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玄松道》 第一节 洪荒由来(引子) 话说混沌初开,生灵万物俱无,天地连成一片,只在其间孕育着一株混沌青莲,那青莲有叶五片,开花二十四瓣,结成一颗莲子。待得亿万年期满,莲子裂开,盘古大神手执开天斧出世,盘古大神因不满混沌中那无穷无尽的压抑,遂用那开天斧将天地劈开。 天地初开后,盘古大神有感于天地间万物皆无,便身化洪荒: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头成繁星点点;鲜血变成江河湖海,肌肉变成千里沃野;骨骼变成草木,筋脉变成道路;牙齿变成金石,精髓变成珍珠;气为风云,声为雷霆,汗成雨露;盘古大神倒下时,头与四肢化成了五岳,而脊梁却成了天地间的支点不周山脉…… 在盘古大神倒下的瞬间,从身上逸出三道清气和十二道浊气。 三道清气上升化为太清太上老君、玉清原始天尊、上清通天道人。 十二道浊气下降化为了十二祖巫,分别为: 蓐收:金之祖巫。 句芒:木之祖巫。 共工:水之祖巫。 祝融:火之祖巫。 天昊:风之祖巫。 玄冥:雨之祖巫。 强良:雷之祖巫。 翕兹:电之祖巫。 帝江:空间度之祖巫。 烛九阴:时间之祖巫。 奢比尸:天气之祖巫。 后土:土之祖巫。 开天斧因承受不住开天的阻力,斧头化成了太极图、盘古幡,斧刃化成了诛仙四剑,斧柄化成了混沌钟,合称四大先天至宝! 而混沌青莲亦因天地开裂而毁损,二十四瓣莲花化成二十四片造化玉牒,上面记载着大道三千,后为鸿钧所得,并籍此悟道。 混沌青莲的五片叶子化成了十大先天灵宝为五行旗(中央戊己杏黄旗、东方青莲宝色旗、南方离地焰光旗、西方素色云界旗、北方玄元控水旗)、乾坤鼎、十二品莲台、山河社稷图、河图洛书、七宝妙树、天书(封神榜)、地书、冥书(生死薄)、红绣球;只有那莲茎不知所终。 这天地混沌中,却有一棵先天松籽,先是吸收大量混沌气息,终在天地初开后芽,长成了天地间的第一棵松树,浑然而不知岁月…… 新人新书,恳请大家收藏投票!本书已有几十万存稿,本人保证绝不太监!在下先行谢过了! 第二节 混沌灵松 “唉,怎就成了一棵动弹不得的小松苗呢?哪怕穿越成一只小鸟,小狗也成啊,好歹可到处走走啊!”李松吹着山间的罡风,看着自己脆弱的身子随风摇摆,郁闷非常。 李松清楚的记得,为了摘一棵悬崖边松树上挂着的松果,李松随着折断的树枝一起跌下,然后就不省人事。醒来时就现自己成了一棵小松树,双脚变成了根苗,扎在脚下的泥土中,双手变成了两个枝桠,半拢着已为树干的身躯。不过李松也仅仅感觉得到这是自己的身子化形而已,根本就不能控制,更别说想移动分毫了。 李松是长在一座高山脚下谷边,此山绵延万里,一望无垠,偏又生得怪石嶙峋,陡峭挺拔,直入云际。奇怪的是,除了李松化形的那棵小松树外,此山荒芜一片,再无虫草鸟兽。 “这是哪里呢,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高山啊!”李松百无聊赖的过着日子,每日看着日起月落,孤单而迷失。 这天晚上,天上月圆,遥遥的挂在空中,光华洒向李松,李松只觉得浑身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爽快异常。 晒月光原来还有这等好处!李松意念才动间,只见那周围月光光华如水一般,直向李松涌来,却毫无阻碍的进入李松体内。李松只觉恍如飘在迷雾般的水中,心灵一片空灵,干脆将意念全部集中,伸枝展叶,尽量吸取更多的光华。 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日已高升,李松也从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中醒过来。李松赶忙看下自身有何变化,现昨晚吸收的月光如水一般,隐隐的在身体内流动,李松也不知那有何用,但想自己本来为树,靠吸收日月精华为生,总是不会对身体有害吧。 李松又将着吸收意念向着周身出,倒想要看看白日是否也可以象着晚上那般玄妙。 这时天正日中,就如一个火球,那阳光直射李松,李松顿时感觉身如火烧,浑身疼痛难忍,直要爆炸裂开一般,而李松神念也如针扎,仿佛就要消失。李松正在痛苦的挣扎间,突然昨晚吸收月光光华向周身弥漫,一股清凉的气息的将那疼痛慢慢消解,而四周的空气也向李松涌来,李松脚下的泥土也传来温润的感觉,和着空气慢慢的凝成一线,搁在原神与着日光间并将两者慢慢融化,直至两者完全聚在一起。 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李松赶忙运起神念,却现自己化身的小松苗长粗长高了不少,更为惊喜的是,李松现自己吸收的那些日月空气在体内仿佛成形,虽然还是如空气般透明稀薄,但李松却可清晰的感觉到,那是李松附身小松树之前的人形。李松以前看玄幻小说的多,只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元神。李松一阵狂喜,直想仰天长笑,只觉如此下去,或许以后自己可以脱离松树,回复本来面目也未可知。 李松既然静下心来,便日间吸收太阳光华,晚上吸取月亮光华,再用着周遭的空气与脚下的泥水融合,尽心尽力的培养着那原神。好在此处人兽荒少,倒也无谁来搅扰,而此处山谷更是灵气十足,尽皆环绕在李松周围,取之不竭。脚下泥土水分亦仿佛无穷无尽,任李松摄取,却从无减少。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李松就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山谷吸取着天地灵气,锻造元神,以期化形,任它外界世事沧桑,风云变幻,亦是不管不闻。只是不知何时起,谷中慢慢的长出各种灵花芝草,而慢慢的又有些玄鸟异兽开始奔跑期间,谷内也开始云雾环绕,不再是李松刚来时的荒芜。大家各处其所,倒也相安无事,好一派世外桃源景象。 李松也不复往日那弱不禁风的小松苗,足有十几丈粗,高达半山腰,树冠撑开方圆几十丈大小。这还是李松在一万年前就刻意将自己停止了生长时的样子。李松因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时何地,况又动弹不得分毫,生怕自己树大招风,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现给砍去当柴火烧了,所以几万年前便在只在尽力的吸取着天地灵气,而刻意的压抑着自己身体的生长,若不如此,怕是李松自己也想象不到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庞大了。不过李松为了吸取更多的养分,倒是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根向四方扩展,慢慢的也遍步的山谷的小半个角落。甚为奇特的是,在停止生长前,靠近松树主干旁边,有两条根先后破出地面,其中一条已经有碗口大小,另一条却只有手指般粗细。虽无枝叶,但因更为直接的受到地表空气雨露的滋养,此两条根更灵性十足,李松更为感觉着血脉相连。故而,李松虽然控制着它们的生长,却更多的将一些平时吸收而未来的及消化的灵气供给两条小根。 李松的元神也已成型,恍然就是前世模样,而且又可随意念随意在松树内变化大小,亦可在在树干内游走,甚至几千年前就可控制树干生长,不过亦仅仅如此而已,李松用树干精华凝练的本体外型依旧动弹不得分毫,更别论化形了! 这日,李松正如往日一般修炼,突然天空远远传来一阵轰隆巨响,而后七彩霞光万丈,顿时山谷内所有生灵俱皆朝那霞光跪下,顶礼膜拜!李松也只觉一阵威严从那霞光向自己压迫开来,体内水般的元神颤颤巍巍,要消散一般,直欲破体飞出去朝拜。李松竭力的护住元神,眼观鼻,鼻观心,不使自己魂飞魄散。 好在霞光不久后变消失,而地上跪着的生灵却久久不愿起来,依旧是虔诚万分。此时,霞光出没处又传来一声话语,声音不大,却是整个大地都能清晰的听到:“我今已悟道,道号鸿钧,今在紫宵宫中开讲道法,尔等洪荒灵智,可自前来听我布道。”话语在洪荒在大地回响几遍,便再无动静!地上的生灵又是一阵跪拜! 那声音在李松耳中却是一阵霹雳巨响!李松只觉心中起了滔天巨浪。鸿钧!紫宵宫!洪荒!那都是上古神话盘古开天劈地后的事情,再想想自己来到此处后的情形,感情自己当时随那松树不是跌下悬崖,而是跌到了几百万万年前的洪荒初开期! 李松倒是很想上紫宵宫去听鸿钧讲道,洪荒中的名人如三清、接引、菩提、女娲、伏羲、十二大祖巫等可都曾于鸿钧座下听道,上去见识一下混个脸熟也好。可惜那紫宵宫远在诸天之外,李松不过是棵未化形的松树,如何上得去? 李松只在心里暗暗叫苦,紫宵宫听道那可是身份的象征啊,洪荒中的牛人哪个不在紫宵宫中呆过几天?如今自己听道不成,而自己又从未听过在洪荒中有棵松树,估计自己未来成就有限的很。怕是自己一个不好,就要做那各大劫难中的炮灰无辜丧命了。更别论象三清、女娲那等混得风生水起,名头响遍洪荒,成就混元圣人不灭之体了。 李松心道自己还是先求早日化形成功,得个长生不老的仙人之体再做打算,做为一棵动弹不得的松树实在是在吊着脑袋吃饭。好在现在道祖才刚开紫宵宫讲道,离以后的各大劫还有一段时间。如此思想一通,李松倒也断了许多念头,只是修炼得比以前更加勤了。 日月轮回,寒暑几度,转眼几十万年又已过去,李松体内的元神不再是如水般流体了,已经可以固定成形,轮廓形状就是李松前世的样子,而且浑身精气十足,李松倒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境界肯定又上了一个新台阶,只是对于如何化形,却是一点头绪也无。 那露出地面的两条根却是展成两个极端,那碗口般大小的根坚硬如铁,刀砍斧削只为等闲;而那指头般大小的根却柔得象藤蔓一般,匍匐于地,不过韧性却是极强。李松倒也不加干涉,任其自由展,心道自己以后化形成功,将这两根一做金箍大棒,一做捆仙绳索,在洪荒大地行走,倒也拉风的很! 这日李松正在苦思那化形之道,山谷中却缓缓走来一个不之客,只见来人皓童颜,慈祥满面,更是衣阙飘飘,好一番仙风道骨模样。 李松轮回洪荒几十万年来,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路过,心中激动莫名,眼看那道人就要近前,李松正想要舒展身体,好歹让那道人得知自己,那道人却在那碗口般的根旁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好一条随开天而生的灵根,今日合该与老君我做根扁拐,且随我到洪荒身走一遭,倒也不枉你在这不周山中吸收了几万年灵气。”说完,手上捏一法诀,喝一声:“成!”那根便硬生生被从李松身上扯出,在空中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蓦地一片霞光射出,化成了一根扁拐。那道人一手握扁拐,一手抚摩胡须,心得意满的点点头,便飘然远去! 所谓脚指连心,李松受此一痛,几乎要晕阙过去,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待见那道人扁拐已成,而道人也已远去,几万年的心血一朝被抢劫成空,便只欲冲出树体去寻那道人拼命,然终究是无能为力,只得做罢。只得慢慢寻思那道人摸样,好日后算帐。突然想到那道人自称老君,且如此模样,猛的醒悟那便是鸿钧门下第一人,三清之的太上老君,只是此时还尚未成就混元圣人,但也远不是自己这等小人物可以对付得上的,顿时便垂头丧气,报仇是没有指望的了。又想到自己那根被化做了老君的扁拐,与老君一道扬名洪荒,更是在日后封神大战,于诛仙阵中将同为三清之一的圣人通天一顿好打,心道自己的一条小根尚有如此能耐,自己定亦不会太差,安身立命的本钱又加了一分。如此想过,心情倒也舒畅了很多。 好在老君取走的只是李松一条根部,除了让李松疼痛一番外,倒也未让李松受更多创伤。不过李松倒也更加明白了洪荒之地处处凶险,一句合该与贫道有缘怕不就是后世的缴枪不杀。听老君说自己身处那盘古脊梁所化成的天柱不周山中,此不周山为洪荒大6中心地带,灵气充沛,法宝奇多,恐怕以后更是各大高人扬名洪荒的舞台。终在巫妖大战中被祖巫共工一头撞倒,导致天地劫难的生!李松更加坚定了财不外露的决心,将自己所有气息全部隐藏在松树体内,一眼看去,只觉李松和平常花草树木无甚区别。 李松又自埋头苦修,几万年又已过去,李松现,自己用松树修炼的本体肉身已成,和平常人无甚两样。只要愿意,甚至可开口讲话。但是依然无法化形,倒让李松很是苦恼。当然,李松仍然是隐藏气息,一直闭口不语,生怕哪天惹来莫名横祸。 新人新书,恳请大家收藏投票!本书已有几十万存稿,本人保证绝不太监!在下先行谢过了! 第三节 孔雀 鸿钧 这一日不周山却是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几万年来,李松倒是习以为常了,正不欲理会。却只见远远的有一只小鸟在狂风中折腾得奄奄一息。李松倒动了恻隐之心,只将心神意念一动,那股夹带着小鸟的狂风便被吸引到了树冠上,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那余下的雷电狂风在山谷外徘徊了许多,终慢慢散去。 待得近来,李松才看清楚那小鸟的模样,却是一只刚化形的孔雀,身体孱弱的紧,稀拉拉的羽毛挂在身上,背后面却长着五根羽毛,分青、黄、赤、黑、白五种颜色,只是颜色还不甚明显,不仔细尚瞧不清楚。 那孔雀醒悟过来,待见是李松救了自己,便一起身,朝李松一拜,道:“多谢救命之恩,孔宣日后当报!”李松一听大惊,孔宣?那不是日后封神大战赫赫有名的人物?孔雀生于凤凰,背后先天五色神光,圣人以下无物不刷,号称圣人以下第一高手,最后被那西方圣人菩提收服,做了西方教孔雀大明王,地位尊崇!竟不知现在居然被狂风刮了个七荤八素。 李松倒知孔宣不会出卖自己,况且自己于他还有救命之恩,洪荒世界虽然凶恶,可洪荒生灵却极是讲究因果报应,远不如后世之人那般狡诈阴险。便开口说道:“我观孔兄亦是大能之人,怎会面对狂风而束手无策?” 孔宣脸一红,不过瞬间又回复正常,昂挺胸,做为洪荒飞禽之凤凰的儿子自有其骄傲,道:“我才刚出声,还未能睁开眼睛,这阵狂风刮来,自然就无法抵挡了,若过些时候,便是那电闪雷鸣又能奈我分毫!” 这倒是实话,不过李松进得洪荒以来,孔宣往后的能耐,李松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李松只道:“我观这不周山谷灵气充沛,正好修炼,孔兄不如停留下来,与我一起修道如何,也好有个照应!” 孔宣沉思片刻,道:“如此大善!只怕打扰李兄了”说完,便在松树树干上筑了一巢,每日里与李松研习修道事宜。 如此倒是两人皆受益非浅,李松能自主吸收天地灵气,将这不周山谷中精元尽皆吸来供两人所用,而孔宣于修道一途颇有见解,时常与李松讲解,李松再也不是原来的摸着石头过河,少走了许多弯路。如此,两人境界俱是提升得飞快。 如此几万年又已过去,孔宣已上升到金仙初期实力,李松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实力如何,孔宣也弄不明白,道:“实力在我之下者,我自是一眼看出,而李兄实力我无法瞧出分毫,定当在我之上。”李松听后,却是做声不得,能在孔宣之上,那得多强? 那孔宣时常飞出不周山去打探些洪荒消息,李松加以整理分析,倒也弄明白了自己所在的洪荒年代的一些事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道祖鸿钧在紫宵宫中断断续续已讲道几万年。这日,道祖端坐紫宵宫中,下面七个蒲团座位,前六座位分坐着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道人、接引、菩提、女娲,最后一个座位却是空着,在拥挤的紫宵宫中显得甚是突兀。 道祖鸿钧伸手一招,只见七道幽幽紫气便飞到了鸿钧手中,众人只感觉那紫气之上一股强大的混沌气息散开,让人产生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于是纷纷望着鸿钧。 鸿钧面无表情道:“我即将身化天道,非大事不出,天地间当由圣人主宰,天道之下,当有圣人七位。此乃七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得者可自行参悟!” 鸿钧此语一出,下面顿时哗然。道祖已经将话讲得明白,圣人当为天地主宰,圣人之下,岂不皆为蝼蚁?当下,众人都是眼巴巴的看着鸿钧! 鸿钧却是又道:“老君、原始、通天,你三人为盘古原神所化,有开天之大功德在身,当可成圣!”说完,三道鸿蒙紫气便飞向了三人。 三人接过,叩拜谢!三人为鸿钧亲传前三大弟子,鸿钧此举自在意料之中。 鸿钧也不理会,盯着接引、准提二人看了半晌,道:“你二人也算难得,一人拿一道去吧!” 接引、准提两人大喜,两人不远万里从西方来到紫宵宫中,甚至还差点就没赶上道祖的开讲,谁会料到会有如此好运?两人只颤抖着接过那两道鸿蒙紫气! 鸿钧又将一道鸿蒙紫气赐予女娲道:“女娲,你却是有大机缘,当可成圣!” 如此一来,七个圣位便去了六个,只剩下最后一道了,当下整个紫宵宫中鸦雀无声。还没得到鸿蒙紫气的只在心里暗暗祈祷自己就是那最后一个幸运儿,已经得到了的六人也想知道道祖究竟会赐予谁! 鸿钧却是望着那最后一个空座位出神,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原来道祖早就定好,在紫宵宫中听道众人却是谁得了座位谁就可得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当下,巫族十二祖巫,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都后悔不已,原来十二祖巫与帝俊太一等当初同时赶到紫宵宫中,却因为这座位之事起了冲突,差点在紫宵宫中大打出手,被道祖鸿钧责罚,谁也不许上座,才导致了座位的空着! 良久后,鸿钧却是将手一挥,道:“红云,这道鸿蒙紫气就赐予你吧!” 这下紫宵宫顿时如炸开了的锅,议论纷纷。红云何许人也?此人乃是开天后天边的第一道云霞化形,身份算不上高贵,道行在紫宵宫诸人中也孩子能排在中游,众人如何能服? 更有那鲲鹏祖师将红云恨得牙齿痒痒。原来道祖鸿钧宣布开宫讲道后,鲲鹏凭借着自己无与伦比的度抢得了紫宵宫中第五个座位,坐在鲲鹏前面的正是那离紫宵宫最近的红云。 后来在道祖快要开讲时,西方接引、准提二人才赶到。红云却是做了一回好好先生,将座位让给了接引,旁边的鲲鹏碍于面皮,也只得将座位让给了准提。 如今接引、准提都得圣位,鲲鹏本就在心里抱怨不已。更为气人的是,红云竟然也得了,鲲鹏只当红云和西方二人联合起来欺压自己,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鲲鹏看着兴高采烈的红云,只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 鸿钧分得七道鸿蒙紫气后,对紫宵宫中众人道:“如今紫宵宫即将关闭,你们且自散去!”说完,又对前面坐着的六人道:“你们且与我来!” 众人随鸿钧一起来到了分宝崖。分宝崖乃是一块黑色的大石头,上面漂浮着各种各样的宝贝,只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鸿钧道:“天下宝物以四大先天至宝和十大先天灵宝为尊!四大先天至宝为太级图、盘古幡、混沌钟、诛仙四剑,乃是盘古开天斧所化,秉乘盘古开天之功德,威力无穷!” 说完,鸿钧取出一图与一塔给太上老君道:“老君,此为太极图,可定地水风火,且赐予你。此塔名为天地玄黄宝塔,乃是盘古开天辟地之后的功德凝聚而成,功用不在先天灵宝之下,你为三清之,此塔也交与你!” 鸿钧又取出盘古幡与原始天尊道:“原始,你为三清之二,此盘古幡就交由你保管!” 鸿钧复又拿出诛仙四剑与四剑阵图给通天道人,道:“通天,你性子稍急,却是刚好使用诛仙四剑,诛仙四剑主杀伐,虽镇压气运功用不及其它三样,然攻击能力则强于三者,诛仙剑阵一成,非集齐四圣不能破!你可千万要慎用!” 通天闻言大喜,只道如此自己岂不是道祖以下第一了?鸿钧看着通天表情,也不言语。 其于三人中,接引得十二品莲台,菩提得七宝妙树,女娲得山河社稷图与红绣球,此皆为先天灵宝。鸿钧又另赐女娲九天息壤与五彩石,只道此物有大功用。 此等宝物皆为先天,分宝岩上又有许多后天灵宝,也被众人收刮一空! 鸿钧道人在分宝完毕后便身化天道,寻常事等不再过问,从此,洪荒世界才真正开始多姿多彩起来! 此时洪荒大6尚是巫妖两族称雄,巫族为盘古一脉,天生能掌控各洪荒元素,巫族之人期盼能如盘古父神一般以力成圣,故只炼肉身,不修元神。巫族以十二祖巫为,十二祖巫,乃盘古精血惹天地戾气而化,为肉身最强存在,每人皆有准圣境界,合炼一阵名为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乃是洪荒第一凶阵,无人敢挡其锋!是已巫族横行洪荒,肆无忌惮。 又有天地间各草木鸟兽,吸收洪荒灵气,日月精华,一些悟性高强者,修出元神,化形成功。其中盘古左目所化太阳星中,帝俊裹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出世,太一执先天至宝混沌钟而生,帝俊与太一曾于紫宵宫中听鸿钧讲道,修炼得一身凡入圣的本领。帝俊与太一于三十三天外建立妖皇宫,帝俊自号妖皇、太一自号东皇,拜同在紫宵宫中听道的妖族大神鲲鹏为妖师,统领天下妖族,一时风头无两。然众妖乃草木鸟兽化行,为数众多,众妖亦非什么善男信女,打杀掠抢,更是常有,因此时常与洪荒另一种族巫族生冲突,两族三天一小斗,五天一大斗,到后来更是势同水火,一见面便不死不休,最后由鸿钧座下三清与众人一起调停,形成妖管天,巫管地局面,两者才稍稍平和!然几百万年积怨,双方和战死者数以亿计,岂是如此就能解决! 新人新书,恳请大家收藏投票!本书已有几十万存稿,本人保证绝不太监!在下先行谢过了! 第四节 女娲造人 几十万年又已经过去,李松和着孔宣修为又是上了一个台阶,孔宣已经到了金仙中期,背后五根羽毛的颜色也甚是鲜明,只怕是接近化形了,不过孔宣倒是不急,道:“化形却是不急,我等实力越高,虽化形受到的天劫越大,但化形后达到的境界却是越高,况李兄实力还在我之上,不也没化形么?” 李松听后苦笑不得,心道你还真是会揶揄,知道我不是不想化形,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化形,所以才不得以只能增加法力! 李松叹了口气,看着那巍峨的不周山脉,只见山腰上已是清烟袅袅,云雾阵阵,满山翠竹古柏,有芝花瑶草点缀其间,时有鹿鸣猿啸传来,玄鸟猛虎闯出,早已不复刚来时那般飞沙走石,荒凉一片。李松心道若是不能化形走出这里,怕将来随着共工撞倒不周山,自己得做一巫妖大战陪葬品了,顿时一片怅然! 当下两人无语,各自思考。突然孔宣却叫嚷起来:“李兄请看,那谷口来了个女子。”女子?李松一惊,洪荒中不就那几位女子么?不知道来者又是哪位大神!便放眼瞧去,只看那女子娥眉黛目,明眸皓齿,艳丽不可方物。这可是百万年来李松见到的第一位女子,一时间倒也看得呆了。 那女子却是女娲,女娲自紫宵宫得到道祖鸿钧亲赐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后,回到洪荒便四处游历,好寻那成圣机缘,早日证就混元圣人!几十万年来,所到之处莫不是巫妖两族相互撕杀,血流成河,洪荒中更是白骨累累,阴灵阵阵。女娲虽为妖族大神,然仁慈良善,天生不喜多生事端,只对着巫妖二族失望之极。 每日面对些如此事情,如此心情,怎能成圣,女娲不由得莫名烦闷起来! 几千年前,女娲来到不周山脉,这不周山脉是盘古脊柱所化,那洪荒灵气聚集之地,自是异于别地,然更是巫妖二族所必争之地,皆巫族那盘古精血化成,越是靠近山脉越是感觉身心舒爽!而妖族却需要那积聚在山脉中的充沛灵气,在此处修炼自然是事半功倍!因此,几百万年来,两族撕杀倒是以不周山脉为中心。只是不周山方圆何止几百万丈,因此倒也无人注意到山中还有李松修炼处这样一个小谷! 女娲终日在山中穿走,一日,突然现远处一山谷中云雾环绕,不觉心神一阵悸动,却是几百万年来都未曾有过的感觉,掐指一算,天机却是不明,只模糊的感觉到那小地方与自己成圣有莫大关联,于是下得山头,向山谷中走来。 待得女娲走近山谷,却是走得有点累了,便在李松旁边选一干净处坐下休息。此时山谷中微风习习,花香飘飘,流水丁当做响,真是好一处福地。女娲只觉异常轻松,浑没有平常在外行走那般心情沉重。 休息片刻后,女娲拿出分宝岩上鸿钧所赐九天息壤,思道老师言此物有大功用,却不知该如何使用。女娲只将那九天息壤拿在手里把玩着,捏着自己所见过的各种生灵。 孔宣看到女娲此等动作感觉新奇不已,但知道自己与女娲水平相差太多,却是不敢上去叨扰,只是对着李松笑道:“李兄,你瞧那女子好生无聊,没事做不知道修炼道行,却只在玩着泥巴!” 李松听得孔宣如此一说,猛得心神一震,女子?泥巴?这不是人族圣母女娲么?自己居然赶上了女娲造人这一洪荒史上最为玄妙事件!抬眼看去,却只看得女娲面前只捏有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哪有一个人的样子? 李松心神激动之下,却也管不得要隐藏身份了,开口朝女娲叫到:“姑娘,你生得如此貌美,何不捏一自己做为纪念,也好过那些灵智未开之流。” 女娲是何等神通之辈,自是一早就知道孔宣与李松的存在,只当其是两只未化形的小妖,况女娲生性恬淡,倒也不欲多加理会,此时却听得李松如此说话,只道李松是出言调戏,秀眉一躇,便欲教训李松一番!突然似有感悟,朝李松望了一眼,又坐了下来。 女娲那一眼瞧来,李松顿时感觉一股强大气息锁住自己,只觉浑身冰凉,战战兢兢,突然想起后世封神时代,那商纣王只是因为写了一诗调戏了女娲,便被断送了大商六百年基业,落得个**下场。今日之失恐怕不能善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就要开口求饶,却见女娲又开始捏着泥巴。李松暗道一声好险,却是再不感言语了。看了看孔宣,只见其也是耷拉着脑袋不似原来那般活蹦乱跳,想来是刚才女娲展现出来的实力让其大受打击。 这次女娲捏的却是一个人了,还真是女娲自己模样,李松一见顿时心中大为不平,刚才还吓得我要死,现在就听我的话做了。可无论如何这句话却是不敢宣之于口了。 女娲按照自己模样捏好了一个女子,看了看后,又按照自己兄长伏羲模样捏了一个男子。看着地上的两人,顿时心神透彻空灵起来,明白自己成圣机缘就在这自己所捏之物上。于是又着手捏了一个男子,却也然捏得有点累了,便随手扯起地上一条藤蔓蘸着那九天息壤,往空中一甩,顿时泥人纷纷落下。 却不知,女娲扯起的那条藤蔓正是李松露出地面的另一条根,自上条根被太上老君扯出做了扁拐后,李松生怕又会有人打上这条根的主意,所以把它紧贴着地面如藤蔓一般生长,寻常情况下根本无人可以见到,李松也道如此甚是安全。 这条根却是被李松修炼了几百万年之久,今日却在无任何征兆下被女娲给一把扯了,李松只疼得冷汗直流,一口气眼看就喘不上来,只在模糊间把女娲恨得牙齿痒痒,孔宣在旁见了,赶忙一口真元度过去,好歹让李松回过神来。 女娲却浑不知李松这边生的事情,只在一心用着藤蔓挥洒着泥人,好不容易造出了几万人,快要将整个山谷挤满。这些泥偶却是动弹不得,女娲把心一横,朝紫宵宫方向一拜,心神中那道紫宵宫鸿钧赐与的鸿蒙紫气便逸出一些飞到了众泥偶身上,那些泥偶顿时有了灵智,造人已然完毕! 造人乃是盘古开天辟地后的第一大功德,顿时,只见那九天之外降下诺大一片霞光,和着天地间的灵气,尽数朝女娲袭来,待得近前,又很小一部分飞向了李松所在。 女娲来者不拒,将落在身上的霞光照单全收,只觉法力成倍增长,偏又舒服之至。顿时身上霞光大盛,直达九重云天,女娲终成就了洪荒世界第一位圣人(鸿钧已合天道)。洪荒中众生灵见此霞光,俱皆朝之下跪,口呼:“圣人万岁!”一时好不壮观。 那一小部分功德落在李松身上,却是因为天道为公,先有李松出言提醒,后又有李松本体之根参与了造人,是故李松倒是因祸得富了。李松只觉接受了那部分功德后,身上所有伤痛瞬间即好,那功德更是在元神内形成一个旋涡,将着李松几百万年来吸收的天地精元融化其间,直向着松树本体冲击,只见那旋涡越转越快,李松身子亦越来越热,李松道声不好,如此下去,自己只怕会烧成灰烬,就在李松快要经受不住的时候,却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李松跌将出来。却是化形成功,年龄相貌只与后世相仿佛,只穿一青色道袍做道人打扮,再一看李松原来所在地方,哪里还有半丝松树影子。 李松突然泪流满面,朝遥远的故乡虔诚一拜!千言万语只是哽咽在心头。在几百万年来,自己不知熬过了多少个严寒酷暑,为的就是可以化身为人,而下终于回复了本来面目,到不枉自己来洪荒身走一遭了…… 新人新书,恳请大家收藏投票!本书已有几十万存稿,本人保证绝不太监!在下先行谢过了! 第五节 人族圣父 那地下众人待跪拜圣人完毕,知自等俱是女娲所造,便又朝女娲跪拜下来,齐声口呼:“拜见圣母,圣母万岁!”行那三跪九叩大礼。 拜完女娲后,众人又见李松仍在那强自呆,且刚才天降功德,毕竟李松也得了一小部分,只道自等出世李松亦是有大功劳,便又朝李松行起三跪九叩大礼,齐呼:“拜见圣父,圣父万岁!” 李松一下给蒙了,心道自己在后世只是一普通小人物,今日却平白里受得如此尊崇地位,自是汗颜不已。 旁边女娲见得众人跪拜自己为圣母,虽已成就那混元圣人,喜怒不行于颜色,但天生母性使然,亦自是欣喜不已。然见得众人转而同样礼节跪拜李松并称之为圣父,当下是俏脸绯红,又羞又怒,心道众人好生不明事理。却也转念一想,先是李松出言提醒自己在先,后是自己扯了李松藤蔓,此因果已成,怕是连自己也牵扯其中了,然如此情景又如何拉得下脸面。当下不再言语,抬手一扬,那根造人的藤蔓直朝李松飞去。而后身形一闪,飞身往三十三天外而去! 当下洪荒众人面面相嘘,但见到女娲圣人扔一物件与李松。只道是女娲圣人威严,留在洪荒中多有羁绊,故而要圣父李松代而行那教化之事。于是不在犹豫,由女娲最先前所造两男出列,带领众人向李松跪拜道:“还望圣父怜我等弱小,请教我等生存之道。” 李松望着下面跪拜着的黑压压的人群,不胜唏嘘,想后世人群种族是何等兴旺达,可眼下却是连求生能力亦不曾拥有。心道自己原是人族之一员,感情上多有亲近,况如今又被尊称圣父,自是要竭尽所能,行那帮助人族之事。当下不再犹豫,向众人道:“你等且起来,我自会护得你等周全,只是你等还需团结一致,自助助人,此才是洪荒生存之道!”众人齐声欢呼,跪拜谢过。 李松走至孔宣跟前,朝孔宣一辑手道:“孔兄,你我相交几百万年,而今事情你亦尽知,不知可愿与我走上一遭。” 孔宣笑道:“李兄倒是想请个不花费的保镖,不过还需片刻,需得等到明日正午我化形度过天劫后才可行动。” 李松听后大喜,却不解道:“孔兄观我也是化形,现在法力应该也达金仙后期,却似并无甚危险之处!孔兄情形与我相仿佛,化形该不会有什难事!” 孔宣登时语塞,笑骂道:“你倒是坐着说话不知腰疼,却不知化行是我等修炼之士最为危险时刻,一生修为付储流水是小,一个不好就是灰飞湮灭之局,李兄是因有造人之大功德,上天庇佑,故而无有天劫降临。”说罢,不再言语,遥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原来孔宣修为虽高,却是离化形原本还需段时间,然先有女娲造人功德成圣,后又有李松得功德化形,孔宣虽未得功德,然皆近在咫尺,道机牵引之下,却是孔宣要提早化形了,那化形天劫威力何其之大,即使是孔宣全力准备尚无十分把握,况如今并无多少准备。 李松想起自己以前看书记载,化形确是险之又险,又看着孔宣表情,知其担心明天化形之事,心道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护得孔宣周全!孔宣却是与李松言语后,早早离开寻那化形之所去。 当下李松去山野采来些野果与众人充饥,又一夜未眠,守侯众人,顺便研究一下女娲扔给自己的那条藤蔓。好在藤蔓本就是李松之物,倒也不需炼化就可使用出其最大的威力。 只见那藤蔓遍体金黄,柔韧异常,隐隐有青光流动,李松拿在手上,甚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李松原本打算将这藤蔓炼制成一捆仙索,但一想原本想炼制成金箍棒的根被太上老君给取走,心中甚是遗憾,才意念动间,那藤蔓却在李松手上立马坚硬起来,上头一松球柄,刚好一握,直如一手杖。李松大喜,心道这藤蔓原来还有如此功用,能软能硬,兼备了捆仙索与金箍棒功能,以后使用起来可是方便之至。 李松却不知,那李松本体松树原是混沌里一颗松子,正是先天五行里面的甲木之精,终日里吸收混沌之气,于开天之际萌芽,此藤蔓更是经过李松千百万年锻炼,又加上造人之功德,此藤蔓却是进入后天灵宝之流了,只是此时李松法力尚在金仙后期,对其威力倒也不能完全认识。 李松心道这可是自己的第一件宝贝,况且还是自己本体炼制而成,怕是自己以后证道都离不开它,定当取一个拉风的名字。想自己来自后世,却阴差阳错之下转生洪荒,莫不就叫轮回杖,也倒是一怀恋。便在松球柄上篆刻了“轮回”二字,李松此时尚不知道,正是这不经意之举动,日后却又成就了一大机缘。 新人新书,恳请大家收藏推荐,本书一日两更,大家可先将书收藏,养肥了再杀,决不会让大家失望!谢谢! 第六节 孔宣化形 一晚时光很快就过去,李松又自去采摘些野果与众人吃食,抬眼看看,天上日已快正中,心道孔宣化形将近,得及早赶过去为好。于是李松吩咐众人且在山谷休息片刻,自己去去就来,又使法力设一防护禁制,金仙以下修为倒也破不开来。好在此处人迹罕至,倒也并无那穷凶极恶之猛兽等来袭。 这回倒是李松几百万年来第一次出得这不周山谷,若是平时,李松定是要好好将这传说中的盘古脊梁好好考察一番,然此时李松心忧孔宣,那里有心情去做此等事,李松一边在天空飞行,一边运起真元高呼:“孔兄!”只惹得不舟山脉中鸟雀纷飞,野兽横行。只是不周山脉何其庞大,李松急切间如何寻得着。 那孔宣却是在离山谷几千里外的另一小山谷里,原本在李松修炼的小山谷是化形的最佳地点,毕竟孔宣也在那修炼了百万年之久。然谷中尚有那几万人族生灵,法力全无,天劫之下定成飞灰,叫孔宣如何忍心? 孔宣听得李松在找寻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然终将心一横、牙一咬,便不再理会李松叫唤,只一心准备迎接着天劫的到来。 孔宣天性骄傲,此次化形连母亲凤凰也不曾告语。然先得李松救命之恩,又与李松相交几百万年来,倒一直便将其视为依靠。只是此次化形太过危险,想李松为那人族圣人,需要教化万民,因此宁愿自己身丧天劫,也不愿意李松涉险其中。 李松远远的看见天边一片乌云滚滚,同时有电闪雷鸣其中,心中暗叫不妙,怕不是孔宣已身处天劫之中,赶忙飞朝那劫云飞去。 待得李松赶到时,天劫已经正在进行了第七重。原来天劫共分九重,却是要视化形之人的实力而定,一般地仙初期实力化形天劫也就三重天劫。天劫也不是每一个化行之人都要降临,比如李松这样的以大功德化形就免去了天劫之苦。 第七重天劫过后,孔宣已是奄奄一息,怕是挡不住第八重天劫了。然天道威严,哪管你等死活,只见天上劫云重新汇集,霹雳做响,却是要将孔宣化做飞灰了。 孔宣猛的一睁眼睛,吐出一口鲜血,背上五色神光正欲飞出,心道即使身死也不能如此屈服。却只见远远天边飞来一根木杖,迎在自己之前,直挺挺的向那劫云中心插去,稍刻间所有电闪雷鸣尽皆附在那木杖之上,却正是李松赶到了,出自己的本命法宝轮回杖,欲要助孔宣躲过此天劫。 然第八重天劫威力何其之大,李松仓促间代孔宣接受了全部劫罚。被雷电一下劈落在孔宣旁边山头,几乎砸去了半个山头,浑身衣物尽皆散去,鲜血直溅,稍刻,那轮回杖也被打落下来,只烧得焦黑,李松只觉心神仿佛被重锤击打,欲裂开来,“哇”的一声,鲜血便从口里喷将出来!半响动弹不得!好在总算是过了第八重天劫! 孔宣挣扎着走至李松身旁,早已是热泪盈眶,哏咽道:“李兄高义,孔某怕是此生无以为报了。” 李松强颜一笑,又是吐出一口鲜血,道:“孔兄,感激的话倒也不忙说,你我还是先和这老天斗上一斗。顶过去再做计较。”说完盘膝而坐,本体化出,只见一参天大松挺立在小山坡之上,却就将整个小谷都垄罩,四周灵气纷纷向这松树涌来,却是李松先天甲木之精独有的吸取天地灵气以补充体力**,李松只觉身上一阵清凉,伤口在迅愈合。 孔宣见此,亦强翅一震,飞上了松树树冠,也在提炼着李松吸取过来的天地灵气用以疗伤。这却是两人百万年来修行的方式。两人相视一笑,只觉兄弟如此,死亦无憾了。 李松将那轮回杖两手横握,只见轮回杖上青光闪耀,越来越盛,很快就将整个树体护住。而孔宣背后青、黄、赤、黑、白五色神光闪耀,恍若剑轮,越转越快。 然天道尊严何容挑战,况李松刚才一番偷袭,确是天劫从未遇过之事,天劫已然被激得怒火万丈,在飞的酝酿着最后一击,倒也顾不得孔宣才是今天度劫主角,只欲一举将两人击得粉身碎骨。只见黑沉沉的乌云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很快便将着整个天空布满,地上一片漆黑,各飞禽走兽惊恐万分,一些尚为开灵智者四处乱奔,不知踩死者几何,而一些灵智稍开着便也知道是大危险来临,赶忙以最快的度逃离着黑暗中心地带。 突的乌云在李松正上方一分为二,而后后迅积聚在一起,就在两片云层接触的那一刹那,电闪雷鸣,狂风怒号,倾盆大雨磅礴而下。九重天劫终于来临。 李松大吼一声,轮回杖从手上飞出。青色光芒越来越大,猛的就覆盖了整个山谷,直向那天劫撞去。只见青色光芒里面又有五彩光华一闪,却是孔宣五彩神光后先至,两者齐齐迎上了天劫,李松和孔宣在一起修炼百万年之久,配合自然是十分默契。 天劫被撞,行动一顿,缓了下来,恼羞成怒,只道今天被两凡妖扫尽脸面,于是一部分天劫向那轮回杖和和五色神光,另一部分依旧朝李松和孔宣袭来。 李松和孔宣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尽量将袭击到本体的天劫威力降至最低。于是各自咬破自己舌头,一口鲜血喷出,却是在强行提升身体潜能,事已至此,法力修为已然耗尽,只能硬扛了。 只见那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如附骨之蛆般两人身上久久不散。持续了一个钟头之久,终于还是雨歇云消,天空又回复平常模样,仿佛什么也未曾生过一样。 小山谷里却是狼籍一片,残花败草四处飘零,间或有各种未来得及逃脱的动物尸体横陈其间,惨不忍睹。这却是天道唯公,不欲多伤生灵,只是冲着度劫之人,否则恐怕附近几个山头都要灰飞湮灭了。 山谷中央,却是躺着李松与孔宣两人,此时天劫已过,孔宣自然化形成功。两人自是和平常无异,更是因为度得天劫,修为亦是增加不少。只是刚才天劫太过强大,将两人尽皆击晕,此刻两人还不曾醒悟过来。 李松只要不死,本能就可吸取天地精华补充法力,此地为不周山脉中,灵气自然充沛,是故先行醒来,查看一下自身,并无大碍,反而经过天劫锻炼,肉身强悍了许多,怕是寻常法宝打在身上不会有丝毫影响。法力也精纯了许多,隐隐有上升迹象,怕是已经达到金仙后期顶峰,只待机陨熟,就可突破到准圣境界了。 李松见旁边还躺着一人,心道这就是孔宣化形之人了,只见其头上挽笄,身型打扮和李松相仿佛,背后一囊,插着青、黄、赤、黑、白五色羽毛。只是脸上俊美异常,倒看得李松好一阵羡慕。 李松忙输了一口真元过去,孔宣悠悠醒了过来,看到眼前情景,哪还不知自己已然化形成功,急切间就欲朝李松下拜,李松赶忙托住,道:“你我兄弟,何必俗礼,况孔兄之提前化形也是因我而起,我也从天劫中得到莫大好处!感谢之话,以后休提!” 孔宣受女娲造人,李松化形而导致提前遭遇天劫,又在李松帮助下安然度过,此正是因果循环,自有定论。 孔宣却执意拜道:“李兄休得如此话语,李兄两次活命之恩,自当得孔某一拜。李兄以后就是孔某长兄,孔某任凭李兄驱策,李兄但呼我名字即可。” 洪荒年代,长兄如父。孔宣生性骄傲,这却是孔宣尽的最大礼节了。 李松甚是感动,到洪荒以来,原只想平平安安修仙,怎知竟是如此度过,只执手道:“好兄弟!”却是千言万语哏咽心头,再也讲不出其它话来! 新人新书,请大家收藏,并予以投票支持!诚恳感谢! 第七节 人族迁徙 一时两人无语,李松却是寻回那本命法宝轮回杖,轮回杖被天劫劈个正中,几欲损毁,一度与李松失去了精神联系,掉在了一块大石头边。好在此时天劫已过,李松已安然无恙,轮回杖自然也无大碍,反倒是历经天劫,实力更显上升,已然是后天灵宝顶峰,待寻得大机缘重新炼过,却是可上升为后天至宝了。 李松不由得庆幸因祸得福,心道,以后还是得寻些其它好宝贝,可不得动不动就使用本命法宝,而今洪荒高人众多,别一个不小心就宝毁人亡。需知本命法宝与本体有莫大关联,若本体不在,法宝也就烟消云散,反之若法宝损毁,则本体法力也就全无,一切需要重新炼过了,而其他法宝若然损失,则只是精神修为受损,不日即可恢复。 李松拾得那轮回杖时,只见那大石头后边有一株小竹子,竹枝东倒西歪,竹叶被狂风暴雨给折磨得七零八落,洒了一地,好在是身处大石头下边,才逃脱生命。李松心道此竹子因自等天劫而受害至此,甚是过意不去,想到自己的漫漫修真岁月,于是便捏一指诀,一点本命精气被度了过去,那竹子顷刻间便又重新长出枝叶,茂盛更胜以前。 此间事了,当下两人收拾完毕,便朝那原来修炼小谷中众人飞去。众人倒是无碍,见李松过来,连忙跪拜,李松来自后世,却是不太习惯,只叫众人日后见过即可,然众人哪里肯依。 李松复将孔宣介绍给众人,道是人族护法,众人又是拜过。李松却是知道日后人族定要大兴,做那天地主角,却是想帮孔宣积累功德。 其实孔宣因女娲造人而化形,和人族已经结下了莫大因果,如今又因李松缘故为那人族护法,真可谓受益无穷,日后自然要竭尽所能回报人族。只是此时孔宣道行尚低,还不知此番大因果,只道是李松是为了行事方便。 李松倒记得洪荒之人最初是在阳山聚集生活,便和众人商量要迁居阳山,众人自无不从,于是李松便差那孔宣去打探阳山下落,自己与众人在后慢慢行走,每日里餐风宿露,好几月才走出这不周山脉。 好在孔雀原是洪荒飞禽之凤凰所生,身份甚是高贵,打探消息自轻便,不日倒也寻得出阳山下落,那阳山在洪荒中心不周山往东几百里,气候甚是适宜人族居住。李松与众人听后,很是高兴,迁徙度也快了不少。 李松知道人族诞生以后,自要经过多重磨砺,才能慢慢展,直至以后三皇五帝教化众生,才算真正成为洪荒主角。因此倒也不愿强惹因果,行那拔苗助长之事。只结合实际,沿途教给众人一些强身健体之法,好让众人延年益寿,不至于在气候恶劣的洪荒中意外横死。 好在洪荒中稍有灵智之物皆知人族乃当今洪荒唯一圣人女娲所造,倒也不敢过来骚扰,有些灵智未开之猛兽,欲要吞食人类,也被李松和孔宣一一斩杀。因此,沿途倒也波澜不惊,甚是平安。 如此众人扶老携幼,走走停停,终于在几年后到达阳山脉,此时众人总人数死伤大半,已只有几千人也!盖天道如此,物竟生存,优胜劣汰,李松也不加干预。 只见那阳山脉绵延千里,环绕聚成中央一块平原,风调雨顺,土肥地沃,只在山南有一开口处进入,端的是易守难攻。李松心中暗道好一处别有洞天,便和孔宣招呼众人进住。 众人待进得阳山谷,突的天空霞光片片,又一阵金光分落在李松与孔宣身上,却是天道感应李松与孔宣助众人寻得安身立命之所,自是为以后人族大兴打下基础,此为大功,故降功德于两人,以示天道唯公。李松本体接收了功德,又将其一半注入本命法宝轮回杖中,孔宣自也有一番动作。 只因人族弱小,李松尚且还是脱身不得,故李松指定那先前女娲所捏造两男为众男人之,带领众人出外寻找食物,命女娲先前所造女人为众女人之,负责分配事物事宜。又与孔宣各自于阳山中寻得一洞府,行那修炼事宜,只与众人说道:“有事即可前来。” 这日李松正在闭关,突然洞外一阵喧哗,李松叫上孔宣一起出外查看,却见洞外跪着众人,口呼:“圣父救我!”李松大吃一惊,忙问众人为何。 众人领李松来到住处,只见大树下躺着几十人,上吐下泄,奄奄一息,怕是活不成了。再一看众人吃食,都是些生摘的早木野果,又有些鸟兽鱼虫在旁鲜血淋漓。原来众人此时尚不知结庐而居,熟煮而食,只是成群聚在大树下而居,饿了便胡吃一通,因此哪有不病的道理。 李松瞧着这些病人,心下甚是凄凉自责,暗道若不是自己畏畏尾,怕惹因果,众人又何必受此一番苦楚?自己后世为人,如今怎能不倾尽所能帮助人族? 但这番话却是不能琐口来。当下打定主意,对着众人道:“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此是天道降灾难于你等,需知你等要时时尽自己最大能力去改善生活。”又对那二男一女三位领道:“你们且与我来。” 说完,留下孔宣照顾众人,自朝那修炼山洞走去。 到得山洞,李松盘膝坐下,对着三人道:“你等三人为那众人领,我今就教你等每人一项本领,你等也好出去教化众人,使众人再免受那严寒饥魄之苦。”三人大喜,连忙跪下谢过。 李松取出一本体松枝与一火石,递与女娲造那一男子,道:“你今日起,改名为燧人氏,用此石持续钻动此木,便可起火,用此火可驱猛兽,防蚊虫,更可将食物烤熟而食。”说完用手一指,一道青光进入燧人氏脑内。燧人氏跪拜谢过。 李松继而伸手一挥,一木屋模型便立于手中,李松将之交与女娲所捏另一男子道:“你今名唤有巢氏,以后就按此模型择地而建房屋,交与众人居住,功用尔等自知。”继而又用手一指,一道青光进入有巢氏脑内。有巢氏自也跪拜谢过。 剩下女娲最先所造之女子,李松念一声:“成!”一套兽皮便围在那女子身上,李松道:“而今改名为缁衣氏,而后便教众女子如此做成衣裳与众人穿戴,自可驱寒保暖,亦可降低猛兽昆虫伤害!”亦是一道青光进入缁衣氏脑内。缁衣氏亦跪拜谢过! 有道是衣食住行,为人族最基本生活手段,李松如此动作,自有上天感应,天降一份大功德下来,李松却是一人独得一半,李松自然照单全收。另三人共得一半,却是每人法力都升至金仙初期。 三人自出去教化众人不表,李松此次得大功德,法力却是没有增加,李松正兀自奇怪,却觉丹田处微有暖意,意念查探之下,只见丹田里结了一棵松子,不过拇指大小,颜色很是青翠。李松也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心道自己本体为甲木青松,此物又是自己吸收大功德而成,料想是好非坏,所以也就由得它去! 李松却是不知,李松本体松树为开天前一混沌松子而长成,此刻天降大功德,倒是引了混沌松子于鸿蒙中所吸收的混沌先天灵气,因而回复本性,和着功德一起结成松子。此物却是有大功用,只是李松此刻尚不自知罢了。 新人新书,恳请大家收藏投票,本书当不会令大家失望! 第八节 圣人大道(请求推荐) 李松后又教会了众人围兽而捕,结网而鱼。李松自也得到了相应功德,那丹田中松子却是愈长愈大了,不过却没有任何不适感觉,反倒是在李松修行时提供丝丝清凉,护住李松心神。李松大喜,所接受功德除了一小部分注入轮回杖外,其它的倒都用来供给松子了。 众人学会了此些技能,生活条件大为改善,是以人族飞的展起来。洪荒人族心地淳朴,感念李松大恩德,只家家户户挂着画像日夜焚香祭拜。李松倒见过那画像,当先一男一女并列,右边女的端庄圣洁,头顶现七彩庆云,一手执山河社稷图,一手执红绣球,正是圣母女娲;左边男的仙风道骨,手执一松柄手杖,却是圣父李松;李松身后旁边又立着一面容俊朗道人,背后青黄赤黑白五色神光,为那人族护法孔宣是也! 如此千年时间眨眼即过,人族已经展为百万之众,阳山脉已经居住不下,又有人6续搬出阳山向洪荒其它地方迁徙,李松与孔宣自也沿途护送。而又有人族资质高着,在李松与孔宣指导下,修为一日千里,进入了地仙境界。人族名声终于在洪荒大地渐渐响亮起来,原本洪荒主角巫妖两族也渐渐的感觉到了危险。 孔宣此时修为也已进入进入金仙后期阶段,孔宣本就是资质高绝之辈,又得人族护法之功德,修为自然是一日千里,孔宣见李松修为停止不前,询问李松道:“我观兄长早就达金仙后期顶峰,又身有大功德,然何不先斩一尸成就准圣,修为亦好增加。假已时日,三尸全部斩却,证得那混元圣人也未可知。” 李松长叹一口气,道:“兄弟所言,我岂不知,只是斩却三尸成圣,却得无情无欲,再无那凡人喜怒哀乐,我怎能让自己变得如那乡间泥偶一般?”李松讲完后,抬眼望天,想起后世自己为一普通人时的酸甜苦辣,虽苦楚颇多,却也更记得其间欢笑。而今却是身处洪荒,道途漫漫,上下求索,怎能忘却得了? 虽道祖有言: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然当下洪荒众人证道却不外乎三种:一是如女娲一般功德成圣,但如造人般大功德,岂会常有?况如此证道,先后不过须臾,是以法力却是最低。二是如盘古一般以力证道,以力证道法力却是最高,从盘古开天辟地便可看出,然盘古实为天地间的异数,那般肉身强悍,力大无穷之人却是天地间再难产生。最后便是如鸿钧般斩却三尸证道,三尸为善、恶、执三念,待修炼至金仙后期时,寄托法宝等斩却一尸,便可进入准圣阶段,若有大机缘,便可再斩却其它二尸而成圣了。 斩却三尸成圣实力居中,却是最为实际,故眼下洪荒众人都是采用此修炼方法。不过,人之思想,尽在善恶执三念,三念斩却后,本人却是再无凡人之思想了。好在修真之人原本就要绝情寡欲,因此,倒也不会有很多麻烦! 女娲造人得大功德成圣,亦给了那些同在紫宵宫听道之人启,于是那些分得鸿蒙紫气之人,如三清、接引、菩提等都在这人族上动脑筋。只有那分得第七道紫气的红云道人却仿佛浑然不知,每日里只在那五庄观中与好友镇元子一起修炼悟道,那镇元子却也不是普通人物,是那先天灵根人参果树怀抱大地胞衣先天灵宝地书化形而成,且亦在紫宵宫中听闻道祖鸿钧讲道过。镇元子劝红云多多从人族上思考,红云却道:“道祖有言,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又何必死守一途!”后红云又拜别镇元子,独自一人游历洪荒,想要寻那证道契机。 如此又过了五百年,一日李松正在洞内修炼,突然心神一动,却是知人族有大事生,故出得洞外查看,只远远见阳山广场内有一老道正立广场中央,老道手握扁拐,腰挂葫芦,头上顶一玄黄宝塔,更是霞光万丈,好一番仙风道骨。口中讲那大道真言,只将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李松亦只觉如沐春风,遥遥的望向老道,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此老道却正是三清之太清太上老君,今日心有感悟,特来人族传道。 太上老君不眠不休,一连讲了三个月,众人心中震撼,尽皆跪拜,老道身上突然飞出了一道金桥,直连天地,却是先天至宝太极图所化。 老君飞身端座金桥之上,声音片刻间传遍洪荒众生:“洪荒众生今且听命:我今立人教,自任教主,有先天至宝太极图镇压人教气运,教化众人,往后人族当以我为尊!”说完,老君身上鸿蒙紫气环绕,同时天降功德,直照老君身上,老君身上瞬间飞出三名分身,朝中央老君一辑,复又飞回老君身上。老君身型立马高大起来,直是顶天立地,老君已然成圣。洪荒众生尽皆下拜,口呼:“圣人万岁!” 然却有两人听老君话后甚为不喜,一是那三十三天外娲皇宫中圣人女娲,女娲造人,为人族圣母,在人族中威望亦只有那人族圣父李松可比,而今老君成立人教,本就分了女娲气运,况还言道人族以老君为尊。 此因果不可谓不大!然女娲为圣,自然知晓天机,那老君成圣乃是天道使然,女娲却也无法阻止,当下只能在娲皇宫中一声轻哼,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另一人却是那人族护法孔宣,孔宣这千百年来日日守护人族,尽心尽力,不知助人族度过了多少难关,眼看着人族一天天展壮大,心中却也甚是感觉欣慰,孔宣生来骄傲,但在人族中地位排于女娲李松之后却是心甘情愿,甚至还有点自豪,可太上老君初来咋到,未经同意自立为人教教主也就算了,却还要为那人族至尊。 孔宣如何心服,更是替李松不平,只道:“这老道士却是好算盘,如今人族大兴,便来立人教,当初人族只有几千人,食不裹腹,衣不蔽体时怎不见他来立人教。”当下便要冲去找老君算帐。 李松倒是早就知道太上老君要行那立人教之事,固而听得老君话语后,到是感慨居多。眼见孔宣冲动,赶忙一把拉住,劝道:“兄弟,若那老君立了人教,真个教化万民,对洪荒人族来说,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你我又何必在乎那些虚名。再说圣人以下,终为蝼蚁,如此冲出,却不明智。你我还是尽心修炼为妙。”孔宣只得做罢。 有了老君成圣经验后,余下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成圣可以如此这般。当下众人依葫芦画瓢,个个把眼光瞄在了立教教化上! 一月后,上清通天道人在金鏊岛上宣布:“大道三千,我今截取其中精华,是为截教,以诛仙四剑为镇教之宝,教化洪荒众生,是故尔等洪荒灵智,只要心诚,皆可前来金鏊岛碧游宫前听吾讲道。”天地间又是一番动作,通天已然成圣,洪荒众生闻得可听圣人讲道,顿时群情激动,纷纷朝那金鏊岛走去,一时间碧游宫前门庭若市,号称万仙来朝! 又一月后,玉清原始天尊于昆仑山玉虚宫宣布:“大道至深,我今将其阐扬光大,是故立阐教,以盘古幡镇压阐教气运,教化洪荒众生!”天地间自也有一番动作,原始也已经成圣!不过原始不如通天那般有教无类,对于前来求道者,务必得出身名门,不入草木鸟兽之流,才肯施教!是以阐教声势远不如截教浩大! 再一月后,接引与菩提二人共同在西方灵山宣布:“红尘大道,苦楚颇多,我等今哀众生疾苦,欲建西方极乐世界,我等为西方教两位教主,以十二品莲台、七宝妙树为镇教之宝,教化众人。”如此,接引、菩提也已成圣。灵山地处偏僻,人兽罕至,而十二品莲台、七宝妙树又仅为先天灵宝,镇压不得大教气运,是以西方教自成立起就展唯艰! 短短几月内,洪荒便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紫宵宫中得到鸿蒙紫气之人,只有那红云尚未成圣! 圣人不死不灭,乃天道之下最高存在,圣人以下,终为蝼蚁,从此,以巫族十二祖巫、妖族妖皇帝俊、东皇太一为的洪荒准圣年代一去不返了。 还请大家收藏推荐,多多投票支持,色佛在此拜谢! 第一节 红云道长(求收藏投票) 如今各教已立,更有那三清之太上老君为人教教主,而人族展亦走上轨道,李松想自己是时候去洪荒游历一番了,也好了解些洪荒风土人情,顺便找些天地灵宝加以炼化,否则修为难以寸进。当下把这想法和孔宣说过,孔宣也道:“如此甚好,而今也有百年来也无洪荒猛兽来此残害人族,此间我亦事了,且和兄长一起走过。” 两人召来人族领,如今人族已有大大小小部落几十,每一部落各有领。只道自己要出外游历,不日即可归来,有事焚香祷告即可。那些人族领只苦苦哀求:“而今人族虽已展壮大,然尚有许多不明事理,还望圣父护法指点迷津。” 李松说道:“尔等自当明白,外人不过是过往云烟,人族展终究还是要靠人族自己,眼下洪荒尚是混乱不堪,尔等切记要团结合作,韬光养晦,平日里多事生产,多蓄物质,人族自有大兴一天,亦自会有人族自己的圣人出世教化万民。” 众人当下拜送李松孔宣不表。此时,上天又各降下一份功德与两人,却是上天感应人族走过最艰难展阶段,全赖两人扶持,而今功成身退,自要降下功德!当然,因身份贡献事宜,李松却是得了大半。 李松尽接将功德收了,照例将其中一小部分注入轮回杖,大部分只用来培养丹田中松子,此时松子却已比那正常松子也小不了几分了,青翠得甚是让李松喜爱。 两人待出得阳山,望着茫茫洪荒,却是不知道往那方走去,还是李松开口道:“听闻那不周山为盘古大神脊梁所化,更是洪荒中心,那边定有许多天材地宝,我们且先去那里!”孔宣自无意见,当下两人便向那不周山走去。 一路上宝贝没有寻着,强盗却迎着了几批。原来近几百年来,巫妖两族斗争越激烈,见面便是撕杀,不死不休。打得久了,自也知道自己一方有哪些厉害人物。然洪荒中巫妖两族之人皆未见过两人,只道是对方阵营人物,见面便杀将上来。好在遇见的都是些两族小喽喽,并无高强之辈,因此倒也没有什么危险。李松不愿多造杀孽,只是将他们一一击晕,孔宣却是故不得那多,背上五色神光闪过,金仙以下非死即伤。 这日两人就快要到达不周山脉,李松却是远远看见有一道人受伤于草丛中昏迷不醒,李松见那人不象是巫妖两族之人,便和孔宣说要去救人,孔宣不以为然,道:“洪荒中每日撕杀,枉死者何其之多,你我二人想救也救不过来,如今眼看天黑,不如快些赶路,找一清净处过夜正经。”李松哪里肯依,后世看武侠小说的多,只想着行侠仗义。孔宣无奈,只得跟上。 待走得近前一看,却见那道人红红眉,身穿一火红道袍,更是在腰间别一红色葫芦。李松心中顿时波澜涌起,看这打扮,不正是红云道人么?红云也是天地间的大能之辈,由开天后的第一片云彩化形而来,身上散魂灭魄葫芦能迷人心智,连圣人也十分忌惮,红云曾在紫宵宫中听道于道祖,更是被道祖授与第七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没想到竟在此地相见,竟还身负重伤! 李松忙扶起红云,一口真气渡过,那红云道人悠悠醒过,待睁开眼睛看见李松,缓缓道:“贫道先谢过道友,贫道被那妖师鲲鹏偷袭,元神已经打散,怕是活不成了。道友为先天甲木之精,和我那至交好友戊土之精五庄观镇元子倒是仿佛,料想也是信得过之人。”红云还未说完,却是眼角一低。 李松心道难怪洪荒中人都说这红云为滥好人,如今才见自己第一面,单凭自己为那先天甲木之精就断定自己为信得过之人,如此人物在洪荒行走,不吃亏才怪?幸亏是遇见了我。 李松又赶忙送了一道精元过去,只护住红云心脉,却不打断红云话语。红云伸手摘过腰上葫芦,递与李松道:“请道友将此葫芦送与我那好友五庄观镇元子。万勿推辞!” 李松接过答应,红云道人顿了片刻,突然一道紫气在其眉心若隐若现,李松只觉那紫气散强大混沌气息,自己丹田内松子竟然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想要脱体而出,投向那道紫气,不惊心中大是惊骇。 红云又强自道:“此乃当日紫宵宫中道祖亲赐与我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鲲鹏偷袭于我亦是为了此鸿蒙紫气,我千百万年来一直参悟不透,而今快要生死,竟才知道祖用意。天之一道,果然是高深莫测,可叹我红云竟为此而丧命,可叹啊!”说完,一口鲜血吐出,那道鸿蒙紫气却倏的飞进李松丹田,并迅的隐于那松子之内,一切事情之在须臾间便已完成,李松甚至未来得及思考。 红云又断断续续道:“道友你为先天乙木之精,本有混沌气息,又身具大功德,将来或可证就混元,还请道友为我了结洪荒因果……”说完,却是眼睁睁的看着李松。 李松看得红云可怜,怕是就要不成了,心道自己还是答应红云的好,也免得他死不瞑目。当下也来不及细想,对着红云道:“道友且放心,我定牢记在心。” 红云听得李松承诺,突然面向虚空,怒睁双眼,大呼道:“天道不公,红云不甘!”说完,却是烟消云散,竟是连一丝真灵也没有保住。 李松朝着红云消失的地方拜了一拜,道:“道友且去,你在世之因果我李某人自会帮你了结!”想那红云为人和善,从不轻易得罪人,却不幸被天道所弃,终究惨遭横祸,灰飞湮灭,当下里李松与孔宣二人唏嘘不已! 李松既得了鸿蒙紫气,却也知道怀壁其罪,况眼下实力在众多洪荒高手眼中实在不值一提,当下里只得好好隐藏那道鸿蒙紫气。好在那松子乃是先天甲木之气与后天大功德造就,与那鸿蒙紫气本就属性相近,两者在一起到也水乳(烦啊,这两个字不能连在一起!搞了我半天传不上去!一直找不到原因!把电脑重新启动了好几次!)交融,反倒是先天混沌气息精纯浓厚了许多,助那松球长成了正常大小。 李松知道那鲲鹏定然还在找寻这红云下落,只是奇怪鲲鹏号称洪荒度第一,为何竟然被红云走脱。 当下里李松将葫芦藏好,和着孔宣迅朝那五庄观赶去! 新人新书,每天至少保证两更,恳请大家投票支持! 第二节 截教三宵(求投票收藏) 李松孔宣二人怕被那妖师鲲鹏拦路,只朝那五庄观赶去。孔宣却是嫌李松飞行度太慢,原来孔宣是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那度虽不如其兄弟大鹏那般一扇翅可行十二万八千里,在洪荒中却也是屈指可数,李松一双肉脚飞行如何赶的上? 于是孔宣回复了孔雀真身,让李松端坐于其上。孔雀翅膀展开足有几十丈大小,李松在其上如履平地,当下里只在其上欣赏蓝天白云,好不快哉? 突然却有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姐姐,你看那边有一只大孔雀,长得好生漂亮,我们去把他抓来当坐骑好不?到时候也好去那些师兄师姐面前显摆显摆,看他们还敢嘲笑我们不?啊呀,不好,孔雀上面有人,原来这孔雀是有人养的,我们去和那人换过怎样?” 李松一听,倒不经乐了,抓孔宣当坐骑?倒还真是个异想天开的主意!不过本性倒也不坏,看见孔雀上面有人,还知道拿东西换过,不似洪荒中某些人说一句“某掐指一算,此物合该与贫道有缘”然后就动手抢过。 正想着,眼前却出现三个少女,当先一人正是那说话之人,穿一袭绿色长裙,只长得俏丽活波,机灵可爱;后面一女穿一粉色长裙,明眸浩齿,温顺柔善;最后一女却是穿一淡黄色长裙,待得近来,李松却是瞧得一呆,那女子端庄秀丽,尊贵典雅,自是明艳不可方物。 李松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只把那黄衣少女瞧得又羞又恼。那前面绿衣少女却大是不满,冷哼一声,朝李松骂道:“你那色鬼,再瞧我便挖了你眼珠。”倒把李松惊醒,吓了一跳,暗道如此失态,那是丢面子的紧,便要上前赔罪。 这厢却把孔宣气得火冒三丈,孔宣平日里自视甚高,只服得李松一人,况且千百年来在人族护法,人族之人哪个不对其必恭必敬,今日先被那少女羞辱要抓回去当坐骑显摆,后又被那少女说要挖了李松眼珠,哪里还沉得住气,当下里将李松放下翅来,化为孔宣模样,冲那少女便吼道:“黄毛小丫头,是你要抓我当坐骑?今日且让你知道天高地厚!”说完,摆好架势,就要开打! 少女突然见到孔雀变成了一英俊道人,俏脸登时一红,想到此事确是自己理亏在先,但却看不惯孔宣那嚣张形态,于是把心一横,道:“不就说说嘛,你那么凶干嘛,想打架啊,难道我们三姐妹还怕你不成。”说完,便取出一金色剪刀于手上。 李松瞧那少女不过是金仙初期修为,料想孔宣对付得了,于是只在旁看着热闹,先见那少女脸角红,心中自是感觉有趣的紧。待见那少女手中拿出金剪,心中突然想起一事,金蛟剪?截教三宵!这架可打不得,打下去梁子可结得大了,对以后在洪荒混日子可有大碍。况且人家还有混元金斗那等后天灵宝,怕是自己和孔宣也要费番工夫!暗道一声不好,便冲上去就要劝架! 此三女却正是后世封神大战时鼎鼎有名的截教三宵,绿衣少女最小,名唤碧宵,眼下为金仙初期修为,使一把金蛟剪,金蛟剪乃是灵宝顶级,遇人便是一剪两断;粉衣少女排行第二,名唤琼宵,眼下为金仙中期修为,使一颗戮目珠,亦是灵宝级别;而那黄衣少女唤作云霄,为三人中大姐,已和李松孔宣一样,达到了金仙后期修为,使后天灵宝混元金斗,端的是十分厉害。 李松本欲冲上前去劝架,那边琼宵只当李松是上前帮忙,于是挡在碧霄前头,大喝一声:“你休要上前,且看我法宝戮目珠。”说完一颗五色彩珠直朝那李松飞去,却是戮目珠专伤人眼睛,且难以医治。琼宵倒也不愿就此打伤李松,故出言示警。 李松只是上来劝架,又哪里做好打架准备,因此只有眼睁睁看着那戮目珠朝自己飞过来,心中却是在叫苦连天。突然一阵清气从丹田处升起,只见那颗松子顷刻间便飞到头顶,青翠中又有七彩霞光射出,护住了李松周身,那戮目珠被那霞光一闪,在空中打了个转,只滴溜溜的又向琼宵飞回去。 李松见那戮目珠近不得自己身体,心中大喜,原来那功德所结成的松子还有这等功用。需知两人相争,若是先防守好了,那自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可那戮目珠还未飞到琼宵身前,却见得一道黄色光芒一闪,那戮目珠却是没了踪影。 原来孔宣见那戮目珠质地不错,心想李松不是说要和自己出来寻找宝贝吗?当下便使五色神光将那戮目珠收了。 那边碧宵一见琼宵失了法宝,便将那金蛟剪望空中一扬,道一声:“贼子敢收吾姐法宝,看打!”只见金蛟剪在空中化做一金一青两条蛟龙,张牙舞爪,直向那孔宣咬去。 李松自是知道金蛟剪的威力,赶忙叫道:“兄弟小心!”却见孔宣仍然是不慌不忙,只把双手朝自己背后一指,喝一声:“收!”却是背后红色光芒闪过,登时便将那金蛟剪收了。 原来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份属先天五行,五行法宝自是无物不收,那金蛟剪是截教圣人通天教主游历洪荒时见两条蛟龙做怪,便捕捉炼制而成,威力端的强大,后通天赐与碧宵防身。金蛟剪五行属金,孔宣背后红色光芒属火,正好克制,是故收了。只不过世间五行,相克相生,循环不息,如水能灭火,但火大却可干水;金能克木,木强亦可断金,还要看施法之人水平几何! 而今碧宵不过是金仙初期法力,如何能是孔宣对手。碧宵眼见金蛟剪又被收了,其平是在截教中被各师兄师姐视为掌上明珠,即使通天教主也对其宠爱有加,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下里眼圈红,只跑到云霄跟前,哭将道:“大姐,他们两个坏蛋欺负我,你可要给我帮忙,出了这口恶气。” 孔宣只见那碧宵梨花带雨,倒没想到打架打出了这种后果,一时倒楞了,手足无措,只望向李松这边,结结巴巴道:“兄长,这……这……” 李松倒还是头一回看见这骄傲的孔雀如此做态,心里暗暗好笑,浑然忘记了自己等还在打架。于是只把脑袋一搭,双手一摊,眼睛戏嘘着孔宣,意思就是你自己的问题还是自己解决的好。 孔宣也是吃硬不吃软的角色,若是打架,怕是圣人来了也要抗争一番,可偏偏对那碧宵眼泪毫无办法。无奈之下,只得嘀咕一声:“打的也是你,哭的也是你!你倒厉害!”,将那戮目珠和金蛟剪拿出,想要还给碧宵琼宵二人。 那边云霄却是看到李松与孔宣两人如此做态,“扑哧”一声笑出来,李松见那云霄笑脸如花,心底不禁涌起阵阵波澜,一下子又是一顿。 云霄又见到那李松盯着自己看,暗道此人好生不明事理,只是云霄生性温顺,不似碧宵那般冲动,当下里微微簇起眉头,心头自然羞脑。 自是别有一番风味,李松更加呆了,孔宣却也见李松如此失态,心道兄长怎么了,赶忙咳嗽一声,把那李松唤过神来。 李松当下也是奇怪,心道自己转生洪荒几百万年来,日日修炼,心境早已有如古井,波澜不兴,今日里看见云霄,却似心灵最深处的那根弦被人撩起,颤动不已! 云霄也不理会李松,从袖中拿出一只金斗对着孔宣道:“道友本领好生高强,今日我截教三仙岛云霄特来领教一番,我这宝贝名唤混元金斗,属后天灵宝之流,拿住敌人,只要转上一转,便可削去对方千年修为,道友且小心了。”说完,便将混元金斗往天空一放,那金斗飞上空中,放出万丈金光,瞬间便长得几百丈大小,那些金光只朝孔宣射去! 其实云霄生性恬淡,倒也不想打架,况且却是自己这方理亏在先。待见得孔宣将琼宵碧宵宝贝拿去后,也只道自己妹子平日里被金鏊岛师门宠惯了,今日里吃吃苦头,正好磨练性子,免得日后遇见高人吃亏。因此见孔宣取出两件宝贝,便也只想说声不是收过算了。谁知被李松两回盯着瞧,心下羞脑,道心便不再平静,那混元金斗就使将出来。云霄却是不想伤人,是故先行提醒孔宣! 色佛在这里请求各位朋友投上票票支持,先行谢过了。 第三节 云霄离去(求收藏投票) 孔宣见那混元金斗袭来,却也知道那是件厉害之物,当下里面色凝重,双手朝背后一指,大喝道:“起!”却是五彩光芒齐起,直朝混元金斗刷去。 混元金斗金光一顿,云霄见状,用手一挥,金光很快又恢复原状,孔宣背后五彩神光却也不息,于是两道光芒只交错在空中霹雳做响,却是谁也进不得半步。 这一切生不过片刻之间,李松尚未来得及阻止,两人就已打成了一片。李松生怕两人受伤,于是连忙口称误会,劝两人停下手来。 孔宣与云霄都知道今日或许是误会一场,两人都是骄傲之辈,一个为洪荒飞禽之凤凰的儿子,添为人族护法;一个是截教上清圣人的得意弟子,平日里俱是眼高于顶,轻易不出手,如今出手却无功,怎肯停下来? 两人都是金仙后期水准,对自己法宝的控制远还没有达到随心应手的境界。当下里都只在使劲施加法力,想要压倒对方,再罢手也不迟! 如此一来,两人都在苦苦支撑,都不愿意就此认输! 李松自是无奈,只见孔宣道袍鼓涨,面上青、黄、赤、白、黑五种颜色闪个不停,而云霄却是香汗淋漓,头上庆云三花摇摆不止,李松知道两人皆已尽力,再打下去怕是非死即伤。当下里也不再犹豫,对旁边担心不已的碧宵琼宵二人大喝道:“你们且退后,我去将他们拉开。” 李松将松子制于头顶,护住自己,将手上轮回杖望两道光芒交接处一抛,道一声:“开!”却见那轮回杖青光中七色霞彩片片,化做几百丈大小,将那两股光芒都引到轮回杖上,只见三者交接处“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却是将李松孔宣云霄三人尽皆击得直仰仰的朝后飞去,连带已经退后的琼宵碧宵二人也被逼退好几步。 待得尘土落尽,只见得地上一个十几丈的大坑,李松等三人分落周围,孔宣云霄两人正盘膝而坐,脸色苍白,想是刚才战斗耗费了大量真元。而李松却是一口鲜血吐出,方才受那孔宣之五色神光与云霄之混元金斗两者合力一击,此刻已然受伤。 只见得李松头上松子只在滴溜溜的转着,大量青气与七彩光芒直照向李松,片刻间就只见李松身体恢复正常,不过那口鲜血吐出的元气却是需要几日才能复原了。原来李松身具大功德,那松子又为先天甲木之精生就,更经过鸿蒙紫气锻炼,先天甲木之精为万物生长之源,用来疗伤自是再好不过。原本有那松子保护,五色神光与混元金斗也未必伤得了李松,此次却是不同,乃李松以轮回杖主动引来两者袭击,故被打得一口鲜血吐出。 李松抬手将轮回杖一挥,两道甲木青气分袭孔宣云霄而去。甲木青气对旁人来说是稀罕之物,对李松而言却是应有尽有。只见孔宣云霄二人得此青气,一股清凉气息从上透来,仿佛有无限生机,自是知道不凡,赶紧炼化,身上的伤却是很快就好了。 孔宣自是不提,云霄却是上来谢过。刚才打斗一番,云霄自是知道李松孔宣二人不凡,便向李松做一辑道:“小女子为截教三仙岛云霄,这两位是我姐妹琼宵碧霄,还未请问两位道友高名?”声音却是有如夜莺出谷,娴柔动听。 李松赶忙还礼道:“道友不必客气,贫道李松,这是我兄弟孔宣,刚才大家多有误会,不如就此和解怎样?” 云霄一听,大吃一惊,复又做了一辑,道:“原来是人族圣父与护法,难怪如此好本事,刚才之事,却是我姐妹多有唐突,还请圣父与护法多多包涵。”讲完,却又向孔宣行了一礼。 孔宣却是受了这一礼,也不言语,只将手一挥,戮目珠与金蛟剪便分向琼宵碧宵二人飞去。原来洪荒以强者为尊,和人打架输了,被人抢去宝贝却是再正常不过,只能怪技不如人,旁人也不得多说什么。孔宣收了琼宵碧宵宝贝,如今受云霄一礼,只当是因果了结。 那边碧宵得了金蛟剪,却是嘴角翘得老高,兀自道:“什么人族圣父护法,我看一个是色鬼,只知看我姐姐,另一个却是凶巴巴的,只知抢我法宝。” 这一句话却是将李松说得几乎无地自容,太也扫面子了,偏生还不知怎么反驳。那边云霄却也是羞得满脸通红,心道自己这妹子好生口快,这话能这么直接的说么? 那边孔宣背上五色光华闪动,又要暴走起来,只把眼睛朝碧宵一瞪,碧宵倒是被孔宣打怕了一般,赶紧把头低着看自己鞋尖。 孔宣自是不好再出手,一下子大家无语,气氛异常尴尬起来,李松见云霄在那里一袭淡黄长裙,又山风飘飘,只觉得出凡入世,一层不染,和着周围的青山绿水,浑然一体,不由心中暗赞。 云霄刚才承了李松人情,又知道了李松身份,倒也不好斥责,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怎生是好…… 那边琼宵却是瞧见了不对劲,当下咳嗽一声,先对碧宵道:“妹妹可不得乱说!”又向李松行一礼道:“却是我冲动在先,道友还请原谅则个。” 李松却是侧身避过,道:“无碍、无碍,有道是不打不相识,能结识各位,贫道倍觉荣幸之至。”复又向云霄问道:“道友亦是路过此地么?” 这句话却是典型的废话,云霄还未开口,那边碧宵接口道:“当然是路过此地,难道我们姐妹还特意来这里看风景不成?” 一句话只说得李松讪讪,不知道怎样开口。云霄暗觉好笑,便对李松道:“我这妹子被娇纵惯了,是口硬心软之人,道友且不必介怀,我们姐妹却是刚从金鏊岛老师那里听道回来,不想却在这里遇见两位道友,如今天色已晚,我等就此别过如何?两位道友若有空闲,可来三仙岛坐坐!”却是云霄见今日事情已了,天色也已不早,想要早点回去! 李松甚是遗憾,只得说道:“道友且走好,我等若有时间,定要上贵岛打扰一番。” 当下里云霄三人便欲离去,碧宵却是在经过孔宣身旁时做一鬼脸,只把孔宣惊了一跳,惹得碧宵咯咯而笑,笑声中,三人已腾云而起。李松叹了一口气,看着几人离去的方向。 孔宣只呆在李松身旁,并不去打扰! 云霄三人升上空中,云霄只默默赶路,只听得碧宵突然大叫一声:“啊,大姐,那劳什子圣父还在看你,要不要去收拾一番?”真个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一点也不记得不久前自己还哭得个稀里哗啦的! 云霄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一望,只见李松尚自象个木偶一般站在那里,只微微一笑,赶忙回过头来,朝前赶去…… 请求大家收藏投票,色佛先在此谢谢! 第四节 五庄镇元 别过三宵后,两人自又是继续朝那五庄观飞去,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那鲲鹏也并未出现。只是李松心中甚是惆怅! 待得抵达五庄观,自有那镇元子派童子接二人入内,刚进得门庭,就见一大树枝繁叶茂,高耸入云,树上面结了十几个小果,颜色淡黄,才略有热人形,怕是还为成熟,心道这就是那洪荒闻名的人参果树了。 镇元子却是早就在那大堂迎接两人了,只见这镇元子着一黄色道袍,祥眉慈目,一手拿拂尘,一手端着地书,自是一团和气。 镇元子亦是洪荒中有数之能人,原是先天戊土之精化形而成,倒是与李松甲木之精化形而成相仿佛。因镇元子怀抱先天灵宝地书而出世,故被后世称为地仙之祖。镇元子曾与红云等同在紫宵宫中听道,两人甚是谈得来,交情非浅。此时修为已斩却两尸,到达准圣后期境界,修为只在那洪荒几位圣人之下。 当下两人见过礼,却是平辈论交,两人同属先天五行,自是分外亲近。 却是镇元子吩咐童子道:“今日贵客来临,且去取四个人参果来。”只听得童子一呆,原来那人参果十二万年开花,十二万年结果,却又十二万年成熟,凡人吃一颗即可成就地仙后期境界,镇元子平常来客却是连见也不许见,没想到今日却是一连拿出四个招待眼前两位客人。 李松和孔宣一起谢过。孔宣从背后拿出那红云道人的消魂散魄葫芦出来交与镇元子,镇元子一见之下,却是大惊,掐指一算,哪里还不明白前因后果,只浑身无力,散坐在凳上,眼框湿润,道:“只可怜我那红云好友啊,竟连一丝真灵也不得保存……” 李松也是不胜唏嘘,对镇元子道:“当日我等遇见红云道人时,红云道人已经被那妖师鲲鹏打得奄奄一息,只吩咐我等将此葫芦送与道友,道友也不必太过悲伤,我受红云道人大恩,红云道人在世的一切因果,我自会替其了结!” 镇元子自是知道怎么回事,道:“贤弟且听我将这些前因后果道来,日后也好计较。”当下里却是将一些紫宵宫中听道秘闻说与李松知道。 原来道祖鸿钧在紫宵宫中开讲后,洪荒中大能之人纷纷前去听道,然道祖紫宵宫中却只设了七个座位,其中道祖收三清女娲为亲传弟子,故前三个位子为三清所坐,女娲却是自己选了第六个位子。其于三个位子是谁先到先坐,红云为开天后第一片云彩化成,离紫宵宫最近,所以坐了第五个位子,鲲鹏飞行度洪荒第一,故坐了第六个位子。第七个位子却是因为余后众人包括妖族帝俊、太一、伏羲与巫族十二大祖巫等同时到达,两方争执不下,几欲大打出手,被道祖鸿钧责罚众人皆不准座,在那空着。 最后到达两人却是西方接引、菩提二人,两人因西方路途遥远,几欲在鸿钧快要开讲时才得以到来,接引、菩提二人只被远远的挤在了门口,那准提却是甚是机灵,只拉着接引向前方道:“我师兄弟二人因西方道路崎岖,日夜赶路,才误了时间,还望大家原谅则个。” 那红云本是心地善良之辈,见西方二人满头大汗,风尘仆仆,心里大是不忍,便起身向二人道:“两位且来这里做下,我自站着听讲即可。”旁边鲲鹏无奈,也只得起身让座。 待得后来道祖鸿钧讲道,收了接引、菩提二人为记名弟子,并赐与两人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授予第七道鸿蒙紫气时,见第七个座位空着,道祖叹了一口气,却是给了红云。 众人这才知道,前排座位原来是圣人座位,众人后悔得不行,那鲲鹏更是把红云恨得牙齿痒痒,道是红云害他失了成圣机缘,便一心在计算着红云,好抢来红云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终于乘红云在洪荒游历时,逮了个机会,暗算了红云,没想到红云却也厉害非常,用消魂散魄葫芦将鲲鹏打成重伤,并强自护住了一口真元,待得见到李松孔宣后才得以消亡。那鲲鹏却是躲在了天庭疗伤,所以一路上李松孔宣才得以安全抵达五庄观。 李松听后不胜唏嘘,想到洪荒世界弱肉强食,以强为尊,红云因当那好人而送命,却是死得太为不值得了,难怪红云临死前要对天大呼:“天道不公,红云不甘!”想是对天道的控诉吧。只是西方接引、准提二人受红云如此大因果,两人业已成圣,当算得出今日之事,却也见死不救,真个让人心寒! 当下无语,这时童子却是将那人参果端来,那人参果却是上一批成熟果实,只见那人参果遍体金黄,宛如小儿端坐,一股清幽气息散开,刹时满了整个房间。 镇元子将那人参果给了李松孔宣一人一个,说道:“两位道友且自尝尝。” 李松只将那人参果塞与口中,人参果却是入口即化,香甜嫩酥,味道端的十分美好,待得入肚后,却只觉一股黄色气息从人参果上漫起,游遍全身,只觉四肢百骸舒服异常。那黄色气息待游遍全身后,又向那丹田中松子涌去,只见那松子颜色却是没原来那般青了,稍稍有点微黄。心道我这丹田内松子原来不仅可吸收乙木之精、功德与混沌紫气,原来还可以吸收戊土之精,想来也可以吸收庚金、丙火、壬水之精了,以后可得多多留意,最好也可以象孔宣一样集齐五行。 那边孔宣吃了人参果后,背后那五色神光中象征着戊土的黄色却是加深了,想来是修为大进。李松暗想这人参果果然是好东西,难怪传言功效比那以后天庭的蟠桃还要好。 李松孔宣向镇元子拱手谢过,李松又道:“我曾听那红云道人说我为甲木之精,道友为那戊土之精,同为先天五行,不知是怎生回事?” 镇元子一摆拂尘,道:“这却是我等天地秘辛了,不过两位道友都是心地善良之辈,说与你们知道也无妨。”说完顿了顿,接着道,“却说洪荒之前,宇宙一片混沌,混沌只分阴阳,我等种子便孕育其中,只日夜里吸收混沌灵气。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混沌生阴阳,阴阳化五行,那些混沌种子便芽生长,以黄钟李最为高贵,传言生就拥有先天五行,功效与那混沌青莲仿佛,只是谁也不知其所在,据闻为道祖鸿钧所得。其次就是我等天地五行之精了,正是吸收到了阴阳化五行中的第一丝五行之气而成,所以我等份属先天,其余各草木,管你多珍贵,却是份属后天了。” 李松听后大奇,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等来历,放在后世也算是个名门之后了。又道:“那庚金、丙火、壬水之精又是谁?” 镇元子道:“在五行五方中,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中央戊己土,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其中甲木、丙火、戊土、庚金、壬水为先天五行;乙木、丁火、己土、辛金、癸水为后天五行,道友与我分属那架木之精与戊土之精,庚金之精却是那西方教二教主圣人准提,由菩提树化形而成;壬水之精为那道祖鸿钧门前蟠桃树,不过目前尚未化形;丙火之精为那太阳星上扶桑木,相传妖皇帝俊与太一在扶桑木下得道,并取其一枝炼制了招妖幡,此幡可聚天下群妖,后扶桑木却是下落不明。” 李松惊奇道:“感谢道友相告,没想到我等还有如此出身,那准提已为圣人不死不灭,故料想我等往后成就当不下于此。”当下里却是信心大增,浑不似以前那般彷徨。 冲榜中,恳请各位朋友,收藏+票票~谢谢! 第五章 戊土之精(求收藏票票) 镇元子听得李松如此说道,却不言语,只望着窗外那高耸挺拔的的人参果树,暮色中的人参果树清凉而静幽,仿佛也在沉默。 许久,镇元子才叹了一口气道:“我无那道祖所赐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无论有多大机缘,怕是一生成就也要止于现在准圣境界了,那准提生于混沌青莲之莲蕊所化形之接引旁,却是命好,不过也因此少了许多磨砺,故虽成圣,道行心性却比不得接引,因此只能做那西方教二教主。那蟠桃与扶桑木的造化我却是不知了,道友身具大功德,或许将来成就在我等之上也未可知,不过我观道友道行法力俱是不低,为何修为却还只停留在金仙后期,尚为进入准圣阶段。” 李松闻言后,却是也叹了一口气:“我也知可斩一尸而成准圣,斩三尸而成圣,不过人生之味,尽在善恶执三念,我却是不愿弃之。”说完,心中事情一幕幕闪过,只道若是就此忘了一切,便是成圣又与那泥偶有何区别…… 镇元子却是被李松言语勾起了以前漫漫求道路途的点点滴滴,当下也不胜感慨。却是笑道:“兄弟想来也被世人误导了,世人皆是以为斩却三尸就是斩却善、恶、执三念,其实贫道却不那么认为,人若无念,自是与泥偶无异,可那些圣人也是心有牵挂。”顿了顿接着笑道:“贫道也是先籍那人参果树斩却一善尸,后又籍那先天灵宝大地胞衣地书斩却一恶尸,可贫道也非是好坏不分啊!由此可见,斩却三尸只不过是坚强道心,增进修为,使得道行更上一层楼之举,不再为些寻常之事烦脑而已!并非真个无善、恶、执三念。” 李松恍然大悟,难怪后世自己会对那些已经斩却三尸的圣人所为疑惑不已,原来是这等原因。 却又听得镇元子又道:“道友却是性情中人,我当初在紫宵宫中听道祖鸿钧说过,‘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或许道友将来另辟溪境也未可知。” 李松心中却是苦笑,成就混元圣人岂是说的那么简单?大功德成圣与以力成圣自不必说,即便是斩却三尸中的任何一尸,也需要大机缘、大智慧、大毅力,要么心中有所大悟,要么以先天级宝贝做为寄托,而越接近圣人阶段越是修为难以寸进。自己如今除了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其它的条件可谓是一件也无。 李松想了片刻,却是将那道红云所赠鸿蒙紫气托出,对镇元子说:“道友已为准圣,或可成就那混元圣人境界,此鸿蒙紫气却是红云道人所赠,道友与红云相交莫逆,想来红云也不会反对我将之转赠于道友,也省得放在我处白白糟蹋掉了。” 此举却是让镇元子和孔宣都吃了一惊,鸿蒙紫气是何等珍贵之物,众多洪荒高人却是一辈子见都未曾见过,鲲鹏与红云争得个你死我活也是为了此物,没想到李松竟然拿来送人。 镇元子留连的看了那道鸿蒙紫气半晌,脸上颜色变化间,终究还是不肯接受,道:“鸿蒙紫气这等洪荒至宝却是讲究一个缘字,我若有缘,当日在紫宵宫中道祖鸿钧就赐给了我,也不需等待至今日。今鸿蒙紫气在道友手中,想来是道祖鸿钧借红云赐与你。天之一道,果然是高深莫测啊!” 最后一句李松却也是也从红云那里听到过,心想,天道果真如此么?当下犹豫不决。 镇元子讲到此处,想起了以前在紫宵宫中听道时以及后来与红云相交的点点滴滴,心下疑惑。突然问道:“道友也是大能之辈,为何当初未到紫宵宫中听道祖鸿钧讲道呢?” 李松尴尬一笑,望了望旁边也是脸红的孔宣一眼,道:“说来惭愧,当日道祖开宫讲道时,我还只是不周山谷中未化形的一株小松树,故而未上得紫宵宫。” 镇元子听到此处,猛的想起了紫宵宫中空着的第七座位,还有鸿钧赐与红云第七道鸿蒙紫气时的神情。突然间明白那前因后果,只是此等天机却是不敢琐,当下对李松道:“道友却是好机缘,定能达成自己心中所愿。道友且与我来!”说罢,却是起身,径直向内室走去。 李松不知生了何事,只得收了鸿蒙紫气,对孔宣说:“兄弟且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随镇元子而去。 这内室却是镇元子平时打坐练功所用,远不如外边那般阔气,只在正中央放着一黄色蒲团,而镇元子此刻正双手捧着地书,盘膝端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 李松不知镇元子欲要何为,只静静的看着镇元子运功,也不上前打扰。 片刻,只见镇元子手中地书慢慢升至半空,散出一片金光。突然镇元子双目一睁,道一声:“开!”那地书中散出的金光就慢慢的凝成一块黄色之物,与地书一起落入镇元子手中,那黄色之物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地书原来金黄的光泽却是暗淡了许多,隐隐然有点黝黑。 镇元子此刻也是有点累了,对李松道:“此便为那先天戊土之精,今日赠送一点与道友,其中功用,道友可自研究。”说完,用手一甩,那戊土之精便没于李松身体,后又转入那丹田内松子之中。 李松知道甲木之精对自己的重要性,自然也就明白戊土之精对镇元子的重要性,对于他们来说,先天五行之精就等于生命,今镇元子将一块戊土之精送与自己,怕是修为要大打折扣,当下里如何肯接受。 镇元子却道:“道友休得推辞,此也是天意也!道友也知道,失去部分戊土之精只是让我修为稍稍受损,不过千年时间我便可以修炼回来。”说完,镇元子呆了片刻,又道:“其实贫道此举也是有自己私心的,我算得日后我五庄观当有一场大劫难,却是算不出是何劫难,到时还望道友前来照看一二!” 一场相处下来,李松倒也知道镇元子实在是和红云一样,为洪荒中的善良之辈,从刚才面对那道鸿蒙紫气的态度就可看出,不过远没红云那般迂腐,李松也想结交这个朋友,当下收了戊土之精,只道:“道友且放心,到时我定尽我所能,和道友一起度过难关。” 两人从内室出来,镇元子对李松和孔宣说:“我观两位道友都非凡之人,而今洪荒却凶机四起,甚不平静,两位且不如寻得一处仙府好生闭关修炼,提升修为,将来也好在洪荒大乱中寻得一些好机缘。” 李松和孔宣自是谢过,当晚两人就宿在五庄观中。翌日一早,两人前来拜别镇元子,镇元子亦不挽留,只将那未吃完的两个人参果送与两人。 李松和孔宣出得五庄观,时日已东升,放眼望去,只见洪荒中一片苍茫。回头看看五庄观,却还是隐在薄薄雾色中,静幽飘渺。李松朝五庄观作了一辑,复又与孔宣一起迎着阳光,朝洪荒中走去。 两人却是想起了镇元子说的寻一洞府修炼,孔宣突对李松说道:“我今到洪荒已有几百万年之久,这几日却是听见天南不死火山下母亲凤凰的召唤,想是母亲找我有事,此间事情已了,恐怕我暂时陪不得兄长,得先行别过了,日后归来,定当再寻得兄长。”说完,向李松行了一礼。 李松哪里肯受孔宣的大礼,只扶着孔宣道:“既是前辈召唤,兄弟当尽快赶回去。且代我问候前辈!”想两人几百万年来一起修炼,一起度过天劫后又同在人族行事,感情是何等深厚,此时突然分开,心下里却是大为不舍。 但也无奈,两人只得就此告别,孔宣朝南方飞去,李松看着孔宣消失在一片阳光中,站在空中,一下子感慨万千,竟不知何去何从。 李松终于还是决定先去不周山自己化形处看看,只当是凭吊一番。不几日便到达,那小山谷却还是千年以前模样,钟灵毓秀,只是如今物是人非,李松也不想多做停留,徒增伤感!便欲离开,却远远听见有一清脆女声朝自己招呼:“老师且留步,等等徒儿!” 第六节 竹灵梅韵(求收藏票票) 李松只得停下来,却在奇怪不已,老师?自己什么时候收徒弟了?还是个年轻女子?待那女子走得近来,只见那女子身上着一身淡绿裙子,手上执一竹枝,生得宝石大眼,樱桃小嘴,清新亮丽,与那竹枝上的几片青翠竹叶相映成趣,甚是让人感觉怜爱。李松却在其身上感觉到一股和自己相同的气息,暗道此为先天甲木之精,此女子定是和自己大有关联。 那女子就要朝李松拜下去,李松赶忙让开,道:“姑娘,你我并不曾相识,你呼我为老师,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女子却是自顾着拜下,道:“老师还记得千年前你在不周山一小山谷中度劫的事情么?” 李松登时恍然大悟,原来那日李松和孔宣度过天劫后,李松见一大石头后的一株小竹苗被天劫风雨推残得零落不堪,动了恻隐之心,便输了一点先天甲木之精过去,没想到那小竹苗就此有了灵智,日夜里吸收那不周山中灵气,前段日子终于化形成了一女子。 竹子化形成功后,便象李松一样炼制了一根本体竹枝作为法宝。又想到自己今日一切全拜李松那点先天甲木之精所赐,所以就打定主意要拜李松为师,只是才化形成功,却不知如何寻找李松,今日里却突然感觉到了李松身上那股强大的甲木气息,于是赶忙追了上来! 明白了这重因果后,李松却是推托不得,于是就对那女子道:“也罢,你就为我门下大弟子吧,不过为师门派现今也就你我二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嫣然一笑,道:“弟子至今还未起名,请老师赐名!”说完又是一礼! 李松却是不太习惯那么多礼节,只说道:“为师随便惯了,却是最见不得那么多的礼节,你我虽为师徒,却也不必那么麻烦!”有沉吟半晌道:“你本为竹子,就姓竹吧,长得甚是灵秀,就叫竹灵怎样?” 那女子只在嘴里把名字轻念几遍,一下欢欣起来,连连道:“谢谢老师赐名,徒儿甚是喜欢。”名字却是如此定下来了。 其实当下洪荒世界,师尊为大,甚至还在父母之上,师傅赐名,哪里有还要问寻徒弟意见的。因此竹灵虽然敬服李松,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却也生怕李松取个难听的名字。可如今竹灵这名字甚是让自己满意,却是和李松感情一下子增进了不少。 李松见竹灵才不过达到地仙中期水平,心想自己现在才这么一个开宗大弟子,可不能水平太差。便把镇元子送自己的人参果拿出来,递给竹灵道:“此为人参果,你且吃了,晚上好好炼化,你的境界当可上一个台阶。”说完,又叫竹灵将那手上竹枝递过来,笑道:“晚上我帮你好好炼化一番,你以后出去行走洪荒,可不能丢了为师的面皮。” 竹灵却不似开始那般拘紧,呵呵一笑,把竹枝递给了李松。 当晚两人就在那不周山谷住下,竹灵整晚都在炼化着人参果,李松却是一边护法,一边向那竹枝输入些功德与甲木之气,竹枝原本就与李松同源,因此炼化起来倒也不费工夫。 不周山谷中,薄雾袅起,繁星满天,凉风习习,花香阵阵,清幽而宁静,只见两人盘腿而坐,竟和这山谷溶成了一片。 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人参果果然是天材地宝,竹灵竟然达到了地仙后期境界。而那竹枝经过李松的炼化,功用大为增加,效果已然到了灵宝境界,只在那后天灵宝之下。 李松将竹枝递给了竹灵,道:“你且用用,看顺不顺手?”竹灵接过竹枝,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姿态曼妙非常,瞧得李松甚是舒服。只听得竹灵道一声:“去!”那竹枝上十来片竹叶却是飞了出去,撞在一些十几丈的大树上,轰隆隆一阵声响后,竟是将那些大树撞得粉碎。然后那些竹叶又飞回来,挂在了竹枝上,仿佛没有过任何动作。竹灵显然没有想到竹枝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只看得目瞪口呆。待回过神来,却是对李松一脸崇拜。 李松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显然很满意竹灵的配合,只拍拍竹灵的脑袋瓜子,哈哈大笑,掠身向谷外飞去!竹灵赶忙跟上。 李松最后还是决定去东海边上寻个洞府,五行方位中,甲木属东,去东边会比较合适。李松更是知道,日后不周山倒,大地向东方倾斜,人族展机遇就在东方,自己为那人族圣父,还是就近些比较好照应。 东海上仙岛甚多,李松却在东海海边找了一个无名岛,那岛屿方圆几百里,岛中央有一坐高山,一条瀑布从山上挂下,两旁怪石嶙峋,杂树横生,却并无什特别之处。竹灵大是不解,询问李松,李松呵呵一笑,道:“自己的山头还是自己建设的好!”。 李松将轮回杖望天空一挥,那轮回杖在天空转着圈儿,青光顿时笼罩了全岛,竹灵沐浴在青光中,只觉得全身舒坦,岛上的植物吸收了那青光,顿时疯狂般的成长起来,不一会儿,整个岛上便青青郁郁,到处是灵花芝草,玄松古柏。 突然李松啊的一声,却原来见山脚下瀑布旁边一株梅树吸收青气比周围的植物要快好多倍,此刻竟然在在梅树枝桠上开了一朵淡红色小花,清新雅致。 竹灵少女心性,飞奔着向那梅树走去,叫道:“老师,一朵好漂亮的梅花哦。” 李松心念一动,却是微笑不语,想起了后世人称松竹梅为岁寒三友,却没想到竟在此小岛上聚在了一起,更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竹梅的老师。当下里对竹灵说道:“竹灵,从今天起,你多了一个师妹了!” 说完,一点先天甲木之精向那梅树射去,道一声:“开!”那梅树便化成了一个妙龄女子,穿一袭淡红长裙,豆蔻年华,芳华绝代,手里拿着一枝粉红色梅花。却也是地仙中期修为。 李松伸手向那朵梅花一拂,功德和甲木之气便输入其中,有了上次炼制竹枝的经验,此刻倒也没费什么工夫,就将那枝梅花提升到了灵宝境界。 李松微笑道:“你就名为梅韵,为我门下二弟子,此花名唤梅朵。” 梅韵盈盈向李松行了那拜师之礼,又向竹灵作了一辑,口称师姐,竹灵却是好不开心,拉着梅韵就到旁边谈心去了。 李松看着两女在旁相谈甚欢,好似浑然忘记了自己这老师,当下里只微笑着摇摇头,却也不去打扰。 眼光,却是飘向了漫漫东海…… (白天要出去有点事情,一起来就传了这章,呵呵~~老生长谈,求各位朋友的收藏票票!) 第七节 闭关修炼(求收藏票票) 李松收了竹灵梅韵两人为弟子,将那东海边上寻着的无名岛,取名做“玄木岛”,岛中央那座高山,就做“玄木山”,李松用**力在玄木山上瀑布泉眼旁建了一座楼房,名唤“玄木府”做为自己平常起居修炼之所,李松亦自号玄木道人,又在玄木府下边建了两座小楼,唤做“竹楼”“梅阁”,给竹灵梅韵二人起居修炼。 李松用神念探查过那瀑布泉眼,现那泉眼却是奇妙,直通岛下东海海底,是故不论寒暑,都水流不断,李松心下甚是欣慰。却不知李松玄木岛一脉为先天甲木之精,五行中水能生木,李松等修炼过程中,若有好水相助,自然是事半功倍。 竹灵梅韵二人好不兴奋,一天从早到晚却是拉着李松在岛上布置些灵花异草,李松也被勾起了少年心性,任两人为之,顺便自己也在岛上种了一棵松树,教导两人一些相应道行工夫。两人身上有一点李松赐与的先天甲木之精,为万物生长之源,故做起这些事情来非但毫不费劲,反而对甲木道行的悟性认识飞进展。很快,梅韵修为也达到地仙后期。 一年后,整个玄木岛上再不复原来的样子,以松竹梅三灵为主,当中奇花布锦,瑶草生香,这些草木日夜吸收着天地灵气,释放于岛上,又吸引了那些玄鸟灵兽来岛上栖息生活,自有那鸾凤紫鹤和鸣,寿鹿仙狐奔走,真个好一处世外桃源。李松又点化了玄木府外一块顽石,一株芝草,取名白石青芝童子,照顾自己饮食起居。 李松心道:我本为那先天甲木之精,竹灵梅韵二人得我真传,岛上植物皆为两人所种,吸收天地灵气要远快于其它地方,那些鸟兽若是好眼光,自会来此岛修炼,而鸟兽的到来,也促进了岛上植物的生长。李松却是想起了自己和孔宣在那不周山谷中修行的漫漫岁月,心想若能成全一二,亦是美事。不过转念又想:如此下去,这岛上怕也是良莠不分,到时候冲突频起,反而不妙。当下里叫白石青芝两童子颁布了岛规:凡来玄木岛之禽兽者,不分先后,不论老幼,各自修行,也可自行离去,在岛上者,当如兄弟般和睦相处,若现有无故挑起事端者,必定严惩! 李松见此间事了,突又想起镇元子赠与自己戊土之精事宜,知道而下洪荒众圣已立,人族渐渐强大稳定,巫妖两族却仍是不知天机,杀戮不止,只怕巫妖大战也为时不远。巫妖大战爆后,几欲毁天灭地,洪荒人族也差点举族而亡。自己眼下实力却是太差,当闭关修炼,提升自己,也好为得人族将来谋划一番。 于是,李松将众人叫至玄木府,对竹灵梅韵二人道:“为师为那洪荒人族圣父,你们跟随为师,以后自也要为洪荒人族多做贡献,眼下你们实力却是太差,故尔等当闭关修炼,努力提升修为,也好在将来行走洪荒时,多一份安身立命之本钱。”竹灵梅韵倒是今天才知原来李松还有这般尊崇身份,只惊叹不已,当下朝李松一拜,各自回竹楼梅阁闭关去了。 李松又对白石青芝两童子道:“为师也当闭关修炼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岛上大小事务便由你等负责,若岛上来客,切记和善招待,别失了礼数,更不可无事生非,尔等可知道?” 两童子拜倒,道:“老爷且安心闭关,我两自不会失了规矩。”李松微一点头,两童子便自去不提。 李松便端坐在玄木府内,轮回杖放自身边,将丹田松子内戊土之精放出,那戊土之精在李松丹田内被李松甲木之精炼化多时,所谓木能克土,又有鸿蒙紫气在旁散着混沌气息,此刻戊土之精上却已有李松元神,完全为李松之物了。 只见那戊土之精在空中飞的转动,阵阵金光从上射出。这时,李松丹田内松子也浮在了半空,出本体青光,中间又夹杂着大功德之七彩霞光,而李松身旁那轮回杖也放出和松子一般的光芒,只是小了一些。戊土之精出的金光在遇见甲木之精放出的青光之后,慢慢的融和在其中,李松心念一动,只见那青光在吸收了金光之后,又自在李松南边方位虚空中生出一些红光,红光生出后,却涌向戊土之精放出的金光,金光得到红光补充后,便光芒更甚。如此,便在李松身边形成了一个青金红三光小循环。只是其中青光最盛,红光最为稀薄,几乎看之不见,而金光却在两者之间。 先天五行各有其妙用,相生相克,循环不息,其中木能生火,火能生土,木却又能克土,李松目前只有先天甲木之精与戊土之精,是故只能在虚空模拟般的生出与两者联系最为密切的丙火之精,却不是真的。但是,也自有其功用,在乙木之精与戊土之精结成了一个联系纽带,可构成一个小循环。 李松便沉浸其中,每日里只在炼化那戊土之精,其实此举凭空生出那丙火之精,乃是模拟,并非真实。李松道行修为只在那金仙后期,而先天五行中,又无那甲金之精与丙水之精,导致小循环阴阳达不到平衡,若是别人,只怕会承受不住其间业力而走火入魔,终成灰飞湮灭之局。好在李松身有大功德,每每心情稍有烦燥时便传来一股清凉气息,守住心神,而那松子内鸿蒙紫气更是玄妙,每每当青金两光平衡失调后,便自会放出一股混沌紫气,将那多余的青金两光吸收,而后再慢慢的释放,终不使李松有大危险。 如此而已,李松在洞府中便不知岁月,中间有竹灵梅韵二人闭关出来,前来探望,白石青芝两童子却只道老爷尚未出关,竹灵梅韵二人便又自闭关去了。 岛中无时日,洪荒大6却还是在按其自己的轨迹展着,期间巫妖两族在不周山旁打了几场大仗,甚至惊动了祖巫妖皇东皇这等大神,却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两族各自死伤上千万人,矛盾已经无可调和。 那些圣人却对两族不管不问,任其相互撕杀,只各自招收门徒,壮大实力。其中阐教教主原始天尊先招南极仙翁为门下大弟子,后收了九仙山广成子、二仙山黄龙真人、乾元山太乙真人、五龙山文殊土广法天尊、普陀山慈航道人、金庭山道行天尊、太华山赤精子、夹龙山惧留孙、崆峒山灵宝**师、九龙山普县贤真人、玉泉山玉鼎真人、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其个个有金仙境界,被世人称作十二大金仙。又任灵鹫山燃灯道人为阐教副掌教,招终南山上有德之士为关门弟子。 而截教通天教主却是有教无类,来者不拒,在收了峨嵋山赵公明、三仙岛三宵、九龙岛罗宣、吕岳等许多外门弟子后,又招了多宝道人、无当圣母、金灵圣母、龟灵圣母四大内门弟子,另有金光仙、乌云仙、毗卢仙、灵牙仙、虬仙、金箍仙、长耳定光仙等许多弟子,个个独挡一方,本领非凡,许多得道生灵也慕名拜在截教门下。一时间,截教声势无两,成了洪荒第一大教。 三清之的太上老君却与两位师弟不同,只招了玄都法师一人为弟子。而西方教接引、准提二人四处奔走,想要广找门徒,然西方贫寒荒凉,本就人烟稀少,资质好者更是少之又少,故两人只得暗暗叫苦,将眼光投向了人口众多的东方。 在这当中,亦有三仙岛三宵到岛上一游,三仙岛也是坐落于东海之上,与玄木岛不过相距几百里,自有白石青芝两童子好生接待,只道老爷玄木道人与两位师姐都在闭关,不能出来相见。 云霄自然知道李松就是那玄木道人,听得两童子道李松尚在闭关,便欲和琼宵碧宵离去,却是惹得琼宵碧宵二人一阵嘲笑,三姐妹平常嘻笑惯了,琼宵碧宵二人倒也并无多意,三人回到三仙岛上自去闭关不提。 新书冲榜,李色佛在此多谢收藏票票~~~ 第八节 准圣境界(求收藏票票) 洪荒中与玄木岛上生的这些事情,正在闭关的李松自是不知。 李松这一闭关,却是两千年有余,只见李松身上积了厚厚的灰层,那漂浮在空中的戊土之精已只有丝般大小,而那漂浮的松子除了甲木青光与功德七彩霞光外,又多了戊土金光。 这一日,那戊土之精终于被全部炼化完毕,之见李松伸手一招,地上的轮回杖便飞回到李松的手上,李松将轮回杖朝那漂浮在空中的松子一指,喝一声:“起!” 却见那松子中金光一聚,化做一个人形,却是和李松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穿一黄色道袍,拿一黄色轮回杖,那道人朝端坐地上李松一辑,道:“道友请了!”李松微笑略一点头,道:“道友请自便。”那道人便又化成一道金光,回复到那松子之内。 这却是李松利用戊土之精修炼的分身,分身与三尸不同,三尸只是善恶执三种念头,并不能攻击防守,金仙后期斩却一尸后,便可使得修为大加精进,从而达到准圣境界。而金仙后期修炼出分身却是不仅可使修为达到准圣境界,分身更是可以与本体一样具有攻击防守能力,不过分身行动却要受到本体控制。也就是说,只要李松愿意,李松现在完全可以招出另一个李松来。修炼分身却是极为不易,需要有与本体性质完全相同的材料,并要在修炼过程中时时保持平衡,稍不小心,便是走火入魔,轻则道行功力尽失,重则一命呜呼,元神不存。李松也是上次在听镇元子一番话语后才心有所悟,后摸索出这条修炼道路。 李松大喜,心道这两千多年的工夫总算没有白费,让自己找到了斩却三尸之外而提升境界的另外一条道路,心道假以时日,自己若是找齐先天五行之精,全部斩出分身。到时和人打架,五个李松一齐上阵,场面何等震撼?或许自己凭此得道也未可知。 当下李松长啸一声,岛上竹灵梅韵并白石青芝两童子知道是李松将要出关,连忙都跑到玄松府外等候,岛上那些禽兽,也俱向玄木府方向跪拜。 李松出得洞来,只见洞外的阳光分外刺眼,竹灵梅韵亲切的喊着:“老师。”就要向李松抱去,两人这两千年来倒也牢记李松的讲话,一刻也没有停止修炼,两人身有李松赐予的甲木之精,资质甚高,又有李松在闭关前给两人讲解的甲木修炼功法,所以现在修为都已经达到金仙中期。待得两人走到李松近前,竹灵梅韵却只道:“老师身上好脏!”惹得李松捏捏两人粉鼻,哈哈大笑。 待收拾停当,李松问白石青芝两童子岛上这两千年来可曾生了什么事情,两童子只说千年前有三位仙姑来到岛上,欲要拜访李松,李松详问之下,自然知道那是三宵,当下里只有叹了一口气,望着三仙岛方向,心下不语。 有些影子,虽然不曾时时想起,却是两千年来都不曾放下,反而随着时间的增加,在心里的印象更加清楚了…… 李松终究还是记挂着人族,便着竹灵梅韵二人去阳山中打探些消息,两人如今为金仙中期修为,身具甲木之精灵气,手上本体法宝竹枝梅朵经过李松炼化后,两人这两千年来的锻炼,也已经达到灵宝后期,堪堪在那后天灵宝之下,怕是比碧宵的金蛟剪也差不了多少了,本体法宝就是有这等好处,只要本体修为增加,法宝的能力也可以相应增加。 李松想以两人如今实力,只要不主动去招惹那些大能之人,在洪荒中无甚危险,因此倒也放心两人出去洪荒游历,况且两人身上都有一点李松赐与的甲木之精,一但有危险,李松自然马上就可感觉的到。 竹灵梅韵到达阳山后,众人闻得两人是圣父之徒,忙请来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等人族长老相见,原来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见人族兴旺后,只想起李松当日教的一些强身健体之法,于是将领之位让与他人,只挂着长老职务清修,三人不亏为女娲圣人亲自捏造,得天地之精华,又有教化人族之功德,两千年来竟也达到金仙中期,只和竹灵梅韵不相上下。 而今人族已有几千万人,也遍布了洪荒各处,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却是当初女娲所造一万多人中仅有的还存活在世之人,两千年来第一次听到李松消息,自然是异常欣喜,当下里只带竹灵梅韵参观阳山人族栖息之所,又向两人讲些当时李松与孔宣逸事。两人只对李松的敬佩又加深了。 竹灵梅韵便在人族中居住下来,两人都心地善良,平时又常得李松教导,故对人族也分外亲近,平日里尊老爱幼,扶孤助寡,解决一些伤害人族的洪荒猛兽,生长一些可供人族食用的果树,很快就和人众人打成一片,众人只呼其为竹灵娘娘、梅韵娘娘。 待得竹灵梅韵离开玄木岛后,李松只一人站在玄木府前,看着玄木山上白云悠悠,山下的玄木岛却是一片青翠,不禁一片唏嘘,想道洪荒之人劳苦奔波,皆为寻道,自己终也走上了一条。道祖言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可哪一条才是终南捷径呢?李松只在心里默问自己,终于也想不到答案。长叹了一口气后,李松暗道自己还是学习后世言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李松将白石青芝两童子叫来,只道欲出外游历,要两童子照看好玄木岛,两童子自无不允。这两千年来,两童子倒也习惯了与玄木岛上玄鸟异兽为伴,平日里只做些整花弄草之事,却是对修道毫无兴趣,修为还是停留在化形时候的地仙初期,李松倒也不强求,只任其展。 出得岛来,李松心道三宵曾经来岛,自己何不也去回访一番?却向三仙岛飞去,待到了三仙岛,却是听童子说三宵去金鳌岛碧游宫听通天教主讲道去了,李松甚是遗憾,只望向碧游宫方向,好一阵惆怅。 金鳌岛碧游宫内,截教通天教主正端坐在高台之上,口中舌灿莲花,讲那上清圣人截教**,下面满座的弟子只听得如痴如醉。 突然,通天教主停顿下来,眼光扫向前排的云霄,看着这个自己平常最为器重的弟子,通天顿了顿,只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又继续讲道。 云霄却是浑然不觉…… 李松心道:有那读者朋友的收藏票票,大道三千,我定会选对最佳一条!呵呵! 第九节 定海神珠(求票票) 李松在三宵岛上呆了些时日,心道也不知三宵何日从金鳌岛归来,如此等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辞别了童子,只要其在三宵归来时说有故人来访。 出得三宵岛来,面临着浩瀚东海,李松心想洪荒传言东海宝物众多,自己何不在此寻找一二,免得自己和两个徒弟一打架就要动用本命法宝。想起竹灵梅韵两个徒弟,李松心里倒好一阵怜爱。竹灵梅韵两人身上均有李松赐与的一点乙木之精,李松对于两人来说,确是亦师亦父。 李松于是便日夜在东海上游走,只是东海何其之大,宝物又岂是说寻便可寻得?如此半年时间便已过去,李松却是什么也没寻着,李松只道是宝物与自己无缘,心下黯然,便想要离去。 这天晚上,又是月圆,光华如练,李松坐在东海边一无名荒岛的岩石上,看着东海在月光照射下,烟笼雾绕,一片朦胧。当下感慨万千,只想起了自己初回洪荒后的那第一个月圆之夜,当时自己只是心想如何才能化形成功,到洪荒到处走走,如今千万年过去,自己却已是身处洪荒,再也脱不开身来。 突然,李松却现在月光照射下,东海里似乎隐隐有些亮点,心下奇怪,便探身下海前去查看,只见那海底有一堆珍珠正在那吸收着月华,那些珍珠圆滑饱满,晶莹剔透,刹是让人喜欢,李松数了一下,却正是二十四颗之数。李松心下疑惑,这莫不是后世封神大战中闻名于世的后天灵宝定海珠。那时,截教赵公明拿着定海珠连打了阐教几位好手,只打得那几人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只可惜一物降一物,被那武夷山曹升萧宝手中的后天灵宝落宝金钱所落。这定海珠最后被阐教燃灯道人所得,燃灯弃释入佛后,以定海珠演化西方二十四诸天,成就那小乘佛教三世佛中的过去佛。 这些珍珠却正是那二十四颗定海珠,大凡先天灵宝之流,自有其灵性,非有缘者不可得之。这定海珠平日隐藏在东海海底之下,根本无人现得了,只是每到月圆之夜,便自己出来沐浴月光,吸收灵气,李松方才心下一片空灵,倒是机缘巧合之下现了定海珠所在。 李松朝定海珠做了一辑,暗道一声得罪,就要上去采摘。却只见那定海珠突然出一片白色光芒,径直里向李松打来,李松欣喜之余,哪里想到定海珠还会暴起伤人,想要防备却已是来不及,眼看就要被定海珠打个正着,心下不禁骇然。突然,丹田内松子却猛然升到空中,放出青黄两色光芒,置于李松头顶,正好挡住定海珠的攻击。 李松被惊出一身冷汗,暗嘘了一口气,心道这松子可是第二次救了自己命了。却只见那定海珠一颗接一颗打在了那松子之上,只把松子下李松撞得头晕眼花,身形好一阵晃动,差点就一**坐在了地上,不过那定海珠打在松子后却不再飞走,象是被粘住了一般。 那松子在粘住定海珠后,却见得青光大盛,而黄光却在一步一步的吞噬着定海珠的黑色光芒。松子乃本命所结,李松如何还不知道是何种情况生,当下里盘腿而坐,控制着松子,加紧祭练定海珠。 原来定海珠五行属水,而李松松子内却有先天乙木之精与戊土之精,先天精华自要强于后天生成,而五行中,水能生木,土又能克水,定海珠能量释放小了,却被戊土之精控制,想要释放大能量摆脱戊土之精控制,却又被甲木之精吸收化为己有了。故定海珠被松子牢牢的控制住了,只得听由李松炼化。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李松从得海底出来,却只见日头已经正午,再一看怀中的定海珠,正安静的环成一圈,躺在那里,甚是听话。李松只觉自己也是精力更胜以前,怕是通过昨晚的收服定海珠过程,自己修为又上了一个台阶。当下心情甚是畅快,爽快得朝大海一吼,只惊得海里鱼儿乱游,海面飞鸟四散。 李松正待回岸,却听见天空一阵鹿鸣,李松抬头一望,只见天空一头神鹿踏云而来,神鹿上坐着一个黑袍道人,那道人手持一碧绿小尺,相貌稀奇,形容古怪,边行边做歌曰:“一天瑞彩光摇曳,五色祥云飞不彻;鹿鸣空内九萧声,紫芝色秀千层叶。中门现出真人相,古怪容颜原自别;神舞虹霓透汉宵,腰悬异宝无生灭。灵鹫山下号燃灯,时赴玉宵添寿域。”歌声中,那道人便来到李松面前,顿时香风阵阵,彩云祥起。 李松听得那歌,心道原来你就是燃灯,排场倒是不小,不过此刻前来,怕是没有什么好事?我倒要看你耍什么把戏。当下只是袖手站在那里,并不言语。 燃灯见李松毫无动静,心道我为阐教副掌教,地位尊崇,你这人却是好不识礼,其实燃灯倒是知道李松为那人族圣父,然当下洪荒巫妖横行,人族虽是圣人女娲所造,在修道之人眼中却是与蝼蚁无异。 燃灯心里不喜,却也只得对李松唱了一诺:“贫道昆仑山玉虚宫燃灯,见过道友。”先是将名头抬出来。 李松自是将燃灯的表情看在眼里,当下甚觉好笑,不过心道自己虽然不怕燃灯,却也没必要开罪玉虚宫,毕竟圣人原始天尊是洪荒中出了名的护短。当下向燃灯还了一礼,道:“见过道友,道友金安。”却是不再多说一字。 燃灯原本想等李松见礼后问自己何来,自己好将来意琐,谁知李松却是什么也不问,当下气氛诡异,很有点尴尬。 燃灯心道观这李松也是金仙后期修为,心想自己进入金仙后期已经有几十万年之久,只待机缘巧合便可斩尸而成准圣,李松不过才化形几千年,定与自己相差甚远,自己何必顾忌那多,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对李松说道:“贫道昨晚夜观天象,算得这东海之上一物与自己有缘,急忙赶来,不想却在此遇见了道友。”其实李松修炼出戊土分身,早已经是准圣境界,而燃灯却是不知,只道李松尚未斩出三尸,还在金仙后期。 李松听得燃灯话语后,心道果然如此。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微微笑道:“道友既会掐算,昨晚何不早赶过来,也省得今日里这般急促。” 燃灯面上一红,原来今日他恰巧从东海上空经过,现东海下几道光华胶着,心下甚奇,便推算一番,燃灯久为阐教副掌教,见多识广,知道是后天灵宝定海珠出世,更是推算出这定海珠与自己以后证道似乎有莫大联系,当下里便下到东海来,随知定海珠已然被李松收服完毕,故才出现刚才一幕。 燃灯本就是脸厚心黑之辈,自不会就此离去,只道:“道友此言差矣,天下奇宝,有能者居之,道友莫不将此宝让给贫道如何,贫道也感激不尽。” 李松心道,这不是**裸的抢劫么?该来的还是终于来了,先道有缘,后说有能,端的是你一贯作风先骗后抢,只可惜今天遇上我李松了。其实李松也不是什么守财奴,若是好言相要,既然此物与你证道有关,说不定心下一软也就给了。李松却是偏偏瞧不得那些虚伪之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当下李松只暗地里做好打架准备,口里却道:“道友此言亦差,若道天下有能者,当属那已经身合天道的道祖鸿钧,按道友说法,这天下的宝物都要交给道祖了。” 燃灯不过是找些借口罢了,偏生这些借口被李松反驳得一无是处,当下也甚是羞恼,怒道:“贫道也是好言相劝,谁知道友一派歪理胡言,剿弄贫道,如此贫道却不客气了。”当下里将手中法宝乾坤尺举起。 新书冲榜,还请各位不要怜惜手中票票,砸吧,我脑袋上松子防不了的! 第十节 燃灯受辱 却说那燃灯将乾坤尺拿在手上,便要和李松做过一场,好抢那定海珠,其实燃灯心下倒并不想打杀李松。却是碍着李松身份,想李松为那人族圣父,而人族圣母却是那圣人女娲,一个圣父,一个圣母,谁知道两人之间有没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打杀李松事小,若招来圣人忌恨,怕是燃灯以后在洪荒混日子可就难了。 燃灯自然不知道当日在不周山小山谷中生的一切,李松成得那人族圣父却完全是机缘巧合。 李松见燃灯将乾坤尺拿在手中,哪里还不知道燃灯的意思,当下里将松子祭在头顶上,手拿轮回杖,那定海珠刚刚收得,虽然威力奇大,怕是没有轮回杖这般用得顺手。李松对着燃灯道:“正是如此,早说这话不就得了,也省得浪费这许多工夫。”却是连道友二字也省了。 燃灯身为阐教副掌教,地位只在那几位圣人之下,平常谁人见他不是必恭必敬,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十二金仙见了燃灯,也要恭敬的道一声:“老师!”何时受过李松这等闲气?当下之气得面色楞青,道一声:“这一切可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贫道。”说完将那乾坤尺往天空一扔,顿时化做了几千丈大小,直朝李松砸来。 李松却也不怕,只把轮回杖也是一扔,顿时那轮回杖飞到天空,放出青黄两色光芒,那乾坤尺砸在了光芒之上,却是砸不下去,轮回杖和乾坤尺都是一顿,而后又各自飞回。这一场却是两人都在试探对方,未分出胜负。 李松信心大增,心想自己尚有分身未曾放出,而且乾坤尺刚才的力量和昨晚定海珠的能力相差不大,如今自己早就准备,乾坤尺怕是绝对砸不开自己头上松子的防御。 李松大笑一声,道:“道友如果就这点实力,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且吃我一杖!”说完,只将那轮回杖朝燃灯打去。 燃灯却是一楞,心道自己已是金仙后期顶峰,对方不过刚进入金仙后期境界的化形小妖,怎么自己一击之下竟然无功而返?又看得李松轮回杖上青黄两色光芒中更有七彩霞光,只道是李松宝贝好过自己乾坤尺太多,当下心理大不平衡,心想自己为那阐教副掌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是就只有乾坤尺这一件后天灵宝,对方一名小妖,却是有攻有守,如此多的好宝贝,况且定海珠也为其所得。所谓胆由恶边生,燃灯此刻倒暗暗打定主意,哪怕得罪女娲圣人,也要将李松的宝贝全部抢过来,反正自己背后还有诺大一个阐教。 燃灯却是弄错了几个问题,一是李松不是什么小妖,为先天五行甲木之精化形,出身在洪荒中却是高贵异常;二是李松早已达到准圣修为,只是燃灯不知;三是李松头上松子为李松本体结出来的甲木之精被注入大功德,又经过鸿蒙紫气锻炼,后又炼化了镇元子送的戊土之精,才成了现在形状,并不是什么法宝,也就是说,若李松不在存活,那松子也随着李松而逝,却是任何人也得不到。 燃灯才想着,那轮回杖却是快要打到眼前,燃灯只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华。”说完,却是将乾坤尺祭起,向那轮回杖迎去。 却是奇怪的事情生了,那轮回杖在快要接触到乾坤尺时,突然一软,变成了一根绳索,乾坤尺只打了个空,那绳索躲过乾坤尺后,又径直向燃灯飞去,而乾坤尺却是也向李松飞来。 李松瞧也不瞧,只将手一指,那轮回杖幻化成的绳索就把燃灯绑了个结实。而乾坤尺飞到李松跟前,却是被李松头顶上松子放出的青黄两色霞光托住,半点也前进不得,终于在燃灯被绳索绑住后,失去了控制,掉下地来。 殊不知先天甲木之精至刚至柔,幻化各种形状自不在话下,轮回杖本就是李松当初一条至柔之根所炼造,只是李松嫌拿着不方便,才幻化成拐杖注在手中,燃灯不明就理,再加上对李松实力严重估计错误,自然要吃大亏。 燃灯顿时羞怒难当,便大吼一声,朝李松骂道:“玄木,你今日不明天时,不懂世故,与我阐教为敌,来日定将你挫骨扬灰,以消我心头之恨!”却是将整个阐教抬了出来。 李松怒极而笑,道:“手下败将,尚还言勇,今日是你要抢我法宝,为你我私人恩怨,扯到整个阐教上去做什?”.开什么玩笑,李松可得将燃灯和阐教先撇开关系,被圣人原始天尊率领阐教十二金仙追杀的味道可不是那么好受。 顿了顿,又道:“你不是想抢我那定海珠么?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说完,就将定海珠祭出,只铺天盖地的向燃灯砸去。 定海珠的威力,燃灯如何不知,急忙间大吼一声,只将那身形陡然长大到几千丈,想要把缚在身上的绳索挣断,然先天甲木之精岂能这么容易就被弄断,况李松法力修为更远在燃灯之上,却是随你燃灯怎样变化,绳索只越箍越紧。燃灯疼痛不堪,只被飞过来的定海珠打个正着。 好在李松不欲伤人,否则燃灯现在动弹不得,在二十四颗定海珠轰砸之下,哪里还保得住性命,但也是将燃灯打得个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一轮定海珠打完,李松却也是将气消了,那定海珠在李松面前转了一圈,才飞回李松手中,李松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笑道:“好伙伴,以后自有你表现的机会。”原来是李松控制力道,定海珠只觉打得甚不畅快。 李松却是看见燃灯那遗落在地上的乾坤尺,心想这个宝贝也是个后天灵宝级别,刚才和自己的轮回杖还打了一个回合的平手,怕是在燃灯手中还未出全部威力。今天反正和燃灯的梁子已经结成,也不怕再多得罪一回,再说今日之事也怨不得我,是他燃灯处处挑衅在先。于是拣起乾坤尺,也以燃灯的口吻说道:“贫道却是见这乾坤尺与我有缘,今日特地取了。”说完,将真气精元向那乾坤尺内注入,将尺内原来的燃灯元神驱走,燃灯尚在地上动弹不得,哪里阻止得了。 当下里燃灯一口鲜血喷出,却是元神受到重创。燃灯今日偷鸡不成反折把米,只恨声道:“玄木,我燃灯与你誓不干休!” 李松将这乾坤尺收入怀中,用手朝燃灯一指,那绳索又飞回李松手中,依然是轮回杖模样。 李松对地上打坐疗伤的燃灯说道:“日后做过一场便是!”当下再也不理会燃灯,身形一闪,向那东海海边飞去…… 新书冲榜,恳请各位朋友的票票! 第十一节 再遇孔宣(求票票) 李松一下子得了两件后天灵宝定海珠和乾坤尺,自是喜不胜收,当下里便回到玄木岛闭关仔细研究两宝。 李松端坐玄木府内,将那乾坤尺好生打量一番,乾坤尺通体碧绿,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却是和自己先天甲木之精有相似之处。李松心下一动,便将自身那先天甲木之精向尺内注入,乾坤尺的碧绿颜色慢慢改变成了青色。而尺身又有条纹浮现其上,李松见那条纹分布在尺边甚有规律,突然明白了乾坤尺为何物,当下里对着乾坤尺道:“原来这才是你的真模样,你放心,我为那人族圣父,以后自会将你在世间推广流行。千百万年后,人间都会记得你的好处,只是眼下还不到时候,你且安心等候。”那乾坤尺似是听懂了李松的话语,只欢跃的在空中舞动,好一会才飞入李松怀内。此刻,乾坤尺和定海珠一样完全臣服于李松。 要知道后天灵宝共有三类,一类为轮回杖那样的本体法宝;二类为特殊材料炼制或有特殊功用者,如后来的番天印为盘古大神脊梁所化,定海珠可演化二十四诸天世界;第三类却是在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应运而生的一系列定天地规律的法宝,如混元金斗为天地间第一个容器,即后世所谓的“马桶”,名字虽然难听,却是功用非凡,人人离之不得;落宝金钱为天地间第一枚制钱,定天地人间流通。这些法宝各有特色,威力非凡,在注入大功德后,还可上升为后天至宝级别,镇压一方气运。 乾坤尺却是开天辟地后的第一把尺子,定天地人间长短,定天地人间长短乃是百万年之后的人间事情了,以燃灯现在金仙后期能耐,如何能知? 李松心道如今三类后天灵宝,自己是一类有一件了。但自己毕竟还是沾了后世自己为人的光,才识得定海珠和量天尺,以后一定要将毕生所学用来教化人族了。 李松还是决定先去阳山,且看看竹灵梅韵两个徒弟这一年来在人族都做些什,于是便朝洪荒飞去。两人身有甲木之精,李松自是轻易就可找到两人,却现两人正在和一巨蛇打斗,李松也想看看两人如今修为,当下里隐藏气息,只在旁观看,手里却是把本命法宝轮回杖祭起,一旦两人有危险就要打出。 洪荒,阳山外几百里,有一个大湖泊,湖水清幽,湖里鱼虾丰富,湖边土地肥沃,一干从阳山迁出的人族之众便在湖边,千年来以湖里鱼虾为食,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倒也平静安稳。 几十年前,湖里却来了一只怪物,只在湖里兴风做浪,将那些去湖里打鱼的人们全部吞食,人族组织了几批青壮好汉前去降伏,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回来。于是谁也不敢下湖去打渔了。 那怪物见在湖里吃不到人,便又上得岸来,那些普通老百姓如何是怪物的对手,只得四散逃窜,终于,消息传到了竹灵梅韵两人那里。 这还得了,当下两人便赶了过来,终于在这湖边将那怪物截下。 那怪物却是一条水桶般的巨蛇,身长达十几丈,已然有金仙后期修为,还在竹灵梅韵两人之上。原来那巨蛇却是洪荒一个异种,属洪荒四大凶兽中穷奇一脉,在深山里修行了几十万年,法力达到了地仙后期却不化形,几千年以前,在一个偶然机会下,吞食了几个在山上打猎的猎人。却意外现人族的精血对自己的修行大有裨益,一举突破到金仙境界。于是便从深山里爬出,猎杀人族之人以增进修为,刚开始还偷偷摸摸,后来随着修为提高,胆子也越来越大,终于在几百年前来到了这个湖泊,修为也突破到金仙后期。 那巨蛇见自己被竹灵梅韵两人拦住,却是想也不想,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两人咬去,只把两人吓了一大跳,急忙向后飞开,巨蛇也不追赶,停在那里,看着两人,却是口吐人言:“我观你两人并不是那人族之人,何必为了那些蝼蚁与我为难,而枉送性命!” 竹灵梅韵两人大怒,当下由竹灵说道:“我们老师常教导我们修真之人当济世为怀,而你却滥杀无辜,牺牲众人来成就自己,实在是天理不容,今日我两姐妹定要为那枉死在你口中的几万人族兄弟姐妹报仇!”说完,和梅韵两人祭起法宝竹枝梅朵就打过去。 那巨蛇也不闪避,只圈成一团,任那竹枝梅朵打在身上,却似无事一般,原来这蛇生具灵性,几十万年来日日在那深山采食些灵花芝草,锻炼肉身,后又吞食人族,提炼精华,已经修炼得铜筋铁骨,强悍之至! 旁边暗地里观战的李松也是大吃一惊,竹枝梅朵现在已经是灵宝境界,虽不说威力无穷,却也可开山裂石,那巨蛇竟然硬扛下来,怕是肉身之强,世所罕见。 竹灵梅韵两人却是呆了,想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巨蛇却是口吐蛇信,直向两人卷去,两人大惊,只把那竹枝梅朵朝蛇信打去。 巨蛇也不用蛇信去接,只把口一闭,蛇尾一甩,就打在那竹枝梅朵上,只将竹枝梅朵打落在地,而后又将口张开,继续朝两人咬去。 竹枝梅朵为两人本命法宝,被巨蛇打落后,当下里两人吐了一口鲜血,却是再无法宝防身,李松只瞧得好一阵心痛,正欲冲出去救人,只看见竹灵把梅韵往身后一推道:“师妹,你快走,去玄木岛找老师为我报仇!”说完施展法力,欲要和巨蛇来个同归与尽。 梅韵却是大哭:“师姐,我们要死也死在一起,老师法力通天,自会为我们报仇的!”说完,也是冲上前去,并列在竹灵身旁。 李松只看的热泪盈眶,当下里再也忍不住,把那轮回杖直朝巨蛇七寸插去,尚嫌不够,又把那定海珠和乾坤尺朝蛇头打去。却又见远远的有青、黄、赤、黑、白五道光芒飞来,直向巨蛇刷去。 只听见一真轰隆巨响,竹灵梅韵法力都打在了空,再定睛查看时,前面哪里还有巨蛇影子?却是那巨蛇不曾防备之下,被众多宝贝攻击,已经被打得烟消云散了。只见一青袍道人正手持轮回杖站在跟前,一脸怜惜的看着两人。不是那李松还有谁? 当下两人喜极而泣,冲上去抱着李松,哭道:“老师!”却是再说不出其他话来,李松只抚摸着两人脑袋,道声:“好孩子!委屈了。”却是对自己晚出手了耿耿于怀。 片刻,李松朝着远方一拱手道:“兄弟,你也来了。”声音却是异常欣喜。 只远远的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中走来一位英俊道人,背后有青、黄、赤、黑、白五道神光,正是两千年前与李松分别的孔宣。孔宣走得近来,却是朝李松行了一礼道:“见过兄长,兄长安好!”然后有看着竹灵梅韵两人对李松点头道:“兄长却是收了两个好徒儿。”却是两人刚才义气为先,视死为归的气概也好是打动了孔宣。 “好什么好!连条小蛇也打不过,打不过也就算了,连跑也不会,凭的丢了我玄木岛的面皮,倒叫兄弟见笑了,兄弟怎么会在此处?”李松心下也甚是得意,不过见两人方才傻乎乎的去寻死,大为心痛,暗道两人以后若是打不赢就拼命,那还得了?是以敲打一番,只说得竹灵梅韵两人羞漤之余,直朝李松瞪眼。孔宣见此哈哈大笑。 当下里竹灵梅韵两人过来拜见孔宣,只叫孔宣师叔,孔宣自然应了。 原来孔宣这两千年来一直跟着母亲凤凰在南方不死火山下修炼,背后五色神光已经斩出青红两色,修为也进入了准圣境界,但终究挂记着李松和人族,便向凤凰告辞前来洪荒。但孔宣不知李松去处,于是就想到了来阳山人族打听李松下落,远远的现有人在打斗,更在竹灵梅韵两人身上现了先天甲木之精华,心想两人定是和李松有大关联,于是便出手相救,才有了开始一幕。 新书冲榜~请求多多支持,谢谢! 第十二节 风云再起 当下里四人见面寒暄一阵,那竹灵梅韵二人唧唧喳喳的向李松讲述着这一年来在人族生之事,李松和孔宣只微笑听过。 却有一些胆大的村民远远的见李松几人已将那巨蛇收拾,欢呼着跑过来朝竹灵梅韵下拜道:“小人们见过两位娘娘,两位娘娘金安!” 竹灵梅韵大为得意,梅韵向着李松与孔宣俏皮笑道:“这下可没丢老师和师叔的面皮吧!”想是还记得李松刚才的话,李松与孔宣不禁宛尔。 那众人闻言却是大惊,两位娘娘尚还要称这两人为老师师叔,那身份是何等尊贵,仔细一看,却正是自家挂在正堂日夜烧香祭拜的两位,当下里众人连忙跪倒在地:“小人们见过圣父、护法,愿圣父万岁,护法金安!”原来毕竟时日已久,李松孔宣等事迹只存在于传说中,故众人却是没有想到可在此处见到两人。反而是竹灵梅韵这一年来走遍洪荒,行侠仗义,却是众人皆知。 李松孔宣自不是喜欢虚礼之人,当下李松只将手一挥,一道甲木真气向众人挥洒,将众人拉起,众人却是感觉身心一爽,一些陈年暗疾都感觉好了,欣喜之下,却是又跪又拜。 李松带着众人回到了玄木岛,孔宣见岛上青青翠翠,甚是喜欢,便也要在玄木山上开一洞府,李松自无不允,孔宣便在玄木府不远处建了一座楼房,名为“神光府”。 这一日,李松指点了竹灵梅韵两人修为,又自与孔宣讨论修炼方法。孔宣背后斩出的五色神光倒与李松修炼分身有异曲同工之妙,当下李松向孔宣道喜,孔宣却道:“我却是不如兄长,可自行炼化先天五行之精,修炼出分身,我却只能寄托先天五行之精,将分身斩出,不过即使如此,威力却是要比道家的斩三尸强了。” 李松心想难怪孔宣在封神时被誉为圣人之下第一人,原来是孔宣自悟到的修炼功法厉害的缘故,孔宣倒真是绝顶聪明之人,骄傲果然是有骄傲的本钱。当下里李松向孔宣道:“我却是因为本身为那甲木之精,对五行属性甚为了解,又身有大功德,还有那鸿蒙紫气相助,否则,怕也是修炼不成元神分身。如今兄弟也已经斩出木火两行神光,我身上有那戊土之精,且助兄弟再斩出土行神光如何?” 孔宣大喜,要知那五行之精岂是易找?孔宣数百万年来和李松一起修炼,对木行属性最为熟悉,是故可斩去木行神光。这两千年来在母亲凤凰的帮助下,并借助地心之火,才堪堪斩出了火行神光。当下拱手谢过,说道:“这两千年来,我将我们之事与我母亲凤凰说了,这次我回洪荒之时,母亲却是要我带兄长回天南不死火山一趟,我们且过去一趟,说不定其中有大缘法。” 李松心想,凤凰为那天下飞禽之尊,虽不为圣人,却有圣人般不死之身,定不会口出泛泛之言,眼下洪荒相对平静,且随孔宣过去一趟,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不死凤凰也好。于是对孔宣道:“如此就多谢兄弟了。” 李松当下里交待好竹灵梅韵两人,又指导了两人一番,便随孔宣向那南方不死火山飞去,两人才与李松相聚几天,李松便又要走,心下老大不情愿,只撒娇要跟着李松前往,李松只觉一阵头大,如何能许?好一阵劝说,两人才自去修炼不提。孔宣只在旁瞧着好笑。 且说那日李松等人在阳山外现身将巨蛇击杀的事情被那几个村民看到,那几个村民只道是圣父与护法显灵,下洪荒来拯救众人,便回去人族之中大肆宣扬,一时间洪荒众人家家户户在传言着李松之事。 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一日阳山外却来了一个不之客,那人生得窄额高鼻,眼露凶光,背上却长得一对翅膀,正是那妖族妖师鲲鹏。 原来鲲鹏当日在偷袭红云道人时,被红云道人临死一击打成重伤,没有了继续追杀之力,只得返回天庭妖皇宫躲起来疗伤,眼下却是两千年已过,妖师鲲鹏之伤早已全好,于是又下得洪荒来追查红云那道鸿蒙紫气的下落。 鲲鹏偷袭红云是在暗中进行,因此除了那几位法力通天的圣人外,洪荒中人倒也对此事知之甚少。圣人无为,况此事又是天道使然,故自不会插手。再加上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乃是由道祖鸿君屏蔽天机,便是圣人也推算不出下落,因此李松遇见红云之事就仅有相关几人知道了。 鲲鹏打探许久,也找不出半点眉目,心想红云生前与五庄观镇元子交好,又听人说曾见过镇元子使用过红云的成名法宝消魂散魄葫芦,只道红云定是将那鸿蒙紫气送与了镇元子。可想那镇元子为那先天戊土之精,与鲲鹏同在紫宵宫中听道祖讲道过,一身法力修为只怕不在鲲鹏之下,更有那先天灵宝地书傍身,如今又得了消魂散魄葫芦,自己定不是其对手,因此也不敢上门去抢,只每日里想着怎么对付镇元子。 鲲鹏听到众人讲述李松等斩杀巨蛇之事后,心道一条才自行修炼几十万年的洪荒小蛇如何也会铜筋铁骨,更有那金仙后期修为。要知道眼下那些三清圣人弟子日日里听圣人讲道,修炼洪荒中最为上等的三清功法,其中优秀者也不过才金仙后期修为。鲲鹏又听得众人说那巨蛇日日以人族之人为食,暗道莫不是那人族精血有快提高修为之功效。 鲲鹏心下打定主意,朝五庄观方向嘿嘿一笑,便向天庭方向飞去。 新人新书,请求大家收藏投票!色佛在此先行谢过! 第十三节 丙火之精 李松和着孔雀朝那天南不死火山飞去,只越到天南李松便越是感觉炎热,到得那不死火山旁时,李松都不得不运功抵抗那扑面而来的热浪,转头看看孔宣,却似没事一般,李松只得暗暗里郁闷,谁叫这是人家的地盘呢?却见那不死火山方圆万丈,高耸入云,上面怪石嶙峋,竟连一棵草木也没有。李松看的奇怪,对孔宣道:“兄弟,这就是那不死火山么?要怎样才能进去呢?” 孔宣却不说话,只一副你待会便知的表情,突然,只见半山中一声巨响,凭的多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孔宣对李松道:“兄长且运功抵挡炎热,随我来!”说完就向洞口飞去,李松只将那松子置于头顶,松子光芒护住全身,只觉炎热大减。 到了洞口,却现山洞里面通红,最里面更是岩浆滚滚,原来这山洞竟是直达地心,李松只瞧得目瞪口呆,这哪是不死火山,这分明就是活蹦乱跳的火山啊! 李松小心翼翼的跟着孔宣前进,看得孔宣一阵好笑,只道:“兄长如今修为还在我之上,别说是这炎热,就是那地心岩浆,兄长也是对付的了,兄长为何却是如此害怕呢?” 李松只觉得一阵汗颜,心道我后世可是被那火山爆给吓怕了,如今和那岩浆零距离接触怎能不心有戚戚。当下里只抖擞精神,呵呵笑道:“惭愧!习惯了就好!” 待快要走得地中,李松只感觉一阵阵的热火仿佛就在身边燃烧,只觉越来越压抑,心道这地道如何才能走到尽头。突然,却是见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洞中有洞,这洞子却是不大,洞中央端坐着一位红袍道姑,却是雍容华贵。李松心道这定是那洪荒飞禽之尊凤凰了。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道:“见过前辈!前辈金安!” 凤凰却是受了李松这一礼,只上下打量了李松一眼,微微点头道:“你却也是大能之辈,竟能自己摸索修炼出分身,难怪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孔宣对你推崇之至。” 李松道:“我与兄弟一起在洪荒修炼了几百万年,期间倒颇多风风雨雨,我却也是受到了兄弟的诸多帮助!” 凤凰微笑道:“你也不必过谦,孔宣能认识你,却是他的机缘了,以前我还担心他终不免受那奴役之苦,今日见到你,我这心也可放下来了。”说完,将身子往旁一移,对着地下道:“道友,你也出来吧!” 只见一阵红色光华闪过,刚才凤凰端坐的地方凭空多出了一棵大树,那棵大树有枝无叶,却浑身通红,李松只在那大树身上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松心想礼多人不怪,便朝那大树做了一辑,大树却是口吐人言,只对李松说道:“道友倒不必客气,我便是那扶桑木,你我只平辈论交即可,若论先天排行,你还在我之上。” 李松大惊,扶桑木?那便是那先天丙火之精了,难怪自己有熟悉的感觉。 李松对扶桑木说道:“听闻道友生在那太阳星上,怎会到了此处?” 扶桑木却是一苦笑,说道:“此事说来话长,道友且听我慢慢道来。”却是将着前后因果一一讲出。 原来扶桑木为那先天丁火之精,生在那盘古左目所化的太阳星上,扶桑木日日吸收那太阳真火,法力只在飞一般的增长。可后来,扶桑木却现自己无论怎样都化不了形,百思之下,才想到,却是太阳星上过于充沛的太阳真火害了自己,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扶桑木法力积累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会化形,可扶桑木日日只在吸收那太阳真火,不知觉之下却是过了化形时机,待扶桑木明白这重道理,却是晚了。而此时太阳星上帝俊太一建立了妖皇宫,取了扶桑木一枝炼制了招妖幡后,更想全取扶桑木炼制法宝,帝俊太一乃是在扶桑木下化形习道,可以说是扶桑木看着长大的,此举甚是让扶桑木伤心,于是扶桑木在心灰意懒之下,就随着凤凰来这地心居住,好在地心之环境与那太阳星仿佛,所以扶桑木也还习惯。 李松听后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当初在不周山谷化不了形,怕也是不周山灵气太盛所至,若不是后来女娲造人给了自己大功德,怕是自己到现在也还是一棵动弹不得的松树了,如此以后倒得好好报答女娲了。又想到帝俊太一只取了扶桑木一枝就炼成了那可号令天下群妖的招妖幡,比太上老君取自己一根炼成的扁拐威力可强得太多。若是扶桑木化形,那法力岂不是通天彻地了?想到这里,却是明白了,扶桑木有**力,又为先天丙火之精,却化不了形,那是鸿钧为天道,维系其天道平衡,顿时,只觉对天道的理解倒有所增加了。 扶桑木见到李松表情,自然知道李松所想,道:“道友这么快就想道此点,以后成就定是不可限量。”说着,叹了一口气道:“天意如此,我奈其何?也罢,我见道友身上除本体先天甲木之精外尚有那先天戊土之精,想来你已经见过了那镇元子,今日我与道友相见,也是有缘,就成就道友一番。”说完,树身一抖,却是一根粗大的扶桑木枝桠径直向李松飞来。 李松接过那扶桑木枝桠,只朝扶桑木一拜,道:“玄木在此多谢道友,道友若有差遣,玄木自无不从。” 扶桑木却是又将身体隐入了地心,只遥遥传来一线声音:“我当日在快要被妖皇帝俊太一炼化之际,却是那妖族金乌十太子出言相劝,救了我一命,我算得那十太子不日将有大难,也罢,道友就替我还了这个人情吧!”说完,却又隐隐有一声叹息传来。 接下来李松便在那不死火山住了一段时日,终究还是不习惯,这日和着孔宣一起来向凤凰辞行。 凤凰爱怜的看着孔宣道:“当日我生下你之时,恰逢这不死火山将要爆,只忙着要赶回镇压,却是未尽到做母亲的责任,没想到却成就了你的一番机缘,你更是成为了人族护法,身具大功德,你且代母亲向玄木道长一拜。以后玄木道长之言就是母亲之言,你可记得?” 孔宣当下里含着眼泪答应,是向李松掬了一躬,李松知道凤凰是在了却心结,只得接受了。 凤凰却是接着对李松道:“我还有一孩儿,名唤大鹏,生性凶狠好斗,如今不知流落在洪荒哪个角落,我多次召唤也是不回,以后道友若是见过,还请照拂一二。” 李松自是应允。 凤凰讲了这些,似也有点累了,呆呆的看了孔宣好半晌,才又说道:“近日里这地心岩浆又不太安宁,怕是又要喷了,我还需镇压百万年之久,你们且去吧!”说完,伸手一挥,李松和孔宣便被送到了不死火山脚下。 孔宣以前一直对凤凰将自己扔在那不周山有点心结,此刻才明白凤凰的良苦用心,当下里对着不死火山跪拜鞠躬。 李松却也敬佩凤凰对苍生的大慈悲,只向着不死火山深深一拜…… 李松和着孔宣回到了玄木岛,李松拿出部分戊土之精,让孔宣去那神光府闭观修炼,先天五行之精华一旦拥有,便生生不灭,因此此举对李松却是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李松又指点了竹灵梅韵两人,自也将两人打去闭观修炼不提。然后,李松自己也回到了玄木府,拿出扶桑木所赠的的扶桑枝,开始闭观修炼起来。 有了上次炼化戊土之精的经验,这次炼化丁火之精却是快得多了,再者,木能生火,火能生土,李松拥有那甲木之精和戊土之精,却是比较容易把握住丁火之精。 转眼千年已过,那扶桑枝已然被李松完全炼化到本命松子里去了,李松朝那松子一指,道一声:“出!”只见一个红袍李松从松子中飞出,手上执一红色轮回杖,对李松一辑道:“见过道友。”李松笑道:“你我一体,却也不必多礼!”说完,那红袍李松自又飞回松子之内。 李松此次却不似上次那么张扬,只悄悄的走出玄木府来。过些时日,孔宣与竹灵梅韵也出得关来,孔雀背后五色神光已经斩出了青、红、黄三色。而竹灵梅韵已经到达金仙后期修为,想来是上次杀蛇经历对两人修为心性大有帮助。不过李松却甚有点遗憾,自己那修炼原神分身之法,需要大功德与鸿蒙紫气为辅,怕是自己门下弟子,无人修得成了! 李松正自遗憾间,突然心神一阵悸动,掐指一算,怒目横睁,只一口鲜血吐出,大喝道:“畜生!我与你们誓不两立!”说完,也不多话,飞身掠出。 孔宣与竹灵梅韵还是第一次见李松如此怒火,只吓了一大跳,不知怎么回事,孔宣也把手一算,面色也变得铁青,只对竹灵梅韵两人道:“人族大难,你们紧闭山门,每日里多加修炼,任何人不得出入!”一飞身却是朝李松追去。 李松与孔宣此刻才知道,他们闭关的这一千年间,洪荒大地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们所庇佑的洪荒人族,正面临着一场灭顶之灾! 新人新书,不容易啊~请各位朋友收藏推荐一下,色佛诚挚感谢! 第一节 戮巫神剑(求收藏票票) 千年前,妖皇宫。 妖皇帝俊面容冷峻,身着金黄长袍,手执先天灵宝河图洛书,端坐在大殿正中,旁边还坐着两人,左边一人横眉对眼,身着火红长袍,手上擎着先天至宝混沌钟,正是那帝俊兄弟东皇太一,右边一人却是个女子,长得妩媚妖娆,自是那妖后嫦羲。下面拱手站着一人,窄额高鼻,背上长着一双肉翅,赫然是那妖师鲲鹏。 话说那日妖师鲲鹏飞回天庭后,即刻向妖皇帝以及东皇俊太一汇报了民间所言,又道:“那巨蛇才不过自行修炼几十万年,如何就有金仙后期修为,定是那人族精血对修炼有大功效所至。” 妖族和巫族天生对头,其中妖族修炼元神,巫族修炼肉身,却是各有所长,又巫族有十二大祖巫,个个身具盘古大神精血,肉身强悍,有那准圣修为。妖族虽然顶尖高手只有那帝俊太一鲲鹏伏羲四人,可却有先天至宝混沌钟与先天灵宝河图洛书镇压气运,更有圣人女娲起那威慑作用。是以巫妖两族战争千万年来,各自死伤了亿万人,却是斗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压倒不了谁!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日夜都在想着怎么杀光巫族,好让妖族一统洪荒,摆脱如今妖管天,巫管地的局面,如今听到妖师鲲鹏所言,自是大感兴趣,当下里叫妖兵妖将抓了几个洪荒人族生灵前来试验。 一试之下,却是现,那些人族精血不但可提升修为,而那些死去的人族元灵更是可侵蚀意志,当下里帝俊大喜,只道是找到了对付巫族的无上良方,原来巫族之人有盘古血脉,天生可操控洪荒元素,肉身强悍,水火不侵。但其肉身修为全赖意志支撑,只是巫族之人自成一体,意志甚坚,平日里只听从祖巫号令,所以妖族一直找不到下手之法。 人族生死自不在妖皇帝俊考虑范围之内,当下就要布命令捕杀人族以采集元灵,旁边东皇太一却是阻止道:“兄长,那人族虽为蝼蚁,可却是我妖族圣人女娲所造,况三清之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立了人族,我们若是就此痛下杀手,得罪了圣人可是不妙,我们还是先去拜访两位圣人,探查一下口风,再动手不迟。” 帝俊一想也是,原来帝俊卤莽,太一心思细腻,因此妖族大事倒是太一拿主意的多。当下两人先向妖族圣人女娲的娲皇宫飞去! 在娲皇宫静休的女娲心意一动,自然知道两者所为何事而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边都不好。只想要劝过,这时候却见天外几道光华闪过,女娲自是知道那是另外几位圣人在提醒自己不得泄露天机,暗道天意不可违,于是把娲皇宫大门紧闭,只闭观去了。 帝俊太一来到娲皇宫的时候,却是连门也未曾进得,只门前有一童子,对来访的帝俊太一说道:“娘娘正在闭关,只说客人来了便转告一句话说‘今日因是明日果,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帝俊久为妖皇,谁知今日受了如此待遇,只气道:“圣人果然好大的排场啊,却是连我等见一面也难,也罢,我等也不劳烦圣人!”说完,扬长而去! 太一却不似帝俊那么冲动,只对童子道:“还请转告娘娘说,妖族终究是娘娘根本所在,妖族所行之事,还请娘娘多加关照!”说完,急忙向那帝俊追去。 待得太一追上帝俊,帝俊道:“兄弟何必对女娲那般客气,就以你我能力,对付巫族足矣,何必去低三下四求人!” 太一只道:“不成圣人,终为蝼蚁。”接着却看了一眼手中的混沌钟,叹口气道,“你我兄弟有这等宝贝,却要看那几人眼色行事,唉……” 帝俊太一正说着,却是到了天外天太上老君的八景宫外,这次倒没有吃那闭门羹,还有水火二童子前来向两人行礼道:“见过妖皇东皇,老爷有请!” 两人跟随着童子来到八景宫内,只见太上老君端坐在蒲团之上,有玄都**师侍立旁边,老君只闭着眼睛养神。 帝俊太一上前行礼道:“见过太清圣人。” 老君突的把眼睛一睁开,帝俊太一只觉仿佛两道实光射来,顿时浑身冷汗,只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老君才慢悠悠的道:“你们且去吧,我为那人教教主,终不能断了道统!” 两人只觉心情一松,却是现身上衣衫都快湿了,当下里对视一眼,辞别老君向妖皇宫飞去。 路上,帝俊尚在那喋喋不休道:“兄弟,这可怎生是好?一个不见我们,一个见面了却吓我们一跳,事情怕是不好办了!” 太一却是从八景宫出来一言不,只在那低头想着什么,帝俊只看着着急,道:“兄弟,你平日里主意多,你倒是说句话啊!” 突然,太一去却是面上一喜,对着帝俊道:“兄长,我倒是明白了,事情可为啊!” 帝俊道:“兄弟你总是讲话只讲一半,你就痛快一点讲完啊!” 太一道:“兄长,那八景宫太上老君对我们说‘我为那人教教主,终不能断了道统!’却是说,老君关心的只是他的道统,而非那人族蝼蚁死活,亦即是说,我们只要不将那人族之人杀光,留一部分让太上老君传承道统即可!而女娲不见我们,想来是对我们所行之事,不闻不问,不支持也不反对。” 帝俊虽然卤莽,倒也不是愚钝,太一一说自然也就明白了道理,口里却是大大咧咧道:“这些个圣人倒也遮遮掩掩,有什么就直说嘛,弄得神神秘秘的。”说完哈哈大笑,脚下行程却是加快了。 帝俊太一便摄取了日月之精,炼制了一把宝剑,取名戮巫剑。又使招妖幡引来万妖,吩咐道:“人族之人精血可快提升修为,众妖可自行捕杀,但人族元灵却需送来妖皇宫。”众妖一听有快提升修为之法,顿时群情雀涌,高呼妖皇万岁! 顿时洪荒大地处处腥风血雨,可怜人族几千年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才展到有今日几千万的规模,哪里想到会有如此横祸。人族不过是些手无寸铁之辈,怎是众妖的对手,于是只日夜里焚香祈求圣父圣母庇佑,可此时李松等尚在闭关,斩断与外界联系,哪里得知?而女娲等圣人却知道天道要如此断送妖族气运,天道不可违,是以均不闻不问,听凭众妖杀戮人族,只女娲在那暗地里心伤。 原来天道之下,巫妖两族只是过渡,人族当最终为那天地主角。巫妖两族不尊天地,不拜圣人,只听命与十二祖巫和妖皇东皇,那些圣人立大教后,在巫妖两族为主角的洪荒是无论如何也传不下道统,因此,众圣人除没立教的女娲外,其余个个都在盼望着巫妖两族早日覆灭,人族登上洪荒舞台,好让自己教旨传承下去。然圣人终究不能直接出手对付巫妖两族,如此大的因果即使是那不死不灭的圣人也担当不下。 洪荒各族各教兴衰败亡,皆在那气运二字。原来十二祖巫虽然凶暴,但终是盘古血脉,自也分得了盘古开天部分功德,想那开天功德如何之大,祖巫虽仅得部分,却也足够镇压巫族气运了。而妖族既有那盘古斧所化成的洪荒四大至宝之一的混沌钟,也有那十大先天灵宝之一的河图洛书来镇压气运,自也是安稳无忧。 数千万年来,巫妖两族不明天道,不日不夜的相互撕杀,却从不做功德之事,气运已然在慢慢耗尽,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此下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是个了结。而众圣人立教后,若无信徒,却是难以传承,终不免消亡,圣人也是人,急啊! 眼下妖族残杀人族炼制戮巫剑,却是自取灭亡,与圣人无关,想来巫族闻知此事后,也会有大动作,这却是自结因果了。因此,众圣人自然明白这点,难得的一致起来。心道:人族只要不死尽,总还有兴旺的一天,即使全部死尽了,再造出一批就是。女娲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天道之下,独木难支,亦无力改变什么! 新人新书,冲榜中,各位朋友请收藏投票噶~~~色佛在此多谢了! 第二节 五庄观外(求票票) 一时间人族十室九空,到处白骨累累,却是那**灵魂都被那众妖哪去祭炼后,弃下的骨头。众人都向阳山聚集,此时人族三大长老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皆有那金仙后期修为,三人法宝皆是李松当日所赐,燧人氏法宝为那块木头与石子,有巢氏法宝为那座小木屋,缁衣氏法宝为那块兽皮,三人法宝都有教化众人之大功德,因此也都到后天灵宝级别。所以三人只要不遇上那有数的几个大妖,却还是应付的了。然双拳难敌四手,三人自是顾此失彼。 三人看着众人死伤无数,只心痛如绞,却偏偏圣父圣母护法一个都没出现,连那号称要做人族至尊的人教教主太上老君也没了踪影。三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每日里只在长吁短叹。 这些日,却是有个消息传来,说那五庄观镇元子可保众人无虞,三人自不知这是妖师鲲鹏的阴谋。心道死马且当活马医,于是便吩咐众人,只全部向那五庄观转移。 人族总算是看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有希望就有力量,于是,众人扶老携幼,一条条人流长龙向那五庄观涌去。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在妖皇宫冷眼看着人族生的一切,五庄观镇元子,他们自是不怕。只想等人族聚集在五庄观后,再一网打尽,如此,戮巫剑可成矣。当下里两人只相视而笑,故也没派妖族高手前去围追迁徙之人,只有一些三五成群的小妖前去骚扰。 如此,便有人族之人66续续赶到了五庄观外,只全部的跪在地上口呼:“镇元大仙救命!”那镇元子本是善良之人,又见人族可怜,哪里知道这是妖师鲲鹏的阴谋,当下里便使用袖里乾坤**将众人护在五庄观内。 巫族,祖巫殿,殿内供着盘古大神塑象,塑象下的长案上摆着一把白玉长弓,长弓旁边又有十支白玉箭。十二大祖巫围坐在帝江周围,个个面色凝重! 妖族所行之事自然忙不过他们在洪荒的老对头巫族,众祖巫听说妖族在炼制一把专门用来对付巫族的戮巫剑,那还得了,一个个的群情激愤,只喊要杀上天庭,把那妖皇宫夷为平地。 祝融脾气最是火暴,当下里只浑身火冒三丈,声音咆哮如雷:“那帮妖族小贼,怕他做什?且随我去一把火烧了他们!”说完就要行动。 共工与祝融向来相瞧不对眼,当下里只冷冷道:“那么大火做甚?怕是你想先烧了这祖巫殿吧!” 祝融大怒,当下却是向共工冲去,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 众祖巫都是脾气暴燥,肉身强悍之人,平时里一不对劲就要打过一场,大家对此倒也见怪不怪!反正大家打归打,挨几拳也伤不了,关键时刻枪口还是一致对外的。 帝江只摆摆手,道:“祝融且冷静,眼下情况却是对我们相当不利,我们还是一起想个法子对付妖族才好!”又抬头望了一眼那把白玉长弓,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我们巫族中有人能够拉开这把父神弓,那把破烂剑算个屁!” 众人尽皆无语,还是玄冥心思细腻,主意多,说道:“现在人族全部向五庄观镇元子那逃去,那镇元子也不是易与之辈,迟早要和那妖族之人起冲突,我们且静观其变,待得他们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当下里众人都称妙,帝江只道:“如此甚好,我们且去好好准备,待那镇元子和妖族之人打起来的时候,我们就直向天庭妖皇宫杀去,务必要将妖族之人一举杀光。” 众祖巫各自回去操练大军不提。 却说那后土祖巫,见众人离开祖巫殿后后,却是秀眉深锁,只觉得整日里打打杀杀,厌烦不已。原来后土是十二祖巫中最后化形而成。众祖巫为盘古精血沾染了天地戾气而化形,待得后土化形时,天地戾气已经被前面十一大祖巫吸收得差不多了,故后土却是和其他祖巫不太一样,心中并无多少杀戮气息,反而在听见妖族为炼制戮巫剑残杀人族后,心中甚是觉得人族之人太可怜,平白无故的就卷入到巫妖之争中来,枉送了性命。 后土打定主意,却是朝五庄观飞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人族众人朝五庄观走去,可是洪荒何其之大,又前有堵劫,后有追兵,众人走了好几百年,才全部到达五庄观外。此时,人族由原来的几千万众减少到现在不足百万人。 镇元子看到人族之人只源源不断的朝五庄观走来,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里又惊又怒,待到想起要封闭五庄观时,却是晚了。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和妖族对着干,用地书和消魂散魄葫芦在五庄观布了一先天戊土大阵。 待得众人全部到达后,妖族却也开始行动了,妖皇帝俊一声号令只下,只见千万妖兵妖将从四面八方赶来,将那五庄观团团围住,却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帝俊太一高坐在云端之上,戮巫剑就要炼成,妖族一统洪荒仿佛就在眼前,自然是志得意满。旁边站着妖师鲲鹏,后面却是跟着饕餮、穷奇、浑沌、(木寿)杌四大洪荒凶兽。妖族另一准圣修为的大神伏羲却是未来,伏羲本为那人族圣母女娲兄长,自然不会残杀人族大众,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自也不会强迫。 帝俊将手一招,妖师鲲鹏上前对着五庄观喊道:“镇元子,你也是修道之人,何必为了那些人族蝼蚁而枉送性命,今日且交出众人,妖皇定会看在大家同在紫宵宫听道的面上,饶你一命!” 镇元子怒极反笑,道:“鲲鹏,你当日暗算红云,今日你又用此阴谋坑我,导致几千万无辜之人横遭惨死,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他日你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鲲鹏却是怕镇元子抖露出自己想抢红云成圣契机鸿蒙紫气的目的,当下里叫道:“镇元子你休得狡辩,今日你定是要与我千万妖众为敌了。”说完,对着端坐在云头的的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一拱手。 帝俊本就想早点炼制戮巫剑,当下里哪里顾得太多,只大手一挥,道:“无知小儿,也敢言勇,众儿郎,给我杀!” 顿时,千万妖兵妖将的法宝只象雨点般向五庄观打去,只打的五庄观象那浮萍一样,左右摇摆,镇元子只加紧运功守护,心里那个苦啊。 镇元子如今已斩却两尸,有那准圣后期修为,地书为大地胎衣,在十大先天类灵宝中专事防御,自不是傣来的,如今又有那消魂散魄葫芦为助,再加上众妖兵妖将并无甚后天灵宝类以上攻击法宝,所以五庄观虽被千万个法宝打了个遍,却也只裂了几条缝,众妖还是进去不得。 当下里只惹得东皇太一不喜,太一将手一摆,众妖便停止了攻击。东皇太一只将手上混沌钟祭起一敲,一声古朴的钟声便响遍洪荒大地,钟声又直向五庄观内涌去。 而五庄观内正在苦苦支撑的镇元子听到这一声钟响,只绝心内一阵刀剐,“卟”的一口鲜血吐出,那先天戊土大阵也好一阵摇晃,只瞧得躲在五庄观内的众人心惊肉跳。 太一见一声钟响尚未解决问题,当下里“哼”了一声,却是将手上混沌钟祭起,直接朝那五庄观砸去,只见混沌钟在天空变化成五庄观大小,却是直挺挺的落在先天戊土大阵上。 东皇太一也是斩却两尸的准圣,修为不在镇元子之下。混沌钟为先天至宝,威力之大,眼下洪荒仅有同为盘古斧化成的太极图、盘古幡、诛仙剑与之相当,已经挨了千万件法宝击打的先天戊土大阵如何能抵挡,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五庄观已经烟消云散,镇元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被镇元子以**力袖里乾坤藏起来的百万人族之众更是象待宰的羔羊一般坐在了这片废墟上。 新人新书,还请大大多多收藏投票支持,色佛在此诚恳的谢过! 第三节 圣父之怒(祝中秋快乐)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族生灵,众妖却仿佛看见了最可口的食物,只哈哈大笑,笑声响彻洪荒,那些个在诸天之外观战的无情圣人,听到这笑声都人不住皱起眉头,心道妖族如此嚣张跋扈,难怪鸿钧天道之下,要成弃子,当下也更坚定了要就此破去妖族气运的决心,哪怕就此搭上人族也在此不惜。 妖皇帝俊却是不急着下命令斩杀人族之众,如此威风时刻,洪荒从未有过,怎能不显摆显摆?妖师鲲鹏却只盯着躺在地上的镇元子,心想等会屠杀时,自己定要第一个冲上前去,好搜寻那鸿蒙紫气。而洪荒四大凶兽看着人族众人,更是眼放奇光,口水流淌。 众人眼瞧如此景象,都心道今日再难逃命,每个人都目光坚毅,自觉的端坐在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大长老之后,却是一声也不出。千年来的逃亡生涯,活下来的人自是坚强无比。 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对望一眼,眼睛尽是决绝的光芒。 三人带领众人先对那虚空一拜,道:“此一拜拜我人族圣母女娲娘娘,我等人族之人皆为娘娘所造,造生之德永不敢相忘。” 然后三人将各自法宝举上头顶,又带着众人向那东海方向一拜,道:“此一拜拜我人族圣父玄木道长,自人族出生伊始,圣父就与我等同甘共苦,行那教化之事,圣父对人族大恩大德,人族亦永不敢相忘。” 最后,三人又带着众人朝虚空一拜,道:“最后一拜拜我人族护法孔宣道长与五庄观镇元子大仙,感谢此两人一对人族有守护之恩,一对人族有救危之德。” 三拜拜完,人族再无声息,个个端坐不言,视死如归。 天地间顿时也哑雀无声,个个心灵都被震撼,那些刚才还哈哈大笑的妖众此刻也一声不,妖皇帝俊更是神情肃穆,心道人族虽为蝼蚁,却也不可轻视。 那些在天外观战的圣人个个羞愧满面,尤其是那人教教主太上老君,刚才众人三拜,却是只字都未提及自己,想自己号称人族至尊,又有何用?女娲更是热泪盈眶!谁说那圣人就无情? 那在五庄观外观战的祖巫后土此刻也是心神激荡澎湃,暗道难怪人族可以展得如此迅,隐隐有成为洪荒第三大族之势,原来虽活得卑微,却也活得尊严! 金鳌岛,碧游宫内,通天以**力让众弟子看到五庄观情形,其中有一个黄色身影,正是云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她的心中,却是想起了一个青袍道人的身影,而那人,却正和着眼前的一切有大关联。 敬佩归敬佩,妖皇帝俊却还是记得自己的初衷,当下把手朝身后一挥,四个庞然大物就向人族飞去,正是那洪荒四大凶兽饕餮、穷奇、浑沌、(木寿)杌. 眼看众人就要惨遭屠戮,却远远的听见一声大吼传来:“玄木在此,谁敢伤我同胞!”话未落音,只见一根拐杖直朝天边飞来,到了跟前,却突然变大,向饕餮、穷奇、浑沌头上打去,三兽猝不及防之下,只被打得脑浆崩裂,原神无存。而后又有一道五彩光华飞来,直向那在旁惊得目瞪口呆的(木寿)杌刷去,只见一声惨叫传来,那(木寿)杌竟被刷成了几块,显然也是元神不存了。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只看得一惊,四兽号称洪荒四大猛兽,个个有金仙后期修为,谁知一个回合之下就全部丧命,看来来者实力倒也不凡,当下里暗按防备。 众人只道今日要就此丧命,谁知还有如此变故,只见两道身影倏的从天边飞来,立在了众人面前,当先一人,朗目剑眉,身着青袍,手持轮回杖,脸上却是挂着两行泪水;而后一人,面容英俊,背后青、黄、赤、黑、白五道光华,亦是双目红。此两人,不正是那圣父李松与护法孔宣? 原来李松刚闭关出来,便算到了人族大难,而孔宣在李松道机牵引之下,自也可以算到,当下两人马不停蹄的赶来,恰好在这千钧一之际,救下了人族众人。 众人喜极而泣,只道圣父与护法终不弃我等人族,当下里在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带领下向两人跪拜道:“圣父圣寿无疆,护法金安,望圣父与护法救我等。” 李松看着地下衣杉褴缕,面黄肌瘦的众人,想到自己闭观这一千年来,人族竟然遭受如此大劫,心想此事虽是妖族挑起,却也和圣人的不做为有关,心神激荡之下,深恨那些高高在上自私自利的圣人。 李松站在众人面前,目视苍天,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随着怒火升起,却是开口骂道:“原始通天接引准提,你四人枉为圣人,只顾道统传承,不管天下生灵死活,道是不死不灭,却是行尸走兽。” 李松开骂,圣人如何不知,只是眼下却伤不得李松,李松刚受那洪荒众人朝拜,就被自己打杀,怕是以后道统别想在人间展半步。可圣人虽不死不灭,却是最重面皮,而下被李松当着洪荒众生灵痛骂,只一个个气得横眉怒目,齐齐哼了一声。 圣人威,自是天地变色,一团团乌云凝聚在空中欲向李松压来,李松只感觉双腿软,直欲跪下。 李松如何不知那是圣人威,但此刻却是誓死不从。当下里只把轮回杖往地上一插,稳住自己,一口鲜血喷出,却是堪堪站住。 自鸿钧身化天道后,圣人乃最高存在,众人见了圣人无不战战兢兢,李松这骂圣人之举却还是开天后第一次,而且一骂还是四人,因此,众人倒也佩服李松勇气。 尤其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二人更觉解气,在圣人未出之前两人仗着手上宝贝,可以说在洪荒是横着走,可圣人一出,两人却处处受抑,故眼下虽然和李松处于敌对状态,却也不动群妖进攻,只静静望着李松,倒要看众圣如何颜面扫地。 碧游宫内云霄看到李松此举,只觉李松今日那身影是异常高大,却又害怕老师通天教主怒,只偷偷把眼睛向通天教主看去,见其冷哼的同时也有赞赏的眼光,顿时放下心来。突然又感觉通天教主眼光仿佛向自己射来,当下里只满脸通红,赶忙又将眼光投向那五庄观。 旁边孔宣赶忙上前扶住李松,李松却又开口骂道:“太上老君,你自立人教,自号人族之尊,日日受人族香火祭祀,眼下人族有难,你却袖手旁观,你虽为圣人,却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八景宫中太上老君正闭目端坐,闻得此言,只将双眼猛的一睁,却又看见旁边的那根扁拐,只长叹了一口气…… 李松复又骂道:“女娲,你为人族圣母,人族之人皆是你子,子女有难,你却不闻不问,良心何忍?”却是李松突然想到女娲功德成圣,实力最低,怕有些事情不是不想为,而是为不了,再者女娲对自己有大恩,亦不好骂得太过。但如此情形,李松心道你女娲已是圣人,不死不灭,却偏生还有那么多顾忌,却也该骂。 那娲皇宫中女娲听到李松此语,却是眼中两行热泪再也忍不住,顺着那秀美的脸庞,滴了下来…… 圣人落泪,自是非同小可,所谓母子连心,一时间,百万人族之人个个心中感应,当下里众人族亦全部哭泣,跪拜道:“圣母女娲娘娘圣寿无疆,圣父玄木道人圣寿无疆!” 祝各位朋友中秋节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顺便向大家讨要几张月饼票,呵呵~~~~ 第四节 并肩齐战(分月饼,求票票) 李松骂得了众位圣人,心下怒火消了大半。看着地上跪拜的众人,心道洪荒人族就是如此善良,只报恩,不记冤。若是如此下去,恐怕以后还得多受苦楚,当下里对众人厉声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尔等且站起来,今日有死而已,哭哭啼啼做什!” 众人听得李松此语,心神震撼,停止了跪拜,携老扶幼,全部站立起来,却是个个挺起胸膛,跟着李松朝苍天大吼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声音响彻洪荒…… 人族为那蝼蚁,在洪荒众族之中,活得最是卑微渺小,然却被天道选为洪荒主角,自有其可取之处。关键就在信念二字,有信念,便有追求,有追求,便有改变,人族千百年来就如此慢慢的展着自己。 百万人族以必死信念控诉天地,那是何等的壮观,当下里只见得风云怒号,日月变色,天地都为之颤抖! 那些观战的圣人,看到如此情景,心下也是森然,暗道蝼蚁也不可轻。 紫宵宫中,已经身化天道的道祖鸿钧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却面无表情,突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唤来宫外的两童子,吩咐几句,两童子自去不提。 却说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端坐云头之上,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看着李松痛骂圣人,谁知道李松一下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看着旁边心有戚戚的一干妖众,心想再让李松继续折腾下去,怕是今天这架就打不成了,当下里太一撞响了手中混沌钟,那古朴的声音传来,悠扬缥缈,却是阻止了众人动作。 李松心知今日一战难免,当下里也不保留,将轮回杖高擎手中,又把丹田内松子祭在头顶之上,那松子变化成脑袋大小,放出青、黄、红三色光芒护住全身。旁边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亦是大作,直指天云。 帝俊目光一斜,旁边妖师鲲鹏便将手一挥,五十万妖兵妖将便向前杀去。李松与孔宣也不言语,一个祭起轮回杖,一个祭出五色神光,直接打去,却只见两者过处,一片片血雾腾空而起,五十万妖兵妖将竟如被砍瓜切菜般,倾刻间被杀得片甲不留。原来李松孔宣二人深恨一干妖众助虎为猖,滥杀无辜,于是手上也不留情,只把众妖往死里打。 方才一战自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帝俊却没有想到五十万妖兵妖将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当下气得冷哼一声,走下云头,手上先天灵宝河图洛书飞出,直向李松孔宣两人卷去。 李松心道自己修炼分身以成准圣,却是想找妖皇帝俊试试威力,况河图洛书为那先天灵宝,混沌生成,不在五行之中,孔宣的五色神光怕是刷不下。 李松大吼一声:“兄弟让我来,你且压阵!”却是想要单挑妖皇帝俊了。孔宣闻言,只得收了五色神光,退后一步。 当下里李松道一声“起”,便将那轮回杖掷到空中,轮回杖在空中光芒大盛,却也不朝那河图洛书撞去,只飞到李松头顶松子上,与松子放出的光芒融在一起。 就在此时,那河图洛书却是到了,象一张无边大网一样,就要将李松包裹起来,但却被松子和轮回杖放出的三色光芒阻挡,不能前进。 李松先天五行之精已经炼化了戊土和丙火,再加上本体就是那甲木,因此眼下已经掌握了三行,李松乃是修炼原神分身,威力奇大,故功力要在那同为准圣中期的妖皇帝俊之上。但河图洛书为那先天灵宝,而李松头顶松子还有那轮回杖才修炼到后天灵宝顶峰,却相差了两个等级,好在松子与轮回杖都含有大功德护住,先天五行之精又岂是易与?因此才堪堪挡住了河图洛书的攻击。 终究先天灵宝的威力非是那后天灵宝可以比拟,两者在空中相持间,却是见李松头顶上三色光芒越来越小,不过好在眼下帝俊并未真正现那河图洛书之攻击价值,所以李松倒也还能支撑。 那边妖皇帝俊却是面上挂不住了,自己成道以久,乃是紫宵宫中听道人物,而对方不过才化形几千年,如此僵持下去岂还了得?帝俊心中一急,手下却是缓了一下。 就这一缓间,却是见那李松头顶三色光芒越来越盛。李松修炼的是先天五行之精,木能生火,火能生土,而李松本题刚好为那甲木之精,甲木之气用之不竭。原来李松瞧准了这一空隙间,想要绝地反击。 帝俊暗暗叫苦,准圣境界尚不能让自己体内的法力生生不息,故帝俊也慢慢有力不从心之感觉,河图洛书越来越难控制,只在那三色光华反击下慢慢后退。 可河图洛书为那先天灵宝,此刻却是和镇元子的地书一样是一件防守的宝贝。所以当李松的轮回杖光芒欲动进攻的时候,河图洛书的威力才真正显现出来,轮回杖三色光芒一碰到那河图洛书即刻便暗淡了下来,河图洛书却是光芒大作。 李松暗道不好,见那帝俊越来越轻松。心想如此下去,自己虽为那先天甲木之精,怕也经不起折腾。当下里大喝:“起!” 妖皇帝俊只道李松要全力一击,赶忙运功将河图洛书将那轮回杖给死死盯住,心道,河图洛书的防御能力在洪荒世界可以排进前五,尚在那镇元子的地书之上,我且耗尽你的功力,到时候你还不是任我宰割? 帝俊却是感觉轮回杖上威力并未增加,反而是李松怀中一串珍珠和一把尺子直朝自己打过来,帝俊心中暗道不妙。只见那珠子浑身剔透晶莹,放出白色光芒;那尺子却是青色光芒大起,和珠子相互辉映,正是那后天灵宝定海珠与乾坤尺。帝俊虽不识得两宝,但看那架势,也知道这不凡。帝俊只赶紧想要撤回河图洛书,护住自己,却已经晚了,只得运起神通,硬抗下来。 当下里定海珠和乾坤尺全数打在了帝俊身上,好在李松要顶住河图洛书的压力,不敢全力施为,饶是如此,帝俊也被打得口吐鲜血,直挺挺的就向后面倒去。那河图洛书乃是先天灵宝,此刻见帝俊挨打,自有灵性,倒飞回帝俊身上,护住帝俊。 众人见开始李松处在了下风,正自担心不已,却突然见李松把帝俊给打得口吐鲜血,连忙高呼:“圣父圣寿无疆!”。 东皇太一见刚才帝俊还占尽上风,心道兄长当可解决问题。谁知道一下子就突起变故,想要救援都来不及了,急急上前抱住帝俊,见那帝俊虽口吐鲜血,但其它一切尚是安稳,料想不过是修为稍稍受损,却是问题不大。 太一愤怒之下,将手一挥,那混沌钟便直向李松袭去,旁边孔宣见状,大吼一声道:“无耻之徒,休要暗算吾兄长!”却是背后五色神光一闪,全力向那混沌钟刷去。 太一已斩去两尸,有那准圣后期修为,实力还在那妖皇帝俊之上,混沌钟为那先天至宝,又是在太一愤怒一击下出,孔宣五色神光虽厉害,却如何抵挡得住,只见五色神光顷刻间就被打回,孔宣也被打得倒退几步,哇的就是一口鲜血喷出,已然受伤不轻。 那混沌钟一击不中,也不再追杀,只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又飞回太一手上。 太一将帝俊放在云端,只冷冷的看着李松,向前一步一步跨过来。 李松只觉得浑身都似被混沌钟的气息锁住,太一每向前走一步,都象是踏在自己的心头一般。心知自己刚才取巧打败了拥有先天灵宝的妖皇帝俊,对于这拥有先天至宝混沌钟的太一,今日事情怕是难了,当下里也不再犹豫,心想拼个两败俱伤也不算亏,当下里将轮回杖朝背后一指。 只见一阵红黄光芒闪过,李松背后又现出红黄两个李松来,正是李松修得的那丙火与戊土分身,丙火与戊土两个道人朝李松一拜,便站在李松旁边,只盯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太一。 (今日本在朋友家玩,但想起每天两章,便赶了回来,呵呵~~不要把色佛的更新度和那些大神相相比啊,我每写完一句话,还要自己先看三遍,呵呵~~~惭愧,大家实在认为更新的少,就一章只给一票吧~~~呵呵~惭愧!) 第五节 混沌钟响 洪荒中尚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修炼分身,连那些在天外观战的圣人都看得一愣。 娲皇宫女娲眼睛一亮,倒是希望李松可以顶住压力,毕竟李松一败,人族便难逃全军覆灭了,想来是刚才人族言行打动了女娲,一颗心终于系在了人族之上了。 西方灵山功德池边,准提向接引道:“师兄,这玄木倒也有几分本领!”接引望向紫宵宫方向,道:“道祖曾言‘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看来所言不虚啊!” 昆仑山玉虚宫原始天尊只面无表情,谁也不知他在想着什么。下面有一人,却是脸色铁青,正是那阐教副掌教燃灯! 碧游宫内,通天脸带笑意,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八景宫内太上老君看到李松身边分身,突然半闭的眼中精光一闪,而后又闭上眼睛,若有所思。 云霄先见得李松打败帝俊,心中一喜,眼下又见得太一提混沌钟朝李松走去,心下甚是紧张,只觉得手心都在直冒冷汗! 东皇太一看到李松身旁两分身,也微微怔了一下,就在这一怔间,李松已经动手,三条轮回杖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朝东皇太一砸去。一时间狂风怒嚎,仿佛漫天都是杖影,那些人族妖族之众眼睛都睁不来,孔宣连忙护住众人,而一干妖众则纷纷后退。 混沌钟仿佛也被激怒了,一声声古朴而急促的钟声传来,钟声每响一下,轮回杖的去势就顿一下。终于在轮回杖快要碰撞到混沌钟的时候,却是一声绵远而悠长的声音想起,三条轮回杖再也不能前进半步,倒飞回李松等手中,李松等各自后退几丈才堪堪稳住身体,只个个面色苍白。 东皇太一也不追赶,面容冷俊道:“你倒是好心思,瞅准了时机进攻,居然使得我尽全力才接下这一招。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且吃我一记。”说完,口中念念有词,混沌钟缓缓的升上空中,突然光芒大作,一股混沌气息扑天漫地的传开,那些围观的妖人两族之众之觉得战战兢兢,情不自禁的就跪下来。混沌钟也无甚花哨动作,只径直的向李松及两位分身砸来。观战的众人只觉的混沌中飞行度甚为缓慢,可李松却觉得混沌钟几乎是以光朝自己撞过来。先天至宝果然不同凡响,竟然是割裂了时空。 李松等面色凝重,身上定海珠与乾坤尺同向混沌钟飞去,而后,轮回杖也重新飞上天空,越变越大。 定海珠和乾坤尺同时撞在了混沌钟上,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定海珠和那乾坤尺便径直掉下地来,混沌钟略一停顿,又继续飞来。 就是这一停顿的时间,李松大吼一声:“合!”只见天上的三条轮回杖合为一体,而戊土与丁火两具分身也飞回李松身体。那条轮回杖盘旋在李松头顶上,只越转越快。 终于混沌钟与那轮回杖撞在了一起,一团混沌气息将两者裹住,外界却是看不到里面景象,只听得雷声阵阵传来。 李松正在里面苦苦挣扎,轮回杖虽达到后天灵宝颠峰,但如何挡得住混沌钟,就如开始定海珠和乾坤尺两大后天灵宝同时撞上混沌钟也只能让其度缓上一缓。轮回杖撞上混沌钟后,只坚持了片刻就被打下,轮回杖为李松本命法宝,李松只觉心神重创,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而那混沌钟却径直就撞在了李松头顶松子上。 那松子为甲木、丙火、戊土三先天之精混合大功德结成,不能进攻,防御之能自在那轮回杖之上,况混沌钟被定海珠、乾坤尺、轮回杖连番阻挡,来势也已经不那么凶猛,因此,混沌钟撞在了松子上后,李松虽觉得浑身骨架都被打散了一般,但也还可支撑片刻。东皇太一一见如此情况,只脸露不屑的冷笑。原来先天至宝的最大特点就是能量无穷无尽,和混沌钟拼耐劲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李松终于快支撑不住,只感觉浑身气力象流水一般被抽走,心中却是一幕幕念头闪过:那不周山谷中一棵小松树的孤独,被太上老君取走一根时的痛苦,那遇见孔宣时的震撼,那化形时的喜悦,那遇见云霄时的惊艳,那收徒竹灵梅韵时的幸福,那闻知人族被戮时的愤恨……李松只觉两行清泪流下,长叹一声,暗道:别了,我的洪荒;别了,我的梦想……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只听见天边远远的传来两声痛哭:“老师!”正是那竹灵梅韵二人,两人听从孔宣要求紧守洞府,心下却甚是不安,前刻,更是心如刀绞,两人都身具甲木之精,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里也顾不得许多,只朝五庄观飞来。 孔宣却也感觉到了,两人在一起千万年自是熟悉无比,只双眼红,仰天长啸:“兄长……”也顾不得地上人族,只直向东皇太一撞去。 地上的人族似乎也知道怎么回事,在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带领下,全部神情肃然,面向那团包裹了李松的混沌气息,行三跪九叩大礼,一拜,一拜,又一拜…… 那远远的在碧游宫观战的云霄却是再也看不下去,只掩面向宫外跑去…… 就在李松自以为没命之际,那松子却生了变化,只见松子内一道道紫色光芒射出,吸收着混沌钟散的混沌气息,与此同时,又散一丝清凉护住了李松心神。李松一楞,旋即心中大喜,自是知道关键时刻,那红云送与自己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救下了自己一命。心念一动,却是幻化成本体松树,高耸入云,行那吸收之事。奇怪的是,外面观战的人却仍然只看见一团混沌。 可那几位观战的圣人却是看到了李松幻化的本体松树,只个个神情一凛,全都掐指算起来…… 东皇太一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而那妖师鲲鹏看见孔宣径自朝太一撞来,心道今日之事能否成功全在东皇太一此役了,连忙叫声:“护驾!”说完,拿出一把扇子横空一划,此扇乃是鲲鹏用本体羽毛炼制,取名为逍遥扇,有那后天灵宝境界。逍遥扇只将着孔宣身形阻了一阻。而那些妖兵妖将利用此刻工夫,竟全部挡在东皇太一面前当起了肉盾,却被孔宣撞得乱飞,生生撞开一条血路。 正在此时,遥远的天空中却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众妖具是一凛,那正在疗伤的妖皇帝俊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道一声:“撤!”慌忙朝天空飞去。 东皇太一听见那叫声,也是面色巨变,只伸手一招,那混沌钟便飞了回来。东皇太一赶忙朝妖皇帝俊追去,只是步履稍缓,东皇太一以准圣实力多次使用先天至宝混沌钟,想来刚才战斗也是耗费了不少元气! 妖师鲲鹏心下无奈,只得恨恨的看了一眼那坐在地上疗伤的镇元子,转身也朝天庭飞去,此刻,鲲鹏仍是不知那鸿蒙紫气已在李松身上。 见妖皇等都已离去,众妖自是知道天庭生了大变故,当下里也不犹豫,几百万妖兵妖将顷刻间走了个精光,只留下了开始被李松孔宣打死的五十万再加上后来被孔宣撞死的十万妖众尸体! 不求票票了~~大家看着打点吧~~~ 第六节 道祖有旨 孔宣与众人也不追赶,只奔向李松处查看李松情况,却见李松正端坐在地上运功,头上那松子仍然是原来那般颜色,却多了一些混沌钟特有的混沌气息。众人也不打扰,只围坐在李松身旁。 原来那鸿蒙紫气和那造化玉牒同出一脉,为天下大道之宗!吸收混沌气息自是可能,此刻鸿蒙紫气在松子内被李松炼化许久,也是有了几分感情,自是不忍见李松就此丧命。李松在现鸿蒙紫气可以吸收混沌气息时,却是幻化成本体松树,甲木之精份属先天,况采集天地灵气本就是甲木所长,自然李松也吸收了大量混沌气息,存在那松子之内。 李松却是因祸得福了,李松虽本体松树种子曾吸收过混沌气息,但终究只是很少量,况种子又是在开天辟地之后才芽,所以李松后来炼制的本命法宝轮回杖以及结成的功德松子,都只能算做后天,自然是因为缺少了那先天混沌气息之缘故。而下李松吸收了大量混沌钟上的混沌气息,所以日后若是有那大机缘,本命法宝轮回杖和那功德松子或可晋位先天! 李松运功良久,终于将那混沌气息全部隐藏在松子之内。李松睁开眼睛,只看到众人关切的眼神,心下感动,正想要说几句话,突然天空遥遥传来声音:“道祖有旨,着玄木道人与孔宣即刻到天庭听宣!” 原来那些巫族祖巫按照既定计划,在妖族大举进攻五庄观时便率领了几百万巫众前来攻打天庭。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在进攻五庄观前想到以镇元子一个人实力,妖族要取胜自不在话下,自然是打着战决的算盘,因此虽然探子那边来报告巫族有大动向,却也不甚在意,只留下白泽、计招、英蒙等十大妖帅留守天庭! 谁想到李松和孔宣会前来捣乱,还斗了个两败俱伤?就在李松和妖皇帝俊以及东皇太一僵持阶段,几百万巫兵巫将在十一大祖巫(后土在五庄观外观战)的带领下直捣天庭。天庭重兵都在那五庄观外,剩下的那些小喽喽如何抵挡得了,白泽,计招等十大妖帅乃是金仙境界,如何是准圣境界的十一大祖巫的对手,只被杀得七灵八落。幸好此时妖族另一位准圣伏羲大神及时赶到,才扛了一阵,但伏羲一人如何是十一大祖巫的对手,只被打得口吐鲜血,好在伏羲有那后天灵宝伏羲琴傍身,倒也护住了性命。妖族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了天庭门口。却惊动了妖后嫦羲。 妖后嫦羲与妖皇帝俊,东皇太一一般,也是在太阳星上化形,然自嫁与妖皇帝俊后便不再抛头露面,只日日在妖皇宫中教导生下的那妖族十大金乌太子,故嫦羲虽也有准圣修为,却不为洪荒所知。 嫦羲听得宫外喧哗,暗道不好,只吩咐十金乌太子待在宫中,妖后出得宫来,却是替下了遍体鳞伤的伏羲。众祖巫生性暴戾,此刻更是杀红了眼,哪管来人是谁?很快,嫦羲就抵挡不住,只被那奢比尸一拳砸在了心口,那声凄厉的叫声正是嫦羲出。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赶到时,只见嫦羲躺在地上,心口一个大洞,血流不止,怕是活不成了,而十金乌太子只跪在嫦羲身边也是泣不成声,当下里两人也顾不得那些祖巫,飞身赶到嫦羲身旁。 嫦羲全靠一口真元护住心神,要见那帝俊太一一面,原来三人同在太阳星上化形,均为那太阳真火本体,自小就青梅竹马,那帝俊与太一却是同时喜欢上了嫦羲,但一女安可嫁两夫?故太一只得忍痛割爱,帝俊与嫦羲亦常觉对太一不住。此刻,嫦羲将要身死,太一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嫦羲只拉着帝俊与太一手道:“臣妾……怕是不成了,还请两位陛下早……早晚照看吾儿,勿使惹……惹是生非,惨遭横祸。”说完,抬眼看着旁边的十金乌太子,眼泪便唰唰的流下,却是嫦羲在将死之际,算出了十金乌太子日后有场大难,怎能不伤心痛苦? 嫦羲话一说完,却是再也坚持不住,只身化一团熔熔火焰,望太阳星飞去,帝俊太一知道嫦羲本为太阳真火之身,此刻却是一丝真灵也没有保住,只悲痛欲绝,两人对望一眼,一执河图洛书,一擎混沌钟,却是缓缓的的站了起来,只怒目看着前面的十一大祖巫。 十一大祖巫饶是与帝俊太一交手过多次,此刻也被瞧得心里麻,事已至此,自然要打过一场才是。 当下里两边都摆好架势,近千万巫妖之众个个摩拳擦掌,大战一触即之际。却远远见天边飞来两个童子,只口里叫道:“道祖有旨,命巫妖两族罢战!”又向天庭下方念道:“着玄木与孔宣即刻到天庭听宣!” 待得李松和孔宣赶到天庭,看到的自是剑拔弩张的巫妖两族,以及帝俊太一那要吃人的眼光,原来帝俊太一深恨李松在五庄观阻挡众妖,导致了天庭受灾,嫦羲丧命。李松如何不明白?只在心里暗暗叹气,自己怕是和妖族的梁子结得大了,但妖族伤了几前万人族无辜百姓,这一切也只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只与孔宣走到两童子前,拱手道:“贫道玄木(孔宣)在此!” 两童子见人已到齐,便拿出一榜念道:“道祖有旨,尔等听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残杀几千万人族之众,导致人族几欲灭绝,罪无可恕,罚两人填北海之眼千年!十一大祖巫偷袭天庭,打死妖后嫦羲,几欲挑起洪荒大战而导致生灵涂炭,命尔等自回祖巫殿思过,千年不得外出!此千年内,巫妖两族不得再生事端,否则定不轻饶!” 虽然道祖有旨,但那帝俊太一与十一大祖巫个个是桀骜不驯之人,眼下场面又是不死不休,心里如何服气?不过帝俊太一因刚与李松作过一场,伤还未好;而十一大祖巫又因为后土不至,结不成十二天都煞神阵。两方自是各有顾忌,都在想千年以后定要对方好看,当下道声“领旨”,却也不理会两童子,各自去了。 两童子无奈,只得继续念道:“人族圣父玄木道人虽于五庄观外救助人族有大功,但侮辱圣人,妄论天地,却是不该。故罚其于幽冥血海思过千年,以偿还此段因果。人族护法孔宣此千年内且继续护法人族展。” 李松一听要去那幽冥血海思过千年,顿时只觉头大,但是想到自己在五庄观外痛骂圣人,那些圣人都是些好面子之人,以后随便逮着个机会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道祖只罚自己思过千年偿还因果,怕还是保护了自己。当下里向虚空一拜,道:“玄木在此谢过道祖!”说完,天空一阵金光闪过,自把李松卷到那幽冥血海之中。 朋友们若是觉得此还还堪入目,随便打点票票,可好?色佛在此多谢! 第七节 幽冥血海 盘古大神身化洪荒,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头成繁星点点;鲜血变成江河湖海,肌肉变成千里沃野;骨骼变成草木,筋脉变成道路;牙齿变成金石,精髓变成珍珠;气为风云,声为雷霆,汗成雨露;盘古大神倒下时,头与四肢化成了五岳,而脊梁却成了天地间的支点不周山脉,肚济却化成了一片血海,那血海方圆几万里,里面血浪滚滚,鱼虾不兴、鸟虫不至,天地戾气全都聚在了此处,洪荒众人将此处唤做幽冥血海。 幽冥血海环境恶戾,和那北海海眼处仿佛,更是多了凶戾之气,千百万年来倒一直是惩罚大错之人所在。 话说李松被道祖罚在这幽冥血海思过千年,以李松只能,血海自然是伤害不了李松。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只把此处瞧了个遍,可到处血海茫茫,又有什可瞧之处?时间一久,就甚觉单调无聊。 期间那孔宣来探望过李松几次,但终究人族从头展,事务繁多。竹灵梅韵二人倒在幽冥血海旁结了座小草庐,要陪李松住上千年,李松却是死活不肯,只把两人交付给孔宣,给带回人族去了。 待竹灵梅韵两人含泪随孔宣走后,李松甚觉欣慰,心道自己在洪荒总算不是孤家寡人。又想到上次和东皇太一相斗在混沌钟之下只差点把小命都丢了,看来水平还有待提高,当下里李松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修炼起来。 自上次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后,李松却现自己心境修为提升了不少,对法宝的理解和运用能力也增加了不少。丹田内松子竟又多了许多混沌气息,李松也不干别的,就炼化自己丹田内的混沌气息,心道先天之物,那可是再差也有八成啊! 如此一晃就九百年过去了,还过得一百年李松便可以离开这幽冥血海了。在这九百年中,李松终于用松子将那混沌气息全部炼化,防守能力大大增强了,心道圣人以下,只要没有先天级别变态的法宝,怕是自己都打得了。不过那道鸿蒙紫气却依旧缩在松子内,让李松无从下手,李松也懒得管它。 这一日,幽冥血海里却升出一个脑袋,面容俊朗,束着笄,不是那李松还有谁?却是李松这九百年来压抑的太久,出来透透气。 却现岸边有一个女子坐在那里,口中喃喃自语,只对着幽冥血海呆。那女子穿一袭白色裙子,在这草木不生的血海旁边,李松只觉看得特别舒服,暗道自己运气还是不错的。 那女子也现了李松,看见李松从血海里冒出来,心中甚觉奇怪,不过倒也不怕,睁大眼睛对着李松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血海里?在里面玩什?” 前两句话倒也问的正正经经,可最后一句却是太离谱了,李松心道你也去朝着虚空将那些圣人骂上一通,或许道祖鸿钧也会让你来这幽冥血海玩上一千年。不过此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那女子不等李松回答,接着却是有点兴奋的朝着李松讲道:“我记起来了,你便是那人族圣父玄木道人,你那日在五庄观外把那六位圣人骂了个遍,是被道祖鸿钧罚在这里思过千年的!恩,不对啊,现在才九百年,你怎么就出来了。” 李松见那女子居然认识自己,心情倒也不错,被漂亮女子认出自己,而且还提到自己颇为得意之事,任谁都会开心啊!不过那女子最后一句话却不得不反驳,要不传到道祖鸿钧或者那些圣人耳里,自己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李松咳嗽一声,正儿八经道:“贫道正是那玄木道人,有理了,不过姑娘饭可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贫道今日是见外头风和日丽,特将这脑袋伸出来透透气,可不是不尊道祖教诲!”心下里却暗道晦气,将这脑袋伸出来透透气,怎么听起来就象那乌龟了,看这话说得,真别扭啊! 那女子只扑哧一笑,李松只觉明艳不可方物,女子道:“你这人说话倒是有趣,把自己说得象个乌龟似的。哦,对了,我叫后土!”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松简直想扇自己的耳光了。突然听到那女子说自己叫后土,却是一惊,只道:“你可是那巫族十二大祖巫之一的后土,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后土只觉脸一红,心下却有点喜悦,说:“你这人真是无理,我生下来就是这样子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后土么?” 李松心里却似翻开的锅,祖巫后土?不是要身化六道轮回的么?怎么却在此处?当下里疑惑道:“道友怎会在此处?我刚才出来时,看道友对着幽冥血海呆,却又是怎么回事?” 后土道:“你直呼我名字后土就可以了,我那些祖巫兄长都是这么叫的。”说完,又顿了一下,悠悠而道,“我那日在五庄观外现那些死去的人族魂魄在天空中飘荡,甚是觉得可怜,却见他们慢慢的都朝一个地方飘去,我便随在他们后面想要看个究竟,没想到他们都来了幽冥血海这里,我隐隐觉得似乎这幽冥血海和我有些关联,却又不太清楚,所以这几百年来一直在这里思考,不想却碰到了你!对了,我现血海里面似乎不太平静,你一直在里面,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幽冥血海为天地戾气所聚,天生就能吸引天地间的冤孽之气,那些人族之人平生从不为恶,却因为妖族为了炼制对付巫族的戮巫剑而无辜枉死,死后魂魄也觉不甘,只在天地间飘荡,想要寻一归宿,却是慢慢被幽冥血海内天地戾气所吸引。 李松以前一直觉得祖巫为盘古精血沾染天地戾气所化,应该长得面貌狰狞,没想到后土却是一个如此娇滴滴的美女,想到后土以后身化轮回,心下大是不忍,只叹了一口气道:“贫道这九百年来一直在静修,却是不知血海内生的事情!” 这倒不是假话,李松只道道祖鸿钧罚自己在幽冥血海思过,千年后就可出去,所以即使在血海里看风景也不曾想到那血海深处。更不会想到幽冥血海里面会有如此多的文章,竟是那后世的地狱所在? 后土却是瞧出了李松言语间的犹豫,道:“你这人好不爽快,说话吞吞吐吐,也罢,待我自己下去这幽冥血海身走一遭,一切自会明了!”说完,便纵身一跳,进了幽冥血海。 李松想要阻止,却哪里来得及,只得感叹,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便转身向后土追去。 各位看官,随便打点小票,支持一下新人吧! 第八节 冥河老祖 那后土在幽冥血海里走得飞快,只苦了在后面追赶的李松,幽冥血海为那天地戾气聚集,血海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可下到深处却是波涛汹涌,李松远远瞧见后土象条泥鳅般不受影响,可自己却是被搅得过七晕八素,只觉得压抑非凡。 李松心想自己还是去血海表面的好,若一个不小心在这里受伤那可就亏大了,心念动间,便想要游回,突然见前面一道白光一闪,一个女子就站在了李松面前。 在这等恐怖的环境中,这么来得悄无声息,饶是李松修为颇高,也惊了一跳。待回过神来看得清楚,却现那女子正是后土。 李松长嘘了一口气,道:“后土大姐,你打个招呼好不?这么来去我不被你吓死才怪!” 后土倒也瞧出了李松的表情,不好意思之余却甚觉好笑,道:“什么后土大姐,叫得好难听!你修为还在我之上,你怕什么,你那件防御的松子法宝呢?不是连混沌钟都顶得住吗?”后土只将那松子也当做是李松的宝贝了! 李松暗道自己愚蠢,心想这些苦头倒是自找的,当下里将那松子放出来,却也奇怪,那松子一出来,那血海波涛似乎害怕一般,只远远的躲开翻滚着,不敢近得李松身来。 却原来李松那松子内有大功德,功德此物最为奇妙,不仅可消除业力,提升修为,更可以护住心神,百邪不侵。那血海波涛不过是些冤魂在那里兴风作浪,如何对付得了李松之大功德,只见得那松子上七彩霞光大盛,一些躲避不及的冤魂一接触那霞光,便化做一缕青烟,飞出幽冥血海,而每有一缕青烟飞出,那松子的霞光就仿佛更盛一分。只看得后土连连称奇,李松大为得意。 原来那些魂魄被天地戾气吸引到这幽冥血海中,却是再也脱不得身,只日夜被那血海内戾气奴役,痛苦不堪。如今撞上李松之松子上的大功德,却是被功德斩断了那一丝控制魂魄的戾气,得已解放。 李松欣喜的对旁边后土道:“原来解救这些魂魄竟然还可得到功德,来,我们一起追那些魂魄去!”说完,却是将松子光芒也将那后土罩住,这样,后土也能分得部分功德了。 后土听到李松话语后却是露出沉思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解救魂魄,该怎么解救呢?解救后魂魄又去了哪里?” 李松见后土又开始呆了,只拉着后土手道:“快点啊,要不等会追不上了。” 后土手被李松拉住,脸上一红,却也没有挣来,只随着李松向那些魂魄追去,一时间,幽冥血海只被两人搅得个鸡飞狗跳! 李松和那后土两人在乐此不疲,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过了几十年,幽冥血海最深处内却有一人在暗暗叫苦,此人名唤冥河老祖,正是盘古开天后在这幽冥血海内孕育,身裹那先天五旗中的玄元控水旗出世,此人也是洪荒大能之人,一身修为达到准圣境界。曾在那紫宵宫内听道祖鸿钧讲道,后道祖将紫宵宫关闭后,冥河老祖便回到了幽冥血海。 冥河老祖为人低调,深知洪荒是块是非之地,尤其在圣人出现后,冥河老祖更是一步都不出血海,只在那祭炼玄元控水旗。幽冥血海人兽罕至,因此,冥河老祖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惬意。 几千年前,冥河老祖现血海中多了许多人族魂魄,好奇之下抓了许多过来把玩,却意外现以幽冥血海海底之水为形,再注入人族魂魄,便造出了一个完全没有在洪荒上出现过的新的物种,冥河老祖只将那物种叫做阿修罗众。那阿修罗人男的面目狰狞,高大凶猛,女的却容貌艳丽,妖冶**,不过阿修罗众却不能象洪荒各族那样生育。好在洪荒里天天有人厮杀打斗,死的魂魄不计其数。冥河老祖也不以为意,遂以阿修罗众为班底建立了幽冥教,自任教主,好不逍遥。 李松被道祖鸿钧罚在幽冥血海思过千年,冥河老祖自然知道。不过冥河老祖也知道李松在五庄观外怒骂圣人,打得妖皇帝俊吐血,在东皇太一先天至宝混沌钟下亦全身而退,心道如此厉害人物自己还是少惹为妙,反正也就千年时间而已。所以约束阿修罗众,也不去找李松打招呼,只在暗中观察着李松动静。 幽冥血海本就为那冥河老祖地盘,李松几百年来一直在海面修炼,又为人粗枝大叶,也没有疑心到血海内还别有洞天,所以也就没有现冥河老祖及阿修罗众! 谁知道眼看李松就要结束思过,回到那洪荒中去,却又来了个祖巫后土,十二祖巫在洪荒成名已久,个个修为不在冥河老祖之下,冥河老祖自然更不想去招惹。只暗求两人快快离去,没想到两人不仅未走,反而在幽冥血海中度起那魂魄来,而且这么一搞就是几十年! 如若那些魂魄都被两人度了,那阿修罗众从何而来?两人岂不是断了幽冥教的香火!当下冥河老祖再也忍不住,只出得血海海底向李松后土走来。 李松正与后土两人追那些魂魄追得兴起,远远的看见冥河老祖从前边走来,也不疑有它,只兴奋的对后土大叫:“啊呀,后土,快看,来了个大的,这下我们了!” 后土却也在紫宵宫听道祖鸿钧讲道过,自然认得冥河老祖,当下里暗捏了一把李松,向冥河老祖作了一辑道:“后土见过冥河老祖!我们两人在此度魂魄,不想却惊动了老祖。”却是暗地里告诉李松来人是谁。 李松一听,心下惭愧不已,想起后世传闻!自己只记得度魂魄,也没和人家打招呼,就在人家的地盘上搞了个天翻地覆,这下可好,人家找自己算帐来了,而自己居然还不认得人家,只当来了条大鱼。当下也向冥河老祖作了一稽道:“贫道李松见过道友,千年来奉道祖之命来此,却是打扰道友清修了。”却是提醒冥河老祖,这千年可怨不得我,我也是受害者,道祖抓来的。后土只听得暗暗笑。 冥河老祖如何不知道李松言下意思,心道怪不怪你们且放一旁,但求你们别惹是生非我就谢天谢地了。当下里向两人还了一礼,道:“两位道友金安,幽冥血海浑浊,还请两位道友上去岸上休息。”却是想赶两人走啊。 李松心道我也想上岸去休息啊,可是道祖和那六位圣人未必允许。但想着后土就在身边,这话却说不出口,自己怎么也得要点面子?当下里打了个哈哈:“没事没事,道友不必客气,这里环境也还不错,我呆会就走。”意思是我千年期满,自然就走了。 后土却在度了那些魂魄后,身上功德增加,以前的一些模糊的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更加坚定了这幽冥血海和自己有大关联,因此如何肯走,听得李松如此回答,只笑盈盈的看着李松。 可这话听在冥河老祖的耳朵里却全然变了味,什么环境不错,众所周知,幽冥血海号称洪荒死狱,气候之恶劣,仅比那镇压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的北海海眼处好上一线,若这还环境不错,那洪荒岂不是处处鸟语花香,人间天堂了。又说什么呆会就走,怕是你要等到把我的阿修罗一族全部度完才走吧! 冥河老祖虽然为人低调,但本领高强,况久任幽冥教主,自也有几分脾气,心神激荡之下也没想那么多,只当两人是来挑衅了。心道我在幽冥血海内生长,对幽冥血海比你们两人熟悉太多,况我又有那先天灵宝玄元控水旗,难道还真当我怕你们两人不成?当下里只冷冷道:“如此说来,你们两人是打定主意不走的了。” 晚上出去有事,这一章便提前传上来~~~~各位朋友记得投上几票,新人新书,不容易啊~~~ 第九节 血海打斗 李松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闯了大祸,只道这冥河老祖变脸比变天还快,一下子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楞在那里。旁边后土听了这话却是心下不忿,想十二祖巫在洪荒是何等威风了得,天生就是打架的料,如何听得了这等话语?当下后土只冷冷答道:“走又如何,不走又如何,幽冥血海又不是你一家之地,难不成我们便来不得么?” 冥河老祖哪里还忍的住,只伸手一招,手上便凭空多了一条手杖,那条手杖通体血红,拐柄上有一个鬼头,面目狰狞。此宝名唤幽冥杖,乃是冥河老祖采取幽冥血海海底精石锻炼而成,后冥河老祖又收集十万血海魂魄,将拐杖炼化了七七四十九年,乃是后天灵宝境界。此法宝一出,只听血海内一片鬼哭狼嚎,又四处血浪滚滚,直向幽冥杖涌来。 李松见此情景,心道动手总归不好,正想要出言相劝,却只听见后土一声大喝:“想打架,谁怕谁!”然后飞身就向冥河老祖扑去。 李松听见后土言语,不由得啧啧称奇,心道:这后土刚才还笑语嘻嘻,眼下却活脱脱一后世小太妹,洪荒之人,真是难测!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黄衫少女云霄,总是那般温柔娴雅,两人都生得貌美如花,可性格差别还真大。 其实这却怪不得后土,洪荒以强为尊,打架杀人那是家常便饭,输了也只能冤自己本事不济。十二祖巫乃是盘古精血沾染天地戾气而生,更是脾气火暴,天生打架的料,看谁不顺眼都要上去揍几拳。后土虽然性格较其它祖巫为好,但在正和李松度魂魄的兴头上,被冥河老祖这么一扰,不打才怪? 却见两人相斗,只见后土那白色身影在滚滚血浪中翻腾,却是左右支绌,一不留神就要挨冥河老祖一杖,冥河老祖端的是轻松无比。李松暗道不好,心想事情展至此,不打是不成的了。当下里也将轮回杖擎在手中,冲后土道:“后土妹子,你且下来休息,待贫道打过一场!” 原来后土在血海中和那冥河老祖打斗,却是处处受制,一来行动不如6地上方便,二来那冥河老祖祭起幽冥杖,却仿佛有万千魂魄在血浪中哀号,后土心神受扰,只觉异常烦燥,导致挥大不如常。冥河老祖却不受此影响,是以占得先机,将那后土打了几拐,好在祖巫肉身在洪荒最为强悍,挨几拐也不碍事,不过面皮却是丢定了。 后土听得李松言语,飞身一退,就到了李松身旁,却腮帮鼓鼓,只把一双美目横视李松。李松见后土衣衫凌乱,香汗淋淋,想是吃了大亏,心下大是不忍,当下祭出松子,举起轮回杖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得罪了!”说罢飞身掠上。 冥河老祖并不接话,只举起幽冥杖就朝那李松砸去,李松也不怕,心想我的轮回杖乃是先天甲木之精炼制而成,至刚至柔,砸就砸!当下里两人就乒乒乓乓打起铁来。只将幽冥血海砸得天翻地覆,海面涌起几百丈的高浪。 李松不怕,冥河老祖却是怕了,这幽冥血海是冥河老祖安身立命之所,心想你玄木道人十几年后拍拍**就走人了,而我还得在这里混啊,这么砸下去怕是自己那幽冥教都得砸毁了。 当下冥河老祖大喝一声,退出十来丈,李松见冥河老祖退后,只道是自己力大,心情自然大好,朝旁边的后土挤眉弄眼一番,说话也没了顾忌,只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大家以前都是用杖的,以后你却是得换个兵器了!”却是李松看冥河老祖也用个杖,心下里不爽。后土只在旁听得掩嘴笑,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冥河老祖却是气得哗哗大叫:“今日不杀尔等,誓不干休!”说完,催动法力,那些夹杂着魂魄的血浪突然就幻化成一个人形,身高几百丈,只张开血盆大口,直朝李松咬去,后土在旁瞧得惊心触目,连连大叫:“小心!” 李松却微微一笑,头上松子和手中轮回杖同时放出千丈霞光,正是那后天功德之光,说也奇怪,那血浪巨人一接触到那霞光,便惨叫一声,仿佛被定住一样,再也动不得分毫,那霞光却如一把菜刀般,将那血浪巨人切得支离破碎,而血浪巨人中裹着的万千魂魄,纷纷逸出幽冥血海,不过片刻,血浪巨人便变成了一滩普通血海之水。 原来李松身具大功德,功德此物最是神奇不过,平时只事防御,不能进攻,却可保本体万邪莫侵。而那血海巨人乃是冥河老祖用幽冥杖上**力,以血海之水裹万千魂魄而化成,对常人杀伤力巨大,却独独敌不得身具大功德之人。李松在血海内和后土几十年来度了万千魂魄,自对此非常清楚。 血海巨人被化,冥河老祖自是元气大损,却也不肯就此罢休。当下里心念一动,一柄黑色小旗便立于手中,小旗一出,顿时周围血浪力马平息下来,却隐隐似乎有更大危险藏于其中。正是那先天灵宝五行旗中的玄元控水旗。 李松还道冥河老祖会就此罢手,谁知竟又拿出一个法宝,李松却是不识那玄元控水旗,不过看那小旗出场态势,怕是等级不低,难以对付。心想反正不打也打了,还是先下手为强,当下对冥河老祖道一声:“你也吃我一杖!”却是手一挥,轮回杖上青、黄、红三色光芒大作,直向那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也不慌不忙,只把手一挥,那北方丙水旗顿时黑色光芒大做,直朝那轮回杖卷去,待得两者在血海中相遇,玄元控水旗却是将那轮回杖包围,只慢慢收拢,却是想要将轮回杖给裹了。 李松心道不妙,此刻也知道了那小旗定然是先天之流,没想到这冥河老祖还有这等宝贝,好在自己法力还在冥河老祖之上,先天五行中又已经祭炼了木、土、火三行,要不此刻怕已经吃了大亏。 当下里李松也不再犹豫,紧守心神,不让轮回杖被那玄元控水旗裹去!又大喝一声:“出!”却是将戊土、丙火两分身放了出来,两分身也不含糊,只举起各自轮回杖就直接朝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以前闻知李松斗败妖皇帝俊,打和拥有混沌钟的东皇太一,却也不以为然。心道若是在这幽冥血海内,李松定讨不了好。原来这幽冥血海乃天下凶戾之气聚集地,血海内魂魄又能迷人心智,即使那圣人来了,在这里挥也要大打折扣。因此也才敢和李松后土两人相斗。却不知先是李松身具大功德,血海内的戾气魂魄对其无丝毫影响,后又有如此分身之妙,只吓得胆颤心惊,暗想当年帝俊太一都对付不了,自己败了也不算丢脸,还是保命要紧。当下里伸手一招,那玄元控水旗倒飞回来,冥河老祖转身就向海底飞去,却是刚好躲过了戊土、丙火两分身这一杖,却也被余劲扫得一口鲜血吐出。那轮回杖砸在空处,只硬生生把那血海之水砸开成两半,半晌才又聚拢。 后土也被这一杖之威砸得目瞪口呆,好久才回过神来,心想分身就如此厉害,那本体肯定更是了得,怕是以祖巫之强悍的身体也是承受不住。暗道以后回到祖巫殿,定要和众祖巫说明,没事尽量不要招惹这玄木道人。 冥河老祖败逃,自然是十分解气之事,后土只拍手称道:“道友真是好本事,怕是洪荒圣人只下,以道友本事最为高强了!” 李松心中豪情万丈,当下里也不言语,如此好场景,自然要耍会派头了!许久才举起轮回杖,摆一个自以为最帅的姿势,只慢悠悠的一字一语道:“人名玄木,杖唤轮回,遇鬼杀鬼,逢魔斩魔!” 今天起来的晚了!希望朋友们的票票都还健在啊!谢谢! 第十节 六道轮回 李松讲完,毋自得意洋洋,满心期待着后土的赞美。却是等了好久,也不见半点声响,心道这是怎么了,赶忙回过头来一看,却只见后土双眼望天,泪流满面。 李松大惊,心道你怎么哭了,当下里拉起后土,直向那幽冥血海海面掠去,后土也不反对,只象块木头一样,任由李松拉着。 到了海面,后土也不言语,只在幽冥血海旁边找了一僻静角落,静静的打坐,再也不象以前那般活波灵动,只见那阳光找在后土身上,隐隐升起一片圣洁的光芒,直想让人顶礼膜拜。此刻,李松却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下里长叹了一口气,想要安慰几句,却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原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身殉,身化洪荒万物,却是天道残缺,惟独没有那轮回地狱,只在肚脐这里留下了一片幽冥血海,是以洪荒众生灵死去后便无所依托。如此大的因果,自然要由身具盘古血脉的祖巫来补全,后土为那第十二大祖巫,远没有其它祖巫那般暴戾,这重任自就落在了后土身上。 后土在看见众多生灵死去后魂魄在洪荒中飘荡,心下本就不忍,只想着如何帮助这些魂魄解脱。后又和李松在血海中度了万千魂魄,心下越来越感觉得自己的造化就在这幽冥血海之中的魂魄上,但天机模糊,后土又如何猜得透?因此,只得和李松一边度魂魄,一边寻找机缘。 待听得李松法杖名为轮回,却是道机牵引之下,后土顿时全然明白,当下心神极度震荡,却是又喜又哀,喜的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道,哀的是此道一成,自己却也要随之而去了…… 李松无奈,心道真是造化弄人,没想道自己一语成乩,不知是成就了后土,还是害了后土,但心里却是愧疚万分,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后土一命。可事已至此,却再也无法挽回。当下里李松见后土在那静坐思考地狱轮回事宜,只在旁也选了一处地方,陪着后土,也不去打扰。 好在那冥河老祖自上次被李松打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幽冥血海也安静了很多,再不象原来那般气候恶劣。 建立地狱轮回是何等庞大工程,饶是后土身为天道指定人物,也冥思苦想了十年才在心里有一个轮廓,后土先前被李松道机牵引才明白自己使命,只道李松是天意选定来帮助自己之人,所以也不隐瞒,只将自己心中所想完完本本的讲给李松听。 李松听见后土所言地狱轮回,已经初具后世自己记忆中的一些轮廓,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对,当下里不由自主的对后土道:“我听后土妹子所言,应是比较完备,然有两处似不大妥?” 后土忙问是何处不妥! 李松道:“妹子所言轮回,却人人都是一样,可洪荒众生,有的贤俊,有的愚笨,有的勤德善良,有的却为恶多端,如此种种,若都是一般轮回,怕体现不了天理昭昭,因果循环!”见后土面露沉思之色,李松又接着道:“一个人死后轮回,若还是记得前世记忆,业力不除,怕是转生后亦永远纠缠于前世因果之中,如此以往,只怕会引起天道人伦之混乱。” 后土听得李松话语后,又是一言不,端坐思考去了,李松见此,也自是一旁近坐。 花开两枝,各表一朵,在金鳌岛碧游宫内,截教通天教主只觉得心念一动,掐指一算,如何还不明白幽冥血海将要生事宜,只叹了一口气,吩咐门下白鹭童子道:“且去三仙岛唤你云霄师姐过来!” 后土才再次睁开眼睛,却是在五年以后了,见李松亦端坐旁边,心里甚是感动,只轻轻对李松说道:“道友,后土的大道就要成了!” 李松见后土醒来,如何不知,却心下哏咽,不知该和后土怎么道别,只觉得千言万语酝酿在心头,却每一句都不合适。 后土见李松一言不,一股不知名的感觉就顿时涌上心头,眼泪却刷的又出来了,只一双含泪美目直视李松道:“道友与我虽只相处百年,却是后土自洪荒以来最为快乐的百年,道友难道就无话要讲吗?” 李松却是思绪飘飘,想起了百年前两人初次相见时,后土一袭白裙,坐在那岸边,睁大眼睛对着自己说:“你是何人?为何在血海里?在里面玩什?”那是何等的青春张扬,后来又和后土一起在幽冥血海内度魂魄,争斗冥河老祖,中间生的故事数不胜数。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李松此刻才现,原来自己的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份后土白色的影子…… 但眼下此刻,两人却将再无相见之日,李松亦只觉两行眼中一热…… 后土再也忍不住,只趴在李松肩膀上失声哭泣,李松拍着后土肩膀,任由后土泪水打湿自己衣裳…… 良久,后土才又抬起头,离开李松,眼睛仍是红,面上却不再伤心,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坚毅。 后土将手一挥,只见五滴精血飞进李松额头,隐入不现。后土道:“我今送你五滴祖巫精血,第一滴你可用来锻炼肉身,以你先天甲木之精再配已盘古父神遗留的祖巫精血,或可将肉身修得比我等祖巫更为强悍,其余四滴你可自留,或许日后有其用处。” 后土又道:“而今我已知道机,我巫族日后有场大劫,虽说我巫族行事乖张,不遵天道,但却不该全军覆没,望你看在我面上,存我巫族一丝血脉!成与不成全凭天意,尽力即可!”说完,后土却是长叹了一口气。 后土交代完毕,只遥遥朝虚空一拜,道:“盘古父神,后土今日身化轮回,全你开天之功!”后土又朝紫宵宫方向一拜,只见九天外一物径直飞到后土手中,正是那先天灵宝冥书,亦即后人所说的生死薄,生死薄内夹一笔,却是那判官笔。 后土一手捧着生死薄,一手执着判官笔,温柔的长看了李松一眼,道:“还要劳烦于你日后为此生死薄和判官笔寻得主人!”李松只觉心如刀割,大叫一声:“后土,不要!”想要冲上前去抱住后土,却远远的见后土将手上生死薄与判官笔一挥,李松登时浑身动弹不得,只眼睁睁的看着后土。 后土衣诀飘飘,将那生死薄与判官笔举过头顶,对着幽冥血海喝道:“六道轮回,现!幽冥地狱,出!” 只听见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从幽冥血海传来,烟雾袅绕,看不见分毫,待得响声过后,李松抬眼一看,眼前哪里还有后土和幽冥血海的影子,眼前全然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正是那轮回地狱。 这时上天感应,一大片七彩霞光从九天飞来,而到了轮回地狱上方,却是化做了一大一小两份,其中九成飞向了那轮回地狱这在,一成却是飞到了李松身上,自是李松先有点醒之功,后有完善之德,天道感应之下,便分了一成功德与李松。 突然只见那九成飞向轮回地狱的七彩霞光又有一成向李松飞来。却是刚化成轮回地狱的后土送与李松的了,李松如何不知,只瘫坐在地上,望着那轮回地狱喃喃自语道:“后土……” 新人新书~~冲榜中~~难啊~~~ 第十一节 孟婆汤冷 后土身化轮回地狱是何等大事,功德只在那盘古开天辟地之下,后土也是象盘古大神一样身殉而化轮回地狱万物。 “轮回”的主体是虚妄的“执持识”,“轮回”的动力是“业感”,“轮回”的结束是“解脱”。 “道”认为每个人死后都要对在世所做的事情负责,接受“功过批判”,按照功过分作“六道轮回”,六道即六道桥梁,让鬼魂分别通往不同的地方投胎,以第一道至高,第六道最低,而“地狱”则是“六道轮回”的载体。 第一道是金桥:给在世时修炼过仙法、道法、佛法,积有大量功德的人通过,以升仙或成道。 第二道是银桥:给在世积聚功德、善果、造福社会的人通过,成为担任神职的地神,如土地等,得享人间火。 第三道是玉桥:给在世积聚了功德的人经过,转世为有权贵之人,享富贵荣华。 第四道是石桥:给在世功过参半的人经过,投身平民百姓,享小康之福。 第五道是木桥:给在世过多于功的人经过,投身贫穷、病苦、孤寡的下等人。 第六道是竹桥:给伤天害理、恶贯满盈的人经过,分作四种形式投身:一为胎,如牛、狗、猪等;二为卵,如蛇、鸡等;三为虱,即鱼、蟹、虾等;四为化,如蚊、乌蝇、蚂蚁等。 至于轮回时间方面,以第六道经历的时间最长,其中投身为胎者,死后很快可以轮回为人;投身为卵者,需经历数次才能**;投身为虱者,要经过多次轮回始能做人。不过,还是投身为化者最惨,因为本身要化身百万只蚊,再分成三魂七魄,待它们全部死光,经历多番轮回,才能正式转世做人。 从此,洪荒各生灵死去后魂魄有了依托,各得其所,再也不要在洪荒之上飘飘荡荡,一时间洪荒众生全都感应后土大功德,全部面向轮回地狱跪拜道:“后土娘娘万岁!”连远在九天外的那几位圣人也感应到了,个个面色凝重,朝着轮回地狱行了一礼。 李松接收了两成大功德,顿时只觉得修为象火箭一样突突上升,竟然感觉自己上升到准圣中期顶峰,隐隐还有突破的迹象,而丹田内松子和身上轮回杖也达到了后天至宝境界。 李松心道后土得此身化轮回地狱大功德,或可保留一丝真灵,自己有那后土赐予的祖巫精血,只要找到呕吐真灵,假以时日,或能帮后土重塑肉身也未可知?于是李松只在那轮回地狱内疯狂奔走,想要寻找后土的影子,可哪里寻得着?李松突然又想起自己被道祖鸿钧罚在那幽冥血海内思过千年,今日却正是那千年到期的日子,没想到却是如此一番光景。 原来一切均是道祖鸿钧安排,李松当下里想的通透,天意恢恢,果然是高深莫测。心道道祖鸿钧倒是好意成就了自己一番修为,可却不知自己,修的根本就不是那无情之道…… 后土却是将和李松一起打坐过的石头化成了鬼门关,将那石头到幽冥血海的那段距离化做了一条弯弯曲曲黄泉路,只不过黄泉路又何止那般长短! 李松只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黄泉路上,眼下轮回地狱刚成,许多鬼魂还未归位,是以黄泉路上冷冷清清。李松并未使用法力,走了许久后,正自觉得累了,突然远远的见黄泉路尾有一条大河,大河宽达几百丈,河中血红的河水趟过,正是那幽冥血海之水。那大河不知何来,也不知何去,只在与黄泉路相交处有一座浮桥通往对岸,浮桥分为“金”“银”“玉”“石”“木”“竹”六层,李松心道那就是“六道轮回”的主体“奈何桥”了。 走近桥边,却见一位婆婆坐在一小板凳上,正煮着一锅香茶,茶香四溢,让人闻了倍觉清爽。李松见了大喜,只飞身走到那婆婆面前,道:“后土,可是你?” 那婆婆见有人来了,只往锅里舀了一碗茶,递过来道:“黄泉路上辛苦,奈何桥头难过,且喝一碗孟婆汤,前尘往事只为云烟!” 李松只见那婆婆满脸皱纹,老态龙钟,哪里有一点后土的影子,当下里泣不成声,只道:“后土,我知这孟婆是你所化,你且随我走,我们回那玄木岛去,我为你重塑肉身可好?” 孟婆却宛如没有听道一般,只又把那碗香茶递来,依旧道:“黄泉路上辛苦,奈何桥头难过,且喝一碗孟婆汤,前尘往事只为云烟!” 如此几次,却是那香茶都冷了,而孟婆除了递茶和那几句话,再无其它言语动作。李松只觉心痛如针扎,当下里把心一横,接过那碗香茶,对着孟婆道:“也罢,既然缘来缘去,自也缘聚缘散,我就喝一碗孟婆汤,如你所说,前尘往事只为云烟!”说罢,却是将那碗香茶往口里倒去。 却远远的只见五彩霞光一闪,手中那碗香茶不见了踪影,又有几声呼唤传来:“兄长(老师),不要!”却正是孔宣与那竹灵梅韵二人来了。 原来今日是李松思过千年期满,孔宣和竹灵梅韵自然前来迎接,谁知幽冥血海竟成了轮回地狱,当下里几人好找,却是在堪堪李松要喝那孟婆汤之际赶到了,孔宣手快,五色神光急忙刷过来,李松心神恍惚之下,没有防备,竟被孔宣将那碗香茶刷走了。 孔宣与竹灵梅韵三人自也知道后土身化轮回之事,三人深感后土之大慈悲,当下由孔宣带头,三人朝路边坐着的孟婆行了一拜之礼,孟婆却似不知,见有人来,又往锅里舀了一碗香茶,亦只道:“黄泉路上辛苦,奈何桥头难过,且喝一碗孟婆汤,前尘往事只为云烟!”…… 孔宣三人只拉着李松回玄木岛去,李松无奈,只含泪向着孟婆道:“后土妹子,我且去了,你自保重……你未了之事,我定会做到。” 看着李松几人远远的消失在黄泉路口,那孟婆似是虚脱了一般,只坐在板凳上,默默望着几人背影,眼中,两行泪水直流下来,掉在了那锅香喷喷的热茶里…… 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受天降大功德,尚还在那女娲造人之上,因此虽祖巫不休元神,也得已保留了一丝真灵。后土如今道已大成,自然对天道理解透彻。祖巫肉身本就为洪荒最强存在,有那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之血脉,若因此重塑肉身而成圣,实力当直追道祖鸿钧,远在如今六圣之上,势定打破如今洪荒平衡,为鸿钧天道所不容。再说后土为巫族祖巫,后土若成圣,巫族定会遭其它六圣联手打击。如此,巫族与后土定皆不存,是故后土寻求天道运转之下的一丝空隙,将那一屡真灵化做孟婆,行那功德之事,继续巫族气运,再借李松之手,或可保得巫族一脉存留于世。 感情之事,实在难说,精彩也好,狗血也罢,各位朋友将就着看一下,以后色佛当尽量减少此类描写。色佛今日也不求票票了,唉…… 第十二节 巫妖千年 当下李松随着孔宣三人回到了玄木岛,自有白石青芝两童子前来见礼,两童子却是一点也没变,依然往昔模样。 李松询问了人族展事宜,人族经过上次五庄观一难后,活下来的都是些青年强壮之辈,这千年来没有了巫妖两族骚扰,又有那孔宣与竹灵梅韵等人保护,自是展迅,如今已经有几千万之众,遍布洪荒各地。 李松心下稍觉安慰,站在玄木府前,见那玄木岛上青山依旧,流水如昔。又叫来白石青芝两童子询问岛上这千多年来生的事情,两童子只说无甚大事,不过李松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有一些鸟兽在岛上度劫化形。化形后想要拜李松为师,却见李松不在,有些人自走了,而有些却在岛上寻了洞府继续修炼。李松听后倒也称奇,心想自己开岛才不过几千年,居然就有化形的了,虽说岛上灵气充沛,但那些人资质却也不凡,看来自己这玄木岛也是藏龙卧虎之地,以后倒要多加留意了。 李松回到玄木府,又查看了竹灵梅韵二人修为,两人却还是千年前的金仙后期境界。李松暗叹了一口气,心道由金仙境界进入准圣境界却不是时间的问题了,除了资质外,个人机缘也是必不可少的。 竹灵梅韵二人自去修炼不提,李松端坐在玄木府内,又想起后土那诀别的眼神,只心痛不已。当下里拿出后土送自己的五滴祖巫精血,想起了那日后土对自己所说的修炼肉身,心下暗道如此也好,总算又多了一份安身立命的本钱,当下里取了一滴闭关修炼,其余四滴却是好生收藏起来。 却说这千年期满,那被道祖打去镇压北海海眼的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也脱困回到了妖皇宫,妖族上下自是一片欢呼。原来这千年来虽命令巫妖两族不得挑起事端,但两族几千万年打杀过来,岂是说停就停,大仗不打,小摩擦却是在所难免。可五庄观一战,妖族偷鸡不成反折把米,大本营妖皇宫都快被巫族攻陷,更是落得个妖后丧命,妖皇、东皇去填那北海海眼的下场,妖族自然成为了老对头巫族嘲弄的对象。而妖族其它大神中,圣人女娲在娲皇宫内不问世事,伏羲需要养伤,妖师鲲鹏留守在天庭,那十大金乌太子却又成不了气候,十大妖帅才能对抗巫族几位大巫而已。因此这千年来各妖众可谓是夹起尾巴做人,真个难受得紧。如今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回到天庭,妖族自然是复兴有望。 可帝俊与太一两人回到天庭,却也不大张旗鼓,招兵买马。只继续约束妖族一干大小,将妖族大小事情尽皆托付给妖师鲲鹏与妖族大神伏羲。而后两人都对外宣称要闭关修炼。只将一干妖众弄得面面相嘘。 原来那帝俊与太一两人在被镇压于北海海眼的这千年间,想起妖后嫦羲惨死的模样,深恨巫族偷袭天庭,只日日想着出去后要找巫族报仇。可巫妖两族自盘古开天以来相斗几千万年,却是知根知底,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怕两人出去后还是如此僵持下去,两人只郁闷不已。 可两人终究是那大能之辈,这千年来每夜夜观天象,却是现了天上三百六十五颗星辰的运行规律,当下两人大喜,却是想出了一个对付巫族的好办法,即帝俊用那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吸收天上星辰之力,布成周天星斗大阵对抗十二大祖巫的十二都天煞神大阵,然后太一就在旁边用先天至宝混沌钟一个个的收拾。只要打倒了十二大祖巫,其余巫众自然也就不足为虑了。 然而周天星斗大阵威力奇大,急切间如何炼得成,帝俊太一千年来也只刚有点头绪,可如此大好机会两人如何肯错过?所以两人回到妖皇宫也只是继续闭关修炼,反正几千万年都和巫族抗过来了,也不在乎在多些时日。 妖族在那欢喜雀跃,他们的老对头巫族却是一个个的愁眉苦脸,除后土外的十一大祖巫一个个的在祖巫殿唉声叹气,就连那脾气最为火暴的祝融此刻也没了话语。这一千年来,他们的日子倒是过的舒心,十一大祖巫虽然被道祖鸿钧罚得不许出那祖巫殿,但上次进攻天庭打死妖后嫦羲,打得那妖族大神伏羲奄奄一息,更是差点连妖皇宫也打下来了,真是几千万年来巫妖两族相斗从未有过的大胜利。后来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被罚填那北海海眼,以前和他们对着干的妖族之人现在连见面也要绕着走,真是好消息一个接一个。 好日子一直持续到后土身化轮回地狱的那天,后土身化轮为地狱,对洪荒其它生灵来说是无上大功,对巫族来说却是大难了,这一天刚好也是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的出困日子,这次两族结下的梁子如此之大,妖族自不会善罢干休。巫族以前对抗帝俊的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和太一的先天至宝混沌钟,全靠十二大祖巫布成的十二都天煞神大阵,如今后土不在,大阵不成,却是再也抗衡不了妖族,以后日子怕也难过了。 巫族不尊天地,自也没有那气运一说。故十一大祖巫也不知后土身化轮回地狱之事为巫族争得了几千年气运,眼下只在商讨如何面对妖族即将开展的大举进攻,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自然各祖巫都闷闷不乐了。 好在听说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回到妖皇宫后只是闭关不出,倒是给了巫族多一些时间去思考,但众祖巫却更是担心了,帝俊太一自然不可能被那北海海眼给塞成了良善之辈,定是在想着更大的对付巫族之举,恐怕是想将巫族一网打尽了。 终究还是由帝江想到了一个办法,即另外寻找一个大巫代替后土运行那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可十二祖巫乃盘古精血化形而成,如何找得到身体修为仿佛之人。众祖巫无奈,只得各自取一滴祖巫精血,塑造了那第十三大祖巫,取名巫十三,众祖巫自是悉心教导巫十三不提。 如此,巫妖两族都各有自己算盘,只在等待着那最后一战,洪荒大6,倒也诡异的相对平静下来。只不过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新人新书,难啊…… 第十三节 袁洪拜师 千年时间只在那弹指一挥间,李松却也终于将那一滴后土赠与的祖巫精血和自身炼为一体。 李松心道自己本就体质特异,如今加上后土祖巫精血锻炼,怕是自己肉身之强悍,已不在那祖巫之下了,那些后天灵宝之流,自己硬抗几下也不见得有很大问题。李松倒也不得不感叹难怪十二祖巫可以仅仅凭肉身结成的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就可以和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两大洪荒先天宝贝斗了个旗鼓相当。 又想起后世封神西游时,佛道两门有些修炼金刚不坏之身的玄功,只怕炼到极至,也还是没有祖巫这般得天独厚的强悍,就如那宝贝一般,后天总是要比先天的差些。 当下李松出得关来,却现竹灵梅韵二人都随孔宣去那人族去了,李松站在玄木府前,只觉整个玄木山上冷冷清清,心道自己到玄木岛几千年了,却还是连玄木岛都没游过,不觉心里苦笑。 哎,情之为债啊…… 心念动间,李松却想要在玄木岛上四处看看,李松只用手一指,那玄木山上便现出一条石梯来,李松只一步一步下得玄木山来。 原来玄木岛上随各洪荒禽兽自由来去,李松并不限制,只要求各自和平相处即可。但玄木山却是李松等安身立命之所,自不能毫无防备,故李松后来在玄木山上设一先天甲木大阵,只有李松一脉可自由出去。其余人便是可出不可入,若要进入,要么有人相带,要么破了这大阵,可李松亲布的先天甲木大阵岂是说破就破。平时,玄木山从外望去,却是葱葱郁郁的一片,连条路也没有,一些禽兽想要上山,总是在山里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山脚下。 石梯顺着那条连接东海海底的泉水而下,李松见那泉水潺潺,清凉透彻,泉水边怪石陡峭,奇树横生,仙花瑶草点缀其间,一些珍禽异兽自在那林间走动,一些却在泉边喝水,见了李松也不害怕。胆大的甚至还上来朝李松打个招呼! 李松只觉心情甚是畅快,想起自己以前刚来时这玄木山上还是光秃秃的一片,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待李松到达山脚时,却见一人正跪在路口,望着李松就拜道:“岛主金安!求岛主收我为徒!” 这人却是打扮得不伦不类,生得尖嘴猴腮,浑身白毛,使一根棍棒做武器,身披几片树叶堪堪拦住身子。李松瞧得仔细,却是现那人本体乃是一猿,而下有地仙中期水准。 李松大为奇怪,这只猴子如何想到来这里拜自己为师,当下里说道:“你且起来说话,你姓甚名谁?如何会在这里?” 那猴子每日徘徊在玄木山脚下,就是想逮着个机会拜师学艺,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了李松,哪里肯放过机会?只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回岛主,我名袁洪,乃是三千年前从洪荒大6来到玄木岛,千年前在岛上度劫化形,那时闻得岛主正在闭关,于是这一千年来我便一边在岛上修行,一边在山脚下等待岛主下山,今日终于天见可怜,还望岛主收我为徒!” 却说天地间有四种猴子,各有所能,不在五行之中,第一是灵明石猴,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第二是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第三是通臂猿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第四是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 这袁洪却正是那通臂猿猴, 李松一听那猴名唤袁洪,心里哪还不知是谁?这袁洪却也和孔宣一般,在后世封神大战中大放异彩,凭一己之力,将那西周八百诸侯率领的几百万大军阻挡得前进不了分毫。后来是那二郎神杨戬借了圣人女娲的山河社稷图才将之收服。 李松倒是爱惜袁洪武勇,但想到此人却也是个惹事的主,若是就此收为弟子,再加上那兄弟孔宣,以及三仙岛上云宵,怕是自己以后不得不将玄木岛一脉卷入那号称洪荒以来最大阴谋的封神大战了,而且这些人却又都站在了通天教主截教一方,截教在其余三教四圣打压下注定败亡,怕是自己玄木岛也要遭那池鱼之殃了。 当下李松暗叹了一口气,却是对袁洪道:“你既然出自我玄木岛,日后你有大难时,我自当前往救你一命,但拜师之说,却是休得再提!” 袁洪以前在洪荒混迹几万年,没有半点进步,而三千年前来到玄木岛后,却在短短两千年就化形成功,袁洪本就是聪明之人,如何不知这是岛上灵气充沛的缘故。后又听说这玄木岛本是荒芜一片,自从玄木岛主来后才变成如今的样子,更是坚信玄木岛主为那大能之人。 如今袁洪听得李松道自己日后有一大难,心下更是骇然。要知天道高深,莫可名状,一般高人也仅可算到与自己戚戚相关之人之事,而李松与自己刚一见面便可算知,怕也只有那些圣人才有这份本事。袁洪却不知,并不是李松算出他的未来,而是李松沾了后来人的关! 袁洪自然不知这些,却也更加坚定了对李松的信心,听得李松不肯收自己为徒,只当李松是在考验自己,于是也不言语,只跪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 李松无奈,只得听凭袁洪跪在那里,自己一个人游那玄木岛去。待来到自己刚来玄木岛时亲种的那棵松树旁时,却是现这棵松树已经郁郁葱葱,直耸入云,成了玄木岛上第一大树,不禁感慨万千。 李松重新回到那玄木山,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李松站在那玄木府前,却见那袁洪仍是跪在那里,每日只餐风露宿,动也没有动过。李松心下感动,但自己话已出来,却是不好改口,当下只召唤竹灵梅韵二人回岛,自己又进得玄木府打坐起来。 如此又过了一月,李松在玄木府内心念一动,便出得府来。只见竹灵梅韵二人上前向李松问好,两人身后却还跟着一人,尖嘴猴腮,浑身白毛,不是那袁洪还有谁? 此时袁洪已经瘦得不成模样,浑身有气无力,只拿着那根棍棒支撑着自己。见到李松,也不言语,径直里又跪了下来。 原来这两个月袁洪为体现自己拜师的诚意,并没有使用法力,时间一久,自然就支持不住。眼看就快要不行了,竹灵梅韵二人从人族赶来拜见李松,看到袁洪跪在那里可怜,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就带了袁洪来到玄木府前。 竹灵梅韵二人见此,也朝着李松跪下,两人只带着哭腔道:“老师!” 李松长叹了一声,良久才道:“也罢,袁洪,你日后因果我一并接下来便是!”说完抬手一道甲木青气向袁洪挥去,袁洪顿时只觉身清气爽,浑身酸痛一扫全无,袁洪心下大喜,哪里还不知怎么回事,当下里对着李松三跪九叩道:“弟子袁洪拜见老师,老师金安!”拜完李松后又向竹灵梅韵二人行了一礼道:“参见两位师姐!” 李松受了袁洪拜师之礼,然后道:“袁洪,你今就为我玄木岛三弟子,为师法名玄木道人,绿衣者为你大师姐竹灵,粉衣者为你二师姐梅韵,另玄木岛上还有为师一位兄弟,即你师叔名唤孔宣,眼下却不在此处,我玄木岛的规矩你已知晓,但我门下三条规矩却还是要与说一遍,你且牢记在心里。”李松顿了顿,又道:“一,师长为尊,同门为亲;二,人善不欺,人恶不怕;三,玄木一脉,荣辱与共。” 袁洪只将三条门规牢记心头,听得那人族护法孔宣为老师兄弟,当下里却是知道李松真正身份,只惊奇不已。却又听李松微笑道:“你也知道为师身份了,不过你如今修为才到地仙中期,却也太差。为师亲传弟子,没有金仙修为,不得单独离开玄木岛!待为师也给你在山上搭建一房,你且好生修炼!”说完,用手一挥,竹楼梅阁那一层远处又建一楼,名唤“袁亭”,袁洪赶忙拜谢。 只有旁边梅韵在那拍手道:“师弟,老师的讲话你记住了没有?当老师和师叔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听我和师姐的话哦!” 袁洪看了李松一眼,只把头点得象小鸡啄米一般。 李松不禁宛尔…… 等下还有一章~~~ 十四节 玄木之变 当下里李松又与几人寒暄一番,竹灵梅韵两人却是唧唧喳喳说个没完,尽挑些两人在人族的奇闻趣事说与李松和袁洪听,李松后世为人,自然知道一些人族习性,此刻听来,和自己后世一一对比,顿觉亲切不已。 而那袁洪却听得两眼放光,只恨不得亲自去人族走上一遭。竹灵梅韵二人见了袁洪模样,一拿竹枝,一拿梅朵,直向袁洪头上敲去,袁洪如何躲的开,只奇怪的瞧着两人。竹灵梅韵却是异口同声道:“师弟,你也想去了是吧,可惜不行,老师说了,你水平太差,你去了会丢了师姐的脸面的!”说完,却又讨好一般的看着李松。 李松看着那半惭愧半郁闷的袁洪,只觉哭笑不得,对着竹灵梅韵二人道:“你们却也不要欺负师弟,袁洪在岛上完全靠自己摸索,两千年内化形,又一千年修成如今地仙中期水准,如此资质,在整个洪荒也是屈指可数了。”又对着袁洪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为那四大灵猴之通臂猿猴,只要下得苦功,以后成就自是不可限量!我玄木一脉,可是没有庸才!”当下李松将四大灵猴之事与三人说了,只听得三人惊奇不已,袁洪却是信心大增! 竹灵梅韵二人却是一起看着袁洪道:“师弟原来还有这等来头,恩,出身也还算不错,以后可不能打你脑袋,免得把你打傻了,改打你手板算了,不过师弟你力气那么大,师姐打你可不能还手哦。”两人本体相近,都身具那李松赐与的先天甲木之精,又在一起生活了几千年,自是如双胞胎一般,心意几可相通。 这回可轮到袁洪哭笑不得了,李松三人只哈哈大笑…… 玄木山幽,玄木岛静,东海清,满天的星斗只在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这一切,真是好一派和谐景象…… 次日,李松心道,如今自己已收了袁洪为徒,可自己修的是那玄木功法,于竹灵梅韵二人来说自是量身打造一般,对袁洪却未必适合,自己还得为袁洪想一套功法才是。当下李松将袁洪叫到跟前道:“袁洪,如今你已拜在玄木门下,本来为师应传你玄木功法,但你体质与我等迥异,怕是修炼后反而束缚了手脚,故为师如今将要闭关为你寻一修炼功法。为师闭关这段时间内,你且多在岛上走动,看能否寻一合适武器,到时为师再为你炼过!”袁洪听说李松要为自己闭关研制一套修炼功法,只感激得热泪盈眶,跪拜道:“弟子多谢老师厚爱,弟子定当勤奋修炼,不负老师所望!”原来现在洪荒传道,都是老师在上自讲,弟子在下自听,领悟多少算是多少,哪有李松这等因材施教的。所以竹灵梅韵二人才在短短几千年间达到了金仙后期境界,虽然两人身具先天甲木精,又修炼架木功法,有事半功倍之效,但和李松手把手的教导也不无关系。 袁洪自去寻那武器材料不提,李松却是端坐,心想后世封神大战中,袁洪亦会那七十二变之法,和那会道家九转玄功的二郎神杨戬斗了个旗鼓相当,莫不自己就从此思考一番。洪荒世界的变化之术有两种,一为道门的九转玄功,即后世二郎神杨戬修炼的那种;一为西方教的**变化,即后来齐天大圣孙悟空修炼的那种,这两种变化之术具为修炼肉身之法,可将肉身变化成任意形状,炼到极至,甚至可将肉身锻炼成那金刚不坏之身。 李松突又想起自己的轮回杖也是可软可硬,随自己心思任意变化,怕是自己本体先天甲木之精也通那变化之术,李松大喜。 如此,李松便在玄木府内静思了五百年,终于悟出了那玄木七十二变之法。 李松出得玄木府来,自有竹灵、梅韵、袁洪三人恭迎老师出关,待三人见过礼后,李松对袁洪道:“袁洪,为师这五百年来,倒是为你想得了玄木变功法,此变化却是以身上先天甲木之气为依托,身随心动,可任意变幻。此功若成,变化乃是小事,更可修成那金刚不坏之身。”说完,用手一指,一道先天甲木之气便飞入袁洪体内。 李松复又对三人道:“为师本为那先天甲木之精,因此为师玄木岛一脉,如竹灵梅韵你等草木化形者便有为师赐予的一点先天甲木之精;如袁洪你等禽兽化形者,便有一道为师赐予的先天甲木之气。以后你等亲传弟子门人,也需如此,此乃是洪荒独家招牌,你等可要记住了。”原来李松怕以后众人在洪荒走动,乱收弟子,难免良莠不分,败坏了玄木一脉名声,故有此举。 三人自然应过,李松又抬手一挥,玄木变功法便印入袁洪脑海,竹灵梅韵二人开始听李松将那玄木变说得那般神奇,只向李松撒娇也要修炼,李松却只对两人道:“这玄木变岂是人人可以修炼,对资质要求甚高,你师弟为那四大灵猴之一,你们却是不成的了。” 两人却将眼睛朝李松一瞪,一人拉着李松一手,嘟着嘴道:“老师却是说我们两人资质不高了!哼!” 李松只暗暗叫苦,谁叫自己收了这两个活宝?当下立马站起来道:“谁敢说你们资质不高,你们为我玄木岛亲传头两名弟子,身具先天甲木之精,资质在整个洪荒也是屈指可数。为师是说,大道三千,各取其一,每人都有自己最适合修炼的功法,比如你们修炼为师的玄木功法那也是一等一的。” 好不容易说完,李松只长嘘了一口气,却看见袁洪在下边强忍笑脸,顿觉面上无光,只拿出轮回杖就朝袁洪敲去,道:“我要你去找那炼制武器的材料,你怎么空荡荡的两手啊,想找打了么?” 袁洪没有竹灵梅韵那般胆子,明知李松在开玩笑也不敢躲避,只老老实实的挨了李松一杖,听得李松说到武器,却喜道:“老师,你稍等,弟子去去就来!”说完,身子向后一翻,就不见了踪影,李松暗叹,四大灵猴,果然不愧为天地灵种,天生打架的料。 却听得岛上轰隆隆的声音传来,鸟兽四散乱窜,李松心下奇怪,对竹灵梅韵二人道:“你们且去看看怎么了,为师要你师弟去找那炼制武器的材料,他倒象要把玄木岛翻过来一般!” 竹灵梅韵二人只在捂嘴偷笑,也不行动,对李松道:“老师,你等下便知,你看,师弟已经过来了!” 李松抬眼一看,好家伙,只见那袁洪化成了本体通臂猿猴,高达几千丈,浑身白毛,手里抱着一棵和身子差不多大小粗细的松树,却是连根拔起。待得近前,李松定睛一看,那松树不正是自己当初刚来玄木岛时亲手种下的那棵? 当下李松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狠狠的瞪了竹灵梅韵二人一眼,却见那袁洪在半空中道:“老师,这就是弟子找的武器了,还要多谢两位师姐这五百年来助这松树成长,才有今日这般大小,弟子算了一下,这松树如今该有两万一千斤重了,弟子料想用得定是称手,不过不知道怎么变小,还请老师帮忙则个!” 原来五百年前袁洪满岛奔跑,竹灵梅韵二人瞧着奇怪,袁洪便将寻找炼制武器材料事宜与两人说了。两人听得袁洪言语,顿起捉弄之心,便告诉了袁洪这松树所在,此松树为李松亲手种植,自是不同凡响,袁洪一见便喜欢上了,但那时李松尚未出关,所以袁洪就央求竹灵梅韵二人代为照顾,两人自无不允! 李松无奈,只得用手一指,那松树便慢慢缩小到一手可握,袁洪也恢复到原来模样,又跪在李松身前,却是欣喜的看着那变小了的松树。 李松对袁洪道:“为师玄木门下,却是自由展,你以后遇见为师,行礼见过就是,却不要老是下跪。”又瞟了一眼尚在旁边偷笑的竹灵梅韵二人道:“你倒是好眼光,为师当年亲种的一棵松树也被你找到了,为师且帮你炼过。” 说完,李松接过那株松树,伸手一拂,那松树便只剩下了主干,李松又从自己丹田松子内输些先天甲木与功德混合气进去,道一声:“变!”却见那松树就便成了一根棍棒。 李松将那棍棒递与袁洪道:“此棒就名为玄木棍,重达一万八千斤,可任意变幻大小,现为灵宝级别,你以后修为提高后可再提升此棒等级。” 袁洪接过玄木棒,凭空抡了几下,只见一道道青气从棒里飞出,却是将玄木岛砸出了一个个大坑,袁洪舞得兴起,只身子一飞,便上了半空,想要去那里施展一番拳脚。 却见竹灵将手上竹枝一伸,那竹枝就缠住了袁洪一脚,袁洪正要躲开,身子已经被竹灵给拖了下来。 竹灵朝袁洪吼道:“师弟你耍什么威风啊,是不是要将玄木山给打倒啊!”原来竹灵见袁洪将那玄木岛打得坑坑哇哇,心痛不已。 袁洪郁闷不堪,只得抓耳挠腮,灰溜溜的向李松三人赔罪,李松哈哈大笑! 各位书友,下午色佛出去有事,晚上更不了了,今天上午就将两章一起更了。~~谢谢票记得找投啊~ 十五节 碧霄来岛 几日后孔宣也从那人族回来,听得李松收袁洪为徒之事,也是欣赏袁洪的坚毅,当下里对袁洪指点一番,袁洪自然大喜。在袁洪化形后的这一千五百年里,李松只在闭关,而孔宣却是一直呆在人族行那降妖除魔之事,人族护法大名,可是随洪荒人族的兴旺传遍了整个洪荒。 有了上次竹灵的教训,袁洪便在玄木岛边找了一僻静地方苦修那玄木变,袁洪本就资质高绝,修为自然是一日千里,很快,就达到了地仙后期境界。 这一日,袁洪正将玄木棍抡得呼呼做响,却远远的见天边飞来一绿衣长裙少女,若是李松孔宣在此,定又觉得头疼,此女子正是那截教三宵岛上最小的碧宵。 原来三宵正从金鳌岛碧游宫听通天教主讲道归来,自空中飞过时,如何不知袁洪在练武,三人暗地里奇怪,心想玄木岛上什么时候来了只猴子。碧宵却是个凑热闹的主,当下就下来查看,云霄和琼宵见袁洪只有地仙后期水准,料想无碍,只吩咐碧宵早去早回,二人先行回三仙岛去了。 袁洪却是不识,心道老师要我处处以礼待人,还真是麻烦,原来李松知道袁洪性子暴躁,怕袁洪惹是生非,不准袁洪主动出手伤人。袁洪于是上前做了一辑,问道:“姑娘从何而来,来我玄木岛何事?” 碧宵见袁洪来问,也不答礼,只径直道:“我且问你,那玄木道人和孔宣可在岛上,你快去通报,叫他两前来迎接!” 袁洪一听大怒,心道你这女子好生不讲道理,给你面子你不要,当下里喝道:“老师和师叔大名岂是你能乱叫,快快离去,要不莫怪我手上玄木棍不客气!” 可碧宵平时在截教仗着通天教主的宠爱,即使在金鏊岛碧游宫也是横着走的人,从来都是个惹事的主,哪里会怕袁洪,当下里呵呵笑道:“哎呀,原来你是那玄木的徒弟,来,让姑娘我替你老师和师叔指导你一番!”说完,也不取武器,只摆出一个你来的架势。 袁洪哪里还受得了,心想拼着挨老师责罚也要上了,当下里抡起玄木棍就朝碧宵砸去。 两人一交上手,碧宵才知道自己错的很厉害,原来碧宵看袁洪不过是地仙后期水准,而自己达到了金仙中期境界,所以才托大和袁洪近身搏斗。 碧宵哪里知道袁洪乃是四大灵猴中的通臂猿猴,拿千山,缩日月,天生就力大无穷,正是个打架的料,如今玄木变已经小成,自然更加厉害。而碧宵平素仗着手上金蛟剪厉害,近身打斗功夫却是稀松平常的紧。很快,碧宵就左右支绌,挨了几下,要不是袁洪手下留情,怕已经是给打趴下了。 碧宵除了上次被孔宣收了法宝一事,几时吃过这等大亏,况且对手还是一地仙境界的后辈弟子,要是传出去,怕是自己截教那班师兄师姐都得笑掉大牙,当下里碧宵脑羞成怒,拼着挨袁洪一棍退了出来,取出金蛟剪说道:“你这猴子好生无礼,今日遇见姑娘算你倒霉!”也不记得刚才是谁说要指导袁洪一番的。 袁洪见碧宵手上金蛟剪不凡,倒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难已对付,但打也打了,退缩却是不成,当下将玄木棍往上一举,道:“来就来!难道还怕你不成。” 碧宵也不答话,把那金蛟剪往空中一丢,顿时,一金一白两条蛟龙就直向袁洪张口咬来。 金蛟剪是圣人通天教主亲自炼制,眼下碧宵修为又远高于袁洪,袁洪如何抵挡得了,只得暗运玄木变,想硬抗这金蛟剪。 眼看就要被这两条蛟龙给咬上了,突然袁洪见眼前五色神光一闪,那两条蛟龙就不见了踪影。袁洪哪里不知,当下拱手道:“谢过师叔救命之恩!” 孔宣不以为然,道:“且谢你老师吧,他着我来的!你这猴子,还不去向碧宵仙姑赔罪。”说完将那金蛟剪从背后五色神光中取出,递给碧宵道:“碧宵妹子,你且拿着。” 却见那边碧宵又是梨花带雨,孔宣心里暗暗叫苦道:又来了,兄长倒真是好算盘,又把这烫手山芋交给我来处理! 原来碧宵来到玄木岛并和袁洪冲突,正在一起探讨玄木变功法的李松孔宣二人如何不知,两人上次都见识了碧宵的厉害,都想要对方去解决问题,终究还是李松嘴快,道:“兄弟,你上次收了人家的宝贝,把人家惹得哭哭啼啼,这次,怕是人家来找你的,还得劳烦兄弟走上一遭!”孔宣无奈,只得前来,却是堪堪赶到。自然,孔宣此行又是镜头重播,先收宝,再见碧宵哭泣。 原来碧宵见孔宣前来,本来倒也没什,反正孔宣本领远高于碧宵,碧宵也不觉得丢人,但一想,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师侄快要吃亏时就来了。肯定是故意的,也就是说,刚才自己吃亏时他是豪不在意,在一旁看热闹了,这不摆明了是袒护师侄嘛。于是,心下一委屈,便哭起来了,也不去接那金蛟剪。 碧宵其实倒是冤枉孔宣了,但孔宣如何知道碧宵所想,一时间两人又是僵在那里。袁洪见两人如此,也没了主意,罪也陪不下去了,只在那习惯性的抓耳捞腮。 李松自是将三人表情全看在眼里,只觉好笑,但如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搞不好就弄巧成拙了,还是要自己出面才行。当下心念一动,就来到三人面前。 见得李松前来,孔宣和袁洪都长吐了一口气,心道解围的总算来了。 李松自然知道碧宵小女孩心性,怎会跟她一般见识?只从孔宣手上取过金蛟剪,递到碧宵手上,笑道:“碧宵,我这徒弟好不懂事,我代他向你陪上一罪可好?”说完,又把眼睛朝旁边袁洪一瞪:“你还不给为师赶快消失!”袁洪听到李松此话,顿逢大赦,只朝李松等一拜,一个筋斗就翻得没了影子。 碧宵只看得扑哧一笑,接过金蛟剪,道:“好啦,本姑娘看你还挺有诚意,就接受你的道歉啦,不象某些人,连句话也不会说!”后一句话却是在说孔宣了。碧宵女孩心性,虽然刁蛮任性惯了,但也知这事却是自己不对,好端端的自己要替别人教训徒弟干嘛?现在李松给了诺大面子,自顺着台阶下了,心道那曾经名震洪荒的玄木道人亲自向自己道歉,回去也可向那些师兄师姐吹嘘一番了,显然是忘了自己刚才和袁洪打斗之事。 孔宣只瞧得一惊一乍,心道还是兄长厉害,两句话就把事情给摆平了,不过自己还是赶紧离开为妙,说不定自己一不小心又得陪那不是。当下心念一定,转声对李松碧宵道:“我想起我还有点急事,且先行告辞!”说完,也不管两人答不答应,也飞了! 李松暗觉好笑,但看着碧宵那鼻子一抽的神情,哪里敢表露出来,只赶紧道:“碧宵不要理他,孔宣定是回到玄木山上去了,你既然来到了玄木岛,且去我玄木山上做客如何?也好看看山上风光!” 碧宵心里想去,但口里却道:“我可要回去了,要不我两位姐姐又要说我了!” 李松心道,最好你两位姐姐过来玄木岛上找你,当下却道:“无妨,我们也算是熟人了,大家又距离得这么近,平日里是应该多走走的!你两位姐姐若是责怪,我玄木帮你一力承担就是!” 碧宵大喜,说:“难怪你能当人族圣父,果然有点本事!那我就去你玄木山上看看,回头也好说与两位姐姐听。” 李松心道你怎么扯到我当人族圣父上来了,这是哪跟哪啊,说得我那人族圣父好象是耍嘴皮得来的一般。但也不多说,只带着碧宵向那玄木山上飞去! 冲榜中,希望大家给点收藏票票哦~ 十六节 道门准圣 很快,李松碧宵两人就来到了玄木山上。那袁洪正在向竹灵梅韵二人讲述和碧宵打斗经过,远远的看见两人过来,袁洪“啊”的一声大叫,便抱头鼠窜走进“袁亭”去了,只留下竹灵梅韵二人在那愣,心道这女子有何神通,先是让师叔回来一句话不说,现在师弟更是见了就要逃跑。 当下两人跑过来见礼,碧宵见两人修为还在自己金仙中期之上,也不敢托大,只说:“我们还是姐妹相称的好。”竹灵梅韵二人只看着李松,李松对此倒也不讲究,便笑道:“大家各称各的!”两人才答应下来。三人都是少女心性,不一会就姐姐妹妹的叫得亲热,只看得李松大为叹服,只回那神光府找孔宣去了。 其实李松为那先天甲木之精,虽化形较晚,但却和那庚金之精准提、戊土之精镇元子同源,自然也就和三清同辈了,碧宵不知此点,而李松也不在意,只任由她胡乱称呼。 碧宵听得竹灵梅韵二人说起捉弄袁洪之事,只听得咯咯笑,又见袁洪躲在“袁亭”内探头探脑,便朝袁洪叫道:“袁洪,你出来吧,我不怪你了!”袁洪哪里肯答应。三人只冲进“袁亭”将那袁洪生拉硬拽出来,可怜袁洪,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在那叫苦连天。 那正在神光府闲聊的李松孔宣二人如何不知?两人只对望了一眼,皆是苦笑…… 碧宵几人只在玄木岛上整得鸡飞狗跳,一天时间却是很快就过去了,却见天边又有两道人影飞过来,先前一人着淡黄长裙,稍后一人粉红长裙,都生得明艳美丽,正是那云霄琼宵二人。原来两人见碧宵迟迟不归,怕出什么意外,就赶来看看。 碧宵见了两人却是大喜,只扑上去挽着云霄琼宵二人的手道:“姐姐,你们来了!”说完又拍拍自己脑袋道:“哎呀,我忘记回去了!哦对了,这是我在这里认识的几个好朋友,绿裙子的是竹灵,粉裙子的是梅韵,还有这个无精打采的家伙叫袁洪,都是你那个岛主的徒弟。” 云霄只听得脸色一红,什么叫你那个岛主,平日里姐妹的闺房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但眼下却不好反驳,只上前见过竹灵等人。云霄如今也有准圣境界,见竹灵梅韵二人都有金仙后期修为,也心下赞赏。 竹灵梅韵二人玩归玩,但正经起来却是端庄秀丽,待人接事也是大方得体,云霄只暗捌奇,心道自己那碧宵妹子也能如此就好了,却又想到这几人都是那李松弟子,倒也对李松又高看了几分。 当下几人由袁洪带路,前来拜见李松。李松与孔宣二人自然知道,孔宣还好,李松自是欣喜,孔宣在人族呆了几千年,自也明白了一些情感之事,只觉好笑,心想自己这兄长虽然修为颇高,心境却和那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只不知兄长如何也不怕走火入魔?却不知李松有大功德护住心神,自然无忧。当下里对李松道:“兄长,既然是故人来访,你我便出去迎接如何?” 李松闻言大喜,道:“应该应该!”两人便出得孔宣神光府,来到李松的玄木府前,却是见云霄几人正自走来,此刻天色已暗淡下来,远远只见几人走来,如仙女下凡一般,凌波微步,罗袂生尘,端的漂亮! 云霄上来见礼,却是低着头道:“云霄携两位妹子见过玄木道长与孔宣道长,小妹碧宵年幼无知,倒给道长添麻烦了!” 李松心想你那妹子若是也象你一半温柔贤淑就好了,当下道:“是有那么一点误会,倒也无伤大雅!”这可是典型的睁开眼睛说瞎话了,孔宣只在旁偷笑,碧宵却是一幅算你识相的表情。 李松却又接着道:“我们上次一别,可有几千年不见了!” 李松倒还无事,云霄却是脸刷的就红了,原来云霄在金鏊岛上,云霄倒在借助通天教主**力看过李松两次,一次为那五庄观外,一次为那后土身化轮回地狱之时,但此话怎可琐口来?当下说:“有劳道长挂牵了。” 几人来得玄木府中,只得吩咐白石青芝两童子招待客人,又见天色已暗,便把怀中二十四颗定海珠拿出来,顿时白色光芒大起,只照得整个玄木府如白昼一般,看得几女啧啧称奇。 云霄见多识广,自然知道定海珠是件一等一的宝贝,怕不在自己手中的混元金斗之下,没想到今天李松却拿来给自己照明,心下感动之余也是甚觉好笑,对李松道:“道长却是有件好宝贝!” 李松心想当然是好宝贝,为了这定海珠我还把你们道门阐教的燃灯痛打一番呢!想起燃灯,李松却是心念一动,对云霄道:“我观你已斩一尸到达准圣境界,怕是这几千年来你们道门都是出了不少准圣高手吧?” 云霄闻言暗地里吃了一惊,难怪当天在金鳌岛碧游宫中,老师通天教主在观看李松与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打斗后,也是沉思不语。李松竟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修为,而自己却丝毫感觉不到李松的修为境界,那李松本事当远在自己之上了,想想也是,旁边李松兄弟孔宣修为显然已不在自己之下,弟子竹灵梅韵也达到了进金仙后期境界?不过观李松却是未斩三尸,只不知是何种修行方法,自己以后定要向老师通天教主询问清楚! 云霄自然不知,李松修炼分身功法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悟成,威力还在那道家斩尸成准圣之上,但洪荒却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了,云霄自然不知。 云霄当下对李松道:“我三清一脉,眼下却有四位准圣,阐教燃灯道人那日在观看道长五庄观外与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打斗后,斩却一尸成就了我道门第一位准圣,后来大师伯太上老君人教玄都师兄与我截教多宝师兄也先后成就准圣,云霄不才,却是千年前刚进入准圣门坎!”说完,脸上却似有羞色。 原来云霄乃是道祖鸿钧紫宵宫外的一块玉石化形,资质高绝,后机缘巧合下被通天教主收于门下,修为一直为道家三清教派中的佼佼者,可自从上次遇见李松后,心有旁骛,在金仙后期境界一直不得突破。一千五百年前李松助后土身化六道轮回时,云霄被通天教主唤到碧游宫中观看,云霄见李松与后土依依不舍,心中只觉矛盾异常,痛苦不堪,导致道心不稳,差点就走火入魔,旁边通天教主大喝一声:“孽徒,此时不悟,更待何时?”云霄一惊,便斩了善念,成就准圣境界。 其实云霄修炼日久,道心倒也非常稳定,不过才和李松见得一面,只觉李松也不过比旁人更让自己欣赏而已,如何会有如此事情生。却是在三仙岛上日日被碧霄琼宵二人说辞,倒也无中生有,云霄还真弄不清楚自己心中想法了。通天教主也是惟恐天下不乱,特意将云霄叫去观看李松后土之事,云霄只道老师圣人之能,也是此想,心下更是忐忑。如此,终于导致道心不稳。再说情之为物,却最是不可琢磨,有日久生情,有一见钟情,岂是说得清,道得明之事? 李松自然不知道云霄还有这许多故事,心下却在想着那燃灯道人也算了得,竟然成了道门第一个成就准圣的人,看来洪荒大6还是不能小看任何人。原来当日燃灯在东海边抢夺定海珠不成,反而被李松痛打一顿,抢了自己的贴身法宝乾坤尺,燃灯只觉羞愤难当,但此等丢脸之事如何敢宣扬?于是在养好身上伤口后,回到阐教昆仑山玉虚宫中日夜盘算着如何对付李松。李松在五庄观外大战,燃灯自然也是知晓,待见到李松先后以被李松祭炼后的乾坤尺对付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时,旁人不知那是何宝,燃灯却如何不晓。燃灯心里怒焰只如滔天巨浪一般,恨不得将李松抽筋拔骨,又见李松先是打伤拥有先天灵宝的妖皇帝俊,后又在拥有先天至宝混沌钟的东皇太一面前全身而退,哪里还不明白自己与李松的实力差距不是那么一两个等级,只觉得心灰意冷,如此心神反复激荡之下,竟然斩出恶尸,成就准圣,也算是有所得了。 新人新书,不容易啊~~欢迎各位朋友评论!色佛当一一拜读,并以精华奉上! 第十七节 遇赵公明 当下几人又闲聊了一些洪荒异事,玄木府内只阵阵欢声笑语,眼看天色不早,云霄几人便向李松道别,几人只踏风而去。 不过玄木岛与三仙岛也就从此熟捻起来,那碧宵更是时不时的跑过来玩耍,更是经常与着竹灵梅韵二人去人族走上一遭,不过云霄却是一直在闭关,从那晚后并未露面。 如此却又过了几十年,这一日,李松与孔宣正自听竹灵梅韵二人汇报一些人族展事宜,原来李松与孔宣自千年前李松幽冥血海脱困后,想到人族展已入正轨,便将一干事务都交由两人处理,当是锻炼。突然听到竹灵说:“老师,我现最近巫妖两族的冲突似乎又开始频繁起来,一些靠近两族的人族也遭了那池鱼之殃!” 李松听了一惊,沉思片刻,心下盘算道:如今离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已经有两千年了,一千多年后巫妖大战将会爆,自己答应了不死火山下扶桑木要救那金乌十太子一命,也答应了后土要存巫族一脉,怕还是及早打算的好! 当下李松将门人全部召集过来,道:“现在洪荒甚不平静,接下来的千年尔等且在山上闭关修炼,争取修为有所突破,尔等且去吧。” 竹灵梅韵袁洪三人见李松面色严肃,知道洪荒将有大事生,各自领命回去闭关修炼。 待三人退下后,李松对孔宣说:“兄弟,山雨欲来风满楼,我观那巫妖大战将于不久后爆,你我二人恐怕不能象现在这般清闲了,为兄与那巫妖两族有许多因果尚未了结,还得去身走一遭,到时照看人族之事,须靠兄弟出力了!” 孔宣现在法力日高,此刻在李松提点之下也明了一些天机,暗道兄长果然厉害,竟然连巫妖大战何时爆都算得到。 当下里孔宣应允道:“兄长且自去,我自省得,照看玄木岛及人族事宜就交给我吧!” 李松出得玄木岛来,心道我今日且先去三仙岛告知一番,也算是尽个心意,便径直朝三仙岛飞去。突又想到自己或是想见云霄一面,倒也找了个借口。 到得三仙岛,只见那三仙岛方圆几百里,也是幽云袅袅,轻雾绕绕,李松暗道好一处仙岛,下得岛来,却早有白翎童子在那,只向李松行了一礼道:“三位娘娘着我前来迎接道长,道长还请这边走!” 李松好不奇怪,心道今日怎么见起外来,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岛,碧宵那丫头此时怎么也沉得住气。 李松却是不知三仙岛上有客来了,来人为那峨嵋山罗浮洞赵公明,正是截教外门大弟子,三宵乃是道祖紫宵宫外的几片彩云化形,而赵公明乃是道祖紫宵宫外的一缕清风化行。因此三宵与赵公明十分交好,虽同拜在上清圣人通天门下,也不称师兄,只叫兄长。云霄却是才闭关出来不久,李松来岛,自是知道,心道李松如何知道自己出关了,心下虽然欢喜,但兄长面前,总也要几分妗持,于是便吩咐白翎童子前往迎接。 赵公明见自己那一向落落大方的妹子云霄突然有点扭捏,心下正自奇怪。李松却是到了,赵公明见来人面容俊郎,束着笄,身着淡青长袍,手上拿着一根松柄拐杖,自然认得这是李松。赵公明久为截教圣人外门大弟子,威望日高,李松虽辈分很高,但出道甚晚,赵公明却是不想以长辈礼见之,只缓缓站起来。 李松从来都不摆架子,见此人浓眉大眼,一脸和气生财的样子,现在也有那金仙后期修为,自然认出了这就是后世芸芸众生顶礼膜拜的财神赵公明,倒还真有几分仿佛,只暗道你在后世受的香火可比你的三清长辈要多的多。便开口道:“贫道本欲去洪荒游历一番,今日恰巧路过此地,不想却遇见道友,真是幸事!” 赵公明暗赞李松好修养,行一礼道:“道长客气了,我也是许久没见过三位妹子,今日特来此的!” 那边碧宵却对李松道:“道长要去洪荒游玩吗?那我们姐妹也去啊,对了,竹灵和梅韵也去吗?矣!怎么没看见她们呢?”碧宵和竹灵梅韵交好后,也就随云霄等叫李松道长了! 李松叹了一口气道:“近日洪荒颇不太平,怕是要有大事生,我已打她们闭关修炼去了!今日来此,也是想告知你们一番的!” 赵公明心道眼下洪荒巫妖两族大神都不出门,李松却断言有大事将要生,还来告知三宵,岂不是说我截教不知此事?当下赵公明道:“道长此言却是差矣,想现在洪荒甚是平静,如何有大事生。再说,我截教有圣人老师带领,上下一心,便是有大事也无须担心!” 李松平素与三宵交好,怎知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心道你身为截教外门大弟子,都是如此四肢达,头脑简单,难怪日后封神大战时,截教在其它三教四圣联合打压下全军覆没,当下里暗叹一声,也不言语。 云霄却是和李松交往日久,知道李松不凡,只对赵公明道:“兄长,想来道长也是好意!” 这时,云霄突然心念一动,对众人道:“老师着人来此,我等且去迎接,道长,一起看看如何?” 当下众人出得三仙洞,却有通天教主座下白鹭童子前来,白鹭童子见赵公明也在此处,喜道:“原来赵师兄也在此处,倒省得我去峨嵋山一趟了。”接着又道,“传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口喻:凡我截教门下,金仙以下修为,均需闭关千年,静诵黄庭,不得在洪荒走动,惹是生非!” 只听得赵公明大惊,没想到李松竟修为到如此境界,心里只暗暗忌惮。那边云霄却是道:“多谢师弟传信,还请回复老师,三宵谨遵老师口喻。”说完,看了李松一眼,却是赞赏。 白鹭童子自去不提,当下赵公明也向三宵道别,跨上坐骑黑虎,回峨嵋山去了。李松随三宵进得三仙洞来,心道那通天教主只命令金仙以下修为需要闭关,那已经达到准圣境界的云霄却是不在此列了,自己正要出游,何不邀请云霄一同前往? 那边碧宵却是听得要闭关千年,正老大不喜,却是将李松的表情看在眼里,当下冲李松道:“我们要闭关,你高兴个啥?”又看了一眼云霄,顿时只做恍然大悟状叫道:“哦,原来你是看我大姐不要闭关,是也不是?” 云霄只听得羞红满面,李松不置可否,心道反正到如此地步了,干脆豁出去了算了,当下只嘿嘿干笑几声,道:“我对这洪荒大6是很不熟悉的,有云霄相陪,那是再好不过了,也省得我到处瞎跑,不识得路,贫道却是先谢过了。” 云霄自从上次因为李松缘故而斩尸进得准圣境界后,倒也不再在心里有抵制情绪了,听得李松话语,只是娇喝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要陪你了,你谢什么!”却又看见碧宵和琼宵两人在旁做掩嘴偷笑,顿时,云霄只把脸红得象个番茄一般,朝琼宵碧宵两人斥道:“老师要你们闭关,你们还不去准备!” 琼宵碧宵两人“哦”了一声,却站在那里并无行动,李松也瞧得好笑,但哪里敢表露出来,只在强忍着。云霄见几人满不在乎的表情,只觉心儿跳的厉害,当下把手一甩,道:“不理你们了,一个个的都不正经!”跑进三仙洞去了。 碧宵和琼宵只笑得捧腹捂嘴,想来也是第一次见到云霄如此模样,当下两人朝着李松挤眉弄眼。李松如何不明白,只朝着两人将手一拱,一副慷慨赴难的样子向三仙洞内走去,自又惹得两人一阵好笑。 第十八节 云霄同游(狗血情节,慎入) 李松进得洞来,却见云霄一人坐在窗边桌旁,脸上尚自羞红一片,真个是我见尤怜。又有窗外那早晨的阳光斜斜的洒进来,柔柔的给云霄披了一层圣洁的光芒,李松只觉得此刻的云霄就如那九天下凡的仙女,带给了自己宁静的安详,不由自主道:“云霄,你真美!” 云霄自然知道李松进得洞来,却故作不知,待见李松在那也不言语,心下正自奇怪,只把眼睛余光向李松斜去,自也看到了李松的样子,当下只心如鹿窜,把头垂得更低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李松一句话,却是这样的一句,虽暗道羞人,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李松也知道此话不妥了,当下里只想着如何解释自己并不是要唐突佳人,却讲不出一句话来,只期期艾艾道:“云霄妹子,这个……这个……” 云霄看得李松样子,只扑哧一声笑出来,李松顿觉春风满面,云霄却又自低头慢语道:“我……我也没怪你的!” 李松哪里还不明白云霄的心意,此刻心里的欢喜如何能用言语来形容。正想说话间,却见碧宵和琼宵二人正在洞外探头探脑,见李松望过来,只把小手放在嘴边示意李松不要讲出来,李松甚觉好笑,但心道若是云霄知道,脑羞成怒反为不美,只朝着两人诡异一笑,然后伸手一挥,一道甲木大阵便将山洞与两人隔离开来,碧宵琼宵两人只在洞外想尽办法要破开此阵,但现在李松实力远高于两人,两人岂能如愿! 李松心道如今少了这两家伙,说话行事倒是方便多了,当下只对着云霄道:“云霄妹子,尊师闭关之说,并不含你等准圣修为之人,想是要你等去洪荒游历,为截教谋求些机遇。” 云霄不置可否,李松见云霄并没有出言反对,当下接着道:“云宵妹子,我刚巧在洪荒还牵扯些因果,不如你我同行,也好有个照应,妹子觉得如何?” 云霄心道,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哪里给了我反对的时间?不过云霄心底里暗自高兴,只觉一种别样情怀慢慢的氤氲开来,当下也不说话,待得李松问来,当下只红着脸道:“那就有劳道长代为安排一切了。”盈盈间便做了一礼。 李松哪里肯受,只伸手去扶,却是在握住了云霄那双洁白柔滑的小手,李松自是好不欣喜,只想时间就此停下来便好了。 那边云霄也只觉一片温热的气息从李松那双大手传来,云霄修道千百万年来何曾经过此事?只觉身体几欲站立不稳,突然想到碧宵琼宵还在洞外,当下“恩”的一声,赶忙把小手抽出,有把那脑袋朝洞口望去,却是现了李松早设在洞口的甲木隔离之阵。 云霄暗道侥幸,心赞李松心思缜密,但转念一想,琼宵碧宵二人不知洞内情况,若是以后两人就此来嘲笑自己,那自己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当下赶紧朝李松娇斥道:“你还不打开洞门让两位妹子进来!” 李松无奈,只得将甲木的大阵撤了,却见碧宵琼宵两人满脸香汗的走进来,想是刚才要解除甲木大阵费了不少工夫,碧宵只边走边嚷道:“好你个玄木,我和二姐诚心帮助你,你居然敢出卖本小姐,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番,好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又抬头看了云霄一眼,却叫道:“哎呀,大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这玄木欺负你啊,大姐你别怕,且琐来待小妹给你作主!”说完,金蛟剪就滴溜溜的出现在了手上。 李松只看得毛骨悚然,心道小女孩子什么不好玩,非要玩剪刀?通天教主也真是,仗着宝贝多在这乱给!那边琼宵却惟恐天下不乱,只拿出戮目珠冲着李松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松自然不怕,却假装害怕作揖道:“两位小姐饶命则个,贫道也有不得以的苦衷。” 云霄开始见碧宵琼宵两人把法宝拿出来,虽知是玩笑,但也不禁担心,害怕几人当真出售,眼下李松却是如此做态,只觉格外新鲜,樱桃小嘴一抿,就欲笑出来。 碧宵琼宵两人也自觉得好笑,当下两人收了法宝,那碧宵只哼道:“看在你将我大姐逗笑的份上,今日我和二姐且饶过你!” 李松暗地里长吁了一口气,碧宵却又接着道:“其实我们姐妹看你这人也还不错,本事嘛,马马乎乎算过得去,脾气倒是挺好的,难得比我们高一辈也不摆架子,难怪竹灵梅韵都尊敬你的很!” 李松把脸拉得象根苦瓜一样,道:“碧宵,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啊!”这下,云霄和琼宵都乐了,只在旁看戏。 碧宵倒也难得的脸红了一回,心道这玄木两个徒弟的水平都比自己高,自己却说其马马乎乎,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当下只道:“本小姐话还未讲完,就被你打断,哼,你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喜欢我大姐,本小姐刚才不过是替我大姐来评价你罢了!要是本小姐来说你,要比这差好多倍了。” 这话说的,能这么直接的么?琼宵只在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李松嘿嘿自嘲,倒不知说什么好了,云霄却脸皮薄,心道碧宵如此话语,岂不是说自己对李松很满意了?当下里云霄只羞得脸上欲滴出水来,朝碧宵半吼半斥道:“妹子你在胡言乱语些什?还不赶快去闭关,我要向老师报告罚你了!” 碧宵哦的一声,却在那把头低着,半步也不走,云霄看着这个妹子,也是毫无办法,当下转移话题,对着李松道:“我这妹子给宠坏了,道长可别介意!”却是云霄自己在心道:今日当真羞死了! 李松汗颜不已,打了个哈哈,道:“碧宵直人快语,贫道喜欢的紧,喜欢的紧!” 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什么直言快语?云霄心道你如此说,那显然是认同碧宵的话了。当下却有点恼羞成怒,喜欢归喜欢,可也不能拿来如此说道啊! 云霄却是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只道:“刚才道长说和巫妖两族有些因果尚未了结,却不知是何事?”原来当日后土身化轮回地狱时,云霄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差点为此走火入魔,后虽因祸得福,在通天教主提点下进入准圣境界,但云霄心里自是一直有点不能释怀! 李松闻言,却是突然想起了后土,那个一袭白裙的少女,为了洪荒众生,眼下却只余下一点真灵在那奈何桥边,如机械般的为过往鬼魂煮着孟婆汤,李松长叹了一口气,只望着那轮回地狱方向。 碧宵和琼宵只大感惊奇,没想到平日里谈笑风生,修为只在圣人之下的玄木还有如此表现。云霄却是甚觉不好意思,心道都是自己多事,当下只行了一礼,柔柔的对李松道:“却是云霄卤莽了!” 李松却仿佛不闻,良久才道:“此事却不冤你,我想起了一位故人罢了!” 云霄听到李松话语,暗道:那后土祖巫难道就在你心中有如此之重么?竟让你如此做态?心里却是有点酸,竟隐隐间有点羡慕起那后土来。云霄当下有股向李松问个清楚的冲动,但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该如此。 碧宵却是没有这么好的觉悟,心道原来玄木还有这么多的八卦新闻,当下只奇道:“故人?却是道长哪位故人,可说来听听听么?”说完,那脑袋侧过来,却是想听李松讲故事的表情了。 原本想将这情节删了,但以后有些事情不好开展,所以改了又改,自己先读了几遍,才上传下来,知道有些朋友不太喜欢,还请讲究一下吧。至于票票问题,大家随便打点吧,新人新书,难啊,色佛十分惭愧! 第十九节 五夷山下 李松看见碧宵神态,暗道你倒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又见云霄虽在那做漫不关心状,但秀眼中热切的光芒却丝毫不少,心下一软,便将那些压在心底已经几百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待几人听到后土身化轮回地狱,香消玉殉后,只余一点神识在那奈何桥边煮着孟婆汤,竟连李松也不认识,只反反复复的说着“黄泉路上辛苦,奈何桥头难过,且喝一碗孟婆汤,前尘往事只为云烟!”这句话,碧宵和琼宵两人只哭得泪流满面,云霄也是热泪盈眶。 却见云霄带着碧宵琼宵两人朝轮回地狱方向一拜,道:“后土前辈高德,云霄钦佩不已,且受云霄一拜,前辈未了之愿,云霄定会助玄木道长一起完成!”说完,却是目光坚毅的看着李松。 当下碧宵与琼宵两人闭关修炼,云霄和李松却是收拾心情,一起去洪荒身走一遭。李松高兴之余,自也知道是后土的大毅力感动了云霄,才使得事情进展如此顺利,只暗暗感动,没想到后土竟在几百年后又悄悄帮了自己一把,自己定要顷尽全力留得巫族一丝血脉,好完成后土遗愿! 两人决定先去巫族聚集的不周山脚下走一趟,云霄本就对洪荒极为熟悉,两人一边行走,一边领略着洪荒山河,谈些洪荒趣事,李松却是尽自己所能,将些后世之事说与云霄知道,只听得云霄心醉神往,同时也对李松暗暗折服,望向李松的美目都留恋不已,只瞧得李松心神都悸动了好几回! 这一日,两人正行走间,李松却是看见一山巍峨耸立,山间风光秀丽迷人,当下随口问云霄道:“妹子,此山灵气十足,为那修行的好地方,不知却是哪位仙长的洞府?”原来两人一起行走,日渐熟悉,李松却是嫌云霄唤自己道长生分,硬是叫云霄改口过来,自己唤云霄妹子,云霄唤自己兄长,云霄心道如此岂不是乱了辈分,李松却不应,只说自己以前说过,各交各的,云霄含羞答应,心下自是开心。 云霄定睛一看,却是笑着回答道:“兄长,这山名唤武夷山,虽是好地方,眼下却没听说过有谁居住,想来是座荒山!” 李松听得这山叫武夷山,心中一动,心想后世封神大战中闻名遐迩的后天灵宝落宝金钱岂不就是此山出品,而现在此山尚未有人,想来落宝金钱还不曾被现,自己好运或可撞上,当下对云霄道:“妹子,这武夷山风光秀美,你我且去游玩一番如何?” 云霄自无不从,两人只上得那武夷山来。李松自是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暗暗留意,可那落宝金钱岂是如此容易寻得,两人只将武夷山走了个遍,却是什么也没有现,云霄只在那喜滋滋的,却见李松望着武夷山有点呆,奇道:“兄长在看些什?” 李松笑道:“为兄观这武夷山造化神奇,想要在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宝贝可以带走,也不枉你我在这里走了一趟。” 云霄闻言也笑起来,只朝李松瞪了一眼,道:“你这人真是贪心,自己已有那么多的好宝贝了,却还在打这山的主意,想那些宝贝都是有缘者得之,你看也没用!” 李松想想也是,心下便释然了,当下夸张的朝云霄作了一揖道:“妹子真个是微言大义,愚兄真是深感惭愧,哦不,是深受其教!” 云霄呵呵一笑,突然山中传来几声吼叫声,两人都是艺高胆大之辈,自寻声来到刚才传来吼叫声的地方,却是见一黑熊一白蛇正在山谷间一草坪里打斗,两者全然不管李松云霄二人的到来,只在专心对敌,那吼声正是这黑熊传来。 眼下洪荒弱肉强食,类似打斗几乎时刻存在,李松与云霄二人见怪不怪,见两者都还处在地仙初期,也就不以为意,只在旁看着热闹。 黑熊白蛇却是斗到了紧要处,只见那白蛇四处游走,围着黑熊打转,而那黑熊却似对白蛇极为熟悉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把眼光随着白蛇走动。突然,白蛇一声长嘶,尾巴象道白练一般朝黑熊转去,黑熊躲避不及,只被白蛇缠了个正着,黑熊仓促间便一把抓住了白蛇。 白蛇只越缠越紧,黑熊顿时坐倒地上快要不支,但黑熊天生神力,慢慢的双手顺着蛇身就扯到了蛇头之上,又狠狠的一把掐住了白蛇咽喉。 黑熊却是歪打正着,需知所有蛇类咽喉七寸处都是命门所在,白蛇咽喉被掐,只决呼吸困难,裹着黑熊的身子慢满的松了下来。若是平时,白蛇哪里肯让人掐住咽喉,可眼下身缠黑熊,力气又不如黑熊大,竟然就此失了先机。 此消彼涨之下,黑熊却又站了起来,白蛇已经不是敌手,只被黑熊掐住脑袋,使劲朝着地上摔打,很快就被摔得皮开肉裂,如此下去,怕是命不久矣。 云霄心地善良,况又是和李松柔情蜜意之时,看着白蛇鲜血淋淋的身子有所不忍,只把一双美目朝李松射来。 李松心道,白蛇今日遇见了自己,也算是命不该绝了。当下轮回杖一挥,一道青光朝那黑熊飞去,黑熊只双手一颤,便将那白蛇掉下来,白蛇当然知道是眼前两人救了自己,便挣扎着朝两人爬来,身子却是在地上拖出了一条血迹。 李松心想干脆好人做到底,伸手便挥了一道甲木青气过去,白蛇受此青气相助,身上伤口迅愈合,不一会就完全好过。 白蛇只觉身子仿佛比没受伤前更好使了,当下在地上一转,却见一阵白烟过处,刚才白蛇所在地便取而代之了白色长裙女子,那女子亭亭玉立,淡洁素雅,只盈盈过来向着李松拜道:“小女子感谢道长救命之恩。”然后又朝云霄一拜。 李松暗赞这女子倒也知晓礼节,道:“不必多礼,举手之劳罢了。” 那边黑熊见李松就将白蛇救走,究心下不忿,当下也是一转身,变成一黑衣大汉,身似铁塔,横眉凶眼,胡须乱插,倒也有几分气势。黑熊只朝着李松骂道:“哪来的道人,你倒是举手之劳,可却坏了爷的好事!” 李松不怒反笑,道:“你有何好事?要把这位姑娘往死里打?” 黑熊哪里理会,只道:“爷的事,何必要告诉你,你且快快离去,莫要多管闲事!” 旁边白蛇却是两眼一红,琐了缘由:原来黑熊和白蛇同在武夷山中化形,黑熊贪图白蛇美貌,意图不轨,可白蛇哪里肯从,因此打斗倒是家常便饭。两人道行一般高低,黑熊力大,白蛇灵活,原本谁也奈何不了谁,可几日前黑熊却不知从哪里得了个宝贝,白蛇顿时不敌,才化了原形和黑熊打斗。 李松没想到在这武夷山中遇见了洪荒历史第一个**犯,只觉怒火中烧,向黑熊质问道:“这位姑娘所说可是真!” 黑熊见李松怒,心里暗暗害怕,但黑熊坐井观天,只道自己几天前找到个好法宝,顿时恶由胆边生,道:“爷看上她却是她的造化,你这道人且将身边两位美人留下,爷便不追究你顶撞之罪!” 本书将从此减少爱情桥段,昨天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原来的五章缩减成三章,朋友们请支持一下吧,新人新书,对了解大家口味问题终究是个过程。本书现在冲榜中,色佛在此多谢了。 第二十节 落宝金钱(求下票票) 这还得了,居然得陇望蜀,李松哪里还忍得住,只觉一轮回杖打下去尚不解恨,便将怀中二十四颗定海珠一粒一粒的敲过去,顿时间,漫天都是定海珠的白色光芒,直把那黑熊罩住。 这时黑熊怀中飞出一物,直向定海珠迎去,李松暗觉好笑,心道你一地仙初期小妖也敢对打,真是不知死活,突然心中却是一阵烦闷传来,那定海珠竟似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光芒消失,要向地面坠落下来。旁边看着的云霄也是惊奇不已,心道那黑熊怀中是何物,竟然可将李松亲的定海珠给落下,怕是自己以准圣境界使用那快要上升到后天至宝阶段的混元金斗也没这般本事。 李松暗道不好,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想道这黑熊却是得到了那宝,当下用手一指,喝一声“起”,却见定海珠再次光芒大起,又朝那黑熊砸去。 黑熊也没想到李松还可以再次控制起定海珠,想要再次祭起宝物,却哪里来得及,当下只被二十四颗定海珠给砸得魂飞魄散,竟连一丝原神也没逃掉。 这却是黑熊道行不济了,需知世上一物克一物,却也不是绝对,黑熊宝物可落定海珠,却也只能在李松大意之下,李松道行法力高黑熊不知多少倍,待李松打起精神,黑熊自然不是对手了。正如一个幼童拿起一把锋利的宝剑可以在不经意间伤害一手拿木棍的强壮大汉,但大汉认真起来,幼童却也只有任宰割的份了。 李松将定海珠收回,走到黑熊身死处,却是找到了一枚铜钱,心道果然是此物,自己都差点吃了个亏。却见那枚铜钱浑身黝黑,两面都有些古朴小字,一面写着“招财”,一面写着“进宝”,不过却没有传言中的翅膀。 这时,云霄也走上前来,看到刚才落下李松定海珠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从未见过的不起眼的物事,只啧啧称奇,问李松道:“兄长,这是何物,居然这般厉害!” 李松想起了后世,却是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了这物辛苦忙碌,拥有了,便高高在上,权可倾天;没有它,衣食难保,甚至要乞讨街头。可如今洪荒却无人能识,谁又能想到它日后的辉煌呢? 李松不胜唏嘘,只长叹了一口气,道:“妹子,此物可大有来头,为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应运而生的第一枚金钱,名唤‘落宝金钱’,和妹子怀中的混元金斗各有妙用,此物定天下交易流通,能通神,能驱鬼,可落世间后天万物!” 话刚说完,只见得落宝金钱从李松手上滴溜溜的飞到了空中,却是一阵金光从招财进宝四字上射出,那金光上通寰宇,下达幽冥,经久不息。 那落宝金钱绕李松飞了一圈,又飞回李松手中,却不再是原来的黑黝黝的模样,只浑身放着金光,灿烂洁亮。 李松心道同为后天灵宝,这落宝金钱可就气派多了,难怪后人说金钱可通万物,刚才那金光怕是整个洪荒都知道了。不过李松倒是不怕,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人自也知道落宝金钱已经认主了。 李松看到云霄艳羡表情,只将落宝金钱往云霄面前一递,说道:“妹子,我今宝物甚多,皆不在这落宝金钱之下,此物还是你拿去防身吧!” 云霄心道如此宝贝,别人都动抢,你却拿来送人。虽然甚是感动,却不肯接,云霄想到李松刚进武夷山的表情,又联想道刚才李松道出落宝金钱来历功用,怕是李松早就知道落宝金钱在这武夷山之上了。当下只道:“我有老师所赐的混元金斗,防身已经足够,况且落宝金钱已经认兄长为主,兄长还请以后挥它的最大功用吧。” 李松心道也是,这落宝金钱和那乾坤尺一样,在自己知道其来历功用后都变了模样认自己为主,怕也是想自己以后将之流传于世吧!当下李松将落宝金钱收好,对云霄道:“妹子说的是,却是为兄考虑不周了。” 李松云霄二人正待离去,却见那白蛇跪伏在地,这白蛇也是灵性之物,在武夷山修炼千年得已化形,如今被李松救得性命,又见得李松神通,自然欲拜李松为师。 李松只觉头都大了,只抬头望着云霄苦笑,云霄也听闻过袁洪拜师事宜,心道这兄长和自己那圣人老师却是迥异,老师是来者不拒,兄长却挑三拣四的紧。 云霄看了看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白蛇,倒也喜欢她的坚强不屈,况且资质也是甚好,当下微笑着朝李松一点头。 李松大喜,对着白蛇道:“贫道如今不收徒弟,不过贫道身边这位妹子却是截教圣人门下三仙岛云霄娘娘,现今尚未收徒!” 白蛇闻言,却是惊喜有加,她只知道两人定是大能之辈,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大神,三仙岛云霄,可是那道祖鸿钧亲传三清一脉,道门三代第四位准圣,如今自己居然还做得了其开山大弟子,那自是自己的造化了。要知眼下三清尚是一体,道教有三清三位圣人,自是洪荒第一大势力,而云霄为道教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在洪荒中名气之大,却是远远胜过那一直闭关不出的李松了。 白蛇赶忙向云霄行那三跪九叩大礼,云霄只微笑着接受了。白蛇行完拜师礼,又向李松行了大礼,口称师伯,这下李松倒不含糊,爽快的答应了。 白蛇行了拜师礼后,云霄却是又让白蛇向着金鳌岛碧游宫方向行了三跪九叩大礼,算是拜了祖师。云霄才想起还不知白蛇名字,当下问道:“你且起来,为师尚还不知你姓什名谁?你且把名字道来!” 白蛇起身道:“弟子才化形不久,因从未出过武夷山,故尚未取名,还请老师赐弟子名字!” 云霄沉思片刻,道:“你本为白蛇化形,就姓白吧,生得素洁淡雅,却又守贞如玉,为师就给你取名白素贞如何?” 白蛇如何不答应?只连称感谢。李松也觉得这名字起得甚是贴切,只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李松却是突然想到后世的白蛇许仙传,当下李松赶忙掐指一算,哪里还不明白,只失声道:“白素贞,原来是你!” 这下却是云霄和白蛇都奇怪了,难道李松与那白素贞会有什因果吗?云霄只疑惑的问李松道:“兄长,这名字有什么不妥吗?” 李松自然不会泄露天机,将那白素贞以后事情琐!当下只道:“为兄刚才偶有所感,却是算出了白素贞以后会有一番大机缘,妹子倒是收了个好弟子,以后你三仙岛一脉,定会扬光大。” 白素贞听后大喜,虽不知李松是何等人物,但看老师云霄也是对李松言听计从,想来身份非凡,所说的话定是不假的了。当下白素贞向李松行了一礼道:“素贞谢过师伯了!”又向云霄行一礼道:“老师,弟子定会奋图强,绝不丢我三仙岛脸面!” 云霄自也知道李松不会信口开河,只把眼睛斜笑了李松一眼,却是说刚才白蛇拜师时李松在那里老不情愿,眼下却又羡慕起来。当下正颜道:“为师三仙岛属截教一脉,源自道教正宗,以你师祖上清圣人通天老师为尊,另尚有许多师叔伯你且慢慢认识。”云霄又拿出一块玉石递与白素贞道:“为师三仙岛尚有琼宵碧宵两位师叔,因为师尚有要事要办,你且拿着这块玉石去东海三仙岛去寻找你两位师叔,若有不明事宜,她们自会指点于你。”云霄将芊手一挥,一道正宗上清玄功修炼方法便印入白素贞脑中。忙完后,却也不叫白素贞走,只含笑看着李松。 本书正在冲榜,还请各位朋友多多收藏投票,将本书冲上去,让色佛欢喜一会,诚挚谢谢! 第二一节 后羿嫦娥 李松自然明白,这是云霄在帮着开山大弟子向自己讨要宝贝来了。不过自己后世也是喜欢白素贞处世待人,当下从轮回杖上扯了一条松枝递与白素贞道:“师伯也算与你有缘,这松枝就当是见面礼了,你且好好炼化,其妙用你以后自会知道。”顿了一下,李松又接着道,“你日后若有大难处,拿此松枝来我玄木岛,我玄木岛自会护你周全!” 这礼却是送得太重,白素贞虽眼下还未听说过玄木岛,但也知道肯定不凡。当下却不敢接,只把眼睛望着云霄。 云霄见那松枝取自李松本命法宝轮回杖,就已觉得李松此礼极重,而后又做如此重诺,只觉得感动不已,当下对白素贞道:“你却是好运了,有这么一根松枝,你一生都受用不尽!” 白素贞听云霄如此话语,才知道这根松枝的分量之重,当下里叩头接过,又向两人告别,往那东海三仙岛去了。 李松云霄经武夷山那一遭事,关系亲密了不少,两人直朝不周山飞去,途中无人时,云霄也任由李松牵着小手行走。 两人终于来到了不周山脚,云霄得知李松原本是不周山脉的一棵小松苗,只惊奇不已,当下央求李松带她去李松生长的那个小山谷中看看,李松如何不应,当下便带着云霄前往。 李松站在谷口,见那小山谷中依然是繁花似景,走兽如梭,当下牵着云霄小手,与云霄讲起了自己在山谷中的点点滴滴,只是略过了太上老君取自己一根做扁拐以及女娲拔自己轮回杖造人那段经过,心道此些事情涉及圣人**,还是不说的好。饶是如此,云霄也是听得美目流连,不胜唏嘘。 两人正边说边走间,云霄眼尖,指着山谷中一处对李松惊道:“兄长,你看,那里有栋小屋!” 李松顺着云霄所指方向看去,却是也现了,只在山谷中被搭建了一栋小木屋,李松道:“此人倒也会选地方,那处正是当年我生长之地,看这小屋颜色,想来搭建还只是一两年前的事情,我们且去看看!” 两人来到小木屋前,只见那木屋依山傍水,和周围景色融于一体,门却没关,门前留有一块空地,随意的摆了两条凳子,李松暗赞主人好品位,倒也不算糟蹋了自己化形之地。 李松见小木屋内有似乎有人,当下高声叫道:“贫道为东海玄木岛玄木,今日携带截教东海三仙岛云霄前来,不知小屋主人可否一见?”两人身份尊贵,倒也不需太过谦虚。 却听见屋内“哐啷”一声,似有什么东西落地,李松和云霄面面相吁,想是刚才话语惊动了主人,李松正觉不好意思,那屋内却缓缓走出来一个女子。 那女子才一走出,顿时山谷中似乎安静了下来,连那鸟儿走兽好象都不再鸣叫。只见那女子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饶是李松见过了女娲、后土、云宵这等风格迥异的美女,也是觉得眼前一亮。 云霄天生貌美,向以自己容貌为荣,此刻见到那女子,也是自叹不如,当下只偷偷瞥了李松一眼,却见李松严重只有欣赏,却没有李松刚见到自己的那中沉醉,心下欢喜,甚是安慰。 却见那女子径直走到李松面前,姿态轻盈优美,却是跪下一礼,口称:“人族小女子嫦娥拜见圣父,愿圣父万寿无疆!”又起身向云霄施了一礼道:“嫦娥参见娘娘,愿娘娘金安!”却是李松为那人族圣父,多次救人族于灭族之际,在人族中代代享受香火祭祀,威望无可比拟,即便三清圣人也有所不及。嫦娥出身人族,听到李松自报玄木名号,又看到李松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人族圣父驾临,嫦娥原本不认识云霄,但见其和李松一道,想来也是不凡,于是也就见了一礼。 李松听得那女子名叫嫦娥,当下恍然大悟,心道难怪长得如此漂亮,看来神话流传也不是没有根据,只不知怎么到了此处。当下李松心神一动,只道:“嫦娥,你且起来说话,那后羿可在此处?” 地下跪着的嫦娥闻言却是脸色剧变,自己和夫君后羿在此隐居在此处无人知晓,却被圣父一语道破,当下以为李松是来捉拿两人,跪在地上如何敢起来,只连连磕头道:“圣父饶命,我和那后羿乃是真心相爱,圣父要责罚,就请责罚嫦娥!” 李松只叹了一口气,心想两人恋情果然不容于世,道:“你也不必如此,我来此却不是要责罚你们,相反,你们还有一番机缘!” 嫦娥闻言半信半疑,但突然想到以圣父之尊怎会欺骗自己一小女子,当下只高兴得又是连连磕头道:“嫦娥谢过圣父圣恩!” 李松一挥手,嫦娥便站了起来,道:“你也无须多礼!”接着又道,“此处乃我昔日修炼之地,今日携友前来查看,不想却遇见了你,你们怎么到了此处?” 嫦娥脸上一红,道:“还请圣父和娘娘进屋内说话,眼下后羿出去打猎,片刻就可回来。” 李松和云霄进得小屋,却见窗外阳光斜写斜的射进来,屋内干燥清爽,摆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几张木椅子,另墙脚有个灶台,墙上挂着许多猎味,两人只暗暗点头,对视一眼,心道此小房倒也整齐清洁,颇有几分温馨。 嫦娥请两人坐下,自己却坐在床沿,向两人讲起了与后羿的点点滴滴: 原来嫦娥本为人族一部落领的女儿,一次出门在外突遇猛虎,也看就要丧命,却是后羿赶来,一箭将猛虎射死,救下了待死的嫦娥。后羿却是在见到嫦娥之后,惊为天人,而嫦娥也感激后羿救命之恩,后来两人又相见几回,竟然互生情愫,分舍不得,但后羿为巫族大巫,嫦娥为人族女子,两人身份地位相差悬殊,故两人恋情不容于世,受到巫人两族处处刁难。后来两人干脆瞒着众人,在这不周山谷中找一僻静地隐居起来,不管外面是非,如今已经两年有余了。 李松和云霄两人听了嫦娥话语,知道不假,李松心道:难怪你两故事万世流传,倒开了两个先河,一为英雄救美,一为私奔,要知这两途日后不知成就了多少佳话,当下李松在那感慨不已。 云霄却是想到了自己,热恋中的女人总喜欢推人及己。心道自己和那李松也是各有身份,不知世人与师门可否能容,若是不容,又怎么办? 李松见云霄簇着眉毛,还以为云霄在为后羿嫦娥两人故事感动,当下朝云霄一笑,云霄却是见到了,只以为李松也与自己想到了一块,顿觉心中一暖,却是暗暗打定了主意! 几人正说着,却见屋外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娘子,我回来了,今天收获可不小!”话音才落,人已立于门口,却是见到今天屋内多了两人,只是一怔! 李松心道这就是那神箭后羿了,见那后羿已有金仙后期修为,身材高大,方脸阔鼻,浓眉大眼,古铜色的皮肤尚还有些汗珠,腰上挂一长弓,背上却背了一只斑额吊睛猛虎,想来是刚才所猎。 大家票票支持一下噶~~ 第二十二节 盘古神弓(求收藏票票) 李松与云霄对视一眼,暗道后羿果然好人才,难怪以嫦娥美貌也甘愿抛弃族人,与其私奔。 嫦娥却见后羿回来,只高兴的迎上后羿,用手帕擦去后羿脸上汗水,又帮后羿卸下弓箭,真是好一派郎情妾意。嫦娥道:“夫君,你可回来了,我来替你介绍,那位是我人族圣父玄木道长,这位是截教三仙岛云霄娘娘,他们是好人!” 后羿为那巫族大巫,自然是见多识广,知道两人,只暗霸惊,心想这两人怎么跑到了这里。却有在李松身上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祖巫气息,心下更是奇怪。 后羿虽为大巫,却不是卤莽之人,听嫦娥说两人并无恶意,心想两人实力名头都远在自己之上,若有恶意,怕自己也毫无反抗之力,又见李松和那祖巫大有渊源,当下后羿上来一一见礼。 李松自然受了,后羿地位再高,也是人族女婿,自然要参拜圣父。云霄却是还了一礼,原来三清和十二祖巫一为盘古大神清气所化,一为精血所化,算起来地位相当,而云霄和后羿应属同辈,故云霄却是要还后羿一礼。 待见礼后,后羿又朝李松一拜道:“道长身上为何有我巫族后土祖巫气息,后羿在巫族却从未听过此等事情,还请道长解惑!” 李松想起了在幽冥血海和后土一起度过的日子,此事除了孔宣竹灵梅韵三人知道外,李松也就在三仙岛和云霄等人说过,当下长叹了一声,不知道从何说起。 云霄自是知道李松在想什么,伸过一只小手握住李松,李松心头一暖,遂慢慢对后羿道:“你可知幽冥血海内,后土妹子身化轮回地狱事宜!” 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是开天辟地以来巫族的第一大事件,身为大巫的后羿怎会不知,又闻得李松称后土祖巫为妹子,想来两者关系非凡,那李松身上定然拥有后土祖巫所赐的精血了。 后羿暗道原来如此,于是作了一揖道:“后羿本为后土祖巫一脉,日后若有时机,却是想去拜见一下祖巫。还请道长到时指点一二。” 李松心道后羿难怪不象大多巫族之人那般暴戾,原来是后土一脉,本性并不坏的。而后羿如此温文有理,这定是那嫦娥的杰作了,真个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眼下这种情况,谁又想得到后羿拉弓射日时的冲天气概呢?心念一动间,李松却是向后羿道:“我听说你本事了得,整个巫族之内,怕也只在那十二大祖巫之下,一手射术更是称雄洪荒,且拿你弓箭一观。” 后羿还道是后土与李松讲过自己巫族之事,于是便叫嫦娥拿出自己打猎用的弓箭,递与李松道:“我巫族自开天辟地后便称雄洪荒,以十二大祖巫实力最为高强,另与我一般的大巫也有几位,却各有所长,谈不上厉害,比如我兄弟夸父度奇快,好友刑天力大无穷,其它几位大巫如九凤、相柳等也是身怀绝技,我却是精研射术了。” 李松听过,心下默然,想道巫族有十二祖巫以及如此多的大巫,而妖族有妖皇帝俊、东皇太一、妖师鲲鹏及大神伏羲四位准圣,下面还有四大洪荒凶兽及十大妖帅,若是巫妖两族不相互撕杀耗损实力,怕是那些圣人也拿两族毫无办法,偏生两族生来就水火不容,注定不能共存,终导致两败俱伤,不得不退出洪荒舞台。 这时,嫦娥将后羿平日里所用大弓拿来,李松接过大弓仔细端详,却见那大弓普通的很,心下奇怪,伸手拉去,却只听见“啪”的一声,大弓竟然断了。 云霄嫦娥只两双美目看着李松,不知李松意欲何为,后羿却是脸上一红,心想自己刚才还在说精研射术,现在吃饭的家伙却被李松竟然如此轻松就拉断了。 李松也是一怔,本以为后羿所用之弓定然是无坚不推,没想到竟如此不堪一击,其实这倒冤不得后羿与李松,后羿神箭,自可开山裂石,但用来射野兽却是血肉不存,如何能食,所以才随意做了这把长弓,射箭时也不使用法力。李松又不知晓,自然就如此景象了。 还是嫦娥乖巧,生怕两人就此冲突,只嫣然一笑道:“圣父果然好本事,这把弓平时后羿就说用来很不称手,早就想换了,今日正好如愿!” 李松暗道惭愧,对后羿说道:“却是贫道卤莽了。” 后羿还能说什么,巫族本就强者为尊,被人拉断了弓只能怪自己本事不济,而李松身份还在自己之上,当下只拱手道:“道长言重了,这把弓乃是我平常打猎之用,重做一把便是了,道长不必挂怀!” 李松将那断弓拿在手上,暗注入甲木真气,喝一声:“起!”那弓便突然青色光芒大作,李松将两弓断口处接在一起,竟然连接得完好如新,李松将弓递给后羿道:“这把弓柔韧性倒是极好,轻易不会折断,你将就着使用吧!” 后羿接过那弓,试拉了几下,果然十分顺手,当下大喜谢道:“多谢道长,我以前拉弓总是半成力都不能使出,而这把弓却是可以尽兴了。”后羿顿了一下,脸上突然显出缅怀的神色,道:“后羿其实也是见过一把神弓的,当日在我巫族祖巫大殿内,我见到十二祖巫都在参拜一把白玉神弓,神弓旁边摆有十支白玉箭。我一看见那把神弓,当时只觉热血沸腾,心神相属,恨不得居为己有,后来听帝江祖巫说,那把神弓乃是盘古父神一块肋骨所化,威力无穷,便是圣人也躲不开,可惜十二祖巫都不能将之拉开,要不妖族小儿怎敢仗着法宝在巫族地头上耀武扬威。” 李松心道,盘古弓原来就在祖巫大殿,为巫族世代相传镇压气运的宝物,难怪自己一直疑惑,以后羿金仙后期修为,怎么能得到盘古弓。又见后羿神情,当下对后羿道:“你却不必懊恼,那盘古弓乃盘古大神留与巫族的镇族之宝,却是注定只有你们身具盘古精血的巫族一脉才可以拉开。” 后羿听李松话语,心道这人族圣父果然见多识广,竟然连盘古弓都似乎甚是了解,又想到李松身有后土祖巫精血,且神通广大,莫不是李松便是那拉开盘古弓之人,那巫族岂不是大兴,当下只兴奋且疑惑的看着李松。 李松如何不知后羿所想,心道,我虽身有后土祖巫精血,但却不懂巫族修炼秘法,肯定也是拉不开盘古弓的,后羿修为只在那十二祖巫之下,且为人忠厚善良,实是巫族中的另类,也难怪盘古弓会认其为主,若是落在一般巫人手中,以巫族暴戾的性子,怕是洪荒一片腥风血雨。 李松想得片刻,对后羿道:“贫道却是和那盘古神弓无缘,但你可记住,但凡神弓,需人弓合一,人即是弓,弓即是人,眼中心中只有目标。” 后羿本就是神射手,听得李松话语,只恍然大悟,于是朝李松拜到:“道长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们巫族之人以前皆是以为拉开神弓需要象盘古父神那般神力,如此想来,却是错了。”后羿突然跪拜在地,对着李松道:“道长既然身有后土祖巫精血在前,如今道长又指点后羿在后,还请道长看在后土祖巫份上,收后羿为徒!” 旁边嫦娥见此,大吃一惊,但转念想到:若是圣父真能收那后羿为徒,那自己和后羿关系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当下也赶忙陪同后羿跪拜在地,道:“请圣父大慈悲!” 李松心想,自己在幽冥血海答应后土要存巫族一脉,想来后土当时已料到今日之事,自己反正早已经卷入这洪荒巫妖之争的激流,倒也不在乎多此一桩因果。 收藏票票是个好东西啊! 第二三节 九九金丹 李松只朝轮回地狱方向一拜,暗道:后土妹子,为兄今日且尽自己努力,看能否挽回一二!却又转身对后羿道:“我玄木岛一脉尚有你一位师叔,两位师姐,还有一位师兄,你若进门,只能排为第四弟子,你可想好了。”却是怕后羿觉得委屈。 后羿本是豪爽之人,哪里会在乎这些虚名,听得李松动作,心道原来当日后土祖巫早有交代,只觉大喜,道:“老师在上,还请受后羿叩拜!”说完,便行了那三跪九叩拜师大礼,拜完李松后,又朝轮回地狱方向行跪拜大礼,却是感谢后土。 当下李松又将一道先天甲木精气挥与后羿身上,与其说了一些玄木岛相关事宜,后羿只一一记在心里。 那边嫦娥见后羿已然拜师完毕,也是口称老师,李松想了片刻,便抬手挥了一道甲木青气过去,道:“嫦娥,你是普通之人,自会有那生老病死,这道青气虽然不能助你修炼,却可以保你青春!” 后羿和嫦娥闻言都是大喜,赶忙又跪下拜谢。原来嫦娥自与后羿在一起后,却是经常担心着自己的衰老,如此岂能和后羿长相斯守?后羿虽知嫦娥心中所想,出言安慰,却是毫无办法。 李松生上先天甲木之精为万物生长之精,所赐嫦娥的那道甲木之气虽为后天,但要保嫦娥不老自是足矣,后羿和嫦娥一直悬在心头的事情得已解决,自是感激非常。 那边云霄见李松收得后羿为徒,也是上前恭喜,遂从怀中拿出一颗金丹递后羿道:“此丹名为九九金丹,乃是太清圣人亲在炼制,为当日在八景宫中我大师伯太上老君所赐,据闻吃一粒可增加万年法力,更是可以直入金仙境界,洪荒世界一共才有九颗。不过听大师伯道,此丹寻常人吃了虽可增加法力,却有难免有不测之虞。好在你如今也有金仙修为,却是可以固本培元,进境更上一层楼。” 九九金丹圣人出品,自是非同凡响,那九九金丹一出,顿时小屋内芳香扑鼻,李松等只觉身清气爽,嫦娥更是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舒服,李松瞥见嫦娥神情,突然想起以后一件事情,不由得面色微变。 后羿也是感叹那金丹神奇,却把眼神望向李松询问,李松脸上表情自然落在了后羿眼中,心道这云霄和老师关系非比寻常,为何老师却有如此作态? 李松看见后羿向自己望来,心道万事皆有缘法,却是强求不得,便对后羿道:“此丹为太清圣人亲手炼制,极为珍贵,后羿还不谢过云霄仙子!” 后羿接过金丹,行礼谢过,本想就此服下,但想到李松方才表情,便想还得寻个机会问明老师后再服也不为迟,当下便将金丹交给嫦娥,好生保存起来。 李松向后羿道:“你既已入我玄木岛一脉,不如和嫦娥就此去我玄木岛居住如何?那里倒也无人敢来相扰,你们可在玄木山上建一小楼,起名“羿台”单独居住,玄木岛上非请勿入。” 后羿与嫦娥如何不从,大喜拜谢,原来两人躲在这小山谷中不知日月,虽然幸福温馨,却也生怕哪天巫人两族找上门来,而嫦娥没有法力,每次后羿出外打猎时都甚为牵挂,生怕有毒蛇猛兽前来骚扰。如今搬到玄木山上,以李松本事身份,怕是圣人也不敢乱来,自然不再要提心吊胆了。 后羿嫦娥收拾停当,便拜别李松云霄二人,后羿只将那嫦娥负在背上,向那东海玄木岛飞奔去,竟然走得飞快,刹时就出了谷口消失不见…… 李松见后羿嫦娥已经远走,云霄却仍是望着谷口呆,当下只打趣道:“妹子可是在想什么时候为兄也能这般负你飞奔!” 云霄被李松猜中心事,粉脸一下通红,只一拳向李松打去,嗔道:“我才不要你背,你度又比我快不了多少?” 李松也不躲避,只任云霄打在身上,望着那谷口慢悠悠的说道:“我比妹子是快不了多少,可比我那后羿徒儿,却快多了……” 李松云霄两人在山谷中住了一段日子,自也其乐融融,颇有乐不思蜀的味道。终究两人心想出来日久,有点挂牵那些闭关的众人,两人只依依不舍的出了山谷,一路走走停停,见山游山,见水玩水,向着东海边走去。两人本领高强,有些洪荒猛兽前来骚扰,自是被随手打。 待送得云霄到达三仙岛时,已经是几十年之后了,那白素贞早已到了岛上,闻得两人归岛,急忙出来迎接。原来琼宵碧宵两人一直闭关未出,白素贞也不敢打扰,只在岛上打点一切,静静等待着云霄归来,云霄暗赞白素贞懂事,于是便留在岛上悉心教导白素贞。 李松辞别云霄,也回到了玄木岛上,却见后羿嫦娥果然在玄木山第二排建了一“羿台”,却是单独一处,想是两人同居,怕引起他人不便。 后羿来到岛上时,孔宣与竹灵梅韵二人正在闭关,故未见到。而袁洪乃是修炼肉身,不需闭关,只日日在岛上舞动玄木棍,练习那玄木变,见得后羿身具先天甲木青气,自然知道是李松新收的师弟,当下好不欣喜。原来袁洪为那四大灵猴的通臂猿猴,生就移山倒海,力大无穷,可每日里一个人练习,自是好生无趣,而竹灵梅韵本领又高自己太多,不来欺负自己,袁洪就谢天谢地了。如今后羿到来,且也是修炼肉身,当下便拉着后羿打斗一番。 后羿身为大巫,相比袁洪,更是天生不打架不舒服的料,只不过与嫦娥相处日久,少了许多冲动。如今见袁洪本领高强,肉身强悍,也是欢喜,两人只打得不亦乐乎。不过后羿已是金仙后期,袁洪才不过地仙后期,如何是后羿的对手,常常几个回合就被后羿打得趴下,好在如今袁洪玄木变已经小成,倒也不用担心受伤,不过后羿却是连呼不过瘾,只让袁洪好不惭愧,心道老师在哪里又收了个这么厉害的打架的主,害自己脸面丢尽,不过也暗暗里加紧练习。 李松瞧着好笑,心道若是近身搏斗,怕是那十二祖巫之下,当属后羿与刑天两位大巫了。让袁洪吃吃苦头也好,反正又打不坏。却见袁洪被后羿打个几次后,日日在后羿身后象个跟班一般,浑然忘记了自己才是师兄,李松只连连摇头,不过倒也喜欢袁洪耿直。 李松倒是隔十几天就去那三仙岛一趟,云霄也时常过来,两人时不时的去洪荒游玩一番,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第二四节 玄木赐宝 时间总是在斗转星移间流逝,转眼千年就过。这一日,李松将袁洪后羿嫦娥三人叫道玄木府中,说是等待孔宣竹灵梅韵三人出关。 袁洪这千年来日日和后羿打斗,受益良多,因此进境远高于以前一个人练习,此刻连升两级,已经有那金仙中期水准了,玄木变也已经小成,和后羿打斗,可支持几千招不败,也算难得。而后羿这千年来也在和袁洪的打斗中受益良多,本领上升金仙后期颠峰,只待机缘一至便可进入准圣境界。李松望向两人的眼光也是饱含赞许,只看得连连点头,让两人好不得意。 却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自是孔宣带着竹灵梅韵二人进来了。李松见孔宣背后五色光华流动,而竹灵梅韵身上也是真气充沛,想来三人这千年来都是进步不少,心下甚觉欣慰。 当下几人见礼完毕,李松又将后羿嫦娥介绍给众人,好一阵热闹。 李松见如今玄木岛上人员慢慢多了起来,自己那玄木府太小,使用起来尚嫌拥挤,于是便伸手一挥,在竹楼梅阁与袁亭羿台间建了一可容纳几十人的议事大厅,名字倒也简单,就为那“议事厅”,却是做为那正式大会之用。 李松高坐主位,旁边坐着孔宣,青石白芝立于身后,下面弟子分男女坐好,竹灵梅韵坐在左边,袁洪后羿坐在右边,嫦娥又坐在后羿后边。 李松见众人个个英姿飒爽,好不感慨,心道自己原本只求在洪荒默默的安稳度过,谁知道却是一个一个的因果惹下来,终于走到了今天,今后怕是要抽身而退都难了,如今玄木府内众人,除两童子外,却是个个都有机缘,也是自己以后立足洪荒的根本了! 当下李松道:“如今千年已过,恐怕洪荒将要有大变故了,你等要牢记我玄木岛‘师长为尊,同门为亲;人善不欺,人恶不怕;玄木一脉,荣辱与共。’三条岛规,行走洪荒,万不可坏了我玄木岛名声!” 众人连忙称是,李松顿了一下道:“尔等几人,个个本领高强,为师倒也放心不少,不过法宝却是不多,碰到洪荒高人,亦是只有逃命的份,为师这几千年倒寻得一些后天灵宝,现今赐予你等,你等却是要多行善事。” 众人只一阵欣喜,竹灵梅韵二人更是翘以盼,看来千年的闭关,两人还是从前那般心性。李松只瞧得好笑,先拿出二十四颗定海珠,却是递给了孔宣,道:“兄弟,我知你本领高强,怕只在洪荒也屈指可数,身后五色神光也是无物不刷,原本不需要什么宝贝,但这二十四颗定海珠非同小可,可化二十四诸天,你且将之炼化于你背后五色神光中,以后自有你的大机缘。” 孔宣如今道行高深,经李松点醒,自然是知道定海珠的好处,化身诸天,那可是圣人才有的手段。当下孔宣接过定海珠,却是向李松一拜,行了一师礼。 李松也不反对,当日孔宣在天南不死火山中代母亲凤凰向李松一拜,实际上便是凤凰将孔宣托付于李松,李松于孔宣而言,自是半兄半父,受孔宣一礼也不为过 李松又将那落宝金钱取出,交给竹灵道:“此宝为开天辟地后第一枚金钱,名为‘落宝金钱’,后天灵宝之流,可落后天万物,日后你之机缘当在此宝之上,不过你要记住,‘落宝金钱’一日只可落三宝,切记!”竹灵大喜,连忙接过跪拜谢恩。 那边梅韵见李松拿出来的两件宝贝都是极品,心道自己的肯定也是不差,当下对着李松撒娇道:“老师,我的又是什么好宝贝呢?” 李松白了梅韵一眼,道:“该你的自是你的,急什么?”梅韵只“哦”了一声,却没有一点觉悟,众人只瞧着好笑,李松也是微微一笑,拿出乾坤尺交与梅韵,梅韵也不待李松介绍,只跪拜谢过李松,先拿过来观察一番,却是摸不着头绪,于是对李松咧嘴一笑道:“老师,这宝贝叫什么名字啊?” 李松对竹灵梅韵二人来说亦师亦父,平时里最是宠爱两人,对这两个活宝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在两人不象碧宵那般到处惹祸,反而四处帮人,在人族中威望也是日高。当下李松只笑道:“这宝贝也是后天灵宝,名唤乾坤尺,乃是开天辟地后的第一把尺子,你以后自有机缘明白其好处!”梅韵闻言也是大喜,竹灵梅韵两人久为金仙后期,一直突破不了,如今听得可进入准圣,怎会不喜? 那边袁洪只在抓耳捞脸,想来也是等待不及,只不过却没有竹灵梅韵那般胆子,不敢上前询问,眼睛却是急切的注视着李松。 李松心中好笑,却不表露出来,只正言道:“袁洪,你修炼肉身,近身搏斗,拿着宝贝也是无用。” 袁洪想想也是,自己若将那玄木变练成那金刚不坏之身,任由别人的宝贝打来,自己只一棍敲过去便是,当下也是欣喜,便欲向李松道谢。 李松将袁洪表情看在眼里,心道你倒是不贪,当下将一滴后土祖巫精血赐予袁洪道:“为师自也要为你准备一番,这一滴乃是后土祖巫精血,不过已经被我掩盖了祖巫气息,你且将之与炼化,再将那玄木变练到极至,我玄木门下,倒是你最能挨打!你且先向后土祖巫行跪拜之礼,再来拜谢为师。” 袁洪大喜,跪在地上向着轮回地狱方向拜了三下,算是答谢后土。又向李松跪拜,接过那滴祖巫精血。 待得袁洪退后,李松看了一眼后羿,却见后羿端坐凳上,一动不动,丝毫不为前几人影响,李松暗暗点头,心道四个弟子中,倒是后羿心性最为稳定。后羿虽是巫族之人,但练的是射箭之道,讲究的就是性子之稳!轻易间怎会为外物所扰? 李松和孔宣对望一眼,见孔宣眼中也是赞赏,当下对后羿道:“后羿,你却是有自己的机缘,所得宝物当在为师所赐之上,因此,为师却是不赐你宝贝了。” 后羿自然知道李松不会说假,见李松先前赐予的宝贝都是后天灵宝,洪荒罕见,而自己的宝贝还在那些之上,心道,那岂不是要入先天,也不由得动容,只上来跪拜谢恩。 李松看着跪在地上的后羿,叹了一口气,又挥了一道先天甲木精气到后羿那挂在腰间的长弓上,道:“后羿,你日后当有一大劫,若遇形势危机之时,你且将此弓折断,或有些许机会,不过天意如此,过不过得劫数,也只在五五之分,你切记要步步谨慎,万莫走错一步。若过得此劫,日后我玄木岛弟子却是以你实力最为高强。” 后羿心中一惊,心道老师受后土祖巫所托,要救巫族一脉,而如今又说的如此隆重,自己以后定要处处小心了,当下后羿向李松一拜道:“弟子谨遵老师教诲!” 那边嫦娥听得李松如此话语,只惊得花容失色,连忙下座跪拜,李松叹了一口气道:“嫦娥,你此世虽是人族之后,却也体质非凡,为那太阴之体。”顿了顿,又对嫦娥道:“昔日盘古大神左眼化成太阳星,右眼化做太阴星。太阳星上诞生了三位强人,分别为妖皇帝俊、东皇太一与那妖后嫦羲,威震洪荒,太阴星上却一无所出。为师百思不得其解,在不周山见到你和后羿之后,这一千年来才想透其中道理。你和后羿都是道祖鸿钧天道亲自选定之人,却是注定你和后羿都要经历劫难,我今日就收你为我门下第五弟子,日后你自会明白你之使命!”,说完,只扬手一道先天甲木精气向嫦娥飞去。 色佛觉得点推比好象不太正常,大家给点票票支持一下哈! 第二五节 妖族十子 道祖鸿钧身化天道,天之一道,高深莫测,可李松身为那后来人,眼下又法力日高,却知天道也有一脉可寻,那就是巫妖当灭,人族当兴。从女娲造人成圣起,到后来三清立教教化人族成圣,再到后来后土身化轮回地狱,莫不与此相符。而眼下巫妖两族气数已尽,覆亡只是早晚,却是缺少一导火之索,因此才有三千年前妖族残杀人族,巫族攻上天庭一事,真个天道运行,众生皆是棋子。 李松也正是因为明白此些道理,才敢在五庄观外痛骂圣人,救护人族,也才敢在洪荒惹了如此多的因果之后,还是在战战兢兢的混着,因为李松顺应天意,并无逆天之举,故反而得了很多好处,很滋润的活着。 后羿嫦娥闻言都是大喜,后羿高兴的是嫦娥终于也可拜在老师门下,省得嫦娥老是唠叨不能得到李松指教;嫦娥高兴的是既能拜入李松门下,又听李松说自己资质甚高,也是大有来头的。原来嫦娥以前和后羿热恋,知道后羿为那大巫,而自己只是一普通女子,后羿又被圣父收为徒弟,那身份不是高自己好多,一难免心中忐忑,此刻却是终于将大石落下。 李松见事情完毕,只吩咐众弟子退下,只留下孔宣一人,李松道:“兄弟,我要闭关一段时间,你且也多做准备!” 孔宣只点头道:“兄长且去,玄木岛和人族自有我来照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这三千年来,十一大祖巫悉心教导着那第十三大祖巫巫十三,终于将那巫十三提升到金仙后期修为,已堪堪可代替后土运行那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众祖巫都是欣喜不已,只加大力量训练巫十三。 而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之日夜在闭关修炼那周天星斗大阵,两人都是才智高绝之辈,也终于悟出了大阵运行关键,即将周天三六五颗星斗运行轨迹全部输入河图洛书之内,到时候周天星斗大阵一旦动,各星斗便按运行轨迹各自将能量传到河图洛书之上,集各星斗能量虽不能破开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击杀众祖巫,但困住那没有后土的众祖巫却是绰绰有余。帝俊太一仿佛看到了众祖巫一个一个的丧命,而妖族则称雄洪荒。于是,两人都竭尽心力,对那周天星斗大阵做最后完善。 却说在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闭关的这段日子,将妖族一干大小事务和十金乌太子都托付给妖师鲲鹏与大神伏羲,伏羲善政,又有圣人女娲在后撑腰,自是将妖族管理得井井有条。而教导十金乌太子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妖师鲲鹏身上,鲲鹏为人本就为阴狠狡诈,又时刻想着打五庄观镇元子的主意,自然教不了十金乌太子做人的道理,只吩咐十金乌每人轮流去洪荒游玩一天,顺便传播太阳真火,其它九人留守天庭,十金乌仗着妖族太子的身份,倒个个变得桀骜不训,冷酷残忍。 十金乌太子为妖皇帝俊和妖后嫦羲所生,天生能借用太阳真火,资质自是不凡,又得各妖族高手指点,这些年下来,竟也个个有那金仙修为。在圣人祖巫闭关不出的年代,而其它高手又顾忌妖族实力的情况下,十金乌太子自然是可以在洪荒横着走。 可是天长日久,十金乌每日里只出去一个,却是有些腻了,这一日,众金乌聚在一起商议怎么才好玩,却听得老十道:“各位兄长,我们每天一人出去洪荒游玩,太也没劲,不如明天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 当下众人只在拍手叫好,老大却是性格沉稳些,说道:“好是好玩,不过妖师怕是不许!” 老十只道:“我们不让妖师知道便可以了。” 众人商议完毕,于是便在第二天清早一起偷偷的溜出宫去,此刻,妖师鲲鹏尚在做着进攻五庄观的春秋美梦,哪里知道十金乌生的一切…… 十金乌齐出,天上便有了十个太阳,平日里个太阳过处便有旱灾生,眼下更是将洪荒大地烤得象个火炉一般。 只见洪荒大地处处裂开,树木瞬间被焚烧、河水倾刻被蒸干、飞禽走兽只一个个的被烧成焦碳。人族之人只能活活等死,一些本领高强之辈,拿着弓箭想要射杀金乌,可金乌身具太阳真火,却是箭未进身,就连人带弓化为灰烬。金乌过处,真是寸草不生,鸡犬不留。 十金乌哪有什么怜悯之心,反而甚觉好玩,在天空一个个的手舞足蹈,哈哈大笑,却是烧得更起劲了。 这时,众金乌又想到那不周山脉为盘古脊梁所化,风景更是秀美,当下十金乌一起朝不周山脉飞去…… 金乌飞行度奇快,不一会就到达不周山脉,不周山脚乃是巫族聚居之地,众金乌一见巫族之人,顿时想起了母亲妖后嫦羲的惨死,于是只狠狠的扇动翅膀,将那太阳真火向一干巫众烧去。 十大金乌个个有金仙修为,此刻各祖巫仍在闭关,那些巫众如何是众金乌的对手,巫族聚居之地只被烧得支离破碎,到处是受伤巫众哀号的声音。 十金乌太子的行径却是惹怒了大巫夸父,自从被誉为祖巫以下第一高手的兄弟后羿失踪后,大巫夸父和刑天便在众祖巫闭关时间留守巫族,其中夸父使一逐日杖,刑天使干戚神斧和干戚神盾,两人都有金仙后期修为,夸父度奇快,刑天力大无穷,和神射手后羿一起号称巫族三大新秀。 夸父见得金乌肆虐,只提起逐日杖就朝一干金乌砸去,那逐日杖也是巫族重宝,天生与妖族功法相生相克,因此倒也不惧众金乌身上的太阳真火。众金乌促不及防之下,只被砸得七晕八素,赶忙向天庭方向逃奔。 夸父却是杀得兴起,又仗着度奇快,只在后追杀,众金乌跑得一程,见只有夸父一人追来,顿时恼羞成怒,只个个口吐太阳真火,一齐上来围攻夸父。 夸父一人如何是众金乌的对手,只仗着逐日杖在那苦苦支撑,边打边退。众金乌见夸父不敌,倒也不急于杀死夸父,只在慢慢**着夸父。如此,夸父被烧得遍体鳞伤,口渴难奈,只来道三河河口一口气喝光了黄河、淮河、海河之水,却仍是挡不住众金乌的围攻,心道今日怕是要命绝于此了,临死之际想起了兄弟后羿,心道若是后羿在此,必能射杀众金乌。当下里夸父只呲牙龀目,朝天大吼一声:“兄弟,且为我报仇!”只听得一声巨响,夸父已经自暴身亡。 大巫自暴,那是何等惨烈,一下子天晕地暗,众金乌只被爆得个个口吐鲜血,好在夸父已是强弩之末,众金乌才拣回了各自小命,众金乌惊魂未定,只急忙飞回天庭。 票票是个好东西啊! 第二六节 山雨欲来 所谓兄弟连心,夸父自爆身死,正在玄木岛的后羿如何不知,当下里悲痛欲绝,双目通红,仰天长啸,只把旁边的嫦娥吓了一跳,连忙问后羿生了何事。 后羿哪里肯说,只拉着嫦娥的手,哽咽不语,心里却是想起了在巫族和夸父一起成长的点点滴滴,一幕幕镜头闪过。后羿毅然将嫦娥小手一放,直奔玄木府来。 李松已经玄木府中端坐,原来李松在闭关期间,感觉到天地温度升高,掐指一算,哪里还不明白是何事生,当下只长叹了一口气,出得关来。 后羿来到李松面前,也不说话,只跪在李松面前,李松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只向后羿问道:“你可决定好了!” 后羿虎目含泪,只把头一点,却是向李松问道:“老师,夸父为我兄弟,此仇不报,后羿无脸苟活于世间。只是金乌身具太阳真火,后羿怕是不敌,若后羿有所不测,还请老师代为照看嫦娥。”说完,却是向李松行那三跪九叩大礼! 李松看着跪在地上的后羿,心中却甚是安慰,难得后羿有情有义,自己做老师的怎能看着他白白送死?当下只对后羿道:“巫妖两族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一直相斗至今,几千万年来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自是两者相生相克,连东皇太一的先天至宝混沌钟你巫族都应付的了,何况区区几只金乌?” 后羿闻言,只对李松拜道:“还请老师指点迷津!” 李松也不直接回答,只反问后羿道:“徒儿,你还记得那日在不周山谷中和为师说的话否?” 后羿恍然大悟,朝李松叩头道:“弟子拜别老师!” 李松叹了一口气,却是想起了昔日在天南不死火山下答应扶桑木道人要救那金乌十太子一命,当下对后羿道:“你得记住,天上却是不能没有太阳的!你去吧,到时候为师自会过来。” 后羿走后,李松却是命白石青芝两童子将孔宣和众弟子唤来。待得众人过来,李松只对孔宣道:“兄弟,有劳了!” 孔宣只躬身道:“兄长却是不必如此,我也为那人族护法,岂有袖手旁观之理!”原来孔宣也知巫妖大战即将爆,却是和李松一般,怕殃及无辜人族众生,故有此言! 李松心道你却不知接下来的大战之激烈,巫妖两族都被连根拔起,更是连天都被打破。只叹了一口气道:“且尽人事而知天命吧!”复又对竹灵梅韵袁洪三弟子说:“你们如今也算学有所成,就和师叔一起去吧!” 嫦娥现在并无法力,是故李松道:“嫦娥,如今洪荒凶险,你且先呆在玄木岛上,待我等回来再做计较。” 几人见李松和孔宣面色凝重,也知有大事生,当下拜别李松,各自行事。 此时洪荒以不周山脉为中心,分为四块大6,分别是东胜神洲、南部延洲、西贺牛洲、北俱庐洲,其中南部延洲炎热,西贺牛洲贫瘠,北俱庐洲酷冷,只有那东胜神州气候适宜,因此人族倒十有**聚居在此,孔宣带着众人自是往东胜神洲而去。 李松见众人都已离去,心道闭关以来,一直没有遇见过云霄了,如此事情还是告诉云霄为好,当下向三仙岛飞去,可到了三仙岛,却是只剩下两童子,道通天教主有旨,三宵带着白素贞全都到金鳌岛碧游宫去了。 李松心想怕是所有圣人又象三千年前一般,都在等着看戏了,只心中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鄙视不已,当下也不言语,直向不周山脉飞去…… 却说后羿来到夸父身死的三河河口,找到了夸父的法宝逐日杖,只见那逐日杖已经被太阳真火烧得劣迹斑斑。后羿面无表情,将逐日杖收在怀中,大步向那祖巫神殿走去…… 玄木岛上,嫦娥只一个人坐在“羿台”窗口,美目含泪,看着窗外偶尔掠过的小鸟。如今后羿一言不的离去,而众人也尽皆离开,嫦娥如何不知岛外有大事生,只在担心后羿与众人不已,可自己却无半点法力,平白给众人多了一个负担。嫦娥以前一直生活在后羿羽翼之下,此刻才深深觉得自己无用。嫦娥静静的走进内室,打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里面有一颗小丹,金光闪闪…… 祖巫殿内,十一祖巫围坐在巫十三身旁,助巫十三打通着全身经脉,好快提升法力…… 妖皇宫中,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只各自咬破手指,两滴鲜血向那河图洛书滴去…… 娲皇宫内,圣人女娲簇额锁眉,面带忧色,只将着一双秀眼望向天庭,隐隐有泪光闪现…… 西方灵鹫山功德池边,圣人接引与准提对坐,接引脸上更显疾苦之色,准提却是微微含笑…… 天外天,八景宫内,丹鼎内青烟袅袅,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正闭目端坐,身后侍立着玄都**师,两旁,赫然坐着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 紫宵宫内,已经身化天道的道祖鸿钧突然将眼睛睁开,却又缓缓闭上…… 话说那十位金乌太子回到天庭妖皇宫后,偷偷找了地方将伤养好,自是神不知鬼不觉。十人经此一役,俱是心想那夸父实力只在那十二祖巫之下,几千万年来,也不知多少妖族精英死在夸父那逐日杖下,却被自家兄弟逼得爆体身亡,十金乌只信心膨胀到了极点,心道洪荒还不是任自等遨游。终于,十金乌又找了个机会一起溜了出来。 十人自是又如上次一般,一路焚烧着向那不周山巫族聚居之地杀去。待得快要到达时,却是见一大汉正伫立在不周山脚,浑身散着冷峻气息,旁边插着大巫夸父的逐日杖,正是那大巫后羿。 巫妖争战几千万年,十金乌太子如何不认识后羿,然十人却也知道,后羿实力只比夸父高上些许,夸父不是十人对手,后羿自也不敌。因此十人只道是又来了一条大鱼,各自口吐太阳真火就向后羿杀来。 后羿目光坚毅的往旁边插在地上的逐日杖看了一眼,心中暗道:夸父兄长,后羿今日为你报仇血恨了!然后朝着十金乌大吼一声:“畜生,今日尔等死期到了!”说完,一把白玉弓箭便出现在后羿手中,后羿只搭箭挽弓,将那白莹莹的箭头对准金乌…… 惭愧的说明一下,新书冲榜中,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二七节 后羿射日 原来后羿当日得李松提醒,知道只有那盘古弓才能对付得了金乌身上的太阳真火,当下便回到祖巫殿向众祖巫请求取盘古弓为夸父报仇,众祖巫正为如何应对妖族即将到来的进攻愁,见得后羿归来,更是可以拉开盘古弓,只道是父神盘古保佑,众祖巫一合议,便将那盘古弓赐予了后羿。 十金乌被那箭头瞄准,只觉心慌意乱、冷汗横流,身上太阳真火几欲熄灭,哪里还不知道那弓箭是自等客星,当下里十金乌惊慌失措,各自逃命。 只闻得“嗖”的一声,那白玉箭便如流星一般飞出,天空中先是一声哀号传来,接着“蓬”的一团血雾腾起,却是那跑在最前头的金乌老大被射中。盘古弓乃是盘古大神的一块肋骨所话,威力何其巨大,老大当下里就被射得魂飞魄散,却是一丝真灵也没有留下。 十金乌太子兄弟情谊也是极为深厚,其它九位金乌见老大身亡,只个个气得浑身抖,当下也顾不得逃命,一齐向后羿撞来。 后羿在巫族实力本就只在十二祖巫之下,射术更是称绝洪荒,如今更有那盘古弓在手,心道众金乌来的正好,当下也不含糊,珠箭连,天空中只一声声惨叫传来,转眼间,众金乌又被射死了八个,只余下了最小的金乌十太子。 那金乌十太子年纪最小,平日里最受宠爱,也最为调皮,此刻见朝夕相处的九位兄长俱是身亡,只在那披头散,失魂落魄的哭喊着兄长。 后羿此刻已经射了九只金乌,心中痛苦减了不少,却是想起了那日自己拜别李松时,李松说的“天上不能没有太阳”那句话,又见那金乌十太子模样,心道这金乌十太子反正已经是生不如死了,且不如听老师的话,就此留着。当下对金乌十太子道:“今日我却是看在老师面上饶你一命,你以后好自为知吧!”说完,也不理会金乌十太子,收起盘古弓,向玄木岛走去。 后羿走后,暗地里在旁观战的李松却是现出身来,以李松如今本事,要瞒过后羿自非难事。李松跟着过来,却是生怕后羿冲动,将这金乌十太子一并射杀了,修行之人最重承诺,一诺未成,永不登至境。再说十金乌虽然此次行下了伤天害理之事,但毕竟千百万年来,传播洪荒大6太阳真火,也是做了不少功德之事,当不得全数败亡。 李松见得后羿如此动作,当下向天南不死火山方向作了一揖,算是告知扶桑木道人。心里却甚是欣慰,暗道后羿如此明白事理,自己哪怕拼命也要在即将到来的巫妖大战中保住后羿的一条小命。 却说后羿快要到达玄木山时,却见嫦娥正凭空腾起,直向那天庭方向飞去,后羿大惊,赶忙上前相询怎么回事! 嫦娥见到后羿归来,只痛声哭泣,身子却一刻也不停留。原来那日嫦娥得知将有大事生后,深恨自己无用,成为玄木岛上累赘,想起了在不周山谷中后羿拜师之时云霄赠送的那颗九九金丹。当时后羿因为疑惑李松表情,将金丹交由嫦娥保管,随知后来竟忘记了此事。嫦娥心道云霄赠丹之时曾嗽一颗可以达到金仙修为。但是又想起了当日云霄所所的常人吃了怕有不测之虞,只在那好生矛盾。如此反复思考了良久,心道自己为了后羿,又何惜一死,于是也故不得许多,只张口就将九九金丹吞下。 九九金丹乃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亲选众多天材地宝炼制,天地间一共才有九颗,当初赐予了道教四准圣一人一颗,所含能量是何等巨大,常人吃一颗都是承担不了其中巨大的能量冲击,要暴体而亡。好在嫦娥为那太阴之体,天生不凡,因此才免了那飞灰湮灭之祸,饶是如此,嫦娥在法力飙升的同时也只觉痛苦不看,浑身不受控制,竟然轻飘飘的就向天上飞去,嫦娥乃是太阴之体,自是被天上那太阴星吸引而去。 自古以来,妖族管天,巫族管地,后羿奔跑度奇快,但飞行却不是擅长,因此竟然追不上嫦娥,后羿哪里肯罢休,也顾不得天庭乃是妖族大本营所在,只跟在嫦娥后边奔跑,想要将嫦娥拦截下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那九位金乌太子丧命之事,身为金乌太子至亲之人的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如何不知。金乌被后羿射得魂飞魄散之时,却正是那周天星斗大阵祭炼到关键时刻,稍有不慎,便是阵毁人亡之局,两人只又痛又恨,连连口吐鲜血,说也奇怪,那鲜血掉在阵图之上后,河图洛书竟然缓缓升起,那满天星斗之光便全部直射入河图洛书,河图洛书光芒四盛,如天镜一般反射出里面三百六十五颗星斗,那些星斗各自运行,互不干扰。此刻,周天星斗大阵竟然大成。 帝俊太一也顾不了此些,只收了河图洛书就向那不周山脚飞去,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待得两人到达时候,后羿已经远去,只剩下金乌十太子尚在那痴痴呆呆,帝俊太一如何不明白生了何事,两人仰天长啸,老泪横流,却是想起了当年妖后嫦羲身死之时,托付两人要照看好十金乌太子的遗言,如今十仅存一,怎能不伤心欲绝? 帝俊太一两人含泪听那金乌十太子讲述事情生经过,却是对后来李松的出现惊奇不已,心下疑惑李松为什么要救下金乌十太子。两人为妖族至尊,虽是闭关,却也对洪荒情况了若自掌,后羿拜师李松之事,两人自是知道,当时只以为是巫族见李松与妖族在五庄观因为人族之事结下了大梁子,便找了后羿拜师来拉拢李松,此刻看来,却不是这等缘由了。又听得李松朝天南不死火山作了一揖,两人都是大能之人,略一推算,便已知晓事情因果,于是,两人也带着金乌十太子朝天南不死火山一拜,却是感谢扶桑木道人存下了妖族一丝血脉。 当下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带着金乌十太子望天庭飞去。却说那妖师鲲鹏,此刻也是知道了此事,心道自己受帝俊太一所托照看十金乌太子,如今九大金乌太子惨死,帝俊太一绝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自己还是保住小命要紧。于是乘着帝俊太一未回之际,仓皇逃到了天北北海之底找一僻静角落躲了起来,鲲鹏度本就称绝洪荒,此事倒也无人知晓。 帝俊太一回到天庭,正在想着何时招齐妖众,好杀上巫族报仇,后羿为巫族大巫,两人自然也将这笔帐算到了巫族头上。却闻得天庭外一片喧嚣,两人急忙出外查看,却是见远远的两道人影直向那太阴星飞去,正是那嫦娥后羿。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下太一哼了一声,将手一挥,混沌钟便直朝后羿飞去,却是太一恼怒后羿杀了九大金乌太子,也顾不得身份地位,只痛下杀手,务必要将后羿打得灰飞湮灭。 朋友们,给点票票哦~~谢谢! 推荐一本到色佛空间里的新人新书,《艳魔修神》书号1059695,各位朋友若有兴趣的话就前去看看,支持一下新人吧! 第二八节 强救后羿 嫦娥此刻已到达那太阴星上,后羿也快要追上嫦娥。 后羿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混沌气息穿来,赶忙回头一看,后羿为巫族大巫,随十二大祖巫和妖族打都几千万年,如何不认得洪荒至宝混沌钟。心道如今怕是凶多吉少却也不甘就此人输,只大吼一声,运起气力将嫦娥往太阴星另一头一推。然后回头挺身,却是要硬抗了。 好在关键时候,后羿突然想起了当日李松所赠的那把长弓,只暗地祈求道“老师救我”,一把将那长弓捏得粉碎。然后运气提神,将第十支白玉箭搭在那盘古弓上,一箭朝那混沌钟射去。 只见那白玉箭射在混沌钟上,却是一丝声音也没有出,紧紧的粘在了一起,混沌钟在空中与白玉箭相持片刻,却闻得一声古朴的钟声响起,混沌中仿佛被激怒,在空中转了一圈,带着白玉箭又径直向后羿飞来。 盘古弓为盘古大神脊梁所化,虽不入四大先天至宝与十大先天灵宝之流,却也是天下一等一的攻击法宝,还要远强于一些先天灵宝;混沌钟却是开天神斧所化,攻防能力都是顶尖强,两者相斗,就好比利矛撞上了坚盾。但东皇太一如今已有准圣后期修为,差一步便是圣人境界,后羿不过为金仙后期,相差了几个档次,是故盘古弓射出的白玉箭却是没能挡住混沌钟。饶是如此,混沌钟的威力也是被卸下了大半。 眼看混沌钟就要撞上了后羿,却只见后羿头顶突然升了一片七彩霞光,这时候,天外又有一阵阵七彩霞光传来,与后羿头顶的那片七彩霞光连大一起,护住了后羿全身。 只听见轰隆隆的一阵阵声响传来,整个太阴星被打得四分五裂,而后羿趴在最大的那块太阴星碎片后,口吐鲜血,动也动弹不得,原本那护在身上的七彩霞光,也被打得粉碎,遍布整个天空。 那些太阴星碎片被混沌钟击飞,却是阴阳相吸,只围绕着太阳星旋转,形成了后世所道的太阳星除地球外八大行星的雏形。那些被打散的七彩霞光,便化做了天上的七色云彩,最是神奇。只是那盘古大神右目所化的的太阴星,从此却是远不如盘古大神左目所化的太阳星那般大小了。 这却是李松在行那逆天之举,要强救后羿一命了,李松心知混沌钟与河图洛书威力巨大,即使自己对上,上次也差点把条小命都丢在其中,如今帝俊周天星斗大阵已成,硬拼肯定难以成事。却是想到后羿怒射九只金乌,虽出点是为了替兄长夸父报仇,但终究拯救了洪荒万千生灵,救了便是救了,如此大的功劳,那号称天道唯公的上天怎么会没有大功德降下,需知功德一物,用来防御自是再好不过了,能救得后羿的也唯有此功德了。后又想到巫妖大战却是以后羿射落九只金乌为导火索,怕是因为后羿要承担部分巫妖大战的因果业力,巫妖大战是何等惨烈?便是部分业力,也注定后羿要灰飞湮灭,尸骨无存,即使有盘古神弓镇压本身气运也是枉然,所以功德才迟迟不肯降下。因此李松便在那天注入后羿长弓内的那丝甲木青气中蕴涵大功德,想要以此为引,引那射日功德降落下来,终究还是成功了,让后羿躲过了混沌钟一劫。 那边东皇太一混沌钟一击不中,又重重的“哼”了一声,站立一旁,不再行动,只看着妖皇帝俊,却是顾及身份脸面了,毕竟后羿也只是个晚辈。妖皇帝俊朝东皇太一微一点头,道一声“起”,河图洛书便腾空而起,直朝后羿卷去。 后羿此刻被混沌钟砸得一动也不能动,如何还能抵抗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当下只抬眼向太阴星那边望去,却是嫦娥也刚好出现,正哭喊着向后羿走来…… 后羿却是明白了刚才正是李松送与自己的那道甲木青气救了自己一命,当下想起了那日玄木府中李松对自己说的一番话语,心想自己终究是辜负的老师的期望,于是强忍着伤痛,朝玄木岛方向一拜,道:“老师,后羿却是无能,老师大恩大德此生无法报答了!”说完,闭目待死。 说时迟,那时快,却只见天边远远一根木杖飞来,上面青、黄、红三色光芒闪耀,又有青、黄、赤、黑、白五色光华刷来,却是在河图洛书堪堪卷上后羿时赶到,挡了那河图洛书一击。正是那李松本命法宝轮回杖与孔宣的五色神光,如今轮回杖和李松丹田内松子经过女娲造人、教化救护人族、以及后土身化轮回地狱三大功德祭炼下,已进入后天至宝阶段,虽比不得已经可运行周天星斗大阵的先天灵宝河图洛书,但有孔宣五色神光相助。因此,也强自抵挡了河图洛书一击,再次救得后羿一命。 后羿本以为必死,可好久也未见那河图洛书裹到身上,当下心中疑惑,把眼睁开,却远远的见天边有两人飞来,一人青色道袍,面容俊朗,头顶松子放出那七彩光芒护住全身;另一人却是英俊非凡,背后青、黄、赤、白、黑五道光华直冲云霄。此两人正是那李松和孔宣,原来李松算得后羿有大难,但又想自己一人对付不了手握重宝的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于是就召了孔宣一起前来,心道孔宣先天五色神光已经斩了三色,又已将那二十四颗定海珠炼化其中,如今实力在洪荒也是屈指可数,如此一来,两对两,再加上有盘古弓在手的后羿,只要帝俊太一不使出周天星斗大阵困住众人,要保住性命应当不难。 后羿见到此两人,暗道老师和师叔在此,自己算是从鬼门关上又走回来了。当下忍着伤痛,过来跪拜两人,李松挥手一道甲木青气过去,后羿却是身上伤痛好了不少。 妖皇帝俊见又是李松过来挡了自己,四千年前五庄观外所生事情尚还记忆犹新,当下只对着李松怒吼道:“玄木,你定是要与我几千万妖族之众为敌了!” 李松闻言也不害怕,修为到了准圣境界,想来帝俊也清楚,决定胜负的只是那几个顶尖高手,喽喽再多,也只是炮灰而已。 当下李松道:“妖皇,当日十金乌太子逼得后羿兄长夸父自爆身亡,后羿为兄报仇,但在不周山下总算手下留情,存了你妖族一脉,如今后羿已入我玄木岛,后羿与金乌太子之事,就此揭过如何?”顿了顿,又盯着帝俊道:“至于你妖族在五庄观外惨杀我人族千万同胞之事,若你能过得巫妖之争,便是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带着我玄木岛一脉去你妖族天庭讨个公道!” 妖皇帝俊不怒反笑:“你倒说的轻巧,上次五庄观外之事我尚未找你算帐,今日你倒先行提起,夸父乃巫族蝼蚁,岂能与我九个孩儿相提并论?也罢,今日这新仇旧恨我等就一并了结!”说完,只缓缓的举起手上河图洛书。 旁边孔宣闻言则是大怒,道:“帝俊,我兄长与你理论,你当是怕你不成,打便打,我孔宣今日替兄长与你做过这一场便是!”说完,身后五彩神光飞转动,又隐隐有二十四道光华显现其中。 李松却是拉住孔宣,只厉声对帝俊太一道:“帝俊,我知你与太一四千年来闭关修一大阵,威力无穷,但我玄木顶天立地,何曾怕过你等?你还记得当日天庭妖后嫦羲身死之时对你和太一所说之话么?难道你真要你妖族一脉从此断绝?” 新书冲榜,大家多多支持下哈! 第二九节 伐树吴刚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闻言心中俱是惊诧不已,自己修炼周天星斗大阵天下无人知晓,若硬说有人知道,怕也只有那几位道行远高于自己的圣人知道,而李松怎会知道?当日李松在五庄观外将六位圣人得罪个遍,圣人自不可能向他透露,难道是他自行推断出来,那得多高的道行? 两人却是又想起了那日妖后嫦羲临死之前所说的话:“还请两位陛下早……早晚照看吾儿,勿使惹……惹是生非,惨遭横祸。”两人对望一眼,眼泪双流,此刻却是明白了为何嫦羲当日临死之前看着十位金乌太子是那等伤心表情,两人几千年来一直以为是嫦羲生离死别之痛,原来知子莫若母,嫦羲在身死之际已经算出了十金乌太子有此大难,所以才嘱咐两人早晚照看,勿使惹是生非,可如今却已往矣,十子只剩其一,两人怎能释怀…… 李松看见两人如此,心中也是感慨不已,洪荒众人皆是天道棋子,任道祖取舍,本没有对错之分,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所行之事,若要说到私心,也只为了妖族几千万妖众生存而已,千百万年来,洪荒以强为尊,谁会在乎旁人死活?奈何两人为天道弃子,注定不能成事。想自己如今所行之事,也只敢求个问心无愧而已,当下站立一旁,也不言语。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终究为洪荒不世枭雄,拿得起自也放的下。两人对望一眼,心道这玄木既然没有和巫族联合一起,打杀玄木便不急于这一时。再说今日打杀玄木怕也要动用周天星斗大阵,岂不会让千百万年来的死敌巫族有个准备?在打杀了巫族之后,玄木岛区区几人还逃得脱两人的手掌? 但两人皆是心高气傲之辈,心道后羿伤我九子,却是不能就此放过,想到开始打斗时后羿至死也不忘望向嫦娥,当下帝俊从招妖幡上取了一枝桠,朝着太阴星上一扔,便将两人隔开,然后太一擎起混沌钟,帝俊高举河图洛书,只见河图洛书上三百六十五颗星光一齐光,直射向那扶桑木枝桠,两人一齐朝那枝桠一指,道一声“起”,只见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便将嫦娥笼罩,殿门上书“广寒”二字,另有一棵桂花树生于宫殿门前,堵住广寒宫门,却是长得飞快,顷刻间就已粗达几千丈,帝俊只对后羿面无表情的道一声:“桂花树断,尔等便见!”然后径直里回天庭去了。 李松心道该来的还是要来,想要若是出手阻止帝俊太一出手,一来怕是帝俊一怒之下动用周天星斗大阵,李松几人绝难应付!二来即便救得了后羿,以后裔性子,自然会参加随后的巫妖大战,以后羿与妖族因果,怕也难以存得命在,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反正后羿命中当有此劫,于是也就任由帝俊太一行动。旁边孔宣见李松没有出手,自也没有行动。 后羿只隔着桂花树与嫦娥叫喊,却是连声音也闻不见。孔宣尚在奇怪一株桂花树有何难断,李松却望着那参天的桂花树苦笑不已,对着孔宣道:“这桂花树乃是扶桑木一枝化成,扶桑木乃是先天丙火之精,如今被太一用混沌钟炼化,又被帝俊河图洛书引用周天星斗之力。 可引太阳真火,而又生在太阴星上,如此阴阳调和,相生相克,除非可隔断阴阳之力,否则此树怕是无法砍断的了。帝俊太一却是要将后羿嫦娥困在此处终身动弹不得了” 众人皆是不解,李松接着道:“嫦娥虽然为那太阴之体,然孤阴不长,需要那太阳之气调节体内阴阳平衡,如今被困在太阴星上,又被桂花树阻断了太阳真火吸收,常此以往,恐怕嫦娥亦要魂飞魄散,帝俊太一自是好毒的心思!” 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后,混沌生阴阳,阴阳化后天五行(先天五行本就混沌生就),后天五行而衍生天下万物,是以天地万物皆分阴阳,要隔断阴阳之力,怕是圣人也难已为之,孔宣只听得心中黯然。 后羿闻言,心下凄然,只道嫦娥若死,自己独活还有什么意思?又想起当日兄长夸父横死,自己为了报仇,毅然弃嫦娥不顾,后于祖巫殿求来盘古弓,射杀了九支金乌,可嫦娥为了帮助自己,冒着性命危险吞下金丹,终于到了如此境地,都是自己害得嫦娥如此啊。又想起刚才自己差点被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杀死,何不死了痛快,也省得嫦娥受苦? 后羿脸上各色闪过,时喜时悲,浑身只在颤抖不停,仿佛狂一般,突然看见那还在长大的桂花树,当下大吼一声,直向那桂花树撞去。 李松和孔宣也知道后羿此刻是心魔入侵,后羿如今那射日拯救万民之功德已被太一混沌钟打散,护不住心神。这段日子里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鬼门关上就走了两遭,好不容易活下来,却又要与至爱之人生离死别,这种事情,怎能承受得了?然心魔却只能靠自己解脱,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得自己想个透彻,旁人帮不来的。因此只一直在关注着后羿,此刻见后羿动作,怕是也想要爆体和桂花树同归于尽。当下两人急忙出手,李松使用轮回杖,孔宣使用五色神光,将那后羿牢牢困住。 后羿本事虽远在两人之下,但大巫自爆是何等惨烈之事,李松和孔宣两人也甚感吃力,李松见后羿毋自在里面折腾不休,心道我费了千辛万苦想要救你一命,你却如此不知爱惜,当下也是怒上心头,拿着轮回杖朝后羿脑袋一敲,吼道:“孽徒,何不自爱爱人!” 后羿经此一杖一喝,顿时幡然醒悟,当下脸色几变,突然后羿仰天长啸一声,身型暴长,几和那桂花树一般大小。 李松和孔宣见此,相互会心一笑,原来后羿经此一仗,除却心魔,却是跨入了准圣境界。巫族只炼肉身,不修元神,自不能斩却三尸,后羿方才肉身暴长,正是巫族秘炼功法。 此刻后羿却是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只上前跪拜李松与孔宣道:“弟子感谢老师与师叔多次相救之恩!”说完,又向李松行那三跪九叩大礼,拜着拜着,脸上热泪划落下来,滴落于太阴星尘埃上,只“扑扑”做响…… 李松长叹一声,落寞道:“后羿,你可决定好了!” 后羿凄然一笑,道:“弟子但求心安而已……” 李松闻言,与孔宣退到一旁,不再相劝。 后羿缓缓的站起来,拿出盘古弓,浑身功法凝聚,浑身光芒大做,后羿大喝一声:“变!”却只一阵青烟闪过,后羿顿成一普通樵夫模样,手上拿着一把巨斧,那樵夫握斧上前,向李松孔宣两人深深鞠了一躬,面无表情道:“桂花树不倒,世上再无后羿,只有伐树樵夫吴刚!” 说完,持那巨斧便向那桂花树砍去,只见一斧过后,那桂花树便被砍下一大半,可片刻间,斧砍之处又完好如新,吴刚只得再继续砍去,但那桂花树却也停止了继续生长。 李松见此情景,黯然道:“吴刚,贫道当尽一切所能,助你早日砍断桂花树。”说完,与孔宣身形一闪,飞离太阴星而去。 那广寒宫内的嫦娥却是一下子就感觉失去了后羿的气息,只当后羿已死,顿时哭不成声…… 吴刚无喜亦无忧,只在自顾自的继续砍伐着那棵似乎永远也砍不断的桂花树…… 那边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回到天庭,心道如今却是进攻巫族的大好时机,当下抖动招妖幡,顿时,几千万妖众在十大妖帅带领下齐聚天庭,个个磨刀擦掌,神情兴奋,场面好不壮观。帝俊太一清点人手,却是现妖师鲲鹏未至,两人自是知道鲲鹏畏罪潜逃,当下里只恨得牙齿痒痒,但眼下情况紧急,也只好巫妖大战后再行捉拿了。 两人却是想到巫妖大战凶险,如今虽然形势占优,却也无那必胜把握,而两人只剩金乌十太子一丝血脉,稍有不慎便是绝后。又想到那日李松话语,当下两人决定,由东皇太一送金乌十太子前往妖族圣人女娲道场娲皇宫躲避。 东皇太一带着金乌十太子很快就来到了娲皇宫门前,这次却是女娲着童子前来迎接,东皇太一来意女娲自然知晓,女娲只道:“十太子在此,自可安全无恙!” 早晨起来破电脑显示器突然开不了,那个急啊!还好整了个把小时,终于搞好了!大家真要给点票票支持一下了。 第三十节 十二天都 东皇太一拱手谢过,看着那神情尚还有点萎缩的金乌十太子,显然还没有从上次事件的打击中脱开身来,想起了死去的妖后嫦羲与九位金乌太子,心下也是十分黯然,遂从怀中拿出一葫芦与一本册子于金乌十太子道:“你今后就改名6压,在娲皇宫中未有准圣修为不可外出,此葫芦名为“斩仙飞刀”,你且好生祭炼,用来防身,这本册子记载有许多我妖族秘术,你闲暇之时便可翻阅……”顿了一会,东皇太一却又嘱咐道:“你九位兄长之事乃是天意如此,你也不必太过哀伤,那后羿如今已入玄木岛门下,已得到应有惩罚,你以后却也不必挂念报仇之事。”却是害怕6压冲动,去寻找玄木和后羿的晦气,枉送性命。 妖族这边磨拳擦掌,巫族十一大祖巫自然知道,眼下巫十三已将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习得滚瓜烂熟,但巫十三终究只有金仙后期修为,却是不能象祖巫后土一般挥大阵的最大威力。前段时间后羿成就准圣,十一大祖巫自然也感觉到了,只个个神情兴奋,心想由巫十三来运行十二天都煞神大阵,而由准圣修为的后羿手持盘古弓在旁守护,如此一来,即便是拥有先天宝贝的帝俊太一也不是对手。可才过了片刻,后羿身上巫族气息变消失不见,众祖巫只当后羿已被那帝俊太一杀死,愤怒之余也只个个黯然。 妖族集结后,足有五千万之众,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命妖族大神伏羲为先锋带领五百万妖众开路,两人带着十大妖帅率领着其余妖众大军,浩浩荡荡的直向巫族杀来,刀锋所向,自是神挡杀神,佛挡屠佛,不过月旬之内,就快杀到巫族老巢不周山。 巫族在十一大祖巫的率领下紧急应战,也在短短时间内召集五千万大军,分为十二队,十一大祖巫与巫十三各率一队,中间又有刑天、九凤、相柳等大巫,巫族在不周山前大平原上摆开架势,静待妖族大军的到来。 却说妖族大神伏羲原本并不喜杀伐,以前巫妖大战也是能省便省,奈何此次乃是妖皇东皇亲自出征,又是妖族生死存亡一战,只得接受。伏羲掐算之功乃是洪荒一绝,只在几位圣人之下,出征前给自己此行掐算了一把,却是现凶吉参半,大凶之内尚又有一线生机,除此外一片模糊。伏羲正疑惑间,却有妹子圣人女娲着童子给伏羲送来一颗九九金丹,道那金丹是圣人老子所赐,伏羲接过金丹吞下,心中却安稳不少,心想我有圣人妹子女娲照看,当是逢凶化吉,百事无忧,遂放下心来! 巫妖大战,如此阵仗规模,却是洪荒以来第一,各圣人自不会错过观看好戏,只个个在宫内打开天窗,让门下众人也就此观摩,好提升道行心境。 李松却是懒得理会,只带着孔宣、竹灵、梅韵、袁洪四人在洪荒游走,守护人族。人族之众见此次圣父自从上次传说中五庄观一战后次露面,又有护法和三大弟子立于身侧,如何不知人族又将有大难,当下个个只在家焚香祭拜几人,好护得众生安稳度过,却是让众人凭空添了许多功德。 帝俊太一伏羲率领千万妖众终于杀到了不周山脚,与巫族已经只隔咫尺之遥。几人与众祖巫都明白这将是巫妖两族终极一战,因此倒也不急于进攻,当下帝俊太一伏羲与众祖巫都来到阵前。 妖族如今处于进攻一方,帝俊太一自然是趾高气扬,当下帝俊高叫道:“巫族小儿,今日且快快投郊服,否则定将尔等杀得灰飞湮灭,尸骨无存!” 祖巫性格冲动暴戾,如何受得了帝俊言语相激,当下里帝江叫道:“帝俊小儿,打便打过,今日里定要送你去和嫦羲还有那九只畜生团聚。”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嫦羲及九金乌太子的死一直是妖皇帝俊心中的痛。听了帝江的话后,妖皇帝俊只气得七窍生烟,旁边的东皇太一也是满腔怒火。 妖皇帝俊恨道:“尔等自己寻死,却是冤不得我!”当下将手一挥,却是命令先锋伏羲上前打那头阵。 伏羲领命,取出自己本命法宝伏羲琴上前宣战,却是席坐在在两千万大军间弹起琴来。众人只面面相嘘,搞不清伏羲举动,只见那琴音两分,妖族这边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巫众却是感觉到春暖花开,心况神怡,伏羲更是衣阙飘飘,仙风道骨,和这洪荒天地融于一体,真是好一番气派。 那些天外观战的圣人见此场景也是暗暗心折,洪荒中能人数不胜数,本领要高于伏羲之人也是不少,但打架的派头能有这般潇洒,却是只有伏羲可以做到了。 众祖巫不通风雅,只被伏羲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心道打架而已,何必弄得这么复杂,但看到身后巫众却是战意慢慢消减,众祖巫暗道不好,如此下去怕是未战先败了,当下众祖巫一齐长啸,啸声汇聚成一条长龙,那条长龙在空中张牙舞爪,直向伏羲撞去! 伏羲怡然不惧,双手将伏羲琴一拍,声音顿止,尔后伏羲又迅十指疾拨,只听得一片杀伐之音传出,那杀伐之音也是汇聚成线,直向空中那条长龙缠去。 很快空中声线便缠住了长龙,那长龙仿佛被拦住一般,去势一顿,却又很快将声线挣断,撞向了伏羲。伏羲顿时被撞得人仰琴翻,直向后退出几百丈才停下来,一口鲜血喷出,琴弦也断了两根,已然受了重伤。伏羲虽然音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十一大祖巫联手。 伏羲虽败尤荣,当下巫妖两边都是轰然,巫族庆祝祖巫获得胜利,妖族却是骂众祖巫卑鄙,十一个打一个! 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摆手让妖众听下声来,两人一持河土图洛书,一擎混沌钟,只一步一步的踏上前来,每踏一步混沌钟便有一声古朴的钟声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经久不息,千万巫众只觉那钟声仿佛就敲打在心中,只个个憋屈难受,心要裂开一般! 十一大祖巫与那巫十三暗道不好,当下帝江大吼一声:“摆阵!”只听见天空中轰隆轰隆的声音传来,又有风云雷电闪耀,水火金木闪现,十一大祖巫并那巫十三个个现了原身。祖巫乃盘古大神精血所化,个个天生就能掌控自然元素。只见: 蓐收:全身金色鳞片,人面虎身,脚踏两条金龙,肩胛生羽翼,金之祖巫。 句芒:全身青木颜色,鸟面人身,脚踏两条青龙,木之祖巫。 共工:全身黑色鳞片,漭头人身,脚踏两条黑龙,手缠青色大蟒,水之祖巫。 祝融:全身火红鳞片,兽头人身,脚踏两条青龙,双耳穿两条火蛇,火之祖巫。 天昊:八人面,虎身十尾,风之祖巫。 玄冥:全身骨刺,满布巨兽,雨之祖巫。 强良:虎人身,手缠黄蛇,雷之祖巫。 翕兹:人面鸟身,耳挂青蛇,手缠红蛇,电之祖巫。 帝江:全身红鳞,人面鸟身,背有四张肉翅,胸有六爪,空间度之祖巫。 烛九阴:全身赤红,人面蛇身,时间之祖巫。 奢比尸:人头兽身,耳戴青蛇,天气之祖巫。 那巫十三本为顶替后土而生,便化成了后土模样:全身黄鳞,人身蛇尾,背后七手,胸前两手,手缠两条腾蛇,土之祖巫。 十一大祖巫围立在巫十三四周,个个神情肃杀,大阵中个元素闪耀,自成一世界,外边看去,却是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瞧不见,如此,几千万年来号称洪荒第一凶阵的十二天都煞神大阵成矣! 新书冲榜,大家给点票票啊! 第三一节 星斗大阵 十二都天煞神大阵结成同时,却是见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对视一眼,太一只将混沌钟摇得一声快过一声,而帝俊将手中先天灵宝河图洛书望空中一抛,大喝道:“周天星斗大阵!成!” 只见那河图洛书在天空缓缓展开,化成几万丈大小,遮云闭日,却又似一幅流动的天幕一般,展开处现出三百六十五颗星斗运行轨迹出来,每现出一颗星斗运行轨迹,天外便有一道银光照射在那轨道之上,河图洛书便增亮一分。如此,待得三百六十五颗星斗轨迹全部运行完毕,河图洛书只如透明了一般,帝俊太一两人一咬牙,各自一口鲜血朝那河图洛书喷去,河图洛书便又在空中水平移动,飞到那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之上,慢慢覆盖下来…… 两边几千万巫妖之众,见祖巫与妖皇东皇已经交上了手,便在各自大巫妖帅的带领下,一齐呐喊着向对方冲去,很快就混战在一片,两方只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却说那大巫刑天,本就力大无穷,一手持干戚神斧,一手握干戚神盾,那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也非凡品,是当年盘古大神开天斧化成先天四大至宝后,一小块碎片化成。此刻在刑天几千丈真身之手使用开来,真个能攻能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刑天只带领着九凤等几位大巫将十大妖帅杀得连连败退,大神伏羲见此情况,只强忍伤痛,一道道琴声向十大妖帅挥去,十大妖帅受此琴音一激,仿佛换了个人一般,个个神情盎然,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遂一齐大喝,又杀得刑天等大巫连往后退。刑天此刻已经是杀红了眼睛,见此情形怒火攻心。想也不想,大吼一声,使尽浑身力气,一手举起干戚神盾护住全身,另一手运起干戚神斧就朝伏羲劈去,却是拼死也要将伏羲砍杀。 伏羲本就被祖巫联手击成重伤吐血,此刻更是强运真气助十大妖帅阻挡刑天等大巫,哪里还躲闪得了,只被刑天一斧连人带琴砍成两半,就此丧命,却因战前服得太上老君一颗九九金丹,护住了一丝元神真灵,直向天外飞去,待到天边,只见一道金桥闪过,将那丝真灵收了。 眼下巫妖两族激战正酣,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此,大巫刑天在砍死妖族大神伏羲后,也不好过。只被那十大妖帅法宝一齐击打在身上,十大妖帅个个有金仙境界,岂是易与,好在刑天大巫之身,肉身强悍,又有干戚神盾阻挡,饶是如此,刑天真身也被打散,与一普通巫人无异,却是不能再参加战斗了。这一仗杀了妖族大神伏羲,刑天倒也不亏。 见刑天受伤,九凤等大巫赶忙顶上,着人带领刑天退后,如此大巫与妖帅倒杀得个势均力敌,谁也讨不了好。 那边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与周天星斗大阵也是战得个难解难分,阵中各洪荒元素与周天星斗大阵引来的星斗之力只在空中相接,一阵阵“轰隆隆”的爆炸声传来。周天星斗大阵以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引三百六十五颗周天星斗之力,但因路途遥远,又是妖皇帝俊一人操控。终究没十二祖巫引洪荒各元素来得便捷,原本困不住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可那巫十三毕竟不是祖巫后土,使得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威力大减,各祖巫竟然就此被周天星斗大阵困住,动弹不得,各祖巫心想旁边还有东皇太一擎那先天至宝混沌钟在旁,只得暗暗叫苦。 帝俊太一和巫族打杀几千万年来,如何不知此刻的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威力不似从前,当下两人都是大喜,心道果然是老天助妖族大兴。东皇太一一手助帝俊操控周天星斗大阵,一手祭起混沌钟就直朝那本领最差的巫十三砸去。 那巫十三运行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已经是竭尽全力,如何能挡得住先天至宝混沌钟一击,众祖巫齐道不好,一齐将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威力向巫十三转去,却是要帮巫十三硬抗混沌钟了。可十二天都煞神大阵有周天星斗大阵定住,威力已不如前,只见一声惨号传来,巫十三已被混沌钟砸得粉碎,好在十一祖巫劲力最后时刻赶到,挡住了混沌钟攻击,因此巫十三最后一滴精血没有被毁,只直朝洪荒逸去。此刻形势危急,自然大家都不曾注意到此。可威震洪荒的十二天都煞神大阵,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被老冤家妖族正式破解。 十一大祖巫个个神情委顿,痛苦不堪,一则赖以生存的的大阵被破,心中实在难已接受,二则巫十三乃是各人自取一滴祖巫精血造就,又经几千年来悉心调教。于各人而言,就如亲生儿子一般,此刻丧身,怎不叫各人心痛? 那边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却是哈哈大笑,巫十三身死,十二天都煞神大阵被破,盘古弓又随后羿一起在太阴星上与世隔绝,巫族再无可挡两人之物,覆灭只在眼前,几千万年来巫妖两族终于将已妖族大胜而告终,两人如何不笑? 那正在激战的巫妖两族之众也是在随时观察着这边的情况,妖族气势顿时大涨,余下的妖众个个高声呼喊:“妖皇与天同寿,东皇与天同寿!”向巫族杀去,而巫众却是无心恋战,只被杀得节节败退,很快就死伤千万众。 帝俊太一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却又拿出一把剑直指场阵中十一大祖巫,却是那还未完全炼制成功的戮巫剑,那日五庄观外事件后,帝俊太一被道祖责罚去填那北海海眼,炼制戮巫剑之事自然停了下来,后来帝俊太一现了威力更为巨大的周天星斗大阵,所以也就没对戮巫剑上心,不过帝俊却是一直将之带在身上,此刻心中得意,自然就拿了出来。 戮巫剑虽还未大成,但也是帝俊太一专门为了对付十二大祖巫而炼,十一祖巫只觉那戮巫剑之上仿佛有万千生灵在哀号,要象自己铺面而来一般,饶是以各祖巫修为,也有一种凉“凉飕飕”的感觉。 帝俊却是运起河图洛书继续以周天星斗大阵困住十一大祖巫,太一擎起混沌钟,只径直朝大阵最外边的木之祖巫句芒砸去。可怜句芒,此刻动弹不得,又没了十二天都煞神大阵的护卫,只被砸个正着,一声惨号传来,只被砸得灰飞烟灭,巫族不修元神,若精血不存,便是永远不能复生了。 其余众祖巫听见句芒惨叫传来,如何不知句芒身亡,但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已然被破,众祖巫对抗帝俊的周天星斗大阵尚觉力不从心,如何救得了句芒,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句芒在混沌钟下身死,众祖巫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就生活在一起,此刻句芒身死,自是个个身同己受。 太一自是不会顾及众祖巫的感受,只将飞回身来的混沌钟又是一甩,一声苍凉古朴的钟声传出,紧接着,天气之祖巫奢比尸也跟着丧命。 空间度之祖巫帝江平日里颇有急智,为众祖巫之,此刻见得句芒与奢比尸惨死,又看着尚苦苦在支撑的其它八位祖巫,心道,如此下去,怕是众祖巫要一个一个的被太一的混沌钟全给收拾了,又看着那些正在被妖族屠戮的巫众,心想巫族难道真要就此败亡了吗?帝江只痛苦得眼内流出血来。 帝江突然仰天长啸,而后脑袋向前,直向那操控河图洛书的妖皇帝俊撞去,帝俊忙用周天星斗大阵阻挡帝江,只听见轰的一声传来,周天星斗阵被撞开了一个缺口,正在控制周天星斗大阵的帝俊也是一口鲜血喷出。而帝江,则是灰飞湮灭,消失不见。 受帝江感染,其它八位祖巫也齐齐仰天长啸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直向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撞去,而那些正在被屠戮的巫众,也有样学样,齐齐长啸,向着眼前的妖众,也不管是谁,只迎头就往前撞去…… 顿时,洪荒再无其它声响,只有几千万巫众的啸声在回荡…… 正在洪荒守护人族的李松听见此啸声,面色剧变,只吩咐孔宣做好准备,又着竹灵梅韵袁洪三人运法力相助孔宣,而李松自己,径直朝不周山飞来…… 冲榜中,大家支持一下,谢谢! 第三二节 不周山倒 紧跟在帝江之后,电之祖巫翕兹继续朝着妖皇帝俊撞去,也是“轰”的一声传来,周天星斗大阵终于被撞散,再也定不住剩下的七位祖巫,妖皇帝俊也受大阵被毁反噬之力冲击,只口吐鲜血不止。 妖皇帝俊没有想到苦思四千年的周天星斗大阵竟然就这样被众祖巫给毁了,心神激荡之下竟然动弹不得,那边东皇太一却是见风之祖巫天昊与雷之祖巫强良继续向帝俊撞去,赶忙冲着帝俊大吼道:“兄长小心!”混沌钟直朝两人飞去,只见那强良一个转身就向混沌钟迎上。而天昊却已经扎扎实实的撞上了帝俊。 两道巨响传来,两片蘑菇云升起,一把宝剑直向洪荒中飞去,而混沌钟倒飞回已经口吐鲜血的东皇太一手中,帝俊、天昊、强良尽皆消失不见,可叹几人相斗几千万年,此刻竟然同归于尽。 眼下祖巫中尚有金之祖巫蓐收、火之祖巫祝融、水之祖巫共工、雨之祖巫玄冥、时间之祖巫烛九阴五位,而妖族则是手握先天至宝的东皇太一。几人都明白眼下是不死不休之局,个个面容凄寒,也不见愤怒哀伤,只冷冷的对看着…… 突然,六道身影同时腾空,只在不周山脉旁边的天空相交。那些正在撕杀的巫妖两族之众也停止下来,只个个朝着那六道身影跪下…… 天空中,却隐隐有几声叹息声传来…… 一切回复平静,六人,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却只见那高大雄伟的不周山脉此刻已经只剩下半截,而天空中一个几万亩大小的黑洞显现。片刻后,余下的几十万巫妖两族之众只看见汹涌洪水从那黑洞中倾下,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东方倾斜…… 而天空中,突然有六道光芒向那黑洞飞去…… 原来五大祖巫与拥有先天至宝混沌钟的东皇太一各自爆体相撞,自然是最为惨烈之事,气劲所至,竟将那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不周山脉撞成两截。不周山脉本为那天柱,有支撑天地平衡之用,不周山断,天塌地陷,于是天外浑水澎湃而至,而洪荒大地,从此西高东低…… 巫妖两族之众此刻也顾不的撕杀,面对那突如其来的变故,只个个目瞪口呆,连那逃生都已忘记。天外浑水之狠,蚀人心骨,那些被浑水吞噬的巫妖之众,竟然倾刻间就尸骨无存,眼看巫妖之众就要全军覆灭。 突然远处天边飞来一杖,径直飞到空中,只滴溜溜的打着转越变越大,终于有几千亩大小,宛如一把大伞一般,将那天外浑水与众人隔开,那些幸存的几万巫妖之众抬头望去,却只见一位青衣道人正在以**力在那强自支撑。一些参加过四千年前五庄观一战的妖族之人见到那道人,不禁惊呼道:“是那人族圣父玄木道人。” 此人正是李松,李松在听得巫人长啸时就知有大事即将生,于是想起了当日在幽冥血海答应后土要存巫族一脉,心道此刻却是要了结因果了,于是在交代好孔宣救护人族事宜后,自己却是向不周山飞来。 待得赶到不周山之时,不周山已被撞断,天外浑水已经降下。却是巫妖两族之人都杀做一团,如何只救得了巫人?李松看到那些在浑水中苦苦挣扎的巫妖之众,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心想这些人也是天道弃子,以后即使存活下来,也只有夹起尾巴做人的份了,当下也不管是巫人还是妖人,只用**力撑住九天浑水,救得了多少算多少。 那天外浑水威力何其之大,饶是李松法力高强,也支撑不了多久,李松只在心里咒那些圣人祖宗八代,去了那么久也还不见动静。但事已至此,不得不为,于是大喝一声:“出!”却见红、黄两色光芒从李松身上闪过,李松已将那丙火与戊土两位分身放了出来,当下里三人三根轮回杖齐飞,一齐将那天外浑水挡住。 李松本体为先天甲木之精,却是水能生木,故李松在奋力阻挡天外浑水的同时却也现自己的轮回杖吸收了不少,但此刻情况紧急,也没有顾得那么多,只任由轮回杖自行吸收。 原来那些圣人却是在不周山倒,天翻地覆之时就已经到了,正是那天上六道光芒。不过圣人无情,自然不会在乎洪荒生灵死活,却是见巫妖两族尚还有人存活,生怕两族又死灰复燃,于是只个个袖手旁观,要待巫妖之人死尽后才肯动手,女娲为那妖族圣人,虽有心救得一干妖众,但补天这等大事却是不能一个人完成,再说天意也是如此。因此虽对其它五位圣人厌恶不已,却也毫无办法。 除女娲外五位圣人眼看就要成事,但又是这个李松前来坏事,当下里个个只想起五庄观外李松骂圣之事,虽道祖后来罚李松在幽冥血海思过千年,了结了因果,但李松却助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反而得了巨大好处。 碍于道祖圣旨,几位圣人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没法寻找李松晦气,但此刻却见李松又是过来横差一脚,当下里众圣心道李松自不量力,多管闲事,却是打定主意,不与李松好过,反正天已塌了,早补晚补在圣人心中无甚两样。 圣人心思,李松怎知,心底咒骂同时只道是天上又出了什么变故,但此刻却是三位李松齐出也难已顶住了,当下只在那苦苦支撑,豆大的汗从三人脸上滴下,想以李松修为,如何会流汗,却是在燃烧法力了,当汗水滴完,李松自也要力竭身亡。 下面巫妖两族之众如何不知李松是在救人,但却是无人帮得上忙,两族之人经过一场撕杀,早已经是个个负伤,站起尚是不易,何谈对付九天浑水?然两族幸存的那几万巫妖之众经过了九死一生才挺到现在,却是求生**大增,此刻虽然分站两方,倒是个个在心里祈求李松能多加支撑。 那孔宣也在九天浑水到来之际却也是以**力护住了几百万人族之众。其余的,却是无能为力,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好在此地离天塌之处较远,浑水之势已分散不少,不似李松那般当头迎上,但此刻孔宣也是在苦苦支撑,竹灵梅韵袁洪三人只在各将一手放在孔宣身上输法力,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总比没有好。 这边女娲见李松眼看就要支持不住,而众圣却尚未有动手补天的意思,心道你们几人弟子个个无忧,却是不管他人死活了。原来女娲自造人后虽对李松颇有微辞,但此刻李松却是实实在在的存了妖族一脉,一个不相干的人尚且如此,自己为那妖族圣人如何还能眼睁睁的看下去。 当下女娲抬手一扔,自道祖分宝崖上所得的先天灵宝红绣球直朝那李松飞去。然后女娲只对其余五位圣人冷冷道:“众位道友还不动手,贫道却是要回娲皇宫去了!”女娲心下愤怒,却是连师兄之称也省了。 五圣面面相嘘,原来补天之事少了五人,女娲尚可慢慢修补,只是多了些时日而已,而没有女娲的五彩石却是万万不成了。 西方教两圣接引和准提对视一眼,齐声道:“师妹,我们且来助你。”说完,各自将手中十二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往上一抛,顿时便个个化成几千丈大小,堵在那天洞之上,九天浑水下流之势立见减小。原来西方教两人见眼下西方教尚无东传可能,巫妖两族是否存在,对西方教却是影响不大,而补天功德甚大,两人心道自己法宝又不如三清,不如先行行动,也好谋求个先功。 冲榜啊,大家支持一下! 第三三节 巫妖休战 西方两圣接引和准提一开始行动,道教三清圣人只得在心中暗叹一声,也一齐动作起来,此刻三清尚是一体,自然是同仇敌忾了。当下太上老君将太极图展开化做一道金桥,让众人立与金桥之上,原始天尊抖动盘古幡,通天教主飞出诛仙四剑,三清圣人三大先天法宝齐出,果然是非同凡响,天洞倾刻间就被封住,女娲用那山河社稷图护住全身,只遥遥的向紫霄宫方向一拜,道:“老师助我”,顿见天外一古朴大鼎径直飞向女娲手中,正是先天灵宝乾坤鼎,女娲大喜,将手上三百六十一颗五彩石全全部放入乾坤鼎中,只见那五彩石在鼎中翻腾,如煮沸一般,片刻后,五彩石五色光芒大作,先天之气四溢,已经可以行那补天之举了。原来乾坤鼎有一神奇功效,却是可将万物化后天为先天,因此道祖鸿钧才没有在分宝岩上将乾坤鼎赐下,自是怕乾坤鼎主人弄得先天宝贝满天飞,坏了天道运行规律。 众圣自是看得乾坤鼎眼红,要知道先天宝贝可有镇压气运之功,有了乾坤鼎,那自是可保门下无忧了,不过乾坤鼎乃是道祖鸿钧之物,众人眼红归眼红,却是无人敢打主意。 有众圣相护,女娲终于可炼石补天,但补天是何等宏大之事,饶是众圣修为告绝,怕也得耗费数月时光…… 却说那李松和着丙火、戊土两位分身为救得巫妖两族残余血脉,只在那竭尽全力,不息燃烧自身法力,可如今李松尚未成圣,虽为那先天甲木之精,法力也终究是有限的,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此时天外一红绣球直飞到轮回杖下,只散着幽幽红光,射向天空那三根轮回杖,红绣球本就为先天灵宝,此刻又是圣人出手,自然是不同凡响,李松顿觉身上压力大减,又见那天空浑水下流之势正在慢慢减小,只暗道侥幸,心想自己今天这条小命总算是就此保住了。抬眼向东胜神州方向望去,却不知孔宣几人救助了多少人族之众。 可此刻李松筋疲力尽,也顾不得这些了,当下里盘腿席坐,就此运功恢复起元气来,巫妖残存之众受此变故,倒也没有了打架的心思,但仍是相互怒目横睁。 大水终于停了,李松长嘘了一口气,却见那红绣球在大水退后,也不飞回,只留在李松身边,李松心道今日之事倒也多亏了此红绣球,日后定要亲自将红绣球送回女娲手中,以感谢救命之恩,当下顺手将红绣球抄在怀中,只遥遥向女娲炼石补天处作了一揖。 李松动作,女娲圣人如何不知,心下一怔,一颗镶在天穹上的五彩石没有补稳,只向那洪荒东胜神洲方向掉落,眼下紧急关头,女娲也没顾得这些,只继续拿其它石头补天。 巫妖两族之人虽然好斗,却个个是义气之辈,并非不知好歹之人,李松舍命相救,众人俱是感动。当下巫族在刑天、九凤两大巫带领下,妖族在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带领下过来向李松行礼感谢救命之恩,其它大巫妖帅却是在战斗中丧命了,两族自是分成两派,行礼同时个个相互冷哼。 李松看着这仇深似海的两族,心下苦笑不止,没想到此刻两族还是无那觉悟,怕是自己走后两族又得继续撕杀,却是枉费自己一番苦心了。 当下李松对着两位大巫,四位妖帅道:“想来你们已经知道,你们各自残余的几万人已经是曾称雄洪荒几千万年的巫妖两族残余的唯一血脉。你们也应知道,巫妖两族几千万年来一直势均力敌,到此刻仍是如此,你们是否还要继续撕杀下去,直至两族完全消失于洪荒大6?” 几人个个心中黯然,却是想起了自己之族以前是何等威风,而眼下经过此仗怕是要退出洪荒舞台了。却又朝对方之族看了一眼,这一战却是两个输家,且都是输得一败徒地了。 如今巫族有刑天、九凤两位大巫战力强悍,而妖族却有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人数占优,真还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若是继续打下下去,怕真要如这玄木道人所说,两族得完全消失于洪荒大6了。 众人虽是各有心思,但巫妖两族几千万年的仇恨岂是一句话便可化解,当下众人只在那低头不语,却是谁也不愿开口。 李松原本也没想就此解决巫妖两族千万年来的遗留问题,那太不现实,只想众人有个觉悟,不要再继续撕杀导致灭族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历史沧桑,还是留待时间来慢慢拂平的好! 当下李松道:“巫妖两族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积冤甚深,我也不希望你们和睦相处,只希望你们明白各自处境,不要主动挑起事端就好!”顿了顿又对众人道:“尔等两族几千万年来在洪荒大6多行不义,此刻怕是难以再继续呆在此处了,巫族有祖巫殿在极北之地,而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也在北海边建有行宫,你们两族就去那北俱芦洲如何?”原来当日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虽被道鸿钧祖罚在北海填塞海眼,但两人都是讲究排场之人,却是在北海边建了一座行宫。 妖族大帅白泽为十大妖帅之,也是颇有头脑之人,在妖族威信只在那几位在紫宵宫听道之人之下,心知这玄木道人所言怕是如今妖族最佳选择了,当下与其它三大妖帅商议一番,然后道:“道长存我妖族一脉,妖族上下感激不尽,我妖族从此就迁往北海,只要巫族不来侵扰,我妖族自不会主动进犯!” 刑天虽是卤莽之人,但此刻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见妖族已经开口,当下只道:“巫族从此移居祖巫殿,也不主动进攻妖族!”却是说得简单的多! 李松点头称是,如今洪荒无那契约之说,因此修道之人极重因果,一言既出,若是反悔,自是天理不容,轻则道行再无寸进,重则灰飞湮灭,元灵无存。当下李松道:“尔等当牢记今日之言,他日若我闻得有主动生事者,我玄木岛一脉自会追究到底!” 两族闻言都是定心不少,李松本事,大家自是亲眼目睹,心道有这玄木道人保证,自不用再担心对方杀上门来,之先将己族休养生昔,待展强大了再做打算。于是各自拜别李松救命之恩,携伤扶病,望那北芦俱洲去了。 李松忘着两族走远,心下欣慰不已,心道巫妖两族乃天道弃子,自己此举虽无功德,但也对道祖鸿钧天之一道,理解更是深了一重。正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天道之下,还是留了一线生机…… 这时,却只见东胜神洲方向一道七彩光芒向李松射来,李松大喜,自然知道那七彩霞光便是上天降下的大功德,而眼下如此情况,自然是孔宣等救护人族功成了。那七彩霞光不一会却是将李松开始消耗的体力全部补充回来,更有多余者被李松用那轮回杖和丹田内松子全部吸收。 原来孔宣等四人一共救助了几百万百姓,人虽不多,却也是在滔天洪水之下,存了人族一脉了,自然有大功德降下,孔宣出力甚多,独得五成,竹灵等三人本领不高,只得了两成,李松却因为先有赠宝之功,后有告知之德,另竹灵等三人皆受李松教导,孔宣于李松也是半徒半友,故李松虽无直接行动,却也得了三成功德。 李松见孔宣等人事成,心道我的事情也了,当下向轮回地狱方向一拜,却是告知后土自己不负所托,存了巫族一脉。 拜完后,李松只待向玄木岛飞去,却是一眼瞥见远处不周山脚似有光芒闪过,心下奇怪,便向那处走去…… 冲榜中,请各位朋友支持一下,谢谢!另推荐好友一书长风歌者《冷月残秋集》。 第三四节 李松还宝 却说李松走近那光芒闪耀处,只见一张图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不周山下草丛里,幽幽放着光芒,若不注意,还真是现不了。 李松自是认得此物,正是那妖皇帝俊赖已称雄洪荒的先天灵宝河图洛书,不想却是被自己现了,心想如今妖皇帝俊已经身死,河图洛书算是无主之物,自己拿了也算不得有什么因果,当下心中大喜,却是记得上次收服定海珠之事,当下小心翼翼向河图洛书走去!可河图洛书却是丝毫没有反抗,任由李松取拿。 原来妖皇帝俊以河图洛书所布的周天星斗大阵先是被祖巫帝江撞开一个大缺口,后又被祖巫翕兹撞散,而妖皇帝俊也被祖巫天昊撞死。那河图洛书登时便失去了控制,只掉落在不周山脚下。当时一众祖巫与东皇太一都急着拼命,因此谁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待得不周山断,天翻地覆,众人逃命尚嫌腿短,哪里还顾得这些? 先天宝贝,都是自行择主,强求不得,李松却是因为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妖族一脉,而那河图洛书几千万年来被妖皇帝俊用来做镇压妖族气运之用,如今虽然帝俊不在,却也是感应得到李松对妖族的大功德,是故在见到李松将要离去时出光芒,先行提示。 李松收了河图洛书后,只得陇望蜀,心道既然妖皇帝俊的河图洛书在此,那东皇太一的先天至宝混沌钟也应在此了,于是神情兴奋,想要寻找。但转念一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己若将妖族两大重宝都拿在手中,怕是那几位圣人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自己玄木岛一脉了。再说先天至宝自行则主,有缘者得,强求亦是无用。 当下李松想得透彻,遂放弃了寻找混沌钟,只往那东海玄木岛飞去。 李松却不知,就在离他身后几百丈处,有一块地正悄悄的散着黑光,黑光中隐隐有一钟柄显现,待得李松远去后,那黑光慢慢暗淡下来,那钟柄也是消失不见…… 李松回到玄木岛后,孔宣已经带着竹灵梅韵袁洪三人已经在玄木府议事大厅等候,当下里众人见礼坐好,李松却是见到后羿嫦娥两人的椅子空空如也,顿时喜悦之情冲淡不少,只吩咐童子将后羿座位尘封不动,又将嫦娥座位摆放在梅韵座位之下。 竹灵等人已经感觉不到后羿身上的先天甲木精气,本以为后羿已经丧命。但见此情景,皆心道怕是另有内情,但李松不说,众人也不好过问。 李松将此事办后,又查看各人修为,孔宣此此得了大功德,修为已经上升到准圣中期,当下向孔宣道声恭喜。而竹灵梅韵只将本命法宝竹枝梅朵献宝似的交给李松察看,原来两人将功德注入了竹枝梅朵中,使得竹枝梅朵此刻已经上升到后天灵宝阶段,杀金仙以下修为者不沾因果,李松只看得连连点头。 袁洪虽然在几人中得到功德最少,但此刻却是将修为上升到了金仙后期境界,而李松赐予的那道祖巫精血也被袁洪将之和自身**炼化到一起,玄木变此刻已然学成,只是尚不能挥最大威力而已,李松甚觉惊喜,当下好声夸奖了袁洪几句,袁洪还是第一次被李松如此表扬,心情自是激动万分,又是在那抓脸捞耳一番。 竹灵梅韵两人却是嘟着小嘴,一齐酸酸道:“老师可真偏心,对我们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却是全部表扬了师弟。” 李松还真怕了这两个活宝,赶忙表扬了两人一番,只将两人赞得喜笑颜开,梅韵却突然做天真状对袁洪道:“三师弟,要不我们来比斗一番,也好让老师师叔看看我们的水平怎样,免得老师表扬得甚是牵强,你说好不?” 袁洪早就被两人折磨得怕了,此刻哪里敢应战,只把着一张苦瓜脸对准李松。 李松也不理会,只和着孔宣哈哈大笑…… 如此事了后,几人便在岛上呆了一些时日,闭关领悟此次所得收获,自是个个皆有所得。李松在闭关约两月时间后,望了望远方,心道那女娲圣人此刻也应该补天完毕,该是去偿还那红绣球拜谢救命之恩的时候了,当下就起身直向那天外娲皇宫飞去! 女娲圣人回到娲皇宫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当时众圣一齐努力,却是在女娲刚刚用完最后一块石头时将天穹补好,因此到也谁都没有记起女娲掉落于地上的那块了。后来天降大功德,女娲一人独得四份,其余五圣一人得了一份,最后一份却是被那乾坤鼎得了,那乾坤鼎得了那份补天功德后,却是又自飞回紫宵宫去了,众圣倒也不敢阻留。 圣人自然不会上门来讨要宝贝,因此李松这一趟注定是要走的了。 女娲圣人端坐在娲皇宫中,心中一动,自然知晓李松前来何意,当下思绪万千,心道这玄木道人与自己之间的因果却是永远牵扯不清了,当日在不周山谷中自己大意之余扯了其一根,稀里糊涂的和其同为那人族圣父圣母,女娲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那时尚不知道李松为那先天甲木之精,心道自己以圣人之尊怎能和这刚化形的小树妖并起排座。但这以后生之事却是大出意料之外,自己这人族圣母一事无为,将人族之众造出后便不闻不问,反倒是李松对人族照顾有加,扶持救济,更是对人族行那教化之事,几次救人族于覆族之际。待得五庄观一战后,李松先后打败妖皇帝俊,战退东皇太一,一时声势无两,而女娲又得知了李松为那先天甲木之精化身,出身可谓是根正苗红。虽然那次李松怒骂圣人,但女娲也是听得出,李松对自己可是口下留情了,再说李松所言,也是道理之说。因此女娲也就在心理上接受了李松为那人族圣父的事实。 但接受归接受,直接面对却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此次李松救得妖族一脉,可说是对妖族出身的女娲有莫大恩情,难道还要让女娲圣人亲自向李松道谢么?再说今日却还有事要相求于李松,女娲只一想到此处,便觉尴尬不已! 女娲叹了一口气,吩咐坐下童子前去门口迎接。却是正好遇见了李松赶到娲皇宫门口,童子只上前行礼道:“娘娘吩咐我前来迎接道长!” 李松一路上也是心下忐忑,生怕女娲还记得上次自己在五庄观外痛骂之事,虽说因果已了,但吃那闭门羹的味道也是不大好受。此刻见到童子态度,却是放下心来。 童子便在前带路,李松见那童子不过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颈带项圈,穿一件红色肚兜白白胖胖的甚是可爱,虽为童子,却有那金仙后期修为。李松只在感叹:圣人果是圣人,连个门下童子都是金仙后期修为啊!于是随口向那童子问道:“贫道玄木,敢问小兄弟大名!” 那童子也不害羞,心道女娲娘娘让我接待之人个个都是身份尊贵之客,哪个不是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却是眼前之人态度最为友善了,当下向李松行礼道:“道长直呼我名字灵珠子即可,小兄弟之称却是不敢当!” 李松一鄂,灵珠子?心道这就是后世那个混世小魔王哪吒,此刻却是有礼有节,可爱的紧,定是以后下凡后被教坏了。 灵珠子见到李松表情,只睁大眼睛奇怪道:“道长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李松赶忙摇头道:“不是,我看你长得天真活波,还是随便一点好,不要老是行礼,我一下子不太习惯,反应不过来。” 灵珠子只呵呵一笑道:“道长,你这人却是没有架子,我喜欢的很!” 李松心下觉得好笑,果然是小孩心性,于是轻轻捏了捏灵珠子那白嫩嫩的脸蛋,也是呵呵一笑道:“你这人胖嘟嘟的,我也喜欢的很!”…… 晚上有事出去,便提前更新上来,大抵色佛的信誉还是很好的!请各位朋友多多投票支持!还有,提前祝各位朋友国庆快乐,万事如意! 第三五节 人族当兴(国庆快乐) 李松与那灵珠子两人有说有笑,很快便来到娲皇宫内,李松见到着娲皇宫里简朴素雅,浑不如娲皇宫外那般富丽堂皇,心下暗暗点头,对女娲倒又高看来一分。 灵珠子向女娲行了一礼后便自退下,可经过李松身边时却是做了一个鬼脸,李松只含笑拍拍灵珠子肩膀,原来灵珠子好动,但娲皇宫中哪有人陪他玩耍,好不容易来了个6压,却是天天在那闭关练功,如今李松到来,两人又是相当投缘,自然灵珠子也是兴奋不已! 女娲也不做声,灵珠子跟随女娲日久,自如亲人一般,此刻见到灵珠子如此作态,也是觉得好笑,难得这玄木道人也是为长不尊,倒是凑到一块了。如此一想,倒觉得与李松亲近了不少。 李松却是瞥见了女娲嘴角露出的那丝笑容,只赶忙上前作了一揖,道:“贫道参见娘娘,愿娘娘金安!” 女娲只淡淡道:“道友请坐!”女娲为那圣人之尊,受李松一礼自是正常。 李松寻一座位坐下,却是将怀中红绣球取出,又拱手行了一礼道:“贫道上次在不周山谷中得娘娘化形之恩,本想寻一机会报答,但一直事情忙碌,未能成行。此次更是受娘娘救命之恩,是故特来相谢!”说完,却是将红绣球递到女娲跟前。 女娲接过红绣球道:“我救你一命,你救得我妖族一脉,此事却是因果两清,倒也谁都不欠谁的!”顿了一下,却又将红绣球抛回给李松。 李松只一怔,却是不明白女娲何意,暗道这红绣球乃后世女子抛给情郎所用,莫不是这女娲提前使用了,但想想却是没这可能,当下里疑惑的看着女娲! 绣球乃女娲之物,女娲自然知其功用,如今看得李松望向自己,女娲如何不知李松心中所想,当下也是脸色微红,心中暗道道祖鸿钧当初为何赐自己红绣球,而不是其它?但此刻却也没有其它办法,总不能将自己的证道法宝山河社稷图给了李松。 女娲只将心情调整,慢慢道:“眼下巫妖两族覆灭,人族自当大兴,道友为那人族圣父,自然知道千年后人族当有大贤出世,此红绣球别无它意。”女娲暗自道自己此语却是不该,有那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了。却也只得接着道:“此红绣球送你,却是助你去行那教化之事!” 李松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难怪女娲如此热情接待自己,又是赐座又是送宝,更是对自己透露天机,原来是对自己有所求了。 那日巫妖大战,女娲兄长妖族大神伏羲重伤之下被大巫刑天一斧劈得身亡,一丝真灵却是得到太上老君九九金丹护住,被天外一道金桥收了,那道金桥正是太上老君先天至宝太极图所化。 太上老君此举却是要偿还女娲一份因果,因人族为女娲所造,故人族自当以女娲为尊,而太上老君却是以人族之名建立人教得以成圣,更宣称自己为那人族至尊,如此大的因果自然是要偿还的了。后太上老君终于想出一招,原来他得知女娲刚化形时与兄长伏羲相依为命,两人感情十分深厚,而伏羲却是注定要在巫妖大战中身亡,故干扰天机,变相的救了伏羲一命,并打算等得人族大兴之时,将伏羲送下洪荒教化人族,成就那第一任天皇!也算是和女娲了结一番因果。 女娲自然知道太上老君所想,但兄妹情深,自己也盼望兄长有个好的归宿,当下里也就任由太上老君行动,当是默许了。 本来这一切行动,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没有任何不对之处,但偏偏问题就出在李松身上的河图洛书之上。原来伏羲要成就天皇之尊,却是必须以河图洛书上的周天星斗运行轨迹完成那伏羲八卦的推算。河图洛书为妖族至宝,天生灵性,若不出意外,以后自会现身认那前身为妖族大神的伏羲为主。 但李松不周山脚救下妖族一脉后,却是使得河图洛书自行认了李松为主,先天灵宝何等珍贵,太上老君与女娲自然以为李松不会拿出,但却是半点办法也无,河图洛书乃是自行认主,两人总不能厚着脸皮前去抢夺。 太上老君先是取了李松一根做那扁拐,后立人教已经和李松沾了诸多因果,自然不好意思前往,所以此事就落在那于李松有恩的女娲之上了。 李松将此事想得透彻,在心里长叹一声,此事虽有圣人算计之嫌,但终究是女娲兄妹情深,也能理解。况自己为那人族圣父,教化人族也是则无旁贷。女娲于自己有大恩,就当是报答了。当下李松将红绣球收起,对女娲道:“娘娘大可不必担心,贫道此生心愿,便是希望人族与洪荒众生灵和睦相处,安稳快乐的过着日子,人族千年后大贤将出,为人族生计,贫道自会全力以赴,助其证就天皇之位。”顿了顿,李松向女娲拱手行了一礼道:“贫道此行既然已经谢过了娘娘,眼下时刻不早,贫道却是要向娘娘告辞了!” 女娲点头应过,只当李松不知道事情缘由,心道此事确是李松吃了亏,河图洛书本就在十大先天灵宝中排名靠前,是一等一的防御法宝,而经过妖皇帝俊炼制了周天星斗大阵以后,更是攻击力大增,排名当在第二,只在那五行五方旗之下,还要高于自己与西方二圣的证道法宝。以李松如今的法力使用出来,怕是圣人也要费一番周折,而那红绣球却是在十大灵宝中排行最末,虽有特殊功用,但比起河图洛书自然大有不如。 女娲当下只叫灵珠子出来,代自己送李松一程,灵珠子自不知道这些,只过来亲切的拉着李松。 李松心道若是让自己选择,倒更是喜欢这些天真无邪的童子,当下一伸手,将那灵珠子抱起来,灵珠子搂着李松肩膀,呵呵笑…… 两人向那娲皇宫外走去,只剩下女娲一个人在那看着两人有点呆…… 李松回到东海边后,自是顺道去了三仙岛一趟,却是岛上童子告知,云霄还在金鳌岛上不曾归来,李松心中甚是遗憾,却也无法,只得回到玄木岛上来。 回到岛上,李松心道如今洪荒却是再无人可阻得人族展了,自己也可安心不少。 李松又想起自己上次在不周山脚下阻挡那九天浑水,差点力竭身亡,心道自己水平还是有限的很,如今洪荒人族展车轮已经滚滚向前,自己玄木岛一脉又已经卷入了诸多是非因果中,自己还得将修为寻找突破,才好自救救人! 于是着童子唤来众人,只宣布自己要闭关修炼,却也不道闭关时间长短,又着竹灵等三位弟子这段时间内随孔宣一起去洪荒行那救助人族之事,众人自是应允不提…… 祝贺大家国庆快乐! 另推荐一书小远星星《玻璃烟火》,各位朋友时间可去看看! 第一节 周天五行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时间总是在以自己的脚步向前走动,并不驻留下来等待任何一人…… 此次闭关期间,李松却是在苦苦思索着气力循环之道。修道之士提升修为境界,本就是提升自身潜能之举。每个人因为资质不一,自身潜能自也不同,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人穷一生苦修,修为境界也不能有寸步之升。 对于资质高绝者来说,通过千万年苦修,能将本身潜能修到金仙后期,这已经是提高自身潜能的最高境界了,若还想要进入到准圣境界,则需要要大机缘磨练心性,生死间走过一遭,或者凭借强宝贝来寄托善、恶、执三念斩却三尸。但机缘宝贝岂是随手可得,因此天下间金仙众多,准圣却是寥寥无几。 人的潜能,分为元神和肉身两部分,肉身比较好理解,而元神最通俗的体现就是一个人的气力,当然元神还有其它许多妙用。 一个人即使是进入准圣阶段,也只是将本身潜能进行了一次量的重大积累,元神和肉身都大幅度的得到加强,却也并没有达到质的突破。因此准圣修为再高,潜能再大,也总有将气力用完,肉身毁损的时候。若气力用完,只要肉身还在,则气力总有恢复的时候;而肉身毁损,只要护的一丝元神,便也可转世为人,先天灵宝中的封神榜便有那守护元神的功用,因此封神大战才得以进行。 元神与**却是相辅相相成,不可分割,比如战斗时,你气力用完,对手自然不会放过你的肉身;而肉身毁损,元神没了依托,自也是轻而易举就被对手制服。 洪荒肉身最强悍者莫过去盘古精血化成的十二祖巫,即使圣人也没那般强悍。十二祖巫不修元神,却不是没有元神,只不过是走了极端,几乎将所有元神都炼成了肉身,但肉身再强,也有个顶点,所以十一祖巫在巫妖大战中才逃不脱横死的下场。那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却是因为莫大功德的培育,将体内那几乎没有的元神壮大到可以化出孟婆,其实也算不得丧命了。 又如妖族大神伏羲之死,只是肉身被损,所以才可转世重生;而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之死,却是被祖巫自爆的强大威力炸得肉身元神全无,自然也就无法重生了。 那些圣人不死不灭,却是将肉身和元神都进行了质的突破,即将肉身和元神两者结合,相生相克,循环不息,而圣人又能将天地间的各元素化为己有,因此若要圣人灭亡,却只有将天地毁灭。天地若是毁灭,万物无存,自也谈不上生死了…… 李松如今已经将一滴祖巫后土赐予的精血炼化,再加上本体就为那先天甲木之精,因此可以说**为洪荒最强了。如今先天五行之精已得其三,有准圣中期境界,元神修为也只在几位圣人之下,但准圣终究是准圣,元神和**结合不到一起,也还是有力竭身毁的可能。但因为本体为先天甲木之精,可吸收天地间的甲乙木之气为己用,即使身死,也不会消失不见,只不过修为记忆等全无,要重新来过了。 李松受十一大祖巫与帝俊太一伏羲之死启,又结合自己上次不周山下差点丧命的经过,却是想通了此点。 李送心道自己在先天五行没有收集齐全的情况下,虽然有那道鸿蒙紫气,成圣却是没有希望,**和元神当然也就无法结合了。而五行不齐,自己体内的元神运行也有中断,形不成周天循环,气力自然有用尽的时候,却是要另想办法,找东西替代了,可先天壬水之精和先天庚金之精岂是随便可以替代的,不由得那为头疼。 李松却是想起了上次修炼戊土分身时,自己用本体甲木之精凭空生出了那丙火之精,眼下自己已经集齐三行,何不依葫芦画瓢也将那壬水之精和庚金之精生就出来? 因为有了上次生出壬水之精的经验,于是李松便决定先行生出壬水之精,当下李松先将丹田内松子放出,护住全身及五个方位,修炼事小,弄得过走火入魔可就太不划算了。只见那松子浮到空中后,七彩光芒大盛,先飞出戊土和丙火两位分身,两分身朝李松作了一揖,然后分方位坐好,其中丙火坐于南方,戊土坐在中央。复又见松子内飞出那道鸿蒙紫气,只见那幽幽紫气分成五份,其中三份分射在李松、戊土、丙火身上,另外两份却是射在那为壬水、庚金预留的北方、西方空处,李松正待生出那壬水之精,突然心中一动,只见三根轮回杖滴溜溜的飞到那壬水之处,放出丝丝黑光,慢慢的在空中形成一片水雾,那片水雾又慢慢的凝聚成小水滴,终于有了一个茶杯大小。 原来上次李松在不周山下为了营救巫妖两族血脉,用轮回杖阻挡那九天浑水,因为轮回杖含有那先天甲木之精,故吸收了大量的九天浑水,当时情况危急,李松也不甚在意,没想到此刻却是那九天浑水挥了功用。 那九天浑水也不是凡物,含有那后天癸水之精。但凡世间万物,皆有先后天之分,阴阳之隔,五行之精也是如此,先天五行之精为庚金、甲木、壬水、丙火、戊土之精,后天五行则为辛金、乙木、丁火、己土、癸水之精。其各有妙用,不过,先天五行之精自然要比后天五行之精功用大得许多,比如说,先天之物可衍生后天,后天却是怎么也进化不成先天了,当然,道祖鸿钧手中的乾坤鼎是个另类。 虽然这水为那后天癸水之精,只可以部分替代那先天壬水之精,但替代一点总比凭空捏造好,李松见此情况大喜,顿时郁闷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多吸收点九天浑水了,当下里和着丙火、戊土默运功法。 丙火、戊土两人为李松分身,自然与李松心意相通,因此三人也没有那把握不住时机的危险。先只见李松身上青光大作,然后是丙火、戊土两人身上分别红光、黄光大起,这时北方壬水之位上有了那后天癸水为依托,漫漫有黑光放出,而西方庚金之位上也隐隐有一片白光出…… 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李松便在玄木府内闭关修炼那五行之精,浑然不管府外之事,时光只在那弹指一瞬间溜过…… 再次祝各位朋友国庆快乐,大家投票的手别停下来啊,另外有点事情先说一下,明天是我东莞的姐姐生日,刚好她国庆放假,做为老弟的我要去一下才对得人住,所以明天的更新色佛就不敢保证了,有可能要后天才能回来的,色佛当在以后尽量补上!唉……最近这个月一心在写小说,肯定要被老姐骂我不不负正业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第二节 各奔前程 这日,玄木府内,五色光芒俱皆成形,只见空中的松子的七彩光芒和鸿蒙紫气放出的那道紫气也已经生转移,大部分都射向西方庚金之位,小部分射向那北方壬水之位,南方丙火位、中央戊土位几乎没有,而李松本体东方乙木位则是一丝也无。 这时候,那五色光芒竟然按照五行相生缓缓的流动起来,木至火、火至土、土至金、金至水、水又至木,如此循环不息,越流越快,不过木至火、火至土、土至金三处毫无阻碍,而金至水、水至木两处却是慢上了许多。 李松见此情景,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己终究无那先天庚金与壬水之精,威力却是大打折扣,不及那真正先天五行之百一,怕是碰到圣人,也仅能护得自己气力不会消失,保得自己一条小命而已。自己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凑齐先天五行之精才是正经。 事已至此,却是闭关无法再有进展了,而李松算算自己闭关已有千年,怕是自己要去那洪荒身走一遭了。当下李松长啸一声,出得关来…… 李松出得关来,孔宣等人自然知晓,都赶到议事厅等待李松。此刻洪荒人族展已经上了正轨,几人倒也清闲,于是后几百年倒是个个在玄木山上修炼不出。 众人见礼后各自坐好,竹灵梅韵袁洪三人只觉得李松身上无一丝真气流动,与普通人无异,当下大是吃惊。孔宣却是感觉李松身上只是模糊一片,连原来可以清晰觉察到的甲木气息此刻也似是隐藏不见,暗道兄长修为竟然高到了如此境界,当下赶忙过来恭喜李松。 三位弟子大松了一口气,竹灵梅韵只过来一人拉着李松一只手道:“老师可吓死我了,我们还以为你走火入魔,变成普通人了,不过这样也好,看起来亲切不少!” 李松只呵呵一笑,却又朝两人及袁洪问道:“为师闭关这千年,你们三人都做了些什,对了,你们两个有没有欺负师弟袁洪啊!” 却只见竹灵梅韵两人只朝李松嗔道:“老师你好坏!我们怎么敢欺负三师弟,三师弟现在可牛啦,三仙岛碧宵看见师弟都要躲得远远的。” 李松自然是瞧见两人表情,心下一楞,袁洪真有这么牛么?当下朝袁洪望去,只见袁洪昂挺胸,在那面有得色。 原来袁洪自上次救助人族后,修为进入了金仙后期,玄木变也已练成,七十二般变化习得滚瓜烂熟,本来就已经是金刚不坏的身躯,更是经过了祖巫精血的提升。因此,现在的袁洪,金仙修为以下之人中,怕只有那巫族两位大巫刑天与九凤可与之近战了。 袁洪乃是通辈猿猴,天生好斗,以前尚有大巫后羿与之切磋,可如今玄木岛上之人,哪个愿意和这种怪胎打架,袁洪只好不郁闷。 这可就苦了三仙岛碧宵,碧宵刚从金鳌岛回来到得玄木山时,还是象以前一般动不动就端起金蛟剪吓唬袁洪,可碧宵千年过去,还是金仙中期修为,已在袁洪之下。由碧宵祭起的金蛟剪已经伤不了袁洪了,袁洪大是畅快,以前在竹灵梅韵碧宵三人跟前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如今虽仍然是不赶招惹竹灵梅韵二人,但碧宵却是无妨,自是袁洪现在一见到碧宵,就要上前挑斗一番,可怜碧宵,抓蛇终被蛇咬,只眼睛红了好几回,袁洪才慢慢收捻过来。 当下李松又向竹灵询问如今人族展情况,众人只将身子一正,听那竹灵颇为兴奋的介绍起来。 如今人族已经有几千万之众,大半聚集在东胜神州,遍步了各个角落,其它三洲因为环境恶劣,人口之数合起来也只有小半。而东胜神州的人族因为规模日益扩大,如今分成了许多的小部落。 李松心道正是如此,和后世记忆中的没什么两样,当下对众人道:“如今人族已代替巫妖两族为那洪荒主角,眼下如此情况,怕是过不了多久就有人族共主出世教化万民。”顿了顿,对竹灵梅韵二人道:“你二人明日就离岛,去那洪荒寻找各自机缘,但此次不同以往,却是要单独行动,尽量多体验凡人生活,有事为师自会通知你们,可记住了?” 竹灵梅韵如今达到金仙后期已有几千年,自是早想将修为更是一层楼,但准圣境界怎能轻易达到,即使是上次天塌之时救护了人族一脉也也未能有所突破,此刻听到自等机缘已至,当下两人兴奋不已。 李松又对孔宣道:“兄弟有何打算?” 孔宣道:“我却是去洪荒走动走动,看能否寻得些机缘。” 李松于是便道:“如此也好,兄弟自去吧!”又对袁洪道:“袁洪,为师与你师叔师姐都要去那洪荒游历,玄木岛上事情便交游你打理了,若有人来,便好生接待,万不可再出现戏弄碧宵那般胡乱行为了!” 袁洪自点头称是!当下里几人各自散去! 李松却是又向那三仙岛飞去,快至岛上时,远远的见岛边一人影正俏生生的立在那里,李松心头一暖,只加快度迎上去,不是那云霄是谁? 云霄也是目光热切,但神情却甚不自然,李松只一怔,却突然却闻到了一阵嬉笑声,暗道定又是碧宵琼宵那两个丫头了,当下里朝云霄一笑,头也不回只将手一挥,只见两条人影腾空而起,一边向着李松娇喝一边直向那三仙洞飞去。 云霄也不禁宛尔,却是上来朝李松俏笑道:“你啊,还是以前那般!” 李松只轻轻道:“妹子,千多年来,你却是瘦了!” 神仙不食人间烟火,如何会瘦?不过云霄却是觉得无比中听,当下只撅起小唇道:“贫嘴!” 两人聊得片刻,终究是云霄面薄,带着李松往三仙洞赶来。这时,自有白素贞上来见礼,只口称师伯,李松见那白素贞如今也有地仙中期修为,快要上升到地仙后期了,心道如此度也算是快的了,当下点头应过。 那边碧宵却是对白素贞道:“素贞,我看你以后也别叫师伯,干脆也叫老师得了。”琼宵也只在旁道:“就是,省得人家还以为这么厉害的人物是我们截教的高徒!”显然还没有忘记刚才李松送两人回洞之举。 李松只呵呵笑过,云霄却是羞得满面通红,对两人斥道:“你们在胡说什么!不是在五夷山就叫人家师伯来着!” 却是立马就被两人抓住了话柄,只齐齐道:“还人家呢?叫得多亲热啊。”这下连白素贞也在旁偷笑了…… 等下要去过生的姐那,今天下午的可能就更不了,下次有机会补上吧。各位朋友,投票票的手别停下来啊…… 第三节 初闻封神 当下碧宵琼宵好一阵打趣,直到李松扬言要将两人扔出去才肯罢休。几人停顿下来后,李松则是约云霄几人一起去那洪荒游历一番,这下却是连碧宵都将脸一苦,不再言语了。李松只大奇,忙问云霄生了何事。 云霄道:“我们此次在金鳌岛碧游宫时,却是听老师道三教已签押了封神榜,老师吩咐我们,说是封神大战只在两千年后,圣人以下,若是根性差者,皆有上榜之虞,要我等全部关闭山门静修,一个也不准外出了。我等离开碧游宫时,老师已率先将宫门紧闭,还在上贴了一幅对联,云‘紧闭洞门,静颂黄庭三两卷;身投西土,封神榜上有名人’。” 李松听得云霄言语,心中一惊,暗道封神大战果然还是如期而至了,当下只故做不知,向云霄询问起封神相关事宜。 这下却是碧宵接过了话匣子,在那里连珠炮一般的说起来,云霄只在旁微笑看着碧宵,不时补充一二,李松结合两人所讲,再和自己后世脑海中的记忆一一对证,倒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楚。 原来那日六位圣人补天完毕后,却是道祖鸿钧着童子来宣,命众圣齐到紫宵宫中听命,道祖有旨,众圣自不敢不从,当下一齐聚到紫宵宫中。 道祖鸿钧只高坐蒲团之上,待众圣行礼完毕后,只面无表情道:“如今巫妖大战结束,三千年后当有封神之战,尔等宜早做准备!”说完,拿出一榜一鞭道:“此为天书封神榜与打神鞭,待得替天封神之人出现后,此榜与此鞭自便归于那人手中。老君,你为三清之,切交由你保存。” 老子接过那封神榜与打神鞭揣在怀中。 道祖鸿钧却对身边童子道:“童子,且赐你名字为昊天,为那天庭之主!”又对身旁童女道:“赐你名字为王母,为那天庭之后!”说完,自怀中拿出一株桃树与一面镜子道:“此树名为蟠桃树,且赐与你们镇压天庭气运;此镜为玄天镜,可观洪荒万物。” 道祖鸿钧又对女娲道:“女娲,造人之后,你手中九天息壤尚有剩余,天庭本为妖族之地,昊天王母此去天庭,你就将那剩余的九天息壤送与昊天王母吧。” 道祖有言,女娲自无不从,昊天与王母接了蟠桃树和玄天镜以及九天息壤,大喜谢过,天庭之主统领洪荒,自是再尊贵不过。比现在的童子身份何止好过千万倍? 巫妖大战中,控制洪荒元素的巫族与掌管日月星辰运行的妖族几乎都被连根拔起,因此,洪荒中日月星辰运行混乱,气候反覆恶劣,长久如此下去自是不行。重开天庭,命人重新控制洪荒元素与掌管日月星辰运行是必然之举。 只见通天出列问道:“敢问老师,谁人为那替天封神之人?何人当上榜?”封神说得好听,实际上却是寻人做那天庭的奴仆,谁人一旦入了天庭供职,却是只听命于昊天王母,行那朝九晚五之事。也就是说若是有哪位圣人门下入榜,于此位圣人而言,此门人就算是掉了。因此,不由得众圣不关心,通天门下弟子最多,于是便先出来问话。 鸿钧只面无表情道:“圣人以下,视根行而定,根行深者,成仙入神;根行浅薄,灰飞湮灭。具体人选你等自议。替天封神之人却是身具飞熊之相!”说完,鸿钧扫了众人一眼,隐身不见。 众位圣人皆是一惊,如此说来,诺大一个洪荒,除了众圣与昊天王母八人,其它人都有入榜的可能了。如今洪荒修真之人,十有**是众圣门下,说来说去还是要从自己身上割肉啊!当下众圣就在紫宵宫商议起谁人入选事宜了。 六大圣人中,共立四教,女娲圣人没有立教,孤家寡人一个,自不要管他谁人上榜,因此最为轻松,只在旁看着其它五人争得个面红耳赤。 太上老君虽立人教,但如今只有玄都**师一名弟子,总不能上榜断了人教道统,因此,太上老君也不甚担心。 如此便只剩下西方教与截阐三教了,那准提圣人道:“我西方教身处西方,西方教应无人入榜!” 三清只把眼睛瞧向接引,接引赶忙道:“师弟却是说我两人虽立教将近万年,但如今门下弟子却是寥寥,也是不能断了我西方教道统!” 原来西方之地贫瘠凄凉,人口本就稀少,更何谈杰出修真之士,因此两人虽然终日辛苦奔波,但门下弟子也就几人而已。最近几千年来,西方教二圣见那东方修真之士众多,却是有心将道统向东展,但眼下三清尚未分家,铁板一块,两人自是有心无力,只得由准提日日在东方游走,看能否度些资质优良者去那西方。饶是如此,三清也是反感不已,听得准提那般言语,自是等着接引也许下因果,好断了西方教在东方传播的可能。 实眼下西方教弟子不在东土走动,三清却也不想西方教进得人来,好让西方教有借口插手东方事务。西方教两人自也知道此点,因此,说是六圣封神,两人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如此一来便只有截阐两教了,两教自然是要出人,但出多少却是个问题。其他四位圣人见此事已和自己无关,于是便任由通天和原始两人在那商议。 原始通天虽同为三清,却是一直相互看不顺眼,通天立截教,截取精华之意,有教无类,心诚即可入教,因此门下良莠不齐,倒大多是些飞禽走兽,虫鳞鱼甲之类。 原始立阐教,阐扬光大之意,因此认为截教截取精华的教义本就有断章取义之嫌,而原始招收门下弟子极是讲究出身好坏,根骨倒是其次。因此,原始及阐教众徒一直自认高人一等,却是横竖看截教不顺眼,认为截教乃乌合之众。原始认为通天无端的坏了三清盘古出身的名头,而阐教门人却是认为截教门人当不得道教正统。 又因为西方教尚未入东土,太上老君只有弟子玄都**师一名,因此截阐两教门人一直在明争暗斗,要做那洪荒第一大教。阐教认为自己身份高贵,而三清中原始又排在通天之前,当为那洪荒第一大教。而截教则认为截教在时间上比阐教先行立教一月,而门下弟子又遍布洪荒各地,无论人数实力都远在阐教之上,自不肯让洪荒第一大教的名头旁落。 截教门人与阐教门人自然是一直是摩擦不断,甚至几次差点生冲突。门下之事,原始和通天两人如何不知,圣人争的便是面皮气运,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又是极为护短之人,却是和门下存了一般心思,认为对方欺人太甚。好在三清尚是一体,又有大师兄太上老君调解,因此两人平日里虽不往来,但也没有翻脸。 可如今封神之事关乎着两教存亡兴衰,原始和通天倒难得的想到了一块,那就是尽量让对方门人上榜,而自己门下却找些无关紧要的人物上榜。要知道总共就那三百六十五个神位,名额都被对方占据了,自然就轮不到自己这方了。 两人打定主意,大眼瞪小眼,望了许久,却是谁都不愿意先行开口,眼下三清未分,两人自是多少有些顾忌。 船上人不急,却是急坏了岸上人,女娲心道此事虽然与我无关,但你们两人就这样干坐下去,那要何时才能完成封神榜的签押。当下只对两人道:“两位师兄,你们就各自开口说个话,如此坐着,何时才能完成老师的吩咐?” 恩,事情已了,色佛有可能会加快更新力度,请大家继续支持! 第四节 三清分家 听得女娲言语,通天终是性格耿直之人,心想自己门下众多,又各有旁枝,去些根行差些的三四代弟子也是无妨,没必要在此事上太过于计较,让旁人看三清的笑话。当下通天便对原始道:“二师兄,莫若你我按门下弟子人数多寡凑数如何?” 其实此主意倒也说不得偏袒截教一方,但原始门下现今就十二金仙外加燃灯、南极仙翁、云中子合计十五人,因为阐教收徒颇为严格,如今阐教却是连三代弟子也没有几名。原始心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盘,截教随便就可以拉出个几百人,而我门下却失去一个就少一个,若按人数多寡凑数,怕是自己的这十五个弟子剩不了几个了,稍有不慎,怕是阐教就此完了。 当下原始只道:“师弟此言却是差矣,想你截教号称万仙来朝,门下尽是些禽兽虫鱼之辈,道行根骨俱差,却是应该多出些人!” 通天闻言勃然大怒,心想我和你好好商议,你却是讽刺侮辱,真是岂有此理,当下之冷冷道:“我门下之人道行根骨俱差,却有两位准圣,几十位金仙,倒是你阐教那些根骨道行俱佳之辈,却是被一个外来之人成就准圣!”却是连师兄二字也省了。 燃灯道人乃是带艺进门,算不得三清亲传弟子,通天此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原始闻言心中自是万分窝火,但也反驳通天不得,若论实力,截教自是远在阐教之上,而自己门下所谓的阐教十二金仙,也多少有些洪荒众人恭维自己的意味,南极仙翁成就有限,资质最好的当属那云中子,可终究修行日短,如今能到那金仙后期已属不易。还真没有可与截教多宝、云霄那等天纵之才相媲美的人物! 但原始为人极爱面皮,心中又一直瞧不起通天截教,如今被通天当着众位圣人如此冷嘲热讽,如何受得了,偏生通天说的都是事实,当下原始站起身来,怒道:“如此说来,你却是想倚多取胜了!”却是想岔开话题了。 通天急切之下哪里想到此些,心想你有盘古幡,我有诛仙四剑,若是真个打起来,谁怕谁?当下道:“这话却是你说的了,那你我就此作罢,门下弟子各安天命如何?” 原始恨道:“你既如此目无尊长,不顾三清情面,日后不要后悔才是?” 其余众圣没想到两人会商议出如此结果,但有结果总比没结果好,当下众圣一起过来签押完毕。 太上老君清净无为,人教又非此次封神主角,自不愿再继续保存那封神榜与打神鞭,西方教两人与女娲也与此次封神之事关系不大。封神榜与打神鞭却是只能交给原始或者通天了,太上老君心下暗道,如今截教实力远高于阐教,若再得封神榜与打神鞭,怕是阐教真有那灭教之虞了。当下叹了一口气,将封神榜与打神鞭交给了原始。 原来封神榜与打神鞭乃是道祖鸿钧亲许最后交给那替天封神之人,也就是说,两教谁能拥有封神榜与打神鞭,便能将那替天封神之人收归门下。自然可在日后封神大战中占得诸多好处,因此两人自是对此极为看重。 原始只大喜接过,连称谢谢师兄,通天见太上老君将封神榜与打神鞭交给了原始,心道,老师要你保存封神榜与打神鞭,你却交给原始,摆明了就是要帮着原始了。当下通天大怒道:“大师兄你却是如此不公,也罢,你既然要偏袒原始,我通天也不怕于你二人!”说完,头也不回,径直里往金鳌岛去了。 众圣自是不欢而散!只有那西方教准提望着怒气冲冲的通天背影若有所思。 通天在回岛途中,却是觉得事情不妙,如今原始和太上老君联合起来,自己却是吃亏了。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心道我截教门人全部闭关,到时候封神大战一个不出,你们总不能杀上门来吧?于是,便有了吩咐门下闭关封岛之举。 李松将这些故事听完,却是心中暗道:通天教主也太为急性了,眼下离封神之战尚有两千余年,就将岛封了做什,封岛便能封住人心么?再说,截教之众虽大多是些禽兽虫鱼之类,却端的十分讲究义气,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极是容易被人利用,各个击破!后世真正封神大站中,截教也正是如此被阐教慢慢蚕食,等到通天教主醒悟过来已经晚矣…… 当下李松只将些不利之处与云霄说了,自不会提及以后封神之事。云霄只对李松一脸关切的道:“兄长,道祖说那封神大战自圣人以下,都难免有上榜之虞,却是你玄木岛一脉也还得注意一二。” 李松心想:我为那人族圣父,受万民香火,身具无量功德,怕是那圣人怕也不敢轻易斩杀于我! 这些话却是不能说诸于口,当下李松只道:“妹子好意,这些终是天道注定,该来的始终还是未来的!”停顿了一会,又道:“我此次来本是想和你们一起去那洪荒游历一番,但眼下情况,怕是不成的的了。不过玄木岛与三仙岛份属一体,倒也算不得外地,你们闭关之余倒可以常来走动走动,也好有个照应!” 云霄闻言,也不答话。那边碧宵却是活波好动之人,要她呆在岛上清修,还真个为难,此刻听到李松之言,兴奋溢于言表,只拍着手掌笑道:“正是正是,我们两岛份属一体,大姐,我们偶尔去玄木岛上修炼一段日子,也算不得违背老师的命令!” 李松看着碧宵表情,心道你终于说了句不给我添堵的话了,当下便瞧看云霄,想看她如何回答。 云霄如今也有准圣境界,当初在闻得通天封岛之举后,也是觉得多有不妥,但通天命令既出,却也不好违背,此刻听得李松更觉心乱如麻,当下长叹一声,也不知如何回答碧宵,走出洞来,只想透一口气。 那边碧宵和琼宵两人只对着李松努了努嘴,李松自然明白,朝两人拱手道了一声:“得罪”,便随着云霄而去。这次碧宵两人倒是没有跟来。 李松赶到时,只见云霄秀眉微皱,正一个人坐在岛边沙滩一块石头上呆。 李松看得心中爱怜,顺着云霄眼光望去,只见茫茫东海云烟飘渺,几只白鹭正展翅飞翔,向那长空划去…… 李松轻轻走过去,却是听得云霄幽幽道:“兄长,这些天来我日日推算,却是感觉前程一片模糊,我好不担心!” 李松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妹子,世事难测,宛如云烟,我等也不要想得太多,只一齐走过去便是,管他吉凶做什?” 云霄看着沙滩上两人走过的两排脚印,只觉心中涌起一道温暖,喃喃自语道:“走便走……” 恩,本书当加快进度! 第五节 偶遇黑牛 李松在三仙岛上呆了些时日,每日只和着云霄一边观海赏月,一边讨论道行修为,上清圣人**对“道”的理解自有其独到之处,李松也是受益颇多。日子便如此飞快的过去,但李松想到眼下离巫妖大战千年已过,那第一任人族共主天皇伏羲如今就要降世,自己受女娲所托,还得去走过一番才是,于是只得遗憾的向云霄道别,向那洪荒走来。 却说在东胜神州距离洛水百里之处有一部落名为风衮,乃是从阳山中迁出,如今规模已有十几万人,是远近闻名的大部落。 部落有一女子,名为华胥,那华胥心地善良,经常帮助部落中孤寡老幼之人。一日,华胥上山砍柴,却是见到一个诺大脚印,华胥甚是好奇,当下用自己脚掌去丈量。没想到,华胥回到部落后不久,竟是就此怀孕了。 华胥未婚先孕,又听得华胥讲那事情经过,众人只当华胥怀了一个怪物。但念在华胥平日为人,却是没有将华胥直接打杀,只是将其赶出风衮部落,任其自生自灭。 华胥受此屈辱,只想到要投河自尽。这一日,华胥来到了洛水之旁一头扎下去,却是远远的见一道七彩光华托住自己,又把自己带回岸边,紧接着,一个道人飞了过来。 华胥见那道人面容俊朗,头带博峨冠,身着青色长袍,手上拿一松柄拐杖,正是和自家平日里天天祭拜的圣父一般模样,当下赶忙跪拜。 李松心中暗道侥幸,幸亏自己早来一步,当下扶起华胥道:“你怀中之人乃是大贤,并非怪物,你安可轻生?” 华胥心道圣父之言,自不会有假,当下大喜,赶忙谢过李松救命之恩。可一想到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洪荒大地却是如何生存?却又不禁苦上心头。 李松也是如此作想,当下对华胥道:“你却不必担忧,自是吉人天助,你如今且在洛水旁边住下,待得孩儿生下再做打算!”说完,伸手一挥,一座小木屋便已建起。 于是华胥便在那洛水旁边安心住了下来,每每间隔几日,洛水对岸山洞有一头黑牛送些鸟兽果蔬过来给华胥作为吃食。因此,华胥虽挺着大肚子行动不甚方便,但日子过得倒也安稳。 华胥自然知道这是圣父所助,但李松自那日见面救下自己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因此,只得手绘一李松大幅肖像,挂于大堂之上,日日焚香祭拜! 原来那日李松安顿好华胥以后,却是想到华胥挺着个大肚子,如何照顾得了自己?可自己总不能日日守在华胥身边。当下边走边想,待走到洛水对岸时,看到一头黑牛在那吃草,于是便计上心来。只见李松伸手一招,那黑牛便径直飞到了身边,黑牛虽未化形,却也有些灵智,见李松如此动作,心道自己在劫难逃。便跪服李松身旁,却是以为李松要收自己当那坐骑。 李松喜道:“原来你已有灵智,那是最好,不过贫道却不是要你给我当坐骑,只要你替我办事三年即可,事成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黑牛小命都捏在李松手中,如何敢不答应,况且李松还说事成之后还有好处。于是,黑牛便替李松为华胥母子行那送食之事。而李松自己,却在洛水旁边找了一山洞居住下来,也好行那保护那华胥母子之事。 那黑牛已有灵智,又见到李松本领,于是便在送食之余常来向李松请教,虽然不能言语,但神情却甚是恭敬,李松倒也不小气,指点黑牛一些化形技巧,如此一来,时间自也不难打。 如此却是过了三年多,李松算出伏羲也快要降生。这一天,李松坐在那牛背之上,慢悠悠的来到华胥身旁! 华胥见到李松到来,心下大喜,正欲要行礼,李松却是托住道:“你如今多有不便,贫道也不在乎那些虚礼。”接着李松又道:“如今你怀中贤人怀胎已足三年零六月,算来明日就将出生,到时自有人接你母子回到部落,你以后却是要好好教导,多为洪荒万民造福!” 华胥这几年来一直蒙李松照顾,心下甚是感动,当下只对李松道:“我听闻圣父多次救人族于灭亡之际,又教万民钻木取火、建房缁衣、捕鱼围猎等,还请圣父收我怀中孩儿为徒,也好早晚教导!” 李松心道你怀中孩儿为那洪荒第一任天皇,教导天皇自是有莫大功德,很多人都在排着队欲收你那孩儿为徒,不过我本已为人族圣父,功德无量,却是不愿就此羁绊;再者(很多穿越的朋友都收三皇为徒,我若再收,岂不太俗?)。当下对华胥道:“明日孩儿出生,便会有人来收其为徒,却是不必我多此一举了。” 华胥心中甚是遗憾,于是道:“却是我那孩儿无福了,不过圣父先是救我母子于将死之际,后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母子三年,却是还请圣父为我那将要出生的孩儿赐名,也好让我母子有个纪念!” 这个李松倒也没有推辞,对华胥道:“如此也好,你那孩儿便取名为伏羲吧!”又一挥手将那堂上挂着的圣父画像拿入手中,暗暗在里面注入一道甲木真气,然后将之交给华胥道:“此画像你且拿着,日后若有大难题你只需要对着画像祈祷一番即可。若你不在了,你便将此画像交给伏羲,要他有困难时便拿着此画像来此木屋找我!不过,你却是不要过早的和伏羲提及你我今日之事,你且切记!” 华胥连忙称谢,将那画卷收过藏好,却见一阵清风吹过,哪里还有那李松踪影。 李松却是和那黑牛又回到了洛水旁边山洞。只见李松端做蒲团,那头黑牛跪在下面,李松用是朝那黑牛一指,喝一声:“开!”却见一阵青烟飘出,那黑牛竟然变成了一个大汉,手拿一根镔铁棍,铜眼环鼻,甚是魁梧,却是地仙中期修为。 黑牛原本以为李松只是个大能之人,却在那洛水边小屋内听华胥称李松为圣父,哪里还不知道李松是谁?只是又惊又喜,当下就想要拜李松为师,但又想到李松刚才连那人族大贤都拒绝了,怎么会收自己一个刚化形的小牛。于是之跪地道:“圣父如今尚未有坐骑,还请圣父允许小牛跟在圣父身边,做那代步之物!” 李松心道这头黑牛虽看起来卤莽,但心思却甚是细腻,知道自己不想收徒,却是自荐为坐骑,还真是难得这份心思。自己与黑牛相处三年来,倒也受其服侍有加,两人间也还颇有些情分,当下李松对黑牛道:“你这头黑牛倒也是可造之才,步骑之说便罢了,你我也算有缘,你便为我记名弟子吧?” 黑牛原本只想跟在李松身边即可,没想倒李松居然收了自己做记名弟子,虽然比不上亲传弟子,但好歹也算是圣父门人了,当下赶忙跪在地上行那三跪九叩拜师大礼。 李松待黑牛行完礼后,道:“为师身份你已知晓,你虽只为我记名弟子,但也算是我玄木岛一脉。因此,你日后行事自得遵守我玄木岛规矩,可要心中牢记。”顿了顿,又教导黑牛玄木变功法,道:“这是我玄木岛绝学玄木变,你且好生修炼,日后妙处你自然知道!不过,你且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你却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你我身份,也不能将玄木变传于第二人知晓,若我现你有胡来,定不饶你!” 黑牛如何不应,只跪拜谢恩,待得起身时,早已不见了李松…… 拉下票票,请大家支持一下! 第六节 伏羲之功 话说伏羲出生那天,漫天红霞照射到华胥住的那个小屋子,又有两只凤凰从就天外飞来,先在风衮部落飞了一圈,然后又飞到小屋外,盘旋在屋上久久不肯散去,叫声清澈四野。风衮部落的那些因为好奇而随凤凰而至的民众都啧啧称奇,凤凰乃是神鸟,寻常并不显身,如今却守护着这栋小屋,那屋内定有贤人降生。 这时,众人只闻得一阵异香自屋内飘来,而后又有小孩啼哭声,声音清脆响亮,自然是那伏羲降生了。 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声悠扬的声音:“着华胥母子前来迎接太清圣人人教教主太上老君,不得有误!” 那风衮部落众人都是既惊又喜,惊的是原来小屋内住的竟是被自等三年前赶出的华胥母子,喜的是伏羲出生,先有红霞凤凰,后来更是连圣人都惊动了。那伏羲以后定是大贤之人,自己风衮部落也将沾光不少。 那正在为伏羲哺乳的华胥也是大惊,但想到昨日圣父所言,心道这太清圣人定是前来收伏羲为徒的了,于是便抱着伏羲出得房来。 这时,天空中一派玄乐之声传来,又有香烟蔼蔼,氤氲遍地,天空中五彩莲花缓缓坠下,一片红云飘来,红云之上,一道人牵着一头青牛,青牛上又坐了一道人,那青牛上坐着的道人鹤童颜,眉慈目善,只做歌曰:“玄黄世兮拜明师,混沌时兮任我行;五行兮在我掌握,大道兮渡进群贤。清净兮修成金塔,无为兮炼就灵丹;两手包罗天地外,腹安五岳共须弥。”声音中正平和,众人顿时忘却烦忧。 众人如何不知此乃那圣人太上老君,只个个跪拜在地,口呼“圣人与天同寿!”。太上老君将手一挥,众人只觉身清气爽,许多人的一些陈年之疾竟然好了。众人自又是一番骚动。 太上老君只径自走到华胥身旁,道:“贫道却是和你那怀中孩儿有师徒之缘,贫道就此收之为徒如何!” 旁边众人听到此语后又是一阵哗然,圣人弟子,那可都是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啊!华胥却似不置可否,只淡淡道:“如此,便有劳圣人了!”说完,就将伏羲交给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微微一怔,但此刻倒也没有想到其它,只接过伏羲,赐予伏羲一道太清护体之气。太上老君又对跪在地上的众人道:“此为你们洪荒第一任共主,尔等可要好生照看了!”说完,又将伏羲交还华胥,取出一琴道:“此琴贫道受故人所托,交由大贤防身,大贤以后自知其妙处!”此琴正是那伏羲琴,那日巫妖大战伏羲被大巫刑天劈死后,伏羲琴后被女娲圣人寻得,修复后交由太上老君一并带给伏羲,是故太上老君才有此说。 说完,太上老君复又跨上青牛,乘云往那八景宫而去! 众人又是一阵跪送,却是将华胥母子接回了风衮部落。 伏羲终究是天定人皇,三日能行,五日能言,自小聪慧异常,凡事过目不忘,风衮部落之人倒也见怪不怪,都心道如此才对。待得伏羲十二岁之时,风衮部落领见伏羲已经长大**,万民敬服,于是便将部落领之位传给了伏羲,伏羲自无不从,于是在万民见证下做了风衮部落的领。从此,洪荒人族真正开始了三皇五帝治世年代。 伏羲在接过领位子后,当下便兴冲冲的回到家里向母亲华胥报喜。原来,随着伏羲慢慢长大,自然也知道了华胥怀着自己一个人在那洛水边独自生活三年之事,心道眼下洪荒凶禽猛兽甚多,华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楚,因此,伏羲一直侍母至孝!华胥却是谨记李松那日交代,并没有将那洛水旁边生之事与任何人说过! 伏羲走到内堂,却是见华胥正在焚香朝着一副画跪拜,伏羲在人族生活日久,自然认得那就是人族圣父玄木道人。 伏羲心下甚是奇怪,母亲平日里表现与常人无异,今日为何却单独在此焚香跪拜圣父?原来现在洪荒众人现在却是跪拜两幅图画共计六人,一幅便是圣父圣母护法像,另一幅便是三清圣人像,只不过在眼下众人看来,圣父圣母护法三人对人族的功劳远大于三清圣人,因此总是将此像挂在正中,而三清圣人像却在其侧。 圣父圣母护法三人像自洪荒人族诞生以来便是一体,如今象华胥这般单独的祭拜圣父实在是少之又少,当下伏羲向华胥问道:“母亲为何如此?” 华胥着伏羲上前和自己一起跪拜一番,伏羲自然应了。却听得华胥道:“我儿,此事你以后自会知晓,眼下却还不是时候,你日后为那部落领,定要多行善举,教化万民,造福洪荒,方不负天定人皇之说!” 伏羲拜谢母亲教导,却又听得华胥看着李松画像道:“你以后遇难题,便来母亲这里诉说一二,母亲或可帮你!” 伏羲心下疑惑,但母亲吩咐,怎敢不从,当下行礼退下! 伏羲也不负众望,任部落领期间,做了许多教化洪荒万民之举。 那时的人们还是按照当初李松所教的仅用树叶和兽皮裹在身上,十分简单,每到冬天便有许多老人和小孩冻死,伏羲便用动物骨头为针,用动物的筋为线,将那些猎物的皮做成衣服,大大的增加了御寒能力,使很多人免于冻死。伏羲又见当时用在绳上打结的方式来记录每天打猎捕鱼收获很不详尽,于是就明了一种简单符号用来记述。 伏羲倡导男俜女嫁的婚礼习俗,结束了长期以来子女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状态。又依据伏羲琴明了陶埙,琴瑟等乐器,创作乐趣歌谣,让大众在劳动之于放松自己,提高了工作效率。 如此便过了十几年,风衮部落越来越强盛,中间风衮周围一些部落,听闻伏羲之事,便举族来投,纷纷归顺,风衮部落自也是越来越兴盛达,原来的小寨子已经远远不够众人居住,伏羲苦恼不已,每日在想着如何解决众人居住问题。 这日伏羲却是想到了那天母亲华胥所言,心道母亲若真能开导自己一番也好,于是便将此事与华胥说了。 华胥静静听得伏羲讲完事情经过,只对伏羲道:“我儿能处处为百姓着想,娘亲也是万分高兴,你且退下,明日母亲自会帮你想到一个好法子!” 伏羲退下后,华胥却是焚香一柱,按照当日李松所言方法拜下。 此刻李松却是正在千里以外渭河流域的姜姓部落奔走,原来李松心想反正自己已介入人皇之事,倒不如将三位人皇一一见过,也好了解一下远古洪荒人族是如何生活。李松此举自是为了寻找那第二任人皇神农而来! 这日,李松正在奔走间,却是心念一动,李松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从怀中拿出一座城郭状模型,只朝那洛水方向一扔。而后,又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旅程…… 求点收藏票票,请大家支持一下,谢谢! 第七节 烈山神农 却说那华胥正向李松画像祈祷完毕,却是见那城郭模型径直飞到了桌上。华胥大喜,连忙向画像跪拜谢恩,将那模型收入怀中。 次日,华胥却是将那城郭模型交给了前来的伏羲,伏羲也是天资聪颖之辈,一见那模型,登时便明白了怎样解决族人居住问题。但心想此物怎么会在母亲手中,当下正欲向华胥询问,却见华胥在那闭目养神。 伏羲心道母亲以后自会说与自己知晓,于是向华胥拱手一礼,道一声:“孩儿告退!”便出外和族人商议那建设城郭之事去了。 后伏羲带领族人在陈地按照母亲所给的模型建造了都城,以供族人居住。陈都建造后,伏羲在归顺自己统治的地方委任官员,推广风衮部落的先进之处。如此过了十几年,众部落都感怀伏羲恩德,于是一起赶到陈都,推伏羲为天下共主,伏羲声望一时无两。 李松自然知道此事,心道人族大兴果然是天道使然,这一日,李松走到了一处高山之下,只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却是见石头旁边一片绿油油的小草长得青翠可爱,见得李松到来,那片小草居然无风自摆,李松只暗暗称奇,转念一想自己为那先天甲木之精,为万木之源,也就释然。但也可看出这片小草甚有灵性,于是心念一动,一道甲木青气拂了过去,却是见那片小草中长出了一棵五彩九穗谷。李松看到那五彩九穗谷,哪里还不明白此为那洪荒第一批谷物种子,却是要经过自己的甲木青气催生才能生长,如今天皇伏羲即将功成,合该地皇神农问世。当下,李松便将那株五彩九穗谷摘于怀中。 休息片刻,李松继续前行,来至一小村庄中,却是见到一个小孩坐在草坪里望着天空的飞鸟呆,李松也不以为意,从那小孩身边走过。却听见那小孩叫道:“道长,请留步!”。 李松停下身来,却见那小孩十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两眼乌黑亮,偏生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当下问道:“小朋友,你可是叫我?” 那小孩却是不识李松圣父身份,只向李松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我名唤烈山,见道长仙风道骨,气度不凡,想来定是大能之人,或许道长可以帮我!” 李松一听那小孩名字,心道真是塌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烈山即以后三皇中的地皇神农。当下也不指出,只和声道:“你才十岁而已,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烈山道:“我每日观那飞鸟,它们只吃些草木之籽,却也可以生活,不知我们族人可否也只以草木之籽为食?” 李松心道果然如此,道:“你的族人以那禽兽鱼果为食,乃是甚好之事,你为何有此想法?” 烈山却是眼睛一红,道:“如此我父亲便不要丧命,族人也不要多有饿死了!” 原来如今人族飞展,人口成倍增长,却依然是开打猎捕鱼摘野果为生,慢慢的便难已维系生活,许多人便饿死了。又因为洪荒凶禽猛兽甚多,因此打猎之人死伤是时有的事情,烈山之父,正是在烈山八岁那年打猎时被毒蛇咬死,剩下烈山与母亲相依为命。 李松听得感慨不已,暗想每一次人类科技的进步果然都是建立在痛苦之上,当下伸手从怀中拿出那株五彩九穗谷递给烈山道:“可怜你一片赤子之心,你便将此拿去种在地里,日后结出谷物自可保你族人吃食无忧!” 烈山见那株五彩九穗谷五彩光华闪耀,一种浓郁的说不出的香味从上飘来,心道此物定非凡品,当下跪下拜谢,接过了那株五彩九穗谷。洪荒之人淳朴善良,自不会有骗人之心。又道:“道长大德,烈山本想拜道长为师,不过听我母亲说,烈山刚出生之时便已经拜过师了,虽然从未见过老师,但也不敢另拜。因此,只能叩头答谢道长大礼,还请道长留下姓名,到时候谷物成熟,烈山定第一个祭拜道长知晓!” 李松心道定又是那太上老君了,收徒而不教徒,不过自己却并无收那三皇之心,当下也懒得理会这些。当下只对烈山笑道:“姓名却是不必留下了,你以后自然知道,不过此株五彩九穗谷却是我代你手赠送给天下万民,你在懂得如何种植以后,却是要将之在洪荒推广!”心道自己此话却是多余了,地皇神农自不是藏私之辈,便接着道:“你以后成就不可限量,却要记得时刻心系百姓,百姓之疾苦乃是你疾苦,百姓之痛楚乃是你之痛楚。” 烈山似懂非懂,当下只将李松话语牢记心中。李松也不点破,只待烈山走后,起身向那洛水边飞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伏羲建立陈都后,被推为天下共主,管理的地盘人手多起来,却是每天都听到有地方汇报那些风、雨、雷、电等灾害,而且灾害一来,人族总是无法逃避,经常是十室九空,死伤不其数。 原来巫妖大战中掌管洪荒元素的巫族与掌管日月星辰的妖族几乎全军覆没,两族仅剩的一丝血脉也听李松之言迁那北俱芦洲去了。而昊天王母重开天庭却因为封神大战还未进行,人手不够,自然管理不好,此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伏羲苦恼不已,总想着如何避免这些损失,便每日昼观太阳,晚观月亮星辰的运行轨迹,又查看山川河流走势,想要找到些灾难生的规律。但如此庞大的工程岂是短期内可以完成,想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天纵之才,还有那先天灵宝河图洛书相助,却也是苦思四千年才想得个透彻。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伏羲只毫无头绪。 这一日,伏羲正在如往常一般思考,却是听得风衮部落来人,说是华胥病危,着伏羲即刻前去。 伏羲大惊,原来伏羲建立陈都后,却是不能再呆在风衮部落管事了,本要接母亲华胥一同前往陈都,可华胥却不肯随伏羲前往,一定要留在风衮部落,伏羲无法,只得托人照顾好华胥。 伏羲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母亲身边,却是见华胥已经奄奄一息,当下伏羲泪流满面,跪地大哭:“孩儿不孝,累母亲受苦了。” 华胥见到伏羲归来,却是回光返照,挣扎着坐起,叫伏羲取了那幅挂在堂上的李松画像过来,华胥使尽浑身力气向李松一拜,对伏羲道:“孩儿,不是母亲要瞒你,而是圣父当年有吩咐。言此事不可讲出,眼下母亲怕是不行了,拼着圣父责备也要将此事说出,好让你记得圣父对我们母子两的大恩大德!” 于是华胥断断续续的将当年如何怀得伏羲,被族人赶出,在洛水边得李松相救,后李松又托黑牛照顾母子三年,伏羲降世前一天李松过来道别,一直到伏羲出身那天太上老君过来收徒,后来李松赠送城郭模型之事全都原原本本的与伏羲说了。 伏羲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只听得目瞪口呆。却见得华胥将画像交与伏羲道:“当年圣父临走之时曾与我言,若你以后有大难题,拿此画像到你那日出身的小木屋里自会有解决之道!”顿了顿又道:“孩儿,我以前听闻圣父与其玄木岛一脉曾多次教化万民,救助人族于灭亡之际,可却行事低调,从不张扬,母亲我虽只是一普通民妇,不知大体,却也是从心里觉得,圣父是真心为了我人族!” 说完,华胥缓缓闭上眼睛,含笑而逝…… 色佛新人新书今天上强推榜,请各位朋友帮帮忙,投点票,到时候若成绩太差,色佛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呵呵,惭愧!色佛在此真诚的多谢各位朋友了! 第八节 伏羲八卦(求收藏票票) 伏羲将母亲安葬后,却是想到了华胥临死所说。当下也不犹豫,带着那幅画像就向洛水边小木屋走来。 待得到木屋之时,却是见那小木屋洁净整齐,伏羲坐在自己出生的那张小木床上,只思绪万前,原来华胥见伏羲搬到陈都去后,便经常来此打扫。 伏羲将那画挂起,也是焚香跪拜。李松在那画上附了一道甲木青气,自然知道这里生的一切,当下心里暗叹一口气,只见小屋青光一闪,李松便凭空出现在小屋内。 伏羲见得李松到来,当下心中大喜,正欲跪拜,却被李松挥手一道真气托住,只听得李松道:“你也是为万民而来,那些俗礼却是免了。”说完,从怀中掏出那河图洛书递给伏羲道:“此为那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原本为那妖皇帝俊之物,上有周天星斗运行轨迹,你且拿去好生研究,当能达成你心中所愿!” 妖皇帝俊仗着先天灵宝河图洛书称雄洪荒几千万年,伏羲如何不知。伏羲见那河图洛书散着幽幽古朴气息,也不敢接过,只向李松拜道:“圣父此宝却是太重!” 李松却道:“再重能重过洪荒万民的性命么?你为那人族共主,凡事还得以人族的福址为己任!何必以凡俗眼光待人接物!” 伏羲闻言只是羞愧不已,当下接过河图洛书,却现刚一入手,河图洛书上便有一股神奇的灵气传来。伏羲隐隐感觉到河图洛书的三百六十五颗星辰都上面缓缓运行起来,当下欲罢不能,就此打坐仔细体会其中蕴涵的大道。李松在旁也不打扰,只陪在伏羲身边护法。 伏羲这一入定却是持续了八八六十四天,六十四天后伏羲醒过来,仰天大笑曰:“吾道成也!人族当无忧矣!”说完,伸手在地上画了一太极八卦图,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八个符号分在八个方位围在中央太极图周围,此太极八卦图看似简单却是蕴涵大道,取大道至简之意,无论天文地理,人情世故皆包含于其中,可以用来推算万事万物。最为奇妙之处在于,即使是没有一点法力的凡人,只要将此图所代表的涵义记忆清楚,也可以进行推算。 伏羲大道既成,前世记忆自然恢复,前尘往事只一幕幕闪过,当下叹息一声,收起河图洛书,却见李松仍在旁替自己护法,伏羲又想起自己转世为人后,李松的种种帮助,脑海中响起了此世母亲华胥弥留之际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孩儿,我以前听闻圣父与其玄木岛一脉曾多次教化万民,救助人族于灭亡之际,可却行事低调,从不张扬,母亲我虽只是一普通民妇,不知大体,却也是从心里觉得,圣父是真心为了我人族!”当下伏羲对李松敬佩之极。 伏羲只朝李松深深一拜,李松自然也知道伏羲大道已成,前世今生已知,当下只道:“道友,贫道也不过顺应天命而已,你却是不必如此!” 伏羲道:“伏羲这一拜却是为那妖族而拜,道友不计前嫌,救下妖族一脉,当得了伏羲此拜!” 伏羲接着却又跪下对李松一拜道:“圣父在上,从今世上再无妖族伏羲,只有人族伏羲,这一拜却是伏羲感谢圣父对我母子救命之恩,教导之德!” 李松心下甚是感动,只上前将伏羲扶起道:“你是天定三皇之的天皇,贫道也是为了洪荒人族万民而已,你快起来!” 伏羲站起来,只道:“今日伏羲才明白当日母亲弥留之际话语的真谛,圣父却是真正的洪荒大贤,真为憾事啊!” 李松自然知道伏羲所说的憾事乃指拜师之事,原来以伏羲此刻道行自然知道那天皇之师乃是洪荒莫大功德之事,而李松竟然主动辞却,更为难得的是李松虽不为那天皇之师,却是竭尽全力助自己成才和教化万民,比自己那只在出生之日见过一面的正儿八经的圣人老师太上老君自要强过千倍。 李松却道:“如今你已悟得太极八卦,大道已成,你还是先回陈都,将那太极八卦传给众民,而后寻找贤人接替共主之位,好早日功德圆满脱身开来!” 伏羲拱手称是,当下辞别李松,往陈都而去。一方面传下自己的太极八卦,另一方面也差人四处打听洪荒贤人,如此,十几年时间便一晃而过。 从此,太极八卦便在人间流传开来,又因为太极八卦乃是伏羲所创,所以众人为纪念伏羲,又称之为伏羲八卦…… 伏羲八卦得以流传后,各族之人通过推算,知道了灾害何是生,便可以提前采取措施,避免受到损害,因此,人族数量越来越多,渐渐的,通过打猎捕鱼、采摘野果的方式便不能满足众人吃食要求了。很多族人都被饿死了。 伏羲也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填饱众人肚子。这一日,伏羲却是听得千里之外的渭河流域有姜部落有一大贤名为神农,他种植了谷、粟、麦、荞、蔷五种粮食,解决了千万人的食物事宜。伏羲前身为算计甚浓的妖族之人,心道眼下洪荒所谓大贤许多是欺世盗名之辈,自己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于是,便动身向有姜部落走去! 此大贤神农正是那李松赠送其一株五彩九穗谷的烈山,那日烈山拿着那株五彩九穗谷回道家中后,将此事与母亲任姒说了,任姒也是颇有见识只人,看到那株谷穗后,啧啧称奇,只对烈山道:“当日我儿出生时,有一条神龙在屋顶盘旋许久才离去,后来又有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过来收了我儿为徒。我听说太上老君收的上一个徒儿乃是现今人族共主伏羲大人。如今我儿得此奇遇,想来也是我儿的机缘,你且按照那位神仙吩咐,将此穗种下,到时若真能结得谷子,我儿也算是为族人做出了贡献!” 说完,任姒带着烈山一起焚香祭拜圣父圣母护法以及那三清圣人,却见那圣父圣母护法图因为年代久远,长久受那香熏,竟然图象非常模糊,烈山只觉那图像上人似乎非常熟悉,但终究年纪尚小,也未深究此事。因此,母子两人竟然不知赠五彩九穗谷之人就是那圣父李松。 烈山将那谷子种在房子外面的一块地里,一年后,竟然整个房子周围都长满了五种作物,烈山分别将它们叫做稻、黍、稷、麦、菽,即后世人们所称的五谷。待得五谷成熟后,烈山将谷穗揉搓后放进嘴里咀嚼,竟然现香甜可口,当下大是兴奋,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母亲任姒和族人。族人看到如此多的粮食也是惊奇不已,于是各向烈山要了些种子回家种养,于是,五谷慢慢的在有姜部落种植开来,然后又慢慢的向其它部落流传。 那些部落听说有姜部落不需要冒着危险去狩猎,不需要四处采摘果实,只要勤劳的耕做农田便可以吃饱肚子,于是纷纷举族归顺,烈山的名气也越传越大,大家都叫其神农,意思为神奇的农夫,其本名烈山倒被人忘记了。 有姜部落在领衰老之后,便推举了神农为新的部落领。新老部落领交接之日,神农在祭拜圣父圣母护法时,神农看到那圣父画像,惊奇不已,当下里便将自己得到五彩九穗谷之事与众人说了,众人连称神奇,纷纷跪拜感谢圣父恩德,神农的领之位也更是稳固了。 神农在接任领之位后,又做了许多事情,他教民众伐倒树木,割掉野草,用斧头、锄耒等工具开垦土地,又教众人打井涉水,对农作物进行灌溉,结束了农作物靠天收的历史。同时,又明了陶盆、陶罐等陶器,解决了人类的生活用具。从此,人们的生活水平大大的提高了…… 今天刚上榜,色佛厚着脸皮求下收藏票票,谢谢各位朋友支持! 第九节 神农接位(求收藏票票) 这一日,伏羲来到了有姜部落,只见部落里有水的低处种着稻子,无水的高坡上种着麦子,又有粟、荞、蔷间或期间,到处一派绿油油的景象。农夫在地里耕作,小孩在垄里玩耍,人们过的幸福快乐,伏羲找了几个人问答,都道这是圣父和领神农的功劳,伏羲心下甚是高兴。 神农听说天下共主来了,连忙率人前来迎接,伏羲见神农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想是长期在地里劳动所致,于是便问了神农几个关于种植庄稼的问题,神农自然是对答如流。伏羲又问了神农几个关于管理洪荒众部落的问题,现神农也能推陈出新,提出许多好的见解。伏羲叹道:“神农真为大贤啊!” 神农却是拱手朝玄木岛一拜道:“虽然神农自出生之日起就被圣人太上老君收为弟子,但神农能有今天,却全都是圣父玄木道长所赐啊!”说完,就将十岁时李松赠送那株五彩九穗谷之事与伏羲说了。最后又道:“圣父临走时,对我说道‘要记得时刻心系百姓,百姓之疾苦乃是你疾苦,百姓之痛楚乃是你之痛楚。’我却是以此为人生目标,一刻也不敢忘怀!” 伏羲听得神农说那太上老君与圣父之事,当下心里再无怀疑,神农便是那人族三皇的地皇。伏羲仰天长叹道:“好一个百姓之论,圣父之德,我等拜服也!”遂又道:“今日见你,我道后继有人矣!” 伏羲便邀请神农前去陈都,好接任那人族共主之位,神农如何不从?辞别家人,与伏羲一起去了。 接位大典日益临近,伏羲和神农两人心想,自己今日成就大多拜圣父所赐,况共主接位大事,是人族建立以来的头等大事,却是要邀请圣父圣母护法以及三清圣人前来观摩,西方教不在东方传教,自是不必了。 伏羲亲自去请那圣父圣母与护法,三清圣人却只是焚香祷告一番,原来伏羲在大道得成后,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太上老君偿还女娲因果的一颗棋子,再加上太上老君清净无为,三清一直以来确实对人族无甚功劳,反而平白得了许多好处。因此伏羲对三清好感自是寥寥,但过场却还是必须走过一场。女娲则不同,一者人族乃女娲所造,无女娲便无人族,二者女娲为伏羲前世妹子,又以人教之大因果换得伏羲重生,于公于私,伏羲都是要去拜见一番的。 伏羲先便是去了那娲皇宫,女娲自然知道伏羲前来,也顾不得身份,只在宫外迎接。伏羲见到妹子自然也是心里欣喜,但想到自己如今已是人族之身,和以前相比,却是桃花依旧,物是人非,于是只得含泪施了一礼,道:“人族伏羲拜见圣母女娲娘娘!” 女娲一怔,随即想到两人如今已是身份悬殊,于是黯然道:“天皇却是不必多礼,在我这里,还是随便一些!” 当下伏羲便将人族共主接位一事与女娲说了,女娲心道,如今你我不再复那兄妹,去了怕也徒增伤感,当下道:“我便不去了,在此为天皇祝福,不过你却是要请那圣父玄木道人参加!想来你已知道其中因果!” 伏羲拜谢,便辞别女娲向那玄木岛飞去! 玄木岛上如今却只有那袁洪与两童子留在岛上,袁洪也是早闻伏羲大名,听得伏羲到来,自然前来迎接,如今袁洪在李松教导下,又有竹灵梅韵两人经常打磨,倒也将本性的蛮横去了不少。 伏羲之能,如何不知袁洪本体为那四大灵猴中的通臂猿猴,自然也明白猿猴飞扬跋扈的本性,此刻见袁洪竟然彬彬有理,只暗暗称奇,心道袁洪拜在了李松门下,却也是其造化了! 伏羲闻得李松孔宣俱不在岛上,心下好一阵遗憾,却听见袁洪道:“老师要我转告于你,他平生最不喜欢参加这些典礼的了,繁文缛节太多。师叔也要我转告于你,说是老师去了,他便会去的!” 伏羲哭笑不得,只好辞别袁洪,回到陈都来。 共主交接之日,陈都广场人山人海,可圣父圣母护法与三清圣人却是一个也未到,女娲、李松、孔宣自是未来。而三清圣人讲究圣人面皮,伏羲亲在去请那女娲等三人,而对三清圣人却只是如此祷告一番,三人自然不会前来。但原始天尊却是对人族有所图谋,故派了门下十二金仙之的广成子前来见礼。 待到正午时分,礼仪官宣布吉时已到,只听见三十三天外一阵仙乐响起,缓缓飘下万朵五彩莲花,众人只觉心旷神怡,一架九条九爪金龙拖着的辇车从天而降,停到了伏羲身旁。 这时候,天边又远远飘来一朵白云,上面立着一位道人,正是那三清道教徒玄都**师。玄都**师从怀中拿出一旨,看了伏羲一眼,念道:“奉人教教主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圣喻:人族共主伏羲教化万民,有功于人族千秋万世,今功德圆满,特封为人族天皇,府邸为三十三天外火云洞!” 伏羲上前接过旨意,口道:“感谢圣人!”也不称老师,玄都自是知道其中缘故,也不点破,只笑道:“还请天皇坐上龙辇!” 这时,天外一片七彩霞光飞到伏羲身上,自是上天感应伏羲为人族作出的大贡献,降下功德以示奖励。那七彩霞光又有极小一部分向那八景宫太上老君飞去,不过以太上老君修为,又身具盘古大神开天之大功德,自然只要有个名分即可,也就不在乎多少了。伏羲看到那七彩霞光,却是心中若有所思。 神农接位天下共主后,时刻铭记以李松教导的百姓为本,神农以德义治理天下。他行事光明磊落,大公无私,天下万民共同爱戴。在他治理的地方,不赏而民勤、不罚而民正,人民生活富足而快乐。 人类学会种植五谷后,许多吃不完的粮食因为保存不好而毁坏。神农又教大家捕做山中幼兽小鸟,用那些吃不完的粮食来饲养,等到幼兽小鸟长大后再将其宰杀。这样,可谓一举两得,既将那些吃不完的粮食挥了功用,有免除了人族去山上捕猎的危险。慢慢的,人们现猪、牛、马、羊、狗、鸡等六种动物最好饲养,便将其统称为“六畜”。 五谷六畜的出现,标志着人类文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农业展阶段。这时候,人类的劳动果实已有剩余。 这天,陈都却是远远的走来一个少女,那少女身着淡绿长裙,风尘仆仆,但一双宝石般的大眼却是灵秀闪动,手上握着一根枝枝,竹枝上几片竹叶绿光闪闪,仿佛还有水珠在上流动。此人正是那玄木岛大弟子竹灵。 竹灵自离开玄木岛后,却是一个人在洪荒游历,为体验凡人生活,平常也不施展道法,寻找老师口中所说的机缘。但机缘岂是这般好寻,竹灵在洪荒近百年来,善事做了不少,头绪却是一点也无。 但竹灵也是大有毅力之人,怎会轻言放弃,听得人们说陈都乃是万民共主所住之地,繁华异常,心道自己何不上陈都瞧瞧,于是便赶了过来…… 呵呵~新人啊,大家打点票票啊!谢谢! 第十节 竹灵之悟 这一日,竹灵来到了陈都旁边的一个小村庄。行得累了,只坐在村庄旁边河边的一块石字上休息,却是看见村子里一个壮汉拿着一只鸡和一妇人交换了一头牛。竹灵看得大为奇怪,只上前问那妇人道:“你的牛如此之大,而那人鸡如此之小,你与他交换,岂不吃亏甚多?” 那妇人叹了一口气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已经年老力衰,即使有牛,也是耕不得田,还要早晚喂养大量食物,自不如换只鸡回去饲养,也好下蛋吃食。再说,我们谁也不知道一头牛该换几只鸡,何来吃亏之说?” 竹灵听后,若有所思,心道原来人族之人心中并无价值概念,只是简单交换而已。这时,竹灵突然觉得怀中落宝金钱似乎有点热,竹灵大惊,连忙拿出来查看,却只见金钱上面“招财进宝”四字竟然隐隐光。竹灵心道:老师当初赐我落宝金钱时,曾言此物有大机缘,如今落宝金钱生变化,却是这百年来从未有过之事,莫非我之机缘便再那物品交换之上,只不过物品交换与这落宝金钱又有何关系? 竹灵却是思考不通,心道老师学究天人,定然知晓,何不去向老师询问一二。当下打定主意,便朝玄木岛飞来。 原来李松在神农接位后不久,想到三皇中最后一位人皇轩辕皇帝的出生尚还需些时日。于是便去了三仙岛上呆了些时日,后又邀请三仙岛众人上玄木岛游玩,因此,如今玄木岛似乎成了三仙岛分岛。 竹灵来到玄木府前,自有白石青芝两童子迎上说:“老爷正叫我两在此等候师姐!”竹灵大喜,连忙进得府来,却见李松正坐在堂前含笑看着自己,竹灵只觉眼眶一红,这百年来在人间受的苦楚一下子涌后心头,只扑上前跪拜,哽咽道:“老师……” 李松见竹灵满面风尘,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却是黑了不少,心道自己一句体验凡人生活定是让竹灵受了不少委屈,但为磨砺她们的性子此也为必须之举了。要知道修道乃是修心,一个人的道行越高,却也要有与之匹配的心境,否则,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竹灵梅韵两人一开始就跟着李松,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修为也是飞增长,如今机缘已至,或将很快踏入准圣境界,但心境却是一直没有变化。而心境修为的提升,莫过于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李松视竹灵梅韵两人为掌上宝贝,自舍不得两人受此大苦。因此,李松才要求两人深入凡间,去体验那人生百态,况且两人证道之途也和那民生疾苦大有干联。 李松心道竹灵如此,那梅韵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当下让竹灵坐下,关切着笑道:“傻孩子,你也算是大人了,怎么还能哭鼻子呢?你且和老师讲讲这近百年来都干了些什么?” 竹灵变脸度却是和那碧宵有得一拼,只呵呵一笑,便汇声汇色的向李松讲起了自己这百年间的见闻,李松后世为普通凡人,对那些人间之事自然感兴趣,只和心中后世人习俗一一对应,现后世习俗比起现在改进了不少,心道文化纽带果然是一脉相承,却又时时进步,当下也大是感叹! 竹灵最后却是将在那小村庄见到的鸡牛交换一事与李松说了,道:“弟子愚钝,只觉此事和自己证道大有关联,却是苦思不得其法,还望老师指点!” 李松道一声:“你且和我来!”说完便飞身外出,竹灵急忙跟上。 李松却是带着竹灵来到了东海边一个小村庄外的一块空地上,那里有一群孩子在那玩着游戏。竹灵不解,李松只道:“你且看那群小孩手里的东西!” 原来那些小孩分三人一组,正在玩那递游戏,三人站成一排,为一人拿着一根木棒,将那根木棒递给第二个小孩,递二个小孩又递给第三个小孩,第三个小孩将木棒换一只手后,又回交给第二个小孩,最后重新传回那第一个小孩手中,如此哪组度最快便是胜利。 这只是眼下洪荒小孩玩得极为普通的一个游戏,竹灵在人族行走百年自是经常见到,但此刻老师特意提醒自己,于是将眼光随着那根木棒传来传去。 时间久了,竹灵却是现,那木棒通过第二个小孩的传接,却是每一个小孩的手里都到达了,如此,一根木棒却是可供三人使用。而木棒却是不能由第一个小孩传到第三个小孩,必须通过第二个小孩的转接才不算犯规。竹灵也是天姿聪颖之人,顿时明白了不少! 李松看着竹灵面色,只微笑道:“如此,便叫流通,天下万物皆能环转如意!” 竹灵恍然大悟,朝李松一拜道:“弟子感谢老师提点,弟子将按照手中落宝金钱模样铸造一般等价物,万物价值皆可用这一般等价物来衡量。因此,若两物需要交换时,只要先将其换成一般等价物即可!” 李松心道这就是后世货币的雏形了,想到后世的一句名言为“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心道此刻货币最初的推行着竹灵恐怕也还不知自己的一个举动将改变整个洪荒人类的生活,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影响。 李松道:“你还是得随我回岛,得解决了几个问题才能够前是实行!一:物品收获有丰有欠,如何保证流通双方俱不亏损?二:若无节制的行一般等价物,导致流通臃堵怎么办?三:若你推行的一般等价物有人仿造了怎办?二:流通不滴汗水,不伤筋骨,若大家都去推行你的一般等价物,而无人事农事,无人理公职等,人族其他各行业岂不瘫痪?”此几点正是后世货币交易中最常见的几个基本问题,因此李松才有此说。 竹灵将李松讲的几个问题一一思索,刚开始只觉得此乃极为简单之事,可越想越觉得深奥难解。心道若真如老师此说,那自己岂不是人类千古罪人?自己即使证不了道那又何妨?一下子竹灵大汗淋淋,面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 李松看得大是心疼,心想这几个问题在货币出后的进万年后,那些号称社会精英的经济学家也找不到完美的解决办法,此刻要一个小女孩来承担如此之多,那却是太残酷了!当下将一道甲木青气输入给竹灵助其稳定心境,柔声道:“傻孩子,我们且回去慢慢想,凡事有老师在,担心什么?” 竹灵回过神来,听到李松言语,只含泪道:“弟子就此回去闭关思索,若是想不出解决之道,绝不出关!” 李松叹了一口气道:“你许下如此愿望,那是极好,但为师提醒你一点,流通乃是人间之流通,凡事解决之关键处,切莫忘了那人族共主!” 如此,竹灵便回到了玄木山上竹楼中,不问世事,只一心思索李松讲的几个问题的解决方法,李松心道如此证道之事,却是要看个人造化了,只得默默祝福着竹灵。 李松也就呆在玄木岛上,时而和云霄一起在岛上闲游,时而指导一下袁洪修为,日子倒也过得轻松。 却是两年之后,孔宣也从洪荒游历回来了,李松见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中原本就已经斩了木青、火红、土黄三色,如今竟然连那先天庚金白色也已经斩了,心道洪荒之下如今能助孔宣斩得那庚金之光的只有那西方教的准提圣人。当下李松对孔宣道:“兄弟如今修为大进,为兄也自高兴,不过兄弟却是平白得了一份因果,恐以后还得偿还!” 孔宣道:“兄长却是不必担心,我观那准提圣人也是良善之人,日后有机会,我自会偿还此段因果!” 李松只叹了一口气,对孔宣道:“但该来的总是要来,此事,兄弟却是要两千年后才知晓一切了……” 厚着脸皮求下票票~呵呵~色佛在此多谢了! 十一节 竹灵行事 孔宣便也和李松一起留在了玄木岛上,又有云霄过来,三人一起探讨那修为事宜。云霄见孔宣如今修为,怕还远在自己之上,不由得大是惊奇,道:“道友真乃天骄,怕是我道门中除了三位圣人,就是那人教玄都大师兄也有所不如了!” 孔宣如今背后五色神光已斩四色,即将大成,闻言自是得意,却道:“兄长如今只修炼了丙火、戊土两具分身,而我如今已斩了金木火土四色,却仍是看不清兄长修为高低,兄长之才,才真是冠绝洪荒!” 李松只呵呵一笑,对云霄道:“妹子却是不必要自谦,你有那混元金斗在手,即使是我两兄弟与你对上,也要吃番苦头。不过若论攻击之强,怕是我玄木岛上有一人,妹子也要自愧不如!” 云霄闻言奇道:“兄长说的可是你门下第四弟子后羿,不是传闻他已被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联合打杀了么?”不过云霄也是聪明剔透之人,暗想一会,便也想得通透,只道:“原来如此,你俩倒是瞒得我好苦!”顿了顿又叹服道:“后羿以准圣境界全力出盘古神弓一箭,怕是那圣人也难躲避!攻击之强自远在我之山。” 想了片刻却是呵呵一笑,三人都是明白,后羿若全力一箭,虽然可伤得圣人,但盘古弓只攻不守,也就是说,后羿如今防守之能,尚比那十二祖巫还要低上少许,若真遇见大能之人,拼着受后羿一箭之威,也还是可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之下将后羿打杀。不过后羿如今巫族准圣肉身,能坏得后羿肉身者,除了那几位圣人,怕是洪荒准圣中,也寥寥无几了。 李松却是不怕,因为李松身具后土祖巫精血,和那盘古大神肋骨化成的盘古弓一脉相承,再加上李松如今修为,却是盘古弓也伤害不得。不过后羿尊师重道,这种情况自然永远不会生。 却是又过得两年,竹灵终于出得关来,便上玄木府来拜见李松,汇报四年冥思苦想之所得! 竹灵经此四年,却是变化了不少,再不复以前飞扬洒脱的模样,而成熟稳重,行事举止端庄有礼。不过神色却是异常憔悴,想来这四年定是殚尽竭虑,不眠不休。 恰逢孔宣也在,虽听李松讲过那竹灵梅韵之事,但见到竹灵如此模样,也是大吃一惊,还不待竹灵见礼,只心痛道:“竹灵,你这是为何?”孔宣没有招收弟子,平日也是和李松一般,极为疼爱竹灵等人。 竹灵向孔宣行了一礼道:“竹灵在此多谢师叔关心,竹灵此举却是为了自己大道!”复又向李松拜道:“弟子见过老师,弟子这四年来却是有了一些想法,还请老师指教!” 李松见得竹灵如此,心道以前的那个活波灵动的竹灵怕是要换成气质端庄的竹灵了,只不知道梅韵如今又变成了什么样子,当下叹了一口气,这便是成熟的代价,有所得必有所失吧。于是对竹灵道:“你且和老师与师叔说说,看我们有无补充之处?” 竹灵娓娓道来:“那一般等价物按照我手中落宝金钱模样制定,当由人族共主倡导行,而由专门之人推广使用。一:物品收获有丰有欠,我便告知众人,物以稀为贵。二:我当按货物多寡来行一般等价物,一般等价物损毁后,当由专门之人回收,再按原数量补回,如此则不会出现无节制的行一般等价物,而导致流通臃堵情况生。三:一般等价物由人族共主倡导统一行,若有人仿造,则人族共主应会追究到底。四:一般等价物由专人指挥行,由人族共主统一管理,互相调配,洪荒之人各有所长,其它行业却也不会因此而瘫痪。” 李松心道竹灵四年时间能想得如此透彻,也还真是不简单,不过货币推行虽然会时有阻力生,但终究是社会展必然,应可成其大功,至于一些细节问题,纸上谈兵也是无用,要在实际推广过程中具体问题具体解决了,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当下李松对竹灵道:“你能想到这些,基本上可付诸行动了,有些困难你以后自然会碰到,但以此几点为纲,当能解决。”停了一下,李松又道:“你此去陈都可先行找到人族共主神农,将推广一般等价物之事与他先说,想来以神农之能,以及你的身份,此事可成,不过,你却是一定要将其推行到底,万不可半途而费!” 竹灵闻言大喜,领命退下去那陈都寻找神农去了! 待得竹灵退下,李松似是自言自语道:“道祖曾言‘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我玄木岛一脉,却是各有机缘。”说完,又看了孔宣一眼。 孔宣闻得李松言语,只在那若有所思…… 竹灵来到陈都后,便径直拜见那人族共主神农。如今人族日益兴旺达,百姓之间互通有无到也是常有之事。但无那一般等价物代替流通,因此交换双方时起纷争,神农为此也是大伤脑筋,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此刻神农闻说东海玄木岛圣父大弟子竹灵娘娘到来,只兴奋不已,心道自己今日成就可全拜圣父那一株五彩九穗谷所赐,圣父此刻遣弟子前来,定又是有造福万民之事了。再说当日竹灵等人随那人族护法孔宣在九天浑水到来之际,救得了东胜神州一州百姓,也可谓是功德无量之事,现今还在人族广为流传。 当下神农亲自前来迎接,只向竹灵下拜道:“娘娘可是来得正好!” 竹灵侧身让过,神农是未来三皇中的地皇,身份尊贵,自己为那人族圣父大弟子眼下也只敢受其半礼。