来干啥?” 糖醋鱼白了我一眼,然后冲我说:“你个大老爷们管这干啥,帮我挡着点,我要变腿了。” 等糖醋鱼穿上裤子之后,我们俩把海鲜拎到篝火堆那边,毕方和小狗欢呼一声,拿起海草编的兜子里还在活蹦乱跳的海鲜就开始烤了起来。 而糖醋鱼这时候大叫一声:“姐妹们,这儿有纯天然深海泥,去污除皱,保养肌肤啦,要的快来。”她说去污的时候看着毕方,说除皱的时候看着金花,说保养肌肤的时候摸着自己的脸。 她刚一说完,除了两个小的,其他姑娘都呼啦啦的围到了糖醋鱼身边,叽叽喳喳讨论着美容保养问题。 我看了看吴智力和小李子还有装残废的老狗道:“至于这么夸张么?” 老狗这时睁开眼睛呼啦一声坐起身,吃了一口小狗妹妹递给他的鱿鱼烧,嘿嘿一笑:“你得琢磨女性心理,就是因为咱好色,所以她们才要打扮,不然就没意义了不是。” 吴智力愣愣的看着老狗,道:“狗哥,你……” 小李子把烟头扔到篝火里:“老狗你死定了。” 我点了点头,扭头捏着小吸血鬼的下巴,问道:“说,叔叔帅不帅?” 小吸血鬼的哭声又一次震天的爆出来…… 第五十九章 雅典娜别走!我是星矢。 我因为猥亵未成年而被糖醋鱼和毕方暴打了一顿,小吸血鬼则更是不待见我了,我在哪,她立马躲的远远的,绝对不在我身边三米以内,并且只要我朝她走去,或者对她做出什么动作,她眼睛里马上开始蓄泪水。 “现在好了吧,小东西被你吓出阴影了吧。以后没的便宜占了吧。“小李子偷偷瞄着两个漂亮的小姑娘嘴里啧啧有声。 老狗此时则是一脸的黯然,他抬了抬头道:“你以为都是你啊?个个都对未成年有兴趣。” 小李子盯着老狗看了一会儿,道:“我跟你说了你死定了,装都装不彻底,下次哥哥我受伤了你在旁边看着,看我怎么装。现在小月不理你了吧?活该。” 我咳嗽一声道:“那个,我得澄清一下啊,我一点儿都不喜欢没育的,还有老狗,你这次倒大霉了。” 小李子抬头扫了远处的一圈姑娘道:“金花儿的大。” 吴智力抬起头朝老狗嘿嘿一笑:“简单,生米煮成熟饭。” 老狗一瞪他:“放屁,我有那个胆儿么我。” 我踹了老狗一脚:“你就有胆子骗人了。” 这时候小月走了过来,坐到老狗身边,一脸微笑说:“这次看你受伤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老狗刚刚准备搂着小月说些不要脸且过时的甜言蜜语,天空中就传来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儿。几乎是惯性,我们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姑娘们面前,摆出攻击姿势,以防不测。 随着轰鸣声越来越大,一架救援直升机打着探照灯出现在我们头顶,现我们之后缓缓降落。 飞机降落后从上面下来一个人,长着一副混血儿的脸,就是看不出来是哪跟哪混的,缅甸混菲律宾那也是混血不是。 他走到我们前面,吴智力立刻抽出双刀,冲他道:“安东尼,怎么是你?” 而此时两个小东西却一脸兴奋的扑到这个混血男青年身上,让老狗很是不爽。 在我们正诧异的时候,那边那个混血帅哥一脸微笑的用中文冲我们说:“你们哪位是杨云杨先生?” 我眯了眯眼睛走上前,道:“我是,有事儿?” 他点点头,一边摸着两个小东西的脑袋一边掏出一个摩托罗拉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然后递给我,道:“嗯,是这样的,我受我父亲的委托,来接各位到希腊好好旅游一番。你们可以叫我安东尼也可以叫我张毛毛。” 电话在我手中接通,里面传出僵尸哥的声音穿了出来:“你们已经见到我大儿子了吧?你们让他给你们安排就行了,他是希腊驱魔人协会地区总长,而且是……。”僵尸哥说完,电话里就传来嘟嘟的长音。 那个张毛毛从我手里接过手机,一脸抱歉的笑容跟我说:“我父亲几乎从不记得给手机充电。” 到此,我们才知道这个混血帅哥是僵尸哥的大儿子,而且属于位高权重的那种,难怪会说中文,难怪能牛逼到开着直升机到处找人。 在直升机上长张毛毛同学简单了介绍了一下自己:“我是驱魔人协会希腊地区防卫总长,并且在军方是少校军衔,张毛毛是我的中文名,你们知道的,我父亲强迫我学了八十年的中文。嗯,对了,对你们的通缉令是直接由我执行的,也就是说现在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他话音刚落,吴智力就准备拔刀相向,而小李子一把把他给按住了,笑着冲吴智力说:“你急个蛋?” 吴智力听到小李子的话,愣了有好半天,然后扭捏着说:“就……就两个。” 他一说完,整个飞机上的人,除了驾驶员听不懂中文,其他人都呆滞了。 老狗捂着伤口笑得在小李子腿上打滚,然后拍了拍吴智力的肩膀道:“妈的。我算服了你了,就你这水平,还精通中文?” 吴智力摸了摸脑袋,反应了一下,顿时明悟,整张脸红得透透的。 糖醋鱼从后座上爬到我腿上,也拍着吴智力的肩膀道:“你还算诚实,没吹牛逼说你有三四个,很不错,你是个诚实的孩子。” 这回吴智力是刀也不拔了,嘴也不硬了。捂着脸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张毛毛强忍着笑继续冲我们说:“当然,我和威廉过去有过节,毕竟我是他的教官。” 我们集体“哦”了一声,看着吴智力,吴智力连手都羞得红,颤颤巍巍的说:“我是他徒弟,以打败他为目标。怎样!”吴智力看上去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 小李子点点头道:“我也以我师父为目标,这没什么丢人啊。” 吴智力声音陡然升高:“可……可我根本就没赢过一次!” 我哈哈一笑,指着老狗和小李子道:“他俩联手都没打赢过。” 吴智力的眼睛在老狗和小李子身上来回打转,道:“那你们还有脸活着?” 这句话一出,老狗和小李子脸色全部一黑,老狗辩解道:“我练习的时候又不用妖力,当然打不过。” 这时候张毛毛插了一句:“那你们的师父也出绝招么?” 老狗顿时不说话了,不过小李子乐了,大力拍着吴智力,恶狠狠的说:“没事,等回去之后,我师父还有个师弟,你会知道什么叫欲生欲死的。” 老狗想了想,然后指着我和我腿上糖醋鱼道:“就跟他俩在潜艇上的时候一样?” 完蛋!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果然,糖醋鱼听完,沉默片刻。猛然爆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直升机上的防弹玻璃出一阵阵“啪啪”的碎裂声。 糖醋鱼叫完之后把头埋在我衣服里,怎么都不肯抬起来,而直升机也开始剧烈摇晃起来,这时飞行员朝张毛毛大声喊了几句。 张毛毛一脸哭笑不得的朝我们说:“油箱爆了,要迫降。” 于是,深夜、国外、山顶、没玻璃的直升机、一堆人和一个烧着的柴火堆。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全都知道?”糖醋鱼死死握着我的手,向金花儿他们问道。 包括小狗娜娜但是除了小凌波在内所有当事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他,而小凌波忽闪着眼睛问:“凌,你是说这个贱民趁你睡着吸你灵魂的事情吗?” 毕方哈哈笑着把小凌波拉走:“小孩子不要知道的好。” 糖醋鱼跪坐在地上,皱着眉头,久久不语。 我把她抱在怀里:“乖啦,乖啦。”其实我也没招儿。 “算了,知道就知道了,最多不就是看现场直播嘛。没事儿,就当咱们去开房被偷*拍了。”糖醋鱼拍了拍我的头,如是说着。 小李子冲她竖起大拇指道:“你真能安慰自己,不过告诉你个好消息,除了这个小东西看到了全程直播,我们都是听你说梦话说的。” 糖醋鱼从我怀里坐起来,看着我:“是么?” 我点点头。 糖醋鱼一个飞扑,把毕方手里的小凌波抱在怀里,捏着她下巴:“告诉阿姨,你看到什么了。” 小吸血鬼点点头指着我:“看到那个贱民用嘴从你嘴里吸取灵魂,还把手放到你心脏的位置,你还出痛苦的叫声。像这样……”说着小凌波模仿了几下当时糖醋鱼压抑着的呻吟声。 糖醋鱼顿时如遭雷击,连小凌波的嘴都忘记了堵。 小吸血鬼接着道:“然后……” 她刚准备往下说,糖醋鱼一手捂住了小凌波的嘴,特尴尬的朝我们看了看。 毕方冲小李子说:“我觉得这种事儿从一个还没育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比亲眼看见还刺激。” 大小双狗和金花还有吴智力连连点头。 小月走到我身边,拿手指头戳我:“看吧,让小孩看见了。”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僵尸毛毛张嘴道:“我好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经过让我和糖醋鱼无限尴尬的夜晚,我向天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在有人活着有人活动的地方干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儿,包括小便。 不过幸好,这次在场的不是自己人就是不完全明白真相的,也稍微给我有了点缓冲,要不骤然让我出个“某某门”的系列视频,我还真不一定能接受了这个打击呢。 天刚蒙蒙亮,维修拖车和张毛毛的人就赶过来了,我们也顺势被带到了雅典的一个临海的旅店安顿下来,稍作休息,再另做安排。 安顿好我们之后,张毛毛也和我们告辞,顺便感谢我们替他父亲干掉了欧洲区的驱魔人总裁,他也不用再隐藏身份躲躲藏藏了。 他刚准备踏出门口,我拉住他,问道:“希腊有没有雅典娜?” 他被我问的一恍惚,然后冲我说:“你觉得我像星矢吗?” 我:“……” 僵尸毛毛走了之后,我们决定全部在房间里洗个澡睡了一觉,而这次糖醋鱼说什么都不跟我一个房间了,他们交流了一下,居然……居然把两个小的扔给了我,说是作为家长不能跟孩子们产生隔阂。 我坐在床上,看着正在撅着屁股在床上撒欢儿的小狗和正跟我冷冷对视的小凌波,我的头陡然疼了起来。 “你们两个,赶紧睡觉!”我故作严厉的冲两个小的说着。 小狗娜娜特别听话,跐溜一下钻到被子里只剩下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在外面竖着,就跟雷达似的。 而小凌波盯着我道:“贱民!你也想吸我的灵魂吗?” 这***叫我怎么回答她,估计我会吸灵魂的恐怖功能已经深入她骨髓了,看来僵尸哥并没给这个家伙普及一下性教育啊,这他妈就是无知的悲剧啊。 我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冲她说:“大姐,你一百多岁了,别这么可爱。” 这时候小狗从被子里一跃而出蹦到我床上,可怜巴巴的冲我说:“叔叔,我要跟你睡,不要跟这个奇怪的家伙睡。” “贱狗!你根本不配和我这样的贵族睡在同一件房间!我命令你滚出去。”听到小狗这么说自己,小凌波直接飙,而小狗装得楚楚可怜缩在我身边。 我坐起身,拎着小狗的脖子把她扔回那张床上,然后拎过小吸血鬼放我床上,道:“你们一人一张床,我走。” “不行,你不能离开房间,否则别人会以为是我把你驱赶出来的,这不符合一个贵族的作风。”小吸血鬼从床上跳下,拦住我的去路。 我又一次把她拎会床上,点了根烟冲她说:“你哪来这么多扭曲的道德观?” 小狗蹦起来勾住我的脖子跟我说:“这个奇怪的家伙是看电视学来的。” 我把小狗塞进被窝,然后看着坐在床边的小凌波:“我不管你们了,我睡觉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 说完,我就拉上窗帘转进被子准备睡觉。 恍惚中我看到小凌波站在两张床之间犹豫不决。 雅典娜你在哪儿呢,赐予鄙人三亩良田两间瓦房吧,让我带上媳妇儿早生贵子远离这个比他妈马加爵还疯狂的世界吧。 第六十章 你的后妈是我的谁? 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我现我的被窝里多了一簇酒红色的头,小凌波缩成小小一团,头没挨着枕头,咬着我睡衣袖子睡得呼天抢地。 而那张床上的小狗整个身子都横在床上,小小的身子却四仰八叉的占了整个床面,两只耳朵软趴趴的垂着,时不时还抖动一下。 我拉了拉被小吸血鬼咬着的袖子,现纹丝不动,看来这家伙好咬着东西睡觉,我把睡衣脱掉,换上干净的外套,走进卫生间。 等我再出来的时候现小狗已经醒了,正拿着一支笔在小凌波屁股上画画。 我赶紧走过去,把她拎到一边,她挤眉弄眼的朝我笑着,眉目间居然透着老狗小时候的风韵,我当时差点就斯巴达了。 小吸血鬼的屁股上被画上了星星月亮太阳还有一间带烟囱的小房子以及一棵圣诞树,画工还不错,也得了老狗的真传,如果不是从小一块儿跟老狗长大,我真***怀疑这个家伙是老狗喝醉酒不小心播的种。 我看着这幅儿童画,是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最后我只能选择求助场外观众,我走出房间,拧开金花糖醋鱼和小月三人的房间(没现毕方吧?她跟李子一个屋。具体不用说吧?)现糖醋鱼还在睡着,小月正在梳妆台前面不停换着饰带,我认识这些饰,全是老狗送的,最贵的一百八,还是问我借的钱。 小月见我进来,把耳朵上的耳环摘了下来,冲我说:“哥,你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吧。” 我一头黑线的点了点头,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了,金花擦着头一丝不挂的冲小月说:“水不错,你去……” 当金花看到我也在的时候,她明显整个人跳了一下。可不到一秒钟的功夫她就镇定下来了,看着我毫不为意的继续擦着头。 其实我们一直都知道金花丰满,可是今天看了她全裸出浴之后,我才现,她绝对不只有丰满这么一个优点。皮肤白嫩细腻,锁骨曲线非常漂亮,而且即使丰满的让人狂,可是她的腰和腿却无比的均匀,看上去比那些艺术照里的模特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看够了吗?”金花细细的擦着头,站在卫生间门口冲我说。 这时我才记得我来是干啥的,我背过身说:“那个屁股在小狗上画了东西,你们去给擦掉吧。” 小月捂嘴轻笑了一下:“是那个小狗在另外一个小东西的屁股上画了东西吧。姐,你就别逗我哥了,他对你没感觉。” 说实话,我真没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特奇怪。按理说金花这样的女人别说她不穿衣服了,就是穿着衣服估计是个男人都想把她给拔光,可我真是一点感觉没有,纯粹是不好意思。 金花叹了口气,披上睡衣,走出房间,去料理那两个小东西的事情去了。而小月则冲我诡异的一笑道:“我们有客人来了。” 我一个激灵,问小月:“什么意思?” 小月眼睛一眯,房间里的空间就好像收缩了一下,然后一只壁虎从墙上掉了下来,仰面躺在地上,怎么翻都正不过来。 我走上前提溜着这只壁虎的尾巴,冲小月道:“就这个客人?” 小月点点头,然后笑得花枝招展,对我说:“哥,放下吧,人家姑娘骂街了。” “姑娘?你连条四脚蛇都能分出公母了?”我拎着壁虎的尾巴不停晃荡。 小月站起身,从我手上接过壁虎,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它道:“再不变回来,把你泡药酒。” 我摸了摸鼻子:“壁虎不行吧。” 我刚说完,地上的壁虎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化着,先是变成了一个成年人的大小,然后渐渐开始幻化出人型。 “这别说比刘谦了,就是比上大卫磕巴菲尔都不输。”我盯着地上正在变形的壁虎冲小月道。 等那只壁虎完全变化完毕之后,它站起身。我现她还真是个姑娘,不过这姑娘个儿有点高,整整比我高了半个头,长着一张很欧化的脸和很北美化的身材,一袭黑皮衣,脸上覆盖着一层精致细密的奇怪图案的纹身。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从一只小壁虎变来的高大女人,久久说不出话,这太打击我自信了,一个比男人高半个头的女人,怎么的都要比一个比女人高半个头的男人有压迫力,我如是对自己说。 这个很耸动人的姑娘低下她高昂的头颅,压根不看我一眼,直勾勾的看着小月,张嘴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问道:“你,是怎么现我的,没有人能现一只壁虎的异常。” 她说完我脸都憋红了,而小月也笑个不停:“可没有哪只壁虎心里想着晚上回去吃意大利面啊。” 黑衣壁虎女这时抬起头道:“你们谁是杨云?” 我一愣,怎么走到哪儿都有人找我,昨天晚上毛毛是这样,今天这个壁虎侠也这样。 我抬起手,说:“我是。” 而壁虎侠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黄瓜递给我:“你的电话。” 我接过黄瓜,内心一阵悲切,这年头,人人压力都不小,妖怪也不好活,你要不得个抑郁症、焦虑症什么的,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社会上的人。 我拿鼻子闻了闻,现没什么异味,然后一口咬下小半根,嚼的咔嚓咔嚓响,而这时剩下的半根黄瓜里突然穿出一个声音,把我可吓了一大蹦,嘴里没嚼碎的半根黄瓜就这么硬生生的给吞下去了。 “喂?喂?是小云吗?”黄瓜里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失真,估计是被咬了一半的原因。 我抹了抹嘴,这玩意儿神气啊,申请个专利随便拿上个两届诺贝尔没多大问题,我冲黄瓜道:“我是,你哪位?” “是我啊,小豌儿的姥姥。” 我一呆,姥姥太牛逼了,都赶上卫星了。 “姥姥,您老怎么找到我的?” 黄瓜那头的姥姥道:“昨天你们砍了一棵树,我就锁定你们了,下次记得别砍树了,地下有树杈子捡。” 我摸了摸鼻子道:“您老有啥事儿么?” “我想让你帮我个忙。”姥姥说话有点犹豫。 我嘿嘿一乐:“您说,只要您要,只要我有。” “呵呵,那我就说了,我这几天突然跟我妹妹失去联系了,她刚好就在希腊,你们能帮我去看看么?” “您妹妹?给点线索啊,这树多着呢。”我看着窗外的各色小树,犹豫不定。 姥姥那边沉吟了一下:“你听过金苹果的传说么?” 我想了想道:“知道,就是那个有条大肚子蜥蜴守护的,想出名就得摘上一个。” “我妹妹就是那颗苹果树,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说的大蜥蜴。” 姥姥挂了黄瓜,我把我手上的半根黄瓜还给对面那个个子级大的大蜥蜴,她摇摇头道:“送你。” 我看了看手上的黄瓜,咬了一口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么高科技的东西。” “我有个蔬菜大棚。” 我:“……” 这时糖醋鱼也幽幽转醒,揉了揉眼睛傻乎乎的看着我对面那个彪形大姑娘的脸,然后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指着那个壁虎侠叫到:“我靠,拉……拉……拉顿阿姨!” 壁虎侠回头看了看糖醋鱼,点点头道:“你长这么大了。” 我坐在床上把糖醋鱼抱起来,指着壁虎侠问到:“你认识?” 糖醋鱼嘿嘿一笑:“她差点成我后妈,我哪能不认识。我小时候最怕她了,她每次去我家都逼我写作业。” 这时候小月咳嗽了一下道:“可你从来不写。” 糖醋鱼冲小月抛了个媚眼:“早上去教室抄呗,自己写多费劲。” 我抬起头仔细看着没啥表情的壁虎侠阿姨,觉得她和凌大叔真***是绝配,这差点成我丈母娘啊这。 壁虎侠阿姨整理了一下衣服,问小月:“刚才我为什么会掉下来?” 小月笑着说:“阿姨对不起,我不知道是熟人,我刚才切断了你的脊柱神经反应。” 壁虎侠阿姨点点头道:“你很强。那小凌为什么会在这里?”从她冰凉的语调里我还是能听出这个差一点后妈对糖醋鱼的关心。 小月指着我:“我不强,我哥比我厉害多了。小凌是我嫂子。” 经过小月一指,壁虎侠阿姨把注意力对准了我,我突然感觉一阵凉风嗖嗖的,估计这就是准丈母娘必杀绝技,绝对无抗性。 “你是小凌的丈夫?” 我点点头道:“回去我就把证儿领了。” 糖醋鱼听我这么说搂着我的脖子道:“你还没送我戒指呢。” 壁虎侠依然面无表情的说:“你的苹果姐姐失踪了。” 糖醋鱼一听,猛的一个激灵,把我的眼镜都给碰掉了。她大声的道:“不可能!苹果姐怎么可能丢,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你有多厉害我还不知道?而且你还是她妈。” 我听完之后整个脑袋都是混乱的,姥姥说苹果是她妹妹,糖醋鱼说苹果是她姐姐,壁虎侠是阿姨,而苹果是壁虎的女儿。这他妈都哪儿跟哪儿啊?还有辈儿没辈儿了? 壁虎侠说:“是我大意了。” 糖醋鱼突然双脚夹着我腰,坐在我腿上,揪着我头说:“这事儿,你得管。苹果和我玩得最好了,而且她级漂亮的。” 我摸了摸鼻子:“刚才我已经被委托了。现在我是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了。” 小月这时候笑着道:“可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 壁虎侠咬了咬牙:“线索,我来找!” 这时候糖醋鱼悄悄冲我说:“找归找,你要是敢对我苹果姐动点歪脑筋,我就给你下耗子药。” 我说:“我至于么我,有你就够了。” 糖醋鱼咬了我耳垂一下,说:“真乖,少奶奶拍点金花的**给你看看吧,当奖励。” 我一愣:“这个还是算了吧。” “算你识相。” 我:“……” 第六十一章 走私苹果要枪毙。 “还能怎么样,你都答应别人了,作为个爷们儿,那就得算数了。”小李子抱着还在他怀里睡觉的毕方吃着面包冲我说。 壁虎阿姨走了之后,我把他们所有的房门都踹了一遍,除了还在给小凌波洗屁股的金花儿,其他人全部坐在了小月房间里,开起了第多少次人民代表大会。 糖醋鱼穿了套小西装,清了一下嗓子道:“苹果姐的漂亮是你们想象不到的,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对她干点什么,这样的一个妞儿要是落在跟他一样的色狼手里,后果不堪设想。”糖醋鱼用手指着我,并且用我当上了反面教材。 我抬起头茫然的看了一圈:“我哪能算色狼啊。” 吴智力这时候从身上摸出来一排小方盒子,插上电,道:“gprs,等充电就能用了。” 老狗摆弄了一下那个小盒子道:“你又不知道那个姑娘去哪了,要这个有什么用。” 小月拍了一下老狗,说:“是怕你走丢了。” 小李子不屑的笑了笑:“这玩意儿还不如我纸鹤好用呢。” 我笑了笑:“等你那玩意儿找到人,我游泳都游到长江入海口了,有高科技就用着。” 老狗点头:“就是就是。” 金花这时候一身湿漉漉的走了进来,冲我们一摊手:“两个小的打起来了。” 我们:“……” 当我们进房间的时候,两个小东西在床上玩命的互相对挠,还时不时的上嘴互啃,俩人都是那种又能挠人又能咬人的稀有品种。宾馆的床上一片狼藉,连枕头都被撕了,天鹅绒的枕头,里面的鹅绒铺的到处都是。 我看了看老狗,然后我们俩走上前,一人一个把两个小的从床上拽了起来,小凌波露出仅剩的一颗尖牙冲小狗咆哮着:“你这只没教养的贱狗!胆敢在一个淑女的……的身上画出那种低俗的图案。” 而小狗则是勾住老狗的脖子冲小凌波扮鬼脸。 “这咋回事儿?”老狗回头问我。 我耸了耸肩道:“你闺女往李子小姨子屁股上画了幅又见炊烟。” 老狗眉头一皱,看着小狗,严厉的说着:“是不是?” 小狗娜娜一见老狗的表情,耳朵一耷拉,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老狗把她抱起来,塞到小月怀里,跟小月说道:“你来。” 小李子一笑:“你是舍不得吧?” 而小月点了点头,不顾小狗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呼救声,把小狗带出了房间,没过一会儿更惨烈的哭声就从隔壁爆出来。而但凡小女孩儿打架都有一个特色,甭管谁是受害者谁是嫌疑人,只要一个哭了,另外一个必定哭,这是我多年以来观察我们街道上小孩打架的心得感悟。 正因如此,我抱着的小吸血鬼搂着我脖子哭得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伤心。估计就是让她回忆她爹妈去世的时候,她都哭不出这么抑扬顿挫的。 糖醋鱼过来掰了掰小吸血鬼的手,现她搂得挺紧,又不敢使劲儿,所以掐了我后腰一下道:“看不出你俩睡了一觉关系这么好了。” 我回手用力掐了一下糖醋鱼的屁股,她被我掐的鼻子一酸眼泪在打转,我说:“别胡说,带坏小孩儿。” 糖醋鱼流着眼泪嘿嘿一乐:“哎哟,疼死我了。” 我把小吸血鬼搂在怀里像小时候哄小月一样哄着她,没过一会儿她就不哭了,坐在床上一言不,眼睛有点肿,不过看不出来红不红。 而小月这时候也退门进来了,后面跟着正捂着屁股呜呜哭着的小狗,两只耳朵就跟凋谢的花儿一样,脸上被自己的手抹的黑乎乎的,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 吴智力看了看可怜的小狗,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餐巾纸,给小狗擦着脸,擦得她一脸纸屑。 金花把小狗从吴智力手上抢过来,用湿毛巾边擦边嘱咐道:“以后可不能欺负姐姐了,知道了没?”小狗惨兮兮的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小月,小声道:“你心挺狠啊,要我可舍不得下手。” 小月叹了口气说:“女孩子小时候就得开始管教,不然到时候容易被人骗的。” 糖醋鱼摸了摸小凌波的脑袋说:“看来我小时候就是欠了管教。”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我安慰小凌波的时候,一只壁虎啪嗒掉到床上,然后变成了壁虎阿姨。 她起身之后,看了看我们,面无表情的说:“苹果的位置,我还是没有找到。嗯?这不是那个破落的吸血鬼家族后代吗?”壁虎阿姨看到了我身边的小凌波。 “你……你没资格称一个高贵的家族……族是吸血鬼。”小吸血鬼边抽抽边怒视着壁虎阿姨,一点气势都没有。 糖醋鱼赶紧辩解道:“她平时就这么说话的,你可别介意啊。” 壁虎阿姨冷哼了一下便不再搭理小凌波了,继续冲我们说:“你们几位有什么办法?” 小李子撩了一下自己又变长的刘海,得意洋洋的说:“你有没有你女儿的贴身衣服或者是头。” 他一说完,我们全都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可壁虎阿姨浑然不觉,居然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副金丝细框眼镜,递给小李子。 我看了看那副眼镜,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塑料黑框有镜片眼镜,现人家的眼镜比我的高档好多。 小李子拿着眼镜,提着自己的谜样旅行包,冲壁虎阿姨说:“带我去一个僻静点的地方。” 跟着壁虎阿姨七弯八拐,我们终于来到一个没人的小山包上,吴智力在地上写写画画。地面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在我看起来都长得一样的阵法,他把眼镜放在阵法中间,引燃硫磺。“上达天听,下视地府。化意为形,相由心生。”小李子双手结成一个框,念着我从来听不懂的口诀。 口诀念罢,在久久不散的硫磺烟雾中居然出现了一张金少女的脸。看到这张脸,我总算知道糖醋鱼说的美丽不可方物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姑娘简直就他妈是只存在于漫画里嘛,流光溢彩的眼神里透着不安,雪白的皮肤因为恐惧和不安隐隐泛着红色,一排精致的小牙齿轻咬着下唇,而金黄色的头完全诠释了什么叫牛奶般顺滑,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糖醋鱼拍了拍我,小声道:“怎么样,漂亮吧?” 我点点头,然后冲她说:“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急?” 她笑了笑:“别小看了她,苹果姐不能打,但是有个绝招,就是拒绝。只要她拒绝的事儿,没人能强迫她,比如你想摸她胸部,她只要拒绝了你,你就甭想挨着她,就跟电风扇吹塑料袋一样。” 我点了点头,这招儿不错,防身一绝,不知道能不能抗的住蒙*汗*药一类的神物。 小李子紧锁眉头问壁虎阿姨:“是她么?” “是的。” 小李子点了点头,合成一个框的手用力一扯,画面陡然变大,成为了一个摄像机的拍摄角度,镜头里有桌子有椅子,还有床。我怎么看怎么眼熟。 “认识这里吗?”小李子问壁虎阿姨。 壁虎阿姨开始焦急了,她摇摇头,鼻尖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想想也是,谁家的漂亮姑娘被人困在个有床的屋子里,谁看着不急? 老狗这时候喃喃的道:“这地儿我看着怎么眼熟呢?” 小李子点点头:“我也眼熟。”说完,他双手青筋暴起,猛的一拉,镜头突然变宽,成为一个全景式拍摄。 画面里一个男人的背影挡住了大半个镜头,而没过一会儿,那个男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转身,蹲下,冲我们招了招手。 “麒麟哥!!!”我们所有人出惊叫。 我指着镜头里的屋子叫到:“我***知道这是哪了,这***就是我们屋儿。” 毕方这时候站了过来说:“老狗,你床头那本漫画是偷了我的吧?我说怎么我找不着了。” 小李子力竭,画面陡然消失,壁虎阿姨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黯然。 糖醋鱼走上前,道:“阿姨,你放心,如果是别人抓了苹果姐,还真可能出危险,可那家伙的话,你就放心吧,苹果姐一点事都没有。” 壁虎阿姨一听糖醋鱼这么说,眼睛一亮,一脸询问的看着糖醋鱼。 糖醋鱼哈哈一笑指着我道:“那个家伙一直深爱着这个家伙。” 老狗小月毕方小李子金花等人连连点头,而不明真相的吴智力和两个小的则跟着众人一块儿点头。 我突然有种爆血管的感觉,额头上的大动脉一跳一跳的,此刻我马景涛附体,冲他们大叫:“我他妈是清白的!” 老狗一脸同情的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你要把持住啊。” 糖醋鱼可怜兮兮的说:“如果他把持不住,我孩子就要有两个妈了。” 小李子补充:“那其中一个妈还是并列天下第一。” 小月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比方说:“以后就不用怕人欺负了,挺好的。” 金花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后看了看我的屁股,摇摇头,没说话。 吴智力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道:“这个世界,有gay才有真爱情啊。” 两个小的刚要开口问,金花一把把她俩捂在怀里:“小孩子不要跟他们学坏了。” 我:“…………………………” 第六十二章 你是认识是认识还是认识? 虽然我们是被通缉的重犯,但是有张毛毛同志的白道和壁虎阿姨这个黑道总boss级别的牛逼人物帮助,买张飞机票还是相当简单的,而且坐的还是国航的飞机,空姐一水儿的中国人,看着甭提多亲切了,不过空姐好像多老狗和小李子更殷勤一点儿,不怎么待见我和吴智力,兴许是我俩旁边都带着一个小姑娘的缘故,谁愿意招惹一个当了爹的男人呢。 我旁边的小吸血鬼居然怕高,搂着我的胳膊小脸煞白,这就让我很是奇怪了,据说吸血鬼是会飞的,虽然现在这丫头还不行,但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就好像每个少女都有那么一天一样。 小狗则带着一顶毛茸茸的卡通猫的帽子,像兔子一样和吴智力俩人睡成一团,昏天暗地的。 我们本来在英国顺成的外国时差,在希腊的时候又给倒了回去,所以飞机到祖国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五点的高峰期。 就在我们刚刚走出候机厅的时候,呼呼啦啦一堆军警就上来把我们围在中心,周围的旅客早就被肃清了。 跟我们一块儿回来的壁虎阿姨哪受的了这个,连我们反映时间都没有,就朝那群军警一脚扫出。这时我下意识的感觉就是要出事儿,老狗连拦都来不及了。 可这一下能开碑裂石的攻击只出了“啪”的一声儿就消失了,一个强壮的男人居然硬生生的格挡住了一头巨龙的鞭腿。 正在壁虎阿姨诧异的时候,从那个男人身后走出来一个人,带着军帽,肩膀上亮闪闪的中将军衔,在灰蒙蒙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咳,你们这帮小王八蛋,连老子也敢打。”王老二特装逼的走到我们面前,打量了一圈我们,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个机械达人兔子哥在王老二身后冲我们挤眉弄眼。 糖醋鱼把她壁虎阿姨拉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王老二挥了挥手,我们周围的人齐刷刷的退后了十米。 “别急,别急,我知道你们都知道了啊,一个个问。”王老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梅,点了一根,抽的的时候表情猥琐。 小李子眉头皱了皱:“我们这次出去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王老二点头:“老子可不跟你们一样,净干没谱的事儿。” 老狗抽着烟,不搭理王老二。 小李子继续问:“你安排的?” 王老二一摊手:“我哪有那本事,我只是能提前知道一点,然后,嘿嘿,是吧。” “稍微在时间地点上动点手脚,让我们路顺畅一点。”小月捂着嘴笑。 王老二冲小月一伸拇指:“你个小女娃娃硬是要得,不亏我当年那么疼你。” 小月笑道:“谢谢爷爷。” 王老二脸色一板:“叫叔!” 说完,王老二径直走到吴智力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特严肃的说:“如果愿意,明天到这个地址来报道。” 这时王老二又走到小狗面前,一把把小狗抱在怀里,从口袋里掏出个大红包,递给小狗:“叫爷爷。”而小狗则乖乖的甜甜的叫了声爷爷,王老二的脸笑得跟菊花一样。 我把拽着我袖子的小吸血鬼也抱了起来,冲王老二说:“你不带这么偏心的,这儿还有一个呢。” 小吸血鬼虽然眼睛里露出浓浓的羡慕,可是嘴上却说:“我并不在意一个低等的人类给予我的礼物。” 我哈哈一笑,从脖子上摘下中学时候作文得奖的小挂件挂在小吸血鬼脖子上。 “谢谢。”小吸血鬼高兴的亲了一下我的脸。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你们是说另外一个邪门玩意儿绑架了琪琪的妹妹?”王老二抽着红梅,翘着二郎腿坐在宽大的军车里,作威作福。 我呸了一声,冲王老二道:“你能不叫的那么恶心不?人家姥姥好几千岁了,你叫人家琪琪。” 王老二拿烟头扔我,被我灵敏的躲过,他道:“妈的,她差点就成我嫂子,我叫她琪琪有啥不对?” 糖醋鱼在我旁边揪着自己头冲王老二说道:“这个辈份怎么论?苹果姐和拉顿阿姨,苹果姐和姥姥,苹果姐和我,你和苹果姐的姐姐,你和小李子的师父,姥姥和苹果姐的师父,拉顿阿姨和我爸。杨云!打昏我。”说着糖醋鱼一脸崩溃表情的向我布了一跳奇怪的命令。 我摸了摸鼻子:“开始我也很纠结这个问题,后来干脆就不去想了,不然还真没谁能打昏我。” 金花正在给小狗把头盘起来,以便挡住耳朵,听到我的话抬起头:“我就欣赏你这么没心没肺。” 我吧唧一下嘴:“这不像是夸我呐。” 小月冲我眨了眨眼睛,说:“真是夸你。” 我转手冲王老二兜里掏出他那包红梅,点了一根问道:“那个麒麟的事儿,你是不是也知道?我说你个将军,抽红梅,太没品了点儿吧,再次你也得抽红塔山啊。” 王老二劈手抢过我手里的烟:“你们俩我都算不到,谁他妈知道你俩的命格,我就给谁端茶接尿伺候终身。自从上次抽红梅抽顺了口儿,我他妈现在抽什么烟都有股红梅味儿,我还不如干脆直接抽红梅省事儿。” 这时我把糖醋鱼身上的小凌波抱到腿上,冲王老二说:“这两个小的的身份问题你得给解决了。” “找陈胖子去,这破事儿你还至于找我?看看这衔儿。”王老二边说边用手戳着肩膀上的军衔,得里吧瑟的。 这时,开车的兔子哥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度猛然提了上来,我保持不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王老二敲了敲驾驶室的后玻璃道:“兔子,你***干什么,老子衣服都被烫一窟窿。”王老二穿着崭新的中将军服,领口上却有一个乌黑的烟洞。 兔子车不减,接口道:“麻子那孙子又想老子车。” 我听说有人敢军车,把军车上的帘子撩开一点儿,现我们后面死死咬着一部六成新的东风标致,看着度估计两部车都上了一百八了,妈的,这赶上头文字d罩杯了。 小李子一指:“丫不是那个黑车司机吗?” 果然,我仔细一看,这个正在跟一部军车跑极品飞车的牛逼司机就是上次把小李子给骂了一顿的那个几乎成精的黑车司机。 我把脑袋缩了回来,问王老二道:“他也你的人?” 王老二点点头:“是啊,这家伙能看的清子弹,你见过拿石子儿扔子弹的没?他就能。” 我顿时脸一苦:“这他妈我还怎么活?周围全是奇奇怪怪的人。” 王老二嘴一撇:“我不跟你说,你他妈知道个球?” 这时候金花咳嗽了一声冲我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我:“……” 在两大飞车狂人的竞技表演让我们吃尽了苦头,不过还好,在接近市区的时候,那部标致车就开始减,随后消失在一个岔路口,而王老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说:“孙参谋吧?对,你记一下,麻子大过一次。麻子兔子两个人同时紧闭十五天。” 我一听,诧异的看着王老二:“你这狠毒呐?” 王老二挂了电话,嘿嘿一笑:“让这两小丫的弄坏老子新衣服。” 进入市区之后,我们很快就又回到了酒吧一条街门口,兔子直接开着军车就冲了进去,把在路两边儿打麻将的老头老太太吓坏了,以为严打抓赌,乎平时好几次方的敏捷作鸟兽散,连牌桌都不要了。 很快,我们站在了酒吧门口,现酒吧是锁着的,我好奇的问老狗:“你不是说有人照顾么?咋都没开门儿?” 老狗摸了摸脑袋:“那家伙被拐到传销窝点去了,到现在估计都没出来。” 小李子踹了老狗一脚,掏出钥匙把大门打开了。 刚一打开大门,我闻到扑面而来的饭菜香味儿,随后我就听到毕方和糖醋鱼的肚子咕嘟了一声,而小狗娜娜和我身上的小凌波也开始叫唤着肚子饿了。 我们互相看了看,我放下小凌波,一个人走进饭菜飘香的厨房,然后我现了一个好奇异的现象,一个金碧眼的级美少女正在很穿着围裙的猥琐变态麒麟哥在厨房里做饭,那个美少女指挥着麒麟哥干这干那,她自己又是洗菜又是炖汤的,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这时麒麟哥一抬头,看到了我,油腻腻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走上来想拥抱我,我赶紧往后退开几步:“你再恶心我,我弄死你啊。” “我亲爱的朋友,我就知道你会很快回来的,我在这里准备了丰盛的饭菜。”他指了指厨房。 而这时那个美少女依然在那忙乎,专心致志,仿佛面前那个锅就是她毕生的心血一样。 我回头把老狗他们全叫了过来,糖醋鱼和壁虎阿姨一见到厨房里的美少女就冲了上去,而其他人则在跟麒麟哥对峙着。 我指着麒麟哥问道:“你来这干什么?还把那个姑娘抓过来。” 麒麟哥瞄了一眼我身后的其他人,老狗他们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就不能再动弹和说话了,然后麒麟哥笑着跟我说:“她身上有我需要的人道之气。” 我走上前揪住麒麟哥的领子,恶狠狠的冲他道:“你不要指望我会帮你杀人。” 麒麟哥掰开我的手说:“她已经给我了。” 正在我们诧异的时候,金花挤过人群,来到麒麟哥的面前,大声的说:“我再问你一遍!我们认识吗?” 而麒麟哥一顿,看着金花,脸色变得十分尴尬和难堪,支吾着说到:“不……不认识。” 金花眼神犀利至极,盯着麒麟哥:“你撒谎,快点说!” 麒麟哥脸都憋成猪肝色了,眯着眼睛冲我说:“我还会来找你的。”说完,他就像逃跑一样,狼狈的消失在我面前。 而老狗他们也呼啦一声全部坐在了地板上。 “又他妈一次啊,我***命怎么这么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老狗拍着地板呼天抢地。 王老二哆嗦着手掏出一根烟,可老也打不着火。 吴智力,坐在地上呼了一口大气:“刚才生什么了?” 毕方突然大哭起来,晃着小李子的胳膊,哭道:“那个混蛋王八蛋,他怎么老是欺负人啊……” 我看着一脸疑惑表情的金花道:“你们俩是不是生过什么?一夜情?” 金花眼睛一瞪:“滚蛋,我就跟你上床也不会跟那个鬼东西上床。” 我听完一惊:“姑奶奶,你别吓我。” 我刚说完,在厨房跟糖醋鱼和壁虎阿姨捞家常的金美少女,冲了出来,用非常熟练柔美动听的中文问我们:“他呢?” 我们:“?” 她比划了一下说:“就是那个长的和我很有夫妻相的那个男人。” 我们:“……” 糖醋鱼走了出来,搂着少女的肩膀指着我:“这个男人跟他才有夫妻相。” 少女仔细端详了一下我:“还真是。” 我:“……” 第六十三章 苹果拯救行动。 “什么!你把你的种子交给了那个傻逼?”糖醋鱼站在凳子上,指着她的苹果姐姐大声喝问。 美少女苹果姐双手捧着脸,眼神中充满着痴迷:“是啊,给他了,什么都给他了。” 糖醋鱼掐着苹果姐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你跟那个傻逼上床了?” 苹果姐痴呆一笑:“没有,他太有绅士风度了,他没碰我,甚至连我的手都没碰一下,这几天以来他每天都给我讲各种神奇的故事。说他和他的一个挚友之间的往事,我猜想他的挚友一定和他一样迷人。”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可没准儿。” 糖醋鱼被她苹果姐弄得毫无言语,她低头吃着麒麟哥做出来的饭,然后眼睛一亮,盯着我,用一种特恶心的语调说着:“噢,我迷人的小云云,你太迷人了。我恭喜你,你多了一个情敌。” 我捏她屁股,捏得她嗷嗷叫,可是她苹果姐依然花痴状,这他妈就是吸毒啊。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时***你现你喜欢的人跟你喜欢的东西一摸一样,包括性取向。 小李子扒拉口饭道:“这事儿麻烦了,咱现在不光是辈儿乱了,敢情还得来场三角恋。” 老狗和吴智力端着碗猛点头:“就是就是。” 毕方抬起头说:“麒麟哥做饭真不错,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小吸血鬼抬起头,定定的看了我半天,缓缓开口:“你可以选择两个都娶的,在贵族里这再正常不过了。” 金花一把抱过小吸血鬼,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谁教你胡说八道的?” 小狗娜娜在王老二的怀里嬉皮笑脸的说:“是电视里说的。” 小月这时候看了看王老二道:“你怎么看?” 王老二闷头吃饭,嗡里翁气的说:“等琪琪来吧。” 壁虎阿姨沉默不语,但是脸色非常难看,我刚才已经联系了姥姥,让她赶紧过来,不过按她的度,估计她就算吃个晚饭再来,时间也充裕。 果然,新闻联播刚开始,姥姥就直接穿墙进到我们屋里,然后冲我们点了点头。 而壁虎阿姨一见姥姥来了,恭敬的站起身道:“导师,您来了。” 我手死死抓着碗,平息了一下,问道:“这都哪跟哪?姥姥,你们几个是怎么论的辈儿?” 姥姥坐在沙上眉头紧蹙,没接我的茬,直接问壁虎阿姨:“她把苹果送了?” 壁虎阿姨点点头,眼神里一阵黯然。 一贯慈祥的姥姥一拍沙扶手,喝道:“胡闹!”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再活三四十年没什么问题。 这时王老二走过来,做到姥姥对面,抹了抹一嘴油道:“琪琪啊,别脾气啊,这种事儿让孩子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姥姥一脸怒相,身上绿色的波纹散出来,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好了很多:“振华,你不是不知道,她把种子交出去,她就不能轮回了!” 王老二点上根烟,一脸吃完霸王餐的得意:“怕什么,我当年救不回青岚还救不回这个小丫头?” 姥姥听到王老二提到青岚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一暗:“我们三姐妹,最可怜的就是青岚了,不过你也可以了,为了她终身不娶。” 姥姥一说完,别说我了,就是老狗小李子外带糖醋鱼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生怕错过一句什么精彩的。 听完姥姥的话,王老二显得有点窘迫,他咳嗽一声道:“琪琪你行行好,咱不说过去的事儿了,让这帮小兔崽子看笑话。苹果的事儿好解决,不过不是现在,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说的。” 我这时候侧过头问糖醋鱼:“你苹果姐平时会干啥?估计她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糖醋鱼想了想:“苹果姐啊,她是量子物理的博士,现在在读空间学硕士。” 我说:“……这专业怕是只能当二奶了。” 其实我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作为一个妖精,她要去学那么高深的现代科学,莫非妖怪也得研究宇宙是怎么形成的?我要说宇宙是被盘古大叔一斧子劈炸的,他们肯定不信。 这时姥姥在半晌的沉默之后,站起身,看了看还在饭桌上春的苹果,摇摇头,冲王老二说:“那她就交给你这个天算了,青岚的事,不要太执着了。都是命。”说罢,姥姥踏着虚空步就穿墙离开了我们这。 我转头问王老二:“姥姥这招算啥?那个青岚是谁啊?” 王老二瞪了我一眼:“青岚是你姑奶奶。” 说完,他也站起身,看了一圈,边往外走边说:“小云子,你把那姑娘看好了。妈的,这辈份儿咋怎么乱呢。” 我冲着王老二背影喊:“青岚真是我姑奶奶啊?” 见王老二走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壁虎阿姨,问道:“壁虎……啊呸,阿姨你也在这么?” 壁虎阿姨摇摇头说:“我等一会就要去和凌老大会和,有一批货要运去日本。” 我冲糖醋鱼说:“你爹。”她点点头。 糖醋鱼接口道:“这么急啊?玩两天呗,我带你去吃烤馒头片儿,可好吃了。”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最后壁虎阿姨还是走了,跟糖醋鱼的老爹一样,属于那种想给爱又憋着给不出来的那种,难怪糖醋鱼和她苹果姐关系好,都他妈一个环境里出来的可怜娃,关系好那是必然的。关系不好嘛,可以参考那两个小的。 我们围坐在苹果面前,就跟参观动物园里的东北虎一样,对这个正花痴的级美少女进行惨无人道的围观。 老狗端详了一会问她:“你地,中文熟悉地?” 小李子一脚把老狗给踹到一边:“给你个大蒜,你能让它芽不?” 毕方走到苹果身后在她头上身上到处闻,闻完了一脸兴奋的说:“哇,真是苹果味哎,好香好香。” 金花看了看苹果跟自己有的一拼的胸部和比自己更高挑的个子,默默的摇了摇头:“哎,岁月不饶人。” 吴智力则一脸正派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打身份名字都不一样的名片,翻了半天,递给苹果一张:“小姐,这是我的名片。” 小月挥舞着手,驱赶着他们:“都走开,都走开,人家姑娘眼睛里压根没你们。” 糖醋鱼靠着我肩膀坐在沙上,两眼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小狗则缩在我们酒吧的一个角落里睡的呼呼直响。 “贱民,你说,是那个女人漂亮还是我漂亮。”小吸血鬼在盯了半天苹果之后,走到我面前,问了一个让我很难回答的问题。 我正在和糖醋鱼一块儿呆,压根就没往那上面想,随口就答了:“当然你漂亮,我家的小公主是最漂亮的。” 小凌波火红的眼睛一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静悄悄的躲在一边继续看电视去了。 糖醋鱼突然哀叹了一声:“我苹果姐该怎么办啊?爱上你都行,大不了我一三五她二四六。可偏偏爱上那个死变态,你说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我想了想,摸着糖醋鱼已经长到屁股的头问:“那我礼拜天干啥?” “找金花儿呗,她肯定不会拒绝你的。不过记得做好防范措施,不然生怪胎。”糖醋鱼理所当然的顺口而出。 我一愣,捏着糖醋鱼的脸说:“你皮怎么越来越厚了,压根没有的事儿,你愣是说的一套一套的。” 糖醋鱼这时候突然坐了起来,冲金花招手:“金花姐,金花姐过来一下呗。” 我一蒙,祈祷糖醋鱼千万不要蹦出什么让人招架不住的变态话题。 金花一脸疑惑的走到糖醋鱼面前,正拿着深海泥往脸上抹,嘴巴微张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事?” 糖醋鱼把金花拉坐在沙上,一手捏了捏自己胸部,一手捏了捏金花胸部,叹了口气,冲我说:“我果然是比不过金花姐,你摸摸。” 我和金花很默契的一人拧着糖醋鱼一边的脸蛋,糖醋鱼的脸被捏成了一个奇怪表情,可她还在絮絮叨叨的说:“其实你要摸,金花姐绝对让你摸的……” 就在我们玩的正开心的时候,苹果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问道:“你能帮我找出他么?” 我放开糖醋鱼的脸,摸了摸鼻子说:“这个吧,我没试过,都是那个神经病找我的。哎,糖醋鱼,你脸上好香哎。” 糖醋鱼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然后闻了闻道:“没有啊?你再闻闻。”说着她把脸伸到了我面前。 “啊!!!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戴上眼镜的苹果姐更添一份知性美,不过此刻知性美正在爆。 我闻了闻糖醋鱼凑过来的脸,然后爱不释手的亲了一口,才回答道:“听到了,听到了,我真没办法招他过来。” 苹果不依不饶:“你难道不能试一试么?” 我坐正了身体,颇为玩味的看着她:“第一,我跟你不熟。第二,我只是受人之托寻找你。第三,你给我个弄他过来的理由。我可没兴趣给自己没事儿找事儿。” 苹果一跺脚,漂亮的脸蛋通红通红的,冲糖醋鱼说:“阿凌,你给我想个办法啊,我感觉我没有他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金花一脸海底泥,问糖醋鱼:“外国姑娘都这么开朗大方么?” 糖醋鱼尴尬的点了点头,指着我冲苹果说:“苹果姐,我现在已经嫁人啊。哎,女人就是苦,嫁人了就得听夫君的话,他不想。我也没办法。” 我悄悄捏了捏糖醋鱼的腰,给了她个配合默契的眼神。 苹果扶了一下眼镜,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沙上,在胸前抱着臂,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悄悄的和糖醋鱼说:“你这苹果姐不是善茬儿啊,她除了比你胸大一点,其他跟你一比就是渣。” 糖醋鱼刮了一下我鼻子:“就你嘴甜。” 没过多长时间,我就被苹果给盯的浑身别扭,我苦着脸对她说:“大姐,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叫他出来!”苹果任性到极点,就好像小孩看到动物世界演完了,哭着喊着要斑马一样。 我拍了拍头,冲苹果说:“你怎么就认了死理儿?我他妈真没办法弄他出来。” 苹果不说话,依旧冷冷盯着我。 我拿脑袋在糖醋鱼肩膀上蹭了一会儿,开口大叫:“麒麟,你***给老子出来。你看,他没出来吧。”我冲苹果一摊手。 “我最亲爱的朋友,你总算开始对我有一点想念了吗?”就在我话音刚落的那么三五秒之后,麒麟哥诡异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手上拿着一本七龙珠。 我:“……” 第六十四章 无压力不成方圆。 “不行!亲爱的朋友,我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因为女人误了我们的大事。”麒麟哥义正言辞的拒绝着我让他泡苹果的要求。 我站了起来,瞪着他:“我鬼他妈跟你有大事,这妞你是泡也得泡,不泡也得泡。” “绝不!”麒麟哥也是个拧脾气,居然一丝退让都没有。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笑了笑,说道:“那你就别指望我再帮你杀这个宰那个。” 麒麟哥冷冷一笑:“你逃不掉。” 我哈哈一笑:“走着瞧,老子有绝招。金花儿,过来一下。” 金花踢了我一脚道:“我不就在你旁边?” 我指着一脸黯然神伤的苹果对麒麟哥说:“你为什么要带她来这?” 麒麟哥把七龙珠卷了卷塞进口袋,然后略显不安的说:“我家不方便,而且我也只认识你这里。” 我又一次对麒麟哥毫无言语,我说道:“你就不能去宾馆开个房间?你他妈就非得折腾我一下是吧?” 麒麟哥脸色一正,非常严肃的说道:“一个单身的男人带女人上宾馆,影响不好。而且我没钱。” 听到麒麟哥如此言语,别说我们了,就连坐在那悲悲切切的苹果都是一脸惊愕。 我站起身走到麒麟哥身边,指着他的阿曼尼道:“你他妈糊弄人也找个好理由,欺负我不认识阿玛尼?” 麒麟哥还是那副冷冰冰的严肃表情:“在批市场买的,我的目标就是让天地重归混沌,我不能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既不好色,又不贪财,性格古怪,能力变态且跟我长得非常像的以毁天灭地为己任的麒麟哥。越看越觉得这丫是他妈个几千年不遇的人间陡然绽放的一朵奇葩。 “你,平时吃点什么。”我笑着往沙上一靠,准备跟这老丫的打上持久战。 麒麟哥想了想:“康师傅,统一的不好吃。” 妈的,这麒麟日子过的有点苦兮兮的,就这么一人,居然能把我这个傍上富婆身家过十亿的牛逼人折腾的死去活来,就差肉身成佛白日飞升。 我顿了顿,继续问道:“你丫住哪?” “北京。”麒麟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他在**前面的华表上和那上面的麒麟的合影,还是自拍的。 我一愣,看了看照片:“具体点,哟,一九八一年你就开始自拍了?走在时代最前沿啊。” 麒麟哥摇摇头:“我就住故宫里。” 顿时,我眼睛睁的大大的,冲麒麟哥说:“你这牛逼呢?皇帝级待遇?” 麒麟哥点点头,道:“那口井里。” 我顿时被他弄得好像五雷轰顶一般,外焦里嫩不可自拔。金花已经趴在我肩膀上笑得花枝乱颤了,海底泥蹭了我半边脸都是。 而老狗糖醋鱼他们从麒麟哥出现的同时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彻底消失,只有一个不怕麒麟哥的我,一个不怕麒麟哥的金花儿和一个深爱麒麟哥的苹果在场,而苹果此时正沉溺在被自己初恋情人抛弃的阴霾之中,神情恍惚。 我指着金花问麒麟哥:“你认识她不?” 麒麟哥摇头,金花眼睛一瞪,麒麟哥低头。 我转过头看了看金花儿,道:“你是不是对他干过什么?你看他那样儿,完全就是被你折磨出阴影的那种儿。” 金花仔细看了麒麟哥半天,冲我说:“我估计看他眼熟是他像你,像你就是像我,所以才有那感觉的。” 我跟着她的话绕了半天,然后我总结了一下:“按你这么说,他估计就是咱俩的儿子了,又像你又像我。” 金花送了我一个白眼道:“你这是占他便宜呢还是占我便宜?” 麒麟哥这时也星眉剑目的抬起了头,冲我说道:“亲爱的朋友,我想我该回去了,如果你思念我,就可以召唤我,我能听到的,你在我心中。”说完,麒麟哥化作一阵黑风消失在我们视线中。 一直闷声苹果,突然哭出了声音,呜呜的哭着,就跟猫叫春一样,我和金花使了个眼神儿,坚决不管她。初恋哪懂爱情啊,让她一次伤心伤个够本儿,以后她就不会再被爱情折磨了,但愿她别给闹出什么傻事儿,女人本来就是奇怪的生物,更何况苹果还是个女科学家。 就在我刚准备起身上楼的时候,苹果哗啦一声站起身,拦在我面前,恶狠狠的冲我说道:“你!我不会输给你的,他一定会是我的。” 我脚下一个踉跄,脑袋顶在了金花的胸部上,她把我推开,揉了揉胸口冲我说:“作为一个美女的情敌,你压力大么?” 转头看了看凶神恶煞的苹果,指着她问金花:“晚上她睡哪?”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晚上苹果跟糖醋鱼睡,那大家一定很奇怪了,我该睡哪呢?没错,我想聪明的同学已经猜出来了,不!不是沙,依然是我那张床。只是原来那个长着粉红鱼尾趴着看电视的少女变成了酒红色头酒红色眼睛坐着看电视的未成年少女,老狗同志床上则多了一个穿着宽大睡衣脑袋上有两只粉嫩小耳朵的未成年少女,地上则多了一个一腿脚毛的吴智力。 吴智力看着我床上掌握着遥控的红少女,一脸谄媚的说:“公主大人,把遥控给我用用吧。” 小凌波很随意的就递给了他,说道:“贱民,你用可以,但是不能换台。” 吴智力拿着遥控,跟傻逼一样,无奈的跟小凌波一块儿看着大风车。 “看完这个就得睡觉了,明天还得帮你找学校呢。”我揪了揪小凌波的头。我在这个时候突然现,我是一个非常适合当爹爹的人,因为我***无微不至了,几乎一个爹干的我全给干了。 小凌波敷衍着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关注着已经红火十好几年的大风车栏目组,甚至还骗了我的电话过去短息答题。而相比她而言小狗则显得成熟太多了,小狗虽然闹腾,但是从来不会像小凌波一样完全无走*光意识,而且小狗睡的特别早,但是睡的很轻,我们说的话她全能听见,而相反没睡觉的小吸血鬼,只要她在看电视,你甭管跟他说什么,最少都得重复三到五遍她才能勉强记得。 小狗还有个说梦话的习惯,这点跟老狗是一样一样一样的,小狗刚才说了两句梦话,第一句是爸爸不要,第二句是爸爸不要走。 那个“爸爸不要”让我们整个屋里的人除了小凌波都用特异样的眼神看着老狗,老狗则被吓得浑身硬邦邦的,这话要让糖醋鱼或者毕方给传到小月耳朵里,那老狗的日子就得水深火热外带水深火热了。不过幸好那句“爸爸不要走”不但救了老狗的狗命一条,也让老狗一个大老爷们告诉我们他被激起内心层层的涟漪。 小李子叼着烟,搓着脚趾头冲我和吴智力说:“你们说到了晚上老狗和她闺女互相对话,我们咋办?” 吴智力说:“我听不着,我在安全环境下睡的可死了。” 我想了想:“我也是,不过明天咱得扩大规模了,人越来越多了。虽然说是小孩儿,可老根咱们老爷们挤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啊。” 老狗把床头柜上小狗吃剩的火腿肠吞了下去,对我们说:“这可是个麻烦事儿,两个小的都这么漂亮,万一李子趁我俩睡着了干点啥,你我就是罪人啊。” 小李子一踹床板:“你再给老子乱放屁,我跟王老二说你打他孙女。”这招百试百灵,王老二喜欢小狗娜娜已经近乎溺爱了,不知道这王老二哪来的毛病,一个***掌握世界最强高功能部队的将军,居然让一只小狗当马骑,还屁颠屁颠的。 老狗呸了一声,翻身睡觉。没过多一会儿就开始咬牙放屁吧唧嘴,偶尔还跟他闺女对上两句话。 这时我走过去强行把电视关掉,道:“好了,演完了,该睡觉了” 小凌波听话的钻进被子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开始睡觉,而吴智力则开始抱怨了:“不是还有一集动画片么?就关了干什么?” 小李子突然从床上伸出个头,那着本初三的书问吴智力:“这个单词啥意思?” 我瞄了一眼小李子,说:“你丫就折腾吧,就你的智商要学到高三水平最少要三十年。” 小李子清咳了一下:“你还真别小看我,我都自学到初三上学期了。还是多亏了老王八那本古董字典。” 他提起老王八,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吴智力说:“明天带你去吃顿好的,不过你得买单。” 吴智力连犹豫都没犹豫的点点头说:“我兜里有好几亿呢。” 老狗这时候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说:“都他妈别说了,早点睡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再分割一次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天清早,我就把两个小的从床上弄起来,领着她俩到姑娘们的房间。一直听说女寝室早上起床的时候是香飘四溢的,今天一见果然香的不得了,每个姑娘身上的香味混在一块儿都快赶什锦果蔬拼盘了,比如糖醋鱼身上的海风清香、小月身上的类似桂花的味道等,其他的姑娘我没太留意,不过屋子里的味道确实不错。 相反,我们屋里就悲剧了,小李子的脚臭,老狗吃方便面的味,烟味。乍一进去谁都以为是人间地狱。 进屋之后,我现苹果和糖醋鱼还在勾肩搭背睡的昏天暗地,毕方正在梳头,而姐妹花估计这个点都在楼下做完早点看马斌读报了。 我把两个小的往毕方手里一塞:“把她俩收拾一下,等会得去办入学手续。”说完,我就退出房间,径直去楼下吃早点。 “哥,你联系学校了么?”小月给我端上一碗红米粥。 我一听,猛拍了一下脑门:“我给忘了。” 这时金花走过来冲小月说道:“我说了他没心没肺吧。”而小月则一脸鄙视的点着头。 我赶紧掏出电话,给玲玲老师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仿佛又把我带回了十多年前,我那***学生时代。 玲玲的声音在电话里完全就是老师样,客套且生人勿近:“喂?哪位?” 我:“哎?老师,是我啊。你没存我电话?” 玲玲那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是你啊,我正准备去上课呢,什么事儿?” 于是我把我这边有两个小的迫切渴望得到知识的愿望转达给了玲玲老师,并且希望她能够给我一定的帮助。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道:“你今天上午过来吧,我给你安排。” 我眼睛一亮:“你这么大权力呢?我开始还说办个插班走读就行了。” “我老公是校长。”玲玲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朝金花和小月耸了耸肩,道:“她说她老公是校长,看来嫁人还得嫁个校长。” 金花吃了一口包子:“看来你女人缘不错。” 小月捂嘴一笑,冲金花说道:“你压力大么?” 我:“?” 第六十五章 谁被神经捅了一下腰。 看来当真是得买一部车来开开了,在咱们天朝的上班高峰期,公交车上绝对是会出人命的,大抵不是被挤流产就是被挤怀孕。就连我这个老爷们儿都被人有意无意的在屁股上捏了两下,可想而知那些青春美少女了。不过也得亏今天带两个小的出来的是我,要是碰到毕方或者小月,那明天的新闻联播里就会出现这样一则消息----某市公交车起火(或公交车乘客离奇死亡)原因不明,车内一百多名乘客除三名女性侥幸逃脱,其余无一幸免。 经过了漫长的波折,我一手牵着一个,站在了我的母校的大门口。据说这是我这个城市历史最悠久的一所小学,有一百四十余年历史,曾作为妇女互助联盟和中华总工会的办公场所,据说当年黄飞鸿也在这读完了六年小学。当然,这些都是招生简章里写的,可信不可信姑且不论,反正比那些叫什么龙华学校,亦或是是龙虎学校这一类的学校确实要好上不少,那些龙虎,龙华的,要你,你敢去么? 看门的老头儿居然还是当年那个经常逮我们,被我们称为李元霸的干瘦老头。只是他现在显得更老了,背也驼了,脸上也没有当年那种噬虎吞狼的气势了,不过我在写登记簿的时候,他却意外的认出了我。 “啊?你是当年那个……那个,那个小王八蛋。”老头手里拿着一个肉夹馍,吃得一嘴都是油。 我尴尬的看了看两个正拿奇怪眼神看着我的小姑娘,冲老头儿说:“许大爷,您看,我都这么大了,能别这么叫我么?” 老头端详了我一会儿,摇摇头:“你叫杨云!对吧,当年你跟另外一个小王八蛋和一个外国小王八蛋三个人,可把我给整惨了。” 那次的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和老狗小李子,趁着许老头儿课间操出门买烟的工夫,偷偷溜到老远的一家电子游戏厅,一蹲就是一天。等我们准备回学校的时候,现已经过了下课的点儿,我们三个饿着肚子跑回家,原来酒吧一条街还不是酒吧一条街,而是一个馒头包子满天飞的大菜市场。跑出来之后我们就去了居委会王大妈她老伴儿的包子铺,可怜兮兮的求人家给我们点包子,那时候整条街的人都知道我们仨加上小月四个是野孩子,也都对我们几个特好,就给了我们半笼屉包子,回去之后我们被放学回来的级小萝莉小月同志骂了个狗血喷头。 其实当时小李子的师父每天早上都会留下钱,钱的数,刚好够我们四个吃饭和买点小零食,毕方来了之后,钱就够五个人吃饭和买小零食了,可那天我们把吃饭的钱全玩儿掉了。 关键的问题来了,因为我们当初跑的悄无声息,弄得看大门的许老头被当时的校长和我们的班主任程老师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程老师当时才是个刚刚出嫁没几年,三十刚出头儿的年轻老师,居然瞪着眼睛威胁许老头说如果我们几个出了事儿,就得让许老头吃三十年牢饭。 而当天晚上程老师就呼哧带喘的跑到我们这来了,一脸焦急和尘土,当时我们三个一个人挨了一巴掌,谁都没敢说话。 时光一转啊,都快二十年了,没想到到今天还有人记得,我真***百感交集,于是我摸了摸鼻子冲许老头说:“许大爷,当年的事儿给你赔不是了……” 我还没说完,就被许老头挥了挥手打断了:“谁小时候不调皮捣蛋,进去吧,以后多回来看看,你们程老师马上要退休了。” 我连连点头,然后领着两个小的就往学校里走。 “贱民,你心情不好是么?”小凌波抬起头,用酒红色的眼睛看着我,背后背着个黄色上面有只蓝猫的小书包。 小狗盘着头,背后是个蓝色上面有只红兔的小:“人类真的好脆弱。” 我这时停下脚步,把她们拉到面前,严肃的说:“你们要来上学,就得是个普通人,听到没有?如果你们让别人知道你们的身份,你们就要被送去驱魔人协会。” 听我这么一说,小凌波的小手骤然用力,手心还开始出汗,而小狗则一脸笑容说:“我又不像某个奇怪的家伙,我可是最擅长追踪的猎人。” “贱狗!你嘴里奇怪的家伙是谁!”小凌波指着小狗怒冲冠。 小狗还没搭嘴,我狠狠的拍了她俩屁股一下:“老实点,不然晚上回去把你们扔给小月阿姨。” 我现小月用来吓唬小孩还真是有一套,开始驱魔人协会都没吓唬住小狗,可一说小月,小狗马上就淡定了,一脸悲伤。 来到教学楼,我一眼就看到了36e的玲玲穿着一身运动服在骂小孩,我笑嘻嘻的走上前,拍了一下玲玲的肩膀道:“咳,玲玲老师,早上好。” 玲玲回过头,看着我,又看了看两个小的,挥手示意那个一看就是校园一霸的小孩滚回教师,然后把我拉到一边道:“狼人?吸血鬼?你从哪弄来的?都绝种了。”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说来话长了,有空你跟你老公去我那酒吧喝点,你还能看到九尾狐和美人鱼。” 玲玲摇摇头,说:“你让她俩跟我来,你是跟我上去还是在这等着?” 我连忙道:“我等着,我等着。从小儿我看着校长俩字儿就哆嗦。” “德行。”玲玲白了我一眼,就一手牵着一个小的往楼上走。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教学楼下面,看着这个修葺一新的教学楼。一点儿都找不到原来的味儿了,掏出烟刚想点上,又塞了回去,咱好歹是这帮小丫的学长,得起点表率作用。 这时,打我面前走过一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两鬓斑白的女人,穿的特朴素,有点微胖,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我见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找个旮旯里躲起来,第二反应是我觉得我真傻比,我走上前,拦住她的路,冲她说着:“程老师,你猜我是谁!”说完这句话,我突然莫名的心一酸。 程老师扶了扶眼镜,笑了,这笑容多少年都没变。她说:“我得好好想想了,老咯。德海跟杰克呢?你们三个从没分开过。” 我听完她的话,眼泪差点没忍住:“您还是这么幽默呢,我今天过来就是带老狗……德海的闺女来入学的。” 她听完一愣,灿烂的笑容绽放了出来:“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呢?现在干什么呢?有对象了没?” 我:“我现在傍上了个富婆,过几天就打结婚证了。” 程老师摇摇头,笑道:“你还是没个正形。我得去上课了,有空去我家坐坐,我女儿小时候老被你们几个欺负” “您还有女儿呢?都没听您提过啊。”我还真不知道程老师家都有谁。 她点点头:“我女儿当初跟你们一个班啊,刘玲玲你记得不?” 我彻底的惊呆了,合辙玲玲是程老师的女儿,而且是我同班同学,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悲剧了,我彻底的悲剧了,世界原来真的只有这么一点儿大。我们那个班到底是个多么神奇的一个班级?怎么净出些奇奇怪怪的人物。 上课铃响了,程老师抱着教案精神百倍的走进教室,我在门口听了好半天。突然有种错觉,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一个粉笔头打中我脑门儿,然后程老师严厉的声音响起:“杨云!你给我站到讲台上来听课。” 就在我恍惚之时,我听到不远处另外一个班级里出了哭声,还不是一个人在哭,就好像全班都在哭一样。 这哭声惊动了整个教学楼,我连忙走过去。等我站到那个班级门口的时候,我现讲台上有两个人正在搏斗,一个人穿着西装革履,一个人手持双刀。而底下一帮六七岁的小孩在哭的呼天抢地。 我皱着眉头问旁边跟我一块过来的程老师:“这是什么情况?” 程老师摇摇头,准备进去阻止,我连忙抢在他前面,走进去,抓住那个手持双刀的人狠狠往后面一扔。 就听“咔”的一声,那个双刀客嵌在了玻璃窗上,昏迷不醒,而这时,我对面那个个头不高的男青年冲我说了声谢谢,就倒在了地上,血从他后腰部分流了出来,很快就流成了一滩。 程老师在外面大声呼救,另外几个老师帮忙疏散在场的学生,我检查了一下地上那个男老师,现他还没死,估计是被人捅到了肝脏或者脾脏,大出血,照这个架势,我不出手他抗不到医院。 我抬起头,看着已经站在我身边的程老师道:“老师,那个,您能帮我保密么?” 程老师点了点头,于是我召唤老六,那个我从来没召唤过的霸下,据说是用来疗伤的,但是我现他对老狗的效果不大,嗯,好吧,我承认老狗是装的。 召唤完毕,我手中亮起炫目的蓝宝石一样的光芒,我把手按在了那个男老师的伤口上。很快,他的伤口就恢复如初,而他除了因为流了不少血脸色惨白以外,其他都恢复了正常。 我见他没事儿了,站起身,冲程老师尴尬的点点头,说道:“程老师,你一定觉得我是怪物吧。” 程老师摇摇头,依然是一脸笑容:“怎么会呢,我女儿还能隐身呢,你在我看来就是个喜欢上课睡觉、讲话、喜欢逃课、不喜欢写作业的心地善良的普通学生。” 我摸了摸鼻子:“老师,这个事儿以后别在我带来的那两个小的面前说行么?” 程老师哈哈一乐:“当了家长了,知道了吧。” 程老师刚说完,那个被捅了一刀的男老师坐了起来,看了看地上和自己身上的血,到处摸了摸:“奇怪,我记得我被捅了啊。”我一愣,看来以后出来行侠仗义得带上小月,不然麻烦多了去了。 我摸了摸鼻子:“那个,是我给治的。你能别往外说么。” 那个男老师四处看了看:“孩子们都没事儿吧?放心,我不会说。这是什么内功吧?” 我连忙点点头:“祖传的。” 玲玲这时候也拉着两个小的来到这间教室,皱着眉头看着依然晕倒的双刀客。冲我们说道:“这个人我认识!他原来是这个学校的清洁工,后来因为猥亵女学生被我现了,把他送公安局了。” 地上那个男老师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我冤枉啊,凭空献了八百netbsp;玲玲走上前,踹了一脚那个男老师:“少贫了。昨晚上打麻将的时候还听你说想献血。” 程老师看着玲玲摇摇头,玲玲这时候对程老师说:“妈,这两个孩子我准备直接安排到你班上去,你看怎么样?” 我点点头:“能安排到程老师班上那是最好的。” 玲玲一愣,问我:“你认识我妈?” 程老师眉开眼笑:“你不记得你上学那会儿?班上有三个人,老掀你裙子揪你辫子,偷你作业,还匿名给你写情书。” 玲玲呆了可有好长时间,然后转头看着我怨毒无比的说:“难怪我一直觉得你眼熟,原来是你这流氓!我童年一半都毁你手上了。” 我摸了摸鼻子:“我不是主谋。” 程老师一脸狡猾的看着我:“真的?” “好吧,我承认,是我。”我被逼无奈的承认了。 就在我们说话间,双刀客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大喝了一声,一把尖刀就冲离他最近的小凌波刺了过来。 第六十六章 一顿早餐引发的血案 就好像我不是小吸血鬼能碰的一样,小吸血鬼照样也不是这等拿上两把削笔刀的双刀流小贼能碰的,人家看上去虽然如同娇嫩的鲜花一般,可是这鲜花可是阿布罗狄手里的致命紫罗兰,扎着一下就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眼看刀就要扎着小凌波了,小凌波一只手被玲玲牵着,另一只手成爪,一爪子捣在双刀客的手上,随后身体一个很别扭的转折,一口就咬在了双刀客的左手大动脉上。 没过多长时间双刀客瘫软着倒在地上,动脉上有一个孔,没怎么出血,脸白的快透明了,除了胸口稍有起伏,其他的跟死人没啥两样。 而小凌波一抹嘴,打了个饱嗝,甜甜的冲我说了一句:“贱民,我要睡觉。” 在场的所有人,都盯着小吸血鬼看了半天,而程老师在看到刀子往小凌波身上扎的时候直接就厥过去了,幸好我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我先把程老师扶到座位上,然后打电话报警,在警察没来之前,我把门关上,问玲玲:“现在怎么办?” 玲玲掐着程老师的人中,带着哭腔道:“我哪知道啊,估计其他老师人都快来了,这怎么办啊?” 而在一边呆若木鸡的那个男老师,这时也回过神了,指着小凌波,半晌说不出话。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门被敲的当当响,外面凌乱的脚步声也传了过来,那个开始一脸呆滞的老师,整理了一下衣服,冲我们说:“我先出去帮你们顶一会儿?” 玲玲摇摇头:“你少添乱,坐那呆着。”说完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陈胖子?我玲玲,学校出事儿了,来。”玲玲放下电话,把窗帘和门都关的死死的。 我递给那个男老师一根烟,他接过去,点着火,抽了一口:“幸亏我平时没课的时候看点玄幻小说,不然肯定神经了。” 我没搭理他,走到程老师面前,又召唤了霸下,按上了程老师的脑袋,几乎是瞬间,她便幽幽转醒,醒来以后第一件句就是:“孩子没事儿吧?” 我点点头,指了指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刀客,又指了指睡眼迷离的小凌波道:“被她给吃了。” 我话音刚落,程老师又厥了过去,玲玲则狠狠踩了我一脚:“我妈身体不好,你吓她干什么?” 我鼻子都快被自己给搓红了,一脸尴尬的说:“我……我就是说实话啊。” 那个男老师接嘴:“其实我是蝙蝠侠。” 玲玲脱下鞋子,朝那个男青年扔了过去:“你还有完没完了,刚被捅一刀你没过瘾是怎么着?” “布什与鞋!”那个男老师一躲,继续满嘴跑火车。 我看着他道:“你不是一般人啊,估计能和你一拼的就只有我媳妇儿了。” 他这个时候反而淡定了,一脸严肃的说:“其实这种环境下,既然在等救兵,那为什么不让气氛活跃点?是吧,我可是心理学硕士。” 程老师又一次醒过来,叹了口气说:“我老了,老了。”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苍凉。 我连忙接嘴:“您真不老,您这样的估计过两年还能再生个大胖小子。”说完我情不自禁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玲玲转手把另外一只鞋脱下朝我扔了过来,那个男老师又喊一声:“布什与另一只鞋!” 而程老师则一脸微笑,指着小凌波道:“她也不是正常人吧?” 我坐在讲台的台阶上,默然的点了点头,说:“这估计就你和这位帅哥是正常人了。” 那个男老师坐在我旁边说:“程老师,这事可大可小,您老怎么看?” 程老师说:“别闹大了吧,小姑娘以后路还长着呢。” “那我那一刀不是白挨了?”他一脸失望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 玲玲打着赤脚从地上捡起一把刀,递给他:“你去补两刀,到时候算你见义勇为正当防卫。” 他嘿嘿一笑,但是眼神黯淡:“不瞒你们几个,我原来的女朋友也是个有点奇怪能力的,后来我和她去欧洲十日游的时候,她失踪了。到现在也没音信。” 玲玲瞪大眼睛:“她叫什么名字?” “顾霞。”他哆嗦着说出一个名字。 玲玲听完,全身一震,面目严肃:“你认识她?” 我拉过玲玲低声问道:“什么个意思?” “叛国者,组织上的a级格杀令,能力是瞬间移动和附身。”玲玲很铁血的说出了那个名字的各种资料。 我挠了挠头:“瞬间移动好解释,附身是个啥?” 玲玲道:“就是她能感知到别人的视觉和听觉,除了想法之外几乎全部都能听到看到。” 就在我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门又一次被敲的梆梆响,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玲玲走过去打开了门,陈胖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电池兄弟。 我走到程老师身边道:“老师,您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的事儿我和玲玲解决。” 程老师点了点头,走到小吸血鬼和小狗身边,一手牵一个,小吸血鬼仰起头:“人类,你不怕我?” 程老师点头,笑着说:“我跟小孩打了一辈子交道了。”说完就牵着两个小的走出门外。 陈胖子见程老师走了之后,把门一关,插销一插。冲玲玲敬了个礼,然后问:“什么情况?” 玲玲也给他回了个礼,指着地上那个已经快不行的刀客说:“两件事,一个是你把这个变态料理掉,干净一点。再一件,这个男姓,跟顾霞接触过,需要排查。”她指着旁边正一头雾水的那个男老师。 “是!”陈胖子一个标准的立正,玲玲便走出了教室。 我走上前戳了戳陈胖子道:“哎,你咋要给她敬礼?” 陈胖子冲我挤了一下眼睛:“她军衔比我高,我没什么军功,没辙。你岳父前几天都少将了” 说完,他命令电池兄弟把地上那个差不多没气的刀客抬了出去,又以协助调查的名义弄走了那个嘴挺贫的老师,虽然那个哥们一脸不情愿,可看到陈胖子印有国家安全局的证件的时候,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当我跟着他们走到外面的时候,现陈胖子带来的兵在和几个警察闹着别扭,陈胖子走上前,又出示了一下他那张牛逼的证件,几个小警察灰溜溜的就上了那部每公里一块一的蓝底小汽车。 这时我的电话又一次唱起了月亮之上,我看了看,居然是王将军的电话:“喂?将军啊,有事?” 王老二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个小王八蛋是不是让那俩孩子暴露了?” 我一惊,思摸着这将军也算公务员了,咋天天不干点正事儿,我回答道:“场面控制了啊,就几个人知道。” “你***,你说你什么时候扮过一件好事儿?玲玲刚才打电话给我了,你他妈让顾霞现了。”我听到王老二那边桌子出“啪”的一声。 我扣了一下鼻孔道:“现就现了,就是四十个她一块儿来,能进我屋儿看看。” 听筒里传来两声打火机的咔哒声,王老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肯定是他妈没事儿,我担心是那两个小的,晚上我过你那去,今天一天你都给我呆在两个小的身边儿。”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的校园里游荡,或坐在乒乓球台上呆,或躺在草坪上愣。 对于我这样一个身家过亿的有钱人来说,什么工作啊上班啊,是最讨厌的了,每天躺在草坪上闲看日出日落,笑谈风起云涌,这才是生活,即使我这个有钱人依然使用公共交通工具,这就好像月薪八百的我骑自行车,别人说是穷酸。而等我月薪三十万的时候骑自行车,别人就会说我环保,由此看来,我也算是一个环保主义者了。 此时,下课铃急促的响了起来,许多漂亮的小姑娘从教室里高兴的跑出来。看来刚才那个翻墙的神经病并没给正常教学带来什么困惑。 很快,我现有不少小孩在我周围转来转去,我掏出手机,借着上面的反光看了看自己脸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但是未果。于是我逮了一个正在围观我的漂亮小姑娘问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那个小姑娘脆生生的冲我说:“伯伯,你长的好像坏人。” “……告诉哥哥,为什么这么说?”我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一脸慈祥的问。 小姑娘躲开了我的手,冲我说:“是玲玲老师说的,让我们不要理操场上的那个坏人,她说你会吃小孩。” 我脸色乌黑,勉强冲一群围着我看的小孩笑了笑,然后大步走向玲玲的办公室,推开门之后现那个能隐身暗影突袭的36e玲玲正在批改作业。 “你怎么乱给我造谣呢?”我把她手上的笔拿掉,恶狠狠的问她。 玲玲推了一下眼镜道:“谁让你小时候欺负我来着?” 我愣了愣:“你也天蝎座的吧,报复心这么强,你都当妈了。” 玲玲想了想,突然笑了出来:“我还真没想到啊,我初恋居然是你这流氓。” “行啊,算起来我也是不少人的初恋呢。当初那情吧?”我笑着说的,毕竟大家都这么大了,这话题早就不尴尬了。 玲玲从桌子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信封递给我:“你那水平,也就现在的小学三年级。这是五年级的,看你有的比么。” 果然,等我看完了那封情自己当年是多么多么的浅薄多么多么的低俗。 “你问我到底爱不爱你,我妈每天给我五块钱,其中四块五毛钱都给你买吃的了,你说我爱不爱你。” 当我读到这一句的时候,我深刻的感受到了市场经济对感情世界的冲击力。在市场经济之下,一切普通人的爱情都是纸老虎! 玲玲回过头:“当初要是你能有这水平,我估计我儿子就得跟你姓了。” 我玩命的摇了摇头:“姐,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还是上校,咱能不说这么暧昧的事儿么。” 玲玲又推了一下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寒光:“像卫生巾一样爱你,又温柔又体贴。” 我顿时如遭雷击,颤颤巍巍的说:“你还记得……” 第六十七章 要硬就硬一个来月。。 我在学校硬硬的从上午等到下午放学,中午顺带请了程老师和玲玲吃了顿饭,席间程老师再三告诫我一定要教育好两个小东西,千万别耽误了两个考清华北大的好苗子,而我也现了个问题,两个小的在吃饭的时候老老实实,一点儿都不敢和平时一样的闹腾,我内心不由得一阵感慨,老师这个职业的威压果然牛逼,当初凶魂尚存的老狗不敢冲程老师呲牙,现在这两个外邦蛮夷小姑娘照样得老老实实。 玲玲的话,中午也带了她的两个孩子来,一男一女,龙凤胎。那个小男孩怎么看怎么像我,我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不过等我冷静了之后,我还是充分的肯定了这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可没那种千里之外取人贞操的本事,就算摸过一次玲玲胸部,那也是她生完孩子之后的事儿了。 下午放学我拉着两个小东西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望眼欲穿,公交车上的人和早上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在车站,看着两个饿的嗷嗷待哺的小萝莉,眼泪流淌如逝水,始终就是挤不上那趟如同诺亚方舟一般的公交车,我给你十二亿你卖我张票行么? 就在我一筹莫展准备招手拦那昂贵的出租车的时候,一亮锃亮崭新的小菠萝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露出玲玲的笑颜如花:“上来吧,我老公送你。” 我刚一上车,玲玲就指着我冲开车的老公说:“这就是折磨我一个童年的家伙,我跟你说过的。” 说着玲玲的校长老公一脸笑容的回过头,可看到我之后,表情一顿:“靠,你丫啊!” 我也乐了,说:“飞机拉线儿!你牛逼了啊,都当校长了。” 玲玲一愣:“你们认识?” 我嘿嘿一笑:“问你老公尿急么。” 拉线儿一呆,哈哈大笑起来:“你丫再说我揍你啊,晚上去你那蹭饭啊。” 我点点头道:“行啊,晚上喝趴了你。” 拉线儿连连摇头,道:“不行,晚上得伺候老婆。” 玲玲听完就是一脚踹了过去:“有孩子呢,你怎么说话呢?” 我在他俩身上扫了几眼:“拉线儿,看来你的日子水深火热啊。” 有车确实很方便啊,即使这种小户型家庭车,也比十二亿都买不着张票的公交车方便的一塌糊涂。 很快,拉线儿便载我们轻车熟路的来到酒吧门口,车刚一停好,玲玲便揪着拉线儿的耳朵,说道:“你路挺熟啊?啊!?经常来吧?” 我赶紧帮拉线儿打圆场:“没,没,他真没经常来,一个礼拜也就两三回。” 扎一说完,我就见玲玲身上的杀气宛若实体,拉线儿的眼神哀怨无比,万幸的是这时候小狗突然捂着肚子躺倒在我腿上,哭着喊着叫肚子饿,这才化解了这对小夫妻之间的家庭矛盾。 我推门走进酒吧的时候,刚好苹果和我打了个照面,不顾有外人在场,怨毒无比的冲我说了句“我是不会放弃的!”就跑到厨房去帮忙了,把我整的是一头雾水。 拉线呆呆看着苹果,在玲玲反应过来之前冲我说:“你对人家干了什么?”言语间充满着鄙视和嫉妒。 这时候糖醋鱼穿着服务员的套装一个俯冲就抱住了我脖子,然后狠狠的咬了我嘴唇一下:“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我把她从我身上揪了下来,略带尴尬的冲玲玲两口子笑了笑:“贱内。” 玲玲是个很率真的少*妇,她眼睛骨碌着把我们这看了一圈,然后点点头:“你们这怎么跟疯人院一样?” 糖醋鱼哈哈一笑:“哪是一样啊,这就是疯人院,想入伙儿不?得交住院费啊。” 拉线儿在糖醋鱼身上转悠了一圈,冲我点点头:“杨子,你丫眼光不错。” 糖醋鱼搂着我脖子摆出一个性感的姿势说:“那还有假,我可是百里挑……哇,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大。”她话说到一半,就被玲玲的三十六e硬生生的吸引了过去,甚至都想伸手去抓一下,我连忙按住了糖醋鱼的手。 老狗和小李子以及吴智力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屋子里净剩下一堆女子,脂粉味十足,我扯开嗓子喊了一句:“姑娘们,晚上有客。”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今天我有双分割线,没办法,阿拉的贼开双天赋了,所以能有两个分割线了,嗯,就是这样。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吃完了晚上饭,玲玲架着醉醺醺的拉线吩咐我明天别让俩孩子上学迟到之后,就开着她家的小车秃噜回去了,而到此时,老狗等人始终没有露面,反倒是王老二拎着个收音机晃荡着过来了。 “玲玲来过了吧。”他进门第一件事儿就是提鼻子一闻,然后像警犬一样做出判断。 我正抱着糖醋鱼看电视,而两个小的正在小月和金花的监督下写作业,毕方在拿扑克牌自己算命玩儿,苹果……苹果则在沙上冷冷看着我。 “来了,你跟她有一腿儿啊?”我看着王老二穿着一身解放没几年出品的衣服,摇了摇头。 王老二自觉的从吧台上拿下一桶茶叶,到厨房泡了杯茶端出来,坐在我面前:“你知道驱魔人协会具体是干什么的么?” “像傻逼一样降妖除魔。”我点了点头,这都是吴智力说给我们听的。 王老二一乐:“差不多,不过他们也是属于半官方的,他们主要任务是拿你们这些妖怪炼药。” 糖醋鱼扭过头看着王老二:“炼我试试,看能不能炼出龙虎人丹。” “你们知道那两个小家伙为什么快绝种了么?就是驱魔人协会逮的,她们俩现在就跟咱们的大熊猫一样,如果被那边儿现了,会出政治纠纷的。”王老二呼噜了两口茶下去,一脸正经的说。 糖醋鱼冷哼一声:“谁敢来,我挖他祖坟。” 毕方也把扑克一扔,抬起头:“试试看。” 我连连点头。 王老二点了根烟,冲我说:“你们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今天那个叫顾霞的,就是专门用来窃取情报的,她故意接近那个男老师,监视玲玲。现在倒好,那边有意外收获。”王老二指着正在写作业的两个小丫头。 我们都没说话,不过这时王老二嘿嘿一笑:“不过这个我是不担心,我不能明着帮你们,可帮你们弄情报还是可以,学校那边我也招呼了玲玲了。什么***破事儿一跟外交扯上,那真是叫扯***蛋了。” “茶不错,我拿走了,晚上注意点。”王老二留下这句话,带走一桶铁观音。 糖醋鱼问我:“你怎么看?” 毕方手上哗啦啦的洗牌,抽空说了一句:“他就是来拿茶叶的。” 我把鼻子塞到她脖子下面细细闻着,说:“来了就撒掉。”说着我的手在她背后打了个叉叉。 虽然我不敢杀鸡,但是我和小月一样,只要是可能威胁到安全的,一律清除,这事儿不能犹豫,就好像我们没干掉在海南惹我们的大金链,却把一心找僵尸哥麻烦的怪胎给干掉了一样,咱不惹事儿。但是咱可不能怕事儿,而且间接变成了国家机器对抗的筹码。可我敢朝天喊三声,我愿意。谁能拿我怎么样?说我傻逼也好,我都自愿傻逼了,谁能耐我何? 王老二刚走没多长时间,老狗他们三个就一脸干坏事儿得逞的样儿走了进来,看到我在,老狗脸都笑成波斯菊了:“你知道我们三个今天干什么去了不?” “赶紧说,别废话。”我心痒难耐了。 小李子尽力想表现的严肃一点,但老绷不住笑:“还记在英国的时候跟老狗决斗那傻逼不?” 我点点头。 “吴智力你说,我受不了。”小李子还没说完,就跟老狗俩人笑成一团。 吴智力点点头,也是一脸笑容,冲我们几个说:“我给他下了点药,让他硬一个月。我的药,无解啊。” 毕方没听明白,抬起头问:“什么硬?” 糖醋鱼哈哈大笑,拧着毕方的脸说:“就是那个能软能硬,能粗能细,能长能短的。” 毕方恍然大悟,不经意瞟了一眼小李子,高兴的说:“那他不是废了?” 吴智力点点头,笑着说:“差不多、差不多。” 老狗换了口气,朝我们说:“估计以后他不按个假肢怕是再也起不来了。” 毕方笑着呸了老狗一口:“下流。” “你们咋找到他的?”我拍着糖醋鱼的背,问坏蛋三人组。 小李子喝了口水,说道:“马公公呗,我们直接去春梦男家里,然后问他的,他可痛快就告诉我们了。” “你们真是坏蛋啊。”我摇摇头,这断子绝孙的事儿,也亏他们干的出来。 老狗点点头,嗯了一声道:“我们还留了名号,称五雷轰顶俱乐部对此负责。” 小李子补充道:“我还让吴智力写了封英文信留给他,让他想报仇就打我手机。” 我一愣:“你这么牛逼?不怕警察逮?” 小李子哈哈大笑:“我给他的手机是王老二的。” 我:“……你们真是坏蛋啊。” 糖醋鱼在我怀里叹了口气说:“本来我和毕方也去的,可他们说要给那个傻逼配强力**吃吃,我就没去了。这几个家伙太坏了。” 糖醋鱼刚说完,吴智力猛一拍大腿:“妈呀,完蛋了,今天面试我忘了。” 我们:“……“ 第六十八章 老鱼同志是个好同志 晚上在看完大风车之后,我招呼着神采飞扬的小凌波准备睡觉,而糖醋鱼抱着个毯子可怜兮兮的走到我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 当她看到坐在我床上穿着小睡衣准备睡觉的小凌波的时候,眼睛里一阵失望,我看她的可怜样儿,摇摇头,伸手招呼她进来。 “少奶奶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指着她手上的毯子。 糖醋鱼把毯子往我床上一扔,说:“晚上我睡这。” 小凌波趁这个空挡又打开了电视,屁股往床头挪了挪,给糖醋鱼腾了个地方。这不挪还好,一挪糖醋鱼就火了,气势汹汹的冲我说着:“她这是什么态度?她是女主角啊?” 小凌波抬起头看了看她,然后冲我说:“贱民,我要睡中间。” 我深知这个时候如果搭理糖醋鱼,她一准就给你没完没了了,所以我捏着小凌波的小脸蛋说:“你睡哪都行,关电视睡觉了。”说完我就走过去把电视给关掉,顺便踹了一脚正在地上辗转反侧的吴智力。 在我关电视的时候,糖醋鱼已经很自觉的爬上了床,气呼呼的揉着小凌波的脸,我关了灯,摸上了床,拍了拍糖醋鱼的肩膀:“都当家长了,还闹着没完。”难怪我听说好多八零后小夫妻互相吃孩子醋,开始以为是无稽之谈。可现在看来啊,这事儿,还真是。 老狗搂着小狗俩人正梦中对话,小李子依然执着的咀嚼着英语书,吴智力因为忘了白天面试的事儿,已经是寝食难安,久久不能忘怀。 夜越来越静,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试验一下大半夜叫叫麒麟哥,看他能不能陡然出现在我面前。可我看着除吴智力之外其他人恬静安眠的表情,我实在不好意思折腾出那个大杀器败坏人家睡觉的兴致。 我睡在床的最外沿,小凌波睡中间,趴着睡的,一只手搭在我身上一只手放在糖醋鱼的肚子上。我哑然失笑,看这架势,还真有那么一家三口的模样,这一百多岁的老闺女,真是让我很是骄傲啊。 正想着,我就见吴智力在地铺上翻来覆去,于是我低声说:“嘿,嘿,干什么呢?” 吴智力听我叫他,抬起头冲我傻傻一笑:“紧张。” 我惊奇的说:“你原来不是一直在部队里干?还紧张呢?” 吴智力摇摇头:“不一样,这可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组织,哪是那些二流团队比的了的。” 屋子里唯一没睡的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看来吴智力紧张的根源还是在神秘这俩字上,就好像有一天一个男同学被分配去打扫女厕所一样,头天晚上他铁定得失眠到下半夜。 就在我和吴智力都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小李子床头的两个小铃铛响彻天际,顿时惊醒了所有人,包括趴在老狗身上口水四溢的小狗和打着轻鼾的小吸血鬼,而有被害妄想症的小李子则更是直接弹了起来。 “妈的,有人潜入。”小李子随手摸上一件衣服,套在身上,从床头拉过他那个从来没离过身的谜样旅行包,在里面摸索着。 老狗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道:“估计又是小偷吧,你去搞定就是了。” 小李子摇了摇头:“不像是小偷,门窗上的封条都没拆。”小李子的习惯,每天睡前上厕所的时候把门窗上都贴上符纸封条,封条一断小李子就知道,而且一到晚上他的防盗阵法就启动,有人出现铃就会响。他还把这阵法改进了,加了敌我识别…… 他刚一说完,老狗便穿了个大裤衩子跳下了床,打开门冲外面喊了一句:“这没钱也没人,要命的赶紧滚蛋。” 我们:“……” 糖醋鱼拿过我床头的纸巾擦了擦鼻子说:“有这么吓唬偷儿的么?人家也不容易,赶走就行了。” 小李子皱着眉头,拿个罗盘一脸奇怪:“怎么人还在,气息没了?” 我从床上起来,捏了一下糖醋鱼光溜溜的小脸,穿上衣服,冲老狗他们说:“我下去看看。” 糖醋鱼用一种很琼瑶的眼神看着我:“啊,你要小心,早去早回。” 我:“……” 大厅里黑漆漆的,用恐怖小说里的描写就是,阴森森没有一丝人气,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正窥视着我,隐约有人低声轻语,又好像从遥远的幽冥之中传来阵阵嚎哭,而且有一个脚步声正“咔嗒”“咔嗒”的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刺耳。 当然,以上纯属放屁。 我打开灯,现大厅里一个人没有,于是我检查了一下,我顺道上了个厕所,在柜台里拿了一包烟,就准备上楼去搂着老婆孩子睡觉去了。 可我准备上楼的时候,一把闪着寒光的军刺直接朝我太阳穴扎了下来,角度极准,并且我没还手就被那把军刺钉在了脑门上。 我烟都被吓掉了,大半夜的,突然蹦出个人,这是要吓死人的。我先弯身捡起烟,然后不顾那个拿军刺的人惊愕的眼神,拽着他的手道:“你倒大霉了。” 我掐着他的后脖子,把他提到了我屋里,糖醋鱼手上正抓着把沙鹰目光如炬,老狗和吴智力居然睡着了,不过总算还有个吴智力坐在地铺上看漫画。 我把那个行刺咱家的刺客往凳子上一按,冲糖醋鱼说:“去,把小月弄醒,咱玩满清十大酷刑。”糖醋鱼听完,屁颠屁颠的跑出门外。 小李子和老狗这时也醒来了,看着凳子上的那个猥琐男子,嘴角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吴智力则阴测测的说:“是让他硬三个月还是让他软一辈子?” 我一愣,手上依然按着那个猥琐男,问道:“有区别么?” 吴智力点点头:“一个是缓刑,一个是立即执行。” 这时候小月也穿着一件袋鼠一样的睡衣和糖醋鱼一起走了过来,身后还有毕方和金花儿,除了苹果,其他人几乎都在看着凳子上的那个猥琐的刺客。 不过他始终都不一言,小李子走上来,把一只满是腿毛的脚踩在他的另外一只肩膀上,狰狞着脸恶狠狠的说:“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能瞒得住。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他学着电影里的恶霸典狱长的样子,叼了根烟,用烟头指着那个人的鼻子。 小月这时候走上前,把手插到肚子前面的袋鼠小兜里面,歪着头,可爱的一塌糊涂,老狗眼睛都看迷离了。 “他是凌叔叔的人。”小月笑着说。 我扭头冲糖醋鱼苦兮兮的说:“你爹要杀我……” “……”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说!我老爹叫你来干什么!说不说!”糖醋鱼用枪指着那个猥琐男的太阳穴,而猥琐男见到糖醋鱼之后,点了点头。 “大小姐,凌老大让我来保护你,顺便测试一下你丈夫的实力。”猥琐男很严谨的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摸了摸鼻子:“要我刚才被你弄死了呢?” “那就真的死了。”猥琐男毫无畏惧的看着我,好像干掉我就是理所应当的。 我指着他对糖醋鱼说:“看来我老丈人不满意我。” 糖醋鱼听完扔了枪腻在我怀里,连连说:“我满意我满意,嫁狗就得随狗了。” 老狗一个激灵接嘴道:“你别胡说啊。” 而那个猥琐男从袖子里拿出军刺,擦了擦,递给我:“不,凌老大非常满意,但是现在非常时期,必须得让你有一个最安全的环境。” 我接过军刺,但是被旁边的吴智力一把抢下,他捧在手里爱不释手:“乖乖,蝎子长利,有钱都买不到的好货。” 糖醋鱼一撇嘴说道:“你买我家三把班用机枪,就送你一把。” 吴智力呆呆的看着糖醋鱼说:“你家不会是亚洲战争之王凌家吧?” 我点了点头,吴智力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在桌子上叼起一张已经磨的起毛的扑克牌,酷酷的冲糖醋鱼说:“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家里还有姐姐或者妹妹吗?” 糖醋鱼一脚把吴智力踹开:“滚蛋,我家一脉单传。” 这时候那个猥琐男站起身,冲糖醋鱼一鞠躬:“小姐,你们已经被四十一个国家通缉了,包括中国,所以凌老大派我来保护小姐,如果刚才我刺中了您的丈夫,那么这柄军刺就给他陪葬,如果没刺中那么它就当送给您丈夫的礼物。” 我摸了摸鼻子:“你说的还真直接,还真是凌大叔的风格。” 糖醋鱼也摸了摸鼻子:“怎么听丈夫这么别扭?” 金花凑上前:“我觉得相公好一点。” 猥琐男沉吟了一下继续说:“凌老大说我肯定刺不中,我就和他打赌,我输了。” 我一愣,合辙他俩还拿我打赌来着,于是我便问:“赌注是啥?” “如果我赢了,我以后每个礼拜都有双休日。” “……” 我大怒,手里的手机被我捏的吱嘎作响,我喝道:“你***,你***就为个双休日,你就过来杀我?你就这点出息?” 猥琐男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十九年没休息过了。” 我们在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纷纷摇头。 毕方道:“看来凌大叔比老狗当老板还狠。” 老狗一脸悲切的说:“我估计已经是全世界最好的老板了,你见过哪个老板每个月花的钱比员工还少的?” 小李子深沉的摸着下巴说:“看来老鱼同志是个好同志,很会知人善用。” 我一惊,冲小李子说道:“你再敢安排我加班,我弄死你。” 第六十九章 刀是什么样的刀。 “你是说你是下午就来了?不小心睡着了滚到沙缝里。不是破门而入?”小李子抽着烟,一脸悲伤的问着那个正在吃方便面的猥琐男。 在除了糖醋鱼之外的姑娘们睡觉之后,猥琐男呼呼吃掉第四碗方便面,他那好像海沟一般深邃的胃才算是被鲜美的方便面给填满了,打着满是香精防腐剂味的饱嗝。 “没错,我在下午十四点十七分三十九秒,踏入大门,在十四点二十二分十一秒,拿到一杯伏特加,在大约四十分钟后我睡着了。”吃面的猥琐男坐的板板正正,像个炮兵。 小李子横了一眼糖醋鱼,继续问道:“那你晚上怎么突然消失气息的?” “我当时听到一个声音,我以为暴露,我昏倒了。但是!因为训练有素,我在十七秒不到的时间内又恢复了神志,直到看见目标人物。”猥琐男就像给长汇报任务一样,很公式化的把他所有的行为给汇报了出来。 我们听完久久不能言语,一个被糖醋鱼老爹那个级别派来保护糖醋鱼的人,居然被老狗一嗓子给吓昏过去了,这是一件何等悲哀的事情,好吧,我原谅他可能是因为天干物燥导致的阴阳失衡。 老狗冲糖醋鱼同情的看了一样说:“你爸可能不要你了。” “不!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小姐!”猥琐男突然站起身,冲我们很坚定的说道。 吴智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就你?会使什么?我们来练练。” 我摇了摇头,这里的人估计随便一个都能把他给秒咯,就是吴智力还能跟他比划两下,吴智力啊,不得不说,跟小李子时间待长了,原来的普通话都慢慢的开始变成京片子了,这让我们好生惊奇。 猥琐男打量了一圈吴智力,点了点头道:“我,马来西亚人,方镇杰。擅长徒手和匕。” 吴智力张口道:“我英国人,吴……吴智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明显,他始终悲剧于他的名字之中,十分纠结。 小李子在旁边起哄:“你俩说相声呢?” 我悄悄扳过糖醋鱼的头,摸着她的头说:“你爸真可能不要你了。” 糖醋鱼点了点头,眼神可怜兮兮的,说:“没想到啊,长到二十多岁还被父母遗弃一回,我是个悲剧啊。” 糖醋鱼刚说完,就见吴智力从我床底下摸出两把太刀,而小方也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大概有个二十多厘米长的三棱刀。 吴智力一愣,指着小方说:“你咋用管制刀具啊?” 老狗一愣,冲着吴智力屁股就是一脚:“你手里那玩意儿比他管的还凶。” 吴智力苦笑着:“都上器械了,我们屋里的地方不够啊。” 我摇摇头:“你想都别想,两个小的明天还得起床上学呢。” 说完,我就打开门,指着通往天台的楼梯,金花就是从那上面穿越过来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冷风萧瑟的冬天…… 吴智力伸头出去看了看,就招呼着小方跟他上去,而我们也因为很想知道吴智力手上到底有啥功夫,也跟了上去,留下两个一脸幽怨的小朋友在屋里瞪着恐惧的眼神望着窗外被风刮的乱摆的树影。 “哎,你们谁看过吴智力动手?”老狗蹲在天台上,点着一根烟,看着正在热身的吴智力和小方。 小李子摇摇头:“我净看他下毒了。” “他们俩这是要表演体操还是要干什么?”糖醋鱼指着两个身体柔韧性极好的老爷们正在那跟练瑜伽式的摆动作。 老狗把烟头踩灭:“就他俩这时间,够我打死他们四五个来回了。” 我点点头:“他俩上奥运会表演估计没问题。” 而这时,俩傻逼的热身已经准备好了,小方猫着腰,背部的肌肉就像豹子一样隆起,浅浅的呼吸,眼神里一股子戾气。 而相比而言吴智力跟他妈个盲侠一样,一把刀出鞘正手握着,一把刀还在鞘里反手提着。握着出鞘的那把刀的手微微前伸,另一只手放在背后,眼睑微垂。 老狗嘿嘿一乐冲我们说:“藏刀流,你们仔细看,出鞘的是没开封的刀,没出鞘的是杀人的刀,这家伙杀过不少人呐。” 糖醋鱼来回看了两眼吴智力手上的刀,不解的问老狗:“你咋知道的?” “我科班儿出身,当然知道。”老狗得瑟的一笑,眼里全是得意。 “唰”小方比吴智力更先出手,手里的军刺正手一挥,向吴智力的胸口猛扎了过去,动作还真像猎豹逮兔子一样,我在人与自然里看过。 吴智力在小方的军刺就快扎到自己的时候,那把没开封的刀微微一横,眼睑依然低垂。 就听“叮”的一声脆响,小方手里的军刺直接命中吴智力的刀身,而小方一击不中,马上一个驴打滚,躲到一边,又恢复了刚才那种没出击前的动作,但是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猫,比刚才多了一份敏捷,少了一丝力量。 此时,就听吴智力低喝一声,眼睛缓缓睁开。他此刻的眼神实实在在的把我吓了一跳,平时就像一个**一般的吴智力,这时候的眼神却如同吃过人肉的狮子,凶残暴戾。 老狗沉声说道:“藏刀流,藏的不是刀,是杀意。” 糖醋鱼接了一句:“那他杀的不是人,是寂寞啊?” 老狗:“……姐,这么严肃的时候别捣乱。” 话音刚落,小方和吴智力几乎同时出击,一个是猎豹一个是狮子,狡猾和凶残之间的的对决。 吴智力一手的刀在地上一划,溅起一蓬火星子,另外一只手握住那把没出鞘的刀往小方面前一送,动作配合的恰到好处。而小方见到吴智力的剑鞘堪堪要戳到自己的时候,挥手用军刺一拨,拨开了已经到了身边的太刀,吴智力则借着他拨刀的力量,身体漂亮的一个回旋,那把没开封的太刀横着劈向了小方的脖子。 就在我们认为胜负已分的时候,小方突然用一个奇怪的扭动矮下了身形,在另外一只靴子上一摸,又一根军刺出现在他手中,可吴智力的刀就好像装了热跟踪一样,空中一个变势,紧紧追着小方的脖子。 这时候连我们都屏息凝视,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一场比什么中泰武术大战精彩百来倍的高清晰4d现场版。 “叮”又是一声脆响,比刚才那声更加悠远清亮,我看到一根军刺在吴智力的太刀砍上他脖子的一瞬间,从缝隙中插了进来,电光火石间挡住了吴智力的攻击。 脆响之后,吴智力的距离和小方实在是靠的太近了,小方一只手上的军刺直接朝吴智力的肚脐眼上扎了过去,而吴智力也在一瞬间松开了另一把刀的刀鞘,然后便是一把布满紫红色铁锈的破败不堪的太刀直接往小方头上劈去。 我一看那把刀,吓了我一跳,这可是真正的大杀器啊,蹭着一下,三天不打针绝逼死个球的,破伤风可没药救。 老狗这时突然消失在我们面前,然后就看小方和吴智力就像被卡车吻了一口一样,朝两个方向倒飞出去,俩人还没落地,又一瞬间被老狗提着扔在地上,老狗一人踹了他们一脚。 “***玩命啊?”老狗说着不解气,又一人踹上一脚。 吴智力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看的到的凶光,只是眼睛里布满血丝,微微摇头道:“习惯了习惯了。” 小方这时候喘着气,站了起来,冲吴智力一伸手:“你好,我叫方镇杰。”中气十足,器宇轩昂。 吴智力搭上他的手,一用力站了起来:“哥是巴黎欧莱雅。”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知道哥是巴黎欧莱雅的后半阙么?我公布答案啊,没比洗一次美宝莲。你们明白的,勿乱想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打完架,小方就跟我们告辞了,他说他的任务是保护小姐,但是不能影响到小姐的正常生活,他决定先在这附近找个能看到我们这的房子,然后再把狙击枪组装好就行了,他的钱带的足够,不会再在我们面前出现,所以今天是我们见他的唯一一面。 在他说完组装狙击枪的时候,老狗眼睛一亮,问道:“啥枪啊?厉害不?” 我笑了笑,冲老狗说:“还想被打一枪?” “rt2o改1,克罗地亚生产,二十毫米口径。本来想带来一把xm1o9但是那把枪性能不稳定,我放弃了。”小方还是用一种很公式化的语气说着。 老狗一呆,木着脸说:“多……多少?” “口径二十毫米,射程两千米有效,经过我修改过枪管可以达到两千五到两千八百米有效。一千米内可正面穿透轻型装甲车。”这个诱人的数据,简直是对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大的诱惑。 果然,老狗流着口涎,恬着脸凑上前:“能借我玩玩不?” “对不起,非专业人员不能使用。”说完,他就拿着一包方便面走了出去。留下老狗黯然神伤。 我目送他走了老远,回头问老狗:“几点了?” 老狗掏出他那块夜光手表看了一眼:“快三点了。” 吴智力听完,爆出一声惨叫:“完蛋了,早上估计要迟到了,八点我起不来。” 我想了想,冲糖醋鱼说:“早上能帮着送孩子么?” “我也不一定能起……”糖醋鱼一脸无奈。 我转了一圈:“你们呢?” “……” “上闹钟吧……”我叹了一口气。 昨天我被一个作者大大给说了,我要认真反省,他说我对话渣,描写渣,无笑点,还写得像散文。大家给我点意见。 第七十章 风铃如沧海,屋顶如悬崖。 “你是怎么当家长的?都下第三节课了,你才把孩子送来?”玲玲老师指着我破口大骂,在众多小同学面前不给我留一点面子。 跟其他小孩玩的时候也看不出什么不同,人家顶多把她们俩当成长相甜美的混血儿留学生,只不过小吸血鬼经常有意无意的瞄着那些小孩雪白粉嫩的细腻小脖子舔嘴唇。 “我们是不是被通缉了?”我看了看四下无人,就拉着玲玲到一边,问了昨天晚上小方告诉我们的那个恐怖的事情。 玲玲点点头,想了一会儿:“四十几个国家开始通缉了吧,比拉(和谐中国)(舞动青春)登就低一个等级。” 我看了看蓝天,现没有飞机,我摸了摸鼻子:“这么牛逼啊?” 玲玲乐了,递给我一根火腿肠,说:“活该让你们乱留名号,留了名号就是恐怖组织,不留最多就是犯罪团伙。以后我帮你接送孩子,王老头的命令。” 我撕开火腿肠一口咬下一半,说道:“那怎么没人逮我?你这肠儿哪买的?味道不错。” 玲玲撩动了一下头,浑身充斥着少*妇气息:“管这事儿的是王老头,这肠是我家贝贝吃的,味道还行,我也老吃。你随便去哪个宠物商店都能买着。”她说完就抱着教案转身进到教室里。 而我嚼着狗吃的肠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拿着半根火腿肠回到酒吧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我顺手把半根火腿肠递给了小李子,小李子吃了一口道:“哎,这肠儿不错啊,多少钱一根?” 我摸了摸鼻子:“特供。” 刚说完毕方就抢过小李子手里剩下的,一口全吞了。小月这时候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出来,饭喷得老狗一脸。 “哥,吃饭吧。”小月拿着抹布给老狗擦了擦脸,红着脸把碗筷递给我。 苹果看着我就跟看着杀他爹的仇人一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冷哼一声继续用勺子往嘴里送饭,特淑女。 吃着饭,刚准备感叹一下今天的菜不错,吴智力站了起来冲我说:“我下午就要走了。” 我看着他一脸失落,皱了皱眉头问道:“去哪?” 吴智力像个裤子突然裂了道口子的小姑娘一样羞羞怯怯,小李子点上根烟道:“他被王老二聘了,下午就出去湖南深山里打僵尸。” 我一愣:“僵尸哥那种?” 老狗指着吴智力笑着说:“要是那样儿的,估计王老二就得找咱们去了,多少个他也白搭。” 吴智力在旁边点着头,我说:“那就去呗,男人就得出去闯闯见见世面。” 我刚一说完,连糖醋鱼都喷了。 金花横了我一眼说:“你这话说出去,你害臊不?” 我摇摇头:“不害臊啊,怎么了?” 糖醋鱼咳嗽着说道:“上次去英国是你第一次坐飞机吧?” 我想了想,说道:“不是,开头还坐过一次王老二的直升机。” 众人:“……”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下午三点半,吴智力走了,走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我们告别,四步一停,三步一走,两步一回头。整的好像他不是去上班,而是去服刑一样,把我们都弄得心里酸酸的。 吴智力就这么依依不舍的去了,留下了一张巨额银行卡,我们还不知道密码。 四点半左右的时候,玲玲开着车把两个小的送到了门口。 “明天早上七点半我来……”玲玲话说到一半,突然眉头紧蹙,回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远的一栋居民楼,离着大概有二里多地。 没一会儿,玲玲钻进车里,身影消失,随后车门打开,但是没见人下来。 “玲玲姐,你这玩什么呢?”我四处找着玲玲的身影,但是未果,不过小月伸手指着我旁边。 “那栋楼上有威胁,我下车的时候感觉到了杀气,现在没了。”玲玲的声音从小月指着的地方传了出来。 我看了看远处的那栋楼,转身冲老狗道:“咋他们都能感觉到杀气?你不行?” 老狗一耸肩,说道:“人家打过仗的,我一学院派哪比的上人家。” 小李子一乐:“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嘛。” 玲玲的声音又一次传出:“你们知道?”说完,她的身形凭空出现在我身边,旁边要是有个老头老太太什么的,估计得直接吓出心肌梗塞。 我点了点头:“我媳妇儿的保镖。” 糖醋鱼一脸天真无邪,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毕方抬起头看了看远处那栋楼,冲小月说:“月姐,咱们是不是该把酒吧停业?” 小李子身上一颤,问道:“为什么?” 小月轻笑:“万一有客人被打爆了头怎么办?” 我沉吟一阵,嗯了一声道:“还真没准儿。” 我刚一说完,玲玲又回头看着那栋楼道:“挑衅我?等着。”说完她的身体整个消失在我们面前,车门接着一关,呜呜的就开走了。 我看着绝尘而去的大众小菠萝,扭头问老狗他们:“这算无人驾驶了吧?” 小吸血鬼拉了拉我的袖子,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贱民,有一个低贱的人类给我写情书。” 里走,至于玲玲那边的事儿,随她去吧,一个是中将的人,一个是少将的人,而且少将还是从中将身边出去的人,这会出啥事儿?顶多打一架,玲玲把小方揍一顿,然后带走。估计第二天天不亮小方就又坐在阳台上放杀气了。 我们进屋之后,姑娘们开始阅读那封情书,小吸血鬼一脸得意,小狗则一脸挫败。没过多久,小狗跑到老狗身边可怜兮兮的说着:“爸爸,能给我也写一封么?” 老狗一愣,脸涨的通红,小李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捏了捏小狗的脸蛋说:“让你杨叔叔给你写,他一文学男青年。你爸爸……算了,老狗,我不打击你了啊。” 老狗哭丧着脸:“这还叫不打击我啊?” 就在这时,我们的门被推开了,许久未见的老王八和小狐狸还有老王八的芽儿都来了,小狐狸个子长高了一点,虽然还是那么漂亮,但是依稀能从背影看出他是个公的了。 小狗一见到小狐狸,两只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的,冲老狗说:“爸爸,那个阿姨好漂亮。” 小狐狸此时的脸色在两秒钟内便从阳光灿烂变成阴雨连绵,然后声音脆脆的冲小狗说:“乖,哥哥是男的。”童言有时候比成年人的语言更有杀伤力,因为你只能解释,不能反驳。 一听小狐狸是男的,两个小东西很默契的摇头大叫了一声:“不可能!” 小狐狸:“……” 老王八则还是一脸冷静成熟,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小月接去了话茬:“他要问我们玩的开心不开心。” 老王八笑着点点头,而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最担心的事儿果然来了。 我:“出去一趟就多了两个闺女,还多了点钱。” 小李子一笑:“钱是我的,闺女是大家的。” 老王八的芽儿这时候注意到了两个小的,冲她俩笑了笑,母性光辉照样天际。然后伸出两只手招呼着俩小的:“阿姨带你们买东西吃去。” 小凌波刚准备开口喊低贱的人类,就被小狗掐了一下屁股,也反应了过来,小狗甜美的一笑:“谢谢姐姐。” 看着芽儿把两个小的带走了之后,老王八一脸羡慕的说:“我……我……我也想……” 老狗急的不等他说完就截了话,说:“你想当爹,你去生个呗。” 小狐狸妩媚的一笑,道:“芽儿姐姐说现在还没事业基础,暂时不生。你们出去了一趟人多了不少哦,什么时候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声音中性,带着鼻音,娇柔的一塌糊涂。 我一听顿时有个想法,于是指着这在看西游记的苹果道:“那个洋妞儿怎么样?”估计能配上小狐狸的也只有苹果姐姐了,其他姑娘跟小狐狸站一块儿那就是悲剧,是个陪衬。 苹果的感觉也是相当灵敏的,她回过了头,看到小狐狸的时候明显树躯一震,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小狐狸,说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小狐狸脸一耷拉:“算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变成同性恋吧。” 老狗死皮赖脸的蹦到小狐狸面前,捏住他的下巴,贼兮兮的和小狐狸对视着,三十秒之后,小狐狸一屁股坐在沙上:“估计成不了同性恋了,恶心死了。” 老狗接着说:“我也觉得挺恶心的,不过你皮肤真不错哎。” 小狐狸眼睛一亮:“真的么?” 糖醋鱼也走上前,摸了摸,道:“嗯,太完美了,我这里有点海底泥,你要不要试试?” “哪里?哪里?给我试试!”小狐狸欢呼雀跃,就跟着糖醋鱼扎进了女人堆。 我看着小月道:“你给测测,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老王八这时候清了清嗓子,我连忙示意小月先别测小狐狸,先帮老王八当翻译。 “他想跟我们合作联营,他出技术,我们出人手和资金,他四我们六。”小月的声音就算比不上糖醋鱼和毕方这俩异类,但是怎么着也算是孔雀吧,放一般人儿里那也算是个婉转娇嫩黄莺出谷了,比一句话能拆成一诗的老王八那是要听得舒服多了。 我摸了摸下巴,冲老王八说:“你挺会做生意,明摆着我们吃亏。” 老王八憨憨的笑了笑,小月继续说:“他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当甩手掌柜,他现在就是缺资金。我们纯分钱,但是店员得让我们来找。” 小李子冲我使了个眼神,我便走到他身边,他在我耳边说:“你说这事儿合适不?” 我点点头道:“还行吧,如果他的生意做的好,我们咋折腾都不会亏。” 就在我们商量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尖啸声钻进我的耳膜,接着玻璃大门粉碎,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大坑,热浪骤起,弹片横飞。我下意识的围起了一个硕大的水盾,把所有人都笼罩其中,而老狗冷哼一声消失在我们面前。 糖醋鱼和金花被眼睛变得瓦蓝瓦蓝的小月保护在怀里,老王八周围出现了数十根冰刺,毕方身上的陡然绽放把老王八的冰刺给溶了,连伪娘小狐狸的的尾巴都出现在了他身后,小李子更是夸张,满屋子阵法瞬间启动,阵法的金光把屋子染得跟黄金甲里的母后寝宫一样。唯独那个苹果,依然毫不知情的钻研着西游记。 就在我们如临大敌的时候,老狗一手提着一个人,一脸无奈的走进房间,然后把手上的两个人扔在沙上,赫然是昨天来的小方和刚才去报仇的36d 我一拍脑门:“哥哥姐姐你俩玩的哪一出啊?” 玲玲满脸通红一脸尴尬的冲我说:“我去找他报仇,破门而入的时候,他……他走火了。” 小方刚正不阿的点了点头:“我差一点点就晕倒了,没有把握好手指的力度。” 小李子收了阵法,冲小方无奈的说着:“你来能当是来旅游么?别保护我们了,我怕哪天被你弄死。” 小方果断的摇头:“不行!我得到的命令是,只要小姐在家,我从十七点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无时差保护。” 我一咬牙,一跺脚,冲老王八说:“干了,你四我们六,我们干了。” 第七十一章 你们也配讲天道? 酒吧正式关门,这个消息让无数街坊邻居扼腕叹息,甚至许多乡亲都登门拜访,说如果我们是因为生意不好而关门的,他们不介意我们把最低消费从十二块提到十五块,甚至我们的啤酒咖啡和麦乳精都涨一点也没关系。 “万伯伯,那不是麦乳精,那是奶精……”我在卸招牌的时候一个阿伯帮我扶着梯子,问我们这的麦乳精是哪买的,他好怀念这个味道。 招牌卸下,我扛到了屋子里,三个男同志低着脑袋沉声不语,毕方小朋友忍不住潸然泪下,用一块干净抹布洗洗的把招牌擦了一遍,边擦边哭着,就连一贯冷静和成熟的小月和金花眼圈都是红红的。 其中不明真相的糖醋鱼则一头雾水,拉了一下我的袖子低声问道:“你们怎么都一副出殡的表情?这招牌和你们还有一段如胶似漆的故事?” 苹果在这时穿了一件睡衣手上拿着杯牛奶走了下来,娴熟的打开电视,一言不的看起了西游记,还好我们这电视好几台。不然苹果姐估计要和小凌波掐得你死我活。 我没接糖醋鱼的话,倒是小李子接了嘴:“这是青春。我们几个大学开始开酒吧,用了老头子的全部积蓄,后面的六七年,我们全靠他过活,它养活了我们五个好多年。”说完,小李子深情款款的抚摸了一下已经被毕方擦的闪闪亮的塑料灯箱。 金花儿点了点头:“算上我,我也是被它养到这么大的。” 糖醋鱼一脸错愕,娇憨的说着:“难怪跟出殡一样,原来是送战友啊。” 毕方眼泪汪汪的说:“等下我出去把它裱起来,挂我房间。” 门,在这个空当被打开了,民警小刘同志走了进来,一脸急匆匆的神色,他见我们都在,张嘴便问:“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有我能帮上忙了么?” 我摇了摇,指了指坐在一边看电视苹果道:“你把她给娶了,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小刘顺着我手指看到了苹果,惊讶了小半天,苹果又感觉有人看她,回头瞪了小刘一眼,小刘一个哆嗦道:“有暂住证儿吗?” 我:“……” 他说完,又小声的对我说:“杨哥,你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么?我有女朋友了,而且人家姑娘怎么都是个世界小姐级的,我个小片儿警……” 我拍了拍小刘的肩膀,说:“小同志,任重而道远,你将上下而求索。” 小刘吧唧了一下嘴,不解道:“这话听着有点下流,那个……暂住证有么?” 我摸了摸鼻子说道:“还没,最近忙,给忘了。” 小刘一拍胸脯:“包我身上了!”说完,他雄纠纠气昂昂的推门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毕方和金花就把广告牌往外搬,小李子赶紧拦住,问道:“你们俩是干啥啊?” “去裱框,挂屋里。”毕方表情悲切的说着。 小李子一扭头冲老狗道:“还不过来帮你嫂子忙?” 老狗一愣,一脸无辜:“又是我来干体力活啊?”说完,他走上前一手拎着招牌,领着两个姑娘就出了门。 “还我青春啊……”小李子看着远去的“山海酒吧”自肺腑的嚎叫了一句。 小李子哀叫完毕,外面便走来三个人,都穿着同样款式的风衣,戴着一顶雷锋帽,身边还一个提着一个吉他盒。怎么看怎么觉得二,我还必须一脸他妈邻家大哥哥的微笑冲他们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不营业了,耽误你们的时间了。”我还摆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可那三人,不搭理我的话,径直坐在吧台上,拍出一锭元宝道:“小二,来三壶最好的酒。” 我们:“……” 小李子很牛逼,他走到吧台里面,掂了一下手里的元宝瞄了一眼这三个二儿说道:“不够。” 没想这一句话说完,三个二儿的其中一个二儿,猛一拍桌子:“某非你这里是黑店?” 小李子不甘示弱,双手撑桌,脸伸到那个飙的二儿的脸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够。要找茬请出门左拐一百三十米。” 糖醋鱼拉了拉我袖子:“是哪?” 小月道:“派出所。” 糖醋鱼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和我们一块静静的观察事态展。 那三个二儿,见小李子态度,互相看了看,那个拍出银子的二儿用手指轻敲了一下吧台的桌面说道:“小哥儿勿要恼怒,为何不够?” 小李子掂了一下那锭银元宝说:“这儿,半斤,五十两。对吧,一两银子市价是六十,五十两才三千,我这儿最好的路易十八一瓶都得八千八,你丫还一次要三瓶?装艺术家找茬好玩?” 我吧唧一下嘴,老感觉这数儿不大对,可哪不对,我又想不出来。 那个脾气暴躁的二儿怒道:“大哥,跟这厮胡搅蛮缠作甚,不如……”说着在脖子上作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我一看乐了,连忙召唤糖醋鱼和小月进入看戏模式,嗯,现在还没到放学的点儿,俩小的也不回来,老狗估计要被拉去逛街,也不暂时不会回来。 糖醋鱼乐呵呵的坐在我一条腿上,小月挽着我胳膊靠在我肩膀上,进入了观察模式,糖醋鱼突然扭头冲正在看非常六加一的苹果说:“苹果姐,来个屏蔽。” 苹果姐扭过头,冲糖醋鱼点点头,站起身双手在胸前划了个圆,朱唇轻启:“我拒绝,我拒绝一切的平凡目睹我以及我周围的一切。我拒绝,我拒绝一切伤害施加于平民。我拒绝,我拒绝争斗的战火燃烧到此门以外的任何地方。”她一读完,就又坐回电视机前看着李咏哥那张不能和领带搭配的脸蛋去了。而我们周围的空间扭曲了起来,就像被镀了一层水琉璃,看屋里面的东西一切正常,看外面就好像透过鱼缸看世界。 这时沉默良久的二子三兄弟中那个拍银子出来的回身指着我们说:“今日我等兄弟三人啖尽世间丹药,终成剑仙。下山是专为降妖除魔而来。” 小李子呸了一声,收下银子从柜台上拿了三瓶金六福十年陈酿递给他们:“喝,喝完了滚蛋。” 我摇了摇头,冲糖醋鱼说:“看着没,就这服务态度,放星巴克他干不了二十分钟。” 糖醋鱼笑了笑:“关键是星巴克的顾客他也不提降妖除魔的无理请求啊。” 这时一个穿风衣的二子,站了起来,两指一并做仙人指路状指着小李子:“道友,你为何与妖魔为伍?你可知天道尚……” “哐啷”他一句话没说完,小李子抄起个酒瓶子就闷在了他头上。但凡打过架的人都知道,酒瓶的坚硬程度是随着里面装的液体的增加而增加的。小李子抄手就是一满瓶子墩了下去,这要放一般人脑袋上,早就给开了瓢了,得亏是这几个二子估计是有练过,不然当场就被弄死一个。 “你们也配跟老子讲天道?”小李子嚣张的笑着。 果然小李子砸下之后,那三个人先是一愣,那个老大冷哼了一声之后,三人步调统一的一拍身边那个吉他盒,口中念念有词。 “唰唰唰”三声之后,琴盒破裂,各自从里面钻出一把闪着红绿蓝土兮兮三原色光的剑,漂浮在他们身边,嗡嗡作响。随后那个**头头一手指我们一手指着自己那把红剑道:“我们三兄弟以斩妖除魔而卫道,今日必定打开杀戒。剑下不斩无名之鬼,我剑名炙。归属天下火气。” “名霜,水气。”那个一只没说话的**也自我介绍了一下那把绿不拉几的破铁片。 “名灵,风气,专斩邪灵恶鬼。”那个开始说要做掉小李子的**也跟着说。 小李子撩了一下刘海,看了看四周,然后眼睛猛的一亮,打了个响指,一拍吧台里的折凳,折凳好像有了灵性一般,飞了到了半空,还做出了个后空翻三百六十度仰角四十五度的高难度动作,小李子道:“折凳哈。都认识吧。” 我摸了摸鼻子,悄悄冲糖醋鱼说:“不知道那三把刀听我使唤不。” 糖醋鱼嘿嘿一乐:“你叫叫啊,你看他们应不。”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喊,不知道该怎么喊,于是就像喊狗一样先吹了个口哨:“过来!” 话音刚落,那三个**以此装逼的宝剑,如同迅雷闪电一样闪着寒光就飞到了我身边,在我小腿上蹭着,我一愣,说道:“还挺乖,别把我裤子弄坏了。回去吧。” 三把剑听到之后撒着欢的飞回那三个**身边,继续嗡嗡作响,杀气凛然。 糖醋鱼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搂着我脖子笑得打嗝,小月也是捂着嘴全身颤。 那三个装逼的剑仙脸上错愕不已,特别是那个火爆脾气的,他想都没多想,在地上一个借力,凌空就舞着剑朝我刺来,在他飞来的过程中,我明显看到他那把蓝汪汪的剑在打抖。 “砰”一声巨响,随后便是一阵浓烈的火药味道扑面而来,那个有点傻逼的剑仙在半空中就倒飞了出去,肩膀胳膊上被打了个血洞,他的剑则躲到了他的身后,颤颤巍巍的露了一截尾巴。 糖醋鱼吹了一口沙漠之鹰的枪口,乐呵呵的冲我说:“我好久都没开枪了,老了,老了。都暴不了头了,你看,你把我变少*妇之后,我就犀利不起来了。” 我:“……” 第七十二章 尔等的人参摆在茶几上。 在那个老二被糖醋鱼崩了一枪之后,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几粒老鼠屎往伤口里一塞随后边和另外两个**开始念念有词的控制着飞剑,准备读条放大绝招。 小李子一看,乐蒙了,又打了一个响指,他身后的折凳应声飞出,狠狠的拍在了被糖醋鱼崩过一枪的那个**身上,把正在放大招的**拍到了墙上,当他从墙上滑落的以后,就再也没站起来。 “二弟!” “二哥!” 果然是个二儿不是。 那个提着红剑的老**,怒视着小李子道:“今日之耻,我等永记在心。尔等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这回别说小李子了,连小月都噗嗤噗嗤的笑着,糖醋鱼从桌上拿起个烟灰缸,甩到那个老**头上,直接碎裂。 小李子趁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一拍,酒吧里的阵法陡然亮起,阵法启动之后小李子一笑道:“老哥几个,对不住了啊。” 说完,大厅里响起了一连串铜铃的清脆,有节奏的轻响,渐渐的,俩剑仙的和三把剑都随着铃铛的响声轻轻摇摆起来。 小李子在吧台上接了一杯扎啤,坐到我旁边,冲我们说:“刚改进的,为了这个阵我还特意拔了小狐狸几根毛呢,我就不信他们能抗的住九尾狐。” 我抢过扎啤刚喝两口,糖醋鱼就抢走了。小李子接着说:“这帮傻比,能力不差,可他倒霉,客场作战不利因素太多了,这儿被我加了四百多个阵法,丫也敢来。真他妈勇气可嘉。” 两个剑仙不知不觉中开始跳起了伦巴,雷锋帽也掉了,露出一头如丝般润滑的黑,这时候我才仔细看了看他们。现这俩人长得一摸一样,大概三十多岁,皮肤挺细腻的,一看就是平时蛮注重保养。 这时地上那个昏迷过去的也醒过来了,坐在地上了会儿呆就跟着他俩傻弟兄一块儿我最摇摆去了。 小月居然在这种精彩的时刻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糖醋鱼摸了摸小月的脸对我说:“她要不是你妹多好啊。” 我一呆:“为什么?” 糖醋鱼眼睛一转:“我觉得她跟你比我跟你还合适。” 我大力掐了她屁股一下:“我跟她是亲兄妹,当然默契度良好。” 糖醋鱼亲了我脸一下,朝小李子说:“他们得跳到什么时候?老这么没完没了的谁吃得消?要给竖根钢管不?” 小李子摇摇头:“一百五十倍体力耗损,丫就是钢铁侠没个半小时也就废了。” 果然,当他们三个跳完一曲伦巴和一曲恰恰之后,终于颓废的倒了下去,而他们那三把剑一见主人大势已去,连呼带喘的蹭到我面前,用各种角度的体位讨好我,我这一刻惊呆了,人中有吕布,狗中有可卡,没想到这剑里还能出叛徒,你说这得让我把它们大炼钢铁还是回炉重造咯。 就在几把破剑勾搭我的时候,那几个恰恰老王子6续转醒,那个挨了一枪子儿又被折凳呼墙上那孙子反而是第一个醒的,他捂着肩膀,小脸疼的煞白。估计是体力耗尽没力气再痛苦压制了,在地上给活活疼醒了。 在他之后,他俩傻弟兄也醒了过来,一脸错愕的看着我,哦,是在我身上摇头尾巴晃的仙剑。 我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为什么就非得降妖除魔呢?” 那个开始跟小李子叫板的话最多的孙子说:“妖魔乱我神州,毁我社稷,不除何以为家?” 我一愣,还是个正义使者呢哈,我摸了摸鼻子:“那个,您几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么?” 这仨傻弟兄互相看了看,老大说:“应该还是大宋皇帝治下,我们兄弟三人入山多年,不得而知当今圣上威名。” 糖醋鱼一口气没上来,咳嗽着说:“当今天下是党的,是个和谐盛世。” “什么!党项人?”那三个牛逼愣了一下,齐声大喊。 小李子一撩头:“你们***穿越来的吧?” 我拨拉开三把冲我撒娇的剑(妈的怎么这么别扭),掏出电话拨给了王老二。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王老二语无伦次的声音:“***,开了,开了。妈的。” 我冷静了一会儿问道:“你可是个公务员啊,赌球呢?” 王老二那头好像正在开会,人声鼎沸的,他说:“岐山开了。” “新景点啊?”我听过这名字,在小说里听过。 王老二的声音陡然提高:“放你娘的屁,你个挂皮,岐山开了,被封了一千年的岐山开了。” 我一愣,还是没明白,我听到王老二那边咕噜咕噜的灌水声,他喘了口气道:“岐山大阵被人破了,我他妈知道谁干的我吃了他,别他妈烦我。”说完,王老二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再拨就是无法接通。 “王老二说岐山开了,你知道?”我冲小李子说到。 小李子嘿嘿一乐:“必然知道的,岐山那地方啊,跟咱这是同个世界不同空间。” 我和糖醋鱼听的一头雾水,连连摇头,旁边那几个傻逼剑仙更他妈别提了,估计他们都不知道五星红旗长啥样,就过来降妖除魔了。 小李子想给我们组织语言,但是组织了半天也没见有个什么好话出来,这时候苹果姐姐走到我们面前说道:“就是一个隐藏在一个三维空间里的四维空间。又叫第四维。” 我摸了摸下巴:“你说郭敬明呢吧?” 苹果姐不搭理我,继续冲糖醋鱼说道:“四维空间的时间轴和我们的时间轴不一样,它是一个相对较错乱的时空关系,具体的我还没研究出来,这是我的论文。” 糖醋鱼说:“你怎么知道岐山的?” 苹果姐一笑:“岐山在中国叫岐山,在我们那叫奥林匹斯山,在别的地方也被叫成天堂。” 我一乐,说道:“那,西方极乐世界也是?” 苹果不搭理我,转身回去继续看电视,电视上在演情深深雨蒙蒙。 糖醋鱼眯了眯眼睛冲我说:“都怪我不好好学习,我愣是没听明白。” 我也点点头:“没事儿,我也没明白。” 小月这时候从沙上坐了起来说:“其实我们都是从里面出来的,你们还猜不到是谁打开了岐山么?” 我翻着眼睛想了想,突然大叫了一声:“麒麟,给我出来!”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这一章开始,又是一个新的大章节哦,放心,依然都市。岐山出就出,干咱屁事儿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没错,我最亲爱的朋友,我必须这样做,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麒麟哥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两根糖葫芦,一根递给我一根递给苹果。 小李子和糖醋鱼小月三个人压着三个傻逼剑仙上楼折腾去了,他们从来不跟麒麟哥沾边儿,唯独苹果不停的在麒麟哥身边晃荡着。 我点起根烟,递给麒麟哥一根:“我说,你看你也不像坏人,干啥每天老想着毁天灭地的?把这个妞上了,生个孩子,做点小买卖,人生不就完美了么?” 麒麟哥还是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不能放弃我三千年来的梦想,我相信你会支持我的。” 我也果断的摇摇头:“可能我确实是嘲风,可是我绝对不是以前那个嘲风,我贪生怕死,有家有媳妇儿,现在还多了个闺女。你要干的事儿,我顶不住。” 麒麟哥点起烟,久久不语,突然他笑了一下,不是冲我,是冲苹果:“她真的很可爱。” 我惊奇的看着麒麟哥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快?” “不,亲爱的朋友,和你相比,她什么也不是。即使她很可爱。我明天将进入岐山,寻找剩下的东西,到时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了。”麒麟哥说完,就消失在沙上,只剩下一肚子恶心水和一个哭唧唧的苹果。 我最看不得女人流眼泪了,拍了拍苹果的肩膀说:“你看,我也很无奈,不过至少他会给你带礼物了,也会说你可爱了。” 苹果仰起头,把糖葫芦拿了出来说:“给你的是三块的,给我的是一块五的……” 我:“……” 麒麟哥走了,糖醋鱼他们很快就把那三个家伙又拎了下来,苹果也撤掉了她独门的拒绝大阵,眼圈红红的上楼睡觉去了。 糖醋鱼一脸兴致高昂,说:“这三个家伙没用了,让他们去外面自生自灭吧。” 我把眼镜取下来擦了一下,问道:“你们又干啥了?” 糖醋鱼说:“就他们这德行的,也就咋呼一下人,你问他们原来打过架么?” 小月这时候冷笑了一下说:“他们三个是今天上午才从岐山上下来的,现在岐山的入口已经被一棵树给挡住了。” 我想了想:“姥姥是吧?” 小月点点头:“他们命好,没被逮住。” 小李子也是轻笑:“别以为岐山上出来的就多牛逼,三千年前,大妖还存在的时候,岐山上的人牛逼,因为他得天天玩命儿,可你那时候一闹,现在整个岐山的门派全剩下富二代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没有飞升的?” 小李子咳嗽一声:“按照小说里的,可以有。不过,咱们这真没有。要不你早统一三界了。” 我一听这话,高兴的坐直了身子冲小李子道:“朕要是当了皇上,就封你当太子。” 结果,我被踹了一脚。 这时候老狗拎着大包小包和金花儿毕方走了进来,毕方手上还拽着俩小的,他们乍一见到被糖醋鱼五花大绑的剑仙们,都惊奇不已,但是在知道事情始末之后又都笑的喘不过气,特别是毕方,还抢了麒麟哥送我的糖葫芦,说是打不过他人就欺负他男朋友。我在那一刻真的泪流满面。 老狗则狞笑着盯着地上的三个人,狠狠踹了一脚,问道:“会做饭么?会或者死。”说着老狗硬生生的捏爆了一个不知道从拿捡回来的铁疙瘩。 地上的三人连连点头,那个老大说:“我等今日被人所败,以无话可说,我兄弟三人掌管着全派的吃食,那等小事自然是为难不到我等。” 小李子听他这一说,冲我笑着说:“我还以为他们得舍生取义呢。” 我横了一眼小李子道:“那种傻逼是极品,可遇不可求。” 老狗扣了扣耳朵:“你们门派多少人?” 那个老大摇了摇头:“仅我兄弟三人尔而。” 我:“……难怪了,不做饭饿死个球了。” 老狗听完,手一拍,冲他们喝道:“姓名,年龄,祖籍,是否婚配,有无传染病!快说。” 我们皆被老狗说的一愣,金花侧着眼睛问:“你要给他们相亲?” 老狗摇摇头:“老王八那缺中餐厨子,刚打电话给我呢,说急要,可你不是不知道,大厨都他妈比经理金贵,人家牛逼的都叫艺术家。” 我瞪了老狗半天说:“你就这么糊弄人?” “哪儿啊,等会咱叫老王八来面试就行了。” 糖醋鱼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冲那三个剑仙说道:“作为第一批下海的剑仙,你们是不是觉得人生的大起大落十分刺激呢?” 那个老大仰天一叹,语调落寞的说:“我等之人生,悲剧啊。” 糖醋鱼一惊:“哟,您还挺时尚。” 我:“……” 哈哈,刚才一章传错了……我该死,我有罪。 七十三 你还记得路灯下的小怪兽么 老王八和小狐狸来的很快,我们惊奇的现现在他俩几乎是形影不离,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好吧,我承认,这是我思想有那么一点肮脏,但是!我绝对不相信,一个男人在和小狐狸这种级别的美他妈少男朝夕相处的过程中,不对他产生一点什么邪念,别的不说,就光说他身上那股魅惑天然的体香,估计就不是一般男人抗的住的,别以为狐狸就得是狐臭。 小狐狸现在已经从服务生升上了经理,而老王八成了执行董事,虽然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潜规则一说,毕竟人家是当上经理了。 老王八看了看仙侠三兄弟,吩咐了一下小狐狸,他自己则拎着一个包出门了,说是要去办卫生许可证。 小狐狸仔细登记了一下那三个剑仙哥的基本数据,然后又吩咐他们做一道拿手的小菜,用我们厨房现有的材料。 仙侠三兄弟在厨房做饭,小狐狸在监督,我们几个坐在大厅里游手好闲。 我像赶苍蝇一样赶着仙侠三兄弟的那三把叛徒剑,大白天的老在我身上蹭多渗人啊,这要是碰上哪个不开眼的一头闯了进来,这条街都得被传说成闹鬼圣地。 小李子一手支着腰一手指着在我身上蹭的剑,笑得喘不过气来:“你当真牛逼啊,勾搭小姑娘就算了,未曾想啊,连这些东西你都能勾搭上。” “老实点!不然拿你们晒衣服!”我冲那三把连老狗都看不上眼的破剑吼了一嗓子,它们果真不再蹭了,开始排着队在我脑袋上转圈,乍一看就跟天使降临人间一样。 接着,我跟老狗他们仔细探讨了一下王老二嘴里的岐山开门事件对我们生活的影响。 “你这不是卖白菜的操那卖白粉的心呐?能对我们有啥影响?我们是良民,大大的良民。”老狗点了根烟,不屑的说。 糖醋鱼一指我脑袋顶上的光圈说道:“都找上门了,还没影响呢?这得亏是我相公厉害,不然我们就去被拿去炼清凉油了。” 小李子伸着脖子说道:“明显是我好吧?哪有你相公什么事儿。” 金花也点了根烟:“这事跟我没多大关系啊,我就是个普通人。” 糖醋鱼也连连摆手说:“也跟我没多大关系啊,我就是条待产的鱼。” 小月则看看地上那个被小方炸出来的大坑,笑了笑冲我们说:“还是先装修房子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其实我是灰常喜欢这个伪娘小狐狸的,啧啧,一个比女人漂亮的男人,我相信……是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仙侠三兄弟做的饭严格来说还是颇具古风的,虽然他们不知道怎么用煤气灶和电磁炉。但是很明显,他们的饭菜口味绝对原汁原味的中国风,而且还是中国古代风,加上他们在得知有鸡精和调味酱等高级货色之后,他们居然能变着花样儿玩勺子。 “一把芹菜,三个鸡蛋,外加一块市熏肉,能整出这么多个花样?你们仨确定你们是去的岐山不是新东方?”小李子拿筷子挑了一点看上去很美味的菜,冲仙侠三兄弟说着。 小狐狸温婉的坐在那,点了点头,娇娇的说着:“我也怀疑呢。” 那个三兄弟的老大站在旁边,头一扬:“经年累月于岐山之上采集天才地宝以为果腹,方得一身强横修为,我等之技艺哪是这普通人家比得?” 糖醋鱼又是跟只猴儿一样,腮帮子鼓鼓的,呸了仙侠老大一声:“就你们还强横修为,你出门左拐一百八十米,你们三个刚好够个三枪拍案。” 我摸了摸糖醋鱼的头:“是一百三十米。” 那个剑仙老狗一脸文天祥的刚正不阿,拿着一把勺子傲然挺立。 我扭头捏了小狐狸脸一下,问道:“怎么样?这仨哥们够不?” 小狐狸使劲拿手绢蹭着脸,冲我说:“杨哥,以后别占人家便宜。我是个男的。”说着还千娇百媚的横了我一眼。 我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刚想夹菜,现桌上的三盘子菜已经被他们几个人瓜分了,毕方还往盘子里倒了点中午的剩饭,拌拌一块儿给吃下去了。 我把筷子往兜里一插,问仙侠三兄弟:“你们怎么找着我们的?” “妖气,妖气冲天。”那个几乎没说过话的老三眼睛盯着毕方说。 毕方闻了闻自己胳肢窝,抬起头:“你放屁。” 小月摸了摸毕方的脑袋,一脸笑容:“你快长身体了。” 这消息,连我都听着一蹦,小李子更是激动异常,一把抓过毕方在她身上乱摸一通,被毕方一个肘击放倒在地。 “我只是说快了。”小月耸着肩膀无奈的说。 小狐狸用手指尖半掩着嘴,轻轻笑了一下,站起身冲仙侠三兄弟说:“你们,被录用了,跟人家来吧。” 仙侠三傻兄弟的老二皱着眉头说:“大哥!我等出世为侠,为何要受这般欺凌,不如我们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老狗一脸史泰龙的表情,冷峻的不知道从哪掏出他那把m5oo转轮手炮,指着说话的老二说道:“去?死?” 我悄悄拽了一下小李子:“丫装的挺像。” 小李子笑着猛点头。 而仙侠老二已经吃过一次沙鹰的亏了,这次一见老狗掏出了个更猛的家伙,顿时身子一颤,便不再说话了。 仙侠老大摇摇头,拍了拍老二的肩膀道:“与其舍生取义,不如明哲保身。” 他顿了一下,看了看小狐狸的背影:“况且还有机会一亲芳泽。”说完,就带头跟着小狐狸走出了店门,在门口时还深深的看了一眼我头顶的三把傻逼剑。而那三把剑好像估计躲他们一样,朝我背后缩了缩。这变了心的剑啊,就跟变了心的妞一样,无法挽回啊。 金花点起根烟,看着小狐狸消失在路口,摇摇头:“在他面前压力真大。” 糖醋鱼点点头:“一个男人漂亮到这程度,这让我如何是好。” 必方站起身一拍自己肚子:“他不能生孩子!” 小李子顿时羞愧无比。我想了想,觉得确实也得羞愧一下,一个女人在功能上居然只比那个漂亮男人多了一个生孩子,这是何等的悲剧? 就在我们在打扫卫生准备正式收摊儿的时候,王老二风尘仆仆的推开了门,一脸衰样儿,嘴唇干裂。一进来直接从吧台上拎起一瓶啤酒用牙就给揪开了。 小李子心疼的叫着:“有青岛你拿百威干啥。” 王老二灌下大半瓶酒之后,往沙上一靠,眼睛盯着我脑袋顶上飘着三把傻逼剑。 “那三个傻逼落你们手上了?” 我点了点头:“来降妖除魔的。” “你***小兔崽子,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跟我说?”王老二一瞪我,一拍桌子,大雷霆。 我手一挥,三把剑刷刷钉在他脚边上:“我给你打电话,你丫自己挂我电话。” 王老二可能是记起来了,悻悻的往沙上一靠,一点没把那三把剑当回事儿的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白色的面具:“还记得不?” 我接过面具,看了半天:“有点眼熟。” “你***挨驴踢了吧,过年那晚上那个臭烘烘的。”王老二又闷了一大口酒下去,掏出红梅,点上一根。 我一拍脑门:“那玩意儿啊,你不说臭我还真不记得了,怎么着?又出现了?” 王老二点点头,指了指桌上的面具:“岐山入口就有一个这个,看来开门的人顺便还干掉了一个饿鬼道的王八蛋。” 我一愣:“麒麟哥不是不能杀人么?” 王老二点了一下头,笑着说:“你也知道是你那老弟弟干的了?他不能杀活物,可是能杀死物,这东西是饿鬼道才有的,死后就脱落了。” “上次那个小怪兽呢?你弄死它了?”我一想着那个浑身脏的越人类忍耐极限的小怪兽就恶心的不行,和它一比,麒麟哥居然不是那么让我恶心了。这就是参照物的力量。 王老二理所当然的说:“那种东西,留着他当盆景?不跟你废话了,我刚就想过来告诉你们有几个剑仙冲你们过来了。”说完王老二急匆匆就离开了,还顺走了一瓶啤酒。 “谢谢!”当王老二走到门口的时候,老狗大声的叫了一句。 王老二的身形一顿,然后又继续快步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王老二走了之后,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外头天阴沉沉的,雨点打在落地窗上,啪啦啪啦直响。屋子里也没开灯,昏昏沉沉的,除了我身边兀自绕着的几把闪着荧光的飞剑之外,所有人都用一种很慵懒的姿势靠在沙上。 我们两两依偎着,坐在沙上听着外面的雨声。唯独金花,点起了一根烟出神的看着街道上四处避雨的人们,氤氲的烟火让金花脸上写满了落寞。 “为什么!为什么!?”苹果的哭泣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宁静。 苹果没有穿鞋子,咚咚的跑出房间,站在楼梯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 “为什么易小川没能和素素在一起!为什么!”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作为一个素素控,当我看到素素为了一个那样**的人挂掉的一刻,我心如刀割,更关键的是,素素到死,都没得到那个**男人的真心一吻,得亏易小川没二大爷,不然看我怎么骂丫挺的。我***一想到这个场景就心如刀绞,真是***,***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七十四章 来吧,来吧,相约酒吧。 其实啊,一个人啊,在十来岁二十岁的时候,是最容易有各种幻想的。比如我,我就经常幻想我能动动手指头就能用比网吧还不如的奔三处理器只能斗地主的高档电脑入侵美国国家宇航局,要不就随身装个小宇宙,今天从里面弄出个毁灭战士明天从里头弄出个太空堡垒。可,我始终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妖。我的智商情商到底还是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往上点是天才,往下点是智障。 好吧,我要比老狗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晚上吃完饭之后,我们围在一块儿看叶问,虽然我最少都看过三遍了,可关键是糖醋鱼和两个小的还有金花苹果没看不是,其实我是想看鲁豫有约的。 老狗边看边给我们表演,甄子丹做啥动作他做啥动作。就是从这点我看出来我要比他的智商稍高一点,平时他就跟正常人没太大区别。 外面的雨下得挺大,整个酒吧一条街都显得特别萧条,空气里都闻着一股潮潮的味道,看来天一晴就得晒被子了,不然一准儿得霉。 金花点着一根烟,坐在窗口,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电视,可总是觉得她心不在焉。不过女人的心事儿,大老爷们谁猜谁倒霉,因为你不知道姑娘们究竟是因为下雨还是因为晚上的菜不好吃而心情不好,况且还有比她们本身更加不可理喻的例假一说。 她一只手按在冰凉的落地玻璃上,手的周围晕出一圈水汽:“大概到春天了吧?” 看来金花跟我一样是属于那种多愁善感型的人,只是她比我更细腻更委婉一点。果然,就算是同个八字,但是总归还是男女有别。 苹果走到她身边,在桌子上也拿起一根烟点上,细细的抽了一口,眼神看着泛红光的天际,飘得老远老远:“春天,树应该芽了。” 至此,我才知道她们两个正在怀春,恩,歌德歌大爷说的好,哪有少女不善怀春,哪得少男不善钟情,看来一向成熟性感自立自强的金花和严谨专注一丝不苟的苹果,也会因为内分泌的原因开始对异性产生一种朦胧的感觉,就好像半夜喝了一箱啤酒站在马路中间现世界原来还能如此安静一样。 当然,我对于这个时候的女人,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献出我宝贵的**。可在我看到糖醋鱼腰际那把闪着寒光的沙鹰之后,我敢肯定的是,献出**的同时,我必然得献出我宝贵的生命。 可不得不说,金花儿的气质真好,苹果真漂亮。糖醋鱼,真可爱。 “你在想什么呢?”糖醋鱼在插播广告的时候转过头,顺着我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便问了我一句。 毕方咳嗽了一下:“意淫。” 而最关键的是小月居然跟着点了点头。 糖醋鱼捏着我的鼻子捂住我的嘴问道:“说,是不是?” 万般无奈的我,点了点头,收紧了环抱在她腰上的手。 不过糖醋鱼并没有因为我在意淫而对我使用暴力,反而轻轻拿脑袋蹭在我下巴上,像一只小猫一样。 我显然不会去问的嘛,这明显是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极度信任的时候才会作的动作,我吃饱了撑着才会去拆穿它,毕竟我是个很有情调的伪小资。 其实我们之中最无聊的就要属小李子了,他的智商比我和老狗都要稍微高一点点,他绝对吃不消看同一部电影一遍以上,所以这个时候,他正在拿符纸泡水骗老狗的闺女喝下去,因为小凌波并不怎么搭理他。 小李子始终还是没玩过老狗他闺女,那杯看上去脏兮兮的符纸水被小狗甜蜜蜜的送给了毕方,以小李子的名义。 自然,小李子被毕方骑在脖子上打了一顿,但是他依然笑的像傻逼一样,这时候我开始有一点质疑我刚刚的推论,其实他的智商可能并不比老狗高多少。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路灯被雨滴炸成了一个光圈,冒着滚滚的热气,地面上到处都形成了一滩一滩的小水洼,我突然想到了雨人那部电影和绿箭口香糖,而想到了口香糖,我就想起糖醋鱼说的那句顶一会儿,想起了那句话,我突然亲了一下糖醋鱼,她一脸茫然。 两个小的昏昏欲睡,小月和毕方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拎着两个小的,上楼去了,雨把她们的脚步声都湮没掉了,我突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起身关掉电视,没有了电视里的嘈杂的喧闹,大厅里只剩下一阵一阵的雨声,以及风吹着刚芽的树杈传来的呜呜声,还有依然盘在我脑袋顶上三十公分处的那三把宝剑低沉的嗡嗡声。 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觉得不觉得气氛有点怪?”小李子无聊的引燃手中一张符,看着它慢慢消失在空气里,又掏出一张,点了起来。 老狗点了点头:“今天很不对劲,我不想说话。” “我也是。”就连一贯话多的糖醋鱼都懒懒的说了三个字之后就不再开口了。 我连点头都懒的点了。 没过一会,带孩子睡觉的小月走了下来,冲苹果和金花说了几句什么,苹果点了点头,便和金花这两朵忧郁的花儿走上了楼。 小月往我身边一坐:“有人在影响我们的心情。”客厅里只剩下三个男同志和一个小月一个糖醋鱼。 我懒懒的点点头,所有人都懒懒的点点头。 小月轻轻一笑,半闭着的眼睛猛得张开老大。 我突然感觉心尖儿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全身麻麻软软的感觉一下子消失殆尽,而我身上的糖醋鱼整个人都跳了一下,也恢复了平时的精神头,本来就又大又漂亮的眼睛睁的更圆了。 “妈的,有人给我们下套!”老狗和小李子也是猛然一惊,小李子陡然反应了过来。 小李子说完,狠狠一拍沙,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半瓶无色透明的液体,他打开门,把瓶子里的东西全洒在门口,随后又是一个潇洒的响指,门口的液体立刻就像活了一样,哗啦啦的像水泡一样把门封了起来。 小李子扭头眼神非常犀利的看了一眼我们道:“甭管是谁,来了,我就让他出不去。” 我摸摸鼻子:“这次轮到我上场了吧。” 老狗一咳嗽:“三百啊。” 我一瞪他:“你那三百还没给呢。” 可能是给我们下套的人感觉到自己被现了,早先那种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但是总体来说,我们仍然觉得满身不自在,特别是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外加偶尔两声闷雷。 糖醋鱼拨弄着沙鹰的保险栓,不时校对准心,我拍了拍她的手问道:“你自己有功能干啥还要玩这个?” 糖醋鱼嘿了一声:“你都有我了,干啥还要老意淫金花儿她们?” 我一蒙,心想您还记得这事儿呢?哪个少男不意淫呐。 “少奶奶,这不是一个事儿啊。” “怎么就不是一个事儿了?别当我不会吃醋,我告诉你,平时对你纵容那是我善良,你要再这么放浪下去,别怪我不客气。”糖醋鱼恶狠狠的用手指钻着我的胸口。 我刚准备说话,就听一声闷雷滚过,震得酒架上的瓶子哗啦作响。借着微弱灯光,我突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正往屋里看着,但是我看不清他的正脸。 糖醋鱼走了上去,一把拉开门,枪顶在了那个人的脑门子上。 “哎?你们最近流行玩角色扮演啊?”民警小刘看了看糖醋鱼的枪和挂在我身上的三把剑说到。 我们皆一愣,糖醋鱼尴尬了,随手把枪扔在了沙上,小刘在门口抖搂了一下雨衣走了进来:“真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来骚扰你们。” 我看了看老狗他们,站起身:“刘儿,你咋来了?” “刚跟女朋友看完电影,这不,明天我俩都休息嘛。顺道我就看看你们睡没睡,没睡就把暂住证给你们送来。”小刘说着,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儿,放到吧台上。 我摸了摸鼻子,小刘同志是个好同志,看来这么多年党的教育没白费,大半夜都不忘记为人民办实事儿办好事儿,是个当人大代表的好材料。 我笑了笑:“谢谢你啊,一起吃点宵夜不?”其实我们这宵夜就剩下方便面了,说出去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总得客气一下嘛。 小刘手一摆:“不用了,女朋友等着我呢,先走了啊。”说完小刘就拉开门穿上雨衣,走了出去。 我回过头冲糖醋鱼老狗他们说:“咱是不是要告诉他,他姨姥姥在咱这?” 糖醋鱼想了想,把枪踹回身上:“看来我们想太多了,湿度太大影响心情啊。” 她刚刚说完,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传来,听不出方向,好像是从心底直接升上来的。 接着就见我们的落地窗户上出现了两个惨白的人脸,紧贴着。被挤压成一个奇怪的形状,眼睛里没黑眼珠,就像癫痫式的翻着白眼。 在一个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的夜晚,灯光昏黄,街道无人。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两个这种鬼东西,明显是在考验我们的心理素质,要放在十年前,说不定我还真被吓着了,毕竟那时候年纪小,还听张震给你讲鬼故事。 可现在,我他妈连十五米高的老狗都不怕,我还怕这些小玩意? 它们贴了有十分钟,我们看了有十分钟,都看笑了。我估计那俩吓人的玩意儿也挺纳闷儿,所以说,做人得有颗幽默的心,有了这颗心啊,就是看伤城你都能笑出六百多回。这是小李子的名言翻拍版。 老狗挠挠自己的脸说:“这俩是想干啥?吓唬人呢?” “看这架势挺像。还好我媳妇儿没见,不然晚上我得哄她睡觉了。”小李子点了根烟指着楼上说。 糖醋鱼冲了杯牛奶,朝外面那两张脸招手说道:“进来呗。” 第七十五章 我要打十个! 小李子笑呵呵的把他那道气门给关了,里面的水又神奇的流回到了他那个小瓶子里。 可半晌之后,玻璃上的两张脸依然没有动作,依然像雕塑一样戳在上面。 小月喝了一口咖啡,抬起头,看了看那两张脸,整理了一下鬓角,眼眸一亮即灭。而玻璃上的两张丑脸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月嘴角轻撇了一下,说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下,街道上的路灯就忽闪了一下,眼瞅着黑了下去,整条街诡异的安静着,大滴的雨水打在已经积水很深的小水洼里出类似蛤蟆叫的声音。 在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街道上隐隐绰绰多了好多人。我把头伸出门外看了看雨,现还是挺大。于是我就站在门里面,指着那些黑影一蹭鼻子,喝道:“我要打十个。” 我说话之后,地上的小水坑里蜿蜒曲折的流出了一道水线,像科幻片里演的一样在空中组成了几个半透明的大字。 “就六个。” 我看着这些个字觉得这几个家伙还真有点人文主义恶搞情怀,虽然我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我突然之间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虽然丫们刚刚吓唬我。 点起根烟,回头冲老狗小李子俩人说:“你们俩先回去睡吧,这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老狗上楼前还冲我比划了一个三字儿。嘿,他打怪胎应龙那钱还没给呢,就想冲我要钱,我就那么像傻子么? 糖醋鱼站在我后面,叼着根没点着的烟,双手持枪,装成凶神恶煞的样子,可爱的一塌糊涂。 我回身搂过她,把她嘴上的烟拽了下来,亲了亲她额头道:“少奶奶乖,睡觉去。” 糖醋鱼看了看外面那几个黑影摇摇头,往沙上一坐:“现在日子太无聊了,再这么憋屈下去我都快得甲亢了。” 小月这次居然笑着同意了糖醋鱼的话,开口对我说:“哥,你没现它们不肯进来么?” 我把头探出去看了看,还真是现那几个黑影都没动,一直在外面淋雨,我笑着冲它们招招手:“进来呗,我不吃你们。” 那几个水做的字又一次出现,这次是俩字儿:“不敢。” 我头上冒出斗大的问号,这是玩的什么招?暗算我敢,进个门儿都不敢。 小月指了指外面,冲我说:“他们不敢接近你,下午他们就在这了,跟着王老二过来的。” 我一愣:“这是个什么情况?王老二都能被跟踪了?” 我转过头,冲那几个黑影问道:“哥几个是什么来头啊?” 水字继续变化:“饿鬼道。” 我心头一紧,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上次那个臭烘烘的小怪兽,还有那个白色面具,浑身一个哆嗦,手上下意识凝出个火团团,准备一把火给它来个烈火的洗礼,让他早日飞升。 那几个站在雨里的黑影一件我手上白炽的火团,身形都是一阵颤动,那一团水线乱成球儿了都,就在我堪堪要把火球扔出去干掉他们的时候,我的面前出现了一组巨大还带着感叹号的字。 “好汉饶命!” 我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可这一碰,直接把我眼镜就给烧断了,我赶紧熄火儿,从内兜里又掏出一副眼镜戴上,心疼的把那副陪伴着我许久的塑料黑框有镜片眼镜的残骸放进眼镜盒塞回内兜。 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有两副眼镜么?其实,我有三副,在另外一个内兜里。我是个眼镜收集爱好者,有意见么? 我笑着摇摇头,看着马路上耸立着的几个黑影,一脸难以形容的无奈,我搬了张凳子坐在门口,问:“你们来杀我的?” 水字快的显示出一个不字。 “你们来干什么的?”我把刚才从糖醋鱼嘴上叼着的烟从台子上拿起来,点着深吸了一口。 “杀。” 我一愣,指着他们说:“你们他妈有病啊,刚才问你是不是杀我,你说不是?” 这句话把黑影方阵问得是阵脚大乱,出一阵奇怪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好。 小月一脸淡然的微笑走上前,冲我说:“他们的话我也听不明白,可有个人能听懂。” “王老二?”我第一想法就是王老二那个大变态,我一直都把他当字典使。 小月摇摇头,用手一指正在沙上磨指甲的糖醋鱼,糖醋鱼看到小月指着她,一脸兴奋的往这边过来,问道:“什么事?什么事?是不是让我打?下雨天我功力加成啊!” 我搂住糖醋鱼的肩膀:“那个,少奶奶,是这样的,你给当下翻译吧。” “不打啊?这帮家伙一看就不是好货,你不打啊?”糖醋鱼指着门外的黑影疑惑的说着。 就在糖醋鱼跟我说话的时候,水字又出现了,上书俩字儿“投降。” 出现完之后,黑影又出了一阵如哭似泣的声音。 糖醋鱼咦了一声,便开始用我第一次听她唱歌时候那种听不懂的语言咿呀跟那群黑影说着话。 我回头问小月道:“饿鬼道美人鱼?” 小月眉头一皱,打了我一下:“别想那么恶心的电影了好不好。” 糖醋鱼当翻译明显没有金花和吴智力专业,说了大半天,依旧是自己在和黑影说话,我一点都不明白。 小月一边专注的看着糖醋鱼,一边说:“这几个家伙是饿鬼道的,是追着那个白面具来到这的。是水鬼,已经差不多成鬼妖了,非人类。那个白面具是饿鬼道的一个叛徒的和它手下的东西,他们的职责就是追杀那个叛徒,但是很不幸那个叛徒非常厉害,它们一百多人来的,现在就剩下它们几个最厉害的了,今天追查过程中刚好有幸遇见嘲风大人,特意来拜访一下。” 我摸了摸鼻子道:“拍马屁。” 小月点点头,笑着说:“我哥果然是最聪明的。” 我拍着小月的肩膀:“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 小月拿脑袋顶了我一下,这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儿:“你妹妹在你眼里就这么坏啊?” 我嘿嘿一笑,往后跳了一步:“最坏就是你了。” 在我刚要被揍的时候,糖醋鱼聊天告了一个段落,她转过身:“月姐,你就这么欺负你嫂子啊?我还想卖弄一下呢。” 我翻着眼睛想了半天:“你们俩这辈分怎么论的?” “它们想让你帮忙,你帮是不帮?嘲风大人。”糖醋鱼白了我一眼,眉毛轻挑。 我指着外面那六个影子问:“你们让我逮那个东西?” 水字“是” “有好处么?”我用手戳了戳了那个字,现真的是水,一点就透,还冰凉冰凉的。 水字“没” 我一手搂着小月一手抓着糖醋鱼的腰:“还挺实诚,那给我个理由总行吧?” 水字“饿鬼之魄” 我看到这四个字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难怪了,麒麟哥开岐山的时候顺道干掉了一个小怪兽,原来是要逮怪兽军团的老大啊。 可这事儿跟过年那天王老二被袭击又有什么关系? 我回头冲小月说:“在笔记本上记一下啊,在那个驱魔人协会下面添上小怪兽。”我记性不是很好,到时候万一给忘了,不小心交了朋友容易被阴的。 天上的雨还是没见小,我又一次招呼外面那几个还在淋雨的家伙进来坐坐,可回答还是俩字儿,不敢。 我很失望啊,作为一个服务质量一流的酒吧服务员,遭到客人的果断拒绝,这是一件多么让人伤心的事情啊。 “你们还有什么事儿没有?”我突然觉得有点困了,准备送客了。 水字“有” 幻化完之后,黑影又出一阵嘀咕的声音,糖醋鱼冲我说:“他们要送最伟大最值得尊重的嘲风大人一个傀儡人使唤。” 说着,地上的水在我面前渐渐汇集成一个漩涡,一个好像深不见底的漩涡。从里面缓缓升起一个长相及其丑恶的怪物,谁看谁都以为是异型。这他妈也叫傀儡人?我深刻的怀疑这帮家伙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人。 看着我的第一件大型玩具出来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忘记了什么,于是我转过头问糖醋鱼和小月:“我好像忘了什么啊。” 糖醋鱼摇摇头,小月沉思了一下,眼睛一亮:“小方!” “不好!” 我一声大叫,我把两个姑娘搂在怀里,迅召唤出一层厚厚的水盾。 就在我的盾刚刚成型的时候,上次那种尖锐的呼啸声再次光顾,破开了雨夜的宁静,在黑暗里划过一道暗红色的流星。 紧接着,我的玩具背后出一声沉闷的爆响,它整个上半身全都被炸得稀烂,就好像红薯掉地上又被踩了一脚一样。 红光一闪寂灭,我惊奇的现地面上多了一个激光红点,在滂沱的大雨里被冲出一道轨迹,就好像一根风筝线,连接到远处的黑暗之中。 我眼睁睁的看着地上那个漩涡把大玩具的残骸又吞了下去,渐渐恢复成平时的样子,而地上的激光点也突然消失了。我恨得咬牙切齿啊,一个跨时代的玩具就这么硬生生的毁在一个憨子兵身上,我真***一点儿招儿都没有。 水字在半空凝结了两层楼高的问号,还不停闪烁。 我恶狠狠盯着黑暗中远处的居民楼,捏着门框咬着牙 “小方!我跟你没完!!!” 求收藏!外站看的朋友给我来个收藏好咩?不求其他的,就要个收藏。谢谢啦,阿利亚多。 第七十六章 我老婆是大佬 姥姥是什么级别的?我还真不知道,大早起打电话的时候姥姥正在屋里看饭没了秀,她说她已经调了本体去封锁岐山了,王老二也正在给岐山打补丁,暂时估计没什么事儿,至于昨天晚上那个群饿鬼道的家伙,姥姥说别把丫们当事儿,在她眼里那帮家伙跟耗子没多大区别。 “姥姥,您到底是啥树啊?我怎么听着这么玄乎?”我捏着电话,其实我也是想拿黄瓜的,可拿黄瓜我没法拨号儿。 姥姥那头儿沉默一下:“蟠桃。” 我一愣,挠挠头道:“您一家都是水果啊?青岚呢?”对于一个有着无限八卦之心的男人来说,任何一点小疑问都不能放过。 姥姥没回答我,只是说:“青岚就别提了,你还是想想怎么阻止麒麟吧。” 我点上根烟,无限惆怅的说:“您老又不是不知道,他神出鬼没的,我怎么阻止的了啊。对了,您认识孙悟空么?” 姥姥一笑:“胡扯,压根就没孙悟空。麒麟他想得到什么,你就保护什么,不让他得逞就好。” 我想了想对姥姥说:“长得太丑的可不行啊。” “你怎么以貌取人呢?”姥姥的声音里充满疑问。 我摸了摸鼻子说道:“说实话啊,我在没见着那个饿鬼道的小怪兽之前,我还真不知道我有这个毛病。” 姥姥停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道:“那后面三个都别让他得手了。”姥姥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现这些高人都这样,老是不说再见就挂电话。估计是年岁大了说再见犯冲,不吉利。 昨天晚上那帮水鬼闹的整个酒吧一条街荒无人烟的,所有酒吧都早早的关门睡觉去了,所以昨天晚上酒吧一条街整体收入再创新低,全线飘绿。看来那帮水鬼还不想让人现他们的存在,带着疲劳光环就过来了。 不过既然姥姥交代我任务了,那肯定就得去弄弄,不然到时候没准儿真被麒麟哥给办成了,那从今往后可就没有白沙抽了。 吃早上饭的时候,玲玲习惯性过来接两个小的,等她到了以后才现今天是礼拜天,所以她毫不客气的蹭我们的早饭,当兵的姑娘性格就是豪爽。当然,也不排除家访顺便蹭饭的可能。 “那这么看的话,可能你们说的饿鬼道不是岐山的。这粥熬的真好。”玲玲蹭饭的时候听我把昨天的事儿说了一遍。 我把油条泡在粥里,上面还放酱油,这吃法一度被小月和毕方说恶心,现在说我恶心的人加上了糖醋鱼,不过金花儿也是这么吃,我很欣慰啊。 小月抬起头冲玲玲说:“谢谢,” 玲玲一头雾水的看着小月,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嘿嘿一笑,从酱油粥里捞出油条吃了一口,说:“她说话就这样,她谢你夸她的粥。” 老狗呼哧着吃完一大碗又盛了一大碗:“无所谓,反正大不了就浪费点儿时间当保镖。我太好养活了,比狗都好养活。”老狗看着自己的白粥和咸菜,十分动情的说。 小李子喝着豆浆说:“不如狗是吧。” 老狗对此话毫无反应,他只对比如**傻逼之类的语句敏感,这类反讽的他要仔细想想还能反应过来,但是在吃饭的时候他的大脑肯定是跟不上节奏的。 就在我们早点闲聊的时候,小方抱着一把和他人差不多高的枪跑了进来,一脸的焦急。 我指着他的枪:“你带着这个乱跑不怕被城管逮着打你个大小便失禁啊?” “凌,凌老大出事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这几天状态不佳啊,哪个姑娘来给我点爱?我要动词的爱也要名词的爱。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糖醋鱼眉头攥的紧紧的,沉声问小方:“什么时候?” 小方一个立正:“今天凌晨三点左右,日本,东京银座遇袭,重伤!现在已转移到大阪。”虽然还是那种很公式化汇报,但是语气里明显透出焦急。 岳父出事儿了,这对我这个当女婿的就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因为作为女婿我不能不管,可我又不知道从哪下手。 糖醋鱼听完,一反常态,居然显得极为冷静沉着,她先一口气喝完粥,然后冷静的走上楼。 小月看着我说:“抓怪兽还是救岳父。” 我拍拍手,站起身:“我又不是哈姆雷特,当然救岳父。” 没过一会儿,糖醋鱼便从上面走了下来,一袭黑色大衣,里面穿着紧身的线衫,一脸的煞气,剑尖的下巴往上微抬,眼神里完全没有平时那种的调皮稚嫩,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黑社会女老大。 她下来以后看着我问:“跟不跟我去?”声音沉稳,清冷,但是透着一丝希冀。 我盯着她,笑了一下,两只手卡在她腰上:“那大小姐得包吃住。” 糖醋鱼听到我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然后扭头看着小月老狗他们。 小李子咳嗽了一下:“反正最近没我们什么事儿,我还没去过日本旅游呢,吴智力在就好了。” 金花点点头:“我们还是通缉犯。” 玲玲也往粥里加了点酱油,吃了一口皱着眉头道:“你们把上校军衔兼职蛇头和老师的我给忘了。” 我点点头,然后冲老狗一众说到:“这次你们别去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小李子一听,直接一根油条扔了过来:“少罗嗦,你家少奶奶不缺这点车旅费。” 捡起桌上的油条泡在散着酱油味的粥里,回身对小方和玲玲说:“出国的事儿就交给你俩了,可怜我刚回来没安稳几天。” 玲玲一乐,指着正蹲在大厅里不知道干啥的两个小东西说:“你也真不跟我客气,外面那两个也跟你去?” 毕方连连冲我摇头,我看了看外面那两个智力已经很成熟但是心智很不成熟的小东西。 “看来只能让你给养一段时间了。”我拍了拍玲玲的肩膀说道。 玲玲甩开我的手,白了我一眼:“你还真一点儿都不知道客气?” 糖醋鱼点了点头,问小方:“现在是谁在那边管事儿?” 小方一板一眼的说到:“报告大小姐,是老陈。” “联系他,说我要过去,准备好一组铁拳,两把乌兹,一万子弹。”糖醋鱼手指一弹吩咐道。 “是!大小姐。”小方一个标准的军礼。 糖醋鱼眯起眼睛想了一下:“还有,给我联系日本卖情报的,我到的那天就要知道是谁干的,顺便叫三浦那群家伙老实一点,下去吧。” “是!”小方迅转身,军姿离场。 玲玲看的一愣一愣的:“现在黑社会都军事化了?” 我没搭理玲玲,双手箍着糖醋鱼的腰,头贴在她肚子上:“少奶奶,你太紧张了。真是出事儿了,王老二早就给我们打电话了。” 糖醋鱼想了想,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我就是想看看,谁敢动我糖醋鱼家,老娘不当老大好多年了,就差没金盆洗手了。今天有人又让我从操旧业,我非得让他们欲仙欲死。”说话的时候气势十足,十分有韵味。 我一捏她屁股,她嗷了一声,我冲她说:“哪学来的?装的这么有气势。” 糖醋鱼脸一阴,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势从她身上散出来,配合她一身劲装,看上去异常性感。 “气势!不是装出来的,孙子才是装的。” 见她一脸煞气,我咬了她耳朵一下,她表情一变,一脸纯情的挽着我脖子:“你老丈人有事没事儿我最清楚了,这就是一脉单传的好处。” 她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站起身,从风衣里掏出两把沙鹰和一卷塑胶高爆炸弹,还有几颗破片手雷 “难怪我觉得膈的慌。”糖醋鱼看着桌上一大堆东西,皱着眉毛摸了摸自己肋骨。 玲玲拿起一把,卡啦一声上了膛,然后又卡啦一声退堂:“点四四口径,银版。果然是凌家的手笔。” 老狗这时候恬着脸从抽屉里摸出他那把m5oo递给玲玲:“你给看看这个。” 玲玲眼睛瞪得老大,抚摸了半天这把绝世凶器,抬起头一脸严肃的冲老狗说:“你私自收藏违法枪械,按照我国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条,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不过看在是熟人,你把枪给我,我不给你说出去。” 老狗:“……” 我哈哈一笑,把糖醋鱼放下,转身出去从吧台里把上次那根小方给我的军刺递给玲玲,玲玲也是一阵惊奇,我笑着说:“送你了。” 玲玲把军刺小心翼翼的装好,站起身:“我这就给你们联系偷渡。”说完就好像怕我反悔一样跑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样儿,一耸肩膀:“至于么,不就把藏刀么?” 糖醋鱼带上一顶贝雷帽,英姿飒爽的说:“那把军刺,十七万。” “多少!?”我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糖醋鱼点点头:“十七万,限量版。相公你太大方了,你跟她没什么的,对吧?” 我摸了摸鼻子,赶紧转移话题:“你说的铁拳是啥?我听着有点耳熟。” “转移话题了是吧?难怪你老瞄金花,喜欢大大软软的吧?”糖醋鱼看了看还在吃东西的金花。 金花抬起头,看了一眼我和糖醋鱼,手有意无意的趁了趁胸部说:“不关我的事啊。” 我无奈到几近崩溃:“你还是老实告诉我铁拳是什么吧。” 糖醋鱼瞬间又变成那副黑帮大姐的样子:“德国,铁拳3火箭筒。” 我:“…………” 第七十七章 出行参考。 