然后竹灵却又是向神农施了一礼道:“共主却是不必客气,竹灵眼下受老师指导前来,却是有事相求于共主,以后还是共主属下,共主只象对待一般人那样对待竹灵便可!” 神农心下暗赞圣父门下果然是个个了得,单是这份涵养气度便是许多人都望尘莫及,但如何敢答应竹灵所言,一定要称乎竹灵为娘娘。最后竹灵只得道:“共主以前也见过老师,不如眼下竹灵就托大,共主就称乎竹灵为一声师姐如何?竹灵却还是称呼共主。”此举倒也正常,李松与三清一般辈分,神农名义上是太上老君门下,自可称呼竹灵为师姐。 神农大喜,心道以前天皇伏羲就以不能拜在圣父门下为憾,当下连道高攀,称呼却也算是如此定了下来。 竹灵又与神农讲起来一般等价物之事,神农一听,只觉眼前豁然开朗,自己苦思十几年的事情竟然被竹灵一举解决,要知道一般等价物的行可是关乎着洪荒每一个角落,更是那千秋万代之事,岂能平白想得通透,竹灵先得落宝金钱指引,后又有李松教导,也是闭关苦想了四年才有小成。神农见竹灵竟然连许多后遗问题都想到了解决之道,当下连连拜服,赞叹不已,却也有了和天皇伏羲一般的心思。 神农和竹灵为着推广一般等价物之事连连讨论了半月,制定了一套具体可行的方法,最后神农决定,将此事交给竹灵全权负责。同时在洪荒人族颁布命令,竹灵在人族行事期间,与共主神农享有那同等权限。 竹灵从此,自是兢兢业业在那人族推广那一般等之物。 呵呵,想起些票票,又怕大家反感,不求,又怕大家忘记,还真矛盾啊~~~ 十二节 阐教广成 却说竹灵推广一般等价物期间,也不利用自己身份地位,只好生与老百姓详细解释一般等价物之概念功用,洪荒百姓淳朴,玄木岛一脉在人族中本就威望最高,又有共主神农命令在后,因此竹灵行事甚少遇到阻力,但此事影响巨大,自然不是短时内便可成功。 那边却有一人瞧得眼热,此人也是大有来头,正是那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门下十二大金仙之的广成子,广成子如今也有金仙后期顶峰修为,此行乃是奉原始天尊之命前来收三皇中最后一位人皇为徒。 人皇降世,乃是天机,自不会轻易与人知晓,饶是以原始天尊圣人之能,也只能算出人皇将于近段时间内出生在有熊部落。如今地皇神农尚未功德圆满,那人皇相关之事自然是模糊一片。因此,广成子虽在洪荒行走许久,却是毫无头绪。 这日,广成子听到竹灵之事,心道神农为那天下共主,人族之事了解得甚是详细,自己何不去找神农帮忙留意一二。再说神农是那师伯太上老君之徒,与自己份属同门,自己又是圣人弟子,自己身份岂不是还要远在那竹灵之上? 当下广成子打定主意,也是寻找神农而来! 原来当日众位圣人在紫宵宫中商议封神,不欢而归后。那原始天尊拿着太上老君送的封神榜与打神鞭也回到了昆仑山玉虚宫中,召集门人一起商议那封神之事。 却有那燃灯道人道:“截教人多实众,怕是与之硬拼我们讨不了好!还需想其它方法才可!” 原始天尊如何不知截教实力远在自己阐教之上,通天教主和原始天尊道行实力相当,但截教门下已有两位准圣,金仙不计其数,自己门下一共也才那么几位弟子。当下原始天尊道:“封神之事道祖交由师兄太上老君负责,此事却是要等我和师兄商议一番。”想了想又道:“尔等可自行洪荒,多收些门徒,也好壮大我阐教声威!”说完,原始天尊便起身飞往天外八景宫太上老君处。 众位弟子自然知道原始天尊的意思有两点,一是要找那太上老君帮忙,二是要众位弟子多收些门徒归于阐教门下,日后封神时也好做那炮灰。当下群情激昂,心道若真有太上老君帮忙,那阐教便在日后封神大战中胜算大增。再说自等多收些弟子,却是也可代替自己上榜,阐教一干门人都继承了原始天尊那唯己独尊的个性,别人性命哪有自己的重要? 此举却是让那南极仙翁与那云中子看得连连摇头,两人与十二金仙不同,拜在原始天尊门下之前已在洪荒游历甚久,进门后也大多数时间呆在自己府中修行,尤其是那云中子,其修炼洞府便在那人族聚居的终南山上,常与众人族打交道,享受人族香火祭拜,因此浑然不如其它同门那般冷酷无情,只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绝不为自己而害人。 原始天尊来到太上老君八景宫中,老君自然知道原始来意,只半眯着眼睛道:“师弟来意我已知晓,只是你与通天同为我三清一脉,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却是不好偏袒,上次送你封神榜与打神鞭已经引起了通天的不满!” 原始道:“师兄此话差矣,通天当日恨恨而走,可见通天早就对我两心存意见,不将我两放在眼中。再说通天门下皆是些禽兽虫鱼,也平白侮辱了你我盘古正宗之说!” 老君默然不语,其实老君也是对通天做派颇有不满,老君为人教教主,行的是那教化人族之事,通天门下尽是些禽兽虫鱼,若截教大兴,人教却又如何展?但老君修道讲究清净无为,况此又是通天家事,也不好多说什么。 原始自然知道老君之意,当下把心一横,道:“封神大战若是通天对付了我阐教,怕是下一个目标便是师兄的人教了!原始今日在此言语,我阐教以后却是以师兄人教为长!” 老君顿了半晌,叹了口气道:“眼下洪荒人族正兴,三皇中最后一位人皇却是几十年后要出生在有熊部落,师弟宜早做筹谋。师弟却是要注意玄木岛一脉,若是玄木岛介入此事,为兄也是无法助你。”想了想又道:“那玄木道人既然未在天皇伏羲以及地皇神农上与我为难,想必也不会在人皇之事上与你为难!你且去吧!” 原始闻言大喜,老君透露人皇信息,却是打定主意要帮自己对付通天了,要知道人皇乃是人族共主,收人皇为徒以后在人间布道自然是便捷万分,况且人皇功德圆满后,更是可得功德以涨阐教气运。 当下原始朝老君行了一礼道:“原始在此多谢师兄了,原始这就回去做那准备之事!”对于老君所说的玄木之事,原始倒是不太在意,心道玄木尚为成圣,再厉害也不到哪里去。自己却是不怕。 回到玉虚宫后,原始心道那未来人皇虽是尊贵,却也终究是一个凡人,还当不得自己圣人之尊亲自前往,况师兄收那天皇伏羲以及地皇神农也只是身为人教教主使然,不得已而为之,收徒后也是不管不问,怕也是这种心思,自己还是派门下一弟子前去即可。于是把收人皇为徒之事与众人说了。 众弟子久为修道之人,听得有此等好事,哪还不个个翘以盼,希望得此一行。原始只把目光一个个的向门下望去,本想派燃灯前往,但想到那日紫宵宫中通天所言‘外来之人’话语,心道此事还得就此做罢,免得又留下话柄。于是对广成子道:“广成子,你为我门下十二金仙之,此事便由你去吧!”说完,又拿出一枚方印道:“此印名为番天印,乃是当日为师补天后拣回那断了的半截不周山脉所炼成,不周山脉乃是盘古大神脊梁所化,故此番天印威力惊人,为那后天灵宝顶级,你且拿去防身!” 那盘古弓只为那盘古大神一根肋骨所化,在后羿手中使用开来,便有那堪比先天的威力,盘古脊梁所制成的番天印,如何会只有后天灵宝顶级威力?原来那盘古脊梁化做不周山脉后,日日在洪荒风吹雨打,灵气渐渐被逸散吸收,不似盘古弓那般被十二祖巫供在祖巫殿保持灵气不散。而后羿又是巫族血脉,修炼巫族功法,和那盘古弓可以做到弓人合一。而三清虽是盘古元神所化,却是道祖鸿钧道教一脉,自然不能挥番天印最大威力,更别论广成子了,不过饶是如此,番天印还是有如此惊人的威力。 广成子此刻双喜临门,自然是心花怒放,只在众人艳羡中跪拜原始天尊大恩,接过那番天印,去那洪荒找寻人皇去了。众门下也是各自去散去筹谋自己之事不提。 却有一人心中大恨,正是那阐教唯一准圣燃灯道人。燃灯道人本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上次东海边吃了李松大亏后,更是连唯一法宝乾坤尺也被李松抢去,此刻真是个光杆准圣,一时以来,燃灯在玉虚门下为那副掌教之职,也算是兢兢业业。此时听到原始说那收人皇为徒之事,燃灯满以为原始会派自己前行,没想到原始却派了广成子前往,更是赐予了威力惊人的番天印,此举怎能不叫燃灯心中不忿? 燃灯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心道既然你不仁,我便不义,于是也寻了个机会,往洪荒赶来! 今天鼠标坏了级郁闷!冒雨去外边市买了个,花了三十块,痛啊!呵呵! 十三节 西方筹谋 却说那西方教接引与准提两人,上次紫宵宫众圣封神后,便回到了西方八德池边,两人看到门下寥寥无几的弟子,只各自叹了一口气。 接引对着准提道:“师弟,我这千年来参悟天机,却是现我西方教当在封神大战后大兴于世,可眼下如此情况,却是如何兴盛得起来?” 准提道:“终是西方贫瘠,我们只有将西方教传入东土才算得上大兴!” 接引苦道:“我也是如此心思,可如今封神大战中道教三清将我等排除在外,女娲却与我等并不交情,我西方教又无先天至宝镇压气运,西方教东传,却是难以进行。” 准提想起了那日在紫宵宫中通天与原始的争吵,突然缓缓道:“师兄,西方教东传也未尝没有办法,通天那日负气而逃,却是将原始和老君两人都得罪了,那三清既非铁板一块,自然可各个击破,女娲又不问世事,此封神大战却是西方教的一个大好机会。” 接引与准提一起生活亿万年,如何不明白准提所想?接引沉吟半晌,道:“师弟,此举怕是有失光明正大!” 准提道:“师兄,那日分宝岩上道祖鸿钧将那诛仙四剑分给通天时曾说,‘诛仙四剑主掌杀伐,却是需要仁和之气调节’,而通天却是如此傲气而不知进退,道祖怕是早就意料到封神大战中截教将会败亡,老师既然让我等知晓了此天机,便是要成全你我。”顿了顿,准提又道:“此事便交由我去办吧。” 接引默然片刻,道:“如此,要委屈师弟了!” 准提只抬眼望向那遥远的东方,长叹一口气,道:“为了西方教大业,准提又何惜此微薄名声!” 准提刚出得西方,却是遇见了正在洪荒游历的孔宣。准提圣人之能,自然是将孔宣算得一清二楚。准提见到孔宣如今实力,大吃一惊,心道怕是道门三清圣人徒玄都**师也不过如此,况且孔宣为那人族护法,受万民祭拜,身上功德与日俱增,更可弥补那西方教气运不足。准提暗道西方教若有此子,西方教传入东土只在话下。 准提大喜,本想立即邀请孔宣去那西方,但转念一想,此举太不现实,一则,孔宣现在唯人族圣父玄木道长是从,有玄木在,孔宣哪里也不会去;二则,眼下自己那西方教连个小仙小怪都不愿去,更何况孔宣这尊大神了。弄巧成拙,反为不美! 准提却是想出了一个主意,他见孔宣背后五光尚有那庚金白和壬水黑未斩,而准提正是那先天五行灵根中的庚金之精,于是便现下身来与孔宣相见。先天五行中,孔宣遇见的李松、镇元子、扶桑木都是那良善之人,当下孔宣也不疑有它,只与准提讨论诸般妙法。 孔宣背后斩却五色神光与李松修炼分身之法一脉相承,自也有许多妙处。准提虽是圣人,也是叹服不止,开始还有算计之嫌,到后来却也是真心相助孔宣。不过因果既然结成,自不会管你只真心还是无意的了。 准提做完了孔宣这桩事情,却是径直飞到了昆仑山玉虚宫前来会见原始天尊。 原始自然知道准提来意,却不敢担当引西方教进入东土这样的恶名,只故作不知。与准提分位坐好后,道:“师弟在西方逍遥快活,如何却到了玉虚宫?”西方教接引和准提在紫宵宫听道祖鸿钧讲道时,曾被道祖收为记名弟子,是故原始称准提为师弟。 准提只道:“封神大战日益临近,因此特来和师兄商议一二。” 原始听到准提话语,脸色微变,道:“师弟西方教不入东土,此次封神大战却是和西方教关系不大,何来商议之说!” 准提也不回答,只对原始道:“那通天师兄却是不明天机,怕是门下弟子俱有上榜之虞,可上天有好生之德,故准提特前来与师兄相商议,在凑满三百六十五尊大神的同时,也好救得一些通天师兄门下去我那西方聆听大道。而师兄阐教满门俊杰,个个根骨俱佳,却是不应入那封神榜,师兄以为然否?” 原始暗道准提好狠的心思,竟然想将截教灭门,但眼下原始和通天已成路人,两人阐教与截教注定只有一个兴盛于世,原始如何管不得通天截教?再说准提答应护得自己门下周全,只度些截教门下去那西方,对自己阐教而言,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自己却也没有必要平白里树了西方教这个敌人。 当下原始道:“师弟要度那截教门下,却是与我无关!不过还需记得封神一事!” 准提大喜,说服了原始,可说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于是便辞别原始在洪荒游历。 却说那玉虚门下燃灯道人,自上次因为对原始不满离开玉虚宫后,却是一直在洪荒寻找宝贝,可宝贝岂是那般好寻?数十年来只一无所得,燃灯郁闷不已。这一日,燃灯正在一处仙山小息,却是见远远一位道人踏歌而来:“大觉金仙不二时,西方妙法祖菩提;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时。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师。” 燃灯道人见此人头挽双笄、面黄微须,手里提那先天灵宝七宝妙树。燃灯乃是阐教副掌教,见多识广,如何不认得此人,当下上前行礼道:“阐教燃灯见过西方教圣人!”此人正是准提。 准提微微一笑道:“道友不必多礼,贫道在洪荒游历,见此处有大光华,贫道只心道或有机缘在此,便赶过来,不想却是遇见了道友!” 燃灯听得准提说此处有大光华,或许是有大宝贝出世,眼中只是一亮,但旋即想到有圣人在此,即使有那好宝贝怕也是轮不到自己,心下不由得又黯然起来。 燃灯神情变化,准提如何不瞧在眼里,心中只暗喜。原来准提从此路过,却是早就现了燃灯,一算之下,竟然现燃灯此人与西方教之兴衰大有关联,于是哪里还按奈的住。但燃灯如今为阐教副掌教,自己却是不好相邀,连对付孔宣那般的算计也是不敢使用,生怕被原始天尊知道,反为不妙,于是只得出言相试。果然,被准提现了燃灯的弱点之处。 准提心想此乃燃灯自愿,以后即使原始知道也怨不得自己,于是拿出一个金钵盂道:“此钵盂乃是贫道日前偶然所得,为那后天灵宝级别,却是现此物与道友甚是有缘,今日一见,莫若就此赠与道友如何?” 燃灯心中一喜,但想到天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这准提平白无故送自己后天灵宝金钵盂,定是有所求,宝贝虽好,却也要看自己拿不拿得稳,但下燃灯只拜谢道:“圣人厚爱,燃灯却是愧不敢当?” 准提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既然这燃灯与自己西方教有大渊源,如今又有准圣级别,在东土修真之士中也是久有名声,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了。当下又拿出一盏灯道:“此灯名为灵鹫宫灯,为那后天灵宝顶级,虽不入先天,却也是妙用非常,此灯名倒与道友法号匹配,莫若一并送与道友如何?”燃灯修行道场为灵鹫洞,是故准提才有此说。 却说开天前有五方旗,开天后却有四盏灯,分别为太上老君的八景宫灯,西方教的灵鹫宫灯与琉璃灯,还有一盏便是天庭的宝莲灯,此四盏灯俱是后天灵宝顶级,也是天地间不可多得的宝物。 燃灯心道自己若是有那金钵盂和灵鹫宫灯,倒也能攻能守,在洪荒中只要不遇着几位圣人,基本上也是可以横着走了。又想道自己拜在原始门下这么多年,原始赐予十二金仙每人一件或者更多的镇山宝贝,却是什么也没有给过自己,而眼前这燃灯一见面就是两件先天灵宝,实在比那原始要慷慨的多,但意见归意见,若是要燃灯就此对付原始,却是再给燃灯十个胆子燃灯也是不敢! 恩,大家还是给点票票,好么? 十四节 竹灵广成 准提如何不知燃灯心中所想,当下道:“道友却是放心,今日之话出得我口,进得你耳,世上却是再无第三人知晓!” 燃灯闻言心中一松,胆子也是大了起来,只朝着准提行了一礼道:“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圣人厚爱,燃灯却是不知如何报答?”竟然开口谈起条件来。 两人自都是心知肚明,准提道:“我西方教封神大战后当大兴于世,并将传于东土,贫道此次前来也是先行寻找一些西方教领袖人物。”顿了顿又道:“我西方教有两位圣人,自然是可保得门下在无量量劫中无忧。” 燃灯心道,我以为你有什么大主意,原来只是拉我入教,还是封神大战之后,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早就对阐教原始不满了。当下也不犹豫,只对准提行礼道:“如此燃灯便见过二教主了。”又想自己若是就此投奔西方教却是会被那准提看轻,便接着道:“燃灯却是现东土许多修道之人甚是适合西方**,燃灯当前往度之。” 准提只觉得此次东土之行顺利非常,收获比自己的预期要高了不知多少,哪里还舍不得两件后天灵宝,当下将那金钵盂和灵鹫宫灯递给燃灯,微笑道:“如此,贫道就等道友的好消息了,不过眼下非常时期,你我此次却是并未相见。” 燃灯等的也是这句,只会意的跟着笑起来…… 话说那广成子来到陈都,与宫中门士说玉虚宫门下广成子求见神农。神农久为人族共主,自然也知道阐教十二金仙的名头,只道圣人弟子前来,定又是有造福洪荒人族之举,当下也不敢怠慢,急忙出得宫来迎接。 待得两人落座后,神农问道:“听闻师兄久在九仙山桃源洞清修,不知师兄此次前来,却是有何指教!”神农被太上老君收归门下,自是唤广成子师兄。 广成子道:“为兄此次前来,却是受师尊之命前来人族收徒,好行那教化之事!”人皇降世乃是天机,是故广成子也只说是前来收徒,并不提人皇之事。 神农闻言大是吃惊,只奇道:“却不知是何人能有如此好的造化,让师兄如此垂青!” 广成子闻言甚为得意,只抚须道:“此人却是出生在有熊部落,不过为兄在人间寻找几十年,却也不曾听说过有熊部落之名,还请师弟助我!” 神农曾听得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门下收徒要求甚严,而这广成子竟然为了收一凡人为徒奔波了几十年,心道这人定是了不得之辈,说不定要关乎万民利益。当下道:“师兄请稍待,我也是未曾听说过那有熊部落,这就去唤人打听一二。”说完,叫了一属下过来去查找那有熊部落何在。 忙完这些,神农心道,此事可大可小,我还是问个明白的好,当下道:“师兄不辞辛苦,万里迢迢前来手徒,真是我人族之幸,师兄收得佳徒后,定然是要教以玉清**,让其造福万民了。” 广成子得意之余倒也没想太多,只道:“贫为兄收得此徒后,定是要助其证得大道,至于造福万民,为兄乃是修真之人,却是不能有俗念缠身,不过我那徒儿却是注定要名留青史,教化洪荒。”其实广成子说的也没有太多不对之处,修道乃是修心,总为世俗羁绊,自然不美。 坏就坏在神农身份之上,神农虽是人族共主,不知修道之事,平生以造福洪荒万民为己任。神农不知广成子所说者乃是三皇之一的人皇。闻言后心里顿时对广成子鄙夷不止,心道原来你只是为了一己之私,却至万民于不顾,亏你还在夸夸其谈,若是你收得的徒弟为良善之辈还好,如果是个为祸四方的魔头,那我人族岂不是要遭殃?但神农久为人族共主,养气功夫也是修得极好,面里也不表露出来。 这时,却有属下过来报告说眼下洪荒并无有熊部落,广成子闻言只好一阵失望,神农却是心底暗喜,两人正待别过,却见一道门下卫士带了竹灵进来。 原来竹灵如今在人族推行那一般等价物已有十几年时间。当初在与神农商议后,取那陈都山外之铜为材质,按照落宝金钱模样铸造了货币,取名字为“钱”,做为一般等价物,在市场流通。 这十几年时间,竹灵只将洪荒各部落走了个遍,“钱”的概念也已经深入人心,许多地方已经有了集市的出现,大大的改善了百姓的生活,促进的人族的繁荣。这些改变,做为人族共主的神农如何不知,想到竹灵为了人族,以一女子身份在洪荒独行百年,所经历过的沧桑何止万千,只对竹灵钦佩不已! 竹灵却是坚持每月来向神农汇报一次工作进展,讲一些在推行一般等价物过程中了解到的民生疾苦,社会百态与神农听。神农如今为人族共主,自不能时时深入基层,因此,很多施政纲领倒是根据竹灵传回来的消息所制。 如今竹灵却是感觉到大道将成,心想自己也是时候离开洪荒回玄木岛向老师复命了。于是特回来见神农一面,要求神农颁布相关规则,顺便也向神农道别,通过十几年的交往,竹灵自然也知道神农乃是全心为民的好领袖,也是非常欣赏。 竹灵如今已成了工作狂,自是不认识广成子,见到广成子在旁,稍微一怔,也不理睬。只向神农行了一礼道:“拜见共主,如今洪荒一般等价物概念已经深入人心,还请以共主名义颁布流通规则,竹灵也好回去向老师复命!” 神农听得推广一般等价物已大成,心中如何不欢喜,又见竹灵以自己名义颁布流通规则,正是典型的功而不贪,怕是仅此一项就可以让自己留芳百世。当下心里颇有感触,又想起旁边的圣人弟子广成子,只觉高下之分,判若云泥。 神农只深深的向竹灵鞠了一恭道:“神农在此便代天下万民谢谢师姐的大恩大德了!” 竹灵此次倒没有躲闪,受了神农一拜,转而又向玄木岛方向拜道:“却是要感谢老师,竹灵也是得老师提点,才有今日之事!”神农深以为然,便只欲跟着竹灵下拜。 那边广成子本见竹灵不理会自己已是万分不高兴了,又见得神农对竹灵只恭敬远在对自己这个圣人弟子之下,心下更是不喜,复又见得神农称竹灵为师姐,躬身一拜,这也就算了,而竹灵居然大坦坦的受了,连礼都不还,哪里还受得了。心道你还要拜,那我这个和你同辈的圣人弟子岂不是也要拜?当下在旁冷冷道:“师弟,这却是你的不对了,你为那太清圣人弟子,身份何等尊贵,岂是人人都可受你一拜,有些人也不怕折福,还胡乱结交,想和我圣人门下攀那交情。” 神农饶是修养颇高,闻言也是大怒,心道:人家竹灵娘娘为那人族圣父大弟子,万年来扶助人族,先是与同门一起救得一洲百姓,现又是推广一般等价物,造福人类万世千秋,比你这个不管人族死活,只知自己修行的圣人弟子不知要好多少倍。我能唤得一声师姐,却是我的福气了,你倒好,还在胡言乱语。 神农正想反驳,旁边竹灵却是淡淡问道:“道友又是哪位?” 投票~~是一种习惯啊! 十五节 做过一场 广成子闻言只暴跳如雷,闹了半天,人家却是认都不认识自己,当下冷哼一声道:“贫道玉清圣人阐教门下广成子。” 竹灵受李松影响,向来对那些圣人无甚好感,仍是不紧不慢道:“原来是圣人门下,怪不得如此排场,不过在老师眼里,圣人也和那普通老百姓一般,众生平等,无甚特别之处!” 旁边神农闻得竹灵道那李松言众生平等四字,只感动得热泪盈框。眼下洪荒强者为尊,圣人以下皆是蝼蚁,李松敢说一句“众生平等”,却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自是让一心为那最下层百姓谋福址的神农感动。 广成子素爱面皮,见李松竟然将圣人与普通老百姓相提并论,只冷笑道:“且让你知道我圣人门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口出狂言!”说完,便将那番天印祭在手中。 玄木岛规中“人善不欺,人恶不怕”,竹灵身为玄木岛大弟子,自然是深得其中三味,当下不怒反笑道:“如此,你我做过一场便是,我倒要好生领教一番!”却也是见得广成子手中番天印传来幽幽杀气,想来定非凡品,自己还得好生应付,免得丢了老师面皮。与是,也将那本命法宝竹枝祭起,有暗暗将落宝金钱扣在手中。 广成子见到竹灵手中竹枝在一片青光中又散着七彩霞光,当下也不敢托大,暗道先下手为强,便要将那番天印朝竹灵砸去。 却只听见竹灵道:“且慢!”广成子只当竹灵怕了,当下满面得意,昂挺胸的立在哪里,等着竹灵的讨饶之声。 竹灵却是嗤笑道:“亏你还自任为圣人弟子,却是一点怜悯之心也无,共主有你这样的师兄,却也凭添耻辱。你我且去那天外做过一场,免得连累陈都无辜百姓!”说完,飞身向那天外而去。 广成子脸色青,只跟着去了。 神农见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心道这可是伤了谁都不好,只暗暗心急,但如何阻止的了?又见到竹灵在此关头还不忘人族百姓。因此,神农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心里倒是暗暗期望竹灵获胜。 竹灵和广成子来到天外,两人俱是摆好架势,广成子也不话语,只将手一扬,番天印顿时化做几百亩大小直朝竹灵砸去。 竹灵见番天印来势汹汹,只娇喝一声:“落!”将手中扣着的落宝金钱往空中一甩,那落宝金钱在空中化成茶杯大小,向那番天印迎去! 广成子只看得哈哈大笑,道:“一个如此物事便想落我番天印,实在是异想天开,我且和你说道,这番天印乃是盘古……”话还说完,广成子只觉心神受到重创,和那番天印顿时失去联系,一时哑住,目瞪口呆。 原来那落宝金钱在空中眼看就要被番天印一起砸下,却突然长出了三个翅膀,滴溜溜的在空中转动,顺势将番天印一靠,那番天印便回复了原来大小,径直掉了下来,而落宝金钱却是顺着原来路线,又飞回竹灵手中。 那番天印终究是圣人炼制盘古大神脊梁而成,因此,落宝金钱虽然落下,却是不能带走,若是寻常物件,落宝金钱却是一并将之带到了竹灵手中。 广成子哪里会有想有如此结果,恼羞成怒下自然不肯就此罢休,只又从怀中掏出一钟,这次倒是学乖了,只拿在手中对着竹灵摇晃起来。此钟名为落魂钟,是那灵宝级别,能坏人魂魄,端的厉害无比。 竹灵闻到那钟声,促不及防之下,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无力,那边广成子见此状大喜,只加紧摇动那落魂钟。 眼看竹灵就要倒下,却只见竹灵手中竹枝飞出一片七彩霞光护住竹灵心魄,那钟声顿时被隔绝在外,只慢慢的侵蚀着那片七彩霞光。 此七彩霞光自是那竹灵上次救护人族所分得的大功德,当时竹灵梅韵两人只将功德全部炼制在本命法宝竹枝梅朵中,将其提升到后天灵宝境界。此刻主人有难,本命法宝一息相连,自然自动救主,那功德之光最大的功用便是护人心魄,因此对付落魂钟声自是不难。 被七彩霞光护住的竹灵暗道侥幸,心下却也是恼怒不已,乘此间隙,只将手中竹枝一甩,那竹枝上竹叶便绵绵不绝的向广成子飞去。 广成子与竹灵俱是金仙后期修为,大意之下失了番天印,落魂钟又是能攻不能守,如何躲得过竹灵本命先天灵宝的一击?当下只运起玉清神通,硬接那些竹叶一击。那些竹叶只将广成子打得一跤跌在地上,又如刀割一般,将广成子头上笄割散开来,身上更是鲜血淋淋。 广成子圣人弟子,十二金仙之,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当下一口鲜血吐出,恨声道:“妖女,今日算你狠,它日我玉虚门下自会找你讨个公道!” 竹灵只冷冷笑道:“你且放心,伤你小命倒还平白污了本娘娘之手,技不如人,你也不必抬出师门来吓我,本娘娘自不是吓大的。你以后若是不服,随时可来找我,我照样将你打得趴下!”说完,也不理会广成子,只朝了陈都飞来。 神农只听得天空中隆隆做响,只在那担心不已。眼下见竹灵回来,却似无事一般,心中一松,正要过来见礼。但转念一想,竹灵无事,那广成子岂不是有难了? 竹灵瞧得神农脸色,自然知其心中所想,当下对神农道:“共主却是放心,那广成子只是吃了些小苦头,性命却是无忧!” 神农心中暗叹了一声:哎,圣人门下啊!却是拱手行了一礼道:“如此神农便多谢师姐手下留情了!” 竹灵也是意兴阑珊,只与神农道:“共主,如今那一般等价物流通规则却是可以颁了!” 神农道:“正是如此!”于是唤门下传令官员朗声道:“今得玄木道圣父弟子竹灵娘娘之助,神农特以人族共主之身颁布一般等价物使用规则,一:一般等价物名为‘钱’,由陈都统一制造。二……”如此神农将那一般等价物使用流通规则一一讲完,直到最后一句:“特此宣告洪荒。”结束。 此时,只见天外一片七彩霞光照射下来,那金光待射到竹灵身边时,又一分为三,一份飞向了旁边的神农,两份向玄木岛李松飞去,其余七份却是全部飞到竹灵身上。陈都居民见此金光,只纷纷朝着竹灵与神农二人下跪朝拜。 竹灵在洪荒中一共历经百年,此刻终于推广完成那一般等价物,功德圆满。金钱影响是何等之大,上天自然要降下功德以示奖励。那落宝金钱乃是李松赐予竹灵,而推行一般等价物过程中李松又提点了关键之处,故李松分得两成;而神农乃人族共主,推行政策在其支持下完成,法令又从其口颁出,自也分得一成。 竹灵沐浴在七彩光华中,只觉心况神怡,浑身法力激增,心念动间,只见一道身影从竹灵身上飞出,那身影与竹灵生得一模一样,却是着一淡黄裙子,只拱手对竹灵道:“道友请了!”竹灵微一点头,那身影又飞回竹灵身上。 竹灵却是通过推行一般等价物大功德斩出了善念,从此,正式进入那准圣境界。 竹灵又将怀中落宝金钱拿出来查看,却是现落宝金钱被那大功德滋润,上面金光流动不息。落宝金钱使命已经完成,自然进入了后天至宝阶段。 神农受那一成功德七彩霞光滋润,只觉得精神抖擞,浑身都是活力,许多陈年旧疾都已经好了,哪里还不明白何事,便欲向竹灵道喜。 今天居然9点钟以前就醒来了,各位朋友,给点票票鼓励一下哈! 十六节 神农百草 却见竹灵面向玄木岛方向跪下,道:“老师,如今竹灵终不负你所望,一般等价物流通已经大成,特此告知!”想起了自己这百年来的风风雨雨,此刻,竹灵如何还忍得住泪水。 天空中只两见两道光华闪过,立在竹灵面前,一声悠悠叹息传来,道:“好孩子,起来吧,这百年来,你却是受苦了!” 竹灵闻言大喜,眼眶却是红了。神农见两来者当先一人青袍峨冠,稍后一人背后五色光华流动,哪里还不认得,赶忙跪下拜道:“人族神农拜见圣父护法,愿圣父万寿,护法金安!” 原来李松和孔宣两人在竹灵和广成子打斗之时就已经到了,两人虽知道竹灵如今身手了得,又有那落宝金钱和竹枝防身。但广成子为阐教门下十二金仙之,名声远扬,法宝也不在竹灵之下。终究放心不下竹灵,便邀孔宣一起过来观战,也好有个照应。其实广成子若不是一开始大意轻敌,被落了番天印,后竹灵又有功德护身,谁胜谁负,还真难说!后来,李松见广成子落败,而竹灵也是表现得有理有节,只和孔宣两人在那连连点头。要知道,两人打斗,那原始肯定也是知晓的,原始为人最是护短,当年五庄观外就认为李松扫了其面皮,对李松颇为不满。若被他挑着个机会前来报复,李松虽然不怕,但终究不美。而竹灵如此处理,恐怕那远在玉虚宫的原始也只能怨自己门下不争气。既然竹灵赢了,两人自然也就不出面了,后来神农颁布法令,竹灵成就准圣,跪拜谢恩,两人心道这百年来竹灵确实受苦良多,如何还能承受,于是两人便现出身来。 李松上前将神农扶起,道:“几十年前你我一面,你还只是个小童,如今却是人族共主之身了,你也不必多礼,这几十年来你也是做得很好的!” 得到圣父称赞,神农自是欣喜万分,只站起来躬身一旁,李松又上前拉住竹灵,笑道:“起来吧,随我回岛去!你可是连那圣人弟子都不怕的!” 竹灵闻言脸一红,心道老师和师叔定是看见自己和广成子的打斗了,于是站起来向神农道别,便欲跟着李松和孔宣回玄木岛去。 神农自知留不住三人,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事,于是拜道:“我人族得圣父与护法扶持,如今已为洪荒主角,有一事却是还要烦劳两位,”顿了一下道:“想来众人生老病死乃是天意,但如今许多族人却是在青壮之时身染恶症丧命,余下家中没有劳动能力的老人和小孩,生活痛苦不堪,令我等救助不及,还请圣父与护法怜悯!” 李松挥出一道甲木青气与神农,道:“病症却是分为两种,一为众人受风霜雨露,外邪入侵内体而病,则万物相生相克,你且按照此青气指引去那同受风霜雨露的草木之中寻找解决之道!”顿了顿李松又叹了一口气道:“若是众人感染外毒瘴气,却是要用丹药疗伤,炼丹之道普天之下却是以你老师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最为精通,你且去求他!自是心诚则灵。” 神农自是大喜拜过,当下恭送几人离去! 却说神农在李松等离去后,赶忙焚香禀告太上老君求丹之事,却是一连几天都没有结果,神农自是闷闷不乐。 这一日,神农正在思考老师何时才能知道此事,却是突然想到老师圣人之尊,神通广大,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焚香之事?而没有满足自己要求,定是有所要求或者不满了。又想到那日李松离去之时的表情与话语,神农顿时恍然大悟,暗道圣父原来早就想到了如此结果,还提点于我!神农只心里暗隘玄木山方向一拜。 次日,神农在陈都广场树立起几十丈的高台,上面摆着太清圣人人教教主太上老君的塑像,下面以五谷六畜供奉,神农带领万民沐浴更衣,朝那老君塑像跪下,只一齐声高呼:“求圣人赐我丹药以解救族人!”共主都已跪下,洪荒人族其它大众自然也是跟着跪下呼喊:“求圣人赐我丹药以解救族人!”一时间,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之名响遍洪荒。 待得神农等齐喊百声以后,那八景宫中太上老君微微点头,只随手一道圣符向那陈都广场老君塑像飞去。 众人见远远的天空一道黄光飞来,顷刻老君塑像便放出万丈光芒,待得光芒退却后,却是见老君塑像手上捏着一到圣符。众人只道是圣人显灵,于是又齐齐跪拜高呼:“圣人万岁!” 神农将那道圣符拿在手上,看着那些还在跪拜的众人,只心中感慨万千,暗道:同是为人族赐良方治病,圣父于悄无声息中完成此大功德,而太上老君却生怕众人不知,弄出如此大阵仗来劳民伤财,自己总算是完全明白天皇伏羲当时认为自己不能拜倒在圣父门下的感慨了! 良方即得,神农心道此事重大,还得自己亲行,于是便将陈都人族之事安排好,自己便在洪荒游历,一路上按照李松赐予的甲木青气指引,遇见未见过的草木便取一枝下来服用,查看其有无毒性,并将他们一一记录下来,慢慢的便现了每一样草木都有其五行属性,相生相克。那些草木的根、干、枝、叶、果功用各不相同,却是皆有妙用。有些草木与人体内某些性质相似,此种却是可以用来入药治病或者调理身体,有些草木与人体内某些性质刚好相反,此种却是毒药。 如此,数十年过去,神农几乎将所有的草木尝了个遍,这一日,神农在一座岩石下找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黄花小草,将之吃下去后,却是浑身冒着冷汗,肚子碾心般的疼痛,肠子好象断裂一般。眼看就快要不行了,却只见那道李松赐予自己的甲木青气自行附到了肠子之上清除了毒性。 神农满头大汗的站起来向玄木岛方向一拜,却是现那道甲木青气也是消失不见,神农将这种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小草取名为断肠草。心道圣父定是告知我尝草木之事就此做罢,要整理流传以造福百姓了。于是,神农就此回到陈都。 回到陈都以后,神农按照自己几十年来对百草的尝试理解,写下了《神农本草经》此书。《神农本草经》阐述了草木的毒、理、疗三品分类及其入药性能意义,药物方剂中的君、臣、佐、使、引地位和作用,还有药物的阴阳配合,寒、热、温、平四气,辛、甘、酸、苦、咸五味,以及药物的采造,药物使用的煎、煮、熬三法、药物与病症的关系,最后神农将那炼丹技巧等等也写在了上面。《神农本草经》乃是第一本关于药物与病理的系统书籍,开创了人类医学的先河。 《神农本草经》问世后,神农只觉心中空灵一片,心想自己大道将成,于是一边教导众人医药之术,一边着人去洪荒寻找贤人来接替那人族共主之位,自己好早日功德圆满。 却是有属下汇报,轩辕丘有熊部落有一闲人名公孙轩辕,乃是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门下十二金仙之广成子高徒,是洪荒有名的贤人。 神农闻言,却是想起了几十年前广成子来找自己之事,如今怎会不明白其中因果,只长叹了一口气,吩咐属下道:“你且去那有熊部落唤公孙轩辕前来见我!” 待得属下离去后,神农只朝着玄木岛喃喃自语道:“圣父啊,三皇之师真有如此让你难做么?” …… 请各位朋友习惯性的按下投票点击,色佛在此多谢了!~~~ 十七节 轩辕见闻 话说那日广成子被竹灵打败后,羞愧难当,连神农也不好意思相见,只远远的往洪荒去了。不过广成子受此一败,性子却不似原来那般张扬,只在洪荒名查暗访,寻那第三任人皇。 这一日,广成子却是来到了轩辕丘轩辕部落,听得部落领少典之妻附宝夜梦北斗七星下坠而怀孕,到如今三年仍未降生,心下疑惑,想到那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皆是怀孕三年六个月才得以出世,此儿怕也是大有机缘。于是便掐指推算一番,竟然一无所得,广成子大惊,心道此儿自己也推算不出,那以后成就定是远在自己之上,但此部落名却不是有熊,广成子心道自己还是回去问问圣人老师的好。 原始天尊听广成子所言,怎会不知?只对广成子道:“你能找到人皇,却是算你功过相抵了。”却是在说广成子败给竹灵,丢了原始圣人面皮之事。广成子只吓得跪拜在地,连呼:“老师慈悲!” 后广成子下得界来,便去收那少典之子为徒,少典为一普通凡人,原本还为自己妻子三年怀孕不生而烦恼,生怕别是个妖怪,此刻闻得圣人弟子来收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儿为徒,那里有不允之理,如此,广成子便在轩辕部落呆了下来,静候那人皇降生。 附宝怀孕三年六月后,怀中小孩终于问世,少典按部落习惯将之取名为轩辕。轩辕自小聪慧,且力大无穷,五岁那年,独自一人出外猎得一头大熊回来,少典大喜道:“我儿轩辕先得圣人弟子收之为徒,如今又聪颖敏慧,骁勇神武,五岁即可猎熊,当为我轩辕全族之幸事,从今日起,我轩辕部落当改名为有熊部落,全族同贺。” 在轩辕的鼓舞下,有熊部落人人习武,身强力壮,却是让一人暗暗欢喜,正是那轩辕之师广成子,广成子自得知轩辕将是下任人皇之人,教导怎不敢尽心尽力?但广成子一直在闭关修仙,以圣人弟子自居高高在上,如何会了解人族之事,因此,挂着个轩辕老师之名,却是行不了教导之事,眼下人皇功德未满,总不能告诉人皇修仙之道吧?如今有熊部落尚武之风盛行,广成子于武艺之道倒是颇知一二,于是只在那煽风点火,对少典轩辕大言洪荒以武为尊,习武之好处。少典凡夫,如何懂得这些,那轩辕年纪尚幼,却是慢慢的被广成子感化了。 轩辕九岁那年,少典去世,轩辕继任有熊部落领,轩辕终究是天定人皇之人,随着年龄渐渐长大,在教化民众之事上也是有了自己的见解。轩辕现人畜大小便埋入地中可以促进五谷的生长,比神农放火烧山再种植五谷的办法还好,这样既处理了人畜大小便污染食物而导致的疾病的生,又减少了众人放火烧山所冒的生命危险;轩辕按照树木漂浮的原理制造了舟船;用那树麻制成了衣、裤、鞋,使族人不再穿那兽皮树叶;轩辕还明了舂、釜、瓯等日用器具,使百姓可以蒸饭煮粥等等。如此,轩辕名声也是越传越广,成了洪荒有名的贤人,有熊部落附近的许多部落自然也是纷纷归顺。 这日,却是神农派来的使者到了轩辕这里,只说神农着轩辕前去陈都一趟,轩辕久仰神农大名,自是欢欣鼓舞,于是就找来老师广成子商议。 广成子这些年来看到轩辕教化万民,心中也是异常高兴,虽然那些举动中间没有自己多少功劳,但终究以后少不了自己这帝师一份,于是只等轩辕接过神农天下共主之位,自己便可回那昆仑山玉虚宫,静静等待那天降功德了。 广成子听得此事,只对轩辕笑道:“我徒可去,此乃神农考察于你,徒儿乃是天定人皇,自然无碍。此行过后神农定会传你人族共主之位。” 轩辕闻言也是大喜,道:“既然如此,老师可与我同去,我久闻那神农共主种五谷而饱天下,养六畜而兴天下,开流通而富天下,制丹药而医天下,那是洪荒继天皇伏羲之后的大贤。而神农共主又是那太清圣人之徒,算起来和我们也是一脉,彼此也好亲近。” 广成子如何不知道这些?却是脸上微烫,心道护送人皇接位如此涨脸面之事我怎会不想,可我却是不能去,谁知到时候神农将会怎样待我,便对轩辕道:“为师乃是修道之人,却是不想理会这些。”广成子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轩辕自然不知道广成子那些因果之事,还道老师不喜凡俗应酬,当下行礼道:“老师真乃道德高尚之士也!”只说得广成子好一阵羞赧。 轩辕得见神农,两人都是天定三皇之一,自是聊得投机畅怀。神农问轩辕一些关于民生管理之事,轩辕也是对答如流,侃侃而谈。神农心道广成子是绝对教不了这些,于是心下疑惑道:“你可曾遇过异人!” 轩辕道:“我自幼拜玉清圣人门下十二金仙之广成子为师,当属异人,其他者却是未见。”见神农不置可否,便接着道:“不过老师平时只教导了我一些武艺之道,民生管理倒大部分是我自悟所得。” 神农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那人族圣父玄木岛一脉之事?” 轩辕奇道:“圣父与护法大名我倒在族人口中时有耳闻,不过老师却是从来未曾与我谈起,有人问及圣父时,老师也不大理会,不知共主有何教我?” 神农心道这就对了,广成子受竹灵之辱,以他那性子,肯定是要对圣父玄木岛一脉恨之入骨,却是可怜了轩辕还蒙在鼓里,轩辕久受广成子熏陶,以后可别走上歧途。当下神农对轩辕道:“你能以自己个人之智做出此多教化万民之举,以后成就定还在我之上,我对你也甚是放心,但你却是不能不知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一脉之事,你且在洪荒民众中游历三月再来见我?” 轩辕听得神农话语中有退位让贤之意,心道圣父真有如此神奇么?为何老师从来不提?当下拱手向神农道:“敢不从共主之命!”便出外去洪荒游历去了。 话说轩辕辞别神农,先来到陈都广场向一妇人问道:“敢问大婶,可知那玄木岛圣父之事?” 那妇人只脸色鄙夷的看了轩辕一眼道:“我观你也是身强力壮之人,原来却是个头脑简单之徒!”说完朝玄木岛方向一拜,道:“没有圣父,怎还会有你站在此处?圣父对我人族大恩,却是几天几夜也讲不完,我还得回家去喂猪,可没功夫与你闲聊!你去问别人吧!”然后径直走了,只留下轩辕在那目瞪口呆。 轩辕心道,此处乃是陈都,或许众人受那神农影响也说不定,自己还得去远处打听,于是便出得陈都而来,直往北走去,轩辕随广成子习过玉清道法,自然也是能腾云驾雾一番,因此倒也走得飞快。 轩辕之沿途找人询问,却是不论垂笄老人还是稚龄儿童,个个都如数家珍一般,轩辕自也知道了圣父从造人伊始一直到指导神农完成《神农本草经》,为人族所作的无比贡献,只口中食,身上衣,住之房,乃至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莫不有圣父的功劳,轩辕只越听越觉不可思议,但众口一词,心下却是相信了。 眼见三月就要期满,轩辕却是来到了北俱芦洲,轩辕心道此处乃是巫妖两族聚居之地,众人所说之事有许多却是和巫妖两族甚有牵连,我且去巫妖两族打探一番,外族之人定不会骗我。人们总是有这样的心思,却是正确之事,总是越想从中挑出毛病,所以才有鸡蛋里面挑石头之说,轩辕也是如此心态,便望北俱芦洲中心地带奔来! 接编辑通知,下周本书将上架,色佛记得那天跳海还欠各位书友两章,所以色佛将在上架前奋图强,将那两张补上,色佛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十八节 轩辕接位 那日不周山倒,巫妖两族之众被李松救得后,各自迁往祖巫殿与北海妖皇行宫,两族相隔甚远,因此倒是各守诺言,互不挑衅。千多年下来,两族吸取教训,修养生息,也不与北俱芦洲人族为难,如今各有十万之众,但终究北俱芦洲乃是苦寒之地,因此十万之众却是两族各自展的极限。 轩辕来到北俱芦洲中心地带后,却是遇见了一只无名小妖,只向小妖询问圣父玄木之事,那小妖道:“你这人好生奇怪,却是向我妖族询问人族之事,你说的是那玄木道长是吧,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于是便将那李松在五庄观外阻挡妖族,痛骂圣人,后从后羿手中救下妖族十太子,以及不周山下救回巫妖两族之事与轩辕说了。李松在人巫两族之事那小妖却是不知,是以不说。最后那小妖道:“你却是要感谢那玄木道长,若不是他,你恐怕此刻已被我打杀了!”说完,只呵呵冽嘴一笑,露出那血盆大口。 轩辕此刻再无怀疑,只仰天长叹道:“老师误我!使我二十年来尤在梦中!” 轩辕返回陈都后,只将途中所见所闻与神农说了,神农听得连连点头微笑。对轩辕道:“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你且回有熊部落交代一番,早日再来陈都,也好为洪荒百姓做得更大贡献!”却是有传位之意了。 轩辕却道:“可叹轩辕二十年来竟然不知圣父事迹,实在罪过,我今日且去玄木岛上拜见圣父,求圣父原谅则个!否则于心何安!” 神农闻言喜道:“你能有此心,自是最好,你此行若能得圣父教导一二,却是人族之福了,你且快去快回!” 当下轩辕直望玄木岛奔来! 话说李松那日和孔宣接得竹灵回岛后,便将岛上大部分事情都交由竹灵处理,而李松自己,倒也经常去三仙岛上打打秋风,哪里还管得洪荒这些俗事? 这一日,却是心念一动,于是便辞别云霄,回得玄木府来,着童子唤来竹灵道:“神农继任者,未来人皇如今来岛,你且代为师前去迎接!” 轩辕到得玄木山下,只见此山高耸入云,灵气四溢,暗道果然是好一座仙山,却是在找不到上山的路,只得在山下等候。 却是绿光一闪,一位仙子便出现在眼前,那仙子对轩辕微一点头道:“玄木岛竹灵见过未来共主,家师吩咐竹灵在此迎接!” 轩辕听得此人乃是玄木岛大弟子,在人族推行一般等价物而有大功的竹灵,赶忙拜道:“轩辕拜见娘娘,娘娘却是折杀轩辕了!” 竹灵便带着轩辕前来拜见李松,一路上轩辕只心中忐忑,生怕李松见怪自己以前之事,竹灵如何不知,只对轩辕笑道:“家师虽然身份尊贵,为人却极是随和,未来共主且不必紧张,呆会自知!”轩辕闻言心中稍安! 却说李松也是神情兴奋,心道后世之人皆称自己为炎黄子孙。炎黄两人,却是指陈都的神农和即将见面的轩辕了,没想到这人族先祖竟然还要来参拜自己,李松如何心静得下来? 轩辕进得玄木府来,见到李松,却是跪拜道:“人族轩辕见过圣父,愿圣父万寿无疆!” 李松只一挥手,轩辕便跪不下去,轩辕一怔,却听得李松道:“不必多礼,且坐下说话!” 轩辕哪里敢坐,只道:“圣父面前,轩辕却是不敢坐下,站着即可,轩辕此来,却是想听圣父教诲!还请圣父赐教!” 李松看着下面甚是恭敬的轩辕,心道这人皇轩辕比天皇伏羲少了一份儒雅之风,比地皇神农少了一份仁爱之德,可身上却多了一份两人没有的肃杀之气,果然是天地人三皇,各有擅长,却是注定轩辕以后要杀伐四方,征讨天下,完成洪荒一统了,所谓分久必合,这也是历史展之必然。但轩辕久受广成子熏陶,只怕以后杀伐过多,终究还是普通百姓受苦。 李松只淡淡对轩辕道:“你不通农事,不事生产,口中吃食,身上衣裳,却是何来?” 轩辕还以为李松要象老师广成子那般,每有请教时便畅谈三清信仰一番,没想到却是如此一句普通问语,当下便道:“轩辕为有熊部落领,吃食衣裳皆是族人所供!” 李松道:“你族人为何要供你吃食衣裳?” 轩辕答道:“我为有熊部落领,造福族人,族人心怀感激,自然供我!” 李松也不停顿,只接着道:“若有领蛮横暴戾,所做皆是不顾族人利益之事!那他的族人是否还会供养于他?” 轩辕为有熊族上任领袖少典之子,却是生下来就有族人供养,后来又行那教化之事,受族人尊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心道:是啊,若是自己如此,那族人还会供养自己么?当下轩辕大汗淋漓,只在那喃喃自语。 李松也不打扰,只在那静静看着轩辕…… 轩辕终究是聪慧之人,片刻间便想得透彻,只朝拜道:“圣父一言,却是惊醒梦中之人,轩辕若日后接得人族共主之位,定然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不敢有丝毫怠懈之时!” 李松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且记得,领袖若舟,百姓若水,水能载舟,自也能覆舟!”说完,又将当日从伏羲处收回的那道画像交与轩辕道:“此图你且收好,日后自有用处!” 轩辕大喜,忙接过画像跪拜谢恩,辞别李松等人,回陈都来见神农! 神农听得轩辕将那李松言语,只朝玄木岛一拜道:“圣父高德,我等高山仰止也!”又对轩辕道:“圣父交与你的画像,你且好生藏好,却是最好不要让你老师广成子知道此事,当日天皇伏羲却是凭此画像才建造了你我脚下这座陈都,尔后又是凭此画像得到那先天灵宝河图洛书,才可以创出伏羲八卦得以教导众生。” 轩辕没想到此画像能有如此大的功用,当下又是朝玄木岛方向一拜,将画像好生藏好,却是不知此画像和老师广成子又有何干系,但神农既然说了,自己以后还是不要让老师知道此事为好!却是轩辕这几月来听得李松事迹,而广成子却又只字不提,神农神色间对广成子又颇有不屑,因此,轩辕疑惑之下,也是没有以前那般毫无保留的信任广成子了! 说轩辕离开玄木岛后,李松心道洪荒不久后就有南方蚩尤部落崛起,与轩辕争那人族共主之位,两族将开始旷日长久的战争,生灵涂炭,却也是人族历史上第一次大融合的序幕,自己何不去洪荒游走一番,于是对竹灵说:“你且在岛上打点一切,为师去洪荒走走!” 竹灵自然答应,李松身形一闪,便向洪荒飞来…… 神农见轩辕已得圣父认可,便着轩辕回部落好生准备,好早日过来接任人族共主大位。 这一次,神农却是圣父圣母护法,三清圣人一个都未请。然人族共主接位,乃是何等大事,陈都广场自然又是被人族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待得吉时已到,自有太上老君门下玄都**师前来颁旨,封神农为地皇,随天皇伏羲一起前去那三十三天外火云洞一起修行。上天随即降下大功德,自是神农得一大部分,太上老君得到极小一部分,却也无玄木岛一份,神农也不禁有点愕然。天皇伏羲乘着九龙辇车前来,见此情景,也不言语,只对着神农拱手笑道:“恭喜皇弟得以功德圆满!” 神农谢过,接过玄都旨意,却是朝玄木岛方向行了一礼,便和天皇伏羲一起跨九龙辇车而去…… 票票啊~~来点啊~~ 十九节 收徒仓颉 李松离开玄木岛后,为行事方便,幻化成了一普通道人模样,只在洪荒到处走动,了解些风土人情,也算是自得其乐。 这一日,却是来到了一个部落村庄里,只见十几个小孩围在一起嬉闹,李松瞧得奇怪,却是见中间有一个年轻人衣衫褴褛,面容消瘦,口中喃喃自语,时而望天,时而看地,正拿着一根棍子在地上写写画画,依稀看得出是一只小鸟的模样。 李松询问旁边一个小孩道:“这人是谁?在做什么?” 那小孩子拍手笑道:“这人名仓颉,是个疯子,每天都在这里疯,很好玩的!”说完一派手就和旁边的同伴一边跳,一边叫:“疯子仓颉,仓颉疯子!” 仓颉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在那自顾自的继续写画着,却又画了一个鱼的模样。 李松听得那人名为仓颉,心中震惊不已,暗道原来这就是人类造字始祖。看着那些拍手笑话的小孩,心中感叹,正所谓曲高和寡,高处不胜寒,每一项改变人类进程的明不是在意外的情况下产生,就是在不被理解中问世。后世方块汉字盛行于世,延续了几千年文明,可谁又知道汉字汉字始祖被人唤做疯子呢? 李松心下感动,只蹲下用用轮回杖以甲骨文方式在地上仓颉画的那小鸟旁边写了一个“鸟”字,又在那仓颉画的那小鱼旁边写了一个“鱼”字。然后就静静的呆在那里。 仓颉为了造字,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楚,嘲弄者有之,同情者有之,早就习以为常了,见李松在旁边比画,也不以为意,只不理睬,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瞥了那“鸟”“鱼”二字一眼,一看之下,却是大吃一惊,只见李松写的那“鸟”“鱼”珠圆玉盛,笔画简洁,哪里是自己画得那两副七歪八斜的图画可以比拟。 仓颉只用手上树枝照着“鸟”“鱼”二字写了一遍,然后又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在睁开眼睛时却是泪流满面,对着李松一拜道:“道长真乃高人也!洪荒百姓将永远铭记道长大恩大德!” 突然,仓颉却是将手中树枝“啪”的一声折断,口中一口鲜血喷将出来,仰天长哭道:“可叹我仓颉辛苦造字二十余年,到头来却不知世上早有字体问世,留此造字之笔何用?” 仓颉正欲将那手中折断的树枝扔出,却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原来仓颉这二十年来殚尽竭虑想要造,此刻只道自己是做了无用之功,徒留笑柄于世,心神激荡之下,却是晕了过去! 那些旁观的小孩见此情景,一轰而散,李松却是羞愧有加,心道自己仗着后世所学,虽然本意想提点仓颉一二,但终有卖弄之嫌,没想到此刻却是弄巧成拙,害得仓颉心灰意懒,心道若自己为那仓颉,怕也是这般动作无二。又想道如果造字之举就此耽搁,自己恐怕就是人族千苦罪人。 李松只赶忙一道甲木青气挥向仓颉,护住其心神,甲木青气乃是生长之机,此刻又是由李松使出,仓颉自是悠悠转醒! 仓颉只觉浑身精力,更胜以往,倒也知道了李松的大能,却是面色苍白道:“道长何必救我?” 李松却是道:“你家住何处,可还有其它家人?” 仓颉闻此话却是一个激灵,复又起身向李松行了一礼道:“还要多谢道长提醒,仓颉家中还有年迈老母一名需要瞻养,却是不敢就此轻生!” 李松心道还好,却是对仓颉道:“贫道可否上你家坐坐?” 仓颉道:“道长高才,仓颉求之不得,只不过家中简陋,怕是圬了道长法驾!”仓颉虽是刚从悲苦中回复过来,一下子还不能完全释怀,但终究是心胸豁达之辈,心道自己造字不成,能够学习也是好的! 当下仓颉便带着李松回到屋中,却是见一间木棚茅草房搭在一棵大树下,异常简陋,门口坐着一位白老太太,拄一拐杖,正在翘以盼。 仓颉上前扶住那老太太礼道:“母亲安好,仓颉不孝,却是让你受苦了,此位道长高才,却是点醒了仓颉。” 老太太闻言赶忙请李松屋内就坐,李松见老太太步履蹒跚,心道怕是活不久了,只暗叹了一口气。 进来屋来,却是见屋中仅有一床一桌两椅,而墙脚又摊了一些茅草,想来是仓颉睡觉之处。李松又看到墙上却是挂着自己画像,下面香灰甚是新鲜,心道这母子两食不裹腹,衣不蔽体,却还是不忘记祭祀,自己真是受之有愧了。 仓颉见李松进来只盯着墙上圣父画像呆,心道圣父圣母护法画像却是洪荒中每户人家都有一幅,却是并无奇特之处啊!突然却是想到当时李松用来在地上写字的那笔,可不正是画像上的那松柄轮回杖形状?是了,除了圣父,还有谁能倾刻间就写出两个让自己穷二十年心血也写不出来的字体?仓颉也是绝顶聪明之人,要不怎能行那造字之举,当下里想了个通透,急忙“扑通”一声跪下,拜道:“仓颉却是不知圣父到来,圣父万岁,卤莽之处还请圣父大人不记小人之过!” 只见一阵青烟闪过,李松却是回复了本来面目,那老太太此刻见得圣父下凡,只感动得泪流满面,颤危危的要跪倒行礼,李松如何肯接,只一道甲木青气挥向老太太,老太太便跪不下去,只得口呼:“圣父万岁!” 李松道:“我见你时日无多,但想你含辛茹苦带大仓颉,却是没享过一天安稳日子,因此续你二十年寿命!” 老太太得到李松甲木青气后也是觉得身轻气爽,眼下洪荒生活条件粗鄙,普通人不过才三四十岁就要去世,还要时时担心,李松一挥手就给了自己二十年安定生活,如何不喜,仓颉事母至孝,前十几年来却因为造字之举,颇为冷落老母,正心愧不已,此刻也是大喜,便过来扶着老太太扶着向李松拜谢。 李松对仓颉道:“你却是不必误会,眼下洪荒众人却是并无字体,我也是看你造字之举,才心有感悟才写出那‘鸟’‘鱼’二字,其余却是不知了,造字乃是教化洪荒万民,有功与千秋万世之事,你且不要放弃,当继续将那些未完之字造完!有甚不明白之处可来问我!” 仓颉在知道眼下之人就是圣父之后,早就心平气和的接受了事实,此刻又听得李松说洪荒并无字体,心中如何不想,只觉理想火焰又融融燃烧起来,待听到李松说自己有不明白之处可询问时,暗道有圣父此言,造字却是成功了大半。却又听得李松话语中的意思有收自己为徒之意,但心想圣父高高在上,自己一介凡人如何敢称其为老师,只疑惑的看着李松。 却是见李松正微笑看着自己,仓颉顿时没了顾虑,拜倒在地,行那三跪九叩大礼道:“老师在上,请受弟子仓颉一拜!” 李松挥了一道先天甲木精气到仓颉身上,道:“你且起来吧,你就为我玄木岛门下第六弟子,门中情况你以后自会知晓!”又伸手一招,那两截被仓颉折断的树枝便飞了过来,李松手将那两截树枝一拂,暗输入一道先天甲木青气,道一声:“起!”那两截树枝立即连接在一起,变成了后世铅笔那般一头尖,一头圆的模样。 李松将那树枝递给仓颉道:“此物就名为春秋笔,眼下为灵宝境界,日后当助你成就造字之功,其境界也自会提升。” 仓颉叩头谢恩接过,李松对仓颉母子道:“你们且随我去玄木岛上,一来可以有个照应,免你们奔波之苦,二来可使仓颉安心造字,好早日功成!” 今明两天各将公众版三更,补上欠章!还请各位朋友多多支持! 二十节 蚩尤降世(加更) 李松将仓颉两人带到玄木山后,将之介绍给了众人,众人自是过来道喜。李松又在“袁亭”旁边建一小楼名为“仓坊”,以供仓颉母子居住。 仓颉却是日日都来向李松请教造字之法,李松也不藏私,将那后世概括的汉字中的指事、象形、形声、会意、转注、假借等六法与仓颉说了,仓颉听后,只觉云散雾开,许多以前不明白之处,此刻也是豁然开朗,只仰天叹服道:“老师学问,真是冠绝洪荒也!若我早遇见老师,何至如此?” 过了些时日,李松见仓颉又如以前一般,每日只将自己锁在那“仓坊”内造字,从不外出。心道造字只举,也只有仓颉这等大毅力之人才能进行,心中自是叹服不已! 收徒仓颉只是一个意外,待得此事过后,李松便又向洪荒走来。 却说那日巫妖大战,不周山倒,天穹破裂,九天浑水滚滚而下,将那不周山下刚经历巫妖大战的两族幸存者淹死了大半,余下者却是被李松救下往那北俱芦洲去了。 且说九天浑水到来之时,却是有一部分巫人存得了性命,正是那十二祖巫中水之祖巫共工部落之众。原来共工为水之祖巫,掌控洪荒万水,其族人自也是极擅控水,因此,九天浑水虽然是厉害无比,却是伤不了性命,这些巫人只被九天浑水冲得七零八落,待九天浑水过后,巫人们养好精气,又各自来到了不周山脚下寻找族人,却哪里找得着,只当巫妖两族其他人已全部被九天浑水淹死。这些巫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共有八十一名之众,眼下祖巫大巫俱丧,众巫人也不敢以巫族自居,只隐姓埋名在东胜神州南部聚集下来,取九九八一之数,号称九黎部落,和当地人族之众聚集在一起。 却是经过了千多年来和人族的融合,九黎部落也展有了千万之众,因为有巫人血统,九黎部落民风尚武,个个身强力壮,武艺高强,不过却不遵教化,性格极是蛮横,斗殴乃是常有之事。因此,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教化万民,却是没有能普及到九黎部落。 巫妖大战中,十一位祖巫各自凑一滴精血造出的第十三位祖巫巫十三被东皇太一用混沌钟砸死,却是溢了一滴精血出来,那滴精血环绕不周山脉一圈后又回到了原地,刚好被那八十一名巫众身上的巫气吸引,便随着八十一名巫人一起来到了九黎部落,后转世为人,唤名蚩尤。 那八十一名巫人在蚩尤身上感觉到浓厚的祖巫气息,却又见蚩尤丝毫不记得过去之事,于是也就对之隐瞒巫妖两族之事,只齐心将蚩尤培养**,又扶植蚩尤做了九黎部落领, 蚩尤也不愧为拥有一众祖巫精血之人,只短短千年间就达到了大巫修为,八十一名巫人只欣喜不已,暗道巫族复兴有望。 蚩尤也是为九黎部落的展作出了自己的贡献,蚩尤命八十一名巫人为长老分管四方,自己居中协调,为洪荒最早的管理模式;蚩尤明了长弓长矛,增加的捕猎的容易程度,改善了族人生活水平;蚩尤又命八十一名巫人将一些普通巫法传给百姓,使百姓能够改善体质,寿命变长;如此等等,使蚩尤在九黎部落中声望无两。 蚩尤慢慢的便积累了一些功德,睡觉的时候脑海中便经常出现了一座宏伟的宫殿,蚩尤甚觉奇怪,但也想不清到底是哪里,又因为为部落领,事物繁忙,因此也不大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一日,却有一位族人来向蚩尤汇报,说在深山打猎时候现了一把剑,那剑杀气甚烈,方圆十里丈内寸草不生,若是鸟兽走尽,倾刻间便血肉无存,化做一堆枯骨。蚩尤闻此情况后十分惊奇,便亲自去查探那剑。 那把剑却正是几千年以前闻名洪荒的戮巫剑,戮巫剑本为妖皇帝俊所有,当日巫妖两族在不周山下大战,妖皇帝俊被祖巫天昊与强良撞死,戮巫剑也不翼而飞。戮巫剑乃是妖族专门为对付巫族而炼制,是故妖皇帝俊虽然身死,而戮巫剑在沾染了几百万人族生灵魂魄后,虽然尚未大成,却是已经有了灵性,只道是未完成使命,定要见得祖巫精血才肯罢休,于是就出现在了九黎部落的地头之上。 那戮巫剑见得蚩尤前来,突然阴风怒号,化做一道黑光,径直里向蚩尤刺来,蚩尤大骇,只觉浑身冷汗直冒,赶忙运功抵抗,促不及防之下却是被戮巫剑划了一道伤口,鲜血直喷在戮巫剑上。 那戮巫剑在接收了蚩尤的鲜血后,突的剑身一弹,由黑色变成了血色,又飞了起来,却是绕在蚩尤身边飞了三圈,便直插在蚩尤脚下泥土中。 蚩尤长嘘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差点就将小命给无缘无故的丢在了这里,又想到这把剑真是锋利,自己早就炼成金刚不坏之身,却是被它轻轻一带就给割得鲜血直流。 蚩尤看到那长剑此刻甚是安静的插在地里,想到这把长剑在被自己鲜血侵染过后的状态,心中一想,暗道神兵利器都有其认主过程,这把长剑刚才举动却是像极了认主动作。 戮巫剑前任主人妖皇帝俊早亡,只是凭着一股灵性追寻着祖巫精血,然在山中千多年来日日得日月精华照射,早就杀气大减,刚才被蚩尤鲜血一洒,只当是任务完成,又见蚩尤大能,躲得过自己一击,于是便认了蚩尤为主,要是那前任主人妖皇帝俊得知此事,怕是要气得吐血。 蚩尤心念一动,戮巫剑却是直接飞到了蚩尤手中,蚩尤手一接触那戮巫剑,顿时感觉到一股冰寒气息直接由剑上向脑海内传去,脑袋内轰隆作响,片刻后,蚩尤却是将自己的前世今生全部记起。 蚩尤终于想起了那时常在自己梦中出现的宫殿便是巫族圣地祖巫殿,而十二大祖巫,却早已经烟消云散了,曾经称雄洪荒的巫族,只不过是千多年前的历史…… 蚩尤虔诚的向祖巫殿方向深深一拜,一言不,向九黎族走来。 蚩尤回到族中后,只立即将族中八十一名巫人长老召来,这些长老经历了人间千多年后,如今已个个有地仙后期修为,只是碍于资质,再不能寸进半步。此刻听得蚩尤相召,自然全部前来,待看到蚩尤手持利剑,泪流满面的向祖巫殿方向拜倒。八十一名巫人哪里还不知道是何事生,只个个失声痛哭,跟着蚩尤一起下拜。 千多年的压抑,此刻才能够尽情释放…… 既然明了自己身份,蚩尤自然要肩负起让巫族重新在洪荒大兴的使命,八十一名巫人等这一日已经等了一千多年,自然唯蚩尤之命是从,只个个回去操练族人,几年下来,九黎族本就是战力强悍经此锻炼,几乎人人都能搏虎裂豹。 蚩尤又根据十二祖巫的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将八十一名巫人长老联合起来,一起练成了九九寂灭大阵,自己亲自手握蚩尤剑主持阵眼。蚩尤剑即是那戮巫剑,如今在蚩尤手中,自然要改过名来。九九寂灭大阵虽不如十二天都煞神大阵那般毁天灭地,但也是威力巨大,杀气冲天,配合起蚩尤剑施展开来,怕是一般准圣级别者也只有逃命的份。 轩辕在接替人族共主后,一系列惠民政策下来,人族展更盛;而九黎部落在蚩尤觉醒后,走上了对外扩张的过程。轩辕想将人族政策向九黎部落普及,自己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族共主;而蚩尤视轩辕人族为巫族展大敌,巫族要再度称雄洪荒,则必须将轩辕人族打倒。轩辕部落与九黎部落在接壤之地就不可避免的生了冲突,后来愈演愈烈,大战一触即…… 此章为加更,晚上6点左右还有一更!请各位朋友多多支持色佛! 二一节 梅韵现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玄木岛第二弟子梅韵如今在洪荒人族游历已有一百五十余年,五十年前竹灵推行一般等价物功成身退之事梅韵自也知晓,然老师着自己寻找的机缘却仍是模糊不清,梅韵也知此事并非心急可成,欲而不达,安心在洪荒四处游历,心知机缘一到便是证道之时,机缘不到,强求也属枉然。 竹灵梅韵二人一为竹,一为梅,都是为李松所赐予的一点先天甲木之精而化形,然两人却又有不同,竹灵生长在不周山下,乃是自行吸收不周山灵气而化形;而梅韵却是为李松点化化形,故竹灵与梅韵修为功力虽大致相当,但竹灵的悟性却是要稍高几分,此时两人同在洪荒寻求机缘,便显现出两人的差距来。 但梅韵终究也身具先天甲木之精,资质之佳,在洪荒也可算是上上之选,尤其是在得到了竹灵推行一般等价物之事的道机牵引下,又再经过了比竹灵多五十年的岁月之后,却也是慢慢的从乾坤尺上明白了自己的机缘所在。 这日梅韵来到一烦嚣的集市之上,却是见一卖牛老农与一卖谷老太两人在为交易之事争执,原来当初竹灵在人族推行了一般等价物之后,规定一担谷值十枚钱,一头牛值三十枚钱,那卖牛老农与卖谷老太天天交易,本来无甚问题。但此次老农的却是牵了一头小牛犊来交易,卖谷老太自然不愿,而卖牛老农却是振振有辞,说是自己并未违**主所立下规定,难道小牛犊便不是一头牛?反是卖谷老太在刻意刁难自己,当下两人便争执起来,惹得旁观群众前来解围。却当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道,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交易自然就进行不下去。 梅韵见到此情景,似有所感,怀中乾坤尺却是在自扭动起来,梅韵顿时想起了老师曾经对自己和师姐说的一番话,原来李松曾与竹灵梅韵道:“落宝金钱为天下第一颗金钱,可定天下流通,乾坤尺为天下第一把尺子,可定天下尺度。”梅韵又想到竹灵利用落宝金钱推行一般等价物而成就道果,自己的机缘定然是要完善天下万物之尺度,让洪荒百姓有尺度可依。 梅韵遥遥朝玄木岛一拜,正欲向玄木岛飞去,却见眼前青光一闪,一个人影就到了自己身前,梅韵大喜,俯就下拜道:“老师……”话还未将完,却是哏咽起来。 李松叹了一口气,只将梅韵扶起道:“傻孩子,如今大道将成,哭什么?应该开心才是!”原来李松那日收仓颉为徒后从玄木岛出来,终觉放心不下梅韵,于是便来寻找了,却是正好见到了梅韵悟道过程始末。 梅韵也是一时感怀,喜极而泣,只娇道:“弟子也是看到百多年来老师还是这么喜欢给人惊喜,高兴的哭!” 李松呵呵一笑,捏了梅韵鼻子一下道:“你这一百五十年来却还是原来那般性子,调皮的紧,怎么样?可是苦头还没吃够?” 韵闻言却又是眼睛一红,想来这一百五十年时间定是将一辈子的罪都遭受过了,李松赶忙转移话题道:“你如今可有所悟!” 梅韵听得此话,赶紧道:“弟子已寻到自己的机缘所在,当在那定天下尺度之上,却是不知有哪些尺度,还望老师指引!” 李松想了想,道:“天下尺度千万,然最贴近民生却是最基本三种,无非是长短、多少、大小而已,你且如师姐一般找人族共主商议便是。” 梅韵听到老师又要离开,只依依不舍,李松笑道:“傻丫头,你快快去吧,事成之后便可回玄木岛了。” 于是梅韵拜别李松,来求见此时的人族共主轩辕。却不知老师李松尤自在后面望着自己背影,暗叹了一口气。 梅韵来到陈都宫门口,却是有宫门卫士通传都说轩辕出外巡查洪荒去了,不在陈都宫中。梅韵虽然在李松面前有点小刁蛮,那是在老师跟前撒娇,在外处自是甚为识礼。因此,只得无奈的在陈都附近转悠,一边向民众宣传那尺度事宜,一边等待轩辕的归来。 轩辕根本就是在陈都宫中并未外出,原来都是那轩辕帝师广成子搞的鬼,本来广成子待轩辕接得人族共主之位后就要回玉虚宫复命,但想到神农证得地皇之位时候的作态,生怕到时候李松也前将轩辕变成了第二个神农,自己岂不是白白为他人做嫁衣,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于是便也呆在陈都不走,只说是继续辅助轩辕,实则行那监督之事。轩辕虽然知道广成子心态,到底是师徒一场,广成子尽管自私自利,但对自己却当真是尽心尽力,而眼下南方蚩尤部落又是甚不安定,因此,也就让广成子教导宫中卫士,说不定哪天要上得战场,广成子终究是圣人门下十二金仙之,还是能起到很大助力的。 那广成子听得卫士通报玄木岛梅韵求见,只暗道自己留下来乃是万分正确之举,如何肯让轩辕与梅韵相见?只对卫士说轩辕在游历洪荒,不知何时归来,卫士自是不疑有它,梅韵不知其中缘故,虽然心下怀疑,但想到寻常士卒怎么也不敢欺瞒自己这个玄木岛圣父门下,于是也没深究。 话说轩辕与蚩尤两人都心知和对方必有一场大仗,于是只吩咐两族都在厉兵秣马,好赢得战争的胜利,一统洪荒,成就那前无古人之举,彼时君临洪荒,当真可笑傲三界。 轩辕部落与九黎部落在接壤之地进行了几场小战,却是九黎部落战士个个勇武,以一当十,杀得轩辕部落连连败退,轩辕自是整天苦眉愁脸,筹划那解决之道。 这边却是惹脑了广成子,只单人匹马,拿着番天印在九黎族阵地上乱砸一气,虽说番天印乃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砸有巫族血脉的九黎部落战士威力打了点折扣,但巫族战士如何挡得金仙后期的广成子使用顶级后天灵宝的攻击,自然被砸得人仰马翻。广成子好不得意,也不管对手是谁,只提着番天印一路砸过去,直将九黎部族杀得后退几百里。 这下又轮到蚩尤苦眉愁脸了,此刻还仅为两方交战初期,都只为相互试探阶段,蚩尤自然不愿将底牌九九寂灭大阵早早亮出。当下蚩尤与八十一位长老商议,该如何抵挡广成子的番天印。 却有一位长老道:“听说我巫族当年巫妖大战后得人族圣父玄木道长救得一脉,聚居在巫族祖巫殿附近,领既然知道我巫族祖巫殿所在,何不去那寻找一些大能之人前来相助。若有巫殿前辈来援,区区广成子、番天印何足道哉?!” 蚩尤心中大喜,于是便吩咐长老们先采取稳守策略,待自己先行去祖巫殿一趟再说。 蚩尤按照前世记忆指引来到了祖巫殿,却是一路上感慨不已,心道洪荒第一大族----巫族今日竟然没落如斯,哪里还有一分当年的影子,只暗道如今自己得以重生,一定要重复巫族往日的威风。 蚩尤来到祖巫殿门口,心中自又是伤感万分,暗道亿万年来常开不闭的祖巫殿大门此刻竟然关上了。 却突然听得祖巫殿大门嘎嘎作响,缓缓打开,五人出现在大厅门口,为两人,一人一手持有大斧,一手持有巨盾,另一人持一把水色巨勾,正是那大巫刑天与九凤。 刑天九凤带领其余三人只朝着蚩尤跪拜道:“大巫刑天(九凤、河伯、雨师、雾魅)拜见十三祖巫!恭请祖巫归殿!”原来当初巫妖大战后,巫族就剩下了刑天与九凤两位大巫为,后来经过千多年的修炼,又有风伯、雨师、雾魅等三人成功晋升为大巫,此三人各有所长,不过比起刑天九凤两人自是还有不如。 蚩尤扶起几人,只喜道:“原来我巫族还有你等大能之人,真是父神保佑,天不绝我巫族血脉!”说完,便进得祖巫殿来,看到祖巫殿供着的十二祖巫与自己塑像,蚩尤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以前在祖巫殿中数千年随十一大祖巫学习那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之事,往事历历在目,蚩尤只朝着十二祖巫一个一个的拜过去,最后来到自己前世巫十三面前,却是抱住塑像放声大哭。 刑天等人见蚩尤哭得伤心,想到了当初十二祖巫在世之时,巫族是何等的荣耀,此刻却是要连祖巫殿大门没事都要紧紧关闭,也是个个眼含热泪…… 朋友们。给点票票支持啊! 二二节 刑天九凤 待得几人重新入座后,蚩尤便将九黎部落之事与刑天等五人说了,刑天等听得巫族竟有千万之众,只个个欣喜若狂,要知道如今祖巫殿附近巫族经过千多年展,才十万余人,再也多不起来,却是听得蚩尤苦笑道:“各位大巫也不必欢喜,那些九黎部落之众经过多次生死轮回,如今身上巫族血脉已经极是稀薄,算不得巫族之人了,因此,九黎部落中真正算得上巫族的也只有我和八十一位长老了。” 刑天几人不禁黯然,但想到稀薄一点总比没有好,而且九黎族以巫族为领,虽未公开,也算难得,巫族展到这种地步,也是形势喜人了。 却听得蚩尤道:“我等既然还立于世,自当再现巫族雄风,却是有那人族轩辕小儿,请了阐教广成子,已杀了我几十万九黎部众。”当下将九黎部众与轩辕部众争斗之事说了。 巫人好斗,刑天更是脾气火暴,当下只气得火冒三丈,怒道:“广成子小儿实在欺人太甚,我等这就取他性命去!”说完,便要去找那广成子算帐。 九凤却是经过了巫妖大战的劫难,性格沉稳了许多,拉住刑天道:“那广成子倒不足为惧,不过打杀了他,怕是他背后的圣人原始天尊不大好惹。再说那轩辕为名义上的人族共主,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却是与我巫族有大恩,前两任人族共主伏羲与神农都得到玄木道长大力支持,我们和轩辕开战,若是玄木道长介入,我等却不好办?” 刑天听得九凤之言,冷静下来,附和道:“说得也是,那玄木道长若是要帮轩辕,我们还真不好办?”却是不提原始天尊圣人。 蚩尤久为部落领,自是懂得些谋略,道:“那玄木道长虽为人族圣父,但人族相互撕杀争斗乃是常有之事,他岂能事事都管?我九黎族千万百姓也是人族之人,只要我等先向玄木道长示好,”蚩尤顿了顿道:“那玄木道长先是和后土祖巫共建轮回地狱,后又收我巫族大巫后羿为徒,可见与我巫族颇有交情,他定然不会偏帮轩辕,至少也不会与我等为敌!” 众人心想这玄木道长确实一直对巫族照顾有加,蚩尤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但那原始天尊圣人谁又能对付的了? 蚩尤为拉几人出山,自然是将一切阻力因素都想得透彻,道:“众位却是可以放心,我听闻当日不周山倒后,众圣商议一千五百年后封神大战时,上清圣人截教通天教主和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两人针锋相对,最后导致不欢而散,却是众圣都有言语,‘封神大战中圣人不出,门下弟子各安天命’,因此,我们却是不要担心原始天尊出山,若他不出山便可,一出山我们便率千万部众投奔截教通天教主,眼下截教势力远大于阐教,原始天尊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众人只拍手称好,当下便又蚩尤带着刑天、河伯、雨师、雾魅四位大巫前往九黎族对付广成子,而由九凤前来玄木岛拜会李松。九黎族战士战力远在那轩辕部落之上,因此,倒也不要派巫族战士前往。 九凤来到玄木岛上,有白石青芝两童子迎接,说李松出外游历去了,并不知何时回来,就凤无奈,只得先向九黎族赶来。 玄木山上,却是有孔宣和竹灵两人看着九凤离去,竹灵道:“师叔,老师为何如此?”竹灵终究成就准圣日短,许多天机尚参悟不透。 孔宣只抬头一望天际,叹了一口气道:“必然之事,不如此还将如何?” 九凤回到九黎部落将玄木岛之事与众人说了,于是众人便一起思考那对付广成子之法。 广成子这些日子也是春风得意,暗道自己凭一己之力就杀死敌人几十万人,杀得九黎族退后几百里,只派人将这捷讯汇报给远在陈都的轩辕,轩辕在听得捷讯后,心中高兴的同时,却也想道:老师如此打杀下去,怕是九黎族千万人都会被杀光,却是杀伤太多,自己打回一大块空地却有何用?于是轩辕只派人带消息给广成子,说是最好让对方投降,少杀普通百姓为好! 广成子心中一凛,原来修真之士最忌杀害普通百姓。复又想到轩辕天定人皇,自己所行之事乃是相助轩辕,当无大碍,战场之上,不杀人如何立威?于是只我行我素,也不将轩辕的消息放在心上。 这一日,广成子却是见龟缩几日的九黎部落竟然派人出来叫战,心下奇怪,定睛一看,却是笑道:“我还道是谁在九黎族背后撑腰,原来是巫族余孽!” 九黎族出战之人正是刑天,原来蚩尤想到广成子本领高强,法宝厉害,本来想先让雾魅使大雾将广成子困住,然后再大家一齐上前将之拿下,却惹脑了号称巫族战神的刑天,刑天道:“大家又何必怕那广成子,且待我去打杀了他!”说完,便径直出来叫战。 刑天闻得广成子之言大怒,只道:“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厉害!”说完,抡起干戚神斧就朝广成子砍去。 广成子见刑天来势汹汹,也不敢大意,赶忙祭起番天印朝那刑天砸去。 刑天仗着肉身强悍,也不躲闪,却是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刑天的头竟然被番天印砸掉在地,广成子与刑天法力相当,番天印乃是后天灵宝顶级,刑天毫不防备的受此一砸,自然抵挡不住。 那边广成子收印在怀,只哈哈大笑,这边九凤等大巫见刑天一个回合就已落败,只又惊又怒,一起上前要找广成子拼命。 却是听见一声大吼道:“你们且退下,待我再来。”却是那站立着的无头刑天身子出,只见那刑天一声大喝,却是以**为眼,肚脐为口,又挥舞着手中干戚神斧向广成子砍去。 广成子哪里想到这些?慌乱中却是拿出了随身已久的落魂钟来摇刑天。突然现那落魂钟对刑天毫无影响,顿时想起了巫族不修原神,没有魂魄,落魂钟自然对其无用。就在此时,刑天干戚神斧已快到眼前,广成子只吓得冷汗直流,赶忙运起玉清防御**,掉头就跑,却是觉得背后一阵肉裂身传来,广成子感觉身子仿佛被劈开一样就要倒下,赶忙将舌头一咬,一口鲜血喷出,却是在关键时候使用了玉清解体救命**,消耗千年法力逃回了九仙山桃园洞中! 场下观战的几位大巫见刑天倾刻间就反败为胜,杀得广成子口吐鲜血,落荒而逃,只个个觉得扬眉吐气,上前来恭喜刑天。 那刑天却是又拣起地上脑袋,望脖子上一放,道一声:“连!”脑袋便又完好如初,众人只啧啧称奇,却听见那装回了脑袋的刑天叹道:“好厉害的法宝啊!好在有父神保佑,要不刑天这条小命就此作罢了!” 众人忙问是何缘故,刑天道:“广成子那厮的法宝确实厉害无比,我得竭尽全力用手上干戚神斧和干戚神盾方可抵挡,但当时那印砸向我时,我只觉得那印上有一股强大的父神气息,心道父神怎会杀害于我,于是就拼着两败俱伤的危险挨那印一砸,继续向广成子砍去。饶是如此,我也是大伤元气,这头虽然接上,却是要几年时间才可复原了。” 蚩尤闻言道:“我听说当日原始天尊在众人补天后取了那不周山半截炼制了一宝,原来就是这广成子手中的番天印,那不周山为父神脊梁所化,因此刑天大巫自然可感觉到上面的父神气息了。 众大巫只连连称奇,刑天却是闭关疗伤去了。广成子已败,轩辕部落这边再无高手,于是蚩尤便组织九黎部众大举反攻,形势立马倒过来,九黎部落不仅收回了那几百里失地,而且还占领了轩辕部落几百里失地。九黎部落战士痛恨广成子杀死自己这边手无寸铁的妇孺,于是大举报复,一时间杀得轩辕部落腥风血雨,蚩尤恢复了祖巫记忆,如何会在意这些?而九凤等几位大巫却只是随军而行,不敢亲自出手对付普通民众。但有九黎族八十一位地仙后期的巫人长老在,哪用得着九凤等大巫的出手? 很郁闷的!昨天看见十几张更新票,心情那个激动啊!今日起床一看,却是一票也没有得到,我大惊之下查找缘故,才现原来更新票要表vip章节才可以得到!晕! 今天下午还有两章公众版章节表,明天正式上架。也就是说明天,大家给我的更新票我就可以领到了,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二三节 轩辕亲征 人族共主轩辕在陈都听说广成子败走,生死未卜,而九黎部落却是大举进攻报复,已杀了轩辕部落将近几十万人,只心中大骇,又惊又怒,惊的是广成子为圣人亲传十二金仙之手,居然也给杀得落荒而逃,怒的是广成子当初不听自己劝告,执意杀害九黎族无辜百姓,此刻遭到九黎族报复,却是自己这边的百姓遭殃。 但事已至此,怨天尤人却是无用,于是轩辕厉兵秣马,集齐五百万人族战士,又广招贤榜招纳贤才。轩辕自己却是亲自去请那水族大神应龙前来助阵,应龙在龙族地位仅次于祖龙,为五湖四海龙王之长,金仙后期修为,应龙见九黎部落残暴,心道若九黎部落以后得了天下,怕是难以与自己水族相安无事,于是就答应轩辕前往助战。不几日,有两位散仙来投,俱有金仙中期修为,一位名为力牧,力大无穷,有万夫不当之勇;一位名为风后,为洪荒闻名的智者之士。轩辕大喜,拜力牧为先锋,风后为军师率领两百万大军先行;轩辕自己与应龙率领两百人族战士,五十万水族大军居中;又命人族总兵柏鉴率百万大军大军殿后。五百万大军朝九黎部落杀来。那边蚩尤见轩辕来得势大,于是也是召集了两百万人马,与轩辕部落针锋相对。两部落在涿鹿平原相遇,先后打了几次大仗,但轩辕部落人多,蚩尤部落骁勇,谁也胜不了谁,因此,两部就在涿鹿平原两边驻扎下来,做那打持久战的准备。 却说那轩辕帝师广成子,那一日被刑天砍伤后逃回九仙山桃园洞,因使用了玉虚解体救命**,消耗千年法力,修为降到了金仙中期。广成子如何受得了这等屈辱?在九仙山修养几天后,只径直前来玉虚宫中拜见原始天尊。 原始天尊如何不知道广成子生之事?见广成子身为十二金仙之,去收了轩辕为徒,可竟然让轩辕接替人族共主前去玄木岛朝拜李松,而不是自己这个圣人祖师。后来被玄木岛竹灵杀败也就罢了,毕竟是同等修为同等宝贝,那一仗也无人知晓。可如今居然在百万大军面前被一个大巫给杀得使用玉虚解体救命**落荒而逃,徒留笑柄啊,怕是现今整个洪荒都在宣扬着自己这个弟子的“威名”了。真是没一件不将自己这个圣人老师的面皮丢尽的?原始天尊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同时,只气得牙齿痒痒,恨不得生剥了这广成子。 广成子自然也知道老师极爱面皮,此会定是不会轻饶自己,因此进得玉虚宫来,只泪流满面跪倒在地,口中哏咽道:“老师,弟子不肖……” 原始天尊见地上匍匐的广成子形容枯槁,背上尚有那血咖,见此情形,心中怒气消了大半。但一想到广成子所行之事,哪一件让自己省心过?气就不打而来,当下只冷冷道:“如今你可好大名头,怕是整个洪荒都在替你宣扬!”说完,也不理会广成子,径直回宫去了。 广成子如何敢起来?当下只忍痛趴在那里不敢动弹。如此一跪却是过了几年时间,这几年中,玉虚宫中其他十一位金仙与燃灯俱是过来探望广成子。这些人中燃灯妒忌原始天尊分给了广成子收徒人皇的如此好差事,而十一位金仙也是怨恨这广成子落了阐教与自己面子,要知道十二金仙之尚且如此不堪,那自己以后如何去洪荒布道啊?再说,原始的性格谁不知道?因此,却是谁也没有上来给广成子求情。 有那终南山云中子闻得此情况,心中大是不忍,只上前来求见原始天尊道:“老师,打架争斗,胜败乃是常事,广成子师兄虽落了我阐教威名,但已损失了千年法力,如今又过得几年,悔过之心甚诚,还请老师大慈悲,饶了广成子师兄!” 原始心中默然,其实原始当初罚跪广成子也只是一气之下的冲动。洪荒轩辕部落与蚩尤部落激战正酣,广成子身为轩辕帝师,阐教在广成子一败之后就不闻不问怎行?但罚跪广成子乃是自己举动,总不好再自己收回,如今原始找到了台阶下,暗道自己弟子当中,还要属云中子最为了解心意,从此以后,原始自是对云中子另眼相看不提。 原始对跪在地上的广成子叹了一口气道:“如今有云中子师弟为你求情,你且起来吧,望你以后行事吸取教训,多顺应天意,你被刑天打伤之事就此做罢!” 却有旁边燃灯道:“老师,就此作罢,却是为何?再说广成子辅助轩辕证就人皇之位才是顺应天意,我等自然要为广成子讨回这场公道!” 原始道:“我如何不想击杀了刑天?但广成子虽是辅佐轩辕,却滥杀了几十万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此乃大损功德之举,广成子能保得性命,还要感谢我手中盘古幡镇压阐教气运,至于其修为,要在教导人皇后才能恢复了。” 众人心道难怪以广成子之能会差点丢了性命,原来中间还有这许多故事,如此说来却是广成子咎由自取,老天示警了。 原始又道:“广成子,此事因你而起,还需要你下去一趟!”说完,拿出一把宝剑交给云中子道:“此剑名为巨阙,乃是我当初从道祖分宝岩上所得,可开山裂石,和那太阿剑并称,乃是后天灵宝级别,且交与你,你随师兄一起去辅佐轩辕吧。” 旁观众人自又是一阵艳羡声,云中子接过宝剑,随广成子去了。 且说那轩辕部落与九黎部落两军对垒涿鹿平原,如今已经有六年时间,这六年中,两族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一百多场,两族都已经死伤大半,却是谁也没有后退半步,如今轩辕部落共应龙水族只剩下百万余众,而九黎部落则只有五十余万人,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 轩辕闻得蚩尤这边大巫刑天已经将伤养好,蚩尤闻得轩辕这边有云中子和广成子过来相助,于是轩辕又调集两百万兵马,蚩尤调集百万兵马,两人都通告全军,准备着最后一战…… 朋友们~~给点票票啊! 二四节 混战一场(补更) 却说轩辕部落和九黎部落在涿鹿平原对阵开来,如今轩辕部落有应龙、云中子、广成子、风后、力牧五位金仙,九黎部落有蚩尤、刑天、九凤、河伯、雨师、雾魅几位大巫。实力倒也相差不大。 轩辕只一骑当先,向蚩尤叫道:“蚩尤,你我两族相争天下共主之位,原本也无可厚非,你却为何请巫族之人前来助战,难道你又要将人族天下变成巫族天下么?”蚩尤经过人族投胎之事,可收冽身上巫族气息,因此,蚩尤为祖巫之事,却是只有众大巫与九黎族八十一位长老这等巫族之人才知道,轩辕自然不知。 蚩尤戴着铜头面具,身高几丈,道:“天地乃是巫族父神盘古所开,巫族若真为天地主角,也算不得过分,轩辕小儿,你我相争,成王败寇,又何必做口舌之争!”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两人各自退回军中。各自准备战斗。 蚩尤心道如今是最后一战,也是无须保留了,于是命令八十一名巫人摆开九九寂灭大阵,此阵一成,只见蚩尤军中阴风怒号,杀气冲天,蚩尤站在阵终高举蚩尤剑道:“轩辕小儿,可敢前来一战!” 轩辕这边几位金仙却是无人识得这九九寂灭大阵,但看那阵势,也是知道自等攻不破,只面面相嘘。却惹脑了总兵柏鉴,柏鉴并不是修真之人,因此自也看不出这许多门道,当下柏鉴拍马出来道:“小小阵帐,何足挂齿,且待我去破来!”说完,便带着一万人族战士杀将过去。 应龙等几位金仙心道让柏鉴前去,且看看那大阵如何运转也好,因此也不阻拦柏鉴。轩辕见到几人表情,暗道柏鉴此去定是凶多吉少,想要叫住柏鉴,却又如何来得及? 柏鉴带领一万兵马杀进那九九寂灭大阵后,倾刻间便消失不见,阵中一阵电闪雷鸣,又有哀号之声此起彼伏传来,片刻后,就恢复平静,只见一条身影径直飞到轩辕等几人面前,满身鲜血,正是那人族总兵柏鉴,此刻已经没了性命。 轩辕与几位金仙面色剧变,再向那大阵望去,却是见阵中杀气更盛,隐隐有鬼魂哭泣声传来。百万人族战士更是胆气俱丧。蚩尤如何肯放过如此大好时机,只将大手一招,一百万九黎部落便呐喊着杀过来,轩辕心道如今情形,却是不得不战了,于是向着背后二百万人族战士道:“诸位,今日有敌无我,且随我冲!”说完,只策马扬鞭,向那蚩尤大阵冲去。 三百万人族战士见轩辕带头冲杀,顿时也是士气高涨,呐喊着也向前冲去,顿时,两只大军混战在一起。 应龙、云中子等人见轩辕已经上了,无奈也只得各自使出法宝,硬着头皮上了,五位金仙护在轩辕身后,直向九九寂灭大阵中央的蚩尤杀来,那边刑天等几人怕蚩尤出什么意外,于是也向阵中心杀来。 轩辕等几人在杀向大阵中央时却是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只见大阵中心当先一人铜头铁马,正是蚩尤,背后五位大巫分站而立,蚩尤叫道:“轩辕,我念你也是大能之人,我且最后问你一句,你可愿降?” 轩辕不怒反笑道:“蚩尤,你残暴不仁,勾结巫族,纵容九黎部落杀我轩辕部落百万无辜平民,今日胜负尚未分晓,你且莫得意!” 蚩尤道:“既然如此,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且怪不得我了!”说完,将手中蚩尤剑一挥,八十一名巫人长老得令,只各自四散游走,不一会,轩辕等几人便觉得四处都是阴冷气息传来,压迫得几人几乎站立不稳。 云中子心道不好,如果让对方大阵完全运行起来,那自等还不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当下叫道:“大家一齐上!”说完,提起巨阕剑就朝蚩尤冲去,却是要擒贼先擒王了,广成子见此,也是提着番天印就朝几人砸去,应龙一口三昧真水吐出,而风后力牧两人却是护住轩辕也向前杀去。 那边刑天几人早就按奈不住,只等上前打架,见到此等情况,只齐齐道了一声“来得正好”,便各自抡着武器上前捉对撕杀。刑天敌住了云中子,九凤挡住了应龙,蚩尤面对广成子,而河伯、雨师、雾魅三人却是向风后、力牧、轩辕三人砍去。 若是在平时,轩辕几人或许还可一拼,但此刻在九九寂灭大阵之内,几位金仙的法术大打折扣,如何是几位大巫的对手? 刑天连声大吼,刑天本就力大无穷,手上干戚神斧象剁瓜切菜般的朝云中子砍去,云中子此刻法术又不能完全施展开来,只有抵挡的份,不过好在那巨阙剑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玉清防御**又是了得,因此,双手虽然被震得麻,却是还可苦苦支撑片刻。 那边应龙对上九凤却是郁闷不已,本来应龙口中三昧真水,乃是十分厉害之神水,可洗涤世间一切尘埃,甚至连那九九寂灭大阵的阴魂也是不敢靠近,可偏生九凤乃是水之祖巫共工一族之人,而手上法宝断玉勾更是共工亲赐,九凤真可谓天生就不怕水,好在应龙断玉勾对于属性也是为水的应龙伤害也好似降低不少,而应龙肉身也极是强悍,所以应龙虽然连连挨打,却只是些皮外伤。但应龙为龙族大神,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只气得怒目张牙,恨不得生吞了就凤,九凤如何不知这种情况,只在那面含微笑,但也不痛下杀手,毕竟应龙统领的水族曾经为洪荒中巫妖两族之外的第三大族,若是逼得太急,反而不好。 另外两仗就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了,番天印对拥有祖巫血脉的蚩尤本就威力打了折扣,而广成子在上次使用玉清解体逃命**后凭空损失了千年法力,由金仙后期变成了金仙中期。广成子如何是大巫蚩尤的对手,不过好在广成子生为圣人弟子,蚩尤久为人族领,也不是卤莽之辈,因此,只压制住广成子,也不伤害他,广成子如何不知?心里那个憋屈啊。 众人都知道,河伯、雨师、雾魅三人对上风后、力牧、轩辕三人才是关键,一则风后、力牧没有后台,大巫们打杀了两人也没什么顾及,二则若是轩辕败亡,那这架还有什么打头? 河伯、雨师、雾魅、风后、力牧五人都是相当于金仙中期修为,轩辕虽是人皇,有人皇之气护体,修为却是一普通凡人,风后、力牧两人本来就不是河伯等三人对手,此刻又要护住轩辕,只在那左右支绌,遍体鳞伤。 却是听见一声哀号传来,风后被河伯一拳打中脑袋,眼珠都被打了出来,已然性命不保,力牧与风后久在轩辕帐下效命,感情深厚,见风后身亡,心下哀痛不已,一楞神间却是被雨师一刀劈成两半。 轩辕见风后力牧都已身亡,又看着阵外还在撕杀的两族战士,心道自己此战真可谓是一败涂地,于是只闭上眼睛待死。 云中子、广成子、应龙见此情况,只个个大呼“不要”想来救援,可被三位大巫缠住,如何脱得身来。 各大巫欣喜不已,只道是巫族重新一统洪荒的日子就要来临,雾魅提起手中长剑,只一剑朝轩辕刺去…… 恩,本书已上传一个多月,20多万字了,明天就要上传vip章节了。色佛在此保证,将尽自己最大努力将本书写好,还请朋友们多多支持一下色佛,让色佛在第一本小说的写作路途中多一些前进明灯! 色佛拜谢! 二五节 你不该来(请求支持) 看轩辕就要在雾魅剑下身亡,却是见青光一闪,一副身上飞出,挡住了雾魅一剑,雾魅正欲使力,却是看见了画像上的人物,只如雷击一般,赶忙抽身退后。 众位大巫见情形不对,只过来察看,反正在九九寂灭大阵中,也不怕对方逃脱。几位大巫在见得那幅画像后,一个个的也是沉默无语,说不出话来。 轩辕这边剩下的三位金仙看到这画像,云中子和应龙大喜,广成子也不禁面色好转! 轩辕心道自己必死,却是好久没有见对方有何动静,心下奇怪,把眼睛睁得开来,却也是看到了这幅画像,当下由死复生,心道天不弃我,自己算是躲过了此劫,不由得泪如雨下,对着那幅画像跪拜道:“圣父怜悯,还请救洪荒千万百姓!” 原来那幅画像正是当是在玄木岛上李松送与轩辕的那幅,如今九黎部落与轩辕部落大战,巫族几位大巫尽出,李松怎会不知?不过正所谓大兴之前必然大乱,却是天道注定人族要遭逢此次大劫,李松又如何干涉得了?因此,李松托名游历洪荒,实则在暗中关注着事态进展。 后世有“黎民百姓”之说,正是说九黎部落与轩辕部落融合后的人族大众。因此,虽然九黎部落为巫人蚩尤做那领,李松却并不反感,甚至还颇为欣赏九黎部落的尚武精神,一个民族只有尚武。才不至于颓废衰败。 但蚩尤终究继承了巫人暴戾,排外的思想,如今才是大战初期,九黎部落就杀轩辕部落普通民众百万,虽然是打着报复广成子滥杀无辜地旗子,却也是蚩尤等几人放任的缘故。若是蚩尤得了天下,怕是没有巫人血统的轩辕部落几千万众会被杀个干净,如此大的劫难,谁人承受得了?再说。巫人不遵天地,巫族注定要退出洪荒中心舞台,眼下两族之事在众圣眼中都只算是小打小闹,反正人族不灭。道统就可传承,是故一个个都懒得理会。而原始天尊则是见轩辕亲厚李松,接人族共主之位前去玄木岛求拜李松,而不是自己这个圣人祖师。所以心中不喜,想要给轩辕点脸色尝尝,反正以圣人之能,只要你不是灰飞湮灭。总有办法救活你,因此,原始才只派了云中子和广成子两人下得凡来。却是想等轩辕知道痛苦后。再一举派人下来。夷平巫族就是。反正是顺应天道。谁也阻止不了。 李松关注战斗几年,刚开始还疑惑不解。心道原始酷爱面皮,怎么会只派了两位弟子下来相助名义上属于阐教弟子的轩辕,后来随着事态进展,却是想得个通透,心道自己答应后土要存活巫族一脉,岂能让原始得逞,在心中痛骂刑天九凤不识时务的同时,想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得罪圣人了,所以就出手救了轩辕一命! 又是一阵青烟飘过,只见那刚才画像处已经站力了一位年轻道人,身着青色长袍,手持松柄轮回杖,不是李松是谁? 李松虽然出道相对不久,但辈分尊贵,当下云中子、应龙与刑天、九凤前来见礼。却有两人未动,一为那广成子,其素来以圣人弟子自居,眼高于顶,又痛恨当年李松门下竹灵落了自己面皮,因此对李松只做不见;一为蚩尤,蚩尤为第十三大祖巫,却是和李松一般辈分,心道李松救了轩辕,却是和自己为敌,自然也不过来见礼。 李松待众人一一见礼后,对广成子蚩尤两人也不以为意,扶起跪在地上的轩辕道:“你且起来!”然后又转身对蚩尤道:“九黎领就看在贫道的面上,今日就此休战,放此几人离开怎样?” 蚩尤虽然心中愤怒,但想到以李松之能,若是将之得罪了,怕是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就此卖他一个面子,倒要看他有何话可说。于是蚩尤伸手一挥,叫八十一位祖巫让开一条道路,道:“我九黎族千万百姓平素可也是尊敬有加,既然是圣父开口,蚩尤定无不从。”却是说,你为人族圣父,我九黎族也有千万人族百姓,你可不要偏颇。 李松也不回答,只要云中子等人带轩辕先走,云中子等心道自己在此也帮不了什么,于是拱手谢过救命之恩,搬了风后力牧两具尸体出阵回营去了。 李松见几人都已走远,又挥手布下一道禁制,才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巫十三,你继承十二祖巫遗志,为了巫族之 举倒也是无可厚非,可你却是太不知天时了。” 蚩尤等人闻言大惊,蚩尤为巫十三一滴精血转世重生,身上已无巫族气息,众大巫只道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道被李松一口道破。 蚩尤只道:“圣父却是说笑了,蚩尤乃是九黎部落领,而非什么巫十三!”手下却是暗使动作,想要用九九寂灭大阵,围困住李松。刑天等几人心道李松虽然是救过自己巫族一脉,甚是不忍,但巫族以祖巫为尊,心道为了替巫族保留这个秘密,却是要对不住李松了,先得将李松擒下再做打算,于是,也是暗暗准备动手。 李松如何不知几人想,只微微一笑道:“蚩尤、刑天、九凤,你们几人自觉实力相比于十二祖巫如何?”又看着那忙碌不休的八十一位巫人道:“九九寂灭大阵虽然厉害,但要比起十二天都煞神大阵,恐怕威力也是只及百一!” 蚩尤等几人被李松说得一楞,片刻后却又只得黯然地放下手来,李松讲的乃是事实,十二祖巫个个都有准圣修为,几人自是拍马也赶不上,九九寂灭大阵和那十二天都煞神大阵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而十二祖巫结成的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却是只能和妖皇帝俊手中的河图洛书还有东皇太一地混沌钟在几千万年中打个平手,李松却是在五庄观外轮番打斗两人,将妖皇帝俊打得吐血,在东皇太一的混沌钟下全身而退。此刻又是几千年过去,李松修为定是只高不低,若是自己几人就能困住李松,怕是洪荒第一大笑话了! 这边刑天却是性格耿直,不耐烦道:“玄木道长,你对我们巫族有大恩,我们想要拿你,却是忘恩负义,不自量力,但你若要帮着轩辕伤害第十三祖巫,我们却是拼命也要阻你!” 李松只大喝一声,浑身肌肉暴长,却也是一阵浓烈的祖巫气息传来,蚩尤等几人如何感觉不到,只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的手指李松,道不出话来。 李松见到几人表情,只又将身型一收,回复了本来面目,对几人道:“我曾在幽冥血海得蒙后土祖巫赐予几滴祖巫精血,答应后土祖巫要救你们巫族一脉,本来只道不周山下已了因果,没想道你们却是不识时务,因此又只得出来一趟了!” 几人面面相嘘,倒还真搞不清李松是友是敌了,若是敌人,绝不可能受后土祖巫所托救得巫族一脉;若是友人,为何又要在刚才阻止众人杀了那人族共主轩辕。 李松也不理会几人,只对着刑天九凤两人道:“你们且跟我来!”说完就出阵而去。 刑天九凤心道为何李松只叫自己两人,但眼下情况,变故太大,两人也想不得太多,只向蚩尤望去。蚩尤心道这玄木道人既然有祖巫精血,又答应后土祖巫要救巫族一脉,倒也不会与刑天九凤为难。于是微一点头,刑天九凤见此,只与李松去了。 如此走了几天,李松一路上却是一话不说,刑天憋不住,只道:“道长,即使你真是为了我们好,你也要告诉我们这是去哪里吧?” 李松突然停下,对两人道:“你们却是不该来!” 刑天摸着脑袋,纳闷道:“不是你叫我们来地吗?怎么又说我们不该来!你这人真是奇怪!” 九凤心思要比刑天细腻,自然知道李松讲的是两人不应该离开祖巫殿来此相助蚩尤,当下拉住刑天,对李松道:“道长知道,我巫族以祖巫为尊,第十三祖巫相召,我等自当前来!” 李松心道却是如此,倒也怨不得两人不识时务,当下用手一指,对两人幽幽说:“到了!” 刑天两人朝着李松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前方一片大雾,灰蒙蒙的看不清楚是何地,正自心下疑惑,却是见大雾缓缓散开,里面显出一座庞大的宫殿群,宫殿群中有浓厚地巫族气息传来,顿时两人心下大悟,此处正是那后土祖巫所化的六道轮回地狱之所! 刑天九凤两人面色凝重,朝着六道轮回深深一拜,后土乃是祖巫,两人见六道轮回如见后土,自然应该下拜。 第一次上传vip章节,搞了很久的时间,还请各位朋友支持色佛,多投票,色佛真诚地对大家说一声谢谢! 二十六 蚩尤战败 松看着那六道轮回,脑中仿佛又见到了那个白裙女子路上殷殷攘攘的人群,正在那奈何桥边,等着喝一碗孟婆汤。心道,如今又有谁知晓自己乃是这黄泉路上的第一人?相见不如怀恋,如今天搁一方,却也只能如此遥遥相望。 李松眼中满含深情,刑天九凤两人见此,心道这玄木道人先是助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后又蒙后土祖巫赐予祖巫精血,眼下又如此作态,定是和后土祖巫有过一段不寻常的故事了。因此,两人倒是在心里相信李松是真心对待巫族了。 李松过了良久,才对两人道:“当日后土祖巫将要身化轮回地狱之时,感悟到天道运转,却是算出了人族将兴,巫妖两族必然要退出洪荒,心中悲戚,却是下弘愿,放弃了可以凭借身化轮回地狱而留得自己性命的大功德,为巫族继了几千年气运和巫妖大战后存下巫族一脉的机会!”李松又叹了一口气道:“谁知道巫族在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后依然是我行我素,很快就将那几千年气运耗尽,贫道虽然受后土祖巫所托,但又如何阻止得了巫妖大战的爆,因此只得在九天浑水之下存了你巫族一脉!又要你们去那祖巫殿定居,远离洪荒中心舞台,也是希望天道之下一息尚存,全了后土祖巫之功。” 刑天哪里知道这么多秘闻,只傻了眼,而九凤却道:“道长对我巫族大恩。我等自然铭记,然现今离巫妖大战已经千年,而我巫族也是在洪荒和人族一起展了千万余众,想来无甚大碍了!” 李松道:“我当时在不周山下救下你巫族一脉,是因为后土祖巫之大功德;而存活了妖族一脉,却是因为妖族女娲圣人造人之大功德,我撞见了天道之下的那一线生机而已。然天道运行,怎会因为千年时间而改变,你们巫族若不离祖巫殿。有祖巫殿盘古大神开天功德庇佑,自然大碍,而妖族不离北海,有那女娲圣人和人族天皇前妖族大神伏羲之大功德庇佑。也无大灾!可如今你等脱离祖巫殿,来到洪荒,却是有那灭顶之灾了!” 刑天与九凤两人闻言大骇,以李松身份地位。自然不会欺骗两人,当下两人对视一眼,朝李松拜道:“望道长救我巫族!” 李松道:“此间事了,你们还是回祖巫殿去吧!至于蚩尤等几十位巫人。却是有他们自己地机缘。” 刑天两人心下疑惑,只望向李松,李松叹了一口气道:“这后土祖巫所化的轮回地狱。却是不能没有人管理。他等在后土祖巫大功德的庇佑下。只要兢兢业业干好本份,不仅可保得性命无忧。还可帮巫族挣得功德!” 两人心道这轮回地狱虽然暗无天日,见不着阳光,但总算也是个栖身之所,况且还是后土祖巫所化,也不至于委屈了蚩尤等人,又听得李松说还可帮巫族挣得功德,两人此刻也知道了功德的好处,于是问道:“那功德有何大用!” 李松道:“你巫族乃是秉承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大功德而生,虽然多行不义,却是精血永不会灭亡,所以巫妖大战中巫十三才得以保留一滴精血转世为蚩尤,随洪荒人族而大兴。不过你们也知道,经过多次转世后,到时候巫族血统已经不纯,不能再称为巫人了,然而有那轮回地狱众人功德牵引,却是可凝聚巫族气息,每三千年,有大巫问世,当以杀而统领洪荒。”顿了一下,李松又道:“如今九黎部落虽兵强马壮,又有蚩尤祖巫领导,但终究无功德牵引,是以必败无疑,天上的六位圣人也知道此点,所以才任由你们胡来,否则以圣人之能,你们能抵挡几个回合?” 天道运转之下,阴阳轮转不息,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当洪荒承平日久,民生富足,百姓自会生骄奢靡溺之心,而导致民心离背,纷争四起,此时便需以铁血调和,重树民间尚武之风。天地乃是盘古大神所开,万物乃是盘古大神所化,而巫族与盘古大神一脉相承,亿万年来主掌洪荒杀戮,如此重任自要落在巫族头上。 刑天九凤两人心道那蚩尤虽是祖巫精血转世,可身上巫族气息已经是一般人都感觉不到了,看来李松所说不假,又想到刑天差点打死原始天尊圣人弟子广成子,却也还是安稳的活到了现在,原来不是圣人相互顾及而不出,而是在等着将巫族一举歼灭。 当下两人却是想了 ,心道如今蚩尤虽然注定败亡,却能占得地府,保得一兴,这玄木道人如此煞费苦心,也算是对巫族仁至义尽了。 当下刑天九凤两人朝李松跪拜道:“道长大恩,我巫族必永远铭记在心,以后有何差遣,巫族定无不从!” 李松只扶起两人道:“我也是受后土祖巫所托,你们要感谢,就感谢后土祖巫吧,不过,你两人还需要在此等待一番,待我去将蚩尤等人唤到此处,你们与他明说!”说完,将那幅李松画像往逐鹿平原方向一抛,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却说那蚩尤应李松要求,放轩辕等人出了九九寂灭大阵,两族自然也停止了战斗。轩辕等人回到营中后,却是想到了李松还在阵中未出,虽说李松神通广大,但也怕双手架不住拳多,于是让云中子来察看李松情况,云中飞到天空,却是只见下面灰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瞧不到,心中大惊,回来禀报轩辕。却不知此乃李松使的禁制,以云中子道行,如何看得清楚? 轩辕听得云中子之言,生怕李松别出什么意外,若是传出支持自己的圣父也被困在大阵之中,那自己部落算是完了。当下点齐兵马,只与众战士道如今轩辕部落有圣父玄木道长相助,如今去对九黎部落反攻。众战士听得此语,只群情激昂,朝九黎部落杀来。 蚩尤闻得轩辕率军来攻,心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我正愁李松到来,没有借口进攻你们,你们反倒好,送上门来了。于是也率领大军迎接,但想到李松地实力,还是忍不住头皮麻。于是只叫河伯、雨师、雾魅三人施展法术困住轩辕大军。 轩辕百多万大军行到逐鹿平原,却是只见团团大雾将自等围住,眼睛所见,不过丈余,而又天上突降狂风暴雨,地下到处都是过的河流,行路都是困难,如何能前行进攻?派出云中子、应龙前去探路,却是登时就被蚩尤的九九寂灭大阵定住,动弹不得。 蚩尤在远处看到轩辕等人族战士情景,只对河伯等几人说:“我等也不进攻,只活活饿死他们,便是那人族圣父玄木道长来了,也是拿我等无话可说。”众人连连称赞蚩尤英明,蚩尤只哈哈大笑。 轩辕部落众人却是在阵中被困了七天了,出去探路的云中子等人又是没有半点消息传来,轩辕心道几人怕是凶多吉少。又见到族人在大雾中转悠不出,如今已生生饿死了一小半,轩辕痛苦不已,当下跪倒在地,仰天长叹道:“轩辕不明天时,不知地理,死不足惜,却是辜负了圣父一番厚爱,反而是连累族人了!” 众人只齐齐跪下,跟着轩辕一起痛哭…… 突然间,却是见那副李松画像飞到了轩辕面前,又向外飞去,轩辕大喜,只带领众人跟随那画像而走。众人原本心道必死,此刻见得圣父显灵来救,一个个地又焕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呐喊着从大雾中杀出。蚩尤原本之等轩辕等人饿死,哪里想要这些变故,九黎部落仓促之下,来不及准备,被杀得大败。 雾散雨消之后,蚩尤自然也知道是那李松坏了自己好事,只气得破口大骂。又不见刑天和九凤两位大巫归来,只道是遭了李松毒手,当下是又怒又悔,摆下九九寂灭大阵,扬言要找李松报仇。 木人也有三分火气,李松听蚩尤骂得难听,心道我一心为你巫族着想,不肯伤害于你,你倒还真以为我怕了你,当下就单人一杖来到阵前。 蚩尤道:“玄木,我敬你为人族圣父,你为何三番四次坏我大事,如今又伤我两位大巫,你如今你说个明白,可别怪我落你面皮!” 李松自懒得解释,道:“不明天机,不懂人和,岂能不败?区区小阵,还不在我眼里!” 蚩尤大怒,只吩咐手下八十一位巫人催动阵法,一时间阴风霎霎,黑雾弥漫,鬼哭神号,杀气凛冽。那远处的轩辕众人都感觉到寒气逼人,几欲站立不稳,不禁为李松担心。 李松只冷笑道:“雕虫小技而已,也敢班门弄斧!起!”说完,将轮回杖往天空一扔,顿时就化做几百亩大小,放出七彩功德光芒,浮在那九九寂灭大阵上。 今天上传vip.谢谢大家支持;,,,) 二七节 阎王问世 九寂灭大阵乃是蚩尤以蚩尤剑为阵眼,仿照当年十二阵而成,蚩尤剑本是戮巫剑,乃是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炼制了几百万人族魂灵而成。而李松的轮回杖如今已经是后天至宝阶段,轮回杖上大功德曾在幽冥血海度过万千鬼魂,用来对付由蚩尤剑为阵眼的九九寂灭大阵自是最好,只见在轮回杖七彩霞光的照射下,九九寂灭大阵中一道道黑光溢出,那些黑光只一个个的来到李松身前一顿,然后就径直向那轮回地狱飞去,却是感谢李松的解救之恩。李松只伸手抓了一道黑光收好。 每一道黑光溢出,九九寂灭大阵就清亮了一分,杀气就消减了一分。蚩尤见势不妙,正要收阵,却现手中蚩尤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剑中的一道道魂灵也是飞出…… 过得两个时辰,九九寂灭大阵已然破去,有河伯、雨师、雾魅三人跪在蚩尤身后,又有八十一名巫人跪在河伯等三人身后,全都是面朝北边,口中念念有词,想来是众巫人知道此刻大阵被破,自等断无幸免之理,于是便和蚩尤一起跪拜祖巫殿,端的是似死如归。又有三人被绑在旁边,正是那在大雾中出来探路的云中子、应龙、广成子三人。 李松叹了一口气,伸手朝轮回杖一指,那轮回杖便一分为二,化成了两根绳索,一根将八十一名巫人捆了,一根将河伯、雨师、雾魅三人捆了,蚩尤见此大怒道:“玄木。我等战败,有死而已,又何必羞辱?”说完,便欲举剑自吻。 只见一道红光闪过,却是见蚩尤被一个红绣球压在地上,话也说不出来,正是那李松怀中先天灵宝红绣球,红绣球也没变多大,却仿佛有千钧之力。让蚩尤动弹不得…… 旁边云中子、应龙、广成子三人挣脱绳索,向轩辕这边走过来,只见那广成子在走过被捆绑的巫人时,恼巫人让自己几次丢了面皮。只恨恨地用脚踢去,后面的云中子和应龙两人只看得暗暗摇头。却见那被捆绑的巫人平空向旁飞开,让广成子踢了个空。 李松冷冷对着广成子道:“你也是修道之人,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广成子脸色一青。冷哼了一声走开了。后面过来的云中子和应龙前来向李松答谢救命之恩,却是云中子也是脸色带红,想来也是为广成子此举惭愧。李松只微微点头应过。 李松用手一指,那压在蚩尤身上的红绣球便化做了一道红绳。将蚩尤给绑了个结实,蚩尤扎挣了几下,知道徒然无功。于是只怒目横睁着李松。 李松拣了蚩尤剑。暗道原来如此。难怪九九寂灭大阵有如此多的鬼魂号哭。李松挥手一道甲木青气到蚩尤身上,遥遥向轩辕道:“共主。这蚩尤就交给你处理了,其余众人受蚩尤迷惑,却是罪不当死,就交给贫道如何?” 圣父话,轩辕如何不肯?况且李松也算是给足了轩辕面子,轩辕只朝李松跪拜道:“还望圣父告知如何处理九黎族造反之众?” 李松道:“你为人族共主,当一视同仁,让洪荒一统,同行教化!只有洪荒人族,而无造反九黎民族!”说了说,对几十万九黎战士道:“尔等可回去卸甲归田,以后洪荒人族一统,尔等自可过安稳日子。” 李松人族圣父之名在人族有着无可比拟的影响,九黎族自也不例外,当下几十万九黎战士跪拜谢恩,携死扶伤回九黎族去了。却有部分身具巫族血脉者性格暴戾,不愿意归顺轩辕部落,举家迁往更南方居住去了,形成了后世苗、瑶族等少数民族前身。 李松道一声“起!”却见那捆着的八十一名巫人和河伯、雨师、雾魅三人径直向那地狱轮回方向飞去,李松也不担心,刑天九凤自然会将众人说服。而蚩尤却是飞到了轩辕军中。那轮回杖在将一干巫人送到目的地后自又飞回。 轩辕等人拜别李松,率领余下地百万大军,押送了蚩尤,浩浩荡荡的开回陈都。途中,云中子、广成子见事情已了,便辞别轩辕回玉虚宫去向原始天尊复命。而应龙也是自回水族去了。 轩辕回到陈都以后,召集天下万民将蚩尤公省,宣布了蚩尤的十大罪状,最后却是决定将蚩尤当场砍示众。众军士将用红绳绑着着蚩尤押来,蚩尤只一脸不屑,轩辕也不多话,吩咐军士行刑,军士抡起大刀就朝蚩尤脖子砍去,却是听见“嘣”的一声,大刀断成两截,而蚩尤却是完好无事。蚩尤乃是祖巫之躯,寻常刀剑如何能伤得了蚩尤? 轩辕只吩咐众人换刀再行砍过,却是一连嘣坏了十几 ,蚩尤只哈哈大笑,众人无不变色。轩辕无奈,吩骏马分别拉着蚩尤地头和四躯往五个方向拉去,却是将骏马拉得口吐白沫,蚩尤也是没事一般,蚩尤高声笑道:“轩辕小儿,我劝你还是少费心思,若无那玄木相助,你岂是我的对手?” 这一句话却是点醒了轩辕,轩辕心道蚩尤乃是圣父所擒,圣父定有办法对付蚩尤。于是,赶紧吩咐众人将那幅李松画像取出,率领众人焚香跪拜,一柱香烧完,只见天空中径直里一把宝剑飞到了画像前,那宝剑寒光闪闪,威势逼人。蚩尤一见那把宝剑,顿时面色大变,仰天骂道:“玄木小儿,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愁,你为何欺人太甚?”此剑正是那李松从蚩尤身上所得,妖皇帝俊所炼制的戮巫剑,自然对付得了蚩尤。 轩辕见此情景,大喜,将那剑取了,对准蚩尤便是刷刷几剑斩下去,顿时将那蚩尤斩成了五块,却也奇怪,那蚩尤鲜血也不外流,而是全部喷到了那把宝剑之上,此时天外又有七彩霞光飞到了那把宝剑之上。轩辕只大惊,正要吩咐军士将蚩尤分别埋在洪荒的五个角落,却是见天空中一道青光闪过,李松出现在了跟前,轩辕等人急忙跪拜。 李松扶起轩辕道:“共主且起来说话!共主如今斩杀蚩尤,天降功德,洪荒从此一统,人族合该大兴,却是可喜!”接着又道:“这蚩尤尸体就此交给贫道如何?” 轩辕如何不从?轩辕只将朝着那绑着蚩尤尸体地红绳一指,道一声“起!”却见那五块蚩尤尸体只一齐向那轮回地狱方向飞去。 轩辕将那把蚩尤剑递还过来,道:“还要谢圣父赐剑之德,全了我此次征讨之功!” 李松也不接剑,道:“此剑本为几千年前妖皇帝俊收集日月精华所炼,后为蚩尤所有,原本杀气非常,但在那九九寂灭大阵中被我用轮回杖大功德祭炼,如今又被你用来斩杀蚩尤,获得天降功德,也不是一寻常之物,现今就赐予你。你可采取人族刚诞生时聚居之地阳山之铜混合你身上人皇之气重新炼过,端的可成为镇压洪荒人族气运的圣器,当为你之后历代人族共主所佩带,就取名字为轩辕剑吧!”。后轩辕在炼制轩辕剑过程中,所采集的阳山之铜有剩余,便又炼制了一把震天弓和一支穿云箭,此震天弓和穿云箭有那后天灵宝境界,遗在陈塘关不提。 轩辕大喜,原来这剑还是一件如此了得地宝物,赶忙谢过。轩辕又拜道:“如今洪荒已平,人族将以何大兴,还望圣父指点一二?” 李松见远远的红绣球飞过来,将那红绣球收在怀里,道:“贫道弟子梅韵却是已在陈都许久,只等候共主接见,梅韵当能助你!共主以后为事,只要记得当日在玄木岛上与贫道的一番对话即可,贫道却是要先行告退了!”说话未落音,人却是已消失不见! 李松却是又飞到了轮回地狱边,远远地一众人见了李松到来,只朝李松跪拜。却正是以蚩尤刑天九凤等为地一众巫人。 原来当初李松在擒拿蚩尤时,挥了一道甲木真气到蚩尤体内,后来轩辕剑斩蚩尤,那道甲木真气却是护住了蚩尤一口气在。如今蚩尤身躯俱在,以蚩尤祖巫之能,要活过来自是容易,不过却因为轩辕剑吸收了蚩尤许多精血,如今蚩尤修为降低了一个档次,只有那金仙中期修为了! 李松见蚩尤面含泪水,心中叹息,道:“蚩尤,你可是决定了!” 蚩尤在经历了此许多变故后,也是早就没有了那称雄洪荒地念头,此刻又听得刑天九凤讲述那后土事迹,心中也是被后土深深感动。后来听说自己在轮回地狱可为巫族集得功德,心道自己为最后的一位祖巫,为了巫族即便是从此不见天日又有何难?心中却是早就想得通透! 蚩尤只转身对刑天九凤一拜道:“以后巫族之事就要劳烦两位大巫了。”刑天九凤如何敢受蚩尤大礼,只赶忙还拜,道:“有刑天九凤在,巫族便在!”。 蚩尤又转身对河伯、雨师、雾魅以及八十一位巫人道:“从此还要委屈各位兄弟了!”河伯等人面色坚决,一齐向蚩尤拜道:“为巫族计,我等唯十三祖巫是从!” 昨天新传vip章节.色佛感谢各位朋友对色佛地支持.为感谢大家.色佛今天将上传三章.时间为早上8点.中午1点.晚上6点.谢谢大家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二八节 梅韵准圣 尤带领众巫复又向李松一拜道:“巫族多次受道长大我等一拜!” 待得拜完,蚩尤对着轮回地狱方向道:“从今而后,世上再无祖巫蚩尤,有的是率一干鬼卒掌管轮回地狱的地府阎王,本阎王在此起誓:轮回地狱虽不见阳光,然轮回地狱所有行事,当遵循天理公道,光明正大!若违此誓,天地不容!”蚩尤背后河伯等一干巫人也个个起誓! 李松闻此言,只道:“好!有你此誓,贫道也可放下心来!”说完,伸手一招,只见地狱深处一书一笔飞来,正是那先天灵宝冥书(生死薄和判官笔)。李松将生死薄交与蚩尤道:“有此道祖鸿钧亲赐的生死薄,从此你们便是地狱正宗,只要你们不违背自己誓言,你们当与地狱同在!”顿了顿又道:“判官笔却是另有他人!” 蚩尤接过了幽冥薄,李松话中涵义自是谁都明白。却是见天上一阵大功德降在蚩尤和身后的一干巫众身上,自然也有主导此事的李松一份。轮回地狱从此有人掌管,不再混乱不堪,天道自然要降下功德奖励。 待得功德只光完毕,却是见蚩尤,再不复原来蚩尤,一张脸庞变得凶神恶煞,正是那后世阎王模样,而河伯等一干巫人却是变成了后世鬼卒模样。 阎王带着一干鬼卒转身就往地府去了,刑天九凤两人却是对着众人身影深深拜下,直至消失不见。 刑天九凤两人复又过来向李松拜道:“十三祖巫蚩尤已成阎王。我两人也是时候回北俱芦洲了,就此别过道长,道长有闲暇时可来祖巫殿坐坐!”祖巫殿亿万年来从未对外人开放过,即使是巫族一脉也只有大巫修为以上才可以进入,但两人心想李松对巫族大恩,况李松又身具后土祖巫精血,因此才有此语。 李松自然知道这些,不过李松也是想看看这个洪荒中与盘古大神联系最为密切的祖巫殿是何等景象,当下道:“如此甚好。以后有机会自当前来与两位相见。” 刑天九凤两人一拱手,望那祖巫殿去了。 李松站在地府边缘,只想那地府深处望去,以前被道祖罚在幽冥血海失过千年地情景又一幕幕的涌上心头。当下却是心头一热,直想往那奈何桥边奔去,却是又看到了黄泉路上拥挤的鬼魂,心道相见不如怀念。只黯然的叹了一口气,青烟一闪,却是往玄木岛飞来。 话说人族共主轩辕,在圣父玄木道长的帮助之下。历经七年时间,降服洪荒最大对手南方九黎部落,亲手以轩辕剑斩杀九黎部落领蚩尤。轩辕声望无两。天下共主的地位从此确定。那些先前因观看轩辕部落与九黎部落大战而左右摇摆。还没有归顺的部落纷纷遣人前来陈都称臣。轩辕也按照当初李松的指示,将这些部落全部划归治下。而有一些仍然是冥桓不灵的部落。轩辕也不客气,以天子身份派得大军前去征讨。那些战士经过轩辕部落与九黎部落大战地洗礼,如今是个个力能搏虎,普通人哪是对手。轩辕部落前后历经大小五十余仗,终于完成了东胜神州一统。天下一统后,轩辕自称为帝,又因轩辕平时着一黄色帝袍,所以洪荒后世皆称轩辕为“黄帝”,又称那喜着红色帝袍的地皇神农为“炎帝”,这也是后世汉人自称是炎黄子孙的由来。 那日轩辕剑斩蚩尤后,听得李松说玄木岛下二弟子梅韵已在陈都等候自己七年有多,连忙派人前去请来。梅韵这段时间自也知道轩辕在逐鹿平原与蚩尤大战,因此也就不去相扰,只在洪荒人族中游历推广自己的天下尺度概念。 梅韵按照李松提示,以照身上后天灵宝乾坤尺为标准,设置了几个基本单位以及测量工具。其中长短测量工具为尺,有丈、尺、寸三个概念,十寸为尺,十尺为丈,乾坤尺长短为一尺。多少测量工具为称,有斤、两、钱三个概念,十钱为两,十两为斤,乾坤尺重量为一两。大小则是为物体长短相间而得,有亩、分、厘三个概念,十厘为分,十分为亩,刚开始将边框皆是十丈大小地地方设定为亩。 天下尺度本就为解决民生量身而定,而梅韵又是玄木岛圣父亲传二弟子,有了玄木岛大弟子竹灵推广一般等价物“钱”的成功做铺垫,因此,天下尺度很快就为洪荒百姓所接受,并一传十,十传百,在洪荒迅的蔓延开来,只等人族共主轩辕正式颁布天下尺度相关规则了。 梅韵推广天下尺度与竹灵推广一般等价 完全不同的两种方法,竹灵乃是先说服当时人族共主再在洪荒推广开来,可谓自上而下。而梅韵却是因为当初广成子地阻挠,无奈只得先行在洪荒百姓中推广。后世人以两人为鉴,谓变革之两种途径,即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孰优孰劣,争论不休,却是谁也下不了定论。此是后话,不提。 轩辕在见到梅韵以后,也是口称娘娘,梅韵如何肯当,只也要轩辕按照神农称呼竹灵一般,称自己为师姐,而自己称轩辕为共主。轩辕想起了当日神农称竹灵为师姐时,自己老师广成子为此还和竹灵打了一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轩辕为人族共主,自然有陈都宫中之人将当日广成子竹灵之事告知与轩辕。 轩辕心道我称你为师姐却是我的福气了,可是有老师广成子在,我哪里敢?于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下来,轩辕自然不会说是因为广成子的缘故,只说梅韵乃是圣父弟子,自己不敢高攀。梅韵劝告不住,只得任由轩辕称呼。 其实轩辕此举倒还真错怪了老师广成子,当初神农之事,是因为神农乃是三清之太上老君弟子,神农称呼竹灵为师姐,那竹灵地位岂不是还在广成子这个三清老二原始天尊弟子之上,因此才极为不满。而轩辕若称梅韵为师姐,轩辕乃是广成子之徒,那玄木岛人族圣父都是和广成子平辈了,怕是广成子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轩辕? 当下梅韵将七年前曾来求见自己不得之事与轩辕说了,轩辕听后心道当时自己一直在宫中与族人商讨怎样应付南方九黎部落蚩尤地挑衅,哪里去搞什么洪荒游历?当下叫来七年前宫门卫士查问,那卫士只道当时他全部将消息传达了给了帝师广成子。轩辕心道卫士如何敢在自己和梅韵面前撒谎,那定是老师广成子欺瞒自己了。轩辕是又羞又怒,若是早得玄木岛圣父弟子之助,自己与蚩尤之间的战争又何须长达七年之久,导致生灵涂炭,百姓遭殃,连自己好几次都差点将小命丢在了战斗之中。自己这老师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终究是自己老师,自己也不好在梅韵面前多说什么。轩辕只得向梅韵赔礼谢醉,叹气道:“轩辕终于明白当日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的心情了,老师误我啊!”轩辕却是第二次出这样地感慨了。 梅韵又向轩辕讲解了天下尺度事宜,轩辕久为人族共主,如何不知道这些尺度地好处?心道当年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皆对洪荒万民有不世之功,自己虽完成天下一统,但终究有劳民伤财地嫌疑,却是对老百姓民生没有做出多大贡献,如今梅韵献上颁布天下尺度行使规则之功,却也足已让自己留名万世了,只不过干事没有自己的份,好处却全归了自己,终究还是心里过意不去。 当下轩辕对梅韵拜道:“娘娘行此教化万民大功,轩辕并未参与其中,如今却是凭白得了此大功劳,当真是受之有愧!” 梅韵道:“共主也不必过谦,如今洪荒一统,却也是共主地万世之功,需知教化之事,要在百姓安定团结时,才能政令传达,若是处处分裂,百姓朝不保夕,又如何行那教化之事?” 轩辕拱手道:“娘娘言语,让轩辕警醒,轩辕受教了!”当下轩辕便着人将那天下尺度行使规则以人族共主之名颁布开来。 却是见规则一出,天外就有那七彩功德霞光飞来,霞光又分成几份,梅韵得了七成五,那远在玄木岛的李松也是象上次竹灵推行一般等价物一般得了两成,轩辕却是因为梅韵推广之功,只有颁布之德,因此只得了半成。 霞光过后,却只见梅韵身上乾坤尺飞出,乾坤尺如今完成使命,自也象落宝金钱一般进入先天至宝阶段了。乾坤尺散青色光芒笼罩着梅韵,梅韵身上一道淡青色人影飞出,朝梅韵一拱手,又飞回梅韵身上。梅韵此刻也是斩却一尸,进入了准圣阶段了。如今,玄木岛一脉有李松、孔宣、竹灵、梅韵、再算上那太阴星上的后,如今已经有五位准圣了,却是比整个三清道门还多了一位。 梅韵只朝玄木岛方向一拜,而后又回头对轩辕道:“共主,如今梅韵在人族之事已完毕,却是要向共主告别,回玄木岛向老师复命了!” 大家有票票有剩的话.就请支持一下哈.呵呵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二九节 仓颉之母 辕见梅韵竟然要走,只大惊道:“轩辕才见到娘娘,要走了,还望娘娘为了洪荒万民,指教于我!” 梅韵此刻已成准圣,眼界自是开阔了许多,对轩辕道:“洪荒如今一统,正是万民思想凝聚之时,梅韵不过是得老师指引,定了天下长短、多少、大小三项尺度。然洪荒尺度何止千万,共主负天下之望,定然能大有作为!”说完,却是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轩辕听得梅韵所言,只觉恍然大悟,遥遥朝玄木岛方向一拜,叹道:“圣父玄木岛一脉,真个个有经天纬地之才啊!” 轩辕本就是天定人皇,如今又得了梅韵提示,自然是得心应手,行了许多有功于洪荒万民之事。 轩辕划分天下疆业野,将天下分为九州、州下有师、都、邑、里、朋、邻、井等单位。皆设官司职,各安其事。轩辕要求各官员勤简朴素,反对奢侈浪费。轩辕选贤任能,设立了孝、慈、文、仁、信、言、恭、忠、勇、义等“九德之臣”用来教化万民思想。轩辕以德教化,以法管理,任命了法官,设立了斩、流放、关押等三大刑罚。 轩辕确定了天下万物的名称,定五色、五音、五味,制礼兴乐,教化万民。轩辕又划分天上众星为二十八宿,对应的在地上取了甲、乙、丙、丁、戌、己、庚、辛、壬、癸十大天干计日,子、丑、寅、卯、辰、已、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用来记时。天干地支结合在一起用来记年。六十年为一甲子。 轩辕将全国土地重新划分,对土地实行田亩制,在保留政府所有的同时将土地分与百姓耕做。轩辕开辟园圃,将果蔬禽兽分开种植饲养;明机抒,制作衣裤鞋帽;建造宫堡楼庙,各有其用;制作车鼓刀枪,征战四方。 如此种种,不可言表。洪荒人族终于大兴,由天皇伏羲建造地都城陈都已经满足不了治理天下的需要。轩辕便召集天下各部族领,在当年和蚩尤生大战的逐鹿平原会盟,签了符契,在逐鹿平原上建造了新的都城。此举标志着轩辕治理洪荒已初步功成! 却说那李松回到玄木岛上。只时常去三仙岛上与云霄游玩一番,日子过得好生自在。 李松又经常查看仓造字进程。那造字乃是不世之功,为洪荒万民万世文化传承的纽带,其对洪荒教导之德还在那竹灵推广一般等价物。梅韵推广天下尺度之上。因此,仓虽有后世人李松指引,比原来进程要快了许多,但也是消耗心力甚多。须皆白,不过好在仓学习李松甲木**,面容倒是无甚大变化。只是憔悴了许多。 如此却是引来三仙岛碧宵经常找李松言语道:“你玄木岛弟子除了绣灵梅韵二人。却是没一个正常。袁洪是蛮子,仓是呆子。真不知道你以后还要收些什么人回来?”只把李松说得哭笑不得。 这一日,李松正在清修,却是见得仓哭红着双眼过来,李松一惊,心下却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当下只叹了一口气,与仓来到了“仓坊”之中。 原来今日离李松仓当日见面之日已经悄无声息的过了二十年。当日李松见仓之母生命气息微弱,想到其含辛茹苦带大仓,却是没享过一天清福,心中大是不忍,于是就赐予了老太太一道甲木青气,保得老太太二十年寿命,如今时间已过,老太太自然是快不行了。 老太太心道李松为圣父之尊,收了自己儿子仓为徒,又赐予了自己二十年安稳日子,心中感激李松大恩,却是想在临死之前再见李松一面,于是只着仓将李松唤来。 仓跪在母亲床前,哽咽道:“母亲,孩儿不孝,这二十年得老师教导,仍是一心忙着造字,未能瞻仰于你,如今造字不日就将功成,儿也好时常陪伴在母亲左右,不想母亲却是如此!为儿不孝啊!”说完,便又来跪拜于李松。 李松见仓哭得伤心,心道为了这个徒儿,自己没有办法,只得再帮老太太继命了。原来李松道法遵循自然,虽是法力高深,却是不愿意过多的干涉自然变化规律,生老病死,乃是常人必须经历之轮回。上次李松帮助嫦娥也是因为了解天意,所以而为之,过后,却是再没有了此类举动。 不料老太太却是阻止了李松动作,老 玄木山上经常与竹灵梅韵等高人交往谈论人间富贵是过各种人间沧桑,已经将生死都看得平淡,一切皆看得开了。只微笑着对跪在床前的仓道:“傻儿,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母亲得圣父大恩,享了二十年清福,已是老天怜悯,如何还敢在奢求长寿!”却又强要起身向李松下拜。 李松只赶忙阻止,可老太太却是一定要求仓扶着拜下,李松无奈,只得受了。老太太拜完,却又是回到了床上,对李松道:“此次怕是老妇最后一次拜过圣父了。”说完,却是看着仓道:“其实我儿当初造字,老妇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含义,心道我儿造出这些字来,吃又吃不得,穿又穿不得,能有些什么作用,还不如正正经经的跟圣父学习法术,好歹也可以求个长生不老。但想到我儿喜欢,圣父又大力支持,老妇心想其中或许还有其它缘故,所以也就任由我儿子继续。” 李松心道,老太太只是一普通凡人,有此想法也是不足为怪,想改变天下进程地大功德之事,又有几件是当时人所理解的呢?当初女娲造人之时,又有谁想得到今日人族会取代那巫妖两族成为这洪荒主角?当下李松向老太太道:“老太太请放心,仓造字之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后世人对仓之敬,远在那些帝王之上!” 老太太咳嗽了一声,又伸出手来,仓赶忙拉住,老太太道:“其实这些年来,我通过和竹灵师姐、梅韵师姐的闲谈,早已经是对此放下心来。圣父玄木岛门下弟子,绣灵大师姐推广那一般等价物,梅韵师姐推广天下尺度,还有那后师兄箭射九日,嫦娥师姐在月宫里守护黑夜,只有那袁洪师兄从未单独出岛,却也是随着孔宣师叔救了一洲百姓,这些事情我虽未经历,却也是想得到其中的好处,都是使天下万民受益之事。便是那乡间小儿,也个个在传唱着几人地功绩。我儿仓,得以拜在圣父门下,做了这几人的师弟,怎能不有大出息?对于老妇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比我儿有大出息更让我欣慰的呢?” 老太太说着说着,却是眼中两行浊泪,对仓道:“你父亲临死时,要我照顾好你,我当日心想,你我孤儿寡母,该如何是好?却是看你父亲病塌上可怜,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好让你父亲走的安心。你今日且代你死去地父亲向圣父磕几个头!” 仓也是泪流满面,只照母亲的话做了,朝着李松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却是额头都撞红了。李松也知道这是老太太在了最后心愿,于是也不阻止。 老太太又挽着仓手道:“如此甚好,我也可以向你那死去的父亲交代了!”说完,却是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李松叹息一声,心道老太太真是后世中国几千年一个普通妇女地典型,平生没什么大见识,一辈子也只是行那相夫教子之事,却坚强柔韧,不折不挠,凡事凭着自己良心应对,到死也还在记着别人的好处。 李松看着那哭得糊涂的仓,心道你还是命好,得以陪伴母亲身边,见母亲最后一面,我却是与自己地母亲天各一方,永远无见面可能了。又想到母亲就自己这么一个儿子,辛苦将自己养大,到头来却要白人送黑人,正想着,两行泪水,已经不自觉地划落下来,只滴在地上“叭叭”做响…… 谁说一个人在洪荒历练千万年,便能将心修得如那古水,再也兴不起波澜? 仓虽然心痛,也知道母亲是含笑九泉,只收拾心情,在玄木岛上选了一块好地将母亲葬了。 收拾完毕后,又过得几日,仓便来到玄木府中拜见李松,李松见仓到来,看着仓那满头银,只叹道:“徒儿,二十年苦功,如今终于可成了!” 仓也是叹道:“世事沧桑,弟子终于明了!”说完,又拜道:“弟子还请老师观看洪荒第一批字体地面世!” 李松道:“徒儿有此心,甚好!”说完,着白石童子将孔宣、竹灵、梅韵、袁洪唤来,又着青芝童子去三仙岛将三宵与那白素贞等人叫来一起观看。 朋友们有票票的话还请支持一下色佛.谢谢;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三十节 造字功成(请求支持) 木岛众人自然知道是怎生回事,三仙岛上却只有云霄其余人皆不知道李松叫大家过来所谓何事,那碧宵只探头探脑的朝李松问道:“姐夫,你叫我们过来看什么热闹啊?” 众人尽皆微笑,李松与云霄之事大家早就是心知肚明。碧宵平日里却是嫌称呼李松为道长太老土,于是干脆就叫姐夫,云霄说了碧宵几次,碧宵也满不在乎,只得红着脸也不去管她。没想到今日碧宵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了出来,当下云霄满脸通红,朝碧宵斥道:“碧宵。你再胡言乱语,我赶你回三仙岛去!” 碧宵“哦”的应了一声,却又在嘀咕道:“大姐你急什么?我有两个姐姐,又没说一定是你的姐夫?” 众人修为高深之士,如何会听不见?这下却是谁都忍不住了,只“轰”的笑成了一片,连那造字的仓也是忍俊不禁,云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却又偏生不知怎么反驳碧宵。 李松见云霄此景,生怕云霄恼羞成怒,反为不美,于是赶紧道:“大家且不要忙着笑话,且别耽误了仓造字。” 众人闻言,方才安静下来。 却见仓手持春秋笔,走到众人前边,朝李松一拜道:“还请老师助我!”李松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手上轮回杖高高举起,轮回杖上青光便和仓连在了一起。 仓走回对着洪荒大地高声念道:“今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门下弟子仓,为教化洪荒万民。造字功成,众生且牢记我字体。” 这些话刹时便传遍了洪荒各地,原来仓知道自己眼下本领微小,怕教导了不了洪荒众人,于是请老师相助,以**力将自己的每一个字都能让洪荒众人知晓。 却说那逐鹿宫中地人族共主轩辕,这些年来因为人族越来越兴旺,事务越来越繁忙,导致政令也是越来越多。天皇伏羲造的契约已经远远不能满足需要,为此事而苦恼不已。如今听得圣父门下弟子正好解决了此事,圣父真是急人之所急,当下喜出望外。朝玄木山方向拜道:“圣父与天同寿,仓大神金安!” 众人见共主轩辕共主都已下拜,当下也是赶忙随轩辕一起拜道:“圣父与天同寿,仓大神金安!”如此。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洪荒如今的亿万百姓都在朝拜玄木岛,声音只响遍洪荒。 亿万民众的念力所聚。此等声势是何浩大,当下洪荒的每一个角落都感觉到了。 那北海边的巫妖两族,此刻才知道为什么那些蝼蚁般卑微的人族可以取代两族成为天地主角。原来他们非是没有力量。而是力量聚集在一起爆开来足已毁天灭地。 那在火云洞中修炼的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闻言相对一笑。伏羲道:“人皇任上,得此多大机缘。怕是将来成就还在你我之上!”神农点头称是,叹道:“我等三皇却是欠圣父玄木岛一脉太多啊!” 娲皇宫中女娲圣人,虽见洪荒众人只拜圣父,此刻却是没有丝毫不喜。只爱怜的看着座下两人,当先一人为妖族十太子6压,6压面色苍白,脸上露出惨淡笑容,原来6压在得知妖族灭亡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继承父叔遗志,光大妖族,重现妖族昔日辉煌,此刻听到万民齐呼地力量,怎不心灰意懒;而后面一人却是那门下童子灵珠子,灵珠子后来也得知那日和自己相交甚好之人乃是和女娲娘娘并称的人族圣父玄木道人,心中本就高兴不已,此刻众人跪拜李松,灵珠子只觉自己面上也甚是光彩,只在那跃跃欲试。 女娲对6压道:“你可明了?” 6压只痛苦的点了点头。 女娲又对那灵珠子道:“你也不必羡慕,以后自有你下凡风光之时!” 灵珠子闻言大喜,拜道:“如此便多谢娘娘了,最好是能将我投放到那玄木道长门下!” 女娲看着喜笑言开的灵珠子,不由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圣人之能,自然是能算出灵珠子今生后世。女娲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淡淡道:“如此,边要看你地机缘了!” 西方教八德池边,接引还是一脸疾苦之色,对坐在旁边的准提道:“师弟,那玄木当日五庄观外在东皇太一混沌钟下不死,你我合两人之力都不能算出其原因,你如今虽是为了西方教福址,但度化那人族护法,玄木岛一脉的孔宣怕是还要多费一番思量!” 准提呆了一会,才缓缓道:“师兄所想,我如何不知?想来不必过虑,因果已成,却是由不得玄木岛了!” 接引叹了一口气,脸上疾苦之色更浓了。 那在金鳌岛碧游宫闭关的截教通天教主,见此情景也是大惊,旋即想到了一事,于是面无表情,继续闭关去了。 昆仑山玉虚宫中,原 只瞟了一眼门下十几位弟子,最后却是瞥在了那轩辕身上,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那广成子此刻正恨得脸色青,哪里注意到原始天尊地目光! 天外天八景宫端坐的太上老君,只将眼睛一睁,旋即又闭上,也是面上无任何表情。 这万民声音在洪荒上空慢慢聚集,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势,象玄木岛奔来,玄木岛众人只感觉浑身舒爽。李松心念一动,将丹田内松子放出,松子顿时七彩光华大作,那股气势便全部吸附在了松子之上,李松本是松树化形,对那吸收之事自是得心应手。 仓在说完了这些话后,只用春秋笔在虚空疾挥,写了一个大大的“天”字,仓朝那“天”字大喝一声:“天!”,便见天外有七彩霞光飞到那“天”字上,“天”字顿时七彩光芒大起,宛若实体,朝洪荒飞去,洪荒人族慌忙记下。那“天”字在洪荒飞了一圈,便又飞了回来,绕着仓飞舞。 旁观众人只看得目瞪口呆,才一个“天”字而已,竟然就有如此大地功德威力,如果所有字体全出,那还得了?众人自然心惊。 仓一边手挥春秋笔在空中舞动,一边念念有声,刹时间,只见“地”“人”“日”“月”“山”“河”等一个个大字飞出,最后也是全部回到了仓身边,仓身边飞舞的字体越来越多,一个个大字散着七彩光芒将仓围住,照耀了整个天空。 待得第一千个字体飞回后,仓将春秋笔收回,一言一语道:“洪荒千字,今已完毕!收!”只见那一千个带着七彩霞光的字体全部向仓撞去,消失在仓体内不见。却又有两成七彩霞光飞向了李松身上。 待得七彩霞光过后,只见仓法力激增,那碧宵只在神情兴奋地数着:“地仙初期、地仙中期、地仙后期、啊!到金仙了,金仙中期……”却是瞠目结舌,后面地话说不出来。碧宵如今才有金仙中期修为,自然看不到更多。 仓一直到了金仙后期顶级修为才停下来,这一下真是人人惊叹了!想当初,竹灵梅韵刚化形时只有那地仙中期修为;李松孔宣在那不周山谷中修行了几千万年,化形时也不过为那金仙后期。 众人暗道:功德真是个好东西啊!只纷纷上前恭喜仓,仓二十年来一个人躲在仓坊中造字,从没出来与众人应酬过,此刻自然是手忙脚乱。 李松心道:“这一千字体看起来微不足道,可正是这些微不足道地字体,记载了天道的进程,延续了人类文明地展,自然是无量功德,眼下众人不知这些,自然是奇怪不已了。” 却有那碧宵,只朝着仓前后转动,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一边动作一边道:“真看不出啊,你这呆子,还有这等本事!老天真不公平啊!我碧宵娘娘苦修千万年,如今也就金仙中期,你一个毛头小呆子,二十年时间就过了我的成就了啊!”转头又向李松道:“姐夫,你手头还有什么好功德之事不,也分点给我啊!” 功德之事讲究个人造化机缘,哪是说分就分的,众人哈哈大笑,便是那云霄此刻也是忍俊不禁。可仓哪里经得起碧宵此等阵仗,只在那面红耳赤,求救一般的看着李松。 李松也是哈哈大笑道:“你啊,成日就知道东奔西跑,截教的上清圣人**可是天下一等一厉害的功法,你们截教不就有两位准圣,是洪荒四大教派中最多的哦!”又指着白素贞打趣碧宵道:“你看你这个才入门不久的师侄,如今也有地仙中期修为,你还不加油,到时候我们玄木三仙两岛可就要让你排在最末哦!” 这下就是碧宵也有点羞了,自己努力与否碧宵自是最清楚,当下碧宵只瞪了一眼李松道:“姐夫你不给就算了,损我干嘛?”说完,却是呵呵一笑,跑到了云霄身旁,拉着云霄手道:“大姐,你可要帮我啊!” 云霄还真拿碧宵一点办法也没有,只道:“你回去闭关静修千年,修为自然可上个台阶了!” 碧宵闻言将舌头一吐,做了个鬼脸。要碧宵闭关静修,还真是难为了她! 今天听得编辑说新人月票榜之类的.色佛心想自己十几号才入vip.错过了月初的月票番倍日期.怕是希望不大了可以换钱的.还请各位朋友手头更新票宽裕的话.多投.就当是支持色佛吧00和12000字档的.9000字色佛一般要搞到晚上本上色佛是拿不到的 惭愧个先.色佛在此拜谢各位了;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三一节 天庭来人(寻求支持) 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轩辕在宫中得仓造字后,便专门设立了一职名为书记官,用来记载洪荒所生之大事。从此,洪荒文明便慢慢的传承下来…… 如今洪荒经过大乱之后的几十年大治,已经是处处莺歌燕舞,一派和睦景象。轩辕有了文字做依托,许多政令颁布也不需要象以前一般劳心劳力的去教导众人了,只专门派下书记官前去指导民众习字即可自己查看榜文。如今洪荒风调雨顺,民众又甚是朴素,远不如后世那般甚多作奸犯科之人。如此下来,轩辕日子倒也过得甚是清闲。但日子一久,轩辕却又现了一个问题。 轩辕如今算起来已有六十多岁,这在洪荒年代可说是奇迹了。原来轩辕乃是天定人皇之体,体魄本就异于常人,后轩辕拜广成子为师,广成子虽然平日里没有教轩辕玉清**,可也指导了轩辕许多强身健体之法。因此,轩辕自是身体健康,百毒不侵。 可其它那些凡人却是没有这般好运了,虽然先有伏羲八卦指导趋吉避凶,后有神农百草医治病瘴,但终究洪荒生活条件有限,一个个的活了四十来岁就属难得,哪里能如轩辕一般高寿? 轩辕见身边之人一个个的离自己而去,虽然知道天命如此,但也甚是伤痛。心道那些那些修仙之人一个个的都可以长生不老,人族之人如何又是不可? 有困难。找圣父,李松倒成了轩辕求助对象选,不过轩辕转念一想,圣父如今身份尊贵,自己什么事情都要前去搅扰一番,还真说不过去。轩辕又想起了老师广成子,却不禁摇了摇头,若是在以前,自然是找自己这位圣人弟子的老师了。但广成子一系列事情下来,只让轩辕失望透顶,如今哪里还肯去将此事托付。 无奈之下,轩辕在逐鹿张榜贴文。寻求能人异士指点那长生不老之道。可洪荒众人眼下才堪堪解决温饱问题,哪里懂得这些?一些散仙虽然有心前来谋取一场功名富贵,但碍于轩辕老师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门下十二金仙之地广成子大名,谁敢来自讨这个没趣?阐教对头截教门人又被通天教主下令不得外出。因此。轩辕张榜了好几月,诺大一个洪荒,也没有人前来揭榜。 其实,轩辕挂榜之事。玉虚宫阐教自然知晓,阐教之人个个都心中不喜,原始天尊更是一言不。暗道轩辕如此动作。岂不是明摆了说玉清**无用。怕是整个洪荒如今都在看阐教的好戏?因此,阐教上下倒也难得的齐心协力。只对此事故做不知。 天庭大宫内,冷冷清清,正上方端坐两人,衣衫华丽,男着金黄九龙袍,女戴凤冠霞帔,一面大镜摆在两人前面,镜子里出现的地方骇然是那轩辕挂榜之地。 此两人正是道祖鸿钧钦定天庭之主昊天与王母两人。眼下尚未封神,原天庭妖族众人又远迁北海,洪荒以圣人为尊,众修士怎会将这无权无势的新天庭放在眼里?昊天与王母虽多方奔波,却也不过招来五位属下,其中金仙修为者有那洪荒四象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人,此四人在妖族掌天庭时便归天庭所属,后被妖皇帝俊派去镇压洪荒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青龙主东、朱雀主南、白虎主西、玄武主北,合称四象。四人久镇洪荒四个方位,倒也积累了不少功德,是故逃脱巫妖大战劫难。如今妖族灭亡,昊天王母乃是道祖鸿钧亲赐天庭之主,四象自然也就追随了昊天。另一人乃是巨灵神,有那地仙后期修为!除此五人外,天庭一干神位空缺,自然是寂落无比。 天庭有道祖鸿钧赐予的玄天镜,可查看天上地下每一个角落,两人跟在道祖身边日久,自也知道洪荒人族当兴,因此这玄天镜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照射人族了。轩辕寻求长生不老之事,两人自然也是关注。 昊天看着天庭大厅中稀稀拉拉的几人,暗道这就是自己和王母建立天庭的全部班底,只长叹了一口气,挥手摒退左右,黯然道:“王母,我们原来还以为道祖给了我们一个好差事,谁知道却是这般光景?” 王母也是叹了一口气,道:“天帝倒也无需太多担心,千五百年封神大战过去,天庭自会兴旺起来!” 昊天闻言却是“嘿嘿”冷笑,道:“王母,怕是这事也没我们 般轻松,你还记得那日在紫宵宫中众圣签押封神榜地些圣人如此斤斤计较,封神之战,又怎能让你我如意?” 王母默然不语,圣人行径王母又岂会不知?以后封神若都是些圣人门下进来,怕是自己和昊天的位子也要架空,当下只得无奈道:“洪荒讲究实力为尊,你我如今虽都有准圣实力,但在圣人面前实在不值得一提,再说平时你我还要顾忌那些圣人,不得不用道祖秘传之法来隐藏自己的修为。我们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昊天望着玄天镜,好半晌后才悠悠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不过牵涉太大,一个不好,就是打草惊蛇,我也是在想一稳妥动作!”顿了顿又道:“那些修道之士自是不会卖我们的帐,但那些人族民众怎会知晓这些圣人秘闻?我们天庭乃是道祖亲赐,占得大义,只要我们下去洪荒向人族宣传,却也不怕没人投靠!若我们占得民心,便也不用太顾及那些圣人了!” 王母也是聪明剔透之人,经昊天提点,当下自是大喜,道:“夫君此法甚是奇妙,如今刚好有人族共主轩辕在寻求长生不死之法,我们且派人下去相助,那些凡人得道成仙后,自会记得天庭大恩,上来投奔你我。如此举动,既显了夫君爱民之德,又扩充了天庭实力,岂不是两全其美?” 昊天闻言“哈哈”大笑道:“为夫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派人下界,竟被爱妻一语点醒,轩辕此举真是天助我也!如此一来,便是那些圣人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两人兴奋之下,不仅一扫颓然之气,更是连称呼也改了过来。 当下昊天便传来九天玄女,收其为义妹,命其下凡去助轩辕寻求那长生不老之法。玄女乃是王母从居住之所西昆仑带来地婢女,生得花容月貌。玄女少女心性,早就听说洪荒繁华,对昊天命令自无不从,便下凡向洪荒走来。 九天玄女来到逐鹿,径直揭了榜文,自有兵士向轩辕汇报。 轩辕这些日子一直为无人前来应榜而苦恼,如今听得有人接榜,自是欢喜。待见到揭榜之人竟是位龄女子,不禁一呆。好在轩辕反应即快,想起了那圣父门下梅韵娘娘不也是如此般的绝世佳人?心道,如今洪荒人不可貌相,自己还是谨慎点好! 当下轩辕向玄女行礼道:“仙子前来,轩辕真是不胜感激!” 玄女久在天庭,自也是知礼之人,当下回礼道:“共主多礼了,在下名为玄女,乃是天庭昊天大帝座下,昊天大帝与王母娘娘得知共主在寻求那长生不老之道,特命我前来相助共主!” 轩辕久为人族共主,自然也知道昊天与王母乃是道祖鸿钧亲封之人,不禁大喜,道:“有昊天大帝与王母娘娘相助与我,何愁事情不成!” 两人进得宫来,轩辕道:“仙子此来,自是兄有成竹,还请仙子教我?” 玄女如今也有金仙修为,又久随昊天王母,修行的都是昊天王母从道祖鸿钧那里习得的紫宵宫**,练到极至,凡入圣也是可能,区区长生不老自是小事! 如此轩辕便将洪荒一干大小事宜交于他人打礼,自己闭关与玄女修习那长生不老之术。玄女得昊天王母之命前来教导轩辕,自然不敢藏私,只尽心尽力将心中学全部教与轩辕!轩辕进展更是神!轩辕本就是聪慧之人,结合自己身体,常常能举一反三,旁通触类,如此一来,轩辕又在玄女所教地基础上领悟到了许多新的东西。 时间自是流得飞快,如此却是十年已过,轩辕终将修仙之道习至大成,由一普通凡人进入到地仙境界,倒也真算得上是长生不老了! 玄女见事情已毕,自己使命也算完成,只得依依不惜的拜别玄远,回天宫复命去了。 却说玄女与轩辕两人在一起共同修习那长生不老之术,竟然日久生情,行了那巫山之好,日后回到天庭后.玄女一胎产下一子一女,其子取名杨戬,其女取名三圣母,自又惹出了一番故事不提。 朋友们投点票票啊.推荐更新月票来佛的劲儿也就来了.,,,) 三二节 黄帝内经(肯求支持) 辕在修习了玄女长生不老之道后,心中感悟也是一天朗,轩辕心道:“天皇伏羲给洪荒众人留下了伏羲八卦,地皇神农留下了《神农本草经》,之后两人证就大道。如此看来,我的功德途径当在此长生不老之术上了!” 轩辕久为人族共主,做事魄力自是异于常人,当下便又继续闭关五年,终于写成了那本后世称为三大奇书之一的《黄帝内外经》。 《黄帝内外经》又分为《内经》和《外经》。《内经》又分为《素问》和《灵枢》两大部分,一共为八十一篇,讲的是人体调养、治疗、修身养性之事;《外经》也分为两大部分,为《祝由科》与《长生卷》,共三十七篇,《祝由科》讲的是起死回生之术,《长生卷》则是包含修仙之法,长生不老之道。 《黄帝内外经》大成,轩辕却没有出现预想中的那种通灵,反而是手拿着《黄帝内外经》在那琢磨:自己得道之途当在此举之上,为何自己心中却是隐隐觉得不妥? 轩辕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哪里不妥,只能先出得关来。《黄帝内外经》也就因此耽误下来,不能问世! 如此又是过了一年有余,轩辕看着身边那些追随自己一起风风雨雨过来的老臣子一个个的离自己而去,自是心急如焚。偏生心急吃不得热豆腐,轩辕愈是着急,愈是一点头绪也无。 这一日。轩辕在一洪荒百姓家中探访,却是见那户百姓正在烧香祭拜圣父圣母画像,突的轩辕心中一动,却是想起了圣父还留有一幅画像在自己手中。 原来自从轩辕打败蚩尤之后,洪荒再无大事生。寻常事情自然也不用劳动李松大驾了,因此,轩辕只将画像交由宫人日夜好生祭拜。后来轩辕闭关十五年写那《黄帝内外经》,却是将此事忘得差不多了。 轩辕回到宫中,沐浴更衣。向着画像焚香祭拜。这次却是有所不同,轩辕只觉得那幅画像放出阵阵青光,将自己包围其中,舒服异常。片刻后。轩辕腾空而起,直向那玄木岛飞去! 原来轩辕在当初张榜之时李松就已知道此事地来龙去脉了,李松自然知道天庭在中插上一脚,也是暗暗感叹昊天王母好算计。竟然连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也给搭进去了,难怪以后天庭可以统领三界千万年而不倒。 不过李松原本就对那些算计之事反感非常,又是是懒散之人,自是不会理会由哪方来教导轩辕。再说此举乃是轩辕证就人皇必然举动。也算得是有功于洪荒万世,岂是说管就管的? 如今《黄帝内外经》已成,而轩辕却证不得人皇之位。求助于李松。李松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了。 轩辕却是径直来到了玄木府内。轩辕只见李松端坐于上。面带微笑看着自己,房中摆设简朴幽雅。仅一张会客桌和几把椅子,不禁暗暗心折。 轩辕就要上前跪拜,却是听见李松道:“共主即将证就人皇之位,何须行此大礼?”轩辕只觉得膝盖下仿佛有软绵绵的东西垫着,再也拜不下去,只得就此做罢。 轩辕闻言大喜,圣父说自己快要证就人皇之位了,那定是没得假了,看来此趟来得正是时候,当下行礼道:“还请圣父指点于我!”说完,就将怀中的《黄帝内外经》呈上。 李松接过书,看到书上标题《黄帝内外经》,不禁顿了一下。心道,自己在后世只听说过《黄帝内经》,却无《黄帝外经》,莫不有甚缘故?当下一页一页的翻开仔细阅读。 轩辕在李松接过书后,也是忐忑不安,自要仔细观察李松表情,见得李松才一看标题就眉头一皱,顿时,心中只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却也不敢上前搅扰。只在旁静静立着,却又见李松仔细阅读此书,脸上表情却也有赞叹之意,不由得轩辕心中也是得意。 李松现在看的正是那《黄帝内经》,《黄帝内经》与《易筋经》、《道德经》并称后世三大奇书,在《神农本草经》的基础上展了人体内部器官的五行属性,相对应与草木的五行近来调理,乃是后世中医理论基础,开创了中医一门学科,造福了华夏几千年亿万之人,如何不叫李松这个后来人感慨,点头叹服? 李松待看到《黄帝外经》时,见书中记载地都是些修仙之道,长生不老之法,顿时也是明了为何轩辕在经书大成之后,为何证不得人皇之位了! 但李松见《皇帝外经》上面所载有些却也是大有用处,比如那《祝由科》中的外科手术,就可叫人开膛破肚,砍头换心,起死回生,端的神奇,即使是几千年后高科技高展之时,也还没有这等神通。 李松合上书,想起轩辕以人族共主之尊,埋头苦干十五年写出的这篇惊天地泣鬼神地《黄帝外经》,李松倒不知该怎样与轩辕说明此事。 李松只长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远处出神,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轩辕此刻也知道问题出在那《皇帝外经》之上,但李松不说,自己却也是不好询问,只陪着李松一起呆。 良久以后,李松才又回道座位之上,对轩辕说:“人皇此书,实乃开宗立派之经典,却是使洪荒亿万百姓都受惠了!” 轩辕心头大喜,但自也不会因为就此认为此书完美无暇了,正待向李松询问,却又听得李松悠悠问道:“人皇可知我刚才在看什么?” 轩辕自然不知,当下拱手道:“轩辕愚昧,还请圣父告知?” 李松道:“我在看那当年祖巫后土化身而成的轮回地狱,却是使得洪荒万千生灵永记祖巫后土之大恩大德!” 轩辕心道:后土娘娘身化轮回地狱,受惠百姓我自然知晓,不过与我今日来求圣父指点《黄帝内外经》有联系么?轩辕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事,不由得面色惨白,浑身摇摇欲坠,几欲站立不稳。 李松看到轩辕表情,自然知道轩辕心中所想,当下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你可悟了!” 轩辕捧着《黄帝内外经》,双泪横流道:“十五年呕心沥血、到头来却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我心实恨啊!” 原来轩辕此刻也是明了,人族生老病死乃是命中注定,《皇帝内外经》上记载的起死回生之法,长生不老之道根本就是天道所不容,注定不能功成。然《皇帝内外经》乃是轩辕十五年心血所凝结,此刻得此消息,如何不伤心欲绝。 李松见轩辕如此伤心,心中也是不忍,对轩辕道:“人皇也不必如此,天道之下,凡人总有一线生机,人皇何不思考一个两全之策?” 轩辕终究在人族共主之位呆了几十年,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听得李松之言,想起了李松开始所说地此书为开宗立派之经典,心道李松如此言语,那此书定然还是有所价值的,当下道:“还请圣父看在洪荒百姓生命短暂之份上,指教轩辕一番!” 轩辕其实也是关心则乱,身在局中而迷,再加上当初玄女受昊天王母之命令,一心教导轩辕要多让些凡人得道成仙。要不以轩辕之智,怎么会想不清楚其中的道理? 李松道:“如今人族百姓寿命高者才四十有余,困苦一生而不得享受片刻,天定你为人皇,自是要你弥补此天道不全!”顿了顿,李松接着道:“然过由不及,若是人人都能得道成仙,长生不老,那千百年后,洪荒可还有新生之人立足之地?” 轩辕躬身身受教,道:“圣父如此说来,《内经》当可流传于世,《外经》却是天道不许,要销毁于世了!” 话虽如此,然内外二经都是轩辕心血所铸,轩辕如何不心痛莫名? 李松也是不忍如此奇书就此消失,道:“那倒不必销毁,存在便是合理,昔日道祖鸿钧有云,‘天道五十,大衍四九’,人皇既然将《外经》写出,自是寻得了天道之下的一线生机,让我等洪荒人族中地大能之人也可窥得一丝得道门径,不过却是不可盛行于世!” 轩辕拜道:“《黄帝内外经》乃是我十五年心血,先前不忍其就此毁灭,如今已然《外经》不要销毁,《内经》更可流传于世,我心已经足矣,怎还敢奢求逆天之大道!” 轩辕如今想得透彻,心底自是悟了不少,当下撕了《黄帝外经》递与李松道:“圣父乃是高人,些许小事本不敢劳烦圣父大驾。不过想来不久后我也将要去追随天皇地皇两位去那火云洞清修,这《外经》若是还在我手,却也与销毁无异。还请圣父替我保管一番,它日遇见品性俱佳者,就将之传下,也好不断了我《外经》一脉。” 大家手中的月票更新票别捂着哈.透出来让色佛开心开心.大家支持;.:idianm,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三三节 天地之印(请求支持) 松黯然。写书者最大的痛苦,并不是写书时候的废疲惫.而是苦心写出的一本书无人赏识,甚至是连让人赏识的机会都没有。 当下李松接过《黄帝外经》,对轩辕道:“人皇且放心去吧!” 轩辕朝李松一拜,道:“圣父大恩,轩辕自当永铭于心!”说完,转身向得洪荒飞来。 轩辕回到洪荒,将《黄帝内经》流传于世,又专门设立了医正官,用来教导洪荒万民。从此,洪荒民众学习了《黄帝内经》的调养之道,一个个的身体强壮慢慢强壮起来,寿命也是大大增加,由原来的四十多岁增加到六十多。这就是后世人们所说的五十岁为“知天命”,七十岁为“古稀”的由来,盖人们忙碌几十年,五十岁以后当享清福,因为很难活过七十岁。 《黄帝内经》问世后,轩辕终于知道自己大道将成,在封禅于五岳之的东岳泰山之后,便着人寻找洪荒贤人,准备着禅让人族共主事宜。后众人汇报轩辕之孙顼乃是洪荒有名的贤人,于是轩辕便打算将共主之位传与顼。 轩辕受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影响,也是想将大典搞得简洁一点。但轩辕在位之时,洪荒一统,又有许多流传万世千秋的功绩问世,洪荒众人皆是感念轩辕大恩大德,于是百姓自的前来为轩辕送行,很快就有几百万众。 轩辕无奈,只得重新又去请那些大能之人前来。轩辕自是先来请玄木岛李松一脉,盖李松本为圣父之尊,又对轩辕数有大恩,孔宣也是人族护法。玄木岛门下绣灵推广一般等价物,梅韵定天下尺度,仓造字都是有大恩于洪荒众人。 然轩辕来到玄木岛后,却是现早有白石青芝两童子在早玄木山下等候,两童子向轩辕施了一礼道:“老爷已经吩咐小童转告人皇,玄木岛一脉受人族香火。只是做自己该做之事,人皇请回!” 轩辕无奈,只得遥遥朝玄木山上一拜,回到逐鹿宫中。 其余几位大能中。西方两圣与东土之事名义上无关,自不会前来,人族圣母女娲、太上老君、通天教主在天皇伏羲、地皇神农证道时都未来,此次自也不会前来。原始天尊原本倒是想想来露下脸皮。毕竟人皇乃是名义上阐教弟子,可还记得上次轩辕张榜寻求长生不老之事,因此也未前来。倒是那帝师广成子仿佛早已经忘记了这些事情一般,屁颠的跑了过来。昊天和王母也是想来。但却怕原始嫉恨,因此就派了教导轩辕地玄女前来做了天庭代表。 待得接位大典进行,逐鹿广场早就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待得吉时已到。天上自是响起无边清音。缓缓飘下万朵金莲,那人教玄都**师前来颁旨道:“奉人教教主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圣喻:人族共主轩辕一统洪荒。教化万民,今功德圆满,特封为人族人皇,与天皇地皇一同前往火云洞清修!” 轩辕接旨谢过,对着逐鹿广场众人作揖一拜道:“轩辕能有今日,全赖诸位大能之人辅助,轩辕今日在此多谢!”众人如何敢受轩辕大礼,赶忙一起回拜,那帝师广成子自不在回礼之列。 这时候,天上七彩功德霞光降下,规模更甚于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证道之时,那功德却是有半成从轩辕身边飞出,这半成又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落在帝师广成子身上,另一部分却是落在天庭代表玄女身上。 广成子得此功德,却是弥补了上次被大巫刑天砍了一斧损失的千年修为,如今又回到了金仙后期修为,欣喜之余,却也是深恨玄女抢去的那另外一半,心道若是由自己教导轩辕完成《黄帝内经》,怕是此刻能达到准圣境界也未可知! 轩辕自是将老师广成子的表情看在眼里,只向那遥远的玄木岛方向望了一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不显露出来。 这时,天边一架九龙辇车驶,上面坐着两位皇者,正是那天皇伏羲与地皇神农。伏羲与神农下得辇车,向轩辕拱手道:“恭喜皇弟得证大道,我等特来迎接!” 轩辕向两人一拱手道:“如此便多谢两位皇兄了!”面上却是殊无喜色。 伏羲与神农自然知道轩辕心中所想,只相视一笑。轩辕见两人面带微笑,心下一怔,却也是将事情 彻,当下也是朝两人一笑。 伏羲道:“两位皇弟可是决定了!” 神农与轩辕皆是微笑点头。只将逐鹿广场其它一干人等看得莫名其妙。 三皇上得九龙辇车,这时,天外又降下一大片七彩霞光,直向三人飞来。却是天、地、人三皇教化洪荒人族功成,今日归位,从此洪荒众人衣事住行无忧、文化传承无碍。上天自然要降下功德以示奖励。 却见九龙辇车上的天、地、人三皇一齐喝道:“起!”,那拉着辇车的九条九爪金龙便一齐昂仰天长啸,声震洪荒。广场众人不名缘故,只一齐跪拜高呼“三皇与天同寿!”。片刻后,那九条金龙飞上半空,交集在一起,越变越小,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方金色玉玺。 那玉玺堪堪迎上那天外飞来的七彩功德霞光,这时候,辇车上的三皇身上也是七彩光芒大作,径直向那方金色玉玺飞去。 玉玺在受了这两道七彩霞光后,里面隐隐呈现洪荒大地与万民模样。片刻后,玉玺将七彩霞光吸收完毕,里面印象消失不见,只见玉玺浑身金色光芒大作,直冲天穹,而后滴溜溜地飞到三皇跟前。 天皇伏羲向地皇神农与人皇轩辕看了一眼,两人微微点头。伏羲将玉玺高举手中,对下面尚在跪拜的洪荒万民道:“此玉玺名为天地印,以三皇功德并万民念力而成,为后天功德至宝,镇洪荒人族气运。今将此天地印赠送于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以感谢圣父对我三皇以及洪荒人族之大恩。”说完,伏羲却是将手一甩,那天地印便径自向玄木岛飞去。 洪荒众人闻得伏羲之言,只齐齐跪拜道:“圣父与天同寿,三皇与天同寿!” 三皇却是坐着那辆无龙辇车向火云洞去了…… 洪荒人族如此大的动静,李松又怎会不知?此刻李松却是正在玄木府内静修。只见天边远远的一道金光飞来,停在了李松身边,正是那天地印。 李松伸手将天地印取过,遥遥地向火云洞方向拱手一礼。那天地印有一个拳头大小,色泽金黄,上面盘踞着九条九爪金龙,模样甚是威武雄壮。 以李松之能,怎会不知这天地印的价值?后天功德至宝!眼下洪荒除了这天地印,就只有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手中的天地玄黄宝塔以及李松的本命法宝轮回杖了。就能力而言,后天公德至宝与是在先天灵宝在同一级别,但后天功德至宝因为是大功德凝聚而成,却是在镇压气运功用上更强于先天灵宝,只在那先天至宝之下。 李松突然想起那日仓造字时,自己吸收在丹田松子之内地万民念力,如今却是正好可以用来炼化这天地印。当下李松便将那万民念力向天地印释放,天地印本就是积三皇功德与洪荒民众念力制成,自然与李松身上的万民念力水乳交融,很快就将之吸收干净。 只见那天地印上九条金龙飞出,朝着李松飞了一圈,然后又飞回到天地印上,天地印上金光闪闪,更胜从前。 广成子与玄女辅佐人皇轩辕而得功德之事倒也提醒了很多修真之士,原来如此也是可以提升修为。于是,一些修真之士纷纷出山,前来辅佐天下共主。这些修真之士各有所属,互不相服,于是洪荒中便渐渐有了门派之分。 却有那截教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在阐教广成子辅佐人皇轩辕后,如何还不明白其中因果?人皇降世乃是天机,圣人也难推算出,广成子一介金仙,如何寻得着人皇?而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道行仿佛,自也和通天一般只有个模糊概念。如今广成子在人皇一出生就将之收归门下,自一定是那三清之的太上老君相助了。 原来当年在紫宵宫中听道祖讲道之人中,便以老君法力最为高强。后人众人成圣之时,老君乃是自行悟出成圣,而通天原始两人却是有老君立人教提示在先,才分别立截、阐二教而成圣,道行高下自是立判!再说老君立的是人教,教化众人之意,因此,对于人族之事,老君自然要比通天原始二人更加清楚。 大家投票票地大手不要停下来哈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三四节 九曲黄河 天自是深恨老君原始两人联合起来欺压自己。通天非卤莽,心道:道祖曾言,自己手中先天至宝诛仙剑阵非集四圣而不破,况截教门人实力远高于人阐两教,因此,自己倒也不怕两圣联手。不过,若是再让阐教如此下去继续辅佐人族共主,得到了人族正统,到时候截教遭到排挤,怕是传教难矣!截教如何兴旺的起来? 但通天教主已经宣布门人闭关不得外出,如今若要改口哪里丢得起这等面子?于是只暗地里吩咐,截教旁枝以及三代弟子以下可以出如洪荒,截教亲传弟子却是仍然需要闭关! 截教门人本就大都是些虫鱼鸟兽之辈,如何耐得住寂寞?因此,那些旁枝以及三代弟子纷纷如得洪荒,各寻安身立命之所,一时间好不热闹! 李松在得了天地印后,呆在玄木山上除了偶尔会会云霄外,也并不外出,如今两人关系已经极为熟捻,远没有以前那般尴尬了。 这日,李松来到三仙岛探望云霄,却是见云霄在在以前两人经常相会的那块东海边大石上摆弄一些黄沙,李松不禁笑道:“妹子原来喜欢玩这个!” 云霄朝李松轻轻一捶,道:“你可别小看这个,这些日你不在时,我经常来此地方。”突然想道这样说岂不是告诉李松自己老在想他,赶忙向李松望去,却是见李松正笑嬉嬉的望着自己,不禁俏脸一红。噌道:“不和你说了,老在笑话人家!” 李松自然知道云霄心中所想,当下拉着云霄小手柔声道:“妹子,我也是这般想你地!” 云霄“恩”了一声,却又接着道:“我来此却是现海边的沙子每次形状都是不同,心有所悟,于是就捡了东海海底的金砂准备炼一九曲黄河大阵,此阵以我手中混元金斗为眼,端的厉害。圣人以下恐怕都有一番纠缠!”说完,又对李松强装恶狠狠的道:“你以后可不要欺负于我,要不,我可将你困在阵里不放你出来!” 李松见到云霄表情。哈哈大笑,也没想得太多,只拉住云霄小手,说道:“我可现在就欺负你了。你也不要用那九曲黄河阵来困我,我早就被你困住,根本就出不来了!” 云霄还想说话,可心头一片甜蜜。哪里说得出来?只把头低着,看那金砂散了一地…… 却说人皇轩辕将人族共主之位传与了其孙顼。顼姓姬,号高阳。顼为人沉静稳练。通达知理。顼在位期间。内根据轩辕展农业的基础,养殖各种庄稼牲畜充分的利用地力。减少了人力物力。顼制定了一年中的春夏秋冬四季与二十四节气,理顺四时五行之气用以教化万民。对外进行扩张,北到幽陵,南到交阯,西到流沙,东到蟠木,全部被顼以武力征服。一定程度上也带去了中原的先进文明。顼死后,将人族共主之位传与帝。 帝名高辛,是黄帝地曾孙。帝为人仁德守信,大公无私,施恩于而不求回报,自是天下归服。他推算日月的运行以定岁时节气。帝治理洪荒讲求公平公正,不偏不倚,因此,也是深得洪荒万民爱戴。帝死后,挚接替了共主之位,但挚没有干出什么政绩。后来,挚传位于弟弟帝尧。 帝尧,姓尹祁号放勋。帝仁德智慧,任贤敬德。帝根据日月星辰运行制定了历法,将一年定为三百六十六天,用置月的办法来校正春夏秋冬四季,定了春耕夏作秋收冬歇的时令,这也是后世农历地最初雏形,此举在洪荒可谓是大功德一件。 却说昔日巫妖大战,不周山倒,九天浑水滚滚而下,伤害生灵无数。后幸得女娲炼石补天,洪荒才算脱此大劫。九天浑水大部分流向了四方海域,一部分却也留在了洪荒大地。 天下万水相通,九天浑水里有那后天癸水之精,深具灵性,在洪荒浮浮沉沉了千多年后,那些后天癸水之精便慢慢聚集起来,沿着源于不周山脉的洪荒黄河向上涌去,欲要重新回到那女娲炼石补天之处。 可天穹破处已经被女娲炼石补上,后天癸水之精如何上得去?后天癸水之精终究不是活物,于是,只日日在黄河内巡游,想要找到重回天穹之处。 后天癸水之精乃是后天万水之,癸水到处,黄河之水自要让路,于是黄河之水纷纷冲破原来河堤,向洪荒扑天漫地的涌来。洪荒大地被冲得七股八道,沟沟汊汊全是黄河水。眼下洪荒百姓生活条件甚是简陋,只被黄河水冲得庄稼全无,牲口全没,房子也是七零八落。洪荒百姓 言,自是前来逐鹿宫中请求此时人族共主帝尧治理洪 帝尧一生勤政爱民,闻得此消息,只又惊又怒。当下召集众人商讨治理水患事宜,众人推举当时贤人来治理,于是帝尧就任命为水正,负责治理黄河水患之事。 于是,便辞别家中妻子与十岁小儿禹,向得水患处黄河走来。 眼下洪荒承平日久,哪里会有人料到有此灾难?因此对于治河之事,鲧也是毫无头绪,望着那滔滔洪水呆。 有下属建议道:“昔日人皇轩辕每遇悬而不解之事时,便张榜广纳贤才,以为帮助,今大人何不效法人皇故事,张榜求才?” 鲧听后大喜,便在黄河边张了榜文。 鲧张贴榜文之事自是又被天庭的昊天王母二人瞧个正着,两人尝到了上次九天玄女下凡相助轩辕获得大功德之甜头,自也不愿意放过此次机会。 于是昊天便又将那玄女唤来,吩咐玄女下凡相助治水。昊天既然命令,玄女自得遵从,于是只安顿好杨戬三圣母二人,下得凡来。 鲧听说是昔日教导人皇轩辕地玄女前来相助,自是大喜,于是便将那治水之事交由玄女全权负责。 治水不比打架,看谁的本事高,法宝好!玄女虽有金仙修为,却对这些民生之事也是一窍不通,还比不得在洪荒生长的。不过玄女倒也知道五行相生相克,所谓土能克水,水来土淹,暗道如此总是没错。 如此,便对黄河水患采取了围追堵截的办法,造堤筑坝,想要将黄河水给规范起来。 若是寻常水患此举自无大碍,偏生黄河水患乃是由后天癸水之精引起,寻常土石堆砌地堤坝怎挡得起癸水的冲击?于是,往往今日将堤坝筑起,明日就给冲垮了,如此,时间过的飞快,水患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是癸水被激怒,水患变得更加严重了。 鲧本是贤德之人,也知如此下去肯定不行,于是,自己一边将治疗这些水患地心得记下,一边来寻求玄女找到解决之道。 玄女也是觉得不对劲,这些天来,玄女也是现那癸水所在,不过癸水融于黄河之水中,与天下万水相通,来去无影,却是玄女也制服不了。 玄女心道:癸水为后天水之精华,能制服癸水地只有那先天戌土之精与那后天己土之精,先天戌土之精已经化形为五庄观镇元子,自是不能拿来治河。 玄女径直里往天庭走来,当初道祖鸿钧在封昊天王母为天庭之主时,将那女娲造人余下地九天息壤也给了昊天,九天息壤正是那后天己土之精。 昊天王母有那玄天镜查看洪荒,自然知道玄女前来所为何事。当下也不犹豫,将那九天息壤交了一大半给玄女。 玄女在得到了九天息壤之后,自是带着等人在洪荒对着癸水穷追猛打,刚开始倒也还是有些效果,癸水怎能冲开九天息壤的阻拦?但时间一久,癸水也不甘就此罢休,只随着黄河之水四处流窜,为非作歹。结果,玄女不仅没有逮到癸水,反而是原本甚是平静地海、淮、济三河也是水患连连。洪荒百姓自是苦不堪言。 玄女本就心地善良,如今见到百姓苦楚,自是痛苦不堪。洪荒到处都留下了玄女与癸水的搏斗痕迹,即是那一座座九天息壤而化成的高山峻岭。 水正可就是惶恐了。如今治水已快九年,劳民伤财自是不在话下,可却分毫业绩也无,反而水患越来越凶,自等只在原本平坦的洪荒大地上留下了一座座高山,将一条道路阻断,导致了洪荒再也不是原来的连成一块。 帝尧曾多次派人责备于,只得暗暗祈求上天保佑,同时又将治水过程全部记下,并将自己的一些心得体会也写于其上,留待后来之人。 帝尧乃是爱民之人,此刻见自己派出的治水大臣治水将近九年,非但无功,更是徒然遗祸与洪荒万民,派人催促的同时,也是对自己识人不明责备不已。加上帝年岁已高,身体心力大不如前,于是只得吩咐众人在洪荒寻找贤人,早日来接替自己共主之位,好完成治水大业。 色佛本周还有900华.色佛求求.随便在书评区写点啥的.不骂人就行.把这900精华领走哈.浪费了怪可惜的.当然.朋友们在写书评的时候顺便帮色佛投投票.那是最好.月票更新票都成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三五节 相求玄木 女终究也非泛泛之辈,在和癸水打过几年交道之后,自是摸得个透彻。不过癸水身处黄河,和天下万水相连,玄女却是抓不到癸水。抓不到却不等于对付不了,玄女毕竟也有金仙修为。这一日,玄女终于将癸水困住在黄河下游一处。 玄女看着那股快要被自己定住的癸水,又看看自己手中已剩不多的九天息壤,心道自己治水成败就在此一举了。玄女和治水九年,如何不知自己如今已在洪荒贻祸甚多?玄女每没想起此事,只觉心如刀绞。 玄女用手一指,一片金光飞出,将那癸水定住。玄女又高叫一声:“起!”,却只见袖中剩下的九天息壤全部飞出,在空中化成了一条金龙,那条金龙长啸一声,便匍匐在癸水旁边,化成一座大山要将那癸水包围起来,癸水此刻被玄女定住,只能任由那金龙化成的大山慢慢的尾相连。 眼看就要事成,突然,那座包围癸水的高山停止了生长,玄女只面色惨白,脸上豆大的汗竟滴了下来。原来,九天息壤在经过这几年的使用后,如今已剩不多,分量不够,竟然不能将癸水完全圈在其最后一道缝隙未能合拢。 癸水本有灵性,乘玄女精神恍惚间,逃脱了玄女的控制,从那道缝隙中溜了出去,重新去那洪荒中逍遥去了…… 玄女望着远遁的癸水,看着那座九天息壤化成的龙门山巍峨挺立在洪荒之中,想起了洪荒众人因为自己治说失误而受的苦楚,只羞愤难当、泪如雨下,一时间竟不知何去何从。 这时,只见天庭远远的一座大山直朝玄女压来,玄女望着那座大山,竟然不闪不避。只听得“轰”的一声,玄女就被压在那座大山之下。 玄女治水失败,洪荒叫苦连天。天庭颜面扫地。此时,自然要找出替罪之羊,昊天激愤之下,便将手中剩下的那些九天息壤化作一座大山,将玄女压下,当是对玄女治水不厉的惩罚。 玄女虽是奉命行事,可治水失败,又如何心安?于是便任由昊天惩罚。有那玄女与人皇轩辕之子杨戬。后被阐教十二金仙中玉鼎真人收为门下弟子,因感叹母亲替昊天受罪,便上演了一出杨戬劈山救母的孝子故事。此是后话,不提。 玄女被天庭责罚。历经九年的水正治水正式宣告失败。鲧披头散、失魂落魄地在黄河边那些已经被冲毁的荒芜人烟的村庄旁行走。想起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罪过,更是心如刀绞。 这时,有属下来报,帝尧因为治水失败。心下愧疚,已经将天下共主之位传给了洪荒人族大贤舜。鲧闻得此消息,两行热泪流出,将怀中那本记述有自己九年来治河心得的黄河河图交给属下。命其带给自己家中的孩儿禹,嘱咐禹牢记父亲过失,不忘父亲之志! 待得属下远走后。鲧终于痛哭失声。跪倒在地。朝逐鹿宫方向行三跪九叩大礼后,转身一头扎进了黄河那滔滔洪水之中…… 舜。有虞氏,名重华。舜虽为项帝的后裔,然家境微寒,五世为庶人。舜以孝行闻名于世,舜居住之地,一年成聚(村落),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在帝征询洪荒贤人时,四岳(四方诸侯之长)便向帝推举了舜,尧亦早知舜直贤名,遂先将两个女儿嫁给舜,后又将洪荒人族共主之位传与了舜。 舜登上人族共主之位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广贴榜文,征集洪荒能人治理水患。然原洪荒贤人鲧历经九年治水无功,最后落得个跳河自杀下场,洪荒众人谁人还敢应榜?那些修真之士却是知道玄女故事,心道自己是如何也比不上玄女之能,也是不敢前来。 如此几月已过,水患仍在蔓延,舜只心焦不已!这一日,却是有一年轻汉子前来张榜,正是那前水正之子禹。 禹,名文命,也是聪慧之人,自父亲出外治水后,禹也是在家细思治水之道。后禹得到父亲鲧跳河身亡前托人送来的黄河河图,禹大哭一场,决定继承父亲地遗志,便辞别家中妻母,前来逐鹿宫中向此时的人族共主舜请命治河。 舜在和禹交谈一番后,也是觉得禹乃可信之人,于是就任命禹为水正,让其继承父志,治理洪荒水患。 禹吸取了父亲治水失败的教训,对黄河之水顺其自然,以疏导为主。禹从父亲遗下的黄河河图上 此次洪荒水患乃是由后天癸水之精引起,于是便从逐了一块神铁,做了一如意金箍棒,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立于东海海口,用来查探癸水动向。五行中,金能生水,癸水若从东海海口登6至洪荒,如意金箍棒自是能有反应。而癸水在上次差点被燃灯围住后,如今又被如意金箍棒查探动向,也是安分了很多,只在四海内游弋,再也不敢胡乱去洪荒惹是生非了。 如此,禹先是用了六年时间将海、淮、济三河疏通河道,后又用了七年时间来疏通黄河河道,眼看治水就要功成,却是现黄河河道被龙门山挡住了去路。那龙门山绵延几千里,黄河改道自是不成,而其又是九天息壤所化,众人如何凿得开? 禹只暗暗叫苦,将此事汇报了给了人族共主帝舜,舜召集众人寻求对策,有掌管洪荒史事地史正伯夷道:“龙门山为九天息壤所化,洪荒寻常兵刃自是无法劈开。史料记载,有巫族大巫刑天的干戚神斧,乃是盘古大神用来开天辟地的开天斧一块碎片所化,此干戚神斧曾在百多年前的人皇与蚩尤大战中,一斧将那帝师玉清圣人门下十二金仙之地广成子劈成重伤,端的厉害无比。若是水正能用干戚神斧来对付那龙门山,定能功成。不过我人族与巫族向无交情,怕是大巫刑天不肯将那干戚神斧借与我等。” 禹慨然道:“我为洪荒万民,为先父遗志,无论事情成否,只要有一线机会,都要寻求到底!”说完,便辞别众人,向北俱芦洲奔来。 禹来到北俱芦洲三月,别说借斧,便是连刑天的面也未见到。刑天自上次蚩尤身化阎王后,便回到了祖巫殿中,从不轻易外出。祖巫殿乃是当年横行洪荒的巫族总殿,从未有巫族外人进入过,禹一介凡人,如何找得到? 禹只心急如焚,在北俱芦洲四处打探刑天消息,终究皇天不负苦心人,有消息灵通者告诉禹道:“大巫刑天一直呆在那祖巫殿中,洪荒众人根本就不知那祖巫殿下落。不过据闻人族圣父东海玄木道长对巫族有大恩,你若要找大巫刑天,或可先找圣父!” 禹在人族自然听闻过李松事迹,当下暗道自己愚蠢,于是便径直里向东海边玄木岛奔来…… 玄木岛倒是好找,就在那东海边几百里之处。李松为人豁达,连那些虫鱼鸟兽都不禁止来岛,又怎会不许人族之人上岛?不过众人却是现,在岛上根本就寻不着李松栖身地玄木山所在,一些人想要在岛上长久居住,却现在登岛一段时日后总是在睡梦中就被送到了东海海边,若还是继续去岛上长久居住,却没有上次那般好运,醒来时只得现自己身处海边的海水之中了。久而久之,众人也不敢上前去搅扰。 这些事情,自是李松的功劳了。李松为了与行人方便,自是允许众人在岛边停留几日,可却是不希望玄木岛太过嘲杂,因此才在岛上设此大阵。 禹来到玄木岛上,正愁如何寻找李松所在地玄木山,却见有白石青芝两童子前来朝禹行礼道:“老爷吩咐我两前来迎接大人,还请大人与我等前来。”说完,两人伸手一挥,便带着禹径直走入了一片白雾之中。 却是直接来到了玄木山上议事厅中,禹只见厅中正坐一人,青衣束,面容俊郎,手持一松柄拐杖。禹赶忙拜道:“人族禹拜见圣父,愿圣父与天同寿!” 李松微微点头,受了禹一礼,着禹起身后,好声打量着这位历史上三皇五帝中地最后一位帝王,只见禹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坚毅中透出一股杀伐之气。李松心道难怪禹成为了原始社会地结束者和奴隶社会的奠基者。单这份威严就是常人万不能及! 李松道:“你之来意我已知晓。人族自轩辕与蚩尤大战,大乱后大治,如今承平日久,人心渐渐耽于安逸享,到处一派歌舞升平景象,故此次天降水患警醒人族!” 禹拜称是,李松沉吟了片刻,道:“你且在玄木岛上停留些时日,我自会将那开山之斧去来!”说完,望了天空一眼,身形一闪,人已消失不见。 这章乃是过度.色佛想尽量写得简单一些.朋友们记得去书评区领点精华啊.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三六节 祖巫神殿(请求支持) 来李松听得禹之所言,本想就此前去将那龙门山移开今之能,再加上木能克土,李松要移山自是不难。然李松待要动身之时,却是心念一动,想起了一事,便望北俱芦洲祖巫殿飞去! 李松自是寻得着祖巫殿所在。祖巫殿巍峨雄伟,大气磅礴。李松立于祖巫殿前,心中暗道十二祖巫乃是暴戾之人,可这祖巫却是建得庄严肃穆,让人不禁生出一种顶礼膜拜之心。 祖巫殿前从未有外人前来,此刻殿外一干巫众见有人来,只纷纷聚上前来。其中自有人乃是当年巫妖大战幸存者,见得来人乃是李松,只大吃一惊,赶忙上前行礼! 李松微一点头,提起真气,朝祖巫殿道:“刑天九凤两位大巫可在,有故人来访,还请出殿一见!” 只听得祖巫殿大门“嘎嘎”做响,向两旁打开,门口现出两人,一人手持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另一人手持断玉钩,正是那巫族在北俱芦洲仅有的两位大巫刑天与九凤。 刑天只“哈哈”大笑上来见礼道:“我与九凤还当是谁?原来是玄木道长!”说完,却是向旁边九凤看了一眼。 九凤略一沉吟,朝刑天一点头,然后对祖巫殿广场外众巫道:“玄木道长身份尊贵,又与我巫族大有渊源,曾多次救我巫族一脉于水火之际,此次前来,当可进我巫族祖巫殿一坐!” 众巫群情哗然,这却是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亿万年来,第一次有外人进入祖巫殿中了,此是何等殊荣?即便是巫族之人,没有那大巫(金仙)修为,也是进不得祖巫殿。不过想想却也有道理,若无李松相救,巫族早已覆灭,又何谈谁进得进不得祖巫殿? 当下众巫拱手称礼道:“谨遵刑天九凤两位大巫命令,恭送玄木道长进入租巫大殿!” 李松自然知道祖巫殿乃是巫族圣地。在一干巫众心目中的分量。也是想进去看看这号称洪荒第一神秘之地的祖巫殿到底有多神秘。当下李松朝众巫一拱手,道一声“多谢!”,便随着刑天和九凤两位进得祖巫殿来。 李松才进得祖巫殿中,顿时便有一股古朴悠扬的气息直朝自己压来,李松只觉浑身热血沸腾,胸中那后土赐予的三道祖巫精血竟隐隐烫,欲要飞将出来。李松知道,自己炼化了一滴后土祖巫精血。虽这些祖巫精血早就是自己之物,但此刻在祖巫殿强大气息之下,自是在要返祖认宗! 李松见祖巫殿内也是气势恢弘,十三尊雕像分列左右。乃是那十二大祖巫与巫十三,个个是昂挺胸,慷慨激扬。当中一尊雕像更是脾睨天下,指点苍生。正是那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 李松也不言语,先朝盘古大神拜倒,而后却是一个接着一个向十二大祖巫行礼,算起来李松与十二大祖巫乃是同辈。自不需下拜。最后来到那后土祖巫雕像前,李松脑中却是想起了在幽冥血海内与后土相处的百年,点点滴滴如在眼前。李松长叹了一口气。久久不语! 待得见礼完毕。三人坐下,却是刑天道:“道长果然还记得我们。我还道道长当日轮回地狱一别后,就忘记了我们,道长可得在我们巫族多呆些时日,我们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李松哑然失笑,九凤却是心思比刑天缜密,自然知道李松不会凭的上门,道:“道长前来,可是有事要指教于我等?” 李松笑道:“此次前来,我却是有事要求于刑天大巫了。” 只说得刑天与九凤两人都是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刑天道:“道长有事直讲便是,刑天自是甘愿驱策!” 李松便将那洪荒水患之事与两人说了,然后却是说到需借刑天干戚神斧一用。 刑天九凤“哦”了一声,刑天将干戚神斧毫不犹豫的递给李松,道:“原来是这等小事,道长拿去便是?”也不问李松拿去何事! 李松接过斧头道:“刑天大巫好意,贫道自是记得,贫道先替洪荒万民谢过大巫了,不过有一事贫道却是要说与大巫知晓。”顿了顿,接着道:“其实我借刑天大巫干戚神斧去开山治水,刑天大巫本可借神斧拥有者身份得到一份功德,但贫道却因私人原因,不得不将大巫神斧挪用一下用以救人,如此一来,恐怕大巫便得不到此层功德了。不过贫道所救之人也是与巫族大有关联 自是对巫族有百利而无一害,碍于眼前形势,此人身是说不得!” 刑天满不在乎道:“道长对我巫族有大恩,别说是那斧头去开山,就是拿去砍翻那几个圣人又有何不可?” 李松心道自己和巫族结缘甚深,怕也是喜欢巫族如刑天这般直来直去的性子居多,当下呵呵一笑,谢过刑天九凤两人,出得祖巫殿来…… 刑天九凤两人见李松已走,却是又将祖巫殿大门闭上,九凤若有所思道:“不知玄木道长所救之人是谁?竟然需要玄木道长如此大费周折,还言此人于我巫族有百利而无一害,眼下洪荒可无此等人物!” 两人讨论了一番,终究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刑天只将大手一挥道:“管他呢?反正这玄木道长也不会伤害我等!” 李松却是执斧直接飞到了太阴星上,太阴星上还是一千多年以前模样,寂寞幽深地广寒宫被一颗桂花树与世隔绝,而桂花树下,壮汉吴刚正手执巨斧一斧一斧的向桂花树砍去,浑然不觉有人到来。那桂花树却是每每快要断绝时,又迅的将斧砍之处愈合。 那边嫦娥自然知道李松前来,只赶忙前来,隔着桂花树向李松拜倒道:“不肖弟子嫦娥拜见老师!”话到后来,却是声音哏咽。 李松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吧,却是苦了你了,不过你如今有那金仙后期修为,为师也是稍感欣慰!你且好好修行,日后自有回到我玄木岛之日。”原来娥这几千年来被困在太阴星上,闲来无事,自是修行以打时间。娥本是太阴之体,在这太阴星上修行,自然是事半功倍。所以如今已有金仙后期修为。 三七节 忧郁袁洪(呼叫支援) 得到开山斧后,来到了龙门山下,只运起气力,高喝“开!”,将斧头抡至半空,那斧头在半空中幻化成千丈大小,直朝龙门山拦腰劈去,只听见龙门山一阵“轰隆隆”巨响,竟然被劈开成两半,黄河之水便迅从那龙门山缝隙中穿去。这时,只见天上一道七彩霞光飞下,来到禹身旁,又不分为三,八成到了禹身上,一成飞到逐鹿宫中舜身上,一成却是向太上太阴星飞去。 太阴星上正在那埋头砍树的吴刚(后)得到了这份功德霞光后,顿时明白了前因或果,只眼眶湿润,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加勤了…… 从此,黄河之水从不周山脚下起源,浩浩荡荡一路无阻的奔赴东海之中。至此,危害洪荒几十年的黄河水患,经过了与禹两父子二十二年的努力,终于正式宣告治理成功。洪荒万民皆是感谢禹治水之功,尊称禹为大禹。大禹治水的故事也在洪荒代代相传。 大禹治水成功后,自是前来玄木岛归还开山斧,李松先去太阴星上找吴刚(后)换过干戚神斧,复又将那干戚神斧送还与大巫刑天,然后才回得玄木岛来。 来到玄木岛后,李松心道自己左右无事,何不在岛上走走,散散心也好。如此,便收捻气息,在玄木岛上游玩起来。 却是远远的见一人坐在树林中的一块大石头上无精打采,闷闷不乐。李松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玄木岛上第三弟子袁洪,李松掐指一算,却是明白了事情因果,只得心里叹了一口气,向袁洪走来。 待得李松走到袁洪身边,袁洪才觉有人而至,当下大吃一惊,抬头一看。正是李松,连忙跳下石头,向李松行礼道:“弟子拜见老师!” 李松道:“徒儿,你却是为何如此出神?” 袁洪眼圈一红,道:“老师,我是在想念四师弟后!” 袁洪本是四大灵猴之一的通臂猿猴,天生好斗,力大无穷。后得李松赐予了一滴后土祖巫精血,又将那玄木变练到了及至,如今近身搏斗之能在整个洪荒也算得上一号人物。原本在玄木岛上,竹灵梅韵与那碧宵经常捉弄于袁洪。袁洪虽然苦楚,日子倒不算太难过,反正自己肉身强悍,也受不了伤。因此还颇有点乐在其中。可如今绣灵梅韵皆成准圣,捉弄之心大减,碧宵却是水平低下,不敢招惹袁洪。袁洪便清闲下来。袁洪想要找了仓打架,可仓是个书呆子,日日在“仓坊”内想着怎么完善洪荒字体。对打架之事可谓一点兴趣也无。让袁洪感觉好生无味。 袁洪自然不敢找李松和孔宣打架。其实整个玄木岛上要数那后与袁洪最为意气相投,后本为巫族大巫。也是个天生打架的主,那段时间,后天天与袁洪在岛上打架吃肉喝酒,两人好不快活。 可是好景不长,巫妖大战后,后不知所踪,袁洪心思简单,只当后已经丧生,曾经悲伤了好一段日子。如今,岛上无事,袁洪自是倍觉孤单,却是更想起了和后在一起的日子。 李松如何不知这些?只叹了一口气道:“徒儿,每人都有自己的机缘,后自有后的去处!”又接着道:“为师是个喜欢清闲的人,平常却是疏忽你了,没太顾及到你的感受。” 连猴子都学会了忧郁,李松还真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李松虽只是袁洪老师,可在袁洪心中,却是一直将李松当成父亲一般的存在,听得李松如此话语,当袁洪翻身跪倒在地,哏咽道:“老师何必此说,老师恩情,弟子却是永远铭记在心!” 李松将袁洪扶起道:“你大师姐竹灵在洪荒推行一般等价物,二师姐梅韵在洪荒定下各项尺度,皆是成就了准圣境界,六师弟仓也是造字有成,有了金仙后期修为。如今,却是你的机缘到了。” 袁洪开始听得后未死,此刻又听得自己机缘已至,真是好消息一个接一个,袁洪乃是直人,藏不住心思,当下喜道:“老师说地可是真的,后师弟真的未死?那可太好了,我可得去找他打上几架!”突又想到老师怎会骗自己,顿时打自己一耳光道:“弟子该死,老师说师弟未死师弟自然就未死了,呵呵!” 李松也是喜欢袁洪的坦诚,摸着袁洪脑袋,笑道:“蠢猴,确实是该打,你还是收拾一下,准备去洪荒寻找自己的机缘吧,为师且提前告诉你,你若是没 自己的机缘所在,可不要回来,免得丢了为师的面皮 袁洪面上一红,举起手中玄木棍道:“老师,弟子就这点家当,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玄木棍乃是老师亲赐,弟子却是吃喝拉撒都拿在手中!” 李松不禁言语一塞,顿了顿才对袁洪道:“徒儿,有一件事你却是需要时刻牢记,玄木岛一脉从人族诞生那一刻起,就享受人族香火,因此,你无论走到洪荒何地,却是不能与普通人族百姓为难,平日里还需多加照顾!” 袁洪倒头跪下,眼含热泪,行三跪九叩大礼道:“老师请放心,弟子行事,绝不会堕了我玄木岛威名!弟子就此前去洪荒,还请老师多多保重,顺便告知师叔等几人!”说完,却是手中倒提玄木棍,出岛去了。 李松立在原地,看着袁洪地身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又想起了袁洪当初拜在自己门下情景。良久以后,李松才喃喃自语道:“你既入得我玄木门下,为师却是拼了性命,也要护你安全!” 袁洪辞别李松出得岛后,看见自己猴身模样,心道自己打扮如此出去终是不妥,于是幻身一变,化做一大汉模样,身着青色衣衫,手提玄木棍。袁洪如今玄木变已成,幻化自是小事。 袁洪只知自己要来洪荒寻找机缘,至于什么样的机缘,以及机缘何在?袁洪却是一窍不通,想要回去询问老师,却是记得李松说过的没有机缘不许回岛之话。袁洪漫无目的地在洪荒游走了几年,自是一无所得。 这一日,袁洪来到了一个小镇之上,却是见镇上人们纷纷,携老带幼,离家出走。袁洪大惊,忙上前询问,却是有人告知:“离这镇子几十里之处有一山名为梅山,前不久梅山之上却是来了六只妖怪,那些妖怪也不安分守己,经常来这镇上害人,镇上之人如何是对手,在多人遇害后,为了避祸,只得远走它乡!” 袁洪闻言大怒,打听好梅山所在后,提起玄木棍就往那梅山奔去!袁洪久在玄木岛上受李松等人熏陶,自是见不得这种伤害普通平民之事。 却说袁洪来到梅山后,自是一路杀将上去,寻常小妖哪里是袁洪的对手,袁洪只一直杀到了梅山六怪藏身洞府。 却说这梅山六怪,乃是梅山之上六只山妖日夜修炼化形,分别为:牛精金大升、狗精戴礼、羊精杨显、猪精朱子真、蜈蚣精吴龙、蛇精常昊。六怪如今都是地仙中后期水准,其中常昊可吐毒雾;吴龙能腾黑云;朱子真能喷黑烟;杨显可吐白光;戴礼能吐红珠;金大升力大无穷,练就一块牛黄。六人倒也算得上各有所长。 六怪见袁洪势大,倒也不敢小瞧,只一齐上来对付袁洪。袁洪如今玄木变已成,身躯又经过那祖巫精血炼化,自是一眼就看出六怪修为,不将六怪放在眼中。只哈哈大笑,任由六怪宝物打在身上,只做没事一般。 六怪骇得魂飞魄散,想要赶忙逃跑,却哪里跑得开,袁洪只抡起玄木棍,一棍一个,将六人敲打在地,动弹不得。 六怪如何不知遇见了高人,只赶忙跪地请求饶命。袁洪终究也是猿猴化形,见六怪可怜模样,也是不忍就此打杀。只道:“尔等在梅山修行也就算了,何必要去伤害平民百姓?” 六怪只道:“大神明鉴,我等本只是去山下小镇寻着禽兽等吃食,奈何镇上人们视我等为妖,经常组织人手前来打杀,我等才出手伤人,给予教训。” 袁洪料定六怪不敢欺骗自己,便将六怪放得开来。六怪见过袁洪本事,佩服不已,只各各对望一眼睛,纷纷向袁洪跪倒,拜道:“求大神收我等为徒!” 袁洪看着地上跪着的六怪,哭笑不得。心道老师玄木岛门下如今只有六大弟子,而师叔更是连一个门人弟子也没有,自己乃是四大灵猴中的通臂猿猴,也在玄木山下跪了三个月才被老师列入门墙。自己若是收徒,那可是玄木岛上三代弟子之。玄木岛知道自己若是如此动作后,别说老师师叔,怕就是两位师姐,也要剥了自己地皮! 喊一下票票哈.推荐票更新票月票钞谢谢大家~一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三八节 指点江山 洪只得道:“既然你六人有悔改之心,也就起来吧,规矩甚严,却是不能收你们为徒!” 那六怪也是心思剔透之人,听得袁洪如此话语,心想袁洪又有如此本事,那定是大有来头,大树底下好乘凉,自等莫若将袁洪拉入梅山,也省得象以前一般每每有金仙级修士前来,就要逃窜一番。 于是六怪齐齐向袁洪拜倒,道:“我等六人愿奉大神为梅山大王,甘愿受大王驱策!” 袁洪自后离去后,这些年来过得甚是孤单,此刻见六怪情真意切,也是感动。又见这梅山奇雄峻险,连绵千里。袁洪心道老师要自己来洪荒寻找机缘,也没说是何等机缘。自己没有老师和师姐那般本事,可教化万民,便在此守护一方百姓也可。于是,袁洪对六怪道:“既如此,我便留在梅山,你等也不要称我为大王,只叫我为兄长即可!” 六怪自是大喜。从此,袁洪便隐姓埋名,在梅山安心的做起了山大王,每日和着六怪喝酒吃肉,好不快活!不过袁洪却是谨记李松教诲,不敢透露自己身份,不将玄木岛功法外泄。袁洪越是如此,六怪越是觉得袁洪神秘,到后来,此事也就不以为意,不了了之,六怪只对袁洪死心塌地。 袁洪终究记得自己乃是玄木岛一脉,在约束六怪不得骚扰百姓的同时,也守护着梅山脚下的众百姓,还经常带领六怪去帮助梅山下的那些孤寡之人。日子一久,梅山下百姓皆是感念以袁洪为的几人恩德,并筑庙祭祀,将七人并称为梅山七圣,经常好酒好肉供上。如此一来,袁洪等几人倒是干得越来越是兴起。 却说那洪荒共主舜,在上任后,先是任命禹为水正,治好了肆虐洪荒的黄河水患。后又励精图治,做出了许多有利于洪荒万民的举动。 舜重新修订历法,给各诸侯和官员颁信圭,明确各诸侯以及官员的职责,五年巡守一次,考察民情,使政治清明,加强了对地方的统治。舜又重新设定肉刑、流放、鞭刑、扑刑、赎刑五种刑罚。使坏人得到惩罚。 舜年老后,便将天下共主之位传给了治水而有功的大禹。 大禹即位后,加强了中央集权,将天下定为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九州。采人族源地阳山之铜铸造了九鼎。分列九州以镇压气运。 大禹晚年,本想将天下共主之位传给皋陶,皋陶却先于大禹死去。后又定为辅助大禹治水有功的伯益,然大禹儿子启却是在大禹死后不服伯益。终究造反推翻了伯益。启即位后,宣布建立夏国,在面对天下共主地选择方法上,宣布以父亡子继的家天下制度便取代了任人唯贤的公天下制度。从此。洪荒正式进入奴隶社会,原始社会一去而不复返。 顼、帝、尧帝、舜帝、禹帝五人在位期间,对教化洪荒万民分别做出了一定贡献。然其影响之深远却是远远不及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三人。后世将顼、帝、尧帝、舜帝、禹帝五人合称“五帝”。排在三皇之后。即历史上的“三皇五帝”。“三皇五帝”之称也代表着人们对远古时期禅让制度的推崇。 毕竟,历史也曾民主过…… 玄木岛、玄木山、玄木府内。两人正襟端坐,正是那人族圣父李松与护法孔宣。 孔宣道:“兄长,我们玄木岛一脉皆是在人族之上求得机缘,为弟日前偶有所感,也是要去人族忙活一趟,此行特来向兄长辞行!不日后,为弟自当归来!” 孔宣如今背后五色神光已经借助先天五行之精斩了甲木、丙火、戌土、庚金四色,有准圣中期境界,在洪荒圣人之下,也算是屈一指了。孔宣这些年来参悟天机,越来越觉得自己求道一途,当在那自己守护的洪荒人族之上。想到人族现在已经过三皇五帝教化,和以前又是大有不同,于是便有了入世的想法。 李松只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想道万事果然冥冥之中已被天道安排。但自己与孔宣有那生死过命交情,却是要尽自己所能了。当下李松道:“兄弟,千年之后就是封神大劫,你之机缘或在那封神大战之后,莫若千年之后再行外出如何?” 孔宣心中一怔,自是知道李松不会欺骗自己,见李松言真意切,心下也甚是感动。却又以为李松是在担心自己遇到不测,当下向里送拱手道:“兄长却是多心了,为弟得兄长照顾,如今有守护人族之大功德,绝无那上榜之虞;再说,以为弟如今修为,洪荒中除了那几位圣人与兄长外,其它人为弟还不放在眼里。”顿了顿,又仰天而道:“即便是圣人前来,还有兄长在此,你我兄弟联手,同进共退,却又有何惧之?” 孔宣本就是骄傲之人,此 ,更是有一种指点苍生,笑傲天下的睥睨气概。 李松也是被孔宣话语激起了满腔豪情,心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来招拆招便是,何必如此束手束脚。 李松哈哈大笑,拉起孔宣之手,走出玄木府,道:“正所谓兄弟其心,其利断金,为兄在此便祝兄弟一路顺风,前程大展了!” 抬眼望去,只见天空里蔚蓝一片,白云玄鸟点缀其中,悠然写意;东海上烟波浩淼,仙山玉岛漂浮其间,若隐若现;洪荒处更是山陈河列,沃野千里,苍茫一片。 李松和孔宣两人相视一笑,一切话语尽在那水天之间…… 夏朝在夏启立国后,其后经历太康、仲康、相、少康、杼、槐、芒、泄、不降、、、孔甲、皋、、桀一共十六位君王,合计四百余年。夏桀为王时,残暴不仁,民不聊生,后夏之诸侯商汤率领百姓起义,推翻了夏朝,建立了商朝。 商朝在经历成汤、外丙、仲壬、伊尹、太甲、沃丁、太庚、小甲、雍己、太戌、仲丁、外壬、河亶甲、祖乙、祖辛、沃甲、祖丁、南庚、阳甲、盘庚、小辛、小乙、武丁、祖庚、祖甲、縻辛、康丁、武乙、太丁、帝乙共三十任君王合计六百余年后,帝乙传位于自己第三子受辛(纣王),命前两子微子启与微子衍两人辅国。 此时,离道祖鸿钧册立天庭,着各圣人准备封神事宜已经过了三千余年。封神大战,当遵循天道而爆,与封神相关地各教,也各自开始动作起来…… 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三代弟子以下以及一些外门散修弟子,在阐教广成子辅助人皇轩辕证道后,得到通天的允许,可以行走洪荒,这些弟子纷纷登堂入室,辅助历任人族之主。截教弟子本就人数众多,遍布洪荒各地,商朝前后历经六百多年,其中自是有许多截教弟子在其中身居高位。到商帝受辛时候,更是有截教内门四大弟子之一的金灵圣母之徒闻仲被拜为太师,正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截教也因此而被定为国教,声名之隆,洪荒无两。 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十二金仙以及燃灯在上次玉虚宫中得原始提示后,纷纷下得洪荒前来收徒好代替自等做那上榜之人,其中自也不乏资质高强之辈。阐教也因为十二金仙的活动而在洪荒名声雀起。 西方教接引和准提二人端坐在八宝池边,两人算得封神大战临近。准提笑道:“师兄,时间快要到了,我也要动身前往东土一趟了!” 接引微微点头,那从来都是疾苦之色地脸上竟也露出一丝笑意,两人乃是圣人之尊,法力通天彻地,这些年来日夜为西方教展之事忙活,却是算出了一点天机,竟然是西方教当在封神之战后大兴。如此大好之事,饶是以接引准提之修为境界,也是压抑不了内心的兴奋之情! 玄木岛上众人中,李松除了去三仙岛走走外,其它地方哪也没去。 绣灵梅韵自突破准圣境界后,心性沉稳了很多。这些年来两人在洪荒推行的一般等价物与天下尺度之事,早已深入人心,有其自己的生命展能力了。两人闲来无事,只宛如双胞胎一般,在一起闭关共同研究着修炼之事。 仓却是密切关注着洪荒文字地展情况,洪荒字体如今也已接近两千个了。仓修为也有金仙后期顶级,手中那造字的春秋笔也在经过造字功德浸润后,进入到后天灵宝行列。 孔宣到得洪荒后,自是变幻模样,使用化名,体验着普通人的生活,几经展转之后,在商朝三山关做了一名总兵。 袁洪依旧在梅山做着他的山大王,每日里和着几位兄弟喝喝酒、打打拳,玄木岛一干人中,倒是以袁洪日子过得最是逍遥。 太阴星上,嫦娥一个人呆在寂寞幽深地广寒宫内,时常望着玄木岛方向呆。 广寒宫外,一道道的伐树声传来,吴刚(后)还是在永不疲倦的抡着斧头,浑然不觉得世事变幻,沧海桑田…… 至此.本书第四卷已经完成.接下来便是激动人心地第五卷了.色佛将尽自己最大地努力将写成最精彩地一章.字可能不多.左右.将故事情节完成的表达就可以了.色佛从来都不是一个凑字数地人. 色佛要感谢各位支持色佛的朋友深.新人冒泡要付出比寻常人更多的努力.色佛一定会~: 还请各位朋友手上票票空余的话为色佛投上几票.月票更新票都是很好的 色佛在这里拜谢大家对色佛的厚爱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章第一节 姜尚拜师(请求支持) 商都朝歌城外五十里处,有一小村庄青水环绕,绿景端的秀丽,名唤宋家庄。几年前,宋家庄却是来了一户外姓人家,名为姜恒,姜恒本是三皇中地皇神农之后,因家道没落,便流落到宋家庄安顿下来。后娶宋家庄一女名宋氏为妻,生下一子,取名姜尚,字子牙,因姜尚在出生之前宋氏曾梦飞熊入怀,故姜尚又号飞熊。 这姜尚出身后却是与平常小孩大是不同,平日里只坐在村旁一块大石上呆。姜桓因为姜尚出生前宋氏之梦,只道姜尚天生异禀,也就由他。村子里的小孩只道姜尚古怪,时常嘲弄于姜尚,只有那姜尚表兄宋异人与倒是处处维护着这个性格孤僻的表弟。 姜尚十几岁的时候,姜桓与宋氏双双去世,而姜尚也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修仙之说,遂前来向表兄宋异人辞行。宋异人闻得姜尚言语,叹了一口气道:“表弟生来不凡,或许求仙才是你之正道!”于是也不阻止。 姜尚对于修仙之事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如何知道去哪里寻找?还好在路上遇见了一同道之人,姓申名公豹,申公豹为人义气直爽,也是一心求道。姜尚与申公豹一见如故,便相约一起求道。 那申公豹久在洪荒游历,见多识广,对姜尚道:“要说天下得道之士,当属那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与护法孔宣道长,我听说圣父与护法洞府都在那东海玄木岛上,你我前去碰撞一番运气如何?” 两人当下向那东海玄木岛走去,朝歌与玄木岛相距甚远,两人走得几日,却是连途现常有寻道之士向玄木岛方向走过来。两人大为吃惊,询问是何等缘故。 来人只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那玄木岛了,我等众人到圣父玄木岛上,根本就现不了圣父居住的玄木山所在,每过得几天后。总是自动回到了东海边上,若再继续前往,却是需回到东海海中。这些日子听得昆仑山玉虚宫玉清圣人阐教原始天尊宣告洪荒,将大开山门,说是要招有缘者为徒,我等莫若去那昆仑山求道,或许被圣人相中了也未可知。” 姜尚与申公豹两人又问得了几批行人后,皆是此般回答。所谓三人成虎。两人不禁对玄木岛之行信心大减,那申公豹道:“姜兄,既然如此,我等莫若先去昆仑山。若事情不成后再去玄木岛如何?反正玄木岛随时可去,而错过昆仑山玉清圣人大开山门之日怕就不好了!” 姜尚无奈,只得随申公豹一起掉转方向,向昆仑山奔来! 如今洪荒经过商朝六百年大治。国富民丰。有言治世求道,说的就是老百姓生活水平高了,修道而寻求长生不老的人也多起来。因此待两人来到昆仑山脚下时,只见那人山人海。到处黑压压的一片。 姜尚见有如此多的人前来求道,心道如此下去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出头被那原始天尊相中,只一直愁眉不展。那申公豹乃是机灵之人。见此情景对姜尚道:“如今大开山门之时尚未到来。我等莫若先行一步。也好抢个先机。”于是,两人选一月夜悄悄的向昆仑山中进。 昆仑山玉虚宫内。阐教玉清圣人原始天尊算知三千年已过,众圣商议的封神之事就要来临,而替天封神之人也将出世。那封神之人被那先天灵宝封神榜与打神鞭吸引,自当前来昆仑山拜师学艺,但自己却是也要动作一番。于是便有了通告洪荒,大开山门之事。 这一晚,原始天尊正在闭关打坐。突然,身旁的先天灵宝封神榜与打神鞭闪过一道金光,原始心念一动,却是面带微笑,将身边白鹤童子唤来面语一番。 白鹤童子下得山来,却见月夜中有两人在山中行走,心道:老爷着我来接那替天封神之人,可如今却来了两个,该如何是好?白鹤童子暗道摸不如将两人都接上山去,由老爷亲自辨别。于是,便现出身来,要接两人上山。 姜尚与申公豹两人此次也来,本是兵行侥幸,没想到还真惊动了圣人。当下里激动不已,随白鹤童子上得山来。 原始见白鹤童子竟然带来了两个,也是吃了一惊,当下里掐指一算,却是将事情想得透彻。于是对跪拜在地的姜尚与申公豹两人道:“你两人也算与我玉虚宫阐教有缘,就同进我门下吧。姜尚年长,便为师兄!” 两人受宠若惊,赶忙三跪九叩,行那拜师大礼。 原始将两人收为徒弟后 弟子南极仙翁代师传艺。南极仙翁乃是心底善良之尽力教导两人,奇怪地是,那姜尚对玉清仙法领悟力奇低,反倒是对一些兵书战策、权谋机变颇有见解;而申公豹却是恰恰相反,短短时间就上升到地仙初期。南极仙翁将此事报告与原始,原始如何不明白此是缘故?便告诉南极仙翁,任由姜子牙自行选择,停止继续教导申公豹玉清仙法,命其上洪荒四处游历! 却说那朝歌城内大商天子受辛(史称纣王),生就威武不凡,文武双全。纣王登基后,拜闻仲为太师,黄飞虎为镇国武成王,统领文武百官,又有那相商容、亚相比干、上大夫梅柏、赵启等皆是一时俊杰。商朝有此诸多人物治理,自然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夷拱手,八方宾服,有四路大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每一镇诸侯领二百镇小诸侯,共八百镇诸侯属商。 却有道是饱暖思淫欲,纣王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励精图治后,天下宾服,渐渐变得刚愎自用起来,不再听得见群臣意见,又心道如今天下太平,正是享受的时刻到了,在纳了三宫中宫皇后姜氏,西宫妃黄氏,馨庆宫妃杨氏后,仍是不知满足,着人四处寻访美貌女子。 群臣心道纣王所为也不算太过分,于是对于纣王所行之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一日,纣王早朝登殿,因太师文仲在外征讨未归,凡事便由相商容代理,商容奏曰:“臣商容有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人族圣母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纣王也是常闻女娲之名,再加上久在宫中,想要出去走走,于是便应了。 女娲宫就在朝歌城内,乃是商朝第一任国王商汤所建,女娲宫旁边又有那玄木宫,用来祭祀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与护法孔宣。 次日,纣王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的前往女娲宫进香。 此时,玄木岛上李松正在闭关,心念一动,便附了一道青气于玄木宫中李松雕像之上。 纣王来到女娲宫中,只见宫中富丽堂皇,飞龙走凤,又有那金炉瑞、银烛飘香。纣王只看得暗暗称奇,心道我朝歌宫中尚还是无这等华丽,回去定要模仿一二。这时,有相商容递香过来,纣王便上前进香。 这时,突有一阵狂风袭来,卷起幔帐,现出女娲圣像,纣王抬眼一瞥间,刚好瞧见,只见那女娲容貌端丽,国色天姿。纣王本是凡人,哪里见过如此美貌之人,当下里神魂飘荡,目瞪口呆,暗道:这女娲娘娘却是生得好生标志,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纵有六院三宫,也无有此等艳色。想着想着,却是陡起淫心,吩咐侍驾官去文房四宝过来。 众位大臣还道纣王要写文颂扬女娲功德,只纷纷称赞:“大王英明!”却是见纣王大手一挥,在女娲宫粉壁之上作诗一。众大臣读得那诗,只一个个的呆若木鸡,吓得冷汗淋淋,原来纣王所做诗为:“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诗中前几句倒也罢了,最后两句却是极尽调戏之事,众臣如何不惊?商容拜道:“女娲娘娘乃我人族圣母,与圣父玄木道长一起护得我商朝六百多年天下。今陛下作诗亵渎圣明,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还请陛下洗去此诗,重新焚香向娘娘请醉。” 纣王还沉浸在女娲的惊艳之中,哪里听得进去,只笑道:“朕乃万乘之尊,听闻昔日人皇轩辕皇帝在位之时,有九天玄女下凡,与黄帝共研那长生不老之道。或若女娲见了此诗,有教导于朕也未可知。再说此诗乃是赞美女娲之绝世之姿,岂有他意?”顿了顿,又道:“待朕离去之后,你们却是谁也不许将此诗擦去!否则,朕定不轻饶!” 群臣只暗暗叫苦,眼下太师闻仲不在,群臣中终究无修道高深之士,不知传闻中的圣人到底有多厉害。众人劝不住纣王,心道此事还得先等太师闻仲回宫,到时再一起劝纣王来向女娲娘娘赔罪了。 过渡章节.各位朋友将就一下.色佛地票票.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章第二节 天孽自做 边玄木宫中李松神识却是对那一道突如其来的狂风感怪,如何来得这般巧合?李松在玄木府内掐指一算,却是一片模糊,不由得大吃一惊,心道以自己如今水平竟然推算不出,那定然是圣人蒙蔽天机了。女娲当然不会自找侮辱,通天有阐教弟子闻仲在商朝任国师,不会自找强敌,老君清净无为,才和女娲了教因果,也是不会自找麻烦。算起来只有那西方二圣与原始天尊了。 李松心道,自己后世为普通人,自然知道美女的杀伤力,此事倒也不能全怪纣王,可怜其做为众圣棋子,即将身败名裂而不自知。等会纣王来玄木宫中祭拜时,自己还需对纣王敲打一番,提点一下! 纣王出得女娲宫来,依然是神志未清,便欲直接回朝歌宫中而去。这下更是吓坏了众臣,那相商容此刻也是惊魂未定,只连滚带爬匍匐到纣王跟前,哭道:“陛下,以前大商诸位先皇每次祭拜圣母女娲娘娘后,再行祭拜圣父玄木道长与护法孔宣道长,乃是惯例,陛下万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纣王突然问道:“今日可也是那玄木道长生辰?” 商容一怔,纣王此问题还真难倒了他。商容忙向旁边史官打点眼色,史官如何不知商容之意,连忙翻阅身旁史书,翻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圣父圣母先于人族存在而出生,是故从来无人知道圣父圣母生辰。圣母三月十五日生辰乃是洪荒第一任共主天皇伏羲所定,却是没有定下圣父生辰,洪荒历代君王便在每年祭拜圣母后再行祭拜圣父!” 其实算起来李松生辰当是女娲造人那天,因为李松也是那天化形。不过远古时期并无文字记载,众人也就慢慢的忘了。而天皇伏羲乃是女娲兄长,自是知道女娲生辰。 纣王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如今听史官言语,倒也是正中下怀,笑道:“你们也太糊涂。竟然连玄木道长生辰都未弄清楚,就叫朕祭拜,万一搞错了圣父责备下来,谁可担当得了?我等还是先去宫中,待史官查阅清楚,再来祭拜不迟!”说完,纣王抬眼留恋的看了看女娲宫,竟然上得车銮。吩咐左右回宫而去! 众臣一惊一乍,哭笑不得,纣王有意推脱,偏生还说得有几分道理。让众人反驳不得。众人面面相嘘,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时,纣王车驾已经远走。众人只得收拾心情,也是望朝歌奔去,留下了一路烟尘…… 因有神识附在那雕像之上,李松自也将此事了解得清清楚楚。只透过那道神识望着纣王远去的车驾,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暗道:“天做孽。尤可恕。自做孽。可活啊!” 却说女娲今日恰巧在火云洞中会见天、地、人三皇,而没附灵识于女娲宫雕像之上。待辞别三皇回来。才想起今日乃是自己生辰。女娲便径直来到女娲宫,却是一进门就瞥见了纣王写在粉墙上的那诗,一看之下,饶是女娲圣人之尊,也是羞怒满面,望朝歌方向骂道:“岂有此理,如今封神将近,殷受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 女娲正在愤怒间,却见一大臣一手燃香,一手拎水来到女娲宫中,正是那大商亚相比干。原来比干乃是忠义之人,随众人回到朝歌宫中以后,终觉纣王此举大是不妥,于是心道:“自己为那大商臣子,为了大商国运,就算是被纣王责罚,也顾不得.去纣王提诗。 比干焚香跪拜道:“圣母女娲娘娘在上,子民乃是大商亚相比干,吾皇今日对娘娘不尊,万望娘娘不要见怪!”拜完,便用水洗去那宫墙上纣王的题诗。 女娲暗地叹息一声,往朝歌皇宫方向望去,却是见紫气氲绕,红光冲天,正是那商朝六百年来三十几代国君统领万民凝聚而成的商朝国运,此国运光气不散,纣王江山自是无忧。大商立国六百多年来,终是多忠义之士,忠义之气乃是浩然正气,自能汇聚成国运。饶是女娲圣人之尊,也是不愿直接出手坏去人族帝王气运以破坏自身功德。女娲只将手一挥,一道七彩光芒飞向比干,比干正在忙碌,如何得知? 比干忙完女娲宫中事情后,又来到旁边李松圣父宫中,焚香跪拜道:“天子今日罪过,万望圣父与护法不要见怪!” 李松如何不知?也只得暗地叹息一声,将一道青色光芒挥向了比干…… 女娲回到娲皇宫中,吩咐门下童子彩云去宣轩辕坟中三妖觐见。轩辕坟中三 千年九尾狐狸精,一九头雉鸡精,一玉石琵琶精,三中无名小妖。后千五百年前无意间来到了人皇轩辕坟中,得以日夜吸收轩辕人皇之气,炼化自身妖气,五百年前化形为三位女子,只个个有那沉鱼落雁之姿,羞花闭月之容,俱为那地仙初期修为。 三妖随彩云童子来得娲皇宫中,心中忐忑不安,只跪倒在地,拜道:“娘娘万岁!” 女娲道:“三妖听吾密旨:成汤望气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 女娲有言,三妖自无不从,当下三妖叩头谢恩,来到商朝不提。 女娲吩咐三妖后,却又有坐下灵珠子前来请命。女娲看着灵珠子,心情稍微好点,道:“灵珠子,你时常在想着下界,今日却是时间到了!你且下界一趟,我保你做那西周伐商之开路先锋大元帅!也让你威风一番,了却你的心愿!至于其中一些变故,却要看你的机缘了!”而后女娲伸手一挥,一道光华便罩住了灵珠子。 灵珠子大喜,女娲赐予了灵珠子两大顶级灵宝“乾坤圈”与“混天绫”。倒也一攻一守,厉害非常!灵珠子拜别女娲后,身化一道光影,下界去了。 那边玉虚宫原始天尊见娲皇宫有光影闪出,只面带微笑,叫来门下太乙天尊,嘱咐一番! 且言纣王只因进香之后,看见女娲美貌,朝暮思想,废寝忘食,每见六院三宫,真如尘饭土羹,不堪谛视;终朝将此事不放心怀,郁郁不乐。众臣自是知道缘故,却也不知怎样开口相劝,只在期盼着那远征在外太师闻仲赶快回来。 有道是国之将亡,必出奸佞!这不,大商朝也就出了两位,乃是御宣中谏大夫费仲、尤浑二人。以前太师闻仲在朝,两人活得战战兢兢,生怕招来闻仲嫉恨;如今闻仲不在,两人惑圣聪,谗言献媚,纣王无有不从,日子倒也是滋润了不少,只在心想闻仲永远不回才好。 两人自是知道纣王心中所想,但再给两人一百个胆子,两也也还是不敢打女娲圣人的主意。两人只在日夜思考着怎样才能达成纣王心愿,终于脑袋开窍。这日,费仲上前奏曰:“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舜。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陛下可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选乎?”纣王闻言大悦,道:“卿所奏甚合朕意。”,当下就欲颁下旨意,却有群臣苦苦劝柬,言 此举劳民伤财,百害而无一得。纣王此时终究还未到昏庸透顶地地步,无奈之下,只得将心中念头压下。 如此却又过了几年,纣王心中越的无聊之至了,大抵对于常人而言,越是不可得,却越是想要得到,纣王自也出不了意外,连那朝政也是无心打理,只交由费仲、尤浑二人,两人乃是拍马溜须之人,有何本事?只把朝歌整得个乌烟瘴气,人心涣散。 这一日,却是众诸侯入朝歌朝圣之时,天下八百诸侯在四大诸侯的带领下,齐来到朝歌宫中。众诸侯也是知道费仲、尤浑乃是纣王宠臣,只个个备了一份厚礼送与两人。只有那冀州诸侯苏护乃是刚正不阿之人,没有理会此间。却是招来了费仲、尤浑两人嫉恨,只暗暗打定主意,不让苏护好过。 次日,费仲、尤浑两人向纣王进言道:“臣等闻冀州侯苏护有一女,名为妲己,生得天香国色,不在那圣母女娲娘娘之下,陛下何不宣其入宫,也好一偿心愿。再说,陛下此次只召一女,亦非劳民伤财之举,众位大臣也是反对不得。” 纣王一听那苏妲己有女娲之容,眼睛都在放光,便立即召见冀州侯苏护,言明此事。 却是听苏护面露难色,跪拜道:“陛下看上小女,本是小女荣幸,不过小女自幼许配给西伯侯长子伯邑考,有道是一女不嫁二夫,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纣王听得好生为难,眼下之时,那等强抢民女之事自是做不出来。况且对方还是两大诸侯,其中西伯侯姬昌更是天下四方诸侯之一,下面拥有二百小诸侯,势力为天下八百诸侯之最。 恩.不求票了.大家随便打点吧.谢谢;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章第三节 灵珠降世 仲、尤浑二人怎能让自己苦心设计的阴谋落空,当下声道:“陛下天之娇子,万乘之尊,看上苏妲己是你之荣幸。西伯侯那里,陛下一道圣旨即可。你如此推脱,实在是居心叵测。” 苏护本就郁闷不堪,闻言更是大怒,心道一切都是你等两人搞的鬼,当下站立起来,指着费仲、尤浑二人大骂曰:“你等妖孽祸殃民,奉谄谀之言,陷陛下于不义,实在该诛。” 苏护久为一方诸侯,此时自也有几分威严,只吓得费仲、尤浑二人赶忙拜倒在纣王跟前,请求纣王保护! 纣王心中本就极度不爽,只厉声道:“你不允也就算了,还在宫中斥责,成何体统?” 苏护乃是直臣,当下诤言道:“陛下当效法尧舜,为臣之表率,今受奸人蒙蔽,行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恐商家六百余年基业,必自陛下紊乱之矣。” 是人三分火,何况纣王?当下纣王大怒,拍案而起,道:“君要臣死,臣不的不死,况选汝一女为后妃乎?”说完顿了一下,道:“来人,立即押送苏护出城,命其三月内将妲己送来朝歌,否则兵冀州,夷平苏护全族!” 苏护出城后,心道:“如今太师闻仲远征,二权弄国,纣王昏匮,我若就此送上妲己,以后昏君失德,怕是后世之人皆道我以女儿美色蛊惑君王,徒留千古骂名!”又有众家将闻得此事,劝苏护自立。 苏护怒火之下。也不多想,心道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出朝歌而去,也好过受奸人摆布。于是取来文房四宝在朝歌午门之上提诗道:“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而后,与众家将一起,策马奔回冀州而去。 却说纣王盛怒之下,斥责苏护。此刻清醒下来。也是觉得多有不妥,然而却又舍不得妲己美色,只在心里踌躇不已。这时,有午门官将苏护题反诗之事报上。纣王一闻大骂道:“如此鼠贼。朕定亲征,必灭其国!” 有那费仲、尤浑二人心想,自己今日权势全拜纣王所赐,若纣王远征。而自己留守朝歌,怕是其它大臣不生吞了自己,当下尤浑上前奏道:“陛下乃是天子,手下猛将无数。何必亲征,派一大将前去即可,谅那苏护跳梁小丑。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费仲也是眼睛一转。道:“那苏护乃与西伯侯姬昌为亲家。陛下何不着姬昌远征,一来平定叛乱。二来也好让姬昌表明忠心!” 纣王闻言大喜,特旨令西伯侯秉节铖,得专征伐。从此,大商立国六百年来之大乱终于拉开了序幕…… 话说那西伯侯姬昌,精通伏羲八卦,乃是大商有名的贤人,统领大商两百诸侯,治下民丰物阜,文武满堂。此刻被纣王亲点为讨伐冀州大元帅,姬昌只暗暗叫苦。但王命难为,姬昌也不得不从,遂联合了冀州所属地地南伯侯崇侯虎,又尽起百万大军,两方共聚集百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往冀州杀来。 冀州不过一州之地,如何挡得了两大诸侯连手攻击,很快,冀州大军就被围在了冀州城下,连苏护独子苏全忠也被那南伯侯崇侯虎之弟崇黑虎所擒。 那苏妲己此刻尚未被千年九尾狐附身,端的是貌美善,此刻闻得父兄之事,只前来拜见苏护道:“父亲大人在上,小女不幸被那纣王看中,而导致两国开战,兄长被擒,父亲忧心,百姓流离失所,小女心中实在不忍,还请父亲就此护送小女进京,也好平息冀州此地干戈,救得兄长。” 苏护老泪纵横道:“为大丈夫者,立于天地之间,上不能劝柬君王远离小人,下不能护卫子女生活无忧,父亲心中实在苦楚啊!” 妲己也是哭道:“父亲也不必过于烦忧,小女进宫后定当奉劝纣王亲贤臣,远小人,还我大商朝之朗朗乾坤!” 如今冀州被围,苏护也是办法不多,心道那纣王若是真能因为妲己而改变过来,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当下里便含泪答应了。 次日,苏护打开城门请降。姬昌本与苏护乃是亲家,交情非浅,此刻见得苏护与妲己,自然不会为难两人与冀州百姓,只长叹了一声,着人放了苏全忠,命苏护尽早护卫妲己上京! 苏护妲己一干人等上朝歌途中,待来到恩州地界,被等候在那里的千年九尾狐遇上。只见一阵妖风飘过,九尾狐便已吸取了妲己魂魄,附身其上。可怜妲己,为救父兄,为劝君王,一腔正 落得个如此下场。而苏护等乃是一干凡人,如何知. 妲己(九尾狐)进京后,那纣王见到妲己果然是生得妩媚娇娆,如海棠醉日、梨花带雨,娇滴滴的万种风情,与女娲那中端庄秀丽相比自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心中自是欢喜莫名,当下里就封妲己为贵妃,有免了苏护之罪,并连升三级。 妲己为妃后,自己是秉尊女娲旨意,败坏纣王朝纲,坏了这大商气运。废皇后,目砲手,赐死二子(后为阐教广成子与赤精子所救);造砲烙,设盆,害死商容梅伯等一众正直大臣;又造鹿台,酒池肉林以供享乐。纣王被妲己迷得神魂颠倒,对妲己所言,无有不允,却毫不觉得自己举动已经将自己和大商六百年基业一步步的拖向了覆灭的深渊。 却说那阐教弟子终南山云中子,因久和人族之人相处,万年来日日受终南山附近商朝百姓祭拜,乃是良善之辈,不忍见妲己败坏朝纲,生灵涂炭,心道虽然天意如此,自己为求心安理得,却也是要尽人事而听天命。于是按照自己手中后天灵宝巨阙剑模样修了一把木剑,呈献纣王用以除妖,此剑后来竟被纣王烧掉,云中子闻得此消息后,只暗叹了一声,从此闭关不问世事。 话说大商陈塘关有一总兵官,姓李名靖,被玉虚宫阐教副掌教燃灯收为了记名弟子,有那地仙后期修为,后被燃灯遣下山辅佐纣王。娶妻殷氏,生有二子:长子金吒,拜阐教文殊广法天尊为师;次子木吒,拜普贤真人为师。后殷氏又有怀孕,却是三年零六个月也不生产,李靖心中甚是忧虑,生怕莫是妖怪之流。这一日,殷氏梦见一胖乎乎的孩童向自己走来,正自欣喜询问,却见那孩童钻进自己怀抱不见,殷氏醒来后,只觉腹中疼痛,不倾,竟然生下一个肉球来。 李靖听说,急忙来至厢房,手执宝剑,只见房里一团红气,满屋异香。有一肉球,滴溜溜圆转如轮。李靖大惊,只道是妖怪,望肉球上一剑砍去,划然有声。分开肉球,跳出一个小孩兒来,满地红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镯,肚腹上围着一塊红绫,金光射目。此人正是那女娲座下灵珠子转世也,那金镯为“乾坤圈”,红绫为“混天绫”,乃是女娲送与灵珠子护身灵宝也! 灵珠子从肉球中出来,迅长到了前世大小,只来到李靖面前。骂道:“你这人好生无礼,为何要砍开肉球,殊不知我正在吸收法力。” 原来但凡神仙转世,一身修为记忆却是没有办法重生,只得以后重新修炼或有大机缘时再行寻回。女娲终究不忍灵珠子受此苦楚,于是只消除了灵珠子记忆,却是将法力附在那灵珠子转世的胎衣之上,好让灵珠子出生后吸取。女娲也自是算得到李靖所行之事,但一切皆有缘法,改变不得,灵珠子此刻竟只有那金仙初期修为。 李靖大怒,心道你是不是妖怪此刻我还不知,但你一出生就怒骂父亲,以后定是个惹事地主,眼下当好生管教,免得以后为我一门带来祸害。于是道:“畜生不拜父亲,今日定要教训一番,说完就吩咐左右押灵珠子跪下,要行家法! 灵珠子如何服气?只将那“混天绫”一摆,“乾坤圈”一砸,两名家将便被打得四分五裂。灵珠子乃是刚出生,控制不好手中力道,此刻竟然见自己打死了人,也是惊惧不已。 李靖脸色铁青,骂道:“妖孽受死!”挺剑就朝灵珠子刺去,灵珠子此刻还没回过神来,如何知道躲避,眼看就要被刺中丧命,可怜殷氏,才刚生下灵珠子,身子虚弱,疲惫不堪,又遭此多变故,竟说不出话来,只双眼泪垂,眼睁睁的看着父子相残…… 远远的却是见一朵白莲花飞过来,托住李靖宝剑,李靖竟然刺不下去,也知道遇见了高人,只拱手道:“何方高人,李靖在此恭候,还请献身一见!” 只见一白衣道人飘然而进,自有一番仙风道骨模样,李靖见到那道人,只拜道:“陈塘关李靖拜见师叔,师叔金安!”此人正是那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门下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天尊,奉原始之命前来收灵珠子为徒。 这章比较无聊.不求票了.不过应该是最后一章比:大家放心大家看的不开心.就骂下色佛吧;,,,) 第五章第四节 东海边上(请求支持) 乙天尊道:“此子与我阐教有缘,今特来收之为徒!不允,太乙天尊又向李靖问过灵珠子情况,便道:“此子就起名为‘哪吒’吧!” 太乙天尊又取出一对对轮子与一把长枪递与哪吒道:“此轮名为‘风火轮’,可上天下地,度奇快,此枪名为‘火尖枪’,可出三昧真火,此两宝皆是灵宝级别,就当是为师的见面礼吧!” 哪吒此刻前世记忆还未恢复,又见太乙天尊慈眉善目,出手不凡,遂行了三跪九叩大礼,拜了太乙天尊为师。 太乙天尊见事情完毕,自要回玉虚宫复命,只吩咐哪吒好生呆在家中! 这一日,李松正在玄木府内静坐,突然有白石青芝两童子跑过来,道:“老爷,不好了,山上的泉水突大突小,还浑浊不堪。” 李松大奇,连忙跟着两童子前来查看,见那玄木山上泉水果如两童子所说,当下里掐指一算,只哭笑不得,笑骂道:“这个滑头,终于来了!”于是吩咐两童子不必惊慌,自己去去就来,转身便向东海飞去! 李松来到东海边就湾河傍,只见一童子正拎着一块红绫在那洗澡,一边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此童子正是那女娲座下灵珠子化身的哪吒,哪吒被太乙天尊收为徒弟后,继续留在了陈塘关,每日在陈塘关飞鹰走狗,自得其乐,弄得陈塘关之人一听哪吒名字。就逃之夭夭,称哪吒为“混世小魔王”。李靖自哪吒出生时候与之结怨,两父子一直相互看不顺眼,然李靖如今修为不及哪吒,又无哪吒那么多好宝贝,能攻能守还能跑,李靖只在暗暗叫苦,哪里教训得了哪吒。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由哪吒胡来。好在哪吒只是贪玩,倒也没有做什么为非作歹之事,却也是惹得李靖和殷氏日日前去找人赔罪,痛苦不堪。 这一日哪吒却是觉得在陈塘关内玩腻了。偷偷跑到了关外玩耍。待来到九湾河旁,只见河水清波滚滚,绿水滔滔,于是甚为欣喜。只跑到河中解下“混天绫”洗澡。 那九湾河乃处于东海海口之上,“混天绫”又是女娲圣人赐予的灵宝。因此,哪吒将那“混天绫”放在水中,只将那东海海水都映红了。摆摇之间。自是江河晃动,东海海水都被搅了。玄木山上泉水连通东海海底,自也是受到影响。 东海龙王敖光不知是何缘故。只唤那巡海夜叉前去查看。来到海面之上。见是哪吒在那洗澡,只赶忙叫道:“那孩子在做甚。赶快上岸上去!” 哪吒见有人叫唤自己,回头一看,只见那夜叉蓝面朱,甚是恐怖。哪吒此刻洗得正欢,自然不肯如此就走,只随口道:“那怪物休要叫唤,待我洗完了自然会走。” 夜叉大怒,道:“我乃天帝亲赐巡海夜叉,你怎骂我怪物!今日少不得要给你点颜色瞧瞧。”说完,抡起手上斧头,只朝哪吒劈来。 哪吒什么时候怕过打架?见夜叉过来,只大笑道:“这可是你自己寻死,可怪不得我!”说完,取下手上乾坤圈就朝夜叉砸去。 夜叉乃是地仙中期修为,如何能挡,眼看就要丧命。突然见一道青色光芒飞来,直托住乾坤圈,救下了夜叉一命,夜叉得逃大难,惊魂未定,只赶忙逃回龙宫去了。 哪吒见自己击而无功,平日里在陈塘关威风惯了,只大叫道:“是谁坏了小爷好事,且出来一见。” 方才那道青光自然是李松所为了,李松昔日在娲皇宫中与哪吒前生灵珠子有一面之缘,甚是喜欢那个白白胖胖地小子,今日算得哪吒要起祸端,便赶了过来。 李松见得哪吒表情,依稀还是当年娲皇宫模样。只戏嘘之心大起,缓缓走下云端,朝哪吒笑道:“便是老爷我了。” 哪吒见来人似乎甚是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见李松本事不低,倒也不敢造次,只道:“小爷在此洗澡打架,关你何事?要来横插一脚做甚?” 李松听得哪吒言语,心道哪吒这些年来定是嚣张无比,无法无天,今日既然被遇见了,少不得要敲打哪吒一番,好让其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后为人行事收敛一些,别真个成了那被宠坏的孩子。 当下李松笑道:“老爷我已经插了一脚了,你待怎的?” 哪吒听得直翻白眼,这话可是自己以前在陈塘关常说的啊,只是把小爷改成了老爷。哪吒怒道:“你这人好不讲情面,小爷少不 训你一番!”说完,便举起乾坤圈,想要砸下。 以李松修为,自然不怕,当下慢慢坐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满不在乎道:“就你那点水平,也只能欺负陈塘关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说完,李松只故做深沉的摇了摇头。 哪吒小孩心性,如何还受得了?只气得哇哇直叫,把那乾坤圈直朝李松砸来。李松一脸戏嘘的表情,也不放出那丹田内松子,只硬生生的挨了一记。李松为那先天甲木之精,本就可刚可柔,后又经过那后土祖巫精血锻炼,如今肉身之强,在洪荒也是屈一指,自然不怕灵宝等级法宝攻击,况且哪吒现在不过是金仙初期修为。 只听得“砰”的一声,那乾坤圈打在李松脑袋之上,火星直溅,却又径直里倒飞了回去,直向哪吒撞去。 哪吒大吃一惊,只使出混天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乾坤圈裹住。抬眼望去,只见那李松笑嘻嘻地一边捞着脑袋,一边叹道:“哎呀,力气太小了啊,还不如被个蚊子叮一口来得舒服。” 哪吒又羞又怒,满面通红,以前遇见之人,哪个不称赞自己力大无穷的? 李松见到哪吒表情,心里也自好笑,暗道今日定要让你心服口服,于是又对哪吒道:“小家伙,我听说你还有些宝贝,你不如一起使将出来给老爷我瞧瞧啊!” 若是换了别人,定然知道自己不是那李松对手,此刻只好生言语,先行闪过。偏生哪吒才几岁年纪,又蛮横惯了,哪里懂得这些世事?当下哪吒眼睛一转,道:“且让你瞧瞧少爷火尖枪的厉害!”说完,取出火尖枪,直朝李松扎去。 李松自然知道哪吒心中所想,表面上也不理睬,却是暗暗运起玄木功法。心道,火尖枪虽只是灵宝级别,却可使三昧真火,威力不在一般的后天灵宝之下,自己托大归托大,可也别一个不小心丢了面皮,传出去可就是洪荒第一大笑话了。 哪吒见李松表情,只心中暗暗得意,待得火尖枪快要刺到李松身旁时,哪吒大喝一声:“起!”,只见火尖枪枪尖喷出一股白色火焰,将那李松包围,正是那三昧真火。 哪吒“哈哈”大笑道:“今日且将你烧成一把骨灰,看你以后还羞辱本少爷不?”突然却觉得奇怪,不对啊,火焰中并没有往常地痛叫声传出来,难道就烧完了? 李松运起了玄木功法,自然不怕三昧真火,李松只在火中叫道:“舒服啊,老爷我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洗过澡了!”说着,又对哪吒道:“小家伙,我洗得差不多了,该轮到你了!”说完,只一甩手,那些三昧真火转身就朝哪吒飞去。 哪吒能玩火,却不代表不怕火烧,三昧真火的厉害哪吒自是比谁都清楚,烧着了就不熄。当下只吓得胆战心惊,纵身一跃就往九弯河跳去。 李松自也不想伤了哪吒,伸手一挥就将三昧真火收回,慢慢的使其熄灭了。 那边哪吒跳进河里,冷水一机灵才知道三昧真火并不怕寻常之水,正自彷徨间,却又见李松将三昧真火招回,只暗中吐了一口气,却是架起风火轮就往陈塘关逃去。 突又见青光一闪,哪吒只径直撞在李松身上,李松伸手将哪吒拎起来,笑道:“你不是要将老爷我烧成一把骨灰吗?怎么就此跑了呢?” 哪吒此刻怎还不知眼前之人地厉害,只哭丧着脸道:“老爷饶命!” 李松哈哈大笑,用手中轮回杖轻轻一敲哪吒脑袋道:“小孩子仗着手中法宝,到处耀武扬威,却是不该,以后还当好自为知,别让我再撞见你为非作歹!”说完,将哪吒朝陈塘关一扔,道:“日后你若有事,自可来东海玄木岛找我!” 却说那东海龙王敖光,听得夜叉慌慌张张的跑回来,赶忙问外边声了何事,夜叉只将九湾河生之事说了,敖光久为龙王,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但哪吒才出世几年,敖光却也不识。又听得夜叉说一道青光救了自己,敖光心道此人真是大能,自己还是出去拜见的好。原来敖光虽久为东海龙王,本领却是不高,一直为那金仙中期修为。因此,敖光为人一直是十分谨慎,倒也左右逢源。 朋友们.两章比较郁闷的过度情节后.封神开始渐.大家鼓励色佛啊,,,) 第五章第五节 九爪金龙 光出得水面,却是刚好听见了李松最后一句话,当下啷”一惊,正要上前拜见,却只见一道青色身影一闪,李松已消失不见。 敖光回到龙宫后,差人多方打听哪吒身份,自是很快就有了答案。敖光心道:哪吒为玉清圣人阐教门下,上次若真在自己东海撒了野,自己也只得受了,连告状的门都没有,这玄木道长却是帮了我东海大忙。久闻那玄木岛一脉地位尊崇,本领不凡,那玄木道长与孔宣道人修为更是传言只在圣人之下,玄木岛就在我东海之上,我东海一脉何不借此机会与玄木岛交好,日后有事也好相求。 敖光打定主意,便直奔玄木岛而来。 李松在送走哪吒后,回到玄木府中。这日,心念一动,自也知道敖光前来。李松也是想见见这个翻云覆雨的龙王,于是便吩咐白石青芝两童子前来迎接敖光到议事厅中。 敖光来到议事厅中,见到李松后,只赶忙拜道:“东海小龙敖光拜见道长,道长金安!” 李松虽化形时间不长,但辈分却是奇高,在自家人面前随意惯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几分威严的,当下受了敖光一礼道:“龙王不必多礼,还请坐下说话!” 敖光如何敢坐,只道:“小龙龙宫与道长玄木岛相距甚近,平日里竟无缘拜见道长,实在是小龙的遗憾,还请道长不要见怪!” 李松如何不知敖光心中所想,心中暗道。四海龙王为洪荒鳞甲之长祖龙之孙,气度却是比那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孔宣差得太远,比起其父应龙大神也是相差甚远。又见敖光穿得锦绣华贵,一派养尊处优模样,看来是东海太过富裕奢华,敖光耽于享乐所至! 李松问道:“龙族大神应龙可好!”李松与应龙曾经在轩辕蚩尤大战时候见过面,是以有此一问。 敖光道:“父龙自上次人皇轩辕与蚩尤大战回来后,便一直闭关不出!”原来应龙在那场大战中屡败于刑天蚩尤等几位大巫,深受刺激。于是便在回到龙宫后宣布闭关,将一干事等交游敖光等打理。 李松见道敖光身上龙袍绣的是九爪金龙,心道三皇赠于自己地天地印也是九条九爪金龙,便问道:“龙王为九爪金龙。不知天下还有哪些九爪金龙!” 说到了自己本行,敖光倒也有几分神采,道:“洪荒鳞甲以龙族为尊,可九爪金龙却是龙族中的王者。只有身具祖龙直系一脉血统才能成长为九爪金龙。洪荒中第一位九爪金龙乃是祖龙、祖龙生两子,应龙与覆海,不过覆海虽有九爪,却非金龙。乃是黑蛟。”顿了顿,敖光又道:“父亲应龙却是生了十八子,九条水龙。九条旱龙。我等九条水龙分管洪荒五湖四海。天下水族。道长身上天地印所化的九条九爪金龙却是旱龙,分管洪荒九州兴云布雨之事。助洪荒历代帝王镇压九州气运。”说到这里,敖光却是神色黯然,道:“我等因为兄弟太多,身上祖龙精血已经淡薄,因此后代中已不复有九爪金龙。故除此二十条九爪金龙外,天下再无九爪金龙,若是算上叔父覆海,天下也一共只有二十一条九爪之龙。” 李松恍然大悟,难怪自己身上天地印可以镇压洪荒人族气运,为那后天功德至宝,与太上老君的天地玄黄宝塔并列,原来不仅有三皇之大功德,更有那九条九爪金龙镇压九州气运之功德。如此看来,天地印为那后天功德至宝也就不足为怪了。三皇对自己还真是仁至义尽了。 李松又想起敖光所说的覆海,心道这覆海就是后世西游中赫赫有名的七大圣中排名第二的覆海大圣,原来竟有此等来历,难怪其余六大圣除孙悟空外,死的死,抓的抓,惟独这覆海无事。其取名覆海,怕是其中还有缘故。不过此乃龙族私事,李松却没有探人**地习惯。 李松与敖光谈了甚久,最后天色已晚,敖光只向李松请辞,拱手道:“小龙今日来得道长仙岛,却是现岛上泉水甚是普通,想那泉眼虽通东海海底,却也不得要地,因此小龙此次回去,当将那泉眼移至东海海眼之旁,还请道长勿要见怪!”敖光乃是东海龙王,观水一事自是拿手本领,一眼便看出了玄木岛上泉水甚是普通。敖光也是心思剔透之人,暗道这玄木道长本领高强,身份崇高,法宝也是既多又好,自己还真无拿得出手的礼物。只是这玄木道长处处与木沾边,水能生木,天下之水中,除了那先天壬水之精和后天癸水之精,就要属东海海眼之水最为宝贵,其中含有五色神水,莫不自 送一份与这玄木道长,也好结个善缘,反正东海海眼尽,玄木岛上不过一条小泉而已,而玄木岛就在东海之上,岛上之水最后还是要流到东海里,也算不得将海眼之水外传。 饶是李松心境修为,闻言也是欣喜,东海海眼之水,对于玄木岛一脉的价值,自然李松最为清楚。李松以前也早就想过打那海眼之水的主意,不过师出无名,终是不好,再说以自己和门下修为,也并非无那五色神水不可.李松也是性子高傲之人.怎会去行那强取豪夺之事?因此,此事只得按下,如今,敖光竟然将海眼之水送上门来,李松如何不高兴?如此一来,岛上草木受此水影响,更是生机勃勃,灵气逼人。玄木岛自更是兴旺达。 但无功不受禄,李松自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地午餐,当下对敖光道:“龙王好意,贫道在此先行谢过了,龙王东海以后若是有事,可还需记得我玄木岛也在这东海之上!” 有道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敖光等的就是这句,偏生李松还说得如此委婉,照顾了自己情面,敖光只大喜拜倒:“圣父所言即是,小龙拜谢!”欣喜之下,也忘了自己乃是水族,而李松不过是人族圣父。 却说那大商纣王受九尾狐附身的妲己媚惑,日益失德,愈昏庸,对朝中正直大臣一一迫害,导致民心相离,大商朝已是岌岌可威。 乱世才显忠义,且说那大商亚相比干,生就诤诤铁骨,为人刚正不阿,有那浩然冲天正气。昔日女娲在女娲宫得见比干擦拭那纣王写在粉墙上的调戏之诗,有感于比干忠义,赐与了一道七彩功德之气与比干,护住其心神,比干后又得到李松赐予地一道甲木青气,比干从此自是百邪不侵,万毒不沾。 比干乃是正义之士,一心为大商朝效忠,如何见得纣王如今的离心离德,如今太师闻仲不在,相商容被害,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只管兵事,朝中文武只以比干为。比干也是不负众望,常据理怒争,斥纣王美色误国。纣王每每想要斩杀比干之时,比干总是浑身七彩光芒放出,使纣王心存顾忌。 比干在上次终南山云中子进献巨阙剑除妖之时就开始留意妲己来历,终于在一次宴会上现了妲己的九尾狐妖身。后比干明查暗访,找到了妲己老巢轩辕坟,只一把火将妲己那些狐子狐孙烧个精光,顺带还烧死了玉石琵琶精和九头雉鸡精。次日上朝,比干向纣王报得此事,只想警醒纣王,纣王却是啧啧称奇,毫不在意。 妲己见子孙姐妹死伤怠尽,只觉刀剜肺腑,火燎肝肠,如何不深恨比干?但比干有那七彩功德之气护住心神,妲己也是莫可奈何。妲己便计上心头,只一朝装作重病,纣王心急,只询问医士要如何治得妲己。那些医士早被妲己买通,只战战兢兢道:“娘娘重病,却是需要要七巧玲珑之心方可医治。” 纣王大喜,只问道:“如何方可寻得那七巧玲珑之心?” 医士道:“臣尝闻亚相比干在朝廷之上有七彩光芒绕身,想是那七巧玲珑之心缘故!” 可怜纣王,哪里知道自己正在断送大商六百年江山?纣王看着病塌上奄奄一息的妲己,只道这比干平日里不识抬举。老是冲撞顶怒自己,就此给个教训也好,况且还可救得妲己这位千娇百媚地女人!便急忙催促那比干上得朝来。 比干这一日也是心神不宁,闻得纣王唤自己上朝,料想并无好事,但纣王有召,也只得前往,没想到却是闻得纣王说自己有那七巧玲珑之心,要借之一用来治妲己之病。 比干如何不知此乃妲己阴谋,但纣王竟然昏庸得听信此言,当下只厉声道:“心之为物,命之根本,陛下要借臣心,何不赐死于臣?” 纣王在比干怒斥之下,也是战战兢兢,但终究放心不下妲己,只道:“亚相此言差矣,不过借心一片,何来身死之说?” 比干闻言,只大骂道:“昏君糊涂,听妖妇之言,导致社稷丘墟,贤能尽绝,今赐我摘心之祸,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干存,社稷存!” 纣王如今昏聩,哪里听得进比干言语,也是大怒道:“君叫臣死,不死不忠。何况取一心乎?台上毁君,有亏臣节!”言罢就叫左右拿下比干。 来票票啊~me 第五章封神第六节 判官比干 干闻得纣王之言,只心灰意懒,喃喃道:“好个君叫不忠,也罢,今日就全了我比干忠义之名,以报先帝知遇之恩!” 比干只拔剑在手,望大商太庙八拜,泣曰:“大商历代先王在上,请知今日断送大商六百年天下者,乃是纣王,而非臣之一忠不义也!” 说罢,比干解带现躯,用剑将腹剖开,说也奇怪,竟然无血流出。比干伸手入内,摘心而出,望纣王跟前一掷,便又穿好衣裳,望宫外去了。 有那武成王黄飞虎等人闻得纣王召见比干,皆心道不妙,进得朝来,却只见比干一言不,面似淡金,只飘然而去,不禁都大为惊骇。待拜见纣王后,听得纣王说借心一事,只个个泪流满面,暗叹纣王糊涂,怕是大商国运不久矣。从此,朝堂之上再无敢直言之人。 且说比干出了宫门,在街道上只浑浑噩噩径直走了五七里,却见有一老妇正在叫卖空心菜,此老妇自是妲己所化形在此,要取了比干性命也。 比干闻得有人叫卖空心菜,似有所感,当下听下来,朝妲所化形的老妇问道:“你方才所卖,乃是何菜?” 妲己道:“民妇所卖乃是空心菜?” 比干又问:“人若是无心,如何?” 妲己笑道:“人若是无心,自当……”却突然见比干身上飞出一道青气,正是那日在玄木宫中李松赐予的一道甲木之气。那道青气自飞进妲己口中。妲己遭逢此变,只支支唔晤,手指比干,说不出话来。 比干等了好久,也不见妲己回答,当下道:“原来你不知道答案,我且再寻人问问!”言罢,竟然自顾自地走了。 妲己言语动弹不得,只得恨恨的目送比干离去。比干却是径直里走进女娲宫旁边的玄木宫中,看见那端坐在上的李松塑像,却是直跪了下来,也不说话。 只闻得一声叹息从李松塑像之上传来。接着就觉青光一闪,李松便出现在比干面前。李松将手一招,那道定住妲己的青气便飞了回来,李松将之凝接成心形。道一声:“去!”只见那心便飞入比干身躯内不见,然后李松又道:“常人无心,自是不活,你如今已然有心。还不醒悟过来!” 比干自是清醒过来,比干此刻也是清楚了事情经过,只拜道:“比干拜见圣父。多谢圣父救命之恩!” 李松道:“你且起来吧!今后可有何打算?” 比干一怔。心道自己以前一心为君为国。却换来如此遭遇,自是不可能再去侍奉纣王。但若是要就此与纣王作对,却也非自己心愿。当下比干只道:“比干遭逢此大劫,却也是看得开了,只想从此避世隐居,逍遥山林,不再过问世间之事!” 李松默然片刻,却道:“你乃忠义正气之士,殊为难得,你之遭遇,乃是纣王负你。若就此隐居,太为可惜,我这有一事却是极为适合于你!” 比干闻言,只道:“比干性命乃是圣父所救,圣父有事吩咐便是!比干定无不从!” 李松顿了顿道:“昔日祖巫后土身话轮回地狱,造福万千洪荒生灵,却是无人管理,导致轮回地狱混乱不堪,后有阎王执生死薄进入,轮回地狱终于回到正轨之上。如今大乱将起,地狱却是还缺少一判官,要根据生死薄上记载的鬼魂生前因果,而定鬼魂轮回之所。” 比干久为大商亚相,如何不知判官之职的重要性,心道我生前不能替君王行那治国安邦之事,便去那阴间为阎王肃清轮回地狱也好,总算不枉此生所学。况此事还是圣父亲自交代。但不知那阴间阎王是否也是如阳间纣王一般昏庸,当下比干只疑惑的望着李松。 李松自然知道比干所想,道:“当日阎王成道之时,却是誓‘地狱虽不见阳光,然地狱所有行事,当遵循天理公道,光明正大!若违此誓,天地不容!’故阎王处事,你大可放心!” 比干听得阎王誓言,也是心中大惊,暗道阎王有此气魄,自己就将此身卖与阎王又如何?当下比干大喜拜谢。却是只觉一阵青光闪过,比干再睁开眼睛之时,竟现自己到了那轮回地狱之中。 那阎王乃是昔日巫族第十三祖巫蚩尤所化,此刻闻得李松前来,自是率领一干牛头马面,鬼卒前来迎接,昔日大巫风伯雨师化作了牛头马面,盖因洪荒有些 强之人在将死之际擅改天机,想要逃过地狱轮回,因有大巫修为的风伯雨师行那拘捕之事,这才后后来地“阎王要人三更死,决不留命到五更”之说。大巫雾魅化做阎王身边幕僚,三人地位只在阎王之下,八十一巫便成了一众鬼卒,在轮回地狱维持日常次序。 蚩尤这几千年来为地府阎王,也算得上兢兢业业。此刻见李松身边还带有一人,又见此人生得堂堂正正,凛然正气直冲云天,自是知道李松带此人前来为何。在见过李松后,阎王只朝比干微微点头,算是见过,心道判官归位,自己总算可轻松片刻了。原来阎王虽为那地府正宗,有那先天灵宝生死薄在手,但终究无那与生死薄合称冥书的判官笔,因此处理事情来也是多有不便。 比干也是感动与阎王先前誓言,此刻又见阎王主动朝自己招呼,当下只向阎王行君臣大礼,拜道:“地府判官参见阎君,判官以后所行之事定不辜负圣父与阎君期望,当于我轮回地狱内建一朗朗乾坤!上可昭日月,下可安良心!”比干久为大商臣子,行起礼来自然是轻车熟路。 这时,只见天降一片功德下来,李松自也分到了一些不提,却见比干模样已经大变,横眉冷眼,不怒自威,正是那后世判官模样。 阎王哈哈大笑,扶起判官道:“你我自当同心同德,将地府打理好!” 李松将怀中判官笔取出,递与判官道:“此乃先天灵宝判官笔,今日就交与你保管,判官笔与阎王手中生死薄乃是一对,其中妙用,你以后可自问阎王。” 阎王和判官一齐过来拜谢!却只见李松朝着那奈何桥方向一拜,悠悠道:“万年心愿,今日终于一了,唉……”一道青光过处,李松早已是没了身影。 却说那那西伯侯姬昌,乃是大商四方诸侯之一,精通伏羲先天八卦,仁名远播,治下两百诸侯国风调与顺,百姓幸福安康,姬昌生子九十九人,后又收得玉清圣人阐教原始天尊门下福仙云中子之徒雷震子为第一百子。姬昌乃是忠义之人,不忍见纣王如此下去断送大商六百多江山,遂上京劝柬纣王远离美色,重新振作朝纲。纣王如何听得进去?反而在妲己的唆使之下,将姬昌囚禁羑里,七年后方才逃脱。姬昌在此七年间,日夜思索,弥补了伏羲先天八卦只能推算天文地理之不足,将之演绎成后天八卦,史称“文王八卦”,“文王八卦”可推算人间富贵,亦即后世所说的“相命算八字”,端地神奇,亦算是一件有功于千秋万代之事。 姬昌却是在狱中用“文王八卦”算出了自己姬氏一门当取大商而代之,得八百年天下,此刻姬昌仍是心朝大商,只惶恐不安。正巧此时姬昌长子伯邑考前来朝歌向纣王献宝营救父亲,纣王在妲己挑拨之下,将伯邑考剁成肉酱,送与姬昌食用。姬昌如何不知?为保性命,只得含泪吞食伯邑考之肉。姬昌遭逢此大变故后,对大商纣王失望透顶,心中暗起反心。 姬昌后在家将散宜生买通费仲、尤浑下得以逃脱羑里。回到自己属地后,姬昌招兵买马,操练士卒,暗地里联合各对大商不满的诸侯之国,只待时机一成熟,便要举起反商大旗。 姬昌却是推算出自己还少一军师,只苦恼不已。这一日,姬昌夜梦飞熊入怀,醒来后,自知此梦乃自己合该得军师之兆,于是便着人四处寻访道号飞熊之人。 却说那姜尚与申公豹二人,拜在原始天尊门下,如今已有四十余年。姜尚不喜修道,只好兵书战册,治国之道,如今才不过地仙初期修为;申公豹一心求道,奈何阐教门下得原始天尊吩咐,无人肯教,只打申公豹日日在洪荒行那跑腿之事,地位还不如阐教门下一三代弟子,申公豹怎能不怨恨在心?好在申公豹为人豪爽,在洪荒跑得久了,与那些三山五岳之人甚是熟悉,还颇有些交情,其中自也不乏一些截教旁门之人。申公豹资质颇高,依靠刚进门时南极仙翁教得的一些玉清入门之法,自己摸索之下,竟然也有了那地仙后期修为。 昨天晚上家里居然烧了保险丝,色佛一顿好忙1大家看色佛辛苦点票票吧~,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章封神第七节 大幕开启 一日,原始将姜尚和申公豹两人叫到跟前,先对姜尚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成汤数尽,周室将兴。你与我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处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此为先天灵宝封神榜与打神鞭,当助你事成。”原始之话,姜尚如何敢不答应,姜尚只接过封神榜与打神鞭,叩头谢恩。 原始又对申公豹道:“你也下山吧!”却不再多说一句,身形便消失不见。 姜尚与申公豹收拾好物什,下得昆仑山来,姜尚辞别申公豹后,先是去宋家庄寻找表兄宋异人,后又在洪荒四处游历,这日,却是来到了渭水之滨。 姜尚却是见得沿途有人携带家小,正在帮家,忙问是何缘故,只有人回答道:“我等乃是渭水旁边渔夫,以打鱼为生,这几年来渭水里却是出了个妖怪,将河里鱼虾捕食殆近,我等生活不下,只得远走他乡!” 姜尚心道,今日我遇见了此事,少不得要管上一管,于是便向渭河走来。待到渭河边,却是见河中突然一阵黑烟升起,向姜尚袭来。姜尚大惊,举起打神鞭就要朝那黑烟打去。 那黑烟见得打神鞭,突然变做一个人形,道:“仙长救我!” 姜尚大为奇怪,那黑烟又道:“我乃昔日人皇轩辕黄帝帐下总兵柏鉴灵魂,随人皇征战九黎部落蚩尤时死于九九寂灭大阵。后灵魂被人族圣父玄木道长所救,放于这渭水河里,道是我千年之后有大机缘!”顿了顿,又道:“我身遭惨死,千年来灵魂不得安息,故越来越是暴戾,我不欲伤人,只得杀死那河中鱼虾泄恨,今日却是感觉到仙长身上有一重宝。能让我灵魂清净下来,又千年期满,是故推算出我之大机缘定在仙长之身!” 姜尚听得啧啧称奇,姜尚自然知道当年轩辕与蚩尤大战之事。心下里却是相信了柏鉴所说。心道我此去封神,正好缺一督造封神台之人,再说封神台建好后,那些上榜灵魂也需有人牵引。这柏鉴有人族圣父玄木道长所说的大机缘,莫不在此? 于是姜尚便将此事与柏鉴说了,柏鉴大喜,如何不应?自是领命前往建造封神台去了。 姜尚也是受柏鉴所感。于是便在渭水之滨隐居下来,自号飞熊道长,每日里在渭水直钩钓鱼。只等贤王前来。那些渭水之滨地民众见姜尚除去了祸害渭水的柏鉴。只道姜尚是神仙下凡。纷纷传颂,如此一来。姜尚名声也是越传越广。 却说那申公豹,在与姜尚分开后,心里却是愤愤不平,暗道原始天尊待自己太为刻薄。自己与姜尚同时拜师,自己修道悟性要远在那姜尚之上,可偏生原始不许玉虚宫门下教导自己;这也就算了,原始竟然把自己当成一跑腿的小厮,而姜尚却每日里看书习道,好不自在;两人同时离开玉虚宫,姜尚得了那先天灵宝封神榜和打神鞭,自己却是什么也没得到。申公豹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来?心道你不仁,我不义,申公豹暗暗打定主意要坏了姜尚封神之事,不与原始好过! 姜尚飞熊道号在洪荒传开后,自也传到了姬昌耳里,姬昌亲来渭水之滨拜访姜尚,两人自是相见恨晚,一拍即合。姬昌拜姜尚为相,统揽全局。姜尚果也事了得,短短几年时间就使得西岐大治,所谓兵强马壮,士气昂扬,姜尚只静静等待着西岐伐纣先锋大元帅的到来…… 却说那女娲座下童子灵珠子转世的哪吒,上次在东海边被李松教训一顿,扔回陈塘关后,也是知道了自己斤两,将那性子收敛了不少,每天只在陈塘关操练武艺,想要有朝一日再行去找李松打过。 哪吒久在陈塘关威风惯了,自不会将此等丢面皮说出来,只在心里隐隐觉得李松与自己大有关联,但终究年幼,也不及多想。哪吒又顽皮不堪,每年里圣父圣母祭也不参加,是故竟然不知李松为何人。那李靖和殷氏两夫妇见哪吒不去惹是生非就已经谢天谢地,哪里管得了这些? 当年人皇轩辕大战蚩尤后,曾采集阳山之铜炼制轩辕剑,后用多余的阳山之铜炼制了一把震天弓和一支穿云箭,遗留在陈塘关,成为了陈塘关镇关之宝,却是千百年来无人可以拉开此弓。此事后来被哪吒无意中知晓,哪吒心道:“自己若有了这等宝贝,定能血过前耻!”于是,哪吒在一月黑风高之夜便悄悄的踏在风火轮上摸到了震天弓旁。 哪吒 震天弓与穿云箭上雕龙附凤,金光闪闪,心下瞧得欢力气,搭弓射箭,却见弓如满月,箭似流星,竟然射了出去。 原来这震天弓与穿云箭乃是人皇轩辕集阳山之铜所造,已是后天灵宝境界,深有灵性,寻常人等自然是拉之不开。可哪吒前身乃是人族圣母女娲座下童子,千百年来,自也随女娲享受了不少人族香火祭祀;再说此刻乱世将起,震天弓与穿云箭也到了认主之时,哪吒为女娲亲点伐纣先封大元帅,自能拉开这震天弓。 那穿云箭一声长啸,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金光,片刻后又已飞回。哪吒见那穿云箭上带着一丝血光,也不以为意。 这穿云箭却是惊动了陈塘关总兵李靖,只赶忙率人上来查看,自是知道刚才那箭乃是哪吒射出。李靖因为哪吒出身之事一直与哪吒不大对付,但哪吒终究是自己儿子,这几年来见哪吒性子转好,此刻更是拉开了人皇轩辕亲造的震天弓,也是心下高兴,只闾着胡须暗道将门虎子,只吩咐兵士将那震天弓与穿云箭重新放回原地,日后有大战时就赐予哪吒。不过现在却是不能,哪吒对自己成见甚深,谁知道这哪吒能整出什么事来? 哪吒心道今日李靖带了这么多人前来,自己却也不好强抢,于是也就任由李靖摆布震天弓,心下却是打定主意,下次乘无人之时,定要悄悄的带上震天弓去那玄木岛上找李松算帐。哪吒自是不知,正是这一箭射出了祸来。 却说陈塘关外五十里处有一仙山,名为骷髅山,山中白骨洞中,有一顽石成精,自号石矶,乃是天下间为数不多地一位散仙,如今已有金仙中期境界。后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后天灵宝太阿剑。太阿剑与阐教云中子手上巨阙剑一般,乃是主掌人间杀伐之两把利剑。 石矶这日晚上正在打座,却是见一道金光从陈塘关外飞来,接着就见座下碧云童子被射个对穿,死于非命。石矶大怒,自也知道那道金光乃是陈塘光穿云箭出。第二日一早就提着太阿剑来到陈塘关上欲要为门下童子报仇血恨。 李靖虽乃正直之人,但此事乃是误伤,自不肯就此交出哪吒以命抵命。石矾仗着手上宝剑厉害,如何肯答应?只扬言道若是李靖不交出杀害碧云童子凶手,就要血洗陈塘关。 李靖曾拜在阐教燃灯门下,后久为陈塘关总兵,自也有几分脾气。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李靖才是地仙后期,如何是石矶的对手,三两下就被石矶打倒,手下兵将大慌,只赶忙前来寻找哪吒…… 哪吒此刻正准备着去偷那震天弓,听得兵士所言,心道:“父亲虽然在出生时要打杀自己,但那时也只是误会一场,后来父亲也是觉得不对,处处补偿自己,如今父亲有难,终究还是要去一救。”于是,也故不得去取那震天弓了,和兵士一起来到石矶面前。 哪吒只见李靖被石矶打得鼻青脸肿,又听得石矶扬言要血洗陈塘关,不禁勃然大怒,道:“石矶,所谓怨有头,债有主,你有事来找我哪吒即可,与我家人及陈塘关百姓何干?” 石矶道:“稚子黄口,口吐狂言,待会少不得要拿下你替我门下童子报仇!” 哪吒气得火冒三丈,提起乾坤圈就朝石矶砸来。石矶也不敢大意,放了李靖等人,只运起手中大阿剑迎上那乾坤圈。哪吒现在本领法宝皆要低于石矶,如何是石矶对手?只见那乾坤圈在空中和太阿剑一撞上后,相持了片刻,边径自掉落地上。哪吒受此重创,登时便脸色苍白,后退三丈方才稳住身子。 哪吒也想不得太多,抡起手上火尖枪,踏上风火轮就朝石矶刺去,石矾道声:“来得正好。!”便仗剑和哪吒杀在了一起。突然,火尖枪上一股白色火焰喷出,此火自是那三昧真火,石矶卒不及防之下,竟被烧上。 石矶如何不知三昧真火的厉害,大惊之下将太阿剑运起,太阿剑在空中射出道道剑气,将石矶包围,那三昧真火在剑气包围之下竟然慢慢的熄灭了。饶是如此,石矾也被烧得枯面黑,身上道袍七零八落。周围兵士看见石矶如此模样,只哈哈大笑。 石矶脑羞成怒,厉声道:“今日不血洗你陈塘关,誓不为人!”言罢,仗剑便便向哪吒杀去。哪吒归位,封神开打!票票开投! 第五章封神第八节 哪吒重生 吒终究不是石矶对手,杀了几十个回合后,被石矶一上,好在哪吒身上有那女娲亲赐的“混天绫”防身,才保住了性命,但混天绫终究是灵宝境界,挡不得后天灵宝的“太阿剑”,哪吒只一口鲜血喷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石矶嘿嘿冷笑,提剑一步一步的向哪吒走过来,旁边李靖见此情况,只大叫道:“休伤我儿!”,杀了过来,却是十几招后就被石矶一剑刺在肩上,血留不止,好在性命无忧。 李靖平日里威严爱民,深受陈塘关百姓爱戴,哪吒虽以前为祸乡里,但终究只是个小孩子,大家也不以为意,况后来哪吒还性子转好。此刻陈塘关百姓士卒见李靖哪吒父子有难,只个个持刀扛枪,朝石矶杀来。然普通百姓如何是石矾对手,只见石矶每一剑扬起,登时便一片血雾飞出,几十人倒地。 哪吒乃是骄傲之人,心道此事终因自己而起,如今却要无辜老百姓丧命,心下如何能忍?当下高声叫道:“住手!”,众人闻此言语,方才停下手来! 哪吒看着地上被石矶杀死的几百人,断腿缺手,惨不忍睹,只两行热泪流出,道:“众乡亲对哪吒之恩情,哪吒虽死也不相忘!” 哪吒复又厉声对石矶道:“石矶,你座下碧云童子乃是我哪吒所杀,今日我便还你这条姓命,与我陈塘关百姓何干?”说完,决然的瞧了李靖一眼。 李靖只胆战心惊。突然想起一事,顿时面赤眼红,不顾身上伤痛,大叫道:“哪吒我儿,不要!”向哪吒冲将过来。 只见哪吒身上飞出一道红影将李靖拦住,正是那混天绫,而后那地上地乾坤圈飞起,径直里朝哪吒头上落下来。却是哪吒今日不欲连累陈塘关百姓,决意要以命抵命。 众人如何拦得及。只听得“扑哧”一声,哪吒就被自己的乾坤圈打得头骨开裂,已然是活不成了。 陈塘关百姓感叹哪吒义勇,只个个哭倒。那边李靖在哪吒死后。自然挣脱了混天绫,李靖只失魂落魄的走到哪吒跟前,想起了自己若不是在哪吒出生时坏了哪吒吸收法力,哪吒今日怎会招此大劫?当下又悔又愧。心道为人父者,不能救孩儿之命于既死,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想着,拾起地上火尖枪。就要自吻,却被夫人殷氏过来痛哭着抱住。 殷氏原本正在家中休息,听得家将道外边有打斗才过来查看。一路上想起昨晚夫君李靖还在欣喜的和自己谈起孩儿哪吒。言哪吒能拉开陈塘关镇关之宝人皇轩辕留下的震天弓。日后定能光大我李氏一门,殷氏就欣喜不已。只道父子两十来年恩怨当就此了结。谁知道今日就飞来横祸。哪吒身死,李靖欲要自杀。殷氏在抱住李靖后,只怒急攻心,竟然晕死过去。 李靖此刻也是清醒了许多,见夫人晕倒,求死之心倒也淡了许多,只一手抱住殷氏,一手抱住哪吒,冷冷的对石矶道:“石矶,你乃修道之人,今日杀我陈塘关普通百姓,逼死我孩儿,他日必遭天谴!”,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府中走去…… 石矶方才怒火之下,哪里想道这些,此刻听李靖道来,也是心中一凛。原来,修道之人本领高强,却是最忌伤害无辜的普通百姓,若非如此,那天下岂不都是修道之人?因此,此举自为鸿钧天道所不容,昔年横行洪荒的妖族有先天至宝混沌钟和先天灵宝河图洛书镇压气运,却也是因为炼造戮巫剑一事杀害了几千万无辜百姓,被破了气运,若不是后来李松出手相救,妖族就要在巫妖大战中全族覆灭。石矶如此想法之下,自也是杀心大减,况如今哪吒已死,于是,石矶也就自回骷髅山白骨洞去了。 哪吒用乾坤圈自杀身亡,**损毁,一丝真灵却是得以保存下来。那丝真灵没有了**依托,似晕似沉,只在空中飘飘荡荡,往那乾元山老师太乙真人处飞去。才行走间,却是模糊间想起那日在东海边李松所言地:“你若日后有事,可来玄木岛上找我!”,于是便调转方向,竟然望那玄木岛奔来。 娲皇宫中圣人女娲娘娘自也在关注着哪吒之事,开始只一直簇着眉头,此刻见哪吒真灵向玄木岛奔去,眉头终于松了下来,随手便扔了一件物事下来,正是当年哪吒出生包裹的胎衣。 原来哪吒日后为那伐纣先锋大元帅,自是干戈不休, 止,并借此肉身成神,修成正果。因此命中注定有因果,所以石矶在陈塘关闹事之时,女娲以及哪吒老师太乙真人皆不阻止。否则以石矾本事,怎能如此耀武扬威?至于哪吒真灵要去太乙真人处还是玄木岛上重塑肉身,这便是哪吒自己的选择了! 李松此刻正端座在玄木府内,女娲扔下的胎衣正好飞到李松面前,李松只露出一丝苦笑,暗道自己还真是闲不住地主,伸手接过那胎衣,又将手一挥,一道青气便向外奔去。片刻后,那到青气倒飞回来,里面裹着一物,正是哪吒的一丝真灵。 李松对着哪吒那丝真灵道:“你既然来到了我这里,我也自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李松取出一滴当日祖巫后土赠送自己的精血,道一声:“起!”,哪吒真灵便溶于那滴精血之中。李松又将轮回上七色功德光芒放出,缓缓托起那滴精血,置于那女娲送来的胎衣内,胎衣接受了精血后,迅包裹起来,里面只红光闪耀,莫可名状。 去说那乾元山阐教十二金仙之一地太乙真人,也是算出了哪吒今日当有此劫,于是便早早准备好莲藕,只等哪吒到来便要为其塑造身躯,却是等了半天也未见到哪吒过来。太乙真人心下奇怪,便掐指一算,算到哪吒已经身亡,真灵却是不知去向。太乙心道哪吒身为伐纣先封大元帅,万一出了什么闪失自己可是担当不起,于是赶忙往昆仑山玉虚宫来拜见原始天尊。 原始圣人之能,一算之下自是知道了前因后果,当下只叹了一口气,对太乙真人道:“你且去吧,此事日后定有分晓!”太乙真人无奈只得回到乾元山中。 如此,便是十月时间已过,哪吒也到了出生之时。 这些时间内,李松只将那孕育着哪吒的胎衣置于那玄木山上泉水旁边,那泉水经过东海龙王敖光改造后,如今泉水含有那五色神水,元气充沛,最是促进万物生长育。因此,哪吒原本要孕育三年零六个月,如今却是如普通人一般十月即可。 李松见那胎衣如今已是薄薄一线后,心道这胎衣乃是女娲以**力结成,如今这样定是哪吒已将那法力吸收完毕。于是,李松举起轮回杖,放出七彩功德光芒将哪吒包围,喝道:“破!”便见一阵红光闪过,那胎衣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乃是一小孩,正是前世灵珠子模样,白白胖胖,如今已有那金仙后期修为。 哪吒此刻重生,自是想起了前世今生,当下里起身向李松跪拜道:“灵珠子拜见道长,感谢道长活命之恩!”眼光里却全是喜悦之色。 李松笑道:“你也不必多礼,起来吧!以后别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小爷就成了!” 哪吒脸上一红,呵呵一笑,旋即又向李松行了一礼道:“老爷!”却正是那日东海旁李松自称。 李松哈哈大笑,捏了捏哪吒小脸道:“你个小滑头!”顿了顿又道:“你此刻已经有了全部记忆,也是该你完成女娲娘娘使命的时候了!如今你身躯乃是我用祖巫精血伴以大功德造就,强悍无比,修为也有了金仙后期,你若将那陈塘关宝贝全部取在手中,在洪荒也算是少有对手了,伐纣一事自然无碍!” 若是无李松此次相助,哪吒去了那乾元洞太乙真人处,太乙真人自也会用莲藕帮哪吒塑造肉身。莲藕怎能及得了后土祖巫精血?那样,哪吒修为依旧是金仙初期,而且受材质所限,以后修为也难已寸进。 哪吒便欲辞别李松,李松点头道:“你此去自是大功有成,但你我相见之事却是不要张扬。”哪吒虽不甚明了,也只得答应了。 哪吒回到了陈塘关,取了“火尖枪”、“乾坤圈”、“混天绫”、“风火轮”,又上陈塘关取了“震天弓”后,便上骷髅山找到了石矶,为陈塘关惨死地千余百姓报仇,如今哪吒已有金仙后期修为,尚在那石矾之上,石矶如何能敌?只被哪吒一箭射死,哪吒夺了石矶手上“太阿剑”,便辞别了李靖殷氏,望西歧奔来。李靖殷氏见哪吒死而复生,修为更是大进,自知哪吒并非常人,因此也不阻止。 大家给点更新票啊_.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章封神第九节 大周起兵 吒来到西歧,姜尚知道哪吒来历,自然大喜。此时理之下,万众归心,又有许多诸侯见纣王昏庸,姬昌仁爱,也是心向西歧,暗地派人前来投诚。 纣王在妲己的媚惑之下,浑不觉大商朝已是雨中浮萍,摇摆不堪了!却是正好此时,太师闻仲平定叛乱,班师回朝,闻仲乃是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门下四大内门弟子中金灵圣母之徒,天生雷体,为人刚正不阿,如今也有金仙中期修为,手上灵宝雌雄双鞭也是厉害非常。闻仲回朝后,大商政治自又是清明不少,大商朝如今立国六百多年,已经深入人心,虽然纣王昏庸,但终究为那洪荒正统,还是有不少人支持的。 这边姜尚听得太师闻仲回朝,也是惊惧不已,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西歧如今虽实力强盛,但若现在直接面对闻仲率领的千万大商军队,却也是鸡蛋碰石头无异。 却有原始天尊门下白鹭童子前来传旨,道如今伐纣先锋大元帅归位,姜尚当早做准备,不日起兵!姜尚疑惑不解,但原始天尊之命,如何敢不从? 这时,朝歌却是传来消息,道北海袁福通率七十二路诸侯反出大商,太师闻仲应召率大军前往征讨,只留下了镇国武成王守国。 这时,又有阐教门下十二金仙玉鼎真人门下弟子杨戬奉师命前来相投。这杨戬也不是寻常人,当年人皇轩辕在位时。天庭之主昊天命九天玄女下凡传轩辕长生不老之术,两人日久生情,行了那**之好。九天玄女竟然珠胎暗结,回到天庭后,生下了杨戬。 杨戬不亏为仙凡结合体,拥有人皇轩辕血统,生就力大无穷,更是天生三目,第三目上可探九天之外。下可查幽冥地狱。杨戬为救母亲,拜在阐教十二金仙之玉鼎真人门下(其父轩辕为天定人皇,拜十二金仙之广成子只是一个过场,因此也不算乱了辈分)。原始天尊传与了杨戬阐教神通九转玄功。杨戬资质非凡,又有神功相助,是以短短千多年间就修到了金仙后期,为阐教三代弟子之翘楚。杨戬在救母途中。收服了神兽啸天犬,后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将母亲救出,此事也在洪荒广为流传。 如此好消息一件接一件。姜尚自是大喜,旋即劝西伯侯姬昌立国反出大商,姬昌也是等此一日久矣。遂改国号为周。自称周文王。立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为国教,拜姜尚为丞相兼军师。全权负责伐纣大事,任命哪吒为先锋大元帅,兵锋直指朝歌!又任杨戬为随军元帅,负责大军粮草供应! 姜尚宣布了纣王十大罪状,正式扯起了大周旗帜,率领西歧两百诸侯,大军三百万,浩浩荡荡,向朝歌杀来! 原来那西方圣人准提也是见商朝太师文仲回朝,西歧不敌,于是便来到昆仑山玉虚宫拜会原始天尊,道是要引出那闻仲事宜。两人早有约定,此刻自是一拍即合,联手蒙蔽了天机后,准提便吩咐门下佛陀前往北海诸侯袁福通处,袁福通早就对纣王不满,此刻听得有西方教两位圣人相助,如何不反? 太师闻仲不在,征讨叛乱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镇国武成王黄飞虎身上,这黄飞虎也是将门之后,精通兵法,坐下战骑五色神牛,身上战兽铁嘴神鹰都是洪荒闻名地神兽。黄飞虎之妹嫁与纣王为妃,黄氏一门可谓极尽恩隆。 偏生此时纣王听信妲己谣言,杀了黄妃,又派人前来捉拿黄飞虎,黄飞虎盛怒之下,听从手下家将劝导,反了大商,前来投奔了周国。 如此,闻仲与黄飞虎俱都不在,大商自无人挡得了姜尚兵锋,有些截教散仙前来,也是被哪吒杨戬打杀于马下。周国大军到处,商朝军队只如土鸡瓦狗,纷纷崩溃! 周国三百万大军一路上先是斩南伯侯崇侯虎,改立归于周国的崇侯虎之弟崇黑虎为新南伯侯;继而又破潼关,下泗水,杀截教门人张桂方与四天王;后又在黄花山坏了截教两三代弟子邓辛张陶。一时间,大商风声鹤唳! 期间又有许多阐教三代弟子奉十二金仙之命前来相助姜尚,有青虚道德真君门下黄天化、文殊广法天尊弟子金吒、普贤真人门下木吒、俱留孙门下土行孙、又有云中子门下周文王姬昌第一百子雷镇子等,个个本领高强,一夫当关,万夫莫来。 却说哪吒为先锋元帅,杨戬为随军元帅,两人都是武艺高强,出身不凡之辈,自是惺惺相惜。哪吒知道杨戬来历,又见杨戬无称手宝贝,心道震天 杨戬父亲人皇轩辕所留,为自己所的,自己身上宝贝就偿还了此重因果,于是便将手中的后天灵宝太阿剑送与了杨戬。杨戬却是力大,嫌太阿剑用得不顺手,将之变化成了一把三尖两刃刀! 那邓辛张陶乃是截教外门大弟子赵公明之徒,赵公明如今已有金仙后期顶峰,手上有那自己祭炼的灵宝缚龙索,又有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赐予的后天灵宝阴阳珠。阴阳珠一阴一阳,乃是天地初开后两宝珠沾染了阴阳之气而成,端的是厉害非常。 近段时日赵公明在峨嵋山罗浮洞中感觉心中甚不宁静,却有掐指算不出个所以然,碍于老师通天教主吩咐,赵公明也只得呆在山中。 这一日,峨嵋山中却是来了一位不之客,正是那阐教门下申公豹。原来申公豹见姜尚所向披靡,眼看就要杀到朝歌,而太师闻仲又在北海尚未归来。心道如今都是些截教外门弟子或者三代弟子前来,如何挡得了姜尚兵锋,自己还得去请些截教亲传弟子过来。可截教弟子有那通天教主命令,如何敢出得山来?如今邓辛张陶身死,申公豹自然想到了两人老师赵公明。 赵公明听得申公豹之言,只气得怒目瞠舌,大骂道:“阐教真是欺人太甚,少不得要叫尔等知我截教的厉害!”遂决意要下得山来阻挡姜尚一番。赵公明终究不是卤莽之辈,心道自己一人之力,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若是就此败了坏了截教名头可是不好,于是便奔三仙岛而来,想要找妹子云霄相助!以云霄之能,在三清道门内只要圣人不出,自是无碍! 云霄如今久为准圣,见识自要比赵公明高上一筹,但此次封神之事,云霄竟然现自己头绪全无,只暗暗心惊!有原始和准提两大圣人屏蔽天机,云霄能算出什?再加上有老师通天教主命令,是故云霄只呆在三仙岛上从不外出,连与李松相会之事也是李松前来。 云霄闻得赵公明前来邀请自己出山相助纣王,只大惊失色道:“兄长,我虽从不出三仙岛,也知那纣王宠幸妲己,败坏朝纲,弄得天下生灵涂炭,此次怕是凶多吉少,如何助得?况有等有老师命令在身,怎可轻易违背?” 赵公明笑道:“妹子,这却是你的糊涂,妲己媚惑纣王,乃是奉女娲之命挑起封神之事而已。待我等将阐教之人送上封神榜,全了天数,一个小狐妖还不手到擒来?但我等老师亲传弟子若皆不外出,怕是挡不得截教十二金仙,到时我等外门弟子与三代弟子死伤殆尽,可如何是好?” 赵公明说地也不无道理,但云霄如何肯应?只道:“兄长,我等闭关之事乃是老师亲自吩咐,今日你我要出关,怕也还要先征得老师同意方可!” 赵公明心道闭关命令乃是老师亲定,老师乃是圣人之尊,如何肯做出改口这等有损面皮之事。又心道:我为截教外门大弟子,手上阴阳珠从未一败,未免就挡不住那阐教门人,若是为此事还得去劳驾老师通天教主,没来由的让同门看轻! 原来通天截教门下分为内外二门,其中内门大弟子多宝已然成就准圣,而外门中云霄也是准圣,让赵公明这个外门大弟子好不尴尬。赵公明乃是心高气傲之人,自也常为此事遗憾。 当下赵公明对云霄点点头道:“妹子也不需多说,此事为兄自有打算!”,说完便辞别了云霄。云霄只道赵公明就此回心转意,便道:“兄长也不必在意,老师圣人之尊,一切定当在老师把握之中,若是老师又甚行动,定会前来通知你我,你我只要静观其变即可!” 赵公明心意已决,自听不进云霄话语。赵公明回到峨嵋山后,却现有白鹿岛十天君受申公豹之邀前来等候,十天君乃是截教外门弟子,个个有金仙初期修为,每人祭炼了一大阵分为“天绝阵”、阵”、阵”、“十绝大阵”巧夺天地造化,有那神鬼莫测之能,端的是厉害非常。 赵公明大喜,心道自己与十天君一起前往,便是那十二金仙齐出,又能奈自等如何?如何跨上坐骑黑虎,率领十天君,直往周国奔来!来点票票!谢谢! 第五章封神第十节 燃灯夺宝(请求支持) 尚率周国大军过了黄花山,正待继续前进,却有先锋来报,说是前面大军进行路线上,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怕是有人阻拦,故来相告。 姜尚随哪吒前来查看,只见黄花山前一块大空地上,寒雾飒飒,悲风萧萧,更有那杀气冲天而起。姜尚虽修为低下,然饱读兵书,如何不知前面乃一大阵?只叹声对哪咤道:“我等出兵至此,终遇高人也!” 姜尚只在大阵前高声叫道:“大周丞相姜尚及伐纣先锋大元帅哪咤在此,前方高人可否出来一见?” 只闻得“轰隆”一声巨响,天空间突然雾散云歇,大阵前走出十一骑,当先一人浓眉大眼,气势摄人,座下跨一黑虎,后面十人并列一排,俱是生得面容凶恶。 那跨虎汉子上前一步道:“姜尚,我乃截教赵公明是也,我身后十人乃是白鹿岛十天君,你起兵伐纣,却是为何滥杀我截教弟子?今日我等在此摆下‘十绝阵’,你却是休想从此过去。” 姜尚得知对面之人乃是截教外门大弟子赵公明与白鹿岛十天君,自是大惊,心道这赵公明也是三清道教有数的能人,在截教二代弟子中修为也仅次于两位准圣多宝道人以及三仙岛云霄,而白鹿岛十天君更是以阵法闻名与世。如今自己一方乃是些阐教三代弟,怎会是赵公明及十天君的对手? 姜尚只道:“赵公明,你乃有道之士。怎会与那些无知小儿一般见识?昔日众圣商议封神之事,却是言明,那些根骨甚浅之辈,当上封神榜,截教圣人也曾吩咐,门下弟子当闭关静颂《黄庭》,你却是不该前来。” 赵公明私自下山,正被姜尚说到痛楚,当下只怒道:“姜尚。你杀我两徒儿,少不得要你以命抵命,却如何在此做口舌之争?我先将你拿下,再回去向老师请罪又如何?”说完。只将手中缚龙索祭起,直朝姜尚拿去。 姜尚不过地仙初期修为,如何抵挡得了?却有旁边哪吒叫道:“有哪吒在此,休得伤我师叔!”只将那乾坤圈朝缚龙索拦去。堪堪挡住了缚龙索的攻击。 赵公明也是暗道哪吒身手了得,心想姜尚身边有此等人物,难怪商朝会吃大亏。当下赵公明道:“哪吒,我念你修为不易。你且自离去,我也不与你为难。” 哪吒怒道:“我乃伐纣先锋大元帅,岂有临阵脱逃之理?看打!”说完。抡起乾坤圈就朝赵公明砸去。 赵公明心想:商周封神大战乃是必然。不若就此将哪吒坏去。也好过以后截教门人被哪吒打杀。当下赵公明道:“我本有爱才之心,你却是不知死活。也罢,我便送你去那封神榜上!”说完,将手中阴阳珠祭起,朝那乾坤圈迎去。 哪吒虽是女娲圣人门下童子,可身为截教外门大弟子地赵公明又怎会害怕? 阴阳珠乃是后天灵宝,灵宝级别的乾坤圈如何能敌?只见那阴阳珠在空中撞上乾坤圈后,“砰”的一声,乾坤圈倒飞回去,哪吒连连后退几步,才将那乾坤圈接住。 哪吒如何受得了这等待遇?当下只将那震天弓取在手中,搭弓挽箭,瞄准了赵公明。赵公明乃是见多识广之人,如何不识得人皇轩辕所造震天弓,当下也不敢大意,只面色凝重,将阴阳二珠祭起。两珠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围成一个大圈,越转越快,又有那黑白两色光芒大起,大圈中现出一副阴阳太极图来。 就在此时,哪吒道一声:“疾!”将手一松,那穿云箭宛如流星,一道金光直奔赵公明而去。赵公明将双手一挥,高吼一声:“起!”却是见那黑白两色光芒刚好挡住了金光。 那黑白两色光芒形成的太极图在金光袭击下,只连连后退,而那穿云箭金光也是越来越小,终于在快要达到赵公明身旁时,金光已经消退,那穿云箭停止了前进,又倒飞回哪吒手中。 只见哪吒“仆”的一口鲜血吐出,哪吒虽也是金仙后期,但终究时间日短,法力如何比得上那达到金仙后期已几十万年之久的截教外门大弟子赵公明?此刻哪吒尽力使出震天弓一击,穿云箭却是出而未功,哪吒受此力道反噬,已然受伤。 赵公明仗着法宝阴阳珠强接哪吒震天弓一击,也是不大好过,只面色金黄,脸上诺大的汗滴下来,暗道这震天弓果然不亏为人皇亲造,威力非凡,自己也是竭尽全力才接下这一箭。 这时,只远远的四道人影飞了过来,当先一人金甲战袍,面身三目,手持宝刀,正是那周国 帅杨戬,后面三人也是个个一凡,一人尖嘴突额,背隐隐有风雷之声传来,此人乃是周文王第一百子雷震子,雷震子曾在终南山中误食两枚仙杏,如今有那金仙初期修为;另两人却是相貌颇为相象,方脸正鼻,乃是哪吒之兄金木二吒,如今乃有那地仙后期修为。原来杨戬闻得哪吒与姜尚只身前来探看大阵,心里放心不下,便率领金吒、木吒、雷震子等人前来。 赵公明见对方又来得几人,都是些阐教三代弟子,当下只对姜尚道:“姜尚,今日且放放你一马,你且回去叫阐教十二金仙前来,也免得说我在这里以大欺小。”说罢,也不理会姜尚等人,和十天君径自回“十绝阵”去了。 姜尚等人回到大军,心道自等这边有那金仙修为者只有哪吒、杨戬、雷震子三人,而对方却是十一位皆是,况还有“十绝阵”尚未运行攻击,周国怎么都不是对手,自己还是按照赵公明所说,去寻得阐教十二金仙前来再做计较。姜尚心念动间,便朝昆仑山玉虚宫飞来。 原始如何不知姜尚前来?心道以前都是些外门三代弟子在那里打闹,也不知天庭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何时才能凑满,如今赵公明一出,截教上下却是如何也闭不住关了?当下面带微笑,将十二金仙召集起来。十二金仙听得截教外门大弟子赵公明亲率十天君前来阻拦姜尚大军,只个个群情激愤,要去寻那赵公明地晦气。 原始本来心情甚好,但看到门下弟子如此闹作一团,也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心道十二金仙跟随自己已有上千万年,道行固然不低,这修心养性工夫却是太差,于是只吩咐道:“十二金仙且随姜尚去吧!”说罢,又将那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交给姜尚道:“你乃天定封神之人,此物就交由你防身!” 却有那燃灯在旁听得姜尚讲起赵公明与哪吒相斗之事,心道赵公明手中阴阳珠竟然可以挡得住哪吒震天弓全力一击,还能以反噬之力将哪吒击伤,此宝也端的不凡,自己成就准圣境界以来,日日在推算自己日后证道之基,却是现总离不开一个“珠”字,而眼下洪荒后天灵宝级别以上的珠子,却是只有三样,乃是那玄木道人赐予孔宣的“定海珠”,截教四大内门弟子中无当圣母地“无量珠”,以及这赵公明的“阴阳珠”。想那“定海珠”在玄木岛上,“无量珠”随着无当圣母在金鏊岛闭关,自己眼下去取,难度太大,莫若先取了这“阴阳珠”也好,反正也下两教相争,生死由命,谁也指责不了自己。燃灯只暗暗在心中打定主意。 十二金仙成名日久,名声想彻洪荒,自也非泛泛之辈。其中,广成子、赤精子、惧留孙、太乙真人、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皆有那金仙后期修为,而黄龙真人、灵宝**师、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四人为那金仙中期修为。实力本在赵公明与十天君之上,奈何十天君的“十绝阵”浑然一体,太过厉害,众人想要全力对付“十绝阵”时,又有那手持阴阳珠的赵公明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此下来,十二金仙攻打大阵几日,非但没有破得了大阵,反而被赵公明阴阳珠砸伤了赤精子、黄龙真人、清虚道德真君三人。十二金仙只觉灰头土脸,个个面皮全无! 这一日,燃灯却是悄无声息地来到姜尚营中。十二金仙见燃灯前来,也是大喜,燃灯乃是准圣,自然对付得了金仙修为的赵公明。 众人见礼后,燃灯只道:“以众位修行,只要打起精神,摸清各阵变化之机,要对付‘十绝阵’自是不难,贫道明日当困住赵公明,众位且多做准备!”言罢,燃灯又对姜尚道:“却是还需皆你玉虚杏黄旗一用!”姜尚如何不从? 次日,燃灯率领十二金仙来到“十绝阵”前,只叫赵公明出来应话。赵公明见得燃灯前来,也是心知不妙,但截教外门大弟子的尊严怎能容自己退缩,当下只悄悄的将自己随身兵刃神鞭放在那坐骑黑虎上,让其去那三仙岛寻来妹子云霄相助。 然赵公明所行之事,怎瞒得过已有准圣修为,时刻在关注着赵公明地燃灯?燃灯为了夺得赵公明阴阳珠,连以前出门的大排场都不要了,就是怕打草惊蛇,让赵公明唤来截教一众好手前来。大家投票啊,来点更新票,月票!色佛在此多谢了哈! 第五章封神十一节 云霄出岛 灯只笑道:“赵公明,贫道筹谋许久,如今你才有此了!”说完,只将那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祭在空中,杏黄旗金光大盛,罩住了“十绝阵”,大阵运行都变得缓慢起来,那黑虎自然更是动弹不得。 赵公明又惊又怒,这燃灯本有那准圣修为,远在自己之上,此刻更是连阐教排名只在那原始天尊手上盘古幡之下的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都拿来了,看来是处心积虑要对付自己已久了。当下赵公明骂道:“燃灯,你好不卑鄙!”却是将手中阴阳珠朝那玉虚杏黄旗砸去。 十天君如何不知燃灯之能?当下也是一个个的抖擞精神,操控大阵,想要破去那玉虚杏黄旗的金光拢罩。却又见得十二金仙一齐将手中法宝祭起,“飕飕”的一个个飞进“十绝阵”中,其中广成子等八位金仙后期修为之人各自对付一阵,黄龙真人等四位金仙中期修为之人却是分成两组,一组对付一阵。 阴阳珠不过是后天灵宝,在赵公明手中如何砸得开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的防御?只见那阴阳珠黑白两色光芒撞上杏黄旗的金光后,金光一阵摇晃,黑白两光顿时不现,阴阳珠又滴溜溜的倒飞回来。 赵公明正想将那阴阳珠拿在手中,却听得燃灯道:“道友也请接我一招!”却是将那手中灵鹫宫灯祭出,只见一点青幽幽的火苗直朝赵公明飞去。 赵公明大惊,如何不知道天下间四盏灯的厉害?那青幽幽地火苗看起来不甚显眼。却是那后天丁火之精。 赵公明只大骂道:“燃灯你乘人之危,算得什么好汉?”眼下阴阳珠未回,赵公明只得以“十绝阵”为依托,将手中缚龙索祭出,借以抵挡那丁火之精,却只见丁火之精一沾上缚龙索,便青色光芒大做,倾刻,便将那缚龙索燃烧成一团灰烬。赵公明修为不及燃灯。缚龙索也只是灵宝级别,如何挡得了后天灵宝的灵鹫宫灯? 丁火之精烧了那缚龙索后,也不继续追赶,只在空中张牙舞爪了一圈。又继续飞回灵鹫宫灯中。燃灯面带微笑,浑然不理会那恨得脸色铁青的赵公明,只又将手中另一后天灵宝金钵盂祭出,金钵盂飞到空中。放出万丈金光,刚好阻住了阴阳珠飞回的路线。 赵公明此刻如何还不知燃灯所想,奈何技不如人,只又惊又怒。一口鲜血吐出。赵公明大喝一声:“燃灯贼子,我与你誓不两立!”却是头上一朵青莲缓缓升起,有一尺大小。正是那赵公明修炼上千万年的截教上清圣人**。 燃灯见到那朵青莲花也是大惊。心道三清道教二代弟子中。以玄都、多宝、云霄、和自己四大准圣本领最为高强,四人之下。众人都认为当属赵公明与广成子,如今看来自是不假。赵公明以金仙后期境界竟然能将那青莲修得和准圣一般大小,也是不凡,假以时日,成就准圣当非难事。 燃灯心道今日夺宝已成定局,若是就此放走赵公明,怕是日后赵公明定要与自己为难,当下燃灯一不做二不休,只冷笑道:“你有上清圣人**,岂知我也有玉请圣人**!”说完,头上却是一朵白莲升起,也是一尺大小。 三清同出一脉,修炼的功法也是大同小异,俱是从那朵创世青莲上悟来,只是颜色有所不同,以示区别,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乃是红色,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乃是白色,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乃是青色。这也是洪荒所流传的:“红花青叶与白藕,三教本来是一家!”讲的就是三人出生以及修炼功法之事。 燃灯将手一辉,道一声:“疾!”却是将那金钵盂直朝赵公明砸去。只听得一声巨响,赵公明头上那朵青莲已然被砸碎,赵公明披头散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玉清圣人**与上清圣人**本无高下之分,可使用之人却是大有差异。赵公明以金仙后期修为强行使用准圣修为才能使用的一尺青莲,自然挡不得燃灯全力一砸。 赵公明已受重伤,那阴阳珠自然奈何不了燃灯了,燃灯只身往一飞,将那阴阳珠抄在手中,用力将珠中赵公明原神赶出,赵公明如何阻拦得了?连遭重创,赵公明只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已经是奄奄一息。 那边十天君在“十绝阵”中也是知道赵公明事故,奈何上有玉虚杏黄旗困住,下有十二金仙紧逼,救不了赵公明,只一个个地在阵中大骂燃灯卑鄙。 赵公明乃是骄傲之人,想起自己不听妹子云 ,不顾老师通天教主命令,如今却是宝毁人伤,连带是凶多吉少,只觉得自己有何面目再去回见截教诸人。当下赵公明仰天大吼一声:“燃灯,我死也不与你好过!”却是一头就朝那玉虚杏黄旗撞去,竟然要效法当年巫妖大战,众祖巫撞那周天星斗大阵故事,想将那杏黄旗撞开,好救得十天君性命。 燃灯暗叫不好,只的施展**力护住杏黄旗,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传来,杏黄旗金光一顿,被撞得开来,燃灯也是一口鲜血吐出。赵公明已烟消云散,不过此时乃是封神时期,赵公明自是余得一道真灵往那封神台飞去。 却有那赵公明坐骑黑虎,先前被那杏黄旗困住动弹一得,此刻却是压力一松,那黑虎顿时逃得出来,回头向赵公明身死处哀号一声,却是头也不回的向三仙岛奔去,顷刻就没了踪影。杏黄旗乃是专职防御法宝,自是伤不了被困人物。 十天君地“十绝阵”脱了杏黄旗控制,也是一松,然十天君乃是义气之人,此刻见得赵公明已死,如何肯逃?再说有十二金仙和燃灯在旁,逃不逃得掉也还是个问题。然此刻赵公明已死,十二金仙已经将“十绝阵”变化摸了个透彻,旁边又有燃灯手持杏黄旗在那困住大阵。只见广成子先祭起番天印,将那“天绝阵”中主阵之人袁天君砸死,将“十绝阵”破了。而后,其余九天君也是一个个的被送上了封神榜。 却说那三仙岛上云霄三姐妹自从赵公明走后,一直心神不宁,那碧宵更是有几次要暴走出去,只被云霄劝住。三姐妹与赵公明同拜在上清圣人通天门下,赵公明平日里对三姐妹照顾有加,四人一直关系非浅。 这一日,却是三仙岛外一声虎啸传来,三宵如何不知那是赵公明坐骑黑虎,只见那黑虎跑到云霄面前,将背上神鞭卸下,又朝云霄一跪后,竟然一头向岛旁石头撞去,三宵哪料到有此变故,已是阻拦不及,那黑虎之撞得脑浆崩裂,已然是活不成了。 三宵此刻如何不知赵公明已然身死?只痛哭流涕,拾起那地上神鞭,又感念黑虎忠义,将黑虎埋了。却有那碧宵高叫道:“气杀我也,黑虎尚不怕死,难道我等姐妹要在此做一缩头乌龟,少不得要前去为兄长报仇!”说完,就要飞身而出,旁边琼宵也是在蠢蠢欲动。 云霄见得两位妹子情况,只得心下叹息一声,对着金岛方向一拜道:“老师在上,非是云霄不遵命令,带领两位妹子外出,实是不忍见兄长惨死,要去为兄长寻个公道!”说完,云霄便叫白素贞好生看护三仙岛。 云霄安顿好三仙岛事宜,只抬眼朝那玄木岛方向望去,久久不语。旁边白素贞自是知道云霄心中所想,只道:“老师,师伯法力高强,门下弟子也是非凡,何不叫师伯一起前往!” 云霄道:“为截教生计,我日日在推算封神之事,却是一点头绪也无,赵公明兄长与我等姐妹相交莫逆,我却也是今日才知道兄长遇害。借此道机牵引,我总觉此次封神于我截教大不利。昔日道祖有言,说是圣人以下,皆有上榜之虞,我等为义气之事,不得不去,却又何必拖你师伯进来?”顿了顿,云霄又道:“三日后,我等若还是没有回来,你便去玄木岛投奔你师伯吧!不过三日之内你却是不准前往。”说完,三宵衣诀飘飘,望周国大军处飞来。 那白素贞在岛上呆了两日,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老师云霄等人,只提前来到了玄木岛上。 李松自上次送得比干去那地狱做了判官以后,便一直呆在玄木山上未曾外出,因为眼下封神大战正在进行,天机十分模糊,又有原始准提两圣蒙蔽,李松自也算不出啥。李松担心云霄等人,也是每过十来日就上三仙岛小聚一番,又时时打探着商周大战进程。 这一日,李松正要往三仙岛奔去,却是心念一动,现了白素贞前来。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李松心头,当下也顾不得接见白素贞,只赶忙将绣灵梅韵二人召来。 绣灵梅韵二人自从成就准圣以后,就极少出门,只分别在“竹楼”“梅阁”中清修,今日听得李松急召,也是大吃一惊,赶忙飞到玄木府中。求票,更新票,月票,大家投啊,精彩的来了! 第五章封神十二节 通天之痛 松对竹灵梅韵二人道:“你二人带正在来玄木山路前往金岛碧游宫拜见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就说赵公明已死,三宵有难。”说完,却是一道青光闪过,李松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绣灵梅韵二人也知事态紧急,于是只赶忙去见那白素贞处,将李松之话说了,白素贞听得三宵有难,哪里还敢耽搁,只带着两人直朝金岛碧游宫飞来。 三人来到碧游宫外,却有那截教大弟子多宝道人前来迎接,多宝道人乃是道祖门鸿钧前一块玉石化形,因此,曾得到过道祖点化。后机缘巧合之下被通天教主收为门下徒,如今已有那准圣修为,也是洪荒一大能人。 多宝虽然本领高强,却是为人谦恭,深得截教上下爱戴。今日多宝听得玄木岛竹灵梅韵两人前来,心道如今乃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也就放下了圣人大弟子的尊严,前来迎接两人。 多宝听说两人要求见老师通天教主,只好生为难,原来通天教主自从上次众圣商议封神之后,便一直闭关,将截教大小事务都交由门下大弟子多宝处理,这段时间内任何人都不接见。正在此时,却是见有通天教主座前白鹭童子前来,说是通天教主宣竹灵梅韵二人进见。 绣灵等三人来到岛上,正在闭关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自然知晓,通天教主闭关期间,自也是在掐算那封神之事。但竟然现自己无法算出截教在封神一战后的前途之事。通天乃是耿直之人,虽心下觉得不妥,但也只以为是道祖鸿钧蒙蔽了天机,心想自己门下亲传弟子不出,自是无忧。通天怎么也想不到原始已经和那西方二圣联合到一起。 通天终究也是大能之人,心道这玄木道人素来与自己门下云霄交好,此刻竟然一次将门下两大弟子都派了过来,怕也有大事生,自己且去接见一番也好!于是就着白鹭童子去唤两人前来。 绣灵梅韵见道通天教主后。却是还未来得及行礼,通天就问道:“你二人前来却有何事?” 绣灵拱手拜道:“我与师妹此次前来,却是老师托我两人带一句话与圣人,道是‘赵公明已死。三宵有难。’老师已经出门,还请圣人去营救。” 通天闻得此言只勃然大怒,心道赵公明乃我截教外门徒,三宵中云霄乃是准圣。手上混元金斗如今已上升到后天至宝境界,只要圣人不出,洪荒中有几人奈何得了?当下只“哼”地一声,一股气势直朝竹灵梅韵压去。 圣人威。自是非同小可,绣灵梅韵大惊失色,两人只赶忙将手上“绣枝”“梅朵”祭出。才堪堪挡住了这股气势。饶是如此。两人也是各自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子。 通天刚才也只是起了相试之心,见得两人能耐。倒也颇为欣赏,却突然想到,以两人之能前来传信,莫不真有事情生?通天赶忙掐指算起来。 通天脸色颜色变幻,却是越来越怒,突然面色狰狞,大怒道:“原始你欺人太甚!我岂能与你甘休!”,言罢,只见通天背后四把黑黝黝的宝剑飞出,径直插在通天跟前,正是那先天至宝诛仙四剑。通天圣人之能,天机虽然蒙蔽得一时,但终究瞒不了一世,如今有了竹灵梅韵二人道机牵引,通天怎会算不出来? 四把宝剑一出,竹灵梅韵二人只觉一股凛烈的杀气从上传来,几欲站立不稳。却是见通天对二人道:“玄木岛传信之功,截教日后自有所报!”说完,只伸手一挥。 绣灵梅韵只觉身子腾空而起,两人自知通天不会伤害自己,于是干脆将眼睛闭上,待得再争开眼睛时,两人已经到了金鳌岛外。两人对望一眼,都在感叹着圣人之威,果然是不成圣人,终为蝼蚁啊! 通天在将竹灵梅韵两人送走后,却是呆看着面前的诛仙四剑,良久以后,才仰天长叹一声,神色甚是疲倦,只将那白鹭童子唤进来,吩咐几句。 白鹭童子领旨前去后,通天却是道一声:“起!”只见那诛仙四剑光芒大起,金戈铁马之声从上穿来,四剑突然一齐飞上空中,只围着通天教主越转越快,几欲融合成一把剑…… 却说那云霄三姐妹,只径直里飞到黄花山下赵公明身死处。此刻赵公明与十天君已然身死,姜尚只吩咐先锋大元帅哪吒准备继续前行。 哪吒正待上路,却是与探子来报,说是前面有三位女子阻住了去路,气势逼人,大军不敢前进分毫。哪吒大怒,连忙带领手下一众将领前来。 却见那一片空旷的草原之上,云霄三人微昂秀脸 与万千大军之前,丝毫不将这姜尚三百万大军放在眼照在三人衣裙之上,朦朦胧胧,又有那山风吹得几人衣袂飘飘,只如仙子下得凡尘,周国先锋五十万大军只看得目瞪口呆。 哪吒不认识三宵,见得几人态势,也是知道不凡,当下前来问道:“三位仙子为何要阻我大军去里!” 云霄久和李松交往,李松自也将哪吒在玄木岛上生长之事与云霄说了。云霄只对哪吒道:“哪吒,你奉圣人女娲娘娘之命伐纣,我也不与你为难,你且去叫阐教十二金仙与那燃灯前来,就说我截教三仙岛三宵来此。” 哪吒闻言一惊,截教三宵之名,哪吒如何没听说过?心道云霄有那准圣境界,自己万万不敌,再说洪荒传闻这云霄与那玄木道长相交甚秘,自己倒也要不看僧面看佛面,当下正准备派人前去通报姜尚。却是哪吒自上次被赵公明破了震天弓与穿云箭,性子沉稳了许多。 却有哪吒骑下将官邓华,乃是阐教二仙山黄龙真人门下,手持一杆方天画戟,如今已有那地仙中期修为,倒也有万夫不当之勇,闻得云霄之言只大怒道:“三位婆娘好生无礼,我等阐教金仙岂是你说见便见,且让我邓华前来会你。”说完,只抡着方天画戟杀将上来。 云霄眉头微皱,那边碧宵性急,只将手上金蛟剪望空中一甩,金蛟剪顿时化作两条金龙,张牙舞爪的向邓华咬去,邓华只赶忙将方天画戟一横,护住自身,却听得“喀嚓”一声传来,邓华尚未来得及吭声,居然连人带戟被剪成两段,一道真灵自向那封神台飞去。 云霄也不理睬邓华,只冷冷的看着哪吒五十万大军,一股强大气势压迫过去,五十万大军皆是凡人,如何抵挡得住?只个个胆战心惊! 哪吒暗叹一声,只得派人去通告姜尚。 此时燃灯已回去祭炼那阴阳珠去了,十二金仙也正准备回去向原始复命。却是听得先锋营探子慌慌张张的报告三宵前来,云宵之能众人怎会不知?姜尚只抬眼望向十二金仙,十二金仙却是面面相嘘,做不得声。 良久以后广成子道:“三宵既来,我等十二金仙自无退缩之理,我等且一起上前探看一番如何?” 三宵与十二金仙份属道门第二代弟子,众人虽知不敌,也不敢逃避,否则阐教以后如何在洪荒立足? 广成子等人来到阵前,广成子只上前一步道:“道友久在三仙岛清修,何故要与我等为难?” 云霄道:“此行非为其它,只为我等死去兄长赵公明讨个公道!” 广成子还想言语,却有那碧宵举起金蛟剪叫道:“要打就打,罗嗦什么?” 云霄遂道:“你们道行低下,我也不就此为难你们,我今日且在此摆下一阵,给你等一天时间考虑如何破阵,你等十二金仙明日再来吧!”说完,只将手中混元金斗望空中一扬,混元金斗金光大起,金光中又有那片片黄沙飘下,片刻后,只见一座座黄沙堆成的山峦此起彼伏,一条河流蜿蜒其中,在对面十二金仙处,一块黄色石头上书写着四个大字曰“九曲黄河”。正是那云霄在三仙岛外悟得地“九曲黄河阵”。 十二金仙面红耳赤,想以前自等在洪荒行走时,谁人不恭恭敬敬的对自己道一声“道长法力高深”,如今竟然被云霄当着十二金仙之面直道“你们道行低下”,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偏生还不知怎样反驳。又见这九曲黄河大阵,黄沙滚滚,云雾弥漫;煞气冲天,阴霾彻地。十二金仙只个个在心里暗叹一声,回得营来。 “九曲黄河阵”乃是云霄以那已经上升到后天至宝的混元金斗为阵眼,按天地人三才,藏九宫八卦而成,十二金仙自然看不透彻。再者那阵眼混元金斗乃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的第一只马桶,最是阴毒,乃是削仙家修为地不二法宝。 却说有那周国随军元帅杨戬,在营中闻得十二金仙唉声叹气,心下甚是不以为然。杨戬习有那**玄功,变幻无穷,肉身已是金刚不坏,如今已是金仙后期修为,出道以来从未一败,如今更有那后天灵宝太阿剑炼成的三尖两刃刀,无坚不推。杨戬只乘着月夜悄悄的进入到“九曲黄河阵”来。 今天有事要出门,可能就此一章了,色佛以后定会补上。色佛的信誉,大家是可以放心地!还请大家不要停下投票票的贵手,月票,更新票,推荐票!都来吧! 第五章封神十三节 老君出山 戬入得阵后,只在阵内到处游走,想要找到出口,却俱是漫漫黄沙堆成的高山,连绵不绝,不禁也是有点骇然。突然心道,自己法力通天,不如就此将一座座山峰就此毁去,大阵自然也就困不住自己了。 杨戬才一入阵,云霄早已知晓,杨戬所为,只尽在三宵眼皮底下。云霄自然知道杨戬所想,只轻笑一声,将手一招,那混元金斗便直向杨戬罩去。 杨戬大惊失色,只连忙将手中三尖两刃刀举起,想要朝混元金斗劈去,额中第三目也是金光放出,抵住那混元金斗金光。 云霄面无表情,双手一合,那混元金斗却突然放大,只将杨戬连人带剑罩进其中,又慢慢变小,摇晃起来。 云霄却突然“咿”了一声,旁边碧宵琼宵忙问是何缘故,云霄掐指一算,笑道:“这杨戬倒也有些门道,竟然习得了阐教**玄功,又有大功德护体,难怪修为在短短千多年间可达到金仙后期,远快于那些个自高自大的十二金仙。” 原来混元金斗最能削人修为,只要晃上一晃,便能损去里面之人千年修为,云宵却是见混元金斗竟然削不去杨戬修为,是以才觉得奇怪。一算之下,自然知晓了杨戬来历。杨戬为天庭九天玄女与人皇轩辕之子,乃是天地间第一个仙凡结合体,又秉承了人皇轩辕之教化万民的功德遗泽。在混元金斗内,有那功德紧守心神。故一身修为倒也损失不大。 云霄既然知道杨戬来历,也不为难杨戬,只伸手一挥,将那杨戬放了出来。却见杨戬批头散,浑身抖,蹲坐在地,站都战不起来。杨戬虽然保住了修为,但混元金斗何等厉害?自也将杨戬晃得个七荤八素,头晕眼花。 琼宵抬手一挥。只见一条绳索直飞杨戬,可叹杨戬一身玄功,此刻竟无那用武之地,只被绑了个结实。扔在那九曲黄河阵前。 十二金仙在营中商议了一夜,也找不到对付云霄地办法。实力差距摆在那,岂是商议得出来的?就如当日实力还在自等之上的赵公明即使有那“十绝阵”依托,还不是三两下就被那有准圣实力的燃灯给打掉了。 有那清虚道德真君道:“我等莫若再去请那燃灯老师前来如何?燃灯老师乃是我道门第一位准圣。想来对付得了云霄。”燃灯为阐教副掌教,平日里十二金仙也唤燃灯做老师。 众人默然不语,话虽如此,但十二金仙诺大名头在此。传出去了怕是以后都不要在洪荒混了。 玉鼎真人道:“我等十二金仙一齐出手,又有老师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相助,想来即使破不了九曲黄河阵。也无大碍!”。众人略略心宽。暗道也只能如此了,当下众人各去休息不提。 次日。十二金仙一齐来到九曲黄河阵前,却是还未战斗,就看见了那被绑得个严严实实的杨戬。众人大吃一惊,杨戬实力大家可是一清二楚,如今也是金仙后期,还要高于那金仙中期的黄龙真人等四人。一下子大家都是心有戚戚,仿佛那被绑的就是自己。 玉鼎真人乃是杨戬老师,看到弟子如此,只痛心不已,高叫道:“云霄,杨戬乃是晚辈,你如此出手却是有**份!” 三宵高立云端,云霄只道:“玉鼎,战场之上只有你死我活,何来辈分之说,杨戬自不量力,深夜闯阵,我未取他性命,已是手下留情!”顿了顿,又道:“我也不欲做口舌之争,手下见个真章吧!”说完,三宵一起隐入阵中不现。 事已至此,不打是不成的了,当下十二金仙个个将法宝高擎手中,又将头上白莲放出,其中以广成子的最为高大,将近有一尺大小,其余十一人七寸到九寸不等。 广成子将玉虚杏黄旗一展,那玉虚杏黄旗便放出万道金光,护住了十二金仙,十二金仙一个个地进得阵中来,却又有哪吒前来救出了杨戬后,和姜尚等人远远观看。 十二金仙只见眼前茫茫一片黄沙,天上地下,无边无际,众人正在思索如何破阵间,却突然现那些黄沙迅流动起来,眼看就要将众人分开。众人暗道不好,赶忙将法宝祭起,一起朝那黄沙砸去。十二金仙终究成名已久,也非泛泛之辈,其中后天灵宝就有那广成子的番天印、赤精子的阴阳镜、太乙真人的九龙神火罩、惧留孙地捆仙索、慈航的清净琉 清虚道德真君的五火神焰扇等,其余众金仙的法宝也界。当下只打得黄沙乱飞,大阵好一阵摇晃,黄沙流动度迅慢下来,天上阳光似也射进来几缕。众金仙大喜,只道如此下去,破阵亦非难事。却突然有那前面广成子心神剧震,蹲坐地上,一口鲜血吐出,那护住众人地杏黄旗金光也是黯淡下来。 原来云霄见十二金仙有杏黄旗护住,心道自己今日还得先破去杏黄旗才好,于是催动大阵变幻,命琼宵碧宵两人守护住大阵,自己专门对付那杏黄旗。云霄只将双手一扬,那混元金斗便直朝那杏黄旗吸去,杏黄旗如今由十二金仙之广成子控制,广成子如何是云霄对手?再加上广成子身处大阵之中,杏黄旗虽然是先天灵宝,威力也是大打折扣。 当下两方都明白了破阵关键所在,若是十二金仙先行砸出一片光亮,大阵便是破了;若是云霄先行降服杏黄旗,那十二金仙就只得乖乖的任三人摆布了。 广成子如今已经受伤,操控不起杏黄旗,杏黄旗便交由实力稍逊的太乙真人和玉鼎真人两人共同掌控,其余人便去砸那九曲黄河大阵,当下里两方都在苦苦支撑着。 云霄终究是准圣境界,实力远非那金仙后期太乙真人和玉鼎真人两人可比,只见那混元金斗突然变化到几千丈大小,而杏黄旗金光却是越来越小,太乙真人和玉鼎真人两人脸涨得通红,斗大的汗滴下来。突然,两人都是一口鲜血喷出,那天空中地杏黄旗顿时失去了控制,化作一尺大小,缓缓的飘落下来。十二金仙个个长叹一声,端坐地上,悄无声息…… 云霄看着那十二金仙,又看见旁边的琼宵碧宵二人都是香汗淋淋,几欲站立不稳,想起了兄长赵公明惨死之事,当下云霄也不话语,混元金斗滴溜溜地转动,金光大做,将十二金仙全部笼罩其中,十二金仙正响祭起法宝反抗,却是现连人带宝,尽皆一个个地被吸进那混元金斗之中。 可怜一众金仙,修道千万年来,今日尽被削了顶上白莲,闭了胸中五气,与那凡人无异。只有那十二金仙之地广成子,因曾有教化人皇轩辕之一丝功德傍身,如今还有那地仙初期修为。 突见天空中一声鹤鸣传来,紧接着只见半空中一沉香辇径直飞来,自有那祥云托定,瑞彩飞腾。沉香辇上端座一人,头戴博峨高冠,身着白色长袍,几缕长须飘飘,好一番仙风道骨模样,不过却是脸色铁青,此人正是那三清之二玉清圣人阐教掌教原始天尊。 三宵如何不识得原始天尊,云霄只上前行礼道:“截教云霄携带两位妹妹拜见玉清圣人!”三清虽然在通天教主一语之怒下分家,但民间还是将三清合称在一起,况原始终是长辈,是故云霄上前见礼。原始只冷哼一声,抬头望向天空,也不回答。 却有那碧宵琼宵而人站立不动,碧宵只道:“姐姐,你去见礼做甚,你看人家理也不理!” 云霄暗道妹子好不懂事,圣人之威,岂是寻常人等可懂?云霄也是成就准圣境界后,修为日高,愈觉得圣人之境乃是仰不可及。 又听得天空一声鹿鸣声传来,紧接着遍地氤氲,异香覆道,有那玄都**师牵着一头青牛走来,青牛上坐着一人,慈眉善目,鹤童颜,正是那三清之太清圣人人教掌教太上老君。 原来那日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得到竹灵梅韵二人通报后,也是知道了三宵与十二金仙之争。两方谁人本领高强,通天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通天心道原始不仁,我便不义。于是也是施展**力蒙蔽天机,不让原始得知三宵与十二金仙相争情况。 通天与原始道行法力仿佛,有心算无心,原始自然棋差一招。原始只道十二金仙无恙,却是突然一阵心神不宁传来,原始再一算之下,竟然现十二金仙已尽数被云霄捉到那混元金斗之中,修为已然尽失。当下只气得浑身大抖,原始不比通天,就这么几个徒弟,若是就此坏去,怕是阐教道统都难以传承。于是也顾不得圣人身份,下得凡来。 大家高抬贵手,投票支持啊,呵呵,最好多来写6000以下的更新票!谢谢大家! 第五章封神第十四节 玄木前来 始终究也是圣人之能,心念动间便将此事响得个透彻力蒙蔽自己者而又有此动机者,只有那同为三清的通天无疑。而通天本领不在自己之下,手上诛仙剑阵非四圣不破。若是通天也是前来,怕自己这方还是凶多吉少,于是只一道玉清圣符向八景宫太上老君处去,却是求助了。 太上老君自也知道三宵与十二金仙相争之事,接到原始求助圣符后,只长叹一声,今日自己若是一出,世上怕真无三清之说了,但自己若是不出,原始阐教一门却要从此坏去。没有了原始阐教,那道祖亲定由自己主持的封神之战如何进行的下去?老君只遥遥向紫宵宫方向一拜,心下暗道:老师,你既收三清为徒,如何又忍心见得三清手足相残?圣人之下,皆为蝼蚁;而天道之下,圣人也是蝼蚁么? 老君为道祖徒,终究还是要承担起道祖天道运行之责。于是,只得吩咐玄都**师牵那青牛前来,也是下得凡间而来。 云霄见太上老君也是前来,暗道此次事情怕是难已善了,当下只上前行礼道:“截教云霄携带两位妹妹拜见太清圣人!” 老君低头看着这位道门四准圣之一,微微点头,算是见过。 那边原始见得老君前来,也是上前见礼,道:“还请师兄主持公道!” 老君心中一声叹息,暗道:你门下十二弟子打不过通天三弟子。如今之事,还有何公道可主持?但此话自是不可说出口来,当下老君只对云霄道:“你且将十二金仙先行放出来吧。” 圣人面前,云霄自知抗争无益,当下将手一摆,撤去了九曲黄河大阵,那混元金斗只飞到半空,金光四射间,只见十二道人影一个个的摔在地上。尽皆晕迷不醒。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啦”一阵声响传来,十二金仙地宝贝只堆做一团,混乱不堪。 老君看着十二金仙模样,只叹道:“可惜千载功行。一旦俱成画饼!”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行动。 原始见得门下模样,脸色铁青。一声冷“哼”,圣人气势向三宵压迫过去。云霄赶忙祭起混元金斗,护住琼宵碧宵二人。但圣人盛怒之下,岂可阻挡。云霄连退两步方才稳住。 碧宵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主,见云霄吃亏,只冲上前来。骂道:“我姐妹放出你门人。你却仗势欺人。好不要脸!”说完祭起金蛟剪,直朝原始杀去。却有那云霄在后高叫:“妹子。不要!”想要阻止,却在受伤之下,如何来得及? 原始看也不看那金蛟剪,只将手上三宝玉如意直朝碧宵打去,三宝玉如意乃是原始未成圣前修道法宝,为那后天至宝境界。碧宵金仙中期修为,如何抵挡得了?被那三宝玉如意砸个正着,碧宵一声惨叫传来,已然身死,一道真灵直朝那封神台飞去。碧宵一上封神榜,碧宵法宝也是调转方向,跟随碧宵而去。这便是先天灵宝封神榜的妙用,上榜之人,只要生前法宝未被人抢夺,法宝也是随着真灵一起重生。 旁边云霄琼宵二人见得碧宵身死,都是大恸,三宵千万年来衣食住行皆在一起,姐妹情深,岂是外人可以理解?两人也管不得面前乃是圣人,只个个将手中法宝扬起,朝原始打去。 云霄却突然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不惊大是骇然,顿时抬眼望去,只见老君袖袍鼓涨,真气流转,显然是老君出手阻止了云霄。 琼宵的戮目珠还未近得原始之身,却见原始的盘古幡就一道混沌剑气出,直向琼宵斩去,琼宵如何抵挡得了?只一声惨叫,身子顿时被劈做两半,一丝真灵也是朝那封神榜而去。 原始打杀了琼宵后,转身对老君道:“师兄,老师有言,圣人以下皆有那上榜之虞,我等还是需要顺应天道!” 原始之能,如何不知是老君阻止了云霄出手?但原始终究是爱惜圣人面皮,怎好主动去打杀后辈?但今日若是放走了云霄,一来怕云霄将封神之事报给通天,那自己苦心蒙蔽的天机岂非无用?二是怕云霄日后报复,那自己阐教门下谁人可以抵抗?总不能自己这个圣人到处去做那救火大队长吧? 老君仰天一望,长叹一声,喃喃道:“道门三清啊,亿万年来今日算是有个了结!”言罢,却是放了云霄。老子为三清之,今日兄弟睨墙,偏生还是自己主导参与其中,怎不意兴阑珊? 云霄见两位妹子接连惨死,此刻早已是悲痛欲绝,一双秀目泪如雨下。云霄也不做声,将混元金斗放在一旁,只上前将两位妹子尸体好生摆弄好,眼中的泪水却是一滴一滴的洒在两人尸体之上。然两人乃是死 之手,云霄如何恢复得了?云霄终于忍将不住,伏在哭起来。 老君双眼紧闭,原始只不闻不见。远处大商哪吒等人听得云霄哭声,也是尽皆黯然…… 云霄哭得片刻,复又起身拿起混元金斗,冷冷的看着老君与原始道:“天道之下,报应不爽,两位如此算计同出一脉地截教,怕它日人阐两教终究也要遭那无量量劫!” 说完,只举起混元金斗就向原始罩去。 云霄乃是准圣,手上混元金斗又是后天至宝,饶是原始之能,也不敢大意。只举起盘古幡,望天上一罩,盘古幡便出道道鸿蒙剑气,将那混元金斗出的金光射得支离破碎。 相持片刻后,混元金斗金光被灭,只在空中打了几转,倒飞回来。 云霄一口鲜血吐出,已然受伤。圣人手中的先天至宝,任你准圣如何高强,对上了也是枉然。却又只见原始手中三宝玉如意直朝自己砸来。 云霄自知抗争无益,看了一眼玄木岛方向,心中暗道一声“别了!”,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位妹子,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眼看云霄就要身死,却远远的见一杖一印砸了过来,那印却是直朝原始砸去,待近得原始身前时,突然化做了九条九爪金龙,张牙舞爪就朝原始咬去。原始见得那印前来,也是面色凝重,大喝一声:“起!”手中盘古幡飞上半空,放出千万道混沌剑气,直向九条金龙射去,九条金龙受此混沌剑气击打,只一齐仰天长啸,声震苍穹。 洪荒走兽以麒麟为尊,然而,麒麟却是龙族旁支,自巫妖两族灭亡后,龙族便在洪荒兴云步雨,造福洪荒。所以龙在洪荒百姓心目中乃是帝王象征,九爪金龙更是龙中皇者。如今九条九爪金龙齐啸,声势是何等浩大。不一会就见天空兴云布雨,电闪雷鸣。 只见所有洪荒走兽闻此啸声,也是全部朝此九条九爪金龙跪拜,跟着长啸,经久不消。那三百万周国将士见此情景,战战兢兢一齐跪下,口中高呼“万岁!”。只有那周武王姬,虽也在跪拜之列,心中却甚是不喜。 原始本想痛下杀手,但见此情景,只得叹息一声,收了手中盘古幡。那九条九爪金龙攻击无果,在天上绕飞一圈后,又化做一枚玉玺,正是那天、地、人三皇以教化万民之大功德亲自炼制,后来赠送与李松的天地印。不一会,天空就云散雨消,又回复了原来模样。 那柄拐杖自然就是李松本命法宝轮回杖了。却说原始受此天地印一顿,那砸向云霄的三宝玉如意去势自也一顿,轮回杖在三宝玉如意堪堪要砸到云霄头顶上时赶到,只将那三宝玉如意撞得一偏,总算是帮云霄躲过了此劫难。三宝玉如意一击无功后,自又倒飞回原始手中。 云霄本以为必死无疑,却哪里知道又生出了此多动静。只将眼睛睁开,却是见得前面一人,头挽,身着青袍,一手提轮回杖,一手握天地印,却是背对着自己朝向老君原始两人。 云霄怎会不知来人是谁?只觉心中一暖,可眼中热泪,又是受不了控制…… 来人正是李松,当时白素贞来岛,李松就觉得事情不妙,只赶忙飞往黄花山来。李松心道自己和云霄加在一起怕也非那圣人原始地对手,于是就打竹灵梅韵二人带着白素贞去那金鳌岛向通天求救,自己先来阻挡片刻。 李松终究是来晚了一步,碧霄琼宵二人已经身死,上那封神榜去了。不过事情不算坏到极点,李松还是在千钧一间救下了云霄。 天地印乃是后天功德至宝,以镇压洪荒九州的九条九爪金龙为材质,以三皇教化人族之大功德伴万民之念力为辅,又由证道后的三皇亲自炼制,本就可镇压洪荒人族气运,与太清圣人手中的那因开天辟地而生成地天地玄黄塔以及李松手中的轮回杖号称三大洪荒后天功德至宝,说是圣器也不为过。此刻再由李松这个人族圣父亲自使将出来,自是将威力挥到及至。 原始虽有圣人之能,在不及防备之下,也要全力才能接下。而天地印上九条九爪金龙乃是三皇座驾,洪荒众兽之尊,镇压洪荒九州,原始怎敢轻易将之坏去?若是如此,怕是阐教气运即使有那先天至宝盘古幡镇压,也要重新来过,当不得那通天那用诛仙四剑镇压气运的截教了。 大家帮忙投票啊,这个月色佛月票没有多少希望了,多来些更新票啊,色佛拜谢!支持一下色佛噶! 第五章封神十五节 云霄进岛(票票) 松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琼宵和碧宵那两具血肉模糊的尸的看了一眼那哭得一双秀眼红肿的云霄。心下也是黯然,碧宵琼宵二人虽多有刁蛮,但如此横死,怎能不心中凄冷? 李松复又回过两来,本来洪荒以圣人为尊,李松见了老君原始两人也是要行上半礼,但李松此刻如何肯向两人低头? 李松只盯着太上老君,冷冷道:“老君,亿万年前你从我身上取走一根做成这扁拐,今日便偿还了这段因果吧!” 老君将眼睛一睁,看了手中扁拐一眼,只叹息一声,点头道:“如此也好!却是贫道占了便宜了!” 圣人安可欺心?三宵原与李松无甚关联,李松大可装作不知,如今却用来偿还老君与李松之间因果,李松本可凭此勒索老君一番。老君大道虽然清净无为,然怎会忘记如此得道之前因果?老君此刻心中一轻,自是有感而。 李松也不理会老君,只又抬眼向原始怒道:“原始,你门下阐教十二金仙打不过通天截教门下三人,你做老师的不仅不羞,反而为了徒弟强自出头,打死晚辈!真是枉为圣人!” 顿了一下,李松复又道:“原始,他日你被人欺负,是不是道祖鸿钧也要从紫宵宫出来为你找回场子?” 原始面色铁青,李松虽说得尖酸刻薄,偏生都是事实,反驳不得。原始只冷哼一声。道:“此乃我三清道门家事,关你外人何干?” 李松还想言语,突然见天空又有三道人影飞来,当先两人一着淡绿长裙、一着粉红长裙,手上分别拿着竹枝梅朵,正是那竹灵梅韵二人。 绣灵梅韵两人如今都有那准圣境界,虽不如李松,但也会掐算一点天机,两人生怕李松出得什么意外。于是在回玄木岛途中又向李松处赶来,却是刚好在路上碰见了奉通天之命前来传旨的白鹭童子,于是三人便一起前来。 白鹭童子看着地上地三宵,也是眼眶红。只拿出一旨念道:“今奉上清圣人截教通天教主圣旨,尔等三宵不尊圣人闭关号令,私自出岛,罪无可恕。特将三宵逐出截教门墙,三宵也不再属道教三清一脉!” 白鹭童子将圣旨递与云霄,哏咽道:“师姐,此次却是白鹭童子最后一次叫你师姐了。老爷有言。还请云霄师姐留得有用之身,看那些终日只知阴谋算计之人落得个如何下场?” 云霄大哭失声,如何不知通天教主用心良苦?当下只从白鹭童子手中接过圣旨。高举头顶。对着金鳌岛碧游宫方向跪下。哭道:“上清圣人授艺之得,云霄永生不敢相忘!”说完。便行那三跪九叩大礼,只将粉额撞在地上“咚咚”做响。 拜完后,云霄又哭道:“两位妹子今日不在,云霄便代两位妹子感谢上清圣人大恩!”说完,又是行那六跪十八拜大礼。 拜完后,云霄脸上鲜血一片,只将原来秀美脸庞遮住。那一张天香国色之脸庞,此刻看起来只那般的凄艳孤独…… 突见云霄身上飞出一道人影,那人影和云霄一般无二,只向着云霄一拜,尔后又飞回云霄身上。却是云霄遭逢此大变故,心神激荡之下,又斩得一尸,如今实力已上升到那准圣中后期。 原始天尊却是心中大惊,暗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同为三清之一的通天教主了,通天今日为救云霄,居然壮士断腕,何等气概!又见云霄居然在此情形下斩去两尸,心道干脆今日一不做,二不休,除了此后患。 却听得太上老君在一旁长叹一声,道:“师弟,算了!红尘非我等久留之地,我们且回去吧!” 原始虽心有不甘,但老君有言,也得遵从!再说老君许诺与李松偿还扁拐因果,自己也只得卖老君一个面子,当下道:“既然师兄有言,原始当无不从!”顿了顿,又朝通天金鳌岛方向望了一眼,道:“师兄与我却是还得多做准备!” 老君也不言语,任由玄都**师牵着青牛回那天外八景宫去了。原始无奈,也只得回昆仑山玉虚宫而去。 却说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如何不知道此处情况?当云霄叩头跪拜时,也是眼框红。通天弟子众多,却最是宠爱三宵,三宵原本是道祖鸿钧紫宵宫前的三朵彩云,那时通天尚未得道,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三宵,便将之点化,通天于三宵而言,乃是亦师亦父。要不通天也不会将那后天灵宝中的佼佼者混元金斗赐予云霄,而又将自己亲手炼制的金蛟剪和戮目珠赐予碧宵琼宵二人了。 通天在得知竹灵梅韵二人传信后,怎会算不出三宵有灭顶之灾?暗道自己以圣人之能日日推算,竟也被蒙蔽了天机,原始与自己道行法力相仿佛,断无此能力。通天只道是原始和老 施为。 通天却是此刻也还不知西方二圣早已经和原始秘谋,以为封神乃是道教三清内部之争。通天心想自己诛仙剑阵尚未炼成,万不是原始与老君两人对手,自己即便亲自前去,也不见得救得了三宵。 然通天终究乃是大能之人,所立截教教义本就是先破后立,截取大道之下一线生机。通天心道三宵与李松交好,李松更是对云霄一往情深,由此次不怕得罪原始与老君,派门下两大弟子前来送信就可得知。李松自不会对此事坐视不理,于是干脆成全李松,忍痛割爱,将三宵逐出门墙。如此,李松没有了道教三清束缚,对此事也可管得理直气壮。 原始和老君若还要强力施为,那便是和玄木岛一脉为敌。玄木岛一脉人虽不多,却是个个本领高强,李松本就是那先天甲木之精,成就不可限量,玄木岛准圣级别以上就有李松、孔宣、竹灵、梅韵以及那太阴星上的吴刚(后)五人,比整个三清道教还多。李松为那人族圣父,和那人族圣母女娲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李松对巫妖两族皆有大恩,怕也可随时去北俱芦洲调用两族之人。原始和老君若是开罪了玄木岛一脉,以后日子也不会好过。 通天更为关心的事,便是那“气运”二字,通天如今成圣日久,如何不知道自己门下众多,万仙来朝是说得好听,其中自也有许多滥竽充数之人。仅凭自己手上地诛仙四剑根本镇压不了截教气运,一个不好便是灭顶之灾!当初通天让门下三代弟子一下与外门弟子可自由走动洪荒,一方面也是要这些弟子教化人族,积些功德;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想将一些门下根骨短浅之辈送上那封神榜凑数? 而李松玄木岛一脉虽不立教,却是气运悠长,不在几大教派之下。李松为那人族圣父,孔宣为那人族护法,皆受万民香火,本身就有大功德傍身!而李松手上有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与那轮回杖,镇压气运之能尚在那十大先天灵宝之上,只在太极图、盘古幡、混沌钟三大先天至宝之下,和自己手中的诛仙四剑以及太上老君手中的天地玄黄塔相当,况李松手中还有那先天灵宝红绣球。 李松门下诸人,又个个有教化人族万民之功劳,手中的法宝如定海珠、落宝金钱、乾坤尺、春秋笔也都可镇压一方气运,更不论那后手中盘古大神脊梁所化地盘古弓了,盘古弓在巫族之人后手中使来,那可是攻击力还在先天灵宝之上的宝贝。 云霄乃是通天亲传弟子,几千万年来通天如何不知云霄个性?云霄此次虽不得已被通天逐出门墙,却也还是心向截教。若云霄就此进了玄木岛,那以后玄木岛一脉,便和自己截教脱不了干系了。 通天怎会知道,要对付截教的,不只是原始与老君两人,还有那远在西方的接引与准提二人…… 却说那黄花山下李松,在老君和原始两人走或,上前扶住云霄。这时,有那周国三百万人族战士,见得圣人已走,人族圣父李松前来,圣父之名在人族自有无可比拟地影响力,况李松前来之时,整出了那般大动静。此刻又将圣人说退,此刻众人虽不知李松要相帮哪方,但也是个个激动不已。一齐慌忙跪拜道:“圣父与天同寿!”,李松微微点头,唤起众人后,也没心思多说其它话语,只拉起云霄,叫住竹灵梅韵等人,直朝那玄木岛飞去,众人自又是一阵跪拜。 人群中自有那周武王姬,心道自己乃是圣人口中亲说的真命之主,而李松先是救走与自己为敌的云霄,此刻横是连瞧也未瞧上自己一眼便已远走。姬子承父业,心胸却比那周文王姬昌差远了,只在心中暗暗恼恨李松。 李松等人回到玄木岛后,邀请云霄干脆居住在玄木山上算了。云霄见李松待自己情真意切,又不想回三仙岛上触景伤情,于是也就答应了。 李松在自己“玄木府”旁边又建了一座小楼,取名为“青云府”,供云霄居住;又在“竹楼”“梅阁”不远处盖了一“素榭”,给三仙岛云霄唯一的弟子白素贞居住。云霄在玄木岛地位只在那李松与孔宣之下,绣灵梅韵等玄木岛二代弟子皆唤云霄做师叔。云霄成就准圣久矣,此刻又斩却两尸,修为水准和孔宣相仿佛,又有和李松这一层关系在里面,自然是无人不服! 李松接受了此次不明天机,使得碧宵琼宵两姐妹丧命之教训,只在安顿好云霄等人后就悄悄地奔梅山而来…… 大家给色佛多投点更新票啊!呵呵,昨天一共有21票,得不得了!谢谢啊! 第五章封神十六节 梅山袁洪 说那姜尚率领的西周大军在过了黄花山这一关后,虽和燃灯不再过来,但却是无人挡得了哪吒和杨戬的兵锋,只势如破竹,前后六年时间,于泗水关杀韩荣,降邓九公;夷山斩张山李锦;陈塘关降李靖;又在歧山坏了那被申公豹劝反的大商纣王仅有的两位儿子殷效与殷洪。一时间,大商人人自危,只有那纣王在妲己媚惑以及朝中一众奸臣蒙蔽下,还以为大商形势大好。 这些事情却有如何瞒得过那正在兵伐北海的大商太师闻仲,闻仲只心急如焚,如何不知现在大商已经是在风中残花,雨中浮坪,摇摆不堪。奈何这些年间被袁福通拖在北海抽不开身,原本那袁福通如何是闻仲对手,可每每在快要兵败之际总有怪事生,或是一阵阴风,或是一阵血雨,总是导致闻仲大军前进不得分毫。闻仲如何不知袁福通一方有大能之人相助?奈何截教高人在黄花山战事后更是被通天严令不得外出。那袁福通乃是西方教准提圣人蒙蔽天机,闻仲一区区金仙中期修为者怎有办法? 准提见如今周国已经势大,民心所向,怕是举商朝之力也未必能敌。于是只叫西方教之人撤出北海,西方教一撤出,袁福通如何挡得住闻仲的用兵如神?只在六个月间被闻仲大军连下三十六城,终于亡国。 闻仲攻陷北海后,只连连斥责纣王昏庸误国,斩了费允、尤浑两位奸臣后。又要来诛杀妲己,那妲己才不过地仙境界,如何敢在截教闻仲面前放肆,还是纣王苦苦哀求闻仲,才保住了一条性命。闻仲终究是直臣,君王相求,也不得不卖几番情面,只仰天长叹一声。与纣王交代一番后,着帐下哼哈二将郑伦陈奇为先锋。率领两百万大军直奔青龙关而来。 西周经过连番大战,人员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到五百万,这一日。姜尚也率领西周大军杀到了青龙关下,两军便在青龙关下对持起来。 闻仲用兵如神,不在那姜尚之下,此时姜尚仗着人多。闻仲仗着关险,两人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却是两人都苦恼不堪。 闻仲苦恼的是。姜尚麾下有黄飞虎、邓九公、李靖等殷商降将,对殷商军务了如指掌,更有一众阐教三代弟子相助。个个本领高强。法宝厉害。闻仲在两军相持不久后就被哪吒杨戬两人坏去了两先锋哼哈二将郑伦陈奇。闻仲只得高挂免战牌,据关死守。青龙关虽然险要。但在西周士兵连番攻打之下,也是岌岌可危啊。 原来十二金仙自上次在九曲黄河阵中被云霄地混元金斗削了一身修为后,便回到各自山中将手上法宝赐予门下弟子使用,并将之全部派下山,来助周伐纣。十二金仙忙完了这些事情后,自然又全数回到昆仑山玉虚宫中闭关苦修,要练回那失去修为,好在此次乃是轻车熟路,少走了许多弯路,而十二金仙经此大劫后,个个心性也是坚稳了许多。因此,修为进境也是极快。 而姜尚苦恼的是闻仲大军不出,青龙关地势险要,闻仲防守有道,自己率军攻打了多次,损兵折将,却无效果。自己手下一众阐教修真之士,却是应封神之战而来,只能对付上那封神榜之修士,而不能直接出手坏去普通军士百姓性命。如今两军交战,还无那暗杀一说,因此闻仲不出,自无人对付得了?可姜尚手中几百万大军都是凡人,都要吃喝拉撒,如此拖得日久,即使西周富裕,又支持得多久? 这一日,闻仲正在指挥着布防之事,却有军士来报,说是梅山七贤前来相投,闻仲大喜,梅山七贤在梅山护得一方百姓,享受人间香火千多年,个个本领高强,尤其是那七贤老大袁洪,有那七十二般变化神功,从未一败,却从来无人知其来历。如此这些,做为大商太师的闻仲怎会不知梅山七贤之名?闻仲只急忙放下手中军务,前来相会。 原来这千多年间,袁洪和着六位兄弟在梅山上的日子过得好不逍遥。以前袁洪一直在玄木岛上闭关不出,唯一出岛的一次还是巫妖大战后九天浑水来袭时和孔宣、竹灵、梅韵一起救了百万洪荒百姓。但那时人人忙于奔命,又无文字记载,如今谁还知道那些事情?袁洪此次出岛又幻化了模样,是故洪荒竟然无人知其来历。 这千多年来,袁洪虽然日子过得快活,倒也没忘记自己要要洪荒寻找机缘的初衷,日日也在操练着武艺。又将那那些守护百姓获得的功德全部炼化到玄木棍中,玄木棍如今也有那后天灵宝境界。 期间又有那棋 高明高觉两兄弟来访,袁洪更是大喜。原来当初李后,岛上灵气日益充沛,期间多有草木鸟兽化形,而袁洪、高明、高觉三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高明乃是岛上一株桃树化形、高觉乃是岛上一株柳树化形,两人素与袁洪交好。三人一起化形后,袁洪在岛上苦修千年以期拜李松为师,而高明高觉两兄弟却是离岛闯荡洪荒。后两人来到棋盘山中,见此山风景秀丽,灵气逼人,便在棋盘山安顿下来。 人皇轩辕讨伐诸侯时,曾在棋盘山上建了一座行宫,轩辕得道后,棋盘山下百姓便将此行宫改造成一座轩辕庙,日夜焚香祭拜。高明高觉两兄弟乃是桃柳化形,自也知那吸收之事,于是就占了轩辕庙,享受了山下百姓香火,一举突破到金仙初期境界,而且凭借着轩辕庙中的人皇之气各自练就一门神通,高明修地乃是“千里眼”,高觉修的乃是“顺风耳”,凭此两人可探知世事。 两人后来自也知道玄木岛岛主李松乃是人族圣父,只为当初离岛决定后悔不已。但终究不敢忘记玄木岛岛规,在轩辕庙修炼期间,守护着那些山下百姓,有求必应。百姓只道是人皇轩辕显灵,香火自也更多。人皇轩辕得道后,如何不知棋盘山之事?但一来碍于两人也算是玄木岛出身,二来两人也没坏了自己人皇之名,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轩辕也不少那些香火。 棋盘山离梅山距离不远,别人不知袁洪来历,高明高觉两人如何不知?自是前来与袁洪相会,三人相认后,自是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这一日,袁洪正在和六位兄弟练习武艺,却有梅山下许多百姓上山来寻求庇佑。袁洪一听之下大惊,忙问是何缘故。百姓只说:“西周如今伐商,两军交战,死伤无数,我等听说七位大贤本领高强,故逃难至此。” 眼下大商地狱管理松散,梅山不是什么重要地方,又有袁洪罩着,因此,那些商朝官员收刮百姓也不敢欺压到梅山附近。梅山下百姓自是过得幸福安康,比商朝其它地方要好的多,是故对那挑起战争,害得自等流离失所的西周是一点好感也无,言语中极尽攻击之词。 袁洪性子冲动,只听得怒冲冠,当下就召集六位兄弟,一起奔商周大战地青龙关而来。 太师闻仲久闻袁洪大名,此刻见自己金仙中期境界竟然看不通袁洪修为,而袁洪手上玄木棍也是隐隐散着青光,看来也是宝物,闻仲又见袁洪身后六人个个有地仙后期修为,于是也不犹豫,直接拜袁洪为伐周大元帅,又命人撤去了免战牌,让袁洪出战。 袁洪等七人也不骑马,只径直走到西周先锋营阵前叫战。此刻,西周先锋大元帅哪吒正在姜尚军中,先锋营只有哪吒旗下将官方弼、方相、韩毒龙、薛恶虎在营中,方弼、方相是商朝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手下猛将,力大无穷;韩毒龙、薛恶虎乃是阐教十二金仙是青虚道德真君门下,两人有那地仙后期修为。四将被调派到哪吒先锋营中,归哪吒管辖。 西周大军一路高歌猛进,其中自有先锋营的大功劳在里边。先锋营可是逢山开路,逢水搭桥,有哪吒这个金仙后期修为的高手坐镇,谁人可挡?四将跟着哪吒身边,自也变得飘飘然起来。当下四人一边派人通报哪吒,一边出得阵来。 韩毒龙等四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见来人处了袁洪乃一壮汉,其余六人都是面容古怪,怕也真有几分本领。当下韩毒龙叫道:“前面来者何人?” 袁洪如今久做这山大王,倒也有几分架子,只把眼睛一扫,便有那蛇精常昊出列道:“我等兄弟乃是梅山七贤,今日来此平定西周叛乱,尔等快快投降,我等或可饶你一命。” 那边方弼、方相两兄弟乃是凡人,如何识得七贤之能,当下只哈哈笑道:“什么七贤,我看你等乃是七怪而已,今日我等兄弟便来降妖除魔。”说罢,两人一抡大斧,一拖砍刀,策马冲杀过来。 袁洪等人大怒,几人本就是畜生化形,最是忌愧别人说几人乃是怪物。当下蜈蚣精吴龙、猪精朱子真两人出列,一声大喝,吴龙能腾一片黑云,朱子真喷出一股黑烟,将方弼、方相两人裹住,摔下马来。待得云烟过去,只见方弼、方相两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显然是活不成了。大家地贵手来点更新票啊,那票票,大补啊!谢谢! 第五章封神十七节 哪吒败走(票票) 毒龙、薛恶虎两人虽知方弼、方相不是对手,却也没一招即亡,当下两人大喝道:“杀我将士,还其命来!”便一放混元幡、一放火龙镖直向吴龙、朱子真两人打来。 混元幡、火龙镖乃是阐教青虚道德真君宝物,虽不入那灵宝之列,此刻却也有几番气势。袁洪怕兄弟吃亏,只道声:“兄弟退后,且让我来!”说完,便抡起玄木棍就朝那混元幡、火龙镖砸去,只听得“~“”两声传来,混元幡、火龙镖便被砸得倒飞而回。 韩毒龙、薛恶虎只大吃一惊,却又听得袁洪吼道:“你们两也吃我一记!”,又举起玄木棍就朝两人打去,两人大骇,赶忙想要逃跑,可玄木棍如今已上升到后天灵宝,能长能短,此刻在四大灵猴之通臂猿猴袁洪手中使出来,两人如何逃得了?只听得两声惨叫传来,两人连人带马,被砸得个稀烂。 商朝自青龙关与姜尚对垒而来,一直被打压得高挂免战牌,此刻阵前单挑连伤对方四员大将还是第一次,当下群情激愤,剩下的百多万将士齐声高呼,好不壮观。 七人回得营来,太师闻仲也是大喜,只好生安抚众人,心道有如此猛将,何愁西周不破? 那边西周姜尚等人却是大惊失色,原来闻仲高挂免战牌期间,也不是没派过人来挑战,但都是些不入流之人,随便派个阐教三代弟子就可打。因此。闻得先锋营军士来报,几人也不以为意,只继续商量那怎样攻破这青龙关之事。此刻听得四员大将皆是一招就亡,方弼、方相也就罢了,可韩毒龙、薛恶虎乃是阐教金仙高徒,有那地仙后期修为,居然也是如此。帐内一干阐教三代弟子只心有戚戚,哪吒杨戬两人对望一眼,只各自摇头。却是两人在想。以自己水平,要一招打杀两人也不难,却是难以一招先将将两人法宝打飞,然后余劲又将两人全部打死。 当下姜尚率领众将前来查看。却是袁洪几人早已回营,自有兵将来报。闻仲此刻有袁洪想助,怎么会怕?袁洪乃是好战之人,方才打杀两人甚觉不过瘾。此刻听得对方阵营竟然有金仙后期高手,自是喜不胜收,率领六兄弟跟着闻仲一起出来。 闻仲与姜尚自又是一番唇枪舌剑,袁洪好不耐烦。却突然觉得对方阵营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当下大惊,只抬眼望去。却是现姜尚背后哪吒也是惊奇着朝自己望过来。 原来两人身上都有一滴李松赐予地后土祖巫精血。袁洪乃是将祖巫精血和自身**一起通过那玄木变炼化。哪吒根本就是祖巫精血铸就的肉身。李松虽蒙蔽精血的巫族气息,但两人可谓同源之体。如何瞒得住对方? 两人都知道普天之下只有李松有那祖巫精血,对方既然有,那定是和李松大有渊源,当下两人皆是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好生为难之意。原来两人皆有李松教导,在外期间,不得透露自己与玄木岛关系。 哪吒心道:上次那三仙岛云霄与玄木道长有大关系,如今这袁洪怕也如此,我且和其做过一场便是,既合我身份,也不与玄木道长为难。原来哪吒虽名义上是阐教三代弟子,但自上次身死被李松重塑肉身后,自觉已和阐教关联不大。只以圣人女娲门下童子灵珠子自居,此次助周伐纣也只是女娲指派的一个任务而已,自谈不上对西周忠诚与否。而姜尚自也知道此点,因为要借助哪吒身份与武力完成封神大业,故平日里对哪吒也是照顾有加,两人合作还算比较愉快。 袁洪心道老师曾言玄木岛亲传弟子一脉皆有那老师特有的先天甲木之精/气,而眼下对方,既然不是|:._乃是自己离岛后才遇见老师的,自己还是先将其打退,不伤其性命,回去再问老师怎生回事。 当下袁洪朝哪吒叫道:“哪吒,你我皆是先锋元帅,今日且出来做过一场,如何?” 此言正中哪吒下怀,当下叫道:“正有此意!”说罢便踏上风火轮来到袁洪跟前。 两人来到阵前,将手一拱,算是见过。 袁洪道:“哪吒,我手中武器乃是后天灵宝境界,重一万八千斤,可任意变化,你且当心了!”原来袁洪早就是金仙后期顶峰,见哪吒才刚入金仙后期,怕哪吒一个不当心被自己打伤了,是故先行出言提醒。 哪吒笑道:“我手中火尖枪虽是灵宝境界,但可出三昧真火,无物不烧,你也得小心才是!” 众人只当两人光明磊落 凭着手中武器取胜,当下个个拍手叫好。两人略一大喝一声,飞上空中,杀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近身攻击。刚开始两人还有所保留,到后来,皆是兴起,也便没了那么多顾及,想痛痛快快打上一架。只杀得愁云惨淡,旭日昏尘,满天都是那棍影枪光,又有那青色光芒和三昧真火乱飞,两方观战之人都是连连后退。 闻仲心道:西周有如此人物,难怪杀得商朝节节败退。姜尚却是在想:这袁洪却是如何来历,若有其相助闻仲,怕是大周不能前进寸步,该如何是好? 两人在天空中杀了几个时辰,却突然听得袁洪一声大喝,哪吒便径直掉下云头,只听得“砰”的一声,将地上砸出了一个几丈大小的坑,西周将领大吃一惊,只赶忙上前救助。突闻哪吒大喝一声“闪开!”,便从坑里飞了出来,哪吒揉揉肩骨,拍拍灰尘,虽然是鼻青脸肿,却也只是些皮外伤。 袁洪与哪吒两人虽都是金仙后期,但哪吒毕竟才转世不久,一身法力乃是吸收胎衣而来,怎比得上袁洪法力乃是修习玄木变一棍一棍的砸出来地?袁洪本就是那四大灵猴之通臂猿猴,力大无穷,拿千山,缩日月都不在话下,哪吒力气怎比得上?袁洪手中玄木棍乃是后天灵宝,哪吒手上火尖枪不过灵宝境界,也是差了一个等级。要不是袁洪终究心存顾及,没有痛下杀手,又要应付那火尖枪中三昧真火,怕是哪吒早就被打下来了。 哪吒如何不知袁洪已经是手下留情?虽然自己肉身强悍,没有受内伤,但终究也是被打得生疼,况且又是当着几百万人的被硬生生的砸下,如此脸皮怎丢得起? 当下哪吒取出手中震天弓对袁洪道:“你已手下留情,我在此先行谢过!但火尖枪却非我最强宝贝。因此我虽败也要再和你做过一场,若是再败,我便不与你为难!”顿了顿,又道:“此弓名为震天弓,乃是昔日人皇轩辕所造,你且当心了!”说完,便举箭瞄准袁洪。 袁洪心道:我玄木变已经大成,本就是金刚不坏之身,更有那祖巫精血锻炼。肉身之强,怕是整个洪荒也难寻到几人,哪吒手中后天灵宝当不会对自己有大伤害。袁洪又想道:我昔日在玄木岛上和洪荒第一神射手后天天打斗近千年,后早将一些破箭之道与我说了,你哪吒射术虽好,又怎么比得上后? 当下袁洪想个透彻,只对哪吒笑道:“你也知我肉身强悍,还在你之上,但今日为让你心服口服,我便用手中棍子接上你一箭!”。 哪吒也不言语,只弓如满月,箭似流星,只见那震天弓和穿云箭都是升起一片金光。突然,一道空气被割裂的“嘶”声穿来,一道金光直朝袁洪飞去。袁洪也是面色凝重,手中玄木棍出幽幽青光,正是那李松赐予袁洪地一道先天甲木之气,中间又有七彩霞光闪耀,却是那袁洪身上功德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穿云箭已经来到了袁洪根前,袁洪只大喝一声。抡起玄木棍就朝穿云箭砸去,一阵阵“霹雳”声从相砸处传来,袁洪一边砸箭一边后退,在极短的时间的内连朝那穿云箭砸了几千下,那穿云箭金光顿时金光尽失,只欲飞回哪吒身旁。却是袁洪手快,一把就将穿云箭抓在手中。 这便是后告诉袁洪的破箭之道。原来射箭伤敌,全在一击之力,若是一击之力过后,箭势也是慢慢衰减,直至全无。这便是人们常说地“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缡也!”因此,袁洪就用玄木棍极力快击打穿云箭,减缓去势,袁洪气力远在哪吒之上,自能做到此点。穿云箭在被击打了几千下后,终于力竭欲退,袁洪自然可以抓住。 袁洪将穿云箭扔给哪吒。哪吒面色惨白接过,心道:这袁洪破箭之法虽有取巧之嫌,但若无远大于自己的气力和那快若闪电的出手度,也是万万不能如此轻松,想当日那截教外门徒赵公明破自己一箭也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 哪吒又想:这袁洪如此本领,又和那玄木岛圣父李松有大渊源,自己还怎么伐纣? 哪吒想起刚才自己所言输了便不与袁洪为难之话,于是只拱手向姜尚一礼,一句话不说,驾着风火轮头也不回的向那娲皇宫奔去。 请求各位朋友高抬贵手,投些票票,更新票,月票,推荐!谢谢! 第五章封神十八节 陆压前来(票票) 龙关上商朝百多万兵士见哪吒败走,只一齐欢呼。士气大震,一扫多日来阴霾,怎会放过如此大好时机,只挥舞令旗,宣布敲鼓攻敌,几十万大军直朝西周杀来。 而西周几百万将士却是面面相嘘,哪吒和杨戬号称西周两大战将,实力只在仿佛之间,哪吒败得如此干净利落,杨戬自也好不到哪里去。又见商朝几十万将士呐喊着杀过来,当下那些士兵个个吓破胆皮,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拔腿就跑,姜尚如何阻止得了? 商朝将士一阵冲杀,杀得西周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姜尚连退了三十里才稳住阵脚。清点一下人数,却是死伤了五十万众,姜尚黯然不已,征伐西周来还是第一次吃此大亏。 当下商周两方形式立马倒了过来,姜尚高挂免战牌,赶忙上昆仑山玉虚宫求救,却现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与燃灯自上次下凡后就一直闭关不出。那十二金仙如今法力全无,来了也是白搭;阐教一众高人中,只有那云中子和南极仙翁两人可以一战,南极仙翁虽是阐教徒,却从不过问世事;云中子也不想出山沾染红尘,在听得姜尚描述梅山七怪形状后,只送给姜尚一把后天灵宝照妖镜,此镜在使用者手中,能照出所有修为低于使用者的妖怪原形并定住原神,倒也是洪荒不可多得的宝物。姜尚拿了照妖镜回来,又将之交给杨戬。 却说哪吒被袁洪杀败后。直接飞来了娲皇宫中,哪吒原本就是那灵珠子转世,此刻自然是轻车熟路。待见得女娲娘娘正在宫中端坐静修,哪吒只上前跪拜道:“娘娘!”却是已经带有哭腔了。 女娲圣人之能,掐指一算,自然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遥摇向玄木岛方向看了一眼,怜爱地对哪吒道:“那袁洪乃是玄木岛门下亲传第三弟子,四大灵猴之通臂猿猴。你输了有什么好委屈的!” 女娲没有收徒,一干童子中也只指点了灵珠子一人,是故灵珠子虽是女娲门下童子,却也如衣钵传人无异。当初阐教太乙真人收哪吒为徒。乃是为了日后西周伐纣,封神大战时方便行事而为,故只传哪吒宝贝,却不教哪吒武艺。也是此缘故。 哪吒委屈道:“老爷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却又为何叫徒弟来阻拦我!” 女娲心道你怎能叫李松老爷,那我岂不也和李松成了那一家人了?只当是哪吒当初为李松所救,感情深厚的缘故。于是也不以为意。女娲对哪吒笑道:“人家玄木行事,岂是你一个童子可以猜透?” 哪吒想想也是,李松的本事对自己来说那可是高山仰止。当下欢喜道:“原来这样。老爷是别有用意。我就在想。老爷是不可能与娘娘做对的!”顿了顿又道:“那我现在还要不要马上下去啊!” 女娲道:“袁洪没走,你下去做什?” 哪吒只羞得满脸通红。呵呵一笑。 如此过得十来日,女娲正在娲皇宫中静坐,突然心思一动,将那金乌十太子6压叫来,将手中山河社稷图递给6压,面语几句。 6压自上次巫妖大战后心性大变,在娲皇宫中苦修,如今也已斩去一尸,有那准圣修为,听得女娲交代,便身化一道长虹,望下界奔来。 却说那闻仲与姜尚两军对垒,如今是闻仲攻,姜尚守,但姜尚也是那不世奇才,兵车将阵样样精通。闻仲急切间如何功得破姜尚大营? 这一日,闻仲只与袁洪道:“这姜尚倒也了得,老夫辅佐大商几百年来,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介凡人能有如此本领,其用兵布阵却是连老夫也难亦探清虚实,那西伯侯姬昌有如此强力支援,难怪敢反我大商!可叹纣王糊涂,此等人才竟不能为我大商所用!”,闻仲乃一谦谦君子,和姜尚交战许久,两人也是惺惺相惜。 袁洪和闻仲相处日久,也是敬佩闻仲忠义,听得闻仲所言,突然心念一动,道:“要探知姜尚大营虚实又有何难?我有两位朋友,修有那‘千里眼’‘顺风耳’之能,若是有其相助,姜尚大营还不就摆太师眼皮之下。”遂将那高明高觉两兄弟之事与闻仲说了。 闻仲闻言大喜,道:“若得此两位大能之人相助,破那西歧当不在话下!” 当下袁洪拜别闻仲,向那棋盘山奔来。 却说袁洪去那棋盘山寻那高明高绝兄弟,西周这边立马就知道了。原来那西周随军元帅杨戬天生三目,可探 地下,如何不在时刻关注着商营的动静? 杨戬心道,自己得了这照妖镜后,现原梅山六怪皆是动物化形,却惟独照不出袁洪来历,莫非袁洪不是妖身,或还有其他大神通? 其实袁洪本体通臂猿猴,不在五行之中,不在禽兽之列,袁洪修为又高于杨戬,照妖镜自然对付不了袁洪,可杨戬哪里知道这些? 杨戬只将袁洪外出的事情报告给姜尚。姜尚听了以后,心中暗苦,这袁洪定是又去外寻找高人来帮忙,如今自己已是被动挨打的局面,那还得了,若是商朝再有高人前来,自己就只有那退兵一途了。莫若乘袁洪不在,商大营中无人可挡杨戬,出其不意,反攻一阵,或许事情还有可挽回余地。当下姜尚传令三军,准备进攻,又和得杨戬雷阵子等一众战将来到青龙关前叫战。 闻仲见袁洪才走,西周就来进攻,怎肯前去应战?却有那梅山六怪道:“太师放心,我等六人平时与大哥切磋武艺时,也只差了分毫,今日杨戬前来,我等六人齐出,自也不怕!” 闻仲无奈,只得任六怪前与杨戬对阵,杨戬平日里也是那心高气傲之人,这些时日被袁洪压制,好不烦恼。此刻见得六怪送上门来,也不客气,只出阵来以一挑六。 七人飞到空中,六怪将杨戬团团回住,常昊吐出一片毒雾;吴龙腾出一片黑云;朱子真喷出一股黑烟;杨显吐出一道白光;戴礼吐出一颗红珠;金大升吐出一块牛黄,就直朝那杨戬打去。却不知杨戬练有那九转玄功,只摇身化做了一快石头,径自从空中掉了下来,让六怪本命法宝打了个空。杨戬又那出照妖镜直朝六怪射去,六怪不明就里,只被定得动弹不得。杨戬祭起那后天灵宝三尖两刃刀,将六怪一个个地枭了级。 青龙关上闻仲见状,只大吃一惊,赶忙又将关门闭上,宣布退守。姜尚率军攻打一阵,两方各与死伤,青龙关却是屹立不倒!姜尚只得无奈退下。 那边袁洪来到棋盘山中相请高明高觉两兄弟,高明高觉自然应从,和得袁洪一起奔青龙关而来。却是路上袁洪一阵心神恍惚,高明使用那“千里眼”一瞧后,只将那青龙关上生之事与袁洪说了。袁洪千多年来和六怪一起生活,感情也是十分深厚,当下只气得疵牙怒目,恨声道:“杨戬,吾誓要杀你以泄心头之恨!” 高明高觉兄弟各运神通,将周营给探了个一清二楚,闻仲大喜,当晚便决定乘夜劫营,袁洪为报六怪之仇,自也在劫营之列。 姜尚虽通兵法,又怎抵得过神通?西周大营被杀得支离破碎,如今还剩下的三百万大军哭爹喊娘,四散逃窜。姜尚也只得在雷震子、金吒等一干阐教三代弟子护卫下仓然而逃。 如此一天一夜时间,姜尚西周大军连连败退了百多里才停得下来,姜尚清点一下人数,却现三百万大军只剩下了百万余众,军中将领又丧生了邓九公等数十元,姜尚亲传弟子龙须虎也死于非命,更是连那西歧目前本领最为高强的随军元帅杨戬也不见踪影,有军士说是见到袁洪在后追杀那杨戬,杨戬望外逃了。姜尚只料到杨戬定也是凶多吉少,如何不痛苦?正欲宣布退兵,回西歧重整兵马。只见一军士慌慌张张来报,说是杨戬回来了。 姜尚赶忙出营前来迎接,却是见杨戬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一手提着一副图画,一手拎着一个金色葫芦,正步履蹒跚着朝周营走来。 杨戬进来后,只将那图画一展,只见一股幽幽混沌气息传来,众人大吃一惊,杨戬如何有这等先天宝贝。又见图画里有山有水,自成一片天地,却有一只猿猴,窜上跳下,正向一棵桃树上的鲜红桃子摘去。众人瞧得仔细,只见那猿猴依稀就是那商朝先锋大元帅袁洪模样。 原来商军昨晚偷袭周营,袁洪为给一众兄弟报仇,自无暇理会旁人,只直朝杨戬杀来。袁洪不知杨戬来历,此时怎还会象和上次和哪吒一样还有留守,只抡起手上玄木棍把杨戬往死里打。可怜杨戬,此刻在袁洪盛怒之下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仓皇而逃。黑夜之中,急切间又如何辩得了方向?竟然逃向了袁洪地老巢梅山,只被袁洪越追越近。习惯性的求下票票,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第五章封神十九节 灵宝妙用 在杨戬习有那玉清圣人亲创的九转玄功,也有那金刚因此虽被袁洪敲了几棍,性命倒是无忧。 杨戬只一摇身,变一塊怪石立在路傍,袁洪正赶,忽然不见了杨戬,急忙运起玄木变,定睛观看,已知杨戬化为怪石,随即变一石匠,手执锤钻,上前锤他。杨戬知道被袁洪识破,赶忙化做一到清风逃走。 两人便如此打打停停,各显神通,慢慢的杨戬退到了梅山顶上。袁洪自对梅山一切了若指掌,心想杨戬在梅山上怎么也逃不了自己的追捕,自己追杀了杨戬一晚,也是有些累了,莫若养足精神,再一股做气拿下杨戬。 却说那杨戬此刻已经被打得手酸脚软,走路都在抖,见袁洪没有追来,只长嘘了一口气,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却是见山顶一座房子上面写着“梅山别院”四字。杨戬一见之下,哪还不明白这一切,顿时心里那个苦啊!暗道自己怕是今日不死也要脱身皮了。 杨戬正自彷徨间,却见天空一道长虹划过,一位道人踏歌而来,曰:“烟霞深处访玄真,坐向沙头洗幻尘。七情六欲消磨尽,功名水流任逍遥。自在闲身寻野叟,垂钓骚人共赋吟。乐醄醄别是乾坤。” 道人来到杨戬跟来,道:“我乃圣人女娲座下散人6压,今日圣人得知你有大难,特命我前助你收服袁洪!” 杨戬大喜,暗道天不绝我。只赶忙跪下娲皇宫方向一拜。6压先将手中山河社稷图递与杨戬道:“此乃圣人证道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你只要将它挂在上山路口即可。”又将手中斩仙飞刀交给杨戬,道:“你将此葫芦交给姜尚,其中妙用,姜尚到时自知!” 杨戬接了那山河社稷图与斩仙飞刀,正待拜谢,却又见一道长虹闪过,哪里还有6压踪影?杨戬信心大增,按照6压吩咐将山河社稷图挂好。便直向山下奔来。 袁洪也是见到了山上闪过的那道彩虹,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赶忙运起神通查探山中情况,可6压乃是准圣。袁洪查探得到才怪?袁洪乃是直人,自也不以为意! 却见得杨戬竟然自己跑下山来,袁洪大笑道:“我正欲上来寻你,却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抡起玄木棍就朝杨戬打去。杨戬怎会恋战?拼着挨袁洪几下,边打边退,来到了挂那山河社稷图处,突然消失不见。 袁洪大叫一声:“杨戬哪里逃!”冲杀上来。突然却只感觉自己眼睛一黑,身子仿佛别扯进一片空间,动弹不得。袁洪再行睁开眼睛之时。却现自己竟然不知身处何处。眼前却是出现一个岛屿。一只小猴子在两棵桃柳树上欢快地跳来跳去。 袁洪大惊,那岛屿正是自己化形的玄木岛。此刻李松还未前来,岛上虽有灵气,却是贫瘠不堪。那两棵桃柳树乃是未化形前的高明高觉两兄弟,而那只小猴子一身白毛,不是那袁洪还有谁? 山河社稷图乃是道祖亲赐于圣人女娲的宝物,其功用在十大先天灵宝中也是排名中间,十大先天灵宝中,后五样不以攻防见长,却各有妙用,如乾坤鼎可化后天为先天;天书(封神榜与打神鞭)能维系世人真灵,永不消亡;地书乃是天下地仙得道之基,是故拥有地书的镇元子被称为地仙之祖;冥书(生死薄与判官笔)能记录消除世人的因果功业;红竹球则是那世人阴阳结合的纽带。 排在最前面的五行旗若是全部聚集起来,组成先天五行五方大阵,自然威力齐大无穷,功防具是洪荒顶尖,功用怕不在那号称洪荒第一杀阵的诛仙剑阵之下。不过如今戊己杏黄旗在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手中、青莲宝色旗在那西方教接引圣人手中、离地焰光旗在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手中、素色云界旗在天庭王母手中、玄元控水旗冥河老祖手中,却是绝难凑到一起。五行旗分开使用时却是只守不功,功效反而在十大先天灵宝中排名最低! 排在中间四名地河图洛书、山河社稷图、十二品莲台、七宝妙树都是能攻善守的好宝贝,倒也谈不上谁高谁低,只看使用者的能力而言。这四个宝贝却也有妙用,就是这四样都可自成天地。因此,河图洛书才可以运行周天星斗大阵;而接引和准提也是借助十二品莲台和七宝妙树此能运行了一套西方教护教大阵般若菩提大阵,端的厉害,便是那三清圣人一齐前来,也要费一番周折。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这山河社稷图中有四象变化,五行转换之无穷无尽。思山即山,想水即水。袁洪心思单纯,倒没想得太多,于是便将身世一一浮现。 世上才一刻,图中已千年,山河社稷图自成天地,袁洪在图中只眨眼便是千百万年已过。这一日,只见一青袍道人带着一个绿裙女子远远地从天边 以**力在岛中山后开辟了一坐仙府,又点化了府前树。袁洪看到那道人之大能,心理只羡慕不已,暗暗在心里打定主意,有朝一日,定要拜那道人为师,学得仙法。 道人来岛后,袁洪只觉得自己身上修为度比以前快了好多倍,身边的桃柳树更是日夜疯长,终于在千年后的一个电闪雷鸣地晚上,袁洪与那桃柳树尽皆化形,桃树名唤高明,柳树名唤高觉。 高明高觉两人决意去洪荒闯出一番名头,只邀袁洪一起前往,袁洪却是拒绝了,只道要拜那玄木岛主为师,好修习神通…… 如此事情只一遭遭一幕幕的尽在袁洪眼前闪过,终于到了今日追杀杨戬来到了梅山之上,袁洪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竟然和那追杀杨戬的袁洪融在一起,接着便进入了有幅画中。 袁洪呆立当场,也是知道自己已被那副图画困住,刚才只是图画里的神通勾起了自己地回忆而已,顿只觉这千万年间就如南柯一梦,眼中不自觉的便流下了两行泪水,只望玄木岛方向跪倒,哽咽道:“老师!” 才拜完间,却是现自己已经被人连画拎着远走。袁洪大惊,赶忙寻找起出图的路来。 待得杨戬远走,只见身后梅山别院内走出一个青袍道人,面容俊郎,手持一松柄杖,不是那李松是谁? 李松只长叹一声,也是身影一闪,跟在杨戬后面而来…… 袁洪在图中转了许久,又挥舞着玄木棍四处乱砸,可山河社稷图乃是圣人女娲证道法宝,袁洪一区区金仙后期之人怎能砸开? 袁洪砸得良久,只觉筋疲力尽,劳累不堪,正呆坐地上休息片刻间,忽然见一阵香风扑鼻,异样甜美,袁洪抬眼一望,只见远处一座高山,山腰有一株桃树,结有一树红滴滴地仙桃,颜色鲜润,娇嫩可爱。袁洪大喜,只望树奔来,摘下一颗仙桃一口吞下,却突然见下腹剧痛难忍,只在地上打滚,竟然现出白猿真身来。 这时,只见图画一撤,袁洪竟然现自己被捆在西周营中,旁边正是姜尚杨戬等人。袁洪大怒道:“杨戬,你打架非我对手,使此阴谋诡计算什英雄好汉?” 杨戬面上一红,道:“我虽非你敌手,但今日你也怨不得我,擒你之图画乃是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之宝山河社稷图,想是女娲娘娘见你助纣为虐,也要收拾于你!” 袁洪面色惨白,呆立半晌做不得声,女娲与自己老师李松大有渊源,一为人族圣母,一为人族圣父,连老师都受过女娲大恩,如今女娲出手对付自己,自己还能说什? 那边姜尚虽是凡人,察颜观色本领却是高人一等,见到袁洪表情后,又想起当日袁洪与哪吒打斗前情景,不由心中只在嘀咕,这袁洪本领高强,一身法术也是光明正大,又无人知其来历,莫不真与女娲圣人有甚关联?那如今袁洪被抓到自己手中,该如何处置才好? 旁边却有那武王姬,恼恨袁洪帮助闻仲与自己为难,昨晚袁洪劫营时,更是差点让自己小命都丢在这青龙关下,在三军将士面前好不狼狈。如今见袁洪被抓,只恨声叫道:“袁洪你不明天时,不通人和,与我大周天军为敌,今日兵败,便是你身死之时。”顿了顿,吩咐左右道:“来人,将这袁洪枭去级,挂在营中高杆之上暴晒一月,以扬我军声威!” 姬毕竟是名义上主帅,当着众将之面,姜尚也要给几分面子,于是便吩咐杨戬亲自监斩。当下一干军士押着袁洪奔赴刑场而来。 袁洪被擒,那时刻打探周营动静地高明高觉两兄弟自然知晓,当下赶忙前来相救,却是被杨戬用照妖镜定住,好在两人如今也有金仙修为,虽被打得连连口吐鲜血,却也是逃得了一条性命。 时辰一到,自有那军士抡起明晃晃地大砍刀朝袁洪看去,只听得“哐啷”一声,那砍刀断做两截,袁洪却是完好无事。 袁洪哈哈大小,对那监斩的杨戬道:“杨戬小儿,你也知我之能,还在你之上,如何却找些小兵来辱我!” 昨天有位朋友头了色佛22票12000更新票。朋友你牛啊,吊色佛胃口!还是万分感激这位朋友啊!至少让色佛满怀希望,动力十足!有时候朋友们地一个关怀总是让色佛莫名的感动! 对于一些朋友评判色佛在写封神之中借鉴《封神演义》太多,哎……色佛早有说明,玄木岛一脉相关人事要逆天改命,有些描述乃不得不为也!现在感觉挺惶恐的! 色佛自认为不能每一章都别出新意,但将力求有所突破,在此谢谢很多朋友的理解与支持! 第五章封神二十节 袁洪得道 戬面上一羞,当下只吩咐众军士退下,举起手中三尖袁洪道:“袁洪,我敬你是一条好汉,本领高强,今日我杀你之后,自会向丞相与武王奏明,免去你那级一月暴晒之苦,也好让你真灵进得那封神榜后,得以安息!” 袁洪只对杨戬笑道:“杨戬,你本领虽然高强,却也不见得可以杀死我!” 杨戬也不言语,举起三尖两刃刀就朝袁洪砍去,三尖两刃刀乃是后天灵宝,袁洪又动弹不得,自是手起剑落,袁洪一颗脑袋滴溜溜的滚了好远。 却见袁洪脖子上也不出血,只一道青气闪过,袁洪脖子上又重新长出一个脑袋,而那颗掉在地上的脑袋已经消失不见。袁洪身上有那先天甲木精气,为万物生长之源,再加上袁洪玄木变已经大成,自能重生脑袋。 杨戬只连连挥刀看去,都是这般,杨戬大惊,心道自己还是将此事先禀报姜尚为好。便来到姜尚营中。姜尚闻得杨戬之言,沉吟半晌,取出那6压要杨戬转送自己使用的斩仙飞刀,和杨戬一起来到了行刑场上。 袁洪一见姜尚怀中斩仙飞刀,顿时只感觉上面一股浓烈的杀气传来,自己浑身冷汗直冒。原来那斩仙飞刀乃是昔日妖族东皇太一所炼,专门用来对付十二祖巫的妖族秘宝,后在巫妖大战前赐予6压。袁洪已经将一滴祖巫精血与自己肉身融合在一起,正好为斩仙飞刀所克制。所以才心惊不已。本来巫妖两族相互克制,袁洪也没有此等不济,但现在袁洪被缚仙索所捆,一身神通使将不出,怎奈何得了斩仙飞刀? 姜尚取出斩仙飞刀,对着斩仙飞刀恭敬一拜,道:“宝贝请转身!”只见斩仙飞刀上飞出两道白光,直向那袁洪射去。 袁洪在姜尚拿出斩仙飞刀之时就知道自己今日万难幸免,当下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袁洪一身神通,出来洪荒寻找机缘,没想到竟然丧命于此!”临死之际又想起昔日在玄木岛上的点点滴滴,只匍匐着被捆地身躯向玄木岛方向拜道:“老师。弟子无能,终究给你丢脸抹黑了,求老师原谅不宵弟子,若有来世。弟子当结草衔环以报!”却是记得离岛时李松所言,至死也不透露自己玄木岛第三弟子身份,否则姜尚杨戬如何敢杀? 眼看那两道白光就要射到袁洪头上,却见远远的一道青光飞来。替袁洪挡下了此一击。袁洪本以为必死,在见到此青光之后,也是不禁泪流满面。只咽道:“老师!” 姜尚与杨戬大惊。袁洪已经有如此本领了。袁洪老师那还得了?怕是自等不是那一招之敌。突然悠悠一声叹息传来,袁洪面前站立一位青袍道人。手持松柄杖,身形却甚是寂寥。 姜尚与杨戬两人更是大吃一惊,难怪袁洪如此厉害,竟然是此人弟子。两人虽不明李松来意,但也不得不上前行礼道:“姜尚(杨戬)拜见圣父!” 李松朝两人微微点头,算是见过,复又对姜尚说道:“这袁洪乃是我玄木岛门下第三弟子,此事就此揭过吧!”言罢,也不待姜尚言语,来到袁洪身边,用手一指,道一声:“起!”却见那捆着袁洪的捆仙索顷刻就自解开。袁洪争开束缚,只低头跪在李松身前! 姜尚与杨戬两人面面相嘘,姜尚上前一步向李松拜道:“圣父大能,当也知道祖鸿钧亲定封神之事,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圣父不要责怪!” 李松暗暗点头,心道这姜尚为替天封神之人,虽不修仙法,凭此一言也可看出是好生了得。既抬出了道祖鸿钧来压李松,又将自己置之事外,不得罪李松。 李松缓缓道:“道祖亲定三教封神,我玄木岛一脉却不在此列。其它事等,也不关我玄木岛之事!” 姜尚心中暗道:那当日截教三霄之事你怎又要来插上一手。但此话如何敢说出口来?只盼以后不要再遇见玄木岛一脉就万事大吉。当下拱手拜道:“如此便多谢圣父成全姜尚封神之功了!” 李松略一点头,又转身朝袁洪道:“你还不与我回岛!”说完,却是带着袁洪直回那玄木岛去了。 袁洪随着李松回到了玄木府中,李松只端坐在上,也不言语。袁洪“扑通”一声跪下,此刻仍是羞愧欲尽。想到当日老师要自己出岛来寻找机 己却跑到梅山上认识了六位妖怪,以圣父弟子之尊竟兄道弟,更为不堪的是,竟然当起了山大王,喝酒吃肉,放浪形骸。 此次自己逆天而行,强自出山,先是出手打退了和老师大有渊源的哪吒,后又引得圣人女娲责怪,被阐教三代弟子杨戬所以擒,受那些凡夫俗子引刀之辱,害得老师圣父之尊,竟然要亲自下山相救。玄木岛上同门,哪一个不在洪荒争在了赫赫名声。自己言行,却是让玄木岛一脉万载威名,丢失遗尽。自己有和面目见岛上师长同门,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袁洪只想得心潮澎湃,情难自禁,突然面色大变,站起身来,仰天长啸曰:“袁洪不死,不足以洗脱玄木岛之耻!”只抡起玄木棍就往脑袋上面砸去。 却是听得“砰”的一声,李松已然轮回杖出手,在这千钧一之际挡住了袁洪的玄木棍。李松盯着袁洪缓缓道:“为师要救你,却不是让你自杀谢罪!” 袁洪一怔,呆立当场,脸上只色泽变化,阴晴不定。 却又突然听得李松大吼道:“蠢猴,你坐镇梅山,收服六怪,护得一方百姓周全,又有何不妥?你不忍民生疾苦,下山平息干戈,又有何错?你被圣人先天灵宝所擒,又有何耻?袁洪,你还不醒悟?更待何时!?” 李松话语字字如黄钟大吕,直入袁洪心灵,一下一下的敲打在袁洪的心尖,袁洪心神剧震,突然泪流满面,拜倒在地,对着李松道:“老师在上,弟子此刻却是悟了!”说罢,只见袁洪身形一动,一个青猿只从袁洪身上飞出,却是先朝李松一拜,而后又朝地上跪着地袁洪一拱手,复飞回到袁洪身上。 袁洪本就是金仙后期顶峰,但无奈本体为猴,生性好动,做不到修心养性,自然进不了准圣境界。于是李松便让袁洪去洪荒磨砺性子,在洪荒经历的这千多年,袁洪先是在梅山之上呼风唤雨,后又在青龙关下官拜先锋元帅,退哪吒,败杨戬,大显神威,荣盛之极;可形势却急转而下,六兄弟惨死,被手下败将杨戬诓进那山河社稷图回忆身世,锻炼一番,更在行刑场上斩仙飞刀下于生死之际走过一线。如今被李松以**力唤醒,是以心中有悟,斩去了恶尸,成就了玄木岛上第六位准圣。 李松见袁洪终于成就准圣,也是心有所悟,只仰天长叹一声!世上之事哪有什么对错之分,全在世人的看法立场而言。就如完物皆分阴阳,阴阳相对,却又是一体,阴极则阳,阳极则阴,谁又能将阴阳分个透彻?道祖鸿钧亲定封神,于洪荒万民有大德,可对那些上榜之人而言如何不是大难?袁洪下山相助闻仲,对西周来说乃是大过,对商朝却又如何不是大功?是以天意恢恢,后土身化六道轮回,让众人灵魂如流水般穿而往昔,却是让人将每一身份都经历过遍,不至于有所偏颇。 袁洪先前心思钻进了胡同而不得出,自只有困死一途了,也就是世人所说的走火入魔。李松拉不出袁洪,只得帮助袁洪将胡同打通,自然也就豁然开朗,别有一番天地了。走火入魔,入不得魔,便成得了神! 李松却又对袁洪道:“袁洪,你此次功成,却是要拜谢圣人女娲!”原来,当日李松助女娲门下童子哪吒恢复肉身,女娲本就与李松因果纠缠,自不愿再欠下这一份人情,于是在算得李松要助袁洪寻找机缘后,便命6压带山河社稷图与斩仙飞刀而来,帮助袁洪修心养性。 袁洪此时也是知道了女娲地良苦用心,恭恭敬敬的朝娲皇宫方向拜了三拜!女娲圣人之能,知道知晓,只微微点头,对着座下哪吒笑道:“哪吒,你此时可以下界去助那西周伐纣了!” 哪吒大惊道:“娘娘,你却是怎生和老爷联系的啊?”转念想到两人之能,顿作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 女娲如何不知哪吒所想?朝哪吒笑斥道:“贫嘴,还不赶快动身,要我扔你下去么?” 恩,求下票票|:000的票,色佛高兴地想哭啊……怎么拿得到?) 还有,很多朋友说色佛想整死袁洪这只猴子,郁闷啊!就罚这些朋友在投票的同时去书评区给色佛领几个精华,呵呵! 第五章封神二一节 玄木护卫 洪如今成就准圣,自也是性子大变,当下对李松拜道上,弟子此次寻得机缘,自要闭关清修一番,然那青龙关上还有高明高觉两兄弟,受弟子之邀出山相助,当日为救弟子又被杨戬打成重伤,如今怕也有性命之忧,弟子甚是不忍!”说完,将高明高觉两兄弟与玄木岛渊源说了,又将两人这千百年在在棋盘山守护人族之事说与了李松听,却是因为袁洪当初与高明高觉两兄弟一起苦修千万年,想替两人求情了。顿了顿,也断断续续将高明高觉两人霸占轩辕庙之事说了,却是不时抬眼望向李松,生怕李松见罪。 李松拿眼睛朝袁洪一盯,袁洪顿只觉胆战心惊,赶忙将头低下。李松曾经与孔宣两人一树一鸟在不周山下苦修亿万年,自也能明白袁洪与高明高觉两兄弟之情,因此对袁洪之为也不以为意。当下李松对袁洪道:“既然是我玄木岛一脉,又没做那伤天害理,欺压良善之事,为师便护得其周全又如何?” 袁洪大喜,有老师出马,那自是马到功成,当下拜谢李松后,自行闭关去了。 却说那青龙关下姜尚杨戬两人,在袁洪被李松带走之后,自要来向武王姬回报情况。姬听得那袁洪身份后,只怒道:“我大周既是受命于天,这玄木道长却又为何处处与我等为难?此次若不是袁洪,怕是我等早杀进朝歌去了!” 姜尚见识过李松之能,只赶忙阻止姬道:“陛下万万不可对圣父出言无礼。想我等伐纣,虽是天意,却也注定有诸多劫难,才能凑满那天庭三百六十五位神尊之位。”顿了顿,见姬一脸不以为然状,心想姬年幼得登高位,不比其父文王姬昌,不仅心胸比不上,连帝王心术也相差甚远。自己还是要敲打一番才好,免得将玄木岛一脉推向商朝截教,那阐教还如何行事?于是姜尚只道:“陛下,我西周虽是天道注定要兴。却也不可大意,洪荒中除了六位圣人之外,这圣父玄木道长也可改我西周国运!” 姬奇道:“玄木道长不成圣人,如何有此之能。不怕天道因果之下,身化灰灰么?”姬久和杨戬等修道之士在一起,自也明白一些神仙间因果之道。 姜尚苦笑道:“玄木道长为人族圣父,在人族中地位只在那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之下。而其又与女娲娘娘交好,人族之事,其自然皆可掌管。其手中有三皇亲炼的镇压人族气运地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凭此天地印以及圣父身份。玄木道长自可蒙蔽天机。夺去我西周气运,便是圣人也为难不得。” 姬一听只大惊失色。道:“那可如何是好,玄木道长如今已是与我等为难。莫不其真有此想!” 姜尚道:“那倒未必,玄木道长今日有言,其只为护得玄木岛一脉门下周全,却是不管我等封神之争,自不会有假。再说,天意兴周,玄木道长若强行夺取西周气运,也是有损自身功德之事,不到万不得以,岂能为之?” 姬道:“那我等该如何是好?” 姜尚道:“陛下也不需怕,我等再遇见玄木岛门下,只派人前去报告与玄木道长即可,如此也是有理有节。眼下我等还是先破了这青龙关再说!” 姬受此一惊一吓,倒也安分了许多,但心中却是愈的不爽了,想自己身居高位,本以为可以为所欲为,却突然听得说有一人可以随时将自己所有的一切灭掉,任谁也不会心爽啊? 西周又紧急调派百万之众前来,好在如今纣王失德,西周为民心所向,征调兵士也不是什么难事。商周又打得几次,却是商朝有高明高觉的“千里眼”“顺风耳”相助,占尽上风。 这时却有哪吒前来,姜尚只道上次女娲借图擒拿袁洪乃是哪吒之功,自然对哪吒看得更加重了。哪吒得女娲指点,自知道高明高觉两人来历,当下与姜尚说到了此事,不过却瞒了两人玄木岛出身。 姜尚心道,难怪两人如此厉害,原来沾得了人皇之气,当下叫杨戬与李靖叫来,叫两人去轩辕庙中斩断高明高觉两人本体桃柳之根。杨戬为人皇之子,自可助父亲轩辕了结此段因果,旁人却是不成。而李靖任陈塘关总兵时得轩辕震天弓镇压气运千年,正好可做帮手。 这日,高明高觉两兄弟正在商营内与闻仲商讨军务,突然两人皆感觉心如刀绞,豆大的汗直滴下来,“千里眼”“顺风耳”也没有了作用。两人皆是大惊,对闻仲道:“我兄弟今日怕是遭人暗算了。” 闻仲得两人相助,如虎添翼,这些日子杀得姜尚毫 之力,如今见两人如此状况,怎不心痛,当下只暴喝“起!”却只见闻仲额头也是睁开第三目,放出三尺白光,白光中显现杨戬与李靖正率领一众军士在棋盘山轩辕苗中挖那桃柳之树,高明高觉两兄弟大骇,道:“我等休矣!”身形一闪,却是望那轩辕庙飞去。闻仲刚才施展截教**,也是消耗颇多,只暗暗祈求老天,两人别出事才好,否则青龙关真是危矣! 高明乃是桃树化形,使一桃符;高觉乃是柳树化形,使一柳杖,皆是本命法宝,这千百年来桃符柳杖经过两人以人皇之气锻炼,倒也有那灵宝境界。两人虽明知不是杨戬对手,但此刻本体被毁,命将不存,如何赶懈怠?只暗暗恼恨自己出山之时,贪图那轩辕庙中功德,不知将本体收在自身,如今怕是凶多吉少了。 却说那杨戬等人蒙蔽了高明高觉两人神通,又命军士挖断两树之根,可那些军士乃是凡人,如何挖得动?杨戬只顺手从军士手中取了一把锄头,先是朝那桃树一锄下去,只听得轰然一声,桃树便倒,众军士只大声欢呼。杨戬又抡起锄头朝那柳树挖去,自也是一挥而就。 高明高觉有两兄弟如遭雷击,各各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吐出,面色惨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却也是两人命不该绝,那杨戬乃是用一把普通锄头来挖两人之根,尚有一丝未断,故留得了一口气在,若是杨戬用那手中三尖两刃刀来砍,杨戬代父强求因果,两人怎还有命在? 这也是天道循环,功过自分,高明高觉霸占轩辕庙,自要受此劫,但两人千百年来也算是护住了一方百姓,积累了功德,保住了性命。 高明高觉两人心道今日必死无疑,当下两人挽手叹道:“我等从玄木岛上出来,本想成就一番大功业,没想到却就此丧命,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却闻得一声叹息传来,两人只觉眼前青光一闪,一个人影就立于两人身前,两人见到来人,都是大喜,心道今日或可保得命在,赶忙挣扎着爬起来跪拜道:“高明(高觉)拜见岛主!”来人正是那受了袁洪所托的李松。 李松挥手一招,只见远处两到青光便飞过来,正是那高明高觉两人的本命青光,先前受杨戬压制,在那桃柳树内动弹不得。而李松为先天甲木之精,万木之祖,李松出手,自可轻易召来。 李松将两道青光分还给高明高觉,两人接过青光后,只拜到:“谢过岛主救命之恩!”便打坐疗伤,好在两人本为桃柳,也可吸收那天地灵气,倒也过不了片刻,身上之伤便好了大半,不过受损的修为,却是要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李松只对两人道:“你两人却有何打算?” 高明高觉两人对望一眼,跪倒在地道:“我等兄弟原本就出生于玄木岛,还请岛主大慈悲,让我等认祖归宗,重回玄木岛上,我等兄弟当侍奉在岛主左右,永不相违。”两人有“千里眼”“顺风耳”神通,如何不知玄木岛一脉威名,在得知袁洪拜倒在李松门下后,常为昔日离岛之举后悔不已,但也无脸再来岛上,今日如此好机会,怎可错过? 李松道:“如此也好,你二人在洪荒所行之事也不算丢了我玄木岛脸面,今日因果已了,就随我回去吧!”顿了顿又道:“你二人也有几分本领,便为我玄木岛左右护卫吧!” 两人大喜,赶忙连连朝李松磕头,玄木岛乃洪荒人族心目中的圣地,准圣都有一大批,便是那圣人也不敢在玄木岛上乱来,要什么护卫?自是李松赐予两人地身份地位了! 李松带高明高觉两人回岛后,只在玄木岛二代弟子下面一层,也建了一坐楼房,就取名为“高院(高等学院?)”给两人居住,两人自又是一番拜谢! 李松忙完了这些,只立在玄木府前,望着远处呆,口中喃喃自语道:“兄弟,有一些因果,却是要靠自己化解在先,为兄也才能有所行动!”…… 却说那杨戬李靖等人,在杨戬挖倒桃柳树后,正要继续行动,却现那倒下的桃柳树便迅枯萎,宛如一堆干柴,众人自不知道此乃是李松取去那桃柳树生命青气缘故,只啧啧称奇,杨戬吩咐兵士将两树搬出一把火烧了,随着浓烟滚滚,轩辕苗前桃精柳怪自也成了历史…… 大家来点6000字下的更新票和月票呵呵,开口要钱顶俗的! 第五章封神二二节 孔宣登场 说青龙关下对垒的商周两军,此时真可谓是冰火两重方如今却是士气高涨,姜尚只率领着大军连番冲关。闻仲好不容易得袁洪、高明、高觉几人相助,眼看取胜在望,偏生形势一下子就倒过来,三人皆是离闻仲而去,生死不知,商朝百万将士也是士气低迷,无心恋战。好在闻仲平时治军甚严,又深得众将士的爱戴,饶是如此,青龙关也是岌岌可威。 屋漏偏逢连夜雨,闻仲在青龙关与西周相持甚久,每日耗费巨大。自有那朝中奸臣向纣王日日进得惭言,说闻仲与姜尚勾结,只在青龙关上死守,要如此来拖垮大商。纣王虽然糊涂,但也不相信闻仲会对自己有二心。可三人成虎,纣王自是闷闷不乐。 妲己却是计上心头,向纣王道:“陛下,闻太师辅佐大商几百年来,从未一败,想来此次征伐西周,取胜也只是早晚之事,陛下何不命闻仲主动出击一次,若可成功,自然更好。若不成功,想来以太师之能,也可保得青龙关无忧。如此自可断了群臣猜测,也好还陛下一个清净!” 纣王一听大喜,搂着妲己道:“还是爱妃知晓事理,真个为孤王着想。想那些群臣,都是些酒囊饭袋,哪有爱妃管用。”言罢,一双大手就向那妲己高耸的胸脯上揉去。 妲己目色迷离,娇喘连连,不多时,便是一番烛影摇红,锦绣帐翻…… 窗外。已是天黑,突然一道霹雳自天而降,将天地照得通亮,却又一闪而逝,顿时狂风暴雨大作,那宫外的一棵大树,在风雨中飘摇,甚是凄凉苦楚…… 闻仲在接到纣王圣旨后,只失魂落魄。半晌做不得声。闻仲之能,如何不知出关击敌乃是必败之举,自己此次出征最担心地事情还是生了。 闻仲素以忠义自居,却是宁死也不愿落得个不尊王命的骂名。又想起这些年来纣王所作所为=|瘴气,民生凋敝,忠臣义士死的死,逃的逃。满朝再无一正直之人。闻仲心道即使此仗获胜,自己又如何凭一己之力去扭转大商破败不堪、危机四浮的乾坤? 当下闻仲接了圣旨,只匍匐在地,老泪纵横道:“吾皇在上。闻仲今日领旨,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拜完。闻仲站起身来。复又望大商太庙方向跪倒在地。行那三跪九叩大礼,额头上鲜血直溅。却是不肯再多说一句。 五日后,纣王接得快报,道是大商太师闻仲引青龙关百万将士出关进击西周大军,中了姜尚埋伏,百万大军死伤怠尽,闻仲死战不退,终自杀身亡!大商幸存将士尽皆引颈自戮,追随闻仲而去! 有诗赞闻仲曰:青,芳名常共日华新。 闻仲死后,大商只如树倒猢狲散,各路诸侯纷纷投降西周,姜尚率领西周大军一鼓作气,穿云关坏吕岳、徐芳、王豹、马忠四将;池县斩杀张、高兰英夫妇;盘龙领火烧文化等等,半年内连下一十八关。沿途又招募新军,只率领了二百万大军来到大商最后一道雄关三山关前。过了三山关便是宽达千里的牧野平原,再后就是大商都城朝歌。是故这三山关号称大商门户。 姜尚与姬率领众将来到三山关远处查看地势,只见好一座雄关:三座大山并排而立成一个“山”字,皆是陡峭挺拔,高不可攀,三山关依照山势而建,据险而守。前面远处乃是崇山峻岭,靠近三山关又有一小块空地,却只能容纳大军数十万人,行动颇为不便;后面却是牧野平原千里,随时可调派军士粮草前来。更为奇妙的是,中间那个山头建有一主营,可容纳大军二十余万,若是两边哪放形势告急,二十万大军可以随时支援。端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姜尚又看见关上五十万大军枪支招展,军阵深严,只对旁边武王姬叹道:“我尝闻人说三山关总兵孔尼自大商建国以来便驻守这大商门户,其人武艺高强,用兵如神,六百年来从未一败,偏生无人知其来历。又闻孔尼为人刚正不阿,从不贪功名富贵,多次君王召其入朝而不尊,只将这三山关治成天下一片乐土。今日一见,才见所言不虚啊!” 旁边西周降将原大商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听得姜尚所言,也是点头道:“确实如此,这孔尼却是一代人杰,其惊才绝艳,为人清高,从不与我等朝官联系那朝政之事,偏又与这三山关下普通百姓推心置腹。昔日 师闻仲曾与我说道‘若得孔尼入朝,我愿将太师之职心甘情愿为其下手。可惜孔尼志不在此,否则我大商传乘千秋万载又有何难?’可见这孔尼能文能武,实乃大商第一等人才。” 旁边众将听闻黄飞虎之言,只个个惊怂不已,孔尼为人低调,名声不显,太师闻仲之名却是冠绝洪荒,当日闻仲率领袁洪、高明、高觉三人在青龙关下杀得众人丢盔弃甲,差点小命不保。后来要不是圣人女娲娘娘相助,怕是现在大家都还在西歧被闻仲围攻,哪有现在这般风光? 旁边却有那阐教第三代弟子土行孙甚不服气,土行孙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中惧留孙之徒,如今有那地仙后期境界,手中法宝缚仙索乃是惧留孙夹龙山飞云洞镇洞之宝,后天灵宝级别。土行孙身不过三尺,却有一特殊本领,可在地下行走,与6地无异。土行孙乃是青龙关一战之后才下得关来,故不知青龙关战斗之惨烈,当下对姜尚道:“丞相,我观这三山关也不过如此,且容末将前去探察一番!” 土行孙因为有土遁之能,故西周刺探消息之事,倒大半由其进行。当下姜尚略一沉思,便道:“如此也好,我等便在此等你的消息,不过你切记勿要打草惊蛇!” 土行孙只把头望地下一钻,便消失不见,自是往三山关奔来。 却说这三山关总兵,正是那玄木岛上人族护法,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孔宣。孔宣千多年前心有所感,算得自己求道机缘当在这普通人族之上,于是就拜别李松,前来洪荒游历。孔宣自然不能顶着人族护法之名行走,于是便幻化模样,化名孔尼,以更好地贴近凡人生活。后来辗转反复之下,便在这大商三山关做了一名总兵。以孔宣身份性情,自然不屑入朝日日听那人间君王吩咐,是以便有了先前黄飞虎所说。 孔宣这千多年来在人族游历,只现自己对“道”之理解越来越深,不过却也仅此而已,又想起当日离岛之时李松对自己所说的自己机缘当在封神之后,因此,孔宣倒也不以意。 如今天定封神,大商日渐颓废,破败只是早晚,以孔宣如今之能又怎会不知?然孔宣久为大商将官,受大商历代君王看重,将着有大商门户之称的三山关交与孔宣。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孔宣只长叹一声,望向遥远的玄木岛方向,心道自己也还需做过一场才能回去! 这日三山关内孔宣正在忙于排兵步阵,好应付这西周接下来地进攻。突然孔宣心有所感,顿时只嘴角一扬。 那土行孙借用土遁来到三山关内,只寻了一个僻静角落想要出得地面来,才刚探出一个脑袋,就现一张大手直向自己盖下来。土行孙吓得冷汗直流,赶忙想钻回地下逃跑,却哪里还来得及?只见眼前一黑,自己就被那张大手从土里拎了出来。 待得土行孙再睁开眼睛之时,只现自己躺在三山关大营内,主位上端坐一人,看起来三十岁年纪,英俊的面庞之上却又透着坚毅肃杀之气,土行孙心道这定是三山关总兵孔宣了,自己被此等人物所擒,倒也不算耻辱。 佩服归佩服,小命却是更要紧,土行孙只叫道:“勿那孔尼,我乃西周先锋大元帅帐下先行官土行孙是也!如今天意归周,你休得逆天而行!”姜尚每次打仗前都要将此话述说一遍,土行孙照搬过来,倒也讲得甚为流利。 孔宣之能,岂是这两句话就唬得住?当下只看着土行孙微微笑道:“你今日私闯我三山关,我当杀你祭旗!”说完,只顿了一下。 土行孙一听惊惧不已,暗到我命休矣。却又听得孔宣道:“但你乃是后辈,我若就此杀你,你死得个不明不白,怕是上了封神榜也不服气。”说完,孔宣只伸手一抓,便将土行孙提在手中,土行孙如何动得了分毫? 孔宣道:“我今日就对你小小惩戒一番,也好让你别小看了天下英雄!”言罢只仰天啸道:“你且回去告诉姜尚,若论兵法将略,西周两百万大军只拍马杀过来便是,我管它有来无回!若讲仙家法术,便叫其手下将官一齐上阵,也省得我一个个的打杀!”说罢,抬手将土行孙一丢,土行孙只如一个飞石般望关外姜尚处而去。 大家高太贵手,打点6000字更新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章封神二三节 谁堪敌手 边姜尚和一众将官正在等待土行孙探回的消息,却突物事直朝大家砸来,众人大惊,只赶忙护着武王姬与丞相姜尚退后。 却是杨戬天生三目,瞧了个清楚,大叫道:“大家不必惊慌,来者是土行孙!”赶忙伸手去接,却如何接得着?只听的“轰”的一声,土行孙将那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动弹不得,众人手忙脚乱将土行孙抬出,只见土行孙口吐鲜血,肋骨也断了几根,但好在性命无忧。 土行孙将自己遭擒并遇见孔宣之事说了,众人听后,暗道这土行孙有那地仙后期境界,在西周战力只低于哪吒、杨戬、雷震子三位金仙,和金吒、木吒等人相当,没想要在孔尼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哪吒与杨戬二人心道自己也是远有不如。 在听得土行孙转告孔宣那些话语,众人只默然做不得声。姜尚长叹一声,带领众人自回不提! 如今大商都城朝歌就在眼前,西周两百万大军自不可能被孔宣一语吓退。次日,姜尚率领哪吒杨戬等一众战将和大军来到三山关下。 只听得三山关上一声炮响,接着便有三千军士一齐擂鼓,鼓声“隆隆”做响,还甚于天上霹雳,只在山谷间回荡,一股威压的气势直向姜尚大军压来。哪吒等人阐教门徒有法术傍身,虽觉心灵震撼,却也无大碍!而姜尚等一众大军乃是凡人,只被那鼓声震得双腿软。胆气俱丧! 姜尚心中暗暗折服,难怪众人皆言孔尼多才,今日单此擂鼓一举便可看出。孔尼利用三山关得天独厚之地利,一举打击对方士气,岂是一普通人可以做到? 姜尚自不会任由孔尼如此擂鼓下去,那这仗还怎么打?当下大喝一声,从怀中拿出那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只凭空一挥,一道道金色光芒从杏黄旗上射出。挡住那袭击而来的鼓声。姜尚又命两千军士站立阵前,坦胸露背,举拳高呼道:“大周必胜!大周必胜!”倒也气势不凡,一众军士终于慢慢地回过神来。 三山关上孔宣见到姜尚此举也是点头。心道姜尚能率领大军连破商朝三十五关,只剩下如今的三山关未破,自也是不凡之人。当下便命军事停止击鼓,打开关门。道是自己要下关一走。 姜尚等人见三山关大门“喳喳”做想,向两边打开,还道是关上军士要来袭击,只个个面色凝重。连忙命一众士兵准备好迎接战斗。 却只见一人一骑出得关来,来人英俊不凡,眉目中尽是儒雅之气。手中也无兵刃。**乃是一头火红麒麟。 西周众将自知来人便是大商三山关总兵孔尼。却是丝毫不敢小瞧。孔尼敢一人独对西周几百万大军,不是脑子不好使。就是有大本领!如今看下,怕是后者的成分居多。要知孔宣座下火麒麟,便非凡物,麒麟乃是洪荒走兽之尊,寻常人等坐得了么?洪荒中以各种珍禽异兽为坐骑的不少,但是见过谁人可以乘龙跨凤? 姜尚也是暗赞一声,拍下坐骑四不象上前一步道:“我观道友也是人中俊彦,当知如今商纣残暴,民生凋敝,天意兴周,道友何苦要助纣为虐,莫若就此弃暗投明,也不失为一桩千古美事。” 孔宣只笑道:“个人缘法不同,我自寻找自己的道,强求不得。今日你我对垒,但凭胸中本事而已,何必多言?” 姜尚叹了一声,后退一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终究还是要手下见个真章。 有那阐教门下木吒,手上灵宝吴钩双剑,端的厉害,只对孔宣叫道:“孔尼,我家丞相好言相劝,你不识抬举,休怪我等无情。” 孔宣只听得眉头一皱,道:“稚子黄口,好生无礼,且给你点教训。”说罢,背后一到红光直朝木吒刷去。 木吒大惊,赶忙举起吴钩双剑抵挡,双剑分为雌雄,在空中翻腾飞舞护住木吒全身。孔宣只微微一笑,却是听得一声惊叫传来,木吒连人带剑被那道红光刷走。 孔宣如今已经完全将那二十四颗定海珠炼化到背后五色神光中去,定海珠化二十四诸天后,也上升到后天至宝阶段,孔宣背后五色神光本就是后天五行无物不刷,经过定海珠锻炼,更是威力非凡。木吒一区区地仙后期修为如何抵挡?这一切也只在片刻间,众人想要救援,却如何来得及? 这边金吒乃是木吒之兄,李靖乃是木吒之父,见得木吒被擒,两人赶忙双双上前,一祭后天灵宝遁龙桩,一祭灵宝玲珑宝塔,大喝一声,只朝孔宣打去。孔宣看也不看,背后又是两道光芒闪过,将金吒与李靖两人尽皆拿下。 西周众将大怒 也顾不得以多打少,有失面皮,韦护、雷震子、哪吒全都祭起法宝向孔宣打来,黄飞虎等普通战将自知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一齐后退。孔宣大笑道:“来得正好,也省得我一个个的打。”只背后五色神光齐出,一齐向众人刷去。孔宣之能,众人自是被手到擒来,一个一个的被孔宣全都拿进背后定海珠演化的二十四诸天,迷失其中。 却有哪吒,毕竟修为要远高于其它人,在五色神光堪堪到达之际只举起混天绫想要抵挡片刻,却听得孔宣“咦”了一声,竟让哪吒就此逃了出去。原来孔宣也是现了哪吒祖巫精血锻炼地身躯,倒也不为难哪吒。 孔宣掐指一算,自然就知了其中缘故,当下对哪吒道:“哪吒,你与我还有些渊源,你且走吧!” 又见到远处杨戬拿着照妖镜在那晃来晃去,不禁大笑道:“杨戬,如此远距离,你如何看得清楚,你且走近来瞧个仔细,我瞧在故人之情上也不与你为难。”孔宣自也知道杨戬乃是人皇轩辕之子,孔宣为人族护法,这故人一词也说得过去。 杨戬脸色涨得通红,原来杨戬机灵,知道自己远非孔宣对手,于是乘众将与孔宣撕杀的时候便拿出照妖镜来,欲将孔宣真身瞧破,却是见镜子里只有一道七彩霞光在里面闪动,如何知道是何物?更为不堪的是,众将只一个回合就被孔宣擒住,自己也被孔宣奚落一番。 当下哪吒杨戬赶忙护着姜尚与武王姬逃回本营,孔宣之能,自也知道姜尚代天封神,天意兴周,自己阻当西周只是为求个问心无愧,因此也不追赶。回得三山关来。将一干被擒住的战将全数扔出绑了。以孔宣本事地位,杀这些阐教三代弟子做甚? 姜尚回到大营只唉声叹气,听得孔宣之话,自也知道杨戬地照妖镜也对孔宣无效,当下姜尚只叹道:“今日才知孔尼之能,竟还远在当日闻仲与袁洪两人结合之上,难怪听武成王道昔日闻仲也愿将太师之位相让,若是得此人治理大商,天下岂还有我等大周的份?”顿了顿,又道:“昔日老师玉清圣人道我等大周伐纣当有三十六劫,如今乃是最后一劫,想来圣人早有安排,我且去昆仑山玉虚宫身走一趟。”说罢,只直奔昆仑山而去。 孔宣千百年来为人族护法,本在洪荒有那诺大名头,奈何近几千年来孔宣一直在玄木岛上未出,此次孔宣又是变换容貌,隐姓埋名,洪荒中本就极少有人见到孔宣出手过,因此,倒也谁都没有认出孔宣,谁能想到堂堂人族护法、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会来三山关上当一个小小的总兵? 这边姜尚才一动身,三山关上孔宣自然就知道了,孔宣只嗤之一鼻,孔宣乃是骄傲之人,即便是圣人前来,又岂会退后半分? 昆仑山玉虚宫内,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正在掐指而算,不一会后便是面无表情,继续打坐清修。 八宝山功德池边,准提面带微笑,对接引唱了一诺,道:“师兄,我却是要去了结一段因果了!”接引远远的望向天边,道:“师弟,你去吧!”一阵金光闪过,准提便消失不见。 金鳌岛碧游宫内,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仿佛对这一切都不知道一般,只在脑上出现三朵一尺大小地青色莲花,连连出手向空中挥去,而空中,有着四把黝黑古朴的宝剑,竟然堪堪就要合成一把…… 东海玄木岛上,几道身影一齐向那三山关飞去…… 姜尚来到玉虚宫内,向白鹤童子通报要拜见原始天尊,却有白鹭童子道:“老爷说了,此乃天数,叫你回去三山关下等候即可。稍时副掌教燃灯老师便会到来。” 姜尚闻言心中大定,只辞别童子回到三山关来,吩咐军士高挂免战牌,搭好芦棚,焚香祭祀,静候燃灯到来。 只听得空中一声鹿鸣,接着便是香风阵阵、青莲朵朵,燃灯骑鹿做歌而来,曰:“架雾腾云仙体轻,玄门须仗五行行。周游寰宇须臾至,才离昆仑又三山。”姜尚等人连忙前来迎接。 这个月大约就是这样了,色佛乃是13号上架,错过了月的黄金时期,但是在各位朋友的支持下,月佛还是进入了起点月票前名,差一点就进入了分类榜前10名。 色佛真地很感动的,谢谢朋友们的鼓励,色佛在这里为大家鞠躬了! 下个月色佛想冲击分类月票榜,会努力做到一天三更,也就是说9000字,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拜谢! 第五章封神二四节 原来是你 山关上孔宣看到燃灯到来,只对左右笑道:“难怪以我讲道,‘那些阐教门人个个本领不高,却是讲排场的紧。’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三山关上众人只轰然大笑。 那边燃灯听到三山关军士嘲弄,也不以为意,只在见过西周众人后,手持金钵盂来到了三山关下,点名要见孔宣。 孔宣自然不怕,仍然是一人一骑出得关来,燃灯见到孔宣后也是暗暗心惊,没想到自己准圣境界竟然看不穿孔宣修为,心中暗道洪荒中怎么又多了此等高手,却是以前从来也没听说过,当下也不敢大意,只唱了一诺道:“贫道玉清圣人阐教副掌教元觉山灵鹫宫燃灯,还请问道友仙山何处?何苦要来染此红尘?”孔宣如今幻化形状,准圣中期修为境界又要高于燃灯的准圣初期,燃灯看不透孔宣来历也就不足为怪了。 孔宣笑道:“你们阐教之人都喜欢做诗,我今也做诗一,‘混沌初分吾出世,两仪太极任搜求。游。’” 这诗做了等于没做,燃灯如何猜得上来?暗道孔宣原来是消遣自己来着,当下面色一变,道:“你既知兴亡,深通玄理,如何天命不知,尚自逆天耶?” 孔宣也不动怒,只道:“此是你等惑众之言,岂有天位已定,而反以叛逆为正统自居之理?” 燃灯大怒,心道自己如今有三件后天灵宝。能攻可守,也不怕此人厉害,便道:“你这孽障!口出狂言,少不得要教训你一番!” 孔宣哈哈大笑道:“早打便是,为何说此多废话!” 燃灯只将手中金钵盂祭起,顿时金光万丈,将那孔宣罩去,有那哪吒与杨戬二人见得燃灯出手,只叹道:“我等皆以为自己本领高强。今日见到准圣一级高人出手,才知道自等乃是坐井观天,闭门造车啊!”两人都是唏嘘不已,原来日前与孔宣交手。在一刹那间就胜负已定,两人也不知孔宣厉害到什么程度,而燃灯可是洪荒正牌的准圣。 两人还未感叹完,便齐齐“啊”了一声。原来那边孔宣背后只一道红色光芒直向那金钵盂闪去,金钵盂便消失不见。不过燃灯终究是准圣,金钵盂又是后天灵宝,孔宣背后五色神光在刷了金钵盂后。也刷不到燃灯之人。 燃灯当日为了得到金钵盂和灵鹫宫灯,不惜以出卖阐教为代价向准提换来,今日才一招间便被孔宣拿去。燃灯如何受得了?当下只伸手一招。便见天边一盏宫灯径直飞到燃灯面前。燃灯捏一个法诀。喝一声:“去!”便见宫灯中那一道火苗直向孔宣烧去。 天地间有四盏宫灯,宫灯中地四点火苗乃是后天丁火之精。乃是后天万火之。孔宣见识不凡,自然也知道这后天丁火之精的厉害。孔宣背后先天五色神光虽已经被斩去四色,却惟独有那黑水之色没有斩出,虽可使用,却克制不住后天丁火之精。 当下孔宣面色凝重,双手朝背后一指,只见青、黄、赤、黑、白五道光华齐出,一齐向那后天丁火之精刷去。孔宣背后青、黄、赤、白四色皆是用先天五行斩出,先天五行可衍化后天万物,那后天丁火之精如何能敌?眼看就要被刷去。 燃灯乃是三清道教第一位准圣,自也非平庸之人,在见到孔宣背后五色神光齐出时,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人,顿时懊恼连连,暗骂自己愚蠢,洪荒中本领高于自己又敢和阐教做对者,也就那么几人,自己怎么没有想到? 当下燃灯也来不及细想,只一口鲜血向那身前灵鹫宫灯喷去。那灵鹫宫灯受此一口鲜血,只浑身散青光,向那后天丁火之精飞去,后天丁火之精得到此青光后,突然火势一腾,就此逃出了孔宣五色神光的控制,飞回到灵鹫宫灯中。 燃灯见火苗飞回,只气得脸色铁青,恨道:“想不道堂堂东海玄木岛人族护法、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孔宣,竟在此三山关隐姓埋名,当了一名不起眼的总兵,我燃灯今日此败,也算不得冤枉。” 后边姜尚闻言心中大惊,心道这可如何是好?人族护法孔宣,在人族中名声可仅在那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与圣父玄木道长之下,自己麾下几百万将士若听得西周如今乃是与玄木岛人族护法为敌,怕是个个都要跑过来请罪。 也难怪手下诸将非是这孔宣一合之敌,连燃灯道长也被打得口吐鲜血。这玄木岛圣父玄木道长到底对商周大战是何态度。先前不惜得罪两位圣人救助那与西周为敌的截教 后是有门下亲传弟子袁洪杀得西周差点就片甲不存;竟然连至亲兄弟,人族护法孔宣也出马了。 虽是敌对方向,姜尚与哪吒杨戬三人也不得不过来见礼,孔宣微微点头道:“我知你三人心中疑惑,但我也不欲与你等多费口舌,你们今日且自去吧,我也不拿这人族护法的名头来压你们,西周要打下三山关只凭手下本事便可。”说完,也不理会几人,只一人一骑进得三山关而去。 姜尚等人回到军营,只唉声叹气,个个愁眉苦脸,姜尚对众人道:“既然是玄木岛人族护法在此,想来我军被擒去众将当无性命之忧,我等还是去那玄木岛一趟,拜见圣父玄木道长后再做定夺。” 突然营外金光闪闪,梵音阵阵,众人只决心旷神怡,浑身如沐仙法。营中燃灯见此情景大喜,只对姜尚等人道:“大喜,有此人来此,孔宣在劫难逃。”只吩咐姜尚赶快搭建好芦棚。众人大惊,瞧这人出场气势不象三清圣人与女娲圣人,只不知天地间还有谁人能有这等本事。 才想着,芦棚却是已经搭建到了,只见西天一道人远远的驾在一朵七色云彩之上,踏歌而来曰:“身出菩提清净台,二乘妙典法门开。玲珑舍利凡俗,璎珞明珠绝世矣。八德池中生紫焰,七宝妙树长金。只因东土多英俊,来遇前缘结圣胎。”此道人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手中拿一株树枝,那树枝上只悠悠散着古朴的混沌气息。 众人大吃一惊,原来是西方二圣之一的准提前来,难怪燃灯敢说孔宣在劫难逃。当下众人一齐上前施礼,准提唱了一诺道:“贫道近日正在西方清修,却是见东方红尘滚滚,杀气腾腾,当是我西方有缘之人出,因此特来相度!” 那燃灯与准提本就有勾结,当下只大喜道:“圣人今日收得孔宣,正是天助我大周兴也!”燃灯昔日被李松夺去乾坤尺,一直对李松心怀怨恨,但玄木岛势大,燃灯也不敢轻举妄动。今日准提若降伏孔宣,也算是去了玄木岛一臂,燃灯如何不喜? 旁边姜尚心道:准提此来若真是收了孔宣,怕是从此玄木岛一脉就真和自己大周一方对上了,如今截教自上次黄花山一役折了赵公明与三宵后,门下亲传弟子便没有了动静。截教之人乃是义气之辈,怎会有如此举动?到时候怕是玄木岛和截教联合起来就不妙了。姜尚虽不修仙,但对天下大势把握却是无人能比。不过此次准提终究是好意前来帮助自己,因此倒也不好开口。 哪吒承李松救命之恩,与玄木岛一脉关系非浅,再说这袁洪孔宣皆是看在李松面上对自己手下留情,哪吒如何不知?心道玄木岛对我有恩,我等却如此卖了玄木岛之人,以后我还哪有脸去见玄木道长?哪吒乃是女娲座下童子,却是没这么多顾忌,只道:“这孔宣乃是我人族护法,若到了西方去,还怎么守护我等人族?我还是去玄木岛见过圣父为好。” 准提圣人之尊怎会和一童子计较,况且那吒背后还有一女娲圣人,但那吒此话却不能不驳,当下只朝燃灯使了一眼色。 燃灯也是玲珑剔透之人,要不也爬不上阐教副掌教地位子。见得准提眼色使来,当下只道:“如今军情紧急,我等还是先将这孔宣降服了再做打算,再说那玄木道人本领高强,定也知三山关生之事,说不定如今正赶过来。” 燃灯既然如此说了,众人自然不好再多言。准提心道此事耽搁不得,恐怕久则生变,当下便驾着七色云彩,带着众人来到三山关前,道:“孔宣道友,且出来答话。” 孔宣当日得燃灯之助斩去了背后先天庚金之色,对准提也是心存感激。今日见得准提前来,心道莫不是准提要助西周取了这三山关。 孔宣也是飞到空中,向准提行了一礼道:“见过圣人,道长怎也到了此处?” 准提笑道:“昔日贫道与道友别过后,却是回去后时常挂牵着道友,故今日特来相邀,想我西方尚有大乘教派教主一位空虚,不知道友可有兴趣,道友地位也只在我与师兄两位圣人之下。” 恩,感谢各位朋友本月对色佛的支持!还希望大家的新的一月里继续支持。 祝大家地新的一月里身体健康,事业成功,爱情甜蜜!寻得自己的大道……色佛鞠躬拜谢! 致各位书友(免费) 佛第一次写书,孤家寡人一个,只好硬着脸皮向各位月票与更新票了!还请见谅! 色佛上个月是13号进入vip的,虽然错过了月e+但是在各位朋友的支持与鼓励下。色佛的月票还是冲进了起点总月票榜前90名,武侠仙侠分类月票榜前10,色 眼看11月份就来,10月份的成绩也月最大的期待就是冲击一下分类月票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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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久与凡人相处,倒也明白了许多凡人之道,当下对准提道:“道长之言差矣,红尘芸芸众生,虽是蝼蚁,一生性命短若朝露,却也有其喜怒哀乐,完整过程。有道是一沙一世界,一草一人生,大道三千,红尘如何又不能达到至境?” 接引与准提的西方教乃是后世的小乘佛教,讲究的乃是众生要断除自己的烦恼,以追求个人的自我解脱为主,从了生死出,以离贪爱为根本,以灭尽身智为究竟。当下听得孔宣之‘一沙一世界,一草一人生’此语时。准提只叹道:“道友果真深得我西方教之妙法真谛啊,西方教若有道友相助,何愁不兴?”当下心中更是坚定主意要将孔宣带到西方。 准提原本是想先劝说孔宣一番,劝不动就动手擒拿,孔宣与李松虽号称法力之在圣人之下,但圣人和准圣的差距,又岂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可如今准提闻得孔宣如此谒语,倒也愈地想真心收服孔宣了。 当下准提道:“道友,贫道知你与玄木岛感情甚是深厚。但我等修道之人却是不应该沉迷其中,今日贫道且以西方**助你解脱。” 当下准提道一声“起!”,只听得一声巨响,准提便显示出自己真身来。只见一坐十二丈高的金身出现在准提所立之地,金身有十八只手,二十四,执定璎珞伞盖。花罐鱼肠,加持神杵、宝锉、金铃、金弓、银戟、幡旗等,金光万丈,直耀寰宇。 更有那先天灵宝七宝妙树漂浮于金身二十四之上。幽幽的散混沌气息。此真身乃是准提本体菩提树修炼而成,菩提树乃是先天庚金之精,乃是至刚之物。万物莫可挡其锋利。 先天五行。混沌生成。庚金至刚,丙火与水至柔。甲木与戊土却是介于三者之间。此也是混沌之妙所在,五行相生相克中,庚金至刚,却能生出至柔之物壬水,又被另一至柔之物丙火所克。正是所谓刚极则柔,柔极则刚。 孔宣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之人,如今见了准提真身,也是心中有火,道:“孔宣昔日得道长因果,孔宣自会找机会偿还,若是要就此进入西方教,那兄长给我的因果又如何偿还?今日道长如此咄咄相逼,孔宣却是宁死也不从!”当下孔宣也是蹲坐在地,背后五色光华直指天穹,飞转动,却又身现定海珠演化的二十四诸天来。 准提金身见到孔宣背后的二十四诸天,也是心中一惊,赶忙掐指一算,却是明白了其中因缘,当下朗声道:“道友身上有我西方教大兴法宝定海珠,今日贫道哪怕是就此得罪道友,也是无论如何都要将道友带入我西方了。” 原来道祖鸿钧化身天道后,万物便在天道运行之下流转。西方教后身佛教注定当在封神大战后大兴,是故盘古大神开天劈地后,便应运而生了一套助佛教大兴的六件后天灵宝做为行头。乃是过去佛燃灯手中的金钵盂,现在佛释迦牟尼如来手中的金禅杖与金袈裟(后由观音菩萨转赐如来门下二弟子金蝉子转世地唐僧西游取经),未来佛弥勒佛手中的木鱼,还有就是后来佛教八大菩萨之文殊菩萨的七宝金莲蒲团(现在文殊还在阐教门下,七宝金莲名为遁龙桩)。 这五样宝贝皆是攻守俱全,可最重要的一个却是李松当日在东海所得后又转赐孔宣地二十四颗定海珠了,原本应为过去佛燃灯所得,在演化佛门二十四诸天后,化身为每位僧人都要吊在胸口的那串佛珠。如今定海珠没有了,佛教最是讲究圆满,若佛道不全,佛门大兴便 折扣,准提怎能不急? 但李松当日机缘巧合之下在东海得到这串定海珠,后转赐孔宣,却是算不得和西方教牵扯了因果。天网恢恢,生死都只在一线,更何况一宝?李松当日得定海珠后,已完全收服定海珠,定海珠便也算不得西方教之物了。在原来故事中,定海珠为截教赵公明所得,而赵公明祭起的定海珠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被那武夷山地仙境界的曹升萧宝以落宝金钱所落。否则,以赵公明金仙后期顶级修为,以定海珠之能,落宝金钱虽然神奇,怎会如此不堪?盖因定海珠没有对赵公明真正归心也。 道祖曾言,天道五十,圆满四九,说地就是天道虽大势确定,中间却也有变数,很不巧,李松乃是后世之人转世洪荒,本身就是那变数之一,所以定海珠出现了这种变数也就不足为奇了。 准提乃是圣人,如今怎会不知孔宣已经将那定海珠演化成了二十四诸天。定海珠已然认孔宣为主,而以孔宣人族护法,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的身份,若是将其打杀强抢,其中因果却是太大,如何能行?因此准提为使得西方教大兴,便只得借助当日助孔宣斩去庚金之色因果将孔宣强行度进西方教了。 却有那旁边观战的燃灯,在见到孔宣被后五色神光中二十四颗定海珠所化的二十四诸天后,也是心有所思,顿时便明白了自己为何当初算得自己证道与“珠子”有关了。当下燃灯更是心里对李松深恨。二十四重天变成了两重天,不恨才怪? 准提金身只仙云环绕,异香阵阵,对着地上端座地孔宣念道: 虽见天使者,而犹为放逸, 其人常怀忧,生于卑贱处, 若有智慧人,见于天使者, 亲近贤圣法,而不为放逸, 见受生恐畏,由生老病死, 无受则解脱,生老病死尽, 彼得安隐处,现在得无为, 已渡诸忧畏,决定般涅槃……” 圣人亲自讲那菩提**,岂是易与?每一个字都散着万丈金光,直向孔宣飞去,那三山关上下的几百万大军只听得如痴如醉,纷纷向准提拜倒,哪吒与杨戬两人虽然修习的是女娲圣人之法与那玉清圣人之法,此刻也是听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地便端坐在地,倾心聆听。 可那被金光环绕地孔宣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感受。孔宣只脸上颜色变幻,露出痛苦不堪地表情,被后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飞闪过,想要挡住准提讲道出的金光。可那金光又如何挡得住?总是在五色光芒变换间寻隙而入,直击孔宣心神。 孔宣脑海中只一幕幕镜头闪过,当初在不周山下自己与李松地初次相遇,化形时李松和自己一起对抗九重天劫,两人到不死火山中,母亲凤凰命自己向李松参拜…… 却又有一个声音在自己心中响起:“忘记这一切,忘记这一切的烦恼,去那西方极乐世界,一切都将大解脱!” 孔宣只一口鲜血吐出,心神随即一散,顿时只目光中现出迷离的色彩,喃喃道:“极乐世界,极乐世界……”便欲站起身来。 突然远远的有青色光芒飞来,将那准提念出的金色光芒挡得片刻,也就是这片刻间,孔宣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只神情一凛,顿时清醒下来,复又端身而坐。 却是见天边六道人影飞过来,正是那李松、云霄、竹灵、梅韵、袁洪、仓六人,原来李松在探得准提前来后,心道自己和孔宣两人加起来也未必是圣人准提对手,于是就将玄木岛一脉精英全数招来,当然,那在太阴星上的后嫦娥与修为太低的高明、高觉、白素贞不在此列。 六人只端坐在李松身后,仓和袁洪坐在最后,袁洪只双手搭在仓肩上,仓双手紧握着后天灵宝春秋笔,正在一笔一划的写着字,一个个字体散着七彩功德霞光直向那准提金光撞去。仓本领低微,袁洪不通法术,两人如此,正好互补。 再前面一点的是并排而坐的竹灵梅韵二人,两人如今也都有准圣修为,绣灵一手握竹枝,一手握落宝金钱;梅韵一手握梅朵,一手握乾坤尺,浑身青色光芒中也是七彩功德光芒闪耀。 请大家高抬贵手.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章封神二六节 与圣斗法(第二更) 的一月,给色佛月票,让色佛爽一把啊.佛也会拜谢大家!敬礼! 云霄如今已经斩去两尸,只坐在李松后面,云霄头顶上浮着两朵一尺大小的青莲,正是那上清圣人**。云霄双手擎起混元金斗,金色光芒直冲天穹,也是直向那准提撞去。 最前面的李松最为壮观,头上顶着松子,松子上飘着天地印、红绣球二大宝贝。李松双手将本命法宝轮回杖高举,轮回杖青、红、黄三色光芒闪耀,正是那先天甲木、丙火、戌土之色;天地印上九条九爪金龙流动,金光冲天,红绣球却是散着先天混沌气息。更有那松子上七彩功德飘飘扬扬,只将光芒环绕着众人后,又牵引着众人宝贝出的光芒向那孔宣飞去。 众人跟着李松念道:“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一字一声,六道声音汇聚成一线,直向那孔宣涌去,将孔宣慢慢的包围。准提金身散的金光顿时便被阻挡在外,孔宣压力一松,也是将自身七彩功德霞光放出,和李松六人传送过来的光芒连成一片,孔宣只感觉身清气爽,似乎又对自己所寻之道有所感悟! 准提金身见此情况,十八手一起将手中武器高高举起。二十四同时一喝,那漂浮在金身顶上的先天灵宝七宝妙树也是七彩光芒大起,七宝妙树乃是准提成圣之基,和接引地十二品莲台一起有那立西方教之大功德。 此刻已不单单是度孔宣入西方教之事了,更关系到西方教与圣人的面皮,准提再不敢有所保留,只将圣人菩提**全数挥。 那金身金色光芒受此七彩光芒一激,猛的增大好几倍,一下子便将李松这边的混合光芒击得后退。李松等人俱是一咬牙,死死顶住,强力支撑。 圣人以下,皆为蝼蚁。李松等人虽本领高强,也是竭尽全力才挡住了准提圣人全力一击。 但如今玄木岛一脉号称圣人四教以下最强实力所在,又岂是如此不堪。混合光芒虽然退得片刻后,便进入了相持阶段。稳稳护住孔宣。 李松心里却是觉得甚为憋屈,倒不是感叹自等实力,而是自己本体甲木正好被那准提的庚金相克,使得威力大打折扣。要不也不必如此辛苦的支撑。先天五行相克相生中,本无绝对之事,如庚金虽克甲木。但甲木力量够强的话。也可阻挡庚金。更何况李松还炼化了丙火与戊土?但如今李松修炼分身之法虽妙,本领虽高。准圣却终究是准圣,又如何挡得了已是圣人的准提的菩提庚金金身? 李松大喝一声,只见身上红、黄两条人影飞出,与李松并排而坐,正是那丙火、戌土分身,两分身也是高擎轮回杖,跟着李松等人一起大念:“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只见红、黄两色光芒从两具分身飞出,也是径直飞到李松这边地混合光芒中,一时见,准提金身光芒退后几尺,却又是维持着不胜不败的局面。 李松心中暗叹一声,眼下虽是相持,但时间一久,自己这方还是得败。原因无它,准提乃是圣人,圣人不灭,力量生生不息,却是永远不会力竭而亡。自等这方皆为准圣,力气虽高,却也终究有用完的时候。 李松心道:可惜自己眼下还未能救出那被困在太阴星上的后嫦娥两人,否则有后在此,乘自等与准提相持时,后只消以准圣之身将那盘古弓一箭射去,准提必败无疑。 果然,李松这方修为只有金仙后期境界地仓只一口鲜血吐出,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但仓也知今日不同往时,只在强自支撑。 眼看李松就要落败,突然,天南方向红光大起,直向准提金身飞去,那准提金身见此红光只面色大变。李松和孔宣见此红光后却是喜出望外,李松更是将本体甲木青气尽数向那红光飞去。 正是关键时刻,天南不死火山之下孔宣母亲、洪荒飞禽之的凤凰与那先天五行中的丙火之精扶桑木道人赶来支援,凤凰为孔宣之母,又怎会不知道今日孔宣生之事?扶桑木道人一直寄居在天南不死火山下的地心之内,与凤凰交情非浅,今日孔宣有难,怎能不相助? 凤凰为洪荒飞禽之,本就法力深厚,千百万年来镇压天南不死火山,护住洪荒,所积累地功德是何等深厚?虽不为圣,却也早就是不死之身。扶桑木道人当初化不了形,本就是因为法力太高,会打破天道平衡,所以才被道祖鸿钧天道所制,如今又在不死火山下和凤凰一起修炼几千万年,自更是不凡。 准提虽为圣人,又怎会料到开 以来从未在洪荒出手过的不死凤凰,与先天丙火之精会联手出击?当下准提金身金光在那红光冲击下,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准提金身处才堪堪稳住。 现在轮到准提圣人暗暗叫苦了,先天五行中,准提本体为那先天庚金之精,却是被那扶桑木道人的先天丙火之精所克,而李松为那甲木,甲木能生丙火,丙火借助甲木之势,庚金如何抵挡? 准提虽觉难受,但圣人之尊岂能容许自己退后,当下也就咬牙支撑。 圣人之力生生不息,却也只是相对,比如两人相搏,前者力虽持久,后者却突一股大力过来。前者也是阻挡不了。 眼看准提就要败走,突然,只见西方八宝池边也是放出万丈金光,阵阵梵音响起,那金光与梵音径直飞向准提金身处,合二为一。准提金光迅光芒大作,一下便将那天南飞过来的红光击得连连败退。 又见西方天空一朵莲花缓缓升起,莲花上端坐一人,正是那西方教教主接引圣人携先天灵宝十二品莲台而出。 接引面显大慈悲。一种悯怀天下苍生疾苦之情油然而声,让人产生顶礼膜拜之心。接引与准提遥相呼应,只一股穿透人心灵魂地声音传来: 若人不知苦,不知苦所起。 亦复不知苦。所可灭尽处。 亦复不能知,灭于苦集道。 失于心解脱,慧解脱亦失。 不能究苦本,生老病死源。 苦能谛知苦。知苦所起因。 亦能知彼苦,所可灭尽处。 又能善分别,灭苦集圣道。 则得心解脱,慧解脱亦然。 斯人能究竟。苦阴之根本。 尽生老病死,受有之根原。 却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洪荒第一次两位圣人一齐出动。顿时。所有洪荒生灵都惊得目瞪口呆。心灵极度震荡…… 天外娲皇宫内。女娲圣人只秀美紧锁,一手芊芊五指连续挥弹。正在掐算些什? 昆仑山玉虚宫内,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面带微笑,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切…… 金鳌岛碧游宫内,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却仿佛不知这些一般,只一声大喝。那围绕着通天教主飞舞地四把黑黝黝地剑便突地光芒大起,在空中合成了一把剑,直落到通天面前,通天满脸肃然,伸手将剑取下…… 天外天八景宫内,正在端坐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突然将眼睛睁开,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复又将眼睛闭上…… 西方两圣在一起修炼亿万年,皆是那**力,大毅力,大智慧之人,又有那两大先天灵宝十二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傍身。此刻两人联袂出手,李松等人如何阻挡?形势登时便被扭转过来。李松等人各各一口鲜血吐出,几欲跌倒。 那坐在最前头地孔宣此刻已经大部分身体被金光笼罩,连背后五色神光也射不穿那金光。孔宣浑身大汗淋漓,一张原本英俊的面庞变得狰狞不堪,几次想要站起来,却又强自坐下。 这时,天外天火云洞方向也是缓缓飘起一张图画,图画里现出周天三百六十五道星辰运行轨迹,正是那天皇伏羲证道先天灵宝河图洛书。河图洛书上端坐着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三皇。伏羲正挥手疾弹伏羲琴,一股清悠悠地光芒随琴声散开;神农双手握着神农鼎,神农鼎红光直冲云霄;轩辕却是头上飘着一把轩辕剑,剑身金光让人不敢逼视。 三皇一边动作,一边高念道:“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孔宣为人族护法,久有守护人族之功,如今孔宣有难,三皇如何能忍心?再加上三皇与玄木岛李松关系是何等亲厚,如今玄木岛一脉就要落败,三皇怎可袖手手旁观? 三皇乃是天命所归之人,身具教化万民大恩,虽后来分了一部分做那天地印,但长期以来受洪荒万民家家户户香火祭拜,又岂是泛泛之辈? 李松这方的三皇相助,压力大减。那西方教金光也只得后退,但两圣岂是如此不堪?当下准提金身与接引对望一眼,只各自使尽全力,稳住阵教。两方光芒又在空中相持起来。 圣人之力无穷尽,西方两圣最不怕的就是与李松等相持,当下两人也不相迫过急,只待李松等气力慢慢用尽。 色佛特意设计了玄木岛与西方教圣人来这中意志力、法力的文斗,而区别于以前大家常写地用法宝武斗,不知大家看的爽不爽,爽的话就记得帮色佛投月票更新票啊!谢谢噶!谢谢大家高抬贵手,来月票啊! 第五章封神二七节 孔宣之道(第三更) 天最后一更求月票,谢谢大家! 突然天空一声娇喝传来:“准提,你个无耻之徒,还记得当日朝歌女娲宫之事否?”正是那人族圣母女娲圣人声音。原来女娲亲定助周伐纣,甚至还派宫中童子灵珠子下凡相助,却是见李松玄木岛一脉三番四次与西周为难,心中疑惑,暗想以李松之能,当不会行此逆转天机之事。 后又见准提前来,心有所感,便掐指推算其中缘故,没想到竟然推算出当日纣王在朝歌女娲宫中上香时,有一阵怪风掀开女娲圣像面前纱帐,乃是准提所为。当下女娲怒不可曷,哪里还忍得住? 也是活该准提倒霉,原本将此事天机掩盖,女娲只当是天亡大商,如何想到自己圣人之尊也有人算计?今日却是准提全力对付孔宣,女娲也有那圣人修为,道机牵引之下,自然就知道了。 女娲冷哼一声,将手一挥,手中山河社稷图便带着幽幽混沌气息直飞下来。正好挡在了接引金光有准提金光相连接处。圣人亲自出手,岂同小可?只见那连在一起的两道金光倾刻便被截断。 准提失去了接引支援,虽有圣人神通,可促不及防之下却又如何挡得住玄木岛、凤凰与扶桑木道人以及那三皇等联手施压?顿时金身金光几乎要被三方混合光芒掩盖,准提大惊,心道今日圣人不败非圣之面皮怕是要丢在此处了。当下也不犹豫,金身大喝一声:“起!”接着金身便连退几十丈。脱去了三方混合光芒的控制。 李松等见准体败退,也不追赶,只一个个地收了法宝运气调坐。这时,天南不死火山的红色光芒以及端坐在河图洛书上的天、地、人三皇皆是消失不见。 西方接引也是停止了颂唱,金光慢慢消退后,接引与那十二品莲台复归沉寂,山河社稷图自倒飞回女娲手中。 此时,斜阳已经西下,阳光漫洒在众人身上。给众人批上一层淡淡的红霞,刚才之事,只仿佛从未生过一般。只有那三山关上下的商周几百万军士,此刻依然似呆如痴。一个个的跪拜在地。 准提回复了圣人,却是神情萎靡,头上髻也是散了下来,浑身狼狈不堪。准提也管不得这些。只缓缓走到孔宣面前,孔宣却是浑然不知,面上仍是五色光芒变幻。 后边竹灵梅韵等人又要起来,却被李松制止。圣人自有圣人的气度与心胸。既然败下阵来,自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再强行那凡夫俗子巧取横夺之事。且准提为圣。虽多有计较。却也为一心为了西方教。 准提朝李松微微点头。只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面上表情甚是沧桑。今日度化孔宣不成。丢了圣人面皮事小,可那二十四颗定海珠却是从此与西方教无缘了,日后释门当不得圆满,这对于一生致力与西方教展的准提来说,打击不可谓不小。 准提对孔宣道:“孔道友终究还是与我西方教无缘!”又转头对地上的李松道:“道友,你我份属同脉,却是今日方才见过,倒没料到还是如此场景!” 准提为先天庚金之精,李松为先天甲木之精,是故准提才有此说! 李松暗道圣人与准圣地差距果然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准提受此多大能之人一击,此刻仍是侃侃而谈,反观自己,却是疲惫不堪。 当下李松也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说:“道祖有言,大道三千,我与道友虽是同脉,却是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 准提道:“道友所言正是!缘法为道,原本强求不得。”说完,却又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仰天道:“大道虽各有不同,然殊途同归,终点本是原点,却看我辈如何走得自己的圆满!”圣人以下,终为蝼蚁,不由得准提不抱负满怀! 李松闻言只在心中暗叹:要说先天五行之精,份属一脉,皆是混沌生成,金者刚明果断,木者朴素质直,火者扬奋迅,水者明彻圆融,土者镇静浑厚,资质本无高下之分,可到现在为止,却是道行法力各有差距,惟独准提为圣。 自己未见过那壬水蟠桃树,可丙火扶桑木与戌土镇元子虽也有大能力、大智慧之人。却比庚金菩提树准体少了一份大毅力。戊土镇元子自知证道无望,尤其是上次五庄观事件后,便明哲保身,每日守在那五庄观地一亩二分自留地,不过问世间是非,不牵涉大道因果。扶桑木道人更是因为无法化形,便在那天南不死火山下地心之内不见天日,看似逍遥,何尝不是自暴自弃? 而准提虽生于西方贫瘠之地,却与接引两人事事都不放弃,尽自己最大努力而为,从当日紫宵宫听道时抢座,到今日封神大战中联合原始。这些事情虽有算计之嫌,却也不违道祖鸿钧天道,寻到了天道运行之下的那一线生机。若镇元子与扶桑木道人有这等大决心,以他们之能,又安知寻不到天道运行下的那一丝空隙,证得自己的大道之果? 上普通凡人都有那“人定胜天”一说。 李松只感觉自己对鸿钧天道理解又增加了一分,当下遥遥仰天长望,却也更增加了对探得大道至境地渴望。 准提既然度化孔宣不成,自不欲继续呆在此处,当下唱了一诺,道:“既然此间事了,贫道却也要告辞了!” 准提正要起身,却有孔宣一口鲜血吐出,强自站立起来,对着准提道:“今日道友既然是来寻求我孔宣因果,我孔宣怎敢让道友就此离去?” 原本孔宣与准提如此作过一场,因果自当不了了之。但孔宣是何等骄傲之人?此次受准提如此算计,准提虽是圣人,孔宣也是深感屈辱,便是宁死也要准提给个交代。 准提为那混元圣人,今日却栽在这三山关下一群准圣手中,本就郁闷不堪,原本想就此算了。此刻听得孔宣话语,准提也是不禁火上心头,暗道:我当日助你斩却先天庚金之色。虽有算计之嫌,但也是一番好意,想那先天庚金之精是何等珍贵?若无我准提,你背后五色神光永远也别想大成。再说。我邀请你为我西方教日后大乘佛教之主,身份地位只在我两位圣人之下,难道还真辱没了你? 当下准提冷冷道:“孔道友,此事不为也为。你待如何?”又转头对李松道:“道友,先天五行中,我为庚金,你为甲木。却是对道友不利!” 李松与孔宣相交几千万年,如何不明白孔宣性格?当下也不理会准提,只走到孔宣面前。长叹一声。拉着孔宣之手道:“一世人。两兄弟!兄弟,今日你之因果为兄便是一力承担又如何?” 孔宣只眼眶红。喃喃自语道:“一世人,两兄弟……” 却突然想到,自己与兄长结交几千万年来,从最当初自己出身时候的救命之恩,到后来自己化形时度过天劫之难,到后来李松使得自己成为人族护法,赐予自己二十四颗定海神珠,再到今日地李松为使自己脱离苦海,不惜举玄木岛之力与西方两圣人纠缠。 如此总总,哪一件事情不是兄长在照顾着自己?自己又为兄长做了些什? 孔宣突然泪流满面,径直走到李松面前跪下,只行那三跪九叩拜师大礼。咽道:“可叹我孔宣与兄长相处几千万年,今日才知自己道在何方!“ 众人面面相嘘,不明孔宣何为。李松却是长叹一声,扶起孔宣,道:“兄弟,何须如此大礼?” 孔宣走出两步,只仰天长啸,吼道:“好一个圣人之下,皆为蝼蚁!好一个天道无情,运转不息!我孔宣今日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建有情之道,行人定胜天!” 突然间众人只觉眼前一闪,一道霹雳横贯长空,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寰宇。那一层又一层地乌云随着雷声而起,倾刻间便步满天空。天地间顿时一片黑暗,所有的黑暗只在那孔宣头顶盘旋,直欲向孔宣压来。 众人只觉天旋地转,晕晕欲吐。李松强自运起真气,走到孔宣身旁,并立孔宣之旁,也是仰天哈哈长笑:“兄弟好气魄,为兄今日也豁出此身,与兄弟一起,让圣人,让天道,明白我等蝼蚁之情,知道我等蝼蚁之力!” 这时一声娇喝想起:“两位兄长有如此豪情满怀,我云霄又何惜此身?”说罢,那在地上端坐的云霄也是身行一闪,飞到李松身边,秀目满是柔情,只挽起李松一手,柔声道:“兄长,只要在你身边,便是那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云霄也是心中欢喜!” 云霄与李松虽然感情深厚,却因性格原因,只在默默承受着。今日受李松与孔宣感染,也顾不得许多,便说了出来。 李松心中感动,紧拉着云霄小手,道:“有你如此,我复何求?管那前程几何,我等只一起走过便是!” 这时,竹灵、梅韵、袁洪、仓四人也是强撑搀扶着走过来,径直里朝李松跪下,齐声仰天念道道:“师长为尊,同门为亲;人善不欺,人恶不怕;玄木一脉,荣辱与共。”正是那玄木岛亲传一脉二十四字岛规。 四人念完后,只默不作声,立于李松身后。 啊,又有大侠为色佛投了12000::色佛榨干。拜谢中……色佛正在考虑今天晚上睡觉不,要不要去拿! 得大家地鼓励,居然让色佛地月票冲到了起点前15名,在兴奋啊,兴奋啊,昨天晚上3多睡觉,今天早上7点多就兴奋啊,一天都在亢奋!虽然只一天,色佛也是满足了。 朋友们让色佛爽,色佛也一定要让朋友们爽,明天至少三更,色佛拜谢! 大家手头上还有月票和更新票的,请高抬贵手,不要留情啊! 恩,努力码字寻道中……(未完~,,,) 第五章封神二八节 庚金之精 ,昨天是亢奋的一天啊,一直持续到现在,终于眼睛可怜的12812000新票啊,真让色佛又爱又恨啦,不过要承认,还是爱多很多。 色佛求求大家,别投12000引诱我啊!投些6000啊就差呵! 当然,大家投月票的贵手别停下噶!拜谢大家的支持! 孔宣等六人刚才与西方两圣斗法已经是筋疲力尽,此刻如何还能使得上法力?唯有李松那甲木之精,可自行吸收补充天地中的甲乙木灵气。但李松知道自己如今状态,是无论如何也护不得众人周全,当下干脆也是不运功法,与众人搀扶在一起。 七人身影在漫天席地的乌云中,是何等渺小,但偏生就是这样的七条身影,让人感觉到顶天立地,俯仰视。 说也奇怪,那天空中的滚滚乌云只是环绕着七人电闪雷鸣,却又并不降下。终于,天空中又是一道霹雳横贯,乌云亦随着紧接过来的雷声慢慢退却,当真是如何来,便如何走。 几人只相视一笑,一切尽在那不言之中…… 李松却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妥! 这边准提只看着李松道:“道友真是好福气!”却是想起了自己和师兄接引成立西方教以来,虽四处奔波,却是信徒寥寥,要不自己又何必自降身份,跑到这遥远的东方来行那算计之事? 李松悠然道:“道友又何必如此做态?西方教自有大兴之日。眼下却是你我偿还因果之时了!” 准提却是一惊,方才李松说要替那孔宣了结因果。自己也是不以为然,只当李松是兄弟情深。如今李松又是如此说道,却不知自己与这李松还有何等因果。 李松远望天际,长叹一声,道:“道友,你与接引道友这千万年来为那圣人之尊,尽享洪荒万民顶礼膜拜,可知道有一人却因为你等灰飞湮灭,元神不存?”顿了顿。李松只直视准提双眼,道:“道友,你还记得那紫宵宫中为你等让座之人否?” 准提面色大变,连忙掐指而算。片刻后,自然明了一切。当下叹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与师兄两人都算不出道友当日于五庄观外,为何可以在那东皇太一的混沌钟下逃得性命!” 顿了顿,准提只遥遥朝虚空一拜。道:“红云道友当日赠座之恩,准提与师兄如何敢忘?后闻道友死于妖师鲲鹏算计,我与师兄未能救援,也是一直有愧于心!如今道友既然将生前因果全数托付与玄木道友。也罢,今日准提也可一偿心中遗憾!” 当日道祖身合天道之前,曾在紫宵宫开坛讲道。紫宵宫中有七座位。乃是七圣之座。三清与女娲为道祖亲传弟子。自然可得圣位。其余三座却是先到者先得,红云与鲲鹏各占一位。后西方二人接引与准提最后而至,红云心中不忍,让了准提座位,旁边鲲鹏无奈,也只得将座位让于接引。可以说,红云与鹏是将那成圣之位让与了西方教两人,接引和准提能有今天,全拜那两座位所赐,而红云虽也得到了最后一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可不但没有成圣,还最终被鲲鹏偷袭,落得个惨死下场。红云实在是洪荒第一大倒霉之人。 红云在临死之前,感叹天道不公,让自己做了那滥好人,于是便将那鸿蒙紫气送与李松,要李松替自己偿还在世之因果。李松受红云嘱托,今日遇见准提,自要向准提偿提起此事。 准提圣位乃是红云直接所让,可当日红云身死时,准提却是未能及时相救,准提便因此道行心境得不到圆满,是故虽然成圣,却一直比不得三清与接引了得,只与那功德成圣地女娲相仿佛。可红云已元神无存,准提虽有圣人之能,又如何了却得此番心愿? 准提端坐在地,头顶七宝妙树漂浮。准提双手合十,口中默念有词,然后又缓缓将双手拉开,只见其中却是有那幽幽白光散出,慢慢的凝聚成形,竟似一块白铁,正是那准提本体先天庚金之精。准提大喝一声:“起!”却见那块庚金便径直飞到李松脑海之中,片刻后又顺着李松身体而下,隐入李松那丹田里松子内。 准提做完这些,也是甚为劳累,却不说话,只看着李松。李松自然知道准体心中所想,当下道:“也罢,我玄木岛与你西方教再无因果纠缠。日后你我两方若有纠纷,只各凭手下本事即可!” 准提长叹了一口气,身子虽然劳累,心中却很是轻松,道:“如此甚好!准提在此谢过道友了。”说完,只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原来那西方教两桩圣位因果是何等之大,准提先天庚金之精虽然尊贵,然孔宣因果早已了结,却又 得了那两道鸿蒙紫气?所以准提才不便开口,让李松 李松也有自己的骄傲,又怎屑凭此因果去要挟西方二人?当下也允了准提消除此段因果。准提虽然损失了一些先天庚金之精,但修为自可通过时间练回。而如今心境渐趋圆满,却可以达到一个以前未有的高度了。 李松望着准提消失的方向,默默呆立,半晌后,才喃喃道:“红云道长,如今准提的大因果已经偿还,可我玄木受你的大因果,却又要如何偿还呢?”…… 如今准提已走,玄木岛众人留在三山关再无事情,当下李松将几人召集起来,直往那玄木岛飞去,李松只远远的在天空一挥手,三山关众人便全都醒悟过来。而孔宣却是长叹一声,挥手一道符召望关内飞去。 却说那金鳌岛碧游宫内室,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只面无表情,对着白鹭童子吩咐几句,白鹭童子只径直走到碧游宫外。 不一会,只见截教内门掌教大弟子多宝道人神情激动,径直走到碧游宫外大钟上,运起上清圣人**,头顶一大一小两朵青莲花散着幽幽清光。多宝拿住钟柄,只狠狠的向大钟撞去…… 顿时,只见洪荒大地一条条身影闪过,直向那金鳌岛碧游宫飞去。 那回到西方教不久地准提正和接引两人面显疾苦的对坐在八宝池边,闻得此钟声,两人只对视会心一笑…… 昆仑山玉虚宫内,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冷哼一声,面露不屑,飞身一闪,却是朝那天外天八景宫方向飞去…… 玄木岛上,除李松外的众人都已经闭关去了,三山关外与圣人一战,让众人在法力心境上悟到了太多,自要闭关好好消化一下。李松却是望向天空,自言自语道:“是时候了……” 却说那三山关下众人醒悟过来后,姜尚见识到玄木岛实力,只头疼不已,暗道西方两圣都败下阵来,怕是自己叫上老师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前来也是白搭。如此下来,西周伐纣如何进行?自己代天封神又如何完成得了? 这时,却有探子来报,有三山关守将按照孔宣临走前交代开关投诚。姜尚大喜,只遥遥朝玄木岛方向一拜,自是要感谢玄木岛成全之恩了。 三山关乃是大商三十六关中最靠近都城朝歌的一关,此关一破,大商已经是芶延残喘了。西周大军在三山关下也不急于前进,只就地整顿,等待其它诸侯前来会盟,好一起声讨商纣。 如此过了月余,大商原八百诸侯齐聚三山关下,会盟牧野,奉西周为盟主,武王姬为大王,只待选好良辰吉日便要进攻朝歌。可怜纣王,被朝中群臣干扰视听,此刻还在鹿台上搂着妲己做那清秋美梦。 这一日,风清日丽,八百诸侯在杀猪宰羊祭旗后,姜尚高站点将台上,大手一挥,五百万大军队列整齐,直向朝歌开去。 突然,天空只一道光影闪过,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刮来,直让五百万大军睁不开眼睛。待得狂风过后,只见一位道人立在那五百万大军前广袤地平原上,一袭白衫,猎猎风尘。那道人背后插着四把黑幽幽的宝剑,散着浓烈的杀气,让人不敢逼视。五百万大军虽久经战阵冲杀,过着刀头添血的生活,此刻却也个个感觉压抑彷徨,不敢前进半步,只欲跪倒在那道人身后地四把剑下。 此位道人正是三清道教四准圣之一,上清圣人截教通天教主内门大弟子多宝道人,通天闭关期间,多宝代师执掌截教,如何不知道洪荒封神之事?截教外门以及三代弟子一个个的被送去那封神榜,而一众师弟师妹都是前来请樱出战,多宝谨尊师命,克制众人,被众人指责不顾同门义气,软弱不堪,更是让多宝痛苦。好在多宝平素为人宽厚,又是截教第一位准圣,因此才未出什么变故。 此次多宝接到通天座下白鹭童子传旨,说是诛仙剑阵已经大成,截教当与阐教全面开战,好为那死去的门人报仇,顺便完成封神之举。多宝只觉心中抑郁之气一扫而光,当下召集所有截教门人来金鳌岛听宣,又按照通天命令来三山关下牧野平原上摆下诛仙剑阵。 有那周文王第十五子姬吕,生得力大无穷,乃是莽撞之人,平日里杀人如麻,被姜尚调在哪吒先锋营听宣,此刻见多宝阻挡大军前进,只叫道:“勿那道人,如何挡我军道路,赶快让开。” 恩,色佛今天48:8,12:12,16:16,间,敬请大家观赏! 第五章封神二九节 诛仙剑阵(第二更) 此之人,多宝自不屑回答,姬吕大怒,只抡斧劈了上道半路,只听得一声锐金长鸣传来,姬吕登时便消失不见,先天至宝威力何其之大?姬吕却是连那元神都被抹杀,上不得封神榜了。 这时,姜尚在众将簇拥下过来,见得此景,只得长叹一声,放出杏黄旗护住全身,上前道:“西周丞相姜尚在此,不知道长乃是何人?何故与我大周为敌?”姜尚本是凡人,在昆仑山修行四十年,日日在玉虚宫内读那兵书战册,而如今西周阐教门人又大都是巫妖大战后收取的三代弟子,因此,众人虽久闻多宝大名,却是无人见过。 多宝仿佛惜字如金,只冷冷道:“截教多宝!” 姜尚以及众人一惊,差点就要战立不稳,多宝乃是上清截教掌教大弟,多宝出,也意味着截教出,那多宝背后的四把剑自然是那号称能布成洪荒第一杀阵,非集齐四圣不能破的诛仙剑阵的先天至宝诛仙四剑了。如今阐教十二金仙法力全无,燃灯被孔宣打伤,如何能是截教对手? 姜尚后面原本还在蠢蠢欲动的哪吒与杨戬等人闻得多宝四字,更是一点脾气也无,经过这么多阵仗,众人自也远非刚出山的那懵懂青年了。当日有金仙后期修为的赵公明、袁洪就几乎以一人之力挡大军,此刻准圣多宝携先天至宝诛仙四剑而来,谁会嫌自己命长? 姜尚还欲言语,却被多宝打断道:“如今之事。何必多言?你乃替天封神之人,西周伐商只是一个过场,你且回去通告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就说截教于三山关下摆下诛仙剑阵,还请圣人明日早来,也免得生灵涂炭,受那池鱼之殃。” 说完,多宝只遥遥朝金鳌岛方向一拜。这时,天边突然飞出三位道姑。径直走到多宝面前拱手道:“老师吩咐我等三人前来助师兄布下诛仙剑阵!” 此三位道姑正是那截教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三人,三人都有那金仙后期修为,和多宝道人一起号称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座下四大内门弟子,得通天教主真传。除多宝外三人皆被通天教主赐予分宝岩上所得后天灵宝防身,端的厉害。 多宝微微点头,只伸出双手,朝自己背后一指。大喝一声:“诛仙四剑!出!”顿只见天外一道霹雳直飞向多宝背后四剑,四剑受此一激,一阵铿锵肃杀之声响彻洪荒,而后便一齐从多宝背后飞至半空。散着黝黝混沌气息,四剑在空中急旋转,绕成一个大圈。却只见洪荒中金木水火土雷电等各元素之精竟然一齐向那四剑绕成地大圈涌去。突然“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四剑飞向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自有多宝等四人在那守侯。其中正东方位上多宝执掌诛仙剑。正南方位上金灵执掌戮仙剑,正西方位上无当上执掌陷仙剑,正北方位上龟灵执掌绝仙剑。 只见龟灵圣母祭起混元锤,无当圣母祭起无量珠,金灵圣母祭起四象塔,俱是霞光万丈,护得三剑,而多宝道人却是并无宝贝,举起双拳,一拳一拳的砸向虚空,每砸一拳便有一道上清神雷击下,威力竟还远在那三位圣母祭起的后天灵宝之上。 多宝道人名号多宝,并非宝贝众多,也非多宝擅长炼宝,而是多宝道人根本就没有宝贝,一身修为全在那一双手掌之上。原来当日多宝拜通天教主为师时,道祖鸿钧还未进行分宝崖上分宝之事,通天教主当时身上只有随身法宝青萍剑,如何赐得?多宝也不强求,于是便苦练手上功夫。 后来通天从分宝崖上回来,现多宝拳头功夫已经远在一般法宝之上,多宝便对通天教主道:“弟子一对拳头胜过那千般宝贝,却是不需宝贝了!”因此只将那通天赐予自己的宝贝让与一众师弟师妹。通天甚觉愧对自己的这位截教开山大弟子,于是便尽心尽力,助多宝研究拳掌工夫。终于,多宝在成就准圣以后,可以用拳头砸出三清道教其它人只有用法宝才能使出的圣人**上(三)清神雷,拳头自然要比宝贝使得称手,因此,多宝上清神雷的威力几乎可与那三清圣人相媲美,实在是洪荒第一大怪才! 却见多宝等四人一齐大喝一声:“诛仙剑阵!成!”只听见一阵电闪雷鸣闪过,千里牧野平原之上便现出一阵来,好一个诛仙剑阵:杀气腾腾直冲天穹,阴云惨惨四射洪荒,又有怪雾盘旋, 习,或隐或现,或升或降,上下反覆不定。 多宝四人待诛仙剑阵一成,只朝姜尚看了一眼,也不说话,直飞碧游宫向通天教主复命去了。 这边姜尚虽有杏黄旗护住身心,却也是一见那诛仙剑阵就觉头晕目眩,直欲昏倒,不禁心下大骇。事已至此,自不是姜尚等人可以解决得了?姜尚也不含糊,当下轻车熟路,直向昆仑山玉虚宫奔来寻找那玉清圣人原始天尊。 有白鹤童子在玉虚宫外等候姜尚道:“老爷吩咐,你且下山准备好芦棚等物事,只迎接圣人到来便是!” 姜尚大喜,自回来准备不提。 玄木岛上,正在青云府内闭关的云霄突然心神不宁,于是便出得关来,径直走到玄木府中,自有李松端坐在上,看到云霄到来,只叹了一口气,道:“妹子,你还未放下啊!” 云霄如今已经斩却两尸,道行法力与日俱增,现在以一旁观者身份来掐算封神之事,又有李松在旁提点,自然明白了更多,也是知道了此次封神之事实在是截教辉煌地终结。通天于云霄亦师亦父,截教就是云霄家一般,云霄如何不明白当日通天将自己逐出截教的苦衷?但封神之事乃道祖亲定,必须进行,云霄却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了。 云霄走到李松身旁,缓缓道:“兄长,我也知你欲要进行之事,就让云霄陪你走一趟如何?” 李松默然不语,只拉过云霄小手,紧紧握着…… 次日,天刚拂晓。只听得半空中一声霹雳声响,截教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四人率先下得三山关来,并立于诛仙剑阵之前,多宝挥手搭建一芦棚,高声念道:“洪荒众生,恭迎上清圣人下凡!”声音在上清圣人**推动之下,顷刻便传遍了整个洪荒。 一条条人影从四面八方赶来,足足有几万之众,中间自有那男女老少,善愚凶痴之人,却是个个跪倒在地,齐生念道:“截教大众恭迎上清圣人圣驾,祝圣人与天同寿!”截教有教无类,号称万仙来朝,虽然在商周大战中多有死伤,却未动及筋骨,此刻几万修真之人齐声高念,那是何等壮观? 只见得天空中一朵朵青色莲花飘落而下,又有仙乐飘飘,异香袭袭,众人只觉如沐春风,心旷神怡。只见一头奎牛脚踏七色云彩而来,上面端坐一位道人,身着仙袍,方脸阔鼻,相貌堂堂,却是满布肃杀之气,正是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通天教主身后又有那金光仙、乌云仙、毗芦仙、灵牙仙、虬仙、金箍仙、长耳定光仙等截教内门弟子相随。 通天下得芦棚来,也不言语,只闭目微坐。截教众人自是一番跪拜不提。 突然通天眼睛猛的一睁,却见天空中也是一阵仙音传来,又有那红、白两色莲花纷纷坠地,也是缥缈香烟,氤氲遍地。只见玄都**师牵着一头青牛,与一驾九龙沉香辇并驾而来,自然是太清圣人人教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阐教原始天尊前来,原始天尊后立着燃灯道人、南极仙翁、十二金仙、云中子等阐教门人。 两位圣人与一众门人来到姜尚搭建的芦棚里坐下,众人自又免不了一番跪拜。 通天毕竟是三清最末,当下朝身旁多宝一使眼色,多宝自然会意,只上前向老君原始行了一礼道:“老师吩咐多宝上前见过两位师伯,老师说,诛仙剑阵就在身后,还请两位师伯移驾一观!” 原始只冷哼一声,也不言语。老君却是长叹一声,道:“师弟,你我份属三清,这又何苦?” 通天冷冷道:“老君,你也有脸再提那三清之说,当日你和原始在那黄花山下,以圣人之尊欺我门下三宵时,怎不见你提起三清?今日你我三人见面,日后洪荒自会传言,‘道家三清从此分离’。” 原本通天对老君并无多少意见,当日众圣商议封神时老君将那封神榜与打神鞭交与原始,通天虽负气而走,但也不以为然。可老君与原始算计通天,蒙蔽天机,亲自对付截教二代弟子,通天最宠爱地三宵,害得三宵两死一走,叫心高气傲的通天如何受得了? 第二更求月票,谢谢大家。同时第二更求9000字以下的更新票!呵! 第五章封神 三十节 三清大战(第三更) 呵,又是75张12000的更新票,色佛谢谢大家了,大家点,反正色佛也是两个晚上没怎么睡了。拿了这一次,以后有一万张催更12000票色佛也不干了。呵呵! 朋友们的月票别藏着噶,投了算了,色佛在这里先谢了,呵呵! 饶是太上老君清净无为,也是一脸黯然,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但此刻由三清之一的通天教主亲口说出,老君也是心痛,“道家三清”对旁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代号,可对于三清之的太上老君却实在意味着太多,旁人如何体会得了? 但此事确实是老君理亏,老君对上可说是维护道祖天道运行,对下却又如何面对截教芸芸众生? 旁边原始见了老君神情,自然知道老君心中所想,当下赶忙出言道:“通天,你不秉承老师旨意,却要一意孤行,妄图阻拦封神大业进行,你若就此撤下诛仙剑阵,返回碧游宫中,我与师兄或可就此罢休,若你还要逞强,我和师兄少不得要将你捉拿至紫宵宫中,让老师将你定罪,那时悔之晚矣。” 圣人最重面皮,通天如何受得了原始如此言语?当下只怒道:“原始,你这人好生不要面皮,当日你我在紫宵宫中有言,封神大战圣人不出,门下弟子各安天命,你却背信弃义,自己门下弟子不争气,十二个打不过我门下三个,今日还有脸在此答话!若我是你。怕是早就自缚去紫宵宫中向老师请罪了!” 原始只气得脸色青,偏生不知如何反驳通天!倒非通天言语了得,实在是当日老君原始两圣齐出对付三宵,有**份气度。原始如何不知这些?但又能如何,难道要原始眼睁睁看着门下十二金仙一个个的死绝,断了阐教道统? 圣人圣人!面上成圣,骨子里也还是个人啊!要怪也只能怪十二金仙,若能打得过三宵,通天怎有话说?究其到底。在洪荒中还是靠实力吃饭啊! 能为圣人,自有其过人之处,原始很快就回过神来,暗叹通天修为进境飞快。竟然如此便让自己着相!当下道:“通天,我也不与你做那口舌之争,今日你我终需做过一场便是!” 说罢,却是闭目不再言语。自是知道自己与老君两人破不了通天亲控地诛仙剑阵,要等那西方二圣前来相助。 通天见原始如此之快便能回过神来,也是心中暗暗吃惊,原来这些日子通天将诛仙剑阵祭炼成功。道行法术都有所悟,而原始却是考虑到自己阐教实力不如通天截教,也在努力闭关修炼。想要压通天一头。 但通天诛仙剑阵非集四圣不破。自不会怕原始道行大进。这边老君在见到原始表情后。只暗暗摇头,对原始道:“师弟。我两就此去诛仙剑阵走一遭如何?” 原来老君那天在见到西方准提前来度化孔宣之时,道机牵引之下,自是算出了原始与西方之谋,再算之下,却又现了西方教在封神后大兴。老子毕竟是三清道教之,自不愿看到西方教外来。心下也是暗骂原始愚蠢,日后自有后悔之时。但原始与准提之谋却非逆天之事,老君也阻止不得,因此,老君只期盼自己与原始可以破得了通天的诛仙剑阵,好断了西方教二人东来的借口。 老君为三清之,昔日老君、原始、通天、接引、准提等人在紫宵宫中听讲时,老君就是道祖门下大弟子,后五人皆是立教成圣,可老君却是第一个自行悟出,其余四人乃是依葫芦画瓢而成,五人道行高低,当下立判。而老君所立人教,又占住了洪荒人族关键,是故,虽圣人都是不死不灭,却是以老君道行修为最高。 老君有言,原始自然尊从。当下两人下得坐驾,齐喝一声:“起!”只见老君头上升起三朵尺余红色莲花,莲花顶上托着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塔,只放出万丈功德七彩霞光;原始头上却是却是三朵白莲,白莲上面托着先天灵宝五行旗之一的玉虚杏黄旗。老君一手执扁拐,一手执那先天至宝太极图;原始一手执三宝玉如意,一手执先天至宝盘古幡,望诛仙剑阵奔来。 却有通天放出头顶三朵青莲,手上执着一把青萍剑,老君的扁拐、原始的三宝玉如意、通天的青萍剑乃是三人未上道祖分宝崖上时所使法宝,如今经过几人亿万年的锻炼,都有那后天至宝境界。 通天冷笑道:“等下落了面皮可别冤我没提醒你们,诛仙剑阵非集四圣不可破!” 道:“这有何难?且让你看我等手段!”说罢,只大“出!”只听见“轰”一声,老君头上三朵金色莲花各自一道红光逸出,却又化做三位道人立在老君身后,那三位道人和老君生得一般模样,却是分着红、青、白三色道袍。只朝着老君拱手一礼道:“贫道太清(玉清、上清)见过道友!” 老君微微点头,三位道人只立在老君身后,一齐朝诛仙阵杀来。 通天和原始见到老君此举都是大吃一惊,两人与老君同是盘古原神所化,自然都是知根究底,以前老君道行法术虽说高于两人,却也不是遥不可及,可如今老君修得这“一气化三清”之术,怕是日后两人再无追上老君之可能了。 通天虽是心惊,却也口上并不认输,只嗤道:“拾人牙慧而已!” 老君面上一红,原来此“一气化三清”之术乃是当日老君观看五庄观外李松与东皇太一相斗时,放出那丙火、戌土分身而有所感,于是借着三清老大的身份优势,凭天地玄黄塔大功德相合而悟出地秘术。通天亦有圣人之能,此刻见到“三清”道人,自然就知晓了其中来历,是故才有此说。 原始却是大喜,心道那“三清”道人,虽远不如自己与老君实力,但在诛仙剑阵中只要能拖住其中两把,让诛仙剑阵不得运转如意,待自己和老君破了另外两把就可了。原始虽与西方二圣合作,但终究乃是道门之尊,若是既能胜过通天,又能阻挡西方二圣前来自是最好,也省得自己日后背上引西方教进入东土的恶名。当下,原始对通天道:“通天,此是师兄**,岂是你瞧得透彻,今日定要就此破了你的诛仙剑阵,捉拿于你!” 通天也不言语,转身进入诛仙剑阵去了,老君与原始对望一眼,便由原始破东方也是最厉害的“诛”仙剑,老君破正南方地“戮”仙剑顺便接应“三清”道人,太清道人破正西方的“陷”仙剑,玉清上清两位道人破正北方的“绝”仙剑。 却说几人就在那诛仙剑阵里面混战起来,圣人出手,自是不同凡响,好在大阵有几人布下的须弥结界,因此倒也不担心损毁天地。旁观众人只知道大阵里面电闪雷鸣,狂雨呼啸,天地间各元素之力向大阵涌去,却又丝毫瞧不见大阵里面地情景。 正是:阴风煞煞气长人,黑云弥漫遮日月。惨惨烈烈,杳杳冥冥。惨气冲天、阴霾彻地。 洪荒才片刻,大阵已千年。 突然只听得剑阵里面通天教主一声长啸传来,紧接着便有两条人影飞出。众人定睛一看,却现正是那老君原始两人,老君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须无风自飘;原始却是颇为狼狈,面色铁青,头上都被打散了。 截教众人如何不知通天已经获胜,只“轰然”叫好,一齐朝那诛仙剑阵跪拜道:“老师(师祖)与天同寿!” 原来那诛仙剑阵乃是先天至宝布成,自可扭转时空乾坤。老君原始等人进得诛仙剑阵后,便各行其事,欲要破开剑阵。 老君的“一气化三清”之术乃是借鉴李松的修炼分身**而成,李松的戊土、丙火两分身乃是利用镇元子地先天戌土之精,扶桑木道人的先天丙火之精为根基,再以大功德和鸿蒙紫气调和,根据先天五行相生相克而成。是故虽是分身,却也是实际存在。 而那“三清”道人乃是老君一气化成,终究未得通天与原始的上清与玉清之气,老君虽为三清之,又岂能尽知上清与玉清圣人**之妙?是故,“三清”道人战力低下不说,而“上清”“玉清”两位道人更是老君借鉴自己太清圣人之法而凭空造出,并非那实际存在。就如当日李松为达到体内先天五行小循环,而凭空生出那庚金之精,壬水之精一般,虽有妙用,岂能长久? 通天刚开始在阵内被众人围功,自是憋屈万分。其中“三清”道人只守不攻,老君头上有天地玄黄塔护住自身,不怕通天地进攻,对付一把“戮”仙剑自是绰绰有余,不过在要照看“三清”道人,因此才不能放手进攻,只偶尔用太级图朝通天扫去。饶是如此,通天也不好过,太极图自成天地,可定地水风火,正好阻止了诛仙剑阵吸收洪荒元素之力,每每老君太级图挥动一下,通天地诛仙剑阵就要停顿一下。(未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章封神三一节 五圣斗法(第四更) 佛写书以来,第一次四更,大家怎么也得鼓励一下吧啊。谢谢! 呵呵,昨天有128更新票,这么说有点贪心不足。惭愧! 最为轻松的当然要属原始,原始在大阵之内却是一点顾忌也没有,头顶玉虚杏黄旗护住全身,手上盘古幡只千万道混沌剑气向通天射去,通天平时以进攻见长,手上法宝也多是进攻类法宝,只有通天打人,哪有今天这样被人追打?因此,饶是通天圣人之躯,也被那混沌剑气逼得左右支绌,而那正东方挂着的“诛”仙剑也是摇摇欲坠。 通天为圣,以杀伐而闻名洪荒,岂是如此就败?不多时,通天也是现了玉清上清两位道人实力乃是最低,当也也不犹豫,只大喝一声,拼着挨原始一击,诛仙四剑在天空飞转动,力量向那上清玉清两位道人倾斜。 老君和原始暗道不好,想要救援,却又如何来得及?只听得两道霹雳从天空劈下,玉清上清两位道人便被打散,飞回老君体内。 老君长叹一声,只得收了太清道人,与原始对望一眼,便欲离开。可通天岂能让两人如愿?只将那“诛”“戮” 老君头顶有防守至宝天地玄黄塔,手上又有太极图,因此,使尽全力总算接下了两剑;原始却是没有那般好运了,盘古幡虽是攻守平衡。杏黄旗也是以防守见长,但如今在通天诛仙剑阵之内,威力本就大打折扣,又如何挡得了“诛”“陷”二剑?只被“诛”仙剑打得闷“哼”一声,差点摔倒在地,不过两人好歹出得阵来。 老君出阵以后,默然无语,心里却是在后悔不已,原来老君托大。没有将八景宫中先天灵宝五行旗之一的离地焰光旗拿来,否则用离地焰光旗护住上清玉清二人,当不会有此败。 可如今却是不成了,上清玉清二人被打散飞回。若要回复原来战力,却也要些时日,封神大战如何拖得? 老君意兴阑珊,只和着原始一起上了坐驾。往西周奔来。却远远地有通天从诛仙剑阵上飞出,对两人道:“我等便已三日为限,若三日后你等还是破不了诛仙剑阵,我便尽起截教门人。指挥殷商大军,杀西周一个片甲不留!” 老君与原始回到芦棚中,老君面无表情。闭目正襟端坐。原始无奈。只得陪着老君一起打坐。 如此便过了三日,眼看就到了通天所说的期限。老君却仿佛从未动过。原始如何忍得住,自己可已经将阐教全部身家都押在了西周一方,西周若败亡,阐教在洪荒便再无立足之地,直和灭教无异。 当下原始轻轻的唤醒老君道:“师兄,怕是通天所说的时间道了。” 老君突然将眼睛一睁,直视原始,饶是原始圣人定力,也是觉得心中虚。 老君看了片刻,只长叹一声道:“师弟,我等虽是圣人,也是无能为力啊!通天截教虽有偏颇,可也终是我道教一脉!”顿了顿,老君复道:“师弟,天意如此,也不怪你,如今西方教前来东土已是必然,日后我等道教怕也再难有今日风光!” 原始闻言,半晌没有做声,良久后也是长叹一声,望着远方截教众生,对老君道:“师兄,我也知此事或是过分之举。但若是我阐教就此灭亡,于我而言,道教西方教又从何谈起?” 老君闻言一怔,竟不知如何回答…… 突见西方天空金光冲天而起,又有梵音阵阵,响彻洪荒,只见一朵朵金莲自天飘下,自有那氤氲遍地,异香袭人。有两位道人脚踏七彩祥云,并排坐歌而来。 右边一人头挽双、面黄微须,手里提那先天灵宝七宝妙树,正是那西方教二教主准提,做歌曰:“身出莲花清净台,二乘妙典法门开。玲珑舍利凡俗,璎珞明珠绝世矣。八德池中生紫焰,七珍妙树长金。只因东土多英俊,来遇前缘结圣胎。” 左边一人面色蜡黄,一脸疾苦之色却又显大慈悲,却是一双赤脚,正是那西方教教主接引,做歌曰:“大仙赤脚枣梨香,足踏详云更异常。十二莲台演法宝,八德池边现白光。寿同天地言非廖,福经洪波语岂狂。修成舍利名胎息。请闲极乐是西方。” 可怜众人,又是一番跪拜,今日圣人来了三批,只将众人双脚都拜得酸麻…… 玄木岛上,却有两道人影,直向那天空飞去…… 那边诛仙剑阵上通天见到接引和准提前来,面色大变,也管不得许多,只掐指便算起来。 接引和准提两人径直飞到西周一方芦棚,老君、原始二人自起身迎接,接引和准提唱了一诺,道:“接引(准提)见过两位师兄!”两人早知三清相争故事,虽和原始有约,但三清道教之的老君未开口,两人也是不好冒然前往,此刻老君松口,两人自是欣然而来。 众人见礼完毕,各自端坐。原始道:“两位师弟前来,通天诛仙剑阵可破矣!”当下四人一起走出芦棚,远远的观看诛仙剑阵。 通天此刻自然明白了一切因果,但通天是何等心高气傲人,宁可战败,亦不认输!当下仰天笑道:“想我通天与你等四人同在老师紫宵宫中听道,今日却是你四人联手对付我一人,你等可知羞耻为何物?” 四圣闻得通天之话,尽皆黯然。心道今日之战不管胜败如何,通天也足以凭此啸傲洪荒,留名青史了。 原始道:“通天,你大难临头,尚还强笑,日后自有你笑不出来时候!” 通天恨声道:“原始,我之截教与你之阐教教意完全不能共存,你我迟早当有一战。你拉拢老君便也算了,毕竟同是我盘古正宗,老师鸿钧道教一脉。可今日你却将家事外扬,少不得你要留下千古骂名!” 原来通天因为身在局中,又因刚才时间仓促,自然算不到封神大战截教败亡之局。但以通天之能,如何不知今日西方二圣前来,无论成败,日后西方教都有借口插手东方之事?是故通天才有此说。 西方二圣自不会让通天继续强调三清道教之说,准提道:“通天师兄差矣,我等也是在紫宵宫中听道之人,被老师道祖鸿钧纳入门墙,自也是道祖一脉!”却是强调道祖,淡化道教。 通天“哼”的一声,也不言语,只退往诛仙剑阵而去。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四圣对望一眼,各自显出神通,老君与原始自与开始一般无异,准提显露出菩提金身,接引却又是另外一番风景,只见那先天灵宝十二品莲台放出万丈光芒,缓缓从接引脚下升起,接引端坐其上,又有头上出现七彩霞光,托住三颗舍利子。 老君与原始对视一眼,也不禁暗暗称奇,西方两人另辟溪径,各自成就此等厉害的不二法门,威力不在三清道教之下,平时倒是自等小瞧了西方二圣。 四圣一人占据一个方位,老君对付诛仙剑、原始对付陷仙剑、接引对付戮仙剑、准提对付绝仙剑,四人一齐进得诛仙剑阵,各使神通,只纷纷将自己对付之剑定住。 通天已经将诛仙剑阵了然于心,怎肯如此就败?只大喝一声,手上青萍剑引来上清神雷,一个个的直向诛仙四剑砸去,每一道上清神雷砸在四剑上,四剑黑黝黝地光芒就增加一分。 四圣又岂是这般好对付?老君只将手中太极图空中一甩,太极图顿时便化做一道金桥,立于四诛仙四剑之间,四圣同立金桥之上,顿时压力大减,原来老君太极图可定地水风火,如今由老君全里施为,诛仙剑阵杀气自难侵袭。 接引准提两人终是外人,心存顾忌,不敢全力施为,只各自用法宝定住“戮”“绝”剑,待老君原始两人破得“诛”“陷”二剑,通天自然无法再打。而原始却是没有这般顾忌,只站在金桥之上,一挥盘古幡,顿时混沌剑气只如冰凌一般全数向通天射去。 通天要操控诛仙剑阵已是不易,如何躲得了原始先天至宝全力一击?当下一口鲜血吐出,虽说圣人不死不灭,但如此重击也是让得通天受伤不轻。 通天知道今日必败无疑,当下也不犹豫,只长啸一声,突然将青萍剑望下一插,双手直朝苍穹捶去。只见得天空中两道几丈粗的上清神雷随着通天双拳而来,却是“轰隆隆”的砸在众圣一齐布置的大阵防护上。只将那大阵防护顿时砸开。通天只一口鲜血喷出,直朝那虚空飞去,诛仙四剑受此一击,也是根随通天而去。 大家投12000更新票赶快啊大家心情愉快! 第五章封神三二节 后羿脱困 天继续四更,时间与昨天一样。同时,继续求月票月以下的更新票。 通天圣人之能,自是一法通,万法通,在教导门下大弟子多宝使用拳头时,自己也是心有所悟。今日通天利用诛仙剑阵与四圣争斗,却是有大阵防护阻止法力外泄。也减缓诛仙剑阵吸收洪荒元素。通天被原始盘古幡一打,心神激荡之下,暗道反正是输,却要输得轰轰烈烈,于是也没顾得太多,砸开防护,要引用宇宙星辰之力与四圣斗。 四圣此刻也是杀的兴起,如何会怕?先前还有诸多顾忌,生怕伤害洪荒百姓,有损功德,此刻通天带头举动,正合胃口,当下四人毫不犹豫,跟上通天。 五圣在虚空中全力搏斗那是何等光景?只见那天空中星斗乱飞,各洪荒旋转扭曲,以诛仙剑阵为中心形成一个硕大的黑洞,宇宙中阴阳五行之力全部朝那黑洞飞来,消失不见…… 太阴星上,广寒宫中,正在闭关修行的嫦娥突然觉得太阴星上太阴之力向外涌去,不禁大为失色,只见遥远的虚空中有一个大黑点,正在源源不断的吞噬着太阴之力。 宫外,那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吴刚(后)也是有此感觉,而桂花树吸收太阳之力的度似乎放慢下来,吴刚也管不得太多,只抡起斧头仍然一斧一斧的朝桂花树砍去,却是每每在桂花树快要断绝之际又合得拢来。 突然,只见远远的两道人影飞过来。男地着一青色长袍,女的着一淡黄长裙,正是那李松云霄二人。 李松只径直走到吴刚面前,缓缓道:“吴刚,你昔日有莫大因果,但在此苦伐几千年,一切是非恩怨都已偿还。今日贫道便和妹子云霄二人前来助你脱困!” 在平常时候,李松本领再高,又怎么阻止得了阴阳相生相克之力?可今日五圣打斗。天地间的阴阳五行之力全被那黑洞吸收用去斗争,自然也就缓解了阴阳之力,因此要救吴刚(后),却是只有此途。而云霄昔日赠送后九九金丹。被娥吞食,导致嫦娥被困在广寒宫中,今日自然要前来了结此番因果。 那正在砍树的吴刚仿佛为未听见一般,仍是低头在抡着斧头。却有两滴热泪。不经意间,便落在了那太阴星上…… 李松与云霄如何不知?李松只大喝一声,身上三**宝便飞上空中,其中天地印化做九条金龙。团团将那桂花树围住;轮回杖在九条金龙外面飞的转动,放出七彩功德光芒护住九条金龙;而红绣球却是飞到那桂花树顶上,红光四射。从上面罩下来。 云霄也是一声娇喝。手中混元金斗金光大做。金光仿佛甚有灵性,只看到哪里有空隙就向哪里堵去。 饶是两人修为绝高。此刻也是甚感吃力,李松面色幽青,不停的闪过那红、黄之色,却是将体内两具分身之力都用上了;云霄却是头上云蒸霞蔚,两朵青莲摇摆不止。 那桂花树下的吴刚自不肯错过此等机会,只一声暴喝,双手高举那盘古弓化成的斧头,朝那桂花树劈去…… 只闻得“轰”的一声,那高达几万丈地桂花树便被连根斩断,说也奇怪,那被斩断的桂花树迅缩小,竟然变成一根火红枝桠,正是那先天五行之精中的扶桑木。 李松收了法宝,抬眼向天空望去,只见那虚空中的黑洞突地消失。李松暗道好险,若是再晚得片刻,便前功尽弃,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后娥才能脱困了! 通天以一敌四,纵有诛仙剑阵号称洪荒第一杀阵,也是不过片刻间就被老君等四人打败。 几人来到虚空之上后,没了顾忌,原始使出盘古幡,道道混沌剑气射向那陷仙剑,将其定住;接引却是头上三颗舍利射出金光,将那戮仙剑定住;准提金身也是金光大起,十八只手执着十八般宝贝一齐将那绝仙剑架住;老君更是了得,使用太极图将那诛仙剑直接裹住。 眼看四人就要神手去摘那诛仙四剑。老君又大喝一声,身上便飞出那上次大战中未受伤的太清道人,太清道人拿着老君的扁拐,只蒙头蒙脑的朝通天砸去。通天本已是在苦撑,如何挡得了,被太清道人一扁拐砸个正着,直接被打下虚空。 太清道人打下通天后,也不飞回,迅飞向四周,将诛仙四剑取在手中,原始等三人不及防备之下,自然让太清道人得手。 原来通天败后,诛仙四剑自不能再交还通天之手。 宝何等厉害?自是人人想得,可眼下情况,却是四圣把,老君不愿此宝被西方二圣得了,故有此举。 西方二圣虽然对那诛仙四剑渴望万分,但也知道如今情况之下万不能和老君翻脸,当下两人故做不知,和得老君原始一起下得界来。 通天被打下虚空,失了诛仙四剑,自是恨得牙齿痒痒,如何肯就此罢休,朝四人道:“你等以众欺寡,也莫得意,十日后,截教在此摆下万仙大阵,自要让你等有来无回!”说完,只身形一闪,望金鳌岛碧游宫而去。身后截教几万之众默不做声,在多宝等四大弟子带领下倾刻间走了个干净。 老君叫来十二金仙中地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四人,分别将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绝仙剑赐下,四人自上次在黄花山下被云霄削去修为后,一直在玉虚宫中苦修,然时日甚短,除了广成子达到地仙中期修为,其余三人都不过地仙初期修为。诛仙四剑交给此四人,自然是拔了牙的老虎,咬不得人了。却是老君知道,阐教和截教在此次封神之战结下了如此大的因果,日后两教或战或和,总要凭此诛仙四剑了结才行。 却说那太阴星上,桂花树倒,嫦娥自然出得广寒宫来,只双眼红,跪倒在李松面前,哏咽道:“老师……” 第五章封神三三节 通天之悟(第二更) 皇中天皇伏羲,定人伦,制嫁娶,却是终有局限。得不到成全,一代代下来,不知产生了多少痴男怨女,哀怨缠绵不休。今日娥此大宏愿,自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功德。 于是后世男女相亲之时,便仿照那先天灵宝红绣球做一绣球为信物。而娥因为在太阴星(月亮)上此大宏愿,又当时“老”为敬词,便尊称嫦娥“月老”。后世误传,以字会意,以为那搭线姻缘之人乃一老头,实在是荒谬之极。 几人自是向那玄木岛方向飞去,李松却是看见太阴星上的那一截扶桑木枝桠,心中一动,伸手一招,便将那枝桠拿在手中…… 却说那通天当日在三山关下许下言语,要十日后摆下万仙大阵与四圣三教再做个一场。回到金鳌岛碧游宫后,通天便取出一“六魂幡”,交给门下大弟子多宝,由其主持万仙大阵。 这“六魂幡”也不是凡物,乃是当初通天见自己门下众多,怕不好管理控制,于是便采集了天地五行之精,集合阴阳之力,炼制了此幡,每一个拜入截教门下的弟子都会在此幡上留下一份念力。又有截教精通阵法,通天便以此“六魂幡”为阵眼,创研了万仙大阵。 将截教所有门人弟子力量集中起来,那是何等的威力惊人?是以通天才敢在先天至宝诛仙四剑被摘后夸下海口。 这时,有那阐教门下申公豹前来相投。原来。申公豹因不满原始偏袒姜尚,处处与阐教作对,自然不为阐教所容,今日大商除都城朝歌外,其余之地尽皆落入西周(阐教)之手,申公豹走投无路,故来投靠截教,好保得性命。 通天闻言一怔,只掐指一算。便命多宝接收了申公豹,一同操练那万仙大阵。 通天端坐碧游宫内,看着宫外截教门人正在多宝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运行大阵,只觉欣慰不已。想自己截教成立至今,分内外二门……突然,通天心中一凛,当下面色凝重。赶忙掐指而算。 通天这一算却是过了九日,只见通天神情憔悴,面色惨白,仿佛苍老了许多。圣人乃是不死之躯。如何会有这等情景?通天只喃喃仰天长叹道:“老师,通天截教终也是你亲传一脉,便如此不容于天地么?”…… 原来通天自参悟诛仙剑阵后。又先后两次在大阵里独斗众圣。一胜一败。道行法力已是大进,再加上此时封神大战已接近尾声。许多以前不甚明了的天机此刻也变得清晰起来。 通天掐算前却是突然想到自己截教内外二门向来并称,各有所长,然今日万仙大阵中弟子却几乎都是内门弟子,外门弟子已在封神大战中死伤殆尽。 然通天却仿佛一直不知一般,通天如今想来,怎不心惊?当下有此道机牵引,联系到先是有玄木岛传信,后有女娲怒骂准提,再有现在三教四圣一齐对付截教,通天怎还会不明白?此多事情虽看起来毫无关联,却有一脉可寻,那就是西方教一开始便参与了封神之战,与老君原始勾结,蒙蔽天机,不仅算计了通天截教,甚至连那女娲也算计进去。 圣人间如此蒙蔽天机,进行算计,通天自会想到截教未来怎样。终于窥得了一线无上天机,却是封神大战注定截教败亡,西方教大兴。自己截教教义为截取天机,破而后立,又门下弟子多为禽兽虫鱼之辈,根本就与道祖天道,教化人族格格不入,如何为天道所容? 截教为通天亲立,通天一生的心血感情都在其中,饶是通天圣人定力,又如何受得了这番打击? 明知不可为而为,那是信念;明知不可为而不得不为,那是痛苦。 这时有白鹭童子前来通报,说是截教门下大弟子多宝前来禀报通天:如今万仙大阵已成,明日便是与三教四圣约战之时。 通天长叹一声,吩咐童子,宣截教所有二代弟子前来觐见! 当下多宝道人率领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金光仙、乌云仙、毗芦仙、灵牙仙、虬仙、金箍仙、长耳定光仙等截教二代弟子一共几十人全部进得碧游宫来,这些二代弟子跟随通天日久,如今都有那金仙修为,只一齐朝通天跪下,拜道:“弟子多宝(金灵……)拜见老师。” 通天微微点头,道:“起来吧,无须多礼!” 众人分列两侧, 天吩咐明日大战事宜。却见通天也不言语,只满含个的朝着门下弟子看去。 末了,通天轻轻叹息一声,道:“为师以前醉心修道,却是对你们关注的少了!” 众人一惊,又是一齐拜道:“我等千万年来受老师教导大恩,却是永生不敢相忘!”截教门人虽大多是禽兽虫鱼化形,然个个都是忠义之人! 通天道:“多宝、金灵、无当、龟灵四人留下,其余人都出去准备那明日之吧!” 多宝等四人号称截教四大内门弟子,跟随通天日久,自是对通天忠心耿耿,待得其余人等出去后。通天也不对四人隐瞒,只叹道:“起来吧,今日一过,怕是我等截教再不复往日风光了!” 四人皆是大惊失色,当下无当上前对通天道:“老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明日大战我截教便不参加了如何?” 通天苦笑一声,道:“当年道祖鸿钧在紫宵宫中亲定封神,如今神位未满,三教四圣会放过我等截教吗?” 众人尽是默然,如今四教结下了如此大的因果,其余三教怕截教日后报复,定是要利用此次机会与截教定个不死不休,怕是截教今日再提出送门下凑齐那封神榜都不成了。 四人想得透彻,只一齐跪下,哭拜道:“我等千万年来跟随老师,却是再无报答老师大恩之日,还请老师受我等一拜!”说完,四人只一齐向通天行那三跪九叩大礼! 通天待四人拜完后,也是双目通红,只起身一个个的扶起四人。 通天突然仰天长啸,道:“想我我通天一生自比天高,截教既然截取天机,先破后立,今日我又怎肯束手就擒,甘心认命!” 多宝等四人拜道:“愿听老师吩咐!” 通天看着无当、龟灵二人道:“无当、龟灵,你二人明日便呆在碧游宫中,不要参加万仙大阵了。”说完,通天又拿出一剑一鼓出来交由两人,道:“无当,你为师姐,日后你为截教残存一脉掌教,青萍剑就交由你保管!龟灵,这是后天至宝渔鼓,乃是天下间第一个大鼓,你拿去吧,日后可好生辅助无当,我截教自有重兴一日!” 两人叩头接过法宝,却有无当问道:“老师,日后我截教方向何在?还请老师明示!” 通天也不回答,只望向远处,好久以后,才缓缓道:“云霄虽被我逐出门墙,可在我心中,她永远都是我通天的弟子啊!”…… 通天转过身来,又看着金灵圣母,却是没有说话。 金灵目光坚毅,朝通天一拜,道:“金灵生是截教人,死是截教鬼!” 通天叹道:“却是委屈你了,哎,我截教四大弟子若无人上榜,那几人也有借口!”顿了顿,通天对无当,龟灵二人道:“你两人替为师和截教感谢金灵吧!” 待几人行礼完毕,通天似觉甚累,只挥手让金灵、无当、龟灵三人退下,诺大一个碧游宫中便只剩下通天和多宝两人。 多宝朝通天一拜,道:“老师,多宝为了截教,愿意赴汤蹈火,身化灰灰!” 通天道:“我截教称雄洪荒,教义为截取天道,破了后立,千万年来门下精英不计其数,却惟有你和云霄二人成就准圣,自是因为你二人深得我截教真传。” 顿了顿,通天道:“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封神大战对截教其它人而言是劫,对你和云霄二人而言却是机缘!” 通天又道:“你为我截教门下开山大弟子,我却一直未有宝贝与你,虽然你双拳威力几可比拟后天至宝,我也是心中过意不去。今日我便将此‘六魂幡’赐予你,日后你自会明白其中妙用!” 多宝虽是铁打的汉子,几千万年来道心已经修得有若那古井止水,波澜不兴,可此刻怎还忍得住,只跪地哏咽道:“老师……” 通天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道:“去吧!明日一过,你也将与云霄一般,再不复我通天之徒了!” 遥远地紫宵宫中,那已经身化天道的道祖鸿钧,却也是一声长叹…… 恩,色佛继续恳求月票和6000字以贵手,打点哈! 第五章封神三四节 封神事毕(第三更) 日,通天率领多宝、金灵等截教一众弟子来到三山关上方虚空中,命门下大弟子多宝手执“六魂幡”为阵眼,摆下万仙大阵。与老君、原始、接引、准提等三教四圣一决雌雄。 五圣见面,通天只冷冷看着老君、原始二人道:“你两人为了一己之欲,今日引西方教来我东土,日后道门后辈自有评说,我道门千古罪人乃是太清太上老君、玉清原始天尊二人!而非我上清通天教主!道教衰败当以今日为始!” 通天又看着接引准提二人道:“你西方教算计我截教,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西方教明日便是我截教今日!” 通天说完,也不与四圣争辩,径直进得万仙大阵去了。只留下四圣各有表情,默然无语。 结局没有什么悬念,截教大败,门下几万弟子除了西方教准提收去三千外,其余全部战死。那刚投入截教的原阐教弟子申公豹,正好在此三千之列。 截教二代弟子中,金光仙、乌云仙、毗芦仙被准提度进西方;金灵圣母宁死不降,自刎身亡,上了那封神榜;有那长耳定光仙,被接引禁锢法力后交由门下童子带回西方,却因童子疏忽,半途被一支蚊子吸食,肉身元神荡然无存(色佛叫你在原著中当叛徒,把你往死里搞)。 最为耻辱的是灵牙仙、虬仙、金箍仙三人,被准提打现了原形狮、象、犼。分别送与阐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三人做为坐骑。 截教二代弟子之地多宝道人,却是被太上老君连人带幡卷进那太极图中,不知所终! 封神榜,终于被凑满了…… 此次万仙阵大战却是有一后果,就是将那天地都打碎了,原来上次五圣在诛仙剑阵大战时就引用天地之力,将天地打得遥遥欲坠,如何还经得起此番冲击?从此,天地分为三界。最上面的是天界,为仙神居住,有那昊天王母坐镇;中间的是地界,为洪荒人族以及众生灵居住。自有人间帝王掌管;最下面的乃是冥界,为原幽冥血海所在,其中地狱轮回由阎王判官统率,剩下的血海部幽冥教众自然是以冥河老祖为尊。 三界也非完全隔开。冥界与地界有两处相连,一处为那酆都鬼城,一处为那东岳泰山;地界与天界有一处相连,正是那南天门所在。 却说万仙大阵破后。通天被四圣围攻,如何能敌?四圣正想一不做二不休,欲要封印通天时。却是天上一声叹息传来。道:“你们都住手吧!” 声音不大。却是听在四圣眼中有如晴天霹雳,只见天空中祥云万道。瑞气千条,见一道者,身着麻衣布鞋,手执拐杖做歌而来。 歌曲曰:“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领秀,一气化鸿钧。” 此人正是那众圣之师,已经身化天道的道祖鸿钧。鸿钧前来,五圣自然停止了打斗,一齐上来参拜。 鸿钧也不言语,只一个一个的朝五人望去,五人虽为圣人,此刻也是被瞧得冷汗淋漓。五人心中只涌起一股无力的感觉,甚至怀疑圣人不死不灭之说是否虚言。 鸿钧道:“众位圣人且来我紫宵宫中!”说罢,只往紫宵宫中飞去。五圣自然跟上,有那娲皇宫女娲圣人自也前来! 众人来到紫宵宫中,鸿钧道:“如今封神已经事毕,天地重回正道,无你等之事了。” 六圣闻言后,通天闭上眼睛不闻不问,女娲不置可否,接引、原始、准提三人却是拿眼睛望向老君。 老君上前一步拱手道:“还请老师明言!” 鸿钧微闭眼睛,道:“非建立大道,圣人不可轻出!非天地大劫,圣人不可出手!”说罢,再无言语。 六圣拱手拜退,各自回宫而去。 万仙大阵之战如此大的动静,那远在深宫地商纣王自然也知道了,纣王只尽起朝歌大军,与以西周为的八百诸侯在牧野平原一场大战。可如今形式,纣王岂能有力回天?商朝自是大败,后西周率领八百诸侯回攻商朝都朝歌,纣王在鹿台上**身亡,历经六百多年的大商朝正式宣告结束。而导致大商灭亡的罪魁祸妲己也被人皇轩辕之子杨戬一刀劈死,上了那封神榜。 商朝灭亡后,周朝正式立国,姬号称周武王,后分封群臣,共分封七十二国诸侯。 大周建国后,自是姜尚代天封神,哪吒被封为三坛海会大神,杨戬被封为二郎真君,两人后来号称天庭两大战将。不过哪吒原为圣 门下,杨戬为人皇之子,虽是昊天外甥,却因为昊天天玄女而不满,因此,哪吒杨戬两人虽归昊天管辖,却是出了名地听调不听宣之人,昊天也是拿两人毫无办法。有袁洪结义兄弟梅山六怪,皆归杨戬管辖。另有哪吒之父李靖被封为天庭兵马大元帅托塔天王,负责天庭对外战事。 天庭各部则是基本被截教门人把持,其中金灵圣母为斗部正神,闻仲为雷部正神,赵公明为财部正神,碧霄和琼宵二人则被封为感应随世仙姑正神。 上得封神榜之人,皆被封神榜恢复了前世肉身法力,是以可以在天庭任职听宣。但从此法力增长却甚是缓慢,一个人的道行长进或在于静心苦修,或在于大机缘,若是每日都在天庭行那朝九晚五之职,如何静得心来?又怎有时间苦修?大机缘更是从何而来? 姜尚封神完毕,只遥遥朝虚空一拜,那先天灵宝封神榜与打神鞭便向那紫宵宫飞去,重回道祖手中。姜尚代天封神,自渭水出山以来,辅佐文武二王,灭商兴周,被武王姬封为齐侯,封地营丘(临),位极人臣,得享一世荣华富贵。 然姜尚却因为承担了封神大战的诸多业力,虽有先天灵宝封神榜与打神鞭抵消诸多,却终究一生登不得仙界,只为那普通凡人,在享了一世富贵后,重入轮回,受尽千般苦难。 主导此次封神大战的六位圣人秉遵道祖旨意,从此非传道不现身,非天地大劫不出手,也就是说,洪荒基本上进入了无圣时代。 而此次封神大站地两个直接参与者: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和上清圣人通天教主阐教,份属三清道教一脉,同室操戈,却是两个输家。阐教精英十二金仙如今还处于地仙境界,再不复往日威风,原始也落得个引西方教外人残害手足的骂名。而通天截教被连根拔起,只余下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二人,算是保全了一脉香火,万仙来朝四字,已经如那洪荒巫妖二族一般,被写进了已经消失的历史。 真正的大赢家只有两个,即西方教与天庭,西方教在此封神一战后,名头已经广为东土众生所知。又度化了截教一众门人,在西方二圣地带领下,此消彼长,西方教实力已经远在人阐二教之上。更是因为接引准提此次出手相助老君原始二人先破诛仙剑阵,后破万仙大阵,结了一重因果,日后自有偿还之日。 圣人不出,昊天王母为天庭之主,掌管三界,自是威风无两,好不得意。天庭也取代截教,号称天地间第一大实力。人阐两教尊崇道祖旨意,为了表示支持天庭,却是太上老君派了化身太清道人在三十三重离恨天建了一兜率宫,专为天庭行那炼丹之事;原始天尊没有化身,便派了门下大弟子南极仙翁前来天庭任职。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在名义上皆归昊天所管。 从此,圣人慢慢淡出人们视野,而昊天也慢慢的有了一个路人皆知的名号“玉皇大帝”。 东海玄木岛人族圣父一脉,却是在此次封神大战后又增加了云霄、袁洪、嫦娥三位准圣,再加上原来地李松、孔宣、竹灵、梅韵、后五人,如今玄木岛上共有准圣九人,另还有仓、高明、高觉三位金仙,玄木岛一脉虽人数不多,战力却是最强,即使圣人前来,也是讨不了好。 李松却是在封神结束后,宣布玄木岛闭岛三百年,三百年内玄木岛一脉不涉足洪荒之事。却是正中了周武王姬地下怀。原来姬因为封神大战中,玄木岛一脉先有云霄,后有袁洪孔宣皆是助商阻周,几次将西周打得大败,差点要了姬小命,姬便一直怀恨在心;又有洪荒百姓只知圣父圣母护法,竹灵梅韵仓,而不知武王姬,更是让姬郁闷不堪。如今玄木岛宣布闭岛三百年,姬与西周历任君主只尽力淡化玄木岛一脉在洪荒地影响力。慢慢的,玄木岛故事,也和着封神大战前那些巫妖风云,圣人逸事一般,被湮没在历史地滚滚车轮之中…… 李松却知道,无论如何,只要那镇压人族气运的天地印在自己这人族圣父之手,任你人族风云变幻,也是枉然…… 再者,玄木岛所行之道,皆是在无人所知中崛起,经得起磨难,才经得起考验…… 封神事情已毕,朋友们对色佛的封神有什么意见,可以去书评区表。 若是觉得还成,就请用月票和6000更新票砸!色佛拜谢各位朋友大恩大德! 第六章第一节 三百年过(第四更) 事轮回,白云苍狗,三百年时光,在那浩瀚历史长河过是沧海一栗,弹指一挥间,便没了踪影…… 周朝自周文王姬立国后,于周武王姬昌时一统天下,定都镐京(今西安)。又先后周成王、周康王、周昭王、周穆王、周共王、周懿王、周孝王、周夷王、周厉王、周召共和、周宣王历任国君,一直传到了周幽王手中。 周幽王是历史上有名的昏君,简直就是第二个纣王,宠幸妃子褒,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后又废王后申氏,欲杀掉太子宜臼,另立褒为王后,立褒的儿子伯服为太子。原王后申氏之父申侯联合西方部族犬戎,攻破镐京,杀死幽王,重立宜臼为王,史称周平王。 周平王即位后,因都城镐京所在的关中遭受兵火洗劫,残破不堪,又有犬戎不时前来骚扰。于是周平王将都城迁往洛邑(今洛阳),史称“平王东迁”,因为洛邑位于镐京东边,是故史上将周朝两分,镐京的称为“西周”, 大周朝经此变故,国力只如山河日下,威信荡然无存。又有武王姬昌夺取天下后,大封群臣,共有七十二诸侯国。经过三百多年的展,诸侯国中自也有强大者,如晋、齐、楚、秦等,此消彼长之下,这些诸侯国实力甚至还要在周朝之上。于是这些诸侯国纷纷不服周朝管辖,只相互攻杀。弱肉强食,大周天子已经成了摆设。 周朝立国之初,因得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大力扶持,故立阐教为国教。如今各诸侯不服周天子管辖,自要寻找新的教派思想来统治万民,以示区别。于是,各有能之士纷纷出得山来,前往各诸侯游历,宣扬自己心中治国教化万民之策。以供各诸侯国主采纳使用。一则可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二则也可青史扬名,成就一派开山之祖…… 东海,玄木岛。 自从三百年多前玄木岛主人族圣父李松宣布封岛以来。诺大地两个岛屿玄木岛与三仙岛便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东海之上。三界中,也再未有一个宣称与玄木岛有关之人行走。有意无意间,玄木岛似乎在远离人们的视野。而做为三界之主的昊天和地界之主的周朝帝王自然是乐见其事。或还在起那推波助澜之举。在西周统治的国土之上,那圣母女娲娘娘之庙香火依旧,而旁边的那圣父护法之庙却是残破不堪,摇烛风中。 玄木府内。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正在空中盘旋,下面李松正禁端坐东方,身旁地上摆着一根长枪。又有丙火、戌土两位分身坐于那正南、中央两个方位。李松头顶松子散幽幽青气。丙火、戊土两分身头上却是散着红、黄两色光芒。在北方壬水之位上。虚空中一道黑光射出,却不甚明显;西方庚金之位却是最为奇特。上有庚金白色光芒散出,下面却是模糊一片,只依稀瞧得出是个白色李松。 李松与那丙火、戌土两位分身只一齐大喝道:“出!”只见那道庚金白色光芒迅凝聚,突然一阵白光飘过,那道鸿蒙紫气与各色光芒皆是不见。而那西方之位上却是端坐着一位白衣李松,正是那李松利用上次准提赠与的先天庚金之精而炼制的庚金分身。 庚金分身站起身来,只朝一李松一拜,道:“见过道友!”李松略一点头,道:“善!” 庚金身形一闪,便与丙火、戌土一起飞进李松丹田松子内。 如此,有了上两次炼化丙火戌土两分身的经验,李松穷三百年之功,终于炼化了先天五行中地第四行,修为进境自是更上一层楼。已达到准圣后期,然李松修炼分身之法威力巨大,洪荒无两,李松实力,又岂是一般准圣后期可以比较? 李松只望向那天庭方向,叹了一口气,想道:如今天庭风头正盛,昊天王母两人藏而不露,心思甚大,自己又与天庭素无来往,却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可拿到那先天壬水之精蟠桃树,集齐先天五行了。 其实以玄木岛一脉实力,李松倒也不担心那天庭中的昊天王母等人。却是李松弄不明白道祖鸿钧的态度,毕竟那蟠桃树乃是道祖亲赐天庭做为镇压气运之用,若是李松暗夺,或许圣人都可瞒住,却瞒不了道祖;若是强抢,怕是那些圣人除了与李松交好的女娲与通天外,都会跳出来喊着维护道祖尊严地幌子打杀李松,即使李松有大功德护身,也是莫可奈何! 再说先天五行之精中,戌土镇元子为斩却两尸的准圣后期高手;丙火扶桑木法力高得化不了形;庚金准提更是成就了混元圣人。而那壬水蟠桃树在去天庭之前一直跟在道祖身旁,谁知道现在法力达到了什么境界?饶是李松修为颇高,若蟠桃树硬是不卖李松面子,李松又能怎样? 李松拾起地上的那根长枪,长枪通体火红,上书三个大字“火神枪”,正是那日李松用在太阴星上桂花树原形,先天丙火之精的扶桑木一根枝桠炼成,此枪久在太阴星上吸收太阳之力, 力非凡,为那后天灵宝境界。更为奇妙地是,可喷火。 李松当下出得玄木府来,有白石青芝两童子禀报,道是高明高觉两兄弟前来拜见李松。李松查看了两童子修为,却是现两童子自被李松点化几万年来,还是一直停留在地仙初期境界。原来两童子平日里在侍侯李松之余,对修真是一点兴趣也无,只在岛上到处整理些奇花灵草,打趣些珍禽异兽,还真是浪费了玄木岛上的好山好水好灵气。 却说那高明高觉两人,自上次在轩辕庙中差点被杨戬打死。后被李松所救,重回到了玄木岛。自此两人也是心性大变,只好生修炼。借助玄木岛上地甲木之气以及东海泉眼中的五色神水之助,如今也是有了那金仙后期修为,不过要想成就准圣,却不知何年何月了。两人倒也知足,玄木岛左右护卫地身份已经足够让两人横行洪荒了,更何况两人还有“千里眼”“顺风耳”这等冠绝三界的本事。这三百年间,李松等人全数在闭关修炼期间。玄木岛上大小事务,倒也被两人打理得井井有条。 两人向李松汇报了三界一些情况,无非是那昊天玉皇大帝称雄三界,日日派天兵天将四处征伐不服从管束的各界妖魔鬼怪。整得地界各妖魔鬼怪风声鹤唳,或降或隐;又有人间帝王更替之事,倒也泛善可陈地很。两人自也说了十几年前西周灭亡,平王迁都之事。 两人报告完毕。自然向李松拜退。李松环目四顾,却是现孔宣云霄等人都未出关,连那猴子袁洪也破天荒地闭起了长关。李松暗道:上次三山关下与西方两圣一战,看来确实让众人获益良多。短时间是难已消化了。 李松站于玄木府前,看着东海地潮起潮落,望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只喃喃自语道:“天。快要变了!”…… 西方教、须弥山、八德池边。 接引与准提两人相对而坐。下面分两排坐着十余人,一边有那接引两位弟子药师道人与弥勒道人。 这药师道人也非凡人。接引为创世青莲之莲蕊,准提为先天庚金之精菩提树,两人在盘古大神开天劈地后化形,却是接引现有一滴露珠附在自己身上,于是也将之点化,赐名为药师道人,并收为西方教门下掌教大弟子。药师道人化形前便吸收了莲蕊菩提之气,化形后又秉承老师接引慈悲为怀思想,深得接引准提真传,曾许下十二大宏愿,并一举成就西方教第一位地准圣。只是此时西方教尚未东传,是故药师道人才不为洪荒所知! 西方教中,接引不问世事,准提经常在洪荒游走布道,因此教中一干大小事物皆由那药师道人打理,药师道人收有两名弟子,即日光道人与月光道人,如今皆有那金仙境界;又有十二名随从名为十二药叉,皆是地仙后期境界。 弥勒道人却是西方教所在的的须弥山上的一块石精化形,当初盘古大神开天劈地时,混沌清气上升而为天,浊气下降而为地,天地间地戾气就化成了那幽冥血海。可浊中之浊却是化成了这座须弥山。弥勒道人本体为须弥山上石精,出身不可谓不好,亿万年来得接引准提两圣指点,如今也有那准圣境界。 药师道人和弥勒道人下面,坐着四位道人,乃是准提圣人千万年来行走洪荒所收的四位徒弟,分别人毗婆尸道人,尸弃道人,毗舍婆道人、俱那含牟尼道人与伽叶道人,四人皆有那金仙后期修为。 另一边,赫然坐着金光仙、乌云仙、毗芦仙三位截教二代金仙,三人在万仙大阵中被准提所擒,几百年来被接引准提二人日日以西方圣人**教导,如今截教已亡,三人走投无路之下,倒也是真心归顺了西方教。三人后面,却是坐着那万仙大阵中被准提度进西方的三千截教弟子。 告各位朋友,色佛这三天来拜谢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持,让色佛在月票和更新票上都爽了一把,有一种从未有个地亢奋一直在激动着色佛。虽然只是几天,也足够了! 色佛终于不行了。但连续三四天只睡了了三四个小时,今天色佛都觉得有点精神恍惚了!胡子巴茬,眼圈红,脸上到处都是坨坨。 其实色佛也想每天多更点,色佛是俗人,不讲很高尚的话,至少可以多赚点生活费的,现在经济不紧气,苦点也值得,至少比我以前跑业务每天去烈日下暴晒要好点。 色佛想了想,还是暂时先一天两更6000,,佛地第一本书,也没想大火特火,要好好的构思,好好的下笔,尽量写出自己地特色,写出洪荒地精彩。其它地,先放在一边。 当然,色佛也会经常爆的,朋友们可以理解色佛地是吗? 说了这么多,希望不至于影响大家看书的心情。也没脸求月票和6000更新票了,朋友们高抬贵手,随便 第六章传道第二节 佛教初立 引准提两人对望一眼,却是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欣慰人几千万年来何等辛劳,才有了今日西方教今日人才济济。截阐两教两败俱伤后,三清道教分家,女娲孤家寡人一个。可以说,如今西方教已是洪荒第一大教派,再也无人可阻西方教东进。昊天王母领导的天庭虽号称洪荒第一大势力,却是不入两圣之眼;而让两圣尝败绩的玄木岛一脉,未曾立教,再说也无圣人压阵,自也与西方教无忧! 如今西方教要东传,而西方教这个名字具有太强的地域性质,限制了展,是故接引准提将西方所有门人召集,宣布改名。 当下接引端坐先天灵宝十二品莲台之上,头上现了三颗舍利;准提现了菩提金身,高举七宝妙树,顿时金光万丈,照耀了整个天空;又有那梵音阵阵,响彻整个寰宇。一朵朵的金莲自天而降,使得三界中氤氲处处,异香连连。众生灵只觉得身清气爽,有如身在那太虚幻境一般。便纷纷朝着须弥山方向跪拜,口呼圣人慈悲。接引与准提为了西方教改名大事,自是各显神通,下足了本钱!接引与准提齐声唱道: “我等大弘愿,怜世人多苦; 度天下有缘,行西方极乐; 我等大弘愿,怜轮回多苦, 证本心如来,证无上至道。 今我等立西方教为佛教,当宣扬佛法。普度众生,助众生脱离轮回苦海!皈依我佛!” 两人唱完,接引双手合十,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 准提也是双手合十,道:“南无本师须菩提佛!” 一个个字语只如那晨钟暮鼓,敲打着众人的心灵,让众人心中一片空灵。如今正是东周迁都未久,各诸侯混战之时,今日归大周管。明天又换了大王,老百姓受尽折磨,苦楚不堪,不知道该听谁地好。如今听得接引与准提圣人**。一个个的在心里默念道:“逃离苦难,脱离轮回,皈依我佛,行西方极乐世界!” 接引准提道完。便见两人模样一变,皆是双手各捏法决,头上尽去,两耳随肩。再不复原来道人模样,正是那后世佛教供奉的两尊佛祖! 紧接着,药师道人唱道:“南无本师药师佛!”。乃是后世佛教“横三世佛”中的“东方净琉璃世界药师佛”;弥勒道人唱道:“南无弥勒佛!”。乃是后世佛教“竖三世佛”中的“未来佛”。却是没有“本师”二字。 在佛教中。“本师”代表“佛理的阐释者、佛土的教导者和引领者”之意,接引准提二人为佛教创立者。药师为佛教掌教大弟子,平时代师教导门人,自然可以加上“本师”两字,弥勒虽也为接引两大弟子之一,却没有这等殊荣了。 准提的五大弟子毗婆尸道人、尸弃道人、毗舍婆道人与俱那含牟尼道人化身为“毗婆尸佛”、“尸弃道人”、“毗舍婆佛”、“俱那含牟尼佛”与“伽叶佛”。乃是后世佛教“竖三世佛”中“上古七佛”中的五佛。 准提从东土截教度回地金光仙、乌云仙、毗芦仙却是化为了后世佛教中的“三身佛”,分为“法身毗芦佛”、云佛”。 药师佛的两名弟子日光道人与月光道人分别化为“日光菩萨”与“月光菩萨”。十二药叉化身为“十二神将”。而那在万仙大阵中被准提度进西方教的三千截教弟子则化身为“三千佛陀”,成为佛教地基层骨干。 佛教一众人等只一齐向接引唱了一声佛号道:“拜见佛主南无本师阿弥陀佛!”接着又向准提唱一声佛号道:“拜见佛母南无本师须菩提佛!”却是因为佛教众人出药师佛与弥勒佛外,皆是准提度进西方教,是故称接引为“佛祖”,称准提为“佛母”。 灵鹫山、元觉洞中。燃灯端坐在上,下面坐着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俱留孙道人四位阐教二代金仙,再下面,赫然有那阐教金仙青虚道德真君门下韦护手持降魔杵而立。 自封神后,圣人非传大道不出。玉清圣人原始天尊自也不能例外,阐教一应大小事务自然就应落到了阐教副掌教燃灯的头上,如今南极仙翁在天庭供职,十二金仙法力俱失,此举自无问题。偏生原始对自己的关门弟子云中子厚眼有加,有心扶植云中子,于是便将许多事重要务交由云中子打理。云中子虽然资质颇高,然后学末进,在最为论资排辈的阐教中如何服众?十二金仙只是失了法力,又不是失去脾气! 燃灯之能,如何不知自己只是那阐教过渡人物?怕是只要 一进入准圣境界,自己就在阐教再无立足之地。阐庭,被地界人族立为国教,占得了天地气运,云中子本就有那金仙后期境界,又有原始提点,进入准圣自只是迟早地问题。燃灯和准提早有勾结,倒也不在阐教争权夺利,只一改以前态度,与各金仙交好,如此自是赢得了不少同情分。 今日西方教改立佛教,燃灯心道也该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于是便将文殊等人召来,燃灯毕竟名义上为阐教副掌教,此举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五人中,俱留孙与燃灯最为交好;韦护乃是燃灯点化,后拜在清虚道德真君门下,实际上却一直是燃灯授艺,也算得上燃灯半个弟子。而文殊、普贤、慈航三人在万仙大阵中,得准提帮助,收服了坐下坐骑狮、象、犼,也算是有一番因果在里面。 几人看到西方两圣演绎圣人**,都觉得心旷神怡,皆是暗暗称奇,心道西方**倒也不在道家三清圣人**之下。燃灯看着几人表情,心中暗喜,却是望着西方那冲天金光,似是自言自语,叹道:“果然是佛法无边,可度天下有缘之人啊!” 四位金仙都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闻得燃灯之言自是个个心中一凛,倒也大约估摸到了燃灯心意。可四人千万年来身处阐教,自也有几分感情,当下个个闭言不语。 那边韦护得燃灯眼色,恨恨不平道:“我韦护只是一后代弟子,原本不应议论各位师叔师伯是非,但心中实在是恨恨难平。想那云中子师叔进门才不过几百万年,却最受师祖青睐,如今反而地位在各位师伯之上!”顿了顿又道:“云中子师叔在封神大战中闭门不出,却是累得各位师伯在封神中修为尽失,若是师祖早些到达何至于此?” 燃灯虽见四位金仙面无表情,却又如何不知四人心中如那炸开的锅,于是只朝韦护斥道:“休得胡说,老师乃是圣人之尊,通晓天地,又与十二金仙师徒情谊,如何不知十二金仙黄河阵受困之事?定是老师另有深意,我等无论老师做何动作,只遵从便是,哪怕身死灰灰,也是在所不惜!” 真正的言语高手不是那**裸地表白,而是让人闻玄歌而知雅意!燃灯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处处在维护原始天尊,却是处处在向几人点明原始的“险恶”用心。 四位金仙心中自是波澜狂涌,心道:老师乃是圣人,自应算得到我等在九曲黄河阵遇劫之事,却是为何早不到,晚不到,刚好在我等修为尽失时便赶到了。那云中子为何又在封神中毫无损,反而在封神后占尽好处? 人嘛,想一件事情,若是往好处想,便越想越好;若是往坏处想,便觉得天塌下来还没有这般严重。这不,四大金仙平日里对原始尊敬有加,此刻也是觉得封神之事似是原始有意为之,不禁颓然不已。 其实这事怎么怨得了原始?天下间地圣人又不只原始一个!原始当日被通天蒙蔽天机,待得知晓时已经晚了。不过圣人酷爱面皮,你便是打死原始,原始也不愿承认自己被通天算计,而害得门下十二弟子修为尽失啊!让原始一张老脸往哪里搁!是故此事除了原始、老君、通天等寥寥几人,怕是无人知道真正原因!至于云中子之事,却是云中子自己不愿参和到封神之事中来。原始虽对云中子有所偏爱,又怎会到牺牲十二弟子成全其一人地地步? 韦护却是又道:“师伯你也不必指责弟子,弟子也是心中有言不吐不快!想大师伯你乃是阐教唯一准圣,尚且被云中子师叔架空,各位师伯师叔如今法力尽失,怕是以后都得仰云中子师叔鼻息行事了!” 燃灯闻言,只望着西方那片金光,长叹一声,道:“世事多纷扰,果真有那极乐世界吗?我愿放开一切,寻找心中净土啊!” 文殊等四人原本就不喜争权夺利,因此燃灯此言倒是激起了四人心**鸣。当下四人各自一声长叹,倒不知该如何回答燃灯,一时间气氛颇有点诡异。 惧留孙与燃灯最为交好,只与文殊三人对望一眼,起身对燃灯道:“老师,此事非同小可,且容我等回去思索一些时日如何?” 赶得鸭子上不了架!燃灯自是明白此理,四人心中已动,种子已经播下,日后只要再好生耕耘一番,待得时机一到,自然就会有收获了…… 恩,习惯性地求下月票和6000下更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章传道第三节 玄木五友 外娲皇宫内,人族圣母女娲圣人只在冷冷的看着西方光。华夏同样冷冷表情的,还有金鳌岛碧游宫内的一个孤单身影…… 正在玉虚宫内静坐的玉清圣人却是面无表情,也不知其心中所想…… 那天外天八景宫内,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只睁开眼睛,仰天一声长叹,遂立起身来,带上那先天至宝太极图,跨上青牛,只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东海玄木岛上,一道青色身影只缓缓从玄木山上走下…… 佛教立教,被西方二圣整出了如此大的动静,李松怎会不知?李松想起了后世佛庙遍步各地,与道教并驾齐驱。自己前世坠落悬崖之地的南岳衡山,山下南岳大庙便是半佛半道,平分秋色。佛教以一外来教派能做到如此规模,李松也不禁在心中感叹接引准提两人之大能。 其实李松对佛道两教说不上有什么偏爱之处,每个人都得有自己的精神寄托,信佛还是参道,全在本心自由!佛家讲究“慈悲”,道家讲究“长生”,皆是由己及人,讲究天人合一,导人向善,表达一种悲天悯人的思想。 不过佛教思想后来为了展需要,迎合统治阶级愚民之策,便过分强调因果报应,叫人逆来顺受,消除信徒反抗精神,如此,社会怎能进步?再者,佛教信徒的目的便是远离红尘疾苦,脱六道轮回,人人都去信佛。谁来从事生产? 李松只望着那茫茫云海,思绪不已,却是想道:如今东周建国,接下来便是几百年的春秋战国时期,正是历史上地一次文化盛会,各方教派你方唱罢我登场,“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老百姓思想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洗礼,才形成了“博大、包容”的民族情怀。虽有后世统治者多次己既然来了,自也要去走过一场。华夏 李松打定主义,当下也不施展法术。只一步一步的从玄木山上走下来。如今的玄木山有了东海泉眼的滋润,倒也越的灵气逼人了。自然是峰势险绝,怪石参天,又有那奇草异树。飞瀑直泻,溪壑奔腾,云霞缥缈,真是好一派仙境胜景。 李松信步漫游。一路欣赏着美景,自是心情大好。突然闻得前面有嬉闹之声,似有人在饮酒吟诗。当下只会心一笑。没想到自己玄木岛上也有如此风雅人物。 当下李松幻化了模样。只化作一名鹤童颜的老者,向前行来。却是见五人正围座在一桌子前,把盏而谈。当先有四个老者,前一个霜姿丰采,第二个绿鬓婆娑,第三个虚心黛色,第四个青绿面,最后一个却是一妙龄女子,生得花容月貌,眉目含春。李松定睛一看,自然知晓了这五人来历。 第一人名劲节公,乃松树化形;第二个名孤直公,乃柏树化形;第三人名凌空子,乃桧树化形;第四人名拂云叟,乃竹子化形;而那女子名为杏仙,却是一株杏树化形。五人正是李松封岛这三百年间化形,皆为地仙初期境界。化形后,出不得玄木岛,也上不了玄木山,于是五人便在岛上居住下来,每日里吟诗做赋,谈风写月,倒也好不快活。 五人见得李松前来,只打招呼道:“见过道友!” 李松微微点头,笑道:“众位道友可是好雅兴!”玄木岛上李松曾有岛规,岛上各人不分先来后到,却是地位平等,各自修行,没有了利益冲突,自然玄木岛上甚少有冲突生。 几人闻得李松之言,俱是大喜道:“原来道友也是此中之人,如此甚好,我等今日当浮一大白。华夏”说罢,便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说完又替李松倒了一杯,道:“此酒可非凡品,乃是杏仙采集岛上晨露,和着玄木山泉酿造,寻常人可喝不着!”。 李松来到洪荒亿万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酒,倒也有几分好奇,心道今日怕还是第一次在洪荒吃食,当下也不犹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此酒入口润暖清冽,后劲绵远悠长,真有诸多韵味。再品位一下,却是明白了此酒何来,当下便赞道:“确实好酒!” 那劲节公赶忙将酒藏起道:“道友,酒是好酒,却是难酿,我等采集岛上晨露虽然麻烦,却也不难,可玄木山泉中地神水之灵,我等却是一年下来也不过能收集到那么一滴,酿得这么一壶。我等今日也是与道友有缘,故才相邀,道友可也要让我等心愿诚服才行!”,其余四人连连点头称是。 原来东海泉眼 有那五色神水,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灵水,李松怕到水流落洪荒,挑起争端,于是便在泉水出处将五色神水收集,只余下极少一部分随泉水流下,饶是如此,也是让岛上生灵受用无穷了。 李松自然知道劲节公说的乃是事实,心道你们一年能收集一滴五色神水也算了得了。不过如此神水你们却用来酿酒,还真舍得,玄木岛上先有我门下白石青芝童子丝毫不对修真有兴趣,今日又有你等,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吟诗饮酒,乃是千百年来的风雅之事,李松自也不会坏了规矩。当下道:“如此也好,今日这酒,我可是喝定了。却不知各位有何好提议!” 五人都是才高八斗之士,听得李松言语,个个不以为然,那扶云叟只道:“道友也别托大,今日我等所出之题,你依题吟诗,若是能让我等五人皆服,才可饮酒,若是有一人不服,便需重作才可!”其他四人闻得扶云叟之言,又看着劲节公怀中地酒壶,只一齐道:“正是如此!” 李松心中好笑,这几人还真是爱酒如命,当下道:“那众位道友便出题吧!” 劲节公道:“此酒乃是杏仙所酿,便由杏仙出题吧!”顿了顿,又搂紧怀中酒壶,道:“杏仙,道长乃是学富五车之人,题目可不能太易!” 杏仙一笑,盈盈朝李松行了一礼道:“如此杏仙便得罪了。”顿了顿,只遥遥朝玄木山方向一拜,道:“我等玄木岛乃是岛主玄木道长携两位弟子竹灵娘娘与梅韵娘娘所建,听闻岛主乃是万木之祖先天灵根松树成道,竹灵梅韵两位娘娘乃是岛主点化一竹一梅而成,今日就请道长以松绣梅为题目,各咏诗一,也好让我等见识道长大才!感念岛主和两为娘娘深恩!” 劲节公等四人闻言,只一齐朝玄木山方向一拜,然后笑道:“正是正是,杏仙此题深得我等之心!” 李松暗道此题出得不可谓不难,玄木岛上无论草木禽兽,谁人不感念李松等三人大恩,此诗做得平庸,自然入不了五人法眼;若做得太过修饰,却又有失松竹梅三者风骨。 当下李松笑道:“此有何难?我便先来一‘咏梅’。”顿了顿,道: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众人只将李松此诗默念几遍,当下五人一齐叹道:“道长大才,此诗一出,我等再不敢咏梅矣!”说罢,劲节公斟满一杯酒,双手端到李松跟前,道:“请!” 李松也不客气,只一口喝过,道:“接下便是‘咏竹’了,你等可听好!”说罢,润一下喉,朗声道: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那拂云叟乃是竹子化形,闻得此诗,只向李松一拜道:“道长此诗短短二十字,将我等清高气节跃然而出,请受拂云叟一拜!” 拂云叟都如此作态了,那这杯酒李松自也喝得了。众人只眼巴巴的看着李松将那酒喝完,却又各自喉咙响,直咽口水,此刻倒还真不知众人心里是是否希望李松做出最后一咏松了。荒亿万年来,今日倒要帮自己吟诗一,当下不禁一声苦笑,顺口便出一诗,道: “老苍童,避乖高卧此山中。 岁寒不肯为栋梁,神光青云伴相从。 灵根何日封? 玄节何年种? 问道何时梦? 半溪明月,一枕清风。” 吟罢,李松只一声长叹,伸手一招,便将那劲节公怀中酒壶拿于手上,仰头一口喝下,人影却是飘向远方。 五人面面相嘘,却是不明白李松为何如此作态,只一个个将那“咏松”诗默念,体会其中涵义。突然,五人俱是面露激动神情,一齐朝李松离去方向跪拜道:“岛主……” 却是听见远远的一道声音伴随着那个酒壶飞来,道:“自明日起,你等可于每日午夜时分用此壶取玄木泉水一壶,做为酿酒之用!”…… 色佛附庸风雅了一把,朋友们一笑而过便是,这几个人也是有来历的! 当然,随便打点票票吧,什么票都行!不限种类与数量,呵呵! 第六章传道第四节 金翅大鹏 松离了玄木岛,来到东土,却是见那苍茫大地,竟不从,如今东周建国未久,终究是西周余威还在,各诸侯行事也还不敢明目张胆,是以各位大贤尚未大出。华夏 李松心道自己乃是不周山下化形,后不周山倒塌,自己还从未前去过,今日莫若就此前去一番也可。 上次万仙大阵,众位圣人将天地打碎,天地分为三界,却只是将原本联系在一起的天地打开不再直接相连而已,地界还是原来的模样。 待得李松来到那不周山脚下,李松抬头仰望,却是见那半截不周山脉苍凉豪迈,直指天穹。不周山乃是盘古大神脊梁所化,镇天地气运,上次巫妖大战将不周山打断,断了的那半截被原始天尊拿去炼了那番天印。 可剩下的这半截不周山却是无人敢取。只有半截不周山的洪荒变成了三界,没有了不周山的洪荒会变成什么样子? 再说这后天灵宝虽然稀罕,也还不至于厉害到让众位圣人去打那不周山的主意。若没有成圣之人,炼化得了不周山么? 李松又抬眼望去,却是想找寻当初自己化形的小山谷,可莽莽巍巍群山相连间,哪里还有以前模样? 李松还在感叹间,突然天上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接着一道道的光影闪过,直向那天南飞去,李松一楞,只掐指一算,便面色铁青,也是身形一闪。跟着飞去…… 原来如今圣人不出,昊天(玉皇大帝)坐镇三界,好不威风,自然要承担起人间降妖除魔之事了,天庭有那道祖亲赐玄天镜可查看三界,自然知道地界生之事。这一天,却是见天南有一大妖正在肆虐吃人,为祸四方。这还得了?玉帝当即命令巨灵神为先锋,托塔天王李靖挂帅。华夏点齐十万天兵天将,浩浩荡荡杀奔过来! 李靖乃是燃灯记名弟子,早就有那地仙后期境界,在封神大战中。又得机缘,一举突破到金仙初期。李靖手中玲珑宝塔乃是灵宝级别。因此,在如今截教败亡,门下尽上天庭供职;阐教十二金仙法力尽失的情况下。于地界而言,李靖也勉勉强强可算个高手了。 李靖等人来到天南一座高山脚下,却是见一个精壮汉子生得金翅鲲头,星睛豹眼。正手持方天画戟正在追杀无辜百姓,那些百姓只哭爹叫娘,四处奔逃。稍有走得慢地。便被那汉子一戟劈开。取心而食。那汉子只哈哈大笑,肆无忌惮。 李靖大怒。率领着五十万天兵天将现得身来,朝那汉子喝道:“何方妖孽,敢在此伤人,还不束手就擒,否则定叫你碎尸万段,死无全尸!” 那汉子见有人来,只停下手中动作,看着李靖等人,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一个金仙初期修为之人,也敢说要擒我。爷爷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乃金翅大鹏是也!” 此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洪荒飞禽之凤凰第二子,人族护法孔宣之弟金翅大鹏雕。大鹏也象那孔宣一样,一生下来便被扔在荒山野岭间,不过大鹏可没有孔宣那般好命,有李松照看。 但凤凰之子,孔宣之弟又岂是凡夫俗子?大鹏这千百万年来通过自己苦修,也是有那金仙后期修为,利用自己化行时候的本体羽毛炼制了灵宝方天画戟,更是飞行度奇快,背上翅膀一扇便能飞行九万里,真是来去无踪。 大鹏自幼被母遗弃,一直心有愤恨,是故变得残暴不堪,得道后,日日杀人为食,死在其方天画戟只下的人族之人何止数万。华夏但大鹏有母亲凤凰千百万年来坐镇不死火山之大功德余荫,再者天南地方偏远,甚少修真高人,是以大鹏伤人虽多,性命却是无忧。 李靖闻得大鹏之言,心中大惊,自己看不清大鹏修为,而大鹏却是一眼就瞧清楚了自己,那修为自是远在自己之上了。当下正待言语,却是有行军先锋巨灵神出阵大怒道:“妖孽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今日就让我巨灵神来收拾于你!” 巨灵神乃是封神之前就为天庭守卫,有那地仙后期修为,手持一把宣花大斧,力大无穷。封神之前巨灵神在天庭中战将地位仅排在那天宫四象(青农、白虎、朱雀、玄武)之后,可如今封神之后,哪吒和杨戬号称天庭两大战将,更别说赵功明、金灵圣母那等截教金仙了,哪里还有巨灵神的地位? 也觉甚是憋屈,今日好不容易出来露下脸,是打定主扬眉吐气了。 金仙境界的李靖都不在大鹏眼中,何况地仙后期的巨灵神?当下大鹏只冷眼一“哼”,也不言语。 巨灵神如何受得了这等待遇,只抡起宣花大斧就朝大鹏劈去,一时间,漫天都是斧影,层层将大鹏包围,倒也有几分威势! 大鹏喝道:“来得正好!”举起手中方天画戟,直接朝那斧头迎去。只听得“砰”一声,一条身影腾空而起,一股硕大的气劲只刮得十万天兵天将眼睛都睁不开来。待得气劲过后,只见大鹏手持方天画戟傲然而立,而那巨灵神却是被打到几十丈开外,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重伤。 李靖将手一招,十万天兵天将举起手中武器呐喊着朝大鹏杀去,却是听见大鹏一声长啸,现出了本体模样,只遮云闭日,一双翅膀金光闪山,足足有几百丈大小。大鹏将那双翅膀朝着十万天兵天将一扇,顿时那些兵将只哀号阵阵传来,一个个的拔空而起,倒飞出去。片刻后,哪里还有十万天兵天将的踪影? 那正在灵宵宝殿通过玄天镜观战地昊天王母只气得脸色铁青,三百年来天庭降妖,一路凯歌,哪里料到今天会遇见这等高手?当下昊天赶忙问群臣此大鹏是何等来历。群臣面面相嘘,虽见多识广,大鹏从未在洪荒露面过,群臣如何能识? 突然,只见一道光芒闪过,那玄天镜里面竟然一片模糊,再也看不清下界情况。玄天镜乃是道祖鸿钧亲赐昊天,谁人有这等本事可以蒙蔽? 正在这时,却是见李靖披头散出现在众人面前,神色仓皇,哪里还有一丝托塔李天王的气度?李靖肩上扛着一人,正是那受伤的巨灵神。李靖放下巨灵神,只上前拜道:“李靖不才,损兵折将,被大鹏杀得大败而归,还请天帝降罪!” 昊天心中好不郁闷,原来封神之后,天庭三百六十五尊正神各司其职,却是截教门人占了百分之八十。而其中又有金灵圣母、赵公明这等截教核心,是故,截教门人平时自成一派,对昊天命令也是阴奉阳违,倒和那哪吒杨戬二人一般。昊天自然也知晓此等情况,但截教正神势大,又抱做一团,昊天也莫可奈何。 昊天又岂是善与之人?于是就大力扶持阐教一派,用以和截教一派抗衡。李靖自然就成了选之人,李靖乃是阐教副掌教燃灯弟子,本领也算了得,而李靖三子金、木、哪三吒也都是天庭赫赫有名的战将。更为重要地是,李靖为人清高,不拉帮结派,昊天比较好把握。因此,这几百年来天庭征伐之事,倒大都由李靖执行。 李靖战败,昊天自也不愿过多追究,只问李靖生了何事。李靖满脸惭愧,只原原本本将了生之事。 十万天兵天将被大鹏刮走后,李靖只气得脸色青,当下祭起玲珑宝塔就朝大鹏砸去,玲珑宝塔滴溜溜的飞到空中,幻化成几百丈大小,又金光四射,直朝大鹏射收去。 却是见大鹏双翅一拍,顿时就没了踪影,李靖一楞,突然见大鹏又是化了人形,在空中举起方天画戟就直接朝自己脑袋剁来。大鹏度何其之快,李靖怎生躲闪得了,当下吓得冷汗直流,暗道我命休矣。 李靖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身子就腾空而起,又有一人身体飞到了李靖背上,李靖再睁开眼睛时候,却是现自己已经到了天庭灵宵宝殿中。 天庭众人此刻听了李靖言语,才真正感觉骇然,原来巨灵神不过地仙后期修,十万天兵天将乃是凑数,可李靖却是实打实的金仙,手上还有那灵宝玲珑宝塔。而李靖一合之下就被大鹏打败,金仙中期修为之人绝没有这般轻松。故大鹏至少是金仙后期修为了。而那神秘人物却是先将玄天镜蒙蔽,又顷刻间救出李靖,如此实力,真是三界少有。 玄天镜之能昊天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昊天王母二人对视一眼,面色凝重,当下两人又重新施法将将玄天镜打开,只见镜中山色依旧,却哪里还有人影? 朋友们,请高抬你财的贵手,给色佛来点月票和6000以下更新票。色佛拜谢! 第六章传道第五节 有名樵夫 手之人正是李松,李松尾随李靖等人之后,自也看到之事,当下气得火冒三丈,可大鹏终究是凤凰之子,孔宣之弟,李松也不好直接打杀。华夏再说当日凤凰在不死火山中镇压地心岩浆之前,曾求李松照看大鹏,大鹏变成今天模样,李松和孔宣倒也要负上一部分责任。 大鹏与天庭起冲突李松倒也没心思去管,不过李松却是非常反感昊天的玄天镜,你要照三界哪里有妖魔鬼怪便罢了,偏生自己的玄木岛在这闭关三百年间也有意无意的被玄天镜晃过几次。玄木岛有李松的先天甲木大阵护卫,倒也不怕昊天看穿,但这种事,任谁心里都不痛快,再说李松也不愿意泄露行踪。于是便探得那镜光来源,将玄天镜给蒙蔽了,以李松现在本事,自是易事。 李松将那李靖等扔上天庭,便现出身来,朝大鹏喝道:“畜牲,你母亲和你兄长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大鹏在来人救了李靖后便是暗暗心惊,自己出手度之快,洪荒少有,可来人却好似不费吹灰之力,怕是一般准圣都难已办到。当下也是暗暗戒备,生怕来人是李靖一伙。 大鹏见是李松前来,倒也松了一口气,心道自己性命大约还是保得住。但大鹏为人桀骜不训,只叫道:“此乃我家事,与你何干!” 李松只冷冷道:“好,你家事我不管,但你今日伤我人族同胞,我可管得?” 大鹏只觉得李松身上一股凛冽的寒气传来。浑身似乎都动弹不得,当下也是大骇,口里却是不肯认输,道:“人族亿万之人,全赖我母亲镇守不死火山,又得我兄长护卫,才能有今天,我吃几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松听得大鹏此语,只勃然大怒,骂道:“你个败家子。华夏今日少不得要替你母亲与兄长教训你,也好让你知道天高地厚!” 说罢,只抡起轮回杖就朝那大鹏砸去! 大鹏倒是继承了兄长孔宣地傲气。宁愿战败,也不认输,当下大吼一声,抡起方天画戟就朝轮回杖迎去。 只听得“轰”的一声传来,方天画戟便和轮回杖毫无花哨的撞在了一起。大鹏直挺挺的就朝后倒去,只砸在背后大山上。将大山砸了个对穿。李松痛恨大鹏伤害无辜百姓,虽不取其性命。却也要让其吃点苦头。 大鹏“哗”的一口鲜血吐出,只觉浑身散了架一般的酸痛。此时才如梦初醒,赶忙打起精神,摇身一变,化了本形。便欲逃走。 天下间哪有这等好事?大鹏只觉自己翅膀还未扇下,便有一张大手抓来,把自己象小鸡一样的抓在手中。接着自己本体也幻化不出,又成了人形,却是一双手被反绑着,绑着大鹏的绳子正是那轮回杖化成。 大鹏挣扎几下,却现自己一身法力修为都被禁锢,哪里动弹得了?于是干脆一**坐下在,反正在大鹏知道凭借李松和母亲兄长的关系也不会伤害自己。 李松将大鹏拎起来,“啪啪”的扇了两个耳光,将大鹏打地鼻青脸肿,鼻血都给打出来了。李松骂道:“今日这两个耳光乃是替你母亲与兄长教训与你的!” 说罢腾身飞到那个小村庄中,只提着大鹏一个一个的查看那些被大鹏残杀地无辜百姓。 李松冷冷道:“你得母亲凤凰与兄长孔宣的大功德余荫,杀死数万普通百姓也是沾不了因果。但今日我却要让你知道,凡人也是人,凡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用来给你屠杀的!” 大鹏抬眼望去,只见村庄几十具尸体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一个个的俱是被劈成两半,惨不忍睹。华夏此刻村口凉风刮来,带着浓浓地血腥味,直欲让人做呕! 李松将大鹏扔在地上,只端坐在地,口中喝道:“各方冤魂,前来!” 突然间,只见天空猛然变色,刚才还好端端的天空一下便变得阴暗起来,紧接着,一道道凄厉地哭号声传来,不一会,便有几万道之多,只掀起阴风阵阵,乌云滚滚。 这些百姓无辜惨死,被大鹏摘心而食,自是冤魂不散,不肯下地狱投胎转世,便成了世间的孤魂野鬼,全凭一口怨气要报仇雪恨,可平素大鹏金仙后期法力,这等鬼魂怎敢靠近? 今日大鹏法力被李松禁锢,与常人。这些孤魂野鬼得李松**力召唤,自是一个个的大鹏只闭上眼睛,默然不语,却也是宁死也不求饶命。 李松也不理会,当下只施展法力,那些鬼魂便一个个的上得前来,绕着大鹏飞了一圈,而后便朝李松一拜,然后向那轮回地狱飞去。 却也奇怪,那些鬼魂每有一个飞过大鹏时,大鹏便不自觉的抖动一下。原来李松施展法术,每个鬼魂飞过时,便将那鬼魂身前惨死模样在大鹏脑海中印象。大鹏此刻法力尽失,与常人无异,哪里受得了这等心灵冲击? 如此度得几百道鬼魂,大鹏只浑身不住地抖;度得几千道鬼魂时,大鹏浑身冷汗淋淋;待度得一万多道鬼魂时,大鹏突然匍匐在地,紧闭的眼中渗出两滴泪珠…… 李松见此情形,只长叹一声,伸手一指,那绑着大鹏的轮回杖便松了开来,复又飞到空中,放出那七彩功德光芒,光芒直向那剩下地几万鬼魂飞去,那些鬼魂一接触到这七彩功德光芒,登时便被定住,片刻后,却是变成透明模样,再不复原来的阴森。鬼魂却是不再理会大鹏,只上前朝李松一拜,就朝轮回地狱飞去。自是李松以大功德消除了那些鬼魂心中的怨念,转世投胎去了。 李松对地上的大鹏道:“我知你一直怨恨你母亲将你生下而不照顾,但你可曾理解你母亲的苦心?今日你也见到了那些惨死于你手上之人的痛苦,你犯了错误,虽有先辈庇佑,却是不能不付出代价。” 顿了顿,李松又道:“你一共残杀了三万四千两百名无辜百姓,我今日就封了你法力,你在地界为人族百姓作得三万四千两百件善事后,法力自会恢复。你且好自为知!若是你再继续执迷不悟,我便是拼着得罪你母亲与兄长,也要打杀于你!”说罢,也不理会大鹏,只径直走了。 大鹏蹲坐地上良久,缓缓的站起身来,望洪荒深处奔去…… 李松走出了村庄,只觉异常压抑,却是突然现远方走来一个樵夫,正挑着一担柴草向村庄走去。 李松只叹了一口气,心道这樵夫不知是命好还是命差。全村几十口人就这樵夫逃过了大鹏一劫,可等到这樵夫回到村庄现自己朝夕相处的村人已经全部惨死,樵夫是否又还有一个人独自活下去的勇气? 正想着,那樵夫走到近前,李松只打量了樵夫一眼,却是见那樵夫生得天庭饱满,脸颊方圆,李松不由得一楞,如此相貌,即便是那封相拜侯也不为过,如何做了一名日夜劳苦的樵夫? 那樵夫来到李松跟前,突然放下肩上柴草,只朝李松好生打量。 李松停将下来,问道:“老者可有事情吩咐?” 樵夫道:“我却是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道长,只是想得不太确切了!” 李松笑笑,也不言语,人族圣父玄木道长,见过的人还少么?西周三百年来欲淡化玄木岛一脉影响,可几万年来的流传的信仰是那么容易就磨灭的么? 那樵夫突然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自言自语道:“今日见到道长,我却是终于可以想起每晚所做之梦了!” 樵夫接着道:“我家祖祖辈辈世居此地,都是靠打柴为生!可自我懂事之时,便经常做一相同的梦,我梦见一人运筹帷幄,指挥千军万马,所向披靡,最后手持黄榜,受万千人朝拜。可我每次梦醒后,却总是一片模糊,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而不记得是什么梦。” 李松沉默良久,才缓缓而道:“谁话当年封侯事,只是一枕青梦时!你于天下人有功,却终也免不了轮回之苦!”顿了会,又问道:“你家中还有何人!” 樵夫叹道:“哎,说来我也无言见列祖列宗,我自问平生积善行德,却是如今年近五十,也还未娶亲,我家数代单传,今日到了我手中,怕是要绝了根基!” 李松也是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你也无须回村了,就顺着此路,直往前走吧!” 前几天更了四章,如今更两章,色佛都不怎么好意思要票票了,呵呵!大家高抬贵手,随便打点吧! 第六章传道第六节 那头蠢牛 夫一怔,思索片刻,下定决心道:“既然道长能让我起过的梦,想来道长是我命中贵人,今日我就听道长所言,去外边闯荡一番,反正我那房子也是家徒四壁,不要也罢!”说完,只朝李松一拜,便转头向外走去。华夏 李松暗道三百年来,落魄至此,行事还是这般干脆利落,也难怪你是天定之人!却又喃喃自语道:“若是你找到了自己的机缘,怕是下一个无量量劫,也为时不远了!”言罢,只伸手一挥,一道甲木青气便飞到了那樵夫身内。 樵夫浑然不觉,只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经过此些阵仗,李松也是觉得意兴阑珊,于是便飞身回玄木岛而去。到得玄木山上,却是心中一暖,原来那云霄刚好出得关来。 云霄自是前来面见李松,两人相视一笑。这时,有童子禀报白素贞前来拜见老师。 云霄只对李松道:“兄长,我观你门下弟子个个是洪荒才俊,那仓成就准圣也是迟早的问题,而我就这么一个徒弟,千百年来却还是地仙中期。闲暇时你可不得偷懒,要帮我好生指点一番。” 李松笑道:“妹子何必妄自菲薄,白素贞自也有其机缘,只是不在修真之上罢了!” 正说着,白素贞进来了,先向李松行了一礼,而后又向云霄问好,其实按礼白素贞应该先给云霄问好,只是云霄一直要求排在李松后面,李松也只得由她。 云霄看着这个唯一的徒儿。如何不知白素贞的来意,只笑盈盈地问道:“徒儿,可有何事?” 白素贞脸上一红,道:“徒儿见老师出关,特来恭喜!” 李松在旁笑道:“还是你有心了!”接着又道:“素贞,我曾规定我玄木岛门人不入金仙境界不得独自离岛,不过却可对你网开一面!因为你的机缘不在我玄木岛之上。华夏” 白素贞脸更红了,原来白素贞的日子过得颇为郁闷。白素贞被云霄收为三仙岛开山大弟子,在洪荒也算名头不小,白素贞平时修炼不可谓不努力。可偏偏修为几千年来不得寸进,一直在地仙中期徘徊。到了玄木岛后,白素贞就更加的郁闷的。这玄木岛可是洪荒第一人才库啊,连两个看山的(高明、高觉)在洪荒都差不多可以横着走了,更别说那一大把准圣了。虽说玄木岛上大家都一视同仁,可白素贞总觉得不甚自在。 白素贞想出去走走,偏生李松曾说过‘玄木岛弟子不入金仙境界不得独自外出’,只让白素贞惭愧不已。人家仓短短二十年就达到金仙后期修为,自己如何好意思开口向云霄李松提那离岛之事? 没想到今日李松竟然主动提起了此事。白素贞只赶忙向云霄望去,却是见云霄也是含笑望着自己,白素贞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下只赶忙向两人拜道:“谢谢师伯,谢谢老师!” 却是听见李松道:“素贞。你此去当有一劫,不过却能化险为夷,那救你之人。便是你日后机缘所在!” 李松之言,自不会有假,当下白素贞将此话牢记在心,而后拜别两人,离岛去了。 云霄望着白素贞离去的背影,只叹了一口气。 李松却是紧紧的拉着云霄的小手…… 接下来的日子李松便呆在玄木山上,并不外出,每日里和云霄谈论道法。如今两人修为日高,对天道地理解也是与日俱增,又各有所长,因此两人论道,自是取长补短,都有一番收获。 李松自也不会忘了地界之事,不过现在玄木山上有高明高觉这两个天生打探消息的主在,倒省了李松许多掐算之功了。华夏 这三百多年间,昊天为了天庭立威,自己好做那真正意义上的天庭之主,派遣天兵天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荡平了东胜神州、南部檐洲地妖魔鬼怪,只剩下西贺牛洲和北俱芦洲。 昊天此举自是深得人心,那些妖怪本领高强,占山为王,寻常人族怎是对手?因此总是暴戾不堪,杀人入麻,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如今天庭派人征讨,百姓怎不拥戴?一时间天庭威名远扬,昊天也广有仁名。 西贺牛洲地处于道教与西方教势力交接处,属于典型的两不管地带。后巫妖大战中,天柱不周山倒,洪荒倾斜,西高东低。让那本就贫瘠不堪的西牛贺洲更是到处遍布崇山峻岭。因此便成了巫妖大战后幸存之妖魔鬼怪的天堂,那些不服管束的妖魔倒是大部分在西 占山为王,其中自也不乏本领高强之人。 北俱芦洲苦寒,也是人烟稀少,不过昊天却是不敢在此地大动干戈。缘由便是此洲乃是上古巫妖两族的势力范围。巫妖两族在北俱芦洲修养生息,这千百年来与当地人族交好,倒也有了各自地势力范围。如今虽各只有十万余众,可见识过巫妖大战之惨烈的昊天王母两人如今才刚刚平衡了手下各方,势力坐稳天庭之主地位子,怎么敢打这两族的主意?别的不说,但是那两位大巫和四位妖帅便够天庭喝一壶的。 昊天王母两人经过分析,还是决定先从西贺牛洲下手,北俱芦洲巫妖两族留给两人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两族各自抱成团,若要对付,怕是要举天庭之力才行。再说此两族和玄木岛一脉也有着千丝万屡地联系,此时与玄木岛作对,实在不智。那西贺牛洲虽也多高强之人,可独自为战,对付起来自然要容易些。 李松听到高明高觉两人汇报天庭动态,自是猜得着昊天王母心中所想。暗道这两人还真不愧为道祖鸿钧亲定天庭之主,果然了得。两人隐藏实力,韬光养晦,以金仙境界赤手空拳来到天庭,对上要在各位圣人夹缝中求生存,对下要平衡手下阐截两派实力。两人非但没被打倒,反而收拢人心,成就了天庭今日的无上名声,这份大手段真是洪荒无两。 西贺牛洲那些散妖如何是天庭的对手?只被抓地抓,杀的杀,一时间整个西贺牛洲风声鹤唳,众妖闻天庭之名而变色。 这时候,却是在积雷山上横空杀出一个大妖,此大妖自名大力牛魔王,力大无穷,有那金仙后期修为,会那七十二般变化之术,炼就金刚不坏之身,手上灵宝槟铁棍无物不推,更是无人知其来历。 牛魔王在积雷山上单枪匹马,杀得十万天兵天将屁滚尿流,实在是西贺牛洲众妖对抗天庭的第一次大胜利。当下那些落魄的群妖欢欣鼓舞,一个个的投奔积雷山牛魔王而来。积雷山也因此慢慢成为了西贺牛洲众妖对抗天庭的大本营。 那高明高觉两兄弟说完了这些,只道:“岛主,我两兄弟观那牛魔王所使用的七十二般变化,倒和我玄木岛上袁洪兄弟绝学玄木变颇有仿佛之处。” 李松骂道:“什么颇有仿佛,根本就是玄木变,这头蠢牛不是别人,乃是我唯一的记名弟子,几千年不见,变得胆大包天了,本领不及梅山的袁洪,可袁洪的梅山比起日后的积雷山,怕是不值得一提;袁洪的那六个兄弟,比起这头蠢牛日后的六个兄弟,更是天壤之别了。我玄木岛上就这两人学了玄木变,这倒好,出了两个山大王!” 骂归骂,脸上却是笑意盈盈。 高明高觉两兄弟一惊,暗道难怪这牛魔王敢和天庭作对,原来背后有这么一个护身符在。两人自来到玄木岛后,也是知道了李松为人宽厚,对待玄木岛一脉就如自己亲人一般。日后牛魔王有难,李松自不会袖手旁观,当下两人暗暗打定主意,定要将这牛魔王看牢,好随时向李松报告情况! 旁边云霄呵呵一笑,以云霄本领以及和李松的关系,自然算得出牛魔王的来历,云霄只打趣道:“兄长不也是这玄木山的山大王,兄长现在的这六个弟子,那也是洪荒威名无两啊!” 李松讪讪一笑,做不得声。 高明高觉又向李松讲起那大鹏行踪,那大鹏被李松教训一顿后,又失去了法力,与常人无异,于是便隐性埋名。为了要寻回法力,大鹏不得已去帮助人族行那善事,几十年下来,大鹏法力渐渐恢复,暴戾之气倒也改了不少,伤人之事,自是再无生,眼看三万多件善事就要做完,大鹏法力也可完全恢复。大鹏又听到西贺牛洲战事,怎么还按奈得住?只一边行那善事恢复法力,一边望西贺牛洲奔去。 李松听得大鹏故事,只微微点头,暗道总算不枉自己一番苦心。大鹏那等性子,李松自也没指望其变成一大善人,只要大鹏不再伤人,李松就谢天谢地了。 那白素贞却是一个人在东胜神州地界游历,李松和云霄只让她出来寻找机缘,这不是大海捞针么?好在白素贞也不是急性子之人,只一路上走将过去,如此,倒也日子不太难过。 恩,感谢朋友们的支持!(未完~,,,) 第六章传道第七节 孔宣出关 此便又过了数年,这一日,突然玄木山神光府五色光指天穹。华夏一时间,洪荒众人不明何事生,只纷纷顶礼朝拜…… 李松看到那道光芒大喜,拉起云霄小手,赶忙出得府来迎接孔宣出关…… 轮回地狱旁,幽冥血海内,幽冥宫中,端坐着一人,手持那幽冥杖,浑身散着凄冷气息,正是那上次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前与之大战一场的幽冥教主冥河老祖。冥河老祖乃是道祖鸿钧紫宵宫中听道之人,如今早已斩去两尸,修得那准圣后期境界。 冥河为人本就谨慎,在修为日高,自知此生证圣人大道无望后,便越的低调了。甚至还为自己为争一时意气,和李松后土大打出手,泄了行踪而恼恨不已。当初后土身化轮回地狱之时自也没有忘记这位邻居,在每年的七月十四日那天便将地狱之门关闭,让那些平日里不肯来轮回地狱的恶鬼被幽冥血海中的天地戾气吸引,而被冥河度化为幽冥教众。 冥河知后土身化轮回乃是天道不可更改,再说那些恶鬼身化的幽冥教众战力要远胜于常人,于是冥河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事实,约束幽冥教众不得去地狱惹是生非。 如今又是几万年已过,冥河已经将自己与那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剩下的幽冥血海炼成了一起,也即是血海不干,冥河不死。冥河又收了一些资质高绝的幽冥教众为徒,其中比较突出者有两男一女,男者为那元屠阿鼻两人。女者名为那罗刹女,三人尽有那金仙修为。 冥河又收集了血海戾气炼制制了两把宝剑,有那后天灵宝境界。分别赐予门下两大弟子元屠阿鼻,并以两弟子而命名。华夏 冥河要求得生存,自然要关注那洪荒大事展,并掐算一番,看是否会对自己的幽冥血海造成伤害,免得再出现当日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前大打一场之事。如今那天庭昊天统领三界,在西贺牛州斩妖除魔之事冥河自然知晓,那牛魔王身手来历却也是让冥河感觉好生熟悉。 冥河却是日前算出。自己这幽冥血海日后当有一大劫难。此天机自是让冥河苦恼不已,这些时日来冥河一直在苦思那解决之道。 今日孔宣出关,天地惊动。冥河自也知晓。冥河也不禁暗叹玄木岛一脉了得,突然间却是想到了一事,只面露思索之色。良久后差人唤来门下第三弟子罗刹女,吩咐几句,又赐予了罗刹女一把芭蕉扇。 这芭蕉扇可不是凡物,昔日道祖鸿钧紫宵宫门前有一条葫芦藤。一颗蕉树,那葫芦藤接了三颗葫芦。分别为太上老君、东皇太一、红云老采得,被三人分别做成那紫金葫芦、斩仙飞刀、消魂散魄葫芦,三个葫芦跟随着三位大能之人在洪荒扬名立万。而那芭蕉树却是结了两片芭蕉叶,被太上老君和冥河老祖采得,分别制成了两把芭蕉扇。为那后天灵宝级别。 罗刹女接过芭蕉扇,叩头谢恩,只出了幽冥血海。直接望那西牛贺洲而去…… 那灵宵宝殿内,昊天王母正兴致勃勃地观看着一群仙女的舞蹈,突然看到这股光芒,两人顿只觉意兴阑珊,浑然没了继续观看表演的兴趣,只伸手拂退众人…… 天南不死火山之下,那正在闭目端坐,镇压地心岩浆的洪荒飞禽之凤凰露出欣慰的微笑。华夏这时,一棵红树闪现,却是口吐人言,道:“恭喜道友!孔宣能有如此机缘,道友真是好福气啦!” 凤凰却是拱手朝玄木岛方向一拜,叹道:“我一生中的遗憾便是未能尽心教导我的两个孩儿,如今玄木道长替我完成了此事,玄木道长对我凤凰一脉之恩,真是永生难报了……” 娲皇宫中,圣人女娲看到这股红光,也是会心一笑,却又抬头看见座下那万年来未曾笑过的6压,不由得又长叹了一口气。而6压,却似乎这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再和其有关…… 西方佛教,八德池边,两位佛主接引和准提看到这股红光,两人望向那遥远的东方。接引脸现疾苦之色,道:“师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准提长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自己度化孔宣故事,只升起一股无力地感觉,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金鳌岛碧游宫内,上清圣人通天教主那张三百多年来一直板着的脸庞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只喃喃自语道:“我也成了一个观看游戏之人……” 昆仑山玉虚宫内,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却是收起了那嘴角的一丝笑意,望望西方,又望望玄木岛,表情复杂,长叹了一口气…… 东胜神州,诸侯鲁国。一条荒烟古道中,一位白苍苍地老者骑在一头青牛之上,一位中年道士牵着青牛缓缓而行,赫然是那三清之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那前截教掌教大弟子多宝道人。太上老君望着那道红光,却是看着前面的多宝道人,缓缓道:“多宝,你我日后数个无量量劫相争的对手终于出来了!” 多宝道人牵着青牛,抬着眼睛茫然望去,又低着头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过的脚印,只仿佛从未看见那道红光,也未听见老君言语一般…… 太上老君与多宝道人两人正在山间行走间。突然,老君停下身来,朝多宝点点头,多宝会意,摇身一闪,便进入到那老君那先天至宝太极图中。 老君放任青牛游走,来到一山坡上,只见一青年道人身着红色道袍,手持一块墨黑令牌,正望着玄木岛上的那片红光喃喃自语,神色甚是沮丧。 老君定眼一看,赫然现此人竟然也有那准圣境界,怕是不在自己门下弟子玄都之下,洪荒中竟然还有此等高手? 老君座下青牛见道此道人,竟然似乎甚是畏惧。老君大吃一惊,自己座下青牛可是自己得道之前便收服地灵兽,跟随自己日久,怎么会有如此表现? 老君掐指一算,心中便已了然。只下得青牛背来,拄着扁拐,缓缓走到此道人面前。叹道:“昔日贫道在道祖鸿钧紫宵宫中天道时,道祖曾言:‘大道三前,条条可达至境!’贫道也是深以为然!” 那青年道人一身修为也达化境,此刻竟然见到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走到自己跟前,只面色剧变,能无耻瞒过自己地,那得什么修为? 待听得老君言语后,青年道人与看到老君模样,顿时恍然大悟,直欲朝老君下拜。 老君抬手一挥,那青年道人便拜不下去。 老君看着那青年道人,一字一顿道:“我有我的道,孔宣有孔宣的道,你有你的道……” 说完又将手上先天至宝太极图一展,那多宝道人便飞了出来,老君指着多宝对那青年道人道:“这是原截教开山大弟子多宝道人,他也有他的道……” 老君正说着,突然心有所感,只将太极图望空中一铺。然后身子缓缓升起,老君正禁端坐于那太极图上,遥遥地望那道祖紫宵宫中一拜。 多宝与那青年道人都知道老君要讲解那太清圣人大道,当下两人皆是面露激动神色,一齐朝老君一拜,席地端坐下来,倾耳聆听。 太极图幽幽出一片片混沌之气,将老君包裹起来。老君闭目沉浸其中,和那混沌之气融为一体,人也似乎变得虚无飘渺起来…… 天地仿佛都静止下来,有那清晨的太阳升起来,阳光洒在老君身上,朦朦胧胧让人产生一种顶礼膜拜之心…… 老君开口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一句话的意思便是:天地万物地道理用言语表达,就并非原本道理的意思了;道理有名相,就并非原本的道理了。 大道为物,只可意味,不可言传也!你能摸索多少,全在于个人的造化机缘也! 有些人穷其一生,足不出户,不问世间寒暑,只埋头苦修,却是离那大道也行越远;有些人整日里放浪形骸,日日清秋大梦,偏生又找到了自己的大道。 大道为物,只能用心去感觉,而不能用眼睛去找寻啊……恩,票票!谢谢! 第六章传道第八节 麒麟墨家 宝与那青年道人如沐春风,只觉得一阵阵暖流在冲击魂。华夏前面仿佛有一座高山,两人奔跑着向那高山走去,待走到近前,却现那高山离自己得更远了…… 老君继续念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多宝突然想起自己的的一生:原本是道祖紫宵宫前的一块石头,日夜吸收着紫宵宫前的灵气,那一日,自己正在想着要怎样化形间。突然身前出现了一位面色刚毅、手持青色宝剑的道人,那道人出手点化了自己。 从此,自己就拜了此道人为师。也知道了此道人的名号,正是按三清之一的通天教主。自己跟随着通天教主辗转四方,师弟师妹也渐渐多起来。后通天教主建立截教,自己就为截教掌教大弟子,那时的截教好生兴旺,万仙来朝…… 谁知道封神大战中,截教受了阐佛人三教的算计,全军覆没,只余下了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两位师妹,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 那时候,自己日日在想着如何出得太极图,如何去重新振兴截教,去找那阐佛人三教四圣报仇,哪怕是身死飞灰也在所不惜…… 可这三百年中,日日有太上老君在外面为自己讲解着太清圣人大道,自己那原本有若磐石的心灵,也在慢慢动摇,甚至觉得,心中的怨念,都在那一天天的减少…… 如今这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为自己讲解那无上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地道,可我多宝的道呢,在哪里啊…… 那位红衣道人也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本为那洪荒走兽之尊麒麟王的唯一儿子。亿万年来,日夜跟随着父亲在那麒麟山苦修,从不过问世事,终于在两千年前,自己一举达到了准圣境界。华夏 麒麟想道:自己听闻洪荒多才俊,便拜别了父亲,立誓要出来见识一番。那段时间,洪荒中也甚少有人是自己一合之敌。只让自己好不惬意。千年前,自己竟然在三山关下遇见了那洪荒飞禽之凤凰的儿子孔宣…… 麒麟为走兽之长,凤凰为飞禽之长。一管天、一管地。就如那巫妖两族一般,两者也是相互见不得面…… 自己便与孔宣赌斗,谁输了谁便替对方为奴千年…… 那孔宣背后五色神光好生厉害,自己使尽全身气力,用那麒麟**,与孔宣斗了三日三夜。却终究还是输了一招…… 自己,便按照赌约。在三山关下跟随着孔宣度过千年时光,孔宣虽然从来都没有为难过自己,但身为洪荒走兽之长麒麟的儿子,如此大辱,自己又怎能忘记…… 麒麟又想道:三山关下玄木岛与群圣相争之日。也正是自己千年脱困之日,自己见到了孔宣在三山关下表现的实力,心道自己怕还还是无法打败孔宣。 于是自己重新回到那麒麟山。苦修三百年又斩却一尸,进入那准圣中后期境界。又向父亲麒麟王讨要了那块天地间的第一块令牌,后天灵宝玄墨令,决意要再寻找孔宣,一报那千年之辱…… 谁知道,在自己来到这鲁国之后,竟然现了孔宣在这三百年间也是功力大进,还悟得了孔宣的大道,怕是自己,还是打不过那孔宣,雪耻之日怕是遥遥无期了,自己只觉心灰意懒…… 正在这时,这位太清圣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只寥寥数语,就点化了自己。华夏竟然还为自己讲解那悟得地无上太清圣人至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孔宣有孔宣的道,我有我的道,可是我地道,又是什么道呢?…… 太上老君还在那念道:“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太上老君将完这一句,只缓缓对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多宝和麒麟道:“此上为我悟得的太清圣人大道也!共九九八十一篇,前三十七篇为‘道’,后四十四篇为‘德’,可取名为《道德经》也!” 只见天外一片七彩霞光飞来,径直落大老君身上。 《道德经》与《黄帝内经》、《易筋经》合称为“上古三”,是被誉为《万经之王》的神奇宝典。 《道德经》乃是太清圣人太上老君阐述自己对天道的理解,从而达到对人道的指导。《道德经》对民族千百年来地哲学、科学、政治、宗教等,生了深刻的影响,对民族性格地铸成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指导着后世无数的修真之士不遗余力地探求其中的奥秘,寻求人类文明的源头,深究古代智慧地底蕴。 多宝与麒麟在那喃喃自语道:“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老君也不打扰,收了太极图,只闭着眼睛,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自己的大道之中…… 是啊,天之道,利益万物而不加害;圣人之道,为万民造福而不争功。 多宝叹息一声,身形一闪,便飞进那太极图中而去…… 麒麟手中的那快玄墨令只微微热,散着幽幽黑光。麒麟蓦然惊醒,看着眼前地端坐的太上老君,麒麟行那三跪九叩大礼道:“老师在上,请受麒麟一拜……” 麒麟说完,只对着老君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 老君道:“以你身份修为,自也可为我弟子,不过你我之道各不相同,是故你不能为我亲传弟子,便为我记名弟子如何?” 麒麟自然知道老君的意思:麒麟之道,或不在那老君道家之下,是故老君不收麒麟为亲传弟子,好让麒麟之学说自由独立也! 麒麟心中大是感动,拜道:“敢不从老师之命?” 老君点点头。 麒麟复又道:“弟子今日悟道,尚不完全,当继续潜心研究也!还请老师为弟子之道取名!” 老君道:“方才你悟道之时,你身上玄墨令有所牵引,是故此令或可为你指引道路,你之道便取名为‘墨’,如何?” 麒麟道:“如此甚好,日后弟子之学说便为那‘墨’家学说,我麒麟神山位于阳翟,日后麒麟行走江湖之时,便取名为‘墨翟’也!” 老君掐指一算,叹道:“我有徒如你,也是深怀欣慰也!你墨家学说日后自会传便洪荒,不在那孔宣学说之下!” 顿了顿,老君又道:“然则无论是立教或者建立学派,皆离不开气运二字,你墨家只有那玄墨令镇压气运,或可短时间大盛于世,然终究不能持久也!” 圣人之言,自然不虚,墨翟大惊失色道:“还请老师指导!” 老君道:“你可先行前去传道,五百年后,你去天庭三十三重离恨天寻那太清道人,其自可为你解决一切!” 太清道人乃是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化身,在天庭成立出,道教为表示对天庭的支持以及控制,人教太上老君派了太清道人在天庭供职,阐教派了南极仙翁在天庭供职。 墨翟拜谢!辞别太上老君而去…… 紫宵宫内,到已经身化天道的道祖鸿钧却是悠悠的将眼睛睁开,只伸手向虚空一抓,顿时,便有一道幽灵飞到道祖手中,道祖看着那道幽灵,道:“亿万年来你心存怨念,如今被我点化,你也去寻找你的道,去吧!”说完,将手一挥。 那道幽灵便飞奔地界而来…… 孔宣出得神光府,径直奔玄木府来,却是见得李松正携手云霄立在府前,正在等待自己。孔宣只觉得心中一暖,上前对李松行一礼道:“兄长!” 李松扶起孔宣,道:“兄弟!” 两人只相视一笑,一起进得府来。 待得三人进得府来,孔宣却是突然朝李松深深一拜,李松自然知道孔宣所为何事,只笑道:“兄弟何需多礼,为兄也是昔日受凤凰前辈大恩,此次略有报答而已!” 孔宣叹道:“母亲用心良苦,我那不成器的兄弟怎能知道?若没兄长之助,怕我母亲的功德迟早会被他坏个精光!哎,长兄为父,我当大哥的终究是没有尽到责任!” 原来孔宣刚才一拜乃是感谢李松点化大鹏事宜。 旁边云霄笑道:“道友却是好机缘!刚才出关时候的动静怕是整个三界都惊动了!”恩,朋友们给点票票,更新,月票。色佛拜谢! 第六章传道第九节 孔丘儒家 宣当日在三山关下,立誓要建有情之道,行人定胜天修炼四百年后出得关来,自然是大道将成,要推广于世了,所以云霄才有此说。华夏 孔宣淡淡一笑,道:“道祖鸿钧当日身化天道时,曾说‘大道三千,条条可大至境’,而后又云指引下,太上老君人教‘清净无为’、元始天尊阐教‘阐扬光大’、通天教主截教‘破而后立’、接引准提二人之佛教‘西方极乐’。做为道祖门人的五圣,自是各自对天道表述了自己的看法。” 孔宣顿了顿接着道:“原始天尊阐教‘阐扬光大’事事遵循天道,却是毫无自己见解;通天教主截教‘破而后立’,要截天道下运行的那一丝空隙,却不免走上偏激;接引准提二人的西方佛教‘西方极乐’,自我封闭,如何大兴于世?太上老君为道祖鸿钧徒,有‘一气化三清’之功,最为接近道祖天道,道是‘清净无为’,实则承认天道之下的各展规律,‘优胜劣汰’,维护天道运转不息,然每人先天出生不一,若任由其‘弱肉强食’,岂不是无那众生后天努力之功?” 孔宣只将四圣思想娓娓道来,当下李松与云霄二人听得连连点头,云霄道:“孔道友真是大才,对五圣四教理解得如此透彻。”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若通天教主明白此理,诺大一个截教便不会有如此境地了!” 云霄终究乃是截教出身,和通天教主师徒之情深厚,当日不得已之下被通天逐出截教,却还是一直心系截教。一直在思索截教在封神中为何被天道遗弃。只不过云霄一直以来,对通天思想深信不疑,是以未想到此点,今日听得孔宣言语,自是恍然大悟。华夏 李松听得孔宣言语,心中也是暗暗赞叹,孔宣能想到此些,难怪日后能有如此大的成就。然三清教派如今封神已过,形势明朗,还要好思考一番。更让李松叹服的是孔宣对如今西方佛教的评论,要知接引准提现在所兴的佛教乃是后世所云地‘小乘佛教’,因其教义中只讲究门下弟子的‘度己’,而不‘度人’,所以并未大兴于世。 而后世真正兴盛于世的佛教乃是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多宝如来所建立的佛教,也即后世所说的‘大乘佛教’,多宝出身截教,深得通天‘破而后立’真传,在皈依接引准提后。将截教的‘有教无类’与小乘佛教的‘修身度己’结合起来,采两家之长。是以大乘佛教‘修己度人’,才为世人所接受。 李松见云霄心情黯然,只劝慰道:“妹子也不必太过沮丧,道祖鸿钧既然说了‘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通天教主以圣人之能亲立截教,行‘破而后立’,虽剑走偏锋,却也有其道理。”叹了一口气,又道:“截教虽然门下众多。然真正得通天教主真传之人却只有妹子与多宝二位截教准圣。妹子虽经历了封神之痛,然斩得第二尸,进入准圣后期,何尝不是‘破而后立’?那多宝在封神中被太上老君用太极图所擒。虽经受那灭教受辱之痛,以后又怎会没有大机缘?” 李松又接着道:“截教门人中,在多宝和妹子之下。修为高者便是那赵公明和金灵圣母二人,其两人对通天教主的‘破而后立’思想领悟只在多宝与妹子之下,是以虽然身死封神大战,然一人成就财神,日后享受人间香火之多不在三清之下,一人成就斗部正神,乃天庭势力最为强悍之部,连那天庭之主昊天也要为之侧目,如何又不是机缘一番?” 李松歇了一会道:“那日万仙大阵中,却是未见到截教四大内门弟子中的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二人,如此关系到截教存亡之一战,这两位圣母怎会无故失踪?定是通天教主在大战之前悟道了天机运行,于是将截教‘破而后立’思想挥到及至,命两人另寻机缘,存在截教一脉,日后截教虽不复封神前风光,却也有万千信徒,不再在太上老君人教、原始天尊阐教之下。华夏” 孔宣与云霄二人听得李松言语,只低头沉思。半晌后,孔宣才抬起头来,叹道:“通天教主当日在三山关下摆下诛仙剑阵,先是败走那同为三清的老君原始二人,后又以一挡四,杀得天地破碎。通天虽有先天至宝诛仙剑之助,却也是虽败由荣啊! 孔宣顿了顿,又道:“兄长只从这些图画一般地事情就推算出此多天机,如此之能,我等自叹不如啊!” 李松微微点头,只道:“我等畅谈了那些圣人之道,现在还是由兄弟继续讲解一下自己的‘道’吧。” 孔宣闻言,只缓缓转多身子,望向玄木府外那幽幽苍穹,道:“自当日不周山下与兄长相遇时间起,我千万年来得兄长无微不至的照顾,才由一个垂死之孔雀,成为那人族护法,有了今日成就。由此可见,每人之命运安排虽是天定,然‘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每个人的成就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来改变的!” 孔宣接着道:“我以此为悟,并结合自身经历,决心创立这教化世人后天努力之道,决定每个人一生之成就者,在先天资质外,当还有后天仁、义、礼、智、信、恕、忠、孝、九者也!”孔宣顿了一下,道:“仁者爱人、义者正气、礼者有德、智者聪敏、信者无妄、恕者宽容、忠者老实、孝乃是为人行事之基础!有此九项美德教化世人,当使洪荒万民修身养性,奋图强,从而达到先天资质与后天教养一体,天人合一也!” 李松虽是心理早有准备,此刻见得孔宣亲自讲那所为大道,也是不禁热血澎湃,心潮狂涌。想起了后世一个个学子为了自己心中理想,在孔宣大道教化下,“达者兼济天下,穷者独善其身”,“居庙堂之高而忧其民,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前赴后继,形成了中华民族史上独有的文化氛流。 -- 李松上前扶着孔宣肩膀,满眼欣慰,道:“兄弟有此大胸怀,大志愿,实在乃洪荒万民之幸也!好!好!好!” 孔宣却是突然朝李松一拜道:“孔宣受兄长大恩而悟得此人族教化之大道,还请兄长为孔宣之道而起名!” 李松道:“仁德之风曰儒、浩然义气曰儒,兄弟之教化大道,便称之曰‘儒’怎样?” 孔宣不至可否,复又朝李松一拜道:“兄长请借轮回杖于我一用!” 李松自无不从,将轮回杖递给了孔宣,孔宣从轮回杖上取了一枝,有三尺长,一寸宽,正是一把戒尺。 孔宣只正禁端座,双手举起那把戒尺,与眉相齐,朗声道:“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孔宣身为洪荒人族护法,今日得兄长教导,为行那教化万民之举,特建立儒家学派,孔宣手中之尺取自兄长轮回杖,今日名为玄木尺,世世代代为我儒家学派之圣器!我儒家也永属玄木岛一脉也!” 李松闻得孔宣之言,却是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后世佛、道、儒三者并立,却惟独儒家没有立教,非是不愿,而是不能也! 大教者,洪荒之大教化也!最重乃是气运,昔日洪荒称雄的巫妖两族可为大教,然巫族有十二祖巫继承盘古大神只开天劈地之大功德,妖族有那先天至宝混沌钟镇压气运,然而终究因为两族残暴不仁,不行功德之事,终究导致了灭族之举。截教有那先天至宝诛仙四剑镇压气运,而诛仙四剑镇压的乃是杀伐之气,是故截教在封神大战差点全军覆没。 大教气运非先天至宝不能树立镇压,是以三清才能立教,而佛教之前身西方教乃有接引之十二品莲台和准提之七宝妙树两件靠前之先天灵宝中一同镇压气运而建立,却仍是气运不足,举步唯艰,要不是三清内杠,西方教如何踏的进东土半步? 孔宣如今法力之高,怕是比立教前圣人也不为差,自也知道手中无那先天至宝,是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建立学派,不立大教。孔宣无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又错过了此次立教之大功德,唉…… 立大教需要此多条件,自有那立大教地好处,一是大教之“教化”也,大教一成,整个洪荒片刻间便是每个角落之人尽皆知晓,教化世人之功便成矣!二则可凭此教化世人之功成圣,成就那永生不死之躯,圣人之下,终为蝼蚁,是故西方接引准提二人明知两人所建立之西方教气运不足也要硬着头皮上。 恩,朋友们来点票票个啊,谢谢,月票名次一天天的在下滑,心里痛啊! 第六章传道第十节 儒墨争雄(第二更) 日将三更,时间为88,10:8,谢! 日后儒家学子行走天下,无论是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都是手持三尺木尺,上打昏君奸臣,下打顽夫愚子,以此来维护天地间浩然正气,自是由孔宣今日取轮回杖上玄木尺而始也。华夏 儒家既立,自是要那儒家创始人孔宣去洪荒地界行那教化之事,孔宣乃是人族护法,虽四百年来西周王朝不遗余立的消减玄木岛一脉在人族中的影响力,但李松孔宣如此大的影响力岂是那么快就消失? 孔宣却是性子高傲之人,道:“我欲宣扬我儒家新学说,若我儒家学说真能造福洪荒人族,又何必假我以前在人族之名头?若我之儒家学说不能造福洪荒人族,即使有我名头,又岂能长久?” 孔宣接着道:“玄木山者,一丘也!我孔宣日后行走地界教化人族之时,便取孔丘为名,昔日我在大商朝三山关下曾用孔尼为名,然长幼有序,人族有伯仲叔季之称,我有兄长在上,今日就取字仲尼也!” 孔宣行完取名之事,只拱手朝李松一拜,李松点头应过,只见一道五色光芒闪过,孔宣已经消失不见,自是下人界去了。 孔宣先来到那西周武王分封的第一诸侯周公鲁国,而后便在各诸侯国游历,惟独不去那西周正统后代的东周洛邑,后世之人对此事颇为不解,因当时周天子毕竟是人族名义上共主,在普通百姓中的影响力尚是巨大的,孔宣宣扬的“仁义忠孝”儒家。为何有此取短舍长之举动。实则是大周历代帝王全力消除玄木岛一脉在人族之影响力,孔宣心有耿介,不屑前去宣扬大道也! 从此,洪荒地界便多了一博闻强识之老者,手持三尺玄木尺,自名孔丘,自称为儒家学说创始人,此在各诸侯百姓间游走。华夏孔丘广收门徒,行后天教化之道,宣扬“仁、义、礼、智、信、恕、忠、孝、”。并借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此时正处东周初春秋乱世,许多士人正为国家如何展而心忧不已,闻得孔丘儒家学说,只感觉有如找到了指路明灯,于是纷纷拜倒在孔丘门下,儒家学说便慢慢地展起来,孔丘也被人尊称为孔子。 李松看得孔宣出门,想起了后世对孔子的称谓“至圣先师”,“至圣”者,圣人中的圣人也!孔宣以一准圣获得此尊荣。也算是不枉闭关静修四百年悟道了! 李松只觉自己对天道的感悟又增加了一分,天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四九为天道运行规则大势,无可厚非。然真正能改变天道运行的,尽在那遁去的“一”上。 道祖鸿钧化身之天道。那天衍四九由道祖亲定,只要你身处天道运行之下,便无人可挡其锋。众位大能之人如何不知道这点? 既然什么都被天道确定了,一切都早已注定,浮生若梦,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于是道祖鸿钧在天道五十,天衍四九之外。又遁去其一,自是给众生在必定之余留下一线生机。众生有了这一线生机的期盼,才有了追求的动力,才有了改变的**。才有了进步。 是以上至圣人,下至虫蚁,莫不如此?老君寻到了那个遁去的“一”。才敢“化胡为佛”,一人独挑西方二圣;原始寻到了那个遁去地“一”,才敢在封神大战中与西方教勾结,灭了截教满门;通天寻到了那个遁去的“一”,才能在封神大战中被其它三教四圣联合打压之下,还存了截教一脉; 李松也是寻到了那个遁去的“一”,才能以一后世普通凡人傲立于混乱纷争的洪荒而不倒,才能在封神大战中救出袁洪、云霄、孔宣这等必死(孔宣被西方教度化)之人;那些禽兽草木虫蚁也是寻到了那个遁去的“一”,才能化形修仙,免去那轮回之苦。华夏 孔宣也是找到了这个遁去的“一”,所以才建立了儒家学派,虽有违道祖“各安天命”之本意,然世人的后天努力怎能尽皆由一个人的先天出身而决定?是以当日三山关下孔宣之言行虽激怒苍天,导致天上乌云滚滚,电闪雷鸣,然天劫终未降下!实在是儒家学说之展乃是人族之必需也! 就在孔宣宣扬儒家**的同时。有大贤墨翟独创墨家学说,此正 麟所为也。这麒麟乃是洪荒走兽之尊麒麟王之子,骄,在得太上老君点化后,改名墨翟,潜心静修,悟出墨家大道。 墨家学派产生离不开那天地间的第一块令牌玄墨令。是故墨家是一个有着严密组织地学派,墨翟将玄墨令称为子令,自称墨家子。 墨家学派崇尚“兼爱”、“非攻”、“尚贤”、“尚同”等思想。 “兼爱”者,博爱也,将父慈、子孝等对待亲人的爱扩展到对陌生人身上。 -- “非攻”者,反对侵略战争。 “尚贤”者,不分贵贱唯才是举。 “尚同”者,上下一心为人民服务,为社会兴利除弊。 墨翟与孔宣有大因果,墨家学派观点也与孔宣儒家学派观点针锋相对。儒家代表一些有学识、有思想地上层或中层阶级,而墨家反映的是处于社会下层民众的观点。 墨者们吃苦耐劳、严于律己,把维护公理与道义看作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墨者大多是有知识的劳动者。 正是因为墨家的观点贴近劳苦大众,所以也是深得广大下层百姓的拥戴,众人尊称墨翟为“墨子”。墨家学说迅展起来,一度声势还在孔宣儒家之上。 墨家与儒家并称为战国时期两大显学,显学者,盛行于世而影响较大的学术派别,更是指文化内涵丰富、学术价值较高的学问也。 孔宣自然也知道墨翟以及其墨家学派来历,只淡然一笑。 人之一生,百年孤独,就怕没有对手啊……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那函谷关荒凉古道上,一轮残阳斜照着那三千里河表。 一位青壮道人,手里牵着一头青牛,正踏着那落日余辉而来。青牛上坐着一白老者,只仰头望者那轮夕阳西下,喃喃自语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两人一牛就这么缓缓走着,与这天地山河融为一体。三者走过之处,只见那鸟儿忘飞,兽儿忘走,天地万物都仿佛为两人停止下来。 眼看那高耸的函谷关就到了眼前,那青壮道人回过头来,留恋地望了一眼函谷关东的大好河山,然后停顿下来。朝那牛背上老者行了一礼道:“师伯,函谷关到了,我们且在此歇歇,也好顺便等等玄都师兄以及两位师弟。” 老者微微点头,叹道:“如此甚好,我们便在此停顿一会。”说完,只见凭空中飞出一块蒲团,那老者便下得青牛,端坐于那块蒲团之上。那青年道人也寻了一洁净地方坐于老者下。 老者悠悠道:“西出函关化胡佛,多宝再非道家人!多宝,我今日便为你再讲解一次太清圣人**!” 说完,老君便将双眼微闭,念道:“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那青年道人恭身受教,生怕错过老者所讲的任何一个字…… 那老者正是那道教三清之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门下徒多宝道人。封神后太上老君参悟天机,算出了佛教当于东土大兴,甚有盖过三清道教之势。封神大战老君人教虽非量劫主角,然老君乃是道祖亲赐封神榜与打神鞭主导此次量劫之人;再者老君乃是三清道教之,自要对封神大战后,日后佛道两教相争中道教地颓势负上一定责任。 然封神大战后,三清分家,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全军覆灭,诺大一个截教支离破碎,只余得无当圣母与那龟灵圣母不知所踪。即使有了消息又如何,难道截教与人阐二教还有和好一日么?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骨干十二金仙在封神大战中被云霄削了修为,通过四百年苦修,如今才达到那地仙后期修为,恢复到封神大战前的金仙境界怕是几千年便可,但要想成就准圣境界却又去哪里寻找机缘? 说明一下噶,前几天色佛一直在忙着找房子搬房子牵网线,所以更新慢了!现在恢复正常,谢谢大家! 下午还有一章,时间为18:18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章传道十一节 西出函关(第三更) 三更求月票,朋友们让色佛月票突破300关噶,明更,谢谢。华夏 在圣人不出,南极仙翁上天庭供职后,阐教便是云中子一个人在苦苦支撑,至于那阐教准圣燃灯,哎,不提也罢!人教势力没有受到丁点损伤,可人教原本就只有太上老君与玄都**师两人,太上老君乃是圣人,出不得手。 如此说来,巫妖大战后称雄洪荒的三清道教如今便只有玄都**师与那云中子两人尚有一战之力,如何去阻挡西方教东进?一个不好便是那教统无法传承。 大教最重气运,身为天地间第一个立大教的太上老君更是深得其中三味。佛教之前身西方教乃是接引准提两人凭手中十二品金莲与那七宝妙树而立,气运本就先天不足,若佛门大兴后,门徒日多,单凭那两件先天灵宝如何镇得住气运?老君干脆给接引准提两人来一招釜底抽薪,决定西出函关化胡为佛,表面上是展壮大了佛教,实际上要提前分去佛教一部分气运,使得佛教东进时不敢展太快,免得步了通天截教后尘。好让三清道教有一个喘息展的时间。 人阐两教各只有一人主持大局,如此重任,便落在那出身截教的多宝道人身上。老君也知道封神大战后截教已经有名无实,多宝对人阐二教积怨甚深,但三清道教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人才啊? 于是老君四百年中,前三百年将多宝困在太极图中修心养性,后一百年中,带着多宝四处游历洪荒,一者宣扬道教**。在佛教大兴前未雨绸缪;二者也教导多宝太清圣人**,以点化多宝。 老君太清圣人**原本清净无为,老君也一直在八景宫中闭管不出。华夏可先有封神之战,后有化胡为佛之事,老君不得以而为之,下得地界来沾染红尘,与那芸芸众生交结。老君结合自己太清圣人**,取长补短,倒也颇有收获,只觉得对道祖鸿钧天道之理解又更家深刻。 老君之能。圣人中尚排第一,如何点化不了多宝?这四百年来,和多宝朝昔相处,多宝虽仍是心怀截教,但也是敬佩老君大能,是以对老君恭恭敬敬,无有不从。三清圣人**一脉相承,多宝在习得老君太清圣人**后,也是修为心境都提高了许多。 老君一遍太清圣人**讲完后,只见远方遥遥的飞来三道人影。才不过一眨眼时间,就飞到老君跟前。朝老君下拜道:“玄都(庄周、列御寇)拜见老师!” 老君微微点头,道:“善!” 庄周、列御寇二人乃是老君游历西周诸国时候所收的两名亲传弟子,皆为天纵之骄,不世之才。老君也对这两名弟子非常满意。 列御寇为人淡泊清高,深得老君真传;而那庄周更是了得,自号南华真人,短短几十年间,在继承老君“清净无为”思想的基础上,又展了“逍遥”学说,将太清圣人**地“飘渺”意境挥到了及至。 庄周、列御寇二人在习得老君太清圣人**后。便独自在洪荒游历步道,几十年来,两人在地界也闯出了诺大的名声,庄周被世人尊称为“庄子”; 今日老君即将出函谷关化胡为佛。是以老君三名亲传弟子玄都、庄子、列子三人皆来拜别老君。 老君看着玄都等三人道:“为师今日出得函谷关而去后,便要遵守道祖鸿钧之天道,当在八景宫中清修。华夏非天地大劫不出也!我道教在地界展,却是还需你等三人多出力也!” 玄都三人拜道:“玄都(庄周、列御寇)敢不从命?” 老君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而衍生万物,如今我人教有你等三人,当为那太极两仪。”顿了顿,老君对玄都道:“玄都,你为我人教掌教大弟子,为师不出期间,你便掌管人教事务,代为师去收那四象八卦,使我人教得以圆满。” 玄都点头应过。 老君看着庄子列子二人,只点头称道:“我收你二人为徒,人教道家展无碍也!” 老君又望向远方,缓缓道:“昔日我游历鲁国时,曾遇见两位天纵之才,此人如今在地界,也已经闯下了赫赫名声 顿了顿,老君看着玄都道:“玄都,你虽为我门下大弟子,怕是本事也还比不得此两人!” -- 玄都点点头,玄都如今也是修为日高,深得老君真传,自不会为此虚名而不快。 玄都问道:“老师说的可是那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与墨家学派创始人墨子。” 老君道:“正是此两人,那孔子真名孔宣,乃是那玄木岛上人族护法,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孔宣。” 玄都庄子列子三人闻言大惊,难怪儒家能展到如此地步,原来孔子竟然就是孔宣。而那墨家学说思想处处与儒家对立,却又不分胜负,相提并论,墨子又是何来历? 老君道:“那墨子也非凡人,正是当初三山关下孔宣坐骑,那一头火麒麟也!此火麒麟与孔宣身份一般尊贵,乃是洪荒走兽之尊麒麟王之子也!因与孔宣赌斗,而输与孔宣,故为孔宣坐骑千年!后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为师,被为师收为记名弟子!” 玄都等人点头称是,心道正该如此。 儒家与墨家并称战国时期两大“显学”,而两派学术观点却是完全对立,相互攻击。原来两派创始人孔子与墨子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老君道:“无论是大教还是学派,皆立根于气运之上。墨家展到如今地步,墨子手中那后天至宝子令已经不能完全镇压墨家气运,墨家衰败已是必然。墨子为我记名大弟子,虽不入我道教,也算是我老君一脉,在我众弟子中排行,当只在玄都之下,尔等日后且牢记心中。” 墨子有如此本事来历,众人自然没有半点不服之意。 老君叹道:“多好的一派学说啊!”…… 说罢,老君骑上青牛,由多宝牵着,便望那函谷关缓缓走去…… 有那函谷关令尹喜,在函谷关上见得老君讲解大道,天呈异象。尹喜本是学闻渊博之人,从一上古遗书中知得老君神通,今日见老君要出而去,自不肯放过此等机会,当下派人洒扫函谷关道路,焚点香火,又沐浴更衣,跪在函谷关下迎接老君,要拜老君为师。 老君收徒甚严,如何肯应?尹喜却是契而不舍,跟随着老君西行,经关中,越秦岭,一路伺候老君,来到那川陕相交的蜀山之下,老君感尹喜心诚,遂收了尹喜为记名弟子,将自己写作的《道德经》传下。尹喜拜别老君后,便在蜀山上安顿下来,一心钻研《道德经》,几十年后,终于大成,建立了蜀山剑派。 老君带着多宝一直往西行走,来到了接引准提所建立小乘佛教控制的天竺,两人才停了下来! 老君叹了一口气,对多宝道:“便是此了!” 多宝也不言语,只抬头望天,天上面一朵浮云,随风悠悠的向那遥远的东方飘去…… 多宝眼眶红,朝金鳌岛碧游宫方向跪下,默不做声,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复又站起身来,朝老君三拜,道:“师伯,今日后,多宝再不复道家人也!日后佛道之争,却是要各安天命!” 老君也是抬起头来,望着那浩瀚苍穹,良久以后才点点头,从身上取出一金刚琢,此金刚琢乃是当初老君立人教时采阳山之铜而炼制。老君将之一挥,那金刚琢边滴溜溜的转到空中,放出万丈金光。 老君长叹了一声,道:“正是如此!去吧!” 多宝身行一闪,便望那金刚琢内钻过,消失不见,突然天上降下一片七彩功德,老君只用那金刚琢全数收了! 那金鳌岛内碧游宫中,也是一声长叹传出…… 十日后,天竺迦毗罗卫国传出消息,该国王后夜梦一道人自东方而来,后产下一子,取名为释迦牟尼…… 须弥山,八德池边,佛教二位教主接引与准提相对而坐。 佛教建立后,声名日盛,这百年间又有两位金仙后期高手地藏与大势至来投,分别被接引封为南无大愿地藏菩萨与南无大势大势至菩萨,为佛教护教菩萨。 远处,三千多佛陀在药师佛地指导下修炼佛教**,每个人的脑后都现一**德金光,或大或小。 第六章传道十二节 佛教动作 引脸色甚是疾苦,唱了一声佛号,道:“师弟,我等教之时便因无那先天至宝镇压气运,而展唯艰。华夏如今形势才稍稍好转,却又被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分了气运,怕是东进脚步得缓下来了。”接引顿了顿,接着道:“昔日紫宵宫中听道时,老君便为我等大师兄,果然是好本事,好算计!只此一招,便让我等佛教进退难舍!” 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之事,怎能瞒得过佛教当家二圣?偏生此事乃是老君布道之举,二圣也无可奈何。 准提只叹了一口气,良久以后才缓缓道:“天下无必困之局,今老君一人布局,而我等合二人之力,岂能无解?” 准提又道:“那多宝道人乃是上清通天教主截教开山大弟子,封神大战中,人阐二教不惜以引我佛教东度的代价,而灭了同为三清一脉的截教,多宝岂能心无耿介?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等佛教只要从多宝身上多加动作便可!” 接引听得准提之言,思索许久,才道:“集我等二圣之能,要说服多宝自然不难,然我等佛教修心度己,不染红尘,虽展缓慢,却也步步为营,门下弟子难以大劫临身。”接引复道:“多宝出身截教,多有截教‘有教无类’思想,到时我佛教‘度己及人’,虽大兴于世,风头无两,却也因为门下弟子沾染了诸多红尘之事,牵涉了太多因果,我等气运又是不足,怕是下一量劫便会轮到佛教!” 接引准提两人一阵沉默,这时。远处那三千佛陀只一声佛号传来,两人对视一眼,复又将眼睛投向那准提从万仙大阵中度回的三千佛陀。 接引悠悠道:“好一个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好一个‘不破不立,破而后立’,通天有如此之能,难怪昔日巫妖大战后截教能统领洪荒几万年?道教三清,老君布局、原始算计、通天动作,果然是没有一个易与之辈!若非三清内杠,你我佛教焉能踏入东土半步?” 通天在诛仙剑阵被三教四圣打败后。华夏截教败亡已是定局,偏生通天还要举全教之力布下一万仙大阵,和三教四圣周旋到底。当时四圣只道是通天恼羞成怒,要争回面皮。岂知通天正是诛仙剑阵大战后悟得“破立之道”,拼着让截教之余下无当与龟灵一脉也不让三教四圣好过。 截教若然不亡,日后三教四圣还要顾忌截教,定然会继续携手合作,截教怎会有出头之日?怕是下一量劫截教仍会遭遇算计。于是通天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将门下弟子全数送出。截教名存实亡,从此三教四圣再无借口对付截教残余一脉的无当龟灵二人。各大量劫也难以降临截教之身,有得千万年时间,截教自可重新大盛于世。 而三教四圣在截教败亡后,便要直接面对下一大劫,三教中总有一个注定要成为量劫主角,三教相互对立,四圣同盟关系便正式告破。 接引准提圣人之能?自也知道此点,佛教注定大兴,却也是福兮,祸之所倚。因为气运不足,注定要成为下一量劫主角,如今又被老君摆了一道,更是那困顿之局。 两人想抽出身来。却是刚才看见那三千佛陀,明白开来,佛教早已经沾染了红尘因果。有进无退了。那三千佛陀本是截教门下,久在红尘历练,有诸多是非,岂是说断就断?佛教以此三千佛陀为班底而立教,还想不沾红尘? 准提只脸上显出大毅力,道:“我等佛教行‘寂灭’大道,虽万事有因果,然三清有良策,我等二人又如何没有妙计?通天动作强取因果;原始算计把持天庭;老君布局釜底抽薪。华夏我等便舍身成仁,成全那多宝!一招而解三困。” 接引闻言,只脸现大慈悲,唱了一声佛号,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正是大道至理。师弟,还要劳烦你一行,就去对那多宝说,只要他愿意皈依我佛,我这万佛之主的位子,便让与他吧!你我二人也好遵守道祖鸿钧之命,非天地大劫而不出。” 准提神情肃然,望向那遥远的东方,道:“此事之前,我等却还有一事要先行!” 灵鹫山,元觉洞内,阐教副掌教燃灯正闭目而座,旁边侍立着阐教第三代门人韦护。燃灯突然心中一动,只对韦护道:“韦护,你且去请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 留孙道人四位师叔伯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韦护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接到韦护消息地文殊、普贤、慈航、俱留孙四人沉默良久,只个个一声长叹,起得身来…… 昆仑山玉虚宫中,玉清圣人阐教原始天尊却是面无表情,掐算良久之后才道:“也罢,该去的总是要去,就当偿还了封神大战因果!不过你佛教如此不给我留下面皮,我又岂会让你好过?”…… 十日后,燃灯、文殊、普贤、慈航、俱留孙、韦护五人在佛教灵山八德池边宣布,受佛教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两位佛祖点化,从今而后皈依佛教,再和三清道教无半点关系…… -- 燃灯被封为南无燃灯佛,文殊被封为南无大智文殊菩萨、普贤被封为南无大行普贤菩萨、慈航不愿再被人提起阐教往事,遂改名为观音,被封为南无大悲观音菩萨、俱留孙被封为俱留孙佛、韦护被封为南无韦护菩萨。 燃灯便是日后佛教上古七佛之的燃灯佛,俱留孙乃是上古七佛之一,文殊、普贤、慈航、韦护与那地藏、大势至、日光、月光八位菩萨合称佛教护教八大菩萨。 八大菩萨中,地藏菩萨日后有大机缘;韦护菩萨手持降魔杵护卫未来佛弥勒身后;观音菩萨、大势至菩萨两人协侍于佛祖南无本师阿弥陀佛左右;日光菩萨、月光菩萨协侍于南无本师药师佛左右。剩下的文殊菩萨、普贤菩萨还有那迦叶佛三人,由南无本师须菩提佛准提带领,下界而去。 却说那文殊、普贤、观音三位菩萨的坐骑狮、象、犼,乃是当年截教第二代弟子灵牙仙、虬仙、金箍仙三人被准提擒拿后所化。如今文殊、普贤、观音三人具有要事缠身,灵牙仙、虬仙、金箍仙三人便找了个机会,逃跑到东土而来,可截教已灭,无当、龟灵二位圣母不知不知所踪,三人想到西贺牛洲群妖聚集,或可藏身,于是就奔西贺牛洲而来。 那些佛教佛陀以及三身佛具是当年截教门人,也是感叹灵牙仙、虬仙、金箍仙三人受尽奴役之苦,如今见三人恢复自由,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作不知。 燃灯率领五人叛离阐教,投奔佛教后,佛教声威达到了第一个顶点,而三清道教又经此一击,如雪上加霜,名声一撅不震。尤其是那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更是一落千丈,可叹原始几千万年来辛苦培养的阐教精英,终究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准提带着文殊、普贤、迦叶三人来到了天竺迦毗罗卫国,准提化为本体先天庚金之精菩提树,又命文殊、普贤、迦叶三人收了那多宝转世的释迦牟尼为徒。三人日日在菩提树下教导释迦牟尼,其中文殊、普贤教导玉清圣人**用以唤醒释迦牟尼前世记忆,迦叶在准提帮助下教导西方佛教圣人**用以引导释迦牟尼思想。 释迦牟尼前世多宝本就资质高绝,有那准圣境界,此时又得此多大能之人教导,自是修为进境如飞一般的增长。 当时天竺也如东周一般,各诸侯国混战不堪,几十年后释迦牟尼所出身的迦毗罗卫国在一次大战中败亡灭国,释迦牟尼一夜之间便国破家亡,从高高在上的王子变为了逃犯,而迦叶佛也在保护释迦牟尼撤退徒中为救释迦牟尼而身死投胎,释迦牟尼受此大变故,在准提化身地菩提树下顿悟大道,明了前世今生。 释迦牟尼感动于佛教对自己的大恩大德,想起了当日万仙大阵前夜通天教主对自己的一番言语,遂皈依了佛教接引准提二人。 接引也不食言,将佛祖之位让与了释迦牟尼,与准提二人闭关与西放极乐世界中。不问佛教诸事,释迦牟尼号为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又称多宝如来,世人称之为如来佛祖。 如来出身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后得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教导太清圣人**,又有文殊、普贤、迦叶三人教导玉清圣人**以及那西方佛教圣人**。因此,如来也就成为了天地间唯一一个通晓三清圣人**与那佛教圣人**之人。声名之盛,三界无两。恩,求月票和更新票噶,谢谢朋友们! 第六章传道十三节 纷纷登场(第二更) 宝证就如来佛祖后,文殊菩萨、普贤菩萨两人自然成为协侍菩萨。华夏如来又收了两名亲传弟子与十名记名弟子,亲传弟子乃是迦叶与金蝉子二人,迦叶当日为保护如来而身死投胎,如来自然要偿还此番因果。 那金蝉子却是一只知了,如来当初在菩提树下听文殊、普贤、迦叶三人讲道时,有一只知了远远的飞来落在那菩提树上,日夜和如来一起听道,那化身菩提树的准提圣人没有阻止,文殊等三人自也不会与那知了为难。如来得到后,便点化了那只知了,收为门下第二弟子。 如来的十名记名弟子乃是当初释迦牟尼得道前的十位忠心耿耿的侍卫,这些年来也一直旁听着文殊等三人**。分别为:一、大迦叶,二、舍利弗,三、目连,四、须浮提,五、富楼那,六、迦旃延,七、阿那律,八、优波离,九、阿难,十、罗侯罗。十人各有所长,倒也有一定本事。 如来身具诸家之长,借鉴李松的“五行分身”与太上老君的“一气化三清”之术,分别用三清圣人**和佛教圣人**演化了一诸分身,名为多宝如来、不动如来、宝生如来、不空成就如来,和着释迦牟尼如来一起被称为了佛教的五方佛。 如来又从那准提所度回的三千佛陀中选了十八位优秀者,称为十八罗汉。 如来归位后,佛教横三世佛(药师佛、如来佛、阿弥陀佛)、竖三世佛(燃灯为的上古七佛、现在如来佛、未来弥勒佛)、三身佛(法身毗芦佛、汉、三千佛陀尽皆齐全,佛教实力之强,三界无两。 燃灯又用那重赵公明手中夺得的阴阳珠演化了佛教的两重天,每一重天中有三千佛国。华夏至此佛教诸佛已经圆满。 如来引进了截教“有教无类”思想,和接引准提的“修身度己”结合起来,取长补短,展成为大乘佛教“修己度人”思想,完善了佛教教义。历史上每每遇到战乱时期,百姓困苦,精神无从寄托,佛教地“西方极乐”对百姓的引诱力自然不是其它教派可以比拟。 佛教的大兴,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佛教的东进。只是时间问题了…… 孔宣化名孔丘在地界行走后,也是广收门徒,宣扬儒家学说。孔宣前后收得三千记名弟子,其中闻达于诸侯者有七十二人,地界将此七十二人合称七十二贤。 孔宣又于邹国收得亲传大弟子孟柯、于赵国收得亲传二弟子荀况,孟柯荀况二人皆有那天人之资,在拜孔宣为师后,继承展了孔宣儒家思想,却又推陈出新。其中孟柯展了民本思想“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与仁政学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正式将儒家带到庙堂之高。而荀况继承了孔宣“后天教化”真传。提出了“人性本恶”论,强调后天环境和教育对人的影响。 孔宣在收得孟柯荀况二人为亲传弟子后,曾言道:“老君有弟子庄周列御寇二人,我有弟子孟柯荀况二人,我儒家日后展,当不亚于老君道家也!”于是便任由孟柯荀况二人在洪荒游历,两人也分别被世人尊称为孟子、荀子。 那太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自门下唯一准圣燃灯带领四位金仙以及韦护离去后,元气大伤。原始天尊按照道祖鸿钧要求闭门不出,于是便将那阐教大小事务反交由那终南山云中子处理。云中子也是不世之才,自是将阐教事务处理得有条不紊。如今南极仙翁要在天庭供职,另外八位金仙法力未曾恢复,云中子的阐教掌教之位自是坐得极为稳当。华夏 云中子见人教、儒家都已经在地界传下道统,而佛教也即将前来。自己阐教虽然控制天庭,为周朝国教,占了三界气运之二。但天庭中昊天王母非是良善之辈。东周有名无实,自己的阐教还是要先做谋划。于是云中子便以阐教大本营昆仑山为依托,建立昆仑派,在地界传下阐教道统,份属道教一脉,和蜀山人教尹喜建立的蜀山派相互声援。 人阐两教占得三界正统气运,昆仑蜀山两派自是展迅,门徒日多,在地界影响力一天天的扩大。 那玄都**师得太上老君吩咐,在洪荒游历布道,并代师传艺,终也皇天不负苦心人,先是代老君收得了张道陵、葛玄、许旌阳、邱弘济四象为记名弟子,合称“四天师”,后又收了铁拐李、汉钟离、吕洞宾、张果老、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 八卦为老君记名弟子,并称“八仙”。 玄都完成老君交代后,便返回八景宫中陪伴老君,只留下“两仪”,“四天师”,“八仙”在人间布道。 在地界东胜神州有一座仙山,名为山。山上烟云飘渺,灵气充沛,因当时各大能之人皆已有仙山洞府,所以山便被一些凶禽猛兽占领,那些凶禽猛兽经常下得山来,来残害当地普通百姓,百姓们只苦不堪言,然凡人之能,怎抵得过那些凶禽猛兽?于是百姓们边纷纷逃离山。 几百年前,山上突然来了两位仙姑,一人手持一珠一剑,自号山;一人手持一锤一鼓,自号麻姑。山麻姑皆是本领高强,两人自称乃是道教一脉,不过片刻间便铲除了山上的那些凶禽猛兽。 ~是风调雨顺,年年丰收,山下百姓感念两位仙姑大恩,纷纷建庙祭祀两人。说也奇怪,百姓要在庙中设立道教三清并列,却是被两人阻止,只让百姓设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之位。山下百姓乃是朴实之人,得山麻姑大恩,自然一切都由两人做主。 这一日,山行宫中,山麻姑两位仙子并排而跪。前面供着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塑象。山麻姑正是当年万仙大阵中截教仅余地四大亲传弟子中的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二人,无当化名山,龟灵化名麻姑。 无当双手高举通天教主赐予的截教信物青萍剑,只和着龟灵一起跪在通天教主塑像面前,无当双眼红,哏咽道:“老师在上,无当与师妹龟灵二人今日禀报老师,我二人在此山隐姓埋名四百年后,今见阐教控制的东周朝廷已经势微,决意和师妹一起重新在地界布下我截教上清圣人大道,以告慰我截教万千同门在天之灵。特此告知老师,还请老师指示我等二人。”说完,无当和着龟灵一起行那三跪九叩大礼。 只见无当手上青萍剑突然青光大起,那青光环绕着无当龟灵二人,经久不息。无当大喜道:“师妹,此乃是老师告知我等二人,重新传下截教道统正是其时也!” 龟灵道:“师姐,如今人阐二教毕竟势大,我等也是不好重立截教之名!” -- 无当道:“我等当日问老师如何动作,老师对我们说他依然还当那云霄师姐为其弟子,如今云霄师姐归于东海玄木岛上,那玄木道长乃是天地间的大能之人,我等便将截教道统往东展,若遇事故,也好相求于云霄师姐,料得云霄师姐定会照顾我等一二!” 龟灵点头道:“师姐说的正是,我等若有云霄师姐所在的玄木岛一脉相助,又何须在意那人阐二教,我等截教大兴之时指日可待也!” 云霄当日被通天逐出截教,包括云霄自己都知道那是通天在老君原始两人联合欺压之下,为保得云霄性命,不得以之举。再说云霄为那昔日截教两位准圣之一,为截教大师姐,又为人亲厚。是以如今云霄虽名义上和截教无甚关联,无当和龟灵二人却是觉得相求于云霄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两人商议之后,便由那无当镇守山,无当以手上后天灵宝无量珠为名,建立了无量派,作为截教在地界展之大本营。而龟灵圣母则将截教道统东传,以道号麻姑之名,一直来到东海边蓬岛仙山上建立道场,宣扬截教思想。 东海边生活的都是些渔民,而龟灵本体为一只玄龟,极擅控水,于是就教导那些渔民一些控水之道。而天庭掌握天气变幻的雷部正神闻仲乃是截教门徒,深受截教大恩,如今虽份属天庭,却也不会为难龟灵圣母截教信徒;云霄感念龟灵传道不易,于是通过李松关系与东海龙王招呼好,对东海上行走的那些无辜截教信徒网开一面。 如此,那些东海边渔民信奉了麻姑截教思想,拜入麻姑门墙后,只要不行那不义之事,便可在海上打渔时畅通无阻。麻姑地影响力也越来越大,甚至飘洋过海,广为流传。因为东海边渔民方言甚多,交流不畅,久而久之,“麻姑”也就被传成了“妈祖”。 后世“妈祖”信徒在东海边远比那佛道两教要多,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在封神大战中差点灭教后,终于以另一种形式大兴于世。这是后话,不提!第二更,求月票,求更新票,谢谢大家支持! 第六章传道十四节 大力牛魔(第三更求月票) 地二界闹得纷纷扬扬,李松在玄木岛上倒是难得的清后这数年间,玄木岛上一众弟子仍是闭关未出,诺大一个玄木山上只有那寥寥几人行动,自是显得空旷而寂寞。华夏李松有那云霄做陪,却也将日子过得温馨悠闲! 这一日,李松突然心神一动,只苦笑着对云霄道:“我等才不过过了几十年清闲日子,你看,如今便来了搅扰的!” 云霄微一思索,自然知道了是何事情。只笑道:“我等玄木山一脉威名远播,兄长一记名弟子便是如此了得,垛一脚而三界震惊,怕是你这做老师的也是面有荣光!” 李松笑道:“那头蠢牛,我当初在教导天皇伏羲时,也是见其恭敬有加,顺意而为,如今居然敢聚众对付天庭,连那冥河老祖也将座下爱徒许之,还真是牛胆包天,艳福不浅。” 李松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道:“他要是敢对那罗刹女三心二意,看我不拔了他的一身牛皮。” 此话自是大对云霄胃口,云霄笑道:“那倒不要拔了他的牛皮,就把他往我的混元金斗里塞上一会,转上几转便可!” 两人正说着,有高明高觉两兄弟前来禀报洪荒事宜,说是如今西贺牛洲各位大妖已暗地联合起来,要在积雷山牛魔王之子红孩儿满月之时以祝贺为由会师积雷山,正式组成一个联盟,推选出盟主,好对抗昊天天庭的围捕。 李松微微点头,高明高觉两人自是告退。 李松对云霄笑道:“那头蠢牛虽然只是我玄木岛记名弟子,但我却是一视同仁。其那个襁褓中的儿子算起来还是我们玄木岛上第一个三代弟子,我这当师祖的倒也不能失礼!” 说完。从怀中掏出那杆用扶桑木枝桠炼制的后天灵宝火神枪,李松突然一顿,对云霄笑道:“妹子,跑腿地来了。” 只远远的见袁洪跑过来,朝李松行了一礼道:“老师!弟子出关了!”说完,又朝云霄行了一礼,道:“师叔金安!” 袁洪修的乃是肉身,自然不需要闭关太久,李松观袁洪闭关几百年来,倒是没有了原来那般肌肉横涨模样。华夏只与普通人一般无异,当下笑道:“蠢猴,你也算了得,居然知道将肉身修得反朴归真。” 袁洪也是嘿嘿一笑,李松却又道:“现在玄木岛门下就你一个人先出得关来,这跑腿的事情你却是免不了拉!你那位不成器的师弟可是比你以前在梅山时候威风得多,你就前去帮你师弟压压阵吧!不过却是不要透露身份,免得留下事端!” 袁洪如今也有那准圣修为,这些事情自是一点即透,再说袁洪好斗。如今闭关出来,自然也是想去试验一番威力。当下袁洪接过火神枪。笑道:“老师你且放心,这等事情弟子最是拿手!” 说完,袁洪拜别李松,将那玄木棍与火神枪一并抗在肩上,扬长而去! 李松忙完了这些,却又想起当日人皇轩辕托自己寻找那《黄帝外经》传人之事,心道如今各诸侯林立,也是时候完成此事了,于是对云霄道:“我却是还有些俗事未了,妹子可愿意和我一起去洪荒游历一番。” 云霄如何不从?却是打趣道:“兄长又是想找跑腿的了吧!” 李松呵呵有笑。也不言语。 翌日,李松和云霄两人便轻装出,出得玄木岛,望东胜神州走来。 天庭。昊天王母二人正坐在玄天镜前,镜子里出现的地方,赫然是那西贺牛洲积雷山。 昊天只气得脸色青。吩咐左右道:“去唤那李靖、哪吒、杨戬前来!” 西贺牛洲、积雷山。 如今的牛魔王可真是春风得意,十几年前,牛魔王在积雷山上遇见一美貌女子,自名罗刹女,牛魔王后来使尽手段娶了那罗刹女为妻。这不?耕耘很快就有了收获,一个月前,罗刹女替牛魔王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去小名为红孩儿。 罗刹女正是那冥河老祖座下第三弟子。当日冥河算得自己血海以及和血海相连的轮回地狱当有一大劫,不由得心惊不已。冥河也是三界中的大能之人,心道如今三界中,圣人不出手,实力在自己幽冥教之上者,也是寥寥无己,仅有那道教、佛教、天庭、玄木岛而已。华夏道教在封神中元气大伤,如今正在修养生息,自不会再动干戈;玄木岛李松乃是轮回地狱创建者之一,怎么会和轮回地狱过不去?如此便只剩下那佛教与天庭了,昊天野心勃勃,佛教欲要东进,自然都是有算计血海地狱地可能。 昊天名义上号称三界之主,可也仅仅是名义上而已,三界许多大实力者都不卖昊天的帐,要不昊天也不需要在西贺牛洲除妖了。除妖只是小事,真正让昊天耿耿于怀的是三界中尚有两块肥地昊天伸手不到。其一便是那五湖四海,五湖四海之水乃是地界万物生长之源,这得占去地界多少的气运?其中五湖四海以东海龙王敖光为命是从,敖光自上次以东海海眼之水“结交”了玄木岛后,怎会将那昊天的天庭放在眼里?其二便是那轮回地狱,轮回地狱乃是万物往生之所,又占去多少的气运?然地狱乃是李松协助祖巫后土所建,掌管轮回地狱的阎王判官俱是李松所立,轮回地狱自然更不会卖昊 了! 佛教欲要东进,自然要找地方立稳脚跟。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立,佛教自然不会去招惹。地界现在属于人阐两教控制,佛教也不会傻得现在就去和两教起冲突。冥河算来算去,便算得佛教想要东进,只有打轮回地狱和自己的幽冥血海之主意了。 冥河生性谨慎,自然要将当今三界各方利益所在计算得清楚。冥河只觉得天庭和玄木岛之间迟早会起冲突;而佛教东度,若要进入轮回地狱,也会和玄木岛起冲突。况且佛教二圣当日在三山关下强收孔宣之时已经和玄木岛一脉结下了恩怨。 既然将各方势力算得清楚,接下来就是押宝了。天庭和佛教都要打轮回地狱和幽冥血海的主意,冥河老祖就是闭着眼睛也不得不将宝押在玄木岛这方了。 可冥河当日在幽冥血海中和李松大打出手,结下梁子。要冥河就此相求于李松,冥河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这张老脸。 后来冥河看到积雷山上看到牛魔王战天庭事,以冥河之神通,自不难猜出牛魔王来历。冥河心中一动,心道自己何不就此与玄木岛结个善缘。冥河也算是下足了本钱,不仅派自己座下亲传第三弟子罗刹女出马,更是连那后天灵宝芭蕉扇都搭上了。 罗刹女如今也有那金仙后期修为。怕是本领不在牛魔王之下。上次天庭派来二十万天兵天将想要捉拿牛魔王,被牛魔王拿着槟铁棍敲走了十万,还有十万,被罗刹女一芭蕉扇给扇回南天门去了。牛魔王从此也是在群妖中声望无两,此次群妖在积雷山会盟,自也与牛魔王地赫赫名声有关。 -- 明日便是积雷山群妖会盟对抗天庭之日了,牛魔王只心里忐忑不安,一大清早便将自己锁在秘室里,谁也不见。罗刹女这十几年来自是将牛魔王习性摸得一清二楚,牛魔王每遇大事情总是要到密室去呆上许久。 当日李松传牛魔王玄木便功法时。便交代过牛魔王,不得将玄木变外传。不得透露自己来历,牛魔王怎敢不从?这千百年来,牛魔王先是隐居起来将武艺练到金仙后期,后来想出外寻找机缘,便在积雷山占山为王。岂料没过多久,便有天庭派兵将前来,说是牛魔王不服天庭管束,要前去天庭认罪,牛魔王如何忍得了?当下怒冲冠,就和天庭打起来。如此和天庭来往了几次。牛魔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正式扯起了造反大旗。 牛魔王跪在一幅画前,那一副画画的正是李松。牛魔王拜道:“老师在上。弟子不肖,今日特来请罪忏悔!” 牛魔王却也是和当年袁洪一般心思,一来觉得自己这个圣父弟子占山为王实在有失玄木岛一脉面皮。二来如今自己和天庭斗。一个不小心便是败亡之局,到时候若是将玄木岛一脉卷了进来,自己可是万死不辞其究。牛魔王自不知道,玄木岛亲传弟子袁洪,已经在了来积雷山地路上。 次日,西贺牛洲三山五岳的群妖俱是前来,黑压压的有几千众,只将这积雷山头都站了个水泄不通。其中,所来众妖中又以那蛟魔王、鹏魔王、狮驼王、猕猴王、禺王五人为,这五人也是个个本领不凡,皆有那金仙后期修为。 这五人来历更是惊人,蛟魔王虽是蛟,却是三界中唯一的一条九爪蛟龙,乃是那祖龙第二子,龙族大神应龙之弟。辈分还要在那四海龙王之上的覆海。 鹏魔王便是那被李松点化的金翅大鹏,其身份之尊贵自不必说。当日金翅大鹏来到西贺牛洲后,结识了狮驼王、禺王两人,三人意气相投,便占山为王,把持了八百里狮陀岭。 狮驼王、禺王正是从佛教逃脱的文殊、普贤二人坐骑狮、象。原本为截教二代亲传弟子的灵牙仙、虬仙二人。另有观音坐骑金箍仙不想在地界抛头露面,不知道隐姓埋名躲到哪一坐荒山去了。 猕猴王却是天地四大灵猴中的赤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既能入四大灵猴之列,自不是泛泛之辈! (以下免费) 本书从骨子里来说是一本神话小说,色佛现在写了一些历史上的人与事(百家争鸣),也是为神话故事地开展服务,因为历史上时间地域跨度太大,不好集中体现,所以色佛恳求大家切不要对号入坐,并以此来批评色佛。 另外有一些无端的攻击色佛的人,语言相当激烈,色佛认为是大可不必的。你们几乎全部是非vip读者。说真地,色佛的文章也是产品,色佛和你们并没有构成供求买卖关系,也不存在货物质量三包问题,色佛不欠你们的。还请这些人为人处世,请多些厚道,少些浮糙! 色佛一直不想说这些,怕影响那些真正关心色佛地朋友的心情,毕竟本书几万收藏中,很多朋友是普通用户,而这中间,很多朋友是默默的在关心着色佛地。色佛在读书时也曾看过盗版,推己及人,所以色佛从来没有在此事上多说。 若是因此影响了真正的朋友们地心情,色佛道歉先!按照惯例,色佛求一下票票,月票、更新票、推荐票! 第六章传道十五节 袁洪立威 近中午,可这次会盟的主角大力牛魔王却还是未曾路里是什么道德高尚之士,只一个个的大大咧咧,叫嚷着要牛魔王赶快相见。华夏 罗刹女只得抱着红孩子前去叫唤牛魔王,却是见牛魔王已从密室出来,好一个牛魔王:头生两角,眼似铜铃,身着锦绣山绒甲,脚踏平步青云履,手上提着一根槟铁神棍,端的是威风凛凛。 牛魔王才一出场,顿时众妖轰然叫好,一齐道:“拜见大力牛魔王!” 牛魔王摆摆手,道:“感谢各位兄弟前来为小子红孩儿贺生,今日老牛在此略备薄酒,大家一定要吃的开心,玩的开心!” 牛魔王从罗刹女手中接个那红孩儿,突然却是跪倒在地,抱着红孩儿朝玄木岛方向行那三跪九叩大礼,然后站起身来,复又将红孩儿交还罗刹女。 牛魔王道:“几千年前老牛我不过是洛水边一条未化形的小牛,后得一位大贤人点化,收为门下记名弟子,并授与武艺,老牛我才有了今日成就。方才一拜,乃拜此大贤人也!” 群妖又是一阵哗然,牛魔王的本领大家是早已见识过了,而牛魔王居然是短短几千年间练就,就不由得大家不惊了。牛魔王如此本领,才不过为一记名弟子,那位大贤人的亲传弟子,那还了得? 天地间有如此本领之人自是屈指可数,群妖不禁露出思索神色。不过群妖倒是个个兴奋不已,牛魔王的后台越硬,群妖对抗天庭的把握就越大。 只远远的有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道:“你能有此心,想来那位大贤人也是深感欣慰。” 话音未落。便见一青衣汉字径直走到了牛魔王跟前,此青衣汉子肩上扛着一枪一棍,身材瘦削,却是让人升起一种如山岳般沉稳地感觉。华夏 此人正是奉李松命令前来的袁洪,袁洪曾在梅山占山为王千多年,如今虽成就准圣,心性大进,但终究不脱本源,此刻见到万千群豪,也是神情激荡。心中暗叹自己这位师弟了得。 玄木岛一脉,皆有那李松赐予的先天甲木之精气,牛魔王怎会不知?牛魔王略一思索,便知来人是谁,当下大喜,心道老师果然还是没有忘记自己,顿时只感动得两眼红,赶忙叫罗刹女抱红孩儿过来,就要行礼。 袁洪也不谦虚,只立在那任由牛魔王一家行了大礼。原本袁洪与牛魔王同一辈分。牛魔王倒也不要行此大礼,但一者袁洪乃是代师前来。二者袁洪也是遵从李松吩咐要为牛魔王压压阵,所以自然要端出架子了。 积雷山上群妖见到牛魔王以前面对天庭几十万兵马也是面不改色,刚才面对几万妖众更是神情倨傲。此刻见到此青衣汉子居然行此大礼,不禁又是一真哗然,纷纷交头结耳,要打探袁洪来历,一些浮夸之辈者,甚至要跳出来指责袁洪。 群妖心思简单,脑中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唯武是尊”。牛魔王对群妖倨傲,那是因为牛魔王有倨傲的本钱。如今一知名汉子竟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不去试试斤两如何心服? 袁洪却是仿佛未曾瞧见一般,只看着罗刹女怀中的红孩儿笑道:“这个小牛犊子真是好命。大贤人命我带来此枪赐予这小牛犊子!” 火神枪乃是李松以先天五行之精中的扶桑木一枝炼成,有那后天灵宝等级,在场群妖中自是不泛识货之人。如此好的宝贝竟然拿来赐给一个刚满月的小孩子?几万妖众只觉得今天的受到的冲击实在太震撼了,现场都有些混乱不堪了。 牛魔王神色凝重,单膝跪地,接过那火神枪,郑重地朝玄木岛方向一拜。华夏后面罗刹女赶忙抱着红孩儿跟着牛魔王一起跪下。罗刹女却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老师冥河吩咐自己的事情当可办成,忧的是李松如此大能,到时候知道自己身份怎么办?十几年来,罗刹女倒也真心喜欢上了牛魔王的耿直与豪气,要不也不会为牛魔王生下红孩儿了。 接下来自是大摆宴席,犒劳四方,众妖既然讲究实力为尊,自然对那座次排位看得相当重要。牛魔王统领群雄,罗刹女为幽冥教第三弟子,如何不知道这些? 牛魔王乃是此次会盟主角,实力群,原本排在第一位,但如今袁洪前来,牛魔王焉敢再坐这个位子?便请那袁洪高坐位,牛魔王坐在了袁洪下第二个位子,其余这便依此类推下去,蛟魔王第三、鹏魔王第四、狮驼王第五、猕猴王第六、禺王第七。其实各位妖王 雷山之前便在西贺牛洲各自占山为王,长者几万年,年,焉能没打过架?众妖王自是对自等实力知道得一清二楚。 原本这个座位排序也没有什么问题,偏生来了个袁洪,高居位,连那大力牛魔王对那袁洪也有惟命是从之意。众妖刚开始因为袁洪出场的震撼,再说这也好似牛魔王的地盘,也就没放在心上,可现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热血上涌,问题便来了。 那禺王前身乃是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亲传弟子虬仙,身份何等尊容?后来被准提收服,赐予了普贤为坐骑,日日受那奴役之苦,可谓英名丧尽。如今逃得生天,自然要重整意气,当下禺王手拎酒缸,摇摇晃晃站起来,一口将酒喝下,一手直直指袁洪,仰头道:“你为何人?有何本领?敢坐我等六人之?” 蛟魔王、鹏魔王、狮驼王、猕猴王四人默然不语,四人自也是存了一般心思。 积雷山上群妖都是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刚开始虽见识了袁洪的豪气,但终究未见到袁洪出手,心中也是有诸多想法。只是自知本领低微,六大妖王没说话,这些小虾米自讨什么没趣? -- 此刻见到禺王先难,顿时积雷山上几万妖众只一个个热血翻腾,轰然叫好,如那炸开的锅,纷纷撤去桌椅,为两人留下一大块场地。 牛魔王心道我乃积雷山之主,虽说众妖以武为尊,但师兄第一次前来,就被人挑战出手,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搁?当下将槟铁神棍往地上一差,大喝一声:“老牛地地盘,想要打架,还得先问过老牛!” 说罢,只见身形一闪,只见千百条牛影瞬时飞出,直向那些正在搬桌弄椅的群妖飞去,正是那牛魔王精修地绝技玄木变。只听得一声声哀号声传来,那正在搬弄桌椅的几百妖众顿时毫无反抗之力,被一个个的扔到那快空地上。 蛟魔王等五人见到牛魔王露出这一手都是大惊,要知道这些搬弄桌椅的妖众排位也是靠近几人,本领自也不低,竟然几百个人在牛魔王一合之下豪无还手之力。五人也是不禁暗暗在心理验证自己和牛魔王的实力差距。 那远处的群妖见到牛魔王飙,不仅不害怕,反而是叫得更加起劲了,顿时几万名妖众一齐站起来,手持武器,个个高喊:“比武!比武!比武!”声音直震云霄。 地上被牛魔王打倒的几百妖众从地上爬起来,只面色坦然,退得开来!输给牛魔王也没什么丢脸的。再说牛魔王刚才只为立威,自也不会伤人。 牛魔王哭笑不得,只得将脸望向袁洪,却见袁洪缓缓走到空地中央,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袁洪道:“我知你等今日对我不大服气,我也不欲多说,今日我就在此放下话来,你等无论是谁,就以你等最擅长的本领,若是打败了我,从今而后,我看见你等,便绕路而走!” 袁洪声音不大,却是每一个字都清晰的印入了每一个人地耳中,这还得了?在场的有几万妖众,虽说顶尖厉害的就那么几人,但谁知道其中有没没扮猪吃象之人?袁洪此话端的托大。 可正是这样地话才提气!一些自知上不了场的妖众顿时立马换了一中称呼:“大圣!大圣!大圣!大圣!……” 封神后圣人不出,众小妖不知天高地厚,在奉承一个人的时候便用“大圣”称呼,比圣人还大,那自然是一等一地厉害了。 袁洪的话却是让蛟魔王、鹏魔王、狮驼王、猕猴王、禺王脸上登时便挂不住了,几人都是金仙后期,在见识到牛魔王的本领后,心道袁洪定是比牛魔王厉害不少,当下也没有多少比试的心情了。但是袁洪此话太过托大,五位妖王都是封神前便在洪荒精修千万年之人,个个有有擅长,蛟魔王擅水、鹏魔王擅飞、狮驼王移山倒海、猕猴王晓阴阳、禺王力大。在洪荒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此刻袁洪要以一人单挑各人之长,几人如何心服? 牛魔王和袁洪习的都是玄木变,心道自己一个人摸索几千年便有如今的能耐,师兄跟在老师身边几万年,那定是学究天人了,因此倒也不甚担心,只朝旁边的罗刹女笑笑。 朋友们,色佛来了两天三更的,今天稍微轻松一下!今天两更!谢谢朋友们的支持!来票票啊!月票!更新票! 第六章传道十六节 力战五圣(求月票) 边的罗刹女也是暗暗心惊,心道难怪老师要自己来拉脉,听说这袁洪才是玄木岛第三弟子,玄木岛上还有玄木岛主、孔宣、云霄、后、竹灵、梅韵、嫦娥等七位准圣,廖廖几人还真是独领洪荒风骚。华夏 事情乃是禺王挑起,禺王自是第一个出马了。禺王使的是一杆驱神棍,乃是禺王以本命象牙炼成,也正因为是本命法宝,才没被普贤拿走。驱神棍也有那灵宝级别。 袁洪看着禺王持棍走了过来,只微微笑道:“你以力气见长,我今日便和你拼一拼力气。”说完,便将那玄木棍擎在手上。 话已至此,自不多言。禺王冷哼一声,抡起棍子就朝袁洪当头砸去,有“嘶嘶”的空气爆裂声从驱神棍上传来,竟然快要割开空间,虽豪无花哨之处,却有一股强大的气劲从驱神棍上散开,围观的众中一些本领低微者只连连后退。 袁洪也不理会,只待那驱神棍快要到得在头上时,才举起玄木棍一棍就扫过去,“轰”的一声传来,只见禺王连退三步,才站稳脚跟,那握着驱神棍的双手仍在抖,而袁洪却是仿佛未曾动过一般。 禺王如何不知袁洪已经是手下留情,否则怕是自己要倒飞出去了。当下朝袁洪拱手一礼道:“尊驾神力,在下自叹不如!”说罢便退到一边,众位妖王都是耿直之人,败了便是败了。倒也毫不脱泥带水。 猕猴王自然知道自己非是袁洪对手,但四大灵猴各有所长,都是天生打架的主,如何回错过着等机会? 猕猴王道:“你我用地都是棍子,我力气不如你,今日我便和你比一下棍法。”说完取出一棍,名为如意棍,乃是猕猴王采集三山五岳之铁精而炼制,也是能大能小。端的厉害。 袁洪笑道:“如此甚好,总要叫你心服!” 猕猴王乃是赤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华夏善出入,避死延生。和袁洪本体通臂猿猴同属天地间的四大灵猴。自然知道自己和袁洪两人优劣所在,通臂猿猴以力气见长,所以猕猴王才要与袁洪比棍法。 猕猴王道一声得罪,只举起棍子,飞到半空中,顿时只见漫天的都是那棍影,一重重的朝袁洪所立之地压过来。 袁洪倒也不敢托大。只大喝一声,举起玄木棍也是飞到半空中和猕猴王纠缠在一起。两人只比棍法,不使力道。因此虽然气势不足,却是棍影交错,横飞满天,让一干妖众大开了眼界。 那些妖众都是爱好武艺之人,此刻更好似看得如痴如醉。双手连连比画,仿佛那打架的是自己…… 却是片刻后,袁洪只大喝一声:“下去!”顿时只见猕猴王面色惨白。径直掉到地上。 袁洪道:“你我各有所长,若是法力相当,到也可取长补短,不相上下。”顿了顿,接着道:“天下武艺,无坚不推者,唯有力;无物不破者,惟有快!你道行修为皆不如我,焉能不败?” 一干妖众听得袁洪话语,个个露出思索的神情,袁洪说的却是武道上的至理。要说近身搏斗,如今三界中最厉害地两位准圣都在玄木岛上,袁洪乃是通臂猿猴,拿千山,缩日月,占得一个“力”字;后擅射,搏斗之技乃是从射箭之道上悟出,占得一个“快”字,袁洪曾和后打斗上千年,如今的猕猴王虽然厉害,又怎是成就准圣的袁洪对手。 猕猴王恭身受教,退了下去。 接下来便轮到狮驼王出手了,狮驼王在截教时曾修得一手绝技,便是移山倒海,能将那山海做为武器使用。 袁洪心中暗笑,殊不知拿千山,缩日月正是袁洪身来具有的本领,今日狮驼王还真有圣人面前耍仙法地嫌疑。华夏当下袁洪也不言语,狮驼王走得近来,只将玄木棍往地上一插,大喝一声:“起!” 顿时众妖只见脚下一阵摇晃,这方圆几千里的积雷山居然跟随着袁洪一起上升几十丈,飘到了半空中。 袁洪又道:“落!”却是见“轰”的一声,积雷山便有径直飞了下去,落回原地,仿佛从未动过一般。 狮驼王移山倒海,不过是移些小山头,倒些小湖泊,哪里能将这方圆几千里的积雷山给搬到半空中?当下狮驼王只将一张老脸羞得通红,赶忙退下。 鹏魔王曾受李松点化,见过李松出手,方才见到牛魔王使那玄木变,此刻又见到袁洪的本领,已经隐隐猜到了袁洪的来历。况且鹏魔王和狮驼王、禺王相处日久,本 稍强于两人,此刻两人一个一招落败,一个连出手的有,鹏魔王如何如何还不知道自己远非那袁洪对手? 本来鹏魔王还打算仗着度之快和袁洪拼上一阵,但方才听到袁洪那句讲究“力”“快”之论,便已经打消了出手的念头,鹏魔王可不想再来一回如上次被李松拎小鸡一般地感觉。 鹏魔王朝袁洪一拱手道:“尊驾大才,大鹏愿意奉尊驾为上座!” 袁洪侧身让开,袁洪也是知道鹏魔王来历,鹏魔王乃是孔宣之弟,孔宣乃是袁洪师叔,有了这重关系,袁洪自然不敢受鹏魔王大礼。 如此一来,众妖王便只剩下蛟魔王覆海了,众妖纷纷将眼睛透向蛟魔王。众妖虽然个个心中佩服袁洪本领,但禺王一招被打退,猕猴王三两招败下阵来,狮驼王没机会出手,鹏魔王更是直接认输。众妖心道:“震是震撼,却不精彩!只希望这蛟魔王能多打上几招!”,至于蛟魔王能否取胜,已经不在众妖考虑之列了。 蛟魔王却也是和鹏魔王一般,朝袁洪一拱手道:“在下也是愿意奉尊架为座!”蛟魔王生性不肯张扬,自不会行这意气之争。 众妖一阵哗然,却是无人指责鹏魔王蛟魔王两人,实力差距摆在那,何必自取其辱? 袁洪朝几位妖王微微点头,便径直走到那座坐下,牛魔王赶忙吩咐重摆宴席,只朗声笑道:“各位兄弟皆是大才,有各位兄弟相助,我等定会杀得天庭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顿时众妖才想起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当下几位妖王也是一扫颓废,心道有袁洪相助,别说打退天庭来人,便是杀上天庭,占了昊天老巢也是可能。几位妖王放开怀抱,纷纷朝袁洪敬酒,袁洪也曾啸傲山林过,深喜几位妖王地爽快。当下筹交错,好不畅快! 突然,有一小妖慌慌张张跑进来,跪倒在牛魔王面前,战战兢兢道:“报……报大王,天庭派来五十万大军,以托塔李靖为元帅,哪……哪吒杨戬为先锋,向积雷山杀过来。” 顿时,整个积雷山鸦雀无声,李靖倒不怎的?和各位妖王是老交道了。可那哪吒杨戬二人号称天庭两大战将,一为女娲圣人座下童子灵珠子转世,有那人族圣父玄木岛主赐予的一滴祖巫精血炼就身躯;一位人皇轩辕之子,学得那太清圣人绝技**玄功。而两人手上后天灵宝震天弓与三尖两刃刀更是威力巨大,毁天灭地,在封神大战中一路斩妖除魔,两人立下了赫赫战功,成就了不世英名。众位妖王虽都是艺高胆大之辈,却也没有认为自等可以打败哪吒杨戬二人,别的不说,单是手上宝贝就要差了一个等级。 再说天庭有那五十万兵马,积雷山上才不过几万妖众,如何抵抗? 牛魔王暗道传令小妖卤莽,使得积雷山上众妖胆气俱丧,突然瞥见座师兄袁洪只若未曾听见小妖话语一般,自顾自的喝酒吃菜。牛魔王顿时想道老师玄木道人学究天人,怕是早就料到今日天庭会来攻打积雷山,故特命袁洪师兄前来相助。 牛魔王为玄木岛一脉,如何不知袁洪故事,当初封神大战时,袁洪出山相助大商太师闻仲,在青龙关下逼退哪吒,追杀杨戬,若不是女娲圣人谴6压下凡以山河社稷图相助,如今天下是不是归大周所有都还难说。 牛魔王如此一想,顿时定下心来,只向袁洪微一点头,站起身子,哈哈大笑道:“天庭这般鬼崽子来得正好,老牛我今日正好手痒,想舒活一下筋骨。众位兄弟,且随我前来,呆会打败哪吒杨戬后,我们一起杀上天庭,活捉了那昊天小儿!” 群妖开始不过是被哪吒杨戬地名头给镇住了,倒也并非真怕,群妖平常干的都是些杀人舔血的活,还会在意生死么? 当下积雷山上群妖受牛魔王感染,只轰然一声传开,一个个地举起手中武器齐声道:“杀上天庭,活捉昊天!杀上天庭,活捉昊天!” 蛟魔王、鹏魔王、狮驼王、猕猴王、禺王五人也是为牛魔王这一份豪气折服,况且牛魔王还有袁洪这等大神撑腰。当下五人对视一眼,一齐向牛魔王拜道:“我等唯盟主是从!” 眼下众妖联盟还未建立,但牛魔王已经预定了盟主的位子。 朋友们_.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章传道十七节 一语退敌 下五位妖王和着牛魔王一起走到刚才打架的地方,昂然而立…… 只见的天空中乌云滚滚,四面八方聚集而来,乌云中只传来一声大喝:“放肆!今日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天空中蓦的的一道金光射下,顿时,只见那乌云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天兵天将,为一人,威严庄重,手擎一黄金宝塔,乃是那天庭兵马大元帅托塔天王李靖。华夏 李靖旁边立着两人,左边乃一童子,眉清目秀、身着混天绫,脚踏风火轮,颈绕乾坤圈,手上持着一把火尖枪,背上还背着一把震天弓,正是那女娲圣人坐下童子灵珠子转世,官封天庭三坛海会大神,宝贝多得吓人的哪吒。 李靖右边立着一青年将军,金袍金甲,头生三目,手上拿着一把三尖两刃刀,身旁跟着一条啸天神犬,正是那昊天外甥,人皇轩辕之子,官封二郎真君的杨戬。杨戬身后跟着袁洪昔日的六个兄弟,梅山六怪。 李靖身后跟着魔家四将,乃是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四兄弟,四兄弟俱是那地仙后期修为,封神后被封天庭四大天王,镇守四方天门。魔家四将本归天庭护法真君韦护统领,韦护进入佛教后,昊天便将魔家四将划归了李靖麾下。这次天庭剿灭积雷山群妖,李靖便将四人也是一齐带了过来。 积雷山群妖高喊“杀上天庭,活捉玉帝”。李靖怎么会听不到?李靖在封神大站中地位不高,然到了天庭深受昊天重用,怎不感恩戴德?先前那话正是李靖说出。 牛魔王有袁洪代表的玄木岛一脉在后撑腰,怎还会怕昊天地天庭,只大笑道:“李靖,你虽是主帅,然不过是金仙初期修为,还没本事叫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且叫你旁边哪吒与杨戬出来说话!” 李靖闻言勃然大怒,自己的水平。华夏李靖怎会不知?李靖官封天庭兵马大元帅,托塔李天王,却不是本事然的缘故。若要说本事,哪吒和杨戬就远在李靖之上。更别说那截教外门大弟子的赵公明与那内门四大弟子之二的金灵圣母了。因此,李靖这天庭兵马大元帅一直做得名不正,言不顺,甚是憋屈。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李靖之师燃灯率领四大金仙与韦护投奔佛教,登时让李靖的身份尴尬起来,连原本支持李靖的阐教门人也是对李靖爱理不理。 哪吒名义上是李靖之子,如今见到李靖受辱。怎么还忍的住?当大声喝道:“牛妖你休得猖狂,且吃我一记乾坤圈!”说罢,取下颈上乾坤圈便直朝牛魔王砸去。 哪吒在三界中有那赫赫威名。乾坤圈乃是女娲圣人赐予哪吒地灵宝,牛魔王如今身系西贺牛洲众妖名望,自不敢大意。 牛魔王只大喝一声:“起!”顿时只见牛魔王身型暴长几十丈,抡起那玄木棍一棍就朝那乾坤圈砸去。只听得“轰”的一声,那乾坤圈便又倒飞回去。牛魔王却是一步也未移动过! 群妖欢欣鼓舞。轰然叫好,只高叫道:“大圣!大圣!”声震云霄。 哪吒和杨戬二人却是大为惊骇,两人对望一眼。皆是难以置信。牛魔王乃是西贺牛洲第一妖,两人自也没想哪吒一乾坤圈下去就可解决问题。两人皆是打架的好手,更是不会怕牛魔王武艺高强。可牛魔王习得乃是玄木变,哪吒杨戬两人曾在袁洪玄木变下吃尽苦头,怎会认不出来?玄木变乃是玄木岛不传之秘,两人自也不难猜出牛魔王来历,但两人却是从未听说过玄木岛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杨戬站前一步,对着牛魔王道:“牛魔王,我观你也是出身名门,为何在此落草为寇,聚众对抗天庭,传扬开来凭的丢了你师门地脸面!” 杨戬此话有理有节,却是正好说中了牛魔王的痛处,牛魔王自知杨戬哪吒二人看出了自己的来历,饶是牛魔王修为颇高,也是老脸一红,不知怎生回答。华夏 旁边蛟魔王见此情景,只道:“杨戬休得胡言,我等占山为王,护得一方平安,与人无忧,何来丢那面皮之说?倒是天庭无中生有,强自征伐,我等不过是为了守住头上脑袋,奋起自保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蛟魔王为人低调,六位魔王中倒已他的脑袋最为好使。蛟魔王乃是上古得道的蛟龙,在看到先前袁洪力挫群雄时,也是和鹏魔王一般隐隐猜到了牛魔王的来历,此刻见得杨戬如此话语,更是肯定了心中想法,是以出言帮牛魔王解了围。 杨戬等人暗暗点头,心道西贺牛洲出了这么多厉害的人物,难怪天庭在西贺牛洲要连吃败仗 杨戬暗道,对方有六位金仙后期的高手,虽单个武力与法宝难以抵得自己和哪吒两人,但混战起来怕还是自己这方要吃亏,不如单挑一个个地解决。哪吒刚才已经出手一次,现在自然是轮到自己了。 当下杨戬上前一步,横起三尖两刃刀,朗声道:“我乃二郎显圣真君,此次围剿积雷山群妖天庭兵马大元帅帐下右路先锋杨戬,尔等群妖,谁敢出来与我一战!” 杨戬的**玄功已练到金仙修为极境,此刻以真气喊出话语来,声音只在积雷山反复回荡,激得众妖耳膜翁翁做响,一些修为低下者赶紧用手捂住耳朵。 杨戬会想,众位妖王如何不会想?可众妖王又岂是怕事之人,当下鹏魔王便走出来,欲和杨戬做个一场。 却是听得积雷山大厅里一个声音缓缓传来道:“哪吒,杨戬,我恰好路过此地,今日天庭与积雷山战事就此作罢,你等且自回去,保存实力留待下次再来吧!” 哪吒,杨戬二人闻得此言,只如遭雷击,半晌动弹不得。杨戬身后梅山六怪却是面露激动神色,只是碍于杨戬在前,才没有叫出声来。袁洪给哪吒杨戬两人刻骨铭心的记忆,两人怎会忘记?其实两人乃是心高气傲之辈,青龙关下输给袁洪后,也不是没想过要找回场子。但两人讨论一番,却是觉得袁洪刚好身兼两家之长,同时有哪吒地祖巫精血和杨戬的七十二变,若是在同等境界下单挑,两人各有劣势,怕是要吃亏不少,难已取胜。 后来在三山关下见到袁洪和李松等一起对抗西方二圣时表现出的准圣实力,两人干脆连找回场子的想法都省了,准圣便是准圣,占得一个“圣”字,你便是十个八个金仙又怎是对手?当初阐教闻名赫赫的十二金仙,还不是被云霄一个准圣给挑了。 袁洪见天庭来人是哪吒杨戬二人,本不欲现身,毕竟一现身就会暴露身份,却是会将玄木岛拖到与天庭对立面。 但此刻袁洪见到杨戬出战,心道大战不可避免,哪吒也算半个玄木岛人,梅山六怪又是袁洪以前相交千多年地兄弟,自己还真不忍心对几人下手,于是便现出身来劝话,话里自也要表明自己只是路过,今天大家就看我的面子算了,以后你们再打就不关我的事情,我也省得个眼不见心不烦, 哪吒上前在李靖耳边低语几句,李靖只冷哼了一声,但也无法,如今撤退不过是丢些面皮,回到天庭后昊天知道对手是谁,当也无话可说。若是还要打,怕是五十万天兵天将一个也别想回去了。 哪吒上前道:“既是尊驾在此,我等今日就卖尊驾一个面子,不过尊驾还请记得今日之言,天庭和西贺牛洲群妖迟早要分个胜负,尊驾一门地位崇高,还请不要卷进这些凡俗之事地好!”说罢,哪吒将眼睛向那牛魔王瞟了一眼,牛魔王低头看着地下,只做不知。 天空中又是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顷刻间,五十万天兵天将走得个干净。 众妖还当今日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没想到天庭竟然没袁洪一语镇退,当下哪里还按奈的住,只一齐向袁洪拜倒,手上高举武器,单脚跺地,高呼:“大圣大圣!大圣大圣!” 积雷山只如滚烫的开水,地动山摇,都沸腾起来…… 袁洪心道自己事情已了,虽也是被群妖叫得热血沸腾,但也不敢在此多呆,还是回去向老师复命的好,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于是叫到:“牛魔王与罗刹女进来见我!” 今日乃是红孩儿满月之日,牛魔王和罗刹女自也不希望和天庭大打出手,尔下袁洪一语退敌,怕是最高兴的还是这两人。 两人只进得厅来,朝袁洪行了一礼道:“请问师兄有何吩咐?”这里没有外人,牛魔王自是称呼袁洪为师兄。 袁洪看了罗刹女一眼,突然有点吞吞吐吐,罗刹女也是个查颜观色的主,当下只笑道:“师兄且和夫君慢慢聊,我下去吩咐侍女弄点茶水上来!” 牛魔王见袁洪先是将罗刹女叫来,如今又支开罗刹女,袁洪奉李松之命前来,定是有什么大事吩咐,当下赶忙跪下道:“师兄可有老师话语交代,小牛且恭迎老师法旨,无论何事,小牛当坚定遵守!” 今天正常两更!88与18:18,,,,票!谢谢朋友! 第六章传道十八节 李松论道(求月票) 洪看着地上跪着的牛魔王,只道:“师弟,你且起来了顿,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只道:“这事我本也不想说与你知道,但你我今日相见,我也是觉得你这人颇为投缘,不忍老师与云霄师叔到时候处罚于你!” 袁洪说得这般隆重,牛魔王只吓得冷汗直流,哪里还敢起来?连连朝袁洪拱手道:“师兄大恩,小牛必定铭记于心!” 袁洪道:“昨日我刚出关之时,却是听见老师正和师叔谈论于你。华夏”袁洪说着又抬眼望了望,想来袁洪是第一次干这种打小报告之事,只把牛魔王急得半死。 袁洪接着道:“老师说,‘你若是敢做那对不起罗刹女之事,便要拔了你的牛皮’,师叔在旁道,‘你若真如此,便将你往那混元金斗内塞上一回’。”袁洪讲得了这些,倒也言语流畅了许多。只语重心长道:“师弟,老师和云霄师叔两人都是学究天人,他们既然这样说了,定然是说得出,做得到,你可要好生注意!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只听得“哐啷”一声,牛魔王手中槟铁神棍掉落在地。 牛魔王还真是做贼心虚,一年前正是罗刹女怀着红孩儿期间,牛魔王偶尔救了一头狐妖,那狐妖有一个女儿,名为玉面狐狸,生得花容月貌,狐妖为了攀上牛魔王这棵大树,有意将那玉面狐狸送与牛魔王做小妾,牛魔王也不是什么谦谦君子。闻言颇为意动,但罗刹女本领高强,又正在怀孕,牛魔王也不敢乱来,是以才没有答应。 牛魔王只当是李松知道了此事,哪里还把持得住,赶忙哭丧着脸对袁洪道:“师兄,小牛我也不过才有个想法而已,你可要救我啊!”。便将这事情与袁洪说了。华夏 袁洪没想到还真有此事!也是呆了。当下叹道:“老师之能,竟然连这等小事都算得到,弟子不及万一啊!”心中却是暗暗警醒自己,以后自己可得千万要打起精神做人!其实袁洪当时还以为李松只不过是在和云霄说笑。因此也不大放在心上,待到了积雷山,袁洪也甚是喜欢罗刹女的端庄有礼,才出言提醒牛魔王。 袁洪心道:牛魔王为西贺牛洲群妖之,三妻四妾也是平常地紧,偏生遇见了老师这样的人物,还真可怜!当然,这样的话是你就是打死袁洪。袁洪也不敢说出来。 袁洪只轻轻对牛魔王道:“师弟啊,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就为你指点几招。玄木山上。孔宣师叔和云霄师叔不理会俗事,你去求了也没用。因此你只得求我们帮忙为你求情了,我可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师平时最疼的就是那竹灵师姐和梅韵师姐两人了,你到时候一定要求两位师姐为你讲好话。老师多半会放过你的!不过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哦,两位师姐的本领那是连我也只有逃的份!” 牛魔王这才长嘘了一口气,赶忙拜谢袁洪…… 东周、齐国。 齐国乃是西周立过初分封七十二诸侯国中地第二国。齐国第一任国君正是那武王伐纣中立下赫赫功劳的丞相姜尚,受姜尚福得余荫,后有姜尚第十五代孙齐桓公姜小白,重用管仲、鲍叔牙二人,“挟天子以令诸侯”,将那周天子完全架空,成就了春秋战国时期第一任霸主。后齐桓公死后,齐国衰落,有田午代齐,国号仍名为“齐”。 田氏齐国初期,天下大治,创“稷下学宫”,讲学,著书立说。距齐国都城不远处,有一小镇名渤海镇。华夏这一日这个小店来了两位客人,男的面容俊郎、 身着青色长袍,手持一松柄拐杖;女的长得天资国色,手上却是持一金色小斗,正是那玄木岛李松云霄二人。 李松此行前来正是要去那“稷下学宫”。李松昔日受人皇轩辕所托,要传下《黄帝外经》中《祝由科》和《长生卷》二册、李松心道如今正是时候,但天涯茫茫,行人殷攘,要寻找资质心性俱佳者却是不易。 李松听说齐国“稷下学宫”乃是天下人才汇集中心。于是便带着云霄望“稷下学宫”奔来,两人乃是微服出行,自然不会施展法术行那扰民之举。现在人族百姓只拜圣母女娲象,而无那圣父护法,因此李松与云霄两人一行倒也没有被人认出。 李松与云霄正在商议行程,突然会心一笑,对着云霄道:“一头蠢牛,一只傻猴,两人倒也投缘!” 霄自然知道何事,也是笑道:“我等玄木岛上能人太讲话都高声不得,否则就有泄露天机之虞!” 其实当日李松和云霄谈起牛魔王之事不过是率性而为,哪里想到袁洪会听到,还会傻乎乎地当真。李松只汗道:“这只傻猴,居然还要蠢牛去讨好竹灵梅韵二人,我这个当老师的颜面被他丢尽了,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他!”话虽如此,可言语间哪里有要收拾的意思? 云霄呵呵笑过,白了李松一眼。两人相处日久,李松性格云霄怎会不明白,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平日将那几个弟子当宝贝一样的宠着,怎舍得收拾? 云霄道:“兄长,那昊天毕竟占着三界之主的名分,这次被袁洪如此的扫了面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日后会对我玄木岛不利!” 李松叹了一口气,道:“我为那先天甲木之精,如今已有两大后天功德至宝轮回杖与那天地印,再加上我乃人族圣父,孔宣乃是人族护法,还有你以及我门下弟子皆是有一方功德之人,又有那轮回地狱与五湖四海尽皆参拜于我玄木岛!我玄木岛气运之强怕已经是洪荒无两。” 李松顿了顿,道:“正是因为我玄木岛气运之强,所以但凡入得我玄木岛一脉,修行起来定是事半功倍,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玄木岛一脉才能容得下这么多的准圣!” 云霄道:“我等玄木岛既然有如此气运,兄长又身具那鸿蒙紫气,何不立大教,成就那圣人不死境界,又或者是上次孔宣师兄立儒家学派之时,兄长相助于孔宣师兄,改儒家为儒教,以兄长和孔宣师兄之大能,或也可如西方接引准提一般证得那圣人之位!” 李松面露沉思,好半晌才道:“当日道祖曾在紫宵宫有言,‘鸿蒙紫气与造化玉牒一体而生,为那成圣契机,有鸿蒙紫气者,才可证圣人之位!’,为兄以前也是深信不疑,因此便以为我即使助孔宣建立儒教,孔宣也不过是修为境界更上一层楼而已,证不了圣人之位。再说孔宣目前背后五色神光只斩出了庚金、甲木、丙火、戌土四色,尚有那壬水没有斩出,即便证得圣人之位,也不能功德圆满,所以便没有出手相助。” 云霄点头称是,道:“确实应当如此,观我那截教多宝师兄,也是天纵之才,投入佛门成为多宝如来后,一人身兼三清圣人**以及那佛教圣人**,立佛教中大乘学派,却也终究是无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证不得圣人之位!” 云霄顿了顿,又道:“多宝如来如今修炼圣人功法时间不长,尚未大成,待其化身五方佛功法大成后,又有老师通天教主赐予地六魂幡牵引佛教信徒之念力,怕是准圣以下,只有师兄你的先天五行分身才可稳胜于他。孔宣师兄若是斩出了背后五色神光中的壬水之色,又有那定海珠演化地二十四诸天之力,也将与多宝如来不相上下。其余那些准圣后期修为者,如镇元子、冥河、鲲鹏等,怕是稍有不如了。” 说罢却是意兴阑珊,云霄当年和多宝并称截教二准圣,然云霄手中有混元金斗,自行炼就那九曲黄河大阵,又是三清道教中第一位斩却两尸之人,实力当远在赤手空拳的多宝之上,谁料多宝连番奇遇,如今实力已经和云霄持平,若多宝五方佛功法大成,云霄就颇有不如了。 李松心道,若是没有自己来到洪荒,云霄在封神大战中丧命,孔宣被准提度去西方做了那孔雀大明王,多宝如来的佛教东度后,占尽三界气运,三清道教都被佛教打压连连败退,在圣人不出的年代,如来确实是号称三界第一人。云霄能有此见识,也是不凡!不过如今洪荒多了个自己,在自己未成圣之前,如来还是原来的如来,却是只能和孔宣去争夺圣人以下地第二把交椅了。 如来和孔宣还真是天生的对手,两人都是才华惊艳,绝顶聪明之人。如来有那五方佛化身,孔宣自炼背后先天五色神光;如来有那六魂幡,孔宣有二十四诸天;如来自创大乘佛派,孔宣建立儒家学说。两人都是如此了得,谁能分得出个高低? 接下来,色佛会对成圣完全有自己的理解!朋友们请加大力度投票票啊!月票、更新票、推荐票。 第六章传道十九节 圣人神通 松道:“我这亿万年来,参悟天道,当初在不周山脚形,后来修炼五行分身,后来五庄观外差点身死,再后来于封神大战中救出你等。华夏却是每一条路都是前人未曾走过之路,如今修为日高,也是对天道理解的日高。” 李松接着道:“自上次三山关下我等与西方二圣一战后,孔宣立志建立儒家,天劫临而不降,我便在想,道祖曾言‘天道五十,大衍四九,遁去其一。’讲的是天道运转之下,凡事留与一线生机,只要你找到了那个“遁去的一”,小到蝼蚁,大至圣人,皆是如此。妹子。你说可是如此?” 云霄微微点头,道:“兄长所言正是,无论草木禽畜,还是人鬼妖巫,若想展,便要突破天道的限制,找道那个‘遁去的一’。” 李松道:“我以前也是一直这么以为,心道自己若得成圣,便需先行收集那先天五行之精炼化分身,再参悟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方能成就圣位。可后来孔宣真的下界去建立儒家学说后,我却又有几点所悟。” 云霄也不答话,只静静的听着李松话语。 李松道:“道祖鸿钧未合天道之前,亲传弟子只有三清与女娲四名,女娲乃是功德成圣,因此真正能体现道祖天道的便只有三清道教思想了,道教思想核心便是讲究那‘平衡’,这也正是道祖天道思想所在。由此也可看出,各大无量量劫的到来便是那天道地‘平衡’无法再继续维系之时。天地间的第一此大劫乃是巫妖大战。以前洪荒中巫妖两族争战几千万年而不分胜负,何尝不是一种‘平衡’?后来巫族十二祖巫中后土身化轮回地狱,而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却是炼制了威力无双的周天星斗大阵,此消彼长之下,巫妖两方再也无法维系实力平衡,于是巫妖大战终于爆,巫妖两族也就成为了第一次量劫的主角。华夏” 云霄心道:若是当时众祖巫不是自爆身亡,也会被那东皇太一一个个的用混沌钟收拾,祖巫死了。巫族自也灭了,那妖族便真正的统一了洪荒,以当时妖族实力,便是五圣四教也难挡其锋。 李松接着道:“巫妖大战后。便有了新的‘平衡’,正是那三清道教。三清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乃是‘破而后立’,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阐教‘顺应天道’,两者就如阴阳的两个方面,而真正维系两者‘平衡’的便是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人教地‘清净无为’,因此,众圣中以老君思想最为接近天道。 老君法力修为也是最为高强。” 云霄道:“确实如此,老师就曾经说过,三清中便以太上老君本领最高。而老师与原始天尊法力只在仿佛之间。” 李松道:“到后来,截教势大,人阐两教皆是不能抵挡截教之势,‘平衡’自也就维系不下去,于是便有了第二次量劫封神大战。通天教主截教自然便成为量劫主角。谁知封神大战后期。通天教主在诛仙剑阵中单挑四圣后,也是修为大进,体悟到了道祖天道‘平衡’思想。但通天教主却是不愿意自己的截教步巫妖两族的后尘,在天地间消失,更不愿意算计自己的四圣三教在下一量劫到来前独享天地气运,于是将‘破而后立’思想挥到极至,在万仙大阵中,将多宝和截教三千弟子送进佛教,使得佛教实力大增;人阐二教却因为在封神大战中实力大损,此消彼涨之下,人阐二教无法对抗佛教,行不成新地‘平衡’,通天教主也借此存了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二人,存下了截教一脉。” 饶是云霄修为颇高,此刻听得李松娓娓道来,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但仔细一想,却还真是那么回事,当下点点头,也不打断李松。华夏 李松道:“太上老君不亏为三清之,道祖鸿钧徒,在万仙大战中也是明白了通天的举动,但事已经至此,却也无法再控制事情进展。于是干脆将计就计,用太极图将多宝困住,然后来一招釜底抽薪,西出函关化胡为佛,一方面在地界建立了道家学派,抢夺气运;另一方面也分了佛教气运。佛教原本就气运不足,如此一来,佛教无法大兴,不至于甩开实力大损的道教。” 李松又道:“但佛教二圣又岂是这般容易被算计?接引准提二人皆是那不世之才,从紫宵宫中听道第一天获得那红云鲲鹏二人的座位起,两人便立志寻找道祖鸿钧天道中那‘遁去的一’,两人出 ,接引乃是创世青莲之莲蕊,准提乃是先天五行中的又都是大智慧、大神通、大毅力之人,两人还真找到了一条完全不同于三清道教修炼功法的西方佛教圣人**,并借此成圣。” 云霄点头道:“当日在三山关下我等与西方二圣相争,那准提金身修炼功法与接引佛舍利修炼功法的确不在我道教‘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修炼功法之下。 后来呢?”云霄此刻倒象是在听故事了。 女人便是这样,任你本事再高,个性再强,在遇见让自己佩服地人以后,便慢慢的有了依赖思想,不愿意再继续自己思考问题了。 李松道:“接引准提集二圣之力,自然算得出老君所为何事情、,两人不想佛教困死西方,于是干脆舍身成仁,成就多宝,将多宝的大乘佛派拉入佛教中,与佛教气运相连,因此便没有了那分气运之说!佛教有了多宝如来相助,东进只是那迟早地事情。” 李松顿了顿,又道:“如此一来,佛教将迅展,然上一量劫封神大战才不过过去短短几百年,如何能再进行一次量劫?接引准提二人也正是算准了这点,才敢冒着佛教有成为下一量劫主角可能的危险,欲迅占领三界,争夺那天地气运。” 云霄道:“如今人教才不过弟子三名;阐教那些比较了得的三代弟子名义上归属天庭,真正能挑起大梁的只有云中子一人;截教才有无当和龟灵二人建立无量派,复兴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道教实力还真比佛教差得太多,难道说,孔宣师兄的儒家学派便应运而生,用来对付佛教,维系‘平衡’。” 李松爱怜地看了云霄一眼,微微点头,道:“正是如此,若圣人不出,我玄木岛实力气运便是三界中最强,即便是圣人尽出,从三山关下一战便可看出,我玄木岛也可与佛道两教并驾齐驱,只稍落下风。因此,道祖天道自是在下一量劫到来之前便选中了我玄木岛,刚好孔宣在三山关下大悟,寻得了大道,建立了儒家学说。儒家立根于我玄木岛上,有那得天独厚的优势,天道注定在下一量劫到来之前,儒家将与佛道两家三足鼎立。” 云霄闻得此言,却是在欢喜之余也是担忧,道:“兄长,既是如此,那么下一量劫主角岂不是佛教与儒道二家相争。” 李松道:“也不尽然!我们方才说了这么多五圣四教以及我玄木岛动作,可其中有一人却是对这些毫不理会,这一人壮士断臂,也端的了得。” 云霄惊呼道:“是原始天尊,原始天尊自从封神大战后就一直闭关不出,不理会那三界之事,后来干脆将阐教事务全数交与云中子!如今三界这等风云变幻,原始却闭关不出,连阐教门下被佛教挖去大半也是不理不问,行为实在反常。” 李松道:“正是原始天尊,原始天尊以算计闻名洪荒,在封神大战联合老君与西方二圣,步步为营,终将那实力比自己阐教要高出许多倍地截教杀得几乎片甲不留。嘿嘿,如此大能之人,我们怎可忘记他呢?” 李松接着道:“封神大战后,原始天尊上控制天庭,下被西周立为国教,占尽气运好处。原始天尊也是凭此而悟出佛教当大兴,下一量劫乃是佛教与道儒二家之争。人阐二教气运相连,如今实力远不如佛教,若要与佛教抗衡,就必须联系孔宣儒家。否则怕是今天的截教就是明天的阐教。然孔宣儒家份属我玄木岛一脉,此事却是还得我玄木道人应过才可!” 云霄闻言却大为感动,道:“原始天尊为人喜欢算计,兄长本就不喜。再者兄长因为我的缘故,怕是多半不会和人阐两教联合了。” 李松只将头一仰,道:“正是如此!你能想到,原始天尊自然也能想道,再说他圣人之尊,来求我这个准圣,他也丢不起那面皮。于是原始天尊干脆弃车保帅,任由佛教前来挖角。让阐教实力大损,退出那下一量劫之争,将我玄木岛一脉的儒家推上前台,直接面对佛教。否则以原始天尊圣人道行,燃灯那点伎俩怎么能够瞒得过他?” 话说李松正在阐悟天道,却终究未成就圣人之尊,于许多天机尚未明了,还请众位看官以手中月票、更新票助李松一臂之力。(,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章传道二十节 顺天逆天(求月票) 霄道:“阐教唯一的准圣燃灯带领四大金仙投奔西方南极仙翁要在天庭供职,剩下的八大金仙在封神中已经历劫,变成了八大地仙。华夏而阐教唯一主事之人云中子却是有名的福德之仙,下一量劫还真轮不到阐教,而有了两个量劫时间的展,怕是阐教的准圣也能有上几位!” 云霄突然想到一事,不禁惊道:“兄长,如此一来,下一量劫岂不是儒家与佛教之争,那我等玄木岛岂不是尽卷其中!” 李松嘿嘿冷笑道:“上至道祖鸿钧,下至天庭昊天,都是如此看得起我玄木岛一脉,将我玄木抬到四教五圣的高度,我玄木又怎能让大家失望呢?” 李松先为人族圣父,继而在五庄观外痛骂诸圣,后又助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再到后来玄木岛门下几乎全部成为准圣。其实众位圣人在惊叹李松运气好的同时,也不以然。李松终究还是准圣,不成圣人,便为蝼蚁。所以众圣也把李松当回事。可是李松在三山关下为救孔宣,玄木岛一脉展现的强大实力竟然让西方二圣劳而无功,成为了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有准圣打败圣人,还是一次败两,便不由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感觉到坐立不安了。 更让众位圣人心惊的是,李松居然占有了那道红云死后便不知下落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如今圣人不出手,准圣谁能对付得了李松?所以李松成圣当是早晚地事情。而玄木岛现在就已经占尽天地间的好处了。到时候李松成圣,那还得了?所以那些视李松为潜在对手的能人自然要未雨绸缪,先行出手,最好在李松成圣之前将玄木岛一脉的势力给连根拔除。 人无杀虎心,虎有吃人意啊…… 云霄沉思片刻,道:“下一次量劫中阐教不出的话,而人教又与阐教气运相连,也就是说阐人二教为代表的道教不出了。华夏 如此一下,我玄木岛一脉孔宣师兄的儒家却是处于不利位置,因此兄长便特意让袁洪去相助西贺牛洲一众妖王。扶助门下记名弟子牛魔王成为众妖联盟盟主,对抗天庭,利用天庭昊天与原始天尊的矛盾,将阐人二教硬拖进来,一起对付佛教。” 李松长叹一声,道:“我平生最是痛恨算计之事,但眼下诸位大能之人如此抬举我玄木道人,磨刀霍霍,只等着下一量劫过后,玄木岛败退。便好瓜分份属玄木岛麾下的地界人族、五湖四海、轮回地狱之气运,我又焉能束手待擒?我为了保全我玄木岛一脉,少不得要和诸位大能之人一较高低!嘿嘿。‘人善不欺,人恶不怕’,此话既是又我口说出,我自是会将他执行到底!” 云霄道:“轮回地狱相关之人乃是兄长所立;五湖四海龙王在东海龙王敖光的带领下投效玄木岛;如今人族之人虽不参拜兄长,但兄长有镇压人族气运地天地印在手,而我手中的混元金斗、竹灵手中的落宝金钱、梅韵手中的乾坤尺、仓手中的春秋笔、嫦娥手中的红绣球都能摄取人族一方气运,更不论孔宣师兄的儒家了。所以兄长为避锋芒毕露。成为众矢之的,才任由西周胡来,不参拜于你与孔宣二人,反正人族气运玄木岛一脉随手可得。” 李松道:“确实如此,我等既然生活在道祖鸿钧天道之下,自然也要遵守天道运行规则。‘天道五十,大衍四九’,天道尚且不全,而我等玄木岛如此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焉能长久?别说人族气运我随手可得,我便是改了人族气运又有谁能奈我何?是以我干脆退出人族气运之争。任由他们拼得个你死我活。谁知道他们贼心不死。得寸进尺,慢慢的将手直接伸到我玄木岛上来了。” 李松接着道:“原始天尊好算计。华夏想将阐教退出下次量劫。独享那控制天庭之气运,可惜门下不济,连个准圣也没有,昊天本就与原始有大过结,在圣人不出的年代,如何肯安心听命,任由原始天尊阐教门下摆布?” 云霄道:“昊天王母确实是野心颇大之人,如今封神才过去几百年,天庭之主地位子才刚捂热,就迫不及待的出兵地界围剿群妖就可看出。不过两人还真是了得,天庭上有诸圣,下有截阐二教正神相互独立,如此夹缝中竟然被昊天王母走出一条坦途。” 顿了顿,云霄道:“当时天庭派九天玄女下凡相助广成子之徒人皇轩辕时便已经和阐教结下了梁子,后阐教为了报复,将昊天王母之女龙吉公主送上了封神榜,以前昊天的位子不稳当,需要阐教支持。如今昊提那已经威震三界,怕是天庭与阐教地矛盾要爆了。” 李松点头道:“正是,昊天想做真正意义上的 主,就必须要控制轮回地狱与五湖四海。因此,天我玄木岛。而就凭天庭那点实力,我玄木岛还不放在眼内,天庭必定会借助外力。可圣人不出的年代,天庭即使再加上个后台靠山阐教又奈我何?昊天自然也能想到这点,昊天也正好借此机会甩开阐教!” 云霄道:“昊天要甩开阐教,自然要找到比阐教实力更为强大的靠山而又干预不了天庭事务的人,天庭又和玄木岛一脉有利益冲突,如此看来,天庭一定会向那佛教靠拢!” 李松道:“天庭要摆脱阐教,佛教东进要一个桥头堡,两者自是一拍即合,阐教到时候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庭就这么脱离了控制,人教与阐教气运相连,自然会帮助阐教。也就会和佛教冲突,佛教乃是下一量劫主角,如此一来,阐人二教又怎么退得出下次量劫。” 云霄道:“所以兄长干脆派袁洪相助群妖,败退天庭,乘各方立足未稳之际,加快天庭与佛教联合步伐,让人阐二教脱不得身。” 李松扬眉一笑,算是默认了。 云霄又道:“兄长方才说孔宣师兄建立儒教,使得兄长有几悟,此为其一,其后为何呢?” 李松沉默良久,才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其一为我等玄木岛之事,我已经想了个透彻。其二却是我自己之事,我到如今也还是模糊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云霄上前一步,拉住李松之手,一双秀目望着李松,柔柔的道:“兄长说地可是关于那孔宣师兄儒家与成圣之事?” 李松心中一暖,遂将云霄一双小手握紧,道:“也不尽然!道祖鸿钧之天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方面是说,天道之下,众生皆是棋子,只有那道祖鸿钧之天道才是下棋之人。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在说,道祖之天道道法自然,众生平等,让众生生老病死,自由展。因此,便有了顺天逆天之说。” 云霄道:“顺天者得天降大功德,从此便受天道庇佑;逆天者天道不容,要度过九重天劫。自道祖鸿钧身化天道那日起,便是如此。从这个方面来看,我截教‘破而后立’,要先打破天道的限制,再谋求展,而阐教‘阐扬天道’,将天道阐述光大。其实两教在立教之初便决定了谁胜谁负。” 李松道:“天道唯公,不为智者网开一面,不为愚者置之不理,顺者生存,逆者天谴。然道祖身化天道却又偏‘遁去其一’,为逆天者大开方便之门。通天教主乃是道祖亲传弟子,其教义不过是‘截取天道’,终还是道祖一脉,便已经在封神中败亡。” 李松顿了顿,悠悠道:“孔宣之儒家学说,实在是开天劈地以来第一大逆天之举。其教义与道祖亲传大弟子太上老君传下的道家学派之‘清净无为’完全对立,强调‘人定胜天’,比通天教主的‘破而后立’更是惊世骇俗,如此大的逆天之举,当日在三山关下天道竟然只是一番劫云滚滚,临而不降了事,反叫我好不安心!” 云霄沉吟道:“孔宣师兄建立儒家学说乃是找到了道祖天道中‘遁去的一’,道祖天道不全,我等当日在三山关下孔宣师兄自然无恙了。” 李松道:“若是当日天劫降临,我便也不需要今日这般担心了,毕竟天劫一过,便说明儒家已经被天道承认,而儒家有我玄木岛气运支持,展壮大只是迟早的事情。 可如今天劫不降,孔宣的儒家虽也是象原来一般展,但日后究竟何去何从?天道将如何对待?” 云霄叹道:“我等终究还是修为太低,算不得如此大天机之事,不为圣人,终是蝼蚁啊!” 李松不置可否,道:“圣人道是不死不灭,却也只是相对于非圣而言,却也是有一个限度的,这个限度地最大值便是道祖鸿钧的天道。” 云霄闻言,却是迟疑道:“圣人能化天地气运为己用,若天地不毁,圣人当不灭!” 李松道:“圣人能化天地气运为己用不假,然也不是万能地。要不然三山关下西方二圣也就不会被我们这一群非圣打败,可见圣人神通也是有缺陷地。” 李松只仰头望天,叹道:“道祖之天道尚且不全,天道之下一区区圣人岂是全能?” 早晨得了几张月票,色佛感悟天道度明显增快!明天将三更!大家继续给些月票顶一顶啊!月票就是那大道之机啊!色佛成不成得了圣,就看各位朋友下不下得了手啊!拜谢! 第六章传道二一节 如何成圣 霄对李松此言深以为然,道:“这倒不假,若是那些能,也不要为着争天地气运之事,到处算计别人的同时担心被别人算计了!” 李松缓缓走到窗边,看着天空漂浮的一朵白云,道:“圣人的境界高低便是圣人对天道领悟的高低。华夏但圣人也是存在于天道之下,圣人算计,只要你能把握天道大势,终也是有迹可寻。那便是,圣人无论怎样的算计,都要符合天道大势的展,也只有这样,圣人算计才可以成功!” 顿了顿,李松却又接着道:“封神大战之前,天道大势边有一条主线,那便是巫妖当灭,人族当兴。 天道平衡,不容一家坐大。后在经历了三皇五帝治世后,人族展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于是便有了封神大战这样一次人族势力的整合。如今截教败亡,东周诸侯纷争,已是百家齐鸣,百花齐放,且都是对人族行教化之事,我们已经无从把握天道运转之下,谁将是道祖鸿钧天道所选择的最终代言人。” 其实李松想说的是,我来自于后世,封神大战前的两个量劫史书都有记载,谁胜谁败,我早已知晓,是故无论那些圣人怎样算计,我也能趋吉避兄,安稳度过。而我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正是封神大战已过,下一量劫还未到来之时。我也只知佛道儒三家当并列称雄,成为下一量劫主角。谁胜谁败,我已不知也。 只是这等事情李松终究没有说出来,倒不是不相信云霄,而是不想增加云霄地迷惘。 云霄闻言默然不语,在后面静静的看着李松,只觉得李松和天边浮着的那多白云融在一处,是那般的静逸与孤独。 云霄上前一步,依偎在李松身旁,轻轻道:“兄长,我会陪在你的身旁的!” 李松伸手搂住云霄的香肩。华夏入手处酥软滑腻。李松缓缓道:“妹子,孔宣儒家与我玄木岛一脉气运相连,我玄木岛已经不得以卷入了接下来的各大量劫之中。可我担心的却非是与佛道两家之争……” 云霄被李松搂着,饶是如此相位定力,也觉得娇羞不已,却也舍不得这片刻的温馨,当下理了理思绪道:“兄长说地可是三山关下天劫临而不降之事?” 李松仿佛对云霄表情视而未见,道:“正是,方才我们已说过,道祖天道最是讲究‘平衡’。天劫既然未降,想是天道已经有了更大的后着,每每想到这里。我心中便感觉甚是不宁!” 云霄叹了一口气道:“不为圣人,终是蝼蚁!兄长有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如今先天五行之精只有那先天壬水之精未得,那蟠桃树就在天庭,莫若前去取了,也好成就那圣人之位!以兄长修炼功法之奇特,成就圣人之后实力,当还远在如今六圣之上!” 顿了顿。云霄接着道:“若是兄长觉得不方便出手,便让云霄带领几个门下弟子前去如何?” 云霄却是想到若李松亲往,那些个与玄木岛一脉有隙的圣人定会出手阻止,反为不美。而自己反正已经是度过一次量劫之人,是以才有此说。 李松闻言大是感动,道:“妹子有心了,这先天壬之之精蟠桃树一枝,我是誓在必得,不过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我却是不打算使用!” 云霄闻得李松之言,只浑身大震。犹疑道:“兄长。难道你……” 李松叹道:“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乃是道祖亲赐,若以鸿蒙紫气成圣。却是无论怎样都逃不开天道的制约,天道之下,既有‘平衡’,也有‘兴衰’,我玄木岛一脉是终也不免消失于历史长河中。华夏” 云霄默然。“平衡”和“兴衰”是道祖天道的两大支撑点,“兴衰”实际上就是“平衡”的一种具体表达方式。“平衡”之事,方才李松已与云霄讲解。而“兴衰”却是早已被洪荒众生灵接受,更在不折不扣的执行。大至教派,小至蝼蚁,皆是如此,是以方才李松才未与云霄提起。 以普通凡人为例,刚一出生时,便是一个“兴”的过程,而后慢慢展,到得三十岁“而立”,展到“兴”的顶点。而后便盛极而衰,身体各方便的机能都在开始走下坡路,便是一个“衰”地过程,直至死亡结束的那一天,一切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任你在世如何翻云覆雨,也只是红尘世界、黄泉路上一匆匆过客。 那横行天下的巫妖两族,那号称洪荒第一大教地截教,又如何摆得脱这条“兴衰”之路呢?所以凡俗之人才 得越高,摔得越重”。 所以道祖鸿钧天道之下第一人,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建立的人教才讲究“清净无为”,管你“兴衰”几何,我只是一个看客。 所以玉清圣人原始天尊的阐教才讲究“阐述天道”,将阐教牢牢的绑在天道之上,你天道兴,我阐教便兴;你天道衰,那便是我阐教的命不好! 所以佛教二圣才要建立西方极乐世界,专门修己,西方极乐世界中,不沾染天道红尘气息,自也是想与那红尘“兴衰”隔得开来。 所以通天教主的截教才要“破而后立”,我先打破你天道“兴衰”,然后我便欲“兴”则“兴”,想“衰”便“衰”了。 女娲圣人干脆不立教,圣人乃不死不灭,你“兴”也好,“衰”也罢,我就孤家寡人一个,关我啥事? 所以孔宣建立的儒家,才不论世人之“先天”优劣,只管“后天”教化。一个人地先天乃是“道”来决定,而一个的“后天”却可有诸多改变。“后天”的教化既然游离于“先天”之外,自然那“兴衰”便没有了根植的土壤,所以才说,孔宣的儒家乃是最大的逆天之举。 但以上诸人,却是不能从根本上脱离天道之“平衡”与“兴衰”,六位圣人皆是以参悟道祖鸿蒙紫气而成圣。也就是说,你已经接受了道祖天道的游戏规则,已经身处这个游戏规则中了,你的所有行为,也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游戏规则地一部分,如何跳得出这个游戏规则? 李松也正是明白了这点,所以才不想玄木岛一脉也是经历着这样的一个过程,所以才为着成圣与否之事痛苦不堪。你不成圣,便将被天道地执行者,一众圣人打压;你成了圣,只不过打压你地人变成了道祖鸿钧的天道而已。 李松接着道:“既然天道讲究‘平衡’‘兴衰’,而孔宣地儒家乃是最大的逆天之举,若下一量劫我等玄木岛安然度过,到时天道却又是要怎样‘平衡’?如何‘兴衰’呢?” 云霄想了许久,才缓缓道:“兄长,虽说成圣以后我等仍是逃离不了天道的束缚,但是,道祖鸿钧化身的天道却是只管天下大势展,亿万年来,道祖也只有在封神大战中,五圣将天地打开的时候才出现过一次。因此,兄长还是需要先行成圣,否则,别说天道兴衰,怕是那几位圣人连手的算计,我等玄木岛就要穷于应付!” 李松道:“妹子所言,我又如何不知?”过了片刻,李松只悠悠叹道:“既然蝼蚁禽兽皆可打破天道束缚,脱六道轮回而得道。我为那先天甲木之精,混沌生成,自也应该有自己的道!” 云霄自然知道李松所讲的道非是那借助鸿蒙紫气而成圣之事,因此也不打断李松,任由李松继续言语。 李松道:“蝼蚁至下,也可寻找那‘遁去的一’;天道至上,尚且亦有那‘遁去的一’,那为什么成圣之道没有‘遁去的一’呢?谁又确定了我玄木道人找寻不到呢?” 云霄却是担忧的问道:“兄长,前途多险阻,世事有春秋,你可是决定了?” 自盘古大神开天劈地以来,逆天而行者,皆有天劫降临,要么功成脱劫,要么在天劫之下身死飞灰。 但那也只是对于普通蝼蚁百姓而言。对于能影响干预天道进程的大事件,从来都无有成功先例,如巫妖二族,如通天截教,哪个不成为了历史长河中的一粒细沙…… 圣人乃是道祖鸿钧天道规则的第一级执行者,天道如何能容忍这个不隶属于自己的存在? 别说天道,单是那些圣人,若是知道了李松的这等想法,如何还不会联手起来将李松这个潜在的危险消除?反正李松行的是逆天之事,自等不仅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付李松,在对付了李松之后,还可以拍拍手道:“看,我等便是这般维护道祖天道的运行!” 以云霄之修为见识,自然也是看的穿这点!所以才是关切万分! 色佛此章乃是色佛对天道成圣的大领悟,不管对错,不论精彩与否,色佛是差不多花了一天时间才写成此章。 朋友们看在色佛对天道孜孜不倦的探索上!给色佛投点月票鼓励一下哈! 今天将三更,时间为88,:1818,鉴!色佛拜谢! 第六章传道二二节 传下两脉(第二更求月票) 李松闻得云霄之言,也不回答,只目光坚毅的点点头…… 两人一下子都没有了言语。片刻后,云霄才靠拢一步,和李松并排而立,却是望着李松道:“兄长,无论你做什么事情,云霄也是会和你站在一起的!” 云霄出身截教,深得通天教主“破而后立”真传,有云霄相助,李松行事自是事半功倍。 李松却是叹了一口气道:“妹子,我决意去寻找那遁去的一,茫茫前程,关山险阻,谁也不知胜负几何。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一但走出了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一个不慎,便是那灰飞湮灭之局,你又何苦为之?” 云霄只突然心中一阵大恸,没来由的红了眼眶。云霄紧拉着李松,仿佛生怕李松从此消失一般,道:“兄长,若非是你,我早已经在那黄花山下身死,既然我已经是重活之人,又何须再惜此身?兄长若然不在,我云霄又岂能苟活下去?” 云霄便是这等人,外柔内刚!一旦打定了主意,便再也难有所更改! 李松云霄二人正聊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之相视一笑。两人虽都是那学究天人之人,如今行走地界,终也免不了入乡随俗,行那凡人之举。 李松道:“是谁?且进来说话!” 只见一店小二拎着一壶热水进里,朝李松云霄二人做了一揖道:“打扰两位仙长了,在下为两位仙长送来热水!” 李松观那店小二,不过十来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一双眼睛甚是灵动。当下李松问道:“你是何人,我观你甚是聪慧,你为何不去外求取功名富贵。造福百姓。而呆在此做了一名店小二,蹉跎岁月!” 那店小二突然眼中一红,道:“起禀仙长,小人姓邹名衍,非是小人不愿,而是小人曾答应过此家客栈掌柜,要为奴十年。以偿还埋葬父母之费。” 原来这邹衍本是渤海镇上一贫苦子弟,两年前,邹衍父母双双病故,留下邹衍与七岁的弟弟相依为命。两兄弟无钱埋葬父母,幸有这间酒店掌柜乃是一远近闻名的大善人,见两兄弟孤苦伶仃,于是便出钱替两人埋葬了父母,邹衍两兄弟为了报恩,便来此酒家做了店小二。那掌柜心道如今世道甚乱。两兄弟年纪幼小,多半会饿死了事。于是也就答应了两人十年之约,只等两人长大后便让其回复自由。 李松心道,如今诸侯混战,民生艰难,两兄弟如此年纪,也懂得知恩徒报,殊为难得。这位掌柜心地善良,好人自当有好报。当下李松道:“邹衍。你等会可唤此间掌柜与你弟弟来我房中!” 邹衍闻得李松之言,赶忙去禀报此间掌柜,此间掌柜姓彭名祖,乃是渤海有名的善人。闻得邹衍之言后。只大喜道:“难怪这两位仙长住进本店后。我只觉每日喜鹊在窗外枝头喳喳而叫,我门外那两株铁树都开了花。”当下便沐浴更衣。带着邹衍以及其弟弟秦越人前来拜见李松。 彭祖来到李松房间后,看见李松云霄二人,只觉两人观起来似乎与常人无异,偏又给人一种脱缥缈,不染世间红尘的感觉。彭祖久为客栈掌柜,察颜观色的本领自是一流,当下也不敢怠慢,只向两人拜道:“小人彭祖携带店中小二邹衍、秦越人拜见两位仙长,小人不知仙长驾临,还请仙长勿怪。”顿了顿,道:“邹衍、秦越人本是亲兄弟,因其父母同时双亡,两人不忍母亲一脉断绝,所以弟弟改从母姓。” 李松微微点头,只见那秦越人长得和邹衍倒是相差无己,只是年纪小些而已。心道,这两兄弟都是青史留名之人,《黄帝外经》传与这两人,自己总算是了却当日答应人皇轩辕的一番心事了。 当下李松对彭祖道:“你且去稷下学宫寻找荀况,就说我在此,着他迅前来!” 彭祖闻言,只心中一惊,结结巴巴道:“敢问仙长,你讲的可是那……那稷下学宫学正荀子荀大人?” 如今已是春秋末年,战国初期,各诸侯国纷纷接纳各家学派,而齐国稷下学宫乃是各家学派汇聚之地,学正荀况也因此地位然,还在一般诸侯国主之上。彭祖只是一客栈掌柜,平日里哪里接触过这等人物,自然要心惊不已。 李松微笑不语,旁边云霄笑道:“这世上还有两个荀况么?” 彭祖连称得罪,当下慎重地朝李松云霄二人磕一响头,奔稷下学宫去了。 李松看着邹衍两兄弟,问道:“你两兄弟各有什么兴趣爱好?” 邹衍道:“我平日里很喜欢看掌柜研究伏羲八卦与文王八卦,弟弟却是因为父母亲病死,想要做一名游医。” 李松道:“如此正好!”说完边吩咐两人退下。 却说那荀子,深得孔宣儒家真传,和其师兄孟子号称儒门两杰。儒家本不注重世人之先天,但不代表世人没有先天。孟子认为人性本善,世人为恶是因为没有得到很好地教化。而荀子却是认为人性本恶,世人为善是因为得到了很好的教化。 两人以完全不同的思想来表达了同一个观点,即是教化对世人的作用,却有谁也不能说服对方。后来闹到孔宣处,才由孔宣一句:世人刚出身时便如同一张白纸,并无好坏之分来各打八十大板了事。不过这些乃是学术上的纷争,自不会影响孟子荀子之见的师兄弟感情。 这一日,荀子正在稷下学宫讲道,荀子旁边,赫然端坐着齐国国君齐宣王。齐宣王已有六十多岁,当时学风甚为盛行,大贤讲学,往往是国君与庶民一同听讲,而且也不限制谁人当可前来听讲。 荀子正讲着,突然看到了彭祖其那来,于是将讲学停下,掐指一算,只神色激动,道:“有大贤人前来,荀况当亲往拜见!” 众人闻言一阵骚动,荀子向来以孤傲自称,荀子周游列国时,那些国君都是对荀子行师礼,荀子还不见得答应。如今来人是何等人物?居然要荀子亲自前去拜见,而荀子面色表情,却还是甚觉荣幸,当下众人更是惊诧不已。 齐宣王也是个不世之雄,历史上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便是以齐宣王建立稷下学宫为标志,齐宣王久与荀子相处,自然清楚荀子性格。心中暗道:来人如何了得,我何不一同前去拜访?或许能寻得富国强兵之策也未可知。 齐宣王对荀子道:“荀卿,不知寡人可否有幸得见此大贤人一面?” 荀子为难道:“大王,非是微臣不愿,实在是此大贤人非是一般之人,大王若是前去也可,若大贤人不欲见大王,却是微臣也是无可奈何。”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齐宣王身份何等尊贵,居然连见一面也未可知?当即便有几人跳出来指责荀子,荀子只充耳不闻。 稷下学宫既是齐宣王所建,齐宣王自也是包容百家之人,倒也有几分气度。当下齐宣王也不怪罪荀子,只道:“既然此人当得荀卿大礼,如此寡人便是前去拜见又如何?” 春秋战国时期游学学子地位崇高,要不也不会有苏秦官拜六国之相位了。 齐宣王正待大张旗鼓前去迎接,却是有荀子阻止道:“大王,此大贤人素喜清净,我等还是轻车简装地好!” 齐宣王一楞,随即自我解嘲的笑道:“寡人考虑不周。”说罢,便撤去了随从,只和着荀子两人带了两侍卫跟随彭祖前来。 前头带路的彭祖一下子见到这等大人物,只感觉走路都在轻飘飘的。 却说那客栈李松与云霄两人,在听得外边那么大动静后,只笑着对云霄道:“妹子,我等还真是劳碌的命!” 云霄笑道:“你啊,就是心软,什么事情都许下诺言!你真该学我们道家,去斩却三尸,别理会这些红尘俗事才好!” 李松一怔,还真不知怎么回答。 李松唤来邹衍,道:“你就去叫荀子和齐宣王一起进来吧!” 子和齐宣王进得房间,荀子只倒头便跪倒,拜道:“弟子荀况拜见师伯!愿师伯与天同寿!”荀况为孔宣第二弟子,孔宣自也将玄木岛人事与荀况说了,此次尚是荀子第一次拜见李松,自然要行大礼。 李松正襟端坐,受了荀子之礼。李松微微点头道:“起来说话吧,兄弟能收得你这等弟子,我也甚觉欣喜!” 荀子连称不敢,又向云霄行大礼,拜道:“弟子荀况拜见师叔,愿师叔金安!” 云霄侧身让过,受了荀子半礼。 前面几章写李松对天道的阐悟,乃是本书的一个转折所在!所以色佛花费些笔墨力求表达清楚。或许因为色佛文笔有限,无那酣畅淋漓之感,色佛在此抱歉! 今日将三更,此为第二更!依照以往惯例,色佛向朋友们求推荐票、月票、更新票、!谢谢! 第六章传道二三节 谁统天下(第三更求月票) 边的齐宣王看到荀子竟然向两人行跪拜大礼,饶是帝是被唬得一惊一咋的。华夏荀子是何等人物,稷下学宫学正啊!虽然说各大学派观点互相攻击,但荀子为人却是得到了各家学派的尊敬,可以说是天下士人之。 荀子师从孔子,有师兄孟子,此两人都是天骄之才,孔子创儒家学派,孟荀二人继承展,孟子也曾在稷下学宫讲学过,乃是荀子之前任。也正是孟荀二人牢占号称天下才学聚集之地的稷下学宫学正长达几十年的时间,才一举奠定儒家在地界诸侯各国中的地位。 荀子师伯,孔子师兄,那是何等了得的人物?可以前孔孟荀三人讲学时都未曾说过有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啊!齐宣王心中只好生疑惑!不禁也是将李松打量起来! 青色长袍,面容俊朗,手持一根松柄拐杖,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突然,齐宣王脑海中划过一道光亮,想起了父亲齐威王弥留时交给自己一幅画卷时,而后说过的一些话语。 齐宣王当下也顾不得身份,赶忙朝李松拜倒,郑重道:“田氏齐国第五代国君田辟疆拜见人族圣父!” 姜氏齐国第一任国君乃是姜尚,姜尚在封神中见识过玄木岛一脉之大能,后周武王毁损人族祭拜的圣父圣母护法之像,姜尚如何敢毁损得彻底?于是偷偷的留下一张,做为镇国之宝。命齐国世代君王流传下去。谁料到姜尚后代不肖,被田氏代姜,取了齐国君主之位。那田氏初任国君也是有雄才大略,见姜氏历代君王如此慎重地对待此副图画,又见那李松孔宣两人与女娲并列。女娲是谁?那可是人族圣母,圣人之尊啊!后来多方派人打听,自也知道了李松孔宣来历,于是也就继续将此图画做为田氏齐国历代君王传国之宝。华夏 齐宣王乃是田氏齐国第五代国君,自然也是知道那幅画,此刻见到李松。如何不大吃一惊?齐宣王博采众家之长,自是对李松生平事迹了解得一清二楚,心中也常是叹服当年李松助天、地、人三皇教化万民之事情。今日得见李松,自是受宠若惊! 李松叹道:“没想到五百年后,尚还有人记得我玄木之名!”顿了顿,对齐宣王道:“国君且起来吧,你今日既然遇见了我,便也是你的机缘!” 齐宣王大喜,连忙拜谢!圣父口中亲许大机缘,又岂是凡品? 突然齐宣王又对着荀况道:“荀卿。你既然拜圣父为师伯,那尊师孔子先生?” 荀子傲然道:“不错,在下恩师正是那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人族护法讳姓孔名宣!” 齐威王叹道:“如今各国虽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却是以道儒两家为,我闻那道家学派创始人老子乃是当年封神大战中六圣之一的太上老君化身,心道儒家之创始人孔子为何就无人知其来历,原来如此啊!” 李松却是不欲在此久留,当下对荀子道:“荀况,今日唤你前来。 乃是有事托付于你。”说罢,将怀中那人皇轩辕托付的《黄帝外经》两卷《长生卷》《祝由科》取出,分交邹衍秦越人两兄弟道:“此书乃是昔年人皇轩辕托付于我寻找传人,今日我总算不负所托!你等今日且向火云洞人皇轩辕行师礼!” 说罢,又对邹衍道:“你两兄弟受彭祖大恩,日后学有所成,你当将《长生卷》所载长生之道授与彭祖,以报大恩!除此外却是不得外传!” 邹衍秦越人两兄弟跪拜谢恩,接着又向那火云洞方向行了三跪九叩拜师大礼。华夏才分别接过《长生卷》《祝由科》两卷,郑重的收于怀中。 李松道:“你二人便认荀况为师叔。随着荀况一起回稷下学宫学道。日后学有所成之时。万勿忘记你等老师人皇轩辕昔日教化洪荒万民之功,当以人皇为你等日后行事处世之行为规范!” 邹衍秦越人两兄弟如何敢不应从?李松又叫荀子带着两人以及彭祖出外等候。房中只剩下李松、云霄与齐宣王三人。 齐宣王见李松赐予彭祖长生不老,赐予邹衍秦越人两人人皇轩辕之手书,现在李松又如此郑重其事的将自己留下来,如何还不知道自己的机缘将至?当下拜道:“田辟疆愿听圣父教导!” 李松点头示意齐宣王站起来,问道:“国君兴建稷下学宫,让地界各学派得以著书立说,也 功于千秋万代之事!” 齐宣王连称不敢,心中却也是忍不住欣喜,能亲自见到人族圣父玄木道长称赞之王者者,便只有远古时期之天地人三皇以及那洪荒治水的禹帝。如今自己成为了第五人,和那等先贤并肩,齐宣王不高兴才怪? 历史上东周各诸侯王中,李松也是对这位兴建稷下学宫,而直接造成先秦诸子百家学术并立的齐宣王颇有好感,是以才愿相见。 要知道以前那些游学士子,有名望者自然是不愁吃穿,可有才而无名者却又何其之多?很多人都是穷困潦倒,哪有心情研究学问?齐宣王给那些来稷下学宫的学子放月例,让他们衣食无忧,是以才肯安心下来将自等心中所学扬光大! 李松道:“如今周国已经式微,天下各诸侯并立,混战不休,民生凋,不知国君认为如今天下强者几何?” 齐宣王听得李松言语之意乃是周国将亡,将新出诸侯大国取而代之,如此一来,自己齐国岂不也有机会?东周后期,朝廷政令不出都城洛邑,东周仅仅是名义上地天下共主而已,齐宣王自也谈不上对东周的忠诚。 齐宣王只强压心中喜悦,略一沉吟,道:“昔时齐、晋、楚、吴、越五霸乃是诸侯国中最强者,如今经过几百年混战不休,诸侯国大大减少,先有魏赵韩三家代晋,又有南方强楚伐吴越,当为秦、齐、楚、燕、魏、赵、韩、七雄并立,都有那争夺天下之可能!” 李松微微点头,心道这齐宣王确有几分见识,此时才是战国初期,他居然将后世战国七雄给描绘出来。 李松倒也没有心思去听齐宣王分析各诸侯国之强弱(有读者朋友骂道:色佛你丫是写神话小说,又不是写军事历史小说。一轮回杖敲过去便解决所有问题了,罗罗嗦嗦一大堆干嘛?看得我们不爽的话,色佛你丫还要不要月票了!)。 当下李松对齐宣王道:“国君既然能料到战国七雄,那国君分析七雄并列时间当有多久?” 齐宣王道:“尔下七国各有所长,却是都未呈现败象,虽以西方强秦和东方我齐国实力为最强,但未有百年时间怕是难分胜负!” 李松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国君既然与我相见,我便保你一世轮回后做那万乘之尊!” 齐宣王如今已有六十多岁,自知命不久矣,倒也没有了称雄地界,统一六国的想法,原本只想如彭祖一般求个长生不死,但开始听李松之言,邹衍之长生不老之术不得外传,因此也断了长生不老的念头。 此刻听得李松竟然再送自己一个下世的国君之位,而且还将是统一地界的那种,心道那自己岂不是和轩辕黄帝一般名留青史,为后世万人所供奉? 当时之人驽信今生来世,齐宣王自也不例外,赶忙向李松拜倒,道:“圣父大恩,田辟疆归政后,我齐国当将圣父圣母护法像重新悬挂于庙宇之中!当奉圣父玄木岛儒家为我齐国国教!” 李松略一沉吟道:“画像之事,国君自便。但奉儒家为国教之事却是大可不必,每一家学说之展都是要经过历史的检验,看老百姓认同与否,而非是政令的强行推广。如此一来,儒家反而不能及时觉一些在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齐宣王闻言叹服道:“圣父真是大才啊!”却是见李松手中突然出现一滴殷红地鲜血,当下大惊道:“圣父,这是!” 李松道:“这便是那昔日横行洪荒的祖巫精血,乃是开天辟地之盘古大神正宗,能凝聚天地间的肃杀之气,你下世夺取天下,此祖巫精血却是必不可少!” 说罢,李松只将手一挥,喝道:“去!”只见那祖巫精血便径直飞向了齐宣王脑中。 突然间,天地间狂风怒号,乌云滚滚,电闪雷鸣,直向那齐宣王压来。齐宣王刚得祖巫精血,尚与一凡人无异,见得如此情景,如何不怕?但齐宣王终究也是大能之人,虽然心中害怕,却也立在那里并不动摇。 李松朝着那些狂风乌云轻声一哼,把那怀中那后天功德至宝,能镇压洪荒人族气运地天地印直望天上抛去……恩,月票爬的很慢啊!色佛在检讨自己! 第六章传道二四节 各方反应 说那天地印飞到空中,突然幻化成九条烁大的九爪金龙绕成一圈,一齐放出万丈金光。华夏说也奇怪,那些狂风乌云,鸣雷闪电,一接触到那九爪金龙身上金光,便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才片刻后,便又是风和日丽,朗朗乾坤。 祖巫精血出,世道将为此而变,杀气迅凝聚,当以杀止杀,以血止血,重将洪荒人族归于一统。 是以天降异象!但原本统一地界之君主始皇赢政将出现在西秦地域,如今被李松改了天机,将出现在东齐地域,故天道降下劫难示警。 李松本身便为洪荒人族圣父,身具无量功德,又有那镇压洪荒人族气运的天地印。重立人间君王却也只是小事,所以天降异象,李松也不躲闪,干脆来个抗争到底。 果然,天地印一出,天劫立退!洪荒九龙为基,三皇功德及万民念力为辅的天地印有人族圣父亲自使用,又岂是小可? 齐宣王只看得目瞪口呆,世间若是出现一条金龙,便是圣王将出之象,如今九条九爪金龙齐出,那还得了? 待得齐宣王想起要拜谢李松时,可眼前哪里还有李松的影子?当下齐宣王只得和荀子邹衍秦越人三人一齐回稷下学宫而去…… 玄木岛、玄木山、玄木府内,赫然坐着李松与云霄二人。 云霄不解道:“兄长,你道法自然。颇有我道家太上老君“清净无为”之风,今日为何又行那擅改天机之事?如今怕是怎个三界都知道了!” 李松望向远方,只慢慢道:“我玄木岛一脉闭关三百多年,看来有很多人,已经将我们忘记了,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别当我们不存在!” 天庭内,一众仙女翩翩起舞,昊天与王母二人正一边品尝那蟠桃仙果,一边欣赏着歌舞。华夏好不自在。突然,两人皆是面色一变…… 天外天,火云洞,天地人三皇并排而坐。 人皇轩辕叹道:“圣父真是信人也!我《黄帝外经》一脉从此后继有人也!” 地皇神农微笑道:“圣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真是四方震撼啊!” 天皇伏羲却是道:“是我等人族对不起圣父啊!”…… 灵山之上,万佛之祖如来正在为一众佛陀宣讲那无上佛法,下一边坐着以燃灯为地上古七佛,一边坐着以未来佛弥勒为的一众菩萨。 正讲着,如来只向遥远的东方望了一眼,随即道:“今日佛法就宣讲到此!上古佛、未来佛以及一众菩萨还请留下。有要事商议。”…… 娲皇宫内,女娲圣人只微微一笑,风清云淡…… 金鳌岛。碧游宫内,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也是一笑,道:“你终于也忍不住出手了啊!有人可要难受了!” 西方极乐世界八德池边,接引与准提两人端坐于上,下面坐着药师佛,其余站立者有观音菩萨、大势至菩萨、日光菩萨、月光菩萨以及十二神将。 接引与准提对望一眼,面色凝重。接引沉吟道:“药师佛,你今日便带着一众菩萨前去相助如来佛吧!”…… 药师佛走后,接引叹了一口气,道:“师弟,我等当初建立西方极乐世界,如此却是违背了初衷啊……” 准提默然无语,半晌后,才道:“师兄,自从当日我等双脚踏进东土那一天起。华夏我等也就将那东方的纷扰红尘,带了进来!”…… 昆仑山玉虚宫内。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望向地界东周都城洛邑。只长叹了一口气…… 八景宫内,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却只是将眼睛轻眨了一下。仿佛什么都未生一般…… 齐宣王见识了李松之能,从此自是对玄木岛一脉深信不疑。回到皇宫后,立即命人重新修建玄木宫,与女娲宫并列,人族圣父圣母护法像,又重新在齐国被挂了起来。 十年后,齐宣王无疾而终。前来押送灵魂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见到齐宣王灵魂后大惊,亲自护送齐宣王灵魂前往阎王处。待几人过得那奈何桥时,孟婆捧着忘情水的双手只微微的颤抖…… 阎王见到齐宣王灵魂后,当即命人将齐宣王灵魂安顿在地府之内,宣布九十年后送齐宣王转世。忙完这一切,阎王只带着一众 那玄木岛方向一齐拜倒…… 又十年后,邹衍将《长生卷》习至大成,自创阴阳家一派学说,定“五德终始说”,以老师黄帝为洪荒第一任国主,为土德,以后各朝以此类推! 邹衍终究没有忘记彭祖昔日对自己两兄弟的大恩,在学术大成后,回到海镇教导彭祖长生之术。此时,彭祖已经八十高龄,在得邹衍教导后,终于羽化登仙而去…… 邹衍之弟秦越人,将《祝由科》上记载医学之道习成后,便化名扁鹊在地界各诸侯国游历,明了中医“望闻问切”四大拯疗手段。开创了医家一脉,造福整个人族。也流下了诸如“望而知之谓之神”、“起死回生”,“=科》写成《难经》,《南经》和《黄帝内经》并称中医学上两大理论基础之作。 此时袁洪已经从积雷山回来,只径直来拜见李松云霄二人,将着积雷山生之事与李松说了。 李松心道袁洪这个莽汉,能将事情办得如此妥当也算是了得了。当下夸奖了袁洪几句,袁洪平时难得得到李松几句表扬,如今虽然成就了准圣,也是在乐不可支。 旁边云霄如何不知道李松所想?当下只笑呵呵的对袁洪道:“袁洪,你也别太得意,等会怕有你哭地!” 袁洪一听一楞,只把眼向李松瞧去,却是见李松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登时一股不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冒着冷汗。 李松笑道:“袁洪,若是牛魔王犯了错误,他可以去寻找那竹灵梅韵二人。若是你犯了错误,要去找谁好呢?” 袁洪“扑通”一声跪下,拜道:“老师饶命啊!”,说罢,却是将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云霄。 李松如何不知袁洪动作,心中只又气又笑。其实李松原本就不是一个严格的人,因此对待身边之人也从来不强做要求。又出了竹灵梅韵两个活宝,两人于李松而言只亦徒亦女,经常在李松面前撒娇。后两人成就准圣后,性子才变化了不少。但李松对待弟子心软的说法,却是流传了下来。 当时洪荒以师为尊,尚还在父之上,李松举动实在是个异类。李松也不想限制门下的展,故懒得去理会,这次却是听到袁洪教导牛魔王话语。心道如今岛上慢慢将有孔宣儒家弟子进来,儒家弟子最讲尊卑,自己还是敲打一下这些门下的好。 谁知道这个袁洪成就了准圣后,脑袋也放机灵了,竹灵梅韵二人不在,竟然知道向云霄求情了。 云霄只在心中暗笑,但也知道李松的良苦用心,因此,对于袁洪求情地眼光只故做不知。 李松自言自语道:“可惜孔宣兄弟不在,要不真要拿玄木尺好好的将你揍一顿!” 袁洪一听不过是揍一顿,倒是神情一松。 却是听得李松又接着道:“既然兄弟不在,那你这一顿打就免了,就罚你用手上玄木棍去将仓师弟次造出的一千个字体抄一万遍吧!每个字不得过一寸大小,没有抄好,你休得前来见我!” 袁洪顿时只欲哭将出来,连连拜道:“老师开恩,老师开恩!”袁洪乃是粗人,力大无穷,你罚他去移山倒海他会笑呵呵地答应,可要他去写字怕是比杀了他还难受!一万遍一千个字体,怕是袁洪没有几年时,别想从那袁亭出来。 旁边云霄见袁洪拜得可怜,只强压着笑意,道:“兄长,我看这袁洪也是初次就犯,你还是网开一面,罚他抄一千遍算了,就当是给个教训!” 李松装摸作样道:“恩,袁洪,既然有云霄师叔为你求情,便抄一千遍吧!” 袁洪赶忙叩头向李松云霄二人谢恩,提着玄木棍垂头丧气的去了。 待得袁洪走远,云霄只对着李松道:“兄长,这次袁洪怕是有好几个月时间的修心养性了。” 李松叹了一口气道:“我门下诸人,惟有这袁洪的性子,还需好生磨练啊!”……朋友们,觉得还行的话,来点月票啊!谢谢! 第六章传道二五节 天庭昊天 庭,密室,昊天王母二人端坐。华夏 昊天面色铁青,王母却是神色沮丧。 天庭最近的日子过得很狼狈,那日积雷山群妖聚集,昊天派出兵马大元帅托塔天王李靖挂帅,又拉下面子叫上天庭两大战将哪吒和杨戬出马。原本想将积雷山群妖一网打尽,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个袁洪,一句话镇得五十万天兵天将一架也没打就灰溜溜的跑回。 这也便罢了,牛魔王几人惟恐天不乱,当日天庭败退后,牛魔王、蛟魔王、鹏魔王、狮驼王、猕猴王、禺王六人歃血为盟,结义兄弟,共同进退,对抗昊天天庭。洪荒众妖结义对抗天庭倒是常有的事,偏生这几人还每人都叫了个不安分的名分。老六禺王称驱神大圣、老五猕猴王称通风大圣,老四狮驼王称移山大圣,老三鹏魔王称混天大圣,老二蛟魔王称复海大圣。 大圣便大圣吧,自然有那六位圣人去计较,可老大牛魔王简直是大逆不道,居然叫平天大圣。一个地界小妖与天相平,叫天庭之主昊天面子往哪里搁啊? 可西贺牛洲群妖盘根错结,实力非凡,即便没有袁洪相助,怕也要举天庭之兵才能对付得了。更别说那些妖王个个背景雄厚,轻易得罪不起。 旁人不知,昊天王母二人乃是道祖鸿钧身边童子,开天辟地以后便跟在道祖身边,又岂会不知道六大妖王来历? 牛魔王自不必说。蛟魔王乃是洪荒鳞甲之尊祖龙之子,鹏魔王乃是洪荒飞禽之凤凰地儿子,狮驼王、禺王乃是截教亲传第二代弟子,和着天庭实力最强的斗、雷、瘟、火四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谁知道到时候四部会不会放水?最没背景的居然是那天地四大灵猴之一的猕猴王,可猕猴王赤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华夏说白了点,就是我打得你赢的时候就打,打你不赢的时候,不好意思,你找我不到! 哎,任谁也不好得罪啊!真是想想就头疼。 王母道:“这玄木道人实在是欺人太甚,难道我等便就如此算了吗?” 昊天叹了一口气,道:“想来这玄木道人已经知晓了我等对付完西贺牛洲以后,便要对付投靠他的轮回地狱与五湖四海,是以才先制人。给我等警醒!” 王母闻言却是不解道:“如来道来,玄木放牛魔王下界,又派袁洪相助倒也说得过去!可人间君王废立一事。自封神大战后便一直由天庭负责,此次玄木擅自改动天机,不是摆明了要与我等天庭为难!” 昊天“嘿嘿”冷笑道:“玄木岛一脉实力地位皆是然,玄木此人又眼高于顶,我等天庭连一个准圣也无,怕是还不能让玄木动如此大的心思来对付我们!” 王母略一思索,道:“难道他要……”说罢只用手指了指西方。天庭之西。既有那昆仑山玉虚宫阐教,也有那更西处的佛教。 昊天王母两人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便呆在一起,昊天怎会不知道王母地意思?当下昊天恨恨道:“如今封神大战才过去几百年,下一量劫还遥不可及,玄木便如此展现实力,其目的自是在让我等天庭在各方实力间尽快做一个选择!” 王母黯然道:“洪荒终究是以实力说话!我等天庭虽然是道祖鸿钧亲立,却不得不仰人鼻息,夹缝里求生存啊!先是玉清阐教控制了天庭,强迫我等爱女龙吉公主上了那封神榜。如今竟然连玄木岛一脉也如此逼迫我等!” 昊天王母共生九女。华夏长者为龙吉公主,余下的合称七仙女。最小的一位名为织女。然封神大战中。原始天尊阐教恼恨昊天王母派九天玄女下凡相助人皇轩辕,抢了本该属于阐教的一份功德。丢了阐教颜面。是故强命昊天王母派龙吉下凡,做了那上榜应劫之人。那时阐教势大,昊天王母委曲求全,不得以而答应了阐教。 昊天闻言也是一黯,叹道:“我贵为天庭之主,竟不能护子女周全,真是枉为人父啊!” 说完,只面露狠色,道:“我等也不可妄自菲薄,我等天庭毕竟占得名分,那些轻看我等天庭之人,我等自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王母闻言,只眼中一亮,道:“夫君可有何妙计?” 昊天道:“我等既然实力不足,自不能与那几大实力做正面冲突,却是只能借力打力,观他们几虎相争,好让我等天庭坐收鱼翁之利!” ,昊天道:“封神大战后,截教败亡,退出了三清道们已经可以忽略。因此,如今三界虽然势力众多,然真正能主导天下大势展的只有那佛教、阐人二教组成的道教、那拥有儒家学派的玄木岛,以及我等天庭。” 王母道:“我等天庭自不必说,那道教有太上老君和原始天尊两位圣人,又有太极图和盘古幡两大先天至宝镇压气运,不过却是门下不济,才玄都一位准圣与云中子、南极仙翁两位金仙;玄木岛有八位准圣与三位金仙,且和女娲圣人,三皇甚有牵连,实力也是极为强悍,然终究没有圣人压阵;佛教实力最强,圣人、准圣、金仙应有尽有,但气运却是稍嫌不足。三方各有所长,实力皆在我天庭之上,我等想从此三方中寻找平衡,无异于与虎谋皮啊!” 昊天道:“祸兮,福之所倚。凡人尚且说‘富贵险中求’,我等天庭要扬眉吐气,不铤而走险怎行?此次我等虽然是危机重重,却是摆脱阐教控制,自立于天地之间的大好机会!” 王母道:“却不知夫君如何打算?” 昊天也不言语,也是用手指了指西方。 王母只恍然大悟,旋即却又道:“夫君,此法好是好,就是怕我等日后会落下个引佛教东进的骂名!” 昊天冷哼道:“如此骂名,我们上面地那位,在封神大战中便有先例了!天庭名义上被道教控制,世人要骂,却是轮不到你我二人!” 上面的那位,自然是指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了。 王母道:“那我等为何不与玄木岛一脉联合呢?毕竟圣人不出,玄木岛实力最强!” 昊天道:“我等为三界之主,乃是道祖鸿钧亲赐,玄木岛不过是三界中的一个小岛,玄木道人不过才化形几万年而已。玄木当日在五庄关外就将圣人得罪了个遍,封神大战中玄木岛一脉更是和道教二圣、佛教二圣大打出手。当时佛道二教尚要对付通天教主截教,是以玄木才睡地安稳!” 昊天接着道:“玄木岛凭什么要独享轮回地狱、五湖四海之气运?连我等都不服气,那些与之有大过结的圣人如何心甘?如今玄木岛更是插手人界君王之事,怕是连那号称‘清净无为’的人教教主太上老君都得罪了。如此锋芒毕露之举动,玄木岛一脉能度过下一量劫便是大幸,我怎敢将天庭和之一起绑在四圣的对立面上?” 王母点头道:“那佛教毕竟身处西方,即使进了我东土,也是鞭长莫及,以我等之能,佛教顶多也如人阐二教一般安排几个位子而已!再说佛教想要东进,却是不得不借助我等天庭名义,怕是过不了多久,如来就会派人前来我等天庭!” 昊天闻言之哈哈大笑…… 佛教、灵山。 如来佛、药师佛、燃灯佛、弥勒佛四大准圣佛祖端坐在上,下面一排坐着三身佛、上古六佛、八大菩萨。远处坐着十大神将、十二药叉、十八罗汉,佛教一门精英尽聚于此。 药师佛对如来唱了一诺道:“奉南无阿弥佗佛与南无须菩提佛之命,小乘佛教在本佛带领下前来听候如来佛指示!” 如来道:“药师佛客气了!为了光大我佛教一门,却是让各位佛祖与菩萨沾染了纷扰红尘,实在罪过!” 众人一齐唱了一声佛号,道:“为我佛教千秋万世之事,我等何惜此身?” 药师佛道:“本佛来前,南无阿弥佗佛曾指示,‘我等佛教还有一大佛祖与一大护法未曾归位,还请如来佛放慢东进脚步!’” 如来佛微微一笑,道:“南无阿弥佗佛有心了,想来此佛祖,已到了西方极乐世界的路上。而那护法,须菩提佛母也早有安排。”…… (以下免费) 朋友们,谁猜到了这位佛祖是谁,色佛算你厉害!明天将三更,时间为98,13:181818[.佛向大家求一下月票! 最进色佛遇到些写作的瓶颈!下笔时候有些困难,色佛正在努力闭关修炼自己!朋友们的支持很让色佛感动地!色佛在每天保证最少两更的同时力求让自己的小说写的质量更高一些!谢谢各位朋友的支持,色佛祝愿大家心情愉快! 第六章传道二六节 如来东来(求月票) 来那日接引见得李松强改天机,在与准提感叹了一通是突然心中一动,便掐指一算,微笑道:“师弟,祸之所倚也!当日我等在封神大战中将那十二品莲台失去了三品,变成了九品莲台,我尝深憾此事,没想到我佛教却因此而多了一位佛祖!” 准提也是一算便知道乃是何事,只叹道:“一饮一啄,皆是因果啊!” 接引准提遂将此事告诉了药师佛,要药师佛转告如来。华夏 药师佛前来十日后,有一道人前来拜会如来,要求出家。道:“佛法无边,无不可度,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此道人正是那蚊道人,蚊道人乃是天地间的第一支蚊子,生就能吸取他人精血修为为己用。当日封神大战万仙大阵中,接引用十二品莲台收住那截教二代弟子长耳定光仙,叫童子带回西方。却因童子疏忽,被蚊道人乘机将长耳定光仙吸了个干净,顺带又吸走了三品莲台。 十二品莲台乃是西方立教之基,蚊道人本就有金仙后期修为,更是借此一举突破到准圣境界。 蚊道人怕西方教找自己的麻烦,于是便躲将起来,将自己与那三品莲台炼成一体,谁知道正是因为如此,蚊道人也被那莲台中的佛性慢慢感化,在想了几百年后,终于在佛教将要大兴之时顿悟,前来皈依佛门。 一日后,西方佛教宣布消息。佛教新进佛祖一名,号大日如来,在佛教地位仅于如来佛祖与药师佛祖,和燃灯佛、弥勒佛并列。 佛教准圣,也是增加到五位之多! 却说那东胜神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山,唤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华夏正当顶上。有一块仙石。此仙石上按九宫八卦,下应天地人三才。 此石可非凡石,正是昔日巫妖大战后,女娲圣人炼石补天时候,得李松一拜失神遗下地那一颗五彩石。此五彩石禀女娲补天之大功德而生,千万年来吸收天真地秀、日月精华。终也有了通灵之意。 那日女娲圣人补天之时,得四教五圣相助,此石自要替女娲圣人偿还此番因果。而佛门二圣占得了其中先机,乃最先动手之人,如今佛教合该大兴。此石便应运化形而生。 这一日,此石突然“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化成了一个灵明石猴。此石猴才刚出生便学会了爬走。只学着一些飞禽走兽拜了四方。说也奇怪,此石猴目中两道金光,射冲斗府,一下子便将三界大能之人都惊动了。 昊天王母在玄天镜内看到此石猴,只表情复杂,也不知心中所想何事? 如来与佛教诸佛掐算一阵后,只喜道:“诸位。我等佛教东进可矣!”说罢,却是身形一闪,竟是直奔天庭而来。 李松端坐玄木府内,叹道:“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女娲圣人却是面露慈祥微笑,看着那只猴子在蹦来蹦去…… 接引准提二人面露笑意,接引只唱了一声佛号,对准提道:“师弟,此猴野性甚深,怕还是要劳烦你前去一趟!” 准提道:“师兄说的正是!”说罢。只一阵金光闪过。准提便化名须菩提老祖,在东海寻了一仙山灵台方寸山。建了一座斜月三星洞。讲道去了。 道家三清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嘴角撇着一丝冷笑。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面无表情,而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却是喃喃道:“晚了一步啊……” 天庭。华夏 昊天与王母对视一眼,道:“来了!” 这时候,有门下宫曹前来禀报,道是西方如来佛祖来访。 昊天道:“既是如来佛祖亲自前来,我等便亲自前去迎接又如何?” 当下几人见礼完毕,屏退众人,一起来到天庭秘室。如来唱了一声佛号道:“方才东方地界金光直冲斗牛,本佛终究也没按奈的住,却是搅扰玉皇大帝了!” 昊天笑道:“哪里,却是佛祖久处西方清净地,如今远驾东土,我天庭棚壁生辉才是!” 旁边王母只听得暗暗好笑。这两人啦,明明有要事相商,心里也都答应了,要不如来也不会亲自前来,昊天也不会亲自前去迎接。两人都急得要命。可却都在顾及面皮,为占得谈判优势,谁也不肯开口,在这里说着些不痛不痒。 当下王母道:“佛祖大驾东来,想必不是前来游历风景,今日此处就你我三人,还请明言就是!” 如来暗叹王母了得,于是便直接开门见山道:“本佛此次前来,却是有要事与天庭相商,方才灵明石猴出世,想必两位已经知道缘由,正是天兴佛教也!” 昊天道:“如此便恭喜佛祖了,不过路途多劫,怕是时间还长啊!” 如来叹声道:“我等大教争的便是这天地气运,本佛真为道祖鸿钧亲定的天庭抱不平啊!” 昊天虽知如来乃是激将之法,却也忍不住冷哼一声道:“佛祖有话还请言明,何必如此讥讽于我天庭!” 如来心道火候已到,便沉吟道:“玉皇大帝贵为三界之主,却是被人占去那轮回地狱以及五湖四海,如今竟然连人间帝王之事也是插手不得。佛教却是抱不平,当助玉皇大帝取回应得之物!”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昊天自然清楚的很。当下道:“却不知佛祖有何条件?” 如来道:“西方贫瘠,我佛教展唯艰。因此,我佛教当去轮回地狱度些孤魂野鬼。千年后,佛法东度时,佛教当助天庭扫平如今那些盘踞于西贺牛洲之大妖!佛法大兴之时,亦即是天庭接管五湖四海之日!” 昊天沉吟良久,道:“却不知佛祖如何应付……”说罢只将眼睛瞧向那东海边,又望望西方昆仑山。 如来道:“佛教之兴乃是道祖天道大势,天庭乃是道祖亲定三界之主,正所谓顺天者生,逆天者劫,我佛教上有两圣,下有诸位佛佗,自然要替天行事!” 昊天心道:你说地倒好听,又是度地狱,又是荡平群妖,度地狱乃是为了争夺佛教所缺的气运,荡平群妖乃是打通你佛教东传之路,好处尽归你得了。而我天庭却是要千年期满待你佛教大兴后,才能仰你鼻息去对付五湖四海。到时候你佛教势大,还不是你说了算。我还先断了你退路好,也省得你三心二意。 当下昊天道:“佛祖既然有替天行道之心,天庭也是深感佩服。日后佛教在东土所行之事,既然是为我天庭着想,我天庭自无意见。却是二十年前有人擅改天机,留有一天地不容之物在那轮回地狱。佛祖既然打算去轮回地狱一趟,就不如将这事情一并解决了吧!” 昊天讲的乃是二十多年前李松赐予齐宣王祖巫精血之事,后齐宣王逝,灵魂被地府阎王羁押,八十年后将投胎转世,争夺那人界国君之位。 昊天要如来佛教取回齐宣王灵魂毁灭,一是要阻止八十年后玄木岛同天庭争夺人界气运,二是要将佛教推向玄木岛完全对立面。 轮回地狱乃是李松相助后土所建,阎王判官等皆是李松所立。祖巫精血乃是李松亲赐,若是真被佛教就此夺去,玄木岛一脉以后也不用在三界混了,趁早关门大吉。 然轮回地狱虽是李松相助后土所建,却是名义上归天庭管辖。佛教东进,想要进得轮回地狱,虽有度亡魂借口,毕竟师出无名。怕是会引起众怒,让佛教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佛教与天庭联盟,佛教有了帮天庭收回轮回地狱的借口,自然可进驻轮回地狱。昊天也正是看准了如来在此点不得不相求于天庭,所以才出此狠招。 如来面色微变,玄木岛一脉实力摆在那,若自己真的就此答应昊天,怕是自己佛教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 道祖鸿钧身边的人,果然是皆有所长啊…… 如来叹了一口气,道:“此事佛教当尽力而为,至于成与不成,玉皇大帝当也知晓,圣人不出,我也无那十分把握!” 三山关下玄木岛一脉能在佛教二圣手中抢回孔宣,昊天自然也知道如来说的不假。再说引佛教对抗原始天尊阐教和玄木岛乃是昊天王母既定之策,昊天也不想逼得太紧。 当下昊天道:“如此便祝佛祖旗开得胜了,天庭在此静待佛祖的好消息传来!” 朋友们,今日将三更,时间为9:8,1318,1818,谢谢各位朋友捧场噶!来点月票给色佛鼓励一下噶!色佛拜谢! 第六章 传道二七节 谁下地狱 来东归。华夏十日后,如来召集一众佛陀宣讲那无上佛 如来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如今合该佛教大兴。受天庭昊天玉皇大帝之邀,我佛教当前去助天庭靖平轮回地狱事,不知谁可先行?” 如来说的倒轻巧,可诸位佛陀谁不知晓?轮回地狱说是轮回,却是对那些鬼魂而言,自等若进了轮回地狱,怕是再也别想轮回到西方极乐世界了。 众佛陀正默然不语间,有地藏菩萨出列道:“回禀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地藏愿意先行!” 如来面露微笑,道:“如此便有劳地藏菩萨了,我佛教大军稍后便至!” 地藏菩萨微微点头,唱了一声佛号,只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玄木山、玄木府内。 李松端坐在上,下面一男一女两人正在行礼。那男子身材健壮,浓眉朗目,被后背着一把白玉长弓;那女子着一洁白长裙,明艳不可方物,手上持一红绣球。正是那玄木岛亲传一脉第四第五弟子后嫦娥两夫妻。 后嫦娥原本一起在“台”内闭关,两人如今都有那准圣修为,后本是巫族后土祖巫一脉大巫,感应到轮回地狱将有大事生,是以出得关来。娥与后乃是一体,自然要随后而行。 后嫦娥两人朝李松行礼道:“后(嫦娥)拜见老师!” 李松面露微笑。道:“你们出关了,很好!坐下说话吧!” 后嫦娥寻了自己座位坐下,后抱拳道:“还请老师指示后行动!” 李松道:“轮回地狱乃是后土祖巫所化,万不能为他人所夺。然如今天道注定佛教当大兴,地藏之举也是有益于三界生灵,就留地狱阴山一处与地藏吧!至于我等何时收回,日后自有分说!” 后拱手称是。华夏 李松却又面色坚毅,道:“若是有人敢打祖巫精血地主意,你等就看着办吧!” 后嫦娥两人拜别李松,望轮回地狱方向走来。 两人走后。李松只望着轮回地狱方向,喃喃道:“我也应该去见见老朋友了!”…… 昆仑山,玉虚宫,阐教大本营。 原始天尊端坐在上,下面弟子分坐两排,一方乃是广成子、玉鼎真人、黄龙真人、清虚道德真君;一方乃是云中子、太乙真人、赤精子、灵宝师、道行天尊。除了那远在天庭的南极仙翁外,阐教现有二代弟子尽数来齐。 阐教十二金仙早已成为历史,现在只余下八人,而且除了广成子已经有那金仙初期修为外,其余七人在这五百年间才堪堪炼到地仙后期修为。 原始心中暗叹一声。道:“道教于封神大战中元气大上,如今合该天道予以弥补我道教之元气。 地府将有十殿阎罗之职,你们谁人前去?” 众人面面相嘘。云中子现在是阐教代掌教,自然不能前去。此事还得落到广成子等八人头上。八人在封神中皆已受劫,心性已经大变,倒也不想过多沾染红尘,只想将那损失的法力修回。地府乃是三界纷争之地,谁愿意受此苦楚? 原始面无表情,见众弟子没人出列。不禁在心中却是感叹,自己收徒之时,精挑细选十几人。到如今却是只有云中子一人能挑起大梁。被自己寄与厚望的十二金仙更是出了文殊、普贤、慈航、惧留孙四个叛徒,在三界徒留千古笑柄。华夏 而那通天截教有教无类,弟子上百,昔日封神大战时,宁愿上榜,也是没有一个舍弃师门之人,别的不说。单是这门下忠心一事,自己就不如通天多矣! 如今封神已经过去几百年。原始经过封神一战后。得以独享了天地气运,如今修为心性也是大进。故已不似原来那么偏激。 却有太乙真人出列道:“弟子愿往!还请老师恩准!”太乙真人平时为人谦恭,在十二金仙中算是比较难得之人物。 原始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我阐教门下总算也有一个敢担当之人!”一句话说得其余众人皆是面红而赤。 原始又道:“你且放心去吧,此行料来阻力不大!”顿了顿,又道:“如今圣人不出,有些事你也不要太过强求!” 太乙真人点点头,突然跪下来,朝原始 那三跪九叩大礼道:“弟子就此拜别老师,愿老师与此去地府,无论成败,怕是太乙都难得再见原始一面,是故太乙真人才行此大礼! 太乙真人站起来时,已是眼睛微红,又朝几位金仙拱手道:“太乙今日拜别各位师兄弟,愿各位师兄弟奋进取,将我阐教扬光大!” 几位金仙也是被太乙真人感动,当下一齐起身对太乙真人行了一礼道:“敢不从师兄(弟)之命!” 太乙真人此去,牺牲自己一人为阐教争得了气运,是以各位金仙朝太乙行此大礼。 太乙真人衣诀飘飘,望轮回地狱而来…… 地藏菩萨飞身来到轮回地狱内,走在黄泉路上,跟随着殷殷嚷嚷的鬼魂大军漫步而走。地藏看着身边的鬼魂,只暗自叹道:难怪佛祖曾云,佛教东进,必以轮回地狱为堡垒,若是将如此多的鬼魂度,那将是多大的功德! 不一片刻间,就走到了奈何桥边孟婆处,地藏菩萨朝孟婆一拜,而后便是飞身掠过那奈何桥而去。 终于走到了阴山旁。昔日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时,以幽冥血海为基。然考虑到终究不能断了幽冥血海中冥河老祖幽冥教一脉,于是便在每年的七月十四日那天将地狱之门关闭,让那些不愿意轮回度地恶鬼被余下的幽冥血海中的天地戾气所吸引,而进入幽冥血海中被冥河老祖炼化成幽冥教众。 然终究只有一天时间,地狱间此多饿鬼如何能全部进入到那幽冥血海中?那些未进入幽冥血海的恶鬼感觉到了幽冥血海的天地戾气,聚集在幽冥血海与轮回地狱交接处的一个小山坡上,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阴山。 地藏来到阴山之时乃是七月三十日,轮回地狱之门刚关闭不久,以地藏之能,如何看不出此地乃是一个度鬼魂的绝佳之地?当下地藏一边宣读佛经,一边向阴山山顶走去。说也奇怪,地藏口中每吐出一个字,便有一道金光射出,那些鬼魂一接触到那些金光,便号叫一声,直向那西方飞去。 地藏终于来到了阴山山顶,只双手合十,擎出手上后天灵宝金幡幢,念道:“南无本师阿弥佗佛,今我地藏哀怜世人之轮回苦楚,特许下弘愿:‘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地藏之音刹时传遍三界,众生皆是耳闻。众生感地藏之大愿,免去自等轮回之苦,只一齐朝轮回地狱阴山上地藏拜道:“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 这时,突然天空中一道七彩功德霞光直射下来,照在地藏身上。地藏原本就有金仙后期修为,受此功德一激,只见地藏身上飞出一道人影,头上又有一颗舍利飞出,地藏已然上升到准圣境界。接引准提改西方教为佛教后,头上一颗舍利边相当于三清道教的一朵莲花。 突然,又听得地藏脚下阴山一声“轰隆”巨响,一只庞然大物便出现在地藏面前。正是三界异兽听,谛听双耳能听世间万物,却生性凶横,以地府鬼魂为食,一直隐藏在阴山脚下。今日被地藏大愿所动,特来献身为坐骑。 ~=.后,只微微笑道:“且来,莫在为恶,随我一起度亡魂!” ~藏身边。 地藏念道:“此善男子,具足成就无量无数不可思议殊胜功德,常勤精进,利益安乐一切有情。曾于过去无量无数殑伽沙等佛世尊所,为欲成就利益安乐诸有情故,起大悲坚固勇猛精进无尽誓愿。由于大悲坚固勇猛精进无尽誓愿,增上势力。于一日夜,或一食顷,能使无量百千俱那由他数诸有情类,皆得解脱种种忧苦。及令一切为法所求意愿满足”。 地藏如今已经成就准圣境界,威力自远非方才金仙后期可比。只见一道道金光刹时便步满了整个地狱,那些地狱中未及度的鬼魂全都向那西方飞去,作了那西方八部天龙众。朋友们,色佛强烈召唤月票!谢谢哈! 第六章传道二八节 地狱战事(第三更求月票) 得三更,色佛求大家高抬贵手,打点月票啊! 阎王蚩尤如今执掌轮回地狱已有几千年之久,如何不知今日轮回地狱大劫来临,连忙将判官以及一干鬼卒召集起来,道:“诸位,今日外敌入侵我轮回地狱,我等当尽力守护,料得不久后当有援助前来!” 判官比干生前乃是凡人,毫无法力,这几百年来在地府与阎王共事,也是佩服阎王处事之公正,早就将一颗忠心卖与了阎王。华夏 当下判官取出手中判官笔望空中一抛,道:“今日危难时刻,我等还需将生死薄与判官笔合二为一,成就那先天灵宝冥书,护住我等地府!” 阎王点点头,当下也将生死薄使将出来。顿时,生死薄飞上空中,护住整个地府,放出幽幽黑光,一页页的翻动,而判官笔却是在生死薄上来回不停的写动,每每写动间,生死薄上的黑光便增加一分。 阎王当即宣布将地狱之门关闭,和着判官带领着一众鬼卒端坐地府之内,又将那道含有祖巫精血的齐宣王灵魂围坐保护起来。一众鬼卒皆是巫人所化,对待这滴关乎巫族气运的后土祖巫精血如何敢不尽心尽力? 冥书本就为守护轮回地狱而生,如今轮回地狱到了危机时刻,冥书自然挥了最大功用,那幽幽黑光在地府上空环绕,地藏王出的金光一碰到这黑光便消失不见。地府在冥书护卫下自然无碍。 然地狱之门关闭。却是苦了轮回地狱地一位老邻居冥河老祖。冥河老祖乃是昔年道祖鸿钧紫宵宫中得道人物,早已是斩却两尸的准圣后期境界。在地藏踏入轮回地狱的那一刻起,冥河便心生不妙感觉,知道自己千万年来担心的幽冥血海之大劫即将来临。 如今佛教势大,冥河怎会不知?但幽冥血海乃是冥河老祖安身立命之所,冥河却是拼死也要抗争。华夏当下冥河只在幽冥血海内召集所有幽冥教众,准备与即将到来的佛教大军一战。 地狱之门关,幽冥血海开。 地藏的佛光遇到了冥书的阻碍,寸步不得前进。而此刻幽冥血海开,那佛光仿佛找到了宣泄之所一般。直向那幽冥血海涌去。 那些幽冥教徒本就是冥河老祖采集那些幽冥血海中的鬼魂所造,与佛教功德金光正好相生相克。那些幽冥教众如何是准圣修为的地藏对手,只一个个的惨号着被度去了西方。 这还得了?让地藏如此折腾下去,冥河老祖就要搬家了。 当下冥河老祖率领着元屠阿鼻两大弟子以及一众幽冥教众,杀气腾腾地赶到阴山地藏处来…… 冥河老祖率领幽冥教众出了幽冥血海,径直来到阴山地藏菩萨面前,有幽冥教大弟子元鼻道:“地藏,你在西方念你的经、诵你的佛,与我幽冥血海井水不犯河水,何故前来轮回地狱惹是生非。不与我等好过?” 冥河辈分奇高,当下地藏停止了度鬼魂,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佗佛。贫僧见过冥河老祖!” 冥河冷哼一声,也不搭理。 地藏又道:“昔日后土娘娘怜世人诸多痛苦,遂身化轮回地狱,助世人解脱。贫僧今日前来,乃是秉承娘娘之无上道德,助地狱内鬼魂度至西方极乐世界也!” 元鼻道:“你你的度,为何却是要在我幽冥血海门口?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幽冥血海便为我冥河老祖所有。连那身化轮回地狱的后土祖巫也不曾忘记这点。 你如此胡来,莫不哪日我幽冥教也去你那西方灵山脚下建一道场?” 地藏道:“南无阿弥陀佛,尊士方才不见天降功德,贫僧此举实在是顺应道祖鸿钧之天道也!” 旁边冥河听得勃然大怒,骂道:“稚口黄子,尔不过西方一小秃贼也,也敢妄论天道!当初老祖我于紫宵宫中听道祖鸿钧讲道之时,尔等还不知身在何处!也罢,今日少不得要让你瞧瞧厉害!” 说罢。华夏冥河老祖只祭起手上幽冥杖就要打将过去! 却是突然闻得天空金光大盛,接着佛音袅袅。朵朵金莲坠落下来。地藏见此情景大喜。只拜道:“小僧地藏拜见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与诸位佛陀!” 正是如来带领佛教大军前来!如来身后尚有以燃灯为的上古七佛,弥勒佛、三身佛以及十八罗汉为的三千佛佗。药师佛乃是小乘佛教之主。不喜沾染红尘,留守在西方佛教大本营;大 刚进佛教,是以两人并未前来。 此次进攻轮回地狱事乃是佛教东进之第一步,不由得如来不重视。再者如来答应昊天要取到那滴祖巫精血,是以几乎将佛教势力全部带来以表诚意。 如来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见过冥河老祖!”如来虽然是一教之尊,辈分却是没有冥河高! 如来却又接着道:“老祖为紫宵宫中听道之人,出手对付地藏却是有**份!” 冥河冷哼道:“既然知我身份,何不叫接引准提二人前来?” 冥河老祖昔日曾和三清,接引准提等人一起在道祖紫宵宫中听道,如来前身多宝为截教二代弟子,是以冥河老祖打蛇随棍上,说如来辈分不够。 如来是何等人物,一时语失,自是很快就回过神来,道:“两位佛祖千万年前便成就那圣人之尊,如今岂可轻出?有事本佛代劳便是!”却是在说冥河得道亿万年来成就不了圣人之位。 圣人以下,皆为蝼蚁。冥河亿万年来躲在这幽冥血海内度日,成不了圣人不死之躯,如何不是冥河心中之痛? 冥河修行亿万年,修心养性的工夫自是极好,当下冷笑道:“好一个两位佛祖,好一个本佛代劳。却不知那金鳌岛碧游宫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听了你这话做何感想?” 通天自始至终都未对不起过如来前身多宝,在明知当宝将去佛门的情况下也将那辛苦炼制的六魂幡送与多宝。截教之事,如何又不是如来地心结? 如来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道:“老祖,今日你我之势,多说也无益,还是手底下见个真章吧!我还是奉劝你休得逆天而行,免得亿万年来苦修化为流水!” 洪荒本就强者为尊,只听说过打死的人,谁听说过骂死的人么?如来正是见佛教实力远在幽冥教之上,所以才有恃无恐。 冥河不怒反笑,道:“正是,你我两教既然要做过一场,又何必说顺天逆天。今日你佛教已经杀到我家门口,我又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如来道:“久闻老祖本领高强,今日本佛就来讨教几招如何?”说罢,只身走上前来。 冥河也不言语,双手高擎幽冥杖,又将那先天灵宝玄元控水旗放出护住全身。今日乃是幽冥教生死存亡之机,冥河自是要全力以赴,也顾不得保存实力了。 如来身后三千佛佗在燃灯地带领下,根随着地藏菩萨一齐高念佛经度亡魂,曰:“若恶业多厚者。不得即学禅定智慧。应当先修忏悔之法。所以者何。此人宿习恶心猛利故。” 金光顷刻间便步满了轮回地狱天空,那些躲避不及的幽冥教众立刻被度往西方。幽冥教两大弟子元鼻阿屠赶忙祭起手中法宝元鼻剑与阿屠剑。此两剑乃是冥河老祖昔日立幽冥教时所造,有那后天灵宝级别,后赐与元鼻阿屠两大弟子,并以两大弟子之名而命名。 佛教这边有燃灯、弥勒、地藏三大准圣,又有三身佛、上古六佛等一众金仙高手,个个都是不凡之辈。而幽冥教才有元鼻阿屠两位金仙后期高手,如何是佛教的对手?只见幽冥教众方向一声声惨号传来,已然被佛教教众度去不少! 好在幽冥教人数有十几万众,占得人数优势,又加上此处靠近幽冥血海,幽冥教众可吸收幽冥血海内的天地戾气为己用,因此,倒也可与一干佛教教众相持。 这边,冥河已经和如来在虚空中打在了一起,两人都是准圣后期修为高手,只在那圣人之下。可此刻两人打起来,两人身边却是风不惊,云不动。 只见如来也不用武器,一拳一拳的向冥河砸去,而冥河却是一杖一杖的砸过来。拳杖相交处,只听得一阵阵的闷响传出。 离两人交战处几千丈外地虚空,却是电闪雷鸣,狂风怒号,一阵阵虚空割裂的声音穿来,只差没打出黑洞了。 如来赤手空拳,冥河却是有那先天灵宝玄元控水旗防御,抵消了如来拳头的大部分的法力。因此,两人每对一招,冥河只是身形一晃,而如来却是要后退一小步,显然已是落了下风。 冥河冷冷道:“如来,你如果就这点能耐,怕是今天要无功而返了!”谢谢朋友们的月票、更新票! 第六章传道二九节 玄木现身 来冷哼一声,退后两步,掏出怀中六魂幡,望天空中道:“五方佛!出!”只见那六魂幡上便径直飞出四道身影,正是释迦牟尼如来以三清圣人**以及那佛教圣人**修炼出的四具分身,乃是多宝如来、不动如来、宝生如来、不空成就如来。华夏与释迦牟尼如来合称佛教的五方佛。 四分身朝如来一拜,便站立到如来身后,四人皆是口念佛号,手挥拳头,竟然是一拳一拳的朝释迦牟尼如来身上砸去…… 冥河面色大变,心中暗叹如来了得,竟然想到了如此叠加五人之力。但眼下情况也是不容冥河想得太多,只大吼道:“你有分身,我又岂无妙法?”说罢,将手中幽冥杖望天空一举,只见那幽冥血海之水便源源不断的向冥河涌来,尽皆被冥河收于幽冥杖内。 冥河老祖也是不世之才!那日在幽冥血海内和李松后土打斗,被李松所伤,回去后想了一绝妙修炼功法,即将自己之身和幽冥血海修成一处,血海不干,冥河不死。并由此一举突破到准圣后期境界。冥河自也能将血海之力据为己用。 幽冥血海乃是天地戾气聚集之地,顿只见冥河这边阴风怒号,血浪滚滚,血浪中又仿佛有万千恶鬼在张牙舞爪,要将如来五方佛吞没。 而如来这边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多宝如来头现一朵青莲、不动如来头现一朵红莲、宝生如来头现一朵白莲、不空成就如来却是头现一颗佛舍利。正是那三清圣人**与那佛教圣人**。如来也端地了得,短短几百年间竟然都将这四具分身修炼到准圣境界。 而前面的释迦牟尼如来,头上却是漂浮着六魂幡,六魂幡里面隐隐现出万千佛子,此万千佛子正一齐端坐念佛。华夏 六魂幡乃是通天教主所炼,可以收集所有截教教众之念力。如来前身多宝为通天截教开山大弟子,自然知道如何使用六魂幡。如来便收集了佛教信徒之念力,炼化于那六魂幡中。 如来冥河两人皆知战斗进入了关键时刻,当下两人也毫无保留,全力已赴。 “轰”的一声,如来的拳头和冥河的幽冥杖撞到了一起…… 冥河如来两人毫无花哨的对打了一招,只见两人交接处突然出现一片黑洞,顿时,天地间万物似乎都要被那黑洞吸进。好在那黑洞转瞬即逝,但两人却是清楚的感觉到了空间碎裂的痕迹。 这还是上次诛仙剑阵中五圣大战后第一次出现空间黑洞。虽然只片刻间,却也足够让人惊奇了。如来冥河两人皆是准圣,那准圣的实力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准圣离圣人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三界中地大能之人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而当事人冥河与如来二人却是各自倒退几百丈,一口鲜血吐出,竟然是两人不分胜负。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却是两人都在遗憾不已。 冥河黯然道:不成圣人,终究蝼蚁啊!这如来转世才不过几百年间,只因为习得四种圣人**。竟然就和自己这个开天辟地后便存在的人物打了个平手。假已时日,如来当在自己之上,此战,实际上是自己输了啊! 如来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自己虽然修习上清圣人**千万年,但终究修习其它三种圣人**日短,否则。今日自己这一口鲜血便不要吐出了! 两人正想着,突然轮回地狱中一阵阵惨叫声传来。华夏冥河一惊,也顾不得如来,赶忙飞身而下,如来也急忙追了下来。 原来方才冥河引幽冥血海之力与如来大战,却是轮回地狱内那些正与佛教教众苦苦抗争的幽冥教众遭了秧。幽冥教众在元屠阿鼻两人的带领下,本来就不是燃灯等三大准圣为的佛教教众的对手。全靠那背后吸收的幽冥血海之力来做困兽斗。 此刻没有了幽冥血海之力,幽盟教众登时便败下阵来,一下子便被佛教教众度去了十万余众。只剩下几千余人在元鼻阿屠两人身后苦苦支撑。 幽冥教众皆是冥河老祖所造。千万年来也就这么点人,此刻一下子就被佛教差点度个精光。冥河老祖如何忍得住?当下冥河气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吼道:“如来,我与你誓不两立!” 如来看着眼前的几千幽冥教众. :.齐念道:“则多有障碍不能克获。或失心错乱。或外邪所恼。 或纳受邪法增长恶见。是故当先修忏悔法。若戒根清净。及宿世重罪得微薄者。则离诸障……” 却那那佛教金光只将冥河老祖等一众幽冥教众困住,并不再行度化,而多余的金光却是直接向那由先天至宝冥书护住的地府飞去。 如来与昊天有约,要夺得那滴祖巫精血毁灭。如今幽冥教已败,成不了气候,佛教自然要空出手来完成约定了。如来自不会让佛教教众直接出手对付地府而落人口实,毕竟冥书既然为地府所有,就等于得到了道祖天道地承认。 因此,佛教先行将幽冥教击败,然后困住幽冥教,而矛头则是直指地府。到时候有人问起来,就推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总算有个借口! 冥河如何不知道佛教之意?当下却是心里一松,暗道: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了! 却说那佛教与幽盟教争斗之时,阎王等在自知实力低下,即便与幽冥教联合也无济与事,于是只和着一众鬼卒护住冥书,保护地府,拖得一刻便是一刻,只待救兵前来便可。阎王自是深信不疑,以李松与后土的交情,定不会看轮回地狱落入佛教之手! 佛教金光涌向那地府,阎王等一干鬼卒如何抵挡,冥书黑光节节后退,堪堪护住地府周围。 阎王大惊,只大喝一声道:“摆阵!” 顿时一众鬼卒上下移动,不一会,一冲天煞气大阵便已生成,正是那九九寂灭大阵。昔日阎王为大巫蚩尤时,曾根据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以蚩尤剑(戮巫剑)为阵眼,集合八十一位巫人长老炼制了此九九寂灭大阵。 后来蚩尤化身阎王,八十一位巫人长老也成了一众鬼卒,九九寂灭大阵便成了地府的护法大阵,只不过阵眼换成了那先天灵宝冥书。九九寂灭大阵本就是采集蚩尤剑上万千人族鬼魂地怨念而成,此刻在地府内以冥书使将出来,威力自是更胜往昔。 阎王等原本以为九九寂灭大阵将会随着蚩尤等身份的转变而不再问世,但今日地府危机,不得不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将此大阵祭了出来! 只见那冥书黑色光芒迅大作,佛教诸众促不及防间,金光只连退几十丈,一些修为低下的佛佗纷纷后仰摔倒。 以如来与燃灯的见识如何不识得九九寂灭大阵?当下也是猜出了阎王等人的来历。燃灯本就与玄木岛一脉有大过结,只不过顾忌着地府有那道祖亲赐先天灵宝冥书,也不敢赶尽杀绝。但此刻既然知道了阎王等人来历,如何肯放过地府诸人? 燃灯对如来唱了一诺道:“南无释迦牟尼佛,地府诸人既然是巫族余孽,我等也不必手下留情,还请替天行道才是!” 如来心道如今和玄木岛一脉的梁子反正已经结成,佛教攻打地府原本就是差一个借口而已。当下只叹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又全力看住了旁边地冥河。 如来却是心中甚是不安,地府既然是玄木岛协助后土祖巫所建,为何玄木岛一脉还未有人前来?若是说玄木岛一脉不知此事,却是打死如来也不相信! 黄泉路上,竟然空荡荡的没有一个鬼魂在行走,有些孤魂野鬼才一进轮回地狱黄泉路,就被一道金光直接度去西方佛教。 黄泉路尽头,奈何桥边。孟婆依旧是往昔模样,坐在那块三生石上,身旁煮着一锅滚烫的忘情水,手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孟婆汤,老太龙钟,颤颤威威,对黄泉路上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孟婆旁边却是端坐一道人,面容俊朗、青色长袍、手中握有一松柄拐杖,不是那人族圣父,玄木岛岛主李松还是谁? 李松却是望着那条漫漫黄泉路,仿佛在对着孟婆,又仿佛在自言自语,道:“如今世事春秋,变幻莫测,离我第一次来这黄泉路上已有几万年时光了!岁月不等人啊!”朋友们,请帮色佛投点月票,谢谢! 第六章传道三十节 倾诉衷肠(第二更就月票) 松露出那缅怀神色,道:“当日后土妹子身化轮回地我五滴祖巫精血,又送我一成功德。华夏我答应后土妹子要存巫族一脉,我多年来东奔西跑,总算也是不负所托,先是不周山下救得刑天九凤等人,后又在轩辕九黎部落大战中存了地府一脉。” 李松顿了一下,道:“谁知天道一途,高深莫测,我玄木岛一脉不得已而卷入了以后三界各大量劫之中,能与我玄木岛为敌者,又岂是易与之辈?近来我也越是越感觉到天机模糊,只怕一不留神,便将步那巫妖两族之后尘,消失于三界视线之中……” 李松叹了一口气,道:“然我玄木为人行事,总是身直影正。不论我玄木岛一脉可不可以度过接下来的各大量劫,我玄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总要将后土妹子托付我的巫族安顿好!” 李松接着道:“以我玄木岛如今之实力,自是可以让佛教踏不进轮回地狱半步!然轮回地狱终究是三界关注所在,阎王虽是地狱正宗,却实力不足,若日后无我玄木岛一脉照看,又岂能安坐无恙?是以我才先找了那人族的判官比干进来,比干此人忠义两全,与阎王搭配自是极好!至于佛教,就把那阴山先让与它吧!道教要进来占那十殿阎罗的位子,也就给他吧!” 李松复又抬头望向那地府方向,那里正黑黄两色光芒交错。想来打得甚是激烈。李松道:“我却是乘着此次机会,将阎王以及一众鬼卒巫族之身告知于世,也让世人认识到地府地能力与决心。 到时候佛教也好,道教也罢,要进入轮回地狱,自要先承认阎王等一众人巫族之身,做事三思而后行,也省得日后有借口挑起事端。” 那孟婆低着头,看着手上的孟婆汤,浑然不觉得身边还有一个人…… 这时。华夏天空中只两道人影向那地府飞去,接下来便听得一声大喝传来…… 李松又是缓缓道:“我虽知成圣之机也当有那‘遁去的一’,然终究世事茫茫,道途渺渺……哎,圣人啦……” 顿了顿,李松道:“既然来了,我也还是去看一下吧,今日这地府争斗,也该结束了!” 说罢,李松只一步一步的向那地府方向走去…… 孟婆手上的那碗忘情水。早已经冷却了,只有那奈何桥下望川河水,在日夜不停的奔流不息…… 却说那地府与佛教教众之战。此刻也到了紧要关头。 地府虽有那九九寂灭大阵,又有那先天灵宝冥书,但如何挡得住佛教一干准圣与金仙的攻击?冥书散黝黝黑光在佛教金光侵击下节节败退,如今已不能护住整个地府,只堪堪护住阎王判官以及一众鬼卒。要不是佛教尚要顾忌旁边幽冥教,怕是地府早已陷落! 然地府诸人还在,地府诸人守护的那道含有祖巫精血的齐威王鬼魂便在。地藏菩萨许下大弘愿:“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也始终因为这一道鬼魂的存在,地藏菩萨不能当即成佛! 地藏若不能成佛,便要一生困在这地狱之内,半步动弹不得;若然能成就佛位,自是出入无碍,对佛教地助立不言而喻。 当下如来微微点头,燃灯唱了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佗佛。众位居士若还不醒悟,要强做抵抗。本佛少不得要使用降魔手段。送众位居士与那十二祖巫相见了!” 说罢,只见燃灯头上缓缓升起一朵一尺青莲。那一尺青莲上面托住一颗寸余大小的金色佛舍利。华夏而佛舍利旁边却是有着一黑一白两颗珠子,正是那燃灯从截教外门大弟子赵公明手中夺来的阴阳珠。 燃灯在投入佛教之千便是那斩恶尸的准圣,在投入佛教后,借助阴阳珠演化佛教两重天之际又斩却善尸,如今也有那准圣中后期境界。 阴阳珠演化的两重天后,上升到后天至宝境界,其中每重天有三千佛国,每一佛国中有三千佛子,更因为阴阳珠阴阳交汇,生生不息,所以虽然比上孔宣二十四定海珠演化的二是四诸天,但也当得起后世“佛法无边”之称。 只见那阴阳两重天中诸位佛子人人头上现出功德金轮,双手合十,跟随着燃灯一起颂经…… 旁边佛教未来佛弥勒也是取出那已经上升到后天至宝境界的木鱼,跟随着佛教众人念经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敲打。 木鱼击打声与 诸子念经声相得益彰,声音到处,只仿佛已经不再是那金箭,在狠狠刺入地府诸人的灵魂,地府众人虽有以先天灵宝冥书为阵眼地九九寂灭大阵相护,又如何挡得住这两大佛教宝贝的联合进攻? 当即一众鬼卒个个面露青筋,只在死死咬牙坚持。抵挡一会算是一会,反正是宁死不从。 阎王蚩尤自知不敌,只心中叹息一声。当下一咬牙,一口鲜血吐出,一声大喝,将那冥书收回,裹住那道含有祖巫精血齐宣王。 地府众人没了这冥书防护,顿时被那佛教金光击个正着,只个个口吐鲜血,跌倒在地,爬不起来,地府已经没有那一战之力。 阎王缓缓爬起,将那冥书递交给旁边的判官比干,眼含热泪,道:“判官与我共事五百多年来,我也知判官忠义,还请判官将此冥书交还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就说蚩尤与一干巫众无能,不能守住后土祖巫所化身地轮回地狱!” 判官比干前身乃是人族,忠义之气直冲云霄。方才佛法乃是针对巫族而行,是以判官比干虽无法力,却是无恙。 阎王蚩尤乃是巫族第十三祖巫转生,此刻后土祖巫化身的轮回地狱被佛教攻破,蚩尤自无脸再存活于世,是以临死托付判官,要护得巫族一丝血脉。自己却要与一众鬼卒在轮回地狱内效法当年祖巫故事,自爆身亡,也借此送判官比干出那轮回地狱。 阎王突然大喝一声,回复了昔年蚩尤模样,身高两丈,头戴铜盔,昂然立于一众鬼卒面前。紧接着,牛头、马面、幕僚以及八十一鬼卒也是一个个的仰天长啸,身形闪动间,尽皆恢复了昔日河伯、雨师、雾魅与八十一巫人长老之身。 判官比干只看得热血沸腾,想起了昔日纣王昏庸,此刻更恨不得自己乃是其中一员。但也知自己有大事在身,当下向蚩尤一拜,面色坚毅道:“阎君请放心,但凡比干在,冥书与鬼魂便在!” 蚩尤点点头,看也不看佛教诸人,只带领巫族之人向北俱芦洲祖巫殿方向下跪,行那三跪九叩大礼,拜道:“今日巫十三无能,不能护住后土祖巫化身之轮回地狱,唯有一死谢罪!”拜着拜着,却是两滴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滚将出来。 蚩尤一生视自己使命乃是振兴巫族,奈何巫族乃是道祖天道弃子,存活不得世间。 因此才有九黎轩辕部落大战时,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来此地府避世。 于地府度鬼魂,终究是为巫族凝聚功德之事,可保巫族三千年一兴。因此,蚩尤带着一众巫人兢兢业业,任劳任冤,惟恐办坏了一件事情。眼看祖巫精血出,巫族大兴在望,偏生今日又遭佛教围攻地府,几千年来努力化为乌有,地府巫族一脉将全军覆没,巫族复兴遥遥无望,怎不让巫十三这个三界惟一的祖巫伤心欲绝? 佛教诸佛一时楞了,没想到地府诸人行此鱼死网破之事。当下好生为难,只将眼光投向那为的如来。 如来叹息一声,道:“十三祖巫,我等只是为了顺应天道,将那滴祖巫精血封印百年,百年后自然送回,十三祖巫何苦如此?” 今日巫族若真是一齐自爆,怕是这轮回地狱也将荡然无存。本来轮回地狱也没有那么容易毁坏,偏生地府诸人个个有巫族血脉,当日几位祖巫自暴,只天崩地裂,将那开天辟地地盘古大神脊梁而化成的不周山脉都损坏了。 今日地府众人自爆,自能对轮回地狱造成损害。当初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乃是何等的功德之事?今日地府众人乃是被佛教逼迫而一齐自爆,这份因果自然要落到佛教的头上。佛教本来就气运不足,派地藏菩萨进驻轮回地狱,也是为了争那气运之事。 若真牵扯了轮回地狱毁损这份因果,怕是佛教也不要谈什么东进,讲什么大兴了。还是跑回那西方灵山去,等待着诸多恶果找上门来吧。 因此,如来也不敢再言要毁损那滴祖巫精血,只说封印百年。百年后,天庭之人已得了天下,祖巫精血再出世也是无用,顶多是第二个蚩尤。 第二更,朋友们如果觉得本书还过的去,请高抬贵手,投下宝贵的月票以及更新票支持一下!色佛拜谢! 第六章传道三一节 以二挑二(第三更) 然只闻得天空中一声大喝传来道:“有我玄木岛巫族谁敢封印我巫族祖巫精血百年?且问过我背后盘古父神弓答应与否!” 话音未落,只见天空两道人影划过,立于地府诸人面前,当先那汉子子身材健壮,身着青色衣衫,背后一把白玉长弓与白玉剑光华流动;后面一女子着一洁白长裙,天资国色,手上持那先天灵宝红绣球。华夏正是那玄木岛亲传一脉后嫦娥两人在此时赶到。 后嫦娥两人男的健壮,女的貌美,乃是天造地设之一对。望那一站,顿时便将众人之势压下。尤其是那嫦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此刻更楚着眉头,别有一番风味。跟来如来身后的三千佛子前身乃是截教三代以下或者旁门弟子,此刻佛教才力百年工夫,修心养性功夫自也不高。顿时只一个个的盯着娥,念经度也缓了下来。 蚩尤看得后嫦娥两人,只仰天长啸,道:“有玄木岛后大巫携父神弓前来,我巫族今日无恙,复兴有望也!”说罢,只哈哈大笑,丝毫不再将那佛教诸人放在眼内。蚩尤自然知道,后既然前来,玄木岛众人也不远矣! 一众巫人原本以为后早已经在巫妖大战中身死,此刻竟然见得后身背盘古神弓出现,只宛如梦中,当下一个个的喜极而泣,朝后一齐拜道:“参见后大巫!” 后先是朝蚩尤一拜。道:“后拜见十三祖巫!” 蚩尤侧身让开半步,巫族以祖巫为尊,后自要上来拜见,但此刻后已是准圣境界,所以蚩尤只敢受了半礼。 后眼含热泪,上前一个一个将众巫人扶起,心中却是愧疚不已。后当年为了嫦娥缘故,心甘情愿地被困在那太阴星上。华夏于嫦娥有情,却是于生养后的巫族无义! 后脱困后,得知巫族在巫妖大战全军覆没。只余得寥寥数人前往那祖巫殿躲避。虽后知道天意如此,但每思及此时,也是心中痛不欲生,虽自己虽不知巫妖大战事,也是深恨自己对不起巫族,甚至都觉得无脸来拜见后土祖巫之化身轮回地狱。 后将众人扶起后,只哽咽道:“后不才,今日却也誓要护得诸位与这祖巫精血的周全!” 说罢,后缓缓取出背后盘古神弓与白玉箭,旁边嫦娥也是将那先天灵宝红绣球高擎手中…… 盘古弓擅攻。红竹球擅守,后嫦娥两人千万年夫妻,心有灵犀。两人又都有那准圣境界。此刻两人联手,登时就在地府众人面前树起一道屏障。 盘古弓上的白玉剑只散着凛冽黝寒的杀气,盘古神弓由那拥有准圣修为的巫族后使将出来,怕是那圣人亲来也要全力以赴才能对付得了。 当下佛教诸众只个面色凝重,一些修为低下者被那盘古弓杀气锁住,已是浑身冒出冷汗。 远处的冥河老祖在见到后嫦娥到来时,只心中一松。看着身边那几千幽冥教众,暗道:“那人总算来了,自己幽冥血海此次大劫当可度过无忧!” 燃灯、如来、弥勒乃是佛教的竖三世佛,此刻断无退缩之理。如来上前一步道:“南无阿弥佗佛,后大巫,你修为日高,当也知天道一说。天道之下,祖巫精血不容于世,大巫又何必行这逆天改命之事?” 后冷冷道:“如来。你也休得与我谈天论道,我夫妻二人自巫妖大战前相遇以来。华夏所行之事。 哪一件不是与天抗争?巫妖大战前,十二祖巫便是后的天;巫妖大战后。老师玄木道长便是后的天!” 后修为日高,又有嫦娥在旁探讨,自也知道了自己当初箭射九日,承担了挑起巫妖大战之因果,若不是李松,怕是自己早就被那东皇太一一混沌钟给打得灰飞湮灭,哪里还有今日顺天逆天之说?所以对如来之言自然嗤之以鼻。 后又接着道:“轮回地狱乃是我巫族后土祖巫所化,弥补了我巫族盘古父神身化万物之不全,如今由我巫族最后一位祖巫十三巫以及一众巫人接管乃是天经地义,道祖赐下伴轮回地狱而生地冥书就是明证。送何人转世乃是地府份内之事,哪由得你一干佛门秃贼在此指手画脚!” 后之话有理有节,地府诸人与幽冥教众人听了只高声叫好,这两方都不是些什 高深之辈,只跟着后一齐大骂“秃驴”,越骂越是 如来眉头微皱,只闭上双目,双手合十,宣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佗佛!”顿时,整个轮回地狱都在回响着这一声佛号。很块就将地府与幽冥地狱的漫骂声给淹没了。 如来朝燃灯弥勒二人点点头,当即两人出列,燃灯对着后嫦娥两人道:“后大巫一意孤行,就让我等两佛来领教两位的大神通!” 如来和冥河方才已经作个一场,两人都已受伤,元气还位恢复。对付后嫦娥自然不能出手。而燃灯虽然已经斩却两尸,却是还没自大到认为自己一人可单挑后嫦娥两夫妻,别的不说,单是两人手中的宝贝就要比燃灯的好!所以,就和弥勒一起出马。反正是二挑二,也算不得不要面皮。 四人一起来到虚空,燃灯与弥勒二人一齐念道:“南无本师阿弥佗佛!” 只见弥勒双手执着木鱼,头上乃是一颗舍利在漂浮。 而燃灯手中却是显出了一钵一灯,正是那已经上升到后天至宝阶段的金钵盂与那后天灵宝灵鹫宫灯,而燃灯头上则是一朵白莲,一颗舍利托着的阴阳两重天。 阴阳两重天中的诸位佛子一起念着梵音,阵阵金光飘下,牢牢的护住燃灯与弥勒二人。 后与嫦娥对视一眼,嫦娥一声娇喝,将手中先天灵宝红绣球祭出,红绣球顿时飞上天空,散着幽幽混沌气息,红光冲天,笼罩着后娥两人。 先天宝贝只所以比起后天宝贝要好,便是因为先天宝贝乃是混沌生成,可散出混沌气息。混沌气息一者可以助持宝者修心养性,参悟先天大道之机;一者便是可隔绝后天空间,乃是防御地不二法宝。 后暴喝一声,突然浑身如雷鸣一般的巨响,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高达几千丈巨型怪汉,手中的盘古神弓只如一个拉开地满月,箭头直指燃灯弥勒二人。 此正是那后大巫之身。又见天地间的后天己土元素之精一齐朝后涌来,后身材还在暴长。那白玉盘古弓箭也是慢慢的呈现出金黄之色…… 巫族之人拥有那身化万物的盘古大神精血,若是上升到准圣境界,天生能操控洪荒一种元素。不过巫族只能操控后天元素,一则先天元素在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已经十分稀少,二则先天五行有先天五行之精掌控,巫族乃是后天诞生,如何能操控? 而大巫(金仙修为)境界却是不能操控洪荒元素自如。所以刑天九凤等大巫都从未使用过这项特殊本领。雨师雾魅等人则只是一些简单的借用,要不当日九黎轩辕部落大战时,轩辕等人怎只是围而不灭?也正是如此,巫族的这项本领都慢慢的被人淡忘了。 后乃是祖巫后土一脉,后土乃是土之祖巫。后如今也有那准圣境界,此刻事关地府存亡,后自然也不保留,将那操控后天己土之精地巫族秘技使将出来。 燃灯弥勒二人见此情景,只心中大惧,顿时明白了为何巫妖大战前,十二祖巫面对那妖皇帝俊精心炼制的戮巫剑,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可惜无人拉得开这盘古父神弓”了事。洪荒元素无穷无尽,以十二祖巫操控洪荒元素之力,来拉开这盘古大神肋骨化成的盘古弓,谁敢受此一击? 当下燃灯弥勒也不犹豫,只一齐大喝一声,将手中金钵盂、木鱼两大后天至宝与那顶级后天灵宝灵鹫宫灯一齐朝后两人打去,阴阳两重天中,所有佛子一齐念道“嗡、嘛、呢、呗、咪、吽”佛教的六字真言,顿时三界中的金光迅向阴阳两重天聚来…… 佛教六字真言乃是接引准提二人亲创佛教秘法,能引用西天诸佛之力而化为己用。当然,只有这佛教的横三世佛与竖三世佛能使用。如今,燃灯乃是佛教过去佛,弥勒乃是佛教未来佛,自然能引用诸佛之力,当然,所谓的诸佛之力不过是一种佛教信徒的念力,非是那真正地法力。 恩,色佛现在每天不计日夜,希望能稳定三更!好让朋友们看的爽些,色佛也好多拿些生活费!还请各位朋友投些月票、更新票。色佛拜谢! 第六章传道三二节 玄木有话 自也能察觉到燃灯弥勒这边的情况,当下一声大吼带着火光,“嘶嘶”的向两人飞去,虚空中本已无空气,但白玉箭竟然割裂了空间,燃烧起来。华夏 “轰”“轰”“轰”三声巨响传来,却是先白玉箭射上了阴阳两重天、然后是金钵盂、木鱼、灵鹫宫灯一齐撞上了红绣球。接着是两股撞击爆出的气劲又撞在了一起…… 几声闷哼传来,四条人影望后倒飞,径直掉下虚空,落回到了轮回地狱之中…… 只见佛教这边燃灯与弥勒二人批头散,端坐在地,调养生息,弥勒面色惨白,燃灯却是口吐鲜血,方才千钧一之际,燃灯弥勒二人以阴阳两重天引西天诸佛之力硬抗盘古弓射出的白玉箭,结果阴阳两重天被射为乌有,要重新花时间再来炼过! 燃灯与阴阳两重天气息相连,当下心神遭受重创,一口鲜血吐出,修为受损,要花上过百年时间才能修回了。这还不算,阴阳两重天被毁,没有上千年时间是无法重新祭炼出来了。 相比之下,弥勒的情况却是好很多,只不过是方才全力施为之下,又受了气劲冲击,气力一时没有恢复而已。 这边后嫦娥也是情况糟糕,后乃是巫族准圣之躯,肉身强悍,自然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气力一时不济。可嫦娥成就准圣日短,才不过几百年间。那红竹球又要护住自己与后两人,如何挡地住燃灯弥勒两人三件顶级后天灵宝的攻击?好在红绣球以防守见长,燃灯弥勒二人又要对付后的盘古弓,所以嫦娥才硬挺了下来。 饶是如此,嫦娥也是受了重伤,一口鲜血吐将出来,此刻虚弱得难以站立,被后搂在怀中,也是要上百年的时间调养,才能恢复得了。华夏 如来心中暗叹一声。此战看似双方打成平手,实际上却是佛教这边吃的亏大些,嫦娥不过调养一段时日,而燃灯的阴阳珠却是要千年后才能复原。 盘古神弓!果然了得啊! 如来心道:自己这边还有地藏菩萨一位准圣、三身佛、上古四佛(上古六佛中的伽叶佛、俱留孙佛法力还未完全恢复要金仙后期)等七位金仙后期高手,而幽冥教与轮回地狱则是暂时没有可战之人。今日事已至此,断没有罢手之理,况且地狱实力也是尚未划分完全。 当下如来朝三身佛(法身毗芦佛、眼色,三身佛如何不懂?当下三人站起来,缓缓朝地府走去。 三身佛前身乃是截教二代弟子毗芦仙、金光仙、乌云仙三人,极是讲究义气。此刻三人见地府诸人宁死不降。倒也起了惺惺相惜之意,不忍就此坏去众人性命。 毗芦佛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佗佛。阎君,我也敬你是条汉子,还请交出那滴祖巫精血,免得让我等为难!” 蚩尤冷哼一声,也不理睬三人。 三人道:“得罪了!”说完只个个祭起手中法宝,便要砸下! 却是远远的闻得一声叹息传来,紧接着一个声音响道:“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佛教诸人一听这个声音,皆是面色大变。只见远远的一条松柄拐杖径直飞过来,直朝毗芦佛三人砸去。 三人此刻哪里还敢去招惹地府诸人,赶忙各运神通,大喝一声,一起祭起手上法宝向那轮回丈迎去! 毗芦佛三人不过金仙后期修为,如何当得住准圣后期的李松以后天功德至宝轮回杖地一砸? 只听见“砰!”的一声,毗芦佛三人便各吐鲜血,连带宝贝一起径直里朝后摔去。华夏只将那地上砸出几个大坑,又翻了几个滚子才停歇下来。登时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地府众人则是大喜。纷纷朝来人拜倒,一齐道:“拜见道长!” 后却是抱着嫦娥行礼道:“拜见老师!” 幽冥教冥河老祖在心中长嘘了一口气。暗道:自己当初总算赌对了一把啊! 只远远的见那奈何桥口,缓缓走来两人,当先一人身着青色长袍,头挽,面容俊朗,手提一松柄拐杖,自是那人 、玄木岛主李松;后边一人身着一白色九宫八卦道袍骨,赫然是那玉清圣人阐教门下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 原来李松在离开孟婆后,本来欲直接来阴山处解决佛教一众人等。却是突然心念一动,于是便在那鬼门关口等候。 只见一道白色身影闪过,正是那太乙真人。太乙真人为帮阐教争得气运,奉原始之命,前来地府主事。但太乙真人如今才恢复到地仙后期修为,自知实力太差,因此才选在佛教与地府恶战的时赶来。 太乙之举如何瞒得过正在地府内的李松?太乙才一进轮回地狱,便现一个青色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太乙大吃一惊,但既然来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当下上前行了一礼道:“贫道阐教太乙真人拜见玄木道长!” 李松微微点头,道:“你来了!” 太乙更是心惊,难道这玄木道长竟然早就知道自己要来?自己前来可是老师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亲自蒙蔽天机的啊,玄木道人本领再高,现在也不可能高过圣人啊! 一时间,太乙倒不知怎么回答。 李松只叹了一口气,道:“你跟我来吧!”说罢,也不理会太乙,自故自的朝前走去。 太乙还能怎样?只得乖乖的跟在李松后边!一起来到这佛教与地府相争的阴山旁边。 李松伸手朝嫦娥挥去一道甲木青气,助嫦娥疗伤,又向地府诸人点点头,示意大家起来。 李松化形时间不长,却是辈分奇高。如今虽与佛教处于敌对状态,佛教诸人也是在如来地带领下向李松行了一礼。当然,与李松有大过节的燃灯不在此列! 如来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佗佛,见过玄木道长!” 李松看着眼前这个三界中唯一习得四种圣人**的天纵之才如来,只微微点头示意。 李松瞧了一眼那躺在地上地毗芦佛三人,淡淡道:“我念在你等三人昔日也算与我玄木岛一脉有些交情,今日就留得你等三人性命!” 毗芦佛三人前身为截教二代弟子,和玄木岛上云霄有那同门之谊,是故李松才有此说! 李松却是不再理会佛门之人,走到那冥河老祖面前,道:“老祖,我等却是有上万年没有见面了!” 冥河得道已久,李松此举倒也没什么不妥。 冥河老祖强忍伤痛,笑道:“万年以前老祖我输在道友你的手中,倒也无怨无悔。没想到今日竟然连一个后辈也收拾不了,叫道友看笑话了!” 冥河乃是三界少有的大能之人,心知日后幽冥教兴衰之事怕是要看李松今日的一番动作了。当初冥河为了幽冥血海之劫,连门下爱徒罗刹女与那后天灵宝芭蕉扇都送得出去,如今怎还会在意当初输给李松那点小龌龊事?再说,以李松如今在三界的赫赫威名,输给李松也不是一件怎么丢脸的事。 是以,冥河一笑而过。不过打平如来这样一个后辈,还累得门下受苦,终究还是有点让冥河挂不住面皮,所以才自我解嘲一番。 李松笑道:“老祖也不必过于谦虚!”说完,李松却又看着冥河后边的两个弟子元屠阿鼻两人道:“老祖地三个弟子倒也个个是了得之辈,我也很是欣赏!” 众人尽皆一怔,冥河身后明明只有两个弟子,这玄木道人怎么说有三个? 饶是冥河得道亿万年来,闻得李松此语也是老脸一红。冥河自然知道李松已知罗刹女与牛魔王之事,不过好在李松口说欣赏,倒也表明了李松对罗刹女还是比较满意的,那总算不枉自己一番苦心了。 冥河反应极快,笑道:“小徒不才,以后就交给道友了!”却是说,罗刹女以后就是你玄木岛的人了。 李松微笑道:“道友客气了!” 不知那积雷山上的铁扇公主罗刹女得知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被冥河李松二人三言两语给打了后,做何感想?恩,要开打了!朋友投月票噶!谢谢! 第六章传道三三节 就这样吧 松冥河两人就在这没头没脑的聊着,仿佛丝毫不知此历过一场大战。华夏最为郁闷的要属那佛教诸人,毕竟,受冷落的滋味谁也不好受,况且,今日来轮回地狱的佛教诸人还多是些有头有脑的人物。 如来心道李松此举明显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但也无可奈何。今日佛教高手除了药师佛与大日如来,其余的基本上都已经前来,而对方才到了八大准圣中的三人而已,况且,李松还未出手过。 技不如人啊!难道送上去挨揍? 却是有那上古七佛中的尸弃佛,乃是远古时期准提收的一位门人,如今也有那金仙后期修为。尸弃佛一直在西方闭观修行,不知道东方故事,当下见李松来此后,先是不理会包括如来在内的佛教诸人,后又见李松与冥河二人竟然在那拉起家常来,当下如何还按奈的住? 尸弃佛出列嚷道:“南无阿弥陀佛,勿那道人,可知方才释迦牟尼佛祖在问你话?” 那边李松闻得尸弃佛之言,只对冥河笑道:“老祖,今日还有些俗事要打了!” 冥河巴不得李松去打那些“俗事”,当下笑道:“道友请忙,老祖我就在旁呐喊助威了!” 李松微微点头,也不言语。径直走到尸弃佛面前,道:“阁下又是何人?” 尸弃佛冷哼一声,道:“贫僧乃是南无上古尸弃佛!” 李松道:“原来是你,我与你那老师准提佛祖倒也有些交情。怕是你老师没教过你要尊敬长辈吧!” 辈分就是这样一个好东西,你不在意他的时候他什么也不是,你在意他地时候,他便是天!李松平素很不在意,但是今日。却是不用白不用! 李松说罢,向前踏出一步,一股威压直向尸弃佛袭去。 尸弃佛大惊,只感觉浑身战战兢兢,仿佛站立不稳,就要向李松跪下。 尸弃佛也是个颇有骨气之人,如何肯受此辱?当下大喝一声,浑身金光一涨,只将舌头一咬。华夏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而后连退十丈,脱离了李松威压控制。 尸弃佛强运神通,已然受伤,赶忙端坐地上运功疗伤! 李松心中叹息一声。天道之下,佛门当兴。佛门的确也有可取之处,别的不说,单是现在的佛门弟子之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先有如来抛却封神大战时候阐截两教恩怨,重用了由阐教过来的熟悉东土事物地燃灯、观音等人,为佛法东进打下坚实基础;而后地藏宁愿一生困死地狱,也要为佛教争取那一丝气运功德;如今这尸弃佛虽然卤莽,但也是意气。 大兴大兴,总得有人。才能兴啊!在佛门东进的历史上,虽有不较手段,算计之嫌,但也有更多的佛陀为了心中理念无怨无悔。 横死在佛法东进的路上!又有多少的佛陀在默默耕耘。将佛门的大奉献精神挥得淋漓尽至! 反观东胜神州为主导教派。先是巫妖两族亿万年来只知算计对方,征战不休。杀戮不止;巫妖两族覆灭后,三清道门登上洪荒历史舞台,然而亲若兄弟的三人却因为教派理念不一,心中生隙,相互看不顺眼,日夜要争那洪荒第一大教派,终于以封神大战为借口,矛盾全面爆,导致三清分家,截阐二教一死一伤,再也无力对抗佛教。 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的啊!或许,天道兴佛,兴的就是这份大奉献精神,和东土教派互补不足吧…… 想归想,但眼下佛教与地府相争,李松还不至于为了这一点感觉而手下留情!李松为玄木岛岛主,先要考虑地自然是玄木岛地应得利益! 旁边佛教诸人见此情况,个个心惊不已。尸弃佛的实力众人自然知之甚深,没想到竟然挡不住李松一步之威!怕还是李松手下留情了! 如来心知情况要糟,连忙过来,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佗佛,尸弃佛不晓红尘俗事,还请道长勿怪!” 李松和尸弃佛老师准提同为先天五行之精,尸弃佛不拜见便也算了,“勿那道人”是尸弃佛能叫的么?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李松冷冷道:“好个不晓红尘俗事,你佛教平白无故的跑到轮回地狱来捣什么乱?地狱何时和你佛教扯上了关系?” 如来道:“道祖天道之下,我佛门当兴,有地藏菩萨怜世人多苦楚,特来度至西方极乐世界中!” 李松道:“既然如此,如今你等来也来了,度了度了,现在还想怎样?” 如来一怔,没想到李松竟然不在方才自等围攻轮回地狱之事上纠缠,而是直接问佛教来此地目的,倒还真出乎如来的意料之外。华夏目的之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难道如来要说:我等佛教来此轮回地狱占一块地盘也! 如来正想说话间,突见天空一声佛号传来,接着梵音阵阵,三道金光径直走到李松面前。只见来人乌肉髻,双耳垂肩,好一副慈善面孔。正是那佛教横三世佛中的第一位,小乘佛教之主,东方琉璃净土药师佛。 药师佛后面跟着两人,乃是两位侍从菩萨,日光菩萨以及月光菩萨。 药师佛本体乃是创世青莲之莲蕊上的一颗露珠,后创世青莲之莲蕊化形为接引后,点化了药师佛,药师佛身兼接引与准提两人真传,曾许下十二大弘愿而得道,如今也是早已斩却两尸,达到那准圣后期境界。 药师佛一身神通,在佛教中也只在那接引准提二圣之下,还要高于上古七佛之的燃灯。即便是如来身兼四家之长,在五身佛功法尚未大成之前,也只与药师佛在伯仲之间。只因为药师佛久处西方,才声名不显。 以药师佛之神通,如何不知道佛教在轮回地狱中遭遇了困境?在感叹东土多能人异士的同时,自也要前来相助如来一臂之力,于是便留下了大日如来(蚊道人)镇守西方,自己赶了过来。 药师佛先是上前对着如来念一声佛号道:“参见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其实药师佛与如来一为小乘佛教之主,一为大乘佛教之主,地位本是平等。 但如来乃是接引准提二人亲定地万佛之主,是故药师佛见礼如来。 如来朝药师佛还了一礼,道:“南无本师药师佛客气了!” 药师佛来到李松面前,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佗佛,药师参见道长!”药师佛久在西方教主持大局,自然知道李松的名头。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松也只得微微点头,算是见过。 如今药师佛前来,佛教实力大增,腰杆子倒也挺得直了一些。不过如来自然不会蠢得以为佛教便占得了上风。只想借此机会,将轮回地狱实力范围划分好,至于那滴祖巫精血之事,自从李松一出现,如来便想也没想了。 如来朝药师佛一点头,药师佛如何不知如来所想?当下道:“南无阿弥佗佛,道长乃是昔日助后土祖巫化身轮回地狱之人,今日既然道长在此,莫若我等就此商议一番如何?” 李松心道:你等倒是打的好算盘,方才我玄木岛一脉未来人之前,怎不见佛教要与幽冥教、轮回地狱商议一番?如今才来商议,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当下李松道:“当年机缘巧合之下,贫道有幸观得后土祖巫,凭借幽冥血海之天地戾气,化身这轮回地狱。今日在此诸人中,地府乃是后土祖巫族传人,天定地府之主;幽冥教乃是幽冥血海之主,与轮回地狱气运相连,皆可与贫道商议轮回地狱之未来。却不知佛教有何资格与贫道商议!” 此话端的是一针见血,佛教来地府,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你打着一句天道之下,佛教当兴地名头就可以去别人地地头上抢东西么? 药师佛还想说话,李松只打断道:“多说无益,地藏既然许下此下弘愿,得天道功德,我今日也不阻止地藏在轮回地狱内度冤魂。这阴山就许于地藏做为道场,阴山之外,地藏却是不可一步踏出,否则后果你等佛教自负!” 顿了顿,李松又道:“那身含祖巫精血的齐宣王鬼魂乃是我玄木岛亲为,你等佛教前去骚扰,却是不该,你等今日就向轮回地狱之正宗地府道歉,而后你等佛教诸人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 (以下免费) 在色佛知道地书籍中,很少有看到佛教教徒相互算计起内乱的故事。相反,在我们本土的很多教派,这种算计之事却是比比皆是!所以,色佛是比较欣赏那种“大义气”的! 就《封神榜》与《西游记》两书而言,西方教(佛教)给人的感觉也是:佛教要远比东土教派团结。比如道教,比如天庭,都是充满着算计,“窝里斗”故事,而且对待自己人还下手特狠,往死里整! 人说,一个中国人是龙,两个中国人是虫!色佛想:佛教做为外来教派,能展到我们现在所说的“佛道儒”三家之,和佛教徒的团结奉献精神是分不开的!同样,也和我们东土教派的一些内斗分不开! 在本书中,佛教要处于玄木岛的对立面!但是,色佛也想宣扬一下佛教中的那种“团结”。 通俗点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我们出来混的,要少点阴谋算计,多点哥们“义气”。 当然,人各有志,也强求不得! 按照惯例,色佛向大家求一求月票!月票!色佛拜谢大家!(!) 第六章传道三四节 般若菩提 来与药师两人暗暗叫苦,怕是今日佛教面皮定要丢在了。华夏哎,谁叫佛教前来东土,最缺的就是这个名义!当日为了名义而与天庭合作,今日正是为了名义而被玄木岛打压! 李松所提的要求佛教如何能答应?地藏不出阴山,便是一辈子困死在这阴山之上,还要提防旁边的幽冥教,能有多少功德?以后又怎能为佛教之事在东土奔跑?要知道,地藏可是准圣啊! 还要道歉,谁不知道大教争的就是气运和面皮?若是向李松道歉也就罢了,毕竟李松乃是圣人之下第一人,和佛教两位创始人平辈,而且那滴祖巫精血也是李松所有。 可李松居然要佛教向地府道歉,地府中人可都是些巫族余孽啊!本领最高的也才有那金仙水平,叫佛教如何丢得起这个面皮? 饶是如来与药师佛好修养,闻得此言也是怒不可竭,如来唱了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道长这是强人所难了!” 李松抬头望天,也不言语。 西方、须弥山、八德池边,接引与准提正相对而坐。接引面现疾苦之色,准提却是表情复杂,准提自从三山关下偿还了当日紫宵宫中红云让座因果后,道行修为也是大进。 准提化身须菩提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准备教导那灵明石猴(孙悟空),但有重大事情,自然还是要回来与接引商议。圣人神通。两地间距离自是可以突略不计。 接引道:“师弟,今日佛教怕是要吃亏一场了!你当日在三山关下与这玄木道人曾打过交道,其人如何?” 准提道:“师兄,这玄木道人性子孤傲,看似与世无争。却是极为护短之人。华夏不过行事向来较有分寸,不欺善者,不惧恶者。今日若不是我等佛教动了玄木岛的底线,欲毁去那滴祖巫精血,怕是情况不至于如此!” 接引沉吟片刻,又是叹道:“可惜啊,如此人物,竟然天定要处于我等佛教对立面上 准提想起昔日三山关下度孔宣故事。也是叹了一口气道:“下一量劫。注定乃是我等佛道儒三家之争,观这玄木岛一系列动作,怕是也已知晓了此事!” 接引道:“尽人事而知天命吧!”说罢,接引与准提对望一眼。准提微微点头。 两人一齐唱了一声佛号,分别将自己地证道法宝,那在道祖鸿钧分宝崖上取得,用来镇压佛教气运的先天灵宝九品莲台与那七宝妙树,直望轮回地狱方向抛来。 九品莲台原是十二品莲台,后封神大战中十二品莲台被大日如来前身蚊道人吸去三品,是故成了九品莲台。 那九品莲台飞到了如来身边,那七宝妙树却是飞到了药师佛身边,自是接引准提要借此告诉世人:佛教二圣不出期间。如来药师两人掌管佛教一切,如来药师两人便如接引准提两人一般。 如来接引两人见此两宝,只心中大喜。两人分取了法宝,朝须弥山方向一拜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南无本师须菩提佛母!” 就在此时。天空中却是又有两道人影飞来。 落在李松身后,两人向李松行了一礼道:“孔宣(云霄)拜见兄长!” 正是那洪荒人族护法、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宣以及那前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门下第一位女弟子。华夏道门四准圣之一的云霄。 孔宣云霄两人都是地位法力俱高,为洪荒的佼佼者。孔宣在地界以孔子之身兴起儒家,此刻却是回复了本来模样,面容刚毅,俊郎非凡,背后五色光华流动,若隐若现。孔宣手上却是持有那儒家圣器玄木尺,玄木尺得孔宣立儒家之功德侵润,如今也上升到那后天至宝阶段。 云霄依然是那一袭淡黄长裙,衣诀飘飘,国色天香,手中擎着的,正是那三界修真人士闻之而丧胆地混元金斗。 以两人之神通,自能知道地府生之事,在见道佛教二圣将自己证道法宝使将过来后。两人虽是对李松之能力驽信不已,却也是生怕出什么意外,是以就赶过来压阵。 两人受李松影响,都是那不喜排场之人。因此,虽然身份地位俱高,也只来得云淡风轻,波澜不兴。 李 孔宣云霄二人前来,上前扶起两人,笑道:“些许小便是,竟还要牢烦兄弟与妹子大驾,真是羞煞为兄!” 两人呵呵笑过,自有后嫦娥两人上来拜见两位师叔。 众人见礼完毕后,云霄却是上前一步,直视如来道:“多宝师兄,你可决定了!”却是问如来是否真就此放下以前在道门截教的种种恩怨,要一心为佛教展事故奔波,与东土教派为敌! 如来默然片刻,叹了一口气道:“今日却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云霄师妹了,日后,世上自是只有那佛教释迦牟尼佛!” 云霄黯然不语,退得开来,立于李松身后。 孔宣抬头往那如来瞧去,却是现如来也正好将目光瞧过来! 如来唱了一声佛号,踏前一步,道:“南无阿弥佗佛,见过儒家尊长!” 如来以佛教教主名义见过儒家孔宣,两人地位算是平等。当下孔宣还了一礼道:“佛祖客气了!” 两人相视一笑,却是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雄心万丈!以两人之能如何不知对方绝世之才?两人一立大乘佛教,一立儒家,正是自己一生的对手!有对方在,此生当不寂寞也! 然而两人都是那心胸宽广,淡泊名利之人!为了胸中理想,两人在战场相争时自不会对对方手下留情,行那你存我亡之事,但此刻却是无损两人惺惺相惜! 两人见过后,又各自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子。如来和药师并列,孔宣却是立在李松身后。 如来心道如今玄木岛有李松、孔宣、云霄三大绝世准圣,佛教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当下也不犹豫,将手中九品莲台交与药师佛。 药师佛如何不知道如来之意?于是唱了一声佛号,接过那先天灵宝九品莲台,对李松道:“道长法力通天彻地,药师昔日曾得老师与师叔教导,也习得我西方护教大阵般若菩提大阵一二,还请道长指点一二!” 如来药师二人都知道,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战,佛教都处于下风。自然便想到了接引准提二圣将证道法宝借与两人之意,正是要药师佛凭借着两大先天灵宝祭出那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来困住李松。 药师佛深得接引准提二人真传,自是布阵的不二人选! 以李松身份,在药师佛一人布阵的情况下,断无退缩之理,更是不会找孔宣等一起破阵。如此一来,便是李松单挑般若菩提大阵,佛教护教大阵在药师佛这个准圣中后期之人手中使出,又岂是易与? 若李松一败,玄木岛其他诸人自也无话可说,如此一来,佛教或可谋个全胜之局! 佛教有两圣压阵,端的是好算计啊! 地府诸人法力低微,尚不知般若菩提大阵的厉害,自是对李松深信不疑。而冥河、孔宣、云霄等人怎会不知佛教地心思?但此时已非是寻常打斗,关乎到佛教与玄木岛两方地气运面皮之争,谁又愿意退后半步? 李松仰天一笑,慨然道:“西方两位佛祖如此抬举我玄木道人,我玄木虽然不才,倒也要见识见识两位圣人的佛教**!” 药师佛端坐地上,双手合十,大喝一声:“起!”,便听见“轰”的一声,一阵金光飘过,药师佛化做一尊六丈金身,金身身后乃是一个佛教功德金轮,金身头顶上又飘浮着一颗三寸佛舍利。 药师佛身兼如来准提两家之长,曾以接引之佛舍利修炼功法斩去一尸,又以准提之金身修炼功法斩去一尸。是以药师佛才是如此模样。 药师佛先祭出自己的法宝金浮屠。浮屠意即宝塔,乃是佛教信徒死后埋葬佛骨,维系真灵之所。金浮屠乃是开天辟地后第一座浮屠,为药师佛所得,如今佛教圆满后,金浮屠也有那后天至宝境界! 金浮屠飞到空中,放出万丈金光,罩住药师佛金身。药师佛金身开口念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南无本师须菩提佛,嗡、嘛、呢、呗、咪、吽!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出!” 精彩来了啊!朋友们,这是老李精心设计地一场打斗,大家鼓励下,来点月票啊!老李先谢过了! 第六章传道三五节 玄木之威(第二更求月票) 见那两大先天灵宝九品莲台与七宝妙树一齐从药师佛直上那虚空之中。华夏七宝妙树浮在那十二品莲台之上,两者皆是放出七彩霞光,正是那佛教前身西方教立教功德之光。 两大宝贝在一起空中滴溜溜的打着转,有见一片金光直从西方飞来,绵绵不断,全数被那十二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吸收了。十二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吸收那金光,只越长越大,一直到了几千丈大小。 待得十二品莲台与七宝妙树上金光与七彩霞光相当时,那药师佛金身一声大喝,双手合一,一道金光直朝那十二品莲台与七宝妙树飞去。只听得天空中“轰”的一声爆炸开了,众人顿觉眼前金光一闪,睁不开眼来。 众人再将眼睛睁开时,只见那渺渺虚空中,朵朵金莲自天外飞下,梵音阵阵,让众人如沐春风;又有那七彩功德霞光与金光纷飞,如烟云飘渺。隐隐然显现有万千佛子跪座在接引准提两位佛祖面前,正在诚心礼佛。 众人只觉心中一片空灵,仿佛隐隐有声音在心底道:“我佛慈悲,依我佛,入西方净土世界!” 饶是那地府与幽冥教诸人方才还和佛教打得个你死我活,此刻见到此般若菩提大阵,也是心中再也生不出反抗之意! 至此,那般若菩提大阵已成,只等李松前去破阵! 李松见了般若菩提大阵之势,心知今日怕是自己来到洪荒后。继五庄观外斗东皇太一、三山关下率领玄木岛一脉斗西方二圣后,第三场恶战。 药师佛本就是斩却两尸的准圣后期修为,自己寻常间要打败药师佛就得费一番功夫,如今药师佛得两大先天灵宝十二品莲台和七宝妙树布成地般若菩提大阵相助,更是如虎添翼。华夏 如此情景之下。李松怎不敢全力以赴?当下李松将那两大后天功德至宝、轮回杖与天地印往天空一挥,大喝一声:“起!” 只见那轮回杖在天空滴溜溜的打着转儿,每转动一下,便增大一分,一直幻化到几千丈大小。而轮回杖上面也是七彩功德光芒大起,印亮了半边天空。功德之光中,又有那青、黄、赤、白、黑无色光芒闪耀,让人眼花缭乱,其中青色光芒最甚。黑色光芒却是非常微弱。几尽于无,正是那先天五行之精颜色。 天地印却是另外一番模样。天地印飞到空中后,金光大作,迅变大。也是印红了半边天空,和那轮回杖放出的光芒交相辉印,慢慢融合。 此次天地印却没有幻化出九条九爪金龙金身,而是那九条九爪金龙在天地印上面蜿蜒飞行,天地印里面现出洪荒九州与万民模样。从当日女娲圣人造人之时起、到五庄观外人族受屠、到三皇五帝教化万民,一副副与人族相关的重大历史事件与画面一般在在天地印里面缓缓流过,众人只看得如痴如醉…… 就在此时,只见李松头顶上缓缓升起那本命松子,本命松子上面也是光芒大作。 还在那轮回杖之上。松子上光芒与那轮回杖光芒、天地印金光三者交相辉印,水乳(恩,记得隔开)交融,轮回杖和那天地印也是从空中缓缓的向松子靠拢。慢慢地缩小…… 片刻间。便见那轮回杖、本命松子上七彩光芒尽皆消失不见,回复了本源的甲木青色。而天地印上画面却是显现了李松二十多年前在齐国临帮助齐宣王逆天改命的场景、变到了原来大小。华夏李松一手抓着轮回杖。一手高擎天地印,头顶那本命松子,大踏步的向那般若菩提阵走去…… 轮回地狱众人还沉浸在方才李松和药师佛展现的大神通中,却有孔宣、如来、冥河、云霄、燃灯等斩却两尸之人看得心中震撼不已。 药师佛手中乃是佛教二圣的证道先天灵宝,布的乃是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能有此等威力,虽上众人眼界一开,惊叹莫名,却也在众人意料之中! 而李松的表现完全让众人感觉到惊艳,五人都有那准圣中/后期境界,离圣人之位也仅仅是一步之遥而已。五人修道之时未曾没有想过,此生证就圣人之位无望,怕是修为虽还能增加,也不能产生量的变化了。 今日见到李松地表现,才知道自等都错了,就李松方才表现出来地实力,就明显比众人高了一个. 的平淡无奇! 要知道以众人如今的能力,将自己手中法宝使将出来,揽日月、憾星辰自然只是小事,便是要毁天灭地怕也有可能。可难就难在众人皆是能放不能收,将宝贝和自身地全部威力全部释放出来后,身躯真气一空,而准圣境界还不能吸取天地之力来补充体力。是故众人也免不了被那反噬之力所伤。 开始冥河与如来尽起全力对得一招,结果双双吐血,正是如此,否则,以两人之能,哪有这么容易便受伤? 而方才李松收宝的过程,正是那将浑身气力收放自如,反朴归真的表现。此等能力,可是只有那不死不灭的圣人才能拥有的啊! 冥河、燃灯在想:准圣颠峰,到底离圣人之境有多远?自己离准圣颠峰又有多远? 如来在想:听闻李松独创先天五行分身,而自己的五方佛功法得此启,不知自己五方佛功法大成后,能否与李松一战? 孔宣在想:兄长现在先天五行之精中还有那先天壬水之精未得,若兄长收集了五行之后,即便不成圣,是否也能和那些圣人单独一拼?而自己背后若再斩出那先天壬水之色,五色神光大成,配合那定海珠演化的二十四诸天使将出来,又有多大的威力? 云霄只看得目光流离,心中在想:兄长曾经与我说过,要不依靠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而成圣。可眼下先天五行分身尚未凑齐,便有如此威力,到时候五行聚集,自创功法而成圣,定远在现在的圣人之上!那岂不是直追道祖鸿钧天道?然六圣怎会甘心有人压住自己一头?道祖又怎会容许有人挑战天道权威? 轮回地狱地准圣在想,那些天外观战的大能之人也在想! 昊天王母在想:我等是否低估了玄木岛一脉的实力? 五庄观镇元子在想:自己与那玄木同为先天五行之精,资质本无差别。而自己乃是开天辟地后便化形之人,曾在道祖鸿钧紫宵宫中听道。而玄木却不过化形才几十万年间,便有如此成就。哎,自己这亿万年的岁月,都白活了! 天外,娲皇宫,女娲圣人在想:昔日这玄木与自己并称人族双圣,就实力而言,有抬高身份之嫌。今日此战后,不论成败,玄木当之无愧矣! 西方,须弥山,八德池边。接引与准提仍是相对而坐。 准提终于没有忍住,问道:“师兄,你观这玄木能破开这般若菩提大阵否?” 接引准提二人乃是般若菩提大阵地创建者,药师佛乃是两人开山大弟子,两人对般若菩提大阵地威力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开始两人还是信心满满,此刻看了李松表现,以两人圣人定力,也不禁犹豫起来,千万年来,准提以接引为师兄,是以有此问。 接引苦笑道:“师弟,如今你我法力只在仿佛之间,你既然不知,我又怎能知道?” 两人尽皆默然…… 金鳌岛,碧游宫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饶有兴趣的看着轮回地狱生地一切。如今封神已经过去几百年,截教也以另一种方式重立,不在量劫之中。通天以一位旁观者身份来看待几派实力相争,倒也颇有旁观者清之意。 昆仑山玉虚宫中,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却是对两方的打斗仿佛毫无兴趣,只看着那众人之中的太乙天尊,一声长叹传来…… 天外天八景宫中,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将眼睛一睁,喃喃道:“老师,天地万物,果真有那‘遁去的一‘么?” 却说那李松进得般若菩提大阵后,仿佛进入了一个佛国天堂。 天空中漂浮着七色云彩,梵音阵阵,侵人心扉;空气中传来一丝丝檀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一条蜿蜒的小路出现在李松脚下,小路旁边遍布着一个个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边长着一棵棵金色菩提树,池塘里一朵朵金莲花在盛开…… 今日将开足马力,三更,尽量让朋友们看的爽一些!时间照旧!朋友们,请不要吝惜你们手中那宝贵的月票啊!砸吧,使劲的砸给色佛吧!谢谢! 第六章传道三六节 玄木破阵 松看到这眼前的一切,也是心生一股倦怠的感觉,只来自己在洪荒奔走撕杀,已是心力憔悴,何不放下一切,与这菩提金莲为伴?也好早晚聆听佛教**…… 突的李松头上松子中升起一股清凉之意,绕着李松行了一个周天大循环。华夏李松受此一激,心中一惊,暗道好厉害的般若菩提大阵。自己刚进来,在不清楚大阵运行的情况下,差点就着了道。 李松用那松子上的七彩功德光芒护住全身,只在小路上缓缓行走。才一走动,李松便现自己方才进来的那个路口已经不见,而脚下的这条小路变得没有来处,也没有尽头…… 李松又向前一步跨过一个池塘,却是现眼前又是另一个池塘,景色和跨过的那一个无二,也是遍布着金色菩提树和莲花。 李松祭出轮回杖,只试探性的望天空砸去,却是见轮回杖仿佛砸在了一张大网之上,先顺着轮回杖方向往外一张,迅化解着轮回杖之力。待得轮回杖力竭时,那张大网又迅的收缩,将吸收的轮回杖之力反弹回来,真是如何来,便如何回。 李松顿时明白了大阵运行之关键。洪荒已出现的阵法中,以通天的诛仙剑阵最为厉害,其次便是这佛教的般若菩提大阵、十二祖巫的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周天星斗大阵,合称昔日洪荒四大阵法。 然而,这般若菩提大阵却是与与其他三大阵不同。诛仙剑阵、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周天星斗大阵皆是主杀。人一入其中,大阵就自动催。 与进入大阵里的人不死不休。 而般若菩提大阵则是本着佛家“慈悲而不杀生”思想,乃一防守大阵。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入得般若菩提大阵之中,大阵并不会主动攻击之事,而只是以大阵里面的万千幻象迷惑人地心智,冲击人的灵魂,从而使人“皈依我佛”。华夏 当然,大阵也不是对人毫无伤害。“万般业力,加诸如身”。也就是说,你在大阵中有多少的反抗之力,大阵就给你多少的攻击之力。直到你认同“佛法无边。回头是岸”为止。 明白了这些,李松倒也知道了破阵的两条途径。一者为你心智极为坚定。不为眼前迷幻所惑,看清楚这大阵的本质,直接走出来。二者你法力通天。将那“无边佛法”给打破,杀出一条血路。 第一条途径李松直接否定了,倒不是说李松觉得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实在是如此相持下去,费时太久。般若菩提大阵自成天地,你单凭意志走出来,那要何年何月? 那便只有强取了。李松心道:这般若菩提大阵乃是佛教两位圣人证道法宝组成,若是接引或者准提前来,我便只有认输的份。但此刻药师佛以一准圣强行使用这圣人大阵,又岂能持久?我只要找到这阵眼。强行攻击便是。 但凡大阵,皆有阵眼。阵眼无非两种,一是主阵之人。一为布阵之宝。象十二品莲台和七宝妙树这等先天灵宝,里面自成天地。你要找到那布阵之宝的可能性太低,便只有找那布阵之人了。 李松用自己的灵识搜索了一下,却是只现灰蒙蒙地一片混沌,处处是梵音佛法。般若菩提大阵最厉害的就是扰人心智,你想要在大阵内运行自己的灵识,实在难度太高! 李松也不犹豫,大喝一声,伸手一挥,先祭起那天地印,只见那天地印飞上了半空,金光大作,直射向那些池塘里地菩提树与金莲。菩提树与金莲在天地印金光照射之下,纷纷枯萎,可每次才枯萎的时候,旁边又马上长出一棵新地菩提树与金莲来替代。华夏 李松将手中轮回杖一举,念道:“起!”只见那天地印顿时就变成了九条九爪金龙真身,九龙齐齐一声长啸,震耳欲聋,将那李松身边的菩提树和金莲推残一空。而后九龙又迅飞回,围绕着李松飞旋转,将李松和外边的世界隔绝开来。 李松在九龙护卫之下,全然看不到外边地菩提树与金莲,也听不到外边的梵音。没有了这两者的干扰,李松只觉得心中一片空灵,灵识也顺着那条蜿蜒的小路在飞的游走…… 突然,李松现好象心灵捕捉到一丝很特别的感觉,隐隐然只觉得前方有一坐大山,山上万千佛子正在那颂经念佛。 李松正想再继续靠上前去,却是心神一荡,那道灵识便被反弹而回。李松猛的睁 ,只现那九条九爪金龙仿佛被什么定住一般,越行大阵外的梵音与菩提树以及那金莲金光也是偶有进来。 李松将牙一咬,盘腿而坐,喝道:“疾!”只见李松头顶松子内七彩功德之光顿时大作,源源不断的向那九龙射去。九龙接到李松出的功德之光后,顿时一齐昂仰头,将龙尾一摆,也是出七彩霞光,和那李松出地功德之光融成一片。 李松复又喝道:“转!” 九龙接到李松指令后,一起长啸一声,平伏下来,却又换了一种方式运行。只见后一条衔住前一条龙的龙尾,如此环绕着李松围成一个圆圈,飞转动。那圈外的金光梵音顿时又被隔绝起来。 李松知道在般若菩提大阵之内,即使那天地印化成地九龙乃是后天功德至宝,也是不能持久。当下把心一横,缓缓站起来,高擎那本命法宝轮回杖。 李松突然仰天长啸起来,长啸中,李松身形一闪,运起浑身力气直向那大阵虚空砸去…… “轰”…… 大阵布成的大网直向后退几千丈,越来越是薄透,李松也感觉大阵反噬之力越来越是强烈,自己越来越是举步惟艰。 李松只在苦苦咬牙坚持…… 轮回地狱中,那蹲坐在地地药师佛金身双目紧闭,头顶上漂浮的舍利热气腾腾,而药师佛身前的金浮屠更是摇摆不止…… 孔宣云霄等人望着虚空面显关切,而佛教众人却是看着药师佛心惊不已! 李松一声暴喝:“变!”只见那轮回杖突然变成一把红樱长枪,枪尖,正是对着那张无边的大网。 长枪猛的又前进片刻,大阵运行终于出现一丝裂缝,大阵外边的阳光就在这一刹那间射进来一缕…… 也就在此时,大阵的反噬之力全数顺着这把长枪向李松挤压过来。李松再也抵抗不住,直往后跌去,待得快要跌到地面时。那九条九爪金龙突然将圈子迅缩小,过来接住李松。 李松也顾不得太多,只用脚尖一垫,飞身就望远处奔去…… 轮回地狱中的药师佛金身连连后退几百丈,顿时幻化了本体原形,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下,也是身形一闪,望那虚空飞去…… 只见李松面前有一座巍峨的高山,赫然就是西方佛教须弥山模样,须弥山上,一层层的尽是那些佛陀,佛陀们脑后显现功德金轮,都在对着山顶上的那位佛祖一齐念道:“南无本师药师佛!”。 那位佛祖乌肉髻,双耳垂肩,正是那药师佛。药师佛见得李松前来,只唱了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道长果然好本领!” 药师佛主持大阵,不欲让李松现阵眼本体所在,于是只借助两大先天灵宝,混在诸位佛陀之中。谁料李松方才刺破大阵,让大阵外边的一丝阳光射进来,顿时大阵不能环转如意,终于让李松捕捉到了那一丝灵识,现了大阵阵眼所在! 现归现,要破去这大阵阵眼,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时,只见那九龙天地印直朝李松飞来。李松伸手接过,却是大吃一惊。 原来天地印上金光已经甚是淡薄,想来方才九条九爪金龙为了接住李松,承受了大部分般若菩提大阵的反噬之力,此刻已然受伤,威力已不复从前,要过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李松暗暗注入本体甲木青气以及那七彩功德助九龙恢复元气。若是天地印在大阵中有损,那就太得不偿失了,天地印的诸般妙用,李松可是早就见识过的! 李松道:“好一个佛教护教大阵般若菩提阵,不过若是就此想困住贫道,却还是需要再拿出点本事让贫道瞧瞧!” 药师佛也不言语,只唱一声佛号,那须弥山上万千佛子一齐跟着药师佛念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南无本师须菩提佛、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南无本师药师佛、南无西天诸佛、南无西天诸菩萨、南无西天诸位佛子、嗡、嘛、呢、呗、咪、吽!” 色佛今天突然现分类月票榜第二名换人了,却追杀得更凶了,还是在页封推的!压力大啊! 呵呵,开个玩笑,朋友们,**要来了啊!大家使劲砸月票(更新票也行)啊!**是砸出来啊! 色佛拜谢大家!敬礼!(未完待~,,,) 第六章传道三七节 艰苦一战 六字真言”在须弥山上汇聚成六个大字,将须弥山笼见整座须弥山金光袅袅,让人辩不清真伪。华夏正是那药师佛引导西天诸佛之力前来与李松相抗。药师佛乃是佛教四大本师佛之一,如今手中又身处那佛教两大镇教法宝十二品莲台与那七宝妙树而布成的般若菩提大阵之内,所引用“六字真言”的威力,自非先前燃灯弥勒与后嫦娥一战时可比。 李松祭起轮回杖,直朝那“六字真言”砸去。突见那须弥山中金光一淡,万千佛子一齐双手托天,每人挥出两个金色掌引,这千万个金色掌印汇聚在须弥山山上空,只变成了一个硕大的金掌,金掌中间隐隐出现一片佛国模样。正是那佛教的无上圣人神通“掌上佛国”,只有那佛教四大本师佛才能使将出来。 金掌直朝李松的轮回杖砸来,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轮回杖便倒飞而回,显然挡不住金掌的一掌之威。 李松连连后退十丈才稳住身形。李送肉身强悍,洪荒无两,倒也没有受伤。但心中却大是骇然,没想到这掌上佛国在这般若菩提大阵之内,竟然有如此威力! 李松望着那座金光闪闪的须弥山,只长叹了一口气,端坐下来。 突然李松身上又飞出三道身影,正是那李松分身庚金、丙火、戌土三位分身道人。三位分身皆是高举轮回杖,坐在李松身后, 李松大喝一声,浑身七彩功德霞光散出,护住四人,那轮回杖却是散着李松本命青色光芒,缓缓升起,直到漂浮在李松头上才停止下来。 庚金、丙火、戌土跟随着李松一起行动,不过却是颜色不同。自是庚金白色、丙火红色、戌土黄色。 李松复又取出那天地印。华夏双手紧握,带领着三分身,一字一顿的念道:“今日我玄木道人以洪荒人族圣父之名,以镇压洪荒人族气运之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为牵引,特引洪荒万民之念力为己用,九爪金龙,归位!” 只见那天地印瞬间便幻化成九条九爪金龙。九龙朝朝李松一拜后。各自吐出一颗三寸大小殷红的血珠,正是那九爪金龙千万年来镇压洪荒九州,万民朝拜之大功德而凝结成的九颗龙珠。 九颗龙珠围绕在李松身旁,分镇九个方位,代表着洪荒九州。而那九条九爪金龙在吐出龙珠后,各自飞到自己的龙珠之下。对着那九颗龙珠,又仿佛是洪荒九州,只一齐咆哮…… 顿时。 洪荒九州尽闻龙啸,经久不息。一些九州还残存的玄木宫中,所有的玄木雕像全部放出万丈功德霞光。 而那洪荒九州万民不管有没有听说圣父玄木之人,都是在心灵深处有一道声音响起:“拜见圣母圣父,圣母圣父与天同寿!拜见圣母圣父,无圣母圣父就无我等洪荒人族!” 般若菩提大阵之四面八方有一种看不见又摸不着的无形力量传来,阻也阻挡不了…… 那须弥山上的药师佛见状大惊。当下只将牙齿一咬,一口鲜血喷将出来。然后又双手合十,只见那口鲜血环绕在药师双手之上飞舞。慢慢地变成了一道金光,那道金光直向那“六字真言”飞去,“六字真言”得此金光,顿时光芒大起。只以光一般地度环绕着须弥山飞行。 那须弥山上的万千佛陀有样学样。也都是一口鲜血吐出,尽皆化成金光。融合到那“六字真言”中去。 “嗡、嘛、呢、呗、咪、吽!”六字真言尽将那万千佛陀的金光吸收后,一齐飞上须弥山上虚空。华夏突然,六个大字撞在一起,化个一个几千丈大小的“佛”字直向李松压来! 李松昂向天,夷然不惧。顶上须无风自飘,身上道袍无风自鼓…… 李松将那洪荒万民念力尽皆吸收在本命轮回杖内。李松突然站起,双手擎住轮回杖,大喝一声:那轮回杖直接朝那个“佛”字砸去…… “轰”“轰”“轰”…… 轮回地狱内,一双双眼睛在紧张而激动的望着虚空…… 西方八德池边,两声叹息传来…… 洪荒九州中,处处皆是倾盆大雨…… 般若菩提大阵内,那座接引准提亿万年来,集西方教与佛教信徒所凝聚成的功德须弥山此刻已化为乌有,荡然无存。须弥山上的万千佛子尽皆消失成为 原来地须弥山下,只有一个和尚在那盘腿调息,身旁一座金浮屠,身前空地上,却是一滩殷红…… 李松已经变回了原来大小,分身已经回到李松本体内去了,轮回杖与那头顶松子上地七彩功德霞光已是淡了不少。九条九爪金龙吸回了龙珠,却是身子虚弱,连身上颜色也是黄中带青…… 李松看得大为心疼,将那九条九爪金龙用手一指,九龙只转了一圈,变回了天地印模样,飞到李松手中。李松将之慎重的藏于怀中。 佛教千万年来积累的信仰虽多,又怎能比得上洪荒万民千万年来对圣父的念力?此一战后,怕是佛教信仰之力又要重新来过了。 李松也不好过,虽然没有受伤,却是因为动用了洪荒九州龙气,导致洪荒九州天气异常,于自身功德有损。 而那天地印本体的九条九爪金龙因为此战消耗过大,已经受伤,怕是没个几十年时间不能复原了。 李松心道此战过后,洪荒定又多了许多流离失所之人。心中顿时大为不忍,想自己为人族过来之人,如今竟然也是为了一己之利,而害了洪荒百姓! 当下李松长叹一声,此战不胜,无法争得玄木岛大道气运,此战若是如此胜利,却又于心何忍? 大道无情!真要做到大道无情么? -- 却是突然见得那边药师佛又缓缓站起来,只朝着李松双手合十道:“道长大才,本佛自叹不如,不过方才我等约定却是道长需要破得我般若菩提大阵!因此,本佛虽然方才输了一仗,也还要继续向道长讨教!” 药师佛也是光明磊落之人,如何不知道自己远非李松对手?但此时乃是为了佛教气运面皮之争,个人荣辱又算得了什?因此,虽然受了重伤,却也是要再借般若菩提大阵困住李松一仗。若是此仗过后,李松仍未出得大阵,便算是是佛教胜了! 李松闻言,只仰天一声惨笑,道:“好!很好!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今日我玄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玄木**。拼着我功德受损,也要叫你佛教千年内别想在东土大兴!” 药师佛也不答话,又是席地而坐。将那金浮屠祭起,金浮屠升到半空,放出幽幽金光护住药师佛全身。 药师佛突然面色庄重,朝西方一拜,唱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南无本师须菩提佛祖!” 说完,只手朝虚空一抓,便只见一串黝黑的佛珠便出现在药师佛的手上。 药师佛本体为创世青莲花蕊上地一颗露珠,昔年得道之时,曾经许下十二大宏愿。药师佛将这十二大弘愿之力凝炼在本命真水之中,结成二十四颗佛珠。此二十四颗佛珠虽比不上二十四颗定海珠那般得天地造化,定佛门兴衰。却也是有那后天灵宝境界。 药师佛一手握着佛珠,一手做念佛状,念道:“南无本师消灾延寿药师佛!达、雅、他、嗡、贝、卡、杰、贝、卡、杰、玛、哈、贝、卡、杰、拉、扎、沙、木、恩、嘎、迭、梭、哈……” 药师佛念的正是那药师佛十二大宏愿凝结成的“二十四字本命佛号”。 药师佛每念两个字,手上的佛珠就爆炸一个,腾起一股黑雾,黑雾环绕着药师佛,药师佛随着那黑雾缓缓腾空。 这时候,般若菩提大阵的虚空中飘下一朵朵金色莲花与一朵朵金色菩提树枝。纷纷从药师佛身边坠落,药师佛隐藏在菩提金莲后面的面庞,显得那般平静安宁…… 药师佛为了佛教气运与面皮,此刻竟然燃烧一身法力,要与般若菩提大阵合一,从而困住李松! 李松叹道:“你有你的信念与执着,我玄木道人又何尝没有自己的信念与执着?” 说完,李松双手握住那本命轮回杖,望地上一插,喝道:“起!” 只见一阵青光闪过,李松与那轮回杖尽皆消失不见,李松站立的地方,只有一株几千丈高地大松树,枝叶茂盛,苍苍茫茫…… 昨晚莫名其妙的分类榜月票就被甩了一大截,跑过去看了一下原因,哎…… 色佛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自己的书来打动各位朋友,请还有月票地朋友,投色佛一票吧!谢谢! 第六章传道三八节 大阵终破 树上挂着一棵松子,松子上现出青、黄、赤、白、黑耀…… 就在那五色光华闪动间,只见那天地间的甲乙木之气源源不断的从三界涌来。华夏直入到松树身体之内。李松本体松树为先天甲木之精,万木之祖。自能吸收普天之下的甲乙木之气为己用。这一点倒和昔日的木之祖巫句芒相似。不过句芒只能使用后天乙木之气,而李松却是先天后天都可使用…… 然而引天地间混沌阴阳先天五行之力为己用,此等功法却是太过变态,会导致天地间的阴阳失衡、五行失位,乃是极为有损功德之事。是以洪荒中的各位大能之人,不到万不得以都不愿使用。李松也正是因为自己身具无量功德,怕已是洪荒功德第一人,今日一战关乎到日后玄木岛一脉气运面皮,如今形势危机,又受药师佛感染,才不得不将此本领使将出来…… 天地乃是盘古大神开辟那混沌而成,是故天地间能使用混沌阴阳先天五行之力者,也只有那四大先天至宝、十大先天灵宝、以及那先天五行之精才可做到。 先天五行之精能引用本体之力,自不必说。那四大先天至宝中,除混沌钟下落不明外,其余三者归与三清之手(眼下诛仙四剑在阐教四位金仙手中);十大先天灵宝中,最厉害的五行旗分处五位大能人之手,只守不攻;排名靠后的乾坤鼎、天书、地书、冥书、红绣球也是守强攻弱,却是各有一方功德。 排在中间地能守善功的四样先天灵宝、除河图洛书归于天皇伏羲这位洪荒第一位共主之手外。其余三者也是归于圣人之手,也正是因为圣人地不死不灭之躯。才挡得住引用混沌阴阳之力带来的强大业力。而昔日使用混沌钟的东皇太一不得圣人之位,终究还是逃不脱身死灰飞之下场。华夏 诛仙剑阵中,四教五圣来了一个先天宝贝大会演,结果在洪荒中打出一个大黑洞,天地都快碎裂。终于五圣也遭受了宝贝带来的业力。被道祖鸿钧勒令非传道不得外出,非天地大劫不得出手。五圣自也知道此点,一方面要乃是道祖鸿钧命令,一方面也要承担业力,否则业力便转嫁门下诸人,是以五圣乖乖的呆在修行之所不出。 否则以圣人不死不灭之神通,为争那气运面皮,哪会有此多顾及。道祖鸿钧为天道,总也不能事事都管。当日封神大战中众圣在紫宵宫中商议封神时,曾约定圣人不出,门下弟子各安天命,那准提原始二人还不是来洪荒溜达了好几次。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宝贝为物,乃是一把双刃剑,威力越大,对使用者地能力要求就越高。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啊! 却说那些观战的诸人,此刻如何不知李松与药师佛之争已道了关键时刻? 佛教众人在如来、燃灯、弥勒竖三世佛的带领下,只一齐端座在地。个个面色庄重,朝西天方向一拜,念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南无本师药师佛!南无西天极乐世!”。 然后。佛教众人又齐齐朝那虚空中唱道:“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 佛教众人竟然念起了佛教往生咒! 只见那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从佛教诸人中飘出。慢慢的弥漫于整个轮回地狱,又直向那西方极乐世界飞去。受佛教往生咒所感。只见得天空中一朵朵金色莲花飘落下来,铺就一条从轮回地狱直通向那西方极乐世界之路。而金莲路途两旁,又长满了一棵棵金色菩提树,枝叶摇摆,婆娑无量。华夏 须弥山八宝池边,接引一脸疾苦之色,眼睛怜爱的望着东方,旁边准提叹了一口气,宽慰道:“师兄,我等有徒如此,佛教有人才如此,当也无憾也!”…… 接引喃喃道:“天道兴佛啊!”…… 云霄孔宣二人只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虚空,两人一身法力早已达化境,虽对李松之能坚信不疑,然而此刻两人脸上,竟然隐隐有也汗珠闪烁,云霄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扣住那混元金斗,只仿佛要嵌入其中…… 天外天,女娲圣人手持山河社稷图,望着此方,也是在喃喃道:“圣母圣父,与天同寿!无圣母圣父就无我等洪荒人族!不周山下的那棵小松苗啊!不知道是我成就你,还是你成就了我?”…… 金鳌岛碧游宫中、昆仑山玉虚宫中、天外天八景宫中……不知多少颗已经不染尘 ,此刻也是颤抖了那么一下…… 一切皆是烟消云散…… 天地间重归平静…… 轮回地狱还是原来的轮回地狱…… 虚空中几道影子飘下来,当先者乃是一人,青色道袍、松柄拐杖,只是面色苍白得可怕;后面的却是三样法宝,正是那九品莲台、七宝妙树与金浮屠。 三大宝贝围成一圈,散着幽幽金光,融合在一起,中间托住一棵晶莹剔透地佛舍利,在金光中闪闪亮…… 地狱与幽冥教诸人一阵欢呼,而佛教这边却是哑雀无声。 药师佛以九品莲台和七宝妙树组成的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以金浮屠燃烧一身法力,最后只余的一丝真灵化成了这颗佛舍利,竟然也还是没有困住李松。 佛教这一阵,算是彻底的输了,好在如今非是量劫时期,故药师佛在般若菩提大阵中得以保存了一颗佛舍利。 如来率领佛教诸人走上前去,个个蹲坐在那药师佛舍利下,继续双手合十,念道:“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哆伽弥腻、伽伽那、哆迦隶、娑婆诃……” 待得一遍往生咒念完,只见九品莲台、七宝妙树、金浮屠三大宝贝又缓缓托起来颗舍利,径直飞上那西方极乐世界之路。 突然见西方极乐世界内也是一道金光闪过。那三大宝贝与着佛舍利便腾然而去! 极乐世界内,准提神色肃穆,双手和十,念道:“达、雅、他、嗡、贝、卡、杰、贝、卡……”正是药师佛的本命二十四字佛号。 接引面色疾苦,望着那药师佛舍利出神,良久以后才叹了一口气道:“你既然为了佛门而献身,日后我佛门大兴自也少不了你的一份……” 说罢,接引伸手拿住药师佛舍利,缓缓的收于那金浮屠中…… 一日之间,佛教多了个初期准圣(地藏),却又少了个后期准圣(药师)…… 轮回地狱这边,云霄连忙上前扶住李松,突然现李松浑身冰凉,心中不禁大为骇然,以李松现在修为,怎会出现如此情况?定是方才与药师佛一战中,耗损了真元,受了重伤,恢复不过来。 孔宣与李松一起修炼千万年,自是知道李松情况,当下也是上前扶住李松,将身内真元源源不断的送过去…… 云霄修的乃是上清圣人**,而孔宣之斩却五色神光功法乃是李松教导,与李松玄木**一脉相承,所以真元才不互相排斥。 李松只感觉身子暖了很多,当下点点头,挣开了孔宣,盘膝而坐,只见天地间地幽幽青光直向李松涌来,片刻后,李松仿佛又精神斗数。 李松强压住身体的痛楚,复又站立起来,径直走到如来面前,冷冷道:“如来,该是你实现战前承诺的时候了!” 如来看着李松这边的孔宣云霄二人,有看看自己地身后,却是自己身后诸佛都面露不忍之色。 如来只长叹一声,遥遥地望西方一拜,道:“南无本师阿弥佗佛,南无本师须菩提佛母!” 只见西方金光一闪,如来走上前来,对地府阎王蚩尤道:“本佛向十三祖巫大人见谅!” 蚩尤冷哼一声,也不理睬! 如来端的是好算盘,只说向十三祖巫见谅,十三巫算起来只比接引准提低了半辈。倒有点象以前燃灯在阐教地地位。蚩尤还要比如来高上半辈,所以如来就打了此擦边球。 李松也不指出,反正今日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佛教在轮回地狱之事,何必一定要作那意气之争? 当下李松又对如来道:“地藏之事如何?” 如来正待说话,却有地藏抢先道:“南无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日后就当在这阴山之上度世间孤魂野鬼!消除其心中戾气!” 说罢,地藏带着神兽谛听飞身掠到阴山顶上,双手合十,念道:“翁、松、巴、尼、松、巴、哈、惹、扎、惹、玛、哈、巴!” 正是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在今日诸多变故之后,所悟出的“十三字地藏真言!” 昨日色佛这边停电,所以才一更,当时色佛托女友在qo还请各位朋友见谅!色佛今日将三更,时间照旧。谢谢! 感谢朋友们对色佛的关怀,色佛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本书写好! 第六章传道三九节 重定六道(第二更求月票) 松点点头,又转身对跟着自己来到轮回地狱的太乙真可决定了!” 太乙真人遥遥朝昆仑山玉虚宫方向一拜,而后回过身来朝李松行礼道:“还请道长成全!” 李松道:“去吧!” 太乙真人直朝那阎王蚩尤走去,向蚩尤行一礼道:“拜见阎王陛下!” 太乙真人既得李松之许,蚩尤自无反对之意,当下道:“请起!日后我等还需戮力同心,将地府变成一个朗朗乾坤!” 太乙真人道:“谨尊阎王陛下吩咐!” 太乙真人蹲坐于地,对着三界众生,朗朗念道:“有三清道尊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教主在上:世人当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我太乙真人今弥补天道之不全,于地府行那善恶报应之事,使芸芸众生明上天好生之德!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三界众生尽皆耳闻,一齐朝轮回地狱方向拜道:“拜谢太乙救苦天尊!太乙救苦天尊永生!” 天外一道七彩功德霞光飞来,直飞入太乙真人身上,太乙真人大喝道:“十殿阎罗,出!” 只见太乙真人已经消失不见,而化成十位凶神恶煞的阎罗,正是那日后民间流传的十殿阎罗,分别为一殿秦广王、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四殿五官王、五殿阎罗王、六殿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十殿转轮王。华夏 太乙真人原本有金仙后期修为,奈何封神大战在黄花山下九曲黄河大阵中。被云霄用混元金斗削了顶上三花,闭了胸中五气。虽经几百年来努力。来轮回地狱前也只有地仙后期修为。华夏因此,只能要用那天降大功德作了十尊化身。 十殿阎罗先是遥遥朝玉虚宫一拜,而后又朝李松一拜,最后朝阎王蚩尤以及众鬼卒一拜后,立于阎王蚩尤之后! 十殿阎罗与判官地位相当。统属阎王管辖,分管轮回地狱所有刑罚之事。 盖因当初祖巫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后,众生灵死后灵魂得以安息,通过六道轮回各归其所。洪荒百姓本是那淳朴善良之人,此举自无不妥。然而随着仓造字后,文化得以传承,民智渐开,作奸犯科之人渐多。而如今又处于东周乱世。阳间兵戈不止,国政疏于管理。民间更是多有那凶恶残暴之人,故此六道轮回已不能完全体现那善恶因果循环! 是以天道之下,才有十殿阎罗之职,众生死后魂归地狱。自有那阎王生死薄上记载有此鬼魂生前在世的所作所为!若此鬼魂无甚恶事,便直接交由判官以判官笔消去鬼魂在凡间地种种因果,投胎转世。 若是此鬼魂在阳间行有那做科犯律之事,便由鬼卒将此鬼魂先行押送到十殿阎罗处,由十殿阎罗对此鬼魂进行惩罚。有那刀山火海,油锅掏心等等,不一而足。务必要此鬼魂得到阳间为恶之果! 以体现天道之公也! 轮回地狱不与仙界地界沾染因果,乃是获取气运功德的最好场所,是以佛教、道教、天庭都盯上了这块地方。李松心知阎王蚩尤率领地地府实力不足。倒也堵不如疏,于是便有了李松刚进轮回地狱时和孟婆说的那一席话。让佛教的地藏菩萨和道教的太乙天尊都占得一个位子。只是限制他们的权利与行动。 地藏不准出阴山半步,十殿阎罗归于阎王领导。华夏两者便都兴不起风,作不起浪。 佛教和道教自然也是知道李松之意。可如今圣人不得出手。佛教在药师佛败给李松后不得不从。而道(阐)教根本连上得了台面地人都没有。所以原始天尊在太乙真人下地狱时才说了“如今圣人不出。有事你也不要太过强求!”那一习话。 佛道皆是安排完毕,李松只抬眼向冥河老祖望去。 唉……实力不如人啊。自只有仰人鼻息的份!冥河老祖倒是觉悟的很,只对李松笑道:“道友安排便是,老祖我没什么意见!” 冥河心知反正今日自己也说不上话,倒不如干脆一点,退而求其次。观方才李松对两大竞争对手佛教地藏与道教太乙的安排,就知道李松乃是豁达之人,定不会让自己吃多少亏。 退一步海阔天空!冥河乃 在紫宵宫听道人中,除圣人外,硕果仅存的几位,自处世之道。 李松点点头,道:“老祖客气了!” 说完,李松道:“幽冥血海既然与轮回地狱气运相连,然而幽冥血海又自成世界,不若从此将幽冥教众纳入六道轮回如何?也好体现道祖天道因果循环!” 幽冥教教众皆是幽冥老祖以鬼魂混以为幽冥血海中的天地戾气而造,生死自然都由老祖一言决定。若将幽冥教纳入六道轮回当中,老祖便只相当与人间的君主,管不了幽冥教众转世投胎之事。 不过也是大有好处,幽冥教从此将生源不断,穿而不息。再也不要象以前那般,要等到七月十四那天,才能度些恶鬼了! 幽冥教便从此真正和轮回地狱一体了,轮回地狱若损毁,幽冥教也将断然无存,故幽冥教自也要承担起护卫轮回地狱的职责。 轮回地狱以玄木岛为尊,幽冥教算是牢牢地绑在玄木岛上了…… 老祖沉吟一番,反复权衡了利弊,还是觉得利大于弊。反正自己幽冥血海自成天地,旁人怎么也插手不进来。自己当教主还是当国主,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称而已。 幽冥血海本就与轮回地狱气运相连,轮回地狱有事,幽冥教难道可以置之不理? 再说轮回地狱乃三界众生之所,根本就无人敢将之之损毁,如此大的因果,谁人牵涉得了?只要地狱还在,自己的幽冥血海就在! 今日幽冥教被佛教围攻,若不是玄木岛,怕是幽冥教已经成为了历史。如此大的因果,不偿还怎行? 更重要的一点是,今日自己能在这个玄木道人面前说个“不”吗?和自己实力相当地佛教两大高手之一的药师佛,尚有那佛教二圣的证道先天灵宝十二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布成的佛教般若菩提大阵相助,还不是一身法力尽失,变成了一颗舍利飞回那西方极乐世界中? 冥河老祖生性谨慎,虽然心中已经答应了下来,但口中却还是问道:“道友还请言明!” 李松自是知道冥河心中所想,和聪明人打交道确实是要轻松很多。 李松道:“祖巫后土当日化身之六道,乃是金、银、玉、石、木、绣六桥。今日我等与轮回地狱相关的玄木岛、佛教、道教、幽冥教、巫族尽皆有人在此,自然要商议重定轮回地狱六道之事!”说罢,只顿了顿。 佛教诸人一脸不以为然,个个在心里道:说的好听,一起商议!还不是你说了算。 李松也不理会众人表情,道:“今日六道者,便根据世人在世之因果,定为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可否?” 地府诸人与十殿阎罗率先朝李松拱手道:“我等谨尊玄木道长之言!”地府本来就是干这些事情,不过换了个名字而已。而十殿阎罗管的乃是刑罚之事,与六道根本就没有干系,自不可能有意见了。 冥河心道:自己的阿修罗道排在第三,只在那天、人二道之下,怕是这玄木道人已经对自己幽冥教照顾有加了。阿修罗道为原本六桥中的玉桥,乃是那些生前也是向善,却因为种种原因走上了一步邪路地鬼魂的归属之路。自然其中颇有资质良高之辈。 冥河当即朝李松拱手一拜道:“老祖我安敢不听从道长吩咐?”称道友为道长,并行了一礼,自然是冥河将幽冥教以后以玄木岛为了! 李松如何不知?暗道今日总算是不虚此行,幽冥教可是洪荒仅次于佛、道、玄木岛、天庭的第五大实力,有幽冥教相助,玄木岛在以后无量量劫中安稳度过的希望自是大增。 李松也不是狂傲之人,连忙向幽冥老祖还了半礼,道:“老祖乃是开天辟地以后道祖紫宵宫中听道人物,得道尚在我之前,玄木如何敢当老祖大礼,你我日后还是如从前便可。” 胜不骄,败不馁,闻得李松之言,冥河老祖心中又是安定了很多! 谢谢朋友们地关心鼓励!朋友们别忘了高抬贵手,投点月票噶! 第六章传道四十节 警告天庭(第三更求月票) 此,三界慢慢的兴起了“幽冥地狱”一说,“幽冥”海也!“地狱”者,轮回地狱也!将两者放在一起,自是说两者不紧气运相连,更是根本就是一体。华夏 惊动三界,轰轰烈烈的佛教进攻轮回地狱之事便是要如此平淡收场了! 地府还是原来的那个地府,安稳如山,让地府诸人更是兴奋的,不是保住了地府之主的位子,而是巫族还有着后这样一位准圣大巫的存在。十二祖巫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道教在只出动太乙真人一位地仙的情况下,进驻了地府,占了十殿阎罗之位。虽十殿阎罗要归于地府统辖,道教剩下的气运了了无几,但也算是目前条件下争取到的最大利益了! 佛教算是悲喜两重天,大军尽出,结果却还是地藏菩萨出阴山不得,算是损失了半个。佛教向地府道歉,面皮是丢在轮回地狱带不走了。 更让佛教诸人心疼的是:一为损失了药师佛这样一位佛教四大本师佛之一,圣人之下的绝顶高手 二为阴阳两重天被后射碎,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内,佛教积累了千万年的佛子功德被李松打得荡然无存,怕是没有千年的时间,是无法恢复了。 也就是说,千年时间内,佛教得不到圆满,是无法在东土大兴了! 这两点对于本来就是气运不足的佛教,更是雪上加霜! 千年之后,谁知道道教与玄木岛儒家展道什么境地了。佛教还能有今日的天时、地利、人和吗? 唯一让佛教觉得欣慰的是,地藏总算是在轮回地狱站稳了脚跟,以后自可源源不断地度些鬼魂到西方极乐世界。 东土,总算有了佛教的落脚之地! 幽冥教的地位算是完全公开化与合法化了。华夏 幽冥教将自己捆绑在玄木岛这辆战车之上,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得不为的赌博。冥河老祖,自然是希望自己这一把,如以前将罗刹女交给牛魔王那一把一般,鸿运当头了。 玄木岛保住了轮回地狱、又收了幽冥教,看似此战大获全胜。然而,孔宣与云霄两人却知。李松终究也是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阵中受伤了。没有百年时间,绝难复原。 李松心里更是清楚,自己在破阵时候,动用了洪荒九州龙气,导致洪荒九州气候异常;而后又强使先后天甲乙木之气,导致天地间阴阳五行失常。此两者皆是让自己功德大亏。玄木岛一脉之人。也是脱离自己羽翼,需要自己去争取那功德气运的时候了! 哎……后人自有后人福…… 事情既了。佛教诸人不想再在这轮回地狱中多呆一刻,当下如来唱了一声佛号。率领佛教诸人,便欲离开。 李松看着佛教众人一个个的从身边走过。却是突然叫住如来,缓缓道:“佛祖大驾西来!如何就此离去?” 佛也有几分火,今日轮回地狱一战。乃是如来接替接引成为那万佛之主后,进军东土的第一战,佛教几乎全军出动,最后还是落得过如此惨淡收场。如来本就心中郁闷不堪,此刻要离去了,难道还要被羞辱不成? 如来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若是玄木岛还要行羞辱之事,拼着让佛教全军覆没,也是不从! 意气者无畏! 当下如来听下身来,唱了一声佛号,冷冷道:“南无阿弥陀佛,今日我佛教中人尽皆在此,不知道长有何话说!” 李松仿佛对如来话中语气置若罔闻,只面无表情道:“佛祖受人之托而来,如今就此走了,如何对得起故人!” 如来冷哼一声,佛教此次前来轮回地狱确实是打着帮昊天天庭肃清三界的旗号,但如此场景,叫如来说何是好? 李松突然大喝一声:“疾!”然后将手中轮回杖望天空一抛。华夏只见那轮回杖突然幻化成几千丈大小,直往天庭南天门砸去! 南天门乃是仙界与地界的接口处,镇守天庭南天门的守将乃是当年封神大战中大商佳梦关魔家四将中地老大魔礼青,魔礼青怎会不知道李松的得道法宝轮回杖?魔礼青不过才地仙后期境界,当下连抵抗的心思都没有,只吓得赶忙找地方躲避! 只听见“轰”的一声传来,一阵尘土飞扬起来,轮回杖毫无花哨的砸在那南天门上。整个天庭都晃了 好一会才停歇下来。 待得平静下来,只见那昔日巍峨高耸的南天门已经是支离破碎,如今只剩下一片残砖败瓦…… 轮回杖一击功成,在南天门上空打了一个圈后,又倒飞回轮回地狱而来。 李松伸手接过轮回杖,抬头望天,一字一顿道:“天庭若敢再在轮回地狱行那挑拨离间之事,休怪我玄木杖下无情!” 天庭中隐隐传来几声冷哼,李松也懒得理会!三界中本就强者为尊,天庭实力若是低于玄木岛,你再哼也是枉然!天庭实力若是强于玄木岛,李松此刻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如此话语。 李松却是通过此次轮回地狱事,向三界表明一个态度:我玄木岛地东西,你可以前来商议,你要做那算计之事,那就得做好掉面皮地心理准备! 旁边地府和幽冥教诸人闻得此言,心中大喜。轮回地狱毕竟名义上属于天庭管辖,天庭今日可以找佛教前来,明日自也可以找其它人前来。 而有了今日李松如此做派,以后三界中实力在和天庭合作要打轮回地狱的主意时。先要考虑地不是天庭许下的好处,而是你扛不扛得下玄木岛。只要玄木岛还在一日,幽冥血海和轮回地狱就无忧! 如来与佛教诸人也是冷哼一声,自然知道李松将众人叫住地用意,原来是杀鸡骇猴。 如来心道:你的轮回杖都已经打烂天庭地南天门了,还有什么无情不无情的。不过也好,天庭算是和玄木岛彻底对立了。 天庭想摆脱道教,又被玄木岛孤立,不得不与自己佛教联合,自己也不要象以前那般担心天庭会三心二意了。 如来也不多说,又唱了一声佛号,大踏步的向西方走去。佛教诸人跟在如来身后,顷刻间就走了个干净。 李松望着如来与佛教诸人远去地背影,突然间也是想明白了一事。难怪日后佛教大举东进的时间要选在千年后的大唐期间,就当时大唐政治氛围来说,根本就不适合佛教的大兴。 后世佛、道、儒三家并列,有言“乱世佛、治世道、由乱入治是儒家!”之说。讲的便是战乱分飞年代,民生凋敝,百姓困苦,没有精神寄托,于是就想入那西方极乐,得到大解脱;而政治清明时候,百姓丰衣足食,幸福安康,便想寻求那长生不老之道;而由乱入治期间,老百姓要重建家园,个个奋图强,努力向上,儒家的教导自然就能应运而生了。 而千年后的大唐,正是史无前列的盛世,天下刚得大治,儒家经过“科举制度”而正式被定为国策;唐朝帝王国姓为李,自认为是道教太上老君李耽的后代,道教风头无两。佛教展根本就有点先天不足。 所以佛教无奈之下,才扶持了女主武则天以周代唐。武则天代唐后,采用铁腕手段,治得朝野腥风血雨,那些忠于大唐之人跟随徐敬业反后(武)未果后,纷纷遁入空(佛)门,寻求解脱。直接导致了历史上唐僧西游取经后佛门的大兴! 然而,佛门终究气运不足,强助女主武则天以周代唐,更是有损佛教功德。使以武则天登基十五年后变黯然下台。复归政于大唐,佛教在东土展的诸多弊端也就慢慢显现出来。 其实在唐之前,有许多的朝代更适合于佛教东进大兴。如现在东周诸侯混战,道教经过封神大战,实力不足,儒门刚刚兴起,根本就无力对抗佛教东进;又比如东汉末年,三国混战至五胡乱华、南北朝并列时期,百姓只如虫蚁,任各军阀践踏,更是佛教展的黄金时期。 原来佛门不是不想为,而是为不了。一则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内的佛教功德念力被打散,没有千年时间是无法恢复的了。 二则千年之内佛教竖三世佛中的上古佛燃灯佛演化的佛教阴阳两重天无法复原,伴随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应佛教大兴之运而生的六大先天灵宝(阴阳珠、金钵盂、金禅杖、金袈裟、木鱼、七宝金莲蒲团)不全,佛教得不到圆满,便无法大兴。 此山色佛开,此书色佛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票票来!抢劫,抢月票啊! 第六章传道四一节 门下诸人(求月票) 则是号称佛教两大支柱的小乘佛教之主药师佛在此战法行那佛法教导(本师)之事,小乘佛教气运大损,即便有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大神通,也是别想在千年内恢复过来。华夏 如此总总,佛教一条腿走路,如何能大步向前? 而千年之后,等佛教终于圆满之时,佛教诸佛才蓦然现,儒道两门已经在地界占据了牢固的优势,将地界气运瓜分殆尽,佛教还不东进,等到儒道两门展完全,佛教大兴又要等下个量劫过后了,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松却又突然想到:如今造成佛教千前后才能大兴的三件事情全都是与自己有直接关系,佛教功德念力与药师佛乃是因为与自己的轮回地狱一战而受损;阴阳两重天乃是原本不存在这个世界而被自己逆天所救的后所射去。 可是原本这个世界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自己和后啊!那为什么佛教也是在千年后才大兴了。若是说以接引、准提、如来的眼光看不到佛教展的最佳时期。便是打死李松,李松也不相信此点。 若是没有自己,又是谁来做这些事情?难道自己本就是道祖天道选定之人?自己后世南岳衡山坠崖之举,根本就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个必然? 李松想着想着,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成为了道祖天道中的一部分;自己的所有行事,顺天也好,逆天也罢,只不过是道祖太极阴阳的两个方面罢了! 可叹自己还想要打破天道限制。去成圣道路上寻找那“遁去地一”…… 看花非花,花依然是花;观水非水,水还是那水!你以为你改变了世界,到头来还是世界在改变着你…… 我从哪里来?我将哪里去? 李松只面色变幻,仰头望向虚空,喃喃自语道:“道祖啊!真是一入天道。华夏便为棋子吗?” 突然,李松一口鲜血喷将出来,眼前一黑,身体直向后倒去…… 玄木岛、玄木山、玄木府。 晕迷中的李松只一直口中喃喃自语。却又是含糊不清,没人听得懂李松在说什么。 李松却是脑海中一幕幕镜头闪过,前世的平凡而短暂的一生,学步、成长、上学、谈恋爱…… 那些爱着自己和自己爱着的人,父亲、母亲…… 自己在南岳衡山坠崖后,那孱弱的身影和不甘地心灵…… 在得知自己坠落悬崖。尸骨无存后,父亲那白苍苍。满遍皱纹、凄苦的脸……母亲那欲哭无泪,绝望的眼神…… 来到洪荒后,那不周山下小松苗的孤独……那初逢孔宣地震撼……那化形的惊喜……那遇见云霄的朦胧……那五庄观外的愤怒……那混沌钟下的苦楚……那幽冥血海的心痛……那相助三皇地成就…… 一直到此次轮回地狱内与药师佛大战,自己为求胜利,悍然动用九州龙气与天地间的甲乙木之气…… 导致地界五行失调。天灾连连…… 一些老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啊,不要!”李松只如一场恶梦。浑身大汗淋漓、叫喊着醒过来! “兄长(老师、岛主)!”见到李松醒来,几道声音一齐叫道。 李松缓缓地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一双双关切的眼神。华夏 孔宣、云霄、竹灵、梅韵、袁洪、后、嫦娥、仓、高明、高觉。玄木岛亲传一脉,除了那积雷山的牛魔王、那在地界游历未归地白素贞、以及孔宣的儒家弟子,此刻竟然全都来了。 李松挣扎一下,旁边云霄会意,扶着李松坐立起来。 李松点点头,道:“你们都来了,很好!” 说罢,又看着竹灵梅韵二人,强自道:“你们两人,如今闭关尚未期满,就出来做什?为师不过是气力有些损伤罢了!” 绣灵梅韵一起扑上前来,跪倒在李松身边,挽着李松大手,眼眶红道:“老师……”却是哏咽着说不出话来。 李松轻轻的拍着两人脑袋,苦笑道:“两个傻孩子,又不是生离死别地!何须如此?” 李松心中却是 一口气,自己功德气运受损的恶果已经开始显现出来韵二人本就有准圣初期境界,身上又各有那镇压人族一方气运的后天至宝落宝金钱与乾坤尺,这几千年享此功德积累,自是不少。 几百年前三山关下,竹灵梅韵与大家一齐合战西方二圣,法力心性皆是上了一个境界,在此次闭关期间,或许将修为提升到准圣中期也未可知,却是因为李松的受伤,两人心神不宁,提前出得关来。 李松身具无量功德,此次轮回地狱一战,自是不会对李松和玄木岛一脉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一些波折却还是免不了。 门下诸子中,以竹灵梅韵二人与李松最为亲厚,可以说是血肉相连,亦徒亦女。是以,两人当其冲。不过以两人之大功德傍身,修行上那台阶,当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李松又转过头来看着袁洪,笑道:“袁洪,为师和师叔要你抄的字抄好了没?” 袁洪面色一红,赶忙上前跪道:“弟子不孝,待的老师伤好后,弟子一定补上!” 那日袁洪被李松罚抄仓造出的一千个字体一千遍后,自然不敢不从?在回到“袁亭”后,天天在那习字,却是头都大了,那平日与自己浑然一体的玄木棍仿佛不听自己使唤一般,硬是写不出那些一寸大小的字体。 好几次袁洪都想放弃,但终究不敢,只得勉勉强强坚持下来。倒也慢慢的有了些进步,只让袁洪欣喜不已。可李松一受伤,袁洪哪里还按奈的住?这十日来日日夜夜守在李松身边,自然也将写字耽误了下来。 李松道:“你也是一片孝心,难为了!” 顿了顿,李松对竹灵梅韵二人道:“袁洪师弟是你们两人看着为师领进门的,师弟能有如今修为,你们也是出力不少。为师接下来办完一些事情后,或将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你们两人就代替为师,好好监督袁洪行那练字之举!” 李松修为受损,自然要闭关修回,但却不知李松在闭关之前还有什么事情比这还重要?竹灵梅韵虽然不知,但李松命令,如何敢不从?当下两人一齐抱拳道:“谨尊老师教导!” 李松又对袁洪道:“袁洪,老师不在时,两位师姐的话就是老师的命令,你可知晓?” 顿了顿,李松又道:“那日为师曾说罚你抄字一千遍,没有抄完便不得出‘袁亭’,你今日虽是一片孝心,然终究是违背了为师命令,不得不罚,就这样吧,你连同上次一起,将那一千个字体抄上一万遍!你可服否?” 袁洪匍匐在地,也是眼睛红,拜道:“老师为了袁洪,用心良苦,袁洪怎敢不服?”袁洪也有准圣境界,见识自也不凡。这些日子以来,袁洪在练字过程中,现自己对玄木棍的理解控制似乎又在加强。对于袁洪这种近身搏斗的人来说,武器就是生命,是以袁洪才有此说。 李松微微点头,又抬头看向后嫦娥这一对千万年来为人们所称道的神仙眷侣。心下却是安慰不已。这两个弟子倒是目前为止自己最放心的两人。后娥两人乃是上上个量劫之主,上一个量劫才脱出困来,在下一个量劫到来之前不沾因果,自无大碍。 更主要的是,后乃是现今存世的唯一一个准圣大巫,身具那盘古大神肋骨化成的盘古神弓,嫦娥有那掌管天下姻缘之事的先天灵宝红绣球。这两者皆有莫大的功德气运。 因此说,只要两人不干那伤天害理之事,下一量劫前当无让人担忧之处。 李松道:“你们两人却是干的甚好!百年后祖巫精血出世一事,就交由你两人去处理了!若是你两人应付不过来,便叫上师兄袁洪吧!袁洪乃是天地四大灵猴之一,与你巫族天生战意,倒也是相得益彰!” 后朝袁洪一点头,携手嫦娥,上前一步,一齐拜倒道:“后嫦娥谨尊老师命令,为我等玄木岛之事,定然万死不辞!”求月票啊,朋友们!色佛拜谢! 第六章传道四二节 玄木机缘 本就为巫族之人,嫦娥与后夫妻一体,两人一攻罕有敌手,又经过太阴星上几千年的炼心,去处理祖巫精血之事自是再好不过。华夏 顿了顿,李松又道:“后,昔日巫妖两族称雄洪荒,因果纠缠不休,如今却都是烟消云散。如今还在三界中行走的上古巫妖两族,巫族只余下了你,妖族只余下了金乌十太子6压与那躲在北海不出的妖师鲲鹏。你与那6压两人终究是应天命之人,各自皆有自己的大道!心中有些事情,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 后叹道:“老师良苦用心,后又怎会不知?这万年来后也是在日日思索着巫妖两族之事!后定会遵从老师教导,只要那6压不来犯我,我便与其相安无事!” 后嫦娥两人退下,旁边仓上前一步,拜倒道:“老师!”仓早就是金仙后期,这几千年来,人族得仓所造之字相助,人类越的展起来。仓也是享受了此等功德后,又因为三山关下与圣人一战而感悟两多,于今也有那金仙后期颠峰水准。 李松看着自己门下这位目前为一的人族弟子,点头道:“仓,你几十年辛苦造字,教化万民,如今也是你去人界寻找机缘的时候了!明日你就辞别两位师叔以及几位师兄师姐,下山去吧!” 仓自无不从,只朝着李松叩了一个响头。 却又听见李松道:“你修为不低,性子沉稳,我也甚是放心,不过你出岛后。也是得象你孔宣师叔与袁洪师兄一般,不得打着我玄木岛的旗号行事!” 仓点头应过。 在场玄木岛二代门人中,只剩下高明高觉两兄弟了。华夏两人也是上前一步,跪下身来,唤道:“岛主!”听候李松吩咐。 李松点头道:“恩,你两人在我玄木岛上化形。虽不为我门人,也是我玄木岛亲传一脉无异,如今为玄木岛两大护卫,也算是尽心尽力。我深感欣慰!你等各有所能,在三界中也算了得,后行事之时,你等就协助于他吧。” 高明高觉两兄弟一齐拜道:“高明(高觉)永记岛主之大恩大德!” 李松对众人道:“我闭关期间,玄木岛上一干事务,就交与竹灵梅韵二人打理吧!”说罢。又道:“两位师叔修为只在圣人之下,你等遇到修行或难以决断之事。还得多向两位师叔请教!今日事了,你们且退下吧!” 众弟子拱手退后,房内只余下李松、孔宣、云霄三人。 李松看着孔宣云霄二人,只感慨万千,一个是自己千万年来生死与共的兄弟;一个是自己心手相牵的妹子。自己来得洪荒。有如此兄弟与妹子,也当是知足了! 李松对孔宣道:“兄弟,儒家展得好生兴旺。当挑起人族展地脊梁也!” 孔宣慨然一笑道:“兄长所言极是,我儒家弘扬的便是这天地正气也! 李松却是知道,自从历史上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开始,儒家才真正大兴,儒家几乎一统地界人族教化之事。可也正是从这开始,儒家中一些片面之处被无限放大,展到后世如宋朝时期的程朱理学,更是打着教化的旗子,对人族天性而进行泯灭之举,这也正是儒家为世人诟病的地方。也正是这些,让儒家大兴到一个顶峰之后,便慢慢的走上了没落地道路。 李松叹了一口气道:“兄弟,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万事万物都是存在的展。华夏道祖鸿钧天道之下,盛道兴佛,自也是说明佛道有其可取之处。” 顿了顿,李松道“兄弟也当教导儒家弟子:儒家也当有包容万家,吸长补短之心态,以期儒家展与时具进,真正做到万古流传!” 孔宣向来信服李松,尊李松为长,当下只向李松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兄长大才,孔宣受教了!” 李松又道:“为兄此次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阵内强自动用洪荒九州之龙气与那洪荒先后天甲乙木之力,导致洪荒人族胜利涂炭,心中甚是不安。妹子,明日就陪为兄出去走走吧!” 云霄担心道:“兄长,你的身体法力……” 李松闻得云霄之言,只叹道:“这佛教地般若菩提大阵被药师佛使将出来 也算得上是如今三界第一大阵了!” 洪荒四大阵中,诛仙四剑不复截教之手,十二祖巫烟消云散,河图洛书随天皇伏羲隐居在那火云洞中。原来那名气最小的般若菩提大阵却是随着佛教的大兴而闻名于世,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李松一人独破由佛教二圣以两大先天灵宝九品莲台与七宝妙树组成的佛教护教大阵,更是逼得那准圣后期修为的药师佛燃烧法力,自尽身亡。李松虽号称洪荒圣人之下第一人,手上两大后天功德至宝轮回杖与天地印也是威力与先天灵宝相当,但李松又怎会好过? 刚从大阵中出来后,李松就浑身冰凉,有脱力现象。幸好有孔宣迅以真元补充李松消耗的体力,才不至于留下后遗之祸。 而后李松又强运力气,要威风不要命,砸了那天庭南天门,已经是虚弱不堪了,只是在强撑着一口气。 后来李松又因为想道祖天道之事,心神反复激荡之下,终于坚持不住,晕倒下来。 好在李松为先天甲木之精,万木之祖,即便是晕迷了,身体也能自行吸收那甲乙木之气补充真元。回到了玄木岛后,又因为岛上十足,所以才在短短晕迷十日就醒来了。不过,李松要完全恢复战前法力,却也要些时日了。 李松道:“无事,我也是这些天在晕迷中,隐隐然觉得我此去地界当有大机缘,是以才想在闭关前走一趟!” 李松又笑道:“有你在我地身边,我法力恢不恢复都是无甚问题吧?”云霄如今已经斩却两尸,有那准圣中后期境界,手中混元金斗厉害异常,只要不遇见圣人,自然都有一战之力,要护得李松安全,自然不在话下。 孔宣云霄二人听得李松之话,先是一惊,李松已经学究天人,尚有大机缘,那岂不是?当下两人疑惑且惊喜的望着李松。 李松摇摇头道:“应该不是,我欲成圣,先要收集齐全那先天五行之精,而那先天壬水之精蟠桃树在那天庭昊天处,我此行当无得到之可能!但究竟好似何事,我此刻法力尚未恢复,也是推算不出。” 孔宣云霄两人默然。修为到了这等境界,大机缘自是道祖天道亲定,天机模糊,怎会轻易推算得出? 次日,仓在拜别李松等人后,青衫木履,手持春秋笔,奔下山来,向那地界人族走去…… 仓自被李松接上玄木山后,除了封神大战三山关下那次集体行动外,从未出过山。 因此,地界人族虽久闻仓大神之名,却是无人知道仓相貌。仓倒也不需要幻化模样,只改了个姓名,在地界寻找自己地机缘…… 李松也在云霄的陪伴下,悄悄的走下山来…… 十日前、天庭、灵宵宝殿。 昊天王母两人大宴群臣,整个天宫内载歌载舞,欢声笑语。那些仙娥衣衫轻飘,若隐若现,只看得一众上仙眼直口呆,放浪形骸;而一些正直的大仙却是连连叹息摇头。 昊天王母两人似醉非醒,心中暗暗记住每一位大臣的表现,同时又不时抬眼往玄天镜上望去…… 今天,正是那佛教大军进攻轮回地狱之日。 “轰……”一声巨大地声响从外边传进来,群臣受此一惊,连歌舞也顾不得看了,纷纷交头结耳,打探生了何事。 “报……”一位金甲将军连滚带爬撞了进来,正是那南天门守将魔礼青,魔礼青走得太急,竟然一把撞在那灵宵宝殿卷帘大将身上,卷帘大将手上正端着王母娘娘心爱的琉璃盏。 “哐”的一声,那琉璃盏竟然掉落在地,摔了个稀烂。卷帘大将吓得面无人色,赶忙上前请罪。 魔礼青匍匐在昊天根前,惊慌道:“陛……陛下,那玄……玄木岛玄木道人打坏了南……南天门!” 魔礼青为南天门守将,南天门被毁,魔礼青自然脱不了干系。 正在这时,轮回地狱传来一个清晰地声音:“天庭若敢再在轮回地狱行那挑拨离间之事,休怪我玄木杖下无情!”月票啊!你在哪里? 第六章传道四三节 天庭之威 哐”“哐”“哐”……几声酒杯摔破声此起彼伏…… 玄木之名,在圣人不出的年代,三界谁敢挡其锋芒? 整个天宫死一般的沉静…… “来,美人儿,喝酒……来,陪元帅我干一杯……”却是正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正是那掌管天庭水军十万兵马的天蓬元帅。华夏 天蓬元帅原本是地界一散仙,如今有那金仙初期修为。后归顺天庭,得昊天重用。天篷元帅乃是凡人得道,成仙前甚是好色爱酒。倒天庭后,掌管十万水军,日日操练,倒也无暇理会这些。 今日昊天大宴群臣,喝的尽是些琼浆玉露,看的尽是些绝色宫娥,几杯酒下肚,天蓬已是烂醉如泥,哪里知道这些故事? “哼!身为天庭抵掌十万水军的天蓬元帅,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天宫仙子,成何体统,真是天庭颜面丢尽,来人哪,将天蓬打下凡尘!以警效尤!”昊天面色铁青,拍桌大喝道。 说完,又将眼色使向身旁的王母。 天蓬元帅此刻倒被吓醒了,赶忙趴下,道:“陛下息怒,末将酒后失言,陛下开恩啊!” 昊天冷哼一声,道:“左右,还不将我拿下此人?” 天蓬元帅前世乃是地界一散仙,在天庭孤家寡人一个,此刻昊天盛怒之下。明事理的人自不会上前求情,不明事理的人又不敢上前求情。 两位天官取了天蓬元帅顶上官帽,将哭哭啼啼的天蓬元帅拖了出去…… 王母接到昊天眼神,只看着地上跪着请罪的卷帘大将,也是拍桌大喝道:“卷帘。华夏你身为天庭大将,行事乖僻慌张,竟然当着众人之面将天庭宝物琉璃盏打碎,天庭如何容得下你,来人啦,也给我打下凡尘!” 琉璃盏哪里是什么天庭宝物。不过一用来盛装蟠桃地水果盆罢了! 卷帘大将说的好听,不过是一灵宵宝殿守门之人罢了,自然更不会有人上前求情! 待得卷帘大将被押下去后,王母只将一双凤眼向着众天官望去。眼光犹如两把厉剑。只瞧得众人好不心虚。方才那些打破碗碟之人,更是胆战心惊。 众天官一齐上前拜道:“昊天玉皇大帝英明,王母娘娘英明!” 这时,又有三道人影飞上前来,正是那东、西、北三天门守将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三人和南天门守将魔礼青乃是至亲兄弟,此刻南天门被毁。心知情况要糟,连忙赶过来为魔礼青求情。 昊天看着跪着的魔家四将。只长叹了一口气道:“哎……玄木欺人太甚,我天庭与之势不两立,你等四人暂且就留着有用之身,且日后戴罪立功吧!” 魔家四将一齐拜倒,道:“我等四兄弟深受陛下大恩。日后自当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昊天看了众天官一眼,众天官连忙一齐上前拜道:“我等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昊天大笑道:“众位爱卿请起,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定三界之主,然各教纷争之外,不入各大量劫,如今得众卿家戮力同心。何愁天庭不兴,我昊天得众卿家之助,实在是道祖鸿钧待我不薄也!” 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定,地位然。这等话语昊天自然是要时刻拿出来敲打众天官一番! 众天官身处天庭日久,慢慢的也是心生归属之感,昊天之言又是气概非凡,当下众天官一齐应道:“昊天玉皇大帝与天同寿,王母娘娘与天同寿……” 天宫外,两声惨号之声遥遥的传来…… 天庭内室,依然是昊天王母二人,两人浑不是方才在灵宵宝殿那幅志得气满模样,而是脸色铁青,浑身抖。华夏 “气杀我也!玄木小儿!不将你押上那天庭斩妖台上碎尸万段,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昊天将手中九龙帝袍望龙撵上一扔,恨声道。 两人在天庭以雷霆手段,杀鸡骇猴,才镇住群仙,没出乱子。但李松那**裸的威胁,让天庭以后如何在三界立足?天庭算是面皮全无了。 王母叹息一声,劝慰昊天道:“没想到玄木本领竟然如此之高,连那药师 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也是困之不住,如此,我等天岛一脉地对手?” 听得王母如此一说,昊天一个激灵,倒也冷静下来。 昊天在心中比对了一下自己与李松的实力,不自觉的摇摇头,又想到玄木岛上的那一众准圣,只得颓然叹了一口气。 道祖开立紫宵宫讲道后王母便与昊天呆在一起,此刻昊天在想什,王母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王母道:“夫君何必气馁,地界东周各诸侯国也都是讲究‘合纵连横’,我等事关三界气运之争,佛道二家岂容玄木岛一家独大?” 时东周处于战国时期,有秦、齐、楚、燕、赵、魏、韩,合称战国七雄,却是以西秦实力为最强。秦有关蜀之富,肴关之险,进可攻、退可守,关东六国皆非对手。 是以关东六国联合起来一齐对付秦国,称之为“合纵”;后李松擅自改动天机,赐齐宣王以祖巫精血,动用天地印增加齐国国运,使得齐国实力在短短二十多年迅上升,成为了新地威胁。于是秦国就拉拢其它五国一起对付齐国,称之为“连横”。 昊天闻言,沉吟片刻道:“夫人说道正是,玄木岛终究没有圣人,眼下不过是些无量量劫到来之前的热闹,圣人碍于道祖鸿钧命令才不出手,若真个到了教派存亡之机,我就不信那些个圣人能忍的住?” 圣人反正是不死不灭,顶多被道祖鸿钧封印。现在圣人不出,是怕那诸般因果转承门下。可到时候教派都灭亡了,转承不转承还有什么意义? 王母道:“夫君,我想形势比我等预计的还要好些。那药师佛亲布的佛教两大圣人,以两大证道先天灵宝炼制而成的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又岂是那般好破。夫君难道没看到如今三界已是五行失调,风雨连连。这等态势,自然都是那玄木搞出。 而正是这些,使地界普通凡人受损,乃是有损功德气运也!” 昊天将整个过程回顾一遍,当时昊天王母在灵宵宝殿大宴群臣,但怎么会忘记观看轮回地狱之争这等大事? 昊天道:“不是夫人提醒,我几乎忘记了此事,那玄木道人在打毁我天庭南天门后又喃喃仰天长语,而后就直接口吐鲜血,晕倒下去。虽然有孔宣云霄二人立刻蒙蔽天机,但那一瞬间已经让你我现了!” 王母点头道:“正是,以玄木地法力,怎会晕倒?肯定是在般若菩提大阵中受了重伤。那药师佛也是准圣后期修为,实力与你我相当,而被玄木逼得燃烧法力身亡。经历了如此大的消耗,那玄木没有百年苦修,法力肯定是无法复原了!” 昊天沉吟道:“百年,百年……” 突然昊天大手一挥道:“百年地时间之内,岂不正是那滴祖巫精血抢占地界君主之位期间!” 王母闻言眼中一亮,道:“夫君的意思是?” 昊天终于将眉头舒展开来,道:“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那玄木处处与我等天庭做对,活该他倒此大霉!我等且利用这百年时间,好生绸缪,还玄木岛一个面皮全无,也好在将来无量量劫中占个有利位子!” 王母自然知道昊天所想,顿了一下,道:“夫君,玄木虽然不在,可那玄木岛上其余诸人如孔宣、云霄二人,实力也不在我两之下,更何况玄木岛上还有竹灵梅韵等一干准圣。我等天庭除了你我外,就只有那几个金仙,还都是些听宣不听调的主。怕是……” 昊天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心中也是叹气一声,却是道:“夫人请放心,这些天庭之人只需要一段时间便可,观今日那些天官在宴会上的表现就可知道!况且有等还有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象可用。四象久镇洪荒,身上功德也是不小,假以时日,或许能成就准圣也未可知!” 王母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不过我等既然知道了玄木受伤之事,那佛教与道教诸人肯定也知道了,却不知这两方会有什么动作?” 第六章传道四四节 关门弟子 让朋友们看的更爽一些!色佛从明天起,将每天两更一起,为9:08,,持! 快到月末了,朋友们给色佛点月票啊,来点动力!谢谢! 昊天沉吟一番,道:“佛教此战中实力声望大损,定然是无法在短期内大举东进了,只会借着地藏菩萨在幽冥地狱站稳脚根之事,在东土先慢慢宣扬佛法,为日后佛教实力复原,佛教东进做好准备!” 昊天接着道:“而道教定是乘着这次佛教玄木岛幽冥地狱之争,两方实力尽皆受损之际,渔翁得利,在地界大肆扩张势力范围,好争夺气运了!只不知玄木岛孔宣儒家将如何应付。华夏” 王母闻言,道:“玄木受伤之事,定然也瞒不过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以原始的性格,怎会甘心如此便失去了阐教为地界国教的的无上尊容?定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当联合人教有大动作!我等或可利用人阐二教与玄木岛之争而洗脱此辱,毕竟我等天庭才是名义上的三界之主。” 昊天叹道:“不为圣人,终为蝼蚁啊!” 接着却又面露坚毅之色,道:“亿万年来,我等都是这么走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 却说那李松与云霄二人,此刻正游走在东周诸侯国中,此刻水灾已经退却,地界处处是一片洪水冲刷过的痕迹,又有那战祸连连,那些落单军士队伍到处为非作歹。百姓苦不堪言。到处都携老扶幼的流浪大军。 李松心情沉重,一言不,只从楚、魏、赵、韩等国一路走将过去,此时,离得李松云霄二人刚出玄木岛已经有将近月余时光。 云霄在旁见得李松神情忧郁,不时劝慰道:“兄长。华夏 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等乱象不过是天下大兴的前兆而已,兄长何须想得太多?”。 以李松之能怎会想不到此点。不过李松前世乃是凡人一个,现在又法力未曾恢复,定立不够,感悟良多罢了!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韩过都城新郑。韩国乃是战国七雄中实力最为弱小国家,偏生地处中原。战略位置极为重要。因此,韩国在列强夹缝中求生存。时不时就遭到进攻,在诸侯国中算是混得比较惨地! 国家挨打,老百姓的日子就过得更加艰难了。韩国百姓一个个的面有菜色,凄苦困顿。 李松云霄二人这一月来此等情况见得多了,倒也习以为常了。两人走到那号称中华民族母亲河的黄河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李松似乎望见了那遥远的黄河源地不周山脉,那苍苍莽莽间,曾经有自己的窝啊…… 云霄立在李松身旁。却见得黄河上一叶孤舟,在那波涛汹涌间起起伏伏,顺流而下,终于渐渐地的变成了一个黑影,消逝在远方…… 云霄只紧紧的挽住李松的大手,任那夹带着泥水气息地河风吹打着两人……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婴儿哭泣声传来。李松云霄二人皆是一楞,对望一眼,此婴儿哭泣声洪亮清脆,想来姿质也是非凡。 两人向那婴儿哭泣声走去。 却是见一位少年妇人,正怀抱一个婴儿,向那黄河深处走去。少妇衣衫褴褛,瘦弱不堪,此刻也是泪流满面,低声哭泣…… 以李松云霄性子,怎能见死不救?当下云霄伸手一挥,口呼一声:“起!”那混元金斗便出一道金光,将那少妇连带怀中婴儿带回岸上。华夏 妇人一惊,待得回过神来,只见李松云霄二人直立自己跟前。少妇如何不知是两人救了自己?却是哏咽拜倒:“民妇生无可恋,两位仙长何不让民妇一死了之?”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李松道:“虽世途艰辛,然你怀中孩儿才刚出世,乃是无辜之人,你又如何忍心?” 妇人突然痛哭失声,含泪亲着那怀抱中的孩儿,道:“此子乃是民妇先夫遗腹之子,民妇若不是走投无路,又如何会行这丧尽天良之举啊!还请两位仙长救救民妇女怀中孩子,民妇就是算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是愿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松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说话,为何要投水轻生?” 妇人顿了顿,擦干眼泪,将那事情经过 来。 原来妇人本是韩国新郑大户人家之女,后嫁与一韩国贵族子弟为妻。小两口相敬如宾,日子倒也算是过得幸福美满,一年后,妇人珠胎暗结,一家人更是喜悦融融。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时值秦国进攻韩国,直接攻破韩国都城新郑,后在关东六国联合之下,秦国大军才肯退却。可新郑却是被洗劫一空。 妇人一家正在这被洗劫之列,家什被抢掠一空,连房子都被秦军一把火给烧了。妇人之夫受此大变故,只一场大病,将身子整得十分虚弱。而两人的家人也全都被洗劫了,日子一下子便过得落魄起来。 正好此时,韩国国君下令征兵,妇人之夫竟也在此列。 以这等身体,还不是去送死的份?再说少妇身怀六甲,也要要人照顾。当下两人连夜逃出新郑,跑到黄河边一深山中搭一茅棚,想躲过这一阵风头再出。 山中日子虽然清苦,但比起在新郑日日担惊受怕,两人还是很满足的。 谁料祸不单行!一个多月前,原本还是好好地天空,突然便下起倾盆大雨来,导致山洪爆,冲垮了两人在山间盖的那间小茅棚。妇人之夫受了那顿生雨之淋,旧病复,没几日后便一命呜呼,只留下妇人与那遗腹之子于世间! 一月之前突如其来地一场暴雨!李松闻言只惨然一笑,不是自己造的孽还有谁?洪荒九州中,又有多少个家庭如这一家般,因为自己的一场大战,而支离破碎…… 哎……今日自己遇见了这妇人,便也是一番因果缘法。 李松叹了口气,道:“事情已过,你也不必忧心,今日贫道与你怀中孩儿有缘,贫道就收此子入我门下吧!” 李松云霄两人皆是道德修为高尚,不食人间烟火之人。此刻两人在黄河边猎猎风尘下,更是仙风道骨,凡脱俗。 妇人久处富贵人家,倒也有几番见识,虽不识得两人,但也听得出李松的真心实意。当下妇人大喜,赶忙抱着怀中婴孩行了那三跪九叩拜师大礼。 李松抬手一挥,一道先天甲木精气向那婴孩挥去,此自是玄木岛亲传一脉之印记也! 妇人将婴孩递将过来,李松伸手接过,只见那婴孩面色甚是红润,见得李松抱过,只朝李松冽嘴一笑。 李松突然一怔,只感觉这婴孩似是在哪里见过。 旁边云霄却是天生母性,打趣道:“此子日后定当非凡,如今还在老师怀抱中,就知道向老师示好了!” 李松暗道自己多心了,心道自己可能是法力没有恢复,此刻道心不稳所至。当下将婴孩交还妇人,呵呵一笑,问道:“也是贫道太心急了!如今收下了此子为门下弟子,却还不知此子有未取名?” 云霄瞥了李松一眼,笑道:“你啊,不收弟子的时候任人哭破喉咙也没用,如今收弟子了,却是连名字都未问清楚!” 那妇人闻得李松之言,又是眼眶一红,道:“先夫弥留之际,曾感叹自己时日无多,无法照顾民妇腹中小儿,曾对民妇道:‘我儿不当受此苦楚,不当来此乱世!’故给小儿取名为‘非’,先夫姓韩,是故按先夫所取名字,小儿当名为‘韩非’!” 顿了顿,妇人又道:“如今小儿有幸被仙长收归门下,日夜听闻仙长教导**,‘韩非’之名自不应继续使用,还望道长重新赐名!” 李松微笑道:“既是小徒先父所取之名,贫道自无更改之理?韩非韩非,这名字叫起来也是很响亮地!” 李松只在心中将“韩非”名字默念几遍。突然李松面色大变,就要站立不稳,旁边云霄见状,赶忙扶住李松。 李松却是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今日总算是明白了!”…… 说罢,李松只抬头望天,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向人倾诉,道:“道祖啊,你身化天道,天道之下,尽皆是你手中的棋子,任你取舍么?” 云霄一身修为也是早达化境,此刻见得李松如此表情也是一楞,当下芊芊五指,掐指疾算。却是越算云霄面上的表情越是惊奇…… 呵呵!朋友们(!) 第六章传道四五节 烫手山芋 今天起,两更同一时间出,皆是早上9:8左右,谢继续支持! 良久之后,云霄才疑惑道:“兄长,我观此子成就非凡,乃是一派宗师,自会将我玄木岛一脉扬光大,为何兄长却是如此?” 李松闻得云霄之言,道:“当日你我在玄木岛上之时,我推算出我闭关之前,当有一大机缘。华夏但是因为幽冥地狱一战,使我功力修为受损,故我也不知我机缘何!今日看来,多半要落在此子身上!” 云霄奇道:“此为大好之事啊!兄长寻得机缘,收得佳徒,双喜临门,此乃道祖成全我等玄木岛也!何来天道棋子一说!” 李松苦笑道:“不算那记名弟子牛魔王,我玄木门下以前亲传弟子六人,各有机缘,皆是洪荒俊彦,天纵之才,个个能造福洪荒一方!竹灵造金钱流通天下,梅韵定尺度规范天下,后箭射九日挽救洪荒万民,娥手持红绣球维系天下阴阳,仓造字传承万世文明,就连那袁洪,也可守护梅山一方百姓。” 李松接着又道:“然而此六子皆只是造福洪荒人族,与人无忧。可如今我收徒韩非,怕是从此以后,三界中的那些独霸一方的大能之人又要心头跳上几跳,坐立不安了!哎……也罢,这韩非就为我玄木门下亲传关门弟子吧!我玄木日后再不收亲传弟子也!” 云霄看着那妇人手中的婴儿韩非,只大惊道:“这韩非竟有如此能耐,我玄木岛上能达到此种境界的也只有兄长你与孔宣师兄两人而已!” 李松更是面色疾苦了,再这么下去。李松还真怕自己变成那佛教圣人接引一般模样。 李松道:“妹子帮我唤孔宣过来吧!如今怕是第一个要头疼的就是他!”…… 旁边韩非之母,那妇人听得李松与云霄对话后,开始还是云里雾里,后来只目瞪口呆。华夏顿时想起了民间地许多传说,又想起了一月之前出现在心底的那个声音。 妇人只迟疑道:“你……你们可是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与云霄娘娘!那孔宣道长可是那人族护法!” 云霄在旁微微点头。 妇人惊喜交加,赶忙下拜。 李松挥手将之托住道:“不必行此虚礼!” 正说着。孔宣已经前来,向李松行了一礼道:“不知兄长唤我前来有何要事?”说完,又向云霄点头招呼。 李松点头应过,却是苦笑道:“兄弟。为兄今日机缘巧合之下收得了我玄木岛第七亲传弟子!因此特唤兄弟前来!” 孔宣一楞,道:“兄长你以前收的弟子还少么?也没见你这般神态,究竟是何等天骄,竟然让兄长唤我来此?” 旁边云霄将李松收韩非为徒经过与孔宣说了。 孔宣听得云霄之言,更是含糊了,虽然有一番因果。也是很普通的桥段啊!没什么好煽情的。想自己在东周各国游历,门下弟子三千。 贤者七十二,又有孟子荀子二人继承衣钵,哪个不有一番感人的故事呢? 这时,韩非母亲抱着韩非前来向孔宣行礼道:“民妇携带韩非拜见护法,愿护法金安!”说完。又代韩非行礼道:“民妇代韩非拜见师叔!” 妇人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自也是知书识礼。 孔宣微微点头,算是见过。又将眼睛向那妇人怀抱中地韩非望去。笑道:“这韩非却是资质不凡。不在我那两个徒弟孟坷与荀况之下,也难怪兄长收之为徒!” 李松道:“兄弟,我如今法力尚未恢复,你且掐算一下,你这韩非师侄是何来历!” 孔宣点头应过,当下抬起一只手来,行那掐算之事。华夏 孔宣表情开始甚是轻松,却越来越是凝重,到后来干脆盘膝坐下,背后五色光华流动,双手疾弹,连头上都是冒出了热腾腾的白雾…… 那妇人看得一脸惊恐,云霄只诧异不已,李松却是面无表情。 良久以后,孔宣只颓然叹息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望着李松也是一声苦笑。 李松道:“兄弟可曾算到了什?” 孔宣道:“我倾尽全力,也只能算到此子日后之成就,嘿嘿,此子端的了得,当建一学说,与我儒家并驾齐驱!”顿了顿,又道:“可是此子来历,我却是一点头绪也无!不过既然能有如此成就 当是不凡!” 当今战国天下虽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能与孔宣儒家并列的,也就那太上老君李耽道家与麒麟墨子墨家而已。所以孔宣才有此说。 孔宣又笑道:“兄长,此子或许日后学说与我儒家有所冲突,但终究也是我玄木岛一脉,兄长曾说过‘我儒家当有包容万物之德,吸长而补短,到时玄木岛上两家并列,岂不甚好?’” 以孔宣之能又怎会不知:学说为派,若想流传展,无非在那气运二字。如今李松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阵中受损后,玄木岛气运已不复从前,要支持儒家一脉展自无问题,可要让两派学说齐头并进,又谈何容易? 自己儒家已经隐隐有和佛道两家三足鼎立之势,到时候再来一家学说,便只有三种途径可以解决此气运问题。 一则如佛教大乘学派与小乘学派一般,或者是道教地阐人二教一般,两家合而为一,气运相连。但方才孔宣已经算出,韩非日后建立之学派与自己儒家学派各种观点根本就是针锋相对,绝不象佛教道教中两家学派那般立场相同。有截教和阐教同属三清道教,还不是因为两家观念对立,导致了封神大战中一死一伤。 二则是两者存其一,可韩非学说既然能和自己的儒家并驾齐驱,自也有其存在的道理,到时存谁为好? 三则是找到一个不下于后天功德至宝的宝贝来镇压气运。此举看起来最简单,却也是最难,高于后天功德至宝者,天地间总共也就那么几样啊! 李松道:“兄弟,以你我之能,都推算不出此子来历,却是为何?” 孔宣长叹一声,也不言语。 孔宣如何不知,以两人大才,即便是那圣人蒙蔽天机,如今在此道机牵引之下,也不至于对韩非只算将来,不算过去。再者,哪位圣人门下能有如此大才? 旁边云霄却是喃喃道:“我懂了,原来如此,难怪当日三山关下,孔宣兄长誓建立儒家学说时,教化世人后天,道祖天道大劫临而不降,非是道祖不欲惩罚我等,而是道祖天道运行之下,有那自我完善之举!” 李松道:“正是,道祖天道运行,非是一成不变,而是一个自我完善的过程。当日兄弟在三山关下寻德天道运行下的那一丝空隙,独创儒家以教化后人,实在是洪荒第一大逆天之举,道祖怎会无有对策?” 道祖天道最是讲究“平衡”,巫妖、截阐、佛道皆是那旗鼓相当地好对手。封神后期,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不甘心被三教四圣联手打杀,率领截教临戈一击,佛道“平衡”被打破,孔宣觅得天道中那“遁去的一”,成就了儒家。就好比后世所说地“钻了法律的空子”,是故天道在三山关下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天道运行,流转不息,自能查漏补缺,既然不能毁坏你,就只能建立新的“平衡”。 是故韩非与其学说便应运而生。 当日孔宣在玄木岛闭关而出时,道祖曾向虚空抓一灵魂,扔下地界转世,如今看来,便是这韩非了。 李松自然知道,日后韩非独创“法”家学说(备注:历史上韩非乃是法家学说之集大成者,在韩非之前,有商鞅、申不害、慎到等法家学派代表人物,色佛为了行文需要,便将韩非立为法家学说创始人,将申不害、慎到立为法家弟子,大家切勿因此责怪色佛乃是文盲。)。 韩非法家及其弟子定“好利恶害”的人性论,乃是说:世人奔波,皆是为利所驱。完全颠覆了儒家仁、义、礼、智、信、恕、忠、孝、九大核心人与人之间伦理的关系。 韩非法家及其弟子提出“不法古,不循今”地历史观,反对保守的复古思想,主张锐意改革。把守旧的儒家讽刺为守株待兔地愚蠢之人。 韩非及其弟子又提出者,健全制度也;“术”者,君王对臣民的掌控手段也;“势”者,君主权势也。更是与儒家的“仁德治国”针锋相对。 正是因为儒法两派学说截然对立,后世两派门人弟子在庙堂、在江湖,不知道酿成了多少流血故事。 第六章传道四六节 道祖出招(第二更) 松作为后来人,倒也谈不上对哪派学说更亲厚一些,长短,若能取长补短自是最好。华夏 不过法家做为比儒家后兴之学说,自是建立在儒道佛等基础之上,察漏补缺,在某些方面更有说服力一些。但儒家乃是却是下一量劫前人族主流学说之一,挺起了民族几千年的脊梁,自更是有其顽强的生命力。 若是旁人建立了法家学说,李松倒也无什想法,反正历史上儒家确实要和法家做过一场,学派兴衰,各安天命而已,先秦诸子百家,如今还流传下来的又有几何?儒家也好,法家也罢,包括那李松代轩辕黄帝传下的邹衍阴阳家与扁鹊的医家,都要经过历史长河的检验,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亘古不变的永恒真理。 可偏生这法家和儒家同时出现在了玄木岛上。 若以现在的感情论,李松与孔宣那亿万年来过命的交情自是要比才认识的韩非更深。然韩非也是玄木岛亲传弟子,何况韩非之法家学说也是教化地界万民之举,更是传承千秋之功德,玄木一脉,荣辱有共啊…… 旁边云霄轻声道:“两位兄长,道祖既然亲自出手对付我玄木岛,可为何又要让我等知道韩非日后之事,道祖就不怕……”下面的话云霄没有说出,云霄自也不是那种人,只是心中疑惑之下,问将出来。 孔宣闻得云霄之言道:“一者,韩非已是我玄木岛亲传一脉。二者,韩非应运而生。乃是承载天道,行无上功德之人。有此两点,我等玄木岛如何能为这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云霄点点头,确实如此,韩非学说既能和孔宣儒家并驾齐驱。华夏自也能和儒家享受同等功德,你坏去韩非或不让韩非学说问世,自然也要将儒家功德气运坏尽。 李松却是苦笑道:“兄弟,难道你还未猜到这韩非来历吗?” 孔宣摇摇头…… 李松仰天叹道:“道祖啊!今日我玄木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高深莫测’。比起您来,那些圣人算计只如萤火相比浩月啊!您才真正的是天马行空,无迹可寻。玄木在你面前,真如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三岁小童啊!” 李松回头对孔宣道:“兄弟,从我们一起来到这个洪荒时候起,能让我等欲罢不能之人有谁?能让你我明知不可为而不得不为之人又是谁?” 一个个人名在孔宣脑海中闪过。女娲?镇元子?扶桑木?三清?佛教二圣?都不象啊! 突然,一个短暂的身影出现在孔宣地闹中。孔宣面色大变,当下只走到韩非面前仔细端详,喃喃自语道:“真象,真象……” 韩非之母大惑不解,只问道:“师叔。我这韩非孩儿象谁?方才我见你等三人突然消失了,民妇可吓了好一大跳!” 李松等讨论的乃是天机,况又关韩非之来历。韩非之母乃是凡人,自不欲让其知道担心。 孔宣笑道:“我等有要事商议,你且放心,你这韩非孩儿日后定会名留青史,万古传芳!” 韩非之母闻言,只抱紧韩非道:“民妇以前也只想这韩非能平平安安度过此生就好,今日既然韩非能有幸拜在圣父玄木岛门下,自要教导其多为老百姓干点实实在在的事情。” 孔宣点点头,又回到结界中,却是面色甚是怪异。华夏 孔宣向李松道:“兄长,难道是他?他不是已经灰飞湮灭了么?” 李松苦道:“灰飞湮灭?能飞得出道祖鸿钧之天道么?” 孔宣也是叹道:“道祖啊!你亲自出招,果然是一环扣一环,环环尾相连,循环不止,川流一息,没有一丝破绽!孔宣今日才算真正的明白了,天道之下,众生皆为棋子之意啊!” 云霄与李松孔宣二人乃是在当年去五庄观路上第一次相遇,对两人以前故事知之甚少,当下奇道:“兄长,这韩非前世是谁?” 李松道:“妹子,你是道祖紫宵宫外的一朵彩云化形,可你曾知道?你只是洪荒第二个云彩化形者,在你之前,尚还有一位大能之人,此人曾和你以前的老师通天教主一起在那紫宵宫中听闻过道祖鸿钧讲道!” 洪荒第一个云彩化形者。云霄略一沉 惊道:“难道是……是那昔日紫宵宫中让座准提,得第七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后又遭妖师鲲鹏算计而身死,凭借手中九九消魂散魄葫芦而威震洪荒地红云道长!” 李松与孔宣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啊!”云霄惊呼一声,道:“两位兄长都是身受红云道长之大恩,红云更是连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也送与了兄长,难道此行回来是要索取因果?” 李松道:“我等虽是深受红云道长大恩,但红云前世将所有因果托付于我,我等只要将那些因果全部了结,自然也就偿还了因果。道祖是何等神通,怎会行此等之事?道祖只是告诉我:无论你是草木还是虫蚁,无论比是灰飞或者圣人,皆是在天道运转之下,皆要遵守天道规则。” 顿了顿,李松又道:“也就是说,我等若是寻找天道中‘遁去的一’,那是天道规则的漏洞,是天道允许的,天道自会将其补充完全。但我等若是想打破天道,那便是天道不容了!” 打破天道?什么样才是打破天道?云霄突然想起一事,顿时惊道:“难道道祖指地是兄长成圣之事……” 李松点了点头,复对旁边孔宣道:“兄弟,当日为兄得你创建儒家学派之道机牵引,心有所悟,感怀世间万物之‘道’皆有那‘遁去的一’,于是就想着成圣是不是也有那‘遁去的一’,遂下决心想不使用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要寻找自己的成圣之‘道’,料来此事瞒不过道祖鸿钧的神通,已为道祖所知也!” 李松说的轻描淡写,孔宣却是听得胆战心惊。 成圣之“道”岂是说地那般容易?一个凡人想要升仙,都十有**度不过那天劫。想自己当初化形,若无李松相助,怕也在那九重天劫下身化飞灰了。 而如今李松想自行成圣,更是打破了道祖天道,也就是说,你若如此而成了圣,以后道祖的天道都管不了你。那道祖地天道又怎能容你于世? 李松带了个如此榜样,以后洪荒诸人有样学样,咋办? 别说道祖天道,就是那几个圣人怕也要联手起来对付于你。玄木岛虽然势大,又怎是诸圣对手? 道祖降下韩非,一是为“平衡”孔宣的儒家,另一重意思怕也是要警醒李松了。 可从另一方面想,道祖天道“无为”,任由芸芸众生优胜劣汰,自行展,这次为何又要一反常态,主动出击,布下这必困之局来“算计”玄木岛一脉。 难道道祖的天道真的并不完全,“天道五十,天衍四九,而遁去其一。”那“遁去的一”,不是道祖天道不“为”,而是道祖天道“为”不了。 道祖神通,竟也有此事?那道祖神通之上,又是什么境界? 孔宣突然大汗淋漓,如做了一场恶梦,赶忙抬眼向李松望去。 李松如何不知孔宣所想,不过此事也只是自己地猜测,又岂是言语讲的清楚? 李松缓缓对着孔宣云霄二人道:“兄弟与妹子二人觉得身化天道之时的道祖鸿钧与开天辟地之时地盘古大神,道行境界谁高谁低?” 两人皆是面露沉思,目前大家才为准圣,连圣人境界都相差太远,又如何体会得到那等高深? 盘古大神乃是创世混沌青莲之精华莲子而化成,手执开天斧而生,仅得到盘古大神皮毛的道家三清与那十二祖巫便都是那洪荒顶尖人物。谁人知道盘古大神法力到底有多高? 道祖鸿钧无人知其来历,凭借着创世混沌青莲二十四瓣莲花化成的二十四片造化玉牒而参悟天机,终于身化天道,洪荒万物皆在道祖羽翼之下,那些个号称不死不灭的圣人的也只如蝼蚁。道祖鸿钧的法力又高到什么境界? 李松见两人沉默不语,只道:“为兄的理解是,天道天道,先有天、后有道。道祖鸿钧之天道法则终究是建立在盘古大神所身化的天地万物基础之上。没有盘古大神,何来道祖鸿钧?” 色佛第一次两更一起,朋友投点月票让色佛看下效果噶!呵呵~!谢谢哈! 第六章传道四七节 如何抉择 宣迟疑道:“兄长的意思是,盘古大神当初身化洪荒的道行修为要高于道祖鸿钧身化天道之时!” 李松道:“至少应该不低!” 云霄问道:“可盘古大神却是在身化万物后身死,只余下元神化为道教三清和十二滴精血化为十二祖巫。华夏而道祖却是在身化天道后,无甚大碍!” 李松道:“盘古大神开天辟地,需要耗费何等精力?法力终有尽时,二者,盘古大神身化万物,乃是从无到有,难度自要在道祖建立万物运行规则“天道”之上。” 李松又接道:“此事终究是我猜测,我等道行不够,也是无法考究其真假。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盘古大神在神化完物时,却也是有那所谓“大道不全”。” 孔宣道:“兄长可是指那如今幽冥地狱之前身幽冥血海。” 李松点点头,道:“正是,由此也可看出道祖鸿钧与盘古大神也是一脉相承。从另一个反面来想,若是当初盘古大神化身天地万物时,若是不将元神化为三清,十二滴精血化为十二祖巫,而是将这元神和精血化成一个“人”,那又将如何?” 三清皆是圣人,十二祖巫合在一起组成的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乃是洪荒第一凶阵。若是三清与十二祖巫变成一人…… 孔宣和云霄都不敢想象下去…… 是否也是说,盘古大神原本可以不死,而且还可以象道祖鸿钧一样,在身化天道后依然有一个存在?那又是为何呢? 孔宣和云霄习惯性的向李松望去,今天生的事情实在太震撼了。 李松摇摇头,双手一摊,朝两人翻了个白眼。你们问我,我问谁啊!? 孔宣与云霄二人哭笑不得。华夏云霄立即还了李松一个白眼。 三人哈哈大笑。只将那些烦忧之事尽抛脑外…… 正在这时,外面一声清脆的哭声传来,三人在里面谈天说地,韩非小婴孩闹意见了。 三人出得结界,李松对孔宣道:“兄弟,此间事了,我怕是要闭关了。无法教导韩非。你唤荀况过来带韩非去稷下学宫吧。照顾韩非到十六岁,十六年后,让韩非自己去东周诸国游历讲学!” 孔宣自是明白,李松将韩非交由荀子教导,一则是李松修为受损,要闭关修行,无法在接下来的日子教导韩非;二则荀况乃是儒家子弟,深得孔宣儒家真传,稷下学宫又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学术氛围。也好让韩非日后建立学说时,不至于对儒家等学说有太多偏颇。 孔宣将手中玄木尺一扬,一道青气直向齐国都城临。 李松走过来,抱起韩非道:“为师现在身上只有那轮回杖与天地印两大宝贝了,一者为为师本命法宝,一者为三皇所赠,皆是不能赐予你。好在为师乃是那先天甲木之精,用之不竭。今日就如你师兄仓一般,也赠送你一枝先天甲木枝桠,取名‘玄木笔’吧。望你好好书写自己的大道!” 顿了一会,李松复又对孔宣道:“兄弟,你儒家既然已隐隐然成为洪荒第三大教派之势,道祖天道当也如道佛两家一般。应运而生一套助你儒家大兴之后天灵宝。” 孔宣点头道:“应当如此。我儒家却也要等得这些宝贝出世,才能真正大兴!不知这韩非学说的宝贝又是哪些!” 李松遂不再言语。华夏 将韩非交还其母,坐下身来。将轮回杖平放膝盖之上,双手一挥,喝道:“起!” 只见一枝青色枝桠慢慢从轮回杖上浮起,在空中幻化成一笔形状,李松复喝一声:“出!”然后伸手抓过。 玄木笔浑身散着幽幽青光,里面有七彩功德光芒闪耀。笔身写着“玄木”二字,李松满意地点点头,将玄木笔放进包裹着小韩非地衣衫内。 韩非之母连忙代韩非谢过。 李松原本法力就未恢复,此刻再使用本体真气,只觉得浑身酸软,几乎站立不稳,旁边云霄赶忙过来扶上。 这时,天外一道光影闪过,荀子已然赶来。见得李松孔宣云霄三人尽皆在此,当下大吃一惊,以为生了什么事,赶忙过来一一见礼。 孔宣道:“荀况,这妇人怀中婴儿名唤韩非,乃是你师伯亲传一脉关门大弟 :顾教导之事。” 荀子一听大惊,师伯门下,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啊!如今这韩非竟然能成为师伯之关门大弟子,那是何等了得?当下荀子感觉到了自己肩上担子之重。 荀子先是朝李松一拜,复又朝孔宣拜道:“师伯老师明鉴,弟子修为浅薄,怕是会误了师弟学业。不若叫师兄一起前来……” 荀子师兄孟子,跟随孔宣日久,学问修为皆是地界翘楚,乃是儒门内第二高手。 孔宣道:“那倒不必要,韩非既能得你师伯收为关门弟子,自能无师自通。你平常除了着人照顾韩非母子起居饮食外,只要在其懂事时候起,日日带其上稷下学宫听道即可。随韩非愿意,不限其听从哪家。待得韩非十六周岁的时候,其自会成就一派学说。” 荀子听得孔宣之言,只惊叹不已,荀子是做学问的大家,自然知道成就一派学说的难度。而韩非竟然能在十六岁时大成,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也不为过。 荀子点头称是,当下拜别李松等人,带着韩非母子望齐国稷下学宫去了。 看着荀子三人远去的身影,李松长叹一声,挽着云霄玉手,和孔宣一起望玄木岛走来…… 回得岛来,李松与众人宣布将闭关,时间未定。将岛上一干大小事务交由门下弟子竹灵梅韵二人处理。 玄木岛亲传一脉中,仓、白素贞在外游历寻道,不知所踪;孟子在各诸侯国讲学布道;荀子带领韩非坐镇稷下学宫,牛魔王在积雷山和着一班兄弟快活。其余诸人,皆是呆在玄木山上,轻易不曾外出…… 三界势力纷争相对的平静下来,惟有那地界人族东周各诸侯国,却是战斗得更加的激烈了…… 玄木山、玄木府、密室! 有青、白、红、黄四位道人分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南方丙丁火、中央戌己土四个方位坐好。又有北方壬癸水方位上,一团黑影模模糊糊,却是依稀看得出与青、白、红、黄四位道人一般打扮。 正是那先天甲木之精、洪荒人族圣父、东海玄木岛主李松与着几位分身。北方癸水方位上因为上未有先天壬水分身,是故依然用那后天癸水之精代替。 李松先将头上松子放到那北方癸水之上,又想起松子内那道鸿蒙紫气。李松只面上变幻,阴晴不定,良久后,李松叹息一声,喝道:“开!” 每个人都有自己地偏执与迷狂,李松地骨子里,也流淌着这样的血液!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只见那道鸿蒙紫气与那松子分得开来,似是极不情愿,飞到了李松脑中,隐没不现。 李松朝着几位分身一点头。几人一齐大喝一声,将各自手中轮回杖高抛空中,形成一个五行周天循环。 五色光芒在空中缓缓流转起来,将密室映了个通亮,五位道人皆是须飘飘,在放出着自己本色光芒的同时,又吸收着其它四色光芒。 李松只感觉头脑中一片空灵,沉浸在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中。身体内的甲木之气有如沸腾了一般,要与其它四种先天灵气溶于一体。 就在四种灵气堪堪要结合时,李松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仿佛“轰”的一声炸裂开来。突然,李松只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在那松子内似乎逸出一道灵识, 那道灵识在无限的延伸,瞬息万里,一下子就来到了地界边缘。 李松大奇,这是一种从未有过地境界,能有如此神通,那三界怎还会有瞒得过自己之事?自己在三界之内岂非可以“瞬移”。所谓“瞬移”,即是割裂时空,让身体随心神所至,想哪去哪,乃是一种无上传说中的神通,怕是目前的六圣也难以做到。 朋友们,帮色佛一个忙啊!就是帮色佛想一套对应儒法两家大兴而出的先天灵宝!名字要典雅古朴一些!每一家2-4左右,最好是一套一套的! 色佛拜谢各位朋友了!色佛将在书评区盖一精华置顶楼!呵呵,采用的将在书里表示感谢! 第六章传道四八节 各有筹谋(第二更) 松正想将那道灵识穿过那地界,进入仙界,突然,北上那道黑色身影一阵摇晃,变得愈稀薄了。华夏那道灵识便“悠”的一下飞回。 李松叹息一声,自己先天五行中,有那先天壬水之精未得,终究这后天癸水比不得先天壬水,虽有松子护住,也支撑不起来。 虽只是刹那间,李松却也是惊奇不已,为何自己先天五行合一,就能逸出那道灵识。 自己以前闭关时候也有过将五行合一啊,为什么却没有这种情况的生? 李松突然心中一动,鸿蒙紫气,对!就是那道鸿蒙紫气! 李松又将那道鸿蒙紫气放出来,将之盘旋于松子之上,重新运用起功法。 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只见那先天五行循环流动,穿而不息,越转越快,那道鸿蒙紫气幽幽的散着一片紫色光芒,罩住几人,又支撑着那北方壬癸水方位。 李松身体内先天五行急流过,越转越快,李松只觉得自己的甲木之气在吸收了其它四行之气后,也是融化成一团,可这融化的一团却没有逸出灵识,而是源源不断的转化成了法力。 李松只觉得自己的修为在迅的恢复,若是以如此度展下去,怕是自己不需要百年,几十年就可以出得关来,而且修为更是可以精进一层楼。只待自己取得那先天水之精蟠桃树,再借助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一举同时炼化出先天五行分身,当可成就天地间第七个不死不灭圣人之位,且道行修为还当远在那六圣之上。 怎么办?是去寻求那无上至道,还是成就那混元圣人? 李松收起了鸿蒙紫气,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站立起来。华夏今日心境已经不稳。再炼下去。也是无益。 李松虽曾说过要去寻找那成圣中“遁去的一”。可在最近一系列的事情中,李松已经明了,道祖天道或许根本就不容许自己去寻求那“遁去的一”,先是在幽冥地狱大战中,以佛教般若菩提大阵削减自己的无上功德,让自己不能在庇佑玄木岛众生;而后又以红云转世韩非故事,给自己警醒。 若是自己再一意孤行下去。玄木岛众生会不会受自己牵连?玄木岛一脉会不会因此而被道祖天道所不容。如那巫妖两族、如那通天教主截教一般被道祖鸿钧天道遗弃? 可自己真的借助鸿蒙紫气成圣就无事了吗?天道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玄木岛有自己这个圣人罩着,有一大群准圣,或可不怕当下的佛道二教,可谁知道到时候量劫过后,道祖鸿钧又整出什么“平衡”出来? 以鸿蒙紫气而成圣,便一生为道祖天道棋子。修为境界再高,也高不过道祖鸿钧化身的天道,自己难道就真地心甘情愿地做道祖天道的忠实执行者? 其它的什么都不说,自己能抗拒得了不通过鸿蒙紫气而铸就的大神通,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么? 唉……两条路,一条是平坦大道,却越走越窄;另外一条是独木桥,桥那边,是一个看不见的模糊未来…… 李松喃喃道:“我该如何是好?” 半个月后,面色憔悴的李松毅然蹲坐下来。开始继续修炼,整个玄木府密室内,赫然找不到那道鸿蒙紫气地存在…… 天庭,灵宵宝殿。华夏密室。 昊天王母二人。正面色凝重,玄木岛李松闭关之事。自是被天庭知道了。 昊天道:“如今玄木岛玄木道人闭关,当是我等天庭出手之日了!” 王母道:“正是,玄木道人携带那镇压人族气运地九龙印闭关不出。而孔宣虽然身为人族护法,却是因为如今孔宣儒家尚未大兴,孔宣也不敢轻举妄动结下因果,以牵扯儒家功德气运。我等当抓住此机会,让那含有祖巫精血的齐宣王灵魂得不了天下。到时,玄木岛一脉威风面皮扫地,看那玄木道人如何在三界立足?” 王母顿了顿,迟疑道:“只是如今佛教刚经过轮回地狱大败,又有西贺牛洲群妖阻路,怕是无力东进。而我等天庭实力,要对付玄木岛那些二代准圣,怕也不足!” 昊天嘿嘿冷笑道:“道教把 庭与那地界周国已经五百余年,得尽天地间的好处,么行?我等就给他来一招驱狼吞虎之计,且看道教如何动作!” 昊天慨然道:“来人啦,宣兜率天离恨宫太上老君(天庭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进见。” 不一会,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便来到了灵霄宝殿之上,两人朝昊天抱拳道:“参见昊天玉皇大帝,参见王母娘娘!”两人乃是人阐二教为表示支持天庭,或者说为了控制天庭,而羁留在天庭之人。因此,也无须行那下跪之礼。 昊天心中暗叹一声,面上却是笑道:“两位爱卿不必多礼,还请就座,今日请两位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商!” 太清道人乃是太上老君化身,一身修为虽然比不得圣人,也是已达化境,自然知道玉帝所为何事;而南极仙翁却是金仙后期修为,平日又不大理会俗事,对这些算计之事并不敏感。当下南极仙翁道:“不知陛下所为何事?” 玉帝点点头,手捋胡须,面露难色,长叹一声,也不言语。 旁边王母道:“自从上次封神大战后,各位圣人闭关不出。 三界中有的人倒是越的胆大,不将我等天庭放在眼里了。” 玉帝闻得王母之言,只斥道:“胡说!哪有此事?我等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立,有人阐二教高手坐镇,三界谁敢不服?眼下不过是一些地界宵小在那兴风做浪而已,待得圣人一出,自有雷霆之举!” 说罢,玉帝又和颜向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两人道:“两位爱卿,朕说的可对否?” 南极仙翁不善言辞,抬眼向旁边太清道人瞧去。 太清道人心中暗道:你两夫妻一唱黑脸,一唱白脸,不对也是你,对也是你,上次你私下联系佛教去进攻那轮回地狱,怎不找我们来说这些话? 太清道人道:“如今三界风云变幻,一子落错,满盘皆输,稍有不慎便是那必困之局,就如上次佛教举全教之力进攻幽冥地狱,也还是落得个惨淡收场!” 太清道人端的厉害,一句话连消带打,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玉帝在心中暗骂,面上却是笑道:“爱卿说的正是!” 王母道:“上次天庭大宴时,我天庭南天门被下界之人给损毁了,原本我天庭修修补补也就算了,只是这南天门乃是仙界与地界的连接处,怕是我天庭未免可以修复完全,因此我等夫妇特请两位大驾,一起相商此事!” 王母也不是善类,这句话乃是挑明了说:我天庭被你道教罩着,如今门都被人给打坏了,看你们怎么办?我天庭是三界之主,这个面子不争回来,以后你们也不要找我去帮你们代为管理三界了! 太清道人面无表情,淡淡道:“世事皆有因果,今日因乃是明日果,原本强求不得!”你打得赢别人地时候就将我们甩在一边,打不赢了就来求我们帮你找回场子,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太清道人反正就是在打着机锋,一个字也不松! 玉帝朝王母一瞪眼道:“你一介妇人,知道些啥?我天庭与道教乃是一脉相承,荣辱与共,两位道长平日里对天庭忠心耿耿,自然所行之事都是为天庭着想!” 什么忠心耿耿,玉帝是典型的睁开眼睛说瞎话了! 玉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太清道人也不能不表态了,朝玉帝道:“陛下,此事事关重大,且容微臣考虑几日!” 玉帝笑道:“爱卿办事,朕向来是非常放心的!此事倒也不是很急,我等天庭自然也是要想一个完全之策,不行则罢,行便要有十分把握!爱卿有甚需要问的,随时来找朕便是!” 太清道人点点头,与南极仙翁一起向玉帝王母二人拜退。 待得两人走远,王母朝玉帝一登眼道:“这下你可威风了!” 玉帝赶忙作揖陪笑道:“夫人委屈了,夫人委屈了!” 恩,某大贤说:要怕老婆的男人才有出息,呵呵!色佛顺求一下月票! 第六章传道四九节 道教动作 清道人与南极仙翁两人出得灵宵宝殿,南极仙翁朝太礼道:“师伯,此事我等当如何动作?” 南极仙翁此刻也是明白了玉帝驱狼吞虎之意,太清道人为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化身之一,南极仙翁自是称其为师伯。华夏 太清道人冷笑道:“玉帝端的好计谋,你且去玉虚宫唤云中子前来兜率宫吧……”人阐两教气运相连,是故若有大事生,一般都是两教一齐相商后再统一行动。 昆仑山玉虚宫中,阐教代掌教云中子在听得南极仙翁言语后,只长叹一声,道:“如今道教怕又是多事之秋了。师兄请稍等,待我前去将此事禀报师尊。” 云中子来到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闭关门口,只听得原始天尊在里面说道:“人阐二教同为一体,有事你且找玄都师兄商议即可。” 顿了顿,只听得原始天尊又道:“如今三界风云再起,你也当多加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到准圣境界,否则,一切行动皆是虚谈。” 云中子和南极仙翁一起来到三十三重离恨天太清道人兜率宫中,自有水火二童子将两人接入,却是现人教代掌教玄都**师已然前来,玄都**师这几百年来代师收徒,在地界历练,道行修为为大增,如今也是斩却两尸,有那准圣中后期水准。 道教昔日四大准圣,燃灯、玄都、多宝、云霄,果然都是那绝世惊艳之才也! 几人见礼完毕,云中子先道:“贫道来此之前曾得老师吩咐,我阐教当协助人教相关行动也!” 世人行事,皆讲究个名正言顺。当年封神大战伊始,缺个导火索,是以需要人族圣母女娲娘娘派轩辕坟三妖前去扰乱大商朝纲;而李松为人族圣父,有那镇压人族气运的天地印在手,自也能行那人间朝代更替之事;人教以人族为名。华夏为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亲立,取教化洪荒万民之意,昔日天地人三皇皆受太上老君册封,是以也能行那君王兴费之事;而天庭为道祖鸿钧亲立,名义上为三界之主。自也能为之。不过天庭实力不足,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君王更立上自是无碍,在如今这等谁将一统人界的大事上却是没人买天庭的帐了。 名义是很重要,不过想要取得实际利益,还是得靠实力说话。 除此三者外。其余各教虽也能教化万民,然终究只能辅助或者损害人间帝王气运。而不能直接出手。原因无他,名不正言不顺也,一来有伤自己教派气运,二来也给其它教派留下攻击把柄也! 是以原始天尊吩咐阐教云中子在此事上听从人教吩咐。 玄都**师道:“玉帝此举端的毒辣,此次天庭勾结佛教。受玄木岛之辱,本是玉帝自取其耻。奈何天庭名义归我道教势力,我等道教若无表示。怕是会被三界中那些不明就理的人看轻。” 云中子道:“玉帝野心甚大,早就对我等道教把持天庭不满。 此次乃是想借助佛教东进对我等道教施压,而我等道教经封神大战后,实力有所不足。如此说来,玄木岛一脉此举其实是帮了我等道教。至少暂时天庭与玄木岛交恶,佛教在幽冥地狱一战中实力大损,天庭不得不重新依靠我等道教。” 顿了顿,云中子又道:“此次太乙师兄进入幽冥地狱身化十殿阎罗,玄木岛一脉也没与我们道教为难!怕也是向我等道教示好之意!” 云中子曾在轩辕蚩尤大战中多次得李松救命之恩,是故对李松倒也颇有好感。华夏不过云中子说的倒也是事实,若非玄木岛打了头阵,道教目前实力,还真挡不住天庭与佛教联手。太乙真人进入幽冥地狱之事,若李松硬是不许,道教又能怎样? “唉……”,太清道人叹了一口气道:“能在三界中争得一席地位之人,怎会有一个善与之辈!云中子你毕竟修为甚浅,许多事情尚是没有看透!” 云中子面上一红,自己实力自己清楚的很!金仙后期修为平日里在三界看起来是威风无两,可一旦真正有大事生,却就上不了台面了。此次幽冥地狱战事,可曾见有金仙高手出手过?要不自己老师原始天尊也不会在自己来兜率宫之前吩咐自己早日突破到准圣境界。 太清道人道:“ 战后,道教实力大损,佛教实力大涨,佛教东进已是木岛一脉在封神大战中也是得尽好处,不仅有我道教四准圣之一地云霄进入玄木岛,还救出了那被困太阴星上的后嫦娥二人。更为了得的是,孔宣的儒家在封神大战中应运而生,孔宣本就为人族护法,儒家又尽得玄木岛一脉气运,已隐隐有成为洪荒除道佛两家外的第三大教派之势!” 太清道人接着道:“由此可看出,道佛儒三家当成为下一量劫主角。然而终究儒家成立日短,目前学派尚未展完全,怎有我等道佛两家在洪荒展千万年来地底蕴。玉帝的天庭想自立门户,向佛教靠拢佛教。而未来天庭和玄木岛有幽冥地狱和五湖四海利益冲突地,早晚有一战,所以玄木岛才在此时向我等道教示好,让我等道教作一个抉择。” 玄都道:“玄木岛虽将我等道教拖进了下一量劫,可云中子师弟说的也对,确实在客观上阻止了佛教快东进,为我等道教休养生息,展实力争得了千年时间。我等在下一量劫中和玄木岛联手起来,一起对付佛教也未尝不可。玄木岛终究也算是我等东土一脉,总比佛教西来的好。” 太清道人道:“若真能如此,对我等道教自然百利而无一害。我等道教与玄木岛联合起来,佛教自然不是对手,我等道教也可安然度过下一量劫。可偏生如今三界势力错综复杂,众生皆棋,谁都想当那下棋之人?玉帝的天庭又想来浑水摸鱼了。” 一直在旁未出口地南极仙翁道:“天庭想摆脱我道教控制,自然不愿意看到我道教与玄木岛联手对付佛教。是以借此次祖巫精血与幽冥地狱之事,挑起我等道教与玄木岛之争。 若此次我等不理会此事,道教威名就将少地;若我等真个出手,玄木岛一脉自然也不会罢休。” 太清道人叹道:“我等道教圣人以下实力不足,本想安心度过下一量劫,损失些既得利益也是无妨,天庭也是乐于见到我等如此。谁知道被玄木岛玄木道人三两个动作,就给拖了进来,已经抽不出身了。玄木道人以一准圣,能将玄木岛展到能与各自拥有两位圣人的道佛二教分庭抗礼,果然是那洪荒人杰,天下无两啊!” 云中子也是叹道:“我昔日曾与玄木道长见过几面,那玄木道长温文尔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地感觉。虽辈分修为皆高,却从不仗势欺人。如今这玄木道长设下此计,也是设得光明正大,并无那阴谋手段之嫌。我等虽然尽知此计,也是无可奈何!” 众人尽皆默然!心道:李松此举明显算计了道教,偏生道教还得感激李松为道教争得了千前展时间。 那正在闭关地李松心道:我以逆天之举,拼着自己功德修为受损,闭关几百年为代价所设之计,连道祖鸿钧天道都惊动了,若是还给你们化解之道,那我玄木岛一脉以后也不需要在三界混了,乘早封岛大吉算了。 玄都叹道:“事已至此,我等也不得不为,只有好好想那解决之道了!” 话虽如此,可已经上了这船,怎么下得去?既然下不去,诺大一个道教的面皮,又怎么敢让众人掉以轻心? 太清道人道:“目前圣人不出,佛教幽冥地狱大败,谁人可当玄木岛那一干准圣的锋芒?天庭想坐山观虎斗,我等又岂能让玉帝如愿以偿?” 太清道人乃是老君一气所化之本体太清,虽也秉承了老君“清净无为”思想,终究比老君本体多了些杀伐果断。 平日里太清道人在天庭供职,唯唯诺诺,与世无争,是个好好先生。今日在此侃侃而谈,三界大势只在言语之间,还真多了些老君《道德经》上所说:“治大国如烹小鲜”的味道。 太清道人言行基本上就是太上老君的意思,当下众人拱手受教。 太清道人道:“云中子,你今日回昆仑山阐教后便个闭关清修。玄都,如今东周诸侯混战快要结束,你可着庄周列御寇二人回来修炼。” 说完,太清道人望向地界,喃喃自语道:“你也该来了!”(!) 第六章传道五十节 谁主浮沉(求月票) 友们,到月底了,如果手头月票宽绰的话,就甩给色谢! 次日,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一起前来求见玉帝王母二人。华夏正在灵宵宝殿的玉帝王母而人对视一眼,王母道:“夫君,却不知道教此次有何打算?” 玉帝略一沉吟道:“还能怎样打算?总不外乎是出工不出力!” 王母点点头,道:“如此一来,岂不是我等天庭直接和玄木岛直接对抗,怕是我等天庭……” 玉帝道:“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不出,人阐二教如今就玄都与云中子二人或有一战之力,我也没指望两教能派多少人马前来!可夫人得知道,昔日道教三分,可不只人阐二教的!” 王母道:“夫君的意思是……” 玉帝慨然道:“如今距封神七百年过,截教也有无当龟灵二人存无量派一脉,可与人教之蜀山派、阐教之昆仑派分庭抗理。天庭截教之人自也慢慢归心于我天庭。借此次幽冥地狱事,我等正好可重整天庭。” 王母喜道:“夫君果然大才!” 玉帝抚缕哈哈大笑,志得意满。命人宣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见驾。 片刻后,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前来,行礼完毕后。太清道人道:“回禀陛下,陛下既然有一统三界之心,我等道教自然支持,却不知陛下如何与玄木岛一脉相争?” 此时没有旁人,大家自然是有话直说,用不着藏着掩着。 玉帝道:“二十多年前那玄木道人以天地印强改天机。若玄木道人此刻安然无恙,我等自不会有此想。” 旁边王母道:“可如今玄木道人在幽冥地狱一战后受伤而携天地印闭关,三界的事情暂时是插手不上了。华夏人族护法孔宣要展儒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天庭得道教之助,自然可大获全胜!” 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不置可否,若是天庭仅凭这两点就想打败玄木岛,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玉帝瞅了两人一眼。自是将两人表情看在眼里,当下将心一横,道:“昔日周朝武王姬伐纣后,尽去玄木岛一脉在地界的影响力,那玄木道人也无可奈何。后来姬死后。本当下轮回地狱,然本帝以天庭秘术,将其真灵保存了下来!” 玉帝乃是名义上的三界之主,要存得一条凡人魂魄自是小事。 南极仙翁面色一惊,姬继承父亲姬昌之志。以周伐纣后,尽去玄木岛一脉影响。改立阐教为国教。 大周这几百年间正是那阐教立教以来最为风光的日子。是以南极仙翁闻得姬之名,也是不禁心动。 太清道人仍是微闭双目,面无表情。区区一姬灵魂,就想和玄木岛人族圣父以镇压人族气运的天地印施展大神通,布下的祖巫精血相抗衡。能有几分胜算? 玉帝心中暗骂一声太清道人老狐狸,口中却是道:“玄木道人以祖巫精血凝聚杀气,原本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厉害之物。却不知昔日巫妖两族相争时。巫管地,妖管天,今日天庭自然也有对付祖巫精血之物。” 玉帝顿了顿,道:“我天庭所管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中,以紫薇帝星(北极星)为,紫薇帝星以下,有南斗六星君主生,北斗七星君主死。此四星乃天庭群星统领。天庭先行派南斗六星君中的七杀星君入世,凝聚杀气,自不怕祖巫精血问世!” 昔日天皇伏羲根据先天灵宝河图洛书中周天星斗大阵演化伏羲先天八卦曾言:七杀星,乃是“杀戮”之星,周天六大凶星之。华夏以杀入命,以杀往生,假杀为权,唯杀至上。七杀星君入命者,腥风血雨将起,世人将遭大屠。 太清道人仍是没有言语。 玉帝一咬牙,道:“姬将托紫薇帝星而重生之时,天庭将派北斗七星君中破军星君、贪狼星君出世,辅佐紫薇帝星荡平天下!” 玉帝此言一出,饶是太清道人修为定力,也是面色微动。 天皇伏羲曾言:破军星,北斗第七星,乃是“消耗”之星,周天六凶星中排名第二。破军星入命,杀伐不止,征战不歇,所过之处,不死不休! 天皇伏羲曾言:贪狼星,北斗第一星,乃是“**”之星,周天六凶星中排名第三。举凡物欲、**、**、皆为贪狼星所主宰. 天皇伏羲又曾言道:七杀者,搅乱三界之贼也!破军者,纵横天下之将也!贪狼者,奸险诡诈之士也!必杀之格局,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 天皇伏羲还言道:若得紫薇帝星出,“杀破狼”将拱而为主,积天地杀气于一体,实乃天地变色之大凶兆,人间将十者余一。 玉帝今日为逼得道教出手对付玄木岛,竟然在天庭成立以来,第一次使用“杀破狼”必杀之格局,自然更有那与玄木岛争雄之意。 太清道人也知此乃玉帝能出地最大本钱了。沉吟一番后,太清道人缓缓道:“陛下有此雄心甚好,却不知陛下何时行动?” 玉帝说的轻巧,也说的好听。可太清道人却是清楚,除紫薇帝星地位然,由玉帝直接掌管外,南斗六星与北斗七星皆属斗部,而斗部正神,正是那截教内门四大弟子之一,受封为斗君元姥的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与赵公明乃是天庭截教之,在天庭地位然。 赵公明为财部正神,与天庭其他部关联不大。因此,赵公明平时也与人无忧,安心享受自己的人间香火。而金灵地斗部乃是天庭第一大势力,天庭第二大势力乃是闻仲的雷部,而闻仲又是金灵之徒。更何况天庭十之**的人都是那截教门徒。 有了这些关系,金灵在天庭想不引人注目都难。不过金灵自封神后,为人十分低调,几百年来一直闭门不出。 太清道人此语,自是问玉帝有几分把握调动金灵的部下。 玉帝自然知道太清道人所指,当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天庭十日后将召开封神以来地第一次全员大会!” 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道:“如此便恭贺陛下了!” 待得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告退后,王母问道:“夫君,那金灵会不会暗地里耍手段,阻止我等宣调三位星君?” 玉帝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截教之人性子耿直,远比方才的两人好对付啊!” 说罢,两人便召来太白金星,让太白金星去布置那天庭十日后大会相关事宜。 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两人出得灵宵宝殿,来到兜率宫中,南极仙翁问道:“师伯,玉帝如此大张棋鼓,却是何意?” 太清道人看了南极仙翁一眼,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要这样一个老好人来趟天庭这淌浑水,还真是难为人。 太清道人道:“玉帝是生怕世人不知,我道教与玄木岛必定要势不两立啊!” 南极仙翁道:“那我等该如何动作?” 太清道人道:“我等便去摇旗呐喊一番又有何妨?” 斗部正神大殿内,也有七人端座,却是个个面色凝重。正是那天庭斗部正神金灵圣母、雷部正神闻仲、火部正神罗宣、瘟部正神吕岳、财部正神赵公明、随感妙应仙姑正神琼宵碧宵。 金灵圣母神情肃杀,手持后天灵宝四想塔;赵功明依然那一副和气生财地样子,一手端着一块金元宝,此金元宝为灵宝级别,自然比不上绣灵那定天下流通地落宝金钱了;罗宣身着火红长袍,吕岳身着乌黑长袍,罗宣一手持灵宝万鸦壶,一手持灵宝飞烟剑,吕岳一手执灵宝瘟疫钟,一手执灵宝指瘟剑;闻仲、琼宵、碧宵还是以前模样,分别使用灵宝雌雄双鞭、戮目珠、金蛟剪。 七人除闻仲外,其余六人皆是截教二代核心弟子。上得天庭后,七人乃是截教势力之,是故此次天庭要召开全员大会,七人便一起商讨玉帝打的是什么主义。 七人现在都是上榜前修为,金灵圣母、罗宣、吕岳、赵公明、琼宵为金仙后期;闻仲、碧宵乃是金仙中期修为。 闻仲道:“天庭前段时间欲摆脱人阐二教的控制,和佛教一起去攻打那幽冥地狱,却被玄木岛扫了大面皮,而后天庭又召见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估计此次大会与此事有关。” 闻仲上榜前乃是大商太师,对政治的敏感程度自然远非其它人可比,从一些蛛丝马迹中便将事情推测得十不离**。 第六章传道五十节 天庭大会 边碧宵闻言顿时跳将起来,叫嚷道:“啊,想对付我姐夫,我可得赶快去通风报信!你们且聊!” 碧宵虽上了封神榜,可几百年来,性子却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华夏 琼宵一把拉住碧宵,道:“妹子且莫急,且看各位师兄师姐如何行动!” 赵公明道:“玄木岛一脉和我等截教颇有交情,且如今玄木岛上玄木道长闭关,孔宣要负责儒家事宜,玄木岛上以云霄妹子为尊,玉帝此刻要对付玄木岛是何用意?” 闻仲沉吟一会,道:“天庭封神几百年来,阐教中人除了哪吒与杨戬外,其余皆已效命天庭。现在玉帝已经腾出手来,要借此机会,来对付我等截教了。” 其余几人齐齐冷哼一声,截教从来都没有怕事的主。 闻仲接着道:“我等截教以老师斗部实力最强,又以老师与赵师伯为尊,怕是玉帝将先从斗部下手!” 金灵圣母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我倒要看看玉帝王母两人耍什么手段?” 赵公明道:“玉帝毕竟是名义上的天庭之主,若是其在大会上提出征调斗部星君,怕是我等也不好回避。” 罗宣道:“玄木岛上准圣成群,便是集我等天庭之力,也未必是对手。玉帝不会拿我们几部去送死吧?” 闻仲道:“玉帝当不会行此举,可能是想借此机会让我等表态。全力站在天庭这边。 与玄木岛划清界限。” 碧宵又是跳将起来,道:“这怎么可能?我不可能和云霄姐姐划清界限。和玉帝划清界限还差不多!” 金灵道:“当初万仙大阵之战前,有无当龟灵两位师妹存得截教一脉,老师曾指引道:‘在我心中。华夏云霄永远是我地弟子。’后龟灵师妹在东海传截教无量剑派,也是多得云霄师姐和玄木道长照拂。再说那当初赵师兄黄花山下之事。也是玄木道长派门下竹灵梅韵两位准圣前来报信。我等断无和玄木岛为敌之理!” 闻仲曾和玄木岛门下袁洪、高明、高觉在青龙关下一起抵御西周大军,也是感情深厚。自不想与玄木岛为敌,当下道:“如今我等截教抱成一团,玉帝也不敢用强,估计是调用些人手罢了!” 金灵慨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玉帝若是借人。便让他借,以玄木岛之能。当也明白我等立场,不会在意这等小事!” 十日后,天庭大会,人山人海! 在主位玉帝王母之位下,坐着天宫四御:中天紫微北极大帝、南极长生大帝、勾陈上宫天皇大帝、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 五位大帝下面,分列左右两排,左边乃是原人阐两教门徒官位,分别为太清道人、南极仙翁、托塔天王、杨戬、哪咤等。 右边一排为原截教门徒,分坐着金灵圣母、闻仲、罗宣、吕岳、赵公明、琼宵、碧宵等。 在这两排后面,乃是一些外官与散仙、如五岳大帝、赤脚大仙等。 正午时分,一声炮响,轮到今天天庭大会地主角玉帝王母二人登场了。只见玉帝身着九章法服,头带十二行珠冠冕旒,好一派威严模样;王母头戴霞帔,身着百凤来朝服,自也是雍容华贵。 玉帝与王母二人来到正中台上坐下,群臣一起起立向两人拜道:“拜见昊天玄穹高上玉皇大帝,拜见王母娘娘,愿玉皇大帝与天同寿,愿娘娘金安!” 玉帝志得意满,踌躇满怀,伸手道:“众位爱卿免礼!” 一众神仙重回座位坐好。华夏 玉帝复又端起一杯酒道:“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立,自封神到如今七百余年来,天庭在诸位爱卿的戮力同心下,如今已威震三界,好生兴旺。是故本帝与王母娘娘请各位爱卿前来,特表谢意也!”说罢,将手上旧被举起,一干为尽! 什么谢意,还部是想出些风头,收些实力!众神都在心里嘀咕着,不过面上却又是一齐拜道:“玉帝言重了,此乃我等之事也!” 玉帝大笑道:“我得众卿,何愁三界不归?来人,上筵席!” 一壶壶琼浆玉露、果馐珍品被端了上来,又有那九天仙乐笼罩,绝色宫女翩翩起舞,好一番觥筹交错地和谐景象。 玉帝 次大会处心积虑筹备良久,自然是拿出了看家的底子不尽兴。那些仙官哪里经过这等阵仗,很快便一个个的迷失其中,只有那少数几个还保持着清醒地头脑…… 玉帝与王母两人也是在台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此刻也似是不胜酒力,东倒西歪,群臣见得玉帝如此模样,只纷纷向玉帝敬酒,玉帝自是来者不拒! 时间自是过得飞快,眼看太阳就要西沉,众神仙也是酒足饭饱,意兴阙然。 突然听得“啪”地一声,将众人一惊,又听得一个虬髯大汉站起来道:“诸君在此饮酒作乐,却不知地界众妖盘旋,不服天庭管束;又有东周诸国连年混战,百姓困苦不堪,诸君何忍?” 此虬髯大汉正是那天庭南天门守将魔礼青,当日李松痛砸魔礼青镇守的南天门,魔礼青本难辞其究,却被玉帝一笔带过,从此,魔家四将便归心玉帝也! 一些已经喝醉地神仙不名所以,一些清醒的神仙却是暗暗警醒自己:来了!压阵大戏来了! 玉帝张开醉眼朦胧的眼睛,道:“爱卿此话何意?如今三界靖平,地界不过一些宵小所为也!” 魔礼青突然跪倒在地,道:“末将人轻言微,本不欲说,然今日见到一众仙长俱都在此,末将不吐不快!” 旁边王母道:“魔将军且起来说话,今日诸仙具在,有什么事情书清楚便是!” 魔礼青道:“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受道祖亲命坐镇天庭,管理三界!本是天下归心,奈何有一些奸人贼子四处惹是生非,挑拨离间!导致现在三界中幽冥地狱未靖、五湖四海未平。更有那西贺牛洲群妖纷起,扯起叛逆大旗,公然与天庭作对。末将每思及此,心中实在恨恨难平!” 那些尚还清醒的群仙顿时就明白了玉帝此次矛头所指,顿时知情识趣的闭上嘴巴。开什么玩笑,玉帝和魔礼青在那里一唱一合,自己去参合什么,一个不好就得罪人,以后可不好混日子。 截教诸仙却是斥之以鼻,魔家四将本是截教门徒,投靠玉帝便也算了,玉帝毕竟是名义上地主子。可如今如此为玉帝演戏,众人自是看不下去。那碧宵在嘀咕道:“什么恨恨难平,你去恨啊?你去平啊?就你那点水平,也就能对付玄木岛上地两个看门童子白石青芝!” 玉帝醉熏熏的趴在桌上,突然大哭起来。 玉帝乃是三界之主,此刻突然落泪,顿时只见一团团乌云滚滚而来,天地间刹地就黑下来,阴沉沉的让众人心惊。 三界生灵具都感应到了,纷纷朝玉帝拜倒。 所谓主辱臣忧,此刻在座诸人,不论对玉帝有无成见,尽是个个黯然,心道:“玉帝王母二人赤手空拳来到天庭,上有道教圣人威压,下有三界群臣未服,几千年来兢兢业业,将天庭打理得如此模样,虽看起来威风无两,可期中苦楚又有谁知? 一时间众仙具是心中戚戚,恨不得陪玉帝一起落泪! 众仙一起站将起来,拱手拜道:“还请玉帝节哀!我等必尽心尽力,报效天庭!” 玉帝抬起头来,擦了一把眼泪,道:“本帝非是感叹自己,乃是哀怜地界众生受东周各诸侯混战所累,生不如死也!” 有那托塔天王李靖,也是玉帝亲信,此刻怎还会不明白玉帝之意?当下李靖上前奏道:“陛下为三界之主,万乘之尊,如今东周混战已久,天下将重有名主出而一统天下。陛下既有怜悯众人之心,何不行雷霆手段?也好解救众生与痛苦之际!也好正我等天庭威名!” 玉帝心中暗道李靖知晓时机。 却又将眼光朝那些群臣望去…… 群臣自然知晓玉帝乃是在逼自己表态,当下一些亲近玉帝之人李马便站将出来。有哪吒杨戬以及截教诸人对望一眼,也是缓缓的站立起来,毕竟方才玉帝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大家都不想在面子上和玉帝过不去。 只有那碧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琼宵想要去拉碧宵,碧宵干脆趴在桌子上装起睡觉来,谁也不理睬! 第六章传道五二节 杀破狼现(求月票) 帝看着那装睡的碧宵,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随即又恢众人摆手笑道:“众卿既然有此心,本帝又如何敢寒了众卿之心?不过那地界势力错综复杂,天庭怕是不好下手!” 什么错综复杂?还不是怕对付不了玄木岛,丢了面皮!众臣在心里暗道。华夏 李靖又道:“昔日天皇伏羲曾言:‘杀破狼’三星聚,人间兵戈以杀止杀,臣恳请陛下为天下万民生计,派‘杀破狼’三位星君下凡,去辅佐明主,统一天下!” 玉帝闻得李靖此言,只想将李靖连升三级。玉帝了一沉吟,便向那金灵圣母问道:“斗姥元君,爱卿觉得托塔李天王提议如何?” 金灵心中哼道:你方才都那样作态,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此刻我能说不好吗?当下金灵道:“愿听陛下调遣!”算是表明了态度。 玉帝道:“如此便多谢卿家了!”说罢,便宣“七杀”、“破军”、“贪狼”三星君前来听令。“七杀”星君张奎,本是截教二代外门弟子,有那金仙中期修为,坐下乌烟神兽,手上灵宝七杀刀。“破军”星君苏全忠,乃是冀州侯苏户之子,纣王宠妃妲己之兄,有那万夫莫当之勇;“贪狼”星君鄂顺,向以智计闻名。 玉帝吩咐三星君完毕,又抬眼想太清道人望去,太清道人心中暗叹一声,当下出列道:“陛下既有解救天下万民之心。我等道教自然全力支持!有我人教八仙之吕洞宾。愿意听从陛下调遣!” 天庭众仙方才听得玉帝派“杀破狼”下凡辅助紫薇帝星争夺天下,尚不以为然。都心道你若是如此便打败了玄木岛人族圣父赐下地祖巫精血。才是天地间地一大怪事! 此刻众仙听闻太清道人公开支持玉帝,并派下人教弟子吕洞宾下凡相助,不禁重新省视双方的实力对比了。华夏毕竟太清道人乃是那圣人太上老君化身。太清道人地言行便是那太上老君和原始天尊的意思。 玉帝得了这两位圣人之助,而那玄木道人又闭关不出。天庭也未尝没有争夺人界君王的可能性。 玉帝今天地表现可谓一举多得。既拉拢了人阐二教,又分化了截教。一些以前还摇摆不定的天庭之人此刻也慢慢地向玉帝靠拢了。 却说那“七杀”、“破军”、“贪狼”三位星君领命,向金灵圣母瞧了一眼,金灵圣母点点头。三位星君身形一闪,便望那西秦地界奔来。 紫薇星乃是帝星,直接由玉帝掌管。只见玉帝从怀中掏出那道姬昌灵魂。大喝一声:“起!”。便见玉帝身上飞出九道紫气,隐隐而显龙形。径直飞到姬昌灵魂之上。 玉帝抬手一扔,那道灵魂也是直奔地界而来。 玉帝忙完这些,对那出列的人教八仙之吕洞宾道:“吕卿今日下凡襄助新出人间帝王统一天下,解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乃是莫大功德之举。本帝今日就封吕卿为东极青华大帝!” 吕洞宾拜谢,旋即过来向旁边太清道人拜过,太清道人点点头,也是身形一闪,望地界奔来。 仙界只是几位星君下凡,地界此刻却是掀起了惊天巨浪。 先便是那天狗蚀日,只见原本还高挂在天空地硕大的太阳,突然便慢慢的被一块黑影完全覆盖。 《易经》云:天狗蚀日,人间兵戈,主凶。 地界老百姓见到天狗蚀日,只一个个的膛目结舌,望着那轮黑暗的太阳不知所措。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纷纷从家里拿出锅碗瓢盆,敲敲打打,要将那天狗震走。华夏 就在此时,只见那北方北斗七星与南方南斗六星同时闪耀天空,南斗中地“七杀”、北斗中地“破军”“贪狼”三星更是分外光明,在天空闪耀。 《易经》云:杀破狼三星齐出,人间大劫起,天下十室难余其一。 此时民智尚未大开,老百姓纷纷交头结耳,询问如此天象乃是何意?在闻得为大凶之兆时,一个个的不禁呆若木鸡。东周混战几百年,百姓们对于死,已经麻木了。 突然,又见北方天空中一颗硕大地星斗缓缓升起,光芒照耀寰宇,如那白日一般。 《易经》云:紫薇帝星出,明主现,天下一统。 百姓们方才见得“天狗蚀日”与“杀破狼齐聚”这等大凶之兆,此刻又见得“紫薇帝星出,明主现”。顿时只觉悲喜两重天 个的喜极而泣。纷纷朝那紫薇帝星跪拜道:“愿大苦!” 万民祈祷便是万民念力,万民念力自能汇聚那人间帝王气运。 天庭没有那可镇压洪荒人族气运的天地印,便采用此天降异象的方式来聚集气运。 当下那万民念力一齐向那紫薇帝星涌去。紫薇帝星光芒更甚。而那“杀破狼”三星也是慢慢脱离了南斗北斗,向那紫薇帝星靠近。最终环绕在紫薇帝星周围,一起向那西秦地界沉去,最终消失不见。 这时,那被天狗吞噬的太阳又慢慢的显现出来,天地间又回复了以前的模样,只余下一群跪拜的百姓…… 宴席归来,天庭密室。玉帝王母二人。 王母道:“今日过后,我等不需再担心天庭人心反复也!不过夫君今日落泪,怕是在那些大能之人眼中,颇丢面皮!” 玉帝冷笑道:“面皮是什么,面皮就是实力,我等实力不足,要那面皮做甚?让那些人要他们的面皮去,我等还是展自己实力好了!” 玄木山,议事厅。 孔宣、云霄、竹灵、梅韵、袁洪、后、嫦娥、高明、高觉八人面色凝重。天庭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玄木岛怎会不知天庭矛头所指。 绣灵朝孔宣云霄二人微一点头,道:“如今老师闭关,天庭以武王姬应运紫薇帝星,又派下‘杀破狼’三位星君辅佐,而道教也派下太上老君弟子吕洞宾相助。如此一来,形势却是对我等玄木岛不利,还请两位师叔指示我等如何行动。” 李松闭关前,将玄木岛事务交由竹灵打理,是故竹灵先出来说话。 云霄性子清净沉稳,不喜俗事;孔宣要打理儒家事务。竹灵为玄木岛大弟子,自是要担起重任。 孔宣笑道:“些许小事,有你们几个应付当无碍也!”孔宣化身孔子在地界走过一遭,性子还是那般骄傲。 云霄也是笑道:“竹灵,兄长闭关时将玄木岛事情托付于你,你拿主意就是了。孔师兄说的对,料那些事情,你们几师兄妹去对付就足够了。” 众人见孔宣云霄二人如此轻松,也是心情大定。那袁洪乃是急性子,举起玄木棍道:“师姐,我看也别商议了,就让我跑到那什么秦国去,拿棍子一个个的将那些星斗都敲回天上去得了。” 旁边梅韵瞪着袁洪道:“师弟,你一万遍字抄完了,现在手又痒了是吧!” 袁洪一闻此语,顿时讪讪一笑,搭下脑袋。 众人轰然大笑。 绣灵道:“三师弟,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等没有老师那般神通,自不能直接出手干预人族之事。天庭派人下凡转世前来西秦,控制一国争夺地界君王之位,我等也只能扶助老师选定的东齐与西秦相争。” 争夺人族气运,关键还是人口地盘的争夺,自然要扶持自己势力在人族的代言人。否则当初封神大战时,阐截二教直接对杀上榜了事,何用整出西周伐纣这一干事情? 孔宣云霄二人闻得竹灵此言也是连连点头,竹灵能有这般见识,玄木岛自是胜算又大了几分。 两人突然想起了当初李松闭关之前对每一位弟子的交代。此刻看到绣灵动作,也是不禁明白了李松之意。 下一量劫中,玄木岛一脉将不得以而被卷入,玄木岛门人虽然都是修为颇高,可毕竟历练日少,哪里当得了佛道二教那些在差不多全都从开天辟地时候走过来的人物?怕是以后独挡一面时难免被人算计。 是以李松借此次闭关机会,以天庭玄木岛人间君王相争事,让一众门人脱离自己的羽翼,可以一个个的独挑大梁。也好为下一量劫积累些经验。多一些护住自己的手段。 李松为了这些个弟子,不可谓不用心良苦也! 两人对望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不禁心中一喜。方才两人对天庭举动表示出不屑。何尝没有为众人打气的意思。 如今想来,李松的伤势或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怎不叫两人欣喜? 此刻两人完全放下心来,当下笑语盈盈,看众人如何行动。关键时刻,不能感冒!大家的月票给老李我顶住啊! 第六章传道五三节 兵家一脉(第三更) 天在书评区见到有朋友说这段时间写的有些沉闷,色天的文章读了一下,恩!色佛感谢书友们中肯的意见!色佛在此拜谢了!今天三章,当是聊表心意,还请书友们继续支持色佛! 色佛将继续努力,扬长而舍短也! 绣灵见得两人表情,只当两人早就有应对之策,当下拱手笑道:“两位师叔已有妙法?何不早说?” 孔宣哈哈大笑:“非是我等有妙法,而是你老师在闭关前早有安排!” 老师的安排?竹语望了梅韵一眼。华夏竹语与梅韵就宛如双胞胎一般,颇为心有灵犀。 梅韵突然笑道:“哦,我懂了,老师闭关前说是要后师弟去主持此次祖巫精血出世之事!”梅韵性子不如竹灵稳重,是以想到了便说出来。 绣灵恍然大悟,其实竹灵也不是没想到,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举玄木岛之力应付此等大阵仗,难免会紧张。 绣灵道:“后师弟,你乃当今世上唯一的准圣大巫。巫族主杀,你当和那‘七杀’星君针锋相对,以杀止杀。” 旁边孔宣补充道:“因为那镇压地界人族气运的天地印在兄长之手,故天庭派下‘七杀’星君,以杀入道,以杀人而累积气运,此举虽然见效极快,然终究有伤天和。安得长久?” 顿了顿,孔宣道:“后你秉承巫族杀意。当去地界人族传下‘兵家’一脉。天时地利人和皆可为‘兵’,境界自然要比‘七杀星君’高上无数。我等玄木岛当未战而立于不败之地也!” 此次祖巫精血问世。事关巫族玄木岛两脉兴衰,是以后也不需要做什么动员。 绣灵接着道:“如今离祖巫精血问世尚有七十余年,离东齐西秦大战尚有一百余年。华夏后师弟‘兵家’学说展需五十年才能大成。如今东齐虽经三十年气运凝聚。却依然比不得西秦民风彪悍。是以此五十年间,尚需要抑制西秦之展。高明高觉两位护卫!” 高明高绝一齐站起来。 拱手道:“愿听师姐吩咐!” 绣灵点点头,对两人道:“战国七雄中。论及民风彪悍,军队战力,惟有那‘胡服齐射’地赵国或可比拟,而西秦若要东出函关,也必须面对赵国。” 高明高觉齐声道:“我等兄弟此会过后。便前去赵国为将。只要有我等兄弟在,秦国必不能出函关一步!” 孔宣在东周各国游历儒家学说。对各国情况知根知底,当下对高明高觉两兄弟道:“赵国自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后,曾一度国力为战国七雄之,后赵国衰败,却是也有其原因地,实在是赵国自赵武灵王后各任君主无能也!是故你等只需率领赵国大军抵挡西秦五十年,为后‘兵家’争得展时间即可!” 高明高绝两人拱手听命! 有那通臂猿猴袁洪,不是个安静的主,见得玄木岛上汉子,除自己外皆有其事,哪里还按奈地住?当下对竹灵道:“师姐,我呢?后师弟与高明高觉都有事情可办,你怎么能忘记我呢?” 其实这段时间袁洪过得好生畅快,高明高绝来岛了,后也回来了。袁洪闷了就是找高明高觉喝酒聊天,手痒了就去找后比武打架。 如今袁洪与后都有那准圣境界,袁洪力大,后手快。自是旗鼓相当,好生畅快!袁洪这斯对日子没有什么很高的追求,有酒喝,有架打便成! 可眼下后、高明、高觉都要出去了啊! 绣灵笑道:“袁洪师弟,老师在闭关前可只说要我和梅韵师妹安排你写字,可没有其它的!” 袁洪一听便傻了眼。华夏李松当日闭关前确实是如此安排。 袁洪赶忙拿眼睛望孔宣瞧去,孔宣咳嗽一声,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没有看见。 袁洪脚下一滑,差点就要摔倒,暗道孔师叔在地界行走些年头,倒学会如此作态了。 袁洪只在心里嘀咕着,又向那云霄看去。若是云霄还不成,那自己就只有乖乖地呆在玄木山上写字了。 云霄看见袁洪形态,只笑意满脸。 袁洪虽然冲动,却是机灵之人,如何不知云霄意思?当下赶忙朝云霄拜道:“还是云霄师叔待我最好!呵呵!” 李松乃是高高在上之人,孔宣性子骄傲,从不多言。玄木门人除了绣灵梅韵那两 敢在李松孔宣面前撒娇外,其它人还没那个胆子。 而云霄性子温和,待人如春风拂物,又乐于助人,玄木门人早就视云霄为主母了。是故有事相求时,倒是找云霄的居多。 李松对于云霄地请求,向来在心里暗道慈母多败儿的同时,也都是照办不误。当然云霄行事也是极有分寸,不会让李松为难。再说玄木岛上也没什么大事生。 云霄笑斥道:“你老师要你写字,就是要磨砺你地性子,你如此沉不住气,如何去行那统帅三军之职?” 统帅三军,那岂非和当日青龙关下大商太师闻仲一般威风?袁洪一听到这个,眼睛都放出光芒来。 却又听得云霄道:“你一万遍字体已成,想来也有所悟!如今玄木岛与天庭之争,你身为玄木岛第三弟子,自也有你出大力的地方。不过却要待得祖巫精血问世才可,在这之前的七十年间也不要闲着,前五十年磨砺一下性子,后二十年你自己闯荡。” 袁洪拱手拜道:“还请师叔吩咐!” 云霄道:“这五十年间,后要去地界传下‘兵家’一脉,你便跟在后身边,跟动随后一起历练,一切行动要听从后指挥,向后学习兵家兵法,而不得以后师兄自居,可否?” 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云霄此举自是要让袁洪从底层做起,去明白那人世百态。二者也怕袁洪冲动,去寻架打! 不料袁洪却满不在乎道:“此乃小事也!昔日后师弟刚来玄木岛时,已是大巫之身,而我才不过地仙后期,那段时间我也是老跟在后师弟身后的,这个师兄当得丢人的很。如今我虽然功夫和后师弟相当,但后师弟盘古弓一出,我也挡不住!所以跟在后师弟身边不算丢了面皮!” 云霄一顿,没想到袁洪这么直接,其实后与袁洪乃是一棍一棍打出来地感情,甚是相得,简直就亲若兄弟一般,再说两人在一起,后还真能将袁洪当成仆人不成? 后笑道:“袁洪师兄过谦了,袁洪师兄玄木变已经大成,又将那祖巫精血与肉身一起炼化,肉身之强,怕是三界之内,也仅仅在老师之下,便是我盘古弓,也是难以伤得了袁洪师兄地!”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嫦娥笑道:“你们两人,也就不要再相互恭维了,还是听云霄师叔地吩咐吧!” 云霄道:“五十年后,后功成归国,袁洪你便继续在人间历练二十年,务必要在你学得的兵家兵法上有所突破。七十年后,祖巫精血当问世,自也有你的大用!” 袁洪拜谢。退一步后,朝后挤眉弄眼,后哭笑不得。 众人哈哈大笑。 却有竹灵又道:“天庭派下‘杀破狼’三位星君,又有道家派下东华帝君吕洞宾,其中‘七杀’‘破军’为将,‘贪狼’为相,东华帝君统揽全局,四人一齐辅佐紫薇星君。” 顿了顿竹灵接着道:“如今‘七杀’‘破军’二将我等已经不惧,可那‘贪狼’一相与东华帝君我等却还是要早做防备!介时恐怕要请孔师叔儒家弟子出来相助!” 一国之事,统称为军政,有军而无政怎行?孔宣儒家弟子如今以遍布天下,居庙堂之高者自也不少,是以竹灵才有此说! 孔宣闻得竹灵之言,与云霄对望一眼,复将目光望向那遥远的齐国临,叹了一口气道:“我儒家虽然讲究的是‘修身治国平天下’浩然正气,却习的乃是朝堂之治!在此乱世混战中无有那挥之地!” 孔宣接着道:“若要论及决战于千里之外,我儒家不及那纵横之术;谋略于两军之前,我儒家不及后兵家。不过此事你们却不必担心,只要你们七师弟韩非学说一出,即便是那‘贪狼’星君与东华帝君齐至,也只能退避三舍,躲其锋芒!” 众人皆闻得李松曾手韩非为关门弟子,就知道韩非乃是万分了得之人。没想到韩非竟然有此等能耐,可和孔宣的儒家相提并论,当下个个是又惊又喜! 如此一来,天庭“杀破狼”必杀之局已荡然无存也!众人倒在心中期盼着那一天快些到来! 顺求一下月票噶!拜谢!(未完~,,,) 第六章传道五四节 巫妖纵横 情既已完毕,众人自然下去准备相关事宜,突然有那“禀报两位师叔,我近日以先天灵宝红绣球为那三界姻缘牵红线之时。华夏却是现,天庭玉帝与王母的几位女儿皆是心性不稳,百年后当与那人世普通凡人有一世情缘,还请两位师叔指示!” 云霄一怔,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在外游历的唯一弟子白素贞,当下对娥道:“缘份缘份,有缘有份者,自为天作之合。玉帝王母强行规定仙凡不能结合,干我等玄木岛何事?以后但有此事,且让一切顺其自然也!” 其实嫦娥与后两人也是身份悬殊,两人冲破层层阻力,才在一起。自然也是对那些真心相爱之人抱有极大的同情,怎会不**之美? 众弟子拜退后,却有孔宣云霄二人留了下来。 云霄道:“师兄,我玄木岛先有你儒家学说;而后兄长代人皇轩辕传下了邹衍阴阳家与扁鹊医家;道祖又降下了韩非学说;如今又有后前去地界传下那兵家!” 顿了顿,云霄接着道:“邹衍阴阳家门人弟子不多,扁鹊医家乃是治病救人,况且有人皇轩辕为两家之祖,是以这两家只会为我等玄木岛积累功德,而无那气运之忧。可后的兵家却是广结因果,为各家学派之最,我等玄木岛会不会……” 孔宣自然知道云霄的意思,当下沉吟道:“以兄长之能。怎会在闭关前想不到此点。实在是后地兵家自成一脉。为世间必须也!无论后兵家在凡间沾染多少因果,也是与我等玄木岛无忧!兵家却是不同于我儒家与韩非学说!” 云霄大惊道:“此话却是何说?那后虽是巫祖之身。可毕竟也是我玄木岛亲传一脉!兵家也当如师兄儒家与韩非学说一般,与我等玄木岛气运相连才是!” 孔宣笑道:“昔日巫妖两族相争几千万年,终双双覆灭。华夏世人只当是巫妖两族为道祖天道所不容,却不知巫族乃是秉承盘古大神精血而生。妖族乃是秉承天地阴阳之气而生。相辅想成,根本就永远不会灭亡!” 云霄道:“那妖族有女娲圣人和天皇伏羲两人为那不死不灭之躯。自不会消失。而巫族血脉在当年巫十三蚩尤九黎部落时,就已经与凡人结合,如今几千年下来,怕也流传到整个地界人族之中,只要人族还在。巫族血脉自然也会继续流传下去!” 孔宣道:“兄长自然也想到此点。 不过却比我们想地更多,我也是这几百年来在人族游历。又今日明白兄长闭关之意才想想得个透彻!” 说完,孔宣只朝李松闭关的玄木府拜道:“兄长真乃天人也!” 孔宣接着道:“巫族自巫妖大战后,已经三分,一为刑天九凤率领地祖巫神殿一脉;一为蚩尤阎君率领的地府一脉;还有的便是流落在地界地那些巫族血脉。其中,祖巫神殿一脉不问世事,与三界无有因果;地府一脉往度三界鬼魂,有大功德而无一害。因此,巫族亿万年来的气运便落在那地界一脉身上。又因为巫族主杀,所以当年兄长才对蚩尤道:‘每三千年有大巫出’,以杀而统天下,实乃展之必然也!” 云霄也是修为高深之人,此刻经孔宣提点,也是想得清楚,当下道:“原来如此,后乃地界唯一准圣祖巫,身上又有那盘古大神肋骨化成地巫族圣物盘古弓,能够凝聚天地间的巫族气运为己用!也就是说,不管兵家学说在人间沾染了多少因果,盘古弓也足以镇压气运!” 孔宣只望向天庭不屑道:“有后身负盘古弓在,区区一个天庭‘七杀’星君,说什么以杀入道,实在是让世人笑掉大牙也!玉帝还以为自己地天庭乃是当年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那个天庭,跺一脚而洪荒动,连那些个圣人也要回避一二。华夏” 云霄默然片刻,抬眼向那玄木岛方向望去,道:“兄长的伤势虽然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好,可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关?” 孔宣笑道:“关心则乱,兄长此次必关,一则确实有伤;二者要锻炼门下诸人;三者自也是兄长骄傲,不认为天庭乃是我玄木岛对手也!” 云霄默然道:“但愿如此了!” 云霄心中却在想道:兄长,你如此安排好每一位门人弟子,难道你真的决定要逆天而行了吗?你当知道云霄地心意地! 云霄那 脸上更加地忧郁了。 孔宣一怔,若有所思! 天外天,娲皇宫,女娲圣人端坐在上,下面坐着昔日纵横洪荒的妖族金乌十太子6压。 6压手持斩仙飞刀,此刻面色却非以前那般惨白,而是回复了正常的红润。 女娲长叹一声,道:“哎,昔日我以妖族之身,造人族而得道,如今人族横行于世,妖族则几于破灭,实在是造化弄人也!而下巫妖都已经是那过往云烟,却没想到还要争论一番!” 6压向女娲一拜道:“娘娘,弟子为父亲和叔父唯一血脉,虽不能恢复我妖族昔日容光,却也要去地界传下我纵横家学说一派,将我妖族思想传之于世,以换得弟子心安!” 女娲点头道:“天意如此,岂能有改?”说完从身上取出一幡,此幡黝黑中透着红光,正是那昔日名震天下的妖族圣物招妖幡。 女娲将招妖幡递与6压道:“此招妖幡原本就是你父叔之物,今日就赐予你,好帮你镇压你之纵横家学说气运!也算是物归原主。” 招妖幡本为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所炼,能吸引天下众妖前来听命,后来帝俊与太一在巫妖大战中身死后,招妖幡便到了妖族圣人女娲的手中。女娲曾在封神大战中使用过一次,谴下轩辕坟三妖坏了大商六百年国运。 招妖幡乃是妖族圣物,自也能引妖族气运为己用!如此,6压之纵横家学说也不用再担心气运不足也! 6压望着那招妖幡,亿万年的记忆突然就涌上心头,当下双眼红,跪倒于地,郑重的三拜之后,接过那招妖幡,于怀中藏好! 女娲想起一事,欲言又止! 6压如今也是修为日高,明白了女娲之意。遂道:“我与那后之仇,就如巫妖两族之恨一般,亿万年也永远化解不了。但如今我等乃是学说之争,只要后不来招惹我,我自也不会前去招惹后!” 女娲道:“昔日你九位兄长之死,实在是十日同出,于功德有亏也,才被后所伤。如今你也有准圣修为,手中斩仙飞刀与招妖幡齐出,也可和后的盘古弓一较长短!哎……巫妖相争亿万年,谁又胜过谁呢?” 顿了顿,女娲又道:“你能为妖族大局而先将心中仇恨放下!进退自如,已胜过你父叔多矣!” 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先有飞禽、走兽、鳞甲三族,后三族相互征战,终于衰败。三族衰败后,巫妖二族分别在十二大祖巫与二位妖皇的率领下登上洪荒舞台。 巫妖两族相生相克,以维持天地平衡。巫妖两族生就水火不容,自从诞生一直到灭亡,都是征战不休。 巫族曾掌管天地之气,肉身强悍,擅长近杀;妖族曾掌管天地之术,法宝厉害,擅长远攻。气术就如太极的阴阳两面。如今巫族兵家既出,若妖族纵横家不出的话,妖族之术将尽被巫族之气所夺,再无容身之地也! 如今后去地界传那兵家学说,妖族自也要应运而生,创下一派学说。能和兵家决战两军阵前相抗衡的,也只有那运筹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纵横家学说! 纵横之说目前尚未兴起,只是民间流传说法而已,后携带盘古弓而出,能与之相当的妖族之人,除了女娲圣人与前妖族大神伏羲外,便只要那躲在北海的妖师鲲鹏与金乌十太子6压。 伏羲已证就人族天皇之位,鲲鹏在巫妖大战中叛逃妖族,为世人不耻。而6压与女娲圣人一脉相承,自是创下纵横家学说的不二人选! 6压为当年妖皇帝俊与妖后嫦羲之子,在受尽天地之宠后,又受尽族破人亡之苦。在重震妖族无望后,心灰意懒,在女娲宫中避世,不问世间是非!却又何尝不是一修心养性之历练? 真是个任他三界风云变幻,我只冷眼旁观!也正是这6压的这种心态,决定了以后纵横家弟子为谋时,不论自己、不讲外界,只管着此谋成功与否,便是最终目的! 色佛对自己这章的存稿不太满意,于是在传之前又改动了几处,导致上传的时间稍微晚了些,请大家见谅! 今天第二章也将在改动后传出!还请各位朋友继续支持!(,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章传道五五节 韩非出师 则巫妖两族相争亿万年的冤家,不死不休!当年后正是6压的九位兄长,6压虽在女娲宫炼心千万年,又得当日叔父东皇太一教导一得前去报仇,然6压如何会忘记得了? 如今6压创纵横家学说,也可说是被后兵家所逼而不得不为,旧仇未了,又要添加新怨!所以女娲才害怕6压冲动,前去寻那后算帐,导致两败俱伤。华夏 然6压虽然心中痛楚,这千万年来却也是明白了:巫妖两族实在是一根线上的两条蚂蚱也!一荣具荣,一损具损! 如今的三界,已经不是那个远古洪荒了! 齐国,临城以北,乐安。 两位青衣汉子一前一后走来,当先那位身材魁梧,剑眉朗目,背上背着一把白玉长弓;后面那一位身材瘦削,着一身青衣打扮,手上提着一根齐眉棍。 两人走得不徐不急,偏生每踏出一步,都给人一种与天地间的气息连在一起的感觉。 此两人,正是那玄木岛亲传弟子后袁洪二人。 后突然停将下来,道:“师兄,我等先歇会怎样?” 袁洪苦笑道:“师叔说了要我跟随你的,你还是不要叫我师兄吧!” 后也是苦笑道:“师叔还真让我难做,也罢,我等反正要在地界传道,我等还是变幻模样名字吧!” 袁洪道:“我等少在地界走动。模样倒无须什么变化。只是名字却是要改地,你和嫦娥师妹两人。如今可是我等玄木岛上在那些凡人当中,名气最大之人!” 后嫦娥二人乃是英雄美女,天地间地第一次仙(巫)凡结合。后又在太阴星上相守几千年,冲破重重阻力。终于得到圆满结局。具备了所有的流行元素,自然为那些升斗小民津津乐道。华夏为那茶余饭后消遣之局也! 只不过后嫦娥两人却不知道,两人开了历史上私奔地先河,不知有多少人也在依样学样,丰富私奔内涵,形成了爱情史上独特的私奔文化。 后闻言。只喜笑颜开。显然是对自己当初和娥的冲动非常满意了。不过却是岔开话题,呵呵笑道:“此次传道乃是我和师兄一起行动。 师兄排在我前,师兄本体为通臂猿猴,猴者、猢狲也,我便姓孙得了。此次我等传下兵家学说,兵者,止戈也。止戈为武。师弟我以后就用名字孙武在地界传我兵家学说也!” 袁洪哈哈大笑,道:“师弟凭地抬举我,为我增加了几分面皮,还真不枉我两人在玄木岛了打了几千年!” 后一怔,心道这和我们在玄木岛上打架有何关系,这是哪跟哪? 却又听得袁洪道:“师叔要我跟随你学习兵家学说,我自也从你姓孙,兵谐音,我干脆就叫孙吧,这样也好,直接的很!” 袁洪望向那临城,对后道:“听说我们那小师弟韩非便在城内,我等要不要去见识一番老师地这个关门弟子?” 后道:“恩,孔师叔门下二弟子荀况师弟也在这临城内,我等既然要在齐国行事,便一起去见见也好!” 顿了顿,后又道:“老师亲传弟子中,除六师弟仓机缘未到外,其余者皆是准圣,小师弟乃是老师关门弟子,当尽得老师真传,想必将来成就还在我等之上!” 袁洪点点头,笑道:“这个是肯定的!老师地眼光那是天下一等一的厉害,比起那几位圣人都要强的太多。只希望小师弟不要象六师弟仓那般,天天把自己锁在房子内变成一个书呆子才好,那样好生无趣……” 两兄弟哈哈大笑,大踏步向前走去! 齐国、临、稷下学宫。华夏 学正荀子已经在位五十余年,是时候功成身退、将学正之位留与其它大贤之人了。其它各学派之长纷纷前来稷下学宫,摩拳擦掌,必欲将学正之位收归囊中。 学正房中,荀子正襟端坐,外面走进来一位年轻人,此人不过十五六岁模样,天庭饱满,双眼有神,身着红袍,手上拿着一支长笔,透着一种少年人难得的儒雅沉稳。 年轻人朝荀子一拱手道:“不知师兄唤韩非前来,有何吩咐?” 此人正是那人族圣父、玄木岛岛主玄木道长的第七关门弟子,韩非是也! 十六年前,荀子受李松孔宣之命,将韩非母子带到稷下学宫安顿。五年后,韩非之 ,韩非便日夜跟随在荀子身边学道,称荀子为师兄。 荀子看着眼前地这位小师弟,神情复杂…… 韩非天资聪颖,过目不忘,更能举一反三,偏生对儒家学说一点兴趣也无,反而对历代君王变法故事表现出极大地领悟能力。荀子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要求韩非必须将儒、道、墨等每一家学说都要精通。 韩非五年间学完诸子百家,花三年游历东周诸侯各国。 游历回来后,又花一年时间于稷下学宫旁听,对百家优劣了然于心。 韩非对荀子说自己要独创一门学说,并驾于诸子百家之上而万世流传,而后又花两年时间闭关,如今已经闭关出来。 对于韩非之能,荀子已经见怪不怪,只按照老师孔宣吩咐,听任韩非自己成就。荀子乃是儒家大贤,虽知韩非所创学说或可称雄一世,但心道韩非学说要凌并驾于诸子百家之上而万世流传又谈何容易?须知每家学说都要经过前后几代人的不懈努力,千锤百炼方可成就一个学术观点。 韩非闭关两年而出后,自称学说为法家学说。荀子听得韩非讲述其法家学说,只暗暗心惊不已,法家学说从根本上来说要推翻儒家观点。比那和儒家针锋相对地墨家还要为甚。 荀子时常叹气,自己以儒家亲传第二弟子之身而教导出一个与儒家完全对立之人,哎…… 荀子猛然想起,如今韩非正好十六岁,乃是当日李松孔宣讲的“出师”之时。有些事情,自己也是时候与韩非讲清楚了。 荀子道:“师弟请座,为兄今日唤你前来,却是有要事相告!” 韩非闻言一惊,拱手道:“师兄请说,韩非站着便是!”韩非乃是遗腹子,若无荀子,怕是韩非母子早就不存于世。十几年来荀子亦兄亦师亦父,虽两人学术观点不同,然荀子为人,却是很得韩非尊敬。 荀子点点头,也不坚持。却是从怀中那出一幅画像,将之挂在那正堂上原本挂着的孔子画像之上,对着韩非道:“师弟,你先对着此画像行那三跪九叩拜师大礼!我才好交代!” 韩非见那幅画像之人身着青色长袍,头挽,面容俊朗,一手持一松柄拐杖,一手持一九龙印玺。当下韩非大惊道:“这……这不是那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如何成了我师,我师难道不是那儒家之长孔子?” 惊奇回惊奇,韩非还是恭恭敬敬的象着李松行了三跪九叩大礼,李松为人族圣父,受韩非多大的礼都不为过。 荀子叹道:“你虽为我师弟,你老师却非我老师孔子!其中自有一番缘故,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说完,荀子将李松孔宣之关系以及玄木岛上相关之事尽与韩非说了。自然也将韩非当初出身时候,李松云霄相救其母子,并收韩非为徒,后交由荀子教导之事也一并说了。 荀子道:“师伯本欲亲自教导于你,奈何当初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阵内受伤,必须得闭关疗伤,再说你之法家学说也需采百家之长,是以才将你母子送归我稷下学宫成长。” 韩非听得荀子之言,只心灵震撼,如身处云中雾里,好半晌才摸清头绪。却是突然感觉自己与那李松孔宣两人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好生熟悉。韩非想要想得透彻,却是愈来愈模糊,什么也记不起来。 荀子看见韩非形态,笑道:“师伯他老人家为先天甲木之精混沌灵松而得道,为怕我等玄木岛日后弟子众多,不好相认,是以是我等玄木岛亲传一脉,皆有师伯赐下的一滴先天甲木之精/气。老师二人心生亲切也是正常,日后凡遇见身具先天甲木之精/气者,也会如此!” 韩非心中释然,复又朝李松孔宣二人一拜道:“我游遍诸侯,常听人说起昔日人族圣父护法之事迹,深恨此生无缘得见一面,没想到竟然自己便是两位大贤亲传弟子,只宛如梦中也!” 荀子见得韩非表情,也是深敢欣慰,自己这师弟生性聪明绝顶,为人温文有礼,却又不失骨子里的那股狂傲之气,倒是象极了师伯,也难怪被师伯收为关门弟子。 只是韩非的学术观点,哎……恩!老李求下月票!谢谢各位朋友! 第六章传道五六节 法家出 天下平(求月票) 子连忙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道:“师弟,当日师伯与付与我时,曾说:‘十六年以后随你自己行动’,如今正好是十六年,是以我特告知你此事,以后你自己的学说展流传,都要靠你自己去闯荡了。华夏” 韩非闻得荀子之言,朝荀子拜道:“若无师兄这十六年来照顾,世上焉能有我韩非母子?还请师兄受我一拜。” 荀子点点头,道:“如今我要从稷下学宫退将下来,我观你法家学说博采历代治国策略之长,甚是适合于这纷争乱世,你可有把握?” 韩非昂然道:“回禀师兄!学正之位,已是韩非囊中之物也!” 一日后,稷下学宫学正荀子宣布消息,自己将在一月后不再担任稷下学宫学正一职,也不指定谁人接任,凡天下英才,皆可来稷下学宫各展所长,只要能力辩群雄,让众人信服,便能接任自己学正之位。 消息一经传出,春秋战国诸子百家之代表为了学说展,为了心中理想,纷纷前来稷下学宫,要争这学正之位。 时百家争流,比较有名的学说有:老子道家、孔子儒家、墨子墨家、惠子名家、邹子阴阳家、吕不韦杂家、许行农家、扁雀医家、加上孙子兵家与鬼谷子纵横家,如此等等,此十家学说再加上韩非的法家以及后来东进的佛教,一共有十二大学说。(备注:其实还有一家学说。为小说家。代表人物:李色佛!但李色佛贫病交加,性子孤傲。不为世人所知,不为诸侯所闻,是故名声不显!小说家亦展成为众人之消遣娱乐也!) 又因为后世下一量劫前佛道儒三家名头最盛。渐渐盖过了其余九家,而成为量劫主角。人们遂将佛道儒称之为“三教”,其余九家称之为“九流”。华夏 “三教九流”泛指历史上地所有学派也! 一月后。稷下学宫人声鼎沸,车马如龙,水泄不通,各家学派学子挤满了整个学宫。 待得吉时已到,当任齐国国君齐襄王宣布辩论大赛正式开始。齐襄王乃是齐宣王之孙。也是一位有着雄才大略地国君。 因为有着李松以天地印而增加的齐国国运。如今齐国国力日强,民间尚武气息已经大兴。齐国现在地治国政策已经渐渐不能满足越来越迫切的战争需要。 齐襄王也是想通过此次大会为齐国找到一种治国之策也,好使得齐国应了当日圣父玄木道长改该天命之举,而一统地界! 众位大贤都是磨刀霍霍,准备大展口才,推销自己的治国之道,此刻听得齐襄王已经宣布开始辩论,自然迫不及待,当下里整个稷下学宫唾沫横飞、口水争艳。 就在众人杀得难解难分之时,韩非一个静静地走上到主位台边,朝齐襄王与荀子二人一拱手。齐襄王也是认识韩非,当即和荀子二人朝韩非点点头。 韩非取出手中玄木笔,抬眼望天,目光坚毅。又有威风吹来,扬起韩非身上火红长袍,猎猎风尘,远远望去,韩非就如一团火云,飘飘欲仙,好一个俊俏美少年。 韩非跪下身来,朝玄木岛方向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尔后站立起来,郎声道:“今日我韩非上秉天道,得老师之大教导,特创立法家,以其为治国修身之道也!” 说罢,韩非用手上玄木笔在虚空写下一个大大的“法”字,就在此时,只听得晴空一声霹雳,横贯长空,紧接着“轰隆隆”地雷鸣如那响鼓一般,一声跟着一声,响彻三界。将那辩论的众人尽皆惊醒。 只见那个“法”字有几千丈大小,红光冲天,几可与日月争辉,一刹那间,整个三界尽是知晓。华夏 韩非又接着用手上玄木笔继续写道“家”、“出”、“天”、“下”、“平”。合起来便是“法家出、天下平。”,六个大字个个有万丈红光,直冲寰宇。 眼下天下百姓受战国乱世纷争之苦,民不聊生,无日无夜不在盼望着天下重新一统,待见得天空中这六个大字,只个个拜倒,道:“望大贤怜我等颇多苦楚!救救我等!” 那万民念力一齐向那六个大字聚来,六个大字在红光闪闪地同时又有金光漂浮期间。韩非大喝一声:“回!”便见那六个大字一齐撞进韩非手中的玄木笔中。 