毕方最近一段时间明显不是很正常,不怎么说话,脾气也不暴躁了,但是更能吃了,而且经常一个人捂脑袋睡闷头觉,这让小李子心急如焚啊,老是变着法儿的给毕方弄点乱七八糟的吃食,生怕她得点什么病,真不知道她得病了是去医院还是兽医院。 “怕不是有了吧?”老狗摸着下巴看着吃了饭就倒在沙上呼呼大睡却怎么都叫不醒的毕方。 小李子在这句话之后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说:“不对啊,有没有我测的比医院测的都准,怎么可能呢。” 金花横了一眼小李子:“不负责任。” 我摸了摸毕方的脑袋,现没烫也没出虚汗。 糖醋鱼则没参加我们这次讨论毕方行动,她霸占着电脑,不停的跟人说着什么,大有未雨绸缪运筹帷幄的意思。 小李子听到金花这么说,脸红脖子粗的说着:“绝对不可能,我可小心了。” 小月轻轻笑了一下:“她马上要变凤凰了。” 我们皆一愣,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新功能。”小月指了指自己脑子。 我拧着小月脸:“有新功能要提前说!跟你说几遍了。” 老狗一把拽掉我的手,然后两只手捂着小月的脸冲我呲牙:“她爱说不说,你管这有的没的干啥?” 小月用脸在老狗手上蹭了蹭,然后冲老狗说:“要说的,不说的话你们会倒霉的。” 老狗手一僵:“什么意思?” 我咳嗽一下:“给哥赔对不起,哥告诉你。” “呸,滚蛋,爱说不说。”老狗点起根烟。 我抢过他手里的烟抽了一口:“小月上学的时候啊,有一次让整个班的人睡了一天,怎么都叫不醒。” 小李子接口:“我知道这事儿,还上了报纸。” “如果不知道她的功能就非常容易被她的思维影响,同步掉。而且她的功能比咱都多的多,你不想哪天突然到市去买三百块钱卫生巾吧?”我连比划带说的给他们描述。 我还没说完,金花上来就给了我一踹:“你会说话么?有你这么编排自己妹妹的么?” 小月拉开出离了愤怒的金花捂着嘴笑着说:“我哥从小说话就是这水平的,他是好心。” 我摸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挺不合适的。” 于是我一手搂着金花的肩膀一手摸着小月的头:“两个美少女,别生气啊。” 金花依然把我手一拨:“别烦,一边玩去。” 我刚缩回手,金花突然转过身面对我说:“我身材好不好?” 我点点头,金花也点点头说:“你玩去吧。” 我:“……” 老狗吃着鸡蛋,笑得鸡蛋黄喷了自己一身,小李子更是王八蛋,居然在那特猥琐的鼓掌。我无奈的环顾四周,只剩下正在看动画片的两个小姑娘了,于是我伸手:“来,两个宝贝,叔叔带你们去买东西吃。” 其实我很奇怪,这两个已经百多岁的老姑娘为什么这么爱看少儿节目,小狗稍好,小凌波简直就是个电视狂,万幸的是他们俩和苹果姐的品味差不多,没起什么争执,不然这地方真得鸡飞狗跳度日如年了。 两个小的一听我叫他们去买东西吃,欢呼一声儿就跑到我身边。小狗不用说,是个自来熟,而小凌波这段时间以来也跟我越来越热乎,时常做一点小孩儿跟家长之间的小游戏,不过唯一的遗憾是小凌波基本不会笑。这个名字跟她相当合适。 我牵着两个小的回头冲他们说:“我带孩子出去玩会儿啊。” 糖醋鱼扭过头,耳朵上夹只笔:“给我带瓶旺仔牛奶。” 我点了点头,打着伞就领着两个小宝贝走出了房间,其实平时我不是很喜欢逛街,因为懒。我是属于那种趴下就能长毛儿的类型,只要我觉得没必要干的事儿,我保证干不好。都说细节决定命运,这话放我身上,我就彻底完蛋了了,我要不是有点特异功能,我一早就饿死在某个脏乱龌龊的小屋儿里头了。 我摸了摸两个小宝贝的头问道:“你们想吃什么?” 小狗抬起鼻子闻了闻说道:“我想吃火腿肠。” 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那天玲玲给我的那根特供,味道确实不错。 小凌波则抓着我的手说:“我想喝血。” 我捏了她粉嫩的小脸蛋一下说:“这个不行,带你去吃鸭血堡还行。” 可我说完鸭血堡,小凌波的头猛摇:“上次那个卑微的人类带我去过了,不新鲜。” 上次?估计就是芽儿带她俩出去的那次。其实对于小吸血鬼来说,卑微的人类已经是很好的称呼了,往下还有低贱的人类,肮脏的人类和让人恶心的人类。当然,她现在已经不叫我贱民了,改叫平民了,这在她眼里已经是个极高的称谓,毕竟她到现在都还叫老狗他们叫贱民。 我看了看小狗和小凌波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一手抱起一个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卖进口巧克力的店,小凌波抱着我脖子,小狗打着伞。 “丫丫,给我来两份儿热巧克力。”我呼唤着店里的老板娘。其实我们这片儿的人都互相认识,要不是一块儿长大的,要不是一块儿开店好多年的,作为这条街的一霸,我能不认识么? 曾经的童年玩伴,现在的风韵少*妇,巧克力店的老板娘王二丫从厨房走了出来,看着我凳子上坐着的两个小家伙,眼睛一亮。 “杨哥,你从哪拐带来的?这么漂亮的丫头?我送两块蛋糕。”老板娘端上两个小点心,递给两个小的,小狗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姐姐,小凌波头也没抬一下。 我点起根烟说:“丫儿,你这么喜欢孩子干啥不自己生一个?小时候你就说要生孩子了。” 听了我的话,老板娘二丫眼神一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到厨房里。 小狗抬起头说:“二爸爸,你说错话了。” 小凌波居然也跟着点点头。 我茫然的一塌糊涂,摸了摸小狗的头说:“以后叫爸爸也行,别加那个二儿。” 我停顿了一下说:“等会玲玲老师来了,你们俩就跟着她去她那住几天好不好?” 小狗抬起眼睛看着我,想了想:“好,不过最多一个礼拜。” 而小凌波看我眼神就好像我要把她抛弃掉一样,红色的眼珠子马上变得湿润润的。 我赶紧摸着她的头说:“凌波乖,我就走几天,等回来给你们俩带礼物。” 小狗用手背蹭了一下嘴上的巧克力冲我说:“我要苹果派笔记本。” 小凌波嘴角轻动:“平民,我要一个跟我人一样高的洋娃娃。” 我看着俩人截然不同的要求,我突然现,小狗更像一个大人,而小凌波完完全全是一个小姑娘。即使整体来说她俩心智都不成熟。 我伸出两只手冲她们说:“来,拉勾,一定给你们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玲玲很快就回来了,并且告诉我们晚上就能走人了,第二天中午能在冲绳海域下船上岸,后面的事儿她就无能为力了,得靠我们自己了。 “玲玲啊,等会你回去的时候顺便把两个小的带去,一个吃肉,一个不能吃素啊。”我做少爷状吩咐玲玲。 玲玲思索了一下我的话:“你干脆说都只吃肉不行么?”古话当真牛逼,拿了人家的就是得手短,何况玲玲又吃又拿。 当然,这个理论对王老二无效。 “对了,我还有个消息告诉你们,顾霞,你还记得吧?我们已经从上次那个老师身上倒查回去了,她现在正在日本。驱魔人协会原来的亚洲总部,现在的全球总部。”玲玲说着,抛给我们一张纸,上面写的是日文,我一句看不懂,看看上头的繁体字连蒙带猜都没用。 “这上都是啥?”我招招手,示意老狗扔根烟给我,不过老狗没看到,倒是金花扔了根女士52o过来。 玲玲咄咄的敲了敲那张纸:“这上面有驱魔人协会在日本各地的办事处。咳,我不是让你们去拆啊。躲开就行。” 小李子邪笑了一下,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毕方:“你这意思够明显的了,估计你们等我们一走就得把风放出去吧?” 玲玲一呆:“你们……” 小月说道:“无所谓,算是为国争光了。不过下次还是说明了的好。” “对,对,我们不接受暗示。”老狗嘴里咬着个馒头含糊不清的补充。 我看着玲玲一脸尴尬,耸了耸肩膀说:“这不是你的错儿啊,别内疚,要真内疚就把那刀还我。” 玲玲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个刨子放桌上:“算给你的回礼好了,这是给我儿子买的。” 我捏着刨子喃喃的说:“我说,你们怎么都喜欢占我便宜呢?” 玲玲带着依依不舍的两个小宝贝走了,我拍了拍独霸电视的苹果:“你是跟我们去呢还是不去?” 苹果推了一下眼镜:“不去,但是我可以帮你们装修房子。前提是你需要给我足够的钱。” 老狗笑嘻嘻的走上前:“你妈在那儿呢,你真不去?” 苹果皱起眉头:“你凭什么想干涉我的思想?” 老狗一脸悻悻,小李子笑着对苹果说:“美女你干的漂亮。” 苹果抬起头看了看他:“记得把钱留下,你们是想要巴洛克风格还是文艺复兴风格或者是罗马风?” 小李子被她说的都呆滞了,也是悻悻的说:“你看着给弄个中国风点儿的吧。” 苹果点点头:“那你是要秦风还是要汉风还是要唐风或者是明朝的风格。” 小李子抓着头皮,久久说不上话。 我摸着下巴说了一句:“你给看着来点夜宴加黄金甲吧。” 苹果点头同意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小李子把我拉到一边说:“你不觉得丫和你的麒麟哥是天生一对么?我估计只有你麒麟哥才吃得消她。” 我点了点头,可马上反应不对。 “是你的麒麟哥!” 这是补31号的哈……顺便人家求票。 第七十八章 人生是什么。 人生是什么?其实很简单,人生呢,就是刷牙,一手洗具上下窜,一手杯具手里端。先用杯具打个头儿,再用洗具来回涮,末了,还是杯具结个尾。 那快乐又是什么呢?其实更简单,快乐这事儿就是建立在人家痛苦上的,你高兴了,那肯定得有人伤心,就拿领结婚证儿来说吧,你媳妇儿再糟粕,也铁定不只你一个人稀罕,跟你结了婚,那必然有个人得光棍儿,啥事儿都有两个面。 看到我上面那段儿,不了解的人肯定一头雾水。好吧,好吧,我招了,我和糖醋鱼把证领了。 结婚证。 其实我还是挺悲情的,追姑娘追成了媳妇儿,连个玩种马暧昧机会都不给我了,其实我压根儿没想到事情展的这老快,跟糖醋鱼认识短短几个月,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婚事儿给定了,人家都是大结局才结婚,某居委会主任几百章才推了自己小姘,我这刚开头儿没多长时间呢,连证儿都领了,现在就差来个独生子女了。 因为时间紧迫,连领证儿都得打电话给陈胖子,打完之后,我和糖醋鱼直接就打着车直接奔了民政局了,什么乱七八糟户籍证明全交给陈胖子,反正他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上头有人办什么事儿都方便,领个结婚证前后加起来不到三十分钟。 走出民政局大门儿,我看着手上那个红本儿,感慨万千。 糖醋鱼清了清嗓子:“从今天开始啊,你就是我的了。以后我得设家法了。” 我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看了看鲜花一般娇嫩的糖醋鱼,颤颤巍巍的说:“啥时候办酒席啊?” 糖醋鱼想了想:“怎么着都得等这趟从日本回来的,估摸着那时候老王八那边儿也开始营业了,咱就又能收礼钱又不用花钱办酒席了。” 我一愣:“我亲戚朋友不多。” 糖醋鱼一拍胸口:“七百桌!包在我身上。” 我:“……” 回到酒吧之后,嗯,现在不是酒吧了,不过也叫习惯了。老狗和小李子一脸死了爹的表情,躺在沙上有气无力。 我踢了一脚老狗:“都干什么呢?吃坏肚子了?” “我羡慕。”小李子双手枕头,嘴里叼根烟。 “我嫉妒。”老狗半死不活趴在沙上。 金花这时候走了出来,从口袋里摸出个红包递给我:“早生贵子啊。” 糖醋鱼一把接过红包,美滋滋的揣进兜里,然后搂着金花到一边不知道嘀咕写什么东西了。 我看了一眼靠在吧台上抿着咖啡的小月耸了耸肩:“看来金花儿喜欢给人送红包。” 小月听完眯着眼睛笑着,从兜里也掏出一个红包:“早生贵子啊。” 刚一说完,糖醋鱼一个闪身回来从小月手里抽掉红包,又装进自己兜里,继续回身跟金花交流。 小月无奈的一摊手。 这时候金花气呼呼的走了过来,冲我说:“管管!” 我看着糖醋鱼一脸的喜庆和恶作剧的表情问道:“咋了?” 糖醋鱼嘿嘿一笑:“我说等我有了孩子让金花姐给当奶妈,她的那么大。” 我听完下意识的看着金花的胸部,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金花眉头一皱:“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没个正形?” 小月走上前点了点头:“的确是大。” 金花:“……”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对于突然领结婚证,大家是不是很意外呢?意外就好,意外就好啊,其实我前面有伏笔的。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从吃中午饭一直到晚上饭这段时间,糖醋鱼除了和金花小月交流着育儿经验就是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个不停,反倒是我和老狗仨人成了最空虚三人组,那三把小飞剑已经被我捆在桌子腿儿上了,不然一天到晚乱他妈飞,看着我都心烦。 毕方一直没醒,不过有小月的定心丸,小李子也就不再着急了,反正毕方也就那么几斤重,背着抱着几乎不占地方。 吃过晚饭,玲玲带着兔子就到了我们这,兔子见了我,一指外面的车:“咱走吧?车可是租的,一小时八十呢。” 我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兔哥,放出来了?” 兔子猥琐的一点头:“关了十五天,还得骗老婆孩子去外地交流学习。你说一公车司机学个哪门子习啊。” 我挺好奇的问:“嫂子还不知道你特异功能呢?” 兔子一点头,指着玲玲说:“她老公也不知道这个娘们儿杀过两千多人。” 玲玲回身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踹在兔子胸口,兔子被踹得一屁股坐在沙上,但是依然嬉皮笑脸的。 我转身冲苹果姐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兔子哥上了那辆已经报废但是仍然在行驶的依维柯,糖醋鱼则带上了衣服酷酷的墨镜偎在我身边。 “你真杀过那么多人啊?”我看着正在借着微弱光线戴着眼镜备课的玲玲说道。 玲玲抬起头,推了一下眼镜:“我十四岁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杀了一百七十个。” 我心中一寒,没再说话。而玲玲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作为一个工具能选的,是吧。”说完,她有继续备课,嘴里念念有词。 小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苹果咬得喀嚓作响,她说:“换个角度看世界,很简单。” 玲玲又一次抬起头,指着小月对我说:“你妹妹比你可成熟多了。亏我小学时候还对你有朦胧好感呢。” 我一听这话,下意识看了看貌似在熟睡的糖醋鱼,松了口气:“你不早跟我说,姑娘,晚了。你嫁人了,我也成亲了,咱等下辈子吧。” 老狗拉开窗户点了根烟冲我说:“你丫也真是属黄鳝的,见缝就钻啊。得亏你媳妇儿睡了。” 这时候糖醋鱼嘴里蹦出一句话:“我可没睡啊,我听着呢。没事儿,初恋谁懂爱情啊。” 好吧,我承认,糖醋鱼经常能给我意外惊喜。 经过大概一个半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到了一个很荒凉的码头,上面停着一艘沉了一半儿的破船。 既然是偷渡,破船我也就认了,可关键这是个内河,于是我回头诧异的看着玲玲:“大姐,虽然你没要我们钱,可你不带这么玩人的。你是让我们漂流去日本么?等过去了咱国家都过完第十三个五年计划了。” 玲玲不屑的看我一眼说道:“你坐个公车都能倒车,偷渡就不用了么?在这等着,我和兔子先回去了。”说完就钻进了兔子的依维柯,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虽说已经到了春天,但是连绵的阴雨天让晚上这个点儿的小风还是呼呼的凉,我看着这片荒无人烟的破港口,心生悲凉啊。 不过还没等我我悲凉完,一艘冲锋艇就从远处冲锋过来,开皮艇的是个精瘦的年轻人,他下了皮艇第一件事儿就是冲我们照相,然后招呼我们上船,中途没跟我们说一句话。 小李子脱下大衣把毕方裹的紧紧的,老狗则穿件单衣傲立寒风巍然不动。我觉得他们都挺傻,于是我召出了老八,有传说中的风盾护体,整个冲锋艇上洋溢着一股阳春三月般的温暖,连开皮艇的那个精瘦男子都一脸奇怪的四处张望。 伴随着马达的嗡嗡声,不就之后,我们便来到了一个还算看的过去的大船上。上船以后,小月突然笑出了声儿。 老狗不要脸的凑过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困了?我抱着你睡吧。” 小月拧了老狗鼻子一下说道:“船上,有熟人。” 我刚要问是谁的时候,从船舱里走出一个人,大概一米七左右,叼着根烟,一脸的不正气,脖子上挂着一根大金链子,粗得都能拿去栓狗了。 他没注意到我们,只是特装逼的叼着那根雪茄,看着远处的水平线,就如同传说中的人渣一般,不可一世。 小李子想过去撩他玩,可无奈手上抱着毕方,于是只能给我和老狗打眼色,老狗咳嗽了一声冲我说:“上次是你把他给打废的啊,你上。” 我点了点头,出于礼貌我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森马休闲服饰,走到大金链的后面一拍他肩膀。 我拍了,可他没回头,只是用一种非常吊的语气说道:“哪个不开眼的敢碰孙爷爷肩膀?” 我咳嗽了一声:“孙爷,我来看你来了。” 大金链可能觉得我声音陌生,扭头看了看我,看完之后觉得我长得面熟儿,就正过身子仔细端详我。 我见他想不起来,我比划了一下:“海南,沙滩,还没想起来?摔跤赛啊。” 我一说完,就见大金链腿一软,噗通一下就坐地上了。 “大爷,您放了我行么?我爸都被双规了。” 我:“……” 第七十九章 大阪城的姑娘真漂亮 通过一系列的交流啊,我们这个金链哥自从被我打断了鼻子之后的一连串的悲惨遭遇,都够写本儿悲情小说的了,要是能翻拍电视非得让马景涛来演,才能吼出神韵。 他先是被我打成了二级伤残,然后又收到了亚洲最牛逼的黑帮老大的威胁,本身按照一个太子党的规格,他大可无视这样的威胁,可天干物燥又逢阴沟翻船啊,他那个牛逼的老爹这时候居然被纪委的给盯上了,彻底双规了,而且他老爹还没能跑出境,刚出门儿没三分钟就被逮住了,最后只剩下孤苦无依的金链哥一个人背井离乡的远渡重洋。 我听完,摸了摸后脑勺,冲老狗小李子说:“估计是王老二将军干的。” 小李子一撇嘴,努了一下老狗:“王老二一直都把老狗当亲儿子,这丫调戏人儿媳妇儿,照王老二那品性,没灭他九族就算是积阴德了。” 老狗干咳了一声点起根烟不说话,估计心里在暗自高兴李子说小月是他媳妇儿这茬儿。 大金链连给小月赔了半天不是,然后给我们又是递烟又是点火,完全跟在沙滩上那会儿判若两人。 最后大金链摸了摸身上,现自己也没什么好送的了,就悻悻的站在我们旁边问着:“你们也是去日本?” 糖醋鱼一听他这么问,加上开始又得知了他事情的始末,尖尖的小脸一寒,从腰上摸出枪,顶在大金链的下巴上,用一种很淡然的态度说:“你想知道吗?”说话时彪悍十足的女匪气质表露无疑。 大金链眼睛眯了一下,我看到他眼神里精光一闪,我笑了笑,挪开糖醋鱼的枪,冲大金链说道:“我们先回船舱了,外面风大,你也早点休息啊。”说完,我拉着糖醋鱼就钻进了舱门。 小月捂着嘴笑了笑:“那家伙不傻呢,不过他没威胁,只是挺生气的。” 我刮了糖醋鱼的鼻子一下说:“人家是个大老爷们儿,好歹得有点骨气不是,让人这么欺负,要我,我也气。” 老狗在船舱里点起根烟:“看来丫长大了啊。” 我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儿,本身荣华富贵享受着,突然有一天一睁眼,一无所有了,估计就剩下在外国开户的一张银行卡,这事放谁身上都得嘎嘣一声脆响,硬生生的听见心碎了无痕,不过男人就是得这么长大,不受点挫折,那不叫爷们。 小李子撩了一下头说道:“看来王老二还不想把他赶尽杀绝啊。” 我一乐:“我估计这事儿都是个巧合,最近不是两会么。严打,他爹撞枪口上了。王老二还不至于无聊到这程度。” 小月笑着说:“跟他有关系那是肯定没跑了。” 老狗续了根烟:“估计他就是那写匿名信的。” 金花可能是觉得有点凉,往我身边缩了缩,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泛着迷糊说:“大家都休息会儿,累了。” 我点了点头,一手把糖醋鱼抱在怀里,一手扶着金花肩膀。脑袋架在糖醋鱼肩膀上也开始犯困了。 糖醋鱼在我耳边哼哼了两声悄悄说:“我没金花手感好吧。” “人家冷,我没别的意思。” “别解释,我怪你了?”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现外面已经是阳光灿烂了,我看着茫茫无际的大海,突然想起了泰坦尼克号,这是不是不太吉利? 船舱里除了小李子叼着烟抱着毕方,再没其他人了。小李子烟灰还洒了毕方一脸都是,得亏毕方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就在昏迷不醒,不然小李子估计能被她直接给栓跟绳儿挂个轮胎钓在船后面拖去日本。 “他们人呢?”我看着船舱里烟雾,估计小李子抽了不少了。 小李子扔给我根烟:“你也买包烟啊,都抽我半个月了。” 我点着烟,活动一下筋骨,身上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通,就跟第一次练瑜伽练得骨折一样。 “你现在大款,富二代,抽你的怎么了。他们人呢?” 小李子指了指外面:“晒太阳呢,老狗说他想芽儿来着。” 我摇头一乐:“老狗的智商确实有待提高。” 小李子沉吟片刻:“可能会影响到下一代。” 在我刚准备接口的时候,老狗走到门口大声喊着:“快到站咯,收拾收拾准备下船。”说着还摆出一副妩媚动人迫不及待的表情。 我看着小李子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随后,我和抱着毕方如无物的小李子走出船舱,深呼吸一口凉凉的海风,顺带往海里吐口唾沫。 糖醋鱼站在船头风衣被海风吹的猎猎直响,墨镜别在领子口,一脸凝重的看着渐渐出现的海岸线,长飘飘的就像是漫画里才能出现的女杀手。 小月和金花俩人正坐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吃着面包晃着腿,平时绝对都没见她俩这么可爱过,特别是金花。平时像当妈的,今天怎么看怎么像是育很好的高中生。 小李子则抱着毕方背着他那迷一样的旅行包,站在我们身边,好像从昨天出门开始,除了上厕所,小李子都没把毕方松开过,这感情,那绝对是硬邦邦的。可惜,小李子想领结婚证都没办法领,毕方看上去真的就跟十五六岁没育的少女区别不大,这样一姑娘,敢指望民政局给证儿么?有熟人都不行。 很快,我们在一个相对偏僻的小港口下了船,大金链和其他一堆人也下了船,这一幕突然让我想起了新宿事件里面那帮偷渡客,不知道这边儿有没有日本警察给他们捅捅。 我们几个下船之后,现港口外面停着一溜轿车,一水儿的奔驰,每部轿车旁边还站着几个姑娘,身材看上去很是**。 糖醋鱼一见到那些轿车,腰一挺,飒爽的就往那边走,我跟在她后面不明真相。 见到她过去,那二十辆成周围站着的身着灰色西装的姑娘们,聚拢在一块,齐刷刷的一个九十度鞠躬:“大小姐。”声音正气划一,青翠欲滴,还全是中文。 糖醋鱼点了点头,然后侧过头悄悄跟我说:“这群姑娘们都是当初被我老爹送到中国读书的精英哦,中文倍儿溜。” 我一拍她屁股:“还不是你懒,不愿学日文。” 糖醋鱼嘿嘿一笑回身一步挽着我的手道:“这是我丈夫。” 那群姑娘又是一个整齐的鞠躬:“大小姐夫。” 我一愣,回头冲明显在憋着笑的老狗他们小声说:“这中文,还不如吴智力呢。” 这时候一辆悍马从转弯处驶出,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里面出来了一个扎着马尾干净利落的漂亮姑娘。 老狗眼尖突然指着她说:“这不是……”没说完就突然熄火,我没反应过来。 那个姑娘走到糖醋鱼面前一个鞠躬,幅度比其他姑娘小很多,这能看出来她的地位相对要高一点:“大小姐,你要的武器全部在……云桑!怎么是你?” 我听到这个称呼,突然百感交集,我的称呼有很多。比如云哥、小云、小云云、杨哥、杨云、杨云哥、阳痿哥……。但是叫我云桑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和我在大学里谈过一次草长莺飞的纯洁恋爱的日本姑娘,阳痿哥这个称呼也是由她身上引申出来的,从她以后,就再也没人叫过我云桑了,好多年了。我都快忘了。 我摸了摸鼻子,看了看糖醋鱼,手心都出汗了:“小百合!?”这一刻,我的声音虚了起来。可能我可以忘记第一次暗恋的林姗姗,但是我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忘掉第一次给咱家爱情的纯洁小百合,即使我早把她长什么样儿都忘了,可这个人肯定还在我心里。 糖醋鱼眼睛眨了眨,在我和小百合身上绕了两圈,冲我说:“看来,你又有事儿得跟我解释了,挺不错啊,大大丰富了我的业余生活嘛。” 我:“你……”其实我想说你自己都知道初恋不懂爱情了,可我这句话当着小百合面怎么都说不出口,说出来绝对伤人心了。 不过小百合倒是相当的明白事儿,走上前向我鞠了一躬道:“云桑,好久不见了,难为您还记得我这个同学。”说到同学的时候别说糖醋鱼了,连我都听的出来味道怪怪的。 糖醋鱼咳嗽了一下,悄悄跟我说:“我感觉我有点过了。” 我点点头说:“显得你有点不太懂事儿。” 糖醋鱼轻轻挠了一下我手心,又咳嗽一声,当做什么也没生过:“百合子,直接去大阪吧。” “是,大小姐。”小百合看了我一眼来着,我迟钝的很,猜不到里面有啥意思。 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了,多少年过去了,难道她还真指望我踩着七色云彩从中国到日本来迎娶她?那我真的只能特抱歉的告诉她,她既没猜中开头儿,更猜不中结尾了。 由此看来我这个一直被叫眼睛蛙的奇男子居然还是个负心汉,这他妈让我情何以堪啊?不过现在我有了个糖醋鱼了,也大抵知足了,这年头儿,玩小三儿,包二奶的事儿,绝对不会存在于我这种中下贫农出身,且涉世不深的纯情男子面前。 “对吧?”我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声旁边的糖醋鱼。 “?”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只售499.只售499!&1t;/a> 第八十章 当我没见过黑社会? 车是由糖醋鱼来开,车上只有我们一家子,我很嫉妒糖醋鱼的机动车驾驶执照,我连个右驾都没有,可她连左驾都有了,这让我这个一家之主很是为难,看来我越不了解自己的媳妇儿了。 “你说,我俩谈恋爱的时间是不是有点短?”我忐忑着问了糖醋鱼这么一个问题。 她微微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狞笑着说:“想后悔?晚了,你现在生是少***人,死是少***鬼,踏进我家门儿再想出去,那就是一层皮。” 我打了个冷颤,就听老狗在后座说:“这你放心,他没那个胆儿,有胆儿他早多少年就成孩子他爹了。”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回头冲老狗叫了一嗓子,现后座一排人除了毕方还睡着,其他人都用看话剧的眼神儿看着我, 糖醋鱼摸出个口香糖塞嘴里又递给我一片,冲我说:“你还没刷牙呢吧?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大不了生了孩子跟你姓。” 我一愣,拧着她的脸冲她说:“什么叫大不了,你不知道取款机吐出来的钱归插卡人所有啊?” 我说完,车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然后就听小李子咳了一声:“你这句话聋了老狗的狗耳。” 老狗点上根烟,但是被小月给拽下来了,他就用打火机扔小李子:“闭嘴。” 糖醋鱼点点头:“取款机偶尔还会吞卡呢。” 车厢里有是安静了片刻,突然金花声音大了起来:“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插啊吞啊什么的,自己注意点。” 我扭过头看了看金花儿半天,说道:“这就是你想歪了吧? 小月摸了一下自己脸说:“我也想歪了。” 我:“……” “百合子很漂亮哦。”糖醋鱼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下意识就接了口:“嗯,皮肤还不错。” 我刚一说完,糖醋鱼吱嘎一个急刹车,得亏我系了安全带,不然绝对磕碎它挡风玻璃。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糖醋鱼扭过身子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后面的车队全部都停了下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你先开车,先开车。” 糖醋鱼还是挺听话的把车动了,老狗在后面起哄,小李子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自求多福,我沉吟了一下:“我大学时候女朋友。” 糖醋鱼:“日本姑娘可温柔如水啊,你怎么忍住的?” 还没等我说话呢,老狗哈哈大笑着把脑袋伸到前面来,一脸神秘的冲糖醋鱼说:“你知道他大学时候外号是什么么?” “是什么?” 我连连摆手,示意老狗别搅和,可老狗熟视无睹:“阳痿哥。” 糖醋鱼想了一下:“不痿啊,怎么有这么个破名儿?” 我很惊叹啊,一个男人的媳妇儿在跟这个男人的弟兄谈论这个男人的阳痿话题,而且这个男人就在旁边侧耳倾听,这是一个什么境界?此刻,我的心飞了起来。 老狗嘿嘿一笑:“就不是那个百合子,人家都跟你相公主动了,可你相公巍然不动,我们当初可佩服他的毅力了。” 我脸色一正:“毁人贞操之事,我辈怎可为之。” 糖醋鱼噗嗤一下乐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委屈的表情:“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挠了挠头:“我哪知道啊,都这么多年了。” 小李子接了我的话茬:“当时他在图书馆里看书,都晚上九点了,那姑娘约他出去喝咖啡。这事儿,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是吧。” 我感觉我的脸在充血,肯定是开始泛红了,我这人老是腼腆:“我哪是没脑子,我那是未卜先知,不然哪弄的到现在的媳妇儿。” 糖醋鱼神采飞扬的冲我说:“后来呢,你怎么说?”马屁这东西适当拍拍有益身心健康。 我点起根烟,无限惆怅的看了窗外延绵的礁石和防潮堤:“你去吧,我把这本书看了就回去睡觉了。” 糖醋鱼半天没说话。 老狗他们也只是噗噗的笑,就跟放屁似的。 “智商有遗传么?我怕孩子不健康。”糖醋鱼沉寂半天,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老狗和小月,小月和我眼神一对,突然惊叫了一声,但是已经晚了,我话已经出口了:“小月都不怕,你怕什么。” 小月咛嘤了一声就扑到金花身上了,老狗吧唧嘴反应了一下,从后座勒住我的脖子:“我掐死你!” 金花和小李子的对话这时候也响起了:“他平时都这么说话的?” 小李子:“差不多吧,周期性挺强。” “下次我卫生巾得多买两包,留一包给他堵嘴。” 小李子的声音半晌才穿出来:“……您不比他好多少,真的。”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才进入一座城市,路上看到的车全是丰田本田马自达,感觉和到了广州没多大区别,除了路干净一点儿,房子整齐一点儿,嗯,矮房子都整齐。 老狗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这路上不是丰田本田就是马自达,我们这一水儿的德国车,耳光响起来啊。” 我嘿嘿一笑:“你要买四十部奥拓铁丝儿连一块儿,你能抽铁胆火车侠耳光。” 糖醋鱼眼睛一亮:“这招儿好,下次就这么干了。都够上行为艺术了,扬我国威啊。” 小月哼哼了一下:“你们两个真配。” 小李子先是出啪的一声脆响,估计是拍了脑门或者大腿:“咱不干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儿行么?” 进入市区之后,很快,我们便来到了一家规模很大的……额,桑拿房,上书某某某某部屋,可我能看出来,其实这就是一间桑拿房。 我看着华丽的车队,清一色的女子护卫队,风姿绰约的小百合和巧笑倩兮的糖醋鱼,又看着隐约传来靡靡之音的某某某某部屋,心乱如麻啊。 “你爹我丈人现在就在这**呢?看不出来,老当益壮。”我指着桑拿房一脸尴尬的说着。 糖醋鱼把她的长扎了起来,甩了一下,加上她现在的长款黑风衣和墨镜,帅气的无以复加,我实在忍不住的捏了她屁股一下。 “这是我家产业,也是凌氏集团大阪联络中心。”糖醋鱼突然变身成酷酷的女老大,不过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手指戳我腰。 而她手下的姑娘们迅化整为零,一下子都隐藏到各个角落里去了,只剩下小百合还在我们身边跟着,作为翻译官用,可我老觉得她在勾搭我。嗯,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我几个穿着土兮兮衣服的人跟着小百合往楼上走着。跟着呢,上面也下来了一行人,一个个浑身纹身纹得密密麻麻,我一看就蒙了,这得多疼啊,一般人铁定忍不下来。所以这帮家伙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就是澡堂子搓背工一天搓掉八套的那种。 他们要下,我们要上,他们很嚣张,我们很低调。 于是我们集体错身让这帮家伙过去,错身的时候老狗说了一句话:“我总算见着传说中的瘪三了。” 小李子说:“你平时就够瘪三了,今天见着比你还瘪三的。” 我听着也就跟着笑笑,反正老狗和小李子互相对喷那是有年头儿了,估计五分钟以后他俩连刚才碰着啥都忘了。 可那帮纹身的瘪三不干了,虽然他们听不懂,可是鄙视的神韵国际通用。于是他们看样子很愤怒,一把揪过老狗的领子骂骂咧咧那些让人听的半懂的话,感谢cctv经常播放一些抗日影片,让我能明白巴嘎原来是日本最常用的国骂。 老狗本身就一瘪三,他哪容得其他瘪三冲他呲牙,手一晃一折,膝盖一顶,那个揪着他领子的巴嘎就从楼上滚了下去。 老狗一摊手:“我什么也没干啊。” 而那帮瘪三可不管,上来就想动手儿,这时候一个貌似车间主任的男子走过来制止,先看到了小百合,很恭敬的鞠了一个躬,当看到糖醋鱼的时候,他先是一愣,然后一个九十五度大角度鞠躬。 “我长见识了,小日本就这样啊?”小李子拿眼角瞄着正在和车间主任咋呼着的纹身瘪三。 小百合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抱着毕方的小李子,一脸微笑的说:“李君,请照顾我作为一个日本人的自尊心,瘪三在哪里都是瘪三,跟国籍无关。” 我心里一乐,拽了老狗的袖子一下:“说你呢。” 糖醋鱼冷眼看着那帮人,嘴角一翘,抬起手拍了两下巴掌。 接着刚才那帮姑娘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在大厅里站着,等待吩咐,糖醋鱼转过头问小百合:“他们是谁的人?” “大小姐,他们是三浦的人。” 糖醋鱼指了指那些瘪三:“三浦怎么收这些瘪三?” 小百合一愣,语气稍弱了一点:“现在金融危机,黑社会也不好干。” “咳,那打个电话过去,说这几个人我要了。”糖醋鱼咳嗽一声,冲我们招了招手继续往上走。 而那些个瘪三刚准备拦住我们,小百合手一伸,冲着楼下的姑娘们说了一句日语。尔后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响动。 “啥意思?”老狗时不时的回头想看楼下,可他没透视。 糖醋鱼掏出根棒棒糖:“做掉他们。” 金花明显一惊,开口问:“是杀掉的意思么?” 糖醋鱼摇头:“孩子他奶妈,你电视看多了,最多就是腿打断,手掰折,哨子骨勒骨折。” “那还是杀掉算了……”金花摸了摸自己手腕。 第八十一章 直接炸了! 桑拿房这个东西,它本身就是个很邪恶的地方,何况是日本国的桑拿房,一路走来,房间里传来的声音让不经人事和没少经人事的老狗和小李子都有点吃不消,更别说金花儿和小月了,反倒我和糖醋鱼处之若泰。 来到最顶层以后,金花儿晕红着脸问我:“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淡定?” 老狗咳嗽一声指着我说:“他从高二开始就看黄片儿了,他现在光是听个响儿就知道女主角叫啥名儿了。” 金花一愣:“什么意思?” 糖醋鱼掸了掸风衣,潇洒的说:“作为一个黑社会家族的大小姐,我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随便动容呢?” 小月瞄了一眼糖醋鱼:“那潜艇上那回呢?” 糖醋鱼一听,啊的叫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用手猛锤我。 我一瞪小月道:“故意的吧。” 小李子嘿嘿一乐:“活该让你口没遮拦,你得罪谁敢得罪你妹?弄死你都不带掉渣的。” 我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一脸得意的小月,非常无奈。 就在我无奈的空当,我们来到了最顶层的一个房间门口,而我现这整个顶层就这一个房间是有门的,而且外面楼梯口还有扇铁门,看来这地方估计是就是糖醋鱼家族驻日本办事处了。 糖醋鱼站在门口,手握着把手,叹了口气回头冲我们说:“其实我跟我老爹是天敌。”说完拧开了大门。 然后,对!然后。 然后我瞬间被高达十万伏特的强电流通体而过。 老凌同志脑袋上抱着一圈纱布,**着上身。而苹果她老娘,那个被糖醋鱼成为暂定后妈的拉顿阿姨只围着一圈浴巾坐在老凌同志身上给他做着按摩,表情专注。老凌同志则是一脸享受,趴在台子上哼哼。 当然,在他们俩现我们之后,也是吃了一大惊,后妈阿姨果断跳起,一个华丽无比的二重蹬跳飞跃就钻进了窗帘后面,动作轻快统一,身手灵敏不凡,老凌同志则一脸惊讶的看着糖醋鱼。 糖醋鱼一言不的又把门给带上了,撩了一下头冲依然在门外目瞪口呆的我们说:“看来中老年人的尺度一样非常大胆。” 金花点点头:“这方面也有遗传。” 我顿时感觉我脑门子上血管在突突的跳,沉声说道:“你现在不该关心尺度问题吧……” 她听我一说,往墙角一蹲:“你觉得他会有事儿么?” 我被她说的一愣,摸着鼻子,被这句话反驳的无言以对,刚才那老当益壮的一幕我又不是没见着,再说注意身体,心虚不心虚啊。 我们没站一会儿,门就打开了,是后妈阿姨开的门,她神色如常,就好像什么事儿都没生,刚才那一幕女主角是苍井空一样。 我们一众小辈都尴尬着走进房间,看到凌大叔依然像史泰龙一样绷着脸,正襟危坐在老板桌前面,但是头上包着的那个纱布,却是异常充满异国情调。我差点就忍俊不禁了。 “你们为什么来?”凌大叔语气平缓,中气十足,一点重伤不治的样儿都看不出来,后妈阿姨站在旁边沉默不语。 糖醋鱼往凳子上一坐,脸色不善:“我是来看看谁敢动我凌家的人。” 我浑身一颤,虎背一抖,糖醋鱼居然能说出来这么彪悍的一句话,而且是跟自己老爹说。我能想象,如果我老爹还在世,我这么说话我铁定会被一顿猛揍。 就好像小时候调皮捣蛋被我已故的爹打成斑马一样,金刚不败都抗不住拖鞋底子,此乃神器。 而老鱼同志听完她的话,不但没生气,反而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把我都看心虚了。莫非他看出了我已非处子之身?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耳边一阵疾风扫过,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老狗。随后我就感觉我身上那一层保湿膜表面泛起了一道道的涟漪,就好像用吹风机吹果冻一样, 可就是这么一个空当的恍惚,老鱼同志身上像抹了凡士林一样从桌子上极滑向我这边,看这架势应该不是想给我来个黑龙掏心就是来个兔子偷桃。 老凌的度比上老狗略慢个半拍,但跟我比上也是迅如闪电了,我躲是躲不过了,只能拿水盾硬抗老丈人抽冷子给我来的这一下了。 “啪”拳脚到肉的声音,我感觉胃里一阵翻腾,连连退后几步扶住了旁边一个凳子才堪堪停住,而老鱼同志又开始对我进行新一轮的打击,不过这时老狗顶了上来,跟老鱼两个人见招拆招,打的不亦乐乎。 我干呕了几声捂着胃,按着糖醋鱼的肩膀半天说不出话。 小月却眼睛微微一眯,房间里光线一暗,随后老狗和我老丈人同时停顿了一下,再恢复正常的时候两人就已经错开了,但老狗还是摆着架势警戒着。 凌大叔帅帅已经泛红的手冲我说:“你最强,也最弱。面对对手的时候你太仁慈了。” 糖醋鱼眉头锁紧,声音很严肃:“你这是什么意思来着?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打人?当老大就了不起么?” 我摸了一下糖醋鱼气呼呼的粉嫩脸蛋,冲老丈人说:“我天生就不是干黑社会的料儿,大叔你就别指望我能接你班了。” 老鱼被我说的一愣,刚要说话,就又被我拦了下来,我指着小月:“别惊奇啊,我可聪明了我,只是被她给调教懒了。” 小月狠狠掐了我腰一下:“瞎说。” 这时候老丈人一指老狗道:“你合适。” 老狗脸色一变退后两步,头都摇得如风扇一般:“不行哈,我还得和我未来媳妇儿仗剑走天涯呢。” 我侧过头看着小月道:“你到时候真跟他一块儿冒傻气儿?” 小月耸耸肩:“挺浪漫的。” 金花撅着嘴捏着小月的脸蛋:“别傻啊。” 小李子一脸不忿的说道:“怎么我就不合适呢?老狗比我可笨多了。” 老狗居然点着头,指着小李子冲老鱼同志说:“他,他,他比我合适,他奸懒滑馋的,当痞子最合适了。” 还没等小李子回喷老狗,糖醋鱼往她老爹面前一站:“你为什么总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刚想上去拉糖醋鱼,但是被她后妈阿姨拉了一下,退后了几步。苹果他妈冲我们打了个眼神,示意我们不要去干扰。 “你是我女儿。”老凌捂着刚才打我的那只手,咬着牙使劲的说。 糖醋鱼眼睛盯在老凌的手上,但是嘴里却气势汹汹的说着:“你算什么爸爸?” 这句话一说完,气氛很尴尬,小月皱着眉头冲老鱼同志说:“凌大叔,你手骨全碎了。不疼么?” 后妈阿姨听到小月这么说,呼啦一下跑到老鱼同志的身边抓起他那只捂着的手仔细端详,而糖醋鱼回头看了看我们,显得有些茫然。 我摇摇头,走上前,一只手把糖醋鱼搂在怀里,轻拍了一下她背,手上凝结出老八的蓝光,来到老鱼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红本儿:“岳丈爷,你认识这个吧,结婚证儿。都是一家人闹这别扭干啥?” 说完我把本放到糖醋鱼手上,那只泛着湖蓝色光晕的手按在了老鱼同志手上:“我是真不适合当黑社会,可黑社会跟好老公这不冲突啊。” 莹莹的蓝光渐渐覆盖到老鱼整个手臂,看来他刚才破我防御之后又跟老狗硬拼了几下,显然是受伤不轻。 我在给老鱼治伤的的时候,揽着糖醋鱼的腰,把她弄到老鱼面前:“给你爸爸道歉。” 糖醋鱼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看她的样子估计大有死不低头的架势。于是我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厉声道:“道歉!” 她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老鱼,眼神里的东西开始复杂了,有不安、不甘、不情、不愿,还有一丝顺从。 最后她斗争了一下,终于非常小声且紧张的冲老鱼同志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掰开我的手,就坐到后面的凳子上使上了小性子。 而这时老鱼同志的手也差不多完全康复了,我甩甩手笑着说:“丈人爷,你受伤的事儿怎么说?我们也不能白来一趟啊,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 老鱼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眼睛在我和糖醋鱼身上来回打转,而后妈阿姨的表情更多的是惊讶。 “你怎么办到的?”是后妈阿姨问我的。 我扭头看着她,一脸不明所以不知所云。 “她,从来没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一次也没。”后妈阿姨声音略小,语气跟老鱼同志如出一辙,都是那种不怎么带感情的冷色调音质。 我耸耸肩,继续说:“还是说说我少将老丈人怎么受伤的吧。” 老鱼同志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都说了是自己人么。金花姐小月姐你俩照顾一下你们嫂子啊,只要别丢了,随她干什么。”我随口吩咐了一下小月和金花两个无所事事美少女和美熟女好好照顾一下正在那撕书的糖醋鱼。 我扭头的时候居然现老狗和抱着毕方的小李子这两个混蛋蹲在地上正在下象棋,这两个王八蛋偷渡都不忘带盒象棋,小李子那个破包,莫不是机器猫的那个兜儿吧。 “驱魔人,他们正和一个奇怪的组织交易。”凌大叔也不在追究我怎么知道他是少将和我怎么让糖醋鱼低头的破事儿了。 说着,他掏出一个白色的面具,递给我:“我在追查的时候被现了,但是索性他们并不知道我不是人类。我就干脆诈死。” 我接过面具,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看来什么事儿都是个缘分,我他妈就是东渡日本都躲不过这他妈个孽缘。 我把面具还给凌大叔:“看来还得从那个狗屁的**驱魔人那入手调查。” 这时正在脾气的糖醋鱼大声的喊了一句:“调查个屁!直接炸掉。” 我扭头问后妈阿姨:“你家苹果从来不干什么?” “她从来不做家务。” 第八十二章 风火戏流氓。 “你太没人性了!居然帮着我老爹欺负我,你对的起天地对的起良心么?少奶奶我白让你玩儿那么多回了,胳膊肘往外拐。”走出房间之后,在去休息路上,糖醋鱼气哼哼的冲我牢骚。 我压根就没回她的话,和她斗嘴那简直就是虐心,是很容易得脑血栓半身不随的,反正老丈人说我不能当黑社会,那换个角度不就是我心地善良么。 “不是心地善良,是心慈手软。”小月摇摇头,走在我身边。 我恍惚了一下:“这……有区别?” 金花是个好姑娘,毋庸置疑的好姑娘,她正搀着糖醋鱼不停的安慰,但是糖醋鱼不知道怎么搞的,婚后明显不如婚前乖巧,难道她得手之后就开始不珍惜了?要不就是婚后抑郁症。反正都不是好事儿。 老狗见糖醋鱼还在絮叨,乐呵呵的走上去一拍她肩膀,就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还不知道我们多羡慕呢。” 不过这句前言不搭后语好像还有点语病的一句话,却果断镇住了糖醋鱼,让她终于不再骂我了。我回头冲老狗竖了个大拇指,老狗冲我妩媚的眨了一下眼,我差点给他一巴掌。现在我的心灵已经被麒麟哥璀璨的千疮百孔,经不起任何同性之间的挑逗。 打开顶层铁门之后,我现小百合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我们了,换上了一身标准的和服,风姿卓越。大抵是因为听说和服下面什么都不穿的缘故,我越感觉小百合在有意的勾搭我,我悄悄瞄了一下已经挽着我手的糖醋鱼,现她没什么异常,这才算大出一口气。 “大小姐,云桑,你们的住宿我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请跟我来。”小百合的语气和刚才穿得像小白领的时候明显不同,那时候英气十足、活力四射,现在则温柔婉约、清风新月的。 我***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换身儿衣裳变个人,这年头儿姿势和服饰都是改变命运的一种好方式,至于知识,那玩意儿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才能改变命运。 跟着一身散着栗子花香味儿的小百合,我们一行人来到糖醋鱼家桑拿房的后面,一栋两层楼高的小别墅,和周围的别墅群浑然一体,典型的日本中产阶级小地主家庭住房。 “这地方环境不错啊,还带个小花园儿。”老狗习惯性侦查了一圈周围环境,摘了朵花别在自己耳朵上。 小百合把门打开以后,冲我们一鞠躬:“大小姐,您需要的武器在阁楼,按照一个小型空降师的装备配给。云桑,如果您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我先告辞了。”说完,小百合转身离开,上了一部停在门口的小轿车,绝尘而去。 糖醋鱼看她走了之后,手捂在嘴上清咳了一下:“云桑,那个有需要是什么意思。” 小李子换了一只手抱毕方,另外一只手撩了一下头,唱起来了:“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 我冲他屁股就是一脚:“你丫敢唱两只蝴蝶么?” 糖醋鱼瞄了我一眼,走进门,声音随着她的脚步飘来:“以后我不在场你不能单独跟她相处,太危险了。” 我摸了摸鼻子,跟在糖醋鱼身后:“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 “别上纲上线啊,我要是个男的,我也扛不住。我还是想不通,你大学怎么熬过来的?”糖醋鱼没回头,只是径直拉开阁楼通道的楼梯门。 我嘿嘿一笑:“还不是为了等你嘛。” 金花儿嘿了一声:“这马屁拍的。” 糖醋鱼在楼梯口突然转过身看着我,笑着说:“这话我爱听。” 小月在后面也笑出了声:“谁都爱听。” 走到顶层阁楼,在打开灯的一刹那,我仿佛置身于骇客帝国的武器库,整个大概两百平方的地下室被各色枪支塞得连下脚的地儿都差不多没了。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一股机油和铁片儿的味道,从无声手枪到反坦克火箭,从91式破片手雷到捆绑式netbsp;老狗跟在我后面走了进来,他一进来整张脸都呆滞了,随后一个飞扑跳到一打儿被牛皮纸包裹着的子弹上面打起了滚。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老狗拆开一包子弹先是亲了一口,然后天女散花一般捧起一堆子弹往上撒。 我一看,赶紧把三个姑娘和小李子拉到身后,在墙上顺手取下个手榴弹砸向老狗:“你***作死啊。” 老狗被我扔出的手榴弹正中眉心,从子弹堆里坐了起来,一脸吃了屎的笑容。 “看来他神志开始不清醒了。”小李子一只手拿着一把乌兹冲锋枪,一手抱着毕方,背后背着他那个有诺基亚标致的旅行包。 我指了指毕方冲他说:“你就不能把她给放下来?都折腾一天了。” 小李子摇摇头:“不放心,我被害妄想症。” “谁告诉你的?你还挺自知之明的。”我乐了,小李子居然坦诚接受自己的病情了。 “呸,不都是你他妈说的,说的我跟真事儿一样。”小李子瞪我一眼,继续摆弄桌上地上的各种乱七八糟见都没见过的武器。 “哥,你们先玩着,我和金花姐上楼休息一下,李子,把毕方给我吧。”小月笑着从小李子手里接过毕方,转身和金花下了阁楼。 看来小月是所有人都放心的姑娘,如果让小李子把毕方给我,估计不把他打得四肢全废,他绝对不撒手。 而在我们说话的空当,老狗把子弹链在身上缠了几圈,拿起一把六管加特林机枪,一脸的阿诺施瓦辛力加的表情,点了根烟狞笑着冲我们说:“我会回来的。” 我一见就急了,冲过去一把拽下他嘴上的烟狠狠踩灭:“我你***,在武器库里抽烟。你也算是牛逼人了。” 糖醋鱼走上前,在地上捡起一把九毫米手枪比划了一下冲我说:“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我回过身刚准备和糖醋鱼调一下情,就听见“嗖”的一声,随后整个地下室被一阵浓烟笼罩了起来。 我一惊,拉着糖醋鱼,踹了一脚身边的老狗就往外跑。 我和糖醋鱼还有一身子弹的老狗站在门口没一会儿的功夫,小李子拎着个火箭筒也出来了,看到我们苦笑了一下。 “我射出去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小李子,我他妈告诉你,刚才得亏是有个窗户,还开着。算你他妈好命!不然估计就他妈我一人能回去了。”我照着小李子的屁股又来了一下。 小李子委屈的摸了摸屁股:“我哪儿知道这玩意儿跟傻瓜相机一样,按着就飞啊。” 糖醋鱼打开排气扇,指着地下室的几扇玄窗笑着说:“刚才那东西飞哪去了?” 小李子看看自己手上的火箭筒,看了看窗户:“能打下卫星么?” 老狗哈哈大笑:“我觉着它飞不过两千米。” 其实老狗是个乌鸦嘴,真的,从小就这样。他刚一说完话,漫天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随后边是消防车的声音,还有直升机盘旋的声音。 “我们先看新闻吧。”糖醋鱼从窗户里看着远处天空中盘旋的直升机。 我们跟着糖醋鱼走出阁楼,后面跟着个低声下气搭眉顺目的小李子。 当我们走到大客厅的时候,现刚才那个穿和服的小百合现在居然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坐在沙上喝着一杯清茶。 她见到我们过来,先是站起身朝我们点头示意,然后指了指电视里正在播放着的现场新闻说道:“大小姐,没想到你们的动作这么快。” 小李子一听更觉惭愧,整个人尽往我身后躲。 老狗盯着电视,看了半天点头:“这个记者挺漂亮。” 我上下打量着一身性感小野猫打扮的百合子,一会儿功夫换三身儿衣裳了,而且换身衣裳变个气质,连行为举止都能跟着变,当年怎么就没现她有这功能呢?早知道当初让她穿穿潜水服给我看看,看她能变成啥样儿。 糖醋鱼往沙上一靠,也看了会儿电视说道:“是挺漂亮,什么情况?” 小百合妩媚的一笑:“稻川的家老被炸死三个,三浦家来贺电。” 糖醋鱼一愣,看了小李子一眼,点点头:“李子,你立功了,一次性把日本最牛逼黑社会的三个头头儿给弄死了,他们仨随便一个可都值一亿日元呢。是吧?小百合。” “大小姐,确切的来说,是值一亿四千万日元。”小百合喝了一口清茶,神态轻盈。 小李子蒙住脸:“别说了别说了,丢死人了。” 我想了一下,扭头问糖醋鱼:“老听你提三浦家,好像你们关系不错啊,他们是干啥的?” 糖醋鱼用手指头钻了我肋骨一下:“还能干啥的,黑社会呗。关系当然不错,我跟他们前任家主指腹为婚呢。” 我一听她这么说,马上感觉虚火上升,内火不调,我撸起袖子,跟挂着一身子弹的老狗和一脸羞愧的小李子说:“走,干活去。” 小李子迷茫的看了我一眼:“干啥?” “灭门去啊。”我一手叉腰一手指点江山状。 糖醋鱼瞪大眼睛噗嗤一笑:“你不要孩子了?” 我:“?” 糖醋鱼傻乎乎的一指小百合:“你来说。” “云桑,我就是三浦家上任家主,难道您忘记了我告诉过您,我要回来继承父业吗?”小百合无比妩媚的看着我说道,糖醋鱼果断用手拦住我的眼睛。 我拨开糖醋鱼的手,嘴张得大大的,指着糖醋鱼:“你是什么情况?” “我就是这任家主咯,不过是个甩手掌柜,挂名的。”糖醋鱼整理了一下衣服,嬉皮笑脸冲我这个正牌老公解释。 我摸了摸下巴:“小月知道咯?” 糖醋鱼点点头:“在海南那会儿她就知道了。” “嘿嘿,你那时候就决定嫁我了吧,还装着抵死不从。”我捏着糖醋鱼尖尖的下巴左右甩着。 糖醋鱼腾出手捏着我鼻子:“明显是你抵死不从好不好。” 小百合咳嗽了一下,很婉约的提醒了我们,这还有个外人,她见我们俩分开继续说到:“三浦家在四年前已经被凌家吞并了,因为我们家差一点就被山口组消灭掉了,但是被大小姐的父亲所救,我父亲就宣布三浦家并入凌家。”小百合很轻松的把自己家被兼并的事情全盘托出。 糖醋鱼指着小百合说:“你叫我大小姐可不是我逼你的啊,你要是个男的,我就是你老婆了,可现在你是我前辈。” 小百合一愣:“大小姐的话我不明白。” 糖醋鱼挠挠鼻子,指着我说:“你差点被他糟蹋,我已经被他给糟蹋了。” 小百合笑了笑:“我不介意当他的情妇。” 我连忙摆手:“我介意,我介意。” “我也介意。”糖醋鱼斜着眼睛瞪着我。 小李子摇摇头:“日本姑娘当真贤惠啊。” 老狗摸出一颗子弹,恶狠狠的对我说:“快说,咱们要灭谁的门?” 我:“……” 第八十三章 雅蠛蝶…… 我总觉得我们几个堪比东京双煞柯南金田一,走哪哪倒霉,去哪哪遭殃。刚到日本的第四个小时,就弄死了黑社会大佬三只,而且看外面经久不衰的直升机声,估计事态还有待展。我最担心的事儿就是这次来日本跟上次去英国一样,除了干坏事儿,啥都没干成。恩,和糖醋鱼那点儿破事儿除外啊。 “我想出去逛一圈儿。”老狗不知道从哪找出来块红布,扎在头上,身上穿着一件战术背心上面挂满了手榴弹和大号的达姆弹,手上拿着一把军用自动霰弹枪,正在咔嚓咔嚓的上空膛。 小李子点着根烟,脚放在茶几上,心不在焉的说:“你这德行出去血洗东京啊?” 小百合和糖醋鱼俩人总感觉在较着股子劲,一个妖艳百变,一个娇俏可爱,两个女大佬间的对决,岂是吾等之凡人可参合的。 所以,我只能撩撩老狗小李子,我看着老狗极具震撼性的造型点头道:“要不要让我丈人给你弄部坦克儿?满街道乱窜,见车就撞见人就碾。” 老狗不知道从拿捡了根牙签叼在嘴上,杀气纵横的冲我说:“我就是想出去逛逛。” “就你他妈现在这样儿,别说挂着雷了,你就是穿着睡衣出去,警察都查你暂住证儿。”我扔给老狗一根烟。 老狗接过接,眼神黯淡着,显得非常失望,抬头对正和糖醋鱼冷战的小百合说:“日本也作兴暂住证?” 小百合听到老狗的问话,抬起头,妖气冲天的冲老狗说:“王君,如果您想出去,请换身衣服吧,我带你们在大阪好好的玩乐一下。” 我一听到小百合用这种语调和声调说出“玩乐”俩字儿,脑子突然浮现出古时候青楼头牌在香薰蜡染的闺房里,隔着帘子冲点了她台的风流才子朱唇轻启:“公子慢用。” 糖醋鱼撇了一下嘴:“百合子,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小百合站起身鞠了一躬,就走到一楼的一见房间里去了,听到关门声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了,而小李子也松了口气的样子。 可这气刚刚松了下来,那扇门又打开了,小百合又他妈换衣服了,换了一身轻快的长裙和一件俏皮的小线衫。 “大小姐,小百合一点都不累,就让我尽一下当主人的义务,陪客人好好了解一下日本的风土人情,特别是这些客人还是我的同学。”小百合就这么短短几个小时,连续换了四身儿衣服,从干净利落、温婉贤淑、妩媚动人到现在的活力四射。 小李子扳过我头,悄悄说:“这事儿不对劲啊,俩妞在较着劲儿呢。” 我点点头:“我也现了。现在暂时我媳妇儿还能压住,只要老狗别搅局就行。” 其实我这话是白说,老狗何许人也?那简直是个搅拌器,一个人偶尔搅个次把两次局,没关系,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可以原谅。可他妈十几年如一日坚持不懈的搅局,逢局必搅,这可能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么?但是我们很不幸,老狗恰恰就是这么一种不一般的人。 “好啊,好啊,你等我啊。我换好衣服就跟你出去。”老狗果然不负众望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出来把糖醋鱼的镇压之局给搅和了。 我甚至都能听见我身边糖醋鱼咬牙出的咔咔声。 于是我连忙以上楼叫小月和金花儿的名义拽着糖醋鱼跑到楼上的过道里。 我捋了捋糖醋鱼额头前面的头:“你跟小百合不对味儿啊?” 糖醋鱼搂着我腰,脸贴在我胸口:“相公大人,你一定得把持住啊。” 我听她的话,感觉这味儿有点奇怪:“怎么了这是?” “百合子跟我有个约定啊,所有东西公平竞争。我抢了她的家主,她现在要来抢我老公了,大不了我还她好了。”糖醋鱼一脸担心,仰起头盯着我的眼睛。 我嘿嘿一笑,亲了一下她的嘴:“这个嘛,就要看你表现了。”而糖醋鱼看到我的表情,也是一副释然的表情。 “你们俩照顾一下我这单身的行么?”金花姐倚着门框,点着一根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和糖醋鱼。 糖醋鱼嘿嘿笑了一声,从我怀里出来,指着我冲金花说:“试试?” 金花眼里闪过一丝戏谑,走到我身边一头钻到我怀里,胸部贴得我心神不宁。 糖醋鱼稍愣了一下,抱着金花的腰就往外扯,边扯还边叫:“我开玩笑的啊,你怎么当真了。” 这时候小月从房间里探出脑袋:“姐,别闹了。换衣服出去逛街吧。” 金花在我怀里扭过头,朝小月点了点头,随后就和我刚才亲糖醋鱼一样,亲了我一下,松开了手,给糖醋鱼一个媚眼,就走进了房间。 “她又亲我。”我蹭了蹭嘴,朝糖醋鱼无奈的耸了一下肩。 糖醋鱼俏面含霜,皱起眉毛看着金花的房间说倒:“攘外必先安内!”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小李子手又抱上了毕方,而我跟在小百合后面举步维艰,虽然和她之间还隔着个糖醋鱼,可她说话的时候眼神直接就跳过了糖醋鱼,停在我身上,弄得我老是不敢抬头,怕万一出现个眼神交汇的火花。 我们在大阪的第一个旅游点,就是刚才被小李子一炮给轰掉的那个流氓团伙集散中心,我们过去的时候一栋写字楼的窗口正冒着浓烟。下面的车上有警视厅也有自卫队,还有不少穿着乱七八糟衣服的人,有黄种人也有外国人,最搞笑的还有个印度阿三,我隔他二十多米都闻见股胡椒面儿的味。 老狗的鼻子异常灵敏,他打了两个喷嚏之后捂着鼻子说:“听说阿三吃饭用左手,上厕所有右手,一个礼拜一换班儿。”声音奇大无比,我和小李子马上就被金花儿和小月拉开躲的远远的,而糖醋鱼和小百合两个人结伴去买当地小吃过来给我们吃。 其实丢人这事儿,对老狗来说真不算什么,一个人不算什么事儿,可如果被人现我们和他是一伙儿的,那丢人可就是属于团伙性质的丢人了,过三个就属于有辱国体。 很明显,老狗的话被那个阿三听见了,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老狗,而老狗顿时也没了嬉皮笑脸的表情,身体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粘稠,就像往外冒热气的包子。 小月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走到老狗面前阻挡住了那个阿三的视线,使得原本跟老狗对视的阿三变成和小月对视。 就见小月眨了一下眼镜,那个阿三突然就好像羊癫疯作一样,噗嗤一声倒在地上。 “快点走啊,那个家伙是个玩瞳术的,在这被现,我们可就要面对千军万马了。”小月见那个阿三倒地之后,转身冲我们招呼着,而老狗也撤掉了他的包子术。 很快,我们混在围观人群里,走出了这一片警戒区,刚好碰到手捧的一堆膨化食品的糖醋鱼和手上拎着一大堆蛋蛋丸丸串串饼饼的小百合。 “我刚才差点上去弄死他,丫弄的我心里凉飕飕的。哎,这个球儿不错啊,一股墨鱼味儿。”老狗边走边吃边描述刚才和阿三哥深情对望时候的感觉。 小月金花他们都吃着小百合买过来的五香菜串、烤锅铬、烤海味丸子、铁板烧、章鱼烧,而我却被糖醋鱼强迫吃着上面全是日文,但是有一行用英文小字写着中国制造的膨化食品,泪流满面。 小李子尝试着把这些大阪特产放在毕方的鼻子底下,以诱惑她起床,但是他又一次的失败了,毕方依然面色红润的沉睡不醒。 小月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说:“刚才我读了那个人的记忆,但是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吃得余香满口,而我一嘴嘎嘣脆的说着:“多一门外语就是多一门技术,你咋不直接读影音模式?” 小月脸上稍红:“怕看毛片儿。” 我沉思一下,嗯了一声,小月这功能,在日本可不能乱用,不然一准她回去之后扫一眼腿毛连声儿都不用听,就能知道那些黄片儿是谁的女主角了。 天色渐黑。 老狗吃完东西,点上根烟,往路边一蹲:“估计刚才那家伙现我了,怎么办?” 小李子在给毕方擦脸上因为自己吃东西溅上去的油星,听到老狗这么说,呲牙一乐:“找去呗,日本两亿人呢。” 小百合笑着纠正小李子:“李君,日本总共只有一亿三千万人。” 小百合刚刚说完,我们身后的一个小巷子里传出一声微弱的呼声,细弱蚊蝇,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因为这声儿,我太熟了。 “雅蠛蝶……” 老狗耳朵一竖:“这句我听懂了!” 小月则眼睛一闭,片刻之后突然张开:“走,看看去。” 小李子有点尴尬的说:“你们听着什么了?” 我点了一下头:“雅蠛蝶。” 小李子:“……” 童鞋们,这几天我暂时一天一更,因为签约了,我得存点稿爆推荐的菊花哈……哀家是有苦衷的。 第八十四章 三妻四妾,遥远的梦。 巷子是那种很传统的巷子,很纯粹的巷子,没有跟咱老家那边的胡同弄堂一样两边儿全是门儿,偶尔还能见一小卖铺。而这边的巷子两边都是墙,墙后面才是房子,路不宽,停着几辆自行车,还有几根电线杆儿。 老狗的鼻子灵,他使劲闻了闻:“前面有血豆腐味儿。” 小李子一只手捏着张符,往地上一扔,符纸片刻便消失不见了:“哪是血豆腐味儿,就是血味儿。” 在他符纸消失没几秒之后,一道闪光在个拐角处亮了一下,小李子一指:“那呢。” 小百合见到小李子的手段惊奇无比:“李君,我从来不知道您是一位阴阳师。” 小李子装逼,抚弄了一下头:“我只是一个道士,你的云桑其实是天下第一。” 我清了一下嗓子,没有说话,小百合则是笑着看着我说:“李君真会开玩笑,我了解云桑。” 糖醋鱼嘴巴一撅,声音极轻:“你了解个屁。” 来到那个转角的死胡同里时,我看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微微颤抖,地上还流出了一大滩,混着渣土,连我都能闻到一股铁腥味儿,而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们,我们的视线被他挡住,看不到他面前是什么。 那个倒在地上一脸血的哥们儿,可能是听到我们的动静了,挣扎着抬起头,眼神从绝望的灰暗突然变成充满希冀,脖子上的伤口和他的大金链一样,在微弱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在家飞扬跋扈的,一出门儿就开始见义勇为了?”小李子笑着掏出几张符纸,贴在了大金链孙爷的身上,刚才还泊泊流的血瞬间就停住了。 大金链脸色惨白的笑了一下,费劲巴拉的指了指那个男人。 这时那个背对我们男人也听到了我们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手上抓着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姑娘,手指已经深深插入那个姑娘的肩头,女孩头歪在一边,不知死活。而这个男人的长相恕在下能力有限,实在描写不出来,用小花哥说的,起点没五部以上vip作品的写手严禁试图描写这丫的长相。 老狗一看就怒了,一个跨步从大金链脑袋顶上跨了过去,在那个丑货没反应之前,两只手抓着那家伙的胳膊,猛一用力,就听咔吧一声,那个丑货的手硬硬被老狗给揪成了两截,并且在那个姑娘落地之前,老狗稳当的接住了她,回到了我们身边,整套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不管是从卸人家膀子的角度还是从一击之后马上撤回的机敏,完全都显示出老狗是块儿杀人碎尸的好材料。 小百合又一次被惊诧住了,回头看着老狗和他手上的姑娘,久久没有说话。 老狗把手上的姑娘递给小月:“你给看看还有的救不?” 说完,老狗又一次的冲到那个被卸了一条膀子但是一点儿血都没出的丑货面前,毫无停顿的打出了完整的一套八卦游龙掌,丑货毫无还击能力。 老狗一套掌法打完之后,可能是觉得不解恨,一脚把丑货撩到半空,度极快的又是一套虎鹤双型,噼啪声连绵不绝。 小李子抱着毕方笑着冲我们说:“估计他没一会儿是打不完了。”说完,他从包里摸出一个塑料小罐子,递给小月。 “里头是传说中的黄金膏哈。剩着点,咱有钱也不能乱折腾。”小李子在小月接过塑料罐子之后,一脸心疼的吩咐了一句。 金花和小月撕开那个小姑娘的衣服,打开塑料罐子的盖儿,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香味飘了出来,我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我看着依然抱着毕方在给地上的大金链伤口上喷着云南白药的小李子笑着说:“这差别可有点儿大啊。” 小李子瞪我一眼:“姑娘身上留疤多难看,这家伙给他留点疤,他以后就能得瑟了。” 小百合眼睛不离依然在殴打丑货的老狗,但是走到我身边:“云桑,为什么李君和王君都这么厉害,却不见你出手呢?” 我摸着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过糖醋鱼这时候走了过来,挽着我手说:“我相公是普通人,我也是普通人。” 小百合一笑:“大小姐,你应该知道三浦家的历史的,三浦家之所以能存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有一个狐仙大人保佑着。” 我一愣:“那怎么还会投靠别人家?” “狐仙大人并不是万能的,我相信李君的实力就已经过狐仙大人了。”小百合说着朝小李子鞠了一下躬。 我点起根烟:“我还真没听你说过。” 小百合眯起眼睛笑:“您也没告诉过我,和您一起吃方便面的同伴都是这样的高手。不过等下我可以介绍狐仙大人给您认识一下。” 这边刚说完话,老狗那边算是彻底收工了,那个丑货被打得窝在角落里动弹不得,老狗在旁边拍着手,朝我们走了过来。 “这玩意绝对不是人,我他妈都揍他十分钟了,铁块都能砸成不锈钢了,他还没断气。”老狗说完就想凑到小月那边去看她给那个小姑娘上药,但是被金花一脚给踹了回来。 小百合又向老狗鞠了一下躬:“您辛苦了。” 老狗一愣,连连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平时体力活儿都我干。” “大小姐,您和云桑真是普通人么?”小百合突然扭头问了糖醋鱼一句。 其实这种事儿吧,能少人知道就少人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就算小百合知道有妖魔鬼怪这么一档子事儿,可我实在拉不下这脸面把自己是救世主告诉别人,毕竟我不像老狗和小李子,他俩在没放什么惊世骇俗的招儿的时候也就是个巨牛逼的普通人,哪儿像我一招都那么玄幻。 小月这时候一脸无奈一手鲜血的走到我面前:“看来只能你出手了,快不行了。”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旁边正等着拆穿我好戏的小百合。 “我能删记忆的。”小月手上的血渐渐在消失,就好像擦的强生婴儿油之后慢慢被吸收了一样。 我点点头。冲小百合笑了一下:“下面又一次见证奇迹了啊。” 说着,我双手凝聚两团蓝得蓝的光团,一手按在那个小女孩子离胸部只有短短半厘米的伤口上,好吧,其实就是胸部上,因为是贯通伤,所以肩膀上也有。另外一只手按在可怜的大金链的脑门儿上。 治疗需要视情节轻重来定时间多长,死了就没的治了,所以别听那帮卖假药的说什么起死回生,绝对放屁,我这正宗的十全大补浓缩丸也只能扶伤不能救死,何况是他们那种一只老鳖熬六吨多鳖精的牛逼东西。 “云桑,原来您也是一位阴阳师。而且能力这么的慈祥。”小百合一脸兴奋的看着我的手和那个姑娘身上渐渐复原的伤口,声音说不出的惊喜和温柔。 糖醋鱼冷哼一声:“你是没见他把人切成肉丝儿呢。” 她刚刚想接着说,一个黑影像一阵风一样悄然无声息的绕过我,扑向糖醋鱼,而糖醋鱼是背对着他。 其实这个我不是很担心,自从见过糖醋鱼的暴力少年拳之后,对于这种低档次生物的背后袭击,切,我都不稀罕出手。 老狗其实是能拦的住的,可这会儿老狗这个土狗正在和小李子一块儿研究墙上贴着的牛郎公关广告,心思压根不在这边。 不过这次出乎我的意料,第一个拦截的居然是小百合,一个膝击跟着上了一个鞭腿,把这个并不多厉害,但是连老狗都打不死的家伙甩到了一边。 这个嘛,小百合是用腿的,我是蹲着的,她是穿裙子的。最是那一抹纯白色的娇羞,让人不知觉就沉醉其中啊。 那个丑货被打倒之后,迅又爬了起来,现小月在他旁边,居然奔着小月那个方向去了,敢情捏软柿子是全世界通用法则是吧? 小月看着离自己只有不到一米的丑货,眼神里透出一丝无奈和同情,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点在了那个丑货的脑门子上…… 之后……之后的话,那个老狗揍了半天照样活蹦乱跳的丑货,就好像被化尸水泡过一样,没多大会儿就彻底融化在漆黑的夜空之中了。 我猛一抬头,看着小月:“又是新功能?那个家伙的动机你看了没?” 小月笑着点点头说:“刚出来的,来不及说。” 这时候老狗屁颠屁颠的和小李子老远跑了过来,手上拿着一张牛郎广告兴高采烈的说着:“来看啊,看啊。这上面有春哥!” 金花一把夺过那张张贴画,撕碎,怒斥老狗:“你到底有没有责任心?你怎么会不会保护你的女人?” 老狗傻乎乎的看着地上的张贴画,摸着脑袋,一脸不明所以然。 小月则躲到金花身后不出一点声响。 刚好,这时候我手上的疗伤工作也结束了,虽然俩人都还在昏迷中,不过估计等会儿就没事儿,在疗伤过程中,我现了一个问题,那个小姑娘体制很特殊,一般人被扎了个透心凉早就死成球儿样了,当我摸到她心口的时候,现她心脏还是依然强劲有力的蹦跶着,而且恢复的比大金链还要快。 我完工站起身,拍了拍金花的头:“小月比老狗厉害多了。” “拿开,别用你摸了别人胸部的手碰我头。”金花一拨拉我手,站到一边。 我闻了闻自己手,现没什么异味啊,而且那个小姑娘看上去挺干净的,金花反应怎么就这么大呢?连这都承受不住,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同性恋。 糖醋鱼显然是个见过世面的姑娘,她没因为我救人吃我干醋,走到那两个躺地上的家伙身边,检查了一下,站起身。 “他俩现在就跟没受伤一样,就是让他俩现在同房,生出健康孩子的几率都在百分之七八十以上,百合子,打个电话叫车来,把他俩装走。” 小百合诺了一声,掏出电话用流利的日语,嚣张的语气开始指示人。 我摸了摸鼻子,指着地上的俩人:“打11o送医院就好了,你还真让他俩生孩子啊?见义勇为的明显是老狗么。” 老狗郑重的点了点头:“就是,就是。” 糖醋鱼横了老狗一眼:“这个女的,有来头。我得问话。不过就算是你英雄救美的,你想怎么着?主角都没胆儿种马,你个配角还想种马不成?” 老狗咳嗽了一下:“师太,贫僧信奉我主耶稣基督,一夫一妻才是人间正道。” 小李子奸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看了看怀里还没睡醒的毕方说:“其实我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所以我挺支持三妻四妾的。” 我叹了口气,搂着金花儿的肩膀道:“我觉得我有必要组织一个男性自救协会。” 金花从我兜里拿出根烟:“不予以批准。” 第八十五章 我们被包围了。 “你是说那个丑货跟袭击我老丈人有关?”小月简要讲了一下刚才那个被她干掉的丑货的来历。 小月点头:“他是被改造出来的,驱魔人协会和那个饿鬼道的联合出品。” 老狗悄悄把手环在小月腰上:“就是那个喝完就得神经病的水儿吧。” 我补充道:“还有带上就得神经病的面具。” 小李子想了想:“那这事儿,跟上次被雷劈的那个四脚蛇有啥关系?”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笑着说:“估计那就是个炮灰,姥姥会错意了。” 是了,是了。必然是姥姥弄错了,上次那个咬我的四脚蛇既没带面具又没喝药水儿,除了长得非常有代表性之外,其他好像没什么异常,人家喜欢把家安在一个脏兮兮黑漆漆的地方,那是人家的自由,我们过去强制拆迁,还把主人给度了,这让我良心上很是为难啊。 小月扭过头冲我笑着说:“哥,你就把它当成渡劫成功好了。” 我反复揣摩了一下小月的话,有道理!相当有道理!反正四脚蛇哥到现在都没回来,至少说明那头儿比这边要好的多,要不为啥一雷劈了到现在还不回来,估计劈它到异界当摄政王去了,唉……异界都能三妻四妾啊。 “哥,这事儿你就别指望了。”小月捂着嘴轻笑。 我默然摸着糖醋鱼的滑溜溜的头点着头。 老狗看着车最后面一排两个昏迷的人,点上根烟说倒:“这俩家伙是要拿来干啥?卖回中国?” 小李子摸了一下满是胡茬子的下巴:“那个女的多少值点钱,这男的,带回去算是为祖国做贡献了。” 小百合回头冲小李子很礼貌的笑了一下:“李君,您不能和云桑一样善良吗?” 哎呀,这句话说得我心花怒放啊,我这人吧,打小儿就特善良,哪像他俩,看那坐姿就不是好鸟儿。 老狗被烟给呛得咳嗽了半天:“姐姐哟,我们办事,坏主意都他出。他心黑着呢,你掏出来看看,跟乌骨鸡似的。” 小李子点头道:“是他两兄妹。” 小月抿嘴笑而不语,而金花好像有点疲劳,一上车就靠在窗户上小憩。 老狗一个黑虎掏心:“胡扯,小月才善良呢,都是被他哥给逼的。” 糖醋鱼扭过头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小李子和老狗:“你算算,你们俩有胜算么,让你们先动手儿。” 老狗咳嗽了一下,憋了半天,没说出话。 小李子也悻悻的玩着头。 我哈哈一笑,伸手拍着他俩肩膀:“别欺负我啊,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媳妇儿可是贫嘴九段。” 糖醋鱼得意的一笑:“那可不。” 小百合见她一句话我们扯了这么大半天,非但没有一般姑娘那种满脸牢骚的样子,反而一脸微笑试图把我们的论点转移到她身上:“等一下,就让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我家的狐仙大人。” 糖醋鱼嘴里咔嚓咔嚓咬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说:“为什么你没告诉过我?” “因为你和云桑都是普通人,但是我想李君和王君肯定有兴趣认识狐仙大人的。”小百合仔细的给糖醋鱼做解释。 我听完她说的,回头悄悄跟小月说:“你改了她?” 小月点点头,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半闭着眼睛,准备休息一下。 这时候金花不知道怎么的,也换了个姿势,趴在我另外一边肩膀上。上次那种混着淡淡烟味的体香在我鼻子里绕来绕去。 糖醋鱼因为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她只能袖手旁观,咬着牙。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酒窝、腰窝、黄金分割、小舌头水当当、白t恤有激凸、鼻翼如新月、脸蛋有腮红、浑身小绒毛、屁股翘、害羞紧张咬嘴唇。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小百合家的守护神兽,狐仙大人。 其实这个狐仙大人就算和糖醋鱼比,糖醋鱼这种族都算是高阶贵族了,难怪小百合他们家被糖醋鱼家给吃了,就我个人估计,我那闺女和老狗闺女都比她有杀伤力。 老狗指着正在狼吞虎咽吃宵夜的狐仙大人冲小百合说:“这就是狐仙大人?” 穿着一身小熊睡衣的小百合一脸骄傲的点点头。 接着老狗又扭头看着小李子说:“她跟小狐狸比呢?” 小李子摇摇头:“九尾是天狐,这小家伙在我看来就是条围脖。” 我见小李子说完之后,小百合脸色不太好看,就开口说:“别没事儿找事儿啊,多可爱啊,你拿她当围脖?” 糖醋鱼摸了摸脸,叹了口气,准备上手去摸这个狐仙大人。 “小心!咬你。”小百合大声喝止。 糖醋鱼手缩了一下,但是明显没能刹住闸,手还是摸上了这个看上大概十二三岁的狐仙大人的粉嫩小脸蛋。 而狐仙大人脖子一扭,油乎乎的嘴就奔糖醋鱼的手去了,糖醋鱼嘿嘿一笑,手腕一翻,就死死捏住了狐仙大人的下巴,狐仙大人马上就准备上小爪子挠糖醋鱼。 老狗咳嗽了一下,大声叫道:“老实点!” 其实作为犬科动物的王者级别,老狗在对付这些奇怪生物上面还是很有一套的,虽然小狐狸和他平级,但是我估计老狗如果想对小狐狸干点什么。咳,小狐狸不一定能拒绝滴。 被老狗吼了一嗓子的狐仙大人,老老实实坐在那,任由糖醋鱼捏着她下巴,一动也不敢动,两只眼睛提溜看着老狗打转。 “她会不会讲话?”我观察了一会儿狐仙大人,感觉有点奇怪,就扭头问一脸尴尬的小百合。 小百合脸颊羞红:“云桑,今天我祈求了很长时间,狐仙大人才同意用人型出现在我们面前,它不会讲话。” 我一愣,思索了一下,冲老狗和小李子说:“咱把她带回去给小狐狸配种怎么样?个小子不是一直想谈恋爱么?” 糖醋鱼听完我说的,松开狐仙大人的下巴,跑到我身边一脸兴奋的说着:“这点子好,这点子好!到时候能生一大窝狐狸,然后我就去开个明星公司,赚大钱了。哎,老狗,狐狸一胎生几个?” 老狗刚想回答,可仔细想想觉得不对劲:“我哪知道狐狸生几个,我只知道猫三狗四耗子八。” 小李子摸了摸下巴,对小百合说,你让她变回狐狸吧,人形太可爱了。 小百合点点头,跪在狐仙大人面前,用一种很虔诚欠揍的语调说着日语,像念经一样。 当她说完之后,狐仙大人怯怯的看了一眼老狗,然后嘴里叫一下,瞬间在我们面前脱得赤条条的,糖醋鱼赶紧捂住我眼睛。 等糖醋鱼放下手的时候,刚才那个有激凸的狐仙大人已经变成了一只老大老大的嫩黄色大狐狸。目测的话,除掉它四条尾巴,它最少都有两米左右。 糖醋鱼欢呼万岁,直接躺到了狐仙大人身上,像抱毛绒玩具一样,在上面蹭着,而狐仙大人,虽然气的浑身颤抖,但是迫于老狗的淫威,只能无比顺从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突然记起一件事儿,于是冲老狗和小李子说:“记得回去前提醒我啊,给买个笔记本儿和洋娃娃。” 小李子撩了下头:“这是为什么呢?” 我耸耸肩:“家里两个小的要。” 老狗摇摇头:“你找李子记,我可记不住。” 很快,我们看狐仙的漏*点退却下来,纷纷觉得狐仙大人不如小狐狸漂亮,于是我们准备去客厅看午夜成*人动画片。其实关于成*人动画片,我也是听说的,听那个正在打僵尸的吴智力说的,他在我们来日本的那天在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过来,仔细介绍了日本有哪些值得一爽的地方,特别是午夜档动画片之类的。 而我刚跟着老狗走出门,就听见屋里的狐仙大人和糖醋鱼闹成一团的声音,还有小百合不停劝说的声音,不过这事儿,玩就让她们玩去吧,三个都是母的,吃不了亏也上不了当。 老狗点上根烟,往沙上一靠:“白天那个丑货和那个阿三不对劲。” “有眼睛都看的出来了,咱几个估计一准儿都被人盯上了,刚好也懒的去找了。”小李子吃着一种类似薯片的东西,边说边喷渣。 我拿着遥控不停换着台:“大金链跟那个小姑娘你们把他俩扔哪去了?” 老狗不知道从哪弄了根黄瓜,正在衣服上蹭着:“你那小百合弄的,兴许在二楼哪个密室里。” 我蹬了老狗屁股一下:“妈的,不是我的麒麟哥就是我的小百合,你有完没完。” 小李子嘿嘿一乐:“活该你跟人家剪不断理还乱啊,你感情生活还真丰富。” 我摸了摸鼻子,强过老狗手上的烟抽了一口道:“那会儿小百合还是个小龅牙呢。” 老狗像咬甘蔗一样咬了口黄瓜:“嗯,牙套闪烁着金光。” 小李子想了想:“是银光吧。” 正说着,小月穿着一件连体大睡衣,光着脚从楼上走下来,睡眼迷离的说:“我们被包围了。” 我一愣,也没多想:“你怎么不穿鞋?” 第八十六章 姐妹连 话说,任何形式的包围都伴随着潜伏、挑衅、出击和偷袭,小月姐姐现了包围我们的人,但是我们没现,那么也就是说,这些家伙还处在一个潜伏期,虽然这个潜伏期怎么的都得比狂犬病短点,但是肯定得比吃碗方便面时间长点儿,这就给了我们太多的准备时间了。 我打小月回去睡觉之后,便去了狐仙大人的屋里,把小百合和糖醋鱼叫了出来。糖醋鱼出来的时候还拽着狐仙大人的尾巴,把她一块儿给揪了出来。 “你是说我们被包围了?知道是啥人不?”糖醋鱼边用狐仙大人的尾巴往自己身上缠,边问我们问题,而可怜的狐仙大人因为老狗在场,一点都不敢造次。 小百合听完之后,起身鞠躬,回房间。 我看了一眼小百合的背影摇摇头:“不知道是谁,小月没说,等会儿你和小百合……还有这只狐仙大人一块儿去睡觉吧。”说完,我摸一下狐仙大人毛茸茸的大脑袋,狐仙大人完全沉浸于对老狗的恐惧和与糖醋鱼的暗斗之中,对我摸她脑袋的事儿无动于衷。 糖醋鱼听了我的话果断摇头:“那可不行,别老把我当成你的金花儿,我可没她那么娇嫩。” 我抓狂道:“你们一个一个别都说这个我的那个我的,这除了你是我的,其他人都不是我的。” 糖醋鱼得意的一笑,难得没接嘴,专心的玩起了狐仙大人的尾巴。 小李子这时候拎起他那个梦幻四维空间旅行包站起身,撑了个懒腰:“得准备一下了。” 这时刚刚回屋的小百合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把psg1狙击枪,穿着一身作战迷彩,脑袋上还扎了一个头巾,气质一下从邻家姐姐变成了战地玫瑰。 老狗三口两口吞下黄瓜,冲小百合说:“你到底有几身儿衣服?今天一天你换六身儿了。” 小百合点点头:“我需要认真对待没一件事情,细节决定命运。” 她刚说完,狐仙大人嘴里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挣脱糖醋鱼,在客厅里到处闻着,耳朵高高竖起,眼睛里全是警惕。 小百合见到狐仙大人的表现,冲糖醋鱼说到:“大小姐,可以开始了。” 糖醋鱼点了一下头:“火箭筒有多少?” “四十只,但是还有榴弹枪和迫击炮。”小百合对楼上军火库里的东西如数家珍。 老狗一听眼睛猛然一亮,冲我和小李子说:“我去保护小月他们了哈,楼下交给你们了。”说完,他打了个呼哨,就带着狐仙大人噌噌往楼上跑。 小李子呸了他一口道:“想玩枪就想玩枪,小月还用得着他?” 糖醋鱼看着跟老狗一块儿疯跑的狐仙大人说道:“他们俩关系怎么突然这么好?” 我挥了挥手:“老狗是狗爸爸嘛,你没见咱们酒吧外面常年蹲着一批土狗。” 糖醋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小李子补充了一句:“都是让老狗给惯的。” 小百合脸色非常不好看,估计是因为我拿草狗和她家的狐仙大人做比较,触碰到了她那块柔软的肉,咳……柔软的神经。 “那我也上去准备一下,等会儿有惊喜。”糖醋鱼说完就跟小百合一块上了楼,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小李子。 “干活儿吧?”我从桌上拿起一块狐仙大人吃剩下的宵夜,放到嘴里。 小李子看了看,没敢拿:“狗吃过的,你也吃?” “这块又没咬过,她比你还干净呢。”说着我又拿起一块上面没牙印的,放到嘴里。 小李子来回看了几眼,也拿起一块:“也是。” 吞了点宵夜,我和小李子走到门口。 小李子在门口清了清口,拉开门,伸出脖子朝外喊道:“古德猫宁。”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偷袭我们的人不算多,大概只有一千来个。周围的房子上,街道上站的满满当当,虽然看不清楚长啥样儿,但是个头都不小,最少都和干大金链的那个打不死的丑货一般高,更奇怪的是周围都静悄悄,连个灯都没有,这才几点啊,放国内,网吧包夜都没开始呢。 小李子散开手上的一卷符纸,有点尴尬的笑着说:“他们布了阵了,我没注意,我这就给破了去。” 我想了想,扭头冲他说:“你有病,你破了他们的,你自己再布一个?过来了。动手吧。”就在我们露头说话的时候,那些站在房子上的家伙已经像绿巨人一样一个跳跃朝我们冲了过来。 虽然他们千把人在冲锋,可我一点儿都听不着嘈杂的声音,要知道,就算是一千个小学生出操,那个声音都是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 当大门被砸破,第一个家伙冲到我面前的时候,小李子的符纸就越过我贴在了那个面相丑恶的大汉身上,接着火光一现,那个大汉的胸口被炸出了个大窟窿,我惊奇的现,他腔子里面没物件。完全是空着的,按理说多少该有个心脏什么的,可他肚子里除了一坨像溶化的塑料一样的烂肉,什么都没有,而且他被开了膛,居然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继续敞开肚子往我们这冲。 我看了看周围向我们俩奔来千把号这种打不死的怪物,手上凝出两团火球,像八神庵一样,和他们对冲了过去,只要是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律一掌按过去,老九不愧是个火化好帮手,只要被我沾着点皮,我手上的火苗瞬间就把它给吞没掉了,就好像沾了汽油的卫生纸一样,在漆黑的夜晚绽放出亮丽的光辉。 我不停的往那些家伙身上按手印儿,虽然他们烧着也能跑两步,可终究扛不住小九那种可以拿来焊接金属的高温,真的就是跑两步,就变成草木灰了,嗯,吴智力那把丑匕就是个例子。 不过我的效率确实挺低,我刚试图召唤四姑娘的,可我现**作四姑娘用水丝切人还不是很熟练,而且功的时候,我必然得站在原地操作那些水丝丝,小规模几十号人还行,规模一大了,我这脑子啊……,而且盾啊什么的,又不能给别人加,一旦漏了百来个过去,那个正在布阵的小李子,估计就得被他们生生给踩死,真不知道小李子平时和老狗单挑怎么能打平手的,莫非是老狗吃坏了东西拉肚子? 