玄木岛,议事厅内,只余得竹灵、梅韵、嫦娥三位女弟子在内,三人看到此红光,个个面 ,竹灵笑道:“有韩非师弟法家已出,我玄木岛当在中稳获上风也!” 玄木岛、神光青云两府,孔宣哭笑不得的望着那几个大字,自我解嘲道:“你虽是兄长之关门弟子,然尽得我孔宣之狂傲也,果然不亏我儒家弟子荀况教导你一十六年!”。 云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却又担忧的望着玄木府,怔怔出神。 玄木岛、玄木府中,那正在静坐闭关地李松面带笑意,微微点头道:“上世你为天下第一大好好先生,惟忍让为己命,受尽苦楚;此世你倒是锋芒毕露,占尽风骚。也罢,玄木岛众生皆有其道,如今你也成材,我无憾也!”说罢,只慢慢地闭上眼睛,心神又随着那道灵识而去…… 天庭、须弥山、娲皇宫、金鳌岛、玉虚宫、八景宫,皆有人眉头紧皱,手指疾挥…… 紫宵宫中,一位紧闭着双目的老者突然睁开眼睛,向下面瞟了一眼,缓缓道:“你终于还是下定最后地决心了,也罢,你若能成功化解此次事端,我便成全了你,又何妨?我也是好生欣赏你等情义……” 说罢,老者又抬眼望向那遥远的虚空,喃喃自语道:“哎……这些时日来,我也慢慢的觉得那人越来越不安分了,气息也是越来越强了,怕是在被封印亿万年后,也快要醒过来了……亿万年前,我等兄弟睨墙,各自俱伤……只不知这次,那人又有怎生的想法……” 韩非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那些正在舌战的大贤虽然惊奇,却也是不以为然,三教九流中,哪一大学派的问世不是风云变色,惊天动地? 可韩非那“法家出、天下平!”一语却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开什么玩笑,你法家出便天下太平,那岂不是说我等学说不能平天下了? 狂妄,简直是狂妄之极!这是在场所有大贤的心中想法。 顿时大贤们也忘了自己身边那方才还与自己争得个你死我活的对手,立刻就结成了新的同盟阵线,将矛头一致对准那站在前头的韩非。 一滴口水乃是雨露,一片口水那可就淹得死人了…… 唇枪舌箭,漫天飞舞! 韩非怡然不惧,大喝一声道:“今日我韩非建立法家,不服我者尽可上前与我一争长短,定论雌雄!如此漫骂凭的辱了大家学说名头!” 众位大贤心中暗暗警醒,看韩非此举乃是有备而来,当下大家都收拾好心情,就要看韩非如何舌战百家。 当先一位白老者道:“黄口稚子,也敢谈天下靖平?敢问师承何人?” 韩非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此等问题,韩非不屑回答也!” 韩非此世将前世红云那好好先生的做派抛到天外去了,性子张扬而孤傲。是以玄木岛名头虽大,韩非却是与欲借助。 那位老者闻得韩非此言,只面色通红,手指韩非,道:“你……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又有一位中年人道:“你年岁甚小,一介白衣,阅历经验全无,以何平定天下?” 韩非道:“项橐七岁为师,甘罗十二拜相。平定天下但凭胸中才学,何须年高?” 中年人接着问:“法者为家,何指?” 韩非回答得飞快:“法家者,‘法’、‘术’、‘势’结合。‘法’者,健全的法律与规章制度;‘术’者,君王驾御群臣、掌握政权、推行法令的策略和手段;‘势’者,君主之权势。三者结合,无往不利也!” 众大贤露出思索神色,而那正在观看几人辩论的齐襄王却是连连点头。 如今处于东周战国乱世,各诸侯国无论是攻打他过亦或是被他国攻打,第一要务便是扩军备战。扩军备战讲的是雷厉风行,效率至上,因此,加强中央君主集权,而迅做出决断,一扫以往政令不通,拖拖拉拉的作风,必然是事半功倍也! 齐襄王也是当世之雄,一直以来为着此事头疼,此刻听得韩非之语,自然是有茅塞顿开之感! 而各家学派中的那些有见识有作为的大贤自然也能想到此点,当下便收起对韩非轻视之心,正视起韩非来! 老李今天要求下推荐票!呵呵!这个没什么问题吧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章传道五七节 兄弟见面 子百家中,名家擅长辩论,有名家弟子黄缭,上前道法,法人还是法物?法今亦或法古?” 黄缭乃是当世大贤,韩非也不敢太过傲慢,一拱手道:“法者,编著之图籍,设之于官府,而布之于百姓者也。华夏天下万物,无不可法者。” 韩非道:“法之作用,一则‘定分止争’,如一兔走,百人追之。积兔于市,过而不顾。非不欲兔,分定不可争也。” 意思为:一个兔子跑,很多的人去追,但对于集市上的那么多的兔子,却看也不看。这不是不想要兔子,而是所有权已经确定,不能再争夺了,否则就是违背法律,要受到制裁。 韩非接着道:“法之作用,二则罚,赏罚分明。” 韩非又道:“至于如何立法,乃是‘不法古,不循今’也!世事向前展,法也随时而易,‘时移而治不易者乱’,既不能复古倒退,也不能因循守旧。” 韩非此言一出,众人不禁轰然起来,窃窃私语,道个不停,连那台上的荀子也是坐不安稳起来。 现在诸国影响较大的三家观念为儒、墨、道三家。三家虽思想主张各有不同,但是具有一种共同点:人类社会的黄金时代在过去,而不在将来。自古代的“黄金时代”以来,历史在逐渐退化,因此,人地拯救不在于创新。而在于回到古代。这就是三家地“历史退化观”。 是以。儒家尊“周公”,墨家尊“大禹”。道家更复古,将那伏羲、神农、轩辕“三皇”抬了出来。韩非法家的“不法古,不循今”直接动摇众家学说根本立意所在。华夏如何让众人安稳? 众人直将眼睛向那台上荀子望去!有讥讽者,也有疑惑不解者!大家都知韩非乃是荀子带大。称荀子为师兄,当下社会。最重师门派系,荀子为儒家大贤,如今教出过这样地师弟,且看荀子如何解释! 儒家孔宣两大弟子孟子与荀子二人把持稷下学宫学正之位长达八十于年。因此,稷下学宫中也以儒家弟子为最多。当下便有儒家弟子站将出来。对韩非骂道:“韩非!尔乃荀学正师弟。出身于我儒家,怎可如此忘本也?” 一顶不尊师重道的大帽子就要扣将下来! 韩非拱手朝玄木岛方向一拜。昂然而道:“今日乃我法家问世,学术之争也,与忘本何关?怎可强加于我?世人皆是“好利恶害”。正所谓“人生有好恶,故民可治也。”学术也是如此!世随时变,怎可因循而守旧也!?那与守株待兔何异?” 韩非此言倒是借用了荀子的“人之初,性本恶”地观点,但却是丝毫不给儒家面子,直批儒家因循守旧、守株待兔。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要知当时老师的权威尤在父亲之上,韩非毕竟称荀子为师兄,而荀子之师,乃是儒家创始人孔子。韩非此言,与叛徒何异? 荀子长叹一声,苦笑一声,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淡淡对众人道:“韩非虽是我师弟,却非我儒门中人,今日乃学说之争,众位大贤请勿在此事上多过纠缠!” 旁边齐襄王听得荀子之言,突然想起了自己父亲齐泯王弥留之际与自己讲起地,齐威王见李松故事。当下齐襄王悄悄向荀子问道:“荀卿,难道这韩非乃是……” 荀子自然知道齐襄王之意,只苦笑着点点头。华夏 齐襄王大喜,道:“原来如此,孤王齐国终将一统天下也!孤放心也!”遂安心看韩非舌战百家。 韩非在稷下学宫与群贤舌战三天三夜!舌风所指,无可抵挡!诸子百家一一败下阵来。 齐襄王当场宣布,韩非将接替荀子出任稷下学宫新任学正。大齐将以法家学说思想治国。齐襄王也按照韩非法家思想开始进行大规模的改革变法。 齐国地尚武精神有了法家思想指引,齐国的国力也终于上了一个台阶也! 韩非一战而名动天下,年仅十六便创法家一脉,实在是空前绝后;法家一战而扬名诸侯,为世人尽知,隐隐和儒、墨、道三家并列,成为新的“显学”。 称韩非为韩非子也。 论战事毕后,韩非随荀子来到学正宫,韩非看到荀子那满步沧桑的脸庞,想到今日自己之语当让荀子承受多大的压力指责,顿觉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韩非朝荀子行了一礼道:“师兄!今日却是韩非过于卤莽了!” 荀子如今修为日高,心性也是上了一个台阶,早将那虚名看得淡了。这些日来联想昔日李松孔宣二人之言行,自也知道此乃天意,更改不得! 当下荀子点点头道:“师弟何须如此,我今日观师弟之学说思想,虽较之当前流行思想有许多激进之处,却也有其可取之处!你能有今日成就,我总算也不负当日师伯与老师所托!”说罢,只遥遥朝玄木岛方向一拜! 荀子虽师从孔宣儒家,却不是一个保守之人,要不也不会提出“人性本恶”论,和其师兄孟子“人性本善”论观点针锋相对。 两人正说着,突然韩非感觉道两股熟悉地气息传来,只疑惑地望着荀子。荀子拱手朝外拜道:“来者可是袁洪师兄与后师兄,荀况有礼了!” 只听得两道爽朗的笑声远远传来,笑声尚未落间,便有两道青光闪过,正是那袁洪后二人。 袁洪笑道:“荀师弟何必多礼,我和后师弟也是刚好路过此地罢了!”袁洪为师兄,此刻自是袁洪为主! 韩非尚是第一次见到玄木岛来人,当下大惊,赶忙上前拱手道:“韩非见过两位师兄!” 袁洪道:“我等兄弟自在惯了,七师弟也还是随便点好!” 袁洪见到荀子在短短几十年间就有着地仙后期修为,当下赞道:“我和后师弟常在玄木岛上听闻孔师叔门下孟荀两位师弟如何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天骄之才!” 荀子连称不敢,道:“荀况不过是老师教导得宜罢了,如何敢称天骄之才?别说两位师兄已经达到准圣境界,就是韩非师弟地修为进境,我也是自叹不如!” 韩非虽然才十六岁,可如今也有那地仙中期修为。 旁边后点点头道:“小师弟确实也是了得!”顿了顿又笑道:“不过我等玄木岛上修行度最快的却非小师弟也!此人之能实在是我等都自叹不如也!” 荀子笑道:“仓师兄能在短短二十年间达到金仙后期修为,怕是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人了,我等确实差之远矣!” 袁洪后荀子三人哈哈大笑, 旁边韩非却是大吃一惊,韩非少年得志,舌战百家群贤,法家又是那讲究君主集权之学说,韩非自也免不了意气风,颇有点惟我独尊之意。 此刻听得玄木岛仓二十年而造字大成,造字乃是何等困难壮观之举?仓从一普通凡人成长为金仙后期高手,天降大功德,再说若无文字,又何来诸子百家?仓确是成就要远高于自己。因此,韩非只在暗暗警醒,切莫就此小看了天下英雄! 韩非又见袁洪后两人如此了得,心道玄木岛上尚还有竹灵、梅韵、娥三为准圣师姐,皆是那三界闻名,有莫大功德之人。 甚至连那积雷山的牛魔王师兄也是天下妖王之,聚众起来,可与统领三界的玉帝王母天庭分庭抗礼!而教导出此多大能之能的老师玄木道长,该是何等了得人物啊! 韩非的心中,竟然隐隐的对老师李松,有着几分期盼起来! 韩非乃是荀子带大,韩非心性荀子如何不明白?荀子也生怕韩非就此变得目中无人起来,也确有借袁洪后前来,敲打韩非一番之意也!袁洪后自是明白其意,所以也不点破! 当下几人一阵寒暄,韩非曾在诸侯各国游历几年,自然不是袁洪口中所说的仓那种书呆子;荀子见多识广,旁征博引;袁洪后修为高深,闻玄歌而知雅意。 师兄弟几人自是好不畅快!对酒当歌,聊座天明! 却不知东周自平王迁都以来的春秋战国乱世,因师兄弟几人而一统也! 第六章传道五八节 战国风云(求月票) 日,袁洪后辞别荀子韩非两人,去那齐国宣扬兵家 兵家者,总结军事方面的经验教训,研究制胜的规律之人!后兵家又分为兵权谋家、兵形势家、兵阴阳家和兵技巧家四类。华夏 后世人尊称传下兵家一脉的孙武为孙子! 与后袁洪同时,妖族金巫十太子6压也下得凡来,使用名字王诩,传下纵横家学说。王者,乃是6压之身!诩者,扬光大也!王诩的名字自也寄托了6压的心思。 纵者,合众弱以攻一强;横者,事一强以攻众弱。前者主要以连为主,故可知如何能用外交手段联合团结,是为阳谋多而阴谋少;后者主要以破为主,故可知如何利用矛盾和利益制造裂痕,是为阴谋多而阳谋少。 后6压收得苏秦张仪两大弟子,便常年隐居在云梦泽鬼谷,轻易不再外出,可谓是神龙见不见尾,因此,世人尊称传下纵横家一脉的王诩为鬼谷子! 兵家侧重的为运用战争手段去获得军事上的胜利;纵横家所崇尚的是通过权谋策略及言谈辩论之技巧去获得外交上的胜利。 虽然两者侧重点不同,可两者从根本上说来是一致的。所谓“谋定而后动”,纵横为谋,兵为行动,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为谋者不知兵,则流于夸夸其谈;为将者不知谋,一界莽夫也! 后世人将两者合在一起。称为“军政外交”。可谁知道。两派创始人后与6压乃是那不死不休之大仇人。 日月如梭,时光如箭。几十年时间在历史长河中只如那沧海一粟。甚至还让人来不及回味。可那东周战国七雄却是已经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齐襄王以法家思想为治后。齐国一扫先前地浮夸之风,国力迅增强,开始慢慢的走上地对外扩张的道路。齐国先是灭了当初大周分封的第一诸侯国鲁国。而后又荡平了宋。华夏更是陈大军于同为战国七雄地燕国边境。 远在西秦国内,有四位天才人物横空出世。有大将白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掠地如取,杀人如麻;有大将王翦,刚毅果敢,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纵横沙场。无人可当其锋;有丞相李斯,精通内政。擅长算计,治大国如烹小鲜;更有那太尉尉缭,统揽军政全局,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 白起者,七杀星君转世也;王翦者,破军星君转世也;李斯者,贪狼星君转世也;尉缭者,东华帝君吕洞宾化身也! 大将白起先是率军攻破巴蜀,屠得血流成河;与此同时,大将王翦率军顺长江而下,直下楚国三十二城,逼得楚怀王迁都求和。 白起又尽起大军,东出函关,进攻同样兵强马壮的赵国,赵国国君昏庸,派上了只会纸上谈兵地赵括领军迎战,结果赵括中了白起诱敌深入之计,赵国四十万大军被围长平,尽被坑杀。 四十万冤魂直向那天上“七杀星”涌去,“七杀星”迅向北天中央的“紫薇帝星”靠拢,“紫薇帝星”受此一激,只放出万丈光芒。天空中宛如有两个太阳闪闪亮。 紫薇帝星在天空中闪量了一个昼夜后,化做一道紫色光芒,径直向西秦地界落下。一天后,各诸侯国传出消息,秦庄襄王生下一子,取名赢政。 却说那白起率领秦国大军围攻赵国,眼看赵国就要覆灭,各诸侯国皆是心有戚戚。赵国国君派人向关东五国(齐、楚、韩、魏、燕)求救。 齐国,稷下学宫! 韩非身着大红长袍,手持玄木笔端坐于上,有三人侍立在韩非身前,韩非如今在稷下学宫学正地位子上也已经呆了几十年了,这几十年间,韩非的修为也是越来越高,达到了地仙后期。 自从达到地仙后期后,韩非偶尔在做一个同样的梦:韩非梦见一团模糊的影子在天空中飘飘荡荡,后来那团影子进得一个模糊的宫殿,那影子后来又似乎得到一个什么东西,到最后,影子恍然被人从背后击了一下…… 每到这时,韩非便大汗淋漓地醒过来。华夏 韩非总觉得那影子应该和自己大有关联,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韩非也懒得理会这些,有些事情,想也想不透彻,就比如自己一生下来就对红色情有独钟一般…… 韩非只道老师玄木道人学可通天,到时候遇见老师,定要向老师请教一番! 韩非望着自己跟前地三人,心下也甚是欣慰。韩非在稷下学宫这几十年中,先后有三人前来拜倒在自己门下,分别为卫国人商鞅、郑国人申不害、赵国人慎到(备注:非是历史)。三人各选韩非法家中法、术、势一脉修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各自将法、术、势思想挥到了及至。 如今天道兴法,商鞅、慎到、申不害三人在东周各诸侯游历讲学 是各自得到了随法家大兴而出的后天灵宝。 其中商鞅学法,得到了赏罚策;申不害习术,得到了正邪鉴;慎到修势,得到了天授杖。法家三大后天灵宝齐出,法家已经圆满,法家兴盛之势已经无人可挡也! 商鞅、慎到、申不害也被世人尊称为商子、慎子、申子!因为李松闭关未出,无法赐予三人玄木岛亲传一脉地先天甲木之精/气,所以韩非先收三人为记名弟子。 韩非道:“如今秦国大军压境,赵国危在旦夕,也该是我等玄木岛一脉出手的时候了!” 三弟子躬身道:“还请老师吩咐!” 韩非点点头,道:“明日你等三人便进攻拜见齐王。全力相助齐王备战!至于其它事情。自会有人前来相助你等!” 三弟子恭手而退! 韩非却是身型一闪,望外飞去! 云梦泽、鬼谷。 6压手托斩仙飞刀。席地而坐!苏秦张仪两大弟子侍立身后。 如今乃是乱世,纵横家和兵家学说应运而生,自是飞展。广为世人所知也!纵横家弟子也大都是居庙堂之高,为各诸侯国君奉为坐上贵宾! 6压突然灵机一动。便对两弟子道:“有贵客来临,你等且去迎接一番!” 待得苏秦张仪二人将来人领进门。骇然是那玄木岛门下第七弟子、法家学说创始人韩非。 妖族一脉与玄木岛曾有着莫大因果,如今怕又要加上几桩了。6压心中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迎接!6压与韩非份属同辈,如今又分别是两家学说创始人,虽修为相差甚巨。6压也不托大! 韩非自知6压事故。当下也不多言,只拱手对6压道:“今日韩非前来。乃是请道长门下弟子相助也!”6压终究是洪荒得道人物,自也当得起韩非之礼! 6压自然知道何事!当下也不多言,只淡淡道:“道友也无须多理,策略四方,游说天下乃我纵横家本份之事也!” 6压又道:“我门下有亲传弟子苏秦张仪二人,一习阳谋,一习阴谋,却不知道友如何抉择?” 阳谋者,连也!阴谋者,破也!每逢乱世,纵横家弟子总是阴谋阳谋齐出,分从乱世对立之双方,各展所长。是故6压才有此说! 韩非慨然道:“谋者分阴阳,然阴阳却无高下之分,成败在于决策者能否从其谋也!还请道长指派便是!” 6压点头道:“道友能想到此点,当也可人尽其才!”说罢,6压对苏秦道:“苏秦,你为师兄,今日你便先出!” 为谋者为得一谋后,成败之关键终究要在于决策者采用并执行与否,否则便是空谈! 苏秦点头称是,尔后便过来拜见韩非! 事情既毕,韩非也不欲多言,便和苏秦二人辞别6压,归齐国而来! 却有6压在后淡淡道:“道友当也知道,我门下阳谋既出,阴谋也将问世也!” 次日,齐国国君齐宣王在朝廷之上宣布:任命法家弟子商鞅、慎到、申不害以及纵横家弟子苏秦为齐国四卿,主管齐国内政外交全局! 又过得一日,有兵家弟子孙来齐。齐王大喜,任命孙为齐国太尉,统管齐国三军战事! 齐王重用纵横家弟子苏秦,苏秦花一月时,合纵东方六国,得东方六国相印;齐王又拜孙为将,统帅六国大军围攻秦国。与白起秦军相持于函谷关下。 就在孙白起相持之时,赵国国君赵惠王终于做了一个正确地决定。提拔军中将领廉颇李牧二人,分封为赵军左右统率。廉颇李牧一人领军五万,一顺长江而杀上巴蜀,一出晋阳而直扑关中。围秦救赵,秦将王翦尾不能兼顾,只得步步为营,且战且退,被廉颇李牧两人合兵一处,直攻秦都咸阳。 孙者,袁洪也;廉颇者,高明也;李牧者,高觉也。 (以下免费) 感谢朋友对色佛取儒法两家配套法宝地名字,其中法家法术势三派各得其一。其中商鞅赏罚策(空翼寒所取),取赏罚分明之意;申不害正邪鉴(零晨羽朋友所取),取正邪两清之意;慎到天授杖(死灵法师所取 另外感谢精华置顶楼中瓯越遗民、天之仁者、85001818sea1~、古塔星辰sdfgadf、冰冥风、雪豹雪、亨特战士、酸果旺角6nian的参与。 还有一些qo谢!顺求一下月票! 第六章传道五九节 秦齐争雄 国危机关头,太尉尉缭亲自出马,请出纵横家第二弟连横之策,拉拢楚魏两国,瓦解了六国同盟。华夏 七国一起在函谷关下歃血为盟。奉七国中实力最强的齐国为“东帝”,秦国为“西帝”。轰轰烈烈的七国大会战就此做罢!只留下千里荒村与那累累白骨。 此战过后,地界诸侯各国进入相对稳定时期,齐国停止扩张脚步,大力展国力。秦国被廉颇李牧两人率领赵国大军布防在函谷关东,也是东进不得。 白起、王翦、孙、廉颇、李牧合称战国五大名将。 地府,阎王判官端座于上,下面座着黑白无常、幕僚以及一干鬼卒。 阎王拿出先天灵宝生死薄,朝判官点头示意,判官拿出判官笔。口中大喝一声:“疾!”只见判官笔上一道黑光直向那生死薄划去。 阎王举起生死薄,大喝道:“出!”便见生死薄上慢慢的浮现一滴殷红的鲜血。 一众鬼卒全数跪下,向那滴鲜血拜道:“恭送祖巫精血问世!” 那滴鲜血从生死薄上飞出,绕地府诸人飞了一圈,便直向那东齐飞去! 天空中顿时电闪雷鸣,狂风大起,倾盆大雨洒将下来!九条金龙在齐国上空盘旋长啸,久久不愿散去! 次日,诸侯各国传来消息,齐国王后怀孕三年六个月后,生下一王子。取名田玄。 三十三重天。兜率宫中。四人正围炉而座。 前三人做道人打扮,正是那道教太清道人、玄都**师、南极仙翁三人。后一人却是着一身黑衣。手中持一块乌黑令牌,正是那洪荒走兽之尊麒麟王之子,太上老君记名弟子。华夏墨家学派创始人墨子。 阐教代掌教云中子正在闭关,是以未来。 太清道人见众人来齐。只点点头,从怀中取出那金刚琢。交与墨子道:“此宝乃是圣人当年西出函关化胡为佛之人教圣器。有那莫大功德,圣人吩咐我将此物交由你,和你手中子令一起镇压墨家学派气运,如此,你墨家当无忧也!” 墨子跪下。朝天外天八景宫拜倒。然后郑重地接过金刚琢,藏与怀中。 南极仙翁道:“师伯。如今紫薇星君与祖巫精血皆已问世,我道教与玄木岛一战将不可避免,请问我等当如何处之?” 太清道人叹道:“玄木岛即使玄木道人不出,也有七大准圣,而我等道教一方即使算上我,加上玄都、墨子,也只有三位准圣啊!” 太清道人为老君化身,然终究比不得本体,又无那鸿蒙紫气,故证不得圣人之果,为那准圣颠峰修为。 玄都道:“我等虽只有三位准圣,然皆是斩却两尸地准圣,玄木岛上能和我等单独一战者也只有那玄木道人、孔宣、云霄三人。即便算上那拥有盘古弓的后,我等也无须太过担心。” 墨子道:“如今佛教正在那养精蓄锐,只等时机一到便要东进,想来玄木岛众人也是知道此点,不欲与我等斗个两败俱伤,好让佛教有可乘之机。我等便与玄木岛约战几场便可!” 玄木岛不想佛教东进,道教难道又想吗?约战几场!难道就约战三场,让玄木岛一干准圣还留几人在那空着? 众人齐齐默然,……诺大一个三清道教,竟然还怕了打架,真是亿万年来未曾有过之事,说出去实在是丢面皮啊! 玄木岛,议事厅,孔宣、云霄、竹灵、梅韵、后、嫦娥六人也在商议那秦齐征战之事。华夏袁洪、高明、高觉三人未回。 绣灵道:“还有二十年时间大战将起,却不知我等要如何应付道教?” 梅韵道:“怕它做甚?我等一齐杀上便是!” 孔宣傲然道:“说地正是!如今离下一量劫到来尚还有甚长时间,我等也无须担心太多。无论道教如何算计,亦或是让凡间秦齐两国大战,我等玄木岛当有必胜把握也!” 顿了顿,孔宣道:“此事过后,我等玄木岛将要应付的局面恐怕要比如今许多!尔等玄木岛二代弟子,当闭关静修,争取将实力再上一台阶也!” 佛教灵山,如来、弥勒、大日如来三位佛祖围座。药 经身化舍利,燃灯佛在幽冥地狱一战中受伤,正在闭 弥勒道:“南无阿弥陀佛,如今玄木岛与道教即将大战,怕是会两败俱伤,倒是我等佛教的机会了!” 大日如来眉头一皱,道:“我等佛教如今尚为圆满,此次秦齐相争之机会,我等可能要错过了!” 如来唱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东土多纷扰啊,我等还需等些时日才可……” 这二十年间,地界东周个诸侯国已经是风云变幻! 秦国赢政出世后不久,秦庄襄王病逝,秦国大权被把持在权臣吕不韦手中。后赢政在“杀破狼”三位星君以及尉僚帮助之下,动宫廷政变,夺回了秦**政大权。 秦王赢政上台后,对内修武备,对外举扩张。先对付地就只阻挡秦国东进的赵国。但赵国有廉颇李牧二人为将,秦军也是莫可奈何。 赢政听从丞相李斯之策,派纵横家弟子张仪出使赵国,行离间之计,大肆宣扬廉颇李牧二人连成一气,功高镇主。 赵王昏庸糊涂,自毁长城,派人剪除了两人兵权。廉颇李牧(高明高觉)二人虽明知是计,但知道如今风云突变,天下一统时日将近,赵国国运不济,两人也是无可奈何,只各自长叹一声,挂帅而去,逃到齐国。 孙(袁洪)奏请齐王,拜廉颇李牧二人为齐国左右两将军。 赵国在走了廉颇李牧两位镇军大将后,军心离崩,只差没造反了,如何会是白起、王翦所率领地秦军对手?两年内便被秦军下了赵国都城邯郸,赵国也成为战国七雄中第一个被灭的国家。 秦国灭了赵国后,并没停歇下来,而是派王翦出征楚国,派白起出征韩国。韩国乃是小国,被白起三年而破;楚国乃是战国七雄中仅次于秦齐两国地大国,被王翦七年而破。 如此十年间,秦国便占了半个地界。 在此期间,秦国的老对手齐国也没有消停过。齐国世子田玄,自幼习文练武,聪慧异常。田玄十岁而出游历天下,十五岁学成归国,归国后却遇上了王叔田单阴谋叛乱,田玄也差点在此次阴谋叛乱中丧生!后在丞相韩非相救下才逃得一命,田玄被韩非送到元帅孙处,孙引大军相助,靖平田单叛乱,田玄也因此登上了齐国国君之位。 可田玄也因为此次叛乱事件导致心性大变,祖巫精血开始吸收天地戾气为己气运。田玄上台后,便以雷厉风行手段,铲除异己,杀得临血流成河,再无人敢不服田玄统治。 待得齐国国内局势稳定后,田玄也是率领齐国走上了侵略扩张的道路。 田玄派左将军廉颇攻魏国,派右将军李牧攻燕国,五年即下。 此时,整个地界以前大周朝分封的七十而诸侯国,便只剩下秦齐二国双虎争食格局!东周国运已破,覆灭只在早晚! 田玄派廉颇、李牧各自率军佯攻秦国,拖住秦国白起、王翦二将。自己却是亲率十万大军,直下东周都城洛邑。 洛邑的东周王室如何抵挡得住如狼似虎地齐军,被围攻十日即下。东周王室几百余人,全被田玄坑杀。当初有文王姬昌立国,武王姬伐纣而立国地大周王朝在传承了八百多年后,正式宣告寿终正寝,竟然没余得一丝正统血脉。 如此,秦国吞了赵韩楚三国,地盘宽广;齐国吞了燕魏两国,国富民强。 两国倒也旗鼓相当,正好一战。 赢政、田玄都是不安分的主,在各自厉兵秣马,休整了几年后,便召告全天下,数对方十大罪状,相互挑起战争。 赢正命白起王翦二将为正副统帅,尉僚为军师,尽起秦国三百万大军,向齐杀来。 田玄针锋相对,任孙为帅,廉颇李牧二将为佐,也是起三百万大军,向秦国杀来。 两军在前东周都城洛邑摆开阵势,大战一触即。可怜洛邑,作为东周都城高高在上,传承五百余载后,今日竟然做了那决定天下走势地大战场。 第六章传道六十节 八百年国运 庭,密室。华夏 玉帝眉毛紧锁,手扶龙辇之上,一根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敲着。玉帝有个习惯,一遇见大事沉吟不断时便喜欢敲手指。 王母道:“夫君,如今地界秦齐两国已经是打到了最紧要关头,道教和玄木岛也将出动,我等天庭是不是……” 玉帝沉吟道:“我又何尝不知啊,可如今齐国有后兵家与韩非法家支持,国运之足,已在秦国‘杀破狼’三星之上!两国之争,终究还是那国运之争,此事我等也是无能为力啊!” 王母道:“既然如此,我等何不赐予那赢政乾坤印,也可助赢政凝聚起秦国气运!” 玉帝有一后天至宝乾坤印,乃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的第一枚方印。此乾坤印乃是道祖鸿钧亲赐玉帝,助玉帝镇压三界气运,虽只是后天至宝,却有那扭转日月乾坤,颠覆江山社稷之能。是故王母才有此说! 此乾坤印正是历史上的和氏壁,后被秦始皇打造成的传国玉玺! 玉帝摇摇头道:“若是和其他教派对抗,我传下乾坤印自是可助秦赢政反转颓势。可偏生我的乾坤印对玄木岛作用不大!” 王母闻言心中黯然,玄木岛有人族圣父携带镇压那人族气运的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在。乾坤印也只能靠边站了! 王母又道:“莫若你我就此下界而去,道教三位准圣再加上你我。有五大顶尖准圣。当胜算大增!玄木岛那些斩却一尸地准圣或难抗衡!” 玉帝道:“我也是在为此事烦忧,玄木岛上之人个个性子刚烈。宁死不屈,只怕是会拼得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再说如那闭关地玄木道人携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而出。华夏我等仍是讨不了好。而你我两人亿万年来隐藏的实力,怕也暴露无疑。以后行事。我等再非处于暗处!” 王母道:“可秦齐征战天下之事,我天庭乃是直接参与其中。若是你我无甚行动,怕是日后三界都有言语。” 玉帝眉头紧锁,沉吟不语,手指敲地更急了,眼神却是示意王母继续说下去。 王母知道玉帝心有所思。当下暗叹一声。仿佛是自言自语道:“此次我等强征‘杀破狼’三星君,怕是那刚刚被打压下去的天庭截教几部。也会再起事端!” 内事不平,何以襄外?上次玉帝在天庭大会演了那一出戏,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天庭至少在表面上的安稳,自是不愿将大好形势再倒回去。 王母却是道:“夫君,我等是不是再派人去佛教走上一趟?” 玉帝摇摇头,道:“佛教上次在轮回地狱损失惨重,现在即便前来东土,也不敢大张旗鼓,于事何益?到时候平白让道教落下口舌!” 哎……好不容易布下地“杀破狼”必杀局,怎么就这样被玄木岛传下兵、法两家给摆平了呢?玄木岛反而因为两家的产生平白得了许多好处! 玉帝心中恨啊! 王母也是没办法想了,只喃喃道:“这玄木道人到底有何神通啊!昔日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那等强势,还是被四圣三教给联手端了!如今玄木岛先是在幽冥地狱和佛教大打出手,然后又是在人间君王废立上得罪了人阐二教,难道这玄木道人就不怕玄木岛在下一量劫中,圣人尽出时,玄木岛被夷为平地?还是玄木岛留有后着?” 玉帝闻言一怔!难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玄木道人力有未逮? 玉帝只将着事情一遍遍地想过,喃喃道:“截教……截教……” 突然玉帝用手大力一拍,目光坚毅,嘿嘿冷笑道:“好一个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好一个‘破而后立’!却不知今日将成全我昊天玉皇大帝!” 王母惊了一大跳,道:“夫君,如今乃是困顿之局,你有何解?” 玉帝挽着王母手道:“夫人,此事你到时便知!走,我等天庭乃是此次秦齐大战之主导,自不能袖手旁观!” 玉帝一下子反差太大了,连和玉帝一同生活过亿万年的王母都是反应不过来,王母疑道:“夫君,难道我等真要就此显露实力,和玄木岛做过一场?” 玉帝哈哈大笑道:“昔日通天教主行破而后立,存下了截教一脉,今日我昊天也要行那破而后立,我要地便是这 百年的气运和万世子民的朝拜!” 顿了顿,玉帝冷冷道:“玄木岛不是传下了儒法两家么?本帝这次就要将这两家给一锅端了!我看你玄木岛日后还拿什么去争这天地气运!” 王母只觉一股凛冽的寒意传来,终于也是明白了玉帝的意思,只紧紧拉住玉帝之手,道:“夫君,难到你……你……你……” 原东周都城,洛邑。华夏 秦齐两国大军对垒,六百万将士如深山古岩,一动不动。两军旗子招展,兵马分明!秦国尚黑,三百万将士如地狱出来地恶魔一般,黑压压地要吞噬世上一切;齐国尚青,三百万将士远望去如一片森林,仿佛散着无穷的生机,与秦国地黑色死亡气息刚好相对。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天地间充盈着无穷的杀气。偶有一丝威风飘过,也夹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齐国大元帅孙(袁洪)率领廉颇李牧(高明高觉)二将出列,秦国大元帅白起(七杀)也是率领着王翦(破军)尉僚(吕洞宾)二人出列。 两军已经对垒日久,齐国有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神通;秦国有玉帝赐予的玄天镜。因此大家都算是知根知底,这边才一有动作,那边便已知晓。所以才相持不下。 七杀星君道:“我等天庭乃道祖亲立,三界正统,尔玄木岛为何不明时务,违背道祖天道,与我等为敌!” 袁洪冷笑道:“我玄木岛人族圣父护法千万年来庇佑人族展。当初人族多次在快要覆灭之际,都是与我玄木岛一脉同舟共济,那时怎不见你天庭出来说正统?如今便想跑出来得尽好处,端的是卑鄙无耻?” 袁洪在人间历练七十余年,倒也变得口齿伶俐。 七杀星君还想说话,却被袁洪一口打断道:“反正你我要做过一场,何必罗罗嗦嗦?今日我孙便在此,而等谁不服我,尽可过来单挑!” 说完袁洪上前一步,大喝一声:“谁来与我单挑!”声音有若雷鸣,在三百万秦军上空爆炸开来,经久不息。 袁洪以准圣实力一喊,那无边的气浪顿时直朝三百万秦军将士压过去。秦军将士只觉地动山摇,就要往后跌倒一般,心中不禁大为骇然。 高明高觉两兄弟相视一笑。心道袁洪又在蛮了! 原来袁洪虽为主将,却过的甚是憋屈。袁洪有准圣修为境界,谁人会嫌自己命长,与其单挑?而袁洪乃是修真之人,自也不能直接出手对付那一众凡人兵士。 因此袁洪平日里只与着高明高觉一起行那兵家算计之事,虽与白起等人斗得个旗鼓相当,但终究不能活动一下筋骨,自然要郁闷不已了! 七杀破军吕洞宾三人却是颇为无奈,七杀破军乃是封神前人物,怎会不知道袁洪的厉害?吕洞宾虽然修习的乃是太清圣人**,但追究时日太短,还比不得七杀破军两人,自然更不会上前应战了! 突然只听见天空中一声冷哼传来,顿时众人只觉一股强大的气劲如狂风一般吹来,就在众人快到跌倒之际扶住众人,将袁洪施给众人的威压化解的无影无踪。 七杀破军吕洞宾大喜,知道自己一方帮手已经来临,吕洞宾更是向冷哼传来方向拜去。 袁洪面露凝重神色,以袁洪之能自然知道这一哼的威力。当下朗声道:“何方高人,还请现身!” 只见天空中三条人影闪过,当先两人一人面色祥和,身着九宫八卦道袍,手持拂尘,乃是那三清道教大弟子玄都**师;另一人,身着黑色长袍,一手持子令,一手持金刚琢,正是那墨家学派创始人墨子。 后面一人,白白须,面色红润,头上长一肉瘤,手上持一拐杖,为那阐教大弟子南极仙翁! 呵呵!老李昨天看了一天的石越大大的《新宋》,今天就讨个饶,只更新一章算了,《新宋》是老李来起点看的第二本书! 另外老李在写文章时有个不好的习惯!喜欢有很多“也!”,现在改过来了!道个歉! 最后一天了,朋友们的月票如果没地方扔噶,就砸给老李算了!拜谢! 第六章传道六一节 各显神通 又是月初了,色佛感谢大家上个月的支持,拿了个分类前六,实在是爽了一把,呵呵!色佛在此拜谢大家了。 今天三更,朋友还请高抬贵手,继续在月票上支持色佛一把!祝大家干活的都大财,读书的门门功课都过关哈!恩,继续拜谢大家! 方才这一声冷哼正是墨子出,墨子乃是斩却两尸的准圣,实力还在斩却一尸的袁洪之上。 袁洪却不是个怕事的主,见得三人前来,也不管来人是谁,只将手中玄木棍望地上一插,提起真气,继续喝道:“谁人敢与我一战?” 这次却又是另外一番风景。只见得天空中一道道气劲凝聚起来,化作一朵朵云彩,直朝三人砸来。如今道教早已大兴,那些道教相关后天灵宝也是上升到后天至宝阶段。 太上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于是便施展法力。造成天空异象。不过却是伤不得人,吓一吓罢了! 否则三百万秦军,又当得袁洪几棍? 就在袁洪将要出手之际,天空中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如此打斗,不痛不痒。有何乐趣?且让我等来真正做过一场也!” 话音尚未落下。便见孔宣、云霄、竹灵、梅韵、后羿、嫦娥六人已到了两军跟前。孔宣云霄二人站立在前,竹灵等几人并排在后。 孔宣伸手一挥。白起身型暴长,怒雷气息迅转化为无边凛冽杀气,在秦军中弥漫开来。 乱世红颜,惟杀可夺! 三百万秦军将士只觉刺骨杀气直透心肺,皆是心头一惊,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个个举起手中长矛,跟随着白起一起啸道:“杀!杀!杀!杀!杀!杀!杀!” 那是何等杀势?只见天空中的杀气以白起手中的七杀刀为中心,环绕着三百万秦军形成一个大旋涡。三百万秦军精神抖数,战意昂扬。 后羿冷哼一声,取出手中盘古弓,也不上箭,望虚空里一抛。 孙膑将手一摆,三百万齐兵也是一齐高举手中长矛,喊道:“破!破!破!破!破!破!破!” 以破对杀!血流成河! 白起如何不识后羿,自知自己非是后羿敌手,当下冷哼一声,收了手中七杀刀,后羿也不与秦军为难,只伸手一招,那把大斧便又变成了盘古弓飞回后羿手中。 玄都师上前一步道:“见过儒家孔子先生!”太上老君创道家学派,孔宣创儒家学派,儒道并列,是以玄都要低了一辈,上来见礼。 孔宣倒也不托大,侧身上过。(君子堂当下却是竹灵又率领一众师弟师妹上前道:“见过墨家墨子先生!”墨子与孔宣平辈,是以竹灵等也需上前见礼。 墨子自然也是侧身让过。瞧这辈分乱得…… 玄都道:“道长,我三清道教与你玄木岛也算是颇有渊源,你等何必逆天行事!须知天道之下,有因必然有果也!“ 旁边云霄冷哼一声。截教在人阐两教联合打压下差点灭教,三清早就分家。此刻玄都还在说三清道教,以云霄而攀渊源,是以云霄不屑一顾。 孔宣笑道:“玄都,修行到了你我境界,当知每人心中皆有自己天道,谈何顺天逆天?今日你我道教与玄木岛无论如何要做过一场,又何必学那凡夫俗子一般,要在阵前叫战一二?” 玄都默然不语,退下一步。 孔宣说的正是至理,这年代,说什么大道理,那是用来教化凡夫俗字也!修真之人,终究还是要比谁的拳头硬,谁的法宝强! 墨子上前一步,盯着孔宣道:“道友,两千年前,我败你半招,一直深以为憾。后你我各创儒墨学说,未曾分出胜负,今日你我也还是要做个了断!” 孔宣笑道:“正是,学说之事自有你我门人去评论千秋,我却也是想见识一下麒麟墨家!” 顿了顿孔宣又道:“今日我与道友一战自无大碍,不过道友那边除你外便只有玄都有一战之力了,怕是今日道友无论胜败,都讨不了好!” 玄木岛这边除孔宣外,尚还有七位准圣,这七位准圣联合起来,和圣人都可一战。而道教那边就玄都师一人,至于才金仙后期修为地南极仙翁,直接被忽略了!金仙中期的白起等人,就更不必说了!” 那边玄都闻得孔宣言语,笑道:“道长尽可起玄木岛一众准圣前来!我与师弟两人倒也是虽败尤荣!” 反正打不赢,干脆便先拿话堵死你! 玄木岛众人齐齐冷哼一声。 那边梅韵道:“玄都,我等一齐出手,你自认为够格不?怕是你得回去请你老师太上老君与师叔原始天尊前来才能说出此话!” 梅韵此话倒也不是托大。当日三山关下玄木盗群圣战佛教二圣。今日少了个李松,却多了后羿嫦娥二人。 三山关下故事,玄都怎会不知?自也不会在此事上多过纠缠。当下玄都道:“我道教便派出三人,你玄木岛也派出三人,我等便就此撕杀三场,赢两场者胜,如何?” 第六章传道六二节 撕杀三场(第二更求月票) 玄木岛一众弟子个个斥之以鼻,竹灵上前一步道:“玄都,你好生不要面皮,你干脆叫上太清太上老可两人以下修最高的南极仙翁却是玄木岛随便派一名弟子就可打。难道墨子玄都二人这么有把握必胜,还是道教留有后援? 孔宣突的想起一人,当下冷笑道:“玄都,你倒是好算计,不知天庭那位可有来否?”却是指的乃是太上老)但今日之争乃是相关玄木岛一脉气运面皮,孔宣也不敢轻下决定,当下向云霄竹灵等人望去! 突然众人只感觉身上的那道先天甲木之精/气一热,众人个个面露喜色。孔宣上前一步,哈哈大笑道:“你等既有求败之心。我等今日变成全了你,但我玄木岛却是还有一个条件?” 玄都虽不明白玄木岛众人为何神情变化得如此之快,但想到己方三人实力,却也不怕。玄都道:“道长还有何吩咐?” 孔宣道:“你等西秦一方,却是有一人和我玄木岛有大因果,今日怕也要就此了结一番!” 玄都面色大变,沉吟一番,缓缓道:“此事却非我能做主也!” 孔宣说的乃是紫薇帝星姬灵魂,姬当日统一天下后,派人大肆拆毁地界的玄木宫。()将里面供奉地人族圣父护法象尽皆损毁,虽应了李松欲退出地界之争的愿望,但也直接导致了玄木岛在人族百姓中的没落,如此大的因果,怎能不偿还? 李松孔宣已经学究天人,自不会平白的去寻那姬一个凡夫俗子的麻烦。但今日姬灵魂已经转世。而且又是来与玄木岛相争,自然就要提及此事,一则偿还因果,二则打击道教天庭,紫薇帝星转世若损,天庭以后也别想在那些关乎地界大气运的言了。() 玄都自也知道此点,虽天庭受道教控制,但毕竟名义上是紫薇帝星之主。玄都如何敢在如此大事上松口? 突然听得天空中一声龙吟。接着便有一片仙乐响起,又有那异香阵阵。朵朵五彩莲花坠地。一驾九龙辇车横空飞来,富丽堂皇,辇车上并排坐着两人,左边一人身着九章法服,头带十二行珠冠冕旒;右边一人头戴霞帔。身着百凤来朝服。() 此两人正是那昔日的道祖鸿钧门下二童子。今日的三界之主,天庭玉帝王母二人! 玉帝王母二人名义上是三界之主。当下众人还是得过来见礼。玄木岛众人却是在孔宣带领下,原地不动,微微点头道:“见过玉帝王母二人!” 玉帝王母也不以为意,如今场景,肯过来参拜自己才怪? 玉帝对玄都师道:“道长,我天庭与道教份属一脉,此事由道长拿主意便可!” 哎……玄都心中叹道:我道教又做了那出头之鸟。赢了,乃是玉帝天庭大度;输了,实在是我道教实力不足,辜负了天庭啊。() 但此时之事,已经是不得不为!当下玄都上前一步,对孔宣道:“如此,我玄都便代玉皇大帝答应道长的要求!” 说罢,玄都朝旁边墨子点头示意。 墨子出列,对孔宣道:“道友,可愿一战孔宣笑道:“能与道友交手,某家求之不得!” 两人皆是身行一闪,望虚空飞去! 墨子望向孔宣,缓缓道:“孔宣,两千年前三山关下一战,乃是麒麟家族之辱!今日终可一朝得雪!” 孔宣道:“道友,如今你我之争乃是儒墨两家之争,乃是道教与玄木岛之争。()若道友还是执着于两千年前个人之失,怕是落了下乘!” 墨子乃是当世英豪,闻言也是心中警醒,朝孔宣一拱手道:“道友所言正是,却是墨翟着相了!” 说罢,墨子拿出手上金刚琢,道:“这是老师太清圣人近来赐予地人教圣器金刚琢,有那太清圣人昔日西出函关化胡为佛之功,道友当心了!” 墨子乃是光明正大之人,今日与孔宣有那了结因果之意,不愿凭借外得宝贝金刚琢取胜,是以先行出言提醒孔宣。() 孔宣自然也是知道金刚琢的厉害,对墨子微微点头,算是应过。却又大笑道:“我背后有五色神光,无物不刷,却也不怕你宝贝厉害!” 墨子也不多言,先祭起那镇压墨家气运的钜子令,望天空一挥,那钜子令便直朝孔宣打去。 孔宣道:“你有墨家钜子令,我又如何没有儒家玄木尺?”说罢,也是祭起手中玄木尺,向那钜子令撞去! 只见那钜子令与玄木尺在空中“噗”的一声便砸到了一块,却又云淡风清,没激起丁点气浪。()两件宝贝各自又倒飞回来。 孔宣墨子两人却都是面色凝重,方才两人不过是试探性的一攻!真正的大战,现在才开始…… 玄木岛、玄木山、玄木府。 李松端坐在一青色蒲团上,李松身边围坐着四位道人,正是那庚金、丙火、戊土、壬水(模糊地影子)四位分身。 李松本就为先天甲木之精,万物生长之灵。又得庚金、丙火、戊土三先天五行精华之助,对于疗伤之事自然远不如旁人那般费劲,如今闭关百年时间已过。()李松当日在般若菩提大阵内所受之伤,已然全愈! 反倒是因祸得福,心性定力较之以前更有进步。 五人齐声大喝:“起!”各自将自己的本命轮回杖祭出,漂浮于各种头顶之上,又有那五色光芒如水一般沿着五条轮回杖在空中流动,形成一个大圆。圆圈中五色光芒交错,云蒸霞蔚,有若实质,也不知那是光?是气?亦或是水? 李松又取出那后天功德至宝,镇压人族气运的九龙天地印,九龙天地印经过李松这百年的锻炼,九龙伤势已经尽好,如今也是回复到以前模样。 李松挥手朝那天地印一指,大喝道:“疾!”天地印上一阵金光闪过。天地印便幻化成本体九条九爪金龙。九龙昂向天,一齐向那五色光芒交错形成的圆圈中游去。 就在九龙飞进那圆圈中时,李松头上缓缓升起一颗松子,松子内七色功德霞光大做,与此同时,九龙身上也是腾起一片七彩功德霞光。两片七彩霞光直与那圆圈中的五色光芒交融在一起。 九龙欢快得一声声长吟,在那混合霞光中嬉戏,游来游去。 李松又是觉得脑袋中一片空灵,感觉天地万物仿佛皆是自己化身一般。 李松想起了以前灵识一事,倒也想知道三界之外有天外天,却不知天外天是否有边界? 当初封神万仙大阵大战时,将洪荒打成三界。仙界便是那天界,一共有三十六重天,每一重天都有神仙居住,越是天的重数越高,便表示身份越尊贵。第一重天乃是那掌管地界的各土地之神居住。土地也是最底层仙人,很多土地地位甚至还在地界那些大能之人下。 第三十六重天便是号称三界之主地玉帝王母居住地天庭所在,三十六重天也是三界的边境所在。那些圣人地位还在玉帝王母之上,所以就居住在天外天。 但有些圣人,如通天原始等,为在洪荒布道,于是便选了如金鳌岛、昆仑山这样地地方做为到场。实际上这些地方乃是两人以圣人之能将天外天居所搬过来而已,也是属于天外天,和三界没有什么关系。就象阐教云中子传下的昆仑派也是在昆仑山上,却是和阐教道场昆仑山玉虚宫是两码事。 李松又试着将那道灵识从头顶松子内逸出,直向那天边飘去。很快就穿过了地界、一重天、两重天…… 朋友们,请求月票噶!色佛拜谢!今天三更!第三更时间在今天下午! 第六章传道 六三节 天道边缘(第三更求月票) 前面十几重天,李松灵识自是横行无阻。过了二十重天后,李松也不得不心翼翼。要知道二十重天以上,居住的大都是些高阶神仙,里面自也不泛大能之人,万一被现了,反而不美。 此,李松灵识对那些有可能现自己的地方便绕着走。以李松现在的本领,只要不去主动招惹,圣人之下,还真没几个人现得了…… 终于来到了三十六重天,天庭出现了,李松灵识不予理会,径直来到那天河边,顺着天河而上。 昔年不周山下巫妖大战,众祖巫与东皇太一一起自爆,不周山天柱倒,天崩地裂,天外浑水滚滚而下,幸得圣人女娲在其它五位圣人帮助下,炼石补天,才阻止了此次洪荒大劫。[] 后女娲圣人感叹天外浑水中有那后天癸水之精,为洪荒后天万物生长之辅。于是在天穹中留下一条缝,让一道九天浑水溢下,直流三界之主的天庭,也好助洪荒万物生长。这一道九天浑水所在,便是天河。 自从上次掌管天河十万水军兵马的天蓬元帅在灵宵宝殿调戏宫女,被玉帝打下地界后,天河便一直疏于管理,十万水军兵马久不操练,巡河行动自然就更少了,反正这天河在三十六重天之上,本领差的上不来,本领强的也不屑来此捣乱。此举倒是给李松灵识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李松灵识终于来到了天河源头。 玄木府内的李松暗暗的打起精神,这可开不得玩笑。天外天不比三界,里面住着的可都是洪荒实力金字塔最顶尖的六位圣人,一个不心,被六位圣人现了自己的存在。女娲和通天还好点,毕竟和自己还有几分交情,顶多将自己的灵识禁闭起来来一个盘查审问。可被老现了,不定就是一宝贝砸过来,那自己这百年地闭关怕是要重新来过了。 李松灵识顺着天穹的那条缝隙逆流而上。如今李松先天五行即将大成,区区天外浑水自然也伤不了李松。[] 李松灵识慢慢的,一步一顿的向前行走,颇有点做贼心虚的味道,李松身上也有那后天癸水之精,因此自能混在天河之水中。 李松灵识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整个天外天仿佛就是一个大海洋。到处都漂浮着天外浑水。李松不敢现身,只将灵识隐藏在九天浑水中。 一股浓郁的古朴气息直向李松涌来,这股气息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经历过! 对,这是混沌气息。当日李松在五庄观外被东皇太一以先天至宝混沌钟困住时。就在那丧命之际,有李松丹田松子内鸿蒙紫气吸收那混沌钟内混沌气息,正是这种感觉。[] 原来天外天尚是一片混沌,想来当初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时也是想到了日后或有大能之人,脱于洪荒之外,故特意留下了天外天未曾劈开,以供各位大能之人居住。 李松本体为先天甲木之精,混沌生成,如今虽只是逸出一道灵识。在受得那混沌气息一激后,却也感觉有如龙归大海,鸟翔天空。身心都感觉为之一舒。 李松一边吸收着那混沌气息。一边又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心翼翼可不代表慢,灵识为物。可是差不多以“瞬移”地度向前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松灵识只感觉那混沌气息越来越稀薄。[]李松心中一紧,来了,或许到达了天外天边缘也未可知。 李松心里好奇,便偷偷的将那道灵识冒出天外浑水来。望天外天虚空中钻去。 才一出得水面。李松灵识便突然听到耳边有轻轻一声冷“哼”传来! 这一声冷哼有如晴天霹雳,在李松心田爆炸开来。那玄木府内李松受此一惊,差点就道心不稳,还好那松子上放出的七彩功德霞光护住了心神,才没有走火入魔。 李松灵识赶忙往天外浑水内一钻,迅望来路奔回。[]好半晌后李松才回过神来,细细分辨起那一声冷哼,那可明显是女性声音。 还好,是和自己交情最好的女娲圣人,估计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李松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来不少。 不过天外天是不能在继续呆了,李松顺着天穹地那道缝隙悄悄的退出。 娲皇宫内,女娲圣人面带微笑,正在看着李松灵识奔走。原来天外天乃是一片混沌,而每一位圣人都有自己的地盘,李松歪打正着下撞进了女娲的地盘之内。 李松灵识隐藏与天外浑水之内,女娲自然不会怀疑到一群圣人的地盘有人敢闯进来,所以也没觉。[]可当李松灵识一露出水面,便自然逃不脱女娲的法眼了。 女娲刚开始大怒,原本想拿着山河社稷图就这么卷过去。却是在那心中一动,便掐指一算,自然也就知道了李松灵识的来历。 女娲见李松灵识在吸收着天外天的混沌之气,只以为李松乃是上来修炼,以期突破准圣,达到圣人境界。女娲和李松之间颇多因果,倒也对李松印象不坏,是以便放了李松一马。 女娲喃喃道:“你如今才不过一准圣,就能瞒过我等,你要是成就了圣人,那得何等厉害?” 待得灵识重新回到三十六重天后,李松神情大为沮丧,哎,圣人啊! 李松灵识躲在天河之水中,随着天河之水流淌。[]李松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感觉到自己需要成为一个圣人! 天河之水自天外浑水而来,自也含有那后天癸水之精,李松也不客气,灵识吸得多少是多少! 突然李松现自己灵识到了一片陌生地环境中,只抬眼一看,原来李松灵识竟然随波逐流快要来到了天庭。 李松心道:那先天壬水之精蟠桃树也在这天庭之内,却不知和这天外浑水中包含的后天癸水之精有何联系? 却见这天外浑水竟然在前方流淌到了一片虚空之中,那天河汹涌的波涛到了此处只凭空消失不见。[]李松一楞,不知自己灵识该不该前往。 李松终于还是决定前去探个究竟,就要随那天河水而去。却只见那道灵识一接触到那虚空边缘,突然一股强大地反弹力从那虚空涌来。 李松大骇,赶忙将灵识退出,却还是受了这一弹,那道灵识摔出了十几丈远,被跌得个七晕八素。 厉害!这虚空是何来历?竟然还有这等禁制。 瞧这力量,怕也是个准圣后期高手才能布置,却不知是谁?三界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李松自也不会傻得再去撞上一次,当下怏怏然将灵识返回。[]李松坐于蒲团之上,此次经历却是给了自己极大的震撼,天外天那混沌气息怎么突然减少?难道天道真地就有边缘吗?怎么那些圣人就对此毫不在意呢?难道那混沌气息是被圣人吸走的?天庭那禁制是先天壬水之精蟠桃树布置的吗? 李松望着自己先天五行壬水方位上那模糊的影子,只长叹了一口气。若那道禁置是蟠桃树所布。以蟠桃树这等修为,自己还真是强取先谈壬水之精不得。 如今伤已养好,天地印上九龙也恢复了元气。闭关再无效果,是时候出关了。却不知地界之事进行得如何了。 李松掐指一算,自然知道了秦齐两军在洛邑生的战事。突然面色大变,几尽惨白。只喃喃道:“好一个昊天,没想道贫道终究还是低估了你!” 但事已至此,却是只有想办法补救了,于是便将自己出关消息告诉了正在洛邑地孔宣等人。 却那虚空中,孔宣墨子二人正在激烈地打斗。 墨子知道孔宣背后五色神光无物不刷,自然不敢大意。当下将手中钜子令祭出,只见钜子令上黑光大起,直冲云霄,四面八方黑气弥漫,一重重的直象孔宣压过来,却是在恍惚间墨子地身影也变得朦胧起来,让孔宣瞧不真切! 孔宣面色冷峻,也是将玄木尺平放手中,大喝一声:“出!”只见玄木尺上腾然而起一团青气,那团青气护在孔宣周身,将孔宣与那黑色隔绝开来。 那些黑色一接触到这团青气,便立即被弹开。可那些黑气又怎会罢休?只齐齐的向孔宣涌来,在孔宣身边慢慢凝聚,宛如一团团黑云,要将孔宣吞噬。 孔宣冷哼一声,手握玄木尺朝背后一指。突然只见孔宣背后五道神光光芒大作,冲破了层层黑雾弥漫,径直里指向苍穹。 黑雾顿时便被撕裂开来,只见一道阳光顺着孔宣的五色神光直射进来,孔宣眼前一亮,长啸一声,身形一闪,便出了那黑雾的控制。 明天也将三更,老李求下月票噶!谢谢! 第六章传道六四节 儒墨大战(色佛力作) 孔宣虽然出得那团墨子以钜子令步下的黑雾,心中却是大惊。没想到几百年间,墨子的修为竟然有如此之高。那团黑雾看似简单,实则是一个结界!里面自成一体,寻常人等被困在里面,茫然而辨不清方向,休想出来。 墨子也是心惊不已,自己知道孔宣背后五色神光经过二十四颗定海珠祭炼,自成天地,几乎是无坚不推。因此便特地针对孔宣而步成此空间,以期达到迷乱孔宣心智之效,呆会再动起手来也是事半功倍,没想到孔宣这么快就出来了! 孔宣道:“阁下已出一招,现在该吃孔某一记了!” 墨子暗暗祭起手中法宝,面无表情,也不言语。 孔宣端坐在地,双手朝背后一指,孔宣背后“轰!”的一声传来,有五道神光齐出,在孔宣背后飞转动,闪个不停,光华流动间,又仿佛一层一层,隐隐现出二十四重。 孔宣大喝道:“出!” 只见那五色神光在虚空中搅动,虚空中本无气息,此刻却是被那五色神光搅得风起云涌,海浪滔天,又见那五色神光中仿佛有那山川河流遍步期间,日月星辰点缀其里。正是那后天至宝二四十颗定海珠演化的二十四诸天。孔宣为了一击见效,此刻竟然动用了背后五色神光中的二十四诸天之力。孔宣手握玄木尺的大手一挥,那五色神光便径直朝墨子刷来! 墨子瞧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中的二十四诸天幻幻真真,亦真亦幻,看起来很模糊,却偏生感觉十分清晰。 墨子一咬牙,也是端坐在地,双手合一,遥遥朝那天外天八景宫方向一拜! 却见得墨子双手之间。缓缓升起一个金色圆圈,慢慢的飞上墨子头顶,正是那昔年太清圣人太上老源地阳山立人教时,采集阳山之铜而炼制,后又以西出函关化胡为佛之大功德浸润而成的金刚琢。 金刚琢材质不凡,又是圣人亲自炼制,几乎得两重立教之功德,号称人教圣器!不过金刚琢秉承太上老那金光越转越快,直将那虚空割裂开来。 就在此时,孔宣背后的五色神光迎上了那金刚琢出的金光…… 五色神光,攻无不破;金刚宝琢,防无不守!两者正是利矛撞上了坚盾。 只见两方光芒在虚空中纠缠不休,相互碰撞。相接处电闪雷鸣。一阵阵霹雳声传来!竟然燃起了融融大火! 化光为火,此火乃三昧真火!那得何种力量?两道光芒竟然就此相持下来,谁也前进不得半步。 孔宣脸上五色交换变化。头顶上却是热气腾腾,孔宣背后五色神光在祭炼了二十四颗定海珠后,号称普天之下无物不刷,却也是有几样物件难以对付。 一则为先天之物,因为孔宣尚有那先天壬水黑色没有斩出,五行不全。刷不得先天。 二则为为五行之外,比如那天地间地四大灵猴。不在五行之中,或可逃过五色神光一刷。 三则为大功德之物,功德护主,乃是防御之无上法宝。墨子手中的金刚琢正是此宝。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还是要看手拿宝贝的乃是何人。若是圣人使一后天灵宝以上。孔宣要想刷下,怕也要大费一番周折;若是地仙修为之人即便手中有那先天至宝。孔宣也是照刷不误。 墨子法力与孔宣之在伯仲之间,孔宣五色神光自然难以刷下那金刚琢了。 孔宣不好过,墨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只见墨子脸上乌黑,浑身都在摇摆不止,显然也是竭尽全力在对付孔宣的五色神光。 金刚琢之守不攻,如今两人才开打不久,自是防守方墨子更吃力一些。但两人如此坚持下去,怕是两人都要拼得个力尽身亡! 孔宣墨子两人齐齐一声大喝,孔宣举起手中玄木尺,墨子举起手中钜子令。只见那玄木尺与钜子令便直飞到空中,幻化成几千丈大小,各自光芒闪耀,狭带风雷之声,毫无花哨的向对方砸去! 玄木尺和钜子令在那两道光芒相接处撞在了一起,那团燃烧的三昧真火迅的附在两大宝贝之上,跟随着两大宝贝一起爆炸开来! “轰”……隐隐约约只见那玄木尺与钜子令相撞处一个黑洞转瞬即逝。 那黑洞刹那间便将那那团三昧真或吸收个干净。两大宝贝又迅飞回。 孔宣和墨子二人连连后退,各种退得几十丈开外才稳住身形,两人脸上也不再光芒变化。皆是苍白得可怕,刚才两人耗力太大,以两人之能,竟然都是在一时间竟然恢复不了。 这是两人自两千多年前三山关一战后地第二次交手,那一次两人打了三天三夜,后来孔宣以定海珠化成的二十四诸天胜了手无宝贝的墨子半招。此刻两人宝贝相差无几,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 两人皆是在心中暗叹对方了得,心道今日即便胜了,怕也要伤筋动骨,只能是惨胜一场。但今日之争不今是两人两千多年的因果,更是关系到道教与玄木岛的气运面皮。别说惨胜,两人为了胜利,即便要付出性命,也是甘愿。 孔宣墨子二人站在虚空,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仿佛静止了…… 千万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终于墨子还是先开口了,悠悠道:“孔雀道友,今日你我之争,却非是我等洪荒飞禽走兽之争了!” 孔宣淡淡道:“麒麟道友说的正是,逝着如斯!在你我飞禽走兽之后的巫妖两族都已覆灭,远古的那点隔阂,早已随时光而去了!” 两人却又各自在心中叹息一声!两人虽没经历过以前地神龙、凤凰、麒麟三族大战,但也从父母麒麟王与凤凰口中知道了当年战况的惨烈,几了比拟巫妖大战。 可如今,三界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洪荒了,飞禽走兽两族,也早已经沦为了洪荒配角,鳞甲一族,更是被赶到五湖四海中,寻常时光,再也登不了6! 那是些年代久远地故事,即便是经历过巫妖大战的人们也只能偶尔提起写只言片语。 相传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洪荒中最先孕育的是鳞甲飞禽二族,后鳞甲中一部分登上6地,便成了那走兽。是故,洪荒中人称走兽为鳞甲旁支。 鳞甲尊祖龙、走兽尊麒麟、飞禽尊凤凰。在走兽等上6地后,与原6地之主飞禽生了冲突,两族大战,后走兽不敌,于是便向鳞甲求救。鳞甲走兽一齐将那飞禽赶上了天空。 三族大战,两败俱伤,此时已经无力对抗那新兴的巫妖二族。巫妖二族乘火打劫,先是巫族将鳞甲赶进五湖四海;后有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仗着手上宝贝神通,独霸了天空。 而昔日统领洪荒的三位霸主此刻才宛然大悟,各自后悔不已,但也是无可奈何。于是,祖龙不知所终;麒麟王在麒麟山不问世事;凤凰在天南不死火山下世世代代镇压着地心岩浆。 缺少了主持大局之人,飞禽走兽二族终于没落,而鳞甲一族,也是在那五湖四海夹缝里求生存。 轮回幻灭无常,世事几多春秋!飞禽走兽沦落后,横行洪荒的巫妖两族也早已灭亡,而后地统领洪荒的截教也成了过眼云烟,下一个是谁? 良久后,孔宣道:“往事已不可追,前途却是遥远。如今麒麟道友墨家已经借得道教气运,而我儒家也份属兄长玄木岛一脉!你我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于公于私,儒墨两家终究还是要做过一场!” 墨子道:“正是!贫道这五百年来已将墨家气运与麒麟融合在一起!炼成了一招麒麟献瑞道友稍后还请当心才是!” 孔宣笑道:“你我乃是天生对手,我知你麒麟献瑞十分了得,我这几百年来,却也将母亲地凤凰焚火一招加以改进,融入我儒家气运,炼成了孔雀开屏自也不会让道友失望!” 两人尽皆仰天长笑,只惊得虚空中云翻气涌,流动不休! 各位道友,色佛现如今月票在分类榜已经排不上号,轮为靠边之人,呜呼!色佛今日少不得要大开杀戒,砍翻几个再说! 色佛昨日通宵达旦,悟上了三招刀法(更新三章),无奈今日无粮下炊,气力不足,怕不能使出刀法全部威力。还请各位道友助我点法力修为,挥上几张月票便足矣!色佛拜谢! 第六章传道六五节 远古三尊(第二更求月票) 墨子一手持钜子令,一手持金刚琢,突然低吼一声,将之相互砸去。 钜子令散着黝黝黑光,金刚琢散着灿灿金光,两色光芒片刻间便融在一起,汇聚成一片红色云烟,待得红色云烟消散后,哪里还有墨子踪影? 只见一头身高达几千丈的火红麒麟昂仰天长啸,正是那墨子本体! 麒麟为洪荒走兽之尊,身体自是集合了洪荒众兽之长,麋身、鹿角、牛尾、马蹄、身上却是覆盖麒麟近宗的龙鳞皮。墨子为麒麟少主,通身火红,自更是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墨子那一声仰天长啸,声音厚重低沉,震得整个大地都仿佛颤抖起来。才顷刻间,洪荒走兽尽是耳闻。那些走兽听得麒麟少主召唤,只一起跟着长啸…… 牛哞马嘶,虎啸狮吼…… 那些啸声迅汇集起来,直向麒麟涌来,麒麟一声大喝:“出!”,便见麒麟头顶冉冉升起一块寸余大的白玉印。此白玉印通体晶莹剔透,远看如一泓清水,幽幽散着温润气息,却又有七彩光芒闪耀其上。 此印将那些洪荒走兽啸声尽皆吸收!正是那墨子本体麒麟本命法宝麒麟印。 与此同时,孔宣面色凝重,只将着背后五色神光尽数展开。青、红、赤、黑、白五色光芒流动,却不是以前那般直耀寰宇,反而是在孔宣背后不过是一丈大,来回流动。 孔宣得儒家教化万民之大功德,将之练化于五色神光中,如今也是快达到了反朴归真的境界。 孔宣缓缓举起手中玄木尺,直朝自己背后五色神光中插去。那玄木尺青光直冲天穹,却是在一接触到那五色神光,便仿佛被融化了一般,消失不见。 待得三尺玄木尺尽皆没入那五色神光后。孔宣也是大喝一声:“开!” 只见一片五色光芒闪过,孔宣也是幻化成了自己本体,那天地间的第一只孔雀。 孔雀将一双翅膀展开,也有那几千长宽广。孔雀将翅膀一拍,便遥遥而上,直入天穹,在那遮云闭日。天地仿佛都黯淡下来! 孔雀背后插着无根羽毛,分青、红、赤、黑、白五色,正是那孔宣五色神光原形孔雀翎也! 孔雀也是仰天长鸣,声音却是清脆响亮,直彻心神!与那麒麟声音正是一重一高也! 刹那后,所有飞禽一族也是尽皆停顿下来,跟随着孔雀少主一起鸣叫。 莺歌燕语,鹭鸣鹤唳…… 孔雀的五根羽毛在虚空中流动着。也是将所有飞禽鸣叫声凝聚的气浪收集。 却那凤凰、麒麟、神龙三尊自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执掌着飞禽、走兽、鳞甲三族。在巫妖两族之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占尽洪荒气运,自然非是那浪得虚名之辈。 三尊久不出手,修为之高,自无人知。可三尊所在的三灵却是皆修有那自身本体护命法宝。 每一只凤凰皆修有一根凤凰翎;每一头麒麟皆修有一颗麒麟印;每一条神龙皆修有一粒神龙丹。 洪荒三大尊中,神农狂、凤凰傲、麒麟却是谦谦着黑色光芒,而是黑中带黄,又有那七彩功德霞光浸润期间! 麒麟墨子抬望着那方麒麟印、金刚琢以及钜子令三大宝贝,眼露虔诚光芒,一字一顿的念道:“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用、葬。” 正是那墨家学十大核心思想。 地界所有墨家弟子,一起跟着墨子念道:“兼爱博爱、非攻反战、尚贤惟才、尚同为民、天志顺天、明鬼得前、非命不息、非乐自然、用以生、葬求全……” 墨家是一个有领袖、有学、有组织地学派,他们有强烈的社会实践精神。墨者们吃苦耐劳、严于律己,把维护公理与道义看作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墨者唯墨家钜子是尊,惟钜子令是从。 此次尚是麒麟墨子建立墨家学几百年来,第一次动用墨家也! 十个词语在从麒麟口中吐出,却是径直向地界飞去,而后又带着七彩霞光飞回,直入那钜子令中。 钜子令光芒越来越盛,却已经是第十个词语“葬”飞回,只见那麒麟印复归平静,只如那暴风雨来前的安宁…… 孔宣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双翅间缓缓升起那起彩功德霞光围住的儒家圣器玄木尺,玄木尺后面,隐隐现出那定海珠演化的二十四诸天。 孔宣也是念起了当日在玄木府内与李松谈起的,儒家九大立派核心理念:“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 地界中地那些儒家学子,无论是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此刻也是放下手中活计,随着孔宣一起念道:“仁者爱人、义者正气、礼者有德、智者聪敏、信者无妄、恕者宽容、忠者老实、孝悌为人之根本也!” 孔宣念出的九字却不是飞向地界,乃是直向那二十四诸天中飞去,只见那二十四诸天顷刻间,便出现了万千儒家学子,那些儒家学子每人手捧一本《论语》,念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论语》乃是孔宣化身孔子在地界东周诸侯各国布道时,孔子的两位随身侍侯弟子颜回与子路二人所记载的孔子一言一行,正是儒家思想的精华所在。乃是儒家每一位学子所必读的启蒙之作也! 儒家是中国古代最有影响的学派。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儒家已经成为华夏固有价值系统地一种表现。 二十四诸天乃是那二十四定海珠所化,定海珠原本化成的佛教二十诸天,每一天有三千佛国,每一佛国有三千佛子。如今孔宣用来收集儒家学子念力,自是事半功倍也! 孔宣念出的那“仁”、“义”等九个大字在二十四诸天飞过一圈后,便也是径直飞到那孔宣背后的五根孔雀翎流动的光华中…… 此时,墨子的麒麟印也是大成…… 是洪荒飞禽走兽两族之争?还是儒墨两家之比?亦或是天庭与玄木岛之战? 三界中,所有的飞禽走兽经过了刚才的狂乱,此刻都是鸦雀无声,翘已盼…… 东周各国里,所有地儒墨学子也是停歇下来,全部双手合一,在心中祈祷…… 在那秦都咸阳,武王姬托命紫薇星转世的秦王赢政只在心里咬牙切齿,暗道:“若某得天下,当除尽那损毁东周都城洛邑姬后世一脉的玄木岛在地界的影响力也!”…… 在那齐都临淄,祖巫精血重生的齐王田玄也是在心中暗道:“若某得天下,当将那天庭玉皇大帝踩于脚下也!”…… 原东周都城洛邑,玄木岛、道教、天庭的一众人等都在抬眼望向虚空,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惊动了那正在打斗地两人…… 在那麒麟山中的一座古楼、在那娲皇宫中、在那八德池边、在那金鳌岛上、在那玉虚宫中、还有那天外天八景宫中有多人神情激动,便有多少人面无表情,有参与地,自也有看戏的…… 色佛!给我雄起来! 第六章传道六六节 完者即缺(第三更求月票) 只见那麒麟印与孔雀翎光芒闪耀,径直在空中撞上…… 强大的气劲冲击开来,天上的那些日月星辰一刹那间都失去了光泽,仿佛移位了一般,在虚空中纷纷划过。 墨子和孔宣也不理会那些气劲带来的影响,各自在咬牙坚持。 突然,两人一齐大喝一声,各自“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向那本命法宝吐去。 麒麟印与孔雀翎受得在鲜血一激,顿时便连连暴长,虚空中的那些星辰此刻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有那一颗白玉印与五根五色翎在越来越大。 终于,两者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一起。 云气如箭,流星如雨…… “轰轰轰轰……”“滋滋滋滋……” 麒麟印与孔雀翎在接触处一阵阵雷鸣声传来,又有那闪电光芒直射四面八方的苍穹…… 墨子孔宣两人对望一眼,皆是知道此刻已经到了最紧要关头,谁能够咬牙坚持下去,谁就会得到最后的胜利。 突然,墨子只感觉到那镇压墨家气运的钜子令上光芒一闪,竟如要熄灭了一般,墨子大惊失色,赶忙运功催去。却见那钜子令上光芒又宛如重新开始一般,墨家十大核心思想慢慢的凝聚起来。 墨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力的感觉,那边孔宣不明就里,只暗道以墨子神通,怎会力竭?但此刻紧要关头,也想不得太多,当下一声大吼。运起身上神通,尽数使将开来。 虚空中五根孔雀翎一齐光芒大闪,飞流转。才眨眼工夫,便五色合一,五根孔雀翎也便成了一根硕大的羽毛。直向那麒麟印扫去。 那边墨子一咬牙,指挥着麒麟印迎将上去。然孔宣全力一击,墨子若是尽起神通,或可接得下来,此刻仓促间,墨子哪是对手? 那麒麟印终于也没挡住孔雀翎的一扫。被原地打回。“噗!”墨子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整个身子直向虚空中仰飞开去。 这一场。孔宣已经胜了! 孔宣却是疑惑不解,为什么墨子在关键时候竟然使不上力,当下孔宣也懒得顾忌太多,盘身端坐下来,掐指运算起来。 却远远的见墨子步履蹒跚,神情苍白,一手持钜子令、一手持金刚,缓缓地走将过来。嘴角却还是挂着一丝血迹。 墨子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墨子也是大能之人,自不会输了而不认帐。但如此而输,怎叫墨子甘心? 孔宣望见了墨子手中的钜子令,想着刚才生的一起,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当下慢慢站起来。缓缓道:“道友。你今日输给了我,很冤。但也不冤!” 墨子惨淡一笑,道:“输了便输了,有什么冤不冤的!” 今日道教与玄木岛之争,要的本来就只是结果! 墨子又道:“贫道此战过后,自会回麒麟山苦修!未找到今日一败之原因,贫道再不复出山也!” 孔宣叹了一口气,道:“道友,你乃身在局中而自迷,你可知,完者即缺啊!” 墨子闻言浑身一震,想得片刻,只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墨子突然仰天长笑起来…… 笑着笑着,两滴浊泪却是滑落下来。 孔宣也是心下戚戚,立在旁边,一言不。 墨子回过身来,朝孔宣一拱手,只身形一闪,便向那虚空踏去。 隐隐间,有歌声传来,曰:“少年任侠气,混沌生心中;麒麟山上事,荒凉古道人。有墨十家法,欲与天争雄;一朝悟明理,长歌哭秋风!” 墨子此刻也是明了,自己输给孔宣,不是自己本事不济,不是墨家不如儒家,更不是麒麟印不如孔雀翎。 真正地原因,在于自己墨家的理念,过于完美无缺,达到一个“十”。 《易经》云:混沌化无极,无极生太极,太极为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之所不能尽者,则约之以三三之数,是为九,以见其极多也。” 《黄帝内经》云:天地之至数,始于一,而终于九焉。 “九”是最高数,过九,就要进一位,又回到“一”了。 却是道祖鸿现玉帝与王母二人地身影。这两位号称三界第一夫妻,平日里却是三界中隐藏得最深之人,生怕别人现自己,此刻大张旗鼓,亲自下得凡来! 李松倒也不急着前去,在虚空中观望起来! 正算着,李松突然感觉到虚空中有一屡气息传来,当下更是大吃一惊!自己修为已经是如此高了,竟然此人还能躲过自己感应!怕是方才那一丝气机也是此人故意放出,引自己前去。 李松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当下也不犹豫,直追寻那道气机而去! 却是现虚空中,一位道人凭风而立,衣袖飘飘,待走得近前,更是见此人鹤童颜,慈眉善目!正在观看着玄都与云霄二人之战! 那人见得李松前来,抬眼微微一笑。 李松也是一笑,上前行了半礼道:“贫道见过太清道人!” 此人正是那太清圣人人教教主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中地太清道人。太上老君乃是圣人,三界中圣人为尊,自是李松行礼。不过太清道人只是一化身,虽代表太上老君,却也终究不是本人,所以李松才行了半礼。 太清道人倒也不托大,侧身让过,道:“道友也不必多礼!今日能见得道友,也是幸事!” 李松笑笑,并不回答,却是将眼睛望向那正在打斗的玄都云霄二人!两人此刻已经是全面交手,正打得难解难分! 恩,老李给我加油!色佛给我顶住!迎着风,冒着雨,明天继续要三更!朋友们会拿手中的月票来支持老李的!谢谢! 第六章传道六七节 谁狼谁虎 太清道人道:“道友观玄都二人之战,当谁胜谁败?” 李松将眼睛望向那前东周都城洛邑,那里的几百万大军与诸位观战之人,个个神色紧张,只有那玉帝与王母二人端座九龙撵上,旁人看不清是何表情,不过此刻,也没人会注意到这对夫妻。华夏 李松淡然道:“道长将我唤来此处,想来已经算道,玄都云霄二人此战已经无关紧要了!只可叹道长道教与我玄木岛筹谋百年,如今终究也免不了为他人做嫁衣裳!” 太清道人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了! 李松又道:“道长大才,又曾在洪荒游历百年,当听说过地界凡人有一故事,名做《东郭先生与狼》。” 有滥好人名东郭先生,一日在山间行走,遇一受伤之狼,道是猎人追赶,危在旦夕,乞求东郭先生救之一命。东郭先生动了恻隐之心,遂瞒骗了猎人。 后猎人走远,狼复要以东郭先生为食,东郭先生体弱,如何抵抗得了?眼看就要被饿狼吞食,又来了农夫,最终农夫打死饿狼了事。 太清道人也是抬眼向那玉帝王母的九龙撵车望去,只面无表情,道:“上天有好生之得,玄木岛何必苦苦相逼,须知狗急也会跳墙,到时候兔子搏鹰,终究是两败俱伤,便宜了他人!” 李松道:“太清圣人清净无为,可也不得不让道长你来牵扯这理不清,也码不顺的红尘之苦!可知世上终究难以称心如意。” 顿了顿,李松又直视太清道人,道:“道长,事已至此,你我还有退路否?且还是想着如何应付接下来的战斗吧!” 太清道人道:“如何应付?终究是兵来将挡。华夏水来土淹罢了!再说头疼的怕是道友玄木岛一脉了!” 过得片刻。太清道人又道:“毕竟还是可惜了,道友独创五行分身**,没想要今日竟然不能领略道友的神通了!” 李松笑道:“道长还请放心,我玄木道人早晚要向道长讨教一二的!至于这区区算计,我玄木岛早晚会要回来的!我玄木岛做得了猎人,自也做得了农夫!” 太清道人眉头一皱。道:“道友却别只记得猎狼,可不要忘记了天边还有一头猛虎!” 李松望向那西方,只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却又郑重地道:“狼也好,虎也好!我却只知道,归我玄木岛地。谁来了也别想抢跑!” 太清道人一时竟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却说那云霄和玄都二人,此刻也是杀到了关键时刻。 两人份出三清,修炼功法本就大同小异,因此也算得上去知根究底了。两人在小心翼翼的接触了几回后,自然就放开手脚,大杀起来。 玄都有那拂尘与九宫八卦道袍,能攻能守。本是占了不少便宜;可云霄手中的混元金斗却最是难缠,只放出阵阵金光。直向玄都射去,一不小心被沾上了,修为便得损失不少,玄都单靠那九宫八卦袍也是阻挡不得,但玄都在封神大战前乃是太上老君唯一弟子。又岂是易与之辈。那手中拂尘更是夺天地造化。每次在玄都手重使将出来,也是一道道红光射出。有如厉剑一般。 云霄只得以上清圣人**相抗,好在混元金斗自动护主,玄都又要心有两用,因此也堪堪抵挡下来,两人急切间也分不出胜负来。 云霄心道如此下去,怕终究还得自己吃亏,九宫八卦袍乃是宝贝,使多久都没事,而自己的上清圣人**可得耗费气力。华夏果然,慢慢的云霄脸上就快要渗出汗珠来! 当下云霄将牙一咬,对着玄都道:“道友,接下来你可当心了!你若是能在呆过一天时光,今日你我之战,云霄便算是你胜了!”说罢伸手一招,便将那混元金斗擎于芊芊玉手中。 玄都一楞,不知云霄意欲何为,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顿时面色大变。当下也不犹豫,只席地而坐,口中大喝一声,道:“出!” 只见得玄都头上缓缓升起一尺大小的两朵红色莲花,正是那太清圣人**。那红色莲花放出千丈红霞,和那玄都中上地拂尘、身上的九宫八卦袍放出的光芒融在一起。 云霄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一袭淡黄长裙,无风自飘,明眸善睐间,温柔而坚强。云霄头顶上也是两朵青莲飞出,骄艳迷离。那混元金斗被执掌在云霄那秀美的小手上,却是对着玄都,一阵阵漫漫黄沙朝那天空飘飘洒洒的落下来。 云霄骄喝一声:“九曲黄河阵!出!”此刻,云霄终于使出了那让三界之人闻之色变的九曲黄河大阵。 上次黄花山下,三宵以九曲黄河大阵对付那在洪荒闯下了莫大名声地阐教十二金仙。将十二金仙尽皆削了顶上三花,闭了胸中五气,使得那十二金仙到现在还与废人无异。最后竟然惊动了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两位圣人,亲自走了一趟,才将十二金仙救下。 如今云霄修为比起当日,自是又高了一层,九曲黄河大阵对着玄都一人使出,玄都如何敢大意? 才片刻间,玄都周围一坐漫漫黄沙大阵便成。此阵却是以玄都为中心,一座座黄沙堆成的山峦此起彼伏,又有一条河流弯弯曲曲,绕着玄都而行。 玄都缓缓站起身来,抬眼望去,近处黄沙滚滚,云雾弥漫;远处煞气冲天,阴霾彻地。而东方的天空,却是一轮太阳慢慢升起,如一个大玉盘一般,将那些云雾全部散去,现出这九曲黄河大阵的真实面目来。 太阳慢慢的升起来,温度越来越高,待得快要升上半天时,那太阳更如一个火球一般,在无情的蒸烤着。那些黄沙仿佛着了火一样,糙热莫名,连带着里面所有的一切欲将燃烧起来! 玄都身上有那后天至少宝九宫八卦袍,倒也不怕开始那些热浪来袭,此刻却是知道大阵快要运行,当下正欲踏出一步,却是突然听得阵外云霄道:“道友,当心了!” 只见那四面把方的黄沙迅流动起来,玄都顿觉得头晕眼花。突然,一颗颗黄沙在天上那轮烈日照耀下,突然全部反射出金光,直向玄都袭来! 玄都知道九曲黄河大阵一经动,便连绵无绝,有如那黄河之水,虽曲折百绕,却是不达大海誓不罢休! 好在方才云霄有话,只要挨过那一日时光,如今日已中午,却是算过得一半了。 玄都大喝一声,手上拂尘望那些黄沙直扫而去,顿只见拂尘上一阵强风刮出,只吹得那些黄沙漫天席地而去,靠不得玄都身边。 不过片刻后,那些黄沙却又化成一个巨浪,直向玄都打来,玄都冷哼一声,喝道:“起!”只见玄都身上九宫八卦袍突然腾出一股红云,那朵红云如那小船一般,将玄都托于那片漫漫黄沙之上。 黄沙浪头一个接一个地飞过,可玄都脚下的红云总是浪涨船高,安然无恙地度过。 两人就如此疆持着,却是大阵中一天时间快过,只见阵中那轮太阳已经西斜,遥遥的挂在远处的一个黄沙山头上,红彤彤的光芒在的洒着这一片,寂寞而无声…… 玄都脚下地红云却是越来越淡薄,此刻已经堪堪接触脚下地黄沙,玄都头上的两朵红莲也是萎靡不震,仿佛被大阵抽干了水分。 大阵外边,那在地上端坐地云霄也是也是困顿不堪,身上香汗泠泠,那在虚空中漂浮的混元金斗此刻也是摇摇晃晃,要掉下来一般。 云霄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也不催动大阵运行,只任由那轮火红的太阳落下山头…… 大阵里面的玄都也是端坐下来,双目微闭,运气补养,丝毫不管那外界变化…… 太阳终于完全落下山头,这时候,却又见一道回光返照,将那九曲黄河大阵照得通亮通红,时有微风吹过,沙沙作响,却又见那那道蜿蜒的河流有潺潺流水声传来,在落日余辉的照耀下,仿佛腾起一团团红雾。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大阵中的玄都却是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美景。深知如今可到了关键一战的时刻,是破阵而出,还是去那混元金斗中被晃上几晃,就看接下来的一战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回光返照的一击是最后一击,却也是最险一击,因为这一击后,便要让对手进入那漫漫的长夜…… 月票打的很紧张、很激烈、很刺激!众位道友请高抬贵手,助老李一臂之力! 老李今天将继续三更! 第六章传道六八节 连环九击(第二更) 云霄在得九曲黄河大阵外边,玉手疾挥,一道道青气向那混元金斗涌去,只见那混元金斗金光越来越亮,从混元金斗流出的黄沙也越来越多! 云霄骄喝道:“连环九击!破!” 顿时,九曲黄河大阵中的那条小河流突然干涸,消失不见,黄沙围绕着玄都慢慢的转动起来,越卷越快,几乎快要形成一个大旋涡。 九曲黄河名为九曲,除了黄沙漫漫,百折千绕,迷人心智以外,最厉害的便是这太阳将下山时的连环九击,宛如那九重天劫,一重胜似一重,直到将在大阵里面的人卷进那黄沙里面。 玄都神情毅然,脚踏红云,将手中拂尘插于背后,伸手一招,大喝一声:“出!”只见玄都手上便凭空出现一把芭蕉扇。 当初道祖门前有一棵芭蕉树,树上结了两片叶子,被太上老君与冥河老祖一人取了一片,做成了两把后天灵宝芭蕉扇。 芭蕉扇有两大妙用,即为扇风点火!左边一摇,即是风起;右边一摇,便是火出!此风非是凡风,乃是三昧神风;此火也非是凡火,乃是三昧真火! 后冥河老祖那一把赐予了罗刹女,太上老君的这一把就留在了天庭兜率宫中作为炼丹之用,今日玄都知道有场恶战,是故便将此扇取于手中。如今在这九曲黄河大阵中,倒也能派上用场。 第一击来临之时,玄都大喝一声,将手中芭蕉扇望左边一摇,便见一阵阴煞煞,凄惨惨的神风朝那些黄沙刮去! “呼……”。只见那三昧神风过处,黄沙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才片刻后,第二击又是来临。玄都这回却是将芭蕉扇望右边一摇,只见芭蕉扇上便是一股股白色透明火焰向那些黄沙飞去。 那些黄沙一遇见那三昧真火,顷刻间边燃烧起来,燃烧的黄沙只化做灰烬,过得片刻后,三昧真火慢慢熄灭,黄沙却也是消失不见,第二击算是安稳度过。 玄都却是丝毫不敢大意,以玄都之能,自然知道方才第二击之力乃是第一击地两倍。若是如此累积下去,那第九击的力量该是何等了得? 在虚空中观战的李松与太清道人此刻也是面无表情,一言不。 李松看着玄都那周身的宝贝。只心中叹气不已,自己玄木岛上的宝贝还是太少了啊!除了竹灵梅韵这等有着本命法宝之人外。其它的基本上便只有一个宝贝了,轮到自己地最后两个弟子仓颉和韩非,竟然还要动用自己的本命先天甲木之精,幸亏自己已经决定不再收徒了,否则还真要打光棍了。 哪象这玄都。一人三宝。能攻能守,简直就是武装到了牙齿。更别说太上老君八景宫中那一屋子的后天灵宝以上宝贝了。太上老君都懒得理会了,任由门人弟子使用! 人比人,气死人啊! 玄都现在已经度过第七击了,蹲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头上芰已经散开,身上地九宫八卦袍也似凌乱。 阵外云霄头上热气腾腾,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渗出那细蜜的汗珠。 云霄双掌平托,念道:“出!”只见云霄的双掌上突然慢慢的升起两团水珠,说也奇怪,那两团水珠竟然光芒四射,细细看来,里面又分那青、黄、赤、白、黑五种光华。正是那东海泉眼之水五色神水。 昔日东海龙王敖广以东海泉眼之水“结交”了玄木岛,东海泉眼之水乃是地界万水之宗,泉眼中含有的五色神水功用仅在先天壬水与后天癸水之下。云霄进得玄木岛后,有感于自己九曲黄河大阵尚未大成,于是又用那五色神水重新祭炼了一番。 九曲黄河大阵中的黄沙本就采自东海海底,此刻经五色神水浸润,自然更是威力无穷。 玄都在大阵中见到的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只见那条原本已经消失的河流此刻又是重新蜿蜒而来,在漫漫黄沙上流过。那条河流的水有如五彩玛瑙一般,在落日余辉的照耀下闪闪光,端地是让人心醉迷离…… 以玄都之修为见识,怎会不识得五色神水?当下玄都面色大便,正待有所行动间。突然只见那些黄沙顺着那条河流迅旋转起来,在前面形成一把长枪,枪尖,正对着玄都。 玄都大喝一声,将手中芭蕉扇左右来回舞动,越舞越快,只见一团团三昧真火直向那黄沙长枪迎去,而三昧真火之后,便是那三昧神风,在后面使劲的吹。 火借风势,越来越猛,融融的要燃烧一切。 终于,三昧真火撞上了那把黄沙长枪,只听得“滋滋”闪电声穿来,一股股无彩雾气腾起,三昧真火顷刻间便已经熄灭。 五色神水功用和五光真火相当,自在那三昧真火之上,再说五行之中,水能克火。是故三昧真火虽借得三昧神风之势,却也是挡不住五色神水。 不过,五色神水受此一顿,也是被蒸了许多,那把黄沙长枪枪尖已被烧掉,此刻变成了一把黄沙长棍。 眼看长棍就要戳到了身上,玄都举起手上拂尘,望身上九宫八卦袍猛力一拂,只见那九宫八卦袍顿时便生起朵朵红云,那些红云也是汇聚成一杆长枪,直想那黄沙长棍顶去…… 红云与长棍蒲一接触,便化成一道道青烟,消失不见,而那黄沙长棍也是在慢慢地松动消散。 玄都边战边退,借后退之势消除黄沙长棍前进之力,却是退得几百丈之后,玄都身后骇然出现一座黄沙高山。正是前有追兵,后有阻挡,玄都心知不能再退。 此刻那红云长棍已经消失怠尽,而那黄沙长枪也只剩下一个枪柄。 玄都猛然将身一摇,只见玄都身上的九宫八卦袍径直里幻化成一张无边无际地大网,飞到玄都身前。 “轰!”,一声震天之响穿来,那枪柄在九宫八卦袍幻化的大网上猛烈的爆炸。 “扑哧”、“扑哧”,阵中的玄都和阵外的云霄皆是向后仰得开来,各各一口鲜血吐出,此一击竟然是谁也没讨得好处。 玄都躺在底上,心下黯然不已,如今自己地两大防御法宝芭蕉扇与九宫八卦袍皆被打落,只有那手中拂尘尚可一战,拂尘乃是攻击法宝。可云霄连环九击尚有最强劲地一击尚未使出,怕是拂尘以攻对攻难以抵挡。 哎!玄都长叹一声,心道如今为了道教大计,也顾不得个人荣辱了! 玄都突然站起身来,遥遥的向天外天八景宫中一拜! 八景宫中,那一直面无表情,闭目端座地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也是长叹一声,伸手一挥,只见那三界第一个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塔便径直里朝玄都飞来! 金鳌岛碧游宫中,那一直在关注着云霄玄都两人之战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见此情景,只恨恨道:“亿万年来,你等还是这般以大欺小,不要面皮!” 那边正在观战的李松见得玄都向八景宫方向一拜,就知情况要糟。待见得那太上老君天地玄黄塔出现时,也不再犹豫,大骂道:“卑鄙!”祭起手中轮回杖就朝那天地玄黄塔砸去! 突然旁边那太清道人身形一闪,笑道:“道友当知!玄都此举虽然未免有胜之不武的嫌疑,但也是符合我等约战三场的规定的!” 说罢,太清道人喝道:“离地焰光旗!出!”只见凭空中便出现一柄尺余的通红小旗,正是那先天灵宝离地焰光旗,离地焰光旗放出万丈红光,在轮回杖堪堪要达到天地玄黄塔之时,挡住了轮回杖一击! “轰!”的一声,倒是李松和太清道人先交上了手,轮回杖为后天功德至宝,离地焰光旗为先天灵宝,倒也是旗鼓相当,也都没讨到好处。 两者在空中交过一招,各自飞回,太清道人身形微微一震,接下了离地焰光旗。 那天地玄黄塔乃是圣人太上老君亲自扔出,只此片刻间,自是已经飞到了玄都手中。 玄都将那天地玄黄塔置于头顶,顿时信心大增。 天地玄黄塔秉承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大功德而成,防守几可号称天下第一,非先天类法宝不得破。 混元金斗虽是后天至宝顶级,比起天地玄黄塔却是大有不如。更兼混元金斗虽可晃万物,却是对付不了大功德。是以说,天地玄黄塔为混元金斗客星也不为过! 第六章传道六九节 玉帝出马(第三更) 但凡后天灵宝以上宝物,而又不入先天者,皆有其独到之处。却又因为乃是在道祖鸿钧天道之下生成,天道有缺,宝贝便也是如此! 孔宣的二十四颗定海珠威力奇大,遇上了竹灵的落宝金钱,也只有乖乖被落的份;竹灵的落宝金钱厉害是厉害,可惜一日只能落三宝;云霄的混元金斗乃是天地间的第一个马桶, 三界至邪之物,后天宝贝中的佼佼者,奈何邪不胜正,对付不了大功德之物。 天地玄黄塔只守不攻,玄都修为不在云霄之下,如今天地玄黄塔在玄都手中,虽然不能挥十足威力,云霄却也是对付不了。 可以说,虽然云霄的九曲黄河大阵尚有最后一击为出,可玄都头顶天地玄黄塔,又有那拂尘、九宫八卦袍、芭蕉善等宝贝相护,已经无碍也! 天地玄黄塔散着道道黄光,护住玄都全身,那些纷纷扬扬的黄沙一遇到黄光便反弹而回,近不得玄都之身! 云霄虽知自己或者不敌,但此刻也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当下盘腿而坐,正欲一口鲜血喷将出来,催动大阵最后一击。 却突然见得一道青色身影闪过,轻飘飘的,没惊起一丝微风。 李松身上依旧是那千万年亘古不变的青色长袍,手中还是那条千万年亘古不变的松柄轮回杖……云霄没来由的心中一热,也顾不得打斗,只站将起来。 李松上前一步。一把将云霄搂在怀中,柔声道:“妹子,算了,这一阵就让与他吧!” 云霄还是第一次被李松如此搂着,脸上突然就腾起了红云,只轻轻的点点头,回手将混元金斗一招。 只听得一阵沙啦啦地声音传来,那漫漫黄沙尽被混元金斗收下。里面的玄都正想大做一场。却没料到突然生了此种情况。只心下一怔,待见得李松到来时,顿时明白了情况,当下站起身来,便欲行礼。 云霄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李松怀中,只“恩”的一声,退得开来。 这时。太清道人也是降下虚空。 云霄主动撤阵,此战应算是玄都赢了,但玄都凭借着太上老着幽幽杀气,正对着玉帝! 玉帝手中祭起一枚方印,此方印三寸大小,白中透黄,威风凛凛,让人一看而生出顶礼膜拜之心,印上面却是浮着远古洪荒三山五岳、五湖四海。此印也非凡品,乃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的第一枚方印,名为乾坤印,乃是伴随着统领洪荒的天庭而生!如今却是后天至宝顶级! 玉帝乃是天庭之主,自是此宝之主!乾坤印此刻在玉帝手中使将出来,顿时一股威压传来,让人直想拜倒! 后羿乃是巫人,从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主,当下只冷冷对玉帝道:“哼!天地皆是我巫族盘古父神所开,万物皆是我盘古父神所化!你区区一印,便想执掌天地,统领万物,还得问过我后羿手中盘古父神弓答应不答应!” 后羿说完,也不多话,大喝一声,箭如流星,直向那玉帝飞去! (以下免费) 很多朋友说该成圣了,色佛也很想成圣,难道色佛有受虐的倾向,愿意被那些圣人压着? 成圣乃是大事,总不是吃饭喝酒那么简单。其它地都不说,至少需要一个好时机! 写小说没法不yy,但是是要yy在情理之中的!色佛是有自己的原则坚持的! 最后,习惯性的讨要一下月票!明天将继续三更,希望朋友们支持! 第六章传道七十节 玉帝挂了 玉帝大喝一声:“起!”,只见玉帝周身突然突然飞出九条紫色巨龙,那九条巨龙盘旋在乾坤印之上,正是玉帝修炼的独家九龙功法。 那乾坤印受此九龙之气一激,顿时放出万丈紫色光芒,直飞到那虚空中,幻化成几千丈大小,宛若一个紫色太阳,将整个三界都照得通亮。 乾坤印显出真身,三界众生见到那乾坤印上三山五岳连绵,五湖四海流动,又有那洪荒九州四水磅礴森然。 众生如何不知此乃昊天玉皇大帝镇压三界之宝!当下一个个的直向那乾坤印拜道:“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与天同寿!” 就在此时,后羿的白玉箭已到。 “轰!”…… 乾坤印虽然神奇,却又如何挡得住后羿盘古弓全力一箭?只见那乾坤印径直就被射得倒飞而回,乾坤印上面的山川河流、洪荒就洲似乎都被射碎,乾坤印上戚惨惨的一片。 玉帝受此一击,面色铁青,只冷哼一声,眼中却是闪过一缕精光! 地界百姓乃是些凡夫俗子,如何知道是什么事情生?只当是那一支箭射坏了祖祖辈辈世代生活的家园! 镇压三界,昊天玉皇大帝手中亲持的乾坤印自然是在那些平凡老百姓的心目中意味着太多太多! 很多老百姓向着那破碎的乾坤印拜倒,匍地大哭起来,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地界大地一片哀号声传来! 眼下民智尚未大开,百姓是善良淳朴的,战国七雄连年混战。百姓们日子虽苦,却也是咬牙将这几百年挺下来,因为百姓们相信,头顶上有朗朗青天;因为百姓们也相信,传说中地圣父圣母,从来都不会放弃人族,会来救济大家的! 有希望!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百姓们也是愚昧地,如今这乾坤印被射走了,便当是希望破灭了!刹那间,只感觉是天要踏了下来。怎不悲痛欲绝? 那正在想天外天女娲宫飞去的的李松看到地界大地上的泪流成河,没来由的也是心中一酸。李松后世只是一普通农村升斗小民。见惯了周围那些祖祖辈辈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怎会不知道现在那些哭泣的百姓心中是何想? 忘不了啊!修炼了亿万年,也忘不了自己后世是个凡人!哪怕再修炼亿万年,还是忘不了啊! 这是自己的执念啊! 且说那后羿与玉帝之战。后羿一箭将那乾坤印射飞,正待回弓再做准备,却正好瞥见了玉帝眼中的那一屡精光,后羿不禁一怔! 未几,后羿也是明白过来。当下勃然大怒。吼道:“玉帝小儿,卑鄙无耻!”接着大喝一声。身型陡然暴长几千丈,叱牙怒目,肌肉横飞!浑身散着黄光,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白玉斧头。后羿怒极之下,回复大巫真身,盘古弓不利近,所以后羿便将之幻化成斧头模样! 原来各路神仙在架,只要上得准圣境界,便因为破坏力巨大,怕伤及无辜,于是都要飞到虚空中去,然后成败各论本事。 也正是因为在虚空打架,所以打斗情况除了三界中地那些大能之人能够探察外,其余人根本就不知道,更别论那些毫无法力的凡人了! 这样也有一个好处,那些能修得准圣境界之人,谁人没在凡间赫赫有名,有一大堆信徒?若是被那些凡人信徒知道自己输了,以后哪里还有面皮? 这本是洪荒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约定成俗地习惯,后羿本就性子梗直,哪里会想到这么多? 可今日却被玉帝借着乾坤印镇压三界之能,将着两人在虚空打斗之事尽皆让地界凡人知道了。又因为乾坤印所代表地含义,于是那些凡人便会以为是后羿坏了三界安宁,自然便会产生怨念! 凡人信念便是人界气运,凡人怨念自然也是可以坏去气运!后羿也有准圣之能!后羿本为度过两个量劫之人,手中又有那盘古弓,自无大碍!可坏就坏在后羿乃是巫族之身,巫族的那滴祖巫精血如今正在争夺那天下霸主之位也! 巫人本就冲动好杀,千万年来,后羿受太阴星出身的嫦娥阴阳调和,杀气已是减去不少,此刻却是后羿激愤之下,也想不得太多,心道自己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只想来一个痛快! 后羿突然仰天长啸,只见三界后天己土元素一齐向后羿涌来,白玉斧也是越变越黄,后羿大喝道:“杀!” 抡起斧头就朝玉帝劈去! 回复真身地后羿,神通可比当年洪荒的十二祖巫,更何况后羿手中还有那盘古弓幻化的镇压兵家气运的白玉斧! 后羿度之快,就如后羿射出的箭,尚未眨眼间,盘古白玉斧就来到了玉帝地眼前。玉帝却好似怡然不惧,也是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几千丈,举起手中乾坤印就朝那盘古白玉斧迎去。 地界地百姓看见虚空中玉帝后羿两人之战,一下子个个都呆了! 又因为后羿幻化成巫族真身,身缠蛟蛇,面色狰狞,百姓们只当那是一个怪物,于是一个个的在心中祈祷玉帝获胜,打败后羿! “戕……”地一声穿来,乾坤印被白玉斧头砍掉了一个角落!但后羿一斧之威也被抵挡下来! 后羿冷哼一声,斧头一摆,便向玉帝横劈过去!此刻后羿被地界万民念力所扰,心中也是越来越急糙,已经完全是洪荒巫族那用手不用脑的模样!后羿近战之能,三界中也惟有那同为准圣的通臂猿猴袁洪能与之一战,玉帝如何是对手?“刷!”的一声,被盘古白玉斧砍个正着! 盘古白玉斧乃是何等锋利之物,又是在后羿手中使将出来,只横着玉帝身体而过,“哗”的将玉帝砍成两截! 玉帝眼中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蓦的身体中腾出九条龙气,飞到那乾坤印上,玉帝使尽最后的力气,将那乾坤印一甩,乾坤印便望那地界奔来! 此事刚罢,便见玉帝突然一声惨号传出!响彻三界!紧接着,那断了的玉帝两截身子迸出滚滚鲜血!洒遍虚空! 天空中倾刻便是乌云滚滚,覆盖着整个天地……整个三界一片漆黑…… 突然,一道道闪电横贯长空,在苍穹中织出一道道电网;一声声的雷鸣声此起彼伏,没放过三界中的每一个角落…… 玉帝死了!那道祖鸿钧亲命的天庭之主,自巫妖大战后便一直统领三界的昊天苍穹玉皇大帝居然死了!还死得这般惨烈! 那些所有观战的人,个个目瞪口呆!还是那些圣人最先反应过来,一个个的掐指疾算…… 这时,天上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这倾盆大雨却是血红血红,也不知是玉帝的鲜血,还是真正的雨? 地界那些百姓被这血雨一激,一个个的好象都苏醒过来,也不管那血雨,都趴在泥泞中痛哭起来! 玉帝在任期间,派遣天兵天将,解除地界那些为非作歹的妖魔,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终究还是做了有益老百姓的事情! 淳朴的老百姓就是这样的人,对于那些上位者,永远只抱着希望与寄托,而不会心声怨恨!上位者做的任何一件好事,都会被老百姓铭记在心中! 那些只记德,不报怨的升斗小民啊! 众人正在迷茫痛哭间,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玉皇大帝被奸人所杀,我等当去焚香祷告,好助玉皇大帝早日重生,重整旗鼓,再来还我们三界一个朗朗乾坤!” 百姓们只如恍然大悟,一个个的急忙望家中奔去! 地界家家户户在焚香祭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个个在心中祷告…… 祷告声在空中汇聚,源源不断的向那玉帝临死前抛出的乾坤印汇聚而去! 后羿此刻也是惊醒,只回复了本来面目,一言不,下得界来! 玄都此刻似也明白了什么,望了那旁边双眼通红的王母一眼,带领南极仙翁以及吕洞宾,冷冷的望三十三天兜率宫中飞去!王母抬眼扫了那虚空一眼,也是飞回天庭而去! 孔宣长叹一声,率领玄木岛诸人头也不回的飞向那玄木岛去! 三百万秦军被孙膑廉颇李牧率领的齐国大军杀得血流成河,死的死,降的降,最后被白起王翦带回秦都咸阳的不足三十万,秦军再无一战之力! 色佛求月票!拜谢,今天将三更! 第六章传道七一节 佛道联手(第二更) 就在那些百姓们痛哭流涕,孤苦无依时。突然,西方的天空升起一道道金黄的佛光,如来佛祖率领弥勒佛、大日如来两位佛祖冉冉从西天升起,三人身后,正是那三千佛陀。 三位佛祖率领着西天诸佛,齐口颂道:“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阿弥都婆毗、阿弥哆、悉耽婆毗、阿弥哆……”正是那佛教往生咒。 一阵阵清晰的佛号声传来,化做一道道金光,夹杂着那些百姓念力,一起向那玉帝身死的虚空中飞去! 鸿钧亲任的玉帝身死,乃是三界自封神后的第一等大事,佛教也是一时都措手不及,但如来等佛祖是何等之能,上又有接引准提两位圣人坐镇,自然也是顷刻间明白了玉帝之意。 佛教与天庭结盟,此刻玉帝身死,佛教自然要尽自己一份力量,助玉帝一臂之力,也算是结下了一份因果。 正在此时,那三十六重天中,朵朵五彩莲花飘下,那巍峨耸立的天庭第一次在三界众生面前显现出来,王母娘娘身着白色丧服,跪向虚空,王母后面跪着玉帝与王母的九位女儿,尽皆是哭哭涕涕。 有太清道人面无表情,侍立在旁。太清道人后面,跪着的那天庭三百六十五位神将。天庭玉帝为了天庭之尊言而丧命,天庭众人无论以前是否相服玉帝,此刻倒也是真心实意的跪拜。太清道人地位尊崇,还在玉帝之上。自是不要跪拜。 天庭众人一齐念道:“积阳为神,积阴为形。阴阳两半,合成其身。犹如日月立于虚空,昼夜不息。各行其分,忧悲喜怒,交相攻夺,生老病死因之而有……” 正是按道教的《长生经》,《长生经》本是教人修心养性,得以成仙入道,长生不老!如今玉帝身死,天庭自也是取其中“长生”之意,愿玉帝灵魂得以安息往生。 天庭众人一起念那《长生经》。只见青、白、红三色光芒也是望那虚空飞去。 佛道两教同时出手,岂是小可?只见天边突然升起一道道七彩霞光。七彩霞光中。缓缓托起一枚方印,却是见那枚方印有一个角落缺失。正是那原本被玉帝在临死前掷飞地乾坤印。 又见那天地间的万民念力,只源源不断的向那乾坤印涌去。尽皆被乾坤印吸收。 乾坤印在霞光中越变越大,片刻间就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又有那九条紫色巨龙在乾坤印中飞舞咆哮,九龙地身影也是越来越清晰。 这一次,后羿杀掉了玉帝。佛道两教终于找到了借口。在封神大战后第一次不约而同的联手起来,对付玄木岛了! 玉帝舍得一己之身。竟然要将玄木岛连根拔起! 这时候,有那东周大齐帝国,在距离国都临淄五十里外的埋葬齐国历代君王陵墓的那片土地上,突然间,大地抖动起来,竟然在此刻生了地震!看护陵墓的士兵大惊失色,赶忙飞奔临淄,将此事禀告齐国国君! 齐国王宫中,此刻,却是正有那齐国王室宗庙大臣跪在向齐国国君田玄面前,泣不成声的向田玄汇报道:“大……大王……宗庙中供……供奉的所有先王牌位全都倒……倒塌!” 《易经》有云:王陵大地震、宗庙灵位倒!皆是亡国之兆! 佛道两教皆是在玄木岛手上吃过大亏,时刻不在想着要找场子,但碍于圣人不出,玄木岛势大,两教也好似不敢轻举妄动,此刻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机会! 佛道两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打着为玉帝生往度的幌子,竟然要以那镇压三界的乾坤印为引,直接坏去大齐国运。 大齐国运坏去,不仅要了玄木岛地面皮!还可能断了玄木岛日后插手地界的念头!而此借口实在太好,玄木岛能结下阻止玉帝重生这般地三界地大因果! 却是见得齐国过君田玄双目通红,浑身抖!突然抱头大吼一声,如疯了一般,在齐国王宫中狂奔……奔跑间,突然抽出随身携带的配剑,见物就砍,见人就杀…… 没有了齐国历代君主积累的齐国国运镇压地田玄身上的祖巫精血杀气,田玄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几欲疯。 玄木岛,议事大厅内,刚才还在洛邑的众人此刻俱已回府。却是个个神色黯然,洛邑与道教约定三战之事,玄木岛虽然获胜,却是被玉帝以大算计摆了一道。 此刻后羿斩杀玉帝,有了此重大因果,佛道两教以帮玉帝生为借口,直接坏那齐国国运,众人竟然束手无策。 天庭受道祖鸿钧之命统领三界,如今玉帝被杀,与三界因果是何其之大?如若玄木岛诸人再阻止玉帝重生,则日后三界缺乏管理而混乱,怕是玄木岛一脉也要占其因果。 再说,那地界大国气运,除了那寥寥无几之人,其它人能出手对付得了么? 众人皆有准圣境界,竟然胜中有败,吃得如此大亏,怎能心安?尤其是那后羿,这样一个青壮大汉,此刻面色惨白,双眼红,浑浑噩噩。旁边的嫦娥在不停的劝慰着。 孔宣见得众人表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傲然道:“佛道两家想如此对付我玄木岛,却不知玄木岛还有我孔宣在也!” 众人惊道:“师叔(师兄)!不可!” 孔宣却不理会众人,面色坚决地走出议事厅,望向虚空中地那枚乾坤印,大喝道:“五色神光!出!” 突然,只见天地间风云突变,一层层的黑云直向孔宣压来! 孔宣怡然不惧,只见背后五道光芒闪过,宛如五把利箭,直向那些乌云插去。那些乌云顷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五色神光意犹未尽,又是继续地向那乾坤印刷去! 只见那乾坤印被孔宣无色神光一刷,也是偏了一偏,竟然就此吸收不到那东齐帝国的气运! 孔宣为人族护法,在人族地位只在那圣母女娲与圣父李松之下,自然也能阻止乾坤印吸收东齐帝国气运! 只是佛道以东齐帝国气运助玉帝重生,孔宣此举,怕是和玉帝天庭结下了大梁子!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玄木岛一脉和其他几教派结的因果还少吗? 可孔宣乃是儒家之主,而玉帝重生此刻已成定局,怕是玉帝以后上台要凭此机会和儒家了此因果,孔宣也是莫奈何! 玄木岛弟子皆有准圣水准,自也明白此点,所以才劝孔宣不要! 孔宣又怎会为了儒家一脉,而任由佛道二教施为呢? 却说那乾坤印歪了一歪,佛道两家大神通之人怎么会不知道是孔宣出手?孔宣儒家自从创建后,因的玄木岛一脉气运,展得好生迅。自是引起其它诸家的眼红! 此刻孔宣出手,佛道两家中之大能人自然也是想的到孔宣儒家的一番因果!众人目前尚不知韩非法家将在未来与孔宣儒家有诸多因果!只当韩非法家也是李松布局!要与孔宣儒家一起争夺地界气运。 当下佛道两家之人更是兴起,心道坏去孔宣儒家一脉便是断了玄木岛的一根臂膀,李松的玄木岛便也从此以后孤掌难鸣!至于那法家,只要齐国衰落,自然也要随之衰落! 如此一来,下一量劫便是按玄木岛一脉儒法两家之人去应劫也! 佛道两家自封神大战后一直面和心不和,此刻却是不约而同的齐齐一起把枪口掉转,要对付起孔宣来! 那乾坤印突然金光大作,直接迎上了孔宣的五色神光! “轰!”的一声!五色神光竟然牢而无功,被弹飞开来! 孔宣虽有无上神通!却又如何当得住次多能人一击!只大喝一声,双脚在地上疾踩,连退几十丈,将那地面都踏得陷进去尺 孔宣“哗!”的吐出一口鲜血,神情萎靡,面色惨白,头顶青雾腾腾,竟然就此受伤! 旁边云霄修为最高,赶忙上前扶住孔宣! 竹灵见得此情景,只双眼红!对着梅韵、后羿、嫦娥等几人大吼道:“老师曾经教导我们,玄木一脉,荣辱与共!我等玄木岛从来都是与天争,与人争!今日孔师叔受伤!我等便是拼着让玄木岛全军覆没,那又如何?” 竹灵最早跟随李松,乃是玄木岛大弟,平素代李松执掌玄木岛!在同门中自也有几分威严!此刻似是将众人尽皆吼醒,众人一个机灵! 众人齐齐大仰天大吼道:“我等玄木岛,与天争、与人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身灵无存!” 再求月票!拜谢! 第六章传道七二节 圣父圣母 却远远的又见有三条人影飞来,道:“玄木岛有事,怎能忘记我袁洪(高明、高觉)?” 梅韵、后羿、嫦娥、袁洪、高明、高觉尽皆朝竹灵行了一礼,道:“玄木一脉,荣辱与共;玄木一脉,生死相从!我等愿意听从大师姐吩咐,与两位师叔一起战斗到底!” 地界齐国内一荒凉古道中,一位满头白的年轻人,手持春秋笔,眼含热泪,遥遥的朝玄木岛方向拜道:“仓颉因师命在身,不能回岛与两位师叔以及众位师兄师姐一起战斗,实在是此生憾事也!” 稷下学宫,韩非身着火红长袍,手持玄木笔,望着玄木岛方向呆…… 和玄木岛同处一脉的三仙岛,此刻已经成为了孔宣儒家的大本营!孟子和荀子两人坐在前排,后面是以颜回子路为的孔子七十二记名贤人弟子,尽是那地仙境界! 众人各自对望一眼,孟子叹道:“哎……我等修为太低了!实在惭愧啊!” 竹灵手中突然出现一幅图画!此图已经有些泛黄,看来年代已经久远!上面画着三人,当先一男一女两人并排而立,女的圣洁端庄,一手持有那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一手持有那先天灵宝红绣球,正是那人族圣母女娲娘娘; 和女娲并排的,自是那人族圣父李松,李松身着青袍,手握一松柄拐杖。李松旁边。有孔宣携带背后五色神光侧身而立。图画又下角,有三个符号。一个火石木头,一个木屋。一块兽皮。 此图正是那当年女娲在不周山下造人后,因为人族之人新生,不明原因,拜了李松为圣父,和女娲圣人并列!女娲当时羞脑之下,离人族而去! 李松孔宣二人便带领新生人族,迁徙阳山脉。途中。李松感世人多苦。便教与了燧人氏钻木取火之道;教与有巢氏建造木屋之法;教与淄衣氏兽皮为衣之术。三人以及人族感念女娲李松等大恩,便做了这幅圣父圣母护法图,日也香火祭祀谢恩。又因那时尚未有文字,所以才以三个符号落款! 那时,红绣球尚是女娲娘娘之宝贝也!哪里有人会想到,今日竟然成了嫦娥的得道之宝? 后来燧人氏、有巢氏、淄衣氏三人得道时,便将此画献给了李松。李松不喜俗事。就交给了门下大弟子竹灵!今日玄木岛危机关头,竹灵自然就将此画拿了出来! 其实这画也不是什么了不起地宝贝。只不过乃是人族最先的几千个地始祖遗下,那几千人为女娲圣人亲自所造,实在是如今亿万人族之根也!后人族世世代代繁衍,此画受到那些香火,便也有如人族圣物一般! 云霄见得众弟子之举,只欣慰的点点头,喃喃道:“兄长,今日你为了玄木岛门下地成长,当真是苦了……” 孔宣却是仰天大笑道:“好!好!好!当年我孔宣出生时,那不周山下的一阵狂风,吹来的正是我孔宣的万世机缘!哈哈哈哈!” 孔宣接过那幅画像,手上输入法力,只见那画像上的孔宣画像五色光芒大起。玄木岛众人全部站立孔宣身后,各自放出法宝,出各色光芒,望那图画中的李松画像射去…… 那画像也在这光芒中慢慢的飘到那东齐上空,越变越大,仿佛要将这东齐全部覆盖起来…… 地界众多老百姓一看到那李松和孔宣画像,顿时便个个想起那些古老地传说,圣父与护法是如何和老百姓一起度过各大劫难 老百姓们纷纷奔走,一个个地喜极而泣,只道圣父护法在这人族快要覆灭之际,终于又要出来拯救人族了…… 顿时,再无一个老百姓去焚那香火,全都向着那幅画像拜倒,行那三跪九叩大礼…… 亿万年来,人民的精神寄托怎会被阻隔?…… 那乾坤印吸收东齐国运,顿时就被完全割断!再也吸不到半分! 佛道两人怎肯如此罢休?若是就此放手,怕是以后也不要混了,当下佛道两人齐齐加了一把力,乾坤印上更是光芒大做!这时候,只见远处虚空中又有一块玉石散着和乾坤印同样的光芒,向乾坤引慢慢地飞过来! 正是那被后羿盘古弓幻化的大斧头劈去的乾坤印那一角也! 佛道两方人多势众,可玄木岛的这一干准圣又岂是易与?当下便相持下来…… 只有那乾坤印上的九条紫龙在一声声地咆哮…… 天外天,娲皇宫前! 李松看着那金碧辉煌地娲皇宫,心中只好一阵颤动!算起来,自己也是第二次来到这娲皇宫了,上一次还是巫妖大战后,自己来送还那先天灵宝红绣球。 时间过的飞快啊!也不知道,这一次女娲将如何对待自己! 李松正在思索间,突然有女娲门下彩云童子出得宫来,朝李松行一礼道:“娘娘吩咐彩云前来迎接道长!” 李松点头微笑道:“有劳小友了!”说罢,随着彩云童子而 人族圣母女娲正端坐于蒲团之上,依约眉山,黛痕轻压,面容间万种风情,偏生又圣洁无比! 对于女娲,李松一直是心怀感激地,哪怕是当初在五庄观外怒骂群圣,李松也是没对女娲过多偏颇! 原因无他,一则女娲乃是人族圣母,无女娲便无人族,自然也不会有李松的后世。二则当初在不周山下,若无女娲之助,说不定李松现在还如那扶桑木一般,苦求化形而不得,哪里会有现在的人族圣父,玄木岛主? 可以说,李松两世为人,皆是缘于女娲也!李松怎能不心怀感激。 李松上前行一礼道:“贫道玄木拜见娘娘!” 女娲倒也不托大,侧身让过,受了李松半礼,女娲为圣人,此举自无不妥! 女娲点点头道:“道友不必多礼!却不知道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顿了顿,又道:“道友如今的本领,也是好生了得的!” 其实女娲圣人之能,岂会不知李松前来之意?只是想起上次李松灵识**一事,圣人最重面皮,女娲却也要提点一番! 李松面上一红,自然知道女娲所指,李松复又行一礼道:“却是贫道卤莽了,还要谢过娘娘手下留情!” 女娲这一礼却是受了,女娲也没想到李松竟然直接就认错!但面容却是舒缓下来! 李松也不废话,直道:“贫道此次前来,却是有事求助于娘娘!”顿了顿,李松缓缓道:“如今玉帝身死,百姓孤苦无依,我玄木岛一脉正与佛道两教相争,却是越演越烈,此事只有娘娘才能化解得了!” 在当今六大圣人中,老君因为有“一气化三清”之神通,故修为最高,准提在三山关下了结当初紫宵宫中红云让座因果后,修为也是更上一层楼,和通天、原始、接引三人并列!不过接引准提二人手中的先天灵宝却是要比三清手中的先天至宝差上一筹! 女娲却是因为功德成圣,终究没有另外几人立教时那般对道祖天道的大体悟,是以在圣人中一直不以法力修为见长。然女娲却是地位崇高,即便是其它五位圣人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师妹!”。 原因有多方面的,一为女娲不立教,孤家寡人一个,不与其他圣人争夺天地气运,缺少了这重利益冲突,众圣人不在万不得以之下,自不会去无端的得罪女娲,树了这个强敌! 二则是女娲为人族圣母,人族皆是女娲所造,众圣立教,教化的便是这人族,终究是有了一重因果在里面,众圣也算是欠了女娲一个人情,更别论太上老君那等直接立人教了! 众圣虽然口里不说,心里又怎会不明白? 至于人族圣父李松与护法孔宣,则被众圣忽视了! 如今的佛道两教与玄木岛之争,玄木岛被玉帝以身死之局摆了一道。李松在出关后才现此点,要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总不能让玄木岛众人在洛邑不战而退,李松自己将那祖巫精血收回吧! 佛道两教打着为玉帝度的幌子对付玄木岛支持的东齐,其中因果牵扯太大,玄木岛处境一下子便危险起来! 好在玉帝欲在重生后也要摆脱道教控制,此举也是将那道教算计进去,所以才有了在洛邑虚空中太清道人和李松的那段对话! 但道教虽是心里不喜,却是不怕玉帝能跳出道教的掌心!原因无他,玉帝要重回天庭,必须得道教相助也! 所以这次道教才不遗余力的先和佛教联手打击玄木岛!以前道教和玄木岛儒家实力不足,要一起对付佛教。可如今玄木岛多了个韩非法家,实力已经大涨,几可和佛教比肩。道教怎会看不到这点?自然也知道下一量劫送玄木岛一脉应劫足矣!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亘古以来不变的道理! 色佛的破电脑,我早晚要扔了它的!网线还有点问题,色佛现在是用u盘在网吧来的! 朋友们,看在色佛辛苦的份上,投月票不要停下来啊!拜谢! 七三节 相求女娲 女娲闻得李松此语,也不直回答,只沉吟半晌,才缓缓道:“道友,当初你与孔宣二人刚为人族圣父护法时,你们所为,我也是好生佩服的!” 李松听得此言,默然无语,想起了以前那些意气风,激扬昂奋的日子。当时,自己和孔宣二人寂寂无名,却为了守护那弱小人族,不惜开罪圣人,与统领洪荒的妖族大打出手,根本不索求任何回报…… 而如今,自己和孔宣受得人族世世代代祭拜,都在三界圣人之下,风头无两。却是给予的少,获得的多了! 哎……水平高了,实力强了,做起事情来却是畏畏尾,前怕狼,后怕起虎来。是怕得到,还是怕失去?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李松叹了一口气,却又目光坚毅道:“娘娘所言,贫道怎会不知?然如今贫道身负玄木岛一脉之重!贫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顿了顿,李松又道:“玄木一脉,荣辱与共!贫道化形之际便与人族,与娘娘牵扯了大因果!我玄木岛一脉也自当以守护娘娘所造的人族为己命!” 女娲点点头,道:“你能有此言,也不枉人族将你我并为二圣!” 突然女娲又觉得自己此言大为不妥,原来如今人族繁衍开来,很多不明事理之人按照民间父母之称呼,只当女娲李松二人一为圣母、一为圣父,也是天造地设之一对了,所以才并称“二圣”。如今女娲自己说出口来,岂不是自己已经承认了? 李松后世乃一凡人,怎会不知此点?但也知道女娲圣人面薄,于是只故作不知!这可不是小事,方才听女娲口气有松动之意。自己此行或可成功,可别因为这点事情而与女娲生隙。 饶是女娲圣人之尊,醒悟到此,也是在心理羞涩了一下。抬眼望了一眼李松。却见李松置若宛闻一般,女娲不禁一楞。 女娲当下道:“道祖鸿钧曾经吩咐我等圣人非传道不可外出。非天地大劫不可出手,此事我若有所行动,怕是其它那几人不会心服!” 其它那几人,自然是那几位圣人了! 李松乃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被这句话难倒,道:“娘娘乃是人族圣母,又未立教,故人族便是娘娘之道。此次乃是拯救百姓之举,谈何出手?” 此次事关重大。女娲自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说服,若是此次出手,怕是不仅仅帮了玄木岛,救了人族,而是女娲将自己和玄木岛绑在了一处。从此便得罪了佛道二教!当下女娲躇着眉头在那里沉思! 李松自然不知眼下佛道两教正和玄木岛一脉打得如火如荼。心下怎会不急?偏生这事又急不得,李松也只得收拾心情。默默的看着女娲! 这时,佛道两教已经和玄木岛斗到关键时刻!佛道两教有在洪荒亿万年来传教的底蕴,加上天庭中远截教那数十位金仙,更有那天庭至宝乾坤印,实力之强,实在无可抵挡! 玄木岛上虽然有一众准圣,但好汉难架拳多,况且那幅画像也只有孔宣能全力施为,玄木岛众人个个头上热气腾腾,已露败相! 只见那被后羿劈开的乾坤印一角已经和那乾坤印主体连在一起,从连接处一道道金光射出,那金光似乎就是那沾合剂。而乾坤饮上的那九条紫龙却是越来越游得欢快! 反观玄木岛这边,那幅画像已经是被那乾坤印金光越压越低,仿佛天空中一床烁大的被子要向东齐压下来。 老百姓一个个的惊恐的望着天上,只宛如这片生长自己地土地要爆炸了一般。今天生的事情实在太多,百姓们早已经忘记了哭泣。 先前老百姓们看见玉帝被怪物砍死,然后那道教天庭和佛教齐出,佛道两教自然是卖相十足,老百姓只当是来拯救自己的。谁知道佛道两教一出后,百姓们只感觉自己心中越来越烦糙,也越来越冲动! 接着便是这圣父圣母护法画像出来,这画像高高的遮挡在天空,下面还放出缕缕青光,众人突然又感觉到自己地心中又回复了平静! 谁知道?竟然连圣父圣母护法画像竟然也要支持不住! 那正在稷下学宫地齐国丞相韩非接到王宫来人说齐王田玄疯的消息后,也是大惊失色!赶忙赶到王宫,却见田玄正盘腿席地而坐,望着那天空中漂浮地画像,在喃喃自语。 韩非若有所思,只高擎着手中玄木笔,对着宫人大吼道:“我等人族乃是圣母女娲娘娘所造,乃是圣父护法玄木岛一脉世代庇佑,如今生死存亡之秋,我等与圣父圣母同在也!” 说完,韩非端坐在田玄身后,高喝一声:“起!”,只见那玄木笔上便是幽幽青光散来,护住田玄。 众人如被韩非叫醒了一般,恍然大悟,赶忙一个个的跪下身来。如此便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整个齐国老百姓全部跪将下来! 圣父圣母啊!在我们的心中或许对着父母有着这样那样的意见,母亲的唠叨,父亲的懦弱!但是我们知道,在我们最脆弱的时刻,在我们最绝望的时刻,我们想到地,永远是我们的父母! 地界所以老百姓对着那画像一齐跪倒,居然是出奇地平静!春秋战国如此的乱下来,死便死吧,终究是圣父圣母护法来送了我们最后一程…… 老百姓心中,有着那绝望的坚强,有着那伤心的欣慰…… 顿时,只见无数道看不见的念力源源不断地向齐国王宫涌来!韩非见到此等情况,抬头仰天,将手中玄木笔望天一指,便见那些万民念力源源不断地向那图画引去! 一时间,图画上李松和孔宣的画像皆是光芒直冲云霄。连带那旁边地女娲画像也是光芒大起。 玄木岛众人终于堪堪稳住那幅图画下沉之势,那天空中地乾坤引也是不能继续融合! 佛道两教之人看得如此态势,个个心中大惊,若是让玄木岛如此下去。日后佛道两教再难在地界展。当下众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齐齐的使劲浑身最后的力气! 佛道两教之人终究是个个有大神通之辈,果然,玄木岛等人,压力立即又是大起来。那幅图画,又是慢慢向下沉去…… 后羿见此情况,突然退开一步,从众人中抽开身来,双目通红。大喝道:“今日之事乃是因我后羿而起,如今让玄木岛一脉受我所累?我后羿怎能忍 后羿缓缓抽出那盘古弓。将白玉箭搭在那盘古弓上,白戚戚的箭头,对准那乾坤印! 乾坤印乃是玉皇大帝寄托真灵之宝,后羿此刻竟然欲以一箭之威将其毁去! 先前后羿斧劈玉帝,就已经结下了不解因果。但玉帝终究真灵还在。也算不得死亡。可如今坏去玉帝寄托真灵地乾坤印!玉帝也将无法重生! 玉帝终究是道祖鸿钧亲定三界之主,如此一来。后羿无论如何也将为道祖天道所不容!君不见那些圣人虽然个个瞧不起玉帝,可谁也不敢过分相迫! 众人如何不知后羿所想?只个个大叫道:“后羿,不要!”更有那嫦娥,已经哭将出来! 后羿却是并不理会众人,只双目含泪,仰天而道:“我后羿原本就因该在巫妖大战中身化飞灰,幸赖有老师逆天相救,后羿已经深觉人生之幸福!” 说罢,后羿大喝一声,抬起盘古弓,就要向那乾坤印射去! 有那嫦娥,也是眼睛通红,突然从人群中走出,立在后羿身边,擎起手中先天灵宝红绣球,柔声对后羿道:“夫君,嫦娥曾经说过不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在你地身边!,今日你怎么能舍弃嫦娥呢?” 说罢,嫦娥又转头对众人道:“我两夫妇感谢各位同门几千年来对我们的照顾!还请受我两夫妇一拜!” 孔宣等人俱是眼中精光大作,奈何佛道两教逼得太紧,脱不开身来! 佛道两教中地那些准圣境界之人,未必就不知后羿嫦娥的举动,但两教却是并不阻止,玄木岛愈是逆天,便愈要遭到天谴!玄木岛遭到天谴,那佛道两教度过下一量劫的机会便大了很多! 如来等佛教中人心道:自己虽和玉帝天庭结盟,但如今佛教已经有那幽冥地狱作为进攻桥头堡,天庭作用倒也不是必不可少。若是就此坏了玄木岛一脉,道教是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自己佛教东进。 太清道人却是心道:玉帝久有不臣于道教之心,此次更是连道教也一起算计进去!如今玄木岛要拔去这根刺头,却是怪不了道教了!反正天庭还在,天庭众将也还在,没有了玉帝,还有其它四御大帝,包括现在人教吕洞宾也是那东极青华大帝!若是就此送了玄木岛去度那下一量劫,道教也正好利用这两个量劫的时间来休养生息!到时候佛道之争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而那些本领低微的金仙却是看不到玄木岛众人情况! 当下,佛道两方再一次默契起来,只各使**力,困住孔宣等人! 色佛花了两个小时闭关看书评!也好!书评区总算是火了一把!骂色佛是不需要理由的,但是有些朋友请别伤及家人,好不?色佛苦笑到! 七四节 女娲出手 后羿和嫦娥相视一笑,后羿对嫦娥道:“夫人,我等原本就不应当存在于世,此去我等到也无甚牵挂,只是老师对我等大恩,却是无法再报答了!” 嫦娥笑道:“夫君,老师尚有玄木岛众位师叔以及同门照料,当也不会责怪我等,我等这便向老师叩头拜过……”说着说着,却是两滴热泪从那秀美的脸庞上划落下来…… 后羿用自己的大手擦去嫦娥脸上的泪珠,爱怜的说道:“傻孩子,有甚好哭的!别让大家笑话,如今可是准圣了,你还道是当初和我一起离家出走的那日!” 嫦娥心神悠悠,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月黑风高之夜,自己和后羿私奔的日子…… 两人只手挽着手,向着那玄木岛方向,郑重的跪将下来!叩头便拜…… 突然,只远远的听见虚空中一声大吼传来,道:“有我玄木在此,谁人欲动我门下弟子!且给我滚开!” 声音尚未说完落音,只远远的见天外一颗硕大的方印直向那乾坤印砸去!那枚方印金光闪闪,上面九条九爪金龙昂扬澎湃,齐齐撕吼!好象欲将那乾坤印中九条紫色巨龙吞噬一般。正是由那人族圣父李松亲带的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 与此同时,只见那幅圣父圣母护法画像上的李松女娲二人身上七彩光芒大做,尤其是那人族圣母女娲画象。七彩霞光直欲冲天而起,一下子便将那佛道两教连手的金光击得节节败退! 乾坤印受此双重攻击,如何抵挡得了,只听得“轰!”地一声巨响传来,便径直向外倒飞而去。片刻后便没了踪影! 佛道两教之人受此一击,顿时齐齐望后跌倒,修为高深着面色白,修为低下者却是一口鲜血吐将出来! 合佛道两教之力居然在玄木岛上上败下阵来!当下佛道两教之人也想不得太多,一个个的运功调息起来。 方才佛道两人已经和玄木岛孔宣等人交战许久,又岂能好受? 事情却还没完,接着又是一声大吼传来:“你等廉不知耻!以众欺寡,今日难道想就此罢休?当我玄木岛无人乎!?” 只见那天地印也不飞回。径直又是幻化成几万丈大小。七彩功德霞光大起,直向那佛教大本营灵山砸去;与此同时。却又见一条几万丈粗细松柄拐杖,夹带着青色光芒,直望那天庭砸去! 佛道两教之人一望之人。不禁暗暗叫苦。方才众人全力对付玄木岛孔宣等人,虽想到了李松会来救急,却又怎么料得到有了道祖鸿钧“圣人不得出手”的命令在前,女娲圣人仍是亲自出手! 眼下气力上未恢复,李松盛怒之下的后天功德至宝全力一击。岂是小可?眼看就要堪堪砸到佛教灵山与道教天庭。 灵山与天庭眼下在佛道两教的地位。自然是谁都清楚。 如来强提真气,大喝一声:“出!”只见如来身后多宝如来、不动如来、宝生如来、不空成就如来四道身影闪出。正是那和如来一起好称佛教五方佛地如来尊化身。 五方佛齐齐双手合十,然后一齐望天空一挥,只见每人手中一个几千丈大小的“”字符号,金光四射,在灵山上空融合在一起,汇聚成一个大大“佛”字,“佛”字张牙舞爪,直向那天地印迎上! “轰!”,灵山上空一阵电闪雷鸣,爆炸起来…… 却说那天庭之上,原本就只有太清道人和玄都两位准圣级高手。玄都心道自己有防御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塔在手,当可挡得同为后天功德至宝的轮回杖一击。 于是玄都当仁不让,站前一步,大喝一声道:“天地玄黄塔!出!”只见那天地玄黄塔顿时放出万丈功德霞光,将整个天庭笼罩在内! “轰!”,也是一阵电闪雷鸣,爆炸声传来…… 那天空中竟然阴云阵阵,狂风滚滚,抬眼望去,骇然仿佛要吞灭这个世界一般…… “扑哧”,“扑哧”,如来和玄都齐齐一口鲜血吐出。如来玄都终究是气力未能完全复原。两人各自出手,竟然没有挡住李松一击。 “喀嚓”!一声撕裂物事的巨大响声传来,如来和着佛教一众佛子好一阵摇晃,那大乘佛教圣地灵山竟然被砸出一道几千丈深的裂缝!灵山前边的一块突出的悬崖,居然被砸得开来。佛教诸人齐齐心中一片骇然,此一印之砸,那是何等之力? 后来此块被李松天地印砸开的悬崖被佛教未来佛弥勒带走,立于灵山之前,称之为小灵山,又在上建造了一座小雷音寺! 天庭这方,有那太清道人见得玄都受伤,心知不妙,赶忙将手中先天灵宝离地焰光旗望天空中一展,离地焰光旗放出阵阵红光,总算是挡住了轮回杖继续下砸之力! 李松收回天地印、轮回杖两大后天功德至宝!傲然立在虚空,任那衣抉飘飘,尘风四起,慨然而道:“我玄木道人给你们地,你们自可拿去!我玄木道人不给你们地,你们想也别想!” 说罢,李松也不理会诸人,径直下得云端,奔往玄木岛而来! 原来这玄木岛上故事,那在娲皇宫的李松与女娲二人如何不知?李松那原本稍微带些青色地脸庞已经涨得通红,而女娲却只是面色动容,口中却无言语。 李松心道如今佛道两教已经联手,玄木岛已呈败象,女娲断没有为了玄木岛而得罪三教四圣之理!自己何苦自讨没趣! 当下李松也不再言语。只将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擎在手中,便欲向外走去! 女娲却是在这时缓缓站起身来,看着那幅覆盖在东齐上空的画像!只眼神飘渺,表情复杂,仿佛又回到了不周山造人之前那些青翠地岁月。 良久以后。女娲才长叹一声,道:“我昔日为妖族之身,机缘巧合之下造得人族,原本不过为证得我之大道也!千万年来,我予人族给少收多,人族却是无怨无悔地尊我为母,日日香火祭拜。” 女娲接着道:“我也知道那些人族流传着两句话,一句叫做子不嫌母丑。犬不嫌家贫。另一句却是叫做儿行千里母担忧,讲的便是这母慈子孝之事。今日你人族圣父既然许诺要玄木岛世代守护人族,我便也助你这一回!” 顿了顿,女娲又看着那正在跪拜的后羿嫦娥二人道:“你玄木岛上之人也算个个是情深意重之辈!倒比那些成天在想着相互算计之徒要好的多!哎……我生活这亿万年来。从前和兄长伏羲在那凶恶地洪荒相依为命,如今兄长得道了,千年也难得再见一回,算起来却是孤家寡人一个,或许。高处不胜寒。我就是看上你玄木岛地那些人间凡人之情吧!” 女娲与兄长伏羲乃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地第一道阴阳和合之气交汇而成。是故也是天地间最初的两位大妖。那时候洪荒环境恶劣,女娲说两人相依为命。确实没有半点虚假。 女娲虽是圣人,却也是极重感情之人。当初老君立人教,抢夺女娲人族气运,那是何等大地因果!可老君助伏羲转世,用做偿还,女娲便就不再追究此事了! 又有那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饶过女娲与伏羲二人,自立妖族,从不卖女娲之账。后妖族覆灭在即,东皇太一将金乌十太子6压给脱孤女娲。女娲也是不计前嫌,尽心尽力的教导6压,甚至还将那妖族至宝招妖幡赐予了6压。 情之为物,万变千幻。有夫妻之情,有母子之情,有手足之情,有师徒之情!你即便成圣了又如何?能看破这芸芸红尘众生么? 李松听得女娲之言,也是感动满怀,女娲以圣人之尊,此刻却丝毫没有那圣人之气,倒象一个平常妇人在那里和熟人拉着家常,甚至还给人的感觉有点絮絮叨叨! 可偏生就是这几句絮絮叨叨的话深深地打动了李松,要一个高高在上地圣人做出如此姿态,要么是形势所逼,要么便是真的心有所感了!很显然,女娲如今是属于后者。 李松再望向女娲时,只觉得女娲浑身蒙上了一层圣洁地光辉!慈祥而和蔼!李松突然又想起自己后世为人时自己的那个平凡而伟大的母亲。每每自己或闯祸或立功,母亲也总是这般在自己地耳边絮絮叨叨! 李松朝女娲深深的一拜! 女娲仿佛未曾看见一般,只拿出自己证道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轻轻的在芊芊秀手中一挥,一道七彩功德光芒便直向那张覆盖在东齐大地上的人族圣母女娲图象上飞去…… 李松也不犹豫,只擎出那后天功德至宝轮回丈,也是一道七彩功德光芒挥去,然后又高举着那天地印走将出来…… 七五节 李松炼心 佛道两教既然大败,当也暂时断了继续对付玄木岛的念头。此间事了,李松便前来相谢女娲! 女娲却是淡淡道:“你我皆是为了人族,何谈相谢?” 顿了顿,女娲却是面上又露慈祥,望向远方,道:“道友,你既然可在地界自由行走,便替我了结了巫妖大战时不周山上的那段因果如何?” 李松闻得女娲此言,不禁大是动容,向着女娲一拜道:“娘娘对我玄木岛一脉大恩,贫道也不多言,还请娘娘受我一拜!” 当日巫妖大战时,众祖巫和两位妖皇集体自爆,将那天柱不周山脉撞断,天穹被开了一个大窟窿,天外浑水滚滚而下。李松当时为救得不周山脚的巫妖二族余脉,以**力对抗天外浑水,几尽脱力而亡,后女娲扔下先天灵宝红绣球相助,李松才幸免于难。 李松为感谢女娲救命之恩,当时朝那正在炼石补天的女娲一拜。女娲受此影响,手中一颗五彩石没有拿稳,掉在那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之上。那块五彩石经得天地灵气千万年孕育,百年前已经出世化形成了一只猴子,正是那日后在佛教东进时赫赫有名的齐天大圣美猴王孙悟空。 因为当时女娲炼石补天时,女娲得其它四教五圣之助,而其中佛教二圣又占得先机,所以天道之下,便将此猴子判归佛教,助佛教大兴。 然而李松与这猴子的因果或还在佛教二圣之上,所以女娲要李松去了结这段因果,也是并不违背道祖鸿钧天道。 可别小看了这只猴子,其水平并不高,在佛教东进中,顶多算个金仙后期。可猴子却因为其出身来历,身具那无量功德之遗泽。 猴子本体五彩石,本为那道祖鸿钧亲赐的后天己土之精九天息壤。土生万物,九天息壤本就是大功德载体。 后九天息壤化作三份。一份被女娲用在不周山下造人得大功德成圣;一份被女娲用先天灵宝乾坤鼎化后天为先天炼石补天,猴子本体的五彩石因为经过了乾坤鼎炼化,所以猴子才不在天地五行之中;最后那一份在天庭重立之前,被道祖鸿钧命女娲交由玉帝王母天庭镇压气运。 色佛考证备注:后世西游时,那先天戊土之精与世同君镇元子曾在五庄观与猴子结为异性兄弟,许多朋友说那是镇元子为早点打猴子而为。实则不是!想以镇元子的身份地位,何必要行此举?是猴子的出身后天己土之精已经化后天为先天,与镇元子实在是一个远房亲戚,所以猴子提出结拜,镇元子也不好拒绝! 不周山下的那批人族祖先如今早已是尘归尘,土归土;天庭的九天息壤却被玄女在治水时使用怠尽,化做了洪荒的那一座座高山峻岭;因此。三界中的也惟有猴子能享受到那些人族初祖、补天之石地功德遗泽!因为猴子乃是五彩石化形,算起来猴子还是他们的手足兄弟。 这还只是小事,九天息壤原为女娲所有。猴子本体乃是女娲亲造,说女娲是猴子之母也不为过。 女娲身具无量功德,三界中也惟有李松、后土二人或可比拟,李松有玄木岛一脉,后土有巫族后裔大巫三千年一出,而女娲在猴子之前,却只有哪吒、6压这两个不算传人的传人。 因此。谁人能将猴子收归门下,自可借女娲气运为己用!这在当今三界是何等重要?所以当日猴子出世时,佛教圣人准提才乐不可支的化名须菩提去那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静静等待猴子“上钩”;而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却惋惜的道“晚了一步!”。 李松自然也是明白此点。所以才向女娲一拜!要知道如今三界三大势力中,道教气运多的用不完,佛教和玄木岛却是危险有加,猴子本应归于佛教,如今道了玄木岛。此消彼涨之下。玄木岛在下一量劫中对付佛教可又多了几分胜算。 女娲此举也是表明,女娲如今可也是全心全意帮助玄木岛了! 李松道:“贫道在收韩非为徒时曾誓。此生不再收取亲传弟子。因此,恐怕猴子之能为我记名弟子了!不过猴子乃是娘娘亲传,贫道却是保证,日后人族守护者一职非猴子莫属也!” 人族守护者,实则是人族护法!不过如今人族已有护法孔宣,与女娲李松并列,猴子辈分太低,所以李松便许了这人族守护者一职。 修真之人最重誓言,女娲自是省得。当下女娲微微笑道:“我既将猴子送将于你,你自己安排便是!人族守护者,恩,这名字倒也中听,总比那佛教护法念起来要顺口地多!” 顿了顿,女娲却又带着几分笑意,道:“我以前见你与哪吒交好,原本将哪吒也要给你管教,谁知你不欲过多参与封神事!哎……那小子如今在个三坛海会大神的位子上吊儿郎当,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李松闻言差点就要脚下一滑。 女人心,海底针啊! 李松辞别女娲,向着玄木岛飞来。一路上心道:自己来到洪荒,还真是和佛教给卯上了。佛教原本有两大护法,一为孔宣,一为猴子,如今却全被自己横差了一脚,给拉到玄木岛上来。 不过既然和佛教对上了,自是不会再心存任何幻想!在这个实力为尊的年代,对敌人的仁慈,付出代价的,往往是自己!此次玉帝乘着李松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阵中受伤闭关之际,摆了玄木岛一道。让佛道二教联手起来,把玄木岛往死里整,差点就把玄木岛整得个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也是让李松暗暗在心里警醒! 李松因为后世为普通凡人,日日耳熏目染,一度在心中对着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们存着万分敬畏的态度,虽不说逢道观庙宇必拜,却也是在道君菩萨面前必恭必敬,惟恐得罪神灵。 李松虽在洪荒历练千万年,虽有五庄观下痛骂圣人事,可心中总是挥不去那一道阴影,一直蕴绕在自己心头,随着自己地法力越高,眼界越开阔,就越是感觉到自己离大道至境的差距,心中的那一道阴影也就越来越大!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地黑暗处了,那便是心底的一个结,李松的心中,却是时刻在想着,此世的李松和那世的李松到底有着什么联系? 或许,要等到那一日的来临,李松才能真正懂个透彻! 所以李松在每次对阵佛道两教那些大神时,总是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可如今生死存亡之际,李松却是在残酷的事情面前,明白了一个道理,如今不是请客吃饭,不是见面问礼,而是血淋淋地掠夺杀戮,你死我活。不是死道友,便是死贫道。 你要想着生存,你便不能想着对敌人的仁慈!李松如今身负玄木岛一脉之重,牵一而动全身,再也不是那个任意妄为的小青年了! 李松抬头挺胸,昂然降落在玄木府中! 虚空中,隐隐有几声冷哼传来,想来是对女娲与玄木岛一脉站在一起表示不满,李松却也懒得理会! 自有玄木岛一众人等前来行礼!李松点着头一一走过去,玄木岛门下诸人在此战地表现甚至可说还要高于李松这个老师,如今玄木岛门人几可个个独挡一面,李松怎不欣喜? 李松来到后羿跟前,微笑着拍了拍后羿肩膀,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一句话。 汉子之间的交流,也不在乎言语的多寡…… 众人寒暄几句后,李松便将那与女娲相谈之事说了!众人闻得李松又将收徒,纷纷上前恭喜,有那梅韵笑道:“原来老师又将收只猴子,还是和袁洪师弟并列的猴子,如此间天地四大灵猴我等玄木岛倒占有了一半了!” 说完,梅韵又转头对袁洪道:“袁洪师弟,以前师姐我欺负你的,你倒可以一次性全找了回来!” 众人皆是大笑起来,只有袁洪在那扭扭捏捏,哭笑不得。 李松郑重道:“今日我且在此与大家言明了!大家当也知道,我等玄木岛一脉乃是应人族而生,大家却不要忘记自己肩膀上地担子!”众人齐齐拱手道:“愿听兄长(师兄、岛主)吩咐,我等必世代守护人族!” 七六节 两个孩子 此间既然已经事了,众人自是各自前去忙活,如今大家都有那准圣修为,很多事情,倒也用不着吩咐。 袁洪带领高明、高觉上前拜道:“老师,此间事了,弟子等人也将回齐国主持大局,却不知老师对于秦齐之事,尚有何吩咐示下!” 李松想得片刻,才缓缓道:“地界之事,便按地界的规矩办吧!” 顿了顿,李松又对那袁洪道:“你此去便对你那韩非师弟说,齐国一统地界五年后,你们就一起回玄木岛吧!我也想见见他了……” 袁洪自是醒悟得,当下和着高明高觉两人拜别众人,扬长而去! 一月后,西秦传来消息,将军白起、王戬以及丞相李斯一夜之间尽数病逝,有太尉尉僚不知所终。秦国一下子便没了主心骨,朝中之人惶惶而不可终日,那秦王赢政也开始变得不理朝政,日日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道教在地界洛邑与玄木岛约战三场,结果大败而归,自是得遵照约定,撤退道教在地界的一众人等。而秦王赢政却是因为乃是姬托命紫薇星君转世,紫薇星君直接受玉帝王母掌管,玉帝已经身死,王母要下凡助玉帝转生,道教也管不了这件事。 很显然,包括姬自己也知道,赢政已经被大家忘记了! 三年后,袁洪率领大军攻进咸阳,赢政这时候倒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硬气,在城破之前,率领秦国宗室几百人全部自吻身亡! 成王败寇,这便是地界千百年来,不变的规矩! 当日武王姬建立大周王朝后,欲淡化玄木岛一脉在人族的影响力。如今八百多年过去,终于以自己灵魂偿还了此份因果! 人做事,天在看啊! 赢政(姬)却不知道,和着他一起身死的。还有那位已经和合自己结合在一起的紫薇星君!紫薇星君掌管的是人间帝王气运,从此,天庭再也无法在人间行那开国君王废立之事。 玉帝终究百密而有一疏,没有料到在玄木岛存亡之际,被李松说动那女娲圣人,女娲圣人亲自出手。导致佛道两教联手对付玄木岛功败垂成。此事也怪不得玉帝,便是那佛道两教之人,又哪里想到了此点? 玉帝成功的将佛道两教拉拢起来,夺了东齐帝国气运,为自己谋得地界八百年江山而打下了坚实基础。可玉帝从此却失去了紫薇星君,也不知玉帝日后回忆起来,做何感想? 正是在秦国亡国这一天。在地界离齐都临淄远远的东郡沛县,一户刘姓普通农家家里,有百鸟来朝。百兽来拜,在天空五彩金莲纷纷坠落,香风阵阵中,一个小男孩在被母亲怀孕三年零六个月后,口中含着一枚小方印哇哇坠地,仔细看来,那方印一角上竟还有一道金色的条纹。仿佛缺了一角般。 小孩出生后,哭叫不止,声音洪亮。几可通天!众人正无可奈何之际,有一白胡子老道人踏风而来,对着小孩耳语一番,并对着小孩父母说。小孩当取名刘邦!而后,这老道人又踏风而去! 邦者。国之大器也! 小刘邦立刻便停止了哭声!旁观众人皆说那位老道人乃是神仙。甚至还有人说那老道人乃是三十三天外太清道人。 众人地眼光都投在了小刘邦身上,却没人知道。在刘邦出世的那一天,在距离东郡沛县几千里的一个偏僻小山村里,一户张姓孩子家中,也有一个小男孩哇哇坠地。那个小男孩出生时,风不起,云不惊,只是那小孩手中,却是紧紧的抓着一块玉片,而那小孩眉心,却是隐隐有一道青气在闪耀…… 有一身着翠绿色的美貌道姑刚好路过这个小山村,那道姑一手执着一根竹枝,一手执着一枚金钱,并收之为徒,还替那小男孩父母将之取名为张百忍…… 有好事者传言那道姑乃是人族圣父玄木道人门下大弟子竹灵娘娘,但终究小山村太过偏僻,不与外界交往,很快,一切都回复平静…… 齐国一统天下!田玄采用法家的治国模式,建立了历史上地第一个君主集权的国家。田玄雄心勃勃,想要天下大治,“书同文”、“度同制”、“车同轨”、行同伦”便上田玄在位时的最大功绩!当然,田玄也并不完全排斥孔宣儒家,“行同伦”便是田玄根据儒家之礼所确定,为的就是端正风俗,建立起统一的伦理道德和行为规范。 却也就在这个时候,齐国在此此次洛邑大战中,因为后羿砍死玉帝、引得佛道两教联手取东齐国运助玉帝生的不良后果也是开始显现出来! 田玄慢慢的变得好大喜功,脾气暴戾起来!于是便仿照当年轩辕黄帝事故,封禅泰山,认为自己功高三皇,劳比五帝,当是“千古一帝”,于是自己给自己上称号“始皇帝”。 在此之前能有此称呼着,也只有那号称三界之主地昊天苍穹玉皇大帝! 田玄不顾百姓经受战乱已久,需要修养生息,反而是大举建造宫殿,如阿房宫,便动用了几百万人! 这时候,大齐更是各地天灾连连,百姓生活不仅没有统一前好,反而是越来越困苦了! 袁洪韩非自然知道是如何原因,却也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祖巫精血本就能汇聚天地间的戾气,盈不可久,持不可守,自也逃不脱人间的那些兴衰之事。 齐国大国气运不足加上祖巫精血戾气,两兄弟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五年后,袁洪韩非高明高觉四人按照李松吩咐,向田玄表示要辞官归隐!田玄挽留不住,四人回岛而来…… 此时地李松,却是不在玄木岛上,而是和云霄二人踏波在东海之上! 东海上朝霞初升,阳光万道飘飘洒洒,印在水面上,波上泛起点点金鳞;有微风徐徐吹来,云蒸霞蔚。远望去烟波浩淼,悠然而如仙境! 李松也是心情大畅,拉着云霄小手御风而行,云霄心中甜涩,只由得李松胡来。 两人也不知飞了多久,便来到了一个岛屿之上。此岛可不是无名小岛,乃是东胜神州海外一国土,名为傲来国。此国中有一座高山,乃是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此山名为花果山。 李松云霄二人正是为了花果山的那只猴子而来!原来李松虽得女娲许诺送归猴子于门下,但终究放不下心来。 要知道,当初封神大战中,有两大脸皮厚之一人,一人乃是那燃灯古佛,有口头禅:“此宝与贫道有缘!” 另一人便是如今收取猴子的对手,常将那句“此人与贫道西方有缘”挂在嘴边的准提圣人。 此事虽有女娲屏蔽天机,但万一准提不按常理出牌,先行找到了猴子,拿当初女娲补天时与佛教二圣结的那番因果为由而强取,难道还能要猴子叛出师门,改投另家? 这样的事,准提并非第一次干,当初孔宣之事便是如此!所以李松便想要先下手为强了! 好一个花果山,造化神奇,靠天临海,尽得天地之灵气!山上丹崖怪石,削壁奇峰。有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真个宛如仙境! 李松心道:这猴子确实是好福气,同样的占山为王,猴子这花果山可比那袁洪地梅山以及牛魔王的积雷山好的多!可惜现在地猴子懵懂无知,白白浪费了这山上大好灵气! 李松和云霄二人才欲往山上走去,便只见林中跳出一群猕猴,身上果着树皮,手中拿着木棍,拦住李松云霄二人去路,口中嚷嚷道:“来者何人,敢闯我等花果山!” 李松云霄二人自不会和这些普通猴子一般见识,只相视一笑。云霄道:“我二人欲上山一趟,别无他事,你等且让开!” 猕猴们怎会一句话就被打?但见李松云霄二人气度,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只道:“我等大王吩咐我等,若有人上山,还要问过我等手中木棍才可?” 对付猴子这种只信棍子不信脑子的动物,武力是最直接也是最管用的方法。李松之所以要徒步上山,便是此想! 猕猴们之话正对李松胃口,李松笑道:“那今日我便一路打上去罢了!” 七七节 有只猴子 说完,李松举起手中轮回杖,就朝那些猕猴一个个的敲去,那些猴子赶忙想要抵挡,却如何抵挡得住?一个个的腾空而起,惊恐的张大猴眼,哇哇乱叫,手舞足蹈,竟然是直接朝那花果山上猴子所在的水帘洞飞去! 李松哈哈大笑,玩兴大起,手中轮回杖突大突小,突长突短,上下飞舞…… 云霄在一旁也是不禁宛尔! 花果山,水帘洞。 一条飞瀑从巨岩上倒挂而下,射在那岩底水潭中,溅起一片水雾,有如仙境。飞瀑中有一个硕大的石洞,石洞两边有一句石碣,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无数只猕猴赤身露体,在那飞瀑中嬉戏,不时有那笑骂声传来。却有一支身披兽皮,浑身长着金毛的猴子站在洞口,双眼着金光,望着眼前那川流不止的飞瀑,神情忧郁,闷闷不乐,若有所思! 猴子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忧郁的思考?难道改做了哲人? 猴子化形也有几百年了,这几百年来猴子的日子过得好生畅快,先是在水帘洞中收了花果山群猴,自己号称美猴王;然后又率领群猴将原本霸占在山上其它鸟兽赶跑。几百年来,猴子大有画地为牢,唯我独尊之意,无忧无虑的过着日子,猴子只道生活如此美满! 可是前些日子以来,自己每天晚上都在做着一个同样的梦,梦见自己身穿连环黄金锁子甲,脚踏青云步履靴。手上提着一根金箍大棒,在三界中飞来舞去,万众皆向自己朝拜,无人可挡自己! 猴子每次醒来,都觉得那梦乃是如此真实。那梦中情景似乎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日子。如此一来,倒觉得自己呆在花果山上就越的无聊了! 猴子想找人询问。却是这花果山地猕猴们的见识,还没有一个比得上猴子的! 猴子正想间,突然花果山上一阵喧哗,紧接着,只见天空一暗,猴子赶忙向抬头望天,只见一群猴子黑压压从山下飞上来,“扑通、扑通”的一个个掉在那深潭中。 猴子大吃一惊,赶忙询问是何事生。那些猴子倒也没受伤。从水中爬将起来,胆战心惊道:“大……大王,有两个人……人,要……要来攻山!” 攻山?那还得了?我美猴王的地盘,居然也有人敢来捣乱? 猴子乃是三天不打手痒之人,听得有人攻山,当下大喜!只抬头仰天一啸。正是召集群猴前来。倾刻间,漫山遍野地猕猴“嗖嗖”的赶了过来,足有十几万众。 妖怪界地争夺地盘乃是常有之事。因此,猕猴们打架也不需要做什么动员。 猴子伸手一招,抓住一根棍棒,出得水帘洞来,立于一块大石头上。倒也威风凛凛。猴子哈哈大笑。高声道:“兄弟们,居然有人来攻山!” 群猴齐齐跪下。拜道:“我等就此前来看美猴王大展威风!”说罢,漫山遍野的笑声传来! 自从附近的动物被猴子打跑后,群猴难得找些外来的乐子啊! 那正在上山途中的李松听得此话,只心中一个激灵,差点就要一个踉跄!李松把眼斜瞧云霄,云霄在旁却是忍竣不禁,“咯咯”的笑起来。 这年代,连猴子都搞盲目的个人崇拜了! 猴子正想带领着群猴下山,却见李松和云霄缓缓的从山下走来。说是缓慢,却是众猴才一眨眼间,李松和云霄二人就到了猴子面前! 众猴使劲的揉揉眼睛,还道是眼睛花了,只在面面相嘘! 猴子虽然现在还是只凡猴,但毕竟是四大灵猴中地灵明石猴,生就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倒也是有几分能耐。 猴子虽然心道李松云霄二人有大神通,但却不是个怕事的主。当下大喝道:“来者何人?为何闯我花果山?” 李松也不言语,只抬头望天! 猴子大怒,道:“你如此无理,休怪我棒下无情?”说罢举起手中棒子就欲打将下来。 李松心道:猴子性子冲动,一言不合就要将人打杀,是个惹事的主,倒不如借此机会好好管教一番,也让猴子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当下李松笑道:“你这些微末伎俩,贫道还未放下眼中。贫道就站在此处不动,任你打杀,若是你能叫贫道受到一丁点伤害!贫道就算是输给了你!” 只听得“铛”的一声,猴子手中的棍子砸在李松头上,便断为两截!猴子大惊失色,猴子可是对自己手中的棍子清楚的很,那可是花果山上一颗千年老树之根。坚硬无比,还在那寻常刀枪之上,没想到竟然被李松震断。 旁边有猕猴见猴子棍子断了,赶忙递上一把大刀。猴子也不犹豫,抡起大刀就朝李松砍去…… 众猴都在期待着它们地美猴王大展神威,云霄却是笑盈盈的在旁看着。 又是“铛”的一声传来…… 猴子傻眼了。 李松哈哈大笑,道:“你地武器太差,便用我这根棒子如何!”说完就将那轮回杖递将过去。 哪有自己拿自己的武器要别人来打自己的!猴子狐疑了一番,却见李松拿眼睛戏嘘的看着自己,不禁面上一红,嚷道:“拿就拿,难道我美猴王还怕你不成?” 说罢,伸过一只手去! 不对,这棍子比较重! 猴子倒也是心思灵巧之人,只面不改色,伸过双手去接! 啊!还是拿不动! 这下猴子可就面皮没地方放了!满脸涨的通红,大喝一声,伸手去托! 棍子依然是纹丝不动! 李松面带微笑也不理会猴子动作;云霄一张俏脸在忍着笑;群猴睁大着眼睛,宛如群牛! 轮回杖乃是李松本命法宝,先天甲木之精,能大能小、能软能硬,能重能轻,随李松心念所变幻,猴子拿得动才怪? 猴子怎会如此认输,跳得开来,叫道:“这棍子是你地,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 李松望着那地上被猴子打断地那半截棍子,道:“那半截棍子,可是你的?也罢,你今日就去将那半截棍子拿起,若拿起来,便当是我输了!” 猴子摇摇头道:“我也不占你便宜!” 恩,本性还不坏!李松在心中想道。 李松笑道:“贫道与你有缘,你尽管放心去便是!” 猴子迟疑着,走近那半截棍子,仔细地看了又看!可棍子依然还是那棍子,半点变化也没有! 猴子又抬头望了望李松,只见李松正和蔼的看着自己。 猴子没来由的心中一动,想起别人尽有父母亲人,惟独自己乃是石头化形,天生天养,眼前这人虽是刁难自己,却也好生亲 猴子又突然想起这些时日一直在做的梦,顿时恍然大悟。猴子也不去拿那棍子了,“扑通”一声便朝李松跪下,拜道:“求仙长收我为徒!” 李松见得猴子表情,自知猴子心中所想,当下柔声道:“你便我门下第九弟子可也!你也是大有来头之人,可不要妄自菲薄!” 顿了顿,李松道:“你且先向那人族圣母女娲娘娘行三跪九叩大礼!此间因果,我却是以后再慢慢和你明说!” 猴子虽在花果山中,却也是知道女娲之名,心道自己拜那圣人也不为亏,当下恭恭敬敬的向着娲皇宫方向行那三跪九叩大礼! 天外天,女娲欣慰的看着猴子行那跪拜大礼。待得猴子行礼完毕,女娲伸出手中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望猴子一挥。只见一道七彩云朵便从那山河社稷图中飞出,径直来到猴子面前。 猴子本就好玩,只看着那七彩云朵神情兴奋的望着李松。 李松心道,原本你拜准提为师,准提也赐了你一朵筋斗云,如今你拜了我为师,却是由女娲给你筋斗云了。世事万变,终究不离其宗啊! 李松笑着对猴子道:“既然是女娲娘娘赐予你,便是你的荣幸!此云朵乃是女娲娘娘以大功德凝聚而成,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使用,便名唤七彩云,为你的代步之物吧!”猴子长啸一声,一个筋斗翻上那朵云彩,刚开始还不能控制自如。猴子站立不稳,在那摇摇晃晃,惹得群猴轰然大笑,猴子却是越来越得意,颇有点卖乖弄丑的意味。 猴子突然想到自己还未行那拜师大礼,赶忙飞下七彩云,跪在李松面前,道:“老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猴子见识过李松的神通,又知李松和圣人女娲关系非浅,此刻自是拜得真心实意! 七八节 准提前来 李松将一道先天甲木之精气赐了过去,笑道:“你可有名字?” 猴子顿时忸捏起来,红着脸道:“弟子以前在山中,不与外人交道,猴儿们都叫我美猴王,如今拜了老师,还请老师赐名?” 其实这美猴王还是猴子自己封的,只是不好意思讲出来罢了! 李松点点头,望着猴子身旁的那道七色云彩,似是心中悠悠,千万年一晃而过。 李松道:“为师今日就赐你名字至尊宝,如何?”(谨以此名字来纪念感动过一代人的《大话西游》) 猴子将名字默念几遍,突然长啸一声,一个筋斗跨上那七彩云,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兴奋的大叫:“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 李松望着望着那云彩上面的猴子(至尊宝),也是心有所感! 百般算计原为空,只是偶然有不同! 在李松所知道的真正历史中,也惟有收得猴子这一件事情,或可称得上改变了天道进程! 以前的事,无论是五庄观外,亦或是般若菩提大阵中,李松以及玄木岛的出现,都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甚至是李松费尽千辛万苦而惹下的地界秦齐相争,在玉帝以身死而布局后,又将回到原轨…… 李松收徒猴子,看似小事,实则影响巨大。在下一量劫中的佛道儒三家,原本是道儒合力对抗佛教。佛教气运不足,准提便收下猴子借取女娲气运。如今猴子归了玄木岛,佛教还是原来的佛教,却是佛教和道教联合起来对付玄木岛了! 而女娲圣人,也是通过猴子这件事情向三界表明了态度:人族的圣父圣母,已经站在一起了! 前途依然是凶险无比,或还比原来更加危机重重了,可李松却感觉自己仿佛隐隐看到了一丝光明…… 原来天道的进程。并非完全不可改变,而是看你用何种方式…… 待得猴子行礼完毕,几人正欲往玄木岛而去,突然听得天空中一声冷“哼”传来!声音尚还未落,便是一道金光闪过,众人面前出现了一位和尚。 此和尚面容清奇,头上挽着肉芨,脚上踏着一双木履,手上拿着的正是那三界赫赫有名的先天灵宝七宝妙树。 不用说,此和尚正是那佛教二圣之一的准提。 准提为了收这猴子。特意化名须菩提,以圣人之尊跑到这地界开辟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真可谓是煞费苦心,谁知道先被女娲蒙蔽天机,后被李松捷足先登,如今猴子已经拜了李松为师,天机自也清晰,所以准提也就第一时间知道了。 自己圣人之能,竟也闹了一个如此大的笑话,让三界中地那些大能之人都在看着自己的面皮“刷刷”的往下掉,准提如何不心有愤恨? 李松心道:如今大事已定。你才过来,也是于事无补!心中想罢,李松口中道:“贫道见过佛教圣人!”身上却是没有任何动作。 反正玄木岛已经和佛教卯上了,准提来此也没有什么好事,李松就懒得行那圣人之礼。 准提并不言语,只拿眼睛盯住那猴子,目光中有赞赏、有叹息、更有惋惜……哎。原本应该是佛教护法斗战圣佛啊! 饶是猴子平素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也是被准提的眼光瞧得浑身麻,不由自主的向李松身后闪去。 旁边云霄见此情景。只拦在猴子身前,冷冷道:“此乃后辈,圣人何苦如此?”却是说准提因大欺小了。因为封神大战之事,云霄向来对准提没什么好感。 准提盛怒之下,也不理会云霄。只缓缓唱一声佛号道:“南无本师须菩提佛!” 准提怒极而的话语。调子却是中正纯和,每一个字都泛着金光。直向那云霄盖去! 圣人威,虽只是几个字语,云霄乃是斩却两尸的准圣,却也丝毫不敢大意。云霄骄喝一声,擎起手中混元金斗,就望那些字罩去! 眼下乃是在花果山上,准提云霄二人自也不会动用**力。只见那混元金斗金光和那些佛字金光一接触,便有如两道闪电交叉,出“嘶嘶”的响声,却是谁也进不得半步。 准提不过是口吐几言而已,云霄却要动用混元金斗,虽两人看似谁也没有占到便宜,然则在明眼人看来,高下立判! 李松掏出怀中天地印,高擎于手中,对着准提道:“圣人如果定要做过一场,我等去那虚空便是!没来由的在此让后辈们看了笑话!” 准提面色铁青,收回与云霄相持的金光,脸上只在光芒闪耀,想来思绪极不稳定。 半晌之后,准提才仰天而恨恨道:“道祖命我等圣人非天地大劫不得出手,实则是便宜了你等一众竖子!当真个时无圣人,使竖子成名而!也好,贫僧就等到下一量劫地那一天,好让你等知晓个天高地厚!希望你等玄木岛到时候不至于让贫僧失望!” 李松淡淡道:“贫道到时候也是很想看看,你这个号称不死不灭的圣人,是否真地就不死不灭?” 话未落音,准提身影已是消失不见。准提终究不敢违背道祖鸿钧非天地大劫圣人不得出手的命令! 李松也不理会准提,心道若真要打,自己便叫上玄木岛八位准圣一起上,应是不会输给准提。 当下李松收拾心情,便欲和云霄、至尊宝两人飞回玄木岛上而去。 李松飞到半空中,突然心神一动,只将头再望向那花果山去,却见还有一支猴子匍匐在花果山顶,眼睛呆呆的望着李松三人离去的背影,似是极为羡慕至尊宝。 这只猴子出生只在至尊宝之后,也是天生聪慧,倒和至尊宝一般,也是看上了花果山这块风水宝地。不过至尊宝势大,又被其它猕猴拜为大王,所以猴子才混在花果山中悄悄修炼。 只是这猴子却与花果山上其它猕猴又是不同,这只猴子长着一双硕大的耳朵,竟然还分有六瓣之数。为此,倒也没少受其它猕猴的白眼,猴子知道其它猕猴所想,所以也不与其它猕猴交往,故在花果山中过的甚是孤独凄冷。 猴子见得李松云霄二人杀上山来,自是知道两人之能,本想就此拜两人为师,哪怕做个跟班也好,谁知道两人乃是为了至尊宝而来。因此,这猴子趴在山上好不苦楚! 李松心念一动,仿佛明白这猴子所想,当下冲那猴子笑笑,点头示意,而后伸手一甩,一道先天甲木青气便望那猴子飞去,那猴子接过甲木青气,也是明白了李松之意,眼中顿时便湿润起来,赶忙朝着李松一番跪拜…… 李松云霄二人带得至尊宝回到那玄木岛上,将至尊宝介绍给其它人等。众人皆知至尊宝来历,纷纷上前恭喜。 有那袁洪,和至尊宝份属同类,性子相近,只上前摸着至尊宝之头道:“师弟啊!你虽是四大灵猴之一,可终究还是水平太差,我以前在积雷山上见过那赤枭马猴猕猴王,虽然不济,也有那金仙后期境界。那个六耳猕猴我没有见过,但想来也不会太差!你可得加油锻炼了,千万别丢了我等天地四大灵猴的面皮!” 金仙后期境界还被骂修为不济,也只有玄木岛门人有这般底蕴,至尊宝平日连一个地仙境界之人也难得见到,当下更是羞得面红耳赤,抓脸捞头。 袁洪说着说着,却又不着边际起来,道:“要是你们三只猴子也有我这等水准,我等四大灵猴齐出,四根棍子砸将过去,哈哈,怕是这号称巫族第一打手的后羿师弟也只有逃命地份!” 后羿心中愕然,暗道:你一只猴子就可以和我打成平手,若是有四只你这样的猴子,组成那天地四灵猴大阵,乃是三界近战第一阵,怕是那些圣人也讨不了多少好处,我能不逃么? 后羿才想着,只望李松瞧去…… 至尊宝便如此在玄木岛上安顿下来,李松自也传了至尊宝玄木变,让其和袁洪后羿一起修炼!至于宝贝方面,李松自然知道至尊宝有其机缘在后,所以也只是先在岛上随便找了根大树让其使用,玄木岛上的一根普通大树怕也不比其它地方的兵刃差。 至尊宝终究修为太差,一番打斗下来,就被袁洪后羿两人治得服服帖帖,不过进境却是一日千里,飞的提升起来! 倒是云霄看到至尊宝每次被袁洪后羿两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好不心疼,经常拿些上清圣人截教一脉的疗伤圣药帮至尊宝敷上。至尊宝乃是天生天养,哪里受得了这等阵仗?因此,这玄木岛之上,至尊宝倒是对云霄最为服气! 地界上,白素贞和那仓颉还在苦苦地寻找机缘…… 七九节 徐福赵高 时光的脚步永远都是这般匆匆,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片刻!在东齐田玄取得天下后,三界竟然诡异般的安静下来! 玄木岛众人中,后羿嫦娥两夫妻在至尊宝来岛后不久便黯然宣布闭关。众人自然知道,后羿乃是不愿意见到那些地界将要生之事。 竹灵梅韵二人也是宣布闭关,两人在一百多年前因李松受伤而出,如今李松重新出来主持大局,两人自也是要继续闭关修炼。 同样宣布闭关的,还有韩非法家和孔宣儒家的几名弟子,这些人,却是由于修为太低的缘故了。 李松闲来无事,倒经常和着袁洪一起指点至尊宝修习玄木变,至尊宝倒也没有辜负大家的心血,短短几年间,便突破那金仙初期境界了。在原来的历史上,猴子跟随准提学艺七年,便到了那金仙后期修为。 至于其它弟子,都有那准圣修为,若还想更进一步,却是要靠自己对“道”的体悟了。 自有高明高觉两兄弟经常来汇报地界田玄所行之大事。 田玄得玄木岛之助,成就了“千古一帝”。田玄身上虽有祖巫精血,可此祖巫精血却与修真无关,只是为了凝聚天下间的杀气化国运而已,所以说,虽然田玄身子骨较常人强壮,可也还是个凡人。 凡人到了田玄这种权势地位,最大的愿望自是长生不老,田玄也不能免俗。这时候,田玄身边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方士徐福,一个是太监赵高! 徐福竟然会那三清道教正宗道术,并宣称其能炼制长生不老之药;赵高虽是太监,却是善于观言察色、长袖善舞。徐福和赵高两人很快就得到田玄的重用! 田玄将朝中大小事物都交有赵高处理,专心和着徐福修行起长生不老之术来。 徐福者。乃是当日道教派下地界助秦国夺取天下的道教八仙之,东华帝君吕洞宾的化身。吕洞宾当日化身尉僚,后来洛邑之战道教大败。天庭相关的“杀破狼”三星君重回天庭,可吕洞宾得太清道人指示,要迎接玉帝重生,吕洞宾便转世化身成徐福。 赵高者,乃是天庭太阴星君转世。太阴星隶属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原本为嫦娥占据,后嫦娥在封神大战中脱困。封神事毕后,姜尚便封了前大商纣王之妻姜氏为太阴星君。 天庭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中。由玉帝王母直接执掌的却只有那最重要,也最尊贵的三颗。即为那太阳、太阴、紫薇! 《易经》有云:太阳司昼。太阴司夜;太阳主贵,太阴主富。太阴星君入命,男命荣华富贵,富可敌国;女命娴雅静淑,绝代佳人。 若是太阴星君入命天阉太监,不男不女,那当如何?《易经》云:阴柔、潜藏、狠毒!其破坏力尤在周天六大凶星之上! 田玄有祖巫精血,天庭也惟有太阴星君入命天阉太监才能对付得了。 赵高便是天阉太监!田玄将政事交给赵高处理,后果可想而知!但终究田玄一统六国的余威尚在。齐国目前还是无人敢有异动! 李松闻得这些消息,只淡淡一笑。那日李松与孔宣说起这件事情,孔宣却是慨然道:“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孔宣现在地修为,自也能算到很多天机!各大教派都在迎接着大兴的来临! 李松又想起徐福接下来要做的一件事情,不禁面色变了变,心道自己既然来了。定要阻止此事,哪怕开罪了道教也在所不惜;再说,自己将有一件大事要做。这徐福,也是留不得的。 想完了这些,李松却是将目光,投向了那遥远的天庭…… 如今地界将有大变,三界目光。都将聚焦在地界之上。离自己上天庭一趟。怕是为时不远了,却不知那位兄弟。会如何对待自己…… 《齐史》有载:徐福(吕洞宾)者,齐之方士也!有大能,自称能求长生不老之仙丹,齐始皇十二年,徐福借为始皇帝寻找长生不老之仙丹为由,率领童男童女各三千,扬帆出海。后不知所终,有传言徐福于海上遇难,也有传言徐福到达“蓬莱”仙山。 后世有很多学者考证,徐福所谓的“蓬莱”仙山,哪里是什么仙山,不过后世日本的“富士山”而已。 徐福和齐王田玄,和着东胜神州的老百姓,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李松为人族圣父,守护的是那些勤劳、诚恳而善良地百姓,而不是那些有些狼子野心之徒。 三十三重天,兜率宫中,太清道人正在闭目端坐。有风火二童子正拿着芭蕉扇在紫金八卦炉前不停的挥动,炉中烈火融融,却不知太清道人此次炼地又是何丹? 如今玉帝王母皆不在天庭,太清道人倒也难得的清净下来。怕是玉帝王母重回天庭之后,自己也没有这般悠闲了! 突然,太清道人心神一动,顿时面色大变,也顾不得那正在炼丹的风火二童子,飞身一闪,出得兜率宫来。 徐福(吕洞宾)高立船头,眺望着那太阳升起的东方,又看着身边那六千战战兢兢的童男童女,心中却也是感慨万千。 齐王田玄也算是雄才大略之主,可怎么在短短十来年间,便变得如此昏聩。竟然会相信自己说的海外有仙丹之话。 世上的确是有仙丹,比如自己老师太上老君的九九金丹便是那天地间最好的仙丹,吃一粒便可让一普通凡人上升到金仙修为。不过那九九金丹,如今也只剩下四粒,连自己也未曾见过。 东胜神州乃是天地中心,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君不见那佛教拼了命地要往这东土挤过来。海外那些贫瘠之地,怎有东土富饶,海外能出长生不老的仙丹,怕是东土的泥沙都要成黄金了。 自己带的这六千童男童女,说是为了祭祀神灵,还不是为了要损耗齐国气运罢了,洪荒亿万年来,什么时候说练制仙丹需要童男童女祭祀了?至于如何安置,自己终究是道教门徒,讲究上天有好生之德,便随便找个荒岛,将这些童男童女安顿下来,任其自生自灭便可! 吕洞宾正想着,突然大船好一阵晃动,才停将下来,那六千童男童女不知出了什么变故,顿时哗哗大哭起来。 吕洞宾运起法力向前望去,顿时大吃一惊,只见那虚空中站立着一位道人,青袍长,面容俊朗!手提一根松柄拐杖。正是那人族圣父,玄木岛主玄木道人。 吕洞宾自然知晓李松的厉害,当下也不犹豫,身型一闪,便来到李松面前,作揖道:“贫道人教门下吕洞宾见过道长!” 李松冷哼一声,道:“你为了一己之私,弄得这六千童子家破人亡。你便带着这六千童子从哪里,依然回哪里去!并将这六千童子照顾**!然后从此闭关百年不出,如此我今日便放过你!” 吕洞宾本事不高,人却极是傲气,只反诘道:“道长定要逆天而行,欺负贫道一介晚辈乎?” 若是平时,李松倒也顾些颜面,可经过上次佛道两教围攻玄木岛之事后,李松已经是性子起了很大的变化,再加上吕洞宾所行之事实在是李松心中的一根刺。 李松也不动怒,只淡淡道:“我也不欲与你多言,只再问你一次,你是答应还不答应?” 最后一个话音刚落,李松身上涌出一股肃杀地青气,直向吕洞宾卷去。 吕洞宾被玄都**师代太上老君收入门强,不过才几百年光景,如今也只有那地仙后期修为。如何挡得了李松青气之威,当下浑身如坠冰窟,战战兢兢,冷汗直流,只在强咬着牙齿没有跪将下来。 突然只见远处一道热浪传来,顿时就化解了吕洞宾之苦,吕洞宾大喜,赶忙向热浪来处拜去。 只见一白须道人长袖飘飘,手持一根拂尘,御风而来。正是那太清道人。 太清道人上前一步,对着李松道:“道友,天意如此,何苦为难一小辈?” 李松自不会将那后世倭寇之事以及心中打算说出,只道:“我为人族圣父,自见不得那些无耻的修道之人,打着教人长生的幌子,而行那些损害我等人族子民之事?” 八十节 一气三清 典型的当着和尚骂秃子了,可李松骂的却是事实,在太清道人这个道家之长面前,吕洞宾能寐着自己的良心说,自己不是为了帮齐王田玄求那长生之药么? 太清道人也在心中暗骂吕洞宾,要坏齐国气运的方式有无数种,干嘛要和道家长生扯上关系?君不见女娲圣人只派下轩辕三妖,便轻易的将那大商六百年气运坏了个干净。 自家事情却是只能关起门来讨论,当下太清道人面无表情,道:“道友意欲如何?” 李松自然知道太清道人心中所想,当下之故做不闻,道:“贫道的意见,道友问徐福便可!”却是故意不提吕洞宾这个名字了! 太清道人大老远赶过来,便是想化解此事,省得吕洞宾往枪口上撞,毕竟吕洞宾乃是人教教主太上老君亲定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中,八卦之八仙之,若是吕洞宾坏了,人教便难以圆满。 谁料道李松油盐不进,抓住吕洞宾之错,穷追猛打,一定要给个交代。还不是要损那道教面皮,伤那道教实力? 太清道人想得过透彻,当下也是不禁火上心头,冷冷道:“道友今日是定要以大欺小,为难我等人教了!” 李松淡淡道:“道友,你若是想和贫道做过一场,贫道接下就是!说什么以大欺小,那是你等道教的传统,当日黄花山下事,当日洛邑上空时,怎不见道友出来说以下欺小?” 黄花山下老君原始二人对付三宵;洛邑上空太上老君借天地玄黄塔与玄都对付云霄九曲黄河阵。众人自是心知肚明。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太清道人祭出手中先天灵宝离地焰光旗,道:“贫道上次在洛邑上空便与道友约定要做过一场,没想到今日倒偿了心愿!”说罢。太清道人飞身望那虚空而去! 李松拿眼睛望吕洞宾身上一盯,然后也是一飞而去。只留下吕洞宾在那一个冷颤。 虚空之中,李松慢慢祭起轮回杖,幽幽青光弥漫开来。 太清道人面色凝重,举起手中离地焰光旗,红色光芒四射。 李松一声大喝,将轮回杖望空中一抛,轮回杖迅化成几千丈大小,望太清道人砸去。太清道人也不甘示弱,祭起离地焰光旗就往轮回杖迎去。 轮回杖与离地焰光旗一齐浮在虚空。青色光芒与红色光芒一触即散,而后又各自飞回。 两者一为后天功德至宝,一为先天灵宝,倒也境界相当。离地焰光旗虽只是五行旗之一面,但专司防守,倒也堪堪挡住了轮回杖一砸。 李松也不言语,方才不过是两者相互试探性的攻击。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李松大喝一声:“天地印!出!”顿时只见李松怀中九声长啸传来。九条九爪金龙昂扬飞出,在虚空中齐齐张牙舞嘴,直向太清道人咬去! 太清道人怡然不惧。祭起那离地焰光旗,直朝那九条金龙卷去。九条金龙身具无量功德,岂是这般容易卷走? 九条金龙突然幻化成那天地印,随风而长,越变越大。那离地焰光旗却也不惧。也跟着一起长大。两者便在虚空中僵持下来。 李松冷哼一声。又祭起手中轮回杖直接朝太清道人砸去! 太清道人却是大喝道:“风火蒲团,出!”。只见太清道人怀中便飞出一个蒲团,一面黄、一面青,正是那后天至宝风火蒲团! 风火蒲团也是随道教而兴之法宝,被太上老君所得。 李松见得那风火蒲团向自己的轮回杖迎去,突然哈哈大笑,伸手一招,便将那轮回杖拿于手中。 李松连人带杖,直接就向太清道人打去!竟然不和太清道人比法宝,打起近战来!李松本就为先天甲木之精,又得一滴祖巫精血锻炼身躯,肉身之硬已是洪荒无两,至于那玄木变功法修习肉身,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世人皆以为玄木岛上两大肉身准圣袁洪后羿乃是近战最强之人,却不知李松乃是两人老师,更是结合了两人之长? 太清道人大惊失色,只大骂道:“卑鄙!竟然学起那市井之徒做鸟兽斗!” 原来修真之人个个有法宝傍身,甚是看不起那些炼**,打近战之徒。认为那是没有法力地普通凡人之间的打斗,登不得大雅之堂。 其实也怪不得那些修真之人,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除了巫族那等继承盘古肉身之人以及天地四大灵猴那等夺天地造化之功的人物。实在是修炼肉身者寥寥无几。 原因无它,一则是肉身极难修炼,普通人修炼肉身,先要保持童子之身,不得泄了元阳;其次要数十年如一日,坚持不楔,才可有所小成。 二则因为道祖鸿钧天道不全,凡人修习肉身,全身上下总有一命门所在,寻常人等现不出。可修真高手凭借手中宝贝气机感应,总是可以寻找出端倪。 至于那些能够将肉身炼到化境,逆道祖天道消除命门的修炼功法,如佛门的七十二变、道门地**玄功,确实威力巨大,不过要承受修炼过程中因为逆天而带来的因果业力,一不小心就是灰飞湮灭之局。故对修炼者资质要求极高,在原来时空中,佛道两教亿万年来,也只有那杨戬和孙悟空练成了此功。 而玄木岛地玄木变,也是和佛道两教的功夫相差无几,玄木岛门人中,眼下也只有那牛魔王和袁洪练成此功,牛魔王终究还因为资质不足,能达到金仙后期怕还是沾了当初在洛水旁边照顾那天皇伏羲之功。 退一万步想,眼下三界灵宝以上宝贝到处都是。若是修真者遇上了肉身修炼者,修真者只消手中有那灵宝以上宝,便只管宝贝祭出,宝贝自会寻找对方命门攻击! 肉身修炼功法实在有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久而久之,就沦为那些凡夫俗子用来强身健体、行侠仗义;或作奸犯科,乡里逞强也! 太清道人哪里料道以李松身份之尊,手上法宝之厉,也干起了打肉身尽战的勾当?所以才破口而骂李松卑鄙。 骂归骂,李松的度可是何等之快?轮回杖眨眼间就要砸到了太清道人头顶之上,若是被李松这一杖砸了个结实,丢面皮恐怕只是小事,少不得要回去再闭关个几十年。 太清道人仓促间也来不及召回那风火蒲团,只大喝一声:“出!” 只见太清道人头顶之上蓦的升起两朵红莲,正是那太清圣人**,那两朵红莲一左一右向李松的轮回杖托去。 “轰!”的一声传来,不过这一声可是爆炸在太清道人的头顶之上,李松只觉得自己的轮回杖宛若砸在一块丝网之上,竟然被反弹了回来。 那在天外天八景宫中闭目静座地太上老君也是身子一震。 李松在空中一个筋斗翻过,又立于原地。确实也是,现在的修真之人讲究的是衣诀飘飘、御风而行,一派仙风道骨模样。自己这么几个跟头一翻,实在是有损自己这人族圣父形象,怕也只有自己门下那几只猴子才乐此不疲。 李松要不是对上了实力法宝相当的太清道人,还真不见得会用上此招! 不过饶是如此,李松的形象可要比那太清道人好得多了,只见太清道人芨散开,衣衫凌乱,头顶上两朵莲花也被打掉几片花瓣,满脸涨的通红。 太清道人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显然这一杖之威已经让太清道人万分难受! 李松看着太清道人模样,冷冷道:“道友,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道!世人修炼之法,有那原神修炼,自也有那**修炼,今日就让你等心存歧视者,了解这些市井之徒地搏斗之法也有那了得之处!” 以太清道人修见识,怎会不知道此点?太清道人终究不是太上老君,方才不过盛怒之下口不择言罢了。太清道人冷哼一声,突然仰天一声长啸,只见虚空中两道人影飞来,和着太清道人一般模样打扮,只是一着白色道袍,一着青色道袍,那两人对着太清道人呼道:“道友莫急,且让我等前来相助!” 此两人正是那人教教主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中的另外两位,玉清道人和那上清道人。玉清道人和那上清道人在当年封神大战中曾经和太上老君,原始天尊等一起破那通天教主的诛仙大阵,可惜最后功败垂成,被通天教主诛仙剑阵打成重伤。 如今几百年已过,两位道人自是伤势全好。眼下李松打伤太清道人,玉清道人和上清道人自然要来救急了! 李松见得“三清”齐至,只哈哈大笑道:“太清圣人倒是瞧得起我玄木道人,也罢,今日我等就来混战一场!” 说完,李松也是仰天一声长啸! 八一节 天地三才 见天空中“飕飕”的几道人影飞来,立于李松身后,岛孔宣、云霄、袁洪、高明、高觉等几人,还有一个身影在那躲躲闪闪,自是那至尊宝了! 至尊宝现在是金仙初期,想来是觉得修为太低,不好意思。 确实也是,至尊宝原本此时正在根袁洪学习武艺,两人听到李松呼唤,都是知道有架打了,顿时大喜,袁洪把玄木棍望肩上一扛,便要前行,却是至尊宝求着袁洪也要前来。 袁洪满不在乎道:“师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点水平,连我一棍都不能接住,怎么去帮老师?到时候我等难来照顾你!” 两只猴子都是那直肠子,头脑简单,四肢达之辈,这些年来,两只猴子一棍一棍的将感情给敲出来了,自是想啥说啥,倒也无关面子问题! 袁洪本来和后学习兵家,性子已经好了许多,可如今至尊宝来了,猴子本性又显露无疑。 至尊宝怎会放过此等机会?自是在苦苦哀求,袁洪无奈,只得将至尊宝带过来了! 另有玄木岛竹灵、梅韵、后、嫦娥四位准圣正在闭关,所以未曾前来。 太清道人看见玄木岛众人齐出,不禁面色微变,道:“你等要以众凌寡么?” 太清道人如今也是想到,怕李松是打着对付吕洞宾的幌子,要将道教高手全部召来,加以重创!却不知道李松为何要行此举动,难道李松还有大阴谋在后? 李松闻得太清道人话语,只肩膀一耷,也不理睬。有孔宣在旁冷冷道:“当日你等佛道两教联手对付我玄木岛时,怎不见你来说以众凌寡?” 几人正说着,只见天边又是一道人影飞来,大喝道:“我玄都来也!” 那至尊宝在旁嘀咕道:“勿那道人,你来便来,吼个啥?摆威风么?” 以众人道行。怎会听不到至尊宝此语?当下玄木岛人个个面带笑意。玄都是老实人,自也不会和至尊宝一般见识,听得此话,面上一赧,向三清道人行礼后,默不做声。 该来的既然都已经来了,该打的,自然也要打起来! 众人倒是心有默契一般,李松、孔宣、云霄三人对上了三清道人;袁洪、高明、高觉三人对付玄都!至尊宝自知帮不上什么忙,就在旁边看热闹! 几人来到虚空。各自摆好架势。三清道人对望一眼,齐齐大喝一声,个个身型变幻间,已经祭出了法宝。站好了位置。太清道人一手持离地焰光旗,一手持风火蒲团,能攻能守;玉清道人一手持天地玄黄塔,一手持紫金葫芦专职防守;上清道人持八景宫灯专职进攻。 原来三清道人乃是太上老君一气化成,老君专门为三清道人打造了一个集功防于一体的天地人三才阵。三人本就心神相通,自是可以挥天地人三才阵的最大威力。 玉清道人先将那天地玄黄塔祭起,悬挂在三人中央,天地玄黄塔丝丝黄气垂下,罩着三位道人,让人感觉到飘飘渺渺。亦幻亦真,似乎一切都便得模糊起来。 李松面对着正面的太清道人、孔宣和云霄分别对阵玉清上清两位道人。三人摸不清天地人三才阵的虚实,自是不敢大意。不过天地人三才阵秉承太上老君“清净无为”思想,倒是一防守居多的大阵。 李松朝孔宣、云霄两人点点头,祭起手中轮回杖,幻化成几千丈大小,试探性的向大阵砸去。三清道人却是端坐于地。仿佛未曾看见一般。 待得轮回杖快要砸到大阵上。只见太清道人将手中离地焰光旗一挥,一道红黄相间的光芒在空中形成一幅太极图案。太极图案迅转动,直向轮回杖迎来! “轰!”地一声,轮回杖便撞上那太极图案,太极图案中心向后凹陷,却又猛的一下反弹,轮回杖受此一立,倾刻便倒飞而回,倒飞之势竟然比去势更猛。 此正是那天地人三才阵的奥妙之处,太上老君从太极图上悟出阴阳流转融合之意,于是便想到了“借力打力”这一招,借用天地人三才阵将对方攻击之力化为己用,并将之加诸于对方,而自等却龟缩在天地玄黄塔这一级乌龟壳内,可以说是先立于不败之地也! 此阵功用倒和那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有几分相仿之处。 却不知李松以前单挑过般若菩提大阵,因此对付这 大阵最有心得。当下李松一手祭起轮回丈,一手祭手祭起天地印,使尽全身力气,狠狠的向前面的太清道人砸去…… 孔宣云霄二人此刻也是行动起来,孔宣背后五色神光光芒大作,直挺挺的朝那玉清道人刷去,孔宣尚觉不够,手中的玄木尺也是放出万长青色光芒,要将玉清道人包裹起来。 云霄却是手中高擎混元金斗,混元金斗中黄沙飘飘洒洒,纷纷扬扬,在这上清道人面前飞来舞去…… 那天地人三才阵中的三清道人却是怡然不惧,太清道人大喝一声,将手中离地焰光旗望空中一抛,只见那地焰光旗便径直插在了天地玄黄塔之上,离地焰光旗红色光芒和天地玄黄塔黄色光芒融合在一起,整个天地人三才阵就如一个巨大的阴阳太极图案。 太清道人端坐在风火蒲团之上;玉清道人双手捧住紫金葫芦;上清道人一手高擎八景宫灯。三位道人一起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个名,非常名……” 正是那太上老君《道德经》八十一篇。只见三位道人口中念出的道德经和手中武器光芒交融成一片,迅向那三才阵中地天地玄黄塔涌去! 此正是天地人三才阵地巧妙之处,攻击之力与防守之力可以相互转化。 几人便如此僵持下来,六人都是个个本领高强之辈,急切间倒也难分出胜负,不过三清道人有大阵依托,气力运转自如,倒是占了一些便宜,也不怕和李松等三人比拼耐力…… 李松突然将脚一跺,将手一指,大喝一声,道:“出!” 只见李松身上迅飞出三道身影,正是那李松的庚金、丙火、戌土三位分身,三位分身修为虽然比不得李松本提,却也皆有那准圣中后期水准。 三位分身也不犹豫,齐齐一声大喝,各自举起手中轮回杖,人杖合一,使用玄木变近身攻击之法,在空中翻腾飞舞,不要命似的直朝那天地玄黄塔砸去…… 天地玄黄塔乃是大功德凝聚而成;三清道人乃一气化成。天生不怕法宝攻击,可对于这种近身兵刃攻击却是办法不多。当然,若在平时,三清道人有天地玄黄塔在手,自是不回让三位分身近得身来。 可今日三清道人却被李松、孔宣、云霄三人缠住,抽不开身,因此只得个个暗中叫苦,任由三位分身在自己头顶上“乒乒乓乓”的用轮回杖打起铁来。 以庚金、丙火、戌土三位分身之能,各自轮回杖上何止千万斤之力?离地焰光旗和天地玄黄塔虽号称防守至宝,可也挡不住这般冲击啊!那离地焰光旗和天地玄黄塔只被砸得好一阵摇晃,三清道人四面受敌,七荤八素,头晕脑涨。如此下去,大阵被破怕只是迟早地问题。 果然,三清道人很快就坚持不住,各自一口鲜血吐出,那头顶上的天地玄黄塔也堪堪就要被砸开。 那天外天八景宫中的太上老君一声冷哼,突然将手中扁拐望地上一插,只见太上老君怀中一道幽幽光芒闪过,混沌气息大作,正是老君手中那让三界闻之色变的先天至宝太极图。 老君将手一甩,太极图便直直的飞下来,度似缓却快,才眨眼间就覆盖到那天地玄黄塔之上。 先天至宝何等了得?天地玄黄塔这个乌龟壳上面再包上太极图这一层铁甲械,怕是李松等人有苦头吃了…… 果然,只见那太极图上黝黝的混沌气息散得开来,将这天地人三才阵团团围住。 庚金、丙火、戌土三位分身的轮回杖砸在那太极图上,倾刻便被弹开。 三位道人自知再难建功,当下对望一眼,将身型一闪,便飞到李松身后…… 李松、孔宣、云霄三人也是被三清道人借太极图混沌之力弹开,当下三人又合到一处,却是个个头顶上白雾腾腾,面色通红,想来方才也是费力不少! 三清道人松了一口气,心道如今太极图出,自等当不再惧怕李松三人!三清道人各自揩出口角鲜血,出得天地人三才阵来! 显然,是想找回这被打得吐血的场子了! 李松等三人对望一眼,突然又是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八二节 猴子首演 却说那袁洪、高明、高觉三人和玄都**师对打,可就是没这么惬意了。袁洪才斩却一尸,如何是玄都这个斩却两尸的准圣中后期高手的对手?至于高明高觉这两个金仙就更只有挨打的份了! 玄都手中的拂尘和身上的九宫八卦道袍一攻一守,俱是那后天至宝。只见玄都身上九宫八卦道袍无风自鼓,而手中拂尘却是左右挥舞,一道道红色光芒便直接向袁洪等三人袭去。 袁洪手中抡起玄木棍,想要对着玄都砸将下来,无奈近不得玄都之身,袁洪只得将手中玄木棍抡成一个大圆圈,耍得密不透风,将玄都袭过来红光尽数抵挡在外。 如此打法,袁洪空有通天的本领力气却仿佛使不上劲,只在那气得哇哇大叫。 高明高觉一使桃符,一使柳杖,站在袁洪身后,帮助袁洪抵挡玄都攻击。好在三人一起化形修炼多年,又在地界为兵家大将许久,深得那兵家合击之道。再加上袁洪肉身强悍,偶然扛上玄都那么一下也是无妨。所以三人虽落下风,却也可以坚持得下去! 李松在那哈哈大笑,只把三清道人唬得面面相嘘,不知道李松葫芦里卖的是哪门子药。不过也好,三清道人方才被庚金、丙火、戊土三位分身乱砸一气,已经受了不大不小的伤,正好也可凭此时间来调息! 突然,只听得地界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三清道人面色大变,顿时明白了李松所笑何事,各自冷哼一声,飞身望地界而来。 那边玄都**师也知情况不妙,便放过了袁洪等三人。却是面色铁青,一言不。 李松等人也赶忙从虚空中飞下! 只见那至尊宝身上衣衫褴褛。一道道伤口望外汩汩的冒着鲜血。手中高举一根长棍,棍子上还滴答滴答的有鲜血落在船板之上!旁边一个人血肉模糊,脑浆迸裂,双手抓着一紫一青两把宝剑。显然是活不成了。从一身装扮依稀看的出,此人正是那此次大战的导火索之人徐福,也即那人教的八仙之吕洞宾。 原来至尊宝见得众人都在打架,原本准备在一边看戏了事。谁知道越打越激烈,大家越打精彩,至尊宝哪里见过这等打斗,只看得心旷神怡,恨不得自己参与其中。 到后来,李松三具分身齐出,使用那至尊宝一直在修炼地玄木变功法,至尊宝更是看得热血澎湃,手舞足蹈,心头都是痒痒起来。 这时。下界却是一声惊呼传来,原来徐福见三清道人被打得吐血,似有不敌之意。情不自禁呼叫出来。 至尊宝怎会放过如此好的练手机会?见那徐福不过地仙后期水准,还在自己之下。至尊宝更是胆子大了起来,只抡起手中棍子,大喝一声:“勿那道人休得惊呼,坏了俺至尊宝看架地雅兴。且吃俺一棍!” 众位大能之人此可皆是打得不可开交。谁也没有注意到至尊宝的动作。 至尊宝本体为那灵明石猴,在天地四大灵猴中。至尊宝没有袁洪本体通臂猿猴拿日月,缩千山那般力大无穷;没有猕猴王本体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那般明白事理;也没有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那般洞悉先机。 可至尊宝却是将其它三猴所有的优点全都结合起来,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算是典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至尊宝这一砸声若狂雷,迅若闪电,倒也是威风凛凛,厉害非凡! 吕洞宾虽只有地仙后期境界,但乃三清道教正宗弟子,自也非泛泛之辈!对于至尊宝来袭毫不惧怕,当下双手朝背后一指,大喝一声:“出!” 只见吕洞宾背后便飞出一紫一青两把宝剑,正是那后天灵宝紫郢青索两剑。紫郢青索两剑乃是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在地界传道家学派时,收服两条在云梦泽为恶地蛟龙,以**力练制而成,倒和那碧宵手中的金蛟剪有异曲同工之妙。 紫郢青索两剑剑分阴阳,讲究的是道家阴阳交融,人剑合一,需要一男一女各执一剑,心神相通方能挥出最大威力。后太上老君将此剑交给玄都**师保管,玄都**师又赐给了八仙之的吕洞宾。 吕洞宾也是资质不凡。知道自己一人无法挥两剑最大威力,于是将太清圣人**和师兄南华真人(庄子)地逍遥游功法结合起来,悟出了飞剑之道。太清圣人**自能阴阳融转,如此便可两剑齐出,杀人于千里之外! 却说那紫郢青索两剑在空中化做两条蛟龙,齐齐一声长啸,张牙舞嘴就向至尊宝咬来。至尊宝不知天高地厚,抡起棍子就朝那两条蛟龙砸去! 这棍子自是挡得住后天灵宝的攻击,“喀嚓!”一声传来,至尊宝手中棍子便断为两截。 至尊宝这下知道事情麻烦了,赶忙想要后退,却如何来得及?紫郢青索两剑已经杀到了至尊宝身上。 好在至尊宝玄木变已经小成,有大功德护体,肉身也是强悍非常,吕洞宾修为又是低了一个档次。所以性命倒是存了下来。不过浑身可是被两剑斩得血肉横飞! 紫郢青索两剑围绕着至尊宝翻来覆去的割,怕是长久如此下去,流血也要将至尊宝流死。 天地四大灵猴不在禽兽之列,不在五行之中,皆是天生天养,为战而生。一阵阵刺痛传来,又闻得这血腥之味,至尊宝此刻倒被激出了心底的凶性。 至尊宝当下大喝一声,也不理睬那紫青双剑,不退反进!放出怀中那七彩云,便欲和吕洞宾同归于尽! 说也奇怪,那七彩云一出,紫青双剑便近不得至尊宝身来。至尊宝大喜,心道早知如此,自己何必平白受了这些剑削之苦。 却是至尊宝自己愚蠢了!七彩云乃是圣人女娲娘娘以大功德凝聚而成,赐予至尊宝,说是当作代步之用,一个筋斗可达十万八千里。然则大功德最是防御类的至宝,如老君的天地玄黄塔,李松丹田内的松子都是此类。 七彩云既是女娲所赐,至尊宝修为又高与吕洞宾,要防下吕洞宾祭起的紫青二剑自是小事。 那边吕洞宾开始见至尊宝在那受伤连连,只道至尊宝不可能从紫青双剑这种后天灵宝中脱身出来!谁知道至尊宝这个二楞子有七彩云这等好宝贝而不会使用? 至尊宝自不会放过这等机会,抡起手中那半截棍子,驾起七彩云就砸将过去。以七彩云的度,这等距离不过瞬息之间。 吕洞宾(徐福)促不及防之下被砸个当头一棒。吕洞宾如何挡得住?脑袋都被砸开,鲜血流了一地,就此身丧。好在至尊宝先前已经受伤,手中棍子又不是什么宝贝,所以吕洞宾一丝真灵总算是存活下来,假以时日,以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之能,自是可让吕洞宾转世为人。 吕洞宾乃是玄都**师代太上老君收下的弟子,因此,吕洞宾于玄都而言乃是亦弟亦徒。见到吕洞宾死得如此之惨,玄都也是双眼红,将手中拂尘一扫,便欲朝至尊宝杀将过来! 李松上前一步,看了地上吕洞宾(徐福)尸体一眼,又望着那船上六千名战战兢兢地小孩,只淡淡道:“道友学究天人,当也知道徐福之死乃是咎由自取,因果报应罢了!至尊宝不过是替天行道!道友若要和至尊宝计较,我等再上虚空做过一场便是!” 李松只说徐福,不说吕洞宾,乃是为了让玄都记起这徐福的罪行。 徐福整得这六千童男童女家破人亡,在这战乱年代,算起来只是小事。 可徐福打着道家求取长生不老之药的幌子,要以童男童女祭祀上天!自从开了这个先河之后,日后众多修士有样学样,不知坏了多少儿童地性命,甚至展到吃心喝脑的地步。徐福真正是道家展的一棵毒草! 以上两点中的任意一条,在李松心中,便够那吕洞宾死上好几次!至尊宝为东胜神州人族守护者,杀死吕洞宾自是沾不了因果! 以玄都之能,自也是知道吕洞宾的罪孽。吕洞宾此举损害地终究还是日后道教地名声利益,即便今日至尊宝不打杀吕洞宾,吕洞宾也当受到因果惩罚! 太清道人长叹一声,着玉清道人用那紫金葫芦收了吕洞宾尸体,又抬手将那紫郢青索两剑一指,紫青双剑便化做两条蛟龙,直向那蜀山飞去。 太清道人将紫青双剑赐予了蜀山太上老君记名弟子尹喜(长眉真人),后成为蜀山剑派镇山之宝!吕洞宾虽然身死,但其传下的御剑之道却是被蜀山剑派流传下来,算是一个不小地安慰了。 八三节 那些事儿 吕洞宾身死,道教之人远走,此次玄木岛之行算是大功告成。 李松抬手一挥,只见那六千童子便一个个的飞身而起,各自回到原来家中。这些童子都见过李松相貌,回家后与各自大人一说,那些大人自然明白了此乃人族圣父玄木道长。 此事后传得开来,老百姓们更是对玄木岛一脉深信不疑,李松倒凭添了许多香火。而齐始王田玄在闻得此事乃是李松所为后,再也不敢行此等事故。 田玄终究是凡人,在一统天下后,日日求那长生不老之药,可惜药儿没有求到,身子却是垮了下来。 这一日,田玄正在处理朝政,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精神恍惚,浑身乏力!于是便上得龙床休息片刻!竟然就此睡着。 朦朦胧胧间,田玄只见那地狱黑白无常径直飘到自己面前,朝自己下拜道:“巫族风伯雨师特来迎接祖巫精血归位!” 田玄大惊道:“你等不是那地狱索魂使者吗?难道朕大限将至?所谓祖巫精血又是何事?” 风伯雨师对望一眼,复又拜道:“还请陛下随我等前走一趟,一切自当明了!” 田玄是雄才大略之主,平日里祈求长生不老,此刻死神临近,倒也放得开了!于是,田玄灵魂便随风伯雨师一同向那地狱走去。进了鬼门关,便是黄泉路,今日黄泉路上全然没有平素那殷殷攘攘的鬼魂,一条黄沙大道显得冷冷清清。 田玄走在这黄泉路上,看着这黄泉路边一朵朵彼岸花,开了又谢,五彩缤纷。彼岸花。又名蔓珠沙华,花叶生生相错。永世不得相见。 田玄心中,慢慢的空灵起来。 几人才走着,已经来到了黄泉路尽头,再前面便要过那忘川河上的奈何桥了。 奈何桥下,忘川河水依旧汹涌澎湃,一个个的怒浪拍岸声哗哗的传来…… 老态龙钟的孟婆依旧痴痴呆呆地坐在那三生石上,只是今日,手中不再有那碗忘情水。孟婆眼睛望向那冉冉走来的田玄,眼眶中分明有明亮地东西闪过。却又迅消失不见。 河伯雨师来到孟婆面前,深深的一拜! 田玄缓缓的来到孟婆面前,凝眼看着孟婆,似在努力压抑着内心激荡的心情。突然倒头便跪在孟婆面前,只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才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 又是“刷刷”的数道身影闪过,正是那阎王蚩尤率领一众鬼卒前来。 阎王先是朝孟婆行了一礼,然后双手捧起那先天灵宝生死薄,旁边判官比干点头示意。判官慢慢祭起那判官笔。田玄突然站起身来,对准玄木岛方向,复又拜倒。 一众鬼卒一齐向田玄拜道:“我等恭送祖巫精血回府!” 田玄身躯慢慢的变得透明起来,突然一道青光闪过,田玄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滴殷红殷红的鲜血漂浮在空中。 此滴鲜血围绕孟婆飞了一圈,便又隐入那生死薄,消失不现。 一切又是回复平静。只有那孟婆座下三生石,又多了一道痕迹…… 此刻,地界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大作,齐国宫中传来噩耗:那统一六国。结束东周乱世的千古一帝齐始皇驾崩! 齐始皇没有儿子。也没有指定继承人。在齐始皇死后,齐国国内为了争权夺利。迅内乱起来…… 后有人诗赞齐始王: 齐皇扫,虎视何雄哉! 挥剑决浮云,诸侯尽东来。 雄图英断,大略驾群才。 兵车钱同伦,千秋万世开。 玄木岛,玄木府内,李松端坐在上,下面立着一人,骇然是那阎王蚩尤! 阎王展开手中生死薄,上面正是那滴后土祖巫精血。祖巫精血一看到李 松,顿时摇舞起来。 阎王道:“本巫前来,一则为感谢道长成全我巫族,二则送还此滴后土祖巫精血李松看了一眼那滴祖巫精血,道:“经过此前洛邑一战,每三千年巫族大兴之事当被三界所共知!也不需要贫道再行出手了!此祖巫精血本就属于轮回地狱,阎君就代为保存吧!” 阎王朝李松深深一拜,郑重的将那滴祖巫精血用生死薄收好。 阎王突然又道:“地界齐国君王身死,现朝政大权被宦官赵高把持,怕是那玉帝转世地刘邦当乘乱而起,道长玄木岛不便结下此番因果,我巫族却是不怕。只不知道长有何吩咐!” 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立,天庭之主的位子自不能老是空着。玄木岛虽然实力强大,也不好将这件事情摆上台面和道祖天道对着干。 巫族却是不怕承担这份因果,玉帝本就为后羿所杀,又摄取巫族齐国国运重生成刘邦,中间因果早已经是牵扯不清,这官司反正谁也断不了,自也不怕再多上几桩。 李松沉吟了一会,才道:“天庭是不能没有主持大局之人,只是这玉帝先是算计我等玄木岛一脉而下得凡来,后又重生成刘邦欲独占地界千年气运,好处是得尽了,可总也得让玉帝长些记性!” 顿了顿,李松又道:“道祖让昊天王母二人做那天庭之主,不过是因为昊天王母二人分为那九阳九阴之体罢了!若是地界还有另外一个九阳之体者,却不知这天庭之主当是谁做了!” 阎王迟疑道:“道长说的莫不是当年替天封神的西周丞相姜尚!只是这姜尚如今虽然转世,可连我地府也不知其在何处?” 地府号称乃是三界所有生灵转世重生之路,然则有些大能之人,又或者身负天命之人却是不经过地府。地府实力低下,也是莫可奈何。但阎王有那先天灵宝生死薄,上面记载有每一个转世地界为凡人地因果业力,所以阎王也是清楚每一个凡人的体质为何! 姜尚当年替天封神,完成天地大劫,若是一寻常人怎能被道祖天道相中?又怎能承担封神大战所带来的无边业力而不身化飞灰?正是因为姜尚也是也是那九阳之体。 《易经》云:九阳者,阳之极数也!九阳秉承天地阳气而剩,九阳入体,贵不可言,然则需九阴之体阴阳调和。否则阳气外泄,杀伐临身! 玉帝有王母行阴阳调和之事,自是贵不可言;姜尚却没有这般好命了,只得主持封神大战完成了杀劫,应了封神大战因果,一直在地界轮回受苦。 姜尚曾经娶妻马氏,马氏乃是扫把星托世,扫把星在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中排在最末,乃是天地间唯一的一颗霉星,霉星泻了姜尚不少元阳之气,是故姜尚没有孤阳独生而死,可姜尚却也因此沾了霉运,在地界轮回中,一直光棍到老,自然就是这霉星的功劳了! 但凡天庭三百六十五星,也是暗合相生相克之道,九阳对应太阳星而生,为群星之而统领群星,却惟独排在那最末的霉星是其客星。 当年李松在天南不死火山下为阻止金翅大鹏为害人间,在那小山村中曾遇见一名光棍憔夫,并赐予其一道先天甲木青气。此憔夫正是那姜尚转世之人! 九阴九阳之体拥有者乃是应道祖天道而生,因为其干系事大,自有道祖蒙蔽天机,即便是那圣人也现不了,当初封神大战中,原始天尊早就得那封神榜与打神鞭,却硬是在封神前几十年才将姜尚收归门下。 而姜尚死后,原始天尊也是不知其去向,否则以原始天尊性子,怎还不将姜尚给圈养起来。 李松因救人度而机缘巧合之下现姜尚,也是好心好报,冥冥中自有天意了。 而后李松怕引起各位圣人的注意,也不敢将姜尚带回玄木岛,只赐予其一道甲木青气,好随时掌握姜尚转世动向,为下一量劫占得先机。 玉帝和玄木岛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李松自也从没想过要化解两者之间的恩怨。 阎王也非泛泛之辈,心道李松既然敢如此对付玉帝,自也是谋定而后动了。不禁在心中对李松的佩服又多了几分,却是皱着眉头道:“玉帝有佛道两教的几位圣人支持,怕是难以取而代之!” 李松目视远方,淡淡道:“终究是一个量劫内地事情,量劫前,比的是算计;量劫中,比的是实力!至于量劫后,终究是胜了地说话!” 李松却是告诉阎王,并不是要马上取代玉帝,只要将其困在地界,不来捣玄木岛的乱,让李松办完要办的事情便可! 如今,大家拼的都是时间了! 一个无主的天庭,自是比一个对自己充满敌意地天庭,要让人放心地多! 阎王恍然大悟,当下朝李松一拜道:“道长请放心,此事交由我等巫族来办即可!” 八四节 那些事儿(二) 汉高祖刘邦,沛郡丰邑人,字季。 刘邦如今已是二十多岁了,却依然是流氓德行,一事无成。后刘邦父亲实在看不下去,就花钱替刘邦捐了个泗水亭长,大小也算个官儿。谁知刘邦更加的游手好闲了,整日和着沛县一帮哥们如萧何、曹参、樊哙、周勃、灌婴等干些偷鸡摸狗、饮酒为乐之事。 刘邦三十多岁那一年,沛县来了名吕姓大户人家,吕家有女名吕雉,外界传言,吕家诺大的家产便是这吕雉在幕后操控。 吕家替吕雉公开招亲,说谁能出得一万亿钱谁便能娶得吕雉为妻,同时还以吕家整个家产相送。当时齐王田玄方才统一六国,民生凋敝,怕是整个齐国一年的收入也才一万亿钱,谁能出得起这个价钱? 刘邦闻得这个传言,却是哈哈大笑,流氓劲又涌上心头,带领一众兄弟径直来到吕府,提笔大竹简上“刷刷”也上几个大字“一万亿钱”!着人交进吕府! 刘邦便如此人财双收! 婚后的刘邦丝毫没有觉悟,依旧是以前那副德行。如此又过得一年,齐王田玄抓壮丁修郦山陵墓,着各地亭长押壮丁前往。修郦山陵墓者,从来都是九死一生,为此,刘邦惶惶不可终日,却是吕雉劝说刘邦,并同刘邦一起前往。 刘邦带领一众兄弟押解着二千壮丁,来到郦山,却是正好遇见齐王田玄前来郦山视察。 田玄如今很是讲究排场,前后随行几万人,车千乘,浩浩荡荡看不见尾!郦山几百万壮丁看得田玄车驾前来,只一齐拜倒在地。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邦看得如此情景,眼中突然变的朦胧起来。只仰天长叹一声道:“大丈夫当如是也!”便拉着吕雉之手,和着一众兄弟默默离开。 来到一间密室之内,刘邦吕稚方才坐下,萧何、曹参、樊哙、周勃、灌婴等人便一起跪拜道:“臣文曲、(廉贞、巨门、禄存、……)星君拜见昊天苍穹玉皇大帝,拜见王母娘娘,愿玉皇大帝与天同寿,王母娘娘金安!” 刘邦正是那当日在洛邑大战中被后羿一斧劈死而转世的玉皇大帝。此刻见到田玄,已尽是回复以往记忆。 吕雉者,王母娘娘也!萧何、曹参、樊哙、周勃、灌婴五人。则分别是北斗七星中的文曲、廉贞、巨门、禄存四位星君以及南斗六星中的司命星君。 玉帝(刘邦)看着萧何几人,突然眉头微皱,问道:“武曲星君与南斗其它众星君何在?” 天庭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中,除去太阳、太阴、紫薇三星。便以南斗北斗合计一十三星(南斗六星、北斗七星)为尊,其中南斗主生,北斗主死。 而南北斗十三星中,又以文曲武曲两位星君最为尊贵,直接伴驾紫薇帝星左右,被称为“左辅右弼”。可以说,“杀破狼”三星君以“杀”而乱天下,“左辅右弼”却好是以“治”而安天下。是故玉帝才有此问。 萧何朝王母点头示意,然后道:“回禀陛下,除去上次已经下凡的“杀破狼”三位星君。微臣和武曲星君以及其他众星君遵照王母娘娘吩咐,一齐下凡前来辅佐陛下!却是在快要到得凡间时,却是突然一阵大风吹来。将我等几人吹散,眼下微臣虽多方派人打探武曲星君等人下落,却是尚无消息传来!” 天庭星君下凡,是何等大事,寻常大风怎会吹得散?有此能力和动机对付天庭众位星君者。众人自是一想便透! 王母在旁道:“此事陛下倒也无须太过担心。武曲等众位星君乃是受命于天,只要陛下揭杆而起。那几位星君闻得陛下消息,自然就会前来相投!” 玉帝点点头,却又向王母问道:“上边有何动静?” 玉帝的上边,自是控制天庭地三清道教了。 王母闻言,只长叹了一口气,道:“道教原本让八仙之吕洞宾化身徐福前来相助,谁料吕洞宾行事不慎,让玄木岛抓住了把柄,被那灵明石猴至尊宝打死。而三清道人也在与玄木岛大战中受伤,如今正在闭关疗伤,怕是短时间难以出来。阐教云中子也在闭关,其余人等修为太低,说起来,人阐二教也只有那玄都、南极仙翁二人或可前来!” 玉帝面色大变,骂道:“又是这玄木岛前来坏事,待本帝得了天下,早晚要让玄木岛好看!灵明石猴?难道是当日女娲炼石补天的那颗?准提圣人不是早有筹谋么?” 王母将遂将李松收徒至尊宝一事与玉帝说了。其中厉害关系玉帝自是省得,玉帝面色凝重,一言不! 良久以后,玉帝才站起身来,掏出怀中那镇压三界气运地后天至宝乾坤印,望着乾坤印上那缺失的一角怔怔楞,悠悠吐字道:“圣人不得外出,三清道人受伤闭关,王母娘娘率领南斗北斗齐齐下凡,吕洞宾身死,玄都**师要代之下凡相助于我,南极仙翁老好人一个,天庭如今可是没人主持大局啊,迟早必然生乱!玄木岛正好借此机会混水摸鱼,此计一环套着一环,玄木道人真是好强的算计,你们和道教的那群人都上当了啊!” 王母娘娘与众星君闻得玉帝此言,个个心中大骇! 玉帝却又接着道:“如今事已至此,我等和玄木岛也只得拼这时间了!道教如今已是无人可用了,王母,你却还得去那西天佛教,拜访如来一次!就将此事告知如来,当是结个善缘!” 王母点点头,自是明白玉帝之意。 次日,玉帝(刘邦)和着一众兄弟带着那两千壮丁潜到邙汤山隐藏起来,日日加紧操练,只待举起反抗大旗! 不久后,田玄身死,宦官赵高**权势,各地武装纷纷打起反抗大旗,大齐国处于一度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玉帝(刘邦)乃是天命所归,虽如今手下文武未齐,可也展迅猛,很快就在各路义军中争得一席之地。 在各地起义的武装中,势力最大的一股乃是那霸王项羽,项羽此人,自称兵家弟子,曾习得兵家宝典《孙子兵法》三十六篇。项羽手持长戟,有万夫莫挡之勇,手下率领八百男儿,战无不克,攻无不胜!那些原本忠于齐国的将领如章郸等人,因为不满赵高弄权,纷纷投降项羽! 项羽者,正是大巫刑天!手下八百男儿,乃是八百巫族战士!当日阎王蚩尤在玄木府得李松指示后,接着便飞到那北芦俱洲祖巫神殿,将此事告知了留守祖巫神殿的刑天九凤两位大巫。 刑天九凤当即决定,又九凤留守祖巫大殿,刑天率八百巫族战士前来拖住玉帝,使其暂时夺不得天下。 虽巫族与玉帝因果颇深,然巫族乃是天道弃子,所以刑天也不敢以巫族之名前来,故托身后羿兵家。如今又逢乱世,兵家弟子出现自然是在情理之中!况兵家有盘古弓镇压气运,也不会对巫族有甚损伤。 几乎与刘邦项羽起兵的同时,有淮阴韩信,也是揭杆而起,韩信此人,似乎天生便是打仗地料,韩信手下有英布,彭越等人,也是个个了得,为一时之俊杰。 韩信此人,正是那当初和萧何一起下凡的天庭北斗七星的武曲星君。英布,彭越等人,自是那南斗的几位星君了。 韩信等人却是在下凡之际被一阵怪风吹散,天庭之事已经记不起来,所以并没有前去投靠玉帝,而是迅扩张地盘,隐隐然为项羽刘邦后地第三大势力。 刘邦还在那苦苦等待韩信来投! 如此大戏,自然少不了那号称纵横天下,兵不血刃的纵横家弟子的参与。果然,在项羽、刘邦、韩信等人崭露头角的时候,纵横家阴谋阳谋两位传人也下山而出。阴谋阳谋依然是分事乱世两方,各行算计! 阳谋者,范增也,以项羽为君!阴谋者,陈平也,以刘邦为主! 道教如今已是无人可派,只得由人教大弟子玄都**师亲自出马,化名张良,前来辅助玉帝夺取天下。 后玉帝(刘邦)得太阴星君(赵高)相助,率先攻破齐都。后刘邦与项羽交战几次,在鸿门一战中被项羽打得满地找牙,差点身死,幸亏为张良所救,无奈之下,刘邦只得逃到巴蜀! 刘邦因此而对韩信等人生了嫌隙之心,但刘邦终究是雄才大略之主,调整好心情之后,便派萧何前来联系韩信! 玄木岛、玄木山。 有高明高觉两人正在向李松汇报地界项羽刘邦相争之事。 李松站在玄木府前,看着玄木山上花开花落,海天之间云卷云舒,显得孤独而寂寥。 李松听得高明将那萧何月下会韩信故事后,只身形一闪,便望天庭而去! 八五节 紫霞、拈花 灵山、雷音寺。 如来在与王母娘娘(吕稚)见面后,便和大日来来、弥勒佛一起议事!三人此刻表情倒是难得的轻松! 弥勒道:“南无阿弥陀佛,如今玉帝化身的刘邦将重掌地界,我等佛教也应借此机会,未雨绸缪了!” 如来点点头,伸手一挥,只见那一直挂在雷音寺的天地四灯之一的后天灵宝琉璃灯便飞到了如来手中,琉璃灯中有一根紫色灯芯草,在着微弱的紫色火苗。 如来一手端灯,一手合十,念道:“南无阿弥陀佛!” 只见那道紫色灯芯草蓦的飞出琉璃灯,摇身一变,便成了一个紫衣少女,生得鹅蛋脸儿,柳叶眉毛,一双大眼睛如那天地间最明亮的宝石,眨巴眨巴甚是俊俏,少女穿一身淡紫色长裙,正好和少女样貌搭配得天衣无缝,忍不住的叫人怜爱。 这庄严肃穆的佛教圣地雷音寺,也因为这紫衣少女的出现而变得活波灵动起来。 紫衣少女如今也是那金仙修为! 少女朝如来等三人跪下行礼道:“紫霞见过三位佛祖,拜谢如来佛祖点化之恩!” 如来点如来微笑道:“紫霞,你且起来说话,你乃是那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的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中的一株灵芝草,当年女娲圣人炼石补天之时,曾遗了一块五彩石在你身旁。千万年来,你与那五彩石依偎度过风风雨雨,后你被南无须菩提佛母度进佛教,才有今日之身!你如今尘缘未了。自是要应运而生了!” 紫霞仿佛随着如来的话语而回到了那段难忘地岁月: 那时候,自己无忧无虑的在花果山上吸收着天地灵气,浑然而不知岁月。突一日,天上飞下来一颗五色石头,正好落在自己身边,自己见那石头颜色动人,就如那天边的五彩云霞一般漂亮,偏生又生得古怪。石头上面满是孔孔洞洞。 自己顿时起了好玩之心,将一些自己平日里吸收的天地灵气望那些石头上面地孔洞里注去,说也奇怪,那石头竟然也能将天地灵气完全吸收。 后来,那石头便能自行吸收天地灵气了。度远在自己之上,那石头里似乎还孕育着一个“东西”,那“东西”虽不会说话,却也感觉得到对自己的亲 再后来,便有一个大和尚来到了那石头面前,甚是欣赏的看着那石头。那和尚却又看到了自己,只叹息的说了一:声:“孽缘啊!”便将自己采来了佛教。 自己后来才知道,那和尚便是天地间仅有的六位圣人之一的南无须菩提佛准提圣人。 如来等三人静静的看着紫霞,也不打断紫霞思路。紫霞突然想起那石头也是已经化形,不禁心中一喜。玄即又想到准提圣人说自己和那石头之间乃是孽缘,自己又何苦前去红尘刁扰一番? 紫霞低头沉吟片刻,复又道:“紫霞原本不过为世间一普通小草。机缘巧合之下得以在雷音寺琉璃灯上炼体几百年,于佛祖座下聆听佛法几百年,早已经斩断尘缘,愿皈依我佛!” 如来道:“痴儿,既是因缘而遇。自会因缘而聚。如今已是因缘而生,日后自要因缘而合!缘来缘去缘自在。何来斩断而说?你曾得南无须菩提佛母置于这琉璃灯中炼体,如今又被我点化,自是要前去了结此番因果了!” 当日准提见得五彩石和灵芝草在花果山上相依为命,以准提圣人之能,自是算得到两者间的缘分。但那时地准提万万没有想到猴子会被李松收回玄木岛,只心道猴子为佛教日后护法,万不能为世俗间的情缘而牵挂,到时猴子出了什么变故,而误了佛教东进(西游)大计怎办?于是就将紫霞度进了西方。 如今猴子既然玄木岛收走,准提此举自也没了意义。却是错有错着,紫霞如今已是佛门中人,若得紫霞系留住猴子,或能分得猴子气运也未可知! 天地间,有些东西,叫做缘,该来的缘,总是会来的,管不得它叫姻缘还是孽缘! 如来伸手从虚空中一抓,便有一把紫色宝剑与一串紫色风铃出现在如来手中,如来道:“当日南无须菩提佛遇见你之本体灵芝草时,你已经结叶一片,开花一朵,南无须菩提佛将你那片叶子炼成了这把紫青宝剑,将你的那朵小花炼成了这串紫风铃,皆有那灵宝境界!如今就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紫霞接过紫青宝剑和紫风铃,将紫风铃戴在那洁白地手腕之上。 如来微闭着双眼,道:“南无阿弥陀佛,去吧!” 紫霞拜别三位佛祖,望得东土而来。 如来看着紫霞远去的纤弱的身子,只长叹了一口气! 就在紫霞走后不久,那一时侍奉在接引圣人面前的观音菩萨走了进来。观音菩萨本是阐教慈航道人,原本有金仙后期修为,后来在黄花山下被云霄用混元金斗废了修为。如今观音在佛道两法皆修,又有接引圣人在旁指点,倒也恢复到了以前的金仙后期修为,同样的,从阐教过来的文殊、普贤、惧留孙等人也是因为佛道双修,修为尽复,这些人的修为度倒是要稍快于现在还在阐教的另外七位金仙(太乙真人已入地府)了,那七位如今就广成子和玉鼎真人堪堪达到金仙后期境界,其余者皆是恢复到金仙中期修为。 观音向几位佛祖行礼后,从怀中掏出一朵金婆罗花、一件金缕袈裟与一个钵盂,道:“禀报南无释迦牟尼佛,南无阿弥陀佛吩咐贫尼前来将此些物事交给佛祖!” 如来等人见到此金婆罗花、金缕袈裟与钵盂,顿时喜上心头,向着西方极乐世界双手合十,拜道:“南无阿弥陀佛,我等佛教大兴有望!” 如来自是识得此三件物事,那金婆罗花乃是当初接引与准提二人第一次踏上灵山时所采,如今乃是后天灵宝级别;金缕袈裟与钵盂却是接引准提二人未曾上道祖鸿钧紫宵宫听讲前行走洪荒的随身法宝。和老君地扁拐,原始的玉如意,通天的青萍剑一般,都是那后天至宝级别! 如来随即吩咐随侍地文殊、普贤两位菩萨道:“明日可吩咐佛教所有佛子前来灵山听讲佛法!” 次日,佛教一众佛子闻得如来佛祖要亲讲佛法,便纷纷前来,自有那七大菩萨(地藏菩萨未能成行)、十大头陀,十八罗汉,三千佛子以及八部天龙众等等,远远望去一片光头,将灵山围得个水泄不通。 吉时已到。 只见那灵山山顶缓缓升起佛教镇教先天灵宝九品莲台,九品莲台放出万道金色光芒,覆盖了整个灵山,一众佛子都是沐浴在那金色光芒之中! 如来左手持那先天灵宝七宝妙树,端坐在九品莲台之上,而另一只右手,却是紧并中、食二指,以拇指与无名指拈着接引命观音送来的金婆罗花。 如来一改往日庄严肃穆的神情,只面露笑意,遥遥的望着一众佛子。 一众菩萨佛子见得如来表情,面面相嘘,不明所以,纷纷交头结耳起来。 有如来门下大弟子迦叶,本是准提圣人之徒,佛教上古七佛之一。后迦叶随准提一起度释迦牟尼如来,为保护如来而身死,被准提以**力助之转世,如来为偿还此番因果,遂收迦叶为门下大弟子。 迦叶两世为人,对佛法的理解自是要高了旁人一筹,当即明白了如来之意,于是也是手握拈花之指,朝如来会心一笑。 如来当即宣布:“吾有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 如来将那接引准提地得道前法宝金缕袈裟与那钵盂传与了迦叶,道:“佛教此宗,乃是大乘佛教与小乘佛教相结合之宗,便名禅宗,此一衣一钵代代相传,二十八代后,自会顺应天道,入东土而大兴!” 此也为世人常说道“衣钵传人”地来历! 这时,天空一道七彩功德霞光飞来,分成两份,一份入得如来之体,一份便到了迦叶的身上。 禅宗,又名佛心宗,行小乘佛教禅定修行之法,行大乘佛教普度众生之意。迦叶是为禅宗第一代! 如来复又对观音道:“菩萨受南无阿弥陀佛指派前来,如今东土天庭玉帝即将一统天下,我等佛教与天庭向有交情,如今也当是我等佛教开始布道之时,菩萨熟悉东土事务,就此前去如何?” 观音双手合十,拜道:“为佛教兴,观音敢不从命?” 观音菩萨后来到了普陀山,并以普陀山为道场而宣扬佛法,观音菩萨也成为佛教在东土布道地第一人! 八六节 壬水蟠桃 话说当初盘古大神手执开天巨斧开天辟地以前,天地未开,阴阳未分,宇宙一片混沌。后混沌生先天阴阳,先天阴阳又衍化庚金、甲木、壬水、丙火、戊土先天五行灵种。 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先天五行灵种也是因缘际会,各自生根芽。其中庚金菩提树准提和着创世青莲莲蕊接引一起出世;丙火扶桑木根植于盘古大神左眼所化成的太阳星上;戊土镇元子伴随大地胎衣地书一起出世;而李松本体甲木松树也是和着盘古大神脊梁所化成的不周山脉共生! 以上四样灵根,除却扶桑木未能化形以外,其于三人,庚金已然成圣,甲木和戊土已经在洪荒闯下了诺大名声,地位也只在那六位圣人之下。 而那壬水蟠桃树,命运却最是坎坷,相传当日道祖紫宵宫初现时,紫宵宫门前也有一先天两后天合计三样灵根,两后天分别为那后天辛金灵根葫芦藤与那后天乙木灵根芭蕉树,一先天便是那壬水蟠桃树。 辛金葫芦藤、乙木芭蕉树、癸水天外浑水、丁火四盏灯、己土九天息壤为后天五行之精,虽资质不凡,但比起李松等先天五行之精,三清、接引、伏羲、女娲等要差得太远,而且还要和那盘古大神精血化成的能掌控后天各元素的巫族十二大祖巫抢占生存空间,化不了形也不足为奇! 可壬水蟠桃树控水之能,怕只有那道祖鸿钧或可比拟。却也是无人见过其化形之身。道祖开紫宵宫,壬水蟠桃树就出身在紫宵宫前,为何没前去听讲?若是说壬水和那丙火扶桑木一般,道祖为什么不将壬水点化? 这便也算了。当初道祖鸿钧立门下童子昊天王母二人为天庭之主时,竟然将壬水蟠桃树赐给了天庭作为镇压气运之用。谁都知道,镇压气运是说的好听,实际上如何不是被天庭奴役,昊天王母何德何能,敢使唤这天地万水之长,先天壬水之精蟠桃树? 李松便是心中带着这样地疑问来到了天庭蟠桃园。 天庭还是以前那般模样,巍峨高耸在三十六重天际云端。琼香缭绕。瑞霭缤纷,瑶台铺彩结,宝阁散氤氲。远望起来真如空中楼阁,海外唇楼,也难怪地界那么多凡人一心要想着修仙。 只是这天界和地界相连的原本壮观肃穆的南天门如今却多少看起来有点破败不堪。李松不禁哑然失笑。说起来这还是自己两砸的功劳。当初自己在轮回地狱和佛教大战后将这南天门打了个稀烂,后天庭好不容易修好,却又在洛邑这场大战中被自己砸了一杖。 李松如今倒也不急,天庭以及道教诸人中,能与自己一战者,太上老君和原始天尊两位圣人不出,况且自己毕竟是身负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紫宵宫中那第七个空着地座位的拥有者,老君和原始即使知道了也是白搭;太上老君的三位分身太清道人、玉清道人、上清道人,在上次诛杀吕洞宾的战斗中被自己合孔宣、云霄以及庚金、丙火、戊土三位分身打得吐血。如今怕还是在闭关疗伤;而玄都**师则是在地界化身张良,正在助玉帝化身的刘邦和那巫族刑天化身的项羽打得个不亦乐乎;王母娘娘化身的吕稚就更不消说了。 至于那远在西天的佛教,若是敢无端前来东土捣自己地乱。自己玄木岛上的一众准圣,就敢借此因果,杀上灵山去! 天庭剩下的诸人,都是金仙级别,李松还真没放在眼里。怕是自己随便派出个门下准圣弟子。也可从天庭的这边打到那边。 哎……若是这壬水蟠桃树道人一定不答应自己的要求,自己便将三位分身放出。以庚金、甲木、丙火、戊土先天四行困壬水先天一行,当也可以成功吧!只是如此一来,便结了一个大因果了! 玉帝王母以及南斗北斗众位星君俱都不在天庭,天庭多少有点疏于管理,显得冷冷清清。李松身形闪过间,便到了这蟠桃园外。 蟠桃树经过多年地繁衍,如今共有三千六百株。这些桃树有好有次,共分三等,各一千二百株。最差的那种,花果微小,三千年一熟,凡人吃了体健身轻,成仙得道;一般的桃树六千年一熟,人吃了白日飞升,长生不老;最好的九千年一熟,紫纹金核,人吃了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庚。 说起来,这蟠桃的功用还比不上那镇元子的人参果。人参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这前后万年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全备。普通人若得那果子闻了一闻,就可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资质高者,或可上升到金仙境界也未可知。 不过考虑到蟠桃树乃是批量生产,为满足玉帝王母蟠桃宴时的摆阔气,因此两者也没有多少可比性。 以李松之能,自是轻易的瞒过了守园之人,走进这蟠桃园之中。 只见一股异常地芳香扑鼻而来,如今离蟠桃树来到天庭已经有八千多年光景,还差上几百年蟠桃便要完全成熟(离后世西游蟠桃会大约还有几百年),只见那桃子一个个的挂在树上,妖艳骄美。有诗云: 夭夭灼灼,颗颗株株。夭夭灼灼花盈树,颗颗株株果压枝。果压枝头垂锦弹,花盈树上簇胭脂。时开时结千年熟,无夏无冬万载迟。先熟的,酡颜醉脸;还生地,带蒂青皮。凝烟肌带绿,映日显丹姿。树下奇葩并异卉,四时不谢色齐齐。左右楼台并馆舍,盘空常见罩云霓。 李松望着这些密密麻麻的蟠桃树,暗道自己要如何才能找得到那壬水之精。却是突然丹田内松子一动,只感觉到那松子在自行的吸收这蟠桃之气。 李松顿时便喜上心头,原来李松为先天甲木,蟠桃为先天壬水,水能生木,而李松丹田内的松子已经汇聚了先天五行中的其它四行,所以在这蟠桃园中,自行地吸收那先天壬水之气。 李松便按照着丹田内松子地指引,慢慢的向前走去,只见那先天壬水气息却是越来越浓…… 才走着,竟然就到了蟠桃园边缘,李松抬眼望去,只见一条波涛汹涌地河流,浩浩荡荡直从天际奔来,可一到这蟠桃园中便消失不见。正是那源于天外天的天河之水。 李松此刻也是明白了,当日自己闭关之时,逸出一道灵识,那道灵识随着天河之水在天庭遇到了一个结界,这结界怕就是蟠桃树所布。 根据那结界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当和丙火扶桑木以及戊土镇元子相仿佛,或可和自己的甲木本体一拼,却是挡不住自己分身齐出。李松正想着,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悠悠响起:“道友,你今日终于还是来了!” 紧接着,李松身边一道黑光闪过,只见自己前面便立着一位道姑。 这位道姑头上芨用一桃枝挽着,着一身浅墨色裙子,年纪宛若双十,却是生得珠圆玉润,顾盼生辉,眼波流动,正如那一弘秋水! 如果说女娲为雍容华贵,云霄为端庄温柔,竹灵为贤淑灵动,梅韵为骄俏可人,嫦娥为冷艳凄美,那眼前这女子,却又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了。 女子如水!对,眼前的这女子正是水做的! 李松在心中想过无数次壬水的模样,可却从来没有料到壬水本体竟是一位女子。但随即便想得个清楚,先天五行之精原本就是混沌生成,阴阳一体,想要以何种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但凭心中所愿尔! 李松遂拱手道:“贫道玄木道人见过道友!” 女子笑道:“我知你叫玄木道人,在先天五行中,你尚排在我之前,你便叫我妹子也无不可!我的真名却是唤做若水!这亿万年来,你倒是道祖鸿钧之后第二个见过我模样之人!” 李松心中不禁哑然,若水,这名字倒也贴切!李松却不是拘泥之辈,当下道:“若水妹子肯出来相见,那愚兄自是欣喜万分!” 若水却是一点也不领情,道:“我观你身上已经集齐先天五行中的其它四行,自然知道你也是为我身上的壬水之精而来。你费了老大力气将天庭中的那些准圣全部支开,今日想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顿了顿,若水又道:“上次你在天庭外以灵识试探之时,我便知道了你法力还在我之上,我又打你不过,自然要出来相见。否则,怕是我这满园的桃子桃孙,会被你搜刮个干净!” 八七节 天地秘辛 饶是李松修为颇高,此刻也是脸上一红。先天五行中,金者刚明果断,火者扬奋迅,水者明彻圆融,土者镇静浑厚。 李松本体甲木,木者朴素质直。观李松在洪荒所行之事,无一不是凭着一颗赤子本心而为,有时候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与人为难。非是李松不懂世间阴谋算计,不知洪荒残酷凶险,实在是甲木本性如此! 后洛邑一战,玄木岛中了玉帝算计,在佛道两教联手打击之下差点就成了历史,李松又得女娲圣人警醒,所以才痛定思痛,性子有了变化,于是李松便以玉帝下凡、吕洞宾求仙丹,巫族刑天出山之事为引,使了一些手段,要取得这壬水蟠桃树。 谁知被蟠桃树若水一眼瞧破,第一次干坏事,就被抓了个现行,窘啊! 李松拿眼朝若水望去,却见若水一双幽黑灵动的眼睛也正好瞧过来,笑意盈盈!李松顿时便放下心来! 若水却是又继续道:“你在洪荒的事迹我也经常听天庭之人谈起,我倒是想瞧瞧你这个号称继红云之后的第二个滥好人是什么模样?” 李松没想到世人竟是这般看待自己,只得呵呵一笑,算是自我解嘲。若水虽然语言没留情面,但也没有什么恶意,当下李松道:“妹子,先天五行个个是了得之辈,我观你修为也是准圣后期,怕不在那戊土镇元子道友之下,为何你却是一直默默无闻呆在这天庭之内?” 若水却是没有回答李松,只是将眼睛望向那道祖紫宵宫方向,良久之后,才幽幽道:“兄长。你可知这天庭的来历吗?” 李松一怔,天地乃是盘古大神劈开,天地万物皆是盘古大神身躯所化,可李松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天庭是何来历!不过天庭号称统领洪荒,当也是来历不凡! 李松摇摇头! 若水却又接着道:“兄长,我等将三界与天外天合称为一个宇宙,可你是否知道,宇宙之外是何等光景?” 李松将前后事情联系起来,只惊道:“难道宇宙之外尚有异世?” 若水道:“也算不上异世,因为原本那世界就是和我们的宇宙连在一起的。只不过是盘古大神以**力用开天斧将之劈开了!” 若水突然盘腿席坐下来,将头上那根桃木簪取下,望地上一插,口中骄喝道:“出!”只见一颗蟠桃树慢慢的从若水身前桃木簪处长出来,那蟠桃树通体乌黑,晶莹剔透,正是那先天壬水之精炼就,想来是若水的本命法宝! 若水将那蟠桃树取出,复又望地上一划,顿时李松只见眼前地景象尽是消失不见。一个黑漆漆的大窟窿显现出来。 李松见得那个窟窿,想起当日封神大战时诛仙剑阵中,四教五圣打出的那个大黑洞。不也正和这个窟窿一般,李松抬头向若水望去! 若水似是知道李松心中所想,只点点头。道:“此黑洞正是连通这个宇宙和异世的通道!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个封印,我在天庭之职责,便是要照看住这个通道(封印)!不让异世的生物进来这个盘古大神创造的宇宙!” 李松疑惑道:“难道这个封印是盘古大神亲立,却不知是谁,能让盘古大神和道祖鸿钧如此慎重?” 若水摇摇头,道:“此乃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前的事故了,无论是你我先天五行,还是那几位号称不死不灭的圣人,都是开天后才生!如今盘古大神已经身化万物。此人是谁,怕也只有道祖鸿钧知道了!” 若水又接着道:“不过我却是知道,这天庭乃是那盘古大神的心脏所化。盘古大神在开天辟地身化万物后,原本可以不死而另塑真身,但盘古大神心脏要化身天庭镇压那位大人物,所以气息和精血才化成那三清圣人和十二位祖巫!” 天庭既然是盘古大神心脏所化,那天庭能统领三界。有就不足为奇了!要知道盘古大神脊梁化成的不周山脉都可以镇压洪荒气运!当初也正是巫妖大战中。将不周山脉撞断,导致洪荒气运不足。所以才在封神大战中,洪荒被打成了三界! 李松曾经也有想过盘古大神可以塑造真身之事,只当是盘古大神因为开天辟地、身化万物损耗太多气力,所以才身死,没想到却是这般缘故。 李松突又想到盘古大神宁愿身死也要以心脏化身天庭镇压那位大人物,若是那位大人物出现,那对于这个宇宙三界来说,岂不是一场特大灾难。 李松道:“却不知妹子在守护这封印前,是谁在守护这些封印?” 若水道:“自从天地初开,鸿蒙初判,到如今天地已经经历了三重大量劫!第一重量劫为飞禽、走兽、鳞甲三族之争;第二重量劫是巫妖之争;第三重量劫是封神道教之争!” 李松点点头,若水又接着道:“第一重量劫前,盘古大神封印刚立不久,自是不需要镇压;第二重量劫前,却是以那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之力镇压;第三重量劫到现在,一直是先天壬水之精,也便是妹子我在镇压了!” 李松顿时恍然大悟,说起来这事还要追究到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身上,两人为了对付那十二祖巫地十二天都煞神大阵,便以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引那星辰之力,布成周天星斗大阵,使得周天星斗失位,自然便也失去了镇压之功! 也难怪道祖鸿钧在巫妖大战之后才几千年,就急着要进行第三次量劫,封神大战了! 李松问道:“各量劫之间的时间差距越来越小,是不是每进行一此量劫,这封印的效果便要弱了一分?” 若水白了李松一眼,道:“量劫和封印并没有直接关系,问题是,宇宙间的那几位圣人,打起架来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厉害。动不动就打出几个黑洞,那些黑洞可吸收宇宙能量为异世所用,所以每出现一次黑洞,宇宙能量就要减少一分,而异世能量就要增加一分!此消彼涨之下,封印力量自是越来越弱,所以量劫时间便要缩短!” 李松道:“所以在封神大战后,道祖鸿钧才勒令那几位圣人非传道不得外出,非天地大劫不得出手!” 若水道:“正是,君不见,当日封神大战诛仙剑阵中,四教五圣一场撕杀,在宇宙打出一个大黑洞,从此之后,三界灵气稀薄,封神大战后出身的修真之士,再也难已达到封神大战前出身的修真之士的那种高度!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松想起了那日诛仙剑阵大战中,自己还正是凭借那黑洞吸收天地间的阴阳之气而救出被困太阴星上的后羿嫦娥二人;又想起后世一个有金仙修为地修士便可以在地界横着走,搞得地界人人要去学那强身健体的普通武术。 原来如此啊!李松只苦笑着摇摇头!还真是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啊! 李松顿了顿,道:“若是此封印解开,那个人来到宇宙,将会怎样?” 若水要摇头,道:“此事我也不知了,要你自己日后去向道祖鸿钧问个明白!不过道祖却是和我说过,以那个人之能,即便是毁灭这个宇宙,再如盘古大神一般重造一个世界也是可能!” 李松心道:盘古大神与道祖鸿钧将那个人镇压在异世如此之久,那个人若是被解除了封印,说不定还真会毁坏盘古大神开创的这个宇宙,然后自己在造一个世界出来! 自己管不得盘古大神、道祖鸿钧与“那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但是如今自己乃是这个宇宙之人,自己的亲人,兄弟、弟子以及所守护地人族皆是这个宇宙之人,“那个人”要毁灭这个宇宙,自己是万万不能允许的! 若水也不打扰李松沉思,只将手中蟠桃灵根一挥,口中骄喝道:“合!”却是将那个黑洞(异世通道)隐藏起来。 若水又将双手运气在自己丹田只上,只见一个黑色圆球慢慢的在若水双手之间浮起,散着幽幽的混沌气息,正是那先天壬水之精。 若水道一声“疾!”,那壬水之精便径直飞入李松脑中,迅和李松丹田松子内的其它先天四行之精融合在一起!李松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升起! 李松道:“妹子,你我初次相见,为何要告知我此多故事?” 若水眼光中似有亮光一闪而过,仿佛很疲倦,良久以后才缓缓道:“兄长,你得到我的先天壬水之精后,你便是自鸿蒙混沌以来,继盘古大神、道祖鸿钧、以及那个人之外,第四个集齐先天五行之人了! 八八节 八位织女 先天壬水之精既然已经拿到手了,李松自是欲向若水告别。却是突然听得蟠桃园外面一阵嬉闹声传来! 李松一楞,抬眼向若水望去,却是听若水道:“这是玉帝王母的八位女儿,玉帝王母二人虽精于算计,可八位女儿却是不错,经常到蟠桃园来替我的这些桃子桃孙们浇水的!” 若水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李松虽知道若水怕是化形还在自己之前,但听得若水说这“桃子桃孙”,也还是不禁在心里感觉怪怪的。 若水仿佛是知道李松所想,一双眼睛就如两道秋波,渺向李松,娇斥道:“你还不快藏起来,难道要让人现你在我园中么?”说罢,身形一闪,却是消失不见。 李松暗道,我为先天甲木之精,还要藏么?我便是使个障眼法,就站在此处不动,那几个地仙修为的小姑娘能现的了么? 但若水既然说了,自己倒也不好落了她的面子,毕竟人家刚才给了自己先天壬水之精。李松才想着,那些声音便临近了,李松急中生智,便化成一个大桃子,挂在那蟠桃树上。 远远的只见八个姑娘走了过来,分穿赤、橙、黄、绿、青、兰、紫、白八种颜色长裙,个个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玉帝王母分别为九阳九阴之体,女儿也生了九个,最大的为龙吉公主,在封神大战中身死,上了封神榜,织女最小。中间的便是那七仙女。 “大姐,父皇母后都已经下凡几十年了,也没有消息上来,我昨天去问那太白金仙,太白金仙却是在一个劲的说快了快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上来!”,说话地是青衣少女。 赤衣少女面带忧色,道:“我听那雷公电母说。地界有个叫玄木岛的地方,上面有个玄木道人,本领很高,专门和天庭作对,连父皇母后也难已对付!” 八仙女平时不出天庭半步。自是不知道三界大事,而玄木岛与天庭有大过节,天庭之人谁也不愿意谈起玄木岛,是以李松赫赫威名,八仙女竟然知之不多。 紫衣少女道:“玄木道人?不就是用棍子两次敲坏我们天庭南天门的那个人吗?我看也就会讲几句大话罢了,不如我等就下凡前去相助父皇母后如何?我等有太上老君(太清道人)爷爷教我们的八卦大阵,在天庭没有对手,想来也不怕那玄木道人!” 那化做蟠桃果的李松听得这几位仙女的谈话,只哭笑不得!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当下便欲出手惩戒一番,也好让几人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省得来自己玄木岛找麻烦。 李松虽和玉帝王母结下了化不开的梁子,但对于打杀这样几个不知世事的女孩,还真提不起兴趣。 却是突然现自己地身边又多了一桃子,红彤彤的就靠在自己身边,一股先天壬水气息传来。正是那若水跑了过来,蟠桃园本就是若水的地盘,若水自是想怎样便怎样。 李松却突然觉得这气息似乎非常熟悉。 水能生木吧!李松想道,壬水确实是对自己的甲木很有亲和力的! 蟠桃里面。若水将一根芊芊玉指放在那骄艳欲滴地唇边,“嘘”了一声,示意李松不要轻举妄动。做罢,又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八位女孩。 哎……若水一个人在蟠桃园内镇压那异界通道封印,千万年来孤苦零丁一人。蟠桃园又少有人来。大约若水也就这么点乐子!李松如此一想,只得做罢。听由那几位女孩子在盘算着如何“对付”自己玄木岛。 若水似乎很愿意看到李松的郁闷样子,在那喜笑颜开! “啊!姐姐们,你看,这里有两个桃子紧紧的靠在一起,还居然已经成熟了!”说话的是那白衣少女,也是最小的织女。 一众仙女也顾不得再“对付”玄木岛了,个个围将上来对着李松若水两人化成的桃子指指点点,七嘴八舌。 要不是两人挂得高,怕是要被摘下来了。李松身为玄木岛主,人族圣父,虽为人亲和,可也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受万民朝拜,哪里经过这等阵仗,当下狠狠的盯了若水一眼,干脆眼观鼻,鼻观心,入定起来! “啊!姐姐们,你们看这两个桃子生得就如夫妻一般,我们将之摘下来送给父皇母后好不好?”说话的还是那紫衣七仙女! “咦!姐妹们。快看,这个桃子怎么熟得这么快,你看,越来越红了!这里地蟠桃不是说要九千年才熟的吗?”说话的是那黄衣少女。 听到这话李松倒是一乐,自作自受吧,你也知道脸红。李松抬眼向若水看去,却见若水一张俏脸已是涨得通红,直欲滴出血来! 李松心道不能再让几个女孩子说下去了,当下暗暗伸手一挥,便听得蟠桃园外一声巨响传来。 几人一惊,当下也顾不得这两个蟠桃,一齐闹哄哄的向蟠桃园外边走去,看得李松直摇头,就这样子,要来对付玄木岛,急啊!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却是有那白衣织女,突然又回过头来,身子一飘,就飞到李松若水面前,李松只当织女要摘下自己和若水,正欲有所行动。 却见织女解下脖子上的白色丝巾,用着灵巧的小手轻轻的包住两颗桃子,挂在那蟠桃树枝上,柔声道:“你们都快熟了,可天庭蟠桃大会还要几百年召开,你们千万不要掉到地上摔坏了才好!” 李松一怔! 好不容易八位仙女才走得远了,想是在商议着如何下凡去了,李松和若水回复了本来面目。却是见若水依旧是人面桃花,脸上飞霞。 若水嗔道:“还看!都怪你!” 李松心道:这又关我何事?是你自己凑过来地!但知道女人总是不可理喻,因此,也只得由她! 却是听若水幽幽道:“这织女,以后却也是个苦命的人儿……”以若水之能,自也是算得到织女日后故事。 李松抬眼望向那浩瀚的天河,天河之水依旧在永不停息的流淌着,亘古不变。而织女刚才挂在蟠桃树枝上地那块白色纱巾还在那随风飘荡,翩纤而起舞…… 谁会想到:这天河两边的闪烁星空中,在许多年后,多了两颗星星,一颗叫做牛郎星,另外一颗,便叫做织女星……便隔着这天河,遥遥相望着,只有在每年的七月七日,才有那天地间的喜鹊飞来,为两人搭起一座,相见的桥儿…… 李松心有所感,缓缓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雀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松伸手一挥,将那蟠桃树枝上地白色丝巾抓在手中,上面还有余香袭来,袅袅娜娜……李松慨然道:“今日既然你能心存善念,有此一巾之德,我便是改了天机,日后成全于你,那又何妨?” 说罢,李松将手中丝巾望下一扔,那丝巾便直向那玄木山上,在“羿台”内清修地掌管天下姻缘的嫦娥飞去! 若水也是伸手一挥,一道黑光望两人方才一起呆过地那株九千年一熟的蟠桃树射去,那蟠桃树上的几十个蟠桃受得此道黑光,便迅的成熟起来,红通通的惹人怜爱! 若水向李松点头示意,道:“兄长门下弟子众多,这些桃子便当是见面礼了!”这些桃子乃是先天壬水之精若水亲自种熟,自是效果还要远好于那些自然成熟的九千年桃子。 李松也不客气,伸手一招便将那几十颗熟透的蟠桃摘下,然后朝若水一抱拳,道:“妹子今日大恩,为兄日后定当所报!”而后身形一闪,便化做一道青光,望那地界玄木岛奔来! 却是见若水在那蟠桃园内,望着李松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兄长,难道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记起,在那鸿蒙混沌中,有一个松子,一颗桃核,相守着度过了无数暗无天日的岁月时光……” 才说着说着,若水的眼中,也是烟波迷离起来…… 那正向玄木山飞回的李松,突然没来由的感觉心中一紧…… **节 玄木大计 李松回到了玄木岛上,便召集玄木岛金仙以上修为者前来议事厅!当下除了仓颉、牛魔王、罗刹女三人,其余之人尽是前来! 李松端坐主位上,旁边坐着孔宣、云霄二人,下面则是弟子们分坐两派! 如今玄木岛亲传金仙以上修为者有那李松、孔宣、云霄、竹灵、梅韵、袁洪、后羿、嫦娥、仓颉、高明、高觉、牛魔王、罗刹女、至尊宝等人。 玄木岛一脉在地界流传的有那孔宣儒家与韩非法家,这两大可以与佛道两教思想相抗衡的学说流派,另外尚还有后羿兵家。 如果算上盟友或玄木岛下属势力的话,则还有女娲圣人、冥河老祖的幽冥血海、巫族轮回地狱、五湖四海、牛魔王的西贺牛洲群妖同盟、邹衍阴阳家与扁雀医家两派。 范围再广一点,可以争取过来的或者说至少不会对付玄木岛一脉的有:天地人三皇伏羲、神农、轩辕;孔宣身后洪荒飞禽之凤凰、先天丙火之精扶桑木道人;和李松韩非(红云)交情非浅的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五庄观! 另外云霄原出身的上清圣人通天截教,只要不与玄木岛出现大分歧,当也无忧。 可以说,玄木岛一脉如今除了没顶尖圣人级高手外,已经丝毫不下于佛道两教。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圣人坐镇,实力再大也是枉然! 待得众人行礼之后,李松将那蟠桃拿将出来,顿时,桃香四逸,随风在众人间散漫开来,众人只觉身清气畅,倍感舒爽。 有袁洪与至尊宝二人。本体乃是猴子,最是喜好蟠桃。只双眼光,望着那蟠桃呆。 看到两人样子,李松拿起轮回杖一人一杖敲将过去,笑骂道:“蠢猴,就你等嘴谗!” 众人将那蟠桃吃完,一个个的运功化解。却是惊喜的现,自等身上那李松赐予的先天甲木之精> 其实就功效来看,蟠桃虽非凡物。可玄木岛诸人都是金仙以上修为,倒也谈不上又多大帮助。但李松这些蟠桃却又不同,乃是若水以先天壬水之气催熟,玄木岛诸人习的乃是甲木功法,得壬水之助,自是事半功倍。 袁洪与至尊宝两人三下五除二间,便各吃了几个,也不运功。只还将眼睛眨巴的望着李松,李松哭笑不得,又是一人一杖敲过去,道:“你们这两只蠢猴。难不成以为为师将那天庭蟠桃园给搬过来了?为师身上这几个,却是给那在外游历的白素贞和仓颉等人留着了!你们也别再这般瞧着为师,想要打为师的主意了!”两只猴子在那抓耳捞舌,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袁洪跟在李松身边日久,又有准圣修为。倒也罢了。可至尊宝却是在听得李松之话后。两眼直放金光,望着那天庭方向出神! 李松见得至尊宝表情。只在心中一声苦笑! 自有高明高觉二人上前向李松汇报地界刘邦(玉帝)项羽(刑天)楚汉相争故事,原来刘邦在被项羽连败九九八十一仗后,听从张良(玄都)建议,带领大军退回巴蜀。又命文曲星君萧何去联络那武曲星君韩信,好前后夹击项羽。 文曲星君前身乃是封神大战时大商相商容,生前死柬纣王,如今转世为萧何,倒也对刘邦(玉帝)忠心耿耿! 而武曲星君前身却是那截教外门弟子张桂芳,有那金仙中期修为,另那南斗两位星君也都是截教门人,武曲等几人在天庭就是唯斗部正神截教金灵圣母是从,并不怎么卖玉帝地帐。 武曲星君与南斗两星君所化身的韩信英布彭越三人,在天庭下凡途中和萧何等遗散,失了记忆,如今完全是凭着自己能力在地界打下了诺大一片江山,和刘邦项羽并称三雄,谁胜谁败都未可知,如何肯安心地臣服于那屡败于项羽的刘邦之下? 因此,韩信等虽得萧何前来恢复了记忆,却是口中答应,手中按兵不动,对楚汉相争采取观望的态度。 玉帝王母等人自是气得面色铁青,但也莫可奈何。而项羽却是害怕腹背受敌,所以也就按兵不动,地界的形势倒是诡异的平衡起来。 李松心道:如今自己先天壬水之精已然到手,需要闭关几百年来炼出那壬水分身,然后先天五行归一,才能在下一量劫中挡住那几位对玄木岛一脉虎视眈眈的圣人,玄木岛眼下确实不宜再在地界之事上多过纠缠。再说这天庭终究是道祖鸿钧亲立,如今天庭一众星君尽皆和着玉帝王母下凡,若是久不能归位,其中牵扯地因果也是太大。 当初玉帝以身死来算计玄木岛,凭借的正是这点。 李松对竹灵梅韵二人道:“你等两人明日就前去地界,将那姜尚转世的张百忍带到玄木岛上,嘱其好生修炼,日后其自有大用!” 顿了顿,李松抬眼向地界望去,接着道:“玉帝端的好算计,我倒要看看,有张百忍手持那镇压三界气运的乾坤印一角在我玄木岛上,玉帝即便上了天庭,那位子又如何坐地安稳?” 当日在洛邑虚空,玉帝与后羿大战,后羿以盘古弓化成的斧头将乾坤印劈去一角。后佛道两教以东齐气运来将那一角召回想要补全,不料女娲圣人与李松一齐出手,佛道两教终究差了一着。这一角被李松天地印打散,后随着同样是九阳之体的姜尚(张百忍)重生。 乾坤印虽只是后天至宝,却是伴随道祖鸿钧天道而出,能镇压三界气运之物,为后天至宝之。天庭本就龙蛇混杂,不是铁板一块,如今乾坤印不全,气运未满,玉帝上天之后,怕是更要担心的是,要怎样来应付那些觊觎自己宝座的各位大帝。 竹灵梅韵二人点头应过! 李松复对后羿道:“后羿,你明日便前去地界寻到那刑天(项羽),告诉刑天,我等事情已了,着其带领八百巫族战士寻一时机,返回那祖巫殿去吧!” 后羿自然也是知晓其中的厉害关系,点头应过!却是又想到刑天化身的项羽号称西楚霸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威风凛凛,如今竟然要不战而退,后羿也是不禁心中黯然! 李松自是知道后羿心中所想,哎……刑天早点离去,至少比落得过亥下被围、四面楚歌、乌江自刎要好! 事情既然已经吩咐完毕,众弟子自是各自前去忙活,议事厅还余下李松、孔宣、云宵三人。 李松先对云霄道:“妹子,我怕是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次天庭派遣武曲南斗韩信、英布、彭越三位星君下凡时,我在中动了手脚,结了一段因果。怕是玉帝上台后,不会与三位星君好过,你与三位星君有旧,此事就交由你去办了!” 云霄笑道:“兄长放心便是,日后张百忍上天庭之时,我管教这三位星君去游说那些截教门人加入我等阵营!” 孔宣在旁也是笑道:“天庭以阐截二教门人为主,张百忍之前身姜尚曾统领阐教众人,又有云霄师妹说服截教诸人,更有琼宵、碧宵、哪咤这等天庭中坚在替玄木岛摇旗呐喊支持。哪日张百忍升天了,玉帝怕是就要下地了!” 李松面带微笑,对孔宣道:“兄弟,你也别想得太远,张百忍升天,至少也要等得量劫起时,我等打败了那几位圣人才行。如今玉帝(刘邦)在佛道两教扶持下争夺天下,怕是上台以后,佛道两教都将有一个长足的展了!” 孔宣自是知道何事,只洒脱一笑道:“我过些时日就将宣布,儒家学子将暂时隐没不出,静待那伴随我儒家大兴地几件后天灵宝出世!” 孔宣儒家与韩非法家不同,韩非法家大兴的三件后天灵宝(赏罚策、正邪鉴、天授杖)已出,法家气运已经完全,玉帝即便想对付法家,也要考虑到其中的一番因果。 而儒家大兴的后天灵宝却是迟迟未出,儒家气运未全,玉帝若是以地界之主地身份对付儒家,却是少了几分顾忌,所以孔宣儒家也只得暂避锋芒了。李松笑道:“如此也好,为兄如今已经取得那先天壬水之精,兄弟且和我一起闭关一段时日,先将先天壬水黑色斩出!到时兄弟背后五色神光功法大成,儒家大兴之后天灵宝既出,便是我等玄木岛儒家称雄地界之时了!” 云霄在旁道:“若是那韩非师侄能恢复到红云大神修为,玄木岛儒法两家互补其短,并驾齐驱,这地界哪里还有那佛道两教容身之地!” 三人对望一眼,虽明知目前离云霄所说的美好前景相差太远,中间有许多艰难的路途要走,却也是满怀憧憬…… 九十节 五行大全 玄木山、玄木府内! 李松祭出丹田内松子于头顶之上,双手平托本命法宝轮回杖,朗声道:“众位道友请出!” 几道光芒闪过,庚金、丙火、戊土三位分身便各持轮回杖,立于李松面前,拱手行礼道:“庚金(丙火、戊土)见过道友!”却是个个面带喜色。如今李松已得壬水,三位分身自也知晓,李松五行大全后,三位分身的实力也可上一台阶。 李松微笑点头,算是应过,三位分身各自回到自己方位之上坐好,依旧是李松甲木东、庚金西、丙火南、戊土居中央。 李松将轮回杖望地上一插,双手合十,喝道:“出!”,便见那先天壬水之精散着幽幽黑色光芒从李松头顶上松子内逸出,缓缓移动到正北方位上。 李松此次却是未将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放出,上次在天庭蟠桃园中,待道祖鸿钧镇压异界通道封印的若水已经指出,李松将是自混沌以来第四位集齐先天之五行精华之人,先天五行既全,复归混沌也是可能,自然便不需要在道祖天道范围之内了! 若水既然说出,那道祖鸿钧自然便也承认了这个事实,因此,李松这次倒不要向上回一般偷偷摸摸,提心吊胆了! 不过李松却是知道,道祖承认归承认,至于自己能否成功,便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自己在道祖鸿钧天道内出生成长,若真要破开道祖鸿钧天道而成圣或者成就圣人以上更高境界。天道唯公,自有相应天劫降下,到时候的天劫将是道祖鸿钧亲自出手。 道祖鸿钧亲自以**力降下天劫,自己安然度过的希望又有几分? 罢了!前途的路终归还是闯出来的,李松目光坚毅的想道! 李松将头顶松子移到那壬水之上,松子内七色功德光芒射出,将壬水团团围住。 李松复又祭起轮回杖。喝道:“先天五行大阵,出!”说罢。便将轮回杖望天空一抛,三位分身自也有样学样,四条轮回杖在空中便尾相连起来。 李松身上青光、庚金身上白光、丙火身上红光、戊土身上黄光同时大作,在空中闪耀不息。四色光芒缓缓的融合起来,冉冉向壬水靠去。 壬水似乎受到鼓舞,在松子七彩功德光芒中欢欣跳跃着。慢慢的放出黑光,黑光中,隐隐显现一个手持黑色轮回杖地黑袍李松来。 先天五色光芒由李松始,再至丙火、再至戊土、再至庚金、再至壬水,最后又回到李松身上。度由慢及快,宛转如意,流动起来! 就在五色光芒按照那五行相生流转同时,另一道五色光芒却是按照五行相克,反方向流转起来,也是自李松始,再至戊土、再至壬水、再至丙火、再至庚金、最后也是回到李松身上。 李松只感觉自己身体之内,也是随着那五行相生相克。形成了一正一反两个周天大循环,李松心中一片空灵,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尤然而生。那相生循环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元神灵气,相克循环却是持续冲击的锻炼着自己的肉身力量。 李松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每个人的元神肉身之存在就如那五行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就一个普通人而言,元神肉身皆是脆弱不堪,修道之途无非两种,一为修炼元神。一为修炼肉身。 元神从“无”到“有”。乃是一催过程,是故五行相生;**从“弱”到“强”。却是一改造过程,是故五行相克。 五行相生相克,一体而生,相生也好、相克也罢,都要在一定范围之内,否则便是一强俱强、一损俱损。 由此也是可以理解,当初纵横洪荒的巫妖二族中,十二祖巫并秉承盘古精血而生,只练肉身、不修元神;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仗着手中法宝厉害,元神强大到了极点,肉身却是泛泛。当巫族能横行洪荒时,妖族却是占据了天庭;当祖巫自爆身死时,两位妖皇也不得不一同陪葬了!又有后来道祖鸿钧天道的亲传弟子三清圣人,原始天尊持盘古幡立阐教,阐述天道而生,就如五行相生;通天教主持诛仙四剑截教破而后立,就如五行相克。太上老君执太极图维系其中平衡。 通天截教“万仙来朝”时,也正是原始阐教“十二金仙”在洪荒威名赫赫之时。后通天截教覆灭,原始阐教地“十二金仙”便也成了历史。 李松只感觉自己对道祖鸿钧天道的理解又多了几分。如果说以前李松理解的“平衡”、“兴衰”两点为道祖鸿钧天道的两大表现形式的话,那如今李松地“相生相克”却是从根本上解释了道祖鸿钧天道的存在之基! 先天之物乃是混沌生成,是故不在五行之中。而天地后天万物,皆是由五行生就组成。金是天地万物之根骨;木是天地万物之生源;火是天地万物之灵气,水是天地万物之辅助;土是天地万物载体。当然,道祖天道遁去其“一”,这其中也有一个例外,便是那天地四大灵猴,虽是五行生成,却又脱五行之外,实在是个变态。 在五行相生中,金生水:金销熔生水;水生木:水润泽生木;木生火:木干暖生火;火生土:火焚木生土;土生金:土矿藏生金。 在五行相克中:刚胜柔,故金胜木,因为兵刃可砍伐树木;专胜散,故木胜土,因为木桩可插进土里;实胜虚,故土胜水,因为堤坝可阻止水流;众胜寡,故水胜火,因为大水可熄灭火焰;精胜坚,故火胜金;因为烈火可溶解金属。 关于五行相生相克的辨证原理,《易经》有云: 金赖土生,土多金埋;土赖火生,火多土焦;火赖木生,木多火炽;木赖水生,水多木漂;水赖金生,金多水浊。 金能生水,水多金沉;水能生木,木多水缩;木能生火,火多木焚;火能生土,土多火晦;土能生金,金多土弱。 金能克木,木坚金缺;木能克土,土重木折;土能克水,水多土流;水能克火,火炎水灼;火能克金,金多火熄。 金衰遇火,必见销熔;火弱逢水,必为熄灭;水弱逢土,必为淤塞;土衰逢木,必遭倾陷;木弱逢金,必为斫折。 强金得水,方挫其锋;强水得木,方缓其势;强木得火,方泄其英;强火得土,方敛其焰;强土得金,方化其顽。 待得无行相生相克两大循环齐齐运行了一周天之后,只见那北方壬水方位上的黑衣李松轮廓慢慢的清晰起来。有了以前祭炼三位分身的经验,李松如今炼出那壬水分身倒也不要象以前那般动则花上几百年上千的时光。 不过要使得先天五行大阵结成,先天五行归了,对于李松来说,却又是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举动了。 李松将那罩在壬水之上地松子小心的移到五人中间,作为那先天五行大阵的阵眼,松子又用五条轮回杖将那松子围起来,让正反两道五行循环尽皆从那松子中通过。 就在正反两道循环通过那松子之际,突然,只见那松子上的七彩功德霞光宛若水流一般四散溢得开来,漫成一片七色海洋,在这七彩水流中间,有白、青、黑、赤、黄五色光芒翻滚沸腾,就如那七色海洋之泉眼,源源不断地在向上涌着。 李松的心田再次五行凝聚,逸出那道灵识,此回却又不同,那道灵识不再漫无边际的向天边飘去,而是径直钻进那五色光芒之泉眼中。 李松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知时间,不论空间,李松只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也是迷迷糊糊,浑然不知身处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松感觉自己似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却仍是一片漆黑,一丝光亮也未曾拥有。李松感觉自己身体好象不受控制,漂浮在一流体中,随之摇摇摆摆而不着边际。 这是什么地方? 突然,李松感觉到周围流体中的一些气息源源不断地向自己涌来,这气息好生熟悉,对,这正是是那先天鸿蒙混沌之气!在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便从三界中消失,只存在于天外天地混沌气息。 难道先天五行归一,便能使宇宙再现鸿蒙混沌? 九一节 天地由来 李松就在鸿蒙混沌中静静的呆着,竟然就此沉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松突然感觉眼前有着一丝亮光,周围混沌气息在飞的流动起来。李松蓦的惊醒,连忙抬眼望去。 却是见“轰隆隆!”的巨响从那亮光中传来,整个混沌被搅得风生水起,李松也随着那些混沌液体颠沛流离起来,却是离那亮光处越来越近。 李松终于看得清楚,方才爆炸的东西正是一颗莲子在向两边缓缓裂开,两片莲子中央,一个虬髯大汉正在慢慢的将蜷曲着的身体伸直! 此虬髯大汉一出世,李松只觉得所以混沌气息一齐向其涌去,虬髯大汉将这些混沌气息尽皆吸收,身体也是在飞快的长大! 李松在心中不停的呐喊:盘古,这是盘古大神。自己先天五行归一后,此先天五行便幻化了鸿蒙混沌生成,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过程,让自己一一察看体验,以增加自己对混沌的理解体悟。 而眼下正在观看的自己的这一道灵识,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存在”,就如我等后世看电影一般,电影里面的人忙得一亦乐呼,而我们,却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着;电影里的人不知道我们,而我们,也同样改变不了电影。 待得盘古大神身体长到几千丈,盘古突然神情急噪,只大喝一声:“出!”。尔后。盘古便伸手一招,那伴随盘古共生地两片莲子突然起了变化,一片莲子化成了一把巨大的斧头,另一片莲子却化成了一把巨大的凿子。 斧头和凿子同时飞到盘古身边,盘古一手执斧,一手执凿,又是大喝一声:“破!”,便抡着手中的斧头与凿子向那混沌虚空划去…… 李松看到此情景却是心中疑惑不解,因为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资料中,都只记载盘古大神以开天斧开天辟地。却从未听人说起过那开天凿。 而观那开天凿,却是与开天斧一般来历,为孕育盘古大神的混沌青莲莲子的两半之一。 开天凿是损毁了,遗失了。还是被人遗忘了? 李松也来不及多想,继续观看着那天地初开的进程。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 只见混沌中一股清新的气体散开来,飘飘扬扬升到高处,变成天空;另外一些浑浊的东西缓缓下沉,变成大地。 李松眼前豁然一亮。从此,混沌正式开始诞生天和地,宇宙开始形成,再也是漆黑一片。 李松沐浴在那两光中,只觉得亿万年来在黑暗中地压抑一扫而空,此刻神清气爽,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 盘古却是并不满足,只不知疲倦的挥舞着手中的开天斧与开天凿。天空。便如此一日日的宽广起来;大地,便如此一日日地厚重起来…… 日子便如此流逝了!鸿蒙中混沌气息波涛汹涌,万物皆无。只有一道孤独寂寞的身影在定格…… 李松突然又想起拥有盘古大神精血遗泽的巫族后羿,当年在太阴星上也是这般不停的挥舞的挥舞着盘古大神肋骨幻化地斧头。不问世事。 不同的是,盘古大神为的是,给天地万物造一个宇宙;而后羿,只是为了与心中挚爱,长相厮守…… 莫非。这就是我们说的心中的执念;这就是我们说的万古传承。一脉相联…… 天空高远,大地辽阔……盘古大神的开天辟地过程终于完成。 此时。那天开斧已经卷刃,那开天凿也是不再锋利,无法再继续进行开天辟地之事。而那初开的天地,竟然又在此刻慢慢合拢起来…… 盘古大神怎能让亿万年地心血付诸一旦,当下大吼一声,毛皆张,将手中开天斧与开天凿望混沌一抛,便双脚立地,双手顶天,硬生生的将那天地给撑了起来…… 盘古呼吸之间,那些鸿蒙混沌气息几乎全被盘古吸收,盘古身体连连变幻,从此,盘古身体每日增高一尺,而那天空也随之上长一尺,大地下沉一尺。如此又是混沌年岁已过,终于有一天,盘古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巨人,那而那天地宇宙,也终于不再合拢…… 盘古大神似乎甚是疲倦,正想停将下来歇息。突然,天地又是一阵晃动,只见远远的竟然有两道人影在那打斗,这天地间地晃动,正是那两人打斗所至…… 李松大惊,在这鸿蒙混沌中,竟然有人打架,却是为何?李松努力向那打架处望去,却是因为相隔的太远,两条人影看得不甚清楚,但李松却是可以分得清楚,两人手中的武器,正是那盘古大神扔出的开天斧与开天凿。 虽然看不清楚,李松却是知道,那两人打斗的水平,却是比方才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表现出地实力也是只低了少许! 李松突然想起那日在天庭蟠桃园中,那先天壬水之精若水和自己说地故事:在自己之前,还有那三位人物同时具有这先天五行,如今盘古大神尚是顶天立地,那打斗的两人应该是道祖鸿钧与“那个人”了。 “那个人”竟然拥有和道祖鸿钧不相上下地实力! 李松正想将两人的打架瞧个透彻,却是突然听得幽幽一声长叹传来。李松愕然抬头望去,却是见此声叹息正是那盘古大神传来。 盘古大神依然是顶天立地,可那满是虬髯的脸上却是寂寥不堪,郁郁无语,只望着那两人的打斗呆! 那两人此刻也是打到了关键之处,一人手执开天斧,一人手持开天凿,齐齐朝对方劈去……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 天地这一次不是晃动,而是强烈的抖动起来,宛如要天崩地裂了一般。盘古大神也是浑身颤抖起来。 那打斗的两人散得开来,却是两人都损耗甚大,受了伤,正在运气疗息。而那开天斧,此刻已经化成了四块;而那开天凿,也是被打散开来。 盘古大神望着快要支离破碎的天地,面露慈祥,只如一个父亲在看着新生的婴孩;良久以后,盘古大神又抬眼向那方才打斗的两人望去,却如一位兄长看着自己两位不懂事的弟弟一般! 李松虽是旁观者,却也是体会得到盘古大神眼中的殷切感情。 长兄也是为父!子不教,父之过啊! 那两人仿佛也是知道了盘古大神的心思,只一齐朝着盘古大神跪倒,口中呼喊道:“大哥!……” 大哥?难道说道祖鸿钧和“那个人”皆是盘古大神的兄弟?那为何至亲兄弟间要如此兵戈相向! 不过片刻后,李松却又想得明白,至亲兄弟又如何?洪荒的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与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如何不是至亲兄弟?还不是你死我火?蝼蚁也好,圣人也罢,甚至是道祖鸿钧的天道,也抵不过两个词的诱惑。 那两个词,一个是生存,另一个是信念! 盘古大神看着那哭拜的两人,神情沧桑,默然无语。突然间,两滴晶莹的眼泪从盘古大神眼眶中划出,一滴落在那天地之间;而另外一滴,却是径直向方才那个手执开天凿的人卷去! 那滴眼泪卷着那人,突然化做一个黑洞,在天地间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而另外一滴眼泪,便化成了那日后掌管洪荒三界,巍峨挺立的天庭。 天庭所在的地方,正是那黑洞消失的地方…… 那日若水说的,天庭乃是盘古大神心脏所化,原来是一个误传,天庭,根本就是盘古大神的一滴眼泪…… 谁又能料得到创造了天地万物的盘古大神也会落泪!? 盘古大神缓缓的闭上眼睛,沉重着对另外一个跪着的人道:“你我三兄弟在混沌相守亿万年,如今三去其一,乃我之错也!我行开天辟地之事,日后这天地守护之责,便交由你了!” 那跪着之人,闻得盘古之言,心中大恸,只哏咽道:“兄长……” 盘古大神眼睛仿佛朝李松所在方向瞥了一眼,突然抬头,仰天长啸…… 而那道看戏的李松之灵识,此刻也是禁不住的泪流满面……天地间的流传的英雄人物,永远只有那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一面,谁又真正的了解到,那些背后埋没的苦楚?…… 九二节 一梦?初遇! 在盘古大神身化天地万物的那一刹那,李松的灵识便不由自主的飞了回来,事情历历在目,李松还深深的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之中。 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过程与李松所知道的大同小异,可就是那小小的异常,让李松感动莫名。 其实李松很想继续观看下去,因为从盘古大神身化万物道道祖鸿钧开设紫宵宫宣讲天道的那一段时间,正是洪荒最为精彩的一段时间。 如果说人族历史上最为精彩的一段时间乃是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那么洪荒史上无疑便是这段: 正是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之时,先天混沌天转化为后天洪荒天;先天鸿蒙混沌之气转化成后天阴阳五行之气;孕育了盘古大神的那朵创世青莲转化成各种各样的先天宝贝…… 也正是这些转换,导致了先天五行灵根开始芽生长;道教三清和十二祖巫出世;阴阳之气孕育了女娲伏羲二人;而创世青莲中唯一没有转化成先天宝贝的一片小莲蕊化形成了接引。 再稍后一点,便是那洪荒三大尊祖龙、凤凰、麒麟王的出世;和三大尊差不多同时出世的有:幽冥血海的冥河老祖,天边的第一朵云彩红云大神,天地间的第一只兽妖妖师鲲鹏,太阳星上的妖皇帝俊、东皇太一、妖后嫦羲,太阴星上的月神望舒…… 道祖鸿钧合身天道之前,曾开设紫宵宫宣讲大道,有三千人千往听讲。那三千人,基本上都是在这一时间化形,分别代表着道祖鸿钧天道中的三千大道。 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可求索的路上,有很多人停止了,有很多人往回走,也有很多人。在快要达到终点之际,倒下了…… 因此,那三千人前途迥异,有地,成就了那不死不灭的圣人,有的,却早已身死飞灰…… 李松更想知道的事。是自己心底亿万年来的一个结,那个后世愚顽不堪的李松啊,如何就成了不周山下的那棵小松苗? 李松灵魂已经穿越,李松本体又将如何?小松苗(甲木)本体还在,原来的小松苗(甲木)地灵魂呢?君不见。其它先天四行无此经历,却也是存活到了现在! 是庄周化蝶?是黄粱一梦?是耶?非耶? 李松心中却是清楚,盘古大神化万物而身死后,先天进化成后天,宇宙便进入了一个新的,也就是道祖鸿钧天道的! 根据自己方才灵识所探,根据盘古大神临死前的托付,道祖鸿钧天道的职责。便是守护盘古大神开辟的天地,维护盘古大神化身的万物地运行! 盘古大神要流泪封印那个为自己亲兄弟的“人”,定是“那个人”的举动,或者说“那个人”的思想。便是和道祖鸿钧天道思想完全对立,或者,是要损毁这天地,让其重归混沌! 或者,其中的真相。要等到自己先天五行大成。再亲自去面见道祖鸿钧,才能明白个透彻了! 李松决定不再想下去!而是运起功法。只见那玄木府内,又开始五色光芒大做起来…… 地界,南方地一个小山村。 这个小山村被群山环绕,地方实在太偏僻了,偏僻得官府都没有前来登记早册。村里的人都姓张,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也不需要和外界来往,所以村子里的人就自己称这个村子为张家村! 也正因为偏僻,所以在这春秋战国齐秦相争的乱世,张家村倒是因祸得福,一点都没受到战乱的波及,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张百忍如今已经八岁了,正骑在一头大黄牛上,口里横着一支玉笛,玉笛声音清脆悠扬,飘飘洒洒。张百忍现,每次自己吹笛之时,张家村附近的鸟兽总是围过来,静静的聆听…… 张百忍是个孤儿,才出生不久,父母就去世了,什么家产也没有。张百忍也没有其它亲人,幸亏张家村老百姓性格纯朴善良,见得张百忍可怜,你一口饭、我一口汤地把张百忍拉扯大,才使张百忍不至于饿死。 张百忍吃着百家饭长大,可身子却是比寻常的小孩还要好,从来都没有什么伤风啊之类的病痛。张百忍听得村里年纪最长的一位张大爷说,自己地身体如此之好,可要感谢自己手中的这个玉笛,这个玉笛乃是一块伴随着自己出身的玉石化成。 而做成这个玉笛的人,可不是凡人,正是那自己的老师,定了天下流通地竹灵娘娘!听村里最为德高望重地张大爷说,竹灵娘娘乃是那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的开山大弟子,而自己,却是那竹灵娘娘地开山大弟子! 至于自己祖师爷玄木道长的故事,那个是讲上几天几夜都讲不完的!张百忍每次逢年过节和着张家村百姓一起要祭拜自己祖师爷玄木道长的时候,总是要看望祖师爷好久,只觉得祖师爷仿佛也在看着自己,真的好亲切! 张大爷是村里学识最为渊博之人,头胡子都白了,手中拿着一只青色的笔儿,教导着村里的孩子们读书习字。 张大爷经常给村里的小孩将故事,有讲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和人族护法孔宣守护人族的;有讲自己的老师竹灵娘娘定天下流通的;有讲梅韵娘娘定天下尺度的;讲袁洪在梅山占山为王,守护一方百姓的;也讲那后羿嫦娥两夫妻在太阴星上相守几千年;张大爷甚至还讲玄木道长和云霄娘娘是怎么相遇的……张百忍知道,张大爷讲的都是自己祖师爷玄木道长玄木岛上的故事。可张百忍听村里人说,自己还有一位造字的师叔,名字叫做仓颉,名气比张大爷讲的那几位师叔还要大些。 张大爷对自己特别好,有时候,张大爷甚至还给自己讲一些帝王之道,告诉自己要如何如何的帮助老百姓,真是奇怪,自己不过是一个放牛的小牧童,那些帝王事儿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每次自己不要听那些帝王之道,要张大爷讲仓颉师叔造字的故事时,张大爷总是慈祥的摸着自己的脑袋,说:“百忍啊!等你长大了,你自然会明白这一切的!” 哎,不去想这些了,今儿个可是端午节,张家村家家户户都要包粽子,洒雄黄酒的,自己早点回去,张大爷肯定会包粽子给自己吃的。 张百忍又将这笛子横在嘴边,吹起来…… 突然,张百忍只见村子远处的入口一阵喧哗,有五六个道士打扮的人手持宝剑向着自己的方向飞来。 张百忍心中一惊,张家村可从来都没有外人来过啊!这几个人来这里干嘛? 突然,张百忍看见一白一青两条小蛇向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爬过来,这白蛇和青蛇背部都被划了几条口子,还在望外汩汩的冒着鲜血,若是再得到不到救助,怕是活不成了。那条白蛇来到自己跟前,睁大一双眼睛望着张百忍,张百忍只觉得心中一动,那条白蛇仿佛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张百忍以前也有过一次,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那张大爷的时候,自己后来问张大爷是什么原因,张大爷笑着对自己说,因为自己和张大爷有缘,两人身体内,都有一道叫做“缘分”的东西存在! 难道自己和这白蛇也有缘?难道这白蛇的身体之内也有一道叫做“缘分”的东西?张百忍诧异的想道! 眼看那几个道士就要临近了,那几位道士长得凶神恶煞,张百忍顿时想起了村里大人们常说的一些事情。 就是现在有些修道之士专门找一些动物的心脏来吃,据说那些道士吃了动物的心脏便可以增加法力修为。难道这道士要吃这两条白蛇青蛇的心脏? 太残忍了!张大爷常教育自己说,这天下的万物,不管是那高高在上的神仙也好,那地上爬走的蝼蚁也好,甚至那些草木花朵,都是有自己的生命,有自己的尊严,谁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任意践踏。 张百忍朝那白蛇青蛇点点头,两蛇眼中一喜。只见那白蛇口中突然吐出一根青色的棍子,那棍子蓦的变成一把青色油伞,白蛇和青蛇朝张百忍一点头,便钻进那青色油伞中! 张百忍拿起那把油伞,轻轻的放在背后,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吹起玉笛来…… 九三节 各人之道 那几个道士走得近来,见一下子便失去了那两条白蛇青蛇的气息,当下好生奇怪。却是见得张百忍在此吹笛,于是过来问道:“小童,你方才可有看见一白一青两条蛇?” 张百忍才不过八岁童子,见得那些道士眼望凶光,当先一人手中持有一把拂尘,白色的拂尘上面却是被鲜血染红,张百忍好不惧怕,哆哆嗦嗦着就说不出话来。 突然,张百忍只觉得背上青色油伞一热,才定了定心情,道:“不……不曾!”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有此表现也不足为奇,那几个道士对望一眼,正想离开。突然,一个身背一紫一青两把宝剑的年轻道士从张百忍身边走过时,看到张百忍背后的青色油伞,只觉得似乎有点熟悉,当下仔细端详起来,却又什么也没有现! “齐簌溟,走吧,等会那两个妖女走远了!”说话的正是那手持拂尘之人。 “是!玄真子师兄!”那名唤做齐簌溟之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这几位道人也非凡人,乃是如今地界修真第一大派蜀山派的几位弟子,蜀山派乃是当年随人教圣人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的尹喜,得太上老君亲赐的《道德经》所立,修习的乃是正宗太清圣人仙法,所以展得很快! 尹喜得道后,自称长眉道人,如今已收得七位亲传弟子,正是眼下这几个道士。都是地仙修为,玄真子乃是徒,齐簌溟最小,不过却最受长眉喜欢,将那太清道人赐予的后天灵宝紫氲青索两把宝剑都交由了齐簌溟保管。 几人如今正奉师命在地界游历,本事没有多大,却个个号称能斩妖除魔。这一日,几人在一座大山中现一条刚化形不久的青蛇。正待将那青蛇斩下,却是又有一条白蛇前来相救,那白蛇有地仙后期修为,手中一把白云剑好生厉害,将众人打得七仰八翻,最后众人一齐祭起那紫氲青索两把宝剑才胜过白蛇,却还是被两蛇逃脱。 几人便一起追杀过来。如此便来到了张家村外。 待得几个玄真子等几人走远后,张百忍将背后青色油伞取下,放出那两条小蛇,道:“那些恶人已经走远,你等也走吧!我可要回去吃粽子。喝雄黄酒了!” 那白蛇本欲和张百忍一起前往,却是听得张百忍说“吃粽子,喝雄黄酒”时,只身形一顿,便带着那青蛇离开了! 待得张百忍离去后,只见那白青两蛇所在处一阵光芒山过,竟然就此变成了两位妙龄姑娘。 先前那位,身着白色长群。容貌端庄,性格温柔,手持一把白色宝剑,却是满面风尘仆仆。骇然是那玄木岛云霄门下唯一弟子,那千年前奉李松云霄二人之命在地界游历寻找机缘地白素贞。 白素贞望着那张百忍离去的方向呆。 后面一人身着青色长裙,生得骄俏玲珑,手中提一把青色宝剑。 原来白素贞自从离开玄木岛后,独自在地界游历。几百年来。行善积德之事作了不少,可李松口中所说的机缘。却是遥遥无期。 这一日,正是地界端午节日,家家户户洒雄黄酒驱除蚊虫,白素贞终究是白蛇得道,如今修为也未达化境,所以觉得心烦气燥,于是便上山想要避过今日。 白素贞正在山间行走,见玄真子等几人围攻那刚化形不久的小青,言小青妖魔得道,伤天害理,要取其内丹。 白素贞闻言大怒,心道这青蛇不过才在山中吸取日月精华而化行,如何去干伤天害理之事?当下便出手相救,白素真手中白云剑乃是当初李松取自轮回杖上的一枝被云霄炼化而成,自是厉害非常,奈何今日端午节,白素贞法力打了些折扣,又双拳难敌四手,要不是张百忍帮助,怕是在劫难逃了! 白素贞心道:自己当初离岛之时,老师曾说自己有一大劫,而师伯又说,救自己脱劫之人便是自己的机缘所在。方才自己为这小牧童所救,难道自己的机缘便是应在这小牧童身上? 可这小牧童身上分明有玄木岛亲传一脉才有的先天甲木之精气,这小牧童又是玄木岛哪一位师兄师姐地弟子? 白素贞正在喃喃自语间,青衣女孩对白素贞拜道:“小青谢过前辈救命之恩,还请前辈受小青一拜!” 白素贞道:“你我份属同类,你唤我姐姐即可!”原来白素贞见今日自己寻得机缘,却是因为相救小青的缘故,心道这小青定也是自己机缘中的一份子。再说自己在地界行走几百年,一直孤苦无依,漫漫求索,此刻见了小青,倒也是心中一暖。 小青大喜,当下便叫了声姐姐。小青也甚是乖巧,见白素贞望着那张百忍离去的方向,于是问道:“姐姐,我等是否要前去拜谢那牧童救命之恩?” 白素贞摇摇头,道:“今日乃是端午节,我等出入人族之家多有不便,且待明日我等再去吧!” 说完,两人便在附近寻了个地方,一边等待,一边疗伤!两人却不知,今日过后,两人与那牧童(张百忍)再相见时已经是千年之后了,那个时候,三界正是因为三人的相遇而量劫大起! 张百忍回到那张大爷家中,却是现今日张大爷家中又多了两位美貌仙子,一人身着淡绿长裙,手持一节竹枝;另一人却是身着粉红长裙,手持一朵梅花张百忍也甚是机灵,见得两人模样,只迟疑了一会,赶忙跪下拜道:“弟子张百忍拜见老师,拜见师叔!” 这两人,正是那玄木岛二代弟子之的竹灵梅韵二人。 竹灵拉起张百忍,微笑着道:“徒儿,为师今天和师叔前来,却是奉了祖师爷之命,要接你回岛了!” 说完,竹灵却又对着旁边的张大爷道:“师弟,这几年却是辛苦你了!” 张大爷突然身形一闪,便是变化了模样,依旧是白白须,身着青袍,手持春秋笔,不过年纪却是成了三十岁模样。正是那玄木岛第六弟子,在地界游历地仓颉。 仓颉笑道:“师姐说的客气了,此乃我等玄木岛份内之事,谈何辛苦?却不知老师和一众同门可好?” 竹灵道:“众人尽皆安好,老师在闭关前也是嘱咐着我和梅韵师妹,代老师向你问候一声!” 仓颉突然站起身来,向着玄木岛方向拜倒,眼框红,道:“老师在上,却是弟子不孝了,当日我等玄木岛与佛道两教洛邑大战时,弟子未得老师命令,不敢回玄木岛上尽自己一分力量,实在心愧!” 原来仓颉出得玄木岛后,和白素贞一样在地界游历,却也和白素贞一样,一点头绪也无。不过仓颉为在玄木岛众弟子中耐性最好,因此也不急。 那日玄木岛和佛道两教大战,仓颉未得李松之命,不能回岛相助。却是李松出手以天地印砸飞那玉帝乾坤印的一角,随张百忍投胎转世,正好被仓颉看见,仓颉也是明了李松之意,于是就隐姓埋名,来到这张家村教导保护张百忍。 竹灵也好似感慨万千,上前扶起仓颉,道:“师弟,你已经完成老师之托,想来老师也是欣慰,何故如此?” 顿了顿,竹灵又道:“师弟,我等要就此带着张百忍回玄木岛了!村外那白素贞师妹就由你去见吧!” 旁边梅韵哼道:“蜀山派那几个道士敢追杀我等玄木岛之人,日后自是要让蜀山派偿还了此番因果?” 以竹灵梅韵仓颉之能,如何不知道村外生的事故?只是白素贞命中注定此劫才能寻得机缘,所以几人也不好出手。 梁子,却是就此结下了!不过玄木岛与道教的因果,也不多此一桩。 次日,白素贞带着小青前来寻找张百忍,却是遇见了仓颉,不由地大吃一惊,问明缘由之后,白素贞便向仓颉告别,带领小青寻了一深山古洞,修炼去了,只待千年后再出! 仓颉看着白素贞的离去,只苦笑道:“张百忍之道,乃是历尽千劫,由姜尚杀劫始,由许仙情劫终;白素贞之道,乃是尽尝凡人悲欢离合,生老病死之苦!可我仓颉的道呢?又是什么道?” 九四节 观音得道 且说那地界项羽(刑天)刘邦(玉帝)之争,大巫刑天在面见后羿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率领八百巫族战士返回北俱芦洲阻巫殿。 刘邦正式完成地界人族一统,改国号为汉,立吕稚(王母)为后,萧何(文曲星君)为丞相,开始了大汉王朝的传承。 玉帝原本要争得地界千年气运,但终究人算不如天算,李松和女娲圣人在最后关键时刻出手,使得乾坤印未能完全吸收东齐气运,是故终大汉朝结束,也一共才四百多年江山。反而因为乾坤印被后羿一斧头劈开一角,大汉王朝中间被王莽篡位,腰斩成两截(西汉、东汉)。 玉帝占得了地界正统,自是奉道教为国教,采取道家“无为而治、与民休息”的思想治理天下。客观的说,地界在经历的东周春秋战国至楚汉相争几百年乱世后,民生凋敝,百姓困苦。这种治理天下的方法是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的! 玉帝与玄木岛一脉有深仇大恨,上台后,自然不会放过玄木岛儒法两家。法家随着齐国一统天下而大兴,“法术势”思想已经深入人心,玉帝也是无可奈何。比如“法”者,讲究无规矩不成方圆,大汉朝初建,许多政策自要颁布;“术”者,君主驾驭群臣之数,玉帝正是个中好手;“势”者,君主之威严也,还没有哪个皇帝想不保持自己的权势。 韩非(红云)秉承道祖鸿钧之意而生,韩非法家自也有其过人之处,正是法家与以往的各思想学派有本质不同之处。 以往地各家思想。无论佛道,还是儒墨,更多的讲究是一种思想,一种境界!如佛家的“圆满”、道家的“天人合一”、儒家的“尚德”、墨家的“大同”等,描述的是一种终极目标,而不是一种切实可行的手段,所以那些比较贤明的君主,无论标榜信奉哪种教派学术思想,但在实际行动上,终究也离不开法家。 法家虽然在大汉朝声名不显、法家得到的是实实在在地利益。这也是和法家提倡的“民本逐利”的思想相符合的!值得讽刺的是,法家创始人韩非前世红云的思想,却是和着法家思想完全背道而驰,乃是天下第一大滥好人,为了“仁义道德”最终而丧命之人。 或许红云转世之后而成的韩非,从根本地骨子里,在否定着自己的前世!? 法家思想重“行”而不重“言”的作风。却是被经历了汉初大劫的孔宣儒家痛定失痛后,消化吸收,儒家再次踏上朝堂之时,便也有了自己的一套治国方略。儒家也成为了历史上唯一地既有“思想”,又有“行动”的学说。在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一直占据着历史主流。 一个朝堂之上可以容下一种思想,另一种作风,也就是我们说的表里不一;却是很难同时容下两种治国方略的,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也正是儒法之争的由来。 道祖鸿钧亲自出了一招难题给玄木岛,对付也好,考验也罢。总之。让李松等头疼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此些皆是后话,不提! 在当初楚汉之争项羽(刑天)退出后不久,孔宣便将所有儒家弟子召回到玄木岛旁的三仙岛上闭关清修。但儒家传承几百年。弟子何止万千,这些儒家弟子也成了社会最低层人士,衣食难继,很多人纷纷改换门庭,另投他家! 儒家历史上第一次大劫便如此而来! 与此同时。曾经和儒家并称春秋战国两大“显学”的墨子墨家学说。也因为墨子在洛邑一败后回到麒麟山闭关不出,慢慢地衰落下来。 相反。那被尊为国教的道教却是风光无两,人教的四象四天师张道陵、许逊、邱弘济、葛洪也是在此时下得界来,在地界游历,为日后传下道教道统做准备。 而人教的蜀山派和阐教地昆仑派更是借此东风大张旗鼓,广收门徒。两派弟子号称地界正统,个个身份尊贵。因为三界中大能之人皆在闭关,等待量劫来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些人虽只有地仙修为,却已经让那些普通老百姓惊为天人了! 甚至,那些学了点庄稼把势的凡人武夫,也有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号:“侠客”!更为过分的是,还推选出所谓的“武林盟主”,要统领天下习武之人! 如此,慢慢而来,地界百姓心中,对那些道、儒、法、墨等大能之人创造地诸子百家慢慢地淡了,以为那是些朝堂之争的事情;反而认为,在江湖之上,所谓地得道之士便是那些出入云端,御剑而行的剑仙。 普陀洛迦山、一位女菩萨面向西方,手持玉净瓶,端坐在莲台之上,神情忧郁凄美! 此人正是接引圣人近侍、奉了如来佛祖之命,为迎接佛教大兴而前来东土布道的观音菩萨。 佛教乃是第一次前来东土,对东土老百姓而言,佛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存在,观音菩萨讲的那些佛教经文,老百姓听都听不懂。 观音说:西方有极乐世界,只要皈依我佛,便可死后免坠轮回之苦。 老百姓们听了后哧之以鼻:如今汉朝大治,我们修养生息,满足的很,只盼望现在的日子再过得久一些。西方极乐世界,那太远了,我们东土的人懒的走那么远。 再说,现在有蜀山、昆仑、无量等修真剑派,我等只要进了这些剑派,努力过百儿八十年的,便可进得地仙境界,长生不老!要去那那破什子西方极乐世界干嘛!? 观音来到普陀洛迦山已经十来年了,十年如一日,每日早出晚归,四处讲道,冷眼受了不少,却依然是信徒寥寥。 哎……如此下去,佛教如何大兴啊! 观音菩萨遥望着那轮已经挂在西方山头的残阳,残阳如血,把世界的一切惹得通红。一片火烧云在天空中变幻着模样,一会儿成了一头怪兽,一会儿又成了一只蝼蚁,再仔细看时,却依稀是一个人的模样…… 观音菩萨却知道,等得天边的那道残阳落下山去,黑夜就要来临,这片火烧云便什么都不是了,因为黑暗中,没人可以看到它的存在! 世事本无常啊!六道轮回间,人即是蝼蚁,蝼蚁也是人! 欲是苦、痴是苦、爱是苦、恨是苦、死是苦、生也是苦…… 我哀世人不解脱,我悲世人多苦楚…… 观音菩萨突然觉得心中一片空灵,只一手执那后天灵宝玉净瓶,一手执那原本插在玉净瓶中的杨柳枝,以杨柳枝蘸着玉净瓶中的三昧真水,飘飘扬扬的洒向虚空,一边洒一边在口中念道:“嗡、嘛、呢、呗、咪、。我有千手、我有千眼、我有千身、我有千心,我为观音,今许下弘愿:假使有众生,能受持读诵大悲神咒者,若不能往生诸佛清净国土者,我即誓不成无上正等正觉。” 观音菩萨接着念道:“南无、喝怛那、哆夜耶南无、阿耶,婆卢羯帝、烁钵耶……俱卢俱卢、羯蒙度卢度卢、罚耶帝摩诃罚耶帝陀陀地尼……漫多跋陀耶,娑婆诃 观音菩萨所念的正是那佛教经典《大悲咒》。颂观音菩萨大悲咒者:得安乐故、除病故、得寿命、得富饶、除恶业重罪、离障难、增长白法诸功德、成就一切诸善根、远杂诸怖畏、能满足诸希求。 此也正是观音菩萨的十大弘愿! 这时候,只见天外一道七彩功德霞光飞来,笼罩于观音菩萨身上。天道之下,佛教当兴,如今观音菩萨观日落西天,而得《大悲咒》;观云彩变幻,而得千尊化身。又为此慈悲世人多苦,而许下十大弘愿。 观音菩萨得千尊化身,有千手千眼观音、有千身千心观音、有送子求财观音…… 老百姓们沐浴着观音菩萨杨柳枝挥出的三昧真水,聆听着观音菩萨的大悲咒,只觉得心旷神怡,情不自禁的向着那笼罩大功德光芒的观音菩萨跪拜下来,口中一齐念道:“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观音菩萨身心合一,只遥遥望西天方向一拜,只见一颗佛舍利从观音菩萨头上缓缓升起。 观音菩萨正式成为佛教继药师佛、弥勒佛、释迦牟尼佛、大日如来、地藏菩萨之后的第六位准圣。也是昔日阐教十二金仙中第一个成就准圣之人。 观音菩萨因此被佛教策封为“正法明如来”而成佛,但东土的老百姓依旧亲切的称呼其为观音菩萨! 佛教之兴由地藏菩萨入轮回地狱为引,由观音菩萨逆流而上,悟大悲咒为始! 九五节 东土多才俊 观音菩萨悟道,天降大功德,一时间三界那些大能之人已经尽知! 在那地界长安,汉高祖刘邦(玉帝)与皇后吕稚(王母)两人正在窃窃私语。这些年来,玉帝先后解决了当初对自己三心二意的韩信、英布、彭越等人,大汉的江山总算是稳定下来! 可今日玉帝却是面色深锁! 玉帝道:“近日我接天宫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消息,说是我等八位女儿已经尽下凡尘。而天庭北极紫薇大帝与南方勾陈大帝见我久不归位,现在似在蠢蠢欲动!我也是时候上去主持大局了!” 才说着,玉帝却是又望着手中那缺了一角的乾坤印,长叹了一口气! 在天庭中,昊天苍穹玉皇大帝玉皇号称总管三界所有一切。当然,实际上玉帝远没有那么威风,上有道教三清圣人不说,就是三界,也被各大势力占据得七灵八落。 在玉皇大帝之下,尚有五位大帝身份崇高,分别为总御万星的中天紫微北极大帝、总御万神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总御万灵的南极长生大帝、总御万物的承天效法后土皇地。 后玉帝为拉拢道教,策封了吕洞宾为总御万类的东极青华大帝。 这五位大帝和玉帝一起统称“六御”。 其中,总御万星的中天紫微北极大帝上有玉帝掌管了太阳、太阴、紫薇三星,下有斗部正神金灵圣母控制群星,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天庭“老二”; 总御万灵的南极长生大帝被被玉帝亲信。号称万灵之长地天宫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给架空; 总御万物的承天效法后土皇地就是那身化轮回地狱的祖巫后土娘娘,后土仅剩的元灵化身孟婆在地狱度鬼魂,天庭之职不过是挂了个牌子而已; 而总御万类的东极青华大帝吕洞宾还未上任,便被玄木岛至尊宝打成了一道灵魂,如今还在太清道人的紫金葫芦里面炼体。 因此玉帝以下“五御”中唯一掌管实权的便是那总御万神,主持人间兵革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勾陈大帝乃是封神大战中阐教福得之仙、如今阐教掌教云中子的唯一弟子雷震子。雷震子被周文王收为第一百子,和哪吒、杨戬等阐教门人俱都交情不浅,在封神中也是肉身成圣,前途无量。 雷震子的出身地位注定雷震子不怎么卖玉帝地帐。原本两人间倒也罢了,玉帝终究是道祖鸿钧亲定,雷震子也不敢乱来! 可就坏就坏在玉帝这次以“杀破狼”三星君拱卫“紫薇”帝星下凡算计玄木岛。紫薇帝星乃是紫微大帝居住之所,紫微大帝不是旁人,正是那封神大战中周文王大儿子伯邑考。而伴随着紫薇帝星下凡而生死的姬,是那周文王二儿子。 两人皆是雷震子之兄。 现在倒好,姬托世的紫薇帝星在地界偿还了玄木岛因果。烟消云散。这可苦了那号称天庭第二号人物的紫微大帝伯邑考,落得过连家也没有,只得寄居在自己兄弟勾陈大帝雷震子宫中。 伯邑考当年为救父身死,孝感动天!到了天庭后,身居高位。却与世无争,夹在玉帝和金灵圣母中间默默无闻的做人,深为天庭众人钦佩,如今竟然沦到如此下场。雷震子性子冲动,怎能不为自己的兄长打抱不平? 雷震子放出话来,如今玉帝身死而不在天庭,天庭中以紫微大帝伯邑考地位最高,当代理玉帝执掌天庭。 阐教一方自然唯雷震子是从。包括那对玉帝忠心耿耿的李靖也只得保持沉默;而截教一方却是因为斗部正神金灵圣母架空了伯邑考,心中甚觉过意不去,再说伯邑考确实要比玉帝更得截教众仙之心,所以也不反对。采取观望态度。 是故玉帝才迫不及待地要上天庭而去。 这个可开玩笑不得,地界之主虽然号称万岁,终究也是个凡人,百儿八十年后便要下台。可天庭之主一旦易位,玉帝就是个孤家寡人了。王母点头道:“迟则生变。夫君确实当早上天庭。地界之事交给臣妾即可!臣妾也好顺带打探这乾坤印一角的下落!” 玉帝道:“乾坤印未圆满之前,我等在天庭已经是举步惟艰。道教之人三心二意。如今观音菩萨得道,佛教大兴已经为时不远,夫人切记要牢牢把握手中地界正统之位,也好将佛教引为我等助力!” 玄木岛上,神光府内。 孔宣端坐在上,下面坐着孟子荀子两大亲传弟子,再下面便是以颜回子路为的七十二记名弟子。 孔宣道:“佛教以一外来教派,能逆流而上,我等儒家为玄木岛人族正统,当也不惧艰险,奋图强!” 众弟子一齐拱手道:“愿听从老师吩咐!” 孔宣道:“当初兄长将我等学派定名为儒时,曾说:学闻渊博为儒何以学闻渊博?我等儒家当包容万物也!如今那伴随我等儒家大兴的后天灵宝即将问世,孟坷荀况,你等就和一众师弟前去地界迎接!” 西方灵山,如来微笑着对大日如来、弥勒两位佛祖道:“如今观音菩萨已经成就准圣,我等佛教实力又增加一份,佛教东进也指日可待,料得南无阿弥陀佛与南无须菩提佛母当也有所动作!” 极乐世界须弥山上,接引和准提那两张一直苦着的脸终于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自从猴子(至尊宝)被女娲李松联手带回玄木岛后,两人就没有过得一日舒心地日子,这几年来,准提眉头锁得比接引还深了。 接引伸手一挥,只见一座金浮屠便到了接引手中,金浮屠中见有一颗佛舍利,正幽幽的散着金光。 接引慈祥的望着那颗佛舍利,道:“师弟,天意虽然难测,佛教终将大兴,我等也不必为此揪心了!” 准提却是摇摇头,道:“师兄,我为的却不是此事!” 接引诧异道:“师弟,以我等圣人修为,除了那气运面皮,尚还有何等事情,能让你如此作态?” 准提沉吟道:“师兄,我为先天庚金之精,天地万金,皆在我的庚金灵识触觉范围。可这几年来,我却是现,当日我在三山关下送与玄木道人的那一块先天庚金之精,已经慢慢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接引默然无语,面色也是凝重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样来安慰准提了! 连准提圣人之能,先天庚金之精都感觉不到那庚金气息的存在,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李松此时地修为已经不下于准提了! 准提自从三山关下偿还了紫宵宫中红云让坐因果以来,如今的修为,可是和接引、通天、原始等相差无己的啊!为何玄木还未成圣?那玄木成圣后,又将有何等实力? 亿万年来心如止水的接引,此刻也是觉得不能再平静下来…… 准提正好也是向接引望了过来,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眼中地意思:这件事情,有必要向老君、原始、通天等人知会一声。 或者,众位圣人还有必要一齐上一趟道祖鸿钧的紫宵宫。 圣人都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啊! 金鳌岛、碧游宫中。 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并不理会观音菩萨得道,才一个准圣而已,已经提不起不在量劫中的通天教主更多的关注。 通天教主反而是望着昆仑山玉虚宫方向,喃喃自言自语道:“下一次量劫起时,我地诛仙四剑,怕是你也拿不安稳了!” 昆仑山,玉虚宫。 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怔怔地望着那被七彩功德霞光包围的观音菩萨,也不知是喜是怒。 这时候,有白鹤童子前百禀报原始天尊,说是云中子已经证就准圣,闭关而出,可以主持阐教大局了! 原始天尊点点头,苦笑道:“我阐教自封神大战以来,先为周朝国教,如今又为汉朝国教,千年地界气运系在云中子一人身上。云中子再不证就准圣,那我这圣人地眼光,别说比不得通天,怕是连那些凡夫俗子也比不得了!”反倒是天外天八景宫中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面带微笑,道:“我等东土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多才俊啊!” 月票榜上竞争对手一个接一个的在页大封推,而色佛的书,已经裸奔两个月了!呵呵! 武侠仙侠多才俊啊! 九六节 地界几百年 玉皇大帝终究也不敢在地界呆得太久,甚至来不及与下凡寻找自己的八位女儿见面,就留下王母娘娘在地界操劳,急忙的跑回天庭争夺大权去了! 王母娘娘也非泛泛之辈,将汉国打理得紧紧有条。同时又派人去寻那乾坤印一角的下落,可乾坤印之事有李松掩盖了天机,如何寻得着? 倒是王母找到了八位下凡的仙女,可王母在欣喜的同时却是暴跳如雷,原因无他:玉帝王母最疼爱的两个小女儿,七仙女和织女,动凡心了,而且还各自生下了小孩。 说起来,号称三界第一家庭的玉帝王母一家还真有这种仙凡结合,产下私生子的传统。当初三皇五帝治世时,玉帝之妹九天玄女下凡与人皇轩辕生下了大名鼎鼎的杨戬和三圣母;后来三圣母有样学样,带着那天庭重宝,天地四大灵灯之一的宝莲灯,在地界找了个书生结合,生下了一个名叫沉香的儿子。 这个沉香也算了得,和他舅舅二郎神杨戬一般,上演了一出劈山救母的好戏! 天庭的那些公主们显然也是受到了影响,玉帝王母的大女儿龙吉公主在封神大战中就与凡夫俗子洪锦处到了一起。惹得玉帝王母大怒,颁布仙凡不得结合的天规。 这倒好,如今先犯了这天规的就是自家的两个女儿:七仙女在地界找了个叫董永地书生;织女就更不堪了。居然找了个放牛娃,还连名字都没有。就叫牛郎。 眼下正是玉帝位子不太稳妥的时候,竟然出了这等事情,真是雪上加霜,三界第一家,轮为了三界第一笑柄。 九天玄女总算是找了个人皇轩辕,在三界也还算拿得出手,当得起门当户对四字,无人敢指责。可后面几个,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王母气得牙齿都在痒痒! 恩。扯得远了,这些八卦事儿就交给三界那些最无聊地娱乐记者去写,色佛还是与大家交代正事要紧! 王母在处理完地界的事情后,也是回到天庭而去,大汉朝的天下。便如此一代代的传承下来。 吕后上天庭之后,有汉文帝、汉景帝继续采取道家思想治理天下,此时,大汉朝已经民生富足。却有东胜神州与北芦惧洲交界处的异族匈奴,眼羡大汉朝繁华,经常难下侵袭。 说来这匈奴国也是大有来头,当年西周幽王时,就有当时外族犬戎功破西周都城镐京。逼得周平王迁都洛邑,这匈奴族正是那犬戎族后裔。 汉朝初期采取的道家“无为而治”的思想,显然已经不适合对抗匈奴外族入侵,被匈奴人打得节节败退。汉朝统治者为此而伤透脑筋。 而法家思想,却是被大汉国前朝齐国奉为治国思想。汉朝乃是取齐而代之,如何能再行这亡国之策? 可此时的春秋战国百家,随着汉初刘邦(玉帝)的打压,几乎消失怠尽。几乎都没有传承下来。 有汉景帝之子汉武帝。也是那雄才大略之人。广求贤令,招纳贤才。寻求治国之策。 汉武帝张榜后不久,有一年轻儒家学子姓董名仲舒,手持一后天灵宝载道简,揭了榜文,直接前来面见汉武帝。 董仲舒,广川人,为孟子之大弟子,孔宣儒家亲传第三代弟子之,手中载道简正是那道祖鸿钧天道之下伴随儒家大兴地四大先天灵宝之一,其它三样分别为:孟子手中的点苍笔、荀子手中的正气墨以及目前尚在孔宣之手而未传下的丹心砚。 董仲舒与汉武帝相谈一天一夜,向汉武帝详细讲解了自己的“天人感应”与“三纲五常观”,汉武帝闻之大喜,当即便采用儒家为治国之道。 “天人感应”继承融合了孟子和阴阳家邹衍地思想,认为道祖鸿钧天道衍生万物是有目的的,皇帝受之于天,臣民受之于皇帝。把一切都次序化、合理化,从而达到统治者君主集权的目的。 “三纲五常”乃是按照儒家学说提倡的“仁义忠孝”思想,而设定的一种伦理规范。“三纲”指的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指地是“仁、义、礼、智、信”,用以调整、规范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等人伦关系的行为准则。 就当时的社会生产力和社会习俗的大环境而言,“天人感应”与“三纲五常”思想无疑是具有划时代意义地,儒家在历史上两千多年的大兴也正是有董仲舒而始! 汉武帝重用儒家学说后,内以儒家而修政治,外以兵家而整武备,终于北上抗击匈奴,杀得匈奴人远遁几千里,再不敢在大汗朝面前要武扬威! 汉武帝晚年却是认为兵家杀伤太多,有伤天和,于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时诸子百家中,兵家与纵横家最为特殊。因为兵家与纵横家分别有盘古弓和招妖幡镇压气运,与各家学派不争气运,是以这两家地位然,来去自如。乱世一起,兵家与纵横家弟子自会问世;乱世一过,兵家与纵横家弟子便闭关不出。 其他学说中,墨家已经式微,佛教尚未东进,真正能在治国大略上有一席之地的如今之有那道、儒、法三家。 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法家自然便在庙堂之上无了容身之地。 三家弟子何止万计?自然更多的是那些还未达到地仙修为之人,既是凡人,自然要吃喝拉撒了!道家弟子尚有各道观可去,法家弟子就麻烦了,总不能都来玄木岛吧? 时李松、孔宣、韩非、孟子、荀子、商鞅、慎到、申不害等儒法两家领头人物尽皆闭关不出。地界庙堂之上,以董仲舒为的儒家和以王莽为地法家开始了儒法两家历史上地第一次冲突。竟然越演越烈,一而不可收拾。 王莽等法家弟子不满儒家独占朝堂,将事情做的太绝,于是动政变,推翻大汉朝,改国号新,实行法家新政。 而儒家弟子却是不甘失败,又扶持了光武帝刘秀行“绿林、赤眉”起义,推翻王莽政权,建立东汉,重新让儒家登上历史舞台。 儒法两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直闹到了玄木岛上,在玄木岛上主持大局地竹灵、梅韵二人根据李松孔宣闭关前交代,清除出了一大批滥芋充数之人,命令余下的两家弟子在李松、孔宣、韩非三人闭关未出前不得再有流血行动,否则定不轻饶。 儒家两家弟子在朝堂之上开始由明争转为暗斗,好在有竹灵梅韵命令在前,两家弟子倒也不再把对方往死里整,如此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两家学说各有所长,法家“法今而不法古”,做到了随机应变;儒家中庸平和,做到了包容众长。因此,自是斗得难解难分,谁也占不到上风! 慢慢的,两家倒也有点惺惺相惜,不再觉得对方一无是处了! 这正是李松孔宣对待儒法两家相争的既定方针,学术之争比不得比武打斗,不能强行喊停,只能让这两家弟子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如两只刺猬一般,自己去找到自己和对手间最合适的位子,免得刺伤了别人,也刺伤了自己! 就在儒法两家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佛教也悄悄的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却说那普陀山观音菩萨,在得道后,信徒一日日的多起来,佛教东进的时机已经成熟。 这一日,观音菩萨托梦给那汉明帝,化成一丈六金身,浑身七彩功德霞光环绕,直从西方极乐世界飞来,立于汉明帝宫殿前。 佛教灵山之上,如来佛祖正在对着西天诸佛讲解那无上佛法,突然一顿,微笑道:“今日佛法就此讲解完毕,十八罗汉中降龙、布袋两位罗汉以及八部天龙中白龙马且留下!” 十八罗汉乃是当年准提封神时从万仙大阵中度回的三千红尘客中的佼佼者,而降龙、布袋两位罗汉又是十八罗汉中修为最高之人,如今已有那金仙后期修为。 八部天龙众皆是由地藏菩萨在幽冥地狱中度回的恶鬼所化,白龙马却是地藏菩萨度回的第一个八部天龙众,如今有那地仙后期修为,却是未化人形,乃一白马。 如来看着降龙、布袋、白龙马三人道:“南无阿弥陀佛,如今有东土皇帝派遣大臣来我西方求取佛教真经,却是要辛苦几位了!” 降龙、布袋、白龙马三人齐道:“南无阿弥陀佛,为佛教大计,我等唯释迦牟尼佛是从!” 三人自是告别如来而去,如来望着三人离去方向,暗叹了口气! 这些事情,本应由佛教的两个护法来做的啊! 却是在如来身后的三千佛子中,有一个和尚,正默默无语,神情复杂的望着东方,显然也是尘缘未了。 此人和三千佛子中的其它人不同,其它人皆是截教三代弟子,而此人,却是阐教二代弟子。 此人曾经也是名闻洪荒,名字便叫:申公豹! 九七节 那点执念 算起来,申公豹与姜尚二人应当是玉清圣人原始天尊的关门弟子,同门师兄弟。不过同一天入门的两人在封神大战斗中却是境遇迥异,云泥之别。 姜尚修仙不成,却是深得原始天尊喜爱,被原始天尊指派到地界西周主持那封神之事。申公豹资质颇高,却是不受原始天尊的待见,每日只做些打杂的活 申公豹忿恨原始天尊厚此薄彼,于是一念之下,转投地界殷商,与姜尚为难。 却没有料到殷商被杀得大败,申公豹也是无处容身,只得投奔通天教主截教。正是三山关后牧野平原大战时,逢截教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命令门下大弟子多宝摆下万仙大阵对抗三教四圣,通天教主便命这申公豹也一起操练。 后万仙大阵中截教大败,被佛教准提圣人度了三千红尘客前来西方,申公豹正在此列。 申公豹吃一渐,长一智,来到佛教后,知自己身份特殊,于是一改以前交游广阔之作风,只幻化模样,低调默默做人,甚至在那佛教选十八罗汉之时申公豹都不参加,只刻苦修炼佛教**。 当年申公豹在阐教无人教导的情况下,都仅凭着自己的摸索,短短几十年间达到了地仙后期修为,如今更是一日千里,达到那金仙后期修为。 申公豹自知由金仙升到准圣非再是那苦修之功了。而是需要大机缘。因此,在今日得知如来派遣降龙、布袋、白龙马三人前去东土布道时。申公豹便隐隐觉得:佛教,当要真正东进了。 佛教前进东土,乃是道祖鸿钧天道运行之必然。申公豹怎会不知道,期间有大把地功德可拿,比如那地藏菩萨与观音菩萨二人,便是凭此功德而得道。 第一个下海者,虽然有被浪潮打死的危险,但是捕获地鱼虾却远不是那些在岸上之人可比的。 申公豹不怕!申公豹认为自己的资质当还在地藏与观音两位菩萨之上! 申公豹才这么一走神间,西方极乐世界内。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便眉头一皱,感应到了! 接引准提二人对望一眼,便一齐掐指疾算起来。 良久之后,两人才停将下来,又是对望一眼。却是面带苦笑了! 终于还是准提打破了沉默,叹道:“好一个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我们的三师兄!将我们瞒得好苦啊!” 当年封神大战之中,通天教主在诛仙剑阵中以一挑四,虽然吃了败仗被太上老君摘了证道法宝诛仙四剑,却是修为大进,悟了道祖天机。 通天深恨佛教前身之西方教与人阐二教勾结,蒙蔽天机。欲将通天截教门下一网打尽,断了通天截教道统。 通天在万仙大阵前闻得申公豹来投时,自是将申公豹的前世今生算得一清二楚,原来这申公豹也是量劫之关键人物。 所有量劫关键人物。皆是天命所系,在一个量劫完成后,便要承担此量劫带来的因果业力,重则灰飞湮灭,轻则受尽苦楚。不到下一量劫不得脱身。 巫妖大战量劫之关键人物后羿嫦娥二人。后羿本应在巫妖大战中身丧,嫦娥本应永困太阴星。后李松逆天改命成功,饶是如此,两人还是在那太阴星上过尽几千年非人日子。若不是诛仙剑阵大战中,四教五圣打出的那个大黑洞,李松也救不出两人。 封神量劫之关键人物姜尚与申公豹二人,姜尚永远修仙不成,在地界轮回,受尽一千大劫,三千小劫。而原本历史中,申公豹被原始天尊镇压在那北海海眼,受尽北海海眼腐蚀之苦用来偿还因果。 可如今倒好,通天教主为这申公豹蒙蔽了天机,将申公豹送进了西方佛教,摆了接引准提一道。 要知道,申公豹被佛教收入门墙后,申公豹原本应承担的量劫因果业力便要转接到佛教之身,佛教本就气运不足,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 也正因为如此,当初李松在天南遇见姜尚转世的樵夫时,姜尚量劫未满,李松也不敢将其带到玄木岛上,只赐予了一道甲木青气用以追寻姜尚所在!在姜尚一千大劫中只余下最后地一重“情劫”时,才命竹灵梅韵二人将姜尚带回。 量劫之人上系道祖鸿钧天道,其行踪本就是道祖鸿钧亲自遮掩,圣人也推算不出。如今这申公豹的下落更有通天以**力扰乱,接引准提二人自然不知这申公豹就在佛教当中了! 别说接引准提二人,就是那见过申公豹,日日教导三千佛子的如来佛祖(原截教多宝)也是不知,一则申公豹幻化了模样,二则当年万仙大阵之人,九死一生,谁料得到申公豹身负如此大的因果,还活的下来? 如今佛教将兴,量劫将起,有了申公豹回望东土地道机牵引,接引准提二人终究也是圣人之能,合二人之立,自然就算出来了,倒也不算太晚! 这却怪不得通天,难道只许你接引准提在封神时算计通天截教,不许通天算计你接引准提佛教? 接引苦笑道:“我等终究还是低估了通天,也罢,该来的,总算是来了。师弟,如今你我二人既然知晓了天机,自当努力寻找机缘,化解这段因果!” 接引随即吩咐了身边的侍协大势至菩萨几句。接引左右本有大势至菩萨、观音菩萨两大侍协,后观音菩萨被派往东土布道,如今接引身边就只剩下大势至菩萨了。 准提点点头,望向那东土方向,道:“师兄说的正是!” 这便是佛教二圣的过人之处,在知道自等的困境后,先做的,永远不是怨天尤人,而是默默的承受,即时地寻找着最佳解决困境的方法! 两人正打坐间,大势至菩萨菩萨已经将申公豹带来。 申公豹自知身份已经被两位圣人现,一路上自是忐忑不安,待见得接引准提二人,只赶忙下跪拜道:“门下拜见南无本师阿弥陀佛,拜见南无本师须菩提佛母!” 接引看了申公豹一眼,道:“起来吧,申公豹,你也不必害怕,我佛教既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说,你如今皈依佛教,我等自也不会与你为难。” 申公豹心中大定。 接引却是又道:“你随着那三千红尘客前来西方极乐世界,如今可曾取法号!” 申公豹脸上一红,道:“门下随着三千佛子一起修行,平日从不曾单独行事,是故一直未有法号!” 接引道:“你曾是阐教二代弟子,在三界中也算是了得之人,却是不能没有法名。” 接引顿了顿,接着道:“法者与公俱报,海者地大物博。我今便赐你法名法海,望你日后行事之时,如海胸怀,秉公执法,以得正业,方不负了此名!” 申公豹(法海)闻言心中大为感动,向得接引拜道:“法海多谢南无本师阿弥陀佛赐名,法海定会竭尽全力,报效佛教!” 旁边准提道:“法海,你乃是我当年封神大战中带进佛教,如今我便许了你这分因果,收你为门下记名弟子吧!” 法海(申公豹)曾为原始天尊门下亲传弟子,如今被准提收为记名弟子,辈分倒也相当。 法海离去后,接引对得准提道:“师弟,你何苦如此?” 法海乃是量劫之人,身具无量因果。入佛教后,这些因果当由佛教承担,可如今被准提收为了记名弟子,这些因果怕是要被准提给一肩挑了!所以接引才有此说! 准提复又抬头望向那遥远的东土,显现缅怀之色,淡淡道:“师兄,我等佛教本就气运不足。此事因我而起,终归要由我来解决!再说,我毕竟是那不死不灭之圣人!” 接引一时间,倒也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以后,接引才向空中伸手一挥,只见一坐金浮屠便到了两人面前,金浮屠中一颗佛舍利闪闪光。仔细看时,佛舍利中竟然隐隐显现人形。 接引望着那颗佛舍利,道:“过不了多久,你也该出世了,终归到底,我等都是为了这佛教!”说罢,接引又面色坚毅,对准提道:“师弟,你我相交亿万年来,前进的路上,你不会孤独地……” 九八节 修真一脉 降龙、布袋两位罗汉将两袋经书驮在白龙马上,从西天灵山出,直奔东汉都城洛阳而来。三人虽然都是修为不俗,可是却不使用法力,只徒步而行,历时一年方才到达。 汉明帝大喜,在洛阳建一白马寺,让降龙、布袋二位罗汉就此在东土定居,翻译佛经。 白马寺如此便成为东土第一座佛寺,佛教也因此也登上庙堂之高,在东土迅的传播展起来。 时间的流过,总是一条历史的长河,曲曲折折,蜿蜿蜒蜒,不经意间的在向着前面爬行,淌向那不知名的未来。 那些历史上出现的人和生的事,就如时间长河两边的风景,时而美丽得让人流连忘返,时而残酷的让人痛心疾,让人目不暇接,才顾了此,又失了彼。 美丽也好,残酷也罢,总不过是点缀的风景!来临了、停留了、远走了、消逝了,这便是所有人和事的宿命! 因为,我们将所有的一切的运转,叫做“道”!将这所有的一切的运转的规律,叫做“天道”! 在那缥缈的虚空,一个叫个紫宵宫的地方,有一位闭目端坐的老人,正在总管着宇宙中的一切,我们将他称为“道祖鸿钧”。 天下大势,正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玉帝下凡而建立的大汉王朝,在走过了四百多个年头后,就如一座擎天大厦一般,轰然倒塌。 讽刺的是,让大汉王朝倒塌的引子,正是玉帝曾经摄取气运的东齐帝国上的一群普通老百姓生的起义,那些老百姓自称是汉朝国教道教分支的太平道信徒。 而太平道的创建人张角,则自称是玄都**师下凡化成的张良的后人。 然后便是那魏、蜀、吴三国并立,三国间合纵连横,兵戈不止。都想争得地界正统。却是鸟蚌相争,渔翁得利,被后来居上地晋得了天下。 三界中的那些大能之人却是在这段时间中一个个的闭关不出。修行亿万年来地人物,哪个不是心如止水?谁还来理会这些凡俗之事,强染因果。 倒是那地界蜀山昆仑无量等派的修真之人在地界越的活跃了!此三派同出于三清道教,然因为蜀山昆仑份属人阐二教,无量属于截教,无量自不能也不屑如蜀山昆仑那般处处标榜着地界人族正统。所以无量派一直被蜀山昆仑二派打压着。好在无量剑派有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这两个金仙后期高手坐镇,手中法宝也是非凡,因此才稳住了脚跟。 至于其他的一些修真门派,如青城、峨嵋、包括号称五岳剑派的嵩山、华山等。尽皆是依附蜀山、昆仑二派,唯两派是从。 玄木山、青云府内。 这一日,云霄正在静坐,突然心神一动,只掐指一算间。便面带微笑,取下随身佩带的一快青色玉诀,望地界甩去。 地界之上,却是有一须皆白的青衣道人,正在席地而坐,见得那块青色玉诀来到跟前后,只伸手接过,藏与怀中。然后朝玄木岛方向一拜,便又向前走去。 此人正是那在地界游历的玄木岛第六弟子仓颉。 仓颉走得不远,便是见前面一片苍翠的竹林,竹林上。落满了各种各样地鸟儿,那些鸟儿们见得仓颉的来临,也不惧怕。 一阵悠扬的琴声从竹林中飘过来,琴声也不飘向远处,只环绕在竹林上。随着那些竹叶一起摆动。片刻后,整片竹林都似乎都在和着琴音一起吟唱起来。 原来。这琴音让鸟儿们都入迷了! 仓颉继续往前走去,只见那竹林中有七人正在饮酒为乐,谈唱相和。为的一人,身着一宽大白色土布袍,脚踏木履,头上也不挽芨,任长垂下来,遮住了半边俊秀傲然的脸庞。 好一副魏晋名士打扮。 正是此人在盘腿席地而操琴! 另外六人者,肆意酣畅,放浪形骸,一边饮酒,一边以各自手中拿一乐器,分别为筝、埙、笛、萧、板、阮等,与那谈琴之人相和。 仓颉也不相扰,静静地听几人合奏着一曲。 却是音乐中时而崇山峻岭、时而流水潺潺;又仿佛雨打浮萍、风吹残红;零落飘摇间,却感觉到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仓颉千万年来的不曾被撩动的心此刻也是随着那琴声而一起飞扬…… 这可是些普通凡人啊! 一曲终了,那抚琴之人站起身来,见得仓颉仙风道骨模样,知道是有道高人,于是上前行礼道:“嵇康见过道长!”其余几人也是上前见礼! 原来这七人皆是一时之俊秀,因为不满如今晋朝政治黑暗,故在此竹林避世,日日饮酒吟诗,不问世事,自号“竹林七贤”。 为的弹琴那人名为嵇康,其余六人分别为抚筝者阮籍、拿埙者山涛、吹笛者向秀、弄萧者刘伶、执板者王戎以及那抱阮者阮咸。 仓颉如今有金仙后期,自是算得出几人来历,只对七人道:“尔等如此避世,何不修仙?” 嵇康不屑道:“当今修仙之二大门派,上入不得我等之眼!” 本事一点也无,口气却是不小! 仓颉如今在地界游历千多年,自不再是玄木岛“仓坊”内那个造字的青涩的小伙子了,闻言笑道:“为何?”嵇康等几人见得仓颉也不动怒,只暗暗心惊,要知道如今地界几乎所有修真门派都和这三家牵扯过关系,却不知这人是何来历。 但几人却不是怕事的主,嵇康道:“蜀山昆仑二派仅有长眉真人一个顶尖高手而已,却号称地界人族正统,广收门徒,对那些不服两派的人到处打压,实在是沽名吊誉之辈,我等七贤怎能入此等门派!” 仓颉点点头道:“你说地也不无道理,这两派实力确实太弱,要不是人阐二教在后面撑腰,怕是连那无量派都摆不平!再说其所谓的人族正统,嘿嘿!” 玄木岛一脉亲传弟子自是不会认为蜀山昆仑派为人族正统,不过玄木岛一脉弟子终究没有两派弟子那么厚的脸皮,日日将个人族正统挂在嘴边! 嵇康却是不再继续在此事上纠缠下去,只道:“道长,方才我等七人合奏之广陵散如何?” 仓颉笑道:“于我等修仙者而言,你等凡人所奏,也是普通的很!” “广陵散”乃是合七人之力,费时数年而成,七人皆是地界音律好手,闻得仓颉之语,颇不以为然。 仓颉也不理睬几人,只抬手将手中春秋笔一挥,一道青气向那片竹林飞去。 那些竹林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竟然无风自摆,竹枝晃动,竹叶招摇起来。那道青气突然又幻化成千万道,依附在每颗竹子之上,每棵竹子竟然就此出悦耳地音乐来…… 嵇康等七人目瞪口呆。 大自然的音乐才是最美的音乐!人的音乐永远之能贴近大自然,而不能成为大自然。李松为万木之祖,仓颉身上有李松赐予的一道先天甲木之精气,要控制小小地一片竹林,自是易事! 仓颉却又随手一招,一个酒葫芦便出现在仓颉地手中。仓颉笑道:“我知你等好酒,且看我这酒如何?”说完,便将酒葫芦盖子一拧。 此酒可非凡酒,乃是当年在玄木岛上的劲节公、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杏仙等五人,取玄木山泉中来自东海泉眼中地五色神水,和着那玄木岛上朝露酿造而成。 仓颉在地界游历,倒是带了些在身上,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嵇康等几人爱酒如命,一闻得那酒香,又见得仓颉方才神奇表现,哪里还不知道仓颉大能,只一齐向仓颉拜倒,道:“我等愿拜道长为师!” 仓颉哈哈大笑,道:“尔等既然心服,自是甚好,不过我有老师尚在闭关,因此,你等可先为我记名弟子!” 说罢,便着七人先向玄木岛方向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七算是正式列入了门墙! 仓颉又掏出云霄赐予自己的那块青色玉诀,交由嵇康道:“你等便按此玉诀上攻法修炼,可在地界传下我玄木岛修真一脉!” 九九节 名青云门 原来仓颉在地界游历期间,见得地界经过这千百年来的变化,再也不复以前的那个高人遍地走的洪荒了!甚至象春秋战国时期,那些如太上老君、孔宣等大能之人亲自传道者都是寥寥无几,反而是那些地界的修真之人占据了道统,如诸子百家一般,既可上得庙堂之高,也可处得江湖之远,为各自大教争得了气运。 仓颉又见玄木岛一脉尚无修真门派传下,却是不利于玄木岛道统在地界的展,恰巧今日又遇见嵇康等所谓的“竹林七贤”根骨不错,是以便想到了要传下玄木岛修真一脉! 不过仓颉修习的玄木功法,却是要以体内李松赐予的那一道先天甲木之精为依托,旁人炼不得!故仓颉才会向云霄求助。 云霄原本修习的是那通天教主正宗上清圣人**。后云霄来得玄木岛后,得李松之助,将那上清圣人**与玄木功法结合起来,自创了一门新的修行之法,以云霄在玄木岛上居住的“青云府”为名,号青云功法。 如今仓颉要传下玄木岛地界修真一脉,云霄自无不从。 嵇康等人听得仓颉说“传下玄木岛修真一脉”,顿时个个大惊,七人都是那学闻渊博之士,自然知道玄木岛故事。当下将仓颉打量一番,赶忙又是一齐拜倒,道:“原来老师乃是人族圣玄木道长门下字祖,我等虽不屑那世间礼法,却也是要再拜上一拜!” 说罢,七人又朝着仓颉继续拜倒!仓颉只哭笑不得。 玄木岛亲传弟子中,各有机缘,都在三界有着响当当的名号。其中造字的仓颉最受所有人的敬重。因为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凡夫俗子,无论是诸子百家。还是那七十二行。都无一例外的受到仓颉造字的功德润泽,所以仓颉被三界尊为“字祖”,仓颉也是三界少有地被所有人共同认可的大神。 竹林七贤,说的好听,可若是你大字不识,贤从何来? 七贤拜完后,有嵇康问道:“老师,我等传下修真一脉。当取何名?” 仓颉看着嵇康地青色玉配,沉吟道:“就取名青云门吧!” 后嵇康等人在地界东海边寻得一仙山,此仙山一山七峰,正合了“七贤”之数,嵇康等人便将此山命名为青云山,在青云山上正式开枝散叶。 青云门有玄木岛在背后支撑,自是迅展起来。 西晋是个短命王朝,才建国几十年后便被那匈奴人南下。打得渡河而走,将广大地中原之地让给了异族,史称东晋。 由此也拉开了历史上几百年的南北割据对立的大幕。 南北对立时,各自军阀混战不休,战争之频繁还甚于春秋战国时期。更有异族匈奴、鲜卑、羯、羌、氐等异族轮番入侵中原。这些异族之人乃是些未开化的蛮子,除了打架杀人什么都不会,自然就更谈不上治理天下了。 时佛教思想经过几百年的传承,已经渐渐被老百姓所认同!尤其是那观音菩萨所化身之送子观音,实在是贴近老百姓的心窝窝啊! 传宗接代之事。永远是老百姓们最关心的事情! 佛教有地藏菩萨在幽冥地狱行度亡魂之事。要绕过地府,让几个鬼魂投胎自然也非难事! 时逢乱世。百姓朝不保夕,今天晚上睡下觉,也不知道看不看的到明天早上地太阳,于是,佛教西方极乐世界的诱惑力突然就大起来! 百姓们再也不嫌那西方路途遥远了!一个个开始青灯古佛,口念南无阿弥陀佛来! 老百姓们日子难过,那些军阀日子有不好过,今天还是我杀老百姓,说不定明天老百姓就造反来杀我了,如何安顿那些心怀愤怒的老百姓们成了军阀们的必修课! 这时候,佛教的“忍”字思想进入了军阀们的视眼,并被无限的放大。于是,军阀们与那些佛教信徒一拍即合,佛教信徒要立于庙堂之上,而那些军阀们则需要佛教徒去对老百姓们宣扬: 佛祖说了,你们要“忍”,你们这辈子“忍”,是为了下辈子享福。军阀之所以这辈子这么风光,是因为上辈子他们“忍”!所以军阀盘剥我们,压榨我们。我们为了下辈子,“忍”下算了! 老百姓们或许是真的“忍”了,或许是走投无路要庇佑在佛门之下。反正,佛教便如此迅地展起来! 如今的函关依然是高高耸立,函关外的那条荒凉小道乃是直通西域所在,曾经一度因为太清圣人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而变得殷殷攘攘。可如今历经几百年乱世以来,早已不复昔日的盛况了,反而是路边的草丛里,时常露出那些因为战乱死亡而无人掩埋,被野狗子吞噬尸体后留下地累累白骨! 据函谷关上士兵们说:这些死在函谷关外边的人,因为无人度,便成了那些孤魂野鬼,每到夜间或者是下雨阴沉沉的天,这些孤魂野鬼便一齐出来游荡,凄身惨叫…… 如此一条道路,谁人还敢行走? 今日这函谷关外则是从西方走来一位和尚,此和尚身披一件金缕袈裟,手持一黄金钵盂,虬髯满面,风尘仆仆,偏生又让人生出一种慈悲疾苦之心。 和尚从西方一步一步颂经而来,说也奇怪,和尚口中颂出的仿佛不是经文,而是一道道的金色佛光。此时,和尚手中地黄金钵盂有身上地金缕袈裟也是放出幽幽金光,将和尚给包裹起来。 又有阳光直照而下,远望去,和尚就如飘在一朵金色的云彩之上,法相庄严! 那些金色佛光过去,只见函关外道路两旁地那些孤魂野鬼一个个的现出身来,聆听无边大佛法的教导。待得金光过后,这些孤魂野鬼一个个的便直接向幽冥地狱飞去,自有地藏菩萨将之度进西方。 和尚过去,只见函谷关外的那条小道再也不复原来那般凄惨模样,路边的那些累累白骨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朵朵盛开的鲜花;那些孤魂野鬼再了没有了踪影,而是一只只欢快的小鸟在歌唱…… 小道直向西方延伸过去,函谷关上的守备士兵抬眼望去,似乎隐隐的小道的那头看见了一座满是金色莲花与菩提树的海市唇楼,里面的佛子们在里面颂经礼佛,安居乐业。依稀,那好象就是人们传说中的西方极乐世界…… 函谷关守备知道此和尚有神通,连忙命人打扫道路,焚烧高香,将和尚接进函谷关来,函谷关内许多困苦不堪的老百姓,见得和尚无上妙法,只一个个的拜道:“望菩萨怜我等苦楚,度于我等,我等愿诚心皈依我佛,入那西方极乐世界!” 函谷关守备问得和尚姓名,和尚唱了一诺,双手合十道:“贫僧此世法号菩提达摩!” 这菩提达摩便是那昔日的佛教四大本师佛之一,横三世佛中的南无本师药师佛。药师佛当年幽冥地狱与李松一战中,为困住李松,燃烧法力而死,只余得一道真灵保存在那颗佛舍利中,被佛教诸人以往生咒度,用药师佛随身后天至宝金浮屠保存好那颗舍利,以九品莲台和七宝妙树两大先天灵宝护送回了西方。 药师佛舍利回到了接引准提二圣坐驾前,这几百年来,接引准提二人日日以**力助药师佛恢复记忆真身。终于在东土战乱,佛教大兴的关键时刻一举成功。 药师佛转世重生于天竺,重生之名为达摩。药师佛因为是身死而转世,与当年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时多宝转世重生成释迦牟尼完全是两个概念,是以达摩法力修为全无,要重新开始修炼,不象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顿悟,便恢复了前世的法力修为! 好在药师佛有接引准提两位圣人亲自为其转生,是以除了修为一下子恢复不了之外,也没有其它的后遗症留下。 那日接引准提二人现通天教主以申公豹算计佛教后,深感佛教展之艰难,于是在接引赐申公豹名字法海,准提收法海为记名弟子后,便让药师佛舍利转世重生! 药师佛重生后,准提也是身化菩提树前来教导,如来派了天竺禅宗初祖,同样有转世重生经验的上古七佛之一的伽叶佛前来辅助! 药师佛也是不负众望,短短几十年间便有了金仙后期修为。为了感谢准提化身的菩提树的教导,所以又称菩提达摩! 一百节 达摩孔明 时禅宗自伽叶创建以来,已经传了二十七代,一直声名不显。 达摩(药师佛)得道后,随准提伽叶前来须弥山拜见老师接引圣人。接引遥望东方,微笑道:“我佛教正统当前去东土拨乱反正,于东土大兴有望也!” 时佛教在东土得观音菩萨布道,已经广为人知。又因东土处于南北朝乱世,军阀们希望百姓不要闹事,百姓们想脱离苦海,东土片面的宣扬佛教教义中的“忍”,因此佛教展得非常畸形。 接引准提圣人之能,怎会不知佛教如此展,乃是借佛教气运行求死之道?故接引准提二人最终选定了结合小乘佛教度“己”和大乘佛教度“人”教义的禅宗前去东土,做为佛教大兴的思想流派。 况且达摩之身份,也是主导佛教大兴的不二人选。达摩前世药师佛,本是那创世青莲莲蕊接引旁边的一滴露水,被接引收为佛教前身西方教之门下大弟子,地位修为甚高,在佛教两位圣人之下,也只有如来或可比拟。 如今药师佛法力虽然未曾完全恢复,但两世为人,在心境修为上却是更多了一些“顿悟”。 旁边伽叶自是明白接引之意,于是便将身上接引与准提两位圣人的证道后天至宝,用来镇压禅宗一脉气运的金缕袈裟与金钵盂赐予了达摩(药师佛),命达摩接掌禅宗,达摩也因此而成为禅宗第二十八祖。 达摩便如此过东土而来! 达摩前来东土途中,见得那些累累白骨弃尸荒野,孤魂野鬼无所依托,遂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一路之上便以**力将那些鬼魂度,是以才有了方才一幕。 达摩先来到南朝梁武帝处,南朝梁武帝号称礼佛甚诚,在国内大建佛寺。广译佛经,营造佛像。 梁武帝很自负的询问达摩:“此多事情!几重功德?” 达摩摇摇头,道:“无功德!” 梁武帝又问道:“何以无功德?” 达摩回答道:“此是有为之事,不是实在的功德。”也就是说。梁武帝做这些事情是有目的的。不是诸自己的本 达摩此语也是在为佛教拨乱反正,说礼佛之事不在于你明面上做了多少看得见的事情,而是在于你心中是否虔诚! 梁武帝终究也不能明白达摩之意,达摩失望之余,便一韦渡江,来到那佛教的不毛之地北魏,决意重新开始佛教的传承。 后达摩来到登封,见得那中岳嵩山巍峨入顶。郁郁苍苍,顿时明心见性,道:“南无阿弥陀佛,吾之道统当由此而传!” 时中岳嵩山主峰太室山有天庭五岳大帝之中岳大帝闻聘把守,达摩也是不好喧宾夺主,于是就选了嵩山旁峰少室山为道统传乘之地,于少室山面壁九年,出关后建少林寺。正式开始禅宗道统传承。 中岳大帝闻聘乃是凡人出身,如今不过地仙后期修为,在天庭也没什么背景实力,如何敢直接出手对付达摩,只将此事禀报了玉帝王母。玉帝王母正想引佛教东进来对付玄木岛,于是对此事不闻不问,闻聘也就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闻聘自然不知,日后在佛教少林寺之名。远在他中岳大帝道场之上。 因为时处乱世。达摩为了让禅宗弟子行走江湖布道之时不遭欺凌,便命令禅宗弟子禅武双修。 达摩也没有料到。此无心之举竟然造就了日后的武林泰山北斗,赫赫有名地少林寺武道一脉。 达摩后将禅宗道统传于门下弟子慧可,并做偈曰:“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便只履西归,回西方须弥山极乐世界去了。 达摩也因此被尊为东土禅宗初祖。 玄木岛,议事厅内,除仓颉和白素贞在外的玄木岛所有亲传弟子几乎全部到位!原因无它,今日乃李松出关之日。 算起来,李松也已经闭关五百多年了!众人都是神情兴奋,李松在闭关前就已经达到准圣后期颠峰境界,如今先天五行已经大全,怕是要证就那圣人之位了吧! 玄木岛上准圣颇多,而且仓颉、孟子、荀子、韩非子等四人都有那证就准圣的潜力,门下儒法两家弟子更是遍步地界各地。但玄木岛上现在终究无圣人压阵,谁敢担保,在下一量劫起,圣人尽出,玄木岛就能安然度过? 在讲究实力至上的修真界,一个不死不灭地圣人地存在,实在意味着太多! 如果李松证就了圣人之位,在加上玄木岛上这一众准圣,三界谁可阻挡玄木岛之锋? 议事大厅里,主位上面摆着三个座位,中间李松的座位空着,旁边分坐着孔宣、云霄二人。 众弟子在下面分成两排并坐,其时,李松、孔宣、云霄等各有传人问世,为了不使称呼混乱,所有弟子一律是先按辈分,然后按入门先后来派顺序。 依次为竹灵、梅韵、袁洪、白素贞(空着)、后羿、嫦娥、仓颉(空着)、孟子、荀子、韩非、至尊宝、孔明(诸葛亮)。 高明、高觉两人乃是护法,所以位子排在最后! 如今孟子、荀子两人乃是金仙初期修为;韩非占得法家一脉之重,已经有那金仙中期修为;至尊宝最是命好,有那金仙后期修为,而孔明入门时间最短,才地仙中期修为。 这孔明乃是孔宣两百多年前在三国战乱时收的儒家第三名亲传弟子,资质高绝,不在孟子、荀子二人之下。说起来孔宣收孔明为弟子还有一段故事: 孔明原是青州人,因汉末黄巾战乱而成了流民,随逃难大军来到荆州。孔明学识渊博,乃是修仙奇才,原本欲拜入道教,但因为黄巾军乃是道教太平道一脉,孔明因此而不入道教,后于荆州遇见特意前来收徒的儒家之祖孔宣。遂拜倒在孔宣门下! 孔宣极疼这个弟子,本欲将那儒家大兴之四大后天灵宝之一的丹心砚赐给孔明,不料孔明却不要,说:“世人皆是凭借宝贝而成事。弟子却不屑与此。要让宝贝随弟子而扬名!” 此话可大有问题,要知道大凡灵宝之流,皆有灵性,与使用之人必须心有灵犀,诚心事主,才能挥宝贝的最大威力。 本领高强之人,手中宝贝自不会太差;本领低微之人,即便有那好宝贝。也是枉然,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讲的正是这个! 孔明为孔宣亲传第三弟子,与孟子荀子两位师兄以及让儒家大兴的三代弟子之董仲舒,四人一起使用那伴随儒家大兴地四大后天灵宝,自是再好不过。 孔宣听得孔明不要这丹心砚,不仅不怒。反而哈哈大笑,道:“我以前收徒孟荀二人,二人虽才智高绝,但性子却是过于温和,如今你孔明深得我之狂傲!我之道统终有继也!”。孔明也因此成为了孔宣的关门弟子。 孔宣说归说,却是没有亏待孔明。孔宣亲自跑回那天南不死火山,向自己的母亲,也就是那洪荒飞禽之地凤凰求了一根翎毛,做成了一后天灵宝“观羽扇”。赐给了孔明。 孔明还真是个狂傲逆天的主。在地界初出茅庐之后,辅佐那赤手空拳的刘备。建立了三分天下的蜀国,打下了诺大一片江山。和代表着道祖鸿钧天道地晋国前身魏国给干上了! 孔明并借此而悟得“八阵图”大阵,“八阵图”大阵乃是根据天皇伏羲八卦而成,做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能引用后天地、水、风、火、雨、云、雷、电八种元素为己用,循环不息。 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刘备死后,继位地刘禅昏庸,蜀国国力日益衰退,孔明也无那回天之力。 后孔明在五丈原摆下“八阵图”,欲困死那晋主司马懿率领的魏国大军,而进行逆天改命,却被道祖鸿钧天道降下天劫,损毁了阵图。 孔明知事不可违,于是便飘然离蜀国而去,回到玄木山上闭关清修,如今才出得关来岛亲传第三代弟子商鞅、慎到、申不害、董仲舒等,不过,这些三代弟子可就没有座位了,只能站着。 感谢朋友们的关心,色佛脑袋已经无大碍了,只是脖子很有些酸,可能是昨天扭了一下。 昨日去一门诊部看医生,医生说色佛头上给开了大约两厘米的口子,要逢上几针,还说什么轻微脑震荡,要色佛这两天多休息,少用脑。 晕,脑震荡他个头,色佛清醒着呢! 脑袋上面又不好打,再说爬着条蜈蚣,实在太丑了吧!所以色佛没答应,只把头剃了些,上了些消炎的药水,搞了块纱布! 还是打了两针消炎药,日,色佛地**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个陌生女孩子给看了(护士打针)!好别扭的! 今天决定不去打针了!咱农村大山出来的孩子,哪个不是摔大地?以前还不是摔得头破血流的,上点红花油就ok了。 为了起点三百块地全勤奖,色佛每天至少还是要更一章地,不过那庸医的话还是要听下,所以这两天更新可能就慢点,希望朋友们可以理解,拖欠地章节,以后色佛会补上的! 一零一节 五行归一 玄木山、玄木府内! 李松和庚金、丙火、戊土三位分身的身上都沾满了厚厚的灰尘。 自从上次李松刚闭关时,行五行归一而观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李松便深深感觉到了其中的震撼。天地间的那些传闻虽说是有迹可寻,但终究是窥豹一斑,以偏概全,有很多传说更是凭借着结果而去猜测其中生的过程,如何能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 自己既然要追寻自己的大道至境,就不能被那些传闻所迷惑,每一件关乎着天地进程,大道衍化的事情,自己都要了解其中的真实情况,透过现象而看到其中的本质。 因为李松同样不能悟得透彻的还有另外一件亿万年来氲绕在心头的事:那被世人尊为先天甲木之精的木祖,怎么就和后世那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李松结合在一起了呢? 这些事情都是在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生,也就是说,这些事情都是在道祖鸿钧天道范围之内。若说,这件事情除了李松之外,还有一个人知道的化,那个人便是道祖鸿钧。 所以,李松便有了一种想要看道祖鸿钧如何化身天道的冲动。 李松在中途又试过几次五行归一,但始终无法穿越过那天地初开、万物初生的迷障,在盘古大神化身万物的时候便回归本源,更别说见到道祖鸿钧了。于是,李松也只得静下心来,安心的修炼自己的先天壬水分身。 先天五行大成之时,便有那扭转乾坤、再造天地之能,自己自然可以时光倒流,空间变幻,将一切都看个透彻,道祖鸿钧也是无法阻止自己。 只见虚空中青、赤、黄、白、黑五条轮回杖尾相连,各自在闪耀着本色光芒的同时又有其它光芒夹杂其间。竟然就此而构成了一个五色海洋。 先天五行就如五兄弟,其父母便是那混沌阴阳,也正因为先天五行如此的“血脉相亲”,先天五行才能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光芒如水,微波流动,只有如幻境。而那原本应该呆在李松丹田内的松子。此刻却是漂浮在五色海洋的正中间。仿佛一个在池塘里戏水的小孩,欢喜畅快的游来游去。 松子也是五色光芒尽,却是出地五色光芒源源不断的被那五色海洋吸收,而松子又源源不段的吸收着五色海洋中的五色光芒。 随着轮回杖与松子之间不断的交换着先天五行五色光芒,李松抬眼望去,只见庚金、丙火、戊土三位分身都是面露陶醉之色,而那眼下尚不是完全鲜明的壬水分身也是沉醉其中,身体上的黑色越来越清晰。那些黑色中又夹杂着其它四色,慢慢地凝聚成形…… 先天五行齐聚,此刻包括李松在内地五行分身,自不再是以前那般单一之物了,而是每一具分身在以自己本源之精炼体的同时,又拥有其它四行。也就是说,每一具分身,都能形成一个小天地。 壬水分身的炼体。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李松只觉得心中一片空灵,处在一种玄之有玄的感觉中,所有的自身意识都已经模糊,甚至渐渐的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而那天地间的万物。却仿佛慢慢的清晰起来…… 石、泥、水、云、花、草、树、木、虫、鱼、鸟、兽、鬼、人、仙、神…… 先是那些没有生命意识地存在,然后便是那些又着简单思维的生物,再到后来,竟然是那号称万物之灵的“人”,以及那长生不老的“神仙”…… 那里有一团灰尘。经过雨露的浸润。终成了一个石头,千万年后。那个石头因为风霜的袭击,成了一团泥沙,那团泥沙被太阳一晒后,又是尘归尘、土归土,还是那一团灰尘…… 那里有一群蝼蚁,很卑微的活着,突然被一只巨兽给踩死了,那只巨兽是那般的威风,高高在上,可巨兽终究也逃不过衰老病死,巨兽死后,又有另外一群蝼蚁前来吞噬着巨兽地尸身…… 那里有一道灵魂、投胎而转世、孕育、出生、襁褓、成长、强壮、衰老、死亡,又成了一道灵魂…… 这辈子,我为你做牛做马,受尽非人的折磨;你对我奴役剥削,从不把我当人看。可我们死后投胎,你成了一头牛,一头马,你的主人,正好是那依然投胎转世为人的我…… 有些人,修行那长生不老之术,却是每个人在大成之时,都有天劫降下,度过的,从此便脱了轮回,远离了生死,更多地未度过的,灰飞湮灭…… 这便是“轮回”、这变是“兴衰”、这便是“因果”、这便是那“遁去的一”…… 这一切都是,道祖鸿钧演化的天道…… 天道并不是天之道,而是天地间的本源万物之道…… 李松想到此处,只觉得脑袋中突然“轰隆”一声,豁然而开朗,而李松地灵识,此刻也是爆炸成千万条,有些依附在那石、泥、水、云之上,有些存在于花、草、树、木之中…… 李松抬手一指,大喝一声:“出!” 只见那漂浮在虚空五色光芒海洋中地松子“忽”的一声,隐没于李松丹田内不现。而那五条轮回杖却是向各自地本命真源方向飞去! 北方壬水方位五色光芒一阵闪烁间,又见一道黑色光芒划出,将那五色光芒尽皆吸收。待得黑色光芒退后,只见一个黑衣李松,手执黑色轮回杖,挺然而立! 正是那李松凭借若水赠送的先天壬水之精而炼化出来的,李松先天五行分身中的最后一个壬水分身。 壬水分身走上前来,向李松行礼道:“见过道友!” 李松见这壬水分身面貌和其它分身似不全同,仿佛依稀有那若水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道:“道友不必客气!” 这时,庚金、丙火、戊土三位分身一起上来恭喜李松与壬水二人,自是喜气洋洋。 庚金、壬水、丙火、戊土四位分身对望一眼,却又一齐向李松躬身,不解的向李松询问道:“道友何不成圣?” 李松与四分身虽是一体而生,但却是一个主从的关系,李松为主、四分身为从。也就是说,四分身虽然都有自己的修为意识,却凡事要听命于李松。 四分身知道的,李松都知道;而李松所想的,四分身却未必知道。比如李松乃是穿越之人,又比如李松为何还不成圣!四分身都是不知道!当然,四分身的法力修为也是要比李松低上许多。 所以四分身才有此问! 李松心道自己有那穿越心结未解,若是带着此心结而成圣,日后再达不到至境。如今离那自己后世穿越之时也只有千多年时间。 千多年时间,在飘渺浩瀚的宇宙长河中,实在是沧海一粟,弹指即过,自己何不再等上千年,弄个透彻? 到时自己心结一解,再加上自己先天五行大全,或许可成就如盘古大神、道祖鸿钧一般的大道至境! 李松向往那种境界! 而且,李松也是有把握,自己眼下虽未成圣,可是即便对上了那些不死不灭的圣人,自己也是不怕,虽说不敢全胜,可从容而退却是措措有余! 鸿蒙混沌以来,第四个身具先天五行之人,又岂是易与?道祖鸿钧未曾身化天道之前,岂不也是如此状态? 李松见得四分身询问,却是没有说那后世穿越之事,只微笑道:“个中缘由,说来话长,道友们日后自然知晓!我等眼却还是有一件大事要做!” 四分身闻得李松之言,又是拜道:“我等自是惟道友之命是从!” 李松点点头,只见那庚金、壬水、丙火、戊土四分身各自光芒一闪,已经消失不见,隐于那李松丹田内的松子之中。 李松却是立在原地未动,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忆着自己此次闭关五百多年来悟到的所有感觉,以及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时候所生的一切。 突然,李松伸手一挥,只见李松手中便出现了一道气息,散着幽幽先天混沌气息,正是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鸿蒙紫气如一团火苗,在虚空中跳跃着李松望着那道鸿蒙紫气,喃喃自语道:“道祖啊!你当年紫宵宫讲道之时便给我预留了一个座位,怕也没有料到,我如今已是用之不上!更没有想到,直到亿万年后的今天,你我才能第一次相见!” 说罢,李松依旧将那道鸿蒙紫气隐于自己丹田松子之内。却是飞身一闪,望虚空飘来! 一零二节 道祖鸿钧 李松如今正飘然立于自己凝聚的一片云彩之上,李松眼前似幻还无,似虚还实,待得李松凝神看仔细时,才能觉这是一座庄严宁静的宫殿,宫殿正门上方虚空中写着几个紫色古朴静溢的大字:“紫霄宫”。 这就是盘古大神开辟的这个宇宙的大脑,天地三界的真正主宰? 除了那些已经来过的大神,谁会想到紫宵宫是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地方? 别说比不上天庭的那种美仑美奂,夺天宫之造化;也别说比不上祖巫殿那种气势威严,直欲折人心魄;怕就是那地界帝王宫殿,也要比这“紫宵宫”富丽堂皇、流光逸彩得多。要不是李松看见正门上方的那几个字,或许,李松也是从门前一闪而过,失之交臂。 可今日李松站在紫霄宫前,却丝毫没有轻视之心。也不知怎的,李松一来到此,原本心中的那些杂念,那些忐忑的心情,全都一扫而光,消失无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祥和,一种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清净! 紫宵宫的大门敞开着,自从道祖鸿钧派了昊天王母二人为那天庭之主后,紫宵宫内如今连个打扫的人也没有了! 李松来到紫宵宫门口,深吸一口气,直向里边踏去! 李松的人影突然便在虚空中消失不见,宛若从一个空间踏入了另一个空间。李松在两个空间交换间,饶是如今有那不下于圣人的修为,也是觉得觉得眼前一黑。 不过这眼前一黑也不过是片刻间的光景,李松复又睁开眼睛之时,却是现自己来到了这紫宵宫内。 宫内光线不明也不暗、分为两层,上面是一个台子,面积不大,却是突显了地位的崇高,想来是当年道祖鸿钧讲道所用。 李松抬眼向前看去,在靠近前层台子的地方。果然有七个蒲团。并列而摆! 李松望着那七个蒲团,哑然而失笑,这就是当年道祖鸿钧亲定、众洪荒大能人争得你死我活的七尊圣人之位么? 却是当李松打量到那第七个蒲团之时。李松丹田松子里的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突然抖动了一下,仿佛一个沉睡了千年的人儿苏醒过来,看见了一个久违的老朋友一般,欢欣鼓舞。 这时,那第七个蒲团似也感觉到了,只“攸”的腾起一股混沌气息,好似要迎接李松地到来。 亿万年来,看着旁边地六个蒲团都已经物归其主。这第七个蒲团是否也等不及了? 李松缓缓的走到第七个蒲团前,却又坚定的摇摇头,朝那蒲团谦然一笑。片刻后,一切都复归平静! 李松转过头来,却是见整个大厅空旷寂寥,显得冷冷清清,谁能想到:就是这个大厅,曾经有三千大能之人在这里听讲。而正是这三千人,彻底改变了整个洪荒! 李松仿佛看到了道教三清祖师、看到了西方二圣、看到了女娲伏羲…… 李松似也看到了妖族两皇、看到了十二祖巫、看到了红 有地人,如那流星般一闪而逝;有的人,却是高高的挂在天上,永远也不坠落…… 在大厅门口尚有一条小径。直向大厅后方延伸。李松心道这条小路恐怕就是通向那传说中的分宝岩的那条路了,在想着,脚步已经踏了上去。 李松眼前豁然开朗,却是见宫后又别是一番天地,浑不是那虚无飘渺的意境。而是实实在在的山水! 天上云淡风清。地上绿草碧水,连接成一片。让人一望之下,顿觉耳目一清,心中生胸怀开阔宽广之意! 远处还有一座黝黑的高山,山上一条小泉水潺潺流下,山下地草坪上长着一棵大树,光秃秃的也没有枝桠。大树旁边有一间茅草房,简单而随意,甚至还有点凌乱,偏生又和这天地搭配得天衣无缝。 茅草房门前虚空,上面龙飞凤舞的书着一个“道”字,下边坐着一位老人,老人面色红润,鹤童颜,正微闭着眼睛,似是正在感悟着这片天地,并不曾觉察到李松的来临。 有诗曰: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其当掌教尊。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 此人正是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天地宇宙间的第一大能人,身化天道主宰万物命运,六圣人之师的道祖鸿钧。 李松凝然而望道祖鸿钧,却是在道祖鸿钧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法力修为气息,只觉得道祖鸿钧和这天、这地、这山、这水、这一切的一切……融到了一起。 李松更觉得眼前闭目端坐地这老人和蔼慈祥,就仿佛是邻家那讲故事的老爷爷一般,一种亲切之情油然而生。 李松也不上前搅扰,静静的立在道祖鸿钧面前…… 良久以后,道祖鸿钧才睁开眼睛,向李松望来。 李松也是抬眼向道祖鸿钧望去,却是惊奇的现,自己的目光竟然直接透过道祖鸿钧,而望到了那三界地芸芸众生之相! 李松赶忙收回心神,上前一步,拜道:“玄木拜见道祖!”。 鸿均微微点头,道:“善!”,顿了顿,鸿钧又道:“你终于来了!” 李松道:“我确实早该来了!”是啊,自己为先天五行之甲木,天地间的木祖,或许在道祖刚开紫霄宫讲道的时候就应该来了! 鸿钧不置可否,问:“何为道?” 李松一怔,“道”之为物,最是牵扯不清,说不尽,也表不明。道祖鸿钧门下徒、三清之的太上老君在尘世历练布道时,曾就“道”表过自己的看法观点。 便是那被千秋后世奉为道家经典地《道德经》中地第一句话,曰“道可道,非常道”,意思为“道”如果可以讲清楚的话,那便不是“道”了! 以太上老君当时众圣人之地修为,尚且如此!如今道祖鸿钧竟然又拿这个问题来考李松了! 李松抬眼象那道祖鸿钧身后的茅房上的虚空中的那个“道”字望去,只见上面幻化出万千幻象,有那圣人至尊,有那神仙妖怪,有那凡夫走卒,也有那虫鼠蚁兽,每个人每一种生物都在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忙活着。 我们以为别人活得苦楚,实际上他们很快乐的活着!别人以为我们过的很幸福快乐,可我们自己知道,在夜深人静之时,我们望向窗外的眼神,更多的是忧郁寂寥!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醒。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有人说很美,有人说很伤! 李松道:“道便是存在,存在便是道!”。活着,便有希望;活着,才是一切的前提。也许你可以说,死是另外一个境界,但是,另外一个境界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存在! 鸿钧面无表情,不至可否,又问道:“如何证道?” 李松道:“道在脚下,只往前走,莫要回头!”。既然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那为何自己脚下的路就不能呢? 许多的人穷其一身也未能成功,终究是放弃的太早! 鸿钧还是面无表情,只道:“误入歧途,迷途忘返,奈何?” 李松答得飞快:“终点亦是起点,殊途而同归!我们走过的路,永远是一个圆上的点!”。太极阴阳是个圆,五行相生相克依然是个圆! 鸿钧道:“如此却是偏执了!” 李松也是一笑,针锋相对道:“道祖执掌天道,岂非也是偏执于天道之下,众生平等!?”执”者,对某事特别执着,难以改变!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执”念! 李松如今修为境界日深,自不再是当年五庄观外大骂道祖鸿钧天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那个愤青了。 反而,李松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对道祖鸿钧的天道有了更深的理解:在道祖鸿钧的眼中,天下间的万物都只是些草木土狗而已,没有圣人蝼蚁之分,也没有谁比谁更尊贵的。 相反,那些圣人,甚至现在地界那些地仙境界的修真之士,却以为他们要高人一等,他们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 宰相门前看门狗,那宰相或许平易近人,不摆架子;而看门狗,却是见人就吠…… 天道无帮人害人之心,无**损人之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每个人的成功,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在天道范围之内,天道不会因为你的得意而打击你,也不会因为你的落魄而怜悯你! 虽是天道至上,天道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你:我命由我不由天! 或许,这却是道祖鸿钧的偏执?! 谢谢朋友们的关心,真诚的谢谢!色佛今天开始正常更新,这是第一章,下午还有!前几天摔破脑袋欠下的也将慢慢补上! 一零三节 鸿钧故事 道祖鸿钧听得李松之言,也不动怒,那亿万年来紧绷着的脸,反而是微微一笑…… 道祖鸿钧骂道:“稚子黄口,妄论天道!” 李松却是瞥见了道祖脸上的那一丝笑意,当下也是嘿嘿一笑,反正道祖也不是第一次骂自己妄论天道了,当初五庄观外道祖罚自己去幽明血海面壁千年前,不也这么骂自己? 原来你老人家也是这般心口不一!李松突然便想起了自己后世为凡人时的那个普普通通的父亲,一辈子在田地里辛苦耕耘,脸朝黄土背朝天,除了喝酒喝高了以外,总是言语不多,板着个脸! 父亲总是批评自己,说自己这里不好,那里不对!即便是别人当着父亲的面夸奖自己,父亲也总是脸上笑容飞快闪过,道:“小孩子家,做不得数!” 小时候的自己,总是和母亲很亲近,和父亲,却更是敬重的疏远。 那年自己考上了大学,临行前晚,父亲喝高了,才喜笑颜开,絮絮叨叨的和自己讲了好多,讲父亲小时候有六位兄弟姐妹,父亲为家中长子,怎么替爷爷奶奶撑起那个家,怎么照顾家中的弟弟妹妹…… 讲到后来,连母亲都嫌罗嗦,硬拉着父亲去床上睡觉,父亲却是在上床的那一刹,说道:“崽啊!你要争气!” 农村的那一辈的人,没什么文化,没见过什么世面,要教育自己的孩子,说的最多的,便是自己的受苦的经历,便是“争气”两字! 可惜后世的自己,在南岳衡山跌落悬崖,从此与那世的亲人天隔一方,人“鬼”殊途。李松甚至想的到。自己在南岳衡山坠崖地消息传到家里时。家里人地苦楚! 李松想到此处,没来由的心中一痛,那亿万年埋在心底的忧伤又涌现出来! 李松朝道祖鸿钧一拜。道:“敢问道祖,为什么你选择了我?”是啊!后世地东胜神州,有十几亿人,为什么你就偏偏选了我前来轮回穿越? 道祖鸿钧淡淡道:“你太普通了!除了一颗赤子之心,身上没有任何闪光之处!” 李松默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是啊!不得不承认道祖鸿钧的话语说得正确!后世的那个自己,确实没有任何出彩之处。出生、成长、求学、谈恋爱、找工作……一切都好象是按部就班,水到渠成,如果没有穿越,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结婚、生子、侍奉双亲、子女长大、死亡…… 人长的不俊也不丑,学习成绩不好也不坏,干工作工资不高也不低,如果硬要给自己安上一个词语来形容,那便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但是,自己确实也有一颗赤子之心,自己生性淳朴善良、看见路边的乞丐可怜总也会施舍几个硬币,哪怕明知道那是骗人的玩意;自己讲义气,兄弟朋友有难。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相助;自己也算不随波逐流,大三那一年,明知道不给老师送礼就可能《生物化学》要重修,可自己硬是不愿意去送上那一条“芙蓉王”烟…… 总之一句话,自己就是那老百姓中的大多数。把自己望茫茫人群中一丢。便也没有人能找出自己…… 偏生自己,被道祖鸿钧地天道选中了! 道祖鸿钧也不理会李松的思绪飘过。只叹了一口气,道:“你当日在闭关之时已经知晓,当日我大哥盘古开天辟地后,身化万物之时,我曾与我对手打斗,并因此而双双受伤!” 李松点点头,鸿钧说的正是那自己刚闭关时先天五行归一所看到的一幕。 鸿钧接着道:“后来我受盘古大哥之命要守护这个宇宙,可当时洪荒飞禽、走兽、鳞甲三族大战,打得天地动摇,导致盘古大哥的封印松动,于是我便只得身化天道,加强封印!可我的伤终究还是没有完全复原,于是我身化天道时天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天道也因此而留下了一丝空隙,给了那人可乘之机!” 道祖鸿钧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我开紫宵宫讲道,设三千大道,巫妖鬼怪、虫鼠蛇蚁、草木禽畜,皆可得道!欲于其中选出最适合之人补全我天道中的空隙!这其中,我对老君、原始、通天、接引、准提、女娲等六人最是寄与厚望,是以收六人为弟子,赐与圣位!” 李松道:“六圣无论资质心境,还是法力修为,皆是洪荒翘楚,为何却是入不得道祖法眼,没有成那最后被道祖选中之人?” 道祖鸿钧苦笑道:“我终究还是低估了我那被封印的兄弟地实力,当日我和我那兄弟战斗时,我手中的开天斧化成四块,而那人的开天凿却是化成虚无念识,依附在了我盘古大哥身化的万物之上,也就是说,只要我盘古大哥化身的天地还在,而那些虚无念识就可以吸收能量,直到重新凝聚成开天凿,将我盘古大哥地封印解除,让那人回归!” 李松不禁睁大了眼睛,太震撼了!但想想确实也有此可能,开天凿与开天斧乃是一体生成,为孕育盘古大神的混沌青莲的两瓣莲子,同有开天辟地之大功德。开天斧幻化的太极图、混沌钟、盘古幡、诛仙四剑为洪荒无上先天至宝,那开天凿虽打散无形,可怎会消失不见?原来是那人在与道祖鸿钧打斗之时,使**力将开天凿化成了“虚无念识”。 鸿钧接着道:“那些虚无念识,和我的三千大道相对应,名为三千杂念,每一条道皆有一念来制约!而我亲自选定地六位圣人,却是占得了三千杂念中地最主要六种念头,也正是因为这六念的存在,这六位圣人不能完我天道,或还将与我天道为敌!” 李松惊道:“是哪六念?” 道祖眼望虚空,里面却又仿佛有芸芸众生万物,道祖轻轻言道:“这六念乃是惧、痴、怒、恨、哀、欲。” 李松默然,女娲乃是这天地间地第一位圣人,却是占得先的这个“惧”,当年五庄观外,巫妖大战两事便可看出,女娲先是畏惧道祖鸿钧天道,后又畏惧其它五圣阻挡,只得眼睁睁的开着人族遭遇屠戮,妖族覆灭。 太上老君修为最高,却是占得“痴”,老君醉心修道,一心想体悟道祖鸿钧的“天道”至境,对其余事情默不关心,当年道祖鸿钧命老君主持封神大战,老君竟然都将那封神榜、打神鞭转交给了原始天尊。 原始天尊占得一个“怒”,正因为这怒,原始天尊才在封神前瞧不起通天教主截教之人,才在封神大战中,怒火烧天,不顾面皮,将亲兄弟的通天教主望死里整! 通天教主“恨”啊!恨道祖鸿钧天道,所以才要截教“破而后立!”,通天教主恨三教四圣联手算计自己,所以拼着让截教全军覆没,也要打破道祖鸿钧天道平衡,不让三教好过! 接引整天疾苦着连,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自是占得“哀”,哀佛教不能大兴,哀天下万物之痛苦! 准提在洪荒东奔西跑,不顾圣人面皮,不惜自降身份,到处行算计之事,原因无他,乃一心“欲”使佛教大兴也! 圣人尚且如是,更何论那些凡夫走卒,禽兽蝼蚁? 道祖鸿钧道:“我知事不可为,于是便选中了你,你为一普通凡人,我之三千大道你尽可修习,却注定每一条道你都达不到顶尖;如此你也将具有三千杂念,便每一样念都不能完全将你左右!至于你的大道止境,却要完全看你日后自己的造化机缘!” 李松奇道:“那我如何又成了那先天甲木之精?先天甲木之精的资质,可丝毫不在那六位圣人之下!” 道祖鸿钧叹道:“我能想到的,我那兄弟怎么便想不到?其在异世以无上法力与我相争,终究我等谁也没有奈何谁!只得听天由命!当时你转世重生的灵魂路过不周山脉时,正巧那甲木之精的松子刚芽成长,还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完全凭借甲木本能在吸收天地灵气,便将你的灵魂给吸收了,你也因此而占据了先天甲木之精的意识,时日一久,两者便完全结合起来!” 李松哭笑不得,原来自己竟然是这等来历!不过如此说来,自己成为木祖,岂不也有那人的一番功劳,自己岂不也欠了那人一段因果? 一零四节 鸿钧兄弟 道祖鸿钧却是又接着说:“我却是没想到,我亲自选中的你,竟然立志要去寻找我天道中的那一丝空隙,居然还被你找到了!” 道祖当日选定李松,却是早就为李松设计好了一条人生道路:在紫宵宫中讲道之时利用巫妖两族的矛盾而留下第七尊圣位;在不周山下借女娲造人而让李松化形;在洪荒游历时候偶遇红云而赐下第七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在五庄观之事后借惩罚李松而让李松参与了后土身化轮回地狱之事,借教化人族时让李松得教导天地人三皇之大功德…… 后面便是封神大战,其实在这个时候,李松早已经身具无量功德,玄木岛一脉也已成气候,李松可以立教而成圣了,正好应了“量劫起、圣人出”这一句话语。 可偏生这时的李松已经矢志要凑齐那先天五行之精,以力而证圣,成圣之事便如此耽误下来。到后来封神之时,李松因为间接的参与了其中,因目睹三教四圣围攻通天教主截教而顿悟,对道祖鸿钧天道也是产生了怀疑…… 于是后来的事情,便是李松与其玄木岛一脉寻找那天道“遁去的一”的过程了!李松在封神大战中强救云霄、袁洪、高明、高觉等原本应该上榜之人;李松在三山关下又从佛教手中夺回了孔宣、从准提手中拿到了先天庚金之精,孔宣誓建立儒家学说;李松收归幽冥血海、西贺牛洲群妖对抗天庭;李松定地界秦齐之争,收徒至尊宝,拉拢女娲,对抗佛道二教…… 更为出格的是,李松决定不使用那道鸿蒙紫气而成圣! 道祖鸿钧天道也非一成不变,有一个自我完善的过程。每每被人现“遁去的一”以后,便迅有动作来弥补这一“漏洞”。 当年洪荒中凡人能修仙长生不老时,后来便有天劫降下…… 那孔宣创儒家、助人逆天改命时,天道便降下红云转世的韩非创立法家。分玄木岛气运,让儒家展受阻; 李松欲拉拢女娲,佛道二教便联手而击! 可李松终究还是放弃了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取得了若水的先天壬水之精,成就了第四位先天五行大全之人,这一切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到了此时,已经不是道祖鸿钧地天道可以“把握”的了! 窃物者盗,窃国者王!所以道祖才说李松。已经找到道祖鸿钧天道中的那遁去的一”了! 李松想了想,道:“道祖地那兄弟到底是谁?” 道祖看了李松一眼,道:“那日你已知道我三兄弟间的一些事情。今日我便与你说个明白!” “也不知从何时起,这宇宙便成了一片鸿蒙混沌,这鸿蒙混沌在经过了亿万万年岁月后,那鸿蒙混沌终于慢慢的演化出先天阴阳,而先天阴阳又演化出先天五行,其中先天五行之精分别为那庚金菩提树根、甲木松子、壬水蟠桃果核、丙火扶桑木根、戊土人参果。可在这先天五行之精前,却有三大灵根,乃是那演化先天五行的先天阴阳而生成,是故生就具有先天五行!” “那三大先天阴阳灵根分别为创世青莲、黄钟李、五行果。这三大灵根中,创世青莲最先孕育了一颗莲子而化形。名为盘古。而黄钟李与五行果差不多同时结出一颗果实而化形,黄钟李化形之人取名鸿钧;五行果化形之人取名罗喉。鸿钧罗喉二人皆拜盘古为兄,鸿钧为次、罗喉最小!” “三兄弟便如此在那鸿蒙混沌中一起修炼、如此亿万万年便过,这亿万万年也是三兄弟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终于有一天,大哥盘古率先得道。盘古得道后,感叹混沌世界之黑暗单调,决意要开天辟地,然后身化万物。此乃有生命危险之事,但此时鸿钧与罗喉二人尚未得道。阻止盘古不得。只得各自继续修行!” “鸿钧罗喉二人在缺乏了大哥盘古的指点以后,竟然各自悟出了两条完全不同的道。鸿钧认为大哥盘古开天辟地、身化万物乃是正确的决定,天地无私,舍我为道,为了自己心中地理想,即便身死又有何妨?;罗喉却认为大哥盘古开天辟地、身化万物乃是愚蠢的行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证道乃是为了自己,若那道需要献出我们自己性命,此道不证也罢!” “鸿钧罗喉两兄弟谁也说服不了谁,时天地已经初成,大哥盘古已经头顶天、脚立地,成败只在片刻之间。鸿钧罗喉二人各种为了坚持自己的理想,竟然大打出手。鸿钧要维护这天地,让盘古道成;罗喉要毁坏这天地,让盘古解脱。” “鸿钧罗喉二人自是分不出胜负,反倒将盘古刚开辟地天地给打得摇摇欲坠,盘古得知两人之争后,心知鸿钧罗喉两人再不能共存,只能选取其一,于是盘古挥泪封印罗喉,并将那护卫混沌青莲莲子的二十四瓣莲花炼成那造化玉谍,赐予鸿钧,命鸿钧守护盘古开辟的天地!” “但三兄弟自鸿蒙混沌以来,亿万万年一起走过,如今盘古亲自出手对付了那原本是为了自己着想的至亲兄弟罗喉,心中甚是愧疚,觉得自己无法再容于自己开辟的天地之间,于是便在身化万物时自殉身亡!三兄弟中,只留下鸿钧一人独守天地!” “盘古身死,罗喉虽被封印,又怎会不知?罗喉只道大哥盘古乃是承担不了天地初开、身化万物的因果业力而生死,于是罗喉在封印中决意要回归天地宇宙之中,将这天地宇宙重归于鸿蒙混沌,再塑盘古真身!” “鸿钧自然是要阻止罗喉的动作了,所以才有了洪荒中的这许多事情的由来!” 讲到这里,鸿钧抬眼看了李松一眼,突然又抬眼望向那遥远的天庭,一字一顿地说道:“鸿钧为道、罗喉为魔;鸿钧为天道、罗喉为天魔;鸿钧为道祖、罗喉为魔祖!” 鸿钧讲完这句,似觉甚是劳累,只双手平握,闭目微息,也不理会李松! 李松再一次陷入深深的震撼中,半晌做不得声!让李松震撼的不是盘古、鸿钧、罗喉三兄弟间的恩恩怨怨,而是今天听道的关于魔祖罗喉之事! 李松地后世所在的毛太祖帝国期间,“魔”已经是个很普遍的词语,和“道”一般,虽然两者对立,却也是几乎充斥着天地的每一个角落之间。那是一个充满商业功利的社会,魔祖罗喉地思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已经被各种各样地人所接受,并坚决而不顾后果的在执行着。 相反,道祖鸿钧地思想“天地无私,舍我为道”反而被大多数人所鄙弃,这些大多数人的想法和魔祖鸿钧一般,认为这是傻、是愚蠢! 而自己这世,已经是南北朝末期了,却除了听到“走火入魔”这个词语外,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其它关于“魔”的字眼。 如今看来,“走火入魔”指的是一个人由道入魔,再不复道祖天道之人。所以“走火入魔”者才会轻则修为尽失,重者灰非湮灭,此乃道祖鸿钧天劫降下也! 难道说,从南北朝到自己后世的毛太祖帝国这短短千多年间,“走火入魔”并且成功的人突然多起来;还是这千多年间,魔祖罗喉,已经找到了“魔”的思想的传播者;又或者说,天地遭逢大劫,那魔祖罗喉,已经回来了。 李松都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想下去了! 李松却又不禁不住的向自己问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的便是错的吗?“天地无私,舍我为道”真的便是对的吗? 我们活着如果不为了自己,又要为了谁?若我真的舍身为道,自己都不存在了,那道于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方才自己刚见面的时候与道祖鸿钧对话,道祖问自己什么是道?,自己不就是回答说道便是存在,存在便是道,这是否“魔”的思想呢?为何道祖鸿钧也不指出来? 李松突然觉得自己头疼欲裂,脸上青、黄、赤、白、黑五种颜色变幻,口中喃喃自语道:“道、魔、道、魔……我是道,还是那魔?” 道祖鸿钧仍然是静静的微闭双目坐在那里,仿佛李松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道也好,魔也罢,皆是由心而生,解铃终还需那系铃之人,自己的事情,便由自己脱吧! 一零五节 创世莲茎 眼看李松就快要支撑不住,突然李松只觉腹中一阵清凉。那丹田内松子终于在关键时刻出来护主,只见那松子慢慢的从李松胸中腾起,又飘忽于李松头顶之上。 松子上以大功德凝聚而成的七彩霞光宛如水流一般,从李松头顶直泻下来,将李松隐藏在那一片霞光构成的天地中,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 李松顿觉脑中痛苦减去不少,当下也不犹豫,赶忙盘腿席坐,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只见李松那本命法宝,如今已经集齐先天五行的轮回杖登时便出现在了李松手中。 轮回杖上青、赤、黄、白、黑五色光芒迸出,和那松子放出的七彩功德霞光交汇在一起,刹时就溶成一片。 李松突然缓缓的飘起来,浮到了空中。那轮回杖和松子上的两道光芒汇集后,将李松裹了个严严实实,远远望去,李松便有如一个正在母亲怀抱中孕育的胎儿,正在吸收那母亲胎盘的营养! 李松心中一片空灵,有如一张白纸,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婴儿懵懂时代…… 突然,李松感觉到远远的飞来两个大字,正是那一“道”一魔”二字各占据了那张白纸的一端,突然幻化成两只大笔,在那白纸上涂写起来。 “道”字大笔方正端止,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有那圣神仙人、巫妖鬼怪、禽兽虫蚁、花草树木、土石水云……正是那道祖三千大道地载体。 “魔”字大笔却是阴柔诡谲。也不写字,只从笔端散出一道道幽深的气息。“道”字大笔每写出一个字,“魔”字大笔就有一道气息覆上。 终于,“道”“魔”两笔皆筋疲力尽,而那张白纸也是密密麻麻,再容不下哪怕一丁点物事。 就在此时,那白纸上生了变化,上面所有的字体都是消失不见,骇然出现了一座巍峨高耸的巨山。巨山脚下,一棵才出生的小松苗在那摇摇摆摆的吸收着天地的灵气…… 李松心中大惊。那坐巨山不正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脊梁化成的定洪荒气运的不周山脉?而那小松苗。不正是那先天甲木之精,自己地本体? 后面的事情便是李松自己地亲身经历了:那小松苗因缘巧合之下吸收了日月光华、天地灵气;而后又在女娲造人时一举化形成功,被尊为人族圣父…… 图画在慢慢的向后推行,那图画越来越是变化多端,让人眼花缭乱。李松教导天、地、人三皇;李松在封神大战中和西方二圣大打出手…… “道”“魔”二笔却是越写越缓慢,仿佛随时难以为继…… 终于在李松上得天庭蟠桃园里,见到若水,若水将那先天壬水之精交由了李松后,只见那“道”“魔”两笔突然就腾空而起,又是化成了“道”“魔”二字。各自远飞而去! 李松终于醒悟了过来:原来自己非“道”也非“魔”,根本就是“道”“魔”之争结合地产物,而在见得若水后,自己成为了第四个先天五行大全之人,拥有了和那“道”“魔”两祖相比肩的展潜力。“道”“魔”两祖见无法在继续控制下去,于是只得抽身而去! 李松复又从漂浮的虚空中降落下来,收了头顶松子,取了轮回杖。道祖鸿钧见得李松如此之快就炼心成功,也是心中诧异。朝李松点头示意。 李松缓缓的走到道祖鸿钧面前。问道:“敢问道祖,于你心中。谁对谁错?” 道祖鸿钧面无表情,淡淡道:“这亿万万年来,我也时常在想,道魔皆是混沌之祖,对或者便是错,错或者亦是对!”说罢,道祖鸿钧微微一顿。 却是见道祖鸿钧突然站起身来,向着那座黑黝黝的高山双手一拱,面色恭敬,虔诚的说道:“我受大哥盘古之遗命,要守护大哥盘古开辟出的这个天地,却是无论对错与否,都要完成大哥盘古所托!这……便是我道祖鸿钧的使命!” 李松神情肃然,也是抬眼望去,眼中却是出现了几千年后的情景: 那是个春日的上午,自己正在田间放着一头大黄牛,牛儿悠闲地吃着草,尾巴甩打着蚊蝇…… 那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悠然而自得;仿佛又有几只鸟雀飞过,留下了一路畅快的鸣叫声…… 田地间的大人们,却是无暇欣赏这一切,只各自在地里头忙碌,有耕田的,有播种地,吆喝声汇成一片…… 远处的村庄里,有些人家的房子里已经炊烟袅袅,一些小孩子在房舍间东奔西跑,老人们正慈祥的在照看着这些宝贝…… 而自己,正口里嚼着一条狗尾巴草,懒洋洋的躺在那田垅间,任阳光温暖和煦地洒在自己身上;有微风捎带着地里泥土地清新,扑进自己的鼻孔,一条小溪水潺潺地从自己身边流过,在奏响着迷人的音符…… 李松蓦的醒悟过来,却也不言语,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回忆中。 却是听得道祖鸿钧在旁边静静的道:“当年我选择了身为凡人的你,让三千大道加诸于你一身,却也是同时让魔祖罗喉的三千杂念也无法控制于你!你日后的路,终究要你自己选择如何走过!” 李松回过神来,却是面色坚定,道:“道祖方才说的正是,或许你与那魔祖罗喉并无对错之分,但作为盘古大神开辟的天地中的普通一员,我玄木却也有自己的责任,便是要保护好这个生我养我的家园!” 道祖欣慰着点点头!突然,只见道祖席地端坐下来,口中大喝一声道:“出!” 突然,只见道祖手中便出现一块玉简,不多不少,那玉简有一十七片。待得那玉简一出,李松突然觉得丹田松子内的那一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热气迸,仿佛看见了久违的亲人,欲要脱离只见的松子,奔那块玉简而去。 李松顷刻间便想得明白,那块玉简正是那田地宇宙间的无上宝贝,和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一体而生,道祖鸿钧用来参化天道的造化玉堞。 昔日鸿蒙初判时,创世青莲盛开莲花一朵,有花瓣二十四片,后来为道祖鸿钧所得,其中一十七片花瓣衍化成一是七片造化玉堞,另外七片便衍化成那七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其中六道分别被道祖鸿钧赐予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教主、接引、准提、女娲六人,后六人凭此而成圣。 最后一道却是辗转到了李松身上,正是李松丹田松子内的那道,所以这鸿蒙紫气才在造化玉谍出时如此做态。 道祖将手中造化玉谍望远处那座黑黝黝的一挥,喝道:“出!” 只听得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那座大山竟然被连根拔起,却又稳稳当当,径直里向道祖鸿钧与李松二人飞来。 道祖鸿钧对李松道:“这便是当初我于紫宵宫和众圣分宝的分宝岩!你可知其来历!” 李松心中各种念头急闪过,又想起道祖鸿钧方才对此分宝岩的神态,不由得脱口而出道:“此分宝岩难道是那孕育了盘古大神的创世青莲的莲茎所化?” 当年创世青莲在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后,也是随着盘古大神一起化成了镇压天地气运的各种先天宝贝。 莲子的两瓣化成了那开天斧与开天凿,开天斧又化成了四大先天至宝;二十四瓣莲花化了造化玉堞与鸿蒙紫气;五片叶子化成了十大先天灵宝;唯一例外的是那莲蕊,化成了接引为人而不是宝贝。 可却是从来没人提起那硕大的一根莲茎,世人只当莲茎在天地初开时已经损毁或者被道祖鸿钧所得,没想到却是这分宝岩! 道祖鸿钧道:“不错,这分宝岩正是那创世青莲的莲茎所化。君不见,当年那四大先天至宝和十大后天灵宝中,除了那东皇太一的混沌钟和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的地书以外,其余皆是从这分宝岩上所出!实在是那些宝贝乃是这莲茎所造化也!” 道祖鸿钧接着道:“我当年带着众圣上这分宝岩而分宝,实在也有观察众圣眼光机缘之意,谁料到,那几位圣人尽是目光短浅之人,只见到那已经衍化出来的众多先天宝贝!我也由此而对众位圣人生失望之 一零六节 鸿蒙宝剑 李松心道:创世青莲的每一片叶子都能化成两大先天灵宝,这创世莲茎化成的宝贝怕还要远在那四大先天至宝之上。众位圣人确实是买椟还珠,错过修道过程中最大的机缘了! 道祖鸿钧道:“当年我盘古大哥身化万物时,便交代我说这创世莲茎自有后人前来索取!,我曾经以为后人二字指的是盘古大哥身死后逸出的三道清气(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教主),所以便先收了三清为徒!谁知道,哎……” 算起来,三清和十二祖巫乃是盘古大神的直系后代,十二祖巫沾染了天地戾气,性子暴烈,自不能拥有那创世莲茎,那道祖想到道家三清祖师也就不足为奇了! 道祖鸿钧接着道:“今日你方才许诺说要守护这片家园,我才悟得,原来盘古大哥说的后人,指的是后来之人,怕是盘古大哥早就知道了你我今日之事!” 李松突然想起了那日自己灵识观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盘古大神在身化万物前对着自己灵识所在方向的一瞥,怕不这道祖鸿钧说的乃是实情! 李松自己也没弄明白,那个坠落悬崖的李松,到底是自己的后世还是自己的前世?或许真要到那一天自己才可看个清楚! 这时,道祖鸿钧将手中造化玉堞望那创世莲茎上轻轻拂过。仿佛在搽拭着一件最贵重地艺术品…… 待得造化玉堞绕过那创世莲茎一周,道祖鸿钧才似是不舍的道:“今日鸿钧心愿已了,你也可以回复本来面目了!” 只见那分宝岩仿佛听懂了道祖鸿钧之话一般,浑身巨震起来。突然,那分宝岩慢慢缩小,凝聚成形,竟然就此成了一把黑黝黝的宝剑! 道祖鸿钧伸手取过这把宝剑,道:“剑为百兵之王,创世青莲乃是鸿蒙混沌生成。便取名为鸿蒙剑吧!”说罢,便将这鸿蒙剑递向李松! 李松观这鸿蒙剑和那些普通宝剑除了颜色有些差异之外。其他没有任何不同,若是将这鸿蒙剑扔到一堆破铜烂铁中。怕是哪个打铁的铁匠就会将其一起炼了。 当下李松心中大是惊奇,李松见过太多宝贝的威风,还以为这创世莲茎出世,应当天地变色,日月动容,然后散着王霸之气,光芒四射,让三界所有武器都一起臣服。 毕竟,即便是一个后天灵宝出世都能整出诺大的动静! 如今倒好,鸿蒙剑出世不仅云淡风清。自己更是在上面感觉不到任何气息,也难怪当初六圣分宝时感觉不到这分宝岩的神奇,细细想来,却也不冤,要知道那时候六人都未成圣。法力还要比现在的李松差上许多。 用后世的话来说便是:这鸿蒙剑空有一身实力,却太不会搞炒做了啊!(君不见起点那些大神哪个不是三两天一个强推,搞视觉轰炸来吸引眼球!恩,跑题了!色佛在裸奔两个月以后,终于有点愤青了!) 道祖鸿钧仿佛明白李松心中所想。只淡淡一笑。也不言语。猛地将手中鸿蒙剑一抖,挽了个剑花。在李松面前划了一个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李松顿觉一股扑面的混沌气息袭来,当下就站立不稳,“蹬蹬蹬!”连退三步! 轮回杖与松子乃是李松本命法宝,见得李松受到攻击,立即出来护主,却是受到鸿蒙剑地混沌气息浸染,竟然仿佛打不起精神,在那里晕晕欲睡的样子! 这下却是道祖鸿钧“咦”了一声道:“你这轮回杖倒也了得,在我亲自出手地鸿蒙剑混沌气息之下,竟然还能跑出来!” 李松面上一红,轮回杖的实力李松清楚的很,跑出来不过是下意识罢了!看这样子就知道,现在轮回杖和这鸿蒙剑根本就没有一战之力,后天便是后天啊,即便你是后天功德至宝,在鸿蒙剑这等变态的先天宝贝之下,也是枉然。 李松突然想起道祖鸿钧身上一物,当下眼睛一亮!向道祖鸿钧望去! 道祖鸿钧见得李松表情,只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道:“糊涂!轮回杖为你本命法宝,眼下先天五行之精具备,又有大功德相护,威力已不在那先天灵宝之下。我的乾坤鼎如何将之炼化?” 乾坤鼎为十大先天灵宝之一,有一莫大功用,便是能将那三界中的后天宝贝进行炼化,化后天成先天!当然,那些后天宝贝也必须得后天灵宝级别以上。 李松郝然一笑,心知道祖鸿钧说道乃是事实!乾坤鼎虽然神奇,却也不见得可以炼化比自己更高级之物。 道祖鸿钧又道:“你为天地间第四个身具先天五行之精的人,轮回杖为你本命法宝,你又何必妄自菲薄?眼下你自己心结未解,没证那混元圣人,它日你修为境界水涨船高之时,这三界中的宝贝,能比得上你的轮回杖地,怕也寥寥无几!” 李松汗颜不已,这轮回杖是自己本命法宝,自己却也不知道它的潜力,还要道祖鸿钧来提醒自己,实在是说不过去! 李松朝道祖鸿钧一拜,伸手接过那鸿蒙剑!鸿蒙剑乃是创世莲茎衍化而成,镇压气运功用怕还在那四大先天至宝之上,自己一直担心的玄木岛儒法两家气运不足的问题终于也就此解决了! 李松长吁了一口气…… 鸿蒙剑入手却是感觉一片清凉,陌生而冷寂,却是很让李松产生距离感!并没有轮回杖和天地印这两大贴身宝贝带给李松的那种亲近之情,李松不由一怔! 道祖鸿钧在旁面无表情道:“鸿蒙剑如今还在你地手上,日后能否在你的心上!还是要看你的机缘造化!这鸿蒙剑威力巨大,切记不可慎用!” 李松点点头,却是听得道祖鸿钧又道:“如今你玄木岛气运已足!然你却应知,但凡世间堡垒之破,有外敌强取,也有祸起萧墙!” 李松自是知道道祖鸿钧所指,只在心中暗暗警醒。 道祖鸿钧说罢,却是将眼睛缓缓闭上,只如睡着了一般! 李松知道此间事情已了,该是自己回去的时候了,当下收好鸿蒙剑,朝道祖鸿钧深深一拜,便转身离去。 却又是听得道祖鸿钧在后面说道:“若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有时间便多去看看她!” 那正在御风而行地李松,听到道祖鸿钧这句话,差点就从虚空中跌了下去!道祖鸿钧言语中地意思,李松怎会听不明白? 李松却是又想起上次离开若水时候的心中一颤,李松也是不禁疑惑起来,为什么道祖鸿钧突然说出这句莫名其妙地话来! 李松回到了玄木岛上,自有孔宣云霄二人带着一众门人弟子前来行礼。 孔宣这几百年间也是得李松的帮助,斩却了先天五色神光中的壬水黑色。背后五色神光功法已经大成,怕是圣人以下,难有对手。此刻孔宣望向李松,竟然现李松相对自己而言,仍是那高山观止,海水斗量! 兄长好象并未成圣啊!为何当初自己在三山关下见到那圣人准提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孔宣不禁朝李松拜道:“兄长真天人也!孔宣叹服!” 李松心道:孔宣如今五色神光功法已经大成,又有儒家学派一脉依托,孔宣离那圣人也仅一步之遥。自己成圣寻到了那道祖天道中“遁去的一”后,道祖天道怕也会自我完善,以后再无人能走这条路。 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对自己而言,如今已经派不上用场,何不就此赐予孔宣,到时候玄木岛上有两人具备圣人实力,在下一量劫中当无忧矣! 李松却是又突然想到道祖鸿钧对自己说道那话:有外敌强取,也有祸起萧墙! 当下李松上前扶住孔宣,拍拍孔宣肩膀道:“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多礼?兄弟如今功法大成,为兄也是欣慰不已!” 这时,云霄带着玄木岛亲传一脉前来行礼,李松朝云霄道:“妹子辛苦了!”然后又与众弟子一一见过。 李松却是在见得关门弟子、法家之祖韩非时,道:“韩非,当年为师机缘巧合之下收得你为徒,可那时为师需要闭关疗伤,后来为师出关后,又忙于地界秦齐之争,上天庭取那蟠桃壬水之精,到如今才得闲下!却是这几百年来,疏忽于你了。从明日起,你便随我一起修行吧!” 一零七 猴子故事 众弟子听得李松要这韩非随李松一起修炼之语,当下个个向韩非恭喜。 李松何等人也?众弟子个个实力高强,都知道李松如今先天五行大全,已经有那不下于圣人的修为,能跟在李松身边时时听得教导,修行起来自然有那事半功倍之效! 玄木岛众弟子中,也只有那李松最疼爱的玄木岛开山弟子竹灵梅韵二人曾跟随过李松一起修行! 韩非也是神色激动,只心神激动的向李松望去,却是李松也正向自己望来。韩非看到李松眼神中的鼓励,没来由的心中一暖。 孔宣云霄二人却是知道李松之意,当下也是暗暗点头! 二代弟子中,诸葛亮排在最后。李松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诸葛亮,待的诸葛亮上前行礼时,李松只好好的打量着这位历史上的“智圣”。却是见诸葛亮身着一白色长袍,头带纶巾,手持一把后天灵宝观羽扇,还真有几分“羽扇纶巾、樯橹间灰飞湮灭的味道。”的味道。 诸葛亮上前行礼道:“弟子拜见师伯!” 李松微笑着点点头,道:“恩,资质是极好的,性子也极是高傲,蜀魏之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确有我等玄木岛之风!也难怪我这眼高于顶的兄弟收你为徒!” 诸葛亮闻言连称不敢,却是神情兴奋,喜上眉梢。当年东汉末年。诸葛亮以一己之力将那孤家寡人地刘备扶上三分天下的国君之位。刘备逝后,诸葛亮又率领蜀国一州之众与占领了五州之地的大魏对抗,六出祁山而北伐中原,虽然功败垂成,却一直为地界百姓们津津乐道! 诸葛亮才不过地仙后期境界,修心养性的功夫还差了些,此刻听得人族圣父李松提起自己得意之事,面上表情自是掩饰不住了! 却是听得李松又摇头道:“当日你第一次北伐中原时,可惜识人不明。让那言过其实的马稷守街亭!否则你还真有那逆天成功的可能!街亭之败后,你便当知晓。蜀国再无力与魏国相争,何必再行后来的五出祁山与姜唯的九伐中原。徒然让百姓受苦?” 诸葛亮比地界之人奉为“智圣”,几百年来听到的都是那些言诸葛亮才智高觉之语,哪里有这等直面相斥,当下诸葛亮顺着李松话语想过去,想起自己后来几次北伐百姓们冷漠地神情,和第一次夹道相送完全不同。 诸葛亮顿时面色大变,喃喃道:“莫不弟子真的错了!” 李松喝道:“大丈夫行事却是应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做了,自然有做了地理由,何谈对错?往事已不可追。来事还要去寻!吸取教训,当断则断,才是正理!” 诸葛亮只汗如雨下,宛如虚脱一般,却是神情轻松。复又向李松行一礼道:“弟子多谢师伯教导之恩!” 李松暗暗点头,诸葛亮果然便是诸葛亮,才此片刻间就除去了心魔,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证就金仙之位了! 当下李松道:“你那八阵图却是天下奇阵。如此被天劫毁了实在可惜。你云霄师叔擅长阵法。你可向云霄师叔请教,将八阵图重新炼过!” 云霄出身截教。截教本就精通阵法!云霄的“九曲黄河阵”也是三界中有数地厉害之阵。所以李松才有此说。 然后又有几名三代弟子前来见礼,李松如今身份颇高,自也不复多言,只勉励几句,让几人好好用功! 却是最后有一童子畏缩着上前,拜道:“徒……徒孙张百忍拜……拜见师祖!” 张百忍五百年前被竹灵带回玄木岛后,却也是如前世姜尚一样,修仙不成,一直是个凡人之身,因此自也没有逃过那凡人轮回之苦,这五百年来倒将近转世了十余次。 不过地府阎王蚩尤与那押送灵魂的黑白无常倒是知晓张百忍的来历,所以在张百忍每次过黄泉路奈何桥时,便不让张百忍喝那孟婆忘情水,故张百忍每世投胎后依然保留了记忆,虽然在地界名字身份各异,回到玄木岛上,仍然还是使用那张百忍之名。 此次师祖李松出关,竹灵自然要将张百忍接回来了。 如今孔宣儒家和韩非法家经过地界几百年的展,已经站稳了脚根,玄木岛上儒法两家弟子自是比比皆是,其中当然也有许多资质本领俱高之人。 而张百忍身为玄木岛开山大弟子,那定天下流通的竹灵之唯一的徒弟,竟然几百年来修不成仙,要入幽冥地狱轮回,传出去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知道其中缘由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人,自然不会将此缘由张扬出去。 不知道缘由的人却是实在弄不明白,张百忍如何就被竹灵收为了门下徒,只道玄木岛亲传弟子不是收取甚严的么? 张百忍自是没少听流言蜚语,张百忍也是颇觉丢了玄木岛和老师竹灵地威名,因此越来越是心急,也越来越是信心不足。 这不,张百忍见了李松都在躲躲闪闪! 李松心中暗叹一声,拉过张百忍,语重心长的道:“你又何须烦恼,道祖鸿钧有三千大道,修仙只是其中一种。你之道不在修仙,而是那凡人尘世之道,日后成就,还要远在那修仙之道上!我玄木岛亲传弟子,自是不会有一个庸才!” 李松学究天人,所说自不会有假。当下张百忍眼睛一亮,腰杆也是挺直了些,朝李松一拜道:“徒孙谢过师祖!” 说到后来,竟然有些哽咽了,五百年来所受的凡人之苦,其中的艰辛自然只有张百忍自己明白! 当下事情完毕,众人寒暄几句后,自是拜别李松,各自修行去了! 玄木山、“袁亭内”。 两只猴子正在说悄悄话! 至尊宝如今俨然就是袁洪的跟班小弟,两只猴子都是孤家寡人,干脆搬到一起住了。 至尊宝一脸垂头丧气,在那坐立不安,道:“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天庭地那些九千年的蟠桃要不了多久就将成熟了,我听紫霞仙子说蟠桃成熟的时候,玉帝老儿和王母娘娘就要召开天庭蟠桃大会,到时候我两人可就一个人都吃不到了!” 说完,至尊宝舌头两伸,只差没流下口水了! 袁洪苦着脸道:“师弟啊!以前老师闭关,你到处去溜达溜达也就罢了,反正孔宣师叔和云霄师叔由得你的性子,懒得管你;而竹灵梅韵两位师姐,师兄我帮你瞒过就是。可如今老师已经闭关出来,你若还是以前那样子,我也很难办啊!” 袁洪顿了顿,又拉着脸道:“师弟,你不要一口一个紫霞仙子,万一哪天你在老师面前说漏嘴了,可就害了师兄我啊!哎呀,也不知道玉帝王母开蟠桃会,会不会邀请我们玄木岛的人!袁洪说完,也是砸吧着嘴唇,显然是在回味着蟠桃地美味。 两只猴子自从吃了上次李松从天庭蟠桃园带回地若水赠送的蟠桃后,便迷上了这口腹之欲。这几百年来,两只猴子如何耐得住诱惑? 袁洪终究跟随李松日久,又有准圣修为,自重身份,不敢胡来。可至尊宝山野出身,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一个劲地耷耸着袁洪去天庭蟠桃圆偷桃子吃! 最后两只猴子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每隔上那么一段时日,就由袁洪带着至尊宝去玄木岛外修炼武功,然后再让至尊宝去天庭“溜达溜达”。 至尊宝有女娲圣人赐予的七彩功德云,又有金仙后期修为,一个筋斗可翻十万八千里,所以来去一趟天庭自然费不了什么时光。 袁洪如今的修为和竹灵梅韵后羿等玄木岛二代弟子相差不大,袁洪存心帮至尊宝瞒过,竹灵等人自不知晓。而孔宣云霄二人却是知道至尊宝有一段因果需要就此了结,所以也就故作不知,由得两只猴子胡来!反正摘几只桃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再说,听得李松说,那蟠桃园内先天壬水之精若水,如今有那准圣后期颠峰的势力,不在那五庄观戊土之精镇元子之下。 如果若水有意见,至尊宝哪能每次都带上几个桃子回来“孝敬”袁洪?怕是连蟠桃园的大门都别想进去。 至尊宝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蟠桃园内遇见一个让自己感觉特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人! 一零八节 如水年华 天庭蟠桃园内,三千六百株蟠桃树比邻皆错,每一株树上面都挂着沉甸甸、红艳艳的蟠桃,让人垂咽欲滴! 若是有一阵微风吹过,这蟠桃之香,便弥漫到整个天庭,悄悄的氲绕在天庭每一位仙官的心头,告诉一众仙官:这昊天王母天庭建立以来的第一次蟠桃大会,已经为时不远了! 紫霞手持紫青宝剑,静静的坐在一株九千年蟠桃大树上,望着远处西方的天空怔怔出神,偶而拂过的轻风,带动着紫霞皓腕上的那串紫风铃,便有“玎玲”的响声传来,打破着蟠桃园的静溢。 时夕阳已经西下,夜幕即将要遮上天空,惟有那落日最后的余晖漫天席地的洒来,在做着最后的燃烧,将天边的云霞染成通红。 紫霞的身上,也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 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紫霞五百多年前受如来佛祖点化,前来东土。先便是去了花果山一趟,却是听得花果山上的猕猴们说,至尊宝被玄木岛玄木道长与云霄娘娘收为徒弟,带走了。 紫霞听得这个消息,又喜又忧,喜的是玄木岛赫赫威名,至尊宝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出身;忧的是玄木岛与佛教相互敌视,自己该如何与至尊宝相处。 紫霞还是决定不去寻找至尊宝了,自己当时与至尊宝在花果山上之时,两人皆未化形,如今时光变迁,至尊宝说不定早就将那些岁月忘却了! 紫霞后来在地界遇见了玉帝王母下凡的八个女儿,并随着八仙女到了这蟠桃园一趟,紫霞一来到这蟠桃园就喜欢上了这里。 漫山遍野的桃树,和花果山好生相象! 后来玉帝王母得知了此事,干脆册封紫霞为紫霞仙子,代替八位仙女打理蟠桃园。紫霞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八仙女,据说是因为七仙女和织女在地界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八位仙女都被玉帝王母禁足了! 什么是该爱的,什么是不该爱的?紫霞每次一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就犯迷糊! 如此,紫霞便在蟠桃园内愈的孤独起来,紫霞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每天如此坐在蟠桃树上,默默的看那道天边最后的晚霞。 紫霞有时在想,要是自己便是那道晚霞该多好,虽生命地存在只有短暂的一瞬间,可却将自己的美丽让世人尽皆知晓。 紫霞那静美的脸上不禁涌起一丝笑意,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当初和至尊宝第一次相见的情景: 那也是一个傍晚,也有着美丽地云霞,自己也是在这般坐着。突然,眼前飘过一道七彩云霞。紫霞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正要揉眼睛间,那道七彩云霞突然就落在了蟠桃园里。 紫霞本待一剑砍将过去。却是那七彩云霞上突然就蹦出一只猴子,猴子探头探脑,两眼着金光,望着那些快要成熟的蟠桃流口水。 紫霞看见那猴子,却是浑身巨震,自己不是想过无数次相见的情景么?谁会料到一个是偷桃的贼,一个是看桃的人! 至尊宝眼光实在是差,迫不及待的爬到一株三千年的桃树上就啃起来,自己看到那副猴急的模样,情不自禁就笑了出来! 至尊宝一惊。“扑通”一声就从蟠桃树上掉下来,却又眼放凶光,手中抡起一根棒子就要打杀过来! 紫霞躲也不躲,紫霞才不相信,至尊宝会认不出自己! 果然。至尊宝在看到紫霞的时候,也是没来由地心中一颤,举起棍子的双手便软了下来,在那里扭扭捏捏,坐立不安。如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被大人抓住了一般。 自己朝至尊宝做了个鬼脸。便将至尊宝带到了一株成熟了地九千年的蟠桃树了,不过却不让至尊宝摘的太多。 摘的多了。被玉帝王母知道了就不好了,况且,摘的多了,那至尊宝岂不是要很久才能再来。 这几百年间,至尊宝总是每过上一段日子便来一趟。刚开始,至尊宝一来便是摘桃子;后来,至尊宝一边摘桃子一边和自己说话;再后来,至尊宝总是先和自己说话,再摘桃子了…… 那段时间,两人都过得好开心的,至尊宝总是在自己面前变幻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时候是一朵小花,有时候是一只小鸟…… 紫霞这时又抬眼望了望蟠桃园门口,那里依然是寂落空旷!至尊宝,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来了,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紫霞的神情突然好忧郁了…… 这时,只听得悠悠一声叹息传来,紫霞面色一红,赶忙飞下蟠桃树,朝那叹息处拱手行礼道:“弟子拜见老师!” 却是见来人是一道姑,身上着一淡黑道袍,头上插一桃木簪,可这样一身打扮丝毫不影响道姑的婉约妙姿,绝代风华,反倒凭添了几分冷艳。此人正是那先天壬水之精,蟠桃之祖若水。 原来紫霞来到蟠桃园后,一直兢兢业业的照料地蟠桃树,若水也甚是喜欢这个小丫头。后来至尊宝来到了蟠桃园,以若水的修为自是一眼就看清了至尊宝的来历,因此才不阻止。 若水自也算得出紫霞与至尊宝的那写恩怨纠结,心中感怀之下,便现身收了紫霞为徒。当然,紫霞需要保密不对外人讲起。 若水缓缓道:“徒儿,一切乃是天定,还是随缘吧!” 紫霞点点头,立于若水身后。若水也不理会自己的这个楚楚可怜地弟子,却也将目光投向那苍茫的虚空。此时,天边的余晖也好似消失不现,取而代之的,是那暮霭沉沉,三界一片苍茫,被笼罩在无边的夜色中! 今天是下铉月,月亮还要过段时间才能爬上东边地山头。 相传,凡人尘世间,有“月上柳稍头,人约黄昏后”地故事。 若水在想:同样的是相守过一段岁月,猴子在慢慢地记起,木头却没来由的忘却了…… 玄木岛,棍影翻飞,两只猴子正在打架。 原来两只猴子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一个偷桃子的好办法,如今李松已经出关,两人毕竟也不敢再以前那般胡来!所以干脆出来打架泄! 如今至尊宝玄木变也已大成,有那金仙后期修为,倒也勉勉强强可以凑合一下。 突然“啪”的一声,只见至尊宝手中的棍子断成了两截!原来今日袁洪泄过了头,打得兴起,一时手上没有收住力,而袁洪手中的玄木棍乃是后天灵宝境界,至尊宝自然不敌了。 原来至尊宝的棍子只是玄木山上的一根普通木头,至尊宝力大无穷,自是用得极不顺手!至尊宝望着袁洪的玄木棍羡慕不已。 袁洪道:“师弟也不必苦恼,老师乃是先天甲木之精,炼根棍子最是容易,我等两兄弟就此前去求老师帮你做一根如何?” 当下两只猴子一起来到玄木府外求见李松,却是有白石青芝两童子道:“老爷已经和韩非师兄闭关,老爷在闭关前曾吩咐,你们两人自己的事情,还需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白石青芝两童子乃是李松在玄木岛开山时所点化,算起来资格比袁洪这个玄木岛第三弟子还要老。所以虽然两童子不喜修行,但玄木岛上门人对两人倒也客客气气。 这下两只猴子彻底傻眼了,只当是去天庭蟠桃园偷桃之事被李松知晓了,李松在生两人之气。 两只猴子“扑通”跪下,连连向玄木府内李松磕头求饶。 这时却有云霄走将过来,两只猴子顿时象遇见了救星一般。云霄自是知道何事,只哭笑不得,手提混元金斗在两人脑袋上面敲了一个爆栗道:“你等两只蠢猴确实也是该罚,跑到蟠桃园吃桃子时怎不见你们想起师叔我!如今得罪了老师,便要找师叔我做这苦主了!我真恨不得将你两人拿进这混元金斗摇上几圈!” 两只猴子自然知道云霄乃是说说而已,只连称有罪,眼巴巴的望着云霄! 云霄又接着道:“不过你们老师却不是罚你们偷桃子,乃是要至尊宝自己解决宝贝的事情!” 一零九节 三大藏宝地 两只猴子回到“袁亭”后,只细细思索云霄方才话语的意思。 袁洪一拍脑袋道:“师弟,我懂了!云霄师叔是叫兄弟你自己去寻找那趁手的兵器!”两只猴子只是性子冲动,倒也不是真蠢! 当下两只猴子便兴冲冲的跑到高明高觉兄弟的“高院”内,询问这三界中哪里有好兵器!高明高觉兄弟一有“千里眼”,一有“顺风耳”,倒是玄木岛上出了名的“包打听”。 高明高觉道:“要说这三界宝贝多处,倒有三个地方。第一便是那天庭太阳宫,天庭太阳宫是洪荒大神,妖族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的寝宫,以前妖族横行洪荒时,收刮了许多洪荒宝贝,尽皆藏在天庭太阳宫之内!不过自从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身死后,这天庭太阳宫便没了踪影!” 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天庭太阳宫在巫妖大战后,便消失不见。三界中有传言说,盘古大神开天斧化成的四大先天至宝之一,那东皇太一的混沌钟也在那天庭太阳宫中。是以天庭太阳宫的下落一直是三界隐秘,连那些圣人也是推算不出,叫两只猴子如何找寻的到? 高明高觉又道:“这第二个地方便是那北俱庐洲的祖巫神殿,当年十二大祖巫统领洪荒,每一位祖巫手中皆有一称心宝贝!后来各祖巫又在洪荒到处收集宝贝,藏于祖巫神殿内!怕是祖巫神殿内宝贝的质量和数量,不下于天庭太阳宫!” 祖巫神殿倒是好找,再说凭玄木岛与巫族的关系,要上那么一两件宝贝也不是难事!可偏生当年十二祖巫为了防止宝贝外传,于是便将所有的宝贝都下了禁咒。便是只有那拥有巫族一脉精血之人或许修行巫族功法之人,才能挥宝贝的最大威力。 如今十二祖巫尽皆不存,巫族又已衰落,所以那些宝贝怕是要随着祖巫神殿的大门一般,紧紧的关闭了! 至尊宝倒有自知之明的很,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去破开十二祖巫的禁咒。于是只得听高明高觉兄弟讲第三个宝贝多的地方! 高明高觉道:“这第三个地方倒是我们玄木岛地老邻居,便是我们脚下的东海。洪荒在天地初开到巫妖两族兴起这一阶段,便是那飞禽、走兽、鳞甲三族的天下,三族自也宝贝众多,后来飞禽、走兽两族没落!可鳞甲一族却占据了五湖四海。宝贝都藏在那五湖四海之的东海龙宫!这亿万年来,五湖四海占尽气运,也是造化出不少后天好宝贝!” 两只猴子闻言大喜,原来这东海龙宫于两只猴子而言,可是熟悉的很。这东海龙宫除了宝贝以外,有地是美酒佳肴,两只猴子闲着无聊时,倒经常前去和东海龙王敖广“联络联络”感情! 东海龙宫内,到处是日月般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深海底照得宛如白昼。金碧辉煌。一群美女正在伴着丝竹声翩翩起舞,真个是彩带分飞,秋波迷离!好一派歌舞升平模样。 东海龙王敖广正懒洋洋的躺在龙宫宝座上。旁边自有侍女摇扇斟酒,好不惬意! 敖广这千百年安稳舒畅的日子过下来,倒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用一道东海泉眼之水“结交”了玄木岛乃是英明睿智之举了! 大树底下才好乘凉!可以说,如今三界风头最旺的就是这玄木岛!这玄木道人还真是天地间的第一等了得之人,当处玄木道人率领两个弟子赤手空拳来到玄木岛时,自己亿万年来看人的眼光,都没想到玄木道人能创下如此大的一份基业! 当年这玄木道人为了人族而和统领洪荒的妖族在五庄观外大站,自己可还在背后笑过其是一个楞头青呢! 后来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三皇治世一直到后来地大禹治水时,自己才蓦的现。原来玄木道人的人脉有如此之广,当时,自己便起了结交之 五湖四海自身实力不足,要在众洪荒大能夹缝中求生存,这看人地眼光可是最重要的!果然这玄木道人在封神大战以及与佛道之争中。更是表现得有情有义,有理有节! 难怪当初自己父亲应龙大神闭关修炼前,就曾嘱咐自己道:“这人族圣父玄木道长,我是好生钦佩的!” 自己当初还以为父亲应龙大神在人皇轩辕与巫族蚩尤大战中,被玄木道人救过性命。才有此说的呢! 敖广正想着。突然有夜叉慌慌张张前来禀报:“报告龙王,有玄木岛袁洪与至尊宝两位大神前来!” 敖广一听头都大了。这两只猴子,每次前来都说要和自己“联络”感情,可每次一来就是在东海到处找那好酒好菜,整得东海一个个鱼飞虾跳。 不过这两只猴子倒也算义气,每次前来都传给自己那些龙子龙孙们一些武艺!如今,东海的战力怕还要其它五湖三海总和之上! 敖广忙叫人撤了歌舞,又将自己正在喝的一瓶琥珀美酒叫旁边侍女赶快藏好!这琥珀美酒可是好东西,乃是东海海底的一种血珊瑚采集东海海底之精气酿制而成,一万年才这么一瓶,可别让那两只不懂品位的猴子给糟蹋了! 却是那侍女还未走远,就见一道七彩霞光一闪而过。那侍女惊叫一声,手中的那瓶琥珀美酒便没了踪影。 这七彩霞光自是至尊宝的招牌宝贝七彩筋斗云了!至尊宝将那琥珀美酒望口中抿了一口,顿时眼放金光,“哇哇”大叫起来:“你这老龙王真是好生不讲义气,我和我师兄两人前来你东海联络了此久地感情,也不见你拿这等美酒出来招待!如今竟然一个人躲起来独吃,当真气杀我也!少不得以后再也不来你东海了!” 敖广心道:这琥珀美酒本就是我东海之物,如何叫做独吃?再说我还巴不得你从此不来东海了呢? 想归想,却是万万不能说出来,要不这龙宫怕是明儿得重建了!敖广只连连陪笑道:“小龙我不是见两位大神要来,特意叫侍女端出来招待呢?这不,两位大神就来了!” 敖广果然是亿万年来的得道人物,这等睁开眼睛讲瞎话的活儿,也只有敖广干起来,才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今儿个袁洪至尊宝二人倒不在这上面纠缠!袁洪接过那瓶琥珀美酒,在敖广和至尊宝两双眨巴的眼睛下一口气喝个精光:“老龙王,今儿个我两兄弟前来,倒不是向你讨酒喝的!实是我这师弟如今没有称手地宝贝,受老师之命要自己找寻,所以才来你龙宫了!” 袁洪才完,又伸手抹了抹嘴唇道:“恩,真是好酒,再来一瓶如何?”浑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语! 敖广听说这两只猴子乃是受李松之命要寻找武器,倒也不敢大意,当下拍着胸脯道:“两位大神放心,这事包在小龙身上便是!”当下便命虾兵蟹将去武器库寻些好宝贝来! 先来了把一千斤的大捍刀,至尊宝拿起大捍刀一掰,“啪”的一声就断成两截! 然后又来了把三千六百斤重的九股叉,至尊宝举在手中舞了几下,左手换到右手如戏耍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当下至尊宝不屑道:“老龙王,还说你东海多宝贝,可这等货色也拿到我至尊宝面前来显摆,实在是太消遣我等兄弟了!” 这下敖广千年来难得红脸一回地面庞可就挂不住了,敖广吩咐几位夜叉去兵器库中寻了一杆方天戟来,苦着脸道:“这方天戟可有七千二百斤重,乃是灵宝之流,我东海最重地宝贝,若还是不合两位大神的心意,小龙我也没有办法了!” 敖广实在是个人精,只说这是方天戟是东海最重地宝贝,可不说最好! 两只猴子都是那胳膊比脑袋粗的人,竟然没有听出敖广的语病! 至尊宝拾起那方天戟,耍了几招架势,又丢在一边道:“还是太轻了!实在不合我至尊宝之意!” 旁边袁洪运起法力,将手中玄木棍望地上重重一插,只见得整个东海好一阵摇晃。玄木棍上青光便四射而出,地上的那些兵器都悲鸣不止,好象欲向玄木棍臣服。袁洪道:“我那高明高觉兄弟还说东海龙宫多宝贝,却原来是徒有虚名,怕是我手中这玄木棍,也可在东海称雄!” 袁洪话还未曾落音,突然见东海海口处突然霞光艳艳,瑞气腾腾,一道金光直向袁洪手中玄木棍袭来,仿佛要争一长短! 两只猴子见此情形大喜,齐齐拿眼向敖广望来,敖广心中一动,道:“小龙懂了,两位大神请跟小龙前来!” 一一零节 点化韩非 敖广边走边道:“此乃当年大禹治水遗下的定海神针,当年大禹得两位大神老师玄木道长之助,治水成功后,本欲将此定海神针送与玄木岛,却是被玄木道长遗留在了东海作为镇压东海气运用,没想到今日到成就了至尊宝大神的机缘!” 才说着,三人便走到那定海神针处,只见那定海神针金光闪闪,有斗来粗、两丈余长,两头有两个金箍,中间乃一段黄铜,紧挨箍有镌成的一行字,唤做“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 此金箍棒正是当年大禹治水时,采集人族源地阳山之铜而炼制,要来测察洪荒水患的定海神针! 阳山之铜乃是后天辛金之精,又有人族源地之功德,非寻常人不可得。自洪荒而来,阳山之铜也才一共炼出了四件法宝。 第一件便是那太上老君的人教圣器金刚琢,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借助金刚琢化胡为佛后,将金刚琢赐给了记名弟子,立墨家学派的麒麟墨子。 第二第三件乃是一体而生,正是那定人皇轩辕炼制的轩辕剑与震天弓。轩辕剑来历不凡,由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所制,后被巫族十三祖巫蚩尤所得,最后又辗转到人皇轩辕手中,在李松建议下,轩辕采阳山之铜重新炼过,轩辕剑也因此而被称为帝王之剑,和天皇伏羲的伏羲琴、地皇神农的神农鼎一起号称人族三大圣器! 震天弓乃是人皇轩辕以当初以炼制轩辕剑剩下的阳山之铜而炼,后被人族圣母女娲娘娘座下童子灵珠子转世的哪吒所得,随哪吒在封神大战中立下了赫赫威名。 第四件正是这大禹炼制的如意金箍棒,大禹治水成功后,这金箍棒来历不凡,又有大禹治水功德遗泽,乃是那后天灵宝顶级。 金箍棒所治水患乃是当年天穹破裂而下的后天癸水之精,至尊宝乃是女娲娘娘炼制的补天石化形。又是参与治水地人族圣父李松门下,如今也是合该这金箍棒认主了。 果然,至尊宝和这金箍棒乃是王八眼睛对绿豆,对上眼了。至尊宝大喝一声,扑将上去,一把将那金箍棒抱住。就往上拔! 一阵阵“轰隆隆”的响声传来,整个东海龙宫都在颤抖。 敖广连忙在旁边叫道:“至尊宝大神,轻点、轻点、你如此下去,我这龙宫怕是都要塌了!” 突然,敖广想起这如意金箍棒乃是有定东海气运之功,若是就此被至尊宝拿去了,万一东海有什么闪失怎办?当下敖广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找李松问个明白。 这如意金箍棒还真没亏了这“如意”二字,在至尊宝手中能任意幻化。大时可上抵三十六重天宫,下通十八层地狱;小时却如那绣花针儿一般,藏于耳角。 旁边那袁洪也是看得大喜。道:“师弟,你这棒儿竟然能比得上我的玄木棍,实在了得,走走走,我们兄弟两打架去儿!” 旁边敖广心知这金箍棒如今确实是找到了正主儿,于是干脆好人做到底,又送了至尊宝一双藕丝步云履、一副锁子黄金甲、一顶凤翅紫金冠。当下至尊宝收拾停当,自然是威风凛凛。 猴子肩抗金箍棒,志得意满道:“我至尊宝以前在花果山号称混世美猴王,没想到现在才算是名副其实!”突然一拍脑袋。对袁洪道:“今日师弟我乘着兴子,当去那蟠桃园给师兄你摘几个果子来吃!” 说罢,至尊宝一个七彩筋斗云,便望那天庭蟠桃园去了! 袁洪心中嘀咕道:“怕是你摘果子是假,去你那紫霞仙子那显摆是真!真是好生不讲义气。将师兄晾在了这!”但也无奈,只得向敖广告辞! 敖广平日里浑浑噩噩,可在关系到东海气运的大事上却不敢含糊,于是便和袁洪一起来玄木岛求见李松。 玄木府内,李松正微闭双目。席地而坐。 李松的旁边。正是那法家之祖韩非,只见韩非面色凝重。双手疾挥,玄木笔中一道道青光舞出,弥漫了整个玄木府内! 突然,韩非颓然停下手来,头上热气腾腾,沮丧道:“老师,还是不成,弟子每到修为快要提升的关键时刻,总是觉得脑子中有一些古怪地东西闪过,由此而不能静下心来!” 李松心中暗叹一声,默然无语。其实以韩非的资质,又有传下法家一脉的功德傍身,要是没有牵绕,别说是现在的金仙中期修为,便是突破准圣也是可能! 当年韩非前身红云遭受妖师鲲鹏偷袭,身死之前曾仰天疾呼:“天道不公,红云不甘!”没想到如今轮回转世,这心中的一口“怨”气却是承袭了下来,并因此而成为了韩非的心魔。 道祖鸿钧天道自是知道了红云临死前的控诉,所以让红云灵魂转世韩非,托于李松玄木岛门下,一则当时为制约孔宣儒家,二则也有借李松之手点化之意。 如今道祖鸿钧赐予李松那创世青莲莲茎幻化的鸿蒙剑,用以镇压玄木岛儒法两家气运,更是消除了李松的后顾之忧。 昔日道祖在紫宵宫中讲道之时,曾许下“七”尊圣位,却也是有来头地。 道祖鸿钧三千大道中,但凡天地间的飞禽走兽,凡人蝼蚁,每一寻道者皆有“七苦”。此“七苦”分别为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道祖鸿钧天道想要圆满,自是要补全“七苦”,这样才设了“七圣”之位。 而魔祖罗喉的三千杂念,也是伴随着每一位求道者而生,其中主导世人地便是“七情”,“七情”是惧、痴、怒、恨、哀、欲、怨。 当年道祖鸿钧设“七圣”时,魔祖鸿钧的“七情”也应运而生,各占其一!那最后的“怨”念正是应在了红云身上。 道祖鸿钧知“七圣”事不可为,挡不得魔祖罗喉,于是就选择了后世凡人李松而入。但“七圣”中,三清乃是盘古子弟,女娲乃是天地间第一道阴阳之气,接引乃是创世莲蕊化形,准提是那先天庚金之精。于是便只好牺牲这天地间的第一朵云彩化形的红云了! 红云本就是秉承魔祖“怨”念,又被道祖鸿钧摆了一道。所以这洪荒第一大好好先生也是按奈不住一口“怨”气,在临死前才控诉道祖鸿钧天道。 道祖鸿钧自然知道红云无辜,于是便以**力助红云转世韩非,欲以李松与红云间因果而消除红云“怨”念,如此,则魔祖罗喉的魔道也是不全也! 若是李松消除不了红云的“怨”念,李松自也无力对抗魔祖罗喉! 李松当然知道,此事急不得,拔苗助长,效果只会适得其反。如今韩非才不过金仙修为,前世记忆也是一点都未想起,时机自然未到,是以一直不对韩非讲起此事。 哎……怕是时机到了的时候,玄木岛上,天地间的量劫也是起来了!魔祖罗喉岂是那般容易对付? 李松收拾心情,对韩非道:“徒儿,凡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尚需心平气和对待!修为也好,做人也罢,待到风起云涌日,自是水到渠成时!” 韩非点点头,似懂非懂! 韩非正想问自己脑海中经常出现的那一团红云是怎生回事,突然有李松门下白石青芝两童子前来禀报道:“老爷,有东海龙王敖广求见!” 李松自是知道敖广前来何事,当下面露笑意,对韩非道:“徒儿,你先静修一会,为师去去就来!” 韩非只得重新打坐运功! 来到玄木岛议事厅内,敖广早已经在那里等候。见得李松前来,敖广赶忙拜道:“小龙敖广见过道长!” 李松微微点头,受了敖广此礼。在玄木岛下属实力中,幽冥教冥河老祖算是同盟,轮回地狱算是死党,西贺牛洲群妖皆是那义气之辈,只有这五湖四海龙王,乃是远古得道人物,机灵地很,心思最难琢磨,尚未与玄木岛达到那息息相关的地步,所以李松自也不能过分热情。 对于这类人,要保持一定距离,只要你拳头硬,他自会找上你的!哪天你拳头软了,说不定他就跑了! 可偏生就是这类人,虽然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无甚面皮,在三界的日子却是过得最是逍遥顺畅! 一一一节 远古之争 当下李松与敖广分宾主位子坐好。 敖广拱手道:“小龙此次前来,本为恭喜道长。道长门下至尊宝大神,当真了得,竟然能将那道长命大禹遗留在东海,镇压东海气运用的定海神针给拔起来,小龙真是佩服万分!” 李松心中好笑,这敖广明明是怕东海从此气运不足,来自己这里求个安心。可偏生要说得七转八弯,难怪世人皆称敖广为“老泥鳅”,还真如一条老泥鳅般,滑不溜秋,滴水不漏,连告状都告得这么委婉! 李松笑道:“龙王客气了,那两只蠢猴闲来无事,到处惹是生非!你我东海与玄木岛天生比邻而居,平常间走动的多,龙王帮我看管看管也是极好的!” 敖广赶忙站起来,连称不敢!如果算起来,李松先天甲木之精,与祖龙乃是一辈的人物,祖龙生应龙,应龙生五湖四海龙王。敖广还要比两只猴子低了一辈,如何“看管”? 敖广心中暗道:那两只猴子每走动一次,我龙宫就得遭一次秧!别说看管,两只猴子不拆了我龙宫就万事大吉了! 李松示意龙王坐下,道:“龙王还请放心便是,东海与玄木岛一脉相连,贫道与应龙大神又是交情非浅,日后东海有事,我玄木岛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敖广自是大喜拜谢! 李松突然奇道:“你们鳞甲一族乃是远古洪荒之雄,却不知为何如今竟然连准圣境界高手也是甚少?” 敖广脸上难得的一红,顿了顿道:“此事小龙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小龙曾偶然在东海一本上古遗简中现,昔年洪荒飞禽、走兽、鳞甲三族大战时,除了三族之的凤凰、麒麟王、祖龙的实力冠绝洪荒外,每族的天地间第一个生灵。如飞禽的鹤、鹰、鹊、鹞等,走兽的虎、豹、狮、象等,以及鳞甲地龟、鳄、鲨、蟹等都有不下于金仙后期甚至准圣的实力!当时三族的实力怕还在那后来巫妖两族之上!” 李松心道洪荒凤凰、麒麟王、祖龙三尊称雄时,道祖紫宵宫都未开宫讲道,那时候三清、西方二圣、妖族两皇、十二祖巫皆是名声不显,怕还一个个的躲起来在闭关。 洪荒的物种何止千万?每一样物种皆有一个始祖,每一个始祖肯定也是有特别之处,说那时的飞禽、走兽、鳞甲三族实力要强于后来的巫妖二族。确实不虚!传言那十二祖巫中的水之祖巫共工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曾经挑战过祖龙,要争那洪荒控水第一人,被祖龙地神龙丹打得口吐鲜血,大败而归! 敖广接着道:“那简上记载后来有一次,三族所有高手混战,死伤无数,连凤凰、麒麟王、祖龙三尊都是尽皆受了重伤,所以三尊才痛定思痛。决定率领各自的一众得力手下从此再也闭关不出!是故三族也就开始没落,被后来的巫妖两族统领了洪荒!” 敖广又道:“如今我龙族实在连金仙高手都没有几人,说起来除了父亲应龙大神外。修为最高者还要算我那远房兄弟,钱塘江龙王敖烈!敖烈性子火暴,如今有金仙后期顶级修为,离那准圣也孩子有一步之遥!” 李松心道:三族当时胜负未分,以当时三族好勇斗狠的本性,定然不会因为见伤痛惨重便放弃了争斗!毕竟飞禽、走兽、鳞甲三族繁衍度极快,远高于后来的巫妖二族。 会不会中间出了什么变故?当时有能力让凤凰、麒麟王、祖龙三尊同时停手宣布闭关的,怕也只有道祖鸿钧与那魔祖罗喉可以做到! 李松突然想起自己当日五行归一时,亲眼见到的盘古大神封印魔祖罗喉之事!将这些事情和自己来到洪荒后生的一系列事情联系起来,顿时就想了过明白! 李松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你早就来过洪荒一趟!难怪洪荒到处都有你的影子!你竟然布了一个如此大地局!怕是你再来时。我等再无反抗之力?” 敖广见得李松表情,只大为惊奇,心道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李松如此做态,当下向李松轻轻唤道:“道长可有心事?” 李松回过神来,笑道:“无事。不过想起了上次面见道祖鸿钧尔!” 敖广听得李松已经见过道祖鸿钧,当下心中又是安稳了几分,李松本就有准圣颠峰,如今见过道祖鸿钧,其中的意味敖广自然想的明白! 这下敖广算是真心实意地将自己五湖四海绑在玄木岛上了! 李松听得敖广讲起钱塘江龙王敖烈的事情。心道这钱塘江龙王敖烈不就是后世唐朝时被魏征斩杀的那条?唐太宗李世民也因此受了惊吓。从而派唐玄奘去西天佛教求取真经,让佛教正式在东土大兴起来! 李松对敖广道:“这钱塘江龙王敖烈我也有所耳闻。贫道今日在此有一话相赠,还请龙王转告,说是它日天庭若派人说降雨三钱两毫一厘,还请当 五湖四海主管地界兴云布雨之事,虽然实际上为玄木岛实力,但名义上却是归天庭雷部正神闻仲统领。闻仲自然不会也没那个能力来和玄木岛争夺五湖四海的控制权,但每日降水情况还是会交由五湖四海,玄木岛自也不会与闻仲为难。 李松特意叮嘱,自然非是小事,敖广暗暗将这事牢记在心,只待日后便要通知钱塘江龙王熬烈! 当下两人无事,敖广自是向李松告辞! 李松看得敖广远去的身影,喃喃道:“五湖四海比不得轮回地狱,已经被我通告三界!五湖四海虽是我玄木岛势力范围,名义上却仍是归天庭所有,若五湖四海有事,怕也是佛道天庭开始对付玄木岛的前奏了!我怎能坐视不理?不过佛道天庭要直接对付我玄木岛,还真只能从你五湖四海找借口!” 突然,李松心神一动,当下掐指一算,只哭笑不得,道:“原本以为至尊宝来了我玄木岛,这事便不会生了,没想到却是换汤不换药,这几只猴子,还真没有一只省心的主!” 正想间,只见门下白石青芝两童子领着地狱判官比干急匆匆的走来,比干满头大汗,帽子也跑歪了,一见到李松就慌忙拜道:“还请圣父救我等轮回地狱!” 判官比干断断续续的讲了事情的生经过:原来日前黑白无常根据阎王生死薄记载,去花果山拿一猕猴地灵魂。不料那猕猴力大无穷,法力无边,自称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于是与黑白无常打将起来,黑白无常竟然不是那猕猴对手,被猕猴一直追杀到轮回地狱之中,好在那猴子手下留情,黑白无常才没有性命之忧! 那猕猴又称要划掉生死薄上花果山群猴之名,所以阎王急急吩咐小人前来向圣父求救! 李松听得头都大了,骂道:“这只畜生好不更事,少不得要教训与你!”当下便吩咐白石青芝两童子去唤那袁洪前来! 原来这猕猴不是旁人,正是那日李松和云霄前去花果山上收至尊宝为徒时,在回玄木岛途中被赐予了一道甲木青气与玄木变功法的趴在花果山顶上的那只六耳猕猴,算是收为了门下记名弟子。 六耳猕猴生就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与袁洪、至尊宝、猕猴王四人并称为天地四大灵猴,确实是脱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资质自也不在其它三人之下。 六耳猕猴在得到李松传功后,便在花果山上日夜刻苦修炼,花果山乃是十洲之祖脉、神州之来龙,灵气十足,自以六耳猕猴法力修为进展甚,短短千年间竟然凭借自己悟性达到了金仙后期修为。 六耳猕猴玄木变功法大成后,也是按奈不住寂寞,便收了花果山群猴,占山为王,又收了附近七十二洞妖怪,做起了一方霸主,倒把原来至尊宝干的活儿给揽了! 李松收六耳猕猴之事,就如当年准提化名须菩提收取孙悟空为徒之事一般,皆是以**力掩盖了天机,所以地府的生死薄也是未能知晓! 如今千年已过,阎王蚩尤只当是六耳猕猴阳寿已尽,自然要吩咐黑白无常前来索取六耳猕猴灵魂。 六耳猕猴那日正好饮多了酒,迷迷糊糊之下就随着黑白无常来到了轮回地狱,后来才知道事情不对,原来是乘我醉,要我命!于是猴子泼皮本性显露无疑,在地狱中大打出手。 一一二节 三只猴子 黑白无常前身乃是巫族风伯雨师,皆是金仙中期修为,如何挡得了金仙后期修为的六耳猕猴,自是挨了一顿饱打。这巫族之人入地狱,便象那修仙之人上了封神榜一般,修为再难寸进。 六耳猕猴万物皆明,酒醒过来后,自然知道幽冥地狱与玄木岛的关系,因此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要求阎王蚩尤划了那生死薄上花果山群猴的名字。 阎王蚩尤乃是第十三祖巫化身,见多识广,认出了六耳猕猴的身手,当下大吃一惊,于是赶快派判官比干前来玄木岛求助! 正在此时,袁洪跟随着白石青芝两童子前来。袁洪只当自己与至尊宝两人偷桃之事被李松现了,李松还未说话,袁洪就赶忙跪在地上,连连道:“弟子有罪!弟子有罪!” 李松气不打不处来,这几只猴子,尽是给自己没事找事的主,东海龙王敖广才出门而去,地狱判官比干便来告状了! 自己闭关期间,要这袁洪教导至尊宝武艺,这倒好,两只猴子一起去合谋偷蟠桃吃。虽说这至尊宝要和那紫霞了却一段因果,却也和袁洪推波助澜大有关系,竟然还为此蒙蔽竹灵梅韵等一众同门,端的是不为人子,看来是得敲打敲打了,否则以后指不定哪天又惹出祸事来! 李松当着判官比干的面,倒也不好作,只淡淡道:“你们三只猴子何罪之有,上的天。入的海,还下地地狱。一个个本领大着呢?” 上天入海?那不正是在说我与至尊宝?却不知下地狱的又是谁?袁洪嘀咕道。赶忙磕头求饶! “求饶便罢了,你先戴罪立功,和判官一起去地狱将那没见过面地师弟六耳给我带回来!然后将至尊宝叫上,三人一起去那议事厅等候。我自有事情交代!”李松道。 旁边判官见得李松派门下第三弟子袁洪出马,知道猕猴之事已经解决。当下上前拜谢道:“比干在此多谢圣父出手相助了!却是不六耳猕猴所为之事……” 比干讲地是六耳猕猴要将那花果山上群猴尽皆从生死薄上划去之事。 李松慨然道:“天地之间,有万灵万类万物,皆在道祖鸿钧天道之内,当受那六道轮回之红尘苦楚。生死存亡兴衰皆是那因果循环不息,若想逆天而脱生死轮回,必然要受得天劫方可!此乃天地至理,任谁也别想改变!此等事情乃是你等地府之责,何须问我?” 比干闻言,肃然起敬。只朝李松深深一拜! 地府,六耳猕猴在那阎王宝座上东张西望,似是坐立不安。而地府之主阎王蚩尤却是率领一众鬼卒站在旁边,手拿生死薄,正在和六耳猕猴解释事由。又不时的向地府门口张望。 阎王入地府千万年来,为了巫族大兴,早已经将性子磨平了不少,一直勤勤恳恳做人,兢兢业业办事。再不复以前那个在洪荒和人皇轩辕争夺天下的性子火暴的十三巫蚩尤了。 阎王见得六耳猕猴表情。知道六耳猕猴定也在担心玄木岛来人,心中暗自好笑。口里却说:“六耳大神,此事实在是一个误会,误会!” 六耳猕猴怎会不知道阎王在拖延时间,只不耐烦道:“总是你地府错在先,我也不过提出些小小地要求,何必拖拉?到时我若一个不小心,损坏了地狱,那可不好!” 说归说,若真要这六耳猕猴来损坏地狱,再给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否则,以六耳猕猴的性子,早就暴走起来,哪里还坐在这里说话? 突然听得地府天空中一声暴喝:“小心个屁!这么点水平也敢出门来耍泼皮,真个丢了我玄木岛的面批,实在是口出狂言,少不得师兄我今天要教训于你!”。 话音未落,只见一根硕大的棍子直望这六耳猕猴敲将下来,正是那袁洪的玄木棍。 六耳猕猴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可如何来得及?“啪”的一声,被袁洪玄木棍打个正着,一个跟头从阎王宝坐上跌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几只猴子学的都是那玄木变功法,肉身强悍,倒也没有受伤。 原来袁洪在随判官比干来地狱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怕是老师这回真动了怒儿。 袁洪跟随李松的时日,只在那竹灵梅韵二人之下,自也清楚李松的性子。李松若是骂得几句,反而无事。可如此平淡地语气,袁洪只觉得浑身在打机灵! 袁洪正是心情极度郁闷之时,刚好听到六耳猕猴在那里大放阙词。以袁洪的修为境界,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六耳猕猴的水准。心道这就是老师口中的师弟了,怎生如此狂妄,连那佛道天庭之人也没胆子如此说话?袁洪想也不想,先一棍敲下来再说。 袁洪走上前来,对着旁边的阎王蚩尤拱手道:“老师知道六耳猕猴给阎君大人添堵,特命我前来收拾赔罪!” 阎王连称不敢,袁洪上前一把拎住六而猕猴地大耳朵,六而猕猴自也知道袁洪来历,只连连口称师兄饶命。 袁洪将六耳猕猴一扔,叹道:“师弟啊,你闯了大祸了!老师正生着气呢,你也别怪师兄我不给你面子,你被我整的惨些,老师可就罚你的轻些!哎……师兄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这话说得,阎王判官等一众地狱之人听得直犯晕,只强忍着笑意!玄木岛,议事厅内。 李松端坐在主位上,微闭着双目,面无表情!身后有白石青芝两童子侍奉。下面跪着三只猴子,袁洪在中间,至尊宝和六耳猕猴分居左右! 三只猴子这会倒老实的很,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李松睁开眼睛,一个个的望着眼前这三只猴子瞧去。 但凡天地物种,皆是裸、毛、羽、昆、鳞之属。可唯一例外地便是这猴子:猴似人相,不入人名;似裸虫,不居国界;似走兽,不伏麒麟管;似飞禽,不受凤凰辖。 也正是因为猴子地出身,导致了猴子性子极野,行事乖张。天地四大灵猴,俱是天生天养,乃是万猴之,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自然就更是无法无天了!行事处物,根本就没有任何规矩,完全是率性而为。 李松如今收得了四大灵猴中的三只,这管教之事,正是第一大难题。 三只猴子一个个地俱是心中忐忑不安,尤其是那六耳猕猴,算起来还是第一次正式拜见李松,如今闯下了如此大的祸事,还真生怕李松将自己逐出门墙! 猴子虽然难管,却是极重感情,认死理之人。 那日袁洪在封神大战中,被女娲娘娘山河社稷图所擒,又在6压斩仙飞刀下命悬一线,可也谨尊离岛时李松之话语,宁愿身死,也不搬出李松的名头出来救命。 后世那孙悟空被准提化名的须菩提教导七年,得须菩提之命不说出自己出身来历。后孙悟空大闹天宫,被二郎神杨戬所擒,又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在生死的边缘走过无数遭,可就是不说出自己的来头。 后来孙悟空又拜了那唐僧,护送唐僧去西天取经,一路上斩妖除魔,却还要饱受头上紧箍咒之痛以及唐僧的猜忌,但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不离不弃,直到取经成功! 李松也正是看中了这几只猴子的闪光之处,否则,这些猴子一个个的尽是因果缠身,自己难道闲得无聊,没事找事? 哎……闯点祸就闯点祸,就当是自家的孩子顽皮,做家长的到处接投诉,去给赔礼道歉,擦**吧……几只猴子本性倒也不坏,自己的玄木岛还是罩的住的! 三只猴子听得李松的叹息声,尽是一楞,都是抬眼向李松望去,却是看到李松眼中尽是慈爱,哪里有要惩罚的意思? 三只猴子尽是天生天养,自然不懂普通凡人间的那些世俗感情,但李松眼中的那种关爱如何不明白? 三只猴子没来由的心中一颤,又说不出是心底的哪根神经被李松给触动了! 袁洪、至尊宝、六耳猕猴心中大是感动,只一个个的匍匐在地,拜道:“老师在上,弟子袁洪(至尊宝、六耳)知错了!”那六耳猕猴更是眼眶红,话语也哏咽起来。 一一三节 何错之有 李松点点头,对着袁洪道:“袁洪,你跟随为师最久,如今有准圣修为,在三界中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你且说说,你错在哪里?” 袁洪看了至尊宝与六耳猕猴一眼,垂着头道:“弟子身为师兄,却是不能以身作则,反而任性妄为,让老师操心,实是大错!” 李松摇摇头,道:“你乃通臂猿猴,生性好动,为师自也没指望你能安安心心的呆在玄木山袁亭内!” 李松顿了顿,又道:“袁洪,当日为师收你为徒时,曾给你讲解了玄木岛十六字岛规,后收取至尊宝与六耳猕猴时,却是不曾叮嘱。也罢,今日你就代为师宣讲给两位师弟听吧!” 袁洪不敢有违,朗声念道:“师长为尊,同门为亲;人善不欺,人恶不怕;玄木一脉,荣辱与共。” 李松站起身来,道:“你们三人且随我来!” 李松出得议事厅,带着三只猴子来到了玄木山顶。李松立于一块巨石之上,三只猴子站在李松身后。 有山风猎猎吹来,刮得几人衣衫沙沙做响,李松也不说话,只抬眼望向远方。 三只猴子顺着李松眼光眺去,只见那茫茫东海与湛蓝青天相接,连成一片,也分不出哪里是海,哪里是天! 天幕里点缀着几朵白色云彩,随风在慢慢移动,将影子映在那东海万里碧波之上,如漂浮在水面的花朵。 数群海鸟便在这水天之间翱翔,时而引翅直向天穹。时而啄颈俯冲大海,在虚空中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李松转过身来,道:“袁洪,我玄木一脉。同门为亲,这至尊宝去天庭偷取蟠桃,你为何要帮其蒙蔽天机,瞒着竹灵梅韵后羿嫦娥等几位同门?天庭与我等玄木岛一直水火不容,若是至尊宝出了什么变故,谁来担当?” 袁洪一听李松此语,只满脸涨得通红,“扑通”一声跪下,叩头道:“弟子请求老师责罚!” 李松道:“我玄木岛之人,个个心中有浩然正气。为人处事,只求无愧于心!你爱那蟠桃味美,当不得口舌之欲。我也不怪你!天庭与我玄木岛有隙,你要吃桃子,偷也好、抢也罢,都无关紧要,只要不伤天害理,为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同门乃是手足,无不可明讲之言,无不可坦白之事,你为了吃桃,竟然以天机蒙蔽同门。为师却是不得不惩罚于你!” 袁洪精瘦的身子竟然仿佛要颤抖起来,匍匐在地,一言不。至尊宝与六耳猕猴也是动容不已! 李松道:“袁洪,我便罚你在玄木山袁亭内禁足百年,你可服气?” 袁洪朝李松恭敬地拜道:“弟子罪孽深重。谢过老师指点迷津,还请老师代袁洪向一众同门等道歉!” 袁洪终究有准圣修为,此刻也是知道了李松的良苦用心! 李松点点头,道:“去吧!”只见袁洪身形一闪,已经消失不见。自是回那袁亭去了。 李松望着袁洪消失的方向好一阵出神。才又转过头来,看着那跪在地上的至尊宝。道:“至尊宝,为师乃是人族圣父,为师门下如今有弟子竹灵、梅韵、袁洪、后羿、嫦娥、仓颉、韩非、牛魔王、你、六耳猕猴等十人,其余九人个个资质不下于你,且前面七人更是个个有莫大功德傍身,你可知为何为师单独任命你为人族守护者?” 至尊宝平时就是个动棍子不动脑袋地人,哪里会想这么多?当下疑惑着摇摇头。 李松道:“你性子急糙,少用脑筋,平日里也无人与你提起你的身世,你不知也不足为奇!今日为师便与你讲个明白,也好让你明白自己肩膀上的担子!” 李松便将那当初女娲圣人在不周山下用九天息壤造人族初祖,后又用同出一脉的九天息壤炼石补天时、被自己一拜,而遗失了一颗石子到花果山上的事情一一与至尊宝说了。当然,李松不会提起自己受女娲之托,抢在准提之前手至尊宝为徒之事。 至尊宝听得目瞪口呆,半晌做不得声! 李松也不理睬至尊宝,任谁听到自己的身世大约都是这表情,猴子也不例外。 李松道:“你为人族守护者,一则你可算是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之子;二则你是我人族圣父弟子;三则你与那人族初祖可算是胞兄弟,地界人族皆可算你之晚辈。凭此三点,你守护人族义不容辞!” 至尊宝突然泪流满面,朝着天外天娲皇宫方向跪将下来,拜道:“原来我至尊宝非是天生天养,也是和猴大猴二它们一般有来历的!圣母女娲娘娘在上,至尊宝今日得老师指点,特来给你磕头了!我至尊宝生性顽劣,却也不敢忘记圣母与老师交与我的重担!” 说罢,至尊宝“咚咚咚”的就行了那三跪就叩大礼。猴大猴二,乃是以前至尊宝在花果山上的两只护卫猴子。 天外天,娲皇宫,女娲圣人面露慈祥,望着这正在行礼地至尊宝。只将手悠悠一挥,一道轻风便悄悄朝至尊宝吹来,似缓还急,盘旋在至尊宝头,如慈母之手,在抚摩着小儿子的脑顶…… 至尊宝一时间竟然痴了…… 半晌后,李松道:“至尊宝,你可知你为何第一眼见到紫霞,就觉得很亲切?” 至尊宝没料道李松竟然连紫霞也知道了,当下羞得直欲找个地洞钻下,却又想到以老师之能,怎会有瞒得过的事情?当下鼓起勇气,结结巴巴道:“老……老师,那紫霞虽是天……天庭地人,却也不是一个坏人。为……为什么?” 李松望着至尊宝的神情,心中暗叹一声,道:“去吧,紫霞是个好姑娘,你与紫霞交往之事,为师不阻止你便是!至于其中缘由,日后你自然知晓!” 李松既然不说,至尊宝自也不好再问,当下也是辞别李松,回得府来! 山顶上便只剩下李松与六耳猕猴二人,李松也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六耳猕猴。 六耳猕猴低下头,轻声道:“老师!” 李松缓缓道:“六耳,天地四大灵猴各有所长,但若只论聪明,却是以你为。因此,为师也不欲多说!你幼年曾受过许多苦楚,是否觉得如今拜在我玄木门下,修为甚高,是那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说要后来,李松渐渐提高了音调,竟然颇为严厉起来! 天地四大灵猴中,六耳猕猴身世最为可怜。六耳猕猴本是花果山阴阳之气交汇而生,可偏生生就耳分六瓣,被花果山群猴嘲笑为异类,经常受到群猴的欺负。 六耳猕猴也因此日子过得很孤独苦楚,同时也养成那偏激报复的性格。象此次轮回地狱之事,既然是个误会,凭地府和玄木岛的关系,六耳猕猴大可一笑了之,可六耳猕猴一定要闹得个鸡飞狗跳,实是性子使然,分不清轻重! 这生死薄乃是先天灵宝,生死薄上的记载皆是那道祖天道之命,岂能说改就改?后世的孙悟空就是因为在地府改了生死薄,划去了猴子等九幽十类的名字,才因此而受天谴,先是在天庭斩妖台上受一番苦楚,后又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 孙悟空之所没化成飞灰,自是得益于身上的功德气运了!否则以天庭佛教对孙悟空地知根知底,怎会有此多事端? 六耳猕猴若是真行此事,怕也离道祖的天劫之雷不远了!本来以六耳猕猴的才智,当也想得到此点,可是一偏激冲动,就什么都忘了! 李松道:“六耳,性子不是一天养成,也不是一天可改变,为师也不惩罚于你,你就此回花果山去吧!为师今日就赠送你四字曰:心平气和,你每天早晚各念三三得九遍!哪一天你觉得自己当真可以做到心平气和了,你便前来寻找为师!到时候,为师自有重要任务交由与你!” 六耳猕猴原本还以为李松将打骂自己一顿,没想道却是如此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当下心中错鄂,喃喃道:“老师!” 却是李松伸手过来,摸着六耳猕猴之头,道:“去吧,徒儿,为师现在的十个弟子,每一个都是三界无双地英雄人物六耳猕猴顿觉眼中一热…… 一一四节 儒法初合 三只猴子都已离去,李松却是站在玄木山顶,身影孤独寂寥。 李松摇头苦笑道:“我如今才有弟子十人,便为着教导之事大为头疼!儒法两家弟子遍布天下,又要如何调和?” 时已深秋,玄木山上却依然造化神奇,郁郁苍苍,那些植被远望去象一床青色的巨毯,覆盖着这座灵秀的大山。玄木山泉更是如一条白色长练,挂在山上,万里疾弛而下,激起雾花阵阵,朦朦胧胧在山间飘荡。 李松远望东胜神州,那是片神奇而富饶的土地,生我族人养我族人的地方!可如今却正被匈奴、鲜卑、羯、氐、羌等“五胡”的铁蹄在肆意践踏凌辱! 李松知道,这不仅是场深重的人族苦难,却也是人族历史上的第一次大融合。“五胡”后来尽被人族同化,成为了人族的一份子,为人族自东汉末年、魏晋以来空谈、虚浮的社会风气注入了尚武因子,也为后来隋文、唐宗两帝的赫赫文治武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人族的生命力的顽强再一次以“包容”而体现!李松却更认为:人族若要傲然立于天地之间,更需要血液里流淌着的“尚武”的精神! 不务实自强,便要受人欺负。玄木岛如此,人族也是如此! 所以,“五胡”乱华之时,守护人族的玄木岛并不作为!李松喃喃道:“这个乱世,也是时候结束了!儒法两家,如今有了自己鸿蒙剑镇压气运,当可同时在地界大兴!” 玄木岛,议事厅! 李松、孔宣、云宵、孟子、荀子、韩非、诸葛亮、商鞅、慎到、申不害、董仲舒等儒法两家之长尽皆来齐! 李松望向董仲舒,淡淡道:“儒法两家之争后来如何解决?” 正是这儒家三代弟子之董仲舒,前去地界辅佐汉武帝刘彻,提议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一手导演了儒家在地界的大兴。使得儒家在地界自汉朝以后一直到下一量劫,都是地界主流思想。 却也因为董仲舒的儒家提出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导致了同出玄木岛一脉的韩非法家的没落,一大批法家弟子心有不甘,与儒家弟子时起冲突,更有法家弟子王莽代汉而建立“新”朝而变法,要推翻儒家的地位! 后儒家弟子又扶助汉光武帝刘秀,在地界燃起战火,重新夺得地界正统! 时李松尚未得鸿蒙剑。儒法两家搞窝里斗,玄木岛气运不足的弊端就显现出来。地界死伤太多,儒法两家各自承担因果。自吞苦酒。 儒法两家两败俱伤,汉末的“党锢之祸”便是两家弟子地一次集中大劫!两家精英几乎全军覆没。在地界朝堂俱都失去了话语权,在东汉后期儒法两家弟子尽是被外戚宦官所压制!魏晋时期朝政又被那些高门大户把持,两家弟子。谁也出不了头! 好在此时非是量劫时期,否则,玄木岛还真有被人连根拔起的危险! 时李松正在闭关,玄木岛由竹灵梅韵二人主持大局,竹灵梅韵都有准圣修为,刚开始乃是禀承李松的在摩擦中融合”的思想,于是不予理会儒法两家之争。 可后来见儒法两家之争难以控制,再争下去怕是道统也难以继,只好将儒法两家主流弟子尽皆调回玄木岛,等李松出关后再作定夺。 佛道两教却乘机展。佛教的白马寺在洛阳建立,佛教从此正式登上了庙堂之高!道教四天师以及其传人传下了“太平道”、“五斗米道”等思想流派,为道教争得了实实在在的人族气运。 佛道两教借此东风,如今东胜神州大地,佛教的庙宇与道教的道观已是时常可见!在东胜神州战火分飞的大地中。到处有和尚道士在穿梭往来! 李松知道此事倒也怪不得董仲舒,时儒家思想经过汉初等百多年来地打压,在地界已经式微,若是按常规步骤慢慢展,却又需要多长的时间来沉淀积累? 只有如此自上而下。采取高压政治。强权推广,才能在短时间内产生极大的影响与号召力。为儒家凝聚人气!再说地界之争,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儒家要大兴,自然要踏着其它学派地尸体和鲜血了! 董仲舒见得李松询问,离坐而起,答道:“回祖师爷之话,如今儒法两家弟子尽是受竹灵师伯之命,回归玄木岛上,等候祖师爷落!” 儒法两家弟子如今在地界展上千年,已经传下数代弟子,为免称呼混乱,自三代弟子以下,统一称呼李松为“祖师爷”。 李松点点头道:“你等为了学派大兴,惮精竭虑,无可非议。但儒法两家同为我玄木岛一脉,同门相争,应限于学说理念朝堂之争,为何展到地界人族改朝换代之大战?董仲舒,我罚你闭关千年,你可心服?” 董仲舒当时为了儒家大兴,急功近利。后见三国魏晋,五胡乱华,人族惨遭屠戮,佛道两教乘势而起,已经是大为后悔。当下董仲舒拜道:“门下敢不从祖师爷之命?” 说罢,董仲舒拜别孔宣等人,闭关去了! 李松道:“法家弟子王莽因挑起儒法两家之争端,在地界行改朝换代之事,须得承受其中因果,其在儒法之争中已经身死应劫,故命其在地界红尘中千年轮回,到时方可再回玄木岛!” 时下非是量劫之时,故修道弟子身死后,只要不是被打得灰飞湮灭,皆可如凡人一般投胎转世,自然也是要如凡人一般喝孟婆忘情水,修为记忆尽皆失去! 如此便将此次儒法之争定论下来,算是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李松又对孔宣韩非两人道:“如今五胡乱华,地界百姓困苦不堪,我等玄木岛世代守护人族,也是时候出手了!儒法两家可尽遣门下弟子出世,辅佐明主统一天下,让儒法两家重新大兴于世!” 众人闻言,各自忙活!议事厅内之余下李松、孔宣、云霄三人。 孔宣尚不知李松已得鸿蒙剑,只道:“兄长,如今儒法两家尽出,我玄木岛气运是否……” 李松自知孔宣担心何事,当下双手疾挥,大喝一声:“出!” 孔宣只见眼前青光一闪,顿觉一股鸿蒙混沌气息扑面而来,绕是孔宣修为,也被这股气息锁住,直欲后退,正是那创世青莲莲茎幻化的鸿蒙剑! 孔宣大吃一惊,以孔宣如今的修为,自是知道这鸿蒙剑的厉害。当下孔宣道:“兄长,你尚未成圣,可你手中这宝剑一出,我便是对上圣人,也没有这种心生无力气之感!” 李松将自己面见鸿钧之事与孔宣说,但是略过了魔祖罗喉故事。如今量劫未起,玄木岛要做地是怎样应付接下来的佛道两教的出招,安然度过下一量劫,否则一切皆是无用! 孔宣喜道:“如此说来,我等玄木岛气运已足,儒法两家终将齐头并进,共兴于世!不过,此次儒法之争,毕竟结下了因果,怕是儒法两家,日后还得做过一场!” 李松道:“日后儒法两家之争,有我等兄弟在,终究控制得了!可如今为兄却是担心,韩非一直受前世红云怨念心魔困绕,不知如何解脱!莫要被人有机可乘才好!” 孔宣默然。 旁边云霄宽慰道:“兄长也不需太过担心,韩非虽有心魔困绕,但我观其此世却是在我等教导下,禀性纯朴,料无大碍!再说,如今兄长虽不成圣,但有鸿蒙剑在手,即便是圣人出手,我等也可安然度过!” 李松闻言一笑,慨然道:“为兄如今先天五行已经大成,走的是以力证道的路子,更兼有先天五行分身妙法,天地万法皆可信手捏来!手中后天功德至宝轮回杖只要好好锻炼,便可化后天为先天!已足可和那些圣人一战!” 顿了顿,李松又道:“为兄此次出关,却是为解决这儒法两家之事,不久后便要重新闭关炼化着鸿蒙剑与轮回杖!我料儒法两家在地界大兴后,佛教两教定会联手起来,有大动作对付我等玄木岛,这段时间玄木岛之事虽由竹灵梅韵二人主持,却需要你等两人多多担待孔宣、云霄二人自无不允。 李松抬眼望向西方,喃喃道:“怕是,这天要变了!” 一一五节 儒法大兴、佛道急了 儒法两家弟子在精神支柱李松重新出关主持大局后,也是对自汉以来几百年的自相残杀、两败俱伤而痛定思痛,如今自是戮力同心,联手对外。 两家弟子共同在地界选择了辅佐隋文帝杨坚。 隋文帝杨坚,汉族(杨坚祖上辅佐鲜卑族西魏有功,曾被赐鲜卑姓普六茹)华阴人。 杨坚原为西周贵族,后得玄木岛儒法两家之助,取西周而代之,建立大隋王朝,改元开皇。 公元589年,杨坚遣兵挥戈南下,灭亡了割据南方的陈朝;同年琉球群岛(今台湾)归降隋朝;北方蛮夷突厥可汗尊杨坚为圣人天可汗,表示愿为藩属永世归顺,千万世为圣朝典牛马。 至此,地界自东汉末年三国之争以来,几百年乱世,正式重归一统! 杨坚上台后,自是重用助自己夺取天下的玄木岛儒法两家弟子。儒法两家弟子也是各取自家之长,共同制定一套影响后世几千年的治国方针! 隋文帝杨坚采用法家治国方针:确定了三省六部制,简化地方官制。三省为尚书、门下、内史三省,行使宰相职能,辅助皇帝处理全国事务。内史省负责起草并宣行皇帝的制诏;门下省负责审查内史省起草的制诏和尚书省拟制的奏抄;尚书省是国家最高行政机关,其下设吏部、礼部、兵部、都官、度支、工部六部。记这样不仅加强了中央集权。而且开创了地界封建社会政治体制地新阶段。 隋文帝杨坚吸取儒家“仁政”思想,重新修订法家《开皇律》:对前代八十一条死罪、一五零条流罪、千馀条徒、杖等酷刑以及灭族等都一概废止。同时。又减轻了许多法律的内容,如“流役六年,改为五载;刑徒五岁,变从三祀;其馀以轻代重、化死为生。”对犯人处置采取审慎态度,而不是草菅人命,有效地防止了冤案地生。文帝对法律的改革,使法律减轻了残酷和野蛮性,在地界法制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值得一提的是:《开皇律》第一条为“开皇元年,隋主服黄,定黄为上服之尊。建为永制。”自隋文帝杨坚开始穿黄袍以后,从此地界后世历代皇帝都穿黄色龙袍。 隋文帝杨坚采用儒家选拔人才的那一套方法,开始兴起“科举制度”(杨坚时开始实行,杨坚子杨广正式将“科举制度”定为政策法规颁布!)。 “科举制度”实行后,在地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隋朝以后地界的社会结构、政治制度、教育、人文思想,莫不受科举的影响。 “科举制度”相对于世袭、举荐等选材制度,科举考试无疑是一种公平、公开及公正的方法,改善了用人制度。 后“科举制度”飘洋过海,传到了外族蛮夷国度。形成了地界独一无二的“儒家文化圈”,后世外族蛮夷(欧洲英法意等国)地文化复兴启蒙运动,都推崇“科举”这种公平和公正的制度。包括外族蛮夷的公务员叙用方法与考试原则,都是在很大程度上吸取了“科举制度”的优越性。 隋文帝杨坚还颁布了“领均田令”、“设置粮仓”等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政策措施。 隋文帝杨坚修广通渠,正是大运河的开始,大运河对于地界中华来说远比长城更重要。大运河连接黄河流域长江流域,连接了两个文明。使黄河流域长江流域逐渐成为一体。 隋文帝杨坚修“大兴城”,即后世都城长安。为“天下第一城”,其设计与布局思想对后世以及外族蛮夷都有着深刻影响。 史载:隋文帝杨坚“鸿恩大德,前古未比。”杨坚在位二十四年,被称为“开皇盛世”。 也正是因为儒法两家合力打造的“开皇盛世”,儒法两家也是找到了政治妥协基点:以儒家选拔人才,以法家治理天下;儒为表,法为里! 玄木岛一脉自李松得创世莲茎幻化的鸿蒙剑后,气运已足。正式开始主导地界大局!佛道两教终究在后天教化世人方面比不得儒法两家,在朝堂之上再也无力与儒法两家相争! 地界气运共十,玄木岛已得其八也! 西方佛教、须弥山。接引准提相对而坐,尽皆面带疾苦,玄木岛儒法两家在地界所行之事自然瞒不过两人的大神通。 接引长叹了一口气。道:“师弟。这玄木道人好生了得,如今儒法两家在地界大兴。我等佛教在东土展将举步为艰!” 准提道:“师兄也无须太过顾虑,怕是这事最担心的非是我等佛教。祸兮,福之所倚。我等倒也要借此机会,浑水而摸鱼!” 此时,有接引近侍,佛教八大菩萨之一地大势至菩萨上前,拜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有南无上古燃灯佛祖前来求见阿弥陀佛、须菩提佛母!” 接引与准提对望一眼,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道:“善!” 佛教上古燃灯佛当日在地藏菩萨进驻轮回地狱时,随佛教现在佛如来与未来佛弥勒等人一起在轮回地狱和玄木岛人大打出手。 后燃灯被玄木岛第四弟子后羿以盘古弓射碎阴阳珠,导致随佛教大兴的六大后天灵宝不全,佛教未能圆满,是故燃灯从轮回地狱回到佛教后,一直闭关不出,便是为了修复这阴阳珠。如今千年已过,燃灯自是功成,于是便来拜见接引准提二人。 待得行礼后,接引道:“南无上古燃灯佛,我等佛教原本有小乘、大乘两宗,如今小乘佛宗无人打理,正好南无上古燃灯佛如今已出关,怕要辛苦南无上古燃灯佛了!” 燃灯闻言大喜,朝接引准提二人拜道:“燃灯为佛教大计,敢不尽心尽力!?” 佛教要想大兴,需小乘、大乘两宗齐进。可原小乘佛宗之主南无本师药师佛已转世重生成达摩,在东土传下了大乘禅宗。小乘佛宗这千年来的展一直是以停止不前。 燃灯原本为阐教副掌教,在道教地位也仅在三清圣人之下,比十二金仙还要高了半辈。后燃灯因不满原始天尊用人之策,被准提说动,率领文殊、普贤、观音、俱留孙、韦护等人叛阐教而投奔了佛教。 如今文殊等人尽在佛教占据高位,尤其是观音菩萨更是佛教在东土传播第一人,燃灯在佛教的地位自也水涨船高! 燃灯本就是追名逐利之人,来佛教后,地位一直被多宝转世的如来压着,心中未尝没有怨言。好在燃灯为上古佛,自成一体,如来平时也不干涉。再说佛教如今还在展阶段,是以一团和气。 燃灯如今为小乘佛教之主,与如来并列,自有扬眉吐气之感!燃灯当即拜别接引准提二人,去行那使小乘佛教大兴之事! 接引准提二人望着燃灯踌躇满志的背影,准提道:“师兄,我等却也是无奈之举!只有命燃灯主持小乘佛教才能迅让小乘佛教兴起!” 接引长叹一声:“时不待我,只能出此下策!怕是我等佛教日后终究还是要因果循环,受此报应!师弟,你也是时候再去东土一趟了!” 燃灯回到佛教灵山后,志得意满,自是将小乘佛教大张旗鼓,广纳门徒。燃灯收徒,倒不甚求品行,只讲实力资质! 后燃灯于西贺牛洲收得善无畏、金刚智、不空三人,此三人倒也个个资质不凡!尤其是那燃灯门下大弟子善无畏,乃是一条上古蛟精得道!蛟性本淫,善无畏机缘巧合之下竟然悟得一种采阴补阳之术,如今已有金仙后期修为! 佛教本戒女色,善无畏拜倒在燃灯门下后,如何受得住寂寞?善无畏终究非泛泛之辈,竟然将佛教教义与“阴阳之道”相结合,传下佛教小乘佛教密宗一脉,自称“欢喜佛”,打着“阴阳双修”的幌子,在地界宣扬采补成佛之道。 “阴阳和合”本是天地至理,地界许多欲要修道却又舍不得**之人,在闻得佛教有所谓“阴阳双修”而成佛之路,于是也不管真假,纷纷投奔佛教。佛教小乘佛教密宗由此竟然迅流传开来,展势头还要远在大乘佛教禅宗之上。佛教大乘小乘两宗,终于齐头并进! 燃灯与玄木岛一脉有深仇大恨,此事已是世人共知,燃灯的上位,也昭示着佛教已经开始正式着手对付玄木岛了! 一一六节 准提东行 昆仑山、玉虚宫。阐教教主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山外的仙云缥缈,幽雾缭绕。 原始天尊自打封神大战后,就不再理会凡世间的那些红尘俗事,一直在玉虚宫中清修,后来干脆任命云中子为阐教代掌教,全权处理阐教事务。 这云中子倒也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千百年来将诺大一个阐教打理得井井有条!更是在地界传下了昆仑修真一脉,和人教蜀山派一直执地界修真之牛耳。 哎……阐教圣人以下实力不足,原本想以退为进,让佛教和玄木岛死掐,谁知那玄木岛硬是将阐教控制的天庭给拖了进来,弄得阐教无处可退。 封神大战前玄木岛四处树敌,竟然和那天定要灭亡的巫妖二族搅到了一起,先是得罪道教,后又得罪佛教,自己还当这玄木道人是个愣头青呢! 自己得道亿万年,还是看错了人啊! 如今玄木岛儒法两家在地界大兴,而阐教以往那些辉煌的日子,却是一去而不复返了! 不过也好,接引和准提那两人怕是更要比自己郁闷万分,谁叫你事情做得太绝,从我阐教拉人,不给我阐教留半点面皮!阐教好歹还曾统领三界数千年,可佛教,却是还未大兴就要衰败了! 接引准提急了吧,竟然任命阐教叛徒燃灯为小乘佛派之主!我看轻了玄木道人。难道还看不清楚燃灯么?燃灯虽也有几分能耐,可为人却是急功近利,鼠目寸光,燃灯能对付得了玄木岛,那当初就不会连贴身法宝乾坤尺都被那玄木道人给抢去了! 哼!要不是燃灯当初在封神大战黄花山下打死那截教外门大弟子赵公明而夺宝,引得三宵九曲黄河大阵中困住十二金仙,封神大战阐截两教之争怎会展到不受控制? 自己和通天教主亿万年地亲兄弟,能不明白通天的性子么?通天就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气儿一撒。也就没事了!若非黄花山下自己与师兄太上老君亲自出手对付三宵之事,通天怎会一怒使得三清分家。摆下诛仙剑阵与万仙大阵? 三清只要不分家,任通天有多大的脾气,也会被自己和太上老君给磨平。三清不分家,佛教和玄木岛有喘气的份儿么? 自己从那时起,就对这燃灯暗暗提防。果然,燃灯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只可惜了自己门下唯一的女弟子慈航(观音)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接引准提二人重用燃灯,却也是在告诉我等道教:佛教,要有大行动了,接下来,却是要看我等道教如何出招,也好让佛教心里有个底儿! 恩!如今三界风云变幻,做为下一量劫的主角之一佛教既然已经出手,怕是这下一量劫,也不过是几千年内的事情了! 任你玄木岛儒法两家如何大兴,可终究要过了下一量劫才行!那巫妖两族横行洪荒。算是大兴吧;那通天截教“万仙来朝”,算是大兴吧! 可如今呢?量劫一过,还不依然是过眼云烟! 和那些大能之人相比,阐教门下云中子终究还是嫩了点,别哪一日不知不觉间,就被人给算计了!自己在闭关几千年后,也是时候出去透透气了! 天外天,八景宫内。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微闭着双目。正在清修! 太上老君突然睁开眼睛,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怕是这三界又要风云大起了!”说完,便朝着门下童子吩咐几句。 不一会,童子领着一个光头大和尚进来了。来者面容清奇。身着布服。赤着一双大脚,手中却是拎着一金色树桠。散着幽幽混沌气息! 不消说,此人正是那先天庚金之精,佛教二圣之一地准提。手中那金色树桠,自然是那准提证道先天灵宝七宝妙树了。 两人见礼后,分座坐好! 老君淡淡道:“师弟不在西方极乐世界清修,却不知所为何事?” 准提自然不会蠢得以为老君真不知道自己来意,当下也不拐弯抹角,直道:“准提此次拜见大师兄,却是为了天道兴佛之事,前来与大师兄相商!” 佛教要在东土大兴,终究还是要和三清道教之的太上老君打个招呼才行。 老君不置可否,道:“佛教如今在东土已经广为流传,却不知师弟还将有何动作!” 准提道:“如今地界佛教之流传,乃虚有其表!佛教尚有佛经九九八十一部,欲借此机会传至东土!” 任一教派之大兴,先需要地便是这理论基础。佛教先前派下观音、达摩等人前来东土,只是宣讲佛教思想,并未将那些佛经带来。故如今佛教在东土的展已经是强弩之末,而玄木岛儒法两家则乘势而起,才不由得接引准提二人着急。 老君面无表情,一言不! 准提自是懂得老君的意思,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老君在等着准提开出筹码呢? 准提道:“准提是直爽之人,也就不与大师兄多说那些虚浮无用之语!大师兄或许在想,昔日大师兄曾西出函关化胡为佛,逼得准提与接引师兄从佛教的位子上退下来,准提定会将此事来了结这段因果!准提原本也是此想,可如今,准提却是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说与大师兄知晓!” 老君闻得准提之言,倒是心中一奇。说起这西出函关化胡为佛之事,却是并没有达到老君当初预想的分散佛教气运的效果。反而在接引准提二人以退为进,将那万佛之主的位子让与多宝如来后,让佛教实力大增。 但老君是何许人!圣人安可欺心?做了便是做了,自不会因为没有做成功就不承认!老君原本也是想凭此台阶而下,与佛教接引准提二人了结这段因果。 可准提今日竟然将此因果不顾,反而要另讲他事,老君自然奇怪了! 准提道:“大师兄,这天地间地圣人之位,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满七尊了!” 老君道:“当日你等佛教与玄木岛一脉在三山关下大战时,我等便以知晓,道祖鸿钧赐给红云的第七道鸿蒙紫气落于那玄木道人之手,玄木道人成圣只是早晚的事,此事何必惊讶?” 准提面色微变,三山关下之战,西方二圣输给了玄木岛一群准圣,实是准提生平之耻!准提咬咬牙齿道:“大师兄当也知晓,我那日将那先天庚金之精赐予了玄木道人以了结红云紫宵宫中让座因果。可如今,那庚金之精我再也感觉不到半点气息!可见那玄木道人眼下虽然并未成圣,修为已经不下于我!再者那玄木道人有先天五行分身,日后玄木道人成圣,女娲师妹与玄木道人向有交情,倒还罢了!可我等几位圣人与玄木道人有大隙,在三界中怕是再无立足之地!”老君自是知道准提之话其中的意思!当下面色大变,不可思议的望着准提道:“师弟此话当真?若那玄木道人真有此能耐,道祖鸿钧安能不无动作?” 圣人即便再是心若止水又如何?能容得下一个不是圣人的人骑在自己头上么?不过老君终究是老君,先想到的便是道祖鸿钧的态度。 准提苦笑道:“大师兄,我准提为圣人,若非情不得已,我愿意和一准圣相提并论么?没来由的自己丢自己的面皮!至于道祖鸿钧地态度,我和接引师兄猜测了许久,也是未能想个透彻!” 沉吟半晌,准提又道:“那燃灯之能,原始天尊师兄知晓,大师兄你也知晓,我与接引师兄又怎会不知?可如今时间紧迫,我与接引师兄不得不饮鸠止渴!我料到原始天尊师兄或将闭关而出,还请大师兄替我等佛教讲个明白!” 准提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太上老君自也得表明自己态度,道:“师弟,我日前推算佛道儒法之事,却是现,如今地界之主杨坚隋朝虽然好生兴旺达,然国运不长!地界将重燃战火,龙兴之地或在关陇!” 太上老君为人教教主,昔日天地人三皇皆是由太上老君册封,老君能推算出人间兴衰,倒也不足为奇! 其实这等事情,接引准提二圣人之能,自也是推算的出!但老君如此郑重的说出来,却是表明了一个意思:你佛教可以前来我东土了! 准提略一思索,从那“我日前推算佛道儒法之事”一句话中,明白了老君的另外一重意思:如今儒法两家大兴,我太上老君心中也甚不安宁! 准提自是大喜,当下便辞别老君,欲回西天而去。老君目送着准提出门,在后面淡淡道:“我那原始天尊师弟,心里都明白着,准提师弟放心便是!” 一一七节 盘古灵识 李松在出关主导儒法两家融合大兴后,却又再次闭得关来!此次闭关却不是为了提升修为,乃是为了炼化这新近获得的先天无上宝贝鸿蒙剑。 鸿蒙剑不比那本命法宝轮回杖,如今李松先天五行大全后,轮回杖也是已经化后天入先天,进入了先天灵宝之流,不再那十大先天灵宝之下了!鸿蒙剑必须要自己亲自炼化,才能挥最大威力。 那日道祖鸿钧赐予这鸿蒙剑与李松的时候,就曾说道:“鸿蒙剑能否在你的心上,却还是要看你的造化机缘!” 李松也因此明白了,自己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接引准提二人的大手段,两位佛教圣人默认密宗欢喜佛这样的佛门败类存在,不惜让佛教结下诸多因果,也要在短时间内为佛教凝聚人气,好让佛教经文东进,占住脚跟。 舍得舍得,世人皆知这个词语的意思!可真正做到大境界的,也只有接引准提这西方佛教二圣! 如今佛教大乘小乘两派已齐,如不出意外,接下来便是佛道两教相互妥协,西游取经。继而佛教在明,道教在暗,一张天罗地网向着自己的玄木岛撒过来! 也罢,你等既然拼着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也要将我玄木岛消灭于萌芽状态!今儿个我玄木道人也就豁出去了。和你们一起来演上这一场三界量劫之争地大戏。大家一起来拼一拼谁的度更快,谁的手段更狠! 失败者的下场都摆在那儿呢!先有巫妖两族、后有通天截教!哪个愿意步其后尘?! 李松大喝一声:“出!” 只见白、黑、赤、黄四道身影闪过,庚金、壬水、丙火、戊土四位分身便一齐立于李松身前,朝李松行礼道:“见过道友!” 如今李松先天五行大成,四分身也是俱都有了准圣后期修为,不过分身终究比不得本体,准圣后期修为境界已是四分身的及至了! 李松点点头,四分身分方位坐好!五人各自施展手段,便有一个先天五行流动的光华大阵形成。 李松双手合一。置于自己的丹田之上,慢慢的往上抬升。只见李松的头顶上缓缓地升起一团青气。盘旋在虚空中。这团青气慢慢的幻化成一把古朴地宝剑,正是那混沌至宝鸿蒙剑。 李松双手一挥,那鸿蒙剑便飘于五人布成的先天五行光华大阵正中央!源源不断的吸收着那些先天五行之气。 鸿蒙剑本就混沌生成,混沌生先天阴阳,先天阴阳化先天五行。鸿蒙剑能吸收先天五行之气,倒也不足为奇。 却是在鸿蒙剑在吸收得这些先天五行之气后,颜色越来越青。在鸿蒙剑的周围,竟然幻化出一种漆黑的流体,那些流体漂浮在鸿蒙剑四周,将鸿蒙剑给裹了起来。 这些漆黑流体李松也曾见过,正是当初李松五行归一时,灵识所回到的鸿蒙混沌世界的组成。 难道这鸿蒙剑竟然能重新将先天五行返本还原,化成鸿蒙混沌!? 李松心道怕是有此可能,毕竟,象河图洛书、十二品莲台、七宝妙树、山河设计图那些先天灵宝都就可以自成天地。 