所以,我只能边撑着水盾边用大力金刚掌按人,开始的时候十分顺畅,可后来我现居然有一批大汉居然开始往房子两边撤,挠墙砸玻璃。 我一扭头冲小李子大喊:“你***快点,房子都要被拆了。” 小李子一点头,嘿了一声,把手里捏着的一把闪亮闪亮的粉末往天上一撒,嘴里高声念了一句:“妈的,天工开物,至臻化境。” 我一愣,手上拍人的动作慢了一拍:“这哪个广告词?” 小李子呸了一声:“本来是口诀,现在是***广告词。” 他乍一说完,整栋房子的颜色慢慢改变,从原本刷着白浆的普通房子变成了泛着金属光泽一敲当当响的铁盒子,连窗户都好像被一层钢板给封上了,那些挠墙的壮汉们也现了这个事儿,嘴里出了不满的嘶吼声。 很快,我们被层层叠叠壮汉包围着,千多号人围着我身后的铁房子拳打脚踢,这是何等壮观的一个场面,我看着被我水盾隔在外面呲牙咧嘴的壮汉,回头冲小李子说:“看好了啊,我要给他来个百万当量了。” 小李子一惊:“别,你可千万别放大范围!你要是放了,咱明天就得上国际法庭,他们这破烂的五行阵可不结实。” 我指着正准备往房顶爬的壮汉道:“那咋办?没多一会儿我们就得被这堆肉山给埋了。” 小李子沉默片刻:“上次在英国那个阵又一次性杀不掉他们,这帮东西邪门儿啊,掉了脑袋都能活。” 我摸了摸下巴:“我还是爆了算了,爆完咱就跑。”说话间我扔出几团火,烧掉了几个打不死的小怪兽。 其实打死他们很没成就感,虽然他们也很凶悍,但是总觉要是打怪兽的时候没点血肉横飞痛苦哀嚎就少点什么。 这想法一出现,把我吓了个半死,莫非现在我开始变态了? 当第一只打不死爬到屋顶的时候,屋顶突然传来一阵摇滚乐声,听上去很耳熟。 “枪花的。”小李子听了一下。 我歪着头朝上头看了看:“老狗。” 小李子点了点头:“就他这么装逼了。” 我顶着盾和小李子来到院子里,抬头看着屋顶。完全无视掉周围那群面目可憎的打不死。屋顶上这时候站着三个人和只狐狸,确切的是两个人一个老狗和一只狐狸。 老狗赤膊着上身,头上扎着一条红领巾,旁边放着个录音机,一手提一着把六管炮,嘴上叼着根红双喜,身上吊着十几卷圆头子弹,乍一看上去就跟兰博一样。 糖醋鱼穿着风衣带着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手上提着个四连火箭筒,背上还交叉背着两支一次性的反坦克火箭。 反倒是小百合最正常了,带着一顶钢盔,穿着防弹背心,手上握着一把m4,身上挂了八十多颗手雷。 至于狐仙大人,刚才一尾巴把爬到房顶的打不死给甩了下去,现在正活蹦乱跳的在房顶上和着音乐跳狐狸版街舞。 “这狐狸挺潮流的。”小李子看着正蹦来蹦去的狐仙大人。 我点了点头:“到时候逮回去给小狐狸当媳妇儿。” 老狗在上面,腾出一只手朝我们挥了挥:“下面的观众,你们好吗!” 我们:“……” 老狗喊完扔掉烟头,伴随着烟头坠落成烟花火的一瞬间,老狗狞笑着扣动扳机,六管机炮啊,一分钟六千子弹往外喷,老狗又是提着两管儿,一分钟一万五千多子弹,加上他这种体力强的猛汉,几乎无视后坐力,所以老狗在枪管喷出火焰的瞬间,战斗力直接过了终结者。 而这,也是战斗刚刚打响的序章,在我们目瞪口呆之下,糖醋鱼和小百合相继招,手榴弹和火箭筒纷纷炸响天际,原本只是我和小李子的战场,直接被他们三个转变成了诺曼底中途岛,狐仙大人则迅投入战斗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后勤兵,不断用尾巴卷着各色武器输送到战争第一线。 炮火和硝烟完全吸引了这群打不死的注意,他们没什么黑眼球的眼睛开始充血赤红,已经完全不顾我和小李子,咆哮着朝老狗他们扑了过去。 枪炮其实并不能让他们直接死掉,但是被机炮打过的和被手榴弹火箭筒炸过的那些打不死,或断成两截或残破不全,以他们不比狗熊强悍多少的体质来说,他们依然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身体,并不能再给我们带来点什么威胁了。 而最关键的是,老狗他们的炮火没有停顿,仍然在不停的喷向还保留着战斗力的打不死。 这时候我见小百合拿出一个对讲机说了几句,然后继续扔手雷。 我摸了摸鼻子,坐在地上点上根烟:“她怕不是要呼叫炮火打击吧?” 小李子眼睛注视着那些弹在我水盾上的子弹和弹片啧啧称奇,他听我这么说,思考了两秒:“不像,看样子是叫轰炸机。” 我:“……” 第八十七章 雷音 打扫战场是一件非常让人头疼的事情,毕竟战场上的东西还在四处爬动,看着这些打不死,残破但是还在乱动的破败躯体,我不由得绣眉紧蹙,心头微湿。 一千多个啊,我就是烧,也得烧上几个小时啊。 小百合呼叫的炮火支援和空中打击并没来,反倒是糖醋鱼的老爹和她后妈阿姨过来了,后妈阿姨手里提着个人,生死不明。 小百合和糖醋鱼下来了,老狗带着狐仙大人也下来了。 狐仙大人很怕后妈阿姨,狐仙大人咬住老狗的裤管往后拽,狐仙大人把老狗的裤子咬掉了一半,狐仙大人被老狗打了,狐仙大人很委屈,狐仙大人可怜巴巴的冲老狗撒娇,狐仙大人被老狗拍了拍头,狐仙大人很高兴,狐仙大人咬了小李子,狐仙大人不喜欢别人摸她头。(这是我今天在起点上掏垃圾的时候,现的一本书,全篇就这么写的。是不是很有感觉?) 小百合下来的时候衣服又变了,变成了那种很严谨的套裙,就好像被老板召见开例会的高层白领一样,在老鱼面前站的笔直。 我指着这么一地奇怪的东西问老丈人:“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老鱼同志淡定了一下:“怪物。” 我扭头冲小李子道:“你得打针啊,小心狂犬病。”我几乎没办法和这个惜字如金的老丈人交流了,多他妈新鲜,都打成这样儿了,还满地爬,要说这是正常人,那得多亏心啊。 老狗领着狐仙大人走了过来:“没事儿,她比李子都干净。” 小李子一瞪眼:“放屁,有你这么比的么?” “凌大人,您能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怪物吗?而且我的部下为什么都没有过来?”小百合非常有礼貌的朝我老丈人鞠躬问问题。 小李子则毫无家教的把话引了过去:“八门金锁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估计你的轰炸机在外面盘旋一晚上了。” 小百合完全没明白小李子在说些什么,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我走上前,指着一地正在爬的或者已经断掉的打不死小怪兽:“我们得先把这些个东西给弄了。” 这一地的破烂货,估计我放火烧都得烧个两小时,虽然是无烟烧烤,可谁也架不住那熊熊的火光啊,况且,这是不是有点太为难我这个一向以艺术家自居的文学青年了? 拉顿后妈阿姨把她手上的那个已经昏过去的家伙往我面前一扔:“他控制的。” 我顿了一下,懒的看地上那个干巴瘦小还带顶过时美津浓帽子的家伙,转头冲后妈阿姨说:“估计他没能耐让这些家伙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吧。” 老狗随脚踢开一个像腊肉一样的断手:“烧!” 其实就老狗的体力来说,一个人顶一个包工队儿是绝对没问题的,如果他能有三头六臂,那他绝对顶的上三个包工队儿。 老狗也算是个雷厉风行的角色了,捡垃圾的活儿,对他来说并不算个事儿,他身形鬼魅,迅若流星,穿插在房前屋后,专心致志的……捡垃圾,而狐仙大人是他的好帮手。 我看了一眼小李子:“老狗同志近期表现的很积极。” 小李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能是春天到了,情期。” 被小李子这么一说,我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赵忠祥老师的那句,在一望无际的阿拉斯加冰原上,春天的风让万物开始复苏,雄海龟趴在雌海龟的背上,出了满足的呻吟~。 老丈人和媳妇儿在一边聊天,从他俩时不时朝我瞄一眼的情况来看,他们八成是在说我,可我又拉不下那脸皮上去偷听,我这个人啊,道德水准就是高,绝对不像老狗那样没脸没皮,我顶多算个天下无敌。 “我能干点啥?”我低头看着正在准备破阵器材的小李子,嘿嘿一乐。 小李子抬起头,环顾四周,然后用手指着小百合:“去,陪她玩去,别给我添乱。” 我晃荡着走到小百合身边,冲她嘿嘿一乐,可乐了半天,我现我压根跟她没话题,我自己都觉着挺傻逼的。 “早啊。”我硬挤出一句话。 小百合先是看着我反应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云桑,早上好。”说完,我现她也没办法往下接了。 我太高兴了,终于不只有我一个人无话可说了。 老狗已经把地下七零八落冒着黑烟的断手断脚捡了个七七八八,堆在院子中间,几乎把小别墅的院子塞的满满当当,估计下面就该是我点上火毁尸灭迹了,其实这帮东西没什么恶心,一个个都跟塑料似的,要是真整来这么一大堆血肉模糊腥气扑鼻的,我还真不一定忍得住这恶心劲儿。 可就在我认为马上就能回屋睡觉的时候,正低头破阵的小李子毫无预兆的在地上翻滚了起来,直到撞在围墙上才停了下来。 我的神经突然一崩,扭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小李子两个鼻孔一块儿往外冒血,浑身就好像过了电一样,不时颤两下。 这时,小李子刚才蹲着的地方,一个比黑夜还黑的黑影,凝聚出了一个长着人样儿,但是一身都挂着细碎灰黑色鳞片的男子,身高最少有三米。最关键的一点,他脸上挂着一张白色的小面具,虽然面具完全掩盖不住他那张巨大的丑脸。 他出现之后,声音沙哑的冲我笑了一下,然后环顾四周,用一种很满足的难听声音说道:“我们又见面。” 我看到远处的老狗一个飞踹就朝他攻了过来,可他粗壮的胳膊一撩,就把老狗这一脚给挡了回去,还顺势甩飞了老狗。 老狗在地上打了个滚,喊了一声:“姑娘们回屋,杨云照顾李子!应龙!”喊完,他又一次飞扑上前,狐仙大人随着老狗的一声喊叫,叼起小百合就往屋里跑。 其实,狐仙大人,也是姑娘来着。 在我跑过去照顾小李子的时候,我略显抱歉的看了糖醋鱼一眼,她给了我一个了解的眼神,就想拉着拉顿阿姨跑回去。但是拉顿阿姨一甩手,直接把糖醋鱼从楼顶的天窗里扔了进去。 随后一条蜥蜴巨龙,一只天狗和一个公人鱼便开始轮番攻击刚才出现的原本被老狗弄得死的不能再死的怪胎应龙。 我一咬牙,来到小李子身边,一探他鼻子,现鼻子不出气了,于是我抓着他衣服摇着他脖子:“你妈逼可不能死啊,你妈逼就是只剩一口气老子都能救你,你别给老子死了啊。” 就这么一段话的时间,我想了好多问题,如果小李子真挂在这,我要让半个地球给他陪葬,我说到做到! “操,我流着鼻血呢,当然用嘴呼吸。”小李子一扒拉我手,用手一抹鼻子:“妈的,撞墙了。” 我一愣,完全忘记了老狗他们那边正在鏖战急,抬手就给了小李子胸口一拳:“那你哆嗦个啥。”打完我就现不对劲,刚才我几乎没用力气,但是小李子胸口明显出好几声咔嚓声。 小李子冲我一笑,摸着胸口,略带虚弱的说:“你断了八根肋骨,看你哆嗦不。” 我听完,赶紧召唤出我医疗兵之手,双手蓝的蓝,按在他胸口:“你伤得不轻啊,那家伙现在这么牛逼了?” 小李子躺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正在一打三完全不落下风的怪胎应龙,点点头道:“这有点邪门儿,我压根感觉不到他的气。” 就在我们说话间,拉顿阿姨直接朝我们这边倒飞着过来,并且以疾风迅雷之势,撞在我背上,我身体往前一冲,小李子哀号一声,我又听到了他肋骨的咔嚓脆响。 拉顿阿姨撞完我,在身体还没落地的时候就一个单手撑地,又飞的朝战场跑了过去,而老狗和我老丈人仍然在缠斗中,百合子和糖醋鱼躲避在窗户后面想偷偷放黑枪,可是应龙的移动度太过诡异,根本没办法开枪。 我手心微微出汗:“希望老狗他们能顶个十分钟,等会儿看我秒杀丫的。” 小李子咳嗽一下,伸出手指着应龙:“撑不住了,老狗现在可没能耐放大招了,他被你掏了魂了,每个月就一次,还是还得压半个月” 我听完,扭过头,现拉顿阿姨和我老丈人动作越来越慢,出招的时候显然没有什么冲击力,看上去很快就要脱离战场了,只有老狗还在跟应龙硬抗着。 “你他妈别管我了,去秒杀他回来接着治。”小李子抬起膝盖顶了我一下,示意我去解决那个怪胎应龙。 我苦笑了一下:“你他妈当我不想啊,我现在手离开你,你一辈子就得鸡胸,你试试不?” 我***虽然天下无敌,可是***限制照样不少,兴许是我熟练度的问题,除了老九之外,就连跟我最熟的四姑娘都不能在高移动中准确控制,得让我集中精神才行。 我说完,明显感觉小李子身上一颤,估计是想象了一下自己鸡胸的惨状,他看着我说:“那你他妈快点儿不行?” 我摇摇头:“你当我是创口贴啊?” 终于,在我这边治疗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后妈阿姨和老丈人纷纷被击倒,虽然还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被从屋子里冲出来的小百合和糖醋鱼一人架着一个给硬架回去了。 现在又成了老狗和应龙这一对老冤家的单打独斗,老狗已经长出了两根长长的狗牙,情况跟上次在英国时十分相似,但是很明显,这次应龙要比上次强大许多,毕竟应龙本身就要比天狗稍强,而且还面对一个残缺不全的天狗。 老狗和应龙疾风暴雨的攻击,两个肉搏战士之间的抵死缠绵,在须臾间就能分出胜负。 老狗输了。 他被应龙倒提着一条腿,在地上来回摔打,然后狠狠甩出去。在地上划出深深的一道沟。 小李子看到这,用力挣脱我的手,试图让我去帮忙:“妈的,你赶紧去啊,我他妈现在有钱,鸡胸可以去韩国整容。” 我听他这么一说,豁然开朗,也就准备给他稳定一下伤势就收手,去秒杀那个怪胎应龙,然后带小李子去韩国治鸡胸,顺便给他割一下阑尾,省的他老叫唤自己盲肠疼。 可就在我刚准备停手的时候,屋子里传出一阵如同天籁般的银铃脆响,一声一声直入肺腑。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就连准备过去踩老狗的怪胎应龙都不例外,像一个弱智一样呆呆站在那,抬头看星星。 小李子听到这个声音,眼睛睁得老大:“这……这***……” 我只觉得这声音好听,并没什么特殊:“怎么了?” “伏魔雷音。” “是什么?” “……” 第八十八章 彼岸接引 步步生莲。 清脆的铃声,伴着久久不散的鸣响,一下一下从屋子里头穿透出来。不紧不慢,但是很有节奏,好像心脏的跳动都跟这声音同步了,而我的一只手已经从小李子的身上挪开,准备去秒杀怪胎应龙了。 至于小李子的伤,其实并不只是肋骨断了而已,作为一个医生,我肯定得了解病人病情,他的内脏几乎全被震伤了,脾脏破裂,横膈膜断裂,胃出血,腰部脊柱折断,他一直强忍的半身不随的痛苦,试图让我去料理掉那个应龙,以免更多人受伤,可我是晓得的,估计我这一去,他估计从今往后就得大小便失禁了,毕竟他可不如老狗的强悍体质,也没毕方姐姐的牛逼恢复能力,他也就是个大杀器,肉搏估计就比小狐狸稍强点。 小李子在我另外一只手也快离开他肋骨的时候,拽住了我的手:“妈的,刚才你不上,你现在去凑什么热闹?” 我愣了一下,皱着眉毛冲小李子说:“让我去的是你,拽着不撒手的也是你,你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呢?撞成脑震荡了?” 小李子伸出手按了按自己已经恢复一半的骨头,侧过脑袋用下巴点了点房间:“伏魔雷音。”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他妈也不解释。”我知道是伏魔雷音,可是这东西到底是啥,我又不知道。就好比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外星人,可他妈外星人长啥样都只能靠意淫。 铃声还在响,小李子闭着眼睛倾听了一下:“我也只是在我师父书上看过文字版的。” 我嘴一撇,两只手重新按上小李子的肋骨:“二把刀。” “传说这东西可厉害了,说是洗涤世间一切不纯净的杂念,书上说,能放出这招儿的,就俩人。”小李子神秘兮兮的冲我说。 我不信,书上写的都是假的,书上还说光是神说要有才有的呢,可小学一年级以上的都知道太阳公公当空照这么一说。 小李子见我不屑的表情,正色道:“传说里只有地藏王和佛母大孔雀明王。” 我一愣,在肩膀上蹭了蹭脸:“你是个道士吧?可你说的名儿怎么听怎么像和尚那边儿的。” 小李子脸色一滞:“你较这个真儿有劲没?” 说话间,铃声越来越大,我突然涌起一种方圆百里荒无人烟的空旷感,回头看去,现房间的门已经打开了,而怪胎应龙和地上的狂犬病版老狗都是一脸呆滞的看着满天繁星,一脸纯真向往。 没过一会儿,伴随着铃声的急促,房子里走出一个人,赤脚玉足不沾地,身上穿着一件挺可爱的连体大睡衣,一头披肩无风自动,好像飘柔广告里的动感美少女那一头乌黑亮丽的传奇,只不过眼睛紧闭,额头上有一条细长的花纹。从我这角度看,那个花纹好像还反光。 “哇塞,你妹今天好漂亮。”小李子躺在地上,脖子都扭成麻花了。 我点点头,这样的小月从来没出现过,从小她除了比普通小姑娘话少一点儿,不太爱吃零食之外,几乎没任何区别。嗯,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人家都是哥哥欺负妹妹,小月是妹妹欺负哥哥。 于此同时,就在小月踏出大门的一瞬间,一阵悠远清亮的歌声出现在这个已经像战场一样的院子里,但是一点儿都不显得矛盾,歌词听不懂,但是借着灯光月光,我能看到糖醋鱼盘着尾巴坐在屋顶,双手合十脸冲月亮,粉红色的鱼尾巴被月光镀了一层银光,平时嬉皮笑脸的糖醋鱼现在却是一脸圣洁无比,歌声响起时,整个月亮好像都大了一圈,月光把她的影子斜斜的投在地上,院子里被炮火和怪兽璀璨过的光秃秃的树杈子在歌声里居然有含苞待放的势头。 “哇塞,你媳妇儿今天好漂亮。”小李子躺在地上,脖子继续扭成麻花。 而伴随着糖醋鱼的歌声,小月走过的路明显比周围更加明亮,而且路上还有眼看着长出来的血红色小花,一片一片的疯长,每一朵都能连出一片。没走几步,红色的花就已经覆盖了整个院子,而整个院子居然好像变成了黑白色,唯独剩下火红的花和淡淡的香气。 小李子看到这,表情很严肃,他把麻花脖子扭过来冲我说:“曼珠沙华,火照之路。” 我不是手拿不开,我肯定揍他了,老说些我不明白的事儿:“你能说的通俗点么?” “彼岸荼蘼,黄泉接引。”小李子冲我点点头,然后蹦出一句稍微好懂点的话。 不过,我依然一知半解,我也就索性不再去撩骚小李子了,反正他的专业术语我可听不明白。 当我转过头看小月那边的时候,现她已经站在了怪胎应龙的面前,没有动作,就那么脚步沾地的站着,房顶上的糖醋鱼依然盘着尾巴唱着歌,声音哀怨清凉,听得人如哭似泣。当初人家说黑色星期五这歌听得想自杀,那如果让他们来听糖醋鱼的这,估计直接就投了井了,太哀怨太凄凉了。配上大片大片的火红花朵、清冷的月光以及一地的残肢断臂,这个世界最绝望也就不过如此了。 怪胎应龙也并没在意他面前的小月以及周围环境的变化,可能是这个场景加上这个背景音乐太过凄美,让他心如刀割,所以他把头仰起四十五度,他的泪才不会流的那么多。 而小月这时,闭着眼出一声叹息声,声音听上去勾魂夺魄的。而这一声轻叹之后,她和怪胎应龙之间出现了一条大概一张八仙桌那么宽的小溪,乌黑乌黑的水,就好像被养猪场污染了四十年的护城河一样。 当这条乌黑亮的小溪出现之后,小月紧闭着眼睛伸出手向怪胎应龙轻轻召唤,动作轻柔得就好像应龙他妈妈叫他回家吃饭。 被小月召唤的应龙,低下原本仰望星空的脑袋,看着小月,这时候我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生怕他突然暴起,袭击小月,虽然我对小月很有信心,可毕竟那个怪胎应龙也不是个善茬,他可不是被小月一个手指头就能放逐到异界的小怪兽,人家可是正牌大妖,连斩了老狗老鱼和后妈阿姨之后仍然意犹未尽的大妖。 小月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微微仰起头好像在和怪胎应龙对视着,一只手仍然在特轻柔的朝他召唤,而糖醋鱼的歌声也越的悲情凄怆。 几秒钟之后,应龙向小月的方向挪动了一步,小月轻轻的往后退了一步,就好像一个在教孩子走路的老娘。 可这时候,老狗居然比怪胎应龙度更快,后先至,眼看着就要踏过那条黑漆漆的小溪了,小月的绣眉一皱,张开另外一只手,虚空轻轻推了一下老狗,看上去有气无力的,就好像林黛玉反抗鲁智深的性骚扰一样无力。 可偏偏这么无力的一下,老狗直接倒着就往后飞了出去,硬生生把围墙给砸了个洞,等老狗爬出来的时候,已经从狂犬病状态恢复过来了,只不过正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已经丧失了进攻性。 而那个应龙好像已经完全被小月和糖醋鱼的姑嫂配合给迷惑住了,压根没注意到老狗砸墙时候的巨大动静。 他就这么缓慢的跟着铃声歌声还有小月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步一步踏过了那条黑漆漆的小溪,在火红色的花海里留下一串脚印。 当他踏过那条小溪之后,铃声陡然停止,歌声也随着戛然而止,整个世界又恢复了一片清明雪亮,满地的彼岸花渐渐枯萎凋谢,成为一团团灰白的败絮,地上的那条小溪也在月光的侵蚀下渐渐消失。 这时应龙突然间回过神来,原本安详的表情又开始狰狞不堪,可这次,他根本没办法移动,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在原地愤怒的扭动着脖子,咳,像麻花一样。 小月闭着眼睛朝屋顶上的糖醋鱼点了点头,糖醋鱼像海豹一样蹦着就跳回了屋子里。我看着一头的虚汗,刚才跟女神一样的糖醋鱼,现在的样子实在让我很难接受,毕竟女神和海豹的差距实在有点大。 “卑鄙的家伙!放开我!”怪胎应龙用沙哑愤怒的声音朝小月咆哮着,脸上满是杀之而后快。 而小月则轻轻一笑,睁开了眼睛。眼睛清澈得无以复加,圣洁的无以复加,就好像完全没接触过世界的新生儿一样,小学生都不行,现在小学生都谈恋爱,以玲玲班上的四块五为例。 她眼睛睁开以后,那些开始**的彼岸花、那些还在兀自颤抖的断手断脚、那些被子弹和炮弹打的坑坑洼洼的草地,顷刻间便被一层稀疏的荷叶覆盖上了,这和刚才那些血红色充满诱惑和漏*点的彼岸花不同。碧玉色的荷叶就好像漂浮在馄饨面上的葱花儿,并不密集,但是格外让人垂涎欲滴。 小李子这时候已经能活动身子了,虽然我还得继续治下去,不过他现在的脸色的神色已经好了许多,抬起手指着地上那一蓬蓬的荷叶道:“你妹要开始度那王八蛋了。” 说话间,地上那些凭空长出来的荷叶,渐渐向着小月那个方向靠拢,当这些叶子把小月围在中间的时候,一朵朵带着荧光的蓝色莲花绽放在她的脚边。 随后一阵轻风拂过,花瓣片片散落,迎风起舞。接着盘旋在应龙的身体周围,居然让面目丑恶的应龙显示出一番另类的美感。 不过我估计,当事人并不觉得这个有多漂亮,因为他突然爆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凄厉嚎叫,震得我耳膜子生疼。 小月抱臂而立,轻轻朝应龙说:“尘归尘,土归土吧。” 随着小月的话,原本四散飘零的花瓣突然全部紧紧贴在应龙的身上,爆出一阵炫目的蓝光,而应龙则又是一声凄厉的嚎叫,接着天空中一道光柱直接打在应龙身上,原本附着在他身上的花瓣像在拉扯着什么东西往上飞一样,应龙的原本高亢的声音变成了低沉的呻吟,渐渐无力了下去。 很快,当应龙不再出声音的时候,光柱的范围突然增大,从他的身体里渐渐脱离出来一个肋生双翼有角无鳞的应龙虚影,被花瓣牵引着顺着光柱直直得升上天空。 而原本那个三米高的丑陋怪物,正从脚开始渐渐虚无,时隐时现,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消失了一般。 小李子笑着咳嗽了一声:“这算是白日飞升吧。” 我看着像炊烟一样袅袅上升的应龙虚影,沉思片刻:“你确定他真的不是去哪个魔武双修的大6了?” 随着我的话,天空中的虚影就好像烟花一般的炸裂,只剩下一片片闪烁着荧光的蓝莲花瓣,在渐渐消失。 而地上那个两层楼高的应龙也彻底化成了一道虚无,只剩下他脸上的那个白色小面具,安静的躺在地上。 小李子扭头冲我说:“明显这是去西天了。” 我点点头:“祝他一路顺风。” 第八十九章 归来吧,归来哟。 战斗之后,最忙的人是我。 我是个悲剧,真的。(此句以祥林嫂语气念出,需略带幽怨,怨天尤人的那种。) 他们打的昏天暗地,几乎所有人都扑了,包括小月都消耗过度,躺在沙上闭着眼睛喘大气,老狗、小李子、老丈人、后妈阿姨、小李子他们也全部扑倒,小百合和金花在屋里当起了护士,糖醋鱼在厨房做宵夜,而我则在外面当起了清洁工,狐仙大人躲在一棵矮树后面探头探脑的看着我扫垃圾。 当我把满院子破烂货堆到一块儿点燃篝火的时候,狐仙大人窜了出来,开始围着篝火跳舞,还是那种狐狸舞步,一般人只要智力正常点的,都学不出来。 “你日子还过得挺悠闲嘛。”我站在篝火旁边冲着烟,看着狐仙大人开心的蹦来蹦去。 狐仙大人的尾巴做开屏状,好像没什么搭理我的意思。 我揪住她一根尾巴,装着一脸凶相道:“你说我把你逮回去嫁给那个九条尾巴的狐狸你同意不?” 狐仙大人好像完全没理解我的意思,只是见我抓着她尾巴,扭头奋力挣扎,想咬我。 “我告诉你,曾经有一个跟你性质差不多的小姑娘咬我,后来,她掉了一颗牙。”我见狐仙大人依然在扭着脖子试图咬我,我把小凌波的惨状告诉她了。 可她还是没听明白。 我松开了手,现我完全没办法和狐仙大人做交流,真不知道老狗和他是怎么交流的,莫非犬科动物之间都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默契? 松开她之后,狐仙大人又迈着很飘逸的步子在火堆周围打转。我抬起头看着这么一大顿的塑料尸体,我突然觉得我如果到火葬场工作兴许能比现在有点前途。 就在我看着火焰冲天的篝火堆呆的时候,我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朝篝火冲了过去,嘴里呼天抢地的哭喊着。 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扑进了火堆。可他扑了半天,现原本应该烈火焚身的自己,居然一点事儿也没有,于是他转过头,用迷茫的眼神环顾四周。 我一指他冲狐仙大人说:“逮住他!” 狐仙大人飞快冲上前,尾巴一卷,就把那人按倒在地。我摸摸后脑勺:“你不是能听懂人话么……” 我叫来小百合,指着被狐仙大人按在地上的那个头戴美津浓帽子的家伙说道:“这家伙刚才想**。” 小百合点了点头,十分恭敬的请狐仙大人帮忙。狐仙大人头一昂,胸一挺,拖着那个家伙就进了房间。 我看着越烧越少的塑料尸体,看着满天莹莹繁星,看着天海交接那一抹幽怨的微光,鄙人百感交集,即使不知道百感交集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百感交集。 春天的夜晚,在全世界都是一样凉飕飕的,我席地而坐,继续看着火堆愣愣出神。 其实很多时候,我挺愿意一个人呆着,什么屁事都不用想,闷头睡到天荒地老,可这个世界太让人心神不宁了,我很是无奈。 这时候狐仙大人又是昂挺胸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尾巴时不时从我脸上划过去。 “屁股往那边挪挪,尾巴碰着我了。”我扒拉开狐仙大人的尾巴,她听话的换了个角度,尾巴不再扫着我的脸。 我看了她一眼,从地上捡了根细棍挖了挖耳朵:“你多少岁了?” 狐仙大人把尾巴冲我晃了晃,我问道:“是四百还是四千?四百选一,四千选二。” “四百岁啊,你怎么都四百岁了还不说话?哑巴狐狸?”我见狐仙大人比划了个一,知道她四百岁了。 “啪”一条尾巴抽在我身上,我哈哈一笑:“谈过恋爱么?” 狐仙大人使劲摇尾巴,神色好像我在问一个纯洁无比的高中少女有没有跟男朋友开过房一样,显得特别不好意思。 “要我给你介绍对象么?”我准备趁机把小狐狸给推销出去。 狐仙大人的尾巴弯成一个问号,我搞不清楚她是不明白还是想知道对象是什么样的人。 我咳嗽了一下:“到时候你跟我回去呗,一个比你漂亮好多的男人,有九条尾巴的狐狸。” 她一听完,四条尾巴根根直立,上面的毛炸得直直的,爪子不停挠地。 “怎么了这是?”我现狐仙大人神色异常。 我还没接着继续问下去,狐仙大人的尾巴轮得虎虎生威,在我身上打得噼啪作响,把我给弄得一头问号加雾水。 她打完我之后,见篝火快熄灭了,站起身,后腿往我身上踢了踢土,趾高气扬的晃荡回了屋子。 我不明真相的独自等待着火完全熄灭,这火什么时候熄灭,我什么时候才算把战场打扫完毕。 这时小百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身日本动画片里经常看到的巫女服,站在我的面前,轻轻鞠了一躬:“云桑,你刚才和狐仙大人说了什么?狐仙大人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我摸了摸鼻子,掏出根烟:“我就说我那边有个比她漂亮的老公要介绍给她。” 子。 我歪着头想了半天,怎么都想不通这句话的意思,我可不喜欢一句话好多个意思了,太费脑子太伤神了。 篝火完全熄灭,一点烟儿都没有,就把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烧干净了,看来我不止能去火葬场还能去代替无烟煤去电厂供职。 等我甩着袖子回到屋子的时候,我被眼前的事情给惊呆了,屋子里烟气弥漫,好像置身仙境,袅袅的水蒸气让整个屋子变得如梦似幻的,还像霓虹灯一样不断变换着颜色。 我扭头问金花和小百合:“这……这是哪位大仙做法?” 小百合指着狐仙大人住的那间屋子笑着说:“狐仙大人从外面回来以后就开始脾气了。” 我摸了摸鼻子,走到房间门口,伸头看着正在上蹿下跳的狐仙大人 “大圣,收了神通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这几章我写的灰常累,喵了个咪的,原来要做到没什么大硬伤原来是这么困难,向大神致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被媳妇儿揍了有啥丢人的,这年头儿你不被媳妇儿揍揍你都不好意思说你谈过恋爱。”小李子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安慰着愁眉苦脸的老狗。 老狗点上根烟,一脸惆怅的说:“差距太大了,我小月一巴掌我就飞出二十米,我的自信心很受打击。” 我拍着老狗的背说着:“要接受现实的无奈,坦然面对。” 小李子点点头,以示赞同:“我经常被媳妇儿揍,我就很坦然。” “都是高丽棒子的电影害的。”老狗锤着床,把怨气在了我的野蛮女友身上。 这时候糖醋鱼一脚把门踹开,兴高采烈的说:“我刚才出门儿买炸豆腐的时候,见到一个傻逼,可像吴智力了。” 我摸了摸鼻子:“别说脏话啊。” 小李子点点头:“吴智力听到你这评论,绝对伤心欲绝。” 穿戴完毕,我们来到客厅,现老丈人和后妈阿姨已经不知所踪,昨天那个戴美津浓帽子的男子也不见了,但是那个穿着校服的被老狗英雄救美的姑娘和见义勇为但是身受重伤的大金链坐在客厅里,那个小姑娘很大方的喝着茶,大金链反而有点忐忑。 我一见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倍感亲切,走上前一拍他肩膀:“行啊,孙爷,开始见义勇为了。” 大金链一愣,脸色十分尴尬,伸出手指着那个小姑娘扭头对我说:“是我被袭击,她见义勇为……” 我们:“……” 我因为大金链的这句话突然对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好奇了起来,就这小身板儿,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支撑着她胆敢去和那个两米高的打不死正面叫板的? 可惜,语言不通,小百合也不在,小月正在角落和金花儿还有糖醋鱼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而这能听懂日语的也就只剩下狐仙大人了,可…… 狐仙大人现在是一个少女,对的,就是那个穿个t恤带激凸的少女,正坐在桌子上啃着只烤鸡,吃的满嘴满身都是。当看到老狗下楼的时候,欢呼一声就蹭到老狗身边,那一手的油把老狗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我坐在大金链旁边,递给他根烟:“我说,孙哥,你现在挺窝囊啊。” 大金链点点头,接过我的烟:“这叫报应。” 听到他的话,我很惊讶,没想到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了这么多,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打击,估计身心都被摧毁了个透透的。男人果然还是要摔打,不摔打不成器。 小李子一屁股坐到沙上:“行啊,你现在长进多了,你别说你现在无家可归吧?” 大金链点点头:“账户被冻结了,现金只剩下六百,在这就是一个礼拜的伙食。” 说完,他扭头看着我说:“借我一点钱。” 我笑着点点头,冲小李子一伸手:“钱。” “我靠,你比我有钱都多,还要我的。”小李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本子和一支笔,支票是他现学的,他说开支票买东西才叫有份子,作为一个有钱人,不能老用现金,用现金丢人。 “要多少?”小李子打开支票本的第一页,准备划数儿签单。 大金链想了想,开口道:“一百万,美金。” 小李子一听,眼睛一瞪:“你口儿还真大啊。” 我咳嗽一下,仔细看了看大金链,然后冲小李子说:“给。” 小李子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唰唰签了单子,又仔细数了数确实是六个零,把支票一撕,递给大金链。 大金链接过支票,站起身就走,在门口的时候回过头,仔细在我们身上晃了一圈,然后冲我们一点头,就走了出去。 “我觉着我挺傻逼的。”小李子心疼的抚摸着支票簿,一脸哀怨的冲我说。 我点点头:“谁见谁都这么觉得。” 小李子恶狠狠的看着我:“不都你***要我给的。白花了,就赚了点儿成就感。” 我嘿嘿一笑:“看过米兰昆德拉没?他说,人就三种,一种是你给他好处他点头哈腰,转身就把你给忘了。第二种是认为全世界都欠他的。第三种是从不说谢谢,只要有机会就给你涌泉相报的。” 小李子一撇嘴:“我初三英语都没学利索呢,还什么米兰昆德拉。” 这时小月走了过来伏在沙靠背上说:“哥,这是赌博。不过你赢了。” 小李子:“?” 这时小百合从外面回来了,拿着一把扫帚,穿得像一个家庭妇女。她见到那个穿校服的女孩之后,愣了一下,便开始用日语和她交流起来。 “我可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方言了。”老狗摆脱狐仙大人的纠缠,坐在沙扶手上,往自己裤子上蹭着手上的油星。 小李子一乐:“那你说个他们听的懂的方言我看看。” 老狗一摊手,面带无奈的说:“我说的是方言,不是外语。” 小百合跟那个姑娘聊了一会儿道:“云桑,这个女孩说我们这有妖怪。” 我一愣:“告诉她,她胡扯。” 小百合翻译了之后,那个女孩抬起头看着我们,坚定的摇摇头,然后扭头跟小百合说着话。 老狗看了看周围,现小月他们正在研究狐仙大人,就悄悄跟我说:“她怕不是因为你摸了她咪咪就傍上你了吧?” 小李子吞下几粒长得像六味地黄丸的小羊屎球,摇摇头:“不像。” 我看着小李子吞羊屎球,惊奇的说:“你又乱吃药?” “放屁,这是再造丸,我昨天晚上重伤,得补补。”小李子摇晃着塑料小药瓶,药瓶上面写阿司匹林。 我看着那个药瓶,吧唧一下嘴:“听着名儿像壮阳药,可不能乱吃啊。” 老狗赞同的点了点头。 “云桑,这个女孩儿说她能感觉的到。”小百合很严谨的当着翻译,没跟吴智力似的,翻译还他妈加注解。 我闻了闻自己胳肢窝:“没怪味儿啊。” 这时候那个姑娘起身,直直走到狐仙大人面前,用手指着狐仙大人不停嘀咕着。十六七岁的粉嫩小脸上写着:“这就是妖怪!” 狐仙大人哪能容得这个,被糖醋鱼小月他们研究那是叫没办法,正憋着一肚子火呢,现在见一个小姑娘居然敢对自己指手画脚,站起身直接就一个头槌砸在那个小姑娘脑门子上。我可是看着那个红彤彤的打包鼓起来的,那个小姑娘痛呼一声,抄起烟灰缸就砸向狐仙大人的脑门子。 瞬间,大厅里化为两个小姑娘的战场,在我们和糖醋鱼他们拉架的这么短短几秒,狐仙大人已经给了那个小姑娘漂亮的十八连击,虽然没下重手,可那个小姑娘却是满脑袋包欲哭无泪了,手上还死死捏着那个烟灰缸。 我干笑了一声:“我们出去逛逛吧。” 老狗回头看着一屋子正在折腾的姑娘们,默然点点头。 小李子叹了口气说:“得亏我媳妇儿没醒,不然就有大乐子了。” 其实日本虽然住房很紧张,可有一点是非常好的,就是每个小区都有一个公共花园,可能不大,但是绝对是这个高节奏国家的屁民休闲疗养的好地方。 我们蹲在街心公园的树荫底下,揪着草抽着烟,三个人一排,见人就冲他傻乐,经常有姑娘过来搭讪小李子和老狗,他们通常直接一句阿倪阿塞哟过去,然后过来搭讪的姑娘就会一脸厌恶的走开。 小李子谄媚的笑着说:“看来棒子到哪儿都挺不招人待见的。” 我点点头:“那可不,朱元璋都成韩国人了,他们敢更不要脸一点儿不。” 老狗东看西看:“说不定啥时候天狗都成韩国籍了,哎,那有个傻逼好像吴智力啊。” 我顺着老狗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一个金黄头的人蹲在一张休息凳上,只能看到个侧脸,手上一手拿着一个塑料袋,一手正往嘴里塞东西,腰上挎着两把刀,正脸冲天空痴痴的笑着,果真有吴智力的神韵。 我突然玩心大起,冲那个傻逼大喊了一声:“吴智力,你丫犹豫的让我蛋疼!” 小李子:“……” 老狗:“……” “啊!杨哥!终于找到你们了!”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铁通,我感谢你祖宗。netmgb,谁用铁通谁傻逼。妈了个x的。 第九十章 关于春心萌动。 “你不是去湖南打僵尸了么?”话说,现在蹲在地上拔草皮抽烟的人由三个变成了四个,其中一个手上还拎着个塑料袋。 吴智力边抽烟边从袋子里掏东西出来吃还边说话:“昨天被紧急征用了,说你们在日本回不来,让我们整个小组过来协助你们。” 我一愣:“整个小组?” 吴智力点点头:“一个爆破天才,一个暗杀大师,一个电子对抗专家,一个地质学家,一个狙击手,一个最厉害的药剂师兼医生兼格斗家。” 老狗从吴智力的塑料兜里拿出块姜糖:“你还要脸不要脸了,有你这么夸自己的么?” 小李子也掏出一块儿说道:“你们这是过来开学术会议么?” 我点点头:“这个阵容杀僵尸可有点玄。” 吴智力憨憨一笑:“我们过去之后,现哪里还有什么僵尸,已经被高级组的给扫光了,我就自己做了一把弓箭天天打鸟,现在我打个嗝都是鸟屎味。” 老狗嘿了一声:“锻炼了几天嘴挺贫啊。” “不能,跟你们比我差太远了。”吴智力显得特别谦虚,不过他的嘴脸挺欠揍的。 我边用视线跟随那些穿着短裙的美少女边抽着烟,有点茫然的问吴智力:“你小组的人呢?” 吴智力看了看表:“约好了这个时间来的,可我等了好长时间了。” 我想了想:“你是不没调时间?” 说完,吴智力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我把这个给忘记了,日本比中国早一个小时呢!” 老狗也站起身拍拍吴智力的肩膀:“你智力有待提高啊,日本好歹算你故乡。” 小李子蹲在地上冷哼一声,冲老狗说道:“你也好意思提智商一说?” 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我们四个人干了各种各样别人看来傻逼到极点的行为,比如翻花绳。 四个大男人而且还有两个白种人,蹲在日本大阪市近郊的一个街心公园里轮番上阵大战翻花绳,边翻嘴里还边骂骂咧咧的,这是一种怎样的神经病? 我不知道翻错了多少次绳之后,吴智力的小组成员总算6续到场了,我看着这几个家伙很是头疼的悄悄问吴智力:“你们这个组是哪个高中的兴趣小组对么?” 吴智力坚定的摇摇头:“最大的二十多岁了。” 我眼神在那几个家伙身上晃荡一圈:“不像啊,哪有这么显年轻的,你看那俩姑娘,都没怎么育。” 吴智力一拍胸脯:“我!” 他说完,做出一副老大哥的姿态站起身,把他那群童子军招呼到这边。指着我们三个说:“叫叔叔。” 我们:“……” 经过吴智力的介绍,我们知道了这五个神奇宝贝的特殊属性,听完之后我的推断直接被血淋淋的推翻了,原本以为的电子对抗和地质学家是那两个小姑娘,结果现那两个姑娘一是暗杀一个是狙击手,而电子对抗的是一个打扮得像小白脸一样的装成熟少年,爆破的原本以为是那个一身腱子肉嘴唇上长着浓密青春期容貌的猛汉,可结果是那个带着一副金丝框眼睛文质彬彬一身书卷气的清华大学好苗子,而最有文化气息的地质学才是那个长得很斯巴达的年轻人。 “你准备安排他们住哪儿?”我悄悄拉过吴智力,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吴智力满不在乎的说:“日本可是我地头,虽然塞哪个朋友家住住就行了。” 我打了个冷颤:“黑社会?” “还能去哪,他们身份又见不得光,武器装备都得在这边现凑。”吴智力眼神一黯,我想他已经知道了当老大的悲哀。 我站起身走到那五个神奇宝贝面前:“你们都要什么装备,跟叔叔说,叔叔送你们。”小百合那阁楼上还有几百样没开封的武器呢,随便弄点来给孩子们玩玩,就当我这个当叔叔的见面礼了。 叔叔……人生的悲凉,莫过于此啊。 那个个子小小的狙击手小姑娘笑着说:“我要一把**g冲锋手枪,和一把中程狙击步枪,嗯,frf2就行了。”声音脆脆的,就好像在问别人要情人节礼物一样。 而那个小白脸的少年则一脸傲然的说:“我什么也不要,给我一个bb机我就能切断这一片的通讯网。” 老狗低声说了一句:“吹牛逼。”但是很明显,所有人都听见了。 那个暗杀的小姑娘也是摇摇头,从内衣里面摸出一根很长的软钢丝,轻轻绷直,出一声琴弦声。在阳光下能看出钢丝上面充满了小倒刺还泛着幽幽蓝光,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能放到一个姑娘家那么敏感的地方,万一扎着,吸毒疗伤都不方便,还得白白便宜了吴智力这等的下贱胚子。 “我需要干冰,液氮,还有石墨和矿泉水瓶。”那个眼睛兄推了一下眼镜。 我也推了一下眼镜道:“这些东西你要干啥?” “制造混乱,全城停电。”这个眼睛兄语气温和,但是眼神儿看上去可疯狂了。 这时候那个壮汉级少男摸着脑袋憨憨一笑:“我就不用了,日本地下三千米以内所有构造我都研究过了。” 我被他们说得一愣,扭头问吴智力:“这些家伙不是应该还在上高中么?怎么都跟科学怪人一样?” 狙击手小姑娘用手里的石子儿打掉从她脑袋顶上飞过去的一只鸽子之后,蹦到我面前:“叔叔,我们是上高中啊,我最大,高三了,还有几十天就高考了。” 我摸着自己脑袋想了想觉得特别扭:“你还是叫哥吧。” “要不你包养我吧?”狙击手小姑娘的思维非常之跳跃。 我:“……我要是拒绝你,你会伤心么?”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就奇怪了,王将军怎么就缺心眼儿到这地步,派这么一群娃娃兵来?”老狗坐在客厅沙上,趁着五个神奇宝贝上去挑选兵器的时候,冲着吴智力抱怨着。 吴智力尴尬的笑着说:“没办法,我只是个小组长啊。” 姑娘们全都不知所踪,我们进门儿的时候现烟灰缸在地上碎成了渣渣,估计是那个虎娘小姑娘最终还是偷袭狐仙大人得手了。 小李子耸着肩,一脸沉着的冲我说:“你别忘了你玲玲可是十四岁就杀人如麻了,跟她一比这帮小崽子都算大龄了。” 我一惊,扭头冲小李子道:“妈的,又多了一个我的,什么我的麒麟哥、我的金花姐、我的玲玲、我的小百合,你是非把我逼死不可啊。” “金花姐和麒麟哥你是跑不掉的。”小李子烟波流转,然后突然坐起:“妈呀,我媳妇儿!”说着就一个箭步冲了上楼。 吴智力一脸茫然的看着小李子的背影,脸上充满了好奇与八卦。 老狗笑了一声:“别搭理他,他有病。” 我点点头,打心眼儿里同意老狗的说法,昨天晚上的我方除我外几乎全灭,小李子的被害妄想症突然作,趁着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给这房子里面七七八八布置了二三十个各种阵法,用老狗的话说,现在就是一只耗子想进来也得经过小李子点头才行,不然这房子会变成绞肉机,连渣都不给耗子剩下。 吴智力点上跟烟,悠闲的抽了一口道:“还是跟你们一起有安全感。” 我踹了他一脚说道:“别他妈说这么恶心的话,我现在敏感着呢。” 老狗窃笑,指着我对吴智力说:“性骚扰后遗症。” 说话间,屋子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响了起来,以鄙人对女性声音的敏感程度,我马上就分辨出是自家姑娘那一伙人,因为我媳妇儿的嗓门儿是最大的,嗓门大声音清脆,所以穿透力特别强。 我站起身打开门:“你们这是去……” 我话没说完,就实在说不下去了,门口的一众姑娘穿得一摸一样,清一色的中式旗袍,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中式按摩馆下班了呢。 她们走进来之后,我现那个龙腾虎跃被狐仙大人揍的小姑娘和狐仙大人也穿上了旗袍,我摸了摸鼻子一脸无措的问糖醋鱼:“您几位是干什么去了?” 糖醋鱼拎着一个很复古的小手袋,千娇百媚的勾住我的脖子:“云桑,要不要快活一下?” 我:“……好好说话!” “今天我家洗浴中心衣服,我见有便宜捞,就过去一人领了一件。”糖醋鱼回手揪了揪金花的衣服。 金花露出半截明晃晃的大腿,愤恨的拍掉糖醋鱼的手说道:“刚才还有人问你多少钱包年呢。” 糖醋鱼嘴一撇:“人家问你都是一夜情。” 金花不屑的的说道:“是因为我看上去比你成熟。” 我:“……有人问小月么?” 小月眉开眼笑的说着:“有啊,直接向我求婚。” 老狗哈哈大笑,指着金花和糖醋鱼说道:“你们被击败了,你们怎么处理的?” 小百合这时候走上前,也是一脸笑容:“打了一顿。” 她说完,歪过头盯着沙上的吴智力,眼神里的笑意变成了寒意,从大腿内侧摸出一把袖珍手枪握在手里,走到吴智力面前寒声道:“威廉警官,我们又见面了。” 吴智力眨巴一下眼睛端详了小百合一会儿:“三浦小姐?你居然还没有伏法?” 我听到这,赶紧拽过老狗,一手搂着金花肩膀一手握着糖醋鱼的腰小声道:“有奸情!” 众人齐齐点头,屏息不做声,而狐仙大人正冲着那个虎虎的小姑娘呲牙咧嘴,满脸愤慨。 小百合把手枪悄悄放到背后,拨动了保险:“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没有死。” 吴智力歪着眼睛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居然用日语和小百合交流了起来,这不是存心找我们茬么。 果然,糖醋鱼大喝一声:“说中文!” 小百合转过头,冲糖醋鱼鞠了一躬,转身冲吴智力说道:“威廉警官好威风啊,是回来看小百合的笑话的么?” 吴智力摇摇头:“你是贼,我是好人。我们不能在一起的。” 糖醋鱼听到这,陡然来了精神,惦起脚搂过我的肩膀悄悄说:“有奸情!” 小百合突然大声咆哮起来:“放你***屁!”这是我从认识百合子以来第一次听到她说脏话,破天荒啊。 我们皆一愣,老狗捂着嘴尽量不出笑声,低声说:“这句很有中国风。” 吴智力低下头,声音低沉:“百合子,我已经快忘掉你了。” 说完,百合子手里的手枪咔哒一声上了膛,顶在吴智力的脑袋上,厉声说:“那我们的孩子你也不要了!?” 所有人都被彻底惊呆了,包括吴智力。 “什……什么!!!” 第九十一章 滚。 吴智力一脸幸福的拿着个榻榻米小垫子坐在地上,他面前摊着一张地图在给我们讲解战略部署。 小百合走了,说是去把孩子给接过来。 “吴智力,你挖我相公的墙角!好大的胆子。”糖醋鱼指着吴智力巧笑倩兮的突然打岔。 吴智力一愣,茫然的看着我,神情呆滞,一脸的彷徨想呐喊,刚当上便宜爹准备朝花夕拾的时候,最怕出点什么岔子了。 我拍一下糖醋鱼的小屁股,冲吴智力说:“别理她,她的嘴你还不知道啊,继续说。” 吴智力松了一口气,指着地图继续说道:“根据资料上看,现在日本驱魔人总部已经迁移到了富士山一带,具体位置我的组员会用最快的度探查清楚。”说着他用记号笔在地图上重重勾了一个圈。 “现在我的情报里面没有你们说的那个白色面具的消息啊,你们怕不是死神看多了吧。”吴智力拿起地上那个面具套在脸上,一松手就掉了下来。 糖醋鱼从地上捡起那个面具,套在自己脸上,张牙舞爪的在我身上乱抓,粗声粗气的说着:“我是鬼……我是神经病……” 我笑着摇摇头,把她搂在怀里,说:“咱不这样儿行么,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新婚少*妇了。” 糖醋鱼摘下面具,蹭在我怀里,冲吴智力说:“你的情报估计是不要钱的吧?” 吴智力一愣,点了点头。 小李子笑着点起根烟,冲我和老狗说:“瞧见没,便宜没好货这条儿在外国也有用。” “你先看看这个,这张纸花了我三百万。”糖醋鱼一脸小人得志,把一张纸和一根还在微微颤动的手指头递给吴智力。 吴智力先是仔细了看着纸上的情报,又把那跟手指头放在鼻子下面又捏又闻的,没过一会儿抬起头,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经费问题,经费。” 小月正趴在金花儿身上睡觉,金花晃着手里的咖啡问吴智力:“你什么时候和百合子好上的?” 一听到这个话题,连小月都从金花肩膀上坐直了身体,看着吴智力。而吴智力把脸一挡:“月姐,我自己来行么?” 小月点点头,又趴回了金花儿的肩膀,而我们也兴致勃勃的听起了八卦。 “三年多前,一天晚上,风雨交加的。我被级警察开除,喝多了,第二天早上就现她在旁边,也喝多了。”吴智力简要的说了一下过程,具体流程都没说,太让我失望了。 老狗一拍桌子:“mb,你敢更狗血一点么?” 小月捂着嘴眯着眼冲吴智力奸笑道:“不对吧。” 吴智力一呆,满脸懊恼的说:“我忘了还有您了,我承认,是我强暴的百合子。” 金花脸色一寒:“畜生!” 小李子嘴一撇:“禽兽不如。” 老狗笑嘻嘻的说着:“我一度以为李子已经是人渣中的极品了,没想到今天才知道我一直是井底之蛙啊。” 小李子踹了老狗一脚:“你是井底之狗。” 我摸着鼻子说:“那会儿好像她才刚从中国回来没多长时间呢。” 糖醋鱼眼睛转了一个圈,手指点着下巴说道:“看来这事儿,跟某人还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啊,果然某人就是传说中的灾星、克星、扫把星。” 小月听完忍不住在金花肩膀上笑出了声。 老狗一脸木讷,好奇的问道:“怎么讲?” 糖醋鱼指着我说到:“那时候三浦家刚跟我家合并,如日中天,肯定不是因为家庭问题。那能让一个妞儿喝闷酒的只有感情方面了,我家某人在大学的时候把百合子的心都等碎了。” 我一愣,摸着脑袋说:“是说我呐?” “别打岔。然后百合子刚一回国,觉得一辈子都找不见某人了,于是伤心欲绝的去喝酒,被这只禽兽现了,然后强行猥亵,导致未婚先孕。嗯,故事大概就是这样了。”糖醋鱼做沉思状,分析的头头是道。 老狗点着头说:“你挺能编啊。” 吴智力委屈的都快哭了,哭丧着脸说:“你们让我说,说了又骂我……” 我咳嗽了一声,拍了拍他肩膀道:“要当个好爸爸。” 金花回头怒视我:“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 这时候门被打开了,小百合穿着一件很熟女风范的小夹克,手上牵着一个大概两岁多不到三岁的小家伙,一看就是混血儿,长得相当漂亮,粉嫩粉嫩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和吴智力的一摸一样,眼神怯生生的,看上去有点怕生。 吴智力看着她,从嘴唇到脚趾头都开始哆嗦,脸色不停的换来换去,就好像吃了过期豆瓣酱食物中毒一样。 而糖醋鱼一见到这个小姑娘就疯狂了,踩着沙就蹦了过去,一把就把那个小姑娘搂在怀里,不停用脸蹭人家小东西的小脸蛋,弄得那个小家伙被吓得眼泪在框子里打转,不停小声叫打灭。 小百合虽然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但是依然面带微笑的冲我们一鞠躬说道:“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这是我女儿三浦茜。” 糖醋鱼把小三浦抱到我身边,冲我摇摇头说:“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爸爸是那么个禽兽。” 我感觉自己都快抓狂了,一手指着吴智力一手捏着糖醋鱼的脸说:“你说禽兽的时候,别冲着我说!” 吴智力这时候双眼微湿,想伸手抱小三浦可又不敢,来来回回伸伸缩缩好几次,我都看笑了。 糖醋鱼指着吴智力冲怀里的小三浦说道:“小宝贝,你记住这丫的德行,等长大了阿姨把位置给你,你弄死他。” 金花继续用报纸打卷敲糖醋鱼的头:“你到底会不会教小孩儿?小百合就是想让小家伙知道自己爸爸是谁。谁会看上那禽兽。”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还用眼睛恶狠狠的瞪了吴智力一眼。 金花顿了一顿,看着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你以后生了孩子,还是我来带吧。” 糖醋鱼大声喊了一句:“奶妈万岁!”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吴智力最终还是抱上了那个小三浦,虽然小三浦的眼神里透着万般无奈和不情不愿,小百合则坐在我旁边分析着吴智力的战略图。 “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明了,但是我们手里有这个协会的分部地址,而且刚才我和凌先生那边交流过了,昨天被抓的那个人并没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小百合用手指点着桌上的几张皱皱巴巴的a4纸,强打精神的说着。 吴智力小心翼翼的从小三浦身上腾出一只手,指着地图上说到:“从刚才那根手指来看,这算是一种新型的生化技术了,我原来没有接触过生命力这么顽强的物种啊。” 小李子一笑:“那他妈是妖物,变种半妖。你接触过才奇怪了。” 小百合抬起头,看了吴智力一眼:“威廉警官,如果是你的话,你会不会对我们动袭击?” 吴智力听到小百合叫他威廉警官,眼神一黯,然后举起手指:“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绝对不可能,打草惊蛇太愚蠢了。但是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可能就是单纯为了寻仇,毕竟那个家伙是驱魔人协会的三巨头之一,权利巨大。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让驱魔人的终极力量浮出水面,还有你们说的那个奇怪的交易者。”说着他拿起那个白面具仔细端详着 趁着吴智力说话的空当,小三浦从他怀里爬了出去,钻到了小百合怀里,然后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吴智力。 我捏了一下小三浦的脸,冲吴智力和小百合说:“你们说了半天,我一点儿都没明白。” 而糖醋鱼老狗等一众人等皆是茫然的点了点头,这种技术流的活儿,确实不是那么好懂,我明白的。 吴智力眼睛扫了我们一圈,手往桌子上一按:“疯狗式攻击,引蛇出洞!” 老狗一听,笑着拍了拍吴智力的肩膀:“你现在挺有领导气质嘛。” 本来按照平时,吴智力肯定得跟老狗贫贫嘴逗逗乐,可今天自己孩子在,他实在是丢不下这人,只能摸摸脸说道:“都是给逼的。” 小李子摸着下巴:“我们得干点什么?从昨天晚上看,那帮孙子的终极力量不是你那几个娃娃兵就能硬上的。” 吴智力眼睛一眯,手指在刀鞘上摩挲:“等天黑。” 其实老鱼同志犯了个错,他就不该把人带走,有子人全围着小三浦,喜欢的不得了,可这个小家伙精着呢,知道要讨好谁。反正我和吴智力还有老狗三个是她最不待见的。她腻在金花怀里就不出来了,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小李子给她表演仙术木偶戏,小月也一反常态的趴在沙上扮母老虎逗小家伙。 吴智力一脸挫败相,对我们说:“我是她亲爸爸。” 我点点头,拍着他肩膀说道:“现在还有时间挽回,要是等她十五六岁就晚了。” 老狗也深表同意:“可能还会继承家族事业把你给干掉,人民日报就会出评论员文章,说日本某企业继承人因感情问题谋杀了一个……哎,你他妈现在到底属哪国的?” 吴智力从兜里掏出一张身份证,很无奈的说道:“北京人,据说是八国联军的余孽。” 我一愣:“王老二真他妈会恶搞。” 吴智力摇头,一脸被恶搞的悲哀:“不是他,我的直属上级是玲玲姐。” 老狗点头道:“这就好解释了。” 说话间,小三浦不知道被灌输了什么思想,跑到吴智力面前,用日语跟吴智力对话。我们听不明白,只能看着小月一脸小狐狸的奸诈表情愣。而吴智力的表情越说越丰富,最后小三浦回到金花怀里的时候,吴智力的脸都黑了。 我捅了捅吴智力的腰:“你家闺女说啥了?” “把银行卡交出来,我饶你不死。”吴智力的眼泪在酝酿着,好像受了很严重的刺激。 听完,我马上回头看着小月,篡改人记忆这功能,只有小月能干的出来,而且谁也不知道她把小三浦的记忆改成啥样了。 老狗也现了这个问题,一脸同情的看着吴智力:“上缴吧,你没的选择。”说着,从钱包里掏出那张我们不知道密码的吴智力的金卡,递给他。 我这时突然想到件事,向吴智力问道:“轰炸的英文怎么写?” “bomb,问这个干什么?”吴智力捏着卡好奇的问我。 我呵呵的干笑一声:“干活儿得留名号,多留点儿大b恶心他们一下。” 老狗眼睛一亮:“要中英文双语么?” 我想了想,摇摇头:“学佐罗,在墙上划叉。” 吴智力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b字仇杀队。”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下午又弄出一章,希望大家喜欢。 嗯,求票,推荐票啊,收藏啊。 如果这礼拜成绩实在太差,我估计我将彻底悲剧了。 第九十二章 B字仇杀队 第九十三章 巨头儿 百合糖醋鱼是个菜名,但也是个组合。 作为菜的时候,它香甜可口滑嫩爽喉,鱼的鲜美和糖醋的酸甜加上百合的清香让人回味悠长。 而作为一个组合的时候,它时而英姿飒爽,时而娇俏妩媚,时而小家碧玉,时而泼辣百变。糖醋鱼的没心没肺胆大妄为加上小百合的细致周到规规矩矩,截然两种不同的风格。糖醋鱼嫁给我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妈的,可惜了小百合,居然被吴智力这么一**给占了先手儿,我总觉得小百合配上哪个国际一流大腕儿明星都绝对不给人丢份子,吴智力虽然说也挺牛逼,可毕竟在我这种见天就跟一堆牛逼在一块儿的大牛逼来说,他顶多就是个牛**。 糖醋鱼自从知道小百合不会勾搭我之后,跟她的关系突然变好,转变之快让人瞠目结舌,现在糖醋鱼逮住小三浦就不撒手,小丫头估计到了午休时间,小脑袋在糖醋鱼肩膀上一点一点的,睡眼朦胧,小百合则正在厨房里忙着给我们做点心吃,而那个昨天晚上试图**的家伙正表情呆滞的在纸上写供词。 没错,被小月给吓的,其实看过风声的人都知道,刑讯的最高境界就是心理威压、精神恐吓,能让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家伙俯帖耳,我就不信张涵予在小月面前能憋过三分钟。 “让我抱抱行吗?”吴智力一脸渴望的看着糖醋鱼,两只手不停搓动。 糖醋鱼撇了吴智力一眼,拍了拍小三浦问到:“宝贝,你要这个人渣抱么?” 我:“……” 小三浦揉揉眼睛,换了个方向,继续半梦半醒,好像完全没听到糖醋鱼的话。 吴智力摸着脸,冲小三浦说了几句日语,小三浦回头看了吴智力一眼,果断摇头,然后歪过身子靠在金花丰满的胸部上,闭上了眼睛。 我冲吴智力一摊手:“看来你任重道远啊。” 小李子这会儿正抱着毕方拿湿毛巾给她擦脸,听到我说话,抬起头皱着眉毛说:“你说毕方怎么还没动静呢?” 正和小月说悄悄话的老狗扭过头,看着睡了这么长时间依然脸色红润有光泽,气息匀称的毕方小朋友说道:“她前段时间一个人吃了六个人的量,估计是冬眠。” 我点点头,从金花嘴上揪下半根烟抽了一口道:“小月不是说她快长身体了么?有空去买两套大点的衣服,老穿童装不是个事儿。” 小李子摸了摸毕方的肚子,可能是感觉没怎么瘦,满意的点点头。金花一个白眼飞过去:“禽兽。” “我不是啊,我和毕方明媒正娶的,禽兽坐那看闺女呢。”小李子指着正痴呆看着小三浦的吴智力。 自从有了吴智力这么一档子事儿之后,小李子身上的压力顿时轻了不少,毕竟大家都把鄙夷的目光轻柔的瞄向了吴智力了,他和毕方那档子事儿,也没什么人提了。所以他现在也乐得欺负欺负吴智力,以寥表多年来的苦闷。 我咳嗽一下,从糖醋鱼手里抱过小三浦,仔细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个漂亮丫头。” 糖醋鱼猛点头,悄悄看了一眼厨房里的小百合,小声跟我说:“咱俩赶紧生个儿子,长大了这丫头没跑儿。” 她这句话博得了众多围观群众的一致好评,唯独吴智力一人,脸色阴沉的说:“她亲爸爸还在这呢。” 糖醋鱼听他这么说,手一插腰,翻着眼睛说:“你觉得我儿子配不上你闺女么?我可告诉你,我儿子的爹可是天下第一。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天下第一的妈和一个家财万贯的妈。”说完,糖醋鱼看到了坐在旁边拨指甲的金花,继续说道:“还有个人间胸器的奶妈。” 金花听完下意识的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迷茫的冲糖醋鱼问:“怎么这么多妈?” 我抓了一下脸,咳嗽一声没说话,老狗来回看了几圈:“我以后把我闺女嫁你儿子好了。” 小月拧住老狗的腰,咬牙切齿的说:“近亲。” 小李子笑得嘴都歪了,指着老狗说:“就你这智商,我真他妈担忧。” 我刚准备接茬儿的时候,那个写供词的傻逼把笔轻轻放了下来,双手托着纸毕恭毕敬的递到小月面前,小月接过,转手递给吴智力。 “字怎么这么难看?”吴智力接过之后第一反应说了一句这个话。 等吴智力看完了之后,把纸撕掉,一脸崩溃,指着那个正坐在角落面如死灰的家伙对我们说:“我……我……” 老狗接话:“你想说我日吧?” “我日啊,这个人是驱魔人协会的三巨头之一。”吴智力指着那个家伙一脸不可置信。 我们:“……”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们一共出来了两个狗屁的巨头?”我摸着鼻子,想着昨天那个应龙和层层叠叠的打不死的丑货,心中一阵恶寒。 吴智力摇摇头:“三个都来了。” 小李子突然反应了过来:“昨天那个布置阵法就是另外一个?” 吴智力点了点头指着角落那个家伙说道:“大科学家、强力战士和阵法大师。我在驱魔人受训的时候只是听过他们的大名。” 老狗用脚尖掂了一下小李子的鞋:“昨天那逃跑的傻逼跟你比怎么样?” 小李子嘿嘿一乐:“我估计那家伙就是看到我布了铁盒子才跑的。是个渣,跟我压根就不是一档次的。”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被打得狗样儿。”老狗一脸不屑的说着。 小李子毫不在意:“总比那个被媳妇儿按墙里的好。” 我咳嗽了一下,挺起胸:“天下第一还没说话呢啊。” 吴智力点点头继续说到:“现在驱魔人整个组织的权利都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掌握的,应龙就是那个人复活的。复活之后,应龙只听那个人的命令。” 我听到这,从塑料袋里拿出那个疑似塑料的面具,扔到三***巨头之一的面前:“是这个吧?” 巨头兄拿起面具,朝我们咕噜着说了一堆话,吴智力翻译道:“就是这个,组织里的高层都带上了,开始时确实能提高实力,但是后面整个组织都被控制了。” “为啥他没带?”我问吴智力。 吴智力手一弹供词:“科学家要这东西没用,最多给他调理一下身体。” 我从巨头兄手上接过面具套在自己脸上冲吴智力说:“我也没现什么啊?” “这东西已经成了别人身体的一部分,你把别人眼珠子喊嘴里能看见东西么?”吴智力打了一个很恶心的比喻,我连忙把这破玩意儿扔到一边。 吴智力指着供词上说:“昨天袭击你们的那种奇怪生物,还有很多,但是只有很少一部分妖化了,没妖化的最多也就是你们昨天碰到的那种。” 老狗听完,扭头冲巨头兄大喊了一句:“你***就不能把东西弄得漂亮点儿?” 小月这时候伸了个懒腰:“你们好啰嗦。” 我们:“……” 小月继续说道:“反正该干的事情都要干,问得再清楚,没用。” 小李子摸了摸自己肋骨,捏断了手上的铅笔:“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既然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那我们也就不在学他妈个战略家了,知道是饿鬼道那个傻逼惹的事儿就行了,这个巨头兄是个专门搞研究的,如果苹果姐在这兴许还能跟他交流一下,那个比脑白金管用的药水儿虽然成分恶心了一点,已经算是动物制品了,可效果确实很牛逼。现在我们就是不知道昨天那个玩阵法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小李子摩拳擦掌准备和那家伙大战六百回合,定教那人欲仙欲死不得善终。 当小百合端着寿司进来的时候,小三浦已经搂着金花儿的脖子和她一块儿睡得呼呼作响,看来金花的奶妈潜能正在逐步被开,作为一个奶妈,金花表示毫无压力。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铁塔般的男子与一名妖娆的中年妇女大步的走了进来,张嘴边说:“这个人是驱魔人三巨头之一,昨天那个怪物也是其中一个。” 我们:“……” “小鱼爸爸桑,吃了吧?”我拿起一块包裹着美好时光的米饭坨坨,沾着酱油往嘴里塞。 凌大叔没理我,只是一脸宠爱的看着小三浦。看了一会儿之后,摇摇头,叹了口气,眼神在我和糖醋鱼之间瞟来瞟去,我顿感威压十足。 这时候后妈拉顿阿姨,走上前,抱起正在呼呼大睡的小三浦,亲了一口,然后语气肃然的说:“如果我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会让那个杂种体会到什么叫酷刑。” 后妈阿姨说完,我顿时感觉空气中弥漫一股杀伐之气,吴智力脸色如常,但是可以从他颤抖的嘴唇和两只用力搅在一起的小手上看出,他现在肝胆俱裂。 老狗嘿嘿一笑,开口说道:“不知道吧,其……” 刚说了一半,就被小月硬生生的给掐了,我满脑子虚汗的看着老狗,这厮必为搅局界的一朵奇葩,根本不分轻重缓急,跟这两个终结者面前开玩笑,那就是自寻死路。 我回头看了看吴智力,从他的面相上来看,他现在怕不是尿了吧? “晚上你们的行动,要注意三点。第一,避开普通民众,第二,避开公益性设施,第三,避开基础设施。我会派人来配合你们的。”小鱼爸爸桑说完,很帅的一甩风衣,走了出去。 拉顿阿姨把小三浦塞到我手里,冲我微微一点头:“如果你们找到了这个孩子的父亲。杀!”说着还用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巨龙的威压横跨欧亚大6。 吴智力突然站起身,捂着裤子就冲进了洗手间,看来他这次是真的尿了。 拉顿阿姨一走,吴智力探头探脑的从厕所里出来,长出一口气,冲我们无奈的一笑:“她是真要杀。” 说完,他一个侧身,单膝跪在小百合面前,双手托着他那两把破刀,高举过头,用日语说着话。 而小百合喝着一杯清茶,完全无视吴智力的举动,只是摸着小三浦的脑袋,不言不语。 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吴智力说完一堆话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我拍了拍旁边的老狗小声问道:“他这是要干啥?” “兴许是求婚,晚了。”老狗不屑的说着,手里拿着一根沾了芥末的黄瓜。 小李子把脸凑过来小声说道:“活逼该。” 我咳嗽了一下:“别整天把生殖器挂嘴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咳,鄙人真实的故事。 记得那一天,我在路上捡到了一个黑色的砖头,我这人天生智力比较低。也没多想,就把它带回家中。 回家之后现,这个砖头居然是个外星的辞典,我当时那叫一个乐啊,因为智力比较低嘛,所以我得靠这种飞来之物提升一下天生不足的智商。 它提示我它没电了,于是我用我的诺基亚323o的充电器给它冲满了电,然后它的屏幕上出现了一行中文!对,是中文!!原来外星也是用中文的! 中文是这么说的:“主人,感谢你给我吃了顿农家菜,为了报答你,我免费帮你把智商提高到三百,同意点确定,不同意点不确定,求助场外观众请拨打全国免费咨询热线8oo81o54285” 我一听就乐蒙了,连忙就点了确定,顿时一阵金光洒过,我仿佛在金光里看到了万物复苏之风,然后我猛然神清气爽,感觉智力突然突破了障碍,直逼三百。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自从有了你,我他妈生命就是个奇迹。 怀揣着看上去没有但是确实是满满的三百智商的我,感觉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能够让我伤神的东西了。 而这时候,我的女儿走进来,怯生生的拿着一个作业本小声的对我说:“爸爸,这道题怎么写?” 我一愣,开怀大笑,以我这三百的智商,弄你这小学题目还不是势如破竹。 于是我接过作业本,看到上面一道六乘四乘六的高端数学题,我不屑的摇摇头,这种题目哪能难为到我这种智商高达三百的牛逼。 “宝贝,你看爸爸给你解答!你先用六乘四,是二十六对吧,然后你再用六乘四,也是二十六对吧。然后二十六乘二十六是多少?” 我家宝贝拿出计算器,算了一下:“六百七十六!” 我笑着说:“宝贝真棒,去写作业吧。” 我看着女儿欢快的神色,不由得感谢祖国,感谢党和人民给我这次机会,感谢万能的学习机,感谢无所不在的智商,感谢那蓝蓝的天,感谢那绿绿的草,感谢让万物生长的太阳。让我找回了一个作为男人和父亲的自信心! 第九十四章 家长里短,百八烦恼 吴智力已经半跪在地上一个半小时了,小百合仍然置若罔闻,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让小月读了这个家伙的存档,小月告诉我们,吴智力正在宣誓效忠,小百合不接他就不能起,看来日本这地方条条框框的事儿还真不少,要放咱那边儿,哪个男的敢冲一个姑娘下跪,居委会大妈都得过来打断他腿。 小李子看看吴智力,看看小百合,冲小百合说道:“你让他起来换个班呗。” 刚说完,被金花踹了一脚:“要你管呢?” 老狗脖子一缩,坐在沙上瘪着嘴抽烟。 而糖醋鱼又是塞了一嘴巴东西,鼓着腮帮子说话:“吴智力,我就跟你这么说了吧,你现在得努力讨好你闺女,她不点头,谁求没用。”边说话嘴里的饭粒子还不停往外突突。 不过吴智力听完她的话,倒是有动作了,慢慢挪着把脸冲向了正在睡觉的小三浦,然后冲我挤眉弄眼,打嘴型,让我把小丫头给叫醒,他脚都快断了。 我无奈的把小三浦拍醒,娃娃头小萝莉揉着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吴智力,看了一会咧开小嘴冲着小百合傻乐,边乐边奶声奶气的说着话。 等她说完,连从刚才开始一直冷着脸的小百合都忍不住笑了,而吴智力则一脸无奈、哀怨、悔恨、委屈和得意,乱七八糟的交杂着。 小李子憋着笑问吴智力:“你丫头说啥了?” 吴智力动了动嘴唇,想说,可好像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时候小百合站起身,手一抄,就把吴智力的两把刀拿在了手里。 吴智力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姿势不变的愣在那,就好像一个茶杯架一样。 我抬头看着小百合,问道:“小丫头刚才说什么了?” 小百合摇摇头,笑而不语,然后把手里的刀出鞘一把,用刀背架在吴智力的肩膀上,用日语朗诵了一段。 其实我虽然不知道她朗诵的什么,可语调和语气明显不是平时说话那样儿,感觉就好像和尚尼姑在念经,所以我姑且把它归为朗诵一列。 小百合朗诵完,把刀收回刀鞘,向吴智力躬身致了一下敬,然后就把刀递还给吴智力。 而吴智力则一脸欣喜的扶着地面准备站起来,可无奈他现在就跟下肢瘫痪了一样,刚站起来又噗通一下坐了回去,小三浦笑声得清脆悦耳。 我把吴智力扶到了沙上,扭头问他:“你闺女刚才说了什么?” 吴智力尴尬了一下说:“像我这样无法挽回的东西,保留着和舍弃掉都是一样的痛苦,既然一个人是痛苦,为什么不多找一个人分担痛苦。” 听到这句话,我们大家久久无言,这他妈是一个三岁差点的小孩儿能说出来的么?妈的,难怪小百合会笑了,我他妈闺女要是有这等神奇的智商,我不但笑,我还得做梦笑,吃饭笑,洗澡笑,拉屎笑,我拉个横幅上书‘天才’在**站一礼拜,我他妈见人就笑。 最后还是小李子打破沉寂:“这个丫头以后是我儿媳妇了,谁抢我跟谁急。” 老狗摸着小三浦脑袋笑着说:“你去跟咱们天下第一干一仗,谁赢了小丫头给谁当儿媳妇。” 金花翻着白眼看着老狗道:“你怎么不要?” 老狗正色说:“我也要生个这么聪明的女儿。” 小月点着下巴,看着老狗,脸颊晕红着道:“难。” 老狗顿时如同吃鱼卡住了嗓子眼儿,堵了半天说不出话,我们说的话,他还会狂怒一下,可这话由小月说出来,他无从反驳啊。 糖醋鱼脸都笑成花儿了,抱过小三浦又捏又亲,然后冲小百合恶狠狠的说道:“他刚才那意思是求婚?你答应了?你缺心眼儿啊?” 小百合摇摇头:“他宣誓终生效忠,成为家臣。” 我反应了老半天,吧唧了一下嘴:“和求婚区别不是很大吧?都有终生俩字儿。” 吴智力摇摇头,苦着脸说到:“这个不能离婚……” 糖醋鱼眯着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枪,上膛:“你还想着离婚?”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狐仙大人也在六点的时候准时回家,手上提着1v范思哲,而那个小姑娘却没出现,估计一准儿是回家去了。 百合子先是恭敬的给狐仙大人请安,然后递上了各色美味,而狐仙大人没要,拍拍肚子示意吃饱了。然后就当着我们面开始脱衣服,随即变成了一只大狐狸。 我拍着狐仙大人的大脑袋郑重对她说道:“以后你从人变回来的时候,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脱衣服。” 狐仙大人听完,头一昂,尾巴呈开屏状,转身用屁股对着我,后脚做踢土状。然后撅着屁股抬着头,扬着下巴含着着胸叼着1v范思哲就走进了自己房间。 我摸了摸鼻子,指着房门说:“丫真不知好歹。” 金花儿哼了一声儿:“是你不知好歹吧,人家姑娘让你看了,你还屁话多。” 我看了金花半天,咬着嘴唇冲她说:“在你那,我就这么不堪呢?” 这时,吴智力看了看表,抬起头冲我们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吧?孩子……孩子怎么办?” 小百合没跟他说话,抱着小三浦来到狐仙大人的闺房。小三浦揪着狐仙大人的尾巴就不松手了,而狐仙大人也乐得把小三浦卷在身上,一个小孩儿和一只大狗玩得不亦乐乎。 “我小的时候就是这么被带大的。”小百合走出来的时候,笑着冲我们说着。 我点点头,指着打来闹去的狐仙大人和小三浦说:“难怪说你家有狐仙大人保护,这个保姆服役时间够长的了。” 金花点上一根烟:“我不去了。我留下带孩子吧。” 小月也点点头,从小李子手上接过毕方:“我也不去了。” 小李子连声说好,他刚好犯愁毕方的安全问题,有小月看着,那绝对是锁了十层保险柜了。 糖醋鱼咬上一根棒棒糖,伸出手捏住金花的胸部:“奶妈姐,我小时候多渴望有一个你这样的奶妈在我身边。” 金花一把拍掉糖醋鱼的手,扭头冲我说:“你敢不敢管一下你媳妇儿?” 我看着金花还在弹来弹去的胸部,摇摇头:“真不敢。” 金花:“……” 吴智力这时候拿出了一个远程通信设施,嗯,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没说话,只是不停在上面按数字。 大概按了三四十个号码之后,电话接通了,吴智力喂了一声说道:“都准备好了没有?” “对,通信设施要切断三小时,而且最少保证一小时全城停电。失败了你们自己游泳回去参加高考。”吴智力说话的时候杀伐决断,冷酷无比。 见他挂了电话,老狗抢过他的电话:“刚才你那是用ip卡打电话呢?我神州行的到日本就出服务区了。” 吴智力摇摇头道:“不是啊,内部卫星电话,四十多位的密码呢。” 我沉吟了一下:“要钱么?” 吴智力摇摇头,我把电话从老狗手上抢下来,递给吴智力:“给我拨玲玲家。” “玲玲啊?哦,拉线儿啊,我两个闺女在那边还好啊?”吴智力拨通玲玲家的电话之后,现接电话的是玲玲的老公,飞机拉线哥。 拉线哥声音听上去挺疲惫的:“你家那两个宝贝又惹事儿了。把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儿子给打废了。” “啥?你说我家两个小的把人给揍了?什么情况?”说着我捂着话筒冲老狗和小李子说:“俩小的又惹事儿了。”然后就把外响给打开了。 拉线哥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下午人都堵了学校门儿了,玲玲带着那两个宝贝出去说理儿去了。” 我咳嗽了一下,冲拉线哥说道:“你放心,玲玲绝对没事儿,我那俩闺女是人。” 拉线哥沉吟了一下,加重了语气:“才几岁就敢拿板儿转掀人前脸儿,不是人才奇怪呢。我媳妇儿是跟几个穿紫色军装的人出去的,这个我不担心,没事儿我挂了,明天还得到区里开会呢,就这破事儿惊动了省教委呢。” 说着他就把电话给挂了,从他说话就能看出来,两个小的没少给他惹事儿,一个如他般的事儿逼居然能感觉到疲惫,这得受了多大创伤啊。 吴智力听完之后,笑着说:“紫色军装,是高级组的,那个黑社会要倒霉了。” 老狗蹬了他一脚,哈哈一笑:“中国压根就没黑社会。那叫涉黑团伙。” 小李子看着我啧啧称奇:“但凡跟你沾了点儿边儿的女人都是奇女子,让她们编个队,一个礼拜就能拿下巴格达。” 糖醋鱼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想了想:“三天,给我三天。三天我就能拿下韩国。” 小百合冲糖醋鱼一笑:“大小姐,还是实事求是比较好。” 这时狐仙大人从屋里跑出来,背上坐着小三浦,满屋子疯跑乱转,楼上楼下乱窜,小三浦则在她背上高兴得一塌糊涂。 糖醋鱼看了一会儿,冲金花说:“你们俩可以组成一个奶妈组合,绝对风靡全亚洲。” 小月抬起头看了看金花和狐仙大人,点了点头:“绝对火。” 小李子眼睛也跟着转悠了几圈,点点头:“一个清纯秀气活力四射,一个端庄妩媚优雅大方。肯定能火。” 我嘿嘿一乐:“跟我待时间长了,也开始有文化气息了。” 这时候吴智力站起身,先是冲小百合鞠了一躬,然后转头跟我们说:“哥哥们,是时候干活儿了。今天我们的目的就是一个字。” 老狗接茬:“杀么?” 吴智力一脸黑泽明的微笑,摸着脑袋说 “乱。” 第九十五章 春 话说,春天的风呀,在什么时候都是有股甜滋滋滑腻腻的味道,就连在日本这工业化机械化程度相当高的破地方也不例外,我看着手边儿的糖醋鱼,又看了看远处公园里那些穿着日式校服的小情侣,突然感觉我老了。 “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我都不爱看动画片儿了。”我有感而的把糖醋鱼搂在怀里。 一对已婚夫妇和那边儿的无媒苟合交相呼应,相应成趣。 糖醋鱼反手搂着我腰:“不算太老,跟我爸比起来你年轻着呢。”糖醋鱼说着,用脸在我胸口蹭了蹭。 我闻着她头上的淡淡香味,轻轻的说着:“咱算不算闪婚?” 糖醋鱼在我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比起他们认识三小时就老汉推车的,我们太保守了。” 我:“……” 其实之所以我跟糖醋鱼还有情调在这里**,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们采取了分头行动的方式,两两一组,分头搞破坏。小李子和吴智力朝南去、老狗和小百合往北、我和糖醋鱼往西,东……是海。 而糖醋鱼明显就是个路盲,我们俩拿着地图找了老半天,最后我们出现在本应该是一所地下酒吧的情人公园里,我们看看时间,现才刚刚七点半,那么不然干脆谈个恋爱好了,从认识到结婚,我甚至都没有好好陪糖醋鱼看场电影,答应带她去游乐场也一直没有兑现。 呸呸,这种内心独白不能出现,电影里但凡出现这种独白,不是男主角就是女主角,两个之中必然得死一个。 其实我觉得电影院和游乐场跟死人压根就没必然联系,我又不是柯南,真他妈晦气。 想到这,我低头亲了一下糖醋鱼的头,小声说道:“等一回去,我就带你去游乐场。” 糖醋鱼点点头,难得温柔的亲了一下我的下巴:“就只能带我一个人去哈,多带一个我就拿你脸把家里的地给擦了。” 我微微一愣,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太天真了。” 糖醋鱼抬起头星眸璀璨的看着我:“嗷?为毛?” 我咳嗽了一样,稍稍仰起脸,看着满天的星辰,轻嗅着风里的什么什么花的味道,轻声说:“你边边角角的擦不到。” 其实糖醋鱼总的说来,并不是倾国倾城的那个天资绝色,小狐狸才是,不过糖醋鱼的眼睛已经漂亮到弥补了一切缺陷,我这种意志极为坚定的人,之所以会被她这么快上手儿,就是因为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闪亮闪亮的棕色里面还泛着海蓝,在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泛着点点星光,这样的女人不完美,但是却是最完美。 亲了亲糖醋鱼的脑门子,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还有十分钟就该地球一小时了。” “可我俩还在公园谈恋爱。”糖醋鱼摊开手,无奈的看四周。 话音刚落,有一个女孩子穿着校服提着个小提琴走到我们面前,清咳了一下:“队长知道你们肯定会迷路,让我过来跟着。” 我闻声一愣,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上去眼生又眼熟的说中文但是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都很日本化的大概十七岁左右的少女。 她见我打量她,吐了吐舌头,手比划成枪的样子,冲着我脑门子“biu”了一下。 糖醋鱼一脸警惕看着这个小姑娘,一只手藏在我身后,我感觉她在暗暗用力,估计只要面前这个姑娘有任何异动,糖醋鱼肯定第一时间让她血溅当场。 我捏了捏糖醋鱼的腰,示意她不用紧张,然后笑着冲狙击妹说道:“你怎么打扮成这样?我完全没认出来。” 狙击妹冲我调皮的一扬眉毛,原地转了个圈:“你以为狙击手就是扣扣扳机啊?真是没见识。本来今天是破鞋来协助你们的,可队长怕破鞋被你给干掉,就换我来了。边走边说吧。” 我尴尬的一笑,突然觉得吴智力虽然**,但是确实是个人才:“你为什么叫她破鞋呢?” 在前面带路的狙击妹顿了一下,回头哭丧着脸说:“她抢我男朋友。” 我:“……你才几岁啊,到大学再谈吧。”对于感情问题,我实在没招儿。 这时糖醋鱼插嘴道:“对于抢人男友的贱女人,直接干掉就好了,小三儿和二奶是没有生存权利的。” 我听的一脑门虚汗,看来以后要去参加个同学会什么要千万小心,不然万一失足就会让哪个无辜家庭造成千古恨。 可狙击妹听到糖醋鱼的话,高兴的不得了,颇有高山流水难得觅知音的感觉,笑得咯咯作响,边走边冲糖醋鱼说:“漂亮姐姐,我跟你说,要不是组织上不允许,不是我狙爆她头就是她勒断我脖子。” 糖醋鱼哈哈两声假笑,大声说:“你这句漂亮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啊。你喜欢什么,漂亮姐姐送你了。” 狙击妹莞尔一笑:“我想要一把自己的狙击枪。” 我听后很汗颜,一百多岁的吸血鬼的梦想是个等身的洋娃娃,四百多岁的狐仙大人喜欢1v和范思哲,而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居然想要一把狙击枪。我他妈果然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太浅薄了,人心好似海底针呐。 可糖醋鱼听完,郑重的点点头,观察了这个小姑娘一会儿说道:“按你的身材比例,你适合用单轻狙,点三八差不多了,姐姐明天给你拿把ssg两千。”糖醋鱼很专业的描述,我一句话都插不上嘴,毕竟我爱好的是飞机坦克装甲车战略核潜艇这一类的,难不成让老丈人给我弄个核潜艇?我停哪? “行家?”狙击妹扭过头,停下脚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糖醋鱼。 糖醋鱼得意的一笑,拍着狙击妹的头说:“姐玩枪的时候,你还光着屁股满大街蹿呢。” 我:“……” 很快,我们来到地图上那家地下酒吧的后门门口,里面传来的音乐声,隔着三十米都能听见,门口连个牌子都没有,外面的墙上被画得乱七八糟。感觉是艺术,其实根本就是违章建筑。 狙击妹拨开手上的手表,诡异的一笑:“今天我们在一个小时内,要干掉四个联络点。三、二、一。” 就在那个“一”字的音刚落下的时候,我们身处的街道、两旁的楼房突然羞答答的忽闪了几下,就变成了一片黑暗,只有马路上的汽车来来回回使得周围的光线忽明忽暗。 “go。”狙击妹一脚踹开那扇看上去还有那么结实的铁门,领着我和糖醋鱼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打了个响指,手指头上亮起一束和电焊很相似的火苗,大概有一百瓦灯泡那么亮,在进入到这个已经空空荡荡但是仍然弥漫着体液气味的黑暗酒吧之后,我这个一百瓦就好像是鸟巢上的大火炬,横看竖看格外耀眼。 当然,我这功能已经是惊世骇俗了,于是这个地下酒吧里的黑保安,在我身上钉了好几枪,不过无一例外,连我衣服都没打破,四姑娘盾要说能打破的,我估计也就堪堪只有麒麟哥了。 可麒麟哥舍得打咱家吗?哼。 狙击妹被糖醋鱼攥在手里,跟在我身后。 而我,就在狙击妹惊悚的眼神之下,我蹲在地上,用比电焊还牛逼的照明用火,在舞池上画了一个大大的b。 在我画b的时候,朝我开枪的那些黑保安呼朋唤友的招呼来了一堆人,朝我疯狂扫射,子弹在水盾上面密密麻麻糊了一层,前面的还没来得及往下掉,后面的就钉了上来。 我看着记号留好了,双手朝天,做了个如来神掌的架势,扭头冲身后两个姑娘嘿嘿一乐:“九儿,把房顶给我掀了。” “轰隆……”一震刺目如同闪光弹的白光和一声巨大如同车爆胎的轰鸣骤然爆起,等我视力再度恢复的时候,我现我已经能从这看到满天的星光了,我很满意的点点头,这房顶掀的那是十分过瘾,虽然有点耳鸣,不过细节在这个时候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周围的保镖陷入了一种半痴呆状态,原本沉闷压抑散着体味的专门供应糜烂生活的黑酒吧,突然被一阵绮丽的春风吹拂而来,清新的春风夹带着温带特有的潮湿暖风如同涨潮一样灌进了这个从来没有见过天日的地方。 我突然觉得,我干了一件好事。 至少,是为日本的青少年干了一件好事,帮他们摆脱了冰毒和安非他命的诱惑,帮他们打碎了醉生梦死,虽然这并不足以拯救整个日本的少年男女们,但是我能做的也仅仅就是这么多了,希望被我拯救的日本青少年能像我祖国的孩子们一样,积极向上,见天的学雷锋做好事儿,带着红领巾不留名儿。休闲的时候也不要来这种沉迷烂醉的地方了,去哪个阳光明媚的海滩荡起双桨吧。 我突然涌起了一种高高在上的自豪感,我背着双手,不顾那些黑保安的眼神,打了个响指,冲两个姑娘道:“下一个。” 这时,狙击妹伸出一根指头在我身上轻戳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上去好像松了一口气。 “这是地下室。”狙击妹朝上指了指。 我顺着她的手,看到了漫天的星光,我得意的点了点头:“是啊,地下室怎么了?” 狙击妹一笑:“没怎么,上面是写字楼,十五层左右吧,是丰田的写字楼。” 我抬起头,看着满天星光,若有所思的说着:“你是说,这破烂地方的上面是高档写字楼?” 狙击妹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别太内疚,这个时候已经没人了。” 我看着那漫天星光,继续若有所思。 第九十六章,光 其实小时候,我有一次跟着老狗恳求上帝赐一辆新自行车,可是连求了一个月都没个反应,后来我幡然醒悟,咱上帝爷不是这套路,于是乎我便和老狗在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了一辆,然后求上帝爷宽恕,一个月之后,自行车果然就成我们的了。 所以,我这次不小心把这个写字楼弄坏了一点点,等过两天我就回去求上帝宽恕我,估计这事儿半个来月就算是过去了。 当我意淫着走出这个地方的时候,再回头看,现果然比来的时候少了不少东西,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他们那么喜欢把房子造得跟立交桥一样,我是无心的,嗯,无心为恶,虽恶不罚,更何况我还拯救了一大批失足青少年,多少能算个功过相抵了吧。 街上的人渐多,但是警察没见到,只有零星的巡警在驻足观望,估计是因为通信被切断的原因,虽然不知道那个小白脸是不是连卫星也能切,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就算我的电话不是动感地带而是全球通,现在也绝对没信号儿了。 我们在狙击妹的引导下,顺利的从被围观人群过度成围观群众,狙击妹还悄悄从别人兜里掏了个手机。 “你这事儿也干啊?”在去下一个目标的路上,我指着狙击妹她。 她把玩了一下,顺手把手机扔进了排水沟,拍拍手:“练反应度呢,刚才那人就是个偷儿。” 我一愣,合辙这上演天下无贼呢,我摸了摸鼻子冲糖醋鱼道:“你能么?” 糖醋鱼点点头:“我能把他拖到巷子里,揍一顿,抢完了,他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一个激灵:“最讨厌你们这些打劫的……” 很快,我们来到了第二目标点,这是一个保龄球馆。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儿的联络地点不是那么浮夸就是那么具有奥林匹克精神?在运动场里交接工作,乃当真别具一番情趣啊。 这次我没装逼卖骚,毕竟这里在停电之后早就大门紧锁,人去楼空。 我先是在墙上烧出一个比刚才那个大b还大的一个二号大b,然后在狙击妹的协助下又写上了五雷轰顶的英法中三国翻译,既然是体育场馆嘛。那么就得用奥运会的标准认真对待。 至于大门,那铁定是不能拦住我们的,在破坏完它外部装修之后,我顺利弄开了看上去坚挺无比的玻璃钢制防盗门。 开门之后,我们站在门口,我扭头冲她俩说:“看我打碎丫玻璃。” 糖醋鱼切了我一声,歪着头像个女流氓一样的问:“要不要听姐姐给你俩唱小曲儿啊?” 我点点头:“你给唱个两只蝴蝶吧。” 狙击妹一愣,表情一滞:“我……那好吧。” 糖醋鱼深呼吸几口,吊了吊嗓子,刚准备唱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一脸不好意思的冲我说:“忘调儿了,你给起个头。” 我扭过头,看着天:“非得唱歌不可?随便唱吧。” 糖醋鱼撇着嘴说:“不唱歌哪能体现出作为一条糖醋鱼的唯美和强力呢?我唱了啊。” 她说完,又是深呼吸一口,双眼微闭,睫毛轻颤,然后嘴一张 “两只蝴蝶,两只蝴蝶跑的快……”声音清亮尖锐,高亢无比。 我:“……” 狙击妹愣愣的拍着手,面无表情。 在糖醋鱼唱歌的时候,一道肉眼可见的声波一头扎进了黑漆漆的保龄球馆,随后在黑暗中传来阵阵崩裂的声音,而且随着糖醋鱼版的两只蝴蝶渐入**,空旷的房间里穿出各种物品爆裂的声音,包括墙体。至于为什么要用肉眼可见,是因为这样比较有气势。 在她一曲唱罢之后,整栋房子已经呈现出一种行为艺术状态,四处布满裂痕,虽然看不到里面,但是从外面那些最少都有五厘米宽的裂纹,我用痔疮想都能想到里面变成了什么样子,而其中一道裂缝刚好把我划出的那个大b一分为二,成为一个更有视觉效果的大**。 糖醋鱼拍了拍手,满意的转身,拍了拍狙击妹的头:“走,下一个去,最后一个了吧?” 狙击妹一脸僵硬的笑容,声音显得有点做作:“……漂亮姐姐,我拜你为师好吗?” 糖醋鱼惋惜的摇摇头:“你骨骼不够精奇啊。” 这时,一道墨绿色的强光从城市的另外一端轰然亮起,在黑漆漆的城市里显得特别的亮眼,然后还便传来一道闷闷的爆炸声。 “李子放大招了。”我一指那道快要消失的绿色光晕。 糖醋鱼嘿嘿一声:“估计刚才你炸楼的时候比他还壮观呢。”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就休得再提了。” 狙击妹带着我们俩钻进一个角落拿出一张地图,铺在地上,嘴上叼着一个战术手电筒,拿着个指南针在地图上不停比划着。 还没等我开口问,她站了起来冲我们说:“现在离来电还有三十七分钟,下个目标在一个人口相对密集的旅游区里,是这次的终极目的地,四天王寺,步行需要九分钟。我刚得到消息,大阪的国家特殊事件处理中心已经全开动了,破鞋杀掉了驱魔人的一个高级联络长官。” 我摸着脑袋不解的笑了笑:“全开动是啥意思?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终极目标?” 糖醋鱼摸着下巴说:“估计就是空车挂四档,还刚好碰着下陡坡。” 我拍了她屁股一下:“谁问你字面意思了……” 狙击妹从耳朵里拿出一个蓝牙耳塞递给我,我充满疑惑的把它戴在了耳朵上:“喂?” “杨哥啊?百鬼夜行的时候小心被现了。”耳机里传来吴智力的声音,还有小李子在旁边狂笑的声音。 “李子在那边干啥呢?笑得跟吃了屎一样甜。” 吴智力嘿嘿一笑:“刚才有个天狗过来袭击我们,被李哥给打爆了。” 我思索了一会儿:“老狗的亲戚?” “不是不是,是日本特产,那种鼻子长得跟比诺曹一样的丑家伙。”吴智力的描述很有画面感,我脑子突然想到了一副白雪公主用腿夹着比诺曹的脑子,不停让他说谎话的场景。 我轻抽了自己脸一下,得亏小月不在,我赶紧冲吴智力说:“为什么没有人袭击我?你这怎么有信号?” 吴智力笑了笑:“我不知道啊,内部信号肯定得有。把耳麦给糖糖吧,我给她布置任务。” “糖糖?糖醋鱼么?”我回头看着糖醋鱼,吴智力怎么敢他妈叫她叫得这么亲热? 糖醋鱼见我看着她:“有事儿?” 我连忙摇摇头。 吴智力顿了大概三秒钟,然后说道:“糖糖,就是那个没怎么育的小姑娘。” “你叫糖糖啊?这名儿,真甜。”我把耳麦递给正在整理东西的糖糖。 糖醋鱼凑过脑袋,看着我道:“以后你得叫我鱼鱼。”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心惊胆颤的摇摇头,捏了捏糖醋鱼的耳朵:“换个成么?” “还是叫糖醋鱼吧,那个鱼鱼什么的,太恶心了。”糖醋鱼也是一脸吃了活蟑螂的恶心表情,然后拍着糖糖的头道:“我跟你算本家儿啊。” 糖糖塞回耳塞,歪着头看了糖醋鱼一会儿:“你不是姓凌么?” 糖醋鱼点点头:“你也不姓糖吧?都是艺名儿,怕什么。” 我突然现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我这种很具有文学气质的青年,在她俩聊天的时候却完全插不上嘴,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和糖醋鱼跟着狙击糖在黑漆漆的小路和巷子里四处钻着,现这等紧张复杂的任务,在我们这儿居然显得如此简单,我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想装着有点困难都不容易啊。 刚才在那个破酒吧的时候,街上虽然不算人山人海,可是好歹也算熙熙攘攘,可随着我们越是往糖糖说的那个人口密集的地方走,街上的人越少,而且还鬼气森森,阴风阵阵的。 连我这个***祥瑞都感觉出阴风阵阵,可想而知,放一般人身上,估计就是直接把他给扔到水晶棺里冻上,都不一定有这难受。 糖糖皱起眉毛,抬手示意让我们停下,牙齿打着颤颤冲我说:“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点点头,开盾,放暖气。 “好点儿吧?我就这点儿功能了。”我略带无奈的朝糖醋鱼和狙击糖说着。 糖醋鱼点点头:“晚上我得搂着你睡。” 狙击糖点点头:“可惜我不能搂啊。” 很快,我们来到了大阪最牛逼最有名的四天王寺,在离它大概三百米的一个阴暗的角落蹲了下来,我点上根烟问道:“就这?” 狙击糖拿出一个狙击枪的瞄准镜当望远镜,然后点点头,说道:“这是个文化遗产呢,怎么办?” 我往地上一坐,抽了口烟:“那还是先弄明白这边怎么突然这么阴凉吧。” 糖醋鱼这时突然阴森着脸说:“闹鬼……” “瞎说,你这话说的太唯心了。”我一只手捏着糖醋鱼的小细腰,另外手轻轻揪着她的长马尾辫。 狙击糖不屑的用白眼瞟我一眼:“你说话的时候是摸着良心说的么?” 而此时,就在我们悄悄往里面摸索着前进的时候,高耸的院墙里突然爆出一道比小李子刚才放大招时稍弱一点的强烈的黑光,嗯,至于为什么是黑光,我想,这也是为了更有气势一点。 我一愣:“哟,有高手。” 糖醋鱼手一抄,双枪在手:“上了他。” 狙击妹连连摇头:“喂,喂。我们的目的是……” 第九十七章 炸 对,我们的目的是制造混乱,不是跟人划道摆场。混乱到能让整个日本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之后,我们就能旅游找乐子去了。然后看着那帮人大动肝火,满世界逮我们。然后我们再跳出去以天雷地火,紫电万钧之势把他们的包围反包围,反包围之后就弄死他们,对的,弄死他们。 以上为我们初修的战略步骤,不过这个战略步骤在我的宝贝鱼姐姐提着双枪冲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就需要略微做一点点修改。 不过这对我们完全没有影响,至于那个为了这个计划通宵没睡觉的吴智力此刻的想法,就不是我们这等毫无指挥天赋的凡人所能理解了。 糖醋鱼用我顶着阴风,顺着围墙一个帅气的撑手跳,就翻了过去,狙击糖也熟练翻墙而过,面对她们的灵敏,我抬起头如梦似幻,我突然想起了在英国那次悲剧的翻墙,想起了自由落体。 我能在老狗李子面前丢人,也绝对不能在媳妇儿和另外一个不是很熟的小姑娘面前丢人。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允许自己在女人面前丢份子,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唯独就是好面子。 于是我双手贴在墙上,默念九儿,还得装着气沉丹田的样子皱眉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糖醋鱼和狙击糖的两张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那堵墙,则被我直接送去轮回了。 走进这个寺庙的院子,阴风都快吹成阴台风了,得亏是在我取暖器下,不然糖醋鱼估计都不一定抗的住,更别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狙击糖了。 我们三个猫着腰,抬头探脑的往最中间的空地上瞄着,可惜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一种很怪异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好像狗啃骨头的声音,老狗啃骨头就是这个调儿。 “哎,糖糖,狙击手不都是有夜视仪的么?”我没回头,捅了一下糖糖问道,可捅上去才现我碰到的是她比糖醋鱼都小一号的胸部,蹭了一下,没什么触感,于是我便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狙击糖好像没反应过来,只是不停的往里头张望,回头跟我说:“你以为那个东西多神奇呢?就光它成像延迟的零点几秒就让我悲剧过好几次。” 糖醋鱼嘿嘿笑了两声,操着两把枪就往声源处连续放了两梭子子弹,我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蹦,扭头冲她说:“咱是玩潜伏,不是亮剑。暴露目标怎么办?” 狙击糖叹了口气:“已经暴露了。”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功率的散射式手电筒,往糖醋鱼开枪的地方一照。 顿时,我们三个倒吸一口凉气,一个露天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各种恶心的生物,大部分是人的骷髅架子,还有一部分是浑身冒着黑光(啊哈,又见黑光)的土狗骷髅架子,其中还有一个体型巨大的长得像马的骷髅架子。而且这满屏幕的骷髅架子完全无视我们的电筒和糖醋鱼的乱枪扫射,专心致志的在拆房子卸玻璃。 “这是组织上的人?”我指着这一操场的邪门玩意儿,小声问狙击糖。 狙击糖摇头,一脸惊悚:“要都是这样的,我早退出了。” 就在我们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但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跟我们说话,因为这个声音非常难听,干涩痒痛的,直刺心房。 糖醋鱼听到这个声音马上一个激灵,抬头看着黑漆漆房顶,我明显看到她脸上的小绒毛毛都竖起来了,皱着眉毛的的样子也异常可爱。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可是什么也没现,拍拍她的脸说:“什么东西?” 糖醋鱼没回答我,冷哼一声道:“跟老娘玩这套!” 说着,伸出手指头塞住狙击糖的耳朵,然后冲我使了个眼神,嘴一张,一声比维塔斯还高亢的叫声从她嘴里传了出来,而且每隔一秒她升高八度,渐渐的,声音消失,但是一股类似炸弹冲击波的波纹向四周扩散开去,地面上的灰尘噗的一声高高扬起,以千军万马之势向四方开去,就跟挂起了沙尘暴一样,但凡被这道声波触及到的东西,全都像摩托罗拉开了无限震动还一直响着未接来电一样。整个这一片地方顿时被一阵隆隆的砖石摩擦声所笼罩。 我惊奇的看着糖醋鱼:“光个声儿就这么牛逼了?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媳妇儿啊。” 糖醋鱼嘴微张,满脸通红,瞟了我一眼没搭我茬儿。而这时,广场上的骷髅架子却非常抑郁了,糖醋鱼一声狮吼功,直接把大部分的小骷髅给震成了龙骨壮骨颗粒,只剩下那些身上冒着黑气的大个骷髅依然在兀自拆房。 这时,刚才那个干涩痒痛的声音再次传来,但是跟刚才那种只是让人心一缩的不同,这次声音宛若实质,打在四姑娘盾上波光粼粼。 糖醋鱼停了嘴,仰起头冲着屋顶笑着说:“你还跟我赛歌?” 看起来糖醋鱼是玩起了兴致,拿脚拨拉拨拉地上的渣土,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垫在地上,然后跪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表情,一脸严肃的冲我说:“你看,多麻烦,唱歌还得跪着唱。” 我拍拍她的头,她刚准备唱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冲我说:“等会儿给点赏钱。” 我摸了摸后脑勺:“钱包被狐仙大人拿去打牙祭了。” 说着,糖醋鱼睁大双眼,开始用一种以前没听过的急语调唱起了小曲儿,歌词一如往常的听不懂,但是这个调儿听着像周杰伦的。 没多长时间,糖醋鱼的r&b突然停止,站起身拍拍裤子,一指黑暗的房顶:“兔崽子,赶紧给老娘出来,不然老娘让老娘的老公上去弄死你个兔崽子,别当老娘好欺负!” 狙击糖一愣,看着糖醋鱼说:“好像顺口溜哎。” 我点点头,拍了拍糖醋鱼的屁股说:“她一向说话都这样儿,其实她很温柔的,就是口刁。” 狙击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而伴随着糖醋鱼的话音,一根黝黑灰的尖头棍状物体凌空飞下,直刺在四姑娘盾之上,气势如山,夹带着凌厉的风声和若有似无的鬼叫声。 那根黝黑灰的尖头棍状物体在四姑娘盾上停了一会儿,就灰飞烟灭在我面前了,而它消失之后,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浑身被黑色烟气和一件特傻逼的破烂袍子笼罩着的人,这家伙大概一米七出头儿,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那个部位有两点银白色的光点在晃晃悠悠忽明忽暗,头上还包得跟阿富汗人一样,而且他包头的那块红布上还印着计划生育四个大字,能在外国看见咱老家的基本国策,这让我倍感亲切。 我见到他之后,伸手从地上抄起一块鹅卵石,握在手中严阵以待。 其实我这是个习惯,虽然等会儿真的要揍丫的,我也先用石头给他来一下子,这才解恨呢,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武器比砖头和板凳儿更让人泄心中的焦虑了。 从他头上的那块很有代表性的头巾猜想他可能会中文,于是我便张口用中文询问他:“你谁?”其实这是句废话,曾经有人这么问我,我告诉他,我是戈尔巴乔夫。 对面那个计划生育,出了声音,回答我的问话,得亏他没用刚才那种恶心的声音恶心我,不然我这鹅卵石就飞过去了:“我靠.谢特.鳄鱼之手。”说的是中文,但是夹杂的口音,让我实在难以接受。 我们三人皆一愣,这名儿奇怪啊,中英文混合双骂不说,还有姓鳄鱼手儿的,这玩意儿咋整啊,难怪这家伙看上去挺变态的,要是我妈给我起个杨二狗子、杨二车、杨水娃,我他妈也一早儿就心理障碍了。起名很重要,这关系一个孩子一生的幸福,希望各位家长注意。 “您到底是谁?”糖醋鱼听到这个名儿已经忘记了刚才就是这家伙袭击我们,从后面搂着我腰笑个不停。 “我靠.谢特.鳄鱼之手。五摇。”屎哥声音严肃的给我们重复了一遍,然后突然变得锋利了起来:“房仍!得兹我民则都酱贵于我组地坏抱。” 我们又是一愣,我扭头问糖醋鱼和狙击糖:“听懂了么?” 她俩摇摇头,狙击糖说:“乱码,听不明白。” 糖醋鱼把头埋在我脖子里,笑得直喷气:“不行了,不行了,丫太可爱了。” 我挠着被糖醋鱼弄得直痒痒的脖子道:“你明白了?” “没,明白了他就不这么可爱了。”糖醋鱼揪着一撮头往我耳朵里塞。 她刚说完,对面那个屎哥手一扬,召出一坨黑漆麻乌的东西,吧嗒一声就甩在了我的四姑娘盾上,四姑娘盾一阵乱颤,瞬间就把那坨恶心的东西给清理干净了,然后擅作主张的放出了一个水球,打在了屎哥的脸盆子上。 就听见“哗啦”一声,水球在屎哥的脑袋上炸裂开来,一阵雾气弥漫之后,我现屎哥蹲在了地上,手在不停摸索。 尔后,在我们惊悚的眼神之下,他捡起了一个球状物体,按在了自己脖子上,动作十分诡异惊悚,看得我后背凉。 糖醋鱼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在屎哥面前一记鞭腿,把他还没定型的脑袋又给踹了下去。 “弄死他!”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作为一个妄想成为职业写手的人来说,这段时间我顶住了无限大的压力,希望喜欢看我书的同志们让我能有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和能量,毕竟我不是那种随便写写就能养家糊口的大神。我写书大部分理由是想圆心里一点东西,所以我尽量坚持下去,但是也希望大家能给我多一点的支持。 收藏和推荐并不需要人民币不是,但是你们的举手之劳对于我来说就是莫大的支持。 第九十八章 泻 其实揍他的场面相当没漏*点,无非就是他挣扎,我压制,我攻击,他闪避。然后他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听不懂。既然听不懂,那我就当他在骂我,我这人虽然心善,可最见不得这种死鸭子嘴硬的货,打不过还骂人这种下作事儿,连流氓小混混都不这么干了。于是我抄着鹅卵石在他脑袋上面敲得蹦蹦响,这声儿听上去不太对劲儿,可我也没细想,一脑袋掉了都能接回去的家伙,我还指望他有多正常呢,我又没毛病。 在我把一整块儿鹅卵石都快敲成粉末的时候,周围的灯光又一次羞答答的忽闪了几下,原本墨蓝色有漫天星星眨眼睛的夜空,突然之间就被城市里那种焦躁不安的灯光给侵蚀的一干二净,连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就好像被一个三十岁壮汉扑到的十六七岁小姑娘,漫天星光无力的娇羞几下,就乖乖的就范了。 而我们身处的这个名胜古迹的灯光也在一瞬间打亮,虽然已经见不到一个正常人了,满地的骨架子也已经被糖醋鱼给震成了化肥,但是明亮的灯光依然如常的亮了起来。 我这时才仔细的看清楚这个被我按在膝盖底下用鹅卵石一通猛砸的家伙长什么德行。 嗯,完全没德行了,难怪揍他的时候感觉他轻飘飘的,合辙这家伙压根就没没肉,只剩下一层半透明的皮包在灰扑扑的骨头架子上,脑袋上也没毛儿,整个看上去就好像一只营养不良的猴子,这家伙看上去非但不可怕,反而是那种谁看谁都笑的悲剧样。 我看到他的样子以后,实在不忍心继续揍他了,周围亮起来的灯和骤然响起的警笛声,瞬间就把我从手持板砖天下我有、傲视群雄纵横沙场的人砖合一的境界中惊醒,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狠狠在屎哥的脑门子上拍碎手上剩下的一半石头。 拍完之后,我转身站起来问糖醋鱼他们:“现在怎么办?” 狙击糖环顾了一下四周,拍拍手一耸肩:“回去找炸弹童子算账!还能怎么办,提前二十分钟来电。” 我看了一眼地上被我打得一脑袋石灰沫儿的屎哥,拉起糖醋鱼就准备撤离现场。 糖醋鱼刚走没两步,突然一脸不忿的转身、拔枪,冲着屎哥就是连开三枪,恨恨的说:“以后长得丑就别出来学人唱歌。” 她话音刚落,那个没育的猴子的原本泛着银白色光的眼睛猛然泛起了紫红的亮光,呼啸一声从地上弹起,度极快的朝糖醋鱼掠来。 “啪嗒”一声类似大便甩在地上的声音,屎哥就这么的整个人贴在了我的四姑娘盾上,本来就扭曲的长相显得更加扭曲。 很快,被挡在盾外面的屎哥低吟一声,身体之中迅散出一股粘稠的黑雾,覆盖在四姑娘盾上,并且迅让整个盾的表面都被这种像地沟油的东西附着上了厚厚的一层。 可想而知,刚才这鬼东西拿大便甩了四姑娘一下,四姑娘就打爆了他的头,现在他拿大便给四姑娘涂了层防晒油。我深切的估计,他用不着我动手了。 “好恶心哎。”狙击糖看着黑乎乎的一层便便防晒油,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声。 糖醋鱼则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卷口香糖,分给我们,然后拍着狙击糖的脑袋一脸骄傲的冲她说:“以后嫁人,就得嫁个强力的男人。” 我看了一下那个还在不断功的屎哥,摸了摸鼻子道:“不是嫁灰太狼么?” 我刚说完这句话,四姑娘盾突然停止了所有的涟漪颤动,呈现出一种特别诡异的安静,接着就好像脉搏一样跳动了起来。 我愣了一会儿,然后指着依然趴在盾上放毒气的脱毛猴子说道:“孙子哎,你再不滚蛋就完蛋。” 其实这是一种恐吓战术,毕竟他和我们的目的差不多,都是过来搞破坏,我有理由相信那些被糖醋鱼弄了,到现在还在傻乎乎挠墙拆砖的骷髅架子不是过来粉刷墙体的。那么既然是同样的目的,伟大领袖**说的好啊,敌人的敌人是什么?那可不就是朋友么,所以我即使对他没任何好感,但是出于一个人道主义关怀,我还是要在四姑娘暴怒取其狗命之前给他一个善意的规劝。 可惜,屎哥并没接受我的的建议,笼罩在四姑娘身上的大便雾越来越多,四姑娘盾的脉搏也越来越强烈。 就在我什么都看不到,而狙击糖打开手电的时候,原本把我们围成一个球儿的四姑娘盾,突然一个翻转,闪着青光就把屎哥给包在里头了,而我们周围也出现了一个新的四姑娘盾,看上去更清澈,更明亮。当然了,这也是跟刚才那面沾上了大便的比的而已,四姑娘一向干净,咳…… 四姑娘的水球渐渐缩紧,把里面那个已经变得面目可憎的脱毛猴子屎哥紧紧压成一团,就像包在保鲜膜里的包子一样。 我指着水球里的屎哥笑着冲糖醋鱼和狙击糖说:“看着没?刚才我可没动手儿,活该这家伙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糖醋鱼眼睛提溜转了一圈:“你随身带着姑娘?” 我一愣,眯起眼睛一只手搂住她腰一只手握住她左边胸部,恶狠狠的说:“你要再这么吃飞醋,我就把金花儿给娶了。” 狙击糖咳嗽一声,扭过头,没说话。 糖醋鱼拨开我的手,头一歪不屑的说:“我就不信你跟奶妈生点什么,你就没点罪恶感。反正只要你敢上奶妈,我不反对啊。” 狙击糖扭过头:“谁是奶妈?” 糖醋鱼摸着下巴说:“就是你说的那个破鞋要捅的。” “哦……是她呀。”狙击糖说着,在胸前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动作,还虚空掂了掂。 我清了清嗓子,指着地上还在玩命挣扎的屎哥,问道:“这家伙怎么处理?” 糖醋鱼走上前,用脚踢了踢:“带回去,给老狗玩。” “好主意,估计这家伙知道的能多一点,你们那谁有塑料袋儿?”我看着地上已经缩成一团的屎哥,啧啧称奇:“这家伙练瑜伽出身的吧,柔韧性太好了。” 而这时,原本在那边正人畜无害挠着墙的剩下的骷髅怪瞬间崩塌了下去,化为一地棒子骨。刚开始看上去威猛无比,现在只能拿去大骨熬汤了。 狙击糖走上前,在她的小琴盒里摸索着:“我这好像还有一个购物袋。”说着,她从里面掏出一个印有沃尔玛标致的环保袋递给我。 我撑开袋子把已经被压缩成一个人脑袋那么大但是眼睛里还冒着熊熊紫火的屎哥兜了进去,然后朝两个姑娘一招手:“走人。” 可就在我们刚准备撤兵,回去跟老狗和小李子那两个组吹牛逼比战绩的时候,一个身穿奇怪白衣服拿着一把折扇,头上顶着个高帽子的帅哥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糖醋鱼一个激灵,提枪就射,而狙击糖拿着的是冲锋手枪,虽然反应比糖醋鱼慢了一点点,但是奈何射巨快,三个枪的枪声一瞬间就如同上百只土狗互相骂街一样响了起来。 可对面那人表情平静,略带微笑,手中的扇子凌空扇了几下,所有的子弹就好像打防弹装甲上一下,噼啪往下掉。 我摇摇头,手上凝出一缕吞吐着的火苗,准备给这个奇怪男子来一次无缝焊接,我是最讨厌这种装逼卖骚的帅哥了。 有时候对付如同这样的高手,枪,绝对不是最有效的,最次也得要个火箭筒,一炮炸过去,我让你丫挡。 “御守叩见嘲风大人。”这名男子在我即将出招弄他的时候突然向我行了一个大礼,并且用纯正溜滑的中文向我请安。 我被他说的一呆,悄悄捏了糖醋鱼的屁股一下小声的说:“听这名儿就是王老二那一帮子的。” 可狙击糖不明真相,愣愣看着这个看上去很拉风的男子,喃喃的道:“平……平身。”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其实想知道天守和御守有啥区别?”坐在一间香堂里,糖醋鱼和狙击糖正在呼哧呼哧吃着小零食,从狙击糖的那个装枪的袋子里拿出来的,吃得咔嘣脆响。 那个带着高帽子的人朝我笑了笑:“你们应该饿了吧?”说着,拍了拍手。从后屋叫出一个姑娘之后用日语嘱咐了一句。 糖醋鱼一拉我衣服说:“这不是那个谁?” 没错,这个姑娘就是上午被狐仙大人打得头破血流,下午跟狐仙大人狼狈为奸而且还见义勇为勇救大金链但是身负重伤有点自不量力但是精神可嘉的那个至今不知道姓名的傻姑娘。 “这是我的养女叶,下午时,那只四尾小狐狸在这里吃的晚饭。”高帽子嘱咐完那个傻姑娘,笑着冲我们说。而那个傻姑娘悄悄朝我们扮了个鬼脸,就走了出去。 糖醋鱼听到这,嘴一撇,用手拍了拍嘴角的渣渣:“切,谁不知道当干爹是为了什么。” 那个高帽子男一愣,好像没反应过来,只是扭头看着我说:“御守是守卫百姓,而天守是守卫苍生。” 我想想他里面的味道:“不太明白,大概意思就是搞环保的是吧?”说完,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你对侵华战争怎么看?” “我想那是一场错误的战争,有悖天和。”高帽子说话的时候,表情清清淡淡,一副局外人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开始无端讨厌起他来。 我站起身,提着那个装着屎哥的购物袋,冲糖醋鱼他们说:“走了,回去了。” 狙击糖果断的站起身,而糖醋鱼一愣:“就走啊?宵夜还没吃呢。” 这时候这个故作清高的御守欠了欠身子,朝我鞠了一躬:“大人,我的职责只在防止妖物对普通人的伤害,而且我人生的大半时间都跟随者我师父在修行。”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我一大学生何苦跟一小学都没毕业的野路子计较这个,何况我还有好多事儿要问他。 “看你的能力应该比这家伙强吧?他搞破坏你为什么不阻止啊?”我把手里的购物袋砰的一声扔在地板上,指着里面的屎哥问这个御守男。 御守男笑着摇摇头:“他比我厉害许多,不然怎么几百年来都排在阴阳寮追捕的第一位。” 糖醋鱼扣着指甲问道:“阴阳寮是个什么东西?” 御守男站起身,手里的扇子哗的一声展开,往上一撩,随后便是一阵清脆的吆喝声传来,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微缩版的小集市,而且更多的人还源源不断的从他的扇子上走出来。感觉好像是在看清明上河图的3d成像一样,里面每一个小人儿都活灵活现,在离地一米的地方干着各种事情。 而更绝的是远处的山峦之上还有几只山鹰和大群的各色飞鸟萦绕山头,鸟鸣声如同天外仙音一样传入我耳朵。 糖醋鱼盯着集市上的人群,深吸了两口,吞了口唾沫:“我闻到肉包子味儿了。” 狙击糖也猛点头,指着集市上一个包子铺:“好香。” 就在这时,那个高帽御守男猛然把扇子一合,出啪的一声,所有的景色随着这个声音彻底的消失掉了,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说,你这么来一圈儿,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寮。”我略显尴尬的冲这个家伙说着,除了闻见点儿包子味儿,我啥都没明白。 御守男笑了笑,一口白牙晃得我眼睛疼,可恨我没把大锤,有的话一准全给丫砸了去。 “我的师父,贺茂忠行。” 我不认识,看糖醋鱼的神色,她也不认识。 但是狙击糖突然指着御守哥大声叫了出来:“你…你…你是安倍晴明?” 我一愣,扭头问狙击糖:“日本相?不是安培晋三儿么?” 糖醋鱼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现任的好像叫鸟山的吧,不过你这个三儿叫得相当有韵味儿啊。” 我笑着捏着糖醋鱼的脸说:“鸟山是画漫画的,你前几天还看的蜡笔小新就他画的,已经死了。” 御守男的神色有点恍惚,张嘴小声道:“呐……鸟山是画七龙珠的……”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呐,我病了,真病了,骗人掉户口本,最近忽冷忽热的。 更新还是会更,保证不断更。不过更新时间就不确定了,可能是晚上也可能是中午。得要看我什么时候能起床。 如果我万一逝世了,记得给我烧几个美少女的纸扎下去暖床。 第九十九章 千万别用中邮快递。 “你说你现在退休了?可你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点儿。”我吃着看上去挺漂亮的小糕点,一只脚踩着屎哥问小明。 小明点点头,喝了一口茶说道:“自从一百二十年前阴阳寮与赏金猎人合并成驱魔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职责到此为止了。” 我用脚拨拉了一下被放在地上的球状屎哥问道:“那你现在干啥呢?” 小明尴尬的笑了笑:“写小说,还兼职驱魔人的名誉顾问。” 我们:“……” 他说完,见我们都开始埋头吃东西,于是招手示意旁边他那个关系不清不楚的干女儿走到我们身边:“她是猫灵,没有姓,只有单名一个叶字。” 听到这,我抬起头,看着这个被怪物扎穿不死还被我摸过咪咪的小姑娘。一直没仔细看,现在看来果然有几分梨花猫的神韵,难怪会和狐仙大人开头儿的时候打得你死我活,猫狗大战么,可不就是这她俩的真实写照。 糖醋鱼盯着那个傻姑娘看了半天:“你别又把她扔给我们啊,出一趟国带回去几个小姑娘,这对家庭内部安定团结可是个大考验,保不齐哪天我老公喝多了把她给办了,我上哪儿喊冤去?” 我听完她的话,一口气没喘上来,被沾着芥末的鱼片给呛了个欲仙欲死,糖醋鱼赶紧给我端了杯水拍着我的背,冲狙击糖说:“看,我说中了吧,你以后也得把自己男人看好咯,男人这东西啊,最经不得诱惑,你看我漂亮吧,可他还是老是跟奶妈眉来眼去的。” 狙击糖听完点点头:“我以后嫁个忠厚老实的,他一不老实我就毙了他。” 我边咳嗽边出冷汗,话是一句都说不出来,芥末这玩意真他妈操蛋。 糖醋鱼把脸贴在我脸上,轻轻叹了口气:“到时候你就身不由己了。” 而这时那边的小明叔撩起袖子咳嗽了一下:“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是希望你们能在我死之后帮我照顾她。” 我听到他的话,脑子一下没转过弯:“这有区别么?那你什么时候死?” 我这话刚一问出口,我就觉得我这么多年的书全读到老狗肚子里去了,于是悻悻的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去世。” 说完,我猛地给自己一巴掌,嘿嘿一笑:“我只是想问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归西。”说完我愣了半天:“妈的,还是你来说吧。” 糖醋鱼哈哈大笑:“三连击了,早叫多吃点鸡鸭鱼肉,老是吃素,你这样晚期就是植物人儿。” 我摸摸鼻子:“老狗吃素吃的多点。” 小明摇摇头,从袍子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我:“他还不知道我是不老不死之身。” 我看到那个被他摸出来的东西,心中一凛,又他妈是这个白色小面具,自从那第一只小怪兽出现之后,我都看七八回了,真是跟它爱很纠结难分难解。 糖醋鱼接过那个小面具把玩了一下:“又是这家伙哎呀,这位大叔,如果他知道以后你会怎么样?” “会死。”小明笑着说的,看上去把死看得特淡然,我现在彻底原谅他对打仗的看法了,一个连死都看得比大学食堂稀饭还清淡的人,我还能指望他对政治表什么独特的见解么? 糖醋鱼一脸没羞没臊的骄傲,抱着我的手说:“你把扇子给我,我让我老公保护你。” 小明回手就把手上的扇子递给糖醋鱼,爽朗的一笑:“很多年前在北京买的,花了六百元,他说是王羲之的字画。” 我接过这个六百元的唐伯虎字画扇看了看,确实是王羲之的手笔,龙飞凤舞的,我一点儿都看不懂,可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中国制造,我看着小明叔略显尴尬:“你兴许被骗了。” 糖醋鱼抢过扇子仔细研究了半天:“你就靠这玩意儿又挡子弹又变魔术的?” 小明叔点点头:“为了它,我学习了十六年的中文,还因为它认识了天守大人。” 我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了:“你是说这扇子是王老二卖你的是吧?” “王老二?我只知道天守大人姓王。”小明叔估计不知道王老二的诨名,一脸疑惑的冲我们说着。 狙击糖嘿嘿一笑:“肯定是他,他还贩了一堆黄碟卖给涂叔叔他们。” 我扣扣耳朵,觉得这事儿肯定是王老二干的没跑儿,古往今来全世界的将军里面估计就他这么没谱儿了。 “那天守和御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还是不太明白?”真的,我真不太明白。 小明叔接口道:“御守可以有许多,天守自古以来最多三人。” 我点点头,这次明白的差不多了,也就是王老二和李大哥那级别的是牛逼,他这级别的比牛逼稍微差一点,就好像吴智力跟小李子的差距差不多。 “那,这个带白面具的家伙又是个什么来头儿?还有昨晚上去我那边儿布阵是你?”我强迫症,不问清楚咯今天晚上我甭想睡了,而且小明叔这家伙说话晃晃悠悠的,交流起来相当累人。 小明叔深呼吸一口:“他突然出现,毫无预兆。而在他出现之后的十几天里,他很迅的和驱魔人的高层接触,然后几乎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控制了所有人,包括复活了的应龙。我想这正是嘲风大人来日本原因。昨天晚上布阵的并不是我,我在他们看来已经消失了很多年,即使在这里,我也只是当做一个联络神官而已。” 我呵呵的干笑一声:“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我们来是过来抄驱魔人的家的。” “你们在伦敦时已经成功了。在那之后驱魔人名存实亡,而你们现在正在拯救它。”小明叔端起一杯茶细品了一口。 糖醋鱼眼珠子在不停的转,而狙击糖正在一边用蓝牙和吴智力在交流,那个傻猫正蜷在一边轻轻打鼾,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尴尬。 我一只手撑着头,怎么都想不通其中关键,第一次小怪兽袭击王老二的时候,估计这边就开始闹腾了,然后日本的驱魔人先遭殃,欧洲的那边有个应龙大佬在那里撑场面,暂时没生什么事儿。可老狗当场把人家给打得肉身陨落,听小明的意思,应龙怪胎是被那个饿鬼道的变态给强制复活的,然后也被他控制了,随后就是糖醋鱼的老爹在日本被袭击,我们得到消息,消息是从小方那来的。可为什么老鱼同志又不直接联系糖醋鱼?王老二和老鱼又相当熟,这里头没猫腻说不过去啊。好吧,想到这,我豁然开朗。 “妈的,王老二,我再次感谢你八辈祖宗。”我实在是情不自禁啊,王老二又他妈钻我们的空子,难怪我们被通缉却一直没有人来逮我们,唯独应龙怪胎还是冲着僵尸哥去的。 糖醋鱼正吸着一管儿不知道什么的饮料,扭着头一脸奇怪的看着我:“他又招惹你了?” 我点点头:“又被玩了。这老丫的。” 小明叔摇摇头:“驱魔人一直和天守大人有联系,但是这次的事情乎了他的预料,本来天守御守就是同气连枝,在你们没来之前,他已经向我出通告了。”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那老丫说什么了?” “放开对你们行动的一切干预,你难道没现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任何人来叨扰我们吗?”小明叔双手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一头乌黑亮泽的长。 我掏出一根烟,点上火,小明叔从桌子下面给我拿了个烟灰缸。 “你的意思是,这次我们来这里是那老头儿的意思?来帮你们?”我已经开始气急败坏了。 糖醋鱼的小手不停在我背后顺着我的背,嘴里不停念叨:“乖啊,乖啊,不生气,听话的孩子晚上阿姨奖励你吃包子。” 小明叔笑着点点头,从他的大袖兜里面掏出一个被报纸包着的东西,报纸分明就是江南都市报,***。 “刚才我动百鬼夜行的时候,他已经现我的存在了,但是因为嘲风大人的存在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而这是天守大人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我好奇的接过包裹,一层一层的拆开,里面赫然就是我们傻袍子计划里从春梦哥家偷来的那个指南针,还加了个底座,上面用刻着符文的金属片密密的封了一层。 我刚准备打开,突然转念想了想,决定还是等会儿回去交给小李子解决比较好,毕竟他虽然是二把刀,可好歹也是业内人士。 收好东西之后,我叹了口气,摸了摸糖醋鱼的脑袋,扭头冲小明叔说:“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小明叔指着缩在墙角睡觉的傻猫:“希望你们能保护她,直到那个怪人被驱逐或者杀死。” 我狠狠的把烟头戳进烟灰缸里,恨恨的说:“你们这些人,老仗着年纪大耍心眼儿,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们顺手保护你一下么,你还有什么没交代完的不?交代完了赶紧走。”说完,我叹了口气补充道:“我可不是看在王老二的面子上啊。” 糖醋鱼靠在我肩膀上说:“你太明显了。” 小明叔想了想,脱掉外面的奇怪的白衣服,露出里面一套挺拔的运动服,冲我们说:“以后不要用中国邮政的快递。” 我一愣,这个要求相当奇怪,不解的看着他。 “天守大人给我邮寄了一套景德镇的茶具。”小明叔一脸哀怨的说,比刚才说到自己死的时候要哀怨的多。 他停顿了几秒,一脸惋惜的继续说:“全碎了。” 我们:“……” 第一百章 我要回家。 我实在想象不到,这个看上去一身书卷气的老帅哥怎么会喜欢开皮卡这种破烂没品的车,而且这老丫口口声声叫我嘲风大人,可他妈有谁见过把个大人放在后斗儿里拖着走的?我这他妈又不是出殡,我透过玻璃窗眼巴巴的看着坐在驾驶室里的糖醋鱼和傻猫,无语哽咽。 “其实我觉得这外面不错。”狙击糖捏着一包薯片,坐在后斗儿上吃的津津有味。 我点上根烟,不无惆怅的说:“我把罩罩撤掉你看看。” 狙击糖摇头:“那可不行,我身子弱,会病的。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 “准备去哪个学校?”我这人一旦百无聊赖的时候,就会开口找事儿,通常在小姑娘面前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狙击糖拿出面小镜子,边整理头边说:“清华北大复旦同济。” 在我刚准备出声嘲笑她的时候,她又开口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是保送生,直接送去军校。” 我点点头,估计大致流程也就这样了,于是我接口道:“然后出来随便找份儿事儿,有任务出任务,没任务的时候谈谈恋爱上上班。” 狙击糖不置可否,专心摆弄自己的头,还往嘴上抹唇膏,抹完唇膏之后她抬起头看着我说:“我还得想办法把破鞋给弄死。” 我一愣,旋即拍拍她肩膀:“小姑娘,不要这么恶毒。” “她抢我男朋友的时候就不恶毒了?约我男朋友出去吃饭,然后跟他去开房。这事儿也是人干的?”狙击糖脸上略带气愤,看得出来她算是恨透了那个破鞋了。 我挠挠鼻子,斟酌了半天:“那这么说你那男朋友也不怎么靠谱儿啊,你是个好姑娘,不找个靠谱儿的小伙子糟蹋一下还真是糟蹋了。” 狙击糖听完一脸得意的点点头:“那可不,破鞋跟我一比什么都不是。我把贞操看得可重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我知道你男朋友甩你是为什么了。” 狙击糖毫不在意的说:“无所谓,凭我的长相和身材找个品学兼优的还不是轻轻松松。” 我上下打量着她:“长相嘛有个**十分,身材的话……不过你还知道要找品学兼优的,不找品貌兼优的。” 狙击糖头一撇:“帅顶个蛋用,你看你对漂亮姐姐多好。” 她说完糖醋鱼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冲她喊:“我对他也百依百顺的好不好?” 我探出手把糖醋鱼的脑袋按了回去,摸了摸鼻子:“你这话听着可不像夸我。” 她一摊手:“爱听不听,漂亮姐姐的耳朵真好使。” 我点点头:“可不是,逆风八十里,她能听着狗放屁。” 此话一出,我就听到皮卡的后视玻璃被敲的嘣嘣响,糖醋鱼鼓着嘴冲我扮鬼脸,我弹了一下玻璃,笑着冲糖醋鱼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扭头冲狙击糖说:“你还不能理解新婚小夫妻之间的甜蜜。” “我迟早也有那么一天,可这玩意儿你准备怎么办?”狙击糖提了踢被装在购物袋里的球状屎哥。 我把屎哥从购物袋里拿了出来,现他眼睛上的火已经恢复成了银白色,身上的骨头都缩到脑壳子里去了,只剩下个计划生育在熠熠生辉。 我拍了拍被四姑娘压缩成一个球儿的屎哥,一脸笑容道:“下次装逼之前一定要先摸清楚周边儿的情况,别一不小心就装逼装进了集装箱,周围全是比你资深的装逼犯儿。” 狙击糖听了我的话大为感叹,猛点头:“那个老帅哥就是。”说完这句话,狙击糖又指着我手上那个被弄成水晶头骨但是鬼火依然不灭的屎哥问我:“你还没说它怎么处理呢。” 我上下掂了掂:“拿回去给你狗叔叔玩,你狗叔叔可喜欢玩骨头了。” 狙击糖又掏出一包薯片,白了我一眼:“少占我便宜。”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呀?你还买纪念品了?”老狗从我手里抢过屎哥版水晶头骨,捧在手上一脸兴奋。 我们回来是最晚的,有车也是最晚的,我们进门儿的时候,他们几个早就回来了,正坐在沙上看新闻,而悲惨的吴智力代替了狐仙大人的位置,驮着小三浦满屋子爬。据小李子说,这厮正在用行动赎罪,不过我觉得孩子不能这么宠,等糖醋鱼给我生个孩子,我最多也就让我孩子骑我脖子上。 而狐仙大人现傻猫也来了之后异常兴奋,咬着傻猫的裙子连拖带拽的把她拉到自己房间去了,屁股都露了一大半。 “他是谁?”李子点起根烟眯起眼睛指着刚在外面停好车走进屋的老帅哥小明叔,要知道,在日本,乱停车会很悲剧的。 还没等我介绍,小明叔一脸明媚的微笑走到小李子面前:“您好,未来的天守大人。在下安倍晴明。” 小李子一愣,瞪着眼睛问:“不是安培晋三儿么?” 糖醋鱼哈哈大笑着从沙上蹦了起来指着我说:“你俩反应一样啊,看你们那土鳖样儿。” 小李子摸了摸脑袋:“我还以为是那小姑娘的家长过来报恩来了呢。” 一身居家和服的小百合和小月在沙上研究织毛衣,毛线盒旁边放着一枚手榴弹。 金花坐在一角安静无比的抽烟,插着mp3听歌呆。 狙击糖早就没影儿了,估计了是去找炸弹童子的麻烦去了。 老狗则在专心摆弄屎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其实球儿里面是个活生生的玩意儿。 反正是没人搭理这个被电视电影小说神话里传来传去无比神奇的本该死几百年但是现在活生生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老帅哥。 我冲小明叔一耸肩膀:“真不好意思哈,他们就是这样儿。”说着,吴智力驮着小三浦爬到我脚边了,小三浦仰起头甜甜冲我一笑,我抱起小三浦,用下巴的胡茬子扎她小脸蛋,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而吴智力也瞬间从地面形态变身成冷血杀手形态,一瞬间就收起了傻笑,一脸严肃的站在小明叔的面前,整理了一下衣领:“您就是传说中日本的守护者?” 吴智力说中文是我强迫的,嗯,糖醋鱼也有参加强迫,只要是两边都会中文的情况下,严禁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聊天,否则直接调小月过来洗脑,洗成每个月必须吃一次大便。 小月突然回过头看着我:“哥,坏事儿别老让我干啊。” 老帅哥听完吴智力的话,从运动服的口袋里掏出那把扇子,呼啦一下张开,扇了扇:“虚名而已。” “守护者?我听说有这个名儿的都特牛逼,你咋打不过那家伙?”我好奇的看着小明叔,觉得这厮装逼的能力到达了一个很高的境界。 老帅哥摇摇头:“我擅长驱鬼。” “求求您了,说话别大喘气儿,一气儿说完多利索。”我哀求道。 老帅哥点点头:“我擅长驱鬼。” 我:“……” 他仍然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而他却统治着鬼道。” 我天生反射弧比较长,想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只是个包工头,他才是大老板啊?” 对,我天生反射弧长,可没想到这老帅哥反射弧比我更长,他翻着眼睛想了差不多一分钟才笑着点点头:“嘲风大人概括的很精辟。” 我朝他笑了笑,就把交流工作扔给了吴智力,从刚才开始我就快被这老丫给折磨疯了,这性子慢的,老王八见了他都自愧不如。 我抱着小三浦来到正在研究屎哥的老狗面前:“好玩吧?” “多少钱?”老狗拿着球儿试图逗小三浦,可小姑娘不作兴这个,从我左边肩膀换到右边肩膀,不搭理老狗。 我嘿嘿一笑,把孩子放到正在看动画片的糖醋鱼手上,拽着老狗和小李子说:“跟我来,给你们看好玩的。” 说着,迷茫的小李子和雾水的老狗跟着我走下了地下室,空荡荡的,一走路还有回音儿。 我拿过老狗手上的球儿,故作神秘的一笑:“看好了啊。” 说完,我把球很装逼的往地板上一砸,心里默念芝麻开门。 顿时,水球一阵炸裂,地下室里涌起了一股似有似无的黑烟,跟着便是那种似曾相识的阴冷。 小李子双手一合,墙壁突然一亮,随后黑烟尽散,但是阴冷不减。 “你他妈又弄了什么玩意回来?”小李子皱着眉毛骂我。 我搓了搓手,略带委屈的说:“我捡回来给老狗玩的。” 老狗嘿嘿一笑,拍了拍我肩膀:“好意我领了,下次还是拣点好东西吧。” 而这时,原本被四姑娘压成一个球儿的屎哥,在一顿噼啪声中渐渐站了起来,身上的错位的骨头一点一点儿的开始拼接。 老狗上脚就是一踹,屎哥的脑瓜子直接就像球一样的被踹飞了出去,在墙上弹了好几个来回,然后掉在地上梆梆直响。 而这时小李子的阵法也已经全面动了,我有理由相信现在这间房子既能像炼钢炉一样的吞人,又能像地下堡垒一样挡核弹了。 门口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除了小月和小三浦之外,其他人都6续的进了这个不算太宽敞的地下室。 糖醋鱼见屎哥又在地上摸头,笑着说:“他怎么又来这么一套儿啊?” 金花则是一脸好奇的躲在我后面,估计这东西对金花儿这种平时不太看恐怖片的姑娘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而随着那个慢性子的老帅哥晃荡进来,屎哥突然出一声不甘的嘶吼,声音非常难听,就好像是在ktv唱歌的时候不小心把麦克风对着了音箱一样的声音。 “我肥几的李门。”屎哥吼完了之后,又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话。 老狗琢磨了一下:“好像是我会记得你们。” 糖醋鱼道:“你怎么听懂的?” 小李子在维持阵法的空挡,说了一句:“他连狗说话都明白。” 说话间,屎哥的两只眼睛冒出的熊熊的火焰,原本像蜡烛一样的火苗在这时候就跟煤气喷枪一样呼啦往外喷。 空气中也渐渐凝结出一团银灰色的不知道是气团还是光团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而屎哥那具长得像育不良的猴子的躯体也随着冒出银白色的火焰。 小明叔走了上来,点点头道:“呐,他好像要跑。” 小李子冷笑一下:“想跑?” 说着,空中那团银灰的姑且称之为光团的东西直直撞向一面墙壁,接着整栋房子就好像被一辆车撞了个正着的另一辆车一样,猛烈的震动,但是震动过后一切安然无恙。 屎哥的那个光团在撞完房子之后,明显没了动静,兴趣是撞傻了,兴许是吓傻了,反正没了动静。 小明叔拿出扇子朝那个光团扇了扇,用一种苦口婆心的语气道:“你就不要再跑了,天守传人的牢笼岂是是你能跑的掉的。” 吴智力想牵小百合的手,但是被她一巴掌拍掉,于是吴智力悻悻的问老帅哥:“你认识?” 老帅哥点点头:“认识两百年了。” 而此时半空那个团团突然间又回到了正在冒银光的育不良的猴子身上,随后就见他往地上一坐,如哭似泣的说了一句:“我摇肥嘎。” 老狗点了一下头:“他说要回家。” 我们:“……” 第一百零一章 老狗的新朋友。 “没错,是两百年,我们通缉他两百年了。”老帅哥摇着扇子说道。 我看着正坐在客厅里研究小李子在墙上画的阵法纹路的屎哥,好奇的问老帅哥:“你能不摇那扇子了不?” 老狗指着屎哥说:“那你早不逮他?” 老帅哥伸出两根指头:“他没做过坏事。” 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准备接他的茬,看他的样儿就知道后面还有半截话。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老帅哥好奇的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充满疑惑。 小李子一哆嗦:“这不是等您继续呢。” 老帅哥点点头:“我说完了。” 我恨恨的指着他伸出的两根指头道:“那你这两根指头算什么?” “呐,是个习惯。”老帅哥非常镇定的说。 糖醋鱼脸上挂满了黑线:“他拆你家房子呢,你不管?” 老帅哥唰的一声把刚合上的扇子又打开了:“驱魔人前后拆了他家四十多次。” 我们:“……” 小百合在屎哥出现的时候就和金花儿一块把孩子抱上楼睡觉去了,金花说让小孩看到这种丑东西,晚上会尿床。 而小月接了金花儿的班儿,坐在角落听mp3呆。 我沉默良久,小李子沉默良久,糖醋鱼沉默良久,老狗突然说道:“那这和你们逮他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他就觉得饿。” 小李子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踹了老狗一脚:“你能不这么恶心不?回去让你月姐给你熬猪骨汤。” 老狗脸色一变:“我不吃猪肉啊。” 小月笑着抬起头说道:“羊的。”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忌讳。” 说话间,屋子里的阵法突然亮了起来,纯粹的亮,没有小李子动阵法时候那种连空气一块儿跟着震动的震撼力,就是隐约的着光。 小李子一见阵法突然失控,赶紧动了另外一个阵法把这个失控的给压制住了,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只颜色很奇怪的笔,到处找原因。 “则个愣练好奇坏。”原本坐在地上研究小李子阵法的屎哥突然抬起头,眼睛里的火光大盛,然后用奇怪的语调说着比他语调更奇怪的话。 我们愣愣的看着老狗,等待他的翻译。 老狗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道:“他好像是说这个能量好奇怪。” 小李子咬着后槽牙,从包里拿出一根碧绿碧绿的长针,走到屎哥面前,用针指着他说:“刚才是你触我的阵法的?” 屎哥点点头,但是并没把头抬起来,依然继续在埋头研究墙上的符文。 小李子眉头一皱,手里的钢针猛的朝屎哥写着‘人人有责’的后脑勺扎了过去,长针上流光溢彩,泛着绿油油的磷光。 “叮”一声清脆的爆响,小李子手中的长针在触及到屎哥后脑勺的一瞬间应声而断,小李子呆立当场。 屎哥的脑袋嘎吱嘎吱的扭过一百八十度:“?” “呐,我忘记说了,我们之所以没能捕获他,就是因为他的身体强度连应龙查理都没办法击碎。”老帅哥一手晃着扇子,另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头。我很想把他手指头给掰掉。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 老狗挠着自己头说:“你就不能一气儿把话说完?” 我点点头冲老狗说:“这个建议我提过了。” 老帅哥晃了晃手指头:“而且,不论我们用什么样的器具来捕捉他,他都能很从容的逃跑。” 吴智力边看着小三浦的照片傻笑边问道:“那有什么办法治他没?” 老帅哥摇摇头,坐回沙上小口小口的泯着茶。 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有小房间里不停传来的乒乓声和傻猫的傻笑声。 但是旋即,小李子爆出一声悲切的呐喊:“这根透骨钉花了我三万多块……” 我从地上捡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什么材料?” 小李子一脸心碎的说:“云母石晶。” 这时候小月插着mp3走到屎哥面前,看着他,朝我们说:“我来试试吧。” 说着,小月带着一脸的微笑,直勾勾的盯着脑袋背到背后坐在地上眼放光芒的屎哥。 屎哥被小月盯了一会儿之后,眼睛里的火苗渐小,就好像两簇快熄灭的蛋糕蜡烛一样,而这时小月伸出手径直从屎哥的眉心穿了过去,视屎哥那坚硬的脑壳为无物。 突然间,屎哥眼中火光冲天,张着大嘴,但是不出声音,身体不停颤抖,声音就好像在洗麻将一样。 老帅哥端着杯子走过来,吃惊的看着小月道:“婆罗门的?” 我正为有一个牛逼的妹妹自豪着呢,没太在意,随口说道:“什么门?” “呐,没事了。”老帅哥摇摇头,专心致志的看着小月。 没过多长时间,小月的手开始慢慢往回缩,而屎哥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眼睛里的火苗突然之间完全熄灭,整个身体就这么垮了下去,像木乃伊一样的挂在小月手上。 “可惜了。”老狗看着地上的骷髅架子眼放精光。 当小月的手完全拿出来之后,我现她手上多了一个小盒子,一个通体乌黑一点儿反光都没有的小盒子。 就在小月拿出小盒子之后,屎哥眼睛里的火苗呼啦一声又燃起来了,他从地上坐了起来,向小月伸出手,怒吼道:“烦个我!” 老狗一脸欣喜的看着屎哥:“他说还给我。” 小月无视屎哥的要求,扬了扬手上的小盒子一脸笑容的冲我们说:“谁要?” 我们互相看了看,我个人感觉这玩意儿八成不是好东西,犹豫不定。 “谁拿了这个盒子,这个家伙就归谁了。”小月神秘兮兮的,就好像电视广告里的主持人在介绍自己产品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我摸了摸鼻子:“有什么好处?” 小月低头看了看地上坐着的那个看上去委委屈屈的屎哥,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笑着说:“好像没。” 搂着我腰一直没说话的糖醋鱼恨恨的说:“弄死他,让丫跟我赛歌!” 老狗嘿嘿一笑,走上前环抱住小月的腰:“给我吧,给我吧。” 我看了看老狗,看了看地上的骷髅架子,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感觉。 小李子也点着头给糖醋鱼解释:“老狗打小就好玩骨头。” 小月扭过头在老狗脸上亲了一下,把手上的盒子递给老狗。 老狗接过盒子,上下摆弄了一圈,摸着脑袋傻笑着说:“这玩意儿怎么使?” “烦个我!!!”屎哥声音凄厉的大声喊着,作势欲扑,可他现在被小李子和小月双重压制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在他愤怒的吼叫声中,老帅哥明叔晃着扇子走了过来,打量着屎哥:“呐……” 糖醋鱼彻底爆了,指着老帅哥:“你丫赶紧给我说!” 老帅哥嗯了一声,冲老狗说:“你滴一滴血上去看看。” 听完老狗迫不及待咬破了手指头往盒子上滴了几滴血,但是没有任何变化。于是老狗又往屎哥身上滴了几滴,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老狗不甘心的想多咬破几个手指头的时候被小月一巴掌把手拍掉了,小李子指着老狗哈哈大笑:“你多挤点儿给丫洗个澡呗。” 老帅哥用扇子点着下巴说道:“我写的小说里都是这么滴血认主的,怎么会没用呢?”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里门香得地我,扩以。”屎哥捏着自己那个宝贝盒子,恨恨的说。 老狗扭捏了一下说道:“你们想得到我,可以。” 小李子一捏鼻子:“我咋觉得味儿这么别扭呢?” 糖醋鱼嗯了一声:“让我想起了我老公和他男朋友的爱情故事……嗷,又掐我。” 我掐了一下糖醋鱼的小屁股,回头拧着她脸蛋儿说:“以后再瞎扯家法处置啊。” “哟呵,还敢对你少奶奶动家法了?等着,明天早上我让你扶墙出来。”糖醋鱼不顾我捏着她脸的手,反手捏住了我的脸。 老帅哥用扇子扇了扇我们道:“年轻人真有活力。” 小月捂着脸冲糖醋鱼说:“嫂子,不要这么下流呀。” 老狗不明所以的探过头问我:“为什么要扶墙出?” 小李子竖起一根中指,在我和老狗身上狠狠戳了一下,一脸愤怒的说:“你们到底还有个正形儿没?正事儿还没解决呢。” 老狗听完,蹲下身子,搂着屎哥的肩膀在跟他低声交流。现在屎哥外面的破布袍子和脑袋上的‘计划生育人人有责’已经被老狗拔下来了,反正谁还能从一**的骷髅架子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而脱掉脏兮兮的衣服的骷髅架子很是漂亮,各项比例都很完整,骨头上还隐约翻着青光,跟刚才那种育不良的猴子有相当大的区别。 当真是人配衣裳马配鞍,狗带铃铛跑的欢,要是给屎哥配上一套牛逼带闪光的好衣裳,那他就不再是一具普通的骷髅,而是一具牛逼带闪光的骷髅。 没过几分钟,老狗一脸笑容的站了起来:“这家伙说,要他把命匣交出来也可以,但是要让他研究小李子。” 小李子一听,脸色一变:“去***。” 老狗摆手:“研究小李子的阵法。” 听完我们皆长出一口气,小李子嘿嘿一乐:“朕允了,我这三四千个阵法呢,随便一个都够他研究百八十年的。” 我一愣:“你全学完了?” 小李子一摆手:“有那本事我早肉身成圣儿了,就我这天才才学了不到三百。” 糖醋鱼眯着眼睛问:“你就不怕秘籍外传?” 小李子没来得及接话,反而是老帅哥晃着扇子说:“如果谁愿意学,不论种族不论国籍不论身份,我都愿意把我的本事教给他。” 小李子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老狗附和道:“我也是。” 小李子嘴一撇:“你滚一边去,正常人能有你那体制么。” 而这时,屎哥眼里冒着浓浓的火光,把那个小盒子递给了老狗,嘴里不停嘀咕着可能是非洲土著的方言。 吴智力凑过头看着这个盒子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老狗摇摇头:“他说这个是命匣,我哪知道什么是命匣啊。” “只有巴掌大小,说是骨灰盒也不够大。”吴智力伸手摸了一下那个小盒子。 这时候糖醋鱼阴测测的探过头说道:“你们都看过古装片儿吧?” 我们点头。 糖醋鱼绷着脸深沉的说:“里面太监那玩意儿被咔嚓掉以后,都放在个盒子里,随身携带。” 老狗摸着脑袋,指着那个小盒子说:“你是说……” “没错,这家伙在变成这德行前,可能是个太监。” 伴随着盒子掉在地上的一声脆响,全场无声,唯独小月不停在老狗身上蹭着手。 “呐……不是吧。” 我们:“……” 第一百零二章 樱花朵朵开。 写在前面的话。 我十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突然有种无以为报的感觉。 麻痹,不说了,看书。 最后,老狗依然接受了那盒子里的东西,原因是屎哥已经念完了那段乱七八糟的咒语,念完后盒子就炸开了。炸开之后,里面的东西瞬间就没入老狗的身体里了,度快的有如跑肚拉稀,老狗不幸中招。以至老狗中招之后呼天抢地的检查身体,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多长了一条小弟弟。 但是很快,奇怪的事情就生了,老狗在被附体的之后没多久,浑身突然爆出一股强势无比的气息,吹得客厅里的杂志报纸哗啦啦的响,连狐仙大人都哆哆嗦嗦探出了半个脑袋在门框边上偷窥着。 可关键人物老狗确浑然不觉,还在浑身上下的乱摸着找多余的小弟弟。 这股气息不是像在海南时候那种暴虐也不是在英国时候那种嗜血诡异,就是单纯的强势。就好像初中上课时刚准备偷偷在书桌里看漫画的时候,现班主任渐渐朝自己走来时的那种威压感,也好像刚参加工作时在上班的时候准备偷懒一会儿,但是现老板正站在你的身后的那种压迫感,什么是强势?这就是强势。 渐渐的老狗身上的威压减弱,转而屎哥身上流光溢彩的,就好像一个人形骷髅大灯泡儿一样,红白相间的光在他身上绕着,乍一看就跟亮着红灯的廊外面儿的那根会转悠的柱子一样。 我们抛弃了仍然在找**的老狗,集体围着屎哥开始旁观,渐渐的屎哥那具只剩下一层水晶皮的骨头架子上开始明显隆起,随后他就被一团强光笼罩了起来,然后我们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扭头看老狗,然后又摇摇头,我不觉得在他身上能问出点什么,毕竟智商在这放着呢,我只能忍着悲痛去问老帅哥。 “这个,可能是变形吧。”老帅哥试图用扇子捅屎哥光团,但是扇子捅不进去。 我愣了,我现这老帅哥从头到尾就没说一句有用的话:“你这可能是个什么意思?” 老帅哥展开扇子:“我们来聊聊樱花节的事情。” 我:“……” 糖醋鱼揪着老帅哥的领子,厉声道:“你先把那个饿鬼道的事儿告诉我们。” 老帅哥一拍脑门子:“哦,把他忘了。”随后他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他呀,我也不知道在哪,不过我想他很快会找上门吧。” 小李子一脸纳闷:“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老帅哥老神自在,看上去一点生活压力也没有。 糖醋鱼松开他的领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像您这样这么大年纪还这么没谱儿的人,很少见啊。” 老帅哥摇摇头,用扇子敲着肩膀:“呐,我就认识一个。” 我摸了摸鼻子:“你不会说是王老二吧,你跟他比可差点儿,他可是没谱儿界的奇葩。” “没错。”老帅哥摇着扇子笑着点头。 而这时屎哥身上光华大放,把探头探脑的狐仙大人和衣衫不整青衣半笼的傻猫都吸引过来了。 小月这时候突然皱起了眉毛,转身在沙上拿起了一个毛毯,直接把屎哥光圈盖了起来。 糖醋鱼愣道:“月姐你这是干啥?” 小月冷哼了一声,杀气腾腾的看了老狗一样,然后朝糖醋鱼一笑:“没事。” 老狗:“……?” 糖醋鱼一耸肩膀,自言自语道:“哥哥奇奇怪怪,妹妹也奇奇怪怪。好吧,我也要奇奇怪怪。”说完,她转身就去揪狐仙大人的尾巴,惹得狐仙大人敢怒不敢言的。 我:“……” 这时,毯子下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口音怪怪,但是明显一听就是女人的声音:“葬柔了。” 我们:“……” 吴智力挠着脸说:“像四川话。” 小李子摇摇头:“明显是湖南话。” 老狗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把毯子掀开了,现里面原本屎哥的位置上多出了一个赤身**的妞,国籍不明,但是从她纯白色的色和银白色的眼球,我断定她肯定不是中国人。 老狗见到**的妞之后,瞬间又盖了回去,哭丧着脸道:“我要的不是这个啊,我骨头呢……” 小月从后面搂住老狗的腰,老狗瞬间就安静下来了,然后就听小李子笑着说:“你现在比6涛牛逼多了啊。” 老狗一愣,反问道:“谁是6涛?” 糖醋鱼蹲在地上悄悄掀开毯子看了半天,还伸手进去捅了捅,然后抬起头冲老狗说:“奋斗男主角。” “怎么说?”老狗诧异的问道。 小李子指着被毯子盖着的屎姐嘿嘿一笑:“你看你,大美妞、大房子、还有个当将军的大爸爸、一个家财万贯的大师兄、一个天下第一的二师兄。末了儿,你还说你要的不是这个。” 我点点头:“挺贱的。” 老狗回身死死抱着小月,脸色潮红的朝我们怒吼:“我要的是这个!” 吴智力笑着说:“作为一个爸爸,我已经看破这些东西了。” “呐……我们还是聊聊樱花节的事情吧。”老帅哥摇着扇子大声说道。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其实老帅哥说的樱花节,是小日本一年一度的节日,而且这也在我有限的见识里面最长的一个节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无数人在满是花瓣和花粉飘荡的树下,不畏过敏和各色昆虫,坚持在恶劣环境下喝酒吹牛逼。偶尔还有年轻借机勾搭双成对儿,以此来慰藉蛰伏了一个冬天而变得冰冷的身心。 不过我们既然来了,不去凑这个热闹反倒不太合适,毕竟我们都不是那种装逼卖清高的人,也就干脆听老帅哥的话,明天去玩一趟,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把那个王老二拿报纸包着邮过来的国宝拿去给了小李子。 “老狗,你叫你家骨头别缠着我,我他妈血气方刚的,哪吃得消?”小李子接过那个指南针之后,屎姐穿着一件吴智力的大t恤也凑过去研究。当然,屎姐没穿内衣内裤,不过人家不在乎这个,而且尺寸也没她那么大号儿的,嗯,好像金花的除外,可能还大一号儿。 小李子最终拗不过屎姐那种轻衫半拢在自己身上蹭的别扭劲儿,把指南针直接扔给屎姐让他好好研究,屎姐接过之后抬起头嘿嘿一笑,银白的瞳孔和银白的牙齿晃得人眼睛生疼,然后冲我们说道:“我不似吕的,森提似吕的。”声音清脆悦耳,煞是好听。 老狗一耸肩:“他说他不是女的,但是这架子是女的。” 我点点头:“我现在大致能听明白他的话了,现在说话不跑风。” 小李子黑着脸道:“我们还是聊聊樱花节的事情吧。” 老帅哥:“……” 狐仙大人这时候穿着一身名牌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提着一个餐盒还有热水瓶和一个小马扎,一脸的高兴样儿。 我指着她问老狗:“她要干啥去?” 老狗摇摇头,走过去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脑袋,揪着她的耳朵问道:“你是要去哪?” 接着狐仙大人兴冲冲的打开那个木质的餐盒,我探头过去看了看,现里面装满了鸡腿鸡翅膀还有好几袋真空包装的烧鸡。 我一看之下就明白了,这狐仙大人是准备半夜摸黑去拎包占位抢滩登6,估计她这几百年没少干这事儿,感觉她轻车熟路的。 老帅哥伸出扇子一拦狐仙大人,然后像一个怪叔叔一样摸着人形的狐仙大人的脸用日语在跟她说着话。 刚说一半,老狗就把狐仙大人往身后一藏:“她还小呢。” 老帅哥一愣,突然把扇子收起来:“她是我妻子的妹妹!” 我们:“哦!?” 糖醋鱼嘴一撇:“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老帅哥非常帅气的甩了几个扇花:“呐,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我是一个文学家。” 我一乐:“这年头儿还有比你们这帮读书的更坏的么?” “也是。”老帅哥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接着老帅哥又连忙解释道:“在我妻子去世的时候,我答应她帮她照顾妹妹。可是她后来离家出走了。” 小李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日本的和尚是能结婚的?” 吴智力谄媚的一笑:“李哥,安倍先生是阴阳师,也就差不多是道士。” 老狗幡然醒悟:“跟李子是同行儿啊。” 我听完,搂着狐仙大人的肩膀把她从老狗背后拽了出来,捏着她的脸蛋问老帅哥:“她怎么不会说话?” 老帅哥一愣,摇摇头:“我怎么知道,我妻子可是伶牙俐齿的。” 糖醋鱼走上前,把狐仙大人搂在怀里,一脸同情的说道:“真是可怜,过几天给你介绍个对象,生个孩子冲冲喜。” 我们:“……” 这时小百合从楼上走了下来上厕所,一身真丝的睡衣,隐隐约约把她的好身材给露了出来,糖醋鱼啧啧有声:“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呐。” 吴智力一个激灵,飞快走上前,脱下身上的风衣给小百合披上,然后紧张兮兮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老狗小声笑了一下:“看他那样儿,生怕我们占他便宜。” 小李子也嗯了一声:“你现在去把你屎姐摸肿了她都不带吱声儿的,过眼瘾的事儿你哪稀罕干。” 话音刚落,老狗一个飞扑就冲了过去又一次和小李子扭打在一团,俩人加起来都五十岁了,还跟傻逼一样。 我回手搂过小月,很镇定的说:“以后你要适当使用一点家庭暴力,老狗天生皮紧。” 小月点点头道:“这个肯定是要的。” 糖醋鱼这时突然拽过我的手神秘兮兮的说:“今天晚上我也要用家庭暴力。” 我愣着没反应过来,小月突然伸出手捏住糖醋鱼的脸,咬牙切齿道:“不要在我面前想那么色*情的事!” 糖醋鱼一脸委屈。 “可你也得让你哥过夜生活啊?” 我:“……” 第一百零三章 人生何处不逢君 又他妈是写在前头的话。 我为了报答大家对我的支持,我玩着命写了两章,轻松文大家看着轻松,作者写着吐血啊,其实一天两章已经是我的写作极限了,再多写我几乎就写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且非常累。 所以大家请体谅我不能爆。谢谢了,对了,收藏点击和推荐还是别忘记了。 第二天一早,当我腰酸背痛,罗圈着腿从楼上扶着扶手走下客厅时,我惊奇的现除我和糖醋鱼之外的所有人都一副春游的打扮坐在大厅里围了一个圈,一块儿在逗小三浦玩儿。而小百合在厨房忙活着,一副贤妻良母的德行。 当然,除了老狗的屎姐,这个一身上下白的晃眼睛的大美妞正一个人躲在墙角研究小李子给他的一本阵法书。用小李子的话,反正都是复印的,给他多少本儿都不心疼。而且当我问到这种秘籍怎么不怕别人偷学的时候,小李子一脸无所谓的说“要你在路上捡本这玩意儿,你敢练么?”,我仔细思考了一下,果断的摇摇头,随便捡个东西就敢吃敢用,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老帅哥看到我下来,冲我点点头,然后像一个老师一样的冲老狗他们说:“当爱情变成婚姻,无非是慢慢的把感受变成忍受,其中还可能夹杂无法预料的承受。” 老狗一脸虔诚的点头,然后指着我冲老帅哥说:“他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种无法预料的承受?” 我啊了半天,然后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小李子仰过身子看着我:“哟,三枪哥,你也知道起来啊?” 我:“?” 素服小百合这时候从厨房里端了一碗汤递给我:“云桑,这是当归何乌炖的鸡汤,您慢用,厨房里还有,如果需要就叫我。” 我接过小碗,呆立当场,听这名儿就知道是补肾的家伙,难道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沦落到一个需要食疗补肾的风流人物了么? 我喝着汤,扭头心有戚戚的看了一眼还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小百合,心头涌起百般滋味。得亏糖醋鱼还在洗澡出恭,不然我大麻烦了。 “杨哥,给我喝一口呗。”吴智力惨兮兮的凑过头,一脸悲情的冲我说。 我撑开他的脑袋:“一边去,自己去厨房盛。” 小李子嘿嘿一笑:“我们都没的喝啊,就你有份儿。妈的,羡慕死我了。” “对的,很是羡慕。”老帅哥摇着扇子扬着眉毛点点头。 我三口并作两口喝掉碗里的汤,然后奇怪的看着老帅哥:“你羡慕什么?” 老帅哥哀叹一声,晃着脑袋说:“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体贴过我了。” 我听完连忙摆手:“都别说了,别说了!再说我该十恶不赦了。吴智力,我等会儿就打电话给我媳妇儿的后妈,让她来收拾你。” 吴智力一听,面带惊悚道:“我做错什么了?悲哀啊。茜茜,爸爸抱。”吴智力的智商还算是高的,估计是知道如果他再跟我胡搅蛮缠,我一准真会打电话过去。 可是我真的会吗?不会吗?到底会不会?那得看我心情了。 小三浦的智商我一度以为绝对过她妈和她爹其中的任何一个,这丫头以后绝对是个祸害男人的好手儿,没两天呢,就把吴智力哄得一愣一愣的。吴智力见天把小三浦当成宝贝一样,别人谁碰吴智力跟谁呲牙,就跟我们碰一了下小三浦就不认他这爹一样。 吴智力抱着小三浦,抽冷子问我一句:“杨哥,你喜欢我女儿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点点头道:“相当喜欢。” “那……”吴智力犹豫着。 老狗踹了他一脚:“你丫有屁放啊,憋死我了。” 小月捂嘴一笑,冲我说:“吴智力想让你离小家伙远点。” 我不解道:“给我个理由。” 吴智力看了一眼厨房里的小百合,脸色一暗:“孩子她妈明显对你……万一哪天……”言语间吞吞吐吐,我看得百思不得其解。 小月咳嗽了一下:“他怕小百合最后跟你跑了,然后孩子跟你姓了。” 我哦了一声,然后踹了一脚吴智力:“你***真没骨气,你有种牛逼点儿不?”吴智力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帅哥从老狗烟盒里拿出根红双喜,问我借了个火,用扇子拍着吴智力的肩膀幽幽的说:“亲情的纽带永远无法割舍,刚才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你的机会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大许多。中国烟劲大。” 老狗一憋老帅哥:“这还算是淡的呢,弄包白沙呛死你。” 金花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不屑的看了吴智力一眼:“我越的瞧不起你了,你这算是推卸责任么?你要是不把这一辈子的责任给抗起来,到时候肯定有人过来喂你吃卫生巾。” 我摸着鼻子道:“花儿姐,您能不老提那个卫生巾么?” 金花瞪了我一眼:“想管我?你得先娶我。” 我求助似的看着小月,而小月无奈的摇摇头。想想也是,一个连糖醋鱼都搞不定的大姐大,我这种升斗小民怎么能与之抗衡。 这时候老帅哥突然转头看着金花,目光炯炯的问道:“我觉得我可以胜任。” 我:“……” 小李子呵呵一个冷笑:“大爷,您高寿啊,别这么无耻行么?” 小月笑着扑倒在金花丰润翘挺的胸部上,笑得直打颤。 老狗一手揪着狐仙大人一条尾巴,摇头笑道:“您还真没羞没臊,吴智力当初跟咱们金花姐求爱都被一巴掌扇出了银河系,您老就歇着吧。” 吴智力紧张的抱着小三浦,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正在拽自己眉毛的闺女,长出一口气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现在要当好一个爸爸。” 金花抽了口烟,打量了老帅哥一圈,摇摇头:“我不会考虑二婚的,更何况你不但二婚而且还这么娘炮。”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去赏樱花的时候,小百合穿上了清新亮丽的长得像和服但是没有那个小包包,被日本人叫做浴袍的衣服,身上还是栗子花的香味,而我则是在假李宁的t恤外面罩了一件真的森马草草了事。 我们一堆人一共出动了四部车,加上老帅哥的皮卡,我高兴啊,我总算不用坐后斗儿上了。 到了赏花地点,周围已经是熙熙攘攘一大帮子人了,谁他妈告诉我日本生活节奏高的?这帮人无论老的少的,通通属于那种空闲时间一大把,没事就找一个安静的午后,泡一杯龙井,撒点胡椒面儿,拿根儿吸管儿嘬着喝的人群,看到他们悠闲的神态,我顿感万分蛋疼。 我和老帅哥蹲在樱花树下抽烟,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特别是小李子和吴智力俩人,一人抱着一个依然忙碌着的身影,我有点内疚。 “我说,你就不内疚么?”我扭头看着比我还悠然自得的老帅哥。 老帅哥很惊奇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刚准备说话,就见老帅哥突然站起身子,表情严肃,手里的扇子哗啦一下张开,但是这次并没有煽动,而是放在背后,暗暗用力。 而与之同时,小月也突然瞪着眼睛走了过来。 我道:“这是?” 老帅哥阳光的一笑:“呐,有客人来了。” 小月撇了撇嘴,不屑的说:“哥,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话的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我前方不远处,而且明显是朝我们这走了过来。 “恩人们,好久没见了。”春梦哥的突然出现把小李子和老狗吓了一跳。 我悄悄拍了一下小月的后背,迎了上去。 春梦哥身边还带着一个姑娘,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一身休闲服,齐耳短,看上去干干净净文文弱弱,她见春梦哥跟我们打招呼,自觉的站在一个相对较远的地方等着,显得十分乖巧。 我走上前拍着他肩膀道:“你怎么来日本了?” 春梦哥嘿嘿一笑:“有钱没地方花呗,你们来这是?” 小李子点了点头:“跟你一样。” 老狗指着那边那个带着眼镜的姑娘:“你新女朋友?姗姗呢?” 春梦哥尴尬的笑了笑:“这是我女朋友,前几天认识的。”他说着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女孩儿,接着拿出一张小卡片:“这是我在日本住的地方,明后天找我玩吧,我先撤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他向我们挥了挥手,就走了。他可是个聪明人,不会没事儿找事儿的跟我们套近乎。 这时小月走上前,带着狐狸样的笑容,朝我一点头:“顾霞。” 吴智力抱着小三浦走上前,从身上掏出一个长得像游戏机的东西,不断拨弄,然后抬头朝我们说:“不对啊,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老狗走上来劈手夺过吴智力手上的东西:“听小月的话,跟党走,绝对没错。” 小月肯定的点点头:“她给我们下了追踪。” 老帅哥晃着扇子也走了上来,掏出一把小黑球:“不过她的术法已经被我引到傀儡上了。” 我一愣:“傀儡不是小草人儿么?” 老帅哥干笑两声:“呐,带着那个不方便吧?” 小月道:“我没直接读她,怕她现,但是我办法从她的追踪上面找到她。” 老狗恨恨的说:“看来春梦哥不是好鸟儿啊。” 小月摇摇头:“他很早以前就被顾霞锁定了,他是真的来旅游的。” 老狗嘿了一声:“我他妈想不明白了。” 我笑着说:“你就把这当成缘分好了。” 老帅哥点头认真道:“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吗?但凡不能解释的事情,都可以归于人品和缘分。” 我仔细回味了一下老帅哥嘴里的这句古话,始终觉得怪怪的。 小李子抱着毕方走过来冲老帅哥一笑:“您的古时候是从九十年代末期开始的吧?” 我们:“……” 第一百零四章 轮儿啊,别转了。 整个一下午,有人泡狐仙大人、有人泡傻猫、有人泡老狗、有人泡老帅哥、有人泡小百合、有人泡糖醋鱼、有很多人泡金花,我他妈从头到尾就没一个人搭理。没人泡小月是因为她坐在那杀气纵横、没人泡小李子是因为他手上抱着个比方,至于吴智力,我都不稀罕待见他,何况他手上还抱着个已婚的象征,就算我们知道,可花姑娘们知道他还是个云英待嫁的爹么? “别难过。”小月伸出手拍了拍我肩膀。 我没说话,抢过狐仙大人的一根鸡翅膀,玩命的对付,狐仙大人悄悄把她的小餐盒挪到自己身后。 金花在打掉一个中年阿伯的求爱之后,无奈的耸了耸肩,点起一根烟道:“为什么来找我的年纪都这么大?” “缺爱呗,你浑身上下三百六十度,到处都透着浓浓的奶妈情怀。”糖醋鱼吃着鱼块满嘴流油的说着。 老帅哥仔细打量了金花一下:“没错。” 我站起身,绕到狐仙大人的背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拿起了一根鸡腿,边吃边冲老帅哥道:“你那个小球球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是一种法器,是经过……” 我瞳孔一缩:“说重点!” 老帅哥晃着扇子,在塑料布上拿起一杯茶,然后信手在风里捏住了一片樱花叶,轻轻放在茶里,喝了一口。喝完还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我分明能感觉到我的几条主动脉在这一刻血脉喷张,我暗自决定,如果他要是还不说,我就让他爽一把火烧藤甲兵。 “傀儡就是傀儡,用来替代主人的傀儡。”老帅哥说了半天,依然让我听的不明所以。 我点上根烟,无奈的扫了一眼老帅哥:“你赢了,你牛逼。” “谢谢。” 当我再次想拿狐仙大人鸡腿的时候,狐仙大人突然站起身,牵着傻猫挎着篮子迅的走到了另外一颗树下。而那是有人的,还是一对默默唧唧的年轻情侣,可傻猫和狐仙大人一点儿都没个自觉,俩人手牵着手一屁股就坐在人家铺的塑料布上,然后开始从餐盒里掏东西出来分而啖之。完全不顾那对儿小情侣诧异的眼神。 看到这,我扭过头悻悻的朝老帅哥道:“您小姨子和您干闺女关系挺好。” 老狗嚼着黄瓜点头道:“还都特没脸没皮。” 老帅哥微笑着点点头:“年轻人就要这么飞扬洒脱。” 小李子听完,一脸惊奇的别过脸说:“干闺女不知道多大,可小姨子好歹四百多了,您这年轻人的范围真广。” 糖醋鱼摸着自己肚子道:“我腰酸。” 此言一出四座借惊,接着他们都用一种很风骚的眼神看着我,湿湿润润的眼神呐,看得我手足无措。 金花瞟了我一眼,点上一根烟按着糖醋鱼的肚子道:“可能是妇科病,去检查一下吧。” “不可能!”我和糖醋鱼一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糖醋鱼听我喊完,纳闷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吃撑了就腰酸背疼的?莫非这就是小夫妻间的心灵感应?” 众人:“……” 我摸了摸鼻子:“兴许是吧……” 夜幕很快降临,樱花公园里的人渐渐稀少起来,等到华灯初上的时候,这整个一片儿就只剩下我们几个和一票正在开会的流浪狗了。 小月借着月光阴冷一笑:“安倍先生,你可以开始了。” 老帅哥从兜里掏出那一把珠子,嘿嘿一笑:“从来都是我给别人下诅咒,今天既然有人胆敢给我下诅咒。”说着他把珠子往天上一抛,随后老帅哥和着珠子落在树叶上的噼啪声开始念念有词。 而小月保持着那个笑容,额头上突然间清晰的出现了上次那种很妖艳的像一只眼睛的纹路,我上次离着远,这次又见它出来了,实在忍不住就上手过去摸了摸,现根本没什么奇怪的,就跟天生长那儿的一样。 可,谁见过一个人天生长出来一块儿就能光?又不是基因突变成萤火虫。 而老帅哥那边也渐渐开始风生水起了,他一只手侧伸、展开扇子、扇面朝下、双脚并拢,另外一只手背在身后,嘴里轻声吟唱。看上去非常拉风,非常帅气。 糖醋鱼咬着一根棒棒糖,从我身后抱着我的腰:“这家伙的动作真的好娘炮,难怪连奶妈都看不上他。” 金花啐了她一口道:“你把你老公分我一半!” 糖醋鱼搂着我的手突然用力,我的屎都快被她给勒出来了,她沉默一会儿道:“那上半身归你,下半身可不能给你。” 我一愣,回身扭住糖醋鱼的脸蛋:“你跟哪儿学得这么没羞没臊。”说完我一指金花儿:“还有你!” 糖醋鱼打掉我的手:“男人不都下半身思考么,我要你下半身,奶妈姐不就既得不到你人也得不到你心了。” 我:“……” 金花不屑的说道:“他不还有舌头么。” 我听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是全场被这一句话弄得静悄悄的,我看到小月额头上的那个花纹像爆炸一样的亮了一下,就彻底消失了,而那个花纹消失之后,整个公园的樱花瞬间全部凋谢,所有的樱花树一刹那全部秃噜,漫天的花瓣在凄凉的月光和幽暗的灯光里,下起了一场樱花雨。 接着小月扭过头,两只手抓着金花的胳膊:“姐,你害得我差点走火入魔……” 老狗恍惚着,看了看毕方,扭头问小李子:“你用过舌头么?” 小李子一听,顿时急火攻心,一脚踹了过去:“给老子滚一边儿去。” 小百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随风飘落的樱花瓣,脸上表情不明,吴智力则见缝插针,悄悄挪到小百合跟前儿,用手上的抱着小三浦做掩护,积极地向小百合这个久攻不下的防御工事起猛烈的自杀性冲锋。 我搂过金花儿的肩膀,沉声道:“大姐,咱下次能不能说话的时候注意点儿?” 金花递给我一根52o:“无所谓。” 糖醋鱼听完,把我连哄带赶的弄到一边儿,她一搂金花儿脖子,在她耳边上不停说着什么。 小月揉着额头凑过来道:“哥,你要想办法。” 我一耸肩,苦着脸:“你觉得我有招儿么?” 小月摇摇头,然后她眉头一皱,暗暗用了一下力,额头上的花纹再一次的出现,并且依旧着淡淡的荧光。 而在我们折腾的时候,老帅哥那边也开始有了变化,原本洒在地上的柱珠子上都形成了一个虚影,虽然隐隐绰绰的只是个轮廓。但是我还是能准确的分辨出这些虚影都是谁的。 老狗跑上前指着其中一个道:“这是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神色异常兴奋,就好像幼儿园放学的小孩儿看到自己老爹手持一根棉花糖在门口等着一样。 我嘿嘿一笑,冲小月道:“你也得想办法。” 小月一耸肩,苦着脸:“智力是天生的,我有什么办法。” 而这时,几个虚影渐渐形成实体,从五官体型到衣着打扮,完全就是一比一复制,老狗情不自禁的拿手捅了捅自己的那个复制品,可他的手直接穿了过去,看着没一点阻碍。 “这是个什么意思?”老狗指着自己的虚影,扭头问老帅哥。 老帅哥一挥扇子,虚影四散离开,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去:“呐,现在那个女人看到的就只是单独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逛街。” 小李子乐道:“有点智商都知道自己被玩儿了。” 老帅哥点头道:“这个我们就不需要管了,后面的事情就要交给杨小姐了。” 金花一愣,拨拉开糖醋鱼的手,指着自己道:“我么?” 小月站起身,走到老帅哥旁边,用手轻触了一下额头,然后走回来,坐下,整个动作耗时三秒。 老帅哥一愣:“呐……这就结束了?” 老狗哈哈大笑,朝老帅哥道:“你当都是你呢?摆了那么长时间珀斯。” 小月点点头道:“只要她动她的能力,我就能顺着她的精神通道知道她的目的和动向。” 小月一直以来就是装逼者和撒谎者的天敌,现在她又可以称之为偷窥者的克星,只要有人偷窥,只要不是摄像头,她全部都能给找出来,而后给予流氓以天打雷劈一般的制裁。 “哥,现在偷窥都是用摄像头,你要小心。”小月一脸严肃的说。 糖醋鱼凑了过来,掐着我的鼻子冲小月说:“还记得我跟你哥谈恋爱那会儿不,这死不要脸的,让小狐狸变成我,给他跳脱衣舞。” 我拍了拍糖醋鱼的屁股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要提了,那会儿不刚谈恋爱么,冲动。” 糖醋鱼眼睛一瞪:“现在就没冲动了?” 我支吾着不知道怎么答,金花往我脸上吐了口烟:“你们两个还是想办法熬过七年之痒吧。” 我道:“什么是七年之痒?” 