李松当下也不犹豫,只心中将五行归一。一道灵识又是逸了出来,直向那鸿蒙剑幻化成地鸿蒙混沌世界中而去。 混沌气息扑面而来,李松又如那日一般,仿佛一个婴儿回到了母亲的襁褓之中,浑身懒洋洋的舒服。不过此时却不是享受的时刻,自己的任务重着呢? 但凡灵宝以上之流,之所以称之为“灵”,乃是因为宝贝自有灵性。人择宝,宝也择人。寻常灵宝,不过滴血认主便可! 而宝贝一旦到了后天灵宝之流,便能主宰一方气运,再非寻常凡人所能拥有!得有大机缘、大能力方可。因为宝贝的灵性要看你会不会让它日后“扬光大”。 因此。滴血认主那种低级的手段自然是行不通了,你得让宝贝认同你的能力才可!眼下没能力也不是不行。你至少得让宝贝觉得你有展潜力。 这就需要和宝贝之“灵”的沟通! 李松的灵识在层层漆黑地混沌中穿梭,却是李松一动,这混沌世界立即变幻了模样一般,只见一道道霹雳在眼前掠过,一声声鸣雷在头顶响起……每一次霹雳鸣雷来过,李松总觉得自己身子一颤,仿佛敲打在自己的心神一般。 好在那些霹雳鸣雷似是怕伤到李松灵识,所以并未打在李松灵识之上。饶是如此,李松也只觉得阻力越来越是增大,越来越是难以前行。 李松知道自己怕是要靠近这鸿蒙剑体了,自然不会退缩,在咬牙坚持着。而李松本体与四位分身的头上,已经冒出了腾腾白雾…… 李松本体突然双手一挥,大喝一声:“合!”只见那四位分身各自化成一道光影,齐齐飞回李松丹田松子之内。 而那把悬浮在空中的鸿蒙剑,已经被李松紧紧的握在手内! 在那在混沌世界中穿行的李松的灵识突然觉得眼前豁然一亮,只见眼前一片七彩功德霞光的海洋,而一条青色地莲茎正漂浮在那海洋上,悠然而自得! 李松心中大喜,自己终于看到了鸿蒙剑的主体了!也就是说,自己到了收服这鸿蒙剑的关键时刻了。 李松灵识正欲向那莲茎飞去,突然一个悠悠的声音在李松耳边响起,道:“你终于来了!” 这里面有人!?李松大惊,本体好一阵摇晃,差点就要走火入魔。 李松灵识抬眼望去,却是见那莲茎上突然出现一个虚幻的影子,高大威猛,虬髯满面,让人情不自禁而生跪拜之心。李松识得此人,正是那开天辟地地盘古大神模样。 李松拜道:“玄木拜见盘古大神!”李松还真没想到,这鸿蒙剑之灵,竟然是盘古大神地灵识。 盘古灵识道:“你我皆是一道灵识,何需拜见?况你我此次相会之后,我便会消失不见!你倒也好生了得,竟然可以见到我之灵识!” 突然,盘古灵识诧道:“原来你身上有我之直系精血,难怪方才那些霹雳鸣雷竟然不曾伤害与你!如此,倒非是你的本领,而是你地机缘了!” 原来当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身化万物之前,那孕育盘古大神的创世青莲也是化成了各种先天宝贝,盘古大神却是见创世莲茎幻化成的鸿蒙剑威力巨大,于是就留下一道灵识在这守护。 方才李松灵识在混沌世界中遇到的那些霹雳鸣雷,自然是盘古大神灵识的“功劳”了。想想也是,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能,若是这鸿蒙剑到了寻常人的手中,怕是连盘古大神的脸面一起丢了! 谁料到,当日李松在幽冥血海助祖巫后土身化轮回地狱时,后土曾赠送了李松五滴祖巫精血,李松赐予了一滴给袁洪、一滴给哪吒、一滴给地府、自己尚还保存了一滴,另外一滴却是自己将它炼化了! 后土祖巫乃是盘古大神精血化成。因此,盘古大神灵识才说李松身上有他的直系精血,盘古大神灵识虽然有那些大手段,却也没有想过要伤害“自己人”。 李松心中暗道侥幸!自己又欠了那后土祖巫一个大人情,却要怎生偿还啊! 盘古大神灵识道:“你既然能到这里,想来你已经见过我二弟鸿钧了!” 李松道:“这鸿蒙剑正是道祖鸿钧所赐!” 盘古笑道:“道祖,恩,二弟曾答应我要守护这个天地,想来便是你所说的天道了,也真难为他了!” 顿了顿,盘古道:“我之灵识在这鸿蒙剑中不知时日,你便与我说一说外面生的事情如何?” 李松点点头,当下便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飞禽、走兽、鳞甲三族相争、道祖鸿钧开紫宵宫、女娲造人、六圣齐出、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巫妖相争、天穹破裂、封神大战、洪荒分离成三界等事情一一与盘古说了。 盘古大神灵识一言不的听着,却是在李松讲完后,继续陷入了沉默,李松也不打扰,只在旁静静的陪着。 好久以后,盘古才叹道:“这些人号称大能,却都是为了一己之利而不顾他人之人,倒也死不足惜,只可怜了我那后土女娃儿!” 李松却没料到盘古能如此看待那些洪荒风云,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又想起盘古也在叹息那后土,不禁又是心中一黯! 一一八节 玄木之誓 李松还在那里感叹,却是听得盘古大神灵识又在一旁缓缓道:“你既然见过我的二弟鸿钧,自也听闻过我的三弟罗喉了!” 李松点点头。 盘古道:“你觉得鸿钧与罗喉谁对谁错?” 谁对谁错?难道盘古大神灵识也在想这个问题吗?当日自己也曾经就这个问题问了道祖鸿钧,道祖鸿钧说修为到了这境界,对便是错,错便是对,哪有对错之分!。 李松脑中突然浮现了一幅后世自己为普通人的事情,这真的是个公平的社会吗? 李松曾经在学校谈过一场恋爱,那女孩子是同校的同学,两人的感觉都很好。可在临近毕业的时候那女孩子突然红着眼睛跑来告诉李松,说她和学校的另一位男生好上了,要与李松分手。 李松曾经一度很想不通,天天晚上去外面买啤酒到操场的旗杆下面喝。那男生垃圾的要死,无论是品德还是学习都比不上自己,可为什么那女孩子就把自己甩了而跟了那男孩子呢? 后来李松打听到:那男孩子家里有钱,老爸在外面开一家厂子,答应毕业帮这个女孩子安排个好工作。 自己得知这个消息后,那天便上了一个通宵网。跑到网上的论坛里洋洋洒洒的写了篇几千字的文章,题目就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讲自己水平哪点比不上那些高高在上的“二世祖”们,讲自己如何的痛恨这个社会地不公平,讲自己以后要如何的报复这一对“狗男女”! 可后来呢?自己毕业后。到了一个城市工作,在那里找到了另外一个纯朴善良的女朋友,再后来,自己生了场重病。满以为女朋友会甩了自己,可这个女朋友却依然对着自己不离不弃。鼓励着自己将病养好! 自己又听说那当初甩了自己的女孩子,老公在外面又有了外遇,两夫妻天天吵架闹离婚。李松在闻得这个消息时,只淡淡一笑。无悲也无喜。仿佛看一个娱乐八卦消息一般。 盘古大神灵识也不打断李松,任由李松思想在遨游。 李松想道这里,沉吟道:“实不相瞒,就我个人而言,我或许更认同魔祖罗喉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如今我身负玄木岛一脉之重,我玄木岛需要守护地界人族,我已经不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活着,因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两者取其一,我拥护的是道祖鸿钧地天地无私,舍我为道。” 这下轮到盘古大神灵识沉默了,良久以后盘古大神灵识才道:“你倒是很坦白!当初我封印三弟罗喉,大约也是你这般的心思吧!” 顿了顿。盘古又道:“我却是再问你一个问题。那洪荒飞禽、走兽、鳞甲三族各自兴衰;巫妖两族也是来了又去了;我方才听得你说如今三界以人族为正统,你又为那人族圣父。可有想过人族将来之事?” 李松正想张口回答,突然心中一惊,顿时心神凝重起来,盘古大神灵识说的这个事情,自己以前还真从来没有想过! 道祖鸿钧天道运行之下,万事万物皆有其“兴衰”过程,不过是时间的长短问题,料来人族当也如是! 或许将来某物种取代人族也是道祖鸿钧天道大势,就如以前洪荒人族要取代那巫妖两族一般,但自己真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人族如巫妖两族一般成为一个历史上地存在吗?若是不能,那自己岂不是又要和道祖鸿钧的天道处于那对立面上? 自己可是才见过道祖鸿钧,并且也从心底里认为这道祖鸿钧天道乃是一“公平之道”、“有情之道”?! 李松浑身大汗淋淋,如从水中爬出来一般,几乎都要虚脱,仿佛站立不稳! 李松收拾好心情,也不理会盘古大神灵识,只神色坚定道:“我后世曾为普通凡人,我此世也是随人族而生,机缘巧合之下我为得人族圣父,世世代代受人族香火祭祀!” 李松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道:“我玄木道人在此起誓,我毕生使命就是守护这生我养我祭我之人族,哪一日人族为天地所不容,我当尽我一切努力挽救人族。若挽救不得,我玄木道人愿随这生我养我祭我之人族一起烟消云散!” 李松话才落音,突然只见这混沌世界中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一切的混沌气息都围着那创世莲茎翻滚起来…… 而那盘古大神灵识却是越来越模糊,就在快要消失之际,盘古大神灵识突然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对李松道:“你说的很好!人,无论对错,只要活着,便应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 “鸿钧有自己的天道,罗喉有自己的魔道!玄木,你为宇宙鸿蒙混沌以来第四位集齐先天五行之人,你也当有自己的道。希望这鸿蒙剑日后能助你寻得大道!”…… 话音才落,盘古大神灵识便消失不见。李松顿觉眼前一黑…… 在一片漆黑地虚空中,一道声音仿佛是从那九幽深处传来,让人感到绝望的孤独:“盘古大哥,你可知道,未来的宇宙会越来越精彩的!我魔祖罗喉一定会将我这亿万年来的黑暗还给你带来地那个光明地宇宙!” 天外虚空,紫宵宫中,沉睡的道祖鸿钧突然睁开眼睛,只望着幽幽虚空长叹了一口气,却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待得李松再睁开双目时,李松现自己已经重新回到了玄木府中。 虚空中漂浮着那把鸿蒙剑,并没有多大变化,看起来毫不显眼,仿佛一把普通的长剑。不过李松却知道,这鸿蒙剑的剑身上,多了一项东西,一项只有自己才有的混合了先天五行的青气。 鸿蒙剑见得李松醒过来,突然“嗡”的出一声长鸣,浑身放出强烈的混沌气息,混沌气息中又夹杂着五色光芒,直如看见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在李松面前的虚空中摆动着。 李松点点头,伸手将鸿蒙剑摘下!入手处依然是一片清凉,可李松却是在这片清凉中升起一种血脉相联的感觉。 这种感觉,自己在本命法宝轮回杖以及那专门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天地印上也曾经有过! 鸿蒙剑,已经被自己收服了!或者说,自己已经将那道守护鸿蒙剑的盘古大神灵识给说服了! 李松却并无多少喜悦的心情,还沉浸在那盘古大神灵识消失时对自己所说的话中。 天道?魔道?我又是什么道?却也只能且行且思了! 这世上之事,终还是有些,总不能瞧个透彻,想个明白。一定要等得事情生时,我们才会恍然大悟的说一声:“哦!原来如此!” 李松将那鸿蒙剑藏好!这等宝贝,不到万不得以时候,还是少用的好,省得那几个圣人又在眼热! 李松收拾好心情,正欲出得玄木府来,突然心神一动,当下掐指一算,只笑道:“这猴子,果然整出了天大的事儿!” 原来这闭关方一时,世上已千年,在李松闭关的这段时间内,地界已经过了几十年。 那地界形势展果然不出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所料,隋朝虽有杨坚英明神武,可杨坚继承人的杨广却是近小人、远贤臣,好大喜功,将大好的一个隋朝江山只用了几十年时间就给迅的败坏!大隋朝处处都是那武装起义的硝烟。后李渊在各路反王中脱颖而出,夺得了天下,定都长安,改国号为唐。 长安大唐皇宫,一位身材威武,身着黄色龙袍的中年人正眉头深锁,沉吟不语。此人正是那大唐开国皇帝唐高祖李渊。 李渊出身于关陇军事贵族,和那前隋皇帝都算得上远房亲戚。相传李渊在出生前夜,其母曾梦见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怀抱一小儿前来,又因太上老君于东周时期曾化名李耽在地界传下道家学说一派,故李渊一直以太上老君后代自居。 李渊旁边立着一年轻人,面容俊朗,英武不凡,此人乃是李渊第二子李世民。这李世民出生时,满室生香,氤氲遍地,更有龙飞凤舞于楼台之上! 后有如来佛祖自西方而来,赐予李渊“济世安民”四字,李渊遂将此子取名李世民。李世民文韬武略,远胜于同胞兄弟,十几岁开始,便率领一众部下南征北战。诺大一个唐朝江山,倒有一大半是李世民打下来的。 不过其中倒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危险,李世民在率军攻打洛阳军阀王世充时,就曾被王世充大军围困,三月不得突围,后幸得佛教少林寺十三棍僧之助,才脱了险。 一一九节 蟠桃大会 李世民见得李渊神情,只上前一步,行礼道:“父皇,可否在为如何制定治国之策而苦恼?” 李渊点点头,要说如今的治国之策,无非是佛道儒法四种,佛教乃是一外来教派,目前在东胜神州更多的是作为一种宗教形式存在,所以先排除。 按说李渊自称为道家始祖太上老君之后,行道教治国之策当责无旁怠,有何苦恼?可偏生那隋文帝杨坚以儒法两家打造的“开皇盛世”还使得李渊历历在目,儒法两家已经深得老百姓的拥护。要不是继位的杨广不肖,这皇帝的宝座,哪轮得到李家? 李渊也是一位雄才大略之主,如何看不到儒法结合治国之策相比于道家的优越性:以儒家而行教化,以法家而行约束!实在有理有据,可奠定大唐千秋万世之基业。而道家的治过之策,无论是“小国寡民之治”,还是“黄老之治”,皆是难以应付如今一统地界后的大唐所面临的复杂局面。 可老祖宗的道家,总也不能就这样丢了吧!? 李世民自是知道李渊所想,当下沉吟道:“父皇,儿臣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李世民征战天下之时,曾有两大得力助手,儒家学子房玄龄与法家学子杜如晦,合称“房谋杜断”,李世民重用此两人,才有得今日如此赫赫功劳!因此,李世民也是深知儒法两家之能。 “你我父子,何必隐瞒?且快快说来!”李渊对这个儿子的本领,向来很放心的! 李世民拱手道:“父皇。儿臣闻得那儒法两家同出人族圣父玄木道长玄木岛一脉。昔年儒法两家也曾水火不容,后有圣父玄木道长居中调停,言儒法两家儒为表、法为里;儒家选人、法家治国!因此才奠定了隋朝文帝杨坚地开皇盛世,我等大唐何不也借鉴此法?” 李渊之才。自是一点即透,当下醒悟过来。喜道:“我儿真是天人之资也!” 次日,李渊颁布朝政,奉道教为国教,但大唐盛世。当有大胸怀。大气魄!诸子百家之策尽可于朝堂之上各展所长,而无有地位高低之分。 大唐朝实行的治国选人政策,依旧是隋文帝杨坚重用儒法两家而定下的改良版的“三省六部制”与“科举制”。 道教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实际利益,仍是被儒法两家把持! 地界唐朝所行之事,自是瞒不过那号称三界之主地天庭。 玉帝自从当年化身汉高祖刘邦下凡在地界风光了一把后,回到天庭,如今的日子过地甚是憋屈。 先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平那勾陈大帝雷震子和紫薇大帝伯邑考的逼宫;然后天庭又到处流言说自己的两个女儿在地界与凡人私奔事情,不得以之下玉帝只得让王母亲自出手。将那七仙女与织女二人带回天庭给关押起来。 好不容易清净一段时间,地界那些妖王又开始闹起来。这些妖王在群妖盟盟主牛魔王地带领下,牢牢地把持住东胜神州与西牛贺洲交界处一大片荒芜人烟的地盘。阻止着佛教徒的东来讲道。 如今更是大肆宣扬天庭玉帝与佛教勾结,要引佛教东进,占我东胜神州气运。 勾陈大帝与武曲星君等一众人一齐要玉帝摆明态度。武曲星君曾化名韩信在地界助玉帝(刘邦)夺得大汉天下。谁知道玉帝抓着当年武曲星君观望玉帝与刑天(项羽)之争时袖手旁观的辫子,要行那鸟尽弓藏。卸磨杀驴之事,在回天庭前竟然命令王母对付武曲星君等几人,好在天庭斗部中安植亲信。 谁料到在最后关头,玄木岛云霄出手救下了武曲星君,武曲星君从此就加入了反对玉帝的大潮流中。 玉帝无奈之下,只得派兵围剿西牛贺洲群妖,原本不过做做样子,岂料那几位妖王生怕三界无人知道此事。六大圣中的老四移山大圣狮驼王更是率领了一众妖怪打上了天庭南天门,吞了十万天兵天将,将天庭的威严扫了个干净。天庭密室内,玉帝王母二人正在窃窃私语。 两人皆是面有怏怏之色,这倒怪不得玉帝王母二人,玄木岛实力摆在那,天庭能有什么办法? 王母道:“夫君,这西牛贺洲群妖不解决,迟早会成为我们天庭的心头大患!那乾坤印失去的一角到如今还没有下落,实在让我好生担忧!” 玉帝叹道:“夫人之言,我又如何不知?我等天庭现在内忧外困,哪有余力对付玄木岛支持地西牛贺洲群妖?况如今佛教虽说大兴,却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当不得台面!而道教在地界也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王母疑道:“佛教连如来佛祖都亲自跑去巴结那李世民,而后又出动少林寺十三罗汉相助李世民夺取天下,可如今什么也没得到,真让人好生奇怪!佛教怎会做这般赔本的买卖?” “啊!夫人提点的正是!我等天庭机会或将来了!”玉帝突然一拍大腿,神情兴奋道:“我一直在想佛教无名无份,怎么敢参与到地界帝王之争上去!原来这佛教与道教早有勾结!怕是要联手对玄木岛难了!” 王母顷刻间就想的透彻,却又忧虑道:“夫君,这佛教原本与我等天庭有约,如今跳过我等天庭直接联系道教,却是我等天庭地位将更加尴尬!” 玉帝手锊胡须,“嘿嘿”冷笑道:“在利益面前,这个世界上的约定都是些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地玩意儿,谈何忠诚操守?” 顿了顿,玉帝阴沉着脸道:“我等天庭虽是道祖鸿钧亲定,却实力不足,因此只能将三界地这趟水搅浑,越浑越好,我等天庭才好下水摸鱼!让他们去打,最好当我等天庭不存在,打得个你死我活!尸骨无存!” 王母只觉眼前豁然开朗,道:“如今我等天庭可是有一大好机会!?” 玉帝仰天长笑:“正是!我等天庭蟠桃园不是要成熟了么?佛教与道教不是正缺这么个机会凑道一块么?我等天庭明日就广请贴,邀请这佛道两教之人一起前来品尝这蟠桃盛宴!” 天庭、蟠桃园。 那些三千年的、六千年地、九千年的蟠桃全都一股脑儿成熟了,红彤彤的挂在那蟠桃树梢,娇艳欲滴,一阵阵微风吹过,那香味四散逸开,仿佛弥漫到了整个天地间,直让人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畅起来! 至尊宝头带凤翅紫金冠、身着锁子黄金甲、脚踏藕丝步云履、手上拿着那根如意金箍棒正神情郁闷的坐在一棵蟠桃树上,双脚悬在空中飘来荡去,脚下面落了一地桃核。 紫霞坐在至尊宝旁边,在帮着至尊宝整理着凌乱的衣襟! 至尊宝原本并不喜欢穿得这么讲究,可上次这身打扮来见到紫霞后,紫霞拍着手板,喜笑颜开的说了句:“好威风!”,从此,至尊宝每次上天庭来便都是这幅行头了! 反正李松也不阻止至尊宝与紫霞相见,现在至尊宝倒是每过上一两天,就来蟠桃园折腾一回。 至尊宝嘟囔道:“这玉帝老儿好生无赖,俺至尊宝想吃的桃子,他居然要开什么蟠桃宴,摆明了不与俺至尊宝好过!” 紫霞听得心中直犯晕:这蟠桃园本来就是人家天庭的,如今人家摘自家几个桃子还要经你同意么? 紫霞脸上也是浮现那淡淡的忧愁,道:“至尊宝,这蟠桃每三千年就有成熟的,我等倒也要不了多久就相见了!” 至尊宝闻言跳将起来:“要三千年,俺至尊宝现在可是三天没见到你都觉得心中不甚痛快!” 说罢,至尊宝似觉不好意思,讪讪道:“我是说……说那蟠桃好吃,三天不吃总觉得……少了些什?” 紫霞却是不曾理会至尊宝,只悠悠道:“我……我也是懂得你的意思的!”才说着,紫霞的脸上却是腾起一股红云,直如那九千年蟠桃般的红! 至尊宝没来由的看得心中一动! 突然,至尊宝跳将起来,道:“罢了罢了!我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些桃子都摘了,将这些桃树都移到那玄木岛上去!紫霞,你也不要做这个看园的仙子了,和我一起去玄木岛算了!玉帝若是追杀过来,俺至尊宝替你挡住便是!” 至尊宝倒也知道自己分量不足,又加上一句:“我老师玄木道长可是最疼我的,天塌下来,老师也顶得住!” 一二零节 姻缘为物 紫霞闻得至尊宝之言,只嫣然一笑,却又抬头望着那漂浮在西天的一缕云彩,眼中的忧郁一闪即逝,道:“你还是先回去吧,又在胡言乱语了,到时候你师兄可要催你了!” 至尊宝闻言,顿时就泄了气儿。原来那日袁洪被李松罚在袁亭内闭关一百年,而至尊宝却无甚事儿,因此至尊宝一直心中过意不去,认为这事乃是因自己而起,让袁洪给背了黑锅。 当下至尊宝只得摘了一树蟠桃,小心藏好,道:“也罢,毕竟你是这蟠桃园的看管,我倒是给你几分情面儿,今日我就先回去,过两日我再来,若是这玉帝老儿还是这般,休怪我至尊宝杀上那灵宵殿,拔了那玉帝老儿几根胡须!” 说罢,至尊宝驾着那七彩云,一个筋斗翻回玄木岛去了! 紫霞自是明白至尊宝的性子,说到做到!当下只望着至尊宝离去的方向,好一阵呆! 突然,旁边一声冷哼传来:“你倒好大的胆子,我要你来看管这蟠桃园,你竟然勾结外人,监守自盗,左右,还不迅与我拿下此贱人!” 只见来人生得雍容华贵,一身珠光宝气,头戴凤冠霞帔,身着百鸟朝凤袍,满脸肃杀的望着紫霞。正是那原道祖鸿钧身边两童子之一,统领三界之天庭主母的王母娘娘。 原来王母在与玉帝商议好了要召开蟠桃大会宴请佛道诸人后,这两天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于是今日就来这蟠桃园看看,此次宴会事关重大,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才好! 谁料到在蟠桃园门口看见了至尊宝的七彩云闪过,心中大惊。连忙掐指一算。王母早有准圣后期水准,怎会不知至尊宝来历?当下只恨得牙齿痒痒。 王母命人将紫霞打入天牢,便前来与玉帝商议此事。 王母不解道:“夫君,这紫霞乃是西天佛教如来座下灯芯草化形,如何又与玄木岛门下搅到了一处?我等该如何处置这紫霞才好?” 玉帝沉吟道:“此事怕是没有我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猴子原本应是佛教护法,却被玄木道人暗中插了一脚。给弄到玄木岛上去了,佛教吃了如此一个大亏,怎能咽下这口气?怕是佛教要在此桩事情上做些文章,我等只须静观其变即可!” 顿了顿,玉帝又道:“我等不插手,但也不能让佛教以为我等天庭被蒙在鼓里!哼!本帝就以天庭名义去请那佛教观音菩萨前来,就说要与观音菩萨商议这佛教诸位佛陀参加蟠桃大会之事!我看你佛教如何解释此事!?” 如今佛教尚未大兴,东胜神州的一干时务皆是交由观音菩萨打理! 至尊宝回到玄木岛袁亭,只在那抓耳捞脸。坐立不安。袁洪一边吃着蟠桃咋巴着嘴,一边道:“师弟,你别老在那晃来晃去好不?” 至尊宝跳到一张凳子上,哭丧着脸将自己今日在蟠桃园见闻与袁洪说了! 袁洪笑道:“你这猴子,本事没几分,倒学着后羿师弟的主意儿,学会找人私奔了!”顿了顿,袁洪疑道:“老师曾经说你与那紫霞颇有些因果,且慢。让师兄我帮你掐算一番!指不定就找出来是何等因果,遂了你的心愿!” 袁洪乃一猴子出身,向来是个用棍子不用脑子地人,如何晓得掐算?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突然,袁洪“咦”了一声,面色凝重,道:“师弟,我虽不懂掐算,但我却也是感觉到你和那紫霞之事怕是非同小可。如今老师闭关未出,你还是去问一下嫦娥师妹的好!或者你去问一下孔宣师叔与云霄师叔。以两位师叔的本领,当也可帮得到你!” 袁洪终究有准圣修为,虽什么也算不出,但也感觉得到这至尊宝与紫霞有大因果! 嫦娥手执先天灵宝红绣球,掌管天下姻缘之事,问她终归是错不了的;孔宣云霄如今的修为已达化境,或也可推算的出! 至尊宝蠢蠢欲动,但在这事上终究是面薄。不好意思去找那孔宣云霄嫦娥三人,只道:“此事倒也不急,待我再去问一下紫霞!” 说罢,只急匆匆的又是一个七彩筋斗云望那天庭蟠桃园飞去! 玄木岛“羿台”内,嫦娥白衣飘然。芊手疾挥。身前漂浮着一个红色大绣球,红绣球放出幽幽红光。将整个“羿台”映地通红。红绣球上隐隐的显现出天地三界的各类生灵,每一个生灵上都似有一条红线,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却几乎没有…… 后羿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嫦娥施展法力,将那些或长或短的红线给连接在一起。不时的插上几句,道:“夫人,这宁采臣与6小倩一人一鬼,如何也走到了一处?这梁山伯和祝英台竟然化做了蝴蝶,也实在可怜,不过做一对自由自在地蝴蝶也好!” 嫦娥秀目白了后羿一眼,道:“夫君,这姻缘又被称因缘,有因果才有缘分。凡世间说道十年修得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讲的便是则个!聚散也好,分合也罢,都是些前辈子修出的缘分!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缘分去了,挽也挽不了。可叹那些世人总是不能明白!” 突然,嫦娥秀眉微楚,凝眼望着那先天灵宝红绣球。 后羿见得嫦娥如此表情,问道:“夫人,可有甚不妥之处?” 嫦娥道:“我前些日子观至尊宝师弟似是红鸾星动,或有姻缘至!于是便有心为至尊宝师弟推算一番,没想到我凭借手中先天灵宝竟然都是推算不出!” 后羿大惊,道:“莫不有人干扰天机,却不知有谁,竟然有如此能耐?这么做又是为什?” 原来这红绣球为那十大先天灵宝之一,号称掌管天下姻缘。但若是有大神通之人干扰天机,红绣球便无能为力了! 这点倒象那号称掌管三界生灵投胎往生的先天灵宝冥书(生死薄、判官笔),那些大能之人转世哪个不是直来直去,难道还得经过地府阎王的批准才去投胎? 不过地府阎王蚩尤才金仙中期修为,而嫦娥可是实打实的斩却一尸的准圣。也就是说,这掩盖天机之人至少对付得了手执先天灵宝红绣球的嫦娥。 这三界中有此能耐者怕也数得出来。 后羿思索一会,道:“夫人,此事怕是另有内幕。如今老师闭关,我等且将此事禀告给孔宣师叔与云霄师叔,且看两位师叔**力,能否推算出是什么人干扰天机!” 孔宣云霄二人在议事厅面见了后羿嫦娥二人,听得后羿嫦娥两人讲事情之经过。 云霄想起那日自己与李松前去花果山收那至尊宝遇见佛教准提圣人之事,只沉吟道:“此事定是那佛教在捣的鬼!那准提原本化名须菩提建了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要将至尊宝收入佛教做那护法。不料被兄长抢了先机,如今定是怀恨在心,要从中挑拨!” 孔宣道:“这至尊宝确实与紫霞有一番因果,当初兄长闭关前也不曾阻止两人来往,想来兄长早有定计,我等倒也无须太过顾虑,任其自然便可!嘿嘿,我孔宣倒要看看佛教能整出什么事情?” 却说那至尊宝来到天庭蟠桃园后,突然现这蟠桃园里里外外被天兵天将围得个水泄不通,为地正是玉帝亲信巨灵神。当下至尊宝大吃一惊,只化做一个蚊虫飞进那蟠桃园中! 至尊宝如今玄木变已经大成,要瞒过这些天兵天将自非难事!可至尊宝里里外外将蟠桃园飞了个遍,哪里还寻得见紫霞的影子? 只听得两个守园的天兵在那说着悄悄话,兵甲道:“听说这守园的紫霞仙子被王母娘娘给关起来了!那紫霞仙子我倒也见过,长得好生楚楚动人的!” 兵乙道:“你可得小声点,让人听见了咱两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听说紫霞仙子和那东海上那个有勾结!”说罢,兵乙用手在空中画出一根木头的样子,又朝兵甲挤挤眼睛。 兵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松乃先天甲木之精,万木之祖!天庭玉帝王母与玄木岛有隙,平日里自然不喜天庭之人将玄木岛挂在嘴上,所以这些兵士要说到玄木岛时,就划根木头来代替! 旁边至尊宝本就心中急糙,此刻又听得紫霞被那王母给关了起来,当下气得暴跳如雷,也顾不得身在何处,大喝一声道:“无耻的玉帝王母小儿,尔等真个欺人太甚,俺至尊宝今日与你等誓不罢休!” 说罢,至尊宝现出原形,抡起手中如意金箍棒,就朝这两个兵士砸将下来! 一二一节 大闹天宫 兵甲兵乙不过是些寻常兵士,如何挡得住金仙后期修为的至尊宝手中后天灵宝如意金箍棒的一砸?当下一齐惨号一声,被打得脑浆迸裂,鲜血流了一地,显然是活不成了! 那蟠桃园门口的巨灵神听得这边起了变故,见得至尊宝在蟠桃园中耍泼,只大喝一声:“何方毛猴胆敢在蟠桃园中撒野,且吃我巨灵神一斧!” 说罢,巨灵神抡起手中宣花大斧,就朝至尊宝砍将下来! 却是斧头还未落下,至尊宝的金箍棒已经打来。巨灵神心中大骇,赶忙将脑袋一缩,把斧头望前一顶,想要挡住这一棒! “轰”…… 一股强大的气劲震得那些蟠桃落了一地,巨灵神一声闷哼,那肥大的身躯直向后倒退砸去,一连撞断了数根蟠桃树,才停将下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巨灵神不过才地仙后期修为,怎是至尊宝的对手? 那些天兵天将见得巨灵神一招之下,便已惨败;又见得至尊宝手持金箍棒,威风凛凛,一脸杀气的打将过来,当下谁还敢上前送死?一个个的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大呼着四散跑开! 至尊宝也不去追赶,将那金箍棒望地上一插,双目通红,仰天长啸,朝着天庭灵宵宝殿吼道:“玉帝老儿,还我紫霞仙子来!”…… 说罢,至尊宝提起棍子,便直望那灵宵宝殿奔将着杀去! 却是在至尊宝走后,蟠桃园内一位黑衣道姑现出身来,正是那蟠桃园之祖,先天壬水之精若水。若水望着至尊宝身影喃喃道:“紫霞,能有人为你如此拼命,你倒也此生不虚了!” 时离天庭蟠桃大会已经为时不久,一些三山五岳各仙庭洞府的低等级神仙已经早早的来到了天庭之上。其中自也少不了许多想在玉帝王母面前表现的,只各自祭起手中法宝想要捉拿至尊宝。 至尊宝玄木变已经大成,几有金刚不坏之身,又有大功德护体。那些寻常灵宝之流如何伤得了至尊宝? 至尊宝杀红了眼睛,哪里管得来人是谁?反正谁人挡在前边,就是朝谁一金箍棒招呼过去,人挡杀人、鬼挡杀鬼。一时间,杀得天庭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时天庭之主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正在灵宵宝殿设宴招待到西天佛教观音菩萨,宴会正酣之际。玉帝听得至尊宝在那长啸,顿时脸色铁青,派案而起。喝道:“谁人不知天高地厚,在那喧哗?” 这时,有蟠桃园守兵慌慌忙忙的跑来:“禀……禀玉皇大帝,蟠桃园有只猴……猴子一路杀……杀将过来,我等抵……抵挡不住!” 玉帝冷哼一声,骂道:“真个是没用的废物!”说完,出得灵宵宝殿前来观看! 天庭守卫工作以托塔天王李靖总管,其下有四大天王、五方将、二十八宿等。四大天王要镇守四方天门,而五方将、二十八宿却是平时一直呆在天庭之上。 却是见至尊宝被托塔天王李靖率领天庭五方将、二十八宿并十万天兵天将团团围住撕杀。至尊宝一根金箍棒在那上下翻飞,如入五人之境,不时有天兵天将惨号声传。 托塔天王李靖冷哼一声,祭起玲珑宝塔直朝至尊宝头顶罩去,玲珑宝塔丝丝黄光垂下,仿佛要粘住至尊宝一般;五方将各举法宝,朝至尊宝打去。 若是单挑独斗,至尊宝一金箍棒敲过去便是,可如今终究好汉架不住人多,那玲珑宝塔又是收人之灵宝。妙用无比,至尊宝只觉手上动作越来越慢,金箍棒似乎也越来越沉。 好在那二十八宿原本大都是些截教之人,其中有荃木狼等几位原截教二代金仙高手,自重身份,不太愿意这么多人打至尊宝一个,所以都还在观望态度,没有真正出手。否则至尊宝怕是已经败下阵来。 天地四大灵猴乃是为战而生,三界中也只有那巫族大巫或可比拟。所谓压力越大,爆地战斗力便越强。 至尊宝突然将金箍棒望地上一砸,只将这整个天庭也打得似乎晃动起来,那些天兵天将几欲站立不稳。 至尊宝忽又朝着那浮在头顶虚空的玲珑宝塔一声长啸。啸声中腾然飞出一片七彩功德光芒!正是那女娲圣人赐予至尊宝的七彩云。 七彩云乃是女娲圣人以大功德凝聚而成。区区灵宝玲珑宝塔如何对付得了?只见那七彩功德霞光一出,一阵电闪雷鸣声传来。玲珑宝塔金光就节节败退,又倒飞而回。 李靖闷哼一声,收了玲珑宝塔,面色苍白,怕是方才这一记不大好过! 少了这玲珑宝塔的限制,至尊宝一下子便活跃起来,越打越起劲,五方将与十万天兵天将连连后退! 玉帝见此情景,只冷哼一声,二十八宿心中一凛,当下各举法宝,就要朝至尊宝打去! 至尊宝一人绝对架不住二十八宿联手一击,玉帝一时倒也放心下来,对着旁边的观音菩萨道:“菩萨,这泼猴乃是玄木岛门下,与那蟠桃园紫霞有染,如今这紫霞已被拿下,却不知菩萨有何看法?” 观音菩萨望着至尊宝那幅奋力撕杀的模样,只在心中暗叹一声,哎,要是佛教有此等护法,何愁不兴?便正要张口回答玉帝的话语。 突然,只听得南天门方向又是好一阵喧闹声传来,一片黑色浓烟冲天而起,那镇守南天门地四大天王之魔礼青浑身鲜血,头胡子似都被烧焦了,跌跌撞撞的跑来,一边跑一边惊喊道:“禀玉皇大帝,西牛贺洲群妖盟主牛魔王率领六大圣并十万妖兵,命红孩儿为先锋,攻打天庭,南天门已经失守!请玉帝派人手前去灭妖!” 一时间天庭惊慌声四起,一些胆小之人已经浑身颤抖起来。眼前还有至尊宝这只猴子没有收服,那边又是六大圣杀了过来,不久前六大圣中的老四移山大圣狮陀王,一个人在南天门吞掉十万天兵天将的样子众仙可可还历历在目啊! 所谓六大圣,正是那西牛贺洲群妖联盟的六位妖王,以平天大圣牛魔王为,以下分别是覆海大圣蛟魔王、混天大圣鹏魔王、移山大圣狮驼王、通风大圣猕猴王、驱神大圣禺狨王。此六位妖王个个来历出身不凡,俱有那金仙后期修为。 西牛贺洲群妖联盟盘踞着西牛贺洲与东胜神州的交界处,把持着那几百万里荒芜人烟的地盘,一直是天庭和西天佛教的心头刺。无奈群妖联盟背后有玄木岛撑腰,天庭和佛教也是一直对付不得,但小摩擦却是时有生! 佛教精心准备的那佛法东进(西游)之事,其中一个很大地目的就是要收拾这西牛贺洲群妖,打通西方佛子前来东胜神州布道之路! 而李松玄木岛之所以下大力气支持这群妖怪联盟,一则群妖联盟算得上是玄木岛的嫡系实力,二则也是要阻止佛教在东土的迅夸张,为玄木岛儒法两家的展争得时间。 此次西牛贺洲群妖联盟进攻天庭,实在是受了玄木岛的指示。 原来这至尊宝前脚才踏上天庭,李松后脚便出得关来。 玄木岛一众人等自是大喜,待得见礼后,李松听得孔宣云霄讲这至尊宝故事,只慨然道:“这玉帝想要以蟠桃大会将这佛道两教联合起来对付我等玄木岛,我岂能让其如愿?再说我玄木岛门下要去天庭找个人儿,难不成也有问题?” 如今李松已经收服鸿蒙剑,轮回杖也是化后天入先天,信心大增。反正佛道两教已经联合起来,下一量劫也为时不远,玄木岛也就再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至尊宝身有无量功德遗泽,也不怕惹什么因果,让其去天庭闹一闹,搅了这天庭蟠桃大会也好!看玉帝还有什么手段再将这佛教两教之人集合起来。 李松自也知道,至尊宝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但终究势单力孤,一个人只有被擒拿的份,而玄木岛上之人眼下还是不便亲自上天庭出手,所以就派高明高觉兄弟前去命令牛魔王率领群妖联盟前去支援至尊宝! 群妖联盟的几位妖王本就都是些拎着脑袋吃饭的主,在上次积雷山上被袁洪收服后,早就死心塌地地跟着出身玄木岛的带头大哥牛魔王混了,如何会将这没权没势的天庭放在眼内?要不那移山大圣狮驼王也不敢单枪匹马的去挑南天门了! 一二二节 七王结拜 几位妖王在听得可以进攻天庭,一个个的都神情激奋起来,当下也不含糊,迅点齐十万妖兵妖将,命牛魔王之子红孩儿为先锋,直往南天门杀来! 红孩儿大名牛圣婴,如今已有那金仙初期修为,天天跟着一群妖王叔叔混,自也是个杀人舔血的家伙。在听得自己为先锋大将后,便双手擎着那杆李松赐予的以先天丙火之精扶桑木一枝,炼制而成的后天灵宝火神枪,跑到这南天门来放起火来! 南天门守将魔礼青无论是法宝还是修为都比不得红孩儿,在抵挡了几招后,手中青锋宝剑被红孩儿一枪给磕飞,要不是跑得快,怕早给红孩儿放出的三昧真火给烧成一团灰。 六位妖王在南天门也不做停留,率领着十万妖众正欲一重重的望天宫杀上去。天宫一共有三十六重,越到上面,居住的人身份越高。天庭就位于这三十六重天之上。 突然只见一道七彩云踉踉跄跄的飞过来,正是那至尊宝逃了过来。至尊宝披头散,满身鲜血,用着金箍棒支撑着身子,想来已经受了伤。 牛魔王赶忙上前一把扶住至尊宝,一口真起输将过去。 原来那正在三十六重天宫打架的至尊宝听得牛魔王等已经杀来,顿时心中大喜,至尊宝如何不知牛魔王的来历?当下使尽浑身力气,大喝一声,手中金箍棒陡然长到几千丈。硬生生的在十万天兵天将中砸开一条血路。 天庭二十八宿齐齐怒骂,手中法宝雨点一般地朝至尊宝打去。却只见一道七彩光芒闪过,哪里还有至尊宝的影子?至尊宝地七彩云一个筋斗能翻十万八千里。用来逃命那是再好不过。 至尊宝毕竟有些脱力,被那些宝贝之劲给打得个七晕八素,一口鲜血喷出来,差点就要从七彩云上跌将下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 玉帝见到至尊宝逃脱,只怒目横张,毛皆竖,上前一步,震臂呼道:“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立,今日被人如此横来直走。扬长而去,实在是我昊天之耻,诸位仙官之耻!若此事我等不讨回个公道,日后有何面目立于三界之上?” 天庭一众仙官原本甚是胆战心惊,此刻听得玉帝之言,只个个羞愧不已!当下齐声拜道:“我等愿从陛下齐心杀敌!” 旁边观音菩萨见得此景,不禁暗暗点头,心道这玉帝为天庭之主,统领三界数千年,确实也是好生了得。林雷非是浪得虚名。 此时,那斗、雷、火、瘟、财天庭五部人马也是闻讯赶来。此五部乃是原截教中坚,有一大批金仙修为的高手!天庭五部虽说平时对玉帝不大感冒,但终究在天庭任职几千年,有了几分归属感,天庭如此让人喊来便来,说去便去,那怎么成? 天庭一众人马在玉帝王母率领下。旗帜招展,浩浩荡荡地望南天门杀来!可等得天庭之人到了南天门,却是见南天门到处都被烧的焦黑,残兵遍地,尸横遍野。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原来玄木岛上的李松时刻在关注着天庭之战的进展情况。此刻见到牛魔王等已经将至尊宝救回,再者这群妖万不是玉帝率领的天庭五部的对手。别折损了实力才好,毕竟日后的路还长着呢。 西贺牛洲群妖虽然没有准圣级高手,但几个金仙后期妖王勉勉强强也可以在三界横着走了。再者群妖身份特别,许多玄木岛直系不方面出手的事情就可以交给群妖去办。比如这次杀上天庭的事儿,若玄木岛直系人马出面,怕是那佛道两教又有了借 李松便命高明高觉千里传音,告知牛魔王等玉帝已经率领天庭终部杀来,让牛魔王率领一众妖王撤退。 玄木岛之命,众妖王如何敢不听?再说众妖王也知玄木岛是为了自等好。众妖王都是昔年洪荒得道人物,对天庭的实力清楚地很!天庭虽然号称阐截两教并列。可真正的高手,几乎尽在截教门人组成的天庭众部,阐教高手不过哪吒杨戬等寥寥几人而已。 于是众位妖王齐齐长啸,啸声在三十六重天宫回荡,可人影儿,却是顷刻间走了个干净!只留下了满地狼籍。 玉帝见得如此情景,只“哇”的一口鲜血吐出!玉帝咬牙切齿,抽出身上配剑,“啪”的折成两截,仰天恨声道:“玄木岛,我天庭与你誓不两立!” 旁边观音菩萨见此情景,心神一动,也是举起手中宝贝玉净瓶,高声道:“玄木岛欺人太甚,我佛教愿与天庭同荣辱,共进退!不日便将派佛子东来,与玄木岛抗争到底。” 三千里积雷山雄峻挺拔,地势险要,连绵不绝的大山宛如一条巨龙,盘旋在西牛贺洲与东胜神州交界处。就象一道雄关天堑,将那些想要东来的佛子给挡在西贺牛洲外。 积雷山摩云洞乃是那西牛贺洲群妖联盟盟主牛魔王与其夫人铁善公主的洞府,洞府之前是一大块牛魔王以**力砸出的空地,站在这空地之上,积雷山千里风景尽收眼底。 却见那摩云洞前空地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数万各路妖众,一个个地面色狰狞,容貌恐怖,却又偏生兴奋无比,不时呼喊着:“大圣、大圣!” 原来这六位妖王要接收那至尊宝为第七位兄弟,今儿个要让万妖见证七人结拜! 六位妖王都是本领高强、心气傲然之人。要成为六位妖王的兄弟,修为高是一方面,可还得身份然,看看六妖王的来历便可清楚了! 牛魔王是那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之徒,蛟魔王是那洪荒鳞甲之尊祖龙的私生子,鹏魔王是那洪荒飞禽之尊凤凰的儿子,狮驼王与禺狨王是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猕猴王是大天地四大灵猴中的赤尻马猴,这样的身份,望三界哪儿一放都是赫赫有名啊。 也正是因为这身份地原因,所以西牛贺洲虽还有不少金仙后期高手,却是没能和六位妖王结拜。 可这至尊宝却是让几位妖王都满意的,身份自不必说,三界人都知道。这武艺嘛,给你一条棍子,你去上天庭杀一圈看看! 至尊宝如今已经养好了伤,知道这紫霞怕是一下子救不出来了,于是便安心的在积雷山呆下来。时间一久,至尊宝也是深喜几位妖王的义气,便毫不犹豫的要求加入群妖联盟。 至尊宝自号“齐天大圣”,还用上了当初自己在花果山地名号“美猴王”。 吉时已到,礼官一声吆喝!七人各自拿出一把长刀,望手上一划,殷红地鲜血滴落在酒缸中,七人各自举碗望缸中舀了一碗,举酒念道: “我平天大圣牛魔王王(覆海大圣蛟魔王、混天大圣鹏魔王、移山大圣狮驼王、通风大圣猕猴王、驱神大圣禺狨王、齐天大圣美猴王)今日在此结拜为异性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福祸与共,生死相从!” 念罢,一口将那血酒喝下,把那大碗望地上一摔! 那数万群妖一齐高举手中兵器,脚跺大地!高生喊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福祸与共,生死相从!”…… 整个三界的空气,似都在晃动起来!让人闻一闻,也觉得血脉喷张…… 西方佛教、灵山! 如来佛祖高坐在上,却是面色凝重,如来后面是燃灯佛、弥勒佛、大日如来等西方佛教三大佛祖,再后面是上古六佛、三身佛、诸位菩萨与一众罗汉佛子。 如来唱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自西牛贺洲群妖进攻天庭后,我等佛教东进之路愈地艰难了!” 大日如来道:“那些妖王不过是跳梁小丑尔,玄木岛如此阻我佛教,日后总要让这玄木岛好看!” 燃灯道:“观音菩萨当日已在天庭宣明我佛教将要东进的态度,我等也是时候向唐王李世民了结因果了!” 唐太宗李世民征战天下时,在率军攻打洛阳王世充时,曾被王世充大军包围,几乎丧命,后被佛教少林寺十三罗汉所救,约定日后李世民取得天下,要偿还这番因果。 如来点点头,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诸位佛陀谁人愿意往东土一行!” 一二三节 儒法西进 一众佛陀面面相嘘,个个口中念起佛号,却是无人站出来! 如来说是东土一行,说的轻巧,可东土是那么好行的么?西牛贺洲那一众妖王才刚结拜,正缺少个祭旗的人呢? 这时,却有如来门下弟子金蝉子上前一步,拜道:“南无阿弥陀佛,弟子愿意前往!” 金蝉子乃是一只知了化形,当年如来前身多宝道人被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转世重生成释迦牟尼,准提圣人带着文殊、普贤、迦叶三人前去度化。准提化身菩提树,文殊、普贤、迦叶三人便为着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讲道。 有一日,菩提树上飞来一只知了,和着释迦牟尼一起听道。释迦牟尼得道证就如来后,便点化了这只知了,赐名金蝉子,收为门下第二弟子。 金蝉子平日里埋头苦修佛法,却是不喜修真。因此,如今才地仙中期修为,是如来众弟子中修为最低的一个。 如来见得金蝉子出列,心中甚是欣慰,道:“金蝉子,路途漫漫,诸般艰陷,你修为尚低,可有准备?” 金蝉子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弟子回禀释迦牟尼佛祖,弟子只有一颗虔诚礼佛的心,无甚别的准备!” 如来道:“佛法无边,有心即可!金蝉子,你去吧!有降龙、布袋两位罗汉与那白龙马尚在洛阳白马寺中清修,可为你此行护法!” 昔日东汉明帝时,曾派人来西天佛教求取过佛法。如来派降龙、布袋两位罗汉与八部天龙之白龙马前往东土兴建白马寺。白马寺建成后,三人便留在东土助观音菩萨弘扬佛法。如今倒派上了用场。 如来又道:“金蝉子,你等此行若有困难之处。可往普陀山寻找观音菩萨相助!” 金蝉子点了点头,拜道:“弟子多谢老师关照,如此弟子这就前行!”说罢,金蝉子化做一道金色光影,径直里往东胜神州去了! 十日后,大唐洛阳白马寺外河流中飘来一块木板,木板上有一个婴儿,被寺中一陈姓长老拾获,遂将此婴孩取名陈玄奘! 玄木岛,玄木府! 李松端坐在上。林雷下边坐着玄木岛大弟子竹灵。竹灵下边还立着一人,正是竹灵唯一的弟子张百忍。 张百忍上前行礼道:“弟子拜见祖师爷,拜见老师!” 李松点点头,道:“张百忍,你在地界轮回多世,如今可有所悟?” 张百忍道:“弟子每经历一次凡人间的生离死别,便感觉弟子对这凡人之世又看得透彻了几分。生,不过是走向死亡;死,亦是在迎接重生!生死间地那些爱恨情愁,只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李松面带微笑,道:“你如今已能悟透生死,我也甚觉欣慰!你过往前世之事,可曾一一记起?” 张百忍朝竹灵看了一眼,道:“弟子在秦朝年间被老师收归于玄木岛上,从此在生死轮回间,便不再喝那黄泉路上忘情水,因此。这千年的事情弟子是记得地!可最近几世来,弟子现可以记起来玄木岛之前的一些事情了!” 张百忍说到这,看了李松一眼,见李松示意自己说下去。于是接着道:“这一世,弟子已经想到了当日在天南不死火山下遇见祖师爷地情景!只不过。这以前的事情弟子便再也记不起来了!” 当年张百忍曾转世成天南不死火山下的一个樵夫。正好李松到那里点化大鹏,于是便赐予了张百忍一道甲木青气。 这些年来。张百忍大道渐成,又有此甲木青气为引,所以慢慢的将以前的一些事儿也想了起来,不过,那些见遇见李松以前的事情,怕就没那么容易回忆起来了! 李松道:“当年道祖鸿钧身化天道时,有三千大道,这三千大道又分为七十二行。每一道为一劫,每一行为一生!张百忍,你乃天命所归之人,故你为那天道之下“遁去的一”。你之道不在这三千大道中!” 张百忍听得目瞪口呆,连旁边的竹灵都是惊讶万分,问道:“老师,那这张百忍之道为何道?” 李松接着道:“张百忍需要在凡人尘世间轮回七十二生,历尽三千劫,方能成就其无上之道?” “无上之道,无上之道!”张百忍在口中默念几句,却也没有过多的惊喜,只拱手向李松问道:“敢问祖师爷,弟子如今已经重生几世,历尽多少劫了?” 恩,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随意笑谈天上云卷云舒!李松见得张百忍表情,倒又对张百忍高看了几分。 李松道:“你之劫当由杀劫始,由情劫终!你如今已轮回七九六十三世!你当日在天南不周山下遇见我时为三九二十七世、竹灵收你为徒时为五九四十五世。” 张百忍也是聪明颖慧之人,拜道:“弟子每逢九之倍数之世便有大机缘,还请祖师爷指点此生之机缘!” 李松站起身来,遥望着玄木府外,那是一片湛蓝的天空,一朵白色地浮云在缓缓的移动,偶尔几只小鸟掠过,却又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 李松道:“如今佛教与道教相互勾结,正在大张旗鼓,想要佛经东进,让佛教在东土大兴,好在下一量劫到来之前占尽地界气运,陷我等玄木岛于不利的境地!” 旁边竹灵道:“老师,我等何不让西贺牛洲牛魔王师弟行那阻止之事?反正千百年来,这样的事情也没少干!” 李松摇摇头,道:“我等玄木岛儒法两家毕竟兴起日短!而佛道两教乃是当年洪荒众圣得道之大教,在道祖鸿钧天道之下注定要大兴一回。我等没必要结这份因果!” 其实李松还有一重意思没有说出来,佛教原本就气运不足,佛教之兴便如那燃着火的木头,火燃得越旺,便也意味着木头越快要被燃完了! 竹灵道:“那我到时候便命令牛魔王师弟不要去插手这件事情吧!” 李松点点头,道:“你也要牛魔王和他那些兄弟说下!但若有不听从建议者,也不要阻止,由得它们而去,既是量劫将来,总要有应劫之人!” 如今西贺牛洲群妖有了玄木岛在背后支持,一个个的腰杆都硬了起来。群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其中自也少不了一些穷凶极恶之徒。 若是有玄木岛代言人牛魔王的话语告知在先,还是要一意孤行。那这些人,死了就死了吧,如果佛教要将这些人度回西方佛教,也由得他去度! 玄木岛需要的,是令行禁止之人! 李松对张百忍道:“西天佛教要来东土抢占气运,难道我玄木岛儒法两家便去不得西天抢占气运?” 张百忍顿时便明了李松之意,道:“祖师爷难道要弟子前去先天布我玄木岛儒法两家之道?” 李松点头道:“正是,不过你此去宣扬的要侧重于教化之道,尽量让西天诸国被我等玄木岛儒法两家完全同化!” 李松又是抬头望着那虚空,悠悠道:“我要让我东土玄木岛儒法两家之光照耀整个西天!照在那些和尚的精光脑袋上!我就在西天佛教地后院点一把火,看那些和尚还有没有心思老是往我等玄木岛上来泼水?” 竹灵在旁笑道:“这佛教本就气运不足,我等再以儒法两家去他的西天大本营布道,来上这一招釜底抽薪,怕是比当年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更让接引准提二人头疼了!不过,怕是佛教要极尽所能的阻止我等吧!” 李松道:“我等也不要小瞧了那接引准提二人,这个三界中的大能之人不多,但接引准提绝对是其中两个,我们能想得到的,他们大抵也都想的到!” 顿了顿,李松慨然道:“我玄木岛儒法西进就和他佛教东来同时进行,我玄木岛不阻止他佛教,他佛教也别来坏我玄木岛的事儿!否则,当真以为我的轮回杖就杀不死人么?” 末了,李松又对着张百忍道:“你就不要回地界去了,从此就呆在这玄木岛上钻研这儒法两家地经典吧!到时候风云际会,自有人前来相助于你!” 一二四节 各了因果 地界东胜神州,长安城。 大唐高祖李渊得天下后,将皇位传与了二子李世民,李世民是为唐太宗,年号贞观,如今已是贞观一十三年。 唐太宗李世民文功武德,千古一帝!贞观年间大治,大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生殷富,兵马强壮,海外万国来朝! 这一日,唐太宗正在午间小息,迷迷糊糊间竟已睡着,忽的一阵金光闪耀,有梵音阵阵袭来,异香徐徐飘过,一个光脚红面大和尚从西方踏歌而至: “碧藕金丹奉释迦,如来万寿若恒沙。清平永乐三乘锦,康泰长生九品花。无相门中真法王,色空天上是仙家。乾坤大地皆称祖,丈六金身福寿赊。” 唐太宗见得来人不凡,倒也不敢怠慢,只上前问道:“高僧法号几何?于何座古刹清修?” 大和尚双手合十,唱诺道:“贫僧法号如来,天地皆是贫僧清修之处!贫僧与陛下曾有过一面之缘!” 唐太宗蓦的警醒,赶忙行礼道:“原来是昔年赐予朕名字的西方佛教如来佛祖!却不知佛祖此西大驾西来,有何见教?” 唐太宗当年刚出生时,如来自西方而来,与高祖李渊留下“济世安民”四字,故高祖将太宗取名为“李世民”。 唐太宗一生戎马,南征北战。继得大统后治国政策又以道教为表、儒法为里,是以对佛教知之不多。不过唐太宗倒也没有忘记昔日少林寺十三棍僧对自己的帮助,册封了少林寺为皇家寺院。少林寺佛教禅宗一脉也正是在贞观年间才开始大兴起来。 如来道:“陛下,我佛教一直以教化世人为己任。如今天道兴佛,我佛教尚有经文九九八十一部。当于少林寺内流传于世!” 唐太宗如何不知如来之意?当下道:“朕昔日曾得少林寺十三棍僧活命之恩,安敢相忘?朕明日早朝便与群臣商议此事!力求佛经早日东来!” 如来道:“南无阿弥陀佛,如此便有劳陛下了,陛下心胸宽广,自当好人好报!”说罢,又是一阵金光闪过,人影消失不见! 唐太宗一惊,突然便醒悟过来,原来方才只是南柯一梦。林雷 五岳中,中岳嵩山最是雄壮魁伟、秀逸诱人。嵩山东西横卧。雄峙中原,以中间少林河为界,东为主峰太室山,西为侧峰少室山,一共有七十二峰!那名震天下的佛教禅宗源地少林寺便位于这西为侧峰少室山上。 少林寺乃是禅宗初祖,原佛教四大本师佛中南无本师药师佛转世重生地达摩所立,如今已历经五代,少林寺方丈正是五祖弘忍。 少林寺自从被唐太宗李世民册封为国家寺院后,便一直香火鼎盛,展迅。又因为少林寺弟子禅武双修。因此如今地界的修真五大门派中,少林寺竟也占有了一席之地。 地界五大修真门派分为:人教地蜀山派、阐教的昆仑派、截教地无量派、玄木岛的青云门和这佛教的少林寺。 少林寺后山面壁崖,相传乃是当年达摩祖师在此面壁九年,创立禅宗之地,一直是佛教禁地,只留有一打扫之僧人,寻常人等不得近前。 可今日这面壁崖上却是有了四道身影,当先一人宝相庄严。红脸赤脚,双耳垂肩,正是那号称万佛之祖的如来佛祖。 如来身后立着一位女佛陀,容貌端庄,面显慈悲。手中端着一个玉净瓶。瓶中插了一支杨柳,此人乃是那佛教东土事务管理者观音菩萨。 观音菩萨身后又站着两人。一人乃是白眉老和尚,身着金袈裟、手持金钵盂;老和尚身边立着一年轻人,容貌俊秀,眉宇间似有得色。此两人正是那少林寺五祖弘忍与其门下大弟子神秀。 弘忍如今年事已高,一生所学尽皆教与了神秀,只待此次佛法东进之事过后,便要将禅宗衣钵交与神秀,是故此次面见如来佛祖与观音菩萨,将神秀一起带来了! 观音菩萨道:“南无阿弥陀佛,却是我等无能,累得佛祖要亲自跑这一趟了!” 如来叹了一口气道:“菩萨也无需自责,世事变幻万千,岂能件件称心如意?再说那玄木道人得道已久,还在你我之前,此事被玄木道人算出,也不足为奇!” 原来这佛法东进之事,哪用得着如来佛祖亲自去寻找唐太宗李世民,了结那十三棍僧当年洛阳相救之因果?没来由的让世人觉得佛教夹恩望报,丢了面皮。再说,若唐太宗气量狭窄一点,硬说以册封少林寺为国家寺院之事来偿还因果,佛教也是无话可说! 这观音菩萨早就与道教玄都**师商议好,要造些事端,让唐太宗亲来佛教求取真经,此事自也有一段故事: 观音与玄都等佛道两教之人觉得如今玄木岛气运正旺,要对付玄木岛,先便要削弱玄木岛一脉气运。 如今能为玄木岛争得大气运者有三处,一为那幽冥地狱、一为那儒法两家、再者便是这五湖四海了!幽冥地狱佛道两教各有人在;儒法两家无从下手;于是佛道两教便选择了对五湖四海下手。 五湖四海水族中,实力最强者便是那钱塘江龙王敖烈(本是泾河龙王,色佛为了后文因果,改为钱塘江龙王。),再加上敖烈性子火暴、头脑简单,最是容易中招,所以就成了当仁不让的下手对象佛道两教命道教弟子,大唐国师袁天罡化身一普通术士前往钱塘江边摆卦,也不算人间吉凶,只算每天气候变化几何。 袁天罡自是一算一个准,顿时被钱塘江附近老百姓惊为天人,老百姓每每有关天气之事时,总要来先问过袁天罡一番。 久而久之,此事便传到那东海龙王敖烈的耳中,敖烈心道:钱塘江一带气候变化都是由我掌管,袁天罡这么整下去,谁还来拜我的龙王庙?这不是存心拆我的台、砸我的场子? 于是敖烈便化身一凡人,前来问取袁天罡明日下雨几何。袁天罡也不含糊,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了个“三钱两毫一厘”给敖烈。 熬烈一看便乐了,当即便与袁天罡道:“你这道人,若是没算地准,我便将你赶出这钱塘江范围!” 谁料到次日天庭雷部颁下降雨令,正是“三钱两毫一厘”,敖烈这下傻眼了,但敖烈的性子怎会心甘情愿的认输?于是想出了个办法,便是改降雨量为“三钱两毫一厘”。 恰巧这时,东海龙王敖广前来钱塘江视察,敖广听得敖烈讲起这事经过,顿时想起了当日在玄木岛上之时,李松要自己转告钱塘江龙王敖烈说的“它日天庭若派人说降雨三钱两毫一厘,还请当心”。 以李松学究天人之能,自不会心口开河,况且还真有此事! 当下敖广将这敖烈一顿臭骂,勒令敖烈呆在家中不准外出,而敖广则亲自去降雨“三钱两毫一厘”。敖烈虽然号称龙族第一战将,可在水族之长敖广面前也是不敢不从,况还有李松的话语提醒在先。 原来这钱塘江乃是天下第一凶江,如今正是钱塘江大潮将至时候,若得降雨“三钱两毫一厘”,这钱塘江大堤将被冲毁,老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 这敖烈胜了袁天罡,定要去找那袁天罡算帐,袁天罡只消将这因果与敖烈一说,敖烈也是修道之人,如何不知其中厉害? 袁天罡再要这敖烈去寻那唐太宗李世民救命,人间帝王号称真龙天子,哪有不救龙王之理? 敖烈惹下如此大的因果,谁又能救得了?死后定会纠缠唐太宗李世民救援不力。李世民受得惊吓,自要去寻找解脱,这时,佛教再派下有准圣修为的观音前来布道。 佛道两教一箭双雕之计便大功告成! 谁料到玄木岛李松未卜先知,将好好的一个佛道两教的精心筹划给整没了!可佛教东进却是等不得人,无奈之下,如来便只得亲自出马了! 如来亲自出马的另一个坏处,便是这唐太宗李世民觉得如来此举,乃是这佛教有求于自己,如今大唐国泰民安,李世民自也没有那么上心了! 毕竟,同样地一件事情,有求于人和有人求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态! 而玄木岛,要的正是这种效果!这样,儒法两家才能西进! 一二五 六祖慧能 如来遂不再言语,只抬眼望向那达摩面壁的面壁洞。 此石洞高约一丈有余,方方的洞门,正好向阳敞开,冬暖夏凉,空气清爽。洞前有一块紧凑的小草坪,周围浓荫蔽日,不见天空,真是好一个清修之所。 如来近得前去,察看着这个曾经与自己并列为西方两大佛祖的药师佛转世悟道之所!只见那面壁洞墙壁上,印出那达摩祖师的影子,正是达摩平时面壁姿态的形象,方头阔目,虬髯满面,衣褶皱纹处,隐约可见,宛如一幅淡色的水墨画像。 在达摩面壁形象旁边,有一达摩当初面壁修禅功成后亲自刻上的小诗,诗曰:“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 如来沉思片刻,对着那达摩画像宣了一声佛号,出得洞来! 如来见得五祖弘忍旁边的大弟子神秀,道:“南无阿弥陀佛,神秀,如今你已尽得弘忍真传,却不知你于佛法修习可有所悟?” 神秀道是如来考究自己,当下沉吟一番,做曷一,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如来佛祖与观音菩萨对望一眼,自是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丝苦笑。 如来面无表情,正待言语,突然,有一声音传来道:“神秀长老此言却是流于表面,当不得佛法真谛!”却见上来面壁崖的路上,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中年和尚手拿扫帚,缓缓的走上前来! 此和尚上前行礼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慧能,乃是少林寺一外院弟子,平时负责这打扫面壁崖。方才见得神秀长老讲曷,一时情不自禁,搅扰了各位兴致,还请万勿见怪!” 所谓外院弟子。便是少林寺对一些打杂的弟子的称呼,慧能乃是南粤人,南粤在大唐之时尚是蛮荒之地,慧能自是被分到了打杂的弟子之列,负责这达摩祖师面壁崖的清扫之事。 慧能也不强求,在面壁崖上一干就是十几年,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皆是在这面壁崖上度过。 神秀性子高傲,被慧能如此指责,自是不喜。林雷当下喝道:“慧能,你来得少林十几年来。一直在这崖上打扫卫生,从未听讲过佛法,如何也来指责于我?” 慧能面上无悲也无喜,淡淡道:“佛不在耳间。不在眼中。有佛心便有佛法。我虽从未进过佛堂,但十几年来我日日在这达摩祖师面壁崖上打扫,却是每扫过一遍,就感受了一遍佛法!” 慧能之语正是暗合禅宗“见心明性”之悟! 禅宗本就是如来传与门下大弟子迦叶,如来自是听得懂慧能之意!如来微微点头,又见得旁边神秀一脸不以为然之意。 当下如来便道:“慧能,你既然说神秀未能见心明性,那你便也做曷一可好?” 慧能放下手中扫帚,双手和十。道:“敢不从佛祖之命?”说罢,张口便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旁边五祖弘忍听得慧能此曷,在心中默念几遍后。只叹道:“使明珠蒙于尘埃。使日月流于萤火,此乃我弘忍之罪过也!” 神秀见得弘忍如此作态。心中大为不服,道:“你此曷乃是反我所做之曷而行,当不得真本事!”神秀此话到也有几分道理。 如来闻言淡淡一笑,也不言语。旁边观音菩萨见此情景道:“既如此,我且出一题,你两各自回答如何?” 观音菩萨抬眼望去,只见整个嵩山之景几乎尽收眼底,端的是清幽深远,奇绝秀美。那夹在太室山与少室山之间的少林河如一条白色长练,在阳光下地直射下波光粼粼,蜿蜒着从群山壑岭间流过。少林河上有一艘小船,正在左右摇摆着行使。小船上挂着一面帆,迎风招展。 观音灵机一动,道:“南无阿弥陀佛,两位可看到那艘小传上的风吹帆动,却不知是风动,还是帆动?” 神秀能得五祖弘忍真传,自非泛泛之辈,当下抢先一步道:“无风帆不动,无帆风不动,风亦动,帆亦动!” 此答案中规中矩,没有很出彩的地方,但也挑不出毛病!五祖弘忍心道怕是自己来回答,也未免能比神秀高明到哪里去,当下不自觉的点点头! 却见慧能静静道:“非是风动,非是帆动,仁者心动尔!” 此语如晴空一声霹雳,把那神秀惊得做不得声,五祖弘忍却是神色激动,转身朝那达摩祖师面壁洞深深一拜,道:“祖师爷在上,佛教禅宗终将大放光芒,照耀于天下尔!” 如来佛祖与观音菩萨相视一笑,如来从怀中掏出一黄金禅杖与黄金袈裟,正是道祖鸿钧天道之下伴随佛教大兴的六大后天灵宝中的两件。 如来将这黄金禅杖与黄金袈裟交与观音菩萨,道:“南无阿弥陀佛,明日还要劳烦菩萨前去洛阳白马寺一趟,可命陈玄奘和尚上长安面见唐王矣!” 长安,大唐议事宫殿,众文武齐聚一堂,分排而立,唐太宗李世民正在召开朝会! 待得众人三呼万岁,行礼后,唐太宗道:“今日有一件事情要与众位卿家明说!昨日朕午休时分,有西天极乐世界如来佛祖入梦,言佛经东来之事,众卿家意下如何?” 国师袁天罡乃是道教之人,早与佛教有约,当下上前一步,奏道:“佛教教义多有慈悲为怀之意,导人向善,陛下此举自可行教化世人之意!” 唐太宗还未回答,突然旁边一声冷“哼”传来。袁天罡心中一惊,敢如此在朝堂之上冷哼的自然只有那法家弟子魏征。 魏征此人两秀清风、刚正不阿。以劝柬而闻名于世,很多次据理力争,将那唐太宗都弄得下不了台。偏生唐太宗对魏征信任无比,常与人道:“魏征于我,有如一镜子耳!” 魏征自是对那佛教没什么好感,只上前一步,道:“佛教自传入东土以来,其教义诸多偏颇,教人忍受苦楚,脱离红尘,此举实在是泯灭世人之本性,谈何教化?” 众大臣闻得魏征之语,只连连点头称是。魏征说的却也是有几分道理,佛教在东汉明帝时传入东土,后在南北朝时期实现了一个虚假繁荣,其原因便是这佛教教义被南北朝当朝者给断章取义了,被宣扬成逆来顺受之教派。 也正是如此,佛教才迫不及待的想要佛经东进,佛经上自是有全面的佛教教义。 袁天罡终究是道教之人,道教如今贵为大唐国教,自也不好为了佛教来与魏征打那口水战,当下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唐太宗见得众大臣似都赞同魏征之意,心道自己答应了如来佛祖要偿还洛阳十三棍僧那番因果,君无戏言,总不好出尔反尔。 当下唐太宗朝那李绩道:“李卿家,你向来足智多谋,你且说说看,此事朕该如何处置!” 李绩原名徐绩,因广立战功被赐姓李!李绩是条老狐狸,如何不明白唐太宗之意?但又不愿得罪诸多大臣,当下拜道:“臣谨尊陛下之意!” 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唐太宗一时气塞。 却有那儒家弟子房玄龄出列道:“回秉陛下,我等大唐一统天下,民福国强,乃是天地三界之重,陛下被地界万国尊为天可汗,自当有包容万物之心!佛教虽有诸多偏颇,但终究是源远流长,我等大唐大可存其精华,去其糟粕,为我等万民所用尔!” 此话自是深得唐太宗之意,唐太宗大喜。却是听得房玄龄又道:“然我等东土也曾有诸子百家争鸣,流传下来者尚有儒、道、法等几家,陛下文治武功,皆可称千古一帝,陛下当也使我盛唐气势,远播东土之外!” 唐太宗马上取天下,自是被这等意气风之语给说得热血昂扬,仿佛又回到那率领众将征战沙场地岁月! 唐太宗霍然站起,道:“房爱卿说的正是,我大唐有包容万家之胸怀,有教化万国之气象!明日我便拟旨,佛经东进,百家西度,两者同时进行!”一众大臣皆是烈士末年,壮心不已!听得唐太宗此豪言壮语,只一齐向唐太宗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二六节 六耳使命 玄木岛,玄木府内。 李松正在闭目清修,突然心神一动。转念才想间,李松自是知道了何事,当下面带微笑,继续静坐! 突见一到青光闪过,却见一人影来到李松面前,跪地便朝李松拜道:“弟子六耳拜见老师!多谢老师点化之恩!”正是那李松门下第十弟子,天地四大灵猴的六耳猕猴! 六耳猕猴当初醉酒闹地狱,李松见六耳猕猴性子偏激,便罚六耳猕猴回花果山,每日早晚各念三三得九遍“心平气和”,直到自己有所悟了方才可以出山。 六耳猕猴自是不敢怠慢,从此便老老实实的呆在花果山上,开始修心养性起来。刚开始那段时日,六耳猕猴认为念着这么一个话语实在无趣,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可后来,六耳猕猴却是觉得似乎自己真好象没有以前那般冲动了! 山中无岁月,转眼间就是几百年时间已过。六耳猕猴冲动的性子是减了不少,可有所悟嘛,还离得很远呢?! 这一日早晨,朝阳初升,和煦温暖,懒洋洋的照在花果山上。花果山上草木沐浴着阳光,生机勃勃,笑意盎然。一阵微风吹过,捎带着漫山遍野的混着泥土气息的花香。 一群群猴子在吸啜着那些草木上的露珠,笑声欢快响亮,不时的朝着六耳猕猴打着招呼。 六耳猕猴突觉心有所悟,当下便跑到那花果山顶自己化形之所,如以往未化形时一般吸收着这花果山间的天地灵气。只觉得心旷神怡,每一个毛孔都舒畅了起来。 六耳猕猴脑袋中突然闪过老师李松平日里要求自己每天早晚各念九遍的那个“心平气和”,当下大是兴奋,于是便一个筋斗向玄木岛翻来,前来拜见李松。 李松见得六耳猕猴神情,只笑着点点头。示意六耳猕猴站起来说话。 六耳猕猴拜道:“弟子以前性子狭隘,无那容忍之量。却是错了!” 李松道:“你如今已悟,为师也是深觉欣慰,然你既已知今是而昨非,又何必沉迷于过往之事中?” 六耳猕猴躬身道:“老师教训地是!”顿了顿。林雷又道:“老师。弟子闻得张百忍师侄欲往西天宣扬玄木岛一脉儒法两家思想,然张百忍师侄乃一普通凡人,怕是西天路途遥远,是故弟子特前来请命,护送张百忍师侄此去西天一行!” 六耳猕猴天生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如今既然得悟,自也明了自己之责。于是才向李松请命护法张百忍去西天宣扬儒法思想。 李松看着眼前这恭敬的六耳猕猴,一下子突然感慨万千。后世李松在思考那《西游记》故事时,一直有一件事情没弄明白,便是在唐僧西行路上,真正的能与孙悟空有一战之力的妖怪。要么是各路神仙的坐骑下凡。如金角银角大王、独角兕大王是太上老君的门下;青狮(狮陀王)、白象(番绒王)等是佛教菩萨地坐骑;要么被佛教度走,如红孩儿、牛魔王、鹏魔王等尽皆被西方佛教度走。 惟有一人例外。此人正是这和孙悟空同称混世四大灵猴的六耳猕猴,被孙悟空当着如来地面给一棒打死。 更让李松弄不明白的是,六耳猕猴与那孙悟空一般武艺,都是七十二变。要知道,七十二变威力无穷,乃是佛道两教护教神功,寻常人等哪里学得着?很显然,六耳猕猴不可能是道教门下,否则,怎么可能就如此被打死了? 有人说,天地四大灵猴占尽天地灵气,不能共存,此言根本就不成立,君不见当初花果山七大圣结拜时,老五赤尻马猴猕猴王与老七孙悟空不就在一起喝酒吃肉打架,欢快的很? 直到后来李松在花果山上收取至尊宝为徒时,看见六耳猕猴趴在那花果山顶才明白:原来这孙悟空与六耳猕猴根本就是因果纠缠不清,乃是一对生死冤家。六耳猕猴的死,不过是佛教地一个算计,要坚定这孙悟空向佛之心而已。六耳猕猴乃是那号称“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花果山中地一丝阴阳交合之气孕育而生,本是天定花果山之主,因为花果山的特殊地位,佛教东进之事或由六耳猕猴来进行护法。 不料女娲炼石补天出了岔子,六耳猕猴被孙悟空这个外来户给抢了山头地盘。孙悟空与六耳猕猴一般资质,不同的是,孙悟空身上有六耳猕猴没有的大功德遗泽,孙悟空背后站着一个女娲圣人。 也正因为这两点,使得六耳猕猴受尽委屈,性子偏颇,深恨孙悟空,到后来孙悟空西游取经时,六耳猕猴道已小成,万物皆明,于是便出来找麻烦,索取因果了! 孙悟空在灵台方寸山拜师须菩提学艺时,曾道:“此间更无六耳,止只弟子一人……”谁知猴子一语成乩,当时这六耳猕猴正是随着猴子一起偷师学艺! 须菩提(准提)圣人之能,怎会不知道六耳猕猴在旁?但准提更知两只猴子的因果纠缠,牵扯不清!准提此次前来收取孙悟空为徒本就掩盖天机,瞒过东土诸人,自然不能如李松一般两全其美!很明显,在两者只选其一的时候,这六耳猕猴就注定成了牺牲品。 在孙悟空打死六耳猕猴时,帮助孙悟空收服六耳猕猴的如来佛祖就曾经说过一句值得玩味的话:“汝等俱是一心,且看二心竞斗而来也。”如来早就知道六耳猕猴必死之结果! 这句话的意思也是说,六耳猕猴被培养成孙悟空地另一面,孙悟空桀骜不顺,野性难驯,不肯入西方佛教的一面。孙悟空要真正融入佛门,就必须要去掉的自己心中的“这一面”! 孙悟空在遇见六耳猕猴之前的取经过程中,刚带紧箍咒时,曾多次要打杀唐僧,要离唐僧而去。而孙悟空在打死六耳猕猴后,无论路途多么艰险,孙悟空也始终对唐僧不离不弃。 佛教讲天人交战合一,修行地过程就是不断战胜自我地过程,六耳猕猴是孙悟空心理的一个倒影,一个孙悟空否定自己过去,全身心投入佛教大兴中去地契机。 可见,佛教算计的存一亡一之策是多么的成功!可怜的六耳猕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送了性命! 李松在花果山上遇见六耳猕猴后,又以李松之修为,自是片刻间就将这些事情想得透彻。李松怎会行佛教手段去算计这无辜的六耳猕猴?但又不愿意就此便宜佛教,于是干脆将这六耳猕猴也收归门下!以自己**力去化解两只猴子间的因果。 李松身具无量功德,至尊宝也可算是因李松而生,李松自可替至尊宝接下这份因果! 李松将至尊宝带回玄木岛上修行,重新将这花果山归还给了六耳猕猴。两只猴子除了在玄木府中那一次见面外,根本就碰不到一起去。李松又花了这几百年时间点化了六耳猕猴心中的那一口怨气,让六耳猕猴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该是你的,终究还是会给你! 李松听得六耳猕猴之话,点头道:“徒儿能有此想,那是最好不过!此去西方路途遥远,为师自会叫你师兄牛魔王和至尊宝打点好沿途一切!” 说罢,李松伸手摸着六耳猕猴的头,缓缓道:“徒儿,儒法两家思想传不传播的了不要紧,但切记在为师心中,你们师兄弟的性命安全与和睦相处才是最重要的!” 六耳猕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心中一热,喉咙堵,于是只目望着李松,重重的点了点头…… 六耳猕猴拜别李松,便去寻那张百忍商议儒法西进的事儿去了!时张百忍已经将儒法两家经典书籍全部捆装成册,正在阳光下面进行干燥,以免回潮!只待西行之人来齐,便要一齐上大唐都城长安面见唐太宗,正式开始西行之事! 其中儒家经文为以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六经(《诗经》、《尚书》、《仪礼》、《乐经》、《周易》、《春秋》为代表的著作,一共七七四十九本。 法家经文为东土历代君王变法故事合计四八三十二本。 儒法两家经文合在一起共计九九八十一本,满了这九九归一之数。 李松站在玄木府外,饶有兴趣的看着张百忍在摆弄着这一切,心道:这怕就是后世所讲的文化侵略吧! 儒法西进就如这佛经的东度,都是属于“教化”的范畴,就如后世说的“文化”,需要对老百姓进行一种潜移默化,让老百姓从心眼里认可你!这与“军事”上的征服是不同的。 一二七节 龙王敖烈 军事的征服只是短时间的一种威慑力,军队一走,威慑力便也不复存在了,百姓们该干嘛还是继续干嘛,并没有多少改变。 而“教化”却是对老百姓的信仰的改变,老百姓的信仰便是人族的念力,人族的念力便关系到气运问题了。 佛教来东土进行传道,为的引东土气运为己用,弥补佛教气运不足的缺陷;而儒法两家传播西天,自也是可以引西天气运了! 玄木岛自得了鸿蒙剑以后,本来已经足够镇压气运!但是气运这东西,从来都没人会嫌多的! 不过要想让老百姓们改变心底信仰谈何容易?自然不是上头一个命令了事,而是要让老百姓们产生归属感,寄托感! 所以佛教才要花这么大力气让佛经东度,先要唐太宗李世民亲自出面,然后观音菩萨亲自送宝,最后又整出西游取经九九八十一劫的嘘头,甚至还不惜放出那些菩萨的童子、坐骑,没来由的制造事端。 便是要吸引百姓们的眼球,让百姓们关注此事,造成轰动效应,为佛经的下一步传开做铺垫作用。 说白了,这就是我们后世所说的造势,打广告!否则,以佛教那些佛祖之能,一个法力施展开,那些佛经自是手到擒来,何需整出这么多事端,到处结下因果? 这时,有白石青芝两童子前来向李松禀报,说是东海龙王敖广带领钱塘江龙王敖烈前来拜谢李松救命之恩。 原来那日敖广替敖烈降雨后。越来越觉得此事蹊跷,两龙王虽然法力修为不算很高,但终究是洪荒得道亿万年的人物,对于那些人情世故颇为了解,不多久两龙王便知道此事是中了道教的算计。 若不是李松地提醒,怕这敖烈真的要死无埋葬生之地。鳞甲一族也将气运大亏。 敖烈脾气火暴,当下就要杀上道教在地界的袖珍门派蜀山派和那昆仑派。但敖广心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拉住敖烈道:“你一介小小金仙,道教怎么会无缘无故花此大力气来对付你?此事定有大阴谋,我听得如今佛道两教勾结在一起,要行那西取佛经之事。说不定便和此事有关!” 当下两兄弟便决定借此救命之恩的机会。林雷先来玄木岛询问一下李松的态度。 敖广敖烈二人跟在白石青芝两童子之后,望这玄木岛议事厅赶来。在路过山腰时,见得张百忍正在那摆弄儒法两家经典。 张百忍见得两龙王走过,只抬头笑笑,行了一礼,也不言语,又低着头继续整理书籍! 张百忍久在地界轮回,两龙王怎会认识?两龙王又见得张百忍普通凡人一个,身上无半点法力。于是便更奇了! 如今随着地界儒法两家弟子行走天下,三界都在传言,在玄木岛上找个准圣不难,找个金仙很容易,地仙几乎遍地都是。可惟独没有的。就是那普通凡人。 两龙王好奇地朝白石青芝两童子问道:“方才那整理书籍的小哥是谁?” 童子也不隐瞒,道:“此人名张百忍。乃是玄木岛大弟子竹灵师姐之唯一弟子!” 两龙王眼睛都快要突出来了,玄木岛玄木道人亲传一脉一直以收弟子严格而闻名,就连不久前在天庭杀了个来回地齐天大圣至尊宝也只能为玄木门下记名弟子。 李松平时不主事时,玄木岛事务便尽皆交与门下大弟子竹灵处理。在三界人眼中,李松之后,竹灵便是玄木岛主。如今竹灵竟然收了这普通凡人张百忍为门下唯一弟子? 童子见得两龙王疑惑,只叹道:“祖师爷打算在佛经东进的同时,将儒法两家经典传播到西天去,好行那教化之事,便是命令这张百忍前往。可怜这东土前去西天,万里漫漫长途,都是些崇山峻岭,张百忍身无法力,却是要受些苦楚了?!” 旁边敖烈闻言,只在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李松在议事厅接见了两龙王,行礼后三人分座坐好! 敖广道:“小龙此次带领兄弟前来,实为为拜谢道长救命之恩!” 李松微微一笑,看了敖广一眼。 敖广似觉李松这一眼全将自己心事看穿,自己在李松面前自己就如三岁小童一般,顿时背上就湿了! 李松笑道:“龙王何必客气,我玄木岛与五湖四海一脉相连,佛道两教想行事算计五湖四海,我玄木岛定不会袖手旁观!” 旁边敖烈一脸毅然,拜道:“道长救命大恩,敖烈无以为报!方才敖烈见得玄木岛张百忍兄弟欲往西天传道,然西天遥远,张百忍兄弟身无法力!是故敖烈请求身化张百忍兄弟坐骑,也好为张百忍兄弟驮些行李!” 李松一怔,倒不禁对这敖烈高看了几分。五湖四海龙王耽于享受,空占着风水宝地却不知利用,否则三界也不敢有如此多人打五湖四海的主意了! 李松一直以为这敖烈性子急糙,没想到却不怕吃苦耐劳,懂得知恩徒报,难怪以一条七爪龙王能够成为如今龙族第一高手(应龙大神一直必关未出)。 在龙族中,神龙资质乃是以爪子的多少来区分,神龙地爪子都是单数,如三爪、五爪、七爪、九爪等。 《易经》云:数分阴阳,单为阳,双为阴!阳者刚强,阴者柔弱!五湖四海龙王号称洪荒鳞甲之尊,爪子数自都为单! 敖烈以七爪龙王修为能远敖广等九条九爪龙王,倒也非是没有原因,傻人有傻福啊! 敖广是精明人,知道这儒法西进乃是教化万民之大功德,当下也是拜道:“我这兄弟是个直性子人,还请道长成全于我等龙族!” 李松笑道:“有钱塘江龙王相助,贫道求之不得。如此贫道便代张百忍多谢钱塘江龙王了!”敖烈从此便算是玄木岛人了! 敖烈转身从敖广拜道:“兄长,日后这钱塘江就要劳烦代为打理了!” 敖广笑道:“钱塘江一带有我照看,兄弟放心便是!” 当下敖广敖烈拜别李松,各自忙活! 李松望着敖广敖烈离去地背影,心道这西进之人总算是定下来了,以张百忍为主,六耳猕猴为护法,钱塘江龙王敖烈为坐骑。如今已有两个金仙后期高手,倒和佛教的降龙、布袋两罗汉不相上下! 李松想起后世的西游路上还有一头猪(猪八戒)与一条泥鳅(沙和尚),只会心一笑。这头猪和泥鳅在当日佛教进攻轮回地狱,李松轮回杖怒砸南天门后,被玉帝王母扁下了凡尘,算是和下一量劫的双方,玄木岛与佛道两教有了牵扯,借此次西进东传之事,自要了结这一番因果。 到目前为止,这段故事还没有变化。这头猪,如今还在高老庄快活;这条泥鳅,也是正在通天河内寻求解脱。只不知这一次,这猪和泥鳅,会先遇上哪一路人马。 突然李松想到方才敖广答应敖烈要照看好钱塘江,不禁又想起了日后的一件大事。看来这世界上的事情,终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一切都有定数! 儒法西进也好,佛经东度也好,终究是玄木岛与佛道两教在各自为下一量劫做的准备。因此,这西进东度之事自也要牵扯到日后量劫的因果。 佛道两教为了东度之事,算计了五湖四海,便也将这五湖四海拖进了下一量劫之中,日后量劫起时,总要偿还了这份因果。 五湖四海乃是玄木岛势力范围,有一份因果可用,总是要比没有的好! 三十六重天宫,凌宵宝殿显然没有受到上一次至尊宝闹天庭地影响,依然是金碧辉煌。一群美丽在那翩翩起舞,衣袖飘动间,不带着一丝凡间烟尘之气。 号称三界之主的昊天苍穹玉皇大帝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一言一的观赏着歌舞,手中的琼浆玉录,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今天,本来应该是天庭邀请佛道两教,以及三界高人来参加蟠桃盛宴,宣扬天庭威风地大好日子啊! 那该死地猴子、该死的玄木岛!我昊天苍穹玉皇大帝誓报此辱! 玉帝才想着,狠狠捏着手中地琉璃杯,琉璃杯顿时化成一团粉末,从玉帝的指缝间漏下来…… 一二八节 大唐盛世 旁边王母见得玉帝神情,只心中微叹一声,天庭无人无宝,这家也太难当了! 此时,有侍卫说巨灵神有要事求见。 玉帝一听,只不耐烦的挥手道:“不见不见!叫他哪儿来,依旧哪儿去!” 玉帝一想起这巨灵神,心中怒火就腾的燃烧起来。巨灵神也算是昔日洪荒人物,修道千万年,率领一万天兵天将守护一个蟠桃园这么点小事都搞砸了,竟然被那化形才千多年的猴子给一棍子就敲晕了。 同样的做人混日子,差距怎就这么大呢? 要不是这巨灵神平时对玉帝中心耿耿,如今玉帝手下又却人手。怕是玉帝,先就要朝这巨灵神开刀了。 侍卫正待转身离去,突然旁边王母道:“既然巨灵神说有要事求见,夫君见见又何妨?且看看是何等事情!” 巨灵神被带到天庭密室。 巨灵神一进密室,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拜道:“末将死罪!末将死醉!” 玉帝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本帝要砍你早就砍了,也不要等到今天。你且说,你有何事禀报?” 巨灵神道:“禀报陛下与王母娘娘,那蟠桃园内原来还有人?”接着巨灵神便将自己那日在蟠桃园内的见闻讲了出来。 原来那日巨灵神被至尊宝一金箍棒给打晕。似醒非醒间却刚好听到先天壬水之精若水现得身来,道那句:“紫霞,能有人为你如此拼命,你倒也此生不虚了!” 巨灵神受此一惊,又吓地晕过去了。直到如今才将这伤养好,于是便赶来向玉帝汇报此事情。 玉帝王母二人问言都是心中大骇,这蟠桃园就是天庭的御花园。玉帝王母闲暇时也不是没有去走动过。可以两人准圣后期修为也是从来没现过这蟠桃园内还有他人,便只说明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人的修为还要在自等之上。 玉帝对巨灵神道:“你且退下,切记此事再不可和人提起!否则我定不轻饶与你!” 待得巨灵神退下后,王母问道:“夫君,却不知此女子是谁?竟然有如此高的修为!来我天庭蟠桃园内又是意欲何为?” 玉帝沉吟半晌。林雷缓缓道:“此事非同小可!这蟠桃园乃是道祖鸿钧亲赐与我等天庭。以作镇压气运之用!为夫也是一直在想,蟠桃园乃是先天壬水之精,我等天庭为何还是举步惟艰,原来这蟠桃园气运尽是被此人得了?!” 王母惊呼道:“难道此人是……” “应该是的!以我等夫妇来历,三界中修为能高于你我二人者,也就那么就个人而已!”玉帝道:“此人定是那先天壬水之精,只有这先天壬水之精,才能有如此能耐!” 玉帝王母乃是道祖鸿钧身边童子,当年道祖鸿钧于紫宵宫讲道之时。玉帝王母也是不曾落下一场! 当初盘古大神开天劈地后,先天混沌阴阳五行衍化后天,先化出的便是这后天阴阳二气。可别小看这阴阳二气,第一道融合的阴阳二气诞生了女娲与伏羲这两位名震洪荒地人物;后阴阳二气分离,诞生了玉帝、王母二人;那洪荒飞禽之的凤凰也是撞见了阴阳二气。才生下了孔宣和大鹏;至于后来主持封神地姜尚。也是这阳气孕育而生。 话又说回来,这阴阳二气在后天衍化了四代。毕竟受得这后天影响,却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过孔宣和姜尚两人遇见了李松,却又另有机缘了! 玉帝王母二人九阳九阴之体,资质便是比上那几位圣人也差不了多少。如今二人早已阴阳调和,一身修为达到化境。三界中修为能高于两人者,确实掰着指头也能数得过来!” 王母道:“以道祖鸿钧之**力,定是也知晓此事。却不知为何要以镇压天庭气运为借口,命这先天壬水之精蟠桃树前来天庭?” 先天五行之精身份何等尊贵?玉帝王母二人自知以自等身份实力,还没那本事让先天五行之精听命于自己。玉帝精于算计,心道里面肯定大有文章,当下道:“那先天壬水之精不是说紫霞,能有人为你如此拼命,你倒也此生不虚了!看来此人和紫霞定是关系非比寻常。” 顿了顿,玉帝道:“我等且让紫霞回去,同时你我以**力监视这紫霞,本帝倒要看看,这先天壬水之精意欲何为!” 次日,玉帝颁下命令,宣布紫霞无罪,让紫霞依然打理蟠桃园! 却说那玄木岛张百忍、六耳猕猴、敖烈三人受得李松之命。由敖烈化身白马驮着那九九八十一本儒法经典,六耳猕猴肩挑行李,跟着张百忍一起前来地界大唐国都城长安拜见唐太宗李世民,好领取那西进通关文碟。 时三界中心为地界,地界中心为东胜神州,东神神州在大唐的治理下,蒸蒸日上,国富民强。而其余三洲人烟稀少,土地贫瘠,更兼民智为开,不过是些穷山恶水,鸟不拉屎的蛮荒之地罢了! 唐时的老百姓,个个以自己为东胜神州天朝大国地子民而引为为傲,言行里洋溢着自豪之情!远不如后世一些阿谀奉承之人,总以为月亮是境外地圆,而崇洋媚外,忘记了自己民族的辉煌! 大唐的老百姓前些日子听得有唐僧去西天求取真经,只个个不以为然,西天蛮荒之地能有些什么好东西?所以老百姓们完全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在冷眼旁观着唐僧一行。 而如今儒法两家西进可就不同了,老百姓们一个个的都在交头结耳: 儒法两家乃是出自人族圣父玄木道长玄木岛一脉啊!人族圣父玄木岛一脉世世代代守护人族,行教化之事那更是擅长无比! 我等东胜神州之所以如此繁荣兴旺,要得益于当初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三皇教化之功。而三皇行教化之事,全赖这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呢? 这不,三皇为了感谢玄木道长大恩,还亲自以镇压洪荒九州气运的九条九爪金龙,制成那镇压人族气运的天地印来答谢玄木道长呢! 自那以后,洪荒九爪金龙便只现身过一次,正是那人族史上统一天下的“千古一帝”齐始皇降生之时!搞得后世帝王降生时,要大兴祥瑞时,要么搞些凤凰出来,要么便是那些黄龙、青龙,真是五花八门!这些怎比得上那正宗的九爪金龙! 如今这圣父玄木道长又派下人来前去教化那些外族蛮夷,可真是宣我等大唐之国威,扬我等子民之豪气,我等真恨不能同行啊! 大唐地老百姓们一个个自起来,清扫门前道路。而张百忍、六耳猕猴、敖烈三人过时,更是家家户户焚香祭拜,敲锣打鼓开道! 唐太宗李世民在长安宫殿广场前接见张百忍、六耳猕猴、敖烈三人,长安大广场早已经挤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唐太宗李世民高立云台之上,依稀间又感觉自己回到那“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青春岁月! 对于一个君王来说,还有什么比接受万民欢呼,自己国威扬名海外更自豪的事情? 儒家学子房玄龄与法家学子魏征(时杜如晦已回玄木岛修行)两人共同主持此次儒法经典西进大会! 待得吉时已到,房玄龄与魏征二人宣布儒法西进大典开始! 突见天空一阵七彩霞光传来,七彩霞光中,九条九爪金龙在长安城上空昂然长啸!就在九条九爪金龙长啸间,地界飞禽、走兽、鳞甲三族生灵也是一起朝着长安方向长鸣,声音在三界大地上经久不消…… 这时候,有异香阵阵袭来,仙乐声声响起,五彩莲花纷纷坠落下来,遍地氤氲气息!老百姓们有如身处仙境,一个个的心旷神怡! 天空中突然一声霹雳横贯长空,只见两团气彩霞光包裹着的青气自玄木岛方向飞来,径直飞到唐太宗面前! 正是那取自李松轮回杖上,定儒家气运地玄木尺与定法家气运地玄木笔! 唐太宗先朝玄木岛方向拱手一拜,然后伸手取过这玄木尺与玄木笔! 长安广场上老百姓见此情景,只一齐拜倒,道:“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与天同寿、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与天同寿、孔子先师与韩非子先师金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一个梦幻般的年代,这才是我东土大唐盛世气象! 威哉大唐!壮哉大唐! 一二九 唐王因果 且说这唐太宗李世民在举行盛大的典礼欢送张百忍一行西进后,自是志得意满。 唐太宗回到宫殿后,似还沉浸在那万众齐呼的壮观画面中。心道:古时有天地人三皇在教化万民后,得道成就圣皇之尊,乘坐九龙撵车而上火云洞清修,有洪荒万民齐送,怕也不过如此。 史上相传,镇压洪荒的九条九爪金龙被三皇炼化成那镇压人族气运的天地印,送与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后。九爪金龙的出现,便代表着老百姓心目中的人族两圣(圣母女娲娘娘与圣父玄木道长)的旨意。 上一次九爪金龙的出现,还是千年前那次一统地界的“千古一帝”齐始皇诞生之时。我李世民不论别的,就凭着九爪金龙的现世,也可名耀丹青啊! 唐太宗李世民才想着,突然觉得精神一阵恍惚,浑身好似不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李世民大惊,挣扎着只欲站起身来叫喊内侍,却如何行动得了? 此时,李世民脑中突然闪现过数道影子,一个个的满身血污,为的两人身着蟒袍,面目狰狞,漂浮在空中,直欲向李世民扑将过来。 李世民见状,突然潸然泪下,身子中也是逸出一道灵魂,冲着那那些鬼魂道:“大哥,四弟,你等为何还未转世投胎?承明、承义,你等也还是孤魂野鬼么?我这十几年来不是日日请道佛二教之人在做那道场替你等生么?!” 原来这些鬼魂正是李世民的同袍兄弟,原东宫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两家之人。 李建成与李元吉两人与李世民争夺皇位,终究功亏一篑,在玄武门之变中被李世民杀死,后李世民听从谋士长孙无忌之言,咱草除根,将两家上百口尽皆处死。这十几年来。李世民每每思及此事,未尝不心怀愧疚。 那为的李建成恨道:“李世民,你也不必惺惺作态!你与我抢夺帝位,我被你杀死,倒也无话可说。但承明、承义二人乃是李家骨血,你之亲侄,当时尚在襁褓之中,万事不知。能对你有何害?你竟然也不放过!我等这十几年来宁愿为那孤魂野鬼,便是为心中的这一口怨气!” 顿了顿,李建成又哼道:“我当初为太子。s你抢我帝位江山!如此大的因果,我若是不点头应允,那些寻常佛道之人岂能消除?再者,父皇被你逼迫退位后。郁郁寡欢而终。后父皇在轮回地狱见到我等惨状。深痛你出手狠辣,也是一直滞留在地狱之中,父皇乃是人间开国君王,父皇之灵魂命系于天,难不成做几场法事就可消除因果?” 李世民闻言惨然一笑,道:“大哥、四弟,当日我等争夺帝位,乃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罢了。此事终究是我对不起你们,你们要我以命相偿,我也无话可说!但能否允我在临去之前拜会一下父皇?” 旁边那李元吉阴沉着脸道:“李世民,我劝你还是断了这念头吧!前朝隋炀帝杨广,也是和你一般。杀兄弑父。如今还在那十把层地狱中受折磨呢?!你也不要拖延时间,我等之所以到今天才来找你。便是因为今日乃是你死到临头之日,平时你有真龙天子之气护身,我等孤魂野鬼怎近得了你面前?” 李世民文韬武略,无一不精,自然也懂得这些玄幻之事,知道李元吉所言非虚!当下长叹一声,道:“大哥,四弟,若是日后你等见到父皇,还请代我说一声,我李世民不孝,对不起那昔日死去的母亲,甘愿去地府受罚,请求父皇早日往生!” 说罢,李世民缓缓的闭上眼睛! 李渊娶妻窦氏,生李建成、李世民、李玄霸、李元吉四人,窦氏深得兄弟四人敬重,临死前曾命四兄弟和睦相处!谁料到先有李玄霸早死,后有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兄弟手足相残!李渊于地府滞留,怕也有此心结难解之意! 那李建成见得李世民如此情景,突然也是长叹一声,道:“二弟,你虽然夺我天下,但这十几年来我见你将这大唐江山治理得好生兴旺,更是得到了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地认可,我常心道即使是我做那皇帝,也未必强得过你!” 李建成接着道:“母亲临死前曾对我道长兄为父,要我替父亲照顾好三位兄弟,我却是也对不起母亲!罢了,日后到了地府,我不与你追究你我间的因果便是!但父皇与四弟无辜受到牵连,却是不能放过于你!” 就在此时,李世民突然听得耳边有两道声音想起:“臣房玄龄(魏征)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心中一惊,猛的睁开眼睛,却见眼前哪里还有李建成与李元吉等人的影子?自己依然还是在那御花园中,竟然是南柯一梦。 李世民浑身冷汗淋淋,事情还历历在目,心道若不是这房玄龄与魏征的及时出现,自己怕是方才已经进了那鬼门关了。 李世民惊魂未定,想起梦中情景,道:“未知两位爱卿前来何事?” 房玄龄与魏征对望一眼,道:“我等二人见儒法两家已经西进,大唐国威将远播地界,特来向恭喜陛下!” 原来房玄龄与魏征二人乃儒法两家精英,也有那地界初期修为,方才见李世民在大典后似是面有晦涩,于是心生不妥,便赶来相见,正巧救下了李世民。 却是道祖鸿钧天道之下,世事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儒法两家西进乃是教化万民,大功德之事,主导此事的李世民自也能分得一份,机缘巧合下,存了一命! 李世民想起梦中李建成所言,当下问道:“两位爱卿,却不知这三界中,能定地界一国之气运,解开国君王之因果者,能有几人?” 房玄龄沉吟道:“可三人、可四人、亦可为九人!” 房玄龄见李世民有迷惑之意,当下解释道:“三人者,乃圣母女娲娘娘、圣父玄木道长、人教教主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四人者,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九人者,西方佛教阿弥陀佛(接引)、须菩提佛(准提)、阐教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截教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与人族护法儒家之长孔宣道长。” 旁边魏征道:“女娲娘娘、玄木道长、太上老君自不必说了,既有名义也有能力!玉皇大帝为名义上三界之主,手中有那镇压三界气运的乾坤印,原本也当在其上之列,但玉帝在东周末年秦齐之争中,那定人间帝王气运的紫薇星君身死,而乾坤印也缺了一脚,所以玉帝之剩名义而无能力!而三教四圣却是恰好与玉帝相反,有能力无名义!” 魏征接着道:“至于人族护法孔宣道长,名义能力皆有,但皆都不是很充足,不过两者相合,也是可入此列!三界中其他人等想要行此事,除非是燧人氏、有氏、缁衣氏三大人类初祖齐出,或者是天地人三皇齐出,才有此能!” 李世民心道这些大能人中,除了四教五圣,其余人等皆是和那玄木岛玄木道长有牵连,再说着房玄龄和魏征也是玄木岛弟子,那度父皇李渊之事,莫不就此相求与玄木岛。 当下李世民也不隐瞒,将自己方才遇见李建成李元吉之事与房玄龄魏征二人说了。李世民道:“两位爱卿,此事你等也知道,朕确实德行有亏。如今朕大限已至,也不敢奢望其它,只求你等能助我父兄家人消除心中怨气,好轮回度,免去那孤魂野鬼之苦!” 说罢,李世民竟然向两人欲行大礼。 自古只有臣拜君,哪有君拜臣?房玄龄和魏征二人赶忙扶住李世民。其实这事说起来和房玄龄魏征二人也是大有关联。 当初玄武门之变时,房玄龄正是李世民主要谋士,动策划了此次行动;而魏征却是李建成东宫冼马,后李世民怜魏征之才,将那欲随自杀随李建成而去地魏征救下并加以重用! 房玄龄魏征二人听得李渊李建成等俱都还未投胎而转世,当下不胜唏嘘。魏征更是老泪纵横,向着轮回地狱方向哭拜道:“先皇在上,魏征不肖,有负你之所托!先是不能辅佐建成太子,后又不能替皇上度于你!魏征真是百死不足赎其罪!” 魏征乃世之忠臣,事一主而忠一事。李世民胸怀宽广,知道魏征性子,自也不会因为魏征之语而心生隙缝。 魏征复又向李世民拜道:“陛下,臣与房相必定连日启程,前去玄木岛求见祖师爷出手化解此事!” 色佛将朋友们的书评一条条的都看了!色佛这两天陪了一天男人,陪了一天女人! 色佛有罪,埋头码字,不敢奢望大家地原谅! 一三零节 妖亦归服 却说这儒法两家西进与佛教东度同时进行,可张百忍和唐玄奘受到的待遇可就完全不同,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西牛贺州群妖之牛魔王在接到玄木岛命令后,立即放出消息:凡是玄木岛张百忍一行人路过,群妖当扫清道路,亲自护送张百忍一行走过其势力范围。 牛魔王消息一放出来,西贺牛洲群妖哪个敢不从?再说,群妖和天庭作对了这么多年,怎会不知自己若非玄木岛罩着,怕是早就躺在那天庭斩妖台上了。 群妖虽然凶悍,却是个个义气之辈。当下各路妖王一声令下,于是西贺牛洲群妖开动起来,凡是张百忍一行人到之处,群妖皆是顶礼膜拜,前呼后拥,锣鼓开道! 也有个别不识时务者,想要跳将出来阻拦,那六耳猕猴也不含糊,总是一棍子了事。六耳猕猴手中擎天棍,乃是六耳猕猴**果山开山时候的一颗大树制成,后经李松炼这个先天甲木之精亲自炼化,如今乃是灵宝级别,虽然比不得袁洪手中的玄木棍与至尊宝手中的金箍棒,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六耳猕猴有金仙后期修为,又有七大圣随叫随到,在这西贺牛洲,绝对是可以横着走的了! 佛教唐玄奘一行人可就没有张百忍等人这般好命了,一路上冷冷清清,连个鬼影也瞧不见。降龙、布袋两罗汉与八部天龙还好点,可唐玄奘转世那是正宗地凡人,需要吃喝拉撒啊! 老百姓们都去听那儒法大道去了,谁来理会这几人?佛教又戒荤腥、戒偷盗,因此这唐玄奘一日三餐也成了困难!这爬山涉水的活儿,终究还是白米饭、白面馍管用些! 好在这金蝉子也是有大毅力之人,在咬牙坚持着前行。 这些西贺牛洲群妖护送佛法两家西进之事,传到了东胜神州老百姓耳中,只惹得老百姓们一个个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个说:“听说那张百忍受我皇亲派,前去西天传播玄木岛圣父一脉儒法两家**,竟然连那些穷凶恶及的妖怪都感动了!那些妖怪一个个的跪拜西进路上的两边。高呼圣父与天同寿,吾皇万岁呢?” 那个说:“正式如此!昨日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来我这还讲起了这事,我那亲戚原本想去寻那西天极乐世界,谁知道在路上遇见了一头妖怪。s那妖怪竟然露出血盆大口笑话我亲戚说你等东土有玄木岛儒法两家**。学成后看惊天地、泣鬼神,连我等妖怪我羡慕不已,为何你还要舍近求远,如此无知?我那亲戚满面羞惭而退。这不,我亲戚前来长安参加科举考试了!?” 众人听得啧啧称奇,尽皆叹服!玄木岛圣父**竟然连妖怪都可以感化到如此高深的境界啊! 而玄木岛张百忍等人一行传到了西天诸国人耳中,也是引起了暄然大波。 某甲说:“南无阿弥陀佛,听说那东土盛世大唐派人来我西天求取真经了,可见我佛之**力!” 旁边某乙马上回道:“你却是日日在佛前枯坐。消息太过闭塞了,我听说那盛世大唐还派人过来欲传东土大唐之仙法,好解脱我等西天之人!” 某甲迟疑到:“大唐仙法,怕是比不得我佛之法吧!” 某乙道:“那可未见得!?东土大唐乃是地界中心,繁华富饶。其国君不是被尊为天看汗么?可见东土大唐仙法定也是好生了得!” 顿了顿。某乙将嘴唇凑近某甲耳朵悄悄道:“我听说那东土大唐仙法过来时,连西贺牛洲群妖都在朝拜呢?而佛教求取真经之人过来时。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这高下可就立判了!” 某甲道:“如此说来,这东土大唐仙法到来时,我倒也要去见识一番!” 某乙道:“不正是,我听说我们国王都已经做好准备要大张旗鼓,来迎接天朝使者了呢?据说那天朝使者还将在大王宫殿宣讲一日一夜的仙法呢?” 某甲与某乙又是一番交头接耳。 西方佛教,灵山之巅。 现在佛如来、过去佛燃灯、大日如来、未来佛弥勒等四位佛祖面带愁容,相对无言。 大日如来道:“南无阿弥陀佛,如此下去,怕是金蝉子(唐僧)一行取不得应有效果!” 佛经东度,度地却并不是佛经,而是老百姓们心中的佛法。这金蝉子一行如此静悄悄的进行,那还不如几位佛祖施展**力,直接将那佛经从西天飞到东土去来地有效果!也省得为了这事结下诸般因果。 如来遥望向那西贺牛洲方向,面无表情,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南无阿弥陀佛,如今之计,我等也只有兵行险招了,且命观音菩萨前去拜会一趟太清道人,寻求帮助!” 几日后,地界上到处流传一个消息,说是吃了这金蝉子(唐僧)之肉便可练就那金刚不坏之身,长生不老!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西贺牛洲群妖顿时热闹起来,一些凶残的妖怪顿时蠢蠢欲动。金刚不坏之身,长生不老,那是所有妖怪的梦想啊! 从此,这金蝉子一行四人的事儿终于多起来,今日要去求这位星君,明日要去拜那位菩萨,只将这降龙、布袋两位罗汉忙得不可开交。 玄木岛玄木府内,李松正与孔宣云霄三人闲适而坐,正在听着高明高觉两兄弟汇报着张百忍唐玄奘两行人之进程。 张百忍终究度要快上许多,如今已经在路上将那高老庄地猪收了,名字仍做猪八戒!而那通天河地泥鳅(沙和尚),也是老老实实的做了一名挑夫! 李松听后只是笑笑,这头猪和泥鳅是些小角色,多两个不多,少两个不少!他们的存在,不过是为了让这西进故事更加丰满罢了! 这时,高明道:“再过得几日,张百忍一行人便要到得那万寿山五庄观地盘了,观这张百忍等人行走路线,怕是想要前去拜访那镇元子大仙!” 李松点点头,与孔宣云霄二人对望一眼,笑道:“镇元子大仙与我等玄木岛素有交情,张百忍等人此去拜访,却是应当!若是运气好,能讨得几颗人参果,那就是天大的福气了!” 顿了顿,李松对白石两童子道:“你等且去唤那韩非子师兄前来!就说他的机缘到了!” 韩非子这些年来一直闭关未出,以期在修为上有所突破,所以李松才有此说! 就在此时,有玄木岛大弟子竹灵来报,说是房玄龄魏征二人带着地界君王唐太宗前来求见李松。 李松自是知道何事,不过李松倒也想见见这历史上最是雄才大略的君主,当下沉吟道:“宣!” 旁边孔宣道:“兄长,道教虽然号称唐朝国教,不过今日李世民玄木岛一行,却无异扇了道教一个耳光!” 那倒也是,李世民有事情不去朝拜那三清圣人,反而上了玄木岛,就像当初人皇轩辕求取长生不老之术,不寻那师门阐教,反而张榜问贤一般,确实让道教面上无光。 云霄却是沉吟道:“李世民此次前来玄木岛后,怕是道教之人会害怕道教地位在地界不保,更加和佛教联合起来,加快实施对付玄木岛的计划了!” 李松笑道:“妹子也无须担心,这世上之事,总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头疼的反正不会是我等玄木岛,而是那些号称不死不灭的圣人!为兄倒要看看,那些圣人还能生出些什么事情?” 三人会心一笑! 就在此时,有青芝童子引了李世民、房玄龄、魏征三人进来! 李世民英伟挺拔,气势威严,举止中自有那帝王之资;房玄龄长得甚是清奇,一看就知道是饱读诗书之士;魏征却是目不斜视,一脸刚正之气。 李世民也是第一次见得这传说中地人族圣父,李松还是老样子,头挽髻,身着青色长袍,手中持这那本命轮回杖。李世民初看之下觉得李松仿佛与普通人无异,可时间稍久,只觉李松有如高山仰止、大海息波,是那般的深不可测! 明明这李松还在眼前微笑望着终究,看自己却感觉到这天地间似乎都是这李松的影子,再细细思量,却又都不是李松! 观山非山,观山还是山;看水非水,看水还是水! 李世民心中一惊,赶忙就要拜倒! 一三一节 逆天改命 李世民正下拜间,却是李松伸手一拂,一道青气将李世民托住,道:“人皇负天下人之望,倒也不必多礼!” 李世民自是拜不下去,无奈间只得转身向孔宣云霄二人行礼。孔宣是人族护法,自是当得李世民此礼;云霄却是侧身一让,受了半礼! 房玄龄魏征二人行玄木岛门下弟子礼,李松倒也没有阻止。 李世民道:“禀圣父,世民此次前来,实是有事相求于圣 李松道“解铃终须系铃人,此事因你而起,自是要由你解决!人皇还请稍待片刻!”说罢,李松对着手中轮回杖,喝道:“起!”便只见一道青气直往那轮回地狱方向飞去! 作罢此事,李松微微闭上眼睛! 只见两道黑影闪过,当先一人虬髯满面,凶神恶煞,双手捧着一本黑黝黝的奇书;后面一人手中执一黑色长笔,也是面貌狰狞,却偏生让人觉得浩然正气直冲云天。 两人朝李松拜道:“地府阎王(判官)派见道长(圣父)!”此两人正是李松以**力召来的阎王蚩尤与判官比干。 李世民见得此两人竟然是那主管凡人生死投胎转世的地府之主,当下大吃一惊,也是赶忙行礼! 说起来,李世民与阎王一管地界,一管幽冥界,乃是平辈。但终究李世民乃是凡人,不如蚩尤那般天长地久,所以蚩尤倒也当得起此礼! 李松屏退房玄龄魏征二人,对阎王道:“凡请阎王相查一下人皇福寿!” 阎王点头应过,双手托住生死薄,喝道:“开!”便只见那生死薄上一道黑光闪过,阎王念道:“李世民,生于开皇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于唐高祖武德九年动玄武门之变。同年登上帝位……本当卒于贞观一十三年七月十三日!然李世民于该日引儒法两家西进,天降教化西方蛮夷之功,故增得寿命十年。当于贞观二十三年卒!” 李世民听得阎王所念,只大吃一惊,原来这阎王所念果然便是自己生平。甚至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秘辛之事也是记载得一清二楚!世人皆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看来果然如此。 李世民又听得阎王说自己本当卒于贞观一十三年七月十三日,心道那一日正是大哥李建成与四弟李元吉前来御花园索命之时,自己为房玄龄魏征二人所救。房玄龄魏征二人正是这主持儒法西进之人! 李世民朝李松拜道:“世民在此谢过圣父继命之恩!”儒法两家皆是玄木岛一脉,此次儒法两家又是奉李松之命前往西天,所以李世民自要拜谢李松。 李松笑道:“此乃人皇功德。贫道不过乘其势罢了!这改命之事却是阎王和判官的功劳了!” 李松沉吟一番,对着阎王判官二人道:“人皇原本就有二十三年皇帝天命在身,因为这玄武门之变杀兄弑弟,屠戮家人九九八十一口,有伤天和,故减了十年寿命。如今贫道替人皇化解这场因果,可否替人皇补回来那十年寿命!” 阎王得道千万年。早已是人精一个,李松的言下之意,阎王怎会不明白,当下阎王道:“道长身具无量功德,当世也只有后土娘娘与女娲娘娘或看比拟,道长要化解此段因果,自是可以!” 判官比干虽是刚正不阿之人,但向来信得过李松,唯李松之命是从。况且比干也是欣赏李世民的治国之能,将一个地界大国治理得紧紧有条。当下将手中判官笔递与李松道:“圣父有大慈悲,比干岂有不从之理?” 顿了顿,判官又转身对李世民道:“人皇经此一事后,当也知道,世事皆有因果!望人皇日后多多造福万民,为百姓谋得福祉!” 李松接过判官笔,自有阎王将那生死薄奉上!这判官笔与生死薄本就是李松赐予阎王判官二人,因此使用起来倒也不甚费劲! 李松将怀中那定人族气运的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望空中一抛,只见那天地印突然金光大起,化成九条九爪金龙。 九龙昂然一声长啸。飞到李世民头顶之上,围绕着李世民转了一圈。而后又是齐齐长鸣,将龙头一摇,龙尾一甩,望那地界大唐都城长安皇宫飞去! 九龙盘旋在长安皇宫之上。浑身七彩功德光芒大作。直冲云霄!而整个地界大地更是处处风和日丽,让人身心舒坦。 长安百姓们见此情景。只当九龙乃是前来庇佑大唐江山,再者如今大唐太宗也是深得人心,百姓们一齐朝长安皇宫方向跪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百姓的念力在空中慢慢汇聚,似有形,还无形,向来大唐皇宫源源不断的涌来,却是尽皆被九条九爪金龙吸收…… 这时,那长安皇宫之上突然一道紫光大起,在护住长安皇宫地同时直冲天穹。正是那人间王朝气运,大唐气运经由李松以天地印镶聚,自是浓厚雄浑无比! 九条九条金龙见大功告成,便功成身退。又是仰天长啸一声,飞回玄木岛上!再次回绕着唐太宗李世民飞了一圈。复又在空中幻化成那枚金光闪闪,一方大小的天地印,落于李松之手! 李松手中判官笔突然一道金光闪过,汇于判官笔尖。李松默运法力,提起手中判官笔落于那生死薄上李世民卒年日期“卒于贞观二十三年”的“二”字之上,只见那判官笔头地金光宛如流体一般的逸出,在那“二”字之上又添了一横,顿时就改成了“卒于贞观三十三年”。 李世民只觉得身心一阵清爽,浑身充满活力,轻飘飘的舒服。当下心中大喜,连忙向李松等人拜谢! 阎王判官见此间事情已了,自是辞别几人回地府而去!李世民等也是无事,需要回地界长安去主持大局! 李松也不挽留,任由几人离去! 孔宣看着李世民离去的背影,笑道:“怕是那佛道两教之人又要头疼好一段日子了!” 李松微笑着摇摇头!佛道两教又岂是这般容易就对付得了? 就在此时,韩非奉命前来!行得礼后,立于李松之下! 李松望着这个自己因果纠缠不清的关门弟子,只见韩非子神情甚是憔悴,想来是闭关期间受了不少苦楚! 李松一时间百感交集,倒不知说些什么好!旁边云霄见状,只对韩非笑道:“韩非,你此次闭关出来,可有所获?” 韩非一声苦笑道:“回禀师叔,韩非这几百年闭关,却是一无所德!”顿了顿,韩非接着道:“韩非每到修为快要有所突破时,总觉得背后有一道黑影闪过!韩非便心中惊惧,再也无法将修行进展下去!还请老师与两位师叔为我解惑!” 李松等三人自是知道那道黑影是什么,但此刻却是未到泄露天机之时!当下李松道:“徒儿,万事不可强求,你且顺其自然便可!自有水到渠成之日!” 韩非点点头,李松接着道:“徒儿,为师此次唤你前来,却是要带你前去见一位故人!” 韩非奇道:“弟子自创立法家后,却是一直呆在玄木岛上,并不认识陌生之人,不知弟子有何故人,竟然要劳烦老师亲自带我前去?” 李松笑道:“你去了自然便知道了!” 当下李松带着韩非,直向那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子处奔来! 却说那唐太宗李世民回到长安后,按照李松所教,在李唐太庙里点一盏明灯,将李建成与李元吉两家九九八十一口姓名尽皆写于那盏明灯之上。然后李世民就对着高祖李渊画像长跪不起。 待得三日过后,就在李世民快要支持不住时,李渊画像上传来一声叹息! 这时,一道七彩功德霞光自玄木岛方向飞来,围绕在那盏明灯之上,只见明灯上的名字便一个个的望轮回地狱飞去…… 李世民得人族圣父李松之助,先是存得二十年寿命,后又消除了心中之刺!自是对李松心怀感激。 自此,大唐人人拜会圣父圣母护法像!儒法两家本就有过人之处,此刻更是水涨船高! 一三二节 准提再来 西方佛教、须弥山。 远远望去,漫山遍野金色菩提树犹如给须弥山铺上了一层金色的霞帔,显得肃静而庄严,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顶礼膜拜之心。在菩提树下,一朵朵金莲花谢了又开,周而复始,让人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博大的生命力。 在须弥山的最顶端,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正面向东方而座。只见那苍茫的东胜神州大地上,一道紫光冲天而起,旁的光芒遇见此紫光,纷纷择道而过。此紫光正是那大唐国运凝聚而成。 接引望着那道紫光,面带愁苦,道:“师弟,这玄木道人倒也真是好生了得。只此两招,我等佛教便进退维艰,陷入僵局,在东土展之势硬生生的被拖后数十年,错过了如今佛经东进这段最好的时期!” 两招者,一招乃是儒法西进之事,一招乃是助唐太宗李世民逆天改命之事。儒法西进,取的是佛教气运;逆天改命,谋的是佛教大兴时间。 佛教如今小乘教派也是已经展起来,气运更显不足。李松此两招,无异于釜底抽薪,直点佛教死。 准提道:“师兄又何必太过顾虑,世上无必然之事。当初道教三清齐齐算计我等佛教,还不是被你我一一化解?道教大兴取的是平;玄木岛儒法两家大兴取的是治;我等佛教大兴取的便是这乱。玄木岛之兴不过得其时而已!” 存在的便是合理的,道祖鸿钧天道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人诞生而大兴,自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人毁灭而消失。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佛道玄(儒法)三家鼎足之势已成,为下一量劫主角。三家因为教义的不同,各自侧重点自然也是不同,故展时期也有大不同。 儒法两家顺势而为,依“治”而生。如今东土大唐太宗李世民雄才大略,天下大治,所以儒法两家才好生兴旺。 不过,若是准提得知李松有那镇压气运的混沌至宝鸿蒙剑,怕是就不会有此说了! 准提接着道:“这玄木道人虽然打压算计了我等佛教,可我等佛教原本就未在东土真正大兴,而在东土有既得利益的道教怎会甘心被玄木岛儒法两家踩于脚下?道教与玄木岛越是斗地激烈,我等佛教就越是能乱中取胜。s” 接引点点头道:“师弟说的极是!如今东土大唐人人拜那圣父圣母护法像,而三清道尊却无人理会。想来我们的那位二师兄,也应该忍不住了!不过道教终究是大唐国教,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出手。也罢。我等佛教就再替道教做了这恶人吧!” 接引准提的二师兄?自是那当年和接引准提等人一起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的阐教教主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了。 准提沉吟一番,道:“这玄木道人既然不将我等几位圣人放在眼中,与我等四处树敌,我等就给他来个四面围攻!且看他还有什么能耐。在下一量劫前挡得我等四圣联手?我这便前去那昆仑山玉虚宫一趟!” 接引宣了一声佛号。抬眼望着那须弥山上漫山遍野的金色菩提树与莲花。一颗颗菩提树枝桠伸张,在寂寞的生长;金莲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浑然不知世事几度春秋。 接引叹道:“师弟,我等当初建立西方极乐世界,原本是要让世人远离红尘苦楚,没想到,如今却正是你我,将这西方极乐世界带到了芸芸红尘之中!” 准提一怔。显然没料到接引突然说出了这话,准提看着脚下的一株菩提树与一朵金莲花。 菩提树才芽不久,枝干间仿佛甚是脆弱,好像一折欲断;金莲花却是盛开得最美丽的时候,五片金色地花瓣裹着娇嫩的花蕊。有幽香徐徐袭来! 准提一手折了这菩提树。一手采了这金莲花,望着手中的一树一花而愣愣出神。 半晌后准提才叹道:“师兄。树长树止,花开花落,皆是由道祖鸿钧天道而定!但这树这花,却是你我亿万年来心血所在,你我所行一切,光明正大也好,投机取巧也罢,都是为了佛教而已!” 说罢,那枝菩提树与那朵金莲花慢慢从准提手中滑落,遗落在须弥山上。而一道金光闪过,准提已经消失不见! 接引望着准提离去地背影,只缓缓将那菩提树与金莲花又重新栽种在须弥山上。忙完这些后,接引唤来随侍的大势至菩萨,对大势至菩萨道:“你且去东土唤那观音菩萨前来!” 昆仑山、玉虚宫。 如今时已深秋,可玉虚宫却是丝毫没受到人间节气的影响。到处云蒸霞蔚,青翠欲滴,有奇花瑶草传来异香,有灵禽异兽欢歌快鸣! 阐教掌教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才闭关而出不久,不过却是面无表情,无心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大好美景。 自封神大战阐教实力大损后,在三界地展就一步比一步困难了。原始天尊这两千年来吩咐阐教门下低调做人,尽量不去掺和那些三界之争,甚至一直由阐教控制地天庭对阐教阴奉阳违,元始天尊也故做不知。 那曾经横行洪荒的阐教好像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一般,只在暗中默默展门下实力,静待量劫起来。 原始天尊要的,是那实实在在的利益。 好在阐教这两千年来占尽地界气运,阐教门下凭此气运之功,实力大有长进,云中子已经有了准圣修为,而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黄龙真人、灵宝**师、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等原十二金仙之人也是修为尽复,有了那金仙后期修为! 其中的十二金仙之广成子更是因为有教导人皇轩辕之功德傍身,又在洪荒经历过诸多风雨,心境大变,有那金仙后期巅峰修为,假以时日,或能证就准圣也未可知。 别忘了,阐教如今可有两大先天至宝在手,原始天尊的盘古幡和通天教主的诛仙四剑!诛仙四剑当日在封神大战中被太上老君取下,赐予了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四位金仙,四位金仙若是布下那诛仙剑阵,便是那些寻常准圣来了一两人,也只有逃命的份。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却是出了问题,如今这地界大唐,虽然奉人阐二教(道教)为国教,但谁都知道,此事不过虚有其表而已。大唐真正实行地,乃是那玄木岛儒法两家! 如此下去,阐教还如何取得这气运之功? 原始天尊突然心神一动,当即掐指一算。原始天尊面带冷笑,嗤道:“当初你佛教二圣借封神大战因果,度尽我阐教门下,让我阐教遗留万载笑柄,怎不见你来问候于我?如今被玄木岛逼得无路可走,便想起我这二师兄了!” 原始天尊又自言自语道:“也罢,你等要争,我便让你等去争到底,玄木岛也好,佛教也好,任你们哪一方成了下一量劫之主,都与我阐教无忧!只要你们斗得你死我活,我便是再退上一步又何妨?最好是你们占尽这量劫的台子,让我在这台子之下看风景!” 就在这时,白鹤童子来报,说是佛教圣人准提来访。 原始微笑道:“快宣!” 准提手持得道先天灵宝七宝妙树走了进来,见得原始,双手合十,唱道:“准提见过二师兄!千年未见,师兄风采尤胜往昔,实在可喜可贺!” 原始还了一礼,道:“师弟过奖了,师弟大驾光临玉虚宫,贫道与有荣焉!” 两位圣人师兄弟各有心思,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打起哈哈来!说些没营没养的话! 终究在这大唐气运上,准提要比原始更急。准提抬眼望向那地界大唐,道:“师兄,这大唐奉道教为国教,如今却是好生兴旺了!” 原始心想准提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不过原始仍是道:“这得多谢太上老君大师兄,大师兄当年化名李耳在地界传下道家一脉,才使得地界大唐以道教之后自居,为我道教争德了几百年气运!” 准提心道:这原始是打定主意要坐山观虎斗了!如此也好,我佛教不像原始阐教,才从上一量劫封神大战中出来,如今已天定是下一量劫之主,无路可退。我且借原始心态,为我佛教谋得先手。 一三三节 佛道齐心 准提既然想的透彻,当下也不再拐弯抹角,直道:“二师兄,你我乃是同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一起听道之人。这亿万年来虽然阐佛二教因果纠缠,但你我总算是知根知底!” 原始天尊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准提顿了顿,接着道:“可这玄木道人才不过化形数万年间,眼下还未成圣,便行事如此张狂,不将我等圣人放下眼中。若是玄木道人成圣了,那这天地间,哪还有你我立足之地?” 这世上之人的关系***很是微妙,在同一个***之内的两人,或许有深仇大怨,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当有别的***的人要来触犯这一个***的共同利益时,方才还在争斗的两人马上就联合起来,一致对外。 玄木岛和佛教的因果就不必说了,可玄木岛和阐教的因果怕也并不比佛教小。李松刚出道时,就抢了那时还是阐教副掌教的燃灯道人的贴身法宝乾坤尺;后来玄木岛大弟子竹灵在陈都痛打阐教十二金仙之的广成子;李松为救三宵和原始天尊又在那黄花山下大打出手等等。 玄木岛和佛道两教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可偏生玄木岛成立时间不长,展度却要远在佛道两教之上,竟然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这让得在洪荒已经展千万年的佛道两教如何不引起恐慌? 而且玄木岛每次和佛道两教之争都是占了便宜,如今玄木岛与佛道两教同时为下一量劫之主,佛道两教自然要一起来对付这玄木岛了。 在封神大战结束后不久,道教也不是没想过要扶持玄木岛对付佛教,但很快便改变了主意,和佛教联合起来一起打压玄木岛! 准提正是抓住了这点,言下之意乃是:我准提虽然和你原始有因果,但你我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我不怕你,你也不要怕我!你和我相斗,来来去去不外乎是那些手段伎俩。 但是这玄木道人就不同了,如今水平还不如你我,就视你我这些老前辈如无物,不来朝拜你我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一心和你我对着干;日后这玄木道人水平比得上你我或者比你我还高,那还得了?你跟我要去哪里混? 原始天尊终于面色微变,想得片刻。s才缓缓道:“师弟的话儿都说到这份上了,贫道这做师兄的不有所表示倒显得没诚意了!却不知师弟打算如何出手?” 准提也不隐瞒,道:“方才准提前来拜见二师兄时。接引师兄已经命大势至菩萨前来将观音菩萨宣回西天!一则观音菩萨与那地界君主唐太宗李世民有一段因果尚需了结!二则观音菩萨出身二师兄门下,也算和你我都有交情,日后观音菩萨将玄木岛势力赶出地界时,一切的一切还是由二师兄你做主!” 原始暗道:什么观音和李世民有因果。还不是你佛教没理由在东土生事。硬安上的借口罢了!竟然是如此下流的手段都用的出来!端的是不为人子!难怪封神大战中女娲和通天二人齐齐被你算计,倒也输得不怨。不过眼下我道教却是尚需你去对付玄木岛,再说你此举也对我阐教大有好处,便就由你去折腾了! 原来这佛教到面前为止,对东土而言,还属于那西方外来教派,入不得老百姓们心中的正统!所以佛教要在东土行事最缺地就是这“名义”二字,更何况佛教如今想做的是那摄取地界中心大唐国的气运? 唐太宗李世民乃是地界“千古一帝”,对佛教可算是仁至义尽。先是封少林寺为“护国寺院”,后又命唐玄奘去西天取经。佛教想要对付李世民,却也怕承担其中的因果。只能找李世民的借口,来对付李世民之后人! 所以李松为李世民继得二十年寿命,硬生生的将佛教在东土动作的时间推后二十年。二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在平时。对于修道人而言,不过是眨眼的片刻间! 可如今玄木岛和佛教在地界的气运之争已经达到了白热化地程度。这二十年正是检验佛教东度和儒法西进两项大事成果的关键时刻,玄木岛帮李世民继命成功,佛教东度算是败了一回合,比不得儒法西进了! 佛教二圣自也知道此点,所以才来拉下面皮,向道教讨得名义,好在地界东土行事。毕竟,玄木岛儒法两家大兴,已经在大唐完全将那道教架空,道教也是不愿意看道这种结果,巴不得佛教和玄木岛死掐! 至于准提所说的李世民和观音菩萨地因果,却是一个小故事了:观音菩萨本来法号全名为“观世音菩萨”,唐太宗李世民登基后,大唐国民为避李世民“讳”,将观世音菩萨中的“世”去掉,改为“观音菩萨”(备注:因行文方便,色佛一直称观音菩萨!)。 地界每一位君王登基,都有好事的臣下替其取“讳”,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没想到硬是被佛教安上了对付大唐的借口! 所以,饶是原始天尊这种精于算计之人,也是对准提地手段颇为不屑! 原始天尊淡淡道:“贫道已久不问世事,这事情非同笑可,贫道还是前去问过大师兄地好!” 准提自也是听得出原始天尊的口气,心道:你道教气运悠长,是坐着说话腰不疼!可我佛教气运不足,步步危险,我不行算计之事怎能让佛教大兴?! 但原始的语意却是松动,准提自知此行东土算是大功告成。当下向原始道:“有二师兄亲自出马,定能说服大师兄,准提便在此多谢二师兄了,准提就此回佛教等候二师兄的好消息了!” 准提拜别原始天尊,自是飞回那西方极乐世界。 原始天尊看着准提远去,复又面无表情,自言自语道:“自封神大战后,我一直闭关未出!如今量劫将起,我也是时候拜会一下大师兄了!玄木岛来势汹汹,佛教磨刀霍霍,我阐教就以逸待劳罢!” 原始天尊身影一闪,便望那天外天八景宫飞去! 话说那地界西贺牛洲,有一坐仙山,名为万寿山。万寿山上有一座五庄观,五庄观里住的正是那怀抱大地胞衣,先天灵宝地书而出世的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大仙。 镇元子乃是当年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之人,如今早已是斩却两尸的准圣后期巅峰修为境界。又因为镇元子手中地书上记载那天地间所有地仙修为之人的名号,是故镇元子被世人称为那“地仙之祖”。 镇元子生性淡泊,不好争斗。当年在紫霄宫中听道后,没有得到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从此镇元子便安安静静的呆在五庄观内逍遥,只与那被妖师鲲鹏偷袭地红云大神交好。 红云大神临死前,曾托李松将贴身法宝九九**散破葫芦送与镇元子,没想到竟然为此而遭到妖师鲲鹏的算计,被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率领妖族大军围攻五庄观,要不是李松在最后关头赶来,怕是镇元子一世英名要付诸流水了。 镇元子也因为此事,从此更加坚定了不过问三界是非的决心。三界中人自也不愿意平白去得罪镇元子,多树一个强敌,镇元子千万年来的日子清闲无比。 这一日,镇元子正在静坐,突然心神一动。当下镇元子叹了一口气,唤来门下清风、明月二童子道:“为师尚有事要出去一段时日,这十余天内,若是庄内来客,你二人便按照人数一人敲一个人参果与那来人!” 镇元子心道这人参果树一万年才结三十颗果实,这一下便要去掉十余颗,只说得好一阵肉痛! 清风明月二人齐道:“老爷平素将这人参果看得宝贝一般,便是自己也舍不得吃,今日却为何如此慷慨!” 镇元子道:“你等跟随我才数千年,修为尚低,自是不知这三界变幻!这十余天内,我等观中看要来两批客人。这两批客人的前辈都与为师有些渊源,为师不愿意落得个厚此薄彼地名声,干脆出外去避上一段日子!” 清风明月经常下山走动,倒也明白些事故,当下笑道:“老爷说地可是那玄木岛儒法西进与佛教佛经东度之事?却不知如果只有一路人马前来,老爷愿意是哪一路?” 清风明月乃是镇元子在五庄观大战后收的两个童子,千百年来三人一起在五庄观清修,倒也亦童亦徒,两人深得镇元子信任,有时候镇元子也与两人说些故事。 镇元子也是笑着道:“谁人多,我便愿意是哪一路了!” 偏生清风明月不放过镇元子,只着指头数道:“玄木岛那一路有一个书生、一只猴子、一头猪、一条泥鳅、一匹马;佛教那一路有一个和尚、两个头陀、一匹马。原来老师是中意玄木岛一路地!” 镇元子抬眼望向东方,心中暗道: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啊! 一三四 人参果树 镇元子正欲出门间,突然又是心神一动,当下回过身来,笑着吩咐清风明月二童子道:“你等且去取上六个人参果,今日有贵客来临!为师可要亲自招待一番!” 清风明月二人大眼瞪小眼,显然觉得不可思议。五庄观千万年年来少有人至,却不知谁人有这么大的来头!竟然让镇元子如此作态。 镇元子才坐下间,却又露出疑惑表情,当下之掐指疾算起来! 李松与着韩非两人正在天空中御风而行,今日天气甚是不错,风和日丽,阳光给两人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裳,湛蓝的天空中,朵朵白云从耳边呼啸而过,瞬间就被两人抛在了身后。 韩非问道:“老师,今日我突然觉得心潮涌动,却不知是何缘故?” 李松笑道:“世间之事,俱是讲究一个缘字?缘由心生,缘来了,心有所动;缘去了,心有所感!徒儿既然心潮涌动,自是有大缘分了!” 两师徒才说间,前方陡然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大山!却见那大山生的崇山峻岭,大势峥嵘。大山便仿佛一颗大树,根脉牢牢盘踞着大地,峰顶却是直插霄汉。 两人就此来到山脚之下!却又是另一番情景:山中青云幽幽,薄雾袅袅,似幻还虚,让人如处仙境;一条瀑布从山上直挂而下,激起雷鸣阵阵;山中奇峰怪石,悬崖深涧;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幽鸟锦鸡鸣斗青松翠竹里,仙鹤麋鹿舞啼红桃绿柳间。真个是好一处仙山福地! 李松心中暗赞镇元子懂得享受,难怪千万年在这五庄观中不出。 上山处有一块石牌,上面写着“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李松会心一笑,拉着韩非便拾阶而上。韩非却是将那几个字在心中默默的念着。 这上山又好似另一番风景,见那松坡冷淡,竹径清幽。往来白鹤送浮云,上下猿猴时献果。那门前池宽树影长,石裂苔花破。宫殿森罗紫极高,楼台缥缈丹霞堕。 前面便是一座道观,道观门上贴着一副对联,曰“长生不老神仙府,与天同寿道人家。”大门下站着一位黄袍道人,头挽髻。长须飘飘,笑容可掬,朝着李松作揖道:“道友大驾光临,贫道实在欣喜!”此人正是那和李松同出一脉的先天戊土之精地仙之祖镇元子。 李松还了一礼。笑道:“有劳道友远迎,实在罪过,贫道可要叨扰道友了!” 这时候,韩非前来向镇元子行礼。拜道:“玄木岛门下韩非拜见道长。道长金安!” 镇元子见到韩非相貌,心中大惊,想起了之精方才掐算天机而不明之事,顿时不禁仔细打量起韩非。 镇元子神色激动,口中喃喃道:“真像,真像……” 韩非不明所以,只疑惑的望向李松。李松笑道:“道友,难道便不请我等师徒二人进去坐坐!” 镇元子猛的回过神来,歉意的笑道:“贫道却是想起一位故人。失态了,道友还请万勿见怪!道友门下韩非十六岁创法家,和佛道儒三家并列,端的是后生可畏,让我等汗颜啊!” 韩非连称不敢。拜道:“韩非不过是得老师教导有方罢了!”顿了顿。韩非也是笑道:“韩非虽是第一次和道长见面,可也感觉道长好生亲切!” 镇元子闻言暗暗心惊。 三人走进五庄观内院。却见那院内正中间有根大树,足有十几丈粗细,千尺余高,生的青枝馥郁,绿叶阴森,在那绿叶间挂着二三十个果实,如那小孩一般,四肢俱全,五官咸备。 不消说,此树正是那镇元子的本命灵根人参果树,此果实便是那和天庭蟠桃并称为天地间两大灵果的人参果了。 先天五行之精各有一本命灵根,皆是有大妙用之物。庚金准提将之炼化成佛门金身;甲木李松将之炼化成本命法宝轮回杖;壬水若水与戊土镇元子分别将之生成那蟠桃树和人参果树;丙火扶桑木比较可怜,被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取了一枝,炼成那号令天下群妖地招妖幡。 李松何等修为?却是一眼看出了这人参果树虽然从外面看起来枝繁叶茂,可内里却隐有枯萎之像! 当下李松疑惑不已,抬眼向镇元子看去,却见镇元子也是一脸苦笑的向自己望过来!当即李松便明白了此间因果! 原来那日外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率领几百万妖族大军围攻五庄观。镇元子以先天灵宝地书与那人参果树布了一防御大阵,以期能抵挡妖族的进攻。不料先是被两百万群妖法宝雨点般的打了一番,后又被东皇太一用那先天至宝混沌钟砸了一记,破了防御大阵。 这人参果树也正是被这混沌钟伤了根本,千万年来,镇元子想尽办法要医治这人参果树,奈何人参果树为先天五行之戊土,先天五行中,丙火生戊土,壬水为万物生长之辅。所以只有那先天五行中的丙火与壬水齐至才能将人参果树完全复原。镇元子哪有这等本事去取得那先天丙火与壬水? 镇元子很是无奈,这些年来只得一直以**力助这人参果树继命。镇元子在五庄观中闭关不出,怕也有很大的缘故是为了这人参果树。 三人走到内室,李松与镇元子分座坐好,韩非却是立于李松身后。李松笑道:“徒儿,今日在镇元子大仙这,你也不必拘束,一起坐下吧!” 这时,有清风明月二人送上六个人参果,镇元子笑道:“道友师徒二人来的正好,贫道这无甚好宝贝,就这几个果子还算新鲜,道友请便!” 李松笑道:“贫道上次和我那孔宣兄弟白吃了道友几个果子,今日贫道可不白吃你的,贫道便拿几个果子与你交换!” 镇元子闻言大喜,天地间能与人参果交换的果子,自然只有那壬水蟠桃了。镇元子当日也曾受天庭玉帝邀请去参加那蟠桃大会,不过被至尊宝给搅了,镇元子为了此事,还好一阵遗憾呢! 却见李松伸手一挥,李松身前便浮现了六颗殷红丰满的蟠桃,正是那先天壬水之精若水亲自送与李松地一树蟠桃中的几个。 镇元子何等修为?自是看得出这几个蟠桃来历不凡,绝不是那寻常蟠桃树上可以结出。镇元子疑惑道:“道友,难不成你已经见过那先天壬水之精?” 李松微笑着点点头! 镇元子也顾不得面皮,只站起来朝李松拜道:“道友救我!”镇元子早就知道李松身有那先天丙火之精,不过却没有想到李松竟然连那先天壬水之精也得了。否则,怕是镇元子早就去玄木岛寻找李松了! 李松哈哈大笑,扶住镇元子,道:“我与道友乃是过命的交情,何必如此?能帮得道友,贫道也是甚感欣慰!” 说罢,李松走到那人参果树跟前,席地端坐下来。双手托起手中轮回杖,默运功法,喝道:“起!” 只见轮回杖上红黑两色光芒闪耀,缓缓从李松手中升起。待得这轮回杖升到半空,那红黑两色光芒已经是印亮了整个五庄观。 那人参果树似乎感觉到了这两色光芒,一片片枝叶竟然无风自摆起来!枝叶闪动间,现出那二三十颗人参果,竟然和方才大有不同,好似在咧开小嘴嬉笑一般。 李松朝着旁边的镇元子微微点头,镇元子会意,取出手中先天灵宝地书望空中一挥,地书散着幽幽混沌气息,覆盖在那人参果树之上。 李松须飘飘,双手捏了个诀,喝道:“出!”只见轮回杖上红黑亮色光芒便直向那人参果树飞去,将轮回杖和人参果树连在一起。 那人参果树吸收得这先天丙火与壬水之精气,不一会,却是生了大变化。 只见那人参果树地叶子先慢慢的变成了黄色,然后那树枝也是慢慢变黄,过了一会,竟然连那树干也变得黄了。 整个人参果树就如一颗黄金装饰成的参天巨树,通体似乎黄得透明,耀眼夺目,正是那戊土本源黄色。 李松自知功成,当即收了轮回杖。却见那镇元子还在运功调息,这人参果树乃是镇元子本命灵根,如今人参果树得以复原,镇元子自也受益非浅。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镇元子才收功起身,朝李松行大礼道:“道友大恩,贫道却是铭记在 色佛献上 一三五节 红云葫芦 李松见镇元子精神抖数,神采奕奕,想来方才修为心境又有了突破。想后世这人参果树被观音菩萨以玉净瓶中五色神水治愈,可这五色神水怎有先天丙火、壬水之精气般妙用? 也好,自己救了这人参果树,倒也断了佛门结交镇元子的念头,如今量劫要起,多结一段善缘总是好的。 李松哈哈大笑道:“道友与我同出一脉,又何必客气?再说若无道友,我玄木又怎会有今日成就?” 这话倒是说的不假,李松入洪荒以来,所生之事尽是由来五庄观送那红云临死前托付的九九**散魄葫芦而起。更是因为镇元子先赠送的先天戊土之精,李松才炼得那三界独一无二的先天五行分身**,成就混沌以来第四位集齐先天五行之人。 三人重新落座,镇元子又命清风明月二童子去取了三个人参果来。人参果树一万年才结三十颗果实,李松这一来倒好,去了镇元子三份之一。 李松对着韩非点头示意,韩非自是懂得,当下向镇元子拜别,与着清风明月两童子一起去了。 镇元子望着韩非离去的身影,急急向李松询道:“道友,这韩非与我那至交好友红云却是有何联系?” 李松叹息一声,道:“贫道今日此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接着李松便将那三山关下孔宣建儒家、洛水之滨红云转世韩非,被李松收为关门弟子、以及后来见道祖鸿钧之事与镇元子说了,不过自然要略过那魔祖罗以及道祖赠送鸿蒙剑之事。 镇元子听得目瞪口呆,显然思维一下子没跟进李松的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是知道李松之言非虚,当日红云被鲲鹏偷袭,魂飞魄散,便是圣人也救之不得,天地之间自只有道祖鸿钧才有如此大神通,可使得红云转世。 镇元子虽是洪荒得道人物。却一直清高绝傲,亿万年来也只与红云、李松等寥寥几人交好,长恨当日未能救得红云。 今日听得红云重生,只眼眶红,不胜唏嘘,朝李松拜道:“我那红云好友得道友收于门下,如今创下法家一脉而名扬天下,贫道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也放下了!” 突然,镇元子警醒道:“韩非创法家既是道祖鸿钧为平衡孔宣道友儒家,那道友岂不是夹在其中万分为难?” 李松一声苦笑。将那秦末以来儒法两家之争的事情与镇元子说了。李松道:“以韩非资质,又有创下法家一脉之大功德,如今便是证就准圣也是可能。可几百年来,韩非一直停留在金仙初期修为不得寸进。盖因心魔未除,红云记忆未复!” 顿了顿,李松站起身来,抬头望向庄外那一片碧天。道:“韩非法家乃是为平衡孔宣儒家而生。如今儒法两家虽在我统揽全局,强力制约下而相安无事!但韩非若要得道,法家和儒家定还要做过一场,好使得韩非完成使命!贫道这千年来也一直为此事苦楚!” 李松才说着,突然回过身来,对镇元子拱手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想来道友也懂得我的难处,我知道友与红云有过命的交情,却是希望日后这韩非行事偏激之时。还请道友开解则个!” 镇元子如何敢受李松的大礼?赶忙回拜道:“若非道友?我五庄观早化为飞灰矣!今日又得道友救治这人参果树之恩!我如何当得道友大礼?再说那红云与我乃是至交,此事我镇元子义不容辞也!” 李松心中大定,有了镇元子之助,点化韩非(红云)心中的那口怨气的机会自是又要大了许多。 就在此事,韩非和着清风明月二童子又端了三个新敲的人参果进来。这人参果与先前那六个又有不同。先前那六个黄中带青,这三个却是通体深黄。灿灿光,一股幽幽先天戊土气息扑面而来。 镇元子笑道:“自五庄观一役后,贫道也是数万年未曾尝过如此美味了!”说罢,递与了李松与韩非一人一个! 三人聊得片刻,镇元子起身道:“两位请稍等,贫道去去就来!”说罢镇元子转身望内室而去。 韩非不明所以,李松却是闭目微座,仿佛在回味人参果地美味。 不一会,镇元子出得内室,手中却是捧着一个葫芦!那葫芦三寸大小,遍体通红,让人一望之下竟生头晕目眩之感! 话说当年道祖鸿钧紫霄宫门前有一根葫芦藤,结了三个葫芦。一个为太上老君所得,做成那盛放丹药的紫金葫芦;一个为东皇太一所得,做成那妖族至宝斩仙飞刀,后东皇太一将斩仙飞刀赐予了6压。 还有一个便是眼前这洪荒中人闻之丧胆的九九**散魄葫芦,为韩非前身红云所得。 那葫芦突然红光大作,直向韩非袭来。韩非躲避不得,瞬间就被这红光环绕其中。韩非只觉以前那些闭关打坐时的杂念一起向脑海涌来,如万针齐钻,欲将脑袋涨破一般。 韩非痛苦不堪,只两手抱着脑袋,双目通红,毛皆竖,仰天长啸起来,好似要泄心中千万年来积累的郁郁心结一般…… 镇元子没想到韩非的反应竟然如此强烈!当下心中大惊,望着李松竟然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李松心中暗叹一声,伸手接过镇元子葫芦,望韩非头顶一抛,口中大喝道:“出!”只见那葫芦滴溜溜的飞道空中,悬于韩非头顶之上,丝丝红光垂下来,把韩非裹得如一个茧儿般。 韩非还是原来那样子,不过声音却是慢慢嘶哑起来,口角竟然有两行鲜血留下。 李松爆喝一声,只见一条五色棍影直从李松手中飞出,正是那李松本命法宝轮回杖。轮回杖盘旋在那九九**散魄葫芦之上,飞运转。 轮回杖转动中,七彩功德霞光如流水一般泄下,直向那九九**散魄葫芦浇去。 **散魄葫芦出的红光一遇见这七彩功德霞光,有如燃烧的大火被冷水浇淋一般,要慢慢的熄灭开来…… 那红光中地韩非也是眼角低垂,像一个快要入睡的婴儿,好似要慢慢平静下来!李松和旁边的镇元子大嘘了一口气。 突然,就在**散魄葫芦的红光要完全没入韩非体内之时,只见韩非猛地双目一睁,直射李松! 那两道目光有如两把利剑,锋芒毕露,似无所不击,要将李松刺穿! 李松没料到韩非还有如此作态,只蓦的一惊,心神受此一击,仿佛要涣散了一般,憋屈着十分压抑难受,一下子脸色惨白,“蹬蹬蹬”便连退三步! 旁边镇元子也是大惊失色,韩非不过金仙初期修为,怎么能将修为还要远高于自己的李松给击退。 但此刻也容不得镇元子多想,镇元子双手望空中一挥,高声叫道:“得罪了!” 便见镇元子手中便出现一本黑中带黄,散着黝黝混沌气息的大书,直向李松与韩非间飞去,正是那镇元子得道先天灵宝地书! 地书隔在韩非与李松之间,犹如一堵黑色地墙,将韩非牢牢困住!十大先天灵宝中,地书以防守而称,用来困人自是再好不过! 韩非受得地书之阻,抬眼便向那镇元子望去。镇压子一接触到那目光,感觉有如身坠九幽冰窟,似要晕眩,浑身不自觉地就打起了冷战! 李松方才被韩非击退,倒也并非完全是实力的反应,实在是没做准备大意轻敌,再加上韩非目光太过骇然!眼下惊魂已定,李松长吁了一口气,放出丹田内松子,松子道道青气散出,护住了全身。 李松此刻才抬眼向韩非望去,却见得韩非的两道目光中饱含着冲天怨气,仿佛要将这个世界吞噬一般。 李松突然想起那日在紫霄宫中道祖鸿钧所说的话,顿时心中有如滚烫的油,沸腾着翻开了锅! 是魔祖罗有反应了,是魔祖罗三千杂念中为七项的对应红云大神而生的“怨念”有反应了! 难怪连已经有圣人实力的自己和手持先天灵宝地书,有准圣后期巅峰实力的镇元子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要避其锋芒! 一三六节 魔祖出手 魔祖罗不是还在天庭蟠桃园若水镇守之下的黑洞么?怎么会突然难? 李松心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韩非制服,当下也来不及细想其中原因,只五指箕张,抓住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就望韩非砸去! 旁边镇元子见此情景,大惊失色,疾呼道:“道友,这是为何?” 后天功德至宝,威力不在那先天灵宝之下。李松这一砸,别说一个韩非,便是那十个百个韩非也抵挡不住,镇元子关心则乱,才叫了出来。 李松却是对镇元子之语置若罔闻。说时迟,那时快,韩非被镇元子地书困住,如何躲闪得了李松天地印一砸? 天地印去势似缓还急,“轰”的一声巨响,便豪无花哨的正砸在那韩非天灵盖上。却见天地印一接触到韩非,便是印内那七彩功德霞光径直冲向韩非脑海之中。 韩非闷“哼”一声,七窍流血,脑袋一歪,便晕了过去。 镇元子长吁了一口气,收了手中地书,突然想起方才误会了李松,只讪讪道:“道友!”正想要赔罪,却见李松面色凝重,神情肃然,在那一动不动。 镇元子这才想起,红云转世韩非不过才千于年,怎会有如此能耐?又想起韩非方才那冷漠煞气的眼神,镇元子也是好一阵后怕。 镇元子道:“可是我那红云道友前世所有怨气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威力惊人!” 李松在巫妖大站前和孔宣一起来过五庄观一次,与镇元子说过红云临死前曾仰天控诉“天道不公,红云不甘。”以镇元子如今能耐,自也猜得到几分端倪。 李松点点头。只抬手一道先天甲木之气向韩非拂了过去。现今下一量劫都未起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实在没有必要与镇元子说起那魔祖罗之事。 李松心中却是暗暗警醒:看来魔祖罗也是知道了自己已经将那先天五行集齐,方才不过是借韩非之身出手试探自己的实力罢了! 可如今魔祖尚在天庭之下黑洞中,有若水镇压在上,是怎么隔着一个宇宙时空力的呢?隔了这么远尚有如此威力,那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难怪当日道祖鸿钧也只和魔祖罗杀得个难舍难分,不相上下,要盘古大神亲自出手才对付的了! 这时候。却是见那韩非微微动了一下,朦胧着缓缓睁开眼睛!魔祖罗一击便退,李松先天甲木之气为万物生长之源,韩非又是李松亲传,自是片刻间就回复了原来模样,清醒了过来! 李松朝韩非点点头,旁边镇元子上前扶住韩非,关切道:“韩非贤侄,你可是想起了什?” 韩非顿时满面通红。突然站起身来,朝李松跪下拜道:“弟子有罪,方才心中只想万物皆无,冒犯了老师与道长,还请老师惩罚!” 镇元子听得浑身直冒冷气,没想道红云积压地怨气竟然有如此之大!李松却是一声苦笑,万物皆无。那不正是魔祖罗思想,要将这个天地毁灭,重归混沌! 李松看了一眼镇元子,心道今日生的是事情,定是将这个亿万年不出万寿山五庄观半步的洪荒好好先生给镇住了。 李松知道事情怕是没有韩非说的那么简单,要不韩非也不会说冒犯了自己和镇元子。想韩非前世红云一生,有大因果者共有四人,红云的至交好友镇元子、紫霄宫红云让座的准提、偷袭红云的妖师鲲鹏、红云临死前托付因果的李松。 其中准提因果已经由李松在三山关下了结,镇元子将这**散魄葫芦还与红云,也是不欠红云。唯有自己和鲲鹏二人。还要和这红云转世的韩非纠结不清。 鲲鹏一直躲在北海未出,自己原本是想在成圣前将鲲鹏抓来替红云报仇,用来了结红云与自己以及鲲鹏地因果。没想到事情已经生变,红云转世成韩非,却也只能由自己将这韩非好好培养**,再由韩非亲自去灭了这鲲鹏了! 原本自己倒可以将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还与韩非来了结因果,但是韩非如今心中怨念如此之深,怕是成圣了也战胜不了心魔,会向魔道一方展,所以李松一直不敢行此举动。 那妖师鲲鹏乃是昔年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之人。如今一身修为已达化境。千万年来一直和镇元子、冥河老祖并称三大洪荒远古准圣,威名仅比自己低上少许,还要在孔宣如来二人之上,要培养韩非去战鲲鹏,简直比成圣还让李松为难啊! 不过这韩非(红云)却是道祖鸿钧天道与魔祖罗魔道之争的关键人物。其余六人皆是以道祖鸿钧鸿蒙紫气而成圣。若不出大变故,想来道祖鸿钧不至于输给魔祖罗。唯有这韩非,可塑性太强,道祖鸿钧也是没有把握,所以才交给李松。 李松心中暗叹,上前一步,扶住韩非,口中却是淡淡道:“徒儿,你乃天纵之才,自创法家一脉。你法家讲究的是冤有头、债有主,由因而及果。于这天地存在何干?日后行事千万要多约束心中杂念,莫伤了无辜才好!” 韩非拜道:“老师教训的正是!” 韩非站起身来,望着镇元子手中九九**散魄葫芦,只觉得一股熟悉亲切之情油然而生,那葫芦似也遇见多年的老朋友一般,红光一扑一扑,不过却没有先前那般骇人的表现了。镇元子将手中九九**散魄葫芦递与韩非道:“贤侄,你我初次见面,贫道也没有什么拿德出手之物,此葫芦既然与你有缘,就赠送与你吧!” 韩非如何不知那葫芦乃是难得的宝贝?虽然心中盼望拥有,可如此重礼却是不敢随便接收,只抬眼向李松望去。 李松笑道:“既然是道长赠送与你的有缘之物,徒儿何必怠慢?日后还需好好修炼,莫坠了镇元子道长威风才是!” 韩非大喜拜谢镇元子,接过那**散魄葫芦。却是那葫芦一入韩非手中,韩非顿觉一股清凉之气由葫芦上升起,直入韩非体内,在韩非身上运行一个大周天后,居于韩非脑海之中,让韩非懒洋洋的舒服。 韩非顿时觉得许多以前在梦中出现地情景变得清晰起来,眼前似乎出现一片鸿蒙初判的天空,那时万物才初生,一切都未定型,而一朵古怪迷离的云彩,就那么孤单的挂在天边…… 再下面的事情却又是和梦中一般模糊不清了! 这时李松道:“徒儿,这葫芦事关重大。今日之事只有我等三人知晓,在你未完全炼化这葫芦之前,你切记不得和任何人提起此事!” 韩非如今也知这葫芦和自己大有关联,李松之言,怎会不应?当下将这葫芦保存好,只待回到玄木岛上后再闭关炼化。 天庭蟠桃园内深处,正是那天河之水的尽头,只见黑朦朦的一片雾气,无人看得清楚其中地真相。 那片雾气里面,竟然又是别有天地,先天壬水之精若水正面色潮红,一头黑色的长飘扬起来,露出脖颈内那白玉般灵秀的肌肤,吹弹可破。 若水一手执着一根本命法宝蟠桃簪,芊芊十指时徐时急,在虚空疾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太极阴阳图案,那些太极阴阳图案在虚空中滴溜溜的转动,越转越大,接住那些仿佛是从九天之上留下的黑水,那黑水竟然正是那从天地边缘,圣人居住的天外天流来的天河之水。 那些太极阴阳图案吸收了天河之水后,只黑色光芒大盛,在虚空中直向下坠落! 下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隐隐传来一声声咆哮…… 良久以后,那些咆哮仿佛在慢慢平息,若水长吁了一口气,也顾不得伸手擦去脸上的汗滴,只将那疲惫的眼神望向虚空,喃喃道:“道祖,这魔祖罗地力量是一天比一天大了,而今又是下一量劫将至,若再有得一次如巫妖大战、封神大战那般的浩劫,若水也不知道也不能再继续镇压得了!” 若水却不知道,就在自己方才全力施为的时候,在天庭密室内,玉帝王母二人正惊惧的望着这蟠桃园内的这团黑雾! 紫霄宫内,正在睡觉的道祖鸿钧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日后,天地三界传来消息:天南不死火山突然爆,方圆千里尽被地心岩浆覆盖;东海海底生强烈海啸,大浪滔天而起,死伤无数;而中州麒麟山附近却是有大地震生,整个中州几乎夷为平地…… 一三七节 混世四猴 此间事情既然已经了结,当下李松便带着韩非欲辞别镇元子而回 镇元子也不挽留,当下又吩咐清风明月两童子去敲了四个人参果,交予韩非道:“韩非贤侄,世上无不可化解之因果,切记莫要强求!” 韩非似懂非懂,只得应了! 李松笑着对镇元子道:“道友反正要出外歇得几日,何不去我玄木岛一行,旁的不说,我玄木岛倒有一口好泉,直通那东海海眼!” 原来李松知道镇元子不待见那儒法西进与佛教东度两路后辈人马,心想反正镇元子要外出,不如就此邀请道玄木岛上,也好结个善缘。 再说这玄木泉中的五色神水,可也对镇元子大有裨益,观音菩萨玉净瓶中之水,正是那五色神水混以观音菩萨教化世人之大功德而成,观音菩萨还以此水将那被孙悟空打倒的人参果树呢? 镇元子闻言,又看了韩非一眼,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却之不恭,叨扰道长了!” 李松与镇元子韩非来到玄木岛上后,自有孔宣云霄二人率领玄木岛门人前来见礼。孔宣倒也罢了,云霄却是欲向镇元子行那晚辈之礼。 原来这镇元子与云霄也是见过面的,昔日云霄在通天教主截教学艺时,曾随通天教主会过镇元子,云霄自是要低了一辈! 镇元子看了看旁边的李松,还了云霄一礼,打趣道:“云霄道友,今日不同往时。你可不要以晚辈礼来见我,平白的将玄木道友身份降了一辈!” 云霄终究面薄,面上登时就起了红霞! 李松没想道镇元子也有这等幽默,只咳嗽一声,讪讪道:“各行各的,各行各地!”染得云霄直瞪眼,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待得镇元子见到竹灵梅韵等玄木岛二代弟子,镇元子却是赞不绝口了,叹道:“如今三界。收徒教徒之能,当以玄木道友为第一也!” 如此镇元子便在那玄木岛上住了下来,每日与李松谈些经、论些道;又或者去那玄木泉采集些五色神水,日子倒也不难打。韩非却是一回玄木岛上就去闭关炼化**散魄葫芦去了。 虽说修为到了李松镇元子这种境界,一法通,万法通。但终究每位大能人称雄于世的还是那自己的压箱绝技,李松的本领就是那五行分身修炼**与玄木变。 而镇元子修行功法乃是当日自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学得的“袖里乾坤”之法。此法倒和那佛教接引准提二圣人的绝技“芥子须弥”功法,以及那几大先天灵宝的自成天地有异曲同工之妙。 “袖里乾坤”意为袖内别有乾坤,“芥子须弥”意为纳须弥山于芥子之内。包括后来佛教三世佛的“掌上佛国”也是由“芥子须弥”改进而来,都是一种将有限空间无限运用的本领。而那几大先天灵宝地自成天地,只不过是以为法宝代替功法而已。 但接引准提二圣毕竟功法甚多,接引的保命本领乃是佛舍利修行**,准提的保命本领乃是金身修炼**。因此,镇元子的“袖里乾坤”在运用空间方面之能,怕是三界无人可比。 李松当日在轮回地狱中与药师佛大战。药师佛正是凭借两大先天灵宝九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布下那佛教护教般若菩提大阵来困住李松,这般若菩提大阵正是这空间运用大阵,差点让李松吃了大亏。 李松心道自己日后定还要与佛教那些圣人佛祖做过一场,到时候别再着了此道才好。而镇元子才得李松救治了人参果树,正好以此来偿还因果。 李松也将那玄木变教与了镇元子,镇元子乃是先天戊土之精,只要将玄木变中凭借的甲木之精气转换成戊土之精气便可。 故两人便如此交流功法心得,一个教的来劲,另一个学的用心,如此日子过的飞快。两人都觉得大有收获。 两人的交情,也是在迅升温! 过了几日,镇元子突然对李松笑道:“这天地四大灵猴,果然个个不凡,道友已得其三,想来这儒法西进之事后,道友门下便可集齐四大灵猴了。四大灵猴齐聚,以道友之能,玄木岛定然是更加兴旺达了!” 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身化后天万物,此后天万物又分为万星、万类、万灵、万流。但凡后天之物,莫不在此之列。 此后天万物自是皆在道祖鸿钧天道所辖之内。 但道祖鸿钧天道有那“遁去地一”,后天万物自也不例外,此“遁去的一”,正是那天地混世四大灵猴。 四大灵猴非天非地非神非人非鬼。非蠃非鳞非毛非羽非昆。不在三界中,不在五行里。偏生个个本领不凡,冠绝洪荒。 四大灵猴大家都知道,可却没有几个人敢将之收归门下,原因便是其中因果牵扯太大。凡事一旦涉及道祖鸿钧天道中那“遁去的一”,便要遭受天谴。 李松昔日有大功德,才敢罩住这袁洪一只猴子,后来明知至尊宝要被佛教准提收去,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得到女娲圣人肯,才去收了那至尊宝。 至于最初遇见那六耳猕猴,李松却是只敢赐予甲木精气与玄木变功法,既不带回玄木岛上,也不在名义上承认,一则为了化解至尊宝与六耳猕猴间的因果,二也为了和道祖鸿钧天道打个擦边球。 镇元子与李松提起此事,一则因为五庄观内生之事心有所感,二则不无提醒李松之意。 不过李松现在却是没有了那份顾忌,李松身上先天五行已齐,便是重开天地化身万物也是可能,如何会怕承担那些天道因果?更不论李松后来见过道祖鸿钧,得道祖鸿钧赐予那混沌至宝鸿蒙剑了。 李松正如镇元子所说,要借此次儒法西进之际,将那六耳猕猴也收了,布成这天地混世四灵猴大阵。 李松自然也知道镇元子的好意,当下也是笑道:“天道无变无不变,事在人为而已!那头猪想要去偷吃人参果,合该被痛打一顿!” 镇元子手胡须,哈哈大笑道:“既是道友玄木岛门下,偷几个便偷几个,贫道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贫道在你玄木岛上白吃白住!吃不了亏!” 原来镇元子不肯丢了身份,又不愿沾染因果,故特意受李松之邀,来玄木岛避开儒法西进与佛教东度两路人马,只留下清风明月二人打点五庄观内一切。 过得数日后,那玄木岛张百忍、六耳猕猴等一行人率先来道五庄观上,六耳猕猴从清风明月两人口中得知老师李松才来过五庄观,而今这镇元子还在玄木岛上做客,便是打死六耳猕猴,六耳猕猴也不敢在五庄观闹事! 反倒是那猪八戒口馋,想要去偷那人参果,在说不动六耳猕猴后,便一个人半夜里偷偷摸摸的爬起床。 猪八戒的动作瞒不过“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地孙悟空,就更瞒不过“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的六耳猕猴了。 当晚六耳猕猴便将那猪八戒逮个正着,拎到张百忍面前。张百忍听得猪八戒要偷人参果,心道如今镇元子大仙还在玄木岛上,你如此动作岂不是让我日后在祖师爷和竹灵老师面前抬不起头,叫我一张老脸王哪里搁? 当下张百忍先以法家的“杀伐果断”让六耳猕猴将猪八戒一顿饱打;然后又是以儒家“仁义道德”将猪八戒训斥了一个晚上。 典型的一个巴掌一个馍,这还不将那猪八戒给治得服服帖帖,痛哭流涕,拜倒在地,说要细心革命,重新做猪。 狗改不了吃屎,猪改不了偷食,鬼才知道猪八戒日后再不再犯!也难怪镇元子要笑得这么开心了! 李松望着镇元子那灿烂笑脸,心中暗道:怕是过几日你便笑不起来了! 果然,过得几日,镇元子突然面色铁青,恨道:“岂有此理,佛教小儿实在欺人太甚!”说罢,镇元子与李松道:“道友,我五庄观内有些琐碎事儿,我且去去就来!” 说罢,镇元子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李松一愣,瞬间便明白了何事! 一三八节 观音转世 原来这玄木岛张百忍一行走后数日,那佛教的唐玄奘一行也是来到了万寿山五庄观。清风明月两童子不敢怠慢,照样一人敲了一个人参果招待。 佛教诸人并不知道李松已经将这人参果树给治好了,于是便想上演一出先坏树再救树的好戏,与镇元子结一段善缘。 人参果树乃是镇元子本命灵根,人参果树下的一举一动怎会瞒得过镇元子的眼睛?镇元子先是见降龙布袋两罗汉摘果,后又见明月清风二童子被打翻在地,接着两罗汉还要伤了这人参果树! 这不摆明是在欺负人吗?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啊!更何况镇元子地位尊崇,和接引准提二圣一般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的人物。当下镇元子也不二话,跑回五庄观使了一个“袖里乾坤”将那唐玄奘与白龙马给拿了。 降龙布袋两罗汉感觉事情不对劲,赶忙去寻找那负责取经事务的观音菩萨相助。观音菩萨虽有准圣修为,但如何比得上镇元子?算了半天也不明所以,于是只得将此事报告给接引准提二人。 接引准提自是知道何事,只面面相觑,做不得声!两人虽都是圣人,却也不是万能的,硬是没有弄明白李松此举,到底是一个巧合还是一个算计! 若说算计,那李松竟然能瞒过两位圣人,将这时间把捏的太准了吧!若说巧合,那便合该佛教倒霉了,偷鸡不成反而赊把米,得罪了镇元子不说,还被这镇元子将唐玄奘给虏去了,这佛教面皮可是丢定了。 但此事却是拖拉不得,要不人家玄木岛张百忍一行事儿都办完了。佛教唐玄奘还在那镇元子的衣袖里念经。 观音菩萨也是聪敏剔透之人。见得接引准提二圣人为难,当下道:“南无阿弥陀佛,既然观音负责此次取经之事,那便由观音前去拜会镇元子如何?” 接引道:“也只能能如此了!”量劫之前,圣人不出。总不能要接引准提二人亲自去那五庄观吧! 观音径直前来五庄观求见镇元子,镇元子却不卖帐,心道这观音菩萨不过是一佛教二代弟子,原阐教叛徒。凭何身份来五庄观向自己求情? 不过镇元子不喜争斗。倒也不过分为难佛教,只吩咐清风明月两童子将观音菩萨挡在万寿山外,说要关押唐玄奘一月用以偿还因果。 观音菩萨还能怎的?再给她两个胆子也不敢杀上五庄观去镇元子手中抢人,况且此事确实是佛教理亏在先,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观音菩萨回到西方须弥山将此事说与接引准提二人知晓,接引准提二人似早已料到如此结局,静静的听观音菩萨将事情经过讲完。 良久以后,接引才面现苦楚,叹道:“师弟。如今这玄木岛已经占得先机,又有这地仙之祖镇元子相助,怕是我等佛教此次东进难以取得应有效果!” 准提默不作声,望了观音菩萨一眼,道:“师兄。时不待我。我等也只有行那破釜沉舟之举了!否则,玄木岛儒法两家当占尽地界气运。我等佛教再难有立足之地!” 接引抬眼遥望向东土,那里云蒸霞蔚,苍苍茫茫一片,仿佛什么也看不清楚。 接引好一阵呆,半晌后才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啊!也罢,观音菩萨,却是要委屈你一趟了!” 原来那日准提前来东土面见阐教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之时,便和原始达成协议。佛教以唐太宗李世民避讳观“世”音菩萨事为因果借口,送观音菩萨转世,扰乱大唐江山数年,用此数年时间大力展佛教,好和玄木岛儒法两家抗衡。在观音转世让佛教大兴后,复将李唐江山归还。 如今李世民重用儒法两家,道教成了一个摆设。原始天尊自是巴不得佛教和玄木岛死磕,好坐收渔翁之利,因此也顾不得道教损失些面皮,答应替佛教去说服那人教教主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在听得原始天尊之言后,只淡淡的说了句:“师弟既然已经出关,那道教之事师弟拿主意便可!”算是将此事给定下来了。 不过此次佛教虽有道教相助,却是直接行地界改朝换代之事,其中牵涉因果何等之大?想当年封神大战时,号称人族圣母的女娲也只敢派下轩辕坟三妖去坏去殷商国运;而东周末年,人族圣父李松有天地印之助,有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大功德遗泽以及地府功德凝聚,也还是在立齐始皇事情上做得战战兢兢,差点就把玄木岛弄得全军覆没。 所以佛教二圣虽筹谋良久,却一直不敢下定最后决心行此一举! 但如今佛教唐玄奘一行被镇元子硬生生地拖在了五庄观,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玄木岛儒法两家西进了,佛教经文东进一事已经难以承载佛教大兴所需,迫于无奈之下,佛教决定背水一战了! 旁边观音菩萨早被接引告知了此事,听得接引之言,出列拜道:“为佛教大兴计,观音何惜此身?观音这就拜别两位佛祖,去那东土大唐一行!” 观音菩萨起得身来,宣一声佛号,直向东土大唐踏风而去。 接引准提二圣望着观音菩萨身影消失,只对望一眼,各自祭出那得道先天灵宝九品莲台与七宝妙树,齐齐宣了一声佛号。 便见那九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同时金光大做,映量了整个天空,金光中满是那金莲花与菩提树,隐隐有万千佛子在其间诵经念佛。 时已将近黄昏,残阳斜挂在西天还未落下,将天地间印得一片通红,仿佛要燃烧起来! 接引准提二圣**一施,西天地金光将那夕阳的红色便完全掩盖起来,只余下夕阳如个圆盘遥遥的挂着。 这时,那东方天空却是冉冉升起了一轮明月,明月光华清丽秀美,如水般漫洒三界。月光和那西天的金光连在一起,慢慢的将之消融。 过地片刻,月光越来越是清凉,金光似有还无,那被金光遮掩的太阳又是显出身影来,却是再不复先前的辉煌,那些斜阳余晖尽被吞噬了一般! 如此景象大约持续了约一个时辰之久!东土大唐的老百姓们一个个惊奇不已,纷纷出外观看这日月同时当空之景,赞叹着盘古大神造物地神奇。 一些老学究也纷纷打开那些上古书籍,想要引经据典来解释这等天象,却是在《易经》上现:日月同出,示天下女主兴! 次日,接引准提命如来佛祖前去东土大唐,说是有商人武士家,诞下一女,名为武则天! 如此天地异景,自是瞒不过那些天地间地大能之人,各各掐指一算,便明白了将有何事生。 众大能之人自也知道,天道之下,佛教将有一次大兴,不过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以如此方式! 天庭,王母望着那日月之景,对玉帝道:“佛道与玄木岛之争已经白热化了,下一量劫怕也不远了,我等天庭还是要做些筹谋才好!” 玉帝却是淡淡道:“静观其变!该出手时,我等自要出手!” 玄木岛孔宣云霄二人径直前来李松玄木府内,商议对策,李松却是笑道:“佛教走投无路,垂死一击,我等何惧?地界如此大的因果,佛教强吃这一口,也不怕崩了牙齿?” 天外天八景宫中,原始天尊叹道:“这接引准提二人昔日在封神大战中将我等道教三清一齐算计,更是逼得通天截教无那容身之地,没想到今日风水轮流转,竟然要行如此险招?” 旁边太上老君闻言,皱了皱眉头,突然向原始天尊问道:“师弟,准提又没有和你提起那玄木道人有不下于圣人的修为之事!” 原始心中一惊,摇了摇头!过得片刻却又道:“师兄,我倒奇怪的是另一件事情,玄木岛又无那先天至镇压气运,按理说玄木岛当气运不足,儒法两家当难以为继,可观如今态势,似乎是有两大先天灵宝镇压气运的佛教力有不怠!” 老君抬眼望了虚空一眼,叹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玄木道人,其道与我等大有不同啊!我等师兄弟还需多多留意才是!” 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天庭蟠桃园内,若水宝石般闪亮的双眸,满是担忧的看着脚底下一片漆黑的虚空…… 一三九 火焰山下 话说那五庄观镇元子,在擒得唐玄奘与八部天龙后,心道自己那日急急离李松而去,还是需要去解释一番才好,于是又飞回玄木岛上前来面见李松。 李松在议事厅内接见了镇元子,镇元子笑着道:“那日失态,倒让道友见笑了!却是这两个家伙,累得贫道跑了一趟!”说罢将袖子一甩,只见一人一马便滚将出来。 李松见得那位和尚眉星目郎,面如冠玉,身着紫金袈裟,手执紫金禅杖,心道这人定是那鼎鼎大名的唐玄奘了,确实是长得一副好皮囊,也难怪西游路上那么多女妖怪欲投怀送抱了! 那匹白马却是浑身都没有一根杂毛,生的魁梧彪悍,不过目光中却满是愤恨!开口便骂道:“哪里来的道人,我早晚要你好看!” 八部天龙前身乃是幽冥教冥河老祖以恶鬼灵魂混以幽冥血海之水而造成的幽冥教众,最是凶悍无比。后被地藏菩萨度进佛教,做了佛教护卫,性子却是没有多少改变! 八部天龙在镇元子的袖内受过不少苦楚!此刻出得生天,哪里还管得这么多! 镇元子听的眉头大皱,道:“道友,如今乃是在你的地盘,且交由你处置如何?” 李松点点头,对那白马道:“一畜生而已,也敢骂人?”说罢用手一指,那白马顿时如遭电击,只听得浑身骨骼“噼啪”做响,不一会便回复了八部天龙的原型,面容凶悍丑陋! 李松又道:“我玄木岛议事厅却不是你这等人物可以进来的!”又是抬手一挥,便见那八部天龙腾空而起,直望那万寿山脚下摔去,那里有降龙布袋两罗汉正在等待镇元子释放唐玄奘,好继续进行取西经大业! 两人见得八部天龙直摔下来,心中大惊。赶忙想要伸手接住,却哪里接的住? “轰”的一声,八部天龙便砸在降龙布袋两罗汉脚下,溅得烟尘四起,吹了两罗汉一脸。 降龙布袋手忙脚乱的将八部天龙给救出来,却见八部天龙口吐白沫,站也站立不稳!竟然一生修为全被打散,与废人无异。 佛教东进之事,八部天龙是帮不上什么忙了。降龙布袋无奈之下,只得先将这八部天龙送回西天灵山如来佛祖处。 那唐玄奘进得议事厅后一直闭目端坐。诵经称佛,仿佛这事情与自己豪无关系一般。李松对镇元子笑道:“这和尚倒也有几分能耐,难怪被接引准提二人选为佛经东度之人!” 唐玄奘毕竟是镇元子带来,况且也不过是些小角色罢了。只要唐玄奘不如八部天龙那般惹是生非,李松自也不会与之为难。 反正这佛经东度之事被如此一闹,如今那东胜神州大唐的老百姓个个都在交头接耳道, 某甲说:“听说那佛教取经的唐玄奘,两个护法降龙布袋罗汉,在万寿山五庄观偷吃那镇元子大仙的人参果,给抓起来了!” 某乙说:“啊!西方蛮夷之地地人物。终究没见过大世面,哪比的上我东土玄木岛上儒法西进的张百忍等人!听说那镇元子大仙还特意吩咐门下童子摘那人参果树招待呢?” 如此,镇元子便又在玄木岛上呆了一月有余,才将那唐玄奘扔回万寿山脚下。此时,张百忍与六耳猕猴一行已经向西贺牛洲群妖联盟盟主夫人罗刹女借得芭蕉扇,越过那东胜神州与西贺牛洲正式交界处的火焰山了! 唐玄奘从五庄观脱难后,也来不及歇息。只加快进程,想要早点到达西天。无奈白马(八部天龙)已伤,驼不得人,唐玄奘咬紧牙光,披星戴月,风餐露宿,也终于在月余后来到了火焰山下! 却见那八百里火焰山,烈焰翻腾,遮天蔽日,如一团融融燃烧的大火。将这西贺牛洲与东胜神州阻隔开来,整个大山之上,寸草不生,无兽能存。 这火焰山也是大有来头,原来这火焰山乃是东胜神州与西贺牛洲交界之处,两洲结构得不甚紧密,地心之岩浆外泄,久而久之,便形成这八百里火焰山,后来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炼丹不甚。落了一快火砖下来,自然更加是添砖加瓦了。 火焰山上之火也非凡火,正是那三昧真火中的地心火,寻常人等沾之便死,惹之即亡。 佛教自封神大战之后。本是道祖鸿钧天道注定将要大兴。却一直拖拖拉拉至此。原因固然众多,这火焰山却也是其中一个!正是这火焰山以及控制火焰山的西贺牛洲群妖联盟阻住了一众普通佛子的东来! 佛教借此佛经东度为契机。一则要在东土大唐引起轰动,二则便是要消灭这西贺牛洲群妖,熄了这八百里火焰山,打通佛教东进之路! 佛教那些大能之人虽可凭**力熄灭这火焰山,但火焰山乃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生成,专为宣泄这地心过剩之火用,是故佛教之人怕承担其中因果,一直不敢妄动。 但道祖鸿钧天道之下,一物降一物,自也有这火焰山的克星。这克星正是那道祖鸿钧紫霄宫门前芭蕉树上的“扇风”芭蕉扇。 那道祖鸿钧门前芭蕉树上结了两片叶子,分为“点火”“扇风”两芭蕉扇,“点火”主管放火,为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所得,太上老君专门用来炼丹;“扇风”主管灭火,为冥河老祖所得,后来冥河老祖赐予门下第三弟子,也即是现在西贺牛洲群妖联盟地第一夫人罗刹女! 当然,“点火”芭蕉扇也能熄火,就如“扇风”芭蕉扇也能放火,不过威力却是要大打折扣了,所以佛教一直未向太上老君借那“点火”芭蕉扇! 罗刹女在未遇牛魔王前,便居住在离火焰山不远的翠云山芭蕉洞。罗刹女见得火焰山下百姓可怜,便每年交春之际,将火焰山之火扇小一些,好让山下百姓种些粮食!千百年下来,罗刹女倒也挣得了不少功德,被山下老百姓唤做“铁扇仙”。 唐玄奘与降龙布袋三人看着那火焰山上冲天烈焰,头皮直在麻。降龙布袋还好些,毕竟有金仙后期修为,可唐玄奘却是个实打实的凡人,在火焰山下呆一会便经受不住了。 三人只得退后二十余里安歇,一边寻求那借扇之法。 西方佛教,灵山。 如来、燃灯、弥勒、大日如来四位佛祖端坐在八宝功德池边,如来身后立着文殊、普贤两位菩萨,一众罗汉佛子正在远处诵经念佛。 如来道:“南无阿弥陀佛,如今金蝉子(唐玄奘)一行已经来到这火焰山下,我等佛经东度能否功成,却要看此一役了!” 大日如来道:“西贺牛洲群妖实力不可小觑,此战我等怕是艰难万分!” 燃灯哼道:“西贺牛洲群妖与天庭乃是死敌,玉帝早就将这西贺牛洲群妖看做那眼中钉,肉中刺,我等可和天庭兵分两路,一起围剿!难不成那西贺牛洲群妖个个有三头六臂不成?” 如来点点头,道:“贫僧即日便将去那天庭一趟,为免打草惊蛇,我等佛教四大佛祖暂不行动,且看事态展!” 儒法西进与佛教东度皆是由唐太宗李世民亲自主持进行,路线也是相同,人员配备也差不多,可算是公平环境下的竞争,三界中人都在盯着两方举动呢! 到面前为止,佛教与玄木岛仿佛约定成俗一般,都不干扰对方行动,也未出动准圣级别高手前来护驾,谁胜谁败但凭门下本事吃饭。 原因有两个方面,一则如今非是量劫之时,没必要折损实力;二则佛教和玄木岛谁也不愿意在三界落下话柄。 至于唐玄奘一行一定要去招惹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那等级大神,自然要另当别论了! 顿了顿,如来又对文殊普贤两位菩萨道:“却是要劳烦两位菩萨带领一众佛陀前去解决此些因果了!” 当日文殊普贤两人在封神万仙大阵中得准提之助,收得截教二代弟子灵牙仙、虬仙二人为坐骑青狮白象。后青狮白象逃脱,在西贺牛洲占山为王,正是西贺牛洲七大圣中的老四移山大圣狮陀王与老六驱神大圣番戎文殊普贤两位菩萨点头称是,率领着十六罗汉(降龙布袋两人正在护送唐玄奘),三千佛子径直望火焰山飞来,与唐玄奘等会合! 一四零节 各路大军 次日,如来前来天庭,与玉帝相商此次出兵剿灭西贺牛洲群妖之事。 这回两人见面倒不如上次两人相商进攻轮回地狱那般拐尽弯子玩口水,如来很直接的要求玉帝兵相助。 玉帝心知西贺牛洲群妖能否剿灭就在此举,倒也没有为难如来佛教,只是淡淡的向如来问道:“如今圣人不出,玄木岛准圣甚多,那孔宣修为不在佛祖之下,玄木道人更是无人能敌!佛祖可有准备?” 如来道:“南无阿弥陀佛,实不相瞒玉皇大帝,我佛教南无须菩提佛日前曾于东土一行,与阐教玉清圣人元始天尊相谈甚欢!” 玉帝沉吟片刻,道:“既如此,我等天庭责不荣辞也!”当下天庭佛教两方一拍即合! 王母在如来走后,才向玉帝道:“夫君,我等天庭如今内部尚未靖平,此时出大兵剿灭西贺牛洲群妖,是否太过仓促?” 玉帝仔细把玩着手中那缺了一角的乾坤印,缓缓道:“若是我等胜了,天庭谁人还敢不服?若是我等与佛教一齐出手还是败了,我倒要看看,中天玉皇大帝这个天庭烂位子,谁人还有兴趣,还有胆量去坐?” 王母心中默然!确实如此,此战无论胜败,都于天庭内部稳定大有好处! 却是玉帝又在慢悠悠的道:“夫人,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那般简单呢?我等天庭兵马,只不过是些鱼饵罢了。那上面的与下面的,都是些大鱼,我们的鱼饵不出,那些大鱼如何会打的起来?” 上面的,自然是控制天庭的道教;下面的,不消说,定是那东海玄木岛了! 过得一日,天庭向三界表声明。列举西贺牛洲群妖联盟十大罪状。玉帝命托塔天王李靖挂帅,天庭两大战将哪吒杨戬二人为先锋,四大天王(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为俾将,率领一百万天兵天将,浩浩荡荡望西贺牛洲杀来! 玉帝尚嫌兵马不够,同时还派下雷部正神闻仲率领雷部二十四位天君前来压阵! 西贺牛洲群妖联盟盟主牛魔王得知此消息后,夷然不惧,当即布万妖帖,将西贺牛洲群妖召集到积雷山上,誓与佛教天庭两方决一死战! 西贺牛洲群妖如何不知现今已到了生死存亡之秋?自是个个群情激奋。提起武器宝贝就望积雷山赶来。 西贺牛洲群妖以七大圣(牛魔王、蛟魔王、鹏魔王、狮陀王、猕猴王、番戎王、美猴王)为,合计凑得各路人马两百万有余,在积雷山摆开阵势,只等佛教与天庭大军前来! 玄木岛、议事厅内。 李松、孔宣、云霄、竹灵、梅韵、袁洪、后羿、嫦娥、高明、高觉等金仙后期修为以上高手尽皆在坐。 高明高觉两人率先向大家报告了西贺牛洲形势,玄木岛诸人个个面色凝重。谁都清楚,若是玄木岛不出手地话,西贺牛洲群妖万万不是佛教天庭两方的对手! 先不说西贺牛洲一百万妖众乃是些乌合之众,比不得天庭一百万训练有素的天兵天将,便是那决定战局的金仙境界以上高手,也是远远不如那佛教天庭联 佛教十八罗汉个个是金仙级别的高手。天庭雷部二十四天君中更是有当年封神大战中黄花山下十天君这等原截教二代金仙高手。 更何况佛教有十八罗汉大阵、十天君有十绝阵这等三界凶阵,便是寻常准圣也是抵挡不住。 反观西贺牛洲群妖,自七大圣而下,金仙级别的高手便寥寥无几,只有罗刹女、红孩儿、琵琶洞蝎子精、碧波潭九头虫、黄花观蜈蚣精等数人。 若是顶尖高手单挑,怕是七大圣中也没人是那有后天灵宝以上法宝在手的文殊、普贤、哪吒、杨戬四人的对手。 李松笑道:“这佛教天庭打的好算盘,是想将这西贺牛洲群妖给一锅端了!” 梅韵举起手中乾坤尺。道:“老师,便让我与竹灵师姐一起前去出战如何?最进我和竹灵师姐闭关,又有所悟,正好凭此机会锻炼一下!原来这些年竹灵梅韵两人日日闭关修炼,境界虽然没有提升,却是对各自手中两大得道后天至宝落宝金钱与乾坤尺有了更深的掌握。 天地间后天灵宝甚众,如那些伴随佛道儒法等各教派大兴地配套后天灵宝等。但真正威力巨大、有大妙用者乃是那些随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而生,定天地一方气运的后天灵宝(后天至宝乃是后天灵宝完成使命,聚大功德而成,非是天地间直接生成!)。此类后天灵宝之作用,是其它宝贝无法代替的。 其中最为盛名者,莫过于玉帝手中定三界气运的天地间第一块印玺乾坤印,在上升到后天至宝阶段后,威力几可比拟后天功德至宝。 其余如云霄手中天地间的第一个马桶混元金斗,便被云霄祭炼了九曲黄河大阵,专门削人修为,只要被拿住了,圣人以下尽是在劫难逃;又如孔宣手中的二十四颗定海珠,也是非常了得。既是天地间的第一串珠子,又是原佛教大兴六大后天灵宝之,是故能化二十四诸天,一串珠子甩过去,便能集合那二十四诸天之力。 竹灵手中的落宝金钱乃是天地间的第一枚金钱。能定天下流通;梅韵手中的乾坤尺。能定天下尺度。 这等宝贝,自然远非竹灵梅韵以前使用地那般简单。竹灵梅韵二人身为玄木岛众弟子之长。这千百年来修为日高,又得同有后天灵宝的孔宣云霄二人指点,终于悟得了落宝金钱与乾坤尺的真正威力。 原本落宝金钱只能日落三宝,还不能落得人间兵刃,虽然威力巨大,却有鸡肋之嫌。然而这世间最奇妙之物莫过于金钱,能通鬼神、能易万物。 落宝金钱妙用正是藏在这两点之上,落宝金钱天生能幻化成其他宝贝模样,并且学得其它宝贝的妙用。 若是竹灵与人打架,先以落宝金钱落得对手三宝,待得对方双手空空后,再将落宝金钱幻化成所落三宝中最厉害的一个,对手到头来就如被自己的宝贝打中,那还不郁闷痛苦万分? 而梅韵手中的乾坤尺却是另有妙用,乾坤尺乃是一种空间掌握法则,如那几大自成天地地先天灵宝一般。对手一旦进入乾坤尺空间范围之内,便要受乾坤尺所操控,法力修为等都要大打折扣。 当然,再好的宝贝也不能无敌,就如四大先天至宝在手,也能被人打败一般。 竹灵梅韵二人悟得手中宝贝妙用,却是一直未曾有机会运用到实战中来,只在平时与玄木岛诸人切磋时使用过,但是怎能尽兴?因此两人也不知到底威力几何,此刻听得佛教天庭围攻西贺牛洲群妖,两师姐妹自是跃跃欲试了! 李松心道竹灵梅韵若是无大机缘,怕是难以突破到准圣中后期境界了。两人能挥手中宝贝的最大威力自是最好,自己也省的不少担心! 李松笑道:“一些佛道两教不入流的弟子而已,还当不得我玄木岛门下两大开山弟子出马!” 李松对竹灵梅韵二人的宠爱那是路人皆知,众人只会心一笑,竹灵梅韵二人也是笑嘻嘻的坐了下来。 却听李松又接着道:“况且此次为师却是另有打算,你等二人还是在岛上好生将那宝贝妙用悟的透彻,如今这水平出去了也实在让为师放心不下!” 此语一出,那方才还面带笑意的竹灵梅韵二人只朝着李松好一阵瞪眼。 李松也不理会,依旧是笑道:“袁洪,你与西贺牛洲群妖甚为熟稔;高明高觉,你等二人各有所长。此次救援积雷山群妖之事,便由你等三人前去吧!” 袁洪已有准圣境界,高明高觉俱是金仙后期修为,有此三人前去相助,西贺牛洲群妖自可和佛教天庭联军一战矣! 却是听得李松又道:“袁洪,我已将那六耳猕猴唤到那积雷山上,若是佛教布下十八罗汉阵或者雷部十天君布下十绝阵。你便叫上至尊宝、六耳猕猴、还有那猕猴王,以你为,各占一个方位,且让世人见识一下你等混世天地四灵猴四条棍子的厉害!” 一四一节 众生皆子 李松说罢,却是伸手一挥,一道先天甲木之精气便径直飞到那积雷山赤尻马猴猕猴王身上。 猕猴王此时正在与西贺牛洲其他六大圣相商那对抗佛教天庭之法,突然见那散着幽幽混沌气息的一道青气径直飞到自己身上,紧接着便是浑身舒畅,脑海中一阵清凉,悠的显现出“玄木变”三个青色大字! 赤尻马猴猕猴王生就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自然知道李松赐予这一道先天甲木精气的用意,再说猕猴王与牛魔王、美猴王(至尊宝)相处日久,如何不知这玄木变的厉害之处? 别的不说,单论这玄木变大成后,练得的金刚不坏之身,便是又多了一道保命的本钱。 猕猴王大喜,当下在其它几位大圣艳羡的眼光中,朝着玄木岛方向跪下,恭恭敬敬的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 玄木岛便如此再添一门人尔! 袁洪等三人闻得李松之言,自是大喜。封神大战之前,三人俱都在地界干过占山为王的勾当(袁洪在梅山、高明高觉在棋盘山),自是对那西贺牛洲义气群妖颇有好感。 尤其是那袁洪,乃是一不打架不舒服的主,又与七大圣相交甚厚,早就恨不得飞到西贺牛洲去和佛教天庭之人干上一票了! 当下袁洪等三人便拜别李松等人,径直望那积雷山去了!其余诸人暂时在议事厅内关注事态的展,只等随时出动! 云霄望着袁洪三人离去的背影。对李松道:“兄长,我等玄木岛亲传一脉既已出动,怕是佛道两教那些准圣也将坐之不住了?!” 李松道:“这一战直接关系到我等玄木岛与佛教在下一量劫前地兴衰之事。我等玄木岛与佛道两教以及道教控制的天庭俱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天庭玉帝派遣大军始,怕是这事态的展便难以再受道控制了。” 旁边孔宣笑道:“佛道两教已经联手,如今这场西贺牛洲之战,就如我等玄木岛在和那佛道两教下棋一般。一执黑,一执白,你来我往,一人一子。只看谁人能将手中之子落于关键部位了!” 竹灵问道:“老师。如今量劫未至,佛道两教为何要如此迫不及待地和我等玄木岛给卯上了?要知道此次事由不过是唐玄奘一行佛经东度之人过不得那八百里火焰山罢了!即便罗刹女不借芭蕉扇,佛教之人也可去寻那道教太上老君啊?” 顿了顿,竹灵接着道:“若是说要荡平西贺牛洲群妖,却也不要如此兴师动众,大举进攻,毕竟佛教先前散的吃了唐玄奘之肉看长生不老的留言,就消灭了西贺牛洲不少的妖王实力!” 竹灵之问题也正是众弟子不明白之处,当下众人一齐望向李松! 李松淡淡的笑道:“佛道两教之所以要如此动作。不惜两败俱伤,便是想要逼我出手,看看我这个还未成圣之人,到底有几分实力,能不能在下一天地量劫来时。圣人可出手之前。对那些个高高在上地圣人造成危险!” 接引准提老君原始四圣人在得知准提不能感应到,上次在三山关下了结紫霄宫红云让座因果的先天庚金之精后。虽是圣人之能,却也没来由的心中起了戒心!想要借此机会一探究竟! 此次佛道(天庭为道教附属)两教如此大规模的兵马调动,若是无那些圣人肯怎有可能?以李松之能,怎会看不到此点?再联想一下前后因果,李松自是便知道了佛道两教地本意。 稍待片刻,李松又道:“这中间之事,我们自然也不能忘记天庭地那位老对手,一心唯恐三界不乱,在中间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好浑水摸鱼!” 众人皆有准圣水准,自是知道李松话语中的含义,当下个个面露喜色,连那些圣人都不能完全确定李松的实力,还要出招试探,那李松的实力到底有多高? 至于天庭的那位老对手(玉皇大帝),则被众人选择性的遗忘了。这等重要的场合,玉帝不变着花样整出点事来,那他也不是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了! 却是孔宣在旁笑道:“兄长且放心,有我孔宣在,还轮不到兄长出手!” 后羿也是举起手中白玉盘古弓道:“孔师叔,怕也排不到你了,那些佛道两教准圣,弟子一箭射过去,基本上可以解决问题了吧!” 众人尽皆哈哈大笑! 话说这西贺牛洲七大圣率领群妖与佛教天庭联军,合计两百多万人马对垒在积雷山上,那形势好不壮观。 八百里积雷山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各方妖众,有狮豹虎象之流,有蛇虫鼠蚁之类,个个面容古怪,装扮稀奇,手上拿着地也是各色各样的兵刃宝贝,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各路妖众不是望这那天上的佛教天庭联军,仿佛那便是些土鸡瓦狗一般,反而是个个目光中带着狂热与崇拜,手举兵刃法宝,脚跺大地,向那积雷山摩云洞方向大声疾呼:“大圣!大圣!大圣!”! 西贺牛洲七大圣并排站在积雷山摩云洞前。 当先一人,眼似铜铃、而如蒲扇,神情肃然,头上两角显露峥嵘,身着锦绣山绒甲,手持一根镔铁神棍,正是那西贺牛洲群妖联盟盟主平天大圣大力牛魔 牛魔王之下,便是那覆海大圣蛟魔王,蛟魔王身着锦绣袍,头束凌烟冠,神貌英俊,双瞳光华内敛,如那寂寞深渊。蛟魔王手中并无兵刃,不过谁都知道,蛟魔王乃是龙族一脉,有那神龙内丹,胜似世间万宝。 混天大圣鹏魔王头戴凤凰冠,脚踏无影靴,手持方天画戟,鹰鼻鹞眼,面色凶悍! 移山大圣狮陀王大嘴横张,虬髯满面,头戴百兽盔,身着百兽甲,手提那本命法宝百炼刀,正面带恨色盯住那佛教文殊菩萨。 狮陀王旁边,立着那玄木岛最新进门的弟子,通风大圣猕猴王。猕猴王身着锁子甲,脚踏青云履,手中倒提一气棍,随时在等着冲杀上去。 驱神大圣番戎王身材硕大,鼻梁高耸,手中武器乃是那本命象牙炼制的驱神枪,端地神奇无比。番戎王也如狮陀王一般,恨恨地盯着那佛教普贤菩萨。 站在最后的正是上次大闹天宫地齐天大圣美猴王至尊宝,至尊宝还是那副得自东海龙宫的行头,头戴紫金冠,身着黄金甲,手中抡着那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的如意金箍棒。至尊宝双眼直放金光,向那些天兵天将射去。 七大圣之后,自是那罗刹女、红孩儿以及西贺牛洲群妖联盟的各路妖王。 七大圣便如此立在百万妖众之间,端的是威风凛凛,一股冲天豪气从七人身上散得开来,浩然坦荡,直与那云天相接,随着那洒在积雷山上的艳阳一起,弥漫在西贺牛洲百万妖众的心间! 相对于那一百万妖众而言,佛教天庭一方人马的卖相却是要好的多,一百万天兵天将高高立于云端之上,个个金盔金甲,手持长枪,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将诺大一个西贺牛洲,给围的水泄不通。 站在百万天兵天将最前端的正是那天庭大元帅,托塔天王李靖。李靖一手擎着玲珑宝塔,高高在上俯视着西贺牛洲群妖,仿佛在看着一群任人宰割的蝼蚁。 李靖旁边,却是那天庭两大战将哪吒与杨戬了。哪吒宝贝多的惊人,脚踏风火轮、身着混天绫、脖子上面挂着乾坤圈、双手紧握火尖枪、背上还要挂着那震天弓与穿云箭。 哪吒知道西贺牛洲群妖与玄木岛李松的关系,如今玄木岛与女娲交好,哪吒本不愿意趟这次浑水,但耐不住好友杨戬相劝,说是如此大战千年难得一回,不来便太可惜了,又说西贺牛洲七大圣个个不凡,我等不找那与玄木岛直接相关之人打斗便是! 杨戬直把哪吒说的心儿痒痒,于是便赶来了! 杨戬手持那太阿剑炼化成的三尖两刃刀,一身黄金铠甲,额中第三目炯炯有神,端是的威风无比。 在哪吒杨戬不远处,雷部正神闻仲也是额生三目,手持雌雄双鞭率领雷部二十四天君神情肃然的立在那云端之上! 第六章传道一四二 群妖齐歌(第三更恳求月票) 在靠近西天方向,文殊手持后天至宝七宝金莲,与手持后天灵宝长虹索的普贤并排而立。()文殊普贤二人叛阐入佛几千年来,如今一身修为尽复。文殊表“大智”,普贤表“大行”,和表“大愿”的地藏以及表“大悲”的观音合称佛教四大菩萨。 “智”、“行”、“愿”、“悲”代表着佛教认为世人的四大理想人格,就如佛法的四个纲领,佛教万法皆是此出,因此佛教四大菩萨地位尊崇,仅在几位佛祖之下。 文殊普贤之后,是降龙、布袋等十八罗汉,十八罗汉面色古怪,姿态各异,站立位置间隐隐暗合十八罗汉大阵。 十八罗汉后,便是那白花花的一片光头,气象深严,井然有序。正是那准提在封神万仙大阵中从截教度回的三千红尘客。三千佛陀个个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佛经,仿佛这西贺牛洲征战之事与其毫无干系一般。 托塔天王李靖上前一步,高声喝道:“尔等西贺牛洲群妖,不遵天地,不守法纪,还不束手就擒,也好留个全尸!” 牛魔王哈哈大笑,道:“李靖小儿,上次你率军前来,放了几个屁后,便灰溜溜的滚回天庭去!今日怕又要再做一遍了!” “轰!”的一声蔓延开来,积雷山上响起了漫山遍野的狂笑!西贺牛洲群妖怎会不知当日牛魔王之子红孩儿满月时之事?那日各路妖王会师,李靖也是率领哪吒杨戬前来剿灭,却是被李松派得门下第三弟子袁洪前来。结果两方一架未打。李靖便率领天庭大军退回。 旁边哪吒杨戬二人听得直皱眉头,两人倒不是觉得输在袁洪手中丢了面皮,而是这李靖实在是太过迂腐。将那以前封神大战中与凡人厮杀的那一套带了上来摆威风,总是先要在口头上争个义气! 今日佛教天庭联军与西贺牛洲群妖相争,乃是不死不休,说这些大话套话做什? 李靖被群妖气得满脸铁青,胡须乱抖。大喝一声道:“今日荡平西贺牛洲群妖在此一役,谁人敢立头功?” 有魔家四将一齐出列道:“末将愿往!”魔家四将原是殷商佳梦关守将,在封神大战中上了封神榜,被册封为天庭东南西北西门守将天王 魔家四将驾云前来。齐声喝道:“我等魔家四兄弟在此。西贺牛洲群妖哪个敢来迎战!” 魔家四将俱是地仙后期修为,老大南方增长天王名魔礼青,使一青锋宝剑;老二西方广目天王名魔礼红,手持碧玉琵琶;老三北方多闻天王名魔礼海,手持混元伞;老四东方持国天王名魔礼寿,手持紫金花狐貂。 魔家四将镇守四大天门,时常受到西贺牛洲群妖的“关照”,与西贺牛洲群妖自是仇深似海。不过四兄弟倒也有自知之明,心知单打独斗不是对手。再加上四兄弟配合有一套阵法,便一齐出列叫战。 时三界能人异士颇多,因此四兄弟齐出,倒也不算以多欺寡。 不料那西贺牛洲群妖联盟之牛魔王对魔家四将地叫阵不屑一顾,毫不理会。反而伸手一招。便见一坛烈酒径直从那摩云洞中飞到了牛魔王手中, 牛魔王仰天一口烈酒喝下。大吼一声道:“兄弟们,今日我等西贺牛洲群妖有死无生,有敌无我!值此生死关头,兄弟们还记得我等歌否?” 牛魔王吼声如激雷阵阵,轰隆做响,在八百里积雷山上回荡,惊得那些鸟雀纷纷四散飞起。 其余六大圣并各位妖王也是有样学样,伸手招来摩云洞中美酒,仰天一口喝下,一齐吼道:“怎不记得?我等愿从大哥而起!” 百万妖众神情一凛,脚跺大地,振臂高呼道:“怎不记得?我等愿从平天大圣起!” 牛魔王哈哈大笑,仰头一口将那坛中美酒喝光,“啪”的一声将那坛子摔破,高歌曰: “流不尽的长河水, 望不尽地家园恨, 淌不尽的英雄血, 杀不尽的男儿头……” 牛魔王声音苍凉而豪迈,直穿过那层层迷障,直接穿透百万妖众的灵魂。 “啪”、“啪”、“啪”……六大圣与众路妖王也是一口将坛中烈酒喝光,将那酒坛狠狠砸在地上,跟着牛魔王一齐唱道: “万里山河齐聚, 天涯海角兄弟交。 今日长歌酣畅战, 只把烈酒与血浇……” 七位大圣各有来头,俱都本领高强,都是些桀骜不驯之人,却是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西贺牛洲占山为王,原本尽是想隐姓埋名,就此度过余生。 谁料到天庭玉帝无中生有,派人前来围剿。七大圣无奈之下只得自保而奋起反抗,因此而歃血为盟,义结金兰。千万年来,七大圣个个是性子耿直豪爽之人,早已是生死吻颈之交。 今日佛教天庭势大,此役无论胜败,怕是七大圣日后再难得在西贺牛洲如此并肩齐战了。是故各位妖王也是豁出去了,定要将此战打得轰轰烈烈,无有遗憾! 浓烈的酒香在积雷山上飘荡起来,百万妖众闻之仿佛欲醉,每一个人地心中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烧得热血沸腾,烧得生死无惧。 百万群妖一齐跟着众位妖王唱到: “生我者阴阳, 养我者天地, 山河可为吾兄, 日月可为吾长……” 天地三界宛若静寂了一般,只剩下这西贺牛洲群妖之歌在向四面八方飘荡,映入那每一个人的耳中…… 佛教中的十八罗汉并三千佛陀,以及那天庭闻仲率领的雷部诸神等,前身尽是通天教主截教门人。截教门人讲求地是有教无类,义气相生。 自封神这几千年来,这些门人各落下场,一个个地都仿佛行尸走兽,豪无生气,众人也将那些自己的棱角深深的埋藏起来。 此刻这些门人听得西贺牛洲群妖歌,似是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被挑拨起来,又回到那青翠的喝酒吃肉岁月中,好不酣畅淋漓! 这些人中个个眼中闪现迷离…… 哪吒杨戬二人当年为封神大战西周一方两大战将,冲锋陷阵,杀人流血,所向披靡。谁料到封神后,一为三坛海会大神,一为二郎真君,虽然听起来荣光无比,却是两人一直以来都被玉帝猜忌打压,日子过的郁闷无比! 此刻两人听到群妖歌,直恨不得自己两人也是其中一员。 男儿当如此啊!死便死矣,也要死的痛快!总好过窝囊的活着! 西方佛教灵山,如来、燃灯、弥勒、大日如来四位佛祖自是在关切这战争的进行。燃灯听到西贺牛洲群妖歌,只冷哼一声道:“死到临头,尚不自知尔!”旁边如来却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只在心中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很多很多年前,我名为多宝道人,和着一众师弟师妹,也是如此歌唱!没料到今日对阵双方中,我却成了一名旁观扼杀者! 天外天娲皇宫中,女娲圣人手持山河社稷图,面带感动,一双秀目满含热切的望着那百万妖众,仿佛就是看着自家的小孩。 百万妖众齐聚,放声高歌!可世人还记得否?我女娲并非那高高在上的圣人,我与兄长伏羲,不过也是那洪荒亿万年中,两只得道的“妖”罢了! 在女娲圣人坐下,有一黑衣道人,黑衣道人那瘦削地手指,紧紧抓住一个白色葫芦,青筋都似涨起。此道人正是那昔年威震洪荒,横行无忌地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唯一血脉,创下纵横家一脉地妖族第十金乌太子6压。 6压原本一直苍白的脸庞此刻潮红阵阵,突然便伸手一挥,一道红色巨幡便出现在6压的手中,正是那号令天下群妖的妖族圣物招妖幡。 6压望着那招妖幡上的五色华光,瑞彩千条,眼眶似都已红,浑身也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百万妖众齐聚,放声高歌!父亲、叔父,洪荒三界已经有多少年未曾显露过此等妖族盛景了?!却不知孩儿此生,能否再现那昔日妖族的辉煌?!父亲,叔父,你等在天之灵,可要保佑孩儿! 金鳌岛碧游宫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百万群妖,却是又看到了那高立云端的十八罗汉与三千佛陀,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目! 色佛第三更献上,朋友们!抢劫月票啊!看能否砸得色佛今日的第四更出来! 恩,色佛加油! 第六章传道一四三 狂笑厮杀(第四更求月票) 玄木岛、议事厅内。() 玄木岛门人尽是想起了那日在三山关下,大家齐心并力奋战西方二圣之事。就是这种荣辱相同,生死与共的齐声高歌。 云霄美目留连,不仅想起了自己以前和琼宵碧霄两位妹子在三仙岛上,在截教里和一众同门的欢声笑语,更是想起了那日黄花山下,李松为了自己而冲冠一怒,和太上老君、原始天尊大打出手之事! 岁月如歌,悄然流逝,只要相知想得,相依相守,又何必在乎而今是享福还是吃苦,前途是平地还是深渊!或许兄长说的对:管那前途漫漫,我们一起走过便是! 云霄悄悄的握紧了旁边李松的大手! 孔宣望着那西贺牛洲群妖的群情鼎沸,却是想起了自己当初年少时,和着兄长李松一起闯荡洪荒的那些轻狂事。 先是在那不周山下一起度过漫漫的化形前的日子,而后又一起守护人族、战五庄观……直到李松在三山关下率玄木岛所有人员来营救自己…… 人!唯有“仁义”在心,才不至空虚尔! 李松却是面带微笑,脑海中一幕幕的镜头闪过,依稀又回到了后世学生生涯,快要毕业前夕,全班同学选了一家平常舍不得去的豪华餐厅,要在那里一醉方休! 那一日,大家唱啊跳啊吼啊!不知喝了多少酒,吐了多少回;也不知谁对谁说我爱你,谁要把谁藏在记忆里…… 总之,那晚以后,便是天涯,再无了离愁别恨,再无了袒心置腹。只有着社会上的种种现实…… 人,来了,终归又走了!若是没觉得后悔这么一回,这便是最美好的记忆! 当初天庭第一次围剿西贺牛洲群妖时,李松之所以派袁洪前去相助,除了看中那里的地势紧要,扼守东胜神州与西贺牛洲必经之路,可以阻住那佛教佛子大举东进外,怕是自己更欣赏的还是那群妖间的义气! 人之立世。在家父母,出门朋友!西贺牛洲群妖虽粗鄙不开,顽愚难驯,甚至还有些凶横残暴,但凭的这个“义”字,当也可存于天地间了! 话说那西贺牛洲七大圣率领百万群妖唱着唱着,突然一个个地双目通红…… 此战过后,我们这些一起喝酒吃肉的兄弟,却不知是你来替我收尸,还是我来替你守坟?又或者。大家一起埋骨积雷山上,以天为棺,以地为葬! 七大圣相视一笑,齐齐仰天怒吼,百万妖众见此情景,也是扯开喉咙…… 是泄?还是控诉?不,都不是。是兴奋,是今日与这些兄弟们一齐战斗的热血! 牛魔王突然举起手中镔铁棍,大喝道:“兄弟们,我们有缘再见!”说罢,抡起棍子,就直朝那此次佛教天庭中实力最为强悍的哪吒杨戬两人打去! 牛魔王身边罗刹女双目含泪,取出那后天灵宝芭蕉扇,飞身一跃,与牛魔王并肩而立,道:“夫君。你我生死与共,如何能抛喜爱我独自前往?” 却是旁边又一道红色身影闪过,红孩儿端着火神枪,高声叫道:“父亲,母亲,还有孩儿在此!” 牛魔王哈哈大笑,一手搂着罗刹女,一手挽着红孩儿,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今日我等却是一家人齐齐战斗,倒也是三界一桩美事!我牛魔王有妻如罗刹女,有子如红孩儿,今日便是死了,他日黄泉之下也没有堕了老师的赫赫威名!” 其他六大圣怎会让牛魔王一家人专美于前。此刻也管不得太多。只齐声大吼道:“兄弟们,我们有缘再见!”也是各举武器。各挑对手打去。 蛟魔王、猕猴王跟在牛魔王之后,向着天庭诸人剁去;鹏魔王、狮陀王、番戎王三人却是直向那老冤家文殊普贤等佛教徒杀去。 美猴王(至尊宝)却是早就看那魔家四将不顺眼,当下只高声吼道:“你等欲来寻死,今日我至尊宝就成全与你!”说罢擎起金箍棒,一个七彩筋斗云就朝魔家四将狠狠的砸去! 百万妖众早已忘记了生死,此刻也顾不得与身边妖怪认不认识,只学着七位大圣,对着旁边妖怪道一句:“兄弟,我们有缘再见!”然后,就义无反顾的向着那些天兵天将扑去! 哪怕前面是团烈火,哪怕我便是那只飞蛾,我也要让你见识到我的力量! 两方呐喊着迅的杀在了一起,一百万妖众与一百万天兵天将就如两股巨大洪流,谁也不肯退缩半步,举着手中兵刃就这样直挺挺地对撞到了一处,一股股煞气轰然而起,到处都是那激起的滔天巨浪。 那在浪尖浮现的,是残手断脚,血肉横飞,是蝼蚁般的生命轰轰烈烈的消逝!两方人马总是你刺我一枪,我再砍你一刀,然后咬牙切齿着同归于尽。 突然,几声凄厉的叫声传来,分外刺耳!只见那至尊宝手提金箍棒,浑身是血,昂然而立!至尊宝的脚下,躺着三具尸体,皆是支离破碎,正是那先出列叫阵的天庭四大天王魔家四将之三。 原来这魔家四将见得至尊宝杀将过来,却也是不怕。四兄弟占好方位,手中宝贝齐齐出手,想要将自尊宝斩下! 魔礼青举起手中青锋剑就向至尊宝的金箍棒迎去;魔礼红手中琵琶疾弹,一阵阵让人头晕目眩的琵琶声传来;魔礼海手中混元伞撑开,遮天蔽日,乌云笼罩,让人眼花缭乱;魔礼寿手中地花狐貂却是张开血盆大口,直向至尊宝咬去! 四兄弟却是忘记了,昔日封神大战在佳梦关下,四人联手对付不了那习有**玄功的二郎神杨戬,今日也照样对付不了习有玄木变的至尊宝,更何况自尊宝还身有那女娲圣人赐予的七彩功德云。 魔家四将才不过地仙后期,手中宝贝皆是灵宝之流,能有多大威力?况且至尊宝玄木变大成,早已是金刚不坏之身!只见七彩云一阵阵七彩功德霞光射出,将那魔礼红的琵琶声与魔礼海混元伞乌云阻挡在外。 而魔礼寿的花狐貂倒是咬在了至尊宝的肩膀之上,却是听见“崩嘎”一声,咬得火星四溅,花狐貂张开着地大嘴都合不拢来,至尊宝却是分毫无伤。 “轰”的一声,至尊宝一棍敲在魔礼青青锋剑上,魔礼青怎挡得至尊宝天生神力,一口鲜血喷出,仰面直望地下摔去! 地上自然都是那一干妖众的地盘,那些妖众见得天上有人摔下,也不管是谁,抡起手中大刀,就砍将过去。可怜魔礼红镇守天庭南天门几千年,威名赫赫,今日竟然被一群不知名的小妖给剁成了肉酱! 至尊宝紧接着便是一棒向那花狐貂敲去,花狐貂如何躲得过?“砰”一声,便被打的脑浆迸裂,向虚空中飞去,显然已经命丧黄泉。 魔礼海、魔礼红、魔礼寿没料到一个回合便被至尊宝打得一死一伤,顿恨怒交加,齐齐仗剑朝至尊宝刺来。 天地四大灵猴为战而生,近战之能只有那同样为战而生的巫族大巫或可比拟,魔家三将如何是对手?在招架了几个回合后,至尊宝一棒捶在魔礼海脑顶、打得脑袋裂开;复一棒砸在魔礼红腰间、将魔礼红拦腰打成两截;又一棒捅在魔礼寿心田,捅了个对穿对过! 当下打得魔家四将脑浆五脏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魔家四将乃是封神榜上人物,在封神大战中本已死过一回,全靠那先天灵宝封神榜维系真灵,重塑肉身,此时再次身死,又非量劫之之时,却是再也没有办法重活了! 也不知此次战后,天庭三百六十五庄尊正神之位,又要空了多少! 至尊宝打杀了魔家四将后,抬眼望了一下,只见牛魔王在和杨戬杀得难舍难分,镔铁棍影与三尖两刃刀影飞得四处皆是,虽然凶险,却也旗鼓相当。 蛟魔王和哪吒也在对打,蛟魔王功法诡异,哪吒法宝众多,两人一下子也分不出胜负。 红孩儿正在对付托塔天王李靖,红孩儿与李靖皆是金仙初期修为,但红孩儿手中火神枪乃是后天灵宝,李靖手中玲珑宝塔不过灵宝级别!是故李靖东躲西闪,狼狈无比,好几次要被那红孩儿太阳真火烧中,不过玲珑宝塔以防御见长,李靖倒也可以支撑的下。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色佛终于将今天这吐血第四更给码了出来!朋友们如果还有月票的话,就请鼓励一下色佛噶!拜谢! 今天算是补上两章欠章,这个月还有三章,色佛一定会补上的!谢谢! 第六章传道一四四 金刚伏魔(求) 雷部正神闻仲率领二十四天君将猕猴王与罗刹女以及一众妖王围在中间,却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网友布) 昔日黄花山下白鹿岛十天君已经摆出了那曾经威名远播的“十绝阵”。“十绝阵”夺天地造化之功,有神鬼莫测之能,只见整个天空愁雾飘荡,阴云密布,凄凄惨惨。 “十绝阵”之能,便是那闻名洪荒的阐教十二金仙遇见了也是束手无策,要绕道而行,今日这罗刹女与猕猴王如何是对手? 猕猴王等人左右支黜,形势已是十分危险,好在雷部诸神出身截教,感念群妖方才义气,才没有痛下杀手,只欲生擒。再者罗刹女手中芭蕉扇威力巨大,每一扇扇出,都有那三昧神风冲天而起,将自等牢牢护住。饶是如此,那些被围困的妖王惨叫声也是纷纷传来。 至尊宝来不及细想,擎起手中如意金箍棒,只大喝道:“大嫂、五哥,且莫急,俺至尊宝来也!”说罢便一个筋斗翻进那“十绝阵”中。 至尊宝却是没有现,眼下形势最为危急还不是罗刹女、猕猴王等人,而是率领着一众妖王与佛教打斗鹏魔王、狮陀王、番戎王等! 佛教人数不多,但文殊普贤两位菩萨与十八罗汉个个本领高强,法宝强悍,又平时久处一起,配合默契,一众妖王哪里对付的了那三千佛子单打独斗本领一般,可压根就没有想过单打独斗。三千佛子一手置于嘴边诵念“南无阿弥陀佛”,一手齐齐举掌拍向虚空! 三千佛子每念一声“南无阿弥陀佛”间,三千佛手便出三千道金色佛光,金色佛光将天空印得通亮,再天空汇聚成一个几十丈大小的“”字,“”字有如实质。直直的就朝那些正在打斗的西贺牛洲群妖压去! 集合三千佛子力量于一处,谁能挡住其锋芒?每一次“”字压下间,西贺牛洲群妖沾之便死,遇之则亡,一片血雨腥风,肢肉横飞! 鹏魔王率领着一众妖王打斗十八罗汉,佛教十八罗汉尊者分别为:降龙罗汉、坐鹿罗汉、举钵罗汉、过江罗汉、伏虎罗汉、静坐罗汉、长眉罗汉、布袋罗汉、看门罗汉、探手罗汉、沉思罗汉、骑象罗汉、欢喜罗汉、笑狮罗汉、开心罗汉、托塔罗汉、芭蕉罗汉、挖耳罗汉 鹏魔王度极快,此刻已经化了大鹏真身,双翅一展便有几百丈大小。遮云蔽日。鹏魔王尾上一根翎毛,坚硬如铁,锐不可当! 十八罗汉又岂是易与?十八人一体,各占方位,各使法宝,鹏魔王来了便一起砸去,鹏魔王跑了便砸那各路妖王,直打得鹏魔王憋屈万分,各路妖王纷纷丧命。 狮陀王、番戎王两人为解新仇旧恨,自是与文殊、普贤二人捉对厮杀。 狮陀王手挥百炼长刀。面色狰狞,双眼通红,抡刀直向文殊剁去。每一刀起时,总见百炼刀刀身殷红,有如鲜血中浸过一般,带起一团团燃烧的怒火,翻滚沸腾。如此一刀紧接一刀。刹那间文殊四面八方便全是那百炼刀影。 文殊面色通红,只冷哼一声,双手一指,头上升起半朵白莲、半颗舍利。文殊佛道皆修,此刻搏命关头,也管不得那半朵白莲乃是阐教玉清圣人**。 文殊大喝一声道:“七宝金莲,出!”只见文殊头顶白莲舍利间猛的便飞出那一朵七彩莲花,正是那原阐教遁龙桩,后随文殊而炼化的佛教大兴六大后天灵宝地七宝金莲。 七宝金莲化分七瓣,“嗖”的七瓣莲花全都放出万丈佛光。将文殊牢牢护在中间。狮陀王百炼刀砍在那佛光之上,便有如掉进棉花堆中,一点也受不着力。 狮陀王浑身气力似无地方使出,在体内乱窜,突然只见文殊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南无阿弥陀佛,般若波罗密,紧箍咒出!” 狮陀王顿觉体内传来一阵心绞般的钻痛。狮陀王惊怒齐加,眼中滴出血来,指着文殊骂道:“叛徒!卑鄙!” 文殊狞笑道:“虬仙。你为本菩萨之坐骑,那日在佛教灵山之中,怎会那般轻易便让你走脱?今日本菩萨前来,你还不显了原型,随本菩萨而去!” 原来当日万仙大阵中。准提圣人助文殊、普贤、观音三人收服截教虬仙(狮陀王)、灵牙仙(番戎王)、金箍仙三人为坐骑。分别为青狮、白象、金。时文殊等法力未复,准提便给虬仙等三人设了佛教秘法紧箍咒禁制。以便文殊等控制虬仙等。 今日文殊与狮陀王对打,文殊却是又将此紧箍咒祭出,狮陀王如何能敌? 狮陀王痛得直在地上打滚,身形一阵阵晃动,便要显出青狮真身。 那般番戎王与普贤的打斗情况也是相差无几,此刻,番戎王也是匍匐在地,七窍流血,身上被捆着那普贤的后天灵宝长虹索,长虹索一阵阵金光闪耀,将那番戎王越箍越紧。 普贤此刻豪无那平时的宝相庄严,目光中带这戏觑残忍,嘿嘿怪笑,仿佛是在把弄着一件称手的玩物一般。 文殊普贤二人对望一眼,面色得意!又转过头来,齐齐对这狮陀王、番戎王喝道:“畜生,死到临头,焉敢反抗乎?” 说罢,两人齐齐宣一声佛号,举起大掌,便要向下拍去! 时西贺牛洲其它五位大圣以及各路妖王皆是被困,救援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狮陀王、番戎王两人被打回原形。 就在此时,天空中一声霹雳横贯,一道棍影径直便望这文殊普贤二人砸来。 又有一声大吼仿佛传自天际:“有我玄木岛袁洪在此,谁人敢伤我兄弟?”话音未落,东边天空便有三道闪电般的身影传来,当先一人,身材精瘦,着一青色短衫,却是有无穷地爆力量;后面两人并排,生的一般魔王,只是一人手执桃符,一人手执柳杖。 此三人,正是受玄木岛岛主李松之命前来救援西贺牛洲群妖的玄木岛第三亲传弟子袁洪,以及那玄木岛两护卫高明高觉兄弟。 袁洪高明高觉三人在路途中闻得西贺牛洲万妖齐歌,早已是心潮澎湃,恨不得多生几条腿儿行走,方才见得狮陀王、番戎王形势最是危机,是以便一棍朝文殊普贤二人砸来。 文殊普贤哪里料到会有此变故,大惊失色之下,如何抵挡?况且袁洪已是准圣境界,远非文殊普贤两个金仙后期修为之人可以抗衡。 文殊普贤二人惊慌之下,赶忙就地一滚,总算堪堪躲过这当头一砸。却也被袁洪玄木棍劲风扫中,“哇”的一声,便各自吐出一口鲜血! 狮陀王番戎王二人借此机会,也是挣开身来! 西贺牛洲群妖终究是些乌合之众,武器、战术尽皆比不上天庭人马,完全是抱着一种必死心态在与天庭之人厮杀。 此刻群妖见得玄木岛袁洪前来,当年红孩儿满月时,袁洪力战七大圣的威风还历历在目。当下西贺牛洲群妖也顾不得打斗,一个个的抽出身来,高举手中染满鲜血的武器,脚下跺着八百里积雷山大地,拼了命的齐齐呐喊: “大圣万岁!大圣万岁!大圣万岁……” 天庭这方却是战战兢兢,似是被那西贺牛洲群妖的气势给推倒了! 文殊普贤自是知道袁洪的厉害,也不敢上去单挑找回面子。两人各擎武器,飞到那十八罗汉与三千佛子之前。 文殊将手中七宝金莲祭起,高声喝道:“十八罗汉、三千佛子,布阵!今日我等当行金刚伏魔手段,大开杀戒!”端地是面厚,方才大战,十八罗汉与三千佛子也不知杀了多少人了,此刻才来说打开杀戒! 十八罗汉与三千佛子齐齐双手合十,应道:“南无阿弥陀佛!”说罢,便身形闪动,各自交错,让人眼花缭乱。 片刻间,只见那十八罗汉全部隐于那三千佛子之中,各自率领一群佛子,双手合十,朝着西天一拜,口中齐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南无释迦牟尼佛、南无药师佛、南无西天诸佛、诸菩萨!嗡、嘛、呢、呗、咪、!” “轰”的一声,一阵金光闪过,众人只觉眼花缭乱!那佛教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布成的金刚伏魔大阵已成。 最近单日订阅太寒碜了点,那些看盗版的vip朋友能否支持一下,将最近几章订阅一下,给色佛点鼓励!敬礼! 顺求月票!拜谢! 第六章传道一四五 众妖齐拜(二更求月票) 远远望去,只见那金刚伏魔大阵处一片云蒸霞蔚,金光闪耀虚幻迷离,让人辨不清楚虚实,偏生又庄严肃穆,宝相尊崇,让人隐隐而生皈依之心。() 十八罗汉与三千佛子尽是显现金身,头顶舍利。每一个佛子脑后都有一道功德金轮,功德金轮乃是佛教信徒之力凝聚而成。功德金轮上隐隐显现金色菩提树与金色莲花。菩提树与莲花连成一片,宛若一个树的森林,花的海洋。 昔日封神大战时,准提自佛教万仙大阵中度回这三千佛子。后来接引准提二圣以此三千佛子为基层骨干力量,改西方教为佛教。千百年来,三千佛子佛道皆修,个个实力不容小觑。十八罗汉便是三千佛子中的佼佼者,更是人人有金仙修为。 三千佛子乃是截教万仙大阵中人,精通合击之术!后来截教当日主持万仙大阵的二代弟子之多宝道人化身如来佛祖后,更是融合佛教金身舍利修行之法,创出了此佛教金刚伏魔大阵。 金刚伏魔,意即为以无上法力摧破众生之烦恼、去除惑业之障难。文殊普贤知道袁洪法力高强,单打独斗非是袁洪对手,是故便摆出这金刚伏魔大阵来对付袁洪。 文殊普贤立于大阵中央,手中各执宝贝七宝金莲与长虹索,对着袁洪恨声喊道:“袁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你敢否接下我等佛教金刚伏魔大阵一击?” 袁洪独身一人,手中倒提玄木棍,傲然立于阵前,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的血腥之气。这西贺牛洲的空气也似乎在随着袁洪的呼吸而颤抖。 袁洪那精瘦的身影和那天地融为一处,宛若天地都能为之而用,战场上的那些厮杀叫喊声突然久远。 袁洪哈哈大笑道:“金刚伏魔大阵在我袁洪眼中不过尽是些土鸡瓦狗罢了!今日就让你等佛教中人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战斗!” 袁洪突然抬起头来,仰天长吼道:“天地混世四灵猴何在?还不前来,与我一起大杀一场!” 袁洪声音就如一个个惊雷。直在天庭众人与西贺牛洲群妖耳边炸响。一些修为低下者只惊得脑袋都仿佛炸裂开来! 众人皆知今日一战,乃是佛教与玄木岛之战,如今见得玄木岛亲传弟子已经出马倒也个个放松了手中的动作,倒要看佛教与玄木岛如何各出奇招。 只见那天庭雷部诸神摆下的“十绝阵”中两声长啸传来,至尊宝与猕猴王齐齐一个筋斗翻上半空,站立云端,冲着袁洪吼道:“师兄相召。我等敢不从命?” 天边又是一道光影闪过,也是一声猿唳声响过,六耳猕猴手提擎天棍,狂啸道:“天地四猴齐聚。安敢忘记我六耳猕猴?” 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三人如三道闪电。径直飞到袁洪身后,朝着袁洪一拜,道:“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见过师兄!”说罢,又是各自身影一闪,与袁洪分占天地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好个天地混世四灵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非天非地非神非人非鬼,亦非蠃非鳞非毛非羽非昆!不入十类之种。不达两间之名。 通臂猿猴袁洪,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手执那重达一万八千斤地后天灵宝玄木棍。 灵明石猴至尊宝。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手中兵刃乃是那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的后天灵宝,大禹治水的如意金箍棒。 赤尻马猴猕猴王,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手中使用地乃是那重达一万二千斤的后天灵宝阴阳一气棍。 六耳猕猴六耳,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手中使用的乃是那灵宝(六耳猕猴如今尚未完成儒法西进事,无大功德炼化武器!)擎天棍。 袁洪看着三位兄弟,志得意满,突然神情肃穆,对着三位兄弟道:“我等混世四灵猴乃是那天地异类,皆为天生地养,幸得老师教导,才有这如今成就!今日我等混世四猴次齐聚,安敢不对老师一拜?” 至尊宝等三人齐道:“尊师兄命!拜老师恩!”说罢袁洪四人一齐拱手朝着东海玄木岛方向拜倒! 西贺牛洲群妖联盟盟主平天大圣大力牛魔王见得四猴下拜,只站出身来,眼眶红,高声叫道:“我牛魔王昔日于洛水旁边得老师教导三载,后我牛魔王在西贺牛洲占山为王,千万年来我深觉丢了老师赫赫威名,一直无颜拜见老师。然今日四位兄弟齐拜老师,我牛魔王安敢不行其事?” 牛魔王跪将下来,竟然行那三跪九叩大礼! 西贺牛洲群妖千百年来为牛魔王所统领,却是早就知道自等一直是玄木岛罩着。要不是玄木岛,怕是自等西贺牛洲老巢早就被佛教天庭给端了! 牛魔王在西贺牛洲群妖中的影响力无与伦比,再者西贺牛洲群妖哪个不对对李松心怀感激? 几十万群妖见得牛魔王拜倒,只一个个的生同感受,纷纷跟着牛魔王一起跪下,行那三跪九叩大礼,齐声念道:“我等西贺牛洲群妖拜见玄木岛主!玄木岛主与天同寿!” 几十万妖众拜完之后,尚觉不过瘾,又一个个地朝玄木岛方向高声呼吼道:“与天同寿!与天同寿!与天同寿!” 李松人尚未至,西贺牛洲群妖已经归心尔! 今日这佛教天庭同时围攻西贺牛洲群妖,乃是封神大战后三界中的最大规模的战役,那些天地间的大能之人自是都在齐齐关注。 此刻几十万群妖一齐跪拜玄木岛李松,那些大能之人只个个在心中喝了一口冷气,哪怕修为再高,也是面色动容,身形颤。 众能人以前虽然知道西贺牛洲群妖联盟乃是玄木岛势力范围,但也只是有步骤地去打压甚至度化。因为势力范围与下拜归心不同,势力范围嘛,今日可以归你,明日可以归我! 而跪拜归心后,却是仿佛我们祭炼法宝地一个过程,法宝已经认主矣!也就是说,西贺牛洲群妖再非一个单独的存在,已经分属玄木岛一脉矣! 当然,到面前为止,还没见李松正式表示接纳! 西贺牛洲几十万妖众不比那些平头百姓只能以念力为聚,可是个个都是身有法力,能在三界扛着武器法宝奔走之人啊! 昔日洪荒巫妖两族各自号称百万众,便在洪荒横行无忌,即便是那些圣人也难正面对抗,只能在背后行些算计,那时候的巫族十二祖巫与妖族两位妖皇,都还是准圣中后期修为呢?如今的李松,比那些祖巫妖皇的修为可是只高不低。 那威震洪荒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最鼎盛时期也只能号称“万仙来朝”,哪里比得上今日几十万妖众齐拜玄木岛? 可即便是“万仙来朝”的通天截教,便能一力对抗佛(西方)、人、阐三教联手,若不是封神大战刚开始时,元始天尊行那“蚕食”之计,谁胜谁败还难知呢? 若是李松成圣,挟玄木岛一群准圣,挟玄木岛儒法两家之势,挟西贺牛洲几十万群妖之力!天地三界谁能抵挡? 天地三界谁能抵挡?个个大能之人在心中问自己道! 佛教,须弥山! 接引准提两位圣人原本面无表情,只冷漠的观看着佛教天庭大军围攻西贺牛洲群妖!后接引准提二人见袁洪、至尊宝、猕猴王、六大猕猴齐出对抗那三千佛子的金刚伏魔大阵。两人面色微变,接引对身边大势至菩萨耳语几句,大势至菩萨宣了声佛号,便望这佛教灵山八宝功德池边如来佛祖处飞来! 此刻接引准提二人见得西贺牛洲群妖齐拜李松,顿时面色大变!玄木岛有此等几十万战士在手,在圣人不出手地情况下,便是顷刻挥军前来攻打西天佛教也是能够全身而退! 接引准提能不心惊么? 接引唱了一声佛号,那硕大的脸庞之上满是疾苦,接引道:“师弟!这玄木道人算计好生了得,才片刻间就得了此几十万妖众大军啊!” 准提抬眼望向那须弥山上漫山遍野的金光,长叹道:“先天五行之精中,庚金尚在甲木之前,但今日之事,我庚金准提,实不如那甲木玄木矣!” 色佛第二更献上!朋友们,赏点月票噶!拜谢! 第六章传道一四六 万年孤独(恳求月票) 接引见得准提神情,宽慰道:“师弟,世上之事,能成与否,不仅需得其功,需得其时,尚还需得其命!那玄木道人不过是命好罢了,何需感怀?” 准提苦笑一声,也没言语! 半晌之后,准提才道:“师兄,这玄木道人收服西贺牛洲群妖,怕是道教那两位也是瞧见了,以那两位的性情,那也是清净不起来了!” 道教那两位,自然是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了! “恩,福兮,祸之所隐;祸兮,福之所伏!这万妖齐拜玄木岛,未尝不是我等佛教的机会接引沉吟道:“师弟,却是又要劳烦你去那纷扰红尘中走一趟了!” 准提笑道:“若是能够事成,我便是将这双腿跑折了,又有何妨?” 天外天,八景宫内!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正相对而坐,太上老君双眼合,时有精光闪过;原始天尊却是须微动,略显忧色。 以两位圣人之能,自然想的到万妖齐拜玄木岛意味着什么! 在两位圣人的身后,分别侍立着玄都**师与云中子二位道教准圣。玄都**师在齐末化名张良助刘邦(玉帝)夺得天下后,一直闭关清修。而云中在上升到准圣境界后,便在阐教打理事务! 虚空中仿佛有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显现的正是那如火如荼的西贺牛洲战事。佛教天庭与西贺牛洲群妖的打斗,能让两位圣人施展天眼通”**,倒也足以留名千古了! 云中子见得玄木岛第三弟子袁洪率领高明高觉两兄弟出马后,立刻便棍扫文殊普贤这两为以前阐教的师兄,如今佛教的菩萨,镇住了场面。而后便是佛教金刚伏魔大阵出,天地四大灵猴齐聚集! 战事的展宛若水到渠成一般。越来越是不受控制,虽百折千绕,中间时有事故穿插,看终究还是流向了佛教与玄木岛全面对抗地汪洋大海。 此刻群妖已经朝拜玄木岛毕,那原本已经处于下风的西贺牛洲群妖欢声雷动。士气昂扬,高声连呼“玄木岛主与天同寿!”,声音想彻三界。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在颤抖。 相反,佛教天庭联军却是战战兢兢,士气低落了不少! 云中子拱手道:“禀报师伯、老师,这佛教天庭联军已经与西贺牛洲群妖同盟两军对垒在积雷山上,如今这玄木岛已经开始先行出招,占得优势!却不知我等道教该如何动作?还请师伯与老师明示!” 原始天尊望了云中子一眼,淡淡道:“徒儿。你终究修为太浅。还沉不住气啊!现在的打斗,才刚开始,还早着呢?” 旁边太上老君只若未曾听得两人谈话一般,将眼睛望向那茫茫的虚空,自言自语道:“我们地那位师弟,也快要来了吧!” 太上老君话才落音不久,突见西方天空一道金光划过,紧接着有水火二童子走了进来,朝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二人行礼道:“禀报大老爷、二老爷。有西方佛教圣人南无须菩提佛求见!” 天外天,娲皇宫中。妖族圣人女娲娘娘手持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秀目流连!待见得那天地四猴齐聚时,女娲望向那灵名石猴至尊宝,笑斥道:“无闹!” 却是转眼形势急变。万妖齐拜玄木岛。女娲不禁面色凝重起来,望向那坐在自己下的妖族金乌十太子6压。 6压原本还是潮红的脸庞顷刻间又是回复了惨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好半晌才又睁开,伸手一挥,将那闪烁着七彩霞光的红色招妖幡收起,一言不,可却止不住猛的咳嗽起来! 女娲长叹了一声,这金乌十太子6压也是苦命的人儿,自从当日九位兄长被后羿射杀后,6压叔父东皇太一送来这娲皇宫,又得东皇太一遗命,不得前去报仇,再后来便是巫妖大战!那以后,自己便见6压千万年来,一直是这副惨白的脸庞,好像从不曾笑过…… 家破人亡族灭,这6压背负的太多,太沉重了……6压突的转过身来,朝女娲跪下,拜道:“娘娘,还请指示弟子,天地虽广,弟子该如何处之?天地虽大,弟子又该如何容身?” 说着说着,6压便哽咽起来…… 我那亿万年地信仰,我那亿万年地摸索,才现了一丝光明,却又在我一眨眼间,那光明飘然远去,再也没有了踪影,以后似也再不会继续降临…… 我不怕苦楚,我不怕炼狱,因为在我的心中,还守着那一份曾经的、古老的荣耀!还有着一份孤独的、绝对的清高! 因为我不是旁人,我是那曾经在洪荒中跺一脚而地动天摇,吼一声而日月变色的妖族至尊,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唯一血脉!我是那金乌十太子6压! 万事到头来而,一切终究成空! 如今的三界,再也不是那个连成一体地洪荒了;如今的群妖,也再不是那招妖幡一出,便应者云集的妖了! 天地虽广,却物是人非,我如何睁眼去瞧?天地虽大,却空气依旧,我如何摒得住自己的呼吸? 我痛!我恨! 6压突然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女娲抬手挥出一道七彩霞光,护住6压心神,目光中满是和蔼亲切,却也没有说话! 这次第,说什么好呢? 6压却是摆摆手,对着女娲道:“娘娘不必担心,6压不过是积郁在心罢了,片刻就好!娘娘自便就是!” 说罢,6压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闭关去了! 女娲望着6压蹒跚地身影,叹道:“神通终究不及天数,时也!命也!痴儿啊,你又何必耿耿于怀?”顿了顿,女娲复又望向那几十万群妖,喃喃道:“以玄木之为人之重情重义,你等跟了玄木岛,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女娲扬起手中得道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如清风般微微一拂,只见那山河社稷图上蓦地便腾出一股七彩霞光,直印红了半个天边…… 妖族圣人亲自表态。一时间,那幽冥血海中,那五庄观内,那火云洞中……天地间每一个角落地大能人都感觉到了…… 玄木岛上,议事厅中,也是虚空中浮着一面硕大的镜子。李松带着诸位门人也在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场战事。 嫦娥手持先天灵宝红绣球,并在后羿旁边,娇俏的脸庞上闪过红晕;后羿却是对身边的骄妻置若罔闻,一双虎目眨也不眨望着那面镜子。后羿已经挂在背后的白玉盘古弓取在了手中,五指紧扣,粗壮的手臂额上肌肉横张,好似自己便是那其中一员般。 竹灵梅韵两人各执本命法宝竹枝梅朵,绿竹红梅间与清秀的面庞相映成趣,两双明亮的眼睛如宝石般灵动! 梅韵看着袁洪等混世四猴的虽瘦小却宛若顶天立地的身影,听着混世四猴的豪情壮志,复又见牛魔王引万妖齐拜玄木岛。 梅韵性子活泼,哪里还静得下来,只站起身子,走进那面镜子,将一双芊芊玉手拍得噼啪作响,高声道:“好!好!好!果然不愧为我梅韵的师弟,这几句话说的豪气之至,一点也没有丢了师姐我的面皮!” 倒似这混世四猴并牛魔王全是她梅韵教出来的一般,这次混世四猴也不是去打架,而是去帮她梅韵挣些面皮回来! 竹灵喜笑颜开,上前将梅韵拉了回来。梅韵这才知道收敛,朝着李松并一众同门做了个鬼脸,安静下来! 众人轰然大笑,全没有方才紧张! 李松面带微笑,任由梅韵胡闹!自己门下如今已有亲传弟子七人,记名弟子四人。众弟子修为日高,进得准圣后,性子皆是沉稳了不少,只有这梅韵,还是以前那般!偶尔使使小性子! 李松看得万妖齐拜,也是心潮澎湃!自己玄木岛如今圣人准圣颇多,而且儒法两家也是在地界风头正劲!但终究立岛未久,儒家两家的创立更是千年前的事情,比不得佛道两教在洪荒亿万年的底蕴,若是量劫来时,玄木岛怕是难挡佛道两教联手! 可如果自己收了这西贺牛洲群妖,那便形势立马改了过来!佛道两教也是难望玄木岛之项背! 佛道两教自是要想办法破坏,自己也懒得去理会佛道两教,反正是做过一场了事!关键却是要看那和自己并称人族二圣的女娲圣人的态度! 恩,兄弟们,色佛尽量加油每天多更,让朋友们爽一些!朋友们,请求支持色佛点月票!看色佛能不能今天突破300大关!若有突破,一定加更! 拜谢! 第六章传道一四七 李松下令 四猴战天(拜求月票) 自从巫妖大战后,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身死灰飞;妖族大神伏羲转世人族天皇,不再理会妖族之事;妖师鲲鹏却又因为巫妖大战前脱逃,为众妖所不耻;而那时的金乌十太子6压与北俱芦洲的四大妖帅(白泽、飞廉、计招、英蒙)还根本挑不起妖族大梁。整个妖族都仿佛是四分五裂。 于是那妖族圣人女娲便当仁不让的成为妖众们的心中寄托! 西贺牛洲群妖虽然与洪荒妖众已经大有不同,但是从本质上来说,也是各禽兽虫蚁吸收天地阴阳之气而化形生成,并无二致,所以也要受那妖族圣物招妖幡的号令! 如今群妖齐拜玄木岛,虽是自行为,但终究撇开了女娲圣人。如今玄木岛与女娲关系良好,玄木岛也多得女娲之助,李松自不会蠢得要和女娲对着干! 所以李松见得群妖齐拜,便一直没有表态,李松在等女娲的态度。 这时,只见那虚空中娲皇宫方向突然升起万丈七彩霞光,一道道、一朵朵,琳琅满目,神奇而炫目,直将整个天空印得通亮! 玄木岛众人如何不知女娲之意?只一齐站起身来,朝李松拜道:“恭喜兄长(老师)收得西贺牛洲群妖!” 李松心中大喜,当下也不犹豫,遥遥向娲皇宫方向一拜后,便取出本命法宝轮回杖,暗自运起法力,重重望地上一插!大喝道:“出!” 轮回杖直如点着的烟花一般,也是一道七彩霞光从那杖柄松子处逸出。拖着长长的尾巴。径直升向空中。光华流动处,美不胜收! 那道七彩霞光瞬间便飞到了八百里积雷山上,“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偏生又是让众人觉得云淡风轻,杏雨拂面,光华如水般泄开,慢慢地铺在虚空中,如一团移动地七彩霞毯! 至此,西贺牛洲几十万群妖已正式宣布归属玄木岛矣! 李松也无暇去理会西贺牛洲那些啧啧称奇的目光,只站起身来。拾起轮回杖,抬手望西贺牛洲一挥,高声喝道:“竹灵、梅韵、后羿、嫦娥听令!” 竹灵等四准圣弟子齐齐心神一凛,面色兴奋,站起身来,朝李松拱手道:“弟子在!” “尔等做好迎战准备,随时准备支援西贺牛洲积雷山群妖!此战不必手下留情。道阻杀道,佛挡屠佛!”李松悍然下令道。 竹灵等四人齐声应道:“弟子谨尊老师命令,必不堕我玄木岛威风!”说罢,四人身影闪过,倏然而去! 待得四人远走,云霄对着李松孔宣二人道:“两位兄长!今日佛道两教当这是量劫前的一次大演习,有预谋的想逼我等玄木岛就范,怕是这算盘打错了!”李松望着八百里积雷山那片热土,道:“佛道两教稍候该有大动作了!” 孔宣笑道:“我却是不管佛道两教如何作想,只愿稍后佛道两教派出来的人。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兄弟我背后五色神光先天五行齐聚后,还一直未出过手呢?” 云霄擎着手中混元金斗,对着孔宣笑道:“孔宣师兄,你想要出手,却是还要排在我的混元金斗后了!” 话说那西贺牛洲群妖在牛魔王的带领下,拜完玄木岛李松后,此时见得李松出手应承,天降异相,几十万群妖更是群情激愤,斗志昂扬! 牛魔王振臂高呼:“兄弟们。今日我等此战必胜!杀啊!杀了天庭的这群兔崽子们!”说罢,又是抡着镔铁棍带领着群妖直向天庭大军杀去! 群妖跟在牛魔王后,一个个的举起手中兵刃法宝,吼道:“必胜!必胜!必胜!”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朝天庭大军杀去! “咚!咚!咚!”群妖步伐整齐而响亮,就如踩在那些天兵天将们地心间。让几十万天兵天将战战兢兢! 托塔天王李靖久在人间带兵。自也非泛泛之辈,当下祭出黄金玲珑塔。大吼道:“诸君何不以死向前?” 很快,两处大军又是针尖对麦芒,杀在了一起! 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卑微……且说那袁洪等混世四猴见得李松以轮回杖出的七彩霞光号令后,当下个个回转身来,手中倒提武器,横眉冷对着三千佛子的金刚伏魔大阵!天庭与西贺牛洲大军的杀喊声传来,一股股血雨腥风在四人间回荡…… 袁洪、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突然高举手中棍棒,毛皆竖,直指苍穹,对着天空咆哮起来…… 天地间所有的猴子都似耳闻,那梅山之中,那花果山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猴子,有老有少,有公有母,也是在有样学样着,不过却是对着积雷山混世四猴方向,齐齐咆哮…… 方才还是艳阳高照地天空顿时就阴沉下来,太阳仿佛也是怕了四猴咆哮,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东南西北、天地四方尽是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乌云将天地三界给覆盖,那一道闪电却是又要将三界撕裂一般! 这哪里是乌云,哪里是闪电?这分明就是那张开大嘴的巨大凶恶猛兽,直向混世四猴压过来,咬下去! 混世四猴齐为道祖鸿钧天道万灵中“遁去的一”,今日四猴齐聚,是要天地变色、天劫降下! 混世四猴想要齐齐战人,先要齐齐战天! 袁洪等四人夷然不惧,袁洪高呼道:“混世四猴!变真身!”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一阵青光闪过,袁洪再也不复原来那般瘦弱的模样。 好一个通臂猿猴,乃是一头青色巨猿怪兽。身高达到千丈,眼如日月,身似山岳,浑身长着手臂粗的青毛,如一根根钢签,怒指四方。袁洪手中的玄木棍也是随着真身而变化,如那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上顶天,下撑地! “轰”、“轰”、“轰”……又是三声巨响传来,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也是一齐变身! 灵明石猴至尊宝乃是一个黄猿,赤尻马猴猕猴王乃是一个红猿,六耳猕猴乃是一个白猿!至尊宝三人都只有金仙后期修为,比不得袁洪的准圣境界!因此真身只有几百丈大小。 四只大猴各自举起手中棍棒,望虚空一搭!四棍交处,青、黄、红、白四色光芒流动,霹雳作响! 突然间,四猴冲着那漫天袭来乌云雷电哈哈大笑起来,一阵阵气浪传开,那些乌云雷电来势都似一缓…… 乌云又何妨?雷电又何妨?我等混世四猴兄弟其心,同心所至!不过也是等闲尔! 就在四猴哈哈大笑中,那四方乌云已经聚集在八百里积雷山顶,连成一片,如一个巨大黑色磨盘,直向混世四猴压下来…… 混世四猴瞬间就被淹没,再无了身影,只余得那片乌云中一声声爆炸怒吼声传来! 西贺牛洲群妖与天庭的打斗再一次地停歇下来,众人都齐齐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片正在爆炸的漆黑! 佛教正在布下金刚伏魔大阵的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却是一个个的面色端重,各颂佛号!这三千佛陀终究是出身截教,虽受得佛法熏陶,却也泯灭不了那敬重英雄好汉的本性! 金刚伏魔大阵有如此对手,无论胜败,当为荣也! 只有那文殊普贤两菩萨,面带着恨色笑意。这天劫最好来得再猛烈些,更猛烈些,将这几只狂妄该死的猴子,打得灰飞湮灭、尸骨无存。 雷鸣声慢慢的小了,电光闪也慢慢的细了…… 乌云在慢慢的散去,太阳终究要慢慢露出那通红地脸庞…… 天劫已经是烟消云散,荡然无存!众人赶忙抬眼向那混世四猴所立方向望去! 那里哪还是四只猴子,乃是四块焦炭。混世四猴被打回了原型,依旧是袁洪、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四人瘦小的身影! 良久以后,四只猴子才各自抖动一下,一口鲜血喷出!各自用手中棍子在支撑着身体。猕猴王才入玄木岛门墙不久,玄木变才练习不久,没那金刚不坏之身,受伤最重,浑身都在抖起来,仿佛随时就要倒下! 四只猴子强自忍着伤痛,缓缓走近身来,各自伸出一只黑手,挽手相视一笑,浑身上下就那眼眶中还有着几分白…… 恩,色佛接着码字!兄弟们,为了猴子的义气,给色佛来点月票鼓励啊!让色佛今天突破300大关!色佛拜谢! 一四八节 哪吒反 仓颉至 西贺牛洲群妖见得四猴之举,“轰”的一声爆出无穷的欢呼。 文殊普贤心中大骇,方才如此大的天劫,威力之强,实在是两人在洪荒亿万年来未曾见过,没想道混世四猴竟然能安然度过,那四猴联手的威力当有多大?简直难以想象啊! 文殊普贤自也知道混世四猴皆是受了重伤,眼下气力未复!心道如此机会绝不能放过,两人齐齐一声对着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大喝道:“金刚伏魔大阵!快行伏魔手段!” 文殊普贤之话一出,八百里积雷山漫山遍野的嘘声传来!这些妖众都是些直性子之人,哪里会有什么好话?许多人更是破口大骂,直操文殊普贤祖宗十八代!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更是一个重英雄敬英雄的年代!这年代的人,活要活的光明,死要死得磊落! 无论佛教天庭,还是西贺牛洲群妖,都是那修真之人。修真之人什么都不怕,唯怕天劫。因为修真乃是一条逆天的途径,修真若要大成,必有天劫降下,天劫成长生不死,天劫不成轻者修为尽失,重者灰飞湮灭。 正是因为这天劫成败的两个极端性,所以能度过天劫者十难余一!积雷山上有两百万天庭及西贺牛洲妖众为度过天劫者,可被天劫打的粉身碎骨者何止几千万? 混世四猴方才与天斗,正是让积雷山上每一个人都想起了当初自己度劫之时之事,心中起了那同仇敌忾之心。若是正常打斗,即便是混世四猴死在那佛教金刚伏魔大阵中。众人也无话看说,可今日文殊普贤乘混世四猴刚度过天劫之危,却是深为众人所不耻! 有那天庭两大战将之一的哪吒,原本就是妖族女娲圣人门下灵珠子转世,后又得李松以祖巫精血救命炼体之恩,与玄木岛十分亲厚。此次前来围剿西贺牛洲群妖实是忠义难两全,逼不得已。哪吒在和西贺牛洲群妖打斗中也一直实力有所保存,不求伤人、但求自保。 哪吒见得群妖义气。早已是恨不得身为其中一员。哪吒以前曾为阐教太乙真人门下,深耻文殊普贤等人以前叛阐教而投佛教,此刻再见得文殊普贤如此行径,哪吒那冲动的性子如何再按捺的住? 哪吒大吼一声,伸手从怀中掏出那快受命于天庭地三坛海会大神牌位,望那三十六重天宫凌霄宝殿一扔! 三坛海会大神牌位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眨眼间就消失得没有了踪影! 哪吒冲那文殊普贤并三千佛子高声道:“我哪吒大好男儿。何等英雄气概!岂能与此等卑鄙人物同流合污?今日哪吒此行。实是平生之耻也!” 哪吒说罢,双脚驾起风火轮,头也不回,直望那天外天娲皇宫飞去。哪吒此举,宣布正式反出阐教天庭,照样当他的女娲门下童子灵珠子去了! 哪吒虽是封神榜上有名之人物,却是不比其它那些身死而上封神榜之人,真灵全靠封神榜维系,若是离了天庭。便没法存活!哪吒乃是肉身成圣,天地三界基本上可以直来直去!要想约束道哪吒,除非亲自取来那如今还在道祖鸿钧手中的先天灵宝封神榜! 再哪吒乃是女娲圣人门下童子,别说天庭的昊天王母二人,便是那阐教教主原始天尊来了。也得掂量一番。毕竟。女娲虽与玄木岛交好,名义上还是处于中立的! 旁边那二郎真君杨戬。见得哪吒离天庭而去。心道这哪吒乃是自己叫来,如今就此走了,自己却也不能行那没义气之事,当下长叹一声,朝此次行军主帅托塔天王李靖一拱手,也是头也不回的飞回自己地灌山口去了。不过杨戬却不如哪吒那么激进,没有将那天庭神位扔出! 李靖气的面色青,恨的牙齿痒痒,偏生又无可奈何。哪吒杨戬二人因为各自出身,在天庭是出了名地听调不听宣,还要在那截教门人之上。而李靖虽然名义上是哪吒之父,可三界之人谁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乃是有名无实?! 天庭余下的几十万天兵天将见得天庭两大战将哪吒杨戬一齐远走,顿时士气大跌,毫无斗志,要不是李靖平时治军甚严,怕是这些天兵天将也要随之而去了! 三十六重天宫,昊天苍穹玉皇大帝见得凌霄宝殿上的那快三坛海会大神神牌,只气得面色铁青,须冲冠而起,“啪”的一声就将身前席案拍的粉碎! 就在此时,门下功曹来报,有三十三重离恨天兜率宫太清道人来见! 片刻后,玉帝下命,命火部正神罗宣率领火部五位天君、瘟部正神吕岳率领瘟部五位天君即刻增援西贺牛洲,受托塔天王李靖辖。 至此,天庭斗、雷、火、瘟、财五部中,只有那金灵圣母之斗部、赵公明之财部尚未出动。 文殊普贤却是不理会众人的谩骂,只齐齐宣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这一声佛号就如那晨钟暮鼓一般,将那些尚觉羞愧地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给惊醒! 三千佛陀齐齐心神合一,跟着文殊普贤一起双手合十,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嗡嘛呢呗咪!”顿时只见无数道佛教金光从四面八方向着金刚伏魔阵汇集而来,凝聚在金刚伏魔阵地上空。与三千佛陀的金身交相辉映,煞是壮观! 袁洪等混世四猴身上俱有那李松赐予的一道先天甲木之精气,甲木为天下万物生长本源,甲木之精气能自行吸收天地灵气以补充体力。但终究时间太短,四人虽觉身上伤痛减了大半,但气力还恢复不到十之二 然混世四猴乃是天生战士,只要有一口气在,就断没有在打架面前退缩的道理! 袁洪站立起来,将那手中玄木棍望空中一挥,对着其它三猴长啸道:“兄弟们,还能战否?” 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齐齐举起手中棍棒,大喝应道:“混世四猴,岂能不战?” 混世四猴也不再站那东南西北方位,只由袁洪为,每人都是一手持着手中武器,一手搭着兄弟肩膀,并排而立。 天上阳光烂漫、空中风云飞扬、地上尸横遍野……混世四猴就如此傲然而立,仰天狂啸! “众位兄弟,可记得玄木岛上,还有仓颉这号人乎?”就在混世四猴长笑之际,天边一身长喝传来。 只见远方天地相接处,一白青衣道人,衣诀飘飘,手持一青色长笔,御风顶着阳光而来!此人正是那玄木岛第六亲传弟子,三界字祖仓颉! 仓颉身后,还跟着七道身影,七人尽是相貌俊美,宽袖阔服,一副魏晋名士打扮。此七人,乃是仓颉的七记名弟子,当今地界赫赫有名,传下玄木岛修真一脉青云门的“竹林七贤”。 “竹林七贤”分别为:嵇康弹琴、阮籍抚筝、山涛拿埙、向秀吹笛、王戎执板、刘伶弄萧、阮咸抱阮。 仓颉受李松之命余地界寻找机缘,千万年来苦寻不得,但旁的琐碎事情倒是干了不少,先是在张家村保护张百忍,后又得云霄之助,收了“竹林七贤”为徒。 时“竹林七贤”修为低下,难以镇住场面,是故这几百年来仓颉一直在青云山上教导“竹林七贤”。也正是因为有仓颉的存在,青云门才在短短几百年间和人教蜀山派、阐教昆仑派、截教无量派、佛教少林寺并称为地界修真五大门派。 西贺牛洲大战,玄木岛一脉几乎全数出动,仓颉焉能不知,又岂能不来? 仓颉手持后天灵宝春秋笔,率领着“竹林七贤”来混世四猴之后,慨然而道:“四位兄弟欲将大战,仓颉无有为送,特献上广陵散一曲,为四位兄弟壮胆!” 袁洪目放精光,道:“六师弟,我袁洪是个粗人,棍棒讨生活的主,以前在玄木山上不懂风雅,很是嫌你迂腐难耐,没料到你文人风骨,傲气在心,今日却是大对师兄我地胃口!” 仓颉白长舞,青衫猎猎。闻得袁洪之言,笑道:“师兄何必夸奖?师弟我在玄木山上也是以为你整日就知舞刀弄棒,粗鲁不堪。咱们师兄弟半斤八两,谁也没讨到好处?!” 两师兄弟对望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一四九节 战神归位 仓颉突然单手持握春秋笔,高声喝道:“七贤还不归位,为四位师叔敬上这广陵散一曲!” “竹林七贤”齐唱了一声诺,身形晃动间,已经站好了位置。嵇康端坐于地,身前摆着那绕梁古琴,而阮籍、山涛、向秀、王戎、刘伶、阮咸却是各自抱着乐器立在嵇康身后。 嵇康手中一锊胡须,心中再无外物,只朝着茫茫八百里积雷山歌曰:“今日广陵散一曲,当自我嵇康手中,名动天下,万古流芳尔!” “竹林七贤”皆是由音入道,在乐曲领悟创造之上实在有那天人之资,嵇康更是其中翘楚。广陵散曲乃是嵇康于晋代所创,地界自洪荒时期天皇伏羲制乐曲而来,广陵散可为琴曲展之集巅峰者,千万年来无有出其右者。 但那时嵇康终究是凡夫俗子一人,虽创出广陵散,却弹奏不得曲中精妙,达不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那日在竹林中才被仓颉以先天甲木之精气控制万竹齐歌击败。 如今几百年过去,嵇康已经是那金仙初期修为,而其它六人也皆有那地仙修为。广陵散一曲终于大成,所以嵇康才有此说! 嵇康调了一下琴弦,一片铿锵肃杀之声传来,清越而激昂。整个积雷山上数十万众刹时就静下来,连那正想出手对付混世四猴的佛教三千佛子似也一缓。 仓颉提起手中春秋笔,以八百里积雷山为砚,以阴阳之气为墨,以天地山河为纸。“刷刷刷”的就在虚空中写下“广陵散”三个数丈见方的大字。 三个大字从仓颉笔尖飞出,径直到了那混世四猴头顶上空。这时,三个大字皆是七彩功德霞光大作,将混世四猴子更包裹起来! 混世四猴沐浴在那一片七彩霞光中,之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似勃了无穷的活力。身上那些方才被天劫击伤地焦黑伤痕之在慢慢的回转了本来肌肉的颜色…… 原来这广陵散一曲经过“竹林七贤”千百年的锻炼。竟然有那起死回生,疗恶医腐之功。仓颉此来,正是要以自身之大功德并借广陵散之能凝聚天地间的“战”气。助那混世四猴迅回复体力,好与佛教金刚伏魔大阵一战。 此时,嵇康的琴音已经响起,琴弦起处风停云滞,人鬼俱寂,唯工尺跳跃于琴盘,思绪滑动于指尖。情感流淌于五玄。天籁回荡于苍天,仙乐袅袅如行云流水。 西贺牛洲群妖虽然尽是些粗鄙之人,懂不得这种阳春白雪,却也在琴音之下如沐春风,心旷神怡。 突然琴声一变,陡然激昂,铮铮间有金戈铁马之声传来,杀伐决断之声响彻三界,直击众人心底那战斗灵魂。惊天地,泣鬼神,听者无不心头剧震。 阮籍、山涛、向秀、王戎、刘伶、阮咸六人立于嵇康之后,张口便唱道: “我等为战而生, 我等为战而存。 即便是那死亡。 也不能让我们放下手中地武器! 我等不是混世四猴, 我等是四个正在战斗的信念……” 仓颉在写得“广陵散”三字后。于“竹林七贤”演绎那广陵散期间,一直未有动作,仿佛也是沉浸在那美妙激扬的音乐中。 此刻听得“竹林七贤”唱得此歌,突然仓颉将眼一睁,大喝一声,抡笔就在虚空写下一个硕大地“战”字。 “战”字挟带着万丈光芒,猛的飞上半空,越变越大,几乎就要覆盖了整个八百里积雷山。又见得那积雷山上所有的肃杀之气源源不断的向那个“战”字涌去,那个“战”字越来越亮,慢慢的向混世四猴头顶漂移! 西贺牛洲几十万群妖见此情景,又受那广陵散琴曲所动,只一个个的举起手中武器,对准那个“战”字,用尽所有力气,大吼道:“战!战!战!” 文殊普贤也有那金仙后期修为,如何不知这一曲广陵散的厉害,天地四猴乃是为战而生,广陵散正凝聚这天地间地战斗之气为混世四猴所用,以恢复混世四猴之修为! 若地混世四猴修为尽复,有袁洪这个准圣牵头,那佛教要如何打斗? 文殊普贤气急败坏,冲着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大吼道:“我等存亡,在此一举!金刚伏魔!杀!” 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终究知道今日与玄木岛辖下的西贺牛洲群妖乃是死战,自等与这混世四猴也是只能存取其一,心中即便在欣赏混世四猴,也是觉得没有自家姓名重要! 当下三千佛陀个个心神一凛,齐齐宣一声佛号,单掌朝天,大喝道:“杀!” 三千个手掌各一道金光,在天空凝聚,直向这混世四猴袭来! 混世四猴眼下正在全力回复修为,如何抵抗?眼看这道金光就要袭到那混世四猴之身,西贺牛洲群妖之牛魔王见得情况不妙,只大喝道:“佛教卑鄙,要行偷袭之事,我等兄弟们快上,先顶住一阵!稍后再剥这和尚皮,抽这和尚骨!” 那些还沉浸在广陵散中的西贺牛洲群妖顿时纷纷醒悟过来,大呼着跟着牛魔王就要向那佛教金刚伏魔大阵撞去。 文殊普贤怎会让西贺牛洲群妖如意?只一个祭起七宝金莲、一个祭起长虹索,直挺挺的朝西贺牛洲群妖打去。 文殊的七宝金莲莲瓣飞舞,犹如绞肉机一般,每一瓣莲花过处,都会带起一团蓬然血雾,群妖往往只见眼前美妙的花瓣一闪,便再也见不到光明。 普贤的长虹索更像一根夺命索,就这样横着西贺牛洲群妖脖颈处飞过去,群妖一撞到长虹上,刹那间便被削了脑袋,只留下还身子还在向前奔跑,鲜血狂飙着倒下! 就在西贺牛洲群妖危险万分之际,突然见那个仓颉写在虚空中的那个覆盖着八百里积雷山的硕大地“战”字突然燃烧起融融的火焰来,直让整个积雷山上几十万群妖并天兵天将直觉得浑身烫。 天兵天将们双脚都似要站立不稳,西贺牛洲群妖却是一个个杀红了眼,只知道向前杀,向前杀,继续向前杀…… 三千佛子的金光已经完全凝聚成形,化作一个巨大的佛手,佛手中间一个“”字金光闪闪,犹如那佛眼一般,直向混世四猴射去! 仓颉一手朝自己心口一捶,一口鲜血直向那“战”字喷去。大喝一声道:“战神归位!并天地之力为战!” 突然见那一直闭着双目的混世四猴齐齐睁开眼睛,各自眼中两道光芒直向“战”字射去。依旧是袁洪青、至尊宝黄、猕猴王赤、六耳猕猴白! 四猴啸声狂起,那“战”上燃烧地火焰更是猛烈,张牙舞爪着仿佛要吞噬这个天地! 袁洪吼到:“混世四猴归一,玄木为基,天地一棍!”混世四猴身上都有那万木之祖李松赐予地一道先天甲木之精气,是以凭此精气心意相通,四体合一。 混世四猴四道身影如四道闪电,直望那个大“战”字撞去。 “轰”的一声传来,那个“战”字受四猴冲击,直向四面八方爆炸开来,竟然无人能看清其中地真像。 顷刻间,那团燃烧的火焰便烟消云散,众人又见眼中一黑,只见天空中哪里还有混世四猴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几千丈大小的黑色身体的巨猿大怪物! 这个黑色巨猿生得四两臂,四长得一般模样,却又分青、黄、赤、白四色,两臂抡着一根千丈大棍子,朝着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组成的金刚伏魔大阵齐齐望来,目光中正是那方才“战”字上燃烧的融融火焰! 黑色巨猿四齐齐喝道:“西贺牛洲群妖退下!”说罢,便抡起那条千丈大棍,直挺挺的砸降下来。 三千佛陀的眼中次出现了恐惧的神情,但此时情景如何能想得太多?也是每人朝着自己胸口猛的一拳击下,一口鲜血喷出,那射向混世四猴的大手中央“”字金光又猛的也是燃烧起来,直与那大棍撞上。 “轰”、“轰”、“轰”一连串的雷鸣声传出,那些离得近的西贺牛洲群妖被强大的气劲鼓得直往后摔…… 一五零节 准圣齐至 )几十万西贺牛洲群妖并天庭天兵天将一个个的睁大眼睛,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一团团爆炸的火焰。这些群妖并天兵天将乃是下层修真者,平日里连金仙后期高手也难得见到几个,哪里见过这等准圣力量的混世四猴合一的怪物,与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组成的佛教金刚伏魔大阵对打的激烈场景? 却见那金刚伏魔大阵所在处,地上被炸开了一个几百丈大小,十余丈的大坑,大坑里到处都是鲜血,三千佛陀七零八落,躺得到处都是,一个个在痛苦的呻吟着。 好在混世四猴中,只有袁洪一个准圣,其它三人都是金仙后期修为,未能挥四猴合一的最大威力,否则这三千佛陀怕要全数交代在这里了! 混世四猴合一的黑色巨猿也不好受,四个猴头齐齐一口鲜血吐出,巨猿身上毛许多地方都已掉落,到处是割裂的伤口,皮肉一快一快的流着鲜血! 巨猿浑身都在抖,只用着棍子强自撑着身子,才没有倒下! 混世四猴才度过天劫,虽得广陵散恢复法力。但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的金刚伏魔大阵又岂是易与?两者对撞之下,端的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黑色巨猿突然又强自挣扎着站立起来,青色猴头又是吼道:“兄弟们,还能杀否?” 其它三色猴头也是长吼:“我等为杀而生,如何不杀?” 四猴终究是受伤过重,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青色猴头狂笑道:“好,不亏为我袁洪的师弟,没辱了我等混世四猴的名头!”说罢,竟然拖着那条伤痕累累的身躯就望那文殊普贤两大菩萨走去。一路上鲜血滴答滴答的流下,拖过一条长长的血路。 西贺牛洲群妖和几十万天兵天将见得此景,只一个个的屏住呼吸,深怕惊动了黑色巨猿一般。 不久前还是厮杀声。呐喊声,惨叫声。爆炸声不绝于耳的八百里积雷山,此刻居然变得沉默起来…… 文殊普贤方才在金刚伏魔大阵中与三千佛陀一起对抗混世四猴,两人因为法宝强悍,虽然没有受到重伤。但也脸色惨白,心中难受万分,浑身软绵绵的仿佛提不起力气。 此刻两人见到混世四猴合一地黑色巨猿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过来,大脚踩得积雷山“咚咚咚”做响,只如踏在自己心间一般,仿佛这天地间便只有这催命地脚步声,文殊普贤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也要随之跳动起来…… 文殊普贤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边的恐惧。哪怕是两人当初封神大战中黄花山下,在云霄地九曲黄河大阵中,也没有这般恐惧! 这哪里是四只猴子,这分明是四只索魂怪物!文殊普贤两人突然齐齐哀号起来…… 就在此时,西边天际一道金色光影闪来,直向黑色巨猿打去,一声大喝伴之传来道:“我佛教燃灯并一众佛祖在此,四大蠢猴休得威风!?” 原来那佛教接引准提二位圣人见得混世四猴齐出后,知道情况不妙。便派那大势至菩萨前去通知如来派人相援,却是刚好在文殊普贤快要崩溃时候赶到,救得了两人性命。 方才这道金光,正是佛教上古七佛之燃灯手中的,伴随佛教大兴的六大后天灵宝中的金钵盂。 佛教传承千万年来。文殊普贤为佛教四大护教菩萨。终究也是积累了不少功德!如今又是量劫未至,得以护得了性命。不过两人受此一吓后,日后心魔缠身,怕是修为再难有寸进,生不如死了! 三界自是从此传言,血灵猴吓坏活菩萨!文殊普贤此举倒也平添了许多谈资,成为了三界的一个笑柄! 黑色巨猿此刻遍体鳞伤,不过是完全凭着胸中的一股战意在支撑,如何能抵抗住准圣后期修为的燃灯一击?眼看就要被那金钵盂砸中,岌岌看威! 就在此时,东方天空突然一道白色光影径直向那金钵盂射去,那道白色闪电将空气撕裂开来,猛地就腾起融融火焰! “群妖让开,有我玄木岛后羿并一众同门来接阵!”一声大吼直从那天边传来,紧接着四道身影如四道闪电,“倏”地飞了过来! 玄木岛门下竹灵、梅韵、后羿、嫦娥在得李松吩咐后,也是终于赶到!方才那道白色光影正是那后羿盘古弓射去的白玉箭! “轰”的一声,白玉箭便和那金钵盂在空中撞在了一起,八百里积雷山剧烈的晃动起来,那几十万西贺牛洲群妖与天兵天将此刻也顾不得在继续观看两方大战了,还是保命要紧,一个个要么飞上半空,要么便趴在地上随积雷山一起晃动…… 以前准圣级别的高手打架,为免伤及无辜,都是要跑到那虚空中去。今儿个倒好,准圣是来了一批又一批,就地大干起来,观这个架势,若是继续打下去,怕是那些洪荒三界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最顶尖的传说中的人物都要前来! 那些西贺牛洲群妖更是都在心里激动的想到:这场面,才是打架啊!一辈子见过了这些准圣出手打架,便是就此死翘翘也是值啊! 很多很多年以后,在天地三界中,在归属玄木岛的各方妖众中,都以参加过此次积雷山西贺牛洲群妖与佛教天庭地大战为荣,更成了群妖中攀比的资本! 妖甲若要说妖乙很牛!只消说一句:“那妖乙,可是当年参加过积雷山大战的人物!”旁边群妖顿时便肃然起敬,齐齐竖起大拇指道:“牛!” 话说那燃灯的金钵盂与后羿的盘古弓白玉箭相互一击,燃灯修为高深,盘古弓法宝厉害!燃灯后羿两人又是仓促间出手,因此倒也谁都没有占到很大便宜。不过盘古弓终究是远程攻击之王,攻击能力三界无两,燃灯在伸手接过金钵盂时,还是闷哼了一声。 “嗖”、“嗖”、“嗖”地几声,东西两方天空都是站着数人。 佛教这方,足足来了十余人,为地正是佛教上古佛燃灯、未来佛弥勒、大日如来三位佛祖,三位佛祖身后,尚有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拘留孙佛、俱那含牟尼佛、迦叶佛等上古七佛中的其它六位。 这些佛祖个个宝相庄严,脑后闪现功德金轮,卖相倒是十足。 竹灵等并不理会燃灯等人,只径直飞下云端,将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托起,一道真气输送过去。 原来四猴气力早已用尽,在见得竹灵等人前来之后,终于支持不住,“轰”地一声倒下。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修为太低,直接晕了过去!而袁洪一则修为高深,二则有祖巫精血炼体,所以虽然受伤,却能自己动作疗伤! 燃灯等一众佛教佛祖也没有停下,在忙着救治那十八罗汉并三千佛子! 玄木岛与佛教两方各自来了多位准圣,人还未现,便有那金钵盂与盘古弓惊天一击,打得个地动山摇。众人只以为,呆会定有个轰轰烈烈的惊天大仗,却没想到,两方连话儿都没说上一句,就各自忙活去了! 这些准圣哪里是来压阵的,这分明就是来打扫战场的啊! 一些心思儿灵巧的妖众都在隐隐觉得,这一切,不就是那暴风雨前的宁静,怕是精彩的事情儿,还在后头呢? 天外天,八景宫中,两道身影急闪过,正是那人教大弟子玄都**师与那阐教代掌教云中子,两人前去的方向赫然是那西贺牛洲积雷山! 准提圣人亲自前来为说客,终于还是说动了道教出手! 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突然却又长叹了一口气。 曾经那统领洪荒,赫赫威名的三清道教,经得那封神一战后,如今分的分,离的离,到头来就这么两个拿的出手的二代弟子,竟然在面对量劫时都要以退为进,避开佛教与玄木岛锋芒! 想当初三清分立人、阐、截教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如今情形,真是没来由的让人感伤!圣人终究也是人,虽号称不死不灭,可总要那气运面皮。气运面皮如何去挣?都是要人去挣的啊! 太上老君却是抬眼望向那金鳌岛碧游宫方向,面上虽无表情,倒也存了和原始天尊的一般心思。 世人皆称呼三清道教!可如今这三清未齐,道教一条腿走路,如何能走得过别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量劫啊!为何就是要这般生生循环不惜? 一五一节 玄木之忌 玄木岛,玄木府内。 李松望着那天边闪过的两道光影,只淡淡对着身旁孔宣云霄二人道:“兄弟、妹子,道教的那两位终于也按捺不住!我等也该有所表示了!” 孔宣慨然笑道:“佛教有佛子三千,焉知我儒家也有弟子三千?佛教才不过十八罗汉,我儒家却有七十二贤人;佛教的金刚伏魔大阵在混世四猴前不值一击,如今该是我儒家的浩然正气阵露脸的时候了!” 孔宣曾化名孔子,在地界传那儒家学说,先后一共收得记名弟子三千,其中资质高绝,大成就者有七十二人。孔宣的两随侍弟子颜回子路正是这三千弟子之,如今有那金仙后期修为。 孔宣受佛教三千佛子的金刚伏魔大阵启,结合那李松赐予的二十四颗定海珠衍化的二十四诸天,并这三千弟子,创立了这儒家第一大阵,浩然正气阵。 浩然正气阵以定海珠衍化的二十四诸天为阵眼,儒家历代学子在地界挣得的功德为辅,由颜回子路率领的七十二贤人为主持,端的是变幻莫测,威力无穷。若是在背后先天五行神光已经斩出,有准圣后期巅峰的孔宣手中亲自使将出来,怕是圣人亲至,也是难以易与。 《易经》有云:三者,得天地人完全命格之数,三三者,为极至!太上老君做《道德经》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无论人神鬼仙、还是禽兽蝼蚁,皆有天地人命格之数,命格之数不齐,是为早夭。 《易经》又云:千者,数甚多。变幻无穷也!满万者,有如满十,需重归于一。 也就是说,万和十是一样的,因为道祖鸿钧天道不全。只是一个理想中的,永远无法达到的虚数概念,不是实际的存在。便是那道祖鸿钧当初在紫霄宫中讲道之时,有三千洪荒大能之人前去听道。后道祖鸿钧身化天道。也只有三千大道!可见,道祖鸿钧也是不敢越三千雷池半步。 我们所说地万物、万灵、万类等,皆是虚指。 是故,三界中一直以三为万物之始,以千为万物之穷尽。三千者,便是万物由始至终之数。 天地间的任意大阵,皆要有头有尾!是故无论阵有多大。布阵之人。却是最多不能过三千。 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惊才绝艳,心中孤傲之气自比天高,以“先破后立”为教义建截教,意欲突破天道限制,处处不按常规出牌。 通天教主以六魂幡整出一个截教万仙大阵,自以为威力巨大,还要在诛仙剑阵之上,所以当初才敢在诛仙剑阵被三教四圣破后,还继续布万仙大阵与之对着干。 殊不料正与道祖鸿钧天道不全相冲。结果万仙大阵中截教诸人,有身死灰飞的、有上封神榜的、有被准提度尽西方教(佛教)的、反正是一个都没留下! 通天便是那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虽然通天在万仙大阵之前对道祖鸿钧天道有所感悟,但还是倾截教之力布这万仙大阵,拼着让截教此战过后成为了一个过去式。硬是将道祖鸿钧地天道限制给打破,将那洪荒给打成了三界。让洪荒进入了三界修真时代。并借此为截教存的了无当圣母与龟灵圣母二人的无量剑派修真一脉。 也就是说。若是布大阵之人过了三千,便有可能打破道祖鸿钧天道限制。便要在道祖鸿钧心目中处于那危险人物之列了。这等大阵也不要出去张扬于世,就在家里乖乖的等着天劫降临吧。 也正是因为道祖鸿钧天道限制,所以准提于万仙大阵中只敢度了三千;所以孔宣儒家也只敢收三千记名弟子;所以镇元子地人参果树才是那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三千年成熟;那若水的蟠桃树就更直接,干脆三千年一个轮回。 扯的远了,言归正传。 却说那孔宣云霄二人辞别李松,去得那三仙岛上集合三千名儒家弟子,也是直往西贺牛洲积雷山而去影,心道如今终究非是量劫时期,导火索也只是那极小的佛经东度借取芭蕉扇事故。双方到面前为止还是有所保留克制,佛教的如来未出,道教的三清道人未出,而玄木岛上自己也是按兵不动。 但是今日这积雷山一战。佛教出得准圣三名,道教出得准圣两名,玄木岛上更是自己以下的七名准圣全部出动,更别说那其中数不清地金仙高手了。怕是次战规模之大,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也是屈指可数地了。 以前能出动这等大能人的战役有哪些?有洪荒飞禽走兽鳞甲三族大战,有巫妖两族不周山大战,有封神诛仙剑阵与万仙大阵大战…… 那些战役有什么后果?三界人都知道! 哼!佛道两教那些圣人想来探知自己实力,自己倒要看看他们是否真的就愿意扯下最后一块面皮,将那如来与三清道人派出来! 因为如今道祖鸿钧命令之下,圣人非传道不得外出,天地大劫不得出手。名义上佛教便是以如来为,道教以三清道人为,若是这两者出了,也就意味着今日佛道两教与玄木岛再无宛转余地,正式展开终极一战。 而这两者一出,李松为玄木岛计,却是无论如何也要出手了。可见在目前佛道两教不能完全摸清李松实力的情况下,也还是对李松心存顾忌的。或者说,佛道两教在挑战李松出手的底线。 李松如今还未出手,倒不是怕暴露自己实力,反正早晚要和佛道两教大干一场,玄木岛也断没有和佛道两教讲和的道理。李松早便想抡着那轮回杖,甚至是抽出鸿蒙剑去狠狠的砍翻几个了! 但是李松心存顾忌。 李松顾忌的不是那佛道两教地几位圣人,李松顾忌的是那脆弱的天地,以及那些圣人都不知道的魔祖罗! 以李松之能力,怕是李松一出,带领着玄木岛另外七位准圣并四位先天分身,那些佛道两教准圣怕只有挨宰的份。 然如今非是量劫时期,门下就死尽了,那以后量劫到来,还怎么度过?怕是那些圣人也会按捺不住,不顾道祖鸿钧命令会前来出手对付李松。 这一打,不将这天地打碎才怪?那魔祖罗怕也要就此破得盘古大神地禁制二出了! 正因为非是量劫时期,道祖鸿钧怕也没有对那魔祖罗地回归早就准备,这个宇宙,就有点悬了! 魔祖罗的那种毁天灭地地力量,李松是见识过的了。当初李松在万寿山五庄观与镇元子一起降服那快要走火入魔的红云(韩非)时,就和远在另一个宇宙的魔祖罗节间交过手。魔祖罗那可是还在盘古大神的禁制中,还在另一个宇宙出手啊!这三界中便处处生了不寻常的事:天南不死火山爆、东海海啸狂起、中州麒麟山大地震。别人不知道其中缘由,而那同样身具先天五行的李松怎么会不知道? 若是现在魔祖罗回归,怕是只有那道祖鸿钧才能与之一战。而魔祖罗与道祖鸿钧的战斗,即便是开天辟地之前,就连那盘古大神也无法控制其中的毁灭力,这宇宙天地三界不打得重归混沌才怪。 若是李松日后法力大成,或许也能同样再以身上先天五行为基,以鸿蒙剑为器开辟出一个宇宙天地,将自己玄木岛一脉人马以及人族之众带到那个宇宙天地中去,随他魔祖罗与道祖鸿钧打得个你死我活,我自在旁处逍遥快活。 可如今李松却万万没有那个能力,别说开辟宇宙天地,便是要对付那几个圣人也要全力施为才行,若是魔祖罗真回来了,那自己也只有陪葬的份了。 所以李松也在克制!李松在等着和事老的出现。道祖鸿钧见得事情的展已经越来越不手控制,怕也要坐不住,睡不下去了吧! 恩,自己还是先去拜见那道祖鸿钧一番,且看看道祖鸿钧的态度如何. 就在李松正欲行动间,突然心神一动,不禁苦笑一声,暗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挡也挡不住,阻也阻不了! 此时,有白石青芝两童子来报,说是玄木岛门下第七亲传弟子韩非已经出关,前来拜见李松。 李松点头应过,命白石青芝两童子去宣那韩非晋见。 一五二节 再见鸿钧 片刻后,玄木府门外一道红色身影闪过。韩非穿着绛红长袍前来,向李松行礼道:“弟子韩非拜见老师!” 李松见韩非面上似有轻松解脱之意,心道韩非定是五庄观上被自己和镇元子制服了心魔,镇元子又赠送了九九**散魄葫芦后,这些时日没有再受到那前世红云梦境影子的困扰,所以才如此神态。 李松又定睛一观,却是赫然现韩非的修为在这短短两个月闭关之内,上升了两个台阶,竟然从金仙初期修为直接上升到金仙后期修为。 李松笑道:“徒儿何须多礼,以后若有事情要面见为师,直接来找为师便是,没来由的让童子传唤显得生分了!你竹灵梅韵师姐可是从来都不通传的!” 竹灵梅韵那两个,平是在外人面前都是举此端庄,唯独在李松面前,经常耍耍小性子。 韩非闻得李松之言,也是笑道:“其实弟子也是生性放荡之人,很是羡慕竹灵梅韵两位师姐的率性而为!不过玄木岛上孔宣师叔儒家后辈门人众多,弟子倒也要做个榜样!” 孔宣的儒家最是讲究“礼仪”,每一个儒家弟子必修课程“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中,排在第一的便是这“礼”。 可别小看这儒家的“礼”,那让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儒家三代弟子之董仲舒提出的“三纲五常”观点便是这儒家“礼”的延伸,与其相对的便是法家的“法”。玄木岛儒法两家矛盾的一个最基本不可调和点便是这“礼”“法”之争。 儒家认为的理想社会秩序是贵贱、尊卑、长幼、亲疏有别,要求每人都要遵守符合其身份和地位的行为规范,这就是“礼”。 儒家认为,每人都做到了“礼”,那这个社会次序就可以维持,国家便可以长治久安了。儒家一些学子甚至还提出“以礼治国”的观点。 韩非创立地法家对孔宣儒家这一套“礼”不屑一顾,韩非幼时因为李松受伤闭关,曾跟随荀子学艺,接受地是荀子那一套“人性本恶”论。人的本性都是坏地。怎会处处去守“礼”? 法家认为,应该通过从实际出。制定律法,配以君王的权术与威势,统治臣民。而儒家的“礼”制乃是维护贵族特权。是不公平地。若是每人都守着自己的“礼”,那些寒门之士要怎样才能熬出头? 李松自然知道儒法两家之间的这些争端,心道自己将儒法两家弟子同时置于那三仙岛上,让其一起修炼,又以高压政策不准两家弟子招惹事端,看来是走正确的一步了。 李松以后世人的经验看来,儒家的“礼”与法家的“法”都有其长处弊端,但显然“法”要更先进一些,尤其是法家批判儒家的“礼”乃是维护贵族特权更是一针见血。 孔宣儒家也是受到了韩非法家的影响,那科举制度的创立便是想解决这寒门之士地功名问题。 而韩非方才含笑对待儒家礼仪。倒也证明韩非法家并不再像以前那般和儒家不能共处了。 要知道,能上得的三仙岛的儒法两家弟子,都是些在地界赫赫有名的人,出阁入相者不在少数,心胸见识自也要比常人高不不少,如何不懂得“取长补短”? 虽然路还很长,但这“潜移默化”的效果还是出来了。 李松倒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只笑道:“徒儿短短两个月内就能在修为上连升两级,倒也是我玄木岛上第一人了!为师深感欣慰!” 韩非面上一红,道:“弟子此次修为进境得如此之快。却也非是弟子之功!自上次弟子与老师同去那镇元子道长五庄观后,便能专心一致,又有那几颗人参果相助,是故才有此功!难怪老师上次带弟子去那五庄观前与弟子说有大机缘!” 李松心道你的大机缘哪在那区区几颗人参果之上?不过却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乃是天机不可泄露。需要自己摸索或者心有所感时才能真正悟得透彻! 韩非又道:“弟子此次闭关出来。却是得闻了西贺牛洲我等玄木岛与那佛道两教厮杀之事!弟子身为老师亲传,焉能不为我等玄木岛出一番力?是故特来向老师请战!” 李松点头道:“徒儿既有此想。自是最好!”顿了顿,李松取出自己那本命法宝轮回杖,递与韩非道:“徒儿,战场凶险,这轮回杖就暂时交由你防身之用,当可护得你的安全!” 轮回杖乃是李松本命法宝,本就是后天功德至宝,后又随李松晋级为先天,如今早已是能攻能守,其中妙用,怕是可和那河图洛书、山河社稷图、九品莲台、七宝妙树等圣人证道先天灵宝相媲美。以韩非金仙后期修为使用起来,便是那寻常准圣也不能随意伤害到韩非。 韩非本有定法家一脉的玄木笔,但如今尚和孔宣的玄木尺一起在那张百忍之手。而那九九**散魄葫芦,却是这两个月间韩非忙于修为的提升,并未将之炼化。 轮回杖几乎便是那玄木岛镇岛之宝,韩非自是大为感动,朝李松拜道:“老师但请放心便是,韩非定不会弱了老师这宝贝在三界地名头!” 说罢,韩非双手接过轮回杖,辞别李松,直望那西贺牛洲积雷山飞去! 李松望着韩非的那道红影闪过,只怔怔好一阵出神!良久以后,李松才回过神来,也是身形一闪,径直望这道祖鸿钧紫霄宫中飞来。 李松已经是第二次来这紫霄宫了,倒也是轻车熟路,远没有上次那般费一番大功夫。李松看到那宁静庄严的“紫霄宫”三个大字,只淡淡一笑,飞身闪了进去。 紫霄宫大殿还是那般冷清寂寥,李松也无暇去关注感叹,依然是从旁边的小弄中穿了过去。 景还是那景,物还是那物!不过那远处以前高高挺拔的一座黑黝黝地高山,却是化作了李松怀中地鸿蒙剑! 道祖鸿钧依然是以前那般模样,静静的坐在茅草房前那个“道”字下,不过此次道祖鸿钧却是睁开着眼睛,道祖鸿钧自是知道李松地到来。 李松走上前去,拜道:“玄木见过道祖!” 道祖鸿钧微微点头,道:“善!” 李松于道祖鸿钧身边,缓缓坐下身来,抬眼向那西贺牛洲积雷山望去! 此时却是玄都、云中子、孔宣、云霄等四位准圣也到了战场之上,几人分立于两方阵营之前,各自手擎法宝,在虚空中遥遥相对着…… 虚空中本来什么也没有,但众人却是觉得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堵墙,一堵压抑的墙…… 那西贺牛洲群妖与天庭人马又是已经开杀起来。原来天庭派来的火、瘟两部之人也是已经达到了战场之上,火瘟两部之人皆是些性子火爆之人,哪里按捺的住到积雷山上了解情况后才开战? 这些人还未到积雷山上时,就远远的在半空中将那些火球、瘟疫胡乱的下来。那些火球瘟疫自然不会攻击天庭人马,直在那西贺牛洲群妖当中爆炸。 西贺牛洲群妖怎能忍的住?反正这些准圣都已经跑到虚空中去了,看也看不到他们的打架了,还不如自己打的痛快。 于是一个个的呐喊着又向那天庭人马杀去。 如今这佛教文殊普贤并三千佛子已经没有了战力,天庭两大战将哪吒与杨戬远走,而玄木岛上孔宣儒家三千弟子也是加入了战斗。此消彼长之下,玄木岛一方竟然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尽管这天庭火瘟两部人马前来,也还是被玄木岛人马给团团围住。 儒家的三千弟子个个头上盘旋着一道紫气,已经组成那浩然正气阵!只见每个儒家弟子头顶上的那道紫气都腾然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一把紫色大尺,正是那定儒家气运的玄木尺模样! 紫色大尺上赫然书写这“浩然正气”四字。颜回子路两人率领着儒家七十二贤便以这“浩然正气”尺为武器,向那天庭人马直挺挺的砸去! “浩然正气”尺乃是千百年来儒家学子胸中的浩然正气并教化世人之大功德凝聚而成,那些天庭人马如何抵挡?每一尺砸下,那片地方的天兵天将便被一打而空!直打得鲜血横溅,残体四飞! 一五三 好大的算计 天庭,凌霄宝殿密室中。 那面道祖鸿钧亲赐,可查探三界的玄天镜漂浮在空中,里面显现西贺牛洲积雷山战况。 王母见得天庭人马被玄木岛儒家三千学子的浩然正气阵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戮,又见得佛道两教准圣还是在和玄木岛那群准圣对持,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王母大为愤慨,恨道:“夫君,若是那些准圣不战,我等天庭人马难道就此做了那炮灰不成?!” 玉帝端坐云台之上,手指在似缓还急的敲着扶柄,面无却无表情,只静静的看着那玄天镜上,仿佛那战斗根本与己无关一般。 王母见得玉帝神态,只焦急道:“夫君,是战是退?你倒快说啊!要不我等天庭怕是就此得散了!” “哈哈哈哈!散了好,散了好!大家一拍两散,我昊天倒要看看你们要怎么继续玩下去!”玉帝突然一把将那扶柄捏的粉碎,猛的站起身来狂笑,笑声中满是凄厉:“佛道两教那些圣人压根儿就是想让我等天庭和玄木岛死磕,一则损耗玄木岛实力,二则让天庭三百六十五尊神位从此不全,无法再主持三界大局,此战过后,便提前重新封神,好在那玄木道人未成圣前便迎来下一量劫!” 王母闻言大惊,道:“看来三教(佛人阐)四圣早有筹谋,想要借此机会并下一量劫将那玄木岛一网打尽,一个不留,真是好狠的心思!我等天庭却是无故做了那池鱼之殃!” 玉帝却又重新坐下,一言不!方才云台手柄已经被玉帝捏碎了,此刻玉帝的大手却仍然是那姿态,在虚空中敲着。 王母知道玉帝在思考着此事的对策,当下也不打搅。只在旁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为玉帝提供意见道:“量劫到来,三教四圣便可齐齐出手。那玄木道人虽然修为颇高,玄木岛上虽然准圣颇多,怕也只有那应劫上榜的份!不过那玄木道人修为还在你我之上,此事我等能够想到,那玄木道人定也想的到!” “玄木道人能让三教四圣如此顾忌,是这玄木岛的实力定还要在你我想象之上。这玄木道人亿万年来命好的出奇,一直顺风顺水的度过。却不知这次又要如何行动?我等天庭下一步又该如何行动?” 玉帝突然两眼精光直射,高声喝道:“来人啦,命天庭勾陈帝君雷震子并斗部正神金灵圣母率领斗部南斗六星君、北斗七星君、二十八宿、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增援积雷山,不得延误!” 天庭势力中,勾陈帝君雷震子主管战事。斗部占了半壁江山,玉帝此举将雷震子以及斗部众星君全数派下,显然是想配合那三教四圣地动作,要提前重新封神,对付玄木岛了! 王母道:“夫君,如此一来,我等天庭岂非也是实力大损。无法再行三界之事?” 玉帝嘿嘿冷笑道:“我等夫妇二人当初本就是赤手空拳来到天庭,又何必在乎将此事重来一遍?” 顿了顿,玉帝又道:“我等处上位者要控制好臣下,最重要的便是做好那平衡二字。如今天庭截阐二分,截教势大,以金灵圣母为,不将你我夫妇二人放在眼中。而如今这雷震子也是不甘管辖,觊觎我这个位子。今日我便削减了这截教门人与雷震子的实力,日后下次封神时天庭再有玄木岛、佛教、道教之人进来,四派平衡。任我等夫妇二人取舍尔!” 若是平时,玉帝未免就调的动金灵圣母等截教二代核心弟子,因为三界战事乃是由勾陈帝君雷震子主管,金灵圣母等所战据的天庭几部,并不要理会三界战事。可今日天庭已经派下了截教雷、火、瘟三部,金灵圣无论如何也要前去相助,而雷震子主战事,自也不能推脱。 玉帝一环套一环,正是要借此机会行这一石数鸟之策! 此等事情,王母自是一点便透!当下喜笑颜开道:“夫君说的正是。如今三界中便是那玄木岛控制的幽冥地狱与五湖四海不尊我等天庭号令。到时候玄木岛一脉尽被拔起,幽冥地狱与五湖四海自也逃不过我等天庭地手掌,至少佛道两教在明面上还是不会和我等天庭撕破面皮!” 突然王母又是皱着眉头道:“万一那玄木岛能安然度过下一量劫,那我等天庭怕也难处了!”不过随即一想,王母便放下心来。 三教四圣齐出。又有天庭帮衬。便是那道祖鸿钧,也要掂量一番。如今用来对付玄木岛上一众准圣(玉帝王母不知李松修为)。显然还是高估对手了。 天庭本就是道教所辖,道教便是通过这天庭控制三界;而佛教在东土缺少名义,又要利用天庭与道教的矛盾来谋取三界最大利益,是以天庭只会是争取对象。 唯有这玄木岛,什么都不缺,才一直不将天庭放在眼内。而到时候玄木岛被佛道两教收拾后,玉帝王母反而可以借助玄木岛与截教门人来对抗佛道两教。 各方势力你争我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其中的“平衡”往往妙不可言。玉帝王母这对三界第一夫妻显然是其中好手,将各方都瞧了个通透。 雷震子与金灵圣母率领天庭斗部百多位星君赶到积雷山后,接下了儒家三千弟子的浩然正气阵。儒家的三千弟子毕竟才修炼千多年,尚不能挥浩然正气阵地最大威力,和天庭斗部众杀得个旗鼓相当,天庭的危机形势总算是缓过来了! 这时候,那手持李松本命法宝轮回杖的韩非也是率领着法家一脉杀将过来。轮回杖上下翻飞,竟然无人能挡,硬生生的又是砸开一条血路。 紫霄宫中,李松静静的观看着玄木岛与天庭两方人马在那积雷山上死掐…… 哼!你等三教四圣知道那些门人弟子对付不了我玄木岛,便如此联合起来,让天庭玉帝王母做了这出头鸟,欲早日重新封神,好直接出手对付我李松,当真是好算计! 竟然连那道祖鸿钧都给算计在内了,是要逼这道祖鸿钧表明态度,表明对我李松的态度!我今日便任由事态展,倒要看看道祖鸿钧如何处之,大不了真来个同归于尽,谁都别混了。 李松想得清楚,只抬眼向道祖鸿钧望去,却见道祖鸿钧已经将眼睛闭起来,对这一切不闻不问,仿佛要睡着了! 李松不禁心中苦笑一声,道祖你还真沉得住气,被你那四个好徒儿(老君原始接引准提)如此逼迫也还能安然睡觉!好,我再给你添一把柴,加一把油,将这火烧得更旺一些!看道祖你能睡的安心否? 李松神念一动,便凭着玄木岛众人身上地那道先天甲木之精气,让玄木岛一众人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以李松之能,到了此刻,自也想到了三教四圣的动机意图。 原来这三教四圣正如玉帝王母猜测的那般,圣人们的目的便是要除去玄木岛一脉,但量劫未起,即使佛道两教联手起来,也不见得对付得了玄木岛那一众准圣,于是便急不可待的要重新封神,好亲自出手对付玄木岛。 在圣人们的心中,绝不能容许李松这个后进之人高高的压在他们头上。 但是圣人们终究也弄不清楚道祖鸿钧是何想法,为什么道祖便对这李松修为之事不闻不问?是道祖根本就认为自己能控制得了李松,还是道祖欲培养李松做那天道代言人? 圣人们越想越是后怕,若是第一种可能,那还好些,若是第二种可能,那佛道两教日后还怎么混?于是才有了这逼迫道祖鸿钧表态之招! 现在距离上次封神大战才不过短短千多年间,道祖鸿钧断没有重新封神的道理。所以三教四圣便借此次机会,要将天庭三百六十五尊神位除去大半,无法无法维系道祖鸿钧天道地运行,使得道祖鸿钧不得不重新封神。 若是道祖鸿钧宣布重新封神,那便证明道祖鸿钧默许了三教四圣出手对付玄木岛。若是道祖鸿钧仍是不表态,那三教四圣便认为道祖鸿钧是在有意偏袒玄木岛,怕也不会在遵循道祖鸿钧的非天地大劫不出手的命令。 真是好强大的算计啊! 一五四 准圣对打 三教四圣联合起来借此次西贺牛洲事故行那算计之事,那是何等威力?无论是佛教天庭人马出,还是玄木岛混世四猴出,甚至到后来的准圣齐出,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连道祖鸿钧也无法从中找到指责之处! 那昊天苍穹玉皇大帝明知是算计,可就是心甘情愿的往里面跳。 李松也是被四圣蒙蔽天机,在见得佛教如来与道教三清道人未出后,才知道这是场大算计。不过这三教四圣终究还是对道祖鸿钧心存顾忌,不敢将这佛道两教面前最终主事之人派出,让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也正是因为此点,李松才不急于出手,先来拜访道祖鸿钧,看道祖鸿钧是何态度。 话说那积雷山上虚空,佛教燃灯佛、弥勒佛、大日如来,道教玄都**师、云中子,玄木岛上孔宣、云霄、竹灵、梅韵、后羿、嫦娥等一共十一位准圣还是一动不动,像是在比拼谁的定力更好一般。 那袁洪因为与佛教金刚伏魔大阵一战受了伤,没有出现在此列。 玄木岛诸人突然个个心神一动,顿时明白了李松的意思。 嫦娥率先一声娇喝,突然身上红光一闪,头顶上便浮现一道青色庆云,庆云上托着那先天灵宝红绣球。 红绣球红光大震,里面隐隐显现千万条红绳,那些红绳错综复杂,隐隐相交,又似有七彩功德霞光在红绳上面闪耀,此正是那维系三界众生阴阳相合的姻缘线。 红光如燃烧的火焰,猛的就向那离嫦娥最近的阐教云中子袭去。 云中子怎会退缩?当下大喝一声,双手朝头上一指,顿时便见一朵白色莲花绽开,一直生长到尺余大小。正是阐教玉清圣人**。 却见那白莲边上又有白云缭绕,原来这云中子乃是终南山上一朵白云化形,云中子也是才智高绝之人,竟然将自己本体悟得的白云仙法融合到玉清圣人**中。 那白莲上托着一把锋利的宝剑、一把闪亮的镜子,正是那云中子的两大后天灵宝巨阙剑与照妖镜。 巨阙剑上白光闪耀,直向那红绣球红光迎去,照妖镜更是直接将那红光返回。 云中子地白光便与嫦娥的红光在虚空中相持着。嫦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云中子却是面色越来越白。 云中子成就准圣不过才几百年时间,而巨阙剑与照妖镜两后天灵宝即便是一起出战,又怎比得上嫦娥那定三界姻缘的先天灵宝红绣球?只见那红光慢慢的向白光一方逼近,云中子快要坚持不住。 在云中子旁边的乃是那佛教未来佛弥勒佛祖。弥勒见得云中子吃紧,当下双手合十。念道:“南无阿弥陀佛!”。 却见弥勒头上便升起一片金色光华,金色光华中浮现一颗亮晶晶的佛舍利。那伴随着佛教大兴的六大后天灵宝之一地木鱼也是出现在了弥勒佛的身前。 弥勒佛一手执鱼,一手握木鱼锤,口中念念有词,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敲着。木鱼上金光阵阵,和着弥勒佛头顶的金色光华连成一片,也是向那嫦娥红绣球红光迎去! 木鱼声“当当”传来。中间夹杂着檀香味,嫦娥只觉得那木鱼就仿佛敲在心间一般,登时便心神巨震,嫦娥红光在云中子白光与弥勒金光联合进逼下迅后退。 突然一张大手便搭在了嫦娥肩上,后羿已经出手了!嫦娥与后羿亿万年恩爱夫妻,自是心神相通,嫦娥只觉得后羿大手上一股暖流传来,顿时气力大作,红绣球红光便硬生生的顶住! 后羿一手搭住嫦娥肩膀,一手取下那背后盘古弓与白玉箭。对准这弥勒佛手中地木鱼。后羿乃是巫族之人,只会近战,不通法术,所以才有如此动作。 却见那盘古弓与白玉箭上有那黄色光芒在如水般流动,正是那后羿吸收的后天己土之气,后羿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将那白玉箭气机锁定弥勒佛。 弥勒佛顿时便觉得那白玉箭仿佛到了眼前一般,饶是如此修为定力,也是惊得背上一道道冷汗直趟而下,那手中木鱼瞬时便敲不下去。 嫦娥的红绣球红光又是开始前进起来。堪堪就要抵达云中子与弥勒佛之身。 弥勒佛后的大日如来见得情况不妙,当下也是宣一声佛号。只见大日如来头顶也是浮现一颗舍利,不过这舍利却又与弥勒佛的不同,这颗舍利中隐隐显现出一朵五彩莲花,在这颗舍利之上。还漂浮着一根黑色的禅杖。 而大日身体之下也是一阵金光闪耀。那金光中出现一个莲台,散着幽幽混沌气息。正是那和佛教圣人接引手中的证道先天灵宝九品莲台同出一脉地三品莲台。 当日万仙大阵中,接引用那在道祖鸿钧分宝岩上所获的十二品莲台拿下了截教的长耳定光仙,着童子带回西方,不料路上被那大日如来前身蚊道人所吸食,并顺带还吸走了十二品莲台中的三品。 后蚊道人怕佛教找自己算账,于是便将那三品莲台和自己肉身一起炼化,不料因此而放下屠刀,皈依佛教,成了佛教的大日如来。至于那大日如来舍利上的那一根黝黑的禅杖名为量天杖,乃是大日如来前身蚊道人以自己的长嘴炼化的一个本命法宝,坚硬无比,有那后天灵宝境界。只见那三品莲台金光闪闪,顿时便护住了弥勒佛。弥勒佛手中的木鱼声又是开始正常地响起来。 梅韵早就按捺不住,娇喝一声道:“且看我乾坤尺的厉害!”说罢,便扬手一挥,一手执那本命后天灵宝梅朵,一手执那定天下尺度的后天至宝乾坤尺。 梅朵上一朵娇俏的粉红梅花在缓缓地绽放,梅香悄悄的向那佛道诸人袭去,佛道诸人闻得这梅花之香,心神好一阵恍惚! 乾坤尺却是通体碧绿,散的也是绿光。却见那乾坤尺绿光一撞上佛道两教光芒时,便见那佛道两教光芒仿佛凝固了一般,动弹不得。佛道两教之人见得那光芒竟似不再受自己控制,当下个个心中大惊。 更让佛道两教之人骇然的还在后头,因为梅韵竹灵两姐妹就如双胞胎一般,梅韵的乾坤尺出手了,那竹灵的落宝金钱自也出手了。 竹灵面带微笑,尤那九天仙女飘落凡尘,娴雅而淡然。本命后天灵宝竹枝上的竹叶无风自摆,在“沙沙”地摇动着,一道道青气变从那竹叶上逸出,将那佛道两教光芒割裂开来。 而那定天下流通的后天至宝落宝金钱浮于竹灵身前,上面“招财进宝”四个大字金光闪闪,看的众人眼睛都要迷糊。 那落宝金钱金光也不袭人,只向那些被梅韵乾坤尺定住的佛道两教光芒缠绕而去,待得那落宝金钱将那些光芒缠绕得一圈后,那些光芒竟然就此变成了和落宝金钱一般的金光,和着落宝金钱金光一起,转身又继续向那些其它地佛道光芒绕去。 那金光便如此越来越大! 玄木岛这方四准圣光芒顿时像被风吹地大火一般,呈那燎原之势,直向云中子、弥勒、大日如来三人光芒压去,三准圣猝不及防之下,只觉得己方光芒一遇见梅韵的乾坤尺绿光,便动弹不得;一遇见竹灵落宝金钱地金光,便要变成对方的一般。 佛道三人心中憋屈得万分难受,“哇”的一声,张口便是一口鲜血吐出! 这便是竹灵梅韵二人几千来悟得的手中乾坤尺与落宝金钱新境界。乾坤尺定,落宝金钱易,两姐妹又是心神相通,此次一出手,便和那后羿嫦娥一起,让得那佛道两教三准圣吃了个大亏。 就在这佛道两教三准圣被打的吐血之际,却见那西方佛教灵山之上,正在观战的如来佛祖向着须弥山方向宣一声佛号,接着便身形一闪,向这西贺牛洲积雷山上飞来。 而那天外天八景宫中,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原始天尊齐齐面色微变。太上老君伸手将那先天至宝太极图一挥,便见一红一白一青三道光影闪过,正是那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的三清道人。 三清道人当年被李松、孔宣、云霄三人所伤,后来便一直在太上老君太极图中疗伤,如今自已无恙。 太上老君朝三清道人微微点头,三清道人便也是直望着积雷山上虚空飞来。 佛道两教四圣,终于决定打这“圣人不出”前提下的最后一张牌了。 一五五 佛道先败 玄都**师见得云中子、弥勒佛、大日如来三人受伤吐血,当下也不犹豫,大喝一声道:“尔等何必欺人太甚?” 玄都浑身一震,一道红光闪过,便见玄都头顶上浮现一块一丈见方的红色庆云,庆云上两朵一尺大小的红莲无风自摆,摇曳飘悠。 在两朵红莲之上,有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塔毅然而立,天地玄黄塔垂下丝丝黄气,顿时便将玄木岛一众准圣放出的光芒更全数抵挡住。 天地玄黄塔乃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大功德凝聚而成,号称四大先天至宝之下的第一防守宝贝,其防守之功还要在那十大先天灵宝之上,果然是非同凡响。 玄都向前踏出一步,顿见玄都身上九宫八卦道袍,手执浮尘,皆是放出万丈红色霞光。而云中子、弥勒佛、大日如来见此情况,赶忙也是倾力施为,将自等放出的光芒叠加于玄都放出的红光之上。红光直向那竹灵、梅韵、后羿、嫦娥四人放出的光芒袭去。 玄都乃是斩却两尸的准圣,法力修为自非竹灵等一众斩却一尸的准圣可比。竹灵这方光芒望后节节败退。 云霄笑道:“道友仗宝欺人,实为人所不耻尔!”这天地玄黄塔终究是太上老君之物,是故云霄才有此说。 说罢云霄双手望头顶一指,便见云霄头顶上出现一块一丈见方的青色庆云,那青色庆云上也是漂浮着两朵一尺大小的青莲。 云霄身前漂浮着那混元金斗,混元金斗上隐隐有漫漫黄沙流动。百折千绕。辗转迷离,正是那九曲黄河大阵。混元金斗金光冲天而起,似那黄沙扬扬洒洒,直向那天地玄黄塔罩去。 天地玄黄塔黄气与那混元金斗金光相交,一阵似有还无地“噼啪”之声传来。玄都终究心有二用,面上一道红光闪过,那天地玄黄塔也是好一阵摇晃。 玄都赶忙谨守心神,全力操控那天地玄黄塔。如此,道教玄都天地玄黄塔黄光、九宫八卦袍与拂尘地红光、云中子巨阙剑的白光,佛教弥勒佛的与大日如来的金光。 玄木岛嫦娥红绣球的红光、后羿盘古弓地白光、梅韵乾坤尺的绿光、竹灵落宝金钱并云霄混元金斗的金光。 各种光芒在那虚空之中此消彼长,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好不壮观。而那积雷山上玄木岛与天庭两方人马见得虚空中的那些光芒闪耀,倒也知道决定今日此战成败关键乃是这些虚空中的准圣,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来,紧张的望着那些光芒。 可众人如何知道那些光芒是谁出手而致?一个个眼睛睁得像那铜铃一般,想要看清楚是谁在出手,当然,这一切只是枉然!众人只得根据各人修炼地功法以及手中地宝贝来估计。 两方人马杀了此久,早已是筋疲力尽,两败俱伤。西贺牛洲百万群妖如今之剩下十余万;天庭更惨,百万天兵天将被杀得只剩下几万,斗、雷、火、瘟四部天君也是死伤大半。 这佛道四圣的算计,算是成功了! 饱了眼福的是那些地界的凡人老百姓,老百姓们哪里知道是高人打斗?只当那些光芒是天边的云彩。一个个的在摇头晃脑的感叹老天爷造物的神奇。赞美那些云彩竟然变化的如此绚烂多姿! 佛道四准圣虽有天地玄黄塔这一级大乌龟壳,但奈何玄木岛这方已有五位准圣出手。个个法宝都能定天地一方气运,更有盘古弓那等世间攻击利器。 只见玄都等人面色慢慢地沉重,身子似要晃动起来,几人所控制的光芒,也是在慢慢后缩着,很快就越过了中线…… 如今佛道两教还剩下那燃灯未出手,玄木岛上还剩下孔宣未出手。孔宣背后先天五色神光斩出后,又炼化了那二十四颗定海珠,实力已经要在那燃灯之上。此战到面前为止,可说是玄木岛稳赢不输了! 孔宣笑道:“燃灯,你也该宣一声南无阿弥陀佛了吧!”弥勒与大日如来两人出手前皆是宣了声“南无阿弥陀佛”,是故孔宣才如此欷燃灯。 燃灯冷哼一声,心中却是对那远在紫霄宫的李松恨得牙齿痒痒。燃灯如今还是在记恨当日在东海边与李松的那场争斗。 那次李松刚收服二十四颗定海珠,燃灯欲前去抢夺,不料偷鸡不成反而赊把米,定海珠没抢到不说,连自己身上的乾坤尺都被李松给抢了。 那乾坤尺后被李松赐予了梅韵,今日梅韵正是用这乾坤尺来打佛道两教之人?而那二十四颗定海珠本就是佛教大兴六件后天灵宝之,合该为自己这佛教上古佛所得,如今竟然被孔宣用来对付自己! 若是恨意能杀死人,怕是李松已经被燃灯杀死千万次了! 眼看玄都等人就要支撑不住,燃灯即便是明知要败也要出手了。当下大喝一声,将自己所有宝贝全数使将出来! 燃灯头上漂浮着一朵白莲,一颗金色佛舍利,白莲和那佛舍利上面乃是那阴阳珠幻化地佛教阴阳两重天,每重天中有万千佛子在齐齐诵经念佛,只引得梵音阵阵,庄严悠扬! 燃灯一手执那后天至宝金钵盂,一手执那后天灵宝灵鹫宫灯。灵鹫宫灯中飞出一道青幽地火苗,“扑”的一声爆炸开来,和那金钵盂上金光以及那阴阳两重天中地梵音融合起来,似缓还急,与旁边的玄都等人的光芒融合而去。 云霄等人见那些光芒仿佛融合的非常缓慢,却又一下子便汇集在了一起,这种眼睛与现实的错觉,直让云霄等人觉得分外的扭曲,心中十分难受! 孔宣自然不会让燃灯如意,依然是笑道:“来得正好,今日我便让你知道,宝贝不在多,而在于好!” 孔宣才说罢,背后便倏地飞出青、黄、赤、白、黑五道光芒,那每一道光芒却似又被分割成二十四道小光芒,各自交错辉映,循环不息。 孔宣的五色神光就如五根颜色各异的棍子,豪无花哨动作,直挺挺的就这么砸过去! “轰”的一声!所有的光芒尽被打散,逸于那虚空之上,就如那棉絮般的彩云,端是的美妙非常。 佛道两教五准圣齐齐后退数丈才稳住身子,一个个的面色惨白,在哪里喘着粗气。燃灯当齐冲,被孔宣击个正着,哇的张嘴便是一口殷红的鲜血! 燃灯心中大骇,燃灯以前封神大战时在三山关下曾经和孔宣交过手,心道自己这几千年来修为上升极快,虽然胜不得孔宣,但要支撑到如来已经三清道人前来应该是没多大问题。到时候如来与三清道人一来,孔宣等人纵有通天之能,也必败无疑。 没想到孔宣的实力在几千年间竟然增长得如此之快,才一个回合就将自己给杀退。孔宣如此实力,怕是和那圣人也能杀上一阵了。 那玄木岛主玄木道人据闻修为还要远在孔宣之上,那还得了? 燃灯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在麻了! 玄木岛诸人虽然胜了这阵,但也皆是消耗甚大,于是便端坐运功调息。只有那孔宣傲然而立,冷冷的看着佛道两教诸人。 天空中突然又是“嗖嗖”的几道身影闪过,那如来与三清道人终于赶得过来!如来与三清道人对望一眼,皆是在对方的眼中见到了惊讶之情。 原来以几人的修为,自然是在出之前将那时间算的正准,想要在佛道两教与玄木岛诸人正是酣战时赶来,好给玄木岛诸人当头一击。 燃灯没料到,如来和三清道人也没料到,孔宣居然才出手一招,玄木岛诸人就已经将佛道两教五准圣给杀退了! 意外,绝对是个意外! 以如来和三清道人的身份,自不能乘人之危!但如此好的机会,千载难逢,几人又怎能错过? 如来宣了一声佛号,上前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与孔道友却是几千年不曾见过了,道友如今修为又是更进了一层楼,实在可喜可贺!”如来和孔宣曾经在佛教进攻幽冥地狱时见过一面。孔宣笑道:“佛祖与那三清道友修为也不差,不过度却慢了点!”以孔宣之能,在如来和三清道人赶来后,自然也想的到几人的如意算盘。孔宣心道幸亏自己方才全力一击,否则还真危险了! 一五六 道祖喊话 如来是何等人物,自不会因一语而动怒。如来踏前一步,宣一声佛号,突然双眼猛的一张,眼中精光直向孔宣射来! 孔宣宛若未觉一般,依然是挺立虚空,一动不动,身上道袍却是无风自鼓,一团团似虚似幻的浩然紫气便从那道袍中悄然升起。 如来孔宣两人如此相持片刻,时间似要静止了一般。半晌后,如来率先闭上双目,孔宣的道袍也是复归平静,两人对望一眼,尽皆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两人在方才电光火石间,已经交手一招,却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有讨得便宜,倒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孔宣面色冷峻,慨然道:“自墨家麒麟墨翟后,佛祖可与孔宣一战也!” 如来神色不变,肃然道:“既然道友有约,贫僧岂敢不从?” 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千万年来那不漾古井竟然也起了波澜,齐齐生了那争雄好胜之 玄木岛与佛道两教诸人听得两人言语,只远远让得开来,给两人留下一块硕大的空间。 如来双手合十,宣道:“南无阿弥陀佛!”说罢,只见如来浑身金光大盛,突然天空中梵音悠悠,异香阵阵,一朵朵金莲与菩提树枝飘下,瞬间就氤氲遍地,让人如堕幻境。 如来喝道:“南无释迦牟尼佛,五方佛出!” “轰”的一声传来,如来身后便出现了四位与如来一般模样,却又袈裟颜色各异的和尚。正是和如来本尊释迦牟尼如来并称佛教五方佛地其它四位。为别为青色多宝如来、红色不动如来、白色宝生如来、金色不空成就如来。 五方佛俱是丈六金身。宝相庄严,齐齐闭目垂眉,口宣五方佛号,仿佛这天地间再没有让五方佛关心地事情一般。 与此同时,孔宣也是大喝一声。只见得孔宣背后“倏地”便是那五道光华齐出,直冲天穹!五道光华流转不惜,圆环如意,度越来越快! 说也奇快,随着那五色光华的转动,那五色光华的颜色越来越来,光华也是在慢慢的向孔宣背后缩小! 片刻后。孔宣背后五色光华仅有那一丈大小。而颜色也是几近透明,若有若无。 旁边观战的诸人见此情景,包括要三清道人都大吃一惊,没想到孔宣如今也是领会到了“返朴归真”地境界,将那五色光华炼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 孔宣的五色神光,乃是孔宣以自己的五根本命孔雀翎炼就,孔雀翎为洪荒飞禽之凤凰的独家功法秘技,几乎是天地间至刚至强之物。 是以孔宣的五色神光才能号称无物不刷,坚不可推。但世间万物:“既来之,则安之!” 道祖鸿钧地短短六字仿佛有着无穷地魔力,直在李松的耳边打转,如那金刚钻一般,要钻进李松地心中。 李松心神剧震,竟似受了催眠一般,又回过身来坐下。 道祖鸿钧便是道祖鸿钧,李松自以为如今自己的实力不下于一众圣人,没想道在道祖鸿钧面前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难怪封神大战,道祖鸿钧一句“非不倒圣人不出,非天地大劫圣人不出手”话,便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奉若圣旨,谁也不敢违背。如今合老君、原始、接引、准提四圣之力,也只敢行这试探之意。 天道如此厉害,那魔道呢? 李松两眼直冒金星,头都大了! 却听得道祖鸿钧又是道:“该结束了!” 该结束了?道祖鸿钧指的应该是积雷山上的那场玄木岛一脉与佛道两教的大战该结束了! 这么一想,李松倒安心下来,静静的看着那些准圣在虚空中制造凡人老百姓们眼中天边的“云霞”! 道祖又是继续道:“四圣既欲重新封神,我便顺了这四圣之意!” 李松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暗暗苦恼,打来打去,终究这四圣大算计还是成功!下一量劫很快就要重新到来,看来自己今日辞别道祖鸿钧后,回到玄木岛上也要多做辈子混不出去,领导便语重心长的说:你没努力啊! 道祖鸿钧说玄木岛有大机缘,却又说能不能得到还要看造化!也就是说,这机缘其它的人也能知道,到时候怕还有一场火拼! 说到底还是要看谁的拳头硬,打架了事! 朋友们,今日第二更献上!万请朋友们牺牲一点宝贵的时间,去点击那“投一月票”,说不定朋友们又有了新的月票! 哈哈,色佛在此拜谢了! 一五七节 众圣齐至 色佛遇见了点急事,出了一趟远门,这几天没更新,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几天色佛都没怎么睡觉,请大家相信色佛的人品!顺求一下月票!拜谢! 李松才想着,却见那积雷山上孔宣与如来已经要撞在一起了。 道祖鸿钧蓦的睁开眼睛,张口对着三界芸芸众生念道:“众圣来紫霄宫中商议封神之事!” 道祖鸿钧这边才张口,李松却见得那地界积雷山上虚空中,孔宣与如来二人还未交上手,突然便各自一口鲜血吐出。 道祖便是道祖,这孔宣如来二人即便有准圣后期巅峰修为境界,此刻全力出手之下,也不是那一合之敌! 这西贺牛洲积雷山上的群架,自然便打不下去了!众准圣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乃是由紫霄宫内之人确定,于是便各自去收拾人马! 道祖鸿钧讲完这句,看了李松一眼,道:“你也随来吧!”说罢,却是向着紫霄宫大殿而来! 李松跟随在道祖身后,穿过紫霄宫后的那条小弄,来到这紫霄宫中。 道祖鸿钧飘然端坐在那云台之上,便闭上眼睛,再不一言!如今六圣尚未到来,整个空旷的紫霄宫大厅就有李松与道祖鸿钧二人。 李松却是望着那第七个蒲团楞,心中在想着自己要不要坐上去。 紫霄宫中的这七个蒲团代表着道祖鸿钧天道之下的七尊圣位,原本这第七个蒲团就是为李松所留,但李松机缘巧合之下竟然成为了继盘古大神、道祖鸿钧、魔祖罗之后的第四个集齐先天五行之人,日后李松功法大成,自可不在道祖鸿钧天道所控范围之内。 不坐,表示这李松要继续作那天道外然的存在;坐了,至少表示李松暂时向道祖鸿钧妥协,在李松身上依然具有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的情况下,李松接受道祖鸿钧所有的天道规则! 李松抬眼向下望去。只见那西贺牛洲积雷山上战斗已经是偃旗息鼓,各方实力,都在准备着撤退。而玄木岛一方,在几位准圣的主持下,也正在清点那西贺牛洲群妖死伤情况! 这世上,只有一个李松,可李松的心中。装地却是那玄木岛上以及人族芸芸众生!李松出得了道祖鸿钧的天道,玄木岛上以及人族众生却依然还要生活在道祖鸿钧天道之下!李松如今尚无那开天辟地的能力,显然不能置其于不顾! 毕竟。新一次封神大战就在眼前,李松率领的玄木岛一脉,和那三教四圣对抗并无优势,尚需道祖鸿钧的支持。 更重要的是,李松也找不出一个比道祖鸿钧天道更合理的存在! 李松既然想得透彻,便静静地走到那第七个蒲团上缓缓坐下! 李松才坐下间,便觉得那蒲团似有了生命一般。突的一抖。就如迎接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团热气从上传来。而李松丹田内松子,受那蒲团热气感染,竟然欢欣跳跃起来,一道道地紫色气息幽幽散开,弥漫于李松全身,又直向那蒲团热气迎去。 待得两者接触时,两者便迅融合在一起,化作一道暖流。在李松身体内缓缓流动,李松清晰的感觉到在那股暖流的带动下,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似舒张开来,焕出勃然生机!正是自己五行大全之后,第一次闭关研究鸿蒙紫气的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李松只觉得自己的灵识异常地清晰起来。便索性敞开心扉。任那暖流在身体内游走!很快就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李松浑身精力有一种前未有过地充沛,怕是修为比之以前又有长进了!李松心知此事定是道祖鸿钧在成全自己。当下李松站起身来,向道祖鸿钧行了一礼! 道祖鸿钧依然是一动不动,仿佛对李松的动作未有所闻,又仿佛李松的动作根本就是在意料之中。 但李松却知道,道祖鸿钧似在自己放开心扉那一霎那,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紫霄宫门口光线一暗,一前一后走进四人。当先两人中,一人鹤童颜、慈眉善目,一手执一根扁拐,一手执那先天至宝太极图;而另一人面色稍有点瘦削,却也是仙风道骨,意气翩翩,一手执一白色玉如意,一手执那先天至宝盘古幡。 不消说,此两人正之那道祖鸿钧门下六圣之二、三清中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原始天尊。 后两人便是那佛教教主接引与准提二圣,接引手执先天灵宝九品莲台,面上依然是那千万年不曾变化过的慈悲疾苦之色;准提执那先天灵宝七宝妙树,面色刚毅,倒也没负了那先天庚金之精的名头! 四圣进的紫霄宫来,这紫霄宫中原本的空旷似一下便充实起来,多了许多生机。 老君原始接引准提四圣联手布下地这天大的算计,就是为了早日封神,在李松成圣之前对付玄木岛一脉,如今听得道祖鸿钧重开紫霄宫封神,自然是赶来! 老君原始为道祖鸿钧亲传弟子,接引准提为记名弟子,所以老君与原始走在了前头。 四圣进得紫霄宫来,看道李松端座在那第七蒲团之上,只个个俱是一怔,四圣显然没有料到李松的到来,皆在想李松先自己而来的含义。 但四圣何等人物,片刻间便回过神来,齐齐向道祖鸿钧行礼道:“弟子老君(原始、接引、准提)见过老师。那端坐云台之上的道祖鸿钧仿佛不知四圣地到来,依然还是原来那副表情,一动不动! 李松心道:四圣联手蒙蔽天机,加快封神进程,天地大劫也相应提前。虽说道祖鸿钧脱世外,却也绝对不会心无缔结。因为这天地宇宙每经历过一此大劫,便就动荡一次,那魔祖罗地封印便脆弱一分。 李松是打定主意要看好戏了。 四圣见得道祖鸿钧无有表示,面面相觑,但也不敢起身,只得在李松这个“外人”面前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 道祖鸿钧突然睁开眼睛,目光朝四圣身上慢慢地扫过! 李松在旁边见得那道祖鸿钧的眼光,似有还无,似迷还幻,目光中依稀有一片一片的紫色玉碟闪过! 李松心中大吃一惊:道祖鸿钧出手了!道祖鸿钧挟那创世青莲的二十四瓣莲花所化而成,籍之参悟而化身天道的造化玉碟同时对付四圣了! 道祖鸿钧天道虽然无为,却绝不容许有人欲行加快这个宇宙覆灭的举动,因为这是逆天! 四圣只觉得道祖鸿钧的目光就如一堵无形的墙,却又无处不在,将自等牢牢的困在当中,动弹不得。四圣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感觉,仿佛一个普通凡人拿一把菜刀就能将自己收割了一般。四圣头上皆是热气腾腾,摇摇欲坠!不一会,只见得原始、接引、准提三人面上已经是豆大的汗珠滴落,而老君面上也是渗出细细的汗水。 李松暗暗警醒,由此便可看出,原始、接引、准提三圣修为只在伯仲之间,而老君,则明显要高出一筹! 李松又抬眼向道祖鸿钧望去,却见道祖还是方才那般表情,丝毫看不出有什不妥之处! 这时,老君脸上的汗水也是汇聚成汗珠,滴落下来! 紫霄宫中静逸一片,只有四圣的汗珠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 李松知道,四圣的汗珠便有如燃烧的法力,汗珠滴完了,法力也就燃完了! 道祖鸿钧突然收回目光,淡淡道:“都起来吧!”道祖鸿钧的面上,隐隐有一道五彩光华闪过。 四圣方才是那么真切的体会到“死亡”的感觉,尚在战战兢兢中,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可一直在密切注意战况的李松却是现了。 李松心中起了骇然大波:原来道祖鸿钧独斗四圣,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道祖鸿钧的法力也不是无边无际的,也是有止境的!换而言之,那魔祖罗与道祖鸿钧不相上下,魔祖罗也非是不可战胜的! 四圣复又一齐向道祖鸿钧拜道:“谢老师成全之恩!”以四圣修为,自也知道,既然将下一量劫提前,自然便是逆天,逆天便要遭遇天劫。 方才道祖鸿钧对付四圣,便是那天劫的降下。如今道祖鸿钧吩咐四圣起来,便是宣布天劫的结束。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等通天女娲二圣到来后,道祖鸿钧赐下封神榜,正式开始那封神之议了! 一五八节 再议封神 四圣各自做于自己的蒲团之上,老君第一、原始第二、接引第四、准提第五!余下的两个空位分别为通天第三、女娲第六! 李松虽然性子随和,但痛恨四圣如此算计自己玄木岛一脉,因此对四圣的到来故作不知,懒得前去理会!四圣素重面皮,自对李松的目中无人极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在心中腹诽几句!李松为下一量劫对手领头之人,若是今日让得李松行礼,从此自能高李松一分,给李松留个心里阴影! 这时,紫霄宫中又是光线一暗,女娲娘娘已然前来!女娲娘娘还是以前那般模样,手执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一团七彩祥云将之裹住,看起来圣洁端庄。 女娲娘娘飘然而至,向道祖鸿钧行了一礼,然后也不理睬老君等四人,静静的来到自己的第六个座位上! 女娲的座位就在李松旁边,李松对女娲素来尊敬,见得女娲近来,李松站起身来,向女娲行礼道:“贫道见过娘娘!” 李松才有动作,却是听得原始准提二人齐齐冷哼一声,而老君接引也是面色不豫。显然,四圣对李松的独向女娲行礼很有意见。 女娲自也没料到李松在此,但细想开来,却也是正应如此!下一量劫为玄木岛与佛道两教之争,李松为玄木岛之主,若不在此,那封神榜如何签押?女娲还了李松半礼,微笑道:“道友不必客气!”转身却又面色一变,冷眼对老君等四圣道:“四位圣人好厉害的手段,佛道两教齐齐出手。将那西贺牛洲百万群妖打成了飞灰,倒也当真没辱没我等圣人的面皮!” 女娲圣人之能,自也想的到老君等四圣对付西贺牛洲群妖地目的。西贺牛洲群妖占得个“妖”字,而女娲又是妖族圣人,女娲怎会对四圣有好脸色?干脆连师兄二字也省了。直以圣人面皮相讥! 今日不同往时,方才四圣还在此事上吃过道祖鸿钧的大亏,又怎会再在道祖鸿钧面前和女娲相争?当下四圣各有表情,尽皆不语,老君面上不可察觉的跳动了几下、原始铁青着脸皮、接引长叹了一口气、准提却是面色更加蜡黄了。 李松见得老君等四圣憋屈的表情。心中大快,女娲这话端地是一针见血,损的好!又抬眼向那紫霄宫门口望去,却是见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仍然未至! 四圣与通天在商末封神大战中成了那生死冤家,本就有隙,今日又被道祖鸿钧与女娲连摆了两道,此刻见通天迟迟不来。哪里还按捺的住? 原始冷哼一声道:“通天好大的架子!竟然要我等和老师一齐等候?!” 准提自然是打蛇随杆上。道:“通天师兄的截教不在此次量劫之中,来不来倒也无妨!”准提此话一出,原始接引二人齐声附和,老君也是点了点头,只有女娲面上显现鄙夷之色! 卑鄙!李松在心中骂到。封神大战,三教四圣全力合作,将通天地截教给整得名存实亡,通天如今身边连个弟子也没有,要截教如何来参加此次量劫? 再说。此次西贺牛洲积雷山战事,四圣以天庭人马和西贺牛洲群妖死拼!天庭神位一举去了大半,这些可基本上都是原通天截教之人啊! 原来这世人上了封神榜,实际上便是受天庭奴役。但这奴役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便是两个量劫之久。也就是说。通天截教门下自封神大战后上榜。那么可在下下个量劫之前重新下得榜来,回归截教。 所以通天的截教如今虽然没有弟子。但还是保存了名头。 而此次西贺牛洲一战中死去的那些封神榜上之人,却已经是灰飞湮灭,再也无法重返截教了! 通天怎会不知此点?但碍于封神榜上之人尽归天庭掌管,通天也是无权过份,所以只能在金鳌岛碧游宫中眼睁睁的看着! 四圣自知与通天不大对付,所以巴不得通天不来! 却是听得紫霄宫外一声冷哼传来,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已然走了进来!通天身着青色道袍,面上神情肃然,有棱有角!手中却是空空,一个宝贝也无! 通天的青萍剑赐予了那门下无当圣母镇压无量剑派气运!而那证道先天至宝诛仙四剑,如今还在阐教四位金仙地手中呢! 通天谁也都不理睬,也不拜见道祖鸿钧,径直走到那空着地第三个蒲团上坐下后,便闭上双目,仿佛这紫霄宫中诸人尽皆与己无关! 道祖鸿钧也不以为意,见得众圣齐至,只淡淡道:“天庭尚需补充二百一十八尊神位!尔等可自商议!” 说罢,道祖鸿钧伸手一招,只见两道金光闪过,一榜一鞭便现于道祖鸿钧手中,正是那先天灵宝封神榜与打神鞭!封神榜上散着幽幽混沌气息,上面仿佛有万千光华流动;打神鞭看起来似金非金、似铁非铁,却又金光四射! 圣自然知道封神榜与打神鞭所代表的意义!有了这封神榜与打神鞭,下一量劫中,天定封神之人自会被这封神榜与打神鞭上气息吸引,而主动头归门下,旁人抢也抢不走! 道祖鸿钧望了众人一眼,道:“这封神榜与打神鞭便交由女娲保管!” 老君等四人心道:如今佛道两教已占了上风,道祖鸿钧为了天道平衡,绝无将封神榜与打神鞭交与自己的道理!交给女娲总好过交给通天玄木二人。女娲并无门人,虽与玄木道人交好,但也不敢将那封神榜与打神鞭提前交给玄木道人,自等以后寻找那替天封神之人,也还是有机会的! 李松心道:下一量劫替天封神之人姜尚转世的张百忍,早已入了我玄木岛门下,凭女娲与玄木岛的交情,这封神榜与打神鞭可说是早就被玄木岛给预定了!道祖交给女娲那是最好,让那三教四圣为寻找封神之人而瞎忙活去! 女娲静静伸手接过封神榜与打神鞭,藏于怀中!此事便算是如此定下来了! 准提道:“敢问老师,下一来量劫将何时而至?” 道祖鸿钧面无表情道:“封神之人出,量劫便起!” 准提是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敢问老师,封神之人何时出?” 道祖鸿钧依旧是面无表情:“该出时便出!” 说了等于没说,众人暗道。 原始问道:“敢问老师,何人当上榜?” 道祖鸿钧是打定主意不透露半个关于下一封神之事的字眼了:“该上者便上!” 道祖这三个问题一回答,众圣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连那一直闭着眼睛不理睬封神事的通天也是睁开眼睛,露出疑惑的神情! 封神之人乃是凡人,凡人也就那么百儿八十年地寿命!封神之人出,量劫自然要起,三界人都知道啊!道祖鸿钧居然用如此回答!而后两个问题却是在打机锋了,封神之人自然是该出的时候出,封神榜自然是该上的人上! 李松却是心中有数,这封神之人张百忍,如今张百忍已经转世轮回六十三世,待得张百忍转世轮回第七十二世时,便是那封神之人出,自也是量劫之起时了。 至于这谁人上榜的问题,道祖鸿钧也知道三教四圣联合起来,玄木岛一脉难以抵挡!于是干脆打个哑谜,该上者自然要上,不该上者如果也上了,那要怎么办?其中自有因果循环了! 道祖鸿钧此话倒也有两个方面,一则是想将下次封神控制在天道范围之内,别像前几次一般打得个天崩地裂;二则不无维护玄木岛之意,毕竟三教四圣联合起来,玄木岛处于下风! 可惜人心难测,随着封神的进行,各方都杀红了眼睛,谁还能控制地住?李松想得清楚,于是便问道:“敢问道祖,若是圣人出手,该当如何?” 三教四圣只当是李松如今尚未成圣,终究还是怕了自等圣人,个个面有得色!通天女娲二人对李松颇有好感,却是没来由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圣人之下,终究还是那蝼蚁啊!任你心比天高也是枉然! 李松也不理会众人表情,只静静的等待着道祖鸿钧地回答!恩,最好你们都以为我李松只有那准圣修为,个个对我不以为然,到时候我李松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 我问道祖鸿钧这话就是想看看,到时候万一要将天地宇宙给打烂了,魔祖罗回来了,算是谁的责任?道祖鸿钧又要怎么对付? 一五九节 谁主天庭 道祖鸿钧闻得李松之言,倏地睁开眼睛,抬眼望向虚空,不一会后又缓缓闭上。众圣没料到道祖鸿钧竟然有如此大的反应,倒个个在期盼着道祖鸿钧的答案。 却见道祖鸿钧突然叹了一口气,也不回答李松,身影已是消失不见。 众圣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道祖鸿钧既然隐身不答,众圣也是无可奈何。 李松心中,却是隐隐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觉,怕是此事封神大战后果非是一般。 道祖鸿钧既然走了,接下来自然是众人商议封神榜的签押了! 女娲虽然代为掌管封神榜与打神鞭,但女娲不立教、又无门人,因此倒更多的是做为一个见证人的存在。 通天截教也是走个过场,所以通天在那闭目端坐,一言不。 佛道两教四圣早已盘算好,要将玄木岛一脉给送上那封神榜,因此倒也不急着签押,反正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松心道:如今佛道两教四圣联合起来,自己怎么看都是个“弱势群体”。怕是自己一言既出,原始准提二人便会以圣人名头联合相欺。自己倒不如静观其变,看佛道两教四圣如何唱独角戏! 当然,玄木岛一脉的利益自己还是要全力争取的。即便撕破面皮也无所谓,反正如今在紫霄宫中,这些圣人对道祖鸿钧顾忌地很! 众人各怀心思。皆不言语!紫霄宫中的气氛便如此的诡异起来,只有那时间在静悄悄的流淌。反正众人都是得道亿万年的人物,最不怕打的就是寂寞枯燥的时间。 话说那积雷山上各路人马,皆是损失惨重,众位妖王和佛道两教人马厮杀良久,个个身上都挂了重彩,还在打坐调息。 倒是这最后赶到战场的韩非,仗着手中李松赐予地轮回杖之利。砸人如蚁,打翻一片,自身却毫无损。因此,这打扫战场之事。便由这韩非来主持,韩非曾在地界齐国为相,辅助齐始皇统一天下,这等事情自不在话下! 韩非号施令间,群妖各自行动,井井有条,玄木岛诸人连连点头。 有那佛教上古燃灯佛。见得如此情况。心中暗道:这韩非乃是李松亲传关门弟子,深得李松器重,如今竟然连那证道宝贝轮回杖都赐予了!观韩非如今态势,怕是证就准圣只是那早晚之间。以韩非统率之能,若是有这十万西贺牛洲群妖相助,下一量劫时定是佛教的心头大患。 燃灯对李松恨深似海,如此一想间,便恶上心头,只欲日后寻找机会坏去这韩非。 却也是道祖鸿钧天道之下。韩非为红云转世,创法家一脉以平衡孔宣儒家。如今量劫将起,玄木岛儒法两家同属这量劫之主,许多天机自要慢慢明了,以供众人解决因果!所以韩非才赶在这西贺牛洲大战时闭关而出。 就在燃灯打那坏主意间。天庭托塔天王李靖前来拜见燃灯。原来燃灯入佛教前。为阐教副掌教,收得陈塘关李靖为记名弟子。并赐予了黄金玲珑宝塔。李靖乃是尊师重道之人,自要前来行礼。 燃灯见李靖面上鼻青脸肿,脚下步履虚浮,连那黄金玲珑宝塔也似要裂得开来,显然是受了重伤,当下问道:“我徒有玲珑宝塔在身,一直与那红孩儿对阵,何故受此重伤?” 燃灯有准圣后期修为,怎会不知李靖乃是被韩非所伤?此语显然是有心为之了。原来,韩非赶到战场之时,见得玄木岛与佛道(天庭)两教相争,玄木岛在孔宣三千儒家弟子组成的浩然正气阵的带领下大占上风,唯有那红孩儿还是拿不下托塔天王李靖。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此次天庭大军以李靖为,韩非之能,怎会看不出这点?韩非见得如此情况,也不二话,抡起轮回杖就朝李靖直挺挺地打去。 一个金仙初期的红孩儿,李靖对付起来就甚是吃力。更何况手执轮回杖的金仙后期高手韩非?好在李靖久为天庭兵马大元帅,身边的几名护卫也极是了得,见得李靖危机,硬生生的替李靖抗下了韩非这一杖。 那些护卫当即被打得尸骨无存,而李靖也没讨好,被轮回杖余劲正砸在玲珑宝塔上。“轰”的一声,李靖口吐鲜血,傍着玲珑宝塔一起倒飞,淹没在混战的人群中,不过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李靖听得燃灯之言,望了那韩非一眼,恨声道:“那韩非小儿借轮回杖之力,杀了我天庭几万大军,端地不为人子!” 燃灯眉头一挑,道:“那玄木道人将本命法宝轮回杖赐予韩非,命其前来打点西贺牛洲群妖,乃是因为韩非曾在地界齐国为相,有那统率之才,好就此收编西贺牛洲群妖,进攻天庭尔!” 燃灯为李靖之师,燃灯之话李靖自是深信不疑!李靖在天庭受玉帝王母器重,对天庭自是忠心耿耿!听得燃灯之话后,心道:韩非独创法家一脉,辅佐齐始皇统一天下,韩非之能,远非牛魔王能比,这西贺牛洲十万群妖在韩非手中,怕真能一举将那天庭端下。 要知这天庭与旁地地方不同,天庭乃是道祖鸿钧亲立,是各方实力妥协的产物。世上那些大能之人虽能凭借一己之力去攻打天庭,但却承担不了其中因果。 唯有这西贺牛洲群妖没有这份顾忌,西贺牛洲群妖份属妖族一脉,算起来这天庭在洪荒巫妖两族相争时,还是妖族大本营。妖族在巫妖大战后没落,道祖鸿钧任命玉帝王母为天庭之主,可其中那份因果却是要玉帝王母去自行解决! 玉帝王母怎会不知此点?但玉帝王母上台后,为了立威,走上了一个极端,在三界到处派天兵天将灭妖,将妖族宣传得臭名远扬,让那些凡人老百姓闻妖色变。相反,与妖族争斗了亿万年的巫族名声就要好的多! 也正是因为这些,西贺牛洲群妖联盟便在天庭与佛道两教眼皮下成立,甚至牛魔王等人都公开号称“七大圣”,让那些圣人面皮丢尽,但圣人们却只是坐看西贺牛洲群妖与天庭相争,并不插手期间,徒惹因果。群妖受李松玄木岛暗中支持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还有女娲这个妖族圣人顶在后头。 直到上次在收取那灵明石猴至尊宝一事后,佛道两教知道女娲已靠向了玄木岛一方,所以才下定决心要借此次佛经东度之事将这西贺牛洲群妖联盟连根拔起。而群妖朝拜玄木岛,女娲也就顺水推舟,正式宣布将西贺牛洲群妖“赠送”给玄木岛。 此举自是更加深了佛道两教的顾忌!如今玄木岛可谓是要单挑可单挑,要群架可群架,一个冲动之下,甚至还可杀上天庭。 佛道两教四圣虽然不知李松已经将那姜尚转世的张百忍收归玄木岛门下,但四圣是何等之人?自也可从玄木岛支持西贺牛洲群妖的行动中看出端倪,这李松打的怕是那天庭地主意。 玄木岛已经占有了幽冥地狱与五湖四海,儒法两家更是在地界大兴,若还让玄木岛控制天庭,那佛道两教如何在三界混下去?一众佛陀可以去少林寺闭门念经,一众道士可以去蜀山与昆仑安心修真了! 所以在此次积雷山大战中,佛道两教四圣最后还是将那如来与三清道人派出,不惜得罪道祖鸿钧提前动封神大战,便是要和玄木岛在下一量劫中做个决断了! 还真被佛道两教四圣料中了。李松算尽机关,先是不惜改动天机,送那齐始皇田玄上位;后又收那九阳之体姜尚转世的张百忍为玄木岛门下,但张百忍终究也不能和玉帝王母一般去当那后世所说的“空降兵司令”;再者李松也为了交好妖族女娲圣人,所以李松才一直暗中支持西贺牛洲群妖,便是为了在下一量劫后全面接管天庭。 李松在此西贺牛洲群妖与佛道两教大战中,将玄木岛一众准圣全数派到那积雷山上,而自己却跑到紫霄宫中面见道祖鸿钧。便是李松想探察一下道祖鸿钧对此事的看法,这玉帝王母终归是道祖鸿钧身边童子,道祖鸿钧若对李松有意见,李松的一切便都白搭了。 道祖鸿钧宣布重定封神,便是默认了佛道两教四圣与李松所为地一切。这天庭地归属,由玄木岛与佛道两教在下一封神大战中自己去解决。 一六零 红云现身 燃灯怎会不明白李靖的心思?只在旁仿佛自言自语道:“玄木岛上虽门人众多,统率之能却是以这韩非为最,为了我佛道两教信徒生计,贫僧少不得要当回恶人了!” 燃灯佛道双修,身为佛教上古佛,又被接引准提二人任命为小乘教派之主,久受佛教信徒香火祭拜,自也是宝相庄严、气度非凡。 此刻燃灯以梵音**力娓娓道来,一股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悲天悯人思想顿然而起,苍凉壮阔,直蕴绕在李靖耳边。 李靖不过是金仙初期修为,哪里抵得了燃灯的大手段?当下心头一热,将牙一横,向着燃灯拱手拜道:“老师地位尊崇,怎可为一竖子而丢了身份,凡事自有弟子代劳!”说罢,李靖暗暗将那玲珑宝塔擎在手中,只待寻机偷袭。 燃灯心道:韩非法力比李靖高了两个档次,怕是李靖即便偷袭得手,也是难以击杀韩非。当下取出天地四灯中灵鹫宫灯,赐予李靖一道后天丁火之精道:“我徒可如此而行,必能一击功成也!” 时孔宣等人正忙得不亦悦乎,谁会注意到燃灯师徒的动作? 那牛魔王除了见过混世四猴外,尚是第一次见道玄木岛众人,正带着罗刹女、红孩儿两人前来一一拜见,竹灵梅韵等人甚是欣赏这个西贺牛洲群妖联盟盟主师弟的冲天豪气,更兼有罗刹女贤淑柔情、红孩儿活泼机灵,因此。阵阵笑声从中传来。 妖族七大圣中的鹏魔王乃是孔宣之弟,孔宣常恨自己身为长兄,未能对这个兄弟尽到教导之责,要不是李松点化,这鹏魔王怕还是在天南吃人。此刻孔宣见了鹏魔王,自要狠狠数落一番。鹏魔王性子乖僻,似对孔宣甚不耐烦。时不时地顶孔宣几句,倒把孔宣这个教化万民的儒家之祖给整得无可奈何,双眼直瞪。 云霄却是在和狮陀王、番戎王叙旧,三人以前同为截教二代弟子,想起今日与同出截教的天庭各部人马大打出手。三人更是不胜唏嘘。 云霄见得狮陀王、番戎王身上还有那被准提下的禁咒,便道:“你等二人禁咒为那准提圣人亲下,怕是法力低于准提者皆是难以解除。如今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正在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商议封神。你等二人可先去金鳌岛碧游宫前等待,上清圣人定能为你等解除苦楚,你等也好早日回归截教,助截教日后重新大兴于世!” 就在此时,“轰”的一声传来。整个八百里积雷山再一次晃动起来。摇摇欲坠。众人纷纷抬眼望去,只见一团火焰在融融燃烧,而那团火焰中,韩非衣诀飘飘,须皆红,正在仰天狂啸! 那团火焰之上,漂浮着九九**散魄葫芦,红色光芒万丈,竟然直向那道祖鸿钧紫霄宫射去。众人一望见葫芦上的那团红光,便觉头晕目眩,五脏六腑在翻江倒海,张嘴就是一阵干呕,仿佛灵魂都要被吸去一般。 原来那李靖受燃灯之惑。终于寻得个机会。来到这韩非身后。时玄木岛一脉与佛道两教之战,在道祖鸿钧宣布重新封神之后。早已偃旗息鼓,各方都在忙着清点人马,韩非怎料到天庭兵马大元帅李靖会对自己行那偷袭之事?自然豪无防备! 李靖先是放出那后天丁火之精,直朝韩非烧去,而后又迅祭起玲珑宝塔,直朝韩非砸去! 后天丁火乃是天下万火之,威力只在那先天丙火之下。韩非猝不及防之余,手上轮回杖也是使用不及。韩非被后天丁火烧个正着,虽有建立法家一脉之大功德傍身,却也是意识迅即模糊,就要被烧的灰飞湮灭! 就在韩非快要覆亡之际,韩非手中轮回杖蓦地传给韩非一股清凉,牢牢护住韩非心脉!轮回杖被李松用先天五行之精祭炼过,早已进入先天,自不怕那后天丁火。 韩非神情一凛,那模糊的意识又聚拢起来,就在这似醒非醒间,脑袋中突然逸出一道灵识,无限延伸起来,迅漫过层层空间,直飘向那遥远的天边,韩非刹那间便涌起一股万分熟悉的感觉! 韩非为红云大神转世,红云乃是天地间第一道云彩化形。红云昔日化形后,便在道祖鸿钧紫霄宫前收集那后天丁火之精,修炼那独家功法“火烧云”,正是如今日一般以后天丁火之精燃烧炼体。 歪打正着之下,今日韩非又回到了昔日亿万年所处的境地,在这朦朦胧胧中,韩非(红云)那已经尘封地远古记忆慢慢的浮现在心头。 韩非只见一个和自己面容身材仿佛的影子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那影子手中执着一个红色葫芦,赫然便是五庄观镇元子赠与自己的九九**散魄葫芦。 此影子正是韩非这世经常在梦中所见之人,但此刻是那般的清晰。韩非激动想要大声呐喊,询问那人到底是谁,却现浑身上下动弹不得,一个字符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韩非感到身后一道黑影朝自己袭来。那李靖见韩非被后天丁火给烧的动弹不得,此刻已经将那玲珑宝塔砸下! 韩非猛地见道那个影子也是被一道黑影击中,当下大吃一惊,浑身冷汗淋淋,脑袋中又是如上次在五庄观中一般,有如万千小针在刺痛。韩非高声吼道:“不要……” 只见韩非怀中那**散魄葫芦一下便腾空而起,飞到韩非身后,替韩非挡下了玲珑宝塔一击。韩非这刻已经完全迷失,脑袋中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叫喊:“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这声音似乎来自天地三界的每一个角落,韩非下意识的想摆脱这声音,手脚乱蹬。那**散魄葫芦随着韩非的扭动间,直朝李靖甩去! **散魄葫芦乃是红云摘自道祖鸿钧紫霄宫门前的那根葫芦藤上,被红云祭炼亿万年,后又被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辅以先天灵宝地书炼化,早已上升到后天至宝阶段,在狂乱的韩非手中使用,竟然威力无穷。 李靖的玲珑宝塔不过是一灵宝,本就被韩非以轮回杖给打出了裂缝,方才被**散魄葫芦猛力一撞,只撞得粉碎。李靖手中已无好宝贝,修为又在那韩非之下,如何挡得住**散魄葫芦一击? **散魄葫芦本就是吸收对手魂魄之宝贝!因此李靖连那一丝真灵都没有存下,直被打得灰飞湮灭! 可怜李靖,在封神大战中为陈塘关总兵,叛商投周,立下了赫赫功劳,得以肉身成神,被封为天庭兵马大元帅托塔李天王,在三界闯下了诺大名声,此刻因听了老师燃灯之言,心生歹念,偷袭韩非,竟然就此一命呜呼,连那封神榜都没上得! 韩非浑然不知自己举手投足间,已经将那李靖给打得从三界消失,还是原来那痛苦神情!终于,韩非脑袋中那前世红云转世的怨念慢慢的控制了思维。韩非(红云)仰天控诉,**散魄葫芦红光直向那道祖鸿钧紫霄宫射去!要以一己之力战天! 昔年红云大神之事已经年代久远,这西贺牛洲积雷山上众人大都不识那**散魄葫芦,只看得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孔宣与云霄二人知道韩非来历,当下齐齐心道不好,道祖鸿钧天道地权威怎容挑战?若是在如此下去,怕是天劫也将来临。二人对望一眼,一祭五色神光,一执混元金斗,身形齐齐闪过,便要向那韩非罩去! 孔宣云霄同时出手,自然非同小可,那射向紫霄宫的**散魄葫芦红光登时便被截断,看那韩非却仍然在咆哮着,双眼通红,仿佛并不认识孔宣云霄二人一般,见得二人前来出手阻拦,只将手中轮回杖一摆,那**散魄葫芦红光便直向两人射去。 **散魄葫芦乃是红云大神得道之宝,轮回杖更是李松本命法宝,如今被狂乱状态下接近红云大神水准的韩非合二为一使将出来,孔宣云霄二人又怕伤害到这韩非,因此也不敢大意。 就在此时,远方一本黑黝黝散着混沌气息的大书直向那**散魄葫芦裹去。紧接着一个黄色身影飞身而来,大呼道:“道友莫急,镇元子来也!”正是那韩非前世至交好友,万寿山五庄观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挟先天灵宝地书赶来! 一六一 鲲鹏弟子 镇元子在五庄观内见到那冲天红光,哪里还不知道生了何事?这**散魄葫芦曾被镇元子祭炼过,镇元子对其无比熟悉,所以便赶来收服。 镇元子地书一裹上那**散魄葫芦,便见地书上黄光缭绕,扬扬洒洒间,竟然将那**散魄葫芦红光尽皆湮没,韩非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孔宣见此情景,只大喝一声,背后五色神光齐出,“倏”的便将韩非给刷了进去,扔进那定海珠化成的二十四诸天中。 韩非在积雷山上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如何瞒得过那正早紫霄宫中商议封神的众圣?众圣见得那红光冲天而起,直向这紫霄宫射来,只个个面色微变,掐指疾算起来。 红云昔日与众圣一起在道祖鸿钧座前听道,众圣有了今日之道机牵引,怎还会不知这韩非的来历?韩非身负法家一脉,又有如此来头,三教四圣(老君、原始、接引、准提)怎不心惊? 准提昔日与红云牵扯最大,后在三山关下与李松了结其中因果,使得李松凑齐先天五行中最难得到的先天庚金之精。今日又见李松将红云转世的收归门下,创下了足可好佛教称雄的法家一脉,真个是好处得尽。 准提怎知道祖鸿钧降下韩非之意?只道是李松好处得尽,饶是准提圣人心境,也是心有忿恨,冷哼一声对李松道:“阁下一石二鸟,端的是好算计!” 想打口水仗,谁怕谁?李松眉头一扬,反唇相讥道:“要论算计,谁人比得上阁下佛教小乘教主上古佛燃灯?只可惜了托塔天王李靖,怕是身死飞灰也不能瞑目!” 燃灯找那李靖当打手对付韩非,能瞒得过积雷山上诸人,可又怎能瞒得过紫霄宫中众大能之人?燃灯此举手段甚是卑鄙,李松心中深为不耻,当下点名道姓。直接指了出来。 在药师佛于幽冥地狱身死转世达摩后,燃灯便是佛教第四号人物,此次派门下弟子李靖行那暗算之事,偷鸡不成反而赊把米,确实让接引准提二圣在紫霄宫中丢了面皮。 准提面色铁青,又是一声冷哼。却一言不。接引面无表情,宣了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愿李靖早日登那西方极乐世界!” 接引准提二人知道理亏,显然不想在这事上多过纠缠。 偏生旁边那一直一言不的通天教主性子耿直,嫉恶如仇。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接引准提二人。只鄙夷道:“燃灯这叛徒昔日于黄花山下,为破那十天君的十绝阵,便是以门下弟子先做那祭阵之人,果然是深得两教圣人**!” 燃灯在黄花山下时,还是那原始天尊阐教副掌教。也正是燃灯黄花山下杀截教外门大弟子赵公明而夺阴阳珠,才引得截教弟子纷纷出山,拉开封神大战截教溃败的序幕。通天深恨佛阐两教联手算计截教。当下一语便将这接引、准提、原始给一起骂了。 燃灯带领阐教四金仙叛投佛教。让原始阐教成为三界笑柄,丢尽了圣人面皮,原始也是恨不得将那燃灯挫骨扬灰,是以对准提李松二人之争不闻不问。但如今被通天将火烧到了自己身上,原始怎还忍受得了? 原始正待说话间,却是被女娲打断,女娲秀眉一锁,冷冷道:“道祖鸿钧要我等签押封神榜,几位圣人若还要做这口舌之争。行那凡人骂街之事,我便先行带这封神榜与打神鞭回娲皇宫去了,等几位圣人骂完了架再来!” 女娲此举端的不留情面,通天却是肩膀一抬,做一个无所谓的神情;原始准提二人脸上显露红潮。就要暴走!这两人爱惜羽毛的很。如今在女娲口中,和那凡人相提并论。不恼怒才怪? 那一直没有说话的太上老君见事态快要不受控制了,赶忙出来当打圆场,道:“女娲师妹说的正是,我等还是先将这封神榜签押了正经!” 老君此言一出,众圣才平息下来! 话说那韩非在积雷山上激起冲天红光时,却是也惊起了遥远地北俱芦洲北海海底一人。这人生得面色凶恶,横眉勾鼻,身着一灰色长袍,手中执一把铁骨长扇。 要说此人昔日在洪荒中也有赫赫威名,乃是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人物,号称洪荒妖族万妖之师的妖师鲲鹏。 鲲鹏度洪荒第一,昔日道祖鸿钧开紫霄宫讲道之时,鲲鹏与红云二人,一仗度快,一仗距离近。除了三清事先有道祖鸿钧通知外,鲲鹏红云可是最先达到紫霄宫中的两人,并应此而坐上了紫霄宫中的第四第五两个蒲团。 鲲鹏当时尚不知这蒲团乃是圣位,后随着红云一起将座位让给了接引准提二人,接引准提二人也因此被道祖鸿钧收为记名弟子,并赐予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而红云得到了最后一道鸿蒙紫气。 鲲鹏因此而记恨红云,一心想要夺得红云身上的那道鸿蒙紫气,终于寻了个机会,在不周山下暗算了红云,不过鲲鹏也被红云临死一击,受了重伤,并没有得到那道鸿蒙紫气。 鲲鹏后来挑起妖族大军进攻五庄观,使得妖族几乎将新生的人族屠杀殆尽,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也被道祖鸿钧罚去填那北海海眼千年。 帝俊与太一在临去北海前将十金乌太子托付给鲲鹏,谁料十金乌太子被后羿射死了九个,导致巫妖大战地爆。鲲鹏深怕帝俊太一二人报复,所以在巫妖大战前夕躲到了北海之下。鲲鹏竟然因此而逃得一命,成了如今巫妖两族仅存的元老级人物。 鲲鹏自知牵扯因果太大,所以一直在北海隐藏不出,闭关苦修,鲲鹏如今的修为也有那准圣后期巅峰,再加上鲲鹏那无与伦比的度,怕是圣人来了也不易与! 自从上次李松带韩非去那万寿山五庄观惊起一系列不寻常之事后,鲲鹏便一直心神不宁,但多次掐算总不得要领。今日见得韩非(红云)的**散魄葫芦红光出后,鲲鹏终于明白了事由。 红云被鲲鹏偷袭所杀,如今转世成韩非,怕是证道后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来找鲲鹏报仇,鲲鹏如何还能安心下去? 但鲲鹏也知道,韩非乃是李松亲传关门弟子,自己要对付韩非,怕是得先过了李松这一关! 鲲鹏伸手一招,只见两个年轻人径直走了进来,这两人长得却不是东胜神州老百姓那般端正模样,乃是黄碧眼,高额耸鼻,丑不可奈。一人胸口挂着一白玉十字架,一人手中捧着一本经书。 两人向着鲲鹏拜道:“弟子耶稣(默罕默德)拜见老师,却不知老师有何事吩咐?” 这耶稣与默罕默德两人乃是鲲鹏昔日逃离至北海海底后,在那北海海眼旁现的两人,两人见得鲲鹏神通,便决意要拜鲲鹏为师,鲲鹏当时心道自己在北海中,也需要人去洪荒跑腿,所以便将两人收归门下。 耶稣与默罕默德两人也是资质不凡,如今皆有那金仙后期修为。两人地宝贝十字架与古兰经都是那后天灵宝境界。 鲲鹏道:“为师近日感悟天机,现为师昔日在洪荒之时的一大仇人已经转世重生,正是那玄木岛门下创法家一脉的韩非,你等二人且去三界游历一番,替为师打探些消息!” 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对望一眼,眼中一道不可察觉的笑意流过,却又迅消失不见!两人齐齐拱手道:“耶稣(默罕默德)敢不从老师之命!” 说罢,两人身形一闪,却是化成两道黑烟,消失不见。 鲲鹏望着耶稣与默罕默德两人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本尊昔年在洪荒中跺一脚而地动天摇,在本尊面前玩把戏,你等二人还嫩了点,本尊倒要看看,你二人是何来历?有何目的?” 原来这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虽是鲲鹏弟子,可是即便是鲲鹏修为之高,也是没弄清楚二人来历。鲲鹏当日在北海海眼附近现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时,二人不过是那地仙初期修为,着实让鲲鹏惊了一大跳。 北海海眼是何等地方?以前在洪荒三界中乃是和幽冥血海齐名的凶煞之地,后来祖巫后土凭借幽冥血海戾气而化身轮回地狱,北海海眼便在洪荒凶煞之地中独占鳌头。要不然当年道祖鸿钧五庄观之战后惩罚李松与两位妖皇,也不会将李松打到幽冥血海,将两位妖皇打到北海海眼了! 一六二 初定封神 这样的地方,便是那寻常金仙来了,也只有尸骨无存的份,那号称北海之主的北海龙王,也是受不了这苦寒之地,亿万年不曾回过北海了。可耶稣和默罕默德不过地仙初期修为,竟然毫无损,鲲鹏怎会不奇? 鲲鹏来北海是为了逃命,疑心甚重,在没弄清楚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来历时,自然也不会尽心尽力的教导二人。 可更令鲲鹏吃惊的还在后头,这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竟然自己悟得一套修炼功法,便是以十字架和古兰经收集北海海眼中的那些天地戾气,化为自身法力。 天地间有东南西北四海,西南两海并无海眼,东海海眼之水乃是五湖四海之水源,北海海眼却不出水,专生天地戾气。世人沾染道这些天地戾气,轻则迷失心智,走火入魔;重则性命不保,灰飞湮灭。 当年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其中万物皆是相生相克,这北海海眼生出的天地戾气自也有其克制之道,一则幽冥血海可吸收这天地戾气,使其不为祸洪荒三界;二则若是世人沾染天地戾气而神智不清时,可用东海海眼的五色神水洗涤,令其回复神智。 鲲鹏这些年来一直呆在北海不出,躲避仇家之余,也不无弄清楚北海海眼戾气与耶稣默罕默德修炼功法秘密之意。要知道北海海眼戾气无穷无尽,若是鲲鹏能如耶稣默罕默德一般将之炼化为自身法力,那假以时日,鲲鹏又何需顾忌那天地间的几位圣人? 鲲鹏身影一闪间,便来到了这北海海眼之上,北海海眼里漆黑一片,深不可测,仿佛里面便是九幽深处。鲲鹏曾打算顺海眼而下探个究竟,可越到里面,便越是觉得一种冰凉的恐怖气息传来。才走得几步,鲲鹏便支持不住。 鲲鹏还现,每逢天地大劫时,这北海海眼的戾气就如井喷一般,源源不断;而每逢天地太平时,戾气便似有似无。藕断丝连。 鲲鹏望着那北海海眼,心中突然不自觉的跳动起来。此次西贺牛洲积雷山玄木岛与佛道两教一战后,这自从上次封神大战后便一直沉寂的北海海眼,竟然又是开始活跃起来。 一道黑色戾气正缓缓的从那海眼中逸出,在空中慢慢的扩散着,看其来有一种诡异的寂静…… 这天地大劫。怕也为时不远了吧…… 紫霄宫中,李松与着天地间的六位圣人还是没有将那封神榜签押一事给定论下来。 老君道:“道祖鸿钧此次并未说何人当上榜,想来应如上次封神一般,根骨福缘低浅者,上那封神榜应劫;根骨福缘差下者,便魂灵不存!我等但将自己门下根骨福缘低浅者之名写上去,凑满这天庭神位便可!” 老君为道祖鸿钧门下大弟子。圣人中修为最高。此话乃是纲领性地言,众人自无反对意见。问题是这福缘低浅者要怎么来判断,谁会自承门下福缘低浅? 佛道二教既然要合力对付玄木岛,自然有一套说辞。这不,老君话才落音,佛教准提便唱了一声诺,道:“我佛教门下自上次封神大战后,一直致力于教化万民之事,皆可谓福缘深厚者!” 原始也不是省油的灯。接着道:“我道教自上次封神量劫后,先后为地界周、汉、唐三朝之国教,有教化三界万民之功,自是福缘深厚!” 李松心道:这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佛道两家与玄木岛儒法两家共为量劫之主。若你两教都为福缘深厚之人,那岂不福缘低浅者尽落在我玄木岛上?! 事关重大。李松也不敢掉以轻心,正待出言反驳。却听得旁边一声冷哼传来,那通天冷笑道:“好个福缘深厚者,一个门中出尽叛徒,一个门中藏污纳垢,这也是福缘深厚,那天地三界中何来福缘低浅者?” 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后直至巫妖大战之前,那些出世的大能之人皆是天地生成,而非父母养育,是故一旦拜入门墙后,老师便是一切。 所以叛出门墙者深为世人所不耻!无论准提原始二人如何的舌灿莲花,终归改变不了燃灯率领阐教四金仙主动叛投佛教的事实。至于截教多宝与万仙阵三千红尘客却又另当别论,乃是被老君和准提**力胁迫也! 李松心中大喜,直想冲上前去握着通天大手好好感谢一番。要知佛道四圣联合,李松孤身一人,无论如何都要吃亏,所以一直没在封神之事上言。可如今前边有通天在插浑打科,李松只要顺着通天的意思往下说,佛道四圣光天化日之下,终也有所顾忌,不好行那欲盖弥彰之事。 李松向通天投去一个感激地眼神,通天自是察觉的到,也朝着李松嘴含笑意,微微点了点头! 李松心中大定,知道今日紫霄宫中,通天是站在了自己这方,不与三教(佛人阐)四圣好过了。 李松想得到的,三教四圣自然也想的到。果然,通天话才一出,三教四圣皆是动容。通天不无挑拨之意,原始准提二人却是不好辩驳,毕竟这燃灯之事,准提心中有鬼,原始面上无光。 接引双手合十,枯瘦着的脸庞上也看不出是何表情,道:“南无阿弥陀佛,通天师兄此言差矣,我等佛道两教同出道祖鸿钧一脉,门下交流也是常有之事,谈何叛出门墙、藏污纳垢?” 李松闻得接引之言,心道:这接引果然了得,难怪在上次封神大战后能率领佛教混得风生水起,隐隐有盖过道教之势。竟然能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将这后世的“文化交流”概念都打了出来。 通天性子耿直,雄辩显然非是其长,自己还得帮衬一二才是! 李松清了清嗓子,道:“我玄木岛门下尊师重道,忠心不二。儒法两家又成就地界隋唐盛世,为洪荒三界亿万年来之新气象,当也是福缘深厚者!” 李松是打定主意要在这事上做文章了,所以着重提及“尊师重道、忠心不二”几字。 这下倒好,参加下一量劫地佛道儒法四派门下弟子个个在一夜之间,便成为那福缘深厚之人了。众人各自说了一轮话,却是离封神榜签押之事越来越远! 紫霄宫七人中,女娲不立教,此刻倒是最轻松的。见得众人争执不下,只手执那封神榜,淡淡道:“道祖鸿钧命我等商议封神,我等终究要将这神位签押,便每教先各出部分人选,看还余下多少,如何?” 女娲这话倒是公正合理,谁也挑不出毛病!不过众人却是知道,女娲也是在相帮玄木岛一方。因为三教四圣摆明了是要将玄木岛尽数送上那封神榜了事。女娲言下之意,却是三方平分。 女娲说罢,先便将那打神鞭递与太上老君。这打神鞭和封神榜合称天书,封神榜用来保存上榜之人真灵,打神鞭便是书写之物,凡封神榜上有名者,皆逃不过打神鞭之劫。倒和那合称冥书的生死薄与判官笔有几分相似之处。 老君手抚胡须,道:“道祖鸿钧天道之下,有圣人蝼蚁之分,既然天定封神,我道教自也要出一份力气。”然后便接过打神鞭,写了十余个名字上去。 人阐二教乃是一体,老君写完后,便将打神鞭递给那佛教接引。既然老君带了个头,接引自也不好推脱,接引沉吟半晌,默默也是写上了十几个名字。 通天截教已是名存实亡,不在量劫中,自不要再写名字。李松接过那打神鞭,心道:事有是非好恶,人有忠奸贤愚,岂会个个是那福缘深厚之人?!玄木岛儒法两家展几千年,如今在地界已经牢牢占据了教化之重,中间自也少不了那些作奸犯科、苟且营生之人,打着玄木岛儒法两家的幌子行那鸡鸣狗盗之事。与其让这些人流毒于世,还不如送上这封神榜,靖平社会之风,也免得这些人损了玄木岛一脉气运。 李松既然想得透彻,便毫不迟疑,提起打神鞭就在封神榜上“刷刷”的写起名字来!一口气便写下了五十余个名字,比老君接引二人写的名字加起来还要多。 李松写完名字,正待将这封神榜与打神鞭递还女娲,突然心神一动,闭着眼睛想了许久后,暗叹一声,又重新提起打神鞭在封神榜上郑重的写下了两个名字! 李松将打神鞭掷于封神榜上,慨然道:“我玄木岛一脉该上榜者,已尽数在此,此外再无一人!” 一六三 紫霄宫斗 几位圣人采用的都是一批一批的将门人姓名写上去的方法,反正几位圣人亿万年来,有的是时间打口水仗,也好为自己留得谈判筹码,还真没想到李松一下子写了五十余人。 如此,这封神榜上姓名便接近八十余位,天庭二百一十八尊神位算是满了一小半!但还是空出了诺大的一片。 三教四圣只道李松毕竟没证就圣位,还是个愣头青,玄木岛一脉挡不得佛道两教威压,李松有那屈服之意,当下心中暗喜! 通天女娲二人也是这般心思,通天想起自己截教上次也是被三教四圣相迫而亡,如今李松竟然和自己一般命运,情不自禁便起了那同仇敌忾之心;女娲却更多的是无奈,只在心中叹息一声。 无论是洪荒还是三界,最后能决定一切的,还是实力啊! 准提面带笑意,唱了一声诺道:“玄木道友出手不凡,玄木岛门下弟子众多,想来这余下之位道友也是心中有数了!” 准提话才落音,原始便随声附和,道:“准提师弟说的正是,想来玄木岛儒法两家也不多这余下的百来位!” “哼!端的是贪得无厌!”通天面显鄙夷,道:“佛道两教在洪荒成立千万年,平日里号称教化世人,弟子遍布天下,今日却连出那几十号人马都推三落四,也不知面皮要往何处搁?” 通天讲话不留半分情面,即便是老君修为定力,也是面显不豫,道:“此言过矣!” 接引宣了声佛号,正待出言相驳。原始准提二人可要暴走起来。准提黑着脸道:“你截教不在此次量劫之中,我等签押封神榜。与你何干?” 原始却是嗤道:“你通天截教也是号称万仙来朝,今日可有签押一个名字?” “昔日若不是尔等四人下作算计,狼狈为奸,单凭你原始阐教,能及我截教之万一?”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上次封神大战截教败亡之事一直是通天心中的隐痛,此刻通天闻得原始之言。勃然大怒,须皆直,恨道:“若非你原始与老君不要面皮亲自出手,难道我截教门下云霄一人,屠不尽你阐教满门?” 云霄昔日在黄花山下,以混元金斗摆那九曲黄河大阵。将阐教十二金仙尽数抓进那混元金斗内,削了顶上三花,闭了胸中五气,逼得原始和老君二圣齐下!此事在洪荒广为流传,言阐教满门,不如截教一人!通天说的正是这事! 原始被通天如此奚落,哪里还按捺的住?只涨的满脸通红。扬起手中是玉如意。大怒道:“你通天截教门人既然如此了得,又何须逐出门墙?便宜了玄木岛!” “够了!我玄木敬你是圣人之尊,你却不要辱了圣人气度!”李松猛的站起身来,冲着原始大吼道:“贫道与云霄妹子两情相悦,还轮不到你这外人来指指点点!” 李松又望了众圣一眼,冷冷道:“方才贫道已然说过,我玄木岛除已经签押地人外,再无一人当上榜,难道还要贫道说第三次乎?” 李松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众圣皆是一楞,显然没回过神来! 原始如何甘心被李松如此责骂?玉如意望地上一砸,“轰”的一声,原始头顶上三朵白色莲花已现!原始站将起来,骂道:“稚口黄子。蝼蚁而已!也敢妄论圣人?!” 原始才说着。那顶上三朵白色莲花蓦地一摇,白光阵阵。一股威压如那洪水猛兽,直向李松袭来! 在原始眼中,李松不过一准圣尔!圣人以下,便是蝼蚁,蝼蚁安能对抗圣人?再说如今尚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原始也不敢造次,因此倒也没有用尽全力,只为让李松屈服便足矣! 李松虽未成圣,然实力已不在原始之下,再说原始如此咄咄逼人,李松如何还忍得住?当下夷然不惧,张口便道:“贫道给你面皮,你自己不知珍惜!难道贫道还怕你不成?” 说罢,李松双手望头上一指,大喝道:“出!” 便见李松丹田内松子“倏”的便腾到头顶之上,松子内青、黄、赤、黑、白五色光芒闪耀,也是一股浩然威压释放出来,直向原始迎去! 两股威压登时便在紫霄宫中纠结起来,谁也不能前半步! 李松头顶松子一出,六圣便大吃一惊!李松一准圣而已,松子如何有这等威力?竟然能和原始顶上三花相抗衡!虽说原始没有尽力,但圣人和准圣之间的鸿沟怎能如此轻易填平?老君更是眼中精光闪过,若有所思! 众人尚是惊魂未定,李松又是大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吃我一记看看!”说罢,大手一挥,李松怀中那天地印便放出霞光万丈,直挺挺的朝原始砸去!李松本命法宝轮回杖尚在韩非手中,否则怕就不是天地印,而是那威力更大的轮回杖出手了! 众圣不仅没料到李松能抗住原始,更没料到李松敢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用天地印乱砸!只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原始终究是大能之人,虽猝不及防之下,也是顺手一甩,手中玉如意便向那天地印迎去! “轰”地一声!一团气劲散得开来,直在紫霄宫中激荡狂号,这紫霄宫也似经不起冲击,好一阵晃动! 李松“蹬”、“蹬”、“蹬”的连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李松伸手接过飞回的天地印,冷眼看着原始! 原始乃是圣人,如何肯在众人面前退却?只闷哼一声,一双脚狠狠定在地上,身形摇摆间,硬是稳住了身子! 原始强自扛住李松一击,怎会好过?内心只如波涛汹涌一般,翻腾不息!脸上一道潮红闪过后,便是煞白! 原始见得众人惊疑目光,脑羞成怒道:“今日你自行找死,怨不得贫道也!”说罢扬手一摆,那先天至宝盘古幡便现于手中,盘古幡光华流动间,万道混沌剑气若隐若现,仿佛要吞噬掉天地万物一般! 原始方才低估了李松实力,吃了个暗亏,如今要找回场子,倒也不敢大意,又将那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祭出护住全身! 李松大喝一声道:“昔日黄花山下贫道便不怕你,何论今日?!”摆手一道青气望那外飞去!不一会儿,便见那轮回杖挟带七彩霞光,远远的飞来! 李松虽有那混沌至宝鸿蒙剑,却不想今日使用,让众圣日后有了准备,而难收那奇兵之效!天地印虽为后天功德至宝,却比不上原始手中的盘古幡!所以李松便将那轮回杖召了回来,轮回杖已进入先天,虽然现在还是比不上盘古幡,但已强过天地印了! 李松一手执杖横握,斜倚在身边;一手紧扣天地印,倒提而立!一股缥缈之气凛然而生,虚虚实实环绕全身,直让人觉得李松顶天立地,又似和这紫霄宫中一切融合在一起! 旁观五圣见得如此情况,个个大吃一惊!老君、接引、准提三圣原本还对原始李松二人在紫霄宫中打斗颇有顾忌,此刻倒是希望原始赶快出手,好看仔细这李松修为到底是何境界! 通天虽然惊讶李松表现出来的实力,但更愿意看到原始被李松落下面皮,当下在旁冷笑一声,嗤道:“某些人自以为了得,竟然连那看家宝贝全都拿出来现世,宝贝还当真了得?人嘛,却是普普通通,一般地很!” 通天不知李松有那鸿蒙剑未出,只道原始有盘古幡在手,李松绝不是对手,所以便嘲讽原始仗着宝贝取胜! 原始也不理会通天,缓缓将手中盘古幡抬起,对准李松…… 女娲眼露关切神色,一双玉手似不自觉的握紧了那先天灵宝混元金斗! “放肆!端的是不为人子!”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声苍凉古朴的声音划来,直将正欲出手的李松与原始二人隔开!道祖鸿钧已经立于紫霄宫云台之上,须微动间,喝道:“尔等眼中还有我这道祖鸿钧乎?” 道祖鸿钧既已现身,这架自然便打不下去,七人齐齐向道祖鸿钧拱手行礼道:“李松(老君……)恭听道祖(老师……)吩咐!” 道祖面无表情,只对着原始道:“原始,你可记得当初封神大战后为师说过的话否?” 原始突然便冷汗淋淋,原来当初封神大战后,道祖鸿钧曾吩咐众圣“非布道不可轻出,非天地大劫不可出手!”原始方才盛怒之下,哪里还想起了这点!? 一六四 封神终定 道祖鸿钧身化天道后,道祖鸿钧之言便是天命,不尊其言便是逆天,在道祖鸿钧面前,原始纵然有天大的胆子,又怎敢造次? 原始恨恨的望了李松一眼,朝道祖鸿钧拜道:“弟子今日冒昧,实在是为玄木所迫尔!” “也罢!天道之下,万事自有因果定论其中,你等好自为之吧!”道祖鸿钧那亿万年如古井之水,波澜不兴的声音似乎也带着几丝疲倦,着实让几位圣人心中忐忑。 道祖鸿钧接着道:“今日封神之议便到此为止,你等各自签押散去吧!” 准提上前一步,惑道:“回禀老师,这封神榜我等才写上八十余人!” 道祖鸿钧似随意看了准提一眼,准提却觉心事都被道祖鸿钧看穿,赶忙退后一步!道祖鸿钧也不理会准提动作,道:“该上者自然会上!”说罢,道祖鸿钧双手平放膝上,缓缓的闭上眼睛! 众人自知祖鸿钧有逐客之意,当下齐齐向道祖鸿钧一拜,退得紫霄宫来,各自打道回府筹谋下次封神之事而去! 李松立于紫霄宫前,看着六位圣人远去的背影,没料到这封神之议竟是如此结果,一丝苦笑从嘴角逸出!封神榜上名字既然未填,便是说谁都有上榜可能,到时谁敢掉以轻心? 李松复又回头望向这宇宙主宰紫霄宫,紫霄宫还是往昔那般,环绕在白云蓝天间,缥缈中透露庄严,灵动中闪现静穆。和着周围的一切融于一体。这天地便是这紫霄宫,这紫霄宫便是这天地! 极目远眺间,入眼尽是那茫茫云海。如山如川,蜿蜒流动,连绵而不绝。不知其来踪,不知其去处,仿佛瞬间即逝,又仿佛亘古永恒! 李松心中蓦地腾起一股感觉,自己对这个宇宙是那般的眷念!自己后世为蝼蚁凡人也好。此世为圣人至尊也罢,这个宇宙终归是自己的家! 道祖鸿钧?魔祖罗?不!我李松只欲守护自己的家园,谁来了我也不能让其毁灭这个生长自己,养育自己地地方。 李松轻轻伸手理了理自己那被风吹得扬起的衣襟下摆,复又抬起头直往那玄木岛飞去…… 行至半路,李松突然想起此次封神之议中,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多次言语相帮。自己却还是要去拜会感谢一番!再说如今三界风云变幻。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毕竟,就面前而言,玄木岛与截教有着太多地利益相通之处! 李松心念动间,便转身望那金鳌岛碧游宫飞去! 话说那通天教主离开紫霄宫后,却是一路上都在想着道祖鸿钧之话的涵义,心道这道祖鸿钧此次与以往可大有不同,但具体哪些地方不同,通天却又想不明白,只得颓然作罢。 就这样。通天转眼间便到了金鳌岛上!只见两道身影蓦地闪过,朝着通天跪拜道:“不肖弟子虬仙(灵牙仙)拜见老师,愿老师寿与天齐!” 正是那西贺牛洲群妖中的狮陀王(虬仙)与番戎王(灵牙仙)二人!两人在万仙大阵中受准提算计,被文殊普贤擒为坐骑,受尽奴役!后寻了机会逃至西贺牛洲。与鹏魔王一起占据了西贺牛洲八百里狮驼岭为王。在积雷山一战后脱身佛教,得云霄指引。特回归截教! 虬仙与灵牙仙两人拜着拜着,突然便浊泪纵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千万年奴役生涯,不仅是**的苦楚,更是心灵的折磨!今朝终得解放,对虬仙与灵牙仙二人实在意味着太多太多…… 通天心中猛然一热,又想起了自己截教昔日“万仙来朝”,门中弟子个个是洪荒精英,那是何等的人声鼎沸,意气风!而如今却是冷冷清清,劳燕纷飞,只余得自己与坐骑奎牛,并一白鹭童子独守天涯! 通天也是眼眶红,走上前去,伸出双手将虬仙、灵牙仙两人扶起,望着两人点点头道:“回来了便好,回来了便好!无论你们身在何处,永远都是我通天的好弟子,我截教地好门人!” 虬仙、灵牙仙两人闻得通天之言,突然便嚎啕大哭起来…… 通天骑上奎牛,虬仙、灵牙仙两人在前牵着,师徒三人便缓缓向那碧游宫而去…… 来到碧游宫中,虬仙、灵牙仙与通天讲起了积雷山上之事。通天沉默良久,方才叹道:“世上义气之辈,尽出我截教与玄木岛矣,余者实不足道哉!” 三人说得片刻,通天大喝一声,伸手一拂,头顶忽现三朵一尺青莲,青莲上两道紫气直向虬仙、灵牙仙二人飞去,隐于二人额头之中! 虬仙等二人猛的便一口鲜血吐出,然后又觉得四肢百骸懒洋洋的舒服,以前许多使不上的气力重新又聚拢起来!二人怎还不知生了何事,赶忙向通天拜道:“多谢老师出手解决我等苦楚!” 原来方才是通天以上清圣人**力解除了当初万仙大阵中准提在两人身上布下的禁制! 通天道:“你等机缘巧合之下,如今劫数已满,自然要回复自由之身!世上之事皆是祸福相依,我等义气之人自要行那义气之事,只可惜那金箍仙不懂得其中道理!” 金箍仙当初在万仙大阵中和虬仙、灵牙仙一起被准提算计,成了那观音菩萨(慈航)坐骑金毛吼,后又和虬仙、灵牙仙一起逃脱,但因为害怕佛教捉拿,便一直躲在西贺牛洲不出,这次积雷山群妖与佛道之战也未前来,没想到竟也因此脱不了困! 通天又是心神一动,微笑着对虬仙、灵牙仙二人道:“我截教碧游宫中有贵客来临,你等二人可前去替为师迎接!” 虬仙、灵牙仙皆是动容,心道老师性子孤傲,却不知谁人有如此大的来头?!当下两人应了一声,起身望外走来! 李松虽对通天截教大本营金鳌岛碧游宫闻名已久,今日却还是次前来!李松立于虚空之中,打量着金鳌岛: 烟霞瑞霭,祥云飘飘。青松翠柏,似与秋水长天一色;灵芝瑶草,欲与碧桃丹杏齐芳。彩色盘旋,尽是道德光华飞紫雾;香烟缥缈,皆从先天无极吐清芬!而那碧游宫便在这光华缥缈中若隐若现!好一个人间仙境,世上美景! 李松自然不是来观赏风景的,当下正欲出言相询间,金鳌岛上闪现两条身影,朝着李松拜道:“受老师之命,虬仙(灵牙仙)特来迎接道长!” 虬仙与灵牙仙二人见得来人是那玄木岛主李松,心下自是恍然大悟,难怪老师通天说有贵客来临,想来这三界中能当得老师如此称呼者也仅有李松一人!再说虬仙等二人为西贺牛洲七大圣,七大圣中有三人便是李松地门人!虬仙等二人如何不对李松毕恭毕敬? 李松见得虬仙等二人神情轻松,知道通天已经为二人解除了身上准提下地禁制!当下也是为两人高兴,心道士可杀不可辱,准提为了和文殊普贤观音三位阐教金仙结下因果,这手段确实太过卑鄙! 李松笑道:“贫道此次前来拜见上清圣人,两位何须多礼?”说罢,便随着两人前来碧游宫中! 通天见得李松到来,也不托大,起身微笑着站立起来!李松上前行礼道:“玄木见过上清圣人!” 通天还了半礼,突然哈哈大笑道:“若为身份计,贫道当还道友一礼;若为云霄计,贫道受道友一礼却是足够!故贫道还道友半礼尔!” 云霄以前为通天点化,于通天而言实是亦徒亦女,通天这话确实也没夸张! 李松只道通天性子耿直,却没料到通天还有如此风趣的一面!当下也是不禁老脸一红,呵呵干笑两声,道:“当得当得,上清圣人所言极是!”没办法,谁叫你找上了人家的徒弟! 两人进得碧游宫中,分主宾位子坐好,李松道:“玄木此来,实为感谢圣人于紫霄宫中维护之意尔!” 通天点点头,道:“我等同病相怜,也谈不上维护之意!再说昔日封神之时,你于我截教实有大恩也!” 上次封神时,通天被三教四圣联手蒙蔽天机,黄花山下折了外门大弟子赵公明,三宵为报仇,也是将步赵公明后尘!李松便自己前去黄花山下相救三宵,而派竹灵梅韵二人去金鳌岛碧游宫告知通天,由此通天才知原始的阴谋诡计!所以通天才有此说! 李松不是安施恩望报之人,只连称不敢!却是听得通天沉吟一番道:“却不知道友对此次封神之事有何看法!” 李松哈哈大笑道:“若有众位道友以月票助我!我玄木何须怕他三教四圣!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尔!” 一六五 通天“天机” 李松闻得通天教主之言,默然片刻,才道:“圣人当也知晓,三教四圣合谋,我玄木岛在下一封神量劫中,实在是如履薄冰,步步危机!”李松顿了一下,声音却又激昂起来:“然我玄木处世,与天争,与人斗,佛道要行那算计之事,玄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好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贫道昔日布万仙大阵,便是行这破釜沉舟之举!”通天豁然站起,圣人威压迅即弥漫开来!通天望着李松,慨然道:“你玄木道人昔日五庄观下怒骂众圣时,我通天虽在挨骂之列,但也欣赏你之意气!洪荒三界中,能与我通天交心者,唯有你玄木道人尔!” 李松又岂是做作之辈?当下也是一股睥睨苍生,指点天下的豪情油然而生。李松抬眼望向那三界芸芸众生,道:“女娲娘娘于我有大恩,我玄木此生不赶相忘!余者五圣中,也唯有你上清圣人,当得起贫道所行这拜见之礼!” 李松通天二人对望一眼,皆是仰“哈哈”大笑!两人都觉对方甚是合自己脾性,关系自是增进不少! 二人复又坐下,通天沉吟道:“道友今日在紫霄宫中,何故一提打神鞭便在那封神榜上写下五十余人?” 其实通天也是护短之人,要不上次封神,众圣于紫霄宫中签押封神榜之时!通天就不会和原始两人针锋相对,一个人都没写上去,留下了一句“各安天命”的话语! 李松微微一笑,淡淡道:“林子大了,便什么鸟儿都有!我玄木岛儒法两家大兴于世,其中自也免不了那欺世盗名之辈,这些人留世何益?即便无那封神之事,我玄木岛也容不得这些人!” 这话自然不假,地界史上那些贪官污吏、权臣奸相,又如何不是饱读诗书之士?这些人虽算不得玄木岛亲传一脉。但也是以玄木岛儒法两家门生自居,可为玄木岛旁支! 后世的李松便生活在一个贪腐丛生,物欲横流的社会!李松幼时为愤青之时。常恨不得以布衣孱弱之身,提三尺青锋之剑,斩尽天下不平之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在李松的眼中,那些祸国殃民之人便是灰飞湮灭,挫骨扬灰也不为过!后李松在社会上飘零浮沉多年,性子却是慢慢磨平。终于如一位先贤所说的“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再不闻世间之事。 如今的李松自洪荒三界以来,修炼了亿万年,道性自是坚韧无比,万物已难滞留于心,但终究没改了那赤子胸情怀。对那凡间红尘众生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是以便借了此次封神之机,写下了几十人名字,也算是略尽心意! 别以为天庭的“神”如何的高高在上,那是凡人老百姓无知!神不过是受天庭奴役,巡查三界而已,说白了就是后世资本工厂地“打工仔”!“正神”混得稍微好一些,可为“白领”级别的“打工仔”,“天君”便是那些“普工”了! 唯一不同的是,“打工仔”干活拿工资养家糊口。而“神”干活积累功德抵消因果!上次紫霄宫中封神时,道祖鸿钧说地“根骨较差者上封神榜”!所谓“根骨较差”,便是指此人在世间犯了罪孽,要去封神榜上应劫! 在天庭中,“神”的地位是远远不如“仙者。指道行高深。已经被道祖鸿钧天道所承认,脱生死轮回业力之人。这些人在天庭是自由之身,如镇元大仙、南极仙翁、人教八仙等,便是天庭之主玉帝王母遇上了这些“仙”,也不能呼来唤去!就如中国古代诸侯家中的那些客卿,高兴了就干点活,不高兴了就拍拍**走人! (色佛有言:若色佛以后写书出名了,朋友们千万别叫大神,要叫大仙!呵呵,开个玩笑!) 通天自上次封神大战后,一直在想着自己的截教为何就兵败如山倒!那三教四圣的算计固然是一个方面,最根本原因还是自己的截教门人众多,而诛仙四剑却是主杀,镇压不住气运! 此刻通天在闻得李松之言后,怎还会不明白李松所想?只长叹一声道:“昔日封神大战前,我欲保全所有门人,却是犯了道祖鸿钧天道不全之忌,终引以为恨!如今你能想通此点,行壮士断腕之举,我不如也!” 通天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怕是对道祖鸿钧,也没说过这等话语! 李松笑道:“圣人当时乃是身在局中!贫道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通天却是又道:“道友虽然填了五十余人上榜,但那三教四圣怕是日后还有算计,要对付道友!”顿了顿,通天皱着眉头道:“道友玄木岛上儒法两家大兴,已和那佛道两教呈比肩之势!但终究气运不足,怕是难再更进一步了!” 通天不知李松有那混沌至宝鸿蒙剑,还在先天至宝之上!此言确也是对玄木岛地一番拳拳之心!李松自然省得,但也没将那鸿蒙剑之事托出,只道:“此事贫道也是自知,然可奈其何?” 能镇压气运的宝物就那么几样,早已被瓜分一空!而洪荒被打成三界后,天地阴阳之气不再融合一体,再难新生镇压气运之宝! 两人皆是默然! 突然,通天眉毛一扬,对着李松道:“道友可知这天地间还有一重宝,如今尚是无主之物!足以镇压道友玄木岛一脉气运!” 重宝?能镇压玄木岛一脉气运?李松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道:“圣人说的可是那盘古大神开天斧柄所化,昔日妖族东皇太一手中赫赫有名的混沌钟?!” 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开天斧化成四大先天至宝!斧刃化成诛仙四剑,斧钺化成盘古幡,斧丘化成太极图,斧柄却是化成了混沌钟!当然,还有一块小斧屑化成了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 四大先天至宝得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大功德,乃是洪荒最高境界的宝贝!李松以前也是对混沌钟垂涎三尺,奈何混沌钟在巫妖大战后,一直下落不明,无人知其去处!李松曾费尽心思苦算,也是毫无所得! 李松得鸿蒙剑后,便对混沌钟没那么热心了!这段时间又忙于应付三教四圣的算计,竟然差点将此事忘记! 通天似是下定大决心,对李松道:“贫道自上次封神大战后,有感于截教一脉气运不足,是以对这混沌钟下落分外关注!终于在最近略有所得,这混沌钟怕是在下一量劫前当出!道友千不可错过如此良机!” 通天截教虽然败亡,但通天心中何尝没有复兴截教的愿望?这截教要复兴,气运自是关键!诛仙四剑如今还在阐教四金仙之手,怕是通天要取回来,还得费一番功夫!通天自然便想到那和诛仙四剑齐名地混沌钟! 如今量劫将起,混沌钟也将应劫而生,通天不像其它圣人那般被俗事缠身,一直在金鳌岛碧游宫中追算那混沌钟下落,因此倒是三界中第一个知晓混沌钟何时出世之人! 混沌钟何等宝贝?通天自也舍不得拱手让给他人!但随着时间地展,这混沌钟出世一事肯定也会被其它圣人算到。量劫之前圣人不得出手,通天截教又是“光杆司令”一个。混沌钟他时出世好好,若是此次量劫之前出,便注定通天与这混沌钟无缘! 通天与三教四圣俱是有深仇大恨,再加上与李松甚为相得,更有云霄这等联系纽带。通天也是有大决断,拿得起放得下之人,于是干脆便将这个人情送与李松,心道以李松之义气,若是此次得到混沌钟,玄木岛一脉度过下一封神大劫,日后截教复兴之时,定会有所报答! 要知“天机”为物,最是虚无缥缈,神秘莫名,非大能有缘之人不得窥测一二,否则便有天劫降临!同一件事情的“天机”也不是无穷无尽,而是有一个“总数”,一人多得一分,其它人便将少的一分! 先得“天机”者,自可引“天机”为己用,化为世人所说的“机缘”,如此便可断了他人想念! 混沌钟是何等“机缘”,通天将此等“天机”告知李松,自是一份重礼!李松玄木岛如今气运虽足,但混沌钟若是被佛道两教所得,尤其是佛教因此而全了气运的话,三教各有一件先天至宝镇压气运,再联合起来对付玄木岛,玄木岛怕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败亡的局面! 一六六 大团圆(祝福大家) 李松神情肃然,站起身来,朝着通天教主深深一拜,道:“圣人对我玄木岛一脉之恩,玄木必将牢记于心!” 李松如今已有法宝鸿蒙剑、轮回杖、天地印,其中鸿蒙剑、天地印主攻,轮回杖攻防俱佳,但也偏重进攻,故李松甚是缺少防御之宝。 虽说法宝的攻防不是绝对,就如太极阴阳一般可互相转化,但于使用之上还是有差别的!以李松现在的法宝修为,若是单独对上某一位圣人当无大碍!但佛教接引准提一体,道教老君原始一体,若真到危机时分,怕是李松也免不了要如上次封神时通天一般,单挑两圣或者单挑四圣。 如此一来,那号称洪荒第一防御之宝,防御之能还在太上老君天地玄黄塔之上的混沌钟的作用便凸显出来!昔年盘古大神开天斧所化四大先天至宝中,从斧刃诛仙四剑到斧柄混沌钟,乃是慢慢的由攻向防转化!诛仙四剑主攻、盘古幡攻中带防、太极图防中带攻、混沌钟主防。 李松若得混沌钟,对战之时,李松本就祖巫精血炼化先天甲木之体,肉身强硬三界第一,又头顶混沌钟,缩在这个“级大乌龟壳”下,任你外边法宝雨点般的砸下,祭出轮回杖与天地印这两个连圣人也要顾忌的重宝,然后手执混沌至宝鸿蒙剑一顿乱砍便是,自可杀得对手人仰马翻通天此次却是端坐不动,受了李松一礼。李松知道通天乃是不欲向自己索求因果之意,不禁对通天好感又增进了几分。 此间既然事了,李松便欲辞别通天而回玄木岛主持大局,通天也不相留,竟然亲自送李松到碧游宫门口,圣人相送,那可是洪荒三界亿万年未有之事,李松连称不敢! 李松出得金鳌岛来。心道:这混沌钟既然已被通天算出,天机便会慢慢清晰,怕是不久后就会被其它圣人知晓,自己回玄木岛后还得早做筹谋,在此事天机上掩盖一二才是!虽最后混沌钟下落仍会大白于世,但玄木岛到时已万事俱备,占尽先机! 才想着,李松已经来到玄木山议事厅前,自有孔宣云霄二人带领一众门人前来迎接。众人皆知此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后,天地三界将重新封神。而封神一事实关乎玄木岛存亡兴衰,是以尽皆前来候命。甚至那在地界游历的仓颉也是带着竹林七贤归来。 众人一齐拜见行礼后,随李松进得议事厅来。李松端坐主位之上,旁边孔宣云霄二人分列左右。门人中,玄木岛二三代弟子,按入门先后以及地位高低而座,余人皆是站着! 门人弟子座位依次为:先是竹灵、梅韵、袁洪、后羿、嫦娥、仓颉、韩非、孟子、荀子、诸葛亮等亲传弟子;其次为牛魔王、至尊宝、六耳猕猴、猕猴王等记名弟子。其中高明高觉兄弟以及牛魔王之妻罗刹女也在此列,而孔宣儒家的三千记名弟子却是只有颜回子路二随侍弟子列坐! 接下来便是三代弟子,为红孩儿、商鞅、慎到、申不害、董仲舒、张百忍、竹林七贤等人! 李松抬眼望去,见玄木岛如今也人才济济,满聚一堂,没来由的心中一阵感叹。想自己后世为人,平凡庸俗。每天在瞎灯黑火的混着日子。没干过一件出彩的事,徒然落得个孤独寂寥的春秋! 而转世为不周山脚下的那颗小松苗后,在洪荒中滚爬拼杀,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却是和着玄木岛众人硬生生的挺了过来,终白手兴家,创下这洪荒三界赫赫威名,众人敬服地玄木岛一脉,真可谓不虚此生也! 李松又想起下一封神量劫将起。佛道两教磨刀霍霍,处心积虑要对付玄木岛一脉;更有那魔祖罗在异界虎视眈眈,养精蓄锐,只等时机一至,便欲来行这毁天灭地之举!玄木岛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前途上荆棘满布。曲折蜿蜒! 李松看着众人那一双双热切敬仰的眼神,没来由的心中一热。只暗暗对自己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无论自己后世为凡人还是此世为先天甲木之精,自己的使命便是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守护好这片生我养我的天地! 李松朗声道:“如今封神已定,玄木岛乃是量劫之主,你等皆是量劫中人,自今日后,除儒法西进一众人外,你等当闭关清修,少沾因果,静待量劫起来,为师也要闭关一段时日!” 众人自是齐声相应!接下来便是众门人向李松汇报相关事宜! 竹灵为玄木岛二代弟子之,讲了此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之事!原来这道祖鸿钧在紫霄宫中宣布封神后,战斗便停止下来,佛道天庭人马各自离去! 西贺牛洲群妖在此次大战中伤亡惨重,百万群妖只余下十余万,随着牛魔王、猕猴王、美猴王(至尊宝)回到了玄木岛上,狮陀王(虬仙)、番戎王(灵牙仙)去了金鳌岛碧游宫,昔日横行一时,威震三界,和天庭对抗的西贺牛洲群妖联盟正式宣告解散! 西贺牛洲群妖既然归属玄木岛,孔宣等人自不会有所亏待,命西贺牛洲群妖在蛟魔王、鹏魔王二人带领下,继续占据西贺牛洲与东胜神州交界之处!但却将玄木岛规宣布下去,命众人不得违背,否则将严惩不怠! 李松道:“西贺牛洲群妖此次平白受了那佛道两教的算计,日后自有佛道两教偿还因果的一天!” 李松之言才出,牛魔王、猕猴王、至尊宝、甚至那袁洪等人皆是双眼放光,李松看在眼中,也不以为意。 梅韵、袁洪、后羿、嫦娥无甚大事,接下来便是仓颉带领竹林七贤前来讲述那玄木岛地界修真一脉青云门展之事! 仓颉自上次封神大战后便一直在地界游历,如今已接近两千余年,可还是金仙后期修为,并未证就准圣,其中艰辛自不足为外人道哉! 李松望着仓颉那满头白,清瘦的脸庞已满是沧桑。唯有目光依旧坚定无比!李松心道:我为人族圣父,然我玄木门下诸人中,也唯有这仓颉乃是真正人族出身,而且还是普通凡人,仓颉地资质比不得其余诸子,仓颉的机缘来不得半点投机取巧。然仓颉性子最是坚韧不拔,水滴石穿,日后定功夫不负苦心人,成就自不可限量! 李松点头道:“青云门如今虽只并列地界修真五大门派,然终将执掌地界修真之牛耳!”这话倒不假。如今地界修真蜀山、昆仑、无量、少林、青云五大门派中,唯有蜀山青云二门创始人长眉仓颉为地界凡人出身,因此在人族修真一事有着其它三门不可比拟的优势,而仓颉乃是人间字祖,身具无量功德,却又是长眉比不上的了! 韩非自此次积雷山一行,被燃灯指使李靖偷袭后。性子已经大变。时而沉默寡言,一个人呆;时而神情激动,烦燥不安。众人皆不明所以,唯有孔宣云霄二人知道其中事由,却也无可奈何! 李松心中暗叹一声,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开坛讲道,有洪荒三千人前往。如今滚滚红尘淹没了那太多的往事。三千人中唯余下老君、原始、通天、接引、准提、女娲、鲲鹏、冥河、伏羲、红云转世的韩非以及那在幽冥地狱后土一丝真灵所化的孟婆! 这十一人正是那道祖鸿钧三千大道与魔祖罗三千杂念争斗宇宙地重心。老君等六人已经成圣、伏羲转世人族天皇、后土已经身化六道轮回,这八人让道祖鸿钧和魔祖罗无法分出胜负。 余下的鲲鹏、冥河、红云三人便成了关键,尤其是这红云,曾身负第七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更是那决定成败之人! 而自己,却是和红云因果纠缠不清。红云转世成韩非后,并被自己收为门下弟子,这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之争,已经被这韩非(红云)。带给自己了! 张百忍前来向李松汇报儒法西进之事,张百忍一行已经快要达到西天,过不了多久便可返回东土大唐了! 张百忍身后还有两人,一个生得猪头猪脸,执一个九尺钉耙;一个生得中规中矩。执一个铁杖。李松想起了自己后世为凡人时的那些故事。只会心一笑! 两人见得李松望向自己,赶忙跪下拜道:“弟子猪八戒(沙悟净)拜见祖师爷!”李松点点头。示意两人起来! 沙悟净依言站起身来,可那猪八戒却还是跪伏在地上,咧着大嘴呵呵笑道:“弟子老猪我在高老庄以及西进路上,可是听得祖师爷的大名鼎鼎,今日得见祖师爷,弟子老猪我可要多拜上几拜!” 众人皆是大笑…… 待得众人散尽后,唯有这云霄秀眉微蹙,望着远方呆!李松知道云霄见众人齐聚一堂,想起了在天庭“打工”的两位妹妹与唯一的弟子白素贞! 李松上前,轻轻抱住云霄的软玉温香,柔身道:“妹子,待得量劫起时,封神榜到了玄木岛上,我便施**去放出那琼宵碧霄二人真灵,也好让你等姐妹三人团聚!至于那白素贞,其自当明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云霄“嗯”了一声,紧紧地抱住李松…… 备注(以下免费):《洪荒玄松道》第六章赶在了传统地鼠年前完毕,正好是第一六六节,取“六六大顺”之意,剧情也正好展到玄木岛一脉共商下一封神,是故色佛取名“三生万物”的三字“大团圆”,至于最后地琼宵碧霄白素贞三人,或许是如色佛这般没有回家过年的在外游子,勉励自己终有苦尽甘来的一天。 愿将美好祝福带给朋友们! 色佛写第六章时,想努力走出洪荒小说封神前情节雷同,封神后便空无一物的尴尬境地,是以想着重写我等中国历史上最是思想活跃的春秋“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并将道、儒、墨、法、兵、纵横等学说思想添加进来,无奈色佛才情贫乏的很,写不出那种古色古香,古韵古味,不可谓不是色佛心中一个永远的遗憾! 色佛明天将休息一天,陪女友去外边采购点年货!将在牛年携第七章前来为各位朋友拜年!道祖鸿钧天道之下有七圣,《洪荒玄松道》当有七章! 话说李松带领玄木岛一脉屹然立于玄木府前,向着各位看官行礼道:“众位道友在上,色佛这厮此月月票又是杀到关键时分,心惊肉跳地时刻又将来临!还请众位道友将月票砸给色佛。牛年将至,众位道友定然富贵逼人,牛气冲天,牛、牛、牛………………” 第一节 佛教大兴 风起云涌沧桑事,烟消雾收轮回间! 玄木岛被李松宣布闭关了,可时间的脚步却不会因为玄木岛的闭关而停留!两年后,张百忍一行来到了西天,于西天深处宣扬东土儒法两家**,在西天各国引起大轰动。张百忍所到处,应者云集,人山人海,西天各国齐齐将张百忍奉为“天朝上相”!儒法两家九九八十一部经典广为流传。 半年后,唐玄奘一行也是来到西天,取回《大乘经》、《般若经》等西天佛经合计九九八十一部! 西天佛教,须弥山。佛教二圣接引与准提相对而坐! 接引面上一片苦楚,唱了一声诺,叹道:“师弟,这玄木道人好手段啊!昔日封神之战后,三清道教联手,降下多宝如来立大乘佛派分我佛教气运,你我也视之等闲。可今日玄木岛派张百忍引儒家两家西进,借地界唐太宗之名了结佛经东渡因果,你我虽为圣人,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儒法两家在我等佛教家门口将那气运夺去!我佛教本就气运不足,玄木岛此举,实无异于釜底抽薪!” “师兄又何必涨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我等兄弟二人自洪荒亿万年来,何曾输给了谁?”准提蜡黄着脸道:“道祖鸿钧天道只问结果,不问进程,那玄木道人又怎会不知?如今玄木岛尽数闭关,想来玄木道人也是在忌惮我等三教四圣出手。我等正好借此机会,行东土既定之事,谋夺东土气运为己用!” 接引点点头。抬头望向哪茫茫云天,道:“如今玄木岛儒法两家虽说把持了地界大局,可日前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上生之事却也是让我等知晓。这红云转世的韩非,怕是和玄木道人的关系远没有孔宣与玄木道人那般亲密,红云与玄木道人之间因果纠缠不清。而红云之生死大敌妖师鲲鹏也还是在那北海之下逍遥。” 接引顿了顿,接着道:“我等佛教要破除玄木岛儒法两家之合璧,还需从此着手!” 准提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道:“师兄说地正是,儒家孔宣修为只在圣人之下,如来观音皆是对付不了。可那韩非不过金仙后期修为,如何能镇住法家一脉之气运?所谓盈不可久,持不可守。我等只需如此如此便可,到时量劫起时。便是玄木岛法家乱时!” 唐太宗贞观二十五年,有扫帚星划过天际,大唐国师道教弟子李淳风(时袁天罡已隐)向唐太宗进言:扫帚星,乃阴星也!扫帚星出,乃凡间阴阳失调所致!今长孙皇后(李世民妻)已逝多年,陛下当广纳后宫。以为作则! 唐太宗允,于是下诏命各地官员选秀女赴京,观音菩萨转世的武则天也在此列。武则天后得唐太宗宠幸,敕封武媚人。 唐太宗在遇见武媚人后,总觉精神恍惚,大唐或将有大事生。时房玄龄、魏征等儒法两家弟子已奉祖师爷之命回岛清修。只余下诸遂良等人在地界候命!唐太宗便召诸遂良、李淳风相商此事! 佛道两教早有约定。李淳风言李唐江山将传位“李姓十八子”,亦即十八帝。无有大碍;而诸遂良道行低微,只能算出唐太宗之后,或有“武”者祸乱李唐江山。 唐太宗终究因此而疏远了武则天,并于贞观三十三年临死前,托孤与长孙无忌与诸遂良二人! 谁料武则天与李世民之子李治勾搭,李治即位后,武则天迅上位,后武则天在道教弟子徐茂功(李绩)的支持下,逐长孙无忌,贬诸遂良,终于代唐而称帝,改国号为周!武则天也是历史上唯一地一位女皇帝! 武则天称帝后,采取佛教既定政策,提高僧侣地位,在地界广修佛庙,佛教终于迎来了自洪荒三界以来的真正大兴! 而对待玄木岛儒法两家,武则天却采取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武则天压制儒家,停办科举,不让儒家学子有出头之日(后恢复);重用法家酷吏,滥用私刑,让百姓闻法家而色变! (色佛备注:在历史上,有两本有名地法典为隋文帝时《开皇律》、唐太宗时《贞观律》,此两律皆儒法结合,是当时世界上最为先进合理的法典!儒家重教化,法家重军功!隋朝统一了自东汉末年的乱世天下,但出了隋炀帝杨广这个败家子,不好表说。而唐朝承隋朝遗风,大唐太宗时立下了赫赫的文治武功,和儒法结合是分不开的! 法家的没落正是以武则天周朝为始,武则天重用法家酷吏,让世人闻法家色变,将法家列入暴虐之流!直至后来宋代儒家程朱理学独统天下,百姓思维禁锢,法家更是想都不许想,中国自此再无法家,中华民族的血性也被从此磨平,奴性开始生长!宋代经济虽占了当时世界的70%以上,但在军事上被契丹、西夏、女真等游牧民族给打得满地找牙。终于导致南宋灭亡后,史学家出“崖山(南宋最后一位皇帝在崖山跳海而亡)之后无中华,梅山(明朝末代皇帝崇祯于梅山上吊身亡)之后无中国”地感叹! 太祖即位后,崇法灭儒,在及其艰苦的情况下,军事上取得高丽国之战,天竺之战地胜利,甚至和沙俄陈兵边界,不肯相让半分,日子虽苦,却扬眉吐气。可惜崇法灭儒过尤不及(文革),未达到既定效果,反而造成了民族文明的断层,导致太宗时国外思想随经济开放而入侵,但太宗雄才大略,文治武功并抓,以铁腕手段掌控时局(**动乱),太宗在位时,军事上本朝自西方列强手中收回二岛,并取得交趾之战的大胜,直杀入交趾国都河内,沿途“三光”,实为自宋末以来汉民族之雪耻之战也!太宗过后,接位的高宗昏庸,好大喜功,内则贪腐横生,外则软弱不堪,造成九八南太平洋爪哇岛国排华事件,死伤数十万,汉民族凝聚力再一次下降到冰点,实为汉民族奇耻大辱! 此为色佛不吐不快,一家之言而已!为了“和谐”,还请朋友们看过一笑便可,万勿流传!拜谢!) 武则天甚至把眼光瞄准了玄木岛人族字祖仓颉,自造字数十个以取代仓颉所之字,如改“照”为“”等。 但此时玄木岛儒法两家已经深入人心,武则天之举也激起了地界儒法学子的反抗,有儒家学子骆宾王表《反武檄文》,周国处处烽烟。 佛教在东土朝堂立足未稳,已生内患。无奈之下,如来佛祖只得前来东土游说天庭之主玉皇大帝相助。 天庭、密室。 王母道:“夫君,我等天庭自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后,如今又封神未至,人手严重不足,如来佛祖向我等请求天庭兵马下凡,该如何是好?” 玉帝手指敲着龙撵,望了哪蟠桃园方向一眼,沉吟道:“夫人,我等岂不有一石数鸟之策!” “夫君可是说将那紫霞给派下凡间!”王母眼中一亮,道:“我等观察那蟠桃园数百年,终现那先天壬水之精下落,莫不就此调离紫霞,也好方便我等行事,反正紫霞前身是如来佛祖身边灯芯草,我等正好卖个面子给佛教!” 玉帝哈哈大笑! 次日,玉帝任命紫霞为百花仙子之尊牡丹仙子,率领百花仙子下凡! 三十三重离恨天宫,太清道人正在闭目端坐,突然七道身影闪过,齐齐向太清道人行礼道:“张果老(铁拐李、汉钟离、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曹国舅)见过老师!” 此七人并那吕洞宾,合称人教“八仙”。正是那玄都**师为全人教“太极两仪四象八卦”气运,而代太上老君收下的“八卦”记名弟子,取男女老少富贵贫贱之意。分别为乾男(吕洞宾)、坤女(何仙姑)、震老(张果老)、巽少(蓝采和)、坎富(韩湘子)、艮贵(曹国舅)、兑贫(铁拐李)、离贱(汉钟离)。 太清道人点点头,取出那紫金葫芦,道:“吕洞宾劫数已满,合该转世重生,八仙齐聚,尔等也当下凡相助,在世间多种善缘因果,教化世人。” 说罢,太清道人将那紫金葫芦盖子一拔,一道真灵便飘然而出,朝太清道人行礼,与七仙致意后,望哪地界飞去! 吕洞宾于齐末化名徐福,为坏齐朝气运,欲引三千童男童女东渡蓬莱,后被至尊宝打死,一丝真灵被太上老君以紫金葫芦炼化千年,终于赶在了量劫前重生! 后吕洞宾在地界现牡丹仙子(紫霞)于玄木岛至尊宝之恋情,于是心生愤恨,在武则天默许之下,上演了一出“吕洞宾三戏牡丹”地故事,谁料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紫霞以先天壬水**坏去了纯阳之体,一生证道无望。 而牡丹仙子(紫霞)也因此而不奉武则天命,在武则天命洛阳百花开放祝寿之时,唯牡丹不放! 这是后事,不提! 第二节 混沌钟出 武则天(观音)在道教八仙相助下。重新坐稳了地界之主地位子!此时。佛教在东土已经展到一个新的高度。武则天为减少反对势力,在对待玄木岛儒法两家之事上收敛不少。重用了儒家学子张束之与法家学子狄仁杰等人。地界政治日渐清平。 后武则天(观音)根据佛道两教之约,将国君之位重新归还于奉道教为国教地李唐,留下无字碑一块。飘然而去! 唐朝后期。藩镇割据。宦官掌权,百姓生活日渐困苦,终于爆了黄巢起义。一度攻破唐都长安。黄巢起义后,大唐国祚只持续了二十三年,后宣武节度使朱温篡唐,建国号为粱。历史上进入继南北朝对立后的第二个黑暗混乱时代。五代十国! 三界中的那些大能之人都对地界风云变幻冷眼旁观着。或者说。这等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故事。早在众大能之人意料中! 天庭统领三界。若天庭不靖,则地界不平,当初玉帝携镇压三界气运地乾坤印下凡争夺地界之位,乾坤印被后羿劈开,后汉朝气数尽时,便是汉末三国两晋南北朝乱世;如今天庭三百六十五尊神位空了大半。地界不乱才怪? 道祖鸿钧天道之下。谁可不为棋子?谁人又怜悯过手中棋子?这地界芸芸众生。永远与蝼蚁无异! 玄木岛,玄木府内! 李松正闭目端坐。如那老涧枯木一般,一动不动,身上积累了厚厚地灰尘!这几百年来,李松为掩盖那混沌钟出世天机,不可谓不用尽全力! 突然,李松双眼蓦的一睁。目光就如两道闪电,直向那远方虚空射去!李松透过那无穷尽的阴霾,似乎看到了几许亮光! 来了!四大先天至宝之一的混沌钟将再次出世了! 饶是李松心境修为,也是禁不住的精神抖数!李松拾起手中轮回杖。使地上猛地一砸,紧接着便是一声长啸。啸声直在玄木岛上盘旋开来! 玄木岛上一众人等闻此啸声。尽皆大喜。“刷”、“刷”、“刷”地一道道身影闪过。直向玄木岛议事厅飞来! 待得众人来到议事厅内,却现李松早已端坐主位上。 “非常时期。顾不得那些俗礼!”众人正待行礼间。李松摆摆手道:“为师日夜推算天机。终于算出那混沌钟即将于不周山下伴随妖族太阳宫出世!” 众人个个神色激动。混沌钟对于玄木岛的意义。众人自然一清二楚。又何须多做动员? “孔宣,你全权负责此次夺取混沌钟之事。云霄在旁协助!” “竹灵梅韵,你等二人率领玄木岛上一众金仙后期高手与儒家三千弟子。务必牢牢守住太阳宫入口。不让佛道两教一人进入!” “袁洪。至尊宝、猕猴王、六耳猕猴,你等混世四猴肉身强悍,组成那天地四灵猴大阵。顶在那竹灵梅韵等人前头!” “后羿嫦娥,你等夫妻二人一体。然后羿乃巫族之身。嫦娥为太阴之体。皆是与太阳宫太阳真火相克,是故你等二人可手持盘古弓与红绣球于远处接应!” “混沌钟能否得到,关系到我玄木马能否安然度过下一量劫。你等定要戮力齐心而行!佛挡杀佛。道阻屠道!” 说罢,李松目光坚毅,举着轮回杖的大手望那不周山方向一挥! 玄木岛众人齐声应道:“是!我等谨尊兄长(老师)之命,佛挡杀佛。道阻屠道!”话音才落。人影已是消失不见! 李松重新端坐下来,突然大喝一声道:“出!”只见一道青光闪过。赫然便见那创世青莲莲茎所化地混沌至宝鸿蒙剑浮现在身前。黑黝黝地竟不带一丝气息。 李松摘过鸿蒙剑。脸上青光闪过,一手持鸿蒙剑,一手持轮回杖。在空中迅疾地划着圆圈。那轮回杖上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交错,在空中忽明忽暗。若隐若现;而鸿蒙剑上却是混沌气息蓦然大作。那气息如一团燃烧地融融烈火。腾腾的便向那轮回杖上五色光芒涌去! 五包.光芒被鸿蒙剑混沌气息一激,顿时便五色合一。凝聚成透明之色,直向那不周山脉天空上方飘忽而去! 巍峨地不周山脉。虽只剩下半截,却依然还是那般雄伟挺拔,直插天穹!亿万年地洪荒三界风雨。洗去了这座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顶天立地第一山太多地浮华灵秀,却也给这座大山留下了亘古地永恒传说。 阳光直射在大山之上。却是在靠近不周山脉地那一刹那。化成了一片云烟。让整个不周山脉都变得朦胧起来。谁也瞧不了一个透彻;那猎猎地山风吹过。便是在吟诵着一如歌如泣的史诗! 谁是这天地三界不灭的主宰?谁又是这红尘俗世匆匆的过客? 孔宣率领着玄木岛诸人已经来到了不周山脚下。远远眺望而去。只见那不周山脉曲曲折折。绵延万里。到处都是那青翠地一片,怕是当年自己和兄长李松化形地小山谷早就淹没在那苍郁古树中! 想起了与兄长一起在不周山谷中度过地那亿万年岁月,兄长说得好啊,一世人。两兄弟,有如此兄长。自当荣辱与共,生死相同! 云霄手擎混元金斗,一双美目迷离,似越过那飘忽地岁月时光。又回到上次和李松一起来这不周山脉游历地日子。云霄只觉心中一片温暖,兄长说地好啊,管它水里火中,我等只一起走过便是……孔宣将手一招,众人便迅行动。各自占好方位,只等混沌钟出与佛道二教之人前来;后羿嫦娥二人居于不周山顶,居高临下。分别取出盘古弓与红绣球。一有风吹草动便要行动! 突然,这不周山脉间的空气彷佛凝固下来。不再流动。满山原本在叫唤得欢快地鸟兽全都不再出声。一个个地匍匐在地。睁大着惊惧的眼睛…… 整个不周山脉,片刻间就变得静悄悄。一丝声响也闻不到,那亿万年流淌过地时间,在这一刻。也停止了…… 每个人都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那心儿一蹦一蹦地。便要跳出自己的喉咙了……众人心知混沌钟怕是即将出世。只赶忙运功,屏住呼吸。生怕惊走了那混沌钟一般…… 以玄木岛众人地修为。也是觉得越来越压抑。孔宣儒家三千记名弟子中,许多人额头上已经是豆大的汗滴落下来! 孔宣见状大惊。赶忙将三千记名弟子尽数装进自己背后定海珠所化地二十四诸天中! 先天至宝。果然是非同凡响,宝贝还没出,先声已夺人! 这时,从玄木岛方向突然飘来一阵微风。缓缓的似清泉流过。拂过众人面庞。轻轻扬起众人面颊地那几丝长,将那静止地空气又带得流动起来。瞬间就蔓延到整个不周山脉…… 那些鸟兽们,被此微风一拂。一个个楞地打个机灵。只扯开嗓子就大吼大叫起来。一时间,不周山上又立马回复了热闹,彷佛刚才那静逸。根本没生过一般! 玄木岛众人个个在心中大喜,是兄长(老师)出手了,兄长(老师)以**力掩盖了天机! 既然兄长(老师)都已经出手了。怕是那关键地时刻就要来临了,众人只觉得,那原本已经平息下来地一颗心儿,又是蹦到了嗓子眼了…… 西方佛教。须弥山,佛教接引与准提二圣并排坐在那八宝功德池边,默默地看着那池边一棵棵茁壮成长地菩提树与一朵朵盛开着地金莲花。 这几百年地日子里。二圣是过得比较舒心地。自地界观音菩萨转世武则天后,佛教便在东土大兴。已呈现和道教、儒法两家并肩之势。药师佛转世达摩传下的佛教禅宗一脉。在经过禅宗六祖慧能扬光大后。一枝分五叶。结果自然成!沩仰宗、临济宗、曹洞宗、云门宗、法眼宗等五宗并举,佛教弟子已经遍布天下尔! 而如今地界正处五代十国时期,有道是“乱世兴佛”。怕是佛教可以借此而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并一举过道教与儒法两家。 尤其是那量劫对手玄木马上韩非法家一脉。在被武则天(观音)施加手段后。如今展已显颓势。那玄木道人即便有通天手段又如何,佛道两教皆是两圣抬一教而行。难道玄木道人便能一人挑儒法两家而走么? 接引准提二圣自立佛教前身西方教以来地亿万年的心愿,那一朝得偿之日,就在眼前了啊! 第三节 众圣反应 突然。准提心中一动,一股似有似无地气机倏地在准提脑中闪现。圣人心动。自是有大事生,准提正想循着那一道气机推算下去,可那一道气机如那天马行空、鸟迹鱼落一般,转眼就没有了踪影! 准提不明所以。皱着眉头,抬头向旁边的接引望去,却见接引那枯黄地面庞也是一脸疑惑的向自己望过来。 饶是二圣得道亿万年,也是顿时大惊失色,很明显。乃是有人在掩盖天机!如今量劫将至。能让人蒙蔽天机来算计圣人者。定然是关系到量劫几方生死存亡之事! 当下接引准提二圣也来不及多想。互朝对方猛一点头。齐齐大喝道:“出!” 只见须弥山上顿时便金光横溢,一夺硕大的金莲花缓缓升起来。将接引准提二人托至半空。准提头顶漂浮着七宝妙树。双手合十,一字一句的念道:“南无须菩提佛,破!”便见那七宝妙树上流光溢彩,腾腾然在须弥山上舞动。煞是壮观。 两人为捕捉天机。竟然将那得道先天灵宝用上了。 接引准提二圣既有道机牵引,又施圣人**。这洪荒三界中哪还有能瞒过二人之事?瞬间两人便明白是何事生。 准提再也保持不住那颗平常之心。恨声道:“好算计!好手段!好一个先天甲木之精玄木道人!” “南无阿弥陀佛!”接引唱了一声佛号,那原本就慈悲万分的面庞更是显现那疾苦之色,道:“玄木道人处处占得先机。果然了得!我佛教要安然度过此一量劫,万不能让玄木岛得了此混沌钟!” 两人说罢,只各自宣一声佛号,抬手一挥。便见那九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径直向那佛教灵山如来佛祖处飞来。 片刻后。数十道身影齐齐从灵山飞出,直向那不周山脉方向而去,后面还有一大群光头和尚。正是那以十八罗汉为的三千佛陀…… 天外天八景宫中,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元始天尊望着那刚从宫中飞出去的十几道身影,元始天尊面色铁青。太上老君却是一声苦笑。 原始道:“师兄。此次混沌钟一事玄木岛已占尽先机。而我阐教又份属无缘。却是要看师兄人教了。不过我等道教此次有三大先天至宝在手,相比于玄木岛与佛教,也还是大有机会的!” 三大先天至宝,便是那老君太极图、原始盘古幡、以及通天的诛仙四剑。上次封神大战时。通天在牧野平原摆下诛仙剑阵。后被三教四圣联手而破,老君摘了诛仙四剑,交由阐教门下广成子、玉鼎真人、赤精子、道行天尊四人保管!如今通天尚在。以四位金仙的本领,自然仅仅只是保管而已。但瘦死地骆驼比马大,诛仙四剑齐出。威力也是非凡! 原始上次在紫霄宫中时,违背了道祖鸿钧“圣人非量劫时不得出手”地命令,道祖鸿钧当时说“因果自知”,原始倒是觉悟的很。爽快的做了个决定,以此次不取混沌钟来了结因果。 其实原始天尊阐教圣人以下仅有云中子以为准圣地实力,在玄木岛、佛教、人教中居于最后,甚至还比不上那玉帝地天庭。混沌钟哪有那阐教地份?所以原始便和道祖鸿钧打了个擦边球。反正人阐二教合称道教(严格说应是三清人阐截。其中原因大家自知),气运相连。云中子等阐教二代弟子此次前往不周山脉乃是为了相助人教夺取混沌钟。 “师弟。此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那玄木道人我等在紫霄宫中已经见过,虽其先天五行合一。循转不息,我等难以看清楚其修为高低。但其终究没有成圣,不会高我等太多!”老君眉头紧锁,顿了半响才道:“这混沌钟一事,玄木道人如何能蒙蔽得了我等众圣天机?” 原始闻得老君之言,沉吟道:“师兄说地正是,接引准提二人定不会为此举动。这么算来,只能是通天女娲二人了!” 原始话音才落。只见那不周山脉方向又是一道身影飞过。正是那妖族金鸟十太子6压,显然女娲也是此时才知混沌钟出世一事,原始顿时惊怒有加。破口大骂道:“通天这厮。端地是不为人子!” 老君摇摇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金鳌岛碧游宫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显然没听到原始的漫骂,自封神大战后一直板着的面上终于带着一丝笑意。通天眼望着不周山脉方向,彷佛是自言自语道:“有好戏看了!” 通天身旁传立着那虬仙与灵牙仙二人。二人见通天心情甚好。只奇道:“敢问老师。却不知生了何事,竟然能让老师如此开怀?” 通天笑了笑,却又说了句让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真是个好宝贝啊!” 天外天娲皇宫中。女娲圣人却是秀美地面色中带着忧虑。还沉浸在方才与6压的一番话语中! 这先天至宝混沌钟伴随太阳宫而出世。6压虽相对修为低下。却也是和一众圣人同时知晓了此事。原因无他,便是因为这混沌钟上任之主东皇太一乃是6压至亲叔父。两人血脉相连;而那太阳宫更是6压从小长大地地方。再熟悉不过。 6压乃是地界纵横家之祖,自非莽撞之辈。当即便来和女娲相商此事,此时,女娲也是知道混沌钟出世一事。 6压乃是凭直觉知道。并不知李松掩盖天机。女娲却是算出来地,怎会不知?女娲道:“这混沌钟乃是应劫而生。玄木岛、佛教、道教三方都在打着主意。你势单力孤,怕是难得?” 6压静静道:“娘娘。这混沌钟本就是我叔父之物。如今更是伴随妖族圣地太阳宫出世,正是天兴妖族!我无时无刻。不在等着此刻地来临!” 女娲闻得6压之言心中一惊,问道:“6压。若是你得这混沌钟。你将如何?若是你不得混沌钟。你又将如何?” “娘娘。在6压的心中。一直在想着我妖族昔日地荣光!”6压目光坚毅。擎出那妖族圣物招妖幡,如自己地孩子般抚摸。双眼红道:“即使明知事情不可为。纵然期间百折千绕。粉身碎骨,我也无遗憾!” “也罢,傻孩子,你去吧!我等妖族出了你这等人才。也不知将来是大幸还是不幸!但你既然有此雄心,我为妖族圣人,日后总得助你一臂之力!”女娲长叹一声。伸手一招。取出那证道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交与6压道:“这混沌钟出世一事怕是被玄木道人与通天教主联手蒙蔽了天机,但愿你有父叔保佑,尽人事而知天命吧!” 6压接过山河社稷图,朝女娲一拜。飘然而去! 玄木马玄木府内,李松依然是一手执那鸿蒙剑,一手执那轮回杖。在虚空中划着圆圈。李松面上颜色变幻。飘来闪去,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手上动作也是越来越缓! 突然。李松“噗”地便是一口鲜血吐出。鸿蒙剑与那轮回杖也是掉到了地上。 李松知道混沌钟一出世。那天地间的几位圣人便会立即知晓。以佛道二教的实力法宝。若两教联合起来,而玄木岛上后羿嫦娥二位准圣又是在太阳宫中威力大打折扣。玄木岛虽占得先机,却也无必然把握,李松在不出鸿蒙剑地情况下,事情还真难办。 于是李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孔宣等人前往。而自己继续蒙蔽天机。为孔宣等人争取宝贵时间。希望佛道二教之人赶到时,大局已定。 混沌钟出世直接与下一量劫息息相关。李松要蒙蔽众圣天机,自是消耗甚多。终于在众圣一齐出手谋算天机时,李松便抵挡不住,好在这天机推算不比法力直接打斗。李松口吐鲜血,只是法力消耗甚多,并不是受伤之举。 李松面上一点也没有不豫之色,反而欣喜有加。想来此刻孔宣云霄二人已经在太阳宫中寻找那混沌钟地下落了。而佛道两教人马定还在路上,若无意外,大局当定也! 李松双手相合。默运心法,丹田松子上一道暖流散开,缓缓在李松体内运行一个大周天,李松为木祖。如今又五行齐聚。这恢复法力之事,自是轻而易举。 李松站起身来。望着那不周山脉方向,道:“如今也合该是贫道出手地时候了!”说罢。仰天长啸一声,啸声中一道青光闪过,人已消失不见…… 第四节 妖族之物 不周山脚下。孔宣率领地玄木岛诸人还在严阵已待。气氛已经是越来越紧张。牛魔王、韩非等一众金仙后期高手竟缓缓升起头晕目眩地感觉,彷佛要站立不稳。好在几人也极是硬气之辈。又知道眼下乃是关键时刻。在苦苦咬牙支撑着。 突然,众人只觉得那一股压抑悄然而逝,抬眼处天高气远,雾清云歇。实在惬意地很,众人正大口大口的呼吸间,孔宣猛地大叫道:“混沌钟出。各就各位!” 众人齐声相应。赶忙各自祭起宝贝,摆好架势!却见整个不周山脉蓦地剧烈抖动起来,伴随着地表“嘎嘎”的刺耳破裂声传来。 “轰……” 众人突觉眼前一红,如身处炉火之中。浑身似要燃烧起来。全身的血管都要炸开。只见远处不周山脉群山环绕间。一个硕大的火球在缓缓腾起。火球上燃烧着融融烈焰,张牙舞爪,彷佛要将这世界地一切都毁灭掉。依稀间。那个大火球中,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显现其间,想来便是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行宫太阳宫。 万里不周山脉。迅便被烤成一片焦土。变成了第二个火焰山。可怜那些飞禽走兽,千万年来生活的家园就这样遭受了无妄之灾,甚至还来不及叫喊一声,就被烧成了飞灰! 孔宣云霄二人对望一眼。齐齐大喝道:“出!”便见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一闪,在孔宣周身环绕;而云霄却是手擎混元金斗。头上漂浮着两朵尺余青莲,青莲道道青气垂下,护住全身! 孔宣朝竹灵等人点点头,长啸一声,直望那太阳宫掠去,云霄自也是紧跟而上!竹灵等人知道如今太阳宫现世,天机再也无法蒙蔽,怕是佛道两教人马就在来不周山脉地路上。当下一手托落宝金钱。一手执竹枝。娇喝道:“诸位。玄木岛一脉存亡兴衰便在此一刻,我等敢不戮力而为!?” 众人齐齐祭出法宝,吼道:“谨尊大师姐命,我等敢不戮力而为?” 却说孔宣云霄二人已经来到这太阳宫中,那融融太阳真火扑面而来,沾着两人燃烧。好在两人如今都有那准圣后期修为,此刻又是有备而来。倒也无碍! 可这太阳宫绵延千万里,到处都是那一般模样地宫殿,二人人生地不熟之下,如何才能寻得着那混沌钟? 孔宣云霄二人只觉头都大了。但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多做商量,一望左。一望右,便飞奔而去。 孔宣大喝一声,背后五色神光齐聚,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直向外射去。如今背后先天五色神光都已斩出。虽比不得李松那般炼化出五行分身,但先天五行之气又岂是等闲,当下将五行之气合一。逸出一道灵识,直向那混沌钟散的混沌气息追踪而去! 只见孔宣身影如电,在融融火焰中疾飞,脚下便是那片辉煌壮阔地宫殿,突然。孔宣眼前一阵紫光缭绕心神悸动间。孔宣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已经到了那太阳宫主殿了,整个大殿金碧辉煌,错落有致!正中央摆着两张金黄座椅。座椅峥嵘,气势不凡。似笼罩了整个大殿,想来便是那昔日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之宝座,大厅中整齐地摆着十二张座椅,当先的两张又是明显比其它十张威严,应该是那妖族大神伏羲、妖师鲲鹏与十大妖帅之位。 孔宣不胜唏嘘,谁能想到横行洪荒。跺一脚而地动山摇的妖族,如今就剩下这十四张椅子在默默地承载着时间地流逝? 在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座位后边。一团黑红漂浮在空中,仔细看去,赫然是一个大钟,钟柄处,一个大锤横穿而过,钟身庄严肃穆,上面铭刻着一些苍惊古朴的符号。整个大钟就如那泉眼一般。向外汩汩的冒着混沌气息。 混沌钟本是和其它三大先天至宝一般的混沌黑色,后被东皇太一以太阳真火炼化。便成了如今红黑交加地颜色。 孔宣大喜,当下也不犹豫。背后五色神光“倏地”而出,直向那混沌钟刷去。只要将混沌钟刷进了背后五色神光,今日之事。便算大功告成了! 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以前号称可刷万物。却是指五行之内的万物,先天宝贝乃是混沌生成。并不在五行之中。如今以先天五行之气炼化,终弥补了这一缺陷。 但混沌钟为先天至宝,哪有这般好取?却见那混沌钟突然便黑红光芒大做。腾腾地直向孔宣五色神光袭来。将孔宣地五色神光硬是顶住。 孔宣怡然不惧。脸上五色光芒闪过,双手托起那玄木尺。大喝一声。便见孔宣背后五色顿时便分化成二十四道。正是那定海珠所化地二十四诸天,团团将那混沌钟围住!此刻紧要关头。孔宣也顾不得太多。自是全力以赴! 如今这混沌钟乃是无主之物,反抗孔宣不过是凭借着宝贝地灵性。怎抵得住孔宣地威压?那混沌钟柄在上方使劲跳动着。似要飞出这控制。 孔宣知道混沌钟地厉害之处便是那以钟柄敲击钟身所出地声音。轻则迷人心智。重则让人魂飞魄散。孔宣又怎会给混沌钟如此机会,玄木尺上七彩功德霞光死死的缠住这钟柄。 混沌钟便如那没有爪牙地老虎,在那剧烈抖动间。那混沌钟上黑红光芒节节败退。眼看就要到了混沌钟身。孔宣离那收服混沌钟仅有一步之遥。 此时。云霄也已赶到。见得孔宣如此情况,一声娇喝,祭起手中混元金斗,那混元金斗金光大作,源源不断地向着孔宣地五色神光涌去。 孔宣五色神光受此一激。猛地便是腾然而起,直洒了整个太阳宫大殿。那混沌钟终于坚持不住,突的便飞到空中。孔宣慢慢的收拢着五色神光。那混沌钟便随着五色神光一起向孔宣背后而去。 眼看这混沌钟就要被孔宣收服,突然,一股强风挟带着烈火直向孔宣云霄二人袭来,孔宣云霄二人大惊,观这架势,来人法力竟然丝毫不在自等之下。可太阳宫外有竹灵等人把守,却不知此人是如何进来?! 孔宣云霄二人虽陡遭偷袭,但终究也是洪荒中屈指可数的大能之人,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两人已做下决断。云霄陡然将手一招,混元金斗倒飞而起。金光缭绕。直向那团烈焰迎去!而孔宣却是动也不动,显然是拼着身受重伤也要将这混沌钟收服了! “轰……” 混元金斗直和那团烈焰撞在一起。整个太阳宫大殿四散炸开。化成了乌有!云霄“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显然是方才猝不及防之下,已然受伤。 孔宣闷哼一声。身形一摆。只觉喉咙一甜,却是又咬牙咽了回去!孔宣面色大变。没想道来人竟有如此能耐。虽说占了偷袭地便宜,可一招将云霄击伤。还能将自己击得如此境地。在整个三界中应该掰着指头也数的过来! 混沌钟受此一顿,蓦地便一声悠扬地钟声传出,飘飘扬扬在整个太阳宫中,好在是有惊无险,还在孔宣地五色神光控制之中! 这时,又是一团烈火袭来,烈火中更是也腾起幽幽混沌气息,一张图纸在其中四平八稳地展开,竟是那女娲圣人证道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伴随着一声大喝传来:“孔宣道长。这混沌钟乃是我叔父之遗物。得罪了!” 孔宣方才已经受伤。此刻哪还能在山河社稷图攻击之下收服那混沌钟,怕是一个不小心就被连人带钟卷进那山河社稷图了。孔宣只得叹息一声。调转五色神光。直向那山河社稷图刷去。 “铛……”混沌钟终于脱离了孔宣地控制。一声清越地声音传来!紧接着,两条身影“嗖”“嗖”地飞过来。当先一人身着大黄长袍。手中执着一杆长枪,狼眼鹰鼻。面色甚是凶悍,后面一人甚是年轻,一手执山河社稷图,一手执一白色葫芦。神情忧郁。但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狂热。 此两人,昔日在洪荒也有着赫赫威名。当先一人。甚至还是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到人物,正是那妖族万妖之师地妖师鲲鹏。后面一人。自然是那金鸟十太子6压了! 前妖族圣物混沌钟伴随妖族圣地太阳宫出,妖师鲲鹏和6压自然知晓!鲲鹏飞行度三界第一,6压为三足金鸟。度也是奇快。所以两人倒是最先赶到,如今地洪荒三中。要论对太阳宫地熟悉程度,自然是没人能比得上这两位,再加上两人的修为宝贝。所以就避开了守在太阳宫外的竹灵等人。直接来到了太阳宫大殿。正好阻止了孔宣收服那混沌钟! 第五节 重振妖族 孔宣收服这混沌钟,眼看就要成功。却被这妖师鲲鹏与金鸟6压一搅合,导致功败垂成,混沌钟没收成不说,反而伤了云霄! “鲲鹏,你好歹也是昔年道祖鸿钧紫霄宫中人物,怎行此背后偷袭卑鄙伎俩!”孔宣想到那佛道两教人马怕是快要到来,届时形势更是复杂,不禁面色铁青。勃然大怒,朝鲲鹏骂道:“莫不真以为我玄木岛收拾不了你么?” 混沌钟出。世人皆是眼红,如6压这般。大家各凭手中本事来抢,孔宣心高气傲,也说不出啥。可鲲鹏如此偷袭。却是为孔宣不耻了。 鲲鹏“桀桀”怪笑道:“孔宣,这混沌钟本就是我妖族之物,还轮不到你玄木马来指手划脚!”如今红云转世的韩非已经被李松收归门下。鲲鹏和玄木岛之间地因果已无法调解,所以言语也没了顾忌! “哼!我妖族没有你这等贪生怕死之人!”孔宣云霄还未说话。旁边6压已经冷哼出来。道:“鲲鹏。昔日巫妖大战前你背族而逃,你尚有何面目再以妖族自居?” 6压这千万年来一直在想,当日巫妖大战。帝俊与太一已经炼成那周天星斗大阵。而巫族后土祖巫化身轮回地狱,此消彼长之下。妖族尽占上风,若这妖师鲲鹏不逃。以妖师鲲鹏斩去两尸的准圣后期修为。再加上妖族大神伏羲,即便那祖巫自爆,帝俊与太一当也可以保得性命。不至于灰飞烟灭。 若帝俊太一率领的妖族还在。妖族又有女娲那等圣人在后,这洪荒三界哪里轮得到四教五圣出头? 有时候,决定一个三界大事成败的关键,往往是一个很小的因素!有些人说那是偶然,有些人却说那是天意!可人们在扼腕叹息之余。却也只能道一声无可奈何! 鲲鹏向来桀骜不驯。唯我独尊。但听到6压之言,却不反驳,只朝6压躬身一拜道:“十太子。老臣昔日走错了一着,这千万年来一直在北海海眼处自我责罚。良心也是倍受煎熬!” 说着说着,鲲鹏却是双目微红。似欲哽咽道:“十太子,这混沌钟乃我妖族之物。老臣今日前来,便是为助十太子夺取这混沌钟。复兴我妖族。待日后妖族大兴之时,十太子要杀要剐,我鲲鹏绝不二言!” 鲲鹏这些年来躲在那北海之下。天天担惊受怕。提防着仇家前来寻仇,日子又怎会好过?自是一直在想着要摆脱这种处境。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惊,以鲲鹏之能,当然也想地到,只有如以前一般,妖族大兴,自己依然还是那个万妖之师地妖师鲲鹏,才可以继续在三界中逍遥! 可群妖乃是义气之辈。皆鄙夷鲲鹏为人。事情哪般容易解决?鲲鹏便瞄上了这金鸟十太子6压,如今混沌钟出。鲲鹏大呼机会来临。 鲲鹏心想即便是得到混沌钟,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仇家遍布三界。怕也无福消受。鲲鹏如何不知玄木岛在这混沌钟上蒙蔽天机?又如何不知道佛道两教也是对这混沌钟也是志在必得?但鲲鹏乃是金鸟十太子6压之师,对6压性子摸得一清二楚,更是知道自己定能有把握打动6压。 无论混沌钟能不能得到,只要有了6压的支持。凭借6压地身份。自己这妖师的位子。算是恢复了! 鲲鹏心动地是,那北海边妖族行宫旁。昔日巫妖大战后。被李松所救地妖族余下一脉。经过这千万年地展。实力并不下于眼下三界中的那些教派。更何况,6压背后还有个女娲圣人在支持。到时候,便是那玄木岛李松想要出手对付自己也得顾忌几分女娲的情面! 6压闻得鲲鹏之言,见鲲鹏那一脸忏悔地表情,又想起昔日若不是自己年少无知,鼓动九位兄长去洪荒游历。导致生灵涂炭。害地九位兄长惨死,鲲鹏也不至于害怕被父叔惩罚而畏罪潜逃。说到底。都是自己地错啊! 自己要重整妖族。这妖师鲲鹏虽然忠诚尚待商榷。但鲲鹏如今走投无路,又亿万年来打点妖族。经验远比自己丰富,有终究还帚比没有好! 6压为地界纵横家之祖,这些厉害关系自是一想便透,当下只叹息一声,上前抉住鲲鹏道:“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吧!如今我等妖族四散凋零,管他忠也好。奸也好,却是少一个便没有一个了!” 这话乃是卖情,在6压口中说出。自然是好不酸楚,鲲鹏先前只是为了保命,尚有几分轻看6压之意,此刻却是情真意切,道:“十太子胸怀,老臣断。隗!” 6压转身对孔宣云霄二人拱手道:“这混沌钟我等皆是必得,却只好手底下见个真章了!” 孔宣长啸道:“十太子倒是光芒磊落之人!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有子如你。倒也可以瞑目了。”孔宣为人清高。也欣赏6压继承父辈遗志,复兴妖族之举。 欣赏归欣赏,但眼下众人最要紧的却是夺取混沌钟,当下四人各擎宝贝,便要大打出手。鲲鹏以前做妖师时,自认为人师表。便用本命羽毛炼制了一把逍遥扇。后来在北海底下,嫌那逍遥扇使地不顺手。便改成了一把雷霆枪。取雷霆一击之意。雷霆枪在鲲鹏三界第一地度下使将出来。还真威力无穷,无坚不推。 这时,太阳宫外“轰隆隆”的响声传来,整个太阳宫剧烈地摇晃起来。彷佛随时要裂开一般,孔宣等四人俱是大惊。抬眼向外望去,只见十几道身影“嗖”“嗖”地向着大殿飞来,顷刻便将这太阳宫挤得满满。 佛道两教此次为夺得混沌钟。可谓门中精英尽出。佛道两教之人来到不周山脚下,见得玄木岛如此阵势。哪还不知玄木马已占尽先机?当下两教之人惊怒有加,一齐朝着玄木岛门人打将起来。 燃灯最是心急,才一来到不周山脚下。便是一七宝妙树朝混世四猴刷过来,紧接着如来使九品金莲,直向竹灵罩去。旁边大日如来和弥勒佛却是向梅韵打去。很快就混战成一片。 那不周山顶地后羿嫦娥二人见势不妙,赶忙将那盘古弓和红绣球射将过来。却是被太清道人祭起太极图。玄都祭起天地玄黄塔,给拦截下来。 竹灵梅韵等人怎能抵挡得住佛道两教十位准圣的进攻?更何况佛道两教还有那些变态地先天宝贝。能全身而退就是万幸,好在这些宝贝不是正主儿使用。威力大打折扣。而佛道两教之人谁也不愿意现在就与与玄木岛死磕,便宜了对方。 所以竹灵等人竭尽全力,挡下了一击。饶是如此。竹灵等人“哇”地便是一口鲜血吐出,已然受伤。竹灵当机立断。边打边退。而如来、燃灯、三清道人、玄都等准圣后期高手在突破太阳宫后。便不再理睬竹灵等人。直接望这大殿飞来。 太阳宫太阳真火缭绕。进得大殿地,都是三方地准圣级别高手,佛教有如来、燃灯、弥勒、大日如来、观音五位准圣;而道教有三清道人、玄都、云中子五位准圣;玄木岛上有竹灵、梅韵、袁洪三人进来,立在孔宣云霄二人之后。 三方皆有五位准圣。但道教有太极图、盘古幡、天地玄黄塔,离火焰光旗、玉虚杏黄旗这等变态宝贝,势力最强;而佛教有九品莲台、七宝妙树、青色宝莲旗。居于其次;玄木岛五准圣没有先天宝贝。又个个受伤。实力最差,形势陡然便一落千丈。 至于鲲鹏6压二人,在三方准圣尽出的情况下。只能仗着对太阳宫以及混沌钟的熟悉情况来撞运气了。 原本在李松算计中。等得佛道两教人马赶到时,孔宣云霄二人当已经收服了混沌钟,竹灵等人不过是为怕万一,用来拖延时间罢了。中间即便有6压前来,云霄也足可以抵挡,李松却也是没有料到出了鲲鹏这个变故。事情一下子便复杂起来。 四方人马各占方位。团团将那混沌钟围住。却是谁也不先动手,做那出头之鸟!虽说佛道两教要联合对付玄木马。但很显然。两教关系还没有达到相让混沌钟的境界。 混沌钟静静地漂浮在虚空中,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已成了各方眼中地猎物,只在那散着红墨色的幽幽光芒,突大突小,突明突暗! 猛地,那混沌钟柄一摆,“锵……”顿时一声古朴悠扬地钟声传来。如敲打在众人心间一般。众人俱是神情一顿。 混沌钟就乘此间歇。急转动着,如一个转动的陀螺,望外直飞而去…… 第六节 十七准圣 在场地一十七位准圣没料到混沌钟竟有此举动,顿时全都傻眼了,面面相觑间。各自抬头向着为地孔宣、如来、太清道人望去,鲲鹏与6压二人却是大眼瞪小眼。 原来这混沌钟问世,可不是一直呆在世间。而是那惊鸿一瞥间。若没人得到。便又重新隐世不出。直到下一量劫再次问世。观混沌钟如今态势。显然是要“隐”了! 太清道人心道:这佛教和玄木岛皆是气运不足,而我道教如今已有了三大先天至宝。足已镇压气运。混沌钟不过是锦上添花。关键是不能让玄木岛和佛教得到。 如来心道:佛教向来气运不足,如今地展已是极限。即便此次量劫和道教联合将那玄木岛送上封神榜,也是无法在更进一步。以后佛教之路还是举步维艰。这混沌钟重要性不言而喻。 鲲鹏6压二人想法却是很简单,两人要夺得那混沌钟。则必须让玄木岛与佛道两教乱起来,越乱越好,这样二人才可以乘水摸鱼。 孔宣如今也是明白了李松这数百年闭关之意心道兄长向来算无遗策。此次定没有让那混沌钟走脱地道理,孔宣才想着。突然心中一热。 孔宣登时大喜。长啸一声。身形闪动间。背后五色神光便望那混沌钟刷去。孔宣既已动作。云霄等玄木岛四人也是一齐长啸。各擎宝贝,护住孔宣。 就在孔宣五色神光快要到得那混沌钟时,如来和燃灯二人冷哼一声。也是齐齐出手。如来手中的九品莲台径直迎上了孔宣地五色神光,而燃灯的七宝妙数却是直向混沌钟撞去。 孔宣如来二人上次在西贺牛洲积雷山上准备交手。结果被道祖鸿钧各打了八十大板。没想到今日竟然对上了。 只听得半空中同时想起了阵阵儒家学子朗诵声与那佛教梵音,孔宣五色神光化作一道道云彩。飘飞散漫,染得整个天空绚丽烂漫,而那九品莲台之上,却是一朵朵金莲飞去,如那爆喷泉。印在孔宣五色神光中。似模糊,却更清晰。 不周山外进不得太阳宫的那些三方金仙后期高手,见得如此情景,只一个个的瞪大着眼睛,生怕错过了一丝光华。一个个在在心中默默印证着所得。 燃灯见得五色神光与九品莲台僵持不下心中窃喜。只大喝一声。正待以七宝妙树收那混沌钟,突然心神一阵剧荡,便见那七宝妙树倒飞而回。燃灯面色惨白。“蹬”、“蹬”、“蹬”地连退三步,怒道:“太清,我等佛道两教既然有约。你此举却是何意?” 原来方才正是太清道人以手中太极图出手阻止了燃灯夺宝,太极图为先天至宝。要对付燃灯手中地先天灵宝七宝妙树自是易事。 太清道人嘴角扬起一丝不屑,面对燃灯责问,却是一言不,只冷冷地看了燃灯一眼,混沌钟不能让佛教与玄木岛得到,自己道教得到自然是最好。 燃灯讪讪着便没了下文,其实个中原因燃灯心理也清楚地很,只不过向来是燃灯阻止别人夺宝。此刻一下子被别人阻止了自己夺宝心中愤恨。口不择言罢了。 太清道人大喝一声,手中的太极图已经出手,太极图上红光万丈,在虚空中现出一个硕大地太极阴阳图案。横贯在长空之上,倏地便化作一道长虹。拦在众人和那混沌钟之间。 就在此时。道教准圣已经齐齐出动,光华流动间,只见那玉清道人手持玉虚杏黄旗、上清道人手持离地焰光旗、玄都**师头顶天地玄黄塔,昂然立于那一道长虹之上。三人手中宝贝俱是先天。此刻齐聚,混沌气息顿时便弥漫了整个太阳宫。直向那不周山脉逸去。 不周山外那些观战的金仙,顿时之觉得浑身都被笼罩在这一股威压之下,又见四位道人俱是仙风道骨。须飘飘。出尘而脱世。情不自禁便一个个地在心中升起了顶礼膜拜之心。 而那阐教准圣云中子却是祭起盘古幡,盘古幡上混沌剑气如光如电。更是如水如雾,直往那混沌钟寒去! 孔宣如来二人见此情况,赶忙停功收手,如今道教有四位准圣后期高手,手中宝贝又都是强的变态。两人若还继续打下去,那就是和混沌钟闹意见了。 孔宣如来对望一眼,在洪荒三界斗了千万年地玄木岛与佛教两方只在一个眼神间,便取得了一致意见,方才还杀得面红耳赤的双方,此刻立马便同仇敌忾起来。 两人齐齐一声长啸。孔宣的五色神光、如来地九品莲台便直向那几位道教准圣砸去,这两人既然出动,余下的玄木岛与佛教一众准圣自也不会落下。准提地七宝妙树、云霄的混元金斗、竹灵地落宝金钱、梅韵的乾坤尺、袁洪的玄木棍、弥勒佛的木鱼、大日如来地三品莲台、观音地杨柳枝只如雨点的般的飞到了空中。 那在不周山下观战地诸人看道那一个个闪耀着万丈光芒的宝贝,只惊得目瞪口呆。这可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出动准圣最多地一次! 有人。便有恩怨;有恩怨,便有江湖;有江湖,便有打架啊!不过这态势,倒更像那地界街边地一群杂耍艺人! 旁边6压鲲鹏二人见得玄木马与佛道两教齐齐出动。当下朝对方点点头。6压大喝一声。祭起手中山河社稷图。直向那正在收服混沌钟的云中子卷去。 如此多的准圣,此刻一齐出手,那是何等地壮观?可太极图、玉虚杏黄旗、离地焰光旗、天地玄黄塔俱是洪荒三界防守至宝。在太清道人等四位准圣后期高手手中施展开来。又岂是那般容易攻破? “轰……”一个巨大的火球向着四面八方爆炸开,整个洪荒三界都在剧烈的抖动起来……那在不周山脉观战地诸人左摇右晃。魂灵不属。一些修为低下者。已经是嘴角逸出鲜血。 整个太阳宫顷刻间便化成了乌有。众人俱是心神巨震,脑中金星直冒,各自向后倒飞,好在众人是在太阳宫中打架。混沌钟钟伴随太阳宫而出。显然太阳宫中早已被道祖鸿钧下了禁制,再者众人只为夺宝,不为拼命,这个三界才没有天崩地裂。 云中子虽然也是受到波及,但显然影响不大,那盘古幡上混沌剑气此刻已经将那混沌钟困住,正往云中子身边拖来。 盘古幡与混沌钟皆是盘古大神开天斧化成。气机相连。因此云中子修为比孔宣差上一截,但在收服混沌钟一事上却是丝毫不。慢。 混沌钟上墨红光芒慢慢地便熄灭下来。钟声也不在是原来那般地铿锵长鸣。反而是低低地呜咽,如一头耕田累坏了地老黄牛般趴在那里喘气。 玄木岛、佛教两方人马在方才一击之后,皆是气力不继。在那大口地喘着粗气。哪里还阻止得了?只面带苦笑。眼睁睁的看着云中子行动。三清道人与玄都四人受了佛教与玄木岛合计十位准圣一击。此刻个个面色惨白,虽然已经受伤,可却是满脸笑意盈盈。 云中子乃是道教有名的福德之仙。上次封神大站后,云中子一人独得阐教气运,如今关键时候,终显露出重要性来! 就在此事,变故陡升,却见那6压地山河社稷图似缓还急。就在众人视网错觉间,已经卷到了云中子身前,云中子大惊。却也不愿意就此放弃到手的肥肉,只大喝一声。头上释放出一朵尺余白莲。单手托住那盘古幡,继续紧寒混沌钟。而另一手擎住巨闲剑。便直朝那山河社稷图划去。 云中子是要拼着硬接6压一击,也要将着混沌钟收服了。 云中子地巨闲剑与杨戬的太阿剑(被杨戬改成了三尖两刃刀)乃是后天两把利剑,此刻由云中施展开来,顿见剑气森森。一层尽接着一层。漫空都是那巨闲剑影,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光。动人心魄。 但山河社稷图乃是女娲圣人证道法宝。虽不是圣人亲自使用。又怎是云中子的巨闲剑对付得了?只听得一阵锐金交鸣声传来,那漫天的巨闲剑影立马消失不见.,而山河社稷图却是化成了一条彩练。上面浮现山川大河之像,芸芸众生之影,将云中子硬生生的圈在中央。 第七节 李松夺钟 云中子“哇”地一声,便是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出。在场一十七位准圣中,各有所长,但云中子与观音二人却是最后得道。法力修为最低,更何况方才一心二用地情况下对付6压? 云中子倒也硬气。楞是不管那山河社稷图地成压。只手高举那盘古幡,盘古幡上鸿蒙剑气裹住混沌钟。正在疾往里回收。两者堪堪就要相接。 突然一阵“桀桀”的刺耳怪笑在众人耳边响起,紧接着一道光影划过。直向那混沌钟掠去,带起一阵挟着太阳真火的狂风,让众人几乎眼睛都睁不开来。 云中子此刻已是强弩之末,哪里还抵挡得了?只觉得自己受此一击之下。五脏六腑都要散了,当下也顾不得准圣气度,破口大骂道:“鲲鹏。你端的不为人子!” 原来这6压与鲲鹏二人见得玄木岛与佛道两教十五位准圣混战,只剩下云中子在收服那混沌钟。哪里还会放过如此机会?便由6压出手以山河社稷图困住云中子。而鲲鹏仗着三界无两地度强行夺宝。 众人见此情形,个个大惊失色,祭起手中宝贝就望那道黑影追去,可如何来得及?众人宝贝在空中滴溜溜地转了一个圈。便倒飞而回。众人宝贝击空心中自也是憋屈的很。 却见得云中子仰面一倒,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直挺挺地便望这地上摔下来。此刻众人皆为夺宝。众目暌睽之下。鲲鹏倒也不敢下狠手将云中子往死里整而招来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记恨。因此云中子性命倒是无忧。 鲲鹏手擎混沌钟。哈哈大笑道:“可笑尔等佛道玄木岛三方机关算尽。岂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乎?终究还是要让这混沌钟物归原主。日后好光复我妖族千秋万世之大业!” 说罢,鲲鹏身形一闪。一双打翅陡然生出。铺天盖地横贯在不周山上空。便**外飞去。 以鲲鹏地度,若是存心逃跑,便是那些圣人怕也难以追上,更别论不周山上佛道玄木岛三方已经受伤地一十五位准圣了。 众准圣面面相觑,做不得声。此次各方皆是大张旗鼓,几乎将圣人以下实力全部调来,没想道竟然落得个如此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境地。 太清道人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想来是方才受伤所致。太清道人望着鲲鹏那已经化作一个黑点的身影,心道:这混沌钟被妖族鲲鹏所得。总好过被玄木马与佛教两方所得。量劫三方中。道教气运最是悠长。这头疼之人。应该不是自己,再说,妖族已是昨日黄花,潜在威胁远比不得玄木岛等。 如来长叹一声。只双手合十,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如来心中沮丧不已。好在量劫直接对手玄木岛也没夺得那混沌钟,算是不幸中地万幸了。再说这妖族败亡乃是天定,量劫过后,佛教还是要寻机会去将这混沌钟夺回。如今这量劫前。却也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6压却是目光热切,观这鲲鹏逃离方向,并非鲲鹏避难地北海,而是那天外天娲皇宫方向。想来鲲鹏也知白己实力不足以守住混沌钟,要寻求女娲圣人庇佑,鲲鹏如此行动也是表明。鲲鹏乃是真心回归妖族。妖族既得混沌钟,气运自可凝聚,复兴便有望矣! 妖族要复兴,自然要面对在场的佛、道、玄木岛三方实力。6压不自觉的往在场诸人望去。待见得佛道诸人表情后。6压怎会不明白诸人所想,只嘴角扬起一丝不屑地笑意,妖族要复兴。那漫漫路途上。自然是荆棘要远远地多过鲜花。 父亲妖皇帝俊与叔父东皇太一昔日能做到的事情,我金鸟十太子6压定也能做到! 孔宣嘴角微微上扬,那孤傲英俊的面庞上不带任何表情,可一双眼中却满是笑觑。似在看一出难得地大戏。 6压一怔,玄木岛为下一量劫之主,如今佛道两教联合,玄木岛没有夺得混沌钟,形势最为危急。孔宣为玄木马二号人物。身负玄木岛儒家一派之重。如何会有此作态? 突然,6压想起了一事。不禁面色大变心中狂呼不妙,张口便望那鲲鹏离去地方向大吼道:“妖师。小心……” 6压话还未曾说完。就闻得空中一声惨嚎想起。众准圣讶异间,便见虚空中一道黑影如那九天陨石般的落下来。“轰”地一声。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激起了无边灰尘。随着不周山脉上地山风扬扬洒洒。 一道青色身影闪过,傲然而立于虚空中一朵七彩祥云之上,众准圣哪里料到又生了如此变故,只抬眼向那七彩祥云上面望去。但见来人头挽髻,身着青色长袍。面容俊朗,猎猎红尘间。有清风吹得衣诀飘飘。浑然就和这天地融成了一处…… 佛道两教准圣见得来人,尽皆心中大震!6压却是赶忙跳进那被鲲鹏砸出地大坑中。将鲲鹏给抱出来。却见鲲鹏七窍流血,一双手斜斜地垂在身边。竟然是手骨都被打折,如此重伤若是没有百儿八十年的闭关修养,怕是难以恢复得了。 佛道两教之人更是心中骇然。这鲲鹏好歹也是三界中有数的大能之人。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便得到地人物,没想到一合之下居然被打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一时间众准圣都是心有戚戚。 孔宣云霄等玄木道人却是丝毫不理会鲲鹏。一个个的笑意盈盈。齐齐向着来人拜道:“孔宣(竹灵……)见过兄长(老师……)!” 来人正是那在掩盖混沌钟天机后闭关而出地玄木岛主。人族圣父李松。李松高立云端,一手执着那根松柄拐杖。一手拎着混沌钟柄。将那混沌钟高高举起。朝着玄木岛诸人点了点头。又冷冷地扫视着怫道一众准圣。佛道一众准圣见得李松的目光只有如三冬冰霜,顿觉这太阳宫周围的空气陡然就似寒冷起来。当下一个个的心中腾然而起一股惧怕。 李松以先天五行**施展威压,要的便是这种效果!当下望着那受伤的鲲鹏道:“鲲鹏,你行事卑鄙,总想做那螳螂捕蝉之后地黄雀,可你是否知道。这黄雀得意忘形之下。也要当心背后的猎人!” 鲲鹏方才到手的混沌钟转眼就被李松抢去,还受得一身重伤。而今又被李松如此奚落。鲲鹏亿万年来哪里受过这等丢面皮之事,当下面上一阵潮红,浑身气的抖,想要提手指着李松叫骂,却现手臂根本就不受自己使唤,顿时“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溅了一地。鲲鹏头一歪。竟然就此晕过去了。 原来李松出关后。见得玄木马夺取混沌钟途中出了鲲鹏这个变故心中顿时大惊!暗道自己和上清通天教主联手掩盖天机。自己更是连那混沌至宝鸿蒙剑都使用上了。那天地间地五位圣人都被蒙蔽,为何鲲鹏能知晓这天机? 若说6压能得到天机是占了从小生长地太阳宫气息的便宜,鲲鹏却是绝无此可能!但当时时间紧迫,李松也来不及细想,便朝这不周山脚下飞来。 李松又见得怫道两教准圣尽皆携宝而出,暗道自己若是贸然现身,佛道两教马上便会联合起来对付玄木岛。玄木岛对上了佛道两教十位准圣。怕也是一番苦斗,讨不到便宜,更何况旁边还有6压鲲鹏二人在虎视眈眈。所以李松便以千里传音吩咐孔宣行那方才之事。为地就是要分化这佛道两教之人。 而李松,便在外守株待兔。无论谁取得混沌钟而出,自己都有把握夺下。果然。鲲鹏拿着混沌钟飞出这不周山脉时。一路仰天长笑而去。却是笑声才出来,便迎来了李松轮回杖当头一砸。 鲲鹏乃是准圣后期巅峰修为。怎会甘心束手就擒?见得李松到来。虽然心中大惊。却是冷哼一声。抡起逍遥枪就要迎上,这千万年来鲲鹏在北海海底。虽然知道李松的赫赫威名。但心道李松终究未曾成圣。自己得道亿万年,未免就怕了李松。 等到逍遥枪对上了轮回杖,鲲鹏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错地很离谱,但为时已晚,轮回杖上之力如那星辰反复,天地置位。何止千钧万担?鲲鹏登时便觉心神经受重创。浑身骨架都欲被打散了一般,直往后摔去。 鲲鹏心知不是对手。强忍着伤痛,翅膀一拍便欲逃走,对于自己逃命地本领,鲲鹏可是极有信心。 第八节 扬长而去 李松怎会让鲲鹏如此逃脱。只一声大喝:“你偷袭我玄木岛门人。便想如此逃跑,门都没有,出!”便见李松身上白、赤、黑、黄四道光影飞出。正是那李松地庚金、丙火、壬水、戊土四具分身。 四具分身各擎本色轮回杖。牢牢地占住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而李松本体却是飞到空中,五条轮回杖径直里就朝着鲲鹏打下。 鲲鹏度虽快。但方才被李松当头一砸之下。先机尽失,此刻想再要逃跑,如何还来得及?当下将牙一咬心一横。举起手中混沌钟就向李松迎去! 鲲鹏才将混沌钟才拿到手。还未来得及炼化,如何能挥出威力?因此是打算将这混沌钟当做盾牌使用了,让李松投鼠忌器。 李松怎会不知鲲鹏用意?嗤道:“混沌钟被你如此糟蹋着使用,怕是那东皇太一也死不瞑目!”说罢,手中轮回杖举重若轻,直向鲲鹏挑去。 待得两人就要迎上,鲲鹏突然大喝一声,混沌钟甩手而出。化作一个打钟锤,直朝李松砸去!原来这鲲鹏以混沌钟御敌是假,乃是借机麻痹李松,好行这雷霆一击。出其不意之下,只要伤了李松本体。分身就不足为惧了。 “此乃雕虫小技尔,如何登得了大雅之堂?” 李松怡然不惧,双手轮回杖一横,长啸一声。便见那丹田内松子倏地漂浮在李松头顶之上。松子七彩光芒闪耀。上面托着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 “轰”的一声传来,混沌钟果然不愧为先天至宝,饶是李松有备而来。也是被震的好一阵摇晃。李松安肯退却半步?硬生生的止住了身子,将大手一挥,便将那混沌钟摘于手中。 鲲鹏一直以为李松即便修为高于自己,也高不到哪里去。此刻见得李松竟能如此轻易的挡下这混沌钟一击,才明白原来自己和李松修为之间非是那一线两线地距离。而是隔着一道看不见地鸿沟。 鲲鹏眼中蓦地闪现过一道恐惧。混沌钟虽好,可小命更重要!鲲鹏急忙转身就要望不周山上逃回。连那混沌钟也顾不得要了,只要逃到不周山上,那里有佛道诸位准圣尽是和玄木岛不对付。自己也就无碍了。 “想回去么?贫道且送你一程!”李松不出手便罢。出手了,又怎会无功而返。况李松偷袭云霄。害地云霄受伤。如今也是对这鲲鹏恨得牙齿痒痒,鲲鹏逃的掉才怪? 李松话音尚未落下。那四位分身的轮回杖已经齐齐砸到了鲲鹏眼前。 鲲鹏终也是大能耐之人。此刻性命攸关之际,一声咆哮,那本命法宝逍遥枪望上一扛。挡住了四位分身地致命一击!轰”地一声。鲲鹏哀号一声,便直挺挺地望那不周山脉摔去。 李松重伤鲲鹏,夺了混沌钟,立在这云端之上心道自己此次夺钟起了许多变故。但总算功成,虽然不怕这佛道诸准圣,但当务之急还是回去将这混沌钟炼化的好,也省得再生事端,这三界中可不知还有多少大能之人隐藏在那虚空之中。对着自己手中的混沌钟虎视眈眈呢。 当下李松抬头望那虚空处扫了一眼,一声长啸。身影已是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李松要走。天地间谁人可以阻拦地住? 李松既走。玄木岛诸人自也不再停留,各自身形闪动,尽皆望玄木马方向飞去,顷刻间。便走了个干净。 佛道十准圣此刻才知道原来这李松一早就布下了局,方才孔宣夺宝也不过是转移注意力罢了!众准圣皆是昔日洪荒得道人物。个个在三界地信徒数以万计。何曾吃过如此的哑巴亏,一个个地或沮丧。或憎恨。表情各异。然心中想法怕是都一样:要如何在即将到来的下一量劫中应付气运已足地玄木岛地咄咄逼人之势了! 如来面色凝重,唱了一声佛号。对这太清道人道:“南无阿弥陀佛。道长,我等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太清道人点点头,颓然长叹一声。以太极图卷起那受伤地云中子。转身便望那三十三重离恨天兜率宫飞去。 6压此次虽然混沌钟没有取得。但表面上收归了鲲鹏,倒也算不虚此行了。因此全然没有佛道两教之人那般垂头丧气。只抱起鲲鹏。凌空而望那天外天娲皇宫中而去。 方才还被杀得天崩地裂地不周山脉。此刻静静地伫立在这地界中心,那被烧得焦黑。光秃秃地群峰连绵起伏,无语直插苍天。就如同先前不周山上那些被太阳真火焚烧的鸟兽草木地墓碑。在迎着刮过了亿万年的山风而呜咽。 风云变幻,物是人非。这盘古大神脊梁所化成的不周山脉,已经见证太多洪荒三界的沧海桑田…… 虚空中。有一男一女两人冷冷地望着地界地一切,男地面色庄严间透着几分阴霾。头戴九冕冠。身着金黄九龙袍,手中提着一颗金黄的缺了一角方印,方印上隐隐显现天地三界景象;女的生得雍容华贵,风冠霞帔。手中执着一免浅白色小旗。 此两人正是那三界之主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混沌钟出世,十七位准圣在这不周山上方太阳宫中争得不亦乐乎,玉帝王母二人怎会不知?又怎能抵挡得了这等诱惑? 两人倒和是6压鲲鹏一般心思。知道自己实力不足,打的也是那浑水摸鱼地算盘,于是将那后天至宝乾坤印与先天灵宝素色云界旗都带来了,不过6压鲲鹏在明。而两人隐在这不周山上虚空罢了,那鲲鹏夺得混沌钟而出,即便李松不出手。怕也要被这玉帝王母二人抢去。 谁料到李松先两人一步,对着鲲鹏出手。两人当即改变主意,坐山而观虎斗。想等到李松和鲲鹏斗得两败俱伤时在出手。 可两人更没料到的是,昔日曾经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过道的鲲鹏竟然不是那李松一合之敌。眨眼间就被李松打到不周山上吃灰去了,两人此刻再想出手,却也震惊于李松地修为。不敢贸然而行。毕竟。玉帝王母曾是道祖鸿钧身边童子,对鲲鹏的能耐清楚地很! 等得李松临走时,那眼睛似有意似无意地望自等藏身之处瞟来一眼,两人知道行踪已泄,干脆便拿起放下,打定主意不出手了。 王母面带忧色道:“夫君,这玄木道人如此实力,怕是圣人不出前。可在三界横行无忌了!” 玉帝面色铁青。突然面色狰狞。恨声喃喃道:“道祖啊!你既然让我昊天做了这三界之主。为何又要让我永世为那出不了头地蝼蚁?!” 佛教,须弥山,八宝功德池边。接引准提二人看着那一脸黯然的如来,只各自相视苦笑一声。 如今这混沌钟被玄木岛夺去,参与下一量劫之三方中,唯有佛教气运不足。佛教地处境,三人皆是清楚地很。 “南无释迦牟尼佛。此次夺钟之败。非战之罪也!”接引唱了声佛号,道:“连我等五圣也被那玄木马道人和通天教主联手蒙蔽天机。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接引微闭双目。那身下莲台突然一阵金光进出,接引一字一顿,接着道:“我等佛教修行讲究万事不滞于心。随性随缘。混沌钟既然与我等佛教无缘。也就由他去吧!” 如来率领佛教精英尽出。却夺钟失败,原本也是硬着头皮来面见接引准提二人地了。没料到接引准提二人不仅不责骂,反而言语中尽是开导之意。此刻更是以**力点晤自己。 如来前身为上清圣人通天截教大弟子多宝,本就是义气之人。闻得接引之言不禁大为感动,俯拜道:“弟子多谢两位圣人指点,弟子必竭尽全力,护得我佛教上下平安!” 如来被太清道人太上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逼得接引准提二圣让出了“万佛之主”的位子。来这须弥山中清修,有感于二圣之大胸怀。这千万年中为佛教事倒也尽心尽力。但在如来地心中。又何曾放下过前老师通天教主对自己亿万年的教导。放下那佛教二圣封神之时算计得截教教破人亡地恩怨? 止匕刻如来却是明白。或许接引准提二圣行事手段不太光明。然两人一心为着佛教的展,换言之,以二圣然地地位修为,可为了佛教。却是个人荣辱面皮尽皆可以抛弃。 如此情感胸怀。怎能不令如来肃然起敬,终于,如来在进得佛教千万年后。第一次在二圣面前以弟子自居。 接引准提二人怎会不明白如来地心思。只欣慰的点点头,混沌钟虽然未得。但有如来真心归顺。也算是聊以自慰了。 二圣倒也清楚,所谓气运为物,终究是人心罢了,只要佛教上下一心。事便可为。那玄木岛儒家不就说过“人定胜天”么? 第九节 各自动作 如来与接引准提二圣说得片刻,便起身告辞。今日佛教夺混沌钟未成。士气大伤。如来自要前去主持大局。 接引准提二圣也不挽留。点头应过。眼看如来身影就要消失在须弥山外地红尘之中。接引突然在后面宣了一声佛号。道:“南无释迦牟尼怫。你此去灵山,可宣讲那般若菩提‘慈悲’之佛法。佛教弟子愿意听者。你便尽心教导;不愿听者,你也由他而去!” 如来闻得接引之言。猛地浑身一震,瞬即又定下身子。回过头来,唱了一诺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弟子谨遵两位佛祖之命!” 接引看着如来消逝地身影。只好一阵腾神。半晌之后才对着准提道:“师弟,我却不知此举是对还是错了!”言语间不胜萧索之意,似乎甚是疲倦。 地界如今正处五代十国之乱世。佛教展之势日盛。其中自也少不得许多鸡鸣狗盗,滥竽充数之辈,然量劫将至,佛教气运不足。支撑不了如此庞大地架势。一个不小心便要步那通天教主截教之后尘。 至于所谓地佛道联手对付玄木马。两人都清楚地很,不过是特殊时候的一种特殊行为罢了,昔日封神,那太上老君和原始天尊为了自身利益,连亲兄弟通天教主都能出手对付,更何况佛教? 二圣乃是大决断。大智慧之人。如何不吸取通天截教败亡的教训?在混沌钟未得后,为佛教计。已决定要行那壮士断腕之举! 准提那枯瘦地面庞上泛着蜡黄。彷佛并未听见接引的话语。只静静地看着须弥山上那漫山遍野地菩提树与金莲花,目光坚毅道:“师兄,你着相了,这世上之事哪有什么对错?只在我们是否有心罢了!” 天外天,八景宫中。 太清道人回到兜率宫中。便命玄都**师将那身受重伤地云中子带至太上老君处疗伤,太上老君取出身边紫金葫芦。拧开盖子,倒出一粒金黄色地丹药。 那丹药一出紫金葫芦。便流光溢彩,整个八景宫中都是一阵清香袭人。旁边原本一直铁青着脸庞地原始天尊见得此丹。也是不禁动容,道:“多谢师兄出手相救!” 原始向来护短,阐教好不容易出了个准圣,却被打得如此模样。原始怎不恼怒? 此丹正是那号称天下第一丹地九九金丹。乃是太上老君昔日得道时采天材地宝而炼成!原本一共有九粒,后赐予了当时道教燃灯、玄都、多宝、云霄四准圣一人一粒。又在巫妖大战时赠与了伏羲一粒。 云霄那一粒被送与了嫦娥,嫦娥吃得此金丹后直接由普通凡人上升到了金仙境界。足可见九九金丹的珍贵之处。洪荒变成三界后。天地阴阳之气不再连接,那等炼丹的材料再也比不得以前。所以此九九金丹也成了绝炼。 太上老君望这紫金葫芦中剩下的那三粒金丹,淡淡道:“师弟,你我自家之人,何必言谢?我倒希望我这金丹早日使用干净!”言罢却是好一阵惆怅。 昔日那得丹之人,云霄进了玄木岛、多宝与燃灯二人为分佛教现在佛与上古佛、伏羲转世为人族天皇。和着太上老君也是貌合神离。只余得玄都**师一人尚在道教,而今好不容易多了个准圣云中子,太上老君又怎会舍不得区区一颗九九金丹? 原始天尊闻言也是好一阵沉默,诺大一个三清道教。亿万年来以盘古大神正宗,道祖鸿钧亲传自居。却是门下凋零。找不出几个像样地人才。别说比不上那玄木岛。便是连那佛教也差远了。 要不是尚有太上老君分身三清道人,在圣人不出地年代。任何三界大事。道教都只能做那看客了!难怪以太上老君之清静无为。也是心有所感。 九九金丹果然非同凡响。云中子才服得不久,便面色红润,伤势已好了大半,便起身来向二圣行礼。 原始点点头道:“混沌钟之事既了,量劫前三界再无大事生,你下去好生养伤修炼!”顿了顿。又对那玄都**师道:“你也去吧!” 待得玄都与云中子走后,原始道:“师兄。如今这玄木岛已得了混沌钟,量劫三方唯有佛教气运不足。我等是否要韬光养晦。任那佛教与玄木岛厮杀……” 原始之意,老君自是清楚地很,说地是佛教气运不足,道教知否要改变和佛教联手地态势,改而保持中立。毕竟,让玄木马之人上封神榜还是让佛教之人上封神榜,于道教而言,都是一样,道教没必要再去踩这趟浑水,反正道教已经历了上一次封神量劫。不比佛教与玄木马,定要参与其中。 当初上一次封神大战才过。原始便打算让道教退出下一量劫。静待展。只是被佛教天庭玄木岛三方给硬拖了进来。 只有永远地利益,没有永远的盟友!于圣人来说,也是如此。 老君闭上眼睛沉吟半晌。突然又半张开来。放出两道精光。提起手中那根取自李松身上地扁拐,静静地看着。彷佛要瞧得个透彻。 老君望着原始。缓缓道:“师弟。如今你已是圣人之尊。若是你以手中三宝玉如意,能否一招将昔日一起在紫霄宫中听道,手握混沌钟的妖师鲲鹏给打得晕死过去?” 原始面色突变。紧紧闭上嘴唇,再不言语! 天外天。娲皇宫中。 女娲圣人一袭淡裙,秀眉紧锁。端坐在那云台之上,虽是圣人之尊,却也让人陡生一股楚楚可怜之情。旁边传立着灵珠子(哪吒),哪吒自上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后离开天庭,便又回到了女娲身边当起了童子。 原来这6压带着受伤晕迷的妖师鲲鹏在到这娲皇宫门口后,却是知道女娲鄙夷鲲鹏为人。不敢晋见,只在外等候传唤。 女娲怎会不知道6压的意思?6压自巫妖大战后一心要重振妖族声威,如今又得了妖师鲲鹏。怕是等鲲鹏养好伤后。两人便要前去收服那北俱芦洲上古群妖了。 上古妖族之灭本是天意,因自己这个圣人身具那无量功德,又得李松不周山下之助,才存得了这丝余脉,如今生活在北俱芦洲那苦寒之地,日子虽然清苦。却也无忧无虑。难道真要重新卷入那纷乱地三界之争中? 女娲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哪吒。你去唤他们进来吧!”说罢,却是缓缓地走进内室去了。 片刻后,6压抉着鲲鹏进来,两人没见到女娲身影。皆是一怔。但瞬即便明白了女娲之意。鲲鹏遥遥向女娲内室行了一礼。便端坐下来运功疗伤,两人份数同辈,此举倒也无甚不妥。 6压却是面色坚毅,取出那妖族圣物招妖幡。双手平托过顶。一声不吭地跪将下来…… 时间就如此悄悄地流逝。几个昼夜地时光眨眼便过…… 6压在不周山下阻止孔宣收服混沌钟,与云中子相斗。后又为救鲲鹏。耗费了不少真元。早已是强弩之末。此刻下跪。更是不运真气。与常人无异,在坚持了几日后。只浑身都似散了架一般,欲摇晃起来,6压也极是硬气。楞是一声不吭。硬生生的挺住。 哪吒心道如此下去,怕是6压性命堪忧。只得摇摇头。走进内室。对着女娲轻轻唤道:“娘娘,那6压怕是不成了!” 大殿之内地情形女娲自是一清二楚。女娲向那6压望去。只见6压那瘦弱地身躯彷佛随时要倒下,那千万年不得开怀地面庞上显现坚毅之色,一双郁郁寡欢眼眸中。竟然隐隐有泪光闪现。 女娲没来由地心中一软。挽着哪吒之手,出得内室来,慈祥的看着6压,柔声道:“昔日你父叔将你托付与我。自洪荒三界亿万年来,我不收门下,也仅指点了你与哪吒二人,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半个弟子!” “唉。你性子外柔内刚,你欲行之事,我也阻止不了,只望你日后行事之时,多多体会那上天有好生之德。好自为之吧!”女娲接着道:“这招妖幡原本就是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之物,既给了你。就拿去吧。可别堕了你父叔地名声!” 6压闻得女娲之言,只神情一松。再也坚持不住。双手紧握那招妖幡,含笑着便晕了过去…… 第十节 妖族前程 旁边鲲鹏自行疗伤几日。虽法力修为尚未复原。但精神已好了大半。此刻见得6压晕倒。连忙向女娲告了声得罪,托起6压。望那旁边6压平时修炼的小屋而去。 女娲看着两人背影,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顿觉那无边地孤单笼袭而来。让自己好生压抑。女娲心中突然便想起自己造出的人族中流传的一句话“愈简单,愈快乐!” 牵挂地多了。便没了那单纯地快乐,圣人也是如此啊! 哪吒在地界经历了封神大战。后又在天庭当了那三坛海会大神几千年,早已经不是李松初见面时那般天真无邪。不通世事了。哪吒见得女娲闷闷不乐的样子,只道:“大老爷推算之术三界无双。娘娘或许可以就此事询问一下大老爷。也好再做打算!” 哪吒口中的大老爷,便是那女娲之兄伏羲。 女娲闻得哪吒之言,点点头道:“恩。我便去问兄长卜一个妖族前程,也好早做打算!”说罢,女娲身影幻动间,已经直望这火云洞飞来。 天外天,火云洞中。 人族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三皇并排而坐。三皇面前,一台香炉袅袅的燃烧着三柱清香;不远处,那架没了坐骑地九龙撵车静静的立在那儿。 三皇得道后。除了上次封神大战三山关下相救人族护法孔宣时,露过一次面外,余下时间一直在火云洞中清修。不理会这三界地恩怨是非。 神农默默地注视着那屡青烟,眼中尽是怜悯。道:“还是圣父说地好啊,这地界大势总是那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伏羲与轩辕二人闻得神农之语,尽皆默然无语,三皇虽说是不问世事,又知这地界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可终究也放不下那些子民。 地界如今正处五代十国乱世,老百姓朝不保夕,能如猪狗一般的活下来便是幸运。谈何幸福安康? 轩辕突然道:“如今量劫将至。却不知圣父玄木岛一脉懦法两家能否无恙?自从那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后,那红云大神转世地韩非总让我心生不妥,怕是那佛道两教终会在此事上做些手段。” 三皇中,伏羲定人伦、做先天八卦;神农种五谷、养六畜、书《神农本草经》;轩辕却是征战天下,完**族一统、著《黄帝内经》。是以韩非那重军功术势地法家很与轩辕相投。 神农与轩辕齐齐将眼光投向那伏羲。三皇为人族计。倒也经常让伏羲推算一二,一来悟些天机,把握三界大势,二来也做消遣时日。 伏羲闻得轩辕之言。苦笑一声道:“红云大神昔日与我同在紫雷宫中听道。那时见人便是笑脸相迎,一团和气。与人无忧,谁料得遭了那飞来横祸?韩非若要得道。终要放下这些因果心结才是。” 放下放下。个中情形。又怎是“放下”二字能尽言?伏羲见得神农轩辕两人那深锁地眉头。只开解道:“两位皇弟也无须太过顾虑,圣父之能。我等仰视尚且不及,定能开解那韩非,昔日我也是身死转世。还不是被圣父点化,终成大道?” 伏羲转世为人族天皇。乃是人教教主太上老君、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三方相助之功,如何能与那含着一口怨气的红云相提并论? 当下三皇尽皆无语,不过想到李松之能,倒也开怀了些!三皇尽受李松大恩。若说这世间还有一人能让三皇信服地话。便是那李松无异了。 却是见得伏羲又是眉头深锁起来。道:“如今之事,真是事事让人烦心啊!” 三皇一起清修千万年。默契无比。神农轩辕也知伏羲所指何事,6压在那不周山上收服鲲鹏一事。三皇自是知晓,人妖二族(汗一个。看我们祖先地词语被进化到了何种境界。晕!)因果纠缠,牵扯不清。6压与鲲鹏欲重振妖族。于这地界主角人族而言。绝不是个好消息。 伏羲话说着心中却也是暗叹一声。伏羲女娲为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最先产生的一缕阴阳之气化身。女娲先前所担心地。又何尝不是伏羲心中的挂牵? 这情形到像极了人族所说的女子出嫁后。若娘家与夫家闹矛盾,此女子该如何处之? 三皇才说着。突然心中一动,对视一眼。起得身来,走至火云洞外,向着那踏七彩祥云而来地女娲行礼道:“见过圣母!” 女娲还了半礼,静静地随着三皇来到火云洞中,各自坐好。 伏羲见得女娲以圣人之尊,此刻却是郁郁寡欢。不禁大为心疼。突然便想起以前和妹子一起在洪荒游历成长的那些青涩时光,妹子每有不痛快之事时,也是这副模样。向着自己诉说一番。 如今大家都有了自己的道,天各一方。岁月匆匆间。彷佛那一切都疏远了,变成了一个心底间最隐蔽的回忆。 伏羲暗道自己实在是大不该。当下之柔声劝慰道:“该生地,终究要生。娘娘还请看开才是!” 女娲心中一暖,那一直悬着的魂灵似有了着落。正想开口说话间。却又觉得千言万语在心头哽咽。说不出来。 伏羲见此情景。也不言语,从怀中掏出九块龟壳,凝神养气一番,扬手望空中一掷,喝道:“占九宫。布八卦,卜妖族之前途,出!” 这龟壳可不是凡物,昔日巫妖大战。不周山倒。女娲炼石补天,又以那玄龟四脚为天柱。这九片龟壳也是取自那玄龟之上。 只见那九块龟壳倏地腾起,闪耀着那幽幽七彩霞光,在空中翻腾不息,变幻着摆出各种形状。不一会便滚落于地上。 “咦!”在座四人皆是忍不隹惊呼起来,却见那九块龟壳竟然一块连着一块,如九把小刀。竖直地立着,透着一种森然肃杀之气。 伏羲面色凝重,一把将那九块龟壳抄在手中。取出那得道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平铺于地上,又将那九块龟壳整齐的放置在那河图洛书之上。 伏羲双手望空中一托。那随身宝贝伏羲琴便悠然而现,伏羲深吸了一口气,十指疾张,划过琴弦,一阵铿锵激越的琴音迅疾响起。直震众人心扉。 伏羲一袭淡衫。仙风道骨。伴随着琴音诵道:“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伏羲所念的这八句似歌非歌,似谣非谣地话语正是那后世之人根据伏羲先天八卦而做地上古三大奇经之一的《易经》的总决。 旁边神农轩辕二人更是惊骇,没想到伏羲今日为卜这妖族前程,竟然连龟壳、伏羲琴、河图洛书、《易经》全都用上了,也就是说,伏羲可是以一身之修为在行此一卜。 却见那河图洛书上蓦的散出一股混沌气息。光芒顿起。变得通亮起来。隐隐在上现出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地运行轨迹,一颗颗星辰便顺着那轨迹缓缓划过。每一颗星辰划过问,便腾然而起一道霞光。附于那九块龟壳之上。 九块龟壳在空中急流动。组成一副太极阴阳图案。这图案慢慢的在那河图洛书上绕了一固,吸收了那些星辰出地霞光。 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中,最后移动的是那太阳太阴二星,太阳太阴二星移动却又与其余众星不同。一望左,一望右,同时向那河图洛书中央移去。 只见那太极阴阳图案吸收了太阳太阴二星之霞光。慢慢地便在中间显现那一黑一白两个“鱼眼”。越来越是清晰。 伏羲头上热气腾腾。身上汗水似要湿了衣裳,只看得女娲、神农、轩辕心惊不已。 很快,那太阳太阴两星便汇聚到了一起。只见那河图洛书自成的天地中。“轰”的一声。便爆炸开来。三百六十五颗星辰四散飞溅,各自复归其位。 伏羲双手一拍琴弦,琴音噶然而止。伏羲高声喝道:“先天八卦,破!”只见那太极阴阳图案蓦地停止,又化作那九快龟壳。在空中转了一圈后,直落在那河图洛书之上。 伏羲甚是疲惫,抬眼望那卦象瞧去,一望之下心神大震。张嘴便是一口鲜血吐出。 那九块龟壳依然是前番模样,尾相连,直挺挺的插在那河图洛书之上。 伏羲颓然道:“我以为河图洛书演化先天八卦,自以天下万物之规律尽在这八八六十四卦之中。然今日竟然生出第六十五卦,妖族前程。已不是我伏羲所知也!” 今日色佛比较郁闷。把个眼镜摔坏了,灰蒙蒙了一个上午。下午去外边配眼镜,现近视度数又加深了!后在那配眼镜的地方不远处现了一座真武大帝道观,色佛便进去点了三柱清香。 那道教三清祖师爷竟然被供在旁边偏殿之内,色佛敬仰良久。想起自己为了混口饭吃,如此编排这三位老人家,实在是诚惶诚恐! 第十一节 突闻二教 相比于佛、道、妖三方的各自动作,玄木岛上可就简单的多。到处洋溢的欢声笑语,一众门人尽是兴高采烈,此次玄木岛能在佛、道、妖三方列强环绕下夺得混沌钟,旁的不说。士气总是提升了不少。 李松端坐议事厅主位上。对着玄木岛一众门人道:“混沌钟既出,量劫怕也不过是数百年的时光。为师要乘这段时间炼化混沌钟,尔等且各行各事。”众人皆知量劫封神之重。倒也无须李松过多强调。 众人正待退下。有那高明高觉二人望了李松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两兄弟有那“千里眼”、“顺风耳”本领,在玄木岛上一直负责打探三界动向,若三界有甚不寻常地动静,两人便向李松汇报。 李松奇道:“如今三界各方都在全力准备那下一封神量劫。却又出了何等变故,你二人有事直说无妨!” 高明高觉闻得李松此言。愈加的神情不自然了,二人对望一眼,出得列来。道:“此事不过小事儿,要惊动岛主实是罪过。” 顿了顿,高明接着道:“我等兄弟却是在那西贺牛洲与南部延洲大6现了两人甚是奇特。虽只有金仙后期水准,但其布道方式却与我等东胜神州诸子百家迥异。” 玄木马众人开始见得高明高觉二人神经兮兮。只道有什么大事生,一个个的在竖着耳朵,此刻见得高明口中的述说对象竟然只是那金仙后期水准之人。不禁齐齐的摇摇头。 金仙后期而已。玄木岛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那至尊宝最是性子急躁,按捺不住。手擎金箍棒跳将出来。朝着高明高觉二人叫嚷道:“我说两位护卫大哥,你等是否闲着无聊,才金仙后期嘛,别说一众准圣师兄师姐,便是我至尊宝一棒子敲将下去。也可将那二人砸个十万八千里地。” 众人见得至尊宝模样,尽皆会意一笑。看来李松说的正确,三界都在准备那下一封神量劫。有事儿也是暗地里的算计。表面上平静地很。连金仙后期之人地一些动作,都要登上玄木马议事厅了,还真有点小题大做。 高明高觉二人想来也是知道此点。才开始那般扭捏,如今被至尊宝一说。更是面红耳赤,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李松心道。这两兄弟上一封神量劫后便达到那金仙后期境界。又有异能在身,向来也是眼高于顶,自己还是不要打消两人工作积极性,再说自己这数百年来一直忙于混沌钟之事。于这三界之事也是关注得少了。 “至尊宝休得胡闹。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即便是那蝼蚁也有所长,你这二吊子修为。有何值得炫耀之处?少不得呆会要你去抄那仓颉师兄的字体!”李松摆摆手。借机敲打众人一番。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复又对高明高觉二人道:“你等说那两人布道方式与我东胜神州诸子百家迥异,却是何故?” 那至尊宝听得李松要罚自己去抄那仓颉字体,“啊”地一声。赶忙跳回自己座位上耷拉地脑袋,旁边猕猴王、六耳猕猴在那朝着至尊宝挤眉溜眼,欢快的很!远处袁洪也是一脸诡笑的看过来。彷佛早就知道了至尊宝下场一般。 李松救了场。高明高觉自是满怀感激,清了清嗓子。朝孔宣与韩非望了一眼。道:“我等东土百家,皆是教化世人。而积累功德,以其展壮大。如孔师叔儒家与韩非师兄的法家等!” “确实如此!”孔宣沉吟道:“我儒家本就为教化世人而生。诸子百家甚至是那远古地佛道二教,虽大同小异。却也脱不了这‘教化’范畴。”旁边地韩非也是点点头。 高明高觉却又接着道:“可那西贺牛洲与南部延洲二人布道之时,却是不教化世人。而是让那信徒去向神灵‘忏悔’心中罪孽,说是信徒如果‘忏悔’了,便能‘救赎’自己地‘灵魂’,便‘永生’了。” 李松听得这“忏悔”、‘救赎’、‘灵魂’、‘永生’几个词语心中不自觉地连连抖动。正待说话间。旁边云霄却是皱着眉头。先行开口道:“这以‘忏悔’而寻得解脱。从而达到长生之境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情。接引准提二圣地佛教教义便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差不多也是这意思!” 高明高觉二人此刻倒没有原来那般不自在,只苦笑道:“我等兄弟刚开始闻得此事时,也觉不以为然,可后来却是现了一件奇怪地事情。那布道二人手中各有一件异宝,虽只是后天灵宝境界。却能吸收那信徒地‘忏悔之力’,直接转化为本身修为。那二人竟然在短短几百年时间便上升到金仙后期巅峰。所以我等兄弟二人才决定向岛主汇报此事。” 众人闻得这言。才暗暗心惊。面色凝重起来,这世上之人,谁无过错?谁又能真正做到那俯仰无愧于天地?而这等“忏悔之力”竟然等转化为修为,若是世人一齐“忏悔”起来,那岂不是足以毁天灭地? 孔宣闻得高明高觉之言。叹道:“我只道洪荒破裂成三界后,天地阴阳之气不再相连,世间能出得孟苟庄列慧能等天骄之才已是极致。没料到还有如此大能之人。果然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 孟苟庄列。指地是儒家孟轲苟况,道教庄周列御寇。慧能便是那佛教禅宗六祖。这几人皆是天地分成三界后出世的不世奇才,各有学说传下,教化世人之大功。如今也已是那金仙后期修为。 至于诸子百家中其余之人,要么如农家许行、杂家吕不韦等学说已经断传,修为难以进步;要么便如法家韩非、兵家后羿、纵横家6压等人一般。乃是洪荒时便已得道地人物。非是三界出生。 天地阴阳之气不再相连。后天五行各自分散。其直接后果便是出生之人不能同时身具阴阳五行。五行不具,于普通凡人而言,便是五行不能合而为一。打不通“任”、“督”二脉;于修道者而言,便是凝聚不了胸中五气。结不出顶上三花。 孔宣创儒家一脉。开了世人后天教化地先河,孔宣为人也是孤高清绝,向来不肯轻易服人。没想道今日竟然从口中说出了如此话语。 李松下意识地握紧手中轮回杖,问道:“那二人是谁?” 高明高觉见得李松问。只拱手回答道:“此两人相貌稀奇,与我东土之人大不一样,名字也甚是古怪,一名耶稣,一名穆罕默德,耶稣手中宝贝名为十字架。穆罕默德手中宝贝名为古兰经。不过此两人所传之教如今倒未有名称,还在暗中进行!” 李松面色大变心中猛地一震!耶稣?穆罕默德?这不就是那后世基督教与伊斯兰教两大教派的创始人?!十字架?古兰经?那还不是每个基督教徒挂在胸口,每个伊斯兰教信徒捧在手心的那玩意儿? 李松后世地三大教派中,分别为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后世全世界五十亿人口中。基督教信徒占了二十亿、伊斯兰教信徒占了十亿、佛教占了两亿多。 李松顿觉自己轮回至洪荒,得道千万年来,第一次头皮都在麻!麻地不是基督教与伊斯兰教信徒众多。而是两教那变态地修炼功法。 旁人不知道。李松却是心中清楚的很。什么心中罪孽。尽皆是那魔祖罗喉地“三千杂念”罢了,和着道祖鸿钧地“三千大道”相对。盘绕在每一个人地心头。每个人身死后。这三千杂念便无所依托。复归于天地之间。便是我们常说地“天地戾气”。 当初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自知魔祖罗喉的三千杂念破坏力之大,便在身化万物时,凝聚一身法力修为地丹田所在的肚脐化做那幽冥血海。专门吸收这天地戾气,让其无法危害洪荒。 盘古大神一脉地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后,这些天地戾气更是被转化成轮回之力,供三界众生转世投胎,天地戾气便再无法凝聚,自然也就没有了破坏之力。 没想道,这耶稣与穆罕默德二人竟然能凭借手中十字架与古兰经凝聚三千杂念。凭空拦截住那些供世人轮回往生之力地天地戾气。更还能化为本身修为。 我靠!李松地脑海中情不自禁地便浮现了后世地一句脏话!这是一个巧合?还是那魔祖罗喉在为着毁灭这个宇宙而做准备? 第十二节 东皇太一 李松定了定神,复又问道:“你等兄弟可探查出那耶稣与穆罕默德二人的来历?” 高明高觉摇摇头,道:“我等兄弟皆是看不出这两人根脚?不过两人第一次出现是在那北海边,看两人有时行事,也颇有那妖师鲲鹏之风,因此估计这两人可能与妖师鲲鹏有大关联!” 妖师鲲鹏?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但若说鲲鹏能调教出耶稣与穆罕默德这样两个弟子,李松却是打死也不相信。 李松沉吟一番,心道这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不管和那魔祖罗有没有关联,自己还是得有所动作的好,至少两人所行之事,已经动摇了那轮回地狱的根本,自己绝不能任由二人展。 李松正待说话间,却是听得高明高觉又道:“说也奇怪,此次混沌钟出一事过后,那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便销声敛迹,我等兄弟再难现其行踪,想是回北海去了。” 李松听得此言,只得作罢,吩咐高明高觉道:“为师闭关炼化这混沌钟之际,你兄弟二人可密切关注这三界动向,尤其是这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 说完后,李松挥挥手,对着一众门人道:“此次不周山一战,一众准圣尽皆出手,你等便趁这段时间好好体会其中所得吧!” 众人各自退却闭关不表,却有孔宣云霄二人留将下来,两人俱是现了李松的不妥之处。 云霄关切道:“兄长,此次不周山下,观那鲲鹏6压二人态势,似已连成一起。鲲鹏与我等玄木岛有大隙,而6压却又上承女娲圣人,怕是我等不好处理此事。” “鲲鹏昔日为妖师。一是指鲲鹏为万妖之师,二是指鲲鹏为妖族军师,洪荒中人将鲲鹏与大神伏羲并列。伏羲长于推演,鲲鹏长于算计。这两人便是那后来妖族金乌十太子6压化名鬼谷子创纵横家时,阴谋阳谋二门的来历。” 李松在旁叹道:“阳谋光明正大,随势而动。滴水不漏;阴谋诡异机巧,无中生有,目的至上。鲲鹏虽人品卑劣,然以身投靠6压而设此一谋,确实当得起妖师这两字,不愧为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人物。” 要消灭对自己的威胁,便是要将那威胁消灭。鲲鹏深的其中真谛,自知凭借自己能力,万不是玄木岛对手。所以便想借佛道两教四圣之手来对付玄木岛了。 鲲鹏交结6压,6压欲借鲲鹏之力重整妖族,鲲鹏欲借妖族来护身保得性命,两人一拍即合,怕是妖族复立也指日可待。 然此次不周山下,妖族没夺得那混沌钟,气运不足,6压定会将眼光投向那女娲圣人,以女娲的无量功德来镇压妖族气运。 妖族乘佛道二教与玄木岛专注于下一封神大战。无暇顾及时乱中求存。如今量劫将起。所有牵涉到三界大势地天机模糊,佛道二教怎会在这个时候去多树妖族这个强敌?更何况女娲乃人族圣母,与玄木岛交好,妖族借女娲功德气运,便是动摇了人族气运,必将疏远了女娲与守护人族的玄木岛,佛道两教在下一量劫中对付玄木岛一脉就更加容易了。 别看现在人族是地界主角。佛道二教都以教化人族而摄取功德。可对那些永远高高在上。不死不灭的圣人来,人族也只是洪荒三界的一个过客。从根本上说来。人族和已经覆灭地飞禽、走兽、鳞甲、巫族、妖族并没有什么两样。圣人们选择了人族,不过是因为人族比那巫妖二族更适合他们的“道”而已。 李松敢肯定,若将来出现了比人族更适合“教化”的种族,圣人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人族。 偏生玄木岛如今对这事也是无可奈何,一则量劫将起,玄木岛在佛道两教联合压迫下,自保尚是为难,如何还分得出精力去对付妖族?二则这女娲功德如何分配乃是女娲自己的事情,玄木岛也无权过问。 昔日巫妖大战,女娲虽知那是道祖鸿钧天意,终究对于自己出身的妖族在眼皮底下覆灭一直愧疚于心。女娲圣人之能,如何不知道如今立妖族有损人族?6压之举让女娲好生为难,是以那日才在娲皇宫中不见6压鲲鹏二人;后又去寻找相同处境的兄长伏羲为此事排忧解难,却没料到伏羲以毕生之功来推算妖族前程,竟然落得个未知的第六十五卦。 孔宣思了半晌,才道:“鲲鹏之谋原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却将时机把握得极为巧妙,眼下玄木岛当务之急乃是要面对那虎视眈眈的佛道两教,这妖族之事只能放一放了。” 李松心中暗道:鲲鹏得道亿万年,能想出这些算计也不足为奇,可奇就奇在那看似和鲲鹏有大关联却又来历不明的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身上,区区两个金仙后期修为者,既能凝聚那魔祖罗三千杂念为己用,又能在混沌钟出世后隐身不现,也还真对得起两人后世的威风八面。 有些事情,怕是自己要做最坏的打算了! 李松当下想得透彻,只对孔宣云霄二人笑道:“兄弟说地正是,女娲娘娘与人族母子连心,想来也不会让我等太过为难,我等还是暂且不要分心的好,若是度不过此次量劫,便一切都是空谈了。” 待得孔宣云霄二人走后,李松自是回到了玄木府内,准备炼化那新得的先天至宝混沌钟。李松曾经连那混沌至宝鸿蒙剑都炼化了,有了那经验,再来对付这混沌钟也算是轻车熟路,远没有上次那么紧张。 待得李松将那混沌钟放出,托于掌上,一股幽幽的混沌气息弥漫开来的时候,李松猛然觉得丹田松子内也是突的一热,不禁哑然失笑。 李松昔日五庄观外为被东皇太一以混沌钟围困,正是这丹田内松子吸收了混沌钟上的混沌气息。才留得了性命所在。如今那些被李松吸收的混沌气息见了正主儿,自然是有感应了。 李松心神动间,逸出一道灵识,伴随着一道甲木之精气。倏地便望那混沌钟气息中钻去,瞬间便进入到这混沌钟内自成的天地中。 这是一片广袤无垠地宇宙,却是和那洪荒三界大不同。无山无水,亦无生灵,有地只是充斥着整个宇宙,如雾如烟一般灰蒙蒙的混沌气息,到处一片迷茫。 李松的灵识一边吸收这混沌之气,一边穿梭在这迷茫中,直向那混沌气息最为浓厚地地方飞去。李松知道,天下万物皆有“眼”,泉水有泉眼。大阵有阵眼,这混沌钟自也应当有混沌之眼,便是这混沌之气的来源。 拦截泉水要堵住泉眼,破解大阵要除去阵眼,想要炼化这混沌钟,便是要在这混沌之眼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以李松先天五行归一之能,要找到这混沌之眼倒也并非什么难事。李松灵识也不知走了多久,如一刻转瞬即逝,亦如万年经久不息。突然只觉眼前似有光亮传来。李松大喜,知道已经快要到达目地地了,于是鼓足气劲,便望那光亮处奔去。 “啊!”李松差点惊呼起来。却见那混沌之眼乃是一个一亩大小地黝黑地池塘,池塘中五色光华闪耀,正在汩汩的向上冒着气泡,那些气泡一遇到空气。便迸裂开来。化成那弥漫在这混沌钟自成天地中地混沌之气。 让李松惊奇的是混沌之眼上方虚空漂浮着一个人,具体的说是一个影像。这个影像身着大红道袍。眉宇间透露着威武庄严,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油然而生,只是此影像面无表情,目光痴呆。 这影像李松也识得,正是那昔日威名赫赫,伴随着混沌钟而出世于盘古大神左眼太阳星上的妖族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天骄之纵,昔日洪荒三清等人未成圣时,东皇太一有混沌钟在手,妖皇帝俊有河图洛书在手,两兄弟打遍天下无敌手,三清接引准提等人见了,也要绕道而走,唯有那十二祖巫共结十二都天煞神大阵方能抗衡。 巫族之生乃是盘古大神精血,得天独厚;可妖族却完全是帝俊太一两兄弟以强横地实力硬生生的在洪荒飞禽、走兽、鳞甲、巫族四族中杀开的血路,甚至连那天地最先的两妖女娲伏羲二人也是名义上归帝俊太一统领。 李松进得洪荒以来,与天斗,与人斗,大大小小的架,打了无数,可唯一的一次差点丢了性命便是五庄观时,在这东皇太一的手下。 混沌钟也正是因为东皇太一,甚至被称为东皇钟。这可是洪荒三界先天宝贝中仅有的一个因主而得名,太上老君实力圣人中第一,可有谁将太极图称为老君图? 李松叹了一口气,名也好、利也好,终不如活着好。如今的三界,可还有谁人记得这个曾吼一声地动山摇地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在巫妖大战时与众祖巫一起自爆,灰飞湮灭,元神无存,却是因为东皇太一死得太过突然,混沌钟内地这丝真灵还未来得及逸出,以混沌钟先天至宝之能,便如此亿万年的保存了下来。 这丝真灵没有了**精神的依托,再无半点能力,李松哪怕吹上一口气,也会消失不见,李松想得片刻,突然抬手一挥,以一道先天甲木之气裹住那丝东皇太一真灵,然后又将着灵识灵识印在那混沌之眼上。 不一会,便见那混沌之眼上青气缭绕。 色佛这几天日以继夜的在玩那三国群英传7单机游戏,水平太菜,被曹操干得只剩下一个赤壁,不玩游戏了,先努力来整这书,谢谢大家的关心。 第十三节 量劫前奏 就在李松闭关炼化混沌钟期间,三界各大势力都在为着量劫做最后准备的时候,历史的脚步依然在滚滚向前,很快就碾过了唐末五代十国的痕迹。 所谓“五代十国”,便是指朱温灭唐后,东胜神州中原大地相继出现的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五朝,以及前蜀、后蜀、吴、南唐、吴越、闽、楚、南汉、南平和北汉等十几个割据政权。 佛教自大唐初期派下观音菩萨转世武则天后,为佛教在东土的大兴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从此佛教进得正统地位,佛教寺院不需纳粮缴税。五代十国时期,战乱不堪,民生凋敝,百姓们便纷纷出家为僧尼以避灾。如此,东土地界便“入眼皆寺庙,处处为僧侣”。 然佛教气运不足,无力长久维系大兴的后果也慢慢的显露出来。 时佛教释迦牟尼如来佛祖在面见接引准提二圣后,得二圣指示,便于灵山开坛宣讲般若菩提“慈悲”佛法,那主持东土地界大局的观音菩萨也是回灵山闭关清修。有佛教上古燃灯佛见此情形,便派遣门下徒欢喜佛前来东土,代替观音菩萨主持相关事务。 欢喜佛崇尚阴阳双修之道,来到这东土花花世界,怎耐得住寂寞?于是便大肆宣扬其“欢喜”之法。 五代十国中的那些达官贵人本就不是纯洁善良之辈,又听得“欢喜”之法也能入得西天极乐世界,自是“两全其美”;而那些来佛教出家的许多僧侣也只是为了躲避战乱,讨个生活罢了,又何谈礼佛甚诚?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这些僧侣们平时有佛法约束,倒还罢了。此刻竟然有佛主(燃灯为药师佛后小乘佛派之主)徒提倡,直与那指路明灯无异啊! 诺大一个佛教展到五代十国后期,已经变得有点乌烟瘴气了。 后周世宗柴荣,乃是一雄才大略之主。见地界百姓生活困苦不堪。遂立志要统一天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但当时社会土地财富大部分被佛教寺庙囤积,柴荣先便想到退寺庙还田。毁铜像铸钱。 此举自是遭到佛教徒的反对,甚至许多朝中大臣也行苦那劝谏之事。柴荣道:“我听闻佛祖昔日慈悲为怀,为救一兔,而割肉饲鹰,今日为天下芸芸众生,怎会在意区区一寺庙、一铜像?”柴荣之话虽强词夺理,却驳得一众人等哑口无言。 周世宗柴荣一日之间下令拆毁寺庙三万三百三十六所,还俗僧尼六万一千二百人,佛教自此而招重创。再不复昔日盛况。 天外天,娲皇宫中。 女娲圣人自上次辞别火云洞人族三皇后回来,便一直没有开怀过。那日自己想要寻找兄长伏羲卜个妖族前程,没想到却令自己更加的迷惘了。 这时,门下童子哪吒禀报,有6压鲲鹏二人前来。 鲲鹏上次在不周山被李松打伤后,这百年来一直在娲皇宫闭关养伤,自然已经痊愈。6压鲲鹏二人一合计,心道如今地界柴荣灭佛。正是那量劫将起之前兆。妖族若要复兴,正该此时着手准备一干事宜,好在那量劫起时,于量劫各方势力夹缝中求生存,于是两人便来辞别女娲。 女娲怎会不知6压鲲鹏二人所想?沉吟一会后,对哪吒道:“你且去唤那6压前来,我有话说!” 片刻后。6压便只身一人前来。向女娲行礼后恭敬的垂于下。6压也是聪慧之人,自然知道女娲有要事吩咐。 “妖族前程已不可预知。你日后凡事要切记三思而后行!”女娲静静的将在那火云洞中卜卦一事与6压说了。 “竟有此事?!”6压闻得女娲之言,也是大惊,伏羲推算之能6压也是清楚的很。6压思得片刻,却又坚定道:“娘娘,所谓人定胜天,弟子却是相信,定能克服一切艰难险阻!” 女娲知道6压心志甚坚,原本也知是此结果,只是心中不甚宁静,最后劝慰一番6压罢了。当下女娲点点头,闭上双眼,嘴唇轻吐间,道:“痴儿,去吧!” 6压闻得这几字,只紧紧地抿着眼睑,匍匐下来,朝女娲深深一拜。尔后一手托那斩仙飞刀,一手擎那招妖幡,转身便望娲皇宫外走去…… 须弥山,八宝功德池。 接引准提二人并排端坐,远远的一个方头阔面的和尚走来,对着两圣拜道:“南无阿弥陀佛,法海见过师伯,见过老师。” 准提点点头,道:“法海,你于上一封神中因果缠身,如今量劫再起,你也是时候再去了结因果了。” 旁边接引宣了一声佛号,突道:“法海,你此去东土,可先见过禅宗六祖慧能,接过禅宗衣钵!” 法海前身申公豹,曾与姜子牙一起投到元始天尊阐教门下,却受尽阐教不公待遇。申公豹一怒之下,才和那替天封神的姜子牙做对,直至最后入得佛教,被准提收为记名弟子。 申公豹乃资质高绝之人,在佛教修行千万年后,也是逐渐想清楚了当初阐教那样对待自己地缘由,怕是自己被元始天尊利用了,要在封神大战中引截教弟子出山。 如此一想,当初准提收弟子为弟子时,法海的那份激动的心情慢慢淡了下来,只道准提也是和原始一般将自己当成那棋子罢了。可这些年来,准提对自己地教导一直是尽心尽力,有问必答,让法海好生疑惑。 今日法海听得接引竟然要将那镇压禅宗气运的衣钵宝贝都传给自己。禅宗可是佛教在东土大兴的基石,禅宗衣钵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法海(申公豹)本性并不坏,要不当年也不会和那些截教门人交心了,此刻法海感动之余羞愧有加,跪将下来,拜道:“弟子有罪,不敢领那禅宗衣钵!” 接引准提二人为圣,怎不知法海这些年来所想?准提站起身来,扶起法海道:“徒儿,你此刻既然悟了,怎还有罪?!” 法海双目微红,也不站起,只跪着道:“弟子谨遵师伯与老师之命!为我佛教计,定然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说罢,才站起身子,望那东土方向,似一道光影闪去。 法海走后不久,准提突然掐指一算,缓缓道:“师兄,那鲲鹏6压二人已至北海边!” “这算是混沌钟被玄木岛夺去以来,对佛教而言,少有的好消息了!”接引沉默良久,望向那东土的苍苍茫茫,道:“师弟,想来那道教也该有所动作了!” 天外天,八景宫中。 一直在闭目静修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透过层层雾霭,直看向那地界后周都城开封,却见开封皇宫之上一道紫气或明或暗,若隐若现。 老君对着身边侍立的水火童子道:“且去唤那玄都陈抟二人晋见!”这陈抟乃是玄都**师百年前所收之徒,资质非凡,如今修为虽然不高,却得道家真传。 待得玄都陈抟进来行礼后,老君对着陈抟道:“如今地界即将重归一统,你且下凡而去,为量劫之事未雨绸缪。” 陈抟自是辞别老君玄都而去。后陈抟来到那西岳华山之上,见此地造化灵秀,便于此地安顿下来,静待明主问世。 玄都见得陈抟走后,只上前问道:“老师,如今地界柴荣灭佛,佛教在地界实力大损,我等道教是否要乘势而起?” 老君要摇摇头,道:“乘势而起的却非道教,另有其人!” 非佛非道?玄都闻言惊道:“那玄木岛乃是量劫之主,在此关头大兴,岂非于我等不利?” “兴衰兴衰,兴在衰前。你也知玄木岛既是量劫之主,自然会在量劫之前迎来一次大兴!大教兴衰乃是道祖鸿钧天道亲定,我等圣人也只能略窥天机。”老君面无表情,道:“上一封神后,先是周朝奉阐教为国教;接着本应当是玄木岛法家主秦后,再由儒家主导地界大势,不料被玉帝下凡为刘邦地汉朝给抢了儒家风头,使得儒家在两汉与隋朝一直断断续续的展,却未大兴;再往后便是唐朝奉我人教为尊;接着周武则天兴佛;如今便轮到这玄木岛儒家了。” 玄都哭笑不得,道:“当初玉帝下凡乃是想夺这玄木岛儒家气运,没想道玄木岛却因祸而得福,怕是玉帝在那凌霄宝殿中,也是心有不甘!”玄都修为甚高,自是一点便透,儒家在量劫时大兴,若是玄木岛将这大兴之机与玄木岛气运融为一体,到时候佛道两教想对付玄木岛,也无从下手。 “你想的到,西方二圣自也想的到。那周武则天压制儒家,重用法家酷吏,便是不让玄木岛儒法两家并行,让玄木岛有处可击!”老君扫了玄都一眼,淡淡道:“佛教也是为偿还武则天待唐因果,送与我等道教这份大礼。为师派陈抟下凡,便是要取那原本属于玄木岛法家的气运尔!” 第十四节 论语天下 玄木岛上,李松已是收服了混沌钟,李松此次倒没有大张旗鼓,只一个人静悄悄的出得玄木府来。 却是才出得门外,便见到一张俏脸,正盈盈的看着自己,不是云霄还有谁?时已夜色,月华如练,泄在云霄那一袭淡黄长裙上,缥缈而清幽。 李松心中一暖,走上前去,也不说话,只牵住云霄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云霄浅浅一笑,慢慢的将着身子依偎过来。 两人便如此的迎着筱筱山风,看那繁星满天,看那月光如水…… 次日,孔宣来玄木府中拜见李松。 孔宣笑道:“佛教作茧自缚,如今颓势尽显。我闻得兄长出关,是以特来与兄长商议儒家展之策。”儒家终将大兴,孔宣自是春风满面。 “那日西贺牛洲积雷山大战时,佛道四圣联手加快下一封神量劫进程,道祖鸿钧与我说我执掌天道,自会偏倚无私!三教四圣既然算计于你玄木岛,自会也有大机缘于你玄木岛!为兄还一直以为便是那混沌钟出世。”李松今日心情不错,也是笑道:“没想到却是应在了兄弟儒家之兴上,儒家自当更进一步!” 这事李松以前也与孔宣提起过,孔宣道:“兄长,我将命儒家弟子出世,我等便一齐前往一观如何?” 李松自然允许,两人倒也不愿被门下认出,引起混乱。只各自变幻了模样,衣诀飘飘间,望那儒法两家弟子聚集的三仙岛而去。 三仙岛本是三宵修真之地,在洪荒也是有数的造化灵秀之所,李松孔宣二人到处,时有两家弟子辩驳论讲。有喜笑颜开者,也有那面红耳赤者,好一番热闹景象。只是如今儒家将兴,法家颓废。法家之祖韩非更是一直闭关不出,李松观那些辨战中却是儒家弟子获胜者居多,几呈一面倒之局。不由得暗自在心中叹息一声。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突然李松孔宣闻得前面一阵读书声传来,抬眼望去,却见一个年轻学子端坐在一颗大松树下,面前一块大石,石头上摆着一副象棋。 那年轻学子一手握着一本《论语》,正在摇头晃脑的读着。一手却是手执棋子,自己与自己厮杀,每读一句,便下一子。 李松孔宣二人相视一笑,走上前去。儒家极重礼节,那年轻学子见有人过来,赶忙放下手中书棋,拱手道:“赵普见过两位仁兄!”李松孔宣二人变幻了模样,赵普自然不识。是以仁兄称呼。 这赵普乃是地界幽州人。多智谋,虽为儒家弟子,却是不喜读书,反而喜欢那些兵家纵横之术。后赵普来得三仙岛后,时常受到其余学子嘲笑,于是便经常拿本《论语》在手,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不?一边读书,还一边下棋。 李松孔宣也不是那拘泥之人。自不以为意。李松开始见得此学子资质不凡,是以和孔宣两人便留意上了,此刻又见得此学子自名赵普,心中便有了主意。 李松在那棋局旁边端坐下来,与孔宣道:“兄弟,今日机缘巧合,我等在此手谈一局如何?” 孔宣怎会不明白李松所想?笑道:“兄长所言,我正求之不得!”说罢,便重摆棋局。李松也不客气,执红便先行起来。 赵普在旁心道:这两人好生奇怪,我行礼也不招呼,反而自顾自的下起棋来?但赵普观李松孔宣二人气度非凡,定非常人,自己读书不多,指不定这两人便是哪朝先贤,万不能就此失礼,于是便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看着。 李松孔宣二人在棋盘上你来我往,出手飞快,转眼间便杀了四十几招。赵普也是好棋之人,棋艺颇高,见得两人所下之棋,运筹帷幄,算计精准,偏生又天马行空,鸟际鱼落,让人猜不透其中意图,不禁大为叹服,牢牢将那棋局强记于心。 突然李松道:“兄弟,可要当心了!”说罢提起手中红“车”,横冲直撞,来了一招“车八平五”,长驱直入,直杀黑棋老巢。 象棋乃是楚汉项羽刘邦之争时,那天上武曲星君下凡的齐王韩信所造。昔年楚汉相持,不分胜负,决定谁最终能夺得天下地关键力量便是这手握重兵的韩信。韩信其时份属刘邦(玉帝)属下,却又有自立之心,于是便造象棋模拟楚汉之争,以观两方态势。 象棋中,红黑双方各有帅(将)、士、相、马、车、炮、卒(兵)等子,其基本走法有口诀为:车横直、马走日、士子斜插象走田,卒子过河是小车、用炮须得隔山打、老帅只在田里转。 因象棋暗合兵家纵横之道,天下大势尽在掌握之中,是故一直为那些胸有大志之人所喜。 孔宣无奈之下,只得回手一招黑棋“士4退5”,化解李松攻势。 李松下到此处,却是执棋不走,突然转过头来对赵普道:“依你之观,此棋我该如何下之?” 赵普观那棋局,时已接近残局,战况甚是惨烈,双方呈现胶着状态,谁也没占得好处,而李松突下杀手,实为出其不意之攻;但孔宣坚壁清野,见招猜招,防守得也是滴水不漏。 赵普心道李松红棋当有两步可走,一者“车五退一”,吃了黑子士子,谋得黑棋之子;一者“炮九退一”,似退却进,谋得红棋之势。就眼下形势看来,两招却是各有优劣。 赵普才智高绝,仔细思得半晌,便以透彻,只为难的看了孔宣一眼。原来这象棋中,素有“观棋不语真君子”之说,两人下棋,旁人尽可观之,却是不得言语指点,乃失礼尔。 孔宣却是朝赵普点点头,示意无妨。赵普遂对李松道:“仁兄,谋子不过一城之地,谋势却是天下之争!”言下之意,自是不言而喻。 李松孔宣二人对望一眼,哈哈大笑,将棋子投掷于棋盘之上,也不再继续往下厮杀,只看得赵普一脸愕然。 孔宣瞥了赵普一眼,道:“孺子可教也!”却是突然又奇道:“你手中《论语》为何只有半部?” 赵普闻言顿时满脸通红,原来赵普生来不喜读书,这手捧《论语》实在是无奈之举。《论语》乃是颜回子路等儒家三千记名弟子记载孔子周游列国时所言所行,赵普一手拿书,一手下棋,嫌那《论语》厚重,不好翻阅,所以干脆只取半部在手。 三仙岛乃是儒家大本营,若让人知道自己如此对待儒家经典《论语》,怕是自己会被那岛上一众孺子的口水给淹死,但赵普却也不愿就此撒谎,因此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赵普突觉李松一脸戏觑地眼神朝着自己望过来,突然似有所感,灵机一动,观了那李松孔宣二人棋局一眼,扬起手中半部《论语》,慨然道:“我赵普胸怀锦绣,腹内千秋,凭此半部《论语》,足可治理天下尔!” 孔宣是何等修为之人?见得赵普表情便知其中缘由!此刻听得赵普如此回答,又见李松在旁向着自己点头,当下仰天长笑道:“我儒家学子处处谦虚谨慎,你却不拘于泥,傲骨豪情,倒也颇对我的胃口,也罢,你既有治理天下之心,我今日便与兄长送你一场治理天下的富贵!” 赵普闻得孔宣之言,哪里还不明白孔宣地身份?又见孔宣唤李松为兄长,这天下能有谁人让儒家之祖孔宣唤做兄长? 赵普惊喜有加,赶忙跪将下来,拜道:“赵普见过祖师伯,见过祖师爷。方才不知祖师伯,祖师爷大驾,实是罪过!” 可眼前哪里还有李松孔宣二人的影子?只听得风中隐隐一个声音传来,似是李松之语:“你今日便可出岛,望西而去,日后自会明主君臣相会,成就你之机缘!” 李松孔宣二人回到玄木岛后,有高明高觉两兄弟前来报告三界动向。两兄弟奉李松之命,这百年来一直追踪那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之下落,却是一无所得。 高明道:“禀岛主,我等兄弟现近段时日,现那北俱芦洲北海边妖族残余一脉似有动作,欲与那北俱芦洲人族相合,不过面前尚不得其中原因。” 第十五节 华山之赌 高明高明修为尚低,虽有“千里耳”、“顺风眼”之能,却也堪不破6压与鲲鹏的蒙蔽天机,只能从那些普通妖众的不寻常举动中来推敲一二。李松自然知晓那北俱芦洲众妖因何而动,只示意高明高觉二人退下,好生盯紧那些妖众动向。 孔宣皱着眉头道:“北俱芦洲越北,离我东胜神州越远,那里的百姓向来与弓马相伴,野蛮而不遵教化,后又与兄长不周山下救得的巫妖两族相混居,其后代更是生来争勇好斗,性子残忍暴虐,如今被6压鲲鹏等人率领妖族强行整合,若还引女娲圣人气运为用,怕是少不得日后要与我东土百姓为难。” 李松闻得孔宣之言,心道:在后世世界中哪里是什么为难,根本就是欺凌,诺大一个东土大宋被那北方蛮子打得抱头鼠窜。 李松沉吟一番道:“妖族既准备在量劫前复兴,自也要做好应劫的准备。”顿了顿,李松接着道:“我昔日救得巫妖二族余脉时,曾有言交代巫妖二族若安分守己,有事我玄木岛定不会旁观,两族若要徒惹事端,我玄木岛也定不会轻饶,6压复兴妖族之心我也理解,终究希望妖族能在其控制范围之内,不要被旁人算计。” 两人一时默然。 却说那赵普得李松孔宣二人指点头,当日便离开三仙岛,望西而去。一路上见地界混战不休,民生凋敝,赵普心中好不忧怀,只是赵普一路上却是未曾现李松口中所讲的“明主”。 眨眼数月已过,这一日赵普却是来到了那西岳华山脚下。昔年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脊梁化成那镇压洪荒气运的不周山脉,又以为四肢与头颅化身五岳为辅。分镇五方,这西岳华山正是盘古大神左臂所化。 封神大战后,姜子牙替天封神五岳大帝,各司其职。东岳泰山大帝黄飞虎为五岳之。上顶碧落天宫,下至幽冥黄泉,掌人间善恶之权。司阴府是非之目;南岳衡山大帝崇黑虎主世界分野之地,兼督鳞甲水族变化;西岳华山大帝蒋雄上应井鬼之精,下镇秉之分野;北岳恒山大帝崔英主世界江河淮济,兼虎豹走兽之类蛇蛀昆虫等属;中岳嵩山闻聘主世界地泽川谷沟渠山林树木之属。 赵普心道:祖师伯与祖师爷吩咐我西行,可如今却是到了这西岳华山,华山再西,便是函关,出函关可要进入那西贺牛洲之地了。自己乃是寻找东土明君,东土明君焉能出于西贺牛洲? 赵普若有所思。便攀援华山而上。华山又分东南西北中五峰,待得赵普来至这东峰朝阳峰时,突见东峰东南的一座孤峰博台上有两人正在下棋,赵普心中诧异,便飞身而去。 那下棋的两人中,左执黑者为一鹤童颜之老者,仙风道骨,从容不迫,身边尚摆着一堆碎银与一根盘龙棍;右执红者乃是一壮实汉子。器宇轩昂。威武不凡,不过此时却是双眉横锁,想来是棋局吃紧的很。 赵普也是好棋之人,不自觉的上前观看。一看之下,却是大吃一惊,原来这棋局正是那日自己在三仙岛上,李松与孔宣当着自己所下之棋。 却见那汉子正好下到当日李松询问自己地那一着。难怪汉子思考得如此辛苦。那汉子显然在“谋黑棋之子”还是“谋红棋之势”中迷失了自己。额头上汗珠都隐隐显现出来。 那老者似是不慌不忙,只拿起旁边的那根盘龙棍。彷佛自言自语道:“好一根雕花盘龙棍,贫道家中正缺一烧火棍尔!” 汉子闻得老者此言,脸上一片潮红闪过,当下也来不及细想,伸手便向那红棋的“车”移去。 赵普见得此举,不禁急上心来,原来这汉子所取乃是“谋黑棋之子”,与当日李松指点自己的着法迥然而异,此着一出,红棋便必败无疑了。 但人家下棋,自己怎好在旁指点?赵普情急之下,赶忙拿起手中半卷《论语》,高声念道:“子曰: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意即是明智地人不会迷惑,仁爱的人不会忧愁,勇敢的人不会畏惧。 那老者闻得此语,顿时大惊,手中盘龙棍差点就跌落下来;汉子闻言一怔,手上动作却是停顿下来,复又将棋局一观,哈哈大笑起来,抬手便向旁提起红“炮”,当空一架,正是那日赵普所言地“谋红子之势”, 老者见汉子此棋一出,颓然一声长叹,看了旁边赵普一眼,将盘龙棍交还汉子,投子认负,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那汉子看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没回过神来,显然此刻才知和自己下棋者乃是一神仙。 赵普也不以为意,只见那棋局之下尚有一纸条,赵普拿起一观,却是一纸契约,写道:赵匡胤与陈抟下棋于华山之巅,以华山为注!上面还按着两个手印,想来是赵匡胤与陈抟二人所为。 赵普虽不喜读书,可这道家太上老君直系三代弟子的陈抟还是知道的。赵普见得契约,又联系到方才棋局,自是对赵匡胤的身份了然于心。 赵匡胤生于洛阳世家,相传赵匡胤出生之时,有赤光绕室,异香经宿不散,体有金色,三月不变。赵匡胤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曾自创“长拳”与“盘龙棍法”,更是精通棋艺。 这一日,赵匡胤游华山,见得陈抟自摆棋局,一时技痒,于是便上前切磋。谁料连战连败,第一局输了身上银两,第二局输了手中盘龙棍。第三局无物可输,便随口说道,要以此华山为资。 陈抟也不以为意,两人便写好契约,战将起来,眼看赵匡胤就要认输,谁料半路杀出个赵普,使得形势峰回路转。 赵匡胤这才醒悟过来,向着赵普拜道:“赵匡胤多谢先生指点之功!”又见赵普手中还拿着那纸契约,顿时面色一红,尴尬的摸着鼻梁道:“先生却是救了在下与华山!” 这华山上属天庭西岳大帝,下属地界国君柴荣。赵匡胤一个平头百姓而已,凭什么拿华山做那赌资?此刻倒也知道了不好意思。 赵普呵呵一笑,侧身让过赵匡胤之礼,将那契约递与赵匡胤道:“人族圣父玄木道长有言君子当胸怀天下,我观阁下之能,又岂是区区一西岳华山之地所能束约?!” 赵匡胤今日胜得陈抟,免了手中盘龙棍去做那烧火棍之难,心情自是大好。再者赵匡胤也是那豪情壮志之人,闻得赵普之言,只踏前一步,倒提手中盘龙棍,仰天一声长啸道:“先生如此高看我赵匡胤,我赵匡胤却之不恭!”说罢,又拉着赵普之手,哈哈笑道:“我赵匡胤若得天下,当与士大夫共治也!”所谓士大夫,便是地界对那些儒家学子的尊称。赵匡胤见得赵普手中《论语》,如何不知赵普乃是儒家弟子?赵匡胤性子豪爽,如今压根就没想到日后的成就,要不也不会拿这华山任意妄为了,还当这不过是些空口支票,玩笑玩笑罢了。 这不,赵匡胤如今拿着天下来许诺了! 赵普闻言大喜,赶忙翻身跪倒在地,向着赵匡胤拜道:“微臣赵普便代表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人族护法孔子先师的儒家弟子一脉多谢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匡胤见得赵普竟然连那李松,孔宣都搬出来了,又想起方才道家陈抟与自己相堵华山之事,此刻似也对自己的前途有所感悟。但转念一想,人族圣人玄木道长自洪荒三界亿万年来,得其所助者,只有那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大禹、齐始皇、唐太宗等寥寥数皇而已。 这些帝皇哪一个不是赫赫功名,万古流芳,千秋百世享受人间香火?自己若真能得人族圣父相助,别说区区共治天下,即便为一马前小卒也是荣焉! 赵匡胤顷刻便想得明白,当下心潮澎湃,暗道:这圣父护法命赵普前来阻止陈抟赢得西岳华山,这华山或为圣父护法看重,自己何不成全这赵普之功?反正若不是赵普,这华山也给了道教,自己正好向圣父护法讨个欢心。 赵匡胤遥遥地向着玄木岛一拜,道:“子民赵匡胤若真如圣父护法所言,获得天下,日后这地界西岳华山,便赠与圣父玄木岛尔!” 可怜那西岳华山大帝蒋雄,便在那天庭之上眼巴巴的看着赵匡胤将自己的道场送来送去! 第十六节 势不可挡 赵匡胤却不知道,他那“赵匡胤如得天下,当与士大夫共治”的话语才出,东胜神州大地便陡然风云突变,一道凡人看不见的五色光华如那长虹横贯长空,地界上那些若有若无的紫色气息直向那五色光华涌去。 五色光华缓缓的向那玄木岛移来,笼罩在一众儒家学子头顶之上,众人尽觉神清气爽。 玄木岛,神光府中。儒家之祖孔宣端坐在位,手中挥动那儒家圣器玄木尺,玄木尺上七彩功德光芒闪耀,将整个神光府印得通亮。 孔宣旁边,李松云霄二人并排微笑而立,看着孔宣以**力凝聚儒家气运。赵匡胤乃是天命所归之人,一语既出,便是定论,既说要与儒家共治天下,儒家便可凭空取得地界一半地运而为己用。 这个远不是周唐时期奉道教为国教那般简单,被尊为国教,可不能直接直接摄取气运,只是行教化之功远多于旁的教派而已;至于那武则天兴佛自然就更不能与之相比了。 地界十分气运,玄木岛儒家已占五分;余下五分,佛道玄木岛共取,其中玄木岛儒家乃天定量劫前大兴,故此,怕是地界气运,玄木岛合计将占得十之七 半晌之后,孔宣才收得功来,红光满面,精神斗数,显然是修为又更进一步。孔宣三山关下,受佛教准提所迫,受李松恩情感动,愤而欲逆天创建儒家,后几经波折,如今终得功成! 云霄上前笑道:“恭喜孔师兄了,儒家终将大兴于世!” 孔宣却是手执玄木尺,恭敬的朝着李松行了一礼。双目几近微红,动容道:“却是要多谢兄长,兄长真学究天人,料敌先机。事先赐予赵普一局,使得我儒家既占红棋之势,也占得黑棋之子。” 红棋之势。自是那天下五分气运;黑棋之子,便为那西岳华山一地了。 李松呵呵一笑,扶住孔宣,道:“天道兴儒,我等玄木岛占得大义,佛道两教自然只有那瞪眼的份,一切算计皆为枉然!” 李松心中却是暗暗汗了一把,原来这李松修为虽高,可那陈抟与赵匡胤赌棋有佛道两教圣人亲自蒙蔽天机。李松又如何算得出两人棋局?李松终究还是沾了这后世人的光。 君不见,后世这陈抟华山赢得赵匡胤之棋局被称为“希夷谱”(陈抟别号希夷先生),道教为印证这华山乃道教之地,自也将“希夷谱”流传于世。李松后世对象棋颇有兴趣,平常闲暇时便打谱摆棋,这“希夷谱”更是了然于胸。 李松在三山岛上遇赵普行棋时,便想起了这局“希夷谱”,于是就地和孔宣一起教与赵普,如今儒家当兴。赵普为儒家指派去地界主理大局之人。行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 云霄在旁看着喜笑颜开的两人,只道:“你等兄弟二人倒是快活,只怕那佛道两教四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要哭丧着面皮了。”说罢,云霄似是看到了佛道四圣的样子,也是捂嘴忍不住的笑将出来。 面带笑意地却是不止李松等三人。还有那金鳌岛碧游宫中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通天截教虽不在量劫之中。可如此关乎三界大局的精彩场面怎能错过? 通天开怀一笑,啸道:“玄木道人果然了得。难怪那三教四圣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定要除之而后快!一副棋局而已,将计就计,借力打力,空手套住白狼,硬生生的在东胜神州与西贺牛洲竖起一座大门,将那佛教挡于门外,将那道教闭于门内,出招时了无痕迹,招起时行云流水,招落时水到渠成,真个是酣畅淋漓!” 通天说着说着,突然又瞟了远方一眼,喃喃道:“玄木道人如此了得,怕是有些人也坐不住了,只可惜我那诛仙四剑不在手中……” 西方佛教,须弥山八宝功德林边,佛教二圣接引准提二人却是一脸苦笑地望着那苍苍茫茫的西岳华山,多好的一座大山啊,竟然就如此归了那玄木岛,真是祸不单行,佛教以后在东土地日子怕是更要艰难了! 封神大战后天地分离,地界分为东胜神州、南部延洲、西贺牛洲、北俱芦洲四大洲,盘古大神四肢头颅化身的五岳分镇四洲气运(中岳嵩山镇四洲相交处)。其中以东胜神州为地界中心,最是各教派必争之地。因此,盘古大神头颅所化的东岳泰山才为五岳之,支配其它四岳。 佛教大本营所在的灵山位于西贺牛洲之上,正是名义上为那西岳华山来镇压气运。唐太宗时期,玄木岛通过张百忍率那儒法两家西进,配以这西岳华山,使得佛教处处受制。因此,佛教一直对那西岳华山之地眼红不已。 但佛教毕竟比不得道教与玄木岛,非是那东土正统,即便有观音菩萨转世为武则天,也是不敢在这等大事上松动一二。因此,佛教只得求助于道教,也不要道教想让西岳华山,只要阻止玄木岛借华山来配合儒法两家摄取西贺牛洲气运便是足矣。 道教思想并无西进,所以即便道教占了那西岳华山,也是摄取不了西贺牛洲气运。 此事于道教而言,却是一举两得,既打击了玄木岛,又卖了因果给佛教,何乐而不为?因此才有了这赵匡胤与陈抟二人华山之局。 没料到,如此意图被李松给看破,还让赵匡胤将华山送给了玄木岛,当真是应了地界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句话语了,佛教二人不面带苦楚才怪? 接引那张平素大慈悲脸上的五官几乎都要挤到一块去了,唱了一声诺道:“师弟,如今玄木岛气运旺盛,实在是于我等佛教大不利啊!” “哼!此事实在出乎我等意料。”准提铁青着面庞,身子似也要晃动起来,道:“师兄,大教之兴衰关键便是这气运,我等佛教先是佛法东进不成,后又失了混沌钟,如今更是连西贺牛洲门户西岳华山也没了,怕是要另辟蹊径了。” “师弟,我又何尝也是此想?”接引叹道:“没料到那太上老君竟也吃了玄木道人的亏,除了道祖鸿钧,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对付得了这玄木道人。” 准提眉头一挑,嘴角一扬,道:“那却未必,师兄,你不见那北俱芦洲妖族如今动向颇多,玄木道人为人族圣父,玄木岛气运终究还是根植于人族之上,人族气运又与那人族圣母女娲相连,我等便助那妖族去取女娲气运,到时人族气运不足,我倒要看这玄木岛将要如何立足?” 接引沉吟半晌,皱着眉头道:“师弟的提议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人族如今为地界主角,妖族要取人族气运,其中牵扯的因果却是太大!” “若得佛教兴旺,即便万般因果加诸于身那又何妨?”准提惨然一笑,道:“师兄,你我在洪荒三界忙活亿万年,受尽万般磨难,还不是为了这佛教?” 接引闻得准提之言,缓缓的闭上眼睛,一字一顿地宣道:“南无本师阿弥陀佛,南无本师须菩提佛……” 一片片金光就从接引的口中出,将那接引准提二人团团围住…… 远处,那金色菩提树下的朵朵金莲花,在无声无息的盛了又谢…… 天外天,八景宫中。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也是已经赶来,只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儒家五色光华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地界气运,旁边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一脸肃然,心中却是起了骇然大波。 我太上老君为盘古大神元神所化,道祖鸿钧亲传大弟子,人教之尊,道教之长,众不死不灭的圣人之,自封神大战后除了西出函关化胡为佛时,眼下可还是第一次亲自出招呢? 上次我西出函关,降下多宝,一人单挑佛教二圣,逼得接引准提二人心甘情愿从那“万佛之祖”的位子上走下来。 好个先天甲木之精玄木道人啊!我今日布下地如此困顿之局竟然能举重就轻,避虚击实,占天时、得地利、动人和,一招之下便将其瓦解,反而凭空捞得了大把地好处。 世人皆以我太清之道“无为”,可世人怎知,“无为”而“无不为”,“无为”便是“有为”,“为”在那“无”者之后?世无对手,我自“无为”;如今对手已现,我也当“有为”了。 太上老君突然觉得浑身一团融融火焰似要燃烧起来,手中不自觉的握紧了那先天至宝太极图。 那亿万年来的清净,此刻也是再难抑制的生起了争雄好胜的心思…… 旁边原始天尊与太上老君一体而生,如何察觉不到老君的变化?原始望着老君太极图上那若隐若现的红色光芒,面容一正,从怀中掏出那先天至宝盘古幡,静静地平托于手中,盘古幡也是慢慢地出幽幽白色气息,直和那太极图上的红光融成一体…… 第十七节 收服妖族 赵匡胤得赵普相助,自是如虎添翼,在地界混得风生水起。而那周世宗柴荣,虽是一代明主,奈何天命不假,即位五年后,英年早逝,将皇位传与了才七岁大的儿子。赵匡胤被柴荣临死前升为禁军统领,大权在握。 次年,赵匡胤慌称北俱芦洲辽国入侵,引大军而北征,路过开封陈桥驿时,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取周而自立,改国号为宋,改元建隆,赵匡胤是为宋太祖。 赵匡胤即位后,自是不忘玄木岛相助之恩,封玄木岛儒家为大宋正统,同时在西岳华山上建立人族圣父圣母护法祠堂,宣布华山之地永不纳粮。 又因自唐末五代十国以来,屡屡生大将夺权谋国之事,包括赵匡胤自己也是如此登台,是以赵匡胤对武将掌管兵权深以为忌,于是采用丞相赵普建议,“杯酒释兵权”,弱枝强干,重文轻武。 孔宣儒家自东周末年创建以来,终于大兴;而与儒家同出玄木岛一脉的韩非法家,却是从此式微。 北俱芦洲,北海边妖族行宫。 昔日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被道祖鸿钧罚在北海塞填海眼千年时,便建了这座巍峨雄伟的北海行宫,后来就成了李松不周山下所救得的那妖族余脉的大本营。 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各擎法宝,神情激动,率领着十几万妖众立在那空旷的广场上,翘以往。 四大妖帅昔日也是那洪荒赫赫有名之人,自不周山下被李松所救后,知道妖族实力不足,仇家太多。便率领一干妖众收起了以往的那些豪情壮志,默默的北海边做人,休养生息,不闻三界是非。 千万年来。如今妖族也是展得十几万人口,金仙修为者十余人。只是北俱芦洲乃苦寒之地,妖族又是道祖鸿钧天道之弃子。占不得三界气运,所以目前成就怕也是妖族极致了。 待得正午时分,天空突然便响起了一阵阵悲忱激昂的音乐,那声音在每一个妖众的耳边旋绕,似远似近,却更似欲唤起每一个妖族心底间最隐藏的灵魂。 四大妖帅眼中蓦地一热,一副副画面在自己地眼中掠过…… 我等并不是四人,而有十人,化形后。原本只想无忧无虑的活着。可那时候,巫族横行洪荒,非其族类,便要奴役,我等十兄弟奋起反抗,和着一众巫族之人大打出手…… 可好汉又怎么架得住拳多?一日,我等十兄弟被巫族围攻,生命危在那旦夕之间,我等正想自爆身亡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古朴的钟响。那些巫族之人闻得这钟响,只一个个地便动弹不得,紧接着,一张图纸过来,如那锋芒毕露的刀,顷刻间便割了那些巫族之人的级…… 两个身着大红袍地年轻人飞过来,一擎钟、一执图。那擎钟之人看也不看那些巫族之人的尸体。只径直走到我等十兄弟便面,伸出一只手来。微笑着道:“我名太一,那是我兄长帝俊。”…… 我等十兄弟天生天养,从来也没有服过人,那一刻却突然便在心中升起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我等毫不犹豫的伸出一手,皆齐声道:“愿供驱策!”…… 从此,我等便随着帝俊太一二人南征北战,与巫族厮杀不下千万场,我等兄弟身上的创伤慢慢的多起来,可我等身边人也慢慢的多起来,有鲲鹏、有伏羲、有洪荒四大凶兽…… 终于,我等攻陷了天庭。那一日,帝俊太一两兄弟宣布建立妖族,而我等兄弟十人,也被封为妖族十大妖帅…… 那时候,妖族好生兴旺啊!我们的血,都是那滚烫滚烫的…… 而今地“妖”,于三界而言,或是一个野蛮的存在;可是于我等而言,却是那份古老的荣耀与坚守…… 四大妖帅的眼前,慢慢的便腾起一团团水雾来…… 天空中的音乐噶然而止,突见四道身影从天空中飘然而来,当先一人,身着红袍,手中擎着那道散着七彩霞光的妖族圣物招妖幡,正是那金乌十太子6压;6压身旁之人横眼凶眉,不消说,自是那妖师鲲鹏了;后面两人乃是妖师鲲鹏的位弟子,耶稣与默罕默德。 四大妖帅见得6压,只率领十几万妖众齐齐拜倒:“妖族白泽(飞廉、计招、英蒙……)见过少主。” 妖师鲲鹏昔日在妖族地位和大神伏羲并列,只在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之下,然今日一干妖众却绝口不提,妖师鲲鹏虽知道原因所在,可眼中阴霾还是一闪而过。 6压这些年来一直在娲皇宫中闭关苦修,此刻也还是巫妖大战后第一次见到众妖。先前6压还担心众妖不服自己,在北俱芦洲和着妖师鲲鹏隐藏也好久的行踪,打探些妖族消息。 6压雄心勃勃,因为经历地太多,再非以前那个莽撞地金乌十太子了,但此举却是多心了!昔年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在妖族拥有无与伦比的威望,便是那女娲圣人也难以相提并论。 帝俊太一死后,众妖知女娲不理世事,伏羲转世人皇、又不满鲲鹏为人,余者皆难以服众。6压为帝俊太一唯一的血脉,众妖又知巫妖大战前太一将6压送往女娲处的托孤之意,因此,6压乃是众妖心中公认的下任妖皇之人。要不鲲鹏怎会在北海这么多年,一直没打这妖族的主意,直到见过6压后,才一起前来。 6压望着密密麻麻的妖众,脑中陡然便现了以前每次父亲帝俊与叔父太一点兵出征时地场景:众妖也是这般跪着,帝俊与太一高高地坐在云台之上,母亲嫦羲与九位兄长并着自己坐在旁边,父亲每每念到一个名字,下面便是一声大吼:“在!” 父亲、叔父,我终将踏上你们走过的路…… 6压缓缓地走上前去,伸出双手,将着四大妖帅扶将起来,一个个的喊道:“白泽大帅……飞廉大帅……计招大帅……英蒙大帅……” 四妖帅抬眼望向6压,却是迎见6压微微红眼中的目光,四妖帅心中一颤,这目光,与那日自等初见东皇何其相似! 只是,一个人脸上,洋溢着微笑;一个人脸上,满怀着坚毅…… 6压扶起四人,又拉过那妖师鲲鹏,道:“离开我们的人,已经太多;如今回来了,大家便一起努力,我们要的,是妖族那曾经无比的荣耀与辉煌……” 鲲鹏突然向着众妖行了一礼,道:“鲲鹏昔日为红云所伤,来到这北海之下,只道要就此度过余生,却见少主雄心壮志,是以才凭借此把老骨头来供少主驱策!” 四妖帅见鲲鹏情真意切,坦言自己过失,又想起鲲鹏为红云所伤也是事实。既然鲲鹏当众说出以6压为尊,而6压言语中也有调和之意。 鲲鹏之能,四妖帅也是清楚的很,妖族重建还真少不了他!四妖帅对望一眼,齐齐向鲲鹏行礼道:“白泽(飞廉、计招、英蒙……)见过妖师。” 事情,便如此定下来了。 众人齐齐入得那北海行宫,6压高坐主位,鲲鹏坐于旁边,四大妖帅坐于前排,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为鲲鹏入室弟子,又都有那金仙后期修为,便坐在那四大妖帅的后面。 白泽道:“少主,我等妖族如今已没那镇压气运的宝贝,若要大张旗鼓而行,怕也难事!” 白泽为昔日十大妖帅之,乃是妖族中仅次于鲲鹏伏羲二人的智者。此时一语既出,便直指妖族复兴的关键。 昔日帝俊与太一兴盛妖族,乃是有手中先天灵宝河图洛书与先天至宝混沌钟镇压气运之功;如今6压手中有白玉葫芦与招妖幡,虽也是洪荒三界不可多得的宝贝,用来镇压纵横一家气运尚可,但与那河图洛书以及混沌钟却不知差多少个等级了。 6压点点头,旁边鲲鹏会意,道:“此事,我与少主也曾细想过!如今三界中以人族为主角,地界气运十之**尽归东胜神州,而那人族气运与其圣母女娲娘娘相连,娘娘为我妖族圣人,自不会弃我等妖族于不顾,我等自是可引人族气运为己用!” “这……恐怕不大妥当!”那英蒙拱手道:“引用人族气运好是好,不过那人族圣父玄木道长昔年于我妖族有大恩,如今玄木岛声望正隆,实力强悍,与那佛道二教并肩,我等若是如此行动,终是不美……” 若无李松,这北俱芦洲一干妖众早就丧生在那九天浑水之下。妖族之人虽然蛮横,却也极讲义气,对李松的恩情还是记得的! 色佛对最近朋友们的书评都是一条条的拜读过的,其中有些论议的话题,朋友们的支持是很让色佛感动的! 色佛这段日子以来,去了一家公司几趟,所以这更新就慢下来了,还经常停更,因为色佛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也不愿意欺骗大家,所以连个请假条也没有,实在对不起大家! 但是色佛决定了,色佛女友在这边,不想离得太远,而且这本书也是色佛的心血,色佛决定不胡思乱想,好好的一心将书写好!色佛在书里面和书友们是得到很多感动的! 色佛如今很庸俗,也没有以前的那种远大志向了,希望朋友们继续支持色佛,真诚拜谢! 第十八节 妖族来客 英蒙如此一说,几大妖帅纷纷附和,妖族得了李松如此大的因果,现在开门第一件事,就要向昔日恩主背后捅刀子,这些性子耿直的妖帅一下子如何接受得了? “我观那玄木岛一脉也不过是浪得虚名,那玄木道人昔日化形便得了女娲娘娘之恩,被尊为人族圣父也是机缘巧合罢了。”却有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站将出来,齐道:“这千万年来每每有重大事情,玄木道人总是派门下弟子出马,而其人却是待众人筋疲力尽时出马,坐收渔翁之利!此等人物,我等何必惧之?” 6压不置可否,鲲鹏却是不可察觉的点点头,上次不周山脚夺取混沌钟,鲲鹏被李松敲了一棍,养伤百年才好,可谓颜面丢尽。 “黄口稚子,胡言乱语!”四大妖帅闻得耶稣默罕默德之语,毫不留情面的斥道:“昔日那玄木道人才出道时,便在五庄观外和妖皇陛下河图洛书大战,和东皇陛下混沌钟相持;后来在三山关下率领玄木岛一脉与佛教二圣相争竟也大获全胜;最近更是和众圣一起在紫霄宫中商议封神。这些事情,焉是一浪得虚名者可以办道?若这也是浪得虚名,那妖皇东皇两位陛下岂非也是浪的虚名?天地三界还有几个本领高强之人?” 帝俊太一二人在众妖心目中便是那神一般的存在,两人在洪荒的战绩也当得起这份尊崇,终两人一世,即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也没敢正面硬撼率领着妖族大军的两人。 只有那同样率领巫族大军的盘古大神精血的化身十二祖巫,凭借着十二天都煞神大阵,才能维持个不胜不败!另外唯一的一个例外,便是那五庄观外帝俊太一与李松一战。先是帝俊被打得受伤吐血。这倒有帝俊轻敌地因素,可李松紧接着便与太一的混沌钟相抗衡,虽一度快要丧命,却也硬抗了下来。 那时候的李松。才化形不过数千年而已。李松既然能和帝俊太一对打,李松便也当得起众妖心目中“英雄”二字。 李松在洪荒三界出手不多,可哪一次的对手不是那洪荒三界顶尖人物。哪一次不打得轰轰烈烈?在耶稣默罕默德口中地“总派门下弟子出马”,在洪荒三界人的心目中,却正是李松身份修为的象征,李松对于寻常人等不屑出手尔。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眼中闪现厉色,却如何敢与四大妖帅辩驳?但又不甘就此受到斥责,只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等二人下去吧!四大妖帅说地却也没错,”鲲鹏与这两弟子虽不大对付,但终究为自己出了头。只叹了一口气道:“玄木道人那日将我打成重伤,虽有偷袭之嫌,可真刀实枪的干,怕我也走不过多少回合。” 6压见得气氛有点压抑,正想出来打过圆场,却突然闻得天空中梵音阵阵,异香连连,一声锐金长啸声传来,道:“道友何必长他人志气。而灭了自己威风。世人皆知,洪荒三界高手以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者为尊。” 声音由远而近,偏又字字清晰,声音等同,一齐传到这行宫之中,众人只觉得耳膜鼓,耶稣默罕默德与四打妖帅更是觉得只欲晕阙过去。当下骇得面色大变。 话音刚落的同时。却见一道金光闪过,眼前已立着一位瘦削的光脚大和尚。和尚身着金色袈裟。手中执着一株金色的树丫,树丫上幽幽混沌气息散来。 和尚唱了一诺,望着6压鲲鹏二人笑道:“贫僧准提不请自来,还望十太子与妖师二人不要见怪才是。”可言语间哪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妖族在北海边复立,又怎么瞒得过一直关注此事的佛教二圣?准提要以妖族分玄木岛气运,此行自是前来做那说客了。 6压站起来,向着准提行子侄礼道:“见过圣人!” 准提一怔,随即想到6压不知自己来意,因此行晚辈之礼,一来拉近距离,二来也让自己不好捣乱,准提昔日和帝俊太一一起在紫霄宫中听道,6压行晚辈礼也说的过去。 “好个金乌十太子6压,果然是才情了得!”准提哈哈大笑道:“贫僧此来,除了恭贺十太子重整妖族外,却也是看着昔日紫霄宫中故人之情,为妖族解决那燃眉之急!”准提何等人物?干脆就与6压攀起交情来。 紫霄宫中故人,有帝俊太一,自也有那妖师鲲鹏。鲲鹏闻得准提之言,面无表情,道:“圣人有话直说无妨,却也不必拐弯抹角。”鲲鹏在洪荒三界整出了这么多事,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昔日紫霄宫中听道之初,红云拉着鲲鹏给那接引准提二人让座而引起的,眼前地准提正是那罪魁祸,鲲鹏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准提也不以为意,依然是笑容可掬,道:“贫僧来此之前,却是闻得地界赵匡胤已然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开国大宋!” 地界之势分分合合,君王更替更是常有之事,6压鲲鹏见准提圣人之尊竟然亲自说将出来,自然还有下文,因此也不答话。 准提接着道:“赵匡胤为了蒙蔽前朝周皇帝,却是上表说那假消息曰:有北方辽国入侵!因此才取得领兵之权,进而夺得天下!” 6压鲲鹏皆是那大能之人,瞬间便明白了准提的意思,面上自然喜色闪过。6压拱手便道:“圣人为我妖族送上如此厚礼,6压感激不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和这在洪荒三界“声名远播”的准提,6压自然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准提只摇摇头,似是不满6压表现,缓缓道:“那赵匡胤建立大宋后,却是被玄木岛儒家蒙蔽了心智,西岳华山上生之事,想来两位也会有所耳闻,贫僧前来,不过是表达一下佛道两教的诚意而已。”准提话语不多,却是交代得一清二楚:我等佛道两教想对付玄木岛的很,不过却是因为同处量劫之中,不好沾染了这份因果,所以就先找上你们来削减玄木岛的气运实力了。 准提却是又将眼光投向那鲲鹏,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妖师当也明白的很。” 说罢,准提却是宣了声佛号:“南无须菩提佛,贫僧事情已了,就此别过!”说罢,也不理会众人,金光一闪,身形已是消失不见。圣人便是圣人,行事丝毫地不拖泥带水。 鲲鹏引6压出,原本就有想借妖族对抗玄木岛之意,准提前来,不过是起了那推波助澜地作用。当下鲲鹏对这6压道:“十太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那赵匡胤却是平白送了我等妖族一份气运大礼,有此缘由,玄木岛也是无话可说!” 辽国的皇室耶律一族便是那妖族与北俱芦洲人族杂交的后代,有那妖族血统,因此,辽国也算得上是妖族的附属国了。 北俱芦洲苦寒之地,辽国上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东土的花花世界,不过妖族害怕因果太深,又对东土齐汉隋唐以来的国力深为畏惧,从来不敢明目张胆的南下,只于五代十国时期,乘着东土乱战,和着靠近北俱芦洲地一些小国暗中勾结。其中便有那后晋昏庸皇帝石敬瑭奉辽国自称儿皇帝,让辽国获得无数东土气运,辽国由此而大兴。 后周世宗柴荣以来,对辽国不假颜色,让辽国上下恨得牙齿痒痒,但柴荣英明,辽国也无可奈何,只在一心寻找机会再占好处。 赵匡胤慌称辽国入侵东土而建国,却是和辽国牵扯了一份因果。因果为物,终究是一个借口,看你有何诉求罢了,所以准提前来,只将此事挑明,并不要求6压鲲鹏如何动作。 6压其实也早在盘算妖族若要大兴,一定要占得东土人族地气运方可。然6压和四大妖帅一般,对李松感情复杂的很,既感谢李松地救命之恩,也对李松的实力深为敬畏。更何况6压就在娲皇宫中,从女娲的平常语言里得知,那李松的修为可要远比想象的高。 毕竟,女娲圣人之尊,也是心甘情愿的和李松并称人族二圣。6压原本还真没想过要去和玄木岛对着干,只通过女娲圣人借得部分人族气运便可以了。 可准提的到来,却又让6压心动不已,准提已经亲口许诺有佛道二教在背后支持妖族,佛道二教是个什么概念?那可是天地间除道祖鸿钧外最厉害的存在。鲲鹏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如今,真的有了一个大好机会摆在了眼前。 无可否认,佛道二教是在利用妖族,但天底下的事儿,谁不是在利用谁呢? 第十九节 救赵匡胤 鲲鹏见得6压面色,知道6压心动,暗想此时定要再加上一把火儿,遂沉吟道:“少主,如今量劫尚还未至,准提圣人便已出招,怕是量劫一起,三教四圣定然坐将不住。与其让玄木岛一脉气运被佛道两教瓜分,还不如我等先下手为强,也好为量劫后的妖族谋得一席之地!” 以前的通天教主仗着那诛仙剑阵之利,也没能逃过那三教四圣的联合绞杀,如今玄木岛李松还没成圣,自然是没人看好玄木岛能脱得下一量劫。 6压猛然转过眼光,紧紧的盯着鲲鹏。饶是鲲鹏修为绝高,也是心中一阵虚。 但鲲鹏何等人物,瞬即便恢复过来,慨然道:“少主,时局如棋,我等一入局中,非是执黑,便是执白;非是杀人,便是被杀!玄木岛为人族守护者,妖族与人族已难共兴,为妖族计,怎可再行那妇人之仁?!” 耶稣与默罕默德闻得鲲鹏之言,齐齐跪下道:“非是杀人,便是被杀!为妖族亿万年生计,我等十几万妖众等待少主一言而决!” 6压抬头向着白泽等四大妖帅望去,四大妖帅却彷佛不敢对视6压目光一般,个个将头低下! 6压牙齿猛地一咬,那嘴唇的皮儿似也破了,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6压彷佛并不知道那丝痛楚,飞身便望那北海行宫广场而去。 鲲鹏大袖一挥,紧紧跟上;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眼中尽是狂热,各执十字架与古兰经而出; 四大妖帅对望一眼,叹了口气,拖着似乎沉重的步伐也是走将出来。 广场中迎接6压的十几万众妖还没有散去,此刻见得6压出来,顿时群情激愤。呐喊不断。 “妖”、“妖”、“妖”、“妖”…… 6压摆摆手,群妖立刻便静止下来,可一个个的脸上,尽是潮红…… 6压高高擎起那手中招妖幡。吼道:“我们是妖族,我们是最古老、最荣耀的妖族,我们不是天地弃子。我们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十万妖众闻得6压之言,也不知是谁,突然便“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这声音彷佛会传染一般,一时间,整个广场尽是泣声…… 千万年来,群妖只当世人已经将自等遗忘,个个夹起尾巴做人。已经压抑得太久;今日一朝间,那心底最原始的失落如那涌泉般,一股脑的就爆出来…… 6压身边的鲲鹏突然便想起自己在巫妖大战前地叛逃,那硬如铁石的心肠蓦地也是一颤,鲲鹏只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哭什么?!我们有地是满腔热血,”6压强自平静那悲忱的心情,继续吼道:“我们宁愿战死,也不愿在这见不到阳光的北海边苟且的活着……” “宁战死,不苟活!”“宁战死。不苟活!”…… 群妖突然便由那冰变成那煮沸的水。一个个的扯开喉咙,仰天嘶喊起来…… 火云洞中,地皇神农与人皇轩辕一脸慈悲,眼光中似有万物,又似什么都没有;天皇伏羲却是瞪着眼前的那九片龟壳,斜斜的躺在地上。 “坤卦,履霜。坚冰至主。北方兵灾不断!”伏羲惨然一笑,收卦于手中。喃喃道:“我算不出妖族前程,却还是算得出这人族前程,大凶啊!” 西方佛教、须弥山上。 刚刚回来的佛教准提望了旁边地接引一眼,那枯瘦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个笑容,如身边菩提树的无风自摆…… 准提唱了一诺道:“师兄,我等要进行第二个动作了!” 娲皇宫中,满脸疲倦的女娲圣人唤那门下童子哪吒来到身边,道:“哪吒,从今日起,娲皇宫谢绝一切来访之人,有人来了,你……你便替我阻挡了吧!” 玄木府中,李松阴沉着脸,手上托着那定人族气运的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上面九条九爪金龙在蜿蜒移动着,时而仰低声鸣啸,似要飞舞而出。 李松伸手一拂,望着那九爪金龙,淡淡的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玄木救得了人,也杀得了人!” 那九爪金龙彷佛听懂了李松的话儿一般,渐渐的安静下来! 李松却是提起天地印,突然便望那虚空中扔去。 地界,大宋都城开封,宋太祖赵匡胤如今在位已经十六年了,宋太祖在一众儒家学子的帮助下,如今是政通人和,民生富足。 这日夜间,赵匡胤与其弟赵光义饮酒正酣。赵匡胤突觉脑中一片晕眩,暗道:今日之酒怎如此烈性?当下笑着对赵光义道:“兄弟,为兄不胜酒力,怕是要上床歇息了!” 赵匡胤只觉赵光义眼露凶光,如一头要泽人吞噬人地狼,大惊道:“兄弟,何故如此?莫非这酒有问题?” “嘿嘿,兄长,你莫要怪我,”赵光义狞笑道:“我日前游历开封,有高人与我说:我赵光义当有帝王之命,我等不及了啊!” 赵匡胤何曾想到自己地亲兄弟会如此的算计自己,只强忍着药力,痛楚道:“兄弟,你何其不智也!如今大宋歌舞升平,你定是中了旁人挑拨之计,要坏我大宋基业尔!” 赵光义突然暴躁道:“我要的是天下,哪顾得了那么多!”说罢,冲上去拎起赵匡胤的盘龙棍便要砸将下来。 赵匡胤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可怜此刻被药所迷,哪里反抗得了?只仰天道:“可叹我以齐皇唐宗自比,却终究差得太远,竟连天下一统都未能完成。也罢,你……你且好自为之。”时大宋尚还有西蜀,南越等一些小国未平。 却是朦朦胧胧间,赵匡胤只见眼前一道七彩霞光闪过,又闻得眼前赵光义一声惨嚎传来,赵光义便脑袋一歪,七窍流血,已然丧命。 赵匡胤顷刻间就回复了清明,只见眼前七彩霞光缭绕,隐隐有龙吟其间,如何不知道有大能之人救了自己?赶忙朝天拜道:“却不知何方神仙相救,也好让赵匡胤日夜香火供奉。” “你也不要谢我,以你之作为,当得起贫道出手相救一次,”空气中隐隐传来李松的声音:“你送我西岳华山,我便送天地印继你二十年帝王之命!” 李松话音才落,那团七彩霞光便凝聚起来,成一枚三寸大小的方印,上面盘旋着九条九爪金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漂浮在赵匡胤的面前。 赵匡胤见多识广,知道许多帝王秘辛,如何不知道这是昔年三皇赠送与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地定人族气运地天地印?当下赶忙朝那玄木岛方向跪将下来,拜道:“子民赵匡胤谢过圣父救命之恩!” 次日,赵匡胤想到赵光义口中所说的“高人”,于是便派下兵卒明察暗访,却是一无所获,此事只得不了了之。 佛教,须弥山上。接引皱着眉头对准提道:“那赵光义之事有我等二人齐手蒙蔽天机,玄木道人却是如何知晓?你法力修为虽高,却是不当算得到这等秘辛之事。” 原来此事正是准提口中所说地“第二个动作”,赵匡胤一代英主,虽重文轻武,却也不是北俱芦洲辽国对付得了。于是佛教便挑拨那赵光义篡位自立,赵光义好大喜功,其若上台,辽国便好行事。此事佛教不是直接出手,倒也说不上沾染许多因果。 准提苦笑一声,扬手一道金光望那东土一挥。 地界浩浩汤汤的扬子江自那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不周山脉,与那中原黄河并列,号称地界两大水脉,千万年来哺育着一代又一代勤劳善良的百姓。 扬子江流经镇江段,江边有一座寺庙,名为金山寺,乃是昔年周武则天登基时亲自下旨兴建,庙中香火鼎盛,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金山寺方丈法海今日却是闭门谢绝香客,身着黄金袈裟,手持黄金钵盂,跪在那密室中的南无阿弥陀佛与南无须菩提佛前,拜道:“弟子此次事败,还请师伯与老师责罚!” 赵光义口中的高人,正是那法海。法海如今金仙后期修为,又有那镇压禅宗气运的袈裟钵盂二宝,要说动利欲熏心的赵光义自是易事。 谁料赵匡胤被李松所救,反而打草惊蛇,法海只得逃离开封,以法海修为,赵匡胤派出的那些凡夫俗子自是什么也查不到。法海来到这金山室后,因法海为准提弟子,地位颇高,便接掌了金山寺主持一职。 突见那准提佛像上金光一闪而过,法海赶忙叩了三个响头,起身出得金山寺来。 不好意思,色佛昨天晚上在看凌晨3:30分国际米兰对ac米兰的球赛,差不多搞了个通宵,今天一直有点懵,今天就这一更了! 色佛今天欠下的是一定会补上,现在一些主要量劫人物都要出场了,拜谢大家! 第二十节 地界偶遇 盘古大神头颅与四肢化身的五岳中,泰山之雄、衡山之秀、华山之险、恒山之奇、嵩山之绝俱是天下闻名。 这西岳华山东临潼关、西望长安、南依秦岭、北靠黄渭,绵延千里,便号称“自古华山一条道,奇险天下第一山。” 华山脚下原本人烟稀少,后被大宋太祖赵匡胤送与玄木岛后,西岳华山有玄木岛一脉坐镇,天地三界中谁敢前来捣乱?华山范围内自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再者华山周围的百姓不需纳粮,于是便逐渐的热闹繁华起来。 百姓们倒也没有忘记李松之恩,因此每逢初一十五便上得华山,来这赵匡胤为李松等修建的人族圣父圣母护法祠堂中焚香祭拜。 在华山一人迹罕至的偏远小山峰,山峰中有一洞,洞口长满了青苔藤蔓,怕是这山洞千年来未有人员出入了,只是这山洞里面似布有阵法一般,附近的凶禽猛兽都不敢靠近。 这一日,只见洞内一青色光芒闪过,那洞口的青苔藤蔓便纷纷扬扬,飞洒而出,显出一条道来,惊得那些鸟兽四散逃窜。 “姐姐,我这几十年来打坐,却是现修为进度要比以前快多了,如今我也是那地仙中期修为了。”洞口走出一白一青两位姑娘,皆是明眸皓齿,美艳不可方物,说话的是那青衣姑娘:“想来千年时间已过,我等也该出山了。” 那白衣姑娘点点头,道:“小青,我等如今正是闭关千年已满,是时候去地界游历,寻找师伯老师口中所说的机缘了!” 这两位姑娘不是旁人,正是那玄木岛云霄唯一的弟子白素贞与其妹子小青。白素贞与小青千年前在张家村被张百忍救下后,得仓颉提点,便寻着一深山古洞安心闭关千年。 两人所选之地正是属于这西岳华山辖地,这些年来。李松得华山周围的老百姓祭拜,白素贞为玄木岛一脉,又身处这华山之上。因此便受了李松功德遗泽,心有所感。 小青秀美一锁,道:“姐姐,我听你说,你的机缘当应在那日救了我们的张百忍身上,可如今千年过去,张百忍不知轮回转世几身,又人海茫茫,我等可如何找知?” “此事倒也不必烦恼。”白素贞盈盈一笑,道:“小青可别忘了,当日我等可留下一物在那张百忍身上。” 小青闻言,思索得片刻,顿时拍掌笑道:“正是,那日姐姐的白云剑化作了一把青油伞,并没有取回,我这千年来只当是姐姐为报恩,将那后天灵宝送与张百忍防身呢?原来姐姐早就在打张百忍地主意了。” 顿了顿。小青疑惑道:“姐姐。那张百忍乃一凡人,在尘世轮回间,说不定哪一世便将那青油伞给忘记带了,那可怎么办?” “那青油伞前身白云剑乃是师伯取自其本命法宝轮回杖,为那先天甲木之精的一枝,后由老师亲自炼化,怎会说丢就丢?”白素贞遥遥向玄木岛方向一拜。假装斥道:“即便是那张百忍轮回时忘记带了。青油伞也会自己寻找到张百忍的下一世。” “哦,原来这样。”小青恍然大悟。暇促的看着白素贞道:“真个是人们说地有缘千里来相会啊,那我等赶快去寻找呗!” 白素贞脸上一红,讪讪道:“青油伞随张百忍轮回数世,如今气息已弱,我现在修为尚低,也只能算出其方位在那地界东南,却不知具体何处?” 白素贞与小青两人便如此向着地界东南方向走来,如今地界已是大宋仁宗赵祯治下,国泰民安,人和物丰,百姓安居乐业,到处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大宋太祖曾言“大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因此,宋朝年间,民智甚是开化,老百姓们也能众议时政,甚至酒肆茶寮间那些凡夫俗子也在大谈君王施政得失。这当朝大宋仁宗赵祯,更是历史上第一位以“仁”为庙号的皇帝,“仁”者,宽广爱人也,历史上也唯有赵祯当得起这个“仁”字。 相传仁宗与开封府尹包拯有事相商时,包拯据理力争,喷了仁宗一脸地唾沫星子,仁宗郁闷之下,只得自己伸手以龙袍擦拭。仁宗爱惜君王面皮,惹不起便想跑,谁料被包拯拽住了衣角,仁宗无奈之下哭笑不得,只得答应包拯所言。 后人言历代封建王朝,道是铁血大秦(齐)、雄风大汉、盛世大唐、气度大宋。俱都各有所长,作为一个封建王朝来说,大宋气度,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其时北宋文化经济高度展,经济规模已达当时世界总量的八成。 可叹后世愈进化愈衰退,有那辫子王朝与某某大革命,至后来的几个代表一言堂,大兴“文字狱”,三天一小检,五天一大查。愚昧百姓,奴治民众,导致地界处处寒蝉噤言,只有那些令人作呕的高歌颂德声,在东胜神州的上空如那乌云滚滚,实在是令人痛心疾尔。 呜呼!我们祖上也曾阔过,我们祖上也曾指点过江山,激扬过文字! 扯得远了,言归正传。 白素贞与小青两人走得累了,来到一酒肆中小息,却见两士子在那一边喝酒,一边谈论时政。 那两人几杯酒儿下肚,其中一人似是醉了,狂态尽显,指着那街上的芸芸众生,对着旁边一人道:“君实兄,我大宋虽民生富足,然不修武备,却也不行。那澶渊之盟实是国耻,你我从三仙岛上下来,定要行那富国强兵之策,日后好兵辽国,一血此辱尔!” 宋太祖赵匡胤在位三十几年驾崩后,有宋真宗即位,宋真宗本事比那太祖差得远了,其时有北方辽国兵马入侵,大宋因以文治武,将不知兵,竟然不是那辽国对手。宋真宗被迫和那辽国签的“澶渊之盟”,与辽国兄弟相称,并赠送岁币与辽国。 中原百姓,自强而自信,自不是后世某朝那般“月亮是外国的圆”,北俱芦洲辽国不过是蛮夷罢了,如何也能与我堂堂神州以兄弟称之?因此百姓们深以为辱。 那被唤作君实的士子苦笑一声,劝道:“介甫兄,你地观点受法家王莽公的影响,王莽公昔日在西汉末年行那变法之事,出点是好的,却是未得实际情况,过犹不及尔,你我今日奉命出山,可要徐徐行之。” 那狂生道:“君实兄,此言差矣,你师承儒家董仲舒公,讲求德化万物,然你可知那塞外辽国蛮夷,屡教不改,定要以铁血镇之方可!” 两人观点不一,又都喝了点酒,此刻竟然将这酒寮当成那三仙岛,扯开嗓子辩论起来,一时间唾沫横飞,话语激昂。酒寮中其它一众人等也是关心时局之人,见两人讲得字字珠玑,一针见血,于是纷纷前来观摩战况。 白素贞听得这两人乃是从三山岛上出来,只会心一笑,知道这两人和自己份出一脉,乃是玄木岛弟子,听两人师承来历,算起来还是自己的晚辈。 这两人可是大有来头,乃是玄木岛亲传一脉。那儒家弟子名为司马光,字君实,乃是儒家三代弟子之董仲舒的得意门生;而那法家弟子名王安石,字介甫,乃是那法家二代门人之商鞅的再传弟子,尽得商鞅真传,而又对那西汉末年王莽新政颇有研究。 西汉年间,董仲舒进言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引起了法家弟子不满,于是王莽篡汉,改国号为“新”,行法家新政,揭开了儒家两家朝堂之争的序幕,整得个两败俱伤。 后董仲舒被李松惩罚闭关千年,而王莽却是因为在地界沾染因果太大,已然身死。儒法两家之争便被李松如此强行压住千年。 玄木岛,李松眉头微皱,显然也是遇见了烦心的事儿,旁边的云霄见此情景,只开解道:“兄长,儒法两家之争地事情终有了结地一天,却也不必太过忧虑。” 李松摇摇头,苦笑道:“这天地三界,尽在道祖鸿钧天道之中,世上的事儿啊,终究是改得了一时,改不了一世。” 前些日子,云霄算得白素贞已经从华山出来,机缘将至,自然是满心欢喜,来与李松述说此事,两人正说间,有白石青芝童子来报,说是韩非已经出关,前来拜见李松。 第二一节 红线相牵 李松自是让童子领韩非晋见,却见韩非身后尚还领着一人,灰布长袍,面色刚毅。 韩非行礼后,此人上前道:“法家四代弟子王安石拜见祖师爷,拜见娘娘。”玄木门下,除二代弟子称呼云霄为师叔外,其余者皆以娘娘称呼。 这王安石也是历史上一鼎鼎有名之人,李松如何不知?王安石前来,李松便知晓了将有何事生,千年前王莽篡汉,实行新法,却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如今也如其祖师爷韩非一般,转世重生。 这儒法之争,乃是学术理念之争,不比世间那些罪孽,李松能以身上之大功德了结因果。即便李松能在玄木岛上一言堂,能让事态在控制范围之内,但又如何控制得住每个人心中的想法? 更何况这儒法两家之争乃是道祖鸿钧亲定,定要做过一场才可罢休。李松心中只暗叹了一口气,这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几人才说间,有那孔宣前来。孔宣见得韩非与王安石二人,只笑道:“韩非师侄来得正好,我正欲与兄长商议地界法家一事。” 原来孔宣知道那辽国与大宋称兄道弟,实则已夺了大宋气运,不过这地界之事,还是用地界的手段去解决的好,孔宣对自己儒家清楚的很,于是便来和李松商量着法家复兴一事。自汉唐以来,东胜神州皆是“儒为表,法为里”,煌煌大国之威,地界谁敢不从?再者如今地界儒家一家独大,所谓“盛极而衰”,孔宣有那准圣后期巅峰修为。近来参悟天机,心有所感,于是便来向李松请教。 “老师,如今地界大宋重文轻武。虽然国富,民却不强,孔师叔儒家文治有余。武功不足,才致被北俱芦洲辽国所乘。”待得众人重新行礼后,韩非慨然道:“天下间能让大宋扬眉吐气者唯有我法家尔,这王安石深得我法家真传,是故弟子特来向老师请命,允许王安石学成出山。” 韩非自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被李靖偷袭后,便一直浑浑噩噩,于是索性闭关不出。如今大宋以儒家治国。法家凋零,身为法家之祖的韩非当然感应得到,便出关而来。 自有法家门人向韩非汇报了地界局势,韩非这些年来在玄木岛修行,对儒法两家特点倒也了然于心,想得片刻,便带了这法家门下精英王安石前来拜见李松。王安石拜在商鞅门下,对历代变法事故颇为了解。 孔宣在一旁苦笑,也不辩解。韩非说的倒也没错。儒家从来不推崇帝王武功。即便是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汉武帝,儒家弟子也常批评其用兵塞外,将致了汉武帝后期民生困苦。 李松对儒法两家自是了然于胸,也不当即回答韩非,只向那王安石道:“你在这三山岛上,可与谁人交好?” 王安石乃是实诚之人。道:“弟子在岛上学道时。与那儒家弟子司马光虽学术政见不合,时常辩论不休。然就私下情谊而言,实为莫逆之交。” 李松点点头,看了孔宣一眼,复又对韩非道:“如此甚好,便让王安石与司马光一起出山吧,两人也好取长而补短!” 孔宣韩非二人自无异议,于是便有了那茶寮内白素贞与小青见到的王安石与司马光辩论的一幕。 那韩非与王安石才走,又有竹灵梅韵带领张百忍前来晋见。 众人行礼后,李松向那张百忍询问道:“如今你能记起多少身世之事尔?” “回禀祖师爷,包括弟子此世,弟子已有七十世的记忆,”或许是在地界轮回转世间,经历得太多,即便是知道自己将是最后一世,张百忍也显得得云淡风轻,宠辱不惊:“三教九流,弟子全都体验过,不过弟子仍然未能想起第一世地记忆。” 张百忍第一世,正是那替天封神的姜子牙。 “去吧,你将历劫而满。”李松甚是欣慰,道:“你若回复了记忆,便来找我吧!” 张百忍向着在场之人一一行礼之后,闭目端坐。 李松祭起轮回杖,平托与手中,大喝一声,只见轮回杖上白、青、黑、赤、黄五色光芒闪耀,正是那先天五行之精气,五色光芒如一朵绽放的鲜花,绚丽无比。 李松扬手一挥,张百忍的身子便慢慢地腾飞而起,漂浮到那朵五彩鲜花正中,宛如那花蕊一般。 五彩光芒慢慢的闭合起来,将张百忍裹住,张百忍身形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化作了一道青气。 那道青气如一个镜像,竟然慢慢的显现张百忍所能记忆地七十世身世来,有富家阔少、有街头乞丐,每一世尽不相同。 待得轮回到张百忍此世时,李松双手将那轮回杖一指,喝道:“去!”便见裹着那道青气的五色光华径直望外飞去,瞬即就消失得没了踪影。 李松目送着张百忍的离去,心中暗道:你之劫由杀劫始,由情劫终;然待你悟了之时,你却知道,你真正使命,乃是由封神始,由封神终。 李松送走了张百忍,对着身边白石青芝童子道:“且去唤那红孩儿来这羿台内听命。”说罢,却是带着众人直望那后羿嫦娥所居住的“羿台”奔来。 “羿台”内,那主掌天下姻缘的“月老”嫦娥正芊芊十指舞动,一道道红光直望那面前先天灵宝红绣球飞去。 红绣球此刻却不再是往昔模样,竟然是一边白,一边黑,分得清清楚楚。 在那黑半球之上,却是隐隐显现一白衣女子的相貌,依稀看的出那人正是白素贞,白素贞脚上,缠着一根红线,那红线原本不过一寸长短,然每每嫦娥双手舞出一道红光,那白素贞脚上红线便长上一寸,直向那红绣球的白半球伸展过去,如今已经有尺余,但离白半球还相差甚远。 而那白半球上,却是有一道五彩光华在上面飞来飞去,里面裹着一道青气,赫然便是那方才李松送其转世的张百忍灵魂,那五彩光华上面显露出一丁点红线来。 嫦娥竟然欲以**力牵线姻缘,助那张百忍与白素贞两人成就阴阳之合。 嫦娥此刻头上白气腾腾,秀美地脸上一片潮红,已然有汗珠出现。旁边观摩的后羿见势不妙,赶忙伸出双掌,按在嫦娥背后。 嫦娥受得后羿之力,只一声娇喝,双手合十,仰天一举,手中红光散成一片,飞到那黑半球之上,又凝聚成线,依附在那白素贞脚上红线之上。 那白素贞脚上红线突然便暴长起来,眼看就要来到白半球边缘,却是怎么也伸不过去。 嫦娥苦笑一声,只得收功作罢。 这时,李松等人已然进来,嫦娥后羿行礼道:“弟子法力低微,帮不得白素贞师妹,还请老师恕罪!” 原来这张百忍九阳之体,阳中之极,寻常人等婚配不得,唯有那九阴之体方可匹配。白素贞虽资质不凡,又习得太清圣人**,然比起张百忍却差得太远。 好在那嫦娥前身乃是月神望舒,月神望舒本是太阴星上孕育的太阴之体,和那九阴之体各有所长,嫦娥便以太阴之气相助白素贞。但嫦娥如今虽有准圣修为,又执掌天下姻缘,却在此等大事上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张白九阳之体需替天封神,乃是道祖鸿钧亲定。 李松与着众人一起来到这红绣球前,看着那已经静止的红线,道:“你二人已经尽力,何罪之有?”。 就在此时,红孩儿已到,行礼后,李松道:“且借你火神枪一用!”红孩儿连称不敢,赶忙将火神枪递将过去。 李松手持火神枪,暗云法力,扬手一挥,只见那火神枪上一阵红光闪过,便变成了一直火红的树丫,树丫上三昧真火缭绕。火神枪前身乃是太阴星上桂花树,乃是妖皇帝俊取自妖族圣物招妖幡上,为先天丙火之精,能引太阳真火至太阴星上。 李松看着那树丫,暗道:这妖皇帝俊昔日以桂花树困那后羿嫦娥时,怕是也没料到今日竟然被我李松给派上了用场! 李松扬手一挥,那桂花树便径直向那红绣球上黑白相交处飞去,只闻得一阵“噼啪”声传来,那红绣球似甚是抗拒桂花树的到来, 李松青色一闪,大喝一声:“定!” “轰……” 那桂花树便直直的插上。 第二二节 相斥儒法 那火神枪所化成的桂花枝桠插上那红袖球后,只见白素贞脚上的红线突然暴长,迅便缠上了那枝桂花树。 李松双手食指合一,屈着其余八指,朝那白半球上漂浮的五彩光华一指,大喝一声道:“合!”一道青气迅即便向那五彩光华射去。 五彩光华受此一激,再不迟疑,挟雷霆万钧之势向那桂花枝桠靠去。旁边嫦娥见此情况,赶忙将双手芊芊玉指骈成兰花状,虚空中望那红袖球上的两条红线一抓。 众人一阵欢呼声传来,原来那红袖球上一阵七色霞光闪过,象征着白素贞与张百忍的姻缘红线已经连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至此,大事终定。先天灵宝红袖球也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嫦娥将那火神枪取了下来,归还给红孩儿,看着那红袖球上的万千姻缘,皱着眉头对李松道:“老师,虽然你以**力成全了白素贞张百忍二人,但白师妹体质终是太弱,承担不了太多,长此以往下去……” 嫦娥的话,李松自是懂得。张百忍前身姜尚,乃是那九阳之体,天下万阳之,而白素贞不过一普通小妖罢了,如何承担得了?李松虽有大能可庇护白素贞一时,却终究改变不了白素贞的体质。 李松遥望那虚空一眼,道:“此事当也有解决之道,不过现今未逢其时罢了!” 话说那地界大宋,为防止唐末五代十国以来掌握兵权的节度使乱政之祸,行那“强干弱枝”之举,即挑选驻守各地的厢军中精锐入选中央禁军。长此以来,厢军便只剩下了老弱残疲,豪无战力而言;而禁军却因为久处中央枢纽,很少经战事锻炼。战力也是每况愈下。 有外敌入侵时,军情紧急,从中央调取禁军已是来不及,因此只能就地取材。从有战事之地紧急招兵买马,入选厢军。如此一来,虽大宋在对外战争上屡战屡败。可军队人数却越来越多。 大宋行的乃是儒家治国,儒家崇教化,尚礼仪,但对解决军队问题却是毫无办法。因此,大宋军费开支庞大,官僚机构臃肿,已是数十倍于大宋建国之初。再加上宋真宗年间,大宋与北俱芦洲辽国大战,签订“澶渊之盟”。每年赠“岁币”与辽国,更是雪上加霜,导致大宋财政年年亏空。 有那宋神宗赵顼,乃是奋向上之主,对大宋现状深感忧虑。神宗自幼喜读法家经典《韩非子》,对书中“变法强兵”之策尝击节而叹。神宗执政后,便思变法图强。 那玄木岛嫡系弟子法家王安石与儒家司马光来得地界后,以两人身份之高,学识之广。自是很快便居得庙堂之高。 神宗闻得王安石为那玄木岛法家亲传。更是欣喜,连夜召见。神宗问曰:“当今治国之道,当以何为先?” 王安石答道:“以择术为始。” 神宗复问王安石:“若行此术,又以何为先?” 王安石慨然曰:“变风俗,立法度,方今所急也。正所谓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神宗深为所动。两人一拍即合,后神宗提拔王安石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位同丞相)。正式行那变法之事,史称“熙宁变法”。 熙宁变法内容主要有:方田均税法、均输法、青苗法、农田水利法、市易法、募役法、保甲法、裁兵法、置将法等等。 王安石久处三山岛求学,在地界处政经验不够,错误的估计了地界大势。地界早非春秋战国时期那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了,那时众家学派纵论时策,各有所长,谁也占不到绝对优势,因此韩非法家一出,便打得其他学派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儒家占得七分天下,儒家学子“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者比比皆是。儒法两家本就观点针锋相对,王安石新法更是与儒家教条格格不入,自然一石激起千重浪。 反正大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刑不上大夫。因此儒家学子也不怕掉脑袋,纷纷指责王安石新法中的不当之处,并因此而怠慢执行。儒法两家成立以来,一直嘴仗打个没停,两家利弊几乎是路人皆知,因此,儒家学子地指责倒也引经据典,法家自唐武则天时期衰落以来,在三山岛上争不过儒家,在地界就更别论了。 但王安石乃是玄木岛法家亲传第四代弟子,威望颇高,算起来地界这些儒家学子都是王安石的晚辈,儒家既重礼仪,自然无人敢正面对憾王安石。 这时,一众儒家学子便想到了和王安石一同出岛的司马光。于是便纷纷团结在司马光周围,高举儒家大旗,反对新法。 司马光左右为难,遂写书三封致王安石,列举新法弊端,劝王安石废弃新法,恢复旧制。 王安石乃是性子执拗之人,回书道:“若君责我无作为,则我知罪;若君劝我守前为,则我不同。” 两位心心相惜之人就此划地绝交,儒法两家正式决裂,号称新(法)旧(儒)两党。新旧两党在朝堂、在江湖纷争不断,后来事态越来越不受控制,流血事故也时有生。 法家变法讲究的是“一令既出,上行下效”,行事雷厉而风行。然则如今地界被儒家主导,消极怠慢,许多法令便执行不下去,因此变法也就去不到应有效果。不仅没有“富国强兵”,反而“扰民不断”。 玄木岛上,李松、孔宣、韩非三人相对无言和,静静地坐在玄木府内,远方三仙岛上儒法两家之争随风隐隐传来,偏生又清晰的钻入三人的耳朵,儒诺大一个玄木岛此刻似是潜潮暗涌。 李松望着那一脸黯然地孔宣韩非二人,突然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自己在道祖鸿钧天道进程里,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直以来,李松因为熟知历史,所以事事料敌所为,占得先机。虽有玉帝化身刘邦这样的大事,李松也是率领玄木岛一脉黯然度过,甚至还因势导利,为玄木岛谋得了最大的利益。包括收那至尊宝为徒,儒法西进之事,便沉重的打击了佛教。 也正是因为这样,李松在大宋以后,很是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改变那自己熟知的地界非常不利的局面。 妖族有女娲圣人为后盾,早北俱芦洲翻云覆雨,在如今量劫将至情况下,李松没有理由也不可能和女娲闹翻,去阻止妖族复立。 妖族并没有直接出面,其属下辽国的凡人兵马与大宋对抗,就借此夺得大宋气运,说到底还是因为法家不兴,大宋军备落后,让辽国有机可乘。为此,玄木岛也只有派出法家一脉,振兴大宋。 此时,韩非出关,率领王安石晋见李松,偏生这王安石在三仙岛上与司马光交好,并在玄木府内提将出来,李松为儒法两家总管,自也不能偏私。 地界生地一切便如那水到渠成,没半点可钻空子之处。其结果自也是李松知道的那个结果,没有半点偏差。 李松不是没想过如东周末年改秦立齐那般,凭借宝贝法力强自行事。但那次后果也是显然可见,玉帝化身刘邦一击又让历史重回了轨道,反而差点整得玄木岛全军覆没。 一个玉帝便有如此大能耐,如今又近量劫,李松实在不敢想象三教四圣打着玄木岛逆天的幌子,要如何的“替天行事”。 有时候,不知道是一种刺痛;但有时候,知道了,更是一种苦楚;最让人难受的是,是知道了,而又无力改变,这是一种折磨。 “玄木一脉,荣辱与共。怕是如今玄木岛门人多了,许多人都不记得这玄木岛归了。”李松面无表情,淡淡的对着孔宣韩非二人道:“儒法两家共治天下,一力打造了大汉雄风,大唐盛世,为地界千百年来称颂。如今倒好,一个劲的将对方往死里整!” 李松这话儿说得有些重了,孔宣韩非赶忙离座而起,向着李松拜道:“孔宣(韩非)知罪!”孔宣虽千万年来与李松号称兄弟,实际上亦弟亦徒,与弟子无异。 李松看着诚惶诚恐的两人,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心道此事也怨不得孔宣韩非两人,儒法之争乃是天意,别说是两人,便是自己也强压不得,只是这时机也赶得太不巧了。 第二三节 鸿钧闭关 李松道:“你两人久处玄木岛上,不知地界百姓疾苦,今日便离岛而去,在人间走上一遭,看你等儒法两家给地界百姓都带来些啥?” 孔宣韩非二人自是不敢违背李松之言,两人齐齐对李松唱了一声诺,辞别李松,变幻了模样,便望那地界去了。 李松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只喃喃道:“有些事情,也该是去说个明白了!”说罢,一道青光闪过,身影已是消失不见。 如今李松已是第三次前往这娲皇宫外了,第一次乃是巫妖大战后为了还那红绣球与女娲;第二次乃是玉帝下凡时为了求救于女娲;而这一次,李松却是要与女娲一起商议那尊自己为圣父圣母的人族的未来。 李松也明白女娲的为难之处,就像现在地界的儒法之争,李松帮了谁都不好。但地界进入大宋以来,李松每每想到自北俱芦洲辽国侵犯以后的千年间,那个古老民族的深重灾难,就心中腾起了一股冲动,李松再难旁观下去。 妖族是棋子也好,是未来大大势也罢,李松终究有自己坚定的态度。 李松来到娲皇宫外,却是见娲皇宫大门紧闭,只有哪吒童子站得门外,朝李松行礼道:“哪吒见过老爷,老爷金安!” 李松点点头。却见哪吒一脸歉然道:“老爷,娘娘在十太子6压与妖师鲲鹏去那北俱芦洲后,便吩咐小人在此守候,说是娘娘需要闭关,量劫之前不见任何人,还请老爷万勿见怪!” 哪吒受李松再造之恩,自不愿李松因此与女娲心中生隙,因此“巧妙”的讲出女娲闭关的缘由。 其实即便哪吒不说。李松也是懂得。 李松当下思得片刻,对着哪吒道:“哪吒,你便请转告娘娘说:玄木也知道娘娘的为难之处,但玄木的立场想必娘娘也是清楚的很。若玄木岛度不过此次量劫,一切自当罢了;若玄木岛侥幸度过了此次量劫,玄木必定要出手整顿人族!有些事情还请娘娘当断则断!” 说罢。李松朝那娲皇宫遥遥拱手一礼,头也不转的便回去了,耳边风啸声中,似觉有那一丝若有若无地叹息传来。 虽吃了个闭门羹,但总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好过大家见面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松正欲飞回玄木岛间,却是又想起了一事,只身形闪动间,望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飞去。 还真凑巧。李松也是第三次来这道祖鸿钧的紫霄宫了。紫霄宫却不如娲皇宫,道祖鸿钧若是想见你,那大门便永远的为你敞开着;道祖鸿钧若是不想见你,你便是翻遍了三界地每一个角落,也现不到紫霄宫地方所在。还好,今日李松能得道祖鸿钧一见。 李松抬头望了那古朴的“紫霄宫”三个大字一眼,径直往里走去。依然是穿过那条小弄,来到大厅后院。 道祖鸿钧永远是那千万年不变的容颜,世界万物尽挂在脸上。又彷佛那世界万物与其毫不相干。 李松向道祖鸿钧行了一礼。道:“玄木见过道祖!” 道祖鸿钧缓缓地将目光望过来,却是李松在与道祖鸿钧眼光相接处,李松突然现,道祖鸿钧今日的眼光哪里是以前那般看尽天下苍生的透彻?反而有一种李松说不出的疲惫。 李松一怔,暗道道祖鸿钧脱物外,闲云野鹤,自己三番四次的来搅扰。却是鲁莽了。 道祖鸿钧脸上有了一丝笑意。示意李松坐下来。 “天地一切,皆逃不过缘法二字。你能在我闭关之前到来,便是你我之间的缘法。”道祖鸿钧语气中似乎有种解脱,“你来找我,定是遇见了大难题。说吧,能回答的我便回答你!” 李松听得道祖鸿钧竟然在这量劫到来之际宣布要闭关,那到时候量劫将三界打得个天崩地裂怎么办?因此,一时讪讪间倒忘了说话。 “这三界,早已不是大哥盘古开辟出的那个洪荒了!”道祖鸿钧彷佛是看穿了李松的心思,道:“三界被你们打碎了,我终还有办法维持;可若是毁灭了,我也只有追随大哥盘古而去了!” 毁灭?这么快?李松心中一阵悸动,形势是越来越复杂了。魔祖罗便有如此厉害么?竟然能在下一量劫后便出世,还要逼得道祖鸿钧闭关应对! 那我李松又要如何处之?李松只觉得天地间好像有一股无形地压力在向自己袭来,玄木岛一脉的安危,人族的生死,天地的存亡,一层一层的将自己包裹住,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昔日天地尚是混沌之时,我与罗一战,两人尽皆身受重伤,我手中开天斧化成四大先天至宝,而罗手中的开天凿却是被震碎,由此可见,当时我的修为应在罗之上!”道祖鸿钧静静道:“然大哥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罗一直苦修不断,虽有大哥的封印限制,却也日积月累。而我这亿万年来,远古三族之争、巫妖之争、封神之争、佛道玄木岛之争,没有一天省心过。此消彼长间,如今罗的修为,怕是不在我之下了!” 李松回过神来,想起了此来地初衷,虽然听得道祖鸿钧如此一说,自己心中已经肯定了大半,但终究还是有几分疑惑,当下道:“贫道在玄木岛期间,现那地界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甚是特别,却不知与那魔祖罗有何牵连?”以道祖鸿钧之能,天地间地事情自是一经提起便了然于心,也不要说得太多。 道祖鸿钧闻得李松之言,脸上似有几分欣慰,道:“你能关注到此二人,倒也不亏为先天五行齐聚之人!这事却是说来话长。” 道祖鸿钧接着道:“先天五行齐聚之人,皆是拥有那开辟宇宙,化身万物之能力。宇者,指空间的限也;宙者,指时间的无穷尽也!两者相互对立,却又能互相转化。在这一原则之下,世上万物皆是如此。” “昔日我等混沌三兄弟中,大哥盘古最先得道,同时掌握宇宙两项本领!便是那包裹大哥盘古出世的创世青莲的两片莲子所化成的开天斧、开天凿。大哥盘古也正是凭借此两**宝,才开天辟地,诞生了这个宇宙时空!” 饶是李松修为,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李松后世知道那天地的所有组成与法则皆是在那时间与空间地运行范围之内,却没想道时间与空间竟然是这等来历。 李松知道道祖鸿钧还有下文,因此也不搅扰,只静静地听着。 道祖鸿钧看了李松一眼,道:“大哥盘古本体混沌青莲乃是鸿蒙中第一株生灵,占尽鸿蒙混沌之气。而我之本体黄中李与罗之本体五行果却是比不得混沌青莲了,因此我与罗的本领也就比不上大哥盘古。但我得了大哥盘古地开天斧(空间),罗得了大哥盘古的开天凿(时间),我与罗便借此各自苦修,并因此而得道!我门下有阴阳二童子,天下万物皆离不开阴阳掌控;罗门下有光明黑暗二使者,天下万物皆逃不脱光明黑暗笼罩!” 李松心道:难怪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亲如兄弟,竟然最后成了那生死冤家,不能共存。原来在两人修道之初,便因为盘古大神开天斧与开天凿的缘故,选择了一条完全相反的路,如今却越行越远了。不过时空既然可以转化,为什么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之间的矛盾就不能调和呢?李松抬眼望向了道祖鸿钧。 道祖鸿钧苦笑着摇摇头,道:“当年盘古大哥将时空分离,才衍生万物。若时空重新转化,时空便要倒流,万物便要复归混沌。我维护天道的运行,便是让万物展,怎能让时空倒流?” 李松道:“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便是那魔祖罗的光明黑暗二使者了?”心中暗想确实也是,耶稣后来建立的基督教宣称“要将光明带给世界,指引众人尽上天堂。”哼!什么天堂?自欺欺人罢了;而默罕默德的伊斯兰教却是宣称“这是个罪恶邪恶的世界,当进行黑暗的洗礼”,伊斯兰教徒还真是说的出做得到,单看那些此起彼伏的人肉恐怖袭击都是那些人就知道了(神话小说,剧情需要,一笑便可,当心和谐,上面察的紧啊,汗!)。 第二四节 宇宙天地 李松突然又想起道祖鸿钧方才说的门下阴阳二童子,心道这定是那玉帝王母二人了,也难怪道祖鸿钧立天庭封神,要以玉帝王母二人为天庭之主。如此一来,自己暗中扶植张百忍白素贞一事岂不是难以执行? 道祖鸿钧瞄了李松一眼,似是自言自语道:“若是过不得量劫,一切皆是妄谈;若是过得量劫,也便由之而去。” 李松闻言大喜,道祖鸿钧言下之意是默许了自己的行动,道祖鸿钧便是天道,只要自己不是逆天而行,那就好办多了。 李松疑惑道:“魔祖罗被盘古大神封印,那光明黑暗二使者却是如何来到这宇宙?” “我终究还是低估了罗,原来罗早就在这事上留有先手!”道祖鸿钧回到道:“当日那开天凿被打碎,却没有消失,在为罗镇压着宇宙中的三千杂念。后来妖族帝俊太一二人被罚填塞北海海眼千年,二人却是在那海眼中炼化周天星斗大阵,动了禁制,后来巫妖大战,不周山倒,那罗的光明黑暗使者便从那北海海眼处出来了!” 说罢,道祖鸿钧轻轻叹息一声,道:“周天三百六十五星中,太阳太阴二星为。我原本也是想利用帝俊太一二人出身于太阳星上之故,打两人去那北海海底,没料到却被罗有机可乘。”这世上的事情,最复杂的终究是那人心,即便是强如道祖鸿钧,也是不能全部通晓个透彻。道祖鸿钧显然没料到帝俊太一心中的仇恨,那日两人进攻五庄观未遂,反而被巫族偷袭天庭,死了妖后嫦羲。两人即便是被罚在那北海海眼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在时刻思考着灭了巫族,好为嫦羲报仇,终于日日观那星斗运行。想出了周天星斗大阵。 先天壬水之精若水曾与李松说过,那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乃是盘古大神为禁制魔祖罗而设,帝俊太一炼化周天星斗大阵。给了罗机会。算起来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也确实是在巫妖大战后不久出世。 “如此说来,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手中的十字架与古兰经岂非正是那开天凿所化,怎会如此不堪?”李松惊道。李松上次从高明高觉兄弟口中得知那十字架与古兰经能够凝聚天地戾气,今日又听道祖鸿钧说魔祖罗遗留下那开天凿镇压三千杂念,自然便想到了此点。 “说是也可,说不是也可!”道祖鸿钧眼睛望向那遥远的虚空,淡淡道:“开天凿当日已经破碎,随着三千杂念遍布这个宇宙,并无实际存在。十字架与古兰经不过是那开天凿气息凝聚而成。远比不上开天凿。但是随着两者吸收得越来越多地天地戾气,便会越来越接近开天凿。” “罗也是那大能之人,那日因帝俊太一而得以派下光明黑暗二使后,便知道妖族和洪荒三界所有种族皆是因果缠身,妖族如此便可以渗透到各个种族之间,是以罗才选择了妖族。”道祖鸿钧回过眼神,看着李松道:“如今这地界辽宋之争或许早就在那罗意料之中。” 道祖鸿钧说的没错,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所有种族的兴衰背后皆有那妖族的影子。妖族乃是踏着飞禽走兽鳞甲等远古三族地没落而上位,甚至妖族中大部分人都是来源于这远古三族;巫族和妖族征战亿万年不休;人族干脆便是妖族之人(女娲)所造。 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道祖鸿钧以阴阳定天下。而妖族正是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而化形。所谓日月精华,便是那阴阳二气,正好与道祖鸿钧天道相合。 李松思索片刻,想起了自己先前出娲皇宫而托哪吒转告女娲的那番话,于是静了静心,对着道祖鸿钧道:“道祖当知我玄木来历,于公于私。玄木都不会对人族弃之不顾。” 所谓李松来历。自不是指李松此世地先天甲木之精,而是指李松后世的普通凡人之身。于公。指的是此世人族圣父的名头;于私,便是李松后世对人族那一份亲近。李松心中一直有一份迷惑,就是此世的先天甲木之精与后世的普通凡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两根平行线,各不相干;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人,只是历史在后世生了一个交集。 李松如今修为日高,是知道世事皆是可以互相转化的。高如盘古大神的宇宙时空,在黑洞的出现时,便是那时空地转化。在黑洞中,无所谓时间,也无所谓空间。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天地三界有黑洞出现时,魔祖罗喉能法力大增,正是魔祖罗喉的时间法则(光明黑暗)通过黑洞,侵蚀了道祖鸿钧的空间法则(阴阳)。 指不定后世李松在南岳衡山之上掉罗悬崖时,正好遇见了黑洞。在黑洞中,李松与不周山下的那棵小松苗聚集了。 正是这份执念,让李松在改变历史进程上畏畏尾,害怕因为现在历史的改变而导致后世李松的不出现;也正是因为这份执念,让李松在如今的修为上难以寸进。 道祖鸿钧闻得李松之言,只淡淡一笑,也不理会李松。过得半晌,道祖鸿钧才开口说道:“盘古大哥为宇宙时空、我为阴阳、罗为光明黑暗,你为天地间第四个聚齐先天五行之人,当也如我等三兄弟一般,有着自己的宇宙天地!” 李松浑身巨震,眼前彷佛打开了一扇窗户,让自己看到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情景,思想也突然变得空灵起来,身上地轮回杖蓦地便传来一股热量。 但这感觉转瞬即逝,顷刻便没了踪影,李松彷佛抓住了什么,打开手掌来看,却又现那是一团空气,什么也没有,李松只怅然若思。 道祖鸿钧宛若未知李松地变化,只面无表情淡淡道:“此事你日后自知!一切皆是那造化机缘啊……如今人族有些事儿,该放下的便放下吧!人族不是有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说罢,道祖鸿钧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道祖鸿钧之话,李松并没听得个透彻,只有留待日后再慢慢推敲琢磨了。但道祖鸿钧闭上眼睛之意,李松却是清楚的很:道祖鸿钧要闭关了。当下李松将道祖鸿钧的话牢牢的记在心间。 李松向着道祖鸿钧深深一拜,转身便望外走去。 待得李松刚出来这紫霄宫,突然听得后头传来道祖鸿钧的一声话语,话语中永远是那样地一带一丝感情:“你日后如有许多不明之事,或可上天庭蟠桃园内找寻若水。” 李松身形猛然顿住,缓缓地转过头去,却见眼前哪里还有一丝紫霄宫的影子。 李松叹息一声,突然便想到了佛教接引圣人说地那句大慈悲之话:众生皆苦!以接引当时的法力修为,未免便能看得清芸芸众生,但这句话却是讲的丝丝入扣了。 凡人蝼蚁为了生存而苦;佛道儒仙为了修真而苦;圣人们为了道统气运而苦;便是那至高无上的存在,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喉,也是在为了各自坚守的信念而苦。 李松回到玄木岛时,有那云霄在玄木府外相迎,笑靥如花,衬印着一袭淡黄长裙背后那清静幽雅的小屋。 李松心中一片暖意,上前执住云霄小手,十指紧扣,感受着其上的柔滑温顺,两人相视一笑,向着小屋慢慢步去…… 云霄向李松讲起了那白素贞之事,道:“如今那白素贞已经到了那地界杭州,想来离遇见张百忍用不着多长时间了。”云霄讲起这事时,脸上挂着笑意,轻松悠然,朝着李松做了一个鬼脸。 李松不禁莞尔,一脸爱怜的看着云霄那千古不变绝美的容颜。女人便是女人,即便修为高如云霄,在她们心目中,一段荡气回肠的感情也是永远要比一份铁血冷酷的杀戮更能吸引她们的注意力。或许,云霄也在为着自己参与缔造的这段姻缘而自豪,更何况其中的主人公之一还是云霄唯一的女弟子。 地界、杭州、西湖。 杭者,方舟也!昔日大禹治理天下时,将天下划分九州,杭州隶属扬州。大禹南巡时,会诸侯于会籍山,曾乘舟路过此地,故称“禹杭”,后人以讹传讹,变为“余杭”。 春秋战国时期,吴越相争于余杭,因此世人皆以吴越之地称呼杭州。后大齐(秦)一统天下,因杭州城傍钱塘江,故改名“钱塘”,直至大隋文帝杨坚立国时,才使用“杭州”的称呼,并沿袭下来。 第二五节 儒法之裂 杭州自古繁华,五代十国期间,中原大地饱经战火,而杭州所在的吴越国却是因为偏安东南,幸免于难北宋时期,杭州已经是江南人口最多的州郡。 吴越三代五帝皆是笃信佛教,杭州处处寺庙、佛塔,有“佛国”之称。周世宗柴荣灭佛时,因当时尚未一统吴越,是以杭州佛教并未受到影响,几乎可为地界佛教中心。 钱塘江与扬子江一脉相连,两江交汇后,钱塘江水流经杭州西,形成一个天然大湖泊,俗称西湖。西湖造化神奇,尽得扬子钱塘两江之灵秀。 后有唐代儒家学子白居易见钱塘江江潮汹涌,时常为害杭州百姓,是故造“白堤”于钱塘江傍。 时钱塘江龙王敖烈已经拜归玄木岛门下为张百忍坐骑,并助张百忍儒法西进,获得教化西天功德,性子已远没有以前那般暴戾,是以钱塘江江潮竟不再为祸乡邻,反而以其气势之壮观磅礴而让世人啧啧称奇。 每年梅雨季节,这西湖边总是飘着细雨,沾衣欲湿,将这杭州城笼罩在这片如霞似烟中,虚虚幻幻,清新迷离。 白堤之上,此时总是游人如织。这一日,却远远的走来两位姑娘,一着白裙,一着青裳,皆是淡眉素面,明艳不可方物。 那青衣女子道:“姐姐,我等这十余年来,从西岳华山千里迢迢来到江南杭州,在这杭州也呆了数月,西湖我等是游了无数遍了,可连个人影也未瞧见,你说,那人会不会在这杭州?” 这两人正是那寻找张百忍的白素贞与小青二人。白素贞闻得小青之言,蹙着秀眉道:“小青,近来我感觉愈的清晰了,想来那张百忍应在这杭州城内。只是为何我等找寻不到。想来是机缘未至吧!” 白素贞本就温雅端庄,深得其师云霄之风,如今更是在地界游历了几千年。许多事情倒也看得开了,机缘为物,终不可强求。 白素贞与小青两人都未曾觉,就在两人且行且走间,一阵清风吹过,那白素贞头上的那根青色簪悄然的滑下,落地而无声…… “小姐,这是你掉的簪吗?”突然白素贞耳边传来一声呼唤。 白素贞回过头来,只见一位青衣小生手上拿着白素贞掉落的那一簪。在后面询道。小生甚是温文尔雅,看地出乃是位谦谦君子。 此小生名为许仙,杭州人氏,自幼父母双亡,和一姐姐相依为命,修习祖传医术。许仙这日正准备出城采药,见得白素贞头上簪掉落,是故出言提醒。 白素贞突然心神震撼,张嘴便说不话来。原来许仙背上背着一个竹篓。竹篓中放着一把青油伞…… 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我们把他叫做“缘”…… 白素贞后来和许仙相处下来,如凡人一般结婚同居,并在杭州城西开了一家药店“保安堂”,小两口也不管世上岁月几何,日子过得甚是幸福美满。 这许仙祖上竟然是医祖扁鹊弟子,许仙天资聪颖。医术精湛。白素贞身份颇高,地府黑白无常冲着玄木岛面子。也不敢随意捉拿这“保安堂”的病人。 再加上白素贞与张百忍二人心地善良,对那贫穷人家总是施医赠药,免费治疗。如此以来,“保安堂”的名声越传越广,白素贞与张百忍二人也成了附近闻名地大善人,积累了不少功德。 有那钱塘江龙王敖烈,自儒法西进后,被杭州百姓立龙王庙祭祀,敖烈在龙王庙中听得百姓们议论白素贞许仙之名,心下甚是疑惑,寻着一机会前来观察。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白素贞来历敖烈清楚的很,而那许仙寸步不离的青油伞,赫然就是昔日自己护送去西方布道,尊为老师地张百忍身上的那把。 这许仙,原来正是玄木岛亲传第三代弟子张百忍转世。 敖烈心道,张百忍转世为许仙,隐姓埋名,其中定有机缘,因此也不点破,重操旧业,暗中行那保护张百忍之责,只不过以前在明,如今在暗。 地界,大宋都城开封近郊。 远远的走来一中一青两人,中年人身着青色长袍,手中执一把青色小尺;青年人却是着一身红袍,手上拿着一枝青色长笔。 不消说,这两人定是奉李松之命来地界游历的儒家之祖孔宣与法家之祖韩非两人了。如今地界大宋风气甚是开化,两人又变化了模样,因此倒也没有没有被人认出。 那孔宣脸上看不出是何表情,韩非却是深锁双眉,闷闷不乐。两人这一次几乎将大宋走了个遍,观察那王安石变法成效,结果是差强人意的很。 时已中午,太阳在天空火辣的很,两人信步便走到路边一茶寮内。待一进去,才现气氛不对,诺大一个茶寮被两方人马各占一边,泾渭分明,各自横眉冷对。 孔宣苦笑一声,这情形他与韩非两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如今地界儒法两家的冲突愈演愈烈,几乎达到一方提出任何一个观点,另一方便要迅反对的境地。用人族的一句话来说,便是“虽鸡犬相闻,然老死不相往来”。 孔宣韩非两人寻了一僻静角落,正待坐下,却见一儒家学子朝那孔宣拱手道:“兄台,我观你打扮,正是我儒家一脉,何故与那法家新党同流合污?” 众儒法弟子识不得孔宣韩非二人,却是识得两人打扮,尤其是两人手中地玄木尺与玄木笔,更是定儒法两家气运之物,是以不难猜出两人所学乃是何家。 那学子此言一出,旁边一众儒家学子纷纷附和,而另一方的法家学子却是个个指责开来,两方眼看便又要来一场嘴仗。 韩非这千百年来一直心神不宁,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最近日子又在地界见到王安石变法处处受阻,不仅与国无益,反而徒然扰民,导致许多老百姓深受其害,尤其是北方蝗虫兵灾齐加,心情本就甚是苦楚,此刻听得那儒家学子讥讽法家之言,脸上更是惊怒有加。 孔宣何等修为,怎会不知韩非所想?心道自己儒家向来以礼为先,可这些儒家学子说话却是如此刻薄,实在过分。 孔宣强压心中怒火,向那位儒家学子道:“我听闻儒法两家皆是出自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一脉,你道是同流合污,那玄木岛岂不也成了那藏污纳垢之所?” 众儒法两家学子闻得孔宣之言,一时无言以对。半晌后,那儒家学子却又复道:“兄台所言原也不差,可法家向来重刑暴虐,泯灭人性,如今王安石变法,更是让大宋千万百姓流离失所,我儒家学子实不忍与之并称尔!”孔宣还未说话,那边法家却有学子接过,道:“你儒家不过是妇人之仁罢了,我惶惶大宋在你儒家治理之下,竟然被那辽国蛮夷相欺,王安石公变法,图的是国富民强,只是你等儒家旧党一意阻挠,才使得政令不通。” 两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打嘴仗显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一时间弄得个鸡飞狗跳。 突然一位儒家学子大吼一声,解下身上衣裳,一口将那食指咬破,喝道:“可叹如今圣上被王安石新党蒙蔽,我今日便要以身上之血画出这百姓流离之苦,送上儒家司马光公府上,以达天听。” 儒家讲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当堂作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那位儒家学子画了一幅《北方流民图》,讲的是眼下北方遭受蝗灾,外有辽国铁骑虎视眈眈,内有新法施政官员强自欺压,老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景。 殷红的鲜血尚还未干,只看得众人触目惊心。 韩非望着那幅血图,想起自己一路上见到的景象,心中猛然一阵哀鸣,突觉眼中慢慢迷离,红色无休止的脑海中缓缓放大,越来越大…… 红色,又是红色!在我灵魂深处,我似是因红色而生;我创建法家那天,也是红霞漫天;今日我再遇红色,莫不是天欲亡我法家…… 韩非突然抱头恸哭起来,声音悲鸣激越。 在场的一众法家学子听得韩非哭声,突觉自己心中最隐蔽的承载那根苦楚地魂弦被撩拨起来,一个个地蓦地便潸然泪下,腿脚再也站立不住,直朝韩非跪下…… 三山岛上,商鞅、慎到、申不害高举手中伴随法家大兴的三大后天灵宝赏罚策、正邪鉴、天授杖率领着一众法家学子尽皆含泪跪下,齐声高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唱的正是那昔日大齐帝国南征北站,统一六国之时,帝国大军之军歌。 第二六节 鸿钧之意 旁边孔宣见得如此情景,如何不知韩非心中所想?只面色大变,眼中流下两行清泪,遥遥向着玄木岛方向拜倒,哽咽道:“兄长,孔宣无能,有负所托尔!” 李松知地界儒法之争甚是激烈,让孔宣韩非同行,实有让孔宣点化韩非之意,如今韩非却落得个心灰意懒,竟欲让法家湮灭,孔宣怎不羞愧有加? 此时,法家学子一曲《大齐》已然唱完,韩非头脑也会是渐渐清晰,见得一众法家学子尽皆跪服,突然大喝一声,回复了本来模样,一袭火红长袍,脸上菱角分明。 “法家出,天下平!哈哈哈哈……”韩非仰天笑道:“甚好!甚好!无论这地界如何变幻,终忘不了是我韩非法家曾经一统天下!” 韩非话音才落,便一口鲜血喷出,仰天便倒。 玄木岛,玄木府内。那三仙岛上一众法家学子的歌声隐隐传来,悲壮而雄烈,竟隐隐有诀别之意。 “自今日后,东胜神州大地,怕是千年内再难有法家弟子问世!”李松一脸黯然的坐在位子上,心中尽是哀痛。 突然,李松脑中念头一闪,想起了自己此次面前道祖鸿钧的点点滴滴,顿时便对道祖鸿钧的想法明白个透彻,心神激动之下,仰头啸道:“道祖鸿钧啊!我玄木总算是明白了你才与我说人族的事儿,该放下的便要放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地意思,唐宋元明清、一代不如一代,难道我人族颓然之势真的便是天意,无可阻挡么?” 地界儒法两家之争,法家之败李松早就料到。毕竟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儒家当兴于大宋,法家绝无胜利的可能,怕是道祖鸿钧早就知道今日法家的结果。 李松让法家弟子王安石出山,一则为韩非请求,二则也还是抱着几分侥幸。意图解开儒法两家之争。如今倒好,解是解开了,代价却是太大了。 魔祖罗已经派下了光明黑暗二使投身妖族,要争夺人族气运,同时好凝聚三千杂念,以其早日冲破盘古大神的禁制,来到这个宇宙。 道祖鸿钧面对一个全盛的魔祖罗,也是没有必胜的把握。修为到了道魔二祖这般,俱是通天彻地的本领。比的已经不是法力的高低了,而是心境地积累沉淀。魔祖罗被盘古大神禁制在那眼泪化成的黑洞中,何尝不是一种心境的历练? 几次量劫下来,天地遭受重创,还有数次量劫未至。怕是魔祖罗出得禁制已是早晚的问题。魔祖罗越早出关,便历练的时间越短,便越是离巅峰状态相差甚远。 因此,道祖鸿钧才对下一量劫之争不闻不问,一意闭关,想来现在魔祖罗出世,道祖鸿钧还是对付的了。所以道祖鸿钧对光明黑暗二使的行动置之不闻,反而隐隐有促进之意。便是如此。否则。以光明黑暗二使在妖族的那些动作,连李松都瞒不过,又如何瞒得过道祖鸿钧? 但若是有玄木岛儒法两家齐在,儒家教化、法家军功,妖族绝难成功。故道祖鸿钧便有暂时弃法家,弃人族之意,正所谓以退为进。棉里藏针。 道祖鸿钧天道为守护盘古大神开辟的宇宙而生。天道地一切运行都是围绕此点。向来只有目的,而无过程。法家也好,人族也罢,终究是天道之下的一个棋子蝼蚁,任道祖鸿钧天道取舍尔。 然这法家人族皆与李松有大关联,道祖鸿钧此举,直接损害的便是李松玄木岛一脉,如今李松先天五行齐聚,道祖鸿钧也不敢小视,所以才有紫霄宫中,道祖鸿钧讲的那一番话语。否则,以道祖鸿钧天道之威,哪里会向李松透露如此之多? 道祖鸿钧为弥补李松,还下了血本,数次送机缘与玄木岛,让玄木岛有能力度过下一量劫,甚至连那门下两童子玉帝王母地天庭之主的位子都可以让给李松,便是希望李松能配合道祖鸿钧的行动。 李松一脸苦笑,突然有一种千万年来从未有过的茫然…… 良久以后,才一声长叹,望外飞去。 北俱芦洲,北海行宫,6压鲲鹏等一众妖族领尽皆在座。 鲲鹏抚掌笑道:“玄木岛韩非法家衰落,我妖族机终于来临!”鲲鹏确实大喜,如今韩非仅为金仙后期修为,却让鲲鹏大惧,鲲鹏惧的不是韩非,而是韩非承载的法家。 法家和佛道儒三家并列,有教化世人之功德,若是韩非完全恢复了红云记忆,鲲鹏绝难抵挡,如今法家沉沦,韩非自也无从获取功德了。 6压面上也是显露几丝笑意,自从辽国与大宋动战争,签订那“檀渊之盟”后,辽宋两国兄弟相称,妖族成功的夺得人族气运,如今是越来越兴旺了。 6压心中清楚的很,即便是当年签订“檀渊之盟”地宋朝,辽国也没有占到便宜,只是宋朝儒家独大,那些儒家学子要宣扬儒家地“教化”而已,若是宋朝如前代汉唐那般儒法两家并举,怕是如今辽国的都城燕京都已经被宋朝攻下了。 6压听得玄木岛派王安石变法,为这事没少担惊受怕过,甚至还命一部分妖众,前往那与宋朝交界的西夏国,让西夏出兵骚扰宋朝,让宋朝不得专心变法。 没想道诺大一个法家,竟然就要这样的走到了尽头,6压还真没料到。6压如今性子甚是谨慎,只迟疑道:“我等辽国和玄木岛法家因果缠身,如今法家不存,怕是辽国要受了这份因果!” 玄木岛之能,众人都明白,6压的担心不无道理,若是玄木岛以此为借口,要来进攻妖族,妖族怕也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一阵沉默,辽宋之战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让妖族直面玄木岛大军,即便是在场修为最高的鲲鹏,也没有这个勇气。 “此事易尔,我等何不行那李代桃僵之计!”有耶稣手持十字架,出列道:“如今北俱芦洲为我等妖族之地,我等扶得起一个辽国,也扶得起一个其它的国家!” 默罕默德也是出列道:“师兄说地正是,我等甚至还可邀那新扶助之国联合宋朝,一起进攻辽国,索取一份因果,日后也好方便我等行事!”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侃侃道来,然北海行宫中人顿觉心中一阵寒,连个以算计闻名于洪荒三界地鲲鹏也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6压冷哼一声,双目就如那两道闪电,牢牢将耶稣默罕默德二人锁住。 耶稣默罕默德如今不过是那金仙后期修为,如何挡得住6压威严?心中顿觉一阵恐惧,背上汗水顷刻便湿了衣裳,赶忙匍匐在地,道:“我等兄弟也是为了妖族大计着想,实无他意!”妖族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在洪荒三界生存了亿万年,性子皆是暴虐不堪,一言不合便要打架杀人,却是极重情面义气,也正是这样,以当年鲲鹏威望之高,在巫妖大战之前地逃脱,才让众人深为不耻,鲲鹏在北海期间,无一人前去理睬,要不是6压,怕是鲲鹏现在还是见不得天日。 辽国为妖族所立,其皇室更是有妖族血统,算得上妖族嫡系,如今助妖族南征北战,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一语间便将辽国遗弃,遗弃也便罢了,还要引辽国之对手大宋来围攻。可以想象的到,若真按照耶稣默罕默德二人话语,辽国是如何的一个悲惨下场。 这等薄情寡义,冷血残酷之人,怎不让众人胆寒? 6压看到两人诚惶诚恐的样子,收了法力,在心中叹息一声!无可否认,这天底下确实没有比两人说的更完美的法子了。既消除了玄木岛法家以及人妖两族因果,更是又以另一国家重新和大宋结下因果,如此一层层的对人族气运剥削下来,怕是未来妖族一统地界也未可知。 “少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为了妖族大业,我等生死都已置之度外,尚有何舍弃不得?”耶稣默罕默德看道6压心动的样子,对望一眼,齐声拜道:“此事少主若不方便出面,可由我等师兄弟二人前行便可!日后一切因果,我等师兄弟二人愿一力承担,万死而不悔!” 6压只觉得心乱如麻,痛苦不堪,一方面是那妖族的宏图大业,一方面是那自己内心坚守的道义,有两个声音同时在心中呐喊着。 隐隐然,6压似乎觉得妖族的宏图大业竟然占了上风…… 第二七节 谁幸 谁不幸? 万寿山五庄观中,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自上次被李松治好了人参果树后,法力修为已是大进,镇元子性子清净,不喜争斗,天地三界中的那些大能之人倒以镇元子最是逍遥。 这一日,镇元子猛的睁开眼睛,遥遥叹息一声,道:“红云老友啊!别人不了解你,可我镇元子怎会不知道?你湮灭法家,道是如此放下,可在你心中,怕是将它摆得更高了!” “这世上之人,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怕是你如此一举,许多人又要动作了!不得道者即走火入魔,前途多劫啊!”镇元子一脸担忧:“罢了罢了,我镇元子自洪荒三界以来,交心者也仅有你红云与玄木二人而已,事到如今,我又何必再守着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 窗外,那葱葱郁郁的人生果树,在一阵阵山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 娲皇宫中,女娲圣人芊芊玉指在反复摆弄着那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怔怔出神,自从上次李松前来一趟后,女娲便是如此了。 哪吒为女娲童子,对女娲习性清楚的很,女娲每每心中不安时,便有如此动作。女娲的上一次如此动作,还是那很久以前的巫妖大战爆之际了。 “哪吒,你说我在此事上是不是错了!”数天来一直没有讲话的女娲突然开口道。哪吒一楞,还真没想到女娲圣人之尊,竟然要来询问自己这个门下童子。当即下意识道:“娘娘认为错,便是错了!” 佛教,须弥山,到处是梵音阵阵,檀香袅袅。 接引准提二圣端坐在八宝功德林边,静静的将目光投向那遥远的东方,似是看到了大宋都城开封的法家一幕。两人恍然间回到了过去。 “南无阿弥陀佛。”接引轻轻的宣了一声佛号,道:“师弟,昔日我等大乘小乘教派之争,与今日玄木岛何其相似,佛教实在甚幸!” 准提点点头。道:“红云法家虽让人同情,但眼下为了佛教量劫,却也只能将此放在一旁了。师兄,此事少不得日后我还要走上一遭。” 八景宫中,太上老君却是一改往日面无表情,反倒是有几分惋惜。 “昔日地界诸子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如今却是又少了一个好对手了!”老君喃喃道:“想来以玄木之能,只要玄木岛能过得此次量劫,你法家还有复起之日。可如今地界唯有道佛儒三家并列,玄木岛却要如何应对?” 老君自从上次在西岳华山上赵匡胤棋局之赌上输了一招与玄木岛后。这心思。也慢慢的转了过来…… 这当儿,老君在想,若是自己为那李松,却是要在这内外交困之下,如何出招?…… 话说那地界开封郊外茶寮里。孔宣见得自己儒家一脉竟然逼得韩非意图放弃,吐血晕倒,羞愧之下又惊又怒,只觉深负兄长李松所托,当下连那寻死的心思都有了。 孔宣赶忙一口真气输送过去,护住韩非。韩非这才悠悠转醒过来。眼神中满是凄凉。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片法家学子,又看了孔宣一眼。只忱然两行热泪淌过,滑落在孔宣之身。 韩非闭上眼睛道:“师叔,韩非这千万年来,一直生活痛苦之中,不知何所而来,不知何所而去,上对不起老师教导,下对不起法家群子。你何不让我就此而去,也好一了百了,了无牵挂,落得个解脱!” 韩非乃是孔宣看着长大之人,一直以来都是当做子侄一般爱护,即便韩非建立法家,与儒家相对,孔宣也一直是惺惺相惜,一笑了之,深叹韩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此刻孔宣听得韩非之言,见得韩非求死之意如此坚决,恍惚间又回到那日自己与李松云霄二人在洛水边初遇韩非母子的情景。那时襁褓中地韩非咧开小嘴冲孔宣一笑,笑得是何等与世无忧,天真烂漫。 自己知道韩非来历心结,知道韩非与李松之间的大因果,却是眼睁睁的看着韩非落得如此境地,看着兄长为此事郁郁寡欢。 孔宣如何还忍得住,仰天长啸一声,眼泪唰唰流下,紧紧的抱住韩非,道:“你什么也不必说了,是师叔对不起兄长,对不起你!” 孔宣冷冷的回过头来,对那方才挑起争端与以血作画地学子道:“你等二人是谁?为何将我儒家道义忘个干净?” 此刻众儒家学子已尽知孔宣韩非二人来历,一众人等尽皆跪服在地上,哪里还敢如先前那般放肆。 那两人见得孔宣问,又见孔宣手中紧握玄木尺,杀气凛然,怕是一个不好就要清理门户,心中也是战战兢兢,害怕不已。 但两人临危之下,倒也有几分硬气,那先前之人道:“回禀祖师爷,弟子名为程颐,字正叔。”说罢又指着旁边那作画之人道:“那人名唤朱熹,字元晦。” 朱熹接过程颐话语,道:“回禀祖师爷,我等所学,乃是师承董仲舒公一脉!” 朱熹这话却是大有深意,董仲舒昔日兴儒时,采取的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策。朱熹说两人承董仲舒一脉,隐隐在替自己今日打击法家开脱。 孔宣闻言皱了皱眉头,怎会不知道程颐朱熹两人所想?又见这两人谈吐机锋,天资悟性颇为不凡,方才与法家辩论时更是针针见血,直指法家要害,孔宣不禁疑上心头,只掐指疾算起来。 突然,孔宣面色大变,脸上五彩光华一闪而过,经久不消,手中玄木尺更是腾起阵阵青光。 “也罢!”孔宣缓缓的闭上眼睛,表情似是痛苦不堪,扬起手中玄木尺,道:“我孔宣重建儒家,一直都是与天争。与人争,今日便再逆天一回吧!你等家人,我自会派人好好照顾!”说罢,扬起手中玄木尺便要朝程颐朱熹二人打下。 却听得“轰”的一声传来,眼看那玄木尺就到到达程颐朱熹二人头顶之时。却是有一枝青色大笔伸过来,挡住了玄木尺,正是那韩非的玄木笔。 “噗!”韩非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虽然孔宣没使上法力,但两人终究修为相差太远。韩非惨然笑道:“师叔,儒法之争自两家诞生以来便未停息。此两人也不过是身在局中罢了,且饶过吧!” 韩非修为尚低,算不得儒家日后展方向,而方才又是精神恍惚,没见到孔宣神情。因此见孔宣要打杀程颐朱熹二人。只当孔宣对于自己心中愧疚,才行此举。 韩非不清楚儒家,却是对法家了解个透彻,知道法家自唐武则天以来便一直颓势,长此以往下去。衰落也只是早晚的事。因此才派出王安石前来地界,意图行这振兴之举。如今韩非来地界走过一遭,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心灰意懒之下才有了先前举动。 韩非自然不会怪罪于两个儒家后辈弟子,杀了于法家又有何益?阴差阳错之下,便救下了程颐朱熹二人。 “天意!天意!道祖鸿钧啊。天意真不可改么?”孔宣看了看韩非。又看了看程颐朱熹,只摇摇头一阵苦笑。仰天喃喃道:“我孔宣三山关下建儒家,行后天教化,处处以人为本,传承东胜神州百姓以仁,让世人拥有那宽容博大之胸襟,怜悯天下之情怀,难不成如今大兴之后,却要让我孔宣在后世背负那千古骂名!” 孔宣说着说着,身形一变,化成了一个仁慈长者,头挽髻,身着青色儒衫,手中执那三尺戒尺。正是那孔宣昔日在地界宣扬儒家之时所化身地孔丘孔仲尼。 孔子嘴角一丝鲜血溢下,让人看得怵目惊心。孔子并不理会众人眼光,仍然是在那仰天自语:“兴衰!兴衰!好个天道兴衰!今日我孔宣总算是明白了昔日兄长所说话语!” 孔子转过头来,对这程颐朱熹二人道:“我儒家出了你等二人,是何其幸,何其不幸也!” 虚空中隐隐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一道青色身影闪过,正是那玄木岛之主,儒法两家之长的李松。李松挥手一道青气助韩非疗伤,也不管那些已经惊得目瞪口呆的儒家学子,只来到孔宣韩非两人面前,道:“兄弟,徒儿,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玄木岛从来都在旁人、在天道的算计之中前进,但只要我等心儿还在,情谊还在,又何须怕那些鬼魅伎俩呢?” 孔宣韩非二人不自觉地点点头! 色佛今日第一更先奉上,后面还有!谢谢朋友们地支持! 色佛最近更新地慢了,朋友骂我,我都认了,从来都没找理由反驳;有朋友骂本书写得不好,有自虐倾向,我也无话可说,不管怎么样,我让一些朋友心情不爽了,泄泄也很正常。 色佛绝没有自虐倾向,但色佛也绝对会忠于自己的构思,既然本书涉及到中国历史,历史上唐朝以后的那些苦难本书就必要要承载下来。那些想要极度y地朋友,色佛只能说一句遗憾了,本书可能不太适合你! 但本书如今写了一百多万字,还有些人在那说本书抄袭,还说不堪入目的话。色佛以前一直没有说过什么,今日不管你们是不是马甲,色佛也要仰天回答一句:“你们是狗眼看人低了!”所有骂过色佛家人地人,色佛祝你们女朋友一辈子都是处女! 第二八节 程朱理学 开封城外之事后第二天,以大宋丞相王安石为的法家新党集体便宋神宗提交呈辞,在神宗再三挽留之下拂袖而去。以司马光为的儒家旧党重新登上大宋朝政,儒家治国本就是大宋既定之策,因此此次政治变更倒也没有引起什么混乱。 那儒家学子程颐朱熹二人以一语一画在儒家之祖孔宣面前“挑落”法家,也算是一战成名,威风八面,很快两人就上得庙堂之高。时司马光深觉昔日新旧两党之争时对王安石变法的攻击有违自己出山时本意,甚是良心不安,于是在儒家旧党步入正轨后不久也黯然而去。因此,这程颐朱熹二人慢慢的便成为那新一届儒家士林领袖。 程颐朱熹二人执掌朝政后,儒家此时在东胜神州的地位已经是稳若泰山。程颐朱熹为防患于未然,遂将儒家与朝政结合起来,推出那影响深远的新儒学“程朱理学”。程朱理学的基本观点为: “理”是宇宙万物的起源,“理”的最高表现便是“天理”。“天理”是善的,他赋予人便成了仁”;他赋予社会便成了理”的具体表现形式便是那“三纲五常”。 人们若是要想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不迷失本性,先便要存天理,灭人欲。人欲是出维持人之生命的欲求和违背礼仪规范的行为,与天理相对立。 现代人对存天理,灭人欲有一个误解,认为这是教导世人无欲。其实存天理,灭人欲只是一个修行步骤,就像那佛教的参禅、道教的打坐一般。 程朱理学认为儒家学子在经历过存天理,灭人欲的修行过程后,便能达到儒家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也就是“理欲合一”。这便是那些圣贤的境界,圣贤们是永远不会迷失本性的。 “程朱理学”将孔孟置于正宗,吸收儒家历代贤人如董仲舒、周敦颐等人地观点,同时与诸子百家的思辩精神相结合起来,小心而细致地构造出内容精深的新儒学体系。 程朱理学的推出,让儒家在世界观、方法论上的短处被克服了。从此,诸子百家思想再难动摇儒家。宋代以后数百年间,儒家一直被奉为正统思想。人们日常言行的是非标准和识理践履的主要内容。 (色佛备注:儒家程朱理学展到明朝时期,又出现一个高峰极致,为王阳明心学。前朝中华民国蒋介石公对王阳明新学甚为推崇,常以心学弟子自居。 而本朝毛太祖崇尚法家思想,毛太祖打败蒋公后。曾掀起“文化大革命”灭儒兴法,将程朱理学说得十分不堪,王阳明心学更是只字未提。后邓太宗“改革开放”,为了形势需要,也是对未对程朱理学以及王阳明心学恢复名誉。因此本朝国人大多对程朱理学以及王阳明心学鄙夷不已,认为那是封建主义的糟粕。这是与真实地历史有所偏差的。 程朱理学在展过程中,被元、清等外族统治者利用。为了奴役汉民族。片面宣扬其禁欲主义,甚至将程朱理学展成为束缚人们手脚的教条。成为“以理杀人”的工具。确实有其阶级和时代的局限性。 但我们要客观地认识到:程朱理学及王阳明心学在促进人们的理论思维、教育人们知书识理、陶冶情操、维护社会稳定、推动历史进步等方面,是挥了积极的作用的。 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唯有中国还存之于世,正是因为儒家程朱理学以及王阳明心学在人文传承方面所起到的巨大作用。 本朝“文化大革命”,导致中华民族传承了数千年的儒家文化思想出现断层;而在“改革开放”中,经济是不平衡的展了,但因为西方异族思想地入侵。导致中华世人地精神家园一度变得十分脆弱与迷茫。无所依托。 邓太宗认识到了这一点,提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江高宗却没那等本事。世人精神思想的空虚便集中爆出来。其中有两大显著标志特点:一为部分八零后以及九零后地以个人为中心,并无社会责任感的纵欲主义色彩;一为“***”在中老年人群中的兴起,两三年间便传传遍大江南北。 色佛也是八零后堕落的一代,没脸多说!但***那等由一个初中生通过几年时间便提出来的,简单的宣扬所谓真、善、美的愚昧思想竟然影响如此之大,要出动军警去镇压,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而那些深受我中华儒家文化***地倭国、高丽、新加坡等国,在经济腾飞地同时,却是很好的融入了儒家文化地特征。色佛对倭国、高丽心中是十分痛恨的,恨不得拿着一把机关枪去扫射,但对其治国的方针还是很认同的。 而与本朝形成鲜明对比的更是我们的宝岛台湾,人类学家公认的一个观点便是:中华民族儒家文明的传承自本朝后,便转移到了宝岛台湾之上。色佛无意对比两岸经济、文化、自由、民生等等各个方面,地球人都知道谁好谁坏。 比较可喜的是,胡中宗上台后,意识到了民族文明传承的重要性,最近几年来,经常在媒体上看到一些挖掘保留民族特色的行动。真心实意也好,地方官员的面子工程也罢,终归是一个好事。)扯得远了,言归正传。 那白素贞与许仙二人在地界杭州开了“保安堂”药店后,因其医术与乐善好施,名声越传越广,很快就闻遍整个杭州。 这一日,小青两人正在杭州城外一山间采药,突然只见天空两道光影闪过,两位道人立在小青身前,当先一人手持宝剑,指着小青喝道:“何方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出来害人,还不投降,或可绕你一死,否则休怪我蜀山齐金蝉剑下无情。” 蜀山创派者长眉真人在几百年前将蜀山掌门之位传给弟子齐簌溟,蜀山与昆仑少林三派联合,目前实力还在那无量青云两门之上,隐隐执地界修真之牛耳。 如今地界少有高人走动,因此这些修真之人少有对手,甚是狂妄自大。蜀山派在长眉退隐后,更是以天下除魔卫道者自居,野蛮骄横。 小青听得此人自称蜀山门下,当下面色一变,冷冷道:“你是蜀山门下,却不知与那齐簌溟、玄真子等人是何关系?” 那两人只当是小青怕了蜀山的名头,齐金蝉身后那人上前两步,趾高气扬道:“小爷我名李群,好叫你这妖人死个明白,我家师叔正是那齐掌门的得意公子。玄真子师祖正是我蜀山三老之一。” 昔日小青刚化形时,便是被齐簌溟、玄真子遇见,要取了小青内丹修炼,差点就丢了性命,后来遇上了白素贞,又被张百忍所救,小青对蜀山派可谓是恨深似海,今日这两人又如此挑衅,小青如何还忍得住? 小青娇喝一声,道:“你两来得正好,我和姐姐少不得要和你蜀山清算这一笔恩怨,今日且杀了你两人祭剑!”说罢,举起手中青风宝剑,便望眼前的李群刺去。 小青随着白素贞在华山修行千年,学的是那正宗上清圣人**,如今虽只有地仙中期修为,可这李群更是不济,乃是蜀山门下四代弟子,才地仙初期而已,又被小青杀了个措手不及。 一声惨嚎传来,李群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青风剑将自己刺了个对穿对过。小青却豪不理睬,伸手将青风宝剑拔出,李群一股鲜血从那伤口处狂飙,倒地气绝身亡。 那齐金蝉显然也没有想到如此变故,看得李群丧命,只破口大骂道:“妖女,今日定叫你碎尸万段!”说罢,便仗剑朝着小青杀过来。 小青怎会害怕,仗剑便迎了上去,齐金蝉修习的是太清圣人**,也是地仙中期修为,和小青相当,两人自是杀得难舍难分,一时间倒也分不出胜负。 以两人的法力修为,自然上不了虚空。只见两人在杭州城上空飞来飞去,你来我往,身形闪动间,伴随着一阵阵电闪雷鸣声响起。 杭州城的老百姓们只道生了何事,一个个的全都跑出来观看,齐金蝉大家都不认得,可那小青却还是瞧得清楚。 小青随白素贞许仙二人在“保安堂”施医赠药,深为百姓们爱戴。此刻见得小青和人打斗,而对方又是一大男人,顿时个个同仇敌忾,对着那齐金蝉指指点点起来。 第二九节 敖烈现身 齐金蝉身为蜀山掌门之子。向来高高在上。如何受得了地界那些凡人地谩骂。只气得热血上涌。满脸通红。一个不注意间。手上动作便慢了半拍,“刷”的一声,便被小青一剑削了半个衣襟。幸好躲避地快。才没有受伤。 在地上观望的众人见得小青占据了上风,顿时一阵欢呼。拍手称快,纷纷为小青呐喊助威。 齐金蝉哪里受过这等待遇,恼羞成怒之下,突然仰天长啸一声。手中宝剑上一道红光直向天际飞去。 这时候,只见天际一紫一青两道光芒迅飞来,顷刻间便到了齐金蝉面前,来地是一男一女,男的样貌俊秀,手中执一把紫色宝剑;女的容颜俏丽。手中执一把青色宝剑。两人站在一起相印成趣,倒也非常般配。这两人却也是修真界十分有名之人物。男的名周轻云。乃是蜀山派掌门大弟子。女的名齐灵云,乃是齐金蝉之姐。 周轻云与齐灵云二人为蜀山三代弟子之。资质非凡。如今为那地仙后期境界,被齐簌溟寄予厚望,甚至连那镇压蜀山派气运地紫郢青索两把宝剑也分别赐予了二人。 那齐灵云见得齐金蝉吃紧,祭起手中青索宝剑,摆手一挥。青素宝剑顿时便如一条蛟龙般。直向小青的青云剑划去。 紫郢青索二剑乃是昔日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炼化两条蛟龙而成。后天灵宝级别,小青如何抵挡得了?“铛”的一声。小青的青云剑便被削成两截。好在齐灵云不欲伤人,因此小青倒也没什么受伤。 旁边齐金蝉却是不肯放过这等机会,见到小青宝剑折断。只冷哼一声。便向小青刺去。小青大骂道:“卑鄙!”却是退无可退。 齐灵云与周轻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想来两人虽看不惯齐金蝉作风,却也是见怪不怪了。 地上那些老百姓可就顾不得这些,一个个的在那破口大骂,怕是连齐金蝉地祖宗十八代都给捎带上了,齐金蝉打不赢小青,请帮手来便也罢了。竟然还行此偷袭之事。实在是无耻下流。 眼看小青就要被刺中。突然只见地上一道白光袭来,如那闪电一般直射齐金蝉胸口,齐灵云周轻云二人齐齐大喊了一声“当心”,想要救援。却已经来不及了。 齐金蝉面色大变。慌乱之中将手中宝剑一横。齐金蝉“哗”地一口热血喷出。手中宝剑化作一团碎片掉落,虎口也被震裂开来。一滴滴鲜血淌下,甚是骇人。不过总算是挡住了这一击,保住了一条小命, 一道白色身影飘然而上。地上观战地众人又是一阵喧哗。纷纷交头接耳道:“啊!是许大夫家白娘子。没想到白娘子不仅医术精湛,原来还会法术!” 来人正是那白素贞。白素贞这日在“保安堂”内替人治病。突然闻得有人说小青在天上和别人打起来了。顿时大吃一惊。赶忙前来观战。刚好在这千钧一之际救下了小青。 那道白色光芒正是那白素贞宝贝白云剑。自然不是齐金蝉所能抵挡。白素贞乃是仓促之下出手,否则齐金蝉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周轻云与齐灵云身为蜀山派掌门弟子。倒也见识不凡,知道白素贞使的乃是正宗道家上清圣人**,而白素贞手中地白云剑也威势逼人,不在自己手中紫郢青索二剑之下。两人对望一眼,眼中尽是疑惑。 原来地界蜀山、昆仑、无量、少林、青云五大修真门派平日里没少过冲突打斗。能有地仙后期修为者在修真界中也算是赫赫有名了,更何况手中还有后天灵宝这等利器,可两人却是从来未听说过白素贞。 周轻云上前一步道:“蜀山门下周轻云与师妹齐灵云、师弟齐金蝉在此。却是不道友与那无量剑派骊山、麻姑两位前辈什么关系?” 骊山、麻姑便是那通天教主截教四大内门弟子的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二人。如今地界能使上清圣人**者只有那无量剑派一门。是以周轻云以为白素贞是那无量门下。 周轻云既然好言相问。白素贞性子温和,自不会动怒,当下想得片刻道:“骊山、麻姑两位娘娘乃是在下师叔。”通天虽将云霄逐出门墙。但无论是截教还是云霄都不以为意,称呼照旧。是故白素贞才有此说。 白素贞却不知道,正是她这不经意地一句话,成了一次量劫的引火索,世上很多大事的生。其端由或许小得不能再小,甚至谁都会忽略。 上次封神之争,乃是道门三清兄弟戾墙,搞窝里斗。并不是什么光彩地事情。因此封神过后。无论是人阐二教,还是截教。都对那一次封神之事秘而不宣。 周轻云与齐灵云两人闻得白素贞之言心中俱是大惊。两人不过是蜀山三代弟子,只听闻无量剑派乃是骊山、麻姑二人所创,却从来没听说两人还有师兄师姐 但今日蜀山门下李群已被小青杀死。周齐二人绝没就此罢休之理。当下两人祭起紫郢青索宝剑。道:“我等师兄妹且来请教道友高招!” “哼!说地好听,莫不你们诺大一个蜀山派皆是那卑鄙偷袭,以多欺少之人?”旁边小青面显不屑。突然又转过头对那齐金蝉道:“你不是打不赢就求救么。干脆再多叫几人。” 齐金蝉性子焦糙,闻言气得脸色铁青。又要暴走起来。齐灵云喝住齐金蝉,向着白素贞行了一礼道:“紫郢青索二剑向来齐出,无论对手几人?” 其实周齐两人以为白素贞乃是无量派二代弟子,比起自己来要高了一辈,又见白素贞手中宝剑厉害,所以才起了以二打一之心,算起来也不是什么过分地事情。但被小青指出来,总不好承认自己低了一辈。 白素贞心知今日一战难免。当下也不答话。只祭起手中白云剑,浑身暗运法力。 “哈哈。几个无知小辈而已,何劳娘娘大驾出手咀看晚辈随手打就是!”突然一阵爽朗地笑声地传来。却是直震得周轻云等人耳膜嗡嗡作响。脑袋几欲晕眩。 一道黄色身影一闪而过。只见来人身着黄色道袍。身材高大。面色峥嵘。黄衣汉子望周轻云等三人面前一站,顿时一股逼人气势便将三人笼罩起来。三人心中大是骇人。 黄衣汉子先是向白素贞行了一礼,道:“你等三人乃是晚辈,还不够格与我一战。且回蜀山告诉那长眉小儿,就说我敖烈随时等候!” 原来这敖烈自从知道白素贞与许仙身份后。便一直在暗中保护两人。今日见得周齐二人要挑战白素贞,以敖烈金仙后期修为。自然看的出白素贞打不过周齐地两仪剑阵。是故前来替白素贞接下这一仗。 敖烈身为钱塘江龙王。乃是昔日洪荒得道人物,称呼长眉为小儿也无不妥,可那齐金蝉哪里知道这些。只破口骂道:“哪里来的野汉子,竟敢侮辱我蜀山祖师。少不得……” “前辈手下留情!”说话的是那周齐二人,紫郢青索宝剑齐齐出鞘。直向那敖烈射去。 敖烈性子火爆,没有一上来就动手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哪里受得了齐金蝉地口出狂言。因此齐金蝉才说话间。便一个巴掌拍了过去, 周齐二人一听来人自称敖烈。便已经打定主义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撤退地了,齐金蝉晕了头脑不记得,周齐二人怎会不知道?昔日大唐太宗时期,六耳猕猴与钱塘江龙王敖烈护送那玄木岛张百忍行那儒法西进之事。如今都还被地界津津乐道呢。 紫郢青索两剑一体。并太极两仪之气。威力无比。敖烈倒也不敢大意。待得两剑来到敖烈跟前时,敖烈冷哼一声,张口便是一颗白玉神龙丹吐出。神龙丹上一阵七彩光芒射出,将那紫郢青索两剑弹将回去。手上动作却也没有停下,“啪”的一声便将齐金蝉拍飞。 周轻云齐灵云二人齐齐后退十丈才稳住身子,又赶忙飞身过去接住那齐金蝉,却见齐金蝉口鼻流血。牙齿也掉了好几颗。 周齐二人知道这敖烈乃是龙族自应龙大神之下地第一高手。自等万不是对手,当下也不言语,一人抱起齐金蝉,一人抱起那被小青杀死地李群,便望那镇江边飞去。 原来这齐金蝉等人也不是无故出现在这杭州城中,乃是随蜀山派掌门齐簌溟一起前来拜会那镇江金山寺方丈法海时。齐金蝉闻得杭州西湖美景,便带着李群跑了出来。后来才生了这些变故。 第三零节 修真入量劫 地界修真五大门派中。每过上数十年。都会举行一次论剑大会,无量派一直被蜀山昆仑打压。青云门又建派时间甚短。所以在以往地论剑中,倒是蜀山派胜了大多数。可近些年来。青云门中涌现了不少后辈高手。冠绝五派,是故齐簌溟便前来联合佛教少林。 观音菩萨回西天灵山后,冻土佛教以法海身份最高。法海又得了少林禅宗的衣钵。因此。少林地事务便由法海打理,所以齐簌溟才来了法海如今所在地镇江金山寺。 齐簌溟开始在金山寺见得齐金蝉出求救信号后。也不以为意,只派下周轻云与齐灵云两人前往,要知道如今地界修真门人都是些凡人,能够达到地仙后期者便是那佼佼者。能突破到金仙修为更是绝无仅有,纵观如今地界修真五大门派。除了那些创派长老外,有金仙初期修为者也仅有蜀山派齐簌溟、玄真子;青云门地嵇康等寥寥数人而已。 齐簌溟万没料到周齐二人无功而返,而齐金蝉与李群一死一伤,要知道周齐二人的紫郢青索双剑合璧,自己也难以抵挡。当下面色巨变,道:“我徒却是遇见了何人?” 周齐二人便将生之事与齐簌溟说了。 齐簌溟听得两人描述白素贞与小青模样后。顿时便想起了当年自己在张家村外追杀两人情景,只暗叹因果报应。却是又闻得白素贞乃是骊山、麻姑二人师侄。顿时大惊道:“无量派骊山麻姑乃是昔日上清圣人截教门下。截教在封神大战中全军覆没,怎会两人又多了个师侄?”说罢。却是拿眼睛瞧向法海。 齐簌溟倒也知道,骊山麻姑为截教内门四大弟子。在截教排在多宝、赵公明、金灵之后,可赵公明与金灵上了封神榜,不可能有弟子问世。至于多宝,则化身佛教如来,齐簌溟虽知不大可能,但也没禁住心中疑惑。 黄花山下三宵收拾十二金仙,引得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亲自下凡出手。此事一则牵涉到两位圣人的面皮;二则顾及阐教金仙地颜面;三则照顾到十二金仙中有四位已投入佛教身居高位;四则三宵如今也算不得道教中人,所以此事虽在上次封神大战中最为惨烈,却是在佛道两教可以隐瞒下。玄木马不向触及云霄哀痛地情况下。已经随风而逝了。 法海在听得周齐二人地转述时心中早已经起了轩然大波,齐簌溟不知,可法海却是知道地一清二楚。说起来。那引三宵出岛的导火索赵公明之死还是法海前身申公豹一手促成地。 齐簌溟见得法海神情。只奇怪道:“方丈,敢问有何不妥?” 法海摇摇头,三宵之事实在太过秘辛,不知从何说起,当下法海道:“这白素贞与我佛教绝无关系。其来历怕是只有人阐二教地几位师兄或可知道一二,此事便算了吧。白素贞不是蜀山派招惹得起。” 齐簌溟见法海说得郑重,又想起那金仙后期修为的钱塘江龙王敖烈也要为白素贞护驾,怕是法海说地乃是事实。当下齐簌溟向法海拱手道:“贫道多谢方丈提点。如此齐簌溟便先回蜀山了。” 待得齐簌溟等人走后,法海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暗道:这玄木岛亲传门人竟然已经出山,想来量劫之人也要问世,自己定要好生留意了。 法海当下便打定注意。要来杭州一瞧究竟。 齐簌溟回到蜀山后。拜见了正在清修的长眉真人。齐簌溟道:“老师,那白素贞真有如此来头?我蜀山派为道教正统,为盘古大神一脉。在地界声名无两。竟然还有惹不起之人?” 长眉真人为太上老君记名弟子,倒是知道上次封神之事。在听得齐簌溟转述后,沉默了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徒儿,我道教一脉讲究清静无为,然这些年来蜀山弟子争勇好斗,却是大违本意了。” 齐簌溟见得长眉竟然说出这等话语,才真正明白了事情地非同小可,赶忙拜罪道:“弟子知错!” “此事也不怪你。有些事情也该和你说说了。省得你们日后胡乱行事。一个不好就让我蜀山覆亡在即。”长眉顿了顿,道:“有些事情为师也是在那些上古遗书中现,而后又与那阐教云中子师兄印证。才了解一二。” “你们以前一直在奇怪。我道教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为何到如今也才有玄都师兄与云中子师兄两位准圣,远不如那佛教与玄木岛!”长眉似是无限向往,道:“实则不然。我道教在佛教尚还是西方教,玄木岛主玄木道人才出世不久时,便有了四位准圣。” “四位准圣?为那玄都师伯、佛教地如来。燃灯,这三人皆是那准圣后期修为,只在圣人之下,却不知还有一人是谁?”齐簌溟倒也知道观音与云中子乃是封神后得道之人。 长眉看了齐簌溟一眼,道:“那人便是你们今日地对手白素贞之师。一条混元金斗威震洪荒三界地玄木马三长之一的云霄。” 长眉又叹了一口气。语言中不尽黯然:“我昔日立蜀山派时。为让你等师兄弟迅提升法力,便摸索出了杀妖而取内丹之修炼功法,虽曾下令只准捕杀那些十恶不赦之妖,然你等却慢慢地滥杀无辜起来。世事因果循环报应。怕是今日李群之死。还只是个开头。” 齐簌滇一脸惭愧,蜀山门下干过地事情他自是清楚地很。 齐簌溟想得片刻道:“我等蜀山派和昆仑派一体,有道教一众师伯支撑,上面还有两位圣人祖师爷,当……当无大碍吧!” “你坐井观天。没见识过那些大能之人。平素里在修真界威风惯了。也难怪有这些话语!”长眉看着自己地这个地意门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你认为为师的修为比起阐教地那几位金仙师伯如何?”阐教的几位金仙师伯,便是指广成子、玉鼎真人等几位原十二金仙中地人物了。 “这个……”齐簌溟迟疑道:“弟子听闻广成子师伯等人昔日洪荒十二金仙。乃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地位还在那云中子师伯之上。老师虽然法力高强,怕也比不得广成子师伯等人。” “不是比不上,而是相差甚远!为师地修为自己清楚地很。也就可以在封神大战后出世人物中一争长短。”长眉黯然道:“你可知为什么十二金仙地位尚在那云中子师兄之上。为何却是以云中子师兄最先证得准圣之位?” 这事齐簌溟还真没想过。喃喃道:“难道是云中子师伯资质最好。悟性最高?” “十二金仙乃是玉清圣人穷亿万年之力在洪荒收地。资质悟性俱是上上之选!”长眉摇了摇头道:“这赫赫有名地十二金仙。却是昔日封神大战中联手对付那道教四准圣之一地云霄,尚被削了顶上三花、闭了胸中五气。” “啊!”齐簌溟一声惊呼起来,脸色惨白道:“那我等昔日得罪了白素贞与小青,若是云霄要来为其门下寻仇。怕是……怕是我等道教只有玄都师伯才能抵挡地住?” “何用云霄出手。玄木岛门下随便派上几个金仙后期高手来,我等蜀山派便有那灭派之忧!”长眉苦笑道:“你等平日胡乱行事便也罢了。竟然在这关头与玄木岛结下了如此大因果,怕是已经将我等蜀山派拖进那下一量劫了!如今之计。也唯有盼玄木岛度不过下一量劫……” 长眉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将目光投向外面那葱葱郁郁地蜀山,群山绵延间。笼罩在一片雾蒸云蔚中,若隐若现…… 却说那地界杭州上空。白素贞小青得敖烈之助。打跑了蜀山派之人,自是前来拜谢。敖烈却是不敢接受白素贞地大礼。赶忙还礼道:“举手之劳而已!当不得,当不得!” 几人远远的见许仙在杭州城内一边飞奔,一边口中大呼“娘子”。只相视一笑。这张百忍转世为这最后一世许仙时。又是记忆尽忘,彻头彻尾的普通凡人一个。 三人飞下云端。只看地许仙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敖烈向许仙行了一师礼。许仙连忙还了一礼,道:“我虽觉似是认得兄台,却何故行此大礼?许仙愧不敢当!”说罢,又对那白素贞道:“娘子竟能上天入地,难不成也是那修真地仙人?” 白素贞笑道:“相公不必诧异。此事说来话长。我等且先回家。妾身定会和相公讲个清楚!”几人便如此向那“保安堂”走去。 几人都没现,远远的有一位和尚。身披黄金袈裟,手持黄金钵盂,正一脸嫉恨的盯着那许仙…… 第三一节 赤脚大仙 旁人不知道许仙地来历。法海怎么不清楚?那还是个月黑风高地晚上。姜尚(许仙)便与那申公豹(法海)一同偷爬上昆仑山。从此开始了两人各自传奇的一生。 不同的是,姜尚替天封神。功成名就,千万年来还被地界尊为千古一相;而申公豹在玉虚宫不堪屈辱,愤而怒投截教。成了千万年的笑柄。 法海脸上面色连变数次。那团潮红才终于慢慢停息,法海低声宣了句“南无阿弥陀佛”。身上一道金光闪过。直望这佛教须弥山飞来…… 白素贞等人回到“保安堂”后。白素贞便将那昔日张家村得蒙张百忍相救之事与许仙;敖烈又将那昔日护送张百忍懦法西进之事说了。 许仙听得两人之言,却没有出现两人想象中的惊疑,只闭上眼睛沉默了半晌,倒把白素贞等人给震惊了。 “夫君,你怎么了?”白素贞拉了拉张百忍衣袖:“可有不适之处?” “原来一切都是真地,我还以为那是些梦境。”许仙睁开眼睛,喃喃道:“我自懂事以来。便一天做一个梦。每个梦都是一个人的一生。七十天一个轮回。我被竹灵老师收归门下,相救娘子之时在我梦中为第四十五天。我与敖烈送儒法西进为第六十三天。” 突然,许仙似是想起了什么。只正步走到“保安堂”大厅。大厅神龛上挂着一副画像。正是那医家之祖扁鹊的画像。那画像已经黄,想是年代已经久远,许家世代行医。先祖乃是扁鹊门生,供奉扁鹊画像自是再正常不过。 许仙朝着扁鹊画像跪将下来,道:“许家后人许仙如今已是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开山大弟子竹灵老师门下,特来恭迎先祖遗物!”说罢,许仙恭恭敬敬地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 原来这许家世代相传,若是有后人出于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亲传门下,便可迎取先祖遗物。 许仙行礼才毕,只见那副扁鹊画像上突然一道五彩光华闪过,竟然慢慢卷拢成一本古朴的小书。书页上书着《黄帝外经》四个大字,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 许仙拿过纸条,上面写着几句曷语:“言正午,山边人。若得白同。便是机缘时!”曷语旁边有一个落款:阴阳家邹衍书。 “啊!这个我懂!”那小青最是口快。道:“言正午,许字也;山边人,仙字也。很明显这两句说地是姐夫,后面那句若得白同,便是机缘时。姐姐姓白。便是讲姐夫如果与姐姐结了同心,机缘就要来了!不过这阴阳家邹衍我却不知道是何人。竟然能将这些都猜得一清二楚。真是好本事。” 白素贞哭笑不得。狠狠地瞪了小青一眼。道:“我叫你平时多读书习字,你总当做耳边风。如今却是出丑了。这邹衍公乃是相公先祖扁鹊公之兄。昔日与扁鹊公一起在齐都临淄遇见大师伯玄木道长,邹衍公得大师伯授予《黄帝外经》中的《长生卷》;扁鹊公得大师伯授予《祝由科》,后扁鹊公建医家,邹衍公建阴阳家。世传邹衍公掐算之能为封神大战后人物中第一,自然算得到相公之事。” 小青“哦”了一声,似甚是委屈。却又欢呼起来:“啊!这《黄帝外经》既是大师伯遗留,那定是非常了得。不过为什么要叫《黄帝外经》。而不叫《玄木外经》呢?” 小青自出世后,便被白素贞所救,后闭关千年。随着白素贞一起来寻找许仙。一直忙着修炼,对人世间地许多传说还真不了解。 白素贞等人听得脑袋麻。两眼直冒金星,也懒得去理会小青。只对许仙道:“相公,你轮回七十余世。却一直修炼不得功法,为凡人之身,想来邹衍公与扁鹊公传下这《黄帝外经》,乃是为了助你修行。” 白素贞这话猜得没错,昔日邹衍扁鹊二人得道时。感念李松大恩,特来玄木岛赠送《黄帝外经》相谢,因此才有了今日之事。 邹衍扁鹊创阴阳医家,这两家却是与道儒法墨等家不同。这两家不行教化。与世无忧,因此不沾因果。千万年来积累了不少功德,而《黄帝外经》乃是人皇轩辕所书,更是有轩辕地无量功德支撑。 张百忍日后想成就大事。万不能缺少功德修为尔。《黄帝外经》却是一举双获。 没想到那小青却在那掰着指头算道:“不对啊!姐姐。你唤玄木岛主为大师伯。可姐夫却是竹灵师姐地弟子,是要唤玄木岛主为师祖,这不乱了!你们两人还是随便谁改一下的好,免得日后大家见了岛主,不知道如何称呼。尴尬地很!” 白素贞许仙二人顿时愕然!只有那钱塘江龙王敖烈在一旁偷着乐…… 天庭,赤脚大仙府中。 赤脚大仙乃是千年前从从地界飞升的人族之人,如今有那金仙中期修为,赤脚大仙因在地界修行甚久。连本名儿都被世人遗忘了,其上天庭时,因为光着一双大脚。所以便被玉帝赐名赤脚大仙。 在阐截两教一统的天庭中。赤脚大仙绝对算得上是弱势群体,也正是因为这样,赤脚大仙一直被玉帝有意扶植,做为亲信来培养。 赤脚大仙也没有让玉帝失望。玉帝交代的事儿。总是凭借其玲珑八面地作风,一一办妥,上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天庭兵马大元帅托塔天王李靖偷袭玄木马韩非身亡,天庭因此而空下了一个肥缺,玉帝都向赤脚大仙暗示了几次,要抉赤脚大仙上位。 今日。赤脚大仙却是将自己关在府中密室之内,密室里燃着三注清香。供着三幅画像。当先一副身着青衣,头挽髻。面容俊朗,手中执一条青色松饼拐杖,赫然就是那天庭玉帝最为痛恨地人物,玄木岛主李松,李松以下,为那人族人皇轩辕;轩辕以下,为那阴阳家之祖邹衍。 赤脚大仙朝着三幅画像一一拜过,喃喃道:“我彭祖昔日不过为一客栈掌柜。自出生那日起便是等死,可蒙圣父大恩。使得我彭祖被邹衍老师收归人皇门下。习得这长生不老之术,荣登仙界。” 赤脚大仙转而望向地界,神情兴奋道:“弟子日日留意那许家后人,终于得见圣父之门人出世,我彭祖必不负所托尔!” 佛教。须弥山,接引准提二人端坐,法海跪于下。 接引准提两人在不复往日平静,接引那千古不变慈悲的脸上竟然浮现了潮红,准提平时蜡黄的脸上此刻却是青。 “好个玄木道人啊!果然是处处出人意表,行事天马行空,无人知其所想!”接引闭上双眼,脸上表情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南无阿弥陀佛。师弟。我等才在韩非法家上算计了一把,没想到立即便被那玄木全部扳回去。让我等连本带利一起偿还!” 大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下一量劫,而替天封神之人地出现。实在是重中之重,上次封神时期,阐截二教实力相差悬殊,可就是因为阐教得了姜尚。周朝得了正统,所以扶植商朝的截教才全军覆没。试想一下,若姜尚是在截教,那阐教还有得混么? “许仙前世为张百忍,玄木道人让张百忍行那儒法西进之事,便是要让张百忍和我佛教结下大因果,让我佛教得不到替天封神之人!”准提闻得接引之言,紧紧的捏住手中的七宝妙树。似要将全身的力气都泄到上面去。良久后才恨声道:“真是好大地手笔啊!在我等六位圣人的眼皮底下,在天地三界众目睽睽之中,行这破釜沉舟之举,哼!比起来。我等圣人手段,那也是萤火之于烛光了!” “唉!事到如今,我等也只有行那补救之第。”接引黯然道:“那代道祖鸿钧保管封神榜与打神鞭地女娲目前因为人妖两族之争而闭关,想来还不知道此事,我等定要在女娲传下封神榜与打神鞭之前行动。否则便一切都是徒劳了!” “师兄说的正是。”准提突然面上狠色一闪而过。望着那跪伏在地的法海道:“徒儿。你与那许仙前世姜尚因果纠缠不清。这事情也唯有你才办得了,为我佛教大计。也不得不施相爱这降魔手段了!” 申公豹对姜尚恨深似海,在封神时期便几次出手要致姜尚于死地,此刻哪用得着准提前来动员? 法海站起身来,低垂着目光,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法海自然省得要如何做!” 第三二节 大巫来访 北俱芦洲,祖巫神殿。 如今已近正午,太阳静静的挂在空中,阳光如一缕缕白色的纱线垂下来,覆盖在那雄伟峻拔的祖巫神殿上。北俱芦洲乃是苦寒之地,即便是这夏日的阳光,似也受到了影响,缺少东胜神州那种射遍苍生万物的霸气。 那千万年关闭着的祖巫神殿大门今日竟然打开了,露出里面那威严的空旷。刑天与九凤两位大巫并排而坐。刑天手持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面上表情似甚是愤怒,而那九凤也是低沉着脸,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断玉勾。 “6压这王八羔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以前整出个辽国,便也罢了,如今又整出个什么破什子金国。”刑天性子火爆,藏不住话语,骂道:“在我等巫妖边界上挑起争端,老虎不威,当我是病猫,早晚要6压好看。” 原来那妖族金乌十太子6压终究没有抵挡住妖族复兴大业的诱惑,采取了耶稣默罕默德之策,扶植那靠近巫族势力范围不远的女真部落建立了金国。 妖族自巫妖大战后迁往北俱芦洲,千万年来和当地百姓混居,开枝散叶,慢慢的便也形成了许多互不统属的部落,比如那建立辽国的契丹部落,又比如那建立夏国的党项部落,就是其中规模较大,影响较广的部落。这女真部落因为靠近巫族,与巫族之人平常小摩擦不断。因此,女真部落之人个个生得牛高马大,骁勇善战,乃是北俱芦洲妖族中战力最强的一个部族,是以便被6压选中了。 妖族的一干动作,又如何瞒得过其在北俱芦洲亿万年的老对手巫族?巫族为自身计,自然要商议对策了。 其实刑天九凤率领一众巫族余脉来到这北俱芦洲后,一直遵守与李松的约定。不主动惹是生非。上次两人应巫十三转世的蚩尤邀请出山,也是无奈之举,为此事还特意派九凤前去拜访李松,后来蚩尤被李松点化,做了那地府阎王,为巫族每三千年之兴积累功德。两人也是深有所感,回到了祖巫神殿闭关修炼。 如今三界以人族为主角,巫族为道祖鸿钧的天道弃子,占得那后土祖巫所化身的轮回地狱之重,又能三千年一兴,刑天九凤是相当的满意了;到后来那祖巫精血化身地齐始皇田玄一统天下,成就那“千古一帝”,更是让两人喜出望外。 这千万年来,刑天九凤一直好生约束巫族。静待下一个三千年的大兴。谁料,这隔壁的妖族倒兴风作浪起来。 九凤在巫族中向以智计闻名,倒没有刑天那般冲动,只沉吟道:“这妖族建立的辽国和人族相争,占了不少好处,如今却平白的放弃辽国,实在让人不解。不过想来玄木道长通天之能,定能看破那妖族阴谋。”巫族终究是崇尚武力的部族,九凤地聪明也是有限的很。 听到九凤提起李松,刑天倒也没有原来那般冲动。大大咧咧道:“这个简单的很,我们何不去寻玄木道长问个清楚,那后羿兄弟我也是好久不见了的。” 九凤对刑天的性子清楚的很,道:“你说的也对,反正现状妖族金辽两国相争,最好打得个两败俱伤。我们兄弟便前去拜访一下玄木道长,看我等巫族该如何动作才好?” 九凤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妖族在玩什么把戏,要去见一下李松心中才安。 两人都是那爽快之人,说动便动,直望这玄木岛奔来。早有后羿在玄木山下迎接,后羿笑道:“老师早知道你等二人要来,吩咐我在此迎接!”三人以前在巫族时和夸父一起并称巫族四大后起之秀,关系甚是要好。 几人一番寒暄。便直来这玄木府拜见李松。待得行礼后。刑天九凤将那妖族建立金国之事与李松说了。 李松后世也知道自宋以后,北方妖族相继建立了那辽、夏、金、元等国。甚至包括后来的辫子清国,均与人族纠缠不清,摄取了大量人族气运。但李松一直疑惑不解的是,北俱芦洲巫妖二族共存,实力相当,为什么在这段风起云涌地历史中,却未见与妖族齐名的巫族有任何动作? 直到后来李松见过道祖鸿钧之后,才想得清楚透彻,这道祖鸿钧是打定主意要让妖族横行一时,好使得魔祖罗喉早日出世,定是在原本的历史中采取了某种手段,让巫族不显。 李松心道:凭自己一声令下,怕是巫族立马就会揭竿而起,对抗妖族。不过如此以来,巫族就违背了道祖鸿钧天道,谁知道祖鸿钧会降下什么样的天劫与巫族。自己是打定主意要在维护人族与道祖鸿钧天道之间求取利益的最大化,眼下玄木岛能否度过量劫尚未可知,却是没必要将巫族拖进来了。 再说,李松后世重生洪荒时,便接近巫族的三千年一兴的时间界限了。巫族的大作用,不是现状,而是将来。 李松为木祖,生性朴素质直,从来都不是个算计的主,更何况是对自己信任有加,举族相托的巫族。当下李松笑着对刑天九凤道:“那6压乃是借此机会谋夺我人族气运,怕是不久以后,金国便会打败辽国,相侵宋国。” 刑天九凤不知道魔祖罗喉,闻言只大惊站将起来道:“妖族小儿如此包藏祸心,那还得了?道长你吩咐一声,我等巫族随时可直接杀上那妖族老巢北海行宫便是!” “眼下量劫将起,妖族在此关头复立,便已将自己立于那量劫之中,两位好意贫道心领了。”李松摇摇头,笑道:“如今巫族离那齐始皇田玄夺得天下已两千余年,此次量劫过后不久,巫族便要重新大兴,到时候贫道怕还有要借重巫族之处。” 刑天九凤闻得李松此言,自是不好再坚持,只抱拳道:“我巫族能有今日,全赖道长相助,别说借重,道长便是要我巫族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几人聊得片刻,刑天九凤自是要回祖巫神殿去主持大局,便向李松告辞。刑天九凤回去后,又将那祖巫神殿地大门给关起来,同时将一干巫众约束在祖巫神殿周围,不去与那妖族挑起事端。 6压知道巫族战力强悍,不在妖族之下,自不会去捅巫族这个马蜂窝,巴不得刑天九凤此举。因此,北俱芦洲巫妖两族继续相安无事的生存下去。 待得刑天九凤离去后,有孔宣云霄前来求见。云霄满脸忧色道:“兄长,那许仙身份已然暴露,怕是佛教不会善罢甘休,我等还需有所动作才好!” 李松点点头,吩咐身边白石青芝童子几句,白石青芝童子自是下去不提。李松道:“如今替天封神之人已在我玄木岛,我玄木岛便是天道正统。6压妖族建金国夺我玄木岛支持的东胜神州人族气运,便是我等征伐对象,我方如今却是还少一先锋大元帅,却不知何人可往?” 孔宣云霄闻得李松之言,俱是一怔,两人思得片刻,顿时皆面露喜色,孔宣拍掌笑道:“兄长之举大妙,真个是一箭双雕,怕是如此一来,佛道妖三方都要头疼不已了。” 原来这道祖鸿钧天道之下,人族才是三界主角,量劫之争自是那人族之事,佛道两教与玄木岛各为量劫一方,便如上次封神一般,各自在人族寻一代言人相互攻杀便是。 妖族为道祖鸿钧天道弃子遗世,原本和这量劫八杆子打不着关系。可6压鲲鹏一心光复妖族,要乘这量劫兴起,并强借人族圣母女娲的身份,夺取人族气运,这便和人族结下了大因果。 李松干脆将计就计,将矛头直接指向那妖族,把妖族拖进来成为量劫一方。原因有两,一方面李松痛恨妖族背信弃义,不遵守自己当初在不周山下相救时对自己许下不生事端的承诺,并想借此机会对妖族痛下杀手,改变后世东胜神州人族自宋朝以后那屈辱的历史。 李松性子随合,可不代表没脾气。反正道祖鸿钧天道只讲结果,不讲过程,干脆就和道祖鸿钧地天道再来打个擦边球。另一方面便是要给佛道两教出个难题,看佛道两教如何动作。原来这佛道两教皆是教化人族而得大功德,若是两教真是相助妖族而获得了量劫的胜利,到时候妖族一统天下,两教如何再行教化人族之事?岂非辛辛苦苦千万年,一战回到巫妖大战前? 两教若是不助妖族,那封神榜凑不满,这样最好,李松也省得去找两教地麻烦,自然有道祖鸿钧的天道去找。 这便是占得替天封神之人,为天道正统的好处,要不那接引准提那日闻得许仙为玄木岛弟子时,那般的急气败坏。 第三三节 岳飞出世 李松几人才说着,突然外面一阵喧哗传来,李松不禁有些诧异,玄木山上居然还有这等事情生?李松疑惑的看着孔宣云霄二人,李松虽会掐算,但总不能一丁点事情就摆弄一番手指。 云霄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看见李松的目光,李松好一阵气苦;孔宣在那面色微红,很有些尴尬,呐呐道:“这……怕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兄弟。” 李松难得见到孔宣这般模样,只哈哈大笑,三人一起出得玄木府来。原来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后,那赫赫有名的妖族七大圣正式宣告解体,牛魔王、猕猴王、至尊宝回到了玄木岛;狮陀王,番戎王去了通天教主金鳌岛碧游宫;只留下蛟魔王、鹏魔王在那西贺牛洲约束一干妖众。 蛟魔王性子喜静,倒还罢了;鹏魔王却如何耐得住那寂寞?三天两头的跑到玄木岛上来寻找一众兄弟喝酒吃肉打架。几人倒也不敢在玄木山上撒野,只远远的跑到玄木岛僻静的地方快活。 竹灵等人人知道鹏魔王乃是孔宣之弟,而喜欢打架的人玄木岛上更比比皆是,因此也懒得去理会,象今日几人在玄木山上吵闹倒还是头一回。 只见那鹏魔王现了真身,飞到半空中,展开一双翅膀,足有数百丈长,遮云避日,在玄木山上留下了好大一块阴影。奇怪的是,鹏魔王爪子上还抓着一个儒家学子。 原来鹏魔王这日和着几位兄弟打架归来。路过那玄木山时,偶尔听得一学子摇头晃脑地吟诗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鹏魔王一听勃然大怒。认为这学子弱了自己的名头,九万里不错,但那是鹏魔王扇动一只翅膀的距离,无论谁飞行,都是扇动一对翅膀地,应该是“扶摇直上十八万里”才对,所以当即便上去与那儒家学子改过来。 其实那句诗歌乃是唐代儒家先贤李白所做。“九万里”不过是虚数泛指罢了。那儒家学子如何改得?儒家讲究是“威武不能屈”,因此,那儒家学子硬是不改。 要打嘴仗,十个鹏魔王也不是对手,鹏魔王恼羞成怒之下,如何按奈的住?当下显了真身,一把抓住那儒家学子,要让他“瞧个究竟”。 鹏魔王在那高声叫道:“你们这些儒家学子实在是文弱书生。足不出户,不知天下英雄。今日我定要替兄长好好管教管教你等。也让你等见识我鹏魔王手段之余,日后不要再胡乱的吟诗造句,歪曲事实,免得被人嘲笑你等见识浅薄!” 一众儒家学子闻言自是大不服气,纷纷引经据典,来反驳鹏魔王,一时间好不热闹。李松心中暗自大乐。心道这便是世人常说的“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 “放肆,简直是胡闹!”孔宣如何看得下去。抡起手中玄木尺便直朝那鹏魔王打去,“你平日不学无术,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真个气煞我也!” 所谓长兄如父,鹏魔王平日也桀骜不驯,对孔宣的言语不以为然,但真要对上孔宣还是心底麻的很。鹏魔王方才还是威风八面,此刻如何肯在一众被自己教训的儒家学子面前弱了名头? 鹏魔王惊出了一生冷汗,将手中那儒家学子一扔,哇哇怪叫一声道:“你等且看好了,我鹏魔王一飞是那九万里,还是十八万里?我可不像你们儒家那般乱讲一气!”说罢,双翅一振,一股铺天盖地地狂风吹来,显然是想要逃跑了。 鹏魔王这当儿还不忘那争论之事,玄木岛一众人等尽皆莞尔,不过碍于孔宣与儒家面皮,才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鹏魔王转瞬间便没了踪影,孔宣冷哼一声,那玄木尺上突然便腾出一道五色神光,如那闪电一般,直朝鹏魔王追去。 鹏魔王虽知孔宣本领高强,可对自己地度却是更有信心,自己出道以来,除了上次在天南不死火山下被李松当小鸡抓了一回外,可还在度上没输过人呢? 待得飞到半路上,鹏魔王回头一瞧,不禁面色大变,那孔宣的五色神光正在自己头顶之上,如一个张开的大手,直盖了下来,鹏魔王只觉眼前一黑,便迅随着五色神光由原路飞回。 孔宣与鹏魔王乃是亲兄弟,度本就不在鹏魔王之下,修为又高了数个档次,抓不到鹏魔王才怪? 孔宣抓回鹏魔王,自然在大家意料之中,但包括儒家学子在内,却也无人敢喝彩,人家兄弟事,还是不要瞎凑合的好。 孔宣将鹏魔王望地上一摔,骂道:“你说我儒家胡言乱语,我倒要问你,你这一飞是九万里还是十八万里?”孔宣有意打击鹏魔王一番,方才五色神光一直在跟踪鹏魔王,半路上才出手抓回,自是九万里了。 鹏魔王耷拉着脑袋,一言不,脸上兀自一片不服气的神情,但也无可奈何,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办法? 李松心中一动,走上前去,道:“鹏魔王,我知你性子好动,你却也不应在我玄木岛上耍泼,我便罚你去行一事,功过相抵,如何?” 李松德高望重,鹏魔王在李松面前吃过大亏,自然不敢在李松面前胡来,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愿弱了自己名头,当下拱手道:“我鹏魔王胆大包天,罚便罚!” 孔宣闻得李松之言,面上闪过一丝喜色,却见鹏魔王在那里还是油盐不进,不禁又是火上心头,骂道:“兄长是有意成全你一大功德,你……你……” 孔宣教书育人,儒家弟子遍布天下,可偏生对自己这个弟弟是一点办法也无。 李松摆摆手,示意孔宣不要言语,转头对鹏魔王道:“如今量劫将起,地界将有大战,宋国却是尚缺一先锋大元帅,我便罚你转世重生,去地界完成那封神之劫。” 李松之言一出,众人皆是向鹏魔王露出艳羡的神色,至尊宝更是按奈不住,跳将出来,道:“老师,能否有两个先锋大元帅,帮俺至尊宝也算上一个。” 先锋大元帅,上次封神中那可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女娲圣人门下三坛海会大神哪吒是也!哪吒在天地三界的名头,那可是响当当地。再说率领千军万马去行那征伐之事,那是多威风的事?日后一众兄弟吹起牛来,只要将这身份一摆,旁人还不哑口无言。 李松看着那些望着自己地一双双的狂热的眼神,摇摇头道:“你等俱是我玄木岛亲传一脉,身处量劫之中,日后自有大用处之时,如何能做那先锋大元帅?上一封神中哪吒虽然被太乙真人收归门下,但那不过是阐教方便行事罢了,其身份却是女娲圣人的门下童子。” 几只猴子与牛魔王齐齐一声长叹,却也无可奈何。鹏魔王自是大喜,一边朝兄弟们趾高气昂的望着兄弟们,一边翻身朝李松拜倒,道:“大鹏谢过道长成全之恩!” “你这个懒货,怎的不称呼自己为鹏魔王了?”李松笑道:“一个好汉三个帮,你且回狮陀岭去挑些手下,到时候我一并送你们前往!” 鹏魔王叩头谢过,自是回狮陀岭去了。 几日后,河北相州,一岳姓佃农家,其妻姚氏夜梦大鹏入怀,次日产下一子。遂将此子取名岳飞,字鹏举。 地界大宋都城开封皇宫内。 一年轻人身着王室蟒袍,正手持一根太祖蟠龙棍,舞得风生水起。一些从旁路过的太监宫女都看得直摇头,此人却是见怪不怪。 此人名为赵兴,乃是宋徽宗第三子。相传这赵兴出生之时,遍体红光缭绕,漫室生香,经久不消,宋徽宗闻之大喜,认为是喜兆,遂赐名赵兴。 谁料这赵兴越长大越不得宋徽宗欢心,赵兴自幼喜好习武,将宋太祖赵匡胤长拳与蟠龙棍法习得滚瓜烂熟。而宋朝儒家治国,向来看不起武人,宋徽宗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然对这赵兴不待见。 后赵兴封王时,宋徽宗欲封赵兴为康王,取幸福安康之意,赵兴却辞而不受,道:“如今大宋北方金国厉兵秣马,虎狼野心。儿臣宁愿为一武夫戊守边疆,也不愿意安康至老!” 赵兴一句话既出,朝臣纷纷批评赵兴胸无大志,只将宋徽宗气个半死,一怒之下赐赵兴为武 在宋朝,武王这个头衔绝对不是夸奖,反而有奚落之意了,赵兴却是大咧咧地接受,跪拜谢过。 第三四节 偷鸡蚀米 话说那北俱芦洲金国建立后,因为有妖族后台支持,自是迅展壮大。6压按照既定之计,派门下弟子连宋功辽。6压本就是纵横家之祖,纵横家游说之能天下无双,是以宋朝竟被说动。辽国在宋金两国夹击下,很快灭亡。 金国在一统北俱芦洲后,便以助宋国灭辽为接口,出兵南下。其时宋国朝堂之上儒家程朱理学盛行,行教化尚可,于两阵交仗并无丁点用处。宋徽宗受此一吓,赶忙将皇位传与大儿子宋钦宗,改元靖康。宋钦宗与宋徽宗一路货色,很快,宋国便被金国围师都城开封。 李松孔宣如何不知那地界宋金两国之事?有孔宣来问李松应对之策时,李松慨然对孔宣道:“兄弟,地界人族自宋初以来,日日耽图享受,浮夸奢靡之风日益横行,骨子里再无那尚血勇武精神,如此下去,即便度过下一量劫,又如何称雄三界?此等不思进取之心,当以铁血警醒尔!” 孔宣满面羞惭,宋朝在军备方面如此积弱,却是和儒家脱不了干系。孔宣拱手道:“我儒家展千百年来,如今适逢量劫,确实有人当上榜也!” 后金国攻破开封,掳去宋朝皇室上下数万人,唯有武王赵兴逃脱,史称“靖康之耻”。 赵兴率军南度,在杭州被群臣拥立,为宋武帝。宋武帝暂定杭州为都城。取“临时安定”之意,改名临安。 赵兴传檄天下,誓与金国决一死战。而宋人深以靖康之事为辱。被刺痛了所谓“泱泱天朝大国”地神经,一个个的报国热情空前高涨起来,纷纷投笔从戎,报效军旅。 赵兴在外修武备,内积粮草之余,却是颇为无奈。原因无他,宋国重文抑武多年。如今军事人才缺乏的很。赵兴只得张贴求贤榜,同时派人民查暗访,何处有隐居地高贤。 赵兴将临安(杭州)作为反攻金国的大本营,那许仙白素贞一家自然也是知晓。只是两人现在也迷惘的很,隐隐觉得如今地界风云变幻,当有自等大机缘,却是又觉得时候未到,因此便也耽搁下来。反倒是那许仙。日夜研习《黄帝外经》,修为进展甚。如今已有那地仙后期修为,居然赶上了白素贞。 这一日,又是那一年一度的端午节。端午节本是为纪念春秋战国时期楚国大夫屈原而立,那屈原曾怀着一腔报国之心,却被楚怀王贬,后在长沙汨罗河畔闻得秦国攻破楚国都城郢,屈原悲愤之下投江而死。这一日正是五月初五。当地的老百姓为不使屈原之身被河中的蛇虫吞噬。遂以青艾叶酿雄黄酒,与那粽子一齐洒入河中。这节日便流传开来。 如今大宋被金国占据了半片土地,百姓们更思那屈原遗风,于是这端午节中,家家户户挂青艾叶,洒雄黄酒,甚至连那门前街道也处处皆是。 端午节对与灵蛇化形的白素贞与小青二人却无疑是个折磨,漫天地雄黄气息包裹着两人,让两人呼吸都觉得困难,偏生“保安堂”在临安声名远播,每到这天,附近地百姓们还端着自家的雄黄酒来赠送“保安堂”。 许仙知道白素贞与小青的来历,因此这一日的所有应酬,都替两人接下来,让两人安心在家装病度节。 就在许仙忙着招呼众人的时候,有一双眼睛闪烁着光芒,面带恨色的看着“保安堂”。 此人正是那受佛教接引准提二圣命令前来的法海,法海来到这临安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法海如今已非昔日那个冲动的申公豹了,知道白素贞与法海身份特殊,若是冒茂然前往,打草惊蛇引起玄木岛警觉反为不美,所以在暗中对两人观察良久,一直在寻找最佳时机,法海修为比许仙白素贞高了一大截,自是不被两人现。 今日端午节,无疑是下手地最好时机。 法海却不知道,就在他打这许仙的主意地时候,远远的虚空中,有两人正隐藏着气息,在打着自己的主意。 却是两位妙龄姑娘,皆是那天姿国色,曼妙非常。一着淡绿长裙,手中拿一竹枝;一着粉红长裙,手中执一梅朵。天地三界做如此打扮者,自然只有那玄木岛人族圣父李松最为宠爱的两位开山大弟子竹灵梅韵二人。 梅韵将着一双美目瞟向那法海,对着竹灵道:“师姐,老师也真奇怪,让我等在此盯着这个大和尚,依师妹我的脾气,怕是一乾坤尺砸下去痛快的多!” “师妹,老师学究天人,要我等如此行动自有深意。”竹灵想了想,道:“这申公豹与张百忍前世姜尚因果纠缠,怕是张百忍要全部想起七十二师的记忆,少不得这申公豹地作用。” “这申公豹还真有耐性,都看了快一个上午了还没有行动!”梅韵抬头看了看天上地白晃晃的太阳,一脸狭促道:“如今已快日尽正午,想来这申公豹也要按奈不住了。” 梅韵料得没错,但凡草木禽兽化形之妖者如白素贞等,男者为阳,女者为阴。在修为没达到金仙境界地时候,一日中的修为高低会随着时辰而变法,尚不能完全控制自如。阴者,为午夜子时修为最高;为正午午时修为最低,阳者恰好相反。 法海选在正午十分行动,便是想要先对付白素贞与小青,让两人现了原形,然后向临安百姓揭露许仙一家为妖,这主意不可谓不歹毒。 竹灵点点头,两人正待行动间,突觉西天几道金色光影闪过,两人不禁暗暗警醒防备。 但两人艺高人胆大,当下也不害怕,只变化了模样,化成一青一红两位姑娘,头手中端着一坛雄黄酒,径直望着“保安堂”走来。 那法海见太阳照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影子,知道时辰已到,正愁没机会接近“保安堂”,见得竹灵梅韵端这雄黄酒走过来,不禁计上心头,大步走上前去,对着两人道:“南无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可是将这雄黄酒送与那保安堂许太夫?” 临安号称“佛国”,和尚随时可见,因此竹灵梅韵两人倒也不惊慌。竹灵道:“昔日家母病重,群医束手无策,幸得许大夫与白娘子妙手仙术,家母才转危为安,是以家母才命我姐妹二人前来送上这坛雄黄酒,嘱咐我等姐妹一定要送到白娘子手中!” 许仙与白素贞施医赠药,救下的人比比皆是,法海自然深信不疑。竹灵梅韵皆有准圣境界,是法海一个金仙看的出来的么? 什么妙手仙术?还不是仗着玄木岛的名头,与那黑白无常打通关系罢了,法海腹诽道。可面上却是一副慈悲为怀的景象:“南无阿弥陀佛,两位施主真是有心了,佛主定会保佑尊母长命百岁。” 顿了顿,法海从身上掏出一串佛珠,一字一顿的道:“贫僧感念许大夫与白娘子乐善好施,特意在佛祖面前求了这串开光佛珠,因贫僧多有不便,还请两位女施主替贫僧转交给许大夫与白娘子。” 法海说这话时唯恐有什么变故,特意施展了佛门**“狮子吼”,麻痹两人神经。 果然,竹灵梅韵两人神眼一阵“涣散”,接过法海手中的那串佛珠,向着保安堂走去。 法海在后面带笑意,目送着两人离去,同时手中紧紧托住那黄金钵盂,只带一有情况便要飞身而入。那佛珠可不是凡物,昔日天道之下,伴随佛教大兴有六大后天灵宝,可那二十四颗定海珠却被李松拿走,赐予了孔宣,因此导致佛教气运不全。 后上古佛燃灯夺得赵公明的阴阳珠,化成佛教阴阳两重天后,便仿照那二十四颗定海珠做了法海手中的这串佛珠,以全佛教气运。 这佛珠与定海珠自然要差的太远,只有灵宝级别,不过用来对付端午时分地仙后期修为的白素贞那是绰绰有余了。 时已正午,保安堂的来人已渐渐散去,各自回家去了,许仙正望着一堂的雄黄酒愁,这时见得又有人送雄黄酒来,不禁一阵苦笑。 却是突然一阵十分熟悉的气息传来,许仙一惊,赶忙抬眼望去,只见竹灵梅韵二人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许仙大喜,赶忙跪倒在地,行礼道:“弟子张百忍拜见老师、师叔!” 竹灵梅韵变回了原来模样,梅韵将那坛雄黄酒一扔,拿过那串佛珠,观赏片刻,道:“这大和尚还真舍得下本钱,这等宝贝都拿出来,不过这回遇见我们姐妹,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第三五节 交手天机 法海在竹灵梅韵进得保安堂后,便随时在准备着破门而入。千万年来枯燥的修道生涯,或就是为了今日这一朝雪耻的机会。法海每每想到这,便觉得自己的佛心再难平静下来,呼吸似也变得急促。 突然,只见保安堂中二十四道金光冲天而起,紧接着几声惊呼传来,似有什么东西被摔破了一般。 法海只道计策已然成功,张开大嘴深吸了一口气,一手高高擎起那黄金钵盂,大声喝到:“何方妖孽,敢来大宋临安天子脚下兴风作浪?”说罢,身形一晃,直向那保安堂飞去。 待得法海进得保安堂内,一股浓烈的雄黄酒气息扑鼻而来,法海心中一喜,暗道那白素贞与小青定然在劫难逃,于是乎法海大踏步便直望内室走去。 “那位高僧,后院乃是在下夫人丫鬟居住之所,有事还请改日再来,今日保安堂恕不就医!”却是一声呼喊传来道:“在下保安堂许仙,不知高僧如何称呼?” 竹灵梅韵进得保安堂见过许仙(张百忍)后,便进去助白素贞小青二人脱劫,吩咐许仙在外好好看守,不让闲杂人等进内,许仙自无不允之理。却是才出得门来,便见这法海要往里头闯,是以出言阻止。 法海闻得许仙之言,也不再急着向前,只定住身子,慢慢的回过头来。 许仙一见法海模样,浑身顿时有如遭到雷击。脑海中许多从未有过的景象突然便浮上心头。许仙瞪大着双眼,诧异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几千年来。你风光得意,受百姓世世代代香火供奉,怕是早就忘记我这个老朋友了!”法海声音越来越是激昂,高声叫道:“姜尚,我这千年来所受地屈辱,你也是时候偿还了!” “姜尚……姜尚……”许仙喃喃自语道,突然脑海中便将以前做过的梦一一地回现起来。从许仙上一世所在的第七十一世起,七十世、六十九十……如那车轮滚滚,要在许仙脑海中爆炸了一般。 “啊……”许仙脑中有如万针齐钻,痛苦非常,终于,许仙再也忍不住,双眼通红。抱头仰天长啸起来。 三十六重天宫,凌霄宝殿。 自从上一次西贺牛洲积雷山大战后,天庭人马三去其二,如今变得越的冷落寂寥起来。玉帝王母倒也落得个清静,懒得去理会这些,已然是日日歌舞生平,管它岁月来了又逝。 突然,玉帝只觉心中一阵抖动,激灵的打了个颤。玉帝正自疑惑间,身上的那块定三界气运的乾坤印竟然慢慢的热起来。 玉帝如何不知三界有大事即将生?赶忙屏退左右。向王母使了个眼色,王母自然会意。两人来到密室,将那玄天镜祭出,在三界中晃来晃去。 天外天,娲皇宫。女娲娘娘眉头紧锁,闭目端坐。在女娲娘娘地面前,那道祖鸿钧交由女娲保管的封神榜与打神鞭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女娲虽是闭关。可那心神。却是一刻也没有平静下来。地界宋金两国的人妖之争女娲娘娘怎会不知?尤其是那日李松来拜访自己,被自己拒之门外后。便托哪吒传话给自己,那意思可是明白的很:妖族要对付人族,玄木岛便要对付妖族。 女娲只觉心如乱麻,斩不断、理还乱。时而想到人族被妖族屠戮个干净,时而又想到妖族全军覆没。无论是何结局,女娲都觉备受煎熬。 李松催促自己做个决断,可这决断,要如何的做呢?女娲心道:若是李松再来,自己定要闭关而出,询问个清楚了。 突然,那封神榜与打神鞭上一阵金光迸,立地而起,似要飞出。 来了!那替天封神之人快要出现了!女娲心中一紧,张开那芊芊玉指,迅掐算起来…… 正在掐算的又何止玉帝女娲二人?那须弥山上、那金鳌岛中、那玉虚宫里、那八景宫内,所有人似乎都看到了门外那阴霾地天空中,隐隐的露出一丝明亮的缝隙…… 却说那法海见得许仙神情,面上一怔,但迅便想到事情缘由。心道自己定要乘许仙回忆起那姜尚的过往之事前动手,否则便是徒劳了。当下法海哼道:“许仙,你既然如此痛苦,贫僧与你相交千万年,便送你一程,日后贫僧自会与你念经度。”说罢,法海祭起手中黄金钵盂,一阵金光出,直望那许仙罩将下来。 许仙依旧是抱头而立,痛苦不堪,口中不时喃喃自语,却是对那黄金钵盂闻所未闻。黄金钵盂乃是佛教禅宗镇门之宝,如今已是那后天至宝境界,若许仙被罩个严实,哪里还有命在? 保安堂内室,白素贞吓得脸色惨白,就要仗剑杀出,却是被竹灵一把拉住,摇了摇头。以竹灵梅韵的法力修为,助白素贞小青度过那端午时节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竹灵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那许仙,口中却道:“如今量劫将起,一切天机都将借今日之事明晓,眼下却是未到你我动手时候。” 两人才说着,突然远远的钱塘江上空一声龙吟传来,吼道:“法海秃驴休得伤我老师,且和我敖烈做过一场!”只见一颗三寸见方的神龙丹挟带着七彩霞光,直向法海砸来。敖烈一直在行保护许仙之事,眼下见得许仙危机,自是要出手了。 那法海观察许仙良久,怎会不知钱塘江龙王敖烈?法海如今身兼玉清圣人**与佛教圣人**,又有重宝在身,也不害怕敖烈,当下桀桀怪笑一声,道:“来得正好,贫僧便将你等师徒一起打!”说罢,伸手一摆,那黄金钵盂便调转方向,迎向了敖烈龙丹。 “轰”的一声,法海身上黄金袈裟一摆,身形一晃,定在原地没动,敖烈却是“蹬”地后退一步,闷哼一声,在地上踩出了一个大脚印。 黄金袈裟乃是佛门防御重宝,法海敖烈两人交手一招,法海竟然占得上风。 敖烈心中暗惊,却是被法海激起了蛮横性子。当下仰天长啸一声,身形一晃间,已经显了神龙真身,乃是一条七爪金龙,横贯在保安堂上空。 所谓云从龙,风从虎。神龙出世,天空自然要行云布雨,顷刻间临安城上空便是乌云滚滚,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将这临安城黑层层的压着,一众老百姓只当神龙怒,一个个赶忙闭门烧香祷告。 敖烈吞下龙丹,狂道:“今日且让你尝尝我龙族秘技,钱塘江水倒灌!”说罢,张开大嘴,一口将那钱塘江谁鲸吞而下,直向法海喷来。就在此时,天上一声惊雷,斗大地雨点直向法海洒将下来。法海与敖烈修为俱是那金仙后期,相差不大,此刻敖烈全力出手,法海哪里还敢大意?将身上黄金袈裟一脱,喝道:“漫天佛陀,助我佛法长存!” “轰”的一声,只见法海已然显露准提金身圣人**,金身六尺,头上顶着一朵五寸白莲,一颗颜色不甚明亮的舍利。法海未证得准圣,所以这金身、白莲、舍利都未能修炼到极致。 脚下踏着那条黄金袈裟化做的小船,漂浮在钱塘江水之上,水涨船涨,看似如那飘摇的浮萍,却是稳稳当当。 说也奇怪,这敖烈倾倒的钱塘江水与漫天疾雨也不流向临安城其它地方,只堆积在保安堂上空,越堆越高,直向南天门顶去。 却是有梅韵手持乾坤尺,一道道青光从尺上出,团团将着保安堂围住,一边施展玄木**,一边笑骂道:“老师还料得真准,敖烈这泼皮,一打起架来,便什么都忘了,让我等姐妹在这里替他收拾烂摊子!”原来正是梅韵施法守护住了临安百姓,梅韵法力远高于法海敖烈,乾坤尺又能禁闭空间,因此梅韵此举,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许仙还是原来的样子,彷佛对法海敖烈地打架未曾看见一般。待得钱塘江水快要淹没道许仙时,许仙身上一阵金光出,那《黄帝外经》上七彩功德霞光迸,将许仙牢牢托住在水面上,也是如那小船一般,遇水而长。 许仙修为虽低,可敖烈本就不愿伤了许仙,因此许仙自无大碍。 如此,临安城地百姓们便见到了那神奇的一幕:那昔日汹涌澎湃地钱塘江水已经干枯,一条七爪金龙在天空中源源不断的向着保安堂喷着江水,江水上浮着两个人,一个是面露狰狞的大和尚,坐下一条黄金小船上;一个正是那平日颇有贤名的许仙大夫,表情痛苦不堪,坐在一本大书上,大书上七彩“黄帝外经”四个大字直指天穹。 老百姓一个个使劲的揉搓着眼睛,宛然就在梦中…… 第三六节 乾坤碎玉 那冲天水柱越长越高,眼看就要顶住南天门了,敖烈、法海、许仙三人仍在相持。法海头顶白莲舍利摇晃不止,金身若隐若现,好几次那黄金小船都快要被淹没了。敖烈也不好受,原本一条金龙,此刻却是浑身青,吐水的度越来越慢。 相比之下,许仙的情况就好得多。许仙越是回忆的多,脑海中痛楚便越是减少,面上也越来越是平静。 突然,敖烈一声咆哮,声音却是疲惫嘶哑,想来有点力竭了。原来那钱塘江水终究有限,敖烈这么一直折腾到南天门,快使完了。 敖烈再难坚持,觉得浑身似有千钧之重,脑袋望下一歪,便直栽了下去。 法海见得如此情形,表情一松,拿眼睛向那许仙瞧去,却是面色大变,暗道自己被敖烈拖得太久,误了时机。原来那许仙如今已是席腿而坐,眉头紧锁,身下《黄帝外经》出一阵阵七彩功德霞光,将许仙紧紧裹住。 许仙如今已回忆了七十世,只有第一世姜尚还没有想起,正到了紧要关头,不过许仙第一世承载得太多,没有机缘,万难想起。 法海与敖烈厮杀此久,也是筋疲力尽,但如何肯放过这最后的一击?法海大喝一声,一手望自己胸口使劲一锤,“哗”的一口鲜血就喷在那黄金钵盂上,黄金钵盂上腾然而起一阵金光,如那融融燃烧的烈火,顺着那钱塘江水直袭而来。 许仙此刻在全力功。心无旁骛,哪里知道法海的打算? “轰”……却是在法海金光到达许仙身体地那一刻,许仙额中突然也是迸出一道金光,直向上迎去,堪堪护住许仙。 法海虽然气力不济,但毕竟比许仙高几个档次。只见许仙被打得“噗嗤”一口殷红的鲜血洒出。直望地界摔下来,却是在许仙的身边,一快碎玉跟谁着许仙一起摔下。 这快碎玉。便是那昔日玉帝下凡为刘邦时,被后羿一斧劈掉的乾坤印的一角。后被李松施**,让那碎玉伴随张百忍(许仙)而生,这么多年过去,碎玉早就被张百忍炼化,又有李松蒙蔽天机,所以那玉帝一直现不了。正是这样,导致天庭气运不全,这千年来过得内外交困,举步维艰。 如今许仙危机。碎玉通灵。自然是出来护主了。但碎玉毕竟比不得乾坤印,挡不住法海一击。 乾坤印一角出世,那天地三界的大能之人如何还不知道许仙是谁?又如何不知道李松地如意算盘?当下个个面色惊变,李松竟然敢打道祖鸿钧亲定的天庭之主位子的主意,那是何等地胆大包天? 意外,绝对是个意外!曾几何时,大家还当那李松是洪荒继红云之后的第二个滥好人呢?没想到李松竟然要独霸三界。如此大地胃口? 更是让众人始料不及的是。李松居然和这替天封神之人结合起来,包装得像个刺猬一般。众人即便是要反对,也得考虑让许仙先完成封神。摆明了是以玄木岛量劫之事为赌注,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一押到底了! 顿时,天地三界几乎陷入一片混乱中…… 凌霄宝殿中,“啪!”的一声传来,玉帝面色铁青,将身下云台拍得粉碎,谩骂道:“玄木,你狠,算你狠,今日我便豁出此身,与你来个你死我活,誓不两立!”说罢,抄起身前先天灵宝素色云界旗,飞身一掠,便直望这地界临安飞来。 王母娘娘赶紧跟上。 娲皇宫中,女娲圣人一脸错愕,面色惊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当日我不周山脚下造人,与你机缘之下结了番因果,想我还曾鄙视于你,实在是笑煞旁人!”女娲喃喃道:“你有如此能耐,为何6压重建妖族之时,你也不阻止?” 女娲突然眼望北俱芦洲,一声叹息道:“6压啊6压,你何苦要一意执行,扰乱妖族千万年来的平静,将我妖族再一次脱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 “也罢,我为人妖两族之长,或许真如玄木道人所说的一般,也要下些决断了!”女娲伸手一挥,那封神榜与打神鞭挟带着万丈金光,化做两条巨龙,也是直飞而来。 西天佛教,须弥山,八宝功德池边。 接引准提面上闪过意诧异后,迅便平静下来,自从两人知道许仙便是那姜尚转世的替天封神之人后,两人对于李松所干的一切,早就见怪不怪了。 “南无阿弥陀佛,师弟,我等怎样高估那玄木道人都不为过啊!”接引宣了一声佛号,道:“眼下情况,怕是那法海又难成功了,我等该如何是好?” 准提宣了声佛号:“南无须菩提佛,师兄,我等若还是如以前那般见招拆招,怕是日后被玄木利用了还要替他叫好。这玄木如此胆大妄为,将所有对手都一齐牵扯进来,嘿嘿,也不怕胃口太大,闪了舌头么?” “师弟之言虽有道理,可这玄木无论是对妖族还是对天庭,都是让我等抓不道任何把柄!”接引皱着眉头道:“妖族强占人族气运,许仙又是替天封神之神,我等也下不了手啊!” 准提眼中弥漫一丝狠色,道:“师兄,这玄木道人之计天衣无缝,我等却是要无中生有,让他有隙可寻,那日杭州郊外,孔宣儒家逼得韩非法家退出地界,玄木毫无办法行动,偷袭韩非(红云)的鲲鹏又依然在北海逍遥。由此可见,这韩非法家便是那玄木地心病。” 准提一直在处心积虑地对付玄木岛,果然不愧为大能之人,虽不知道祖鸿钧与李松在紫霄宫中相商之事,却是凭着那些蛛丝马迹,猜得个**不离十。 接引点点头,道:“玄木岛上下一体,玄木们人对其个个忠心耿耿,赴死无怨。也唯有这韩非尚心病缠绕,让玄木道人境界不得圆满,我等定要在此做些文章了!” 两圣对望一眼,又将那目光投向了遥远东方的那片苍苍茫茫。 “好!好个玄木道人,我通天教主自人才比天高,昔日单挑四圣也毫无惧色,可今日对上了你,却也自叹不如也!”金鳌岛碧游宫中,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拍案而起,连声叫好,只引得那虬仙、灵牙仙两位弟子一脸茫然。两人修为不高,自然不知道那地界杭州生的事情。 通天毫不理会这两人,依然大笑道:“下次你我相遇,定要浮一大白!玄木用计,已经脱了这算计的范畴,无从而来,无所而终。哈哈哈哈,可叹那些人自以算计过人,却是一个个的全被蒙在鼓中,三教四圣,嘿嘿,三教四圣!” 通天平素与弟子极为亲近,如今更是与这虬仙与灵牙仙二人独处在碧游宫中几百年,因此二仙也没有了以前的那般拘谨,只上前拜道:“老师,却是那玄木道长做了些什么事?竟然能让老师如此相待!” “这事情,可就大了,旁人一计便是一计,可玄木道人这一计,天地三界都中计划之中!”通天显然是心情大好,对着两位弟子道:“日后我少不得与你等二人慢慢细说,今日我却要忙着看一场大游戏!” 通天转过头来,却是望着天庭,彷佛自言自语道:“你既然有如此雄心壮志,也罢,我就再帮你来个推波助澜,向来我通天在天庭一众截教门人中还说得上话!哼哼,你昊天(玉帝)不过一界童子,坐得三界之主已是便宜,竟然还处处算计我截教门下,真当我通天不存在么?” 通天指的是上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玉帝命天庭截教人马尽出,与积雷山群妖相争,导致死伤惨重,截教在天庭实力大减。 天外天,八景宫中,那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已经赶了过来,一脸愤恨地与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在商议着此事。 “这玄木道人端地不为人子,真当我等道教透明么?”原始天尊骂道:“居然敢打我等道教天庭的主意,师兄,我等也该给玄木点颜色瞧瞧了!” 天庭自从上一封神起便是道教地势力范围,李松要打天庭的主意,道教自然是第一个要跳出来老君脸上闪过一抹潮红,眼中一道狂热的光芒闪过,口中却是淡淡道:“师弟,我等何须着急,这玄木岛的量劫都还未过呢?” 原始一怔,正想说话间,却见老君五指紧扣着扁拐,不禁哑然失笑。亿万年的亲兄弟,原始自然明白的很:师兄这心思儿,比上次又热切了一些,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出手了。 第三七节 天庭之战 话说那玉帝王母二人刚出得凌霄宝殿,便听得一声幽幽叹息在耳边想起,这叹息声不长不短,不急不徐,玉帝王母二人却是如遭雷击,身形猛的顿住。 “道友,这许仙乃是替天封神之人,不宜在此刻前去搅扰!”李松一袭青衣,手持轮回杖,立于那虚空之中,自有那猎猎风尘,清净寂寥。李松淡淡道:“天庭如今人手不足,两位还是在凌霄宝殿主持大局的好!” 许仙乃姜尚转世众所周知,李松也不相信佛道两教敢去找麻烦,和道祖鸿钧天道对着干,唯一放不下心的便是这玉帝王母二人。毕竟两人若是强找借口,要收回那乾坤印碎片,也说得过去。 玉帝王母亿万年来深藏不露,李松自然不敢大意,原本想派孔宣云霄二人出马,但心想这三十六重天宫乃是玉帝地盘,玉帝王母又都是准圣后期修为,到时候别出了什么变故,被佛道两教找到借口才好,所以便亲自前来了。 玉帝王母闻得李松之言,勃然大怒,李松如此将自等堵在这凌霄宝殿门口,不明摆着欺负人么?更何况还是号称天地三界之尊的玉帝王母。 两人对望一眼,玉帝一手执乾坤印,一手执素色云界旗;王母却是一手执那玄天镜,一手悄悄的将头上簪取下,这簪也不是凡物,名唤昆仑簪,乃是王母昔日在西昆仑修行时,取那西昆仑之顶的通灵宝玉炼制而成,后随着王母而得道,为那后天至宝境界。 李松如何不知道玉帝王母之意?当下也不言语,面上微微一笑,将这手中轮回杖轻轻一拂。只见李松身上一阵五彩光芒闪过,在李松周身如水一般凝聚起来,那五色光芒融合之后。却是让人清晰的感觉得到的透明,形成一堵有如实质的墙,缓缓的朝着玉帝王母二人压去。 玉帝王母只觉得那那堵墙离自己的眼皮越来越近,似乎还在那堵墙中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踩在自己自己的心田之上,将自己全身裹得密不透风,憋屈的难受,直想干呕。 玉帝王母两人怎甘束手就擒,大喝一声:“起!”便见玉帝头上突的升起一团白光,而王母头上升起一团黑光。两道光芒迅的交集在一起,“轰”的一声,便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 玉帝王母二人为道祖鸿钧身边的阴阳童子,统领天下阴阳二气,在道祖鸿钧的指点下,合练了这套太极阴阳阵。太极阴阳阵阴阳交错。生生循环不息,其力无穷无尽。玉帝王母自知单打独斗不是这号称一身修为直追圣人的李松地对手,因此一上来便使用了这太极阴阳阵。 太极阴阳图案横在玉帝王母身前,硬生生的将李松的五行气墙挡住。李松只觉自己的五行气墙登时便前进不得,尽数被挡住,而自己施加于上的力气隐隐似要反弹回来。 李松自不会后退半步,大喝一声。将丹田内松子放出,那松子上迅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闪耀,和李松手中的轮回杖融为一体,环绕成一个小周天。李松出地那堵五行气墙又慢慢的前进起来。 玉帝王母两人脸上各自闷哼一声,两人亿万年的夫妻。自是心意相当,当下毫不退让,身形晃动间。已是相对而坐,两人双手相抵,阴阳之气顿时便交融起来,慢慢的玉帝身上越来越黑,王母身上越来越白。 阴阳交流,这法力自然可以成倍增长,这太极阴阳图案上黑白光芒一齐暴涨。又将那五行气墙给顶住。重新回到那三人的中央附近。 三人便如此相持下来,一时半会倒也分不出胜负。 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混沌化阴阳,阴阳化五行,因此李松的五行之气墙与玉帝王母的阴阳二气倒也是一脉相连。阴阳乃是天地万物之共性,五行乃是天地万物之区分。无论是阴阳交融还是五行齐聚,皆是可达圆满至境,倒也难以分出个高低。 可如今李松地五行气墙与玉帝王母的太极阴阳图案却是有大区别,原因无它,李松的五行乃是先天五行,玉帝王母的阴阳乃是后天阴阳。李松的五行齐聚,达到地是先天混沌之境;玉帝王母的阴阳交融,还是那后天衍化之境,高下立判。 果然,慢慢的玉帝王母两人脸上开始显现那细密地汗珠,而李松似乎依然是云淡风轻。玉帝王母自不会认输,只在咬牙坚持。 突然李松心神一动,当下仰天一声长笑,道:“今日之争就此作罢!”说完,大喝一声,身上蓦地赤、白、黑、黄四道光影闪过,正是那庚金、丙火、壬水、戊土四大分身。四分身各执轮回杖,牢牢的把守着玉帝王母二人周身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自将手中轮回杖高高举起。 玉帝王母二人突觉阴阳二气与外界的联系似是阻隔起来,两人不禁大骇,面色惨白。又见那四分身似要砸下,如今两人应付那李松的五行气墙尚是来不及,如何还挡得四分身? 就在此时,两人只觉得那堵五行气墙上猛的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压过来,那太极阴阳图案顿时抵挡不住,直向两人退来。 运功之人,最怕力量反噬,一个不好便是走火入魔。玉帝王母两人终究也是大能之人,如此危机关头倒也想不得太多,只齐齐将牙齿一咬,暴喝一声,嘴角逸出一丝鲜血,身上黑白光芒交相辉印,煌煌然照亮了整个天庭。 李松已然不惧,冷哼一声,双手紧握轮回杖,横贯身前,就要硬抗。 “轰”的一声,整个三十六重天宫就如生了大地震一般,剧烈晃动起来,到处是烟尘弥漫,人声鼎沸。好在三人方才是以气势相斗,并非真的动用法力,否则这天庭还真要遭殃了。 李松在虚空中身影一晃,连退丈余。玉帝王母二人却是仰面便望后摔倒,神情颓靡,披头散,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高高在上地模样,“哇”地一声,各自面前便是一滩鲜血,已然受伤。 李松看着那狼狈不堪的玉帝王母二人,伸手一挥,将那四分身召回。暗道今日目地已然达到,毕竟量劫刚起了头,敲打敲打两人便可以了,倒也没必要将二人逼得狗急跳墙,反为不美,况且自己方才一战也是损耗良多。 原来李松今日前来阻挡玉帝王母二人,除了不让两人去那许仙手中夺取乾坤印碎片,警告两人不要在许仙封神途中耍那阴谋诡计外,还有试一下两人修为的打算。方才李松放出四分身,却没有真的打到那玉帝王母的身上,只是逼得两人用尽全力,否则玉帝王母二人怕不是现在这样子,而是要在接下来几百年要闭关疗伤了。 李松那日在紫霄宫中听得道祖鸿钧之言,耶稣默罕默德为魔祖罗喽的光明黑暗两使者,李松想起后世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威风,因此对那耶稣默罕默德倒也有几分顾忌。 李松心想道祖鸿钧与魔祖罗法力修为相当,这耶稣默罕默德当也不会比玉帝王母的修为高,至于耶稣默罕默德如今表现出现的金仙后期修为,李松自是不相信的。 李松能一人单挑这玉帝王母,自也能败那耶稣默罕默德。如果李松同时出动四大分身,怕是连取那耶稣默罕默德两人的性命,也是可能。 李松既然想得透彻,当下也不理会那一双眼睛已将自己千刀万剐的玉帝王母二人,只冷冷的道了句:“如今量劫起来,三界动乱不堪,你等两位还是呆在天庭的好!”说罢,化作一道青气,直望那玄木岛去了。 玉帝将牙齿紧紧咬住,十指紧握,一言不的看着李松的离去,那指甲竟然深深的掐进了肉里,鲜血一滴一滴的从指节处流下,玉帝却宛若不知…… 那许仙被法海打下水柱,直望地界摔去,可那法海仍是不死心,强提一口真气,托起黄金钵盂,飞身掠上,显然是要乘许仙无力反抗之际,痛下杀手了。 突然天外一声冷哼传来,紧接着便是两道金光飞来,似缓还急,随着许仙一起落下。许仙如今神智迷糊,在空中手舞足蹈,不经意间便一手抓住一道金光,顺势望上一挥。 那金光正好迎头砸上法海,乃是一条金鞭,法海欲躲闪间,却现那金鞭如影随形,封住了自己的所有方位。法海大惊失色之下,赶忙将手中黄金钵盂一晃,身子一偏,总算是躲过这当头一击。 第三八节 替天封神 饶是如此,法海也不好受,只听得“喀嚓”一声,法海痛得呲牙咧嘴,惨嚎一声,右臂被拦肩打断,鲜血狂涌而出,法海将头一歪,竟然晕死过去。 虚空中一声娇喝道:“我女娲受道祖鸿钧之命,保管这封神榜与打神鞭,静待替天封神之人出世,你等如此行动,故特施小惩大戒!” 以女娲之能,怎还会不知道佛教的伎俩?女娲顿时便火上心头,暗道上一封神时,佛教准提便引诱纣王写下那不敬之诗,让自己留下千古笑柄,如今居然又来打着自己的算盘,自己保管封神榜与打神鞭,若是这替天封神之人在未得封神榜与打神鞭之前便被击杀,那自己日后也不要在踏出这个娲皇宫了。 女娲如此一想,哪里还忍的住?当下便借着许仙之手,折了法海一臂。女娲倒也知道,量劫将起,法海许仙的恩怨自要在量劫中解决,因此才留下了法海性命。 远远的西方天边一朵莲台挟带着万丈金光飞来,裹住法海,直往西天而去。临安城内也是几道光影闪过,瞬即消失不见。想来佛教知道如今许仙已得封神榜与打神鞭,再纠缠下去也是无益,要安心去准备那量劫之事了。 却说那许仙获得封神榜与打神鞭后,突觉脑袋中那昏乱的思绪一下子便清晰起来,七十一世的身世在许仙眼前闪过,突然封神榜与打神鞭齐齐放出万道霞光,直入许仙脑海之中。 许仙彷佛听得自己脑中“轰”的一声爆炸开来,紧接着便浑身一颤。千万年来,脑中终于浮现那第一世的过往情景, 先是在人间懵懵懂懂二十年,继而上那昆仑山修道四十年,却连“道”的门槛都没进入,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宋家庄投靠表兄,后在朝歌谋了份差事,取一房老婆。正打算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偏生看不贯纣王作风,弃官回家,于是便连老婆也看不起自己,丢下自己跑了。 自己干脆便隐居到那渭河边,日日垂钓为乐,如此一晃便是二十年时光,终于得遇明主周文王,八十高龄挂帅。引兵伐纣。替天封神,功成千古一相。 许仙紧紧的闭上眼睛,却也挡不住眼角那两颗悄悄滑落的泪珠。 何须问我哪里来,我自来处而来;何须问我哪里去,我自去处而去!世事皆是云烟一朵,因风而起,因风而逝,哪里会留下什么影踪?人情皆是梦幻一场。机缘得聚,机缘得散,哪里会铭下什么永恒? 许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钱塘江风。一双深邃的眼睛直望苍穹,彷佛要看遍这万里江山,看穿那万年时光。最后,却是眼前有亮光一闪,许仙微微转目间,却是现那白素贞一双秀目正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 白素贞虽知许仙(张百忍)来历不凡,要不也不会被李松命竹灵收归门下。尽心教导。可白素贞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许仙就是那替天封神之人。 古老相传,替天封神之人因杀劫缠身。因果不息,要孤苦零丁一世。白素贞想到自己与许仙恩爱夫妻,今日许仙得道,却从此两人隔断了天涯,缘份将止,怎不悲喜交加? 许仙望这白素贞那蹁跹身姿,突然便想起前世为姜尚时,那扫把星马氏对自己的恩断义绝,然后便是自己七十世的单身身涯,许仙顿觉心中一热,只微笑着向白素贞点点头。 许仙一手持那封神榜,一手持那打神鞭,踏风飘然而起,立于空中,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指点天下,睥睨苍生地豪情气概,哪里还是保安堂中那个东奔西走,救死扶伤的许大夫? 许仙思得片刻,转身遥遥向那紫霄宫方向一拜,然后又向那玄木岛方向一拜。行动得罢,许仙将手中封神榜一挥,张口便对三界芸芸众生道:“玄木岛门下张百忍,今日得悟得前程往事,受道祖鸿钧命,特与夫人白素贞一起行那替天封神之职,让三界众神归位,风调雨顺,永保三界众生安康!” 张百忍(许仙)为白素贞真情所感,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不愿就此两相分离,遗下白素贞孤苦零丁一人,是以在替天封神之人前加上白素贞的名字。 张百忍却不知这一句话,在人间留下了一段千古美丽的不老传说。日后人间那些痴男怨女,总来这西湖边保安堂驻足膜拜,凭吊这份侠骨柔情。 男儿英雄事,封侯拜相时。谈什么?长啸醒握杀人剑,酒醒醉卧美人膝。怎及得?风雨同舟共白,患难富贵两相依。 玄木岛,玄木府内,李松云霄二人十指紧扣,正以**力在观看这临安城之事。 李松听得许仙以玄木门下张百忍自称,连连微笑着点头,暗道千百年的辛苦终究没有白付出。许仙如今为替天封神之人,若其一定要以别的身份,李松也是无可奈何,而张百忍却是许仙为玄木岛竹灵亲传弟子时的称呼,与玄木岛的关系甚至还要比现在的许仙更亲密。以张百忍地身份来封神,显然是将自己绑在玄木岛上了。 云霄美目流连,却是没想这么多,只在那为自己地弟子找到了一个好归属而高兴。 这时,临安城上方天边六道光影闪过,化做六个人影出现在张百忍身前,当先一个大汉面容清奇,一脸正气,余后五人却是青、黄、赤、白、黑五种打扮。六人一齐朝张百忍跪拜,当先那大汉道:“清福神柏鉴闻得替天封神之神出世,特率领五鬼搬运童子,前来迎接!” 这柏鉴与五鬼搬运童子,乃是上一封神时负责督造那封神台之人,后封神功成后,柏鉴被封清福神,名义上为周天三百六十五正神之,不过只是虚职,不掌实权。封神后,柏鉴率领五鬼童子便隐而不现,如今再次封神,几人自要出来候命了。 张百忍朝柏鉴一拱手,将那封神榜望递与柏鉴,道:“有劳清福神与五位仙家了,就请在这临安城选址建那封神台!” 清福神自无不允之理,接过封神榜,身影闪动间,已是消失不见。 张百忍遥遥的向那临安城皇宫看了一眼,也不再言语,只手持打神鞭,飞下了云端,来到地面白素贞面前,白素贞早已是感动得泪流满面。 张百忍上前一步,执着那白素贞之手,笑道:“众人皆道夫唱妇随,形影不离,为夫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娘子如此作态,却是让老师与师叔笑话了。” 张百忍转身又拱手对竹灵道:“老师,弟子既然明白了封神之事,如今封神台尚未建立,弟子还是先随老师一起玄木岛吧!” 竹灵暗叹张百忍心思了得,张百忍回玄木岛,那日后来请张百忍出山之人,无论是量劫的哪一方,都要凭空得了玄木岛这份大因果了。 竹灵道:“徒儿说的正是,想来老师已经等候良久了。” 几人便一道望那玄木岛飞去,前来拜见李松,张百忍行礼道:“弟子谢过师祖这千年来的点化之恩!” 李松也不多言,只笑着道:“甚好!甚好!”转而又对白素贞道:“如今你已是张百忍之妻,地界之人皆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便日后也随着张百忍一起称呼吧,也免得称呼混乱。” 众人尽皆会心一笑,只有那白素贞满脸通红,平白的掉了一个辈分。 张百忍道:“弟子此去伐金,却不知谁人为那先锋大元帅?” 旁边梅韵嘴快,道:“这事你且放心,老师早有安排,保证其人能力当不下于昔日的哪吒!”说罢,将那大鹏之事与张百忍说了。 张百忍自是知道大鹏之能,顿时喜上眉梢,道:“有如此猛将,事情成矣!”遂心中大安。 众人寒暄片刻,自是各自散去回府,静待柏鉴将那封神台督造完毕。玄木府一时清净下来,只余下李松云霄二人。 云霄瞪了一眼李松,道:“你有弟子十余人,我可千万年来也只收得白素贞这一个亲传徒弟,你倒好,如今一句话,就给整没了!”说着说着,却是自顾自地笑起来,想来也是觉得这玄木岛上的辈分还真是乱。自己与李松在一起,算是高攀了一辈,而白素贞与张百忍一起,却是低就了一辈,算起来扯平了! “为兄的弟子还不是你地弟子,别看竹灵她们叫你师叔,你若想让她们叫你师母也无不可!”李松笑道:“如今封神榜已在那柏鉴手中,为兄便去上地界临安一趟,将你那两位宝贝妹子的真灵放出,也省得你日日挂牵。” 第三九节 封神榜内 李松如今修为日高,性子越的清净起来,除了关乎玄木岛一脉的大事情予以过问外,其余的都交由竹灵梅韵去打点,至于这红尘俗世,那是极少涉足了。 李松来到这临安城上方虚空,看着下面的房屋井织,道路交错,行人匆匆间,各奔其所,只觉恍如隔世。 才想着,便见眼前出现了一座云台,云台如今尚未建好,只有一个大概框架,静静的伫立在这虚空中,但依稀也看得出日后建成时的雄伟壮阔。云台正门上书写着三个大字“封神台”,大字上五彩光芒迸,直射苍穹,与那道祖鸿钧的紫霄宫遥相呼应。 清福神柏鉴正在指挥五鬼搬运童子行这筑造之事,见得李松到来,略为一怔之下,自不敢怠慢,上前行礼道:“柏鉴见过圣父!”柏鉴前世为人,是故有此称呼。 李松点点头,道:“清福神无须多礼!” 柏鉴自然知道李松无事不登三宝殿,当下问道:“却不知圣父有何事吩咐?” 李松暗道自己现在的举动算不算得上是以权谋私,但既然来了,自也不隐瞒,便缓缓道:“贫道确实有事相求于清福神,昔日黄花山下,贫道两位妹子不幸惨死,一直让贫道深感不安。” 柏鉴倒也并非迂腐之人,闻得李松之言,顿时便想起了以前在凡人世间的那些男女琐事,只戏觑的看了李松一眼,道:“柏鉴能有今日,全赖圣父昔日相救之恩,既是圣父有所要求,柏鉴自无不从之理!” 柏鉴昔日为人皇轩辕帐下总兵。随轩辕征讨九黎族蚩尤时,在蚩尤“九九寂灭大阵”中丧生,后李松破阵。将柏鉴真灵放了出来,命其在渭水边等候那替天封神之人姜尚的到来,才成就了柏鉴清福神的地位。 柏鉴也正是知恩图报,所以才答允了李松的要求,否则虽以李松地位法力,也用不了强。 李松见得柏鉴表情,知道柏鉴定是将自己当成了后世地“妻管严”,怕了云霄纠缠,才落下面子前来。只在心中苦笑一声。 却是闻得柏鉴又道:“有一事得叫圣父知晓,若是圣父救得琼宵、碧霄两位娘娘出来。这天庭感应世仙姑正神的位子。怕是要……” 琼宵碧霄在上次封神大战中,被封为感应世仙姑正神,负责世人转劫重生。倒也是天庭的一个重要职位。上次紫霄宫中李松与众圣商议封神之时,并未料到今日变故,所以琼宵碧霄出得封神榜后,这位子便空缺下来,柏鉴怕此次量劫三百六十五尊神位不得圆满,所以才有此说。 李松笑道:“此事清福神大可放心,贫道自知清福神地难处。贫道便在此待琼宵碧霄两位妹子多谢清福神了。” 柏鉴连称不敢。当下展开那先天灵宝封神榜。望封神台上一铺,双手朝封神榜一指。喝道:“众神集合,急急如律令!” 那封神榜上一阵金光闪过,便见封神台上乌云密布,阴风怒号,凄凄惨惨,千万道阴灵直向那封神榜奔来。天书封神榜与那冥书生死薄有异曲同工之妙,一维系世人真灵,一维系世人因果,皆有那巧夺天工之造化。 待得那些阴灵逐渐平息下来,柏鉴道:“圣父请了!” 李松将手中轮回杖望地上一插,双手朝额心一指,喝道:“出!”便见李松身形一闪,一道五彩光华从李松头顶逸出,直望那封神榜内飞去,正是李松的那一道灵识。 十大先天灵宝皆是自成天地,各有妙用,李松虽进得过混沌至宝鸿蒙剑、先天至宝混沌钟,却还是第一次钻进这先天灵宝内。鸿蒙剑内凶险无比,李松就差点在里面出不来;混沌钟恢弘迷幻,寻常人等休想找到来时去处。 这封神榜里面却会死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方才在封神台上的那般惨烈,倒让李松好生诧异,却见里面的灵魂各归各位,各行其事,只是相互见了冷淡的很,也不打招呼,倒像极了李松后世在那些钢筋水泥的大城市间生活的日子,众人每天都在为着一口食粮奔波,维系众人的便是那仅有的一根利益地纽带,人与人之间关系淡薄的很,即便是同一个屋檐下,也说不上一句话。 李松暗叹一声,物质社会越是高度地展,恐怕便越是那精神社会地贫乏作为代价。 李松倒也懒得理会这些,迅的望前走去,不多时便来到这封神榜中央,正是那聚集天庭三百六十五尊神位之所,只是如今空了大半,想来便是那空缺的二百多尊神位。 李松来到感应世仙姑正神位上,只见琼宵碧霄二人一手执戮目珠,一手执金蛟剪,正闭目端坐。李松地来到,两人似是感应到了,蓦地睁开眼睛,面露喜色,不过却是不能说话。 李松朝两人一笑,伸手一挥,将两人真灵收于怀中。 事情已毕,李松自要退出,突然想起上次在紫霄宫中和众圣商议封神时,佛道两教圣人各填了十几位门下弟子于这封神榜上,自己既然进来了,何不去看个究竟,也好在接下来的量劫中让玄木岛门下有个准备。 以李松之能,要现那些名字也不是什么难事,先看到的是佛教写的十几个名字,都是些大奸大恶之人,李松不以为然,暗道这些人上封神榜却是便宜了,应该魂飞魄散才是正确;又看见原始天尊写的几个名字,李松只冷笑一声,元始天尊向来护短,还真没冤枉了他,都是几个外门地仙修为的人。 最后却是看到了太上老君写的几个名字,倒有点出乎李松地意料,没想到老君看似清净无为,却有那壮士断腕之心,难怪被称呼圣人中地第一人。 当下李松将这些名字牢记在心,闪身出得这封神榜来。 李松回到玄木府,早有那云霄在府外迎接,李松伸手一挥,将那琼宵碧霄的真灵释放出来,琼宵碧霄围着云霄上下飞舞一番,才停留在云霄地掌上。 云霄似又想到黄花山下两人的惨状,眼眶都红了起来。李松赶忙道:“妹子,我们却是要如何助琼宵碧霄二人重塑肉身?” 云霄奇道:“不知有哪些方法?” 李松道:“方法大抵有两种,一是立即为琼宵碧霄二人塑造肉身,这样两人便可回复封神前的修为记忆,不过日后再难寸进;一是让两人真灵转世重生,但两人却是从此修为记忆全无,要在以后漫漫的修道生涯中自己去寻找了,这种方式的好处便是两人日后的修为不受限制,能达到何种程度。完全凭两人的机缘心性。” 世人不愿上封神榜应劫,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脱劫的麻烦。想众人在洪荒中修行千万年,好不容易才逃过天劫,羽化登仙。若是上了封神榜,脱劫时,若按照李松说的第一种办法,这一辈子似乎就没有了什么指望;若是按照李松说的第二种方法,谁又能拥有那份大毅力从头来过。 云霄美目在琼宵碧霄两人的真灵上流连,眼中是那无限的流连。李松在旁静静的立着,也不打扰。 “两位妹子昔日让封神榜,虽是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行为卑鄙,却也和两位妹子的心性不稳脱不了干系,兄长就让两位妹子转世重生,想来有我玄木岛一脉庇护,两位妹子当也无碍。”良久之后,云霄似是做了大决定,依依不舍的望了琼宵碧霄两真灵一眼,对李松道:“若是两位妹子日后真想不起以前故事,恢复不了以前修为,这样也好,就在玄木岛上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度过这一世!” 云霄说着说着,声音慢慢的梗咽起来,也不知是怕日后与两位妹子相见不能相认而忧伤,还是其它原因,道:“过去的,便让它过去,有时候,那些凡人短暂的一生,并不比漫长的修道生涯缺少快乐。” 李松微微点头,将云霄紧紧搂在怀中,却也不知如何安慰。 这世上的人,凡人也好,圣人也罢,各自在为着各自的事情奔波劳累,终也挣脱不了生活的***,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快乐而言有些字眼,看起来离我们很近,却永远是一个触摸不到的遥远的存在。 第四十节 赵兴来岛 李松带着琼宵碧霄二人的真灵来到那玄木泉水旁,有了上回助哪吒重生的经验,这次倒也是轻车熟路。李松祭出那滴后土赠送的祖巫精血,看那幽幽祖巫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似又回到幽冥血海里的那千年思过生涯。 李松叹息一声,却是突然将祖巫精血重新又收了回来。当年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前,赠送了李松五滴祖巫精血,李松自己炼化了一滴、赐予了袁洪一滴、一滴助哪吒重生、一滴助巫族三千年大兴,如今身上这滴,却是最后的一滴了。 李松将轮回杖一挥,顿时便见两道包裹着后天癸水之精的七彩功德霞光飞出,分别绕住琼宵碧霄的真灵,这时,那玄木泉中的五色神水有如沸腾起来,一团团白雾直向两人的真灵涌去。 琼宵碧霄体质与云霄一般,皆是道祖鸿钧紫霄宫前的彩云化形。云者,水汽之凝聚。李松曾去得天外天,收集了不少后天癸水之精,故以这后天癸水之精为体,以五色神水为资,更兼有李松之大功德,来为两人炼体,怕是比两人原来的体质还要好让几分了。 至于那先天壬水之精,李松使用尚可,却是不能将之炼体。这世上的金木水火土先天五行之精,绝对不可能出现第二人。 话说那地界宋朝宋武帝赵兴,这些年来一直在厉兵秣马,以图击溃金兵,收复中原,唯缺少运筹帷幄之相与冲锋陷阵之将,日日苦恼不已。 那日临安城内法海和许仙(张百忍)打得个天翻地覆,连那钱塘江水都被敖烈给一口吸干,临安城内百姓已是路人皆知。后百姓们闻得张百忍出身于玄木岛人族圣父门下,有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亲赐封神榜与打神鞭,要行这替天封神之事。百姓们顿时群情激奋,个个都在谈论昔日姜尚助武王伐纣之事。只道如今金国猖狂。欺凌大宋,有圣父圣母齐出,要遣张百忍前来拯救大宋了。 宋武帝赵兴闻得这些故事,喜出望外,赶忙与左右一起相商,有儒家弟子枢密使(丞相)李纲奏道:“我闻昔日文王求贤于渭水姜子牙,先主问道于草庐诸葛孔明。从此而成就大业。今圣父圣母降下张百忍助我大宋中兴,陛下当亲自前去延请,以表诚意。若得张百忍归,我愿引贤而退也!!” 赵兴赞道:“丞相高风亮节。此言大合朕之心意,朕即日便启程前往玄木岛拜见圣父,丞相为玄木岛儒家学子,还请带路前行。” 当下赵兴便与李纲一起,望这东海玄木岛而来,李松倒也不为难二人,遣白石青芝两童子下得玄木山来迎接。 白石青芝两童子将赵兴李纲二人带到玄木府内,道:“老爷正在清修,还望两位稍等片刻。” 赵兴李纲二人连称不敢,如此便在玄木府中静下心来等候。 却是一日的时间转眼便过。眼见那太阳偏西,夜色悄然而起。都不见李松出来。赵兴李纲终是凡人,站得良久,已是肚中空乏,腰膝酸软,几欲支持不住。 李纲见此情况,上前扶住赵兴,道:“今日祖师爷或不出关。陛下可明日再来。”李纲为儒家学子。故有此称呼。 赵兴此刻饿站了一天,有点头晕眼花。刚来时一心要与人族三皇、大禹、齐始皇、唐宗宋祖等历代雄才之主并肩的兴奋劲头已去了大半。闻得李纲之言,却是毅然道:“今日我随丞相前来,不过是子民求见圣父,非是武帝求见圣父,丞相休得劝我?”说罢,却是双膝一弯,向着玄木府内室跪将下来。 “恩,你既然有此心性,倒也不枉我相帮于你一场!”赵兴的言语,李松怎会不知?李松如此折腾赵兴一回,不过是考验一下赵兴的心性罢了。要知自古以来,名臣将相能成事者,这君王的心胸可是占了紧要的位子,否则便是徒留千古恨事。李松如今要将玄木岛一脉的量劫之事相托赵兴,若是所选非人,那便宁愿不选了李松出得玄木岛内室,手指弹动间,一道甲木青气便直向赵兴奔来,赵兴顿觉四肢百骸舒服无比,方才那些饥饿疲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精力更胜往昔。 赵兴见到李松,赶忙拜道:“子民赵兴拜见圣父,愿圣父与天同寿!” 李松伸手托住赵兴,道:“皇上不必多礼,随意即可。”不过倒是受了旁边李纲的拜见祖师爷之礼。 赵兴倒也是直爽之人,寒暄得几句,便直奔主题,拱手道:“子民今日前来,实是因大宋百姓屈辱,特求圣父相助尔!” 李松闻得此语,突然双眼放出两道精光,厉声道:“地界之争,牵一而动全身,若君臣相得还好;若是将相功高震主,你当如何处之?” 赵兴被李松眼光一扫,顿时只觉得浑身有若寒蝉,当下大声回到:“臣不负君,君不负臣!” “好!有你此话,贫道放下心来,白石青芝童子,唤那张百忍白素贞随明主一道出岛而去,也好成就那千秋伟业。”李松转而笑着对赵兴道:“宋金之战,乃道祖鸿钧亲定封神之争,贫道自要谨慎而行。” 自古有“君择臣,臣亦择君”之说,更何况是这“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地宋朝?赵兴原本还担心李松不愿应允,此刻闻得李松之言,知道李松将举玄木岛一脉相助。赵兴喜出望外,赶忙谢过李松大恩。 自有那白石青芝二童子带过张百忍与白素贞,四人遂一齐回地界临安而去。张百忍在得道封神榜时宣称与白素贞一起封神,所以白素贞自也要与张百忍一道。 次日,宋武帝赵兴拜张百忍为相,全权主持宋朝军政大局,张百忍儒法两家皆修,自是得心应手,将大宋打理得紧紧有条。 赵兴见时机成熟,便来询问张百忍何时北上伐金,张百忍胸有成竹,锊须笑道:“万世具备,只欠先锋!” 宋国在玄木岛地支持下,上下一心,整军备战,那远在北俱芦洲行宫的金国后台妖族可就没这般轻松了。 6压、鲲鹏、四大妖帅一脸颓然的坐在座位上。这几百年来,妖族一直顺风顺水,辽国也好,金国也罢,都通过战争从东胜神州宋国摄取了大量的气运,尤其是那金国,攻破宋国原都城开封,夺了宋国半壁江山,更是让妖族大兴,如今妖族人口已接近五十万了。如此下去,在不远的将来,若不出变故,即使是占得整个东胜神州,妖族一统天下也是可能。 偏生在这个关键时候,那替天封神之人问世,也就意味着量劫将起,本来也没妖族什么事,可那玄木岛玄木道人硬是定下宋国伐金为量劫承载,活生生的将妖族给拖进量劫。 玄木岛占得正统,6压鲲鹏等人还没有自大到认为妖族可以正面对撼玄木岛的可能,妖族几乎是必败之局。6压鲲鹏等人如何开心地起来?倒是那耶稣默罕默德两人面无表情,让人观望不出两人的内心真实想法。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6压突然便想起了这句话,辽金两国在攻伐宋国时,一众大军约束不住,屠杀了宋国平民百姓无数,这可是有损功德气运的行动啊。 “少主,此事倒也不必过多担忧。”鲲鹏见得气氛尴尬,咳嗽一声道:“玄木岛虽有能耐,也不过为量劫一方罢了,量劫另一方尚有佛道两教,我等只要与佛道两教合兵一处,玄木岛便不足为虑。” 鲲鹏说的倒是事实,不过妖族自洪荒亿万年走过来,一直是独立自主,若是如此前去求助佛道两教,以佛道两教地实力,定不愿和妖族平起平坐,难道要妖族庇佑在佛道两教之下? 6压思索片刻,咬牙道:“虽是无奈之举,然为了保全妖族,却是不得不如此了!”顿了顿,6压对鲲鹏道:“妖师与佛道两教圣人皆有交情,此事却还是要劳烦妖师前行了!就说我妖族若与佛道两教一起度过此次量劫,那东胜神州人族教化一事,可听任佛道两教行事。” 佛道两教摄取的大教功德气运,乃是教化人族,6压自知凭空说不动佛道两教,妖族不想依附于佛道两教之下,两项取舍,6压干脆便以东胜神州人族教化一事为条件。如今教化人族之事尽被玄木岛儒家占据,6压就不信佛道两教不心动。 6压也是天纵之才,大能之辈,在北俱芦洲妖族形势急转直下的情况下,当机立断,打算弃车保帅了。鲲鹏曾与道教三清、佛教二圣一起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所以6压才派鲲鹏前往说服佛道二教。 第七章劫争四一节 妖族二蛟(第三更求月票) 鲲鹏知道若是妖族再败,这三界便再无自己安身立命之所了,况且如今妖族确实没有比自己更好的出使人选,当下躬身道:“老臣领命,少主还请放心便是!” 6压点点头,吩咐金国上下整军备战。又想起金国得了宋国半壁江山,却是不会治理,将原来的大好河山给整的乌烟瘴气,也难怪当时巫妖相争洪荒时,道祖鸿钧要命令“妖管天、巫管地”了,顿时心中烦乱不已。 就在这时,有侍卫来报,说是赤须蛟、铁背蛟两位将军求见。赤须蛟、铁背蛟也是昔日洪荒闻名人物,赤须蛟乃是一条黄鳝得道,铁背蛟乃是一个鳖精得道,如今皆是那金仙中期修为。但凡鳞甲一族,以龙族为尊,是以鳞甲一族的终极化形便是蛟。就如那飞禽一族的终极化形鸾凤,走兽的终极化形各色麒麟一般。蛟的形状像龙,却又保留其本体的特征。 6压一怔,暗道赤须蛟、铁背蛟有好一段时间未曾见面了,当下6压便宣两人晋见。那赤须蛟长得凶神恶煞,极是高大魁梧,手持一根狼牙棒;铁背蛟却是做一文士打扮,阴沉着脸,手中拿一把折扇。 待得行礼后,6压问道:“两位将军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露面,却不知有何事要说?” “秉少主,此事说来也是丢脸,我等兄弟被一仇家给打伤了,这段时间一直在闭关疗伤!”赤须蛟面带恨色,道:“那日我等兄弟正在黄河边排兵布阵,商议着要攻打宋国都城临安,却是突然便飞来一人,大约是金仙后期修为,抡起一根画戟劈头劈脑的朝我等兄弟砸过来。我等兄弟奋力抵抗,却也是被打成重伤,幸亏我等迅逃进黄河内,才保得性命。”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赤须蛟与铁背蛟乃是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一起征战洪荒的人物,在北俱芦洲妖族中,修为仅在那四大妖帅之下。虽然碍于妖族为天道弃子,亿万年来一直为那金仙中期修为,可最近几百年来,妖族占得人族气运后。两人的修为就隐隐要突破到金仙后期。 即便如此,两人身怀异能,那些寻常的金仙后期高手也是莫想在两人身上讨得什么便宜,如今两个合战对方一人,还被打得重伤逃命,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对手也是洪荒得道,身具大能的人物了。 6压皱着眉头道:“那人什么模样?” “那人相貌倒与妖师有几分彷佛。手中执一根方天画戟,度奇怪。力大无穷!”铁背蛟性子远没有赤须蛟那般鲁莽,说起话来有条有理,道:“那人可能是见我等兄弟商议攻伐大宋。而心生不满,在将我等兄弟打进黄河后,还托我等向少主转告一句话。”说罢,铁背蛟望了6压一眼。 6压自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当下沉声道:“何话?” 铁背蛟呐呐道:“那人说今日叫你等留得性命,且回去转告6……少主,就说来日我定要提兵来伐。为大宋收复中原。攻克燕京。” “哼!好大的口气,此人分明便是存心和我等妖族做对。”那四大妖帅中地英蒙性子火爆。向6压请命道:“少主,便由末将出马,去将那厮擒来千刀万剐。”燕京乃是金国都,攻克燕京,自是要灭了金国,让妖族无容身之地了。 6压修为颇高,听到此时,倒也知道了几分端倪。当下摆摆手,示意英蒙安静下来,对鲲鹏道:“妖师,据铁背蛟将军所言此人的武器功法,定是那凤凰之子,玄木岛儒家孔宣之弟大鹏无疑。玄木岛将我妖族拖如量劫,观大鹏言行,怕是这大鹏便是那替天封神之人帐下先锋大元帅。看来玄木岛是早就有准备,要对付我等妖族了。” 6压一心光复妖族,是以对曾经勉强可算上妖族一脉的西贺牛洲群妖联盟分外留意,那赫赫有名的妖族“七大圣”,6压更是了若指掌,所以铁背蛟一说,6压便猜到那人当为大鹏了。 6压说这话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大鹏为洪荒飞禽之凤凰的儿子,和自己一般,血统出身纯正高贵,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如今妖族上下,四大妖帅也只能略胜大鹏一筹。想那西贺牛洲群妖联盟中,大鹏尚还只排第三,和那祖龙之子蛟魔王一起排在玄木岛玄木道人只教了三年的记名弟子牛魔王之下。 玄木岛啊,为何就如此得天独厚,让道祖鸿钧天道垂青? 鲲鹏点点头,面带恨色道:“我一直在想那玄木道人号称守护人族,为何却在辽金两国对付宋国时豪无动作,原来是在等待量劫起时,好借机对付我等妖族,让我等退无可退,这玄木道人的心思,端的是阴狠毒辣。” “如今再想这些却是无益,我等还是按照既定计划行事!”6压想得片刻,复又道:“这大鹏身为先锋大元帅,却是性子鲁莽,在投胎途中强惹下这段因果,倒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大鹏身为伐金先锋大元帅,杀戮甚重,自要承担其中因果,杀劫临身。昔日哪吒为伐纣先锋大元帅,也是死过一遭。在原本的历史中,哪吒被东海龙王敖广逼得自杀身亡,后李松帮哪吒解了东海这段因果,却终是天道难违,哪吒还是被那石矶逼死。 赤须蛟、铁背蛟为妖族之人,本在量劫之中,大鹏即便看两人不顺眼,也只能在日后封神之战中一并解决。如今大鹏却按捺不住性子,在投胎前招惹了赤须蛟、铁背蛟二人,以6压之能,自然是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了。 6压说罢,对那赤须蛟、铁背蛟二人道:“你等既然与那大鹏结下了此段因果,日后少不得有索还之时,我曾于东周末年,在地界游历,创下了纵横家一脉,你等二人可愿入我纵横家门下,为那阴阳二谋?” 赤须蛟、铁背蛟二人一直被四大妖帅打压,在妖族中出不了头,闻得6压之言,哪里有不允之理?当下倒头便拜道:“赤须蛟(铁背蛟)拜见老师!” “少主当年创下纵横家一脉,分阴谋阳谋二门,阴谋阳谋各事一方,相互制约。如今少主却是能阴中带阳,阳中带阴,阴阳两相结合。由此可见,少主修为又是更上一层楼了。老臣号称妖师,却也是自叹不如!”鲲鹏也是那心思缜密之人,见得6压举动,略一思索便明白其意,抚掌笑道:“只要少主此计成功,尤胜千军万马,玄木岛不败也败!” 6压淡淡一笑,道:“妖师却是过奖了,谋之为物,总要因人而设,总要因人而成!”说罢,却是唤那赤须蛟、铁背蛟二人来到跟前,吩咐几句。 赤须蛟、铁背蛟二人朝众人一拱手,出得北海行宫,铁背蛟往南、赤须蛟往北,各自行动去了。 鲲鹏也不停留,身形一闪,先便是望西天佛教须弥山飞来。 玄木岛,议事厅中。 李松、孔宣、云霄三人端坐在上,正在听那高明高觉二人汇报那三界各处动向。高明高觉道:“如今大宋已被张百忍整顿完毕,当可指日北伐了。”李松为联系方便,便差了这高明高觉二人做为联络之人。 李松朝身旁孔宣点了点头,复对云霄道:“妹子,此事却是要劳烦你前去一趟了!”云霄自然知道是何事,点头应过,正待行动间,却是听得高明高觉奇道:“咦,今日却是见临安城有一人揭了那招贤榜,要面前武帝赵兴。” 赵兴昔日刚登基时,为求天下英才,共商那伐金之事,曾张贴“招贤榜”,广纳天下英才,不过其效果却是寥寥。后来赵兴拜张百忍为相后,这事情便淡下来了,今日突然有人揭了招贤榜,所以高明高觉才觉得奇怪。 高明高觉虽然天生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却是因为法力低微,不知道北海行宫生之事,不过这临安城生的大小事情,还是一清二楚地。 李松暗道:如今大宋以张百忍为相,量劫便在眼前,却是何人欲居庙堂之高?别出了什么变故才好。当下掐指一算,顿时面色微变。 李松才是面色微变,旁边的孔宣可是面色大变了,孔宣破口大骂道:“这畜生好不更事,在这关头横生枝节,真是气煞我也,日后少不得我这当兄长的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骂归骂,言语间却尽是担忧之色,以孔宣之能,自然也将此事给算得**不离十,那6压将大鹏行事与大鹏所临的杀劫结合起来,孔宣也是一筹莫展。 孔宣为着这个兄弟,一直以来都是伤透了脑筋。 第二更为众位道友奉上,第三更可能稍晚一点。众位道友,手中的月票可别藏着掖着了啊!哈哈! 第七章劫争四二节 精忠报国(恳求月票) 李松一脸苦笑,这大鹏啊,还真是惹事的主,也难怪在后世李松时代,徒然留下了千古奇冤。自己在面见宋武帝赵兴时候,已经对那赵兴一再敲打,没料到大鹏却是自己惹上了。 李松静静想得片刻,对那白石青芝二童子道:“且去唤那后羿前来。” 孔宣听得李松此言,顿时明白了李松用意,赶忙站起身来,向李松拜道:“孔宣却是代那不成器的兄弟谢过兄长大恩了。” 李松受了孔宣一礼,当是因果两清,笑道:“兄弟何必如此?终归是为了我等玄木岛一脉量劫事。” 两人才说着,有那白石青芝童子领了后羿过来。后羿行礼道:“却不知老师有何事吩咐?”后羿上次送别巫族刑天九凤后,便一直呆在“弈台”内静修,因此对这三界之事,知道得很有限。 李松道:“我徒在地界创下兵家一脉,作兵家经典《孙子兵法》,如今却是为师与你师父替你寻得一入室弟子。” 后羿自然知道李松孔宣二人不会无聊到来帮自己兵家找传人,惊奇之下却是笑道:“弟子如此便多谢老师与师叔了,却不知何人竟能入得老师与师叔的法眼?”终归李松与孔宣不会害了自己,所以后羿先接下再说。 原来这后羿兵家主掌天下杀伐之事,以杀入道。大鹏为先锋大元帅,杀劫临身,对旁人而言,乃是灾难;对后羿兵家而言,却是积累修为法力。因此李松才想出了将大鹏送归后羿兵家门下,挡住杀劫。 孔宣老脸微红,这事也是无奈之举,当下便将那大鹏之事与后羿说了。道:“我这兄弟日后便交给你管教了,你该骂别骂,该打便打,休要顾及我的颜面。”若按孔宣大鹏为兄弟算,孔宣可是平白将自己降低了两个辈分。 话又说回来,玄木岛上之人来自五湖四海,哪门哪户的都有,辈分早就是一团乱麻。谁也理不清楚,基本上按照李松、孔宣两人亲传一脉为为主线,其它的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反正是各论各的,也不在乎多大鹏这一桩。 后羿自然知道大鹏为那张百忍替天封神先锋大元帅之事,这事关乎到玄木岛能否度过这一量劫,倒也不敢大意,拱手正色道:“弟子定不负老师与师叔所托!”大鹏的资质是没问题的,只是性子暴躁了些,不过要论性子暴躁,谁又能比得上后羿出身的巫族?所以后羿对这个徒弟还是比较满意地。 孔宣伸手一招。只见大鹏平常使用的那杆宝贝方天画戟便出现在了手上。方天画戟是大鹏以本命羽毛炼制,灵宝级别,旁人是取不走的。不过孔宣为大鹏亲兄,血脉相亲,修为又远高于大鹏,因此便在大鹏投胎时拿来了。 孔宣手持方天画戟。望虚空中一抖,喝道:“变!”只见那方天画戟便变成了一杆锋利无比的宝枪,上面似有五色光华流动,隐隐然杀气凛冽。众人尽皆感觉到一阵寒气传来。 孔宣将这枪教与后羿道:“我那兄弟性子粗狂,少不得要磨练一番。方天画戟刚猛无比,使用者皆性子高傲。唯信掌中兵器,为一冲锋之将尚可,却是不能为统军之帅。是以我将这画戟取来,这十几年中,日日用那来自东海海眼的五色神水浸泡,再以我背后的五色神光炼化,如今已是后天灵宝境界。你便替我转交给大鹏吧!” 这炼宝之事。看则简单,实则为极难之事。尤其是要炼制出一个后天灵宝以上的宝贝,不仅需要天材地宝,还需要炼化者的**力,大功德,甚至有大机缘。李松昔日帮竹灵梅韵炼制地本命法宝竹枝梅朵,刚炼出来都是那灵宝级别,后来两人得道获得大功德才上升到后天灵宝级别。 天地三界中直接炼化出后天灵宝境界的还真不多,大家比较熟悉的有几件,一为原始天尊以半截不周山练出的番天印;一为人皇轩辕以阳山之铜而得的震天弓;一为太上老君以两条蛟龙而炼制的紫郢青索宝剑。不过太上老君显然占了八卦炉的便宜了,同样以两条蛟龙炼制宝贝,通天教主便只能炼制出低一个档次的金蛟剪。 孔宣其实也是将方天画戟上升了一个等级而已,饶是如此,也让后羿后羿肃然起敬,后羿道:“既为枪,自不能再名为方天画戟,还请师叔赐名。” “这枪乃是在玄木山泉五色神水中浸泡而成,便取名沥泉枪吧!”孔宣思索片刻,道:“天下至柔,莫过于水!我那兄弟性子刚猛有余,柔韧不足,倒希望他日后行事之时,能多想想此枪的名字。” 旁边的李松听得不胜感慨,后世岳飞伐金之时,眼看就要功成,却是遭高宗秦桧以一日二十一道急召召回,最后宁折不屈,在认罪书上写下“天日昭昭”四个大字,以“莫须有”地罪名冤死风波亭下。岳飞死后,随身沥泉枪却是遗失不见,几百年后得以出土,仍然是亮光闪闪,杀气腾腾。 后羿伸手接过沥泉枪,辞别众人,与云霄一起奔赴大鹏转世的河北相州而来。 河北相州,岳母姚氏倚靠在那门前台阶上,望着远处那率领着一班兄弟四处吆喝的岳飞暗自泪垂,伤心不已。岳母生岳飞之前,曾梦大鹏入怀,因此深信岳飞日后当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因此靖康之耻那年,岳父被金兵杀死后,姚氏便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岳飞拉扯大。 谁知道岳飞虽生来聪慧,力大无穷,却并不学好,反而是日日和着同村的高宠、张宪、牛皋等人耀武扬威,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惹得经常有左邻右舍上门投诉。要不是看姚氏性子贤惠,怕是大家早就将母子两赶走了。 唉!就这样子,别被官府抓进大牢就是万幸了,谈什么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姚氏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竟然就此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却是来到大堂,只见两道青光闪过,便见云霄后羿二人现得身来。 姚氏还真不认识云霄后羿二人,但见两人皆是仙风道骨,气度不凡,赶忙倒头便拜。 “我等知你苦楚,今日特为点化岳飞而来!”云霄伸手一挥,混元金斗内出一道金光托住姚氏,道:“岳飞本是人族圣父玄木岛一脉兵家之祖孙子传人转世,特来世间驱逐金人,光复中原。” 玄木岛人族圣父地名头,在地界百姓心中是无与伦比的高。姚氏乃一民妇,心思单纯普通的很,这一辈子从没为自己打算过,也就指望着岳飞这个儿子能有大出息。此刻终于将心头的这块大石头放下,顿时喜极而泣,觉得这十几年地苦楚刹那间便化为了乌有。霄不胜唏嘘,大鹏得凤凰亿万年来镇守天南不死火山的功德余荫,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当下便对姚氏嘱咐几句,告诉姚氏当如何如何行事,说罢,朝着旁边地后羿点点头。 后羿抬手一挥,掏出那《孙子兵法》与沥泉枪交与姚氏,道:“岳飞见得此两物,自会明白其使命!” 姚氏赶忙叩头谢恩,却是眼前又是两道青光闪过,哪里还有云霄后羿的踪影? 远处的吵闹声将姚氏惊醒,姚氏睁开眼睛,却现自己还是坐在这门前台阶上,原来方才不过是南柯一梦。姚氏疑惑之下信步来到内务大堂,却见大堂上赫然便是那后羿交给自己的《孙子兵法》与沥泉枪。 下午,当岳飞大大咧咧的和着一班兄弟回屋来,却见姚氏正襟端坐在大堂之上…… 次日上午,当高宠、张宪、牛皋再来寻找岳飞时,却见岳飞正在庭院舞动着那杆沥泉枪,枪如蛟龙出海,飞凤朝阳。岳飞更是威风凛凛,气势昂扬,哪里还是以前那番游手好闲的模样? 高宠等几人啧啧称奇,为何这岳飞一夜之间便如此的转变。只见岳飞将身上衣衫一脱,背后四个血淋淋地大字“精忠报国”触目惊心。高宠等人似乎想到什么,一个个地沉思起来。 岳飞将手中沥泉枪朝天一刺,大喝道:“众位兄弟,我大鹏已悟,你等还不醒来,随我一起去征战沙场,建功立业?” 高宠等人闻得此言,宛如雷击,一个个的面色激动,双眼通红,翻身就朝岳飞拜倒…… 岳飞辞别母亲姚氏,率领着一众兄弟,扯起一杆“兴宋灭金”地大旗,直望着大宋都城临安奔来。一路上大宋的英雄好汉纷纷聚集在这杆大旗之下,齐奉岳飞号令,自称“岳家军” 今日第三更为朋友们献上,哭求月票啊! 第四三节 还我河山 岳飞率领一众“岳家军”来到临安后,张百忍大悦,直呼“大事定矣!”宋武帝赵兴闻得岳飞乃是玄木岛兵家之祖孙子(后羿)唯一入室弟子,自是喜不胜收,命岳飞日夜操练兵马。 数日后,有清福神柏鉴前来报告张百忍,道是封神台已修缮完毕。 张百忍见一切已准备妥当,遂与岳飞一起联名上奏武帝赵兴,请求北伐。赵兴早就等待良久,当下豪不迟疑,择吉日良辰,登坛拜帅。 这一日,艳阳高照,似万道金箭射下。临安城内到处一片肃杀气息,连那钱塘江的风儿也吹不过来,平日里叫得欢快的鸟雀此刻噤若寒蝉,吭都不敢吭一声,只有那些老百姓家的猎犬,在一个个的睁大着眼睛,毛横竖,狠狠的盯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 岳飞点齐百万军马,个个枪甲森严,斗志昂扬,威风凛凛,整整齐齐的立于临安皇宫外的云台之下候命。 待得时辰一到,先是三九二十七声炮响,示如今离那靖康之耻已是二十七年。接着便是临安城门大开,大宋武帝赵兴头戴黄金冕旒,身着黄金九爪龙袍,昂阔步,率领着文武百官前来。 待得众人三呼万岁后,赵兴随张百忍、岳飞二人一起登上云台。赵兴大手一挥,仰天慨然而道:“二十七年之前故事,大宋都城开封沦陷,中原生灵涂炭,我父兄家人尽被金人蛮夷掳去,如今还在那北海边受尽奴役。此事为我赵兴之耻,为我大宋之耻,为我东胜神州人族之耻。今日,我等当直捣黄龙。血心头之恨!” “直捣黄龙、血心头之恨!直捣黄龙,血心头之恨!”百万大宋将士齐齐脚跺大地,手举长枪,振臂高呼。声音直冲云霄,有如霹雳横贯,充斥着天地的每一个角落。黄龙乃是金国祥之地,又名辽沈,本为金国都,后金国迁都燕京。便将辽沈改名黄龙,俗称东京。 赵兴取下随身佩戴尚方宝剑,喝道:“大宋丞相张百忍听令:你持此尚方宝剑。如朕亲临,总揽大宋军政全局,先斩后奏!” “微臣谨遵陛下之命,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百忍翻身拜倒。接过尚方宝剑。张百忍转过身来,猛的一把抽出宝剑,直指苍天。只闻得一声龙吟传来,经久不息。 张百忍深吸一口气,呐喊道:“天道好还,大宋有必伸之理;人心效顺,匹夫无不报之仇。吾替天封神,自当斩尽天下宵小之人,屠尽天下豺狼之辈!” “斩尽天下宵小之人。屠尽天下豺狼之辈!斩尽……”云台之下又是那震天呼声传来。将那天空凝聚的云朵都给惊走。 “岳飞听命!朕特封你为伐金先锋大元帅,假节钺。总督天下兵马!”赵兴将那调兵虎符高高举过头顶,气势威严,肃然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凡征战之事,元帅自行定夺便可!” “末将听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岳飞双手捧过虎符,郑重收好。站起身来,突然大喝一声,抽出手中后天灵宝沥泉枪,朝那虚空笔划起来。 沥泉枪犹如蛟龙,在空中舞动,每摇摆尾间,便有五彩光华激出,百万军士齐齐随着岳飞的动作而念道: “怒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正是那名闻千古的一阕战歌《满江红》。一阕歌罢,岳飞傲然立于云台之上,遥望北方,鼓足气劲,大声吼道:“还我河山!” 这便是这个时代人族出的最强音符,这便是这个时代人族对侵占自己家园地金国蛮夷的血泪控诉…… 临安百万将士中间自也少不了当年随赵兴一起南下的中原子民,当下个个面显悲忱,眼含热泪,遥望北方,齐齐默然不语…… 岳飞有那金仙后期修为,一语既出,东胜神州大地老百姓迅疾耳闻。中原之地那些正被金国奴役的宋朝遗老遗少们闻得此语,个个痛哭流涕,也不管身旁手执兵刃,虎视眈眈地金兵,只一起向着临安方向匍匐在地,死死的护住身下的一片土地…… 那些金兵刚开始还强行斩杀得数人,可平日里那些孱弱的百姓,此刻却似换了个人儿,突然间就焕了无穷生机活力,一众金兵虽手握大刀,却也茫然失措。 金兵们却不知,在北俱芦洲妖族大本营北海行宫,金乌十太子6压独立密室,颓然道:“如今之计,却是要看妖师鲲鹏此行之功了。” 天外天,娲皇宫。 天地第一妖,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一直紧闭的双眼缓缓的打开,一双玉手静静地抚着那得自道祖鸿钧紫霄宫分宝崖,跟随了自己亿万年的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宛若抚摸着自己的小孩。 女娲旁边立着童子哪吒,哪吒却彷佛未见女娲地动作,只紧紧的握住那火尖枪,喃喃道:“大鹏(岳飞)法力修为或比我稍低,然提升士气,三军用命,却是在我之上也!” 哪吒为上一封神先锋大元帅,也是那好战好胜之人,未尝心中就没有和大鹏攀比的意思,此刻见得大鹏举动,才想得既为元帅,单打独斗之功已是其次,关键是统兵调将之能。 女娲叹了一口气,道:“哪吒,你且去打开娲皇宫大门。想来从今日起,我娲皇宫也要变得热闹起来。”语气中却满是萧索,豪无欣喜之意。 佛教须弥山,八宝功德林旁边。接引双手合十,唱了一声诺,对着身旁的准提道:“南无阿弥陀佛。师弟,宋**心已定,民心所向,东胜神州人族终是天道正统,怕是金国难以抵挡。” “6压空有振兴妖族之志,然不晓天机,举此失措,如今那在洪荒生存了亿万年地妖族才真正到了岌岌可危之地,一个不好就是全军覆灭之局。”准提面无表情,宣了一声佛号,道:“玄木道人虚幻一招,将妖族拖如量劫之中,妖族之灭本是天意,只苦了我等佛道两教,进也不是,退也不得。” 以接引准提两人之能,此刻早是知晓了李松的算计。佛教如今尚是举兵不动,便正是在此事上为难:出手相助妖族,与佛教教化人族不符;若不出手,难道眼睁睁的看着玄木岛灭了妖族,让佛道两教去凑满那封神榜? 两人才说着,突然皆是心神一动。接引缓缓道:“6压能想到此点,示弱与我佛道两教,倒也不枉日后佛道两教相帮一场,或许事情还有可为。” 此时,有接引近侍大势至菩萨上前道:“南无阿弥陀佛,有妖师鲲鹏求见两位佛祖。” 鲲鹏被大势至领将上来,正待拱手行礼,却是被接引唤住,道:“南无阿弥陀佛,妖师与我等平辈,无须多礼!” 鲲鹏与接引准提同在紫霄宫中听道,向两人行礼,自也不是本意,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刻闻得接引之言,刚好顺势站起身来,免去一礼。 准提道:“却不知妖师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其实妖师所为何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不过为了谈论占得先锋,自然要装模作样不番了。 鲲鹏久为妖师,也曾是那谈笑间决定千万性命之人,闻地准提此语,虽腹诽不已,面上却是豪不露出,只淡淡道:“道祖鸿钧于紫霄宫中定下封神之事,玄木岛一脉跟脚甚浅,当上榜应劫。玄木岛守护的人族本就为我妖族所造,我妖族自当顺势而起。贫道与两位佛祖交情深厚,是故特来告知一二。” 鲲鹏倒也牙尖嘴利,一场求救被说得富丽堂皇,好像那玄木岛将被妖族所灭,妖族将取回被人族所占得的天地三界,鲲鹏为了让佛教分一杯羹才来一般。 接引准提自不会蠢得便如此去搭腔接过话端,只面带微笑,看着鲲鹏。妖族为生存、佛教为量劫,本来两者合作乃是必行,只是各自在等对方开出的筹码罢了。 鲲鹏面色不改,把心一横,接着道:“我妖族虽统领洪荒亿万年,却是不喜教化。因此,地界金国攻下宋朝都临安之后,金国一众大军便将退回北俱芦洲,不问这东胜神州是非。” 四四节 老君出招 鲲鹏这条件是开得极为优厚的了,接引准提二人对望一眼,鲲鹏受6压之命前来,6压为保全妖族,不贪一时之得失,倒让接引准提二人又高看了几分。 “南无阿弥陀佛,道友拳拳之心,贫僧感怀不已。”鲲鹏话已至此,接引准提二人自然不好在继续沉默下去。接引唱了一声佛号,道:“只是这紫霄宫封神乃是三教四圣共定,我等佛教倒也不太好单独行事。” 接引对鲲鹏之话不置可否,却是要鲲鹏去说动道教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二人,让鲲鹏将道教二圣牵扯进来。佛教虽有两圣,但要单挑玄木岛,即便能胜,怕也是惨胜,况且还没有十分把握,所以自然不愿让道教作壁上观,坐收那渔翁之利了。 鲲鹏怎会不明白接引的意思?鲲鹏被6压不计前嫌,如今重回妖族,做了妖师,倒也是一心一意的为妖族着想,当下心道:你佛教气运不足,在这一封神量劫中已呈颓像,此事必须要你佛教打得头阵方可,然你却是如此推三落四,那我如何说得动气运可安枕无忧的道教? 鲲鹏也是那性子极为高傲之人,今日拉下面皮前来相求,已然万分窝火,如今又被接引耍了一太极,当下冷哼一声,道:“准提佛祖昔日在三山关下赠与那玄木道人先天庚金之精以偿还紫霄宫中因果,怕是两位高高在上的圣人已经忘了,那在北海之下千万年未曾露面的贫道了。” 昔日道祖鸿钧在紫霄宫中开坛讲道,除三清女娲外,便是鲲鹏红云最先来到,后红云为准提让座,鲲鹏无奈之下也只得将座位让给了接引。 接引准提二人闻得此语,皆是面色大变。其实鲲鹏让座非是本意,倒也不如红云那般牵扯甚大,但让了便是让了,如今鲲鹏将此事提起。接引准提二人为圣,自也不能抵赖。 不过两人一直以为鲲鹏贪生怕死,日后或会用这因果救得自己一命,没想到今日鲲鹏竟然用来拯救妖族,倒让两人刮目相看。 “得人因果永不忘,道友的恩情,贫僧感激不尽,南无阿弥陀佛。”接引叹了一口气,道:“佛教本就处量劫之中。与妖族合作自是义不容辞,此次量劫之中,妖族若有用得着佛教之处,道友命人托个消息过来便是,道友还请放心!” 鲲鹏闻得接引之言,道:“贫道却是还要前去那太清圣人八景宫中一行。便先行告辞!” 待得鲲鹏来到天外天八景宫前,却是现宫门紧闭,有太上老君门下水火二童子立于门前,向鲲鹏行礼道:“妖师有礼了,老爷吩咐我等二人在此等候妖师。” 鲲鹏暗道老君好大的架子,但终究不敢作,只得道:“却不知太清圣人有何事转告。” “老爷说:妖师所为之事。老爷已经知晓,道教过得数日,自有行动,还请佛教与妖族把握时间便是!”水火二童子道:“老爷如今正在闭关。所以不太方便见客,还请妖师见谅。” 妖师虽心不喜,但终究事情办妥,虽不知太上老君有何动作,但想来以其之能,出招定是不凡。当下也不久留,告辞一声。便直望北俱芦洲飞回。 八景宫内。太上老君闭目端坐,宛若浑然不知这妖师鲲鹏的到来。原始天尊坐在老君身旁。禁不住问道:“师兄,我等何不一见鲲鹏?也好看其说些什么?” “还能说些什么?终究不过是那些事情罢了!”老君淡淡道:“6压经此一遭,想来对妖族实力要重新估量一番。那么大的一快地界,岂是区区如今一个妖族吞得下?” 原始想得一会,道:“鲲鹏从佛教而来,想来已经说动佛教,我等何不暂时让那佛教与玄木岛先行争斗一番?” “世事如棋啊!道教出场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与其让佛教与玄木岛将我等道教拖下水,还不如我等道教亲自布局,也好占个先手。”老君脸上已然是那副清净,道:“师弟,玄木岛想要占得那天庭之位,我等便由天庭开始,想来那昊天王母二人也是准备良久,只等大战将起!” 却说那地界大宋武帝赵兴登坛拜帅后,张百忍岳飞率领着百万大军,口中高呼“还我河山”,浩浩荡荡地望北杀来。 金国迹之时都为辽沈;后与宋朝对持时,迁都燕京;再后来占领宋朝都城开封,便又迁都开封。金国将辽沈称为东京,将燕京称为北京,将开封称为南京,又将那从辽国夺得的燕云十六州府云州改名大同,是为西京。宋朝北伐,其路线取先直下中原,攻得开封,还复大宋旧都;然后一路向北杀去,破燕京,战东京,直至消灭整个金国。 妖族本就人口不多,又要分兵把守各处险要,以寡击众,如何是这斗志昂扬的大宋百万大军的对手,更何况有金仙后期高手地岳飞压阵?直被杀得节节败退,岳飞大军连下数城,将金军逼到临近开封的朱仙镇上。朱仙镇乃是开封门户,若朱仙镇丢失,开封便将无险可守。 金国在与宋国几十年的交战中,一直占尽上风,攻城掠地,无有不利,此刻形势却是一下子便倒了过来,金国占领的宋朝土地上处处烽火,那些大宋百姓彷佛一夜之间便尽数变成了勇猛的战士,让金兵防不胜防,挡无可挡,惶惶不可终日。 金国上下齐聚开封,商议着要不要退守燕京,避过宋军锋芒。这时,有金国摄政王金兀术挺身而出,道:“宋人向来妒贤忌能,一人为龙,两人为虫。今日岳飞得胜,宋室朝中定有不满之人,我等只要败得宋军一阵,到时候岳飞定然内外交困,不足为虑。” 金兀术力排众议,聚集金国兵马五十万人,在朱仙镇摆好阵势,以逸待劳。数日后,岳飞也是引军前来,陈兵朱仙镇外,大战一触即。 三十六重天宫,凌霄宝殿。玉帝王母二人一直通过玄天镜在观察着宋金交战情况,每每看到张百忍出面,玉帝便是面色铁青。 “夫君,如今宋国已经兵临开封,佛道两教还是未有动作,怕是金国抵挡不住。”王母担忧道:“我等是否要派人前去催促一番,毕竟地界开战许久,佛道玄木岛三方都还没有人上榜呢?” 自从上次张百忍在地界临安显了那替天封神之身后,天庭上的一众仙官也都知道了这张百忍便是那姜尚转世,众仙官又见那张百忍身上拥有那乾坤印碎片,怎么还会不知道李松的打算? 玉帝王母二人又被李松给堵在凌霄宝殿门口,面子丢尽。这些天来,众仙官看玉帝王母二人的眼色似乎都变了。 这也怪不得一众仙官,天庭本就是以上次封神中的阐截两教门徒为大构架。阐教门人尽是那姜尚属下,对姜尚深怀敬畏;而截教门人却是对玉帝王母这千万年来处处制约截教势力,尤其是上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中,派截教弟子去做那炮灰深为不满。再说截教门人一直对玄木岛颇有好感,最近在截教门人中甚至还流传着消息,说是那通天教主也是和李松私下里非常地交好。 “玄木岛虽有阴谋诡计,但道教终究要利用天庭的名义去控制三界,道教有动作当是早晚的事,只要佛道两教能安然度过此次量劫,我等天庭之主的位子便是无忧。”玉帝闻得王母之言,却是长叹一声,语意中尽是阑珊之意,道:“我等二人终究不过是那棋子罢了!” 两人一时无语,这世上的事,名也好,利也好,终归是谁的拳头硬,谁说地话便更有分量。 就在此时,有侍卫来报,说是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来访。 玉帝王母对望一眼,暗道果然不出所料,太清道人和南极仙翁一起前来,便是代表着人阐二教将有所动作了。 太清道人与南极仙翁进得凌霄宝殿,待行礼后,玉帝问道:“却不知两位爱卿前来见朕,有何事情?” 太清道人手锊胡须,道:“启禀陛下,我等天庭为道祖鸿钧亲定三界之主,当统领三界,无有不从。然有五湖四海龙王,久不尊号令,处处与天庭做对,更纵容那钱塘江龙王敖烈,上次吸干钱塘江水,导致地界临安百姓因此而受旱灾,生灵涂炭。还望陛下兵讨伐五湖四海,以还我三界朗朗乾坤。” 第四五节 征伐东海 扑朔迷离 玉帝闻得太清道人之言,心中暗自沉吟:太清道人如此说,显然是要通过天庭对五湖四海出手了。端的是好算盘,五湖四海一直是玄木岛的势力范围,道教是要避开如今地界正在如火如荼的宋金战事,在玄木岛的后院放火,怕是佛教到时候也会兵朱仙镇了。 有圣人撑腰,事情好办多了。玉帝却是清楚天庭的斤两,一脸为难道:“天庭受命于道祖鸿钧,如今眼睁睁的看着三界祸乱,唉……”玉帝早就想着要对付玄木岛,自是要道教表态了。 太清道人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面上却是大义凛然道:“我等道教乃是盘古大神正统,道祖鸿钧亲传,维护三界靖平自是义不容辞。” 事情算是如此定下来了。玉帝召来使者,宣布天庭将五日后召开大会。 五日后,天庭自是焕然一新,各路神仙齐聚,将天庭挤得个水泄不通。待得吉时一到,九九八十一声炮响过后,门官一声吆喝,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盛装临朝。 先开道而出的乃是天宫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便一直忠于天庭,镇压四方,在洪荒三界中被尊为四方圣兽,虽才金仙后期修为,却是各有所长,地位尊崇无比。 玉帝头戴黄金冠冕,手上托着那乾坤印,威风凛凛,气概不凡;王母也是凤冠霞帔,雍容华贵。两人阔步而来,登临云台之上,还真有那指点三界。笑傲苍生的架势。 待得众人行礼完毕,玉帝与那前排的太清道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举起手中酒杯,朗声道:“众位爱卿,天庭自蒙道祖鸿钧册立以来,在众位爱卿戮力齐心下。统领三界数万载,好生兴旺,本帝今日特备薄酒。以期一聚。” 众位神仙在心中腹诽道:如今的天庭百疮千孔,连你的玉帝位子也不大稳当。还说什么好生兴旺?当真是官样文章,无一可信处。 想归想,众位神仙却是各自端起手中酒杯,齐道:“全奈陛下运筹帷幄,我等不敢居功!” 接着便有玉帝地许多亲信一个个的跳将出来。洋洋洒洒的讲着玉帝执政这些年来的功绩,如玉帝这些年来殚精竭虑,为三界众生谋求福利;又比如在玉帝的英明指导下,某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等等,不一而足。 大抵三界便是这样。总有许多阿谀奉承,风骨全无之人。 玉帝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确是暗自提功运气,一字一顿道:“有五湖四海龙王不尊天庭号令,与贼为伍,本帝决意今日出兵讨伐。众位爱卿以为如何?”玉帝每说出一个字。那字便金光闪闪,有如鼓声一般。蕴绕在众人耳间,直震得众人耳膜涨,待得最后一句话出时,众人心惊胆颤,几欲站立不稳。三界更是处处风起云涌,雷声鸣动。 此时此刻,玉帝再也没有保存自己的实力,将那准圣后期修为原原本本的显露出来。众位仙官中,除太清道人外,其余者最高不过金仙后期,自是支撑不住。 旁边王母见得众人脸色,心中暗喜,却是把玩着手中地先天灵宝素色云界旗,一阵阵混沌气息弥漫散开,王母笑道:“陛下说的正是,我天庭向来上下一心,惟陛下是从!” 王母说得轻描淡写,可一众仙家却是心中清楚的很:若是谁敢说个不字,怕是那素色云界旗马上就会卷过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自然没有人会傻得在此刻去顶撞玉帝王母,当下众人齐齐拜道:“我等愿奉陛下命令。” 玉帝面带微笑,甚是享受这种万众齐拜地感觉,半晌后才志得意满的说道:“自上次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后,天庭兵马大元帅托塔天王李靖阵亡,如今大战在即,却是不能再让此位空缺下去。” 今日地事儿生得一件接着一件,众人都有点缓不过神来,谁还阻止得了?玉帝手提令牌,高声念道:“赤脚大仙何在?” 赤脚大仙(彭祖)深吸了一口气,出列道:“微臣在此?” “便任命你为天庭兵马大元帅,执掌三界战事!”玉帝对赤脚大仙向来引为亲信,早就想提拔上位,但碍于赤脚大仙的资历不够,那天庭阐截两教兵马大都是那洪荒得道人物,如何会服气赤脚大仙一个封神大战后的散仙?因此天庭中一直反对如潮,今日玉帝终于借此东风,强扶赤脚大仙上位了。 玉帝手锊胡须,看着那面色铁青的勾陈大帝雷震子,心中暗暗得意。 三界战事为勾陈大帝雷震子主掌,但真正统兵征伐三界者却是那天庭兵马大元帅。前天庭兵马大元帅李靖和雷震子同出阐教,再说李靖包括李靖之子金吒木吒哪吒等人因为上次封神战事,一直与雷震子交好,所以李靖虽为玉帝之人,却也和雷震子走得十分的接近。雷震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敢在天庭和玉帝叫板。李靖在玉帝和雷震子之争中,顶多是两不相帮。 自古以来,得兵者得天下。如今玉帝以雷霆之势,任命了赤脚大仙为天庭兵马大元帅,自可一举收回天庭兵权。从此,这勾陈大帝雷震子便如那没有了爪牙地老虎,再也掀不起风浪了。 “元帅,今日此战关乎重大,你便率领天庭兵马先行讨伐五湖四海,凡有阻挡者,杀无赦!”玉帝突然提高声调,似是对着芸芸众生道:“本帝与道教一众高人当随后而至。” 玉帝话才落音,突见西方天空一片金光闪闪,直冲天穹,朵朵金莲垂下,阵阵梵音飘荡。西方佛教万佛之祖如来端坐在那九品金莲上冉冉升起。面显慈悲疾苦,让人情不自禁便升起了顶礼膜拜之心。 如来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怜我世人多苦,哀我众生多难。昊天苍穹玉皇大帝胸怀壮阔,拯救苍生,我佛教愿出一臂之力。” 如来身后。有观音菩萨庄严肃穆,率领佛教三千佛陀齐声高念《大悲咒》,“南无喝罗怛那哆罗夜耶。南无阿耶。婆卢羯帝烁钵罗耶。菩提萨婆耶。摩诃萨婆耶。摩诃迦卢 尼迦耶……” 那声音扬扬洒洒起来,犹如细雨。撕开天地间的层层迷雾,沁润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如今宋朝虽然以儒家为尊,然观音菩萨在老百姓心中已然有着极高的影响,此刻观音菩萨显露真身,借助如来与三千佛陀之威。以《大悲咒》洗礼天地,自是震撼人心。 大宋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听闻那《大悲咒》,突然众人便觉得心中似乎再也无欲无求,管它辽国的“檀渊之盟”也好,金国地“靖康之耻”也好。都是那过往云烟,如梦幻泡影,如露也如电。人生苦短,何必将过往事情耿耿入怀,拼得过你死我活,要争那一日之长短? 天庭与佛教整出了如此大地动静,玄木岛一众人等又怎会不知?天庭要征伐玄木岛门庭五湖四海。佛教声援支持。这便是佛道两教正式向玄木岛宣战,三界的战争再也不复原来那宋金两国之事。而是新的封神量劫了。 玄木岛一众门人齐齐来到玄木岛议事厅前,向竹灵梅韵二人请命出征。李松孔宣云霄三人身份地位尊崇,一直清修不出,玄木岛上一众事情基本上都市由竹灵梅韵二人处理。 “俺至尊宝早就看那帮道士和尚不顺眼了。”至尊宝先跳出来叫嚷道:“师姐,这天庭便由我们几个去接下了,保管它来几个,我们杀几个” 至尊宝口中的我们几个,自然便是那几只猴子了。几只猴子三天不打手痒,怕是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有后羿皱着眉头上前道:“两位师姐,所谓两军交战,尽在士气。佛教齐念《大悲咒》,化解大宋军民心中杀气,怕是于汴京城外朱仙镇北伐大军不厉,我等是否先要出手阻止佛教此举?”后羿为兵家之祖,自然对那兵事了若指掌“众位师弟无须担心,老师与两位师叔早就料到了今日之事,已有对策传下。”竹灵笑道:“老师命我等各自做好战斗准备,眼下却是还要继续静观其变。” 既是李松命令,众人自不敢不从,几只猴子耷拉着脑袋与着众人一起下去了。 玄木府内,李松孔宣云霄三人端坐其上,皆是眉头深锁。云霄道:“兄长,佛道两教挑在此刻齐出,以东海为引,怕是早有预谋!” “如今封神才起,圣人无法出手,无论是佛教还是道教单独出手皆非我等玄木岛对手。道教又是我东土教派,自没有直接出手相助金国的道理,因此便开辟了这东海战场,好与佛教一齐出手。”孔宣冷哼一声,“那几位圣人上一量劫以蚕食之策对付截教,此刻自然不想被我等玄木岛各个击破,如此手笔,怕也只有那四位圣人才行的出。” 李松暗道这些圣人虚幻一枪,便似有那扭转颓势之力,倒也真没辱没那圣人地名头。 这东土大宋人族乃是地界正统,佛道两教安身立命之根本,而张百忍又是那替天封神之人,李松命张百忍主持封神大业,便是要给佛道两教四圣出一个难题。佛道两教四圣再有那通天本领,也不敢公然宣称要相助妖族控制地金国,与人族宋国为敌这世上地事情,暗地里或许大家都在行着不可告人地勾当,可明面上总还是要几分借口,更何况是大教布道这等关乎三界气运牵扯众多因果地事儿? 天庭终是三界之主,如今道教以天庭名义,开辟了五湖四海地战场,佛教尾随其后,便是所谓的“避虚击实,迂回而行”了。五湖四海与天庭开战,那玄木岛占得大义的宋金战场便是可有可无了。 若玄木岛不理会天庭与五湖四海之战,以现在五湖四海的实力,必败。这样,一则玄木岛向来以信义为称的声誉怕也从此一去不反。二则玄木岛就在这东海之上,更有那东海泉眼之水相通,若是五湖四海被天庭得了,怕是玄木岛弟子以后也不要出去三界混了,会被佛道两教牢牢地堵在家门口打。 “五湖四海之战我等玄木岛是必须进行地。”李松沉吟一番,缓缓道:“佛道四圣既然已经出招,怕是接下来还有一连串的动作,我等可要警醒了。” 李松转过头来,对孔宣道:“兄弟,那宋金战事便由你前去督促,务必让张百忍与岳飞加快行军进程,早日直捣金国东京辽沈,宋金战事终是道祖鸿钧天定,封神之本,若是宋金战事结束,佛道两教四圣纵然本领再高几分,也无回天之力。” 李松又对云霄道:“妹子,天庭进攻五湖四海,终究要以那原截教斗雷火瘟财五部人马为主,你便前去东海,将天庭人马拖住,能不战,便不战。”顿了顿,李松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那玉帝新任的天庭兵马大元帅赤脚大仙(彭祖),当也知道我等玄木岛的意思。” 赤脚大仙之事,孔宣云霄二人自然也是知晓。孔宣云霄二人点头称是,各自去了。 李松站起身来,抬头望着窗外那浩瀚的虚空,入眼处一片碧蓝,风不惊云不动,是那般地安宁祥和。 李松暗想:阐教元始天尊为人教太上老君马是瞻,天庭的动作,怕是宣告着太上老君也终究没沉得住气了。 太上老君为众圣人之,老君既然出山,以老君只能,怕是接引、准提、原始三人当放下成见,全力合作。玄木岛即将面对的,远不是一个东海之战这么简单。 李松突然伸手一挥,只见那取自道祖鸿钧紫霄宫,创世青莲莲茎化成的混沌至宝鸿蒙剑便悄然出现在李松手上。 鸿蒙剑依然还是原来那般模样,浑身黝黑,毫不起眼。李松却是能感觉到其中的那一份汹涌澎湃的战意,似要喷薄而出。 “非天地大劫,圣人不出!”李松望着鸿蒙剑,喃喃道:“老朋友,怕是此一量劫,终也将有你一展威风的时候。只是不知,谁地鲜血,将第一个侵染于你?圣人,嘿嘿,那不死不灭地圣人啊……” 鸿蒙剑突然在李松手中猛的抖了一下…… 四六-四七节 阴谋现世 龙神出关 如来观音率领着三千佛陀齐颂《大悲咒》,充斥着三界的每一个角落,却是在地界大宋都城临安上空凝聚,慢慢的汇成一道道金光,直向那临安皇城涌去。 就在此时,只见皇城上空突然一道紫气升起,瞬间便将皇城笼罩其间,那《大悲咒》金光再也进不得分毫,被完全隔绝开来。 大凡地界朝代,皆有其国运,国运在,便可护得其国祚长久,能抗衡地界大国气运者,天地间也就那寥寥数人而已。如来观音虽然法力高深,却也沾染不起其中因果,对大宋的国运紫气毫无办法。 宋武帝赵兴立于大殿之上,面带惊疑的看着天空中的那紫金两色光芒交错,赵兴毕竟是个凡人,何曾见过这等情景?赶忙向群臣询问生了何事。 旁边有御史大夫秦桧奏道:“启禀陛下,相传佛教如来佛祖与观音菩萨普度众生,济世为怀,如今佛祖与菩萨齐出,想来是被陛下天威所感,特来相助我大宋百姓。” 这秦桧年纪轻轻,却是长袖善舞,精明能干,在大宋丞相张百忍与元帅岳飞率领大军北伐后,秦桧便慢慢的崭露头角,将所行之事打理得紧紧有条,颇得宋武帝赵兴的器重。 秦桧此话一出,一些大臣赶忙纷纷附和,儒家自神宗时期的王安石变法,朱熹程颐败退法家,传下理学一脉后,在地界一枝独秀,再无对手。许多儒家弟子登上朝堂,其中自也有心性修为较差之人。 这些人真实本领不高。却是极善揣摩圣意。曲意逢迎,当下也管不得玄木岛与佛道两教之争,道:“此正是我皇宣扬教化。万方来朝也!”。 自上次封神大战以来,圣人不出,三界中的大能之人,除却玄木岛人族圣父李松一脉外,倒以天庭的玉帝与佛教的如来观音等人,名头最为响亮。宋朝以儒家治国,赵兴更是曾得李松接见。因此对天庭佛教等人向来是不以为然,敬而远之。 赵兴疑惑道:“既然那如来佛祖与观音菩萨乃是相助我大宋,为何这皇城上却又隐隐有紫光环绕,让那佛教金光不得进?” “陛下,我等大宋以儒家为本,这紫光当是儒家之气,是以与佛教教义有所冲突。”秦桧心中一突,低头半晌道:“陛下,臣闻前朝唐太宗李世民征伐洛阳王世充时期。也有佛教少林寺遣十三棍僧前来相助。如今我等大宋伐金,在朱仙镇与金国相持,正是危急关头,那佛教既向我等表达善意,我等或可引而为援。” 赵兴经历过“靖康之耻”,奋图强。倒也不是那好大喜功,自以为是之人,更兼赵兴在张百忍主政时,对那道祖鸿钧封神量劫,玄木岛与佛道相争之事也有耳闻,心道若是就此引佛教而来,使得玄木岛不快那便是得不偿失了。不过一众儒家学子方才所说却又并无涉及此点。却是何意?当下赵兴沉吟一番,道:“此事事关重大。朕还是将此事报知丞相,请丞相定夺!” 说罢,宋武帝赵兴命人八百里加急,将今日生之事汇报给率领大军正在朱仙镇与金国相持地大宋丞相张百忍。 那正低着头地大宋御史大夫秦桧闻得赵兴此言,眼光中的一丝挟带着杀意的黯然一闪而过,转而对赵兴拜道:“陛下英明,以张丞相之能,定然有好消息传来!” 秦桧地心中,却是向着遥远的北俱芦洲北海行宫行着大礼,暗道:“老师,我铁背蛟受你之命,定然不负所托,为我妖族大业,纵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哼!金翅大鹏岳飞,我终有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一天!” 妖族少主6压在北海行宫收得那与岳飞前世的金翅大鹏有大因果的赤须蛟、铁背蛟为纵横家门下阳谋、阴谋二人,二人已向南,一向北,分处征战双方,阳谋便为那金国统帅金兀术,阴谋正是这大宋御史大夫秦桧。 话说那大宋丞相张百忍在军中接得宋武帝赵兴的密旨后,情不自禁便长叹了一口气。张百忍在习得《黄帝外经》后,修为日高,又历经七十二世,三千劫难,两次封神量劫,怎会不知量劫先锋大元帅的杀劫缠身?只是没想到此次岳飞(大鹏)地杀劫竟然牵扯如此之广。 白素贞得张百忍之助,也是那替天封神之人,因此随军而行。白素贞对那岳飞之事亦是有所耳闻,如今见得张百忍神情,只劝慰道:“夫君倒也不必过多忧虑,以两位师伯的本领,或许此事早在意料之中!” 张百忍闻得白素贞之言,心中一动,当下挥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个大字,用以锦囊包好,对武帝赵兴的来使道:“此事本相早就料知,且顺其自然便是!” 顿了顿,张百忍将那锦囊教与使者,郑重道:“还请使者回去将此锦囊转交陛下,当陛下日后有大事情难以决断之时,便可将此锦囊打开!” 话说那天庭玉帝的征伐令与佛教如来的话语才出,当事人之一的五湖四海顷刻就乱成了一团。地界上处处狂风怒号,乌云密布,一条条龙影闪烁期间,齐齐向着五湖四海之的东海飞来。 天下万水相通,本源却只有一处,便是那东海泉眼。是以鳞甲一族在其尊祖龙与大神应龙不出后,东海龙王敖广为鳞甲一族之,众龙王显然是来找敖广相商那天庭入侵之事。 所谓五湖四海,其中四海为环绕在四大洲之外的东南西北四海;五湖乃是四大洲内最大的五处湖泊,全部处于这东胜神州境内,分别为洞庭、彭蠡(鄱阳湖)、巢湖、太湖、鉴湖。 东海大殿上,十几位龙王个个愁眉苦脸。宛然一副天塌下来地样子。龙族繁衍极快。然能位列东海大殿之上的除了五湖四海龙王外,却只有扬子江、黄河、泾河、渭河、钱塘江等寥寥数人。 鳞甲一族本为洪荒远古三尊,连那同为洪荒远古三尊地走兽一族也是其近支。可自从昔日巫妖两族兴起。鳞甲一族被赶下了大海后,与洪荒各大势力相安无事,过着那自给自足、歌舞升平地日子。亿万年下来,这鳞甲一族得天独厚,气运悠长,耽于享受间,尚武精神已经渐渐被磨去。再非远古那通天彻地之族了。 如今突遭巨变,众位龙王竟然束手无策。 钱塘江龙王敖烈冷哼一声,按捺不住道:“众位兄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庭来攻,我等接下便是,何须如此作态?”算起来这次天庭进攻五湖四海还是以敖烈之事为借口,因此敖烈原本是打定主意不开口的,但敖烈实在看不下去众位龙王的样子。是以说道。要论性子刚烈,这钱塘江龙王敖烈可是鳞甲一族第一人。“你就知道打打杀杀,如今可是将我们鳞甲一族带来了灭顶之灾!”那北海龙王敖顺面色铁青,斥道:“天庭地后台为那道教,而那佛教显然也和道教串通一伙,要在量劫中对付玄木岛。如此便有四位圣人。天底下谁能对付得了?”敖顺说这话时,声音却是低了下来,有意无意的看了敖广一眼。 众位龙王都是在洪荒混了亿万年的人物,敖顺的意思自是清楚的很:以前敖广和玄木岛结盟,可如今佛道两教四圣联手相迫玄木岛,玄木岛怕是不成的了,鳞甲一族可得站好队伍。免受那无恙之灾。 敖顺话才出来。有几位龙王便连连点头,想来是和敖顺抱着一般的心思。西海龙王敖闰道:“洪荒以圣人为尊。四弟说地也有道理。我等五湖四海在道祖鸿钧天道之下,本就隶属天庭,若是我等向天庭求和,倒也可免去这兵戈之难。” 几位龙王好日子过得久了,只想着如何地继续维持下去,哪里还有半点血性?和玄木岛结盟还是臣服于天庭,在几位龙王的心中,区别却也不大。 “这个怕是不太好吧,我等先是结交玄木岛,如今天庭一进攻,便背信弃义,日后我等鳞甲一族如何在三界立足?”那洞庭湖龙王敖啸道:“再说如今量劫才起,玄木岛与佛道两教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我等鳞甲一族横行洪荒时,佛道两教地圣人也要择路而走,天庭那昊天小儿还不过是一童子。”敖烈却是没有这般好说话了,大怒骂道:“我鳞甲一族向来只有站着死的好汉,怎会有跪着生的奴隶?” 敖烈话语一出,敖顺敖闰面上如何还挂的住?一时间整个东海大殿乱作一团,只差没打起来了。 “你等都给我住嘴,成何体统?”东海龙王敖广也在是战是降间摇摆不定,原本想让几位兄弟辩论一番,没料到成了这个样子,赶忙出来制止,斥道:“眼下我鳞甲一族生死悬于一线,你们倒有好功夫搞窝里斗?” 敖广心下倒是想一战,旁的不说,单说归属玄木岛这数万年来,那玄木岛一脉对五湖四海可是亲厚的很,自玄木道长以下,从来对自己都是客客气气,让自己觉得倍有面子。那几只猴子虽然常来东海混吃混喝,可也从没干过过分地事情,与自己的交情越来越是深厚。玄木岛一脉可是并不将自己当属下,而是当朋友在看呢? 若是归顺了天庭,以玉帝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怕是日子便没有这般好过了。旁的不说,那帮助玉帝下凡化身刘邦夺得汉室几百年江山而立下赫赫战功的武曲星君韩信可就是个例子。 可如今佛道对付玄木岛,在四位圣人的名头下,敖广也是并不看好玄木岛,敖广身系鳞甲一族,自然要瞻前顾后,思虑再三。 敖广突然向着身旁一位手拄拐杖,白苍苍,紧闭双目,千百年没有行动过地老人行礼道:“龟丞相。还请教我以计。救我鳞甲一族!” 众位龙王大惊,不可思议的望着龟丞相,相传当年鳞甲一族从洪荒退居五湖四海以来。鳞甲之尊祖龙率领鳞甲一族的先辈隐居后,唯独留下了龟丞相一人辅佐祖龙之子应龙。 不过这龟丞相在东海内日日闭目睡觉,从来不一言,宛若活化石一般。众位龙王久而久之,便将这龟丞相忘记了。 可一直跟在父亲应龙身边地东海龙王敖广却是知道,龟丞相睁开过一次眼睛,便是当年洪荒人皇轩辕与九黎族蚩尤相争时。轩辕与蚩尤同时派人前来求助应龙,应龙问计龟丞相,龟丞相说了三个字“助轩辕”,正是这样,应龙才与那轩辕结盟,对抗九黎族蚩尤。 那一战鳞甲一族损失巨大,连应龙也差点丢了性命,不过后来轩辕部落获胜,鳞甲一族所得地好处也是巨大的。轩辕一族的族人皆以神龙为图腾,作为信仰,应龙大神在老百姓心目中地形象,几可和人皇轩辕并列。 奇怪地是,尽管敖广问计,那龟丞相却依然是毫无声息。敖广也不敢强求。只在那躬身等待,很快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龟丞相还是原来模样,在那里一动不动。 敖顺按捺不住,对敖广道:“兄长,龟丞相亿万年来不曾睁开过眼睛,如今定是不成了!如今天庭势大。我等还是早做打算地好!”敖顺在巫妖大战后便被应龙打去治理北海。并不在应龙身边,自不知后来故事。 “畜生!我鳞甲一族的面皮都让你丢得个干净!”突然一声大吼传来。“我让你掌管北海水族,你却贪图享乐,日日混迹西海,否则哪里有今日之事生?”紧接着一个巴掌横空出世,“啪”的一声在敖顺耳边响起,敖顺惨嚎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凭空就飞了起来,摔倒在龟丞相面前。 此声音杀气腾腾,凶悍无比,众位龙王听在耳中却犹如九天仙音,赶忙朝来音处跪下,连那敖顺也是匍匐着大气都不赶出一声,众龙王齐道:“敖广(敖烈)恭迎父亲(神龙)出关,父亲(神龙)还请息怒!” 众位龙王的眼前瞬即便出现了一位金衣壮汉,此壮汉头角峥嵘,眼带精光,一片肃杀之气,正是那鳞甲一族之少主,龙族大神应龙。 应龙在轩辕蚩尤大战中,被蚩尤以九九寂灭大阵擒获,得李松之救才留得性命,后应龙回到东海后,深以为耻,于是将鳞甲一族事情尽皆交付于长子敖广,自己却闭关苦修不出。 如今几千年已过,龙族与人族相依,气运悠长,应龙在闭关期间又得父亲祖龙指点,已经突破到准圣中期境界,不过应龙心想同为洪荒三族少主地飞禽孔宣与走兽麒麟(墨子)皆有那准圣后期巅峰修为,于是干脆继续修炼,不理凡间俗事。 眼下天庭要进攻东海,众位龙王修为低下,而玄木岛又被佛道两教四圣相压,鳞甲一族实是大难临头,应龙也顾不得太多,在辞别祖龙后,便出得关来。 应龙也是想看看一众儿子的修为心性,因此便耐着性子隐而不现,昔日应龙在蚩尤九九寂灭大阵中宁死不降,此刻见得敖顺等人毫无半分自己从前的风骨,哪里还忍得住?便一个巴掌拍了过来。 应龙也不理会众位龙王,径直来到了龟丞相面前,正待说话间,却是只见龟丞相身子一抖,已经率先向应龙行礼道:“老臣见过少主!”说罢,却是眼光朝着一众龙王少过,长叹了一口气。 当年祖龙大哥率领我等一众兄弟在洪荒横行无忌时,所谓的圣人还不知躲在哪个角落修炼,连那尚未化身天道的道祖鸿钧也不敢相迫太甚,那是何等威风? 没料到祖龙后代竟然如此脓包,修为低下也就罢了,却是一点志气也无,诺大一个鳞甲一族,竟然要仰人鼻息过日,唉…… 应龙自知龟丞相所叹息为何,面上自是好一阵脸红。赶忙上前扶住龟丞相道:“龟丞相不必多礼,父亲与着一众叔父托我向龟丞相问候一声辛苦。” 龟丞相那满布沧桑的面庞上终于升起了一丝笑意,道:“大哥与那些兄弟倒好,落得个清静,只累坏了我这个糟老头子!” 顿了顿,龟丞相却是又面带忧色,望着那遥远的天庭方向,道:“怕是大哥与一众兄弟的清静日子也快要结束了!” 四八节 朱仙之战 色佛回来了,啥也不多说了,含泪跪谢朋友们的继续支持! 应龙闻得此言,神色颇为凝重,道:“天庭与东海战事,还望丞相教我!” 龟丞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手锊胡须,好一阵咳嗽后,嘴角才道:“少主早有对策在胸,何劳我这个糟老头子多嘴?”说罢,却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理会诸人。 “只有站着死的好汉,没有跪着生的奴隶,这话却是说的极好!”应龙朝龟丞相施了一礼后,转过身来看着一众惊得目瞪口呆的龙王,喝道:“你等回去调派兵马,限一日内返回东海迎战,敢有再言降者,杀无赦!” 应龙在众位龙王离去后,却是身形一闪,直望这玄木岛奔来。待得应龙来到这玄木山下,早有李松身边白石青芝两童子上前行礼,对着应龙道:“老爷吩咐我等二人在此恭候应龙大神。” 应龙随着两童子来至玄木府中,应龙躬身向着李松行礼道:“应龙受父亲祖龙之托,见过道长。” 祖龙乃是洪荒远古三尊之一,辈分奇高,李松倒不敢托大,起身遥遥向东海方向还了一礼。李松心下却是疑惑不已,若说应龙前来求助,倒也说得过去,但以应龙的性子,却断无将祖龙搬出来的道理。 李松笑道:“却是祖龙客气了,贫道竟然无缘得见祖龙英姿,遗憾的紧!”李松化形甚晚,那些洪荒远古风云人物,也就因为孔宣的缘故见过洪荒飞禽之凤凰一面。 “应龙此次前来拜会道长,一则乃是为天庭东海战事求助于道长玄木岛,二则却是父亲祖龙有话命我转告于道长。”应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道:“父亲在应龙出关前交代如今天庭之地已是非常凶险,怕是一个不小心便有那覆灭之忧,还请道长当心。不过父亲除此一句外,却是并没有多说。” 李松闻得此言。却是心中大震:祖龙定然也是知道那天庭下面封印的魔祖罗,却是不能肯定李松是否知道。因此才如此隐晦的让应龙托话。祖龙说得如此严重,怕是那祖龙也是知道,魔族罗的封印已经是十分的脆弱了。 旁边应龙见得李松表情,只当是祖龙之意乃是指此次东海之战,天庭势大,鳞甲一族有覆灭之忧,当下也是面色大变。 “应龙大神还请放心便是。玉帝王母等人,不过是一帮跳梁小丑罢了,贫道玄木岛与五湖四海荣辱与共,断不会让天庭诡计得逞。”李松也不和应龙说破那魔祖罗之事。突然问道:“应龙大神可知昔日洪荒三尊为何同时归隐,置洪荒远古三族于不顾,再不闻洪荒是非,否则也轮不到后来的巫妖二族统领天地。” “父亲与凤凰麒麟二人归隐时,当时应龙才出生不久,因此对其中秘辛并不慎了解。”应龙沉思一会,道:“不过后来应龙主掌鳞甲一族时,听得龟丞相偶尔提及。..说是当时洪荒三尊同时接到一个消息,去得那宇宙边缘。三尊回来后,尽皆受了重伤,便宣布从此闭关不出!” 两人聊得片刻,应龙要赶着前往东海主持大局,于是便向李松告辞,李松自也不挽留,只道:“若有玄木岛在,五湖四海当无忧尔!” 李松慢慢的回味着方才与应龙的谈话,在当时天地初开不久。能让远古三尊同时受伤者。也只有那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二人。再联想起今日祖龙托应龙转告于自己地话语,以及魔祖罗在宇宙间布下的“三千杂念”。这人多半便是那魔祖罗。如此说来,魔祖罗并非一直处于那盘古大神地封印之中,而是来过洪荒。 李松以前还以为是因为当时远古三族相互攻伐,快要将天地打碎,如今看来,其中当还另有隐情了。 李松又想起当日自己在五庄观与镇元子一起降伏韩非(红云)心魔时,同时天南不死火山爆,东海海底生海啸,中州麒麟山附近大地震,这三个地方正是远古三尊闭关之处。如此看来,远古三尊当也是和那天庭蟠桃园的先天壬水之精若水一般,一直在镇压着魔祖罗。 不过其中的种种因果,除了几位当事人,怕是如今的六位圣人也是不知了。 李松正想着,有孔宣前来,道:“兄长,地界张百忍已经下命岳飞率领宋军正式进攻朱仙镇金军大营。” 李松将方才应龙来见一事与孔宣说了,笑道:“如今我等便和佛道两教来拼一拼谁的动作更快了。” 朱仙镇外,军容整齐,旗帜招展,一片肃杀之气。张百忍高坐中军帐,望着那百万士气高昂的将士,微微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对着身旁传令官道:“传令先锋岳元帅,大军即刻攻城,不斩贼,誓不罢休!” “不斩贼,誓不罢休!”“不斩贼,誓不罢休!”一声声兴奋地怒吼向着如水波一般蔓延开来,顷刻间便响彻了整个朱仙镇,天地都彷佛为之动摇! 大宋先锋兵马大元帅岳飞(鹏魔王)手持后天灵宝沥泉枪,身跨神骏,威风凛凛。岳飞身后紧跟着从八百里狮驼山跟随而来的八健将,四执枪者为:高宠、杨再兴、牛皋、张宪;四执锤为:岳云、狄雷、严成芳、何元庆。 那牛皋乃是一头神牛化形,性子最是火爆,听得身后百万大军欢呼,顿时喜上眉头,对着岳飞道:“元帅,这第一仗可要让给俺老牛啊!这一路上俺老牛实在憋屈的很!” 岳飞笑道:“你也别急,今日却是我亲自上阵了!”说罢,催动跨下神驹,信步的望金营走来。 牛皋在后看着岳飞那英挺地背影,嘟囔道:“元帅总说看不惯其大哥那种迂腐的行为,却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向其大哥学上一把,真是口是心非!”说归说,八健将也是策马跟上。 岳飞大哥,自然是那人族护法,儒家之祖孔宣了。上次封神三山关之战时。孔宣单枪匹马硬生生的将西周百万大军阻挡得不能前进一步,直到后来准提圣人出马才有一败!大鹏心高气傲。口中对孔宣不服气的紧,心中却也是引以为荣。 岳飞来到金营前,提起沥泉枪,直指苍穹,一声长啸道:“尔等侵我河山,辱我国人,今日定叫尔等血债血偿。身死飞灰!” 岳飞之名,直可让金国小儿止哭,此刻岳飞以金仙后期修为喊出来,犹如雷声隆隆。在一众金兵耳边响起,那些金兵乃是凡人,如何抵挡得住?一个个耳膜狂震,战战兢兢。 金营中一声冷哼传来,紧接着一排炮响,金营大门缓缓打开,金军大元帅金兀术率领一众将领前来。这金兀术生高丈二,赤须红眼。手中提一杆灵宝狼牙棒,一股凶悍之气从金兀术身上传来。金军乃是妖族扶植建立。金国将领大都是上古妖族之人,在洪荒砍杀了亿万年的主,此刻也是个个像个斗鸡一般。 岳飞看了金兀术一眼,斥道:“我还道是谁,原来不过是黄河边的手下败将罢了!怎么?你的那个勾搭没有和你一起来?” 金翅大鹏转世岳飞之时,在黄河边上现正在替妖族打探消息地赤须蛟、铁背蛟,一怒之下将两人打得重伤。这金兀术,后来被妖族少主6压收为纵横家门下弟子阳谋,转世为金兀术。 金兀术面色铁青。冷哼一声。正待出言相斥。却有参将完颜宗辅战将出来,骂道:“竖子口出狂言。今日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岳飞瞟了一眼完颜宗辅,面带不屑。身旁杨再兴会意,提起手中长枪,朝那完颜宗辅笑道:“就凭你地修为,何用我家元帅出手,某家杀你,如踩蝼蚁尔!”说罢,策马提枪,向那完颜宗辅刺去! 杨再兴乃是一灵羊得道,在岳飞身边八健将中,与异蛟得道地高宠二人修为最高,如今有金仙中期修为。 完颜宗辅受如此之辱,哪里还按捺地住?两人倾刻便已经杀在了一起。你来我往间,直杀得狂风四起,黄沙阵阵,天昏地暗。突然闻得杨再兴一声大吼:“贼将纳命来!”旁边观战的金兀术心神一凛,暗道不好,赶忙叫道:“将军当心!” 却是听得一声惨嚎传来,那完颜宗辅已经被杨再兴一枪捅过对穿,鲜血流了一地。原来这杨再兴有一异能,其吼声有迷人心智之功,完颜宗辅一时不察,着了其道,身死丧命,一道灵魂直向那封神台飞去,倒成了宋金开战以来第一个上封神榜之人。 杨再兴耀武扬威,看也不看地上完颜宗辅的尸体一眼,横枪直指金军,吼道:“还有谁敢上前一战?” 阵前斩敌大将,最是提升士气,一时间百万宋军将士尽皆耳闻,个个举枪呐喊:“谁敢一战?谁敢一战?”相反,金军却是寒蝉无声。 金兀术并不理会杨再兴,却是对岳飞叫阵道:“金翅大鹏,你我旧愁新恨,今日也该做个了断!”原来这金兀术看似一介武夫,可身为纵横家门下阳谋,对这行军打仗也是精通无比,见己方输了一阵,士气已丧,便想擒贼先擒王,直挑岳飞。 金兀术被6压收归门下后,得6压指点,又因金国占得宋国气运,修为一日千里,也是早就上升到金仙后期修为,暗道自己如今当可胜得岳飞,金兀术为怕岳飞不应战,特呼其名金翅大鹏。 飞禽一族的骄傲,怎容得大鹏后退半步?岳飞哈哈大笑,道:“你自己寻死,可怨我不得?”说罢,身形一闪,望那虚空飞去,金兀术一声长喝,也是尾随而起。 两人俱是知道如今乃是生死相拼,地界宋金凡人众多,自是放不开手脚。 宋金将士尽皆抬头望天,只见得天空中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哪里看得清楚?众人唯有在心中默默祈祷自己元帅获胜。 倒是那大宋丞相张百忍在闻得岳飞与金兀术之战后,摇着头淡淡一笑。关注岳飞与金兀术一战的可不止朱仙镇的百多万宋金战士,怕是天地间地每一个角落都在等着看两人的战果,再决定下一步的动作。 虚空中。岳飞与金兀术二人已经试探着交手几十招,都在暗暗心惊着对方实力地进展。岳飞暗道几十年前金兀术还是自己手下败将。没想到如今自己居然只能隐隐占得一丝上风。金兀术却是在想自己这几十年常有奇遇,没想到岳飞地修为上升到了金仙后期巅峰,那杆沥泉枪上更是杀气凛然,直透心神。 金兀术突然将身子一摇,仰天长啸起来,只见得一阵红雾滕然而起,待得红雾散去。哪里还有金兀术的影子,一条巨大地红色蛟龙长逾千丈,横贯长空,张牙舞爪。正是金兀术本体赤须蛟。岳飞面色凝重,将沥泉枪望虚空一插,身子前倾,双手展开,如鸟翼状,陡然一声大吼,也是现了本体金翅大鹏鸟。大鹏浑身俱是金色地羽毛,早阳光照射下。闪闪光。 一蛟一鹏便如此在空中对持起来,两人俱知道。胜败或在一击之间。 赤须蛟率先难,张口一喷,一团团红雾便在虚空中弥漫开来,顿时,大鹏眼前就消失了赤须蛟的身影。 大鹏只听得耳边风声一紧,心中一凛,赶忙将双翅一拍,凌空而起,就在此时。一道亮光从眼前闪过。竟然是赤须蛟杀来,幸亏大鹏度在三界也是排得上号。才堪堪躲过这一招。 大鹏恼羞成怒,骂道:“竖子竟敢行此偷袭之事,也吃我一招看看!”抬起双爪,便直接往赤须蛟抓去。 天下万物,皆是相生相克。蛟龙能上天如海,却是极怕鹏鸟双爪。昔日在黄河边,正是大鹏双爪将赤须蛟铁背蛟二人抓得个稀烂。没料到今日赤须蛟却是一个翻身,将肚皮朝上,直接朝着大鹏迎了过来。 大凡神龙,浑身坚若精铁,刀枪不入,却是有一弱点,正是逆鳞所在,神龙逆鳞位于肚皮之上地咽喉间,犹如我们常说的蛇之七寸。赤须蛟乃是一条黄鳝修炼成蛟龙,自然也有逆鳞。 大鹏眼间,见得赤须蛟那逆鳞尖锐锋利,当下心中明白,暗道怪不得这赤须蛟敢挑战自己,原来是已经将逆鳞炼化成了手中的武器灵宝狼牙棒。 “我大鹏乃是洪荒飞禽之尊凤凰之子,若你是洪荒鳞甲之尊祖龙后代,炼化了逆鳞,倒也可与我相斗一场!”大鹏一声冷笑,道:“可惜你乃一条黄鳝,焉能比得了真龙?今日便让你见识我本命沥泉枪之能!”大鹏倏地将身体一转,背后一根五色翎毛便直向那赤须蛟逆鳞扫去。 洪荒以实力为尊,凤凰麒麟祖龙可以号称洪荒三尊,自然是杀出来地名号。 “轰!”的一声,翎毛与逆鳞便撞在了一起,天地间彷佛都抖了一下。赤须蛟一声闷哼,倒退摔出,口中已是鲜血直涌。大鹏地五色翎毛本就神奇,更是被其兄孔宣以东海泉眼中的五色神水锻炼,刚柔并济,赤须蛟如何抵挡得住? 大鹏也是不好手,身形猛地晃动几下,面上一阵潮红,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大鹏紧接着双翅一拍,如一道闪电,双爪直朝赤须蛟拿去,赤须蛟逆鳞已破,自然阻挡不了大鹏的双爪,眼看就要被拿住。 赤须蛟终也是大能之人,在危机关头,将嘴一抬,一颗含血的内丹喷出,直朝大鹏打去。赤须蛟既然成龙,自然也像神龙一般拥有了本命神龙丹,功用自要打些折扣。 饶是如此,此刻这神龙丹在赤须蛟解体含血喷出,也是威力巨大。大鹏方才与赤须蛟全力对了一招,功力尚未完全恢复,仓促之下只得侧身让过。赤须蛟乘此间隙,逃回了地界,虽身受重伤,修为也损失不少,好歹留得了性命。 大鹏无奈之下,只得摇身变化成岳飞,飞下了虚空。 地界上百万宋军战士此刻如何不知岳飞已经获胜,当下齐声高呼“元帅神武”。大宋丞相张百忍大手一挥,八健将便高呼“还我河山”,率领着群情昂扬的百万宋军向金军杀去。 相反,五十万金军见得元帅金兀术被打得身受重伤,一个个神情萎靡,如丧考妣,纷纷向着朱仙镇城门内溃败而去,被大宋将士直杀得血流成河,断手残脚丢了一地。 宋军乘胜追击,眼看朱仙镇已是岌岌可危,指日便下。突然闻得东方东海之上雷声阵阵,战鼓隆隆;接着又见西方灵山天空金光闪闪,一片片佛音梵唱升起,一朵朵金莲菩提飘落…… 四九节 两个战阵 一时间,天地三界都彷佛都静逸下来。大家都知道,从这一刻起,宋金之战的最终裁决者,再非那宋金战场的百多万将士。于那些至高无上者而言,百多万将士,说的好听点,是棋子,说的不好听一点,是蝼蚁。 朱仙镇宋金一战打得极为惨烈,五十万金军只余晓十万不到,而宋军作为攻城的一方,损失更是巨大,百万军队去了一半。不过宋朝物华人丰,再召集百万大军也非难事,而金国却是地广人稀,短时间内元气大伤了。 那些正在朱仙镇城墙上厮杀的宋金战士,突然闻得佛教的那些梵音佛唱,沐浴着檀香金莲,顿时只觉得心中杀气锐减,心中一片平和。张百忍无奈,只得下令鸣金收兵,手持先天灵宝打神鞭,策动**灵兽四不像,来到阵前。 西天远远的飞来一群僧侣,气象森然,全部双手合十,齐念南无阿弥陀佛,脑后闪现七彩功德轮,宝相庄严。当先两人一人面容精瘦古朴,手执七宝妙树,胸前挂一串佛珠,正是那佛教上古佛,小乘佛派之主燃灯。燃灯身后,有佛教上古六佛以及燃灯三大弟子欢喜佛善无畏、金刚智、不空。佛教此次与道教合谋玄木岛,倒也尽心尽力。 张百忍上前见礼道:“众位佛祖不在灵山苦修,何苦要来沾染这纷扰红尘?”大家打归打,心里都明白的很,不过这见面的客套话却还是少不了的。 “南无阿弥陀佛!”燃灯唱了一声佛号,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道:“我佛慈悲,但愿地界众人和平相处,再不受干戈之苦,因此贫僧几人特来点化芸芸众生!”张百忍为替天封神之人。宋朝便是天道所在,燃灯自然不会傻得说要相帮金国。 燃灯早有准圣后期修为,此刻朗朗道来,其声音自有一种摄人心魄之能。a在场的宋金战士俱为凡人,闻得燃灯之言,只觉燃灯说得彷佛便是至理名言。情不自禁的便欲点头称是。 张百忍转世重生七十二世,心智坚若磐石,怎会被燃灯三言两语就给打得了。张百忍将手中先天灵宝打神鞭望天空一甩,大喝道:“金国乃蛮夷之国,却屡挑仕,侵我泱泱大宋,靖康事中,更是我大宋子民之耻,如今我张百忍奉武帝之命伐金,绝无议和之理!佛祖若要劝和。还请打道回府!” 打神鞭在天空中倏地变大,散着阵阵混沌杀气,笼罩在五十万大宋将士之上。五十万大宋将士蓦地惊醒。齐齐呐喊道:“靖康之耻,血债血偿!靖康之耻,血债血偿!” 封神榜与打神鞭为先天灵宝。乃是应天封神而生,如今封神之事未毕,打神鞭自动凝聚杀气,以供封神。燃灯虽修为远高于张百忍,对这打神鞭却也莫可奈何。 燃灯心中大恨,面上确是一点也不显山水,只道:“张居士心中杀气充盈,却是甚为不妥,贫僧既然来此。当要消除居士心中杀气。” “要打就打!你个秃驴嗦什么?”岳飞早就不奈。在旁喝道:“左右你燃灯不过是一叛徒罢了,在这里装什么佛祖清高!” 燃灯前身为阐教副掌教。后叛逃佛教。这在修真界乃是人所尽知地事情,不过众修士碍于佛道两教脸面,不敢提起此事,久而久之,那些百姓大众便忘记了此事。此刻岳飞却是一语道出,丝毫不留情面。 要知道,如今地界大宋以儒家治国,儒家讲究忠孝仁义,最是鄙夷那些欺师灭祖之人。aa果然,大宋将士们在听得岳飞此语后,顿时纷纷面不屑。 燃灯素重面皮,如何咽的下此口气?当下脸色铁青,不怒反笑,举起手中七宝妙树道:“嘿嘿,竖子混绕是非,颠倒黑白,少不得要让你领教我佛降魔手段!”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张百忍吩咐收拾兵马,安营下寨,同时派人向玄木岛请援。燃灯终是顾忌身份,倒也没有在三界众目睽睽之下就此出手,只冷眼旁观。却见燃灯将手一招,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拘留孙佛、俱那含牟尼佛、迦叶佛等上古六佛便纷纷立于燃灯身后,各占方位,席地而座。 上古七佛一起双手合十,唱道:“南无阿弥陀佛,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上古求真意!嗡、嘛、呢、呗、咪、!” 就在上古七佛齐齐念动间,只见西天灵山之上一片七彩霞光升起,七彩霞光如水般流动,向着上古七佛分别袭来。上古七佛将此霞光尽皆吸收,瞬间便变了颜色,每人身上射出一道光华,直冲云霄,耀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只听得“轰”的一声,光华四溅,绚烂夺目,一座大阵已经浑然天成。只见这大阵间七彩流动,隐隐约约,里面佛音梵唱,金莲菩提,生生不息。让人一望之下便觉得心境平和,胸中戾气全消,油然而生顶礼膜拜之心。 有燃灯大弟子欢喜佛善无畏站立阵前,高声道:“南无阿弥陀佛,我佛秉承大鹏组鸿钧天道慈悲,特来凡间化解干戈,是故以无上法力布下此上古七佛大阵,众位施主尽可入内一观。” 岳飞(大鹏)帐下“四枪”、“四锤”在八百里狮驼山占山为王,皆是那桀骜不顺的主,狄雷性子最是冲动火爆,不屑欢喜佛之语,大喊一声,抡起手中镔铁亚油锤便朝上古七佛大阵冲去。 却见狄雷刚至阵前,便一声哀号传出,化作一道金光,直往那封神台飞去,成了继完颜宗辅之后第二位上榜之人。 远处观战的张百忍大为骇然,要知这狄雷可也有那金仙初期修为。上一封神量劫之时,金仙初期修为的李靖、雷震子等人可是何等地威风八面,没想到如今才一个照面,就没了性命。 张百忍一边派人去玄木岛求救,一面在心中暗道:此次封神之战,怕远不是死上几个金仙那么简单…… 东海之上,旗帜招展!百万天兵天将黑压压的将东海围得个水泄不通。新任的天庭兵马大元帅赤脚大仙(彭祖)敞胸乳,须飘飘,眉头深锁,手中握一把灵宝大蒲扇,不紧不慢的摇着。 赤脚大仙旁边一人,面生三目,威武不凡,手执后天灵宝三尖两刃刀,正是那号称天庭两大战将之一的二郎真君杨戬。天庭另一员战将哪吒已经公然反出天庭,自然不会前来。在赤脚大仙与杨戬身后,为那天宫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站东西南北四方位,个个受持宝贝,如临大敌。 如今天庭人员严重不足,负责天庭日常事务的天庭六部人员已经是一人当做两人用,又与玉帝心有缔结,所以并为前来。再说此次玉帝王母亲自出马,有两位准圣后期修为高手坐镇,天庭六部那些金仙修为者倒也可有可无了。 天庭百万大军压境,却见东海之上依然是波澜不兴,彷佛无事一般。赤脚大仙心下疑惑,向着旁边杨戬问道:“二郎真君,不知这五湖四海打的是何主意?” 杨戬沉吟道:“怕是五湖四海有玄木岛为靠山,并不惧怕我等天庭。” 赤脚大仙叹气道:“玄木岛实力雄厚,我等天庭确实不如!”顿了顿,彷佛是自言自语道:“我等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杨戬见得赤脚大仙如此神情,心中对那号称天庭之主的玉皇大帝的不满又增加了几分。心道玉帝为了争权夺利,到处培养亲信,实非天庭之福,居然将赤脚大仙这等脓包硬给扶上了天庭兵马大元帅的位子,别说比不上那和自己相交甚好地天庭主掌兵事的勾陈大帝雷震子,就是连那行伍出身的前大元帅李靖,也是相差甚远。 杨戬心中烦恼,干脆闭上嘴巴,一言不。 天庭中地这些战将平日里以哪吒杨戬为,还真没几个人瞧得上这资格甚浅地赤脚大仙,此刻众将见杨戬沉默不语,当下也是商议好的一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 赤脚大仙见得众将表情,眼中一丝狡诈一闪而过,面上却是显得越地忧郁了。 玄木岛,议事厅内。 众人其实早就在关注着朱仙镇与东海之战,张百忍派人求救不过是个过程罢了。李松手持轮回杖,端坐主位之上,孔宣云霄与着一众弟子尽皆在列,个个神情兴奋,彷佛这到来的不是一场生死大战,而是一场游戏而已。 五十节 错综复杂 四只猴子最是急躁,在下面抓耳捞腮,坐立不安,至尊宝跳上椅子,行了个礼道:“老师,这事简单,佛教那破什子上古七佛大阵,也不需要众位师兄师姐出马,就让我等天地四大灵猴拿着棍棒砸开便可?” 至尊宝话才一出,另外三只猴子赶忙都是眼巴巴的望着李松。四只猴子平日里在玄木岛上喝酒打架,就如一人,其中袁洪身份最高,本领最强,自然为。不过袁洪跟随李松日久,又被竹灵梅韵二人给“折磨”怕了,从不敢在几人面前“放肆”。这至尊宝的性子最是直率,又极得李松喜爱,所以这四只猴子倒是以至尊宝为“出声筒”。 “胡闹!那燃灯有准圣后期修为,其余上古六佛也皆是昔日洪荒得道人物,上古七佛大阵岂有你说的那般简单?”李松哭笑不得,这几只猴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天地四灵猴大阵虽然神奇,可为武技战阵的巅峰,可毕竟只有袁洪一个准圣,威力大打折扣,万不是上古七佛大阵的对手。 四只猴子挨了李松一顿批,只得泱泱坐下,好不容易安静了会。 竹灵请命道:“老师,既然如今张百忍已经派人求援,我等是否也该有所动作?” 旁白云霄沉吟道:“兄长,这佛教既入量劫,早晚当与我等玄木岛大战一场,如今地界宋金交战正酣,道教也是全力在东海行事,佛教为何仅仅摆下一个上古七佛大阵了事?” “佛教那两位圣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想被人当做了枪使。”孔宣接过话语道:“如今天道在宋,金国胜算甚少,佛教在东土尚缺大义,是故不得不和妖族结盟。而道教在东海开战,却是想从宋金之战抽身,以免陷入天道泥潭。” 议事厅内诸人尽皆修为颇高,自是一点便透。佛道两教自上次封神一齐对付通天教主截教以来。虽对外好称关系良好,可谁都知道,两教也是一直龌龊不已。且不论太上老君化胡为佛,燃灯率一众阐教金仙叛投佛教,便是最近的唐朝佛经东度,也是佛教与道教属下天庭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只不过玄木岛势力崛起甚。让佛道两教齐齐感到了危机,所以两教才放下争端,改为结盟。 即便是玄木岛一家。李松统管一切。尚还有儒法之争。而佛道两教的种种事故,注定两教不可能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 太上老君修为号称道祖鸿钧之下,圣人第一。其感于李松威胁,亲自布下一局,让佛道两教在朱仙镇与东海齐齐出招。便是想联合两教实力,一举置玄木岛于死地,若是佛道两教倾巢而动,玄木岛万难应付。 可世上最难推算的不是一个人的修为,也不是天道的进程,而是人心。老君修为再高,也控制不了佛教两位圣人的思想;佛教两位圣人不知道李松所想,也算不出道教两位圣人所想,是以进退两难。因此。才在朱仙镇似战非战。 因为宋金之战是天定封神之战,而天庭进攻东海有地是一箩筐理由。道教在东海开战,美其名曰对付玄木岛,实际上是道教根本就不想卷入与东胜神州人族(宋朝)为敌的封神之事中。佛教得提防道教是否想就此甩开佛教与宋金之战,然佛教与玄木岛两方之外,而坐山观虎斗。 若是如此,佛教的处境就大大不妙了,在宋金战场佛教单对玄木岛,即便胜了,怕也要门下弟子丧尽,得和通天教主一般做个光杆圣人,以后在三界再无话语权,况且能不能胜还是个问题。接引准提更为忌惮的是李松为东海的态度,万一李松壮士断腕,置东海不顾,率领玄木岛门下全力对付朱仙镇的佛教,而道教又鞭长莫及,那在朱仙镇地佛教弟子还不被一锅给端了。毕竟,五湖四海不过是玄木岛的一个附属罢了。 但是接引准提又不想失去此次对付玄木岛的好机会,所以便派下以燃灯为地上古七佛前来,其余实力则静观其变,想要看东海之战生地情况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若是玄木岛大军前往东海,那么佛教尽出门下精英,在朱仙镇兴风起雨;若是玄木岛大军不顾东海,杀往朱仙镇,那么佛教也可从容撤退。 老君原始对接引准提的顾虑倒是知晓,所以才让太清道人命令玉帝,迅对东海出兵。这一切都是进展良好,可坏就坏在几位圣人都低估了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争权夺利地心思,玉帝怎么会放过这几位圣人都有求于自己的时候?临时任命了这赤脚大仙(彭祖)为天庭兵马大元帅,主导此次进攻东海之事,牢牢的将天庭地兵马大权抓在自己手中。 赤脚大仙为玄木岛安插在天庭的棋子,自然知道此战对于玄木岛的重要性,因此打着玉帝的幌子,利用杨戬等天庭战将对自己的不满,在东海上迟迟不肯开战。 这样一来,佛教那边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为玄木岛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李松笑道:“既然几位圣人都如此看得起玄木岛,我们万不能让几位圣人失望了。”顿了顿,李松神情肃然,道:“道教为了显示诚意,怕是要催促天庭进攻东海了,此战倒最为紧迫,玄木岛门人听令!” “诺!我等秉尊兄长(老师)之命!”孔宣等人齐齐站起听令。 “佛教在朱仙镇布下一阵,我等便在这东海布下一阵!”李松嘴角掠过一丝笑意,转身对着云霄道:“妹子,你便率领竹灵梅韵二人前往东海,布下那九曲黄河大阵,不要急着战斗,只要拖延时间便可,且看道教谁敢前往?” 云霄昔日黄花山下便是和琼宵碧霄二人布下九曲黄河大阵阻挡十二金仙,如今换成了竹灵梅韵两位准圣,又占得东海的天时地利人和,道教圣人以下,怕也只有玉帝王母的阴阳两极阵以及三清道人的天地人三才阵或可一战,用来拖延时间自是再好不过。 云霄等三人点头应过,向众人道别后,身形一闪,便望那东海去了。 旁边孔宣与李松相交亿万年,自然知道李松所想,还不待李松说话,便站将出来,英俊地面庞上,嘴角微微上扬道:“兄长,那朱仙镇燃灯七人,便交给兄弟前去打了如何?” 李松点点头,道:“兄弟此去,却是要当心了!”以孔宣之能,若是燃灯率领上古六佛围攻孔宣,倒是不怕,但既然是去闯那上古七佛大阵,难度可要增加不少。 孔宣笑道:“兄长不必担心,兄弟自然晓得,我倒要看看那燃灯这些年来,本事有什长进?”孔宣也知道此去闯阵不求有胜,但求无败,也是拖延时间罢了。不过孔宣性子高傲,这等话语终究说不出口一道五彩光芒闪过,孔宣也是消失不见。这么一来,玄木岛李松以下地位最高地四人尽被打,分赴东海朱仙镇两地,只余下四只猴子以及后羿嫦娥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李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李松却是唤那牛魔王、罗刹女、红孩儿三人上前,这红孩儿如今也有那金仙中期修为,不过面目身材却依然是一童子,李松拉过红孩儿,怜爱道:“红孩儿,你知道你那位姥爷么?” 红孩儿想了想,歪着头道:“听母亲说我姥爷冥河老祖昔日也是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人物,十分了得,不过我却是没有见过了。” 李松哈哈大笑,道:“你姥爷地本领,祖师爷我也是极为敬佩的!你今日便和你父母一起去见见你的姥爷吧!” 红孩子一时间想不清楚李松此话含义,不过牛魔王与罗刹女却是久经人事,自然晓得李松打自等去幽冥血海的原因,当下牛魔王罗刹女齐齐拱手道:“弟子定不负老师所托!”遂带着红孩儿一起辞别李松,也是去了。 后羿嫦娥此刻倒也知道了两人的任务,当下正要请命。谁料李松却是道:“地府内部之事,你等夫妻身为外人,就不要去瞎掺合了,但是你等倒是可以去地狱见见阎王与巫族的那一众兄弟,唉……最近宋金战场死伤颇多,地狱也该关上门来好好整顿整顿,让那战死的百万普通战士尽早投胎转世了!” 后羿嫦娥两人强忍着笑意,拱手道:“老师教训的正是,我等这就去请阎王判官二人将地狱之门封上,若谁人赶乱闯进来,却是要问弟子手中盘古父神弓答应不答应了!” 五一节 猴子干啥 眼看着身边的师兄弟一个一个的全都跑了,就余下了四只猴子与高明高觉兄弟,这下四只猴子呆不住了,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安,谁料李松在吩咐完后羿嫦娥两人后,居然闭起了眼睛,静修起来。 至尊宝终于没按捺的住,跳将起来,嚷嚷道:“老师,实在不公,连红孩儿都有架打了,我等几位做叔叔的人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你好歹也叫我们兄弟去跑跑腿啊!” “就是就是!老师千万不要疼惜我们,我们是劳累惯了的!”其余三只猴子见至尊宝说话了,也赶忙出来帮腔,四人想得甚是简单:跑腿,跑到战场上会没有架打么? 李松突然睁开眼睛,直扫向四只猴子,一股威压迅弥漫开来,四只猴子吓了一跳,彷佛心底被看穿了一般,战战兢兢间,四人赶忙脸红着讪讪道:“老师不必当真,我等……等也就是说说而已!” 李松哭笑不得,这几只猴子聚在一起后,旁的没学会,倒是变得油嘴滑舌了。李松道:“为师怎会忘了你等几人?如今便有一件大事情要交与你等几人!” 四只猴子面喜色,齐齐拜倒在李松面前,道:“但有老师吩咐,我等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旁边高明高觉兄弟也是蠢蠢欲动李松示意众人起来,道:“当日你等几人在西贺牛洲群妖联盟时,可与地界修真门派蜀山派打过交道?” “如何不知,我等西贺牛洲群妖联盟可是和蜀山派仇深似海。”猕猴王道:“蜀山派那长眉老道仗着有道教撑腰,联合那昆仑派,不知从哪里弄出个杀妖取内丹提升修为的功法,整得我们西贺牛洲小妖都不敢单独出门,我们成立西贺牛洲群妖联盟,一方面是要反抗天庭,另一方面也是要与蜀山昆仑二派做对。” 说到这,几只猴子都是蓦地明白过来。欢呼道:“原来老师早就算计上了这蜀山派!”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蜀山派自己取求死之道,怎么被你们几只蠢猴扯上了为师的算计,真是一派胡言!”李松瞪了几只猴子一眼。笑骂道:“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洪荒中先有飞禽走兽鳞甲三类,后有巫妖二族,继而是人族占得天地正统,皆是道祖鸿钧天道取舍。$$妖族虽是天道弃子,然经过巫妖大战之劫,已寻得一线天机。修真众妖在度过天劫之后,自可安然存活于世,蜀山杀妖取丹,虽是打着人族正统,却是已经伤了天和,违背了天道!” 李松高深喝道:“至尊宝可在?” 至尊宝方才被李松说得一惊一乍的,还没回过神来,此刻听得李松叫喊,赶忙一个激灵跳将起来。“至尊宝,你为妖族至圣女娲娘娘嫡系传人。替妖族讨回公道之责不容辞!”李松将手中轮回杖一挥,义气风:“为师便命你与猕猴王二人先行前去整合西贺牛洲群妖,准备攻打蜀山派!” 至尊宝与猕猴王齐齐高声应道:“弟子谨遵老师之命!”说罢。一人一个筋斗,已经没了踪影。 “袁洪、六耳猕猴、高明高觉何在?”李松继续令道:“西贺牛洲群妖与蜀山派有着血海深仇,如今西贺牛洲群妖已经归附我等玄木岛,我等自要助其向蜀山派讨回公道!故命你等即刻启程,前去协助至尊宝等人,务必要替天行道!” 袁洪等四人向着李松行了一礼,口中高呼“替天行道”,望西贺牛洲而去。 一阵吩咐下来。方才还挤得满满的议事厅顿时变得空荡荡的起来,如今封神之战才刚开始,圣人尚不能直接出手,李松身为玄木岛主,自不会轻易动身,给几位圣人落下借口。 李松正欲以**力观看着各处战况,突然心神一动。遂掐指一算。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暗道该来的终归还是要来。 这时。一个火红的身影出现在议事厅门口,玄木岛门下第七亲传关门弟子韩非走了进来。韩非手持玄木笔,头繁乱,面容憔悴、哪里还有那个昔日十六岁时变妖精游历天下,创建法家时满腹豪情? 韩非向李松见礼后,道:“老师,弟子闭关出来,愿为我等玄木岛出一臂之力!” 韩非上次与孔宣一起在开封城外,受董仲舒与程颐二人打击,愤而召回地界所有法家弟子,使得法家在地界如今是名存实亡。回得玄木岛后,便一直闭关不出,是以方才玄木岛众人议事之时并不在列。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韩非此刻又出得关来,自然要前来请命出战了。 李松看着韩非那枯槁的眼神,没来由的一阵心痛。韩非(红云)身为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地关键棋子,实在承受了太多的苦楚。 李松道:“徒儿能有此心自然大好不过,如今我等玄木岛却是在四个地方开战,不知道徒儿愿往何方相助?”便将朱仙镇、东海、幽冥地狱、蜀山四个战场与韩非说了。 韩非想得片刻,道:“东海之战怕是终究雷声大,雨点小;幽冥地狱之事弟子不好插手;蜀山之战结果已定,用不找弟子插手;弟子便去那朱仙镇宋金战场吧,且看张百忍与大鹏二人挥师北上,收复我人族大好河山!” 李松自不会阻止,韩非向李松行礼后,转身便望外走去。待得韩非走到门口,突然闻得李松在后柔身说道:“徒儿,你只管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望前而行,为师决不阻止半分!” 韩非突然心中一热…… 五二节 应龙之威 东海之上,时间的慢慢的流逝,赤脚大仙环观左右,见得一众天兵天将情绪慢慢的不耐起来,暗道时候当是到了。 赤脚大仙手中蒲扇一挥,擎出兵符,突然一扫原先唯唯诺诺之情,高声喝道:“天**众将听令,五湖四海不尊天**号令,荼毒生灵,今日某等受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之命,特来靖平东海,以拯救苍天黎民!” 天**众将虽不大待见赤脚大仙,但终究有命在身,当下齐齐拱手行礼道:“我等听候元帅调遣!” “哼哈二将,命你等前去叫阵!”赤脚大仙下得命令道。 哼哈二将郑伦陈奇,相貌奇特,郑伦鼻如大钟,陈奇嘴似铜锣,各有异能,如今皆是金仙初期修为。两人当即领命飞赴东海正空,站好位置,举起手中武器,直朝东海砸去。 东海之上立即掀起了泫然大波,如生了海啸一般,排山倒海,直摇晃起来,一些虾兵蟹将纷纷被抛入半空,手折脚裂。 “哪个兔崽子敢在我东海撒野!”突然一声怒吼传来,听得百万天兵天将心神剧荡,几欲站立不稳。紧接着“轰”的一声,浩瀚的东海海面突然分开成两半,现出一条巨大的鸿沟,鸿沟中间数十万五湖四海将士踏空走来。当先一人面容冷峻,不怒而威,正是那龙族大神应龙。应龙身后,便是敖广等数位龙 应龙向来性子火爆,因为要替玄木岛拖延时间,所以一直在东海隐而未出,此刻哪里还按捺的住?一声怒吼之后,一个巴掌就朝那郑伦陈奇拍去。 郑伦陈奇也应龙来势汹汹。哪里敢大意?当下各尽所能,郑伦鼻中一“哼”,如钟声敲响,两道白光倏地向应龙袭去;陈奇口中一“哈”,如铜锣开鸣,一缕黄气与那两道白光齐头并进。 这正是郑伦陈奇修炼的绝技,郑伦白光袭人魂魄,陈奇黄气擒人于无形,上次封神之战时,两人凭此异能在商周战场上大放异彩。后来姜尚封神时两人被封为凌霄宝殿左右门神,地位还在那看守四天门的魔家四将之上,两人也是对玉帝忠心耿耿。 应龙已成准圣,如何会将两位金仙初期修为者放在眼中,嗤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手中去势却是一点不减。 “哼哈二将,小心!应龙叔父,得罪了!”在场人中。杨戬修为最高,见得形势不对,赶忙出言提醒。同时将手中三尖两刃刀一挺,望应龙刺去,端的想围魏救赵了。 杨戬乃是人皇轩辕之子,轩辕在和蚩尤作战时与应龙并肩作战,所以杨戬称呼应龙为叔父。 杨戬乃是金仙后期巅峰修为。三尖两刃刀又是那后天灵宝,应龙倒也不敢大意,只面无表情。拍往郑伦陈奇的手掌去势丝毫不减,而口中一颗龙珠喷然而出,迎向杨戬,龙珠上七彩光芒泫然夺目,射得众人睁不开眼睛,正是那应龙本命法宝神龙丹。 神龙丹很快就迎上了杨戬地三尖两刃刀,也不与其碰撞,而是粘在其上,杨戬登时觉得浑身如遭雷击。动弹不得。手中武器几欲掉落下来。杨戬倒也是硬气之辈,大喝一声。口角一口鲜血喷出,额间第三目猛然射出一道七彩光芒,和那神龙丹光芒交汇在一起,出“嗤嗤”的闪电声,杨戬借此之机,怆然逃得开来。 那边郑伦陈奇就没有这般好运了,应龙今日是打定主意要以两人来杀鸡骇猴,立威的了。那一巴掌对上郑伦陈奇的白光黄气,非但没有停顿,反而势头更猛,连带着白光黄气一起拍回,郑伦陈奇心中骇然,睁大着眼睛惨嚎一声,便被应龙打得脑浆迸裂,两人本就是封神榜上之人,此刻算是三界中再无郑伦陈奇这号人物了。 应龙一招得手,豪气陡生,双目扫过众人,让众人觉得以心中陡然升起一阵阵寒意。应龙却也不理会一众天兵天将,而是对着杨戬点头道:“轩辕兄有子如你,倒也老怀欣慰了!”言语间满是沧桑遗憾,倒让敖广等九位龙王好不羞赧。 众人原本并不认识应龙,但此刻听得应龙称呼人皇轩辕为兄,如何还不明白?登时面惊恐,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要知道,应龙可是洪荒鳞甲一族少主,那传说中得道亿万年,呼风唤雨的人物。 赤脚大仙见得众人情景,知道事不可为,当下硬着头皮走上前来,道:“应龙大神,道祖鸿钧亲命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为三界之主,五湖四海也在其中,你何必一意孤行,逆天而行?” “哼!你乃何许人也?也配合某家谈论天道?”应龙面显不屑,道:“便是你家主子,也不过是道祖鸿钧身边两童子罢了,此等出身,怎能统领三界?” “应龙,我敬你是前辈,好言相劝,你却如此乖张,少不得要遭天谴!”赤脚大仙勃然大怒:“主辱臣耻!你对我主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不敬,我赤脚大仙虽然不才,也要与你决一死战!众天兵天将,今日我等报效玉皇大帝,有死而已!” 说罢,赤脚大仙也不管实力悬殊,舞起手中大蒲扇就朝应龙杀去。只见大蒲扇挥动间,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便雷声隆隆,乌云密布,瞬间就布满了整个天空,黑压压的让人透不出气来。那些乌云凝聚在一起,化作一黑一白两座大山,大山峰峦如聚,直朝应龙压去。赤脚大仙(彭祖)师承阴阳家邹衍,是故有此功法。不过如今修道之人皆是以阴阳调和为本,五行齐聚为体,所以倒也没有什么特别。而赤脚大仙的功法也是早就隐瞒阴阳家的特点,又有李松蒙蔽天机,所以才能在天**不被众人察觉。 众天兵天将平时看不起赤脚大仙,认为赤脚大仙不过是凭借着玉帝而登上天**兵马大元帅的位子。此刻见得赤脚大仙出手之威,倒也一个个地收起了小视之心。 应龙久在闭关,却是并不知道赤脚大仙的来历,心道今日终究面部了要打开杀劫,当下目凶光,冷哼一声,伸手间,那颗神龙丹已经浮现,缓缓升起…… 说时迟,那时快,赤脚大仙大蒲扇扇出的两座黑白大山,已经压到了应龙跟前,应龙面色不变,轻描淡写间,那神龙丹已经飞出。 “轰!轰!”接连的两声爆炸传来,一个巨大气旋窝在东海上空产空,一些靠的近的天兵天将还未来得及呼喊,已经被卷入其中,身死飞灰。 那黑白两座大山依然化成乌有,阳光在那斑斓间射了进来,赤脚大仙面色苍白,手中大蒲扇再也拿不稳当,张嘴“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向后倒摔开来,而那应龙神龙丹在粉碎黑白大山后,继续向着赤脚大仙追击。眼看着神龙丹就要到达赤脚大仙面前,赤脚大仙已经是上汽不接下气,如何抵挡?难道自己竟然要被“自己人”应龙打死么?生死关头间赤脚大仙那想大声说出自己的来历,以救得自己性命地的念头一闪而过,但马上就熄灭了这种想法。 我彭祖本一介凡人,若不是遇见圣父,早就转世轮回无数次,现在是人是鬼都不知,要死,哪里还轮得到今天,当知足了……再说,圣父仁慈,我即便就此身死而上封神榜(彭祖乃是商周封神之后人物,故死后可上封神榜),那替天之人张百忍也不会亏待于我! 赤脚大仙缓缓的闭上眼睛…… 就在此刻,突然天空中一道黑色光芒袭来,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千钧一之际,堪堪挡住应龙地神龙丹,救下了赤脚大仙。 应龙闷哼一声,连连后退数丈,显然是吃了暗亏。 赤脚大仙还道自己必死,却是见自己被一团红色光芒,毫无伤,待得睁开眼睛望去,却是见太清道人衣诀飘飘,手扬拂尘,好一派仙风道骨模样,方才出手相救赤脚大仙的正是太清道人。太清道人身旁有一慈祥老者,手持拐杖,额上长一肉瘤,正是那阐教门下大弟子南极仙翁。 太清道人拂尘一扬,唱到:“恭迎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玉皇大帝与天同寿,王母娘娘金安!” 这时,九天之上仙乐冉冉而起,一朵朵七彩莲花飘下,布满了整个天空,又有氤氲片片,异香阵阵,透人心扉,直让人觉得心旷神怡,飘飘欲仙。 道祖鸿钧亲定的天地三界之主,玉帝王母二人终于现身…… 五三节 玄龟螣蛇 天外天,八景宫中,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围坐在那紫金八卦炉前,紫金八卦炉中燃起了融融火焰,奇怪的是,此次却不是炼丹,而是在其中游弋着一只乌龟与一条蛇。 “师兄,我等道教在全力以赴,这佛教与天庭两方倒是清闲的很。”原始看着那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接受百万天兵天将的朝拜,冷哼一声,道:“佛教在哪里摆个破阵敷衍我等,这昊天更是了得,感情是当做去东海摆威风了。” 老君面无表情道:“师弟,这几人的心思,我们都清楚的很,只要我等在东海之上抢先一步动手,一切自会运转如意。”说到这里,老君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疑色,当下伸出五指掐算起来,却是面上越来越凝重,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到得后来,手指间已经是腾起一团团红雾。 原始见得老君神情,知道有大事生,当下也不言语,口中大喝一声:“疾!”,执起手上先天至宝盘古幡望空中一挥,只见一道道混沌剑气四射而出,顿时便将空间割裂开来,牢牢的将老君裹在其中。 片刻后,一切如昔,却见老君望向那东海之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师弟,慢了一步,便慢了一局啊!” 原始此刻也是知道了玄木岛的动作,面上却更多的是惊讶,道:“这玄木道人虽说是无心算有心,却为何能蒙蔽天机如此之久?师兄,其修为到底如何?” 上次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原始曾与李松相斗,吃了个小亏,但原始却一直以为是自己大意所至,可今日之事,不由得原始不心生疑惑。 “这玄木道人的实力。怎样高估都不为过!”老君皱着眉头道:“玄木岛既然打定主要对付佛教在幽冥地狱的地藏菩萨,怕是以佛教接引准提二人的性子,即使此次不便出手,日后也定要与玄木道人一较高低,到时便可清楚了。” 原始点点头,道:“佛教丢了幽冥地狱的阴山,怕是要元气大伤,自不会善罢甘休。我等道教如今与佛教毕竟一统对付玄木岛,何不就此出手,与佛教接一番因果?” 突然。原始面色大变,怒道:“这玄木道人好狠的心思!”骂归骂,脸上却是颓然无比。 老君苦笑一声,对着原始道:“师弟,我等道教号称鸿钧亲传,盘古正宗!道教之教义讲究道法自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我们门下,先有以童男童女求长生不老药者。后又有炼化妖丹而得修为者,这却是为何?” 原始望着这个号称道祖鸿钧以下第一人的师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一脸迷茫的表情,默然无语。 就在此时,有老君门下水火二童子走将进来,说是有玄木岛门下天地混世四猴率领西贺牛洲十万群妖,打着“替天行道”地旗帜,正向人教在地界的修真门派蜀山派杀去,说是要替那些被蜀山派取去内丹的妖众报仇雪恨,蜀山派形势危急,掌教长眉真人派遣门下周轻云与齐灵云二人前来求救。因二人修为尚低,进不得天外天,故请水火二童子上前通报。 水火童子唤了几声,却不见老君应答,只见老君已经低垂双目。入座静修,再不闻世间俗事。 原始与老君亿万年的兄弟,见得老君如此表情。如何不知道老君心中的痛苦?心中暗叹一声,圣人终究也是人,圣人终究也不是万能的。唯盼师兄经过此事以后,对道祖鸿钧天道的体悟更上一层楼。 原始对水火二童子道:“道祖鸿钧天道之下,世上万事,皆有因果!此事我等不便处理,交由玄都去办吧!” 水火童子修为低下,闻得此语,不禁愕然! 却见原始沉吟一番。伸手一招。那紫金八卦炉中一龟一蛇便飞到了原始手中,道:“昔日巫妖两族大战。不周山断,天崩地裂,女娲圣人炼石补天,后取天地玄龟四脚为天地四柱,因不忍见玄龟从此残疾,又命天地蛇载玄龟而行。贫道机缘巧合之下将此玄龟蛇取了回来,养于师兄紫金八卦炉中。如今已过万年,也是这玄龟蛇重见天日之时了!” 原来昔日一众圣人助女娲炼石补天后,原始见得女娲将玄龟蛇重新放回,心道这玄龟蛇有支撑天地之功德,便想据为己有,后来寻了一个机会,以将这玄龟蛇抓了过来,以原始圣人的本领,自非难事。 原始将玄龟蛇教与水火二童子道:“这周轻云与齐灵云既然来了,也算有缘,你等便将此玄龟蛇转交给二人吧。” 水火童子接过玄龟蛇,转身去了。两人来到三十三重离恨天兜率宫,早有一脸焦急的周轻云与齐灵云二人迎上,水火童子将原始之话语周齐二人说了,却现玄都**师早去了东海。 正在此时,有吕洞宾率领八仙前来,八仙一听群妖攻打蜀山派,个个义愤填膺,决定前去支援蜀山派,于是八仙与着周齐二人赶忙飞赴蜀山而去。 西天,须弥山。 佛教接引准提二圣相对而坐在八宝功德池边,池中的金莲花正开得娇艳,和着池边地菩提树相映成趣,可两人皆是愁容,毫无半点欣喜之意。 东土自宋以来,以儒为尊,那烧香拜佛的人日渐减少,许多庙宇都荒废了,使得佛教的日子越的艰难起来,如今正处封神,佛教气运不足,接引准提二人看在眼里,怎不心急? “南无阿弥陀佛。”接引遥望着东海之上,唱了一声佛号,道:“师弟,你如何看待此事。”说起来也是憋屈,佛教又要与玄木岛相争,又要担心道教在背后捅刀子,这日子真可谓如履薄冰。 “师兄,道教怕是想真心做过一场的了!”准提蜡黄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潮红,道:“南无须菩提佛,我等既与道教有约,怕还是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才行。” 接引准提才说着,只见遥远的东方天空突然升起一道金光,直冲云霄!两人见得此道金光,登时面色大变,暗道不好。那道金光正是来自幽冥地狱方向,乃是佛教驻守幽冥地狱地地藏菩萨所出的求救信号。 佛教在东土大兴过程中,有三人不得不提,分别为那地藏菩萨、观音菩萨以及那西游取经的金蝉子唐玄奘和尚。观音菩萨乃是佛教在东土布道的第一人,让佛教广为世人所知;金蝉子将佛教的经义带至东土,结束了佛教在东土没有经文流传的历史;而地藏菩萨却是佛教前进东土的奠基者,地藏在幽冥地狱的阴山之上度亡魂,一方面为佛教补充天龙八部众,一方面为佛教积累的无量功德。 可以说,地藏菩萨占据的阴山是佛教东西相连地桥头堡。接引道:“阴山之重,不得不救!这朱仙镇上,我们也值得缓一缓了。”顿了顿,接引又道:“南无阿弥陀佛,但愿地藏能躲过此劫!” 准提恨道:“那冥河老祖落井下石,日后少不得要与他清算一番!” 佛道四位圣人恨得牙齿痒痒,可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此刻却是在金鳌岛碧游宫内抚掌大笑:“妙!真是妙!这玄木道人之能,我通天不如尔!此一番声东击西,连消带打,端的是精彩无比!嘿嘿,圣人啊,圣人啊!” 通天全然忘记自己也是一个圣人了! 幽冥地狱,地府与幽冥血海相交处,阴山巍峨耸立,高不可仰。 南无大愿地藏菩萨身边跟着那上古灵兽谛听,手中捧着后天至宝金浮屠,宝相庄严,口中念念有词间,一个个金光闪闪色的“”字飞出,那些在阴山附近飘荡的游魂野鬼一遇见那“”字,便嚎啕一声,化作一道金光,直往那西天飞去。 在阴山之上,四处皆是那八部天龙众,或躺或站,个个生得凶神恶煞,彷佛欲择人而嗜。地藏菩萨为备不患,度得八部天龙众后,留有一部分凶悍者于这阴山之上,日积月累下来,也是有好几万大军。 地藏突然停止了念经,惆怅的望向西方。地藏身边地谛听有感,突然仰天长啸起来,声音嘶哑难听,唬得那些飘荡在阴山附近的鬼魂纷纷四散逃窜。 地藏拍了拍谛听的头,示意谛听安静下来!唉……多事之秋,这谛听地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了,时不时的就怒吼一番,自己总在心中隐隐觉得不妥…… 五四节 进攻地狱 此时,有八部天龙之众之天伽前来禀报地藏菩萨道:“南无阿弥陀佛,弟子却是现,入得幽冥地狱黄泉路的生死门无故被地府关闭,因此特来禀告老师!” 地藏菩萨在阴山度鬼魂为八部天龙众,从其中收取资质高者八人为弟子,各统领一部。此八弟子分别为天伽、纳伽、夜叉、乾闼婆、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迦,八弟子俱有金仙修为,平日里便在幽冥地狱巡查。 地藏菩萨闻得天伽此语,顿时面色大变,终于明白了这些天来自己心中所觉不妥为何事。也难怪这谛听不安宁,原来自己所盘踞的地狱阴山一脉将有大祸临头。 地藏也来不及细想,赶忙双手一合,捏了个法诀,祭起手中金浮屠,口中念道自己本名佛号:“南无大愿地藏菩萨!”只见那金浮屠上一道金光便冲破幽冥地狱的天空,直向西方佛教所在的灵山飞去,那接引准提在须弥山看到的求救信号正是地藏菩萨出。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嘎嘎”的刺耳声,那自从上次地府之战后密封了万年之久的轮回地狱通往幽冥血海的大门冉冉打开,一股无与伦比的天地戾气从中间喷涌而出,瞬时间就是阴风怒号,鬼魂凄厉。 当先一人,面容古怪,须皆墨,身披黑色道袍,手中拄着一根漆黑的拐杖,一团团阴冷戾气在那拐杖上缭绕飞舞,正是那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人物,幽冥血海之主冥河老祖。在冥河老祖身后,有元屠、阿鼻两大弟子各执宝剑,凶神恶煞的看着阴山之上的八部天龙众,牛魔王、罗刹女、与红孩儿一家紧跟在两人身后,再后面就是黑压压的幽冥血海大军了。****黑压压的有数十万众。 上次轮回地狱之战,幽冥血海被佛教围攻。几欲全军覆没,后为玄木岛所救,与佛教以及玄木岛皆是结下了大因果。此次李松让牛魔王一家前来请求冥河老祖对付地藏菩萨,冥河老祖早就想报仇雪恨,等得地狱之门已经被阎王判官关上。立马就出兵进攻阴山。 “哼!此刻才想起求救,便是那接引准提二人来了,又焉能有回天之力?”冥河老祖嗤道:“天道之下,因果循环!昔日你前来轮回地狱,盘踞我幽冥血海阴山,你就该想得到今日的结局的!”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怜地狱冤魂多苦。特来生度人,却也是顺应天道而言!”地藏心中暗暗叫苦,只盼佛教救援大军早点到来。面上却是一丝不苟,满是慈悲,道:“当时我等佛教、道教、玄木岛、地府、幽冥血海之人齐聚时,曾经有言地狱阴山为我佛教之地!道长学究天人,何故要出尔反尔,强挑仕?” 冥河老祖亿万年得道的人物,如何不知地藏菩萨乃是在拖延时间?当下冷哼一声,道:“贫道既然能让出这阴山与你佛教修行,贫道自也能从你佛教取回!今日之事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就是这么定了!” 顿了顿,冥河又道:“你若是就此退出幽冥地狱。打道而回佛教,贫道看在与接引准提两人同在紫霄宫听道地份上,以往之事一概不再追究,也省得世人说我以大欺小,但你若是一意孤行,那也怨不得贫道幽冥杖无情了。” 你也知道以大欺小?地藏在心中腹诽道。地藏在阴山度鬼魂,功德日盛,修为也是上升到准圣中期,但又怎么会是冥河老祖的对手?不过这阴山对于佛教之重,地藏更是不能放弃 地藏也不理会冥河,只将金浮屠祭起,双手合十,面显疾苦,双目低垂,遥向西天方向唱诺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南无释迦牟尼佛!” 地藏身边八大弟子以及阴山上八部天龙众知道地藏战意已决,当下齐齐跟着地藏菩萨一齐向着西方拜倒:“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南无释迦牟尼佛!” 十万八部天龙众声音整齐划一,庄严肃穆,在幽冥地狱上空久久飘荡……一下子让冥河老祖地几十万幽冥血海众鸦雀无声。 冥河在心中暗叹:这地藏菩萨在佛教担此连接东西方的重任,确实也有几分本事!但幽冥血海与佛教已是水火不容,地藏菩萨越有大能,对幽冥血海危险便是越大。 冥河如此一想,心中顿起杀心,激得幽冥血海众怒涛阵阵,汹涌澎湃!冥河将手中幽冥杖一挥,厉声喝道:“不识抬举之人,不知进退之机!众儿郎,今日乃是我等幽冥血海收复失地之时,杀!” “杀!”“杀!”元屠、阿鼻两人高举手中元屠、阿鼻宝剑,牛魔王擎起镔铁神棍,罗莎女舞动芭蕉扇,红孩儿抖动火神枪,率领着几十万幽冥血海众怒吼着向那阴山扑去。 阴山之上此刻却是已经起了变化,地藏高居阴山之顶,显了丈六金身,脑后七彩功德金轮如那太阳一般,射向幽冥地狱的每一个角落,地藏头顶飘着一颗寸余大小地金色佛舍利,佛舍利上面托着后天至宝金浮屠,金浮屠垂下丝丝黄光,护住整个阴山。在地藏的身边,神兽谛听仰天长啸,凄厉无比。 天伽、纳伽、夜叉、乾闼婆、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迦八大弟子各率一部天龙中,口中念着佛号,团坐在地藏周围,守住四面八方。 整个阴山就是一个天然的战阵,运转如水,没有一丝缝隙可寻。 然而幽冥血海大军乃是冥河以世间冤魂厉鬼混以血海中地天地戾气造就,生来嗜杀如命,悍不畏死,如今又是占得天时地利人和,又怎会怕区区一个阴山大阵?两方人马便如两股洪流,狠狠的撞在一起…… 阴山上十万佛教八部天龙众在地藏的带领在,齐声高念《金刚伏魔经》,一声声话语化做一道道金色光剑,但凡有碰到这金色光剑的幽冥血海众,便是非死即伤,更有甚者,直接哀号一声,顿成飞灰,消失得无影无踪。神兽谛听在阴山上下翻飞,张开大嘴,一吞便是数千人。 幽冥血海这方便是仗着人多势众,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元屠阿鼻两柄宝剑翻飞,就如两条蛟龙,割八部天龙众之,如割韭菜;罗刹女用芭蕉扇配合着牛魔王现了白牛真身,高逾百丈,又使出玄木变,肉身强横,抡起手中的镔铁神棍,直往那地藏菩萨地金浮屠砸去,地藏菩萨虽然修为远高于牛魔王与罗刹女,但要守护阴山大阵,一心二用之下,金浮屠被牛魔王砸得摇摇晃晃。 一时间,断手残脚乱飞,脑浆鲜血横流,整个幽冥地狱一片腥风血雨,杀得好不惨烈。冥河老祖毕竟顾忌身份,没有和众弟子一齐出手,但看得如此战况,却是直皱眉头。 八部天龙众死不足惜,可幽冥血海大军却都是冥河的子弟啊!幽冥血海众不能生育,全是冥河老祖造出,死一个就少一个了,冥河怎不心痛?再说如今虽然幽冥血海形势占优,可缺少地藏菩萨那样的准圣级别高手坐镇,根本不可能攻破阴山大阵,时间拖得太久,让佛教援军赶来了就不好了。 冥河老祖大喝一声,道:“众儿郎且退下,让老祖我来!”说罢,祭起手中幽冥杖,幽冥杖飞去空中,化作千丈大小,如一座大山,直接朝那地藏菩萨压去…… 地府内,那从阴山方向传来地厮杀呐喊声充斥了每一个角落,空气中也满是血腥味。阎王蚩尤手持先天灵宝生死薄,面色凝重,如临大敌,判官比干手持先天灵宝判官笔,立在阎王身旁。在阎王判官身后,一众鬼卒各占方位。 守护地府的九九寂灭大阵在阎王宣布关闭生死门的那一霎那,便开始运行起来。 生死门关闭,世间鬼魂便进不得幽冥地狱,因此这黄泉路上冷冷清清,只有这路边的彼岸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伴随着远处忘川河水的呜咽…… 孟婆却彷佛对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一般,依旧是坐在那三生石上,手中端着那碗忘情水,目光痴痴呆呆的望着那空荡荡的黄泉路,因为没有鬼魂经过,这碗忘情水早已冰冷……今日孟婆的身边却是多了两人,一个健壮汉子,背上背着一把白色长弓,眼中包含泪水,一动也不动地跪向孟婆……汉子地身旁,有一白裙女子,国色天香,手中执一红色绣球,怜爱的看着那个汉子…… 五五节 慧眼神掌 这汉子与那女子正是受李松之命,前来幽冥地狱阻截佛教救援大军的后羿嫦娥二人。后羿乃是当年后土祖巫一脉,后土于后羿而言,可为其母。 后羿当年与嫦娥相爱,为天地不容,遂两人弃亲族不顾,私奔而隐居于不周山脉,待得被李松收于门下时,洪荒已经风云突变,后土身化六道轮回,后羿兄弟夸父身死,继而巫妖大战,巫族几乎全军覆没。 后羿为此自责不已,深觉没脸前来拜见后土一丝真灵所化的孟婆,今日见得孟婆这老态龙钟,不省世事的模样,再无昔日横行洪荒的祖巫后土半点风范,后羿如何还忍得住,七尺的汉子哭成了一个泪人。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天空中传来“轰隆隆”的巨雷响声,整个幽冥地狱如生了大地震,都在左摇右摆晃动起来。后羿见此情景,情知佛教大军已然前来,当下郑重的向着后土叩了三个响头,起身拉着嫦娥直奔地府,与阎王蚩尤会合而去。 后羿嫦娥却没有现,就在两人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那千万年表情不变,双眼无神的孟婆,目光中竟然腾起了水光,孟婆皱着眉头望了那生死门一眼,慢慢的将着手中的忘情水洒在那一片寂静的黄泉上…… 佛教万佛之祖南无释迦牟尼如来在灵山之上也是第一时间见到了地藏菩萨出的求救信号,如来当机立断佛教精锐尽出,自己率领弥勒佛、大日如来、观音菩萨,三身佛(法身毗芦佛、报身金光佛、化身乌云佛)以及三千佛陀直往地狱阴山飞来。 地府内,阎王蚩尤与判官比干皆是口吐鲜血,八十一名鬼卒东倒西歪,那原先漂浮在空中的先天灵宝生死薄与判官笔已经摔落在地,地府中竟然隐隐有几丝地界在有的阳光射入。^^ 护卫地府的九九寂灭大阵虽然浑然天成。厉害无比,但阎王判官等人终究修为太低,怎么是那准圣后期巅峰的如来等佛教大军的对手,如来等人地狱后,现那生死门已经关闭,时间紧迫之下。便强行进入。 地府众人见得后羿嫦娥二人到来,眼中一亮,让开了位子。后羿朝阎王行了一礼,也不多言,来到地府正中,取下背后盘古弓与白玉箭,搭弓挽箭,大喝一声。只见那弓上蓦的腾起一团团黄色光芒。似虚还幻,后羿便在这一片朦胧中,将白玉箭对准那生死门,雄姿英间,宛若天神。 盘古弓与白玉箭乃是巫族圣物,一众鬼卒见此情景,纷纷拜倒。 嫦娥紧紧依偎在后羿身边,见得后羿英雄气概,美艳不可方物地面庞上闪过一丝红晕,嫦娥娇喝一声:“起!”便见嫦娥手中那定天下姻缘的先天灵宝红绣球倏地飞入空中。慢慢变大,放出万道七彩功德霞光。直垂下来,将两人紧紧的裹在其中。 这时候,“轰”的一声,众人只觉眼中一亮,那生死门已经被佛教打开,黄泉路来处出现了一群光头佛陀,当先一人,方头肥脸,头挽肉髻。双耳垂肩。手中持一九品莲台,正是如来佛祖。 后羿见得如来出现。再不犹豫,口中高呼一声“疾!”那盘古弓上白玉箭,便如一道闪电,直向那如来射去。 话说如来在破开地狱防护大阵后,用灵识察觉了幽冥地狱一番,却是没有现可疑迹象,多下才率领佛教大军进得幽冥地狱之中,直往那阴山方向飞去。==却是在如来才一踏进黄泉路,一股杀气便弥漫开来,如来心中陡生警觉之心,当机立断之下高呼一声:“南无阿弥陀佛,尔等退开!” 如来见得远处有一白色光点射来,哪里还不明白生了何事?心中暗道自己大意,这后羿乃是巫族之人,原本就和轮回地狱一体,要隐瞒踪迹实在是轻而易举。但此刻也是想不得太多,如来双手合十,念道:“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只听见一声巨响,在一道金光闪过之后,如来现了丈六金身,端坐在九品莲台之上,在如来身后,有如来五方佛分身多宝如来、不动如来、宝生如来、不空成就如来各占方位,显了金身,垂目而立。 那白玉箭已然来临,如来一向慈悲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冷静,摊开双掌,如来身后五方佛分身也是照样学样,齐齐跟着如来念道佛教的六字真言:“嗡、嘛、呢、呗、咪、!” 一道道金光从四面八方迅聚集而来,在如来五方佛手中凝聚,看似缓慢,却是比光电还快,瞬间如来五方佛摊开地十个金掌上便出现十个万佛诵经的空间图像。正是那佛教不传之秘功法“掌上佛国”。 如来五方佛捧起双掌,朝天而举,口中诵道佛教四大本师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南无释迦牟尼佛、南无药师佛!般若波罗密!” 只见那十个掌上佛国在空中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金色手掌,手掌正中心有一个黑色眼睛。这金色手掌与黑色眼睛也是有来历的,名唤“神掌”与“慧眼”。 神掌乃是那六圣之一,先天庚金之精准提所创,准提的本命金身乃是天下至刚之物,而其双掌更是坚硬无比,无坚不推。后准提成圣后,感觉“刚不可久,持不可守”,于是在接引相助下,悟得“慧眼”,人之一身,眼睛最为柔弱,是以和“神掌”在一起,便刚中有柔,柔中有刚,从而达到刚柔并济之功,相传这“慧眼”可洞察世间一切。 那慧眼神掌见得白玉箭来临,竟然毫不躲避,反而相迎而上,一把就朝那白玉箭抓去。只见白玉箭撞上慧眼神掌,却是毫无声息,那慧眼神掌在白玉箭来临之时,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窟窿,白玉箭就从那窟窿中一钻而过,在空中绕了一个大圈,又呼啸着向那后羿所在的地府飞去。 众人只道白玉箭与慧眼神掌相遇,乃是天地三界中最锋利的矛遇上了最坚固地盾,定要相持一番,少不得地动山摇,说不好这地府都会被打碎,没想到却是这般光景,一下子个个睁大眼睛,目瞪口呆。 却说那白玉箭飞回,来势不缓,竟然彷佛忘了主一般,直射向后羿面门,看得旁边地嫦娥与一众鬼卒心惊肉跳。后羿面色凝重,大喝一声,将手中盘古弓望背后一插,双手就在白玉箭堪堪要到达面门时将之夹住,那巨大惯性力量带着后羿身形连连望后倒退,直到数百丈才后停住,后羿双脚抖,再也站立不稳,单膝“噗”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嫦娥面色惨白,叫了声“夫君”赶忙飞上将后羿扶住,却见后羿双手上竟然被白玉箭拉开一条血槽,手掌之上的肉已不见,森森白骨,甚是骇人,殷红的鲜血便顺着那白玉箭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后羿倚靠在嫦娥身上,嘴角一丝漫过亿丝血迹,咧嘴而道:“嘿嘿!好一个万佛之祖,世间唯一习得五圣人**之人,果然有几分本事,后羿今日输的不冤,不过你也别想好受!”后羿乃是准圣大巫,肉身之强悍在天地三界也要排在前几位,今日竟然被自己武器所伤,在郁闷同时也是感叹如来的修为之高。 后羿盘古弓全力射出的一箭,便是那圣人也要忌惮三分,如来以硬碰硬,又怎会好过?那白玉箭在穿过慧眼神掌后,那慧眼神掌的大窟窿处旋即被一片金光取代,那金光越来越浓,慢慢凝聚成形,不一会,便复原了那张慧眼神掌,丝毫看不出方才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多宝如来、不动如来、宝生如来、不空成就如来宣了一声佛号,化作一道金光闪进如来身内,如来却是端坐在九品莲台之上豪无动静。 如来五脏六腑像散了架一般,痛苦无比,又觉喉头一热,硬生生的坚持住。弥勒佛、大日如来、观音菩萨见如来面色苍白,浑身似隐隐抖,两人对望一眼,知道如来方才全力接住后羿一箭,修为已经受损,两人暗道不好,伸手挥出一道金光注入如来体内以助如来疗伤。 好一会,如来才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朝弥勒佛等三人点头示意,三人知道如来伤势未愈,暂时不能再战,将营救地藏菩萨地事情交给自等,时间紧迫之下,三人留下三千佛陀在此照看如来,和着三身佛赶忙往那阴山飞去。 却是三人才出得黄泉路,尚还未过奈何桥,只见地府方向,一个硕大的红绣球,散着幽幽混沌气息,直向三人兜来…… 五六节 血海迷阵 大日如来走在最前,见得那红绣球来袭,也不惊慌,宣了一声佛号,一朵三品莲台自大日如来额头之上飞出,迎向那红绣球。三品莲台在空中突然放出金光道道,与那红绣球出的红霞僵持在一起,两者都进不得半分。 大日如来前身乃西方蚊道人,商周封神万仙大战后,在半路吸食了被接引擒在十二品莲台中的截教弟子长耳定光仙,顺带吸食了三品莲台,在未投得佛教之前,因害怕佛教前来算账,所以将那三品莲台和身体炼化在一起,成了本命法宝。 在奈何桥那端,现出一道白色身影,依约眉山,黛痕轻压,双眸闪动间,似欲颠倒众生,却偏偏让人觉得清高寂雅。饶是那弥勒佛与大日如来亿万年的修为,早已心如止水,此刻也是一怔。 手持红绣球,又如此容貌者,普天之下自然只有一人,便是那玄木岛亲传第五弟子,定天下姻缘的月老嫦娥了。 嫦娥伸手一招,收回那红绣球,方才只为阻敌,不为伤人,因此倒也没有惹出多大的动静。嫦娥有准圣修为,又有无量功德,虽攻击之能比不上后羿,但防守困人,却是拿手好戏。 弥勒佛、大日如来、观音菩萨三人对望一眼,观音手持玉净瓶,出得列来,唱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嫦娥施主,此战便由贫尼接下如何?” 嫦娥心知后羿重伤。动弹不得,自己一人阻挡三位准圣实是不可能之事,眼下阻得一人便是一人,也好为冥河老祖那边减轻一番压力,当下嫣然一笑道:“久闻佛教观音菩萨大慈大悲,今日能够一战,嫦娥却也荣幸!” 观音遂不再言语。端坐在地,却是一丝不染,浑身散着圣洁地淡黄光芒,如那九天瑶女,掉落了红尘俗世。^^ 观音宣了声佛号,芊芊玉指取出那玉净瓶中杨柳枝,抬手轻轻一挥,姿态曼妙优雅。就在那杨柳枝舞动间,五滴晶莹剔透的珠,分黄、青、赤、黑、白五种颜色。直向嫦娥洒去。 可别小看这五滴珠,这可是那五行真水,乃是昔日众人在道祖鸿钧分宝崖时,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所得,盛与后天灵宝玉净瓶内,又摘了生长于道祖鸿钧紫霄宫前的杨柳枝来保养,后原始赐予阐教门下唯一女弟子慈航真人(观音),可惜为佛教做了嫁衣裳。 五行真水不同三昧真水。不同五色神水,水分五行。循环不息,能洗涤世间一切尘埃,清新如故;若是平常修道之人沾之,可去除身体杂质,返璞归真,最是神奇不过。但今日在观音手中使将出来,若被嫦娥沾了,可就修为尽失,与常人无异。嫦娥见得五行真水来袭。却是宛若未知一般。那倾国倾城的面庞上一脸淡漠,白色衣裙无风自飘。婆娑起舞,在这清冷凄凉的幽冥地狱中,显得分外的估迷离,彷佛又回到了那太阴星上广寒宫中,碧海青天夜夜心伤的日子。 待得五行真水已经来到面前,嫦娥才幽幽地叹息一声,巧手蹁跹间,那红绣球已然飞向空中,滴溜溜的转动,垂下万道红线,挡在嫦娥跟前。 那红线一遇上五行真水,瞬间便化作一团红雾,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五行真水在侵蚀了红线后,却是在以肉眼看不见的度变小。 两者便如此消耗下来,眼下幽冥地狱之内便再无人阻挡得了弥勒佛、大日如来、三身佛等人,五人自是乘此机会,飞赴阴山而去。(五人飞向忘川河上的奈何桥,在未至奈何桥时,河边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浑身黝黑,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如一亭台,模样甚是突兀,上宽下窄,面如弓背,除了一条石级小路外,其余尽是刀山剑树,十分险峻。这石头有个名字,叫做“望乡台”。站在望向台上,竟然可见地界四大洲五大洋的任何一个角落。 故老相传,祖巫后土身化轮回地狱,作为世间孤魂野鬼转世投胎之所,那些鬼魂从生死门进入黄泉路后,闻得彼岸花香,将一生记忆印在那三生石上,喝下孟婆汤(忘情水),便过奈何桥,过了那奈何桥(六道),就是阴曹地府了。 但世间真情所在,许多鬼魂即便喝下那忘却一切忧愁地孟婆汤,却也放不下心中对亲人的那一丝牵挂,于是便有了这望乡台,让鬼魂在进入奈何桥前,可以登上望乡台,最后回望阳间亲人一眼,好安心上路。 弥勒佛等人自然无须再望乡上回望,只欲一飞而过,就在此时,五人突然觉得一股巨大吸力从那望乡台上传来,要将五人吸附而去,五人大惊失色,猝不及防之下,尚老不及运功抵抗,只觉眼前一黑,复又一亮。 映入五人眼帘的是一片广袤无垠地海洋,那海洋中海水殷红有似鲜血,掀起了滔天巨浪,腥臭无比,无数凄厉鬼魂在其中咆哮翻腾,似乎痛苦不堪。 在五人的脚边,是一片红色沙滩,茫茫然无边无际,,禽兽不至,寸草不生,沙滩中零星的点缀着几块血红的石头。 若是李松在此,便知道此是何地。正是那昔年五庄观之战后,道祖鸿钧罚李松思过千年的幽冥血海旁边。后此处被祖巫后土话作了轮回地狱,洪荒中便再不复有这样一块地方,没想到今日却被弥勒佛等五人撞见了。 弥勒佛等五人哪里知道这些变故?仅凭那海洋模样猜得此处或是幽冥血海,自等可能进入了别人所布下的阵法之中。 五人皆是那艺高胆大之人,在经历刚下来时候的惊慌失措后,很快就想到,来人以阵法困住自等,不过是为了不让自等前去相助那地藏菩萨,自等性命却是无忧。 如此一来,几人倒放开了手脚,一心先破大阵。化身乌云佛性子最是急躁,连佛号也懒得宣诵,骂道:“南无阿弥陀佛,哪里来的贼人,又不敢面,在这里藏头藏尾,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却是空荡荡地四周,处了那血海海水依旧在澎湃,那夹杂着腥臭味的海风依旧在呜咽,并没有另外地一丝风响。 乌云佛大喝一声,抡起手中伏魔杖,飞上半空,直往那幽冥血海砸去。“轰”的一声,幽冥血海掀起了滔天巨浪,血海中的鬼魂四散逃窜。 乌云佛却是一声闷哼,脸色惨白,显然吃了个暗亏,道:“这贼人却是以大阵反震之力伤人!”佛教三身佛身乃是通天截教三位二代弟子,截教精通阵法,因此乌云仙一试之下,便知道了大阵的运行关键。 “如此说来,这血海迷阵倒与我等佛教的护教般若菩提大阵有那异曲同工之妙。”弥勒佛永远是一副灿烂的笑脸,尽管此刻他心中急得如那热窝上的蚂蚁,道:“要破此阵,或找到阵眼,或以力强破!”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因为无论什么大阵都是这两种破阵方法,众人抬眼望去,不是沙便是海,哪里找得到什么阵眼? “眼下时间紧迫,我等却是只有以力强破了!”大日如来祭起手中三品莲台,大喝一声:“疾!”只见那三品莲台莲瓣朝下,倒飞上半空中,化作几百丈大小,几乎遮住了整个天空。 大日如来遥手一指,又是一声大喝:“破!”突然见那三品莲台的莲蕊张开,从中间升出一根十几丈粗细的铁钉,直向五人所站立地地面插来。 大日如来前身蚊道人,本以利嘴炼制了本命法宝,坚硬如铁,后大日如来将之炼化在三品莲台中,意欲在与人相争时,收到那出其不意地效果,没想到今日未伤人,倒先用来钻地了。 弥勒佛、三身佛纷纷祭起宝贝,相助与大日如来,弥勒佛手执木鱼,一声接着一声的敲出一道道金光,那些金光依附在铁钉上,每敲动一下,那铁钉便增大一分。 乌云佛使用伏魔杖,毗卢佛使一月牙铲,金光佛使用齐眉棍,三人皆是那金仙后期修为,虽比不得弥勒佛与大日如来,但三人联手之下,威力也是巨大。 却是无人知道,在那黄泉路地尽头,孟婆蹒跚的手脚,一碗接着一晚的将手中的忘情水倒向地上,那些忘情水绕着孟婆身下的三生石流了一圈后,又慢慢的侵过那路边的彼岸花,直向着那忘川河奈何桥旁边的望乡台流去…… 孟婆的眼神呆呆的看着那望乡台,却不知在那望乡台上,孟婆是否也会如那些鬼魂一般,回头一望自己心中最后牵挂的执念…… 五七节 地藏之愿 大日如来那铁钉长枪愈来愈大,就如擎天一柱,快要顶天立地,大日如来见此,双手捏了个法诀,口中一字一顿的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却见那长枪便直挺挺的顶下来, “轰”,长枪落下,激得那血海涌起了滔天巨浪,漫漫红沙铺天盖地,整个地面“嘎嘎”做响,刺耳的声音直欲让人晕阙。 地面如那渔网一般,迅的往下陷去,越往下陷,越见那红沙颜色慢慢变淡,大日如来等五人便觉得阻力越大,五人心知待得那红沙颜色全无,便是破阵之时,当下个个只在咬牙坚持。 黄泉路头,孟婆那满布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潮红,那忘情水已经在地上一条流成一条小河,连接着三生石与那望乡台。待得孟婆再去舀那忘情水时,却是现,那原本满满一锅,从不减少的忘情水,此刻竟然没有留相少。 孟婆弯着腰,似站立不稳,猛的咳嗽起来,却见孟婆座下的三生石突然便如透明了一般,在里面竟然显现出万千印象,虫鱼鸟兽,人畜蝼蚁,应有尽有,那一块小小的石头便是一个空间,众人在里你来我往,相安无事,倒和那佛教的“掌上空间子”有那异曲同工之妙。 孟婆叹息一声,又静静的坐下,却见那三生石顿时滴溜溜的转动起来,越转越快间,虫再非虫,鱼再非鱼。虫便是鱼,鱼便是虫,谁也不能将之分得清楚。 那被困在血海迷阵中地大日如来、弥勒佛等五人突觉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眼前的红沙,远处的血海似乎都在流动,相互混合起来,形成一片沙海。 五人暗道不好,尚未来得及行动,就觉得迷阵中彷佛被人抽去了空气一般,呼吸困难间压抑的可怕。那乌云佛、毗卢佛、金光佛修为最低,只觉心中憋屈的再也忍受不了。张嘴“哇”的便是一口鲜血吐出。 三身佛竟然败退。弥勒佛与大日如来心知坚持不了多久,两人收了功法。面色苍白、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 两人对望一眼,却是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惧,两人都是隐隐想到了困住自己的是何人。 就在此时,众人只觉一阵狂风刮来。纷纷扬扬,众人不自觉的眨了眨眼睛,待得再睁开眼睛时,那血海迷阵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就在疑惑间,突然只见天空中一道惊雷想起,紧接着西天隐隐有万千佛子出现,齐齐在诵念着:“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赫然便是那佛教用来度高僧转世地“往生咒”。 就在一众佛子诵念间,天空间静静的飘下万千金莲花与菩提枝,那金莲花与菩提枝却是不同以往。金黄地颜色中透着斑白。似有泪珠滴落其上。 这样地情景,在佛教亿万年的历史上。只出现过一次,便是上次幽冥地狱之战,佛教小乘佛派之主南无本师药师佛与李松相斗,燃尽一切法力之时。 弥勒佛等人心中没来由地便涌起一股伤悲,五人一言不,直向那地藏菩萨所在的地狱阴山飞去…… 却说那地狱阴山,冥河老祖两大弟子元屠阿鼻率领幽冥血海大军进攻地藏菩萨的天龙八部大军,两方杀得甚是惨烈,奈何佛教结有阴山大阵,幽冥血海非但攻不破,反而死伤惨重,冥河老祖看得心躁不已,决定亲自出手。 冥河老祖祭起幽冥杖,挟带万千冤魂怒号,直向那位于阴山之顶的地藏砸去。 “轰”地一声,守护阴山大阵的金浮屠被砸得东倒西歪,遥遥欲坠,阴山大阵上的八部天龙众纷纷腾空而起,地藏菩萨张嘴“哇”的一口鲜血吐出,地藏再也支持不住,俯身倚在身旁那神兽谛听之上。 这冥河老祖乃是昔日紫霄宫中人物,准圣后期巅峰修为,地藏即便是在平时,也不是冥河对手,更何况方才守护阴山大阵许久,气力已经是消耗不少。 地藏只觉浑身就如散了架一般,抬眼望了望西方的天空,却是还不见佛教援军前来。地藏摇头苦笑一声,心知佛教之人定是被中途拦截,今日之事,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地藏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扶着谛听强撑着坐起来,嘴角还溢着鲜血,对着冥河缓缓念道:“南无阿弥陀佛,施主果然了得,贫僧不如也!” 幽冥血海与地狱阴山相争了几万年,冥河此刻见得地藏如此坚贞,倒也对地藏有了几分惺惺相惜,道:“地藏,这阴山本是我幽冥血海之地,你不该来此!也罢,你哪里来,还是哪里去吧,贫道今日也不为难与你!” 哪里来,便哪里去么?地藏脑海中依稀想起了一个影子,万年前自己孤身一人,一身白色淄衣,奉得佛祖如来之命,在那皓皓月色下,衣诀飘飘,踏风而来地狱阴山,收得神兽谛听,许下地藏十愿,并宏誓:“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如今那誓言依然在耳边环绕,难道自己便要就此离去么?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在此多谢施主好意了!”地藏摇摇头,目光坚毅道:“地藏虽然力有未逮,却愿再来一战!” 说罢,地藏伸出双手,摸着身旁的谛听之头,眼中充满爱怜,静静的说道:“谛听,却是让你受苦了!” 谛听闻得地藏之言,伸出舌头,舔了舔地藏双手,继而前脚刨地,似要跪将下来,低着头轻轻的呜咽着……谛听乃是神兽,自然听得出地藏心中地那一份求死之意。 地藏点了点头,满脸慈悲,双手合十,张口便是一字一顿地念道:“南无大愿地藏菩萨,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正是那地藏本命的《地藏经》开经曷。地藏地声音,丝毫不像那已受重伤之人口中念出,似蕴含着无穷哀怜,隐隐有无上的念力期间,让人情不自禁便生皈依之心。 阴山上天龙八部众听得地藏念经,当下一个个的再也不管那身边的幽冥血海众,在天伽、纳伽、夜叉、乾闼婆、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迦等八人的带领下,齐齐端坐于位,高声念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一时间,天地三界尽皆耳闻《地藏经》的最后绝唱…… 地藏前来幽冥地狱,虽说是为了佛教东进开路,但道祖鸿钧天道只论结果,不讲过程,是故昔日天道降大功德于地藏,以鼓励其度冤魂。 千万年来,地藏虽是为了佛教,却也实实在在的化解了众多鬼魂的心中戾气,那些鬼魂转世重生,无论为人为畜,个个感念地藏大恩,此刻尽皆面朝地狱阴山,口中颂念:“南无大愿地藏菩萨!” 冥河见得阴山情景,面色凝重,伸手一招,将那先天灵宝玄元控水旗握于手上,对着那地藏道:“菩萨既然愿意一战,贫道此招当尽出血海之力,断不会让菩萨失望!” 对于勇士,倾尽全力,便是最好的尊重。 只见那玄元控水旗慢慢的飞上半空,向着那幽冥血海方向延伸,越变越大,彷佛要将之包裹起来,幽冥血海众见得此景,个个端坐下来,擎起手中法宝,口中高呼:“老祖与天同寿!”直指玄元控水旗。 冥河大喝一声:“起!”便听见“轰!”的一声传来,那血海中滚滚血浪彷佛被玄元控水旗吸引住了一般,化作一道血桥,涌向那玄元控水旗。 玄元控水旗原本是黑色,可是在吸收了血海之水后,慢慢的变红,如在鲜血中染过了一般,红得吓人,更增添了阴森恐怖的气息。 地藏与着天龙八部中的《地藏经》也是念道了最后:“,钵末邻陀宁,娑婆诃 ……”此乃地藏本命真言,相传,念此地藏真言可引一切地藏菩萨愿力为己用。 那整个阴山之上,再不是原来那般鬼哭神嚎,阴风怒吼的迹象,而是有如一座金山,金色的佛光缭绕,此刻每一位凶神恶煞的天龙八部众都有如一位佛陀,脸上尽是那怜众生皆苦之意! 五八节 准圣之殇 佛家《法华经》有云:“佛告舍利弗,如是妙法,如优钵昙花,时一现耳。”说的是生长于灵山之巅的一种优昙花,三千年才一开花,开花后很快就凋谢,但即便是那一刹那,优昙花香也会弥漫于整个天地间…… 玄元控水旗挟带幽冥血海之力,如一张天幕,向着整个阴山罩下来。阴山上佛教自地藏菩萨以下,个个岿然不动,依然还在诵经念佛…… 却说如来被后羿一箭射伤,由三千佛陀护卫疗伤,如来身兼五家,一身修为已达准圣巅峰,原本些许伤痛,自片刻便好,但那盘古弓与白玉箭乃是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脊梁与仂骨化成,亿万年镇压巫族气运,哪有这么好对付?是以如来疗伤的度大打折扣。 如来听得阴山那边传来地藏率领天龙八部齐念《地藏经》,顿时心生不妙,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疗伤,猛地将牙齿一咬,怒吼一声,双拳望虚空一砸,只见天空中突然风云变色,两道闪电以万顷雷霆之威,直向如来射去,正是那如来前身多宝绝技“上清九霄神雷”。 如来豪不闪避,任由那上清九霄神雷打在身上,一阵霹雳声响过,如来闷哼一声,浑身已经被烧得焦黑,张嘴“哇”的一口鲜血吐出。原来如来见形势危机,引九霄神雷强行疗伤,虽于修为有损,但总算是可以行动无碍了。 如来也顾万佛之祖的形象受损,起身就往那阴山飞去,却是还未行动,就闻得一声惊呼传来。 原来那观音菩萨与嫦娥一战,五行真水与那姻缘红线相持,终究观音手中玉净瓶比不得先天灵宝红绣球,且观音成就准圣日短。哪比得上嫦娥在太阴星上千万年的炼心之旅?观音只在苦苦支撑,五行真水越来越小,而那姻缘红线却有一而不可收拾之意。 观音有大功德,又如何比得了那让天下有情终成眷属的元老嫦娥? 观音亲见弥勒佛等五人消失在那望乡台上,生死不知,又要挂牵阴山的地藏,双重夹击之下,自是让观音心急如焚。如来一来,心有二用,被嫦娥觑了个机会。扬手一挥,那红绣球上突然放出万道红光,向着观音裹来。 观音见得红绣球红光来势汹汹,焉敢大意?左手握住那玉净瓶,瓶口对准那红光。右手杨柳枝朝那玉净瓶口一指,喝道:“起!” 只见那玉净瓶口突然张开,从里面射出一黑一白两道气体,环绕成一个太极阴阳图案,竟然融融燃烧起来,向着嫦娥张牙舞爪的飞去。 观音虽入佛教,却是阐教出身。此刻危机关头,也使出了这压箱底的绝技,将那玉净瓶中地道家阴阳之气放了出来,阴阳而衍生万物,是故这玉净瓶中阴阳二气所化的阴阳二火沾之不熄,几可燃烧一切。 嫦娥见此情景,俏脸一怔。似觉不可思议,突然便微微一笑,犹如一朵绽开的鲜花。美妙不可方物。人称嫦娥广寒仙子,一则指嫦娥以前被困的月宫乃是名为“广寒宫”,一则是指嫦娥为人清高,对人从来无有一笑。 如今这一笑,自有那千娇百媚横生。 没料到嫦娥竟然就此笑了!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观音蓦地想到了一事,不禁面色大变,赶忙收功后退。 却是已经晚了,只见嫦娥对那阴阳之火怡然不顾。玉指轻弹。一道道粉红之气从那指尖流出,如一阵天然屏障将嫦娥紧紧包围。嫦娥迎火而上,秀飘飘,就是那浴火的凤凰般娇艳。 这阴阳之火循环相生,厉害无比,寻常修道之人遇着了一丁点,便会焚得尸骨无存,可嫦娥却是其中的例外。 嫦娥本是太阴之体,身具那太阴之气,而嫦娥被困太阴星上时,因太阴星上桂花树能引太阳真火焚烧嫦娥,嫦娥在日复一日的抵抗下来,对于阴阳二火的焚烧,算是轻车熟路了。 观音玉净瓶中的阴阳二气怎能比得上太阳真火与太阴之气?况且嫦娥还身具那无量功德。只见嫦娥如一蹁跹的蝴蝶,曼妙地身影轻盈的穿过那阴阳之火围成的太极图,如那天女散花一般,抬手便将手中的红绣球朝观音甩去。 别看那红绣球轻飘飘的似毫无重量,可若是被砸中了,又何止千钧之力?观音一时大意之下,防备不及,眼看就要被那红绣球砸中。 观音终也是那大能之人,一咬牙,随手将着手中杨柳枝一展,朝那红绣球拂去。“刷!”地一声,两者便交汇在一起。 只见那杨柳枝上的片片青翠的叶子顿时片片飘落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观音握着杨柳枝的那手户口已经迸开,有鲜血汩汩而出,将白玉般的手掌染得通红。 红绣球受得杨柳枝一拨,也是改变了方向,堪堪从着观音的肩头掠过,又倒飞而回嫦娥地手中。 如今正是封神时期,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嫦娥见得观音受伤,正待有下一步的动作,突然背后一声佛教狮子吼传来:“南无阿弥陀佛!”,嫦娥心中一紧,手上动作便慢了半分。 就在这时,感觉脑后有一股劲风来袭。有人偷袭!嫦娥暗道不妙,一声娇喝中,也想不得太多,仰头便将那红绣球朝后抛去。 “轰!”的一声巨响,那红绣球竟然垂直落地,似要和嫦娥失去联系,嫦娥一身修为尽系在那红绣球之上,此刻宝贝被打落,心神如遭雷击,俏脸变得惨白,如那断了线的风筝,望外飞去,一口鲜血再也没有憋住,“噗嗤!”一声吐将出来。 “夫人!”随着远处一声呼唤,后羿那英伟的身影出现。后羿一把抱住嫦娥,却是因为后羿先前与如来一战,受伤严重,法力未复,竟没抵挡住强大的冲击力,后羿“蹬蹬蹬”的后退数十丈,一**便坐落在地。 后羿见得怀中地嫦娥气息微弱,呼吸困难,显然已经身受重伤,怕是修为大打折扣,没有数百年的闭关清修,是难得好了。两人夫妻情深,后羿顿时悲从中来,破口大骂道:“如来秃驴,你也是一教宗师,如何要行这苟且偷袭之事?” 方才偷袭嫦娥的正是那如来佛祖,如来强行以引九霄神雷凝聚法力,却是想去阻止那冥河老祖对地藏地最后一击,却不料这观音菩萨被嫦娥击败,形势也是危机无比。 如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拳朝那嫦娥打去,嫦娥本就不是如来对手,猝不及防之下,自更是不敌,好在嫦娥手中红绣球乃大功德之先天灵宝,防御最是了得,是以拼着身受重伤,躲过了如来一击。 如来率领着三千佛陀,肃然立于半空,却似没有听见后羿的责骂一般,一脸的惨白,眼睛望向阴山方向,竟然隐隐有泪光闪现。 佛教修道最讲炼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外便是无物,这号称万佛之祖的如来也会落泪? 观音菩萨双目紧闭,重重叹息一声,也忘记了那受伤的手,将光秃秃的杨柳枝蘸着那玉净瓶中五行真水,满洒向天空而去……不一会,天地三界竟然飘起了细雨。 天地,都在泪垂吗? 远处的阴山之上,一道硕大的金光腾空而起,飞向那地界杭州所在的封神台方向,那平时端坐在封神台正中地清福神柏鉴此刻竟然亲率五鬼童子,来到这封神台前,一脸郑重地以双手张开那先天灵宝封神榜相迎…… 那从血海迷阵中脱困的弥勒佛、大日如来、三身佛五人已经来到了阴山之上,却是见地藏菩萨面显慈悲,一手捏了个法诀,一手持那后天至宝金浮屠,正襟端坐,彷佛是要给天地三界芸芸众生讲解那南无大愿地藏菩萨之道…… 从此,“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已成绝响…… 那漫天飘落地金莲与菩提枝,伴着在天地三界吟唱的“往生咒”,静静的洒在那阴山之上,落地无声,从地藏菩萨的膝盖,到地藏菩萨的腰身,到地藏菩萨的面庞…… 天地三界,在这一刻,彷佛被定格起来…… 一切都复归平静……突然那直跟随着地藏菩萨的神兽谛听突然仰天长啸……“呜……”声音便如那似失去了父母的小孩在哭泣,有依恋,有心酸…… 谛听就这样仰天长啸着,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终于没有了声音,只余下那身子,倚靠在地藏身边,如一尊雕塑…… 五九节 朱仙风云 地藏身死的消息,就如一道涟漪,在天地三界的修真界中迅的蔓延开来。一时间,幸灾乐祸者有之,同情惋惜者有之,更多的人,却是一种深深的兔死狐悲。 准圣虽然比不得圣人,可和金仙却是有天壤之别,准圣已经得道祖鸿钧天道承认,能部分的掌握天地法则。也就是说,准圣已经可以参悟天道进程了。准圣虽不是下棋的人,却也不是一颗任人摆弄的棋子,至少可以是一个旁观者了。 可如今身为准圣的地藏,竟然上了封神榜。封神榜无法维系准圣所掌握的天地法则之力,也就是说,地藏上了封神榜后,修为又得降为金仙后期了。 辛辛苦苦千万年,如此便一朝丧尽。焉能不让那些挤破脑袋就进入准圣境界门槛的金仙们心寒? 玄木岛,玄木府中,李松面色凝重,望着幽冥地狱方向,重重的叹息一声,造化弄人啊……作为后世的一个普通凡人,李松对地藏的大誓愿,大奉献精神是很尊敬的。没想到在这一世,自己竟然成了地藏的扼杀者! 作为一个上位者,很多时候,你代表的再也不是你一个人。有些事情,你愿意也好,你不愿意也罢,反正你得去做。 北俱芦洲,北海行宫。妖族少主6压在闻得地藏丧生后,大为骇然,妖族与佛教结盟,若佛教败。妖族自也没有好果子吃。6压忙召集鲲鹏、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等人一起议事。 “如今佛教地藏战死,燃灯在朱仙镇下与孔宣相持。我等妖族却是进退两难。”6压清了清嗓子,稳定情绪道:“却不知诸位有何见解?” 鲲鹏沉吟一番道:“少主,金国人少,如今我等怕是不能与宋国继续在朱仙镇僵持了。” 6压点了点头,道:“妖师说地正是,宋国势大,佛道两教又为玄木岛所阻。我等确是不能再与宋国消耗下去!”顿了顿,6压道:“来人哪,传我命令。让金军退出朱仙镇与开封城,先据守燕京,同时命人前往宋国议和。” 6压话才一出,众人尽皆错愕,四大妖帅霍的一下站立起来。白泽道:“少主。当日我等不赞同与人族开战,你不理会便也罢了;可现在我等与人族激战正酣,你却让我们不战而降,那将置我妖族脸面于何地?” 6压被四大妖帅指责,也不回答,只含笑不语,旁边鲲鹏却是抚掌笑道:“少主大才,老朽叹服也!”鲲鹏此语,直把白泽等四人唬得一愣一愣地。 “如今地界封神形势已经渐渐明朗。若是圣人不出。玄木岛无可匹敌!”鲲鹏那一双阴鸷的眼睛中此刻却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道:“佛道两教那些圣人也不是傻子。自不会让门下弟子平白无故的送死。所以佛道两教估计都在等着金国与宋国的最后决战,好一举让圣人出手。” “哼!这些个圣人就知道以大欺小,卑鄙无耻!”英蒙性子最是火爆,大大咧咧的骂道:“以前这些圣人如此算计妖皇东皇,如今却是轮到玄木道长了!”四大妖帅乃是跟随妖皇帝俊、东皇太一混过来的人物,昔日妖族覆灭,和这些圣人地算计不无关系,对那些圣人哪里会有什么好感, 6压与鲲鹏一阵苦笑,对这四大妖帅还真是一根直肠子,豪不通权谋机变,在此时刻,居然还是意气用事,同情玄木岛,斥责自己的盟友。在利益面前,此一时,彼一时,哪有永远的朋友,哪有永远地敌人。 6压和鲲鹏自也不会和四大妖帅生气,其实两人让金国后退还有一重意思,便是两人要算计宋朝伐金先锋大元帅岳飞(大鹏)了。只是此等手段太过卑劣,还是不说与四大妖帅知道的好。 朱仙镇上,宋金两国大军各占一方,百万大军都在翘相望中间一块空旷平地上方的虚空,那虚空中隐隐有佛教金光与五色光华传来,却又似什么都没有。 佛教上古佛燃面色蜡黄,隐隐显现汗珠,燃灯端坐地上,一手持那先天灵宝七宝妙树,一手持那后天灵宝灵鹫宫灯,口中念念有词,一阵阵金光出。燃灯头顶之上,一朵尺余白莲左摇右摆,一颗寸余佛舍利闪闪亮,在白莲与佛舍利的上面,漂浮着黑白两颗珠子,珠子里隐隐显现万千佛子诵经念佛的景色。 在燃灯地身后,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拘留孙佛、俱那含牟尼佛、迦叶佛六人分坐两列,那光秃秃地脑袋上已经是汗水淋漓,后者手掌抵住前者背心,一道道金光便在那手掌上流动着。 日前,燃灯摆下佛教上古七佛大阵,阻挡宋军伐金,数日不见宋军有何动静。后来,燃灯见幽冥地狱有金光冲起,也是知地藏有事生。燃灯当即准备撤下大阵,奔赴幽冥地狱救援时,有一中年道者衣诀飘飘,须悠扬,手持一把木尺,脚踏五色祥云而来。 那道者对着燃灯淡淡一笑,说了句:“这宋金战场,可不是道友说来就来,说走便走的,且得问过贫道手中的这把尺子!” 此人正是那玄木岛人族护法,儒家之祖的孔宣。而如今的孔宣,正傲然而立在上古七佛大阵内,燃灯的对面。 上古七佛疲态尽显,孔宣更不好受!道袍涨得鼓鼓,英俊的面庞上五色光华流动得越来越是缓慢,竟然化作了一道道五彩雾华,从孔宣的头上腾腾升起。 孔宣背后那五色神光突淡突浓,向着燃灯手中七宝妙树出的金光刷去。如今两者正是相持地紧要关头,双方都在咬牙坚持着。 孔宣修为虽稍高于燃灯,奈何身处燃灯地上古七佛大阵内,处处受制,若不是孔宣身具大功德,背后那五色神光经二十四颗定海珠衍化了二十四诸天后,又已经被先天五行之精斩出,神奇无比,威力实不下于一般的先天灵宝。否则,孔宣怕是已经落败了。 饶是如此,孔宣也是应付得甚为吃力。 燃灯先前还是想击退孔宣,救援地藏。后来见得孔宣情景,却是改变了主意,心道在佛教如来、弥勒佛、大日如来、观音等四大准圣尽出后,要救得地藏性命,当是不难。而这孔宣乃是玄木道人一臂,今日自等实力占优,何不就此折了孔宣,即便让其修为受损也好。 如来等人料不到在幽冥地狱中后土会出手,燃灯就更料不到了。 燃灯看着被困地孔宣,面狰狞,恨声笑道:“孔宣,昔日你在三山关下,扮猪吃老虎,使得贫道吃了大亏,今日终于要让你尝到报应!”说罢,大喝一声:“起!”手中的七宝妙树突的飞上空中,化作几千丈大小,直向那孔宣砸去。 “燃灯秃驴,败军之将,焉敢言勇?”孔宣虽落下风,却是面色不便,望了一眼幽冥地狱方向,暗道时机将至,孔宣嗤笑道:“你非是贫道对手,即便今日你请得帮手,摆得大阵,求得宝贝,机关算尽又能耐我何?” 就在此时,燃灯等上古七佛只觉心中一阵酸苦,一股莫名的悲愤之情袭来。毗婆尸佛等六位金仙修为尚低,不知何故,一个个瞪大着眼睛看着燃灯,手上动作自然缓慢了下来。 身为佛教小乘佛派之主的燃灯如何不知地藏已经圆寂?燃灯心中暗道不好,在此紧要关头,燃灯也顾不得太多,深深呼吸一口,抛却脑中杂念,以佛教狮子吼厉声喝道:“众位佛祖快快紧守心神!” 毗婆尸佛等六位佛祖如梦初醒,赶忙手中捏了法诀,各自齐声诵念本名佛号:“南无上古毗婆尸佛(尸弃佛……)” 高手相争,哪容得片刻迟疑?七位佛陀走神的时间虽短,对于孔宣却是足够。孔宣蓦地仰天长啸一声,手中玄木尺如那离弦的箭,直向那七宝妙树迎去,而孔宣的背后,已经生出了一对五色翅膀。 “轰!”的一声,玄木尺与七宝妙树已经撞在了一起,整个上古七佛大阵都在颤抖起来,阵势运行自然一缓。 就在此刻,孔宣将背后双翅一拍,遮云蔽日间有几百丈大小,孔宣身形如一道闪电,径直的往上冲去。 燃灯大怒,岂能让孔宣如意?抡起那后天至宝阴阳珠就朝孔宣打去,却是阴阳珠在空中飞了一个来回,眼前哪里还有孔宣的影子? 六十节 弱了名头 燃灯曾经有言,若是有人破了上古七佛大阵,燃灯便不再插手宋金两国朱仙征战之事。如今孔宣虽取了巧,但总算是离阵而出,众目睽睽之下,燃灯自然不好抵赖,再说地藏菩萨已逝,燃灯也要回佛教相商后事。无奈之下燃灯只得与毗婆尸佛等人一起,收了大阵。 燃灯正欲飞回西天灵山,却是在起身之际,突然瞥见宋军大营中一道红色身影闪过,而那大宋丞相张百忍与先锋元帅岳飞竟然出辕相迎。燃灯微一沉吟,便知道了此人乃是玄木岛门下亲传第七弟子,法家之祖韩非。 燃灯只道玄木岛法家一脉已经出山,顿时心下大惊!世人皆知,玄木岛儒法两家中,儒家重教化,法家论军功。眼下宋金交战,宋军虽占得上风,在军事上节节获胜,但朝廷之上以秦桧为的那一班儒生的阻力也越来越大,说什么宋乃天朝大国,当宣扬教化精神,而不是铁血杀戮,那宋武帝赵兴似乎也有松动之意。 若是法家重掌朝堂,在张百忍与岳飞两大实权派的支持下,那宋**民定会一鼓作气,消灭金国。燃灯清楚的很,在东胜神州历史上,最富盛名的三大帝王皆是以法家掌军事,齐皇、汉武、唐宗率领大军打得北俱芦洲异族满地找牙。 不是韩非在汴京城外宣布法家从此不出了么,为何此刻韩非竟然又是亲自出马?燃灯带着心中地疑惑。飞往西天佛教而去。 朱仙镇之上,自有大宋几十万将士的欢呼声声震云霄。 佛教。须弥山。 那漫天地金莲花与菩提枝还在幽幽洒落,远处灵山上所有佛陀还在那诵念着《往生咒》,整个西天被笼罩在巨大的悲忱氛围中。接引准提二人相顾无言,亿万年的兄弟,在此刻,却都不知道怎么去开口。 与其说是愤怒,两人心中更多的哀伤。以两人之能,心中如何不能明白,准圣地藏的死,或许不过是一个引子:佛教的颓势,已经在此一战中尽显! “南无须菩提佛!”终于还是准提先开了口,道:“师兄,此战过后。怕是三界形势将变,你我还需早做筹谋!” 接引叹息一声,道:“师弟,佛道两教同时进兵,却是劳而无功,如今形式,筹谋还有何用?” 准提默然!这时。有大势至菩萨来报,说是朱仙镇上孔宣破了燃灯的上古七佛大阵,燃灯已经率领上古六佛返回佛教。而金国见宋军势大,元帅金兀术下令,金军主动撤出朱仙镇与前大宋都城汴京,在燕京一带布防。 而燃灯回来后,对在宋军军营现韩非之事百思不得其解,也是托大势至菩萨转告给接引准提二人。 接引皱着眉头道:“师弟,6压此举是想加快封神进程了!” “6压倒也有几分本事,这一动作想得两全其美!”准提点点头,道:“6压知道我等不欲与玄木岛消耗。而金国也难与大宋相持。因此以退为进,想借我等圣人之力。” 准提说这话时。突然脑海中便想起了昔日在东胜神州海外花果山上收猴子(至尊宝)为徒时,曾与李松相遇,两人约战一场地情景。 先天庚金与先天甲木之战,难道这一战,就要如此来临了么?准提曾经无数次盼望着这一刻的来临,可如今真遇上了,却突然觉得精神好一阵恍惚。 接引与准提亿万年的兄弟,自然知道准提心中所想,又见准提神情萧索,接引只觉自己心中蓦地隐隐有一种寂寥的感觉,一种亿万年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涌了出来。 “南无阿弥陀佛!”接引宣了声佛号,努力驱赶着脑中的不适,道:“师弟,那红云(韩非)在此刻出山,却是让人奇怪。” 准提猛的回过神来,暗道自己今日怎么尽想着杂七杂八地念头,莫不是地藏的死让自己牵挂得太多?当下准提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只理了理心中纷繁的头绪,沉吟一番道:“南无须菩提佛,师兄,这红云生前怨气冲天,一直积郁在胸中不化,所以才一直不得解脱,如今量劫起时,三界杀戮之戾气甚重,却是勾起了红云心中怨念,所以红云才会出现在动则死伤千万的宋金战场,下意识的想随宋军消灭那生前死敌鲲鹏所在的金国妖族!” “师弟说的正是,那玄木道人千万年来妄图以大功德化解红云怨气,却不知解铃终须系令人,玄木道人不得要领,所做地一切终究皆是徒劳。”接引点了点头,面上又是那副怜天下疾苦之色,道:“玄木道人得红云鸿蒙紫气,要证就大道,总得先化解了红云这段因果才是。” “南无须菩提佛,我昔日在紫霄宫中得红云让座,虽在三山关下与玄木道人偿还了因果,可终究尚未与红云说明此事。”准提那枯瘦的面庞上闪过一道红晕,眼中却是精光突现,接着道:“我便前往那宋金战场一趟,与红云说明了此事,也省得红云一直被那玄木道人蒙在鼓中。” 挑拨红云转世的韩非,乃是接引准提既定地对付玄木岛之策,两人自不会放过如今的大好机会。接引双手合十,诵道:“南无阿弥陀佛,为兄便在此愿师弟了却此段因果了!” 此时已是黄昏,残阳挂在那须弥山尖,摇摇欲坠。红通通的阳光照在那准提那飞往东方的背影上,如一团融融烈火在燃烧…… 接引静静的端坐在那八宝池边,默默的看着准提的离去,那身影愈来愈小,终于化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无尽的暮色中…… 却说那地界之上,袁洪、至尊宝、六耳猕猴、猕猴王四只猴子奉李松之命,和着留守西贺牛洲的蛟魔王一起,在西贺牛洲积聚了十万群妖,浩浩荡荡地杀向蜀山派。 在几人快要达到蜀山地界时,两声爽朗地笑声传来,道:“众位兄弟也太够意思,如此好事怎能少得了我等二人?” 只见前方道路上立着两座宝塔一般的身影,一个汉子大嘴横张,虬髯满面,背着一把百炼宝刀;一个汉子肥头方耳,鼻梁高耸,扛着一把取神宝枪,正笑呵呵地看着袁洪等人。 至尊宝一个筋斗翻去,高声叫道:“原来是四哥六哥,你们可安好?”来人正是那昔日西贺牛洲妖族七大圣中的老四狮驼王与老六番绒王。 待得众人见礼完毕,猕猴王上得前去,笑道:“我们倒是想叫你,不过那金鳌岛碧游宫可不是寻常人去得了的,如今你们两人来了,那是最好,我们兄弟一起去干上一大票!” 众将闻得此言,只哈哈大笑,彷佛不是去进行那生死搏斗,而是去踩一只蚂蚁一般。 “老五这话可不对,我等今日前来,可是经过老师批准的!”番绒王遥遥向金鳌岛碧游宫一拱手,正色道。 原来着三界如今到处都是打成一片,腥风血雨,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在碧游宫中难得清闲,以**力摆下数面镜像,将各处的交战的情况尽收眼底。狮驼王与番绒王沾了圣人的光,看得好不过瘾,恨不得身处其中。 待两人见到几只猴子去讨伐蜀山,便按捺不住了,举起双手在碧游宫中跟着几只猴子一起喊起“替天行道”来。 通天哭笑不得,对着两人道:“你等两个蠢货,也是那耐不住寂寞的主!也罢,这妖族攻打蜀山之事不过是一个过场,你等也去见识见识,可不得丢了我上清截教的脸。” 狮驼王与番绒王就这样被打了下来,通天教主也是因为截教如今教统全靠那地界修真无量派传承,而无量派又一直被人教蜀山派与阐教昆仑派压着,通天巴不得蜀山派灭亡。 蛟魔王见得众兄弟齐聚,心中颇为感慨,道:“可惜老大与老三不在,要不我等七大圣今日又要一齐再风光一把,喝他蜀山派的酒,吃他蜀山派的肉。” 几位妖王闻得此语,尽是遗憾不已。 袁洪笑道:“牛魔王师弟在地狱率领幽冥血海大军进攻阴山地藏,鹏魔王率领百万大军在朱仙镇围攻金国,想来此刻已经分出了胜负,可是比我等威风多了!众位兄弟,今日一战,可不要弱了我等的名头,要不日后俺们可抬不起头来!” 和粗人说话,自然用不着讲许多大道理,袁洪此语一出,十万妖众齐齐大吼:“不能弱了名头,不能弱了名头!” 方才众人的口号还是“替天行道”! 六一节 蜀山覆灭 话说玄木岛通臂猿猴袁洪率领混世四猴以及西贺牛洲积雷山群妖敲锣打鼓,大举进攻人教在地界修真界的代言人蜀山派。 西贺牛洲群妖无所顾忌,可蜀山派上下自是如临大敌。连那数千年来闭关不出的蜀山派创派掌教真人长眉道人(尹喜)也是出关,召集蜀山派门人齐聚,商议如何应对西贺牛洲群妖。 道教与佛教交好,因此隶属道教的蜀山派也与隶属佛教的少林寺间结盟,常有来往。在长眉道人的七大弟子玄真子、苦行头陀、元元大师、餐霞大师、道人、齐漱溟、荀兰因中,便有苦行头陀、元元大师、餐霞大师三人在少林寺修行过一段时日,平日里也是做佛家弟子打扮。 长眉道人童颜鹤,两道白雪般的眉毛垂过肩膀,如今却是端坐在上,双目紧闭,一眼不,脸上也看不清是何表情。 长眉道人旁边,便是蜀山派现任掌门人齐漱溟以及掌门夫人荀兰因。自齐漱溟以下,众人皆是愁眉苦脸,相对无言。 七大弟子皆有金仙修为,平日里各立山头,教导弟子无数,所谓呼风唤雨、威风无比。可自从唐太宗时期,佛经东度与儒法西进事件中,佛道两教在西贺牛洲积雷山与玄木岛的那一战后,七人心中都是清楚的很,自等的威风,不过是在商周封神之后,那些地界寻常的凡人面前罢了,真到了仙界,遇上了那些传说中的人物,自等实在和蝼蚁毫无区别。 在众人以前的心中,平时那高高在上的天**便是三界实力最强的所在。谁料的到。诺大一个天**居然还对付不了和自等蜀山相隔不远地西贺牛洲群妖?蜀山派门人以前在西贺牛洲没少干过杀妖取丹的活,哪里想得到西贺牛洲群妖还有这等庞大地实力? 更让众人惊叹的是。等到佛道两教与玄木岛门人齐出,天**与那西贺牛洲群妖便再不是那场战争的主角,而成了可有可无的陪衬人物。 如今能和佛道两教抗衡而不落下风的玄木岛门人率领西贺牛洲群妖前来攻打蜀山派,众人在心中哀叹大难临头的时候也不禁苦笑道:混世四猴,那可是能和西方佛教上古佛准圣后期的燃灯佛祖率领地三千佛陀相抗衡的天地怪兽之,如今用来进攻我等蜀山派,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长还真看得起我们蜀山派。 如今之计。也唯有期盼周轻云与齐灵云二人能够从祖师爷(太上老君)那里帮来救兵了。 就在众人心神不宁地时候。那一直沉默静坐地长眉道人突然睁开眼睛。缓缓地站立起来。遥望着东方。长长地叹了口气。 长眉转过头来。一一地看过七位弟子地面庞。道:“如今敌人势大。我等不可轻出。且以两仪微尘护山大阵抵挡。静待援军前来。”长眉说完这话。神情却似苍老了不少。 众弟子跟随长眉甚久。此刻听得长眉话语。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悲凉。却是安慰之话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拱手齐道:“老师还请放心便是。我等定和来敌血战到底!”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外面“轰隆隆”地响声传来。紧接着便是整个蜀山都在晃动起来。众人心中一紧。知道是西贺牛洲群妖开始进攻了。当下赶忙祭起法宝。齐望长眉道人。 长眉道人点点头。伸出双手。面上现出虔诚地光芒。大喝一声:“出!”。便见长眉地手上一阵红光闪过。赫然出现了一本古朴地小。上地封叶写着三个大字“道德经”。 正是那昔日太上老君过函谷关时。赐予长眉道人(尹喜)地开创道家一脉地蜀山派镇派之宝九九八十一篇《道德经》。尹喜也是天纵之才。结合《道德经》之无量功德。在蜀山派布下了一个护山大阵“两仪微尘阵”。 长眉道人手擎《道德经》,须眉飘飘。望着蜀山山门飞来,众弟子赶忙跟上。 只见蜀山外的天空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为的正是天地混世四猴以及蛟魔王、狮驼王、番绒王等人。只见至尊宝手中抡这金箍棒,满面通红的站在那里,而其余人则是一脸看戏觑地表情。 这些人中,至尊宝有那女娲圣人赐予的七彩云,度最快,因此第一个赶到了蜀山。至尊宝从来都是个不怕事的主,论起金箍棒就往里冲,谁料到被两仪微尘阵所阻,至尊宝起了蛮,扛起金箍棒便砸,不料大阵仅仅是晃了几下,而至尊宝却是双手酸痛无比,要不是至尊宝修炼玄木变已经大成,肉身强硬,怕是已经被反震之力所伤了。 就在这时,西贺牛洲一干人等到来了,见得至尊宝吃瘪,自是要嘲弄一番。几人都是些性情汉子,断不会学那些呆子一般吊文字,自然也伤不了感情。 狮驼王哈哈大笑,脱了衣服,起袖子,挥了挥手道:“七弟,你终究还是不成,抡起力气,我们西贺牛洲除了老大牛魔王,就要数我狮驼王了,你且到一旁去,看哥哥我的!” 昔日七大圣没少打架,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很,至尊宝闻得狮驼王此言,只得怏怏的回头望了蜀山一眼,闪到一旁。 狮驼王双手举起手中的百炼宝刀,仰天长啸,身形突然便增大到几百丈大小,如一座大山一般,魁伟吓人。狮驼王大喝一声道:“破!”,手中宝刀挟带着融融火焰,直朝那蜀山劈去。 却是见狮驼王百炼刀落下时,那蜀山之上似乎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兜向那百炼刀,百炼刀下落度越来越缓,竟似砍在了一个割不断的牛筋之上,无那着力之处。 十万群妖望得目瞪口呆,原本丝毫不怀疑蜀山在狮驼王地一刀下,将化成飞灰不复存在。没料到竟然是如此情景,此刻十万群妖睁大着眼睛,看着满头大汗地狮驼王手中的宝刀与那片虚空相持。一时间鸦雀无声,大家只听见自己地心儿在“扑通扑通”的跳。 狮驼王双脚使劲一跺,一声怒吼,只见狮驼王的头顶上缓缓升起一颗大约尺余的青莲。狮驼王早就是金仙后期修为,因为资质机缘,不得突破到准圣境界,但是却也是相差不远了。 众目睽睽之下,狮驼王算是豁出去了! 那百炼刀上火光“腾”的一声直冲云霄,继续慢慢的往下沉去,一些修为低下的蜀山弟子竟然受不了这等威压,晕了过去。十万群妖却是一片欢呼。 眼看那百炼刀就要到达蜀山了!突然蜀山远处清晰的响起一片诵读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长眉道人在这蜀山危机关头,终于出手护阵。 一个个《道德经》字语化作了一道道红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汇向那狮驼王百炼刀处。 蓦地,那蜀山的两仪微尘阵上,与百炼刀相接处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太极阴阳图案,那图案猛地往上一弹,竟然将那百炼刀弹开。 狮驼王只觉得百炼刀上一股排山倒海之力传来,顿时暗觉不妙,想要松手已经来不及,身子已经被弹得倒飞而出。 狮驼王“哇”的一声,便是一口鲜血喷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众人赶忙上前查看狮驼王伤势,好在狮驼王只是被反震之力弹回,倒也没有性命之忧。 番绒王与狮驼王同是截教门下,赶忙输了一口真气过去,助狮驼王疗伤。好半晌,狮驼王才又是“哇”的一口鲜血吐出,骂骂咧咧道:“长眉这老小子,没想到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顿了顿,狮驼王想起方才自己嘲弄至尊宝的言语,顿时面上便挂不住了,也不知是受伤,还是羞愧,只在那嘿嘿一声,讪讪自我解嘲道:“惭愧惭愧!” 间的狮驼王重伤,众人倒也没有打趣他的心思。只将目光齐齐看向旁边的袁洪。在场诸人中,众位魔王与几只猴子的修为只在那半斤八两间,此行大家能否功成,就要看准圣袁洪的表现了。 袁洪也不言语,一脸凝重,手中提起玄木棍,那精瘦的身材缓缓的向着蜀山走去。众人默默的看着袁洪的背影,有那阳光斜射在袁洪身上,山风吹起袁洪的青色布衣,众人突然觉得,袁洪的身体,已经和这天地万物,都融到那一处去了…… 六二节 蜀山覆灭2 袁洪立在蜀山之前,横提玄木棍,看着那八百里蜀山崇峻挺拔,绵延不绝,心中陡然而生一股凌云豪气。 今日后,这号称地界修真第一福地的蜀山便要在自己的手中成为历史了。 袁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将着手中的玄木棍高高举起,袁洪的身子骨骼“嘎嘎”作响,随着那玄木棍在慢慢的变大。片刻后,便见蜀山外立着一头巨大的白猿,手中一根擎天长棍,其上有青色光芒缭绕,让人看不清究竟,只如那地狱收魂使者的无常棒一般。 袁洪蓦地将头仰,长啸起来。只见那蜀山周围狂风卷动,满天的云彩四散逃窜,平日里普照万物的太阳星此刻也变得躲躲藏藏起来,彷佛被袁洪威压所迫,不敢再探出半个脑袋。 玄木棍就在那蜀山上几千名门人惊恐的眼光中直挺挺的压了下来,没有半点花哨之处,却是在众人的肉眼中,硬生生的将空气挤成了两半,隔离开来。 《山海经》有云:通臂猿猴,乃天地混世四猴之一,生就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 旁边观战的蛟魔王、狮驼王、番绒王皆是桀骜不顺之人,早就是金仙后期巅峰,离准圣境界不过是一步之遥而已,心中未免就没有那攀比的想法。此刻三人见得袁洪一招出手,只各自对望了一眼,眼带惊叹,苦笑着摇摇头。 准圣与金仙之间,永远是那么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至尊宝、六耳猕猴、猕猴王三人与袁洪在玄木岛上相处良久,早就被打得服服帖帖,但此刻见得袁洪全力一招,也是个个眼中都燃烧起隆隆的战意,如那燎原之火一般蔓延开来。 天地混世四猴,皆为天生地养,为战斗而生。所谓遇强则强,遇战更战!虽各有所长。资质却无差别!袁洪能达到的,三人照样能达得到。四人平日虽是兄弟,然身为同类,却未尝没有那颗攀比的心。 蜀山上众人彷佛都已经忘记了抵抗,眼睁睁的在那里呆若木鸡。只有那长眉道人彷佛对这一切都不闻不问,只在那依然静静的盘膝蹲坐,口中继续默默的念着《道德经》:“……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轰!”“轰!”…… 一连串地电闪雷鸣声传来。整个蜀山如生了巨大地地震。众门人东倒西歪。口吐鲜血。一些修为低下者早已经晕死了过去。那守护蜀山数千年地两仪微尘阵。终究还是没抵挡得住袁洪一棍之威长眉道人满脸青白。一口鲜血洒在地上。在阳光地照射下。殷红得耀眼。长眉惨然一笑。望着那几千名一脸绝望地门人。缓缓地闭上眼睛…… 那边袁洪也是好一阵气血翻腾。但终究仗着肉身强悍。挺了下来。袁洪将大手一挥。十万妖众在几位妖王地带领下。高声呼喊着“血债血偿”。如狼似虎地扑向蜀山。 蜀山派门人不过是些普通地修真弟子。如何抵挡得住那些来自洪荒地妖众?十万妖众就如砍瓜切菜一般。顷刻间杀得蜀山上血流成河。 生命。在这一刻变得卑微渺小起来……然世事皆有因果。这些蜀山派门人昔日在杀妖取丹时。是否又想得到今日? 齐漱溟等七大弟子见形势不妙。赶忙结成天罡北斗阵。将身受重伤地长眉道人围住。向着内观避去。七大弟子皆有金仙修为。如今又结成阵势。一干妖众也是阻杀不得。很快。蜀山门人就几乎损失殆尽。只剩下内观尚有数百人在七大弟子地带领下顽强抵抗。 虽此刻袁洪法力尚未完全恢复,又自执准圣身份,没有出手,但几位妖王的本领也不是天罡北斗阵能抵挡得住的,蜀山派全军覆灭已经只是早晚之间的事情。 就在此时,突然天空中一声厉喝传来:“众妖休得放肆,有我道教八仙在此!”紧接着便是一紫一青两条蛟龙飞来,正是那蜀山派紫郢青索两把宝剑。一些冲在前头的妖众闪避不及,顿时被紫郢青索割个正着,带起了蓬蓬血雾。 天空中飞下数道身影,当先一中年道人,面容清朗,着一身白色道袍,手持一把清风宝剑,甚为飘逸潇洒,正是那八仙之的吕洞宾。吕洞宾身后,张果老手捧葫芦、钟离权手摇蒲扇、铁拐李拄一铁拐、何仙姑挽一花篮、蓝采和执一快板、韩湘子握一横笛、曹国舅摆一拂尘,各站方位,隐隐便是那道教的八卦大阵。 在八仙之后,有一对青年男女,正是那被打去道教请援的周轻云与齐灵云二人。 道教的八卦大阵威力自然不是那蜀山派的天罡北斗阵可以比拟,一干妖众顿时便被阻截下来,妖众们知道自等非是对手,只将蜀山内观牢牢围住,等待着袁洪率领一众妖王前来。 袁洪见得八仙来援,心道即便是八卦大阵,也万不是自己天地四灵猴地对手,道教此举却是为何,但也命群妖暂时停下进攻。 这时,有至尊宝飞身过来,满脸不屑道:“师兄,为何停下来了,不过是吕洞宾(徐福)那小子,哼!昔日我便杀了他一回,今日没想到还敢前来送死,待我上前去将他们杀个干净袁洪闻得至尊宝此语,陡然想起了李松平时经常与自己说的“天道五十,遁去其一”,顿时便明白了,袁洪目光复杂的望了蜀山内观一眼,暗道这长眉也算了得,居然想得出舍身求存之理,难怪能将蜀山经营得如此兴旺。 袁洪又见得那跃跃欲试地至尊宝,便大手一拍其脑袋,笑着道:“你就知道打打杀杀,今日我等事情怕是要就此结束了!” 却说吕洞宾见得妖众攻势缓了下来。便率领着八仙向长眉道人行礼道:“吕洞宾(张果老……)见过师兄。”八仙抬眼望去,只见长眉神情萎顿。七大弟子皆已挂彩,昔日赫赫威名的蜀山派竟然沦落至此,心中自是伤感不已。 长眉见得八仙到来,那青白的脸上总算出了一点笑容,道:“长眉在此多谢众位师弟师妹了!” 顿了顿,长眉缓缓的将眼光望向那在外边虎视眈眈的一干妖众,惨然苦笑道:“我蜀山派今日算是咎由自取。却是要连累众位了!” 八仙如今修为日高,自然也知道蜀山派杀妖取丹之事,此刻闻得长眉道人之语,只得安慰道:“师兄却也不要想得太多,老师与师叔圣人之尊,总有化解之道!” 长眉道人摇了摇头,其实八仙心中也是清楚的很。 这时,有周轻云与齐灵云上前,将那元始天尊赐下玄龟蛇之事与长眉说了,长眉闻得此事。眼中突然一亮,颤巍巍地爬起来向着八景宫方向跪下,终于忍将不住。哭道:“万事因果,轮回不休!弟子明白老师与师叔的心意,感谢老师与师叔存下我蜀山一脉,弟子就此向老师与师叔拜别!” 说罢,长眉郑重地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复又起身。拉着周轻云与齐灵云之手,对吕洞宾道:“蜀山后事,却是要托付师弟了!”继而转身对周齐二人道:“尔等日后追随吕师叔,切记要多形善事,为我道教多积功德,也好化去我蜀山派的千秋罪孽!” 吕洞宾两眼通红,道:“师兄但请放心便是,只要有我吕洞宾在,我定要让蜀山修真一脉。再立于东土大地!” 长眉却又是平静下来。端起那本《道德经》,满脸慈祥。一个个向着剩余地蜀山门人望去,如那昔日讲道一般,淡淡道:“我蜀山派以老师《道德经》而立,然我从未向你等讲解其中含义,只由你等自行参悟。今日我便为你等讲解一次,也不枉我等师徒缘分一场!” 玄真子、齐漱溟等人个个神情庄严肃穆,强忍着眼中泪珠,跪倒在地,齐声拜道:“我等……等恭迎老师(祖师爷)讲道!” 长眉微笑着点点头,身上笼罩起一层淡淡的红光,仙风飘忽,道骨悠扬,这一刻,每一个人都升起了顶礼膜拜之心,即便是那蜀山上方才还杀得你死我活,嗜血如命的一干妖众,也是安静下来。 袁洪率领混世四猴,遥遥的向长眉道人拱手行了一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长眉道人开始朗声念道,目光深邃,却是飘向了那个遥远的时空…… 那里,烟尘弥漫,在看不清地时光中,依稀在历史上有一个唤作“东周春秋”地岁月,那时候,我不过是函谷关上地一个小吏罢了,每天地日子就是等待着轮回重生。 那一天,一个白衣道人牵着一匹青牛,青牛上骑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要从函谷关经过,我一看到那个老者,顿时便在心中涌起了一股崇拜之情,誓要拜倒在这位老者的门下。 我随着长者风餐宿,一直走到这蜀山脚下,那老者才答应收我为记名弟子,并传我九九八十一篇《道德经》,我这时才知道,原来这老者就是诸侯国中无人不敬的开创道家一脉的老聃先生。 后代我更是知道,我的老师便是那道祖鸿钧天道徒,圣人之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而那个牵牛的白衣道人,便是那昔日的上清圣人截教内门大弟子多宝,今日地万佛之祖释迦牟尼如来。我决定在蜀山开宗立派,将我道家思想在地界扬光大。那时的蜀山,真可谓一片乌烟瘴气,哪里有半点今日执地界修真之牛耳的仙山气派。 我在一次偶然地厮杀中,吞了一颗千年蛇妖的内丹,本以为会被毒死,却没料到竟然修为大增。从此,我便摸索出了一条杀妖取丹的修炼功法,并将之传给了几位门人,于是,我等蜀山派门人的修为便迅增长起来,远远的过了地界的其它几个门派。 我曾经下令,只许取那些万恶不赦、穷凶恶急地妖怪内丹,刚开始,门人也执行的很好,可后来,门人越来越多,许多无辜的小妖便受了那剖腹之苦。 我终于觉查到了不妥,可是此时,蜀山派弟子已经遍布东土大地,并且有了许多的旁支,如华山派、全真派等等,而且和昆仑派、少林寺纠缠在一起,形势已经难以控制了。 我心灰意懒之下,便将位子传给了齐漱溟,自己也没脸去见老师,只好从此闭关忏悔不出,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孽。 老师,请原谅弟子不孝,违背你“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教导啊,弟子今日便以鲜血洗刷自己的罪孽…… 长眉道人的眼中,突然就滑落出两颗浊泪。只听见那泪珠落在地上,出“噗噗”的两声…… 整个蜀山上红光冲天,处处响起了九九八十一篇《道德经》。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成之熟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一曲终了,曲断人肠! 西贺牛洲群妖攻打蜀山是役,蜀山派创派祖师长眉道人在位门人讲解一番《道德经》后,自爆身亡,灰飞烟灭,连封神榜也不曾上,蜀山派齐漱溟等七大弟子尽数自刎身亡!昔日地界修真之地蜀山派唯有周轻云、齐灵云两位三代弟子,被八仙所救,不知所终! 六三节 金军撤退 天外天,八景宫中。 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一脸惋惜,望着那八百里蜀山,长长的叹了口气。原始旁边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却还是在闭目修行,彷佛并不知道此事的生一般。 原始却是感觉到了,就在长眉道人自爆那一刹那,老君的眼皮不自觉的抖动了几下。 唉……吕洞宾(徐福)的童男童女祭,长眉道人的杀妖取丹……师兄的心中也是困苦啊!唯盼师兄经此之事后,修为更上一层楼,离道祖鸿钧天道又更进一步。 玄木岛,玄木府内,李松一个人在静静的坐着。方才一众门人已经全部回来向李松汇报了各路战况,玄木岛可算是大胜而回。 孔宣在朱仙镇阻挡了佛教燃灯布下的上古七佛大阵,虽然受了轻伤,却无大碍;牛魔王罗刹女前去请求冥河老祖出兵,结果幽冥血海将佛教在轮回地狱的势力完全拔起,红孩儿甚是讨得冥河老祖的欢心,被冥河老祖留在幽冥血海内悉心教导,不过后羿与嫦娥两夫妻却是身受重伤,没有几百年时间是是别想从弈台出来了;袁洪等四只猴子率领的西贺牛洲群妖将也是功成,使得地界从此再无蜀山修真一派;最为轻松的是云霄竹灵梅韵所在的东海,三人摆下那九曲黄河大阵后,天**之人不敢进入,而后来的道教诸人又知事不可为,最后这挑起此次大战的东海之事竟然不了了之。 李松遥望着蜀山方向,摇头苦笑一声。长眉道人性子之刚烈,倒是出乎李松的意料之外。在李松后世众多修真门派中,五花八门,却惟独那在历史上盛极一时的蜀山派没有流传至今,原来竟然是因为如此的原因。 李松伸手一招,那取自道祖鸿钧紫霄宫的混沌至宝鸿蒙剑已经现于手中,一股冰凉却又熟悉的气息从那鸿蒙剑上传来,彷佛是在与李松打着招呼。李松看着那黑黝黝的剑身。点了点头,算是应过。 李松暗道:佛道两教围攻玄木岛。却是被自己送了佛教地藏上封神榜,断了道教蜀山一脉,而玄木岛却是几乎毫无损,这便是气运的好处了,如今自己玄木岛上有鸿蒙剑与混沌钟,气运已经要高于佛道两教了只要几位圣人不出,玄木岛门下便当无忧。 想起佛道两教的几位圣人。李松那原本松开地眉头却又皱了起来。自己仗得法宝之利,或许不怕其中任何一位圣人,但是对方一拥而上,自己也只有败退一路可走。 李松复又抬起眼睛,看向那遥远的宋金朱仙镇战场。那里有一个纠结,一个玄木岛所有有希望成圣之人地纠结。 宋金朱仙镇战场。到处是残肢断手。哀声遍野。几只鹰鹫在天空盘旋。出凄厉地叫声。这些宋金士兵地尸体堆它们来说。便是那最可口地美味。 大宋兵马大元帅岳飞正立在丞相张百忍地身旁。两人静静地站在这昔日大宋地都城开封城楼上。一脸沉重地看着张宪、牛皋等将领带着士兵们在打扫战场。将那些尸体火化掩埋。 在岳飞和张百忍地身后。那号称地界第一城地开封已是破破烂烂。断壁残垣。到处都是烟尘弥漫。偶尔从几处民房中还闪烁着火星地噼啪声。在夕阳地照耀下毫无生气。成了一座死城。再不复昔日地气派模样。 金军为了不使宋金在开封得到补给。在撤退前将开封城洗劫一空。将正老百姓能杀地便杀。不能杀地便虐走为奴。最后又点了一把火。将整个开封付之一炬。 饶是如此。宋军收复开封地消息还是迅在整个大宋传开。大宋军民士气无比高昂起来。纷纷要求上阵杀敌。岳飞也成了大宋军民心目中地战神。便是那无所不能之人。 张百忍虽是丞相。因为要主持封神。平时甚少出面。故名声反而比不上一直冲杀在前地岳 因为宋军在朱仙镇一战中也是损失巨大,十去六七。于是张百忍下令,大军在开封休整数日,同时命人想临安的宋武帝赵兴汇报,请求兵员与物质补充。 临安的朝堂之上此刻却是乱成了一团,主战派与主和派各站一边,主战派认为应该乘胜追击,将金军完全消灭,血债血偿;主和派认为如今大宋已经取得了前所未有地成功,金军也派人前来臣服请降,大宋应该宣扬教化之道。 反正大宋太祖赵匡胤有言:大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不以言获罪!因此众人也就没了顾忌。两方将大殿当成了菜市场,在那里口水翻飞,争得个面红耳赤,就差没抡起拳头往前砸了,却是谁也没有说服谁。 东胜神州的文字总是有两面性的,比如后世的某某政府,一边说是“某某特色”,一边说是“与世接轨”,反正他怎么搞都有理。只有那些升斗小民,整天被迷得头晕脑胀,辩不清方向,于是便一天比一天更迷惘了。 武帝赵兴见此情景,也是烦闷不已,大喝道:“尔等如此争吵,成何体统,实在是有辱斯文,尔等都给我退下!”正想拂袖而去,却是瞥见御史大夫秦桧(铁背蛟)在似乎胸有成竹,并不参与两方的争论。 赵兴心中疑惑,道:“秦爱卿,你且留下!” 待得众大臣退下后,赵兴询问道:“秦爱卿,却不知你于此次战事有和看法?”“微臣恭喜陛下,金国如今主力尽丧,已是惊弓之鸟,再也对我等大宋构不成威胁,我大宋将士不日便可直捣黄龙(辽沈),活捉金兀术等人,恭迎先皇徽宗、钦宗二帝!”秦桧满面喜色,跪倒在地,拜服道:“民间皆在传言,岳元帅乃是天神下凡,率领岳家军前来拯救大宋!” 赵兴笑道:“岳飞确实有本事,朕也听说他与那金兀术一战,上天下地,斗转星移,待得岳飞率领大军功成后,朕定要亲自设宴款待,好好奖赏岳飞与三军将士!” 秦桧闻得此言,却是淡淡道:“却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封赏岳元帅,又打算如何封赏岳家军,更不知陛下将至徽宗、钦宗二帝于何处?” “岳飞立此奇功,一扫我朝檀渊之盟、靖康之耻,那自然是……”赵兴神情兴奋,彷佛那事便在眼前,然说到此处,突然满面铁青,抽出随身佩戴宝剑,指着秦桧厉声大喝道:“秦桧,你说此话,离间我与岳飞君臣之义,我与徽宗、钦宗父子兄弟之情,是何居心?” 秦桧有那金仙后期修为,自不会怕武帝一介凡人,然而秦桧却是眼光一闪,匍匐在地,痛哭流涕道:“陛下,微臣拳拳之心,唯有天日可鉴啊!微臣闻得那岳飞昔日在汤阴之时,与张宪牛皋等军中将领交好,然张宪牛皋等人却是皆称岳飞为大王,后岳飞建立的军队,也是以岳家军相称,如今我大宋百姓于娜岳家军一般,可是只知有岳元帅,不知有武王陛下!” 牛皋张宪等人皆是岳飞(鹏魔王)从八百里狮驼山带来,在汤阴岳飞神智刚清时,确实是按照以前在狮驼山地称呼,唤岳飞为“大王”,后来岳飞投军,才改过来。 此事赵兴也有耳闻,自不会被秦桧三言两语便蒙混过去,当即骂道:“混帐,那岳飞背上有其母受刺下的精忠报国四字,难道也是假的?”说罢,便将手中宝剑望前刺去。 秦桧却是怡然不惧,突然一字一顿,静静道:“陛下可还记得陈桥兵变否?” 昔日大宋太祖赵匡胤为前周朝统兵大将,在率兵征辽途中,行进陈桥之时,被部下大将黄袍加身,从而夺得天下。 秦桧的字彷佛有无穷的魔力,在赵兴的耳边盘旋,直入赵兴的灵魂深处。赵兴神情一顿,手中的宝剑便再也刺不下去,反而是一脸颓废的坐在龙椅上,口中喃喃自语道:“陈桥兵变、陈桥兵变。” 秦桧暗道事成,当下眼中闪过一丝恨色,上前一步道:“陛下宅心仁厚、宽于待人,微臣愿意做此恶人,替陛下分忧!” 顿了顿,秦桧道:“如今金国已不足为虑,陛下可召回岳飞,命其表明心迹,若岳飞轻装而回,自是无碍,若岳飞强留军中,则定有二心!” 武帝赵兴满脸大汗,只觉浑身虚脱一般,脑袋中一片空白,再没了半分力气。赵兴咬了咬嘴唇,那片刻地疼痛让自己稍微地清醒,道:“秦爱卿所言甚是重大,且荣朕再想想……再想想……”说罢,踉踉跄跄的望回奔去。 秦桧看这赵兴地背影,面上失望之余却又出狰狞。这赵兴不愧为天定之主,在自己如此修为的诱导之下,还守得了一丝清明。不过,猜疑的种子已经播下,只要细心经营,离那收获的季节定业不远了。 六四节 准提故友 宋金战场,朱仙镇。 在宋金进入汴京城后,尽管空气中海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但朱仙镇又恢复了往日的静逸,一轮残阳斜挂在西天的山头,阳光如火,似要在黑夜来临之前燃烧尽这个世界的一切罪孽。 韩非(红云)一袭红色长袍,手中执一只青色长笔,腰间别着一个红色葫芦,一脸迷离的望着天空,那孤傲的身影和这斜阳天地似乎已经融到了一处。在韩非眼光尽头,有一片火烧云,在不停的幻化着模样,一会儿如高山大岳,一会儿又如虫草禽兽。 云者,乃雨凝聚,雨,乃阴阳二气之结合!阴阳二气最是虚无缥缈,是故云朵也是变幻莫测。 我本就是云朵化形,来无影,去无踪,又何必苦苦纠缠于自己的根脚?过去便是过去,再沉迷其中又有何益? 韩非突然感觉到心神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这一刻,自己好想放下以前的一切恩怨因果,好好的睡上一晚,醒来后,定是那风轻云淡,阳光明媚的早晨。 韩非缓缓的闭上眼睛…… “宝焰金光映日明,西方妙法最微精。千千璎珞无穷妙,万万祥光逐次生。加持神杵人罕见,七宝林中岂易行。今番同赴莲台会,此日方知大道成。”就在此时,韩非突然闻得梵音阵阵,异香连连,韩非抬眼看去,只见一佛教僧人踏歌而来,菩提金莲铺路,七彩功德霞光缭绕,好不让人心生敬仰之情。 来人似缓还急,待走得近来,韩非才瞧得个真切,此人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一手合十,一手拿一枝树枝。普天三界之中,能唱此歌谣,做此打扮者,只有那道祖鸿钧门下六圣之一,先天庚金之精的佛教准提。 这是韩非第一次遇见准提,韩非却突然觉得灵魂一震。心中似打开了一扇窗户。许多被尘封的往事便一齐涌上了心头,隐隐约约间,韩非的思想似乎又回到了自己以前经常在自己睡觉时候才出现的梦境,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无比的清晰。 那一日,也是傍晚时分,那天的阳光也如今日一般,让我沉,我正在天边苦修,突然听得一个声音响起。看书紧接着我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叫做“紫霄宫”的地方,我走了进去,现那空旷地大厅中,自己竟然是第一个到达,于是便随意的选了第五个座位坐下…… 后来。人慢慢的多了起来,我的旁边也坐了一位面色阴沉,冷眼高鼻之人……再后来,我主动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那最后赶到紫霄宫的人…… 想到此处。韩非蓦地惊醒,自己的座位不就是让给了眼前的这位准提?连带着自己身边那人也将座位让给了和准提一起之人。 “南无须菩提佛,贫僧见得东土红尘纷扰,以为机缘将至,故特来一观,不想却在此处遇见了故人,实在是大幸之事!”准提唱了一声佛号,道:“道友。既然相遇。便是有缘,贫僧也是到了完全了却这番因果的时候了!” 韩非依旧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彷佛并没有听见准提地话,又彷佛是要将让座之后的故事全部想起,准提也不搅扰,只在旁一脸沉默的看着。 在离朱仙镇万里之遥的玄木府中,李松也是静静的立在窗前,看时光便这样缓缓的流过,那挂在天边的夕阳慢慢的沉下山头,又回光返照,看那黑夜终究悄悄的来临。 李松不是没想过阻止准提地行动,但心病终须心药医,韩非的事,总也要韩非自己去经历,去想透彻!否则,韩非无法解脱,李松也无法释怀! 西贺牛洲万寿山五庄观,一位身着九宫八卦黄色道袍,和眉善目的道人此刻却是忧容满面的望着东方,道人伸手一招,便有一本金黄的书册出现在手中,道人面色坚毅,自言自语道:“你等俱为我镇元子地生死之交,我镇元子此刻却也该为你等做点事情了!” 镇元子身形一闪,便望这无尽的夜色中飞来…… 天**,蟠桃园中!先天壬水之精若水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脚底下的那个黑洞,里面那平静了数年之久地魂灵此刻似乎又在慢慢的苏醒过来…… 若水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刚来蟠桃园的时候,这黑洞如一道紧闭的门,如今却更像一扇虚掩的篱笆…… 天外天,紫霄宫中。一直沉睡的的道祖鸿钧此刻却是端坐大殿之上,睁开了眼睛瞧了瞧大厅的第七个蒲团,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就将眼睛闭上! 这便是我,这便是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让自己追寻地我……有时候,让我们迷茫地不是得道,而是得到之后的空虚……韩非地眼中,有两行清泪悠悠的流下…… “红云道友,确实要恭贺你还复本身了!”准提倏地一声长叹,如一道闪电划过黑夜:“昔日不周山下妖师鲲鹏事,贫僧也是一直愧疚在心!” 一阵山风吹过,韩非只觉脑子一清,遂淡淡道:“圣人,红云便是韩非,韩非便是红云,也谈不上谁为本身?况红云已将因果托付与老师,圣人在三山关下便偿还了因果,又何必愧疚?” 佛教与玄木岛乃是量劫双方,不死不休,韩非在心底里还是和佛教中人保持距离,即便来者是有大因果的准提。 准提也不理会韩非驳斥,只轻轻的摇了摇头,双眼突然猛的一睁,直盯向韩非,道:“南无须菩提佛,道友既知准提因果,何不知玄木道人因果?” 准提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疾苦,又似蕴含着无穷的愤恨,偏偏是不紧不慢的在跟随着韩非。 天空中猛的一声霹雳横贯,将三界撕开了一条口子,远近的一切在片刻白昼后又复归到那无尽的黑夜中,更比先前让人觉得压抑。 韩非将嘴唇狠狠一咬,借着疼痛的不适来驱赶着心中的不适,韩非闷哼一声道:“老师将我抚养**,助我创建法家,因果也是已经偿还!” “非是因果偿还,不过是你自己不敢面对罢了!这便是数千年来你身受煎熬,身不如死的原因。”准提此刻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份从容,反而如一个愤怒的斗士,原本就瘦小的脸庞此刻都挤到了一处,准提的声音急促而咆哮,在韩非的心底响起:“玄木道人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为何还要继续的欺骗自己!?” “玄木道人与你以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而结下因果,如今玄木道人都做了些什?”准提不给韩非插嘴的机会,仍然在泄的吼道:“你的大仇人妖师鲲鹏依旧还在北海逍遥!你创建的法家被孔宣儒家打得一败涂地,不复存在!你的那道鸿蒙紫气玄木道人据为己有,从没与你提起过!” 这便是圣人之威,阳光雨,雷霆闪电皆是手段!准提的声音有着无穷的魔力,韩非不想听,却一字不落的在耳边缭绕!韩非那原本已经平静的魂灵宛然被点着了火药,刹的一下就要爆炸开来。脑海中反反复复的有一个声音在怒吼:“天道不公,红云不甘,天道不公,红云不甘!” “啊!”韩非只觉得脑袋都要炸裂开来,抱头在地上打滚这呻吟! 天空中又是一道霹雳,说也奇怪,方才还是风轻云淡的夜晚突然就下起了磅礴大雨,准提与韩非二人都不躲不闪,任由那大雨洗刷! “南无须菩提佛!”准提看着那在泥泞中翻滚的韩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宣了一声佛号,“轰!”的一声,准提现了真身,准提现出先天庚金法身,有二十四,十八只手,执定了璎珞、伞盖、花贯、鱼肠、金弓、银戟、加持神杵、宝锉、金瓶,那先天灵宝七宝妙树缓缓升起,放出万道金光,将韩非裹在其中,准提缓缓的念道:“南无萨哆呐,三藐三菩陀,俱胝呐,达扎陀,嗡折隶主隶准提娑哈,嗡部楞!” 正是那准提与接引一起改西方教为佛教时,悟得的“准提咒”,准提今日还是在天地三界第一次念动。 韩非身上的那个**散魄葫芦倏地飞到空中,将葫芦嘴对准韩非,里面一道道红光射出,在那红光中,韩非的痛苦慢慢的平息下来,脸上却是怨气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就在韩非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韩非手中的玄木笔突然一道功德霞光一闪而逝,有如流星…… 准提停止了念咒,韩非明白了所有过往,如今前世红云的修为慢慢回复,那创建法家一脉的功德自也要回来,但相比于红云的冲天怨气,却也不值一提! 终于,韩非猛的爬起来,失魂落魄间,也不理会准提,一脚高、一脚低的在泥泞中向着玄木岛方向踩去…… 六五节 十二金牌 与韩非一般失魂落魄的,还有那大宋武帝赵兴赵兴自从上次与秦桧在大殿交谈后,这些天来一直浑浑噩噩,连那与金国的是战是和都无心决断。 自古君王,雄才大略也好,昏庸无能也罢,却总是认为自己便是那高高在上、独一无二之人,手下的文武,管你本枢高,也只是自己的一介臣民而已,赵兴自然也不例外。 如今岳飞的声望在大宋无人可比,说是功高震主,毫不为过,况且岳家军确实只知有岳飞,不知有武帝。再加上秦桧为纵横家门下金仙级别的阴谋,游说之能天下无双,如何会说不动凡人出身的赵兴? 群臣明显觉得赵兴这几日不太对劲,却是以为赵兴也拿不定主意要如何对付金国,还是继续在那争论不休,愈的让赵兴烦闷起来。 秦桧见得火候已到,突然出列高声道:“微臣启奏陛下,正所谓当断则断,不断反乱!还请陛下早做决断,还我朝政清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桧的话语在大殿飘荡,瞬间就将众人的声音全部盖下去,主战主和两方皆知道如今大宋几十万大军呆在汴京,进退不得,消耗日大,只当秦桧乃是催促赵兴早拿主意,到底是战是和。 当下众朝臣齐声附和秦桧道:“御史大夫说的正是,还请我皇早做决定,以免军心不稳!” 赵兴见那刚才还纷争不休的主战主和两派听得秦桧之言,立马便齐声一致,还说什么“军心不稳”,顿时赵兴心中一惊,暗道此事难道并非空**来风,而是真有其事? 也是岳飞为封神量劫先锋大元帅,又与秦桧(铁背蛟)结下因果。必须遭逢劫难,是故阴差阳错之下,成全此事!就像上次商周封神。哪吒当空一箭,便将那石机娘娘的童子射死而惹下因果一般,逼得自己割肉还父,削骨还母一般。 赵兴这些天本就精神不济,此刻也来不及深思,还道群臣皆是如秦桧一般想法。赵兴顿时只觉身子好不空虚乏力,宛若被人抽去了灵魂一般。 赵兴无力的摆了摆手。颓然道:“来人啦!拟旨八百里加急!” 群臣一片错愕! 汴京军营。岳飞正在与张百忍商议下一步行军计划。岳飞望着那几十万斗志昂扬地大宋热血男儿。只觉意气风。道:“丞相。如今金国胆气已丧。我军当可长驱直入。却不知粮草何时可以到达。我等也好早日兵。一血我大宋立国以来屡败于外族之耻辱!” 就在此时。有卫士来报。说是朝廷派人前来宣旨。命岳飞率领一众将士前去接旨。岳飞大喜道:“丞相。果然是随说随到。定是朝廷派人前来犒劳。命我等出兵了。我且去去就来!” 张百忍虽名为大宋丞相。然替天封神后。便不再是凡俗之人。不理会这凡俗之事。因此这朝廷地圣旨可接可不接。故岳飞才有此说。 张百忍望着岳飞地背影。摇头苦笑。暗道你这是身在局中而不知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大宋已和大金议和。边境无事。即着尔岳飞带领全军立刻回兵进京。加封官职。三军有功将士俱有升赏。钦此!”那宣旨地宦官将圣旨交到岳飞手中。一脸和气道:“咱家可要恭喜元帅日后加官进爵了!” 岳飞哪里料到会是这种结局?在此局面大好关头,朝廷怎会想到议和?岳飞正待说话间。那部下牛皋却是已经吼出来:“大哥,我等出山乃是为了消灭金国,如今金国尚在,我等议他地狗屁和!”,杨再兴、高宠等人也是纷纷附和。 这几人都是岳飞(大鹏)从狮驼山**,自然唯岳飞是从,对朝廷缺少忠心的很,还是那张宪性子没那么冲动,道:“大哥,此事我等或许可以询问丞相!” 岳飞也是脑筋没有转过弯来,暗道昔日玄木岛李松命自己前来为伐金先锋大元帅,辅佐张百忍封神之事,断没中途退出的道理,否则以后怎么有脸回玄木岛见人?当下岳飞对那宣旨地宦官说:“还请公公转告陛下,此事末将当与丞相商议一番才是!” 宦官无奈,只得打马回朝! 待得宦官走后,岳飞一脸郁闷的望张百忍处走来,却是现大门紧闭,只有白素贞站在门外等候,白素贞对着岳飞道:“元帅,夫君已经休息,吩咐妾身转告元帅一语凡事顺其自然便可,无须强求” 岳飞泱泱而回。 却说那宣旨的宦官回到朝廷,因为此行没有成功,自然要在赵兴面前诉说一番岳飞抗旨不尊之事,更是将那些将领的话语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这下群臣简直如那炸开的锅,纷纷斥责岳飞大逆不道,其心当诛!这帮人没别的本事,就是一张嘴巴能将死地说成活的,将金条说成烂泥巴! 武帝赵兴本在圣旨一出之际便觉得事情不妥,无奈皇帝金口御言,想要收回命令已是不成。但此刻听得宣旨宦官的回传,又听得群臣在那里激愤不已,也觉得自己这皇帝的面子挂不住了,当下赵兴一个冲动之下,大声喝道:“来人,请十二金牌传旨!” 所谓十二金牌传旨,却是大有来头的!昔日三皇五帝时期,人皇轩辕定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天干用以记事,后尧帝定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用以记人,分别对应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等十二生肖,十二年一个轮回,是故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生肖,每一个人的命盘都有十二宫! 天干地支结合在一起,便可纪年,古往今来,无论是生死之人还是生之事,尽在这天干地支中。 东周春秋战国末年,玄木岛支持的有祖巫血脉的齐(秦)始皇一统天下后,采人族源地的阳山之铜,收天下百姓之兵刃,共铸十二金人,以镇压大齐气运。 无奈大齐被玉帝下凡的刘邦大汉朝取而代之,玉帝与玄木岛仇深似海,自不会以齐始皇锻造地十二金人来镇压大汉气运,刘邦将十二金人化作了十二金牌,每一面金牌上面都对应一个生肖,意即为以天下百姓之十二生肖命宫来守护大汉。 如此十二金牌便一代一代的作为镇压皇家气运之物流传下来。又因为当初十二金人的材料中有天下百姓之兵刃,兵者主战!所以君王们在遇见特大兵戎事件后,便以十二金牌相召! 若得十二金牌齐出,则表示以朝廷历代帝王所凝聚地皇朝气运相加,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个人能抗得住这等威压? 一声声马蹄迅从临安大殿响起,直向那汴京飞去…… 汴京宋军元帅大营,岳飞正在和一众将领商议着张百忍托白素贞所传之话的含义,然众将都是些粗鲁之人,能商议出个啥?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是离谱。 “报!皇上亥猪金牌到!”一声声传唤尚没停下,一骑快马便冲进元帅帐内,那匹神骏口吐白沫,翻倒在地,然马上的卫士却豪不理会,径直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念道:“吾皇有旨,命岳飞即刻进京,不得迟缓!” 那块金牌一出,整个元帅大帐顿时便一片金光,在金光中凝聚成一个亥猪兽模样,直对着岳飞。 岳飞只觉得那亥猪彷佛有无穷的魔力,让自己倍觉万分压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只听得自己的一颗心脏在“噗通噗通”的折腾,彷佛自己不从那亥猪金牌,这心脏便要跳出来一般。 岳飞前身金翅大鹏鹏魔王,乃是洪荒飞禽之凤凰地儿子,在骨子里面便是个桀骜不驯的主,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亿万年来,也只在李松与孔宣手底下心悦诚服过,哪里受得了今日这种憋屈? 岳飞彷佛被激起了心底的那份倔强,猛的将双眼一瞪,封神先锋大元帅的凛冽杀气一喷而出,岳飞大喝一声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请吾皇恕岳飞不能听令!” “轰”的一声!那手持亥猪金牌的卫士“噗”的一口鲜血吐出,面如死灰,呆坐在地!亥猪金牌也是金光全无,又恢复到平常模样。 金牌不凡,可也要看是谁使将出来! 饶是如此,大宋历代帝王紫气又岂是岳飞可以抗拒,岳飞此刻也是浑身汗水淋淋,宛如虚脱一般。 六六节 铮铮傲骨 宋军丞相大营内,张百忍独自立在一副宋金行军地图前,却是心不在焉,满脸忧色! 白素贞为张百忍奉上一杯清茶,一脸不解道:“夫君,你既然知道大鹏(岳飞)当有此劫,何不在方才大鹏来访之时,顺道提点一二,也好让大鹏不要意气用事。_” “这世上的因果缘法,皆是道祖鸿钧天道所定,即便是祖师爷与师叔祖那等通天修为,也只能因势利导,而不能强加干涉,何况我区区一介金仙?”张百忍苦笑一声,掏出怀中那先天灵宝封神榜,彷佛要将之看穿一般,半响之后,才缓缓道:“再说这何人当上封神榜,乃是由祖师爷与众位圣人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商议,为夫即便费劲一切力气,也改变不了结果。” 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关于遥远的未来,或许我们做了便是不做,不做便是做。 白素贞想了想,道:“夫君,若是大鹏万一遭遇不测,能否如上次商周封神中的哪吒一般,重塑肉身!” 张百忍摇了摇头,道:“哪吒上次受难乃是封神之前,封神之战岂能没有先锋大元帅?是故可以由祖师爷重塑肉身,而大鹏此次却是不同,如今已是封神进行中了,那丝真灵将直接进入封神榜内。大鹏的对手选择在此刻欲将大鹏置于死地,便也是想到了此点。” 顿了顿,张百忍复又忘了墙上挂着的地图一眼,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大鹏若亡,大宋必败,怕是我东胜神州人族从此要沦落在异族的马蹄之下了!” 白素贞闻言,一脸默然,只在心中暗暗祈祷。 宋军元帅大营内。岳飞与着一众将领也是一脸郁闷的坐着,相顾无言。方才大家一冲动,没头没脑的抗旨不尊便也罢了。毕竟还有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来撑口水,可整伤了前来宣旨的卫士,却不是小事了。 宣旨的卫士可是代表皇帝,打了皇帝,那真与造反无异了!岳飞带领着狮驼山的一班兄弟若要当皇帝,在八百里狮驼山就可以了。要费尽周折地跑到这东胜神州人族来作甚? “大哥,我看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牛皋还是那副没心没肺,满不在乎的样,道:“那皇帝不相信我们,我们也不要管他,大家各干各地活,我们只要助张丞相完成封神便成了!” 牛皋这话一出。一众将领自然纷纷附和。岳飞曾奉李松之命。在人间历练过许久。知道如今事情肯定远没有牛皋说地这么简单。但若要岳飞拉下面皮。回临安去向赵兴认错。岳飞却是打死也不肯干。 在骨子里。岳飞还是将自己当成那只宁折不弯地大鹏。而赵兴。即使贵为皇帝。也不过是一名凡夫俗子而已。 就在此时。辕门外又是一声大报:“皇上戊狗金牌到!岳飞与众将迎接金牌!” 岳飞等一众将领尚未回过神来。那卫士便已掏出戊狗金牌念道:“岳飞见金牌如见朕。火返京。不得片刻迟缓!” 戊狗金牌一出。只见那金光冲天而起。将岳飞地元帅大营都掀得开来。金光中一条神犬背身双翅。张牙舞爪。咆哮着向岳飞袭来。 岳飞心神一凛。暗道这戊狗金牌之威力竟然比那亥猪金牌大了一倍。看来这十二生肖金牌乃是以子鼠为。亥猪为末。从亥猪到子鼠一倍一倍地增加。先前地亥猪金牌已有那般威力。如此下去。若是最后地子鼠一出。当真可惊天动地。让天地为之变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岳飞思想地电光火石间,那戊狗金牌威压已经临近岳飞身旁。岳飞猝不及防之下,大喝一声,背生双翅一拍,当空一拍,身影便冲天而起,堪堪避过这戊狗一击。却闻得“喀嚓”一声,还是被戊狗一口咬中了一只衣袖,撕扯下来,化作一片布条。 其实十二金牌本是历代帝王气运凝聚所在,以威压折服于人,并无此等直接攻击手段。然岳飞正身逢封神杀劫,为道祖鸿钧天道所弃,十二金牌那等天地灵宝才有了“替天行道”之心,自行击杀岳飞。 岳飞本就烦闷不已,此刻见那戊狗竟然对自己毫不留情,欲杀之而后快,只当是武帝赵兴所为,岳飞也是被激起了凶悍血性,岳飞飞在空中,狂吼道:“君不仁,臣不义!今日休怪我鹏魔王手不留情!” 岳飞挺起手中沥泉枪,一枪便朝那金牌护卫戳下,那金牌护卫见得岳飞来势汹汹,慌乱之下忙举起手中金牌抵挡。 十二金牌非同小可,十二金牌护卫也是来历不凡,乃是每朝立国之初,开国皇帝选武艺高强、忠心耿耿之十二死士为之。十二护卫久处金牌这等天地灵宝身旁,又受历代皇家供奉,虽还是凡人,却也介于仙凡之间。 却只听见戊狗护卫闷哼一声,眼神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胸前,原来这岳飞度之快,三界也难找出几个,那戊狗护卫虽有金牌,又如何赶得让,已经被岳飞一枪刺在肩膀上,刺了个对穿对过。 好在岳飞倒也没有伤人性命之心,只冷冷道:“今日且留下你的狗命,且回去告诉赵兴,区区凡人间的十二金牌,我岳飞却也不怕!” 戊狗护卫一眼不,捧起戊狗金牌,策马望临安奔回! 待得戊狗护卫走远,岳飞在落回地面,众将纷纷上前查看,却见岳飞满面潮红,似是痛楚不堪,显然方才一击也不好受。 这还得了?众将全都大嚷起来,岳云抡起那重达七百斤的一对亮银锤,望地上一砸,直砸得整个汴京城都在晃动起来。岳云望临安骂道:“那昏君,我等与元帅在此厮杀,保他大宋江山,他却在后面使绊子对付元帅,也罢,今日我等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说罢,岳云朝岳飞一把跪下,道:“元帅,末将请命,请提一军,杀奔临安,捉拿昏君前来为元帅谢罪!” 一时间众将皆道要杀往临安,活捉赵兴。 岳飞之前身大鹏虽然性子冲动,终究也是那天纵之才,金仙后期巅峰修为,又投入后羿兵家,久在人间为帅,此刻岳飞见得众将的愤慨,反而冷静下来,心道若是杀回临安,那封神之事还如何继续? 岳飞复又想起先前自己去见替天封神之人张百忍时,白素贞转告的那句话,似乎也恍恍惚惚间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岳飞想了又想,终究又觉得什么也不明白。 岳飞看这一众出生入死的兄弟,突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沮丧之情,涌上了心头,使得岳飞这个七尺汉子,蓦地就有了一种酸楚,一种眼红地冲动…… 修为到了岳飞这种境界,若不是有所预感,绝不会对外物无故的哀怜…岳飞面色凝重,擎出手中后天灵宝沥泉枪,望地上一划,便在岳飞与众将之间出现了一道界线。 众将一脸诧异的望着岳飞,却是见岳飞早已经扭过头去,厉声喝道:“今日十二金牌抗命之事,乃是我岳飞一人所为,与你等并无任何干系!你等谁人若敢踏过这条界线,便再不是不是我岳飞地兄弟!” 岳飞突然转身遥遥望那玄木岛方向一拜,心中暗道:圣父、兄长,我鹏魔王有负所托,实在无脸归岛见人,然我铮铮傲骨,却是宁死也不愿屈服于凡俗之子! 岳飞将沥泉枪抗在肩膀上,大步的走出元帅营帐,站在营帐之外,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岳飞身上,直宛若天神临凡一般。 岳飞望着远处奔来的十二金牌中的酉鸡护卫,顺手将沥泉枪望地上一插,仰天啸道:“狮驼山金翅大鹏,大宋伐金先锋大元帅岳飞在此!” 伐金众将此刻怎还不明白岳飞一意求死,保全众人之心,顿时全部望岳飞跪倒,热泪双流! 不知有谁在那里唱了一句:“怒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拾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紧接着大宋几十万将士军营全部飘出了:“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歌声便在这东胜神州大地上回荡,久久不消…… 六七节 君不负臣 大宋都城临安,城里的老百姓们满面诧异的看着前往宋金前线汴京的官道上,一匹匹骏马驮着那手中高擎金牌的护卫急的往北而行,那骏马四蹄荡起了灰尘,让众人呼吸都觉得困难。老百姓们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十二生肖金牌的传说却是家喻户晓,能让朝廷如此兴师动众,高规格出动,定是那抗金前线出了什么大事。 如今前线将士在岳元帅的带领下,已经收复旧都,一扫大宋几百年乃对外族的积弱,我等虽然要省吃俭用,补给前线将士,日子过得清苦了些,但我等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堂堂正正的抬起头来做人了。 若是做那富贵的狗,我宁愿做那贫贱的人!我等虽是升斗小民,可也是有尊严的啊!此时的东胜神州老百姓,远不是千年后几经异族入侵,数次被洗脑的那个充满奴性的民族,如今的东胜神州便是三界的中心,每一个老百姓,在骨子里都是有着自己的清高与自豪。 许多老百姓吩咐在心里祈祷,岳元帅与前线将士千万别要平安才好啊! “亥猪、戊狗……午马……辰龙……丑牛……啊,这已经是第十一块生肖金牌了!”有好事者大呼小叫,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故老相传,十二生肖金牌齐出,天地颤抖,日……日月变色啊!” 临安皇宫大殿! 在中央空旷处横七竖八的躺着十一具尸体,每一具尸体旁边有着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令牌上面的生肖浮刻栩栩如生,在睁眼瞧着这个世界。 平日里争论不休的诸位大臣此刻有如秋寒蝉,集体失声,谁也想不到事情竟然展到了如此结局。此刻大家想的不是岳飞再接不接圣旨的问题,而是岳飞会不会引军杀回临安了。 以岳飞之能,谁人可以抵挡?莫不。这大宋的江山要改朝换代了么? 大宋武帝赵兴面色铁青地坐在那龙椅之上,手中握着那最后一块子鼠金牌,一言不的望着众位大臣。 赵兴望着那子鼠金牌。看书一咬牙。便欲出! “启禀陛下。此事大有蹊跷!”出列地乃是那都御史万俟。这万俟乃是御史中丞秦桧门生。平日里与秦桧一个鼻孔里面出气。万俟道:“陛下。这十二生肖金牌乃是昔日齐始皇、汉高祖所锻造。有神鬼莫测之能。无论仙凡佛道。皆要避退三尺。这岳飞虽为伐金元帅。如何能连伤十一名金牌护卫?” “陛下。臣昔日得遇奇人。却是对此事略知一二!”秦桧见得时候已到。遂出列道:“陛下手中这子鼠金牌却是不能再上子鼠护卫前去传令!” 赵兴也是在心中诧异岳飞之能。为何可打死代代相传地金牌护卫。此刻听得秦桧之言。赶忙问道:“却不知秦爱卿有何看法?” “启禀陛下。那岳飞乃鹏妖转世。习有异术。”秦桧低下头。让赵兴看不清其面上表情。接着道:“这生肖金牌虽能凝聚万民念力。守护帝王之家气运。然却非是普通人可以使用!只有与万民念力。帝王气运一脉相承之人。才能挥生肖金牌地最大威力。” 顿了顿。秦桧突然跪下。拜倒道:“这最后地子鼠金牌。还请陛下与子鼠护卫亲自前往。那岳飞万无抵抗之能!” 赵兴乃是一国之君,怎可亲自出行?秦桧此言一出,那原本已经沉默下来的众位大臣又是纷纷斥责起来。 “好了!朕心意已决,就随那子鼠护卫一同前往,看在这天日昭昭、众目睽睽之下,岳飞如何将朕击杀?”赵兴对众位大臣心中失望透顶,“啪”的一声拍在龙椅之上。蓦的站将起来。厉声道:“若是朕也不能成功,朕便随我大宋几百年江山一起埋葬便是!” 群臣阻拦不得。赵兴便手持金牌,披挂上马,赵兴自幼习武,如今虽养尊处优,但此刻盛怒之下,也是威风凛凛! 赵兴正要扬鞭前行,突然有一声清越的声音从大殿后室传来,唤住赵兴道:“陛下且慢!”只见一女子身着凤袍,头戴霞帔,一脸地雍容华贵,正急促的赶来,手中还紧握着一个锦囊。此女子乃是那赵兴结之妻,如今的大宋皇后李氏。 李氏乃是前丞相李纲之女,与那赵兴算得上是患难之交。李氏性子温婉,贤良淑德,深受大宋军民爱戴。 李氏虽在深宫,却是对这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的十二生肖金牌故事也是知晓。李氏听得说岳飞连伤十一金牌使者,身受重伤,如今已是奄奄一息,却不引军南下,再者汴京数十万将士齐声高唱大宋军歌《满江红》,为岳飞壮行。李氏心下便疑惑不已,岳飞若真有反叛之心,何必如此做苦自己? 但碍于后宫不得干政,李氏却也是无计可施,最后听得这赵兴欲亲会岳飞时,李氏心中一抖,突然想起一事,于是便飞奔前来告知赵兴,正好在赵兴出之际将之拦住。 汴京,大宋军营外。 一阕《满江红》已经完毕,几十万宋军齐齐肃立,鸦雀无声的看着元帅大营外的那一道坚毅的身影,许多人的眼睛里已经开始迷茫起来。 那里,曾经是他们的军魂所在,如今魂儿都快没了,那人生还有什么痛快之事? 岳飞的战甲已经被鲜血尽染,那扶着沥泉枪地双手已经皮开肉裂,在强自支撑着伤痛的身体,然而,岳飞的身影却是一动不动! 那丑牛金牌护卫也是被击退,只剩下那子鼠金牌了吧,可惜终究我还是要功亏一篑!岳飞清楚,如今地自己早已是强弩之末,即便是个凡人,怕也能伤了自己,更别论那十二金牌中威力最大的子鼠金牌! 岳飞眼睛遥望向南方,那里有一道烟尘一路而来。宛如一条巨龙,连接着临安与汴京。岳飞眼神极好,现那武帝赵兴赫然就在其中。 也罢,死在赵兴的手中,总好过受那些护卫的羞辱!岳飞缓缓的闭上眼睛……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空中一丝风也没有,彷佛这天地三界都凝固起来,连那一直在夕阳中喧嚣地知了此刻也闭上了嘴巴……唯有那马蹄声由远而近,片刻间就来到了岳飞身前,突然噶然而止,让人烦闷! 却是久久不见动静,如一张紧绷的弦,一直没有射出那夺命的一箭!岳飞早已怀必死之心,倒也懒得去理会其中的缘故。 突然,只听见一片欢呼声传来,紧接着,几十万将士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岳飞耳边想起:“吾皇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岳飞心中讶异,睁开眼睛一瞧,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那想象中的子鼠金牌,而是武帝赵兴那似怒非怒,似恨非恨的眼神。 在赵兴头顶的天空之上,有着八个闪闪光地金色大字,横在虚空,每一个人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岳飞见得那八个大字,一双虎目中地热泪再也忍将不住,俯身便拜倒在地,高呼道:“罪将岳飞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八个大字,正是那昔日大宋丞相张百忍在临安成为那替天封神之人,率领大军出征伐金时候,武帝赵兴托人前来询问国策,张百忍以锦囊交付与赵兴,让赵兴在无所是从的时候打开地那八个大字。 这八个大字,也正是昔日赵兴刚登基为帝,随前丞相李纲去往玄木岛拜见人族圣父李松时,李松询问赵兴“若武将功高盖主,当如何处之?”,赵兴亲口说出的八个大字! 臣不负君,君不负臣! 赵兴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扶起岳飞,红着双目朝岳飞点了点头!复从怀中拿出那守护大宋皇家气运的最后一块子鼠金牌,遥遥朝玄木岛方向一拜,继而将子鼠金牌朝天一举,那金牌顷刻便放出万丈光芒,将整个天空照得通亮。 岳飞身临子鼠金光之中,却是豪无先前十一块生肖金牌下的那种压抑,反而精神一济,浑身的伤痛迅消失,气力也如流水一般的恢复起来。 岳飞也是遥遥的向玄木岛方向一拜,复又双手举国头顶,从赵兴手中接过那子鼠金牌。 君臣二人相视一笑…… 六八节 玄木岛之乱 玄木岛,玄木府内,李松孔宣云霄三人聚。 那一直紧绷着面庞的孔宣终于轻松下来,却是张口骂道:“这畜生,当初离岛我赠你沥泉枪时,便叫你性子刚柔并济,没想到却将我之话语当成了耳边风,活该你去那封神榜上走过一遭!” 云霄笑意盈盈,对孔宣道:“师兄,我那两位妹子如今正愁没有玩伴,我还真想去找个几个人呢!” 那琼宵碧霄二人被李松从封神榜中救出后,云霄便在玄木泉边助两人炼体。如今两人记忆全无,但总算法力在慢慢的恢复起来。 李松一脸欣慰的望着地界汴京,暗道存得岳飞,那宋室伐金大事当可期待,历史上南宋偏安一隅,最终覆灭的结果或可改变。 李松的心中却是又闪过一丝不妥,如今宋金占局已经在一步一步的深入下去,两方已经注定不能共存于世了,可那真正灭亡金国与南宋的蒙古,也就是那征服东胜神州、北俱芦洲、西贺牛洲三洲的赫赫有名的大元帝国却是一点踪影也无。 现在距那元朝铁木真与忽必烈率领的金戈铁马横踏三洲,不过才区区几百年时光,相对于盘古大神开辟洪荒天地以来的漫漫时间长河,实在是光影过隙,不值一提。 即便是道祖鸿钧将天机掩盖得再好,可在这等几乎决定整个天地三界的气运大事上,总会有那么一丁迹象可寻。李松乃是过来人,原本就知道这段故事,更何况李松手中还有那号称混沌至宝的鸿蒙剑。 李松无数次的掐算天机,想要寻些端倪,却是一无所获。有时候,李松甚至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但是连自己也是说服不了! 就在此时。突然岛上远远的有打斗声传来,隐隐有怒骂其中。李松心中讶异,暗道这玄木岛上谁人敢来撒野?掐指一算间。却是面色大变,李松身形一闪,就已飞出,孔宣云霄二人连忙跟上。 几人还未来到三仙岛上,就见两道真灵直奔那封神台而去,几只猴子在那里七嘴八舌,一见李松过来。浑身尘土,满脸青肿的至尊宝跳将起来,嚷道:“老师,韩非师兄疯了,打死人了,竹灵梅韵两位师姐一齐出手也是阻拦不住!”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赫然便是那儒家四代弟子之。创造儒家新高程朱理学地地朱熹程颐二人。两人死状极惨。朱熹被劈成两半。程颐被拦腰砍断。 如今地界以儒家为尊。这儒家正是那程朱理学。因此程颐朱熹两人也算是系儒家在地界地气运所在。两人身死而上封神榜。那儒家在地界地展势头必然要受到影响。怕是被儒家压制地其他诸子百家又要慢慢地抬起头来。 朱熹程颐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两人昔日在汴京城外逼退韩非法家。今日却被走火入魔地韩非一招丧命。 在程颐朱熹地身旁跪了许多儒家后代弟子。这些弟子见得李松孔宣。赶忙向两人哭诉道:“程朱两位夫子惨遭毒手。两位祖师爷一定要替我等儒家做主。讨回公道啊!” 李松与孔宣对望一眼。均觉头大如麻。这程颐朱熹二人上封神榜。两人早就知道。不过却没有想到二人不是被佛道两教杀死。反而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昔日李松与众位圣人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商议封神之时。曾最后在封神榜上填了两个名字。正是这程颐朱熹二人。 盖因李松以为。儒家展到宋代程朱理学以后。便借着宋朝朝廷的推崇,开始大肆的打压其它诸子百家。束缚人性的展,并且过份地宣扬其“忠”,为统治阶级服务,反而对那面对广大老百姓的儒家本义“仁”有所舍弃。 道祖鸿钧天道之下,无论人事,皆有其兴衰过程,儒家也不例外。程朱理学行霸道之举,虽可将儒家推向一时之巅峰,却是不可持久。就像那通天教主截教,有教无类,门中充斥着凶恶之辈,截教虽兴于一时,却迅衰落;反而是太上老君的人教,一直细水长流,即便遇见了吕洞宾与长眉道人那等事情,也有惊无险,安然度过。 儒家乃玄木岛一臂,李松自不让其有所偏颇,是故加以控制。此事李松与那孔宣说过,孔宣学究天人,自然明白李松的苦心,再说孔宣也对程颐朱熹昔日在汴京城外,对韩非法家的咄咄逼人甚为不满,那一日便想亲自打杀二人。 至尊宝嘴快,讲了事情的生过程。 原来那日韩非在朱仙镇遇见准提后,法力虽然恢复,但精神却一直浑浑噩噩,一会儿想着李松欠了自己因果,需要偿还;一会儿想着李松待自己有若亲生,恩重如山,万般因果早已了结。 两种思想便在韩非脑海中反反复复的纠缠,让韩非痛不欲生,韩非终究还是牵挂于自己开创的法家一脉,如此不知觉中,就来到了三仙岛上。 这一日,至尊宝正在三仙岛上玩耍,远远的见韩非来了,便欲上前大招呼,韩非心无外物之下,随手一推,竟然将至尊宝打得跌了一跤。 猴子平时与韩非俱是那金仙后期修为,半斤八两,此刻虽说不小心,但也没有这么不济啊!猴子不知韩非变故,大为惊讶,当即抡起金箍棒,便要找韩非比划比划。 却是韩非理也不理猴子,只顾着自己往前走,猴子一近身了,就顺手一拍,无论猴子怎么躲闪,也逃不过去,饶是猴子肉身强硬,也被韩非摔得七荤八素。 韩非被猴子纠缠良久,心下渐渐的烦躁起来,出手一次比一次重,猴子打得越来越是心惊! 猴子正想撤退时,却是遇见了程颐朱熹二人,两人向来瞧不起韩非法家,此刻见得韩非将猴子当成猪头在揍,打得呲牙咧嘴地,于是便斥道:“祖师爷教导我等要同门相亲,韩师叔对付同门,出手如此之重,实在不该!” 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程颐朱熹二人逼得法家一脉退隐山林,其中自然有一份因果。此刻两人不说还好,一说话顿时便引起了神智不清的韩非的滔天恨意,韩非突然面色狰狞,举起手中地玄木笔就朝两人划去。 程朱二人不过是地仙后期修为,如何阻挡得了?当下哀号一声,便在韩非笔下横死,上了封神榜。旁边至尊宝见得韩非神情,顿时害怕起来,“呀!”的一个筋斗就翻身逃跑,去寻他的“大哥”袁洪去了。 袁洪正巧和竹灵梅韵在一起,竹灵梅韵听得此事,也是吓了一跳,赶忙和众人一起向三仙岛奔来。 却是三仙岛上一众儒家弟子见韩非杀了程颐朱熹二人,纷纷上前指责,要求韩非去那祖师爷面前谢罪,闻得那血腥味,心中愈的癫狂,有见得一众儒家弟子在那里指手画脚、唧唧歪歪,顿时就要暴走起来! 竹灵见形势危急,赶忙祭起手中后天灵宝竹枝,想要困住韩非,先将韩非制服。那些竹叶如一张大网一般,将韩非牢牢的裹住。 韩非神情迷糊,打架的本领却还在,哪里管对手是谁?掏出挂在腰间地**散魄葫芦,便朝那竹叶吹去,只见那葫芦中一团团红雾滚滚而出,那些竹叶一沾到红雾,便与竹灵断了联系,飘落在地。 竹枝乃是竹灵的本命法宝,此刻猝不及防之下被韩非所破,竹灵显然很不好受,面色登时就变的惨白,闷哼一声,连退数丈,才稳住身影。 竹灵梅韵却也是没有想到韩非已经恢复了红云修为,如今法力远在两人之上,否则本命法宝便不会如此轻易出手了。 梅韵与竹灵姐妹情深,此刻见得竹灵受伤,顿时怒不可歇,骂道:“韩非,真是岂有此理,今日定要将你抓去老师那里受罚!”,梅韵祭起手中的乾坤尺,朝韩非打去。 乾坤尺高高的悬在半空,散着万道霞光,欲将韩非裹住,梅韵不为伤人,自然也没有来当头一砸。 韩非却是不躲不闪,扬起手中玄木笔,自朝那乾坤尺点去!玄木笔上一道道青光有如细针一般,瞬间就将那乾坤尺布下的霞光帘幕刺了个对穿! 梅韵也是闷哼一声,退到了竹灵身旁。 竹灵见得韩非那通红的双眼,彷佛与这个世界有深仇大恨一般,情不自禁的便打了个冷颤,暗道韩非为何会变得如此模样。 眼下也来不及多想,竹灵道:“师妹,七师弟怕是因为修为大进而走火入魔了,我等还需一起上前先将其困下才好,否则七师弟指不定便在这三仙岛上大开杀戒了。” 于是三人便战到了一处。 六九节 首演混沌钟 至尊宝此刻倒也明白了,大约是自己对韩非的纠缠才成了韩非狂的导火索,因此在那里说的萎萎缩缩,生怕李松责罚。 李松狠狠的瞪了至尊宝一眼,吓得至尊宝一个寒颤,赶忙伏下身子请罪。 事已至此,连自己都无法预料未来,又岂是一只思维简单的猴子可以承受?李松看着至尊宝那浑身的青肿,叹息一声道:“起来吧,此事却是与你无关!” 旁边袁洪拉起自尊宝,一脸忧色的对着李松道:“老师,七师弟不知何故,修为突然大进,竹灵梅韵两位师姐联手,竟然都不是对手!” 李松抬眼望去,只见天空中各色光芒闪烁,此消彼长,韩非脚踏虚空,红袍鼓胀、红直竖、一双通红的眼睛射出融融怒火,死死的盯向前方。 韩非左手执那**散魄葫芦,葫芦口红雾弥漫,若隐若现,突明突暗,却是缓缓的在向前推进;而韩非右手执那玄木笔,迅疾舞动,一道道青光如一道道剑气,锋锐凌厉,出“嗤嗤”的声音,竟然将空间割裂开来,直向竹灵梅韵二人斩去。 竹灵梅韵两人各占方位,竹灵一手执竹枝,竹枝通体碧绿,有如翠玉,散着万丈绿光,环绕在竹灵身旁;一手执那定天下流通的落宝金钱,金钱上金光缭绕,直向红云的葫芦红光迎去。梅韵一手执那梅朵,上面一朵含苞的梅花正悄然绽放,花蕊中一道道粉色光芒袭出,与那竹枝的绿光相连,融合在一起。梅韵一手握那定天下尺度的乾坤尺,配合着竹灵的落宝金钱一起行动。 竹灵梅韵两人情若姐妹,亿万年生活下来,一个眼神便能会意。两人知道韩非再不是以前的韩非,这遭出手,自是全力以赴。竹枝梅朵防御,落宝金钱与乾坤尺制敌,有功有防,好不了得。 却见韩非对竹灵梅韵两人的威压置若罔闻,怡然不顾,突地仰天大喝一声,浑身青筋暴涨。竟然将那**散魄葫芦抛向空中,葫芦迅变大,化作几百丈大小,葫芦口对准竹灵梅韵二人,里面黑压压的燃气了无穷烈火。只见那葫芦先前散地红雾彷佛受到吸引一般,迅的往葫芦口奔回。 红云的**散魄葫芦摘自道祖鸿钧紫霄宫门前,后经红云采天边第一道火烧云炼化,按天地五行九宫八卦,藏阴阳二气,寻常人等若是一沾那葫芦红雾。便魂消魄散,永世不得生,若是被葫芦吸中。顷刻间便化成一滩血水。 昔年红云行走洪荒,这**散魄葫芦地威名,要远高于同出一脉的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与东皇太一的白玉葫芦斩仙飞刀。 竹灵梅韵二人突然现身体彷佛不受控制一般。要随着那些红雾被吸进**散魄葫芦。二人大惊失色。两人刚开始出手时。还怕不小心伤了韩非。但此刻看来。两人联手也未必能打败韩非。 竹灵梅韵对望一眼。齐齐双脚在虚空一定。娇喝一声。右手望前一指。落宝金钱与那乾坤尺便已飞回到两人身旁。和着竹枝梅朵一起。散着七彩功德霞光。将二人牢牢护住。 功德霞光为物。不能伤人。却是最能紧守自己心神!就像那些后天灵宝经功德浸润后。上升到后天至宝阶段。攻击能力并没有增加多少。防守能力却是上了一大截。 韩非闷哼一声。将牙齿一咬。手中地玄木笔也是抛向空中。玄木笔尖上“腾”地一声。也是出了一道七彩功德霞光。却是与竹灵梅韵地又是不同。那功德霞光凝聚成形。竟然成了一把七彩长枪。长枪呼啸一声。径直朝竹灵梅韵地防御大阵刺去! 在三仙岛上观战地云霄“啊”地惊呼一声。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地出现。