糖醋鱼插嘴说:“瞎说,你别搭理奶妈,她就是想拆散我俩,然后她自个儿趁虚而入趁乱而上。” 金花摇了摇头:“这个倒是还不至于。” 我摸了摸鼻子:“什么是七年之痒……” 这时候老帅哥咦了一声:“你们觉得不觉得有点热?” “热?” 我的心在此刻莫名的咯噔一声。 第一百零五章 七星闪华,朱雀临世。 热,绝对是热,毫无理由的热。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然感觉到空气中的温度升到了一个正常人难以忍受的高度。 我一度以为是毕方自己烧起来了,可毕方仍然在小李子怀里躺着,可周围的温度还在升高。 不是那种如同火堆一样只是一个点散着热量,而是从四面八方穿透而来,我感觉我就好像被包在一个笼屉里,上架蒸着。 “温室效应也没这么快啊?”老狗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 小李子紧紧抱着毕方,点头道:“怕不是世界末日吧?” 糖醋鱼摸着下巴道:“世界末日我也不怕啊,我天生会水来着。” 小月眉头紧蹙,突然指着小李子,厉声道:“快!把毕方放下!” 小李子一下没反应过来,而毕方这时候突然像泡了汽油的干草垛碰着烟头儿一样猛然烧了起来,火焰红得紫,直直冲向天空,有十多米高,直接就把小李子给吞没掉了。 扑面而来的灼热温度让我好像置身于炼钢炉里一样,周围的草地和树木开始卷曲黄。 狐仙大人变化出原型,大叫一声,叼起小三浦,尾巴卷着小百合,身上驼着傻猫就往远处跑。 而这时小李子依然没有放下毕方,只是祭出了他的水德法相,在和毕方身上的灼热高温相抗衡。 我快走上前扯着老狗的袖子:“你把他们带开,这我来!” 说完,我一个箭步冲进火焰中心,身上的水盾出烙铁进入冷水的声音,而且就算有刀枪不入的四姑娘盾的保护,我仍然感觉我置身在一个桑拿房里。 小李子面目狰狞的坚持着,不断用符纸和法相抵御着高温,仍然没有放开毕方的意思,双手和脸上已经被烤出了大片大片的灼伤痕迹,衣服也开始烧焦融化。 我快步走上前,一手拎着小李子的领子,一手抓住毕方的胳膊,用尽全力的往外一分。 电光火石间,小李子被我甩出去五六米,手上脸上开始往外冒水泡,已经转移到一个相对安全位置的老狗,冲了过来抱起已经昏迷的小李子,然后冲出去的度直接突破了音障,出震耳欲动的爆响。 我松了一口气,手上提着兀自熊熊燃烧的毕方,四姑娘盾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消失了,我有理由相信,就算四姑娘盾只消失一秒,甚至零点几秒,我也肯定会被烧成二级伤残。 而当我想退出火圈的时候,身上的四姑娘盾外面突然围了一圈碧蓝湛青的火盾,我一愣,猛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真是一**。” 一直以来都用小九儿打架了,老是忘记小九的其他功能,不过这帮家伙也是,都不知道给我弄份儿使用说明的,非得让我自己悟,这算个什么事儿,我要什么都能悟出来,早成大科学家了,我可没接收脑电波,也没捡到学习机。 接着的事情,就很好办了,我用根毕方同属性的小九,吹了个双层泡儿,把毕方笼罩了进去,她身上的火焰被我这么一罩,气势陡然就大不如前。 我一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等她熄火儿了就行了,得亏有我这天下第一,不然小李子一准就成了怒放的生命了,然后等他媳妇儿醒了,哭着喊着要老公的时候,我们也只能喊着泪水碰出一把龙骨壮骨颗粒,让他媳妇儿泡泡水补补身子了。 而就在我放松警惕的一瞬间,天空中异变突生,一蓬火红如同极光的美丽光束在南方的天空中如梦似幻的飘着。 明月皎洁,但是却闷雷阵阵。 随后那束极光在天空蜿蜒盘旋着向我这方向游来,红光已经把整个这一块儿映衬得好像身处红灯小廊儿一样,而且随着红光的越的临近,毕方身上的火焰隐隐有二次爆的冲动。 很快,天空中如同大蛇一般前进的红光已经在我头顶盘旋,而南方有几颗星星亮得扎眼。 老帅哥的声音远远飘来,但是没有见到他人:“日本的传说中南斗星是朱红色的凤凰的栖息之地,而中国有一句话叫作朱雀司南。当南斗星同时亮起的时候,就是朱雀羽化的时候。” 嘿,还是中文简洁明了。老帅哥前半段我没听明白,可就在我刚准备思考后半段的时候,在我头顶盘旋的那一束光,急转而下,直接扎穿了火盾和毕方连在了一起。 紧接着,毕方身上的火焰突然炸开,直接炸碎了我的火盾,我也被强大的冲击力推倒在地,四散的火焰和灼热的温度让周围的树木全部燃烧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怪味。 而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已然响起,如果不能尽快让毕方熄灭,我们必然沦为社会公敌,这是连想都不用想的,所以我飞快的站起身,朝毕方那簇高达上百米的冲天火焰飞扑了上去。 一声极悠扬也极刺耳的鸟鸣声,从已经化作一团剧烈跳动火焰的毕方身上传了出来,而伴随着鸟鸣声,天地之间突然亮起了无比刺眼的红光,高温已经把原本湿润的草地化作一方焦土,整个公园里的植物迅被烘干,到处都冒出熊熊烈火。 我离毕方越近越能感觉到高温的灼烧感,那感觉就好像大夏天围着炉子吃火锅一样,就在我堪堪要碰到毕方的时候,那一团红得晃眼睛的火苗,突然冲天而起,在直直飞往上飞着,转眼就已经离开地面五六十米。 我来不及细想,一闭眼一咬牙一跺脚,又一次如同钢铁侠一般脚底喷着火就飞了上去,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现毕方那个大火球居然离我有好几百米远,我自嘲的一笑,小心翼翼调整了一下角度,朝她飞了过去。 可毕方就好像在存心玩我一样,又一次在我差点逮住她的时候,她动了,飞快的朝南方飞去。原本只是一个火球的她,现在火球外面长出了一对儿翅膀,扑啦扑啦的扇着,再加上屁股后面那一撮四散的火光,活脱脱就是一只凤凰的样子。 她的度很快,无论我怎么加,她始终都离我大概一百米的样子,而且看上去她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样子。 渐渐的,繁华的都市已经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可以想象,如果放任毕方这么飞过去,那么她必然会像轨道炮一样肃清拦在她视野内的一切障碍物。而且以她的杀伤力,我深信如果她冲进城市,那肯定就是一场人道主义灾难。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日本,但是如果日本完蛋了,我上哪儿找毛片儿去?欧美片看着可伤自尊了。 而且退一万步说,我可不希望一个打小儿就怕黑、怕鬼,连不小心弄死个癞蛤蟆都担心蛤蟆会不会还魂找自己麻烦的胆小妹妹一觉醒来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大杀器、电磁炮儿、杀人大魔王,这会对她以后生长育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我咬了咬后槽牙,在已经能清晰看到城市路灯的时候,我开足了十万马力。 几乎是一眨眼,我开动十万马力越了毕方,拦在了她的路上,这时我已经看不到她的人了,只能感觉到一团炙热的火团朝我冲了过来。如果说刚才我还是夏天吃火锅,那现在就好像夏天开着暖气吃火锅。 我眯起眼睛,看着离我不到二十米的毕方,心一横,完全不顾我还停在半空中,全力召唤老五。接着镇压之手在我面前几乎凝成实体,一双巨大的五指山横亘在我和毕方之间。而我们下面就是眼波浩淼的大海。 接着,一个好像锅炉爆炸一样的响声之后,伴随着剧烈的震动,我和朱雀毕方狠狠撞在了一起,我们俩撞击之后的震动使得脚下的水面被吹起了一个很深的凹陷。 我被毕方狠狠撞退了百八十米,接着镇压之手死死抓住了朱雀毕方那一双宛若实质的火焰翅膀。 我和她就在空中僵持着,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是一种有形的压力,我敢肯定,如果我不拼尽全力,那么我必然前功尽弃了。 山川之力第一次直面四相之力,势均力敌。其实我并不敢召唤其他的卦象,毕竟我不舍得伤害毕方,如果要让我选择毕方和背后的城市,我毫无疑问的会选择毕方,所以我只能尽量控制住场面。 朱雀毕方明显被我的阻挠激怒了,清脆的一声凤鸣之后,我的压力陡然增大,于是我咬紧牙关,脚底下的火焰喷射的油门儿被我踩到了底儿,我抽空回头看了看,现我喷出去的火居然最少有四五十层楼那么长,下面的人肯定是看到了,估计不少人还用手机拍照了,估计明天晚上这个时候全世界网站上都会出现鄙人的英姿,然后我可能会受到斯皮尔伯格和张艺谋的邀请,再然后我就出名了。 就在我顶着毕方试图把她回推的时候,后面城市里唰唰的闪出好几个人来,我抽空打量了一下,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五十多岁秃顶大肚的猥琐大叔、十三四岁嘴唇挂着淡淡青春期绒毛的小男生,他们从各个方向汇集到我身边,朝我点点头,说了几句日语。 我听不懂,只能点头冲人傻笑。而我笑完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的站在我后面开始帮我推车,有用肩膀顶着我背的,有用胳膊推着我腰的,还他妈有一双手直接按我屁股上,从手的大小来看,还他妈是个女的,我顿时倍感尴尬。而且好在我的火盾有敌我识别功能,不然这帮家伙一个都甭想活着看到明天早上的多云转阴。 我这一尴尬不要紧,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我又被朱雀毕方硬生生的往后推了好几十米,我赶紧不顾依然捏着我巧挺小屁股的那双小手,专心致志的对付起了面前这个如同一架波音客机大小的毕方大人。 这时,我见一个人背着一个人还用绳儿拉着一个人在水面上噗嗤噗嗤的往我这方向跑着,看到这等傻逼的情节,我连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老狗他们,背着的那个估计是已经二类残废的小李子,拿根绳儿栓着的那个,肯定是糖醋鱼,只有她能想到这么没谱儿的招儿。 果然,没一会儿老狗就到了我的正下方,停了下来。可他一停下就直接沉了下去,然后我就见糖醋鱼在往外拽绳子,过了一会儿老狗和小李子被她给拽了上来,然后小李子坐在水面上开始从挂在糖醋鱼身上的谜样旅行包里哆哆嗦嗦的往外掏东西,老狗则拽着绳子在水里狗刨。 糖醋鱼眼尖,抬头见我在看她,大声朝我喊着:“云哥哥!加油啊。” 我下意识想跟她挥手示意,可刚准备伸手的时候,突然反应了过来,赶紧不搭理她,继续顶着朱雀毕方。 天空中的红光越来越明亮,南斗星的光亮在黑漆漆的夜空中越的亮眼,而岸上已经挤满了围观的群众,闪光灯此起彼伏,警察和军队也排成一排严阵以待,我估计只要我再被往后推一点,他们就得开始乱枪扫射了。 而朱雀毕方身上的火焰随着星光的灿烂,更加炙热了几分,原本只是赤红的火光,现在隐隐泛出青紫之色。 由于朱雀火焰的威力太过霸道,我身后的那群过来帮忙儿的日本妖怪6续有人栽进水里,最后只剩下那个一只按着我屁股的女孩儿还坚持着,我很纠结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现她闭着眼睛浑身是汗,还面露菜色,一看就是贫血之相。我顿时更加纠结,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见义勇为了嘛,怎么日本的少女都这么冲动?傻猫是这样,这个贫血妹也是这样,干什么都得量力而行啊,没有叔叔这样的高功能还是早点洗洗睡,第二天早上好去教室抄作业。 这时我耳边突然响起了小李子的声音,第一次听着他这么凄惨的声音,就跟被人阉了一样。 “遮……遮云蔽日,月色无……无华,星星星辰陨灭,四相相生!” 他乍一念完,原本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刮起了大风,漫天的星辰一下子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南斗星还在高空中的积云里挣扎,月亮也被一块儿厚厚的云彩给挡了个正着,而随着星星的消失,我身上的压力突然缩小,我一下子来不及换挡,直直就把朱雀毕方往外推了好长时间,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几千米以外了,按着我屁股的那双小手也消失不见了,我长出了一口气。 朱雀毕方那团火里又是一声长鸣,但是这次听上去更像是不甘心的干嚎,完全没有前两次中气足,她身上的火焰也稍微小了一点。 我嘿嘿一笑,镇压之手随即用力。 什么叫此消彼长,这就叫此消彼长,她弱了,明显我就牛逼了,刚才还势均力敌,现在明显是我技高一筹。 很快,我便牢牢控制住了场上局势,我是心也不慌了,腿也不颤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现在让我上个百八十楼儿,我大气儿都不带喘一下的。 随着小李子阵法的全面动,我第一次明白了小李子阵法口诀的意思了,遮云蔽日不就是召唤云来么,月色无华不就是挡月亮么,星辰陨灭不就是挡星星么。 可,四象相生是什么? 正想着,我眼前突然出现了四道高达百米的水墙,正以雷霆万钧之势迎面朝我和毕方包夹过来,我刚抬头一看,突然眼前一黑。 “小李子,我也感谢你八辈祖宗!!!” 再后来。 我和毕方被糖醋鱼和老狗趁乱打捞了上来,在一众人等仰慕的眼神下,钻进汽车绝尘而去。 一百零六章 野生阿童木 “云哥哥,你上百度页了。”糖醋鱼兴冲冲把笔记本递到我面前。 ‘日本境内现野生阿童木,我国将如何应对?’点开标题,里面是一张我昨天晚上在天上跟毕方硬顶的照片,像素很低,乍一看果然颇具阿童木的神韵。 老狗一把抢过电脑找了半天,然后他抑郁了:“怎么没我呢?” 糖醋鱼一脸鄙视的冲老狗说:“你昨天就一落水群众,拍你干什么?” 毕方坐在沙上,穿着小百合的衣服,咔嚓咔嚓的吃着薯片:“连我这个女主角都没露脸。” 小李子躺在毕方腿上哼哼唧唧的,浑身上下像被硫酸泼了一样,本来我还以为我能给他治好,可他是被朱雀给烧的,我实在是无力回天,只能让他自行好转。 糖醋鱼走到毕方身前,揉着她胸部道:“大了,大了,真的大了,小脸蛋儿也水润了。” 毕方被糖醋鱼揉得娇哼了一身:“鱼姐,就大了这么一点点,可你送我的漂亮衣服没法儿穿了。” 糖醋鱼抽出手,展颜一笑,拍着胸脯道:“没事儿,姐姐我家财万贯,到时候给你弄件更好的。不过你看上去也就漂亮了点儿,没太大变化啊。” 我连忙摆手阻止:“她老公可是个富二代,让他自己解决。” 老狗哈哈一笑:“得了呗,就李子那品味,红钻不要钱任挑的qq秀都能搭配得跟免费赠送的一样。” 小李子躺在毕方腿上咬牙道:“你他妈就玩命儿挤兑我吧。” 金花这时候从厨房走出来,上下打量了毕方一圈:“现在总算有点二十岁的样儿了。” 毕方叹了口气:“我老觉得还是原来那样儿好,多显年轻啊。” 糖醋鱼拍着毕方的肩膀,大声说:“欢迎加入少*妇俱乐部啊。” 我愣了一下:“这名儿听上去像黄色网站?” 小月听完连连摆手:“我还是少女呢。” 金花附和道:“我也还是少女。” 糖醋鱼从趴在地上睡觉的狐仙大人身上抱起小三浦,横了金花儿一眼:“你说你是一个六岁孩子他妈我就信,说你是少女谁信呐。” 金花点上根烟:“不信让你老公帮我验身。” 我浑身一哆嗦:“我信,我信。” 这时一身警服的小百合从外面回来了,我打量了她半天:“你怎么穿这衣服啊?扮假警察抢劫银行?” 小百合摘下帽子,从糖醋鱼手里接过小三浦,朝我一笑:“云桑,我是日本警视厅特别行动队高级警督。” 我听完一愣,怎么想都想不到其中的联系:“黑社会也能当警察?” 糖醋鱼白了我一眼:“看你那土鳖样儿,三浦家本身就是一个日本官方赞助的黑社会,继承人挂个闲职不是好正常么?我是因为考核不过关,不然我老爹早让我进军队了,现在最少是个校官。” 小月捂嘴笑着说:“嫂子,别把这种事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啊。” 我指着厨房里正在给小三浦熬胡萝卜粥的吴智力:“那你们怎么不认识?都是警察。” 小百合眉毛轻轻皱了皱:“云桑,你也不可能认识全世界的酒吧服务员吧。” 我摇摇头:“我已经不再是服务员了,服务员这个领域还是适合年轻人。” 小百合听完眉开眼笑,她顿了一下说道:“我刚从警察局回来,我现昨天晚上的消息已经开始被封锁,而且政府高层试图用巨额奖金来招募昨天晚上的那个……阿童木。” 我伸出脖子,小声问道:“多少钱?” 小百合用手一比划:“十亿。” “日元?”想想十亿日元也不老少了。 “欧元。” 我板着脚趾头算了算,然后扭头问糖醋鱼:“咱的钱够买2o12的船票么?” 糖醋鱼想了想:“不用买,到时候弄个潜水艇就好了。” 我点点头朝小百合说道:“那就不去了,他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我大学可是个预备党员。” 小百合微笑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小三浦就钻进了厨房,当起了吴智力的监工。 这时,老帅哥带着傻猫推门而入,穿着一身笔挺笔挺的西装:“嘲风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我听完他的话,愣了老半天,小心翼翼的问道:“都什么人?” 老帅哥穿西装拿扇子,看着可别扭了:“您跟我来。” 我点点头,站起身:“你这个“您”字儿,让我很不爽。” 说着,我拉开了门。 拉开门的一瞬间,无数的闪光灯骤然亮起,我的眼睛一下子没适应,恍然间白茫茫的一片,就跟吃了闪光弹一样。 等我反应过来,我连忙拽过身后的老帅哥:“这什么情况?” 老帅哥先是用日语冲外面一大堆拿着照相机的人说了几句,而且看起来他的威望在这些人里还是相当高的,说完之后,那些人就不再躁动了,几十号人拿着照相机在外面安安静静的等着。 “呐,这些是日本魔幻俱乐部的,他们仰慕你,所以……”老帅哥挥舞着扇子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光芒。 我揪着他衣服后摆,低声道:“所以你他妈就把我给卖了?” 老帅哥摇摇头:“这只会在很小的一个圈子里流通。而且昨天你不也见到几个可以飞行的人了么?” 我咬了咬牙,从屋里搬出个小马扎,往门口一座,扭头跟老帅哥说:“让他们问吧。” 老帅哥点点头,开始用日语跟那些人交流起来。 “你真的是阿童木么?”老帅哥帮我翻译了一个看上去大概三十岁,一脸胡子拉碴的男人的问题。 我帅气的一抹我的板寸儿:“我奥特曼。” “呐……你配合我一点嘛,他们为了能见你一面,送了不少礼物呢。”老帅哥悄悄往我手里塞了个小球球,我没看,直接就踹口袋里了。然后仰起头冲老帅哥道:“你这是在藐视我的人品。好吧,我是阿童木。” 老帅哥满意的点点头:“那请问,你是被制造出来的吗?” 我一愣,这个问题问的真他妈有水平,我没好气的回答:“我野生的。” 老帅哥翻译了之后,又继续问我:“你平时闲暇时间都干什么?” “吃饭、睡觉、打扑克。”我二十多年都这么过来的。 “那你有可能加入日本国籍吗?”老帅哥嘿嘿一笑,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歪着眼睛看着他:“再问我就得伤害日本人民的感情了。” 老帅哥悻悻笑了两声,刚准备提问的时候,老狗钻了出来,挡在我的前面,冲老帅哥道:“采访采访我呗,我又帅、又强势、气质又优雅。” 这时下面一个挺秀气的大概二十**岁的职业女性,兴冲冲的用日语说了一句话。 老帅哥顿时哭笑不得的回头跟老狗说:“她问你多少钱一晚上,包月有没有打折。” 老狗:“……” 这时候小月也从房间里钻了出来,额头上的花纹熠熠生辉,就见她用眼睛来回扫了一圈儿门外的人,然后轻轻的说一句:“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下来吧。” 我们:“?” 不过在她说完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面容呆滞了一下,随后就一个一个排着队离开了这个院子,唯独剩下一个带着帽子穿得很土气的小男生,低着头站在院子里。 “顾小姐,感谢你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探望我们。”小月狡诈的冲着那个小男生微微一笑。 我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小月,途中现老狗一样不知所措,而这时院子里仅剩的那个小子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一个精致的脸蛋。 “还是被你们现了。”拿下帽子之后她无奈的耸着肩膀说道。 我回身捅了捅小月,悄悄问道:“这谁?” 小月挑了挑眉毛:“给我们下降头的那个。” 老狗凑了过来:“怎么又变样儿了?” 这时那个叫顾霞的姑娘仰起脸,冲老帅哥说道:“安倍先生,如果不是你的傀儡术,我还真不能确定是你呢。” 老帅哥一愣,皱着眉头晃着扇子道:“你是谁?” 话音刚落,对面那个叫顾霞的唰的一声消失在我们面前,我这时候才记得玲玲跟我说过,这丫还会瞬间移动来着。 老狗跑了过去,在院子里到处闻着,然后摊手跟我们说:“跑了……” 小月笑着没说话,一脸的胸有成竹,接着小月伸出手,跟女流氓一样打了个响指。 “啪”一声脆响,刚才凭空消失的顾小姐,又一次出现在了院子里,并且直接撞在了老狗身上,被弹出老远。 她反应了一下,站起身冷哼了一下,又是唰的一声从我们面前消失,老狗连忙跑了回来。 我搬过他的脑袋,小声说:“我刚才见你捏她屁股了。” 老狗瞄了一眼前面的小月:“三百,封口。” “五百。” “成交。” 小月这时候转过头:“不是有意的,没关系。”接着又是一个响指。 老狗眼睛一亮,扭头冲我说:“一毛都不给你。” 而我刚准备说话,那个顾小姐又传回来了。这次她直接穿到小花圃里,一屁股坐了下去,嗯,花圃里有仙人掌,很多仙人掌! 接着她一只手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又消失了。 响指。 顾小姐出现,掉花圃。 消失。 响指。 掉花圃。 消失。 响指。 掉花圃。 老帅哥打了个冷颤,扭过头悄悄跟我们说:“好坏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也跟着打了个冷颤:“这是我妹。” 老狗点着头道:“其实她要不跑,一点事儿都没有。”说着他也情不自堪的摸了摸屁股。 当顾小姐又一次的掉进仙人掌丛之后,她没有再消失,只是捂着屁股趴在地上哭,哭声绝对凄惨,就好像遭人侵犯的黄瓜大闺女一样。 因为她的哭声太过凄厉,所以屋子里的人除了小百合一家三口和二级残废小李子两口子,其他人都跑了出来,甚至连睡得四仰八叉的狐仙大人都探出她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悄悄的围观。 “你们口味怎么这么重呢?”糖醋鱼走上前,用手捅了捅顾小姐的屁股。 金花把糖醋鱼给拉了回来:“小心咬你。” 狐仙大人听到这个咬字之后特别兴奋的冲了出去,凶神恶煞的冲着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顾小姐呲牙咧嘴的吓唬她。 老狗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我踹了他一脚:“有病啊?” “狐仙说……” “如果不哭大点儿声,就把那家伙给吃咯。” 我撇了撇嘴:“就她那胆子?还吃人?” 老狗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鸡肉火腿肠,朝狐仙大人扬了扬,原本如同猛兽一般的狐仙大人瞬间变成了一只家养的卷毛狮子狗,从顾小姐身边如风一般的跑到老狗身边摇头尾巴晃。 小月冷哼了一声冲我说:“她喜欢上老狗了。” 我站起身摸了摸小月的头:“乖,没人能把你的老狗抢走的。”然后接着我又补充了一句:“怎么就没人喜欢我?” 小月捂嘴笑着说:“茜茜喜欢你。” 我一听非常高兴:“真的?” “嗯,她说她喜欢阿童木。” 我:“……” 一百零七章 风声 顾霞被糖醋鱼拎到客厅,扔在地板上,她依然抱着屁股在哭。 看她的惨样儿,我差点上去伸手给她摸摸,可在糖醋鱼犀利无匹的眼神之下只好作罢。这年头儿,什么都好干,唯独好人不好当啊。 “交代吧。”糖醋鱼往沙上一靠,架起二郎腿。一副军统女特务的精神面貌。 顾霞趴在地上哭,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猛锤着地板:“我真傻,真的。我放弃了一份公务员的稳定工作、放弃了一个深爱我的男老师、放弃了我的身份、放弃了我的面子,就为了那个飘渺的男人,就为他给我的那个更飘渺的梦。” 我们:“……” 再来一次,我们:“……” 我搂过金花的脖子悄悄问到:“你有丫这小资么?” 金花横过手,照着我胸口就是一肘子:“滚蛋。” 毕方抬手朝蛋疼的顾小姐弹了一指头,一簇火苗朝着她就飞了过去,然后就见顾小姐屁股上的小刺刺亮起了点点火光。 在顾小姐痛呼一声之后,她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居然泪眼婆娑的坐了起来。 老狗惊奇的看着毕方道:“你现在这么牛逼了?” “可不,你以后再敢欺负我,我就弄死你。”毕方阴森森的朝老狗一笑,配上她现在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要多妖孽就有多妖孽。 老狗突然搂住小月,靠在她肩膀上哭诉:“都怪你哥,把我的天狗魂给弄没了,我……我他妈武力值现在是最差的。” 我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你还能欺负小李子。” 小李子躺在毕方腿上大笑三声:“放屁!” 这时糖醋鱼不知道从哪抄出一把长尺,指着顾霞喝道:“快说!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她刚说完,顾霞泪眼婆娑的又一次消失在我们面前。 小月无奈的摇摇头,刚准备打响指的时候,屎姐凭空出现在我们面前,身上穿着那件大t恤,手上拎着刚刚跑掉的顾霞,把她往地上一扔,然后拿着那个指南针屁颠屁颠的跑到小李子面前,一脸谄媚的笑着说:“则过则么硬。” 小李子反应了一下:“你是说这个怎么用吧?” 屎姐兴奋的猛点头,然后整个人就趴在小李子身上浑然忘我的看着病怏怏的小李子摆弄那个指南针上的金属封条。 我一见这架势,然后配合上毕方的脸色,我觉得八成儿要出事儿。 果然,三秒钟后一直在旁听的老帅哥猛扇扇子,喃喃道:“呐……你们有没有觉得又有一点热?” 他刚一说完,我和老狗瞬间飞扑上前,各自抓着屎姐的一条胳膊把她给拉到一边,而小李子也反应过来了,满是燎泡儿的脸部肌肉都僵硬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毕方呵呵一笑,用手轻摸小李子的脸蛋:“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啊?” “我靠.谢特.鳄鱼之手。”接腔儿的是屎姐,她抬头挺胸的把自己操蛋的名字给报了出来。 毕方略略抬头看了一眼屎姐,然后继续在小李子脸上轻轻抚摸,看得我是不寒而栗。 小李子干笑一声:“不干我事儿,她是老狗的小姘。” 老狗一听就急眼了,差点不顾小李子的伤病就上去揍他,我死死拽着他胳膊,他只能朝小李子怒吼:“你胡扯个蛋呢!” 毕方点点头,特温柔的对小李子说:“是这样儿?” 小李子忙不迭的点头:“没错,没错。” “可她刚才是在你身上趴着的!”毕方语气急转直下,顿时如同冬雷震震夏雨雪,让小李子恍惚间无法招架。 而这时屎姐走上前牵起毕方的一只手,弯腰亲了一下:“狠搞信愣似里……” 小李子不由分说双手一拍,动阵法,然后他因为碰破了手上的一个水泡儿,疼的嗷嗷叫。 接着房间里的电流声开始噼啪作响,接着屎姐的头根根直立。 毕方一脸恶心的在沙上蹭着手,然后用鄙视的眼光打量着屎姐:“她同性恋吧?” 小李子连连点头:“对,对,她就是同性恋!” 金花咳嗽了一声:“别拿同性恋说事儿啊。” “别闹了行不?你们脑子里是不装事儿的吧!”我走上前挨个踹了一脚,当然了,非到万不得已我不踹女人。 小李子被我踹完,老老实实的窝在毕方腿上,仰头冲毕方道:“看看,这才是天下第一的气魄。” 老狗附和道:“就是就是。” 这时小月笑着站起身,回头看着我们说:“给我几分钟。” 说着她就和糖醋鱼拎着被屎姐折腾了一圈欲生欲死的顾小姐快步走上楼。 “奇怪了,小月每次搞刑讯都不让我们看见。”老狗坐在沙上眼神儿直往楼上飘。 毕方嘿嘿一笑:“下次让月姐给你来个全套儿。” 金花一愣,敲了毕方一个脑瓜崩:“说话别这么下流!什么全套不全套的。” 我们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金花姐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很长时间之后,我总算有一丝明悟,好奇的问道:“大姐,您这全套儿和毕方那全套儿的意思不同吧。” 金花抓了一下脸:“不是按摩房里的那种么?”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我搂过金花儿的肩膀,悄悄的说:“下次想事儿,你得往好了想,可别再净往那馊了吧唧的地方想。” 金花突然反手搂着我腰:“我冷。” “……” 我把她往外撑了撑,但是她巍然不动,还学着糖醋鱼拿脸在我胸口蹭。 “大姐,撒娇也不是这么来的吧,你让我媳妇儿见了,我就五雷轰顶了。”我抖着金花儿的耳朵冲她说着。 金花依然不起身,赖在我身上说道:“就一会儿,我也是个女的好不好,在自己双胞胎姐妹身上撒会儿娇不行么?” 毕方嘿嘿一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小李子忙接声儿:“对对,没看见,没看见。” 老狗也点头道:“就是就是。” 老帅哥站起身,拽着狐仙大人的尾巴就把她拖进了房间,还连带着躺在狐仙大人身上的傻猫。 客厅里悄然无声,一切都诡异的安静着,能听见厨房里那一家三口的日语交流和锅碗瓢盆声,还有楼上糖醋鱼在严刑逼供的喝骂声。 金花就这么伏在我胸口,小李子毕方作为围观群众,眼睛都不眨一下,老狗掏出手机在不停的给我照相,狐仙大人从门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眼神里装满了八卦。 我感觉我的心在突突突突的跳着,不是因为所谓的什么感觉,而是被金花儿的突然袭击给吓的,这会儿要是糖醋鱼突然下来了,我很有可能会被沙鹰枪毙五分钟,并且晚上还得打地铺。 而这时,屎姐成了我的救星,她摆弄了半天指南针之后,依然面露疑惑,然后把指南针递给小李子面前大声说:“棒沃。” 就这么一句话,打破了原本的微妙平衡,金花叹了口气,理了理头,坐了起来,只留下我一身的香味儿。 可偏偏这个时候,楼梯口响起了糖醋鱼爽朗的笑声和欢快的脚步声。 都说人在危难关头就会特别机灵,果然我在极度紧张之下,脑袋化作一片清明,站起身子拉开房门,冲到外面的大马路上开始一通疯跑。 当然了,我也不是什么怕老婆,我这人只是怕麻烦而已,不喜欢解释。要糖醋鱼真敢对我怎么样,那我……我就认了,算她厉害! 四月份的天气,即使在一个海洋性气候的地方,天气也开始慢慢变得温热潮湿起来,加上闷在云里的太阳,跑了没多一会儿,我就已经一身汗了。 揪起衣服闻了闻,觉着应该没有了金花儿身上的香味儿了,我兴高采烈的顺原路返回,一路上依然是见人就傻乐,吓跑了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 当我一脸笑容的推开大门儿的时候,刚好迎上了糖醋鱼好奇的眼神儿:“干什么去了?我一下来你就跑?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我仰天大笑三声:“哪能啊,我这不是见外面空气新鲜,出去遛弯儿么。” 老狗背对着糖醋鱼,冲我扬了扬手机。 我悄悄比划个三,老狗竖起中指,伸出另一只手比划了个五。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 “我没办法,她的记忆库太庞大了,心理承受能力极高。”小月指着正在被屎姐研究着的顾小姐,无奈的说着。 糖醋鱼嘴一撇:“我刚才还准备严刑拷打她呢,可月姐没让。能被仙人掌给扎哭的,保证灌点儿辣椒水儿就全招了。” 小月摇摇头:“太残忍了。” 想到残忍,我大声喊道:“吴智力,过来一下呗。” 没一会儿,穿着围裙手上拿着木勺的吴智力就从厨房走了出来:“杨哥,你叫我啊?” 我点点头道:“你在厨房都俩小时了,你是准备给你闺女做满汉全席啊?” 吴智力嘿嘿一笑:“没呢,我做几道拿手的,你有事情吗?” 我指着地上跟屎姐在打来打去的顾霞冲吴智力道:“刑讯逼供,会不会?” 吴智力愣了半晌:“这不好吧?我现在都当爸爸了,不能再干这种事情了。” 但是很明显,从他眸子里透出来的光芒来看,他明显就是在装逼,手痒的不得了,吴智力这一类的人那基本上就是直接枪毙再整理犯罪证据都不带有冤假错案的。 我瞪他一眼:“到底会不会!” 吴智力憨憨一笑,把木勺子插在围裙的前兜里,手在屁股上蹭了蹭,回头看了看厨房:“会,我太会了。刑讯我学了两年多,落在我手里的高功能的人太多了,没一个人能抗住十分钟。”前半句略显弱智,后半句鬼气纵横。让我不由得想到风声。 我继续指着顾霞:“给你十分钟,不许强暴。” 吴智力嘿嘿一笑,摸着脑袋道:“我哪里敢啊,这边刚有点起色,我现在可是个爸爸。” 说完,吴智力就拎着顾霞脖子,面露淫笑的把她拎到了狐仙大人的房间里,屁股后面还跟着屎姐。 门刚一关上,狐仙大人就窜了过去,不停挠门,嘴里出特凄厉的哼哼声。 老狗打了个呼哨把狐仙大人叫了过来,拍着她脑袋说:“放心,他们不会上你床的。” 金花一脚踹了过去:“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老狗一脸茫然道:“姐,您说话比我可难听多了……” 而就在这时,狐仙大人的房间里爆出猛烈的笑声。随后笑声变成呼喊声,然后又变成呼救声,最后变成求饶声,接着房门被打开了。 “她说她招了。”留下这么一句话,吴智力从围裙里拿出勺子兴冲冲的就奔着厨房过去了,整个过程耗时三分三十五秒。 我们看着瘫倒在地上鼻涕眼泪口水四溢的顾霞,能从她扭曲的脸蛋上看出她在这短短的三分钟里遭受了怎么样的一种折磨。 屎姐则不停的在顾小姐身上摸索着,给我感觉是好像在准备解剖她。 金花点起根烟指着我们说:“你们这一群妖怪,都不如人家一个低能儿。” 小李子咳嗽一声:“吴智力听到您的评价肯定第二次泪流满面。” 毕方梳着头:“那个小姑娘是吴智力的女儿啊?那小丫头简直是个人精,把小李子送我的戒指都骗走了。” 小李子嘿嘿一笑:“没事儿,才九块钱。” 小月无奈的一摊手:“术业有专攻,吴智力的智商最少是一百六以上,茜茜的智商是二百一,被她骗是很正常的。” 我们:“……” 这时候狐仙大人泪眼婆娑的把熟睡中的傻猫从房间里叼了出来,老帅哥一看也反应过来了:“呐……原来是叶在里面啊。” 毕方哈哈大笑:“敢情这只大狗把吴智力当强*奸犯了。” 小李子阴测测的说:“他本来就是。” 糖醋鱼把手里的尺往地上一抽,指着顾小姐道:“说!” 第一百零八章 神话 话说,那个顾小姐交代了好长一串儿,可是关键词愣是没蹦出几个,不过我们大致知道了她现在的处境。 她是被一个男人给骗了,她交出了手上的全部情报,然后那个男人告诉她等事成之后就带她穿梭时空。她想去古代当皇妃就去古代当皇妃,想去未来当明星就去未来当明星,就算回到九八年买**彩中大奖都没问题。 可问题的关键是,在她交出所有情报之后,那个男人就不翼而飞了,并且她也从一个前途无量的中校情报官变成了一个被下了格杀令的丧家犬,只能满世界乱窜躲避暗杀组的追杀。为了能找到回国的途径,还要忍住悲伤陪我们的春梦哥在床上做游戏。 然后又通过春梦哥现了我们,她曾经是个情报人员,所以我们的信息她完全了解,她只是想混入我们这个族群以求自己的生存,而那个骗他的男人的身份她自己都完全不清楚。 金花听完之后摇头说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摸着鼻子道:“打击面儿又这么广。只能怪她自己虚荣心太强,多大个人了,穿越回古代当皇后的事儿也信。” 老狗连连附和:“就是就是,当黄瓜还差不多。” 金花点上根烟,指着自己鼻子:“我怎么来的?” 我们:“……” 小月这时候挽起金花的胳膊:“姐,如果有机会,你会走么?” 小月一般不主动读金花的想法,但是会主动读我的想法,曾经我就为这种不公平待遇跟她提过意见,但是被无情的驳回了。理由是作为妹妹必须要及时纠正自己至亲的那些极度不正常的思想。 在小月问完之后,金花久久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吐着烟。而我们都在用一种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她,没有人去顾及旁边正在给联系狙击妹的吴智力和正冲着吴智力呲牙咧嘴闹腾着的狐仙大人。 糖醋鱼抓起我的手,盯着我说:“你劝劝奶妈,别让她走。大不了我把你舌头给她好了。” 我:“……” 毕方也帮着糖醋鱼道:“花姐,不要走啊,你走了以后就没人给我讲鬼故事了。”但凡胆小儿的人都有个共性,越怕越好奇。 小李子和老狗这时候不好说话,但是眼神也都挺期待的。 金花依然抽着烟,低头不语。这个其实可以理解,这可是个蛤蟆雷特似的艰难抉择,手心儿手背都是肉肉啊。 老帅哥从开始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不然让他用文学气息比较浓厚的语言感化一下金花儿也是大善。 至于其他人……让小三浦骗金花儿么? 一支烟燃尽,金花仰起脸:“如果你们愿意养我一辈子的话……” 她话还没说完,糖醋鱼一脸兴奋大声说道:“没问题,没问题!以后我生了孩子跟你姓都行。” 金花满意的笑了出来,然后突然一个激灵:“你诓我!你孩子跟我姓和跟你老公姓有区别么?” 糖醋鱼咳嗽了一声:“会意就好了嘛。花儿姐,有想过嫁人么?” 我赶紧伸手打断他们的对话,作为一个有着敏锐第六感的职业男人,我隐约感觉到如果我再不制止的话,话题必然会流转到我的头上,然后我必定百口莫辩,百口莫辩的结局必定身异处。 “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呐?”转移话题是我的绝招儿,一般人我都不敢告诉他。 吴智力抱着宝贝小三浦站在那看着屎姐折腾顾小姐,然后回眸冲我们一笑:“这个女人没用了吧?” 听到他这么一句,直接把我给震慑住了,这是多冷血的一个问题,我看过太多的电影电视剧,一边问了这一句,后面一句就是“做掉他”。 我们集体沉默了一阵子,毕竟让我们打砸抢烧没什么问题,正要到那个杀人越货的紧要关头儿,我们谁都拿不定个主意下不了个谱儿。 这时候还是身为大姐大的金花姐当机立断的白了吴智力一眼:“你要杀掉她?” 吴智力猛摇头:“我来的时候接到命令了,如果她反抗才格杀勿论,不反抗的话逮回去。组织上培养她花了上千万美金。” 老狗指着瘫软在地上的顾小姐道:“那她再跑会怎么样?” 吴智力哈哈一笑,眼睛里突然精光一闪:“落在我手里的,如果还能跑掉,我干脆自杀好了,我已经把她的脊柱神经用药物麻痹了。” 毕方听完一指我:“你麻痹一下他看看。” 吴智力瞄了我一眼,打了个哆嗦,苦着脸说:“毕方姐姐,你让我自行了断好么?” 毕方眼睛一瞪:“叫毕方妹妹!” 我走上前敲了毕方的脑袋一下:“好好说话!” 毕方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冲小李子道:“李子,杨哥打我。” 老狗大声嘲笑毕方道:“你有本事你打回去啊。” 小李子扭头冲老狗说:“你牛逼你试试?” 就在他们俩打打闹闹的时候,大门外面鱼贯而入好几个人,五个神奇宝贝加上我老丈人和准丈母娘。 吴智力见到我老丈人,把小三浦放在我手上,然后立正跟着一个军礼,老鱼同志也回了他一个礼,动作干净利落。 毕方瞪大了眼睛:“凌叔,你认识这个二癞子?” 我在此刻突然很为吴智力感到伤感,他作为一个世界上有数的尖端特种兵,但是被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收银员叫做二癞子的时候,我估计他心里都好像打翻了十三香一样,百味混杂。 至于老鱼同志,他一贯的硬汉作为,只是略微朝毕方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卷亮晶晶的细线,招呼五个神奇宝贝把地上的顾霞捆了起来,然后拍了拍糖醋鱼的肩膀就走了出去,中间没跟我们作任何交流。 糖醋鱼扭过身子一直目送老鱼消失在门口,然后摊开手耸了耸肩:“看到了吧,我就是在这样一个温馨的环境下长大的。”接着顿了一顿接着说:“我很佩服自己没吸毒没参加黑社会。” 我把糖醋鱼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头:“乖……你已经是黑社会老大了。” 接着就听厨房里穿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开饭了!” 再接着我们忘记了烦恼、忘记了困惑、忘记了一切烦心事、也忘记了世间的不和谐,一起扑到饭桌上嗷嗷待哺。 等菜上桌了之后,我现这一桌的菜居然是个世界人民大团结,从中餐、法国菜、日本料理一直到赤道几内亚民俗小吃,十几样儿摆在矮桌子上满满当当的。 小三浦和毕方糖醋鱼三个人是最开心的,两个少*妇和一个少女之间展开了激烈的争夺赛,糖醋鱼依旧是把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才开始慢慢嚼着往下咽,在别人看来可没教养的行为在我看来无比可爱。 “刚才那个傻姑娘说的话你们总结出来一点什么没?”我胃口不太好,就吃了两碗饭和几个馅饼还喝了一小碗汤。 小李子现在最他妈潇洒,毕方一口一口的喂着吃。我眼红了,可回头一见糖醋鱼的样子,我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老狗拍着肚子靠在墙根儿:“不就是那个变态想穿越,可一时半会儿又没招儿,靠骗姑娘过活儿的孬种。” 金花儿用筷子敲着碗口道:“关键是他为什么想穿越。” 我咧开嘴笑了笑:“这还用想呢,躲麒麟哥呗,得亏现在麒麟哥没功夫折腾他,不然早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小月塞了一片牛肉进我嘴里:“哥,你突然聪明了。” 小李子嘿嘿一笑:“他那哪是聪明啊,他纯粹就是跟麒麟哥心有灵犀。” 我一拍桌子:“你丫信我再烧你一圈儿不。” 老狗猛摇头:“不信。” “既然不信,那就没办法了。我也不能真烧他不是。”我点上一根饭后烟,享受片刻赛神仙的**。 小李子这时候从谜样旅行包里掏出那个指南针:“我不信王老二把这玩意儿给我们快递过来他没点说道,何况上面的封条儿还是五岳镇守,这封条可是纯银的呢。” 我一听就来精神了:“能让王老二破这么多钱,保不齐又是得阴我们一票儿,小心点好。” 众人一听都连连点头,我们一直都被王老二玩弄在鼓掌之间,只要沾上他就没有不得小心谨慎的。 吴智力抱着小三浦像一个全职爸爸一样在不停的喂萝卜糊和肉末粥,抽空抬起头冲我们说:“我已经让人把这整个一带都监视起来了。” 糖醋鱼撑起脖子吞下嘴里的吃食,指着外面道:“你弄了几个人?” “五个啊,怎么了?” 糖醋鱼不屑的挥了一下手:“要是我们都顶不住了,就你那几个娃娃兵够干什么?” 这时候小百合突然搭腔了:“大小姐,这就是您错了,中国有句话叫人力有时尽,我们毕竟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在很多地方都会有纰漏,在历史上就有很多强大的战士因为大意而失去生命。” 吴智力一脸激动的连连点头:“比如张飞。” 毕方不太好意思的低声问我:“张飞咋死的?” 我摸了摸鼻子:“好像是睡到一半儿被砍了。” 糖醋鱼冷哼一声:“有你这么见色往义的没有?我们姐妹这么多年了,你帮这个家伙?” 这时候小三浦从桌上拿起一片哈密瓜塞进糖醋鱼的嘴里,用不是很熟练的中文说道:“阿姨,他是爸爸。” 此话说完,顿时四座皆震惊,糖醋鱼抱起小三浦:“宝贝,什么时候学会中文的?” 小三浦想了一下:“昨天。” 我们:“……” 糖醋鱼咬着牙冲小百合道:“把她过继给我吧?我这有专业的奶妈。” 小百合笑而不语,轻轻抚摸狐仙大人的脑袋,一脸温情的看着小三浦。 突然间,门被推开,之后就见老帅哥牵着傻猫一脸兴奋的闯了进来,看到我们之后讪讪一笑:“我好像找到那个人了。” 毕方突然站了起来,袖子一撸:“去弄死他。” 接着就听“咚”的一声闷响,小李子的头砸在了地板上。 “哎哟……” 我们:“……” 第一百零九章 非诚勿扰 有的人的意见可以听,但是不能采纳。有的人的意见可以采纳,但是不好听。而毕方的意见不属于上述两种中的任何一种,我们大多都采取直接无视的办法,因为如果过度听取她的意见,就造就出一堆的**症患者。 **症是病,是传染病。当他有我也有的时候,就要开始交叉感染了。 世界上的聪明人大多是一个摸样儿,可世界上的**却各有各的特色。 “你在哪找到的?”我递给刚吃完饭正在抹嘴的老帅哥一根烟。 老帅哥点着烟晃着扇子说道:“刚才我去了驱魔人的总部述职,去了档案室一趟,查到了最近的一些大动作。” 我们没接话,等着他的下文。 然后就见他悠闲的抽了口烟:“他控制了整个驱魔人协会,帮他找一样东西。” 正在享受毕方按摩的小李子,把指南针哐啷一下扔到桌上:“找这个是吧?” 老帅哥笑着点点头,而这时一直在角落研究阵法书的谢特姐一个闪现到了桌子旁边,拿起指南针:“则过,沃达不慨。” 小李子得意的笑着:“这个东西要打开也简单,拿筷子一撬就行了。”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谢特姐手上的指南针:“不过强行破坏的话,嘿嘿。上面的可是五岳镇守。” 我踹了他一脚:“赶紧说。” 小李子没说话,拿起一根筷子用力在白银封条上一撬,封条应声而落。但是接着诡异的事情生了,落在地上的银封条突然变成了液体状,顺着小李子的脚把慢慢往上爬,然后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小李子的手上又钻回了指南针上,蠕动一下又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谢特姐猛点头:“似的,似的,揍似则样的。” 老狗从小李子手里接过指南针,眯着眼睛问:“那咋打开?” 毕方嘿嘿一笑,一把抢过指南针:“看我把他给融了。”说着手上的出现了一蓬红亮红亮的火光,就跟大炼钢铁一样呼呼啦啦的烧着。 我赶紧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甩了甩上面剩下的火苗:“什么东西都不能到你手上,不然一准儿就报废了。” 说着我手上也亮起火光,跟毕方那种红亮的不同,我的是蓝紫蓝紫的,我感觉比她那好看,然后我扭头道:“看我给你烧。” 这时候小月用筷子一挑,把指南针挑落在地,然后又用筷子捅了捅我:“哥,你也一样。” 小李子费劲捡起指南针,指着我道:“就你这样儿,我真担心你孩子的未来。” 老狗一愣,接嘴道:“不一直都担心我的么?” 小李子仰起头,打量老狗一下:“你已经不用担心了,早定型儿了。” “要解开这个得让咱们天下第一动手了。”小李子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摸了摸鼻子道:“不还是烧么?” 糖醋鱼叹了口气,站起身:“谁出去逛街?” 一听到逛街,狐仙大人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赤条条的小美女,小百合马上拿了块儿大桌布给她遮住,然后领着她去房间穿衣服。 毕方也是欢欣鼓舞的一脸兴奋:“我要去啊。” 金花点上根烟,深吸了一口道:“还没好好玩呢,拯救世界的事儿让男人干去吧。” 不多一会儿,几个姑娘包括傻猫都穿戴整齐,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整个就是一副**都市的派头,特别是金花儿,穿着一身看上去特温暖的卡通装,配上她眼角那颗泪痣别提多**了。 小李子见姑娘们走了以后嘿嘿的笑了一声:“金花今天这么性感啊。” 老帅哥猛点头道:“真的很有女人味。” 吴智力苦着脸抱着小三浦:“哥哥们,我们说点正经事好吗?我来是带着任务的呀。” 老狗一愣:“你带什么任务?都捞着一个天才女儿了,你还不满足?” 小李子点点头:“可能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妞。” 老帅哥叹了口气,小扇子摇得哗啦呼啦响:“美丽的女子的命运总是坎坷。”看他脸色估计在怀念狐仙大人的姐姐了,这老不羞的,连只狐狸都不放过。 吴智力边哄姑娘睡觉边冲我们说:“我表面任务是协助你们搞破坏,秘密任务是接应高级组。” 我眨巴两下眼睛:“高级组啊?都谁要过来?” 吴智力悲情着说道:“我这个组接应的还能有谁,玲玲姐、兔子哥、陈胖子还有刚刚调过去的据说会北斗神拳的家伙,加上凌将军一共是五人组。所有的战斗序列都是五个人一组,我这是临时加塞进去的。” 我恍惚着问道:“陈胖子也是高功能?” 吴智力点点头:“是啊,怎么不是啊?战斗力全局排前三十呢。” 这下可彻底把我给击败了,陈胖子不论从长相还是气质都明显是个靠卖山楂财的农民企业家的样子嘛。可他妈就这样一人居然还是隐藏的高手,排上前三十呢,这是个何等牛逼,我可是见过王老二大营里的那帮家伙,那可是个个牛逼带冒烟儿的。 小李子拍了一下桌子,疼得呲牙咧嘴道:“我们是悲剧啊……” 我们:“?” 小李子装着清纯抹了一下眼角问道:“我们从小几个人一块长大?” 老狗掰起手指头:“小月、我、你、毕方等……” 我拽过老狗的胳膊大声道:“你丫把谁给等掉了?” 小李子点上根烟:“几个人?” “五个。”老狗诚实的回答。 “那高功能组一组几个?”小李子继续问道。 吴智力答话:“五人一组,如果有人牺牲就要补上。” 我听完又是豁然开朗,这短时间以来,我他妈开朗的次数比上我前面二十多年开朗的都多。 “也就是说咱几个打小儿就被人算计着?”我也点上根烟深沉着。 小李子点点头:“这他妈都是命啊。” 我吃了一口桌上的冷菜:“我这天下第一当的,真他妈亏心。” 吴智力嘿嘿一笑:“我早跟你这么说过了。” 老狗倒是不以为意:“对咱有影响么?我倒是觉得有个国有企事业单位的编制挺好的,到时候我跟小月结婚的时候就能凑够三百桌,一桌坐十个,一个人给我送个三五百,这就是多少钱呐。” 我嘿嘿一笑:“我媳妇儿说等回去摆酒席,她能给凑上七百桌。” 小李子愕然道:“咱可不能玩集体婚礼啊,那份子得少好多呢。” 老狗附和道:“就是就是。” 一直在旁听的老帅哥晃着扇子道:“呐……你们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气愤?” 吴智力摇摇头接着说:“他们会在今天晚上到,玲玲姐在通话的时候告诉我,会给你们带来一个惊喜。” 听到惊喜俩字儿,我突然一阵恶寒,我实在不敢想象到玲玲惊喜到底是什么,对于我来说,玲玲只要别给我来点惊悚那已经算是大喜了。 这时候谢特姐一脑袋钻了进来,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沃总驴肥了一过!” 小李子挺惊讶的看着他道:“这么快?” 谢特姐点点头,然后在桌子上捡起几粒花生米,嘴里念念有词的往地上一洒,片刻之后满屋子的花生米香味儿就飘了起来,接着五六个长得像花生米儿的两寸大小的类人生物站了起来,摇摇摆摆的就跟赤壁里的小萌萌一样虚弱不堪。 谢特姐得意洋洋看着那几个很搞笑的花生米,眼神就好像吴智力看小三浦一样,骄傲、宠爱、自豪。 小李子叹了口气,也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地上一撒,霎时间金光闪闪。片刻之后就出现了几个半米高样貌神骏略带杀伐之气的红衣战神,威风凛凛的看着娇弱的萌萌。 老帅哥也嘿嘿一乐,同样弄起几粒花生米,放在扇子上。然后缓缓晃动扇子,接着几个跟谢特姐长相一摸一样的大概也是半米高的小美女出现在桌子上,缓缓扭动丰乳肥臀,一点点的在往下脱衣服。 我刚准备多欣赏一会儿,现小三浦瞪着亮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赶紧一抬手用老八把桌上的那几个老帅哥弄出来的小美女打成粉碎。 “你个老流氓,等会儿孩子睡了你再弄。”我指着老帅哥厉声呵斥道。 小三浦笑着用不是很标准的中文说道:“妈妈的腿比他们白。”说完她还补充了一句:“不信你们等妈妈回来摸摸看。” 我们:“……” 老狗骚哄哄的笑着:“这孩子真懂事儿。” 而我明显看到吴智力吞了口口水,这死不要脸的玩意儿,抱着孩子还乱意淫。 谢特姐看到自己的作品被小李子他们无情的打击,银白色的眼睛突然出一道黑红色的光芒,接着几个花生米儿小人突然变得面目狰狞,白白嫩嫩的身上涌起一道黑光。随后就像野兽一样出阵阵嘶吼,还目露凶光。 小三浦一下子就被吓哭了,搂着吴智力的脖子哭着不停。小李子一个响指,屋子里的阵法瞬间就把这几个妖魔化的花生米儿变成了花生酱,然后指着谢特姐大骂道:“你玩赖啊你?弄不过你就玩个旁门左道?你再这么干,我他妈清理门户了啊。” 谢特姐一脸的不解和委屈,指着老帅哥道:“拉过楞不也似一赝么?” 老狗一个哆嗦:“你现在说话越来越非主流了。” 小李子脸一板,也指着老帅哥:“他那是流氓,你是旁门左道,你要真想学这个,先把你原来的旁门左道给忘咯。就你那点儿本事,我弄死你都不带喘气儿的。” 老帅哥瞪着眼睛皱着眉毛,小扇子啪啪响:“这是艺术。” 我点点头:“流氓都这么说。” 谢特姐面露不甘,伸着脖子争辩道:“沃似棒神!” 老狗在桌上捡着花生米往嘴里放,边放边说:“他说他是半神。” 小李子一瞪眼:“去***半神,想学就学,不学拉到。还有!一个礼拜内把中文给我说利索咯。” 我咧着嘴笑着道:“非诚勿扰啊。” 第一百一十章 丈母娘恩仇录 其实让我很不可思议的是,陈胖子等一众级兵人居然是跟旅行团过来的,而且还是那种私人性质的小旅行团,就是那种导游带着游客吃喝嫖赌什么都干的杂牌旅行团。 果然这帮家伙走到哪儿,都能带给人一种精神为之一颤的喜庆感。 下午的时候,老帅哥接了个电话之后告诉我们,姑娘已经在去东京的路上了,晚上可能不会回来。 我和小李子十分担忧,我的眼皮跳了整整一下午。老狗因为智商因素继续悠然自得。吴智力则专心带孩子,这点他是责无旁贷的。 当然,我们并不是担心她们会出点儿什么事儿,有地头蛇小百合在,最危急的迷路肯定不会存在,有小月姐姐在,被人拐骗的事儿也不会生,有糖醋鱼和毕方在,抄家伙打架的时候肯定也很自如,而有金花儿在,包括傻猫和狐仙大人在内的所有姑娘都会得到奶妈一般的疼爱…… 其实我担心的是他们会给社会带来一种怎么样的危害,特别是毕方醒了。如果不了解的人估计会小嘴一撇“哦,醒了就醒了。”可知道内情的人会瞪大双眼鼻孔微张“啊!毕方醒了!”,这个大杀器醒了!她可能不会杀人,但是她的火爆性子如果不严加看管的话,可能明天早上的头条新闻就是东京遭受恐怖组织袭击,大片商业街成为一片火海。而小月又是一个完全没有对错观念的姑娘,只要我们想干的事儿,她都会全盘接受。 想了一圈儿,看来只能指望金花儿了,我这时突然现如果没有金花儿,我们的生活将一片狼藉,即使金花儿不太说话,即使金花儿从不号施令,但是她冥冥之中在姑娘们心里的地位,就好像擎天柱在汽车人里的地位一样,崇高无比。 不过既然出去了,也就出去了,担心一下而已,大不了烧了伦敦卢浮宫……我们再烧一次东京凯旋门嘛,天大的事儿王老二给顶着,让丫没事儿就玩我们。 出来玩儿嘛,就得做好还贷款的准备。 想到这,我抬头看了看天,正色道:“小吴啊,把孩子给我玩玩,你做饭去吧。” 吴智力:“……” 说来惭愧啊,我和老狗小李子一直过着饭来张口的安逸生活,要说做饭的话。有人会想喝大白兔鸡蛋汤么? 我抱着小三浦,指着桌上那个指南针问小李子:“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告诉我该怎么开。” 小李子点上根烟,用一种猥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冲它说声芝麻开门儿。” 听完之后我把小三浦放到一边,双指成剑,一招仙剑问情就戳在了小李子的腰上:“妈的,你当我是老狗啊。耍我开心么?” 老狗嘿嘿一笑:“他耍我也是挨揍的货。”接着也跟我一块儿加入折磨残废小李子的行列。 小李子边疼的呲牙咧嘴边放声大笑。 老帅哥小口小口的品着茶,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呐……年轻人真有活力呀。” 闹够之后,我们三个躺在地板上,我叹了口气:“妈的,我们的事儿怎么就这么多。” 老狗嘿了一声:“傻逼蜘蛛侠说了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么。” 小李子点上根烟:“狗侠,这名儿不好听。” 我点了点头:“是不好听,疯狗侠怎么样?” 老狗半晌没说话,估计在考虑狗侠和疯狗侠到底哪个更顺耳好听吧。 老帅哥用扇子敲着自己的肩膀道:“呐……你们为什么一点紧迫感都没有?甚至不好奇天守大人的手下来这里的目的,甚至连最起码的求知欲都没有?” 小李子噗嗤一笑:“我要有求知欲我早清华北大研究生了。” 老狗突然坐起身子说道:“叫藏獒侠好不好?” 老帅哥:“……” 时间这种东西,就像是大肠里的屁,不经意之间就从你身边离开,偶尔会留下点儿值得回味的东西,但大部分的时候谁都不能察觉它的流逝。 所以当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原来已经又有一天离我而去了,而我们也到了要出去迎接那几个级兵人来日了。 “我说,我们为啥要坐斗儿里,打个车不行么?”老狗坐在后斗儿里抽着烟,看着周围的出租车呼啸来去。 吴智力也抽着烟,半抬着头看着天,弱智一般的笑着,我真的很好奇,这样的人智商怎么就能有一百六。 我敲了敲斗儿外面的围栏,叹了口气:“上次我还觉着是出殡,这次我感觉是生猪出栏。” 老狗把脸呼在后玻璃上,看着驾驶室。 良久,他慢慢悠悠的说出一句话:“我得想办法把吴智力的闺女骗到手。” 我:“……” 吴智力听到这句话,陡然回魂,瞪大双眼说:“那……那我就跟你拼了。” 我拍拍他肩膀:“放心,他就算是骗到手也是给他儿子用,小月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狗笑着点头道:“是啊,是啊。” 吴智力也点头,然后说:“这种事情还是要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愿。何况我女儿肯定比你儿子大。” 老狗摇头:“没事儿,大几岁无所谓。” 我扭过头哈哈大笑:“妈的,你想的还真长远,你万一要是个女儿呢?” 老狗一愣:“对哦,要是个闺女怎么办?” 我一拍胸脯:“都嫁给我儿子。” 老狗想了想:“我铁定是得嫁给小月的,那你儿子得叫小月叫姑姑,那我闺女得叫你叔叔,他俩不是近亲么?要你也是个闺女怎么办?” 我抱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恶狠狠的说:“怎么着都不能便宜小李子的儿子。” 老狗和吴智力一口同声道:“没错。” 很快我们就到了机场,保安不让我们停车等人,为这事儿吴智力差点和那保安打起来,不过好在有个好脾气的老帅哥,他不知道给那保安下了什么招儿,反正那保安被他的扇子一扇就跑到一边去掀过路的姑娘的裙子。 “你当真是个老流氓。”小李子一脸鄙夷的说。 老狗依然附和:“没错没错。” 这时我们身后的路上突然驶过一水儿的悍马,有二十多辆,其中有一辆还是加长悍马,就在我琢磨着晚上要不要找点儿劫富济贫的乐子的时候,悍马车队整齐划一的嘎吱一声停在了马路中当间。 老狗抽着烟,恶狠狠的冲我们说:“晚上咱们劫富济贫去吧,看这帮家伙的嚣张样儿。” 老帅哥笑着点头:“附议。” 而刚说完,就有几个人走过去把中间那部加长悍马的门儿给打开了,接着我老丈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标准的绅士燕尾服,接着向里面一伸手,后妈阿姨穿着一身性感靓丽的无肩晚礼服搭着我老丈人的手也走了下来。那真是好一对中老年的金童玉女。 小李子哈哈一乐,用手捅了捅我:“去啊,劫富济贫啊。” 我们:“……” 吴智力见到后妈阿姨赶紧躲到我身后,不敢露头出来,把我手上的小三浦逗得咯咯笑。 后妈阿姨和我老丈人听到小三浦的笑声才现了缩在角落的我们,然后俩人结伴走向我们。 “你们来的很早,安倍先生你好。”老丈人还是一副史泰龙的表情,不冷不热的,他要不是我老丈人,我绝对不带搭理他的。 老帅哥先是一愣,然后合拢扇子行了个礼:“既然是天守大人的人,我想我就不用询问你为何知道我的身份了。” 老狗往地上一蹲:“你们要来早说啊,我们就不用坐后斗儿了,可丢人了。” 后妈阿姨想抱小三浦,但是小三浦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弄得后妈阿姨很是尴尬:“苹果打来电话,说你们那边的装修已经完毕了。” 我点点头:“她有见着麒麟哥么?” 后妈阿姨一阵尴尬:“她追随着麒麟进入圣地了。” 我:“……真痴情啊。” “没错,和我一样。”说着后妈阿姨深情的看了一眼老鱼同志,顺便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鱼同志表情微微变了一下,然后开口问我们:“吃了吗?” “吃了。” “没有。” “没有。” 我赶紧踩了老狗一下,老狗反应了过来,大喊一声:“没吃!” 老鱼同志点了点头:“等一下一起吃晚饭。” 吴智力这时候突然傻逼了一下,从我背后钻出来说道:“不能太晚,我女儿要睡觉。” 他刚一说完,我的气息就为之一滞,接着后妈阿姨身上的气势如同火山爆一般的喷涌而出,然后剑气纵横的指着吴智力说:“你就是那个男人?” 我老丈人退后了一步,然后悄悄走到我旁边,低头在我耳朵边上说:“我早知道,没有告诉她。” 我一凛,悄悄说道:“你挺闷骚啊。” 而吴智力面对一条巨龙的强大杀气,眼睛里闪出了一丝疯狂而残忍的光,就这么直愣愣的迎上了巨龙阿姨的目光:“是。” 接着巨龙阿姨一拳就朝吴智力的脑袋上捣了过去,接着老狗一个闪身左手一挡,一声清脆的肉响之后,巨龙阿姨的拳头就老老实实的出现在老狗的手掌上。 气氛变得非常诡异,以老狗的性格来看,他可不会给谁面子,如果后妈阿姨继续攻击的话,俩人必然要打一场,而且后妈阿姨很可能现原形,那明天的头条儿就是野生奥特曼打小怪兽了。 这时挂在我脖子上的小三浦小眼珠子滴流着转了两圈,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手伸向眼里装满暴虐杀气的吴智力,爸爸爸爸的不停叫。 接着吴智力的杀气瞬间退散,眼里一片清明,傻笑着抱过小三浦,拿胡子扎她逗她开心。 就这么一下子,原本的鬼片儿气氛,突然如同白雪遇到三月春光一般消融殆尽。而老鱼同志也走了上前,板着脸道:“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后妈阿姨突然回头,盯着老鱼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老鱼一愣,然后在点头和摇头之间徘徊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当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诚实的人。 后妈阿姨脸色一正,严肃的说着:“凌老大,组织里还有事情没有办完,我先回去了。”说完,快转身走入一部悍马,昂昂着就开走了。 我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全部齐刷刷的看着老鱼,他面不改色的看了看表:“飞机已经降落了,我们过去吧。” “……” 在去接机的路上,老鱼同志很严肃的跟我们说:“你们要理解一个单亲母亲的难处,即使她家财万贯。” 这么一句话,我可算是明白了,苹果姐不就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么,那也就是说后妈阿姨在从了老鱼同志之前那也就是个寡妇。 小李子甩着抱着纱布的手,踢了一脚吴智力:“没事儿,让丫还一辈子。” 这时候吴智力咬了咬嘴唇,轻轻在小三浦脸上亲了一下。 “爸爸乖,不哭。” 我们:“……” 第一百一十一章 邻家特工。 我先看到的是玲玲,大家都明白的,玲玲在尺寸方面绝对赶英美,在人群中显得极为扎眼。 接着我看到了兔子哥还有陈胖子,而他们身边站着上次逮我和糖醋鱼的那个警察叔叔,几个人头戴一顶小黄帽,帽子上写着某某国际旅行社,前面还有一个拿着小旗子的女导游,看她那走路姿势就能知道她不是只好鸟儿。 而接下来从他们身后蹦出来的两个人直接震撼住了我的小心肝,只见小狗和小凌波一人带着一顶大大的卡通帽子,抱着一个大大的毛绒玩具,情绪不是很高,两个人都是一副被老师欺负之后又被老爹揍了一顿的郁闷表情,眼神看地,并没现我们。 我侧过头跟老狗苦笑着说:“惊喜来了。” 老狗高兴的点头,然后整理一下衣服:“这一百多岁的闺女真是让我太有份儿了。” 很快的,他们几个人就来到我们面前,本来无精打采的两个一百多岁的小家伙看到我和老狗之后突然就高兴了起来,特别是小狗,腻在老狗身上就不肯下来了,而且这群家伙完全不顾旅行团导游的催促和周围人群的眼神,领着我们就来到了一个角落。 而小凌波腼腼腆腆的走到我面前,扬起头,酒红色的眼睛闪亮亮的盯着我:“贱民,你……你有想我吗?” 我哈哈一笑,把小凌波抱在怀里,拿额头顶了顶她的脑门儿:“想啊,当然想啊。在玲玲老师那乖不乖啊?” 小凌波极力想从我怀里挣脱,小脸蛋红红的,声音弱弱的:“贱民,把我放下来!” 我一愣:“为什么?” “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按照低贱的人类的算法,我已经快要十六岁了。”小凌波不情不愿的给我解释着。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把她放在地上,悄悄的说:“那你们多少岁成年啊?” 小凌波想了一会儿:“好像要到四百岁。” 我又把她给抱了起来:“你现在也就只有七八岁嘛,快告诉我你最近乖不乖?” 她见反抗无效,也就不再挣扎了,随后听到我的问题,很幽怨的看了一眼玲玲,然后很诚实的摇摇头。 而这时候兔子哥、陈胖子还有那个自己给胸口戳了北斗七星的警察叔叔正在和老鱼同志挨个拥抱、勾肩搭背,而玲玲作为一个小字辈则被那个怪人圈子给排除在外,她又刚好听到我问小凌波乖不乖,所以他出于一个教师的天性,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来,抱一个。”玲玲冲我张开手。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嘿嘿一笑,放下小凌波,结结实实的给了玲玲一个拥抱。 松手之后,我仔细品味了一下那触感,简直没话说了,比金花稍微差一点儿,兴许是生了孩子之后吧,弹性稍微…… 小李子咳嗽一声,假模假样的冲吴智力说:“你瞅瞅,这家伙的德行多烂。” 吴智力摇摇头:“这是正常礼仪啊。” 而站在我身边的小凌波突然看到吴智力手上的小三浦,眼睛猛然变得亮晶晶,连蹦带跳的走到吴智力那边儿,张开手试图想抱小三浦,可是吴智力死也不同意,两个人就在那对峙了起来。 “你怎么把她俩给带来了?”我看着玲玲一副出门旅行的打扮,心中很是疑惑。 玲玲眉头一皱:“我可带不住你这两个宝贝了。” 我一愣,扭头看了看两个小的:“怎么?” “这才几天,打伤了十五个同学,四十多个家长,你让我这老师怎么当下去?”玲玲气势汹汹的插着腰训斥我。 我摸了摸鼻子:“边走边说吧。” 接着我们由老鱼同志带领着,走上了他那部加长的悍马,说真的,这是我这辈子除了飞机以外坐过的最拉风的运输工具了,兴许连那个应龙怪胎的坦克一样的卡车都不如这个内置豪华。 “总算不用坐后斗儿了。”老狗在真皮椅子上蹭着,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 吴智力不知道为什么死都不愿意上这车,跟着老帅哥走了,估计是不想跟这一帮子衔儿比他高的老兵油子碰到一块儿。想想也是,任谁跟自己顶头儿上司碰到一块儿,都会不由自主的躲开一点儿,免得看着互相恶心。 我抱着小凌波,不搭理几个互相勾肩搭背乱吹牛逼的中年人,抬头问正在修剪指甲的玲玲:“她俩到底怎么回事儿?” 玲玲瞪了一眼小凌波,我感觉小凌波在我怀里明显一缩。 “这两个家伙剿灭了全市的最大的社团性组织。” 我一愣,低头看了看抱着毛绒玩具的小凌波,再看看在老狗膝下承欢的小狗妹妹,百思不得其解。 玲玲哼了一声:“我学校有个小霸王,是那个社团老大的儿子,找了一圈小混蛋撩骚你家小吸血鬼,被她一个人全给打趴下了。” 老狗凑过脑袋道:“这挺好啊。打击黑社会从娃娃抓起。” 玲玲啐了他一口:“然后人家家长找上门啊,要找你们闺女的监护人麻烦,这不,我就出面了。” 我一听来了兴致:“然后,然后!” “我挨了一巴掌。”玲玲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们:“……” “所以我当天晚上就准备伙同兔子和陈胖子去灭他们满门。” 我们:“…………” 玲玲瞄了两个小的一眼继续说道:“我过去之后现,那个社团整个高层全灭,还都是一击致命。” 小李子插嘴道:“没想了,肯定是俩小的干的。” 玲玲点点头:“这可是个大案子啊,几十号人一晚上同时死了个干净,往上报是报着黑社会仇杀来着,可我哪还敢把这两个小家伙往学校带?” 我摸了摸小凌波的脑袋:“干的漂亮。” 小狗凑过脑袋道:“主要是我的功劳!” 玲玲听到小狗插嘴,眼睛一瞪,小狗瞬间就老老实实的爬回老狗怀里,撅着嘴不说话。 小凌波扭过头看着我,双手分开嘴唇,把剩下的那颗尖牙露给我看,然后冲我说:“那天我没有吸血,那些肮脏的人类都是贱狗杀掉的,我只是把打玲玲妈妈的那个人给咬死了。” 我一愣,抬头冲玲玲说:“你咋升级了?我在她那儿还算是平民呢。” 玲玲哈哈一笑:“你闺女跟我儿子好上了。迟早都得这么叫的。” 我呸了她一口:“你儿子八十岁的时候她也就是十岁顶多十一岁,你还真敢想。” “这事儿好解决,到时候找王老头给同步一下就行了。”玲玲踌躇满志的说着。 我摸着鼻子道:“这事儿也能同步?你当是上闹钟呢?” 玲玲脑袋一歪,比划出个大拇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冲我一乐:“没错。” 她的动作在一瞬间让我浑身汗毛乍起:“大姐,别这么可爱,你早就是两个孩子他妈了。” 这时候小凌波突然转过身搂住我的脖子,小声道:“我还没答应他的求婚呢。” 听完小凌波的话,我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玲玲:“得亏你还是个老师,怎么带孩子的?” 玲玲无所谓的一耸肩膀:“我儿子很随你。” 旁听的老狗:“……” 旁听的小李子:“……” 我:“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是不是久违的分割线呀?是吗?是吗??不是吗?是不是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协助安倍先生肃清驱魔人协会。”陈胖子在吃饭的时候一口官腔儿的跟我们神秘兮兮的说着。 老帅哥举起一杯酒,站起身虚晃一圈:“万分感谢。” 接着几个中老年人开始互相敬酒,互相劝酒。而老鱼同志则不苟言笑,一个人自斟自饮,不过好像 我悄悄搂过老狗和小李子的脑袋:“假不?” 玲玲也伸过脑袋:“假的没边儿了。” 我伸出手把玲玲的脑袋撑回去,然后继续跟老狗他们小声说:“他们来这边儿到底是干啥的?” 玲玲又凑过脑袋:“我知道。” 我又一次把她脑袋给撑了回去,然后就听小李子说:“估计是大清洗。” 这时候玲玲猛的一脚踩在我的脚趾头上,我这个点儿可没开盾,疼得我呲牙咧嘴,虚汗哗啦啦的流。 随后玲玲又一次伸过脑袋,神秘兮兮的冲我们说:“我等会儿告诉你们,现在别说。” 我听完略有领悟的点点头,大概想到这玩事儿跟政治八成有关系,而老狗这个傻孤呆的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依然皱着眉头道:“哪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啊,说呗。” 吴智力轻轻拍了拍老狗的肩膀道:“你们没现老帅哥的脸色很难看么?” 果然,经他一提醒,我现老帅哥的脸色真的是相当的不好,就感觉他出门在外三年半,而今天突然接到了自己老婆怀孕的消息一样。 这下低智商如老狗这样的都已经反应过来了,我们几个赶紧装着什么也不知道,闷头开始吃东西。 而这时,小凌波总算得手了,她在吴智力担惊受怕的眼神下抱着小三浦跟小狗三个人在包厢的角落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出一阵阵笑声。 而中年大叔五人组则在旁边浑天暗地的吹着牛逼,看起来他们几个老早就是互相认识的,反而把我们给冷落到一边了。 我扭头问玲玲:“你咋不跟他们掺和去?” 玲玲看了一眼老鱼同志:“在这我说话不算数,我偷偷跟你说啊,他们几个本来都早该是将军的。” 她说话的语气充满诱惑,就好像在问小朋友想不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一样。而她在见到我们的八卦积极性被调动起来之后,继续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这组独独我一个人年纪小么?” 我们摇头。 “还有一个牺牲了,在中亚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然后他们四个扫平了一个小国的所有正规军,还把某级大国的所谓的级英雄给一网打尽了,现在那大国只能拍电影做纪念了。回去之后就他们就被王老头给处分了,不过他也把大部分责任给抗了,不然早大将了。”玲玲也是一脸八卦的跟我们诉说曾经那些峥嵘往昔。 老狗吧唧一下嘴,满脸热血的看了看那边几个像暴户的的特工,不住的摇头:“他们几个有这么牛逼呢?看不出来啊。” 吴智力点上根烟,不无惆怅的说:“我真是个傻,逼,我还想当天下第一……” 而这时候老鱼同志敲了敲桌子,目光炯炯杀气四溢的看着我们这边。糖醋鱼的耳朵好使,她老爹的肯定更牛逼,所以即使玲玲声音不大,估计他也听的一清二楚。 玲玲吐了吐舌头,低头不敢看老鱼,开始埋头吃饭。 我点起根烟,沉吟了很长时间,看着正在高谈阔论的中年大叔们,深呼吸一口,拍了拍老狗的肩膀:“我也觉得不像。” 接着我又拍了拍吴智力的肩膀:“你要先感谢国家给你进修的机会啊。” 吴智力:“……” 明天可能要晚点更,或者要到后天一块儿更,我有一个大学时候的炮友……不…是室友过来找我玩,那孙子可他妈是个人才了,据说他一辈子到现在谈了47个女朋友,至今未婚。 我都怀疑他的小dd还有没有功能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鸡爪有点硬 老狗被灌醉了,小李子也不行了,而老帅哥把车都开成平沙落雁式了,吴智力则毫无顾忌的躺在打醉拳的皮卡后斗儿里呼呼大睡,所以现在唯独还保持清醒的只有玲玲和我,以及小朋友三人组。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老鱼同志也喝得像酒糟鱼一样,拽着陈胖子和北斗七星一块儿把兔子哥给揍了一顿。 “我说,你确定这几个大叔当年真那么牛逼过么?”我坐在好长的悍马上,几个小朋友靠在我身上或睡或正在睡。 玲玲伸了一个懒腰:“那是肯定的,兔子、陈胖子还有徐七星儿这三个都是全局战斗力前三十的,老凌是前十的。” 我嘿嘿一笑:“那第一是谁啊?你排多少来着?” 玲玲得意的一笑:“能进这个变态组,我必须得是前三十,不要小看我哦。” 我抹了把脑门子上的汗:“我哪敢呐,就冲着我耽误你十五岁前的青春,你没让我负责都算是大恩大德了。” 玲玲踹了我一脚:“哪这么贫呢你?你跟我家拉线儿比差远了。” 我哈哈一笑,摸了摸小三浦的脑袋:“你也知道他叫飞机拉线儿了?” “不问我还真不知道,你小时候还有那么一段儿呢,是吧,眼镜蛙。” 我:“……” 很快,我们到了此次的目的地,我和玲玲连拖带拽的把老鱼同志一众人等拉到了他那洗浴中心的顶楼,安置在一个房间里之后,我又把老狗和小李子给用水浇醒,接着问玲玲:“你晚上住哪儿?” 玲玲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配上隐约传来的那种充满肉欲的声音,突然打了个冷颤:“我住你那边儿去,这地儿没法儿呆,我可是个良家妇女。” 我一摊手:“我那屋里净剩下老爷们儿了,安全系数还不如这儿呢。” “少废话,赶紧去,我得洗澡睡觉了。” 万般无奈下的我只能领着玲玲,拖着神志不清的老狗和小李子,带着三个小朋友准备回屋儿。 可当我真正走上大马路的时候,我猛一拍大腿,朝玲玲苦笑了一下:“我不认道儿。” 玲玲:“……你故意的吧?” 而时被小凌波抱在手上的小三浦突然脆生生的笑了起来,挣脱小凌波的怀抱,噌噌跑到我脚边,拽着我的衣角:“我认识。” 我抱起小三浦,亲了一口。不过我完全没有想到,就这么亲一下,居然能把小凌波给惹了,她见我亲了小三浦,也跑到我身边踢了一脚我小腿肚子,然后恶狠狠的冲我叫了一句贱民。把我给弄得一头雾水(好久不见一头雾水了)。 玲玲转过身一手牵着一个跟我说:“你太不明白一个小女孩儿的内心世界了。” 我眼睛在小朋友们身上溜了一圈儿:“得了,你还直接说我不明白姑娘的心好了。” “哟,你挺自知之明啊。”玲玲一乐,瞪着眼睛看着我道。 这时刚在路边垃圾桶里吐完,手上搀着还在说胡话的老狗的小李子插嘴道:“他……他哪是自知之明啊,你让他自己说有多少人跟他说过这话了。” 我回头冲小李子说:“哪他妈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就三四个么。” 玲玲点点头:“再多几个你就能抗一面顶风大旗上书俩金边大字儿了。” 我一愣:“啥字儿?” “好人” “……”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这章感觉不到位啊,我这段时间以来信心被打击的一塌糊涂,我难道是我不适合写书?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小凌波给弄醒了,她气冲冲的向我告状说小狗趁她睡觉的时候抹了她一身牙膏。 其实我真是挺纳闷儿的,你说老狗这闺女哪就能想得出这么多奇怪的招儿啊,见天就能变着法儿欺负小凌波。 没过一会儿,玲玲就揪着小狗的耳朵把她拎到了我屋里:“给姐姐赔礼道歉!” 小狗又是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但是玲玲一点儿都不在意,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冷血教师,早已练就了无视任何装可怜之术的大神通。 我匆匆套上两件衣服,看着玲玲道:“你们到这来到底是干什么?” 玲玲督促着小狗道完歉,看着俩人又开始闹成一团,她也就一屁股坐在我床上:“过来吃掉驱魔人啊,要不你以为怎么?学雷锋做好事啊?” 我一愣:“老帅哥知道这事儿了吧?” “老帅哥?你说安倍晴明那个老滑头啊?他肯定知道了,可他也没招儿。”玲玲连比划带说,就感觉是在给学生上课。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不仗义吧?这不是趁火打劫么?” 玲玲噗嗤一笑,弹了我个脑瓜崩:“这年头儿哪还有什么仗义不仗义,有好处的事儿为啥不干?反正这次王老头把局里的十七个高级组派出来了十一个,全世界范围内接管。” 我仔细想想还是不明白:“不说这个都是他们自己国家给扶持的么?你们就这么过来有用?” 玲玲哈哈一乐:“吃不掉就灭掉,反正留着也没用。反正也打着做好事儿的名义。” 我摸着鼻子:“……真狠毒,还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呢。” 玲玲嘴一撇:“王老头比岳不群那家伙厉害多了,这会你那老帅哥防都没的防,要不看着心血被灭掉,要不被咱们天朝招安。” 我点了点头:“难怪昨天他猛灌自己酒呢,原来消愁呢。”说着我突然想起来个事儿:“老帅哥和吴智力呢?昨晚上好像没见他俩过来。” 玲玲一耸肩膀:“门口草地上趟着呢。” 果然,我穿好衣服洗脸刷牙下楼之后,现老帅哥和吴智力俩人抱在一块儿躺在草地上,旁边散落着几个空酒瓶,还有两个饭盒,可一个饭盒里面的东西一点儿没动。小三浦和老狗俩人正蹲在旁边吃另外一个饭盒里的东西。 “你说啊,他俩买了东西也不吃,还不弄双筷子。”老狗自己吃一块给小三浦喂一块,俩人蹲在旁边显得非常和谐。 玲玲一看就急了,上去就是一踹:“热都不热就给孩子吃,你/他妈脑子怎么长的?” 老狗被踹一脚之后,满脸可怜相:“我……我没经验啊。” 接着玲玲从他手上抢过两个饭盒,转身走进屋子,我估计是去厨房给热饭热菜去了,而小三浦果断抛弃了老狗,一脸馋像屁颠屁颠的跟着玲玲走进屋子。 老狗用手摸了一把嘴上的油,点起根烟,戳了戳就这么躺在草皮上睡了一晚上的吴智力和老帅哥:“他俩不会是死了吧?” 我凑过头看了看,现他俩面色红润,呼吸匀称,看样子比他妈睡床上还自在。 “估计是昨晚上喝了不少哇。李子呢?”我拨拉一下地上的空酒瓶,点上一支烟,扭头问老狗。 老狗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屋里:“我早上把他扔到那个说话不利索的骨架子房里去了,估计这会儿俩人正抱一块儿睡的正甜呢。” 我一愣:“咱要打电话让毕方回来不?” 我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一股无形的威压向我和老狗袭来,随后就见小李子双手包着纱布,正在我们身后布置阵法。 我扭头问道:“你干啥呢?” 小李子头也不抬淡定自若的说道:“先弄死你俩,然后我去补觉。” 我们:“……” 而就在我和老狗等小李子弄死我们的时候,吴智力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捏着太阳穴,眼睛里布满血丝,张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我女儿呢?” 老狗一指屋子:“屋里吃东西呢,你们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吴智力接过老狗递给他的烟,猛抽了一口:“两个失败的男人一起去喝了一点酒。” 小李子扶着我和老狗的肩膀从中间探出脑袋:“是不是还谈了会儿人生和理想?” 老狗别过难道看着小李子:“咋还不弄死我们?” 小李子眼睛一瞪:“你给我等着。” 吴智力拨拉一下旁边的酒瓶子:“我都不记得有没有谈过人生理想了,反正就记得昨天晚上的鸡爪好硬。” 鸡爪?我记得那两盒吃食里面没鸡爪。于是我扭头问老狗:“你刚才吃着有鸡爪么?” 老狗摇摇头:“全是鱼跟虾,没鸡爪。” 听完老狗的话,吴智力也仿佛感觉到了有一点点不对劲儿,他在屁股下面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了小半根筷子。对,是筷子,那种一次上面有毛刺儿的一次性筷子。 接着吴智力把筷子放嘴里咬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的冲我们说:“就是这感觉……” 到这我才算明白了,合辙昨天晚上他跟老帅哥俩人,喝着小酒吃着筷子就这么秉烛夜谈相拥而眠,而且一直到早上起床,他都深切的相信自己昨天晚上吃的是鸡爪,不是筷子。 说话间,老帅哥也晃晃悠悠的坐起了身子,从内兜里掏出扇子和烟,悠闲的扇了扇风,并且无比享受的抽了口烟。 “呐,为什么昨天晚上的鸡翅会那么硬?” 我们:“……” 吴智力把半根筷子递给他:“看来我们吃的还不一样。” 我们:“……”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那个4章一万两千更新票的……我吃不下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去吧,去吧 老鱼同志的杀人狂四人组和他闺女的购物少女多人组合几乎是同一时间走进我们的大门儿,糖醋鱼走进门儿之后指着自己老爹问正在喂小三浦吃东西的我。 “老鱼这帮人什么时候来的?”糖醋鱼边从手边层层叠叠的袋子里往外掏东西。 我回手捏住糖醋鱼的脸,狠狠的说:“那是你爹,什么老鱼。” 老鱼同志倒是没什么意外,点点头道:“随她叫好了。” 我:“……你们不带这样的。” 而房间里因为突然来了这么一大帮子人,屋子里显得闹哄哄的,感觉就好像过年一样。玲玲正在跟小月毕方勾肩搭背的聊天分礼物,傻猫和狐仙大人加入了小狗和小凌波追逐打闹的阵营,陈胖子和北斗七星在和老狗在斗地主,兔子哥和抱着小三浦的吴智力在玩游戏机,小李子正在给浑身雪白的谢特姐传道授业,小百合和糖醋鱼在房间里不停的换衣服,金花坐在沙上拿着一根烟不知道想什么。而我……我和老鱼同志还有老帅哥三人以三国鼎立之势互相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先话。 毕竟我不明白行情,老鱼同志天生话少,老帅哥则依然沉浸在陷入阴谋但是反抗无力的内心争斗里不可自拔。 “呐……今天真热闹啊。”最终还是老帅哥打破了我们三人之间的沉默。 我摸了摸鼻子没说话,因为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感觉不太合适,我又不是老狗,搅局的事儿可不好,而且一边儿还是我老丈人,而老帅哥这几天也帮了不少忙。 老鱼同志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老帅哥。我分明能看到上面的‘绝密’字样,话说我除了在高三的时候那些感觉是用草纸印的卷子上看到过这种字儿之外,这次还真是第一次见着。 接着老帅哥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被折成纸鹤形状的绝密文件,我明显看到他一愣,估计是玩心大起还是怎么着,他挥挥扇子让那个纸鹤绕着他飞了一圈才落在他手上,然后自顾自的笑了一下。 这老家伙,啥玩意儿都能玩的起来…… 在他看文件的时候,我伸过头悄悄问老鱼:“你们现在流行机密情报叠纸鹤玩了?” 老鱼没说话,只是拿眼睛瞟向了正在往手机上挂小玩意儿时不时出笑声的玲玲,无奈的摇摇头。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他这幽怨一瞥的意味,我早该想到的,王老二手下的人,有几个是有谱儿的?而且我也大概搞清楚了一件事儿,但凡攻击性强且性格怪异的都是李子师父手下的兵,但凡能力邪门儿兼没遛儿的都是王老二手下的兵,反正总的说来都不是正常人就对了,这点儿倒是颇具异曲同工殊途同归的意思。 接着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周围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但是我们这个三角区却是格外的安静。金花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歪了歪身子靠在我肩膀上半闭着眼睛,视其他人为无物,甚至包括我老丈人。 老帅哥看完之后把手里的纸一捏,然后再一松,原本的一张白纸就变成了一只蝴蝶从他手中飞了出去,引得小三浦嘴里打着呼哨满屋子追。 “我……同意了。”说话间一股怨气冲天而起,直插九霄之外。 老鱼听完他的话,打了个响指,接着旅行团四人组整齐划一的抛弃掉手里的事儿,齐刷刷站在他身后。 我摸了摸鼻子,好奇的问道:“那我得干点什么?” 老鱼眼睛一睁,皮笑肉不笑的道:“肃清所有拦在你路上的敌人。” 我一愣:“我下不去手儿啊。” 众人:“……” 老鱼沉吟了一下比较抱歉的说:“那就老实的呆着,别捣乱就行,你们来日本所有的任务都完成了。” 我一愣:“我们完成什么了?” 老鱼点点头:“把一个我们没办法战胜的敌人抹杀掉了。”估计他说的是应龙怪胎,想想也是,貌似除了我或者小月,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儿了。 接下来的事,几乎都是水到渠成,我得协助老鱼干掉他们没办法对付的家伙,比如上次怪胎应龙和老帅哥都对付不了的那个饿鬼道小变态那一类的,即使那个小变态是个吃软饭的玩意儿。 送老鱼同志和老帅哥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小凌波小狗傻猫还有小三浦四个人一个人拽着狐仙大人一条尾巴,狐仙大人拖着她们满院子跑,由此可见狐仙大人的智力方面并没我想的那么高深,就算比老狗聪明点,但也绝对有限。 玲玲和兔子没走,玲玲是管情报的,兔子哥是管各种器械的,所以他俩留在这待命。 “等电话呗。还能怎么办?老凌做事儿绝对硬邦邦的,你要让兔子去干一准儿就废了。”玲玲边给刚被狐仙大人咬的伤口上药,边絮絮叨叨的调侃兔子哥。 兔子正坐在沙上,前面放着一大堆枪的零件,旁边放着几把长得像科幻电影里的枪,老狗在他旁边帮他打下手。 他听到玲玲的话之后抬起头,叼着根烟:“我压根就不是搞政治的料儿,等会儿我给你组装一把无后坐力连火箭炮咋样?” 