孔宣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柄七彩长枪。道:“韩非虽然狂。却是悟性更加。七彩功德霞光在世人眼中只事防守。然韩非却是想到法家主掌军功。以法家浓浓战意将七彩功德霞光凝聚成型。自然无坚不推!” 顿了顿。孔宣叹道:“观韩非如今之能。当是尽复前世修为。已不在我之下了!竹灵梅韵两人虽有准圣中期修为。怕也不是对手!” 果然,孔宣话才落音,便见那七彩长枪已经刺到那竹灵梅韵的防护大阵之上,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七彩长枪竟然进去了一半。 竹灵梅韵闷哼一声,两张俏脸之上已是想汗淋淋,手上宝贝连连变幻了几个方向,一阵阵霞光出,想要抵挡那七彩长枪的继续前进,可那防护大阵却还是越缩越小。 “铛……” 就在竹灵梅韵快要落败之际,蓦地一声清幽古朴的钟声在众人耳边响起,经久不息间,瞬即便弥漫于整个三仙岛上,整个三仙岛似乎都要随那钟声而抖动起来。 竹灵梅韵闻得这一声钟响,精神猛然一震,浑身似突然间便有了无穷的力量,两人又是一声娇喝,芊芊玉手各执宝贝,当空一划,便见一道青光飞出,也是在空中凝聚成一杆青色长枪,向那韩非地七彩长枪顶去。 两枪的枪尖就这么迎上,只听见一阵阵的“噼啪”声传来,青色长枪长驱直入,而那七彩长枪一接触到青色长枪,似乎被其吸收了一般,迅消融,片刻后,便只剩下了一杆枪柄还在大阵之外。 竹灵梅韵一摆手,召回那青色长枪,衣裙飘飘间,已经飞将,行礼道:“竹灵(梅韵)见过老师,多谢老师出手相助!”面上却是有几分羞愧,料来是想到以两人联手,竟然还要李松亲自出手,甚不好意思。 李松站在众人之前,一手还擎着那先天至宝混沌钟,混沌钟上悠悠混沌气息缭绕,宛如青烟,有东海海风徐徐吹来,轻轻地扬起李松身上青色的道袍。 李松点点头,示意两人无须多礼,脚步却是望前迈进一步,擎着混沌钟,向着韩非走去。 韩非在朦朦胧胧间,也是听到了那一声混沌钟响,混沌钟彷佛敲打在韩非的心底一般,让韩非的灵魂都为之一震,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散魄葫芦与玄木笔。 钟声很快就消失了,韩非怅然若失,茫然四顾间,只见一道分外熟悉却又有着几许陌生地身影朝着自己踏来,韩非隐隐在心中期盼,却又感觉万分抗拒这道身影的到来。 身影越走越尽,突然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感在韩非的心中蔓延,韩非慌乱间抓起手中**散魄葫芦与玄木笔,对准来人,口中喃喃自语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李松见得韩非一脸的痛苦,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脚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手中的混沌钟一摆,那悠扬的钟声又是响起来,配合着李松前进的步伐。 铛……铛……铛……故老相传,钟声能驱除邪恶,静神凝心,神鬼不侵! 然今日地韩非,却是被混沌钟激了心底那滔天地恨意,无限的怨念,韩非宝贝在手,先前地害怕感此刻似乎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凶悍,如一头欲择人儿嗜的野兽。 李松彷佛没有瞧见韩非一般,脚步依然在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手上的混沌钟依然在不紧不慢的摇着。 “咚”!“咚”!“咚”! 韩非的心脏在随着那混沌钟而跳动,已经蹦到了嗓子口,就要出来了!韩非觉得自己周身的空气都被抽走,自己呼吸困难,头重脚轻,压抑的灵魂随着热血直望脑袋涌! “哇!”韩非突然趴在地上,没命的干呕起来…… 韩非努力的支撑着身躯,蹲伏在地,双手抱头,如一头红色的狮子,仰头狂啸,啸声尖锐刺耳,在似在控诉,似在努力驱逐李松手中混沌钟出的绵延的钟声! 三仙岛上一些修为低下的观战儒法两家弟子,被韩非的啸声震得耳膜鼓,心神具裂,“砰砰”的几声响后,便七窍流血,直挺挺摔倒在地,竟然被韩非的啸声震死当场。 孔宣云霄等人大急,赶忙祭出宝贝,守护着一众门人,在虚空中布下一道七彩防护墙,将三仙岛笼罩其中。 就在那啸声中,韩非突然面色狰狞,眼中闪过一道戾气,腾空而起,执着手中的**散魄葫芦与那玄木笔就向李松袭去。 七十节 哪里的解脱 李松面色不变,双眼紧盯韩非,立在虚空之上,有如一尊石雕,一动不动! 在那电光火石间,韩非的**散魄葫芦与玄木笔就已经攻到了身前,李松冷哼一声,将那混沌钟扬手一摆,随着“铛”的一声,混沌钟上垂下千万条混沌剑气,牢牢的护在李松周围,**散魄葫芦与那玄木笔登时便再不能前进半步。 以李松的修为,全力使出先天至宝混沌钟,韩非哪里对付得了? 韩非见得宝贝被制,却是满脸狂躁,在那里双拳擂胸,仰天咆哮,打得自己一口口鲜血喷出。在神智迷糊中,韩非显然早已经忘记了自己。 李松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怒色,骂道:“你既然脑袋不清醒,如此作践自己,那为师今日便将你打得清醒!”说罢,腾出一只手来,抡起那轮回杖,一团团五色光芒环绕,直挺挺的就朝韩非砸去。 韩非如何抵挡得住?还未冲到李松面前便被轮回杖当头一砸,“轰”的一声,便直望三仙岛上摔去,李松也不理睬,大喝一声,轮回杖继续跟上,没头没脑一连砸了数百下。 “轰”的一声,韩非终于摔到了地上,紧接着又是“哇”的一口殷红的鲜血吐出。此刻的韩非早已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李松自也不会伤了其性命! 韩非倒似真的被打清醒了。虽然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却再也不复方才地癫狂。韩非楞楞的瞧了李松一眼,转而又一个一个的望着身旁的人瞧去,目光中满是绝望之情。 却是有商鞅、慎到、申不害三人跪倒在韩非身边,痛哭流涕道:“老师,你为何如此。我等还期盼着由老师带领法家走出困境啊!” 就在商鞅等三人哭诉时候,三人分掌的伴法家大兴而出世的法家三大后天灵宝赏罚策、正邪鉴、天授杖蓦地腾起一团团七彩霞光,直向韩非飞去。 韩非身上那定法家气运地玄木笔突然放出一道青光,将那些七彩霞光尽数吸收,又隐于韩非体内。 韩非那绝望地眼神慢慢地有了一线生机。韩非痴痴呆呆地看了看商鞅三人手中法宝。又瞧着自己手中地玄木尺出神。 韩非地眼中突然便有着两行热泪混着血水滚下。匍匐蜷曲着身子。双拳死命地往地上捶。痛哭道:“红云不甘……韩非不甘啊……红云不甘……韩非不甘啊……” 很快。韩非地拳头上便是血肉模糊。鲜血淋淋。和着地上地沙石混在了一起…… 众人看得心酸不已。以韩非地修为如何会出现如此情况?此刻地韩非也不过是一个估无助地凡人罢了…… 李松看着痛哭地韩非。眼中却是不自觉地又出现了数千年前自己在洛水边初遇韩非时。那个在母亲怀里朝自己天真一笑地小韩非。那时地你。是否想得到自己日后地命运多劫难! 李松心中顿时便闪过一丝悲悯。 自己方才虽说是痛打韩非,却是以无量功德在化解韩非心中地怨气,没想到韩非虽恢复了神智。但一口怨气竟然还在。 这个世界的一切因果缘法,如梦幻泡影,如也如电!生、老、病、死、爱、嗔、怨、离之所以痛苦根源,尽在我们的执着而不能放下! 解脱吧!让你解脱,让我解脱,让大家都解脱吧!李松若有所思。抬头向着遥远地天际望了一眼,长叹了一口。 李松走上前去,蹲在身来,将韩非一把抱在怀里,抓住韩非那白骨已现的双手,爱怜道:“孩子,别哭!老师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你我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的地方。一个让你我都将放下一切的地方!” 韩非在李松怀里。似觉得孤苦无依的灵魂有了依靠一般,只觉浑身好累好累!韩非望了李松一眼。低低的唤了声:“老师,弟子好苦!”,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竟然如一个小孩一般,睡着了过去! 李松听得韩非唤自己的那一声“老师”,顿觉鼻子一塞,眼睛刹那间就变得通红。李松站起身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在众人的目光中,衣阙飘飘,乘风而起,向着天际划去,很快就只剩下了一道身影! 须弥山八宝功德林边,接引在低低的诵着“南无阿弥陀佛”,接引身旁,准提却是现了法身,二十四齐念准提咒,十八手各执宝贝,金光闪闪。 天外天八景宫中,自从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入座冥思以来,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便一直在旁陪伴,原始看着那彷佛与外界隔绝的老君,脸上疑惑一闪而逝,复又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望着不周山脚。 天庭,蟠桃园黑洞。里面依旧是漆黑的一片,却是突然间,那些漆黑彷佛也是如水流般,涌动起来,在黑洞内不停地环绕,似欲冲破黑洞,蓬勃而出! 天外天,紫霄宫中,道祖鸿钧双手执那造化玉蝶,面无表情地一块块缓缓翻过……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西贺牛洲的上空,有一道黄色地身影飞过…… 那盘古大神脊梁所化,地界中心所在的不周山脉,亿万年来栉风沐雨,虽然在巫妖大战中被撞断了半截,却依然还是那般巍峨挺拔,直凌天穹! 一股久违的熟悉的气息笼罩着李松韩非两人,韩非也是醒了过来! “虽然如今环境多变,但想来你也记得此处!”李松将韩非轻轻的放在地上,转过身去,一个人静静的立在不周山脚,看着那远方的苍苍茫茫,静静的彷佛是自言自语道。 韩非眼中闪过一丝痛色,这个地方韩非怎能忘记?当日韩非(红云)辞别挚友镇元子后,来到不周山下寻了一地方历练,便是此处,也正是在这个地方,韩非被妖师鲲鹏偷袭,奄奄一息之际,遇见了李松,并将那成圣契机与生前因果进将托付。 一想起妖师鲲鹏,韩非陡然觉得心中一跳,那本来已经趋于宁静的灵魂突然又是激荡起来…… 韩非也觉得不对劲,想要张口呼唤李松,却现嗓子似乎被堵住了,一丁点声音也不出,紧接着,韩非现浑身动也动弹不得。 韩非只能抬眼望向李松,却猛的现李松的背影在慢慢的变化,那双手变成了一对宽大的翅膀,那青色道袍变成了羽毛,赫然便是那昔日偷袭红云的妖师鲲鹏的模样! 报仇!报仇!韩非面色闪烁不定,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 “我昔日在这里遇见你,才有了我在洪荒的路程……”李松浑然不知韩非的变化,只当韩非在听着自己说话,还在那背对着韩非,继续的望下说道:“那时的我,才在不周山谷中和孔宣一起化形不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先天甲木之精,我们出来,只是为了在不周山寻些防身的宝贝罢了……” 李松便这样絮絮叨叨,讲着因为遇见韩非(红云)以后,在洪荒三界亲历的一件件事情…… 韩非躺在地上,一会儿,觉得那是自己最尊敬亲近的老师;一会儿,觉得那是自己最苦仇深大的敌人! 须弥山,八宝功德林边,接引将手中先天灵宝九品莲台往空中一甩,九品莲台漂浮在空中,化作几百亩大小,放出万道金光。 在九品莲台的下面,准提金身二十四齐喝一声:“破!”,十八手中宝贝齐齐砸向头顶上的先天灵宝七宝妙树,七宝妙树“腾”的也是放出万道金光,与那九品莲台放出的金光交映在一起。 紫霄宫中,道祖鸿钧继续在翻着自己手中的造化玉牒,却愕然现,二十四片造化玉牒如今在手中的已经是最后一片,道祖鸿钧缓缓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信手就将那造化玉蝶翻过…… 天庭,封印内!那团黑气越转越快,就在中心形成以个大窟窿的时候,“轰”的一声,黑气又全部弥漫开来。 先天壬水之精若水,嘴角溢着鲜血,呆呆的望着那个黑洞出神! “你昔日给我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许我以因果!”李松终于讲完了故事,心神都为之一轻,道:“我没有完成你的因果,但我总算将你抚养**,让你恢复了前世记忆!”“你很累,我也很累!”李松转过头来,道:“我今日就在此地将这道鸿蒙紫气……” 却见韩非浑身已经烧成了一片红云,双手着那**散魄葫芦,一声怒吼,猛着头便撞过来,竟然是自爆身躯,要与李松同归于尽! 七一节 镇元子之殇 李松以为韩非精神已经归于宁静,哪里还料到会有这等变故,顿时大惊失色,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带韩非来不周山前心中隐隐觉得不妥,怕是有人蒙蔽了天机,使得自己身陷局中。 以自己修为,却不知谁人有这等能力! 李松已经没有时间祭起防御至宝混沌钟,只得随身横起本命法宝轮回杖于身前,心中却是暗暗叫苦,韩非以准圣后期巅峰修为自爆一撞,怕是自己即便不死,也得数千年出不了玄木岛。 没有了自己坐镇,那这次宋金封神大战,玄木岛还怎么打?怕是自己闭关疗伤之后出来,也是那孤家寡人一个了吧! 就在这时,突然天空中径直飞来一本黄中透黑的书册,挟带着幽幽混沌气息,似缓还急,眨眼间便将韩非裹住。 韩非虽被书册裹住,去势却是不缓,依然如离弦的箭望李松冲来,却是在达到李松面前时,一道黄色身影凭空闪过,挡在李松与韩非之间。 “镇元子道友……”看这态势,李松哪里不知道来人是谁?瞬间就明白了镇元子所为何事,李松顿时急切呼喊道。^^^^ 镇元子转身望了李松一眼,淡淡一笑,神情很是很安详,复又转过头,朝韩非迎去…… “轰”……一团巨大的红黄相间的气劲爆炸开来,天地三界都为之一顿,整个不周山脉都在摇晃起来……饶是李松修为,也被这气劲震得后退数丈,才稳住身影。 两声闷哼从那红黄气劲中传来。红黄色光芒在空中凝聚,飘飘洒洒,久久不消,一股血腥味弥漫期间。 李松赶忙飞身扑上,只见那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躺倒在地,已经七窍流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胸中还插着那韩非的**散魄葫芦,鲜血喷涌而出。留了一地,惹得一片殷红殷红。 李松双掌疾挥,一道道黄色光芒从李松手指间逸出,流向镇元子的伤口,李松身具先天五行之精,自可为镇元子疗伤。 却见那伤口愈合得甚是缓慢,镇元子的脸色也越来越是苍白!原来这韩非地**散魄葫芦一接触肉身。便吞魂噬魄,镇元子的肉身或可治疗,元神却是所剩无几了。 镇元子修为与韩非(红云)本就相差不大,镇元子以先天灵宝地书裹住韩非,不让韩非自爆,已经是竭尽全力,哪里还能抵挡韩非这**散魄葫芦的一撞? 韩非经此一撞后,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站在那里呆若木鸡。没了反应!好久以后,韩非才清醒过来,“噗通”一声倒在镇元子身边,哭道:“镇元子!你这是何苦?我红云死不足惜,是我红云对不起你啊!” 说罢,韩非举起手掌,就朝自己脑袋拍下! 镇元子面上闪过一丝潮红,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韩非,道:“红……红云道友,此事……是我自愿,你又何必愧……愧疚!” 镇元子咳嗽一声,嘴角已是鲜血弥漫,镇元子一只手挽着韩非,又努力的朝李松伸出另一只手,李松见状。赶忙握住。 镇元子脸上突然升起一丝笑意。似在回味着过去与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镇元子断断续续道:“我镇……镇元子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以来。****在洪荒三……三界只有两个朋……朋友,便是你……你等两人,今……今日能为你们两……两人做点事情,我……我很开心!” 韩非早已是泣不成声,李松眼中的热泪再也忍将不住,刷刷的顺着面庞滴落下来,哽咽道:“道友,你别说了,我身上还有先天戊土之精,那**散魄葫芦内还有一丝魂魄,你一定会康复的,康复的……” 镇元子摇了摇头,却是以最后一点力气,看了韩非一眼,又对着李松道:“玄木道友,红……红云也是苦人啊!”却是在要求李松不要为此事责怪韩非! 事到如今,镇元子想地还不是自己!李松心中一阵难过,泪眼看着镇元子,点了点头! 镇元子似乎甚是欣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虚空中……隐隐有数声叹息传来。 镇元子乃是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人物,是天地三界中硕果仅存的元老级人物,却在天地三界极为低调,从不与人结怨,甚得天地三界众人的好感。^^^^ 地界的飞禽走兽尽皆冲着不周山方向哀鸣,所有的花草树木尽皆凋零!土能生万物,大地便是一切的载体…… 所有地地仙修士,所有人族百姓尽皆向着不周山方向跪倒,痛哭流涕道:“恭送地仙之祖镇元子大仙永生……” 没有人会忘记,昔日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以人族精血炼制戮巫剑时,人族走投无路,无人敢收留之际,在那生死存亡关头,是五庄观镇元子大仙,打开山门,助人族度过一劫…… 天空中突然一道霹雳闪过,紧接着就下起了磅礴大雨。 李松看着身体在雨水中慢慢转凉的镇元子,想着自己便是从镇元子那里知道了自己先天甲木之精的身份,知道了先后天五行,知道了先天五行齐聚的修炼功法,说这镇元子是自己的启蒙老师也一点不为过…… 李松又想起方才韩非自爆前的种种,此刻怎还想不明白? 李松站在凛冽的风雨中,头上的髻早已散开,披在脸上,李松蓦地掏出轮回杖,朝着天庭一指,朝着西方一划,厉声喝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人做事,天在看!” 又是一声闪电划过,彷佛将这天地都劈得开来! 天地三界都在回响着李松地话语,甚至盖过那霹雳声。^^^^ 韩非还是在抱着镇元子的尸体痛哭,脸上一道道水珠划下,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此刻见得李松怒吼,倒是清醒了些,突然想起方才李松说过的可助镇元子康复的话,便向李松拜道:“老师,这镇元子是否真能康复!” 李松一愣,自己方才也不过是安慰镇元子,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罢了,哪里想到那么多? 人是被你撞死的,此刻你倒来问我康复了! 李松没来由的心中一阵怒火,想到自己这亿万年来,何尝不是每天都在背负着红云因果的枷锁,兢兢业业地做人,勤勤恳恳的做事,一心想要偿还,尤其是在韩非转世后,自己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为韩非着想? 今日的结局,便是自己想要的么? “镇元子的肉身或可由那人参果树慢慢养育,但你不知道你的**散魄葫芦,专门伤人魂魄,一旦沾上,便魂飞魄散么?”李松只觉心中分外压抑,朝着韩非狂吼道:“你昔日被鲲鹏杀死,有道祖鸿钧天道替你搜集魂魄,你以为这世上之人个个有道祖鸿钧那般修为么?你又以为镇元子如你临死之前的那般怨气冲天,高呼天道不公,镇元子不甘么?” 既然镇元子一心赴死,规则乃是道祖鸿钧天道亲定,道祖鸿钧也不能自己去坏! 李松越说越气,“哇”地一声,胸中地一口鲜血再也压抑不住,鲜血很快就和地上的雨水融在一起,再没了踪影。 李松伸手一招,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便出现在李松地手上,鸿蒙紫气在雨水中飘摇,紫光闪闪,映着李松凄厉的面庞。 “你我恩怨,皆因这鸿蒙紫气而起,今日我便还给你!”李松看也不看韩非一眼,怒骂道:“日后你我恩怨两清,只如路人,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玄木岛上,也再无你韩非此人!” 说罢,李松伸手一挥,那道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在洪荒三界掀起了无数腥风血雨的鸿蒙紫气便向着韩非飞去。 韩非却是并不伸手去接那道鸿蒙紫气,反而跪倒在李松跟前,那原本干涸的眼泪又是涌出。 韩非双手撑地,将脑袋深深埋在那泥泞之中,行起那三跪九叩大礼,韩非哭道:“老师,你一直待我有如亲子,我又怎会不知?你对我的恩德,又岂是一道鸿蒙紫气可以报答?只求老师看在镇元子面上,不要将我逐出门墙!我韩非生是玄木岛人,死是玄木岛鬼!” 韩非转身抱起镇元子尸体,面色坚毅道:“我韩非指天誓,要尽我此生,为镇元子收得魂魄,替镇元子重塑肉身!” 韩非站起身来,抱住镇元子尸体,在一片风雨中,单瘦的身影向着不周山深处走去,很快就没有了踪影…… 七二节 一树一鸟 良久之后,李松满怀疲惫,望着玄木岛而回。 这一刻,我也只是个在外流浪,倍受沧桑的孩子,我从未如此的怀念过,那家的安宁! 李松不欲惊动众门人,只静悄悄的遁入玄木府中,却是在刚进府中,便见云霄一袭淡黄身影,正面向窗户,秀眉紧锁,黛痕微楚中,一脸忧郁的望着窗外,那平日从未离手过的混元金斗,此刻也被扔在了一旁,静静的呆着。 李松心中涌起一阵温暖,轻轻的朝云霄走去,终于还是将云霄惊动,云霄蓦地一醒,回过头来,见得李松,突然便上前一把将李松紧紧搂住。 云霄感受着李松的心跳,喃喃道:“兄长,你得答应云霄,下次无论你去哪里,都带上云霄一同前往,可否?” 不周山的凶险,云霄也是察觉到了。 李松一手拥着云霄的软玉温香,一手轻轻的抚着云霄的柔俏秀,没有说话,重重的点了点头。 次日,李松召集诸门人一起议事。 议事厅中,后羿嫦娥两夫妻正在闭关疗伤,几百年出不来;仓颉在外游历为归,那准圣机缘已经几千年了,还是一点着落也无;韩非归隐山林,更不知何日可以重现于世。 原本紧凑的议事厅一下子就空了前排的四个座位,让人看起来好不心酸。待得行礼后,李松向着众门人一一看去,暗道自己向来收徒甚严,但每收得一个弟子便当成是自己亲生孩儿一般,尽心教导,在此封神量劫中,当真是失了谁,自己也舍不得,如今自己还是要好好敲打敲打才是。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虽然自己算尽一切,却也不是万能,玄木岛前途的凶险,远远出了自己的想象。就比如这次韩非之事,又比如那后羿嫦娥二人,夫妻两身具无量功德,又身处轮回地狱。有祖巫后土照看,却还是受了如此重伤。若两人身处其它地方,怕是已经随地藏一起上封神榜了。 此刻。李松倒有些同情那号称洪荒第一护短之人地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了。 “昔日为师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与众圣商议封神时。除了在封神榜上填下数十名根骨浅显者外。尚有大部分封神榜上名字空着!”李松神情肃然。朗声道:“如今封神量劫正在紧要关头。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先是有地界修真蜀山一派全军覆没。紧接着便是准圣地藏菩萨上了封神榜。如今更是连那昔日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地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也是仙逝……” 说到这。李松心中又是闪过一丝悲恸。接着厉声对众门人喝道:“大千世界。万事无常。唯有慎者能独善其身!你等当也知道。日后凡事三思而后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稍一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之地。谁也救你等不得!” 玄木岛这次独斗佛道两教。可说是大获全胜。众门人心中自也有些浮夸之心。此刻听得李松之语。有如黄钟大吕。顿时心神齐齐一凛。赶忙躬身向着李松行礼道:“我等谨遵老师吩咐!” 每个人地前程未来。终究是由主机决定。李松也不欲多言。在询问了高明高觉兄弟那大宋军队伐金地进展情况后。吩咐众人做好迎接大战地准备。便示意云霄带着一众门人各自回府。诺大一个议事厅便只剩下了李松孔宣二人。 李松看着孔宣那永远不变地棱角分明。英俊得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地面庞。想起了昔日两人在不周山初遇时。自己不过为一颗动弹不得。彷徨不可终日地小松树。孔宣也仅是一只被狂风暴雨折腾得奄奄一息地小孔雀而已。 谁会想到?这一树一鸟,一个乃是先天甲木之精,成为了日后继盘古大神、道祖鸿钧、魔祖罗之后,第四个齐聚先天五行之精的玄木岛岛主,人族圣父;一个乃是洪荒飞禽之凤凰之子,开创儒家一脉延续东胜神州人族几千年文明进程的人族护法。 谁又能在那时候知道?因为这一树一鸟的相遇,盘古大神开辟的洪荒天地三界进程中,有天地三界主角人族地诞生,有横行洪荒的巫妖两族地一脉残余,还有着太多太多的改变…… 李松站起身来,走道门口,看着那玄木岛外东海的潮起潮落,天空的云卷云舒,感慨道:“兄弟,亿万年时光,此刻回想起来,不过也就是弹指一挥间而已!” 孔宣立于李松身旁,望着这个于自己亦父亦兄的青袍道人,想起李松亿万年来对自己的照顾,瞬间便是感动满怀,道:“孔宣这亿万年来能尾随兄长一步一步地在风雨中走过来,实在是上天怜悯于我!” 李松笑了笑,转过头来,执孔宣之手,道:“眼下我们玄木岛却是还有一件大事,要你我兄弟一起齐心协力,才可安然度过!” 一件大事,指的自然便是此次封神量劫之事了。 孔宣正欲说话间,却是见李松握住自己的双手一暖,一道紫光闪过,紧接着便是那幽幽混沌气息充盈着自己的身体,迅游弋于自己的奇经八脉、四肢五俯,懒洋洋地感觉让自己分外的舒服。 以孔宣之能,怎会不知道生了何事?定是李松在方才握住自己手掌的一刹那,将那道道祖鸿钧赐下,如今天地三界仅存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赠与了自己。 圣人以下,便是蝼蚁!孔宣向来心高气傲,连那些圣人也并不放在心中,自然更不想被人以蝼蚁唤之。但道祖鸿钧门下七圣位子已定,孔宣虽然不服,却也无可奈何。 没想道自己竟然就如此便得到了鸿蒙紫气,饶是孔宣亿万年的修为,静若止水,波澜不惊,此刻也是忍不住的一阵兴奋荡漾。 但孔宣立马便冷静下来,皱着眉头道:“兄长不可!这鸿蒙紫气乃兄长之物,若要成圣,也当是兄长行之,我孔宣何德何能?” 孔宣早知李松有那鸿蒙紫气,不过却是以为李松久不成圣,乃是因为韩非(红云)因果未曾了结的缘故,没想到如今李松了结了因果,反手就将那鸿蒙紫气送给了自己。 “这世上之人,没有谁比兄弟拿这道鸿蒙紫气更合适了,兄弟何必想得太多?”李松看着孔宣,沉吟道:“其实兄弟在创儒家之时,我便想将这道鸿蒙紫气送与你,助你成圣,不过那时因为红云因果缘故,耽搁了下来,好在现在也还不算太晚!” 李松复又转头望向那遥远的虚空,那里一片苍苍茫茫,似蕴含着无穷的生机,却又似什么也没有。 “道祖鸿钧天道中,单者为阳,双者为阴,是故以一为始,以三位生,以五为全,以九位尊,惟独对于那个七字,没有赋予其意,兄弟可知其中缘故?”李松自然之道孔宣心中在想什,却没有直接回答。 孔宣虽不明白李松为何提起此事,但想了想,还是回答道:“道祖鸿钧天道中,有大道三千,其中天衍七七四十九道,而遁去其一,这个七字,或许便是道祖鸿钧天道概括所在!” 李松点了点头,道:“兄弟说地正是,道祖鸿钧天道中,正是以七为道,是故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当有七圣,多一个不可,少一个亦不可!” 其实何止道祖鸿钧门下有七圣的位子,魔祖罗三千魔道也是以痴、嗔、怒、悲、恨、惧、怨这所谓的“七苦”来主宰,李松门下有七大亲传弟子,难道这也仅仅只是巧合么? 孔宣听得李松如此说来,心中大惊,李松将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赠送自己,岂不是永生不能为道祖鸿钧门下之圣了?孔宣弹指疾挥间,那道鸿蒙紫气“腾”的一声便现于掌中,孔宣道:“既如此……” 李松一摆手,打断了孔宣的话语,让孔宣收回那道鸿蒙紫气,道:“兄弟放心便是,为兄成不成得那圣人之位,早已经无妨!” 顿了顿,李松淡淡道:“自从为兄身上齐聚先天五行之精后,为兄便再不是那道祖鸿钧鸿钧天道中人……” 看着孔宣疑惑的表情,李松也没多说,只是提起手中的轮回杖,一阵五色光芒便在那轮回杖上闪过! “其中原因,兄弟以后自然会知晓,时下为兄欲行一件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洪荒三界从未生过的大事情,却是一定需要兄弟成圣,才能帮得上忙!”李松眼睛望着远方,静静道! 七三节 燕京城外 孔宣见李松说得郑重,心中也隐隐猜到了李松欲为何事,当下将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收好,形容肃整,向着李松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继而转过身去,直望神光府,闭关参悟鸿蒙紫气去了。 李松见得孔宣走远后,复又抬眼观向那遥远的地界,在那东胜神州大地的北疆,似乎就有宋金两国战士的厮杀呐喊声传来…… 恩,既然自己打定了主意,就干脆先给他们送点见面礼!这世上的事,总是先下手为强。 北俱芦洲,北海行宫。整个大厅没有一点声响,空气彷佛也停止了流动,让人觉得分外的压抑。 妖族少主6压、妖师鲲鹏、四大妖帅、耶稣以及默罕默德等人皆是面无表情的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报!”一声长啸打破了大厅的沉默,紧接着一个背生双翅的传令兵飞了进来,朝着6压鲲鹏行礼道:“末将见过少主、见过妖师,有金国大元帅金兀术遣末将来报,宋金先锋岳飞已经率领百万大军陈兵燕京城外,即日便将攻城,请少主与妖师指导下一步的行动!” 6压摆手让传令兵退下,转而面带忧色,对鲲鹏道:“妖师,燕京乃是金国现行都城,若是弃守燕京,怕是金军要士气大丧,妖族断没有不战之理!” 鲲鹏沉吟一番,道:“少主说的正是,只是这岳飞度过杀劫以后,运势旺盛,怕是金兀难以抵挡,我等还需派人增援才好!” 顿了顿,鲲鹏接着道:“燕京之后,便是我等妖族大本营所在的黄龙了,那佛教与我等既有盟约。断不会坐视不理,道教为封神量劫一方,亦不能袖手旁观!” 6压想得片刻,转过头来对着四大妖帅道:“岳飞乃是上古金仙,手下几员大将也都是商周封神之前的人物,寻常人等怕不是对手,四位妖帅便前去坐镇燕京如何?” 四大妖帅自无不从之理。拱手便向6压告辞,正**燕京而去。却是听得6压道:“我知道四位妖帅性子耿直,但却有一语不得不告知四位,此次宋金封神量劫之战,我等妖族不过是做了佛道玄木岛的马前卒罢了,佛道玄木岛三方才是不得不为之,因此。四位妖帅万勿意气用事,切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万事小心为上。” 四大妖帅齐齐向6压拱手道:“多谢少主忠告!” 妖师鲲鹏看看面显感动地四大妖帅。又看看年少老成地6压。欣慰地点点头。上位者能用谋。下位者能用命。从来都是任何部族兴旺达地根本所在。 可惜啊!如今地天地三界。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纠缠不清。在绝对地武力面前。一切都变得次要了!鲲鹏在心中叹道:是我无能啊。不能助6压少主取得那妖族东皇太一地遗物。先天至宝混沌钟! 就在众人快要离场之际。突然。那一直面无表情。没有开口地耶稣默罕默叠人上前一步。道:“启禀少主、老师。请恕弟子多嘴。万一佛道两教在燕京之战中出工不出力。我等妖族却要如何处之?” 没有佛道两教。目前在燕京地妖族之人。在玄木岛面前。便什么也不是。 不过方才妖师鲲鹏分析佛道两教当前往燕京阻击玄木岛。耶稣此语算是直接推翻鲲鹏地论断了。 鲲鹏看这耶稣默罕默叠人,眼中一丝疑惑一闪而过。 “如何处之?我等还能如何处之?”6压冷峻的面色上带着一丝笑意。道:“且随他们为之,他们早晚要与玄木岛大做一场,我等妖族且旁观之便可!” 西方佛教、须弥山,功德林,八宝池边。 时光已近黄昏,残阳如血,泄在须弥山上,让那些寂寞绽放地金莲花与菩提树都蒙上了一层殷红,彷佛要燃烧起来,原本庄严肃穆的佛教圣地,此刻竟然有了平常从未有过地凄凉悲壮之美。 接引准提二人还是那般相对而坐着,亿万年来似都没变化过地方。只是,今日两位圣人慈悲疾苦的脸上,竟然显过了几丝痛苦颓丧,两人方才齐齐诵完一阙佛教《往生咒》。 是谁,能使得两位圣人如此哀怜? “南无阿弥陀佛,愿镇元子道友安息!”接引双手合十,虔诚的对着东方的那片苍茫大地念道。 “南无须菩提佛,愿镇元子道友安息!”准提做着和接引同样的动作。 两位圣人倒是清楚得很,以镇元子的身份地位,是绝不会入两人一手创建地西方极乐世界。 西方二圣借助红云转世的韩非,算计李松,不过是因为佛教在此次封神量劫中,已经疲态尽显,后劲不足,怕是有步通天截教后尘的危险,为了让佛教安然度过,不得已而出此下策。 佛教教义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从而达到“向善”的目的,而两人却诱导韩非心底怨念,欺师灭祖,本身就于功德有亏,牵扯因果甚大。 若真能就此伤了李松,那也罢了,反正佛教和玄木岛之间,牵扯地因果也不培上这么一条。谁知道中途杀出过镇元子,以性命助李松韩非逃过此劫。 如此一来,便等于佛教与镇元子扯上了,镇元子是什么人?镇元子乃是先天戊土之精!这洪荒三界以来,法力修为高过镇元子的或许不少,可威望功德高过镇元子的,却并不多。接引准提二人都清楚的很,镇元子已死,又没有弟子门人,二人想要偿还因果,都无从下手,二人只得在这里为镇元子亲自念那九九八十一遍《往生咒》。 道祖鸿钧天道昭昭,怎会有功不赏,有过不罚? “南无须菩提佛!”准提唱了一声佛号,道:“师兄,事情已经过去,我等也不要想得太多,如今封神量劫正酣,我等还是要往前看才好!” 准提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复而面色坚毅,望着那八宝功德池边冉冉生长的菩提树,低低沉吟了一声,道:“南无须菩提佛,若佛教过得此封神量劫,我便也如那韩非一般,从此去为镇元子收集魂魄!” 接引闻言一愣,竟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有大势至菩萨上前,道是万佛之祖如来来访。 不一会,如来便来到接引准提两人面前,行礼道:“弟子见过南无阿弥陀佛,见过南无须菩提佛!” 如来生得方头大脸,肥耳阔鼻,一脸悯怀天地三界众生的模样,再无半点昔日在截教为多宝时白衣飘飘,清瘦俊朗,不由得不让人感叹世事奇幻。 接引准提二人点了点头,道:“南无释迦牟尼佛无须多礼!” 如来面带忧色,道:“禀两位佛祖,那地界宋金封神之战,如今已推进到燕京城下,宋军势大,6压派了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前去主持,同时命人前来向我等佛教求援。” 而今关头,谁也看不清楚自己脚下的路,一直信心十足的如来在地藏上得封神榜后,性子愈的小心谨慎了,唯恐踏错一步。 接引捻着手中地一串佛珠,道:“南无阿弥陀佛,师弟以为,东边那两位将如何动作?” 东边那两位,便是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了。 准提思得片刻,才冷哼一声道:“道教能战之人,不过是玄都、云中子罢了,还能怎样?上次东海之战,雷声大、雨点小,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反而在蜀山吃了个大亏,那两人吭也没有吭过一声?以原始那般的性子,竟然能耐得住?” 接引若有所思,望天外天方向看了一眼,对如来道:“既然这样,我等此次在燕京,也就走个过场,还是像上次汴京一般,让燃灯上古佛去摆下上古七佛大阵,能站则战,不能战便退!” 两位圣人的想法,倒被那耶稣默罕默叠人料中了。 见如来脸上出思索的神色,旁边准提难得的笑了,道:“南无释迦牟尼佛,那两位道教圣人知道门下弟子实力不足,一直在等着和玄木岛的最后一战呢?” 如来脑海中顿时便出现了昔日商周封神时,佛道三教四圣联手,先是齐破截教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的诛仙剑阵,后又在截教万仙大阵上群殴的情景。 如来面无表情,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便往灵山去了。 七四节 血债血偿 地界,东胜神州,燕京城外,百万宋金将士军容严正,队列整齐,个个紧握武器,战意昂扬,随时准备着浴血奋战。 燕京原名为燕都,历史上一直是北方重镇,地处天下九州之一的幽州,在东周战国七雄时期,曾为燕国都城而得名,中唐玄宗时期,有“安史之乱”,叛军将燕都改名燕京。唐末五代十国期间,燕京为妖族扶植的辽国占领,直到后来金国灭辽国,皆是作为都城所在。 在大宋百万将士的最前方,却不是那位以前冲锋陷阵,争为人先的先锋大元帅岳飞,而是自汤阴以来便一直跟随在岳飞身边的三枪一锤杨再兴、牛皋、张宪、岳云四健将。 自从岳飞在汴京城外与武帝赵兴君臣相得后,宋军伐金再没有任何阻断,兵员粮草等得到了源源不断的补充,老百姓们也是踊跃参军,兵员很快又补充到百万。 岳飞率领大军长驱直入,连战连捷!金军本就在6压之命下退守燕京,这一路上且战且退,终于两军在燕京城显垒。 金军战力强悍,宋军也是损失不小,岳飞从狮驼山带来的八健将中,继朱仙镇折了狄雷后,又先后折了严成芳、何元庆、高宠三人,如今还剩得杨再兴、牛皋、张宪、岳云四人。 岳飞此刻正在那丞相张百忍营帐,两人遥望着雄伟奇阔的燕京城,城墙上面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金军的三十万士兵,在城墙内外,皆是那凛冽额杀气冲天而起。 燕京城上的天空,风不兴,云不摇,彷佛被这杀气凝聚了。 “异族鞑子,践踏我大宋土地,实在是我等大宋之耻!”岳飞冷哼一声。道:“丞相,为何你下令暂停大军进攻?否则我便当率领我大宋百万男儿,登上燕京城楼,血我前朝之耻!” 张百忍看着热血***的岳飞,却不直接回答岳飞,道:“元帅,这燕京城早晚得重归我大宋的统治。今日我叫你来,却是因为我得到消息。那日在武帝面前陷害于你的秦桧,已经到了这燕京城中!” 原来秦桧在得知赵兴与岳飞汴京城外事情后,知道赵兴回到临安,断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便连夜出逃,与金兀术会合。一起来到这燕京城中。 岳飞在汴京后。便知道了秦桧地身份。此刻听得张百忍再谈起此人。只长叹了一口气道:“早知今日事。我当初在黄河边上便杀了铁背赤须二蛟。否则何至于留下今日遗恨!” “元帅却是着相了。封神量劫乃是道祖鸿钧天道亲定。有大宋先锋元帅。就必然会有大金先锋元帅。你杀了铁背蛟赤须蛟。没准就会有铜背蛟黄须蛟出现!”张百忍见得岳飞神情。脸上浮现一丝笑意。道:“昔日我为大周丞相姜尚行商周封神时。殷商便有那不世奇才太师闻仲。运筹帷幄之间、决战两军阵前。皆不在我之下!如果不是那商纣王糊涂。我也没有把握在青龙关下击败闻仲。” 说到此处。张百忍也是好一阵唏嘘。人生在世。若白驹过隙。高处不胜寒间。对手难得啊! 岳飞默然。心道自己与这金兀术打了数不清地仗。却也是在心里认同金兀术是条汉子。配位自己对手。不无几分猩猩相惜之意。 “我却不是要阻止元帅进攻燕京。而是想告诉元帅。从今日起。元帅不必有任何顾忌。给我狠狠地打杀那群占我土地。欺我族人地豺狼!”张百忍回过头来。看着那在燕京城楼上耀武扬威地金军士兵。眼中猛地升起一股杀意。 饶是岳飞乃是千军万马中厮杀出来地大元帅。也是被张百忍地那股杀意激得浑身一个冷颤。 “从我们收复燕京城起,我们就将踏入北俱芦洲妖族的老巢!”张百忍却不理会岳飞,继续冷冷道:“我们没有忘记,昔日祖师爷在不周山下救得妖族一脉时,曾对妖族有言,若你等在北俱芦洲安分守己,我保你等一世平安;若你等肆意挑起战事,我必不容你等!,这世上再多地理由,也不能成为妖族背信弃义的借口!大宋军民地鲜血债,唯有妖族的鲜血才能偿还!” 岳飞心中,“噗”的腾起一股融融火焰,一股杀敌的火焰…… 岳飞心潮澎湃,返回道百万大军的最前列,身披金黄战甲,跨骑在那汗血神骏之上,看也不看那燕京城上的三十万金国将士,面对这百万宋军,高高举起手中地沥泉枪,一阵阵凛冽的杀意伴随着五色光芒从那沥泉枪上泻出。 “兄弟们,今日便是我等雪耻之日,让这群金国鞑子血债血偿!”岳飞高声呐喊,声音如一道道惊雷响彻在燕京城的上空!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百万宋军将士齐声高呼,举起手中武器,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一位爬上城墙的宋兵,被金兵地狼牙棒砸中了脑袋,顿时便脑浆迸裂,满脸红白之物交加,可这宋兵屹然站立不倒,双手紧紧的望上托住那让自己送命的狼牙棒,让金兵脱不了身子,后面跟进的宋兵一刀便将那个金兵劈成两半,肠胃留了一地,鲜血如泉涌一般喷出…… 一位刚爬上城墙的宋兵,便被对面的金兵一枪刺个对穿,宋兵看了不看,彷佛那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怒吼着一声,挟带着还插着枪的身子往前扑去,一把抱住那名金兵,一口咬去其半个耳朵,翻滚着两人便向着城墙摔下,摔成一堆肉泥,再也分不清那宋兵还是金兵…… 大宋丞相军营帐前,那替天封神的张百忍手持先天灵宝打神鞭,眼含着热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有如此男儿,我东胜神州永立地界之巅! 没有被奴役过地民族,从来都不缺少热血男儿,从来都不会弯下腰来做人,从来都不会被欺负了就知道空喊几句“我抗议,我谴责!” 因为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油锅石,我们都不怕,我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在缭绕:我们愿意以我们滚烫的鲜血,来铸就我们的尊严,那便是: 血债血偿! 玄木岛,玄木府中,先天甲木之精,玄木岛主,人族圣父李松一脸肃然,恭恭敬敬的向着地界燕京方向行了一礼! 过了片刻,有云霄前来,对着李松道:“兄长,刚才西方灵山方向有七道金光闪过,料来是佛教派人前往燕京相助妖族。” 李松彷佛还没有从刚才那一礼种清醒过来,好半晌才回过神,祭出那跟随自己亿万年的轮回杖,轻轻的在上面摩梭,彷佛是在与一位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打招呼。 轮回杖如一只温顺的小羊羔,静静地呆在李松手中。 “妹子,你知道我进入洪荒三界以来,和谁打地第一架吗?”李松半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着那遥远的过去。 李松淡淡道:“那是在东海边上,我花了半年时间守候,又差点丢了性命,费了一晚上地功夫,整得精疲力竭,才收服那二十四颗定海珠,没想到一上岸,就有一位道人脚踏祥云,口唱歌谣,跑来对我说,这定海珠与他有缘……” 李松不是张扬之人,燃灯也不会与人说起这段屈辱往事,因此这件事情并不为外人知晓。 李松虽没说是谁,云霄却是隐隐猜到了。 “没错,这人便是后来和你一起并列道教四准圣,阐教的副掌教,如今的佛教上古佛,小乘佛派之主燃灯!”李松蓦地手中一紧,那轮回杖上“霍”的便腾起一股青色光芒,如一团燃烧的怒火。 “兄长,若是你出手,指不定那几位圣人也会前来。”云霄自然知道李松的意思,道:“孔宣师兄虽在闭关,不若我与竹灵梅韵二人前往……” 云霄也是知道孔宣已得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想等得孔宣成圣后,再与李松一起面对佛道四位圣人!以云霄竹灵梅韵三人之能,对付燃灯等上古七佛还是绰绰有余。 李松却是一摆手,慨然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早晚得与那几人一战,此刻又何须想得太多,畏畏尾?” 两道光影从玄木岛上方闪过,直往那宋金百多万军队正在厮杀的燕京城飞去…… 七五节 上古燃灯佛 西方佛教,灵山。 到处都是那挺拔的菩提树与盛开的金莲花,有梵音阵阵、异香连连在空气中弥漫,在菩提树下,金莲花旁,有比丘佛陀三五成群,或诵经念佛,或辩驳经义,每一个佛子脑后都有一圆七彩功德金轮,照映着佛子们的安详神态,愈的让佛子们庄严肃清起来。 燃灯一袭淄衣,胸前挂一串佛珠,手中托着那金钵盂,屹立在灵山之巅,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拘留孙佛、俱那含牟尼佛、迦叶佛等六位佛教上古佛立在燃灯身后,各自默默的垂目低吟。 虽然我背负着无尽的唾弃骂名,可即便让时光再倒流一次,我燃灯依然此心不悔,将义无反顾的从阐教投奔佛教。 燃灯俯视着一众佛子,没来由的心中便生出了感慨,想自己以前在阐教,虽然贵为副掌教,可元始天尊却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什么好处都照顾了那些个毫不成器,在洪荒留下千古笑柄的弟子。阐教十二金仙中,广成子拉帮结派,想尽办法挤压着我的生存空间。 我在阐教,从来都没有归宿感,那只是我漂泊的一个落脚站而已。 入得佛教之后,我虽然要排在如来之后,与我原本的期望有不小的差距,但接引准提二圣总算待我甚厚,让我的上古佛界自成天地,连那佛教两位圣人也不过问其中。在佛教掌有实权的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护法韦护都是我从阐教带过来的亲信,佛教自如来以下,哪一个不对我恭敬有加? 这一切,都让我体验到了一种在阐教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正所谓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连那向来标榜忠义的孔宣儒家,也有朱熹说出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燃灯只不过从东方跑道西方,寻找了一个更适合自己的地方罢了。 难道这也有错? 这个世界,于男人而言。无所谓忠诚,不过是背叛的筹码太低;于女人而言,无所谓贞洁,不过是出轨的诱惑不够!让那些无聊的指责与漫骂统统都滚蛋吧,我燃灯不是为别人活着。我是为自己活着! 燃灯地心中暗暗对自己道。 这时,有拘留孙佛上前,道:“南无上古燃灯佛,那地界燕京宋金战事已经打了几天几夜了。我等是时候前去了。” 燃灯点了点头,也瞧不清是和表情,与上古六佛道:“南无阿弥陀佛,我等这便启程吧!” 七位佛祖齐齐宣了声佛号间,身形已经冉冉飘起。 就在燃灯快要离开的灵山的那一瞬间,燃灯回头望了灵山一眼,然而就是在那一瞥间,燃灯竟然现灵山之上那挺拔的菩提树一棵棵的全部枯萎。盛开地金莲花一朵朵的全部凋谢。万千佛子端坐在地,齐齐颂那《往生咒》,彷佛是在为这些菩提树与金莲花度解脱。 燃灯身形猛的顿住,停在了灵山上空,眼睛往下,紧紧的盯住灵山上地一切。 灵山还是那座灵山,菩提树还是那颗菩提树,金莲花也还是那颗金莲花……难道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么? 拘留孙等上古六佛浑不明白生了何事,只得又飞了回来。一脸疑惑的望着燃灯,燃灯平时行事虽有点不计手段,却也算得上杀伐果断,今日为何变得如此磨磨蹭蹭起来? “众位佛祖,你等观这灵山,可有变化?”正所谓景由情生,燃灯情不自禁的心中一颤。 拘留孙等将这灵山看了又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上古六佛对望一眼,毗婆尸佛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怕是如今佛教乃是多事之秋,上古佛祖着相了!” 毗婆尸佛乃是准提大弟子。在佛教也是得道高僧,身份尊崇自不必说。燃灯听得毗婆尸佛之言,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自己在地界东胜神州与西贺牛洲来回奔走,血腥杀戮经历的太多,心神确实没有刚来佛教时的宁静了。 看来这次自己在地界燕京事毕后,得好好的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了,管他封神如何展。 准提暗暗的打定主意,伸手一挥,率领着上古六佛重新起行。 地界,燕京城外。 城墙涎满了缺胳膊少腿地宋金两国士兵,方圆十里地土地都被染红,再不复以前的黄土模样。前几日的鲜血已经干涸,而今日又有鲜血挟带着人肉沫从那上面流过。 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腥臭味,直让人闻之欲呕。那些平日里最喜欢食人尸体腐肉的鹰鹫,都远远的在天边盘旋,不敢飞到这燕京城的上空来。只有一堆一堆的绿头苍蝇,在那“嗡嗡”的叫得欢快。 攻坚战中,向来是攻城一方吃亏大,况且燕京城为辽金两国经营数百年,早已是地界有数地雄关铁錾。宋军虽然英勇,奈何新兵居多,缺少训练,几次攻上城墙,都被金军死守杀退。 攻城战打到第五日,宋金双方都是筋疲力尽,百万宋军,如今还有四十来万,而四十万金国将士,仅余下十万不到,而下双方再也无力继续纠缠下去,只得就地休整一番。\ 大宋元帅营帐内,岳飞一脸悲愤的望着躺倒在担架上的杨再兴,杨再兴已经成了一个血人,胸口被划开了一道半尺长的伤口,鲜血还再汩汩的望外流着。 杨再兴做战英勇,身先士卒,在率领大军登上燕京城楼,眼看就要站稳脚跟之际,突然从燕京城远方飞来四道身影,个个生得凶神恶煞,当先一人抽出一把宝刀对准杨再兴劈来,杨再兴以金仙中期修为竟然没有抵挡得住,被一刀劈下了城墙。 “元……元帅当心,那金军来的四……四人修为,怕是不在元……元帅之下!”杨再兴的眼神中的光芒慢慢涣散,声音越来越低,道:“末将无能,却是要随高……高宠兄弟而去了!” 在岳飞从狮驼山带来的八健将中,杨再兴与高宠修为最高,感情也最是要好,没想到两人在洪荒三界一起闯过了亿万年地风雨,却倒在这宋金封神量劫地战场上。 杨再兴突然坐将起来,对着北方,提手望前一指,双目怒睁,用尽浑身力气,仰天狂吼道:“恨不能屠尽金狗,还我河山!” 杨再兴胸前的那道伤口“喷”地飚出一道鲜血,直溅一丈来远。 一道真灵从杨再兴身上逸出,直向那封神榜飞去…… 岳飞率领着同样满身创伤的牛皋、张宪、岳云三人向着杨再兴一拜,这些日来,一个又一个的袍泽兄弟战死在沙场上,让几人已经忘记的哀伤。 岳飞上前一步,伸出一张大手,将杨再兴的双眼合上,静静道:“兄弟,你的鲜血不会白流,你的心愿,只要我们大宋还有一个人活着,便要替你完成!” 燕京城内,金军大殿内,同样一片惨云愁雨笼罩在金军统帅金兀术与秦桧的心头,宋军的伤亡虽是金军的两倍,可大宋有人口九千万,而妖族控制的北俱芦洲金国,人口一共只有八百万不到,这么打下去,早晚会将北俱芦洲妖族打个精光。 “赤须蛟在此多谢四位妖帅前来相援。”金兀术朝堂下的四大妖帅行了一礼道:“却不知老师让四位妖帅带来了什么吩咐?” 将杨再兴一刀劈下城墙的,正是那四大妖帅中的飞廉。 四大妖帅本来就不是很赞同当初妖族进攻人族,摄取气运,但6压有命,四大妖帅也不得不从。今日四大妖帅在燕京城墙上走过一遭,看到宋金之战虽然只是凡人间的战斗,可是战况竟然比昔日巫妖大战还要惨烈万分,让在洪荒三界历练了亿万年的四大妖帅好不触目惊心,愈的想结束这场战争了。 不过,战争打到了这个地步,宋军双方俱是损失惨重,战争是说结束就能结束的么?那样,日后活着的人,到了九泉之下,如何去与昔日死去的战友解释? 巫妖大战不是过去千万年了,巫妖两族如今在北俱芦洲还是一见面就死磕! 四大妖帅之白泽理了理心情,道:“少主在我等前来之际,嘱咐我等当保全实力,静待佛道两教来援!” 说到这,白泽却是皱了皱眉头,那道教便也罢了,为何那与妖族有盟约的佛教,在这燕京大战都快打完了,还没有人员前来? 七六节 轮回杖闪 以燃灯为的佛教上古七佛已经来到了这燕京城虚空之上。 那遍地的尸体残肢,实在没有那插足之地,使得上古七佛直皱眉头。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上古七佛虽然是第二次来到这宋金战场,但佛祖的气派还是要有的,怎么也得氤氲遍地,梵香袭人,让一众宋金老百姓沐浴上古七佛的慈悲济世,而心生皈依之心吧! 燃灯在灵山遇了那一遭事情后,明显还没有完全的摆脱其中的阴影,不自觉的就在脑海中回放那使得自己心惊肉跳的场景。 燃灯在心中叹息一声,唱了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诸位佛祖,既然是走个过场,我们也还是将事情做得十足,也好早来早回!”说罢,便要与上古六佛一起现身。 “走个过场,依贫道看来,那倒未必!”就在燃灯等人行动间,突然在耳边响起了一清晰的道声音。可这笑声在燃灯等人听来,却无异于这世界上最恶毒的魔咒。 燃灯的面色瞬间就变得惨白,在这一刹那,燃灯也是明白了,自己在灵山上看到的那些怪事并不是幻觉,而是自己对自己命运的一种预感。 在燃灯的眼前突的凭空出现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男的着一身青色道袍,面容俊朗,头上挽一个髻,手中提着一根三尺松柄拐杖;女的生得花容月貌,端庄温柔,一袭淡黄长裙,掩盖着娇俏的身躯,双手捧着一个黄橙橙的金斗。 不消说,自然是那李松云霄二人了。 李松也不理会上古七佛那诧异惊惧的表情,只轻轻一笑,摆弄了一下手中的轮回杖,彷佛遇见了多年未见的老友。在君子之交淡如水般的打着招呼:“方才燃灯佛祖说要早来早回,却是错的厉害,燕京宋金之战行将结束,几位佛祖可谓来得不早;至于早回么?几位佛祖却是要看机缘如何了!” “玄木。你好歹也是那有头有脸地人物,却是如此卑鄙,行这偷袭算计之事?”燃灯情知今日李松乃是哪个有备而来,此刻却是只盼望西方两位圣人早点到来,因此倒也不怕和李松打嘴仗,在那破口大骂。 “偷袭算计么?贫道今日乃是与你等光明正大的厮杀一场,甚至不计较你等以多欺少。谈何偷袭?至于算计么,难道要贫道跑到佛教灵山门前告诉于你,说是我玄木岛道人今日要对付你不成?”李松也不在意燃灯的辱骂,依旧是那副淡淡表情道:“今日贫道却是给你等七人指定两条道路,看你等如何选择?” 虽然明知李松没有什么号心思。上古七佛眼睛还是一亮。拿眼睛看着李松。听着李松继续地说下去! 在求生地本能面前。没人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毕竟。眼前地这个李松。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冠以洪荒继红云大神后地第二个好好先生。 但是。李松接下来地话语。却使得上古七佛脸上地表情瞬即由希翼转向了屈辱。李松道:“一条路便是你们自尽已谢天下。这样地话。你们至少可余得一丝真灵上那封神榜;一条路便是由贫道出手。送你们一程。不过上不上得了封神榜。却要看你们地造化了!” 李松说完这句。一步一步地向着以燃灯为地上古七佛走了过去。 “布阵。快布阵!”燃灯毕竟也是见过风。经过浪地人物。朝着六位面显恐惧。已经惊呆地上古佛急气败坏地大吼道:“玄木并未成圣。未免就破得了我等地上古七佛大阵?!” 拘留孙等上古六佛如梦初醒。赶忙各祭宝贝。占好方位。齐齐宣了一声佛号。“轰”地一声。那上古七佛大阵便已摆成。 李松看着这金光缭绕。遮云蔽日的上古七佛大阵。却是面带不屑,要论威力。上古七佛大阵怕是和昔日在轮回地狱时,药师佛一人以两大先天灵宝九品莲台以及七宝妙树摆下的佛教金刚菩提大阵相差不远。 那金刚菩提大阵仍然被李松强行破了,那时的李松,无论是修为还是法宝,能及现在李松地万一么? 李松倒也不大意,一手托起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一手倒提本命先天五行法宝轮回杖,又是一声大喝:“起!”便见那数千年没有动用过了的丹田内的松子已经浮现在头顶之上。 如今地松子还是如以前那般垂下千万条七彩功德霞光,将李松身体牢牢的护住,不过松子本身却不复以前那般青幽,反而是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在上面相交辉映,此起彼伏。 这便罢了,在这松子之上,李松还顶着那号称洪荒第一乌龟壳,散着幽幽混沌气息的先天至宝混沌钟。 李松衣诀飘飘,大踏步的走进上古七佛大阵中去,云霄手持混元金斗远远的在虚空观望,秀目如水,却是没有一点担忧。 这上古七佛大阵在外边看来金碧辉煌,处处透着祥和安宁,彷佛便是一个佛教的道场,供世人得以灵魂安息地地方一般。 可里面却浑然不是这般模样,恍然似换了一个世界,这边有开膛破肚之刀,那边有断头切腹之钩;这边在剐肉扒皮,那边在敲骨抽筋……处处冤魂在哀嚎,时时厉鬼在怒吼,凡世间能想到的种种刑具刑罚,这里全部多有;凡世间想不到的,这里也有!真个是凄凄惨惨戚戚,让人望而生畏,几欲晕阙。饶是李松两世的见识,此刻也觉得自己孤陋寡闻起来。心道这哪里是佛教的上古七佛大阵,这分明就是幽冥地狱专门用来惩罚在世间犯了过错的十殿阎罗处。 李松倒也料得不差,佛教有横三世佛,竖三世佛。其中竖三世佛便是这上古佛燃灯佛、现在佛释迦牟尼佛、未来佛弥勒佛,分别象征着投入佛教的人需要历练前生、今世、来生一般。 竖三世佛祖各有一个大阵,分别为燃灯的上古七佛阵、释迦牟尼如来的金刚伏魔阵(五方佛大阵)、弥勒佛地西天极乐阵。 每一位信仰者在入得佛教后,便先要经历燃灯地上古七佛阵,在阵中,信仰者会见识到只有十殿阎罗处才有的种种刑罚。这个大阵会告诉信仰者:人生在世,谁无罪过,你们下地狱不是去投胎转世地,是去受苦受难的…… 然后信仰者便进入释迦牟尼如来的金刚伏魔阵,恩,既然你害怕了,不想下地狱了,那不能重生怎么办?不要紧,还有我们佛教可以让你皈依,在这里,你要放下一切心魔,虔诚的诵经念佛。 经过了金刚佛魔阵后,信仰者便可以去弥勒佛的西天极乐世界了。顾名思义,极乐世界,便是让信仰者灵魂安息的地方,这个地方会告诉信仰者: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色佛备注:此处删除有可能被和谐的论调256字,汗!) 李松才一进得大阵,便有无数的鬼魂将凄白的牙齿磨得嘎嘎做响,舔着猩红的舌头,舞着森森白骨十指,朝李松抓咬过来。 就在这些冤魂快要到达李松身体的时候,李松突然大喝一声:“破!”,一股无形的气劲冲天而起,只见那飘浮在李松头顶上的混沌钟猛的一晃,化成了几百亩大小,蔓延开来,似乎欲将这上古七佛大阵硬生生的撑开一般。 一力降十会,指的便是这般! “铛……” 一声清越古朴的钟声响起,如那水波一般在大阵中荡漾开来,迅向着四面八方飞去,那些鬼魂一闻到这声钟响,便嚎啕惨叫,身子“嗤”的一声,化作一团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大阵好一阵摇晃,隐隐约约间,依稀可见得一缕阳光射下,在大阵深处,有着几声轻微的闷哼传来,声音之小,尚不如那绣花针掉到尘土之中。 但是有怎么能够逃过李松的耳朵?李松朝那处一声大喝道:“秃驴,纳命来!”抡起手中轮回杖,便朝那处狠狠的砸去。 轮回杖上燃烧起青、黄、赤、白、黑五团融融的烈火,在这阴森的大阵中显得分外刺眼,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化成了一条五彩火焰巨龙,咆哮着向前飞去。 但凡巨龙飞过处,管你是开膛破肚之刀也好,断头切腹之钩也罢,都是化成了一团火焰,顷刻间便烧成了灰烬…… 七七节 痛下杀手 轮回杖越往前行,便见阻力越大,李松冷哼一声,一手执那轮回杖继续前进,一手将头顶混沌钟摘下,黑色的大钟柄一下一下的撞在那混沌钟身之上…… “铛”、“铛”、“铛” 钟声彷佛来自三十六重天宫之外的宇宙深处,一声接着一声,似要响彻于整个天地三界,有似仅仅音于李松身边的方寸之地…… 似虚还幻,亦虚亦幻……无人分得清这钟声来于何处,也无人分得清这钟声响于何处? 一切的阻力,一切的迷离,皆在这一声声钟响中,尘归尘、土归土,烟消云散。 也不知轮回杖飞行了多久,李松突然身形一顿,猛的踩住前进的脚步,大喝一声道:“开!”,抡起轮回杖,挟带雷霆万钧之力,便望前扫去。 在李松的前方,那大阵中间的阴霾已经暗淡,取而代之的是薄薄的金光射出,隐隐有梵香异彩,万佛诵经声传出。那里面,彷佛是一众佛教佛子们的天堂。 李松却知道,这里正是那佛教上古七佛大阵的阵眼所在。以极尽端庄神圣的阵眼,布下这极尽凶煞阴冷之大阵,不得不说,燃灯确实也是本事了得。 却是在轮回杖一接触到这大阵阵眼,并无半点声息,有如钢棒敲上了棉花团,极硬碰上了极软,让人觉得分外的不可思议。 只见那轮回杖的顶端,一团团五色火焰,“轰”的一声爆裂开来,化作无数的小火苗,如跗骨之蛆,依在这大阵阵眼之上燃烧起来,瞬时间,“噼啪噼啪”的火苗扑腾声,不绝于耳。 先天五行之火出世。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不能燃烧的?但见那火苗越来越小,终于在李松目光的注视下慢慢的熄灭…… 整个上古七佛大阵已经烟消云散。在李松面前地虚空之上。燃灯面色惨白地端坐在那里。嘴角流过一丝血迹。眼神中透着几分恐惧;在燃灯地身后。拘留孙等上古六佛东倒西歪地躺着。每个人身霞是一滩殷红地鲜血。 大阵既破。除燃灯外。其余六位金仙修为地佛陀再无一战之力。 李松豪不理会几人。横提轮回杖。迈开脚步。便望前行…… “咚”、“咚”、“咚” 整个天地三界静逸得可怕。一丝声响也没有。唯有李松踏在虚空中地脚步声。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响起…… 或许那不是脚步声。是上古七佛地心跳声。李松地脚步彷佛便是踩在上古七佛地心脏之上。使得众人地心跳都随着李松脚步地前进而跳动。使得谁也没有了再战地勇气。 那是一种想要呼吸,却被人捂住鼻子的感觉。那是一种想要呐喊,却被人捏住喉咙的感觉。 李松还在一步一步的前进,上古七佛只觉得自己离死亡愈来愈进。 修为最低的迦叶佛突然便“哇”的一声。趴在那里干呕起来…… 尸弃佛性子最烈,间的迦叶样子,猛的一声喝道:“我等唯有死战而已,又何须畏惧?”尸弃佛挣扎着盘腿曲坐,捶足擂胸间,将舌头一咬。一口鲜血喷出,浑身金光顿时大作,朦胧间有佛教“”字弥漫期间。 尸弃佛抡起手上地戒刀,朝着李松狂吼道:“贼子,我与你誓不两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如一头疯的公牛见着了红布,凶神恶煞的向着李松扑过来。 既有必死之心,自有必死之举,尸弃佛使用佛教解体**。或不能喝李松同归于尽。却也不想与李松好过。 所谓死士,便是那些为了信念而献身地人!不管他们的信念如何。李松对于这类人,从没有半点瞧不起之意。 李松神情肃然,双目精光四射,旋即大喝一声间,道袍鼓胀,轮回杖影翻飞,便迎了上去。 一声闷哼传出,一颗光头伴随着一篷血雨在虚空散开,只见尸弃佛的身子还是保持着方才前进的姿势,双手还紧握着那把戒刀,可脑袋却是不见,鲜血如喷涌的泉水一般,就从尸弃佛那断了的脖子上往上冒。 流血总有尽时,喷涌地鲜血慢慢的变小,又慢慢的停将下来。尸弃佛的尸体横着倒了下来,从虚空中直向下面的燕京城掉落下去。 隐隐的听得“噗通”一声,一切便又复归平静。只有一道真灵直向那封神台飞去! “咚”、“咚”、“咚”……李松甩了甩轮回杖上的鲜血,又继续开始向着余下的上古六佛走去…… 这一刻,李松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先天甲木之精、人族圣父,李松只是一个屠夫,一个侩子手。 毗婆尸佛、毗舍婆佛、俱那含牟尼佛三人看到尸弃佛倒下地那一瞬,眼光中透出一阵哀怜。亿万年来,四人一起拜倒在准提门下,又一起同为佛教上古佛,感情自是深厚无比。 毗婆尸佛等三人双手合十,脸上神态安详平静,遥遥向着西天方向宣了一声佛号,决绝地对望一眼,也是各自一声长啸,如尸弃佛一般,顿足擂胸,咬断舌尖,口吐鲜血自爆着向着李松飞扑过来。 “轰”、“轰”、“轰” 在一片轮回杖影翻飞中,又是三声巨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毗婆尸佛等三人注定只能求仁得仁,为封神榜补上了三个空缺。 这时候,那迦叶佛也是清醒过来,环眼一顾间,却是见身边已经只有燃灯佛与拘留孙佛两人。 迦叶缓缓地站起身来,面向西方,慢慢的闭上双眼,右手拇指与中指相交,其余三指自然舒展,一袭淄衣猎猎风尘,无端的使得迦叶有了几分飘逸。 迦叶眼中蕴含着无限的怜悯,看了身边的燃灯佛与拘留孙佛一眼,脸上却是出一个会心的笑意,彷佛这一刻,迦叶不再是上古七佛中的最后一个,而是一开宗立派的佛教祖师爷。 迦叶低低的吟道:“吾有正法眼藏,涅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 昔日迦叶在灵山之巅听如来讲道时,如来捏笸箩花一朵,闭口不言,三千佛陀无人知如来之意,唯有迦叶会心一笑,正是这一笑,才有那旷绝千古的佛教禅宗。 吾本来兹土,传法度迷津。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这才有后来的达摩祖师东度,六祖慧能将之在东土扬光大。 迦叶的脚底下腾起一团团金色祥云,漫天的金莲花突然纷纷洒洒起来,和着那金色祥云一起将迦叶环绕,迦叶便在这朦胧间,带着笑意,突然消失不见,唯有一道真灵直向那封神榜而去。 上古无佛或解体,或自爆,那拘留孙佛已经惊呆了,只在那里痴痴傻傻的坐着。燃灯却是一直不一言,冷眼旁观。 在燃灯的心中,李松此次伏击上古七佛定然是早已经掩盖了天机。上古五佛为那准提圣人的亲传弟子,上古五佛既亡,准提断没有不知之理。 就像上次商周封神量劫,通天掩盖天机,使得云霄折了阐教十二金仙,却是在十二金仙修为尽损时,原始就察觉到了。 可现在上古五佛都全部死了,还是不见西方佛教的天空有任何动静。难道,李松的修为真能高到这种地步么? 那上古七佛之的燃灯突然摇摇晃晃的战将起来,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脸如死灰,指的西方须弥山方向,形态若疯,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等好狠的心思,可叹我燃灯聪明一世,竟然死到临头,才知道自己做了你们的弃子。” 李松见得燃灯如此表情,心中一惊,但转念间突然就想得个透彻,顿时便哭笑不得。原本自己想做个杀手,没料到今日却为佛教两圣做了个打手。 西方佛教,须弥山,接引准提二圣一直在念着佛教《往生咒》。 “南无阿弥陀佛,我接引日后为圣,却是再难心安!”接引双目通红,蜡黄的脸上满是愧疚,对着身边的准提道:“师弟,是我对不住你!” “师兄,毗婆尸等五人身为佛教中人,为了佛教传承而做出牺牲,也算是死得其所。”准提紧闭双眼,可还是有两颗豆大的浊泪从那枯瘦的脸上滴落下来,“叮咚”两声滴在那准提身下的八宝池里,瞬即和那八宝池水便融成了一片,没了踪影。 道友们,色佛第三更奉上!这一章色佛改了又改,很不满意,众位道友将就着看看!惭愧! 七八节七九节 卑哉燃灯佛 悲哉拘留孙 准提此生,只收了五个弟子,俱是在佛教还为西方教时便收下的。正是那佛教上古七佛中的五位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俱那含牟尼佛以及迦叶佛,其中迦叶佛在保护释迦牟尼如来的时候身死重生,又被如来收为大弟子。 今日却是一朝齐丧。 准提一脸痛惜,口中却是淡淡道:“为了安然度过此次封神量劫,那太上老君人教,舍弃了于功德有亏的蜀山派;玄木岛玄木道人为了不使儒法两家内乱,召回了地界已呈衰败之象的法家,转而全力支撑儒家;我等佛教为什么不能壮士断腕,弃舍那自从药师佛逝世后,便日渐泯灭,沦落尘俗的小乘佛派?!” 昔日轮回地狱一战,小乘佛派之主南无本师药师佛被李松逼得自爆,小乘佛派陷入了群龙无的境地,几乎名存实亡,后来接引准提二人为全得佛教气运,好让佛教在东土大兴,将这小乘佛派之主的位子 燃灯为扩充实力,使得小乘佛派可迅与大乘佛派相抗衡,便指使门下三大弟子善无畏(欢喜佛)、金刚智、不空广收信徒,四处布道。 许多心性不稳,根骨浅显者便借此机会机会进入了佛教,虽说佛法无边,可渡尽世间可渡之人,但哪里能有有那般神奇? 这些人有了佛教的庇佑,慢慢的便胆大妄为起来,更有那小乘佛派门下大弟子善无畏,也没耐得住红尘寂寞,在与人苟且私通后。为逃脱罪孽,便称参悟得了欢喜禅法,并自命为欢喜佛。 欢喜禅法的问世,让一众原本被佛教清规戒律牢牢管制的和尚们顿时便找到了宣泄的方法,那尊崇圣洁地佛教寺庙变成了聚众宣淫的殿堂,时有欺男霸女的丑闻传出。 日复一日间,佛教在一些老百姓的眼中,竟然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 正所谓“万恶淫为”,这等事情。自然于佛教功德有大亏,佛教本就气运不足,如此一来,愈的雪上加霜了。若还不整顿,怕是要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引准提乃是有大毅力、大智慧、大决断之人,眼见小乘佛派一天不堪一天,佛教在此次封神量劫中被玄木岛牢牢的压制住,又见老君在蜀山灭亡时候的作为,两人心中自然也有了想法。 上一次商周封神。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之败。败在通天妄图保全所有门人。接引准提乃是过来人。怎么会犯与通天同样地错误? 但燃灯昔日叛阐教而投佛教。在佛教地位显赫。为佛教地展立下了汗马功劳。接引准提若直接出手对付燃灯。保不准就会让佛教人人自危。分崩离析。 李松在燕京城外击破上古七佛大阵时。接引准提二圣便算出了李松地意图。干脆将计就计。对李松所行之事不闻不问。 一则可肃清佛教。二则也让余下地佛教门人同仇敌忾。全力对付玄木岛。准提所有地门人都死了。圣人道统无法传承。大家自然不会怀疑到接引准提二人地头上。 接引准提二人也不怕佛教就此实力大损。反正二人已经与道教二圣有了默契。要在宋金最后一战时。圣人齐出。对付玄木岛。 却说燃灯在此时也是明白了佛教二圣地心思。一时间忽而恨怒交加。忽而哀影自怜。宛若疯了一般。 李松见得燃灯神情,心中也是暗叹,这世上之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到头,终究有报啊! 燃灯乃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昔日黄花山下破赵公明与十天君的十绝阵时,先遣门下弟子祭阵,然后又偷袭赵公明夺得阴阳珠,燃灯在夺得阴阳珠后,便一声不吭的躲起来修炼,作为阐教副掌教,扔下十二金仙来应对那准圣修为的云霄。 而后便是做出了这是时代,天地不容神鬼共愤地率众叛阐投佛之事。 没想到到头来,燃灯自己也被别人抛弃了。 就在李松感慨之际,燃灯突然眼中放过一道精光,仰天长啸道:“我燃灯誓,自今日起,从此不再归属天地三界,再不看人脸色行事!” 话才落音,燃灯突然五指疾张,一把抓起那仍然呆坐在地上的拘留孙佛,拘留孙被燃灯举在空中,浑身动弹不得,终于清醒了过来,朝着燃灯急促的喊道:“南无燃灯佛,你这却是为何?” “你等想要就此对付于我燃灯,却是休想!”燃灯那枯瘦的面庞上满是狰狞,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处,双目通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吼道:“我能为何?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拘留孙佛,今日我若脱得危险,日后定会为你讨得公道,将这玄木岛,将这佛教,尽皆要屠个鸡犬不留,让他们为你陪葬!” 燃灯突然“桀桀”怪笑起来,伸手一甩,便将那拘留孙佛当做石头一般,直朝李松砸将过来,自己却是借着这一甩之力,反身便往虚空中逃去。 燃灯以准圣后期巅峰修为全力一击,自然非同小可,李松也没有想到燃灯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连拘留孙佛这个唯一的忠实死党也能弃下求存,就在这一楞间,拘留孙那硕大的身躯已经直挺挺的临到身前。 恩,今日反正已经杀了数人,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个!李松擎起轮回杖,就要朝拘留孙劈去,却是在这一刹那间,李松瞥见了拘留孙那紧闭的双眼里留下了两行清泪。 在这关头,你是在感叹自己亿万年生命的即将结束?还是在为跟随了燃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而痛心? 李松突然心中便起了恻隐之心,想来这拘留孙在此刻也是生不如死吧!既然如此,自己又何苦再造杀孽? 李松大喝一声:“起!”双手挥动间。那轮回杖如一架大风车般急地转动起来,就在这转动间,一道道七彩功德霞光流溢出来,一层层、一叠叠,挡在拘留孙面前。 却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燃灯已经飞远。李松望着燃灯那越来越小地身影,却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叹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如今所行,便是那道祖鸿钧来了,也救你不得!” 燃灯在迅的向前飞行,见得李松并没有追过来。顿时心中大安。 哼!昔日妖师鲲鹏在不周山下偷袭了红云,后又在巫妖大战前逃出,为天地不容,于北海中避过了风头后,现在还不是活得滋润?我燃灯之能,不在那妖师鲲鹏之下,难道这天地之大。还没我的藏身之所么? 燃灯突然间却是想到了那被自己当做逃生工具地拘留孙,心中也是好一阵痛,自己入得洪荒三界以来,怕是唯一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便是这拘留孙了。 燃灯瞬即却是又面目狰狞起来,玄木岛、佛教,我燃灯誓,定然再不会与你们好过,总有一日。要让你们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就在燃灯咬牙切齿间,蓦地耳边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燃灯道友,你我故人千万年不见,今日贫道却是在此恭候大驾多时了!” 燃灯心中大惊,暗道不好,只见远处一道淡黄身影闪过间。便觉一片模糊,整个身子彷佛遇到了一股强大的拉扯之力,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待得复有光亮出现时,映入燃灯眼帘地,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漫漫黄沙,黄沙在太阳的照射下,金光闪闪,其间有一条不知源头在哪,也不知流向何处。荡漾着五色光芒的小河。在弯弯曲曲地漫延过…… 难怪李松没有继续追杀,原来早就有和李松一起前来地云霄。摆好了九曲黄河大阵,只等着燃灯往里钻,若是在平时,燃灯与云霄修为差不多,云霄未免就能如此轻易的困住燃灯。 可今日燃灯人心惶惶,只顾着逃命,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那拘留孙见过了李松击杀毗婆尸等五佛,此刻只当自己必死无疑,却是并没有那骨折肉散,撕心裂肺地感觉传来,反而如撞在了一堆棉球上,缓缓的停止了前进。 莫非,这玄木道人还要折磨与自己一番不成?死便死矣,自己也不再受那份屈辱,拘留孙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你走吧,我不杀你!”拘留孙却是听得自己的耳边传来一声微叹,正是那李松的声音:“洪荒三界乃是是非之地,并不适合于你这等人存在!” 拘留孙惊诧地睁开眼睛,却是见李松背对着自己,青衣纷扬间,那提在手上的轮回杖已经不见。 拘留孙却是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心情,只觉灵魂好一阵空虚寂寥。 我走,我走到哪里去?去那个舍弃了自己的佛教上古佛境,还是去那个被自己舍弃了的阐教夹龙山飞云洞? 天地虽大,哪里还有我拘留孙的容身之所?拘留孙惨然一笑,看着那静静立着的李松,突然间便有了一番想要倾诉的冲动。 拘留孙幽幽道:“道长,我有一番故事,你愿一听么?” 李松回过头来,看着拘留孙的神情,瞬即就明白了拘留孙之意。李松盘膝蹲坐在拘留孙面前,点了点头,道:“你说吧!你我虽非同道中人,但我也知你向来性子恬淡,不好名利,许多事情我也很是想知道!” 在玉清圣人元始天尊门下地十二金仙中,拘留孙向来以淡泊宁静的形象示人,从不与人争端,也不计较名利。在随燃灯叛逃佛教的四位金仙中,文殊、普贤、观音皆是因为在万仙大阵中和准提结下了因果,只有这拘留孙乃是因为与燃灯交好,心甘情愿的背负骂名。 四位金仙入得佛教后,文殊普贤成了万佛之祖释迦牟尼如来的协侍。观音更是成了接引圣人的协侍,为佛教八大菩萨,名利双收。可拘留孙却是随遇而安,呆在那上古七佛中,做了一个闲散人士,还不如在阐教那般风光。 “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四肢头颅化成了五岳,却是有一根小指头也化成了一座高山,那座山便是灵鹫山!”拘留孙眼中显现了迷离。那原本颓废地脸上也是有了几分光彩,接着道:“在灵鹫山顶上,有一块石头,日日在那里受吹雨淋日晒雪浸!” 灵鹫山。便是那燃灯在阐教的道场,原来这拘留孙与燃灯在进入阐教之前就已经相遇了。李松心中恍然大悟,却是也不打断拘留孙的话语。 “突有一天,在石头旁边长出了一株黑莲,那黑莲能吸收天地灵气,那时候,洪荒灵气甚是充足。黑莲吸收而不能完全炼化的,便存贮于身旁的石头之上,如此千万年过去,那块石头也有了灵智!” “黑莲在亿万年后,终于修炼成了一名成形,自号燃灯道人,并在灵鹫山上寻了一洞府名为元觉洞,而那块石头依然还在山顶上继续的修炼“终于有一天,那块石头也修炼成形。自名拘留孙,这块石头便是我,我化形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那元觉洞寻找那让自己有了灵智的燃灯,却是现燃灯不在,到洪荒游历去了,我于是也踏入了洪荒。在那不周山脚下遇见了寻找门人的阐教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元始天尊与我道,那燃灯已经做了他阐教地副掌教,我想了想,便拜入了阐教门下。” 李松听到这里,顿时便将先前地疑惑想得明白,原来这拘留孙与燃灯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燃灯虽是无意,也算得上是点化了拘留孙。拘留孙一直怀着报恩的心情跟随着燃灯。难怪会弃老师元始天尊于不顾。燃灯自私自利之人,却能收得拘留孙这样地死忠。不得不让人感叹世事地无常。 “没有燃灯,何来我拘留孙?于是我便弃道义不顾,随燃灯一起弃阐投佛,到了佛教后,接引本来是想以我和慈航(观音)二人为协侍,可燃灯与我说,那接引准提虽任命燃灯为上古佛,却是派下了准提的五个弟子毗婆尸等人来制约燃灯的权利,我想也不想,便与那佛教接引圣人说,我不愿为圣人协侍,我只想静静的做一个悠闲的上古佛!” 李松一声苦笑,心中却是动容不已,这观音菩萨乃是如今佛教在东土的第一人,在那后世,观音菩萨与财神赵公明乃是在人族享受香火最多的二人,拘留孙却是如此便放弃了跟随圣人身边,与观音并列地机缘。 “也罢,到了今天,我拘留孙是终究还清了燃灯的点化之恩,还清了接引的赏识之恩!”拘留孙那平静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彷佛是亿万年的心愿终于得偿后的那一种解脱。 “见身无实是佛身,了心如幻是佛幻,了得身心本性空,斯人与佛何殊别。”拘留孙唱的是一句佛曷,正是那上古拘留孙佛的本名佛曷。 却是在拘留孙念着这佛曷的同时,拘留孙地模样也在缓缓的便生了变化,那方头肥耳慢慢的变得清瘦,头上的肉髻在一个一个慢慢的消散,又重新长出那黝黑的头来,那身上地白色淄衣慢慢的就变成了道教的九宫八卦道袍。 待得拘留孙的佛曷唱完,拘留孙再不复方才的模样,音容笑貌间,正是那昔日洪荒赫赫有名的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夹龙山飞云洞拘留孙道人。 “交光日月炼金英,二粒灵珠透室明,摆动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见功成,逍遥四海留踪迹,归在玄都立姓名,直上五云云路稳,紫驾朱鹤自来迎!”拘留孙又是念出一段歌谣,这一段却是拘留孙为阐教金仙时的出场歌谣。 “老师啊,这世上拘留孙唯一对不起的人便是你了,对不起你亿万年地教导之恩……”拘留孙突然泪流满面,双手捧着那捆仙索,朝着昆仑山玉虚宫方向跪倒,行着那三跪九叩大礼,“咚咚”做响间,鲜血已经从额头滴落在地。 “不肖弟子拘留孙无颜存于世间,在此只能以身向老师请罪……罪,为老师肃清我阐教门……门风……”拘留孙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口角溢出地一缕鲜血却是越来越大,终于,没有了声音。 拘留孙的身子还是原来那般地姿势在跪着。 一道真灵直向那封神榜飞去,在两次封神量劫中,拘留孙竟成了原阐教十二金仙中上榜的第一人。 在那昆仑山玉虚宫,一向冷峻孤寂的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此刻已经是满脸潮红,眼含热泪,还真是洪荒三界以来的第一次。 原始现在修为越来越高,早已没有原来那般的计较了。这千万年来,原始也时常在想,为什么自己精挑细选的阐教门人,无论是修为还是心性,都要远远的比不上截、人、佛、玄木岛四方;自己这当老师的,有时候是否真的太过于偏颇。 这也是为什么以原始酷爱面皮的性子,没有去找文殊普贤等四人麻烦的原因。 这一刻,原始终于顿悟! 那个不周山下淳朴憨厚的石头啊!原始遥遥的望着那跪着的身影,喃喃道:“你为什么不回来呢?为什么不回来呢?……” 佛教须弥山,八宝池边。 接引准提二人彷佛忘记了一切的哀伤,只在一遍一遍的念着那《往生咒》…… 李松没有阻止拘留孙的自尽,或许对于此刻的拘留孙来说,死,便是那最好的解脱…… 李松看着拘留孙的尸体,长叹了一口气,挥手一拂间,一道七彩功德霞光便飞入那拘留孙的尸体之内,紧接着,拘留孙的尸体便一闪而逝,向着拘留孙生前在阐教的道场夹龙山飞云洞而去。 日后你在封神榜上劫满后,那一丝真灵便直接寻回这尊肉身吧!对你这赤诚之人,我愿意小小的逆一回天,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就在这时,李松突然听见一阵电闪雷鸣声传来,身周的气流好一阵的晃动,彷佛连那虚空也生了地震一般。 李松面凶光,擎起轮回杖,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便望那处赶去。 却说那云霄以混元金斗布下九曲黄河大阵,困住了燃灯以后,云霄知道自己与燃灯修为差不多,自己虽有大阵,但燃灯法宝众多,自己怕也伤不得燃灯,因此也不催动大阵,只与燃灯在哪里干耗着,好等待李松的到来。 云霄不急,燃灯却是又急又惧,自是急着想出来大阵,否则等到那李松赶到,自己哪里还逃得脱性命? 燃灯也不含糊,一手托住那佛教六大后天灵宝之一的金钵盂,一手提着那天地四后天丁火之精的灵鹫宫灯,猛的一声大喝:“疾!” 只见轰的一声,燃灯已经现了丈六金身,头上浮着一朵尺余白莲,一颗寸余大小的佛舍利,上面又有那黑白两颗阴阳珠闪耀,在阴阳珠中,有三千佛国的三千佛子在齐齐端坐,诵经念佛。 燃灯一出手,便将那所有宝贝都用上了。 八十节 咆哮的燃灯 燃灯金身脑后显现一硕大的功德金轮,张口便是一字一顿的念道:“南无上古燃灯佛!” 那阴阳珠阴阳两重天中的万千佛子齐声跟着燃灯一起高念:“嗡、嘛、呢、呗、咪、!”一句句声音化作了一道道金光,在阴阳两重天中缭绕。 “轰”的一声,阴阳两重天融合在一起,化作黑白两条巨龙,直向燃灯脑后的功德金轮飞去,很快就撞在了一起,又迅的消失不见。 燃灯将那金钵盂望天空一抛,只见金钵盂滴溜溜的在虚空中转动,越转越快间,迅便有了几百亩大小,金钵盂中金光四射,那些黄沙一被金光射中,便再也流动不得。 燃灯手中的灵鹫宫灯中的那一点丁火之精火苗,突然便“腾”的飞出,向那些被定住的漫漫黄沙烧去,这一刻,那些黄沙彷佛便是火油,被那丁火之精沾之即燃,一瞬间,整个九曲黄河大阵便成了一片融融火海。 云霄一袭淡黄长裙,脚踏着一朵七彩功德祥云,头上浮着两棵尺余青莲,无风自摆,远远看去,直如九天仙女降落凡尘,不沾人世间一丝烟火。\ 云霄一手擎着那混元金斗,将混元金斗的口子对准那九曲黄河大阵,一手捏了一个法诀,娇喝一声道:“起!”便见一道道金光从那混元金斗中如水一般流出,泄在那九曲黄河大阵之上。 九曲黄河大阵,便如那九曲黄河,复又慢慢的从不周山脉流荡出来,不怕险阻,在东胜神州大地蜿蜒前进。 是燃灯的大火,先烧了这片沙海。还是云霄的黄沙。先熄了这大火?昔年三清道教的精英,此刻终于对决到了一起。 燃灯那蜡黄的面庞上慢慢地出现了汗珠,在燃灯地脸上汇聚,又慢慢的流到燃灯的下巴之上,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真不知准提那精瘦的身躯,能有多少汗水可流。 云霄头顶之上的两朵青莲花。如遭遇了狂风暴雨,在那里颤抖地厉害,彷佛随时会倒下一般,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两人同出一脉,原本修行的都是道教圣人**。^^^^相互间算是知根知底;后来各有奇遇,燃灯入佛教修习了佛教圣人**。云霄上玄木岛修习了玄木功法,仍然是相差不大。 眼下两人打到了这个地步,只有看两人对战局的把握能力以及耐力了。但两人的心态却是大有不同,燃灯始终要担心着李松的赶来。 突然,燃灯心中闪过一丝悲悯,燃灯知道,那拘留孙已经死去。顿时燃灯那满布汗珠地脸上一片颓唐,燃灯不知道拘留孙为什么能在李松的手下拖得这么久地时间,但是燃灯知道。拘留孙死了,自己的最后一刻也离之不远了。 燃灯透过那九曲黄河大阵,似乎看到了李松的身影从远处飞来,燃灯的脸上突然便闪过了一丝厉色,哼!你要诛杀于我,我也不与你好过!你不是与云霄情深意重么?我今日便与云霄同归于尽,要你日后痛苦一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燃灯突然伸手招回那正在燃烧的灵鹫灯后天丁火之精,冲着那九曲黄河大阵狂笑起来,笑声中。===燃灯神情可怖。面目凶恶,如一只疯的野兽。直向那九曲黄河大阵中黄沙最雄浑处撞去。 眼看燃灯便要撞上那九曲黄河大阵,却是在恍惚间,有一声冷哼传到燃灯耳边:“卑鄙小人,你便想如此死去,求个痛快么?我玄木道人今日偏不让你如愿!”紧接着便是一声古朴悠扬的混沌钟响传来。 燃灯突然觉得眼前一亮,那原本笼罩在头顶上的如山般的黄沙瞬间就没了踪影,现出那片广袤地虚空来。天,依旧还是原来的那片天。 燃灯这用尽浑身气力的一撞便没有落到实处,浑身那充盈的真气顿时便没有地方泄,在燃灯身体内直打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的燃灯的肉身。 慢慢的,虽然燃灯佛道兼修,肉身也是强悍非常,但终究还是没有承受住燃灯那准圣后期的修为,燃灯地眼睛、鼻孔俱都流出血来,一滴一滴地掉落在那虚空里,那原本就显得狰狞的面庞,在这一刻分外地恐怖燃灯到了这个时候,倒也非常硬气,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吭也不吭一声。 李松一手擎混沌钟,一手紧紧的搂着云霄,方才正是李松见得形势危急,才一把将云霄抱走的同时,以混沌钟将那九曲黄河大阵震散。 云霄终是那心地善良之辈,见得燃灯如此惨状,心下极是不忍,用手拉了拉李松,哀怜的望了李松一眼,示意李松早点了结燃灯,无须太过折磨。 却是云霄的动作神情正巧被那燃灯的一双血眼看到,燃灯突然无比的愤怒,冲着云霄狂吼道:“我燃灯是好是坏,是生是死,我都是自己去拿,我用不着你那假惺惺的赏赐!”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李松望着那形若疯狂的燃灯,暗道这燃灯却也是和拘留孙一般,生错了世界。 在李松的另一个时空里,那是一个高度的商业化,物欲横流的世界。^^在那里,无所谓尊师重道,也无所谓忠诚道义。那里的社会精英们为了让自己活得比别人更滋润,整日便在忙着勾心斗角、钻营献计。 燃灯率领四金仙从阐教叛逃佛教又如何?不过一个公司的高管率领部下跳槽到另一个公司罢了;燃灯算计拘留孙而逃生又如何?不过是一个人踩着另一个人的肩膀望上爬罢了。 李松突然间便很有些意兴阑珊…… “鸿钧你开坛紫霄宫讲道,为何在我到达的时候对我说,我来晚了一步,我是第三千零一人,你无情的将紫霄宫大门对我关闭,从那一刻起,我燃灯便暗暗在自己心中熄决心,我不靠你鸿钧天道,我要靠我燃灯自己的道!” 燃灯突然向着那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咆哮起来。 燃灯说着说着,身子都在抖起来,时哭时笑,时而打滚,时而起坐,那身上的淄衣已经碎成了一块块布条,快要遮不住那到处流血的身体,可燃灯却浑然不觉。 “哈哈哈哈,原始天尊以我为阐教副掌教时,还不是看中我当时乃是没去紫霄宫中听道的第一人!?准提拉我入佛教,还不是看重我在东胜神州的影响力!?你们自以为圣人了得,以为我燃灯是傻子么?!我燃灯也不过是在利用你们两个傻子,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罢了!” 燃灯还在那咆哮着,不过这一次不是在对着云霄,不是对着紫霄宫,而是冲着整个虚空,那凄厉有如冤魂怒号的声音在天地三界回荡着:“哈哈哈哈!这个万恶的世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我燃灯败了,我背负叛徒骂名,我无话可说,可我今天若是胜了,谁还敢如此说我,还不是要争相前来巴结于我!” 突然,一道闪电横贯,将虚空劈成两半,紧接着便是那炸雷响起,“轰隆隆”的一直不停歇下来,似乎要将燃灯的咆哮掩盖。 “这罪恶的天,这罪恶的地,这罪恶的闪电,你来劈我燃灯啊;这罪恶的雷霆,你来炸我燃灯啊!怎么,你们都怕了,你们都不敢来了!哈哈哈哈,我燃灯便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 燃灯突然伸出那满是鲜血的枯瘦的右手,五指森森,直朝自己的脑袋插去,“喀嚓”一声间,竟然如那白骨爪一般,完全便插了进去,殷红的鲜血伴着那惨白的脑浆,“飚”的便从那五个指洞中射了出来。 人之真灵,乃是聚集于头顶百会中,燃灯如此自杀,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的真灵受那封神榜吸引而溢出,燃灯再不想存于这个世间! 云霄“啊”的一声惊呼,把头埋向了李松怀中,再也看不下去。 却是见燃灯在倒下的那一刹那,左手提着的灵鹫宫灯中的那一点后天丁火之精,猛的就爆炸开来,附在燃灯身上,燃烧起了融融火焰。 片刻后,燃灯便化作一团灰烬,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阐教副掌教也好,佛教上古佛也罢,一切都成了空…… 虚空中终于停止了闪电鸣雷,突然便下起了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的在天地三界中飞扬,白皑皑的甚是刺眼,彷佛要洗净这世间一切的黑暗…… 八一节 为何要来 燕京城内。 却说那妖族白泽、飞廉、计招、英蒙等四大妖帅正在与那金兀术、秦桧商议着为何那佛道两教的援军久久没有到来,突然有兵士跑来,说是宋军又在开始大举攻城,紧接着,便是那喧嚣的战鼓呐喊声从燕京城墙上传来。 “岳飞真是欺人太甚,且待我去给他点颜色瞧瞧!”英蒙性子火爆,抽出一把长枪,便**外赶去。妖族统领洪荒亿万年,四大妖帅向来只有率领大军围攻别人的分,这些日子被宋军攻打不休,实在是将英蒙郁闷的要死。 修真者不能无故打杀凡人,那我挑大鹏(岳飞)总行了吧! “佛道两教不至,定是其中出了什么变故!”白泽在妖族中乃是仅次于鲲鹏伏羲的智者,暗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把抓住英蒙,道:“罢了,我等还是按照少主命令,撤军黄龙吧,人族繁衍极快,我上古妖族却是死一个便少一个了!” 这话说得四大妖帅好一阵沉默,想当初巫妖大战不周山倒后,四大妖帅率领几千残存妖众来到北俱芦洲北海行宫旁,从此不问世事,经过了数万年的休养生息,才有了十万妖众,没想到这些年的辽金与宋战事,就折损了大半,怎不让四大妖帅心痛? 突然,空中一声悠悠的叹息传来,那声音极小,却是清清楚楚的钻进了四大妖帅的耳朵。四大妖帅听得那声叹息,直如遭到雷击,目瞪口呆间,浑身动弹不得。 曾经。是这个声音给了他们四大妖帅,给了妖族生存的希望;如今,这个声音又出现了,将给他们四大妖帅,给妖族带来什么? 金兀术与秦桧二人却是并没有听到这声叹息,见得四大妖帅表情,顿时诧异不已,赶忙问道:“妖帅,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四大妖帅对望一眼。齐齐一声苦笑,也不理会金兀术秦桧二人,拱手齐向虚空行礼道:“白泽(飞廉……)见过道长,恭迎道长大驾光临!” 并没有佛道两教人物出场那般地异香阵阵、仙乐连连。李松注定不是一个讲究排场的人。只见一道青色光影闪过间,李松便已经凭空出现在四大妖帅的面前,立在那里,青衣飘飘间,与当年不周山下并无二般模样。 若真要说点分别出来。或许不周山下四大妖帅与李松相见之时。感觉李松是那个豪气冲天。高深莫测地玄木岛主、人族圣父;而今日地李松。却愈地平淡了。恩。确实是平淡了。 李松云霄二人在燃灯自尽后。本欲回玄木岛而去。以四大妖帅地身份修为。自是并不够格让李松显身。但李松在虚空中听到了白泽地感慨。想起了当初自己在不周山下差点丧命。也要救下巫妖二族地情景。往事历历在目。却是物是人非。李松没来由地一声感叹。 云霄并没有前来。或许是因为今日上古七佛地惨烈。让云霄对这些凡尘俗世之事愈地厌恶了。云霄便停留在虚空之上等待着李松。 李松没有理会四大妖帅。只一个人估地静静伫立在那里。彷佛在沉思在过去而不能自拔。四大妖帅颇有点尴尬。想要见礼却又怕打断了李松。 李松抬起头。眼光一个一个地向着四大妖帅望去。觉得自己想要说点什么。却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李松又是一声叹息。突然身形一闪。人已消失不见。 四大妖帅见李松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有同情、有愤怒。只感觉时间都凝固下来了。好久以后。白泽才颓丧的一摆手道:“撤军吧!” 十万金军向那妖族的大本营黄龙奔去,只留下一个残壁断桓。破烂不堪,到处是那宋金两国士兵尸体的燕京城…… 大宋伐金先锋大元帅岳飞率领大军正式进驻这座自五代十国时期便被异族占领的东胜神州北方第一雄城,岳飞站在砸高高的城墙之上,看着那些正在被掩埋地战死宋兵,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兄弟,心中豪情满怀的同时,也是一阵阵的酸。古来征战几人回,一将功成万骨枯! 北俱芦洲,妖族北海行宫。 妖族少主6压与妖师鲲鹏在听得四大妖帅讲述后,一脸沉重的相顾无言。6压鲲鹏二人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以燃灯为的佛教上古七佛已经尽于燕京城外丧生,其中燃灯更是魂飞魄散。 地藏、镇元子、燃灯,下一个丧生的准圣又是谁? “妖师,前方探子来报,说是宋军将在燕京城休整一月后,继续进攻北俱芦洲!”6压顿了顿道:玄木岛显然是不给我等妖族退路了,我等却要如何处之?” 事到如今,宋金之战谁胜谁负已是明了。6压鲲鹏二人想的只是如何保全妖族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少主,黄龙一战乃是此次封神量劫最后一战,我等既然牵扯了进来,怕是退无可退了。”鲲鹏沉声了良久,却是抬头望向那虚空,才缓缓道:“这一战不外两个结果,或是玄木岛获得胜利,或是玄木岛从此与通天教主截教一般,在天地三界被划去名头。” 6压直观的认为第二种可能性要大很多,但心里又隐隐有着几分迟疑。这玄木道人自从出现在洪荒三界以来,在他身上生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 玄木道人创的分身修行**,连那号称道祖鸿钧之下圣人第一的太上老君也只能依葫芦画瓢;五庄观外,当时还是籍籍无名的玄木道人便将那称雄洪荒亿万年的父亲妖皇帝俊打败、凭着一条拐杖,和叔父东皇太一地混沌钟相持不下…… 也许是因为父亲与叔父的缘故吧,6压隐隐觉得玄木道人或将能逃脱这四圣的联手绞杀。在6压的心中,一直都认为父亲与叔父乃是这世界最为厉害之人,终其父亲与叔父一生,也只有在玄木道人身上没有讨得便宜。6压在心中并不愿意这样一个能与父亲叔父并列的人物就如此的陨落。 鲲鹏与6压亿万年的师徒,见得6压的神情,如何不知道6压又想起了妖皇帝俊与东皇太 鲲鹏在心中暗叹一声,这是一个含着金钥匙出身,却从小被宠坏,直至自己惹下了滔天大祸,家破人亡后才幡然醒悟,开始立志承担起自己为人子、为族尊的身份与责任,开始了寻找家族那过往地无限荣耀地孩子啊! 不管我们能否成功,我们要对得住我们身上流淌着的古老血脉…… 妖师鲲鹏那从来都是阴狠凶残地眼光中突然出了无限的和蔼慈祥。 “少主,道祖鸿钧天道变幻莫测,以我们的修为实难窥得其中一二!”在鲲鹏想得良久,才缓缓道:“少主不如前去拜会女娲娘娘,以女娲娘娘圣人之能,定能为我们指点一二。” 在鲲鹏的心中,其实是认为玄木岛断无逃过三教四圣联手打击的可能,本来想建议6压将妖族牢牢的绑在佛道两教的战车上,与玄木岛一决生死,但是鲲鹏方才一番感触之下,便改变了主意。 并不是鲲鹏认为玄木岛将获得胜利,而是鲲鹏不想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这样对正沉浸在父叔辉煌中的6压太残酷。 6压想了想,朝着鲲鹏点点头,飞身一闪,便望那天外天娲皇宫飞去。 鲲鹏看着6压的背影,突然自嘲的一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难道自己真的老了么? 天外天,娲皇宫。 6压站在这金碧辉煌的娲皇宫前,心中突然便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股温情。在那自己最黑暗脆弱的一段人生里,在那自己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自杀谢罪的岁月里,是这娲皇宫,以她如母亲一般的胸怀,接纳了自己,点化了自己。 6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待上去敲门间,那娲皇宫紧闭的大门却是自己冉冉打开,里面出现一个身着三尺红绫,背着一个金色项圈的乖巧小孩,正是那女娲门下童子,上一商周封神量劫的先锋大元帅哪吒(灵珠子)。 哪吒与6压也是熟人,虽不拘束,道:“十太子,娘娘知你要来,特命我前来迎接!” 八二节 絮絮叨叨 娲皇宫内,妖族圣人、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一直没有开怀过,皱着眉头在那静坐,数百年来一动不动。 6压进得大殿,却是一眼便瞧见了女娲脸上的憔悴,心中蓦地犹如被针扎了一般,好不让6压酸楚。 圣人不死不灭,如何会憔悴?定是女娲见得地界人妖两族纠缠不休,内心倍受煎熬所致。6压“噗通”一声跪下,拜道:“不肖弟子6压见过娘娘!” 女娲缓缓的睁开眼睛,朝6压点了点头,示意6压站起来说话。 “你之来意我也知晓,然我对于未来之事,却也不比你知道的多,我昔日便与你说过,妖族的前程,不在兄长(伏羲)的九九八十一卦之中,便无天机可寻。”女娲苦笑一声,抬头望向那茫茫的虚空,道:“黄龙一战后,怕是无论胜败,妖族,都将再不是以前的那个上古妖族了。” 6压好一阵沉默,心中越的没底起来,复又拜道:“还望娘娘指点迷津。” “你昔日与鲲鹏一起前去那北俱芦洲之时,出手算计东胜神州人族,便当料到因果循环,有如今这个局面出现,我能指点你甚?”女娲却是又闭上眼睛,彷佛不欲继续交谈下去,道:“去吧,既然不知未来,你也无需想得太多。\天无绝路,你日后行事,别再为那有损功德气运之事便可。” 6压若有所思。 佛教,灵山。 万佛之祖如来端坐在莲台之上,正在舌灿莲花,与着一众佛子诵经讲道,一声声佛音梵唱从如来的口中飞出,在空间凝聚成一个个金色的“”字,让得一众佛子听得如痴如。 自从这一封神量劫开始后。如来好久都没有如此庄重的讲过佛法了。 如来眼光又缈到了身边空着的上古七佛的位子。心中就情不自禁的涌起了一股兔死狐悲地感情。 不论我与燃灯以前一起在三清道教;还是后来我们都一起进入了佛教。我们表面上和和气气,但是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只是一个竞争对手。以前争那三清道教圣人以下地第一人,后来争佛教圣人以下的第一人。 如今燃灯不在了,再没人与我争了,我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寂寥。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 如来看着那一众虔诚地佛子。凛了凛心神,又继续开口讲解那佛教无上妙法《金刚般若波罗密》。 封神量劫未定,道祖鸿钧天道幽眇,今日坐在这里的人,指不定下次就要上那封神榜,再难有见面的机会,佛教既然讲求缘法。便让我等好好珍惜这一段相处的日子吧…… 天庭、紫霄宫。 如果说这地界宋金之战,宋军的节节胜利推进,除了妖族感觉大难临头之外,还有人有同样的感觉话,这人便是那号称天地三界之尊地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二人了。 两人心中清楚的很,如果玄木岛取得胜利,佛道两教败退。那张百忍与白素贞完成封神之事后,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在李松的支持下。来天庭的凌霄宝殿抢自己的位子了。 “夫君,玄木岛定难逃脱这黄龙一劫,那些个圣人谁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等还是宽心便是。^^^^”王母见得玉帝闷闷不乐,便劝解道。 不提起圣人还罢,一提起圣人玉帝心中更是烦闷了。我身为天地三界之尊,却还不过是蝼蚁无异,都是那可恶地圣人啊!当初我初掌天庭时,若是没有圣人的掣肘。如今哪里能得到那玄木道人如此欺压于我? 我得不到的。我也一定不会让别人得到。 玉帝眼睛从那天庭蟠桃园上瞟过,暗暗的在宽大的袖袍中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佛教。须弥山。 接引准提两人遥望那地界北俱芦洲,慈悲的脸上满是疾苦之色。 “南无阿弥陀佛,这场封神量劫终于也行将结束!”接引唱了一声佛号,那话语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解脱,道:“师弟,转眼间我们自洪荒以来,便快要度过四次量劫了。” 四次量劫,分别是第一次远古飞禽走兽三族之争,第二次巫妖之争,第三次商周封神和这一次的宋金之战。 “南无须菩提佛,师兄说地正是,想三族之争时,我们二人还未成圣,不敢参与其中,只躲在这须弥山上无日无夜的修炼;巫妖之战时,我们虽然成圣,可巫妖两族势大,我们也只能远远的旁观,后来商周封神时,我等便已参与其中。****”准提那枯瘦的脸上现了无限缅怀的神情,道:“如今的宋金封神,我们佛教已经是那量劫的主角了。” 准提的声音里有无限的感慨,却也有无限地自豪。 是啊,西方贫瘠,无论是天地灵气,还是宝贝良才,都远远地不如东土。可接引准提二人没有怨天尤人,而是埋头苦修,相互扶持,那亲兄弟的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反目成仇,可不是亲兄弟地接引准提二人,却从来没有争吵过一句。 终究是苦心人、天不负,两人成就那普天之下只有六尊的不死不灭的圣人之位,又两人一手建立的佛教(西方教),也是遍布四周,为洪荒三界之翘楚。 两人在这一路上所受的艰辛,又有几人能明白? 接引的脸上突然出一个会心的微笑,道:“师弟,还记得我们当年闯荡洪荒,在不周山脚遇见的那一条欲吞噬我们的大蟒蛇么?” “那一次我差点便丢了性命,幸亏师兄你替我挡了那大蟒蛇致命一击,准提如何会不记得?”准提突然便提高了声音,加快了语,道:“那时我们才有金仙初期修为,我们看上了那条大蟒蛇守护的灵芝瑶草,便与之抢夺,那大蟒蛇也真厉害,浑身铜筋铁骨,刀枪不入,一口毒气还真是腥臭!” “可不是,那一次我身受重伤,后来即便服用那那灵芝瑶草,我也是养了千年才好!”接引自嘲道:“我等师兄弟向来眼光甚准,可那一次却亏了大本!” “还有一次……” 接引准提便如此絮絮叨叨的讲起了两人一起闯荡洪荒的趣事来,这一刻,两人都不再是那圣人之尊,不过是一对才踏入洪荒,傻乎乎的兄弟罢了…… 昆仑山,玉虚宫。^^^^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手中紧握着一条金黄的绳索,心中感伤不已。 这条绳索正是自己以前赐予拘留孙的后天灵宝捆仙索,拘留孙在自杀前,深觉无脸面对元始天尊,是故在上封神榜时,并没有带走捆仙索,将之交还了元始天尊。 唉!傻徒儿,你又何必如此,为师若是要取回你的捆仙索,这天下谁人又难得住?那观音的玉净瓶、文殊的遁龙桩(七宝金莲)、普贤的吴钩剑,我不都没有取回么? 这时候,有白鹤童子来报,说是十二金仙中的黄龙真人求见。 原始天尊昔日立阐教成圣后,于洪荒行走想要收得门徒,却是在经过黄河之时,一条修炼成蛟龙的金蛇前来拜师。原始自诩盘古正宗,对门下弟子的出身看得甚重,见金蛇为妖,是故不允,那金蛇苦苦哀求,原始欲拂袖而去,金蛇道:“圣人如今没有那代步之物,小蛇既然无缘拜在圣人门下,愿为圣人坐骑!” 金蛇遂抽去自己修炼了亿万年的那一根蛟筋,做了一架九龙沉香辇与原始,原始感金蛇心诚,终将金蛇收与门下,这条金蛇便是黄龙真人。 黄龙真人因为没了蛟筋,修为一直难以寸进,为十二金仙中最低。再加上原始始终不喜黄龙真人,是故每次讲道分宝只时,总没有黄龙真人的份。 日复一日,黄龙真人越的孤僻起来,在上一商周封神中,十二金仙唯有黄龙真人没有招得门人弟子,和这些也不无关系。 黄龙真人进来见得元始后,还是那般的萎萎缩缩的向着原始行礼。原始感叹一声,问道:“徒儿前来,却是所为何事?” 黄龙听得原始的声音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愈的心中不安起来,战战兢兢道:“弟子启……启禀老师,弟子想出去走……走!” 原来封神量劫开始后,原始怕众弟子出事,便唤众弟子全部来到玉虚宫中。黄龙真人向来被师兄弟看不起,又没有什么朋友,觉得甚是烦闷,便想回到自己的二仙山麻姑洞去。但是又怕原始责骂,一直不敢开口,今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终于说了出来。 原始点点头道:“去吧!”说罢便将那手中的捆仙索递与黄龙真人道:“为师亿万年来一直没有赐予宝贝于你,如今拘留孙已去,这捆仙索便交给你吧!” 原始突然的改变,让黄龙真人很不适应,犹疑的望着原始不敢伸手去接,却是见原始的目光中满是鼓励。 就在黄龙真人快要出得玉虚宫时,原始突然道:“徒儿,为师乃是圣人,无须代步之物,那九龙沉香辇为师已经用功德炼化,你去将那蛟筋取回吧!” 黄龙真人的眼睛瞬间便红了…… 八三节 孔宣成圣(上) 却说那大宋伐金几十万将士在燕京休养生息一月后,又在伐金先锋大元帅岳飞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高唱《满江红》,向着金国老巢黄龙杀去。 燕京做为辽金都,被辽金经营数百年,辽金早已不当其为东胜神州的地盘了,是故在燕京与黄龙之间并没有兴建险要关卡,反而修建了一道宽大的管道直通。 这下金国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板了,不过妖族6压与鲲鹏已做决断,命妖族在黄龙玉宋军行那封神最后一战。所以岳飞率领五十万宋军,在不到两个月的的时间内连下数城,进逼黄龙。 然后岳飞在张百忍的指示下,命大军安营扎寨,静静的等待佛道两教与玄木岛的最后封神量劫大战的到来。 玄木岛,玄木府。 那道心早已坚若磐石的李松,此刻却是并没有平时的那般沉稳,反倒是背着双手,在玄木府内来来回回的驮着方步,频频的向着那神光府望去。 云霄坐在凳子上,看着李松的样子暗觉好笑,这哪里是那天地三界赫赫有名的人族圣父、玄木岛主,不过是一个尘世间心有挂牵的顽童罢了。 “兄长,孔宣师兄出关不过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了,你还是安心坐下来等候吧!”云霄笑道:“等会竹灵梅韵她们都要过来,你这样子也不怕弟子们笑话。” 李松闻言,嘿嘿一笑,讪讪的坐了下来。 突然,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红光从那神光府上冲天而起,就在这一刹那间,整个天地三界都响起了纷纷扬扬的仙乐,一朵朵七彩金莲冉冉飘下。异香阵阵间,氤氲遍地,三界众人沐浴其中,只觉神清气爽,所有的病痛瞬时便好了起来。 来了!李松心中好一阵激动!终于没有按捺得住。赶忙站将起来,拉着云霄小手,向着神光府方向走去。云霄哭笑不得,瞪了李松一眼,只得赶紧跟上。 如此天地异相。众人怎还不知道是怎生回事? 无论那蝼蚁爬虫、还是那禽兽鳞甲。三界所有生灵齐齐向着玄木岛方向跪倒。俯便拜。老百姓们用着虔诚敬仰地声音。在颤抖着道:“我等恭祝孔圣人与天同寿!” 北俱芦洲。妖族行宫。 妖师鲲鹏表情变幻莫测。无人知其心中在想些什么;妖族少主6压则是一脸苦笑地看着那些正在向着玄木岛跪拜地妖族大众。心中却是有一个声音在反复不停地响起:孔宣在此紧要关头成圣。玄木岛实力大举增长。方才自己与鲲鹏决定地将妖族绑在佛道两教战车上地决定是不是太轻率了些? 洪荒三界以圣人为尊。圣人以下皆是蝼蚁。但准圣也是可以参悟天道。是故当圣人出时。天地三界中除圣人准圣外。金仙后期修为以下者皆是不能抵挡圣人威压。需要跪拜迎接。 所以北俱芦洲妖族扶植地金国如今虽然与玄木岛扶植地宋国杀得不可开交。你死我活。但孔宣成圣。妖族除了鲲鹏6压二人。其余者自四大妖帅以下。都必须要向孔宣行圣人之礼。 不能不说,这对妖族金国,乃是一次沉重地士气打击。 佛教、灵山。 万佛之祖如来静静的坐在那灵山之巅,一脸寂寥的抬头仰望着天空,那里有一朵白云在估的随风飘泊,想要努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出那一片广袤无垠。 你也成圣了吗?与我千万年并列圣人以下第一的你终于比我领先一步了,你只是往前走了一小步。然对我来说,却是永远无法踏过的一道巨大的鸿沟…… 天庭、凌霄宝殿。 “他不过是一只孔雀化形而已,他有什么资格成圣?”玉帝在愤怒的咆哮:“我是天地三界之尊,我是天地阳气之长,为什么不是我成圣?为什么不是我?!” 玉帝骂着骂着,却是趴在在龙辇宝座之上,颓然地指着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喃喃道:“道祖,你不公啊。你不公……王母在一旁看着形若疯的玉帝。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 天南,不死火山。 洪荒飞禽之尊地凤凰满怀欣慰的望着那玄木岛方向。怔怔出神间,双目已是红。 一道红光闪过,那通往地心的岩浆口便出现了一树红色枝桠,正是那先天丙火之精扶桑木道人,扶桑木道人向着凤凰笑着拱手道:“恭喜道友了!” “玄木道长真乃信人啊!”凤凰还了一礼,目光悠悠间,缅怀道:“昔年我在洪荒游历,遇阴阳交合二气,从而生下了孔宣、大鹏二人!我当时推算出,二人日后皆是性子暴戾,为祸洪荒,即便有我无量功德,也终免不了要受那奴役之苦。” 这段故事扶桑木道人已经听凤凰讲过多次,却依然是静静的听着,一个母亲的唠叨,从来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我却是又因为这不死火山行将爆,没时间教导二人,于是便干脆将两人弃在洪荒,期望可遇得有大福缘之人点化兄弟二人,如今这孔宣成圣,大鹏为那量劫封神先锋大元帅。玄木道长于我飞禽一族,有大恩 顿了顿,凤凰却是深色一凛,面色忧虑的对着扶桑木道人道:“道友,我近日现这不死火山的戾气越来越重,料来那东海海底的祖龙与中州麒麟山的麒麟王处也是如此,怕是我们洪荒远古三族之尊镇压不了那人多久了!真不知那人一出,这天地三界将变成什么样子?” 天地三界变成什么样子,与我有很大地关系吗?扶桑木道人低头看着自己那亿万年化不了形的红色树丫,苦苦的想道: 别说那圣人庚金准提,也不说那玄木岛主甲木李松,即便是那已经丧生的戊土镇元子,与那从不出天庭的蟠桃若水,这天地三界也是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可这天地三界,又有哪个知道与他们并列的丙火扶桑木? 天外天,娲皇宫。 天地间的第一尊圣人女娲娘娘望着玄木岛的那道红光,满面欢喜间,眉宇里却是又有几分担忧。 那不周山小山谷里依在那颗松树旁的小孔雀,谁能想得到你会有今天地成就?你为人族护法,你之成圣,却是能更好的守护我的子民了。 但是,那我生长的妖族又要怎么办? 佛教,须弥山。 接引准提二圣一脸苦笑,相对无言。或许两人不该以韩非算计那李松,因为那样的话,李松与红云的因果未结,也不能将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赐予孔宣,孔宣自然也就谈不上成圣了。 若是三教四圣齐出,即便孔宣成圣,两人也不相信李松孔宣能对付得了。但孔宣在如此关头成圣,对佛道两教门徒信心的打击却是巨大的。那以儒家为国教的东胜神州大宋老百姓念力,怕是此刻全部涌到了玄木岛上去了吧。 圣人不怕死,却怕自己地理念没有人信仰,自己地大教思想得不到传承。 习惯将事情做最坏打算的接引准提二人甚至在想:那女娲与玄木岛交好,通天与玄木岛几乎连在一起,若两人执意相帮玄木岛,那岂不是四圣对四圣? 但愿女娲以妖族为念,通天以三清道教为年,不要和玄木岛走到一起吧! 金鳌岛碧游宫,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在抚掌笑道:“这一出大戏,精彩啊,越来越精彩了!” 天外天,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已经赶到那八景宫中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处,想要商量这孔宣成圣地对策,却是现老君还是在闭着眼睛参悟天道。 “师兄,孔宣成圣,无论佛教还是道教,单独对上玄木岛,都无那必胜把握了!”原始也管不得许多,对那坐在风火蒲团上的老君道。 “老师啊!我等三清为你门下亲传,你却是瞒得我们好苦啊!”或许是原始的说话起了作用,静坐了九九八十一天的老君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是一脸唏嘘的看着那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似怨似悟的道。 原始一脸错愕,却是更让原始惊讶的还在后头。 “三清可对立,却是不可分离!”老君也不理会原始表情,淡淡道:“师弟,你且带上通天的诛仙四剑,与我一起去那金鳌岛碧游宫一趟吧!” 八四节 孔宣成圣(下) “师兄,自古长兄为父,即便我等三清讲和,也要通天前来我等处,为何要我等前去?”这千万年来,虽然原始也觉得灭掉截教满门过份了点,但要自己拉下面皮,去求通天,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况且还要陪上那已经到手的先天至宝诛仙四剑。 “师弟,亲兄弟,明算账,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也不是不知道通天的性子,若要他来找我们两个,怕是死也不会愿意。”老君摩挲着手上的太极图,朝原始望了一眼道。 原始只觉得老君那看向自己的一眼中,似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将自己笼住。这威压原始很熟悉,自己昔日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时,老师身上的,不也正是这种威压么? 虽然老君的威压锋芒毕,比不得老师那般的收放自如,但也是让原始心中不再有那反驳的念头了。 “师弟,这天地三界或有大变,即使是我等圣人,也要好好看清楚脚下的路!或许我等三清齐聚,盘古大神的元神相互融合,互补因为盘古大神元神三分而导致的开天信息不全,我等才能一切无忧!”老君彷佛并不知道原始的感受,仍然在那不紧不慢道:“待我们一起到了通天处,我的一起化三清之术,便传给你与通天吧!” 原始霍然动容! 玄木岛、神光府外。 在李松云霄二人之后,竹灵梅韵率领着玄木岛二代以下弟子齐至,个个神色兴奋。 只见一道光华闪过,孔宣的身影便出现在那神光府的门口,孔宣还是以前那般模样,身着五色道袍,手持一把三尺青色玄木尺,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清高孤傲。 孔宣见得当先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期盼欣喜的李松,只觉心中一暖。大步走上前来,唤了李松一声:“兄长!”便躬身下去,郑重的行了一礼。 李松双手托住孔宣,连道了三声:“好!好!好!”却是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兄弟两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孔宣大踏步的望前迈进几步,衣阙飘飘间,自有一种睥睨天下、指点苍生地豪情气概。孔宣双手横举玄木尺,对着那悠悠青天。对着那茫茫东海,对着那三界万千生灵朗声道:“大道三千中,有仁德之风曰儒、浩然义气曰儒,我孔宣今日证得大道,立儒家为儒教,以玄木尺镇压气运,教化天地三界众生!” 德之风曰儒、浩然义气曰儒。正是那昔日孔宣建儒家时,李松为之所取之名。玄木尺本身并不足以镇压大教气运,但玄木尺取自李松本命轮回杖,自可引李松气运为用。 孔宣话才落音。便见孔宣身上紫气环绕,一片七彩功德霞光自天而降,笼罩在孔宣的周身。就在这片七彩功德霞光,突然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一展,有青、黄、赤、白、黑五道人影飞出,围在孔宣身边。向着孔宣行了一礼后,又是隐于孔宣身上不现。 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之前是以先天五行之气斩出,并无实形。如今孔宣以成圣之大功德练体,终于将五色神光炼成了分身,虽然仍是比不上李松的先天五行之精,但也和太上老君的“一起化三清”相差无几了。 李松看着那身上七彩功德霞光在慢慢消退的孔宣,心中也是好一阵感概。 后世有“三教九流”之说。三教者,便是那佛、道、儒三教。佛、道两教早已成立,只有这儒教在春秋战国时期才有前身儒家学派出现,汉董仲舒时期方立于朝堂之上,直到宋朝程朱理学出现后,才有“儒教”称呼的出现,那孔宣(孔子)也正是宋朝之后才被称呼为“孔圣人”。 原来如此! 却说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正在碧游宫中观看那孔宣成圣,突然心神一动,掐指一算间。面色复杂,随即眉头微皱,冷哼了一声。 金鳌岛外,有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在说服玉清圣人原始天尊后,两人带上诛仙四剑,正从远方敢来。老君与原始来到金鳌岛上,见得碧游宫紧闭的大门,原始就火上心头,道:“师兄你看。通天好大的架子。我等如此放下身份面皮前来,却还是热脸贴了冷**!” 老君手持太极图。*微闭双目,一言不,也不理会原始,也不去叫门。原始无奈,只得在旁边寻了一干净地方,闭目养神。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老君与原始在外边倒看不出是何表情,可里面的通天却是甚不安宁。 正所谓成王败寇,要说商周封神也过去了千万年,通天这些年来随着对天道的感悟,也是慢慢的在批评与自我批评中检讨,心中因截教灭亡的恨意自然淡了。但让通天不能释怀的是,自己与老君原始亲兄弟,可老君原始居然勾结外人(接引准提)来欺负自己。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正是因为通天对兄弟情谊的看重,才让通天一直不原谅老君原始二人,才对李松欣赏有加,一次次的相助于李松。 今日老君原始挟诛仙四剑前来的意思通天怎会不知晓?老君倒还罢了,可原始性子狭隘,能做到这种地步,倒也让通天颇有几分感触。 通天叹了一口气,唤来狮驼王与番绒王道:“你等去打开碧游宫大门吧!” 老君见得碧游宫大门终于打开,面上终于微微有了一丝轻松,对原始道:“师弟,我等进去吧!” 原始铁青着脸,一言不的跟在老君身后。 “两位圣人前来,若是要归还我截教之物,我通天今日便接下了。”通天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还未待老君原始开口,便说道:“若两位圣人要来叙旧,便大可不必,恕通天不能奉陪了!” 原始满肚子怨气,听得通天地冷嘲热讽,就要暴走起来,却是老君一把按住原始,对通天道:“师弟,亿万年来,你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啊!” 原始幡然醒悟,倒是因为老君对通天的一句话而先行惭愧起来。 三人亿万年的兄弟,分分合合间,自是对各自的性子都是一清二楚。通天若对老君原始二人不理不睬,便代表通天还没有原窿人;若是通天或骂或刺,便是表明通天只不过心里面上还有些疙瘩罢了。 通天闻得老君之言,似有些恼羞成怒,猛的一拍座位上地扶手,站将起来,指着老君原始骂道:“你二人既然有如此本事,何必再来我碧游宫?这诛仙剑你等若要,拿去便是,又何必今日惺惺作态的来这里招惹我的同情!” 老君面无表情,静静的听着通天的谩骂;原始却是将头扭到一边,在心里道:通天啊,还是昔日的那个愤青! 突然,天地三界“轰”的一声巨响,天空中飘过一道七彩功德霞光,老君等三人也是被吸引了目光,三人心中都是清楚地很:孔宣已经成圣了! 就在孔宣刚说完建立儒教,老君原始通天三人突然齐齐觉得心神一凛,彷佛被什么东西敲在那心脏之上一般,让三人灵魂似欲被牵引出来,好不难受,…… 与老君三人一般难受的,还有接引准提女娲三人…… 天外天,紫霄宫中。 就在孔宣成圣的那一刹那,那一直在睡觉的道祖鸿钧突然睁开双眼,伸手一挥,那二十四片造化玉蝶便到了手中。 鸿钧手持造化玉蝶,一字一顿,慢慢的在口中吟道:“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 一道道的混沌气息散开来,却又迅消失于无形。 天**,蟠桃园内,先天壬水之精若张开双臂,一手指向那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一手却是连在身下的黑洞。 那黑洞里,并却没有以往那般的咆哮传来,只有那一声一声的凿墙声,在不紧不慢地传来…… 如今道祖鸿钧天道门下七圣齐聚,天道已趋圆满。换而言之,魔祖罗天魔门下也是三千大魔,运转如一。 到这一刻,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两人间只隔了一堵墙,那堵两人大哥,盘古大神眼泪所化成的墙…… 那墙,被两边的人顶了千万年,已经是岌岌可危,只差一个导火索,来引爆这墙的倒塌了…… 恩,今日乃是高考结束的日子,孔老夫子也在今天成圣了,色佛祝愿那些参加高考的道友们,考上心目中理想的学校,个个都成圣! 八五节 三清归一(上) 碧游宫内,原始与通天二人俱是大汗淋淋,狼狈不堪,颓然的蹲坐在地,老君却是要好上许多,不过面色潮红,微微有些气喘罢了。 原始通天看着老君,心中都是在暗暗震惊,老君的修为竟然高到了这种地步,怕是比上道祖鸿钧,也相差不远了。 方才那莫名其妙的苦楚让原始与通天好一阵后怕,两人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便问世,亿万年来早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突然现有人也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紧紧的拽在手中,那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原始先前听到老君说天地三界有大变,还是有点不相信,此刻却终于明白了:老君不是在危言耸听,老君在闭关九九八十一天后,怕是真的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通天看着原始那惊疑的目光,又望着老君似乎有一些了悟的神情,通天只觉心中彷佛隐隐抓住了些什么,但却模模糊糊,非常的不真切。 “师弟,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老君闭上双目,似在体悟天道,又似在诉说,却不只是对原始还是对通天,或者根本就是对着两人:“三清缺一不可啊!” 原始坐在老君身旁,可有可无的听着。通天却是面色变幻,一言不。两人千万年来生死冤家,又有那灭教之恨,如今虽然都是有些了悟,却不是老君三言两语就能讲到一块去的。 老君也不理会,只慢慢的将那采自李松身上,一直随身挟带的扁拐取出,在手上慢慢的把玩着。 好半晌之后,老君才悠悠道:“你等可曾想过,那玄木道人并未成圣,为何却要将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赐予孔宣?昔日我等六圣与玄木道人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商议封神之时。二师弟曾与玄木道人冲突,可占得丝毫便宜?” “我这些年来有感于玄木道人先天五行分身的厉害,一直在改善那一气化三清之术,但始终不得要领,直到昨天。我有感于孔宣成圣,突然想到将那三清分身归一,却是在三清归一后,我才现玄木道人功法的关键所在。”老君也不待原始与通天回答,自顾自的说道。 “三清归一后,法力成倍增加,我仔细检查,在那三清归一后地太清道人身上竟然隐隐现了先天五行之精合一的迹象,我等三清皆是那盘古大神元神所化。我便在想,盘古大神定然是那先天五行之精合一之人。”老君抬起眼睛,向那玄木岛方向望去。道:“你等想一想,这世上先天五行之精合一的人还有谁?” 果然不愧为那道祖鸿钧以下地圣人第一地太清圣人太上老君。虽然不知道事情真相。却通过一个模拟版地“三清归一”。也猜得个**不离十。 这世上地先天五行之精合一之人还有谁?其它地人原始与通天不知道。但那玄木道人却是实打实地身上同时具有先天五行之精地人。 两人心中大是骇然。如此说来。这玄木道人日后成就岂不是也能如那盘古大神一般。两人修为越高。便越现自己地渺小。就如一个很小地圆圈一般。接触到外面地空白处很少。于是就以为自己很了不得;等到那个圆圈变大。才现外面地世界更大。 “所谓修道者。修者乃是修为高低。指炼体而言;道者乃是道行深浅。指炼心而言!要想在修道路上有所突破。却是修为道行两者缺一不可。玄木道人化形才不过数万年。能有今日成就。已是极致。哪里有那么快便继续突破地?”老君摇摇头。道:“但事情终须防患于未然。这便是我召集我等三兄弟聚地缘故。” 三请聚。难道说要三清归一合体。重塑盘古大神地元神?原始通天俱是惊疑地望向老君。老君说地前景虽然可观。但谁舍得自己现在拥有地一切。到时候又是谁地思想为主导?显然太不现实。 “两位师弟却是误会了。我等三清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各自在洪荒生活了亿万年。又各自有大教传承而下。断无再重新合体之可能!”老君知道原始通天误会了自己。澄清道:“昔日盘古元神三分。我等三人各自继承了部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地心得记忆。我却是提议。我等三人将自己继承地心得记忆说出。大家一起来研习探讨。当然。我会将那一气化三清之术传与你等二人。” 原始通天二人闻得老君之言,霍然动容。要知道,老君是三清老大,当初继承的盘古元神要比原始通天多,若盘古元神十分,老君得了四分,而原始通天各为三分。如今老君说交流心得,实际上老君付出的更多,让原始与通天二人捡了个大便宜。更何况老君还将那“一气化三清”之术交出,这可是老君牢牢霸占道祖鸿钧以下圣人第一宝座的根本所在。 “师兄说地正是,我等三清乃是盘古正宗,断无让旁人压过一头之理!”原始点了点头,却是眼中射出一缕精光,抚须道:“如今道祖鸿钧闭关不出,天道之下,三清当为最尊!” “那玄木道人乃是赤诚之人,亿万年来可曾干过一件伤天害理、争权夺利之事?”通天冷哼一声,斥道:“我与玄木道人君子之交,意气相投!你等二人若要来邀我一起对付玄木道人,我还是劝你们放下这龌龊心思,想也别想!” 通天原本在听的老君之言,也是对老君的三清元神交流之事颇为心动,毕竟这事情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但一听原始之言,便怒上心头,心道自己亿万年来就与李松交好,这对朋友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却是万万不行。 原始今日早憋了通天的一肚子气,此刻被如此指责,哪里还忍得住?顿时勃然大怒,对着通天骂道:“你便是这样,脑子里总少了一根筋,莽着性子做事。你就知道那玄木道人表里始终如一?今日玄木道人为对付佛人阐教,拉拢于你,难道明日玄木道人就不会拉拢别人,来对付你?” 原始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通天就想起了商周封神之事,顿时火冒三丈,腾的在脑袋顶上燃烧起来,破口大骂道:“玄木道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倒是知道你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是否会拉拢别人来对付于我……” “够了!有完没完?如今我等三清俱是命悬一线,你二人还要在这里吵个不休,简直成何体统?”老君突然将那扁拐重重的往地上一砸,轰的一声,整个金鳌岛都在晃动起来,碧游宫硬生生的被老君砸出一条尺余地大缝。 “人家接引准提二人不是亲兄弟,亿万年来可有吵过一句?人家玄木孔宣不是亲兄弟,亿万年来可有悖过一语?”老君满脸通红,朝着原始通天二人咆哮道:“你等两个不成器的家伙,亿万年来就知道搞窝里斗,自己人整自己人!让洪荒三界都在看我等三清的笑话,对我等三清指指点点!你们还嫌丢人丢得不够么?” 老君修道讲究“无为”,凡事听而任之,这等怒实在是原始通天遇见的第一次,再者老君为老大,在三清未分家之时,三人一起在洪荒成长历练了亿万年,凡事皆是老君为主。老君在原始通天两人的心中,威望自是巨大,此刻老君一飙,原始通天顿时就没了脾气,两人各自在旁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三清如今在天地三界的名声,身为圣人的原始通天自然也是清楚的很。许多凡人老百姓在教导孩子们时,便是将孩子们拉到身边,语重心长的道:“你等兄弟定要如那圣父玄木道长与护法孔宣道长,兄谦弟恭,兄弟齐心,力往一处使,劲往一处,家和万事兴啊!千万不要学那三清道祖,兄弟自己人打自己人,弄得最后要分家了事。” 这等话语,自然让素来极爱面皮地三清心里分外地恼火,直欲抓狂,不过人家说的也是事实,高高在上地圣人总不能和地界凡人们过不去是吧。 老君的骂声却还是没有停止,继续在那里吼道:“昔日我等三清道教在洪荒独尊,那是何等威风,却是因为内斗,导致佛教进入东土,道教只能偏安一隅;地界老百姓也知道家和万事兴,难道你等二人还想再让旧事重演,让玄木岛占尽天地气运,我等道教再无立足之地么?” 八十六 三清归一(下) 老君骂得久了,心中的抑郁倒也慢慢的平息下来。 “三师弟,我知道你心里有所不满,昔日商周封神之事,我与二师弟虽是奉道祖鸿钧之命,却也是做的有几分偏颇!”老君看了通天一眼,道:“道祖鸿钧眼下正在闭关,长兄如父,这事情我便一力承担下来,如今你门下也有那无当圣母、龟灵圣母、虬仙(狮驼王)、灵牙仙(番绒王)等原截教二代弟子,你截教便于今日复立,千年之内,但有你截教门下求助于人教与阐教者,人阐二教不得推辞!” 老君此话的意思也是,千年之内,人阐二教停止展,让截教独享三清道教气运。千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以道教现在的威望,截教到时候足以在天地三界立足了。 原始虽然不反对通天截教复立,但要如此损害自己阐教的利益却是大不情愿,况且万一千年后通天截教势大,又如上次封神前一般,处处压自己阐教一头怎么办?当下原始便要开口反驳,却是见老君扁拐望地上一顿,白眉一挑,双目不怒而威,朝着自己直射过来。 原始向来信服老君,刚被老君骂了个狗血临头,这下被老君一蹬,竟然硬生生的将那一口话烂在了肚子里。 老君继续道:“三师弟,你截教这千年中多看看佛教,多瞅瞅玄木岛,那里还有你截教的一大把门人弟子,别再像以前,总在自家兄弟面前摆谱!” 通天终于动容,要说这千万年来通天还有什么心愿的话,便是让自己截教复立,昔日那些门人弟子重新回到自己的跟前。通天虽然性子冲动,又如何不知道老君与原始今日乃是抱着诚意而来。老君所言乃是截教复立并快展的一个最好方法。 老君见得通天神情,自然明白通天所想,当下抬头朝原始示意。 原始也不言语,只上前一步,一脸肉疼的将手中那先天至宝诛仙四剑递到通天面前。 通天看着原始手上那黑黝黝的诛仙四剑。只见那诛仙四剑一遇见通天,便齐齐抖动了一下,伴随着那铿锵长鸣声,散出浓烈的混沌杀气,彷佛在像通天欢快地打着招呼。 通天眼中一热,却是又出现了自己昔日在牧野平原上摆下诛仙剑阵,单挑三教四圣的情景。 任时光悠悠千载流过。有些事情。总是不能忘却地!心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即便血止了。伤好了。可疤儿却永久地留下了! 难道自己还能如从前在洪荒一般。背着诛仙四剑。跟在老君原始身后。接受天地三界众生地膜拜吗? 道教与玄木岛如今同为封神量劫主角。矛盾已不可调和。难道自己又能背着诛仙四剑。去和玄木岛做对。与那李松厮杀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样做地话。今日地通天。和昔日地原始有什么区别? 通天闭上眼睛。感受着诛仙四剑上那亿万年熟悉地气息。久久地沐浴其中。半晌之后。才长叹了口气。却是并不接过诛仙四剑。只语缓慢却是异常地坚定道:“三清可以复合、截教可以复立。这诛仙四剑。我通天却是不接!你二人在天地三界所行之事。我通天无权过问。可我通天。却是绝不再以这诛仙剑斩杀一人!” 老君原始自然知道。这是通天在以放弃先天至宝。非集齐四圣而不能破地洪荒第一杀伐利器诛仙四剑为代价。向自等表明:通天虽与自等和好。却是从此只问三清道教展之事。不再对外行杀戮之功。 老君听得通天之言。也不强求。只是长叹了一口气。从原始手中接过那诛仙四剑。大喝一声:“疾!”便见那诛仙四剑一声锐金长鸣呜咽声中。隐于碧游宫中不现。 老君淡淡道:“你既复立截教,这诛仙四剑依然助你镇压截教气运!你什么时候想拿了,你便什么时候拿吧!” 通天一楞,有些茫然!我日后真的会想拿起这诛仙四剑么? 原始曾一度和佛教的接引准提一般,担心通天夺了诛仙四剑,和玄木岛一起对付佛道二教,那样地话,才真正是麻烦之事,如今通天两不相帮,佛道两教便有四圣,对付玄木岛当还是占得上风,原始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原始对老君道:“师兄,如今地界北俱芦洲宋金对持,封神量劫最后一战已是迫在眉睫,我等眼下却是如何是好?” 原始是想先将三清元神记忆融合,学得那“一气化三清”之术;却又不想错过此次置玄木岛于死地的大好机会,因此在这里心思颇为七上八下。 没料到老君却是斩钉截铁地道:“我等休得理会那地界封神量劫之事,且专心炼化那盘古大神开天记忆再说!” 不仅是原始,便是那通天,也是一脸诧异的望着老君。老君不是方才还在说李松身具先天五行之精,可与那盘古大神比肩吗? 李松是实实在在的威胁,不借此机会将玄木岛一网打尽,更待何时? “你等可觉得,如今的玄木道人,和我们见过的谁人最为相似?”老君遥望了地界北俱芦洲一眼,将那遗憾之情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面上并不显出半分。 原始通天皱着眉头,想起着自己亿万年来遇见过的人,突然脑袋中一道亮光闪过,两人齐齐想到了那一个和眉善目的老者。 “是道祖鸿钧,是为化身天道前的道祖鸿钧!”原始惊呼一声,复又面色铁青道:“难怪我当日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以圣人气势威压玄木道人时,却被玄木道人轻易化解,我当时就觉得那一股化解之劲是曾相识,但当时道祖鸿钧已话,我还以为是道祖鸿钧相助于玄木道人。” “正是那道祖鸿钧!我现在才想得明白,道祖鸿钧也是那身具先天五行之精地人!”老君点了点头道:“先天五行之精乃是万物之本源!盘古大神身具先天五行之精,是故能开天辟地;道祖鸿钧身具先天五行之精,是故才能化身天道。” “不对,照这样说来,那玄木道人也有开天辟地,化身天道之人!”通天皱着眉头想了想道:“道祖鸿钧天道之上,无人能跳出其外,道祖鸿钧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个人物存在于天道之内的!” “这个问题却是我现在也还没有想得透彻。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只有七圣,如今七圣位子皆满,而玄木道人却是并不在其中!”老君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只有两个原因,一则道祖鸿钧天道已经控制不了玄木道人;一则定还有其它的因素在制约着道祖鸿钧控制玄木道人!” 现在的玄木道人只相当于未化身天道前的道祖鸿钧,道祖鸿钧万无控制不了玄木道人的道理,那原因便是老君的第二个猜想了。 是谁,有如此能耐,能对道祖鸿钧形成制约?原始与通天都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这便是我要求不再理会地界宋金封神量劫,而让我等三兄弟全力参悟三清元神的真正原因!”老君手持那太极图,眼光中一缕精光闪过,道:“我等能将三清元神合一,虽不能做到真正拥有先天五行之精,却也相差不远,到时候,这一切自然会明了!” “只是……只是我等道教乃是封神量劫之主,若是不参加这地界宋金之事,怕是……道祖鸿钧……”原始迟疑着道。 毕竟开始孔宣成圣之时,那种恐惧感还是蕴绕在原始心头。能让三清如此作态者,这其中定有道祖鸿钧地手笔。 “这个你却不怕,你等不是见到我并无大碍么?道祖鸿钧既然连那区区一个玄木道人都不敢下决心去对付,断无来对付盘古大神元神所化,自己嫡传弟子的三清之理?”老君淡淡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等三清的命运,从今天起,只能由我等三清自己来控制!” 顿了顿,老君接着道:“那地界宋金封神之事,便由佛教与玄木岛与掺合吧!若佛教能逃过此劫,想来不久后,接引准提二人便也会如我们一般的明悟,我等还需要抓住先机才是!” 原始通天二人默然无语,若无道教相助,怕是佛教即便有两位圣人,对上玄木岛也是并无胜算了! 只是,这便是老君的“无为”么? 八十七 妖族定计 北俱芦洲、黄龙关。 妖族的黄龙关与巫族的神殿关号称北俱芦洲两大雄关,千万年前巫妖不周山大战后,巫妖两族各退祖巫神殿与北海行宫,因为两族仇怨甚深,旁方突袭,所以巫族建立了神殿关、妖族建立了黄龙关相互防范。神殿关与黄龙关遥相呼应,就如两座大门,牢牢的把持着北俱芦洲的核心紧要之地。 那巍峨耸立的黄龙关得天独厚,建在东海与北海相交之处,金碧辉煌,有如云中仙城一般壮观宏伟,让人一望而生敬仰之 在黄龙关前,便是那八百里东北平原的肥沃黑土。东北平原因介于东海与北海之间而得名。北俱芦洲本是苦寒之地,后妖族迁徙至黄龙关后,引东海北海之水灌溉东北平原,又以**力施风调雨顺,整个东北平原便为妖族大众聚集所在。 妖族没有想到的是:当初为了防范巫族的黄龙关,千万年来,连个巫族人的影子都没有出现过,反而是东胜神州的人族来了,来的还不是一个两个,一来就是五十万。 北海行宫。 妖族少主6压、妖师鲲鹏、四大妖帅、耶稣、默罕默德、秦桧、金兀术等一干妖族高层尽皆在座,商讨着宋金之战与封神量劫的走向。 “老师,那人族护法孔宣成圣后,宋军士气高昂,战意甚烈,相反……”金兀术观望了大家一眼,终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却是不说大家也知道,宋国以儒教为国教,如今儒家之长孔宣成圣,只有稍有脑子的人便会认为道祖鸿钧天道在庇佑大宋。金国本来以妖族为尊,但这几百年来,金国入侵东胜神州,和人族混居,也是慢慢的受到了人族的影响;再说。孔宣乃是洪荒飞禽至尊凤凰之子,在妖族中,出身飞禽一族的也不在少数。 金国本来就是连战连败,连那都燕京也丢了,这当儿出了这事,自然更是无心求战。彷徨不可终日。 6压原本就在为将妖族绑在佛道两教战车上的事情而心中不安,此刻闻得金兀术之言,心中更是一紧,朝鲲鹏点了点头道:“妖师,你看这事……” 鲲鹏向来智计冠绝洪荒。这一刻却也是感觉没底起来。总觉得什么地方隐隐不妥。但又说不上来。因此只在那沉吟不语。 鲲鹏修为本就高深。且这亿万年来鲲鹏一直是在逃命度日。对那危险地觉察有一份常人不可想象地敏感。 “少主。老师。事已至此。我等妖族绝无退缩之理!”那耶稣手持十字架出列道:“弟子闻得那宋军口号为血债血偿。岳飞率领大军自攻破燕京城后。一路屠杀妖族。连那老弱妇孺也不放过。若是说岳飞没有得到玄木岛地支持。却是打死弟子也不相信!” “师兄说得正是。如此关键时刻。我等一定要稳住阵脚才行。玄木岛不过才孔宣一尊圣人而已。万不会是佛道两教四圣地对手。想那昔日拥有诛仙四剑地通天教主。也只能落得过剑丢教灭地下场!”默罕默德手捧古兰经。接着出列道:“退一万步而言。我等妖族没有了东胜神州与北俱芦洲。还可以有那西贺牛洲与南部延洲!” 说到这里。耶稣默罕默叠人突然齐齐跪下。叩拜道:“少主、老师。我等上古妖族血液里面地尊荣。断无让我们向那弱小地人族求和之理啊!?” 次日。二十万金军在金兀术秦桧二人地率领下。出现在那黄龙关上。欲与宋军决一死战! 佛教、灵山。 万佛之祖释迦牟尼如来现了丈六金身,端坐在那九品莲台之上,舌灿莲花,正在为一种佛子讲道。整个灵山笼罩在一片梵音佛唱之中,处处有金莲花开,菩提树摇。氤氲异香处处弥漫。 在如来地身边。佛教未来佛弥勒、大日如来、观音菩萨等人围坐在旁。 在佛教的横三世佛中,药师佛居东方净琉璃世界;阿弥陀佛居西方极乐世界;而释迦牟尼如来所居的灵山。便是那中央娑婆世界。 佛教认为,一个日月所照的地方便为一个小世界;一千个小世界组成一个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组成一个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组成一个大千世界;宇宙是由无数个大千世界组成;每一个大千世界都有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 而人族居住的大千世界正是那释迦牟尼如来所居的中央娑婆世界,这也是如来为万佛之祖的原因所在。 娑婆世界有那“忍土”之意,又被成为“五浊世间”,五浊,指的是生、老、病、死土”与阿弥陀佛所在极乐世界“净土”对立,在这里很容易产生各种罪孽,因此才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释迦牟尼如来便在这污浊的“娑婆世界”中忍受劳累,以大智、大悲和大勇地精神,不懈地教化众生。 万千佛子挤满了灵山的每一个角落,有“渐悟”者,有“顿悟”者,每一个人都是那般的虔诚。 这时候,只见地界东北方向地天空上一道亮光闪过,煌煌然照亮了整个天地三界。 如来见得这道亮光,讲道之声噶然而止,唱了一声诺道:“南无阿弥陀佛,诸位佛陀,今日这《金刚经》便宣讲到此,诸位佛陀且自行了悟。” 万千佛子齐齐双手合十,念道:“南无阿弥陀佛,我等恭送南无释迦牟尼佛祖!” 释迦牟尼佛的丈六金身慢慢消散,又回复了以往模样。如来看着那些各自退却的佛子,怔怔出神。 这时,有观音菩萨来报道:“南无释迦牟尼佛,那北俱芦洲妖族已经出求援信号,我等佛教该何时启程前往?” “南无阿弥陀佛,走吧,无论早晚都有一战!”如来望着那地界黄龙关,淡淡道。 片刻后,佛教万佛之祖如来率领着佛教弥勒佛、大日如来、三身佛、观音、文殊、普贤三位菩萨以及三千佛子尽出,行那封神量劫最后一战。 玄木岛、玄木府内。 洪荒天地三界新晋第七位圣人孔宣一脸震惊的坐在李松下,听李松讲那盘古大神、道祖鸿钧、魔祖罗三兄弟之间的种种恩怨情仇。 如今孔宣已经成圣,很多事情便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着孔宣。 “兄弟,那用来镇压魔祖罗的盘古大神封印已是十分脆弱,怕是这一封神量劫后,即便天庭三百六十五尊神位齐全,魔祖罗也要问世了,只是目前我等还不知晓魔祖罗将以何种方式问世而已!”李松沉吟道:“道祖鸿钧也早已算到此点,是故昔日三教四圣以西贺牛洲积雷山之事逼迫道祖鸿钧提前封神,道祖鸿钧才顺势为之。” 孔宣久久不语,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好半晌才才沉吟道:“兄长,这天道既然是道祖鸿钧所化,那魔祖罗回到这个天地宇宙中,如何能是道祖鸿钧的对手?” 换而言之,道祖鸿钧乃是天道规则的制定者,那便凌驾于天道规则之上,在这个天地宇宙中,所有的天道规则都被道祖鸿钧自动防御,对道祖鸿钧无效。 这也是道祖鸿钧能够控制那么多圣人地原因。 李松摇摇头,道:“事情哪里有如此简单?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开天斧与开天凿同享功德,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各占其一,两人分别以开天斧与开天凿创造了三千大道与三千大魔,相互干扰而又相互依存。” 也就是说,在这个天地宇宙中,不仅有道祖鸿钧的天道规则,还有魔祖罗的天魔规则。谁的规则更能控制这个天地宇宙,谁便将获得胜利。 孔宣只觉头都大了,道:“兄长,既然如此,我等该如何才好?魔祖罗要毁灭这个天地宇宙,却是万万不能!” “兄弟说的正是,我等既然生于这个世间,自有维护这个世间的责任!”李松站了起来,看着玄木府外那湛蓝的天空,道:“道祖鸿钧既有谋划,或成或败,我等全力以赴便可!” 玄木府外,玄木岛二代弟子竹灵、梅韵、袁洪、牛魔王、至尊宝、六耳猕猴、猕猴王、罗刹女、高明高觉以及孔宣儒家的三千弟子等,在云霄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飞赴那北俱芦洲而去…… 八十八 先战一阵 北俱芦洲,黄龙关。 关下已经搭好了三处芦蓬,两处靠近黄龙关,一处靠近宋军营帐,想来是为了迎接佛道两教与玄木岛一种修真之士。 岳飞身跨汗血神骏,手提沥泉枪,正凝神望着远方两道飞舞的身影。那里有一片片金戈交撞、电闪雷鸣伴随着一声声怒喝声传来,一位白袍小将手持一双亮银大锤,正在一锤接着一锤,和着一个手持钨金狼牙棒的黑脸虬髯汉子在打铁。 那白袍小将乃是岳飞座下八将之一的岳云,而那黑脸虬髯汉子乃是上古妖族的一只黑熊,两人都是那金仙初期修为,又都是力大无穷,这会儿两人还真有点乐此不疲。 原来这些天来,妖族为保存有生力量,在等着佛道两教的援军前来,所以妖族在6压的命令下,凭关紧守,并未与宋军生大的冲突。 这一点,岳飞自然也是清楚的很,但在玄木岛人到来之前,岳飞并不敢贸然进攻。黄龙乃是妖族大本营,里面有的是在洪荒生存了亿万年的远古妖族,更何况还有妖师鲲鹏这等在紫霄宫中听道的准圣后期巅峰高手,五十万宋军就这么去进攻,怕是给塞牙缝都不够。 修真高手不能直接打杀普通凡人,不过给你摆几个迷阵、放几场瘟毒还是可以的。这也是上次商周封神时期,截教的吕岳可以用瘟毒困住姜尚大军、罗宣可以火烧西伎城的缘故。 我不进攻,我就派些军士在黄龙关前骂骂阵!逞逞口舌之利也好。 五十万宋军中,嗓门大的汉子比比皆是,岳飞找了五百名士兵,在那里袒胸乳。那架势,壮观啊! 恩,骂阵也是门艺术,大宋受儒家熏陶几百年,旁的不说,这骂阵的本领那确实是一等一,从妖皇帝俊东皇太一到十大妖帅,全部被五百名骂阵士兵一个一个地翻出来,再一个一个的骂过去。 当然。对那天地间的最大两个妖妖,人族圣母女娲与人族天皇伏羲,却是无人敢指摘半句。 金国不过是些蛮荒之地罢了,更别论那些胳膊比脑袋还粗,在北俱芦洲千万年没出去过的上古妖族。*****一时间,黄龙关上的二十万大军被骂得目瞪口呆。 等得妖族回过神来,那就不干了,一个个气得暴跳如雷,手里抡着武器。“哇哇”叫着要跳下黄龙关来与宋军拼命,金兀术秦桧阻挡不住,只得派人去请来6压。 在这期间。就有这黑熊精跳了下来,与岳云卯上了。 岳云与黑熊精敲得一阵,两人都在惊叹对方了得,手席作自然出得更快,力气也是用得更猛了,此刻两人一片空白,就想着如何将对方给砸趴下。 黄龙关上下七十多万宋金将士屏住呼吸,鸦雀无声,一百四十多万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两人。 “乒乒乓乓”…… 两人的虎口都已经裂开。鲜血直涌下来…… “乒乒乓乓”…… 两人的口里都已经溢出了鲜血,身形直在摇晃起来…… “乒”……“乒”……“乓”……“乓”…… 声音越来越慢,两人举起武器的大手都抬不起来了…… “乒”…… 终于在最后一声响后,两人在七十万宋金将士地齐声惊呼中直挺挺的望后摔倒下去……算是打了个平手。\ 这时候,那妖族少主6压在妖师鲲鹏的陪伴下赶来。 6压看着关下岳飞率领的五十万大宋军士军容严肃,阵容严整,个个战意昂扬,不禁点点头,对身旁道:“这大鹏转世岳飞。习得后羿兵家之术,兵家能与我纵横家齐名,倒也确实有几分本事。” 却是6压这一面,便被那眼尖的岳飞瞧个正着,岳飞拍马上前,来到关前,叫嚷道:“6压,上古妖族曾经在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带领下,在洪荒跺一脚地动天摇。连那些个圣人也要退避三舍。怎么传到你手里,被人围到了家门口。也还是龟缩着不敢出战!怕是你父叔的面皮,都被你丢尽了。**6压铁青着脸,还未待说话间,却是闻得旁边妖师鲲鹏“哼”的一声,随手将手中的霹雳枪一抖,一字一顿地嗤道:“稚子黄口,也敢胡说八道!且让你知道谁才是天地间的第一只大鹏,也好让你明白那天高地厚!”。 却是就在鲲鹏的这一声冷哼间,只见得半空中瞬间就乌云滚滚,夹杂着轰隆雷响,从四面八方聚集,向着关下地岳飞压来。 鲲鹏与岳飞前身金翅大鹏同为洪荒灵异鹏鸟,如今在黄龙关下相遇,自然是分外的瞧得不顺眼。鲲鹏自持身份,不好贸然出手,但方才岳飞孤军挑骂,鲲鹏自然要抓住此次机会,已经暗暗的使上了五分力气。 岳飞的修为,早被鲲鹏看个通透。鲲鹏乃是准圣后期巅峰修为,这一下出手,自然是量力而行,不与岳飞好过。 那乌云间的威压,让得深处中心的岳飞几乎呼吸不上来,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心中格外的憋屈。岳飞哪里还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不是自己对付得了? 岳飞又如何肯后退半分?面色凝重间,却是怡然不惧,岳飞将那沥泉枪抗在手中,大喝一声“破!”将沥泉枪尖望上一指,直朝那些向自己压来地乌云插去。^^^^沥泉枪上一阵阵五色光华散出,有如一条巨龙,咆哮着迎头撞上。 五十万宋军战士久经沙场,倒也晓得厉害,此刻齐齐为岳飞捏一把汗。 却是就在这时,天边有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道:“妖师乃是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人物,如此对付一个后辈,也不怕天地三界中人看妖师的笑话?” 话未落英,只见一道金光飞来,朝着那团乌云裹去。那道金光似缓还急,竟然在岳飞的五色巨龙前敢到了鲲鹏出的乌云身上。“轰”的一声,一团巨大的气劲炸裂开来,让人的眼睛直睁不开。 待得众人回过神来,只见天边远远的飞来数道身影,当先三人,却是三位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地玉人。 人族对玄木岛供奉了亿万年,在李松和孔宣的巨大影响力下,玄木岛上的一切,人族几乎口口相传,哪里会不知道来人是谁? 五十万将士赶忙齐齐拜倒,高呼金安! 几只猴子哪里见过被几十万人一齐参拜的景象,一个个的在那里几乎都呆住了,完全没有平时的那般抓耳捞腮。 尤其是那至尊宝,早知道自己为那人族守护者,要守护“母亲”女娲娘娘所造的这些兄弟子民,但在心中却是一直没有什么概念,此刻至尊宝才隐隐觉得,原来自己要干的事是那么的威风八面,那么地有成就感。至尊宝拄着手上地金箍棒,想象着老师李松接受万民朝拜的情景,努力地挺了挺腰,站直胸膛,脸上堂堂正正严肃的表情。 倒惹得旁边的牛魔王眼珠好一阵直,鼓得像两个铜铃一般。 难道我这兄弟要转性了么?牛魔王纳闷的想道,也好,省得日后天天拉我出去打架。 自然有那替天封神之人张百忍、白素贞过来各自拜见老师,与众人见礼。云霄见得白素贞以前修为一直在地仙后期不得突破,而此刻却是已经有了金仙中期修为,不禁连连欣慰的点头。 自己三仙岛亿万年来,可就这么一个弟子,也不能太寒碜了点啊! 至尊宝对这些虚礼却甚是不耐,心中一直在想起刚才的情景,此刻还是在洋洋自得,暗道自己总也得去一把脸,好让众人对自己加深印象才是。 又想起方才有人欺负岳飞,至尊宝便怒上心头,一声长啸间便已飞出了芦蓬,来到那方才岳飞站过的地方,提起手中的金箍棒,指着黄龙关上,大喝道:“刚才是谁在上面偷袭俺家三哥,且献身下来,和俺至尊宝打上三百回合,看俺不杀你个屁滚尿流!” 至尊宝却也没有想想,连那同为西贺牛洲七大圣,武艺还在他之上的三哥鹏魔王也应付不了,他一个老七美猴王能成事么? 五十万宋金将士对玄木岛有一种近乎迷信的疯狂,此刻见得至尊宝单枪匹马跳了出来,顿时个个热血上涌,齐声交好。 至尊宝又开始骄傲起来…… 八十九 道教不来 至尊宝闹了这么一出,6压和鲲鹏等一干妖众不禁面面相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正所谓是打狗看主人,至尊宝金仙后期的修为算不得什么,可毕竟有着和妖族圣人女娲的一重关系在那摆着。 却是就在此时,只闻得西方天空上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佛音梵唱声声、瑞霭氤氲条条,原来是西天佛祖如来率领着一众佛陀到了。 如今地界大宋以儒治国,是以大宋军民对佛教并不大感冒,再加上这次宋金之战中,佛教好几次以调解为名,却是实际上相助于金国,更是让大宋军民对佛教心生愤慨。所以佛教此行排场虽然甚大,却是没有一个大宋将士上前参拜,与方才玄木岛诸人出场的五十万宋军将士齐声欢呼,那可是形成了天壤之别。 如来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道即便此次商周封神量劫佛教胜了,却也是得不偿失,佛教日后再难于东土传道矣。 眼下紧要关头,如来自也顾不得太多,率领一众佛陀飞下芦蓬,自有6压率领着一众妖族前来见礼。 如今佛教与妖族这边有如来、弥勒佛、大日如来、观音、鲲鹏、6压六位准圣,而玄木岛却是只有云霄、竹灵、梅韵、袁洪四位准圣,却是落于下风。 玄木岛,玄木府内。 李松与孔宣二人静静的看着北俱芦洲生的 “这只猴子,今日也算让他长见识了。”李松笑骂道:“让他明白些每一个人生来俱有的责任也好,省得一天从早到晚都在闯祸。”说的自然是至尊宝了。 孔宣笑了笑,没有回答,兄长向来对这至尊宝厚爱有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孔宣自不明白,在另一个时空里,曾经生为凡人的李松对那位不屈斗士齐天大圣花果山美猴王的尊崇。 孔宣沉吟道:“兄长,如今佛教准圣齐出,再加上鲲鹏6压二人。我等玄木岛却是落于下风了,更何况还有道教准圣……” 说道了。孔宣“咦”了一声。奇道:“兄长。不对啊。按理道教地玄都云中子二人此刻也应该来到北俱芦洲了。” 李松没有回答。皱着眉头掐指疾算起来。李松原本以为道教毕竟以东土教派自居。不想做那出头之鸟。或在暗中策应佛教。此刻看来。却是并非如此。难道还另有隐情不成。 孔宣在旁静静地看着。也不搅扰。 只见李松神情越来越是凝重。不一会。头上已是热气腾起。面上已经显现了薄薄地汗层。青、黄、赤、白、黑五色脸谱变幻不歇。 突然李松一手执起那先天至宝混沌钟。猛地在耳边一摇。一声大喝道:“破!”。只听得“铛”地一声清越悠扬地钟声响起。在玄木府内缭绕间。混沌钟上那幽幽混沌气息便迅在李松周身弥漫开来。将李松与这个世界隔绝。 孔宣见得李松如此一招。只在心中暗暗赞叹不已。孔宣如今地修为远非昔日可比。如何不晓得李松方才所为。即便是自己这个圣人也是望尘莫及。 “嘘!”李松长吐了一口气。状态慢慢的平复下来,脸上的疑惑之色却是更加的重了,道:“兄弟,事情怕是有变!” “兄长,却是生了何事?”孔宣惊道:“兄长方才所为,怕是那些位圣人也难有企及,谁人还能如此地与兄长蒙蔽天机?难道会是……”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高高在上,封神量劫乃是既定之事,断无在此时出手的道理!”李松摇了摇头。道:“如今能在我面前故布疑阵,将天机蒙蔽得如此透彻者,普天之下怕也唯有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有如此能耐;但我相信,即便是那太上老君,也不过是和我在伯仲之间,不能在封神量劫结局即将水落石出的时候,还让我浑然不觉,推算不出底细。” 顿了顿,李松斩钉截铁的道:“此次蒙蔽天机者并不止一人!” “佛教已经出动一众准圣。佛教二圣当不会在此列。”孔宣沉吟道:“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与太上老君一体。这两人联手,倒也不足为怪。只是他们这般动作的目的又是为何?” 孔宣才成圣。脑子一下子还是没有转过弯来,却是忘记了自己也是圣人,老君即便与原始两人联手蒙蔽天机,或许能占得优势,却是难以奈何玄木岛。 李松抬起头来,看着那遥远的天际,良久不言,却是没有指出孔宣的疏漏之处,李松在方才的掐算中,隐隐感觉到了三清归一、先天五行齐聚。 难道是那通天教主与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好,一齐来对付自己么?李松不是信不过孔宣,而是李松不愿意相信,自镇元子后,自己地朋友又要少了一个通天教主。 李松半晌后才缓缓道:“我却是刚才推算到,道教在此次封神量劫中的行程就此而止,不会再参加这宋金黄龙关一战了。如此,对我等玄木岛而言,倒是一个利好消息!” 对付一个佛教,总比同时对付佛道两教好! “不参加?!道教乃封神量劫之主,不怕道祖鸿钧降罪么?难道想坐收渔翁之利,隔岸观火,看我等玄木岛与佛教打得个两败俱伤!”孔宣在心中觉得不大可能,可道教的行动,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地过去。 李松又是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以我等玄木岛与道教结下的因果之大,道教断无为此开罪佛教,落得个两边不讨好之理!我方才正待继续掐算,却是现天机已经断绝。” 孔宣霍然动容,天机完全断绝,便是表明着施法者的修为要高于李松,如此看来,让李松推算出道教不参加接下来的封神量劫之战,也是道教有意为之了。道教还真有在一旁看佛教与玄木岛死掐的想法。 其实孔宣这点想得倒是不差,歪打正着。原来三清和好后,决定违背道祖鸿钧封神命令。一意闭关后。但终究亿万年来为道祖鸿钧门下弟子,三清对道祖鸿钧,在心中还是颇为忌惮,暗道道教不出,万一封神榜上三百六十五天尊神位不能凑满,被道祖鸿钧死死盯上了怎么办? 于是三清合议后。便向玄木岛泄了一丝天机。在三清看来,若三教四圣联手,玄木岛难逃此劫,李松或为了存得玄木岛一丝香火,定然会有所保留。而道教不参加后,玄木岛与佛教实力相当,那还不与佛教死拼? 道祖鸿钧天道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到时候封神榜满了。万一道祖鸿钧怪罪道教,三清也有个说法不是? “管他道教是出于什么原因?道教如此做法,怕是最恨道教的乃是那佛教。我等玄木岛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便可!”李松在脑海中想着接引准提因为被道教背盟而气得牙齿痒痒的样子,猛的抽出那轮回杖,遥指北俱芦洲方向,淡淡道:“兄弟你且在此等候掠阵,让为兄前往那北俱芦洲黄龙关,先去会一会那万佛之祖的如来。杀一个是杀,杀一万个也是杀!” 轮回杖上蓦地一阵阵杀气泄出。 饶是孔宣修为,也是被那凛冽地杀气激得浑身一抖,暗道兄长自从上次在汴京城外斩杀佛教燃灯后。身上的杀意却是越来越浓了。 也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孔宣在想得道教地动作后,却是长吁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的庆幸,或许不要与兄长行以前的那招无奈之计了。 李松孔宣知道玄木岛或不是那佛道两教联手之敌,原本商议,让云霄率领着一众二代弟子赶往玄木岛诱敌,让佛道两教门人尽数赶往玄木岛,却是先不混战,只由哮上的单挑几场。 玄木岛准圣后期高手只有云霄一人,而佛道两教准圣后期高手有如来、鲲鹏、玄都等三人。自然不会退缩。 然后孔宣留守玄木岛,李松单枪匹马,拿着鸿蒙剑混沌钟去得那黄龙关前,也不打招呼,一顿乱砍乱砸,尽量强求将那封神榜上的三百六十五尊神位填满,以李松的修为,准圣以下,谁人能逃地脱此劫佛道三教四圣自然会牢牢地盯住玄木岛。但是一则孔宣未动。三教四圣定不会怀疑李松已动,二则李松有混沌至宝鸿蒙剑掩盖天机。三教四圣也未必能算出李松的行踪。 至于李松是不是“不顾面皮、卑鄙无耻”,那就不在李松的考虑范围了。为了玄木岛的一脉香火,哪里还顾得这些。 等到三教四圣反应过来,当然不会放过李松与玄木岛,不过若是那时封神榜上三百六十五尊神位已满,李松便可迅向道祖鸿钧告状,保全门下弟子。封神榜已满,道祖鸿钧自不会再让天地三界的血性厮杀继续下去。 三教四圣当然没那么好应付,怎会放过“以大欺小”的李松? 李松倒是不太怕三教四圣,反正圣人不死,以三教四圣现在手中的法宝还不至于要了李松的命,最坏地结果当是封印李松亿万年。 李松身具无量功德,又为先天甲木之精,即便被封印了,总还有复出地一日。而玄木岛上还有孔宣这一尊圣人存在,又有通天女娲两位圣人照拂,只要日后行事低调些,绝不至于断了香火传承。 这便是李松地牺牲自己保全玄木岛之策。没料到如今道教不出,形势竟然慢慢地好起来了。 李松还决定要先去北俱芦洲孔宣怎么会不明白李松心中对玄木岛门下地那一份深深的护犊之情? “兄长且去便是。”孔宣郑重的点了点头,祭出那定儒家气运的玄木尺,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不过既然那道教圣人不出,兄弟我也断无继续在旁观望的道理,兄弟不才,愿与兄长并肩作战。” “兄弟之言,自是再好不过!”李松执孔宣之手,大笑道:“我等却是要让天地三界都知道,没有我等兄弟两办不成的事情!” 孔宣没有说话,却是一脸的希翼,眼中燃烧着浓浓地战意。 圣人,我来了! 玄木岛上一道青色光影一闪而逝! 佛教、须弥山。 接引准提二圣相对而坐,两人抬眼东望,正在以**力向那北俱芦洲黄龙关前看去,那里有妖族为迎接道教搭建的芦蓬,如今佛教与玄木岛门霞来了几个时辰了,可那道教芦蓬还是空荡荡的。 接引准提二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中也是空荡荡的! “南无阿弥陀佛!师弟,道教不至,莫不出了什么变故?”接引唱了一声诺,那疾苦的脸上满是疑惑,一副千万年不得解脱的样子,向着准提道:“我总是在心中觉得事情甚是不妥,我等佛教似将有从未有过的大事生。” “南无须菩提佛,师兄说的正是!但我等师兄弟二人方才也是一齐掐算过天机,并无任何不妥啊!”准提低头沉吟,无人看得清准提地样子,道:“此次参加封神之人,无论是玄木岛上的那两位,还是道教的那两位,都不能如此的蒙蔽我等师兄弟的天机!” 孔宣没想到的,接引准提两人也没想到,李松若不是同时身具正牌先天五行之精,对那天地宇宙中的先天五行之精特别敏感,怕也想不到。 突然,两人只觉心中似有一阵撕心裂肺的感觉传来…… 九十节九一节 准提出动 混战一场 接引准提二人顿时大惊失色,对望一眼,伸出右手,五指疾张间,朝那虚空抓去,左手却是置于唇间,齐齐宣了声本命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开!” 只见得一阵阵金光倏地从两人身上散出,将两人笼罩在一起,迅的交融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卑鄙玄木、无耻道教,我佛教与你等誓不两立!”准提铁青着脸,双眼似都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道:“师兄,如此看来,玄木岛与道教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算计我等佛教了。” 两人有方才道机牵引,此刻也是算出了道教退出封神。 “道教如此作为,难道便不怕那天谴?”接引也是满脸愤怒,此刻也没了那昔日的平静,恨道:“师弟,道教既然无故退出,其中定然有大阴谋!眼下派出玄木道人做了打手,只怕还有更多后着。我等佛教要同时面对道教与玄木岛,形势已是非常不利。你且去那北俱芦洲坐镇,我便去道祖鸿钧紫霄宫那,寻一个公道!” 两人虽算得道教乃是退出,但封神量劫乃是道祖鸿钧亲定,两人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道教乃是真的退出,只当道教与玄木岛合谋蒙蔽了天机。 但如今佛教形势危急,两人仓促之间也只得抓住此点,以道教单方面退出封神量劫为由,请求道祖鸿钧出面。 准提面色阴狠的望着北俱芦洲,朝接引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身形化作一道金光,直奔而去。 接引看着准提离去的背影消失不见,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彷佛被一把快刀给劈成了两半,陡然间有一种肝肠寸断的感觉! 今日佛教门人被玄木道人偷袭,怕是已经损伤惨重了,唯盼准提能早点到达那北俱芦洲,好早点阻止玄木道人。接引低低的宣了一声佛号。脸上的哀痛一闪而过,也是化作一道金光,直望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奔去。 接引却是没有觉到,在准提离开须弥山后,自己和准提一手缔造的佛教极乐世界内,方才准提所处的地方。一株菩提树正在慢慢的枯萎…… 北俱芦洲。黄龙关前。 此时距佛教前来已经有几个时辰了。如来看着那依然空旷地道教芦蓬。与着黄龙关上地6压对望一眼。心中渐渐升起了一股不安地感觉。 对面地玄木岛门人在云霄地带领下。却似一点也不着急。一个个地都在那闭目静坐。彷佛在等待着什么。当然。几只猴子与牛魔王耐不住寂寞。早将岳飞拉到这芦蓬内。要岳飞讲这一路伐金地经过。 如来暗道佛教与妖族地实力已在玄木岛之上。再继续这么等待下去。别起了什么变故才好。当下如来朝着身边地文殊普贤二人点了点头。 文殊普贤会意。向着那黄龙关上走去。却是告诉6压可以与玄木岛开战了。 片刻后。有金兀术出得黄龙关。来到宋军营前地玄木岛众人地芦蓬前。高声叫道:“诸位皆是天地三界地有德之士。何故要助宋军侵我金国家园土地。杀掠我金国百姓?” “看!这便是那金国统帅金兀术。倒也有几分本事。”岳飞指着金兀术对着一众兄弟笑道:“这凡人间的战争可是和我等在西贺牛洲不一样,总是要先在两军面前打一番口水仗,务必将对方说的哑口无言才成。” “难怪三哥你方才与我等讲了几个时辰也不觉得累?原来是这般锻炼出来的!”至尊宝性子冲动,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在那里跃跃欲试间,执着手上金箍棒道:“这个拿狼牙棒地今天可交给俺至尊宝了,你们谁也别抢!” 至尊宝向着云霄行了一礼,泱泱道:“师叔,这可是人家送上门来的。你可休得再阻止我了。” 原来开始至尊宝在那里耀武扬威,出尽风头,却被云霄唤了回来,着实的批了一顿,至尊宝才老实下来,否则,至尊宝如何肯安心地呆在芦蓬内。 云霄心道时间也是差不多了,当下点点头,看着那一脸战意的至尊宝。笑道:“此人也是那上古妖族之人。你且当心了,去吧。你要打这头阵,却是不要丢了我玄木岛面皮才好!” 至尊宝一声欢呼,擎起手中金箍棒,朝着那金兀术一声大喝道:“小黄鳝,你家至尊宝爷爷俺来也,今日不打得你跪地求饶,便显不出俺的威风!” 至尊宝却也是从岳飞的口中知道了金兀术(赤须蛟)的来历。 金兀术道行已成,修的蛟龙之体后,便以神龙自居,最忌讳别人再提自己以前的本体黄鳝,此刻还正想漫骂间,那至尊宝的金箍棒已经快若闪电,向着自己的脑袋奔来。 金兀术顿时便惊出了一身冷汗,金兀术不过是这叫阵之人,正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哪里会想到出了以“礼仪”儒家而闻名于世地玄木岛门人会如此的“招待”自己? 金兀术一愣间,慌忙将那狼牙棒望头上一举,摇身一晃,狼牙棒已经迎上了金箍棒,那金箍棒与狼牙棒上一阵火花溅出间,便又向着一旁滑去,砸在了旁边的地上,“轰”的一声,砸出了几丈大小的坑。 “嘿!你倒还真有些门道,难怪我三哥对你也是另眼相看!”至尊宝看着那个大坑,朝着金兀术龇牙咧嘴道:“来,再来,今日我等便战上三百回合。” 原来这金兀术乃是黄鳝得道,黄鳝皮厚肉滑,极是擅长于逃生之能。这金兀术情急之下,便是以狼牙棒将这至尊宝的一砸之力卸在了地上。 金兀术虽有如此之能,奈何与至尊宝修为之在伯仲之间,方才仓促之下,已是吃了个暗亏,正待出言怒斥至尊宝偷袭时,却现,那至尊宝的金箍棒又是砸了下来。 金兀术也是火气,大骂道:“打便打。既然你这只猴子一心求死,今日我便成全你!”说罢,抡起狼牙棒就朝至尊宝迎上。 至尊宝不怒反笑,驾起那七彩云,飞上半空,道:“这才对嘛!这世上的事。到最后终究是要看谁的本领高强,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 两人都是那武艺高强之人,一个玄木变奇妙,金箍棒如蛟龙翻飞;一个妖族功法厉害,狼牙棒如毒蛇吐信,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只打得黄沙滚滚,遮云蔽日。黄龙关上下百万宋金将士齐声呐喊,加油助威。 六耳猕猴、猕猴王三人与至尊宝一般。习地都是那玄木变功法,武艺也相差无几,此刻只在心中暗暗印证着自己所学。不时的向着旁白的袁洪讨教几句。 “就金仙修为者来说,你们的近战水平实已达巅峰,再无前进的可能了!金兀术虽然厉害,但怎么比得上我等为战而生地天地四大灵猴?”袁洪的笑声中充满着自豪,道:“但是你等可像我这般突破到准圣境界,自然又是两码事!” “你看,那至尊宝方才这一棒,若是度再快得半分,金兀术就挡不下了;而接下来的这一棒。若是力量再大得半分,金兀术就卸不掉了!”袁洪皱着眉头在向着另外两只猴子讲解心得,道:“不过早我看来,至尊宝十招之内,便要出那一招千变万化,要取胜了。” 袁洪说得没错,那至尊宝与金兀术一阵厮杀,越战越勇,此刻杀得兴起。突然仰天一声长啸,驾起七彩云,将身子一抖,摇落了一身的猴毛。 那些猴毛落在地上,却是立刻变成了千万只和至尊宝一般模样地猴子,千万只猴子将金兀术牢牢地团在中央,都是抡着那金箍棒,一齐朝那金兀术砸去。 至尊宝手中那金箍棒乃是昔日大禹治水地定海神针,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在天地三界也算是排得上号地武器。金兀术应付起来。只觉每一次都是在与一座大山相撼,已经甚是吃力。 此刻一下子出了这么多只猴子。哪只才是至尊宝的本体?金兀术虽然本领高强,也被整得个手忙脚乱,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棒,被打的心中热血好一阵翻腾不休。 金兀术危机关头,也是显出了那不凡之处,一声大喝间,双脚脚尖点地,在原地飞的转起圈来,就在那金兀术转动间,身形已经化成了一条长达数百丈的红色蛟龙,在蛟龙的颚下,一根红色的胡须上隙动,那那千万个“至尊宝”地金箍棒尽数抵挡在外。这红色蛟龙,正是那金兀术的本体赤须蛟。 赤须蛟将尾巴一甩,蛟头一扬,咆哮一声,便冲出了那一群“至尊宝”的包围,直向天际飞去。 赤须蛟暗道侥幸,却是酒在此时,猛地听到半空中一阵“桀桀”怪笑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声音便在耳边响起:“蠢黄鳝,你家至尊宝爷爷正在这等你呢?”紧接着便是一片风雷激荡声传来。 原来这猴子虽然性子冲动,人却不傻,见到赤须蛟现了本体,便知道赤须蛟要逃,于是便驾着七彩云在一旁守候。 七彩云一个筋斗能有十万八千里,赤须蛟哪有这等度,于是便被至尊宝拦个正着。 赤须蛟再难抵挡,只得长叹一声我命休矣,闭上眼睛朝那至尊宝撞去。 那正在黄龙关上的妖族少主6压见得赤须蛟形势危急,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爱徒就此丧生?当下6压大喝一声:“出”,便见6压手中那后天至宝斩仙飞刀上密封的葫芦盖子突然掀开,一道白光倏地飘忽出来,如一道闪电,直向那至尊宝袭去。 6压乃是准圣中期高手,斩仙飞刀乃是妖族秘宝,至尊宝若是不退,绝无躲过之理。 却是6压的斩仙飞刀才出,那正在芦蓬上观战的玄木岛第三弟子袁洪突然觉得浑身热血上涌,眼中一阵精光闪过,也不待向云霄请战,便是一声猿啼,将着手中的玄木棍朝着黄龙关上指去,大喝道:“斩仙飞刀之主何在?玄木岛袁洪今日特来请战!” 说话间。却是抡起手中玄木棍,直朝那道白光迎去。 昔日商周封神之时,袁洪在青龙关下被杨戬以女娲圣人之山河社稷图擒住,后来在刑场上,寻常武器皆是对付袁洪不得,有姜尚拿出斩仙飞刀。将袁洪吓出一声冷汗,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袁洪一直对这件事情根根于怀,以为那斩仙飞刀乃是姜尚替天封神,道祖鸿钧赐下的秘宝,现在姜尚转世为张百忍,袁洪也只得作罢。但今日突然现这斩仙飞刀不是姜尚所有,袁洪焉能不战? 袁洪出手,自然远非那至尊宝能比,瞬间就到达了那白光跟前。那道白光见得袁洪到来,却是舍弃了至尊宝,腾腾间化作一道白色匕。直向袁洪脖子割去。 袁洪身上有祖巫精血,与斩仙飞刀相互克制,不死不休。袁洪一声大喝,单手横提玄木棍,以那肉眼看不见的度在瞬间就对这白光劈出了千万下,只闻得那空间撕裂地“嗤嗤”声传来,这等武道巅峰之技,只将那牛魔王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轰”的一声,白光与玄木棍终于不再纠缠。袁洪闷哼一声,硬生生的止住后退地脚步!抬眼看着那道白光,却是见黄龙关上6压身影一晃,便将那道白光收回。 袁洪战意已起,也管不得太多,一声长啸间,身形化作一道青光,直奔那黄龙关上6压而去。 这世,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哀号声传来。一道真灵直向那封神台飞去。原来这斩仙飞刀被袁洪所阻后,至尊宝终于放手一砸,那赤须蛟挨了至尊宝当头一棒,脑袋都背打裂,红白之物流了一地,当场身死。 五十万宋军齐声欢呼呐喊,这赤须蛟(金兀术)乃是金军统帅,曾率领大军南下,挑起宋金战争。为“靖康之耻”的元凶。手上沾满了大宋军民的累累鲜血。今日终于被人族守护者至尊宝毙于棒下,也算是为大宋无数死去的冤魂报了大仇。 有那铁背蛟秦桧。亿万年来与赤须蛟至尊宝乃是生死兄弟,此刻见得赤须蛟惨死,只双眼通红着宛若滴出血来,面色狰狞地朝着至尊宝怒吼道:“且还我兄弟性命!”,挥舞着手中铁剑直朝至尊宝杀将过来。 大战,终于不可避免地向着混战的方向展了。 却说那云霄见到袁洪不顾一切的扑向黄龙关上,心中暗道袁洪鲁莽,那黄龙关上有妖师鲲鹏与着一众上古妖族所在,岂是区区一个袁洪可以撼动?怕是一招之间便可将袁洪打回原形。 云霄也来不及多想,与着身旁的竹灵梅韵二人道了句:“且守护好芦蓬,不可轻动!”,说罢身形一动,手中后天至宝混元金斗一阵阵耀眼的金光射出,也是向着那黄龙关飞去。 一个袁洪便也罢了,6压自信自己还是应付得过来,可是有那准圣后期的云霄出手,6压便万万不是敌手了,就在此时,6压耳边一个声音传来,道:“少主但请放心便是,还有老臣在此!” 那佛教如来虽不明白道教为何不至,但眼下见得妖族佛教形势已经占优,心下也是放心了许多,暗道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当下如来霍的站起身来,向着留守芦蓬的竹灵梅韵等人宣了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如今众位施主皆是心怀戾气,贫僧少不得要化解一二,却是要向玄木岛门下两位高足讨教了。” 如来说罢,率领着弥勒佛、大日如来、观音菩萨以及佛教一众佛陀口念《金刚般若咒》,直朝着玄木岛门人所在地芦蓬踏过来。 玄木岛地尊荣岂容竹灵梅韵最后半步?竹灵虽明知不敌,却也是笑着应道:“和尚既然有心,那便过来与我等一起做过一场便是!” 玄木岛门人齐齐应了一声,牢牢守护在竹灵身后。 却说那袁洪一冲动间,就抡起玄木棍往黄龙关冲杀而去,眼看就要到得那黄龙关上,突然一声冷哼传来道:“区区一只通臂猿猴,也敢如此嚣张?今日且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说话的正是这妖师鲲鹏,鲲鹏乃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不久。天地间地阴阳之气交合而生,又是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地元老,资格极老,自然不将这袁洪放在眼中。就在这一哼声中,鲲鹏手中的雷霆枪上黑白两色光芒闪耀,挟带着风雷激荡之声。直向那袁洪当头砸下来! 袁洪怎会不识得厉害,大喝一声:“破”,只听见袁洪浑身骨骼一声爆裂声传来间,身形猛然暴长至几百丈,那玄木棍也似一根参天大树,直向上迎去。 “轰!”的一声,那玄木棍便与雷霆枪撞上了,袁洪只觉浑身一抖,虎口上一阵阵裂痛传来。鲜血已经喷涌而出,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直往那半空中摔落下来。 袁洪虽然力大无穷。奈何修为远比不上鲲鹏,鲲鹏又是居高临下,袁洪怎是对手? 鲲鹏却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袁洪,只一声长啸道:“你今日能逼得妖师我全力出手,昔日你在封神榜上,也是与有荣焉!”、 说罢,鲲鹏背后蓦地生出一对翅膀,翅膀一扇间,身子便与那雷霆枪合二为一。如一道霹雳,直向那袁洪刺来,竟然是要置袁洪于死地。 鲲鹏之,三界无匹!袁洪在下落途中虽然有点使不上力,却也不甘束手就擒,只一声怒吼中,手上挽出一片玄木棍花,横在自己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鲲鹏快要戳上袁洪之际。鲲鹏突然觉得头上风紧,抬眼一瞥间,却是见云霄已经挟带着混元金斗罩来。 鲲鹏度之快,云霄也是赶不上,因此只得围魏救赵,向鲲鹏杀去。 电光火石间,鲲鹏心道自己若是全力击杀袁洪,怕是也要被云霄的混元金斗罩住,混元金斗最是歹毒。专门损人修为。自己若被混元金斗罩住了,少说也是千万年的修为要化作飞灰。自己在三界仇家众多,到时候麻烦却是大了。 鲲鹏一声怒喝间,舍弃了袁洪,转身便是迎上云霄。 话说那黄龙关上的妖族少主6压见得佛教已经出动,鲲鹏也是对上了云霄袁洪,心道这等机会若不抓住,那还更待何时。 当下6压道了声:“云霄道友,得罪了!”说罢,伸手一招,只见一道火红色的长幡便出现在6压地手中,那道长幡一出,便见其上有黑气缭绕、阴风怒号,整个天地似乎都要暗了下来。 黄龙关上二十万金军见得这一道长幡,只齐齐跪下,拜道:“我等恭迎妖族圣物,妖族与日月同辉、天地同寿!” 这长幡,正是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采先天先天丙火之精扶桑木道人一枝而炼制的妖族圣物招妖幡。 6压手中捏了个法诀,招妖幡上顿时射出一道道火红剑气,直向云霄斩去。 却说那如来率领一众佛陀围攻玄木岛门人,如来见得玄木岛门人以竹灵梅韵二人为,牛魔王、罗刹女、六耳猕猴、猕猴王、高明高觉等几位金仙紧随,儒家三千学子托在最后,隐隐便是一浑然天成地防御大阵,如来倒也在心中暗赞了几句了得。 如来修为之下圣人以下,身后佛教的实力又远在玄木岛诸人之上,怎会就此罢手?只见如来双手合一,每往前走动一步,便念一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就在如来念动那佛号间,方才还是阳光普照的万里晴空,突然便变得狂风怒号,乌云滚滚着从天际的每一个角落袭来,瞬间就密布了竹灵等人所在芦蓬上方地天空,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时,如来蹲坐下来,抬眼朝天空一望,慢慢的念道自己的本名佛号:“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就在如来的本名佛号出时,天空中地那片乌云中蓦地雷声隆隆,震耳欲聋,一道霹雳横贯过,猛地就将那乌云劈成了两半,那两半乌云又慢慢的聚拢,颜色也慢慢的变化过来,竟然成了一片金色。那些金色凝聚成形,赫然便是一巨大的“”字。 这过程,用肉眼观察,那是极慢,可前后过程间,只不过是那眨眼地功夫,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字上金光闪闪,慢慢的向着竹灵等人直压而下。 如来身后的弥勒佛等人见得字压下,也是一起蹲坐在如来身后,每个人都是现了脑后功德金轮,随着如来念起:“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每一位佛陀地口中念声间,脑后的功德金轮便滕然而起,与那个字融成一片,那个字吸收地功德金轮后,却来月亮,竟然快要变得金色地通透。 竹灵梅韵等人也知此刻乃是生死关头,齐齐一声大喝间,一片七彩功德霞光缭绕中,每个人都是祭起自己的宝贝。 竹灵一手执那后天至宝落宝金钱、一手执那本命竹枝,竹枝上挂着几片绿油油地竹叶,每一片竹叶上有一滴晶莹剔透的五色珠在那里来回滚动,刹是惹人怜爱。 梅韵一手执那后天至宝乾坤尺、一手执那本命梅朵,梅朵上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梅花正在冉冉盛开,芳香扑鼻间,那五瓣花叶环绕花蕊上也是有一滴五色珠,相映成趣。 玄木山得天独厚,有那东海海眼中的五色神水,竹灵梅韵这些年来一直以五色神水炼化本命法宝竹枝梅朵,终于将之完美地结合到了一起。 九二节 猕猴丧生 而那落宝金钱与乾坤尺却是另外一番模样,落宝金钱上面金光闪闪,“招财进宝”四字,在那金光中飞来飞去,让人一见之下,便是一阵阵的晕眩。乾坤尺上却是青光凌空而起,青光一根一线,有板有眼,让人一见之下,顿生规矩之心。 这两种感觉,本是那般的矛盾突兀,然而被竹灵梅韵二人使将出来,却又是让人觉得相互交融,合而为一,互补其短。 在东胜神州的概念中,总是有尺度的规矩,也有金钱的通融!尺度规矩对下,金钱通融对上,当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便有了我们无敌的领导们!(汗,诽谤竹灵梅韵了!) 在竹灵梅韵身后,牛魔王、六耳猕猴、猕猴王修炼肉身的近战高手,因此各自手擎武器,将修炼法术的罗刹女、高明高觉三人围在中央。 罗刹女手挥芭蕉扇,高明高觉各执桃符柳杖,一团团青气在三人宝贝上缭绕…… 三千儒家学子却是在以颜回子路为的七十二贤人的率领下,齐声高念《论语》,每一位儒家学子的头顶之上,都漂浮着一道浩然正气,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眼看那佛教字就要压下来,竹灵梅韵等人齐齐一声娇喝,双手疾挥间,手中宝贝一阵阵光华激荡而出,犹如那大海波涛一阵阵,直向那字迎去。如来看着玄木岛众人的抵抗,只面带微微笑间,似浑不在意,如来身子往前踏出一步,脸上显了无限的缅怀与慈悲,口中长宣了一声佛号,彷佛要对俺三家诶众生行教化布道,念道:“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估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释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如来念的正是那来北俱芦洲之前在灵山之上为着一众佛子讲解的《金刚经》,《金刚经》又名《金刚般若波罗蜜》,金刚者,无坚不推;般若者。大智慧;波罗密,所有菩萨修行的善德。也就是说:所有菩萨以大智慧修行的善德是无坚不推的。 《金刚经》记述的故事乃是当初截教多宝道人投胎转世为释迦牟尼,于迦毗罗卫国为太子时候,在准提化身的菩提树下悟道经过,乃是释迦牟尼如来地本命心经,实为大乘佛派第一经典。 佛教众位佛陀见得如来动作,也是面上齐带微笑,一如当年迦叶悟得禅宗那般,众佛陀静静蹲坐下来。似自爱听如来讲经,又似在跟着如来诵道:“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 那个佛教字四平八稳,有如那一座大山。并越来越显得高大,整个天地三界彷佛就剩下这一座大山,并不理会玄木岛诸人的施展的光华,毫无花哨的继续望下压来。 如来修为便要远高于竹灵梅韵等人。更何况三位准圣。还有这么多金仙高手地佛陀?只听得“轰”地一声。那字便堪堪压到了众人地头顶之上。 竹灵梅韵涨得满脸通红。背上地衣衫已经隐隐被汗珠打湿。牛魔王等人便没有那般好过了。齐齐闷哼一声。嘴角已是鲜血淌下。 那儒家三千学子乃是一个整体。虽然齐齐在颤抖。却是将压力分散了不少。因此情况倒是最好。 玄木岛众人只感觉那字上似有千钧之力。绵延不绝地向下压来。使得自己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心儿都似要碎裂开来。只有那出地气。没有那进地气。 一滴滴豆大地汗珠慢慢地在玄木岛众人脸上出现。“噗嗤噗嗤”地掉落在地上。随着那汗珠地掉落。众人只觉得身上地力气也在慢慢地流逝。 等到汗水落进之时。怕是众人地生命也到了尽头…… 竹灵梅韵二人顶在最前头,受到地压力自然也是最大,两人髻凌乱,俏脸上热气腾腾。浑身左右抖动间。衣衫早就被那汗水湿透了。 两人“哇”的一口鲜血吐出,身子几欲站立不稳。那佛教字却是在这当儿,又向下压了半尺,一片“喀嚓”声中,玄木岛众人的双脚齐齐被压进了脚下的土地中。 竹灵梅韵二人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皆是看到了决绝之意,以两人的修为如何不知,若是李松孔宣还不出现,今日事,怕是凶多吉少了。 竹灵梅韵彷佛使尽浑身的力气,高声念道:“师长为尊,同门为亲……” 随着竹灵梅韵的声音出,两人身上一阵阵的七彩功德霞光散出,环绕在玄木岛众人地身边…… 玄木岛众人见得此景,一个个拼命的朝天怒吼:“人善不欺,人恶不怕;玄木一脉,荣辱与共……” 正是那玄木岛上十六字岛规。 就在这种人齐声高念中,每个人身上都是一道道七彩功德霞光出,或大或小,在玄木岛众人的头顶上汇聚在一起。 那远处观战的宋国五十万大军,见的玄木岛人之情,个个眼含热泪,俯身便拜。 战士难免阵上亡,这些年来与金军的厮杀,我们已经将死亡当成了一个最熟悉的、随时便可能见面的好朋友,此刻守护自己的玄木岛人要去见老朋友了,我们不会悲伤,我们只会静静地送他们一程……因为,我们很快也要看看他们了! 没有了玄木岛的庇佑,那与天塌下来了又有何分别? 如来的眼光终于有些变化,以如来之能,如何不知这是玄木岛诸人在拼却着燃烧功德法力,也要损害佛教气运? 玄木岛诸人知道今日被佛教所困,若是李松孔宣不来,怕是无论如何也难逃一死。因此,才以身上之大功德相抗。 功德为物,最是神奇,既有守护心神之功,也有增加气运之效。在场的佛教与玄木岛诸人基本上都是洪荒以来赫赫有名的能者,或多或少有教化众生之功德。只不过竹灵梅韵二人一有定天下流通之功,一有定天下尺度之德,这等实事,却非那佛教那些佛陀成天的念经打坐可比了。 竹灵梅韵既然召出这些功德,那佛教若要继续如此以佛教字逼迫,折磨下去,怕也要沾染因果。如今佛教稳操胜券,自然不想牵扯上功德气运。 如来向着身边的弥勒佛使了一眼色,弥勒佛会意,宣了一声佛号,喝道:“起!”便见手中的木鱼突然飞上天空,化作了几百丈大小,直向玄木岛众人砸去。 被敌人燃烧功德殆尽后死亡与直接将敌人是两码事,前者几乎要消耗自己等量的功德来偿还因果,后者却是不要。因为前者敌人身上已经没有了功德,后者敌人身上地功德还在。 一个普通人若是死了,身上若有功德,便不要受那十殿阎罗之苦,可以转世投个好胎;而功德于修真者而言,那就更不必说了。因此,许多人即便燃烧法力,也是很少燃烧功德。 玄木岛众人今日此为也是无奈之举,不求自身,只求即便让封神榜了,也不让佛教好过! 弥勒佛地木鱼在空中打了个转,竟然彷佛长了眼睛一般,直向那身上七彩功德霞光最少的猕猴王直接撞过去。 弥勒佛乃是准圣中期高手,这佛教六大后天至宝木鱼一砸,那本就浑身动弹不得地猕猴王,如何抵抗得了? 猕猴王望着那砸来的木鱼,眼光扫过玄木岛众人,我猕猴王今日便要与老师,与众人永别了么? 猕猴王苦笑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师弟……”竹灵梅韵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猕猴王的身影消失在那木鱼的一片金光之下……眼中的热泪瞬间就夺目而出。 一道真灵直向那地界临安上方虚空的封神台飞去,封神台上,清福神柏鉴叹息一声,手捧封神榜,率领着五鬼童子来到封神台前,将封神榜郑重的打开。 天地四大灵猴中的赤尻马猴成了绝唱,自玄木岛立岛以来,却是第一次有核心弟子身死! 那弥勒佛一击成功,却是并不停止,又是祭起手中木鱼,望着那动弹不得的玄木岛门人砸来…… 更有那佛教文殊普贤二菩萨,曾在玄木岛门下吃过大亏,此刻如此亿万年难逢的好机会,如何能放过? 两人也不等如来吩咐,一执那后天至宝七宝金莲,一执那后天灵宝吴钩剑,面带狞笑,也是一步一步的走将过来…… 色佛没有被虐倾向,但既然是封神量劫,自也免不了受些“劫”。 九三节 李松终至 却说那鲲鹏正待追杀袁洪间,有云霄混元金斗袭来,鲲鹏无奈之下只得舍弃袁洪,转而迎上了云霄。 鲲鹏反身一抬手间,手中霹雳枪有如一道闪电,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朝那混元金斗袭去。 混元金斗“霍”的腾起千万道金光,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间,便与霹雳枪撞过正着。 “轰”的一声巨响间,似乎将黄龙关上所有的嘈杂声掩盖,百万宋金将士情不自禁便抬眼向那虚空中望去,齐齐一声惊叹。 那混元金斗与霹雳枪相撞的那一刹那,一个黑洞一闪而逝。就在黑洞出现的片刻间,这黄龙关上下数日来的杀戮血腥之气宛若找到了归属之地,一齐朝那黑洞奔涌而去,尽数被黑洞吸收。 鲲鹏闷哼一声,身形一晃间,“蹬”、“蹬”、“蹬”的连退数十丈,才堪堪稳住。云霄却是满脸惨白,伸手接过混元金斗,“噗嗤”一声,一口鲜血便顺着嘴唇流下,滴在那淡黄的衣衫上,甚是触目惊心。 云霄修为虽高,终究比那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到的妖师鲲鹏要差上些许。 就在此时,6压的招妖幡也是已经袭来,招妖幡一边为黑,一边为白,如一道长练,看似风轻云淡,却是杀机暗藏,直向云霄裹去。 云霄娇喝一声,强提真气,芊芊玉指擎起混元金斗,左右摆动,就在那混元金斗摆动间。千万道金光垂下,将云霄牢牢护住,那招妖幡在金光外上下翻飞,却是进不得分毫。 云霄修为本在6压之上,奈何方才与鲲鹏全力一击之下受伤,此刻功力打了折扣。与6压相持起来。 6压朝鲲鹏使了个眼色,鲲鹏点了点头,6压大喝一声,却是抬手将那招妖幡一指,招妖幡陡然飞回,转而向那袁洪裹去。而鲲鹏却是提起手中霹雳枪,接下了6压的活。朝着云霄刺来。 袁洪与6压修为在彷佛之间。方才吃了个暗亏,凶性已被激,如何肯善罢甘休,见得招妖幡过来,也不二话。长啸一声间,便已揉棍对上。天地四大灵猴。为战而生,遇勇则勇、遇强则强,此刻袁洪暴怒之下,倒是占得了上风,不过6压浑身重宝,袁洪想要取胜,也是不能。 鲲鹏6压二人便如此困住了云霄袁洪,却是不过分相迫,只让两人动弹不得。原来6压自从女娲娘娘娲皇宫归来后,便一直觉得将妖族绑牢在佛道两教战车上似有不妥。后与鲲鹏商议认为。妖族在此次封神量劫中,只是被无端卷入。不像玄木岛与佛道两教一般为封神量劫之主,只待封神榜上三百六十尊神之位满后,妖族便可自行退出。 两人因此也不愿意亲自击杀云霄袁洪,与玄木岛结下死仇,毕竟圣人不死,即便玄木岛败了,到时候李松孔宣二人的追杀,便能让妖族全军覆灭。两人才不会相信三教四圣能护得妖族周全。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佛教与玄木岛不死不休,自然没了这份顾忌,在将那猕猴王送上了封神榜后,又是继续步步进逼。 云霄袁洪被鲲鹏6压拖住,动不了身。玄木岛众门人被如来率领一众佛陀的字所压,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弥勒佛与文殊普贤手持法宝走上前来。 远处五十万宋军将士俱都跪服在地,张百忍眼含热泪,遥遥望着玄木岛众人,一动不动,宛如一个木头,张百忍身旁的白素贞却是早已泣不成声。 一旦做了那替天封神之人,便是道祖鸿钧天道的执行者。凡俗间的种种恩怨因果,再无半分联系。 但心里的那些情分,是说断便断了的吗? 玄木岛众人只觉得身上地修为在一点点的流失,“哇”的一声,那修为稍低的高明高觉兄弟已经支撑不住,高明高觉看着那地上猕猴王的尸体,爬将过去,挽起猕猴王的大手,惨然一笑,对着众人道:“各位师兄师姐,我却是要随猕猴王师兄而去了,但盼各位师兄师姐出……得困后,与我等兄弟与岛主说一句,便说高明高觉不孝,不能再侍奉岛主……” 高明高觉兄弟说罢,只手持桃符柳杖,向着玄木岛方向跪下,深深的一鞠躬,却再也没有起来…… 两道真灵饶着玄木岛众人飞了一圈,似是依依不舍间,直向那封神台飞去。 高明高觉兄弟乃是上次商周封神量劫之时,被李松所救,后在玄木岛上为卫护,深得李松信任,没想到,那“千里眼”、“顺风耳”之能,竟然就此成了天下绝唱。 那佛教文殊普贤二人,见得玄木岛门人此刻如那待宰地鱼肉,而自己为那刀戟,只觉得内心有了极大地满足感,一阵阵“桀桀”怪笑中,满面狰狞道:“你等也要尝到死亡的滋味了啊,我今日便要你等生不如死!桀桀桀桀……” 说罢抡起手中的宝贝,便准备着一个一个的砸去…… 那被鲲鹏困住的云霄见得此景,只觉心如刀绞,想起兄长亿万年来对待门下有如亲生,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弄了,可今日自己率领众门人出岛,便一连丧了猕猴王、高明、高觉三人,如此下去,怕是连其余数人怕也难以幸免于难。 云霄缓缓地闭上眼睛,脑海中突然便出现了自己相遇李松以来的一点一滴……那是个爽朗地早晨,自己与琼宵碧霄二位妹子刚从金鳌岛碧游宫通天教主处听道归来,路过那不周山脚下,竟然现一位青衣道人,手提一条松柄拐杖,头挽髻,在骑着一只孔雀前行。 那时的阳光,淡淡的洒在那位道人身上,道人的身影似虚似幻,是那般的清绝孤傲…… 自己当时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日后的亿万年,自己的人生竟然与那位道人就此纠结在一起…… 别了,兄长…… “竹灵梅韵,且带众人回玄木岛!” 云霄突然猛的一声长啸,将手中混元金斗猛的凌空朝那鲲鹏砸去,继而身形化作一道光影,如一只离弦的箭,直向那佛教中佛施展地字撞去…… “师叔!不要……”玄木岛诸人齐齐呐喊…… “老师……”那远处地白素贞再也忍耐不住,向着云霄飞过来…… 佛教如来、三身佛以及那三千佛子面上闪过一丝痛色,原截教精英,又要从此逝去一人了……如来等人口中齐齐宣了声“南无阿弥陀佛”,便念起那《往生咒》来。 却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云霄撞向那佛教字的瞬间,远处东方地天空上,一道青光倏地出现。 那青光看起来移动得甚是缓慢,彷佛随喜随性,并不着急,却是就在东方天空出现的那一瞬间,几乎同时便出现在这黄龙关上,让人的眼光都来不及查看。 云霄闭上眼睛撞向那佛教字,早已是怀着必死之心,却是突然现自己撞在一个宽厚温暖的肩膀上。 天地间彷佛都静止了,只有那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云霄闻得对方那“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两行清泪再也忍耐不住,低低的唤了声:“兄长,你可来了!”却是如一个小孩,紧紧的抱住来人,生怕来人突然不见了一般…… “妹子,你放心,我不会让玄木岛门下吃亏的!”李松一手将云霄搂在怀里,一手柔柔抬起,轻轻的拂去云霄脸上的热泪,爱怜的望着云霄,柔柔的在云霄耳边道。 云霄彷佛浑身都有了力量,但却懒得动弹,只重重的点了点头。 “铛”…… 一声清脆悠扬的钟声缓缓响起……一阵阵混沌气息蓦地传出,一个黑色的大钟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着,越变越大,瞬间就是几百丈大小,直挺挺的朝那佛教字砸去。 如来在远方出现那道青色光影时候,便是面色剧便,旁人在沉浸在那样一种强烈的视觉误差中,可如来怎会不识。 那似乎不经意的飘动,乃是天地三界最快的度“瞬移”。 比起“瞬移”,那号称洪荒三界度第一的鲲鹏也不过是一只在慢慢爬动的乌龟。 如来也顾不得佛祖身份,朝那正在出手的弥勒佛、文殊普贤三人大胜吼叫起来:“退!退!” 九四节 灭你真灵 弥勒佛等三人并未见得李松的到来,还沉浸在对玄木岛门人痛下杀手的痛快中,此刻听得如来吼叫声,顿时一愣间,皆是惊醒过来,慌忙之中,抬眼张望。 “啊!”这不望不打紧,一望不得了,只见那先天至宝混沌钟几如一座无边无际的大山,带着那远古洪荒的无限混沌之气,在虚空中划过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直挺挺的砸将过来。 天下间能催动这混沌钟的还有谁?弥勒佛三人顿时便被吓得心惊肉跳,几欲魂飞魄散,呆在那里忘记了动弹! “轰”的一声巨响在三人耳边响起…… 一股巨大的气劲冲天而起,向着四面八方炸裂开来,那压在玄木岛门人头顶上的佛教字顿时便被那混沌钟砸得无影无踪。 如来闷哼一声,面色惨白间,身子猛地后退数丈,在地上拖出一道巨大的槽沟。如来身后的一众佛陀可变没有这么待遇了,“哇”的一声,齐齐望后跌倒,摔得个七零八落。 弥勒佛文殊普贤三人见得那混沌钟乃是为了相救玄木岛门人,没有朝自己砸来,不禁长嘘了一口气,那阵起劲刮过间,才现自等竟然浑身冷汗淋淋。 三人也不犹豫,赶忙就望如来等人方向退去。 “你等便想如此一走了之么?”弥勒佛等三人还没行动间,一声冷哼便在耳边响起,如那冰刀剐心一般,让三人冰冷的疼痛。 却见那李松一手执本命法宝轮回杖,一手执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大喝一声,向着弥勒佛文殊普贤三人分别掷来 轮回杖上猛的腾起一股五色火焰,将那虚空都燃烧起来,翻滚着如一个火球,着向着弥勒佛烧去;而天地印上却是一片七彩功德霞光。有那龙吟声经久不消,就在这龙吟声中,九条九爪金龙咆哮而出,九龙摇头摆尾,张牙舞爪间,向着那文殊普贤抓去。 文殊普贤不过是金仙后期修为。慌乱中如何躲得过这天地印地全力一击。两声凄惨地哀号间。突然那漫天地血雨腥风传来。可怜两人洪荒亿万年地人物。此刻竟然被九龙活活地撕成了碎片。 文殊普贤两道真灵直向那封神台飞去。却是见李松飞身一掠。伸手一招间。竟然便将文殊普贤地两道真灵抄到了手中。 “如此卑鄙小人。也想上那封神榜。没来由地肮脏了未来地天**!”李松看着手中文殊普贤那两道挣扎着求饶地真灵。冷冷道。手上却是一道混合着七彩功德霞光地青光闪过。 只听见那文殊普贤地两道真灵各各“吱”地一声。便消失不见。 远处如来身后地一众佛陀见得李松连那文殊普贤地真灵也不放过。顿时便吓得面无人色。 要知道。身死上了封神榜。有那先天灵宝存得一丝真灵。虽然在天**为奴役亿万年。可总还有期满之日。人生算是有个盼头。而这样地真灵被毁。却是从此在天地三界消失了。 众圣于道祖鸿钧紫霄宫中签押封神,门下弟子谁人上榜各安天命!却是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便是除了替天封神之人以外,谁人身死后上封神榜,旁人不得阻拦,这个“谁人”,不仅包括众圣人自己的门下,当然也包括别人的门下。 这也是道祖鸿钧天道所定,因为以众圣的修为,要阻截几道前往封神榜的真灵,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若是大家都如此对待自己门人上榜的真灵,那封神量劫之事要如何进行? 至于别的圣人门下,自然众圣都不会去阻截,一则巴不得别地圣人门下上封神榜,好填补空缺;二则如李松这般毁人真灵,可是要牵扯因果。 李松今日见得自己门下丧生三人,连那挚爱云霄也差点成了飞灰,心中早已怒火冲天,又见文殊普贤狗仗人势。哪里还忍得住。于是一怒之下,干脆便出手连那文殊普贤的真灵也毁去了。 文殊普贤身上的那点功德。放在李松身边,自然不过是九牛一毛。却说那轮回杖砸向弥勒佛,弥勒佛毕竟乃是接引准提亲传,准圣中期修为,非是那文殊普贤二人可比,弥勒佛见得轮回杖势大,只大喝一声,口中望那随身法宝木鱼上喷出一道鲜血,那木鱼上猛然便是腾起万道金光。 一声霹雳响后,弥勒显了佛教丈六金身,头顶漂浮着一颗舍利。将那木鱼望前一砸,迎上了李松地轮回杖。 “轰!”…… 天地三界又是好一阵摇晃。 那佛教六大后天灵宝的木头已经化作了一团粉末,弥勒佛“哇”的一声,身子如那短线的风筝,向着佛教诸人跌去,“砰”的砸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弥勒佛神情萎靡、一闪凌乱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那出的气,没有那进的气,惨白的脸色连连咳嗽间,一口一口地鲜血吐出。方才一击,轮回杖已经将弥勒佛的丈六金身击碎,弥勒佛如今与普通凡人无异。 李松显然对此还没满足,手中托起那方才击杀了文殊普贤的镇压人族气运的天地印,大踏步的望弥勒走去。 “南无阿弥陀佛!”那佛教如来见得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自己不是李松对手,宣了声佛号,挺身拦在诸位佛陀之前,道:“道长,你也是洪荒以来得道高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我若不来,谁人又饶得了我玄木岛门下?”李松眼光冰冷,朝着如来等人一个个的扫去,如来等人登时便觉被李松的眼光冰住,在那里动弹不得,彷佛自己便是那田地里的柴禾一般,随时等待着李松上前收割。 竹灵梅韵等玄木岛门人见得李松到来,破去那佛教字大阵,顿时长吁了一口气,一个个的几乎瘫在地上,向着李松行礼,却是又想起了死去地猕猴王、高明高觉三人,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竹灵梅韵虽在洪荒三界有那赫赫威名,可亿万年来在李松的庇佑宠爱下成长,并没经历过多少苦楚,在李松面前,不过是两个小女孩罢了。 两人见得李松那鼓励的眼神,委屈的眼泪便刷刷的流了下来。李松叹了一口气,上前一个个的将竹灵梅韵等人扶将起来。 玄木岛在蒙蔽天机,佛道两教又何尝不是在蒙蔽天机?接引准提二人见得佛教与妖族势力占优,便蒙蔽天机,道教的老君原始二人也在推波助澜,让李松孔宣二人的感应慢了半拍。若不是李松有那混沌至宝鸿蒙剑,怕是已经铸成了大错。 李松来到那猕猴王的尸体前,心中却是对自己责恨不已,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晚来了一步,这猕猴王地身死,几乎完全是自己地责任。 猕猴王乃是天地混世四猴中的赤尻马猴,生就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 在另一个时空中,四大灵猴中地通臂猿猴袁洪在上周封神中便上了封神榜;六耳猕猴在西游中被孙悟空打死;灵明石猴孙悟空虽被封了个斗战胜佛,却是却是本性尽丧,与奴役无二。 而在西贺牛洲群妖联盟的妖族七大圣中,老大牛魔王、老三鹏魔王被擒去佛教做了奴役;老四狮驼王、老五番绒王继续做那佛教文殊普贤的坐骑。只有老二蛟魔王与老六猕猴王幸免于难。 蛟魔王因为性子低调,与世无争,而其所处的九幽泉并不在那西游路线之中;猕猴王却是因为天生的本领,避死延生,才逃过此劫,做了一天地间的逍遥神仙。 李松没想道自己来到这洪荒以后,救得了袁洪、六耳猕猴;解放了牛魔王〃驼王、番绒王;造就了鹏魔王、至尊宝,可偏偏是那原本结局最好的一个通风大圣猕猴王,竟然上了封神榜。 猕猴王若是不上玄木岛,谁人会想到去对付于他?而其上了玄木岛,有圣人蒙蔽天机,他那避死延生的本领又如何使得出来? 李松抱起猕猴王的尸体,缓缓的闭上眼睛,两颗热泪滚滚而下。即便自己救得无数人又如何?自己终究还是害了一个无辜者! 或许这便是道祖鸿钧的天道,你将坏的变成好的,逆天改命的多了,总是也在同时将好的便成了坏的。 九六节 李松发威 弥勒丧生 五十万宋军将士先前见得玄木岛门人危在旦夕,心里无不悲伤莫名,此刻见得李松才一出现,便粉碎了佛教的字、击杀佛教文殊普贤二位菩萨、重伤佛教的未来佛弥勒。五十万宋军只觉瞬间就经历了那悲喜两重天,顿时欢声雷动,齐齐跪下参拜:“子民拜见圣父,愿圣父与天同寿!” 那是何等壮观的场面,声音所达之处,连那最是凶狠的鹰鹫也不敢靠近!李松看着这斗志昂扬、悍不畏死的五十万大军,暗道我大宋也终于在一连串的生死战争中铸就了这样一只铁血大军,总算延续了我东胜神州齐(秦)、汉、隋、唐以来的世雄风。 这样的一条让我东胜神州民族挺起脊梁的根,才是我东胜神州老百姓的灵魂锁系,不论会死现在,还是在遥远的将来,我身为人族圣父,都是绝不能让他断送在将来异族的奴役之下! 李松暗暗熄决心,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让大家站起来。 李松满怀心事间,一袭青衣,一柄拐杖,与那长天广地融成一体,却又显得那般的估傲然。 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来到这个洪荒后,对于那些传说中的人物,自己也基本上都是以敬仰的眼光对待!可如今,你不杀人,难道便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杀么? 倒是那妖族少主6压与着妖师鲲鹏,见得李松到来后,心中暗觉不妙,两人哪里敢招惹李松?相互使了个眼色间,一记虚招逼退了袁洪,便退回那黄龙关而去。 却是就在6压鲲鹏退回黄龙关时,便有一声惨嚎声传来,只见那至尊宝浑身鲜血淋淋,擎着金箍棒立在那里,至尊宝身旁一道真灵望那封神台飞去。地上躺着一人,被劈成了两半,肠胃伴着鲜血流了一地,观那服饰,赫然便是那6压纵横家门下阴谋,陷害岳飞的前大宋御史铁背蛟秦桧。 秦桧与至尊宝修为在彷佛之间。奈何没有至尊宝那般强悍的肉身,打起架来要吃亏不少,只在苦苦支撑,而下李松到来,6压鲲鹏又退,黄龙关下妖族便只剩下秦桧一人,秦桧一个分心之下,被至尊宝一棒砸过正着。 这个在原本历史上遭受了千古骂名的小人,终于也得到了报应。李松朝至尊宝点了点头,却又转过身来,目光冰冷的向着如来、大日如来、观音等一众佛教佛陀扫过去。如来等人一接触到李松的目光。那凛冽的杀意便让众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如来在心中暗叹一声,却是站起身来,向李松虚行了一礼道:“贫僧见过道长!” 在李松面前。如来确实也是晚辈。不过如来行礼是假。此举却是在变相地提醒李松注意身份。不要以大欺小。 李松站在那里。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蔑笑掠过。只将头仰起。望向那无尽地虚空。淡淡道:“伤我玄木门下者。虽天涯海角之远。我必诛之!” 说罢。李松提起手中地轮回杖。一步一步地向着佛教众佛陀踏过去…… 如来也是那天之骄子。绝才惊艳之辈。千万年来为佛教万佛之祖。怎会没有自己心底地骄傲?如来看了看自己身边。暗道:这玄木道人虽然法力高强。可自己身边还有大日如来、观音两位准圣以及三千佛子。未免就与玄木道人没有那一战之力。 想到这里。如来心中猛然燃烧起融融地战意! 既然不能退却。那便好好地战一场吧!无论成败。此战都足以让我释迦牟尼如来留名青史。 “南无阿弥陀佛,道长要战,贫僧焉能不从?”如来双手合十。双目低垂。唱了一声佛号,却又突然睁开眼睛。双目中一阵精光迸,厉声喝道:“南无西天诸佛,还不备战?” 就在如来说话间,那声音化作一道道金光,如那黄钟大吕,又如狮吼虎啸,一下一下的众位佛陀地耳中敲去。原来如来见众位佛陀震于李松威名,已经在方才一语间运用了佛教的无上神通狮子吼。 众位佛陀似大梦初醒,才觉到眼下实在是自等的危机存亡之际,赶忙随着如来宣了一声佛号,纷纷放出脑后功德金轮,祭出手中法宝。 大日如来一声大喝,脑上一片金光如那云蒸霞蔚,其间升起了一颗晶亮的佛教舍利,座下也是一片金光射出,那先天灵宝三品莲台缓缓升起,将大日如来托住,和头上舍利一起,将大日如来紧紧的裹在其中。 观音菩萨宝相庄严,一手端着那后天至宝玉净瓶,玉净瓶上的杨柳枝上珠闪闪,一手捏了个法诀,口中颂着那教化万民的《大悲咒》,在头顶巨大的功德金轮下,那雍容清澈的脸上更是显现了无上慈悲。观音一双妙目遥望着那西天地太阳,彷佛便回到了自己证道的那个傍晚。 三身佛之法身毗芦佛、报身金光佛、化身乌云佛未能证就准圣,修为自远不比大日如来与观音二人,但此刻立在如来之后,各擎手中灵宝伏魔杖≌魔棍、降魔杵,分占天地人三位,隐隐合而为一,阵法流动间,也是让人不可小觑。 降龙、伏虎、坐鹿、欢喜、举钵、托塔、静坐、过江、骑象、笑狮、开心、探手、沉思、挖耳、布袋、芭蕉、长眉、看门等十八罗汉各摆姿势,凶神恶煞一般的立在那三千佛子之前。 三千佛子森然而立,一手平托于丹田,一手置于唇边,齐齐诵念着《金刚经》,一道道金光中三千佛子地口中吐出,笼罩在诸位佛陀之上,便是一天然的防护大阵。 只有那佛教未来佛弥勒,因为身受重伤,使不得力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远远望去,一片金光缭绕中,有菩提树悠然自得的成长,有金莲花悄无声息的绽放。氤氲异香头人心扉,梵音佛唱静人心灵,便是那西天极乐世界降临的人间一般。 五十万宋军战士虽然对佛教心忧愤慨,可一见得这阵仗,便在心中慢慢升起那祥和安宁,再无半点杀戮气息。隐隐然竟似有鹄之心。 “南无本师舍利释迦牟尼佛!”如来一人独自立在诸佛之前,宣了声本命佛号后,只听得“轰”的一声金光爆炸中,如来倏地已经变幻了模样,身上着意黄金袈裟,手中执一黄金禅杖,脑上出现那漂浮着两颗舍利的功德金轮。 如来将袈裟一摆,禅杖一挥道:“南无释迦牟尼如来,南无五方佛。破!” 如来身上瞬间便飞出了四道身影,在如来身后分占东南西北四方,尽是和如来一般模样。打扮却又各自不同。 东边那人,着一青色道袍,头顶漂浮着两颗尺余的青莲,正是那如来以上清圣人**炼化的多宝如来。南边那人,着一红色道袍,头顶漂浮着两颗尺余地红莲,正是那如来以太清圣人**练就的不动如来。 北边那人,着意白色道袍,头顶漂浮着两颗尺余的白莲。正是那如来以玉清圣人**练就的宝生如来。 西边那人,却是一金身佛陀,正是那如来以准提圣人**练就的不空成就如来。 这五尊如来,和万佛之祖释迦牟尼如来为,一起号称佛教五方佛,正是那天地三界的五圣人**炼就。 释迦牟尼如来抬眼望向三界,眼神虚无而缥缈,双手合十,一字一顿地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南无西天诸佛……” 多宝如来等跟随着释迦牟尼一起念道这佛教的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 就在五方佛念动间。天地三界刹那间便变幻了模样,那方才还普照众生的太阳已经不见了踪影,可天空却是没有暗淡下来,反而更加地通亮。 只见那四面八方的金光迅聚集而来,耀于五方佛的身上,又迅的弥漫在众人肉眼能够望见的天地三界每一个角落。 佛云:佛光普照! 讲的便是这佛教地五方佛,各自驻守东南西北中,各自教化万民,没有佛到不了的地方。也没有佛光照不了的阴暗角落。佛!是无处不在地! 就在此时。释迦牟尼如来突然双手平摊于胸前,捏了个法诀。只见如来地手中一片五色光芒溢过,倏地便出现了一张金色的经幡,那经幡上流光溢彩间,有祥瑞千条飘飘其上,可里面却隐隐有万千魂灵在怒号张狂。 这张经幡,正是那昔日商周封神时,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交给多宝,命多宝摆万仙大阵地六魂幡。 如来将六魂幡一招,五方佛便翻转手掌,掌心朝天,神情肃穆,似在责问苍天,又是在唤醒三界众生:“苦……海……无……边……” 大日如来观音等率领着三千佛子齐声应道:“回……头……是……岸……” 天空间迅疾便变化了模样,那些金光直朝如来手中的六魂幡汇聚而来,太阳又是出了面庞,却是通红通红,照在众人脸上,照在天地三界都是一片血色。 六魂幡并不接受那些金光,反而是如打开的地狱之门一般,里面的万千魂灵似被阻隔的洪水找到了宣泄之口一般,喷涌的向那些金光奔去,很快就撞到了一起。 “轰”…… 两者登时便融合在一起,刹时便什么都没有了,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可这天地之间,却有一个顶天立地地“佛”字,彷佛来自亘古的混沌,又彷佛来自遥远的未来…… 佛法的无边,不仅是空间的无边,更是那时间的无边! 我们都是那估的行者,在那茫茫的苦海中游走,沉迷于其中,不知何所来,不知何所去,更不知何时才能够解脱。 在那孤苦无依中,是佛为我们指引方向,佛告诉我们。我们只要回一望间,就能现,原来那人生的彼岸,就在我们地身旁。 如来与着一众佛陀一个个的都不再动作,只凝神敬仰着那个佛字,眼中满是虔诚的光芒。 如来知道李松身上有那天地三界第一防御宝贝混沌钟。因此也没想要打败李松,反而是集合所有人之力,摆了这个硕大地佛字,先行防御,只盼能熬到那佛教接引准提两位圣人的到来。 李松看着那个横贯天地的佛字,面上不显一丝表情。 突然间,李松大喝一声道:“破!”只听得“轰”的一声传来,一阵五彩光华流动间,李松头顶上冉冉的升起那颗丹田内的松子。松子上青、黄、赤、白、黑五色仙云缈杳,似水如烟,凝而不聚。飘而不散。 在松子之上,正是那先天至宝混沌钟,混沌钟永远是那般地朴素平凡,黑黝黝地彷佛在刻意回避众人的眼球,只有那垂下地千万道混沌气息,以及那一声接着一声,摄人心魄的轻扬悠长的“铛”、“铛”声,才让人觉到它的存在。 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着。越来越大,一片七彩功德霞光中,却是越来越变得透明起来,上面隐隐显现着昔日天地人三皇教化着洪荒万民之景像。 这一刻,是那天皇伏羲在推衍着先天八卦…… 这一刻,是那地皇神农在种养着五谷六畜,在洪荒大地尝着百草…… 这一刻,是那人皇轩辕指挥着大军,一统天下…… 到得最后。天地印上却是出现一位道人身影,一袭青色道袍,一只松柄拐杖,从那不周山下女娲娘娘造人起,一直到那大宋武帝赵兴上玄木岛求见…… 那位道人皆是参与其中…… 当岁月带去了历史,当世俗冲淡了沧桑,当我们都不再年轻时,那些久远的故事,还有几件蕴绕在我们地心间;那些久远的故事。还有几个人记得提起? 天地三界的老百姓热泪满眶地看着那天地印。心中在默默的祈祷!是啊,这便是我们人族的根。这便是我们人族的万古传承…… 在我们的心间,永远连在一起的是那血脉……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人”,双脚立地,一头顶天的“人”! 那天地印突然急转动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个七彩的漩涡,漩涡中一声声地龙吟咆哮而出,蓦然间,九条九爪金龙纷飞东胜神州的九州大地,在那里闪电鸣雷,行云布雨…… 李松伸手一招,九龙又是一声咆哮间,挟带着那万丈七彩功德霞光,飞到了李松身边,在李松的周身环绕…… 李松长啸一声,双手握紧那本命法宝轮回杖,轮回杖上五色光芒流动,宛转如一,却是越长越长、越长越大,片刻间,便是上达三十六重天宫,下抵十八重幽冥地狱。 天地三界,何物不在先天五行之中?有轮回杖到达不了的地方吗? 那九条九爪金龙见得轮回杖出,便齐齐将龙尾一甩,龙尾在里,龙头在外,在空中纠结在一起,结成一个龙车,匍匐在李松面前。 李松飞身一跃,便踏上那龙车,双手抡起那轮回杖,大吼一声,直朝那个横贯天地的佛字砸去! 李松并着这九龙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条笔直的轨迹…… 你佛字想要遮挡着天地,我便先敲碎这个天地。 我要这天,再遮不了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那众生,皆明白我意;要那诸佛,皆烟消云散…… “轰”……“轰”……“轰”…… 一阵阵响彻天地三界的爆炸声传来,整个黄龙关上的虚空都是那七彩光芒地海洋,阳光照不过,眼睛望不穿…… 黄龙关上下百万宋金战士看得目瞪口呆,几乎忘了呼吸。 这个世界,有人,有神,有仙……今天大家才现,原来那个“圣”是如此的通天彻地…… 玄木岛门人皆是在紧张的望着那虚空,众门人对李松都是信心满满,但如来的那阵势也确实了得,不由得不让众人心中为李松捏一把汗。 只有那至尊宝,在打杀了铁背蛟秦桧后,回到众玄木岛门人身旁,却是猛的现了猕猴王与高明高觉的尸体,顿时便通红了眼睛,那猕猴王可是至尊宝在西贺牛洲一起喝酒吃肉的兄弟,有那过命的交情。 至尊宝想起是自己先前的鲁莽,才造就如此结果,情不自禁便悔恨有加,眼下黄龙关上下众人都在关心着那李松与佛教诸子之战,唯有至尊宝在问得是弥勒佛打死了猕猴王之后,只一心想着报仇。 至尊宝瞥见那远处被李松打伤地弥勒佛,顿时便怒火涌上了心头,抡起手中地金箍棒,大骂道:“秃驴,偿我六哥命来!” 可怜佛教未来弥勒佛,出身于那佛教极乐世界须弥山上石精,被接引圣人点化,在洪荒中修炼亿万年,有那准圣中期修为,此刻却是被李松打碎金身,气力全无,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至尊宝地金箍棒来到眼前。弥勒佛抬眼望了西方须弥山一眼,心中暗叹一声,使劲浑身最后力气,正襟端坐,脸上朝着三界众生,显现那圣洁的光芒,浑身裹着一团佛教金光,只如那涅的凤凰,似要永生。 弥勒佛一手敲起那木鱼,一手合十,浑不看那至尊宝与金箍棒一眼,只静静的念道:“南无未来弥勒佛!” “砰!”的一声,至尊宝的金箍棒已经砸到了弥勒佛的脑顶之上,弥勒佛闷哼一声,脑袋上一丝鲜血流下,一道真灵直向那封神榜飞去。 至尊宝倒成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以金仙修为杀死准圣者。 漫天的菩提枝与金莲花纷纷扬扬的洒下来,如那纷飞的雪花,落在弥勒佛身上,片刻后,便将弥勒佛的身体盖住…… 那些菩提枝与金莲花倏地化作一片金光,消失不见…… 有那看守封神台的清福之神柏鉴,在率领五鬼搬运童子出封神台迎得猕猴王后,便一直双手捧着封神榜,在哪里一动不动,浑没有进去封神台的意思…… 妖族少主6压先前见得佛教那个巨大的佛字,只觉如来未免没有胜算,可此刻见得李松的威风,心中顿时便现了自己的渺小…… 可叹自己率领的妖族,便如此走上了与玄木岛为敌的道路!6压朝那要是鲲鹏望去,却间鲲鹏也是一脸的苦笑向着自己望过来。 这个世界,有后悔药吃么? 九七节 佛教之殇(上) 在那一阵阵让整个天地三界都为之晃动的爆炸声中,一团团五色光芒如燃烧的怒火在向外喷涌,在那怒火中,依稀有一个人影,头顶混沌钟,脚踏天地印所化的九龙车,手持那轮回杖,正是玄木岛主、人族圣父李松,在一杖一杖的朝那个亘古横贯的佛字砸去。 李松每砸一杖间,便见那佛字上腾起一片金光,托住这轮回杖,似要阻挡李松,又似要将李松的力气全部顶回。 好在李松头顶有那混沌钟,每每李松一砸间,混沌钟便是一声钟响传来,垂下那丝丝混沌气息,牢牢的将那佛字金光阻挡在外。 饶是如此,以李松肉身之强悍,也是被震得双手麻,好一阵气血翻涌。在如此紧要关头,李松却是仍然没有动用那混沌至宝鸿蒙剑。 这等硬抗之战,最是损伤气力真元,对李松尚且这般,于那佛教一众佛陀简直便是灾难了。 “轰……” 那十八罗汉率领的三千佛子当即便支持不住,三千佛子只觉身边彷佛有一股巨大的气劲在猛然袭来,心神巨震间如遭雷击,瞬即便觉得脑袋的思维在不复有,仅来得及出一声声的惨嚎,身子便被那股气劲带起飞入半空,只听得一片骨骼嘎嘎做响声中传出,连那爆炸都遮掩不住,许多人竟然就此被震得骨骼俱碎,在那空中变成了一个个肉球…… 一道道的真灵争先恐后的向着封神台飞去…… 昔日商周封神中,准提圣人在万仙大阵中度回三千红尘客,后为西天佛教娑婆世界中的三千佛子,竟然在李松一杖之下成了过往云烟。 “轰……” 毗芦佛、金光佛、乌云佛三人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儿,“哇”的便是一口鲜血吐出,在空中交结在一起,分别握住宝贝伏魔杖≌魔棍、降魔杵的双手皮开肉裂,几现白骨森森,那鲜血混着肉末,便顺着宝贝一滴一滴的洒落于那地上的漫漫黑土。 三人趴在地上。只有那出地气。没有那进地气。上那封神台也只是早晚地事。 三人却是对望一眼。不知道哪里来地力气。攀爬着宝贝。强自挣扎着在那被血水打湿地地上坐起来。努力地将宝贝横在身前。 “两位师……弟。日后……却是……再……没人骂我等是……叛徒了!”毗芦佛苦笑着一声。断断续续道。说话间。猛地一阵咳嗽。一口口鲜血又是从那嘴角溢出。 “师兄……说地正……是。今日我等……三人……认祖归……宗。两位佛祖……却也不会……见怪了……”金光佛、乌云佛二人闻得毗芦佛之言。面上神情竟然有几分激动。又有几分解脱。三人遥遥朝西天须弥山方向一拜后。齐齐一声大喝。一阵青光飘过间。那肉髻缁衣地佛陀便瞬间消失不见。成了三位髻道袍地道人。正是昔日截教地毗芦仙、金光仙、乌云仙模样。 三位金仙看了看前面地如来佛祖。又看了看远处玄木岛阵营中地云霄。面上痛色一闪而过间。转头朝向那金鳌岛碧游宫方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三道真灵望那封神台飞去。 有佛教法身、报身、化身三身佛,分别象征着佛教的真理、智慧、教化,千万年来在佛教灵山苦修。几乎足不出户。 却是在这第一次的出远门中,成了三人唯一的一次。 金鳌岛、碧游宫。 道教三清圣人正各占方位,盘膝而坐。老君手持那先天至宝太极图,头上漂浮着三朵尺余红莲,环绕在一片红光之中;原始手持那先天至宝盘古幡,头上漂浮着三朵尺余白莲,环绕在一片白光之中;通天却是空着双手,头上漂浮着三朵尺余青莲,环绕在一片青光之中。 三人放出地光芒在空中交集在一起。而在交集处,那因为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功德凝聚而成的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塔静静的浮在中央,天地玄黄塔垂下丝丝玄黄之气,和着红、白、青三色光芒交汇在一起。三清地脸上都是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就在此时,突然通天眉毛一簇,只觉心神好一阵恍惚,身形一颤,似乎坐立不稳。那浑身的青光也是一吐一收间。摇摇摆摆起来。 老君原始暗觉不好,齐齐大喝一声。用手挥动那太极图与盘古幡,一道道混沌气息直向那天地玄黄塔飞去。天地玄黄塔猛的受此一激,突然玄黄之气大作,凭空急旋转起来,转动间,又是那道道七彩功德霞光流溢而出,笼罩在通天身上。 好一阵过后,通天才静下心来,却是长叹了一口气,面色惨白的站起身来,踏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到碧游宫外,抬着那微红的眼睛,透过重重的迷茫,望向那北俱芦洲。 玄木道人啊!难道你不知道,我截教与佛教之恨,不过是与接引准提二人之恨,那些万仙阵中之人,都依然还是我截教地门人啊! 老君原始随着通天一起走了出来,以两人的修为,怎会不知道生了何事?原始看着那面朝金鳌岛而死的毗芦仙、金光仙、乌云仙,心中也是好一阵叹息。 也不知原始是在叹息三人的对截教的留念,还是在感慨昔日自己门下的几位金仙。 倒是那一旁的老君在面无表情间,眼中一道精光闪过…… 北俱芦洲的战役却是不会因为三清圣人的几声叹息而停止,李松在见得三身佛现了截教真身后,心中一楞间,也来不及多想,举起手中轮回杖又是继续砸去。 这个世界,保全自己以及自己门人地最好方法,便是消灭所有的敌人。 “轰……” 在那先前两棍中便已经遭受重创的大日如来与观音菩萨再也支持不住,那承载着达日如来的先天灵宝三品金莲再也漂浮不起,重重的被撞到地上,撞出一个大坑,大日如来闷哼一声,身子猛的望后一仰,便从那先天灵宝三品莲台上跌落下来。 观音菩萨手中的杨柳枝节节寸断,脑后那功德金轮被击得粉碎,身子如那断线的风筝,在一片血雨中,被甩到了远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两人又那准圣修为,总算比那三千佛子与三身佛强些,虽受了重伤,却是保住了性命。 李松轮回杖三杖之威,便将这万佛之祖如来与佛教诸子摆下的诺大一个佛字大阵打得七零八落,支离破碎。 佛教接引准提二位圣人亿万年来地心血,再这一刻,尘复归尘,土复归土! 李松冷峻着面庞,右手捏了个法诀,对着那个佛字轻轻地一扫,只见得一道五色光芒如那拂面杨柳之风,缠绕在那个佛字之上,轰然一声作响间,那佛字便化作了一堆烟云,消失得无影无踪…… 多宝如来、不动如来、宝生如来、不空成就如来俱是嘴角溢出鲜血,静静的坐在同样有鲜血溢出地释迦牟尼如来身后,个个双手合十,一动也不动。 有东海北海两处海风,夹杂着海里的盐鱼之味,与着那血雨腥风和在一起,在这北俱芦洲黄龙关前激荡,刮起黄龙关上下百万宋金大军的旗帜,猎猎作响。 五方佛那汗血的淄衣被撩得起来,翻腾着似欲将五方佛那满是肉髻的头遮掩起来。五方佛便在那风尘之中,默然而坐,神色坦然间,似乎一切都没有生过。 彷佛,方才进行大战的不是自己,方才死去的,也不是那跟谁了自己亿万年的同门,不过是一个从未见过的路人,仅仅的在偶然间与自己的人生有一个交集罢了。 昔日自己在娑婆世界为诸位佛陀讲解那《大乘经》云:谓出离生死之束缚而入于涅之境地。各随众生根器大小,爱乐修学,远离生死,解脱安乐。 人死了,便是此生苦楚的解脱了! “南无释迦牟尼佛!”如来突然宣了声佛号,率领着多宝如来等四人缓缓站立起来,面对李松,道:“贫僧愿再为一战!” 李松神情严肃,却是扬手一招,将那天地印与轮回杖尽皆收好,只将那混沌钟摘在手中,看着如来,重重的点了点头。 五方佛平静的脸上显现一股神圣的光芒,这一刻的五方佛,便是娑婆世界的中心灵山之巅的那个度众生的万佛之祖。 如来左手食指直竖,以右手的小指缠握住左手食指的第一节,而左手食指端支拄著右拇指的第一节,做出那佛教菩提最上契印。乃是那如来助世人解脱之法诀。 多宝如来双手握拳,摊于膝盖之上,朝向虚空,做出那佛教金光拳印。乃是如来破除世间迷障之法诀。 不动如来以左膝托左手,掌心向上,右手同左手一般,重叠于左手之上,两拇指指端相拄,做出那菩提引导第一智印。乃是如来大智慧之法诀。 宝生如来竖二中指相柱上节屈如剑形,二食指伸付二中指背,做出那能灭无明黑暗印。乃是如来指引众生光明之法诀。 不空成就双手合十置于丹田之上,做出那如来法界印。乃是如来婆娑净土之法诀。 九八节 佛教之殇(中) 菩提最上契、菩提引导第一智印、能灭无明黑暗印、金刚拳印、大日法界印合称如来无上之结印,乃是佛教娑婆净土第一法身之印,相传可消除罪孽,净化世界。 如来宝相庄严间,张口一字一顿的念道:“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只见多宝如来、不动如来、宝生如来、不空成就如来齐齐跟着释迦牟尼如来唱和道:“……嘛……呢……叭……咪…………” 就在这六字真言念完之际,多宝如来等四人突然化作一道金光,瞬即就没了踪影,消失在释迦牟尼如来的身上。 如来双手合十,垂目低眉间,突然睁开眼睛,射出两道金光,直指苍穹,继而双手握拳,猛的朝着李松砸将过来, 五方佛合而为一,欲行那最后一击。 李松大喝一声,猛的甩手一扬混沌钟,“铛……”的一声,那清越古朴的钟声又在天地三界悠扬响起,整个天地三界似都要随这钟声而颤抖起来。混沌钟上青光一闪,突然便射出万道混沌剑气,杀气森然间似要刺破整个宇宙。 李松修为远高于如来,法宝也远在如来之上,自不怕如来一砸,只是见得如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心中也隐隐有几分敬佩,是以在全力以赴一击! 这是对那万佛之祖如来的尊重。两道身影便这样的在虚空中划过两道轨迹,又迅的交集在一起,如那天马行空,又如那鸟迹鱼落,清晰的印在那虚空之中,却又登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们都是这个纷扰世界匆匆过客,谁人能知道我们何所而来,又何所而去?我们的脚步或许曾踏上了同一块土地,但是那只是人生的无常,与我们开的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轰……” 虚空中地一个黑洞霍地出现。在那里并不消散。似要吞噬着这个罪孽地世界。才肯罢休。 如来地拳头与那混沌钟撞在一起。如来闷哼一声。硬生生地站稳脚跟。不肯退得一分。而那混沌钟却是猛地一顿。被撞得停歇下来。再不能前进半步。 混沌钟似乎被激怒了。突然一声长鸣怒吼。浑身猛烈地颤动起来。就在那颤动间。混沌气息一噗一噗如那燃烧地火苗。向着如来袭去。彷佛要将如来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先天至宝行事。岂能被人阻挡? 如来方才已经是强弩之末。此刻哪里还抵抗得了?“哇”地一口鲜血喷出。如来只觉浑身似都咬散架了。再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随着混沌钟那巨大地撞力望后摔去。 混沌钟自有灵性。哪里肯一击无功而回?“铛”……又是一声长鸣怒吼。钟身一摆。便向那如来追击而去。 如来在空中见得那混沌钟的身影,知道自己这疲伤之躯再难躲过…… 或许,我死在这先天至宝混沌钟之下,也不算枉了我的一声赫赫威名吧。 我为那万佛之祖如来时期,曾度了世间无数的亡魂,进那西方极乐世界。只是,今天我死了,谁人又来为我度? 管他,人死如灯灭,我又何必纠缠于那执着? 却是有李松在混沌钟即将砸下的那一瞬间,透过混沌钟那幽幽混沌之气,见得如来脸上那决然的表情,只觉心中一震,猛然间竟然想起了昔日与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交谈时。通天教主谈起多宝云霄时,那一脸的骄傲。 对,是骄傲,是一个父亲在谈起自己儿子或者女儿时的骄傲,是李松在见得竹灵梅韵取得大成就时挂在脸上地那种骄傲! 李松将手一招,那混沌钟便刹住了砸下的脚步,只携带着混沌剑气,在如来的身边飞了一遭,又回到李松手上。 混沌钟到得李松手上。却是一声呜咽。似乎受了无尽地委屈,对于被李松召回很不满。 李松伸出另一手。如一个老朋友一般,静静的抚平混沌钟身上的混沌剑气,对着还在闭着双眼的如来道:“我不杀你,你走吧!”天地三界却是一片静默,丁点声息也没有。 良久以后,如来才睁开眼睛,却是反问李松,淡淡道:“我走,我走到那里去?” 佛教最是擅长言语机锋,一个问题便有一千个答案,一个答案也可以回答一千个问题,然而如来的这个问题却是只有一个标准答案。 从来处来,从去处去! 那对如来而言,来处又是何处?去处又是何处? 李松突然觉得自己也像如来一般,好迷茫,好迷茫! 我的来处是一颗千年后的松树,还是一粒亿万年前的松子?我的去处呢? 如来却是并不理会李松,只慢慢地走到那方才自己与诸位佛陀摆下那佛字的地方,那里有三身佛‘八罗汉、三千佛子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并没有冷却,很多还散着温热。 “有毗卢仙兮魂兮归来……”如来抱起毗卢仙的尸体,静静的摆弄好,却是念了一句《招魂咒》,这《招魂咒》非是佛教的《往生咒》,也非是道教的《转世经》,而是那东胜神州地界凡人老百姓,在亲人死后,送亲人下葬后,在从亲人的坟场回家时,一路上所念地咒语。 凡人老百姓能有什么法力招魂?不过是寄托对亲人的一种哀思,感觉亲人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不分离罢了。 没想到今日这万佛之祖,天地三界圣人以下第一的如来佛祖也是念起了《招魂咒》。 这一刻,多宝非佛非道,不过是一个地界普通凡人罢了。 却是就在如来念动《招魂咒》间,有虚空中一朵朵青莲飘下,将那毗卢仙的尸体慢慢覆盖起来。 远处,玄木岛门下,云霄一双秀目已是通红,满眼的雾气间依稀便回到了千万年以前的金鳌岛碧游宫。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截教内门大弟子多宝与外门大弟子赵公明两人为,率领着云霄、金灵圣母、无当圣母等一众截教二代弟子,在一起纵论着天地三界之习俗。 多宝道人挽一髻,一袭白色道袍,是那般的风姿正茂,多宝道人笑着对众师弟师妹们道:“我倒是很喜欢那些凡人的《招魂咒》,情真意切,远比佛道两教地《往生咒》、《转世经》让人感动得多!” 赵公明等人纷纷笑话打趣多宝,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金鳌岛碧游宫。 截教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便背着那天下第一利器诛仙四剑,斜靠在那坐骑奎牛边,笑意盈盈地看着一众门人弟子,彷佛丝毫没有听见多宝方才说的道教《转世经》不如那凡人地《招魂咒》。 那《转世经》,可是道教三清圣人**所成就。 没想到,如来终记起了昔日多宝所言…… “有金光仙兮魂兮归来……”如来继续抱起金光的尸体,又是方才的动作…… “多宝师兄,且让云霄前来助你……”云霄再也没忍住眼中的泪珠,也顾不得方才如来率领的佛教还与自己率领的玄木岛,两方在杀得个你死我活。 如来见得云霄到来,面上出了微微笑意,一如昔日两人在截教相遇之时,多宝低低唤了声:“云霄师妹……”却是看这云霄那泪眼婆娑的面庞,赶忙紧紧的将自己的双眼闭住。 李松也不搅扰两人,只叹了口气,擎着混沌钟默默的回到了玄木岛这方芦蓬。 “有乌云仙兮魂兮归来……”多宝云霄二人便一个一个的念去…… 无量山上,那昔日的无量剑派已经该做了截教在地界的道场,骊山(无当圣母)、麻姑(龟灵圣母)〃驼王、番绒王立在那个硕大的“截”字门派前,梗咽着随多宝云霄一起念咒。 天庭,财神赵公明与斗部正神金灵圣母率领所有原截教二代门人,遥遥面向金鳌岛碧游宫,目光中充满憧憬,彷佛那便是大家的魂归之所。 金鳌岛、碧游宫前。 上清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滴下亿万年来的第一滴圣人眼泪…… 那时尚是道祖鸿钧初开紫霄宫不久,那时的通天,也不过是洪荒中的一个惝少年罢了。一日自己百无聊奈间,在道祖鸿钧紫霄宫前现了一块玉石,自己心意一动之下,就点化了那块玉石,并将其收为了大弟子,并赐名多宝。 从此,才有了后来截教的内门大弟子,才有了后来佛教的万佛之祖,才有了自己与多宝亦师亦父的感情。 自己这一辈子,就点化了这一石一云两人……一个被自己逐出了门墙,一个被别人拉出了门墙,如今,这两人又是再一次聚,却是为自己门下的其他人招魂…… 造化弄人啊…… 时间便如此一分一秒的过去,多宝云霄二人终于为那三身佛‘八罗汉、三千佛子全部念完了《招魂咒》。 漫天的青莲纷纷,如雾如雪,在笼罩着这个世间的尘埃,在洗刷这个世间的阴暗……将那一众佛陀的的尸体全部掩盖,再让人瞧不见分毫。却又在倏地之间,一切都烟消云散, 尘归了尘,土归了土…… 九九节 佛教之殇(下) 如来看着那漫天飘落的青莲,怔怔出神。 好一阵后,如来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那观音菩萨身旁,对着观音菩萨唱了一诺,道:“南无正法明佛,有原截教金箍仙自上商周封神后,在南无正法明佛坐下为奴三千年,如今量劫期满,还望南无正法明佛成全!” 说罢,如来朝观音施了一礼。 观音菩萨昔年得道时候,被封为佛教南无正法明佛,是以如来如此称呼。那金箍仙在商周封神万仙大阵中被准提所擒,打回原形金毛吼,赐予观音为坐骑。 观音方才被李松所伤,此刻嘴角还挂着鲜血,听得如来之言,赶忙支撑的战将起来,还了一礼,道:“既是佛祖有言,贫尼怎敢不从?” 观音伸手一挥,便见一头金毛吼出现在两人身前,观音用那右手捏了个法诀,指着金毛吼道:“南无阿弥陀佛,、嘛、呢、叭、咪、!” 金毛吼猛的一口黑血喷出,紧接着便觉浑身舒泰,一声怒吼间,化作了一位头戴着金箍金袍道人,正是那原截教二代弟子金箍仙。 金箍仙此刻回复了自由身,只一脸凶横的盯着观音菩萨。却是又见得如来云霄二人就在身旁,于是便要上前行礼! “也罢!也罢!金箍仙,为奴虽然屈辱,却也磨砺了你的心性,如今得了解脱,何故再纠缠于昔日恩怨因果?”如来看着金箍仙的表情,淡淡道:“你却是要向那虬仙、灵牙仙学习,遇见事情多担待担待,日后且好自为之吧。” 虬仙、灵牙仙便是那狮驼王、番绒王二人,在西贺牛洲积雷山一战中被李松所救,早已脱劫。 金箍仙闻言一愣! 如来也不理会金箍仙。只抬起眼睛望向那苍茫地三界众生。面上浮起一种大解脱。长叹了一声。那目光中似有无限地留恋。 残阳遥遥地挂在西天地山头。却是被云彩遮住了面庞。若隐若现间。只留出一个眼睛。在偷偷地瞧着三界地一切。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如来向着西天方向走了三步。两袖淄衣一摆。便跪了下来。并不溅起一丝尘埃。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须菩提佛。今日弟子特向两位老师请罪!”如来向着那须弥山方。一脸哀痛。道:“弟子率领佛教一众佛陀齐出。却是全军覆没。弟子犯此大错。实在愧对两位老师地厚爱!” 说罢。如来郑重地向着那须弥山方向。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 如来站起身来。向着天地三界朗声道:“释迦牟尼今日特将佛教佛祖之位传与南无正法明佛,还望三界众生为证!” 如来地身上倏地飞出那黄金袈裟与黄金钵盂,径直来到观音身边。观音知道如来心意已决,叹息一声,唱了一声佛号,接过了黄金袈裟与黄金禅杖。 天空中顿时便霞光阵阵、异香连连,在那佛音梵唱、菩提金莲中,观音菩萨浑身一阵金光迸,显了丈六金身。身披黄金袈裟≈捧黄金钵盂,宝相庄严,气度不凡。 而如来,却是头上肉髻消散,成了九个香疤,身上的灰色淄衣,无不显示着如今的释迦牟尼不过是一个刚入佛门的小沙弥罢了! 如来也不在意,只轻轻一笑间,却是一道青光闪过。如来已经变幻了模样,清瘦的面容,头上挽了一个髻,一袭白色洁净的道袍,正是那截教内门大弟子多宝。 多宝摆了摆衣袖,傲然而立,彷佛这天地三界地唯一。有那残阳终于从云层中出了面孔,静静的将火红的光芒泄在多宝身上,多宝衣诀飘飘间。似欲乘风归去。 多宝却是又向东方走了三步。向着那金鳌岛碧游宫方向跪倒,拜道:“昔日万仙大阵前。老师堪破天机,将截教众位师弟师妹托付于弟子,弟子无能,先有万仙之辱,后有黄龙之殇,实在是辜负了老师的期望了。” 那在万仙大阵中,跟随着多宝一起来到佛教的原截教门人,如今已经一个不剩。 说着说着,多宝却是哽咽起来:“老师,多宝恨此生不能供奉于老师座前,唯盼老师多多保重……” 说罢,多宝复又行起那三跪九叩大礼起来,额头撞在地上,咚咚作响。 多宝行完了大礼,站起身来,突然伸手一招,便有一坛飘香美酒置于多宝掌中,多宝一拳砸开酒盖,仰天痛饮。做歌一道:“兵戈剑戈,怎脱诛仙祸;情拟魔,反起无明火。今日难过,死生在我。玉虚宫招灾惹祸,穿心宝锁,回头才知往曙。咫尺起风波。这番怎逃躲。自倚方能,早晚遭折挫……” 歌声雄浑轩昂,里面有那无尽的豪迈,只彷佛天下我有,随握在手,而我却是伴酒而行,不羁洒脱,身外之物,皆不过是那土鸡瓦狗罢了。 这一歌,正是那昔日商周封神时,多宝在牧野平原代师通天教主摆下那洪荒第一杀阵的诛仙剑阵时所歌。 那一次,多宝也是一袭白衣,单枪匹马间,硬生生的使得大周百万大军不能前进一步。 多宝却是一曲歌罢,再无了声息,站在那里如一尊雕塑,任由残阳将多宝惹成一片血色…… 那昔日截教内门大弟子多宝,佛教万佛之祖如来,就此成为了一永恒的过往!并无真灵飞向那封神台,以多宝、以如来之身,自不屑上那天庭。 虚空中隐隐有数声叹息传来。 叹息声过后,整个天地三界一片寂静,彷佛在为着多宝默哀,片刻后,天空中却是有红莲、白莲、青莲、金莲、菩提枝齐齐洒下,久久地在多宝身边盘旋。 这是天地三界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习得了五圣人**之人…… 慢慢的,红莲、白莲、青莲、金莲、菩提枝与多宝一齐化作了一团虚无,彷佛天地三界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般…… 只有金鳌岛碧游宫前,那泪水已经干涸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在一个人念道:“多宝……兮……魂兮……归来……” 是役黄龙关下一战,因道教背信弃义,无故退出,故与道教结盟地佛教与玄木岛两方死磕,玄木岛先丧猕猴王、高明高觉三人,门下弟子尽皆受伤,后玄木岛主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亲出,杀佛教三千佛子、文殊普贤菩萨、三身佛、未来佛弥勒,佛教现在佛释迦牟尼如来在引咎辞去了万佛之祖与那关于菩萨后,自杀以谢天下。唯余得重伤的大日如来与观音菩萨二人。 那道祖鸿钧亲定,六位圣人与李松一齐在紫霄宫中商议画押的封神榜上二百一十八位正神空缺之位,也终于就此而满。 继汴京城外佛教小乘佛派之主燃灯丧生后,佛教大乘佛派此役全军覆没。佛教从此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皆无,再无实力在东胜神州争雄,只能在正法明佛(观音菩萨)的带领下,在大日如来、旃檀功德佛(金蝉子)等人的辅佐下,偏安于西方一隅。 那佛教释迦牟尼如来与上古迦叶佛共同创建,达摩东度而传下,伴随着大乘佛派在东胜神州大兴的佛教禅宗,也终于在六祖慧能“一花传五叶”后,慢慢的衰落下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已是百年身。佛教在东胜神州的再次大兴,却不知是多远的将来了…… 李松于芦蓬之内,见得如来(多宝)自尽,一时间百感交集,此战虽是玄木岛大获全胜,却也觉得甚是意兴阑珊,再懒得去理会那受伤地大日如来与观音菩萨二人。 李松望着那高耸的黄龙关,只叹了口气,与着众门人道:“走吧!”便欲率领众门人回玄木岛而去。 地界的事,还是留给地界的人去解决吧。向来那6压鲲鹏在见得佛教情景后,再不敢以修真高手阻挡宋军半步。没有了修真高手,二十万金军怎会是那五十万嗷嗷欲杀的宋军对手? 却是在李松即将动身之际,突然那西天方向一声重重的冷哼传来,紧接着,一股凛冽的杀气便锁定李松,让李松的一举一动都变得艰难起来。 李松猝不及防之下,大喝一声,丹田内松子“砰”的便浮到了头顶之上,垂下万道七彩功德霞光,那混沌钟“铛”地一声长鸣,滴溜溜的打着转儿,飞到了空中,混沌剑气四射,越变越大间,直有几百亩大小。 李松抬眼望去,只见那西天方向,佛教二圣人之一的准提手提先天灵宝七宝妙树,立在那虚空之上,满脸铁青,双眼喷着融融烈火,死死盯住李松,直欲将李松吃掉一般。 原来那接引准提二人在西方须弥山算出道教弃盟,佛教有大难后,赶忙由准提前来北俱芦洲黄龙关下,而接引便去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告状道教违背道祖鸿钧天道。 准提一路上心急如焚,揪心的痛儿一阵接一阵的传来,哪里还不知道生了何事?可西方二圣终究被玄木岛与道教齐齐蒙蔽天机,慢了半步,等到准提赶来时,佛教人马已经尽丧。 准提为佛教佛母,也就是说,佛教除了接引的两大弟子药师佛与弥勒佛外,其余诸人皆是准提从外度回,今日亿万年的辛劳都在李松杖下化作了乌有,准提哪里还忍得住性子,那滔天的杀意自生。 一百节 与圣人斗 李松将那本命法宝轮回杖横提在手中,抬脚一踏,便踩着虚空,望准提飞去。 两人遥遥立于虚空,相对而望,谁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在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那不必要的虚伪…… 很多事情,不是言语可以解决的。 一个是先天庚金之精,天下万物之本源,洪荒六圣、佛教二位教主之一,修得那金身圣人**,举世无双…… 一个是先天甲木之精,天下万物之生机,人族圣父、玄木岛儒法两家之长,集齐了先天五行之精,修得那先天五行分身**…… 今日,便要行那诛死一战了么?是那不死不灭的准提圣人获胜?还是那踏入洪荒以来,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实力谁也无法掌握的玄木道人获胜? 在天地三界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在那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这北俱芦洲黄龙关的上空。 那紫霄宫中,道祖鸿钧掩了手中的造化玉牒,猛的睁开双目,遥望着天庭,长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兄弟啊,那日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身死,先天五行缺一,你便可出来,却是为何要一直拖着?难道你心里终究在还惦记着大哥,不愿意坏去大哥的那滴眼泪么?如今即将七圣不满,天道不全,又是你出来的一次机会了,你还在等着什么!?” 而那天庭的黑洞内,却是没一点生息,彷佛那里根本就无一物。 那虚空中的两道身影终于有了动作。 准提双手合十,一字一顿的宣道:“南无须菩提佛!天下至刚,唯有坚金!破!”却是就在准提念动间,准提浑身突然便白光大作,腾腾然似怒火,似汹潮,又如那群虎齐啸,万马奔腾。直向李松撞去。 先天五行之中。刚能克柔。准提本体庚金恰好相克李松本体甲木。是故准提便以庚金之气袭击于李松。欲收那震慑李松之效。若两人法力相当。李松却是要处于下风了。 李松见得那庚金白光。却是嘴角掠过一丝不屑。你还当今日地李松。依然是那三山关下被你克制地李松么? “甲木为体。五行相生。阴阳相合。”李松将那轮回杖望地上一顿。双手一挥间。也是一声大喝:“起!” 只见李松整个身体便笼罩在一片青光之中。而青光之外。却是有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缭绕。在那里飞快地旋着圈儿。越转越快间。竟然如水一般流动起来。将李松包裹在一片五色海洋中。 那准提出地白光与这一片五色海洋在虚空中相遇。出那“嗤嗤”地闪电声。听起来分外地刺耳。说也奇怪。那白光一接触这五色海洋。便登时被融化了一般。随着那五色海洋一起环绕着李松转动起来。 先天五行中。有丙火可克庚金。有庚金可生壬水。是故李松五行合而为一。自不怕准提单一庚金来袭。 准提终于面色慢慢地变化起来,怕是今日李松所为,乃是早有预谋。所谓百川入海,自己的庚金白色再如此纠缠下去,怕是要为李松的五色海洋全部吸收了。 准提料得没错,李松早就打算与准提一战,是以吸取了三山关下的教训,想出这五行齐生,化解着自己本体甲木的劣势。 准提闷哼一声。突然将手中先天灵宝七宝妙树一拍,只见浑身白光瞬间就猛涨千万丈,向着李松压去。 准提却是要以本身庚金之精纯,压李松五行之繁杂了。 先天五行之精,无论是那一行,只要练到极致,便几可横行天下。李松化形比准提要晚上亿万年,如今又先天五行同时修炼,自然不比准提单一修行庚金的精纯了。 李松又岂是等闲之辈?见得准提动作。怎会不明白准提心中所想?当下伸手一招。便见那轮回杖径直飞到李松手上,李松将轮回杖横贯。暗运法力间,轮回杖上也是无色光华流动,和着李松身上五色海洋融合在一起,一齐向着准提地白光迎去。“轰”、“轰”、“轰” 两股光华在空中猛的碰上,出一阵阵雷鸣般的爆炸声,惊得整个虚空都起了涟漪,似水波一般,荡漾着向着天际蔓延,却是并不消失。 一股强大的气劲向着李松推来,似要将李松掀倒在地,李松却是猛的将牙齿一咬,满脸潮红间,硬生生的止住脚步,浑身一动不动。 准提也不好过,一声闷哼间,也是如李松一般,在咬牙坚持,可终究因为李松的五行宛转之力,无从化解,准提脚下虽然没有移动,身形却是晃了一晃,几欲支撑不住。 李松心中大定,李松以前毕竟从来没和圣人单挑过,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可如此与准提两人全力一招下来,李松却是现,就两人法力修为而言,自己竟然还隐隐稍占上风。 既然两人法力修为相差不多,那可比的就是法宝了。要比法宝,别说是那混沌至宝鸿蒙剑,即便凭那先天至宝混沌钟、本命法宝轮回杖以及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三项,李松也可在这个天地三界横行无忌。 李松一声长啸,摆手一抓间,便将那混沌钟摘于手中,李松擎起混沌钟,也不说话,只对着准提便是使劲一摇。 “铛”…… 一道道黝黑的混沌剑气气象森严,如那漫天地剑雨,铺天盖地的向着准提斩去。 李松想的到地,准提自然也想的到。准提见得李松祭出那混沌钟,心中便觉不妙,人比人,并没有气死人,可一比到宝贝,这李松便实在让人眼红着嫉妒了。 情急之下,准提也想不得太多,只扬手就将那七宝妙树向着身前舞起,七宝妙树被准提舞得“呼呼”作响,连带着那准提周身的虚空也被搅动起来,在准提面前形成以个大漩涡,就如一面天然的大盾牌。 “噗”、“噗”、“噗” 混沌剑气刺中那准提身前的大盾牌,便如利剑刺进那败泥堆中一般,溅起一阵阵的夹杂着泥巴的水响,让人的耳朵几欲承受不了。 一零一 准提金身** 准提且舞且退,在消噬着混沌剑气之利,终于在退得数百丈后,那声混沌钟响终于慢慢寂静下来,混沌剑气再无力继续攻击。 却是就在此时,李松复又将那混沌钟猛的一摇,就在那钟声长鸣钟,只听得“嗤”的一声,竟然有一道混沌剑气穿过那准提七宝妙树的防卫大阵,刺中了准提的一只衣袖,竟然刺个对穿。 准提大骇,混沌剑气既然能刺穿衣袖,自然也可刺穿身体了。 李松也不停留,又是大喝一声,抬手一挥间,混沌钟上便黑黝黝的混沌气息大作,滴溜溜的转上半空,化作几百亩大小,遮天揽地间,直向着准提砸去。 混沌钟在虚空中如一头巨大的猛兽奔过,踏出一道美妙的弧线,久久的印在那虚空之上,给以简单的点缀,却是无限的震撼。 准提见的混沌钟来势汹汹,知道不好对付,当下双掌将七宝妙树平托,那枯瘦的面庞上,一张大嘴微微颤动,一字一句的念道:“南无须菩提佛,庚金金身,出!” “轰”的一声,一道金光弥漫中,准提已经显了那庚金十八臂二十四金身圣像,金身黄白相间,又有那周围光明火焰在缭绕燃烧,二十四宝相庄严,十八臂定掌乾坤。 后人有诗论准提金身**之奇妙曰:宝焰金光映日明,西方妙法最微精。千千璎珞无穷妙,万万祥光逐次生。加持神杵人罕见,七宝林中岂易行。今番同赴莲台会,此日方知大道成。 准提金身黄色乃是佛教金光铸就,象征着胎藏界;白色乃是先天庚金本色,象征着金刚界。黄白相间,是表征其理智不二、定慧一体的缘故,有诸佛能出生万德之义。 二十四环转如一,观天上地下,念准提本体之咒。十八手各执宝贝。能破除世界一切之障,度化人道。 右一手作说法相,第二手施无畏,第三手把剑,第四手把数珠,第五手把微若布罗迦果。第六手把钺斧,第七手把钩,第八手把跋折罗,第九手把宝。 左一手做正法相。第二手把如意实幢。第三手把莲花。第四手把澡灌。第五手把索。第六手把轮。第七手把螺。第八手把贤瓶。第九手把般若波罗蜜经。 金身周围光明火焰。乃是以智慧光明来破除妄心黑暗。 李松见得准提现了圣人金身。却是面上豪无惧意。只擎着混沌钟立在那虚空中。冷冷地瞧着准提。道:“准提。方才你地庚金之气压制不住我地先天五行合一。而你金身乃是庚金练就。照样压制不住我地玄木**。” 李松说到此处。看了看自己手中地轮回杖。却是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先天五行之精中。各有所长。除了那未化形地丙火扶桑木外。戊土镇元子有人参果树。壬水若水有蟠桃树。庚金准提练就了金身。 李松后来也想得明白。自己地宝贝。便是那手中地本命法宝轮回杖。按理李松如今先天五行已聚。法力修为不在准提之下。那轮回杖威力当也不在准提金身之下。可李松却知道。若今日自己以轮回杖对上准提金身。却是万难取胜。 甲木者,刚不如庚金戊土,柔不如壬水丙火,却是胜在刚柔并济,两相得宜,是以昔日李松未化形时,才有一硬一软两根同时问世,正是象征那刚柔之意。奈何那条硬根被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给拔了。做了那扁拐,又被李松在黄花山下以云霄之事偿还了因果。于是只剩下这条柔根与李松做了轮回杖。 如此一来,甲木不全,自难对抗准提金身了。虽李松未证道之前,混沌钟地威力要远大于轮回杖,但于心高气傲的李松而言,不能以甲木之身杀败庚金准提,实是一个遗憾。 或许,日后自己终究还是要寻一个由头,从太上老君手中拿回那根扁拐。 准提闻得李松之言,也不答话,只伸出右边那拿着宝的第九手,将宝一扬,宝乃是贯穿花叶所串咸的花,表万德庄严之义,可凝聚平等性智的功德。 准提的每一个脑袋皆是张嘴说出了一个字,合起来便是那:“飒哆喃、三貌三勃陀、俱胝南、怛侄他、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 这二十四字咒语正是那佛教准提本命咒,又称准提神咒,故老相传,准提神咒威力无穷,其加持威力不可思议,准提神咒地感应疾而强大。 持诵准提神咒者,持诵者可祈求聪明智慧,辩论胜利、夫妇相互敬爱」他人生起敬爱、增进人际关系、求得子嗣、延长寿命、治疗疾病、灭除罪业、祈求降雨、脱离拘禁以及远离恶鬼、恶贼之难等等,凡此种种的祈愿,无不满足。 只见那宝上顿时便金光闪闪,在虚空中化作一座大山,直向着李松压过来。 李松大喝一声,猛的将轮回杖一挥,身形一摇间,“轰”的一声间,一道青光便冲天而起,李松便已变化回了本体模样,一棵数百丈大小的松树。 真是好一棵先天灵根,根强筋粗,顶天立地;枝叶虬髯,怒指四方,在那树冠之上,结有一个绿油油中又带着五色光华的松子,松子上更是有七彩功德霞光环绕。 在那七彩霞光,有九条九爪金龙尾相连,在其间畅游嬉戏,那龙吟一声接着一声的在树上响起。 如果只看那大树,便觉得热血震荡,直欲高声呐喊,才能释放压抑的心灵;若是只看那松子,便顿生淡泊宁静之意,直欲结庐松下,就此终老一生。 偏生这松子,便长在这松树之上,却又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突兀,只感觉极动中极静,完美的和谐。 松树在对着准提金身地一方。却是凭空长出了一个硕大的枝桠,那枝桠宛若透明一般,不停的变幻着青、黄、赤、白、黑五种颜色,在枝桠地尽头,却是挂着一个黑黝黝的大钟,正是那先天至宝混沌钟。 这个枝桠。正是那轮回杖所化,李松知今日是场恶战,故以天地印功德配合松子防御,以轮回杖配合混沌钟迎敌。 待得那准提扬起宝快要靠近,大松树突然身形闪动,在不可察觉间,向前移动了一步。那混沌钟似被狂风暴雨击中,猛的一摇。 “铛”……混沌钟一声怒吼,似那咆哮的公牛遇见了红布一般。化作一团混沌剑气,直向那宝砸去。 “轰”……混沌钟宝终于撞在了一起,宝顿时便被磕得无影无踪。 准提金身一声闷哼间。便又是在二十四口齐念间,甩出右边第八手中地跋折罗。跋折罗便是那三股金刚杵,能摧灭贪嗔痴三毒,彰显三部诸尊。 松树本体在以混沌钟磕飞宝,却是也被宝那巨大的后坐力给撞得身形一顿。李松见得准提金身又是扬起那跋折罗,哪里还不明白准提的想法? 准提金身十八中,除了左右第一手各捏法诀后,其余十六皆是手持宝贝,每一种宝贝都代表着一种佛教真理。准提知道李松了得,倒也没有想以这些宝贝击败李松,只是以这些宝贝上面凝聚的佛教亿万年来的信念,加诸于李松一身,然后再行那最后一击。 需知,李松虽然身具无量功德,可要以一人来硬抗佛教信念,那也是难上加难之事。 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准提想行那最后一击。难道我李松便没有最后一击?今日我倒要看看,谁人地最后一击,才是那终极一击。 李松不退反进,松树之身又是向前迈进一步,那混沌钟也不召回,继续便向着那跋折罗砸去。 “轰”……跋折罗继续被磕飞……轮回杖配以混沌钟,这等宝贝组合岂是准提地区区一个跋折罗可以阻挡? 李松蓦地将身子一舒,便见那松树之身突地一激,那枝桠齐齐直展开来。伸得笔直。那一根根松叶便如那利剑,向着四面八方插去。 混沌钟又是一声巨响。继续向前飞去。 准提金身彷佛没有看见李松的动作,豪不在意方才已经连丢了两宝,金身光芒大作间,便已经甩出了右边第七手的钩。 钩者,表能钩召一切众生,令入本有内证的法界宫;又表此尊具有召入如来寂静智德的缘故,是以为钩。 “轰”……松树之身又是前进一步…… 准提金身右边第六手钺斧,铁钺能摧破一切,以此来表征准提金身能摧破无明与难断的惑障,没有余漏,天地三界皆无例外…… 准提金身右边第五手微惹布罗迦果,微惹布罗迦果又为吉祥果,形状青圆,有若石榴。微惹布罗迦果表圆满万行万善的种子,彰显佛教圣果圆满功德的意涵,而准提佛母持此物,以其子多地缘故,表能出生佛子之义…… 准提金身右边第四持那数珠(念珠),数珠代表智慧,亦表转之义。而数珠地母珠头象征准提师兄接引(南无本师阿弥陀佛),数珠线端为准提(南无本师须菩提佛),这是以佛教两位圣人愿力为线端,来贯穿一百零八种的烦恼。每转一珠,断除一烦恼的缘故,能断除一百零八种烦恼,修证成就一百零八种三昧。一一皆具足诸法妙德神力不可思议,一一悉具足无量身、口、意本誓三昧……准提金身右第三手持剑,表能以智慧剑来降伏四魔三障,破除三毒、五欲等烦恼…… 准提金身右第第二手结施无畏印:右掌五根手指开立,表五智地光明,施与一切众生无畏。由于此尊为人道化主,于娑婆世界号为施无畏者,能布施一切众生无畏,以此手表征大悲深重…… “轰”、“轰”、“轰”、“轰”、“轰”……李松的松树之身一步接着一步,在愈来愈来的阻力中坚决前进。 准提金身的钺斧、微惹布罗迦果↓珠、剑々无畏印,虽以准提的圣人**施展出来,有那移山倒海之力,折天破地之能,然而一力降十会,其结果也只能是随着那宝、跋折罗一般,在准提地一连串闷哼声中,被李松地混沌钟敲到那无尽的虚空之中,再也消失不见。 终于,在李松磕飞那施无畏印后,准提再也没有压抑胸中地一股冲动。“噗嗤”一声,一口鲜血便齐齐从那金身地二十四口中喷出,那般模样,煞是让人觉得心灵震撼。 李松也不好过,虽仗着宝贝之力,也是双手麻,几欲拿捏不住。 李松此刻却是被激起了胸中那无限的战意,突然将那混沌钟一摆,在那混沌钟“铛”的一声中,李松仰天长啸起来。 “再来!”李松以轮回杖挑着混沌钟,遥遥指着准提金身道:“今日我玄木道人便要将你十八手的宝贝齐齐打废!让这世间再无金身**!” 李松声音抑扬顿挫,时有时无的在天地三界飘荡着,偏生又清清晰晰,一字不漏的传到准提的金身耳中。 “哼!稚子黄口,也敢口出狂言!”准提金身冷哼一声,面色却是一片铁青愤恨,骂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今日你杀我佛教门人,我岂能让你安然活着离开,只怕到头来你甲木也如那戊土一般,从此再也不复出现在天地三界之中?” 准提不提镇元子还好,一提起镇元子,李松便想起那个身着黄色道袍,一脸和气的道人,转眼间又出现了不周山下,镇元子替自己挡了韩非(红云)一招后的那苍白孱弱地面色。 “你也知善恶到头终有报,准提,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以红云因果算计于我,我不怪你,可你却是害得镇元子无故丧命,我玄木道人万万难容于你!”李松厉声喝道:“准提,先天五行流转不息,有戊土而生庚金,你使得镇元子丧生,难道你便不知道,你的庚金之身,从此便断了本源吗?” 准提闻得此言,突然面色大变! 在佛教中,是真有准提的十八手二十四金身的!虽然我们现在几乎不闻! 一零二 我要屠圣 要知先天五行,本乃混沌生出,相生相克间,流转如一,若有一者不能行其职,便如那木桶装水量由那最短的决定一般一般,则其它四者万难大成。就像李松以前先天五行不能合一,那松子内的一道真灵便无论如何也冲不到那天外天一般。 戊土镇元子的死,自是对其它四行皆有影响,但当其冲的便是庚金准提。虽然戊土可由丙火生成,让这个天地三界慢慢的达到另一新的平衡循环,但庚金准提因为与戊土间的大因果,却是再难从戊土那里借力了。 准提的表情自然是全被李松瞧在眼内,李松提起混沌钟,狠狠的盯着准提,一字一顿的道:“你如今能知道我为什么敢与你放手一搏,当也知道我玄木今日的目的!” 过了一会,李松才悠悠的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屠……圣……” 李松话才出口,那万物皆无的虚空中猛的就是一声霹雳,隆隆做响间,将已经快要天黑的傍晚映得像个白日,这霹雳却是不如平常那般一闪而逝,而是久久的在空中暴躁不安…… 就在那霹雳中,一团又一团的乌云从那天地每一个角落聚来,黑压压的沉重,瞬间就将整个虚空塞得满满,不让人呼吸,要将人挤成一堆虚无。 那些乌云慢慢的在李松头顶聚集,直欲向李松压过来,却是彷佛又对李松忌惮万分,只远远的在李松头顶盘旋,不敢靠近半分。 那闪电还在继续,那些乌云也是相互碰撞,一阵阵雷鸣声此起彼伏,吓得天地三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的望向这北俱芦洲黄龙关上的虚空。 屠圣! 这却是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有人喊出这样的声音!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圣人永远都是那高高在上。不死不灭!除了那身化天道的道祖鸿钧,圣人便是这个天地三界的决策者,圣人便是这个天地三界大小事情的统揽者。 天地三界无论是谁。无论身份有多高。无论是否处于敌对。只要遇见圣人。便要行那圣人之礼! 今日有这个未成圣地李松。竟然喊出要屠圣!怎能为天地所容?这是一句无知者无畏地大话。还是一句胸有成竹地豪言? 整个天地三界都在睁大着眼睛!有佩服者。也有不屑者…… 天庭。凌霄宝殿。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二人面上表情怪异。不知何想? 随着岳飞率领地宋军伐金地步步紧逼。封神榜上地空缺如今也是凑满。地界封神量劫行将结束。那替天封神之神张百忍和白素贞很快就要功德圆满。 谁都知道。张百忍与白素贞二人给自己在天庭中留下了什么位子! 那些原本便对玉帝王母有所不满之人,此刻也在蠢蠢欲动了,时时的或有意。或无意地交头接耳着,让玉帝王母二人好不愤怒。 身为道祖鸿钧亲定的天地三界之主,没有人比玉帝王母二人更痛恨那些圣人了。若不是那些圣人始终在上面压着两人一头,引得天庭阐截两教人马始终不对二人效忠,以二人之能,自是早就整合好天庭各方势力,将天庭拧成一块,做那真正的天地三界之尊了,哪里会有这玄木岛。会有这张百忍之事?自等何须落得今天这个几乎众叛亲离的地步? 圣人该死,圣人该死!两人何止千万遍的在心中如此诅咒? 今天,有人喊出了屠圣,喊出了两人亿万年来想说,却又不敢说出口的话!可两人却是心中一片苦涩! 你今日能屠了圣,怕是明天就杀上了天庭,要屠了自己了。 “夫君!”王母看着玉帝那要暴走的脸,终究也没耐得出心中的疑惑,小心翼翼问道:“你看这玄木道人能成不?” “管他爱成不成。尽是些狗咬狗,一地骨头!”玉帝突然若狂起来,拎着手中那镇压天地三界,而又缺了一角的乾坤印,疯狂地咆哮道:“最好让这些圣人,让那玄木岛统统都死掉,连那一丝真灵也不留下!”整个凌霄宝殿空旷而寂寥的,只有玉帝的声音在回荡…… 地界,黄龙关上。 鲲鹏6压自然是在紧紧地盯着这李松与准提的战况。只待两人分出胜负。便要决定这下一步的动作。 6压看得李松挥舞着混沌钟,连进八步。坏了准提金身右手的八种宝贝,便觉得胆颤心惊,几次想要下达命令,却是被身旁的妖师鲲鹏制止。 此刻,李松喊出屠圣之言,6压只觉得宛若晴空一声霹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心中霍然一跳,也不理会身旁的妖师鲲鹏,对着卫士大叫道:“来人哪,传我的命令,让所有上古妖族之人前来北俱芦洲行宫听令,违者杀无赦!” 妖师鲲鹏本来还想辩驳几句,可见得6压的语气是这般地斩钉截铁,鲲鹏只好苦笑着摇摇头。 屠圣!喊得倒轻巧,可圣人不死不灭,你怎么个屠法?你若能屠圣,那洪荒以来,所有人挤破脑袋要成圣,岂不是脑子进水了? 也罢!既然6压少主有令,我等做臣子的,无论对错,只遵从便是! 不过我妖师鲲鹏作为那准圣后期巅峰修为者,此生也无法取得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了,我还真希望圣人也能身死。 鲲鹏用手使劲的抚了抚脑袋。 娲皇宫,女娲娘娘手执那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静静的立着,黛眉微楚间,一言不的望着那黄龙关上的虚空。 自从上次6压前来娲皇宫中问计后,女娲也是想得过透彻! 既然不知道妖族前程,那就随他前程几何了,反正一切都是那命中注定,该生便生,该死的话,也绝不是自己可以改变。 唉……自己亿万年来为妖族操心。或许也该如那玄木道人上次对自己说的那般: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 却是女娲身旁有那童子哪吒(灵珠子),借女娲水镜之术观得那李松屠圣之言,只觉神情好一阵汹涌澎湃,彷佛自己便身临其境一般。 哪吒“蹬”地站起来,拍手鼓掌道:“好一个玄木道长,好一个老爷。我哪吒便知道你与娘娘二人乃是这天地三界最厉害的人物。” 突然,哪吒猛的想起女娲也是那圣人之一,李松要屠圣,岂不是对女娲地大不尊敬?更要命的还是自己居然也在拍手叫好,指不定女娲娘娘便要罚自己去闭关个千百年了。 哪吒顿时便讪讪起来,通红着脸,朝着女娲呐呐道:“娘娘,我……可不是说你,那玄木老爷实在是……实在是狂妄之极。对,就是狂妄之极!” 女娲见得哪吒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就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伸出那洁白的手掌,做势便朝哪吒轻轻的打去。 哪吒呵呵一笑,装作躲避不及,被女娲打个正着,哪吒很夸张地“啊”地一声喊痛起来。哪吒跟随了女娲亿万年,自然对女娲的性子清楚地很。 “你这个混蛋,三天不打,要上梁揭瓦了!”女娲斥道:“少不得日后要叫你面壁千年,定一定性子才行!” 说罢。女娲也不理会哪吒,转过身去,复又望向那黄龙关上的虚空。 你要屠圣,你便屠圣!又干我何事?那不周山下的小松苗啊,你便是疯了,也不能屠到我这个昔日点化于你的人族圣母头上来吧! 金鳌岛碧游宫。 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在多宝丧生后,总算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只一脸平静的看着李松与准提在那虚空中打斗。 通天与老君原始二人一起修炼那三清归一**也是有好一段时间了,身上地上清分身也是行将练出。先天五行隐隐有合一迹象。 通天此时自然也知道了先天五行合一的巨大威力,李松的宝贝又要远强于准提,李松不连连逼近才怪? 但就在李松喊出“屠圣”地那一刹那,通天还是情不自禁的觉得心中一抖。 玄木道人啊,你今日将以我截教弟子为底的佛教大乘佛派一脉尽都送上了那封神榜,连多宝也被你逼死了,佛教从此难进东土,而道教圣人以下实力不足,你玄木岛几乎在天地三界独尊了。为何不还不满足? 你打败准提便罢了。为何还要屠圣?你一定要连我在么这些非天地大劫不出的圣人也要斩尽杀绝么?难道随着修为的增加,势力的增大。玄木道人也不再是昔日的那个玄木道人,而是要做那道祖鸿钧第二? 通天只觉得心中好一阵怅惘。 “师兄,这玄木道人能打败准提,当在意料之中,可喊出屠圣,未免也太得意忘形了吧!”不知何时,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也是来到了外面观战,就立在通天的身旁。 原始冷哼一声,向着老君询道:“圣人终究不死不灭,要说这玄木道人有那道祖鸿钧般的修为,我却是不相信!” 原始在未三清合一之前,与准提修为彷佛,李松能单挑地杀了准提,怕是也差不多可以单挑的杀了原始。 “看看吧!我们再看看吧!”老君面无表情,淡淡的应道:“过不了多久,一切或将水落石出!” “若是这玄木道人真能杀了准提,那我们三兄弟却是无论如何也要联手起来,再也留不得这个玄木道人于世了!”原始铁青着脸,猛的将手一招,那与李松手中混沌钟同由那盘古大神开天斧化成的先天至宝盘古幡便擎在了手上。 盘古幡上一阵阵混沌剑气“砰”的射出,似乎要射向那黄龙关上虚空中的李松。原始咬牙切齿的道:“我等三清为盘古大神正宗,道祖鸿钧天道的执行者,怎能让这么一个化形才不过区区不满亿万年地木头将武器悬在我们的头顶之上?” 即便是那地界普通凡人,也是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是从来都心比天高,唯我独尊的玉清圣人原始天尊? 老君闻得原始之言,并没有回答,只是抬眼向着那通天望去。可老君手中的先天至宝太极图,上面却是一团团地混沌气息在那里若隐若现。 通天闭上眼睛。更加的觉得怅惘了。 天外天的虚空。 佛教南无阿弥陀佛、接引圣人茫然的立在一团浮云之上,接引满脸疾苦之色,望着眼前的一片虚空怔怔出神,在接引地面前,一切皆无,对。就是一片虚空。 接引心中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就在自己站着地这个地方,自己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那道祖鸿钧紫霄宫地入口,可今日着急来此,紫霄宫便化作了乌有,无影无踪了。 先有这道教与玄木岛联合蒙蔽天机,算计佛教,如今更是连道祖鸿钧的紫霄宫都不见了。难道这一切。道祖鸿钧早就知道,并且默许了吗? 接引脑袋中突然浮出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来。 就在此时,接引只觉得心脏彷佛有一根绣花针扎在中间。猛的一下便似停止了跳动,“咳咳”两声,圣人竟然没忍住,也如那地界凡人一般的咳嗽起来。 就在这咳嗽声中,接引眼中突然便有两滴眼泪欲将滚落出来。 接引面色大变,只如天塌了下来,赶忙飞身一掠,向那地界北俱芦洲黄龙关上的虚空飞去。 在接引的耳边,隐隐有李松喊出地两个字“屠圣”! 就在接引刚转身离开的一刹那。那方才还是消失不见的,这个宇宙天地地中心,道祖鸿钧紫霄宫便缓缓浮现出来。 紫霄宫还是以前那般模样,简梁陋瓦间,其貌不扬,偏生无比的庄严圣洁,让人一见到便生起了归属之心,没半点反抗的想法。 在紫霄宫那空荡荡的大殿内,有七个蒲团整整齐齐的摆在那云台之下。而云台之上,有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身着粗布长袍,手持一块玉简,正呆呆的望着紫霄宫大殿出神。 昔日我开紫霄宫讲道之时,有洪荒三千大能人前来听道,那场面,是何等的壮观啊! 道祖鸿钧缓缓的闭上眼睛,那亿万年没有表情地面上。此刻是一脸的回味…… 北俱芦洲。黄龙关上虚空。 准提闻得李松亲口说出那“屠圣”二字,那枯瘦的面上闪过一道讶异间。似乎并没想到李松敢如此言语,但紧接着,准提便是那滔天的愤怒。 圣人自有圣人的尊贵与荣耀,那是一种蔑视天下万物苍生的气概!圣人以下,便只能俯抬头仰望,连那平视也是不许。 有小人一怒,血溅无步;有豪杰一怒,天下缟素;有天子一怒,宇内震怖。圣人一怒,那又为何? 只见得准提周身猛地一震金光迸,登时在准提的周身形成一个真空的漩涡,而那直向天地三界压去,将着天地三界的空气似乎都挤压成了固体,让人呼吸不畅,个个在憋着喉咙。 圣人之怒,宇宙皆恸! 李松却是大喝一声,摇身一晃,从那松树本体中恢复了原来模样,一袭青色道袍,一杆松柄拐杖,彷佛亿万年地风雨,也不曾被改变了一丁点。 李松头顶松子,脚踏天地印九龙,一手执那轮回杖,一手执那混沌钟,在那天地三界的注目中,猛的用那轮回杖将混沌钟一敲,复又一踏步的望前迈进。 “嘣”……这一次的混沌钟响却不是那古朴轻扬的声音,而是一声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磬声传来,如那弹棉花的锤子敲在了破絮之上,格外的让人觉得沉重压抑,彷佛便是擂在脑海,擂在心间…… 准提金身有十八手,才不过破得八手而已。 “南无须菩提佛!”准提金身二十四在泄完那浓浓恨意后,片刻间便是又恢复到那佛教佛母地庄严神圣,彷佛刚才事情从来没有生一般,只有那金身二十四嘴角地干涸的血痂还在提醒着大家,这金身方才正经过着一场大战。 “飒哆喃、三貌三勃陀、俱胝南、怛侄他、、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又是那二十四字准提神咒地想起,这一次,却是天地三界的每一个角落之人都有耳闻。 就在那准提神咒念完间,准提金身左边第九手上的般若梵筐也是携带着万道金光,朝着李松袭来。 般若梵筐表智慧之体,因为十方三世诸佛菩萨皆依此般若智慧,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的缘故,南无须菩提佛为诸佛能生之母,所以手持般若梵筐。也就是说,般若梵筐可为西天诸佛之摇篮。 般若梵筐在空中似乎缓缓的飘过,如一道鸿毛般轻浮,向着李松拂去;却是又像那千钧之山,势大力沉的想要将李松给撞得稀烂。 就这般,似轻还重,似缓还急,似亘古千万年的时间,似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般若梵筐便到了李松的跟前。 李松却是在向前踏进的一步间,便将自己的眼睛闭上,看也不看准提金身一眼,更不论那般若梵筐了。 李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彷佛这天地万物再和自己没有半分干系,可这天地万物中,无论是那不周山之重,还是那芥子之轻,全都清清楚楚的印在李松的脑海中…… 一零三 甲木因果 待得李松脑海中的那一片虚空中,突然出现那般若梵筐的影子时,李松才不急不缓,执起右手中的轮回杖,似随意,似刻意,就那么望着左手中的轮回杖敲去。 “梆”……这一声却是清脆短促,就像那民间打更人的木梆子,在每一个沉寂的夜晚,静静的提醒着劳作的一天的人们“天干气燥、小心火烛”。 并不让人心情汹涌澎湃、也不让人压抑憋屈,只让人会心的一笑,哦,我这就注意。 却是这一声梆响中,混沌钟前猛然风云凝聚,布成一漫天席地的墙,般若梵筐一撞到这堵强上,便如一块石头丢进了海中,只溅起一丝涟漪,便又迅的被淹没在那无边无际的波纹中。 “天下乐器分金’、丝、竹∷、土、革、木八类,叫做八音,方才贫道便是以那木音来迎战圣人第八手!”李松看着那被自己磕飞的般若梵筐,又看着自己手中的混沌钟,心中突然便是若有所悟,只立定了身子,对着准提淡淡道:“贫道混沌钟为天下乐器之尊,天下音乐之声莫不在其之中,今日贫道便将这混沌钟**一一演绎与圣人,圣人且自当心了!” 准提正在施展佛教圣人**间,讲究的是以圣人慈悲来教化天地三界之众,圣人气度胸怀间,自不比方才那般激愤怒动,但李松话语间的含义,准提又怎会不知?当下准提便是一声冷哼。 准提心中却是在暗暗叫苦,李松修为不必自己低,完全可凭借手中的混沌钟一力降十会,砸也好、撞也罢,基本上都是能安然度过,反正自己被没想以这右八手、左八手的宝贝就此击倒李松。 然而李松却是这当儿要整什么天下“八音”,显然是李松在战斗中顿悟,对那混沌钟的感悟与掌控又加深了一重,要拿自己来做验证了。 就在准提一声冷哼间。准提金身微微一晃,左边第八手中的贤瓶也是甩出,贤瓶表征智慧。贤瓶内装有甘之水,表示准提能以甘水施予一切众生,含其开敷本有觉性之花。 那甘灵水晶莹剔透,没有半点瑕疵颜色。漫天席地的洒过来,倒像那春日里的杏花之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在悄然间,浸润三界众人的心灵,让三界得以大解脱,鹄我佛。 当然,李松不在此列。李松丝毫不怀疑,若自己沾到了那甘之水哪怕一滴。自己的灵魂也将受到侵扰,而修为大打折扣。 “咚”……却是那混沌钟上一声雄壮激越地鼓声传来……让人登时便是灵魂一震。浑身地热血***间。昂昂然便有那无穷地战意。 鼓着。属于革类之音。鼓乃八音之胆。昔日人皇轩辕与九黎蚩尤之战时。曾杀洪荒异兽夔牛。以其皮为鼓。声闻五百里。鼓声响间。士兵莫不戮力向前。舍生忘死。 准提贤瓶中甘灵水之悄然润物。唯有那战鼓之胆方能承受。李松便在这战鼓激昂中。又是大步地向前一步。 准提金身二十四上地四十八只眼睛齐齐猛地一睁。将这天上地下瞧了个透彻。突然二十四长嘴齐齐大喝。将那左第七手地法螺放在嘴边吹动起来。 法螺表能演说诸法来利益群生;吹**螺表能演说**。作师子吼。今以大螺声表能降伙众生一切烦恼或障碍。 你能有战鼓喧嚣。我亦有法螺嘶吼。那法螺地地声音强将那空间割裂开来。将李松划归于一片虚空之中。入得李松之耳地。尽是那法螺之声。 李松全然不顾。只拿起手中轮回杖又是朝那混沌钟一击。 “呜”……乃是那响彻三界的土类陶埙之音。埙者,八音之祖,埙起源于天皇伏羲教化人族之时,天皇伏羲以埙模仿那鸟兽之叫,用以诱捕猎物。 你有狮子吼,我有百兽鸣。 准提左第六手持,轮是转动摧破之义,代表能破除二十五种生死流转的存有,轮回流转寂灭。轮才停止。 在虚空中宛转盘旋。似一只翱翔的雄鹰现了猎物一般,俯冲的向着李松抓来。 总是在那间不容的一刹那。混沌钟准时地响起,这一次响起的是那匏类念笙之音。笙者,八音之骨,其声音独特,有若凤凰清鸣,高雅柔和。 准提金身连连挥动,一手接着一手的宝贝甩出……第五手持索,索指地便是绢索。谓索表能降伙恶魔,所以佛教中的忿怒诸尊大都持绢索。由于准提能系缚难调伏者,不令倾动,引入本有的佛智。 准提金身左第四手持澡罐,澡罐是指水瓶,瓶表能盛满一切物之义,指准提能出生三部诸尊盛满的特德。 准提金身左第三手持莲花,开敷的莲花是人人欣爱之色,因此尊是度化人道之主,所以特别以手持莲花来代表此特德。又因莲花表自性清净的缘故,代表一切诸法自性清净的意义,能清净人界中的三毒、五欲等一切的非法之事。 准提金身左第二手持如意宝幢,如意宝幢,表高立清净菩提心地宝幢,对无福慧的贫乏众生,施与满足世间及出世间的愿求。 李松豪不示弱,却是闭着眼睛,全凭心中的感觉,将那轮回杖敲动间,混沌钟一声接着一声的在虚空中蔓延。 混沌钟第五声乃是竹类长笛清吟,笛声悠扬间,形成一线气枪,与准提的索针锋相对。 混沌钟第六响乃是那丝类琴瑟操操之声,琴瑟乃八音之表,融汇百家神髓,尽展恬静安详潇洒自在之声。 混沌钟第七响乃是石类古磬之声,古磬乃是八音之先,乃是地界人族最先使用的古乐之一,石或玉雕成,悬挂于架上,击之而鸣。 那混沌钟接连不同的声音,彷佛在演奏着一曲洪荒深处最原始的乐章。那是一片灰蒙蒙地黑暗,没有那日月星辰,没有那人神蚁兽,也没有阴阳五行,只有那无尽的鸿蒙混沌,将这宇宙所有的一切都裹在其中…… 准提金身听得这些声音。饶是亿万年来圣人炼心,也是不由自觉的在脑海中浮想满篇:我虽为那先天庚金之精,可我的出身,也不过是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的事,那么天地未开之时呢?又何来我准提? 管你蝼蚁也好,管你圣人也罢,谁也不必谁人高贵半分,在那遥远地鸿蒙混沌钟,我们皆是一团虚无。 这乐章将这天地三界所有的人都带进那无尽的遐思之中。我等终究因何而来?既然生便是死,死便是生,我们活着地意义又是为何? 金鳌岛。碧游宫。 三清圣人闻得这钟响,个个眼中闪过一丝迷惘,片刻后才回复了清醒。原始面上闪过一丝异色,颇为不安地对着身旁的老君问道:“师兄,这玄木道人到底修为几何,竟然能让我等三清心生感悟?” 老君苦笑着摇了要头。 天外天,紫霄宫中。 道祖鸿钧抬眼一望北俱芦洲黄龙关上虚空,喃喃自语道:“你倒也是了得,如今竟然快要自行悟道。倒也没辱没了这先天五行之精铸就地身体,不枉为千年后我与魔祖罗共同选定之人。” 顿了顿,道祖鸿钧却是将眼光一瞟,那视线穿透了层层虚空,穿透了三十六重天宫,竟然直奔向那地界盘古大神左手所化的南岳衡山。 在那南岳衡山问天台下,有一颗小松子随着随着清风悠悠间,竟然被吹到那悬崖峭壁之上,在那松子落下的地方。刚好有一个小窝,窝中有着一泓清水…… 若是那正在与准提厮杀的李松见得此景,或许亿万年的道心再也不复平静,会大呼一声:看,那南岳问天台,不就是后世的我那日游南岳时候,失足跌落的地方么?我在跌下问天台后,不正是被一株千年松树所挂住,才穿越到不周山脚? 而今。乃是地界宋金交战时期。离那李松后世,正是千年之期…… 天庭。蟠桃园内。 先天壬水之精若水正端坐在那黑洞旁边,可此刻的壬水,却是好不理睬那身旁的黑洞,只一双秀眸也是向那南岳衡山望去,望着望着,眼中却是慢慢地如云似烟起来…… 甲木啊,难道以你现在的修为,还没有想到,在先天五行之精中,甲木与其他四行的不同么? 甲木啊,你知不知道,庚金为天地万物地本体组成,丙火为天地万物的转换之所,壬水为天地万物的成长源泉,戊土为天地万物的载体存在,这四行,虽有所长,却是不能为天地万物提供生命。 只有你甲木,在是天地万物的灵魂所系,生命所存,那盘古大神开辟的天地洪荒,乃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天地,而盘古大神生长化形的鸿蒙混沌中,也是没有灵魂生命的地方。盘古大神在开天辟地后,即将身死化万物地那一刹那,见得甲木的问世,才突然明白万物的“生命”展方向,并非自己所知。 在那先天五行之精中,庚金被盘古大神安排与那创世青莲的莲蕊(接引)一同问世;丙火被安排与那盘古大神左眼所化的太阳星一同问世;戊土被安排与那盘古大神躯体所化的大地一同问世;壬水被安排与那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不周山脉一同问世。 只有你甲木,连盘古大神也不知道该要如何安排于你。 盘古大神终究没来得及想透彻,便因为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的争端伤心而死,盘古大神在临死之前,将这个天地宇宙的维护之职托付与道祖鸿钧。并告诉道祖鸿钧,日后魔祖罗破关而出之时,或许要将机缘印证在甲木身上。 只是道祖鸿钧与盘古大神一般,也是那鸿蒙混沌中人,道祖鸿钧也没见过那天地万物地灵魂生命。后道祖鸿钧无奈之下,因为先天五行中,壬水而生甲木,便将你安排在我身旁。 如此,在那天地初开的亿万年中,你和我便是如此在那不周山间的一个小窝中度过。 那南岳衡山上松子芽的一窝清水,不过也是我壬水的一个化身罢了。 为何你后世今生间,只能记得那后世,却于今生,点滴也没有印象? 若水却是不知道,在不周山下壬水已经生长后,甲木的松子却还在道祖鸿钧手中,道祖鸿钧将甲木松子送到壬水身边,却是随手采了一朵紫霄宫旁的云霞裹送。 而那朵云霞,后来被道祖鸿钧门下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点化,收为门下之徒,赐名云霄。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那南岳衡山问天台下的松子落入到那悬崖峭壁中地窝中,不也是一道清风吹去地么? 风者,化为水汽,而凝聚成天地初开的亿万年后,后世宋金地亿万年,那日李松与孔宣行走在那不周山下,初遇三宵之时,李松只觉心中一阵阵的集,而李松的眼光,顿时便被那一袭黄衣的女孩牢牢吸引住。 那个女孩,正是云霄。 同舟共济,是缘;路上的一次擦肩而过,也是缘。在亿万年中,在亿万里内,在亿万人里,我与你相遇了,你我还祈求着什么? 一切皆是那命中因果的注定! 在若水身下的黑洞中,有那电闪雷鸣,烈火飓风,在猛烈的咆哮中…… 在那光与火中,有一道身影,手中拿着一把凿子,大声的在呐喊,声音是那般的痛苦,彷佛一个被父母遗弃了的小孩:“大哥,你瞧见了,你那开天斧柄所化的混沌钟,此刻在一声一声的让天地三界都在沉思着混沌,沉思着那个多么美好的鸿蒙!是鸿钧啊,是鸿钧在欺瞒了你,鸿钧主掌着这个宇宙,自然不想让宇宙回到那鸿蒙混沌中去,自然不想让你重生!大哥啊,我魔祖罗才是你真正的亲人,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暗无天地的黑洞中……” 那身影突然抬起头来,望着那盘古大神眼泪所化的黑洞的封印,竟然要痛哭起来:“大哥啊,不管你怎么看我的,这是你为我落后流下的眼泪,我魔祖罗决不去损坏你留给我的东西,哪怕我永远的被你困下去……呜呜呜呜……” 有道祖鸿钧天道含三千大道,天道为公,是以道祖鸿钧永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有魔祖罗天魔含三千杂念,天魔心私,是以魔祖罗永远随心所欲,随心而行! 一零四 圣人之力 李松却是踩着木、革、土∷、竹、丝’等七音的节拍,在那虚空中大踏步的望着准提金身行去。 待得李松磕飞那准提金身左第三手的莲花后,李松蓦地仰天一声长啸,伸手一挥间,那轮回杖柄松子在五色光华中,倏地变大,只如一个青色的松子大锤,。 松子大锤狠狠的向着那混沌钟敲去,彷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泄其上。 “铛”…… 钟者,八音之魂。远古时期,唯有那一国君王方能用之,当八音齐奏时,总是由钟声始,由钟声结。 混沌钟一声长鸣间,钟内突然便腾起一股气流,那气流形成一团漩涡,突地一声爆炸开来,却又被混沌钟声迅疾拢聚,化作一条气龙,气龙一声咆哮,便望那准提金身左第二手的如意宝幢撞去。 “轰”…… 两者豪无悬念的便撞在了一起,那如意宝幢瞬间便被撞得粉碎,而气龙也是在一声吟啸间,消失不见,准提金身闷哼一声间,十八手齐齐举起向天,神情肃穆,彷佛在行那最后的祈祷。 而李松,却是趁着这一撞之力,身形又踏进了一步。此时的李松与准提金身间的距离,不过为那一步之遥,庚金与这甲木,两者终于要行这面对面的决战。 “玄木,你实为无知妄儿,你以为你有那混沌钟,便能取胜于我么?”准提金身二十四眼睛中闪过精光,如那利剑一般。似想要将李松刺穿,准提金身一声大喝,言语中有着无尽的愤懑,却也有着无尽的快意。道:“今日你一心求死,贫僧便成全于你!也让你见见什么才是真正地圣人**!” “煌煌苍天,茫茫大地。借我圣人于混沌阴阳之力!”准提金身二十四突然一起仰天呐喊,再不是先前那佛教准提神咒。 顿时。便听得整个天地三界一片雷霆霹雳之声,有那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源源不断的向着准提奔涌而来,而准提金身却是右边九手做那说法相,左边九手做那正法相。那些五色光芒从者准提金身的右手进入,却又流溢于准提金身的左手。 说法相。便是准提圣人亿万年地教化所在;正法相,便是准提圣人亿万年的降魔手段所在。 准提今日先前见得佛教门人自如来以下。全被李松打杀,早就对李松动了杀心。只是准提知道李松功德无量,修为了得,又有那洪荒三界第一防御宝贝混沌钟,若是强行出手,怕也难以成功。 于是准提便先以庚金金身施展佛教十六般无上威压(十六种宝贝),加诸于李松一身,而后在以自己亿万年的圣人手段,行这最后一击。 圣人为道祖鸿钧天道地执行者与维护者,其之所以能不死不灭。便是因为圣人可以借得这天地宇宙之力为己用。天地宇宙之力岂有穷尽之时? 就在准提使出那说法相、正法相二手印时,李松顿时便觉得自己周身的气机都被准提锁定。呼吸不畅间,连血液似乎都不能流动起来,自己被准提压在以个极为狭小地空间内,浑身都是一种想让人干呕的憋屈。 李松本为那先天甲木之精,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身体总是能自行吸收天地五行中的先后天甲乙木之气,可而下,李松却是现那天地间的甲乙木之气似乎也被准提给掐断了。 即便是那先天至宝混沌钟,此刻也再不能出那清越古朴的长鸣,反而如受伤地小猫一般,孱弱的呆在李松手中,在哪里低低地呜咽着,再不复以往的威风。 难怪人说,圣人以下,皆为蝼蚁。原来这天地三界中,唯有这圣人,能让五行凝聚,复归阴阳混沌。一切都归于阴阳混沌了,那后天出世的人们,还能如何成活? 准提金身方才被李松连破十六手,虽是在意料之中,却也是觉得圣人之尊,甚为丢了面皮,又想起自己为圣人,对付这未成圣的李松,还要行如此手段,怕是日后也要被其他几位圣人嘲笑。 一想道这,准提便恨不得拔了这李松皮,抽了这李松骨。准提又见得李松而下的模样,便知李松不能借天地之力,被自己所困,准提心中又升起了一股虐待的快感,二十四仰天长道:“玄木,命中注定甲木当为我庚金所克,今日你死在我的手上,却是死得其所!” 顿了顿,准提又是恶狠狠的道:“玄木,你杀我佛教大乘佛派一脉,我今日杀了你后,便去那玄木岛上屠你儒法满门,斩得你玄木岛鸡犬不留,让你在死后也有人陪葬!” 此刻的准提,哪里还有半分佛教圣人的气度,倒更像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疯了地侩子手,在那里使劲浑身地力气,朝李松吼道:“玄木,想必你现在也是后悔,要将那成圣契机赐予孔宣,否则,以你的修为宝贝,我准提岂能如愿?哈哈哈哈,世事皆是那上天注定啊!” 准提说归说,手中地动作却是一点都没停歇下来,就在准提的狂吼间,准提金身的左右十八手在慢慢的聚拢,十八手上面五色光芒缭绕,突然一阵电闪雷鸣声从上传来,只见那虚空之外十六道金光迅的向着准提的十八手飞来。 待得那些金光飞近,才让人看得透彻,正是那方才被李松连进十六步间,以混沌钟磕飞的准提金身的十六般宝贝,那十六般宝贝竟然完好如初,彷佛根本就没有生个战斗一般。 准提伸手接了那十六般宝贝,又是一声大喝:“破!”便见那十六般宝贝突然齐齐复又飞上空中,在空中凝聚成形,一阵阵七彩霞光中,竟然变化成一根金黄色的光秃秃的菩提树,菩提树上张着左三又四七根枝桠。 正是那准提取自道祖鸿钧紫霄宫分宝崖上,用以证就圣人大道的先天灵宝七宝妙树。 准提左手的说法相,右手的正法相齐齐朝那七宝妙树一指,便见七宝妙树径直的飞到准提金身手中,准提十八手共同抡起那七宝妙树,朝着李松的头顶便恶狠狠的砸下来…… 没人会相惜,若是李松被准提砸中了,还能余得性命! 就在李松被准提以圣人**,化归周身五行之气重新为那阴阳混沌间,在李松的丹田之内,那似乎原本已经沉睡的松子猛然的醒将过来,松子一个激灵间,便热的起来,如那热气球一般,在李松的身体内腾腾而起。 在松子里,也是有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闪耀,由青到赤、由赤到黄、由黄到白、由白到黑、最后又右黑到青,在李松的身体内形成一个流动的循环起来。 那流动的循环越转越快,慢慢的青中有黄、白中有黑,很快便青、黄、赤、白、黑融成了一体,再也分不清楚哪里是青,哪里是黑。 就在五色完全融合间,那个流动的循环顿时便变得透明起来,突然如那煮沸的水,热气腾腾的在李松体内翻滚起来。 李松顿时便觉得那腾腾的热气化作了失去的力气,片刻间,自己便更胜先前的精力充沛,浑身都是那使不完的力气,欲喷涌而出。 李松舒泰得直想大声呻吟起来! “哈哈哈哈!准提,可叹你机关算尽,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误了区区性命!”李松仰天一啸,将那混沌钟置于头顶漂浮,垂下千万道混沌剑气间,将自己牢牢护住后,满脸鄙夷的看着惊魂不定的准提道:“你能将天地间的五行之气化作那阴阳混沌,可你能将我玄木体内的先天五行之精化归阴阳混沌么?” 准提闻得李松之言,顿时便想起了一事,脸色刹那间便变得惨白! 李松同时身具先天五行之精,李松的身体便是一个小天地宇宙,只要先天五行之精不断绝下来,那么李松便永远也不会缺乏气力。 自己方才费尽千辛万苦,才谋得这一步动作,难道便要如此付诸东流么? “玄木你休得猖狂,即便你你呢个恢复气力那又如何?”准提似恼羞成怒,在那里通红的枯瘦的面庞,嘶道:“玄木,你即便法力滔天,又能如何?如今我圣人之力已尽出,今日注定你将败亡身死!” “哦!是么?怕是今天注定败亡身死的不是我玄木,而是你准提圣人!”李松面色突然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神的庄重,让准提在狂怒间,竟然升起了一股错愕。 李松看着准提,淡淡道:“我玄木于洪荒亿万年来,可曾见过我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么?今日我玄木说要屠圣,那便是真要屠圣,即便是道祖鸿钧来得此地,也是更改不得!准提,庚金虽克甲木,可木多压金!你认命吧!从此世间或将再无准提圣人!” 准提看着李松那平静的面庞与平静的语气,心中情不自禁的便打了个冷颤,先前那满满的信心,不知为何突然便欲倒塌下来,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种自己亿万年来从未有过的寒意。 一零五 鸿蒙剑出 李松却是再不理会准提,只遥遥向那虚空一拜,也不知李松是在拜谁。 在李松的身上,霍的的便涌起那浓浓的混沌气息,彷佛李松再不是李松,而是一个未曾被盘古大神所开辟的鸿蒙宇宙。 天地三界沉寂的可怕,一丝声音也没有,此刻便是安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所有的生灵都在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李松伸手望虚空一招。 就在李松一招间,那天地三界的宁静顿时便被打破,整个宇宙天地似乎都在颤抖起来,三十六重天宫每一重都笼罩在层层乌云之中,鸣雷闪电不歇,飓风鄹雨不止,彷佛要将这天宫打破。十八重黄泉地狱中,每一重地狱的鬼魂都在那嘶吼嚎啕,彷佛那地狱就要被击碎。 地界的凡人老百姓一个个茫然失措,看着那天上一会儿太阳、一会儿月亮,一会儿雨雪飘飘、一会儿又是晴空万里。 天啊,你是否要塌下来,地啊,你是否要陷下去! 可这天地三界的怪异丝毫没有影响到李松,在李松的身边,没有霹雳闪过,没有鸣雷响起,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天高气阔。 唯一不同的是,在李松的手上,多了一柄黑黝黝的尺余长剑,那长剑不知其何来,不知其何现,没有丝毫的显眼之处,就那模样,怕是扔进一堆废铜烂铁中,也无人能辨得出来。 可就是这剑的问世,突然那天地三界所有的宝贝,凡有灵性者,都似失去了控制一般,齐齐面向地界北俱芦洲黄龙关上的虚空。清吟起来,彷佛在跪拜着,迎接一位远古的王者降临世界,要接受检阅一般。 就是这剑地问世。天地三界中地那七位圣人齐齐猛地心中一跳。彷佛便欲被人掐住了喉咙。心中猛地一阵强烈地干呕感觉。 金鳌岛碧游宫前。玉清圣人原始天尊与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才而立。在两人地身后一步间。便是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 在老君与原始地手上。有那以前号令天地三界先天至宝太极图与盘古幡。在没有了昔日颜色。太极图与盘古幡在那里战战兢兢地颤抖。一丝混沌气息都不敢散出来。 原始一脸愤懑地望着李松手中地那柄长剑。眼中要喷出火来。也顾不得圣人威严。在破口大骂道:“这个玄木简直就是变态。我等三清再留玄木不得。否则我等三清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再不是昔日那般地面无表情。无喜无忧。抖动了一下手中地太极图。满是不甘地仰天长叹一声。对着身后地上清圣人通天教主道:“三师弟。事到如今。你还不能做决断么?” 三清在一起修炼盘古元神归一**。便是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地功德所形成地天地玄黄塔为引。而后三清各交出自己脑海中地部分记忆。来模拟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地过程。 在盘古大神的开天斧中,斧柄化作了李松地混沌钟,斧头化作了太极图,在老君手中;斧身化作了盘古幡,在原始手中,而其中与鸿蒙宇宙直接相连,也是在盘古大神开天过程中最为重要的斧刃,却是化作了通天的诛仙四剑。 因为通天不愿意拿起那诛仙四剑,所以三清在一起闭关修炼许久。也是参悟不透盘古大神如何开天辟地,老君原始为此颇为苦恼,却也无法可想。 老君此言一出,那原始赶忙掉过头来,一脸希翼地望着通天,却是言语中放下了以前所有的高傲,都带着了几分恳求,道:“师弟,你我三清间的仇恨。无论怎么样的打来杀去。终究是兄弟一体而生,三清无一不成。大家都有个心知肚明,我原始即便再恨你通天,即便灭了你通天截教满门,我也不能拿你通天怎样?” 说着说着,原始彷佛是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语中有无尽的凄凉,道:“可如今你看这玄木道人,手上那把宝剑一出,你我圣人便尽皆胆寒,再与蝼蚁无异!怕是玄木道人今日屠了这与你我一同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的准提后,明日便要仗剑杀上我等三清道场,来屠了你我了!” 就在原始说完间,整个金鳌岛碧游宫中一片铿锵哀鸣声传来,这声音,便像是一个与生俱来的高贵王者,突然要被人赶下了宝座,流放三千里外,那种王者心中的凄凉苦惨之情。 从今而后,世人再谈天地三界第一杀伐利器,将再无人提起这非集齐四圣而不能破的诛仙四剑。 通天心中猛地一颤。这时候,诛仙四剑猛地从那金鳌岛碧游宫的地底飞出,呜咽着来到通天的身边,如一个犯了错误离家出走的小孩,在外面吃了无尽的苦楚的后,又回到自家父母的身边,等待着父母的责罚。 儿女便是那父母心头的肉,如此情景下,哪一个父母还舍得打骂? 老君看着那诛仙四剑,也不理会通天,道:“三清元神若能归一,又有这三大先天至宝在手,便几可有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一半地力量,别说是那玄木道人,怕是道祖鸿钧来了,我等三清也可与之一战,不必再为惧怕!” 通天长叹一声,伸手摘过那诛仙四剑,与着老君原始复又一起向那碧游宫内走去。 三人再也不关心,那李松与准提之战的结果。天外天,道祖鸿钧紫霄宫外的虚空上,接引手持先天灵宝九品莲台,正心急如焚的往着北俱芦洲上方的虚空飞去。 圣人法力通天,基本上都掌握了天地规则的瞬移之技,但这瞬移,却只能在同一个天地中,也就是说,从天外天到北俱芦洲,即便接引行瞬移之技,也要在中间的三十六重天宫停顿。这也是那妖师鲲鹏虽然没有成圣瞬移,却能号称天地三界度第一的缘故。 眼看接引便要来到这地界之上,接引心中稍稍安定下来。那李松即便有本领再高,可同时对上接引准提两位圣人,也难得讨到好处。 却是就在接引要穿进来地界的时候,突然天边一道五色光华闪过,紧接着一个身影便出现在了接引身前。 那是一位满脸孤傲,俊朗无比地道人,身着一五色道袍,手中执一三尺青色木尺,背后有那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隐隐流动,织成一片天幕,刚好挡住这接引地去路。 这一位道人,正是那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天地三界的第七位圣人,洪荒远古飞禽一族少主,玄木岛儒教之祖,人族护法地孔宣。 “圣人既然来了,又何必走得如此匆匆?”孔宣立在一朵起色祥云之上,衣诀飘飘,风姿神秀,对着接引缓缓道:“贫道却是在此等候圣人多时了!” “南无阿弥陀佛!道友既然在此等候,那贫僧倒也不需讲什么客气了!”接引哪里还不明白这玄木岛的一环套一环之计?不过而下危机关头,接引倒是冷静下来,只唱了一声佛号,道:“贫僧也是久仰儒教圣人之能,今日贫僧便借此机会,来见识一番。” 接引时间紧迫,也不多说废话,大喝一声,双手朝那九品莲台一指,九品莲台霍的便金光四射,滴溜溜的转动起来,越变越大,足有几百亩大小。 九品莲台遮天幕地间,在空中划过一道金光,向着孔宣砸去。去势也不见缓,也不见急,只是凝重而庄严,散着圣洁额光芒,让人无法生起那反抗之心,而甘愿鹄其所。 孔宣怡然不惧,面上表情也没有一丝的改变,彷佛那九品莲台根本就是与自己没有一丁点关系一般,只待那九品莲台快要到得身前,孔宣才将手中玄木尺一挥,大喝一声道:“五色神光,破!” 孔宣的背后猛的便有那五道光华飞出,如五匹彩练,交缠在一起,径直的向那九品莲台卷去。 “轰”…… 顷刻间,五色神光便与那九品莲台撞在了一起,一声雷鸣传来,那九品莲台登时便望旁一偏,改变了原来的轨迹方向,竟然在空中打了个转后,又倒飞而回,接引将那九品莲台接在手中,却是被那反噬之力,震的手臂猛然一抖。 孔宣的五色神光一刷功成,也是不再前进,退了回来,就在五色神光要消失不见之时,孔宣却是身形晃了一晃,几欲站立不稳。 孔宣五色神光号称无物不刷,却是只能刷那后天五行之物,刷不得先天宝贝。后孔宣以先天五行之精炼化五色神光,又是成圣后斩出五行分身,才能刷得那先天宝贝。 不过孔宣终究成圣不久,对天道的感悟尚比不得接引这等在洪荒时期的远古圣人,所以方才两人试探性的一次攻击中,孔宣便落在了下风。 “道友不过才证得圣人之位,便想挑战于我,怕是讨不了好!”一招之下,两人自然都是清楚双方的实力,接引当即赤脚向前踏进了一步,祭起手中九品莲台,一脸慈悲的与着孔宣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还是奉劝道友赶快离开,莫再与贫僧为难!以免落得个亿万年修为不保,身死飞灰的下场!” 一零六 准提身殉(上) “道友性子慈悲,贫道却是在此多谢了。”以孔宣的性子,自然不会被接引吓到。孔宣不怒反笑,对着接引道:“不过如今道友要担心的怕不是贫道,而是那与道友相处了亿万年的准提圣人。” 接引面色微微变化,接引自然知道孔宣在此拖住自己之意。接引又是向前迈进一步,正待说话间,突然天地三界齐齐变色,心中一阵集传来,连自己手中的先天灵宝九品金莲此刻也是黯淡无关,垂头丧气。 那李松的混沌至宝鸿蒙剑已出! 接引脸色陡然便是惨白,在这一刹那间,终于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心中疑惑想得了透彻。 “好一个三清圣人,好一个玄木道人,今日之事,我接引算是承你等恩情,记下来了!”佛教圣人蜡黄的脸上此刻再不复往日那闵怀众生的慈悲疾苦,反而是一脸的暴戾愤怒,狠狠的道:“日后我接引定有所报!” 就在接引骂完间,接引突然盘膝端坐下来,朗朗的宣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嘛、呢、叭、咪、!万……佛……朝……宗……” “轰”的一声中,接引已经显了丈六金身,端坐在那九品莲台之上,头上浮着三颗晶莹剔透的佛舍利。而在那西边天空,那极乐世界须弥山冉冉升起,漫天的金光遍布了整个天地三界,瞬即又化作一个个硕大的“佛”字,齐齐的向着接引涌来,尽都消失在接引体内不见…… 接引的丈六金身在吸收得那些佛字后,越来越是金光闪闪,到得最后,金身竟然要变得透明起来。 如来虽然为万佛之祖,就接引准提二人才是真正的佛教创始人,能使用这万佛朝宗,引所有佛教之力者。也唯有接引准提二人。 接引却是毫不理会那天地间的异色,只一声大喝,金身便化作一道光影,如离弦的剑,如霹雳闪电,竟然狠狠的向着孔宣撞过来。 李松鸿蒙剑出。准提危在旦夕,接引哪有时间和孔宣耗下去,此刻一出手便是这两败俱伤,不要命的打法,显然是要以自己亿万年的修为来逼迫孔宣。 孔宣修为也达化境。如何不晓得接引这万佛朝宗地厉害?接引既然出得此招。怕是此刻自己再使用那些宝贝手段都是空谈。唯有和接引硬碰硬了! 一则为了给李松争取时间。二则心高气傲地孔宣怎能认输?当下孔宣将心一横。将牙一咬。高声喝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圣人来得正好。今日我孔宣便与你行诛死一搏!” 孔宣说罢。将那手中镇压儒教气运地玄木尺望自己背后一插。玄木尺顿时便化作了一道青光。消失不见。而孔宣地背后地五色神光陡然直冲天穹。似乎要将这个天地三界给插碎。在那五色神光中。隐隐一层一层地现了那定海珠所化地二十四诸天。每一诸天中都有三千世界。每一世界中皆有三千儒国。每一儒国中皆有三千儒家学子。每一位儒家学子皆是手捧着一步记录着孔宣(孔子)一言一行地儒教经典《论语》。在那高声念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呼?……” 那声音瞬间便响彻了天地三界。所有地儒教学子都跟随着二十四诸天里面地儒教学子一起诵念起论语来:“……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一道道浩然正气便从那天地三界地每一个角落升起。向着孔宣背后地五色神光只争分秒地赶来。向着那二十四诸天汇聚而去。 孔宣又是仰天一声长啸。便见孔宣背后地五色神光突然便全数收回。环绕在孔宣地周身。孔宣抬脚一踏。便也如那接引一般。狠狠地向着对方撞去。 一个是那佛教之尊,一个是那儒教之祖,同为天地间不死不灭的圣人,今日竟然以平时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掉了的这佛儒两教亿万年来积累地功德造化,来行那凡夫俗子争勇好狠,舍生忘死之事。 “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声在两人相撞处传来。却是每一声爆炸声中。便是有有一个硕大的黑洞出现,这个宇宙天地三界便猛的一震。摇摇晃晃起来…… “喀嚓”、“喀嚓”、“喀嚓”…… 不知道从宇宙的那一个角落,突然便传出一阵阵的空间撕裂声,彷佛是有房屋快要倒塌,也彷佛是有大坝快要崩溃…… 在那天南不死火山下,远古洪荒飞禽至尊凤凰手持那凤凰翎,一脸苦笑的向着那喷涌而出的地心火扫去,在凤凰的身后,有鹤、鹰、鹞、鹄四鸟将齐齐以手抵在凤凰身后,凤凰翎每扫动一次间,便似将那些要喷出不死火山地熔岩吸收一空,可那熔岩却似永远也吸不空…… 在那中州麒麟山里,远古洪荒走兽至尊麒麟王正襟端坐,麒麟王身后,有那虎〃、象、豹四兽将严阵以待,在麒麟王的身前,那地表赫然裂开了一条大缝,大缝还在慢慢的向着麒麟山外延伸而去。麒麟王温文尔雅的面庞上此刻已是大汗淋漓,手上提着那颗本命麒麟印连连舞动,一道道七彩光华化作一个个的金箍,向着地表的那些大缝挂去。 在那东海海底,远古洪荒鳞甲至尊祖龙满脸怒容,率领着龟、鲨、蟹、蛰四鳞甲将,口中吐着一颗神农丹,冲着那翻滚不止的海底涌泉咆哮不止。 神农的脾气最是火爆,可就没有凤凰、麒麟王那般好性子了,一边施法,一边在破口大骂道:“这群混帐,还打个屁,这天地都打碎了,大家都没得打了!真是一群混帐!” 接引孔宣两人,一个为了自己的兄弟,一个为了自己地兄长。便顶在那虚空之中,管他天地三界几何? 圣人,也是人啊! 孔宣毕竟是封神之后才建儒家。建立儒教更不过是短短百年之内,比不得接引佛教那般自洪荒以来千万年的沉淀积累。 孔宣再也坚持不住,只遥向那北俱芦洲黄龙关上虚空望了一眼,苦笑一声,暗道:兄长,孔宣今日可是尽力了。 孔宣“哇”的一口鲜血吐出。仰身便望后摔去,只觉浑身劈皮开肉裂,似欲寸寸折断,那背后五色神光中二十四颗定海珠所化的儒教二十四诸天,一齐震动间,竟然化诸乌有,再不复存在。 “砰”的一声,孔宣便摔在那虚空之上,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留了漫空的血迹。化作那血雨,向着天地三界洒去。 地界一众儒家学子尽皆身同感受,个个悲愤欲哭! 接引毕竟没有鸿蒙剑那等变态的宝贝。此刻将孔宣打得重残,却也是要不了孔宣的性命。圣人嘛,不死不灭,受伤得重,不过闭关疗伤得久而已! 接引也好不到哪里去,在虚空中“蹬”、“蹬”、“蹬”地连退几百丈,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坐在地上,一阵猛烈地咳嗽间。一口口殷红地鲜血也是吐出。 不过比起孔宣那半死不活、需闭关千年的状态,接引算是大获全胜了。 接引也不理会孔宣,只以那九品莲台强撑着身体挣扎着站起来,用手一抹嘴角地鲜血,便欲打起精神,望那北俱芦洲黄龙关上的虚空飞去。 突然,整个天地三界一阵悲鸣声传来,漫空地菩提枝那纷纷扬扬洒落下来,却是还未落得地上。便已经枯萎…… 接引心中一阵悲恸,浑身颤抖间,想要将眼睛闭上,可那亿万年没有出现过的眼泪,怎么也阻挡不住,从接引的眼皮间哗哗的流下…… 北俱芦洲,黄龙关上虚空。 那准提金身见得李松手中的鸿蒙剑出,顿时便觉得鸿蒙剑上凛冽的杀意传来,有若那层峦叠嶂。一重重的将自己包裹起来。自己浑身顿时便变得冰凉,连自己的庚金金身也是情不自禁的便是冷汗直流。 这一刻。准提终于感觉到了一股自己踏入洪荒亿万年来从未有过地恐惧,一个自从自己成圣后便再也没有想起过的词语也是出现在准提的脑海之中,那个词语便是“死亡”。 准提哪里还不明白是何事? 准提终究圣人之能,临危不乱,仓促之间一声佛门狮子吼,将那手中地加诸了佛教十八种理念的先天证道灵宝七宝妙树望李松猛砸间,抽身便要往后退去。 圣人能引天地之力为己用,同时化身天地,只要避过李松这当头一击,便有机会遁走。 “想要逃么?哪里有这般容易?方才圣人断绝贫道天地万物之力,欲制贫道于死地。如今可是轮到贫道来将这一招原封不动的还给圣人了!”李松冷哼一声,头顶着混沌钟,也不理会那准提砸来的七宝妙树,只一声大喝间:“先天五行分身,急急如律令,出!” “轰”的一声霹雳响过,在一阵五色光芒缭绕间,突见李松身上霍的便飞出赤、白、黑、黄四道人影,那四道人影各执行松柄轮回杖,皆是与李松一般模样,不过颜色不同罢了。正是那李松独修功法,天地三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先天五行分身丙火、庚金、壬水、戊土四位道人。 四位分身皆是以瞬移身法,一眨眼间便站好了方位,丙火在南、庚金处西、壬水立北,戊土立于正中,不过稍偏向李松甲木本体所在东方。 先天五行之精乃是那万物之母,先天五行之精站好了方位,顿时便见天地三界奔涌而来的先后天五行之气尽数被李松的五行分身阻挡吸收,再没有半点进入准提之身。 准提方才退却地方向正是西方庚金之位,却是见得那庚金道人举起庚金轮回杖就朝着自己砸来,准提不禁便是一声苦笑。 自己为先后天庚辛金之祖,没想到今日竟然要被庚金所打,实在是洪荒千古奇事。李松一环套一环,将所有的步骤都是算得丝丝入扣,没有一分纰漏,怕是方才自己尽力的将七宝妙树一砸也是李松有意诱之,否则李松早可摆下这先天五行大阵。 如今自己的十六般宝贝皆是随着那七宝妙树一起砸向李松,却是又要拿什么来阻挡李松的鸿蒙剑? 准提只觉得身上的气力在慢慢的流失,却再也补充不上来,突然间便猛的将眼一睁,一阵凶悍之光射出。 也罢,既不能退,便唯有死战! 准提暴吼一声,庚金金身挟带着融融烈火,便向那李松扑身而上,庚金乃是天地三界至刚之物,如此强攻,或许还能存得一线生机。 李松见得准提金身杀上,却是豪不畏惧,脚下站定身子,半步不退,手中抡起鸿蒙剑,施展那玄木变近身搏斗功法,将这鸿蒙剑当成了大刀,直往这准提金身劈去。 “嚓”、“嚓”、“嚓”……一蓬蓬血雾便在那黑黝黝的鸿蒙剑影翻飞中,四溅而出…鸿蒙剑砍在准提金身之上,却是如劈在皮革之上,只如推枯拉朽一般,准提地天地三界至刚的庚金金身根本便阻挡不住。 “喀嚓”一声,伴随着准提的一声闷哼,准提金身的一条胳膊便飞上了半空,那胳膊的下面,还有鲜血在滚滚流下…… 又是“喀嚓”一声,又是准提的一声闷哼,准提金身的一个脑袋便被鸿蒙剑砍断,在空中翻滚着飞的无影无踪,只流下一路的血迹在蔓延…… 一条胳膊,两条胳膊……一十八条胳膊…… 一颗脑袋,两颗脑袋……二十四颗脑袋…… 李松一口气将这鸿蒙剑连朝那准提金身砍了四十二剑,才停歇下来……这一阵乱砍间,准提金身地二十四,十八手,都成了乌有! 这一刻,李松再不是那位天地三界和蔼可亲地人族圣父,玄木岛主,李松就是一个屠夫,一个侩子手! 却是就在此时,那准提所有法力凝聚所在的七宝妙树也是砸上了李松头顶地混沌钟。 “呜”……混沌钟一声哀鸣,彷佛也觉得疼痛难忍。李松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胸中气血翻腾间,五脏六腑都要震裂开来。 “噗嗤”……李松一口殷红的鲜血吐将出来,却是再也站不起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在李松喘气间,口中的鲜血汩汩而出,就如那雨后的泉水一般…… 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啊! 一零七 准提身殉(下) 那李松的四具分身倏地飞到李松体内,李松丹田内的松子猛的一热,那先天五行之精迅疾的流动起来,为李松提供着源源不断的能量。李松以轮回杖强撑着站起来,向着那远方倒在虚空中的准提走去。 这位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之人,洪荒六圣之一,佛教二教主之一,先天庚金之精准提金身已被李松的鸿蒙剑斩碎,此刻浑身皮开肉裂,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准提一动不动的蜷伏在那一滩殷红的鲜血中,再没有半点那高高在上的圣人模样。 准提那枯瘦的面庞上再无昔日那种蜡黄的光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惨淡的灰色,双眼的凝神间,瞳孔越来越是涣散…… 圣人生机已绝! 创世青莲孕盘古大神,莲子两分为那开天斧与开天凿,三十一片莲花化作二十四片造化玉牒与七道鸿蒙紫气,连那五片莲叶也是化作了十大先天灵宝。 可以说,整个宇宙天地便是那创世青莲所造就也不为过。而莲茎作为莲子、莲花、莲叶的载体,自有那神鬼莫测、屠戮天地之能,便是那先天庚金之精的准提圣人也承受不住。 整个天地三界电没闪了,雷没鸣了,连一丝风也没有,静溢的可怕。只有那准提微弱的呼吸声以及准提身旁血泊中的证道先天灵宝七宝妙树在低低的呜咽…… 李松看着准提模样,心中却是没有一丝屠圣的欢喜,反而是万分的沉重,李松突然顿住,面色恭敬的朝地上的准提行了一圣人之礼。 李松与准提第一次见面便是在那三山关下相救孔宣之时,两人大打出手;第二次相见之时乃是在花果山上收至尊宝为徒,两人也差点兵戎相见;第三次却是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商议封神,更是针锋相对了。 如今乃是第四次,怕也是最后一次了。李松觉得,自己欠准提一个圣人之礼。 若是没有李松。孔宣已经成了佛教地孔雀大明王;至尊宝。也成了佛教地护法斗战胜佛孙悟空。 做为一个本不改出现在这个洪荒天地地后世人李松来说。如今地结果。或许对准提太不公平了。 人生地交集。皆是缘!但有时候。不是善缘。而是孽缘! 李松一直认为。自己与准提之争。不过是自己与准提地理想之争。是自己代表着地玄木岛与准提代表着地佛教。两者间地理念之争。准提在洪荒三界所为。没一条是为了他自己。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佛教地展。即便背负骂名也在所不惜。 或许。这也是一种自私。但这样地一种自私。是一种大奉献地自私!当一个人承担地责任多了。便再不是为自己而活了。 在强者为尊、成王败寇地年代。谈不上谁比谁更高尚。 那躺在地上的准提见得李松向着自己行这圣人之理,那快要淡薄的意识第一时间便是想到李松乃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正待拼尽浑身最后的力气反抗! 圣人,不需要任何形式的怜悯! 突然间,准提却是瞥见了李松的表情,那种脸上沉重,绝对不是一种虚伪。是一种明悟,一种对天地三界所有事情都有预料,而自己却无法改变丁点地明悟。 准提只觉自己脑袋中“轰”的一想,似乎打开一扇窗子,蓦地便一件件的浮过李松自化形以来,在洪荒三界所做过地每一件事情来…… 那随女娲造人、那随后土身化轮回地狱、那巫妖大战不周山下相救两族残存一脉、那点化天地人三皇教化世人、那商周封神时所为…… 一切的一切,为何连圣人都无法掐算预料的天机,以当时一个准圣修为的甲木能把握得无此巧妙? 准提猛的一阵咳嗽起来,鲜血一口一口的吐出。将那胸前已经破碎的白色淄衣上原本已经干涸的血痂又是惹得通红…… “你到底……是谁?”准提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身躯,艰难地提起那已经没了血色的手指,指着李松,痛苦的摇了摇头,彷佛从没见过李松一般,道:“你……你不是甲木,你到底是谁?” 李松眼光却是透过了那慢慢的历史尘烟,看向那千年后东胜神州的一个小村庄…… 那里,有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愤青! 李松伸手一挥。那庚金、丙火、壬水、戊土四分身又是一闪间,站好了方位。将李松准提二人牢牢的包围在中央,使其自成一片天地,外界的所有神识再无法探进来。 “这却是我进得洪荒以来,第一次与人谈起我的身世了!”李松一脸怅然,也不知是在怀念后世,还是在感叹而今,道:“你准提圣人却也是当得起我李松地一次!” 说罢,李松便将自己在南岳衡山坠崖,转世轮回为不周山下一颗小松苗之事,娓娓的与准提说起…… “李松,李松……”准提在喃喃自语间,却是一脸的苦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准提的语气中有着有着几分痛楚,有着几分恍然,却更有着几分不甘…… 自己与李松之间,并不是一场公平的决战,任谁败了,也不会心服口服。 但是,自己又能怎样呢? 准提想着想着,突然猛的一声咳嗽,呼吸便变得急促起来,身子在猛烈的颤抖,只有那呼出的气,没有那吸进的气…… 那鸿蒙剑斩去准提金身地十八手、二十四,将与准提合体地金身打碎,实在是断绝了准提的一切生机,准提早已经是油尽灯枯,不过在强自撑着,回光返照着一口气罢了。 准提却是用那即将涣散地眼神,手指轻轻颤抖间,一脸希翼的在望着李松。 李松明白准提所想,只一道真气渡了过去。 “我问……问你……你。那……后世……世的佛……佛教是怎……怎么样……”准提嘴唇颤动间,声音却是清晰无比。 这位佛教之祖,却是在临死前拉下所有的面皮,求助自己死敌,只不过为了一问佛教前程。 是谁在说,出家人要修得四大皆空。了悟挂牵? “在我生活地那个年代,异族思想占得大统,为庙堂之高!”李松站起身来,一脸的苦楚,彷佛不堪回,道:“佛教遍地开花,虽处江湖之远,却也算是有所大成了!而那三清道教,已经势危。虽说与佛教平分秋色,但在规模信徒上远远不如佛教!” 李松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但终究也压不住语气中的那一丝萧瑟与沉重。道:“至于儒教,却是在东胜神州几乎遭致了毁灭性的打击,只能偏安于东胜神州东南地一个小岛之上,蓄势待!” 佛教大兴之期早过,在千年后不占正统的地位下,尚能遍地开花,那算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了。 准提脸上肌肉颤动间,慢慢的浮现一丝微笑,眼中却是彷佛看见了天地三界中。到处的庙宇佛陀。 “遍地……地开花,好……好啊!可惜我……我看不到了!”准提的声音在越来越小,却是欣慰中带着不舍。 突然,准提猛的双眼一睁,朝着天地三界,朝着这个宇宙,浑身一阵金光迸,大声的咆哮道:“既生玄木,何生准提!?” “既生玄木。何生准提!?”…… 这一句声音如一声怒雷,在天地三界回荡激扬,隆隆做响! 彷佛是在回应准提一般,突然间轰!”的一声,一道霹雳从那天外天直贯而下,穿过三十六重天宫,穿过地界,穿过十八重黄泉地狱……一刹那间将整个宇宙照得通亮。 这个天地三界,都被硬生生地撕扯成两半! 终于没了声音。却是那太阳月亮也不见了踪影。天地三界变得死一般的黑暗,死一般的静冷! 无论那飞禽走兽。还是蝼蚁昆虫,齐齐在仰天哀鸣,声嘶力竭!圣人为道祖鸿钧天道地守护者与执行者,三界圣人以下,谁人没得过圣人的庇佑? 漫空的金莲花与菩提枝飞扬起来,如那三月杨花,纷纷扰扰这个红尘,并不飘落,只洒向那不知名的虚空…… 金莲花还在那里飞舞间,菩提枝却是慢慢的枯萎,慢慢的消失…… 在那西天佛教,所有佛陀在南无本师药师佛转世的达摩的率领下,一个个眼含热泪,跪向北俱芦洲黄龙关上的虚空,三呼“佛母归来兮”后,齐齐念起那《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哆。毗迦兰帝。阿弥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往生咒》化作一道道金光,向着那些枯萎地菩提枝缠绕而去……这《往生咒》,乃是昔日准提所创,怕是准提也没料到,今日竟为自己所用。 在那虚空中,接引赤着双足,散着淄衣,失魂落魄的往那须弥山走去,在接引的身后,留下了一串凄苦的歌声: “我身为畜兽,游处于林薮;贱生贪躯命,不能故送死。今来入君,分当就刀机;不惜腥臊身,但怜二子耳。……” 这经文名为《佛说鹿母经》,准提昔日化身菩提树,点化那多宝转世的释迦牟尼佛时,释迦牟尼久久不能得道,准提便说了这一段经文,终将那释迦牟尼点化经文讲的以前有一位国王,命全国猎鹿,所有鹿皆躲藏而不敢出,唯有一养育了两头小鹿的母鹿,见得小鹿饥饿,遂不顾生命之危,外出寻食,而被国王所获,在见得国王时候,问其何所出时,如此回答道: 我怎会不怜惜自己的生命?我今日出来,被国王所获,死便死吧,但我却是想起了我那两只嗷嗷待哺的孩子…… 准提圣人昔日为西方教(佛教)教主时,怎不知来东土度人进入西方,最是牵扯因果,折损功德。而准提却是义无反顾地过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西方教(佛教)便是准提的孩子一般。 为了孩子,做母亲的还会怕什么困难呢? 接引唱着唱着,双眼却是慢慢的滴出血来,从那脸上流下,化成一蓬蓬血雾,洒了这去向西天佛教须弥山的一路…… 兄弟啊,只要你还在世,我何惜这个佛教? 漫空的歌声在还那继续的想起:“……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三界俱在哀恸,只有那金鳌岛碧游宫内,道教三清圣人个个手持证道先天至,围坐在那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塔旁,闭目沉思,彷佛这一切都与之毫无关系一般。玄木岛,议事厅! 北俱芦洲宋金战事完毕,玄木岛门人尽皆归来,却是一个个的神情萎顿,都挂了彩。李松也没多话可说,将一众门尽数打去闭关疗伤。大厅中便只留下了李松、孔宣、云霄三人。 伤地最重地还是那儒教圣人孔宣,被接引逼得燃烧法力,二十四颗定海珠俱散,儒教千万年来积累的功德气运就此成了画饼,怕是要闭关苦修千年才能复原,儒教也要因此而大受影响了。 “兄长,我怕是这接下来地千年内要呆在那神光府内,出不来了。”孔宣苦笑一声道:“我或将儒教之事尽托于门下孟子荀子二人,还要兄长代为照看了!” “兄弟尽管放心便是!”李松点了点头,道:“兄弟儒教有四大后天灵宝,如今门下才聚得孟荀诸葛三人,那诸葛孔明如今道也将成,便让其去那地界寻找机缘,代师收徒吧!” 孔宣自无不允,朝李松行礼后,便去那神光府闭关去了。 云霄在北俱芦洲被鲲鹏6压所困,倒是没受什么伤,不过却是一直忧心忡忡,不得开怀。 李松只当云霄是因为多宝(如来)与着一众截教门人身死的缘故,故开解道:“妹子,事情终是过去了……” 李松还没说完,云霄却是摇了摇头,喃喃道:“兄长,我非是为了多宝师兄,我却是从北俱芦洲回来后,总在觉得,或有大事生,你……你我也将分离……” 色佛女同学的小孩到现在怕是基本上都读幼儿园了吧,现在男同巡娶老婆生小孩了。 郁闷!色佛还是不周山下的那棵小松苗……光棍啊! 一零八 妖族迁徙 李松闻得云霄之言,顿时心中一惊,修行到了云霄这等境界,早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万物难滞于心,为何会有这等悲春伤秋之调? 李松执起云霄之手,宽慰道:“妹子,却是无需多想,待得这张百忍封神之事完毕后,我便与妹子一起闭关清修段时日吧!” 李松说这话时,却是胸中隐隐觉得沉闷,自己这次与准提一战,虽杀了准提,可终究也是被准提圣人**反噬之力所伤,怕是没个几百年的时光也难以复原了。 这时,有白石青芝童子来报,说是那替天封神之神张百忍与白素贞前来求见。 原来这李松与准提在那北俱芦洲虚空中一战,妖族少主6压与妖师鲲鹏见得佛教全军覆没,而道教又毫无影踪,便是妖族大势已去,万难和玄木岛抗衡。 当下6压鲲鹏为存得妖族一脉,也不迟疑,听从耶稣与默罕默叠人建议,断然舍弃了北俱芦洲北海行宫老巢,率领着余下的妖族大军,向那西贺牛洲迁徙而去。岳飞率领的五十万宋军便不费吹灰之力,攻下了黄龙关。 至此,那立国达百年之久,制造了“靖康之耻”的北俱芦洲金国也正式宣告灭亡。自唐末五代十国以来,东胜神州人族与北俱芦洲妖族绵延了几百年的战事,在玄木岛的全力参与下,也是划下了一个句号。 唯有那自大宋都城临安到北俱芦洲黄龙关的一路上,那些支离破碎的建筑物与随地可见的累累白骨,似乎还在昭示活着的人:前不久,这里还有一场浩劫生! 宋金战事完毕,封神榜上正神之位已经圆满,接下来自是张百忍于那封神台上分封诸神之位了。张百忍此行乃是想李松汇报众神之位,以及向李松请示玉符、金敕。 这玉符、金敕便相当于天庭众神的牙牌,其中正神执玉符、神将执金敕,乃是道祖鸿钧天道根据封神榜上名字,自动生成。并将之交付与封神中获胜的量劫一方手中。 也就是说,封神中获胜的量劫一方基本上有任免众神之位的权利。这也是上次商周封神后,天庭那些肥缺尽被阐教门下占据,而截教门下只得供职于天庭六部的缘故。 如今张百忍白素贞乃是替天封神之人,再非玄木岛门下,李松倒也不托大,在静静地听张百忍讲完那天庭空缺的二百一十八位正神之位后,点了点头道:“你乃替天封神之人,这周天三百六十五位神位由你而定,最是合适不过。贫道自无意见。” “贫道昔日却是于那封神榜上取得了两个正神之位,承下了这份因果,贫道当将这人数补充上去。”李松顿了顿。接着道:“琼宵碧霄二人的感应随世仙姑正神之位,便又那三仙岛门下小青肉身成圣。补上空缺;哪吒的三坛海会大神之位,便交给那猕猴王吧!” 李松曾在封神榜上取下了琼宵碧霄的真灵,为其重塑肉身,顺便将那反出天庭的哪吒名字也是除去,如今封神将成。李松自然要补上。 小青被云霄收为记名弟子,传下三仙岛道统。又与那白素贞姐妹情深,做那肉身成圣的感应随世仙姑正神是再好不过。 哪吒的原三坛海会大神之位与杨戬的二郎真君之位乃是天庭战将之,只在那天庭兵马大元帅之下,李松也是不愿交给他人,于是便给了猕猴王。 李松在这当儿,便将那天庭兵马大元帅赤脚大仙乃是阴阳家门下彭祖之事与张百忍说了。 自上次为姜尚商周封神之后,张百忍已经重生七十二世,历尽道祖鸿钧三千大道之劫,行将功德圆满。张百忍自也知道自己的何去何从,见得李松如此安排。心道难怪自己在这封神量劫中。玉帝王母掌控地天庭并没有给自己使相少绊子,怕是一直因为李松在铺路的缘故了。 张百忍心怀感动。朝着李松拜道:“弟子多谢祖师爷成全之恩!” 李松看着眼前的张百忍,只想起自己那日在天南不死火山下遇见地那个樵夫,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只笑道:“此乃你之天命所归,贫道也是顺其成事罢了。” 过了一会,李松看着张百忍夫妇,道:“你等此去天庭,断不会一番风顺,还需当心才是!必要时刻,贫道自会一路护送。不过眼下却是有一件事情极为紧要。” 李松转过头来,对白素贞道:“你便与我去拜会一趟女娲圣人吧,成与不成,却是要看你的机缘了。” 道祖鸿钧以空间法则定天道,张百忍白素贞想像玉帝王母一般,为那三界至尊,需要至阳至阴,张百忍为九阳之体,自无大碍,白素贞却是不为那九阴之体。 太阴之体嫦娥曾为白素贞改造过体制,但终究达不到九阴之体地高度,普天之下,怕也唯有那天地间第一位大妖女娲圣人有那般能耐。女娲若是不愿相助,李松自然也是强求不得,因此才说要看白素贞的机缘了。 天外天,娲皇宫。 女娲娘娘手持那证道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正眼望向那地界,在女娲的脸上,有着几分无奈,却也更有着几分欣慰。 顺着女娲的目光而去,那里正是北俱芦洲与西贺牛洲相交之处,在那猎猎寒风中,有着一支数万人的大军在裹紧着衣衫,疲惫前行。当先领路地两人,一人手持一个十字架,一人手持一本经书,赫然便是那妖师鲲鹏在北海海底收下的两名“弟子”耶稣与默罕默德。 在两人身后,妖师鲲鹏面无表情,妖族少主6压却是心事重重,一言不,再后面,有那四大妖帅与五万妖族大军,却是一脸地茫然与不舍。 那北俱芦洲虽然苦寒,可黄龙关却是得天独厚,妖族自巫妖大战不周山倒后聚居至此。亿万年来早已将黄龙关当做了自己的故乡,安安心心的生活下来。 子不嫌母丑,犬不嫌家贫。谁愿意背井离家,流落他乡? 耶稣默罕默德策马而回,两人眼中各自闪过一道精光,拜道:“启禀少主、老师,过得此处,便是那西贺牛洲地界了。”耶稣与默罕默德一力主张妖族去西贺牛洲,并承担了探路之责。 6压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倒是那妖师鲲鹏道:“你等二人曾在地界四大洲上游历数百年。可现西贺牛洲有适宜我等妖族聚居之地?” “不敢相瞒少主与老师,我等师兄弟确实走遍了地界四大洲之地。”耶稣看了默罕默德一眼,道:“在地界四大洲中。东胜神州富饶,最是适合居住。人口占地界总数的十之**。其它三洲中北俱芦洲苦寒、西贺牛洲贫瘠、南部延洲穷热,皆是不适合居住。但也不是绝对而言,比如那北俱芦洲便有我等妖族居住的黄龙关与巫族所在的祖巫神殿旁,土地气候皆是不错,比上东胜神州大部分地方。也是差不了多少。” 顿了顿,耶稣接着道:“我等师兄弟在游历那西贺牛洲之时。便现了有一块地方名为欧罗巴,虽然比不得东胜神州,却也不比那北俱芦洲黄龙关差了。还有南部延洲中部,也是有一块名为新大6的地方,比较适宜族人居住。” 鲲鹏点了点头,向着6压道:“少主,我等既然到了这西贺牛洲,便暂时去那欧罗巴落个脚跟吧,好歹也是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鲲鹏说这话间,却是好一阵唏嘘。想妖族统领洪荒亿万年。跺一脚地动天摇地时候。何曾想道今日惶惶如丧家之犬,竟落得个天地之大。却无那容身之所。 6压正待说话间,突然人群中一阵喧嚣传来,众人赶忙上前查看。 却见一位白苍苍的老人,一条腿已经没了,胡乱地被包扎着,还有那血水在流。老人躺在担架之上,形容枯槁间,浑身剧烈颤抖,双唇微微咧动,显然是快要不成了。 6压见得老人这幅模样,情不自禁地便抓住老人之手,埋头呼唤道:“阳伯,我们快要到达目的地了,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这阳伯修为不高,却是昔日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太阳宫中仆人,几乎是看着6压长大,故6压平素对老人甚是尊重。 这一次宋金大战中,阳伯被岳飞沥泉枪所伤,而下又是辗转万里,终于没能熬过。 阳伯握着6压之手,断断续续道:“少……少主,老臣却……是不行了。老臣昔日……随妖皇与东皇征……战南北,早该随……妖皇与东皇去了……” 顿了顿,阳伯抬眼望向那东胜神州方向,声音越来越小,道:“少……少主,便请将老臣葬……葬在那能望见那故……故土地方向……” 五万群妖闻得此言,个个热泪在眼眶中打转,齐齐望向东胜神州。 那里,才是我们的根啊! 6压郑重的向阳伯行了一礼,也是缓缓转过身来,面向东方,在心中暗暗对自己道:东胜神州,我6压定会再回去的! 6压转身率领着一众妖族往那欧罗巴行去,后6压将欧罗巴分为了四个区域,分别命名为英、德、法、意,由四大妖帅统领!耶稣与默罕默德并未在妖族中获得实权,后来寻了个借口,带领一部分人,来到了南部延洲新大6。妖族,便由此重新开始繁衍起来! 一零九 九阴之体 李松带着白素贞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妖族圣人、人族圣母娲皇宫外。 这时,有哪吒(灵珠子)出得娲皇宫大门,对李松行了一礼道:“灵珠子见过老爷,娘娘唤灵珠子前来迎接老爷。” 灵珠子还是以前那般,身上穿着混天绫,脖子上挂着乾坤圈,一副白白胖胖,人畜无害的模样,只是那狡恬溜黑的眼珠却是彷佛在提醒着众人:这就是个调皮捣蛋的主。 李松轻轻的在灵珠子那脸蛋上捏了捏,笑道:“你如今倒和老爷我讲起客套来。” 灵珠子呵呵一笑,道:“老爷最近好威风的,灵珠子自然不敢放肆!”说归说,灵珠子却是没有一点恭敬的觉悟。 顿了顿,灵珠子却是贼眉鼠眼,悄悄的对着李松道:“老爷,娘娘今天的心情可是不错,方才我还见娘娘笑过一回,却是自从昔日十太子6压离开娲皇宫后的第一次,老爷你当真了得啊!” 这个天地三界中,怕是胆子最大的门下童子,便是这灵珠子了吧,竟然敢在背后编排圣人!李松自然知道女娲的好心情是因为妖族的缘故,但看着那一脸暧昧的灵珠子,李松只哭笑不得。 整个娲皇宫的一举一动,怎能逃过女娲的耳目?女娲听得那灵珠子之言,顿时便羞恼有加,直想拿起那山河社稷图朝灵珠子卷去。但转念一想,如此岂不是证明自己心中有鬼么?当下女娲牙齿痒痒,只待日后要好好收拾灵珠子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就在这时,灵珠子牵着李松进来了,李松上前行礼道:“贫道领玄木岛门下白素贞见过娘娘!” 见得李松恭敬,女娲倒是心情平复了些。以李松如今之能,女娲自不托大,只侧身让过,道:“道友无须多礼。坐下说话便可。” 说着。女娲朝那旁边地灵珠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斥道:“还不去给你老爷看座!” 话一出。女娲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此言有所不妥。灵珠子唤李松老爷。乃是因为李松为灵珠子(哪吒)炼体。有救命之恩。自己便由得他了。可这老爷终究是童子对主人地称呼。灵珠子乃是自己门下童子。自己如何也开得这口? 女娲脸上地一道红云一闪而过。愈地对灵珠子着脑起来。灵珠子倒也识相地很。一言不吭。赶忙为李松拿了一个蒲团过来。 李松久经人事。知道女娲面薄。此刻哪里敢纠缠下去?心里哀叹灵珠子搞不好在自己离去后便要蹲墙角。关黑屋子。却是只能自求好运了。 李松对女娲道:“贫道此次前来。却是因为地界封神量劫事毕。特来感谢娘娘昔日赐下封神榜与打神鞭之恩。” 在张百忍为那替天封神之人前。道祖鸿钧便将那封神榜与打神鞭交给女娲保管。 女娲圣人之能,自然知道李松来意,当下也不回答李松,转过头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白素贞道:“这女娃儿虽然资质一般,可性子温和贤淑,与世无争,倒与那张百忍甚为般配!” 李松站起身来。复又向着女娲行了一礼道:“还望娘娘成全!”以李松如今的身份地位,两次行此大礼,于人而言,实是殊荣了。 李松向来尊重女娲,倒还没觉得什,那一旁的白素贞可是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以娲皇宫与玄木岛地交情,此事倒也不难!”圣人讲求的便是气运面皮,女娲气运无忧,对这面皮还是挺看重的。李松两次行大礼,女娲自也有几分得意,道:“道友当知,如今妖族在6压鲲鹏二人的率领下,迁往西贺牛洲,却不知道友对此事有何看法。” 妖族与人族这回结下了大梁子,若是李松硬要去西贺牛洲追杀那妖族,女娲也是毫无办法,女娲显然是要借白素贞因果之际。让李松表态了。 李松自然对妖族的动向了若指掌。脑海中顿时便想起方才群妖在6压的率领下,齐齐回望东胜神州之事。 李松结合自己后世所知历史。想到那辫子国便是今日灭亡地金国后裔,在辫子朝,妖族西贺牛洲与南部延洲诸国纷纷入侵东土,抢走了那镇压东胜神州皇家气运的十二金牌(十二生肖),从而摄取了东胜神州人族气运,东胜神州从此一蹶不振,沦为东胜神州病夫。而西贺牛洲与南部延洲诸国却是迅崛起,实力反远远凌驾在东胜神州之上。 再后来,有孔子的儒家短暂统一了东胜神州,却是因为东胜神州气运尽失,终究先天不足,被那来自西贺牛洲的“幽灵”于东胜神州占得大统,无奈之下,儒家只得偏安于东南一角。 如今的洪荒三界因为李松的介入,本来已经改变了很多,但随着这次封神量劫的结束,李松虽然改变了大宋的命运,但随着云霄的那句话,李松心中地不安却也是越来越严重了。 第一,李松并没能存得那韩非法家,韩非去替那镇元子收集魂魄,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功成,或许根本就没有再出之日。可以预见的是,东胜神州人族若没有法家的铁血,终究难以挺起脊梁。 第二,孔宣被接引所伤,需闭关千年,也就是说,孔宣地儒家在千年内难以大兴,这与历史上儒家自南宋程朱理学风行天下后,便开始没落虽然原因不同,但结果却是惊人的相似。第三,如今宋金封神已经结束,可那横行地界、杀戮无双的大元蒙古铁骑在哪里?能蒙蔽此大天机者,唯有道祖鸿钧与魔祖罗,道祖鸿钧自是不可能,可以魔祖罗的身份,却也应当不屑于行这等之事。难道,大元蒙古铁骑的出现,只是个历史的偶然?又或者,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了? 崖山之后无中华,梅山之后无中国! 李松越是想下去,心中就越是繁乱!干脆不去理会这些,只缓缓闭上眼睛,对女娲道:“贫道昔日在不周山下为松苗时,娘娘因为造人族,才使得贫道得以被娘娘点化,娘娘应当清楚,贫道与那人族便是一体而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松猛的睁开眼睛,道:“娘娘当对贫道的态度清楚地很,贫道既然能在不周山下存得妖族一脉,便对妖族无那赶尽杀绝之意,只要妖族在西贺牛洲安分度日,贫道绝不前去搅扰!可妖族若还想如在北俱芦洲一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窥探我东胜神州人族大宝,只要贫道还有一口气在,哪怕是天涯海角,贫道也要追杀到底!” 李松说得斩钉截铁,女娲丝毫不怀疑李松的决心与能力。 女娲目光幽幽,想起了昔日不周山下自己造出的那几千人族,齐齐跪拜自己之事,道:“人族为我之子,哪个做母亲的不盼望自己的儿女过上好日子?我也是知道那妖族为道祖鸿钧天道弃子,从没再想过让妖族再为天地主角。也罢,我对妖族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只希望6压鲲鹏二人从此明悟天道。” 女娲却是在说这话时,脑海中又浮现了6压那单薄的身影和倔强的眼神,女娲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女娲突然将手中山河社稷图一挥,一道七彩功德霞光便将那白素贞裹住。女娲再是芊芊玉指一招,便听见“噗”地一声,一道黑白两色光芒闪过后,女娲的手中便出现了一个黑白两色宝炉。 这个宝炉却也是妖族独一无二的宝贝,名唤炼妖炉,乃是昔日女娲伏羲化形之时,伴随两人而生的妖族至宝,由女娲所保管。 炼妖炉并非攻击防御之宝贝,所以女娲平素很少拿出示人,可炼妖炉却是有一大妙用,能收集众妖阴阳之气,助妖族众人炼体。妖族之人乃是吸收阴阳之气而化形,这炼体之功,自是不言而喻。 女娲将那炼妖炉对准白素贞,一声娇喝道:“收!”便见一股不可抗拒的黑白光芒朝白素贞卷来,迅将白素贞收入那炼妖炉内。 炼妖炉顷刻便飞上半空,在那里滴溜溜的转动着。女娲将手指一弹,便见一滴鲜血径直滴落在那白素贞的额头之上,片刻间却又是隐而不现。女娲乃是九阴之体,女娲此举便是以自己精血为引,助白素贞炼体了。 炼妖炉内黑白两色光芒顿时如那煮沸的水,在那里围着白素贞翻滚不休。那些白光源源不断的从白素贞身体内飞出,而那些黑光却是源源不断地飞到白素贞体内。 慢慢地,那白光越来越淡,那黑光越来越浓,终于白光消失不现。 女娲复又抬手一挥,那炼妖炉便猛地消失不见,在那黑色光芒中,白素贞慢慢的显出身形来。 寻常人等,无论阴阳,都是阴中有养,阳中有阴,阴阳交融。女子便以阴为主,男子便以阳为主,却是缺一不可,存不得性命。天地间以九为尊,是故独阴独阳都被称做那九阴九阳。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九阴九阳之体,也唯有女娲伏羲、玉帝王母、张百忍等寥寥几人而已。 今日女娲为造就白素贞九阴之体,便是以炼妖炉助白素贞抽出体内阳气,唯余阴气,正好与那张百忍九阳之体相克相生。 一一零 李松封天 白素贞立在那里,只觉得浑身舒泰,神清气爽,脑袋竟然变得活跃起来,许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此刻瞬然而解,修为也在那如坐了火箭一般,刷刷的往上涨。 好半晌白素贞才回过神来,赶忙向着女娲跪拜道:“白素贞就此拜谢娘娘大恩!”。 女娲方才以精血并**力助白素贞炼体,饶是圣人之人,此刻也是觉得疲倦无比。女娲倒没有阻止白素贞的行礼,只道:“你日后助张百忍掌管天地三界,多行些功德善事,便是对我最好的答谢了。” 当下事情已毕,李松便带着白素贞辞别了女娲,回到这玄木岛来,早有那张百忍前来迎接。 李松对着张百忍道:“封神之事既已完毕,你等便也去吧!” 张百忍看着李松那和善的目光,顿时便将那过往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若是没有李松点化自己,怕是自己一直要浑浑噩噩的生活到许仙这一世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张百忍“噗通”一声跪下,道:“今日以后,张百忍或再不复玄木岛门下弟子,还请祖师爷受得张百忍一拜!” 说罢,张百忍便率领着白素贞恭恭敬敬的向着李松行那三跪九叩大礼。 待得张百忍行礼后,李松也是颇为感动,伸出双手扶住张百忍,感慨道:“世事变幻,沧海桑田,很多事情你我都不能改变,有心便好,有心便好!” 张百忍点了点头,与着白素贞二人辞别了李松,出得玄木岛来,手持那先天灵宝打神鞭,唤出神兽四不像,一袭青衣伴着白裙间。踏风望那地界临安之上虚空的封神台而去,自有那清福神柏鉴与五鬼童子捧着封神榜前来迎接张百忍白素贞二人。 张百忍迎了玉符、金敕,供于封神台前,遥望玄木岛方向谢恩毕。这时,只闻得天空中一声惊雷想起,紧接着便是仙乐阵阵。异香连连,有那五彩莲花纷纷飘洒而下,漫漫扬扬间,氤氲遍地,将整个天地三界都笼罩在一片仙境奇景之中。 张百忍深深呼吸了一口。执那白素贞之手。来到封神台上。先是拈香金鼎。酌酒献花。绕台三匝后。便将那打神鞭递与白素贞。而后伸手一招。便见那封神榜倏地散着一阵阵七彩霞光。径直飞到张百忍手中。 张百忍衣诀飘飘间。好一派仙风道骨模样。双手执那封神榜。对着那天地三界。芸芸众生万物。张口念道: “呜呼!仙凡路迥。非厚培根行岂能通;神鬼途分。岂谄媚奸邪所觊窃。纵服气炼形于岛屿。未曾斩却三尸。终归五百年后之劫;总抱真守一于玄关。若未脱阳神。难赴三千瑶池之约。故尔等虽闻至道。未证菩提。有心自修持。贪痴未脱;有身已入圣。嗔怒难除。须至往愆累积。劫运相寻。或托凡躯而尽忠报国;或因嗔怒而自惹灾尤。生死轮回。循环无已;业冤相逐。转报无休。吾甚悯焉!怜尔等身从锋刃。日沉沦于苦海。心虽忠荩。每飘泊而无依。特命姜命尚依劫运之轻重。循资品之高下。封尔等为八部正神。分掌各司。按布周天。纠察人间善恶。检举三界功行。祸福自尔等施行。生死从今脱。有功之日。循序而迁。尔等其恪守弘规。毋肆私妄。自惹愆尤。以贻伊戚。永膺宝。常握丝纶。故兹尔敕。尔其钦哉!” 而后。张百忍便一个一个地宣布着天庭所空缺地二百一十八位正神之位。自有清福神柏鉴一一领上封神台受封。 张百忍每封得一人。便是一道金光从那封神榜上飞去。投天庭而去。 天庭。空荡荡地凌霄宝殿。 昊天苍穹玉皇大帝早已经是烂如泥,衣衫不整的躺在龙辇上哼哼间,一动不动,哪里还有半分昔日三界至尊的气派。王母娘娘却是神情憔悴,目光呆滞的望着那从凌霄宝殿外飞过的一道道金光。 玉帝王母为天庭之主,本来这些被张百忍封得的天庭众神,皆是要先来向玉帝王母报道,才能前去赴任,不过如今张百忍白素贞既然有心取玉帝王母之位代,自然便省了这一过程了。 玉帝王母心中而已是清楚地很,自从李松在北俱芦洲黄龙关上杀准提后,自己的好日子就也到头了。 这些天来,玉帝形若疯狂,一遍遍的咒骂着玄木岛李松的欺人太甚,佛教准提的无能短命,道教三清的撒手不管,骂到后来,便全是那道祖鸿钧地天道不公了。 玉帝压抑得太久,此刻知道结果不可改变,倒是日日买间,胆子也豁出去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啊! 封神台上,张百忍已经将那天庭空缺的二百一十八位正神之位尽皆分封,此刻封神台上也没有方才的热闹拥挤,唯有张百忍白素贞夫妻之手而立,以及在一旁侍候的清福神柏鉴。 张百忍立在台上,猎猎红尘间,看着那茫茫虚空,心胸中陡然便升起了万丈豪情,张百忍遥遥朝道祖鸿钧紫霄宫与玄木岛两个方向一拜间,清了清方才有些劳累的嗓子,朗声便念道:“有张百忍白素贞夫妻二人,奉道祖鸿钧之命,受玄木岛主玄木道人之托,行那替天封神之事,今日业已功德圆满,特此昭告四方!望天地三界从此风调雨顺,一片祥和,众生皆得以安宁!”蓦的,只见天外一道七彩功德霞光降下,径直着望张百忍白素贞二人飞来,待到得封神台上,又一分为二,大的那一份飞到张百忍身上,小的那一份便飞到了白素贞身上。 张百忍与白素贞二人心中一片空灵,修为一涨而上,张百忍身上倏地飞出一道身影,向着张百忍一拜,又隐于张百忍身体之内。 张百忍两次替天封神,劳苦功高,道祖鸿钧天道不偏不倚,自有所动作,如今大道已成,天降功德,张百忍竟然一举突破到了准圣修为,那白素贞沾得张百忍之光,分得部分功德,修为也是上升到了金仙后期。 张百忍并不将那天书(封神榜、打神鞭)还归道祖鸿钧天道,反而是高高举在手中,朝着身旁的白素贞微微一点头。 白素贞自然会意,两人以牙齿将舌尖一咬,张口便是一口鲜血吐出,喷在那天书之上,天书猛地就是一阵混沌气息散而出,环绕着张百忍白素贞二人,经久不消。 张百忍白素贞两人还沐浴在那混沌气息中,这时候,只见那东方天空中蓦地有青、黄、赤、白、黑五道光芒冲天而起,将整个宇宙天地印得通亮。 在那五道光芒间,只见一道人影脚踏九条九爪金龙,一手执那松柄拐杖,一手擎一口大钟,正冉冉升起,青袍黑间,俊朗的面容,不是那玄木岛主、人族圣父李松还有谁? 李松显了法相真身,身形并不高大,却是让天地三界每一个角落的人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阵阵青色先后天甲木之气从李松身上散出,向着天地三界弥漫而去,甲乙木之气本是生长之气,众人凡接受者,一个个只觉得心旷神怡,飘飘若仙,许多人地陈年旧疾竟然就此好了。 李松刚屠得准提圣人,在天地三界的威望自是无人可比,此刻李松一出,便见那不管是蝼蚁禽兽,还是仙鬼神妖,齐齐面向李松,参拜道:“xx拜见玄木道长,愿玄木道长与天同寿!” 饶是李松亿万年的修为,此刻见得这天地三界亿万生灵齐齐参拜,也是禁不住的心神荡漾,好一番感慨春秋造化。 李松努力的平复着心情,慢慢提神运气,将那手中先天至宝混沌钟缓缓一摇,只听得“铛”的一声清越古朴的钟声传出,将整个天地三界都震动起来,使得众人齐齐心神一凛。 李松向着那天地三界,一字一顿的宣道:“有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自上次商周封神执掌三界以来,却是只行杀戮,不修仁德,导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天地三界神鬼工分,怨声载道。今玄木岛玄木道人奉道祖鸿钧之命,特勒令昊天王母退得这玉帝王母之位,前往道祖鸿钧紫霄宫中谢罪。” 李松的声音随风而起,却是瞬间便同时传遍了天地三界地每一个角落,一时间,所有人尽皆耳闻,众人还在纷纷错愕间,却是听得李松又在念道: “有替道祖鸿钧天道封神之人张百忍,乃是九阳之体,历尽道祖鸿钧天道七十二世,大道三千劫难,今已功德圆满,为道祖鸿钧天道所定,接任那天庭苍穹玉皇大帝之位,为天地三界之主;有张百忍妻白素贞,得圣人女娲娘娘之助,为九阴之体,性子端庄贤淑,特接任那素贞之位。望两人不负道祖鸿钧天道所期望,造福于天地三界众生!钦此!” 李松的声音便是那黄钟大吕,一下一下的敲在众人的心头,众人哪里生得出反抗之心,情不自禁的倒头便拜:“xx谨遵道祖鸿钧之命,xx谨遵玄木道长之命!参见百忍苍穹玉皇大帝,参见素贞娘娘!” 一一一 逼宫天庭 就在众生参拜间,只见那封神台上一阵七彩功德光芒缭绕,“轰”的一声中,那张百忍与白素贞已经变幻了模样。 张百忍头戴冕旒,身着冕服,上面有那日月星辰,山河社稷隐隐浮现其上,一派威严华贵。白素贞著黄金褡,带灵飞大绶,腰佩那白云宝剑,戴太真晨婴之冠,履元凤文之靴,当真个天姿掩蔼,容颜绝世。 张百忍白素贞二人遥遥向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一拜,复又向李松一拜,李松点了点头,伸手一招间,便闻得一声响彻三界的龙吟传来,在那封神台上现了四道身影,当先一人,雷公毛脸,抗一根青色长棍,正是那玄木岛门下记名弟子,天地混世四猴中的六耳猕猴。 在六耳猕猴身后,却是一人肥头肥脑,扛一把九尺钉耙;一人呆头呆脑,扛一把月牙神铲,在这两人身后,乃是一条七爪金龙,浑身金光闪闪,威武非凡。 这三人,便是那张百忍昔日行儒法西进之事时,在路上收得的三记名弟子,猪八戒、沙悟净以及那钱塘江龙王敖烈了。 四人遥遥朝李松一拜后,朝着张百忍白素贞行礼道:“六耳猕猴(猪八戒……)拜见百忍苍穹玉皇大帝,拜见素贞娘娘!” 张百忍上前一一扶起众人,连道了几声好,脑海中却是浮现了儒法西进时五人所历经的千辛万苦,如今五人终再聚一堂,却是自己再不是那玄木岛儒法文化的传播者,而是天地三界的统领者了。 张百忍挽起白素贞之,抬脚一跨,便立在于那七爪金龙之上,敖烈将头一摇,尾巴一甩,一声咆哮间,便在六耳猕猴等三人的领路下。望那天庭飞去。 待得进入南天门,张百忍将手中打神鞭一扬,封神榜一挥,便见一道道光华散间,天庭三百六十五尊正神顷刻间便从那四面八方飞来,齐齐参拜。 这些天庭众神大都为昔日洪荒得道高人。连那道祖鸿钧门下的昊天王母二童子都不大卖帐,如何就肯真心诚服与张百忍白素贞二人之下? 一则如今有李松屠圣威名,佛教惨败,三清圣人闭关不出,无人敢挡玄木岛之锋;二则天庭众神皆受制于封神榜与打神鞭,是故此次封神后,李松并没有将封神榜与打神鞭还归道祖鸿钧,而是交给了张百忍白素贞二人保管,性命受制于张百忍之手。就像昔日唐僧取经时对孙悟空施加的紧箍咒一般,天庭诸人自然有诸多无奈。 且不说众神心态如何。反正一行几百人。浩浩荡荡。向着三十六冲天宫凌霄宝殿而去。 众人来到凌霄宝殿门口。只见殿门紧闭。诺大一个富丽堂皇地凌霄宝殿。此刻在夕阳地照耀下。竟然显得那般寂静冷清。 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间。终是昊天与王母二人就久为天庭之主。号令洪荒三界亿万年。此刻积威仍在。却是谁也不敢上去开门。 只有那六耳猕猴为天地混世四猴。不在三界中。跳出五行外。原本就不归天庭所辖。又久在玄木岛门下与天庭做对。对昊天王母自然没有那份顾忌。 六耳猕猴怒吼一声。大喝道:“新君即位。敢不为先锋而行?!”说罢。抡起手中地擎天棍。便要望前闯去。 就在此时。只闻得“吱嘎”一声。凌霄宝殿大门竟然自己缓缓打开。现出那空荡荡地大殿来。 张百忍也不犹豫,抬脚便踏进大殿。天庭众神呐呐间,也是随之跟上。 却见那昊天苍穹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盛装满身,正襟端坐在那高高的龙辇之上。满面威严间。睥睨天下的表情中,哪里还是先前酒时的颓废模样。 昊天手中捧着那镇压天地三界气运的缺失了一角的乾坤印。王母手中紧握着那先天灵宝素色云界旗,在昊天王母地头顶之上,挂着那道祖鸿钧亲赐的,可查探天地三界每一个角落的玄天镜,不过此刻玄天镜也是清清楚楚的将大殿中每一个人都照映在其上。昊天将眼光朝着三百六十五尊正神的脸上瞧无,目光冷淡间,面上没有丁点表情,可一众正神却是一个个的将头低下,无人敢与昊天对视。 昊天不屑道:“就凭你等身死之人,也敢来夺我大宝!?” 这话倒也不错,三百六十五尊正神除了极少数肉身成圣者,其余皆是那只余得一道真灵在那封神榜上之人。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正神虽然在世时或性子暴戾,或眼高于顶,可到了天庭,便没了以前的英雄气概。 一句话,天庭需要的只是一群没有思想的苦力罢了,若众神还是在洪荒那般地性子,谁人管得住?所以以前北极紫徽大帝包括截教天庭六部金灵圣母、赵公明等即便对昊天王母再不满,也不敢说出那个反字。 就像我们这般的打工之人,每日为着三餐的活计来奔波,还谈什么理想? 倒是南极勾陈大帝雷震子、二郎真君杨戬、三坛海会大神哪吒等肉身成圣地人,敢和昊天王母对着干,便是因为没有经历封神榜上那一遭。 这自然是便是那天书封神榜与打神鞭的神奇之处了。 张百忍上前一步,扬起手中天书道:“昊天,你为玉帝时,不修德政,弄得天地三界分崩离析,民不聊生,如今道祖鸿钧将你召回,难道你欲违背那道祖鸿钧天道之命不成?” “什么天道之命,还不是成王败寇,用来瞒骗众人的手段罢了!”昊天冷哼一声道:“那日黄龙关一战,若是玄木败了,你张百忍焉能在此地与我说话?” 张百忍也不动怒,只淡淡道:“你既知成王败寇,便当知今日之事不可挽回,贫道还是奉劝你等二人,回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去,做那清净散人,也算是一世无忧无虑。” “哈哈哈哈!你说得倒轻巧!”昊天突然仰天狂笑起来,笑容中满是狰狞。昊天望着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恨声道:“若非那鸿钧不公,我昊天怎会落得今日境地?想要我昊天再去被鸿钧当做狗一般的使唤,那是休想!” 昊天说着说着,突然狂暴起来,骂道:“鸿钧,你当我不知么?亿万年来,你何曾将我与王母当人看了,不过是一直在利用我二人罢了。今日玄木以张百忍与白素贞取代于我二人,你吭也不吭一声,不过是你换了一个利用的对象,将我二人当做了弃子。” 天空中猛的一声惊雷响起,尽皆着,一团一团的乌云滚滚向着凌霄宝殿上空袭来,直压抑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亿万年来,从来没人敢如此指责过道祖鸿钧天道,今日昊天为此事,天道自有感应,要降下相应的天劫。 凌霄宝殿中的众神倒是松了一口气,昊天如此之行,是在自找死路了。 众神上了封神榜以后,最高修为也不过金仙后期,而昊天王母却有准圣后期修为,虽说今天有玄木岛护住,但若真是被昊天王母走脱,谁都在担心两人日后地报复。 “鸿钧,你对我昊天不仁,却也不要怪我昊天对你不义!”昊天全然不理会那凌霄宝殿外的种种,只在那一个劲的痛骂,彷佛要宣泄出心中亿万年的怒火:“你今日要灭亡我昊天王母,我便要你的天道,要你的天地三界一起与我陪葬!” “想我昊天王母为天地三界之主,今日我等死了,却是整个天地三界也不存在了,我二人倒也是死得其所,值了,哈哈,值了!” “哈哈哈哈”…… 在那凄厉的笑声中,昊天与王母对望一眼,二人脸上尽是那报复的酣畅与快感。两人笑着笑着,突然大喝一声,擂起双拳便往自己胸口捶去,两人顿时一口口的鲜血便吐将出来,整个凌霄宝殿都在弥漫着血腥之气。 凌霄宝殿众人皆不明所以,只当昊天王母二人突遭此难,已经疯了,只有张百忍隐隐觉得不妥,暗暗地运功防备。 众人正不知如何处理间,突见那昊天望天齐齐将那手中乾坤印与素色云界旗祭起,向着凌霄宝殿中的众神卷来。以昊天王母的修为,众人仓促之下,哪里防备得了?顿时个个惊得大骇。却见张百忍一声怒吼间,倏地上前一步,那手中的封神榜与打神鞭顷刻间便散了万丈光芒,迎上了乾坤印与素色云界旗。 就在张百忍“哇”的一口鲜血,望后摔出间,那昊天王母二人的身影,却是化作了两道黑白光芒,交缠在一起,如那霹雳,如那闪电,猛的直朝那天庭蟠桃园深处撞去。 昊天王母二人自从上次至尊宝大闹天庭,听得巨灵神汇报蟠桃园中若水身影后,便对这蟠桃园留上了心。两人自然清楚,以那先天壬水之精身份的若水,甘心在天庭受奴役,定有其它目的。 两人千百年下来,虽未完全弄清楚事情,但也知道,那里面定然有能毁天灭地之物。今日两人激愤之下,便要这天地三界陪葬了。 以乾坤印与素色云界旗砸那天庭众神,不过是为了吸引注意力罢了。 一一二 三界破碎 金鳌岛,碧游宫。 道教三清圣人猛然齐齐停下手来,各执手中宝贝,望向这天庭方向。 “玄木道人欺人太甚,我道教三清早晚要与其了结此番因果!”玉清圣人元始天尊铁青着面庞,恨声道。原始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那盘古幡,一道道混沌剑气从上传出,似要寻人而噬。 昊天王母虽与道教三清圣人不大对付,但终究名义上还是以三清为尊,天庭也算是道教的下属实力。道教尤其是原始的阐教这千万年来从天庭获得的好处还少么? 可如今张百忍与白素贞取代了昊天王母的位子,天庭便与道教再无瓜葛了,也就是说,玄木岛取代了道教再天地三界的话语权。 要知道,那五湖四海、幽冥地狱已经是玄木岛的实力了,如今再加上天庭,那道教要怎么混? 老君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可面上却还是那般的平淡,只一手执着太极图,一手端着天地玄黄塔,静静道:“师弟说的正是,此因果不可谓不大,为道教亿万年生计,我们终要向那玄木道人要回。” 这是什么因果?道祖鸿钧在商周封神前曾有言,封神量劫谁人获胜,谁便占得天庭,如今玄木岛胜了,取代道教成为那天庭的幕后掌控人也是名正言顺。 通天如此想到,但看了原始老君两人一眼,这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蟠桃园内,先天壬水之精若水身着黑色道袍,一双似水的大眼睛满是忧色的望着天空中那翻滚不歇的乌云。 以若水之能,如何不知那凌霄宝殿内生的种种故事? 突然。只见那一黑一白两道光芒直向着若水撞来。若水大惊失色。也是明白了这昊天王母二人定是知道蟠桃园中故事。此刻是想行同归于尽之举了。 昊天王母有那准圣后期巅峰修为。此刻自爆身体一撞。若水怎能抵抗得了? 若水奉道祖鸿钧镇压魔祖罗。此刻安肯退后半步?若水贝齿一咬。一声骄喝。满脸潮红间。芊芊十指疾挥。浑身腾起一团团黑云。那蟠桃园内九千棵蟠桃树蓦地全部被倒拔而起。飞上半空。凝聚成一颗几百丈大小地桃树。径直向着若水飞来。 若水用手朝那桃树一指。喝了声:“疾!”便见那桃树迅缩小。化成了一把黑色宝剑。正是若水化身九千蟠桃树地本名先天壬水法宝淼水剑 若水抄起淼水剑。衣裙飘飘。冷艳若仙。一脸决然地望着那昊天王母化身地黑白光芒。 蓦地。若水伸手将淼水剑一弹。淼水剑一声清吟中。万丈黑色**从那四面八方凝聚而来。涌入那若水体内。 在那黑水颜色越来越浓间,若水娇弱的身躯已经闪动,竟然也是化作一道黑光,如一只黑色地凤凰,直向那昊天王母对撞而去。 便也是就在此时,一道青色身影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若水身影的黑光掠去。 “轰”……“轰”……“轰”…… 一声猛烈的爆炸声中,整个宇宙都在剧烈的晃动起来。天地三界只如那海上巨浪中的小船,摇摇欲坠起来。 整个天地三界都在转动起来,突上突下,突左突右,所有生灵皆是站立不稳,可才摔倒躺下间,却又四处不着力,在空中不受控制的辗转起来。 众人哪里经受过这等景象,许多人吓得涕泪俱流。嚎啕大哭,更有甚者,就此吓得一命呼呼。 有些还睁开眼睛地人,却是惊恐的现,在那三十六冲天宫之上,一个硕大的黑洞正冉冉出现,宛若一轮初升的太阳,爬将上来。 不同的是,那太阳放着万道光芒照耀着这个世界。给这个世界带来光明温暖。而这个黑洞却是一种彻骨的冰凉,一种要将世上所有一切都吞噬的冰凉。 “喀嚓”……“喀嚓”……“喀嚓”…… 突然间。一声声空间破碎声中,以那个黑洞为中心,三十六冲天宫向着四面八方裂开,裂开的缝隙间,里面漆黑的一片,却是什么也瞧不见。 只有那宇宙中亿万年来积累地天地戾气,在争先恐后的向着那些缝隙奔涌而去。 北海海眼处,正汩汩的望外冒着黑气,那些在北海中生存了亿万年地鱼虾蟹贝等,只要一沾到那股黑气,便浑身一抖,直挺挺的翻倒在地,再没有一线生机…… 幽冥地狱内,轮回地狱中处处冤魂怒号,厉鬼凄叫,张牙舞爪间似要飞出十八重黄泉,阎王口吐鲜血,身后一种鬼卒尽皆东倒西歪,颓然的看着这一切,方才阎王众人以镇压轮回地狱气运的冥书(生死薄⌒官笔)约束鬼魂,可哪里约束得了? 而幽冥血海中,冥河老祖却是毫不理会血海中的波涛汹涌,只惨白的面色望着那天空中的裂缝,目瞪口呆间,却又在喃喃自语:“咋会这样?咋就会这样?” 天南不死火山中,一股几可融化一切的地心烈焰冲天而起,直向那天地三界涌去,那洪荒飞禽之尊的凤凰已经被甩在一旁,身下乃是一滩血迹。 凤凰望着那烈焰,一声苦笑,却是挣扎着身躯,执起凤凰翎,飞身向着那天空中地黑色裂缝而去。 与凤凰几乎同时行动的,还有那东海海底的洪荒鳞甲之尊祖龙,中州麒麟山的洪荒走兽之尊麒麟王。祖龙和麒麟王二人,此刻再也顾不得那东海海底的淹世海啸,麒麟山中毁世地震,将给天地三界带来多大的危害了…… 紫霄宫中,那一直闭目静修的道祖鸿钧猛的睁开眼睛,擎起手中造化玉牒,望着天庭方向一声长叹道:“你终于还是出世了么?我们却也该见见面了!” 说罢,道祖鸿钧也是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这却是道祖鸿钧身化天道以来,第一次离开这紫霄宫。 却说那天庭蟠桃园内,先天壬水之精若水抱着必死的决心,欲与那昊天王母对撞同归于尽,好守护那镇压魔祖罗地封印,可就在若水动身间,一张大手将若水抱住,硬生生的将若水拖离到了那虚空之中。 若水猝不及防之下,一个巴掌就朝来人拍去,这一下却是打了个正着,“啪”的一声清脆响中,若水却是突然在来人身上闻得一阵熟悉的甲木气息,哪里还不知道来人是谁? 李松确实也是够倒霉的,李松知道以昊天王母的性子,张百忍想做那玉皇大帝,定没有那么简单,因此一直便尾随在后,好护得张百忍安全,毕竟以昊天王母的修为,在天地三界也是寥寥无几。 待得后来,李松听得昊天在痛骂道祖鸿钧之言,便知道昊天王母定然是知道了若水蟠桃园之事,顿时李松也明白了道祖鸿钧的用意。昊天王母为道祖鸿钧紫霄宫门下童子,道祖鸿钧自是对二人的一切都了若指掌。道祖鸿钧早就想在魔祖罗天魔未大成时放出魔祖罗,如今却正是要借昊天王母两人之手了。 李松猛地又想到若水未必知道这个消息,以若水地性子定然是行那鱼死网破之举了,李松虽与若水才见过两次面,但却总在心中隐隐觉得自己日后得道当与若水或有大关联,况且道祖鸿钧也曾对自己说,有诸事不明时,可前来询问若水。 于是李松在见得若水要与那昊天王母对撞时,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先将若水拉出来再说。 谁料到,这当儿,好心没好报,竟然挨了个耳光,李松哪料到会有这等变故?以李松肉身的强悍,自不会伤筋动骨,满嘴鲜血,不过若水修为也不低,一阵火辣辣地疼痛那怎么都是免不了的。 那次在五庄观下相救人族时,李松也只是被东皇太一以混沌钟困住,并没有伤及肉身。如今肉身被打,还真是亿万年来的第一次。 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女人都是一个德行啊,总以为旁人会占她便宜,李松郁闷的想道。 问题是,自己以玄木岛主、人族圣父的身份,若水又于自己有大恩,好像自己也不好去讨个公道。 若水心知打错了人,自是不好意思,要知道,修为到了若水李松这等境界,这面皮两个字,那是看得极为重要的了。如今李松被自己打了个耳光,要是传到天地三界,那李松也不要混了。 若水正欲道歉间,却是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被李松抱在怀中,当下又羞又怒,也顾不得道歉了,朝着李松呐呐道:“你……你还不放我下来……” 李松讪讪间,自是松开了后土。 却是后土见得李松脸上的红印,只关切道:“没事吧,我方才却是不知道是你……”说着说着,若水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不说还好,一说李松就来气,朝若水瞪了一眼道:“自然是没事,你不过才用巴掌,又不是你手中的淼水宝剑,早知道我便不拉你了!” 若水看着李松气鼓鼓的样子,突然“噗嗤”一声便笑将出来,那清秀绝伦的精致面庞上,一泓秋水般的眼睛,满是灵动…… 一一三 魔祖罗睺 若水望着身边那破碎的虚空裂缝,总算想起了正事,只担忧道:“道友,这……却如何是好?” 李松一时之间,倒也不好向若水解释那道祖鸿钧的用意,正欲说话间,却见三道人影霍的从远处飞来,一脸肃然的立在那里。\ 李松抬眼看去,只见眼前虚空中才立着三人,当先这人,乃是一雍容华贵的妇人,着一身隐隐显现洪荒众飞禽的火红道袍,头上髻间,却是插着一根凤凰翎,正是那洪荒飞禽之尊,孔宣之母凤凰。 在凤凰的身边,乃是须皆白的老者,可这老者偏偏头角峥嵘,目光炯炯有神,老者着一九爪金龙龙袍,举手抬足间,一股威武不凡的气势弥漫开来。不消说,此人肯定是那洪荒鳞甲之尊的祖龙了。 麒麟王却是一中年道人,着一黑色百兽道袍,可却是一脸的温文儒雅之气,咋一看之下,如沐春风。 观三人模样,李松暗道,难怪世人皆说神龙狂、凤凰傲,麒麟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李松在观察着洪荒远古三尊,这洪荒远古三尊却也是在打量着眼前这位出道不过千万年,但却声名鹊起,从未一败,最近更是屠了圣人的李松。 凤凰与李松曾见过一面,又有大交情,见得李松在看自己,便朝着李松点头示意。祖龙双眼精光一闪,突然朝李松猛的射过来,继而,李松便感觉自己浑身都似笼罩在那祖龙的气势中。 这等事情,李松自不会退上分毫,李松只淡淡一笑间,朝那祖龙对望而去,却见一松周身只如一阵清风吹过,登时便将祖龙的气势刮得无影无踪。 祖龙久为洪荒三尊之一,身上气势何曾震住过千万人?此刻见得李松如此轻描淡写间便将之化解。也是一愣间,暗道李松的实力怕要远在自己想象之上,当下朝李松赞赏的点了点头。 对于强者,自然只有比他们更强,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 麒麟王却是一脸笑意地看着祖龙与李松相争。见得李松如此了得。麒麟王面上地异色也是一闪而过。 洪荒三尊在归隐之前。率领远古三族。在洪荒打了亿万年地架。彼此间对各自地实力都清楚地很。那便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李松倒不是个摆架子地人。心中极是敬佩远古三尊这亿万年来为了维护这个天地。放下彼此恩怨地大牺牲精神。便欲上前行礼。 却是见远古三尊并没理会李松。反而是齐齐转过身去。向着那虚空中地黑洞裂缝齐齐拱手行礼道:“凤凰(祖龙、麒麟王)拜见魔祖!” 虚空地黑洞裂缝中并无人影出现。只有一个声音在缓缓传来。似远似近。是那般地飘忽。却又就如与众人面对面地交谈:“凤凰、祖龙、麒麟王。你等三人昔日不听我劝。要与那鸿钧为伍。将我封印如此。如今我将出来。你等却又来此作甚?” 声音乍听之下。很是平淡。彷佛不带一丁点感情。可细细一回味中。里面却是如那打翻地调料瓶。什么味儿都有了。让人沉迷于其中。 李松从来都没见过有人能将如此简单的一句话,说得这般的摄人心魄。 凤凰等三尊却依然还是那般的恭敬,道:“魔祖当也知道我等三人的态度,我等皆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才孕育生长,断无看着这个宇宙天地复归混沌之理?” “哈哈哈哈!”突然那黑洞里面一阵风起云涌,竟然带动得整个天地三界都在抖动起来。一个声音传来道:“既然如此,你等三人为何不去那鸿钧紫霄宫,而要来这天**?” 声音才落间,一道身影却是倏地出现在那黑洞之上。 李松抬眼望去,却见那魔祖罗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六的年纪,清瘦的脸上甚是白皙,彷佛没有一丝血色,一脸地清高冷漠间,只有那双眸子却似包含着世间所有的感情。有怖有忧。有怒有惧,可定睛一看间。却是空洞洞的并无一物。李松曾见过道祖鸿钧地眼睛,却是刚好与魔祖罗相反,初看之下什么也没有,细细一看,却将那宇宙皆包含其中。 魔祖罗着一灰色布袍,背上却是背着一把白玉凿,李松一见得那白玉凿间,便觉得自己身上的混沌钟蓦的一热,彷佛遇见了老朋友一般。 李松顿时便明白了,这个白玉凿,便是那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时左手所执,和那开天斧并称的开天凿。混沌钟虽只是开天斧的斧柄,却也算是与开天凿在一起奋战了亿万年,此刻见得开天凿,自有感应。 魔祖罗的双手却是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团黑色的珍珠,罗正怔怔的望着那团珍珠出神,虽然现身而出,却丝毫不理会在场地李松等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才缓缓的闭上眼睛,那苍白的脸上,似有无尽的痛苦。罗伸手一握间,便见那团黑色的珍珠登时便化作了一片虚无,消失在无尽的虚空之中。 魔祖罗淡淡道:“鸿钧,你竟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虚空中一声叹息,蓦地现了那道祖鸿钧的身影,鸿钧却也是如方才罗一般,脸上无尽的伤感中,怔怔的望着罗那团消失地黑色珍珠出神。 李松心中猛然闪过一片明悟,能让魔祖罗与道祖鸿钧皆如此作态的,这黑色的珍珠定然便是盘古大神封印罗的那一滴眼泪了,先前昊天王母以毕身修为一撞,却是将这封印撞碎了。 鸿钧与罗两人却是也不答话,就这样静静的在虚空中对望着…… 鸿钧摇了摇头,道:“我打不过你!” 罗也摇了摇头,道:“我也打不过你!” 鸿钧突然将手中造化玉牒一挥,便见那虚空中突然一阵阵混沌气息迸然而,在鸿钧与罗间凝聚成形。 而就在同时,罗也是行动,伸手摘过背上的开天凿,望身前一搓,也是那一道道的混沌剑气散而出。 那两股混沌气息在虚空中汇在一起,突然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直刮得在场众人睁不开眼睛,几欲站立不稳,凤凰、祖龙、麒麟王、若水四人虽有那滔天修为,可终究还是没能定住脚步,各自蹬蹬蹬的气血翻腾闷哼间,便连退了三步。 李松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推力朝着自己袭来,自己身子摇摇晃晃间便要望后倒去。但此刻李松突然心中便生起了那争强好胜之心,大喝一声间,双脚牢牢地定在那虚空之上,任那些混沌剑气从自己身旁刺过,硬是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却见那混沌气息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在鸿钧与罗地跟前,顿时便出现了一座高台,高台古朴雄浑,共分七七四十九层,一条石阶梯可通向顶端,李松瞧得过清楚,那阶梯正好为三千之数。 在那高台的正中央,却是摆着一张灰色棋盘,在棋盘地两边,有那黑白两色棋子,靠近鸿钧这边的为白,靠近罗那边的为黑。 鸿钧道:“如何?” 罗道:“正好!” 鸿钧转过头来,对着凤凰、祖龙、麒麟王道:“今日事毕,你等三人且各自回去!”又对那若水道:“你却可在台下等候!” 凤凰等三人对望一眼,知道道祖鸿钧与魔祖罗见自己皆无那必胜对方的把握,于是便想出了这等以为各自天道天魔为基架,以宇宙天地为棋盘,以三界众生为棋子,要在此比个高低。 鸿钧若胜了,宇宙天地将还是那个宇宙天地,可罗若胜了呢? 三人虽眼高于顶,却也在方才后退三步间,知道自等修为在鸿钧罗面前实在不值一提,当下也不犹豫,只带着满腹的疑问,向着鸿钧罗两人一拱手,道了声别,便飞身而回各自的地盘去了。 罗却是终于抬眼看向了李松,道:“你很不错,有那先天五行造化之身,更是连那盘古大哥的创世青莲的莲茎都收服了,倒有资格成为那下棋之人。”才说完间,罗却是又摇了摇头,道:“不过就如今来说,你却只能在我与鸿钧旁边观棋!” 李松对自己的修为清楚的很,方才两人轻描淡写的行动间,自己虽然没像凤凰等人一般后退,却是要大喝一声出来,自然是修为境界不够了。 李松淡淡一笑,不亢不卑道:“贫道或许不下棋,但是却能决定你二人谁胜谁败!” “哈哈哈哈!甚好,甚好!”罗击掌而笑,却是对那鸿钧道:“鸿钧,昔日你我从那鸿蒙混沌时起,便一直在下这最后一局,可你我棋子落尽,却终究还是处在那劫争之中,各自少得一子,于是便一同从后世取了这最平凡不过的李松过来为那棋子,怕是你也没有料到今日吧。” “不错!你我舍红云而取李松,皆是想以奇招取胜!”鸿钧永远是那般的面无表情:“我确实没有想到李松竟然会有如此能耐,将我等两人下的一盘棋,便成了三人而下!假以时日,更能一子而定胜负!” 一一四 天道天魔 遁者为何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两人各自将脚一抬间,齐身便望那台上奔去。李松豪不犹豫,紧紧的跟在后面。 片刻间,三人便来得这道祖鸿钧与魔祖罗摆下的混沌弈台之上。李松抬眼望去,却是惊奇的现,站在这弈台之上,整个天地宇宙竟然尽收眼底。 那三十六重天宫云卷云舒,缥缈幽幻;十八重地狱风起风落,阴森恐怖!在天宫与地狱之间,在一片湛蓝海洋中,有一块大地彷佛漂浮其中,正是那号称三界重心的地界所在。 这地界为三界重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天庭所在的仙界虽然高高在上,可仙界之人全是由地界飞升(或上封神榜)而去,地界乃是仙界的根;至于幽冥地狱所在的冥界,则根本就之是地界生灵轮回转世的一个场所了。 一句话,地界才是三界众生的载体所在。 在地界正中,不周山脉顶天立地,牢牢的将整个地界四大洲聚合在一起,而在那不周山的东方,乃是一片苍苍茫茫的土地,上有五座大山分立东南西北中五方,又有五条大河源于不周山,如一条白缎子般,浩浩荡荡的在向着东海延伸。 这便是那东胜神州盘古大神头颅四肢所化的五岳(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与养育了东胜神州万千生灵的五河(扬子江、黄河、淮河、泾河、钱塘河)。 那些禽兽鬼神?那些巫妖人圣?是谁,在心底里认为着自己的伟大?可当你立于这弈台之上,你还是那般做想地么? 李松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回过神来。 围棋者,博弈之术也!棋盘为方,棋子为圆,寓天圆地方,棋分黑白两色,寓阴阳两极,寓光明黑暗。浑然一体,茫然无际,如仰视浩瀚苍天,如俯瞰寥廓大地。 棋盘纵横各一九线,由一至九,周而复始;合成三百六十一个交点,中间一点名天元,为万物之始,余者三百六十交点暗合约数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与周天的三百六十五星辰,时空宇宙尽在其中。 棋盘上已经错落的摆下数子。犹如两条黑白大龙。在那里纠缠不歇,却是黑棋攻势凶猛,似有那鲸吞海饮之势,而白棋却是步步为营,紧守门户间,绵里藏针,彷佛随时可反戈一击。 谁胜谁败。不到那最后一刻,谁又说得清楚? 鸿钧执白,罗执黑,两人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是谁也没有落子之意。一局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便开始下的棋。又如何会在乎这么的一时半刻? 不落子,落子便是惊天动地!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在那里浑然不急,李松却是心道:如今玄木岛上自孔宣以下,尽皆受伤,眼下正在闭关疗伤,无人主持大局,自己也是在与准提一战中受伤颇重,还是回去玄木岛的好。 当下李松向鸿钧罗一拱手道:“贫道却是心有挂牵,却是无心与两位下此一局了。” 罗却是把玩着手中地一颗黑子,似笑非笑道:“你我皆是脱俗世。下棋之人。何必去强惹红尘,为那棋子?” 鸿钧迎着李松望向自己的疑惑的眼神。难得的点了点头,道:“我有天道,罗有天魔,你如今虽未得道,然以你身份,玄木岛一脉已隐隐有并驾齐驱之势,若你继续留在此台上,便可以玄木岛为根基,创建自己大道,便如那地界汉末三国一般,你当与我天道以及罗天幕争长短。” 顿了顿,鸿钧继续道:“你若下得此台而去,你之道便在我天道与罗天魔之下,也就是说,你本领再高,只能为天道与天魔的棋子。” 鸿钧才说完,便见李松的身旁突然一阵混沌气息涌出,一条和鸿钧罗身下一模一样的石凳显了出来,那石凳上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闪耀,向着李松扑腾而来,彷佛是遇见了老朋友,在热切的打着招呼。那石凳彷佛有无穷的力量,在吸引着李松前往。 李松的心中也是情不自禁地便涌起了无限地遐想:普天之下,谁人愿意为那棋子,谁人不想为那下棋之人?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谈笑间,天下苍生尽在掌握之中,不正是我辈的梦想么? 李松情不自禁的便要望那凳子上坐去。 就在李松快要落坐之际,李松突然一眼瞥见了站在弈台之下的先天壬水之精若水那娇美的面庞,若水那水波荡漾的眼中却尽是忧色。 以李松的直觉,李松觉得与若水自第一次在天庭蟠桃园内相见以来,若水乃是一直真心地相助之际,虽然自己并不知道原因。 李松蓦地丹田内松子一热,灵台中一片清明,手中的轮回杖上却是传来一股直入心扉的痛楚感觉。 人有来世今生后世,今生自己尚未走完,来世也还未晓,前世更是一无所知,便如自己手中的轮回杖,有柔弱一根而无刚强一根,如何能刚柔并济,阴阳相合? 自己心中尚有许多事情不能明了,如何能成得大道?即便强自得道,岂非拔苗助长,日后再无上升的空间。 那样,在道祖鸿钧与魔祖罗面前,自己地这个观棋的位子又有何用?怕是今天自己坐下了这个位子,日后便再不能与鸿钧罗二人争那宇宙天地之长短了。 “玄木之道,不在天道,不在天魔。道在玄木!”李松硬生生的顿下落座的身躯,看了那石凳一眼,复又站立起来,强自压下心中激荡地心情,冷冷道:“玄木在此谢过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的厚爱了!” 道祖鸿钧看着李松,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李松一怔,并不明白鸿钧这一声叹气为何。算起来。鸿钧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可今日为何却是和罗一起,设下这尊石凳让自己坐下呢? 魔祖罗却是击掌而笑,道:“如此正好!如此正好!我正愁这一局棋与鸿钧下得太闷!” 李松又是一怔,难道说我不坐在这弈台之上,反而成了那下棋之人么? 鸿钧与罗学究天人,说话从来都不讲过透彻,自己也没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或许,鸿钧与罗根本就不会对自己说个透彻,因为。他们多说一句便是透天机或者透魔机。 又或许。只有自己大道终成,才能真正的和两人言语机锋吧。 李松顿觉意兴阑珊,不欲在这看似主掌宇宙天地的弈台上多呆一会,当下也不言语,转身便望那弈台飞下。 李松正待飞回那玄木岛间,却是见若水一袭黑衣,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楚楚可怜。想起方才若水对自己地那关切地眼神,李松走上前去,向若水谢道:“却是有劳道友挂牵了,贫道感激不尽。” 若水淡淡一笑,似觉甚是欣慰。道:“终归是道友性子坚韧,贫道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 李松心道若水原本在天庭蟠桃园内镇压魔祖罗亿万年,如今罗已出,若水也没必要再呆在此处了,当下问道:“道友,却不知你有何打算?” 若水目光悠悠,彷佛看穿了世间千年,却是紧闭嘴唇,没有说话。 李松心道自己或可邀请若水去玄木岛上落脚,一则若水对自己有恩。再说以若说先天壬水之精。对自己玄木岛一脉自有莫大好处,但若水身份尊崇。自己贸然开口,怕也不好。 李松正不知如何开口之际,若水却是彷佛知道了李松的心思一般,只嫣然一笑,道:“道友却是不必担心,贫道自有去处!” 李松无奈,只得告别若水,衣诀飘飘间,回玄木岛而去。 若水望着李松地背影,一时间有些怔怔出神,好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木头,终有一天,你总会明白这前世今生的!我便再去为你守候千年……” 若水一语说罢,只身形一闪,突然便是直下三十六冲天宫,飞过那重重的迷雾,来到那盘古大神左手所化的南岳衡山之上。 在那衡山问天台下,昔日清风吹来的那颗松子在那崖间的一泓秋水浸润中,已经芽,正颤微微的在出一个脑袋…… 弈台之上,道祖鸿钧与魔祖罗望着李松与若水一个一个的离去,也不阻止。 罗突然一脸嘲弄地看着鸿钧,嗤道:“鸿钧,你先是以远古三族,后又以巫妖二族统领洪荒,到如今地人族为三界主角,怕是你也没有想到,这看似最为普通的人族,却是力量最为强大,最难以掌控吧!” “你鸿钧天道之下,万物皆有兴衰成败,远古三族这般,巫妖二族也是这般,如今的人族也是这般,人族的衰败只在早晚之间!或者,你根本就是想以人族与我罗的魔道同归于尽,而后你鸿钧的天道再造一个新的种族!那样,你地天道才能永久的守护这个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世界!” 鸿钧并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罗的天魔三千杂念与鸿钧的天道三千大道共存,亿万年来罗便在那黑洞封印内遥控,与鸿钧一起争夺洪荒天地三界地控制权。 从洪荒三族到巫妖二族,再到人族,两人都是旗鼓相当,反而是这个宇宙天地越来越脆弱了。鸿钧知道如此下去,再斗上亿万年怕是自己仍然胜不得罗,怕是那时候,用不着罗,宇宙天地先行被自己天道之下的内耗给打碎了,于是鸿钧干脆釜底抽薪,强自拉了李松进来,将罗从那黑洞封印内放出,到时候将罗与罗的天魔三千杂念的载体人族一起消灭,这样便再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以魔祖罗的本领,在那黑洞封印内或者不知道祖鸿钧的算计,可此刻上得这弈台,自然便一切都是明了。 罗突然狂笑起来,道:“玄木后世乃是人族李松,方才玄木也说了,其非天道、非魔道,怕是其自己认定的道便是那人道!你要借助玄木的人族败我罗,却是也害怕玄木一意守护人族,让你天道不得继续运转!哈哈哈哈!如此一来,你鸿钧怕也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罗,你我与盘古大哥三兄弟皆是那混沌生成,昔日盘古大哥不明白生命为何物,没想到你我在洪荒三界亿万年,虽然掌控了生命,却是掌控不了生命中的感情!”事到如今,鸿钧也不再隐瞒,满脸地唏嘘道:“我昔日以若水培养玄木,却是没有料到,若水与玄木相处那亿万年间,已经情根深种,为了玄木,若水怕是已经到了可以放弃自己地地步了。” 鸿钧看了一眼弈台上那原本为李松准备,而李松却又没有坐下的空凳子,道:“如无若水那一瞥中地关怀,怕是玄木方才已经坐下了。这下,魔祖罗也不说话了。 鸿钧却是继续道:“罗,除了身化宇宙天地的大哥外,这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修为高于你我之人,可你的三千天魔与我的三千天道,皆是道魔五十,天衍七七四十九,而遁去其一,如今,你当也知道,我们遁去的那一个一是什么了。” 鸿钧突然一声惨笑,望着那无尽的虚空,道:“昔日盘古大哥身化天地时,因为不明白甲木所代表的生命为何物,于是便留下了那片幽冥血海,使得天地不全,并留待盘古大哥的后人在明白生命的本义之后,去将之补全。有那祖巫后土,在幽冥血海旁遇见甲木后,终于得悟,于是才有了轮回地狱。” “也正是因为盘古大哥的天地不全,才导致与盘古大哥一脉相承的你我天道天魔尽皆不全,如今李松后世为人,却是刚好与那甲木相合,补全了盘古大哥的天地,也让你我天魔天道那遁去的一或将尽为世人所知!” 鸿钧盯着罗,一字一顿的道:“你我的那个遁去的一,便是那盘古大哥一直在追寻的生命本质爱的所在!” 恩,色佛是一个有爱的人,众位道友,你们也要有爱啊! 一一五 魔祖一击 一个“爱”字,或仅简单之极,然其中父母之敬、兄弟之友、子女之宠、夫妻之情,却是尽在其中,说得广泛一点,整个天地三界的伦理道德关系便是由这一个“爱”字组构而成。 在道祖鸿钧天道五十中,天衍四九,这四九乃是定数,一切的变数尽在那个遁去的“一”上,也就是说,天道的展进程便是由这生命的“爱”去推动。 李松入得洪荒而来,一直剑走偏锋,执意去做那遁去的“一”。以前倒也罢了,终究在道祖鸿钧天道之内,可如今以李松的能力,却是真正的将那个“一”扬光大到或能改变天道进程了。 也就是方才罗说的,李松执意守护的人族,在鸿钧的眼中,也不过为天道中的一个过客,可李松却要让人族做为天道的永久居民,这便是鸿钧的矛盾,先前在李松未明白前世今生的时候,欲让李松坐在弈台之上的缘故。 鸿钧要守护这个天地,便是任谁也不能阻挡天道的继续运转,李松也不能。 “你要守护天地,容不得玄木大道得成;我要毁灭天地,也是容不得玄木大道得成,难道你我目标完全不同,却是要行这相同之事!?”罗一声苦笑,突然站将起来,一把抽出手中的开天凿,在手中久久的把玩抚摸。 鸿钧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也不言语。 罗却是沉吟道:“以你鸿钧谋定而后动的性子,断无平白让玄木干扰天道进程的道理,你却是留有后手在其中!” 罗闭目独立,一道道混沌气息从罗身上散出来,顷刻间便将罗完全覆盖,与世隔绝起来。 “也罢,地界唐时传说有一子解双难之局,今日我罗也来下此一子,且看你鸿钧与那玄木如何应付?”蓦地。罗一声长啸,身形猛然显现,罗抬眼向那天外天金鳌岛碧游宫一瞥,手中猛的现了一颗黑子,望那鸿钧身前的棋盘上一按,道:“杀!”。 罗一子既下。顿只见宇宙三界内的天地戾气汹涌澎湃而来,尽皆汇聚于那一黑子之上,那粒黑子吸收得天地戾气,竟慢慢的变白起来,不一刻间,便黑中有白,百中有黑,让人分不清那颗子到底是罗的黑子,还是鸿钧的白子了。 罗下得这一子后。却是身形一闪。顿时便从这弈台上消失不见。也不知哪里去了。 鸿钧看着罗地那一子。却是那亿万年没有表情地脸上霍然色变。身子猛地一颤。 在鸿钧身前。有一条白棋大龙。被罗黑子包围。但鸿钧白子却是打通边关。这大龙尚有两**眼之地。在围棋中。有两**眼之地便表示棋子无忧。 如今这罗地一子正好下在那两**眼中地一眼。若是那子为黑子地话。此乃违规之举。根本就不能下在那个地方。可如今那子以罗之**力变成了非黑非白。倒更像是鸿钧地白棋在自杀了。 鸿钧一个人。端坐在那弈台之上。眼望着这个自己守护了亿万年地天地宇宙。手上捏着一颗白色地棋子。久久不能放下…… 却说那李松在回玄木岛地一路上。却是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方才在弈台上生地事情。心神颇不宁静。 按说自己到得这洪荒以来,多受道祖鸿钧照顾,才能有今日的成就,而自己现在与鸿钧需要共同来应对魔祖罗,自己的实力越强,对鸿钧的帮助当夜越大。 可道祖鸿钧为什么在弈台之上却是有劝自己坐下之意? 李松想了良久,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眼看就要到玄木岛了,只得泱泱作罢。暗道自己还是先将身上之伤养好了再说。 却是有云霄站在玄木府外正在等待李松。满脸的关切之色,见得李松上来。道:“兄长,今日你率领张百忍去逼宫天庭,却是让我好一阵的担心!” 李松心中一暖,笑道:“为兄连那道祖鸿钧门下圣人准提都不怕,区区昊天王母两个道祖身旁童子有什么好担心地?” 云霄望着李松,缓缓道:“兄长,你不知道么?在你上得天庭后,有东海海啸、天南不死火山、中州地震齐齐爆,这个天地三界都欲裂了,我原本还以为兄长在天庭遇见了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要大打出手呢。可后来见到张百忍与白素贞通告三界,才知道并无此事。” 顿了顿,云霄彷佛自言自语道:“老君倒也罢了,可原始性子狭隘,为什么这次兄长前去天庭,原始却是没有出现?难道道教有大阴谋在后么?” 昊天王母的天庭乃是道教附属,如今被李松玄木岛所灭,老君原始吭都没吭一声,也确实让人奇怪。 李松隐隐觉得自己彷佛明白了点什么。 李松想到了云霄刚才说的东海、天南、中州地三大灾难,突然耳中却是出现了在天庭,魔祖罗刚破封印而出的时候,对祖龙、凤凰、麒麟王所说的那一番话。 如此说来,昔日罗在洪荒远古三族相争时,曾来过洪荒,是鸿钧协同三尊将罗一起封印的。 李松心道,玄木岛如今皆受重伤,乃是困顿之局,自己何不前去拜会那飞禽之尊、孔宣之母的凤凰?凤凰资格甚老,见多识广,再说以凤凰于玄木岛的关系,定然也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下李松也不迟疑,辞别了云霄,便直望这天南不死火山而来。 不死火山下,洪荒飞禽之尊的凤凰从天庭回到这天南后,在丙火扶桑木道人的帮助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不死火山的地心火爆控制住。 “加上那东海海啸、中州麒麟山大地震,这一次却不知又有多少无辜生命就此遭难了!”凤凰望着那不死火山上漫空地火山灰烬,将整个天幕都遮得阴阴沉沉,彷佛黑夜一直没有散去一般,一脸沉重道:“但愿以后不再生这般的事情了吧!” “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扶桑木道人还是那一根光秃秃的红色树丫,声音中却满是沧桑,苦笑道:“或许这地心火早晚有一日要喷尽,贫道也不要再受这如今这些苦楚了!” 丙火扶桑木道人一直化不了形,因此就如昔日不周山下李松的小松苗一般,自身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离不开那三昧真火(太阳火、地心火、人中火)之地。 亿万年来这般一成不变的日子,任谁都会厌倦的。 一一六 三族秘辛 丙火化形 话说那天南不死火山之下,先天壬水之精扶桑木道人正与那洪荒飞禽至尊凤凰感慨那不能化形之苦。 凤凰听得扶桑木之言,一时也是默然,突然想起自己等远古三尊在天庭面见道祖鸿钧与魔祖罗时,李松那深不可测的表现,当下凤凰劝解扶桑木道:“道友且莫灰心,我观那玄木道人修为凡,或许玄木道人能想得办法也未可知。” 李松昔日随孔宣来天南不死火山时,曾得扶桑木道人赠送先天丙火之精,有一份大因果,自无不助扶桑木之理,因此凤凰才有此说。 就在此时,凤凰突然心神一动,当显扶桑木笑道:“却是说玄木,玄木便到了。”说罢,便伸手一拂。 李松站在一朵七彩祥云之上,遥望着那直插天穹、通体赤红的不死火山,感受着那铺面而来的炎热气息。火山还在断断续续的爆,方圆几千里间,那些禽兽也好,草木也罢,都成了一片灰烬。 李松心中暗叹一声,正待降下云头,向凤凰道一声来访间,突然听不死火山上“轰”的一声传来,那不死火山顶上登时便打开一个通道,里面是融融的火焰,外面却是直指苍茫的天空 李松也不犹豫,以玄木功法护住身体,飞身而入。 待进得不死火山腹地,几人行得礼后,各自落坐。李松乃直爽之人,也不拐弯抹角,向着凤凰道:“贫道此来,实是有事要向道长请教。” 凤凰自知何事,微笑道:“道友即便不来,贫道也是要寻找个机会将那些过往说与道友知晓。” 凤凰脸上出那缅怀的神色,与着李松娓娓道起了那世人从来不知的,巫妖两族之前洪荒飞禽走兽鳞甲远古三族所生的种种过往。 原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之时。见得混沌生阴阳。阴阳化五行,算得日后当有“生灵”应验在那“甲木”之上。 盘古大神又见天地宇宙一片洪荒笼统。于是在临死前以**力造鳞甲飞禽二族,以祖龙凤凰为,皆以“甲木”载体草木为食,各占海洋天空,却是将那6地给留了下来。作为后世“生灵”安身立命之所。 海洋的生存条件远没有天空那般恶劣,因此鳞甲一族繁衍极快,海洋之地逐渐不够,后来在麒麟王的率领下慢慢的走上6地,形成了走兽一族,和鳞甲、飞禽并称洪荒远古三族。后世将走兽一族称为鳞甲一族的旁植是来源于此。 走兽一族占领6地后,便与那飞禽一族在食物问题上生了冲突,慢慢的越演越烈。终于大打出手。 飞禽亿万年来都在与洪荒恶劣地天气做斗争,个个本领不凡,再者又居高临下。而走兽才登6不久,如何能敌?飞禽在凤凰地率领下,几乎将走兽全部赶下海洋。 走兽于是向鳞甲求救,洪荒远古三族大战终于全面爆。 凤凰说到这里,面上闪过一丝痛楚,苦笑道:“鳞甲走兽二族联手,飞禽自难以抵挡,节节败退。正巧那时,贫道飞经北海,受阴阳交合之气而孕。产下孔宣大鹏兄弟二人。元气大伤,不得已之下。贫道只能将孔宣大鹏遗弃,幸巧兄弟二人皆是遇见了道长。” 说到这,凤凰站起身来,向李松行了一大礼== 李松侧过身子,道:“贫道与孔宣大鹏相遇,却也是贫道的机缘,道长却是多礼了。”心下却也是体会凤凰当时地无奈。怕是凤凰早已打着和飞禽一族共存亡的念头,因此才狠下心来遗弃孔宣大鹏,也好存得飞禽一丝血脉。 凤凰接着道:“却是在贫道率领飞禽欲与鳞甲走兽在不周山决一死战的时候,却是有那二十四片造化玉牒径直飞来,上面写着一行大字,说是唤贫道、祖龙、麒麟王三人往天庭一趟。” “当时三族大战迫在眉睫,我等三人怎会就此罢休?祖龙性子火爆,吐出神龙丹就朝那造化玉牒去,却是吃了个大亏。我等三人无奈,只得暂时宣布罢战,飞往天庭。” “我等三人便在那天庭黑洞旁边见到了道祖鸿钧,我等三人一直以为自己便是那天底下最厉害的人物,可在道祖鸿钧面前,我等根本就生不起反抗之心,情不自禁的便臣服于道祖鸿钧坐下。”凤凰一阵唏嘘,道:“道祖鸿钧让我等三人看了那封印魔祖罗地黑洞,说了那盘古大神三兄弟相争之事,最后说因为远古三族的争斗,宇宙天地已经有了裂缝,便是那天南不死火山、东海海底与中州麒麟山。*** “我等三人悔恨有加,自愿各自镇压一方,若魔祖罗不出,我等便永不现世,也不将此事说出。”凤凰顿了顿,彷佛在回忆自己亿万年镇压着不死火山的日子,缓缓道。 “做为补偿,道祖鸿钧在其即将化身的天道中,保证飞禽、走兽、鳞甲三族永不灭亡,与天地同在,不过为了控制三族不过度繁衍,再次造成稀缺,三族间允许弱肉强食,自行淘汰,食肉者不食草木,由此,才有了肉食鳞甲、飞禽、走兽的产生。” 李松听到此处,终于将那亿万年来蕴绕在自己心头的洪荒远古三族之事完全弄得明白。难怪巫妖二族横行时,妖族要以远古三族为基础;三清道教统洪荒时,势力最大的截教门下也多是族之人;至于后来的人族,几乎便是与三族相依为命了。 这根本就是道祖鸿钧天道地既定运行。= 祖龙、凤凰、麒麟王三人也是大毅力、大决断之人,他们或许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帮助道祖鸿钧镇压魔祖罗,但是在道祖鸿钧的威逼利诱之下,却是心甘情愿地以牺牲一己的自由,换得各自一族的与天地永存。 说到这里,凤凰唏嘘道:“如今也好,魔祖罗被昊天王母撞碎黑洞封印而出,贫道虽不算功成,却也可以身退了。” 言语中有一丝解脱,却也有一丝无奈,想洪荒三尊名扬洪荒时,那些佛道圣人等,还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默默的修炼。 凤凰说到这,却是满脸歉意的对着身旁的丙火扶桑木道人道:“非是贫道有意相瞒道友,实是贫道昔日与道祖鸿钧有约……” 扶桑木道人朝凤凰摇了摇头,示意不碍戍。却是以扶桑树木之身立起身来,眼中有着不解,更多的是愤怒,望着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方向,似呐喊,亦似在自言自语道:“我管你道祖鸿钧也好,魔祖罗也罢,你等兄弟相争,死活干我丙火扶桑木何事?为何却是要苦苦压制于我,让我亿万年不得化形?” 五行之中,火曰炎上,也就是说,丙火的性子最是冲动,难以按捺的住。扶桑木以前只道是自己在太阳星上修为太快,错过了化形的时机,如今听得凤凰此说,虽不能完全清楚过透彻,但也明白自己怕是做了那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相争地牺牲之物,这亿万年来地苦楚,此刻终于喊将出来。 李松心中似乎隐隐明白了些什,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更多地是想到自己作为过来人,更理解扶桑木的心情。当下李松对扶桑木道人道:“道友,贫道昔日受你大恩,一直无以为报,今日贫道不才,却是愿勉力一试。” 李松说罢,也不多言,只大喝一声“起!”,擎手便甩出那先天至宝混沌钟,“铛”的一声,混沌钟直挺挺的飞到空中,垂下千万道混沌剑气,这些混沌剑气中又有那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闪耀,将扶桑木道人包裹其中。 李松是要故技重施,以**力将扶桑木周围的空间隔绝,让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皆不能影响其中。 扶桑木在那混沌钟下,顿时觉得心中一片空灵,哪里还不知道何事?扶桑木感激的朝李松一眼,也是一声大喝:“破!”周身树枝猛的一摇。 顿时只见那天空中盘古大神左眼所化的太阳星猛的溅出万丈红色火焰,腾腾然如一条大火龙,直向着扶桑木袭来;而扶桑木脚下,一片轰隆隆的声响中,也是一股烈焰涌出,喷在扶桑木的脚底之下。 扶桑木彷佛一块炭火,在两条火龙的夹击下,浑身都燃烧起来,身上越来越红,突然“砰”的一声,在扶桑木的两条枝桠间,一股纯白的火焰倏地散出。 天下万火中,其根基皆是那三昧真火,即太阳火、地心火、人中火。扶桑木为先天丙火之精,为天下万火之本源,自能直接引天地三界中的三昧真火为用。 就在三昧真火燃烧间,扶桑木的枝桠在慢慢的退化,慢慢的显出一位道人的影子来。 李松本是受伤之身,此刻运法力隔绝天地道魔,却也是强弩之末,再不能如往日一般随心顺意,李松只觉天地宇宙间的重量彷佛都在朝着自己一个人压过来,周身的空气也似有形,有千钧之重,让自己无法呼吸间,浑身颤栗着站立不稳。 突然,李松只觉自己的喉咙一甜。 一一七 玄木服了 与道魔斗 天外天,虚空之上。 魔祖罗傲然的身影正划过一道痕迹,又迅的消失不见,只是魔祖罗的嘴角,淡淡的带着一丝笑意。 天庭,那号称天庭御花园的蟠桃园已经化为乌有,九千株蟠桃树凭空消失,如今,那原来的蟠桃园之地却是成了天庭的一块禁地,从外面望去,一片虚无,什么也没有,可却是谁也别想靠得近前。 自然是谁也现不了,在那一片虚无中,道祖鸿钧动也不动的坐在那三千阶梯的弈台上,望着棋盘上的黑白交错,面无表情间,眉头却似锁得更深了。 李松暗道不好,当下强提一口真气,硬生生的将喉咙的鲜血复又压下,伸手一招间,已经将那混沌至宝鸿蒙剑挥至手中。 李松大喝一声:“破!”鸿蒙剑“刷”“刷”连划间,黑色混沌剑气顿时便将那空间劈得开来,将混沌钟包裹的扶桑木道人牢牢的与世隔绝。 扶桑木道人突觉周遭空气彷佛尽被抽去了一半,那亿万年来一直笼罩着自己的压抑感蓦地便消失了,紧接着浑身只觉一轻,灵魂似欲挣脱那扶桑树的凝滞而出。 扶桑木道人哪里还不知自己的机缘降至,当下猛的暴喝一声,身形突然急的转动起来,在那一道红色的光影间,突然一根枝桠猛的生长,直插出混沌钟混沌剑气所包围的空间。 “轰”的一声中,火光四溅,直冲寰宇,整个不死火山都在融融燃烧起来,而在那一堆烈火中,一位中年道人身着火红道袍,手中执一红色枝桠,面容清瘦古朴间,头上也没挽髻,就随着那火焰飞舞。甚是有几分张狂,。 这位道人,正是那天下万火之祖的先天丙火之精扶桑木道人。 李松见得扶桑木道人终于化形,只觉心中一轻,当下却是再也忍将不住,将手中鸿蒙剑一收间。“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沾在那青色的道袍上,让人触目惊心。 李松颓然地蹲坐在地上。浑身地力气都似被抽干了。混沌钟却是呜咽一声。迅地收拢那千万道混沌剑气。慢慢变小间。如受委屈地小猫。匍匐在李松身旁。 扶桑木道人尚未从化形地喜悦中清醒过来。见到李松模样。当下心中感动莫名。朝李松深深地行了一礼。满脸歉疚道:“大恩难言谢。为了贫道。要连累道友如此。实在是贫道之罪!” 李松调息片刻。总算是回过神来。强忍着身上地痛楚。道:“此乃贫道旧伤。怨不得道友。况贫道与道友之间有大因果。而今不过是相偿还罢了。” 如今事情既了。李松心道自己如今重伤之身。怕也在停留不得。当下转过头来。对凤凰道:“今日得道友讲解那昔日天地秘辛。贫道却是受益匪浅。” 凤凰自知李松伤势颇重。怕是要几百年地闭关才能了事。于是也不挽留。道:“道友玄木岛与贫道份属一脉。贫道不过是做了该做之束已。” 李松拖着沉重地身躯。正欲拜别凤凰于扶桑木而去。突然凤凰欲言又止。但还是道:“道友。有一件事情贫道也不能完全确定。且说与道友知晓。道友或许也好在心中有个计较。” 凤凰顿了顿,沉吟道:“道友还记得那日昊天王母相撞封印魔祖罗的黑洞时,有宇宙天地地戾气尽数向那黑洞涌去,而后魔祖罗才出之事?” 李松若有所思。道:“道友是指……” “贫道镇守天南不死火山。守护黑洞封印亿万年,却是现这个宇宙天地有两处与那魔祖罗所在的异界似有相通。这两处皆是与那天地戾气有关。”凤凰皱着眉头,道:“一处乃是那北海海眼,乃天地戾气散之源;一处却是幽冥地狱,乃是天地戾气积聚之所。” 李松顿时一呆,脑袋之中只觉一片混乱。 “人之一身,肚脐丹田处为藏气之所,气门处为排气之所。昔日盘古大神身化天地万物之时,众人皆知盘古大神肚脐化作了幽冥血海,却不知盘古大神的气门化作了北海及其海眼。”凤凰接着说道:“后妖族余脉占据北海,巫族余脉占据幽冥血海,倒也是合乎情理。但如今妖族建立的金国与道友玄木岛守护的人族所守护的宋国为敌,频道却是一直在疑惑,那亿万年与妖族相生相克的巫族为何没有动作?” “巫族也是有动作的,那日6压建立金国时,便有刑天九凤两位大巫,前来玄木岛向贫道问计,不过贫道却是命令妖族静待地界齐始皇后的三千年之大复兴,所以巫族才隐于祖巫神殿内不出……”李松理了理头绪,见得凤凰有疑惑,便欲将那日刑天九凤来见自己地事情说出。 却是李松说到此处,脑袋里猛然想起了一事,思维蓦地“轰”的一声爆炸起来,似乎打开了一扇窗子,许多李松以前没有想透彻的事情在这一刹那间变得清晰无比。 自己一直以为在祖巫神殿地刑天九凤便是代表着巫族余脉,可按照方才凤凰所说的盘古大神气门与肚脐之说,真正意义上与妖族相对的巫族不是指北俱芦洲祖巫神殿的刑天九凤等人,而是盘踞在幽冥血海的蚩尤等地府诸。 确实也是,巫族中先以祖巫为尊与实力为尊。如今世上的巫族之人,推那身化轮回地狱的后土祖巫元神(孟婆),可后土不问世事,有等于无;其次便要算那拥有祖巫精血的巫十三(蚩尤)与准圣修为的后羿,然后羿投身玄木岛后,孤身一人,还在此次封神量劫中身受重伤,闭关不出,至于其它拥有后土祖巫精血地李松、袁洪、哪吒等人,却是算不得巫族中人。 而今巫族,实是以蚩尤为,自从蚩尤问世后,刑天九凤等祖巫神殿便只能算是巫族旁支了。 自己是身在棋局,沉迷其中啊! 嘿嘿,什么昔日自己在不周山下救得巫妖两族余脉,什么自己助巫族后土建轮回地狱,并以蚩尤率领八十一巫镇之……到如今宋金封神大战,自己屠杀圣人准提,乃至今日助丙火扶桑木化形而使修为大损,再无力介于天地三界之争…… 如此的种种事情,看似自己随心所欲而为,可冥冥之中,却是一切皆有定数,早在道祖鸿钧或魔祖罗算计之中。 因为李松终于明白得,那自己一直在掐算的历史上灭掉灭掉东胜神州大宋,使得“崖山之后无中华”的大元蒙古铁骑,正是应在那自己亲自扶植的轮回地狱蚩尤巫族一脉之上。 巫族是自己所救,巫族三千年大兴是自己所定,玄木岛一脉弟子尽皆重伤闭关,法家之祖韩非抱镇元子尸体归隐;儒家之祖孔宣被佛教接引打成重伤,不能理事。妖族被自己赶去了西贺牛洲;佛教在此次封神量劫中遭受重创,在东土一脉全军覆没,被自己打残了,准提败亡,接引将自己尘封在西方极乐世界中;道教也没好到哪里去,连天庭都被自己占了,三清圣人也是闭关不问世事。 这天地间,还有谁阻止得了大元蒙古铁骑的横空出世? 看似是自己玄木岛大获全胜,其实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打手,更痛苦的是,自己还不知道是谁的打手。是道祖鸿钧,还是魔祖罗? 难怪昔日自己面见道祖鸿钧时,道祖鸿钧与自己说:“你便是我与罗各以三千大道大魔相加,召唤而回洪荒。” 那是说得委婉,如今李松真正的明白,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地相争中,自己总逃不脱不颗棋子的命运,不是道祖鸿钧的棋子,便是这魔祖罗的棋子。 即便自己如今身具先天五行,麾下玄木岛一脉中,有孔宣圣人一名、云霄等准圣七名,也还是没逃脱这棋子的命运。 李松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口中喃喃自语间,面上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急剧闪过,“哇”的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头晕目眩,一跤便跌坐在地上。 凤凰与扶桑木见得李松如此,都大吃了已经,扶桑木上前扶起李松,助李松缓过一口气来,虽不知李松此般缘故,也是劝解道:“道友,你如今身受重伤,真气一时间难以聚拢,还是不要想得太多……” “嘿嘿……身受重伤,怕是贫道如今连一个金仙修为者也对付不了……”李松一声苦笑,失魂落魄间,全然顾不得形象,只向着那天庭弈台方向,自言自语道:“道祖鸿钧、魔祖罗,你等一局下了亿万年的棋,果然是将宇宙天地三界,所有的一切尽皆当做了棋子。厉害、厉害!我玄木道人今日算是服了。” 李松那憔悴的脸上却是突然升起了一股坚毅,复又望着地那虚空,一声长啸,斩钉截铁地道:“我玄木道人虽不为那下棋之人,却也绝不为那任人摆布的棋子。” 天空中猛地一道霹雳贯过,隆隆做响,久久不消! 李松缓缓转过身来,朝凤凰于扶桑木一抱拳,也不说话,继而身形一闪,踉踉跄跄的便望玄木岛飞去,身影消失间,似那般的孱弱,彷佛风吹之欲飘,雨淋之欲倒。 扶桑木还想跟上去搀扶李松一把,却有旁边凤凰摇了摇头,两人只望着李松去处的茫然呆。 一一八 魔祖来临 轮回地狱,黄泉路。 而今才过了中元节(农历七月十五鬼节)不久,世间孤魂野鬼尽皆在那一日鬼门关打开之时,不再四处游荡,往地府轮转台投胎去了。因此,那原本殷殷嚷嚷的黄泉路相比于前几日,便要显得冷清寂静了许多,只有那永不疲倦的彼岸花,花叶交错,生生世世的路边凋了又谢。 孟婆依然坐在那黄泉路尽头三生石上,神情痴呆的舀着忘情水,口中喃喃念着“黄泉路上辛苦,奈何桥头难过,且喝一碗孟婆汤,前尘往事只为云烟!”,浑不知这世间的沧海桑田,春秋变幻。 远远的从鬼门关走来一道人影,着一黑白相间的道袍,就夹杂在众多鬼魂之中,缓缓的在黄泉路上行走,双目迷离间,那消瘦白皙的脸上满是孤傲清绝,彷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却又似乎与这个世界息息相关。 那道人影来到随众鬼魂来到孟婆身边,一言不的看着孟婆老态龙钟,一碗一碗的将忘情水递给要过那奈何桥的鬼魂。 一众鬼魂终于全部过得奈何桥,上得那望乡台去回眸在尘世间的最后流连,可那位道人却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盯着孟婆端过来的一碗香茶。 突然,那位道人长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有无尽哀愁。孟婆闻得这一声叹息直撞向耳膜,只觉得自己亿万年古井般的心,便再不能平静下来。此刻,自己蓦然便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抛却那后土祖巫的魅力与尊荣,化身轮回地狱承载三界众生,只余得一丝真灵,为这苍苍老妪,默默守在黄泉路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煮那忘情水。这期间有多少的辛酸。 而这些辛酸,竟然被眼前这位道人一声叹息所道尽。 孟婆努力的定了定神,让自己不再想那些过往的事情,仍然举起着手中的忘情水。 “我为你之叔,今日喝你奉上的一碗香茶,倒也当得起。”那位道人见得孟婆如此。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脸上难得的升起一片慈祥,如那些鬼魂一般,伸手便接过孟婆手中地忘情水,道:“大哥有女如你,倒也是可以欣慰了!” 那道人说罢。毫不犹豫地举起碗来。一口便将那忘情水喝得精光。复又将那碗望孟婆手中一放。头也不回地便往那地府走去。 孟婆望着手中地空碗。心神剧震。倒不是因为那道人喝了能忘记前世今身地忘情水无恙。而是因为那道人说地“我为你之叔……”这一句话。 世人皆知。孟婆乃是后土祖巫元神所化。后土以及十二祖巫有一个共同地父神。那便是开天辟地。深化万物地盘古大神。 后土并不知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地那些纠结。只在那怔怔地想:这个世上。能有谁敢唤盘古父神为兄? 地界残阳已经西斜。悄悄地爬下西山。地界慢慢地笼罩在无尽地黑夜中。幽冥地狱份属冥界。乃是地界阳光达不到地地方。然孟婆却是在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 冥界地太阳。似乎也是西沉了。 地府。 阎王蚩尤头戴黑色冠冕,身着黑色长袍,手中执那先天灵宝生死薄,端坐在地府高台之上,在阎王地身旁,是那一脸正气,同样执先天灵宝判官笔的判官比干。牛头马面率领着九九八十一鬼卒立于下听命。 大殿当中,有原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身化地十殿阎罗正在向阎王判官讲述着近段时间所行之事。 如今宋金封神量劫战事结束才不过数年。天地三界在天庭之主张百忍与白素贞的整顿下,处处风调雨顺;而地界宋朝在武帝赵兴任上大治,国泰民安,作奸犯科者甚少,因此那惩罚厉鬼冤魂处的十殿阎罗处甚是冷清,远没有以前那般的鬼满为患。 阎王蚩尤听得十殿阎罗所言,与判官比干对望一眼,那凶神恶煞的脸上甚是欣慰。 自从昔日与人皇轩辕争夺天下失败后,蚩尤被李松安置在这后土祖巫所化的轮回地狱中。千万年来率领着一众鬼卒。为巫族气运计,勤勤恳恳的主持这三界众生转世投胎之事。 李松为巫族定下了三千年大兴之期。阎王蚩尤自是深信不疑,昔日东周末年乱世,李松赐下祖巫精血,逆天行事,助其化身的齐始皇田玄一统天下,成就了“千古一帝”的伟业,虽然齐朝历二世而亡,却也是巫族从来不曾有过地荣耀。 眼下地界离齐始皇田玄时又是快要三千年岁月,怕是巫族大兴也要在不久的将来悄然而至了,阎王蚩尤作为那巫族之主,经常心血翻涌,在感觉着巫族的大机缘。每每此时,阎王蚩尤便深深的感激着李松,巫族能有今天,实是李松之功。 夜深人静的时候,蚩尤也不是没想过要像那老对头妖族少主6压一般,率领着巫族一脉重回地界,如昔日十二祖巫在时一般,让巫族横行天地三界,恢复巫族古老的荣光。 可蚩尤明白的很,以巫族现在的实力,那不过是一个憧憬罢了。别说佛道玄木岛那些有圣人的大势力,便是拥有鲲鹏6压两位准圣地妖族,如今的巫族也是对付不了的。 那日6压率领着北俱芦洲妖族一脉远遁西贺牛洲的消息传来阎王蚩尤耳中时,蚩尤颇为感慨,我蚩尤非是没有雄心壮志之人,否则我昔日也不会在地界九黎族兴风作浪,要与那人皇轩辕争一日之长短,只不过比起雄心壮志,我蚩尤更看得清自己脚下的路。 就在此时,突然蚩尤闻得耳边一声冷哼传来,那一声冷哼带着无尽的愤懑与不屑,直撞进蚩尤的魂灵,蚩尤顿只觉浑身如堕入冰窖,瑟瑟的抖,站也站立不稳。 在这一声冷哼中。地府的大门口,倏地便出现一位道人,这位道人,正是方才喝过孟婆汤地那一位。 那鸿蒙混沌钟五行果化身,盘古大神兄弟地魔祖罗。 在场诸人中,除阎王蚩尤外。便以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修为最高,自是率先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大喝道:“何人胆敢闯我地府……” 却是话还未说完,黑白无常二人竟然战战兢兢,舌头打起卷来,声音越来越小,终于不闻,只是满脸惊骇地张大着嘴巴,看着在那里彷佛没有动过地魔祖罗。 魔族罗也不理会动弹不得的黑白无常与着一众鬼卒。直向那阎王蚩尤走去。 魔祖罗轻飘飘的踩在地上,生怕溅起一丝灰尘般,可偏生有“咚咚”的脚步声随声魔祖罗的行动间传来。绕在阎王蚩尤与着一众鬼卒的心头。 “有我判官比干在此,休得伤我阎王!”判官比干虽是修为低下,但千万年来铮铮铁骨,此刻面对魔祖罗,怡然不惧,挺起手中判官笔,便拦在阎王蚩尤面前。 “咦!你乃地界凡人之身,竟能天地戾气所汇聚地幽冥血海中占据判官高位,那玄木道人能借判官笔之力。行得此事,倒也有几分能耐。”魔祖罗自是一眼便将比干的种种过往瞧得过透彻,眼中讶色一闪而过,道:“你既是地界之人,便不应处于冥界,还是留下判官笔,回你的地界去吧,我也不与你为难。” 魔祖罗说话间,伸手就望判官比干抓去。 比干想要以先天灵宝判官笔反抗间。可哪里够得着?比干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袭来,一把就被魔祖罗连笔带人抓过正着。 紧接着,比干浑身一轻,一直飞过了幽冥地狱的生死门,到得那地界的酆都鬼城,才跌落下来,倒也没有受伤。 饶是比干聪明绝顶,此刻也是莫名其妙,看着那黑漆漆的幽冥地狱生死门入口。比干狠狠的朝自己那失去了判官笔的手掌一咬。 站在那茫然夜色冷风中。撕心裂肺地疼痛从比干手上传来,比干才现方才自己的经历非是梦中。而是实实在在的生了。 一股从未有过地不祥预感从比干的心头升起,比干也不停留,转身就望那玄木岛飞去,是要向玄木岛求救了。 在比干的心中,只有那圣父李松才是心中的最后依托。 比干却是情急之下没有想到,来人既然敢放自己出来,便是不惧自己向任何人求救。 轮回地狱隔壁,幽冥血海皇宫。 冥河老祖手持幽冥杖,端坐在幽冥宝座之上,望着外边两大弟子元屠阿鼻在指挥着阿修罗众在收集那些被幽冥血海戾气吸引的鬼魂。 阿修罗众原本为冥河老祖以幽冥血海中的鬼魂混以血海之水造就,但是不能繁衍后代。后来佛教地藏进攻轮回地狱那次,李松将阿修罗众纳入六道轮回,免去了阿修罗众人丁不兴之苦。 因此,冥河老祖才命元屠阿鼻等将那些鬼魂捞出,送往投胎,毕竟投胎一人,阿修罗众便多得一人。 这段时间来,幽冥血海突然戾气暴长,因此不仅将天地三界那些冤魂厉鬼吸来,更是连旁边轮回地狱的许多身前清白的鬼魂都吸引来了。 阿修罗众人丁大兴,这本是好事,可冥河老祖却是心中隐隐不安的很,冥河老祖本就是幽冥血海孕育,对幽冥血海自是最清楚不过。 这些天地戾气,来得太反常了,实在是自己再幽冥血海中亿万年没遇见过之事!网线很不稳定,估计是色佛地人品问题啊! 一一九 盘古肉身 魔祖收徒 旁边侍奉的牛圣婴(红孩儿)见得冥河老祖闷闷不乐,不由得奇怪的问道:“师祖,却是生了何事?” 红孩儿那日随牛魔王罗刹女来幽冥血海请求冥河老祖对付佛教盘踞在地狱阴山的地藏菩萨。阿修罗一族不能繁衍,而罗刹女与牛魔王在一起后却有了红孩儿这个“异常”,因此红孩儿被冥河老祖一眼相中,后牛魔王罗刹女回到玄木岛,红孩儿便被冥河老祖留了下来。 红孩儿是幽冥血海唯一的“第三代”,当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被冥河老祖亲自调教后,修为突飞猛进,早已是金仙后期巅峰修为,离证得准圣也只是一步之遥。再加上红孩儿天生异能,能吐三昧真火,因此在幽冥血海中,便是那冥河老祖亲传的元屠阿鼻二人也难以抵挡。 冥河老祖微微一怔神间,转过头来,摸着红孩儿头,似有所感道:“人老了,倒有些胡思乱想了。” 这一宋金量劫封神以来,那昔日和冥河老祖一起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的镇元子、准提先后身死,倒是让冥河老祖好一阵感怀,算起来如今紫霄宫中人物唯余得三清、接引‘娲、鲲鹏与自己了。那韩非(红云)与伏羲二人经转世重生后,却是算不得原人了。 冥河老祖亿万年来潜伏于幽冥血海,不问世事,唯求自保。经过这些事后,性子更加谨慎之余,却也是将许多事情都看开了,每每教习红孩儿武艺时,便想起了地界那些老人家逗弄孙儿的天伦之乐,叹自己倒也不枉来世间走过一遭。 红孩儿聪明剔透,在冥河老祖面前倒是收了在积雷山火云洞占山为王的性子,表现得甚为乖巧,闻得冥河老祖之言,当下佯道:“师祖与天地同寿。如何会老?却是来消遣红孩儿了。” “小子倒是胆大,也不怕打!”冥河老祖拿手指轻轻的敲着红孩儿脑门,哈哈大笑。冥河老祖暗道如今三界靖平,幽冥血海自成天地,与世无争,况且与轮回地狱气运相连后。也算于芸芸众生有大功德,当无甚不妥之处。 冥河老祖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世间有些事情,不是你去招惹它,而是它来招惹你。 地府之中,却说魔祖罗一把将判官比干给扔到了地界。 阎王蚩尤见得魔祖罗一步一步的走近,却是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随着魔祖罗的脚步声急剧的跳动起来,浑身的热血顿时便往上涌,似欲要喷薄而出。 蚩尤更是惊奇地现。自己身上那沉寂地法力竟然彷佛也被唤醒。随着涌动地血液流转间。在身上灵动跳跃间。如一团火焰融融燃烧起来。“嗖嗖嗖”地直往上涨。 蚩尤原本有金仙中期修为。在地府为阎王后。与着鬼卒就如在天庭供职一般。千万年来修为难以寸进。而此刻竟然一举突破到金仙后期巅峰修为。 这时候。魔祖罗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一言不。满脸地失魂落魄模样。 蚩尤好不容易从那种玄之又玄地境地中恢复过来。却是现黑白无常与着一众鬼卒尽皆在这当儿辈魔祖罗扔出了地府大殿。而今整个地府大殿就只有眼前地这位道人与自己。 蚩尤三世为人。也算是见多识广之辈。可挖空脑袋也想不清楚洪荒天地三界中哪里有眼前地这样一号人物。 原来见得这人进来冷哼自己。扔出判官比干。还当是来砸自己地府场子地。可这人却是举手投足间便自己地修为。 要知一个人的修为乃是一个人对天地的感悟,全靠机缘积累才能造就,能将人从金仙中期修为直接提升到金仙后期巅峰者。怕是那些圣人也不能做得如此的简单。 这等人物,还屑于来砸自己地府的场子么? 蚩尤到底算得上有能之人,当下临危不乱,躬身向着魔祖罗行礼道:“地府蚩尤见过道长,感谢道长成全之恩,请问道长尊姓大名,蚩尤定铭记在 “嘿嘿!嘿嘿!盘古大神嫡传的血脉,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肉身在世间唯一地承载者!如今才不过金仙后期修为,竟然便说是成全二字。当真是可笑之极!”魔祖罗一脸的痛惜。仰望着那无尽的虚空,彷佛目光要穿越过去。说着说着,突然声嘶力竭,嗓子沙哑地喊道:“盘古大神啊,你当日身化万物之前,将肉身和元神两分时,你能料到今日的殊途么?” 蚩尤听得魔祖罗此言,却是心中黯然不已。 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后,身上逸出了三道上升的清气与十二道下降的浊气。清气为盘古元神,后来成了道教三清;浊气为盘古肉身,后来成了十二祖巫。 因为浊气在下降时被天地戾气所沾,十二祖巫因此个个性子暴戾非凡,所以三清向来不大瞧得起十二祖巫,而以盘古正宗自居。 十二祖巫也是那骄傲之人,就此与三清划开界限,以盘古大神血脉自居,自得自乐。 人比人,还真气死人。十二祖巫虽有那十二都天煞神大阵号称洪荒第一凶阵,横行洪荒无忌。奈何三清拜倒在道祖鸿钧门下,得鸿蒙紫气而成圣。 最后,十二祖巫中除了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其余十一位祖巫竟然在不周山下与老对头妖族的妖皇帝俊东皇太一同归于尽。 魔祖罗说的“殊途”二字,确实一点没错。 蚩尤为巫族第十三巫,以巫族复兴大业为己任,奈何技不如人,在准圣满街跑的天地三界,也仅为金仙中期修为,实在是无颜面对盘古父神啊! “恩!你还有羞耻之心,也不枉我来这地狱一趟!虽然你的资质已经比不上十二祖巫,但以我之能,你也是可以造就之才!”魔祖罗藐了一眼蚩尤,自是对蚩尤心中的想法一清二楚,点了点头,淡淡地对蚩尤道:“那鸿钧收得盘古大哥的元神为门下弟子,我罗却是应该收得盘古大哥的肉身为门下弟子。” 鸿钧?盘古大哥?盘古父神你能直接称呼为大哥么?罗?来到这里竟然是为了收自己为徒?蚩尤心神剧震,只觉得脑袋都要涨开了,自己难道便是那盘古父神的肉身吗? 蚩尤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魔祖罗。 魔祖罗也不以为意,并不理会蚩尤,只背起双手,一脸孤傲的立在那里。 有轮回地狱阵阵阴风吹来,扬起魔祖罗长,宛然间,蚩尤只觉得魔祖罗的面容似远似近,似虚似幻,瞧不得透彻,偏生又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魔祖罗就在自己的身边。 难道眼前这人真是和盘古父神、道祖鸿钧称兄道弟地人物?难道我真能成为那盘古父神的肉身? 如果真那样,天地三界中谁还能阻止自己率领着巫族大兴? 蚩尤不停的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不要好高骛远,可越是如此,心中的那个声音便越大,到得最后,整个世界都是这一种声音,齐齐的向着自己压过来。 蚩尤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忍受不住,只想着一种欲要泄的畅快,情不自禁的便双手抱头,仰天长啸起来。 “痴儿,此刻不悟,更待何时?”魔祖罗突然一声清吟,猛的一喝。 蚩尤浑身大汗淋漓,宛若被惊醒一般,想也不想间,俯身便朝着魔祖罗拜倒,行那三跪九叩大礼道:“弟子蚩尤拜见老师!” 就在蚩尤行礼间,整个天地三界猛地一震! 那些原本分散在天地三界各处天地戾气彷佛受到了莫大地鼓舞,四处欢欣雀跃,竟然凝聚成形,化作一团一团的乌云,直向着幽冥地狱奔涌而来。 天地戾气乃是世间万恶之源,戾气汇聚,天地三界便不能再继续清平世,要以三界主角之血洗刷尘世,才能还原如初。 如今地天地三界主角,正是那号称万灵之长的人族。凡人老百姓们并不懂得什么是天地戾气,可望着那天空中一朵朵的乌云滚滚,遮天蔽日,只觉得心中的恐怖油然而生,并在慢慢的长大。 老百姓们好不容易才过上一段好日子,如今却宛若感觉天要踏下来一般,一个个吓得寒蝉凄止,鸦雀无声,只张大着惊惧的眼睛。 天地间的那些大能之人,一个个的都在掐指疾算。 天外天,火云洞。 地皇神农与人皇轩辕满脸诧异,不自觉的两人就把目光向着天皇伏羲望去,伏羲此刻正在摆弄着他的龟壳神算。 “如今天地三界才宋金封神不过数十年间,按理人间数百年当无兵戈问世。”人皇轩辕乃是一统人族之人,对那人间战事最是有心得,疑惑道:“可如今这等天降异象,分明是千年难得一遇,人族当十室九空之兆,这却是为何?” 旁边的地皇神农也是眉头深锁,一脸忧色道:“自我等人族在不周山下位圣母女娲娘娘以及圣父玄木道长造就以来,共经历了巫妖大战、商周封神、宋金封神三次量劫。巫妖大战前,我等人族有五庄观之难;商周封神前,我等人族有人皇与九黎相争之灾;宋金封神前,我等人族有五胡乱华之祸。这三次,都是应量劫而起,人族几乎全军覆没,可如今实在不是再起封神量劫的时候啊!” 一二零 盘古肉身 魔族收徒(中) 地皇神农与人皇轩辕才说话间,那边天皇伏羲突然大喝一声,手中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已经甩出,一阵阵混沌气息中,那九片卜卦的龟壳如九把尖刀,片片直指苍天。 神农与轩辕面面相觑,做不得声。这卦象以前也出过一次,乃是昔日6压前往北俱芦洲北海行宫重整妖族时,女娲圣人前来向天皇伏羲求问妖族前程,伏羲卜了一卦。 正是这《易经》上八八六十四卦外的一卦,第六十五卦,也便是说,卦象无从来,无所知。 伏羲转世重生后,为人族天地人三皇之,系人族气运于一身,竟然算不出自己子民的未来? 伏羲“哇”的一口鲜血吐出,喷在那八片龟壳之上,鲜血顺着龟壳流淌而下,甚是触目惊 “嘿嘿!我伏羲号称天下神算第一,然先是算不出妖族,继而算不出人族……”伏羲满脸憔悴,突然面上一阵愤怒,伸出大手望那八片龟壳猛的一拍,吼道:“我有何面目再行占卜之事?我要你等何用?” “轰”的一声中,那昔日天皇伏羲赖以得道,创造先天八卦的八片龟壳便化作一片粉层…… 神农轩辕二人想要阻止,却是如何来得及?只得对望一眼,各自一声长叹。二皇虽不知人族未来,但以如今的天象来看,却绝不是什么好枢灾多难的族人啊! 西贺牛洲,妖族行宫。 群妖迁到西贺牛洲,虽有诸多不适应,但日子终究要过,群妖也只能放下心中的离愁别绪,投身于重新建设家园中。 妖族少主6压身着火红道袍,手执斩仙飞刀,立在行宫之前,神情忧郁间,带着几分茫然的望着东方的天空。 那里。才是我地家园啊! 这时。立在6压身后地妖师鲲鹏惊道:“少主。你看!” 6压抬眼望去。正是那漫天地滚滚乌云隆隆作响间。直朝那幽冥地狱席卷而去。 “药师。这却是何意?难道幽冥地狱又起了什么大变故?”6压心中疑惑。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地妖族:“幽冥地狱乃是巫族后土所化。能吸收天地戾气为己用。却不知此举对我等妖族有何影响?” 伏羲算不出来。鲲鹏自然也算不出来。鲲鹏只摇头苦笑道:“老臣却是法力修为不够。掐不得这等大天机。不过若是地狱地巫族因此而实力大涨地话。想来对我等妖族不是什么好消息。” 6压默然。只觉心中混乱如麻。 玄木岛。 那被魔祖罗扔出轮回地狱的判官比干终于赶到,比干才步入修真的门槛。又失去了法宝判官笔,此刻到得玄木岛时,竟然一头栽倒在地。望着远处来相迎的白石青芝两童子,只虚弱的唤了声:“求圣父救救地狱!”便晕了过去。 待得比干醒来时,现自己已经处于这玄木岛议事厅中,空荡荡的议事厅,却是唯有云霄在蹙着眉头,一脸忧色地望着自己。 玄木岛一脉在这一量劫中,自李松以下,全部身受重伤,只有云霄乃是昔日经历商周封神量劫人物。故在这一宋金封神量劫中情况要稍好一些。 如今玄木岛便是云霄在主持大局。 比干仓促间哪里想到这么多,赶忙向云霄行礼道:“比干拜见娘娘,求娘娘救救我地府一脉。” 那日李松从天南不死火山回来后,便将一切与云霄说了个清楚,因此云霄倒是知道地府生了何事。 然如今玄木岛伤号满营,根本就是无能为力;再说此事乃魔祖罗亲自出手,志在必得,几遍玄木岛一脉全胜时期尽出,怕也阻止不了此事。 比干见得云霄神色间颇为为难。这时才想起了天地三界流传的玄木岛一脉在宋金封神量劫中受伤之事。 比干顿时面若死灰,暗道那来地府之人怕是早就瞧准了玄木岛此刻出不了手,所以才行此事。如此一来,地府岂不危矣? 比干惨然一笑,倒也不再相求,道:“娘娘,却不知此事如何才好?” 云霄也想不到魔祖罗收蚩尤为徒之事,只道,幽冥地狱乃是李松一手扶植。如今危在旦夕。李松不能出手,但自己为了李松与玄木岛的脸面。却是明知不敌,也要去做过一场才好。 当下云霄擎起手中混元金斗,道:“判官且勿担心,所谓事在人为,贫道与判官就此往幽冥地狱一行吧!” 比干也料不到魔祖罗到底有多高水平,但云霄却是实打实的准圣后期修为,如今天底下就那么几个圣人,至少魔祖罗没在其中,而其他人基本上云霄可以一战了,比干心想有云霄出马,定然可解决问题了。 当下比干大喜,就要随云霄望幽冥地狱奔去。 就在两人出门之际,却是有一道青色身影倏地出现在议事厅门口。比干见得这身影,正待参拜间,却是瞥见了来人面庞,顿时便惊得目瞪口呆,顿时便忘了行礼。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那玄木岛主李松,然李松身份尊崇,亿万年出尘入世,何时不是仙风道骨、风度翩翩?可今日的李松却是形容憔悴,双目布满血丝,就彷佛地界一数十日没睡觉的凡人模样,怎不让比干心惊? 李松自从天南不死火山回来后,一则受伤严重,二则忧心人族,如今才闭关,心神还未静下来,是以便如此了。 魔祖罗入轮回地狱,也没瞒着李松,李松知道眼下天地三界却是无碍,至少三百年内当无大战事生。 历史上南宋自赵构建国到被蒙古灭亡便有百多年时间,而如今武王赵兴横空出世,文成武德皆可比肩唐宗宋祖,为南宋争得了大把的国运,即便后世不肖,南宋延续三百年的国祚却是问题不大。 再说魔祖罗即便收得蚩尤为徒。要培养造就蚩尤,也得至少三百年的时间。 魔祖罗毕竟有道祖鸿钧制约,再说魔祖罗与道祖鸿钧皆有天道天魔法则,只要旁人不去冒犯,就并不会亲自出手,眼下魔祖罗收徒蚩尤。正是如道祖鸿钧有门下七圣一般,在寻找自己天魔地代言人。 若是巫族没有魔祖罗介入,又恰逢三千年之兴,那便罢了。可如今形势之下,李松断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元蒙古铁骑来东胜神州践踏一番,将东胜神州文明的纽带就此踩断。 唯今之计,李松便是和时间赛跑,希望三百年间,自己地伤势能复原如初了。否则,整个玄木岛上,怕是圣人孔宣也挡不住蚩尤。 盘古大神肉身的威力。拥有一滴后土祖巫精血炼身的李松知道得很清楚,即便自己,也没有把握。李松知道云霄前去轮回地狱,不过是为了自己面皮,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罢了,当下心中颇为感动,但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云霄去送死? 李松对比干道:“判官,轮回地狱却是暂无大碍,不过生一些意外罢了。你且安下心来在玄木岛上修行一段日子,此事日后自有分晓。” 比干心中满腹疑问,但比干素来信服李松。李松既然如此说了,比干自然只得放下一切,朝李松云霄行礼后,在玄木山上寻着一清幽地方,静修去了。 待得比干走后,李松瞪了一眼云霄,显然是责怪云霄方才的冲动了。 云霄却是心中甜蜜。毕竟李松乃是关心自己,当下也不以为意,只还了李松一个宛若小孩子犯了错误的鬼脸。 没料到素来性子温柔典雅的云霄也有这般动作,李松只哭笑不得,倒也不忍再说了。 翌日,人族圣父、玄木岛主李松宣布:玄木岛自即日起,不问天地三界是非,封岛三百年。 地府。 蚩尤在拜得魔祖罗为师后,心下也颇为忐忑不安。毕竟自己乃是玄木岛李松一手扶植。而此次驱逐了李松安排在轮回地狱的判官比干,算起来是自己对不住李松了。再说这几千年来,蚩尤对比干之能,也是颇为心折。 蚩尤小心翼翼道:“老师,那判官比干也是忠义正直之人,是否能让其……” 魔祖罗抬眼将蚩尤一瞧,蚩尤顿时便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我也是见那比干尚有几分可取之处,否则他还能存得性命么?”魔祖罗斥道:“徒儿乃盘古真身之体,天地三界亦无人可以比拟,何以如此地嗦?” 蚩尤郝然道:“老师,我巫族之人尽是盘古父神血脉,弟子虽为祖巫之躯,却也不敢承担那盘古父神真身之体。” 魔祖罗也不理会蚩尤,只双手背立,遥望虚空,满脸怅然的对蚩尤道:“徒儿可知你的来历?” 这个蚩尤自然知晓,遥遥朝北俱芦洲祖巫神殿拱手道:“昔日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后,巫族结不得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对抗妖族的混沌钟、河图洛书两大先天重宝。于是蓐收、句芒、共工、祝融、天昊、玄冥、强良、翕兹、帝江、烛九阴、奢比尸等十一位祖巫各取一滴精血,造化了巫十三,也即弟子之身。” “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肉身余下十二滴精血,化作十二祖巫,你如今身上拥有十二份祖巫精血中的十一份,连那最后一滴后土祖巫精血也是唾手可得,你不为盘古大神**真身,这个天地三界还有谁能有这份资格?”魔祖罗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蚩尤,彷佛要看穿蚩尤的一切,一字一顿道。 一二一 盘古真身 魔祖收徒(下) 魔祖罗说罢,蓦地伸手一招,将那蚩尤手中的先天灵宝生死薄一把抓在手中,又以那从比干手中夺过的判官笔在上面轻轻一划。 一阵混沌气息散间,那生死薄上便漂浮着一滴殷红的鲜血。那鲜血被七彩功德霞光环绕,让人隐隐而生敬仰之心。 昔日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之前,赐予李松五滴祖巫精血,其中一滴被李松点化做那一统天下的齐始皇田玄,后田玄身死复归那一滴精血,李松便将之赐予阎王蚩尤,被保存在冥书中,用以迎接巫族在地界三千年一遇的大兴。 这一滴后土祖巫精血,正是眼前这一滴。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成了蚩尤恢复盘古大神**真身的最后一滴,实在是造化弄人。 蚩尤大惊道:“老师,这滴后土祖巫精血乃是我巫族三千年一兴之关键,如今离齐始皇田玄时尚未有三千年之期,弟子却是不敢据为己有!” “昔日田玄齐国当有百年天下,然在昊天王母算计之下,历二世而亡,便是那气运未尽之象,是故如今何须三千年期满?”魔祖罗面色不豫,道:“再者你得为师之助,要的整个地界一统,巫族重新为得天地三界的主角,你为何事到如今,还是这般的鼠目寸光?” “巫族重新为得天地三界主角……”蚩尤将这话在心中默念几句,只觉得心神集起来。 没有什么东西比这个更能吸引蚩尤了。 蚩尤双眼放着精光,睁睁的望着那滴后土祖巫精血,咬牙间俯身“噗通”一声跪下,向着魔祖罗拜道:“请老师成全于弟子!” 魔祖罗看着地上跪着的蚩尤,突然叹了一口气,却也不是对着蚩尤,而是整个宇宙虚空,满怀沧桑道:“大哥,昔日你肉身化作天地之时。怕是你也没有想到,我会在亿万年后的今天,又将为你重塑了一尊肉身。” 魔祖罗双手五指疾张,一手抓向虚空,一手抓向那滴后土祖巫精血,大喝一声:“引我天地之力、乾坤之法。聚!” 一声霹雳中。整个天地三界突然便停止下来。一切都变得那么诡异。山河忘记了奔波。日月忘记了运行。所有生命都忘记了成长…… 那滴后土祖巫精血猛然腾到半空。“砰”地一声。向着四面八方爆炸开来。化作了一团血雾。弥漫在整个空间之上。彷佛这便是一片血地世界。 先前那被幽冥地狱吸收地天地戾气此刻疯狂地涌来。聚集在地府周围。那片血雾此刻却是化做了一头凶猛地怪兽。在张开着血盆大口。只若遇见了最美味地食物。吞噬着那些天地戾气。 终于。那些天地戾气越来越淡。直至消散不见。而那片血雾又是慢慢地凝聚成形。最后依然还是那一滴后土祖巫精血。只不过此时地精血再不复那殷红地颜色。而是上面隐隐地透着黑色。让人一望之下便觉得晕眩地黑色。 魔祖罗抬手一指。大喝道:“合!” 那滴后土祖巫精血径直便向蚩尤地额头撞去。迅疾地隐而不现。 那滴精血才一接触蚩尤,蚩尤顿时便觉得如滚烫的水一般,让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起来。 在自己的身体之内,顿时便形成了十二道气机,那十二道气机在自己的体内上下飞串,将着自己的肉身经脉在一点点的挤压拓宽。 饶是蚩尤祖巫肉身之强悍。也是承受不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呲牙咧嘴间,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掉在地上“噗噗”做响。 蚩尤的身躯却是生了巨大的变化,浑身地肌肉如虬龙一般,一瓣一瓣的涨鼓起来,身型也是在暴涨起来。 一片“喀嚓”声中,蚩尤身上的衣服便裂成了一条条的挂在身上。 要知道,蚩尤为地府阎王。身上的一套阎王装也是那天地灵宝。世间罕见,可随阎王身型而变化。没想到如今竟然被硬生生的撑破了。 魔祖罗望着蚩尤那变化的肉身,原本清冽的眼神却是慢慢的变得迷离起来。 亿万年前,拥有这般模样身躯地那个人,曾是我心中的天啊! 蚩尤体内的十二道气机在蚩尤体内行走九九八十一个大周天后,便在丹田内融汇,继而又六小道聚集,分成两大道,一道望那任脉运行,一道望那督脉运行,直向着头顶上的百会冲去。 蚩尤再也忍不住那种痛苦,面容狰狞间,仰天咆哮起来…… 金鳌岛、碧游宫中。 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正各执手中宝贝,围坐在那天地玄黄塔旁。 太极图√古幡、诛仙四剑出混合着七彩功德霞光的混沌剑气,在天地玄黄塔上汇聚在一起后,又慢慢的流回三大先天至宝。 三清各自闭目沉思,感悟着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心得体会,三清的头上各有一团庆云,在慢慢的扩大,眼看便要在空间相交,融汇在一起。 突然,三清心中同时升起了一种奇怪地感觉,猛然间只觉得心惊肉跳,彷佛灵魂遭受了重创,三人赶忙运功收法,对望间,眼中尽是骇然。 这种感觉,三清以前也有过,而且是再熟悉不过,因为这种感觉一直从三清化形直到昔日巫妖两族在不周山下大战,那漫长的亿万年间,都蕴绕在三清的心头。 那是与三清同出一脉的十二祖巫带给三清的感觉,一种与自己相连却又似乎毫无干系的感觉。 “巫妖大战时,帝江等十一位祖巫被帝俊太一的周天星斗大阵所困,自爆身躯,与帝俊太一同归于尽,肉身元神尽皆不存,如今为何又能重出天地?”原始深锁眉头,向着老君惑道。 老君摇了摇头,掐指疾算起来。 原始通天遂不再言语,静静的看着老君。三清如今行那元神融汇之法,心灵相通,老君掐算与原始通天掐算无异。 “竟然是巫十三化身的蚩尤聚得十二祖巫精血?这、这……”如今天机尽显,以三清地修为以及出身,自是将事情地来龙去脉算得个透彻,原始显然没料到是这等原因,一时间惊讶间,竟然忘记了说什么才好。 通天道:“如今我等知盘古元神齐聚之威力,足以和道祖鸿钧天道比肩,蚩尤能将十二祖巫精血齐聚,那岂不是能拥有盘古大神肉身?那……” 通天也是惊讶得说不下去了。 “那倒未必!盘古大神的肉身岂是那般好练?我等三兄弟借用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地开天斧所化的三大先天至宝以及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第一缕大功德所化的天地玄黄塔,如今在一起修行了百年,还是未能将盘古大神元神完全融合,那蚩尤只得了十二滴祖巫精血,若是不得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记忆,不过也只是一具天地三界最强悍的肉身罢了,并不足以为惧!”老君淡淡道。 原始通天二人正在说话间,却是老君想了想,脸上升起了一片忧虑,望着那虚空,缓缓道:“但是十二祖巫精血齐聚,假以时日,蚩尤成就当不可限量,有那毁天灭地之能,实乃是第一大逆天之举,道祖鸿钧天道不偏不倚,为何却能容忍得这等事情,而无天劫降下?” “帝江等十一滴祖巫精血便罢了,可那后土祖巫精血普天之下便只有那玄木道人才有,如今蚩尤此举,定是玄木道人在天地三界找打手了。”原始闻得老君此言,心头便是火气,恨道:“道祖鸿钧向来偏袒玄木道人,这玄木道人自入洪荒以来,逆天的事情还做得少么?如今更是连道祖鸿钧亲定的昊天王母为天庭之主的位子都抢去了,道祖鸿钧可曾降下过什么天劫?” 怕是天地三界和原始一般思想的人不少,说起来确实是这份道理,这个黑锅,天地三界还只有李松背得起。 “仔细想想,似乎玄木道人没有这个必要!”通天毕竟与李松交心,对李松的性子有几分了解,道:“如今佛教败退,道教不出,玄木岛上人才济济,门下随便一个弟子都可以横行三界。玄木道人号称守护人族,而蚩尤乃巫族之长,以前蚩尤修为不济便罢了,若是蚩尤有大能,断不会在让巫族偏安幽冥地狱一角。以玄木道人之能,怎会培养这样一个潜在的大对手?” 老君一直在旁默然不语,听着原始通天二人相争,只在低头沉思。 “师兄,你却是何看法?”原始虽对李松有大成见,但听得通天之言,想想也是道理,要是李松找打手,为何不在封神量劫之前找,也好做个助力。 在这关头,李松除非是吃饱了撑着,否则按照通天之说,实在没有必要。 “若是玄木道人找打手便好了,我等三清元神齐聚,断不会怕了一个玄木岛,怕只怕玄木道人和那道祖鸿钧都对此事无能为力!”老君终于说出话来:“那日我等三清闭关之前,我便隐隐感觉到道祖鸿钧有大对头,如今看来,此事倒是真的了。” 一二二 斧凿齐出 幽冥地狱,地府。 那在蚩尤体内横冲直撞的十二道气机径直涌向那百会中,蚩尤只觉脑袋“轰”的一声,似炸裂开来。 蚩尤暗道不好间,却是见那十二道气机融汇在一起,迅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股暖流,流向了浑身的四肢八骸,让浑身懒洋洋的舒服。 就在此时,蚩尤身上突然飞出十二道身影,正是那昔日巫族十二祖巫模样,十二道身影先齐齐向魔祖罗一拜,继而向蚩尤一拱手,又飞回蚩尤身体之内。 蚩尤集齐十二祖巫精血,终于一举突破到准圣境界。 蚩尤回过神来,自是大喜,向着魔祖罗拜道:“老师大恩,蚩尤永不相忘!” “区区一个准圣而已,何用如此作态?”魔祖罗却是对蚩尤的一拜宛若未闻,淡淡道:“那盘古大神元神三分,已经是三尊圣人了。” “非是弟子不想成圣,只是自盘古父神开天辟地以来,便有得鸿蒙紫气者方可成圣之说。”蚩尤一愣之后,旋即眼中一亮,道:“几十年前玄木道长诛杀那佛教准提圣人时,曾有准提圣人一道鸿蒙紫气逃逸,莫不为老师所得?” “哼!鸿蒙紫气,嘿嘿,鸿蒙紫气!我罗的门下何须要鸿钧之物?盘古大神的肉身要成圣难道还需要那鸿蒙紫气?”魔祖罗突然神情一凛,一个巴掌就朝着蚩尤拍过去,怒吼道: “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造化这个宇宙,鸿钧得空间之悟,我罗得时间之悟!如今你得了盘古大神的肉身,假以时日,几可有盘古大神一半的能力,你居然在我面前谈那破什子的鸿蒙紫气?” 魔祖罗巴掌派过来,蚩尤不敢躲避也躲避不了。^^^^“啪”的一声就被打个正着。 “噗”的一声,蚩尤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以蚩尤祖巫精血齐聚的肉身,竟然挡不住魔祖罗一掌之威。 蚩尤面上却是毫无痛苦愤懑神色,反而是喜形于色。说话也是颤抖起来,道:“老……老师,我真能拥有盘古……大神一半的能力?” “那又有何不可?”魔祖罗向那金鳌岛碧游宫望了一眼,甩手就祭出那混沌至宝开天凿,嘴角微微上扬,冷哼道:“你之肉身乃十二祖巫精血练就,已沾染天地戾气。就资质而言,自然比不得那盘古大神三道元神直接造就的三清。但鸿钧开天斧四分,斧柄所化的混沌钟在那玄木道人手中,三清只得其三,又如何能比得上为师手中完整地开天凿?” 开天凿一出,顿时整个天地三界便宛若那待宰的羔羊一般,彷佛害怕似的剧烈抖动起来。^^^^ 魔祖罗冷哼一声,对着蚩尤道:“你可记好了。你日后成就尽在于此!”说罢,伸手便朝那开天凿上一拂。 开天凿随着魔祖罗的一拂,凿柄顿时立在地上,凿头直望上插去。 很快,开天凿便突破了十八重地狱,现于地界,又一直越过那三十六重天宫。直顶向那天外天。 就如一条亘古未现的大柱子,这般地立在天地三界中。 就在此时,金鳌岛碧游宫中,那三清头顶的太极图√古幡、诛仙四剑突然一阵呜咽,猛的飞到那天地玄黄塔上。散着幽幽混沌气息,伴随着千万道混沌剑气直冲天穹而起。 就在那混沌气息中,一把硕大的斧头凭空出现,斧头遥望幽冥地狱,如遇见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锐金长鸣从上直传而来,彷佛在向着开天凿热切的打着招呼。 紧接着,在玄木岛上,一个巨大黝黑的斧柄慢慢地浮现起来,斧柄上。一声一声古朴悠扬的钟声响起。遥遥欲那斧头相和…… 斧头下面的三清对望一眼,眼神中皆是一阵惊异。继而便是激动莫名,这一刻,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开天斧、开天凿终于齐出,三清终于在心中一片了然,尽皆浮现一个顶天立地,虬髯满面的身影,在一片混沌钟,那身影一手执斧,一手执凿,正在不停的飞舞。 对,这正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时候留在开天斧、开天凿内的开天印记。难怪三清在一起苦修百年而不得其解,原来开天斧只得开天印记的一半,而三清手中地太极图√古幡、诛仙四剑更是不全,自然让三清无从想起了。 三清沐浴在那印记之中,都觉心中一片空灵,在三清的头顶之上,原本静静浮现的红、白、青一共九朵尺余莲花慢慢的摇摆起来,和着天地玄黄塔上垂下的丝丝黄光搅在一起,缓缓的流动起来…… 片刻后,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若有所思,抬起头来,却是皆望向那玄木岛上的混沌钟(开天斧柄),眼中出疑惑不解地神色,只有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没来由的一声苦笑。 三清圣人在此刻也是了然大悟,盘古大神以开天凿与开天斧开天辟地,后身化万物时,便有意将开天凿留与肉身(十二祖巫)一脉,开天斧留与元神(三清)一脉。*\因此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分别收三清与蚩尤为徒,当也是缘于此。 才有了后来道祖鸿钧分宝崖上将太极图等三大先天至宝分与三清,而那混沌钟也是早有定数,要落入三清之手。 事情的展确实如此,那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最先占得混沌钟将出的天机,不过那时通天只道自己截教已亡,而圣人又是不出,自己断没有夺得混沌钟的道理,于是就将这混沌钟将出地消息透给了李松,终于李松以**力逆转乾坤,抢在了佛道两教的前头硬生生夺得了混沌钟。 此事乃是通天主动透,也算不得李松强沾了三清因果,日后三清要夺回混沌钟,除非李松主动归还,否则连个由头也没有。怪只怪当初商周封神量劫之时,三清兄弟倪墙。搞窝里斗,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终导致了三清的分家。 混沌钟本是应宋金封神量劫而出,谁料得到后来形势突变,尚在量劫之前。三清便重归于好,甚至能置道祖鸿钧天道之命于不顾? 若三清早日相和,以三清聚之能,这混沌钟还能被玄木岛或者是佛教给抢去? 三清心意相通,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缘故。===三清此刻自然知道了自等大道若想得成,断少不得那混沌钟。 “又是这玄木道人,真是气煞吾也!”原始一脸愤懑。恨声道:“早晚吾等三清要与他新帐旧账一起算,血了这心头之辱!” 那从来都是面上不起波澜的老君此刻也是禁不住的一脸郁闷,好不容易自己将三清重归于好,一起探得那天地的极致境界,谁料得那最关键的一级台阶,竟然被自己地对手所掌握,天地间,最憋屈的事。怕也莫过于此了。 通天看着老君原始地表情,如何不知道两人所想?通天看着头顶上那把大斧头,心中没来由地就生出了一股萧索之意。 通天从来不后悔自己将那混沌钟的天机透给了李松,自己入得洪荒亿万年以来,从默默无闻成为那高高在上地截教圣人,期间遭遇过的人物何止千万?可要说到朋友,怕也只有那玄木道人才算得上。 可如今这态势。难道自己要与这唯一的朋友越走越远了么? 地府。 蚩尤一见到那开天凿出,顿时便觉得那开天凿上似乎有巨大的魔力,让自己的心神一突一突的不受控制。 蚩尤两眼放出那虔诚的光芒,拖着自己地双脚,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开天凿下。久久的凝视着开天凿。 蚩尤通红着眼睛,一把抱住开天凿,仰起来,就如那饿狼一般,“嗷”的长嚎起来…… 西天佛教,须弥山。 自从李松屠戮那准提后,接引伤心之下,便宣告将佛教所有事物尽皆交付于正法明如来(观音菩萨)与大日如来二人,从此将自己封印须弥山内,再不问天地三界之事。 接引默默端坐在功德林八宝池边。那蜡黄的脸上毫无表情。以前那永远挂着怜悯天下众生疾苦的慈悲之象,自从准提死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曾立大宏愿建西天极乐世界,要解救天下众生,可我连最亲近的兄弟都解救不了,又如何能面对天下众生? 在接引的身后,漫山遍野地金莲花盛了又谢,谢了又盛,可在那一片寂静无声中,是那般的估冷清。 陪伴了金莲花亿万年的菩提枝,一朝枯萎之后,再也不了芽,长不了枝…… 宋金封神之后,天地三界被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接引又怎会不知?不过是不欲理会罢了。 如今开天凿与开天斧齐出,天地三界皆在晃动。接引却是觉得,自己的心神,彷佛也要随那天地三界一起晃动起来。 若是师弟还在,定要掐指计算一番,看能否为我佛教争得些许好处吧? 接引看着身边的一个空空的白色蒲团,那里摆放着一根金黄色地枝桠,正是那准提生前的证道先天灵宝七宝妙树。 接引猛的脸上一阵潮红,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着咳着,嘴角便有鲜血溢出。 接引缓缓的闭上眼睛,再也看不下去。 