我看着满屋子乱哄哄的样儿,史无前例的脑袋仁疼,看来我还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啊。 这时候一直靠在沙上昏昏欲睡的金花突然坐起身子,连冲着我很严肃的说:“我们谈谈恋爱吧?” 我:“……” 她刚说完,糖醋鱼就噌噌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沙上,也不说话,就是这么看着兔子哥和老狗摆弄枪械。 金花姐撩了一下头,看着糖醋鱼微微一笑,然后冲我说:“我逗你玩呢。”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马上要开始古代卷了,大家有什么想给古代劳动人民留言的么?我帮你们带过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傍晚,老鱼又来了,这次来的时候居然一脸失落,老帅哥也是,后面跟着的陈胖子和七星哥也是。 “怎么了这是?买了纪念品现是中国制造了?”我抬起头好奇的问着。 陈胖子把脑袋上的某某旅行社的帽子往桌子上一扔:“我最讨厌暴力了。” 我:“……您说明白一点儿。” 七星哥冲我打了个招呼:“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啊。” 我摸着鼻子道:“你这声小朋友叫着一点儿都不觉得亏心?” 老帅哥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沙上,看上去他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眼角儿都出现一朵祥云了。 “我为什么一直没现原来整个组织里没有一个活人了……” 我听到现在都没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儿,几个中老年猛汉没一个人能把话给说清爽咯,于是我把渴望的眼睛看向老鱼同志。 而老鱼同志好像是跟我心连心一样,居然接受到我的眼神之后点了点头道:“驱魔人总部已经没有活人了,纵横世界三百多年的驱魔人彻底消失了。” 我吧唧一下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就跟听说一栋百来年的老房子被强制拆迁的感觉差不了多少,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代入感。 已经陷在沙里的老帅哥突然仰起头,眼神里爆出平时绝对没有的凶残气息,看上去还颇有陈道明版康熙爷的味道。 “我答应你们彻底摧毁驱魔人的要求,但是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承诺。” 老鱼同志眼睛里也是精光闪闪:“说。” 老帅哥点点头,点上根烟:“你们必须帮助我重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特殊组织,我可以不喜欢我的政府,但是我会誓死保护我的国家。” 陈胖子挠了挠快谢顶的脑袋:“你现在出去打几个广告,估计你比你那天皇威望都高。” 老帅哥摇摇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年天守大人要脱离驱魔人而去投靠国家了。” 我点点头:“任何反动派在国家机器面前都是纸老虎。” 老鱼同志也跟着我点了点头道:“你们一直脱离国家的管辖,没有足够的资金和后备的人才。你们国家在扶持你们的同时也自己悄悄训练一些废物,这就是你们失败的根源。” 老帅哥闷闷的靠在沙上:“当他们把一批批的人才训练成废物的时候,我还暗自嘲笑过他们。” 我一拍手算是明白了这里头的关节问题,驱魔人大概是个世界性的民间组织,本意是维护自己国家的安定团结,就跟工会的性质差不多,所以才有小狗和小凌波两家吃人的妖怪被灭门的惨剧。而且王老二曾经也是驱魔人的成员,但是后来王老二带着人撂挑子不干了,把驱魔人协会大中华区执行总裁的职务给卸了,转而投入了伟大祖国的怀抱,从一个民间团体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国家暴力机关。 难怪我们跟驱魔人干过好几次都没见着几个像样儿点的强人,除了老帅哥和应龙怪胎之外也就是那个被老鱼逮走的大科学家还有那个一直没露面的玩阵法的家伙了。而王老二手下的人全是个顶个的牛逼,国家给选拔的人才,那得是多少人里挑一个啊。可老帅哥这边儿还得由编辑一个一个审,这难免不得有看走眼的时候啊,活该他被灭咯。 想通之后,我感觉神清气爽,就好像多年的老便秘突然间通畅了。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读久攻不克的数学题在冥思苦想一晚上之后被攻克了,然后大脑一片清明的舒爽感。 这时候小月悄悄的走了过来,在我耳边又神秘又轻柔的说 “哥,该吃饭了。” 我:“这种事不用这么神秘吧……”…… 下章开始古代卷,可能大家觉得很跳,可是我前面已经铺垫铺垫再铺垫,铺垫的无边无际了,再不穿越我都觉得对不起那饿鬼道的小怪兽呢,虽然他得罪了我,只是个领便当的货,可是毕竟他也被我伏笔了这么长时间不是。 当我打出呵呵的时候,大家都明白的。 呵呵 第一百一十四章 穿越吧,少年! 写在前面的话,请勿引经据典,作为一个荒诞小说,我不希望看到大家为了一点儿几千年前的破事儿争得头破血流,是吧,本身就无依据嘛…… 我是个弱智。 不!我是个傻x。真的,我真傻。 原先,我特想把人生过得跌宕起伏。可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回家,散养无业。然后,上午抱抱儿子喂喂奶,下午做做按摩抹抹脸,晚上学学烹饪烧烧菜。最后夜深人静的时候,裹着毯子,对着瓦亮瓦亮的月亮呆,呆……我愿,成为一个废人,面朝大海,吃嘛嘛香。 可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帮老鱼完成什么狗屁的任务、不该帮老帅哥收复他的狗屁失地、不该去日本,更他妈不该去拆王老二送来的邪门玩意儿。 而且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们一直想逮却一直逮不住的那个饿鬼道小怪兽居然一直潜伏在我们手中那个小面具里。对的,就是我们到日本的第一天,老鱼同志给我的那个小面具,我们一直把它当玩具玩儿,甚至小三浦和小狗两个东西还在上面画上了不少儿童画,画完之后小三浦还让吴智力把那玩意儿给挂客厅墙上。 可谁曾想,老帅哥唆使我解开了那个指南针上的封条儿,说是天守王老二那个老混蛋弄过来的东西一定有用处。而他交代完居然跟着老鱼五人组去肃清驱魔人了,一点当技术指导的觉悟都没有。 所以我就打开了那个倒霉催的指南针,然后那个饿鬼道的玩意就这么样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把我们吓得一蒙。 后来就开打了呗,打架我当然不怕,关键是我现我能抓住他,但是弄不死他。小月也度不掉他,物理攻击他不怕、放火烧不怕、天打雷劈不怕,简直就是一个滚刀肉,最后我实在没招儿了。只能像谢公霆锋在某电影里鼻孔微张声嘶力竭的呼唤爱你一万年一样呼唤出来麒麟哥。 不得不说,麒麟哥的冷血和牛逼是用言语无法说出来的,他虽然无法伤害生灵,可对付这种死灵那是嗷嗷利索,走上前一爪子就从饿鬼道小白脸儿胸口掏出一坨绿哇哇的东西,抓完之后还他妈给了我个拥抱,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可这丫擦屁股不给擦干净,还给那个饿鬼道的变态玩意儿留了口气儿,接着它大喊一声我跟你们拼了,然后就一头扎进小李子手上的指南针。 他钻进去之后,那指南针转得就跟电风扇似的,接着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个跟上次王老二开门时候一样的那种特飘渺的小波浪把我们给包围了起来,我们还没来得及跑,它就爆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现我旁边只有一个昏迷不醒的金花儿和正在一边刨树根儿的狐仙大人,接着我还现我正躺在一片大森林里,我不由得恍惚了一下。拿出手机才现跟随了我好几年的手机坏了,正往外滴水儿。 于是我只能弄醒金花,然后跟她一块儿一筹莫展。 就这么的,我拿日出日落计时,不知不觉中已经一筹莫展半个月了,每天狐仙大人都从山里逮山鸡和乱七八糟的小野味儿回来给我烧烤。其实我不喜欢吃这个,可没辙,肚子又饿,东西还是人家给逮,只能顺着人家的口儿来调剂。 更悲剧的是我每天要用小九儿和四姑娘混合使用给金花儿和狐仙大人当热水器,也不知道她俩为啥就不能忍点时间等回去之后再好好洗澡。 我曾试图往外飞着走,毕竟我是会飞的阿童木,可是金花不知道出于一个什么心理,非得徒步走出去,我执拗不过她,而且狐仙大人好像也很喜欢这种深山老林的感觉,整天漫山遍野的乱窜。看到狐仙大人满山疯跑的样子我才真正体会到动物园里的狮子比不上荒郊野外的耗子的原因了,我想让狐仙大人选择是要1v还是要片小树林儿,她肯定责无旁贷的选小树林。 其实我并不是不担心小月糖醋鱼他们,但是我能知道他们肯定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别的不说了,就是金花儿这种要攻击力没攻击力,要高智商没高智商的普通姑娘过来都一点儿事儿没有,他们那些高功能的肯定也没事儿,我还仔细分析了一下,他们连落单都不可能,因为当时我和金花还有狐仙大人站的近,可最少也间隔了个三米左右,而他们都扎在一堆儿里的。真正落单的其实是我和金花儿。 而这么半个月的徒步跋涉,我们始终都没走出这片大林子,我时不时朝金花抱怨为什么不能用飞的,但是她一直笑而不语,直到刚才她最后一根烟抽完了。 “飞吧飞吧,赶紧飞,我得回去买烟了。”金花催促正在烧烤一直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穿山甲的我。 我撕下一小块吃了吃,除了没什么咸味儿,其他的还是挺鲜美的,听到金花儿的话之后我抬起头看看旁边正垂涎三尺的狐仙大人,然后跟金花儿说:“你得对的起咱们狐狸妹妹辛苦刨了半个多小时的坑啊。吃了再走。” 狐仙大人听了猛点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闪烁着慑人的精光。 “我就纳闷儿了,那个傻\逼孩子说跟我们拼了,拼完了就是让咱们来原始森林半月游,这算个什么事儿了?估计小月糖醋鱼他们都一早坐在屋里看电视了。”我边烧烤边牢骚。 金花把空烟盒往树杈上一扔:“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 我摇摇头:“别说是女人的第六感啊,这玩意儿多少年前就不灵了。” 金花坐在石头上撑着脑袋看着被茂密的大树遮住的天,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低头冲我说:“这么长时间都没一架飞机飞过去,而且天这么蓝。” 我抬头看了看,然后笑着说:“你怎么了这是?这不是你性格啊。” 平时的金花儿那叫一个处变不惊、那叫一个淡然从容,可今天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被恐怖片吓唬得半死高中小姑娘。 金花深呼吸一口气,摸摸口袋,现没烟了。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我总感觉怪怪的。” 我摇头,狐仙大人也摇头。 “我估计你要不是来那个啥了,要不是思春了。人不都说思春的少女格外敏感么?”我继续对付手上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金花冲着我屁股就是一脚:“滚。” 我回手摸摸狐仙大人的脑袋道:“去,再给逮点其他的玩意儿来。”我说完,狐仙大人一点头,噌噌的跑了出去。 而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鬼使神差的用油乎乎的手摸了金花的脸一下:“放心啦,就当是出来旅游。” 可哪曾想这么一摸居然把金花儿给弄哭了,这是我第二次见着金花儿流眼泪。而且上次那是因为她突然穿越乱了分寸,这次顶多就是在原始森林里逛荡了几天,不至于吓成这样儿吧。 见她这样儿以后,我刚进把手往裤子上蹭了蹭,拍了拍金花儿的脑袋:“怎么了这是?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金花抹了抹眼泪:“我怕再也回不去了。上次我穿越之后也是这感觉。” 我呸了一声:“你就知道是穿越了啊?就不行是把咱传到哪个角落来了啊?而且我估计这次一准儿就是王老二设计咱们的,看我回去我不骂死他,我得让他后悔有过二大爷。” 金花把脸凑过来在我身上擦了擦眼泪儿,然后嗯了一声,就小口小口吃着那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没过多一会儿,狐仙大人忽然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躲在我身后瑟瑟抖,她那大脑袋还时不时的探出去悄悄瞄两眼。 我扭过头,看着神色异样的狐仙大人:“我说,你又怎么了?”一个刚来完事儿,另外一个的事儿就又来了,还让不让人消停。 狐仙大人听到我的问话,跳到我面前,张牙舞爪的开始给我模仿刚才她碰到的场景,还叼着我的衣服让我当道具。可我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你是说有人追你么?”金花从地上捡了个烟头点起来抽了一口,我拍了拍金花儿的腰:“戒了吧。” 而狐仙大人听到金花的话,忙不迭的点头,然后用脑袋撞了我一下,估计是对我不理解她的意思很是不满。 我蹲下身子,捏着狐仙大人毛茸茸的脸,恶狠狠的说:“你好歹也是个狐狸精,你胆儿能大点儿么?你自己看看,你长得比老虎都大一圈儿,你至于这样儿么?” 而我刚刚说完,树林里悉悉索索走出了三五个人,来到我们呆的这片空地之上,为的那个人大喊一声:“孽畜,休得伤人!” 我听完抬起头打量他一圈,现他穿着一身儿非常恶心的衣服,酥胸半露的,看材质还不如地摊上十五块钱一件儿的破烂货,而他脑袋上还绑着块玉,看上去要多傻x就有多傻x。 “你\他妈是骂谁呢?”我松开狐仙大人,站起身,指着那个头上绑玉的家伙没什么好气的说着。 那个人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开始自报家门:“我乃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之徒、黄飞虎之长子黄天化是也。” 我扭头问狐仙大人:“这傻x是你男朋友?” 狐仙大人听完就急眼了,一口咬在我小腿上,嘴里还呜呜的叫。 而那个姓黄的看不出年纪但是嘴上没什么毛儿的年轻人大喝一声:“孽畜!在我面前休得猖狂。”说着,他拔出一把剑就朝狐仙大人扎了过来。 我连忙一抬手握住了他的剑,然后在他诧异的眼神之后,我苦兮兮的跟金花儿说:“要不这家伙是弱智,要不咱真的穿越了……” 金花叹了口气,摆摆手:“现在就是要赶紧找到小月他们。” 这时被我抓着剑的小黄,奋力的从我手里抽出了剑,退后两步手里的剑朝我凌空一指:“你等为何许人?为何要偏袒妖物!” 我心情十分的差,可能是因为跟家人失散,也可能是因为以后可能看不到鲁豫有约了。总之我无端端的看着这个傻x就格外的烦躁。 于是我从地上捡了一块儿石头,用小九烧到红亮,然后猛得朝他扔了过去。 “我是偏你奶奶个腿儿!”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弟兄们呐,一万两千字的更新票莫再投了,这段时间以来我更新态度大家是能看到的,毕竟我这种书不是说你有灵感有大纲就能写的,还要有包袱和段子,求求你们了,别再给人家压力了啦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六只鸟和一只兔子。 “来,告诉哥哥,怎么从这出去。”我踩着被我一砖头敲倒小黄,不可一世的姿态傲然而生。 而狐仙大人也狗仗人势,把那几个小杂兵用尾巴卷着在地上拖来拖去,大用纵情山野的感觉。 金花儿一直在我身后抱臂而立,双眼愣愣的出神儿,她眼里压根儿就好像从不装事儿,我从来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怪动不动就有人说我不懂女人心了,可姑娘们一个两个都如此神秘,这他妈让我情何以堪? 我见脚底下小黄气鼓鼓的不做声,我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土,特温和的邻家大哥哥式微笑冲他说:“告诉我,怎么走出去。” 小黄头一昂,神情极度不屑:“你等这般不识礼数,定要遭我师门雷霆万钧之怒火!” 我听完之后,上下打量了这个脑袋上还噗噗流血的小同志,一时间万般无解,也不知道这个被我轻松一砖头拍倒的小家伙从哪来的这么一股子无名傲气。 看了半天,我没招儿了,伸手打了个响指把正拖着人满山乱跑的狐仙大人叫到跟前儿,指着小黄道:“连他一块儿拖,拖到他招了为止。” 狐仙大人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个小缝了,连忙卷起小黄准备继续拖着跑,而这时她尾巴上的另外一个穿着打扮要低一档次的人虚弱的开口道:“这……这位少侠,你为何不问我等一句啊……” 哟,我把这几个给忘记了,专心审问那个死鸭子了,忘记了他身边的龙套众了。我讪笑了一下,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脑袋,狠狠冲她说:“你看你就顾着玩儿,一点都不把正事儿放心上。” 狐仙大人听完之后显得极度气愤,试图狠狠咬我一口,可是见识过我手指头硬度的她最终还是犹豫了,而金花儿这时也回过神儿了,用拳头捶了我肩膀一下:“自己蠢就算了,还赖人家小姑娘。”狐仙大人听完,特委屈的用脑袋在金花身上蹭了蹭。 我摸了摸鼻子,指着其中一个龙套男说到:“说,怎么出去!” 那个龙套男刚想说,却被小黄给打断了:“好你个逆子,胆敢……” 金花眉头一皱,从口袋里掏出仅有的一包卫生巾狠狠塞进了小黄的嘴里,我见到这一幕顿时眉开眼笑的冲金花说道:“花儿,你给人嘴里塞卫生巾的梦想终于达成了啊。” 金花点了点头:“本来是想给你的,可一直没机会。” 我:“……” 接着我从龙套男嘴里套出了想出山的方式方法,这座山是青峰山,也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的清虚道德真君住的地方,我就觉得这名儿熟了,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不过只要我们一路向北的话就能穿过茫茫林海重见天日。 “滚蛋吧。”我招呼狐仙大人把那几个人给放了,看着他们从刚开始的不可一世的出场现在的一瘸一拐的落幕,我心中感慨万千。 见他们走后,我转身冲金花说:“难怪咱走了这么长时间除了林子就是野味儿。都怪高中地理课上胡说,说什么冲南斗星走就能见着人。花儿,你怎么开始不让我飞?飞起来多快。” 金花好像是来烟瘾了,摸了摸嘴唇:“我害怕。” 我一愣:“害怕什么?有哥在什么都别怕。”我拍着胸脯做纯爷们儿状。 金花往地上一坐:“你不担心你出去之后现路上跑的是牛车不是汽车么?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小月么?” 我摸了摸鼻子,一屁股坐在狐仙大人身上,翻着眼睛想了会儿:“小月他们都比你厉害多了,连你都没事儿,他们肯定也没事儿,何况就算真穿越了,我急也没用啊。我这人吧,没啥优点,就是耐折腾。” 金花听完狠狠踹了我一脚:“你怎么这么迟钝?” 我嘿嘿一乐:“咱这不是迟钝,是叫乐观开朗积极向上,等出去了,估计没多会儿就能找着他们。” 金花一愣,明显没反应过来:“你这么有自信?” 我点点头,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就他们那点儿德行,我还能不知道么?如果真穿越了,就他们肚子里那点儿文化程度,就算不谋反也最少得来个刺王杀架什么的。就是不知道现在是哪朝皇帝,这倒霉孩子。” 金花听完,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扳起手指头开始算:“我记得清虚道德真君好像是……是封神榜里的人。” 我想了想:“封神榜的话,那得是好几千年前了吧?” “三千年前。”金花点着头。 我听完整个人再一次强烈的斯巴达了,又他妈三千年前,我他妈跟三千年算是没完没了了,王老二的这老王八,真不亏我这么多天来除了吃饭睡觉跑路就是骂他了。 我叹了口气:“我们又被王老二给算计了,可***到底要干什么?” 金花耸了耸肩:“那是你们男人的事儿。” 我嘿嘿一笑:“小娘子,要不要快活一下啊?” 金花一愣:“野战么?我还没心理准备。” 我:“……你想太多了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其实我好多时候都觉得自己挺傻,为什么非要大包大揽瞎逞能,本来预计是一手抱着一个姑娘的,可没想到啊,狐仙大人没衣服,裸着就出来了。于是金花让她又变回了狐狸。 想我一个野生阿童木,一手抱着个紧闭双眼的双胞胎姐妹,一手拎着个被吓得泪流满面的狐狸,在天空中挂起四档马力全开着一路向北,这是多美美妙的一道风景线呐,这要是放在老家那边儿,一准就能惹来无数围观群众,估计还能上个读者知音故事会,要不就是被人编成新世纪狐狸战士或者母犬夜叉如此云云。 就在我快飞到森林边缘快已经看到袅袅炊烟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拦在我的面前,在我还没看清楚他模样的时候他已经开口冲我说话了。 “侬则小瘪三,下来!”声音虽然中气十足,一听就让人感觉这人内力深厚。可我听完老感觉这家伙雄厚的声音里蕴藏着一丝娘气。 其实在高驾驶中是最忌讳有人突然车或者横向摆尾的,可这家伙同时犯了两条高公路的大忌讳,莫非这个人是交警?来抓我载的? 而且要不是我身上挂着两个人,没敢启动阿童木模式,就凭他还想我的车? 没多想,既然他叫我停,我又没干亏心事儿,我为什么还要跑?于是我减慢行,快接近地面的时候把狐仙大人扔了下去,然后扛着金花就安稳降落了。 狐仙大人一落地就吐得稀里哗啦的,吐完了就晃晃悠悠到一颗树下疯狂的刨坑。 我刚降落没一会儿,那个拦我车的家伙也落地了,我一见他愣生生的把我吓了一跳,这家伙满脸的体毛、鬓角长得跟猫王似的、眉中间还有个类似我们小时候去表演节目用口红在额头上点的红点、束着头、袒胸露乳的极为不雅、几撮胸毛正迎风起舞。 金花看他两眼,在我耳边道:“他好丑。”说完就到正在刨坑的狐仙大人身边去了。 而这时那个胸毛哥手一掐兰花,指着我道:“侬打伤阿拉徒弟是为的何事啊?”态度傲慢,就跟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三百块钱一样。 我一听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刚才那小黄的师父过来寻仇来了,我嘿嘿一乐:“你徒弟不但骂人还先动手儿。” 胸毛男双手叉腰:“阿拉徒弟不会是那般人品!定是侬阻挠他降妖伏魔。” 我摸了摸鼻子:“我最近心情不好,不然谁在我面前说降妖伏魔这四个字儿,他绝对完蛋了。” 说着我就准备招呼金花儿和狐仙大人重新上路了,不过我召唤半天,狐仙大人还是趴在地上装死,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金花耸耸肩说:“她晕车。” 而这时那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又走了上前,指着狐仙大人道:“妖孽的啦,看阿拉替天行道!” 他刚准备出手,我就冲着他的胸毛部位一脚踹了过去,然后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又踹了他肚子一下。当然了,我一般不轻易使用撩阴腿这类的功夫,有损阴德,不过老狗倒是常用。 不过挨了我两脚之后,他并没掉下或者捂着肚子叫疼,反而是从后背摸出了一把羽毛扇子,神韵动作无一不流露出一种猥琐的气质。 其实我原以为拿扇子当家伙事儿的,无一不是外表光鲜风流倜傥,比如楚留香,比如安倍老帅哥。可这个家伙掏出来之后完全不是那么会事儿,哪有什么一点逍遥洒脱的感觉,完全就是那种诸葛亮抗大炮的不和谐感。 他用扇子指着我道:“妖人!看阿拉弄你个妈妈。” 我一愣,摸了摸鼻子冲金花问道:“丫到底上海人还是安徽人?” 金花摸着狐仙大人的脑袋头也不抬:“你管呢?” 接着,那个什么什么真君的家伙用那把扇子轻轻一扇,然后顿时他身体周围围起了一圈火光,不过就颜色和亮度来看的话,他那温度对我来说也就是个烤面包的货。 可就是这烤面包的温度,那个什么什么真君还满脸得意洋洋,仿佛在告诉我‘看,爷会放大招’。 他在不停的扇,我就在那看着,咱哥们可是硬抗过朱雀毫无损的牛逼人物,不能干那种在人读条放大招时候过去弄人的事儿。 “哎哟……”这时,什么什么真君突然出一阵拖着长音的痛苦呻吟。 接着我就看到金花皱着眉头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块大石头,另外一只手上还有点脏脏的。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敢情那个什么什么真君挨了金花儿的黑板砖了。 我看向金花儿嘿嘿一笑:“你下手挺狠啊。” 金花把另外一块石头扔到了一边,拍了拍手:“小家伙都吐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跟他闹呢?” 我耸了耸肩:“我哪知道一狐狸也晕车啊。” 金花手一插腰:“多新鲜啊,你拎着人尾巴跟提耗子一样晃,要你你不晕啊?” 我愣了愣,摸了一下鼻子:“这不男女授受不亲么?” 金花表情一僵:“你诚心的是么?” 而说话间,那个脑袋上被砸得血糊刺啦的什么什么真君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拿起扇子就冲着金花猛的一扇。 随着扇子的扇动,七只神态各异闪动着火焰光芒活灵活现的鸟类就接连朝金花飞了过去,那里面有鸽子、有鸡、有鸭、有鹅、有麻雀、有鹌鹑、有兔子,兔子? 因为度太快,我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眼睁睁看着六只鸟加个兔子奔向了金花,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提腿就往金花那跑了过去,虽然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可我的度明显没有那兔子鸟跑的快,就算开阿童木模式也来不及了,那玩意儿得预热。 而在我绝望的眼神之下,我听到了噗噗几声闷响和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大家有好的意见和建议,请乖乖的上缴啊。 第一百一十六章 哎哟哟 帮金花挡下这一下的是晕车晕得欲仙欲死的狐仙大人,据老帅哥说她是只火狐,可那个什么什么真君的六鸟一兔子明显不是狐仙大人能扛得住的,等我拦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硬抗了三只鸟了,两根尾巴上原本光泽亮丽的毛儿已经被烧得秃秃的了,而她还闭着眼睛准备硬吃后面的三鸟一兔儿。 我伸手捏碎了那只火兔子,可来不及捏其他鸟了,只能让它们撞我身上了,我摇摇头,自嘲的嘿嘿一笑,在地上捡起金花扔下的那块儿石头就冲那个什么什么真君走了过去。 而在什么什么真君的眼中,则是我为了耍帅任由那几只火鸟(读diao韵味更足)子撞在我身上,然后冲他阴阴一笑。拿起刚才打破他脑壳的暗器一脸杀气的朝他走了过去。(看,这就是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区别。) 在我朝他走过去的时候,他又放出了几个套餐,都是家禽配兔子,家禽一直在变,兔子始终不变。不过我也懒的再耍帅用手去捏爆它了,直接让兔子套餐撞爆在我身上,反正四姑娘盾表示对这些小点心毫无压力。 接着,继金花儿之后,我又一次用砖爆了那人的头,砖头砖头,不想爆头的砖不是好砖头。 而他那把羽毛扇子被我抢在了手里,然后指着躺在地上满头鲜血的什么什么真君道:“大神通啊?欺负人啊?我们没招你没惹你,你见面就下死手儿啊,而且还是冲个姑娘下死手?你、他妈也能下的去手儿?”说着我又用石头狠狠砸了几下这家伙的脑袋。 不得不说,练过的人就是比普通人耐折腾,被我狠狠砸了二十几下,他居然还能冲着我咬牙切齿横眉冷对,毫不示弱。 这事儿闹的,最烦这种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了,看他那样儿,我也懒的再弄他了,反正他都被打得坐在地上起也起不来了,头上的那朵娟秀的髻也散乱了,胸口那一小撮迎风摆动的胸毛也沾了上泥土。 “你把我的样儿给记住咯,啥时候来寻仇都行,下次你要再敢冲我身边的姑娘出手儿,我就直接废了你。”我边拔着他那把神奇扇子上的毛边踩着他的脚趾头恶狠狠的说。 当我在他绝望到极限的眼神里把他那把宝扇上的毛拔干净并且烧干净之后,我把扇靶子踹进了怀里,在酒吧干了这么多年,象牙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接着我走到金花和被烧了尾巴的狐仙大人那边儿,狐仙大人的大狐狸脑袋埋在金花怀里,看样子是在哭。而且她两根尾巴毛茸茸,两根尾巴光秃秃,看上去可搞笑了。 金花一脸心疼的摸着狐仙大人的脑袋,抬起头看着我:“给想点招儿。” 我摸了摸鼻子:“这要是有霸王防脱就好了。” 金花狠狠踹了我小腿一脚:“少贫,快点。” 我嘿嘿一笑,在狐仙大人身上蹭了蹭手上的土,要平时这么干狐仙大人一准儿就得咬我,不过这会儿她肯定是没心情了,她最得意的漂亮大尾巴变成了秃噜火腿肠,对于一个母狐狸精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更残忍的事情呢? 想象一下,如果一个狐狸精想勾搭你,但是你现她秃顶了,秃得就想五十岁左右局长以上干部的脑瓜子一样,你还会上钩儿么? 我乐呵呵的蹭完土之后,从金花怀里把泪眼婆娑的狐仙大人的大脑袋揪了出来:“弄不好可不怪我啊,尾巴拿过来。” 狐仙大人听完乖乖的转过身用屁股对着我,我仔细看了看:“你平时都不大小便的么?都没见着孔啊。” 我刚一说完,狐仙大人猛然转身朝我一口咬来,面目狰狞。而金花也是狠狠踹了我一脚道:“你无聊不无聊?狐狸好歹也是个母的,有你这么问的么?”然后她停了一下,转身柔声冲狐仙大人说:“来,告诉姐姐,你平时用什么地方上厕所的。” 我:“……” 狐仙大人听完之后,也是彻底没了脾气,一脸黯然的趴在地上,只是侧着身子把尾巴递到我面前,不再敢在我面前露屁股了。看来我和金花儿已经在她纯净的心灵上留下烙印了。 我见差不多也闹够了,而且看着狐仙大人的那两根秃噜火腿肠的尾巴也确实挺闹心的,于是我双手凝结出两捧蓝光,开始从狐仙大人的尾巴根儿顺着往上撸,而撸的时候狐仙大人突然打了个冷颤,表情看上去就跟某种小电影里女主角到达临界点的表情非常像。 当然了,大家也不用问我为什么连只狐狸的表情都能看的出来,这个嘛,看片百部其意自现。何况还是这么有灵性的一只狐狸。 在我的手滑到尾巴尖儿的时候,狐仙大人的尾巴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只不过这两条尾巴的颜色有点奇怪,不是她原来的那种嫩黄嫩黄的,而是显得有点蓝,就跟染了毛儿一样。 狐仙大人看到自己的尾巴不但长好了而且还美容美了,高兴的在地上蹦了两大圈,前脚搭在我肩膀上舔了舔我脸,我下意识的把这种行为归到被强吻的行列中去了。而在她的尾巴恢复了以后,狐仙大人也恢复成了那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德行,昂挺胸翘着尾巴绕着依然坐在地上头破血流的什么什么真君转了好几圈,非常不可一世。 我这时候也走上前,蹲在那家伙面前:“你说说,这么可爱的小妖精,你要收人家,你忍心啊?” 什么什么真君不顾脑袋上流着的血,捧着被我弄下来的扇子毛狠狠的盯着我:“侬则小赤佬……要不是阿拉最近身体欠安,哪得侬则小瘪三猖狂……” 我挥手打断他的话:“后面的话别他妈说了,我就站着让你打,你试试。”我最看不得人嘴硬了,这是我的优点。 “侬不欺骗阿拉?” 我点点头,听着他上海话不像上海话,安徽话不像安徽话的操蛋方言,我的心寂寞如雪啊。 他嘿嘿一笑,把手中的羽毛往天上一撒,手一握紧,一把无形的扇骨儿就把他扔上去的羽毛吸附了下来,又集合成了一把崭新的扇子。然后他开始念念有词,霎时间天地一片灰暗,雾深深雨濛濛的感觉。 我赶紧把金花儿和狐仙大人拽到我身后,然后用四姑娘盾把她俩罩了起来,狐仙大人还在后面悠闲的刨着坑,一点都都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压迫感。 而什么什么真君这边儿也开始动了,他挥舞着大扇子,无比风骚的不停的召唤出各色家禽和一只兔子,而且一个个都肥硕的好像准备抱窝的老母鸡一样,流光溢彩,身上散着灼灼的温度。 接着,被什么什么真君指挥的火焰家禽军团把我们仨给团团围住,天上地下水泄不通,连一心刨坑的狐仙大人都惊奇的抬起头,嘴里吱吱直叫唤。 我扭过身子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脑袋:“别怕,看哥给他来个威猛的。” 说着,我召唤老九,模仿着上次毕方变身时候的样子,幻化出来一只巨大无比蓝紫色火凤凰冲天而起,而且最有灵性的四姑娘还不知道用什么招儿,居然配合着出了一声清脆的凤鸣声,声音栩栩如生,直插九霄。并且以一种然物外的眼神看着眼皮子底下那些白斩鸡和卤水鹅,凤凰显得有些落寞了。 原本那个什么什么真君只能算是百雀灵,现在被小九一弄直接成了百鸟朝凤了。 我抬头看着小九弄成的高达百米的巨大火凤凰,顿时玩心大起。 “你还能再大点么?” 话音刚落,天地间原本被什么什么真君召唤来的云雾一扫而空,接着天空远处飘来一朵红云,再接着红云深处居然出现了一颗硕大的陨石。这可把我吓了一跳了,这要砸下来,看它的个头儿,甭管是砸在古代现代,那人类历史都得改写啊。 可没等我们惊悚呢,陨石直直被小九变得那个火凤凰给吞了下去,吞下去之后,那只火凤凰肚子的部分不停出雷鸣电闪的,还兼带着滚滚惊雷之声。 没过多一会儿,火凤凰突然开始暴涨,涨幅之快过上海的房价。 很快的,原本只有堪堪百米的凤凰,福到了头尾目测最少三到五公里,而它没煽动一下翅膀都带来一阵腥热的罡风,不过小九儿好像是个环保主义者,他没跟毕方一样见东西就烧,这点就很值得毕方同志好好学习。 “哇……” 这个声音不是我一个人出来的,是在场所有人,包括什么什么真君在内的所有人共同不由自主的惊叹声,就连哑巴狐仙都张大了嘴巴看着天上那只牛逼带冒烟的大凤凰。 我赶紧让九儿控制它回火星,不然放在这儿就是大祸害,谁知道这么有灵气的玩意儿会不会成精,万一成精了,那得给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制造多少麻烦啊。 大凤凰在接收到我的命令之后,缓缓升高,接着用一种特别不屑的眼神看了什么什么真君召唤出来的一堆鸡鸭还有那只悲剧的兔子。 又是一声清脆的凤鸣之后,大凤凰化作一道紫蓝色的闪电冲天而起,在天空中炸起一蓬蓬绚烂的烟火,经久不衰,而这烟火在数万米的高空爆炸的影响范围,我初步估计能有十几万平方公里之多,也就是说很可能好几个省市自治区直辖市都同步围观了这次盛大的烟火展览。 金花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肩膀上,一脸憧憬的看着天上的烟火:“假如有一天我能和我老公还有孩子一起看到这么漂亮的烟花,我死而无憾了。” 我听完,低头看了看也是一脸憧憬迷茫的狐仙大人,又看了看金花儿,顿时觉得这一家三口儿已然成立,我不由得毛骨悚然浑身冷颤。 看来我的思想还是不够凡脱俗…… 而这时我低头看着面露惊恐痴呆的什么什么真君,还有他召唤出来满屏幕乱飞的火鸡火鸦还有一直在他身前的火兔子。 “服了没?” 什么什么道德真君看了看天上的烟火,看了看自己的烧鸡烧鸭,喃喃的道 “阿拉……”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这几天病了,这他妈倒霉,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生病的流程啊,不许笑啊。 洗澡→耳朵进水→急性中耳炎→耳膜穿孔→高烧。 悲剧吧?人间惨剧吧?洗澡差点洗出命案。悲惨不啦 一百一十七章 娘娘吉祥。 那个什么什么真君拄着根木头走了,背影落寞萧瑟,就像一个刚抱上孙子但是却现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老头儿一样,浑身上下散着浓郁的莎士比亚式悲剧情怀。 他临走前居然还有功夫放恨话,说什么这个仇迟早得报。我百般无奈下用金花儿口袋里的眉笔在他的袖口写了我电话号码,告诉他有能耐报仇了,就拨这个号码…… 而他先是一愣,接着表情无比愤怒,最后眼神里透出一股被人玩弄的屈辱,不甘心的走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咳嗽了一声:“咱是继续飞啊?” 刚说完,就见狐仙大人尾巴死死卷在一棵大树上,弓起身子玩命摇头,表情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我转身冲金花说:“那就是只能继续靠脚走咯?” 金花点点头:“你去给我想办法给我弄包烟吧,大前门都行。” 我听完一拍屁股:“你当我刘谦儿呢?放电小眼睛一眨,粉嫩小嘴唇一张,奇迹就降临了?”说完之后,我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想在这有烟抽,咱得先找着一个人。” 金花脸色一喜:“谁?” “吴智力,我估计这年头儿,会造卷烟的只有他一人儿了。”想着也是,吴智力可是个能用海带造**的牛逼科学家,不都说科学家会武术,流氓都挡不住么。 金花听完我说的,脸色瞬间晴见多云:“万一要是找不到,或者死了呢?” 我走上前,搂住金花的肩膀:“你得相信咱们那帮子人顽强的生命力,老狗小李子就不说了,吴智力属于那种你给他一兜子烂苹果,过几年能给你把几万亩荒山弄成苹果林儿的人。” 金花点点头:“我不是很了解他,不过我知道几个小的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摸了摸鼻子:“能轻松制造灭门惨案的,有几个是省油的?”接着我指着狐仙大人说:“估计最次的也就是这家伙了。” 金花点点头,指着自己鼻子道:“和我。” 我摸摸金花的头:“妹子,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金花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老天爷还挺会算计的,两个最弱的搭配着天下第一。” 我摸着下巴,点点头:“俗话说的好啊,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阴阳互补。” 金花听完翻着眼睛看着我:“你敢不下流么?” 说话间,突然一道红光夹杂着香风闪到了我们面前,我和金花被又差点被吓了一跳,可等我们看清楚来的人长啥样子的时候,我和金花这才算被真正吓了一跳。 “玲玲?!”我和金花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而面前这个玲玲穿着一身材料很差的红衣服,肯定不是全棉的。她听到我们叫她玲玲的时候,明显迷茫了一下,然后冲着我们倒头便拜。 “九天玄女门下火灵,恭迎娘娘归位。” 她说话的声音跟玲玲一毛一样,我和金花瞬间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我摸了摸鼻子,指着金花:“你说,她是娘娘?哪的娘娘?” 而这个长得和玲玲一摸一样的姑娘抬起头,瞪起三十六e纯天然无污染的车前灯,无比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娘娘,您要抛弃玄女教门下弟子么?” 我:“……敢情是叫我娘娘呢?” 在后面的几个小时里,我边走边跟那个明显不是玲玲的女人解释我其实不是娘娘,我他妈不是娘娘! 这话说出去得多蠢啊,可我无论是用我的胡茬子还是用喉结甚至是用我绝对不能用来喂奶的胸部来证明,她都无动于衷,一口咬定我就是她嘴里的娘娘,我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我绝对把裤子脱下来露出第二特征让她仔细研究一下。 天底下怎么就能有这么不分男女的人呢。 “姐姐,我叫你亲姐姐了,我真不是娘娘,不……不……这不是你奉不奉上供品的问题。嗯?供品?是什么?”因为狐仙大人又饿了,所以我们不得不停下来,金花自告奋勇跟着狐仙大人去采野菜,说想吃素。 不过我觉得,她们俩肯定躲一边儿去笑话我去了,一定是这样的…… 那个自称叫火灵的女人听到我问题之后,毕恭毕敬的说道:“娘娘,供品就是玄女教门下所有弟子的灵与肉……” 她还没说完,我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得亏糖醋鱼不在这,要是她在的话这个姑娘一准儿就被一枪爆头ko完结了。这得多伤风败俗才能说出来这种话啊,敢情这个什么教来着是个邪教啊。 “供品的事儿,咱不提了,你说那个什么玄女教还有多少人?” 说到这的时候,火灵的脸色一阵尴尬:“娘娘多年未归来,教门已中落,这才落得被清虚道德真君欺辱,抢夺了我教至宝火禽扇。望娘娘做主。” 我摸了摸鼻子:“到底剩下多少人?你这么一口一娘娘的叫着,我都快被你带入角色了。” “教中仅存我一人而已。” 我:“……合辙你说了半天,我就算真是娘娘,也就是个光杆儿司令啊。”到此,我预备男扮女装动群众万里寻亲的计划彻底破灭。我的心抽搐了几下,凉了。 火灵撩了一下头,没说话。这个动作我在玲玲那也见过,不得不说这俩人真的是像到了没边儿,而且不但是长相而且从尺寸和小动作上也是非常相似,除了气质截然不同之外,我相信就算是玲玲的老公拉线儿哥都不一定能分仔细咯。 “那你说你想怎么办吧,当娘娘肯定是不行,我压根就不是这的人,也没那个开宗立派的闲心。我还得抓紧时间找人呢。”我无奈之下,只能跟她摊牌了,这种事情可不能乱吹牛逼,毕竟我又没有小李子那么多才多艺,能传下个一招半式的。 火灵听完,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只求娘娘让我侍奉左右,不再遭贼人欺辱,火灵便心满意足了,火灵也随时愿……愿成为娘娘的供品。” 我吧唧一下嘴:“这个问题不大,大不了就是让那只大狐狸多逮点野味儿,不过供品的事儿,真的别再说了,会家变的。” 而这时金花儿和狐仙大人也拎野菜叼着野味儿回来了,老远看着我,她俩身子就开始颤。我就说我没猜错吧,肯定躲到一边儿笑话我去了。 接着我把火灵的事儿说给了金花儿听,而在我跟金花说话的时候,狐仙大人围着野味焦急的转悠,一脸饿急了眼的表情。 “这也挺好,省的人生地不熟的没个导游,而且你也不在乎多保护个一个两个的。你怎么现你们家娘娘的?”金花跟我说了一半儿,突然转向正蹲在地上看狐仙大人的火灵。 火灵一听,站起身:“青色火凤乃娘娘的化身。” 我听完摸了摸鼻子:“看来你家娘娘也是我家九儿的小姘啊。”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很快的,吃完烧烤之后,我们在当地人的带领下走出了原始大森林,接着走上了一条很泥泞的乡村小路。在这条路上我现了一个问题,话说我们这已经是到了三千年前了,可我走在这路上的感觉,就跟我大学那会儿去贫困山区做扫盲时候走的路几乎没有区别,由此可见咱们世界上有多少人还在三千年前的生产力水平线上挣扎。 接着火灵带着我们走进一间用泥呼成屋子里,进去之后现里面摆设不多,但是很干净,她招呼我们坐下之后,连忙用陶土杯子倒了几杯水给我们,还扔了一个布团团给狐仙大人玩,狐仙大人很生气的抗议。 我摸摸鼻子:“那个……你能不这么客气么?”有的人天生就吃不消别人客气,比如我。 火灵抹了一下鼻子上的汗:“不打紧,这是份内之事。”说完,就忙前忙后的开始张罗着做晚饭。 我低头悄悄冲金花儿说:“这么贤惠的女人啊,我感觉她要是放咱们那会儿,就是个极品,咱那会儿的姑娘都被棒子电影给祸害光了。” 金花摸了一下嘴唇,轻轻说道:“我呢?” 我心中一凛,知道这个问题回答不好,那必然是灭顶之灾,我斟酌了一会儿:“你不就是我么,你看我就知道了,多好一人啊。” 金花叹了口气:“看来我也不怎么样。” 而这时蹲在旁边拿脚拨拉着布团团玩的狐仙大人也长长的出了口气,听上去根本就是在叹气。 我揪起她的一根尾巴,打了个结,恶狠狠的说:“你凑什么热闹!”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国字脸身材高大、穿着华丽衣服的老头,乍一看我还以为是我岳父来了呢,可仔细一看的话,老鱼同志可比他帅多了。至少没有这么老气横秋的。 他进门之后,目光极度犀利,第一眼就瞄上了正在可怜兮兮拨球球的狐仙大人。 我看到他的眼神,心头一紧。千万别他妈又是什么替天行道降妖除魔的,不然这次我不召凤凰了,我变天狗出来弄他。 不过他看了一会儿之后,神色放松了下来,接着冲着后院喊道:“灵,有客到,为何不提前知会一声。”话虽然听上去是埋怨,可感觉里面宠爱的成份更多一点。 而听到老头儿的话,火灵手上拎着一把白菜就跑了出来:“闻大人,你怎么来了?”语气里透着欣喜。 我伸过脑袋问金花儿:“闻什么?” 金花摇摇头,而那老头见到火灵之后点点头:“还是叫闻叔罢。”接着冲我们一拱手,朗声说道:“当朝太师,闻仲。不知道几位为何人?” 我一愣:“闻……闻……闻什么?” “闻仲!”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幸会啊。”说完,我搬过金花儿的脑袋:“这名儿好熟,你知道么?” 金花看了一眼闻老太师,低声说:“据说比姜子牙还厉害。” 而我刚要反映过来的时候,火灵高兴的指着我说道:“闻叔,他是玄女娘娘。” 我:“……” 一百一十八章 闻闻,就中了。 闻仲何许人也?那可是封神时代三大顶级智力流牛逼人物之一,华丽丽的大牛逼,要是把他弄到新世纪,说不定他就能把塔克拉玛干治理成地上cbd,祖国后花园。封神榜里他不是主角儿,可比主角儿要抢眼的多。那感觉就好像是杂牌救世主里的金花儿,不是主角,但是明显受欢迎程度远主角,这是主角的悲哀也是作者的荣幸啊。 咳,跑偏了,跑偏了。 闻总经理在得知我是娘娘之后,也是倍感新奇。这不怪他,任由谁见一大老爷们儿顶个娘娘的头衔儿,都得不由自主肝颤一下。 “老朽失敬了。”闻总经理听完火灵的话之后,站起身冲我躬身一抱拳。 我安稳的受了他这一礼,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能双手虚压,示意他坐下。金花踩了我两下,我都没反应过来,原来这动作是长辈给小辈做的,而我明显比闻总经理小三千多岁,不算上辈子的话,我就是个被天打雷劈的货。 不过也无所谓了,对于早就默认了嘲风哥传世的我来说,被人拜一拜啊,跪一跪啊,主动献身什么的,老早就有强大的免疫力了,我天生就有勾搭人的潜质,这是无可厚非的,但凡跟我时间处的稍微长一点的人,大多被我深深吸引。 注意,这不是吹牛,不是自恋。吸引有很多方面,不光只有荷尔蒙。 虽然我在这胡想瞎想,不过闻总经理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在意的意思,只是很仔细的观察着狐仙大人,而狐仙大人见有个老头儿盯着自己,头一撇,叼着布团就换了个方向。 金花捏了捏我手指头,我凑过脑袋,金花悄悄说:“他好像不相信你是娘娘。” 我拍了拍胸口:“你信呐?” “敢问此灵狐修炼几多岁月了?”闻总经理打断了我和金花儿的悄悄话,指着狐仙大人冲我说。 我摸了摸狐仙大人的脑袋:“她修炼多长时间我是不知道,不过她吃喝玩乐好几百年是肯定的,你看她肥硕的样儿。”说着,我把狐仙大人的大头搬起来冲着闻总经理。 狐仙大人被我说得很生气,噗嗤噗嗤变成了人性,一丝不挂的指着自己的小细腰,一脸愤怒的踩了我脚趾头一下,然后就变回大狐狸继续玩布团。 闻总经理愣了半晌,瞪大眼睛道:“已能化为人形?已然得道了。” 我挥了挥手:“就她还得道呢,您别逗了,她就是那种看个恐怖片儿能把自己给吓哭的主儿。” 金花听完玩着还在生闷气的狐仙大人的尾巴直乐,而闻总经理一脸不解:“何谓恐怖片?” 我一愣,实在想不到怎么样组织语言来告诉闻总经理这个恐怖片到底是怎么样一种能把得道成精的狐狸给吓哭的神器。 不过这个时候倒是火灵给解了围,她用粗陶大碗装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端上桌子,用袖子抹了一下身上的汗,尴尬的说道:“匆忙间不能好好招待娘娘和闻叔,请多见谅。” 我连连摇头:“你真别太客气了,你客气的我有点吃不消。” 闻总经理也是连连点头,接着闻总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嘴里,吃着一半突然问我:“那只火凤当真是为你所化?” 我还没来得及矢口否认,火灵就在旁边接嘴:“千真万确,当时我见山上火光流转,隐约有火凤出世之相,便跑了上去,正现娘娘在与清虚道德真君斗法,真君不敌娘娘神威,落荒而逃。” 闻总抚了一下他的短须:“有兴趣为国效力否。” 我听到这句话,连忙摇头:“我不是这儿的人,迟早得回去,我在我那边儿也是公务员呢。法律规定了,公务员不能兼职。” 金花:“……”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虽然闻总经理没能说服我归顺朝廷,不过我倒是同意等他探亲假结束之后跟他去朝歌见见当今皇上帝辛,毕竟有国家力量支持的话找到小月糖醋鱼老狗小李子他们就简单的多了。单靠我的两条腿或者小李子那两小时飞几百米的纸鹤,不制定几个五年计划,估计人是找不全了。 火灵是铁了心要跟着我,我是一点儿招儿都没有,作为一个一出生就开始收好人卡的人,我实在想不出拒绝一个单纯是为了寻求保护的姑娘的请求,我***太善良了。要不是我那牛逼的妹妹,甭管我天下有敌没敌,我估计我一早儿就被人骗到塞博特恩星球打变形金刚去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狐仙大人火灵还有金花儿三个姑娘出去散步去了,通常心地善良的姑娘都比较容易扎堆儿,而心肠狠毒的也是一堆儿一堆儿的,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我坐在油灯前和闻总大眼瞪小眼,俩人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话题。而这个时候我才开始强烈的想家、想屋里那帮子闹腾的家伙,前段时间跟金花儿在山里只当是野外郊游了,而现在突然回归人群,我才现我原来是这么的想家。 “先生为何事烦心?”闻仲跟我聊了一下午天之后,觉得我嘴里说出来的**语录很精辟,所以也就开始叫我先生了,虽然我一直不然他这么叫,叫小杨就行了,可他不同意。 我抬起眼皮叹了口气:“闻叔,我想家。” 闻总扶须一笑:“乡愁最熬人,老夫已数十载未还家了。” 我点点头,在桌子上扣了根木条放在灯上烧着:“关键是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回去。” 闻总摇摇头:“来是好来,可去时你当真舍得?” 我摸了摸鼻子:“什么意思?” 闻总站起身子,一指门外:“万物皆有情,情字万般,易得难舍。舍得之争,圣人都不可免俗。”接着他指着我:“如你所说,我朝终将灭亡。此事老夫早已了然于胸,天下无恒久之事。只是我不舍弃它而去,愚忠也罢,不得变通也罢。即为人情。” 接着他顿了一下:“而你若是此时离去也就无妨,可偏偏你走不得,时日长久之后,你是否还能舍下你在此留下的人情?” 我一听就明白了,闻总是变着法儿的想留我下来,让我跟着他一块儿保家卫国。不过想想确实说的有道理,老祖宗总结人生一直都是那么精辟。不过这个问题我现在不考虑,等找到那帮家伙之后才能决定后续问题。 于是我笑着跟闻总说:“闻叔,那我那边儿的人怎么办呢?” 闻总一愣,估计是平时调度工作的时候,安抚的好歹都是同个国家的,有空还能回去探亲。可我这样儿用相对论过来的,怕是见多识广的闻总也是第一次碰上,所以他久久没说话。不过政治家的脑子就是转的快,很快他就抚着短须道:“你自行取舍吧。”说完就又把皮球一脚给踹到了我的面前,该轮到我无言以对了。 所以我们两个又恢复成了大眼瞪小眼的状态,我坐在凳子上不断用四姑娘和小九儿和老八搭配起来变出一些特别漂亮极度梦幻炫彩的没有温度的小火焰,然后让他们慢慢往闻总那边飘过去。而闻总则用自己的办法让我吹过去的火焰满满悬了一屋子,显得极为漂亮,感觉像到了阿凡达的世界一样,把整个不算高档的房间渲染的极具浪漫主义情怀。 我冲闻总一点头:“你也挺浪漫的啊。” 闻总:“?” 而这时门被打开了,三个姑娘回来了,金花儿跟火灵出去的时候什么样儿现在就什么样儿,可狐仙大人脖子上尾巴上挂满了小花环,看上去花枝招展的,真不知道这只狐狸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三个姑娘一进门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惊叹的一塌糊涂,狐仙大人甚至开始像扑萤火虫一样的去扑小火苗。可当她扑中第一个,现炫彩小火苗瞬间就化作一缕清风之后,她一脸可惜的坐在地上仰望着房间里的小火苗,眼神居然像电影电视剧里看焰火的姑娘一样虔诚。 金花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你干的吧?” 我指了指闻总:“他也有份儿……” 而这时火灵突然哭了出来,脏兮兮的手把脸给抹得乱七八糟的,边哭边说:“娘娘,今后火灵可以告诉世人,玄女门不再受人欺辱摆布。”说完哭得更凶了,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闻总看了看我:“……” 金花走过去哄火灵,而狐仙大人突然出一声悠长悠长的叹息,而且用一种看悲剧的眼神看着我。 我给了她个脑瓜崩,她咬着我小腿就不松开,我摊了摊手冲闻总说:“我真不是娘娘。” 闻总点点头:“我早已知晓,可你如今是一位姑娘的希冀。” 我听完顿时凛然,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三十六e的姑娘的希望,这让我如何是好? 金花走上前,拍着我头说:“你就从了她吧,当会儿娘娘又不会死。” 我啪的一声打在额头上,大喊一句:“我就是娘娘!” 闻仲别过头,捂着嘴,出噗的一声。 我站起身:“厕所在哪?” 金花指了指院子里的一个木栅栏,我便一身沉重的走了过去。 可尿到一半,我感觉很不对劲,回头一看,现狐仙大人正咬着我的脚脖子,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松过嘴。 我:“……” 一百一十九章 尾巴,尾巴。 幸好,火灵家还算是富户人家,屋子众多,而我因为是娘娘,所以被安排在最高档的房间里,睡最好的木床,用新尿盆…… 不过我唯一的困惑就是狐仙大人,她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除了我去河边儿洗澡的时候她没咬着我,其他时候一概咬着我的脚脖子不撒手,我是掰也掰不开,撬又怕弄伤她。而且更过分,说好话她也不听,恐吓她也不怕,简直成了个泡泡糖。 后来我也就懒得管她了,随便让她咬着好了,反正我是不疼不痒的,只是黑漆漆的看到一双莹莹绿的眼睛挺有视觉冲击力的。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我把一只脚丫子伸到狐仙大人的鼻子底下,她用尾巴打得我噼啪作响。可是嘴还是没离开我脚脖子。 我打了个响指,一蓬高亮火焰从我手指头上冒出来,房间顿时一片光明。然后我用四姑娘撑开狐仙大人嘴,把脚拿了出来。 接着我两只手捏住狐仙大人嘴,嘿嘿一笑:“你没招儿了吧,告诉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狐仙大人听完呼啦变成了个**小美女,我吓得赶紧把床上的毯子给她包上,这要让金花儿给看见了,就照她那跳跃性思维和我对自己的了解,我感觉她八成会说我意图强暴一只狐狸。 狐仙大人裹上毯子之后往床边一坐,完全没有坐相,走*光情况很严重。不过她酝酿了一下,张了张嘴:“巴嘎。”声音听上去很嫩很嫩,就跟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样,跟她十**岁的长相和青春的身材完全不一样。 我扣了扣耳朵笑着说:“……在三千年前听到日本国骂,还是挺亲切啊。”接着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你丫不是哑巴么?” “不喜欢说话就是哑巴吗?蠢货。”狐仙大人毫不给我这个天下第一面子,张口就骂,不过她的中文说的相当标准。 我伸出手指,在狐仙大人疑惑的眼神儿下狠狠蹦了她脑门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着又蹦了一下。她连着痛呼两声,疼得眼泪在眼眶子里打转,连踹我三脚。 “小盆友,不要对人这么没礼貌,得亏我是不好色,好色你早就被我糟蹋了。”说着我撩了撩她身上的毯子。 狐仙大人毫不为意:“你会对一只狐狸怎么样?” 我摸了摸鼻子:“我媳妇儿是条鱼,你说呢?” 狐仙大人听完表情突然变得很惊悚,接着用毯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一脸看强*奸犯的表情看我。 “你这什么表情?你说话不是挺顺畅的么?平时怎么不说话?”我仔细观察了狐仙大人说话时候的语气表情,对于一个几百岁的妖怪会说多国语言我是一点儿都不意外,毕竟日子那么长,总得找点事儿干。 狐仙大人冷着一张脸说:“我是赤狐,我叫幻姬。” 我点点头:“名字挺好听,可是这跟你不说话有关系么?” 而我说完,狐仙大人彻底爆了,裹着毯子就冲过来掐我脖子,我让她掐了半天之后,她深呼吸了一口道:“我要长尾巴了,你要帮我。” 我嘿嘿一笑:“要帮忙早说啊,你给撒个娇先。” 当然,最后这个无理要求被无视掉了,狐仙大人也变成了大狐狸,蹲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我。接着她先是四肢开始着火,就跟踩着风火轮一样,随后她身上的火蔓延到她全身。 而这时候,在火里的狐仙大人突然出一声类似电视里女人生孩子的闷叫声,听上去很痛苦。 我摸了摸鼻子:“喂,你没说你长尾巴跟生孩子一样啊。” 说着,我双手也亮起两种不同颜色的火光,一边蓝紫蓝紫的一边红彤彤的,接着火光在我的控制之下把狐仙大人给包了进去,而她也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咳嗽一下:“别出这种声音好吧?让人听着还了得?” 很快,被火烧得亮晶晶的狐仙大人明显得大了好几圈儿,估计再高点儿,她站起来都能顶着房顶了,而她身体周围的火光也在渐渐的往回收,一点一点逐渐消失。 当她身上的火光全部消失之后,我惊奇的下一个崭新的狐仙大人正闭着眼睛,坐在那一动不动,原本嫩黄色的毛毛全部变成了特别耀眼的火红色,额头上还有个金黄色的火苗儿纹路,挺抽象,要不是我有点艺术修养一准儿就看不懂了。 至于相貌,我是一直都认为天下的狗啊猫啊只有品种之分,长得都是一个样子,虽然我承认它们也会长得不同,可是我是绝对没办法分出来的。这点儿老狗做的不错,他给原来经常在我们酒吧周围徘徊的流浪狗都起了名字,比如兰兰啊、小翠啊、红红啊这一类的,每次他给狗喂食儿的时候都感觉是怡红院老鸨招呼姑娘开大会。 而变化最大的则是狐仙大人的尾巴,原来是四条,这次猛增到了七条,我记得在什么书上看过的,一只狐狸的尾巴如果到了九条就能……就能当西餐厅的总经理。伪娘小狐狸就是其中翘楚,他不但当上了总经理而且看情况很有可能勾搭上了董事长。 话说虽然狐仙的大人的尾巴到了七条,可七条尾巴没有一个是同色儿的,长长的七条盘在一块儿跟波板糖似的,我穿好鞋下床趁着狐仙大人没睁眼的时候赶紧把她的尾巴一条条的拎起来看,现果然是七种不同的色儿。 我乐坏了,这玩意比原来可难看多了,跟杂毛鸡一样,真不知道等会儿狐仙大人醒了能不能接受这个打击。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狐仙大人睁开她滴流麻圆的眼睛,用后脚挠了挠脸。然后回头看看自己尾巴。 而她看上就没有再挪开视线,身体很流线的往后扭着,嘴里开始出现呼噜呼噜的声音,喂过狗的我是知道的,这是狗咬人前的前奏。 我蹲在她面前,现她蹲着比我高了半个头还多,我揪着她胸口的软毛道:“不怪我啊,是你自己长成这么非主流的啊。” 狐仙大人听完,扭头看着我,眉宇间楚楚可怜,眼睛里泛着泪光。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弱妩媚。 不过这个表情可把我吓了一跳,我小心肝乱跳,动画片里一般女性角色露出这样的表情,那一般都是要男人负责前的**前奏。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毕竟我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接着狐仙大人变成了姑娘形态,头五颜六色,果然很非主流,穿着白体恤和牛仔裤,还有一双人字拖,清清爽爽的站在了我面前。只是脸上眼泪哗哗往下滴。 我摸了摸鼻子:“真不关我的事儿,我都按你要求做了,要泄你出门右拐那有棵树。” 而突然狐仙大人飞扑我面前搂着我脖子开始放声大哭,我顿时慌了手脚。刚才火灵哭是因为我这个娘娘降临人家,在火灵眼里那个娘娘的地位跟出埃及记的摩西先知在犹太人眼里的地位差不多。 可狐仙大人是为毛要哭? 我连拖带拽的把狐仙大人拽开,可是已经晚了。估计金花儿已经被弄醒了,我听到了碎碎的脚步声,这房子的隔音效果那叫一个悲剧,干点什么都能让人知道。 果然,没一会儿,金花儿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可当看到坐在床上哭哭唧唧的狐仙大人和一脸尴尬无奈的我的时候,眼睛噌得一下就睁大了。在角落抄起一根棍子就走了上来。 “你行啊,连只狐狸都不放过,你够饥渴的。”金花眼神咄咄逼人。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我抱过狐仙大人的脑袋,指着她脑袋上锦鸡一样的色说道:“你看。她为这事儿闹呢。” 金花走上前,借着我手上的亮光仔细观察了一下狐仙大人的脑袋:“你给染成这样了?” 我摊开手:“意外。” 而这时狐仙大人抬起小脸,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多长了两条尾巴……” 金花一阵错愕,表情极度惊讶:“你不是哑狐狸么?” 狐仙大人:“……”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哈哈,我现我的成绩果然烂的可以,读者不买账,好多人都说根本看不懂我在写什么。 这该怎么办呢?看不懂的话我该如何取舍呢?怎么才能让他们看懂呢?我能力有限啊,真的没办法,只能说我写了一本渣书吧。 上了三江,可是效果也就这样了,编辑说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因为是一本小众的书。 不过让我高兴的是,也有很多人能看的明白,有人说喷了显示器,有人喷了键盘,有人喷了床垫,有人喷了女朋友一脸。 嗯,在这说一句,喷女朋友一脸的自重,请自觉帮女朋友舔掉,不然以后的生活你女朋友定叫你生不如死。 言归正传。 至于成绩什么的,我已经不在意了,每天跟人抬抬杠,也就这么过去了,其实我还是很不甘心的,大家认为的搞笑书是什么样子的? 那种无赖的油嘴滑舌插科打诨?没事就顾影自怜?还是见天就是拿别人的缺陷逗闷子?噢,我能力真的有限,写不出那样难驾驭的书,人生最悲凉莫过于此啊。 第一百二十章 梦游在三千年前。 在折腾大半个晚上之后,终于弄清楚了。小狐狸纯粹是被自己给吓的,她压根儿就没准备长出三条条尾巴。多少年了,一直都一条一条往外蹦,这会儿突然蹦出三条。而且色儿还不同。这意思就跟姑娘来姨妈一样,看上去讨厌,可谁要碰上哪个月连来三回或者连三个月不来一回,被吓个脸色苍白都是最轻的。 这个理论是金花儿总结的,我一直认为金花儿嘴里就跑不开这卫生巾,不过她后一片儿送给小黄了,看她到时候得用什么。 狐仙大人耗了不少体力,趴在我床上昏昏欲睡,就这么一只巨肥硕的狐狸把整张床给占满了,如果把床比作船的话,那从水面上看,狐仙大人就像一具浮尸一样飘着,一点儿空隙都没留下。 金花儿熬不住瞌睡,安抚了一下狐仙大人就回去睡觉了,而我站在床边上抓耳挠腮。 “下去。”我揪着狐仙大人的尾巴,把她往下拖。 可她巍然不动,四只爪子死死掐着床沿儿,任由我拽她尾巴。 我没招儿,一屁股坐在狐仙大人身上:“你到底想怎么着,有你这么玩赖的么?” 狐仙大人宛若没听到我说话,摇头尾巴晃的在床上打瞌睡。 看到她的无赖样儿,我顿时恶从胆边生,把她的尾巴互相打上结,然后栓在床腿上,最后召唤出老五给加固了一下。 干完之后我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脑袋:“晚安。”说着,我就召唤四姑娘弄出一张水床稳稳的睡在上面,水床是恒温二十八度最适宜人类睡眠的温度,可以保证血液循环和体温平衡,有助于缓解疲劳和改善睡眠。 而狐仙大人侧过头,看到我有更高档的床,扑腾着就想过来霸占我的床。但是由于我固定的很仔细,她始终都下不了床。所以她只能一边扑腾一边出类似小狗哀鸣的呜呜声。 不过我是懒的搭理她,埋头便睡,翻个身抬头悄悄看她幽怨的冒着绿光的狐狸眼睛,这简直是为人民带来欢乐啊。 就这么的,在狐仙大人的闹腾声中,我渐渐像昏迷一样睡了过去。 等早上睁开眼的时候,火灵已经拿着个盆在旁边站着等我了,盆里有水,水在冒热气。 我赶紧从水床上坐起身子,揉揉眼睛道:“放这吧,放这吧。你这么伺候,我得折寿。” 火灵把盆放在地上,请了个安:“不知道娘娘喜好吃何物?火灵去给娘娘烹制。” 我拍着脑门儿:“随便,随便,算我求求你了,以后别这么客气,长这么大都没被人伺候过,这几年还净装孙子伺候人了。” 火灵一听我说完,面色惶恐:“这都是火灵当做的。” 我万般无奈之下,看到正四仰八叉趴在床上睡得正甜的狐仙大人,灵机一动:“……那你先去跟金花儿玩会儿,我先解决这只狗。” 说着我站起身推着火灵的肩膀,把她弄出了房间,而她显得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等我弄火灵出房间之后,我从窗户上揪了一根稻草,来到狐仙大人的面前。随后我不动声色的蹲在床前,把稻草捅到她鼻孔里轻轻晃动。 不多一会儿,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我赶紧躲到一边的角落里。然后她张开迷茫的眼睛看了看,现没有异常,于是她又睡了下去。 我嘿嘿一笑,又重新来了这么一圈,她又是几个喷嚏抬头看看。完全没有现我的存在。 就这么的,我玩了好几个来回,而狐仙大人也终于现了是我在折腾她,一瞬间愤怒系数直接到达百分之四百,嚎叫着往我这边扑了过来。 但是!她的尾巴依然被我用老五封在了床上,山川之力岂是一只小母狐狸所能挣脱的? 所以,在重重的一声闷响之后,她脸着地了…… 虽然最后我仍然老老实实的把锁给她解了,她还是流着眼泪咬了我整整十分钟。 我洗完脸,拖着还咬着我屁股的狐仙大人来到大堂,看到正在吃黑乎乎的粥的金花儿和正在门口拥抱朝阳的火灵。 “早啊,吃什么呢?看上去那么像……” 而金花果断的打断了我的话:“不许说出来,粗粮,美容的。” 我点点头用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我桌上另外一碗,呼哧呼哧的喝了两口:“火灵干什么呢?” 金花歪过头看了看咬着我屁股的狐仙大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俩关系挺好。” 我听完嘿嘿一乐,扭过身子拍着狐仙大人的脑袋说:“那可不,昨天她求我一宿,说要当我小妾,我婉言拒绝了,她恼羞成怒了。” 金花切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反而的狐仙大人听完,呲着牙松开了我的屁股,撘着我的肩膀一口咬到我脖子上,远看就跟我挂了件大的狐皮围脖儿一样。 我掰开她的嘴,摸了摸她毛茸茸的下巴:“别闹,怎么这么没幽默细胞呢?” 金花抬起头,凝视我半天,突然说道:“你当你是蒲松龄呢?” 我没反应过来,而狐仙大人也明显听过蒲松龄,所以她也是一愣,半晌都没专心咬我。 我一只胳膊夹着狐仙大人的脑袋,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怎么说?” 金花理了理有点凌乱的头:“许仙日蛇,蒲松龄上狐狸。” 狐仙大人:“……” “您说话还真是精辟。”我挂满一头黑线,由衷的赞叹了她一声。 而还没等金花儿骄傲自满呢,火灵就吸收完照样的活力走了进来。看到正夹着愤怒的狐仙大人的脑袋的我,行了一个礼:“娘娘,您暂且委屈几日,待我等随闻太师回到朝歌之后,我便开始着手光复门庭。” 我听完火灵的话,松开狐仙大人的脑袋,叹了口气,拍了拍旁边的竹凳:“坐,我们还没好好聊聊呢。” 火灵听话的坐到了凳子上,毕恭毕敬,诚惶诚恐。 我敲了敲桌子,清了一下嗓子:“我是不是娘娘,咱先放一边儿。你那个光复门庭的事儿,还是等我找着你二三四五六娘娘以后,到时候你告诉我,谁欺负过你,我找人把他们全弄死。” 金花听到着,抬起头:“哪儿来这么多娘娘?” 我掰起手指给她算:“小月老狗李子毕方还有我媳妇儿,这几个放哪儿都得是一方霸主,特别是老狗,他就一a级通缉犯的好苗子,何况还加上高智商一家三口儿和那俩表面人畜无害内地心狠手辣的小家伙。” 金花也跟着算了半天,点点头:“这倒是,可这是封神榜那会儿,满世界都是高手。” 我不屑的挥手,喝了口黑粥:“昨天老闻跟我说,咱揍的那个是十二金仙之一呢,算是顶尖高手了。可就这样儿的,别人不说了,老狗一人儿能秒他三十多回。” 金花还是不死心:“可要碰着妖怪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那是自己人,没事儿。” “现在就怕他们跟咱们一样是散装的,那就麻烦了,又不好找,有容易出事儿。”我想了想,把最恐怖的结果汇报给了金花儿。 而这时火灵插了嘴:“娘娘,我大致明白了您的意思,您大可放心,天下的强者通常都有各自的洞府,不会随意行走世间。娘娘巧遇清虚道德真君也只是在他的地界而已。这已是众仙墨守的陈规。” 我点了点头,听她这么说,我也就不再担心什么了。本身就不是很担心小月他们,毕竟他们的生存能力个个都比我强的多,别看老狗憨,可就是把他扔外星去,他都能找着招儿活下来。更别提常年玩黑,道的糖醋鱼小百合了,那都是人精,情商直逼两百的人精! 金花这时候吃完了饭,搬着椅子到门口儿享受新鲜空气跟和煦阳光去了,火灵则欲言又止。 我捏住又想咬我的狐仙大人的嘴,问火灵:“有什么就说吧。” 火灵低着头,良久之后说道:“娘娘,如果您要走,能带上火灵吗?” 我一激灵:“我真不好色,你要非逼我纳妾,我只能辜负你了。而且也是为了你好。”在说到纳妾的一瞬间,我想起了糖醋鱼黑洞洞的枪口。 火灵摇着头:“娘娘,您误会火灵了,火灵视娘娘为再生父母,怎敢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 我松了口气:“那就无所谓,反正我那边儿奇怪的人够多了,不在乎再来几个,到时候介绍你认识个长得跟你一摸一样的姑娘。”说完,我停顿了一下,想起了玲玲种种劣迹,补充道:“她可凶。没你贤惠。” 火灵听到我同意,脸色瞬间好转,然后指着外面和煦的阳光说道:“娘娘,今日闻太师大宴乡里,早起时闻太师已经嘱人邀您赴宴了,你觉得意下如何?” 我想了想,点头道:“行啊,蹭吃蹭喝的事儿,我最擅长了。” “那娘娘,待火灵伺候您沐浴更衣。” 我死死抓着自己的领口:“这事儿还是自力更生的好,我烧开水那简直是天下一绝。” 说着金花从门口探了个脑袋:“多烧点一壶啊。” 被捏着嘴的狐仙大人也一样连连点头。 我扭头问火灵:“你要不要洗澡水?” 火灵扭捏着说道:“那就劳烦娘娘受累了。” 我:“……”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要抢姑娘? 先,给狗洗澡是件很烦的事,而给比两只藏獒加起来还肥硕的狐狸洗澡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摧残,更关键的是她还甩了到处都是水,我跟金花加上火灵仨人都被狐仙大人给弄得湿身了,可这只狐狸一点儿自觉都没有,依旧玩水玩得不亦乐乎。 “你说她怎么就不能自己洗澡?”我看着洗完澡正在阳光下晒毛儿的狐仙大人,心中极度不忿,我长这么大都没人给我洗过澡呢。 金花穿着我刚烤干的衣服,一脸无所谓的说:“你跟一狐狸计较这个干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关键是这狐狸能变人,还能说话。我很不平衡。” 金花往墙角一靠,眯起眼睛晒太阳:“你就当占了她便宜好了。” 我:“……占一只狗的便宜,我还真挺变态的。” 而说话间,火灵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穿了一身崭新的麻布衣服,一脸喜气洋洋。天然的三十六e格外扎眼。 我伸过头,悄悄问金花儿:“古代人吃的那么差,怎么还能长这么大?” 金花睁开眼睛看了看火灵,看了看自己,轻蔑的说:“还不如我的。” 一听这话,我哈哈一乐:“那是必然的,您可是哈里波霸,给你一个奶瓶儿,你能养活全世界百分之三十的婴幼儿。” 金花伸出脚狠狠踹了我一下:“你缺德不缺德?连我你都要损上两句?” 我摸了摸鼻子:“这不习惯了么……” 说话间,火灵走到我们面前,也跟着坐到门口儿晒起了太阳:“娘娘,待下午金乌偏西时,我们就动身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看日头儿,现快到中午了,就摸了摸鼻子怪不好意思的说:“中午吃什么?” 火灵一愣:“天下间还有午间吃饭的事吗?如果娘娘想用膳,我这就去准备。” 我连连摆手,早知道古代没午餐,现在确定了也就不好意思不尊重别人的民族习惯了,所以我捅了捅狐仙大人的屁股。见她扭过头看着我,我伸手指了指两百米外的小山包:“去,给逮几只兔子来。” 狐仙听完,嗖得一声就跑了出去,奔跑的时候非常有流线效果。而且度奇快,没两秒的功夫儿就钻进茂密的山林里不见了。 金花瞄了我一眼:“你挺会使唤人啊。” 我半眯着眼睛:“那可不能让我白给她烧水洗澡,反正她也挺空虚的,我这也算野生动物回归大自然。” 金花哼了一声没说话,反倒是火灵两眼冒星的看着我,特自豪的说:“娘娘的仙宠已然快位列仙班了,恭喜娘娘。” 我摸着胡茬子看着火灵的车头灯道:“你这话可不能让狐狸听着,咬你啊。你怎么知道她快登仙了?” 火灵站起身噌噌从屋子里拿出一卷丝绸,小心翼翼的展开。我现上面写满了字还有好多鬼画符的图,一个都看不懂。 “娘娘您看,灵狐到了七条尾巴时,就已得道,而到九条尾巴时,就正式位列仙班。”火灵指着上面的字和图给我看,我不能在姑娘面前丢人,只能装着什么都懂猛点头。 我听完火灵的话,长长的哦了一声,偏过头跟金花儿说:“看来那个仙班是跟西餐厅经理差不多的职称。” 金花也点点头:“可能还差点儿,没工资。” 说话间,老远看到一只火红的大狐狸正往这边儿悠闲的小跑过来,嘴上叼着东西,尾巴上也卷着个东西,我眼睛不好,实在看不清楚。 一分多钟之后,狐仙大人昂挺胸的走到我们面前,嘴上叼着一头野猪,尾巴上也卷着一头野猪,看这架势是直接把这野猪一家子给端了。 看到狐仙大人把两只野猪扔在地上,趾高气昂的用爪子踩着一个,就这么摆着一副虎啸山林的架势,我愣是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不过金花儿还是聪明,掏出没有电的手机,装模作样的给狐仙大人照了张相,狐仙大人这才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儿,继续打起小盹。 “大家伙啊,看来这大狗确实厉害了,平时只能逮兔子啊。”我边料理其中一头野猪边夸奖着狐仙大人。 而狐仙大人则用一种很骄傲很牛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猎物。那眼神儿,绝对的**,要是碰着哪个受虐狂,一准儿就能被种眼神儿给俘虏身心了。 露天烤着野猪,还是全猪。我们几个的身姿不断吸引着这边儿的乡里乡亲,虽然火灵住的这边儿比较偏僻,但是仍然有不少村子里的人路过。 我们几个则成了一条独特的风景线,不过好像火灵不太跟人交流,她在这边儿也就算个眼熟,完全没有跟想象中的那样,一个村子的七大姑八大姨乱七八糟的亲戚一大堆。 而就在我们烧烤的正开心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阵奇怪的音乐,听上去喜庆是喜庆,可显得乱哄哄的,声音还明显的在变大,而且明显是冲着我们这个方向过来的。 我和金花还有狐仙大人都撑起脖子等待看热闹,可火灵听到这个声音就跟踩了屎一样焦躁不安,脸上满是为难的神色,显得十分无措。 见她这样子,我挺好奇的,难道是看到人家娶媳妇儿她心里不平衡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二十三四还没嫁人的姑娘那已经是级老姑娘了,得亏火灵没爹没妈,不然非得为她急得头破血流不可。 没过多久,一堆人就来到了火灵门口这条路上停了下来,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的彪形大汉,吵吵闹闹吹吹打打的就这么停了下来。 正当我诧异的时候,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人,衣衫华贵,个头儿不是很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出点头,长得不算是很性感,看上去也不是很猥琐,算个普通人,只是脸上一脸的痞,子气,估计是跟家庭环境有关系,看他这样儿就知道在这边他也是个富二代级别的,跟火灵这种见天受欺负的中下贫农阶级完全不同。 这时那个大众脸走了上前,挺奇怪的看了我们几个一眼,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火灵:“灵,你今日若不嫁与我,我定要将你绑回去!” 火灵则抬起头迎着大众脸的目光,眼神里透着坚定,盈盈拜了一下:“胡雷,你苦等我十余载,这份恩情火灵永不会忘,可自我幼时被玄女娘娘救后,我早已决意倾尽一生侍奉娘娘,绝不敢有二心。”说着用手一指正在烤乳猪的我。 而随着她的一指,那个大众脸和他身后的迎亲队伍加上金花儿都不约而同的盯上了我,感觉我突然之间在最繁华的路段当街洗澡一样。 于是我摸了摸鼻子,伸手拍掉试图想用舌头舔烤野猪的狐仙大人,冲他们招了招手:“你们继续,我就是一厨子。” 听完我的话金花拿着鞋垫儿就拍了我脑袋一下,站起身拦在大众脸和火灵之间,用鞋垫指着大众脸道:“你这叫不尊重女性懂么?你还想绑人?狐狸上!”金花说着,一指狐仙大人。 狐仙大人应声尾巴一散,根根漂浮起来,弓腰低头,嘴里呜呜作响,身上的七色火光流转,四条腿也点上了熊熊狐火。 而大众脸看到一脸凶残暴戾的狐仙大人明显被吓了一跳,估计是完全没想到这个比牦牛还大的狐狸说要咬人就要咬人。 不过他咬了咬牙,一指火灵冲他身后的几十个壮汉喊道:“给我抢回去!” 我嘿嘿一笑,把金花和火灵拽到身边,然后拍了拍狐仙大人的屁股:“让他抢。” 接着狐仙大人如同虎入羊群,七根尾巴舞得如同大风车吱悠悠悠悠的转,转都赶上直升机了。 霎时间,噼啪声连成了一美妙动听的歌曲,节奏都快赶上世博会的非洲打击乐了,狐仙大人的艺术潜能在这一刻被激到了极致。那一条条似快还慢但是又让人避无可避的尾巴,打出了手机三十六和弦。 壮汉们的痛呼声就好像给狐仙大人的打击乐加的和声,由高到底由浅入深,渐入佳境。 我继续烤着野猪,边扭头跟金花儿说:“狐狸不敢下重手儿,光抽不咬。” 金花点点头:“她就窝里横的出息。” 而说话间,我看到火灵一脸纠结的样子,两只手扭在背后,看出来了她也挺不忍心的。 我咳嗽一声:“火灵啊,你要真喜欢他就跟他去了吧。” 火灵听到我的话一脸不忿的说道:“娘娘,他并不是火灵的如意郎君,火灵的如意郎君总有一天会驾着七色云彩来迎娶火灵。” 我:“……” 金花走上前搂着火灵的肩膀:“你多大了?” “火灵二十有四了。” 金花叹了口气:“二十四了就别这么天真了,我都二十七了,都没人踩云彩娶我。” 我:“……真来个踩云彩的,您能受得了这刺激么?” 金花踢了我一脚:“那也没见开奔驰的啊。”说着顿了一下,打量了我一圈:“就一阿童木。” 我:“……” 说话间,狐仙大人那边儿也解决战斗了,她牛逼哄哄的走了过来,做豪迈状咬了一大口我手上的烤野猪,然后被滚烫的猪油烫得用脸蹭墙。 狐仙大人蹭完墙,流着眼泪就到一边儿吃肉去了,而被她揍翻的一众壮汉,脸上身上青一条儿紫一条儿的纷纷站了起来,特别是那个大众脸,脸上被抽得跟钟楼怪人似的,衣服也被抽破了,整体看上去像洪七公。 他气喘吁吁一步一晃悠的走到火灵的面前,噗通就坐地上了:“嫁……嫁……”话还没说完,就昏倒在地。 我摸了摸鼻子,冲火灵说道:“我觉得他跟你真挺合适的。” 金花也连连点头道:“这么执着的男人,你放弃了你以后得后悔。” 而火灵则坚定的摇摇头:“我的夫君定是要天下无双。” 金花叹了口气,指着我说:“那你只能嫁他了。” 我指着天边大喊一声:“看,奥特曼!” 金花马上回头在天上仔细找了一圈,接着扑上来掐住我脖子狠狠道:“再敢骗我试试?” 虽然被揍,但是好歹没让金花虐待我的精神,在此我感谢伟大的奥特曼,为他的同行阿童木躲开了一劫,我赞美你,奥特曼。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要死啦,点点现在比度娘还娇嫩了,敏感点太多了,连痞.子,黑.道这些都是违禁词汇了。这敏感点多的,让人欲罢不能啊。 一百二十二 好精美的篮子。 这种感情上的纠葛,在人类文明史上屡见不鲜。多少爷们儿为了个妞肝肠寸断,生不如死。一双破鞋埃及艳后可以弄得凯撒大帝欲仙欲死、一个病秧子西施弄得民不聊生君臣翻脸、一个肚子上五层米其林的杨贵妃弄得大唐皇帝翻江倒海不理朝政、一个婊子陈圆圆造就了历史前五的大汉奸。 当然了,女人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爷们儿的那颗砰砰跳的炙热红心,就跟这个赖着火灵的大众脸一样,整个大脑都被火灵的三十六e占得慢慢当当,连金花儿的三十八f都熟视无睹。 见他被他手下的壮汉拖走之后,我们几个开始分食烤野猪,狐仙大人直接叼了半头猪,躲到角落一个人享受去了,而金花嫌弃这个太油腻,只吃了个猪蹄,说是美容。而我和火灵则放开了肚子一通猛吃。 “火灵啊,你真不考虑他?我真觉得这男人不错。”国人自古以来就有吃饭谈事儿的习惯,好多不好开口的话,在饭桌儿上顺口就能给圆了过去。 火灵一嘴油光愣愣的看着大众脸消失的地方,半晌之后摇摇头:“娘娘,您莫再劝我了。” 我耸耸肩,拎着一大块猪肉,蹭到狐仙大人旁边,在她尾巴上擦了擦手,其实我真挺想用狐仙大人的尾巴擦屁股的,这边儿生活条件太艰苦了,上个厕所都得往河里排,不然没东西擦,要不用树叶要不用竹片,有点太残忍了。 坐在专心吃东西的狐仙大人身上,就听见她嚼骨头时候的咔嚓声,极为不雅,一点都没有一只母狐狸精应该有的优雅迷人。 “晚上是要去老闻那吃饭是吧?”我把手上的骨头扔给狐仙大人,但是却被她划拉到一边。 火灵听到我的话,郑重的点了点头:“闻太师晚上在他的庄园宴请乡里。” 金花半梦半醒的打着瞌睡,这副懒样儿很招男人疼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金花能懒成这样儿,反正她一得了空儿就打瞌睡要不就是呆,在酒吧的时候她就经常被一些看上很装逼的成功白领搭讪。估计就是这么一副慵懒气质惹的货。 我靠在真皮狐仙垫上,用狐仙大人的毛当牙线一点一点儿的剔牙,瞄了火灵一眼道:“那个跟你求婚的家伙是怎么一个事儿?” 火灵看着远处长叹了口气:“他本是邻边大城一富户之子,我自小就于他相熟,但只视他为左右兄弟,并无男女私情。” 我摸了摸脑袋:“还是个青梅竹马小儿之间的悲剧故事。” 火灵没太明白那个青梅竹马的意思,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自我及笄之年始至今日,他每年都来迎亲数次。我……我有数次都已然心动,可……” 她还没说话就被金花儿打断了,金花睁开眼睛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不后悔,我把头切下来给你当花盆。” 随后金花儿就搂着火灵窃窃私语,完全把我排除在女子联盟之外,完全不考虑我这个娘娘的心理感受。 我没搭理她们俩,趴在依然吃得咔嚓响的狐仙大人背上,享受着春末夏初的和煦阳光。很快我就开始迷迷糊糊了,耳朵里只剩下很有节奏的咔嚓声,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很快,我开始做梦,我梦到我在一个温暖的温泉里,就像一条小鱼一样在温暖的温泉里四处畅游,暖暖的,痒痒的。而且可能是水压的原因,老觉得闷闷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身上越来越沉越来越闷,就感觉冬天被子盖的太厚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顿时,我在梦里一惊,赶紧睁开眼睛,可现眼前一片黑暗,而且还感觉毛茸茸的,全身都不能动弹。我下意识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被狐仙大人给吃了,因为我趴在她身上睡觉的时候她正在吃东西,说不定吃得一时兴趣就直接把我给吞了下去,那我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要不从她嘴里爬出去,要不就被她拉出去…… 想到这我一阵恶寒,这王八蛋什么都敢吃,也不怕便秘,不过转念一想,吃下去的话,大肠里应该没这么干燥,而且也不能有这么长的毛儿啊,所以我脑袋小幅度转动一下,现前方有一点点的小光亮,于是我用力朝那个方向爬呀爬呀,很快我的脑袋从那一个毛茸茸的地方钻了出来。 我连忙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扭头总算看清楚了,原来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被正蜷成一团的狐仙大人压在身下的草地上当床垫,而狐仙大人现在正睡得香甜。 看着趴在地上足足占了五平方米地儿的狐仙大人泪流满面,得亏我有装甲护体,要换个普通人,一准儿就被这比个河马轻不到哪儿去的狐仙大人把屎给压出来了。 想到着,我撑开她的爪子和脑袋,狠狠用手指戳了一下狐仙大人的鼻孔。 她被我戳得跳了起来,转瞬现是我在折腾她,她凶残无比的一口把我整个脑袋咬进了嘴里…… 顿时,我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虽然腰不疼,但是她一嘴儿的烤肉味儿把给给熏得够呛,我连忙抓起她两个前爪,用力开始做起了离心运动。 从远处看我就好像抱着一只加上尾巴比河马大的狐狸在跳探戈一样,这会儿要是谁给我照张照片,那一准儿能上国家地理杂志,而且八成能得金奖。 而这时,两个脚步声由远至近的跑了过来,接着一个人拽着我一个人拽狐仙大人,就往外拔。 “我告诉你,狐狸!你丫要再拿我当垫子,我就把你当围脖儿!”被分开之后,我义愤填膺的掐着狐仙大人的耳朵,恶狠狠的冲她说着。 而狐仙大人则还是一套老动作,用屁股对着我,用后脚往我身上踢土,就跟狗埋屎一样。 金花在旁边噗嗤直乐:“难怪她把你叼走了,你就消失了一下午。” 火灵也跟着旁边笑。 我揪起狐仙大人的尾巴擦脸上的口水,刚才咬我的时候,狐仙大人的舌头舔我脸了,恶心死了。 我蹭完脸,扭头冲金花说道:“你见她叼我走,你也不叫我?” 金花一耸肩:“你跟狐狸,你睡我,我睡你的。谁知道你俩玩什么。” 我叹了口气,无言以对。不过我暗自下了个决心,没事儿的时候绝对要离这狐狸远一点儿,模仿能力也忒强了一点儿,我干什么她干什么,也不看看她多重我多重,智商太他妈低下了。 这时火灵接嘴道:“娘娘,我们差不多需启程去闻太师府上了。” 我听完一愣,指着狐仙大人道:“把这玩意儿带去没事儿么?她可是个灾星。” 火灵摇摇头:“天下得道之灵,皆与我辈同是苍生,闻太师也同样宴请周遭灵物赴宴。” “哦,就是说这次去还能看着其他的小怪兽儿咯?”我吧唧一下嘴,觉得这个老闻挺有展性眼光的,这么拉拢人的办法确实不错。 金花儿按了一下火灵的胸部,又按了按自己的,然后说道:“你为啥跟那个老头这么熟?” 火灵理了理头:“闻太师教我读书写字,教我人情世故。堪比再造之恩,无娘娘就无火灵,而无闻太师,火灵也只是一个山野村妇罢了。” 我嘿嘿一笑:“合辙老闻还是个村姑毁灭者啊。” 火灵:“?” 金花踢了我一脚:“别下流。”而她踢完我之后,想了想,一屁股坐在趴地上的狐仙大人身上说道:“咱要不要送点什么礼物啊?随份子你给人银行卡总不合适吧?” 我点点头:“估计这边儿没有光大银行。”说着,我眼尖,看到门口地上还有一头没烤的野猪,我一指:“送那个。一头猪好歹也值个几千块钱呢,不能显得咱小气。” 金花看着点了点头:“野猪兴许能更贵一点儿。” 我听完金花儿的话,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现我没带换洗衣服来这边儿,这半个多月的时间我都是穿着这么一身儿衣裳,脏了洗,洗了晒的。 “花儿,咱是不是要弄两套衣服?” 金花舒展了一下她霸绝天下的胸部,深呼吸了一口道:“等坏了再说。” 我一脸悲愤的说道:“等坏了你就全走*光了!” 金花听完,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便把手从她的黑t恤领口伸了进去,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的胸罩给掏了出来,掏出来之后说道:“这个可不能弄坏了,netbsp;火灵从金花手中拿下胸罩仔细端详了一下:“好精美的篮子。”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oh,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一如既往的写下去,毕竟这个东西,我写着也开心。我争取把人物写活,让大家看到一出漂亮的神话情景喜剧。 嗯,还有就是非洲救世主!你赶紧读书去,都高三了不要看小说了。还有几天高考晓得不?高考完了你随便玩,只要别玩出性病和孩子,现在你就老老实实的临阵磨会儿枪。 高考作弊三要素,胆大、心细、眼睛尖。这是三要素哦,小心着用,受用无穷。 对了,推荐呢?我的推荐呢?我需要推荐票,大家都风骚的投起来,推荐这个东西吧,又不要钱是吧,风骚一点,镇定一点。全部投给我。 还有收藏,对!收藏是我的硬伤,没有收藏就代表我要扑了,所以大家听话的来给我收藏一下。乖哦,来收藏哦。 嗯。今天有重要的事,所以清早,怕等会一天都没空。 一百二十三 我要睡觉。 话说,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这玩意儿是不分古往今来的。现在的大户人家请客跟古代的大户人家请客,几乎是没有本质区别,反正都是牛逼俩字儿就能概括的。一般人家儿请客什么的,最多就是开箱啤酒弄几个硬菜,几个朋友坐在桌边儿喝酒吹牛逼,一吹几个小时。而大户人家不同,要是请客不上五十桌儿那都得叫吃便饭,小打小闹吃便饭,而轮到能叫大宴宾客了,那最少得有个上百桌酒席,而且还得是个流水席。 什么叫气派,这就是气派,要是没这气派,走出去有脸跟别的大户人家说自己请过客吃过饭么?那必然得遭他人耻笑,名声一落千丈。 当我们几个领着一只狐狸来到闻仲请客的地儿,果然现就是这么一副热闹喧哗宾主尽欢的场面。 闻总经理的家比火灵那要豪华不知道多少,那差别就跟承德避暑山庄跟广州火车站的公厕放一块儿比一样,简直不是一个起跑线上的较量。 别的不说,光是砖木式的建筑风格就要比火灵家那种牛屎糊的要漂亮的多,而且院子里面居然能装下两三百号人,还有好几十个各种乱七八糟的动物。 而这些动物估计就是火灵嘴里那些得道灵物了,可我走上前一看,直接乐到没边儿,这喜感满棚啊,这帮东西都是些啥玩意儿啊,一大堆个头儿级大的土鳖草狗,有几只猴儿还装模作样的坐在席间小口小口喝不知道是酒还是什么的玩意儿。 我看看这帮家伙,再看看狐仙大人,瞬间感觉狐仙大人在它们里面儿那就是纯种的白雪公主,那就是百年不遇的还珠格格。 而咱们的狐狸格格完全都不待见那帮装的像人的畜生,一脸傲然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尾巴散得开开的,一副逮谁都只配给她舔脚趾头的表情。 这也不怪她,要是让她去跟那帮孙子坐一块儿,她估计脾气上来能把那些家伙全给吃咯,没见她拧起来连我都要吃么。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是见过老狗真身和毕方真身的,那威慑力比这帮土鳖可强悍多了。都是妖精,差距就是这么大,这帮家伙在狐仙大人看来,那就跟我们在看猴儿一样。顶多算个灵长类,撑死也变不成同类。 闻总经理没出面,而我们把野猪交给家奴之后,迎接的是其他客人鄙夷的眼神儿,就好像我们送了头野猪丢了闻总经理的份子一样。 我嘿嘿一乐,指使着狐仙大人哄出一块空地,就跟火灵金花儿坐了过去,而狐仙大人搔弄姿的一脸傲然戳在我们中间,像个吉祥物一样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儿。 我扭过头跟金花儿说:“狐狸这心性,几百年都一点儿不成熟,谁娶了她谁倒八辈子血霉。” 金花掐了我一下:“说话哪那么缺德呢?她是没征婚,你看她要是征婚有多少人来投简历的,没有哈佛牛津剑桥耶鲁压根就别想她看上。”接着金花又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背问道:“奥巴马你看怎么样?” 狐仙大人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表示完全同意金花儿的话,但是听到奥巴马的时候又猛地开始摇头。 我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你征婚比她来的人多。” 金花听完我的话摇摇头,回手戳了戳火灵的胸部:“我还没完全摆脱同性恋的困扰呢。都你影响的。” 我听完深深看了一眼正一脸期待等待开席的火灵,然后悄悄跟金花说:“晚上你对她干点儿什么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还没见过真人女同性恋呢。” 金花呸了我一下:“怕你吃不消。” 而这时,闻总经理华服出场。而他出场之后,场面顿时有些失控,人群的情绪明显有些激昂。 不过这也是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闻总经理在这会儿那就相当于一个国家的总理,一帮草民贱民突然被总理请客吃饭,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是能让自己继续淡定的。即使火灵说这帮草民都是有点本事的,可顶多也就算个知识分子或者脱离文盲行列的普通民众,会点儿什么乱七八糟的本事那也就差不多是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民间艺术家。 至于我和金花儿那是铁定没他们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的,毕竟时代不同,观念不同,连生活环境都完全不一样,不过我深信要是有个党和国家高级领导人请我吃饭,我一准儿比他们还兴奋呢。 王老二除外,他铁不会请人吃饭,而且就算他请我吃饭,我都会觉得渗的慌。 这时闻总经理已经摆开了演讲的架势,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今日!你等来赴我闻仲的宴席,是对闻某莫大的支持,继希望你等在国家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保家卫国。续我大商万顷疆土,守我大商万世基业,我闻仲仅在此……” 他的话说到一半儿,我就没兴趣再听下去了,悄悄探过头冲正在给狐仙大人扎辫子的金花儿说道:“怎么好几千年了,还是这味儿?这不跟看新闻联播一个样儿么?” 金花耸了耸肩:“你还指望玩政治的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儿?” 我深有感触的点点头,加入了给狐仙大人扎辫子的行列,从麻花辫扎到小细辫,从淑女辫扎到各种花式辫子。 “你挺熟练啊?”今天疑惑的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摸了摸鼻子:“那是必然的,小时候尽给小月扎辫子了,当时小月可是全年级最漂亮的小姑娘。” 金花听完连连点头:“没错,我那边的小月也是,不过我一直都稳占校花名额。” 我深呼吸一口:“我是眼镜蛙……” 说完,我突然听到闻总经理那边好像讲话结束了,并且好像说是让大家欢迎我这个新人。所以我连忙抬起头,看到闻经理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我们这边,而周围无知的围观群众也目光炯炯的看向我们这边。 我挺不好意思的站起身,冲四周挥手示意,想张嘴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挥手绕了一圈,感觉就好像明星在开演唱会,在万众瞩目之下特虚伪的示意,然后心里把台下的观众当成瓜田里的西瓜。 而在我挥手示意的同时,闻总经理居然直直就朝我这奔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这个席位上。他坐下之后,他的家奴马上开始吆喝着酒席开始。 “我说,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这么多人你坐我这儿。”我吃着不算太好吃的肉,喝着跟酒糟一样的低度酒,在周围知识分子嫉妒的眼神之下,狠狠埋怨着老闻。 老闻举着一杯酒,不断和周围人致敬,连那帮据说是有点道行的畜生都没放过。不过那帮畜生在狐仙大人面前完全被她的光芒压制的抬不起头,而狐仙大人蹲坐在我旁边,脖子那叫昂得一个不可一世。 而听完我说话的老闻,抽空回我话道:“先生不必在意,今日你等便住我这里罢,我等明日即刻启程前往殷都朝歌。” 我看了看狐仙大人闪着寒光的牙,默然点了点头。我还没在古代住过别墅呢,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狐仙大人万一突然犯病吃了几个人,那我可扛不住。 金花只吃了一点点偷袭,就坐在狐仙大人的尾巴上开始打盹,而火灵则一直在和闻总经理亲切交谈,交谈的方向还是国计民生。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让我说说巴以争端朝核问题我还能说说,可这几千年前的事儿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过得比古人还糊涂呢。 不过很快,在喧闹声中,这次的酒会也结束了,而我和金花儿还有狐仙大人也被闻总经理和火灵给弄醒了。 我揉着眼睛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就结束了?” 闻总经理抬头看了一眼天,略带尴尬的说道:“已是子时了。” 我听完一惊,转头问一样睡眼惺忪的金花儿:“你怎么也睡着了?” 金花揉揉眼睛指着狐仙大人道:“她身上躺着太舒服了,没留神,就眯过去了。” 狐仙大人伸展了一下前后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跑到一边的柱子上去蹭毛儿, 接着我们被引到一个雕梁画栋,还点着熏香的大屋子里,说是这是给我们安排的天字一号儿客房。 金花儿看了一圈儿,然后指着外面冲我说:“你跟狐狸随便找地方睡去,这屋儿我睡。” 狐仙大人倒是不在乎,叼着我裤子就准备往外走,看起来她很听金花儿的话。由此可见金花儿果然是女性黑恶势力集团的领,而且比小月更加残暴。 无可奈何,我只能跟着狐仙大人走到一个满是干草的很干净的棚子里撑起水床,准备对付一夜。毕竟金花儿已经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了,她能不避讳我,我可不能不避讳她不是,我这人,自小胆儿就不肥,要不是糖醋鱼主动勾搭我,我还真不知道我得光棍多长时间。 撑起水床之后,我看了看在干草堆上打滚撒欢的狐仙大人,叹了口气:“晚安。” 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的快要续上了前面那一觉,可这时我突然又被人拍醒了,挣扎着睁开眼睛,现闻总一脸诧异一身睡衣的站在我面前问道:“为何不进房休息?” 听完他的话,我看了看旁边在草堆上睡得打呼噜的狐仙大人,迷糊着说:“被赶出来的。” 闻总一愣:“我早以安排独房,何来遭驱赶一说?” 我挥了挥手:“狐狸睡得,我怎么就睡不得?我得睡觉了。回见。”说着,我翻了个身,继续迷迷糊糊的往下续梦。 闻太师:“……” 一百二十四 大商帝国。 如果一早知道我们是坐牛车去都,我还不如骑着狐仙大人去呢。她乐意不乐意是一说,但是好歹比坐这牛车得要漂亮一点儿吧?毕竟狐仙大人比头牛可大多了,估计坐我和金花儿俩人是没多大问题,而且坐上之后她还能健步如飞。 而金花则掏出钥匙悠然自得的坐在牛车上修剪指甲,根本就是一出门儿旅行的派头。而狐仙大人把尾巴收成一根跟在车队后面扑蝴蝶。可惜她那比河马都不小的块儿完全出卖了她不是只普通狐狸的事实。 火灵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手上不停的拿着线在勾鞋子。这种拿针勾鞋手艺我记得只在小时候的菜市场里见过,而且都是那帮卖水产干货的大妈才有这闲功夫。 我在颠簸崎岖的路上看着在后面扑蝴蝶的巨大狐狸,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还有多久才到?” 火灵听了我的问话,抬起头撩开帘子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笑着说:“娘娘稍安勿躁,还需些许时候便可到达朝歌地界。” 我点了点头,看着一脸悠闲的金花儿问道:“你挺悠闲啊。” 金花儿听到我说话,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撑着没事儿开始逗我玩儿了?” 我:“……” 旅途的风景非常优美,那种完全没有污染的翠绿、那种完全没有人文气息的自然风光,总的来说还是很让人心旷神怡的,可对于早就习惯在城市当吸尘器闻尾气的我来说,这些风光看得我直蛋疼,我现在十分怀念跟老狗他们上网打麻将坑杀无知群众的日子。 很快,我们的牛车队伍来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大都城,在城门时,我伸出头打量着面前这座原汁原味的古代都市。 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余秋雨附身的感觉,历史的厚重感突然席卷而来,那上下五千年的沧桑气息像海啸一样把我狠狠压在它身下,我感觉我的眼眶湿润了,我感觉我的心胸开阔了,我感觉我的内分泌失调了…… 看着那高达几十米纯石料铸造的城楼,看着那朱红色有着青铜铆钉的城门,看着那金戈铁马四处游弋的士兵。我汹涌的情绪正在酝酿着正在喷薄着。 远处青石板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卖着各式各样东西的商贩,带着狗奴才招摇过市的阔少爷,身材窈窕轻衣薄衫的青葱少女。这些人都构成了一幅盛世的太平之色,看来这个鼎盛的奴隶制社会的国民生产总值平均下来,绝对过欧洲那个乱烧人的中世纪生产力总合。 还能有什么话说呢,这说明了什么?这明显就是说明了咱的祖宗牛逼,天朝威武,好几千年不是他妈白沉淀的。有机会我拽几个见天说自己国家这不行那不行的傻x玩意儿来这看看,让丫们看看三千年前的旧社会是个什么样儿,然后再狠狠给他们一大嘴巴子,再把他们扔去北欧逮海豹,估计他们还能成个什么星座,留着以后给非主流算命使。 看一个国家的国力,一个是看普通民众的日常生活,一个就是得看士兵的武器装备。看越南就知道了,平民的生活水平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武器装备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初的,当然了,如果跟那会儿比的话,他们还是算很尖端的了。 而我面前的士兵一个个穿着整齐的军服,虽然以我的审美观我觉得这军服很丑,但是毕竟是统一制式而且还有一定防护能力,而且一个个精神抖擞长戈锃亮,背后背着弓箭腰上别着短刀,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军人样儿,目光如炬的凝视着远方。 其实我已经把我有限的历史知识告诉给了闻总经理,而老闻则淡淡一笑,说能做的他已经在做了,后面的事儿就得看天命了。听完他这话我才真的开始佩服这家伙,明知道自己企业要倒闭了,还坚守岗位不断的试图起死回生,这样的境界几千年里几个人能做到? “我就纳闷了,这样儿一个国家,居然就那么容易被灭的。什么西岐放咱那也就算个农民起义,怎么就能拿下江山呢?”我摸着一脑袋的问号儿,好奇的问金花。 金花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不屑的表情:“人民战争是很恐怖的,就你那点儿水平,别为这种你永远弄不明白的事儿闹心了,你还不如想着等会送我点什么纪念品。” 我一愣:“凭啥要我送?” 金花把脸撇到一边:“那我送你。” 我:“……给我留点自尊心,我送你。” 火灵也抬起头笑着说道:“娘娘,还是由我来罢。” 就在火灵和金花儿轮番摧残我仅有的柔弱自尊心的时候,老闻从前面一部牛车上下来了,走到我们面前道:“朝歌城内若无战时,不能有人乘车驾马,我等还是步行入内吧。” 我摸了摸鼻子说:“那要是你坐车进去呢?会怎么样?” 闻总经理想了想:“无碍。”接着他又摇摇头:“规矩者,不可破。若连定规者不守规,何以让百姓臣服?” 金花听完,笑了一声,按着我的肩膀就跳了下车,我摇摇头,也就跟着她下了车。活动一下筋骨准备跟闻总经理踏入三千年前的都,开始寻亲之旅。 而这时候,肥硕无比的狐仙大人突然后腿站起而起,前腿不断把城墙挠得哗啦啦直掉石灰沫,嘴里还出怪叫。 我连忙走过去看看这个刚才还兴高采烈扑蝴蝶的狐仙大人为毛突然间变得这么狂躁不安。 当我走过去之后,我的心跳突然间跟这迅提高到了每分钟一百二。因为我看到了墙上挂着两张绢布。 每张绢布上都画着一个人,下面写着好多字,还有一个烫上去的打印,看过很多古装片的我,一瞬间就知道了这是通缉令,即使下面的字看不懂,我也知道。 而通缉令上画着的人,分明就是通缉犯的好苗子老狗和我乖巧的妹妹小月,不得不说古代人画画的本事确实不错,能把两个人的特征画得惟妙惟肖,虽然没有照片那么写真,但是韵味和精髓一点儿没少,甚至眼神儿都给画上去了。 金花也跟着我过来了,她看到墙上的通缉令之后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但是她明显比我沉得住气,不仔细看的话一点儿都看不出她有紧张激动的情绪,连我跟她这么熟的人,想看出来都不是很容易。 接着闻总经理也走了过来:“何事?” 我深呼吸一口,指着墙上的老狗和小月道:“这是干什么的?” 老闻仔细看了看通缉令,然后回头冲我说道:“此二人一个武艺强,一个法力高。突然出现在朝歌之中。尔后便有人带其二人引荐我王,然不知何故此男子意欲刺杀我王,即便我王力大无穷也仍被其折断一臂,而此女则在万军之中随意进出如若无物,他二人在刺伤我王之后,便不知去向。”接着他扫视了一圈,接着说道:“我已请了我的授业恩师金灵圣母,待恩师到来之后,定能灭此二妖。” 我嘿嘿干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我估计难,先找着再说。” “何出此言?” 我叹了口气:“我跟他俩是……”我刚想说我跟他俩是一伙儿的。 还没说完,我就被金花掐了一下屁股,把话给我打断了。而闻总经理则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是为何?” 金花接口儿道:“原来认识,他俩挺厉害的。” 闻仲听完点了点头,冲我一鞠躬:“届时还望先生能助我恩师一臂之力。” 我赶紧扶他起来,心想你要逮我妹妹,我还给你助一臂之力,我脑子又没毛病。当下,我就打好主意了,等他一找着老狗,我就找个点儿跟老狗他们远走高飞。 不过,这远走高飞我觉着挺别扭。嗯,真挺别扭。 随后我揪着狐仙大人的尾巴,把她从墙根儿那拉了回来,地上都被她给刨了个一米多深的大坑了,真不知道丫这毛病从哪儿学的,酷爱刨坑。要不是闻总经理是政府机关的,我估计我八成得因为破坏公共设施罪锒铛入狱。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火灵显得性质很高,金花儿也是东看西看,而狐仙大人四处闻了闻之后,就昂挺胸的走在马路上,显然觉得这些东西没有她的范思哲和1v来的时尚。 值得一提的是火灵这个乡下姑娘,她表现得很稚嫩,明显没怎么进过城,觉得哪儿都新鲜哪儿都漂亮。不停的买一些小玩意儿,特别是还买了个小铃铛挂在了狐仙大人脖子上,弄得狐仙大人一脸幽怨,想拿又不舍得,戴着又觉得掉价。 很快,闻总经理就带领我们走到了一个宏伟壮观的宫殿门口,这宫殿门口侍卫森严,几百级台阶把这宫殿弄得跟少林寺一样,我看第一眼就没往上爬的兴致,真不知道古代的皇上为啥都得把房子往高了盖,万一下楼的时候摔成了脑血栓,这不直接结束政治生命么。 而闻总经理回头冲我们说:“稍事等待,我去通报我王。待见到我王切不可胡言乱语,宫中规矩甚多。切记小心。” 说完闻总经理噌噌就往上爬,爬到一半儿的时候还得行个礼,继续往上爬,我看着都觉得蛋疼,等会儿要是谁强迫我下跪,我就揍丫的。 金花往身上挂满小饰品的狐仙大人背上一靠,鄙视的看了一眼上面儿:“等会谁要让咱下跪,你去把他给弄了。实在不行你把那狗屁皇上的另外一条胳膊给打断去。” 我哈哈一笑,深感金花儿和我默契无以伦比。 而火灵则吓的小脸苍白,连连摆手:“娘娘,娘娘,此事万万不可……” 金花走上前,捏了捏火灵的小脸蛋:“放心,你得相信你家娘娘,你家娘娘除了脑子不是很好使,其他方面儿在这边儿那绝对是有强大优越感的。” 我听完她的话,眼睛一瞪:“我怎么就脑子不好使了?”接着我走到狐仙大人面前,揪住狐仙大人的胡子:“说!我脑子好不好使。” 狐仙大人抬起头,仔细观察了我一会儿,然后深沉的叹了口气,果断的摇头。 金花得意的一笑:“看吧。” 我:“……” 大家去三江频道里投票啊!去给我投票去……三江哦。 sjg./ 一百二十五章 你知道你怎么死的么? 其实即将要和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见面是一件很刺激很忐忑的事儿,特别是这个领导人在自己出生前就死了好几千年了。这感觉就跟听说了动物园儿来了一只华南虎的周正龙一样忐忑不安。 可惜没带照相机啊,而且我和金花的手机又是坏的坏没电的没电,我可没那种自己造充电器的本事,引个雷暴球形闪电倒是没太大问题。可明摆着交流电和直流电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我总不能跟小说里写的一样去在个太阳能热水器上头找太阳能电池吧? 不过等待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就有一个阴阳人从侧门走了出来,一脸看土狗的表情看着打量了我们一圈:“大王正沐浴,你们跟我来罢。”说着转身给我们带起了路。 我们四个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迎风摇摆的小蛮腰还有风姿卓越的翘臀,我不禁为感叹旧社会的残忍。好好的一个爷们儿,非得把他蛋给摘咯,现在他上厕所到底是该站着还是蹲着呢? 我想到这,就听到了金花儿质询的声音:“火灵,这种就叫太监吧?” 而火灵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女公子,这个太监为何意?” 前面那个带路的那个太监听到她俩的对话,回头皱着眉毛训斥道:“贱民,此处是由得你们交谈的地方?。” 金花一听他这么说,脸马上就耷拉下来了,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嘿嘿一乐,踢了一脚旁边的狐仙大人:“狐狸,上!” 狐仙大人听完之后,炸起毛一个箭步冲了上千,朝着那个太监的屁股就一口咬了下去。而那个风姿卓越的屁股顿时变得血肉模糊的,而那个太监接着出了一声回味悠长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捂着屁股就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了下去,接着趴在底下哀号着站不起身。 很快,因为公然袭击朝廷工作人员,我们被一大堆的禁卫军团团围住,估计是前几天的老狗打断皇上胳膊事件,所以现在的宫廷卫戍部队反应都特别快。从我指示狐狸去咬太监屁股,到我们最少被三百人团团包围也就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 我叹了口气,转头冲金花儿说:“你看,女人就是祸害吧。本来还说能见见皇上呢,被你这么一弄我们直接被围捕了。” 金花踹了我一脚:“别把事儿都往女人头上推。” 而火灵则是一脸迷茫,看得出来她现在正在挣扎,估计是正在挣扎是选择祖国还是选择娘娘。毕竟看这架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开打是必然的,而一旦我动手揍了这帮家伙,那叛国是绝对跑不掉的,从此只能流亡海外,四处为家了。 我看了周围的拿着锃亮武器的士兵,双手上开始凝聚风神腿的变种空气炮,准备让他们见识一下一触即飞但是又不伤人的大神通,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从机器猫那学来的空气炮大绝招。 狐仙大人低着头,眼睛变得赤红,四肢着火,七根尾巴呼啦一声齐齐散开,闪着奇怪的光芒,真用一种准备吃人的战斗姿态准备迎接马上要开始的战斗。 “住手!” 突然一个巨大的喝止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声音大得连那些士兵的武器都出了嗡嗡的共振声,不少士兵被这么一震甚至连武器都脱了手。 正在我诧异的时候,有两个人扒拉开人群,走了进来。 一个人是老闻,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衣服,现在一身真丝华服,带着一顶系带子的帽子,表情严肃无比。而他身后跟这一个身高大概一米七五,留着一撮小胡子,穿这一身白袍子的男人,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老闻过来之后,看着我们指着周围的禁卫军说道:“此是为何?” 火灵看到闻仲来了之后明显松了口气,走上前行了个礼:“闻太师,刚才有一阉官称娘娘为贱民。灵狐为护娘娘之名,就出手咬伤了那阉官。” 闻仲听完,挥手屏退了周围的禁卫军,接着把目光锁定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监身上,冷笑一声问道:“大商律法无故辱他人名者,为何罪?” 而听完闻总经理的话,那个太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只是捂着屁股不停的流眼泪鼻涕。 这时候站在闻总经理的那个白衣中年男子站了上前,点了点头:“自然是杖责八十,为官者削其位,为民者割其舌。” 我听完一愣:“差别这么大啊?当官的就行政处罚,老百姓就得失去肢体啊?” 金花也是叹了口气:“看着这方面儿也是有光荣传统的。” 闻总没管我和金花儿的对话,指着那个太监道:“你无官位在身,自然是要杖责割舌,但量在你不知内情,你且下去自断一指,算你无知之罪。” 那个太监听了这句话,简直那就是跟杀人犯碰上特赦令一样,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然后便被一个当兵的给拖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问闻总经理:“你在这权利这么大呢?” 可是回答我的并不是老闻,而是那个穿白衣服从头到尾保持微笑的男人:“那是自然,文足以安邦,说的不正是我朝闻太师。” 而老闻听完那个白衣五十多岁男子的话,老脸一红,粗着脖子大声朝那个男子说道:“比干!你怎么凭的胡言乱语?莫非昨日又和弟妹闹出别扭不成?” 等等,比干!老闻叫他比干。比干这个人我知道啊,是个死在一把空心菜手上的悲剧,据说这家伙的心眼儿比一般人多,可就这么一个心眼儿多的人最后居然被人黑虎掏了心。我估计是上了年纪心肌梗塞,把心眼儿全堵成了死心眼儿。 “闻太师,这便你是说的大神通之人吧?看上去年纪甚小啊。哎?你手上为何亮着微光?”比干先是问闻总经理,然后见我手上还亮着空气炮的光,就好奇的指着我的手开口问我。 我甩了甩手,把手上的光甩掉,然后把手伸到比干面前:“你眼花了。” 比干:“你……” 这时候闻仲走上前,伸手打断了比干的好奇:“时候不早了,先让先生觐见陛下再细聊吧。” 我摇摇头:“我感觉吧,你这一声先生叫的我很不舒服。” 比干插嘴笑着说:“我朝太师向来谦虚卫道,叫声先生那已是自持年长了。” 我看着闻仲不太好的脸色,摸了摸鼻子:“那要是不仗着年纪大得叫什么?” 闻仲听到这个连忙打岔道:“好了,好了,我们进去吧。” 而比干大叔明显不准备放过闻总经理,一脸奸笑着说道:“他以六十高龄拜二八年华者为师,此事早已传遍天下,成为天下英豪茶余饭后之美谈。” 我一愣:“我听着怎么不像夸他。” 比干连连摆手:“还要我如何夸他……” 闻仲脸色灰黑灰黑的,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在前面带路。而我们则跟在他后面一脚深一脚浅的前进着。 火灵在和金花儿交代着什么,而金花在给狐仙大人布置任务,不过她们明显声音比较小,小到我听不清楚。就我个人而言,我很讨厌这种女性私房话了,一天到晚神神秘秘,整的她们老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台阶高高,路途长长,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悄悄冲比干说:“你知道你怎么死的么?” 比干:“……” 我咳嗽了一下:“不知道了吧,你是被人挖了心死的。” 比干:“……你可知我晚上吃何物?” 我摇头。 “你连我吃何物都不知道,如何知道我的死相?”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要是有天有个人跟我说我死得很凄惨,我不但不相信,而且还非得揍他一顿。” 比干点点头,笑着说:“如此看来,我的品性算是上乘了。” 我呵呵干笑两声,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这话,确实挺难让人接受的。要哪天突然有个人走到我面前,问:“嘿,哥们儿,你丫知道你怎么死的么?”,我肯定二话不说抄起一块儿空心砖就呼他脑门子上了,然后在他头破血流的弥留之际,我会给他一面镜子:嘿,哥们儿,你丫知道你怎么死的了吧? 很快啊,闻总经理就把我们四个领到了大殿里。 乍一进去,我他妈又一次感觉到了历史的厚重感,这些亲眼所见的文物,可比电视剧里那些一点文化内涵都没有的陈设要震撼的多。妈的,那群编剧要在康熙大帝的皇后寝宫里挂上幅李永的词,这他妈得顶住多大的压力?那年头李永的玩意儿都是挂在妓院里的,你这让康熙大爷情何以堪啊? 而在这,我看到的只有完完全全原汁原味的正版韵味,青铜龙纹、百兽纹、大铜香炉加上灰扑扑的地面,显得气氛特别凝重,我恍然置身于一座古墓里,就算周围到处都是人,还是让人觉得阴测测的,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 金花儿打量了一圈,浑身了个冷颤:“这地方会不会闹鬼?” 我没空搭理她,因为我现狐仙大人又准备开始在地上刨坑,现在正在热身,我赶紧两只手死死攥住她的两只前爪。抓着她前腿之后,狐仙大人就咬着我不松口,所以导致我必须全神贯注的对付这只大狐狸,一点心都不能分。 而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奸细但是穿透力极强的声音,穿过了殿堂,穿过了门廊,穿过了我那三千年后的耳屎,直刺到我的心房。 “娘娘驾到!” “威武……” 我回头敲了一下金花儿的脑袋:“威武不是这时候说的……” 金花皱着眉头踢回我一脚:“包青天里都这么演。” 我:“……” 一百二十六 连你都认识我? 听完这一声叫唤,周围的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而闻总经理和比干大叔两人却是纹丝不动,俩人一黑一白的戳在那。闻总的表情波澜不惊,就跟没听到娘娘驾到一样,而比干的脸上则满是揶揄讽刺的笑容。反正他俩对这个娘娘明显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闻总经理还好说,大家互相视为粪土也就过去了,比干大叔这德行活该被人给**解剖。 不是说么,古代宫廷就跟现在的高级白领写字楼里是一样一样一样的,总的来说如果把深宫大院和写字楼比作是一棵树,那里头的人就全是猴子。他们错落有致的站在树杈子上,从下往上看,全是血红的猴屁股;左右来回看,全是锃亮瓦明的耳目;而从上往下看,那就是一张张的笑脸。甭管看着那笑脸假不假,好歹人家笑着,任谁也没理由凭空就去抽人大嘴巴子。 看过杜拉拉生殖器么?总结一点儿,你想成功,要不就去睡领导,要不就去卖同事。这个道理亘古不变,万千惨痛的教训谱写出的一壮烈诗篇。 而那个一脸谁看都不爽的笑容的比干大叔,就是惨痛教训中尤为惨痛的一位,毕竟他这表情那可是比屁股还让人看着不舒服。 由此可见,心眼儿再多也架不住心脑血管疾病啊。 接着,在我们翘企盼良久之后,这个正宗的娘娘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而因为角度问题,我只能看到一条老长老长的后摆,拖在地上。而那个娘娘的脸则被一个家伙给挡得严严实实。 不过很快,这个娘娘坐上大殿台子的椅子上之后,周围伺候她的人呼啦啦全部散了开来,接着那个娘娘撩动了一下头,显示出了她的正脸。 “小狐狸!”看到这个娘娘的尊荣之后,我克制不住自己,叫了出声。 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张脸蛋啊,就在她抬头的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被糖醋鱼误会是我小姘的少年,那个曾经风靡了万千食客的美少男服务生,那个已经成为酒吧街吉祥物的美男子,那个已经是龟鱼西餐厅netbsp;只不过除了脸蛋长得像,其他的没什么地方像了,小狐狸的眼神儿虽然偶尔会情不自禁的勾搭一下人,但是好歹还挺干净,这个娘娘的眼神儿可就不是很干净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丫儿的心术不正。 别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在酒吧干了那么多年,没点儿门道,算什么顶尖的服务员? 而随着我的叫声,狐仙大人奋力的挣脱开我的手,撒丫子就往那个娘娘身边跑。她这一跑,把后面的一剪梅二人组齐齐一愣,接着闻总经理就一个跨步追了过去。可作为一只四条腿的生物,她如果在跑路上还能输给两条腿的生物,那么达尔文的进化论就得重新开始编了。 不过那个娘娘见到庞然大物的狐仙大人,虽然脸上很是惊讶,但是并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举动。 这其实已经很反常了,这么一庞然大户,呼哧呼哧往自己面前扑过来,牙还闪着光。就是我都会被抽冷子吓得肝一颤,更别提一姑娘了。 金花这时候突然冷哼了一声,我转过头去看金花:“你干啥?” 没等金花儿回答我呢,就听到一声特娇媚的声音说道:“劳烦太师了,无碍。” 而金花也答了我的话:“这个女人不是好鸟儿。” 比干这时候伸过头,笑着小声说道:“复议。” 我耸了耸肩:“别嫉妒了,你身材比她可诱人多了。”说着,我就往已经在那个娘娘面前摆出攻击姿势的狐仙大人走了过去,准备把她拽回来。 毕竟我们这次是准备利用国家机器帮着找人的,万一狐仙大人跟这只长得很像小狐狸的坏狐狸干起来了,到时候我们又得自己摸黑抓瞎了。 其实这时候,狐仙大人正在跟闻总经理对峙着,闻总经理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两根大概一米长的棍子,握在手上,鼻头直冒汗。 而狐仙大人则全身冒着狐火,冷冷的盯着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娘娘。 我用中指推了一下三千年后的眼镜,走到狐仙大人屁股后头,一把就把她七根尾巴抓在手里,然后启动起重机模式,把她往后拖。 等把狐仙大人拉到金花面前之后,我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闹什么闹?你又打不过人家。” 狐仙大人被我打疼了,咬着我裤子呼噜噜作响。 而这时那个娘娘却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喉咙:“不打紧,这畜生倒是颇具灵性。”声音婉转动听,娇嫩无比。伪娘小狐狸的中性音质绝对没这个来得**。 不过她这句话可把金花儿给惹着了,金花指着那个娘娘冲我小声说:“她以为自己不是畜生呢。” 我想了想:“估计她就是妲己了吧?” 说话间,闻总经理来到我身边,略带责备的看了狐仙大人一眼,接着朝妲己行了个礼:“娘娘,此次我为陛下引荐几位奇人,惊吓了娘娘由老臣一人承担。” 而听到闻总经理的话之后,母狐狸妲己娘娘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径直来带狐仙大人面前,我赶紧捏住狐仙大人的嘴,把她从我裤子上拽了下来。 接着妲己蹲下身子,不顾自己走*光,跟狐仙大人的视线相平,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妲己的眼睛里流光溢彩的。这时候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伪娘小狐狸放大招的时候也是眼睛先放光,然后猛盯着人看,接着那人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他原来就这么调教过一个对他实施性骚扰的酒客,让那个家伙整整买了十二瓶皇家礼炮。 不过有一次伪娘小狐狸在跟小月他们闹的时候,试图用这招迷惑小月,被小月直接秒杀,口吐白沫躺床上请了三天病假。看来当时老狗大闹皇宫的时候,妲己没跟小月见面,不然估计也照样被直接秒杀。 狐仙大人可没小月那个能耐,本身就比妲己这种九条尾巴的低档一点儿,加上还是个雏儿,没见过什么世面,被盯了一会儿,我明显就能感觉她身上开始软,而且还有轻微颤抖。于是我赶紧用手遮住了狐仙大人的眼睛。 我一手遮住狐仙大人的眼睛之后,妲己明显全身一震,然后特惊诧的看着我。 “你好。”我冲妲己点了点头。毕竟大家都是妖怪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说完之后,狐仙大人已然清醒,接着耷拉着耳朵躲到我身后,拿脑袋在金花儿和火灵身上蹭着,就跟喝醉酒一样。 闻仲走上前,手上的两根棍子已经消失,看到妲己的样子,也就没多数话,只是默默的站到了比干的身边,冷眼旁观整个事态的展。 而妲己看着我脸色变了好几变,然后用那双充满着魅惑的狐狸眼瞄了瞄后面的比干和闻总经理,朱唇轻启:“国父,太师,前次陛下遇刺,身体抱恙,此次就由妲己代为接待。请见谅。” 比干听完,往前一站:“那你是嫌我二人碍手碍脚了?” 妲己轻笑:“国父何出此言?只不过想请二位到侧堂喝杯清酒,晚些时候陛下要给太师接风洗尘。” 比干还想争论几句,但是被闻总经理拉住,接着闻总经理给了我个眼神,我也冲他眨了眨眼睛,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几轮眼神交流之后,比干被闻总经理连拉带拽的走出了大殿。 随后,妲己咳嗽一声,把周围的宫女也全部屏退。当大部分的人都走了之后,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妲己娘娘和我们几个人。 金花从我背后探出个脑袋,冲着妲己道:“别想杀人灭口啊,你打不过我家眼镜蛙的。” 我摸了摸鼻子,扭头看着金花:“……你现在怎么也这么贫。” 金花耸耸肩:“我跟你越来越像了。” 可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妲己噗通一声板板整整的来了个五体投地大礼。 “九尾狐恭迎嘲风大人。” 我:“……” 金花:“……” 火灵:“?” 狐仙大人:“汪!” 听到这声儿叫,我愣愣的看着狐仙大人:“哎?你不该这么叫的吧?” 而金花则是看了看匍在地上的妲己,然后踹了我一脚:“现在不是关心狗叫的时候吧?” 火灵也走上前,眼睛里满是疑惑:“您是玄女娘娘啊……为何变成嘲风?” 我摸了摸鼻子,冲地上妲己说道:“你赶紧起来啊,让人看着了,我真得杀出条血路了。” “谢嘲风大人……”听到我的话,地上趴着的妲己拖着长软音就爬了起来。 她站起身之后,满脸不屑的看了火灵一眼:“你那劳什子玄女连给嘲风大人舔痔都不配。” 我听完这句话,顿时菊花一紧,连连摆手:“你丫别说的这么恶心行么。火灵,你别搭理她啊。” 火灵冷哼一声,一脸厌恶的看了两眼妲己,便不再说话了。 我咳嗽一声,冲妲己说:“你怎么认出我的?” 妲己展演颜一笑:“嘲风大人的英姿,我等小辈早已不知瞻仰过几千回。”不过她的视线在我身上流转一圈之后继续说道:“可为何嘲风大人化作人形?您不是早已以身补天地了么?” 我摸了摸鼻子:“我想,这是个误会啊,我不是那个嘲风。那你不也跟着一块儿填坑了么?” 我想起那个嘲风的傻x神韵,便情不自禁的想唾弃他一顿。 妲己整理了一下衣服,施施然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叹了口气说道:“当初我还是一个五尾小灵狐,那时就义的乃是我族族长。小妖的相貌就是照她幻化而来。” “那你要知道你家族长在我那边儿是个男人,你肯定挺受打击。”我无奈中把伪娘小狐狸现在是个男人的消息告诉了妲己。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妖,没什么话不能说开的,毕竟这年头儿勾心斗角是有,可是比着几千年以后那必然是要差一点儿的。时代在进步嘛,坏蛋也同样在进步。 不过妲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但没什么沮丧的情绪,反倒一脸欣慰:“天下女子莫不被人欺凌,人如此,妖亦如此。我是何其羡慕他。” 而就在我想进一步跟这个狐狸精交流套情报的时候,突然又是一声尖细的声音扎穿三千年前的耳屎,直刺我心房。 “陛下驾到……” 我听到这个,赶紧问妲己:“你丫不说他不来么?” 妲己笑了一下:“我骗人。” 我:“……” 一百二十七章 拉出去,砍咯! “拉出去,砍咯!” 这是那个一脸络腮胡子、小眼浓眉、体重最少一百五十公斤、个子顶多一米六五、头戴金丝大环帽、脚穿乌金柳叶鞋、身着黑底白花大睡袍的纣王出现并打量了我三分钟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金花儿明显被他的样子给震慑住了,接着用充满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坐在殿前椅子上身材娇小一脸恍惚的妲己。而我也堪堪反应过来妲己刚才说的欺凌是什么个意思了,压根儿就跟火灵说的被欺负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火灵是说自己被那样的欺负,而看着纣王的样子,我终于明白了妲己是被哪样欺负的了。 而纣王见周围并没人响应他的号召,猛一拍座椅,重复着大喝一声:“来人呐!拉出去,砍咯!” 被他这么一声断喝,我和金花儿都反应了过来。金花往狐仙大人身上一坐,用嘴撇了撇纣王:“他要砍你。” 我点了点头:“好像你也没被他排除在外。” 而这时妲己扭头看着纣王道:“大王,这是为何?” 纣王黄豆大小的眼睛看着妲己,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爱妃,想我帝辛一世英名,皆毁于此种奇装异服之人手中,前次本王遇刺,不皆是因为异人犯上么?” 金花听完嘿嘿一笑:“得亏纣王没叫自己纣王,不然作者又得挨骂了。” 我:“?” 纣王的怒吼,还是很管用的,又是在短短十几秒里,禁卫军便涌进了大厅,比干和闻总经理也紧随其后。 他们一进来,俩人齐齐噗通跪倒,接着闻仲跪在提上抱着拳说:“陛下,万万不可啊!” 而妲己惊慌一阵,却突然镇定下来了,悄悄冲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扭头对纣王道:“陛下所言极是,此等异民确实留之不得,方才我与其交谈片刻,方觉他们并无辅国之才。为保陛下安泰,不如趁早杀之。” 妲己刚刚说完,闻仲噌得一声便站了起来:“娘娘!闻某人为大商戎马一生,何曾几时看走过眼?陛下三思啊!” 比干也是附和着闻仲说道:“陛下,万不可被妖妃所惑,天下为重,社稷为重!” 其实我也愣了,刚才还对我又跪又拜的妲己,怎么就翻脸不认识人了呢?当真应了张艺谋在红高粱里那句话‘你个娘们,脱了裤子和我风流快活,穿上裤子你就不认帐了?’ 就在闻总经理和妲己玩宫廷斗争,我在困惑的时候。金花扯了扯我袖子:“这狐狸精好厉害。” 我看了看四周正在犹豫不决的禁卫军和依然在打嘴仗的闻仲比干和妲己,内心比鲁迅还彷徨。 “怎么说?” 金花笑了笑,把火灵拉到狐仙大人的保护范围里,用下巴点了点妲己:“借刀杀人么?没见她给你飞了个媚眼儿啊?一看你就没看过封神榜,妲己来是干什么的?那就是得让纣王完蛋的,要是让他把你给招安了,纣王不就直接万事千秋了。” 我摸着下巴说:“我看过,不过那会儿挺小,剧情不记得了,就记得那主题曲了,小李子唱得可溜了。”说着,我清了清嗓子:“愿生命化作那朵莲花功名利禄全抛下……” 还没等我唱完,就听那边传来一声断喝:“够了!太师、叔父,你等休得再说了,爱妃说得句句在理。来人呐!拿下。” 这一声断喝之后,禁卫军把我和金花火灵包围得跟英雄里的李连杰似的,那些大兵们杀气腾腾的,悍不畏死,开始慢慢包围我们。 大厅里只听见兵戈相交的声音和整齐的脚步声。 闻仲这时突然一脸悲切的朝我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大声喊道:“先生!闻某人对不住你啊!我定会求我师尊还你众人一命!” 火灵则是信心满满的冲闻仲喊道:“闻叔,娘娘必定不会有任何差错。” 我隔着人群看着他挥了挥手:“这没你事儿,我可不要藕当身子啊。” 而当我眼神和妲己交汇的一刹那,我看到她一脸胜利的表情,以及眼神里的兴奋,我苦笑一下,冲她比划了个ok的手势。没想到她居然还回了我个同样的手势。这一刻,我又一次仿佛看到了那个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说可以的小狐狸。 不过很快,乌压压的人群就把我们几个给围成了一个小圈,狐仙大人打了个哈欠,瞬间进入战备状态。身上的火啊什么的又开始烧起来了,这几乎成了她变成七条尾巴之后每天必干的事儿,实战成份很少,显摆的可能性更大。就跟美国的航母似的,基本上没见打过仗,见天拉出去溜。 渐渐的,包围圈慢慢把我们往大殿外面逼,看上去很是训练有素,专业对付突事件。估计这帮人要放在现在,那肯定能算是快反应部队,比如飞虎队。 不过说实在话,我的目的是找着老狗和小月,要说动手打架,我还真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毕竟我现在是处在一个两眼一抹黑的状态,对这个年代的了解还仅仅停留在戏说啊、演义啊、道听途说以及火灵以及闻仲的口述,先把他们全归拢咯,然后再整合一下他们的资源,好好想想办法。 很快我们几个就被逼出了门外,我抬头看了看蓝蓝的天,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我深感人生的无奈。牛逼如我,都没办法逃开被命运玩弄的结局啊。 我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脑袋:“狐狸,这次你全力输出啊。” 狐仙大人点点头,身形陡然涨大。从河马突然变成了非洲象,而且还是公非洲象,远处一看就跟神州六号一样,呼呼往外喷着火。 介于狐仙大人的狐火,包围圈很协调的扩大了一点,可依然是把我们围成了一个铁桶。不过狐仙大人却在这时候失去了分寸,只能原地打转呲牙咧嘴,估计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下死手。 禁卫军还在源源不断的补充,很快我们就被围得跟个十面埋伏一样,密不透风。而且最夸张的是不知道哪个家伙有浓烈的狐臭,那个味儿啊,让我突然想起了我们那早上七点半高峰期的公共汽车,而且车里还有那么一个两个有狐臭的。 那个味儿简直就是生化武器大杀器,连火灵都被熏得脸色白,金花更是直接用我的衣服捂着自己的鼻子。 而狐仙大人是最悲惨的,作为一个犬科动物,你们明白的。那鼻子要比正常人灵,而且最少是灵敏五千倍以上,在这个味道弥漫整个空间之后。狐仙大人直接就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表情很是凄苦。 迫于压力,我召唤了美的电风扇呼呼的吹,最少八级风,我吹了半分多钟才吹干净那味儿,可想而知那个味已经浓烈到什么程度了,估计比重肯定得比空气大。 狐仙大人见我成了空气清新剂,讨好的舔了我一脸口水,我赶紧召四姑娘洗了把脸,我可受不了被狗舔了。 在这鬼味道被清理完毕之后,狐仙大人骤然难,一头冲进包围圈,就像坦克撞击小排量电动车一样,把拦在她面前的所有人高高的抛向天空。最关键的她是绕着圈跑,就跟农业收割机收麦子一样,一茬一茬的往上抛。七条尾巴化身无敌风火轮,周星驰的功夫里曾经就出现过这种场景。 不多一会儿,包围我们的禁卫军就已经支离破碎不成方圆,地面上也是哀鸿遍野,不知道死没死人,但是我晓得受伤的肯定不少,毕竟最少都从三到五米高的地方摔下来,脑震荡肯定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就在我们差不多把场子给清得差不多了以后,我现狐仙大人正叼着一个人猛甩猛甩,头摇得就跟吃了什么什么违禁药品一样。 好奇心驱使,我走了上去,现狐仙大人明显是屏住呼吸在甩丫。我拍了拍狐仙大人的屁股问道:“你单独弄他一个干啥?” 狐仙大人把那个人扔到一边,用尾巴指着那个刚落地就开始吐的人,然后又用爪子不停挠自己鼻子。 “哦……就是他身上臭是吧?” 狐仙大人点点头,然后也跟着旁边儿一块吐。 金花走上前,看着可怜巴巴的狐仙大人道:“快给你的肠子洗洗澡吧。” 我:“……” 而就在金花刚刚说完的一瞬间,天空中突然星光大放,大白天的就能看见满天的星星眨眼睛,颇为壮观。 不过天上虽然星星众多,但是一点都没有毕方小朋友变身时候的那种威压感,单纯的只是觉得好看。完全没有那种能和一相之力拼的势均力敌的恐怖压力。 接着天边飘来一朵金黄色的云彩,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齐天大圣来了。可琢磨一下,现不太可能,这个点儿猴儿哥还是颗陨石呢。 那么来的人是谁呢? 我突然一个激灵,扭头冲火灵说:“你看!你老公骑云彩娶你来了。” 火灵眼波流转,但是一闪寂灭 她叹了口气道:“不是七彩的。” 我大惊:“你要求这么高?” 金花点点头:“这跟要求有车有房,年方二十四,相貌俊朗,体格魁梧的要求还有一段距离。” 我咳嗽一声:“你这是在骂我……” 金花耸耸肩:“明显是你自卑。”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最近时间比较紧张。内分泌都失调了。 收藏推荐,不要吝啬啊。 128 you jump i jump。 一百二十八youjump.ijump。 我们几个站在宫殿外的操场上,抬头看着那个伴随着积雨云一同出现的女子,顿时感慨万千。都说女人是一本书,那这个女子,她这身材,绝对是个合订本,不但是合订本而且是辞海加新华字典的合订本…… 都说,如果一个女人,拥有一个越一百一十公分的上围,她便能轻松征服这个世界上七成的男性。那么那朵乘云而来的女子,绝对可以秒杀一切生物。毕竟她不但拥有有一百五十公分的胸围,居然同时还有着一个一百八十公分的腰围,而且我没有任何办法分清楚此女子的腰和臀。 或者,再加上她嘴唇上浓厚的汗毛? 如果不是她那身儿鲜红靓丽的女士孕妇装,我真的完全无法判断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物。 其实我对这样的女子并无太多偏见,毕竟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正直的,几乎从来不以貌取人。更何况,我已经忍了师洋、忍了刘著,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呢? 不过在不抱有任何偏见的情况下,我同样也无法忍受那云上女子因为被清风扫过而不经意露出的大腿上的浓黑的正迎风拂柳般摆动的腿毛。 我低头咳嗽了一声,趁着那个女子降低高度的空当,扭头冲金花儿问到:“你猜这朵女子多大了?” 金花抬头盯了两秒:“这个问题太尖锐了。” 不过很快,那个女子就降落到了我们两层楼的高度,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和地上正在翻滚摇摆痛苦呻吟的众士兵。 她在看了一会儿之后,从她的嘴里传出一声娇弱婉转,稚嫩如婴啼的娇哼。接着又用一种林志玲一般的语调,掐着兰花指说道:“这都是你们所为的呀?”语气动作如同热恋情人跟你撒娇,又如同初恋女友对你耍赖。 我们听完之后,金花儿明显打了个冷颤,挤出个比死还难看的笑容:“她的声音真好听。” 我点了点头:“让她去当声讯热线的女主播读黄色小说,她一准儿就网络爆红了。” 金花儿听完摇摇头:“那犯法。” 狐仙大人则对这个女子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带着火灵在旁边刨坑,已经刨倒了三根装饰性的柱子了。 而那个女子见我们都没认真接她的话,眼睛一瞪,眼睛的直径顿时从一个厘米暴涨到一个半厘米:“哼!是没听见我说话呀?” 我咳嗽了一声,目光应向了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但是在对视三秒之后,我败了。只能把目光移到了她背后的蓝天,然后指着地上哀号的士兵说道:“我觉得,这是个意外。” “意外?你欺我无眼?”那朵女子娇滴滴的指着自己直径又恢复到一厘米的眼睛。 我叹了口气:“你看着办吧。” 而就在那女子在想办法怎么看着办的时候,闻仲和纣王还有比干都从大殿里出来了,纣王身后还有一众衣着奇怪的人,看不到头脸,都被黑丝蒙住了头脸,一个个跟银行劫匪一样朦胧。 接着闻仲看到此朵女子之后,哐啷一下单膝下跪,嘴里高声喊着:“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纣王也是遥遥冲那朵女子打了个招呼,朗声喊到:“金灵仙子别来无恙啊。” 比干看到我们处境十分尴尬的站在操场中间,在纣王身后冲我们招了招手,然后分别指了指闻仲和天上的那个仙子。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此朵女子便是比干刚才所说的闻太师的那个二八年华的师父。 不过我越看她越觉得她和纣王俩人十分合适,乍一看简直是他妈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真是见过合适的,没见过这么合适的。 打完招呼之后,纣王接着冲那个金灵仙子说道:“仙子,此些异民妄图刺杀本王,还望仙子代为惩戒一番,帝辛在此谢过仙子。” 闻仲刚想张嘴,但是被纣王一个眼神给恶狠狠的盯了回去。而比干朝我们捏了捏自己瘦弱的胳膊,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一样无能为力。 我看了看天上的仙子,看了看地上的纣王,然后把已经快挖出地下水的狐仙大人给拽了回来,开起盾把她们保护在盾里。 “花儿,等会儿你们三个别离开我两米啊。”我整理了一下皮带。 不过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扭头冲闻总经理说道:“闻先生,等一会儿只能对不起你了。” 半跪着的闻仲显然一愣,接着好像反应起来了:“先生,闻仲能否欠你一个人情?” 我无奈的点点头。 趁着纣王和仙子交流的空当,禁卫军又把我们围了起来。 金花噗嗤一笑:“刚才还说要帮你投胎呢,这会儿就想让你别杀生了。” 我耸耸肩:“毕竟不是谁都知道我是天下第一嘛,他这是下双保险呢,这边儿给我个面子,那边要我给个面子。老家伙真精啊。” 金花拍了拍我屁股:“你现在聪明了啊?” 我把她手打掉:“这不是小月不在身边了么?得自己动脑子了。”接着我瞄了一眼金花饱满无比的上围:“而且,我也不能指望你。” 金花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过去,然后猛的踢了我一脚:“胸大就非得无脑么?” 我悄悄指了指旁边正义愤填膺跟狐仙大人一块和禁卫军对峙的火灵。 金花:“……” 不过在这我现了一个问题,纣王虽然已经认定我们是刺客了,但是他依然能无视我们的存在,继续跟那个很飘渺的仙姑侃侃而谈。 这是对自己强大的自信,还是对我们**裸的蔑视?就好像我们能在万军之中随意聊天儿的感觉一样。 战场上啊,最怕就是这种两边儿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事儿,两边儿都轻敌。虽然我这边儿是真轻敌,毕竟我上头有人,有好多人,五大洲四大洋加上整个银河系给我撑腰呢。 喔,银河系那个我是在吹牛逼,请无视。 “你妖孽四人还有何话可说呀?”一声娇喝把我从感悟人生中唤醒,但是很明显,我并没有能力回答她的话。 于是我耸耸肩:“你想听什么吧,你想听什么我说什么。” 闻仲这时候走上前,朝那个仙子鞠躬说道:“请师傅手下留情。弟子欠了他众人一个人情。” 金花连连摆手,冲闻仲说道:“你继续欠着,留情不用了。为这点小事儿少一欠条儿我们不划算。” 我品味了一下金花的话,现真是太睿智了,为毛我就想不到这点儿呢?山水有相逢嘛,毕竟这个年代又不是鞑子入关那会儿,臣子只是臣子,又不是奴才。只要不是谋反其他都没太大问题,更何况纣王只是被妲己给下了降头而已。 所以,对于混蛋来说,一个人情屁都不顶,但是对于闻总经理这样的人来说,一个人情那简直就是一道天山童姥的生死符。绝对能让他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金花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最少三十秒,接着那个仙子大声娇喝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女子,看招!” 说话间,那个女子突然身形一分而三,变成了一个传说中的三头六臂的造型,其中一个脑袋居然还是个猪头。接着她的六只手臂张开,手掌向前平伸,每个手掌之中长出了一只眼睛,当她用手掌冲着我们的时候。我顿时感觉她手里的眼睛豪光万丈,让人不能直视。 就连狐仙大人都用尾巴遮住了自己眼睛。 于是我打了个响指:“四姑娘,启动太阳镜模式。” 接着四姑娘盾的颜色瞬间变成了灰黑色,透光率百分之三十七。 金花四周看了看,然后冲我说:“能变成茶色么?今年流行。” 我想了片刻,点点头。四姑娘瞬间从灰黑色变成了茶色,而且还在盾里幻化出了好几张太阳椅。 狐仙大人欢呼一声,用其肥硕的身躯直接躺在了一张太阳椅之上,很惬意的眯着眼睛晒起人工日光浴。 火灵看着四周,惊奇的哇了一声:“娘娘果然神通广大。” 在那个三头六臂的仙子收了金光神通之后,四姑娘盾也随着光线的减弱而慢慢又变得透明了起来。 金花挠着狐仙大人的下巴冲我说道:“还是感光材料啊,这么高科技呢?” 我帅气的点点头:“你还想看更高科技的么?我让你看水幕电影怎么样?” 说着,四姑娘盾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船头,镜头拉伸,杰克露西以及铁达尼号跃然于水屏幕之上,接着完美的杜比环绕立体声效果喷薄而出。 “youjump.ijump” 金花:“……”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同志们,我想告一个假,我这一个礼拜以来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 特别是出差归来,现明显头疼欲裂,这是老毛病了,是睡眠不足造成了。 所以我明天想休息一天,请大家谅解。 许我好好的睡一天吧,我在单位也请假了,手机也关机,qq啊msn啊百度hi啊都不开,完完整整的休息一天。 哥们儿我实在是累了。 再次请大家谅解。 谢谢大家一贯以来对我的支持。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吧,在空闲的时候我绝对一天两更,甚至三更。 毕竟写书现在还没能让我养活自己,你们说对吧。 一百二十九章 阴风阵阵。 我说了今天更,绝对不食言,没过十二点! 其实我一直很坚持的认为,铁达尼号是一部很不吉利很不健康的电影,那里面先是教人赌博赢船票、又教人勾搭别人未婚妻、再教人用很艺术的方式让别人的女人把衣服脱了、最后还带人家老婆去车震,还美其名曰说这就是爱情。 那编剧也不嫌臊得慌,这要放在同时期的天朝的哪个农村里,那可是得拉出去浸猪笼、骑木驴,游街示众。 而且最最操蛋的事,最后好歹给个大团圆结局啊,多少能喜庆一点儿,可丫偏偏不这么干,非得整死一主角。要是不说,我绝逼以为铁达尼是个棒子思密达给编的剧。 水幕电影的效果确实震撼,整个操场上的人都痴呆一般的看着屏幕,看着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冒着蒸汽的大船。 不过我现四姑娘播的电影好像是枪版,因为我现屏幕下方老有个黑黑的人头在晃荡。 就这么的,我请商朝的统治阶级看了差不多十分钟盗版的铁达尼号片段,就感觉我的身份角色突然从刺客变成了送电影下农村的文化志愿者,这个转变让我无所适从。 而火灵在看到杰克沉到水底之后,居然激动的大声喊道:“娘娘为何不救这个痴情人?”说着就准备往水幕上冲。 金花儿赶紧拉住火灵,小声给她解释着。 可就是她这一嗓子,把专心看电影的其他人完全惊醒了,他们调整了一下心情,又把矛头对准了我们。 接着所有人就跟打了鸡血吃了**一样嗷嗷叫着想拿东西戳我。而天上飘着的那个仙子抬着手指着我,肥满的脸蛋上酝酿着一坨愤怒的晕红:“妖孽!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呀,不但毁其法宝还夺人性命!” 我:“?” 她说完话,六只手一挥,接着天地间突然罡风四起,随后比干一声令下,所有的普通士兵都退了下去,而闻总经理保护着纣王正在往大殿里面钻。 没过多久之后,整个操场黑风四起,碎石子破树杈打在周围的墙上地上出急促尖锐的啪啪声。声势看上去极为浩大,一眼扫上去就跟木乃伊归来里面架势一样。 黑风吹了一会儿,气势陡然一变,从单纯的罡风里居然传出了阵阵金戈相交杂的高亢嗡鸣。接下来,我的四姑娘盾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伤痕,看上去就好像一面被钥匙刮花了挡风玻璃。 即使四姑娘盾被划出一道之后旋即就自己恢复成了原样,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这股罡风里酝酿的巨大能量,而这也是四姑娘盾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受伤。被谢特姐用脏东西往上糊的那次不算。 我回头看了一眼金花儿,金花白了我一眼:“好看?” 我咳嗽一声:“你现在怎么这么刁?我就是想跟你说小心点儿。这家伙厉害。” 金花叹了口气:“废话,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照顾了。” 我摸了摸鼻子:“这话听着忒暧昧了点儿吧?” “滚蛋,你长脑子是为了化粪的吧?”金花呸了我一口。 我微微一笑,深呼吸一大口:“我不生气……。” 在我说完话之后,浑浊的罡风已经把我的视线完全遮蔽住了,风里的刀片撕拉撕拉的挂着我的四姑娘,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周围看上去结实无比的地面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就好像农耕时节的玉米地一样被翻得纵横交错。 而火灵闭着眼睛,手死死搂着狐仙大人的脖子,狐仙大人闭着眼睛,两只前爪死死抱着脑袋。 “就你还妖精呢,看你那点儿出息。”我踢了踢狐仙大人的屁股。 狐仙大人没有和往常一样咬我或者是拿尾巴扇我,只是怯生生的看了看周围着呜呜鬼叫的黑风,然后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着拖着同样吓得小脸煞白的火灵往我脚边上蹭了蹭。 当我正准备叉腰大笑的时候,金花往狐仙大人身上一坐:“你就这么的跟人耗着?” 我耸耸肩:“你给想个招儿。” “突围。”金花说话很简单很明了,果然是咱们娘子军的灵魂人物,这气魄估计就是艾森豪威尔都要差点儿,不过现在金花儿少了那根烟,韵味差了一点儿。等逮着吴智力非让他给做出加长有过滤嘴的女士烟不可。 既然金花给了我工作指示,那么我肯定就得坚决观察。 说干就要干,我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人。 嗯,干净利落。 对!就是干净利落。 仙姑姐姐既然能玩风,那我也玩风。 说着,我招出老八。顿时四姑娘盾里清风徐徐,如同四月小河边的湿润微风徐徐而来,直教人如同在三伏天一口气喝下一大杯带着冰碴子冒着寒气的冰镇扎啤。 接着我骤然解除了四姑娘盾的防护,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肆虐的罡风就吹到了我的面前。 可这股乌黑的罡风也就只是吹到了我面前,接着它就被一缕清风轻柔的顶了回去。这屡清风丝毫不畏惧猛烈的罡风,任由它刚猛如同出来饿虎,只是那么轻轻柔柔的顶着。并且一丝一缕的开始与罡风纠结在一起。 很快,我召唤出来的清风和那个仙姑弄出来黑漆麻乌的罡风彻底的纠结在一起了,黑白分明,就好像往一杯冰咖啡里放了一勺猪油,那浓情化不开的猪油飘在乌黑的咖啡里,就好像一杯温情的卡布奇诺一样,让人心醉。 在两道风死死纠葛在一块儿之后,接着我的那片儿风就像是了春的母猫一样,勾搭着那一大片状似某种得不到泄的雄性动物的罡风,轻柔的开始滚筒式揉动。 而在揉动的同时,那原本狂躁的风居然安静了下来,温柔的一塌糊涂,也轻柔的一塌糊涂。原本里面夹杂的诡异声音一瞬间完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干笑了两下:“花儿,你觉得这场面是不是有点儿下流?” 金花哼了一声:“那得看它跟了什么样的主子。” 我:“……” 两屡风在纠缠三分钟之后,我那屡清风就牵引着罡风直插九霄,把天上的云彩吹成了小碎块儿,一会儿变个猪、一会儿变只猫、偶尔还变出一个小飞机…… 黑风一散,我又一次看清楚外面的情况。 只见那个仙姑用一种很惊讶、很诧异又伴随着一点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周围也早就没有了其他人,只剩下远远的大殿里探出的几个脑袋。我又一次的原谅了我的视力,我没看清楚是谁。 我看了一圈看回来时,现仙姑还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顿时我突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那个……仙姑啊。我想,咱之间真的有点误会。”我从金花儿口袋里掏出镜子,仔细照了照自己脸,边照边跟仙姑解释。 不过仙姑并没正面回答我的话,声音还是娇滴滴的甜:“你到底为何人呀!为何能轻易破我的术法。”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火灵抬头挺胸一脸傲气的站了上前:“我家娘娘为九天玄女真身再世,怎就不能破你的小把戏?” 我:“……其实娘娘这事儿,也是个误会。”声音很弱,被火灵得意的笑声直接覆盖掉了。 仙姑并没放下她的敌意,不但眼神更加犀利,而且还开着云离我更远了。形成了一个摇摇相望的局面。 我顿时哭笑不得,甭管在哪,说实话在任何地方都挺不容易让人接受的。看来就算是几千年前这帮高端白领的压力照样不小啊。 而就在我酝酿怎么和这个仙姑沟通的时候,异变突生,高高的宫墙后面突然有个东西正以一种快到看不清楚的度直直的往仙姑的方向硬冲了过来。 在这一刻,我的脑袋异常好用,因为我想到了地对空导弹,想起了美国打伊拉克,想起了……我承认,我在意淫方面很有天赋。 那个导弹一样的物体,在我意淫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的撞在了仙姑的腰上。 “哎哟……”一阵痛苦的娇呼之后,仙姑遥遥坠地,产生了如同打地基的大气锤落地的沉重声音和强烈的地面颤动感。 而那个类导弹物体也被弹向了我们这边。 但是我预想的导弹爆炸声并没出现,反而那枚导弹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着鼻子站了起来。背对我们,而我明显看到鲜红的血从顺着他胳膊正在往下滴,他的背影很熟悉。 并且最最关键的是,他的衣服上面有一个商标,这个商标是至今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土逼no.1还是**no.1的鸿星尔克。 接着那导弹人捂着鼻子嗡声嗡气的冲着地上的仙姑骂道:“你妈的飞就飞,还占你妈道儿啊,我要是交警我罚你个四肢不健全。”说着往外吐了口血唾沫:“你.他妈得挂卡车牌。” 我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从上到下颤抖了一圈。随后我走上前,一把按住那个人的肩膀。 “老狗,你还没死呢?” 老狗突然全身紧绷,下意识的说道:“我他妈要死了,家产全是你的。” 我:“……” 第一百三十章 姬别霸王。 老狗的鼻子被他自己给弄得血糊滴答的,如果不是他骨头异常的硬,估计这回儿他的鼻梁算是整个儿的报废了,最轻都是一个进厂大修的状况,毕竟当时他的时绝对过了五百公里每小时,藤原拓海跟他一比都慢的没影儿了。 而狐仙大人看到老狗之后的热情劲儿,那绝对是没的说。大脑袋不停在老狗胸口蹭,亲热的不得了。 老狗捂着鼻子尴尬的看着我和狐仙大人,进退两难。但是一时间又因为鼻子流血不止说不出话,显得特别楚楚可怜。 我咳嗽一声,转头问金花儿:“花儿,你说要是你看到你妹夫跟一别的姑娘这么亲热,你该怎么办。” 金花眼珠子转了转:“那天晚上我可见狐狸坐你床上哭的。” 我:“……这不是重点。”说完,我的大脑飞转动了四分之一圈,然后继续说道:“这条儿揭过。老狗你为毛现在才出现?” 默契这玩意儿,不怎么需要智商,当我看他的眼神儿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明白了这句话其中的奥秘。毕竟这事儿甭管捅到小月还是糖醋鱼那儿,我俩保证没有一个人能有好果子吃。 我走上前捏住狐仙大人的嘴,把她从老狗身上弄了下来,然后帮老狗把他还在哗哗直流血的鼻子给治好。悄悄比划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是只有在我老狗还有小李子三人之间通用的手势,意思是一致对外,捍卫男权。 老狗边擦着剩下的鼻血边冲我点头,然后他狠下心不顾狐仙大人水汪汪的眼睛,直起身子说道:“我倒霉催的,被全国通缉了。” 金花冷哼一声,狠狠白了我一眼:“你刚才那手势,我跟小月他们也用。别以为我看不懂。” 我和老狗:“……” 接着金花继续说道:“小月呢?” 老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俩不是被通缉了么,小月就说先在这边儿住下。”说着,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小月原话是说‘就我哥那爱凑热闹的毛病,肯定得到都来祸害都人民,小李子估计会开馆收徒,我们在都等消息就行了’。她就这么说的。” 我听完,摸了摸鼻子:“那你怎么就跟个榴弹炮儿一样蹦进来了?” 老狗一听这话,按了按自己的鼻梁,然后狠狠的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痛苦呻吟没爬起来的仙姑:“我是来绑皇上的。哪他妈知道高空作业都能出车祸,刚才我眼泪都疼出来了。” 他说出绑皇上三个字儿的时候,轻描淡写,一点儿压力都没有。抢劫银行和绑皇上这种事儿,虽然都是死路一条。可归根到底,我始终认为抢银行绝对比绑皇上来的容易。 金花噗嗤一乐,指着我们身后的大殿:“你绑他要干啥?” 老狗一耸肩:“小月吩咐的,我哪儿知道啊。” 听到这句话,我直接被口水呛着了嗓子眼儿,刚那边儿说要维护男权,这边儿显然就是一个已经被奴役到麻木的男人。媳妇要求的事儿,居然连个理由都不问,就直接出来干活儿来了。 面对这样的惨剧,我只能默然摇头。 而老狗也是叹了口气:“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 听了这么一句话,我顿时感觉一股暖流自丹田处汹涌勃而出,霎时间就把我湮没在了感动的长河里,我嘴唇轻颤,说话不能。 可老狗却这时候一手指着火灵一手指着金花儿:“糖醋鱼得吃了你。” 我:“……………………” 金花这时候走了上前,坐在正冲着老狗谄媚的一塌糊涂的狐仙大人背上:“小月说的事儿,肯定有道理。那就干吧。”接着她又指着老狗说道:“你怎么也是这德行?办什么事儿都没轻重缓急,还在这穷聊?” 我张了张嘴,不过最后还是决定不再反驳金花儿了,我说不过她。她虽然没糖醋鱼机灵也没小月睿智,但是她的强大之处就在于她的口无遮拦。我敢打赌,如果我惹急了她,她绝对敢并且会在糖醋鱼面前说我非礼她和狐仙大人。等到那一天,后悔就晚了。 其实我想告诉她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不但我和老狗是这样儿,包括小月毕方小李子,酒吧的原班人马都是这毛病。小李子稍微好点儿,但是也有限。毕竟在一块儿生活久了,就是跟只耗子都能长成夫妻脸了,何况天天在一块儿一堆人。没点共同点那才叫不正常呢。 不过被金花儿一提醒,我们倒是反应过来还有要事要干。 而就在我们结伴往大殿走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中气明显不足的声音:“金灵此败,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在此先谢过诸位不杀之恩。但请留名,日后金灵报仇之时也有个说道。” 我一愣,转身看着地上的那个胖乎乎的仙姑,突然觉得这人比上次我碰着的那个什么什么真君仗义多了,人输就是输了,一点儿不嘴硬。更没干那种背后捅刀子的缺德倒灶的事儿。这姑娘要是漂亮点儿,我有机会就把安倍老帅哥介绍给她认识。 而老狗听到这句话之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傻笑了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 说完这句,老狗还想说话,但是被金花给打断了,拽着老狗就往大殿方向走了过去。一脸兴冲冲的表情,连我都能看出来,她是因为马上可以见着小月了,所以现在心情又激动又紧张。 至于火灵,她倒是无所谓,我去哪儿她去哪儿。而且以这几天的接触,我大概知道了一个情况。就是只要给火灵一个娘娘,她就敢去挑战火车头。虽然这种事儿对我来说无关痛痒,可我始终觉得封建迷信害死人呐。 那个狐仙大人,她没救了。她已经深陷在老狗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就好像所有刚刚开始暗恋一个男人的小姑娘一样的没救。但是想到痴情无比的老狗大人和无限恐怖的小月姐姐,我深深的为狐仙大人这段永远没有结果的单相思感到悲哀。 想到这,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狐仙大人的脑袋,可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口银牙。 妈的,活该以后得失恋! 进入大殿之后,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副惊人的景象。 闻仲、比干、纣王还有他们身后的一众侍卫都直呆呆的站在大殿中央,除了胸脯还在起伏之外,其余就跟植物人儿一样一样一样的。 妲己则眼泛泪光的用手轻轻婆娑着纣王满是横肉的脸蛋。 她见我们进来,摇摇行礼:“我已迷惑住他们,但比干和闻仲心智坚定,恐怕我撑不住多长时间了。嘲风大人带走辛吧。” 我一愣:“你早干什么去了?能省我多少事儿?” 老狗则瞪大眼睛看着妲己:“我日啊,小狐狸隆胸了?” 妲己并没搭理老狗,估计是她没现老狗也是大妖,毕竟老狗是个有残缺的…… “嘲风大人,我只有一个请求。”妲己把头靠在纣王的肩膀上,特温柔的说。 我咳嗽一声:“说吧。”接着我扭头冲金花儿说道:“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娘娘比嘲风大人顺耳?” 妲己还没说话,眼泪喷涌而出:“请嘲风大人务必保全辛之性命。” 金花走上前接口道:“你不是过来整垮他的么?” 妲己点点头,死死搂住纣王的粗腰:“狐妖妲己是为惑乱苍生而活。”说完之后,她在纣王的肩膀上擦了擦眼泪:“女子妲己则为夫君而活……” 老狗恍然大悟:“哦……你是妲己啊!” “望嘲风大人成全。如嘲风大人能保全我家夫君之性命。妲己愿……愿终生侍奉嘲风大人。”妲己咬着嘴唇,做出了一个看上去很沉重很艰难的决定。 老狗哈哈一笑:“丫要弄死你。” 我也连连摆手:“大姐,您别玩我行么?我上次弄了个公狐狸回去就差点儿被爆头,要把您弄回去。我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金花听罢,拍了拍我肩膀:“好孩子。” 狐仙大人:“汪!” 老狗挠了挠头:“她说你是人渣,连公的都不放过。” 我:“……就叫一声儿,你哪来那么多翻译?” 而妲己听完我的话,眼神一亮,扑在地上,朝我磕了两个响头。然后拿出匕割了一截长缠在纣王的胳膊上,冲我说:“嘲风大人,待妲己让殷商灭亡,便去寻你。大人去。”说完之后,妲己在自己的手上划了道口子,接着用鲜血在纣王脑门上按了一个红点。 纣王瞬间就可爱起来了。接着妲己搂着纣王狠狠亲了一口:“下次见面时,你非王我非后,你我永生不离。” 接着一转身,往地上一趴,开始装死:“嘲风大人,离去吧!” 我咳嗽了一声,一指纣王,冲着老狗说:“你背丫” 老狗一愣:“我口味可没那个妲己那么重,你背。” 我嘿嘿一笑,拽了拽狐仙大人的尾巴:“那你背她。” 老狗一咬牙:“我背纣王!” “嘿嘿。”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又见炊烟 我和老狗不知不觉中伤了狐仙大人的心,因为我说让老狗背她的时候,她兴冲冲的变成了人形,眼泛桃花含情脉脉的看着老狗,两只小胳膊都伸了过去。 但是老狗却义无反顾的背起了满身饱和脂肪的纣王就往前蹦,狐仙大人的小脸蛋顿时就塌了下来,原本的满面春光一瞬间变成了秋风萧瑟,然后嗷得一声就变成了大狐狸,把火灵叼到背上,看都不看我一眼,腾云驾雾的就飞了出去。 金花则摇摇头,叹了口气,爬到了我的背上:“驾!” 我呸了一口:“再这么干,我真生气了啊。” 金花拍着我脑袋说:“快追,他们都没影儿了!” 随后,一架阿童木战机冲天而起,顿时天上地下出现了一幅奇怪的场面;一个红衣仙女骑着一个凶猛的灵兽在急追赶一个背着一块肉在地上急跳跃的壮汉,在这个灵兽仙女的身后有另外一个仙女正驾着一个人形法器妄图车。 “狐狸怎么能飞了?”在飞行过程中,我始终和前面的两位保持一个很稳定的车距,并且还能抽冷子跟金花儿聊天。 金花用胸部在我背上蹭了蹭,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然后开口反问我:“你跟老狗怎么能这么伤人姑娘的心呢?” 我叹了口气:“这心迟早得伤,不过看狐狸那样儿,就知道她还痴心不改呢。她有的苦受了。” 金花沉默了一会儿:“成长的烦恼。” 我扭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金花儿,现她眼神无限感伤,我嘿嘿一笑:“花儿姐,骚了?” 金花听完,掏出耳朵勺在我腰上玩命的扎了好几下:“你.他妈会说话么?” 而这时,一直像绿巨人一样蹦着的老狗突然一个急刹车,然后一头钻进了一座荒山上的一座被树藤缠满的小破庙里。而狐仙大人也尾随其后,降落了下去。 至于我,可能是由于反射弧太长的原因,在眼睁睁看着他们降落的情况下居然还飞过了站。可问题是再等我回身儿去找的时候却现我怎么都找不到那间小破庙了,因为我怎么看这山都觉着它们长得一摸一样,更何况那个小庙还有自然迷彩。 而且我眼睛还不太好。金花儿又在走神儿。 我在这一带硬生生的徘徊了好几圈,最终无果。 停在半空,茫然四顾,心下悲凉,幽怨之意顿生。加上金花儿还在我身后碎碎念,我突然产生一种轻生的念头,这个世界对我太残忍了。 金花叹了口气,特无奈的说到:“你跟车都能跟丢咯,你回去之后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 “去照照x光,看看你是不是脑萎缩了,早治早解脱。”金花狠狠的说着,并扭动着身子到处找破庙。 大约半小时之后,大部分的招儿都用完了。而我却灵机一动想出使用信号弹的时候,在离我们不到五十米的树丛里钻出了一只大狐狸。冲上来就用尾巴冲我一通猛扇。 这次我被扇得毫无意见,认了。 接着狐仙大人就把我领进了那座我寻访许久不曾相遇的破庙。 我推门而入的时候,现庙里居然弥漫着一股饭菜香味。不是那种酒馆儿里头的油水混着酒气的香味,而是中午十二点骑着自行车回家时候路过别人家窗台时候问到的那种单纯的香味。 于是我饿了。而且我深信金花儿也饿了,因为我听到她肚子在叫了。 而且这个味道,我一闻就知道是出自小月的手笔,因为只有她会在饭菜里面都放上点儿各种花的花瓣,这其中并没什么奥秘,只是我小时候骗她说多吃花瓣能变成花仙子,后来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了而已…… 小月的身体里有一个永不熄灭的公主梦。 在我回忆过去的时候,小月端着一盆子东西从破庙的后头走了出来,看到我之后她先是稍稍一愣,然后深呼吸了一口说道:“哥,吃饭了。”语气平淡,就如她一贯以来叫我吃饭的样子,没有丝毫改变。 能冷静淡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小月了。 而我就不行了,随便表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内地里已经感触良多汹涌澎湃了。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坚决不能露出一点儿不坚强的表现。 可金花却把我内心的想法完全暴露了,她直接走了过去,一把搂住小月,眼圈直接就红了。虽然眼泪没滴下来,可是不停打颤的嘴唇已经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 老狗走到我身边,指着在角落帮忙收拾碗筷的火灵说道:“这宝贝你从哪儿捡的?怎么就和玲玲长得一样呢?” 我耸耸肩:“这事儿说来话太长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久违的分割线呀,作为一条双开的分割线,它不仅美观而且很实用,你们说是吗?没错吧?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吃了一顿久违的家常菜,我倍感亲切。其实在这种缺盐少油的情况下,就是食神都办法弄出一顿狗爱吃的饭,可哥们儿吃的不是饭,是感觉。 他乡遇故知已经是和洞房花烛夜齐名的好事儿了,那穿越还能遇到亲人这种传说里都特少的事儿,最少都能和洞房花烛好几夜齐名了。 小月依然话不多,只是一手搂着我胳膊一手攥着金花儿的手死死不撒手。而老狗则对火灵产生的很大的兴趣,一直不停的问东问西。 在老狗得知火灵坚定的追随我这个娘娘的时候,他直接笑翻在地。 见他这个德行,我也只能把我来之后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跟他们说了一遍,着重描写了怎么揍那个什么什么真君的场景,尽量忽略了狐仙大人深爱着老狗的事实。 不过我始终没办法瞒过小月,现在小月看狐仙大人的眼神儿就跟看有钱人家的二奶奶一样,充满敌意。而狐仙大人居然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丝毫无视小月那股恐怖的气场。看来爱情的威力是无比恐怖的,它能激任何一个种族的全部潜能,让人可以随时随地越自己。 “你为什么让老狗去绑这胖子?”我指着旁边还在沉迷的纣王,低声询问小月。 小月捂嘴一笑:“我要帮那个狐狸精一个忙。” 我和老狗听完皆一愣,完全没有搞明白小月的意思。要说她知道纣王和妲己是真爱情的话,我不意外,毕竟小月可是个心灵探测仪。可她帮妲己,这种行为完全无法用常理来解释,而且违反了小月一贯以来行为准则啊。 小月抬起头:“哥,你没有金花姐了解我。” 金花点点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那个狐狸精爱得那么苦,我要知道她想什么,我也帮。” 我咳嗽一下,指着正在努力和火灵交流的老狗说道:“那你还让老狗打断人家胳膊?” 小月点点头:“当时我没现那个狐狸精,后来纣王说要让老狗领军打仗,老狗不同意。他就要杀我们,老狗就打断了他胳膊。”小月顿了一会儿,指着旁边的纣王说:“然后我突然感觉到有个大妖想要弄死我和老狗,我就读了那只狐狸精。” 我点点头:“后来你就决定要帮她了?” 小月不置可否,而金花这时候接嘴道:“那女人太伟大了,为了这男人连命都不要。” 我咳嗽一声说道:“那也只能说明这个胖子不是好皇帝,但是是个好老公。”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火灵跟老狗俩人已然熟络了起来,火灵时不时的向老狗询问三千年后的世界,而老狗也吹牛吹得昏天暗地,就差没说神州七号在晚上登上太阳了。 吃完饭之后,我们坐在破庙的角落里晒太阳打盹儿(为毛叫破庙,就是这个原因。)狐仙大人和火灵围坐在老狗身边听他吹牛逼,狐仙大人时不时的用尾巴给老狗扇扇风,显得体贴无比。 小月眼睛眯眯,然后转向我说道:“哥,我大概知道李子在哪了。”接着小月拿出一张零九年版的中国地图指给我看:“我们现在在河南,而我筛选了好多人的记忆,得到个消息。说西岐出现了一个金碧眼的法术高人。我估计就是李子了。” 说着小月在地图上的陕西那一块儿用木炭画了个圈,接着抬起头挺抱歉的跟我说:“其他的就没有消息了。” 我嘿嘿一笑:“肯定没事儿,他们都是人精,哪个不比咱们几个生存能力丰富。我挺好奇你从哪儿弄来这地图的。” 小月叹了口气:“在日本的时候买的。” 金花一愣:“在日本买中国地图?” 小月一指老狗:“他买的,本来说要买旅游地图的,可他看不懂日文。就买了份中国地图,一直放在口袋里不敢跟我们说。” “……还是智力因素。”我摸了摸鼻子,担忧的说。 而我话音刚落,纣王突然坐起身来,怒目圆睁,冲我们大喝一声:“逆贼!你们把我爱妃弄去何处了?” 我摇摇头:“胖子,从今个儿开始,你就算是彻底脱离你的帝国主义生活了。” “大胆!本王要治你死罪!炮烙你全家!” 而这时候,火灵突然站起身,走到纣王面前,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再休息片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