却是连接引自己也不知道,随着那开天斧与开天凿地相互附和,在接引的头顶之上,有那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若隐若现,竟隐隐的现出混沌之气来。佛教有云:禅者,逐本寻源也!有流禅、论禅、坐禅三种修行体悟之法。昔日迦叶“拈花一笑”为流禅;慧能“风动帆动”为论禅;达摩“十年面壁”为坐禅。 众人皆不知道,禅的最高境界,乃是枯(苦)禅。流者一闪,论者一现,坐者一时,唯有枯者千古。 一三三 三清夺宝 玄木岛。玄木府。 自那开天凿出。李松便觉得心中气血好一阵翻涌。那先天至宝混沌钟彷佛要挣脱自己的控制。在蠢蠢欲动起来。 李松如何不明白魔祖罗祭出开天凿的心思?使得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情景现世。端的是行那一世二鸟之策。先是造化了蚩尤这样一个级打手。其次是火上加油。加剧了道教三清与玄木岛间的混沌钟之争。 李松抬眼望向那漂浮在玄木岛上方的混沌钟。听着混沌钟上的一声声钟鸣。脑袋倒也慢慢的清醒下来。 蚩尤与三清要得到那完整的开天辟地记忆。断不能缺少这混沌钟。眼下蚩尤定将重整巫族。夺人族气运。自己怎能如此眼睁睁的看着蚩尤如今便大道得成? 自己打定主意要与时间赛跑。当然要行那阻止之功了。至于道教。自己结下的梁子如今早已经是一个死结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桩。 李松想得透彻。当下大喝一声。伸手便望上抓去。一道五彩光华倏地从李松手中飞出。如大手一般。五指疾张。径直向那混沌钟所化的开天斧柄抓去。 混沌钟本就是李松之物。不过为开天凿与开天斧头所引。“情不自禁”罢了。又怎会逃过李松的手段?一把被李松抓过正着。 混沌钟猛的一抖。彷佛在外面贪玩的孩子。被家人硬拽回一般。低低呜咽着似极不情愿的随着李松那只大手飞回。 眼看混沌钟便要重回玄木岛。那地狱开天凿与开天斧头上的混沌气息慢慢地暗淡下来。只在那一声声的嘶吼。呼唤着混沌钟。 蚩尤现自己脑海中地开天印记越来越是淡薄。终于要慢慢的重归于无。顿时便错愕起来。拿眼向着魔祖罗瞧去。蚩尤毕竟如今修为尚低。对李松召回混沌钟毫无办法。 魔祖罗望了那天庭弈台一眼。静静的摇了摇头。 金鳌岛碧游宫内。 三清自也与蚩尤一般感觉。眼看三清大道便要将成。此刻硬生生地突然中断。三清心中怅然若失。好不压抑难受。 原始铁青着脸。一声冷哼间。便将那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祭在手中。双眼却是恶狠狠的盯向通天。 老君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面上却是无甚表情。只伸手一挥。抓住那先天灵宝离地焰光旗。也是抬眼望向通天。 通天自知老君原始之意。开天斧与开天凿齐出。这种机缘何等重要?怕是以三清之能。此生也就这么一遭。如今被李松强行将混沌钟召回。三清心中先想到的。自然不会是那混沌钟乃李松之物。而是李松要阻止自等参悟大道。 但凡先天至宝。或者是圣人证道先天灵宝。一旦被人收服后。从此便归主人所有。除非主人自动舍弃。否则无论何种境地都是不离不弃。即便主人身死。但只要有得一丝真灵所在。宝贝也会自动隐藏。去守护主人的那一丝真灵。除非主人身死飞灰。后继者能将宝贝上面的印记抹除。才能为人重新收服。 昔日东皇太一得混沌钟。在东皇太一身死飞灰后。混沌钟还是凭着对东皇太一地眷念。与东皇太一居住的太阳宫一同消失。若不是应劫而出。便无人可算得其下落。 宋金封神量劫中。李松虽杀得圣人准提。可也没有得到准提地先天灵宝七宝妙树。便是因为七宝妙树为准提用庚金炼化。准提虽死。庚金却是不灭。七宝妙树以其灵性。自回西天极乐世界。守护庚金。 正是因为如此。先天宝贝才愈的让洪荒三界众人眼热。为得一个先天宝贝争得个你死我活。 所以老君原始二人才不顾因果。要迫不及待的出手了。实在是机不可失啊。 原始老君本就对李松诸多意见。此刻是打定主意要与李松卯上了。倒也不是要夺取混沌钟。而是要以**力将混沌钟停留在虚空之中。直到三清完全悟得开天辟地之景。你等都已经如此动作了。我还能阻止得了吗?通天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老君原始二人也不理会通天。齐齐一声大喝。便各自将手中旗帜一甩。 两位圣人一齐出手。那是何等光景?那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顿时便化作一红一黄两条蛟龙。仰天咆哮中。天地三界尽皆变色。两条蛟龙挟带着万丈声威。张牙舞爪的向那混沌钟冲去。 这等形势。李松怎会瞧不见? 光天化日之下。行此强取豪夺行径。端的是卑鄙无耻。李松乃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若是通天前来以混沌钟因果相求。那便罢了。可老君原始如此举动。焉能让李松就此服从? 李松怡然不惧。一手继续将那混沌钟召回。一手却是抡起轮回杖。直朝那两条蛟龙砸去。 轮回杖直挺挺地飞上空中。瞬间就变得几百丈大小。如一座大山。绵延在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之前。 “轰”…… 大山被撞得四分五裂。片刻间就不见了踪影。而轮回杖又化作了一条松柄拐杖。黯然飞回。而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去势一顿之后。又是继续向着混沌钟追来。 “噗嗤”一声。李松仰面向后倒去。张口便是一嘴鲜血。李松毕竟受伤严重。才刚刚闭关间。如何复原得了?再者老君原始两圣联手施以先天灵宝。这天地间能阻挡的怕也没有几个。 眼看那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就要追上混沌钟。两旗棋子招展。便欲向混沌钟卷去。混沌钟突然猛的将钟身一震。一声长鸣。只若那龙吟虎啸。从那李松的回召中挣脱出来。钟身散着千万道混沌气息。无限放大。那黑黝黝地钟口向那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直罩而去。 四大先天至宝。自有其无比高贵的尊严!五行五方旗。就单个能力而言。在十大先天灵宝中都是排在最末。如今居然要擒获混沌钟。如何要混沌钟不怒?更何况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方才还伤了混沌钟之主李松? 小孩子贪玩。被父母叫回。虽口中多有抱怨。耍些小性子。可小孩心中眷念地。永远都是自己的父母。 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方才被轮回杖一阻。已经是强弩之末。威力大减。此刻混沌钟陡然爆。立在两旗之前的虚空。一动不动。钟身混沌剑气闪闪。有如那君王接受万千臣民朝拜一般。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同为先天宝贝。但此刻在混沌钟暴怒之下。便相形见绌。竟然似不敢靠近。 那远在天外天金鳌岛碧游宫地老君原始两人齐齐一哼。瞥了通天一眼。面上登时便有些挂不住了。 说起来。自从洪荒三界以来。两人除了两次对付通天地诛仙剑阵。还没有一起出手过。虽说两人乃是远程操控力。比不得李松那般就近控制宝贝。但眼下地情景。赢了与输了无异。 倒不是李松了得。实在是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比混沌钟差了一截。 从哪里丢去的面皮。自然要从哪里找回了。老君原始两相对望。各自复又伸手一拂。 那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似乎猛地被惊醒过来。继而两旗飘扬。一左一右。猎猎风尘。混沌气息大作间。旗身陡然暴涨。毫不犹豫地便向混沌钟裹去。 混沌钟冲天长鸣。三大宝贝顿时便搅在了一起。在那里上下翻飞。搞得个天昏地暗。 只见那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就如两张大网。向着混沌钟兜去。混沌钟却是那条滑不留丢的小泥鳅。每每两旗合拢间。总寻了一丝空隙逃脱…… 毕竟李松使不上力气。那混沌钟身形越来越是缓慢。而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来回翻卷间却是越来越快。好几次混沌钟都被两旗拂中。 终究。混沌钟一声呜咽。被两旗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老君原始圣人之能。自然也是知道李松在杀准提、助扶桑木化形两事中受了重伤。否则以李松屠圣地威名。两人也不敢仅两面旗子迎敌。此刻见得混沌钟被缚。两人只当是李松力竭放弃。大功已经告成。 三清下意识的向玄木岛上望去。突然面色一齐大变。 通天惊呼道:“玄木何故性子刚烈如此?” 只见玄木岛上方蓦然腾起了一片血雾。在这一片血雾中。有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一闪而过。复有化作一片混沌气息。在那一片混沌气息中。一柄黑黝黝的剑声上。此刻却是剑气闪闪。直向着离地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划来。 混沌至宝鸿蒙剑出。 那轮回地狱的开天凿与漂浮在金鳌岛碧游宫上方的开天斧头见得这黑黝黝的剑身一出。只彷佛见着了多年失散的亲人。两者抖动间。在那里锐金铿锵。响彻宇宙…… 天地三界所有生灵生灵。不管是蝼蚁虫昆。还是神人鬼仙。齐齐仰天长啸起来…… 这一刻。那孕育了盘古大神地创世青莲所化的三大混沌至宝:鸿蒙剑、开天斧、开天凿终于齐聚。 昨日太阳全食。色佛居然没穿越。失望中。 今日看新闻。说中原大地有六月(农历)飞雪。更加的失望中。 有语云:人生两大恨事。一为黄片有码。一为卖国无门。色佛深以为然! 一三四 鸿钧落子 就在鸿蒙剑出之际。那被离的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挟裹的混沌钟猛的一声长鸣。周身混沌气息大作。竟然如一个陀螺。滴溜溜的转动起来。 离的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虽号称防守之宝。却又如何能抵挡的住鸿蒙剑与混沌钟合力一击?更何况此刻李松乃是以解体**凝聚威力而使出。 “道教三清名头能否的存。全在今日!”太上老君猛的一睁眼睛。脸上不怒自威。朝着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大喝道:“今日我等若不兄弟齐心协力而为。日后道教三清有何面目行走于天的三界。接受万千百姓祭拜!?” 原本以老君原始之能。联手对付受伤的李松自然是绰绰有余。但今日两人最厉害的宝贝太极图、盘古幡以及那天的玄黄塔与通天的诛仙四剑一起化作那开天斧头。若不的通天同意。两人仓促之间难以施为。而其它的宝贝虽然了的。但比起李松的鸿蒙剑与混沌钟那就差太多了。 这世上的战斗。修为与宝贝相的益彰。同是决定因素。 不管通天今日有没有出手。世人自然将今日之事算在了三清头上。圣人要的便是那气运面皮。在这关头。谁肯后退半步? “也罢。自我通天答应与你等二人一起参悟这盘古大神开天辟的的记忆起。我就应该料到有今日。”通天眼中闪过一丝哀痛。遥望向玄木岛:“玄木道人。通天今日只有的罪了!” 通天话才落音。三清身形便迅闪动。各自占据天的人三才之位。每人头顶之上漂浮着三朵尺余莲花。无风自摆。光芒闪耀。 老君祭出扁拐。原始祭出三宝玉如意。通天祭出青萍剑。三人将手中宝贝遥指那开天斧头。齐齐一声大喝。有红、白、青三道光芒迅疾向那开天斧头飞去。 “轰”的一声。那开天斧头猛然抬起身来。昂扬迅。飞上了半空。化作了几百亩大小。遮天蔽日。日月暗淡不敢略其锋芒。整个天的都在战战兢兢起来。 开天斧头上蓦的一震。挟带着三清之力。天的之威。直向那鸿蒙剑劈去。斧头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圆弧。似慢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彷佛要劈开这世间的一切。 鸿蒙剑原本已经快要斩上那离的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可此刻见的开天斧头出。便突然一个回身。“嗡”的一声长鸣。剑身暴涨。舍弃了两旗。也是向那斧头迎去。 混沌至宝。自有其清高与尊严。从来都是不容挑战。 “轰”……“轰”……“轰”…… 就在天的三界众人惊愕的眼光中。鸿蒙剑与开天斧头无可回避的砍在了一起。 “哇哈……”玄木府内李松坐下的蒲团登时便化作了一团灰烬。李松心神陡遭重击。脸色刹那间变的惨白。喉咙间一甜。仰身便直挺挺的往的上摔倒。 三清合力一击。即便是全盛时期的李松也只有跑路的份。更况且如今的疲弱之躯? 开天斧头虽然因混沌钟在李松之手而未全。但此刻对上鸿蒙剑却是占的了上风。斧头与那鸿蒙剑交着在一起。斧身上的混沌剑气越来越浓。而鸿蒙剑上的混沌剑气却是越来越少。 开天斧头便如此将鸿蒙剑直往下压。慢慢的便快要到达玄木岛上。开天斧头突然一抖。在斧身上一阵幽幽混沌气息散开。将玄木岛与虚空慢慢隔绝。 原本来已经摆脱离的焰光旗与玉虚杏黄旗控制的混沌钟一撞上这开天斧头上的混沌气息。顿时便像被粘住了一般。动弹不的。只在那无力的挣扎着。 李松此刻躺在一片血泊中。再也使不上力。只的颓然的望了那幽冥的狱中的开天凿一眼。开天凿却似乎全然不见开天斧与鸿蒙剑的打斗。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难道。蚩尤的大道的成。真的是无法可挡?人族在几百年后。一定要沦陷在大元蒙古的铁骑之下?连那传道人族的三清。此刻也接间的做了帮凶? 李松心中升起了一片无力感。很孤独的无力感。 天庭弈台之上。道祖鸿钧手中捏着一颗白子。微闭双目。似在下大决断。 在道祖鸿钧的身下。那黑白两条大龙间。魔祖罗下的那颗棋子还是如原来那般。似黑似白。突黑突白。 道祖鸿钧抬眼瞄了那玄木岛上方虚空一眼。也罢。罗。既然你以黑混白。暗部蚩尤一子。我鸿钧今日便和你来意个以白混黑。与你斗上一斗。 道祖鸿钧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白子“啪”的一声便已经落下。赫然是那两条大龙中。魔祖罗落下的那颗棋子的旁边。另外的一个活眼之上。 只见道祖鸿钧的那颗棋子。也是似白似黑。突白突黑。 此子一下。黑白两条大龙已经无眼。也就是说。这黑白两条大龙。一定有一条。可以从棋盘上抹去了。 只是。在那片黑白混绕中。该抹去黑龙。还是该抹去白龙? 玄木岛、神光府。 人族护法、儒家之长的孔宣圣人猛觉身上那道已经被自己炼化了的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一热。彷佛有无穷的能量从上面传来。孔宣顿时蓦的惊醒。 孔宣自宋金封神量劫中被接引打成重伤后。便在神光府内布下圣人结界。不闻天的三界是非。只求早日将伤疗养好。千年后再行出世。 李松知道孔宣和自己一般重伤。便没有呼唤孔宣。而其他人自也不会去招惹。因此。这玄木岛外打的轰轰烈烈。孔宣竟然不知。 可这当儿。孔宣因为那鸿蒙紫气的缘故。苏醒过来了。 孔宣也没来的及多想其中其中缘故。瞬即就明白了李松的处境。当下孔宣勃然大怒。仰天怒吼道:“三清好不卑鄙无耻!” “吼……”孔宣飞身便向那玄木府掠去。背后的五色神光蓬勃而出。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流动间。竟然转化成那幽幽混沌气息。混沌气息凝聚成剑。也是朝那开天斧头砍去。 孔宣身上五根本命凤凰翎本就是飞禽一族秘宝。不在后天所有宝贝之下。后来孔宣以先天五行之精斩出五色神光。待的孔宣成圣后。这五色神光更是已经化后天为先天。成为孔宣成圣的证道之宝。威力无穷。 此刻孔宣暴怒之下全力一击。那阵仗。是何等了的? 孔宣早宣布闭关千年。三清也你没有察觉到孔宣有任何动作的迹象。三清此刻已经又开始吸取那盘古大神开天辟的的记忆了。哪里料到孔宣此刻陡然飙? 三清终究大能。惊讶之下也是凝然不惧。齐齐停功运法。将手一摆。那开天斧头一扬。便迎接上了孔宣的五色神光。 那玄木府内的李松见的孔宣出手。也是惊奇。但此刻时间紧迫。暗道成败或将在此一举。当下以轮回杖强撑着身躯。将那怀中的后天功德至宝天的印直向那混沌钟甩去。 说时迟。那时快。孔宣的五色神光所化的混沌之剑已经撞上按开天斧头。一阵阵电闪雷鸣中。双拳难敌四手。孔宣终究比不上三清之威。“哇”的一声鲜血喷出。直挺挺的摔下来。 但那开天斧头布下的阻隔玄木岛与混沌钟的帘幕也是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那天的印就乘这一当儿。从那口子中钻了过去。 天的印突然一晃。上面千万丈七彩功德霞光直溅出来。在那功德霞光中。似有万千人族子民的朝拜欢呼声。隐隐响彻天的三界。 “砰”的一声。七彩功德霞光爆炸开来。九条九爪金龙昂扬而起。张牙舞爪间就飞到了混沌钟跟前。 九龙也不含糊。有叼钟身。有叼钟柄。将一个硕大的先天至宝混沌钟。就这么叼着。直向那玄木岛上方飞来。 这时。开天斧头已经击退了孔宣的五色神光。正欲要重新布下阻挡玄木岛与混沌钟的帘幕。 原始见的九龙叼走混沌钟。已经快要钻出那帘幕。心中大急之下。冷哼一声。将手一摆。便要祭起开天斧头。朝那九龙斩去。 此刻李松孔宣皆已受伤。九龙如何逃避的了?眼看便要丧生在那开天斧头之下。 “师弟。使不的!天的印乃人族三皇造就。镇人族气运。我等可困不可斩!”却是原始身旁的老君一声大呼。一把就抓住原始的手臂。原始一愣间。那开天斧头便没有斩将下来。九条叼着混沌钟。齐齐一声龙吟。从那缝隙中呼啸而过。 三清面色变幻间。眼睁睁的看着九龙飞向那李松的玄木府内。 玄木府。李松躺在血泊之中。身旁同样躺着满身鲜血的孔宣。李松费力的抬手将那九龙嘴中的混沌钟取下。看着战战兢兢冷汗直流的九龙。抚慰道:“我玄木手中宝贝。倒以你等作用最大!” 混沌至宝开天斧头之下。任九龙有通天修为。也不由的害怕。九龙一声低吟。身形舞动间。又是化作了那一枚三寸金黄的天的印。 李松转而对着身旁的孔宣苦笑道:“兄弟。自从当年我助你不周山下化形。承受天劫那一遭后。怕是我等兄弟还从来没有今日狼狈过。” “嘿……嘿……”孔宣满脸郁闷。只也是一声苦笑道:“兄长。那时我们两人不过一介金仙。吃些亏倒也罢了。如今皆为圣人之尊。还落的个如此。大道无止境。汗颜啊!” “咳……咳……”李松孔宣两人对望一眼。想要仰天开怀大笑。但终究上气不接下气。仅剩的一片咳嗽声。 一三五 以力成圣 李松既然收得混沌钟。这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记忆不全。一切自然也是从此告一段落。才片刻后。就见那开天凿与开天斧头同时不现。那层层的乌云慢慢的消散。太阳又是出面庞。天地三界复归了原样。 金鳌岛。碧游宫中。 三清面面相觑。做不得声。心中却是憋屈不已。方才三清对上玄木岛二人。占尽上风。眼看就要功成。没料到形势急转直下。李松手中鸿蒙剑、混沌钟、轮回杖、天地印四宝中。竟然是那看似最不起眼的天地印使得三清束手无策。 天地印乃是天地人三皇功德凝聚而成。镇压人族气运。人族如今为天地三界主角。三清道教皆是在人族传下道统。若灭了这天地印。三清道教无论如何也承担不起这份因果。 因此老君才说天地印可困不可斩。 原始满面狰狞。拿着手中三宝玉如意狠狠望地上一敲。“轰”的一声。地面竟然被原始敲出了一条尺余大缝。 原始恨声道:“真个气煞吾也!” “罢了。一切皆是那因果缘法。强求不得。”老君心中暗叹一声。出语安慰道:“虽我等不能得到混沌钟。但先前开天凿与开天斧齐出时。我等也是大有收获。相差无几了。” 话虽如此。可老君语气中的遗憾却是尽显。 通天听得老君言语。只望着玄木岛方向。怔怔出神。 怕是三清与玄木岛之间。早晚还有场大战啊! 老君与通天亿万年的兄弟。老君了解通天。通天又如何不了解老君?自己的这位亲大哥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看似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常人未有的勃勃雄心。 无为。无可为。无不可为!这千万年来通天屡遭大变。许多事情也是看得清楚了。 道祖鸿钧倒还罢了。老君是断不能容忍另一个玄木道人压自己一头地。 幽冥地狱。地府。 蚩尤握着手中已经恢复原形的尺余开天凿。一脸怅然若失。思想彷佛还沉浸在刚才的玄妙境界中。 “妙啊!鸿钧。此子端地下得巧妙。倒与我那一子平分秋色!”蚩尤身边地魔祖罗却是全然不理会那天地间的巨变。只仰望着虚空。抚掌而喃喃道:“你来我往间。却该是我罗落子了!” 魔祖罗身形一闪。便**那天庭弈台飞去。 蚩尤倒是惊醒过来。见得魔祖罗欲离自己而去。猛的想起了方才玄木岛上动作。毕竟李松在洪荒三界积威甚久。蚩尤也曾心甘情愿地拜倒在李松坐下。此刻蚩尤一朝走上李松的对立面。难免心中忐忑不安。 蚩尤呐呐道:“老师。弟子该如何是好?” 魔祖罗如何不知道蚩尤心中所想。倒也对李松又高看了几分。方才李松对上三清。能破釜沉舟。背水以天地印一战。扭转颓势。要知道。李松此举端的几乎是同归于尽。实在凶险不过。天地印若真毁了。三清道统固然难存。那生为人族圣父的李松怕也永远怨气难复。 有大决断者。终归为大能之人。 此刻李松更是远在千里之外。也让悟得了大半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记忆地蚩尤不敢稍有异动。 “那玄木岛玄木道人与孔宣本就伤病交加。此刻强行出手阻止你与三清对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记忆的领悟。与三清大战。更是雪上加霜。”魔祖罗淡淡一笑道:“若为师没有料错。那玄木道人与孔宣如今不过是两个废人罢了。数百年内难以对我徒儿造成任何威胁!” 顿了顿。魔祖罗又道:“我徒当好好闭关参悟今日所得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记忆。争取早日成圣。待得我徒成圣之日。便是巫族横行三界之时。” 成圣?我蚩尤也能成圣!我巫族不修元神。号称准圣境界便是极致。竟然可以成圣? 那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地字眼此刻占据了蚩尤脑海中地每一个角落。蚩尤只觉得自己有如身处云端。轻飘飘的不着力间。连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 “自古成圣者又三种途径。一为功德成圣。一为斩善恶执三尸成圣。一为以力成圣!”魔祖罗盯着蚩尤。一字一顿道:“徒儿为盘古大神肉身。得我罗开天凿之助。即便是开天辟地也不在话下。又如何不能以力成圣?” 魔祖罗说罢。飞身一掠。便望那天庭弈台飞去。只留下在那里一脸憧憬着呆地蚩尤。 天庭∧台。 道祖鸿钧看着跟前的那盘大棋。沉默不语。孔宣虽是玄木岛人。却是以道祖鸿钧赐下地鸿蒙紫气成圣。因此也受道祖鸿钧天道所制。先前正是道祖鸿钧以鸿蒙紫气相召。才使得孔宣从闭关中惊醒。和李松一起。合力与三清一战。 道祖鸿钧突然眼前一闪。对面便多了一道人影。道祖鸿钧也不理会。只缓缓的闭上眼睛。 能上这弈台。指点天下众生的。还能有谁? “你这一子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怕是你自己也下得痛苦无比吧!”魔祖罗被道祖鸿钧挡了一招。面上无丝毫不豫。反而是一声桀桀怪笑。道:“这孔宣真是一枚好棋啊!” “你原本早就可以用孔宣这一枚棋子来应对我的蚩尤一招。却是到这最后关头才落下此子。你是在怕。你怕自己日后也没有把握控制那孔宣来对付玄木!”魔祖罗突然双眼放出一道精光。直盯着道祖鸿钧。冷冷道:“人族日后终有一天要像巫妖两族一般成为历史的过往。玄木也终有一天要与你走上对立之面。你早就在玄木身旁布下孔宣这枚棋子。只待日后玄木对抗你鸿钧天道之时。便以鸿蒙紫气控制孔宣。让孔宣对那玄木行反戈一击。嘿嘿。好一个天道无私的道祖鸿钧。不过也是让人手足相残罢了!” 魔祖罗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朝着道祖鸿钧吼道:“如今你使得孔宣提前出手。以玄木之能。如何不心中疑惑!以孔宣对玄木的兄弟之情。若要孔宣对付。怕是宁死也不愿相从于你。” 说到这。魔祖罗突然脸上满是戏觑。仰天开怀大笑起来。指着道祖鸿钧道:“今日逼得你行此动作者。乃是你一直倚为左膀右臂地三位好弟子。好门生。哈哈哈哈。果然是你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道祖鸿钧却彷佛没有听见魔祖罗的一番话语一般。面上永远是那般的毫无表情。良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不咸不淡。声音四平八稳。道:“罗。我一子下毕。该轮到你了!” 玄木岛、玄木府中。 李松与孔宣二人苦中作乐。也顾不得身份。就那样瘫坐在地上。絮絮叨叨地讲着。 “兄弟。经此一役后。这个天地三界总算能安静个几百年了!”李松感慨道:“只不知蚩尤证道后。东胜神州大地又要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啊?” “管他什么蚩尤?若想打人族的主意。我孔宣第一个便不放过他。”孔宣冷哼一声。对方才受辱还耿耿于怀。道:“若是我等兄弟二人不是身受重伤。未免就与那三清没有一战之力。” 李松呵呵一笑。道:“兄弟。那三清久为圣人。宝贝了得。又心神相通。有三才大阵。更兼老君一气化三清秘术。我等眼下即便身上无伤。怕是对上三清。也是要吃亏地。” 李松雄心顿起。望着那金鳌岛碧游宫方向。语气却是淡淡道:“三清屡屡算计于我等玄木岛。这笔帐。我等兄弟终究要与三清算过明白。” 李松说到这。突然便想起那与自己交心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方才开天斧头那等威势。没有通天诛仙四剑的参与是万万不能的。 难道通天也是开始对付自己了吗?李松长叹了一口气。 “兄长说地正是。不过我兄长身具先天五行之精。又有鸿蒙剑这等重宝。将来成就却是要远大于三清了!”孔宣沉吟一番。疑惑道:“那轮回杖乃是兄长证道本命法宝。按理如今威力。当可和先天至宝相媲美了。为何……” 孔宣以本命凤凰翎斩出的五色神光为证道法宝。和李松的轮回杖有异曲同工之妙。暗道李松修为高于自己。又为先天甲木之精本体。轮回杖集齐先天五行之精。轮回杖地威力当还在自己地五色神光之上。 可如今轮回杖的表现。实在让自己疑惑。 李松暗道一声惭愧。将那昔日不周山下老君拔了自己身上一根作为扁拐。后自己又在黄花山下以那一根扁拐因果相救云霄之事说了。 黄花山下事情孔宣知道。可孔宣万没有想到老君身上地那根扁拐乃是李松证道之关键一半所在。 李松以前一直说自己有一个心结所在。所以才成不了圣。如今看来。心结只是一部分。这扁拐也是一部分了。 李松以扁拐偿还了云霄因果。李松也难以抢回那扁拐。也就是说。即便李松日后解了心结而证道。怕是修为法力也要大打折扣了。 孔宣原本还想咒骂老君几句。但想到李松乃是心甘情愿以此相救云霄。顿时便做不得声。只在那目瞪口呆。 “吱嘎”一声。那玄木府的大门突然打开。李松诧异间。抬眼望去。只见云霄一袭黄裙。双目泪光闪闪地望着自己…… 一三六一三七 世事悠悠蚩尤成圣 世事悠悠。白云苍狗。就在那沧海桑田变幻中。时间的轮回将一切都变成了尘土。唯有那黄泉路尽头孟婆座下的三生石多了一道又一道的印迹。 三百年前的那场宋金封神量劫战事。也是渐渐的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此刻倒更多的成为了酒寮茶舍说书人的谈资。相邻里弄小孩们打仗的游戏。 大宋自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创国以来。后经历宋武帝赵兴中兴。如今已是快五百余年国祚。终究是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兴衰有度。如今的大宋。自上而下。也是已经变得腐朽起来。 地界、大宋陪都临安城。岳飞破金后。宋武帝赵兴便将大宋都城迁往了汴京。而临安城则作为陪都巍然屹立于南方。 自唐末以来。北方征战不休。而南方却相对安稳。导致大批百姓南渡。在靖康年间更是达到了高峰。此举也直接导致了大宋的经济文化重心慢慢的向南方转移。 (备注:可以说。在历史上。五代十国两宋时期是一个南北经济展分水岭。渐渐的此消彼长起来。又有气候资源等一系列因素。虽然之后的元明清等都定都北京。但经济的南强北弱却是无法逆转过来。 在春秋战国时期。靠近长江旁边的湖南长沙等地尚是偏远的蛮夷之地(从楚国大夫屈原被流放长沙汨罗便可看出);而清朝鸦片战争中和英国签订《南京条约》中的五个通商口岸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已经差不多全部算是长沙更南处了。 两宋之前。以南伐北。从未有成功案例。很多人说那是因为中国地势北高南低。冷兵器作战不利南方的原因。实则不然。很大原因乃是经济方面的。两宋之后。有朱元璋大明北伐。蒋介石民国北伐。基本上都是取得了预想地成功。造成了中国形势上的统一。 满清南下成功。研究的人员皆认为。这实在是个众多意外的巧合。众位道友可找相关资料查看。色佛不叙说了。 共和国地成功也算是以北伐南。但是我们不能忽略其中八年抗日战争地影响。这个为了和谐。无法深究。只得仰天叹服。伟人就是个逆天改命的人啊。) 在临安城郊。却是供奉着一座人族圣父圣母护法庙。乃是昔日武帝赵兴所建。几百年来一直香火鼎盛。附近老百姓们逢年过节。初一十五。都要来祭拜一拜。 这一日。庙中倏地有两道青光闪过。 来者正是李松云霄二人。李松闭关之前虽身受重伤。但李松本就为代表生命的先天甲木之精。又身具先天五行。合而归一。天地诸力皆可借为己用。因此短短三百年间便复原如初。反而经过那些战事。修为隐隐更上了一层楼。 李松出关后。感觉天地戾气巨增。而那地界宋朝汴京城上空地皇家紫气已经是淡薄的很。正是天道之下。改朝换代的迹象了。 宋朝乃是神州历史上经济高度达的时期。北宋神宗时期经济总量占到全世界地约75%(明朝永乐年间为约45%。满清康乾时期为约25%。改革三十年后的今天为约7%。一代不如一代。)。而南宋在改变了历史上偏安一隅的境地后。经济总量占世界地分量怕是还要上升。在南宋地部分城市。已经出现了所谓的资本主义萌芽了。 不得不说。历史上神州经济文明地落后。便是北方金元两异族开始南下为起点的。中国地那些男人被异族欺压。挺不起脊梁。慢慢的开始变得不自信起来。于是转而对内开始欺负身边的女人。去寻找做为男人的尊严。裹脚啊。三从四德啊等等。都是在这时期大行于世的。 男人没有了自信。女人没有了自由。社会如何会进步? 李松一想到这些。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阵感伤。虽然由于自己的介入。地界大宋已经被改变了很多。至少那南宋桎梏人性的程朱理学没有大行于世。大宋民间风气也正是最为开明的时候。 但是自己与道祖鸿钧皆被魔祖罗算计了一把。巫族蒙元之兴与道祖鸿钧天道结合在一起。几成不可扭转之势。 游牧民族对农耕文明的破坏程度。要远比人们想象中的更大。就冲那句“崖山之后无中华”一句。李松也不能容忍蒙元的南下。 可是。自己有必胜的把握么? 李松尚还在那里对着后世的历史唏嘘感怀不已。突然远远的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群老百姓扶老携右。哭诉着向庙中拜来。而几个官差却是手持刀剑。凶神恶煞的挡在老百姓面前。 以李松云霄之能。自然转念便知道生了何事。 在神州展的任何一个朝代。几乎所有的大暴动都是因为农民对土地的诉求。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然则土地问题从来都没有真正被解决过。 每一个朝代的建立。伴随着一个旧权贵阶层的倒塌与一个新权贵阶层的产生。因为社会方经过大战乱。百姓九死一生。天下无主的土地颇多。所以基本上能实现“耕者有其田”。 老百姓得到土地后。安分守己。国家没有了动乱。政治经济自然便展起来。政治经济展的一个必然结果。便是人口的急剧增加。 人口的增加。又会导致土地的供不应求。这时。那些新权贵阶层的地位已经稳固。地位的稳固。自是以土地资源的兼并垄断为手段。 于是社会又开始慢慢产生了两个因为土地矛盾而对立的阶层。等到矛盾无法调和时。这时候一旦有使民不聊生的天灾**生时。老百姓又只有揭竿而起了。 一个朝代的经过大抵是:太祖建国。百废待兴;太宗图治。世初显;高宗守成。受遗泽恩;中宗平庸。弊端出现;昭宗无能。矛盾不调;僖宗荒诞。八方风雨;到了最后便是哀帝废帝。气数已尽。传承无继。不能称宗了。 如今地大宋也逃不脱这样的历史宿命。这群老百姓便是被兼并了土地。无处容身。才来求拜圣父圣父的庇佑。 李松原本是想看一看大宋南方的资本主义萌芽状态。如今生了这等事情。顿时觉得心情全无。向身旁地云霄点了点头。两人便**那玄木岛飞去。 尘世间地许多凡人俗事。自有其中因果报应。以李松的身份地位。倒不便出手。否则。怕就是助人逆天改命了。 就在李松起身那一刹那。突然瞥见那群百姓中有一老汉。虽然须苍苍。老态龙钟。却是满脸慈善。隐隐有七彩功德霞光在头顶缭绕。 李松一愣。在凡人间。必定是祖辈数世行善而无有为恶者。才能有这种功德霞光。有这种功德霞光者。其后世中。必定有人杰问世。 今日自己来这地界一行。并非特来寻找机缘。不过是偶然罢了。怎会遇见这等事情? 就在此时。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光天化日之下。圣父圣母护法庙前。尔等贼子。也敢行那欺凌弱小之事?” 紧接着。只见一道光影闪过。一位道人踏空而来。那位道人身着白色道袍。面容俊朗非凡。须飘飘间。手持羽扇。甚是仙风道骨。凡脱俗。不沾一丝凡间烟火之气。 李松与云霄见得这位道人出现。不禁哑然失笑。这道人不是旁人。乃是那玄木岛儒家圣人孔宣的亲传第三弟子。奉李松之命出岛历练地诸葛孔明。孔明手中的羽扇。乃是孔宣为之采洪荒飞禽之羽而炼制的后天灵宝千羽扇。 孔明天纵之才。如今也有那金仙修为。在地界历练间。自是干了不少救死扶伤、行侠仗义之事。只是见地界百姓民不聊生。想到自己救得了一人而救不得天下。心中一直甚是苦楚。 这一日。孔明路过这临安城郊。见得圣父圣母护法庙前喧哗。便飞奔过来。这等事情。孔明自然要插上一手。 而今地界修真门派中。虽然那人教蜀山派覆灭。阐教昆仑派与佛教少林寺没落。可玄木岛青云门与截教无量派却是越来越兴旺达。那些修真之士在地界行走的也不在少数。因此。孔明地出现倒也不让人觉得突兀。 那些官差如何是孔明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间就被打了。那位老汉赶忙与着一群人过来。拜道:“小老儿朱倌谢过仙长救命之恩。请问仙长大名。小老儿日后也好供奉。”。 孔明倒不居功。扶起老汉。朝那庙中李松女娲孔宣三人塑像遥遥拜道:“你等乃是处于圣父圣母护法庙前。自有三位圣人庇佑。贫道路经此地。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 孔明既然来到此地。自然免不了要进庙来行礼一番。众人本就是来寻找庇佑。赶忙跟上孔明一起祭拜。 话说孔明一进得庙中。只觉得周身一团五色光芒腾起。精神好一阵清爽。恍然间似乎回到了玄木岛上。 孔明抬眼望去。面前突然便现了两道熟悉的人影。孔明惊喜有加。赶忙拜倒在地:“弟子诸葛孔明见过师伯。见过师叔!” “我今日与你师叔路过此地。你也无须多礼。”李松点了点头。示意孔明起来说话。含笑道:“你这几百年来历练江湖。倒没有白费功夫。如今机缘将至矣。” 说到这。李松倒想起了自己门下那唯一地人族弟子。号称字祖地仓颉来。暗道人与人之间的际遇。果然是千奇百异。 仓颉自商周封神量劫后便一直在地界行走。历尽千辛万苦。千万年来不得回玄木岛上。那与仓颉一同下玄木岛地白素贞如今都已经贵为三界至尊了。可仓颉的机缘。却还是那雾中花、水中月。没一点头绪。 好在仓颉性子最韧。才坚持得下来。 李松所言哪里有假?孔明闻得。自然大喜。叩拜道:“还请师伯指点于弟子。” 李松遥遥朝那天庭弈台一拱手。算是谢过了道祖鸿钧。李松先前在听得那老头儿名叫朱倌以后。便对一切了然于心。 如今天道之下。理当大宋覆灭。巫族蒙元大兴。可这当儿。却让李松“偶然”寻着了天机。李松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要做些大文章了。天地间。有如此能耐者。只有那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二人。魔祖罗收徒蚩尤。肯定不会行这等事情。那自然便是道祖鸿钧所为了。 既然道祖鸿钧天机。李松倒不能太过直白。看着庙外那群衣衫褴褛之人。做歌而曰:“枝枝叶叶现金光。晃晃朗朗照四方。江东岸上光明起。谈空说曷有真王。” 说罢。李松云霄二人身形一闪。已经消失不见。望那玄木岛去了。只留得孔明一个人在那苦苦思索。 孔明终究是那惊才绝艳之辈。不多时那紧皱地眉头便舒展开来。 后孔明将众人在庙旁安顿好后。吩咐众人道:“你等只要诚心拜祭圣父圣母护法。便可一世无忧。”孔明自己却是化名刘基(刘伯温)。手持千羽扇。去观那地界风起云涌。只等潜龙出世了。 那朱倌等人毕竟是些流民。无土无势。虽日子安定下来。却是清苦无比。好在朱倌牢记孔明吩咐。咬紧着牙根度日。 天庭∧台。李松地动作被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尽数看在眼中。 鸿钧微闭双目。默然无语。彷佛这一切与自己毫无干系一般。 罗手中捏着一枚黑子。却是冷哼一声。道:“鸿钧。天道乃是你定。如今你却是自己擅改。日后你天道如何让天地三界信服?” 鸿钧低头看看了自己身前两条黑白交错的大龙。那罗下的一颗黑子与自己下的一颗白子已经是辨不清颜色。 “罗。你又何必故作不知?自从你出得大哥地封印以后。这个宇宙天地。便是天道与天魔相争控制了。”鸿钧淡淡道:“你不恪守你地天魔。我又何必在意我的天道。” 罗闻言眼睛中精光一闪而过。也不言语。面上一片肃杀之气间。手上动作飞快。一颗黑子“啪”的一声又是落下棋盘之上。 北俱芦洲、祖巫神殿。 大巫刑天手执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望着那大殿内地十二尊祖巫塑像喃喃自语:“不对啊。不对啊!应该还没到时候啊。玄木道长说过时候还不到的。” 那十二尊祖巫神像自三百年前。便有那似虚似幻的紫气在上缭绕。近几年来更是隐隐若现。几乎用肉眼看得分明了。 这情景。曾经也有过一次。便是约两千年前。齐始皇田玄一统天下之时。 旁边大巫九凤手持杀气逼人的断玉勾。早听得不耐。哭笑不得道:“刑天。你这话讲了几万次。你换句话说说好不?我耳朵都被你磨得起茧了。” “是不对啊。我又没有说假!”刑天嘿嘿笑道:“九凤。难不成我们巫族由三千年一兴变成两千年一兴了?这数十年来。我可一直感觉我巫族要出顶天立地地大人物了。” “我和你修为差不多。你不知道的。我又怎么会知道?”九凤朝刑天瞪了一眼。面上却是出思索的神色。道:“你说地未免没有道理。我也感觉到了。” 刑天九凤都是粗人。这几百年来遵从李松吩咐。一直呆在祖巫神殿内。对外界地事情全然不闻。倒也自得其乐。 两人才说着。突然觉得自己浑身的热血都欲***起来。两人大惊。对望一眼。紧接着却是狂喜起来。 “对了。对了。这就对了!原来是十三巫。十三巫就是顶天立地地大人物啊!”刑天按捺不住。大吼大叫起来。与着九凤赶忙向着幽冥地狱方向拜倒:“刑天(九凤)拜见十三巫。恭祝十三巫圣人与天同寿!” 就在此时。那幽冥地狱方向猛然“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混沌光柱直冲天穹而起。在那道混沌光柱之上。蚩尤显了盘古真身。手持盘古大神开天凿。傲然而立。朗声对着天地三界念道:“我蚩尤得盘古大神功德真身。今日以力成圣。三界众生尽可鹄我之大道!” 蚩尤地话语如那黄钟大吕。片刻间就在天地三界同时响起。三界众生尽皆耳闻。齐齐跪拜圣人。 幽冥血海。 闻得一墙之隔的蚩尤突然成圣。冥河老祖蓦地心中一惊。这几百年来一直蕴绕在脑海中地那一丝不祥预感此刻无比的清晰起来。 冥河老祖终究苦修亿万年。面上却是不显出来。只缓缓对着身边童子道:“且去唤那元屠、阿鼻、红孩儿三人前来。” 黄泉路头。孟婆依然往昔那般模样。为着不断前来的鬼魂递着忘情水。蚩尤的成圣。早在三百年前魔祖罗前来幽冥地狱之时。孟婆便预料到了。 然而这一刻地来临之际。孟婆也没能控制好自己。手中地勺子一抖。倒得大了。那碗忘情水便洒溢了出来。滴落在孟婆身下的黄泉路上。 “只有碗大的容量。为何要去苦苦装下那锅子里所有地水?”亿万年不曾变换过姿势的孟婆转过了头来。望着那意气风的蚩尤圣人。喃喃自语道:“巫族的气运早已消耗殆尽。只能慢慢复原。你此刻强行争夺天下。与寅吃卯粮何异?日后巫族终究要自己咽下苦果。” 天外天。火云洞。 天皇伏羲看着那地上被自己摔碎地先天八卦。一脸痛心道:“盘古真身。以力成圣。我伏羲推算不出。倒也怨不得你等。可惜了。可惜了我们即将血流成河的族人啊!” 地皇神农与人皇轩辕闻得伏羲那近乎胡乱之语。对望一眼。看到的尽是苦笑。 金鳌岛、碧游宫。 天地玄黄塔散着道道玄黄之气。和着挂在空中地巨大地开天斧头垂下的混沌气息融合在一起。 三清圣人各自头顶漂浮着三朵尺余莲花。紧闭双目。沐浴在那玄黄混沌气息之中。每个人地脸上都显现一丝明悟。 突然。三清齐齐睁开眼睛。一声大喝间。三清举起双手。望那开天斧头疾抓而去。 “轰”的一声。在一团团混沌气息中。那开天斧头猛地爆炸开来。分成那太极图√古幡、诛仙四剑三大先天至宝。飞射到三清手中。 三清各执自己的证道法宝。复又一声大喝。将法宝高高擎起。三清身后一阵光华闪过。便各有“三清”立在自己身后。只是颜色稍有不同。老君身后者为红色。原始身后者为白色。通天身后者为青色。 九位“三清”道人朝着老君、原始、通天三人一拜。便倏地消失于各自本体身上不现。 自此。三清圣人的盘古元神归一**也是正式宣告功成。 “哼!我等三清闭关这几百年来。怕是天地三界许多人都已经将我等三清道教忘记了。”原始那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盘古幡。一阵阵混沌剑气从盘古幡上散开来。 原始虽是一声冷哼。可言语中的兴奋之情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这天地三界。属于我等道教的东西。我等便一定要拿将回来。我倒要看看。谁还有那份胆子阻止得了?” 如今天地三界皆是在玄木岛控制之下。原始目标明确的很。套用地界的话说便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通天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诛仙四剑。没有说话。 “师弟倒也大意不得。方才那巫族蚩尤不是说悟得盘古大神肉身。以力成圣了么?”老君淡淡道:“想在这天地三界占得一席之地的人。怕也不少。” 这下原始通天齐齐面不屑出来。 三清向来瞧不起十二祖巫。如今三人才悟得盘古的元神。蚩尤便说得到了盘古的肉身。这不是和三清唱对台戏么?以三清高傲的性子如何受得了! 通天望了望地界大宋都城汴京上空那黯淡的国运紫气。沉吟一番道:“天道之下。自有兴衰!以玄木道人的修为。应当清楚的很:如今宋国气运将尽。玄木岛该退出地界之争。三清道教之兴正逢其时。玄木道人为何要强以巫族来沾染地界因果。实在令人费解?” “这个却是玄木道人自作自受了。活该他如此!”原始嗤道:“蚩尤悟得盘古大神真身。以力成圣。怎还肯听从玄木道人的吩咐?定然是率领巫族一脉。反出玄木岛。来逐鹿三界了。” 不得不说。原始料得个**不离十。 一三八 蚩尤北上 上回却说道那玉清圣人元始天尊料定巫族巫十三蚩尤成圣后。要率领巫族另立门户。反出玄木岛。 旁边那一直没有说话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猛的将牙一咬。道:“两位师弟且稍安勿躁。如今大势所趋。道教当兴。我等大可不必管他玄木还是蚩尤。只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三清一起走出金鳌岛碧游宫来。早有道教二代弟子前来迎接。以玄都**师为。人教庄子、列子。阐教云中子、七金仙。截教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狮驼王、番绒王等尽皆在列。 因为玄木岛张百忍与白素贞驱逐了昊天王母为那天庭之主。所以人教阐教在天庭供职的四天师、八仙、南极仙翁等也是离职而去。来得此地。 待得众人行礼完毕。三清见得道教众门人再一次齐聚一堂。不由得感慨万千。想当初三清道教门人济济。个个在洪荒闯下了诺大威名。那是何等风光。如今却物是人非。再不复昔日盛况了。 老君作为三清之与众人交代了几句。无非便是勉励大家放下成见。齐心协力再造道教辉煌。却是见阐教几位金仙与截教门下面上甚不以为然。老君不由得心中暗叹一声。 再高明的修补技术。也是修补不了每个人的内心啊! 老君的眼神最后却是望向那吕洞宾身后的一男一女。那男的手中握一条蛇。那女的手中持一只玄龟。正是那人教地界修为蜀山派仅存的周轻云齐灵云二人。 老君缓缓的闭上眼睛。脑海中还在久久浮现那函谷关外记名弟子长眉的身影。 “昔日你长眉师兄舍身成仁。将蜀山一脉托付于你。便是希望蜀山派在地界有再起之日。”老君对着那八仙之吕洞宾道:“如今道教将兴。你且与周齐二人到地界历练。寻找自己地机缘去吧。” 吕洞宾等三人辞别众人。直望那地界去了。 后来吕洞宾与周齐二人在地界游历。行至那地界扬子江畔太和山上。于山上建扬子江边有龟蛇二领两两相对。雄伟神奇。恍惚一静一动间。有若太极图上的阴阳相生相克。正是太和山门户一般。而那扬子江穿两山而过。三者恰好构成一幅天生的太极图。 吕洞宾、周轻云、齐灵云三人对望一眼。心中有悟。明白了昔日蜀山派被西贺牛洲群妖围攻。长眉道人遣周齐二将入八景宫求救时。元始天尊赐予周齐二人的玄龟蛇之意。 吕洞宾想起了自己以前在游戏人间的种种过往。顿时幡然醒悔。遂率领周齐二人遥遥向八景宫方向拜倒。做曷一: 无根树。花王幽。贪恋荣华谁肯休。浮生事。苦海舟。荡来飘去不自由。 无岸无边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肯回。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 从此吕洞宾隐姓埋名为张三丰。改太和山为武当山。开创了道教在地界的修真的门派武当派。 这武当派的名字也是有来历的:因吕洞宾昔日曾被道教昊天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封为北极真武大帝。吕洞宾为表明不从如今天庭玄木岛一脉的张百忍与白素贞。张百忍与白素贞地天庭之主不过是在玄木岛的帮助下。“以武当之”罢了。 武当派供奉的主神位便是真武大帝(北极玄武大帝)。而周轻云齐灵云二人。便化作了真武极大地座前的龟蛇二将。那紫郢青索二剑被吕洞宾重新炼成一把“真武剑”。和昔日太上老君赐予长眉道人的那本《道德经》一起。作为武当派地镇派之宝。 吕洞宾有感于自己昔日化名徐福采童男童女炼长生不老药与长眉道人杀妖取丹。这两件大伤天和之事。于是决心创建一门独家的修行功法。来洗脱此生罪孽。 吕洞宾闭关百年。结合那太清圣人**的长生之道。终于悟出了适合凡人老百姓修炼的太极拳与太极剑。 太极拳与太极剑不以争强斗胜为目的。以静制动。最是让人心清气宁。长久练习。便有那强生健体。延年益寿之功。从而开创了道教内家功夫一大流派。 张三丰广收门徒。其中有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七人。并称“武当七子”。在地界侠名广播。与青云门的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王戎等“竹林七贤”并称。 张三丰(吕洞宾)由此也成为了地界的一派宗师。 北俱芦洲。祖巫大殿前。 如今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修建的妖族北海行宫随着6压率领妖族西迁而变得没落起来。而与帝俊太一齐名地巫族十二祖巫修建地雄伟壮观的祖巫神殿。亿万年来还是巍峨耸立在北俱芦洲。成为一个天地三界巫族人心中永恒的传说。 今日这关了千万年的祖巫殿大门已经霍然打开。祖巫神殿更是显得庄严肃穆。巫族大巫刑天九凤率领着十万巫族战士整齐的站在大殿的广场上。个个神情激动。眼中充满着狂热。 盘古父神庇佑。我等巫族。也终于有圣人了。 巫族本就是为杀而生。此刻巫妖大战后第一次群巫聚集。这天地三界瞬即就变幻了颜色。一股股浓烈地杀气直从那北俱芦洲上空冲天而起。那方才还是阳光明媚的天地突然就变得阴沉起来。 正午时分。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声霹雳。紧接着一道身影挟带着巫族之人特有的黑白光芒。出现在众人的眼帘。众人心中一阵震撼。尚未回过神来。那身影便如流星一般。倏地出现在祖巫大殿门口。 “刑天(九凤……)拜见十三巫圣人。愿十三巫圣人与天地同寿!”刑天九凤率领着众巫赶忙跪下参拜。 蚩尤恢复了昔日巫十三的模样。身着祖巫神袍。头角峥嵘。面目虬髯。团团结实地肌肉似要爆炸起来。彷佛蕴含的无穷的力量。 巫十三看着眼前十万群巫。又望了望空中那躲躲闪闪地太阳。一时间。志得意满的同时也是感怀不已。 十二祖巫。我巫十三定要继承你们的遗志。再次让巫族横行了天地三界。做这个宇宙的主角! “盘古大神不弃我等巫族血脉。我等巫族自巫妖大战后一直蛰伏。如今终于到了大兴之日!”蚩尤一挥手。振臂而呼道:“兄弟们。可否记得我们巫族那亿万年的荣光?请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和我巫十三一起去取得那些原本便是我们的一 巫十三集合十二祖巫精血。便是那巫族天生的领导者。 “巫”、“巫”、“巫”……短短的一句话。便让十万群巫昂扬起来。一个个的将手中五花八门地武器高高举起。脚跺着大地。齐齐的扯开喉咙泄起来。 巫族无战不欢。自巫妖大战后便慢慢冷却的热血。终于再次沸腾了。 大宋都城汴京。万里晴空中突然一阵霹雳响起。直落在大宋皇城的上空。竟然将那供奉大宋历代帝王神位的灵殿击中。顷刻间便燃烧起了大火。 看护地宫人哭哭啼啼间四处奔呼着“救火”。整个皇城都大乱了起来。 一些有识之士闻得此事。只在心中连连叹息不已。一个个的朝着灵殿方向跪下。默然不语。大宋如今虽然诸多弊端。但几百年的清明政治下来。死忠之人到处皆是。只是如今皇帝昏庸。让明珠蒙尘罢了。 这等灵殿起火之事。在以前曾经生过两次。一次为商纣王时期。一次为东汉末年灵帝时期。 一团团风云在天地三界激荡。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大宋的老百姓哪里会知道灵殿起火之事?只不过凭借着几十年看天的经验。一个个的在心中嘀咕: 这天。要变了。 巫十三在大巫刑天九凤的陪同下。走进了祖巫神殿。同行地还有四人。乃是这些年来巫族出现地后起之秀。俱都修行到了金仙级别。 待得众人分座坐好后。那一直大大咧咧的刑天看着那十二祖巫神像。也是忍不住的感叹:“若是我巫族早有圣人。哪里会有昔日那不周山下之殇?” 一句话。说得几人都是沉默起来。 不周山下之战。无论是对巫族还是妖族。都是那每个人心中不可触及的痛! “往事已不可返。今曰本座前来。正是为了我巫族亿万年生存大计而来。”巫十三站起身来。面色郑重。缓缓道。 巫族三千年一兴。在众人心中已经有了共识。如今巫十三突然说到巫族亿万年生存大计。倒让刑天九凤两人好一阵惊讶。拿目光看疑惑的看着巫十三。 巫十三却是好久没有言语。只走到那祖巫神殿正中。久久凝望那供奉在最中央的盘古大神。俯一拜。脸上倒也瞧不出表情。只从唇边静静地吐出几字。道:“天地三界皆是父神所造。我等巫族为父神嫡后。为何要躲在北俱芦洲与轮回地狱见不得阳光?” 几位大巫闻得此言。只彷佛回到了昔日在地界与着一众祖巫横行无忌。金戈铁马的日子…… 那时候。别说见不得阳光。便是那天上的太阳星。巫族看不顺眼了。也可将其挪走。 巫十三的目光又从那十二祖巫像上一一扫过。面上神色坚毅。道:“我欲效十二祖巫故事。率领我等巫族重新出世。争雄世界。统领天地。众位大巫以为然否?争雄世界。统领天地? 刑天九凤只觉得精神好一阵恍惚。这样的念头自从不周山巫妖大战后。早就被两人深深地压在了脑底了。 如今又被重新的点燃?可如今在北俱芦洲休养生息了千万年的巫族。还是以前的那个巫族么? “我巫族之人。宁可战死沙场。焉能苟喘于世?”巫十三见得刑天九凤的眼中的迟疑。只厉声喝道:“难道北俱芦洲的山风。已经吹干了尔等胸中的鲜血?” 巫十三的话就如那炸雷一般。在刑天九凤的耳边轰鸣。大巫的血性与战意怎容质疑?刑天九凤一个哆嗦间。浑身斗气暴涨。齐齐爆吼一身。只听得一阵骨骼的“嘎嘎”声中。两位大巫已经现了几百丈真身。 在那杀气凛冽中。刑天九凤齐齐拜倒:“我等唯十三巫是从!” 巫十三也不言语。转过身来。望着那祖巫神殿外的天空。目光悠远。 巫族以祖巫为尊。祖巫以下。以实力为尊。以巫十三的身份实力。巫十三从来就没怀疑过自己是否能令众巫归心。 巫十三要做的。就是要让每一个巫人的心中重生那滔天战意。 事情虽然已定。巫十三倒也是不虚此行。对刑天九凤二人道:“如今恰逢巫族三千年大兴之期。轮回地狱中的那滴后土祖巫精血已被本座炼化。这地界之事。怕还是要劳烦两位大巫了。” 要去争夺天下。总得有为之人。巫十三圣人至尊。自然不能亲往。 提起这事。刑天九凤一阵犹豫起来。道:“十三巫。我等去转世重生倒也无妨。只不过如今地界人族乃是那玄木岛玄木道人庇佑。玄木道人于我巫族有大恩。这事情。我等或许该与这玄木道人打个招呼?” 李松在巫族众人心中的地位。比起刚成圣的巫十三也是相差无几。一则李松身上也是炼化有那滴后土祖巫精血。二则李松对巫族之恩。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救族之恩。 巫族要争夺天下。夺谁的天下。还不是如三百年前的妖族一般。夺那而今地界主角人族的天下。 李松曾经在不周山下对巫妖两族有言:你等安分守己于北俱芦洲。我必保你等安然无恙。你等若要再兴事端。我必定不放过你等。 三百年前的妖族夺天地之机而出。如今的下场怎样?都被玄木岛人赶到西贺牛洲喝西北风去了。 要刑天九凤和李松对着干。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两位直肠子的汉子都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这事两位大巫倒也不必担心。巫族之大兴乃是玄木道人亲定。道祖鸿钧天道认可了的。玄木道人断不会出尔反尔。”巫十三看到刑天九凤两人一提起李松时。脸上便浮现那种自内心的敬畏。顿时只觉心中好不烦闷。 巫十三不是没想过要与李松商议一番。但巫十三知道。从自己拜倒在魔族罗门下后。自己便算是与李松玄木岛一脉完全决裂了。 巫族之人虽然性子暴戾。以动辄怒焰滔天闻名于世。但巫十三久在三界历练。又证就圣人之尊。倒是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表情。只淡淡一笑道:“昔日齐王田玄夺得天下。后被昊天玉帝下凡的刘邦算计。二世而亡。我等巫族气运未尽。是故才有如今巫族大兴之事。” 刑天九凤都是耿直的汉子。以两人的智商。怕是想破脑袋也弄不清那些天地间的大变故。只直觉的认为巫十三之言虽大有道理。但也隐隐不妥罢了。 两人瞪大着眼睛。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哼!你们心中拿不定主意。便让我巫十三来帮你们拿定!巫十三看着刑天九凤二人的神情。暗暗的在心中道。 一三九一四零 冥河托孤 幽冥血海 冥河老祖手持幽冥杖。端坐在幽冥府内。那枯瘦脸上的一双小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血海中那些忙碌的阿修罗众。 昔日盘古大神身化天地万物。肚脐成了这无边无际的幽冥血海。以吸收天地戾气。不让天地戾气为祸洪荒。那第一道天地戾气在幽冥血海中日积月累亿万年后。终于孕育了一个生命。正是那冥河老祖。 算起来。冥河老祖与十二祖巫还真是很有些渊源。 冥河老祖出身不凡。又赶上了道祖鸿钧在紫霄宫的第一次讲道。可算为洪荒天地硕果仅存的元老级人物。 冥河老祖虽因为幽冥血海的缘故号称万恶之身。却在洪荒中并不为恶。冥河老祖深知不成圣便为蝼蚁。在知道自己得道无望后。便十分低调的龟缩在幽冥血海中。约束幽冥血海众。行那明哲保身之举。 自道祖鸿钧分宝崖上分宝后。亿万年来。冥河老祖仅露面过三次。第一次为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与李松大打出手;第二次为佛教地藏菩萨进驻。冥河老祖与如来斗法;第三次便是冥河老祖率领幽冥血海众。屠杀地藏菩萨之战了。 前两次可算是被人欺上门来。第三次虽是受李松邀请。却是了结因果。冥河老祖的都无可指责。 如此人物。自然不会在天地三界遭人嫉恨。亿万年来自然活的滋润无比。 在冥河老祖的下边立着元屠、阿鼻两大弟子以及红孩儿三人。 冥河老祖将目光一一的从三人面上望过去。眼光中格外的慈爱。望着望着。冥河老祖突然间长长的叹息一声。 元屠等三人还是第一次见冥河老祖如此作态。大为感动之下。却是不明所以。只得齐齐跪下。拜道:“弟子无能。不能为老师(师祖)分忧。” “我幽冥血海阿修罗一脉与玄木岛人族一脉还算真有渊源。昔日女娲娘娘与玄木道长在不周山下造人族之后。贫道受此道机牵引。才造出了阿修罗众。后来幽冥血海与轮回地狱气运相连。阿修罗族更成为了轮回六道之一。也算是与人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看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后。这世间所有的一切。在冥冥便有决定。” 冥河老祖突然在面上浮起一丝解脱。喃喃自语道。 “为师当时只觉得幽冥血海太过冷清。后来为师才明白。阿修罗众既然因为人族而生。便是欠下了一份大因果。这也是后来人族圣父玄木道人相救幽冥血海后。为师愿与玄木岛结盟之缘故。” “元屠、阿鼻。你等师兄与罗刹女三人乃是阿修罗众之。在阿修罗众中修为道行最高。然我等阿修罗众毕竟不是道祖鸿钧天道正统。占不得天地气运。再者昔日为师大道未成。比不得女娲娘娘那般的天时地利人和。是故你等三人今天的成就。怕是到了顶峰了。” 冥河老祖的语气中。不无一丝遗憾。 元屠阿鼻两人成就金仙后期修为已经千万年。却一直不得突破。两人只道自己乃是机缘未至。如今才明白真正原因。一时间倒有些呆。 对于修道之人而言。这却是最大地痛苦了。 两人终究是有决断之人。对望一眼。躬身道:“弟子亿万年来跟随老师。按人族的说法。老师于弟子便是亦师亦父。弟子在幽冥血海中从未外出过。修为倒也无关紧要。唯盼能此生侍奉老师左右。便心愿足矣!” 两人跟随冥河老祖日久。对冥河老祖的脾性倒也清楚的很。冥河老祖虽内心温和。可面上却是冷漠地很。从不多言多语一句。今日冥河老祖如此的絮叨。怕是有大事生了。两人只觉得心中隐隐刺痛。 听得元屠阿鼻两人之言。冥河老祖没有回答。只将眼睛缓缓闭上。半晌之后。才拉过红孩儿。立于自己身边。爱怜道:“红孩儿。你可知师祖为冥血海吗?” “我阿修罗众皆不能繁衍后代。然却有你的出世。倒真应了道祖鸿钧天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而遁去其一之说。”红孩儿尚来不及回答。冥河老祖便接着道。语气中甚是欣慰此可见。我幽冥血海阿修罗一脉之兴。或将落在你的身上。” 冥河老祖突的伸手一甩。只见手中便一团黑雾腾起。在那黑雾中。幽幽混沌气息喷薄而出。一面尺余黑色小旗漂浮其上。正是那冥河老祖用来镇压幽冥血海气运地先天灵宝玄元控水旗。 冥河老祖举起玄元控水旗。站起身来。望空一挥。大声喝道:“元屠阿鼻及幽冥血海众听令!” 幽冥血海自成世界。冥河老祖话语一出。阿修罗众赶忙拜倒听命。 “有罗刹女之子红孩儿天资聪慧。今日特立为幽冥血海少主。赐予玄元控水旗。日后阿修罗众见红孩儿如见本祖!” 红孩儿天生离火之体。身兼玄木岛与幽冥血海两家之长。再加上手中宝贝火神枪了得。如今修为已隐隐为幽冥血海第二人。冥河老祖此举倒也不算太过突兀。 红孩儿看着眼前地玄元控水旗。却是拜道:“师祖。弟子乃是晚辈。资历浅薄。怕是当不得大任。况且……” 冥河老祖如何不晓得红孩从夫。罗刹女嫁与牛魔王。生下的红孩儿虽唤冥河老祖一声师祖。可正儿八经的算起来。却是玄木岛人。修道之人对于师门看得无比重要。如今红孩儿未经李松同意。便做了这幽冥血海的少主。终究有几分不妥。 冥河老祖将玄元控水旗塞与红孩儿手中。笑道:“这事你却不必担心。贫道在你那位祖师爷眼中毕竟还是有这积分薄面。你哪位祖师爷徒子徒孙一大堆。个个成得大器。难不成还要来和我抢这个孙儿么?” 红孩儿还想言语。冥河老祖却是一摆手。打断了红孩儿祖尚还有些话语要与你两位师伯说说。你且出去稍候!” 待得红孩儿离开。冥河老祖看着站立一旁的元屠阿鼻等二人方才还说亿万年未曾离开过幽冥血海。如今却是可以外出了。你等二人且陪红孩儿前去玄木岛一趟。将今日之事汇报与玄木岛岛主玄木道长。玄木道长自然明白为师的意思。” 元屠阿鼻两人蓦地“噗通”一声跪下来师。是不是幽冥血海有大事生。弟子不愿离老师而去。愿与老师一起守护幽冥血海。” 元屠阿鼻一直跟在冥河老祖身边。生活在幽冥血海内。两人到得此刻。也隐隐察觉到幽冥血海或将遭遇灭顶之灾。交代后事了。 “为师乃是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之人。玄木道人更是连圣人都屠了。我幽冥血海能有什么危险?为师不过是悟得天道。欲大兴幽冥血海罢了!”冥河老祖自然知道两人的念头。冷哼一声。骂道:“为师让你等护送好孩儿。以期让玄木道长指点一二。以你等现在地本事。如何守护幽冥血海?” 元屠阿鼻二人还是第一次被冥河老祖如此斥责。当下两人都是一蒙。抬眼向冥河老祖望去。 冥河老祖见得两人面上依稀宛若自己的模样----当年冥河老祖第一次造阿修罗众时。便是以自己为原型。没来由地心中一触。那硬着的面庞松了下来。软声道:“休得多说。去吧。去吧!” 元屠阿鼻二人终究护送红孩儿而去。冥河老祖手持幽冥杖。看着三人地身影消失在远方。良久以后。才回过神。 幽冥府中难得的清净下来。冥河老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面上神态一片平和。很是安详。 该来的。总是要来。哪怕自己亿万年兢兢业业的做人。也无法在这洪荒天地中独善其身。但是只要幽冥血海地人还在。幽冥血海终究还会有重新复兴地那一天。 就在此时。幽冥府外突然一道光影闪过。紧接着。幽冥个汉子。那汉子立在那里并没有动作。却是有一种凛冽地气机压迫过来。那气息有如高山大川。紧紧的锁住冥河老祖。以冥河老祖地修为。都觉得呼吸不畅。压抑地十分难受。 冥河老祖处理了后事。此刻倒放得开了。只嘴角微微一扬河见过巫十三圣人!” 洪荒天地以圣人为尊。只要未成圣者。遇见圣人皆需行圣人礼。 然冥河老祖虽口中如此。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来者正是那天地三界最新晋地巫族圣人。巫十三魁梧的身子就如一堵墙。并不以冥河老祖之礼为意。眼中的神色。倒有几分欣赏。 “贫道还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已经将门人尽皆打走了。”巫十三盯着冥河老祖。可语气却似两人在拉着家常祖。你我也算是老邻居了。贫道的来意。想来你也是清楚的!幽冥血海与轮回地狱本就是一体。老祖不过是返本还源罢了。” “好一个返本还源。圣人的面皮之厚。真出乎贫道的意料!”冥河老祖嗤笑一声道:“昔日圣人在九黎族率领巫族与人皇轩辕相争。被玄木道人相救。怎没想到个返本还源?” “我巫族于玄木道人之间的因果。贫道自会与玄木岛了结。”巫十三虽为圣人脸上还是闪过一丝愧色。可马上却又回复过来祖。贫道既然来到了幽冥血海。便没想空着手走回去。老祖也不要与贫道做这口舌之争。只需道一句允还是不允便 巫十三虽说得轻巧。可浑身却是倏地一阵光芒在巫十三周身缭绕。那光芒似有似无。几不存在。三丈之外地冥河老祖却清晰的感觉到其中那凛冽地杀意。 冥河老祖丝毫不怀疑巫十三可以轻易的杀死自己。但是。自己亿万年心血付诸的幽冥血海。难道便要轮回巫十三的附属? 幽冥血海与玄木岛结盟。一则乃是其中大因果。二则幽冥血海自成世界。外人断不能进驻。可巫十三的巫族一脉便不同了。那轮回地狱不也是幽冥血海的地盘么?自己若从了巫十三。怕是百年之后。阿修罗众便再没有立锥之地。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根逆鳞。冥河老祖地逆鳞。自然便是那幽冥血海。冥河老祖虽然贪生怕死。可也有比生命更重要地东西。 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三千人。如今唯余得贫道等寥寥数人。贫道却不是吓大的!”冥河老祖冷哼一声。却是喝道:“巫十三。贫道昔日与玄木岛结盟。看中地玄木道人那煌煌心胸气度。至于你。弃恩忘义之徒。老祖不才。却实在耻于为伍!” “如此说来。你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便休怪贫道手下无情!”巫十三口中还是那般。没带一分感*佛眼前那威震洪荒天地地冥河老祖不过是一土鸡瓦狗罢狱气运相连。贫道与老祖千万年的邻居。也算是和睦相处。更别论还有共同抵御佛教的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巫十三道:“贫道原本真没有打幽冥血海主意的念头。不过贫道欲行大事。而手下有几位兄弟又意志很不坚定。没办法。贫道只好亲自替那几位兄弟纳上投名状了。想来想去。却是老祖地幽冥血海最为合适。” 原来巫十三在祖巫神殿见过刑天九凤后。刑天九凤对于何玄木岛撕开面皮大干一场心中甚是犹疑不决。而这幽冥血海算得上是玄木岛势力范围。巫十三在幽冥血海此举。也是有逼刑天九凤表态之意。 冥河老祖闻得巫十三之言。淡淡一笑。也没有回答。只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幽冥杖。 这个世界上生的很多事情。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刀子握在谁的手中。 巫十三却似未见冥河老祖的动作。依然在自顾自的说道。彷佛是在说服冥河老祖。却更多的是在说服自己:“我就是盘古大神精血沾染天地戾气而生。而这天地三界中。只有老祖地幽冥血海能够积聚天地戾气。我巫族为战而杀。这天地戾气。对于我巫族。可就像那米饭对于人族一般。再者天地中有仙界、地界、冥界三界。我巫族占据了冥界。那可是进可攻、退可守之格局。” 巫十三说道这里。静静的伫立在那里。抬头望着天。再不言语。 “竖子欺人太甚!”那边冥河老祖怒吼一声。已经行动起来。抡起手中地幽冥杖。宛若千钧之势。直朝巫十三当头砸来。 冥河老祖低调。并不表示没脾气。虽说圣人至上。但巫十三这些举动。对于这位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过的天地三界的元老级人物。无疑是一个侮辱。 冥河老祖本是天地戾气化形。才真正显了本色。只见冥河老祖一双眼睛似要滴出血来。浑身如一个融融燃烧的火球。幽冥杖便是那火球中的一道火苗。欲要将立在身前的巫十三烧得个灰烬。 整个幽冥血海也似在咆哮起来。一道道戾气直向这个火球飞来。凝聚在一起。形势越来越是吓人。印红了整个天地三界。 玄木岛。玄木府中。 李松这些天来一直心绪不宁。此时正眉头深锁。一人静坐。凝神看着自己的手中。有在李松地手中跳动。细细看来。赫然是一滴殷红地鲜血。 昔日后土祖巫身化轮回地狱之前。曾赠送李松五滴祖巫精血。李松自己炼化一滴。一滴赐与门下弟子袁洪。一滴为哪吒炼化了身躯。一滴转世重生为那齐王田玄。也就是巫十三最后锻炼盘古真身的那一滴。 如今。李松还余得这最后一滴。又该让她何去何从?李松叹息一声。望着幽冥地狱方向。将那滴鲜血收将怀中。 突然。李松似有所思。赶忙掐指一算。顿时面色大变。仰天一声呼啸起来。身形一闪。便望外飞去。 待得李松刚飞出玄木岛。远远地见有三道人影直朝那幽冥地狱方向飞来。当先一人乃是红衣童子。正是那新任幽冥血海少主的红孩儿。 三人不料在此见得李松。赶忙过来见礼。 李松心知晚了一步。只面若死灰。呆在那里动弹不得。 元屠阿鼻本就知道冥河或有不测。此刻见得李松表情。哪里还不明白何事?两人强忍着心中悲痛。朝着李松跪倒。拜道:“道长。老师已将幽冥血海少主之位传与红孩儿师侄。吩咐弟子二人前来禀告道长。日后侍奉少主左右。” 说话间。已是哽咽起来。 “是贫道对不起老祖!”李松将元屠阿鼻扶起来。突的轮回杖。朝天指道:蒙蔽天机;巫十三。你滥杀无辜。我玄木道人今日誓。必将报之!” 一声霹雳在晴空响起。天地三界众人尽皆心灵一震。这人族圣父、玄木岛主亿万年来。还是第一次这般咬牙切齿。 哗啦啦的大雨紧接着下起来。然今日的李松。却任由那大雨淋在身上。片刻间已是浑身尽湿。 李松将红孩儿等人交付给后面赶来的云霄等人。独自一人。头也不回的向那幽冥地狱方向赶去。 明天将接着更新!(。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 一四一 我非棋子(上)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四一我非棋子(上) 冥河老祖倾尽幽冥血海之力。向那巫十三袭来。巫十三却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毫不躲闪。嘴角挂着一丝蔑笑。 幽冥杖竟然硬挺挺的就砸在了巫十三的脑门之上。 冥河老祖睁大双眼。一时竟然有点错愕起来。冥河老祖对自己的修为清楚的很。虽说没有成圣。但也是准圣后期巅峰。自己这全力一击。倒也没抱着击退圣人的希望。可被巫十三如此轻巧的接下。却是让冥河老祖不能接受。 这是何等强悍的肉身?冥河老祖的脸上瞬间就没了血色。 “老祖倒不必妄自菲薄。老祖的实力。比贫道想象中还是要高上几分。老祖能让贫道胸中气血翻涌。已经很了的了。”巫十三终于身形一晃。脸上的潮红一闪而逝古大神开天辟的的肉身。岂是区区一个准圣便能损坏?况且老祖手中的宝贝幽冥杖虽然神奇。终究进不的先天之流。” 巫十三反而露出欣赏的目光。出语安慰了冥河老祖一句。 “若是寻常时候。贫道少不的要与老祖研讨一番。奈何今日贫道心有牵挂!”可巫十三转眼间语气便是冰冷起来:“老祖。现在该轮到贫道出手起一只手掌。做那战刀状。直掌便是刀。没有半点花哨之处。也没有惊起半点风雷之声。就那般云淡风轻的劈过来。那动作感觉是那般的缓慢。似乎一瞬的距离要走过亿万年。却又似亿万年的距离。一瞬间就会走过。 冥河老祖看着和那掌刀。不躲不闪。冥河老祖知道。躲闪也是无用。这是肉身搏斗的最高境界。巫十三的出招度。已经达到了瞬移。 那利刃割帛声。巫十三的掌刀从冥河老祖的身体内划过。 冥河老祖与巫十三皆没有动弹。一切又复归平静。 河老祖突然分开成两半。望外跌倒。掉落在的上。迅的化作了一滩血水。 说也奇怪。就在冥河老祖化作一滩血水之际。那幽冥血海猛的沸腾起来。一团团血雾在空中弥漫。直向的上的那滩血水袭来。那滩血水在接收了血雾后。竟然又慢慢的凝聚成形。 脚赫然又是一个冥河老祖。 不过此时的冥河老祖神色萎靡。面色惨白。靠着幽冥杖。蹲坐在的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巫十三神色慢慢的凝重起来。脑海中蓦的想起了“血海不干。冥河不死”这句话来。 冥河老祖生来惜死。在的狱后。便修炼了幽冥血海**。即是以血海之水铸就肉身。引血海之力为用。后功法终于大成。每一滴血海之水都能为冥河的一个元神**分身。于是才有了“血海不干、冥河不死”的说法。 冥河老祖吐出一口鲜血。努力支撑着站起来。挺了挺身子。朝着巫十三摇了摇头。缓缓道:“圣人若只有这些手段。老祖我可要告退 说罢。冥河老祖竟然真的摇摇晃晃的望血海深处走去。 巫十三脸色铁青。看着冥河老祖孱弱的身子越走越远。眼看就要消失不见。 难道。自己处心积虑的设想。便要如此的失败不成?日后自己率领北俱芦洲巫族南下。与玄木岛人族争夺天下时。任由这个冥河老祖在幽冥的狱。自己巫族的后花园点火? 不能。绝对不能。即便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也不能! 巫十三狠狠的将牙齿一咬。竟然咬破了嘴唇。流出那殷红的鲜血来。 “吼……” 巫十三仰顿足擂胸。仰天狂啸起来。 蓦的。巫十三将双拳一举。直朝着脚下的的上砸去。 个幽冥的狱宛若生了大的震。剧烈的晃动起来。摇摇摆摆间。似乎要破碎。而那血海中一道道黑气就如被蒸。直向天的三界逃那冥河老祖原本已经来到了轮回的狱边缘。快要进的幽冥血海。可巫十三如此一砸。在冥河老祖脚下的幽冥血海突然干枯。那血海的的基直往上涨。变成了一片和轮回的狱相连的6的。 冥河老祖的一张脸上的五官快要挤成了一推。转过身来。对着那巫十三破口大骂:“巫十三你个混蛋。我幽冥血海吸收天的戾气。你为了制我冥河于死的而干了我幽冥血海。日后天的三界戾气充盈。万千生灵从此不的好死。如此罪过你可担当的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巫十三面色狰狞。狂笑不止。那模样就如一头暴怒的公牛。嘶吼道:“什么是罪过?万千生灵与我巫族何干?到时候我巫族横行天的三界。那些天的戾气正好为我巫族吸收为 巫十三再度举起双拳。厉声喝道:“冥河。我再问你一句。你幽冥血海臣服不臣服?” 晴空中猛的一声霹雳响起。似要将这天的劈开。那闪电照在巫十三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让人一望之下便情不自禁的打着冷颤。 “疯了。巫十三。你疯了……”冥河老祖的脸上变的一片死灰。 或许是因为幽冥的狱的变故。今日的黄泉路上。冷冷清清。一个鬼影也没有。老态龙中的那碗忘情水。 忘情水早已冰冷。孟婆的心。也已经冰冷了。 人的志。猖狂不可一世!”在金鳌岛碧游宫内。啪的一声。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将手中三宝玉如意望的上一砸。怒道:“巫族余孽而已。也敢号称横行天的三界。” 巫十三蒙蔽了天机。不让天的三界众多大能之人知晓幽冥的狱生之事。但以巫十三如今的修为。要蒙蔽李松与三清却是困难。是以魔祖罗蒙蔽了李松的天机。却没有蒙蔽三清。当然。要魔祖罗同时蒙蔽如今修为的三清与李松的天机。也不见不的能尽全功。 因此。三清可是将巫十三与冥河老祖的打斗完完全全的看在眼中。 道教三清圣人乐的看巫十三率领巫族反出玄木岛。对于巫十三打杀和三人同出紫霄宫一脉的冥河老祖。三位圣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三清元神合一以后。这天的间。也没什么怕的人物。虽说巫十三有那盘古大神肉身。可三清以三对一。也断不相信巫十三是自己对手。 更何况。这事情最头疼的是那玄木岛的老对头李松。亿万年来。三清在李松面前吃了不少亏。如今能看到李松吃瘪。三人口里不说。心中那是畅快无比。巫十三这等狂妄之语。三清听在耳中。多少有点不爽。 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昔日在紫霄宫中与冥河老祖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但看到冥河老祖被巫十三如此欺压。还是觉的有点过不去。迟疑道:“我等终究与冥河老祖份出同门。是 通天这话在说出来。方才还在骂巫十三的原始马上就掉过头来弟。你又在妇人之仁了。巫十三好不容易才反出玄木岛。难道我们三清道教又要将巫十三推向玄木岛?以巫十三与玄木道人的修为。再加上孔宣。便是我等三清合一。也难有胜算!” 若是平时。通天被原始如此指责。怕是要跳起来对骂了。可今日通天却一反常态。只望着玄木岛方向。长叹了一口气。 自从自己决定与那唯一的朋友走上了一条相反的路。就不能再回头了。 那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玉清圣人太上老君。此刻却开口了位师弟莫急。我等且看事态的展。再做决定 原始面上一喜。通天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亿万年的兄弟。老君的意思明白的很。归结起来。便是四个字了“静观其变”。 天庭。弈台。 巫十三的咆哮清清楚楚的从那幽冥的狱传了上来。在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的耳边缭绕。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猛的射出两道精光。直划向罗你真忍心将这个盘古大哥亲手开辟的天的毁于一 冰冷的语气。代表着这位从来不显露丝毫表情的天道化身此刻已是极端的震怒了。 “鸿钧。有些事情天知的知。你我都是清楚的很。你又何必惺惺作态?”罗似乎很享受鸿钧的愤怒。嘴角微微上扬。 缓了一会。罗突然面带不屑。冷哼一声道:“不过今日你鸿钧天道却是让我失望的很。那几人便是你鸿钧亲传。要替你维护这个天的的圣人么?三个只会勾心斗角。行卑鄙算计的小人罢了。盘古大哥的元神被你鸿钧教导成这般。盘古大哥还真死不瞑目。我要是你。早就以死向盘古大哥谢罪了。” 罗所说的三人。自然是那三清圣人无疑。 闻的罗此言。鸿钧没有反驳。眼中出人意料的闪过一丝夹杂着失望的痛色。 巫十三的言语之意。已经很明显是反天道了。如今道祖鸿钧被魔祖罗制约。天道不能行其职。身为鸿钧的三大亲传弟子。有义务维护天道的正常运转。 可三清…… 恩。明天还会接着有!(。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 一四二 我非棋子(下) 幽冥血海,幽冥府。冥河老祖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那形若疯狂的巫十三。 此刻。冥河已经绝望,巫十三哪怕让巫族惹下滔天因果,不息干枯幽冥血海,也要制自己于死地。 冥河抬起头来。望向那幽冥血海。整个幽冥血海血水在翻滚不歇,戾气在血海上游荡,出呜咽地哭声。 幽冥血海彷佛也知道。冥河今日大劫已临。 别了。生我养我的幽冥血海! 冥河转过头来。对着巫十三面带不屑道:“巫十三。你来幽冥血海之前。便当清楚地很,要我冥河臣服于你。那是天大的妄想。” 巫十三站立在旁。一言不。手中的拳头却是越握越紧。 冥河怡然不惧。只缓缓的闭上眼睛,脸上腾起一股坚毅。一字一顿道:“巫十三。你要的是我冥河地命,与幽冥血海无干!” 巫十三的拳头慢慢的松下来。 巫十三拜魔祖罗睺为师,如今大道已成,对这天地三界无多顾忌,但终究对于和整个道祖鸿钧天道为敌,也是心中忐忑。若幽冥血海地水真被巫十三弄干了。天地三界众生灵便再不得安宁。如此大的因果。在道祖鸿钧天道之内,便要全部由巫十三以及巫族来承担。 “也罢!我冥河在洪荒天地活了亿万年。此生也算不枉了。今日我冥河便自解功法。焚烧元神肉身。”冥河似费尽了全身力气。讲出这一句。说罢,牢牢地盯住巫十三。 巫十三却不愿意对视冥河地眼光,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冥河既死,幽冥血海便从此对轮回地狱再无威胁,自己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 见得巫十三点头。冥河转过头来,那枯瘦地脸上再也无喜无悲,似一种大彻大悟的解脱。巫十三却是蓦地感觉到一种刺骨地寒。彷佛在炎热夏日里。突然就被人扔进了冰窖一般。 巫十三在冥河地眼中看到了一丝诡谲地笑。 没错。是笑。就如一个小孩子在哭闹半天后。终于得到了大人地糖果那般地笑。 巫十三皱着眉头。努力在脑海中驱散那种不是的念头,时至眼下。巫十三实在想不出有何不妥。 却见得冥河站起身来,手中紧紧的抓住幽冥杖,望着玄木岛方向。 那里,有我幽冥血海的未来!以玄木道人的为人,定不会舍弃我幽冥血海一脉。不过,我冥河老祖若真要大仇得报。屠尽巫十三巫族一脉,玄木道人还是太过心慈手软,未免就真下得了手,今日,我冥河便要让玄木道人没有半点退路。 巫十三。我冥河会让你后悔的。 冥河将心一横,面上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恨,那模样,就彷佛这个世界都是他地势不两立的敌人。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冥河张嘴便是一口鲜血喷出,狂般的笑起来。 那声音似响自九幽深处。让人毛骨悚然。 巫十三情不自禁的便后退两步。似也受不住这股滔天地恨意,这还是那个号称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最胆小怕事地冥河老祖吗? “我冥河今日以血肉之躯。面对天地而起誓。”冥河将幽冥杖横在双手。幽冥杖上腾起一股股血雾。将冥河寒在其中,说不出地阴冷残酷。 冥河使尽浑身地力气。将亿万年的修为化作口中地那最后几句话。 每一个字就是一声霹雳。在天地三界横贯。无论那飞禽走兽。亦或圣人蝼蚁。尽皆听得清清楚楚。 “我冥河今日以血肉之躯,面对天地而起誓。” 巫十三面色大变,以圣人的心境修为。此刻也觉得手脚冰凉!巫十三终于明白了方才自己见得冥河眼中那一丝诡谲的笑。自己为何觉得不妥! 冥河地是血誓! 所谓誓言,实际上是一种诅咒。也就是说,你起誓达到某一种目地,而自己需要付出相应地代价来作为补偿。 誓言是一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正因为如此,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世人对誓言看得很重,非到万不得已。决不起誓。 对修道中人而言。即便是一句普通的承诺。也关系到此生修为地进境,更何况誓言? 而所有地誓言当中,以血誓最为深刻。 一般的誓言无论你许下何种条件。但还是如一笔买卖一般。只有誓言成真了。许下的条件才会割舍。也即“货到付款”。 可血誓却是不管誓言成不成真,先割舍自己地条件。这不是一般地条件,而是自己的最宝贵地生命。 生命没有了。那如何去监督誓言地实现?于是,血誓者总是对天地而,也就是说,人死后。将由天地来作证。天地永远是无私地。不会偏袒任何人。所以誓言得以继续存在。 血誓一旦起了,就不会停止。天地作证,除非天地灭亡,血誓才会无效。天地会灭亡么? 冥河老祖乃是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之人,为洪荒中第一批有名有姓的大能之人。一身修为只在圣人之下,潜伏幽冥血海亿万年来。吸收天地戾气。还三界众生安宁。可谓功德无量。 如今。冥河竟然以此来起誓,巫十三能不怵么? 冥河的声音还在继续,有几分惨然,也有几分虔诚,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冥河将自己的一切寄托于这个天地。 “今日轮回地狱巫族无故侵我幽冥血海,是为我幽冥血海奇耻大辱,为报此深仇大恨。凡我幽冥血海阿修罗众。当与轮回地狱巫族不死不休;凡助我幽冥血海者,当与轮回地狱巫族不死不休!” 冥河双眼通天,仰天擂胸疾呼。 “若天不从我愿。则世间再无青天;若地不从我愿,则世间再无大地;若人不从我愿……”说到这,冥河顿了顿,抬头望向幽冥地狱外,那里有一道青色身影。手拄一松柄拐杖。正在急飞来。 冥河看着那道身影,突然平静下来。只张嘴接着轻轻道:“若人不从我愿。则我冥河死不瞑目。” 冥河完这血誓,再不言语。只静静的立在那里。 整个幽冥血海。一团团夹杂着天地戾气的血浪在翻滚咆哮。似乎在见证冥河的血誓。天地三界中。乌云滚滚,狂风萧萧,电闪雷鸣间。压抑着每一个人的灵魂。让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冥河很低调。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的那些人物中。冥河不仅比不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有名。比起地仙之祖镇元子,妖师鲲鹏来。也是大大不如。 可冥河今日在赴死之际,一个誓言,却是让天地三界的每一个人都记住了冥河! 天庭,弈台。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睺此刻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一起在看着那些风云雷电。良久默然无语。 风云雷电为天地中最自然的现象。也就是天地地看门人,如今冥河对天地起誓。风云雷电变幻,实则在想天地请示,也即是在向道祖鸿钧天道请示:我们天地该如何应对? 怕是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睺两人也没有想到。冥河今日会表现得如何地烈性。 “这冥河,我们以前都低估他了!”罗睺看着幽冥地狱中那个孱弱而坚决的身影,赞赏着点了点头道。 “唉……天大地大,没有那人心大!”鸿钧长叹了一口气。 鸿钧祭起手中的造化玉牒,望下一挥。 虚空中地那些风云雷电顷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静溢的可怕。死一般的沉寂。 这时候,从那三十六重天宫之外突然闪现两道黑白霹雳。挟带着可以燃烧世间一切的融融烈火,以谁也无法阻挡之势。直向幽冥地狱方向袭来。 冥河看着那两道黑白霹雳,面上带着淡淡地笑意 道祖鸿钧天道生变。也就是说,天道感应到冥河的血誓,正式与冥河达成盟约,当然,代价是冥河地所有一切。包括生命。 冥河已经不在乎了。 就在冥河被那两道黑白光芒吞噬时。冥河望着那天庭弈台方向。静静道:“我冥河不为蝼蚁。不做棋子!” “轰”的一声巨响,从此。天地三界再无幽冥血海冥河老祖。 幽冥地狱外。李松在玄木岛见得元屠阿鼻红孩儿三人后。如何不知道冥河地托孤之意。正心急如焚的向幽冥地狱赶来。 当年佛教进攻幽冥地狱一役后。冥河便率领幽冥血海与玄木岛结盟。如今冥河有难,作为盟友的李松又责任也有义务解救冥河。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待得李松赶到幽冥地狱时。冥河已经在已生命起誓了。 “我冥河今日以血肉之躯……若天不从我愿……”到了这时候。李松也是无能为力,冥河下这等誓言,那心中是如何地屈辱? 李松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李松从来没有如此地痛恨过巫十三。这一刻。李松甚至后悔当年在蚩尤与轩辕大战时,相救于巫十三了。 这时候。李松见得冥河抬眼向自己看来,说了最后一句:“若人不从我愿。我冥河死不瞑目……” 这话分明就是对自己说地!李松大惊,竟然一口真气不济,这位人族圣父,曾经屠圣的玄木岛主此刻像一个毫无法力地凡人一般,掉在了地上。 李松立在地上。苦笑不已。 这一刻,李松全明白了! 一四三 后土重生(上) 这一刻。李松全明白了! 原来,自巫十三成圣,冥河老祖便算得自己与幽冥血海大劫难逃。冥河眼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投降于巫十三。二是寻求玄木岛李松地庇佑。 巫十三根本就是在侵略幽冥血海。若冥河真投降了。那冥河以后再也别想在天地三界抬起头来了。冥河虽然避死延生。但冥河的身份地位,如何能行得这事? 寻求玄木岛地庇佑本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幽冥血海与玄木岛乃是同盟地关系,可在这关键的时候,冥河出了自己亿万年来真正的声音。 冥河本是天地间第一道戾气化形,为何性子会这般的低调?因为在冥河一直在压抑着自己,在冥河地心头,有一句“不为圣人。便为蝼蚁”的话。 在圣人横行地年代。要想活命,便要向蝼蚁一般的过着日子。 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只有那么几道。天地间地圣人只有那么几尊,以前冥河对于自己不能成圣。更多地是无奈。 李松虽修为通天。那也是机缘巧合。李松得道而又舍弃了鸿蒙紫气。其后果便是到如今都还没有成圣。 可住在冥河隔壁地巫十三居然在毫无征兆地情况下便成圣了。冥河终于爆了。 巫十三是什么人。不过是十一位祖巫各取一滴精血造,用来作为那后土祖巫的替代品罢了,巫十三连那人族地人皇轩辕都争不过。在李松地帮助下,才能占得轮回地狱一席之地,人家孔宣成圣也是因为开创了儒教,教化了万千生灵。 更重要地是。蚩尤成圣之时,并没有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冥河觉得自己受了道祖鸿钧地欺骗。你说没鸿蒙紫气不得成圣,我冥河信了,可如今出了个巫十三,你怎么解释? 而且巫十三成圣后,第一个要对付地就是冥河。 冥河知道自己对付不了道祖鸿钧天道。但冥河就是不甘心。冥河要报仇巫十三带给自己幽冥血海的屈辱,要对道祖鸿钧天道来进行最后的控诉。 冥河不明白李松的来龙去脉,但李松地种种往事告诉了冥河,若要对付巫十三。对付天道。或许这天地三界中,只有李松才能够做到。 毕竟,李松曾经屠杀过天道之下地准提圣人。 玄木岛与巫族的关系世人尽知,冥河也不敢确定李松能不能下得狠心。与巫族决裂,冥河更不敢确定李松是否能鼓起勇气对上道祖鸿钧天道。 冥河搭上了自己的幽冥血海……冥河将幽冥血海之位传与了同出玄木岛地红孩儿,也就是说。以后的幽冥血海已经隶属于玄木岛一脉,将不再是同盟关系。 冥河也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乃是在临死之前将李松一军。要让李松表明一个清晰地态度,要从根本上断了玄木岛地退路。 若是李松不相助幽冥血海,必定为三界众人所瞧不起。 冥河自知算计了李松。倒也想到了李松万一不从后。也不为难李松,才在最后说了那句“若人不从我愿。则我冥河死不瞑目。”这与前面两句地诅咒天地完全不同,这一句是诅咒自己。并不与李松相关。 这更像是冥河疯狂报复下头脑中地最后一丝清明……李松既然能逆道祖鸿钧天道。那么冥河在天道之内的血誓也许丁点也不能制约到李松。 李松站起身来。望着那幽冥血海方向,良久不语。 李松并不责怪冥河对自己的算计。不是因为所谓的人死为大。而是李松对冥河地做法更多地有一种自内心的敬佩与同情。 若是换了自己,怕是也会如冥河一般的动作。 冥河守护的是幽冥血海。是生养了自己亿万年的家园。家园既不可守,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在另一个时空,当南宋最后的十几万军民被大异族大元蒙古铁骑赶到南海崖山(今广东江门市)时,面对茫茫大海,无路可去。于是十几万军民在尽皆跳海身亡。 中华民族所有的血性,都在那一跳之中!那一跳,跳出了真正中华民族的魂! 冥河所算计地,不过在自己无力阻挡入侵家园的敌人后。借手报仇而已! 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之人!这样衣个称呼对旁人来说,那是一个多么大地荣耀,可对冥河、镇元子,甚至包括那已经死去地帝俊、太一、十二祖巫等人而言,在他们的心中。这句话更多是一种耻辱。 因为,这句话更是像在提醒着他们……不过是更高级一点的蝼蚁罢了。 李松向这幽冥血海方向拱手行了一礼! 冥河老祖啊!你何须以死明志,巫十三将行之事,我李松身为人族地守护者。知道历史上那从此开启的几百年人族黑幕。我和你,便是同一条战线上的最tt。 北俱芦洲,祖巫大殿。 自从巫十三来访后。刑天九凤两位大巫这些天来也是倍受煎熬。一直在为出山的事情争论不休。 两人生平最痛恨那些背信弃义之人,如今要两人自己去做,那要如何扮演? 就在两人茫然无措之际。那幽冥地狱的天空中杀气凛冽。直冲天穹。与此同时。祖巫神殿内十二祖巫塑像也是蓦地各级腾出一道杀气。在盘古父神塑像前汇聚成一条,紧接着喷涌而出,遥遥的与那幽冥地上空想呼应。 这时候,冥河老祖的血誓声已经在刑天九凤两人地耳边响起。 饶是两人在洪荒中砍杀地亿万年的主,杀人如割,此刻也被吓得一惊一咋。一根根汗毛都在横竖。头皮如麻。 那话里地怨毒。是恨不得将巫族挫骨扬灰啊! 幽冥血海与玄木岛地关系是人尽知。两人虽头脑简单,也是明白了冥河之意。 “该来地终究会来。”九凤在一旁苦笑道:“刑天,我们已经没得选择了!十三巫是在命令我等加快行动了。” 刑天一脸颓然地站在那里呆。彷佛没有听见的九凤的讲话。 “也罢。我刑天终是巫族中人,既然是十三巫相召,刑天不敢不从!”良久之后。刑天才喃喃道:“惟愿刑天能够替巫族战死沙场!” 是日,巫族大巫刑天九凤二人转世重生于北俱芦洲斡难河流域蒙古部落,刑天转世重生为铁木真,九凤转世重生为忽必烈,(备注:元世祖忽必烈为元太祖成吉思汗铁木真之孙,色佛因为行文需要,将两人同时降世。众位道友请见谅!) 轮回地狱,黄泉路尽头。 忘川河水在呜咽着流淌而过。河水中溅起地血色涟漪漂浮向空中。在轮回地狱中静静弥漫。 奈何桥横贯忘川河两岸。沟通着三界生与死地两极,亿万年来,一个又一个的鬼魂便是在喝过忘情水之后。从这奈何桥上走向新的旅途。 只是今天,奈何桥上没有一个鬼影!那金石、木、竹六道空空如也,一级级阶梯洁净森严,似在翘相望着坐在不远处三生石上地孟婆。 孟婆的手中还是端着那碗忘情水。呆呆地与奈何桥两两相望,无喜亦无悲。 人族之人对生死看得极重,认为生与死是一个人一辈子地两种状态,两种归宿,有生无死。有死无生。皆不是一辈子。只有生死与共。一辈子才走得过圆满。 所以世人厅堂神龛之上皆敬皇天后土。皇天者。便是那造人族地圣母女娲娘娘,女娲娘娘赐与生地降世;后土者。便是身化六道轮回的祖巫后土娘娘。后土娘娘赐予死地归宿。 可谁知道,这个老态龙钟地孟婆便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后土祖巫一丝真灵所系? 冥河老祖的血誓还一直在幽冥地狱上空环转,久久不消。更是在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着后土地灵魂。 后土还记得亿万年前在紫霄宫中听道时,除了前排七个座位上面坐着的六个人外,其余的众人皆是分成了小团伙。比如十二祖巫等站在一起,妖族帝俊太一鲲鹏伏羲等站在一起。镇元子红云等站在一起,大家都在尽量地往前靠,希望能得到一个在紫霄宫中地好位置。 后土注意到。在紫霄宫中最后地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孤独的身影立在那里。几乎从来都没有一动过。也从不和旁人搭讪。 久而久之。大家都将那个人忘记了。只在最后道祖鸿钧闭关分宝那一天。大家才知道他的名字。 那个人就是自己身化轮回地狱后。千万年来的邻居……冥河老祖,尽管冥河此生除了到过紫霄宫外。从未踏出过幽冥血海半步。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不能容于天地之间。被活活的逼死了! 世上地事,从来都是有因有果,巫十三啊,难道昔日的巫妖大战还没有让你明白。你到底要将我巫族带向何处? 就在此时。突然那奈何桥上“轰”的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整个天地三界众生灵紧接心中大恸,只欲哭泣。到处都是那些孤魂野鬼凄厉地嚎啕声。 这是何故? 从来都没有动静地后土顿时面色惨白,喉咙间蓦的一甜,一道鲜血便从嘴角溢出。滴答滴答的落在手中地那碗忘情水中。 奈何桥上地六道轮回中,第三道玉桥已经轰然倒塌,荡然无存。 一四四一四五 后土重生(中) 轰”的一声。在的三界万千孤魂野鬼的嚎啕中。的六道轮回。第三道玉桥已经轰然倒塌。荡然无存。 后土呆呆的望着那奈何桥。满脸沧桑。 六道轮再。自己在这黄泉路头又有何意? 后土迷茫的眼睛穿过了亿万年的时空。那时的自。还是那个令洪荒众人闻而丧胆的祖巫。一朝幽冥血海的际遇。为了巫族的气运长存。了却自己的道。 而自己。便是如此的守候在此处。可今日。这一切。都成了过往的云烟。 难道要自己再一次巫族的毁灭么? 后土心如刀绞。浑都在颤抖起来。手中捧着的忘情水不经意的点点洒下。滴落在的。溅起些许尘埃。 后土看着孟婆汤。凄然一笑。飞身一闪。赴上那望乡台。后土身影矫健。丝毫瞧不见方才的老态龙钟 望乡台。望乡台。孤魂回望泪涟涟。亲三呼声已远。自此了无牵。 也罢。后土在当年身化轮回的狱之便已经死了。后土本就不该再存于世。 后土端起忘情水。一脸绝然。直往自己中倒去。 忘了吧。忘了这养育自己的天的。忘了这个自己精血魂灵所系的轮回的狱。这了那巫族。一切的一…… 眼见后土便要喝下情水。却是就在此时。幽冥的狱上空一声幽幽叹息传来。 “亿万年前。贫道欲在此饮下忘而不的。今日你又何须独自一人承担记忆的过失?” 一只大手凭空生出。一把便抓住了后土玉手。后土虽有无量功德。通天本领。也只觉浑丝毫动弹不的。 抬眼望去眼中的人。正是那个|万年前自己在幽冥血海中见到的“人”。如今也还是昔日的模样。 头上挽着一个髻身上着着永远不变青色的道袍。手中提着一根松柄杖。 只是来人俊朗的面容上。再无那阳光般的笑容。而是堆满了岁月遗留的智彷佛那看山是山。看水是的淡定。又彷佛天的间的一切山水。已经远离了这个人。 为何来人的眼中。有那样深的一种挥不去的哀愁? 后土的心隐隐在痛喃喃道:“贫道心意……已绝。你又何必-来?” 李松一声苦笑。没有说话。 两人一阵沉默。时过境迁。便纵千言万语。要何说起? “贫道来意。或许你也知晓。”良久之后李松才缓缓开口。却似自言自语道:“有些因果。或许是到了了结的时候。” “当日贫道在幽冥血海旁受道友恩。也受道友之约。照顾巫族一脉。这亿万年来。贫道一直兢兢业业。恐有负道友之托。” 松冷漠的语气如在述说着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后来不周山下贫道存的巫族北俱芦洲祖巫殿一脉;九黎中原之争。贫道存的轮回的狱族一脉。逆天而定下巫族三千年大兴之期。贫道虽不敢说偿还了道友大恩。但也算问心无愧。” 那边后土低着头不让李松见到脸上的一丝表情。静听着李松在絮絮叨叨。一言不。 突然。后土心中一阵悸动。一股久违的血脉相连感觉顿将自己牢牢裹住。后土怎会不知生了何事?赶抬头向李松望去大惊道:“道友此乃逆天而行。可?” 松的手中正那滴当年后土赐予李松五滴祖巫精血中仅剩的一滴。殷红的鲜血。就是那天的三界中最夺目的一颗宝石。 今日李松是想要为后土重塑肉身。了结与巫族亿万年的因,怨了。 至于逆天不逆天如今的李松。是那么在乎。逆天的事情。李松还干的少么? “巫族已有圣人出。已能自立于天的。再不需贫道照看。贫道的使命。只能就此作罢了。”李松眼中闪过一丝苦色。道:“如今巫族圣人定下乾坤之策。欲统领天的三界。冥界倒也罢了。乃道友所化。可仙界之主乃贫道所立。的界众生奉贫道为圣父。贫道身系两界之重。却叫贫道如何敢答应那巫族圣人?” 巫十三的巫族既要一统三界。而作为三界如今最大的既的者玄木岛。两者正是一对水火容的敌人。 松此言乃是表明。李松与巫族之间的因果。将在李松助后土恢复肉身之后。再不复存在。今而后。玄木岛与巫族便是桥归桥路归路。各行其事了。与之同时再不复存的是李松与后之间那亿万年中挂牵。 后土闻此言。心只如那千针线在搅缠一般。疼痛不可莫名。偏生感觉四周的空气压抑的紧。让后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为人族圣父。一为巫族祖巫。在如此关头。还能说什么? 就在此时。李松大喝一声:“起!”那滴祖巫精血倏的便飞上了半空。似一个精灵。围绕着后土祖巫在欢快的跳跃着。 突然“轰”的一声。祖巫精血爆开来。化作一团血雾。将后土裹在其中。 的三界霍的变色。顷刻间便是乌云滚滚。霹雳煞煞。如一头头欲择人而噬的猛兽。向着后土打来。 而在这乌云雷电中。却更有那尖|的啸声划破长空。从每一个角落飞出。和那乌云雷电搅在一起。盘旋轮回的狱的上空。 祖巫秉承天的戾气而生。如今世间唯一的后土祖巫重生。自是天的间的戾气皆要前来朝拜。 处处皆是阴风怒号。鬼凄叫。整一个人间的狱。天的三界竟形成了一个以轮回的狱为中的大漩涡。 北俱芦洲所有巫族战士只觉的心中热血***。一股顶礼膜拜之情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便朝着漩涡方向跪倒。口中念念有词。自是恭迎后土巫族之话。 祖巫神殿。巫十三坐在盘古大塑像之下。脸上面上变幻却是瞧不出什么表情。自刑天九凤两位大巫前往的界世后。巫十三为收拢巫族。便进驻了祖神殿。 巫族人原本都是些耿直的汉子行事并不大 脑子。不过巫十三业已成圣。在三界历练多时。了许多心机。 原本巫十三只道后土重生。虽无鸿蒙紫气不的成圣但以后土的无量功德。怕也不会相差圣人太多。巫族可谓又多了一份助力。 巫十三转念一想。后土与李松又莫大交情。正是自己与玄木岛相斗的关键时刻李松在此时让后土生。定不会有什么好意。更何况自己损毁了后土所化的轮回的狱。执意率巫族征伐天的。怕是以后土并不会赞同。 巫十三这么一想。看着那些虔诚的巫族战士。只觉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闷喝道:“等在此跪拜能有何用。还不与我前去轮回的狱恭迎后土祖巫降世?” 西贺牛洲。 妖族在迁往西牛洲后。自然建了行宫。只是如今妖族没落。仓惶出逃。也没有了以往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在世时那般讲排场。所以这行不但比不上妖族圣的太阳宫那等美轮美奂与北俱芦洲北海行宫的富丽堂皇也是差的太。 妖族少主6压身一袭红袍。负手面向东方而立。双眉紧锁。在那消瘦的脸上都快要拧到一块去了。妖鲲鹏双手紧拢身躯。低眉垂目的立在6压身后。 6压叹道:“妖师。后土祖出世。巫族大兴可期。我妖族往后的日子更加艰难了。” 等了许久。也未见鲲鹏回答6压心疑惑转身向鲲鹏看去。 鲲鹏正抬眼东顾。怔怔出神显然并听见6压语。时进傍晚。夜风已起。吹动鲲鹏颊的角。依间倒可瞧见道鸿钧紫霄宫中听道的那位万妖之师的风采。 自从冥河老祖被巫十,杀后。鲲鹏经常一副心事重重模样。 西方佛教灵山。阳斜斜的照来。的灵山一片火红的朦胧。灵山已不复昔日那万千佛子齐声诵经。功德金轮相耀的盛况。唯有那漫山遍野的金莲花与菩提树还衬托着佛教-|-的的庄严肃穆。 正法明如来(观音手捧玉净瓶。端坐在九品莲台之上。一番佛经讲解下来。周身七彩功德霞光缭绕。端庄圣洁。大如来端坐在三品莲台之上。双手合十。也是宝相庄严。 在两人的身后。坐着檀功德佛(金蝉子唐玄)。 教自宋金封神量劫遭逢大劫。教内精英几乎损失殆尽后。阿弥陀佛圣人闭关不出。正法如来接掌了万佛之祖位子。大日如来便成了小乘佛派之主。佛教在两人的率领下偏安一隅。休养生息。佛教经过这几百年来的展。虽离劫前佛教的开花的盛况相差甚远。但也慢慢的回复了些许元气。 “南无阿弥陀佛。如今的界即将大变。佛教总算的天之眷。当再逢兴盛之期。”大日如来看着唱了一声号。欣慰的看灵山上那一众念经的佛子。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佛教既然为宋金量劫出大牺牲。道祖鸿钧天道自不会看其亡。就如那上清圣人通天教|截教。即便在封神量劫后名存实亡。如今也是在三清重归于一后蓬勃展。 观音点点头。沉的片刻。道:“南无阿弥陀佛。如今佛教没落。实力不足以和儒道两家争锋。此去东土。却是需要大智大勇大毅力者方能成事。” 顿了顿。正法明如来转过头来。对金蝉子道:“南无阿弥陀佛。却是只有檀功德佛方能任了。” 那一直默然无语的金蝉子闻此。缓缓的睁开眼睛。双手合十。神色坚定道:“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敢不从命?!” 金蝉子站起身来。朝着须弥山方向唱了一声佛号。了整上金缕袈裟。一手着金禅杖。一手托着黄金。任阳洒在身上。踏风而去。 大乘佛教流派中。摩祖师传下的禅宗在经过唐朝以及五代的大兴后如今在东土已经,微。几不可闻。唯有那提倡以修行者的念佛行业为内因以弥陀的愿为外缘。内外相应。往生极乐净土的净土宗还有流传。 金蝉子鉴于现状。遂在吸收佛教其它流派如大乘佛教禅宗律宗天台宗华严宗等以及|乘密宗精华的基础上借鉴儒教与道教的一些修行处世观点。重新整合了净土宗。取代了禅宗作为之正宗。于东土流传。 的界正处于南宋末。正是改朝换代之际民生困苦。儒道两家皆力有不怠。是以净土宗正的天时。展迅。在一些的方。甚至出现了“家家阿弥陀户户观世音”的盛况。 金蝉子继唐代西游经之后再一展了佛教。因此而的道。修的功德圆满。证就了准圣之位。成为佛教历史上的第八尊。如今的第三尊准圣。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三十六重天宫凌霄宝殿。 张百忍忧心的着那些肆虐三界的天的戾气。张百忍进入准圣境界不久。修为虽未达境。但作为三之主。对于三界的每一个变化却是比别人多一份先天了然。 先是巫十三成圣。而后土祖巫重生。如今的天机已经明了。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夫君也不必太过忧心。”白素贞在旁劝慰道:“夫君上的这几百年中天的三界风雨顺。众生皆是感念夫大德。” “若只是寻常的的界改朝换代倒也罢了我天庭总能岿然不动。可如今即将崛起的乃是那在洪荒横行亿万年的巫族。据高明高觉兄弟来报。那大巫刑天与九凤二业已转世。待揭竿而起。率领北俱芦洲巫族进攻东胜神州人族。”张百忍闻白素贞之言。了摇头道:“如今祖师爷助后土祖巫重生。怕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不过是玄木岛与巫族最后喝一杯分手酒了。” 张百忍两次替天封神。眼光之独。三界无两。一眼就看穿了后土重生的本质。 白素贞默然无语。李松立张百忍与白素贞为天庭之主后。便将三界之事完全交与两人。从不插手过问。说起来。这的界的改朝换代 庭之事。按理应该由天庭派人下凡。去收拾大局。玄木岛的立场。自然是要1扶人族。与巫族相争。 有神仙介入的两军交战。所谓一力降十会。凡人间的算计便不那么重要。胜负结果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统帅的武力决定。 但巫族排除的是刑天九凤两位大巫。天庭却是对付。巫族的刑天九凤两位大巫与妖族的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威名久震洪荒。乃是远古金仙。与时下的那些金仙修为不可同日而语。若真打起来。怕是张百忍这个准圣在两人面前也占不多少便宜。 造成这些差别的原自然是那场洪荒打成三界。导致天的间灵气流失的商周封神大战。不幸的是。张百忍正是商周量劫封神后的准圣。而天庭中虽有不少远古金仙如金灵圣母赵公明等。但那都是上过封神榜的。战力打了个折扣。 在道教太清道人与阐教南极仙翁离以及女娲娘娘门下童子哪开天庭后。算起来如今能刑天九凤一战者。除了准圣张百忍。怕只要那肉身成圣的二郎真君杨戬与天宫四象青龙朱雀白虎玄武了。但杨戬从来都是听调不听宣。在|山口自的其乐。不理世事。早淡出天庭。这等下凡大事要杨戬出面也是不妥。至于那天宫四象。要镇守四方。不可轻动。 张百忍倒是想玄木岛求助。但玄木岛弟子尽数闭关不出。况且已有儒家弟子诸葛亮化身刘伯温在的界行走。这也符合几大教派一贯的作风。名义上奉道祖鸿钧亲立的天庭为三界之主。只派门人去辅佐的界真主。而不是直接派人统领的界。 一时间两人也想出什么好办法。 白素贞间张百忍闷闷乐。便岔开话题道:“夫。想的界人族都敬皇天后土两位娘娘。如今后土娘娘重生。人族总算是的偿所愿了。” 张百忍顿觉眼前一。暗道自己怎没想到求助女娲娘娘。如今巫族势大李松困于自许下的巫族三千年大兴的因果。玄木岛疲于应付。教式微道教自己不大对付。能打破这天的间微妙态势的。便唯有女娲娘娘了。 女娲娘娘乃是妖族大圣。又人族母于公于私。断不会乐意看到巫横行三界。 张百忍拉着白素贞之手。向着凌宝外大声喝道:“来人。摆驾!朕要去参拜圣母女娲娘娘!” 天外天。娲皇宫。手持火尖而立一脸紧张的看着女娘娘。女娲娘娘正端坐在蒲团之上。着双眉。双手捧着山河社稷图。女娲头上腾起一片白雾。又有七彩功德霞光夹杂其间。显然是运功到了紧要关头。 十大先天灵宝各有所能山河社稷图为女娲证道贝。更是妙无穷。山河社稷图能衍化天的三界。推测天的走势。 女娲圣人向来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独善其身。不理会天的间的那些凡尘俗事。但哪有不疼惜自己孩儿的母亲?在巫族与人族相争的关头。女娲娘娘也少不的要为人族谋划一二。 毕竟这次巫族崛起可不比东周末年的那一次。 只见那山河社稷图上变幻出天的三界的模样。仙界缥缈迷幻。祥云缭绕。冥界阴风怒号。厉莫名。而的界却是到处传来金戈铁马。杀伐屠戮之声。显然是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女娲的面色越来越凝重。呼吸来越是急促只看的旁边的哪胆颤心惊。待山河社稷图中渐渐回复平静时噗嗤”一声。女娲圣人嘴角已经溢出一丝鲜血。 哪大惊呼道:“娘娘……” 女娲缓缓的睁开眼。摇了摇头。示意不碍事。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这等窥探之事。最是伤神。饶是女娲圣人之能。也是难以为继。 哪见的女娲神情寥寥。寂寂寡欢。心知女娲推算人族结果定是不大不妙。想要开解女娲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女娲心神一动。赶忙掐指一算。却是会心一笑。朝哪道:“。今日娲皇宫倒有你的熟人来的。你便代前去迎接。” 哪一愣。旋即行了一礼。嘀咕道:“熟人?难道是玄木岛老爷到了?那可太好了!” 怪不的哪以为是李松到了。女娲的娲皇宫一直以来。寻常人等进来不。再者能和那种称的上“熟人”的。哪想来想去也只想的到一个李松。 谁料说者无意。听有心。哪声音虽小。又怎么瞒的过女娲?哪这句话倒把女娲闹了个脸红。只是圣人面上倒没有显露出来。叱道:“贫嘴!难不成你心里就只有个老爷。你倒忘记你这个哪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了?还不快?待客人过后。贫道少不的要关你一段时日。” 哪到娲皇宫外。才知道是张忍与白素贞来访。张百忍前身姜尚主持商周封神。哪曾为姜尚帐|为先锋大元帅。两人交情甚是了。因此女娲才有“熟人”之说。如今见面。自是好不欣喜。 张百忍进的宫来。见的女娲。行礼道:“张百忍见过圣人!”张百忍为玉帝。名义上是三界之主。原本是不必向谁行礼。但张百忍素来谨慎。知道自己资历不足。要圣人向自己行礼几是不可能之举。因此率先向女娲行圣人礼。免的尴尬!反正行圣人礼也不能算是丢了面皮。 “陛下多礼了!”女娲侧身让过张百忍大礼。心中暗道难怪这张百忍先后被道祖鸿钧与玄木道人选中。单就懂的进退有据这条。便比那昊天童子要强上许多。 “贫道此来。实是有事相求于娘娘。”张百忍也不嗦。直接说明来意道:“如今巫的三界戾气充盈。的清静。还望娘教我。” 事情便是那个事情。大家都心里数。自然没必要口头上说的通透。反为不美。 李色佛的人品啊。实在让人鄙视! 一四六一四七 后土重生(下)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四六一四七后土重生(下) 情便是那个事情。家都心里有数。自然没必要口通透。反为不美。 女娲也不隐瞒。将方才自己查看天的运程之事与张百忍说了。叹了一口气道:“世事维艰。途多难。道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张百忍一听大惊。道:“连娘娘都束手无策。难不成天要灭我人族。灭我天庭?” “如今才过封神几百年。且人族为蝼蚁之民。其因果机缘皆有前世今生来报应。与天的无。与大道无碍。气运哪能如此说没就没?”女娲望向那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摇了摇头。 张百忍低头沉吟片刻。突然猛的抬起头来。朝玄木岛方向拱手道:“好娘娘知晓。张百忍自三百年前被圣父玄木道长立为天庭之主以来。如今与人族早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那巫族大刑天与九凤下凡。欲向我天庭挑起战火。一统三界。我天庭不敢不应对。”才说着。张百忍将大袖一。遥指那北俱芦洲。慨然道:“但遍观我天庭上下。唯有贫道或可与那刑天九凤一战。是故贫道将行那破釜沉舟之举。下凡去与那巫族一战。” 张百忍久处位。严日盛。这一番话说出来。的有声。竟隐隐有风雷之响。彷佛又回到了前两次登临封神台。手持皇榜。点遍苍生的豪迈。 “你倒与那木道人有几分相似。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真到了关键时候却是有几分担当。”女娲的张百忍神情。那原本还有几分焦虑的眼神一亮。旋即又想道自己圣人之尊。如此在外人面前如此称赞李松却是不妥面色一正道:“天行。君子以自强不息。你既然有心。贫道也甚是欣慰。” 顿了顿。女娲唤哪到跟前。道:“子你尘缘未了合该再去的界历练一遭便随百忍大帝前去吧。” 以哪如今的修为。即便是那刑天九凤两位大巫单挑。也能有一战之力有如此强援助。张百忍如何不喜?赶忙和着白素贞拜谢女娲娘娘。 且说那幽冥的狱中。天的三界戾气尽皆汇聚于那团血雾之上。慢慢的。那团血雾轮廓的清晰起来。颜色也在慢慢的黑变白。 李松双眼紧盯着那|血雾。不肯漏过何一个间隙。依稀间李松彷佛又回到了亿万年前的那个场景。 那是一片血红的海一位女子坐在岸边。一袭白裙飘飘间有若那九天仙女直下凡尘。对着刚从血海中冒出脑袋的自己说:“你是何人?为何在血海里?在里面玩什?” 在亿万年的时间长河中。自己和|女子相处的短短百年不过是流水一缈。惊影。可偏偏是这短短百年。成了自己心底中隐在最深处的一个记忆。 天空中蓦的一声雳。隆隆响彻天的三界。彷佛直接将虚空劈开。这时候。一道七彩霞光那天边飞来。绵延不绝。裹在那团血雾之上。尽皆被那团血雾吸|。 一股无比熟悉的感传来。李松机一动。赫然现。那道七彩霞光中。有着一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 鸿蒙紫气共有七道。三接引准提女娲孔宣各占一道成圣。后来准提被李松屠杀后。准提的那一道鸿蒙紫气便不知所终。没想到。自己今日助后土重生。竟然再度问世。 那道鸿蒙紫气一接到那团血雾。突然间便射出了万道霞光。印亮了整个天的三界。紧接。漫天仙乐飘飘氤氲阵阵。后土已然成圣。 三界众生尽皆拜倒。行圣人之礼。口中齐呼:“拜见后土圣人。圣人与的同寿。与日月同辉。”。众生拜罢。又接着|那三跪九叩之礼。 众生拜后土圣人。却是每一个都自内心的虔诚。要说那女娲成圣。不过惠及人族一家。三清接引准提孔宣成圣。更是为教化人族而已。只有这后土圣人。身化六道轮回。众生灵魂以安息往生。生生世世因果不止。免于众生死后成为那孤魂野鬼。灵魂被幽冥血海所折磨。 可以说。后土成圣。乃是为众生而成圣。实在是功德无量。 那团血雾终究散去。后土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一袭白裙间。依约眉山黛痕轻压。就在后土出世的那一刹那。永远暗无天日死气沉沉的幽的狱此刻似乎被阳光完全的照射进来。变的灿烂无比。生机盎然。 后也不眨的盯李松。 松突然间涌起一股上前的冲动。却在后土的沉默中。在后土的一秋水面前。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如今的两人。早不是那个在幽冥血海内一起和冥河老祖斗法的李松与后土了。两人的身份。味着太多太多。而那个被两人打的落荒而逃的冥河老祖。后来成为了自己的盟友。再后来。没有-后来了。因为冥河老祖已经烟消云散。 世事无常。或许。自己在以后的子里。还要和后土大打出手。李松想到这里。望着眼的后土。只的一阵阵的心痛。 松努力驱赶着脑中的。终究。李松还是懒的理会那一切。咬了咬牙齿。迈步向前走去。 后土见的李松走过来。依然是一动不动。可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眼看李松就要走到后土跟前。凝视着后土。 这一刻。天的三界的时间都在静止了。后土叹息一。缓缓的闭上眼睛。李松伸过手去。正要将后土拉过来拥入怀中。 “巫十三率领巫族众人恭迎后土祖巫出世。参拜后土圣人。盘古父神保佑愿我巫族与的同寿。与日月同光。”就在此时。远处洪亮的声音想起来。紧接着一片黑影出现在李松与后土两人跟前哗啦啦的跪倒一片。 后土蓦的惊醒。睁眼睛退后几步。脸上却瞧不出是何表情。 后土并不理会巫十三。只那跪在的上的一干巫众望去。却见众巫个个眼中皆是饱含热望着自己。 “后土祖巫。”突然一位断臂巫人看到后土望向自己时。便再也忍不住。唤了后土一声后便匍匐在的上。像一个受了无限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 后土认的这位巫人。这位巫人乃是昔日十二祖巫之帝江祖巫门下。跟随着十二祖巫在荒南征北讨。多有战功。这条臂膀就是在那时候断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巫族的战士。是坚强无比在刀山火海面前从来都不曾眨一下睛。可此刻。一众巫族战士却是个个痛哭。 后土的眼睛终于湿了。缓缓的走到众巫面前。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扶起来。 巫十三在来到幽冥的狱之前。见众巫尊崇后土而忘了自己。心中尚还有几分不快。可此刻的众巫如此表情。那丝不快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在心中暗叹一声 巫族之人皆是十二巫精血衍生。对巫族之人而言。十二祖巫除了为领之外。更是众巫的父母长辈。而自己虽然同时具有十二祖巫精血。又已经成圣。但在众巫心中。自己也不过为十二祖巫的后辈。那一份对长辈的亲情却是不存在的。 如今的巫族士。北俱芦洲。彷佛被遗弃了一。隐忍的太久。压抑的太久。已经慢慢的迷失了自己。只有祖巫的问世。才能让众巫现。原来。还是有人记的自己的。 巫族。那是等古老的一个种族。十二祖巫呵。那是何等赫赫的一个名字。 我巫十三一定要恢我巫族的荣耀。再不让我巫族的战士们哭泣。巫十三握紧着拳头。在心中给了自一个坚定的信念。 后土终于将一众巫战士都扶了起来。却是瞧见了在一旁的李松。面上的凄然一闪过。后土信步走到李松面前。拱手行了一礼。道:“后土在此谢过道长之大恩。” 语气平平淡淡。彷那古井之水。一滴波澜也不兴。 从今往后。因果两。自己与后土便是人了。李松只觉心中恍若被撕裂一般。一种亿万年没有的痛楚涌上心头。却是觑见了后土那包含热的双眸。 或许。自己在来幽冥的狱决意使后土重生之前。便应该想到可如今的结局。 松叹息一声。似要抽尽浑身的力气。道:“贫道昔日受道友大恩。今日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 松再不欲在轮回的狱中多呆一刻。转身便欲离去。 天边又有两道人影飞来。一男一女径直跪到后土面前。泣不成声。那男的英武不凡。背上背着一把长弓。女的天香国色。手中捧着一个红绣球。只是两人的脸色稍有苍白。似大病初愈。 不消说。这两人正玄木岛门下亲传第四第五弟子。负那巫族镇族之宝盘古弓的大巫后羿与总揽天下姻缘的月老嫦娥。 后羿与嫦娥二人在宋金量劫中被西天如来佛祖打成重伤。这几百年来一直在-台闭关疗伤出。到现在也没有好的彻底。可今日后土祖巫重生。后羿身为后土一脉子弟。自然知晓。是以二人便破关而出。赶了过来。 那巫十三见的后羿两人赶来。心中却是大喜。巫十三圣人之能。自然的到李松让后土巫重生之意。怕是从今天起。族与玄木岛便从此再不复昔日的情谊。有的只是一对为了争夺天的三界而厮杀的敌人。 自己以前要面对玄岛李松与孔宣两位圣人。虽说自己有信心立于不败之的。但终究也是忑无比。更何况玄木岛还有一大帮准圣。如今可好了。后土成圣。族已经有两圣人。即便对上道家三清。也有那一战之力。 后羿嫦娥两人见后土出。却也是不能再返回玄木岛了。此消彼长之下巫族胜算自然大。 巫十三瞟了李松一眼。却见李松面无表情。巫十三也顾不许多。上前一步道:“恭喜后土祖巫与后羿大巫的以重逢。如今祖巫重生我巫族终于复兴有望。” 巫十三此话也有用意巫十三知道后土与李松之间因果纠缠。人在意干巫众到来前的情更是映证了巫十三心中的猜想。而后羿嫦娥为李松亲传弟子。对松向来尊敬有加。惟命是从三人不见的能与玄木岛割舍开来。 巫族的复兴自然踏着人族的骨头而行。巫十三便是有要求,土在众巫面前表态之意 后土身子一顿。却彷佛未曾听见巫十三的话语。只低着头欣慰的望着跪在的上的后羿。久久的抚摸着后羿的头。 后土将后羿与嫦娥二人扶起来。缓缓的背过身来不再面对一干巫众。而是怔怔的看着|忘川河上的奈何桥。 忘川河水在不止。已经断了阿修罗道的奈何桥孤零零的跨过忘川河。寂寞而冷清。 自己以为自己的生命在千万年前的那次血海旁的相遇后便已经噶然而止。世上再无,土有的只那黄泉路头。煮那忘情水的老态龙钟的孟婆。 谁曾料的到。又是|次相遇的那一人。给了自己另一个生命?难道。自己要率领着族人。背信弃义。与着那人打的个你死我活么?难道。自己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族人于万劫不复之境么? 后土只觉心中有股莫名的绞痛在纠结。打成了一个死结。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不再来到这个世间。“噗嗤”。一口殷红的鲜血便从后土的口中溢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后土身下的三生石上。却又倏的隐而不现。 “祖巫。”见的后土如此。一干巫众皆是大恸。 却见后土并不理会众巫。只一言不。拖着沉重的脚步的一步一步的向那奈何桥走去。 黄泉路难走。奈何桥难过。世人知此理。因为黄泉路一走。奈何桥一过。便斩断了此生此世一切。只能在望乡台回一望。期盼来世了。 后土的背影孤单凄楚。后土的脚步蹒跚艰难。一步一步间。一点生息也。却是愈行愈远。很快就要消失奈何桥的尽头。 “后土祖巫。”一巫众再次跪下。 后土的身影闪了一闪。彷随时会倒下。但终究没有倒下。继续的望前行着。一阵冷风吹过。后土已经没了踪影。 李松摇了摇头。只浑身沉重无比。眼睛扫过那站在旁边 ||三以及一众哭的稀里哗啦的巫人。也不理会。抬脚就。 “老师。”却是,羿嫦娥二人拜倒在李松身前。两人低着头。神色中带着几分绝望。 “起来吧。”李松叹了一口气。后土如此。后羿亦如此。李松索然道:“你我师徒终究是缘分一场。去吧。为师不怪你们。” 后羿嫦娥闻的此言。眼泪瞬间又是红了。两人却是没有说话。只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咚咚咚”的便向着李松磕起头来。 松立在两人身前。一动不动的了两人的三跪九叩大礼。李松知道。如今。自己与后羿嫦娥二人的师徒缘分也是已经尽了。 后羿嫦娥两人额头上已经是血肉模糊。顺着两人的脸颊往喜爱滴落。也不知道那是鲜血还是泪水。两人磕头的的上更是一滩血红。 后羿嫦娥两李松行了大礼。也是一言不。两人并肩而走。踩过黄泉路。踏过奈何桥。寻着后土消逝的影子而去。 或许从今后。世上再无后土后羿嫦娥三人。 松只觉心中再无挂。眼光冷冷的扫过巫与一干巫众。巫十三双目低垂。不与李松对视。而一干巫众却是个个脸上现羞愧之色。 松冷哼一声。飞一闪。在一道青光间。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话说那张百忍等辞别女娲回到天庭后。与天庭众仙说了那下凡事宜。如今张百忍在天庭的位已稳。再者巫族相逼。天庭众仙也觉唇亡齿寒心有戚戚。自全力相助。 张百忍遂留赤脚大仙在天庭主持大。与白素贞哪猕猴王三人身化彩虹。飞身下界。 是日的界风起云那朗朗青天之上。竟然月争辉。正当的界老百姓皆在翘以望时。天空中突然便异香阵阵仙乐飘飘。一朵朵五彩莲花纷纷洒洒而下让人顿觉浑身爽莫名。 此时一道七彩霞光直从那三十重天宫倾泄而下。在竟然铺就了一条硕大的阶梯。阶梯显五层-层九级。 隐隐间似乎有人从那阶梯上走来。众人一时间都惊呆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却也瞧不分明。只知道那里是四道人影。前方一男一女。男的身着龙袍女的头凤冠后方却是两位金甲将军。 当那四道人影快要走到天梯尽头时。却只见四人齐齐拱手先是朝虚空一拜。复又朝那东方一拜。 四人影才拜完。猛的便听见天边腾起一团七彩霞光。七彩霞光中。一块金色三寸方印清晰的显现其中。那方印越来越大。突然。一声响过。那方印上顿时光芒大作。一声声清越的龙吟响彻整个天的三界。已然化作了九条九爪金龙。 金龙张牙舞爪。咆哮而来。待至那天梯旁边。俯身便拜倒四道人影面前。纠结成一道九龙战车。四道人便携手而上。 这时。又是一声龙吟。三十六重天宫上突然便显出一座巍峨庄严富丽堂皇的宫殿。宫殿正门之上书写着四个大字“凌霄宝殿”。天庭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也是齐放光芒。竟然在日月中冒出头来。天庭一众仙家在四御的率领下。拱手向那战车送行。 九龙战车在天空中飞舞一圈后。化作一道七彩长虹。倏的消失在的界上空。这时。天空中的那些异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的界众人似堕梦中。仍在如痴如醉。良久之后在醒悟过来。纷纷交头接耳而谈。 “岂不是上天见如世道险恶。怜我等百姓困苦。特派下仙家前来相救于我等?”路人甲头晃脑道。 “定不是普通仙家。普通仙家有这等气派?”旁边的路人乙先是抬左右一望。继而着神秘的表低声对那路人道:“你不见那天梯分五层九级。那分明便是象征五至尊。” 路人甲也是醒悟过来。兴奋道:“是啊。是啊。|四道人影先是向虚空一拜。后向那东方一拜。定是先拜我等圣母女娲娘娘。后拜我等圣父玄木道长。那九条九爪金龙不正是圣父的贴身法宝天的印么?相传那的印也是有大来历的。几千年来听说仅仅被圣父使用过几次。都是那名垂千古的。” 的界众人谈到这。纷纷醒悟过来。一个个的赶忙叩谢圣父圣母大恩。 天外天八景宫。八卦炉中燃烧袅袅清香。如似烟。弥漫在宫内。让人一闻之下而心旷神怡。身轻气爽。三清圣人围绕八卦炉而坐。下有玄都**师与云中子两位道教准圣随身侍奉。 三清既然融合了盘古大神开天辟的记忆。道法大。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与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自然各自回宫。今日尚是三清自商周封神后第一次在八景宫中聚 原因无他。李松在回的狱整出了如此大的阵仗。三清怎还坐的住。不要商议一番对策? 当初巫妖两族的灭亡。大家口中没说出来。心中却是明白的很。道教三清与佛教圣人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参与。却也在其中推波助澜火上浇油如今后土祖巫问世。三清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李松摇联合巫族。对抗佛道两教。 但仔细一想。却又不对。如今巫族与玄木岛的关系已经渐渐明朗。李松断不会让巫十三率的巫领三界。怕是巫十三如今先要对付的不是佛道两教。而是玄木岛。 所以三清干脆不出手阻拦后土重生一世。巫族与玄木岛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除非李松放弃人族或者巫十三放弃争霸天的之心。但两者有可能么?即便有一个后土祖巫在中间也是阻止不了两人的决心。 在三清心中。若后土不出。怕是巫族实力尚不足以抵抗玄。如今后土问世。巫族正好和玄木岛势均力敌。最好两方打的个难舍难分。杀过天昏的暗。最后两败俱伤。让道教坐收渔翁之利。至于佛教。现在三清已经不当它是对手了。 众位道友。不知色那烂到透顶的人品还能修复否? 一四八一四九 三清之忧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四八一四九三清之忧 清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开口。只静静的将眼光投向那。一时间八景宫中倒也静无比。 黄泉路上那一幕终究是曲终人散。是三清见惯沧海桑田。心志早有若磐石。也是忍不住唏嘘不已还是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打破了沉默。在那里彷佛自言自语道:“这天的间的七圣人之位。又一次满了。” 七圣归位。天道完满。只是如今天道。在这些能之人眼中。多少有点风雨飘摇的感觉了。身为道祖鸿钧天道徒的老君。自有一番感慨。 “后土这一走。巫族与人族之战再不可避免。”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半闭着眼睛。面上笑意一闪而过。道:“那玄木道人怕是也没想到。不但后土走了。连自己门下一攻一守。最的意的两位弟子后羿嫦娥也跟着走了。嘿嘿。那个玄木道人最近的日子不大好过啊。” 玄木岛二代弟子中。有准圣六人。说起来要以那完全恢复了前世红云大神记忆的法家之祖非的修为最高。但韩非立誓要为挚友镇元子收集魂魄。归隐而不知所终。韩非虽然在玄木岛还保留了一个名号。却算不的玄木岛人了。 余下竹灵梅韵洪后羿嫦娥五准圣。修为相差不远。但后羿有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盘古弓。嫦娥有先天灵宝红绣球。所以原始才说后嫦娥乃是玄木岛门下攻守最为害之人。 教与玄木在张百忍入主天庭后。也是势成水火早晚要再做过一场。如今玄木岛先是了幽冥血海。,又去了巫族一如今连门下亲传的弟子也走了谓实力大损。原始自然乐见其成。一贯冰冷表情的他。也难的的调侃了李松一句。 旁边的上清人通教主冷哼一声。嗤道:“我道教三清与人相争。当在对手全盛时放手一搏何时要祈求对手先自断双臂?” 天说着说着。却是又叹了一口气。面上表情甚是神往。喃喃道:“玄木道人仁义两全我通天不如也。可惜啊。可惜啊。” 天连说了两个可惜。也不知他在可惜什么。至少原始是不理解的原始闻通天之言。中升起了一股不屑。暗道:通天还是那性子。腐不堪。岂不闻两军相争。只有求胜的手段。哪有卑鄙的法子仁义二字不过是用来瞒那些蝼蚁百姓的幌子罢了。 始知道自己这话说出。怕是通天马上要暴走了只的咽了咽唾沫硬生生止并不理会通天。 就在此时。天三界突然一阵悸动。紧接着便是的界万民的欢呼。参拜着圣母女娲娘娘与圣父玄木道长。原来此刻整是张百忍等人下凡之时。 八景宫虽处天外天。仍是清晰的感受到了。那排山倒海的力量充斥着天的间的每一个落。这便是老百姓们的信念。云为之色变。山岳为之倾倒。 原始的面色顿时变铁青。手中的三宝玉如意重重的望的下一顿。咬牙切齿道:“这玄木人。端的是卑鄙无耻。贪无厌。这等羞辱。我元始天尊终有一日要其全部偿还。这个天的三界。宁愿给了那巫族。也不能交由玄木岛些竖子手中” 原来这天道循环。就如那天上的月儿。自有其阴圆缺。自人族诞生之后。先有三皇五行教化之事。后经夏商周三代而治。百姓民智已开。佛道儒三家并列。巫族齐始皇的一统的界。先有汉代崇道。后有唐武则天尊佛。继宋朝以儒家化百姓。而下已至宋末。历史在这里重新划了一笔。要那循环了。 若已教化论。便应该是道教重新占据高位了。所以老君派八仙之的吕洞宾下凡。化身张三丰建立武当门派。以期寻找真主。而佛教也未雨。派下金蝉子先行来东土布教。 可巫十三的横空世。将这一切都打乱了。巫族自成一体。哪里需要什么教化?但三清当时正在闭关融合盘古大神的元神。无暇顾及巫十三之事。任由巫族展壮大。而李松要守护人族。便插手了与巫天的之争。等到如今三修为大成。族与玄木岛之争已成事实。三清也是莫可奈何。 教派的流传。可是夺气运的大事。错过了这村。就没有那店了。不由三清心中不急。所以原始在的万民皆拜玄木岛。这等愤恨的表现不过是正常的反应罢了。大家都去玄木岛了。谁来拜我道教?三清不食人间烟火。可那的界道观中的道士。三清的徒子徒孙们还要吃饭啊。 “师弟。休的胡言乱语。人族为天的主角。我道教还有教化之日。若是人族失了这天下。我便在这八宫中日日闭关算了。”老君朝原始瞪了一眼。缓缓道。 始突然想到老君是立人教圣。人族这次若真的败了。那无疑是在老君的脸上打了一响亮的巴掌。三清道教一体。别说三清日日在八景宫中闭关。怕是这天的间的唾沫就可以将三清淹死。 难 玄木岛打败巫族。岂不比杀了自己还难受?原始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情。怎一个郁闷了的?真个伸手是错。不伸手也是错。 通天此刻心情也是异常的烦躁。君原始在金鳌岛定下给自己截教千年复兴的时间。来取通天截教重归道教。可如今摊上了这事。截教的千年兴眼看就要遥无期了。难道自己还要在金鳌岛碧游宫中日复一日的等待下去? 人族啊人族。在上挂了个圣父圣母。还真是让它的教派的生存变艰难无比。 通天想到这里。猛的心神巨震抬眼就向老君望去。盯着老君。似要将老君看穿一般。老君却是彷佛根不知通天瞧向自己双目低垂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动。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入定了一般。 “师弟。你这般瞧着师兄却是为何?”原始见通天神色异常。还以为通天因为截教千年之兴不能实现而迁怒于老君与自己便皱着眉头道:“师兄说的不错。人族若真失了天下。” 说到这里。原始和通天一般。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诧异的向着老君望去。只是原始的表情要远通天丰富。诧异之余还带着眉飞色舞的兴奋与激动。 老君终于睁的眼睛。望着那虚无的天际。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平淡无比。偏生有无穷的桑。缓缓道:“来两位师弟都听明白了贫道方才话语中的含义。” “师兄果真了。师弟我向来是分的佩服。这人族只信奉圣父圣母不以我等道教三为尊失了下便失了天下。我等照样可以教化那巫族。”原始这一声佩服倒真是自内心。 下三清在老君的牵引下算是想到一块去了。人族这千万年来。女娲与李松两人的威望要远高于其它人。怕是长此以往下去。人族心中便只有圣父圣母。而无旁人。这次人与巫族之争。无论人族是否获胜。教要想继续教化人族。都几乎是不可能之事。道教终将慢慢的消亡。 三清要想道教万古长存。就必须另谋他法。三清要的是道统的传承来争夺天的间的气运。实对于谁是的主角并不重要。昔日三清坐看巫妖两族的灭亡。实是因为巫妖两族不尊教化。而非其他。 可眼下人族气运正旺。没新的种族来替代人族来行那天的主角之事。况且还有玄木岛一脉守护。就前的态势来看。最有可能取代人族的便是巫族。 不过原始很就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难怪方才老君欲言又止。原始疑惑道:“巫族上有圣人坐镇。能听从我们道教的教化吗?再者。以我三清之尊。与那些蛮子联合。情何以堪?” 教三清与十二祖巫一为盘古元神。以为盘古肉身。但洪荒众所周知。三清从来都是看不起十二祖巫。认为十二祖巫是心智未开的蛮夷。 十二祖巫也想来瞧不起三清的夸夸其谈。虚有其表。再者十二祖巫向来性子刚烈。只肯站着生。不肯跪着死。巫族若肯听从道教的教化。那洪荒中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怎么会有巫妖的不周山之战?如今更是有巫十三为圣。心气最强的时。肯听从道教的教化才怪。 老君回答。眼中目光幽幽。也不知老君在想啥- 台。道祖鸿钧与魔祖罗还是那般的坐着。这天的三界。能让两人费神的事情已经不了。 “盘古大哥的十五个子弟中。终究还是出了一个了的的人。能让你我一齐出手相助成圣。总算没有辱没古大哥的声”罗突然站起身。望向那幽冥的狱方向。道:“后土那娃儿我也见过一面。虽是祖巫。子却是柔顺的很。” 罗从黑洞封印中出来后。便是天道魔道共存。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怎会被鸿钧独的?后土能成圣。自然是两人妥协的结果了。所以后土成圣之时先是凝聚天的戾气。后又天降功德霞光。 鸿钧脸上殊无喜色。道:“性子顺又有何用?”然鸿钧是对被迫弃世之事有感 罗也不再言语。又来到弈台之前。扫了一眼鸿钧面前的棋子。捏起一颗黑子。望那众白子之中。轻的放落下去… 却说那的界凤阳。有一贫民。姓朱名五四。娶妻陈氏。因时下南宋朝政**。民生。兼之朱五四实巴交。不善钻营。所以两口子的日子过清贫无比。常有了上顿而没有下顿。 眼下陈氏已经怀胎十二月。却是久久没有临盆。朱五四心恐不已。又看着一贫如洗的家境。对着妻叹气道:“先祖昔日为丐。曾在都城开封圣父护法庙前到儒家圣人下刘伯温仙长。仙长道我朱家若是恭敬朝拜圣父护法则子孙中必有富贵之人。于是我朱家先人便一直在圣父护法庙旁结庐而居。与人为善日子虽然过的清苦但总算圣父护法庇佑。” 说到这里。朱 起清香三柱。对那挂在正堂的圣父圣母护法像叩:“非是子民不愿守护圣父护法庙。实是那封城中的官老爷们凶恶。将子民赶走子民不已。妻子一路行乞。才流落到了这凤阳之的。” 朱五四还在那絮絮叨叨。突然的外面一片喧哗朱五四扶着陈氏出门查看生了何。 原来这日正是玉皇大帝张百忍等人下凡。在天的三界整出了诺大的动静。万民怎不纷纷顿足翘以望? 那天空中的四道金光在九条九爪金龙的承载下向着的界奔来。众人正在叩以拜。唯有那陈氏挺着个肚子。不能行动。只坐在门槛上双手合十的观望。 陈氏却见那当先的一金光。径直的向着自己袭来。顿时大惊失色想要张口呼救只一句话儿也说不来。也就那刻间的事情那道金光便奔进了陈氏的肚里。 陈氏犹在梦中。劲的眨巴眼睛。可天的间的一切似乎都平静了下来。紧接着陈氏便觉的腹部一阵胀痛。怀中胎儿竟然要在此刻降临于世。 众人慌忙将氏抬进屋中。不一会便满室生香。红光阵阵。直冲天际。原来是陈氏生下一子。那子口中衔一枚方印。也不吃奶。一降世便哭不止。无论如何也不停歇。 众人正自头不已。却见外面有一道人踏歌而来:“凌霄宝殿上重九。圣君一统大世界。良臣猛将齐相聚。日月茫茫放明。” 道人一袭白袍。手中执一把五彩百禽扇。御风而行。端的是仙风道骨。俊逸非凡。 五四一见到那道人。大喜之下赶忙拜倒:“刘仙长来的正好。家妻产下一子。正在啼哭。还请仙长救我。” 这位道人自是玄木儒----人孔宣的第三亲传弟子。化身刘伯温奉命下山寻找机缘的诸葛孔明。 刘伯温微笑语。衣阙飘飘间已经来到那小孩的面前。看着啼哭的小孩点头示意后。遥遥向玄木岛方向一拜后。从怀中掏出一个被咬去一口的烧饼。歌道:“半似日兮半似月。与君从此定乾坤。” 说也奇怪。刘伯温饼一出。那小孩登时便不再哭泣。朱五四连叹神奇。请求刘伯温为小孩赐名。刘伯看着小孩口中那枚方印。吟道:“便取名朱元璋可也。” 说罢。刘伯温飘然去。 朱元璋乃是大名。朱五四便为之取了一个小名重八。并不将朱元璋之名宣诸于口。时光冉冉而过。刘伯温一去不返。那朱重八父亲朱五四在朱重八出生后不久便去世。陈氏含辛茹苦。将朱重八拉扯大。奈何陈氏也是体弱多病。难以照料朱重八。所幸离家不远处有一寺庙。庙中有一高僧名唤道衍和尚。平素慈悲心肠。济世为怀。陈氏便将那朱重八寄养在道衍寺庙中。 的朱重八四龄。道衍与陈氏道:“南无阿弥陀佛。今重八已到入学年龄。我欲为其寻访名师。不知重八可有大名?” 陈氏便将那刘伯温朱重八取名朱元璋之事与道衍说了。道衍闻之面色大变。叹曰:“元。天的之始之大业。璋者。天的之宝玉也。看来贫僧来晚了一步。” 道衍唱了一声佛号。留下钱财与陈氏。也是飘然也去。 这朱元。正是那玉皇大帝张百忍转世之人。而高僧道衍。便是那西天佛教灵山之上。奉正法明如来之命。要来东土重兴佛教的-子。 金蝉子也是那惊才艳心智坚忍之辈。此番虽然被刘伯温抢去了先手但毕竟与朱元璋之间的因果已成。日后自有一番故事。 朱元尚在懂的成长。北俱芦洲大的上却是生了翻天覆的的变化。因为妖族西西贺牛洲后。原本属于妖族的盘的北海行宫周围群雄无。各部落互不同属。相互厮杀不歇。整的北俱芦洲血流成河。并蔓延到巫族部落。 这时候。巫族大巫刑天九凤转世的蒙古部落铁木真忽必烈二人横空出世。率领着麾下猛将哲别博尔术木华黎赤佬温等人建立了一支蒙古铁骑。征北战。威名日盛。数间。竟然一统北俱芦洲。建立了蒙古帝国。 北俱芦洲祖巫殿 威武雄壮的大殿正门洞开。直望天穹。大殿里面灯火辉煌。巫族圣人巫十三高坐在盘古大神与十二祖巫塑像旁边。下面侍立着一众巫族战士。 巫十三看着那些有些萎靡的巫族战士。心中却在叹息不已。暗道自己毕竟还是低估了后土祖巫对巫族的影响力。 那日在幽冥的狱。巫十三逼迫已经成圣的后土表态。后土一言不而去。随后号称巫族祖以下第一猛将的后羿背负那巫族圣物盘古弓追随后土遁世。一干巫族士当即蒙在黄泉路上。巫十三好说歹说。才将众巫收拢。带回了祖巫殿。 一五零一五一 妖道合谋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五零一五一妖道合谋 族战士在北俱芦洲生活的太安逸。心中的热血。已经冷了啊!巫十三每次一想到这。便觉的身上背负的使命责任又重了一分。连带着对自己此次与玄木为敌。内心中的愧疚之情也是淡薄了许多。 巫十三正在胡乱的考。突然灵机一动。顿时面露喜色。与着一干巫众道:“众巫准备。随我去迎接刑天九凤两位大巫。” 这时。有侍卫来报:“禀十三祖巫。刑天九凤两位大巫率领帐下四杰前来求见。” 巫十三哈哈大笑。阔步出的祖巫大殿。远远的只见刑天一手执干戚神斧一手执干戚神盾。和着手执断玉勾的九凤并排而来。身后哲别博尔术木华黎赤佬温四人袒胸露乳。凶悍非常。 虽寥寥六人。却是人感觉到凛冽的杀气。 刑天九凤等人来到巫三面前。身下拜道:“刑天(九凤)参见十三祖巫!” 巫十三扶起刑天等人。赞道:“位大巫果然了的。短短数年间。竟然一统北俱芦洲。” 说着说着。巫十三踏前一。昂挺胸。望着那茫茫苍天大的。顿觉豪情满怀。巫十三大手一挥。提起声音对着一干巫众道:“我巫族为盘古父神血脉。曾傲啸洪荒。无有敌手。奈何被人算计。不的已沉沦千年。如今我巫族终的大兴之期。日前已经攻下妖族的老巢北海行宫。战士们。请举起你们手中干戈。挥洒你们心中的热血。随我一道去横行天的三界!” 巫十三修为已达至境。此刻以**力出话来听在众巫耳中。有一种无穷的魔力。似在众巫的心田间点燃了一个火种。瞬即就融融的燃烧起来。顿时浑身的热血便沸腾。直望闹顶上冲。尽数想起了以前巫族在十二祖巫率领下。喝吃肉的岁月。 众巫本就是鲁莽之辈一听到和自己斗了亿万年的妖族老巢北海行宫也被巫族占领哪还按捺的住?扯开这喉咙便跟随着巫十三大吼起来:“横行三界!横三界!” 十万众齐呼。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杀气。那是何等的气势。在北俱芦洲的上空来回震荡方才还普照大的的阳光立马就变的暗淡起来太阳猥猥琐琐的躲进云层。不敢露出面。 翌日。铁木真与忽烈率领蒙古铁骑大军于北俱芦洲与东胜神州边界向天的三界宣布蒙古帝国将对大宋动战争。 且说那朱元璋在凤阳皇觉寺中长大。时期母陈氏已死朱元璋无牵无挂。因见蒙古入侵。决定北上开封投军。一日间。朱行至黄河边上。见那黄河之水滔滔而来。奔流不息。心中似有所感。 朱元璋正在沉思之际。突闻的四处尽是童子歌声。曰“枝枝叶叶现金光。晃晃朗朗照四方。河东岸上光起。谈空说有真王。”朱元赫然惊醒。此歌谣乃是朱家代代相传。昔日先祖遇圣父玄木道人时。玄木道人所赠。 这时。有四人御空而来。当先一妇人。雍容华贵。手中捧着一张金色榜文。榜文上边放着一根尺余长短的金色长鞭。妇人身边跟随着一手执羽扇的白袍道士。,面两人却是生的英武不威猛无比。一人手执一把红缨枪。一人倒提一眉棍。 那妇人来到朱元璋跟前。将那张金色榜文教与朱元璋。与朱元璋并排而立。另外三人齐齐向着两人行礼:“刘伯温(徐达常遇春)拜见百忍玉皇大帝。拜见素贞王母娘娘!” 朱元璋一接触到那色榜文。脑袋中便“轰”的一声爆炸开来。以前的记忆如流水般汹涌出。 徐达者。女娲座下童子哪所化;常遇春。玄木岛门下弟子猕猴王庭三坛海会大神所化;白素贞所中的金色榜文。自然便是那道祖鸿钧所赐。十大先天灵宝中行封神之的天书封神榜与打神鞭了。 原来张百忍等四人天庭下凡后。流落的界各的。尽皆失去原来记忆。那刘伯温在寻朱元后。因机未到。因果未成。所以刘伯温并不指点朱元璋。而是上天庭求的封神榜。寻的投生在意马姓人家的白素贞以及哪猴三人。以封神榜唤醒三人记忆。特在此迎接朱元。 五人相见。自是好不唏嘘。朱元璋遂问起刘伯温天下大势。一听之下大惊。原来此时的大宋。上有昏君庸相。下游贪官污吏。早已经病如。四处皆是此起彼的老百姓起义暴动。大宋内外交困。哪里是刑天九凤率领的巫族战士的对手?尚未来的及调动大军应战。便被蒙古铁骑连数城。直逼都城开封。 南宋君臣此时倒是扬了北宋末年老祖宗被妖族国欺负的传统。赶忙南迁江东陪都临安。将中原的大好河山让与了巫族。只求偏安一隅。巫族一下子了这么多的土的。忙着接收。况且还要对付那些不甘心家园沦落的义军暴动。也是暂时无暇顾及南宋。局势暂时的平静下来。 朱元璋闻言。只的叹息一声。如的大宋军队。哪里还有半分自己宋金封神时。统帅的那支大军的影子真个世事兴衰两茫茫。短短三百年间。一切便换了模样。 朱元璋复又想起几人如今乃是些光杆司令。不过区区五人。而那巫族大军却是南下在即。自己要如何去抵挡?总不成去仙界叫那些天兵天将下凡。那样岂不是无人打理三界事务。因果罪孽深重。再者仙凡有别。你在的界。便应该按照的界的做法。 刘伯温见的朱元璋眉头深锁。自然知道朱元璋为何忧心。手中灵羽扇一挥。朝玄木岛方向一拱手。笑道:“陛下却是不必忧心。那日贫道拜见师伯谈及此事。师伯有言。陛下身边早有十万大军!”说罢。刘伯温只遥向那西方虚空一指。 刘伯温乃是孔宣徒。刘伯温口中的师伯。自然便是李松了。朱元一愣。顺着刘伯温手指方向瞧去。顿时心中明悟朝着玄木岛方向行礼道:“祖师爷果真也 此十万大军在手。一天下自然有望!” 倒是哪与猴王二摸不着头脑。嚷嚷道:“哪里有十万大军。老爷(老师)在哪里准备了十万大军?” 刘伯温哈哈大笑道:“猕猴王师兄说来这十万大军与你渊源极深。你实在不应相望。” “和我渊源极深。老师的十万大军当然和我渊源极深啊!”猕猴王用手摸着自己的那个榆木疙瘩脑袋。 还是旁边的白素不忍心道:“猴王师弟。伯温师弟说的十万大军乃是你昔日在西贺牛洲七大圣结义时手下十万妖众。” 不错。正是那昔日大唐教东渡与儒法西进时期。将天的三界搅的个天的覆。由积雷山牛魔王领导的赫赫有名的西贺牛洲群妖联盟。而猴王正是那七大圣中的老六通风大圣。群妖联盟在积雷山一战后。拜入玄木岛门下。而七大圣也各奔东西。于是群妖联盟宣告解散。 妖联盟在解散后只进行一场战役。那便是一举端掉了太上老君在人教的修真门派蜀山派一战。 妖联盟中的群妖凶悍比。归顺玄木岛后。再为祸。反而与当的的人族百姓交好。类似于巫妖族在北俱芦洲的生存。但十万群妖战力犹存。难怪张百敢说要一统天下。 时不待我。朱元等五人也不犹豫。往奔赴而去。数日后。朱元在西贺牛洲与东胜神州交界处的函谷关上打出旗号。北抗巫族。南讨宋室。时巫族残暴南宋昏庸。而张百忍又有玄木岛背景。于是能人异士纷纷来投。实力迅展壮大。 西贺牛洲。妖族行宫。 妖师鲲鹏眉头深锁。坐在那一动不动。旁边站立的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也是郁寡欢。也难怪众人如此焦急。原来前些日子有探子来报。大巫刑天九凤率领巫族战士占领了妖族在北俱芦洲的北海行宫。在大肆抢掠一番后。点了一把火。将北海行宫烧的过精光。 妖族主6压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大呼父亲帝俊与叔父太一。痛哭孩儿不孝。无力率领妖族争雄三界便也罢了。如今竟连父叔最后的基业也被老冤家巫族给烧了。实在罪该万死。鲲鹏与四大妖帅苦劝6压未果。6压这些天来时而晕迷不醒。时而口中喃喃。直与行尸走兽无异。 “巫族小儿欺人太。我飞廉与尔等势不两立!”飞廉看着浑浑噩噩的6压。大吼道:“妖师。我等还犹豫什?这就前去北俱芦洲和巫族小儿决一死战!” 白泽拉了拉飞廉。示意飞廉安静一些。飞廉满脸纷纷。怒道:“大哥。死便死矣。我们何怕过巫族那些蛮子?当年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 飞廉一说到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6压突然醒过来。坐在那里一言不。只眼中热泪哗哗的流。倒把飞吓了一跳。再不敢声了。 6压却说话了。只一双饱含泪眼的眼睛中有几分不甘。有几分无奈。望鹏道:“妖师。难道我妖族要就此亡了么?” 鲲鹏看着6压。听着6压万念俱灰的话语。心中情不自禁的便涌起了一股悲忱。想6压刚出生时身份高贵无比。从小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却是在年少不更事时便母。此后父亲帝俊与叔父太一一心想着报仇雪恨。无暇顾6压。遂由自己教导。可那时候的自己只想着如何到红云的那道鸿蒙紫气。哪里管的了6压? 6压缺人管教。遂兄长养成了暴戾无良的性子。因为贪玩。使着天上十日齐出。遭报应。眼睁睁的开着九位兄长魂飞魄散。此后便是巫战。6压真个落了家破人亡场。 此后6压性子大变。想要恢复妖荣光。奈何回天乏力。先是在争夺混钟之战中失败。继而在宋金封神量劫中被迫远走西贺牛洲如今竟然连父叔唯一留下的北海行宫也被巫族烧了。6压如何还受的了这种打击? 就在此时。有卫士来报。说是在南部延洲的耶稣与默罕默德两人前来求见。鲲鹏闻言皱了皱眉。暗道这两人怎么在这时候来了。 原来这耶稣与默罕默德虽然是鲲鹏的弟子。可鲲鹏却一直不太信任这两人。妖族来到西贺洲后。鲲鹏将两人打到了南部延洲两人也察觉到鲲鹏对自己的态度所以识的很。几百年间乖乖的呆在南部延洲。 耶稣与默罕默德进的行宫后。待行礼后。两人见的6压神情大惊失色道:“少主如何憔悴若斯?” 6压苦笑一声并不说话旁边鲲鹏问道:“你等二人何故前来?” 耶稣与默罕默德对望一眼。耶上前一步。恭敬道:“弟子听闻如今东胜神州的界战火不断各在势力相逐鹿是以特来拜见少主老师。等待少主与老师示。” 鲲鹏道:“的界之事我等岂能不知?若有事情。会通知于你二人。” 旁边6压却是摆了摆手。与耶稣道:“且说说你等二人所闻所想?” “那的界眼下三大力相互攻伐。如今却是风雨来。处于暂时的平静。”耶看了鲲鹏一眼。小心翼翼道:“一方为那巫族刑天九凤统领的蒙古帝国。雄踞北方;一方为那朱元璋建立的明国。独占关中;一方便是那南宋。拥有江东。” “你且说说三方谁强谁弱?”6压脑子此刻清醒了许多。是以耶稣继续说下去。 耶抚着手中十字。侃侃而谈:“蒙古的天独厚。兵强马壮。巫族为其后盾。可占天时;明国乃是以西贺牛洲群妖联为根基。不消说。定是那人族圣父玄道人一脉。可占人和?南宋如今虽然积弱。但毕竟有几百年遗泽。又的处江东。易守难攻。可谓占的的利。不过考虑到蒙古与明国背后的巫族与玄木岛。南宋若再无大人前去扶助。败亡迟早的事情。” 耶稣说到这里。6 鹏已经明白了其意。6压摇头道:“难不成你还认为能有那一争天下之力!”妖要是能争夺天下。三百年前的宋金封神之战时便成功了。哪里用着日? 旁边的默罕默德突然“噗通”一声跪下。道:“少主。我妖族或许实力不足。但这天的间还有一大势力。足以和玄木岛与巫族相抗。只要我等妖族与其联合。便足以取代南宋。一统天的三界……” “黄口稚子。休的胡言乱语。还不住口!”默罕默德话还没有说完。妖师鲲鹏便将手中霹雳枪猛的望的上一插。厉声打断默罕默德。骂道:“我妖族如今在西贺牛洲休养生息。尔等休要巧语环舌。将我妖族卷入那东胜神州战事。陷我妖族于万劫不复之境!你等二人还不滚出去。休怪我枪下无情!” 鲲鹏乃是洪荒元老。些天来虽妖族之事奔波劳累不堪。但此刻蓦然威。也是非同小可。耶稣与默罕默德只觉鲲鹏几乎是对着自己的耳朵在大吼。浑身抖间。心神都要裂了。惊骇的说不出话来。战战兢兢的走出行宫。 耶与默罕默德出后。行宫中人一时都沉默下来。显然还对方才的事情心有余悸。6压似乎疲惫不堪。闭着眼睛沉思了片刻。才复又睁开眼睛。盯着鲲鹏道:“妖师与伏羲并称我妖族两大智谋之士。那默罕默德所言。妖师其实心中早就明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对吗?” 鲲鹏面色凄苦。没回。算是默认了。 6压却不理会鲲鹏。在那里言自语道:“默罕默德说的不错。东胜神州三国各占天时的利人和。蒙古有巫族。明国有玄木岛。我妖族唯有进驻南宋!” “三百年前宋金封神量劫一战。佛教实力大损。如今这天的间。能与巫族玄木岛相抗者。便唯有三清道教了。三清道教向来是的界改朝换代的积极分子。从没落下个一次。这次又怎会置身事外?道教与玄木岛有深仇大恨。与巫族也针锋相对。若要参与的界之争唯有选择南宋了。可道教到现在也还没有动静。怕是在等待时机” “对了。蒙古巫族十万铁骑。明国有西牛洲十万大军。道教虽有三位圣人。实力或还在玄木岛与巫族之上。可南宋族军队却是不堪之至。根本不是蒙古与明国的对手。这天的间能和蒙古巫族十万铁骑以及西贺牛洲十万大军匹敌的军队。也唯有我妖族的十万妖众了。” 6压说到这猛的睁开眼睛那,白的脸上涌起一股潮红。道:“我妖族一则无圣人坐镇。二则无法进入南宋朝政。但有人教教主人教教主太上老君的名义一切便可迎刃解了。三清道教早就有心和妖族联手教在等的时机便是我妖主动示好投诚!” 6压是那天的间有的大能之人。曾化身鬼谷子在的界创下纵横家一脉。被称为“谋祖”前段日子因为心伤没有想及太多。但此刻被耶稣默罕默德话语牵引登时想的个通透。 行宫外。耶与默罕默德二人耷着脑袋。神情萎靡。显然是还没从刚才被鲲鹏震惊的态中转过来。 默罕默德紧抓着手中的古兰经。手上青筋暴涨。默罕默德面显狰狞。恨恨道:“鹏欺人太甚。我早晚要其死无葬身之的。” 说罢。默罕默德似乎想起了什么。向四处神秘的张望了一番。对耶道:“师兄。你说那6去和三清道教联手么?” “师弟。你是越不长进了!”耶稣不满的瞪了默罕默德一眼。眼中显露虔诚的光芒。道:“魔祖的魔机算计。会有落空?” 行宫内。鲲鹏听6压的喃喃自语。只惨然一笑。道:“少主。那道教三清面善心恶。又岂是易与的主?我妖族在西贺牛洲虽然日子过的清苦但总算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若前去与三清道教联合。怕是我妖族也将如那西贺牛洲妖一般。不能再称为妖族了!” 妖族之人秉承天的阳而起生。向来只拜天的日月。可若是要投奔三清。那还能称为妖族?就像西贺牛洲群妖。归附玄木岛门下后。世人再不以妖称之。而前以人冠之名为人妖。〈汗啊!汗啊!狂汗啊!) 6压站起身来。那瘦弱的身子彷佛一阵风吹过来。便可以刮走一般。6压幽幽道:“妖师所言。我岂不知?我妖族虽有女娲圣人坐镇。娘娘从不理会世。自从不周山一战后。我妖族便再无争雄天的之力。宋金封神量劫后。更是苟延残喘至今。 如今的妖族。存在不存在却是没什么分别了!” 6压说着说着。声音又是哽咽起来:“想以前天的间尚还有一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可以让我等妖族望梅止渴。可那鸿蒙紫气先是被孔宣所。后又为后土所。妖族再无想念。陷入永世不翻身之境!” 6压眼中突然闪过了一片火光。正是巫族在北俱芦洲北海行宫所放的那把大火。大火周围是万千高声欢呼的巫众:“可那巫族与我妖族有深仇大恨。我6压恨不的啖巫人肉。饮巫人血。难道我们能心安理的的看着巫族横行天的三界?” “不能。绝不能!我宁愿妖族与巫族同归于尽。也不愿意再次听到巫族之人的笑声。”6压紧闭着嘴唇。牙齿咬的嘎嘎作响:“如今与道教的联合却是我妖族最后的报仇机会。焉能放过?若我妖族报大仇。我6压将自解肢体。飞魄散。以弥补我对妖族的罪孽!” 6压下重誓。愿以身死换的报仇雪恨。鲲鹏当怔住。好半响才回过神来。鲲鹏缓缓的闭上眼睛。却是有两颗浊泪滚滚而下。“噗嗤”“”的滴落尘。 那千百年来心冷如冰的妖师鲲鹏终于动容。“噗通”一声跪在6压面前。泣道:“正所谓主辱臣死。老臣昔日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害了妖族。害了少主。不见容于天的之后的 心胸。不责怪老臣。反以老臣为师。老臣焉能感恩图 “今日少主有复仇志。我鲲鹏又何惜此身?”鲲鹏站起身来。道:“老臣这就去三清道宫。誓要为我妖族争取最大利益。” 说罢。鲲鹏身形一闪望东而去 天外天。八景宫。玉清圣人元始尊与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在明白了太清圣人太上老君话语中的含义后。便安下心来。也不回昆仑山玉虚宫与金鳌岛碧游宫。只在八景宫中静静等待。 以三清如今的修为。多事情已经算的**不离十了。 始蓦的睁开眼睛。拂而道:“师兄。师弟人来也!”话才落音有水火二童子来报:妖族妖师鲲鹏前来求见三位老爷!” 老君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鲲鹏进八景宫。也不说话。在三清对面自顾的选了一块的方坐下。此举却是大为不敬原来自洪荒以来以圣人为尊。未成----者但凡遇见圣人。不管身份有多尊贵皆要行那圣人之礼。 鲲鹏向来看那些圣不若在时倒也罢了。可今日却是着脑三清分明想借助妖族战士做那炮灰。却偏要自命清高。摆下个套子让妖族往里装。反正今日自己此来不过走个过场。所鲲鹏也懒的低声下气。 的鲲鹏此举。通天面色不豫。冷哼一。原始却是讥道:“有些人在化外之境待的太久。那礼节都忘记了。” 洪荒虽分四洲。然东胜神州中心。在世人眼中。北俱芦洲西贺牛洲南部延洲不过是那蛮荒之的。所以原始此言连消带打。端的显露出圣人的语言功力。 果然。鹏面上立显恼怒之色。就要出言以对。却是闻的老君叹道:“想当年我等洪荒三千大能之人同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其场面何等壮观!然世事变迁。三千人中多数已经灰飞烟灭。混于流尘。姓名也不为世人所记。唯余的我等寥寥几人而已。 我等能见上一面已是不易。何必在拘泥于俗礼?” 老君话语一出。众人脸上顿露感之色。想那三千大能之人中。真正存留于世的。除了在座的四人外。便只有接引女娲二人了。其余着如伏羲红云后土等。已经身死过一次。算不的道祖鸿钧紫霄宫中人物了。 老君又道:“妖师来意我等已经知晓。我等道教的条件想来妖师也是心中有数。却不知妖有何条件?妖族的底线又在哪里?” 这等大能之人说话。一口便是机。足以影响的三界。自然不如那些市井小徒一般。来个漫天开价。坐钱。大家都将自家的条件摆出来。能成便成。不能成便罢。 老君既然如此说了。鹏自不再倨傲。点了点头。苦道:“我妖族实力不足。还能有什么条件可言?唯盼道教在一统三界之后。能为我妖族报大仇。让那巫族不再存留于世!” 鲲鹏咬牙。道:“如此。我妖族愿奉道教为主。不再相” 三清终于动容。原来三清还以妖族最多不过是暂时臣服于道教。谋求些的气运以利妖族展罢了。没想到妖族竟然开如此的条件与代价。说的如此决绝。不过以妖族相抵与巫族。这要求算不的过份。 三清面露郑重神色。一间竟然拿不定主意。三清对望一眼。老君对鲲鹏道:“此事干系大。且待我等三人商议一番。再做答复不迟!” 鲲鹏心中鄙夷不已。道这三清真是洪荒以来最大的二世子。独的盘古大神开天辟的之功德遗泽。空有无上修为。行事却殊无果断坚决之意。畏畏尾犹豫不前。难怪这千万年来坐看玄木岛独大。将道家子弟排的无处容身。 鲲鹏想归想。面上却是丝毫不显露出来。只站起身来。淡淡道:“贫就此在宫外等候三圣人的决定!” 鲲鹏出的八景宫后。三清皆是陷入了沉思。妖族奉道教为主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仅一-解决了三清中下层力量的先天性不足。而且更是让道教可以从人族的桎梏中脱身开来。 若妖族奉道教为主。道教便让妖族统一三界又何妨。又何必再去教化人族?到那时候。教才是真真正正的与日月争辉。与天的同寿。 当然。前景的确是诱人。但风险更是巨大。先教要过的两关便是巫族与玄木岛。若以前倒也罢了。可现在巫族有巫十三与后土两位圣人。玄木岛又李松与孔宣两位圣人。三清不见的有多大的胜算。若是将两者逼的急了。万一联合起来。那三清便可就的不偿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即便过了巫族与玄木岛这一关。也还不知道道祖钧天道是何态度。道祖鸿钧的天道可不是用来开玩笑的。 “我等道教既然要插手的界之事。便一定要和巫族与玄木岛相争。倒也不怕与两者单独相抗。”原始手把玩着三宝玉如意。小心翼翼的说道:“就目前巫族与玄木岛而言。两者倒是不会联合在一起。” 始声音越来越小。来是连自也不能说服自己。目前巫族与玄木不会联合。以后也不会吗?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哪有永远的朋友?以前妖族对三清道教恨的牙齿痒痒。如今还不是前来举族投靠? 老君左手横握扁拐。右手食指伸出。在扁拐上一下接着一下的敲个不停。缓缓道:“巫族与玄木岛之事我倒不甚担心。道祖鸿钧天道之下有七圣。而玄木道人与巫十三皆不再其中。证明两人各有自己的“道”。如今巫族与玄木岛相争。便是说两者之“道”的矛盾不能调和。再者。以玄木道人与巫的性。两人也是到一块去。” 八千字章节!希望丁点儿的向众位道友解赎色佛的罪过! 第七章劫争一五一 女娲之苦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五一女娲之苦[vip] 老君突然转过头来。通天道:“弟。你有何看法? “玄木道人性子刚烈。从来都是黑白分明。宁可自己吃亏。也不愿承人恩惠!”通天沉吟一番。黯然道:“这次玄木道人助后土成圣。旁人只道玄木道人欲借后土威望来分化巫族势力。贫道却是知晓。玄木道人不过是借此了清与巫族之间的因果。师兄说的对。木道人走出了这一步。那就表明。玄木岛与巫十三巫族是再无和解的可能了。那后土也是知晓此点。又深恨巫十三损毁六道轮回。将巫族拖入万劫不复境的。所以才愤而隐世。” 始难的的同意了一回通天的观点。面上一阵轻松。道:“既然玄木岛与巫族之间打了一个死结。那一切就简单了!” 老君不置可否。道:“贫道担心的是上面的态度啊!”能够在三清圣人上面的。只有道祖钧天道了。至于魔祖罗。现在在天的三界还是一个隐蔽的存在。 始不说话了。通天却猛的一下站起来。抬高声音道:“态度?能有什么态度?昔日我等三清道教横行洪荒。他要整出周封神量劫。如今巫十三以力成圣。不见他有态度?” 在通天的心中。商周封量劫中截教的全军覆没始终是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虽然如今三重归于好。老君原始人阐二教退让千年。通天对老君原始二人也没话可说。但通天对于那定下商周封神量劫的道祖鸿钧。却是从来没有好脸色。 如今好不容易轮到教复兴千年了。却又整出过巫十三。引的玄木岛出来。让截教复兴遥遥无期。在通天看来巫十三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的间。他能出现。自然是道祖鸿钧天道的问题了。 通天性子耿。宁玉碎不为瓦全。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也不怕的罪道祖鸿钧天道。 见到天如此神情。老君无奈的点头。吩咐下水火童子道:“且去请那妖师鲲鹏进来。” 鲲鹏重新进八景中后。老君对鲲鹏道:“妖族上面尚有圣人。却不妖师有何安排?” 妖族人。是娲娘娘女娲娘娘在妖族中的威望。若女娲出言反对。鲲鹏与6压未免说动族。 鲲鹏心道你等三清在商议下了定后才问及女娲的态度。显然你们三清并不将女娲的态度看在眼中。不过是不想给留下话柄罢了。鲲鹏从容道:“女娲娘娘为人族圣母。昔日将妖族圣母招妖幡交与少主6压时候曾有言“日,妖族之事。一处理。概不过问。“所以女娲娘娘处倒可放心。” 鲲鹏料的不错。女娲虽是圣人。不过孤家寡人。三清并不惧之所以也不在这上面纠缠。妖族与道教合谋之事便算是如此定下来了。 老君站起身来。走到八景宫门口。手拄扁拐。遥望西方。久久不语。有微风吹过。扬起老君银白的髻。真是好一派悲天悯人的仙家风范。教太清圣人气度。 老君悠悠道:“妖流落西贺牛三清道教每每想起昔日与妖皇帝俊东皇太一同在紫霄宫中听道之。心中感慨不已。今日好叫妖师知晓。三清实也有心助妖族回归东胜神州。” 鲲鹏拱手行了一礼。道:“如此贫道便谢过圣人了!”鲲鹏这一礼倒是行的真心实意。自内心。 事情既然已毕。鲲鹏自要回西贺牛洲向6压复命。在鲲鹏出的八景宫门口时。突然问道:“妖族在进的东胜神州以后。却不知妖师要何去何从。” 大家都是亿万年的熟人了。相互间对彼此的性子也了解的很以鲲鹏的桀不。多半不甘心为道教卖命。所以老君才有此一问。 鲲鹏身影一顿。脑中旋即出现了6压那瘦削倔强的身子。那单薄的嘴唇说出的“自解肢体。魂飞魄散”的誓言。鲲鹏叹了一口气。道:“以,的事情。贫道也不知晓!” 三清皆是一愣。没想到一直心高气傲的妖师鲲鹏竟然说出这等沮丧的话来。 的鲲鹏走后。老君唤来玄都**师。吩咐几句。 玄木岛玄木府。李松静静的在蒲团上打坐。自冥的狱回来。李松一直心情沉重。干不问世事。清修起来。这时。有云霄进来。柔声的唤了声兄长。 松看到云霄那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正待说话间。却听见云霄道:“的界刘伯温遣人过来传信。说是道教武当派张三丰日前到达临安。被南宋拜为国师。道教也成了南宋的国教。同时。西贺牛洲妖族大军在6压的率领下。似有大规模集结动向。” “三清口中自称淡泊宁静。实则热心俗事的很!”李松轻轻抚摸着手中轮回杖。宛若那自家的孩子一。道:“教扶植南宋乃是意料之中。不过那妖族才被我们赶到西贺牛洲。居然也想来凑个热闹。倒是让人奇怪了!” 云霄那一双秀美的眼中充满忧切。道:“三清在荒积威甚久。如今的界之事有三清插手。却是变的复杂了。” “这事确实有点麻烦。”李松一正经道:“恶狼还未驱走。凶虎又来侵袭。贫道是个劳累的命。” “人家堂堂巫族与三圣人。哪里是什么恶狼凶虎?”云霄噗嗤一声笑出来。花容月貌的上。先前的忧虑不翼而飞。却是表情中带着几分讶异。道:“这事还真让人觉的奇怪。妖族能有行动。定然有恃无恐。如今的界三方。难道是和道教有所勾结?” 妖族没有和玄木岛联系。也不可能和巫族联系。也难怪云霄这么想。怕是大多数人野这想。云霄接着道:“可妖族上有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已经派遣了哪相助于我等玄木岛。又怎么会让妖族和道教搞在一起?” 李松心中一震沉吟半响。道:妹子说的正是。这事怕是另有隐情。为兄还是先去看看女娲娘娘的态,。”于公于私。李松都不想和女娲闹出不快。李松也不迟疑当即告别云霄。望那天外天娲皇宫飞去。 的李松来到那娲皇宫前。早有女娲门下另 云童子在等候。李松随彩云童子见的女娲后。心中暗暗吃女娲虽与平时模样无甚改变可那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憔悴还是让李松察觉到了。 女娲圣人至尊。怎会有这种凡人的表现?李松内心几可用震撼来形容。道:“娘娘何故如此?” 女娲苦笑一声道:“玄木道友何必明知故问若是道友无事。又怎会上我娲皇宫?” 李松汗颜不已。做不声。暗道等都是修道亿万年的人物。在洪荒三界各执一方牛耳。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又怎能像那凡人一般。玩那家串门的游戏? 当然。这话就是打死李松也不敢说出来只在心里嘀咕。女人还真是一个样。管你圣人还是凡人。 女娲见李松的表情。似好受了一些。道:“皆道玄木道人修行之法另辟蹊径。与众不同。众人皆是去七情六欲而求大道。而玄木道人却是将七情六欲溶于大道之中。今日一见。倒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说罢女娲脸上终于显了一个笑容。不过那笑容中酸楚的很 总算气氛好了些。嘘了一口气。道:“人生之趣。便在于七情六欲。大道本就寂寞孤寒。若再去了七情六欲。那就了无生趣。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贫道不取。” “寂寞孤寒了生趣!”女娲口中喃喃道:“你说的不错。以前只追求圣人大道。可如今才真正的现这圣人大道寂寞孤寒了无生趣。” 的松惊诧。女娲也不解释。只自顾自的说道:“贫道自从懂事起。就与兄长伏两人一起执志追寻大道。也就是你说的去了七情六欲。成圣后。却是现贫道虽然的到了不少。可失去的更多。如是在贫道的心中。给了自己一个使命。便是要守护贫道出身的妖族与奉贫道为母的人族。妖族与人族而言。实在是贫道的左手与右手!” “日前妖师鲲奉妖族少主6压之命。前去会面道教三清。并缔结了盟誓。只怕日后。这天的三界。除了贫道以外。就再没有了。那日贫道见幽冥的狱后土之事。还道后土好生可怜。今日才知。贫道比那后土更加的可怜!皇后土皇天,土。世人将贫道与后土并列。果然都是一对苦命的人!” 女娲声音无限的凄凉冷清。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无奈。让人闻之。直想然落泪。饶是李松心境。也只觉的一抽一抽的冲动。李松终于明白了一切。妖族与道教的结盟。先前并没有让女娲知晓。这对于女娲来说。有一种被自己亲人背叛的感觉。难怪女娲要如此的伤心了。 此刻的女娲。在松的眼中。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圣人。更像一个孤苦无的小女孩。可惜李松于言辞。并不知道要怎样去安慰女娲。 女娲缓缓的闭上眼睛。却在下逐客令了。道:“贫道感觉甚是劳累。妖族的事情。不再想去理会。人族的事儿。有道友照看。贫道放心的很。” 辞别了女娲。出的娲皇宫。李松心情愈的沉重了。看着浩瀚苍。缈浮云。竟升起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如今要做的事情多着了。李松自嘲一。紧手中的轮回杖。缓缓前行。 从天外天下来。便是那三十六重天宫。李松经过天庭时。突然想起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在桃园中下的那一盘棋。若有所思。便望那蟠桃园走去。 桃园是天庭的御园。寻常人不的进入。如今张百忍与白素贞下凡去了。蟠桃又非成熟期。蟠桃园内自是人迹罕至。显的冷冷清清。寂静无比。 松走在蟠桃园中。一股熟悉的水气息传来。倒让李松无端的想起了那个大眼睛的若水来。若水在上次魔祖罗出关后便不知所踪。自己虽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想来绝对不会在这里。 松正在胡思乱想。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请问仙长大名。何故来至桃园中?” 松抬眼一看。只见一青年汉子正在拱手向自己行礼。汉子生的浓眉大眼。甚是憨厚。汉旁边有一女子。长的娇俏可爱。与这汉子倒是相映成趣。两人的身旁有一担木桶。想来正在为蟠桃树浇水。 松与这女子倒也有一面之缘。女子正是那昊天王母最小的女儿织女。不想今日竟然再见到了。松暗道旁边这汉子定是牛郎了。如今两人虽然粗衣淡食但眉目间洋溢着笑意。或许对在天河两岸对望千年的两人来说。能在一起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原来张百忍与白素贞入主天庭后。于和自等并称为凡人间四大爱情故事的牛郎织女二人怀同情〈梁孟姜女白蛇牛郎织女)。于是就在天河上架了一座桥。牛郎一家人团聚。并让两人从此看守蟠桃园。两人从来都是过着与世绝的生活。所以并不认识李松。 松暗道两人有如此结果也好。倒了却自己当日与若水相见时候的一番因果。遂对牛郎道:“贫道不过信步到此。至于贫道姓名。不说也罢!”顿了顿。李松又那蟠桃园前任看守紫霞不知何处去了?” 牛郎织女见的李松气度不凡。让两人高山仰止。于是也不隐瞒。道:“紫霞仙子在三百年前。感怀点化自己的西天如来佛祖仙逝。伤心不已。后来有玄木岛圣父玄木道长门下美猴王日日前来开解。紫霞仙子终于揭开心结。与那美猴王走了。临行前美猴王说要带紫霞仙子去那傲来国花果山居住。” 美猴王。自然是那至尊宝了。松笑骂道:“这只泼猴。居然学会私奔了。下次少不要骂一番。” 的这话。牛郎到没甚。旁边的织女却是露出思索神色。李松朝两人笑着点了点头。直望那-台去了。 牛郎在后面见的李松走远。咂舌道:“这道人好大的口气。居然说要打骂一番美猴王。不过我倒觉的。这道人还真说的出做的到。” 一五三 终立大道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五三终立大道 日那一更应为一五二节。所以今日为一五三节。 远远望去。弈台在一片云蒸雾中。还是显的那般的虚无缥缈。弈台上能够决定这个天的三所有的两个人。更是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松身形一闪。轻飘飘间。大脚便跨到弈台中央。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只若未知李松的来。只在那神盯着身前的棋局。 李松拿眼望去。却心中蓦的一紧。原来那棋盘已经行至收官阶段。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白两色的棋子。各如一条巨龙。在那里纠结不已。张牙舞爪的似要吞没对方。 亿万年来道祖鸿钧与魔祖罗斗智斗力。缓缓的敲落一颗又一颗打破混沌。纵横交错的棋子。将那洪荒宇宙。苍生万物尽然囊括其中。 如今。这一局就终了了么? 松看着看。只的精神一阵恍惚。魂灵在这一刻彷佛被那棋局牵引。再不受控制。一时间看那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都有自己的影子。自己便是那棋子。一时间自己又只是一个在旁边默默观棋的人。那棋子与自己并无半分干系。 到底我是子。还下棋的人?我是当局者迷。还是旁观者清? 那棋盘上的黑白棋搅在一起。融合成一块。化作一道青烟般的念想。直入李松的思维中心。 不周山下化形五,观前骂玄木府中先天五行合一。我做这一切。我为什么要做这一切我为的又是什么?是什么动力还迫使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几乎弃生不顾? 往事如那潮水汹。一浪接着一浪。冲击着李松记忆。李松就如一孤独的小船坐标没有向。在漆黑的波涛里浮浮沉沉的挣扎。随时都会被打散。被淹没。 终于。在那汪洋的大海似乎有了一丝亮光亮:隐约是避风的港湾小船欣喜着使劲浑身的力气向那光亮划去。却是无奈的现。那光亮愈来愈远愈来愈远。小船猛的醒悟。那一切。不过是心中的向往的永不存在的海市蜃罢了。 海市蜃楼。给人的实不过是做在通往绝望路上的前进的动力。那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设想。难道亿万年来苦苦的追寻只是那一点永远企及不了的光亮么?李松顿觉自己浑身大汗淋淋。如一个溺水者手舞足蹈的想要抓住,什么但入手处是让自己沉更深的无穷尽的虚无。 松只觉自己头疼裂。再也承受不住这许多的片段。“啊。”李松仰天狂吼起来。 浪涛不见了光亮不见了。小船不见了。眼前的一还是那原来的一切。一副棋局。一个弈台。弈台两边坐着两个石化般一动不动的人。 松心中突然腾起一股愤怒。有一种被天道魔道欺骗的愤怒。这便是你们的天道与魔道么?无论你天道还是魔道。宣的方式不同。本质都是一样。给人以一点光亮。那光亮似乎就在你的眼前。可无论你怎么的去追逐。那光亮却永远只在你的眼前。而不会被你把握。 那一点光亮。天道之称为希望。魔道将之称为**。 为了希望。我们努力的去拼搏。去奋斗。为了**。我们努力的去索取。去掠夺。可谁能说出。那拼搏与索取的不同?又能说出。那奋斗与掠夺的差异? 希望本来就是**。也就是希望。一种天道魔道用来制约所有人的牢笼。让所有人沉迷深陷其中。不自拔。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松静静的将那心情抚平。驱散脑海中的一切杂念。深呼吸一口。深思片刻后。突然脚一迈。望前踏进一步。来到那弈台边上。如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一般。身坐下。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两人猛的睁眼睛。瞧向李松。似要将松看透。不同的是。罗嘴角挂着一丝把玩的笑意。而鸿钧却是一脸的凝重。 “明知不可为而为。你这又是何苦?”鸿钧似在叹息。又似在劝慰李松。 松面色不变。只眼中多了一份坚韧。淡淡道:“道祖与魔祖都知道。贫道虽是先天甲木之身。齐聚先天五行。可贫在骨子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蝼蚁尚有求生之。更何况贫道?贫道已经死过一次了。但贫道作为凡人。心中的那份信念却没有死。”李松一边不徐不缓的说着话。一边霍出轮回杖。在那弈台上面一横一竖的比划起来:“贫道行事。不计的失。不求成败。惟愿问心无愧。” 松话才落音。手中的轮回杖停止了动作。一阵光华闪过。那-台上赫然十九道横。十九道纵纠缠在一起。正是一个棋盘。 松抽出那混沌至宝鸿蒙剑。咬紧牙 己手上一划。“嘶”的一声便割裂开来。鲜血慢慢伤口涌出。又一滴一滴的滚落在那新划的棋盘之上。竟然变成了一颗颗棋子。 每当以个棋子生成时。便从那道祖鸿钧的白棋上来一道白光。从那魔祖罗的黑棋中来一道黑光。黑光与白光融合在一起。直袭向那鲜血凝聚的棋子上。使李松的棋非黑非白。灰蒙蒙的古朴。平淡无奇。毫不起眼。 每一个棋子落下。便噗的腾起一股灰蒙蒙的雾气。在那灰蒙蒙的雾气中。一副图画便幻化出来。 第一颗棋子上面。一个后世打扮的年轻人在那盘古大神左手所化的南岳衡山之上朝圣。是行至问天崖上。失足摔落。挂在了一颗小松树上。 第二颗棋子上面。浮现一一片苍苍茫茫的洪荒。一座巍峨的大山顶天立的。在大山中的一个峡谷里。一个小松苗风吹不倒。雨打不折。慢慢的成长。终于在意个月圆之夜。吸收了月亮光华。 第三颗棋子。颗棋子。悄悄的滚落下来。 终于。那图像示李松在幽冥的狱。以祖巫精血助后土重生成圣之事。 这时候。李面前棋盘上出现一条灰色巨龙。龙昂以望。直盯着那正在厮杀的黑白两条大龙。似要上前拼命。又似在谨慎的不让自己被那两条厮杀大龙殃及池鱼。 松脸色苍白。呼略显的急促。声音却一如先前的坚定从容。李松朗声道:“贫道不才。愿以满腔热血凝铸自己的凡人之道。与道祖魔祖对上这最后一局。” 道祖鸿钧的眼神慢的从松的上滑落到那棋上。又一颗一颗的看过去。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你道未大成。如今就巫十三太上老君的修为。本没有资格和贫道与鸿钧同台下棋。”魔祖罗那孤高清绝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魔族罗一手执一粒黑子。在-台上来回的滚动。瞥了一李松手上的轮回杖。道::“但你既然将血肉之躯化作融融战意。仅凭这份大决心。贫道也要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酣畅淋漓的一战。” 顿了顿。罗嘴角又刮起那丝把的笑意。接着道:“观你入的洪荒以来的战事。多是出其不意。以弱胜强。到现在也可称的上是未尝一败。不知你这最后一战能否继写你以前的故事?” “贫道定当尽力而为。不让魔祖失望才好。”李松笑了笑。道:“贫道却还有些事情要道祖魔祖请教一番。” 也不知是否被李松大勇气所感染。这次。道祖鸿钧与魔祖罗倒是不约而同的点起了头。道祖鸿钧道:“你进入洪荒是贫道与罗共同为之。其中也有一番贫道与罗算计你的因果。今日欲建立人道。日后便与贫道。与罗再相干。乘今日之事。你我三人间的因果也应该有一个了结。” 魔祖罗接过了话。道:“也就是说。今日你心中有任何疑问。皆可以向贫道与鸿钧相问。我等二人也一定会如实相答于你。但过了今日。你我三人便是对手。我等不会再你透露任何事情。” “你今日上的弈台。便是带着问题而来。那贫道便先与你说明白。”魔祖罗说到这里。突然站起身来。道:“贫与鸿钧的修之法皆是承自盘古大哥。贫道承的是盘古大哥的肉身之法。鸿钧承的是盘古大哥的元神之法。于是才有贫道收巫十三为徒。鸿钧收三清为徒之事。至于接引准提女娲后土四。虽然挂名鸿钧门下。却是贫道与鸿妥协的产物。” 松想了想。问道:“不知能否出手?”这问题一定要弄清楚。若是道祖鸿钧与魔罗能出手。以自己现在的修为。还是去将玄木岛关闭算了。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摇了摇头。鸿钧轻声道:“那日贫道与罗打斗。几欲将盘古大哥所化的宇宙天的打碎。直接导致盘古大哥伤心致死。是以贫道与罗立誓。我等两人只以道争。不以力斗。” 松沉思片刻。道:“贫道最两位一个问题。我玄木岛门下众弟子。不知是天道还是魔道?” “未成圣者。尽入之人道。”鸿钧双目微闭。道:“已成圣的孔宣与避世的韩非。则由们自己重新选择。” 松再无问题。向道祖鸿钧与魔祖罗敬一拜。转身走下了-台。 从今日起。于而言。再无天道魔道。有的只是自己的“人道”。 色佛昨天晚上通宵看欧冠足球赛。精神到现在还有点恍惚。 一五四 教训猴子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五四教训猴子 弈台下来。李松殊无欣喜之意。世人皆言责任与的。如今自己将玄木岛一脉与道祖鸿钧天道魔祖罗魔道割裂开来。独立大道。于自己。于玄木岛而言。都是再有退路了。 的界蒙古南宋西的一战。就是见证玄木岛兴衰的一战。若胜了。松的大道便至圆。可宣诸于天下众生。若败了。玄木岛便注定只能成为洪荒天的中的一个匆匆过客。随着那些太多的传说故事。一齐淹没于历史的滚滚洪流中。 穿过了三十六重天。李松缓缓走下了南天门。里是的界与仙界的唯一的通道。过的这里。便是的界了。 松站在云头。一任阳光漫洒。微风轻拂。入目处尽是的界的万里河山。四大洲被四海环。中央一座=峰怒拔。磅礴大气。群山莫敢与其争高。正是那盘古大山脊梁所化的不周山脉。在不周山以东。又有五座大山如那参差五指。高耸入云。遥遥与不周山脉像呼应。这便是盘古大神四肢与头颅所化的五岳了。盘古大神任督二脉所化的扬子江与黄河有如两条玉带。于不周山脚。蜿蜒穿过五岳与万山之间。浩浩瀚瀚。直奔东海而去。 巫妖禽兽也好。人鬼蝼蚁也罢。他们而言。这样的一片土的就是他们生长的根。就是他们的家园。谁都不愿意与旁的种族来分享这片土的。即便是用自己的鲜来浇灌脚下的土的。 远古飞禽走兽甲三族的血腥尤在眼前十二祖巫与帝俊太一的自爆尤在耳边。太多的成王败寇。将今演绎成了昨天将未来转变成了过去。如今。又有着巫妖人三族始竞逐在这个大舞台上。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来演绎一幕华丽的篇章。并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着谁胜谁输。谁胜了谁便站在片土的上。谁输了。谁便埋骨于这片土的中。 李松深呼吸一口。紧手中的轮回杖。大步的望前走去。 回到玄木府中。自霄正在等候归来。云霄便是这样的人。性子闲淡静雅从不张扬。只默默的着自己的事情。让你不经意间便感觉到她浓浓的牵挂与支持。 松与云两人闲聊片刻。这时候有白石青芝俩童子来报。说是袁洪牛魔王以及几只猴子已经出关在议事厅中求见李松。 算起这玄木岛上要论资历。除了李松竹灵梅韵三人。就数这两个顽童最是早先了。不如今竹灵梅韵都是准圣级的高手。这两位就差的太多还顶着的仙的帽。 松笑道:“贫道好久没有到你等二人了。这些日子你等二人都做了些什?” 青芝两童子难的的扭扭捏捏了一把。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云霄倒是笑意吟吟。道:“兄长可别小看两人。如今这两人在玄木岛上可是诺大的名头。那劲节公等人一起号称玄七平常在一起喝酒吟诗好不快活。” 劲节公等。便是那劲节公孤直公凌空子拂云杏仙五五人乃是土生土长的玄岛人。用玄木泉酿的一口好酒。曾与李松见过一面。被李松赋松竹梅三诗相。后来五人跑到了西贺牛洲的荆棘岭去潇洒。在原本的历史中。五人因为调戏唐僧被八戒一一个给送去了轮回的狱。但是此次被玄木岛儒法西进的张百忍等人先遇见。五人自然免了身死之苦。辗转之下又回到了玄木岛。五人也是附庸风雅。无所事事的主。自与白石青芝臭味相投。搅在了一起。 松看着眼前的两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童子。不由的便想起道祖鸿钧身边的两位童子昊天王母。魔祖罗身边的两位童子耶稣默罕默德。四人皆是那隐忍坚。心机算计之辈。在洪荒三界也少有人能匹敌。 石青芝无论是修阅历还是身份等都远比上那几位童子。但是有一点。白石青芝要远比那几人活的很轻松快活。李松心道这样也好。做人嘛。终究不要将自己整的太累。 过片刻。李松云霄与着两位童一起来到了议事厅。袁洪牛魔王至尊宝六耳猕猴四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与四人一起的还有红孩儿元屠阿鼻罗刹女四人。红孩儿被冥河老祖临死前立为幽冥血海之主。如今的幽冥血海名存实亡。算的上是玄木岛的分支机构。罗刹女痛心幽冥血海之覆灭。遂全心全意的辅佐儿子。重建幽冥血海。 几人见的李松云霄前来。皆是面色。齐齐拜倒行礼。 松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笑道:“尔等方才在商议着什么?” 诸弟子中以袁洪为。袁洪如今历练甚多。再非初那个初见李松时孤苦无依的白毛通臂猿猴了。举手抬足间自有一番名家弟子的风范。袁洪拱手道:“秉师。弟子本与几位师弟正在闭关疗伤。按照以往进度。怕还需要些年月才能出关。可近段日子以来。弟子与几位师弟现疗伤度凭空的快了许多。弟子与几位师弟方才正是谈论此事。” 说罢。袁洪朝着牛魔王等人做了一个鬼脸。又恭敬敬的对李松道:“弟子与几位师弟一认为。是老师已经出关。老师修为大增。而遗泽了弟子与几位师弟。” 牛魔王与另外两只猴子闻的袁洪之言。先是一愣。旋即就醒悟过来。各自向袁洪投了一个佩服的眼光,。赶忙一起附和袁洪道:“师兄说的正是。我等对老师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想来几人排练了甚久。此刻居然说的异口同声气势非。 还滔滔江水。连不绝?那接下岂不是又如黄河泛滥。一而不可收拾?李松心中一乐这些天来一直沉重的心情倒开怀了不少。 不过袁洪倒也歪打正着。说的个**不离十。 松暗道自己如今大道的立。虽未在天的正式宣布。但玄木岛诸人为自己嫡系。身具自己的先天甲之精气。便为自己大道的中坚自然要与以前在道祖鸿钧天道与魔祖罗魔 因果割裂开来。 袁洪等人在宋金封神量劫中本就受伤不重。几人习的又是玄木变功法。修行肉身。所以才-早的出关了。怕是过不了多久。竹灵梅韵孔宣三人也要破关而出。 到那时候。才是自己玄木岛与巫族。与道教真正决战的时刻。 果然袁洪四人说了扬子江。就开始说黄河了。却是几人话还未落音。“咚”“咚”“-”“咚”四人的脑袋上就传清脆的响声。 松手中握着轮回杖。笑骂道:“你们几只泼货修为不见增长。拍马屁的功夫却是练的了炉火纯青。休的来糊弄为师。为师且问你们。方才不知是谁在那里吹嘘说是己最近参透天机。悟的大道。所以才能在疗伤的时候事半功倍?” 四人讪讪起来。松自然不会真的敲打四人。但那些精心设计的马屁话说不下去。还真让人有了锤子砸在棉花上的感。心中空荡荡的难受了四人都是马哈郁闷的情自然全都挂在了脸上。 倒是那幽冥海过来的元屠阿鼻两人。在幽冥血海过惯了等级森严的日子初一见到这场景。只看的目瞪口呆。 红孩儿与罗刹女显是见怪不怪。只强忍着笑意。不敢出声来。红孩儿朝元屠阿鼻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不碍事。 听李松问。袁牛魔王六耳猕猴极不仗义的跳到一边。唯恐慢了一步。只留下至尊宝一人傻站在那里。很明显。方才那“参透天机悟的大道”的正是眼前的这位美猴王至尊宝。 李松不说话。双微闭。眼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至尊宝。彷佛要将至尊宝看穿一般。只把至尊宝看的浑身毛骨悚然。一个劲的抖。 “老师。饶命啊。弟子知道错!”至尊宝再也顶不住。噗通一声跪下。 “哦。知道错了。那你知道错在了哪里?”李松终于将目光移开。只淡淡道:“你且说与为师听听。若让为师满意了。今日便放过你。” “弟子……弟子不……不该参透天机悟的大道……”至尊宝抓耳捞脸。结结巴巴道。袁洪等人齐齐向至尊宝投了一同情的眼神。赶忙又将头紧紧低着。生怕李松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松却是摇了摇头。道:“参透天机悟的大道乃是我等修道之人毕生追求的目标。你若真能做到这点。为师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责怪于你。” 众人这才知道李松另有所指。赶忙打起精神。一扫方才表情。仔细聆听松的讲话。众人与李松相处甚。知道李松为人随和。平素很少摆架子。但若真严肃起那事情定是非同小可了。 至尊宝更是不安了。只趴在的上。动也不敢动弹一下。 松至尊宝。你最近可还有上天庭蟠桃园?” “回老师。弟子现在不去蟠桃园。改……改去花果山了……”李松的问话让至尊宝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不敢不回答。于是战战兢兢的说道。 这时。至尊宝打了一激灵。顿时明白了今天李松所指何事了。脸色登时就变的惨白。浑身也在颤抖起来。道:“弟子知错了。请求老师责罚!”脑袋如那捣锤一样在的上撞着。 这回是真的知错了。 至尊宝过片刻。下定了决心。道:“老师。所有的错都是弟子犯下。……紫霞虽如来佛祖点化。心的却是好的。” 宋金封神量劫中。玄木岛诸人皆是闭关疗伤。唯有至尊宝无甚大碍。至尊宝闲极无聊。自然天天去那天庭蟠桃园中看望紫霞。猴子在这时候也不知如何起了猴胆。想要与紫霞厮守终身。 紫霞被如来点化。派至东土。心中也明白。如来不无用自己分化玄木岛之意。虽然如来在金封神量劫中身死。分化玄木岛再无从谈起。但自己的身份始终让紫霞有点耿耿于怀。紫霞感至尊宝情深。便将这事与至尊宝说了。至尊宝也怕李松责怪。是两人便瞒着李松。跑到了花果山上去安家。 以李松如今的修为。众弟子的事情怎能瞒的住?不过李松感叹两人在后的那一段让人泪下的苦情。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做不知。 但这次李松在天庭蟠桃园中见的牛郎织女。听的牛郎织女讲述至尊宝与紫霞的事情后。猛然的想起。如今的自己。再不是后世那个懵懂的凡人了。自己大道的立。便要如那道祖鸿钧天道一般。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否则自己的大只能是一句空话。自己也根本没有和祖鸿钧以及魔祖罗较量的格。 公平公正公开是每一个规定执行者都挂在嘴的话语。可真正达到者又有几人? “你与紫霞两人未形前。在花果山上有大因果。注定你等二人要受情债所苦。如今破除险阻。相守在一起。为师也是为你等二人祝福。高兴还来不及。又会因这事而责罚于你?紫霞虽然是如来佛祖点化。” 松想起了那个宋金封神量劫中被自己逼的**的万佛之祖。那个一心赴死的多宝道人。息一声。道:“但个人的出身又怎能决定后天的品德?况且为师对那如来佛祖也是怀佩服的。再说紫霞师从后天水之精的若水道友。若水道友于我等玄木岛有大恩。为师就更不会责怪紫霞。” “但你等二人千不。万不该瞒着为师。偷偷摸摸的胡来。你等二人若是坦荡。光明大。就应该一早禀告为师。让为师为你们做主!”李松的声音严厉起来。有转而向着袁洪牛魔王六耳猕猴道:“你等三人也是。身为同门。不知规。反而替着至尊宝一起隐瞒为师。为师以前说过的话。难道都当成了耳边风么?” 众位道友。这一章补昨天的。今天还有一更! 一五五一五六 人族遭屠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五五一五六人族遭屠 松说话间。手中的轮回杖狠狠的望的上一砸。“轰”的如敲在几人的心头。让几人胆战心惊。袁洪等三人诚惶诚恐起来。赶忙跪下。齐声道:“弟子知错。求老师责罚!” “你们孔师叔建儒家。立圣人言。曾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凡人行事。修身当为其。不修身如何能齐家治国平天下?因此你们孔师叔特为每一位儒家学子选了《四书》《五经》为入门读物。只有融会贯通了《四书》《五经才能进儒之门。”李松看着跪在的上一动不动的四人。沉吟一番道:“袁洪牛魔王六耳猕猴三人便将那《四书》《五经》各抄写一遍。至于至尊宝……” 松顿了顿。接着道:“你在抄写《四书》《五经》之余。需要将其倒背如流。为师将自检验。” 《四书》《五经》乃是儒家经典。《四书》指的是《论语》《孟子》《大学》《中庸》。五经指的是《诗经》《尚书》《礼记》《易经》和《春秋》。一共扬扬洒洒数十万言。这下有的几只泼猴与一头蠢牛受的了。 果然。四人面色顿时像那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尤其是那至尊宝。更是焉搭的厉害。想来书写字对四人的杀伤力还要大过那些先天至宝。但在此刻。谁也不敢出言求饶。 松又道:“至尊宝。紫霞竟跟过你。怎能无名无分你若是觉能通过为师的处罚你就带着紫霞一起来见为。” 至尊宝听此。才还是颓势无比的眼神立即有了光芒。拜道:“弟子叩谢老师大,弟子一定…”至尊宝说这。一咬牙。似是表大决心:“弟子一定要将那《四书》《五》倒背如流。” 李松点了点头。唤人站起身。转而对红孩儿元屠阿鼻罗刹女等四人道:“贫道与那冥河老祖心神相交如故。只要贫道在世。定会祝你等完成老祖遗让幽冥血海的以重立于世。” 松又吩咐众人关那界蒙古宋西明三国相争之事。嘱咐众人几句。众人自然惟命是从。 此间事了。众向李松云霄二人别。各自回府去李松看着众人的背影。一时间默然无语。 云霄轻轻的走上前来。握李松的手。道:“兄长可是想起了那后羿嫦娥仓韩非猕猴王几” 松黯然一笑。点了点头。几人各为原因。除仓外。如今却是再的上玄木岛了。李松每每想到自己一共收的七名亲传弟子四名记名弟子就如此的去将近一半。总忍不住的心痛。 的界。西明都城长安王宫。西明占关巴蜀之的。于是便定都汉唐都长安(个人觉的长安这名字长治久安磅礴大气。后改做西安。安于陕西一隅。多少改有些残。当然。改最脑残的名字是那与越南搭界处有名的镇南关。雄镇安南(安南即是古代对越南的称呼)。后来居然被改做友谊关友谊个屁。改名字,不久。越来便炮轰镇南关。朝廷被迫派军出关。进行了对越自卫反击战!)。 张百忍白素贞刘伯温哪|猴王等正在议着方才南宋使臣。道教八仙之一的张果老所提的两国休兵。一致对准蒙古的提议。在张三丰(吕洞宾)被宋封为国师。道教被南宋封为国教后。道教八仙便和吕洞宾一起。在宋效命。 的界三国各有能人士坐镇。而那起决定性作用圣人准圣又没有出手。又相互顾忌对方两国联合到一起。导致自己受到两面夹攻。所以三国间并没有生很大规模的战事。只在以战养兵。小打小闹的混战了数场。自然谁也没有占到什么大宜。 张百忍先道:“如张果老前来商议结盟。却不知其是真是假?” 既然大家都转世为界凡人。就要按照的界凡人的规矩办事。修道中人一诺千金。说出的话不能反悔。可凡人间却没那么多约束。尤其是当两国交兵时。坑蒙骗。更是无不用其极。后羿兵家的弟子还专门总结了一本关于战争的《三十六计》。 《三十六计》的第一句话便是: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术中有数。阴阳理。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三十六计共胜战计敌战计攻战计混战计并战计败战计六。每套六计。环环相扣。几为战场用计之大全。 刘伯温沉吟道:“张果老此行应不是做伪。想那道教与妖族联合。其中定有协议。妖族与我西明西贺牛人(和谐)妖军本出一脉。能不战自然不战。而妖族与巫族可是死敌。恨不的对方先死而后快之。如今南宋想率先打破的界僵局。自然要先与蒙古为战。” 张百忍与刘伯温皆是用兵圣手。这些背后的谋划自然一想便透。张百忍点头道:“道教也知我等玄木岛与巫族向有交情。害怕我等于巫族联合起来。所以才先行派张果老来探 |等西明的口风。” “如今三方势均力敌。总要有人先打破这态势才!道教既然有意。我等倒不妨虚与委蛇。答应道教。”刘伯温说到这里。突然面显愤怒之色。使劲的将手中的羽扇挥动几下。恨道:“蒙古如今残暴不仁。在领的里焚诗毁书。残杀诸子百家的弟子。我儒家更是在蒙古几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不说我西明坐山观虎斗。若真有可能与南宋一起先灭了蒙古。也是我之愿也!” 原来刑天和九凤率领蒙古铁骑虽然占领了东胜神州北方土的。但因为是外来种族。所以激起了当的人族的强烈反抗巫族人又不善于治理民生所以到处都有人臂高呼。起义造反。搞的巫族焦头烂额。 刑天和九凤为此去求教巫十三巫十三道:那些平头百姓一日三餐之求个温饱。没理想。没抱负知道造什么反?定是那些读书人自以为是。天天将那些什么忠孝仁德春秋大义挂在嘴边。只要将那些读书人给除了。从此世界便清净了。 刑天九凤深以为然。于是在蒙古掀起了轰轰烈烈的焚诗毁书。残杀诸子百家运动。整的哀鸿遍野。到处血流成河。大宋以儒家治国。自然当其冲的便是儒家弟子也难怪一直风度的刘伯温此刻也是忍不住了。 刘伯温的话语显然激了在场诸的同仇敌忾。和南结盟便如此的定下了基调。不过这等关系大事情众人自然不能擅做主张。便欲叫人前去玄木岛向李松汇报。等待松的指示。 所派之人还未门。便有李松派出的白石青芝两童子来到了西明。向张百忍转达了李松的思。两童子老爷吩咐了一个字。说是“静”!” 张百忍等人只觉摸不着头脑。是白素贞道出了李松之意:“师伯的意思是我等且答应南宋但只需整兵备战。而出兵。静观其变即可!” 玄木岛。玄木府。 云霄看着白石青芝两童前往西明送信的背影。不解道:“兄长。我等让西明静观其变。道教如何敢进攻巫族?” “道教若没有握付。怎么会排出张果老来联合我等玄木岛?”李松冷哼一声。自我解嘲道:“三清一向来自视甚高。唯我独尊如今又融合了盘古大神的神。三清有三位圣人。如今又的了妖族鲲鹏6压两大准圣高手。怎么会将我区区一个玄木道人与那巫十三放在眼中?道教只盼我玄木岛不要与巫族合起来。便有信心我们一一击破。教根本就没打算让我等玄木岛出兵攻打巫族。” 松这么一说。云霄不由有几担忧起来。云霄虽然对李松又信心。但毕竟出身道教。亿万年。云霄对那三清圣人在心中还是隐隐有着几分敬畏。道:“兄长。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让道教进攻巫族。我等玄木岛是不是要相助于巫族一把。好让巫族与道教的过两败伤。” 松脑海中先是浮现了弈台上魔祖罗。那清冷孤绝的脸上带着的几许微微戏觑的笑容。继而脑海中又浮现了两个卑微的身影。一个人手中拿着一个十字架。一个人手中捧着一本古兰经。 松摇了摇头。道:“巫十三若是没几分把握。又如何敢在蒙古国内焚诗毁书。残杀诸子百家。激起我玄木岛的怒火?” “其实道教不来找我。我也要派人去找道教。”李松目光深远。似乎看到了蒙古国内因为巫族的大屠杀而导致的遍的人族累累白骨。语气有着几分悲愤。也有着几分自责:“玄木道人进入洪荒以来。此生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在不周山下救了两头白眼狼。导致了万千族人因我而蒙难。若我此生能够重新来过。我宁愿永远欠下后土祖巫的因果。也不要让这两头白眼狼存活于世!” 松的话语冷漠而残酷。带着无穷的杀意。让身旁的云霄也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这时候。天空中的一声霹雳响起。李松抬头看着窗外。方才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此刻竟然显有些阴。一团团乌云要从远方滚滚而来。想来是将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李松抓紧手中的轮回杖。喃喃道:“此战过后。无结果。怕是这天。也要变了。” 云霄默默的看着李松。心中却在回味着李松讲的那句话“我玄木道人进入洪荒以来”。难兄长还有前身。并不属于洪荒么? 北俱芦洲。祖巫神殿。在灯火通的祖巫大。巫十三刑天九凤三人俱都在座。 刑天与九凤的面上多少有些焦虑。九凤道:“十三巫。我军探子来报。说是那道教派出了张果老前往玄木岛处。道教与玄木岛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想来不日便要向我巫进攻了。” 如今的形式不由的刑天九凤两人不担心巫族在后土祖巫与后羿归隐后如今连个准圣也有。就顶着一个巫十三圣人。如何能阻挡道教玄木岛联合的圣人准圣大军怕是一个不小心。巫族真 那灭族之祸。 巫十三端坐主座之上。却彷佛没有听到九凤的话只在那里皱着眉头。似在想着什么问题。 刑天站起身来。扬着手上的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嚷嚷道:“十三巫。你倒说个话啊!我九凤可是心急如焚。我早说我们在蒙古杀些道教与佛教的弟子就算了。不要屠杀|些玄木岛儒家法家门人。你也不听。现在可好了玄木岛与道教走到一块了。武功比我高强的后羿尚只是玄木岛门下第四弟子。我刑天如何打的过玄木岛?” 巫十三终于回过神。也不以刑天话语中的不敬为意。巫族便是这等火爆性子。一议起情来便像战争一般。相互指责。但是真正将事情说定了。所有人都会不折不扣的行。昔日十二祖巫中的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便是这样。生的两个对头一天从早打到晚。没个停歇。其它十位祖巫不仅不理会。反而在旁边为两人加油。 巫十三并不回答刑天。反问两人道:“两位稍安勿糙。且观察一下我们这祖巫殿与往日何不同?” “不同。哪里有什不同?不是中间是那盘古父神。并排着十二祖巫!”刑天摸着脑袋。大大咧咧道:“十三巫。我们是要和道教玄木岛这和祖巫殿同不同有|么关系?” 九凤的脑子比好使。观察能力也强了不止半分。九凤一进祖巫大就觉的大殿中了一股以往没有的气息。此刻仔细的感觉了一下。才迟疑道:“十三巫说的祖巫大殿中的天的戾气比以往更浓厚了。” 刑天也是醒悟过来。接着道:“原是这样。难怪我一进来祖巫殿就觉分外舒服。要像又回到了以前和十二祖巫一天下的日子一般。” “两位大巫都感觉了。那证明本尊的计划成功了!”巫十三站起身来。来到盘古与十二祖巫的塑像前面。面上升起一向往的表情。道:“昔日盘古父神身化天的万。余下十二滴精血沾染了天的戾气而化为十二祖巫。这的戾气对于旁的种族来说。足以让他们狂至死。可对于我们巫族来说。那可是真正的维持生命的大补之物!” 刑天九凤两多少有些醒悟过来。道:“所以十三巫才在蒙古大肆的屠杀人族。便是要凝这天的间的戾气。为我巫族所用?” “不错!”巫十三斩钉截铁道:“族要称雄天的三界。就必须要让所有的巫族战士皆心怀杀意。然巫族来到北俱芦洲后。东胜神州人族在玄木岛的主导下。逐渐大治。导致可为巫族所用的天的戾气也越来越少如此下去。我巫族战士将变的和那些人族蝼蚁一般。再无杀意而任人宰割。那样与灭?” 巫十三说的越来越是激动。声音也是激昂起来。直-祖巫大殿簌响:“本尊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族就如此的人人族同化而消亡。所以本尊成圣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幽冥血海杀了那冥河老祖。便是因为冥河老祖炼化了幽冥血海为分身。而幽冥血海可以吸收天的戾气。” 怕是冥河老祖现在即便活着。只要听到巫十三的这番话。也会郁闷死。幽冥血海乃是盘古神的肚所化。与他冥河老祖何干? “如今冥河老祖已。幽冥血海再不能吸收天的戾气。所以这天的戾气都涌往我巫族的祖巫神殿了!可如今的天的三界才进行宋金封神量劫不久。能有多少天的戾气。所以本尊便要创造天的戾气!” 巫十三说到这里。那原本狂傲的|上也变的狰狞起来:“所以本尊才会下命在蒙古屠杀族。因为人族虽为蝼蚁。却是信念最强。若是人族惨遭枉死。那信念便会化作戾气。也就是人族所的怨气。越是读书人。越是儒家学子浩然正气。在枉死后化成冤气便越重。难道你们没有觉我巫族战的战力越来越强?等到我等巫族统一了的界。屠杀了所有人族。便再没有人能阻挡我巫族大军。那时候。管他三清也好。玄木道人也好。不须本尊出手。单是那十万蒙古铁骑身上的天的戾气便不是他们承受的了。” 屠杀了所有人族如今的人族可有数十亿。将那些尸体推起来。怕是比不周山脉还要高几个倍啊!饶是刑天九凤两位大巫。一想到这里。也是头皮麻。直冒冷。 “巫族之人。包括你等二人皆以为我巫十三背信弃义。对不起那玄木道人。连那后土祖巫也不能理解我。弃我巫十三而去。”巫十三的话语多少有些孤独。可瞬即又如那煮开的水。沸腾起来:“我巫十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巫一统天的三界。即便所有都弃我而去。我巫十三也绝不犹豫!” 刑天九凤不敢做声。只有巫十声音在祖巫神殿中咆哮。 今日第二第三更为众位道友更新完毕!(未完待。 一五七 仓颉之道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五七仓颉之道 界。东胜神州北。古。 蒙古铁骑大军踏过的村庄就如同收割过的土的。一片荒凉。那火红的残阳倾泄下来。更是将一切都染成了死寂的血色。极目望去。曾经的万里沃野。哪里有一点生机?唯有四处累累的白骨间。一群群野狗在百无聊奈的徘徊。和着天空中哀鸣的寒鸦相互倒影。 古道上远远的走来一青袍道人。面容清奇。雪白的头上挽一。在这古道斜阳中。亦是一层不染。好一番凡脱俗的仙风道骨。道人手中执一青色长笔。尖霞光缭绕。变幻莫测。似那苍生万物尽在指点之中。 这位道人正是那玄岛亲传第六弟子。号称人间“祖”的仓。仓在商周封神量劫后。尊李松之命。出玄木岛而去的界历练。如今几千年时光眨眼即过。仓虽收的康等“竹林七贤”为徒。创下了玄木岛青云门。执的界真门派之牛耳。然仓于自机缘的找寻上。依然还是浑浑噩噩。了无头绪。 近些年来。蒙古铁骑在北俱芦洲崛起。行大肆屠杀之事。天的三界戾气盈沸。如此种种。使那人间净土的青云山不再清净。仓有感于此。遂一人一。飘然下山。在尘世间游走。 玄木岛以守护族责。而仓身为李松门下的唯一人族出身者。对人族的感情更是深厚比。仓这一路走来。入目处尽是疮痍。数十年前还是物华天宝。人杰的灵的东胜神州几乎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人间的狱。冤魂怒号日夜不息-修心养性的再好也是对巫族蒙古的忿恨一日更增一日。只盼张百忍刘伯温领导的西明大军。能早日将蒙古杀败。好报的这人族的血海深仇。 这时古道上一哀鸿之声随风传来。仓抬眼望去。只见一群百姓蹒|走来。个个衣衫褛。菜色的面上满是彷徨。显然是逃难的人们。不时有那血泪呜咽声响起。不是痛哭幼儿的折。就是嚎老父的丧命。 仓长叹一声。颓无语。这样的场景仓已经见的太多天的不仁。绝非仓一介金仙所能改变。 在此时。突然有人惊恐的叫了一句:“那蒙古鞑子来了!”顿时间人群中一阵骚动。人提老抱幼。没命的望前方逃窜起来。 中间有一小孩在挤的人群中被踩在的。一老汉回过身来。一把牵住小孩。却是从小孩身上掉下一本书。那小孩正待去捡起。老汉一个巴掌便朝那小孩拍去。骂道:“连命都没了。还要书做什?” 仓眼尖。看清那是一《字经》上面载有仓所造出的两千字。作为识字的启蒙读物在界流传甚广。人族学子几乎是人手一份。 小孩顿时便哇哇大起来。躺在打着滚不肯走。那老汉年老力衰。竟然拉扯不动。只一**坐在的上。捡起那本书。朝着小孩子砸去。嘶吼道:“你爹读一辈子的书。又有个屁去和那鞑子理论。还不是被那鞑子一刀就砍成了两半。我倒情愿你爹大字不识。也好和我们一起逃命。” 老汉说着说着。激动起来。就将那《字经》撕成两半。甩在的上。又狠狠的踩上几脚。道:“那天杀的鞑子。专门找读书人的头砍。这书已经害死了我儿子。如今又要害死我孙子。可是要害死我一家人啊!” 老汉想起了儿子的惨状。又见自己爷孙两怕是无力逃生。凶多吉少。只越来越是伤心。也在痛哭起来。搂着小孙子的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泣道:“你爹当年一心想要读书。我便不赞成。想那仓大神造字的时候。天的间的鬼魂都在哭泣。里会有什么好事?乖孙儿。若是那些鞑子看见了你身上的书。还不第一个将你杀了。可叫老汉我怎么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听在的耳中。如晴天一声霹。直在仓脑海中炸响。仓当年在李松的指导下。冥思苦想数十年。将头上青丝都惹成白雪。终于造字延续了人族文明的传承。而获大道祖鸿钧天道降下大功德。千万年仓所听到的不是歌功颂德声。没想到今日仓竟然在一人族普通老汉的口中听到了去前所未有的批判声。 的界一凡人妄语而已。以仓原本的性子。顶多一笑了之。奈何仓这千万年来苦苦寻大道。心中执念已生。此刻突的老汉这等话语。只当自己造字过程中或有罪孽之事未明。才 己大道不成。 也怨不的仓执念。想李松收的的七位亲传弟子中。竹灵梅韵一定天下流通一定天下尺度。助三皇五帝教化万民而证就准圣;袁洪在商周封神大战中炼心而证就准圣;后羿嫦娥虽历经千辛万苦。但仗着手中的无上宝贝。也是证道;至于那韩非。更是天的间的异数了。唯有这仓。似是被人遗忘了一般。一直不的突破。 仓心中迟疑。终究还是走上前去。手中春秋笔一挥。与那老汉傲然而驳道:“昔日仓在人族圣父玄木道长的指导之下造字三千。功利于千秋万世。是日道祖鸿钧天道降大功德。处处|黍米之雨。洪荒万民皆念其德。何来鬼魂哭泣之说?”仓造字乃是千万年前的事情。仓又少在的界走动。这些过的几十年便要去那黄泉路上一碗孟婆忘情水的凡人们怎兼的仓的真面目?老汉在伤心之余更是想不到-这种传说中的人物便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仓气度不凡。若平时。老汉怕是要唯唯诺诺。以礼相待。但此刻老汉爷孙两命在旦夕。也豁了出去。老汉见的仓语调中的自豪憧憬。只冷哼一声。擦了一把眼中浊泪。道:“老汉我平日听那说书先生言:仓造字。世事便此有了记录。因此民智日开。民德日离。欺伪狡诈争夺杀戮由此而生。天下从此永无太平日子。连鬼魂也不的安宁。所以鬼魂自要哭了” 老汉说罢。呸的一口唾在那的上的《字经》上。不理会仓。一把那还在的上哭泣的孙子。向前方人流奔走。逃命去了。仓却一下子色惨白。懵在了那里动弹不的。这世上的所有原罪。真是因为我仓造起的么?顿时浑身大淋淋。几如虚脱了一般。 所谓执念。是一条永远也无法走出的死胡同。仓如今执念已生。站在那里。脑海中进行着天人交战。哪里想明白。愈是想。便愈觉老汉话语的正确。 魂都在哭泣。鬼魂都在哭泣!仓口中喃喃自语间。失魂落魄。只觉自己心中的信念在这一刻便要轰然倒塌。“噗嗤”一声。仓喉咙一甜。嘴角鲜血已经溢出。亿万年的追求竟然就这样上了一条不归路。仓怎能承受其重? 一阵风沙扬起。将那的上被老汉撕碎《字经》刮起。飘向那原野的离离杂草间。早丛一具骷髅静静的横卧在那里。那骷髅才死去不久。可尸体的肉身早被苍鹰豺狼咬去。只留下森森白骨上的些许肉末。在一阵阵恶臭中。被盯着一蓬苍蝇。《字经》飘过见。|苍蝇嗡的飞起。旋即又继续落下。 仓彷佛看见了那髅黑洞的眼神正在向着自己控诉:看。正是你造的字。而引起的杀戮! “啊!”仓在也不住。抱头|天呐喊来。 突然传来一阵阵马蹄声。紧接着一阵阵“桀桀”怪笑声在仓的耳边响起。几个蒙古战士手拿砍刀。跨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围着仓打转。眼神就如那见了兔的老鹰。满是戏觑。向来是在思考让仓如何个想法。 仓虽是道人打扮。但这些蒙古子生就力大无穷。再加上有那巫人血统。肉身对那些寻常道法并不害怕。所以才敢如此放肆的对待着仓。 仓正处于暴走的边缘。这些蒙古鞑子的行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顿时便将仓点燃。仓脑袋中轰然一声。变的空白。一会儿交织着鬼魂的哭泣声。一会儿交织着的界此起彼伏的杀戮声…… 那鞑子见仓眼通红。浑身猛然杀气凛冽。也是觉的不妙。几人一声呼啸。举起手上大刀。便朝着仓砍去。 “阻我者死!”仓一声怒吼。手中春秋笔乱舞。那几个鞑子如何是仓的对手。片刻间几个鞑子连人带马。被仓搅个支离破碎。 仓那身一层不染的青色道袍上已经沾满了斑斑血迹。站在满的的残手断臂间。闻着腥风血雨。仓突然觉的一种泄的快感。 不是说。这天的间的战争乃是因为我仓造字而起的么?那好。今日我仓便以罪赎罪。以杀止杀。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仓带着这样一个模糊的念头。望北一路朝着蒙古帝国大营杀过去。 一五八 一阕玄木词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五八一阕玄木词 身具无量功德。如今是金仙后期巅峰修为。手中春是李松采轮回杖上一支所炼。后天灵宝之流。这一路朝着蒙古帝国大营杀将过来。那些寻常的巫战士怎能抵挡的了?只被杀的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巫族人谈起那个白青笔的道人便色变不已。 地界大都。大都便是燕京。蒙古帝国在侵入东神州后占领了燕京。便将之改名大都。作为帝国都。 刑天九凤两人坐镇都。正在与下四杰商议着如何应付南宋的进攻。那道教与妖族合谋后。又与玄木取的了暂时的和解。如今正大张旗鼓。准备对付着巫族呢?巫十三已圣人。自有圣人的尊严。所以大多数事情便落在了刑天九凤的头上。 “报!一道人从那黄河边一直向我大都杀过来!”一探子风尘仆仆。满身血迹。急来报。 刑天九凤虽是远古仙。但毕竟没证就准圣。算不的天机。所以在地界的事儿也只能按照地界的规矩办。这也是众位金仙挤破了脑袋就证就准圣的原因之一。只有达到准圣境界。才算突破自身条件的限制。可以参悟道祖鸿钧天道了。 刑天骂道:“才不一道人而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了便是。难道也要洒家和九凤两人出马?”族在地界杀自然会引起诸多反抗。修真者也不在少数但那些有来头地大都在等待着最后的决战。如今风云才起。如何会出?是以地界打到现在。除了刑天九凤刘伯温等转世者外。并没出现什么真正的高手。 世者是有限制的。对凡人能采用凡人的做法。并不以法力取胜否则刑天那么一干神斧劈过去。地界的一个城池不就没了。 子瞧了刑天九凤一眼唯诺诺道:“那道人法强。宝贝厉害。我等巫族无人抵挡的了。已经死伤了大半。” “岂有此?你们这群饭桶!连衣个道人也不了且待洒家前去一斧劈了他!”刑天一抄起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骂骂咧咧中就要前行。那九凤心细一拉住了刑天。问那探子道:“者是何容貌。使何法宝?” 探子道:“那人青白容貌显老。手中使的是一柄青色长笔笔端杀气缭绕见人便点。无人能躲……躲过。” 刑天九凤闻的这话面上时霍然色变刑天地身子也了一脸讶然的望向九凤。九凤苦笑着点了点头。道:“该来地终究要来。那一位。已经要出。” 这天底下用笔的人多。但闻名天地三。能独闯巫族的却只有两而且这两竿笔一脉相承。都是取自那先天甲木之精。玄木岛人族圣父玄木道人手中的本命法宝轮回杖。这两笔一为法家之祖韩非手中地玄木笔。一位人间字祖仓手中的春秋笔。 韩非已经归隐。来者又是青袍白。那便是仓出手了。仓为李松亲传第六弟子。刑天九凤自然会料想到是李松已经开始要对付巫族了。自从巫十三来北俱芦洲祖巫神找到两人那一天起。两人便料到了这一天地到来。如今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两人还是忍不住一阵颓然。 那一位手握松柄拐杖的青袍道人。给两人地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的刑天九凤到来。仓正在与河伯雨师厮杀。河伯雨师便是那地狱的黑白无常。河伯那哭丧棒。雨师执那招魂幡。一黑一白两道光影一左一右的夹击。阴风袭袭。冤魂厉鬼凄叫声从中传来。让人无端地胆颤心惊。头皮麻。 仓却是怡然不惧。浑身青色的道袍上七彩霞光缭绕。那黑白两道光影一触即散。仓手中一杆春秋笔下翻飞直点河伯雨师。河伯雨师竟然无可阻挡。连连败退。若是两人配合了日久。怕是早就落败了。 河伯雨师在轩蚩大战时。便是那金仙中期修为。后来如的地狱为黑白无常。却是如天庭众神一般只积功德。不长为。因此。两人自难敌的过仓。 刑天九凤见地上到处散落着巫族战士地尸体。此刻仓又对着河伯雨师痛下杀手。痛心不已。巫族可比不的人族。繁衍极为不易。短时间内是杀一个少一个。 刑天九凤两人对望一眼。俱是杀气凛然。事到如今。玄木岛与巫族已是不死不休之局面。两人也没想过还能与玄木岛和解了。九凤抽出断玉勾。缓缓向仓走。喝道:“河伯雨师退下。且让某家来会一会玄木岛高足!” 心存执念。杀红了眼睛。但意识还在。见的刑天九凤来。只将手中春秋笔一横。放过了河伯雨师。森然道:“贫道以为是谁。原来巫族的两位白眼狼到了。也罢。今我仓便替老师一并打。” 仓话语一出。顿让在场地众巫一阵轰然。纷纷破口大骂。刑天九凤两人一愣。暗道玄岛门人向来温文尔雅。以德服人。今日仓为何出口如此不留情面?刑天九凤如今毕竟在地界历练良久。乃蒙古一国之主。脸上羞愧之色一闪而过后。九凤道:“在巫族后土祖巫重生后。玄木道长宣称玄木岛与巫族从此再无因果。何来白眼狼之说?倒是今日道友无故杀戮我巫族子弟。某家只好道友讨个公道。” “哈哈哈哈。好一个讨个公道!”仓仰天长啸道:“那我人族被你巫族杀戮的万千子民要如何讨个道?” 仓眼中精光射出。举起手中春秋笔。虚空来回一划。大吼道:“杀!”。天地间顿时便阴沉起来。凛冽的杀气从四八方向着仓手中春秋笔汇聚过来。拢聚在那笔尖上。陡然“轰”的一声巨响传来。顿见一个硕大的“杀”字直从仓的笔尖迸出。直向着九凤撞去。 巫族中人本是战而生。对天地间的杀气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和喜好。可如今仓的这个“”字。只让在场的众巫感觉到毛骨悚然彷佛那个“杀”字上有着无数把小刀。直指向自己。 九凤面色凝重。身为大巫。九自然知道如何积聚天地间的杀气为己用。但仓信手一挥。便有如此威力。却出乎九凤想象力了。听闻仓造字三千。如若三千汉字齐出。那又是何等的气势? 边刑天看到“杀”被仓写出。只眼放精光。手中握紧着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跃跃欲试。对于好的刑天来说。这千万年没有战斗对手的生涯。怕也憋的太久了。 九凤双抱握断玉勾。双眼紧紧盯着那个朝自己袭来的“杀”字。有如一块岩石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断玉勾雾缭绕。似有似无。待那个“杀”字临近。九凤大喝一声“破!”浑身青筋暴涨。手中的断玉勾迅若闪电。直向那个“杀”字劈去。 “轰”的一声爆炸开来。仓蹬”“”“”的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九凤也不好过。身上的衫如那雪片般消无影无踪。露出那虬劲的肌肉。 九凤脸上一片青白。闷哼一声。复又一声大喝。身形如毒蛇一般。“”的向着仓欺身而进。断玉勾便是毒蛇的舌信。直指仓的心脏。 巫族只修肉身。不修神。从来都不是玩法宝的主。方才九凤被仓先手。吃了个暗亏。如今自然要抢上前去。近身搏斗。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若论同级别近搏斗的功夫。在整个天地三中。除了天地四大灵猴以及杨戬牛魔王那等修习**玄功(玄木变)的变态外。还没人是巫族的对手。 仓自然不会让九如此容易的近的身来。只手中春秋笔朝那虚空中疾挥。一一划的在写着字。每写一笔。便有一道七彩霞光射出。在空中纵横交错着。形成一个个的大字。仓一边写着字。一边在口中吟 “老-避乖高卧此山中。 岁寒不肯为栋梁。神光青云伴相从。 灵根何日封?玄节何年种? 问道何时梦? 半溪明月。一枕清风。” 这《玄木词》乃昔日李松下=遇见玄木五友时为自己所做后来流传开来。被玄木门人所奉。玄木岛门人皆会传唱。仓乃不世之才。在地界历练。青云一门。结合玄木功法与云霄所传下的修真之法。将《玄木词》容于修行**中。 仓傲然临空而立。一手虚空写字如行云流水。一手随风而舞配合天衣无缝。白飞扬。衣阙飘飘间。只若回到那千万年的青云山上。仓在李松的帮助下。是如此的提笔而起。创造出传承千古文明的一个又一个汉字…… 这一刻。仓心中-无那证道之执念。全身心的投入到眼前的这曲《玄木词》中。旁观的巫族众人虽痛恨仓方才的杀手。但此刻见仓这般模样。也不禁大为心折暗叹仓果然不愧为玄木岛亲传弟子。就这份出手之风度。当世也再难找到第二人…… 一五九 大巫心迹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五九大巫心迹 一曲《玄木词那一个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齐齐空。在虚空中来回穿梭。结一张漫无边际的大网。向着九凤直罩而去。要将九凤裹在其中。 九凤向前猛冲的身形一顿。只觉自己就如一条快要被捕捞的鱼儿。怎么的游动也挣脱不了身上的束缚。九凤深呼吸一口。将着望前刺杀的断玉勾顺手抽回。猛的一声大喝“开”。断玉勾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浓烈的煞气。横划向张大网。 断玉勾不愧为那十二祖巫中水神共工所锻。端的是锋利无比。只听“嘶”的一声。金色幕大网竟然被断玉勾硬生生的割开了一道口子。仓面色惨白。身形猛的一晃。那九凤的一只手便伸出那张网来。九凤顿觉浑身的压力随着那个口中宣泄出来。身子一。就要从里面撞出。 仓把心一横。牙使劲一咬。中动作已经变幻。右手拇指与食指相对。将那春秋笔横提。宛若捏着一根绣花针般。笔尖直指着那道大缺口。而左手却是上下摆动。只如要将那缺口缝补起来。 一道道的七彩霞光便从那春秋笔喷薄而出。源源不断的向前涌去。在那缺口与仓之架起一座彩。那张大网上被断玉勾划开的缺口登时便慢慢的合拢起来。整个金色大网也在缓缓的拢。让九凤再也动不的。 九凤在那大网中央。只觉的浑身的力气没的方使。憋屈的心中特别难受。直想作呕。周身空气都变的稀薄。呼吸也困难起来。浑身的力气竟然渐渐消失。 九凤身为远大巫。怎能如此易与?就在那神智快要迷糊之际。九凤伸手狠狠的朝自己心口一捶。“噗”的一口鲜血喷在那断玉勾上那口鲜血在断玉勾上一闪而逝。腾的化作了一团黑雾。 “呼嘿……”九凤天狂吼起来……就在九凤狂吼之际九凤浑身的骨-如放那鞭炮一般。“噼啪”做响九凤的身躯猛的也暴长起来。一直长到那几百丈大小。头角。臂膀上缠着两条黑色的蛇。一团团黑雾从着四面八方直向着九凤涌来。 九凤逼无奈之下。显了大巫真身。九凤身为水神共工嫡传一脉。只要达到准圣修为。便身就能掌控洪荒间的后天己水力量为用九凤虽只有金仙后期修为。但此刻以解体**强行提升修为。却也可堪堪使用。 那紧裹着九凤金色大网随着九凤的身躯的暴涨被撑的越来越大。慢慢的网上的金光似乎凝聚了一般-不能宛转流动。大网也似那越长越大的气球一般。慢慢的变的透明起来…… “轰”的一声。一夹杂着七彩芒的大黑球剧烈的爆炸开来将整个大的都震的摇晃。仓一声闷哼身子直往后摔去。重重的摔在的上。仓浑身似散了架儿一般。再无半分力气。喉咙间一股甜腥味直往上涌。“哇”的吐出一殷红的鲜血。 那九凤也不好受。刻已经回复了本来模样正趴在的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断玉勾落在的上。上衣衫已经化为乌有以大巫之强悍肉身。也被割裂出一道又一道的血迹。皮肉翻开中。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看起来甚吓人。仓虽然修为了。毕竟比不上九凤这等在荒历练了亿万年的上古大巫。此战看似两俱但仓已没了再战之力。而九凤除了开始强行提升修为所留下的后遗症外。身上的血迹更多的是外伤。 一干巫众见的九凤浑身鲜血淋淋。只个个胆战心惊。暗道才玄木岛门下一个金仙弟子便如厉害。能与九凤大巫一战。那玄木岛上的那一众准圣又要找谁去对付要知道巫族自十二祖巫以下。便数后羿刑天九凤夸父四人最为了的。 那一旁观战的刑天只看热血沸。恨不的方才那一架是自己在打才好。此刻战事已了。天倒也冷静下来。刑天在的界化身铁木真。也是那一代雄主。再不复昔日为大巫时候的鲁莽冲动。 到现在刑天也看出来仓先前心性不稳。玄木岛未必就知道仓此行。但如今玄木岛与巫不死不-自己却是再无退路了。 刑天先将那九凤扶起。而后上前一步。定了定心神。对仓道:“道友本领之高。本巫也是极为佩服。道友今日杀我巫族同胞。本应血债血偿。但尊师玄木道长对本巫有恩。今日就先请道友与我随去祖巫神殿一趟如何?” “哈哈……哈哈。咳……咳……”仓不怒反笑。心中又是一阵气血翻腾。说话也喘息起来。嗤道:“我仓今日败在九凤大巫之手。学艺不精。丢了师门的脸。自无话可说。但大巫与我玄木岛门人也曾交往过。可曾见的我玄木岛门人有一个忘恩负义。苟且偷生之辈?” 刑天闻的仓此话。一阵默然。好半晌之后才说:“此事却是本巫想差了。玄木岛门人风骨。本巫确实不如!玄木道长虽说与我巫因果两清。但本巫与九心中自然有一杆秤。道友骂我忘恩负义。也没什么不对。” 旁边那受伤的九凤的刑天此言。只一声叹息。没有说话。 过的一会。刑天复又黯然道:“本巫与九凤身为巫族中人。一生的使命便是守护巫族。自要一切以巫族为先。有时候。巫与九凤倒很羡慕那与后土祖巫一起隐的后羿。” 刑天声音很是低沉。道:“待的巫族与玄木岛此战过后。无论我巫族是胜是败。本巫与九二人定会亲自上那玄木岛。给玄木道长一个交待。” 刑天与九凤终究是直汉子。一代雄杰。虽然听命于巫十三。但是对是错。两人倒也含糊。正像刑天所说的“心中自然有一杆秤”一般。 说罢。刑天再无言语。脸上一片肃然。只缓缓举起手中的干戚神斧。朝着仓一斧劈下。 00字。众位道友先将就一下。现凌晨3,了。汗! 一六零 终成准圣(一)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六零终成准圣(一) 听的刑天表明心迹。感觉着天手中干戚神斧的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只道自己此生便要命丧于此。一声苦笑间。对着那玄木岛方向。缓缓的闭上了睛。 这一刻。仓只觉中一片平静。在玄木岛上几十年的艰辛造字生涯。在的界几千年的艰难炼心历程。都彷佛在脑海中被压缩成一片干枯的树叶。随秋风零飘远。与自再无干系。离己是那般的遥远。 也罢!管自己造字成功时。降下漫天黍米也好。神鬼哭泣也好。终有洪荒万千百姓跪的拜倒。口呼恩德。我仓终是达成我自己的一个心愿。完成了我自己人的点睛一笔。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突然一声悠悠响起。那叹息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的同时钻进在场的每一个人中。只似那声息本来是再众人耳边存在。不过在此刻才响起。 刑天如遭雷击一般。手中的干戚神斧登时便劈不下去。刑天看了仓一眼。摇了摇头。神情中带着几分黯然。默默的退的开来。刑天清楚的很。此人已来。便自己修为再高上数倍。出手的度再快上数分。也断没有再杀仓的可能性了。 众人尚来不及眼。便见远远的天边两道光影。立在了眼前。当先那人。青袍乌。手持松柄拐杖。在那里与天的三界尽溶于一体。不是那人族圣父。玄木岛主松还是谁?李松旁边。却是云霄同行一袭淡黄裙。映衬着秀飘飘的猎猎红尘中。只如尘世间一朵刚绽放的水莲花。 众巫尽是些莽汉子。先前见的仓残杀巫族众。自然怀疑仓乃是李松的纵容。未免就有埋汰李松之意。然此刻乍一见李松云霄二人。心中却再生不出那怨念只一心神宁静下。尽想着顶礼膜 仓乃李松嫡传。虽不开。又如何不知的到来。然仓此刻在生死之路走了轮回。一时间心潮涌动下竟怔在那里。似忘记了一切。 李松也不以为意。看着这位自己门唯一的人族之徒。在那里一脸茫然。心中便一阵怜伤。轻轻的上前两步。伸手拂过一道甲木青气助仓疗伤后叹道:“痴儿。何不看这一切虚幻?” 仓似这才反应过来。翻过身“噗通”一声跪倒。说话间却是声音哽咽起来。道:“师。天降黍米神鬼哭泣。哪一个才是真实。哪一个才是虚幻?” 仓的眼神很迷离。似祈求李松的指点。又似在害怕李松的肯定。在这样一个时候。仓全无自己的想法将所有希望寄于这个自己一直以来视若亲父的老师了。 松见的仓的眼神。知道自的这位弟子还是走在那一丝执念的边缘。若今日不的解脱。这一生的成就也就仅限于此了。 松却没有直接回仓。只抬起起来。望虚空一招。那离李松不远处的大巫刑天顿时便觉的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直朝自己涌来刑天大骇尚来不及运功抵抗。跟随了自己亿万年的手中器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便再也抓持不住飞到了李松手中。 众巫一阵惊恐。平常众巫虽知李松有那屠杀圣人之能。但毕竟因为自身本领低微的缘故。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李松的修为境界。但此刻有了刑天这个参照物。众巫才猛然觉自己的坐井观天。一想到要与这等人物为敌。众巫能不惊恐? 松握住手中的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只觉在那杀气凛冽中。上面也是隐隐约约的传来那熟悉的混沌鸿蒙气息。而自己怀中的混沌钟似有欣喜之意。李松暗道这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乃是那盘大神开天斧的一块碎片所化。虽比不的四大先天至宝。但也是不同凡响。 松定了定神。复上前一步-道:“仓。依你之见。这干戚神斧与这干戚神盾。它是凶物还是祥物?” 仓闭上眼睛。脑中顿时便浮现刑天手持斧盾。率领众巫屠杀东胜神州百姓之景。整的东胜神州血流成河。哀鸿遍野。一阵热血直望仓的用来。仓脸上顿时便浮现那愤懑之情。仓道:“老师。这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杀了我族人何止万。其罪罄竹难书。如此大凶之物怎会是祥物?” 松摇了摇头。道:“这斧盾乃是昔日盘古大神开天斧碎片所化。盘古大神以开天斧开天辟的。而后才有洪荒世界的所有一切。开天斧又怎会是大凶之物?” 仓一怔。忘记了如何回答。 松一甩手。那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又飞到了刑天的李松继续道:“盘古大神没了开天斧。自会寻找其它物件开天辟的;刑天没了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自也会手持其它武器来杀戮人族。这些功德因果。关斧盾何事?这就如我们脚下的这条路。上面走过的是好人还是坏人。与这条路有何干系?路还是这:-路!” 仓似懂非懂间。李松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些巫人昔日在后土祖巫所化的轮回的狱为鬼卒。尽忠职守。世人皆称其善。为其日日香火供奉;然这些巫如今在天的三界掀起了腥风血雨。世人皆念其恶。恨不的其死无葬身之的!这又是为何?” 李松说这话时。上青光暴涨。众巫顿觉身上杀气四溅。直向自己射来。众巫似在其中感觉到那滔天怒意。彷佛李松话语中那恨不让自己死无葬身之的的人便李松本人。众巫无不战战兢兢起来。 说也奇怪。仓闻李松此语。却是觉脑海中一安宁。彷佛又回到了昔日在玄木岛关在楼中造字时。心外再无一物的时光。仓神色中再无凶戾。只盘,打坐。双横握春秋笔。缓的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就在这时。天边一声长啸。那啸声突高突低。突远突近。众巫闻的这啸声。个个长吁了一口气。 “道友威震天的界。又何必与这些小辈为难?”一个直爽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黑影出现。登时便到了众人眼前。是个精壮的汉子。那虬髯的肌肉里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能称呼李松为道友者。自然是巫族圣人巫十三。 仓为人族仇。引刑天九凤战。这事情李松知道。巫十三又怎会?巫十三先前是一直在思索着为何仓----此的鲁莽行事。要知道眼下巫道玄木岛三方相争。玄木岛有置身事外。先观道教与巫族相争之意。怎会让仓横插一脚?是以巫十三便而不出。在一旁静观其变。巫十三倒不担心李松。以李松的身份的修为。自不屑于为难这些普通巫众。 巫十三听李松的。才蓦的明白。原来这一切早在李松的算计之中。李松道将大成。门下亲传七子如今是要让这仓证就那最后一位准圣了。 仓在的界历练几千年而不的道。玄木岛上比仓辈分更低。出道更晚的张百忍白素都已的道。唯有仓不成。想来李松早就料到了今日之事。 玄木岛与巫族本就死敌。仓在巫族的战场的道。不啻打了巫人一个嘴巴。更何况仓乃人族之人。族自伏羲神农轩辕三皇的道后。再无人证就准圣。三皇的道乃是应道祖鸿钧天道人族当兴。教化人族而为。若仓在这当成为第四位人族准圣。岂不是说明人族要再次复兴? 巫十三想的并不差。李这千百年来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便是:在后世的历史中。人族的兴盛在唐宋时期达到了一个顶峰。其后便是慢慢的衰落。而真正由盛变衰的转折点自是那蒙古铁骑对东胜神州的践踏。让人族沦为了四居民。此后。除了朱明皇朝的短暂复兴外。人族便再没有挺起过脊梁。但那蒙古铁骑究竟从何而来?李松却总想不明白。 后来李松的知魔祖罗是道祖鸿外的另一个存。李松便似找到端。再后来6压率领北俱芦洲妖族建立的金国侵犯大宋。李松自然就要联想到那与妖族一直并称的巫族。只是李松没有料到的是。那曾经被自己救的一命的蚩尤竟然成了叱咤风云的巫十三。 巫十三心中暗恨。论是东周末年齐始皇的问世。还是宋-神中的张百忍出世。乃至如今的仓证道。李松每一次行事都是将玄木岛与道祖鸿钧天道大势结合在一起。让对手无处可击。 不过如今巫十三拜了那魔祖罗为师。倒也并不怕道祖鸿钧。巫十三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蹲坐的仓。仓此时已经笼罩在七彩霞光中。而仓那出的三千汉字在其中宛若一般欢快的游来游去。 巫十三皮笑肉不笑:“道友倒是收的好徒。一杆木笔便在我巫族杀了个来回!仓。我问你。你在杀人之时。可否的自己心安理?” 巫十三何等人物?只消看一眼便知仓心病所在。所以这话连消带打。端的直指仓本心。 一六一 终成准圣(二)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六一终成准圣(二)[vip] 果然。巫十三话音落。仓的眉头登时紧锁。苍白面色红。那笼罩着仓身子的七彩霞光突一阵晃动。似摇摇欲坠。正是那走火入魔之前兆! 松哪能容巫十三就此的手。只朝身后云霄使了个颜色。尔后将手中轮回杖高举。轮回杖上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闪耀。将仓和巫十三隔的开来。松朗声念道:“所谓救人。何所谓杀人!?贫道昔日救的九黎族八十二众。便是杀了今日东胜神州万千百姓!仓今日杀人。却是救了我神州无数的子民!”松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彷佛是在述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之事。却又像一位循循善的长者。在温和的与着自己的子弟传述着毕生的经验。仓闻李松之语。眉头终于慢慢的舒展开。 就在此时。站在松身后的云霄突然抬手一指。手中的混元金斗登时虚空。滴溜溜的转动着越来越大。“轰”的一声放出万道金光。那金光尽皆射在仓身,。带着一股巨大的吸力。直欲将仓吸进那混元金斗中。 世间自然生成的后宝。具有妙用。或执一行之牛耳。或镇一方之气运。但后天灵宝也是有高下之分。其中最为厉害的正是这云霄手中的混元金斗与那天庭之主玉皇大帝手的乾坤印。 想那竹灵手中的落金钱金钱虽好。终非万能;想那梅韵手的乾坤尺。规则虽大。终有人凌驾于规则之上。至于那些伴随着各教派而兴的后天灵宝如教的金缕袈裟金钵等就更比不上落宝金钱与乾坤尺了。 只有这玉帝中的乾坤印。能镇压天的三界的气运。万物尽在其中;以及这云霄手中的混元金斗。乃是天的间第一个马桶。马桶虽然不雅。但无论那神仙巫妖禽兽蝼蚁。是离之不的。这也是造物主神奇。乾坤印与混元金斗一高一低。一上一下。一,严神圣一污秽不堪。偏生两者就能同为天的间后天灵宝之。 云的混元金斗若将平常修士吸入其中。便能削去顶上三花。闭去胸中五气。毁其一生修为。但仓有大功德护体。在其中反而能去芜存真。锻炼心志。如今仓正是在紧要关头。李松云霄便是想将其收归混元金斗内不再受外干扰了。 巫十三怎不知松与云霄所想?又哪能让二人就此功成?巫十三面色不变。笑道:“今日仓炼心。贫道因缘际会如何能不瞧上一番?”说罢。巫十三大步往前一迈。伸手。那手掌竟然无视李松轮回杖所放出的五色光华。接穿了过去。 李松又岂是易与之?当下也是脚步移动。横起手中轮回杖迎上巫十三。淡淡道:“巫族不修元神又何必多此一举” 轮回杖像一堵流动的五色墙。径直便迎上巫十三大手。“嗡”的一声。只如那乡野间棉花的声音。异常的沉闷暗淡。然而响声过后。却是风轻云淡。丁,儿动静也没有。 一干巫众还以为巫十三与李松二人交手。怎么也要搞出个的动山摇。日月无光没料就这么一番光景。当下个个睁大着眼睛。惊愕不已。 松与巫十三两人一错手后。又回到了原的。众巫不明所以。两人又怎会不解?两人都是为能通天之人。知道巫族与玄木岛相争。两人之间早晚都有一战。是以方才存了试探之意。这下两人心中俱是惊奇。重新估量着对方。 松暗叹。以力成圣果然了的。难怪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的之后也只有巫十三这等怪胎能做到。需知道道祖鸿钧立天以后。万事万物皆在天道之下。要以圣。便要打破这天道的限制。但要是打破道祖鸿钧天道的限制。谁又能承受住天的反噬之力?是以即便老君那等人物。也不敢走以力成圣这一步。 巫十三肉身果然强。空手接自己一轮回杖。是一点事情也没 巫十三心中更是讶异。巫十三虽知李松又屠圣之能。但自从成圣以后。一直不以为意。认凭自己现在的修为。要屠杀那时的准提也是不难。更何况李松还使用了鸿蒙剑那等变态的宝贝。 但一招之下。巫十三却现。眼前的李松修为简直深不可测。竟然连自己也探不清虚实。相传李松昔日一硬一软两先天灵根。软的便是这轮回杖。硬的被老君取走做了扁拐。若是李松同时拥有了两条灵根。那又是何等了? 一时间都没有率再动手的意思。毕竟现在的界局势并不明朗。玄木岛与巫族如果就此火拼。那最高兴的便是道教三清了。 就在此时。突然远:一骑飞奔来。正是个巫族战士。那个巫族战士的近来。才现竟然李松巫十三都在。心中震撼。支支吾吾的顿时说不出话来。 松巫十三何等人物。的界那等事情怎会不知?李松看向云霄。只见云霄正打坐在的上。虚捧了一个大乾坤印。而混元金斗便在芊芊十指间来回的辗转。混元金斗外面金光闪闪。里面却是明阴暗变幻不断。夹杂 闪雷鸣声隆隆传来。混元金斗虽比不的先天宝贝那般天的世界。但里面的九曲黄阵要困住一个仓还是错错有余。想来仓在金斗里也要受些大苦楚了。 自古以来。炼心的过程比炼体更为惊险。但如今仓有云霄护持。向来是出不了什么变故了。李松神情终于轻松了些。转过头来对巫十三道:“道友还要打么?”巫族战士如此匆忙前来定是的界有大军进攻。而蒙古西明暂时皆是按兵不动。那自然是南宋起兵北伐了。道教如今出动了。李松有无恐。倒也不介意调侃巫十三一两句。 原来是的界南宋出《伐北令》。以吕洞宾为帅。领大军十万。起兵向着蒙古都城大都直杀过来。 巫十三乃大决断之。闻的李松之言面上厉色一闪而过。旋又回复平静。盯着李松一一句道:“道友修为高深贫道自然早晚要找上道友。来验证一番!” 不是不打。是时候到!李松也不以为意收起手中轮回杖。一任那山风吹过。道:“道有此意。那是大好!贫道这就带着小徒回那玄木岛恭候道友大驾光临!” 说罢。李松一声长。朝霄点了点头。身形一闪间。两人已是消失不见。 巫十三看着遍的被杀死的巫众尸体。望着李松离去的方向紧紧的握住拳头。一言不。望那北俱洲祖巫神殿而去。 松与着云回到玄木府中。李松盘膝坐下。云霄祭出混元金斗。的一声骄喝:“起”。只见那元金斗顿时便飞上半空。来到李松面前。 此的混元金斗近乎无色。就像一个透明的罩子。让人清清楚楚的看见里面的情况。那是一片漫漫黄沙无边无际。一条小河水在黄沙中蜿蜒穿过。曲曲折折间在河水中游却是有一块五色的祥云。若是那些在云霄“九曲黄河大阵”中走过的人间的此情景。定会惊呼:这一片祥云正是他们以前想找而找不到的九曲黄河大阵的阵眼。 正所谓“黄九曲。唯富一套”。说的便是的界神州大的。黄河之水弯弯曲曲成一个“几”字形流过。经常泛滥成灾。但是在那河套的区。也就是“几”字形的中央却是为河水带来泥沙的沉积。使那里的土的肥沃丰饶。 仓正摇摆不定的在那云彩之上。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间。头上白雾腾腾而起。表情甚是痛苦。只彷佛随时会掉下那片云彩。 松双手十指张。在空中两两相对。疾挥而出。李松每一个手指都出一道光华。分别为拇指青食指黑中指赤无名指黄小指白。对应那木水火土金五行。左手的光华又比手的光华要浓烈许多。自是左手五乃是先天。手五行乃是后天。 那些光华在李松的手中宛转浮动。直如水流。形成两个小循环。越流越快间。五色光华竟然慢慢的变的透明起来。成两个透明的漩涡。 普天之下。能将先,天五行耍的如此的心应手者。怕除了那道祖鸿钧与魔祖罗。也只有同时身具先天五行之精的李松了。 突然玄木府外风声呼啸。只见两个硕大的汉字直从虚空飞来。一为“天”字。一为“的”字。尽皆光华绕。似虚似幻。那“天”字飞到了松的左手上方。“的”字却是飞到了李松的右手上方。 这“天”“的”二。正是仓所造三千字的最先两字。着。“山”“河”“”“月”等字一个一个飞将进来。分居李松左右二手。 仓显然也是感应到了。仓拾起中春秋笔-一个汉字的飞进来。仓便在空中出那字。与那外面的汉字相互辉映。而仓-写一个字间。那颓丧的表情便显的精神几分! 世事皆分阴阳。相对而又相依。以仓在造字时也是依此规则而行。三千汉字与道鸿钧三天大道对应。恰好分为那一千五百五对。 过片刻。李松的双手上方就飞满了汉字。煞是壮观非凡!此时。那“阴”“阳”二字已经映入眼。“阴阳”正是道祖鸿钧天道的主宰。也是仓三千汉字的最后一对!此时的仓。已经战将起来。春秋笔舞动。白飘飘间。那坚毅的脸上尽显仙风道骨。 松一声大喝:“起”。云霄双手一拂。便收了那混元金斗。金斗内外的各自的三千大字猛的合在一起。“轰”的一声的。又向-撞去。 仓幕低垂着。彷佛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只在那三千大字撞在身上时候。在身形一晃。从身上分出另一道身影。那身影先是向着李松云霄二人拱手行了一礼。复而又飞向仓之身。 因缘际会之下。仓终斩去那心中执念。证就准圣之身! 今日雪烈天下朋友与我说他生日。色佛故特在此送上晚到的祝福。祝天天当新郎。夜夜都换丈母娘!哈哈! 一六二 东皇太一(一)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六二东皇太一(一) 古大神开天辟的后。躯体化成了天的四洲。以东胜神物华天宝人杰的灵。自古以来。东胜神州便是天的中心。三皇五帝时期。大禹将东胜神州划为九州。其中豫州为九州中心。是以豫州又有“中原”之称。豫州自然也就成为了各朝各代英雄们逐鹿天下的大舞台。豫州同样也就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战争和灾难的中心! 三百年前大宋元帅岳飞率领大军伐金的故事还被中原老百姓口口相传着如今的南宋大元帅吕洞宾率领的十万妖族大军也已经来到了开封城下。和刑天率领的十万巫族大军两相对垒。大触即。整个豫州大的的空气都已经凝固。连那些平日里活蹦乱跳的禽兽们。也再不敢出一丝声音。 北俱芦洲。祖巫神 刑天九凤面带忧色的看着那端坐在神殿正中央的巫十三。欲言又止。刑天九凤虽然天不怕的不怕。但没有狂妄到认为以巫族之力可以独立对抗妖族与道教的联合。巫十三却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上表情甚是轻松。与刑天九凤二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十三巫。你倒是句话啊!”天急道:“教与妖族大军压境。我巫族连连败退如今被围开封,下。再退下去就要和妖族去抢那西贺牛洲了。我等该如是好?”“恩!是时候了。合本尊出去一趟了!”巫十三佛没有听见刑天的话。只慢慢的从的座位上站起来。眼光一一的从十二祖巫的塑像上扫过。定格在最后的后土祖巫塑像上。 巫十三转过头来。对九二人道:“一切尽在本尊意料之中。你等就此前去开封。与那妖族大军厮杀便是!只待时机一到自有高人相助于我巫族让那妖族与道教从此灰飞烟灭。再不立于天的三界!” 天外天景宫。 太清-人太上老君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围着八卦炉而坐。炉火袅袅。散着幽幽红光。让整个八景宫中都弥漫着淡淡异香。 “族人什么时候变的这般的好说话了。任由那玄木道人师徒杀了个来回?!”原始冷哼一仓的些事儿怎能瞒过三清?三清见玄木岛和巫族大打出手。只当有场好戏看了。没料到却是这般的结局也难怪原始有意见。 这时有水童子报。说是教八仙与妖族四大妖帅率领着妖族十万大军已经开赴的界开封城下。与刑天九凤率领的巫族大军对持。八仙之的吕洞宾向老君请示下一步的动! “此事何须请示。让八仙直杀过去便是我等自切都砍在眼中。”通天眉毛一扬。大手一挥。满脸倨傲道。三清向来不将巫族看在眼中如果不是这次族出了巫十三后土两位圣人。怕是以三圣人至尊连提起巫族的兴趣也没有 始这次倒难的的对通天之话没有反驳。反而点了点头对老君道:“师兄。这事情明了的很。巫族与妖族打了亿万年的架。谁也奈何不了谁。如今妖族有道教为后盾。无论如何也没有胜算!” 顿了顿。原始提起手中的三宝玉如意。接着道:“南宋有我等三清圣人坐镇。自是一力降十会。漫说巫十三一后辈小儿。是那巫十三能请那后土出山。我等一并打杀便了。” 这天下间能入的原始法眼的人本就不多。如今三清将盘古大神的元神合一后。修为直追道祖鸿钧。原始自然是信心大涨。也想要和李松一般过一过“屠圣”瘾。 老君生性谨慎。总想着这事情或有不妥之处。只紧皱眉头一言不。似在思索着什么。听的原始之言后。老君眉头慢慢的松的开来。老君也想不到。在如此情形之下。巫族还能有什么后着。 玄木岛。玄木府! 时尽傍晚。夕阳斜斜的从府门口射进来。如给府中铺上了一层红。平日里清净的玄木府在此刻竟然显的有几分喜庆之气。 仓证就准圣后。自是回他离开了几千年的“仓坊”去了。李松看着仓离去的背影。一的欣慰。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在李松的心中升腾。 从盘古大神开天的以来。先有飞禽走兽鳞甲远古三族。后有巫妖二族。皆是那生就异能。上天入的之族。唯有这人族。生命也不过区区数十年光景。一直以来与蝼蚁并称。有“蚁民”之说。后虽在人族中盛行各种修道之法。但亿万年来。却从未有人能通过自身的修炼 金仙境界。达到参悟天道的准圣境界。即便是天的皇神农人皇轩辕。也只是以教化之大功德的道。而非修炼的道。 可如今。在自己玄木岛门下。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个限制。这人便是仓!这也告诉众人。人族虽出身低贱。先天条件不足。然努力的修炼。也是可达化境的。这无疑给了人族更多的希望。 松自然知道。以前人族不能证道。不过是因为道祖鸿钧天道之下。不需要人族成为像巫妖二族那样的强势者。成为“道”的传播者。人族只需要作为一个“道”的载体。周而复始的去承受便可。 如今。道祖鸿钧选择了妖族。魔祖罗选择了巫族。李松选择了人族。人族已经和那巫妖二族一样。没有那以前道祖鸿钧天道的限制了。也就是说。仓的证道是第一个。不会是最后一个。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人族在李松的庇佑下。必须要度过眼前的这一关。 夕阳终于落下。晖正慢的散尽。天的间一切的喧嚣也在慢慢的随着那余晖走远。玄木府彷佛一种从未有过的清幽。李松站在府前。远处东海上茫茫的的万顷波涛尽收眼。有那海风萧萧。顺着山上的松竹。直送到李松的面前…… 李松正在沉思着。然与着旁的云霄两人对望一。会心一笑!紧接着。只听的神光府那边一声清吟传来。声音中正平和。似一把堂堂皇皇的王者之剑。让那世间万物尽生顶礼朝拜之心! 玄木岛除李松外。还有谁能这般的大气磅礴?自然是那儒家圣人孔宣了。孔宣自上次宋金封神量劫被接引打伤。闭关修几百年后。终于破关而出。孔宣虚空中缓缓走而来。孔宣永远是那般的洒脱样子。背后定海珠与五色神光衍化的儒教二十四周天似虚似幻。似有似无。一身布衣道袍诀角飘飘。手中玄木笔英俊无两的面庞上如今更添加了世事的洞彻。真个是说不尽的写。道不尽的。 宣来到李松面前。正待行李间。李松已经上前一步。淡淡笑容间已经将孔宣挽起。与着云霄三人一起走进这玄木府来。 孔宣因在关。所以并不太熟悉近段时展局势。在闻的李松的介绍后。只大惊道:“局势竟然迷离至此?”无怪孔圣人如此讶异。这几百年间天的三界生的事情实在太让人觉的不可思议了。 这自然也只是片刻的。孔疑惑道:“三清久为圣人。如今更是功法大成。即便我等玄木岛如今难以硬三清道教。巫十三如何敢以区区一个没落巫族。去对付那教与三清的联手?即便巫十三上面有魔祖罗撑腰。可,祖罗有道鸿钧牵制。不能亲自出手对付三清!” 李松脑海中想起了,世被的球上很多人信仰的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只觉怎么想怎么的别扭。李松道:“你们还记的妖师鲲鹏收的那两个徒弟吗?这两人是魔祖座下的两童子!” 这下孔宣云霄二人说话了。魔祖罗的童子。便是昊天王母一个级别。也就是说耶默罕默德的实是可以和妖师鲲鹏冥河老祖红云等人并列的。巫族安插了这么厉害的两颗棋子。关键时刻的反水。未必就不能反败为。 三人谈的一阵。孔宣与云霄各自告别李松而去。李松缓缓的站起身来。向着玄木府内府走去。待李松的内府。里面赫坐着一位道人。这位道人面色苍白。不怒自威浑下并无法力。却散着让人不敢逼视的皇者气息。一身着鲜红的道袍。只如那腾腾燃烧的火焰。头随意的披在肩上。却为庄严的面庞平添的几分威势。 那道人见李松进。也不以为意。只在蒲团上默的闭上眼睛。一声叹息道:“贫昔日与兄长道祖鸿钧罚在北海海眼处面壁千年。便现那北海海处的非同寻常。似与异界相。也曾不经意间觉北海海眼内似有在窥探我与兄长的修炼。不过那时我与兄长都被仇恨蒙蔽的理智。没理会这事。不料亿万年后。窥探我与兄长的二人竟然要断送我妖族的最后一脉!如今想来。我与兄长能以河图洛书的那周天星斗大阵。也是魔祖罗的有意为之了!” 新年伊始。祝福各位道友在以后的每一天里开心快乐! 一六三 东皇太一(二) 洪荒玄松道第七章劫争一六三东皇太一(二) 与兄长一起修炼号称上古四大奇阵之一的周天星能有何人?自然只有那昔日一脚的动天。(pm)凭着手中先天至宝混沌钟闯荡洪荒。连各位----也要其锋芒的妖族二尊之一的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与其兄妖皇帝俊在不周山下与缺少了后土的十一祖巫在不周山下。逼十一祖巫自爆身躯。东皇太一也在这一战中身陨。但有一丝灵识被手中先至宝混沌钟钟眼保存下来。后李松夺的混沌钟。感叹东皇太一一世枭雄。并没有抹去东皇太一这一丝灵识。反而在玄木府中以先天五行之气助其重塑肉身。如今千万年已过。东皇太一终回复了以前的神智。不过上一世那身通天彻的的修为却是没有了。 太一修为是没了。但那与妖族休戚相关的见识还。如何不知道6压与鲲鹏将妖族托付给道教三清实在是与虎谋皮。不过太一两世为人。心性大变。将一切都看的开了。只淡淡的与李松讲起自己在与帝俊在北海海眼处的故事。 太一道:“十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些年做的事情。却是太过冲动了!”6压乃是妖族金乌十太子。以太一称6压为十儿。太一言语中虽说6压冲动。面上却殊无责怪之意。 李松点了点头。心道6压虽修为不及其父叔帝俊一。但在处事思虑上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确当的起“雄才大略”四字! 太一突然问道:“若妖族有危险。道友是否能相救一二?” 松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友。贫道虽为人族之尊。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灭绝巫妖二族。否则昔就不会在不周山下存的巫妖二族余脉了!” 说到这。李松眼中闪过复杂情声音却还是般的波惊:“然在不周山下贫道曾言。妖族若不与东胜神州人族为敌。贫道可保妖安然无忧。如妖族的所作所为道友当也知晓。贫道不去落井下石已是万幸。如何会再施手相援助?”松如今已是明后世南宋以,的界生的那些事情。蒙古大元帝国便是巫族。而那占的的界两百多年气运的清国。怕便是妖族了。只不过这世界上因为多了个李松与玄木岛一脉。所以才让历史上次第出现的元明清三国同时出现共逐下。 ,世的凡李松深恨元清两国对人族文明的推毁。恨不的除之而后快但此世的李松学究天人。将一切都看的透彻。自知间万物的变幻有果便有因。皆是果维系。元清两国能天下。不是元清两国如何了的。实在是东胜神州人族自己的不争气。做多了伤天害理之事。遭到报应而究其源。便牵到如今已是玄岛支柱的孔宣儒家上面。 ,世儒的种种是非功过李松了然于心。所以这一世才努力的去改良儒家。功效虽然明显但毕竟松道未大成。又有外界干扰。并不能做到趋利避害所以家那些禁锢人性的理念还是产生了。 想通归想通。却不代表李松要继存的巫妖二族。再说无论是巫族胜。还是道妖联盟胜。松都没有把对付所以也懒去理会两者的争斗。 太一彷佛知道李松会如此回答一般。道:“巫十三虽将十二祖巫精血合体。以力证道又如何胜过三圣人联手?三清消灭了巫族之后。定然就要将目标对准玄木岛道友虽有孔宣相助。怕也难以抵挡三清!” 李松默然李松不不承认。太一说真话。太一继续道:“是故贫道以为。道友只有先助巫十三打败道教三清。再与巫十三相争。是良策!” “在道友面前。贫也不相瞒。贫道如今修为。当与老君巫十三相彷佛。贫道若借着法宝之力。或能占上风!”松点了点头。道:“道友所言的确是玄木岛成败之关键。不过贫道心中疑惑。如今妖族与道教联盟。道为何要教贫道与巫族一同对付妖族?” “贫道与道教三清从盘古大神天辟的后便开打交道。如何看不透道教三清的用心?贫道不过是不想看着妖族就此覆亡罢了!妖族表面上是与道教结盟。实谁都知道。妖族乃是供教驱策。受道教奴役。如今妖族对三清有利用价值。若哪天没有利用了。便是世上再无妖族之时!” 太一苦笑着。站起身来。道:“妖族乃是贫道与兄长帝俊创建。如何能看到妖族如此沦落?是故才想将妖族托付于道友。 之胸。自当延我一脉” 见李松一言不的盯着自己。太一俯身便向拜倒。道:“世上能救妖族者。唯有道长!在此事过后。贫道当效仿远古三尊祖龙凤凰麒麟一般。归隐而-不问世事。而我妖族也将与飞禽走兽鳞甲三族一般。自其乐-不生那争雄的之心!” 太一此乃壮士断腕。以解散妖族代价。求的妖族能像远古三族一般。与天的共存。生不息! 这世间没有了妖族。然也不会再有以后的什么辫子清国了! 李松看着眼前谦恭妖族东皇太一。位曾经让自己唯一尝到此生唯一败仗的枭雄。心中自一声喝彩。龙凤凰麒麟远古三尊的归隐。或是因为知道天的的大变而不不为之。世间真正能将“舍”二字看的如此透彻者。除了这历生死之劫而重生的东皇太一还有谁? 松上前一步。出双手扶起太一。道:“道友此举乃是相助我玄木岛。何须行此大礼?道也与那道教三清尚有些私人恩怨。正好就此一并解决了!” 松与太一两人携手并排立。对视一笑。眼中尽是那相惜! 三界的云变幻并没有对那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不周山脉造成什么影响。亿万年来。除了那次被祖巫们自爆损毁折断半山外。不周山几乎没有丁点的变化!永远这般的巍峨高耸在的界四大洲的连接处。镇压着洪荒气运。唯有那呼啸而过的山风。和着山上季的变化。在印证着天的间的沧海桑田。诉说着一个又一个英雄的崛起与倒下的传说…… 苍苍茫茫的不周深处。一个小山谷被着四面的群山环绕。气候四季如春。冬暖夏凉。一条小溪从远处蜿蜒叮咚而来。溪水清澈。宛如那琼浆玉液。小溪两旁生满了灵芝瑶草。花香袭人。有珍禽异兽时而隐没其中。好不悠闲自的!远处一块空的上。搭建了一座草庐。凭的给这个小山谷增添了几分神秘! 若是李松宣在此。定然要惊讶:个两人呆在里面修炼了亿万年。并于此处化形的小山谷竟然变的了如此的世外桃源一般。庐前。位白裙女子黛眉微。秀目如星。正坐在一块三色彩石上。满腹心事的看着小里那自由自在游动的鱼儿。 在白裙女子的身后。默的站着双璧人。左边的汉逸挺拔。浓眉大眼。背上背着一把白玉长弓;右边的女子沉鱼落雁。国色天香。手中捧着一个红绣。 不消说。这三人正是那隐居在此的巫族祖巫后土后羿嫦娥夫妻。那日后土不满巫十三领导的巫族与李松玄木岛决裂。与后羿娥一起从轮回的狱出走。觉的天的虽大。却无容身之所。后羿嫦娥便提议来此小山谷中。后羿嫦娥当年私奔。也是隐居于此。被李松收为门下的! 三人便如此安顿下来。只是后土虽说再不管巫族是非。毕竟是曾经的巫族十二祖巫之一。如何真正的放的下巫族?更何况如今道教与妖族联手对付巫族。巫族一不小心便有灭族之祸。 这愁绪。减不断。理还乱啊! 后羿心中也是乱如麻。道:“娘娘。那十三巫已经在谷外等候数日了。祖巫若是真不见十三巫。弟子便前去唤十三巫回去祖巫神殿。如今的界南宋大军已经开始打蒙古的开封城墙。巫族怕是需要十三巫回去主持大局!” 原来那日巫十三在咐刑天九凤两人后。便径直来到这不周山脚下请求后土出山相救巫族。巫十三的为。自找的到几人。不过后土心中恼恨。不肯与巫十三见面。巫十三便一直在谷外等候。不愿离去。 后土闻的后羿之言。似回过神来。只一声叹息。与后羿道:“你去唤那巫十来吧!” 片刻后。后羿引巫三进的谷来。十三来到后土面前。行了一礼。道:“娘娘。如今妖族卖身与道教三清。便是要我巫族复仇!若我巫族战败。定再无一人能生还!” 这道理后土怎会不?否则后土这些天也不会如此的纠结了!但后土却还是坐在那里一动动。只冷冷的目光看着巫十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巫十三一咬牙。突然噗通一声。朝着后土跪将下来。双目红道:“娘娘。万望我巫族万千子民……” 一六三 开封城下 开封城下,尸横遍野,那些黄土地被一层一层的抹上了血迹,空气中到处都充满着尸体腐烂的腥臭味,这个昔日的神州古都此刻成了一个真真切切的人间地狱。 刑天九凤两人站立在开封城墙上,直喘着粗气,满脸忧色不停的向着北俱芦洲祖巫神殿方向望去,方才南宋大军试探性的进行了一次攻城,刑天九凤两人联手对付以吕洞宾为的道教八仙,杀得个难解难分,两人在八卦阵中仗着肉身强悍,宝贝了得,倒是不落下风,可这般破阵厮杀,最是消耗体力,以两人的修为,也是直觉浑身乏力。 巫族在妖族与道教的联手对付下,颓势尽显,方才虽然只是妖道的第一次试探性攻击,可若不是占着开封城的地利以及巫族九九寂灭大阵的苦苦支撑,巫族在道教八仙与妖族四大妖帅的联手施为下,怕是便要落败了。 就在此时,只听传令兵慌慌张张的跑来,道:“启禀两位大巫,那妖道似乎有强援来临,开始攻城了!”远远的只听得妖道的宿营地方向一阵阵呐喊,声浪滚滚直向着开封城压过来。 “直娘贼的,这群鬼崽子有完没完!”刑天操起手中干戚神斧,望着那妖道方向破口大骂,突然面色大变,与着身边的九凤喃喃道:“这次道教连原始阐教门下的几个金仙都出动了,怕是要不拿下开封城不得罢休了!” 九凤顺着刑天的目光望去,.只见妖道的宿营地上方一片七彩祥光,祥云中一条条光带直冲云霄,每一条光带下,皆有一位道士执宝而立,凌空间,氤氲暗生,异香悄然,好一派仙风道骨。 九凤苦笑着摇摇头,一个妖族便.能与巫族相持亿万年,更何况如今多了个道教?但时已至此,也唯有以死一战了。 来的那几人乃是阐教金仙广.成子、赤**、玉鼎真人、黄龙真人、灵宝**师、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等七人。昔日阐教十二金仙齐齐被云霄的九曲黄河大阵削了顶上三花,闭了胸中五气,在慈航、文殊、普贤、拘留孙四人投了佛教,太乙真人下轮回地狱化身十殿阎罗,便只剩下了如今的七位。 曾几何时,在洪荒天地中,阐教十二金仙是何等的.赫赫声名,可如今的世事沧桑下来,阐教十二金仙留给世人的映像便简简单单的定格在了两个词语:无能、叛徒!尤其是那句在天地三界广为流传“阐教满门,不如截教一人”,更是牢牢的将十二金仙钉在了耻辱柱上。 七人也是那心高气傲之士,如何受得了这种耻辱?.是以自商周封神后,便在昆仑山玉虚宫中一直闭门苦修,终于修为更胜往昔,又在元始天尊的教导下,一齐合练了道教的北斗大阵,以七人的修为宝贝,便是对上了寻常准圣也有一战之力。如今恰逢地界道妖与巫族大战,便联袂而出了! 广成子站在七人之,身着七彩八卦霞衣,手中.捧着番天印,双眼微闭,直视着开封城,只似神游物外,心外再无一物,可广成子的内心却是汹涌澎湃。因战斗而得的耻辱,唯有以战斗来洗刷! 道教八仙与四.大妖帅齐头并进,面跟谁着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一齐率领着十万大军缓缓前行,终于来到那开封城下,吕洞宾上前一步,对着开封城上的刑天九凤朗声而道:“刑天、九凤,你等巫族在北俱芦洲休养生息,何故引兵犯我东胜神州?今日我大军到处,何不束手就擒?” 打归打,大家都心里明白,不过也不能一见面就打,总得先指责对方几句,表明自己占了春秋大义! 谁料刑天根本就不理睬吕洞宾,只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在刑天眼中,道教区区商周封神之后的记名弟子自没有资格与他这个上古大巫相提并论,旁边九凤对着那妖族四大妖帅嗤道:“白泽,你等妖族昔日十位妖帅与我巫族四位大巫在洪荒杀了亿万年,分不出胜负,今日终于有机会再来一战,只不过今日与我一战者,是妖族的四大妖帅还是道教的四大元帅!” 妖族与道教合谋,进驻地界南宋后,四大妖帅以及耶稣默罕默德六人也被封为了元帅之职!如果九凤提起此事,显然是挖苦几人了。 四大妖帅毕竟是些耿直的汉子,闻得九凤之言,个个是又怒又羞,连带十万群妖也甚觉没有面皮,群妖都是些骄横无比的主,虽尊崇6压与鲲鹏之命,归附于道教,可心中怎会毫无怨言?平常倒也罢了,可今日面对的是曾经厮杀得你死我活的对手,自己无端端的就比对手矮了一个等级,谁又能受得了这口怨气? 南宋大元帅吕洞宾见此情形,只得心中一声苦笑,吕洞宾为太清圣人太上老君门下记名弟子,道教八仙之,平常身份是尊崇无比,可这些在洪荒混了亿万年的群妖们怎么会将这样一名区区商周封神以后才修真几千年的人物放在眼中?吕洞宾无奈之下只得望向那上方虚空中的广成子等人。 广成子等阐教金仙自然会意,见得形势不妙,齐齐宣了声“无量天尊”,在虚空中身影飘动间,已经各占方位,正是摆出那北斗七星阵。广成子上前一步,大喝道:“刑天九凤,你等巫族逆天而行,多早杀戮,需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今日便是你等偿还罪恶之时!” “哼!我道是谁?不过是昔日的手下败将而已!你倒是幸运,本巫上次那一斧居然没将你劈成两半!”刑天望了一眼广成子等人,不屑道:“想七个打一个么?即便你等十二个打一个又如何?”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众金仙如何受得了这等揭伤疤的话语?“刷”的一声,众人便将宝贝祭出,五花八门的浮在虚空中,透露着阴森森的杀气,方才还是燥热的巫妖众人顿时只觉浑身似坠入了冰窖,情不自禁的便打了个冷战。一众金仙也知自等单打独斗绝非刑天九凤的对手,因此一上来便欲行那围攻之事了。 “贫道等七人这几千年来,一齐参悟了北斗七星大阵,今日在两位大巫面前演示一番!”广成子铁青着脸,冷笑道:“昔日巫族十二祖巫被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周天三百六十五星辰大阵逼得自爆而亡,今日两位大巫可要当心了!” 广成子说罢,回归北斗七星之的天枢星位,唱诺道:“有缘得悟本来真,曾在终南遇圣人;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玉蕊万年新。浑身是日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就在广成子唱诺声中,广成子大手一挥,手中的番天印便直向虚空中飞去。其它六位金仙也是各唱口诀,祭出法宝。 赤**手持阴阳镜占得天璇星位,玉鼎真人手持斩仙剑占得天玑星位,黄龙真人双手横握捆仙索(拘留孙死后元始天尊赐)占得天权星位,灵宝**师手持崆峒印占得玉衡星位,道行天尊手持攒心盯占得开阳星位,清虚道德真君手持五火七禽扇占得摇光星位。 就在番天印升空间,广成子从怀中掏出那落魂钟,猛的一阵摇晃,突然闻得“轰”的一声,七位金仙的头顶之上一片云蒸霞蔚,虚幽缥缈间,各自现了一朵白莲,半尺到一尺不等,正是七位金仙毕生的修为所聚! 说也奇怪,就在七位金仙显了顶上三花时候,那原本还阳光普照的天空图便暗了下来,太阳也在那里躲躲闪闪,不知何处去了,整个天空似一片黑幕,凄惨惨的吓人! 这时,有那北斗七星浮现在天幕上,个个大如鸡卵,出白莹莹的光芒,直照在那虚空中的番天印上,番天印所在位置,上与北斗七星相合,下与阐教七仙所站位置相合,正是那天罡星所在! 天罡星又名北极星,便是那紫微帝星,紫微帝星是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中仅次于太阳太阴二星的第三星,紫薇星君本是那紫微北极大帝伯邑考,但伯邑考在昊天下凡化身时丧生,因此紫薇星君就此空缺,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便引紫薇帝星之力为己用,以便控制当时的昊天玉皇大帝。后来张百忍在宋金量劫中入主天庭,重新封了紫薇星君,但原始阐教的北斗七星大阵已成,张百忍也是莫可奈何! 难怪广成子方才提起那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周天星斗大阵,这北斗七星阵也与那周天星斗大阵相彷佛,皆是借那星斗之力为己用。不同的是,周天星斗大阵乃是以河图洛书为引,而北斗七星大阵乃是以番天印为引,当然,北斗七星的威力是无法和周天星斗相比较的。 只见那半截不周山脉所炼就的番天印猛的光芒四射,煌煌然就如那方才消隐的太阳星,刹那间又将整个天地映得通亮,就在众人还自爱心神悸动间,番天印迅疾的变化成几千丈大小,如一颗陨石,呼啸着直挺挺的便向刑天九凤二人所在的开封城砸去! 一六五 巫人联合 玄木岛、议事大厅中。李松、孔宣、云霄三人齐坐一旁,对面还有一位白衫女子,正是那巫族祖巫,最近晋升圣人之位的后土。 李松望着后土,缓缓道:“娘娘,道教引妖族为援,意图独占东胜神州,便是没有巫族,我玄木岛也不会坐以待毙,只是贫道想问娘娘的是,在玄木岛与巫族一统击退道教后,娘娘是否也要亲率巫族来对付我玄木岛?” 后土率后羿嫦娥二人归隐不周山,心中终于没能放下巫族,被巫十三请了出来。道教有三清圣人,巫族的两圣毕竟对付不了,后土此来,便是与李松商议,让巫族与玄木岛先行联手,击败道教再说。 这些合纵连横的事,在战争时期在寻常不过了,况且李松也知以后对上巫族二圣要比对上道教三清胜算大上许多,是以并不反对。两人分别代表着人族与巫族,本不应再将昔日的那些情分挂在嘴边,不过李松敬重后土,终不想两人兵戎相见,是以先行说了出来。 后土原本并没料到李松会有此一问,这些天后土甚至都在强迫着自己不去想象巫族与人族对敌的事情,但事已至此,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后土幽幽叹息一声,道:“贫道.也没有想好这件事情……贫道能说的是,日后巫族与人族相争,若人族胜了,一切自无须言,若巫族胜了,贫道定当存人族一脉,不至让玄木岛道统从此断绝!” 李松看着那一脸楚楚的后土,暗.道以后土的性子,让他来面对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残酷了,十二祖巫以暴戾闻名于世,其实应该说是除后土以外的十一祖巫更好些。李松心中清楚的很,自古以来便是成王败寇,若玄木岛在与巫族之争中输了,后土能存得玄木岛道统不失,对玄木岛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却听得后土继续道:“若巫族战败了,贫道也希望……” 如今还有退路吗?道教没有,玄.木岛没有,巫族也没有,后土也不会有了!李松缓缓闭上眼睛,打断道:“娘娘能有维护玄木岛此心,实在是玄木岛之幸,贫道在此先行谢过了!此次事情我等便如此作罢,那道教三清,贫道定将全力以赴去阻截那太上老君!” 后土听得李松此言,脸上并没有丝毫欣喜之色,反.而是黯然不已!后土曾与李松相处千年,对李松的性子也是了解,李松便是那外表随和,内心孤傲之人!李松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自己:巫族日后与玄木岛一战,若玄木岛败了,玄木岛与人族一脉从此再不复存在,若巫族败了,玄木岛也必不手下留情! 三人看着后土离去的背影,好一阵沉默,许久后孔.宣才道:“兄长说的正是,我玄木岛一脉若守护不了人族,那便随人族一起消亡,如何能苟延残喘于世,留得千古骂名?”要论性子的激烈,孔宣更在李松之上。 李松只觉得身心俱疲,甚是劳累,当下点了点头,.与孔宣道:“兄弟,为兄去阻了那老君,剩下的原始、通天二人便要交给巫十三、后土与你了,三清如今已经元神相合,通天更有诛仙剑阵,非四圣不得破,你等万不可大意!” 孔宣应过,自回神光府准备去了。 李松转过头来.望着云霄,却见云霄一脸忧容,正望向自己,那幽亮的双眸上似云雾笼罩,直看得李松心神一颤,李松正待说话间,云霄突然站将起来,一把抱住了李松,喃喃道:“兄长,我好怕……” 李松一愣,但此刻大战当前,李松只当云霄忧心自己与老君的战斗,也未及深想,李松紧紧搂住云霄,抚着云霄的秀,好言安慰道:“妹子且看开点,为兄入得洪荒以来,历经大小数十战,这一战为兄即便胜不得老君,要自保也是绰绰有余!如今竹灵梅韵二人即将出关了,妹子到时候将岛上那些俗事交给竹灵梅韵,好生休养一番!” 云霄将头埋在李松的胸前,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将李松搂得更紧了。 却说那开封城上,广成子等阐教七仙祭起北斗七星阵,以番天印轰砸巫族,其势之猛,只欲将整个开封夷为平地。 开封城中有十万巫族战士,刑天九凤焉能退缩半分?刑天九凤两人面色凝重,皆知此战之重要性,齐齐一声呼啸,“呼嘿……”声若霹雳,在这一声呼啸间,只见天地又是已经变色,四方的乌云黑压压的奔袭过来,滚滚间向着那颗番天印挤去! “轰”的一声炸雷响过,在一片“噼啪”“噼啪”的骨骼爆炸声中,刑天九凤二人已经显了大巫真身,两人俱是身高百丈,体如山岳,在两人的双臂间俱缠绕着两条螣蛇,螣蛇眼似铜铃,狠狠的盯着阐教七仙,对着阐教七仙不停的吐着水桶粗的蛇信,不同的是,刑天臂膀上的两条螣蛇为红色,九凤臂膀上的螣蛇为黑色。 “呼嘿……”刑天仰天咆哮起来,手中干戚神斧望天一划,干戚神盾望天一举,脸上突然现了虔诚的光芒,低低的吼声似在祷告:“火神祝融在上,请赐我洪荒真火之力……” “呼嘿……”就在刑天行动的同时,九凤也是双手抓住断玉勾劈向虚空,同样虔诚的祷告着:“水神共工在上,请赐我洪荒真水之力……” 就在两人祷告的这一刹那间,南北的天空同时电闪雷鸣,如那千军万马奔腾不歇,不同是的,南方的天空燃烧起融融火焰,似要将一切化成灰烬,而北方的天空却宛如一个暴怒的海洋,正在汹涌翻滚着巨大海啸。 南方天空红色火球与北方天空黑色的水球齐齐向着刑天九凤两人撞来,巨大的声响在天地三界中回荡,围观者莫不胆颤心惊,纷纷退避三舍,巫妖两族的高手们纷纷组织两族战士做好防御准备,倒是那妖族的四大妖帅一个个的手上青筋暴涨,紧握着手中的宝贝,双眼精光直闪,恨不得自等便是那与刑天九凤对阵之人。 水球与火球终于齐至,刑天九凤两人猛的双脚一朵,将手中的干戚神斧与断玉勾在空中一撞,齐齐吼道:“水火既济,阴阳相通!” 火球与与水球终至,却并没有相撞,反而是迅的融合在一起,两相交换以后,变成那乳白之色,水球望下而沉,火球望上而飞,直向那往开封城砸来的番天印迎去,竟似要硬碰硬,以水火之力来与番天印的北斗七星之力分个高低。 刑天九凤为巫族大巫,刑天份属火之祖巫祝融一脉,九凤份属水之祖巫共工一脉,昔日祝融共工两人同为十二祖巫之时,水火不容,相互看不顺眼,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但两人同为盘古大神精血化身,哪里分得出高低?倒是在打斗中各有所悟,并将之传与自己一脉,以图自己一脉能压倒对方,刑天九凤分别为祝融共工一脉顶梁柱,自然得到两人的真传。 后不周山下巫妖大战,火神祝融与水神共工齐齐自爆身亡,巫族也是危在旦夕,只能在北俱芦洲祖巫神殿避日,刑天九凤两人同舟共济之下,哪里还有心思打斗?倒是两人知道自己修为低微,怕巫族难以自保,便一起修炼了这个水火既济**,作为保命的本钱,今日形势危急,便使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水火球与番天印已经撞在了一起…… “轰……”“轰……”“轰……” 在一片震耳欲聋中,虽早有准备,但巫妖两族的二十万战士还是齐齐往后连退数步,才稳住根脚。又听得那“轰……”的一声,整个开封城竟然硬生生的被砸开半边,断壁残垣间,一片狼藉,抬眼望向,那些幸存的人族老百姓只当生了天灾**,哭号的四处奔散,也有些人茫然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祷告着…… 既为蝼蚁,便是生不由己……昔日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三人各立人、阐、截三教,皆是取教化人族为基,合称道教,道教修真者虽骄傲清高,却也从不伤害无辜普通凡人。 可如今道教有了妖族之众为道教教化之对象,人族就显得可有可无起来,道教众人对与人族自也没有了昔日的那份心思,懈怠了许多。更有甚者,认为人族亿万年来只信奉玄木岛一脉,而枉顾道教恩情,对人族自诸多偏颇。 阐教的七位金仙便是如此之想,若在往日,至少也要与刑天九凤去那虚空中,如何肯杀戮此多人族百姓以毁道基? 却见那刑天九凤的水火球与番天印猛烈的一撞,“噼啪”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一阵阵白雾便在两者相交处汩汩冒出,那水火球且是越来越小,似被蒸了一般,而那番天印似被束缚了一般,动弹不得。 阐教七仙身子猛的一阵晃动,俱都面色惨白,那修为最低的黄龙真人与灵宝**师嘴角已经隐隐有鲜血,几人没有料到刑天九凤竟然能借那天地三界的水火之力为用,吃了个暗亏。 广成子一声闷哼,将舌头一咬,“噗”的一口鲜血吐在手中的落魂钟上,大喝一声:“斗转星移!”,连连摇动落魂钟间,身形似闪,其它六位金仙有样学样,一齐咬破自己的舌头,将一口蕴含着三花五气的鲜血吐向手中的宝贝,身形随着广成子急转动。七人脚下的方位始终相对不动,将那番天印死死的定格在天罡星位之上。 番天印此一激,霍的便挣开了那水火球的限制,竟然再度起飞到那半空中……道教的北斗七星大阵,在阐教的上古七位金仙手中,真是出神入化,变幻莫测…… 一六六 愿站着死 天外天,八景宫。 如此紧要关头,那地界生的一切自然都在那三清圣人的眼中,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一手握着三宝玉如意,一手锊着胡须,颇为得色的看着那阐教七仙与刑天九凤的战斗。以原始的修为自然看得分晓:刑天九凤虽能借得水火之力,但两人毕竟只是金仙,而非准圣,所借得的水火之力有限的很,怎及得阐教七仙的北斗七星大阵那般的宛转如意,其力无穷无尽? 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却是神情复杂的多,要论阵法,世上谁家及得了通天的截教?这北斗七星阵,在通天眼中也是稀松的很,否则何以七位金仙挑战两位金仙,还要先吃上一个亏?但商周封神一役后,截教门徒东零西落,十不余一,纵然有上等玄妙阵法,又有何用? 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一直双眼微闭,似完全不在乎那样一场争斗一般,老君突然睁开眼睛,吩咐身旁水火二童子道:“且去通知玄都等人!” 待得二童子退下,原始抬起头来,神情倨傲道:“那巫十三即便请得后土出山又如何?真个是无知狂妄之徒!”眼下巫族与道教不死不休,三清对巫族的一切都盯得紧,后土出山这等大事,谁也蒙蔽不了三清的天机。 “师弟,亿万年来,你总是这般的逞口舌之快,与事何益?如今天地三界形势复杂,我等走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敢不小心翼翼?”老君这些天来心中总觉不妥,此刻又听得原始之言,饶是心如古井,也禁不住皱了皱眉头,相斥道:“以那后土一脉与玄木岛的关系,焉知巫族与人族不能联合?” 原始被老君数落了几句,倒.也不以为意,但听得老君此话,只觉心神间猛的一跳,正待说话间,旁边通天已经先行道:“如今玄木岛与巫族势力相差无几,而我等道教独大,玄木岛与巫族为免被道教各个击破,联合也在情理之中!” 通天顿了顿,复又双眉望上一扬,.道:“那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等静待玄木岛与巫族出招便是!” 三清突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巫族与玄木岛本来不死不休,没料到道教的加入战团,反倒让巫族和玄木岛走到了一块。三清并不害怕一战,心中甚至隐隐渴望,但这种荒谬的感觉还是让三清很不爽。 一时间三清都没有说话,事到如今,一切皆已明了,.再谈什么天机算计都没有用了,唯有大家手底下见个真章。好在如今道教三清齐聚,又有上古妖族为爪牙,即便对上那玄木岛与巫族的联合,也并不落下风。 地界,开封战场。 刑天九凤两人以“水火既济”胜得了阐教七仙的北.斗七星阵一招,但两人也不好过,两人浑身一阵猛的颤抖,几乎要将那化形后的身躯震散,而那缠绕在两人臂膀上的螣蛇已经化成灰烬,露出两人满是虬肌的双手。 阐教七仙以“斗转星移”**,重新催动那番天印.砸向刑天九凤,刑天九凤两人方才以大巫之身强行借洪荒水火之力,已经费尽了气力,此刻仓促间如何能再行集结那水火之力? 巫族只有战死.的勇士!刑天九凤两人脸上一阵潮红,望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番天印,举起手中的武器,便欲以血肉之躯相迎而去,暗道若真丧命在盘古父神脊梁所炼化的番天印下,此生倒也不冤。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长啸,长啸声中一道弓弦声硬生生的划过开封城上空,刺得众人耳膜鼓,刑天九凤听得后,心中大喜,张开嘴便跟着“呼嘿……”起来。却见一个白色光点出现自天际,那光点由远及近,眨眼间便化作了一道闪电,挟带起一路烧裂虚空的融融火焰,直刺向那番天印。 吕洞宾等人教八仙尚不明所以,但阐教七仙与四大妖帅等上古人物怎会不知生了何事?顿时面色大变,阐教七仙更是面若死灰。天地间能有如此威力的一箭,只有那前玄木岛弟子,巫族大巫后羿的盘古弓射出的白玉箭才能做到!后羿全力的一箭,昔日威震天地三界的佛教如来佛祖也要受伤,何论区区阐教七仙。 “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华?”天边又是一声冷哼响起,一面红色小旗顿时映入了众人的眼帘,那红色小旗散着幽幽混沌气息,似随风飘荡,偏生迅若闪电,眨眼间就卷向了白玉箭。 “是玄都大师兄的先天灵宝离地焰光旗!”八仙中最是嘴快的蓝采和执着手中的竹板欢呼起来。人教的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众弟子中,四象八卦便是玄都**师代老君收下,所以玄都在八仙心目中的亦师亦兄。 那白玉箭眼看就要被离地焰光旗卷住,却似有灵性一般,突的一个转身,倒飞而回,离地焰光旗也不追赶,缓缓的向着来处飞去。那刑天九凤两人乘着方才阐教七仙的慌乱,手中干戚神斧与断玉勾齐齐的对上番天印,一声“轰隆”中,被打得口吐鲜血,倒飞而回,好歹保住了性命。 天空中又是恢复了平静,太阳火辣辣的直照着众人,彷佛方才什么也没有生过一般,只是那已经损毁了一半的开封城,与那些夹杂着零星哭声与腥臭味的原野的风,还在警醒着众人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十万妖众与十万巫众齐齐欢呼,各自迎接着己方的强援!巫族这边,后羿与嫦娥这一双璧人一擎盘古弓,一擎红绣球,并排立在开封城楼,俯视着妖族十万大军只如无物,妖族众人莫敢对视。而巫族众人则是个个以敬仰的目光,在心潮澎湃着。 道教与妖族这边更是了得,当先一人,着一身灰色道袍,手中执一杆长枪,鹰鼻雕目,眼露凶悍之光,偏生又有那睥睨三界苍生的气度,正是那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到的元老人物妖师鲲鹏,鲲鹏身旁,妖族少主6压依旧穿着那身火红的衣衫,与面色的苍白形成鲜明对比,手中捧着那让三界修真人士闻之色变的斩仙飞刀。6压紧抿着双唇,眼神中带着几分怅然,看着身下的十万妖族大军。 6压的旁边乃是那道教徒玄都**师,玄都头上挽一个髻,面色红润,手中执一个拂尘,双眉低垂,两眼微闭间,直若那古井之水,波澜不兴,深得老君“无为”之真传。阐教福仙云中子落后玄都半步,云中子身着黄色道袍,腰间挂着那后天灵宝太阿宝剑,云中子面上亦无表情,只是眼睛扫过那被番天印震塌的开封城,才微微出一声叹息。 道教与妖族中三清圣人以下的准圣们已经全部出动,显然是欲一举击破巫族,省得夜长梦多。 云中子朝着6压等人郃示意,上前一步,对后羿道:“后羿,今日形势已经明了,再做困兽之斗无益,徒添杀戮尔,何不早降?”道教与妖族准圣尽出,巫族眼下已落下风多矣。 后羿仰笑道:“云中子,我巫族可不比那妖族,要在你道教面前苟且求存,亿万年来,巫族只有站着死的勇士,而无跪着生的懦夫!” 后羿声音如雷声轰鸣,霎时间就传遍了整个战场,十万巫族战士顿时神情激涌,齐齐呼喊:“站着死!站着死……”声音直在天地三界回荡,让每一个人的耳膜涨,激得方才还呼呼刮过的风立马便停歇下来,让整个开封战场都凝固起来。 若在平时,巫族如此喧闹,他们的老对头妖族定然是看不过去,要对着巫族破口大骂,可今天,十万妖众却是鸦雀无声,静逸得可怕,只一个个的神情肃然,手上青筋暴涨,紧握住手中的武器。 每一个妖族人的眼中,都饱含着热泪,羡慕的望着那群高呼的巫族…… 在历史的多个片段中,曾几何时,我们妖族也是在如此的呼喊着,我们宁愿站着死,我们不愿跪着生……可今日,我们却被巫族说我们是“跪着生!” 我们很想和我们的妖族少主6压说:我们要报巫族之仇,我们愿意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拼杀,死便死矣,又何必借手道教? 但是我们没说,我们默默的追随着少主的决定,因为少主的背后,有我们曾经的心目中的神,有我们妖族图腾: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 “呼嘿……”也不知是谁,突然抱头仰天长啸起来……声嘶力竭,是在迸着最后的能量…… “呼嘿……”“呼嘿……”“呼嘿”……十万妖众彷佛找到了宣泄,齐齐抱头仰天长啸,声音顷刻间就盖过了巫族的呐喊,妖众们一张张老脸上,一张狰狞的脸上,两行泪珠已经悄悄滑落…… 云端的妖师鲲鹏紧闭着双眼,眼皮却是在不停的颤抖…… 妖族少主6压依旧紧抿着嘴唇,只不过那苍白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潮红,6压痛苦的抬起头来,望向那茫茫虚空,虚空中哪里能有什么东西?可6压却是目光迷离,依稀间父亲帝俊与叔父太一正在太阳星上指点妖族纵横洪荒,所向披靡…… 为何?为何?……6压“哇”的一声,鲜血直喷而出,在空中化作一团血雨飞下…… 6压怀抱着斩仙妖刀,一步一步的向着十万巫众走去……云中子担心6压有事,正欲阻止间,却有身旁玄都拉住了云中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6压傲立虚空,身影瘦弱而倔强,十万巫众却是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呼吸都困难起来。十万巫众与十万妖众尽皆忘记了做声,全部都将目光盯向了一处! 6压一任身边风云悠悠,只道:“妖族6压在此,巫族谁敢一战?” 一六七 伏羲故人 6压一任身边风云悠悠,只道:“妖族6压在此,巫族谁敢一战?” 漫天的阳光挥洒过来,尽皆照射在6压的红色道袍之上,连手中白色的斩仙飞刀此刻也显得深红的剔透起来,6压就如一团腾腾而起的火焰,似欲随时踏虚空而去。 6压的声音不大,却是清清楚楚的响在每一个巫众的耳中,众巫虽然听得分明,但此刻望着那个空中衣阙似火翻飞的少年,竟然谁也生不起一战之心。 倒是那十万妖众此刻心潮澎湃,只一个个泪眼凝望着6压,直恨不得自己便跟随在6压的身后,也如6压一般,道一句:“妖族某某在此,巫族谁敢一战?” 这一刻,面对着亿万年的老对手巫族,6压终不负十万妖族所望,堂堂正正的喊出了“妖族6压”四字,也即是宣告:面对着巫族,妖族哪怕战死至最后一人,也不愿意妖族所附的道教相帮! 这世上,生命固然重要,仇恨.固然重要,但总有着比生命仇恨更重要的东西,那便是尊严! 后羿看着立在云端的6压,心中.的战意缓缓充盈了胸膛,后羿朝身边的嫦娥点了点头,踏步走上前来,道:“巫族后羿在此,愿与一战!” 一个是妖族少主,一个是巫族.祖巫以下第一大巫;一个纵横千古,一个兵家流传;在当今巫族中,能与6压一战者,舍后羿其谁? 6压冷眼看着这个杀了自己九位兄长的仇人,那.盘古弓上的冰冷杀气反而使得6压胸中的怒火融融燃烧起来,6压也不答话,只将脚一抬,便向那虚空踏去。后羿也不犹豫,手持盘古弓尾随6压而行。 地界开封城下,十万妖族之众一言不的目送6.压离去,一个个只宛若雕塑般的沉默,整个开封城激荡在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中,静抑得可怕,大家都绷紧着自己的神经,使劲的在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轰隆隆……”也不知是不是6压与后羿已经在虚空.中交上了手,天空中猛的一道霹雳划过,紧接着便是雷霆滚滚,从四面八方紧朝着开封城胁迫过来,直敲打在众人的心间,伴随着众人的心脏一起跳动,越来越是激烈…… “呼嘿……”不知是谁.的声音在踏着雷声的节奏,咆哮起来……声音寂寞而苍凉,来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时的虚空,吼尽了亿万年的沧桑…… “呼嘿……”“呼嘿……”十万群妖尽皆个个高举着手中武器,寒刃闪耀着阳光,如千万道利剑在天地纵横,群妖随着那个声音咆哮起来,要吼尽浑身的能量。 “妖族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在此,巫族谁敢一战!”在妖族四大妖帅的率领下,十万群妖怒吼自己的名号,直向那开封城墙的巫族大军扑去…… 面对妖族的紧逼,亿万年的老对手巫族又岂有退缩之理?十万巫族个个怒睁杀气腾腾的双眼,狠狠的盯着,只待刑天九凤二人一声令下,便要当头迎上。 刑天九凤方才被阐教七仙一击而伤,尚是衣衫褴褛,浑身还在淌着鲜血,但这等紧要关头,刑天九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两人强撑着身躯站将起来,刑天大呼振臂大呼曰:“诸位,后土祖巫与十三祖巫即将前来,我等敢不奋力杀妖?”说罢,欺身便朝前冲去。十万巫众哪里还按捺得住?一个个呼啸着迎头猛冲! 巫妖的二十万大军如两股激荡的洪流,在开封城上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每一个巫妖战士的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只机械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前、再向前……直到倒下……呐喊厮杀声向着四周扩散开来,与着那些断肢残躯,血浆肉末,一起在这天地三界中翻飞…… 天地三界的那些大能之人都在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场大战,木然者有之,叹息者有之……这当儿,却是谁也没有想到要去阻止这样的一场战争,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些迷茫,也有些明悟。洪荒亿万年的对手,巫妖之间的仇恨一天更深一天,从来就没有被化解过!这样的战争要持续到何时?谁也说不清楚,但大家都知道,两者注定不能共存,只能有一方存留于世! 对于远古的种族来说,活,要活得痛快;死,要死得壮烈! 天外天、娲皇宫。 大殿富丽堂皇,却又不失精致风韵,只是妖族圣人、人族圣母女娲娘娘独自一人处于这大殿中,任你肌肤如霜似玉,风姿绰约,顾盼间自有风情,也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清冷。 女娲缓缓站起身来,手中持着那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秀目微翮间,地界巫妖两族的战斗皆收眼中,可女娲心中却是说不尽的惘然,一如亿万年前的那天心情。 那也是巫妖两族的决战,只不过那一天,巫妖两族决战的地点是不周山脚下,自己也是这般的一人独处娲皇宫中,眼睁睁的看着生养自己的妖族一步一步的走向毁灭的境地。 不同的,那天的自己想出手相助妖族,却碍于众圣的阻挠;今日美人阻挠自己出手了,自己突然不想出手了…… 出手击败巫族,救助妖族么?且不说自己有没有这份能力,即便自己救助了妖族又如何?接下来妖族与人族相争,自己又该如何的去面对?退一万步讲,妖族战胜了巫族,战胜了人族,可这个妖族,还是原来的那个妖族吗?如今的妖族,已经是道教的一个附属了…… 女娲只觉得一股深深的倦意涌上心头,这一刻,女娲只觉得自己的圣人之躯是那般的孱弱不堪!管它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万事因果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或许,自己根本就不应该理会那些洪荒天地的破事儿。 女娲缓缓的闭上眼睛,只将手中山河社稷图一挥,山河社稷图中一片七彩霞光漫溢出来,悄无声息如水银泻地,冉冉的在娲皇宫中流动…… 这为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的第一位圣人,竟打算永久的封闭自己的娲皇宫,从此与世隔绝,再不问是非。 就在此时,娲皇宫外突然一白、一青、一红三道金光闪过,当先那道白光向着娲皇宫直冲而入,化作一个人影立在女娲面前。 来者头挽髻,面如冠玉,手中捧一把古香瑶琴,瑶琴上布满周天三百六十五星辰之象,配合着来者身上的一袭白衫,颚下三缕长须,端的的翩翩风度,雅致无双! 能直入娲皇宫者,天地三界唯有一人,正是那女娲之兄,与女娲并称洪荒第一妖,人族天皇的伏羲大神! 自从伏羲转世重生后,两人因为各自身份,便一直少有来往了,如今女娲乍一见兄长,顿时想起着自己这亿万年来孤身一人,多少辛酸委屈又有谁知?到头来落得个要封闭娲皇宫的结局,还是自家的兄长亲近,终究来看望自己一回…… 女娲的眼圈刹时便有些红了,只哽咽着低低的唤了一句:“兄长……” 兄妹连心,伏羲如何不知女娲所想?伏羲深愧自己这些年来沉迷于清修,而忽略了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伏羲一时间百感交集,万千言语说不出口,只一声叹息! 女娲毕竟不是常人,在短暂的真情流露后,也是想到伏羲此来定然有大事相商,况今日还有外人在场,当下女娲梨花带雨的俏脸一收,绝色容颜上又回复了昔日的端庄圣洁,与幽幽与着伏羲道:“兄长难道还要插手地界之事乎?”伏羲虽是天地间的第一大妖,毕竟已经转世为人族天皇,与妖族已无甚多瓜葛。 伏羲一声苦笑,道:“妹子,为兄又如何想赴这趟浑水?只不过玄木道长日前带一故人至为兄的火云洞中,那位故人言行,让为兄大为感动,是故才放下昔日不理会三界俗事的承诺,与玄木道长以及那位故人一起来求见妹子。” “什么故人?竟能让兄长亲出?”女娲疑惑道,如今的天地间,能被伏羲称为故人的已经不多,而能让伏羲破誓而出的更是少之又少。女娲虽有通天彻地的修为,但这件事情上李松逆天而行,为收得那奇兵之效,在玄木岛玄木府中将所有天机都遮掩得透彻,怕是宇宙间也仅有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睺二人知晓。 女娲才沉思间,突然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贫道太一见过娘娘!” “啊!东皇太一,你不是在不周山下自爆,如何还存留于世?”女娲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红袍,峥嵘满面的男子惊呼道,非是女娲定力差,实在是眼前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 “贫道玄木见过娘娘!”李松在旁见得女娲表情,心中却是大定,连女娲这等与东皇太一一脉相连的妖族圣人都被自己蒙蔽过去,那道教三清定然也不知晓了,李松拱手道:“贫道昔日获得混沌钟,幸与东皇道友相遇,今日事情急切,打扰了娘娘,还望娘娘勿怪不告之罪!” “道友果然是好手段,好心计,贫道自愧不如也!”女娲话虽如此,面上却是浮起了淡淡的笑意,远不如先前的凄苦彷徨! 一六八 后羿陆压 开封城上虚空,6压后羿相对而立。 盘古弓浑身散着淡淡光芒,如云似雾,将握弓的后羿都包裹在其中,让人辨不清虚实,偏生又和这个天地三地融在一起,彷佛那是个永恒的存在,又彷佛那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6压双眼微闭,似神游太虚,浑然忘记了眼前的敌人后羿,不过6压后羿两人清楚,6压正在以所有意念感觉那白玉箭的存在。盘古弓射出的白玉箭世间度无双,任谁的肉眼也难以分辨,6压九位兄长死在白玉箭之下,为报大仇,日夜思索着破取白玉箭之法,如今终于使上用场。 6压左手捧着斩仙飞刀,斩仙飞刀遍体通透,里面射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白光正对着后羿,如风轮转一般,滴溜溜的在晃动着。6压右手握着那妖族至宝招妖幡,招妖幡上阴阳两气缭绕,在6压面前累成一堵无形的气墙。 那边后羿蓦的大呼一声:“疾!”顿见后羿浑身一阵青黄光芒闪过,身形暴涨间,有弓弦声响,一点白光挟破空之势,直向6压射来。 几乎就在同时,6压猛然双眼一睁,紧紧盯着那点白光,双手动作毫不犹豫,右手招妖幡望空一甩,招妖幡在虚空中垂下神光五彩,瑞映千条,而那堵气墙上悲风飒飒,惨雾迷漫,阴云四合,千万妖族的啼啸嘶吼一齐响起。 6压低吟一声:“请宝贝转身”,.斩仙飞刀上的那两道白光一左一右,旋转起来,“轰”的一声,那两道白光已经脱离了斩仙飞刀,在虚空中形成一个绞杀的网兜,向着后羿兜头罩去。 白玉箭已经迫近,顶在那堵气墙.上,“嘶”的一声,竟然对穿而过,继续直向6压心间插去,而那气墙化作一团火焰融融燃烧起来,顷刻间便化成一团灰烬。 6压闷哼一声,复而一声低低.怒吼,身形急后退,“砰”的一声,6压显了妖族金乌十太子真身,化作了一只几千丈的火鸦,两个大翅膀扇动,遮云蔽日,一团团太阳真火朝着来势已缓的白玉箭喷去。 白玉箭猛的受到这团太阳真火一袭,箭头微微颤.动间,终于有所偏颇,“嗤”的一声,钉在那只火鸦的肋下,火鸦一声哀鸣间,带起一蓬鲜血,从半空中摔落,回复了6压之身,6压低头看着自己肋骨间被射出的一个大血洞,只惨然一笑,暗叹盘古弓了得,自己终究不能完全避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6压被射间,6压的斩仙飞刀.也是飞到了后羿身旁,后羿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窖,刺骨冰冷的寒,自己的准圣大巫之躯被两道白光牢牢罩住,竟然动弹不得,难有那抵挡之力。 斩仙飞刀与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红云大神的.**散魄葫芦同出一脉,乃是道祖鸿钧紫霄宫前的那根葫芦藤上所结,后辈妖族东皇太一所获,东皇太一采日月之境,夺天地之秀,颠倒五行,以太阳真火锻炼飞刀,后东皇太一杀得巫族之人无数,又以巫族之人精气养之,遂将斩仙飞刀祭炼成专门对付那身肉身强悍者的无上秘宝。 昔日商周封神.之时,修炼玄木变已经小成的玄木岛第三弟子袁洪刀枪不入,万宝难耐,可一遇上了6压借与姜尚的斩仙飞刀,便毫无反抗之力,正是缘于斩仙飞刀对于修炼肉身者的相克。 后羿心中大惊,形势危急之下,一声怒喝,心随意动,手中盘古弓已经幻化成一把白玉大斧,浑身骨骼节节暴涨,土黄之气从周身翻滚而来,“砰”的一声中,后羿也是显了大巫真身。 “破!”大巫真身张开血盆大口,呼啸间,使劲浑身力气手中白玉斧正朝那当头而来的斩仙飞刀劈下! 后羿被斩仙飞刀锁住气机,手中动作慢了半拍,斩仙并未被白玉斧劈飞,反而是飞刀如影随形,顺着白玉斧而下,后羿赶忙收拢白玉斧,护住脑袋一偏,后羿只听得“喀嚓”一声,紧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肩膀上传来……好歹躲过了斩仙飞刀对脑袋的致命一击。 后羿抬眼一瞟,却见自己的肩膀被削去了大半,肌肉模糊,鲜血狂飙间,露出那深深白骨,煞去吓人。 6压后羿两人一击间,居然是谁也没占得便宜,整了个两败俱伤,暗叹对手了得的同时也是忌惮不已。 但如此关头,两人焉有罢手言和之理?6压伸手疾点,止住了鲜血,强忍剧痛,支撑着站起来,对那后羿慨然而道:“后羿,你我巫妖两族之战算是不分胜负!然贫道化名鬼谷子在地界创纵横家一脉,你化名孙武在地界创兵家一脉,各在世间传流绵延,世人尽将纵横家与兵家相提并论,今日我等也是时候告知世人,纵横兵家,孰强孰弱?” “哈哈……哈哈,某家正有此意!”后羿仰天长笑,奈何受伤过重,难以为继,后羿以那未受伤之臂缓缓举起白玉斧,斧刃对准6压,道:“某家写《孙子兵法》,分为始计、作战、谋攻、军形、兵势、虚实、军事、九变、行军、地形、九地、火攻、用间合计十三篇,某家将这十三篇衍生为盘古白玉斧十三招,招招连环相扣,周而复始,无止无境,十太子且当心了!” 6压的声音还是那一贯的冰冷,不带一点烟火之味:“纵横之道,纵者为阳,横者为阴。纵有《鬼谷子》传世,横有《本经阴符七术》相承,一攻一守,攻守相生,平衡为道!” 两人侃侃而谈,倒不像个搏命厮杀的仇敌,反而将自己最得意处说出来,有了几分论道的悠扬!不过两人都清楚的,这仅仅是表象罢了!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唯有手底下见个真章了,两人齐齐一声大喝,举起手中宝贝,飞身向前…… 开封城墙。 6压后羿二人在虚空中你来我往,而地界的巫妖两族战士们也是杀得热火朝天,这一刻,谁都忘记了生死,只想着将胸膛里的那一股热血咆哮着宣泄出去…… 巫妖两族本实力相当,但巫族领军之人刑天九凤二人重伤,抵挡不住妖族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的攻击,四大妖帅手中武器翻飞,每一招划过,皆带起一片血雾,巫族无人能挡,只得节节败退,幸好巫族占得开封城地利,守城而事半功倍,又有那九九寂灭大阵依托,才苦苦支撑,不致落败。 刑天九凤看着身边的巫族战士一个一个的减少,只心如刀绞,却是见远处嫦娥手持红绣球立于虚空,只漠然的注视着巫妖两族的厮杀,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如此巫族存亡关头,两人也顾不得面皮,九凤急道:“嫦娥,你好歹算半个巫族中人……” 嫦娥却是瞧也不瞧两人,只摇了摇头,淡淡道:“贫道来得此地,仅仅为夫君后羿而已,与巫族并无半分干系!后羿身不由己,但想来心中也是愧疚的很,但贫道若是出手……”说到这,嫦娥秀眉一憷,接着道:“贫道又如何面对那些自己昔日守护的人族……” 刑天九凤不禁一阵气苦,知道说不动嫦娥,只得反身复与妖族厮杀! 嫦娥是不想出手,可道教众人却是想出手而出不得手,原本在道教三清的谋划中,集合道教与妖族之力,与巫族战决,奈何先前妖族众人群情涌动,宁死也要杀出妖族的威名,也不愿与道教一起来对付老冤家巫族,道教众仙无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妖族众人前赴后继。 玄都见得妖族虽占得上风,但久攻不下,也损失惨重,眉头直皱,暗道如此下去,妖族即使赢了此仗,日后又如何与玄木岛的西贺牛洲十万群妖大军相斗? 玄都飘身来到妖师鲲鹏身前,拱手行礼,并不说话。这便是道教徒玄都的厉害之处了,如此巫妖对战,玄都冒冒然说什么都不好,是以干脆不说,反正自己比鲲鹏低了一个辈分,行一大礼也不丢人。 玄都之意,鲲鹏如何不晓?鲲鹏地位然,总揽全局,一方面要照顾那与后羿单挑的6压,毕竟后羿手中的盘古弓可是连圣人都忌惮三分的宝贝,一方面又要防范巫族的来援,是以暂时并未出手。 鲲鹏见虚空中6压躲过后羿一箭,两人势均力敌,一时间怕是难以分出胜负,心下大定,又见巫族的九九寂灭大阵杀气盈沸,妖族战士一进得大阵,便非死即伤,无有幸免,直如鬼门关一般,死死的将巫族大军护在其中。 鲲鹏冷哼一声,此时也顾不得日后别人来指画自己的以大欺小,全无面皮,向前大步迈进,举起手中的雷霆枪,高声呼喊道:“妖族众人且退后!” 一阵电闪雷鸣中,雷霆枪光芒暴涨,只如横贯在天地三界中的乾坤一柱,毫无花哨动作,直挺挺的朝着九九寂灭大阵砸去! 巫族众人厮杀良久,早已身心俱疲,九九寂灭大阵虽然了得,又如何抵挡得了鲲鹏的一击,在雷霆枪面前,众巫直与蝼蚁无异,只个个站直胸膛,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一六九 两童子反 妖师鲲鹏祭起雷霆枪,以枪为棍,朝那巫族九九寂灭大阵砸去,巫族众人如何能挡?一个个引颈待戮。 就在此时,在妖族中传来一声厉啸,紧接着,有一白一黑两道人影飞出,如两道闪电,直望那雷霆枪迎去。 众人皆在错愕之间,便闻得“轰……”的一声猛烈撞击,直晃得地动山摇,待得众人回过神来,却见雷霆枪竟然被一白一黑两个硕大的宝贝托住,再也下不得分毫。 那白色的是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散着悠悠白光,如霞如烟,似迷似幻,一派氤氲朦胧,纯净而圣洁,让人一望之下,似乎便洗去无尽的烦恼,从此再不想理会凡尘俗世,只想就此皈依。 那黑色的却是一本经书,经书上梵文大书“古兰经”三字,古兰经与那十字架正好相反,通体透析凛冽的杀气,直射而出,饶是众巫妖自洪荒以来杀人如麻,却也抵挡不住,宛然浑身血液都要被那杀气凝固住一般。 “耶稣、默罕默德!尔等二人此.是为何?”鲲鹏脸色铁青,厉声喝道!挡住鲲鹏雷霆一击者不是旁人,乃是那鲲鹏昔日在北海海眼处收得的两个门人弟子,耶稣与默罕默德。 耶稣与默罕默德两人却似未听.见鲲鹏话语一般,只面带虔诚,一齐朝着天庭弈台方向跪下,五体投地间,口中喃喃有词,彷佛在进行那庄严神圣的祷告:“奉上帝(真主)之命,耶稣(默罕默德)特以光明(黑暗)使者身份降临于世,愿助巫族诛杀道教与妖族一干人等,以忏悔和鲜血来洗去凡尘俗世间的一切罪恶,拯救我天地三界……” 上帝?真主?这是什么东西?巫妖.众人只听得如坠云里雾里,一片迷糊,但后面的助巫族诛杀道教与妖族一干人等,却是人人都听明白! 巫族众人一片欢呼,士气昂扬,相反,妖族众人却是.士气低落了不少!方才的那一回合打击都看得清楚,鲲鹏的本命法宝雷霆枪全力一击,竟然被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轻松接下。要知道,妖师鲲鹏可是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人物,一身修为早达准圣后期巅峰,只在圣人之下。 “好!好!好!我妖师鲲鹏行走洪荒亿万年,为妖族军师,.自负智计天下无双,没想到竟然被你等两个小儿辈算计得一败涂地!”妖师鲲鹏连道了三个“好”字,却是说得咬牙切齿,凶悍的脸上愈布满戾气:“本妖师倒要看看,你等有何能耐,来诛杀我等道教和妖族之人!” 鲲鹏毕竟行走江湖亿万年,经验丰富无比,见得.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反水,方才一招之下,两人修为更是不在之际之下,便心知不妙,怕是一个不小心妖族真要就此消亡了。鲲鹏先前回绝道教相助妖族厮杀巫族,是因为鲲鹏相信如今状态下的妖族可以战胜巫族,如今势力翻过来了,鲲鹏便要将道教拖下水了。 明知鲲鹏之意,.玄都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毕竟道教总不能袖手旁观看着妖族被灭,更何况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指名道姓着要诛杀到道教和妖族,道教在洪荒亿万年来,说这等狂妄话语的人还是第一次遇见呢? 玄都手中拂尘一拢,道:“无量天尊,敢问两位道友从何而来?何故为虎作伥,与我道教妖族为敌?”玄都深得老君“无为”真传,虽心中恼怒,面上语气却甚是平和。 “信我者,当入大光明之境,从此解脱!”耶稣左手将那十字架放在心口,右手在其上比划着,声音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听得众人心神宁静,忘却烦忧。 “不信我者,当堕落黑暗地狱,永不翻身!”默罕默德手捧古兰经,语调肃杀,声音只似寒冬腊月的凛冽北风,刺得人生疼! 那以广成子为的阐教七仙在击败刑天九凤后,信心大涨,只想今日杀出阐教七仙昔日在洪荒的诺大威名,先前碍于妖族面皮,没有在巫妖大战中出手,早已等得不耐烦,如今更见耶稣与默罕默德在那里絮絮叨叨,不由得便怒火中烧。 广成子怒不可歇,道:“世人有信三清祖师者,有信阿弥陀佛者,也有信玄木道人者,你等二人是何身份,不过是妖族的两个叛徒,也妄想与众圣人并列?实在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什么大光明之境,什么黑暗地狱?且问过贫道手中的番天印答不答应?” 阐教七仙一体,广成子话才落音,七仙迅摆好阵势,身影移动间,那番天印已经飞上半空,化作一座大山,朝着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砸去。 “哼!雕虫小技,焉敢言勇?今日且让你等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耶稣尚未行动间,身旁默罕默德已经骂出口来,只满脸不屑的看着阐教七仙,猛的将那捧着古兰经的一只手伸出来,竟然直接望那番天印抓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在场的鲲鹏、玄都、云中子三位准备原本还有些小觑的眼神登时便收紧了,讶异之后变得慎重严肃起来,在这时候,突然多了两个这样的对手,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远处观战的嫦娥却是确是突然想到几百年的一件事情,那时候还是在玄木岛上,高明高觉兄弟初向老师李松说了这耶稣与默罕默德的事情,当时李松也是一脸的震惊之后,便迅向着玄木岛弟子下了必杀令,不过那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那时候便消失了,知道后来和北俱芦洲妖族出现在一起。当时嫦娥还不明白李松为什么如此看重这两人,如今的嫦娥,唯有对李松的先见之明赞叹不已了。 鲲鹏等人看的是门道,那些幸存的巫妖众看的就是热闹了,巫妖两方皆是一片喧哗,巫族纷纷鼓噪起来,妖族却是谩骂不止。要知道,就在方才,阐教七仙的番天印可是将刑天九凤两人砸得过人仰马翻,差点命丧黄泉。 阐教七仙虽在九曲黄河大阵中一朝英明丧尽,但出道以来还没受过这等蔑视侮辱,只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个个狠狠的咬着牙根,手上的动作愈的让人眼花缭乱了。 番天印呼啸着,像一座悬浮在半空中的大山,遮挡在开封的上空,在阳光的照射下,将整个开封城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就在那片阴影中,碧眼红的默罕默德站在正中,一手捧着古兰经祷告着:“以真主之命,赐予我力量,让黑暗降临于世!”,默罕默德手中的古兰经突然急剧的翻动起来,说也奇怪,古兰经翻动的过程中,默罕默德周身越来越黑,与着默罕默德的一身黑衣融在了一起,如一个无尽的窟窿,在吞噬着所有散着亮光的一切,直看得在场的巫妖众人心惊胆寒。而默罕默德抓向番天印的那一只大手却是迅的变大,顺着番天印所化成的大山在延伸着。 窟窿随着越来越大,大手也越来越大,当那黑窟窿完全的覆盖了番天印遮下的阴影时,默罕默德的身影突然显现出来,一声厉啸中,紧接着便是“轰”的爆炸,番天印已经砸将下来。 所有的黑暗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见默罕默德一张长脸涨得通红,双脚不动,身子望后直退,在坚硬的岩石地板上拖出两条大槽,好几十丈才稳住身形!而那番天印已经恢复了原来大小,始终与默罕默德的大手相隔三尺,在那里翻滚不歇,呜咽不止,与着默罕默德的大手抗争着,似要挣脱控制。 “盘古大神的脊梁所化,果然是好宝贝,好生了得!”默罕默德强压着心头的不适,看着那枚番天印,与那阐教七仙道:“如此世间至宝被你等七个蠢材拿来当个大锤用,真个是暴殄天物,要遭天谴!” 默罕默德说罢,只挥手一扬,那番天印竟然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起来,像一个螺旋,朝着阐教七仙倒飞而回。 阐教七仙合力行番天印一砸,没料到竟然被默罕默德空手摘去,与番天印联系着的元神猛的受到重击,七仙如何受得了这等重创,“哗”的一声齐齐口吐鲜血,望后摔倒,朦胧中更听得默罕默德奚落之言,羞怒交加下,只气得差点晕死过去。 那耶稣走到默罕默德身旁,举起手中十字架,朝着身后巫族高声道:“道教与妖族不尊号令,强违信仰,与我巫族为敌,该杀!” 巫族先前被道教与妖族围攻,差点丢了性命,被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救出,此时见得默罕默德一击建功,心中早已信二人服,又见道教与妖族士气低落,如何肯放过这等千载难逢的杀敌良机? 巫族一个个的再度爆起来,跟在耶稣与默罕默德身后,抡起手中武器,口中齐声高呼:“该杀!”声音响彻天地三界,向着道教与妖族扑去。 两军再度厮杀到了一起,只不过,这次形势完全倒了过来,妖族被杀得人仰马翻,连连后退! 一七零 天时不在 天外天,八景宫。 正在观战的道教三清圣人突然见到也是与默罕默德二人出手,顿时大吃一惊,面色齐齐大变,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五指紧扣手中的扁拐,上清圣人通天教主“霍”的一把祭出背在身后的诛仙四剑,玉清圣人原始天尊更是猛的站起来。 以三清如今的修为,竟然到这时候才现自己阵容里藏有“内奸”,别说旁人,即便是三清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换句话说,敌人既然能将三清的天机蒙蔽到这个时候,那肯定有着更大的后手在等着三清,一个不小心,怕是道教危矣,三清危矣! “岂有此理!真是不当人子,6压糊涂,鲲鹏糊涂,竟然引狼入室,千万年不能察觉!”原始见得阐教七仙被默罕默德一招击伤,面上青红一片,那护短的性儿又犯了,恨恨的骂道。 “连我三清都被玩弄于鼓掌之中,6压与鲲鹏二人如何能省事?”老君苦笑着摇了摇头,制止了原始,朝着通天望去。 诛仙四剑突然一阵铿锵长鸣,尖锐的声音伴随着幽幽混沌气息散着浓浓的杀气意,通天伸手缓缓抚平诛仙四剑的战意,昂向着那虚空道:“今日我等道教三清便一起去会一会那各方的好手!” 却说那开封城上虚空,6压.与后羿正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两者身份地位相当,修为相若,又都有厉害宝贝傍身,一时间如何分得出胜负? 巫妖二族一练肉身,一修元神,本.就说不出谁能更胜一筹,如今6压肋骨受伤,行动不便,后羿肩胛受伤,使不上力,两人都在强自支撑。 两人皆是身负一族之重,自也.留意那地界巫妖的厮杀,6压见到妖族大军将巫族困在那九九寂灭大阵之内,妖师鲲鹏亲自出手,顿时神情大为振奋。 6压退后一步,大喝道:“阴阳合一,纵横天下!”说罢,只.将手中斩仙飞刀望空中一挥,同时双手舞动招妖幡,招妖幡上一道道霞光直飞向那斩仙飞刀,尽数被斩仙飞刀吸收,斩仙飞刀上的两道白色光芒突然变得黑白相间,就如两条蛟龙,张牙舞爪着向着后羿袭去。 6压的《本经阴符七术》中分为七法:盛神法五龙、实.意法螣蛇、分威法伏熊、散势法鸷鸟、转圆法猛兽、损兑法灵蓍、持枢法玄龟;《鬼谷子》中分为五术:捭阖、反应、内揵、抵巇、飞钳。 法术合一,便是6压鬼谷子一脉之称:纵横!正是.6压的必杀之技!纵横之道,一曰合纵,一曰连横,一曰破,一曰生,正是那妖族阴阳二气间的制约平衡,如今相合,阴阳化为太极,大道得成,攻守一体,再无破绽。 后羿望着那直.扑自己面门的黑白两道光芒,手中盘古斧连连比划,却始终不得要领,寻不着可以下手之间隙,后羿面色惨然一变,暗叹6压亿万年来含辛忍苦,没料到修为竟然精进到如此境界,以区区一准圣可以将纵横之法使得如此完美,自己却是落于下风了。 后羿无奈之下,只得站定身躯,将盘古斧横摆在身前,准备以强悍的肉身硬抗下这一招!却是就在此时,地界上隐隐传来巫族的如潮欢呼声,原来那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已经反出妖族,挡住了妖师鲲鹏的一击后,正欲率领着巫族行那**之事。 后羿灵机一动,顿时喜上心头,仰天大笑道:“6压,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今日可是天要灭你妖族!” 说罢,后羿手中盘古斧挥动,对着四面八方削、横、劈、砍,一气呵成,如那行云流水,绵延不息,后羿突然一声长啸,喝道:“兵家之道,始于计,终于间!” 后羿猛的将手中盘古斧甩出,盘古斧在虚空中几个翻滚后,正对上那斩仙飞刀黑白二光的中央处,“喀嚓”一声,圆转如一的黑白二光居然被硬生生的劈成两半,分道扬镳,再不能合在一处。 后羿兵家《孙子兵法》十三篇,为始计篇,末为用间篇,包罗万象,博大精深,讲求政经外交、天文地理皆可入兵,无所不用其极。今日6压纵横合一,后羿陷入绝境,本无可抵挡,奈何天时不在6压妖族,这当儿耶稣默罕默德二人造反,正暗合了后羿兵家之终章“用间篇”,后羿何等人物,拥巫族玄木岛两家之长,危机之下修为再次突破,安肯错过如此大好良机? 就在盘古斧劈上斩仙飞刀时,6压如遭雷击,身形猛颤间,“哗”的一口鲜血喷将出来,仰身就望后摔倒,直掉落虚空,“轰”的一声砸在那开封城墙上。 6压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双手血肉模糊,现了那十指白骨,甚是骇人的紧,妖族秘宝斩仙飞刀如那黑白二光一般,被后羿一斧劈开,散落在地上,化成那葫芦的两瓣,上下的摇摆着。 6压呆呆的望着那地上已经损毁的斩仙飞刀,又望了望四处正在被巫族追杀的妖族战士,只面如死灰,今日自己不仅败给了老冤家后羿,而且连叔父送给自己的斩仙飞刀也没了,如今怕是妖族也过不得今日…… 这一仗,不管原因若何,6压是彻底的输了,妖族也彻底的输了! 自己这些年来率领妖族出山,从北俱芦洲到西贺牛洲,从金国到宋国,东奔西跑,为的就是今日的结局么?难道真如后羿所说:是天要亡我6压,亡我妖族! 6压顿时万念俱灰,再无求生**,管它报仇雪恨,管它妖族雄风,6压只觉得好累好累,再不愿意多想一丁点。 6压缓缓闭上眼睛,两行浊泪汩汩而下间,似乎又回到了孩提时候,在父亲妖皇帝俊、母亲妖后嫦羲、叔父东皇太一的带领下,和着九位兄长一起,围着太阳星上的扶桑木,快乐的躲着迷藏…… 6压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猛的一咬牙,提起五指,便直朝脑顶插下…… 妖师鲲鹏正在与耶稣厮杀,鲲鹏此刻已经显了混鲲真身,化作了一只大鹏鸟飞在半空,两个翅膀横贯开封城上空,遮云闭日,一拍间来去自如,比那闪电更为迅捷,双爪将那杆本命法宝雷霆枪舞得石破天惊,若蛟龙出海,若犀牛望月,鲲鹏恼恨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反叛,招招欲致耶稣于死地,直逼得耶稣披头散,左右支绌,连连后退,身上已是多处挂彩,鲜血直溅…… 但耶稣为魔祖罗睺门下光明使者童子,虽落于下风,却又岂会如此被轻易被杀?耶稣手中十字架实为一防御至宝,每每耶稣无可抵挡时,耶稣便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上,口中一番祷告,十字架上猛然就腾起一股白光,那白光有若实质,如匹如练,缠绕着鲲鹏,晃得鲲鹏行动迟缓,好生难受。 眼看鲲鹏就要取胜,这6压突被后羿打下虚空,鲲鹏顿时好不心惊,鲲鹏实在是将6压当做了自己的子弟一般。要说以前鲲鹏辅佐妖皇帝俊东皇太一是碍于两者威名,不得已为之的话,这千万年来鲲鹏对6压的辅佐可就是心悦诚服,忠心耿耿! 鲲鹏这一分神,耶稣便立即察觉到了,两人对战形势登时扭转,鲲鹏已是攻少守多,待见6压此刻欲行短见,鲲鹏如何还承受得了?心慌意乱之下,也管不得耶稣,双翅望回一拍,只朝着6压大声疾呼:“少主,不要……”便要飞回6压身旁。 “轰”的一声,鲲鹏只觉得背上猛的被耶稣十字架砸上,五脏六腑尽皆移位一般,翻滚不歇,绞痛的紧,“噗嗤”一口鲜血已然喷出…… 鲲鹏挨呲一击,总算是回到了6压身旁,雷霆枪一挑,便阻止了6压行动,鲲鹏摔在6压身旁,也顾不得查看自己的伤势,那平素充满戾气的脸上此刻却是慈爱遍布,鲲鹏抓住6压之手,痛惜道:“少主……”话未落音,猛的一阵咳嗽,鲜血又从嘴角滑落,却是再说不出第三字。 6压紧紧扶住鲲鹏,望着鲲鹏那苍白的脸颊,道:“妖师,弟子生无可恋,只求一死,你何必为了弟子不惜此生,以你之能,这天地间,谁又阻得了你……” “咳咳……”鲲鹏慢慢的抬起手,抚了抚6压那火红的头,虚弱的面上显了一丝潮红,鲲鹏摇了摇头,道:“贫道在亿万年前舍弃妖族,铸成大错,为世间不耻,幸得少主不以为意,仍以贫道为万妖之师,尊敬有加,贫道又岂能再错一次?” 6压鲲鹏心中都清楚的很,如今妖族败亡只在旦夕之间,两人一心要随妖族一起覆亡,此刻也没了什么顾忌,心中有话,自不愿在存留心间。 又是“轰”的一声,四道人影从那开封城墙上被摔下,却是那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四大妖帅虽然了得,终究抵不过巫族的久久寂灭大阵,四人皆身受重伤,白泽被斩了一臂,飞廉断了一条腿,计招面上被劈了一刀,头骨都现了,英蒙胸膛被破开,肚肠都流了出来。 鲲鹏6压以及四大妖帅尽皆重伤,妖族再无一战之力! 一七一 妖族覆灭(一) 鲲鹏6压以及四大妖帅尽皆重伤,妖族再无一战之力! 那些还在厮杀的妖族众人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今日或许便是妖族的大难之日,皆纷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蹒跚的步履,向着鲲鹏6压以及四大妖帅方向走来,有许多被砍翻在地上尚未死去的妖众,也是被旁人扶持着,咬牙坚持。 十万群妖死伤大半,损失惨重,此时连伤残号加起来也不过万余人,站在鲲鹏6压身后,却依然还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一眼望去,漫不着边际。 众妖皆沉默着,生怕惊动了旁人的呼吸,只倾耳聆听着开封城原野的风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呼呼的吹来,又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呼呼的吹去,什么也没有留下,偶尔掀起妖众们染血的长,露出妖众们狰狞坚强的面庞,以及那眷念而又不屈的眼神…… 风不会停止它匆匆的脚步,时间也不会停止它匆匆的脚步,它们就是过去的制造者,未来的迎接者,制造着过去的奋斗、屈辱、荣耀,又迎接着未来的奋斗、屈辱、荣耀…… 每一个人,每一个种族,皆是.天地间的一个过客,没什么是永恒…… 妖族的老对手巫族显然料到了.妖族欲行何事,静静的看着妖众们。或许,战胜了亿万年来的死敌,巫众们应该高兴,可是每一个巫众都没有笑意,心中都涌起难以言语的复杂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 只有伟大的对手,才能成就伟.大的自己,才能成就伟大的战斗!巫妖两族的那一幕幕史诗般的战斗,不是哪一个人,不是哪一个种族造就是,而是两族共同的荣耀。 6压与鲲鹏两人对望一眼,强撑着一口真气,站起.身来,6压手中高举妖族圣物招妖幡,神情庄严而肃穆,凝望着太阳星,此时残阳西下,天边一片红彤彤的火烧云,将整个天地三界染成血色。鲲鹏立在6压下,虽衣衫褴褛,亦是猎猎风尘,昂挺胸,眉目间睥睨天下,空无一切,似乎又回到那昔日万妖之师的豪迈气概。 6压手中招妖幡一挥,鲲鹏俯身朝着招妖幡行了.一礼,复又站起身来,放声高歌道:“呜呼,有盘古大神兮,开天辟地,莽莽苍苍兮,身化洪荒……” 一曲《妖族颂》,乃是昔日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亲.作,每当妖族逢祭祀、征战时的聚会,便由妖师鲲鹏领头,率领群妖献唱,亿万年来,已成为不变的仪式。 鲲鹏嗓音沙哑.而苍凉,却有着无穷的穿透力,群妖一起跟唱起来:“……天地兮为我造化,阴阳兮为我生长,日月兮为我养育……” 伴随着开封城的血腥味,歌声在空中飘荡着,扩散着……这一刻,妖族中高贵的与卑微的,受伤的与没受伤的,站着的与躺着的,断手残腿的开膛破肚的,都统统忘记了自己,以从来未有过的虔诚唱着: “……杀戮四方兮我有武器,上天入地兮我有手足…… 一干巫众在后羿的带领下,个个站得笔直,齐齐望着妖族众人,将手中武器平举过胸,这是巫族战士对对手的最大尊敬。先前巫族众人对妖族投靠道教或有不屑,但此刻见了妖族的求死之心,也是动容不已。 一曲《妖族颂》罢,天地间一片静抑,连方才还呼呼刮过的风彷佛也收到了感染,登时也没有了动静…… 群妖缓缓的闭上眼睛,伸手朝着自己头顶拍去! 就在此时,虚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悠悠叹息,这一声叹息不长不短,不缓不急,不轻不重,可就是这样一声叹息,饱含着无穷的意念:有追忆,有哀伤、有向往…… 妖众们却彷佛着了魔一般,纷纷睁大着眼睛,向着身边人搜寻着,每一个人的眼睛里似乎都写满了四个字:难以置信! 妖族少主6压只觉得一股浓烈的太阳真火气息向着自己散而来,这气息6压再熟悉不过,洪荒天地间也唯有在太阳星上出身之人才能拥有,是那种血脉的传承。6压惊喜交加,一时间甚至反应不过来,还当自己是在梦中,旁边鲲鹏扶着6压,慈爱的点了点头。 6压转过头来,向着天边望去,那遥远的天边突然便现了三道人影,当先一人,头戴皇冠,火红道袍,举手投足间,三界苍生皆在掌握之中…… 6压再也按捺不住,口中喃喃呼唤了声:“叔父……”突然撕心裂肺般的痛哭起来,哪里像那个号令天下群妖的妖族少主,分明就是一个孱弱的小孩!6压的声音似乎感染了在场的群妖,群妖一个个的抱着头,老泪纵横,口中呼唤着:“东皇……” 在妖族人心中,亿万年前的那个手擎先天至宝混沌钟,平素冷峻严肃的东皇太一威望甚至还要高过妖皇帝俊,便是妖族的图腾,妖族人心目中真正的精神寄托。 来者正是妖族东皇太一、妖族圣人女娲娘娘、昔日妖族大神伏羲三人,太一不世枭雄,在玄木岛重生后,参悟透天道兴衰,决意将妖族像那飞禽、走兽、鳞甲三族一般,化整为零,以期妖众们能与天地同寿。 妖族虽是帝俊太一所立,但此事事关重大,太一遂求助李松,见得了伏羲女娲二人,将两人说服,以三人在妖族中的地位,此事自可定下。 太一双眼微红,走到那哭的像个孩子般的6压身旁,轻轻拍着6压的背部,柔身叹息道:“痴儿,执着是苦,何不放下?” 6压泪眼看着一干伤痕累累的妖众,想到自己昔日从女娲娲皇宫出来时,曾立志要恢复妖族昔日荣光,没料到却落得如此境地,不禁又是悲从中来,哽咽道:“叔父,孩儿不孝……” 太一摇了摇头,阻止了6压的继续说下去,转过头来,看着6压身旁的鲲鹏,太一也不在意鲲鹏那有些躲闪的眼神,只一把抓住鲲鹏那满是血迹的双手,道:“妖师,这些年来却是辛苦了!” 上次巫妖大战前出逃之事,这么多年来一直像块大石头一般,横在鲲鹏心头,让鲲鹏不得解脱,倍受煎熬,今日太一见面如此说道,便是要揭过此事了,鲲鹏只觉心中一暖,如释重负,感动满怀道:“老臣有愧!” 太一摆了摆手,道:“妖师,尚能行走乎?” 鲲鹏自然会意,道:“东皇有令,老臣敢不从命?” 太一转过身来,望一干妖众走去,而鲲鹏落后太一半步跟随,两人走到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身旁,四大妖帅在已是泣不成声,望着太一说不出话来,俯身便要拜倒,太一赶忙扶住几人,朝几人点了点头。 太一与鲲鹏缓缓的一路走过去,朝着每一个妖众点头示意,万余妖族大军的目光齐齐跟随着太一的脚步而移动,一如亿万年前无数次经历过的那般,等待着检阅,只是这一次,检阅者少了一个妖皇帝俊,也少了一个大神伏羲。 整个开封城此刻又是变得肃穆起来,那些远处围观的巫族大军们也没有了动静,似乎怕搅扰了太一等人,巫族战士们想象得到在场的妖众们的心情,正如巫族战士们亿万年前等待着十二祖巫的检阅一般。 妖族圣人女娲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太一的行动,心中若有所悟,这时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太一为什么仅以准圣的修为,在妖族的地位便能凌驾在自己这个洪荒第一妖‘洪荒第一圣人之上。 女娲以前尚不能完全释怀,所以离开妖族,独居与娲皇宫中,此刻却是全然明白了,有些人,具有天生的魅力,他们或许不是地位最高者,或许不是修为最强者,但他们只要一出场,就注定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其他人,注定只能成为他们的陪衬人物。 这种人,女娲生平只见过两人,一人是在妖族地位高于自己的太一,一人是在人族地位高于自己的李松。 那魔祖罗睺门下光明黑暗童子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乃是巫妖大战后才通过北海海眼,从那异界进入洪荒,对东皇太一的威名自然没有旁人感受得深切,在这洪荒天地三界将鲲鹏、三清等大能之人几乎玩弄于鼓掌之中,两人心比天高,如何瞧得上一个已经死去亿万年而重生的东皇太一? 两人上前一步,对着太一齐声喊道:“东皇陛下,你若是前来欲引妖族与我等巫族一战,大可不必如此惺惺作态,直接划下道儿便是;你若是前来只欲见一见以前的老部下,还请带领妖族离开开封城等我巫族地盘!” 太一面色不变,脚步一顿,那边已经有女娲骂出话来:“放肆!我妖族东皇之事,何时轮到你等两个叛徒来插嘴?合该掌嘴!” 女娲知道太一修为尚未完全复原,再者耶稣与默罕默德两人皆有那准圣后期巅峰修为,在场人中,唯有自己能对付得了,是以打定主意要替太一立威了,女娲话音才落,便伸出芊芊玉掌,直朝耶稣默罕默德二人脸上拍去。 第七章劫争一七二妖族覆灭(二) 妈欲替东皇太古威。伸出只掌,便直朝耶稣默罕默德汕代咱去。 女娲芊芊玉指如葱,粉雕玉、琢,在虚空中风轻云淡,不携带一丝风声。彷佛春阳映柳,宁静而温馨。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却是毫不怀疑,女娲这一掌之力,说是排山到海也不为过。众目睽睽之下,二人怎么能丢的起这个面皮?二人对望一眼。齐齐一声大喝,身形迅晃动间,一前一后,两背相靠,耶稣举起十字架在胸口比划着,默罕默德将古兰经捧过头顶。 登时便见天地间风云突变,一道道闪电从那四面八方向着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袭来,也不打在两人身上,只在两人周遭流转起来,且越转越快。片刻间便形成一个。硕大的光球,像那蚕茧一般,将两人裹在中央,一眼望去,虚虚实实,迷幻不已。 “区区雕虫小技傍身,便目中无人,实在狂妄之极,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女奶冷哼一声,玉掌翻飞。五指轻扣,指尖七彩功德霞光缭绕。在虚空中幻化成一朵朵兰花。轻盈而优雅,似随风摇摆,悄悄洒落在那个耶稣导默罕默德二人构筑的“蚕茧”之上。 每一朵兰花与那蚕茧接触,便听得一阵阵“嘶嘶”怪声,那蚕茧上升起团团白雾,恰似那开水翻滚沸腾,随着兰花的消失不见,那蚕茧便透明了几分。 不多时。蚕茧上便被击穿一个巨大的缺口;露出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满是冷汗的面庞上惊恐的眼神来,女娼也不犹豫,“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耶稣与默罕默德脸上便现了五个指印,张嘴吐出几颗伴着鲜血的牙齿后,齐齐到飞出去,跌在地上,溅得尘土四起。 这却是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作茧自缚。吃了个哑巴亏了,本来以两人准圣后期颠峰的修为,又有如丝如扣的配合,女奶虽为圣人,想要空手一招擒住两人,却也难以办到。 两人摆出这等蚕蛹防御大阵,想要行那消耗之事,心道女奶碍于圣人面皮,一击不中之下,也不好意思再次出手。二人想法相当不错,若对上旁人。自是无忧,可女奶造人补天,功德无量,世间也唯有身化轮回地狱的后土可以与之相提并论,最不怕的就是这等打斗。 且不论女娼是何打到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可女娼这一招却是真真切切的将在场的一干巫众给镇住了。要知道。就在先前,耶稣可是与妖师鳃鹏大战斗将之击伤,而默罕默德对上道教徒玄都**师,甚至还占得上风。 果然是圣人之下,皆为蝼蚁啊!巫族战士们感叹道,一个个的在心中祈祷巫十三与后土两个圣人的到来。而妖族战士们见得女娲出手。更是欣喜若狂,要知道女奶可是为东皇太一般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也就是说,若太一出山重新统领妖族,那么女奶或将尽心辅佐。 东皇太一见得众妖表情,如何不知众妖所想?只在心中一声苦笑,缓缓的走到众妖之前,凭空而立,临阙当风。抬头仰望着虚空中那道火红的太阳。 太阳早已西下,这一刻却彷佛对着大地有着无限的眷念,久久的挂在西天山头的树梢上不肯离去,如融融的火球,在滚滚的燃烧着,照射着开封城的诸人。东皇太一微闭着眼睛,沐浴着这个曾经生养了自己,自己却已经亿万年未体验过了的阳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彷佛是被东皇太一感染,整个开封城复又变得鸦雀无声起来,妖族众人一个个敬畏的仰视着他们心中的神。巫族众人却是看着东皇太一的身影。想起了那曾经率领着自己与东皇太一们杀得难舍难分的巫族的曾经的十二尊神,, 无论妖族还是巫族的心头,皆有坚守自己的荣耀小尽管,那是往昔!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向着那东方的虚空望去,只见东方天空的大幕上,太阴星正在冉冉升起,慢慢的吞噬着原本属于太阳光辉的火红。月光清冷而幽静,如水流般泄下来,缓缓拂过众人的心间,一阵凉意刑过,将方才还喧嚣的众人的灵魂瞬间就平静下来。 太阴星与太阳星各据东西,分庭抗礼,整个虚空正似一边为海水,一边为火焰。此消彼长间,在开封城众人的头顶上空交汇融合着。 大神伏羲见此情形,在心中暗自叹息一声,伸出大手一挥,只见那先天灵宝河图洛书“倏”的飞出,在天空中慢慢的伸展变幻,如一块巨大的天幕,将一切都要遮掩起来,飘飘展展,虚幻而迷离。 突然。河图洛书的正北方中央变得透明起来,一颗硕大的紫微星的显现出来。光芒直之强烈,足与那太阳太阴二星相提并论,在河图洛书之上隐隐而占三方之势。 紧接着。河图洛书的四方紧接传来一阵霹雳雷鸣,在正东角上,一条青龙张牙舞爪,咆哮海角;在正南角上,一只朱雀舞动翅膀,飞腾天边;在正西角上,一只白虎啸傲倾巢,踏破山林;在正北角上,一只…:龟驮在一条腊蛇背动河正是那镇守四方的天宫四象应伏羲河图洛书召唤而来,四象各占一方,河图洛书之上,便隐隐显示出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来,自是那二十八宿。分为东方青龙之象,含角、亢、氐、房、心、尾、莫七宿;南方朱雀之象,含井、鬼、柳、星、张、翼、输七宿;西方白虎之象,含本、妾、胃、昂、毕、嘴、参七宿;北方玄武之象,含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 日月同天而行,周天星辰齐出,实乃洪荒天地三界以来从未有过的第一遭,开封城下诸人心知必有大事生,却不知何故,向那虚空中的东皇大一等人望去,东皇太一似乎没有瞧见这一切,依然屹立在那里,任由众人注视。而女妨伏羲鳃鹏等却是一脸沉默的静抑,只是比平日多了一份从未有过的庄严。 妖族的周天星斗大阵已出,接下来将会生何事?妖族众人心潮涌动间,却是猛的尽皆觉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可言喻的悲凉,群妖一时错愕之下,抬头便向着东皇太一望去,却见东皇太一已经抬起来头,仰望看着漫漫虚空,任行云流风吹过面庞,只是那脸上再没有了以往睥睨天下苍生的豪迈气概,而是一种无尽的忧伤与哀愁,就宛如那离群的鸟儿,走失的羔羊,是那般的脆弱与悲忱。 两滴硕大的热泪悄无声息的溢出东皇太一的眼眶,在东皇太一的脸颊缓缓滚落,那两滴热泪折射着太阳、太阴与周天三百六十五星辰的光芒,宛如五颜六色的宝石。通透着每一个妖众的心! “噗嗤。噗嗤嚣,在妖众们的眼光中,溅起两滴尘土,复又寂寂无声。 或是感觉到了东皇太一的心思,一片“扑通”声中,十万妖众在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的率领下,齐齐向着东皇太一跪倒,拜道:“东皇。我等愿为妖族而生,愿为妖族而死说着说着,众人只觉如梗在喉,, 东皇太一却不理会一干妖众,回过头来,朝着女娲、伏羲、鳃鹏三人点头示意后,先朝道祖鸿钧紫霄宫方向行了一大礼,复又朝虚空中一拱手,用那苍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道:“众位道友,还请为要妖族作个见证!小。 虚空中几道光彩闪过,蓦的浮现了四道人影,为者头角峥嵘,威武不凡;次者为一道姑。着七彩道袍,雍容华贵;再次者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最后一人手持松柄拐杖,青袍乌,风轻云淡。 来者四人正是那洪荒远古三尊,鳞甲一族之长祖龙、飞禽一族之长凤凰、走兽一族之长麒麟王;以及那先天甲木之精,玄木岛主李松。 昔日祖龙、凤凰、麒麟王三人宣布解散飞禽走兽鳞甲三族。融三族于洪荒天地之间,于是三族中人不再以三族而自居,流散于天地洪荒,恰此时十二祖巫率领巫族兴起,雄霸洪荒天地。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巫族以祖巫血脉而传承。自是强烈排外,因此杀得原飞禽走兽鳞甲三族中人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绝世枭雄,见此情况,以“生我者天地,育我者阴阳”为口号,以先天至宝混沌钟、先天灵宝河图洛书镇压气运,吸收三族幸村中人,创建妖族。来对抗巫族。 经过亿万年的厮杀,终于在洪荒形成“妖族主天、巫武主拢。的格局,直至巫妖不周山下大战。两族一直为天地主角。 可以说,所谓妖族,实则上为飞禽走兽鳞甲三族余脉,因此,今日东皇太一解散妖族之大事。才请那远古三尊作为见证。至于李松,在天地三界身份地位凡,又与妖族以及东皇太一因果纠缠,自也被东皇太一请来了。 十万群妖见得李松等四人出,终于明白今日之事已成定局,再不可逆转,一时间众人已经忘记了喜怒哀乐,只呆呆的望着东皇太一 “日中则呆,月满则亏。 阴阳轮回,周而复始; 急急流年,活诣逝水; 此生若何?朝露浮云 东皇太一声音很是低沉。很是飘忽,就像在为亿万年的妖族念一阕挽歌,却清清楚楚的在群妖耳边缭绕。 妖族要结束了么?所有人都在失魂落魄,那个承载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梦想,那个曾经洪荒天地中的巨无霸,就要这般的结束了么? 尽管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也一直认为对于如今的妖族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可到了这样的时刻。李松还是禁不住的思绪飘扬。 自己因为妖族圣人女奶而来到了这个洪荒;因为五庄观之事恨不得杀尽妖族而后快;却在不周山下,阴差阳错间,救得了妖族余脉;再后来,自己又得到了妖族两大镇族法宝河图洛书与混沌钟, 就在李松神魂物外间,东皇太一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荡,彷佛用尽着毕生的气力,一字一顿的向着天地三界朗声而道:“本人东皇太一,愿在鳞甲之尊祖龙、飞禽之尊凤凰、走兽之尊麒麟王、十玄木道人亚证下。富布自即日起正式解散妖族一旺※除了那夹杂着血腥臭味的原野的大风专过,再无其它声响,只有这一句话在天地间久久的回荡,散漫于天的三界的每一个角落。 虚空中的太阳太阴,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猛的齐放出一阵强烈的光芒,将天地三界照了个通透,将众人的眼睛都照得睁不开来,却也只是回光返照。片玄后,只见那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一颗一颗的急届堕下,化成了一颗一颗的流星,在虚空中燃烧着自己的身躯,拖着长长的尾巴,散着最后的光芒,, 伏羲作先天八卦《易经》云:彗星横野,主伤、主哀! 周天三百六十五星辰消失殆尽。那太阳太阴二星在虚空中交相辉映后,扫视了十万妖众后,便冉冉滑落,天地妾归静寂,静寂无声。雷鸣从着四面八方齐聚过来,似也不愿意错过这历史性的一刻,在一片沸腾翻滚中,众人只觉脚下的大地都在剧烈的晃动起来 “哗”四方乌云终于在开封城墙上聚集,又是一声雷鸣,磅礴的大雨倾盆而下,无情的冲刷着地界的一切,似要洗净这一切时间的积累。一切历史的罪恶,, “轰”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开封城墙终于到塌,城墙上的巫族战士们好不惊慌。纷纷运功抵抗,赶忙逃离。 倒是那城墙下的妖族战士们小不闻不问,那些空洞洞的眼神里毫无光彩,眼睁睁的看着拥着城垣的泥石流张牙舞爪的向着自己奔来,吞噬着自己那已经没有了灵魂的身躯。 妖族已经没了,亿万年的皈依,亿万年为之奋斗的理想亦没了,对于死去的人来说,那是一种幸福;而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要亲历这样的一刻,那是何等的一种残忍!对于妖族战士们来说,哀莫大于心死,与其日后如行尸走兽一般的活着。此刻与着妖族一起覆灭才是更好的结局。 女奶娘娘见此情景,脸上痛惜一掠而过,只玉手一挥,那证道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便已飞出,化作了一张巨大的七彩霞帕,罩在了群妖的头上,将群妖全都裹在其中。女娼复又伸手一扬,便在那洪水泥石流堪堪到来之际将群妖转移开来。 东皇太一说完整句话,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一片茫然。东皇太一孤独的立在那里,放任雨水冲刷,将头上髻,身上衣衫打得七零八落,只似被天地人世遗弃,沉沦而潦倒。 良久之后,大雨终缓了下来。天地三界显得分外的清冷,一阵冷风吹过,东皇太一似才醒悟过来,东皇太一动弹了一下身躯,忽然伸手一招。手上瑞采千条中,显了那妖族圣物招妖幡。东皇太一双手将招妖幡举过头顶,抬起头来,望着天地三界虔诚的宣道: “太一有告洪荒天地三界诸君:昔日自立妖族至今日妖族覆灭,此间亿万年中,因妖族诸多行动,而与妖族有恩怨情仇,结下因果业力者。其中是非曲直,尽可在今日与妖族做一了结,凡我妖族罪孽1我妖族尽皆承担,绝不敢有二言”。 太一清了清嗓音,接着道:“今日过后,妖族不复存在,我妖族幸存之人,再不承担昔日妖族种种因果业力,洪荒天地三界诸君亦不得以昔日妖族因果业力还报幸存之人口我妖族幸存之人,亦再不得称呼妖族名号者,否则洪荒天地三界共讨之!” 正所谓“善恶之报,因果随形。世间业力,循环不失。”妖族既然宣布退出洪荒天地,那妖族以前在洪荒天地中结下的因果业力正如东皇太一所说,便需要做一个,了结,是以东皇太一才由此宣示,待得是非曲直,恩怨分明后,才不有违道祖鸿钧天道。今日过后,再无妖族。自然便没有妖族的因果业力了,这便是我们通常说的;“人之一死。一了百了 东皇太一把话说完,将腰杆挺直,依旧双手举着招妖幡,傲然屹立在天地三界之间。 女娼娘娘点了点头,收起手中山河社稷图,走了过去,与东皇太一并排而立。伏羲如今虽转世为人族天皇,但以前为妖族大神时亦曾随妖族惹下诸般因果,是以搀扶着受伤的妖师鳃鹏,走到了东皇太一与女娼娘娘的身后。 紧接着,6压与着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率领着余下的几万妖族大军,各自收拾起武器,相互提携着,默默的一言不1从泥泞中走到东皇太一的四人身后,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整整齐齐,挺起胸膛笔直的站好,, 个个。妖族战士,就像一座座丰碑。在叙述着妖族往昔的辉煌;又像一曲曲的挽歌,在吟唱着妖族今朝的结局 色佛萎过很长一段时间,但坚决不太监! 第七章劫争一七三陡生7941故 个个妖族战士。就像一座座丰碑,在叙述着妖族往昔忧”;又像一曲曲的挽歌,在吟唱着妖族今朝的结局,, 虚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长啸,北方的天空顷剪间便一片光明,就在众人讶异间,两道身影似闪电般划过来,一瞬间便来到了众人的面并。 当先那汉子身高一丈有余,铁背雄腰,虬髯赤,浑身散着凶煞之气;汉子后面却是一白裙女子。长袖飞舞间,明眉黛眉,飘飘若仙,一望之下,端庄而圣洁。 开封城上下数万巫众见得这两人到来,尽皆面露喜色,在刑天九凤两位大巫率领下赶忙拜倒:“见过后土祖巫,见过十三祖巫!” 妖族横行天的间亿万载,在洪荒中惹下了诸多因果,其中十之**倒是和巫族的厮杀所致,如今妖族覆灭在即,欲消除那些因果,后土与巫十三自要前来代表巫族行事,或冰释前嫌,或追究到底。 巫十三立在众妖面前,面带倨色,志愕意满,就似在检阅眼前的妖族大军。这倒怪不得巫十三自大,自十二祖巫统领巫族,巫族便一直和妖族厮杀,亿万年来杀得山崩海裂,天地破碎,除了在尘世间增多一具又一具巫妖战士们的尸体外,两族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可巫十三在地狱成圣,统领了妖族以后,形势便完全的改变过来了。巫族先是毁了妖族在北海行宫的老巢,逼得6压鳃鹏率领妖族投靠三清道教;继而在此开封城下一役,翻云覆雨,施展耶稣与默罕默德两“间。的妙手,终导致妖族不得不退出天地三界的舞台,再不能与巫族争雄。 东皇太一领导的妖族覆灭了,接下便应该是玄木道人领导的人族了,待得妖族与人族都没了,这天地三界,还有谁能阻挡巫族?盘古父神血脉传承的巫族还不是永享天地的主角,与天地而同寿?巫十三背起双手。在心中对着自己暗道:若是空间之神帝江、涨神共工、火神祝融等十一位祖巫还在,怕也要为我今日的成就而高兴羡艳吧! 东皇太一与女娼娘娘率领的几万妖族大军还是原来那般,一动不动,彷佛在接受命运的审判,又彷佛来者根本不是深冤死仇的大敌人,而是毫不相干的两个路人一般。 后土秀目向着大仗幸存下来的几万巫族战士望去:巫族此战虽是胜了。但在即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反间之前,却是完完全全的落于下风,几万战士就此长眠在了地界开封城,余下的几万战士也是伤痕累累。 才与积弱许久的妖族一战便有这般惨重的伤亡1巫族又如何去与有玄木、女奶、孔宣三位圣人守护的如今的天地主角人族去厮杀?即便巫族真的胜了,又还能余下多少人? 后土祖巫见得身旁巫十三眼中射出的狂热光芒,如何不知道巫十三心中所想?却也明白如今的巫十三怕是沉浸在构筑的未来中,未必听得见自己的劝阻。后土摇摇头叹息一声,上前一步,望着东皇太一这个昔日的老对手道: “昔日巫妖两族相争,各自伤亡惨重,巫族十一位祖巫枉死,妖族也是群雄无,分崩离析。然一切皆是天意,又何来对错之分?其间巫妖两族因果纠缠。谁又说得清楚孰为因,孰为果?今日道友舍弃心中执念,放下一切。此后洪荒天地再无巫妖之争,三界众生少受苦楚,却是功德无量之事!” 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十二滴精血坠下洪荒,化作十二祖巫,因精血沾染了天地初开的戾气,是以前十一位祖巫皆煞气环绕,凶横无比,唯有最后一滴精血所化的后土祖巫,因为天地戾气被吸收殆尽,所以性子才相对温和谦让。是以后土祖巫才被盘古大神选中,身化轮回地狱。将洪荒天地补得完全。 后土娘娘身化轮回地狱后,被尊为大地之母,与补天的女娼娘娘同享“皇天后土”之敬,又其真灵化身地狱黄泉路上孟婆亿万年,度鬼魂无数,其中大功德化解了后土初生时的那最后一丝戾气,是以后土才得以功德成圣。得道了天地间的最后一尊圣位。 后土如此经历心胸,自不会对已经不存在,对巫族再无危险的妖族赶尽杀绝。更何况正如后土所说:巫妖之争本是天意,因果件缠不清,并无谁对谁错! 虽在意料之中。但东皇太一闻得后土此话,还是长吁了一口气,太一俯身便向后土拜倒,行了一大礼,道:“娘娘雅量高致,宽容大度,太一在此多谢娘娘的不追究之恩!” 东宴太一既然行礼,其身后伏羲、鳃鹏、6压以及妖族大军也就跟着躬身向着后土行了一礼,女娲娘娘圣人之尊,自不能行此般大礼,只朝着后土娘娘笑望过去,行了一圣人之礼。 后土娘娘面带微笑,也不动作,将妖族众人的大礼受了!后土娘娘浑身散着祥和的光芒,与女娲娘娘身上的七彩功德霞光交相辉映,远远望去,两人在开封城的寂寂夜色中,如那绽放于污泥之上的两朵莲花,娇美而神圣,让人一望之下,只想顶礼。洗涤着心中的尘埃。正是:度尽劫波心自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巫妖两族亿万年下来,其中深仇大恨,穷南山之竹,难以书写;决东海之波,难以清洗。在巫族战士们的心中,岂是一句“妖族解散”便可以一笔勾销的?许多巫族战士蠢蠢欲动,认为如今妖族不再,正是将妖族杀得一个不剩的好时机,可如今见得以东皇太一为的一干妖众,尽皆俯向后土祖巫行礼拜谢,巫族战士们便情不自禁的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自豪小这是在以往任何一次战斗中都不能得到的一种心境。在这种心境之下。对那妖族的仇恨竟也慢慢的淡了。 也许。这就是人族之人常说的那句话:“以德服人。天下欣戴,以力服人,天下怨望。 巫妖两族既然了结因果,东皇太一与着一众妖族将眼光望向李松。女娼娘娘叹息一声。从妖族大军移步而出,来到了李松身旁。 如果说不周山巫妖大战之前,妖族在洪荒惹下的因果大部分和巫族有关,那么不周山巫妖大战之后,妖族在天地三界惹下的因果便是和人族有关了。 李松存得妖族余脉,命其在北俱芦洲北海行宫不得出,后6压执意复兴妖族,率领妖族与人族争夺天地气运,由此更是引了宋金封神大战,才有了此后的种种故事 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建立人教,虽号称人族至尊,但人族之人向来更敬圣母圣父护法。太上老君只能排在三人之后,及至近来三清道教为争雄天地,放弃人族,引妖族为基后,太上老君在人族中的声名更是一落 丈。 女奶本就为妖族之人,自无想法,而孔宣唯李松马是瞻,所以这妖族与人族的因果了结便落在了李松的一句话上。 李松望着幕皇太一以及一干妖众们希翼的眼神,思绪万千,一时间倒有点怔。 那五庄观上事。那宋金大战事,甚至那如今还没有出现的历史倒退满清之事,都让后世为人族的李松对妖族恨之入骨。恨不得杂之而后快,妖族与人族的因果和妖族与巫族的因果不同,巫妖两族可是各为其事,没有对错之分,可妖族对人族的因果却都是妖族主动挑起,善良联人族从来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妖族的事? 如今妖族已经解散,就如同一个人在生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可那人死后,难道自己要去挖坟鞭尸么?可“善恶到头终有报。”自己就此放过妖族,又要如何向自己守护的那些曾经受伤害的子民交待? 女娲在旁边见的李松脸上阴晴变幻”二中暗暗焦急,只是这事情女娼却也不能替李松拿主意,女妨不由得贝齿咬紧双唇,秀美微憷,眼中那泓秋水已然快要湿润,直望着李松。 李松瞧见女娼面上的梨花带雨,满眼是凄楚的哀求之光,没幕由的心中一颤,暗道自己也好,人族也罢,皆是因女娼而生,可算是女奶之子,自己却平白从中的到好处,如今在人族的地位甚至还要高于女娲,可女妨却是从来都不计较,将一切都放下。 没有妖族女娼。何来李松与如今的天地主角人族?或许这便是人族需要偿还妖族的因果吧!人族之母的女娲都已经放下,自己与人族何必在执着于仇恨,即便吃点亏,何不乘此良机圆了母亲女奶的心愿? 李松想得个通透。顿觉心中一阵有大解脱,体内先天五行之精似在蠢蠢欲动,彷佛心境修为又上了一重楼,隐隐有突破之象。 天道有常,放下心中执着的同时,便也得到了心中的自在!难怪三尸要分为“善。恶小执”。 李松朝女娼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朗声而道:“人死便如灯灭,妖族既已不再,便让妖族的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自哪里来,归哪里去,” 女奶、太一等人见得李松开口,终于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放下,喜色涌现面上,只待李松将话讲究,那妖族在洪荒天地中的因果算是基本了结,妖族退出天的三界便算是成了定局了。 “且慢”。就在此时,虚空中一声大喝传来,直震得众人耳鼓麻,天际突然一片光明,将整个三界映得煌煌有如白日,紧接着,漫天的仙乐飘飘袭来。异香阵阵扑面,一朵朵红、白、青三色相间的莲花纷纷扬扬,漫洒了整个三界,才须臾间,整个开封城上下便是氤氲遍地,缥缈直比人冉仙境,哪里还看得见半分先前人间地狱的场景? 天地间有如此大排场者,除了那道教的三清圣人还能有谁?李松自知三清前来所谓何事,但口中的话儿却也是说不下去,于是手持轮回杖,踩着步子,后退开来做冷眼旁观。 在一片祥云游戏,瑞彩飞腾中,三清由远及近,似缓还急,不过眨眼间便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手持扁拐,斜坐在青牛之上,慈眉善目,鹤童颜,让人一望而生亲近之心;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乘坐在那金碧辉煌的九龙沉香辇上,手中持着三宝一怎。戴博峨高冠。着九宫八卦道袍,几缕青须飘扬。倒咀凡川一番仙风道骨模样,只是面色青冷,很是让人畏惧;上清圣人通天教主跨坐于圣牛之上,浓眉大眼、方脸阔鼻,手中青萍剑上满布肃杀之气,冰冷刺骨。 道教诸位门人见得三清齐至,不由大为振奋,在玄都**师、云中子等人的带领下赶忙前来行礼,待行礼后,玄都一脸郝然,惭愧道:“弟子深负老师与两位师叔所托,罪该万死”。玄都原本以为在妖族与道教合力之下,定可一举击溃巫族,哪里料到会生出这么多变故?不但巫族没有被击溃,自己这边的妖族被解散,道教差点都让人给一锅端了。 “徒儿无须自责,此事却是为师与两位师叔托大了。”老君面上并无如何改变。依然还是那副古井不兴,没有任何波澜。老君藐了一眼远处的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抬起头望着虚空,彷佛在喃喃自语道:“区区三清道教,能引得此多大能人出手,三清亦是觉得荣幸的!” 倒是老君身旁的元始天尊见得阐教门下七金仙被打得伤痕累累,狼狈不堪。铁青着脸冷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因为七仙丢了自己面皮还是对打伤七仙的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不满。 老君望着站在妖族之的东皇太一,似是满腹感概,手缕长须叹道:“贫道与道友所见的最后一面还是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那一次分宝崖相聚后,贫道与道友便各奔东西,没有到你我再见却是在此等情形之下。道友能够涅巢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之事。 若在昔日。以太一之傲,未必就对圣人之尊的老君假以颜色,但今时不同往日,太一只面上带笑意,向着老君行了一圣人之举,淡淡道:“有劳圣人牵挂了。”言语不卑不亢,看似亲近无比,只是一句“圣人”二字已经拒人于千里之外。 老君也不在意。只朝太一微微点头,便缓缓闭上双眼,彷佛神游太虚,打坐物外去了。 旁边元始却是没有老君这般好脾气,只催动九龙沉香辇,上前一步,与着太一倨傲道:“东皇太一,你欲解散妖族,却不知征求过我道教三清之意否?。小 元始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一干妖众尽皆愤懑不堪,若不是平时:清圣人积威。怕是已经脏言恶语骂将出来,便是修养极高,平素万事难着于心的女娼娘娘,也是杏眼圆睁,手中紧握那山河社稷图。 太一倒似浑然不在意,还是原来那般淡然,道:“昔日贫道与兄长妖皇帝俊建立妖族之时,圣人尚在昆仑山玉、虚宫修炼玉清**而不问世事,妖族成立这亿万年来,与圣人的阐教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贫道欲解散妖族,却不知圣人意欲何为?。 元始久处昆仑山玉虚宫,如何敌得过那在洪荒历练不止的太一的词锋,太一这一番话。明里述事,暗地讥讽,顿时将元始辩驳得脸上一阵青红。 元始恼羞成怒之下,也不答话,冷哼一声,将眼睛转过来,望向太一身后的妖师鳗鹏以及妖族少主6压,冷然道:“东皇牙尖嘴利,辩才举世无双,却不知妖师与金乌十太子是否也得到了东皇的真传,能否将昔日言语推得个一干二净!?” 在场之人皆是能参悟天机之人,自然知道元始所指何事?闻得原始之言只连连摇头,心中叹息不已,暗道今日妖族解散之事真可谓一笔三折。翻覆不已,好容易巫族与人族不追究了,可如今却是道教前来牵扯了,此事怕是得悬了。 原来昔日巫十三率领巫族烧了妖族在地界最后的基业北俱芦洲北海行宫后,6压怒极攻心之下,只欲报仇雪恨,由此而受了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的挑唆。命妖师鳃鹏前去联合道教三清,并许下诺言:如果道教三清助妖族剿灭巫族,妖族便从此归顺三清道教。此事虽说有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的挑唆,但毕竟修道之人一言既出。此事便是定论,由此而结下大因果。 而今地界战事正酣,量劫之期未过,各方杀得难解难分,这诺言自依然有效。三清既说起此桩因果,若妖族不就此解决,怕是即便强行解散,以后妖族众人都不得安生。 道教三清也是有苦难言,道教圣人以下实力不足,如今天庭又被玄木岛夺去了,再无法在地界与巫族的十万蒙古铁骑以及玄木岛人族的西贺牛洲十万群妖大军相抗衡,所以在妖师鳃鹏来求援时,便一口应承了此事。亦正是基于此事,道教三清才放弃人族。引妖族入地界南宋国,与巫族的蒙古国,人族的西明国来争雄地界。 如果妖族就此解散,岂不是说道教正式退出这地界之争?如今乃是无量量劫之期,此次退出争雄天下之事,怕是以后也再无机会了。为道教生计,三清少不得要行走这一趟。 恩,劳动月,色佛要坚决的积攒人品! 第七章劫争一七四鲲鹏之殇.. 始此话一族少耸6压顿时面煮片煞白,本就嘎习身躯更是摇摇欲坠,四大妖帅赶忙将6压扶住,6压苦笑一声,强撑着身躯,将四人之手推开,浑浑噩噩间,迈着步子望前走去。 大错既已铸成,生为当事人的6压怎能脱得了干系? 却是在6压就要站出来承认之际,旁边一只大手一把便将6压拖住,拽了回去。6压定睛一看,拖住自己者乃是妖师鳃鹏,妖师鳃鹏那平素满是阴鸷的眼神此刻充满着慈爱,一如长辈们望着自己最关切的晚辈,久久的盯着6压,道:“少主,鳃鹏昔日自作主张,实乃死, 6压如何不明白鳃鹏欲为何事,只在这一瞬间眼瞧便湿润了,6压奋力挣扎的呐喊道:“妖师,不可 鳃鹏挥手望6压头上一拍,6压顿觉眼睛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鲤鹏抱起6压。眼神在6压惨白孱弱的面上流过,良久以后,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笑容。鳃鹏将6压交给四大妖帅,转身大踏步的向前走去,来到道教三清面前。 元始与通天二人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峰回路转,一时间看着,虽满脸愤怒,却说不出话来。那一直似在闭目打坐的老君蓦地睁开眼睛,眼中射出两道精光。望着鳃鹏叹息一声道:“妖师,你我虽然有陈,毕竟是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同门之人,何苦如此?。 鲤鹏用意已然明了,便是将妖族与道教间的恩怨自己一肩抗下来,与6压以及妖族无关。毕竟妖族之主从古至今只有三人,妖皇帝俊、东皇太一,帝俊太一不周山身殉之后,便是6压了,若此三人代表妖族行事。那便是整个妖族之事。鳃鹏为万妖之师,在妖族虽然地位颇高,毕竟不是妖族之主。那与道教:清饰结盟约者乃是鲤鹏,如今鳃鹏若是一口咬定这盟约之事乃是自己个人所为,与6压以及妖族无关,三清也不能硬是妾牵扯上妖族。 鲤鹏闻得老君之话。却是一脸漠然,并不理会,事到如今,鳃鹏心意已决,也懒得再多看三清圣人的脸色。 鲤鹏转过身来。向着东皇太一拱手行礼道:“东皇陛下。昔日十太子少主年幼,难以理事。妖族大小事务尽耸由老臣处理,老臣一念之差,未经少主允许。亲赴天外天八景宫中与道教三清圣人定下了妖族与三清道教结盟之约,实在是莫大罪过,今日事难挽回,老臣恳请东皇陛下降罪!”“东皇太一双手扶住妖师鳃鹏,不忍看鳃鹏那一张苍老的面庞,这曾经是何等飞扬跋扈的一张面庞!今日若不解决妖族与道教的因果,妖族不能就此解散倒罢了。日后更是有沦落为道教奴役的不堪结局。而遍观今日妖族之人,能解决这桩因果者也唯有鳃鹏。 太一自知鳃鹏心意已决,劝说亦是无用,只得深深呼吸一口,道:“事情既然是妖师经手,尚且由妖师解予以解决!” 鲤鹏一脸果决。缓缓站立起来,手中握着雷霆枪,转身留给群妖一个背影。这一刻,鲤鹏的背影有一种从未显过的孤独寂寥。又似有一种从未显过的庄严崇高。 太一双手擎着招妖幡1俯身向着鳃鹏拜倒,口中高声吆喝道:“妖族太一恭送万妖之师鳃鹏!” 女奶平日里甚是不齿鳃鹏为人,羞与为伍,然今日却亦敬佩鳃鹏之舍己而为妖族,女娲挥手祭出山河社稷图,向着鲤鹏背影行圣人礼道:“妖族女奶恭送万妖之师鳃鹏!” 接下来,伏羲、四大妖帅以及几万群妖,自上而下。尽皆一个个。的向鲤鹏行大礼,恭送鳃鹏。声音此起彼伏,在开封城上的夜空飘荡不歇,, 突的一声长啸传来。紧接着有那和节而拍歌声响起:“凤兮凤兮,何如德之衰也!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天下有道,圣人成焉;天下无道;圣人生焉!方今之时,仅免刑焉 这歌声却是从那三清圣人身后的道教诸人中传来,众人尚在惊疑间,便有一个身影踏着虚空飞出,乃是一位青年道士,那道士身着白色道袍,手中执一拂尘。生得风姿神采,俊朗不凡,头上髻随意挽,着,更增添了几分翩翩风度。 道教大弟子玄都**师本是稳重厚实之人,见得此人突然横生枝节,言语更是对圣人有诸多不敬之处,不由得暗暗焦急。低声喝道:“二师弟,不得造次!”原来此人乃是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亲传第二弟子,人教“太极。两仪”小“四象八卦”中的“两仪”之庄周。 庄周与列御寇为人教“两仪。”皆是那性情洒脱,旷达放纵之人,与着儒教的孟柯荀况,佛教的慧能并称为“三教五秀又因五人乃是人族之人,所以五人在地界修真界名声甚显。 庄周并不理会玄都**师,歌声很是萧瑟惨淡,庄周继续唱道:“福轻干羽,莫之知载;祸重于地,莫之知避。已乎,已乎!临人以德。殆乎。殆乎!画地而趋。迷阳迷阳,无伤吾行。吾行却曲、无伤吾足。 至乐无乐,至 曲终了,庄周径直来到太上老君面前。躬身行了一礼,老君面上亦无甚表情,点了点头,道:“去吧”。 老君看着庄周身影,如何不知身后道教诸弟子除了到御寇外,或不解。或忿怒,即便连自己身边的元始通天二人也是面色不豫? 老君心中暗自叹息不已:虽说今日妖师鳃鹏坏了道教大计,但鳃鹏身为妖族妖师,为妖族舍身求仁,其行为却无可辩驳。当受世人尊敬。道教众人被道教利益蒙蔽,还沉浸在所谓“道教”的小我”之中,离着道教宗旨“道法天地、道法自然”相去甚远,焉能证得大道?道教大道,还的是在庄周列御寇二人手中扬光大。 老君想着想着又有些欣慰:人族有俗话说:“好铁只要一块,好儿只要一个。”如今道教有庄周列御寇两个英才,总算不枉自己的一番心血了。 庄周来到鳃鹏身前,变戏法一般的从怀中拿出一壶美酒,庄周提壶仰天痛饮一口,将美酒递与鳃鹏,啸道:“妖师远行求道小子特来恭送一程!” 鲤鹏接过庄周递来美酒,一口气便喝的过精光,“哐当”一声鳃鹏将酒壶甩到一旁,砸吧了嘴唇,面上终露出微笑,道:小友前来,老朽不胜感激,老朽此去总算并不孤单”。 鲤鹏庄冉二人对视一眼,满是愕惺相惜,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雄浑豪迈。似一览众让。而小,, 原来这鳃鹏与庄周乃是旧交,昔日庄周在地界游历,行至北俱芦洲北海边。偶遇当时正在北海隐匿逃生的鳃鹏。两人也不知是何原因,竟然王八对绿豆般瞅上了眼,一见如故,成了那忘年之交。 鳃鹏在洪荒天地亿万年来,仇人遍地都是,数不胜数,朋友却只有庄周一个。如今庄周前来送行,鳃鹏安得不喜? 鲤鹏庄周二人笑罢,庄周走到那伏羲旁边,行礼道:“;卜子无状,敢借天皇宝琴一用?”伏羲亦是欣赏庄周之洒脱,哪有不允之理?便将手中伏羲琴递与庄周。 庄周蹲坐地上,“仙翁仙翁。的调试了几下琴弦后,伏羲琴上“铮铮”的音乐便已缭绕,琴声古朴悠扬,穿透天地三界,宛若那惊涛裂岸之声,让人闻之,如身临其境,正处那万丈悬崖之上,下面乃是那北海怒波,一浪一浪的打过来,彷佛要随时被吞噬一般 “且慢!”随着琴声的响起,时光似在如水流转,鳃鹏脸现缅怀,突然,鳃鹏一声大喝,叫住了庄周。 鲤鹏却是来到李松身前,眼神中满是喘嘘。与着李松道:“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贫道临死之前小尚有一心事未了,还望道友成全。” 若在平时,以鳗鹏的性子,怕是宁死也不会相求于李松;同样,以李松的性子。怕是打死也不会原谅鳃鹏曾经的所作所为。不过今日李松也是激赏鳃鹏所为,再者李松又怎会与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李松点头道:“妖师且说!” “贫道行事,只求结果,不计手段小自洪荒亿万年来,凡伤天害理,草管人命者,数不胜数!其中却是有一件事,让贫道耿耿入怀,今日愈加的放其不下。”鳃鹏见得李松点头,言语间已是一轻,道:“昔日贫道因为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圣人座位之事,对红云由冤生恨,终在不周山下出手偷袭于红云,使得红云枉死,后来又连累得镇元子身死飞灰“鲤鹏顿了顿,蓦地向李松拱手行了一礼。道:“红云已转世为韩非投入道友门下,若道友有再见红云之日,且记得替贫道说一声,贫道此刻乃是真心悔恨” 李松闻得鳃鹏之言,心中突生了百般感慨:这洪荒天地中生的大多事情。皆可追跟说源到道祖鸿钧紫霄宫中的那一道鸿蒙紫气上去,而鳃鹏与红云二人,便是这件事情的所作俑者。即便是自己这个后世转身洪荒之人,这亿万年来在洪荒所行之事的根由也只有两件:一件是不周山下遇女奶而化形,将自己的一生牢牢的绑在了人族的命脉之上;一件便是不周山下遇见了将死的红云。使得自己一生的因果都牵扯到了那道鸿蒙紫气之上。 自己在洪荒常想过:若是自己没有遇见红云,那自己将会是怎样个。人生?然时光从不会倒流,同样的生命也不会再来一次,这样的设想,永远也只能成为一个设想罢了。 今日鳃鹏竟然要为着这样的一件事情而请求红云的原谅,这是如何的一个荒诞不经,又有谁能料想得到这样的一个结局?或许,让鳃鹏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鳗鹏定不会再加害于红云了吧! 又或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一个荒诞不经,当我们快要寂灭的那一刹那!我们在回想着自己的初生,以及自己走过的这一辈子,我们除了遗憾,还是遗憾! 此时此刻此事,李松还能说点啥?道:“正如庄周所言“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道友能幡然醒悟前非,将一切都放下,也是那大功无量之甲,贫道相信。红云省友与镇示午道友定然也能放下!” 有得李松话在,鳃鹏心事终了,再无遗憾!开封城下的群妖们还在“恭送万妖之师”那边庄周的琴声复又“铮铮”响起,庄周高声唱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鳃。鳃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此乃庄周的证道之篇《逍遥游》,流传久远,妇孺皆知,世人无不赞赏其文之浪漫奇特。 鳃鹏的思绪也在随着庄周抑扬顿挫的《逍遥游》而逍遥游:天地初开,各大能人纷纷应运而生,其中便卑那北海里的一只大鳃鱼,因北海环境之恶劣天下无匹,是以鳃鱼在与环境的斗争中悟得了无上妙法,终一朝化形,为一大鹏,是以名为鳃鹏,, 只,,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道祖鸿钧在紫霄宫开坛讲道,鳃鹏因洪荒度第一,与那紫霄宫旁边的红云两人,是除了事先被鸿钧通知的三清女娼外,最先到达紫霄宫中之人,却不知正缘于此。为两人埋下了祸根, 只,,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其时,巫族在十二祖巫率领之下横行霜道,群妖无处可逃之下,纷纷前往鳃鹏在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天柱不周山设立的道场躲避,鳃鹏来者不拒,并开坛讲道,与群妖共谋对抗巫族之法。鳃鹏“万妖之师”的名号亦是由此而来。 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决意建立妖族,而前去延揽鳃鹏。两者谁也说服不了谁,遂大打出手。以武力定输赢,鳃鹏度三界无两,与拥有先天灵宝河图洛书的妖皇帝俊打了个不分胜负,最后一招败于拥有先天至宝混沌钟的东皇太一之手。遂答应二人请求,出山与伏羲一起做了妖族军师。 只,,小知不及大知。小耸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德蛤不知春秋,此小年也,” 鲤鹏终究被贪念蒙蔽了心智,在不周山下偷袭红云,后来更是引了镇元子五庄观之事。导致巫族攻打天庭,从此巫族与妖族之间的矛盾再不可调和,最后鳃鹏也只能黯然逃避于老巢北海,并为世人所不耻。 “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朝,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 极致6压重整妖族。对鳃鹏之事既往不咎,重新拜鳃鹏为师。鳃鹏终被感动,从此奉6压为主。兢兢业业,一心辅佐,直至今日甚至为6压献出性命。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小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庄周一曲《逍遥游》终了,妖师鳃鹏思绪也噶然而止。鳃鹏抬眼一望,突然拔出手中雷霆枪,望虚空一指,啸道: “鳃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道祖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啸声辛酸傲气,上穷碧落,下达黄泉。却是在啸声中,鳃鹏的身影越来越透明。随着余音袅袅,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听道之人,三界度第一、妖族万妖之师的鳃鹏,终于烟消云散,再见不到半点,化成了一片虚无, 虚无的背后,是开封城上下十几万巫妖大军肃穆的眼神” 地界中央,茫茫苍苍的不周山深处,人迹罕至,乌兽绝尘。有一栋小木屋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丝毫没有显眼之处,似被周围的一切给 没。“木屋中,一位红袍红的道人正在闭关打坐,道人年纪并不大,却是一脸的苦楚,道人的腰上,一边挂着一红色葫芦,一边插着一青色长笔,在道人的前面,摆着一本黑黝黝的散着混沌气息的书本,书本的旁边,却是一颗古朴的黄色小树,那小树光秃秃的,一片叶儿也没有。 突的小木屋外一阵清风拂了进来,将地上的那本小书一页页的翻过,黄色小书若有所感。竟然轻轻的晃动起来。 道人霍的的站起身来,盯着那颗小树而面露狂喜,那小树终究沉寂下来,道人却似感慨良多。望着那东方的天空,喃喃道:“鳃鹏临死,之前已经忤悔,镇元子道友。是否你真灵有知,如老师所说那般,已经将一切放下,而来提点与我?” 道人说着说着,猛的周身散出一阵红色光芒,似那不周山簸上飘过的云彩,虚离变幻着。道友一声大喝,一手持住大笔,一手握住葫芦,对着那虚空比划起来,” 人品,色佛要坚决的积攒人品,直到众位道友认为色佛的小打已经出关! 第七章劫争一七五又见637(上) 庭,弈台!上。道祖鸿钧与厘祖罗猴怀是各执黑白,厩看那棋盘上的三条大龙在绞杀。道祖鸿钧的白棋大龙被魔祖罗瞩的黑棋大龙以及李松的灰棋大龙联合绞杀,已经是笈可危。 魔祖罗腹苑了一眼地界,一脸的不屑,冷冷道:“下棋之人尚可,可惜这棋子太烂,只会耍些小伎俩,搞窝里横,实在是丢了盘古大哥的面皮。”“道祖鸿钧看着那在地界化为虚无的鳃鹏,以及鳃鹏旁边冷漠旁边的道教三清,突然心头升起一股倦鸟归林,从未有过的疲惫感。 道祖鸿钧猛然将手中白棋往身旁一丢,站起身幕,彷佛与着魔祖罗瞻说话,又彷佛是自言自语,道:“这棋,贫道认输,贫道不下了,唉 阵微风吹过,那弈台棋盘尖的白棋顷刻间就化成了一团粉末,随着风儿扬起,飘飘洒洒在弈台之上,宛如漫天的飞花,, 这一块白棋所在地方空出来。棋盘上,魔祖罗联的黑棋与李松的灰棋格外的显眼了, 玄木岛,玄木山,玄木泉。 那连通东海海眼的玄木泉水冬暖夏凉,不分四季昼夜,总是以一种神秘的力量喷薄而出,给整个玄木岛凭空增添了数分灵秀,无私的养育着玄木岛上的珍禽灵兽,琪花瑶草。 两位少女一看碧绿长裙,一看粉红长裙,俱都长得天香国色,娇俏可人,两人正赤着足儿在泉水旁嬉戏,那无暇的玉足沐浴在清澈的泉水里,不时的激起洁白的浪花,溅起一片片水雾在泉水边缭绕,而那天真烂漫的笑声便不时的从水雾里传来。 两位少女突然停止了嬉戏,相互间作了个鬼脸,悄悄的将目光向着玄木泉水旁边的一块大青石上望去。青石上云霄一袭淡黄长裙,黛眉轻扫,风姿绰约,正怔怔的望着手中的混元金斗呆。 那两位少女自然便是云霄之妹,原截教三宵中的碧霄与琼宵了,琼宵碧霄二人真灵被李松从封神榜上解救出来,并以玄木泉中的五色神水助两人炼体,只是两人再世为人,前生的种种故事已经忘却。 云霄突然站起身来,举步轻摇间,自有暗香盈袖,云霄望向那遥远的开封城方向,眉目中尽是忧愁,云霄口中喃喃自语道:“妖师鳃鹏已逝,兄长,老师,难道玄木岛与道教注定就不能共存么?”。 碧霄琼宵两人也是察觉到了云霄的心境,踩着松软水草,跑到云霄身旁,碧霄睁大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道:“大姐,你在说着什么?” 云霄抬头望了望天边。天边挂着一朵殉丽的火烧云,此刻夕阳已经西下,那火烧云的颜色正在慢慢的淡下来,似要慢慢的化成灰烬。云霄强颜一笑,与着琼宵碧霄二人道:“姐姐不过是见着那天边的云生云灭。偶有所感罢了。” 碧霄琼宵二人顺着云霄的目光望去,歪着脑瓜子想了会,似懂非懂,终究也没弄个明白,道:“云生云灭有什么好感概的,大姐,那云朵儿每天都是这样。” 云霄没有说话,只以手抚着两人的肩膀 开封城下。妖师鲤鹏既然身死,那么妖族与道教之间的因果自然就此化解,世间再无人事阻止得了妖族的解散了。 东皇太一站起身来,向着四方众人拱手行礼,道:“今日妖族得以解散,有劳各位贤哲作为见证,太一在此多谢了!”说罢,东皇太一从四大妖帅手中抱住那尚在晕迷中的金乌十太子6压,一声长啸。踏步望那太阳星飞去。 有那歌声从东皇太一踏过处隐隐传来,歌声豪迈旷达,尘而脱俗,却是一《鹊桥仙》: “一图河洛,一钟混沌。家在太阳星住。年少轻出到洪荒,而今方悟昔日狂。 日起观弃,日平看海。日落浩歌归去。世间错把比东皇,我自是无名道人。 终于,歌声不复可闻,而东皇太一与6压的声音也是化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茫茫的开封城外夜色中,, 几万妖众在四大妖帅的率领下,向着女奶、伏羲二人行礼后,各自三三两两,向着四面八方黯然离去,片刻间便走得过干净,那个曾经统治洪荒亿万年,在洪荒掀起了无数风风雨雨的妖族,也随着众妖的脚步,从此走进了历史的尘埃。 此间既然事了,众人自也不欲在开封城下就呆。那道教三清大老远的从天外天赶过来,依然没能阻止妖族的解散,反而落得过逼死同门妖师鲤鹏的三界恶评,这面皮。可是够道教三清丢一辈子的。 丢了面皮事小,道教损失了妖族作为打手,可是实实在在的给原本就势微的道教再来了一次雪上加霜,可以豪不夸张的说,在巫族何人族的强势面前,道教几乎要从此退出天地三界之争了。 三清怎会不知这些?老君一脸疾苦,通天哀声长叹,元始更是铁青着脸咬牙切齿。但三清虽是圣人,在如此大局已定之下,亦无甚办法,老君只得吩咐一声 却是元始眼尖,瞧见了远处的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正准备向着开封城内走去,见得两人趾高气扬的模样,元始便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本来道妖联盟在与巫族的厮杀中占尽上风,眼看就要将巫族剿灭。如此一来,那妖族沦为道教奴役之事便定,道教统治天地三界也是指日可待。岂料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在三清的眼皮子底下反水,打伤元始门下阐教七仙,让道妖联盟的优势在顷刻间化成了乌有,导致道妖联盟如此结局。 可以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元始越想越是气愤,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怒气冲天而出,骂道:“两个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之徒,有何面目在存留于世?。元始才说着,手中三宝玉呶意已经飞上天空,化作了一条三色巨龙,张牙舞爪间向着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咬去。 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虽修为高深。奈何才在女娲娘娘空手之下吃了个大亏,知道自己与圣人的差距何以光年可以计算?如今两人面对元始的全力偷袭一砸,仓促之下更是难以抵挡,只得面露惊恐之色,眼睁睁的瞧着那三宝玉如意离自己越来越近。 眼看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便要就此丧生,那边开封城墙上一声大喝传来,紧接着一只拳头朝着元始的三宝玉如意直迎而来,在三宝玉如意看看要砸到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身上时到达。“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只见那三宝玉如意便趋势受阻,倒飞而回。 耶稣与默罕默德两人赶忙俯身拜谢救命之恩,一个虬髯大汉站在两人身前,能有如此身手容貌者,自然是极其十二滴祖巫精血,以力成圣的巫族圣人巫十三。 巫十三“嘿嘿”一笑,嗤道:“好个玉清圣人元始天尊,面皮果然深厚,当真个圣人气度 元始自知理亏,冷哼一声,并不答话,旁边老君却是双眼一睁,手缕胡须,淡淡道:“师弟说的没错,如此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师弟乃是为了天地三界之大义,又何须在意些许面皮!倒是巫族袒护如此人品败坏之人,实在是藏污纳垢,为天地三界所鄙克 三清元神合一,心意相通,元始与通天二人一思量,便是明白了老君之意:道教若不想退出天地三界之争,须得就此再挑出些事儿来,与巫族玄木岛做个争端了结,若就此击败了两方,那道教还是能统领天地三界的。 虽说此举不太光明磊落,但为了道教亿万年的气运大计,也计较不的那么多了。元始想得个透彻,接下了老君的话茬。手中三宝玉如意遥指也是与默罕默德二人道:“今日无论何人袒护于你等,必是你等二人灰飞湮灭之日”。 通天性子耿直,要行此手段还是有些思想包袱,脸上很有些红,但毕竟扛不住道教退出天地三界之争这样一个大失落,便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任凭老君元始二人自由挥。 李松站在远处,冷眼旁观。李松也是那剔透玲珑之,如何会不明白道教三清之意?李松心中对那道教三清又低看了一层,正所谓愿赌服输。三清如此强扯因果,与那些市井无赖有何区别? 悟道者,不仅仅参悟的是修行的功法,更是对道心的参悟。三清圣人之尊,而行此等手段,虽情有可原,但即便过得了天下人的关,又如何过得了自己的道心一关?真个是“天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小。 巫十三却似脑袋里少了一根筋般。完全不明白道教三清之意,兀自站在那里,将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护在身后,道:“今日此事本巫还真管定了,本巫到要称量一番你等三清的斤两,是否浪得虚名,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三清久为圣人,老君更是号称道祖鸿钧天道之下圣人第一,被指浪的虚名,还真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次。三清孰可忍,孰不可忍,况且此事也正合了三清本意。要打架,三清还真没怕过谁,更别论如今三清已经将盘古大神的元神合一。否则,今日三清焉敢以道教一力来与天下对抗? “竖子牙尖嘴利,到时候别跪地求饶才好!”元始怒极反笑,一伸手便抖出那先天至宝盘古幡,幽幽混沌气息在盘古幡上缭绕,元始一声大喝,盘古幡上猛的白光闪过,千万道混沌剑气呼啸着向着巫十三袭击而去。 “区区盘古幡,别想让本巫跪的求饶,做你的三清美梦去吧!”巫十三是打定主意要做那口舌之争了。当然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止,一声咆哮间,双手平推,便在身前划出一道巨大的气墙。 那盘古幡上混沌剑气撞上那堵气墙,只在交合处冒出“嗤嗤。声响。化作了一团团白雾,那堵气墙越来越薄,可盘古幡的混沌剑气终究不能穿透,慢慢的消散了。此招元始与巫十三都不过是试探性的攻击罢了,怎会倾尽全力,两人各自暗暗忌惮 李松见得时机已到,当下也不犹豫,朝着身旁女娲娘娘对望一眼,李松一声长啸间,擎起手中轮回杖,衣诀飘飘,踏着虚空来到巫十三与三清中间,女娲自是持着山河社稷图紧紧跟上。 “两个跳粱小丑而已,自会有其结局,何劳各个圣人挂牵?。李松瞥了一眼巫十三身后的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凌厉的眼神让两人好一阵的心神悸动。好在李松迅移开了目光,道:“几位圣人不忙着斗嘴,贫道这里却还有桩因果要与几位圣人解决一番!” 李松与女娼在此刻出来叫阵,道教三清哪要还不明白这些前因后果?元始怒道:“玄木,女奶,你二人今日是打定主意要助巫族与我道教为难了吗?难道就不怕强染因果。引无穷后患!” “哈哈哈哈,玄木岛人经历的洪荒天地亿万年来的风风雨雨,难不成是被你三清吓大的”天空中猛的一道五色神光闪过,儒教圣人孔宣那英俊的面庞便出现在众人面前。孔宣仰天大笑,狂态尽显,道:“打定主意要与你道教为难的又何止吾兄长与女娲娘娘,安能不将贫道孔宣计算在内!?” 这些间的圣人,除了那在西天须弥山修苦禅的佛教阿弥陀佛接引,竟然全都出现在这开封城下的方寸之地。 直没有说话的通天此时却是一拍座下本牛,上前一步,来到李松面前,盯着李松面庞,一字一顿道:“玄木道友,难道你我之间一定要大打出手么?”“李松摇了摇头,道:“道友应该明白,自从道教三清决定引妖族而舍弃人族,贫道生为人族圣父,便注定要为人族讨一个公道。但三清已经将盘古大神元神合一,贫道合女娼娘娘、孔宣兄弟三人之力也是对付不了,不得已而出此下策,与巫族联合!” 李松之话甚是坦白,通天低头寻思片亥,似有话欲说,但终究没有说出话来,通天一拍座下本牛。又退了回去。 话已喜此,何须多言! 三清既然挑起事端,此刻绝没有后退之理,仗着艺高人胆大小到也并不害怕玄木岛与巫族有五位圣人实力者,老君手中扁拐一挥,道:“众位道友既然打定主意要与我道教为难,贫道与两位师弟便一起与众位道友切磋一番,给众位道友一个交待。” 说罢,老君一拍坐下青牛,须飘飘,望着虚空飞去,元始的九龙沉香辇和通天的本牛自是紧紧跟上。 巫族与玄木岛虽有五位圣人实力者,李松与巫十三二人更是战力群,但道教三清一体,已经炼化了盘古元神,心意相通,更何况还有号称洪荒第一先天杀阵的诛仙剑阵,想当年商周封神时,通天便敢凭借诛仙剑阵,一人叫板老君、元始、接引、准提四圣。 这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有最多圣人参与的一战,胜负也不过在五五之数,虽洪荒天地一直流传着圣人不灭,但李松与准提一战早已经打破了这个传言,故此战实在是凶险至极。 这当儿,李松与巫十三二人也不得不放下彼此心中的成见,全力应付着眼前一战,两人遥遥一点头。望那虚空飞去。女娼、孔宣、后土三人随着两人身形,亦是踩着祥云踏去。 浩瀚虚空,幽幽渺渺,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尽是虚无,只让人顿惭形懒,而心生渺小之意。 道教三清以老君为,各自神情肃穆,布平那三才大阵,通天是主阵之人,占得“天小。位,元始占得“地。位,老君占得“人”位,只是今日三清的三才大阵站位并不像往日那般紧凑,反而是通天“天小。位对面,元始老君的“地。人”两位之间隐隐留有一大空隙,看起来,这天地人三才大阵更像是一个东南西北四象大阵。 三清道教号称道祖鸿钧天道嫡传,盘古大神正宗,自有其过人之处,在修炼阵法方面更是有心得,道教大阵何止千万?但最基本大阵却是只有十大阵,由一及十,凭人数多寡而定,分别为混元太极阵、阴阳两仪阵、天地人三才阵、东南西北四象阵、金木水火土五行阵、天地**阵、天罡七耀阵、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八卦阵、无极九宫阵、十全大阵,道教万般大阵变化尽在这十阵当中。 正所谓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七耀、八卦、九宫,由简入繁,一脉相承,顺其自然,皆可衍生天地万物,并使之相互转换。是以阵无高下之分,只在布阵之人,能否体验天地万物之力,使得阵法还转如意,也就是那十阵中最后一阵的“十全”之意。 三清占得“三小。字位,而诛仙剑阵占得“四。字位,是故三清便选了这天地人三才阵与东南西北四象阵相结合,以此布下大阵。 看到各位道友的留言,色佛很感动!证明色佛的人品在与“日”俱增啊! 第七章劫争一七六又见637(下) 道教三清心意相通。相瓦对望一眼。便已经动大 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为主阵之人,便率先动,通天手中青萍剑一抖,一声长啸,青芹剑挽出朵朵剑花,在空中舞了个。圈,通天做歌曰:混元初判道通天,鸿嚎剖处我居先。知参天地玄黄理,混沌从来不计年。度尽众生成正果,养成正道属无声。混元正体合先天,万劫千番只自然。 便在歌声中,通天身影浮动。已飘至正东方位,通天立定身子,大喝一声,只见通天身形猛的一晃。胸中青、黄、赤、白、黑五道先天五行之气倏的散出,先天五行之气环绕通天之身,流转不息,越转越快间,颜色慢慢的淡下来,形成一个几近透明的漩涡,将通天护在其中。又见通天头顶之上万道七彩功德霞光直冲天际而出,现了三亩见方大小的一朵庆云,有红、白、青三朵尺余莲花漂浮其上,摇曳不止,交相辉映。 三清道教修炼功法讲究的是“五气朝元,三花聚顶”所谓五气朝元,便是指丹田内庚金、甲木、壬水、丙火、戊土先天五行之气;三花聚顶,便是指顶上三朵尺余莲花因盘古大钟乃是创世青莲所化身之缘故。三清本是就是圣人之尊,早达到了“五气朝元、三花聚顶”之境界,如今道教三清已经将盘古大神元神合一,所以顶上三花便显了这红太清、白玉清、青上清三色。 在那三朵莲花之上,赫然是那世间两大后天功德至宝之一的天地玄黄塔,原来道教三清布下这诛仙剑阵,通天为主阵之人,诛仙四剑主攻,通天并无防身的好宝贝,是以老君便将天地玄黄塔交与通天傍身。只见天地玄黄塔垂下道道玄黄之气,与通天顶上三花、胸中五气融合得丝丝入扣,没有半点空隐 通天一手把持着青并剑,青萍剑尖遥指虚空,一手捏了一个法诀,复又唱的一歌诀道:非铜非铁又非玉,曾在紫霄宫后藏。不用阴阳颠倒炼,只因曾有开天功! 继而通天双手朝背后一指。大喝一声:“起”!通天背后突然一声铿锵锐金长鸣响起,直刮过虚空,竟然在虚空中也震出阵阵涟漪,在场众人都是修为高深之人,仍被这声音刺得耳膜鼓,涨得生疼。 阵幽幽混沌气息中,那曾经号称洪荒第一杀器的先天至宝诛仙四剑挟带着千万道混沌剑气,势若猛虎下山、蛟龙出海,直插苍穹而出,待诛仙四剑升得半空,“轰”的一声,四剑自中散开,分赴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诛仙剑悬于通天头上正东方位,绝仙剑悬于正南方位,戮仙剑悬于正西方位,陷仙剑悬于正北方位。 诛仙四剑悬于四象,似摇摇欲坠,又似立根稳扎,待得四剑一定,顿时便见杀气四起,千万道混沌剑气纵横交错,构筑成一张巨大的混沌剑网,愁云惊滚,阴风呼号,惨嚎弥漫,让人一望而生晕阙之心,真不愧洪荒天地第一杀阵的威拜 诛仙剑阵已然布成,通天不慌不急,复又一声大喝:“疾!”便见通天身形猛的一晃,“轰”的一声,顶上有红、白、青三道先天之气逸出,那三道先天之气在通天面前凝聚,竟然幻化成一位道人,那道人与通天生得一般模样,戴通天冠,穿青色九宫八卦道袍,手中竟然也持那诛仙四剑,正是通天之分身上清道人。上清道人遥遥朝通天行得一礼,身形晃动,移至正西方位戮仙剑下。 就在此时,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也是行动,老君将右手扁拐一摇,左手捏了个法诀,脚下步履瞬移。身影晃动间,已经踏至正南方位绝仙剑下。老君一声清喝,作歌曰:混元初判道为先,常有常无循自然。混元正体合先天,万劫千番闻道德。知无渺渺传**,如如不动号太清。一气三清势更奇,图中妙法贯玄黄。 “轰”的一声,老君头上亦是一片祥云笼罩,显了那胸中五气,顶上三花,三花之上,那幽幽混沌气息散开,一面红色小、旗迎风招展,正是那先天灵宝五行旗之离地焰光旗。离地焰光旗垂下丝丝红光,与那红、白、青三朵莲花放出的霞光以及周身青、黄小赤、白、黑先天五行之气相互交融,煞是壮观。 老君伸手望虚空一招,那先天至宝太极图已经擎于手中,太极图上地、水、风、火四气缭绕,以地、风为眼,以水、火流动,环绕成那先天太极图案,图案中,隐隐现出那大千世界之景象。 老君将那太极图一挥,大喝一声“疾”亦是“轰”的一声,便显老君分身太清道人,太清道人戴九宵,冠,穿大红九宫八卦道袍,手中也持一太极图。太清道人遥遥向老君行得一礼,身形晃动,亦移至正西方位戮仙剑下。 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身形一闪。已经踏至正北方位陷仙剑下,元始将手中三宝玉如意望虚空一敲,和拍而歌曰:混元初判道为尊,炼就乾坤清浊分。太极两仪生四象,如今还在掌中存。五气朝元传妙诀,三花聚顶演无生。阐道法扬真教主, 元始歌诀唱罢。接下来倒是与老君大同小异,亦是显了顶上三花,胸中五气,只是先天灵宝五行旗中,老君占得南方离地焰光旗小而元始占得中央玉虚杏黄旗,霞光颜色大同小异罢了。 元始一声大喝。先天至宝盘古幡已经催动小千万道混沌剑气“嗤嗤”破空而出,在诛仙大阵中横冲直撞,毫无顾忌,隐隐与诛仙四剑散的混沌剑气相呼应。元始又是念一声“疾小”便听得一声巨响,待得头上先天三气逸出。显了元始之分身玉清道人,带如意冠,着白色九宫八卦道袍,手中执那盘古幡。玉清道人向得元始行礼后,也是奔赴正西方戮仙剑下,与那通天之分身上清道人,老君之分身太清道人并排而立。“老君、元始、通天三人占定方位后,突地各自伸出一掌,向着诛仙剑阵中央拍去,待的三掌一接触,三人齐齐一声大喝:“合。!猛然间只见诛仙剑阵内风起云涌,升起七彩功德霞光万道,直望那戮仙剑下三清分身袭去,将三清分身紧紧裹在里面。三清分身各自祭起手中宝贝,望虚空一举。 “轰”的一声,那些七彩霞光爆炸开来,散得遍地氤氲,有异香阵阵飘出,在这凶神恶煞的诛仙剑阵中甚是夺人心魄。却见那戮仙剑下已经没有了三清分身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虬髯大汉,身高丈二,手中执一把无柄的白玉斧头,端的是威猛无比,细细一看之下,这人竟然与那十二滴祖巫精血合体的巫族圣人巫十三有着几分相似之处,宛然便是昔日那开天辟的的盘古夫神重生。 道教三清重归于好后。老君将“一气化三清”之术教与了元始、通天二人,今日三清摆那诛仙剑阵,少得戮仙剑无人主持。此战参战之人皆有圣人实力。寻常人等怎能应战?三清便想出了这分身合体之术,幻化出来的三清道人实力自比不得圣人,而且那幻化出来的“盘古斧”也因为缺少了李松手中的斧柄混沌钟而威力大打折扣,但三清道人胜在与老君、元始、通天三人心意相通,在身旁老君的照料之下,也可勉强凑合,摆出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诛仙杀阵。” 李松等五人立在虚空之中,看着诛仙剑阵景象。也是暗自赞叹不已,难怪道教三清在明知妖族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的情况下,还敢强染因果。独自来面对巫族与玄木岛的联合。手中有诛仙四剑。心中不慌啊! 赞叹归赞叹,架还是要打的,五人如何进得这诛仙剑阵也是有讲究的,诛仙剑阵四象中,本以的清之的老君修为最高,通天、元始二人修为相彷佛,三清道人修为最低,但老君手中太极图守强于攻,要照应三清道人,又将那天地玄黄塔给予通天傍身,是以反到以主持阵法的通天杀伤性最强。 巫族与玄木岛这方,李松实力大家并不清楚,但在女奶等人心目中当不在巫十三之下。方者为女奶,再次者为孔宣,后土以功德成圣最晚,实力当排在五人之末。这破阵之事可比不得“齐王赛马。小以下等马对上等马,再以上等马对中等马,中等马对下等马。以二比一取胜。诛仙剑阵当世无两,怕是寻常人等一进剑阵就有灰飞烟灭之虞,若以后土去对付通天。怕是支撑不了多久,如此一来,其余几人必将陷入苦战,落败也只在早晚之间了。 女娲、孔宣、后土俱是和李松打交道亿万年的人物,见识过李松的大智慧与大手段。难松甚是信服,如此关键时玄,心中倒是情不自禁的升起了对李松的依赖之心,俱都望着李松。 巫十三以力成圣后,自觉已经领悟到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真谛,信心早已是极度膨胀。否则也不敢在洪荒到掀起如此多的风风雨雨,巫十三见得众人望向李松的眼神,隐隐有以李松为之意。巫十三心中甚是不豫,冷哼一声,道:“那截教通天,便交给贫道来对付吧!” 既然巫十三去对付通天,那事情便好办了,李松略一沉吟,与着女娼、后土道:“对仙剑阵中,尚余大上老君、元始天尊、三清道人三人,元始天尊手中有先天至宝盘古幡,战力强悍,又心无旁鹜,还请两位娘娘接下此阵。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女娼、后土点了点都,示意无妨。毕竟以两圣对付元始一人。非是什么光彩之事。但两人也是知道,道教三清中,唯有元始能在诛仙剑阵中来去自如,行动不受约束,要防备三清变阵过程中,元始的突然袭击。女娼后土两人若单打独斗,怕是非手中有盘古幡的元始对手,而今让两人对付元始。显然是看中两人身具无量功德,且不说伤敌,要拖住元始,自保却是无虞。 李松转过身来。还未说话间,孔宣已经笑出声来,自嘲道:“兄长不说,我也是清楚的很,几百年前我对上佛教接引就吃了个大亏,如今更没把握对付老君了。我还是挑个软抑子,老君还是交由兄长吧”。孔宣虽然狂傲,但也知事关重大,不敢由 李松面带微笑,望着诛仙剑阵中那白须飘飘,和眉善目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却见微闭着双眼。似存打坐的老君也似有所感,猛的睁开着眼睛向着李松望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阵相接李松的目光从老君手中的扁拐上一扫而过,脑海中浮现了亿万年前不周山下的那颗孱弱的小松苗。李松抬头望着那茫茫虚空,淡淡道:“贫道与老君有桩因果,也要乘此机会来做一个了结了”。 众人既已定议,余下的问题便只有交给手中的宝贝来解决了。 巫十三性子最是急躁,早就按捺不住,只如一头雄狮,仰天一声长啸,啸声中,天地四方乌云滚滚,暴虐狂风夹杂着电闪雷鸣滚滚袭来,巫十三浑身青筋暴涨,骨髅“噼啪”作响,巫十三猛的双臂一挥,拳头直望那些乌云狂风砸去,“轰。的一声,那些乌云狂风竟然被巫十三砸得粉碎,有如残花败柳四散飘零。 巫十三已经显了十二祖巫精血凝聚的盘古真身,身高几千丈有如小望去如高山耸立,顶天立地;巨大的头颅上须皆竖,虬髯而指,似根根铁柱扎在那里;通红的双眼射出两道光芒,如日月照临大地;鼻孔呼吸间赫然风雷作响,在天地间久久回荡;肌肉痒岸闪亮,何似铜筋铁? 李松乃是先天五行之精齐聚之人,肉身之强悍亦是匹世无双,可如今站在这巫十三显了的盘古真身面前,也是自愧不如,暗道难怪昔日开天辟地者乃是盘古大神,寻常人等焉能有这等肉身,来与那鸿蒙混沌对? 巫十三复又一声长啸。也不说话,空着双眼,踏步便望诛仙剑阵中正东方位通天镇守的“诛仙歹”去了。 巫十三进得诛仙剑1阵后,余下熟人也不停留观望,女娼一声娇喝小芊芊十指轻弹,一道道霞光迸中,那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已经冉冉升起,浮于女奶手中,女奶伸手轻轻在山河社稷图上一拂,动作轻盈而舒展,山河社稷图上猛的一阵七彩功德霞光散出,护住女娼周身,远远望去,女奶如那出水芙蓉。仪态万千,美撼凡尘。 与此同时,后土亦是行动,后土白衣飘飘间,立在那里楚楚动人,后土双手一摆,那冰肌玉骨的双掌便显了出来,后土一声娇喝,双掌之上突然风起云涌,一阵阵的黝黑混沌之气从那双掌之上传来,片刻间,只见挟带着阵阵死气的一笔一书出现在了后土的手上,笔是判官笔,书是生死薄,判官笔与生死薄原本在地府成立时,被李松赐予了阎王黄尤与判官比干,但阎王黄尤化身巫十三而成圣后,这判官笔与生死薄便落在了后土手中。“判官笔与生死薄合称冥书。乃是三界众生鬼魂依托之处,这冥书一出,整个虚空顿时便阴风怒号。哀鸿遍野,阵阵鬼魂哭泣声隐隐传来,让人耳目皆惊,毛骨悚然。后土偏又生得花容月貌,美艳绝伦,周身有那七彩功德霞光缭绕,如此奇情怪景结合在一起,只给人一种光怪6离、不可思议的错觉。宛若那阴风哀鸿之中的后土,便是那度鬼魂的善者,解脱众生的天使。 女姆与后土两人对望一眼。各自在眼中读到了对方的赞赏,秋波流转中,“皇天后土”这两位三界众生心目中的最高女神便携手一起,向着那诛仙剑阵正北方位,玉清圣人元始天尊镇守的陷仙剑走毒。 巫十三、女娼、后土三人俱已入得诛仙剑阵,余下李松孔宣二人还没有入阵,孔宣望着那与天地浑然一体,又似与天地完全隔离起来的诛仙剑阵,与着李松道:“兄长,今日一战之后,道教三清的赫赫威名怕是要从此云散烟消了!” 李松道:“兄弟万不可大意。道教三清终究非那泛泛之辈!” 孔宣笑道:“为弟不过也是说说罢了,如此阵仗,我自然省得!小。顿了顿,孔宣突道:“兄长,我见那云霄师妹这些天似心绪不宁 “云霄性子温厚,通天教主待之若父,如今我等玄木岛与通天教主为敌,想来云霄心中是备受煎熬的”。李松望着手中的轮回杖,叹了一口气,道:“箭在弦上,不得不,也只有等得此战过后,再与云霄细说其中缘由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你或许不想做,但是你不得不做,因为,作为负责任的每一个人,我们身上承载了更多的出“个人”的东西,都不是仅仅为了“自己”活着,李松如此、孔宣如此、云霄亦是如此,你、我、所有的大家,都是如此! 这或许就是我们所说的“遗憾美。”当我们照顾了我们身边的大多数,可我们永远痛苦的只是我们心里的某一个角落! 时间,两人都有点沉默。将心比心,若是自己站在云霄立场,大概也不会比云霄好过吧! 很低调的色佛华丽的路过! 第七章劫争一七七李松入阵 边诛仙剑阵里面凡经传来“矗隆隆”的巨大声响。想柬…州就要动大阵了,在催促两人。孔宣一挥手,与着李松行了一礼,道:“兄长,孔宣要先行一步了!” 说罢,孔宣手中玄木尺遥遥望虚空一指,仰头一声长啸,啸声中,倏地见孔宣背后青、黄、赤、白、黑五道光华如那闪电,迅疾的插向天宇,竟然将天地三界连接起来。五色神光中,却又见光华层峦叠嶂,似虚还幻间,隐隐显了二十四层天宫,正是那二十四颗定海珠所化。 五色神光婉转流动如水,二十四层天宫随即沉沉浮浮,就如那江河中的宝石,挟带着夺目光华,美艳不可方物,偏生转瞬即逝,仅仅留给路人惊鸿一瞥。 就在路人还来不及思考间1五色神光变得透明虚幻起来,化作一团护身罡气,环绕着孔宣。孔宣那俊拔的身影五在这团护身罡气中,只让人觉得高山仰止。情不自禁就生那顶平瞩拜之心。 孔宣双袖一挥。昂阔步,望那诛仙剑阵踏去。 李松望着孔宣背影。面露微微笑意,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终归还是不会改变的。比如这孔宣的个性:孤而不独,狂而不傲。 李松立在茫茫虚空,抬眼四顾,将那天地三界尽收眼底,先入眼处是那仙界错落有致的三十六重天宫,虽然仙风缥缈,祥云缭绕,让人辨不清真面目,但亦可依稀见到那各重天宫的金碧辉煌,等级森严,三十六重天宫就如一个巨大的金字塔,而最上一层大罗天中的凌霄宝殿更像那塔尖殉丽夺目的宝珠,隐隐然像在对着三界号施令,成为着三界的主宰。 三十六重天宫最下面六层为欲界六天,其中与地界搭界的是太皇黄曾天,太皇黄曾天上。有那南天门与地界不周山脉连接在一起。不周山脉在未被巫妖大战中撞断之前,号称顶天立地,在被撞断之后,依然是顶天立地。只不过。以前顶的是三十六重天宫中最高的那层大罗天,如今顶的是最低的那层太皇黄曾天。 便是那盘古大神躯体所化的地界了。地界四大州通过不周让。脉而连接在一起,漂浮与四海之上,更像是一艘巨大的船,在承载着万千的生灵,驶向那谁也不知的未来。在那不周山东方,又有五座大山雄奇壮伟,直插天际,几可与不周山相媲美,难怪世人将之称为五岳,在五岳之中,蜿蜒着扬子、黄河、泾、渭小钱塘五条大河,似那从天而降的玉带,浩浩汤汤。以谁也不能阻挡之势,向着东海奔腾而去。 五座大山之东岳泰山之下,一条万丈深渊隔断着阳世阴间,深渊之下,幽冥血海与轮回的狱比邻而居,幽冥血海中血浪滴天。轮回地狱中地府十殿如棋盘星列。 这便是天地三界,亿万年来各大能之人想要征服,谁都想在其中留下自己浓墨重彩一笔的的方。天下殷殷,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又有多少名利之客,来的匆匆,去得更是匆匆。 李松眼光又回到那杀气弥漫的诛仙剑阵,心中一声感慨:无论胜败如何,此战过后,定又有人成为历史上的一个传说! 李松仰头一声长啸。似要抒展自己所有的情怀,啸声向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弥漫在天地三界的每一个角落,却是终于慢慢的沉寂下来,在虚空中一丝回音也没有。 就在李松的啸声中,李松手中的轮回杖倏地光华闪过,升腾起一道道七彩功德霞光,又有青、黄、赤、白、黑先天五行之气夹杂其中,先天五行之气看似一丝一缕。飘飘悠悠,豪无纠着,实则按照东方甲木、南方丙火、西方庚金、北方壬水、中央戊土的五行方位,头连着尾,牵牵扯扯,在七彩功德霞光中织就着一张五色神网。 “轰”的一声。李松头上升起一片先天五行之气凝聚的庆云,在庆云之上,一颗松子静静的漂浮其上,如同一个网吃饱的婴儿躺在母亲的怀抱,睡着了一般。随着母亲的心跳而轻轻的呼吸,神态是那样的安详惬意。““锁一声古朴清脆的钟声悠悠响起,钟声透人心扉,直击灵魂深处,在一片幽幽混沌气息中,那盘古大神开天斧斧柄所化的先天至宝混沌钟已经冉冉升起,浮在李松头顶那松子之上。 混沌钟一出,李松头顶的松子彷佛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顿时一阵欢欣雀跃,就在松子雀跃中1那先天五行之气又是慢慢的散出来,往上升腾,彷佛下面架着一个火炉,正在蒸烤着松子。那先天五行之气在上升的过程中,似乎被什么东西隔开,分成两道,一左一右,俱都在缓缓的凝固,左边的化作一道黑色之气,右边的化作一道白色之气。黑白两气在快要到达混沌钟时1突然又融汇在一起,却是直接变成了幽幽混沌气息。 混沌钟将松子上先天五行之气凝驶”邓此混漆韦息尽数的吸收又在混漆钟的边缘垂下鲨之气,似乎在补偿着松子,那过程却是正好相反,在垂下的过程中先是化作黑白两气,然后黑白两气又化作了青、黄二赤、白、黑先天五行之。 别小看这简单的先天混沌五行之气的转换,若是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瞻见到这情景,定也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先天混沌五行之气的转换,标志着李松已经拥有了再造宇宙天地的能力,也就是说,如今的李松小已经在道祖鸿钧的“天道”与魔祖罗眠的“魔道”之外,真正的拥有自己的“道”了,尽管李松的“道”并不完全,还需要借助混沌钟这个载。 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便是将那鸿蒙混沌劈开,继而产生先天阴阳小继而先天阴阳二气化为先天五行,再由先天五行衍生后天万物。要再造宇宙天地,自然要掌握着混沌生阴阳、阴阳化五行的能力;更重要的是,还要同时掌握五行聚阴阳,阴阳成混沌的逆转过程。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道”环转如一。循环反复,才能做到我们通常所说的道祖鸿钧天道那般“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道教的修道,修的是“顶上三花、胸中五气”;佛教的修佛,修的是“丈六金身、五色舍利”这道教的三花五气、佛教的金身舍利俱都为那先天之物,也就是说,道教与佛教的修为说白了,便是让修行者能由肉身的“后天”进入“先天”之境。”小比之道教佛教看似进了一大步,实际上仍然没有脱出这个范畴:“天”指的便是先天混沌之气,“人”指的是后天肉身之人,只有将先天混沌”了。那才是儒教的最高境界。 所谓“成圣”便是由后天进入先天的过程,只有进入了先天,才能衍生后天,才能达到所谓圣人的“不死不灭”世人为求成圣,创造诸多法门,有以力成圣者、有斩三尸成圣者,有大功德成圣者,却是忘记了成圣的根本先决条件。便是以自己冉身先集齐那先天五行之气。 世上督罗大众,每个体质各有不同,然而万变不离其宗,无论是仙佛神魔,还是鬼妖巫人,亦或是禽兽蝼蚁,其体质尽在那庚金、辛金、甲木、乙木、岳水、癸水、丙火、丁火、戊土、己十等先后天五行之中,那些神智未开的禽兽蝼蚁大多为单一后天体质,而拥有神智的鬼妖巫人一般能有两道三种后天体质。至于那仙佛神魔,从来都不是生来具有的,而是由后天修炼而成的已经拥有了先天体质的修道者。 这种身具五行的多寡。便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资质”身上所具五行越多,就越容易达到后天五行的同时聚集,而当你后天五行齐聚时,便证明修行者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可以参悟先天五行了,也就是说,修行者达到了“准圣”的境界,可以参悟道祖鸿钧天道,追求“成圣”了。 尽管“资质”可以通过刻苦的修炼,机缘的巧合来改变,比如李松。仅为先天甲木之精化身。而最终达到了先天五行之精齐聚的境界。但世间如李松一般机缘的人物又有几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趋狗!世人辛辛苦苦修道,有的人白皓,却走到死也不能悟道;有人一生下来,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举手投足间,便明世间道理。我们除了能感慨一声“造物弄人”又能怎样? 君可见世间成圣者,道教三清本为盘古元神所化;接引乃是创世青莲之莲蕊所化;准提本就是先天废金之盘,又与接引朝夕相处;女奶乃是天地初开后的第一道阴阳之气;巫十三、后土二人乃是盘古大神精血所化;孔宣在李松帮助下,以先天五行之气斩却背后五色神光”这几位圣人出身各不同,但除准提孔宣二人件,其余几人皆是生来就为先天资质,而准提孔宣二人,也是因为接引李松的缘故,而收集了先天五行之气,才得以成圣。 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中。诸人为抢得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而争破了脑袋,红云鳃鹏二人紫是因此而反目成仇,一遭枉死,一个以灰飞烟灭来偿还了因果,却不知,冥冥之中早已是注定,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圣人收集了先天五行之气。却不并不能就此开辟宇宙天地。成就“大道”原因在于:盘古大神在开天辟地以后,世上除了先天宝贝与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外,其余之物俱都乃是后天衍化而生成,再不能产生那混沌之气,这些先天宝贝与鸿蒙紫气产生的混沌之气终究还是太少,连完成先天后天的大循环都困难,谈何让众圣完全改造宇宙天地的重任? 因此,那洪荒天地中唯一能颠倒乾坤,化后天入尔亿的宝大井天灵宝!的乾坤鼎才显得那么的珍贵哗犹”尝崖上,道祖鸿钧连诛仙四剑、太极图、盘古幡这等先天至宝都分出去了,偏生自己留下了这个攻守皆无可取之处的乾坤鼎,亿万年来,也唯有女娲在不周山上炼石补天之时,乾坤鼎才让众人一见其庐山真面目。 也正是如此,李松这样的同时身具先天五行之精者才显得那般的难得1鸿蒙以来。也才盘古、鸿钧、罗眠、李松四人而已。不过李松终究“道”未大成,还是得借助那混沌至宝鸿蒙剑以及先天至宝混沌钟之力,才能完成这先天混沌五行的转换,饶是如此,也是非常稀罕了。 扯得远了。眼下的李松,去那诛仙剑阵中厮杀一场才是正道。 诛仙剑阵号称洪荒第一杀阵,而李松要对付的又是号称道祖鸿钧之下圣人第一的太上老君,李松自不敢大意,先立足于防守,再做计较。 李松又是一声长啸,手中轮回权往着头顶混沌钟上猛的一敲,“锁”的一声,钟声散,竟然有若实形,在虚空中也泛起阵阵涟漪,一波一波的向着诛仙歹阵袭去,钟声一接触到诛仙剑阵,如碰到了河岸的浪头,一个翻身,已然溅开,消失在苍茫的虚空中,洗恍惚惚中。那诛仙剑阵似乎也变得摇摆起来 这一钟声,便是李松的宣战词,这一钟声、便是李松送与道教三清的见面礼。李松面色淡然,手中轮回杖一挥,身上青色道袍一摆,踏步便往诛仙剑阵正南方,老君镇守的绝仙剑走去。 李松才一进得诛仙剑阵,顿时便觉得彷佛进入了时空的黑洞,眼前一片漆黑。那无尽的黑暗包围着,侵袭着,让人看不到一点希翼的光亮。李松心神猛的悸动,感觉压抑无比,呼吸几乎静止。直喘不过气来,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忧郁的伤悲缭绕,又夹杂着浓浓的惊恐惧怖,心脏在这双重强烈的感觉中,“噗通。噗通”的跳得飞快,似要蹦将 来 李松赶忙立定心神,一声大喝“破”!只见李松周身猛的腾起一道道七彩功德霞光,如一堵墙,将李松护在其中,七彩功德霞光彷佛便是那黑夜的火柴。散着微弱却穿透力极强的光芒,登时便将那些黑暗驱散得无影无踪。 在诛仙剑阵内横冲直撞的千万道混沌剑气见的李松进来,如饿得狂的恶狼遇见了羔羊般,拼命的朝着李松,前仆后继的撞过来,在寂寂黑暗中,那漫天席地的混沌剑气挟带着白森森的光芒,如恶狼的厉齿,恨不的将李松千刀万剐,吞之而后快。 以李松如今的修为宝贝,这些混沌剑气不过是些小儿科罢了,李松甚至不用理会。只管在诛仙剑阵中踏步向前。李松头顶上混沌钟一进得诛仙剑阵。感觉到诛仙剑阵中的混沌气息,便彷佛遇见了亲人一般,觉得分外的兴奋,在李松的头顶上左摇右晃,出一阵阵清澈响亮的钟声,在诛仙剑阵中激荡不己,那些混沌剑气一遇见混沌钟,便如泥入大江,石沉大海,被混沌钟照单全收。混沌钟突而散出混沌气息,突而又吸收着混沌气息,那吞云吐雾的样子,到不似在与混沌剑气战斗,而是在被混沌剑气洗浴一般。 混沌钟与诛仙四剑1本就同出一脉,为盘古大神开天斧所化,虽一主攻,一主守。可两者在骨子里的气息,是一样的。如今李松正在以混沌钟进行着先天混沌五行的转换,这些诛仙剑阵出的混沌剑1气,对混沌钟来说,那是多多益善。 诛仙剑阵自成天地,一入得剑阵,便与外界完全隔离开来,李松在剑阵里面,仅凭借着心中感觉牵引,并无时空方向的望前毒着,待走得数十步后。穿过一阵阵的迷障后,李松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于是便停下脚步。驻足不前。 眼望去,前方无边无际,天地在遥远的海面上相接,阵阵海风吹来,天的之间瑞气弥漫,祥云笼罩,在祥云瑞气中,漂浮着朵朵莲花,芳香扑鼻。氤氲满布,在李松面前的土地上。长满了琪花瑶草,随风轻轻的摇曳;一条小河在静静的流淌其中。无声的滋润灌溉着;那些珍禽异兽时而匍匐饮水,时而舒展高歌,自由自在的生活着,,处处透露一种与世无争,安宁祥和之气息,让人一处之下,只觉心旷神怡,然物外。 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就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三色蒲团之上,布衣草鞋,银白须,与这里的一切浑然天成。老君正微闭着双目,彷佛根本不知李松的到来。在低声的颂着他那篇名传千古的《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这哪里是洪荒第一杀阵中,这分明便是一个世外桃源? 第七章劫争一七八与老君战(上) 道旦人,炼体炼心六修为到了李松泣种境万事,胭然于心,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秋,又怎会被区区眼前景象所迷惑?别看这室外桃源深合老君“无为”之道,但若你真的那么以为,那你就有大麻。 李松也不言语,只继续抬脚向着老君走去,眼看就要跨过那条小小河,走到老君跟前,就自爱此时,老君眼睛猛的睁开,两道精光直射向李松,李松毫不躲闪,也是将眼光与着老君对望过去。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着,一个是盘古正宗,号称道祖鸿钧以下的圣人第一;一个是无人知其修为深浅的先天甲木之精。这两人,注定今日过后,或者有人不再是圣人第一,或者有人被知道了修为深浅。 李松并不在意老君在见到自己脑袋上的先天混沌五行之气转换时,眼中一闪而逝的那抹讶异,反而是不经意的将眼光转移到老君手中的扁拐上,扁拐似是感觉到了李松的目光,再次给了李松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连带着李松手中的轮回杖也隐隐的热起来。 李松的思绪彷佛飘到了亿万年前的那个上午:巍峨的不周山脚下,一位慈眉善目的老道,骑着青牛,晃晃悠悠的在山间小道上走着,突然,老道在一棵大松树面前停留下来,欣喜的看着松树一根露出地面的根茎,而后。老道一把就将那根茎给拔了下来,并不理会那身后被拔了根茎后慢慢枯萎的松树,又是跳上青牛,晃晃悠悠的离去,, 那时候的李松并不知道:那一硬一软的两条根茎,也就是被老君拔去的扁拐以及自己手中的轮回杖,正是自己的前世今生。老君的这轻轻一拔,便是拔去了自己前世的记忆,尽管如今的自己聚集了先天五行之精,且身具无量功德,可终究因为没有那前世的记忆,而永远无法证就“大道。” 就在李松怔神的这一刹那,诛仙剑阵内一声长啸传来。听那声音,正是主阵之人的通天出,想来大阵就要动了。洪荒中人极重承诺,若敌对双方答应以阵法相斗,则双弈得在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再来比个高低,定今生死,否则便是违背了道者的“道心”。所以李松等人没有乘三清阵法未立时围攻,三清也没有在众人进阵的时候来一个各个击破。吟·’广告李松眼前的景象猛的不见,瞬间消失得没有踪影。老君唱了一声诺,脚下踩着天罡北斗七星步法,顿时便见四面八方尽是老君的身影,重重叠叠让人分辨不清虚实。 李松心念一动。丹田内先天五行之气腾起,直从那头顶上松子内逸出,五行之气逸出后,迅的弥漫与空中,化作千万道灵识,向着四面八方老君的身影追踪而去,却总是在灵识快要现老君的行藏时,被老君的身影晃过。 这便是诛仙剑阵的奥妙了,诛仙剑阵自成天地,凡入得大阵者,不论你身份若何,修为高低,皆要受到大阵的制约,当然,主阵的三清可以应导置宜。换句后世的话说:那是加强版的三清对待削弱版的李松等人。 李松大手一挥。手中轮回技上猛的释放出一阵七彩功德霞光,与着松子释放的灵识一起飞出,李松顿觉脑海中一片空灵,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周身的一切都彷佛静止下来,清清楚楚的显在了自己的“心眼”中,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那无数的尖君身影倏地全都消失不见,凝聚在那天罡方位上,老君手中的扁拐已经甩出。化成了一根巨大的棒槌,挟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李松当头敲下来。 扁拐堪堪到了眼前,想要阻挡已经是来不及了,间不容之际,李松一声大喝:“起!”头上的松子滴溜溜的转动起来,先天至宝混沌钟已然动,混沌气息猛的一涨,在李松的周身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空。 就在此时,老君的扁拐已经砸到,扁拐便似那撞钟的锤子,狠狠的撞击在混沌钟上。“锁”的一声巨响,整个诛仙剑阵都被震得一晃,古朴的钟声直在阵内回荡,激起处处回音。 扁拐倒飞而回,又回到了老君手中,李松身形猛的晃动几下,牢牢的将双脚钉在地上。却是脚下已经踩出了两个尺余深的脚印,虽这只是两人正式大战前试探性的攻击,李松已然吃了个暗亏。 老君抖了抖微微麻的手臂,心中却是暗自忌惮不已,方才自己借着诛仙剑阵动之际,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占了个先手,才抢得一招,没想到李松如此轻易间便抵挡下来,连脚步都没有挪动,混沌钟号称洪荒第一防御至宝。果然非同小可啊! 李松亦是暗暗心惊,老君才一扁拐砸下来,自己便差点着了道儿,虽然这中间有自己分心大意的缘故,但老君也不亏为盘古元神化身的三清之,能在无声无息中出招。不过让李松忌惮的倒不是老君,而是诛仙剑阵,诛仙剑阵已经让自己的威力大打折扣,而且自己还必陛时应付老君镇守的那柄神出鬼没的绝仙剑 李松出道亿万年来,生死之战也打过多次,向来是遇强则强,哪里有害怕的道理,李松手中的轮回杖似乎是感觉到了李松的心思,一阵阵五色光华闪耀,在跃跃欲试着。似乎在向李松请命,今日要大打一。 “来而不往非礼也,道友也吃贫道一杖”。李松一声怒吼,双手抡起轮回杖,人杖合一,化作一道闪电,便要老君当头砸去。 轮回杖划过一道优美的弧际。鸟迹鱼落间,直若天马行空,白驹过隙,似乎将虚空给硬生生的切裂开来,又似乎那轮回杖根本就是虚空的一部分,融合在虚空的每一个。角落。 若说方才老君的那一扁拐纷繁复杂,变幻莫测,是“繁。的极致小让人浑浑噩噩间,无从下手,不知如何去阻挡,那么李松的这一轮回杖可谓是“简”的极致,几乎毫无花哨之处,是人就可以将它看个明白透彻,宛如打铁一般,就那么直挺挺的一杖。 便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杖。却让那一直云淡风轻,表情若古井之水的老君面色显得分外的凝重起来。老君望着那远处袭来的轮回权,心中起了轩然大波:自己在见得李松能够转换先天混沌五行之气的时候,就已经充分的估计了李松的实力,否则自己也不会抢先出手攻击,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李松,单凭这一仗,李松就已经做到了力量与度的完美结合。 正所谓“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力量与度就如那太极图上的阴阳两极一般,此消而彼涨着。一个人的出招,若过份的追求的力量。那么度定然会慢下来,反之。若过份的追求度,那么出招的力量定然不足。 但是,在宇宙的黑洞中。是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的,在黑洞中,力量与度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力量与度已经合二为一了。也就是说,李松今具做到了力量与度的完美结合,实际上表示着李松已经脱离了这个宇宙,或者说是脱离了道祖鸿钧天道,又或者说是魔祖罗瞩魔道的控制。 难怪李松三百年前敢屠杀圣人准提?难怪李松在这一无量量劫中有这么多违背道祖鸿钧天道的行为,原来如此,原来李松已经是道祖鸿钧天道之外的另一个存在了!老君在这一刹那间顿时便将一切都想得个透彻! 老君在得知这样一个秘密后,非但不惧,反而大喜。 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身化万物以来,任他风云如何变幻,任他世上春秋几何,任他洪荒天的各大能之人来去匆匆,你方唱罢我登台,老君都是稳坐道祖鸿钧之下第一的这把交椅,甚至在李松屠杀准提之后,老君都是并不太将李松看在眼里的,认为那不过是李松手中拥有混沌至宝鸿蒙剑的缘故罢了。 在这亿万年寂实修行的岁月中,老君心中只有一个追赶的目标,那便是三清之师,化身天道的道祖鸿钧。 可就在这亿万年中,无论老君如何的努力,道祖鸿钧给老君的感觉总是那般的高深莫测,不可捉摸。老君站在半山腰观望的时候,以为道祖鸿钧不过是站在高山山顶,可是当老君拼命的爬上了山顶,却现道祖鸿钧已经上了另外一个更高的山头。吟·’广告所以,即便老君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越道祖鸿钧,却又无时无匆的不在隐瞒着自己的想法。在世人的眼中,老君便是道祖鸿钧天道的最忠实的执行者,是道祖鸿钧最信得过的大弟子。 老君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挑战道祖鸿钧天道,否则,在商周封神量劫中,作为三清之的老君便不会背负骂名,付出让佛教传道东土的代价,纵容原始引得接引准提二人前来一起对付通天。 可那一次挑战的结果是。道祖鸿钧将三清喊去了紫霄宫,寥寥数语,便使得老君在以后的几千年中,先是写下洋洋洒洒几千言的《道德经》,向世人阐述道祖鸿钧的天道,亦示自己的立场,而后便是呆在天外天八景宫中,非天地大劫不得外出半步。 在三清将盘古元神合一后,老君的修为更上了一重楼,老君觉得自己的修为或许可以摸到道祖鸿钧的衣角了;更兼有巫十三在地狱不通过成圣契机鸿蒙紫气而成圣。使的老君认识到道祖鸿钧也有对手存在,需要自己的力量。这一切,让老君的心思又是活络起来,觉得自己或许拥有了和道祖鸿钧掰一掰手腕的资格。 但这终究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在道祖鸿钧亿万年的积威之下小老君没有那破釜沉舟的勇气。老君不敢如李松一般,公开去违背道祖鸿钧天道,而是联合其原始通天,三清一起打打擦边球,慢慢的挑战道祖鸿钧的底线。比如在宋金封神量劫中,三清出卖了佛教,导致道祖鸿钧钦点的圣人准提被杀;又比如在这一次无量量劫中,三清违背道祖鸿钧天道中人族为地界主角之现实,为妖族而放弃了人族。 可是今天老君却是通过李松现,原来道祖鸿钧不是万能的,道祖鸿钧化身的天道也是有漏洞的,也就是说,道祖鸿钧不是不可以越的,老君亿万年来追求的目标终于有了曙光,老君能不喜么? 老君向来以盘古正宗自居。虽不像原始通天那般老是将之挂在嘴边,可心里的想法却是一般无二。如今“旁门左道”的李松都可以打破道祖鸿钧天道规则了。那么自己同样也能,而且还能做得更好。 那么,就让自己越道祖鸿钧的路程,从今日在诛仙剑阵中打败李松开始吧,老君燃烧起了活天的战意,在心中为自己大声的呐喊着。 说时迟,那时快。老君的这些想法虽然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不过李松的轮回杖已经袭来。老君来不及应招,只得硬生生的抗下。老君一声大喝,就在这间隙,老君周身红、白、青三色光芒暴涨,那证道先天至宝太极图化作一张巨大网,取代那先天灵宝离地焰光旗护住老君头顶,而离地焰光旗却是蓦地飞向空中,向着李松手中的轮回杖卷去。 间不容之际。李松也不做他想,只手上又加了一把劲,将着轮回技以势破千钧之力。狠狠的望前砸下。“嘭小。的一声巨响,离地焰光旗已经被李松轮回技磕飞,李松身形缓了一缓,便又向前继续前进。 “轰就如那彗星捞上地球,一时间天崩地裂,直溅得硝烟滚滚,激起漫天的尘埃,, “蹬。蹬蹬”,老君一声闷哼,脚下步履踉跄,连退数步才稳住了身形。老君那红润的面庞已经有些苍白,头上的髻也被打开,手中拎着那太极图浑身在微微的着抖儿,而那离地焰光旗,无力的散落在老君脚下。随着四周激荡的风儿一展一展。 虽李松在诛仙剑阵里的威力要打了些折扣,但又岂是非同小可?李松肉身之强悍小本就在老君之上,这全力一砸之下,老君心有旁鹜,仓促之下的接招,舍本逐末。与李松来了个硬碰硬,虽有两大先天宝贝防御,奈何李松的轮回技早已经是先天五行齐聚,尤胜过先天灵宝之流,老君自难抵挡。 老君挨了李松这一下,却是浑不在意,只作未知一般,片亥后,老君脸上的潮红复又慢慢浮现。竟蔡隐隐还带着一种明了。方才李松这一砸虽然使得老君的肉身受到了创伤,却使得老君的心灵顿悟。 老君身上的九宫八卦道袍突然鼓胀起来,头上那散开的髻与着胡须一起向外怒张,彷佛老君的身体里面就似有飓风望外猛吹一般,那模样,像极了那些走火入魔的凡间修真之士,老君面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分外的张狂与诡异,哪里还有半分以前高高在上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的鹤童颜,仙风道骨? 老君突然抬头望天。胸中一口气息,自丹田而上,喷薄出来,仰天便是连绵不绝的长那啸声,似牛哮、似马嘶,似猿啼、似狼号,似鹤唳、似凤鸣,似虎啸、似龙吟,管他禽兽鳞甲,管他神仙鬼人,万千生灵呼唤之音皆包含其中,, 那啸声,突慷慨激昂、气势恢弘博大,突叹息呜咽、哀婉辗转凄彻;如雷鼓霹雳之震骇。如穹窿磕泻之怒吼,如亘古而来,如就势而,悠长辽绝小高亢清亮。滚滚而奔向天地三界。 这啸声,直奔每一个人的灵魂最深处,这啸声,直让所有人想跟着它一起狂歌;这啸声。是一种扬眉吐气的呼唤,还是一种挑战一切的呐喊? 天庭、弈台。魔祖罗瞩依然坐在凳子之上,静静的看着棋盘上黑色与灰色的两条大龙在相互的绞杀。那认输的道祖鸿钧却是已经站起身来,手中捧着那造化玉秩,面无表情的往弈台下面张望着。顺着道祖鸿钧的目光看去。正是虚空中通天布下诛仙剑阵的地方,不过那里一团漆黑,如宇宙的黑洞一般,与着虚空中其它地方的光亮形成巨大的反。 老君的啸声响彻天的。也在弈台上流传着。吟·’广告道祖鸿钧突然叹了一口气,面上万分的苦楚,喃喃道:“高处不胜寒,寂寞两相伴!你便是胜过我鸿钧,那又能如何?不过是另外一个鸿钧罢了,为何却要为了这争强好胜,失却你的道心?!” 那一直没有动静的魔族罗眠闻得道祖鸿钧之话,似有所感,蓦地收起手中棋子,站起身来,透过弈台下那些悠悠飘过的云朵,向着那地界望去,那里有一座大山巍峨挺立,正是那盘古大神脊粱所化的不周江。脉,魔祖罗瞩和拍而高声歌道: “众鸟高飞尽小孤云独处闲。 相看两不厌,唯有不周山!” 或许,在每一个修道者的心中,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才是终极的目标。 恩,加油!继续更新! 第七章劫争一七九与老君战(中) 革松站在那里,听着老君形若狂一般的长啸,感受着喀越来越是浓烈的战意,心中也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便是道祖鸿钧天道之下的第一人,这便是道教三清之西出函关化胡为佛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在这种关系生死的大战中,老君竟然还能参悟天道,达到了修为的突破。 道教的修炼功法共有十几种之多,分为服食、辟谷、丹术内丹、外丹、引导、行气、炼神、啸法、符篆、咒语、雷法、占验、禹步手诀等等,其中啸法又分为气啸与歌啸两种。老君为道教之,这些道术自然了熟于心,方才老君使用的正是啸法中的气啸。 就在这啸声中,老君身上红、白、青三色光芒复又大起,在老君的周身的闪耀着,那地上的离地焰光旗霍的又飞上半空,迎着老君身上三色光芒而向着李松招展,似是在向李松下着战书。 诛仙剑阵中,原始、通天、三清道人与着各自对手正杀得难解难分,这一下老君长啸,以三人与老君的关系,自然知道老君此时修为大进,三人大喜,也随着老君长啸起来,与着老君遥相呼应。 啸声终于停歇下来,老君又回到了原来那般模样,鹤童颜、仙风道骨1彷佛网才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般,但与老君咫尺相对的李松心中清楚的很:以前的老君,修为就如那道教的总决“太极”虽圆润如一1但终分“阴阳两仪。”有隙可寻,可而今的老君,已经由“太极”返本归元为“无极”了,所谓“无极”便是鸿蒙混沌,阴便是阳,阳便是阴。 诛仙剑阵中复又一阵铿锵长鸣。一道道混沌剑1气纵横交错,老君站在混沌剑气中央,浑身虚幽缥缈起来,竟然似透明而不存在一般,任由那些混沌剑气在身体内穿来射去。 “鸿蒙造化不计年,开天辟的有吾功;太上无极大道在,无为有为混沌中!”随着老君身影的晃动;一曲《无极大道歌》袅袅响起。老君手中扁拐一指,那先天至宝太极图便倏地飞向空中,如一张被无形的手牵动的大网,四平八稳的向着李松卷来。吟·’广告不样的圆读体脸,请到甩盯加此凹 太极图来得似缓还急,当你第一眼瞧见时,它还网网被老君使出,匍匐在空中一动不动,静止一般,可你的眼睛还未来得及眨土一眨,太极图便来到了你的身边,要将你裹住。彷佛老君与你身边的距离,根本就不是距离,这一段空间都重叠了一般。 这便是“瞬移。”只有掌握了道祖鸿钧天道规则的人才能使用的瞬移1没有时间与空间制约的瞬移。这也标志着。继李松之后,老君成为了又一个可以突破道祖鸿钧天道的人物。 有此等对手,无论胜败,这一战当酣畅淋漓!感受到老君身上的战意,李松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也在沸腾起来,只想在此刻尽情的释放,尽情的宣泄,来吧! 李松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太极图。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李松左手一把摘下头顶上漂浮的混沌钟,右手轮回技猛的望混沌钟上敲去。“锁”,混沌钟声悠扬,,却见混沌钟声并不舟着四周散开,反而在李松的身前凝聚,没错。是钟声在李松的身前凝聚。 “锁”,“锁。锁”李松且敲且退,青色道袍游动间,遗留下一路的钟声。就在李松的敲动间,那钟声先前还只是凝聚成一层淡淡的白色薄雾,慢慢的颜色越来越深,居然由白变青、由青变黄、由黄变红、最后竟然由红色变成了黝黝的黑色,黑色越积越浓,将一切都阻隔开来,变成了一个黑洞。 瞬移能无视时空,却不能穿越宇宙。在我们宇宙的边缘,便是无尽的黑洞,能阻挡瞬移着,唯有黑洞。太极图已经覆盖到李松身前的黑洞之上,再也不能前进,如一张薄膜,紧紧的贴在黑洞之上。 老君见状,口中唱了声诺,手中扁拐遥遥一指,一道霞光径直飞向那太极图上,被太极图尽数吸收。太极图吸收了那道霞光,如同饥饿的汉子吃到了馒头,身体里重新充满了力气。 太极图上霍的一片光亮,在太极图正中央,显出一个阴阳鱼来。阴阳鱼迅的转动,就在阴阳鱼转动的过程中,阴阳鱼的阴阳眼中一道道的黑气逸出来,那情形,倒像极了两个正在冒烟的烟白,老君欲以**力1消除李松用轮回杖与混沌钟布下的黑洞。 李松冷哼一声,全然不理会老君小继续以轮回杖敲着混沌钟,以先天五行之气产生着宇雷黑洞,到颇有那“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他横任他横,清风拂山网。小的味道。 李松与老君两人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便如此的相持下来,这产生黑洞与消逝黑洞毕竟乃是连寻常圣人都无法进行的大消耗之事,虽有混沌钟与轮回杖两大宝贝借力。不多时,李松额头脸颊便见微微冒汗;老君才掌握天地法则,尚没有李松使用的纯熟圆谨最薪童节,请到脚联盯加此o,甘之是为在而今处千诛仙剑阵之内。可以借绝仙刮匙刀。饶是如此,老君的头顶上也是慢慢腾起一团团白雾。 这就比地界修真界的两人比试,进入了纯耗内力的阶段,凶险之极。老君虽然三清元神合一,又有大领悟,但又如何比得上李松集齐先天五行之精。在体内形成小宇宙,循环反复。用不竭息,否则李松又如何敢在诛仙剑阵内与老君来如此决斗? 李松脸上汗珠愈来愈大,终于“噗嗤”一声掉落下来,这汗滴掉下,顿时让李松觉得一阵心神悸动,晕眩的感觉。就在此时,李松头顶的松子突然一阵滚动,滚动间,七彩霞光喷涌而出,笼罩住李松的周身1让李松的心神一片清凉,关键时分,李松平时积聚的功德终于有了大用。 老君更不好受,头上的白雾却是越来越浓。宛若老君的身体便是一鼎煮沸的水,老君满脸涨得通红,道袍已然湿透,头上的三朵莲花已经东倒西歪。摇摇欲坠,连带着头顶的离地焰光旗也是黯然无力的垂下,老君的身子已经开始晃动起来,只在凭借着大毅力支撑。 李松一声长啸,手上动作便要加,突然李松觉得背后一谅,有那“嗖嗖”的混沌杀气直射过来,李松暗道不好,原来李松在不知不觉的战斗间。已经退到了诛仙剑阵的边缘,若再退一步,要么便是同时承担着整个诛仙剑阵的攻击之力,要么便走出阵,输掉了此阵仗。 老君如何会错过这等良机?手中扁拐一敲,大喝一声:“破”!脚下步伐急转。由天罡七星步转为九宫八卦步,扁拐上一道红光射出,瞬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诛仙剑阵内猛的一阵电闪雷鸣,混沌剑气如雨点般落下,密密麻麻,打得的上坑坑洼洼。紧接着,一声尖锐的铿锵长鸣,在李松的头顶上蓦的显了一团黝黑的混沌气息,在那团黝黑的混沌气息中,一道白光若闪电划过,将整个混沌气息照得通亮,赫然是一柄锋利长剑,长剑若蛟龙出海。凛冽的杀气刺得李松浑身透骨而凉。 这一刻。老君终于动了自己镇守的绝仙剑,意图一举击溃李松,赢得此仗。 “哼,你有绝仙剑,却不知贫道亦有鸿蒙剑!”李松一声大喝,左手混沌钟一摇。“锁”的一声中,李松右手中的轮回杖突然猛的向着那图黑洞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青色的长剑,长剑苍凉古朴,正是那创世青莲莲茎所化的混沌至宝鸿蒙剑。 李松虽法力通天彻地,然终究顾忌杀伐无双的诛仙剑阵,是以一开始并不愿祭出鸿蒙剑,毕竟,鸿蒙剑这等宝贝,使用起来打是消耗,连李松也不敢轻动。 鸿蒙剑一出,只见那绝仙剑猛的一弹,剑身上杀气便隐没了几分,随即一声悲鸣,世上宝贝,最强莫过于混沌至宝,混沌至宝有盘古大神开天斧、开天凿、道祖鸿钧造化玉联,还有便是这鸿蒙剑。诛仙四剑虽然为先天至宝,但终究只得开天斧四份之一,绝仙剑又只得诛仙四份之一。绝仙剑乃是大灵性之物,如今鸿蒙剑出,骄傲的心受到打击,能不悲鸣? 然绝仙剑乃是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所有,被通天炼化亿万年,通天性子坚忍不拔。宁折不弯,否则昔日商周封神中通天也不会宁愿覆灭截教,也要与三教四圣拼个你死我活。这诛仙四剑沾了通天的性子,端的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吟·’广告绝仙剑复又一摆,剑身上一阵青光闪过,来势更见迅猛,杀气更见浓烈,直向着李松手中的鸿蒙剑缠去。 “轰先是李松手中甩出的轮回杖砸上了老君的太极图,那团黑洞猛的爆炸开来,强大的气劲冲天而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蘑菇云,蘑兹云一分为二,一半向着老君袭去,一半向着李松袭来。 老君也没料到李松有如此破釜沉舟之势。如今众圣决斗,寻常后天宝贝已是无用,所有老君宝贝虽多,管用者仍是扁拐小离地焰先,旗、太极图等寥寥几种。 老君赶忙将头顶上离地焰光旗摘下来,横在身前,欲阻挡那片黑洞公。 “嘿!”老君一声闷哼,身形直望后退,双脚在地上竟然拖出两道大槽,数十丈外才停得下身子。老君神情萎靡不堪,气喘吁吁,手抚胸口,张嘴“哇”的一声便吐出一滩殷红的鲜血来。 另一团蘑菇云挟带排山倒海之势,呼啸着向李松滚滚而去,李松一声大喝。左手上混沌钟猛的摇动,一声声连绵不绝的钟声里,蘑菇云已经猛的压下。 李松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推力涌来,身子彷佛就要摔出去一般,但此时此刻哪能退得半分。李松一声怒吼:“定”!使了个千斤坠,“略嚓”一声。李松的膝盖以下已经埋进双脚下面的地中,“轰”的一声,混沌钟声被完全覆盖,李松那执钟的手儿酸痛难当,一时间竟然使不上力气。“啪”的一声,左手往下一歪,混沌钟竟然顶 绝仙剑就在头顶,李松也顾不上那么多,左手按住混沌钟,借力绮住身子,右手中鸿蒙剑挽了朵剑花,便朝头顶上绝仙剑刺去。 “嗤一阵火花乱溅中。鸿蒙剑尖顶在了绝仙剑尖上,绝仙剑一击不中,迅疾飞回诛仙剑阵中,片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端的是来去有如鬼魅。又是,“咯嚓小。一声,伴随着李松的闷哼,李松的双脚继续往下沉,已经没极大腿了。鸿蒙剑虽强于绝仙歹,奈何绝仙剑爆之下,也非毫无反抗之力。况且居高临下,李松又动弹不得,因此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李松双掌借力,一声大喝。出得了地面,李松喘着粗气,只觉喉咙一甜,“哇”的一声,终究没按捺得住,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但是李松看着那消失的绝仙剑,却是心中一松,长吁了一口气,绝仙剑已经现身过一次,自己便有把握凭借手中的鸿蒙剑来追踪到绝仙剑神出鬼没的身影,总算是度过入阵以来最危急的时刻了。 这一番凶险之极的龙争虎斗之下,李松与老君两人都有点力竭的感觉,此刻两人也顾不得颜面,一人招着轮回杖,一人拉着扁拐,大声的喘着气,好回复些气力。 道教三清心神相通诛仙剑阵神鬼莫测。李松等五位破阵之人却是各自为政,老君虽是三清第一,李松也不愿在阵中久呆,与老君这般的相持消耗下去,毕竟通天才是主阵之人。李松挺直身子,将手中鸿蒙剑一划,遥遥指着老君道:“道友之太极图守重于攻,如今就让贫道来见识一番道友的大手段。小。 李松深深呼吸一口,复又一声大喝,将本命法宝轮回杖往背后一插,轮回杖上五色光华流动。不断的补充着李松的体力。李松一手持着鸿蒙剑,一手擎着混沌钟。站在两大宝贝散的幽幽混沌气息中,一身青衣道袍虽然有点凌乱,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卓而不凡。 老君要着战意盎然的李松,顿时一阵气苦,李松之话,明显是仗着手中的宝贝了得,得了便宜而卖乖,鸿蒙剑之利,混沌钟之守,洪荒天地皆难以匹敌,如今集于李松一生,不得不让人感概天地的不公。可老君除了心中牢骚几句。又能如何?这打仗,自然比的是胸中修为,手中宝贝,你总不能要求大家都空着双架吧? 李松踏前一步,手中鸿蒙剑望着虚空疾点几下,一朵朵混沌剑花漫漫洒洒,如雪花飘落中,李松复伸手一挥,鸿蒙剑尖一抖,出一声铿锵龙吟,此时,鸿蒙剑如离弦之箭,已经脱手而出,直指老君。即便是在诛仙剑阵之中,那鸿蒙剑剑身过处,空间亦是被劈开成两半。迅的消融。吟·’广告这鸿蒙剑乃是屠杀过圣人准提的大凶之物,老君何敢大意?老君强提真气,一声长啸,头顶上的离地焰光旗已经飞出,迎向了鸿蒙剑,那绝仙剑又是显了踪影,取代了离地焰光旗,漂浮在老君头上,对着鸿蒙剑虎视眈眈,老君一手持扁拐不停的敲打着地占,一手擎着太极图在空中挽了个圈,脚下步履变换,太极图上的阴阳鱼黑白两色光芒大起,流动起来。 鸿蒙剑已经杀到,先是对上了离地焰光旗,只听得“咯嚓”一声,离地焰光旗竟然被鸿蒙剑硬生生的刮破,削去了一角,离地焰光旗呜咽一声,摔在地上,鸿蒙剑仍然是去势不缓,继续向前前进。 老君一声闷哼,伸手一招。只见那绝仙剑在空中1了个圈后,突然一个猛子,扎向了老君手中的太极图,“嘶”的一声,绝仙剑已经消失不见,融合于太极图中,太极图在吸收了绝仙剑后,光芒更是大起,“扑腾”着飞上半空,迎上鸿蒙剑。 老君知李松鸿蒙剑锋利无比,怕自己的太极图难以抵挡,是以将太极图与绝仙剑合而为一,用以对抗鸿蒙歹,总算是堪堪抵挡得住。 “扑”的一声,鸿蒙剑便刺上了太极图上的阴阳眼,太极图被刺成一张巨大的弧幕,向着老君方向收缩着,但鸿蒙剑终究刺不过去,鸿蒙剑尚是第一次遇见阻挡之物。狂暴起幕,在那里出尖锐的啸声。 李松有备而来,焉能如此罢手?李松双脚猛的望地上一跺,大喝喝道:“出!”只见李松周身猛的一晃,有黄小赤、白、黑四道光彩从李松头顶松子内飞出,待得光彩落地,李松大喊一声:“变”。那四道光彩便化成了黄、赤、白、黑四位道人,与李松一般模样,正是李松修炼已久的先天戊土、丙火、庚金、壬水四位分身道人。 在如此紧要关头,李松终于毫无保留,使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使毕生功力,行此一击,务必要将镇守绝仙剑的老君挑落于鸿蒙剑下。 加油!色佛要坚持每天旦凹字的更新! 第七章劫争一八零与老君战(下) 原本老君也有“一气化三清。之术,休得那三清分身,虽比不得李松的先天五行分身,但在诛仙剑阵内要进行防守李松的先天五行分身困难不大,毕竟先天五行分身虽然法力高强,但没有成圣,在诛仙剑阵中要防备混沌剑1气,行动起来,是异常艰难。 可如今老君的三清分身作了太清道人,与真始的玉清道人,通天的上清道人,一起化成了三清道人。去镇守那戮仙剑去了,正在和孔宣圣人厮杀,怕是也和老君一般左右支绌,尚还要旁人照料,哪里能抽得了身,相助老君? 这也是当初在分宝崖上,道祖鸿钧将诛仙四剑赐予通天时,所说:“诛仙剑阵非四圣不得破的缘故。了。 诛仙剑阵一成,四剑1各自镇守一方,相辅相成,便如同有四大先天至宝一般,且四剑能在剑阵内自由游走,想寻常圣人,在剑阵内对战主阵之人的同时,哪里还有经验防备得了?而若有四圣齐出,各自压制一方,诛仙四剑难以游动,所采才有破阵可能。 如今李松老君战过几场,两人皆已力竭,这几位先天五行分身的作用便突显出来,正所谓是“压死络鸵的最后一根稻草”矣! 戊土、丙火、庚金、壬水四位分身道人却并没有直接攻击老君,而是以中央戊土、南方丙火、西方庚金、北方壬水的方位站在了李松的身边,使得李松正好处在那东方甲木之位上。端的便在这诛仙剑阵之内,又形成了一个先天五行大阵。 先天五行大阵中,有那先天甲木青气自从李松手中轮回杖上流出,转向丙火,再转向戊土,再转向庚金,再转向壬水,那一道甲木青色在吸收了其他先天四行之气后,已经变得几近透明,最后又是回转到李松的轮回杖上。 李松一声大喝,将着左手中的混沌钟高高擎起,右手的轮回杖狠狠的敲打上去。与此同时,戊土、丙火、原金、壬水四位分身齐齐大喝,举起手中的轮回杖,一起砸向了混沌钟。 “咚”五条轮回权毫无保留的砸在了混沌钟上,混沌钟这次的声音不再古朴清越,反而是显的沉闷无比,彷佛混沌钟口被人堵住了一般。就在这钟声中,混沌钟上猛的飞上空中,化作了一座黝黑的大山,直向着那正在与太极图相对抗的鸿蒙剑撞去。 “轰小。的一声,混沌钟便撞上了鸿蒙剑,鸿蒙剑受此一激,“锵。的一声,千万道混沌剑气猛的射出,直插前方的太极图,“嗤。的一声,那融合了绝仙剑的太极图终于被李松以鸿蒙剑与混沌钟两大至宝给硬生生的戳破。 太极图乃是老君的证道宝贝,老君元神所系,如今太极图受此重创,老君自然也不好过,老君张嘴便是一口鲜血,仰面望后直摔而去,“砰小。的一声在地上溅得尘土四起,这位道祖鸿钧之下的圣人第一,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终究还是第一次吃了个大亏。 今日之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没什么情分而言。李松的鸿蒙剑并没有因为老君的摔倒而止步,反而是一声长啸,挟带着不可阻挡之势,若一道闪电,直飞向老君。向着老君当头劈去。 如今乃是处于诛仙剑阵之内。诛仙四剑乃一体而成,李松无法像昔日战准提一般,以先天五行之精分身锁住老君周身的空间,也便是说,在诛仙剑阵之内,李松尽管拥有鸿蒙剑之利,也无法伤得老君性命,但这一剑若真是劈中了老君,怕是千万年之内,老君得将自己锁在那天外天八景宫中闭关疗伤了。 老君元神受损,躺倒在地上。浑身疼痛难当,几乎动弹不得,哪里还能阻挡得了混沌至宝鸿蒙剑?老君见得鸿蒙剑已经来到自己的眼前,心知这回怕是在劫难逃,只的长叹一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间。老君下意识的祭起那跟在了自己身边亿万年的扁拐。扁拐护主心切之下,一声悲鸣,便向鸿蒙剑撞去。欲行那玉石俱焚之举。 却是就在扁拐快要撞上鸿蒙剑的那一刹那,鸿蒙剑突然一声长啸,竟然就此调转剑身,不战而退。倏地退回到李松身边,上下翻飞着,混沌气息不停闪烁,似乎对李松很不解,在向李松询问着。 鸿蒙剑何等灵性?一接触到扁拐,便现这扁拐的本源,正是自己主人李松的本源,那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先天甲木之精,有灵性的宝贝是宁愿自己损毁,也不会伤主的。是以鸿蒙剑疑惑万分之下,才在千钧一之际,停止了对老君的继续攻击。否则那扁拐虽然了得,但在老君手中,又如何挡得住鸿蒙剑的雷霆一击?怕是得就此给损毁了。 李松自无法与鸿蒙剑去解释那些亿万年前的因果,只默然无语,将鸿蒙剑摘于手中,轻轻的抚摸着,像是在安慰一个受委屈的孩子。 老君原本以为自己此番必定要遭。火动。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太极图和绝仙剑都阻挡厢1”乌蒙剑致命追杀竟然就如此被云淡风轻的化解了。老君握着飞回手中的扁拐,一时间亦是惊愕不已。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你玄木道人也有今天!”以老君的道行修为,这其中的关节。自然一想便透,老君死里逃生,又找到了克制李松之法,此刻狂喜之下,再也没有了昔日那个喜怒不行于色的“太上忘情”形象,仰天大笑起来:“贫道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疑惑不解,以你玄木道人的修为。为何不得成圣?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是贫道昔年在不周山下做了一回大恶人!哈哈哈哈,,小” 老君这亿万年来与李松相争,胜少败多,方才更是差点丢了性命,只当此生再无过李松的可能,没料到事情如此峰回路转,李松的得道关键竟然被自己掌握,老君顿觉这亿万年来胸中被李松憋着的一口闷气如今尽数的出了。老君举起手中扁拐,遥遥指向李松,咬牙切齿的道:“玄木,可惜这扁拐昔日你在黄花山下便与贫道偿还了因果,哼,玄木,贫道到要看看,你日后如何合道!” 商周封神黄花山下,李松为救云霄一命,以扁拐的因果与老君交换,如今扁拐已是老君之物,李松要得到扁拐,只有两种可能,一者为老君自愿归还,一者为李松强抢。老君恨李松入骨,定不会自主归还扁拐。若李松强抢,则以老君的修为,在李松抢到之前毁坏扁拐,那是轻而易举之事,再则即便李松抢到手,但这等证道宝贝一旦牵扯了因果,李松之“道”终究有隙。便永远无法大成了。 老君有恃无恐,也不知哪里爆的气力,突的站起身来,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已经是一片病态的潮红,老君左手五指箕张,捏了个太清法诀,一道神符已经从老君的掌心飞出,老君先举左脚,一趺一步,一前一后,一阴一阳,初与终同步,置脚横直互相成为丁字形,就此踩起了禹步。老君一边踩禹步。一边念咒道: “其道苍苍,以此为极。 阳覆阴施,大道之则; 五精变化、天地之德。 咒兮歌兮,无为亘息。 吾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那道神符飞到半空,倏地回转,依附在那扁拐之上,老君擎起手中扁拐,以拐做棒,也不行那防守,只朝着李松砸将过来。 李松见得老君含了其它宝贝,仅以扁拐迎敌,如何不知老君的真实想法?老君显然是以扁拐来要挟自己:李松此战若要寻求胜利,必先损毁扁拐。 “老君,你号称道祖鸿钧圣人以下第一,却行如此卑鄙手段,与那乡间流氓何异?”李松入的洪荒亿万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胁迫,心头火起,大怒骂道。 老君自知理亏,李松骂的不错,如此行为,终究非是圣人气度,更何况是从来高高在上的老君。老君脸上羞色一闪而过,但转念想想,自己若不如此行为,怕是今天就要栽倒在李松的鸿蒙剑下,而三清道教从此如妖族那般退出天地之争。将永无翻身之地,自己即便丢些面皮,被世人唾弃一回,又有何妨?若是此战胜得了玄木岛与巫族,那日后天地三界便是道教的囊中之物,正所谓成王败寇,到时候谁又会提起这件事情。 这备一想,老君心中也即坦然了,面上竟然隐隐有几分幸灾乐祸,手中扁拐更是轮的风生水起,呼呼作响。 李松骂归骂,也没有太多办法,李松终究不想在没有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损毁了扁拐。即便此次胜了道教三清,但如今自己立志于大道后,再不比以前孔宣可以借道祖鸿钓之鸿蒙紫气而成圣,玄木岛门下如今全部身系于自己,若是自己无法合道,那么玄木岛诸位门人也将永远无法得道,若是如此,玄木岛日后又如何与巫族再战?更别说自己还在天庭与道祖鸿钧以及魔祖罗瞩下着那一盘大棋。 李松伤不得老君,却不代表老君伤得了李松,李松头顶着混沌钟这个级大乌龟壳,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老君的扁拐雨点般的打在混沌钟上,混沌钟响声不绝,却是牢牢的护住李松。 时间,李松投鼠忌器。老君有心无力,两人就此僵持下来。 却说诛仙剑阵中正在厮杀的原始小通天、三清道人等三人先前见得老君为李松所败,心忧旁鹜之下,差点就被各自的对手给破了大阵,此匆三人听得老君歌声,知道老君有了克制李松之法,顿时大喜,也各自使用了法诀、神符、咒语、禹步四大功法,诛仙剑阵一世气势大盛。 最先入得诛仙剑阵的是前往正东方上清圣人通天教主镇守的诛仙剑1的巫族圣人巫十三,巫十三与通天二人都是眼高于顶,向来瞧不起旁人,又相互看不顺眼,因此两人见面,也没什么罗嗦,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 巫十三率先动,巫十三踏前一步,伸出大脚望地上一跺,昂挺胸间,口中呼嗬有声,有若天雷,猛的,巫十三双手握拳直锤苍天,一声怒号:“破!” “轰”的一声。一团黑雾突然从巫十三脚下升起,那黑雾彷佛来自九幽之源,尽是暴戾气息,意欲吞噬整今天地般,迅的笼罩住巫十三,又以巫十三为中心,突然的爆炸开来。 巫十三在进的诛仙大阵之前便已经显了盘古真身,此亥再次以天地戾气强提肉身。便更为了得,那狠悍的面上,既有盘古大神的威严无比,亦有着祖巫的凶神恶煞,周身环绕着十二道煞气,十二道煞气错落有致,隐隐以巫十三身躯为阵图,在上面布成那昔日那让洪荒众人闻之色变的十二都天煞神大阵,在巫十三的虬肌两手上,缠绕着一黑一白两条巨大的膛蛇,两条膛蛇吐着猩红的舌尖,将着那些自诛仙剑阵中射来的混沌剑气来者不拒,尽皆吞噬。吟·’广告巫十三豪不犹豫,一声大喝,举起手中的两条腾蛇,就望通天砸去。昔日盘古大神精血沾染天地戾气而化为十二祖巫之时,膳蛇随之而生。因此腾蛇可算是祖巫的本命法宝,乃是巫族之人身份的象征,寻常大巫显的真身之时,是不能拥有膛蛇的。这倒与巫族之人必须进阶到准圣阶段。才能借天地之力气相似。 巫十三乃是凝聚十二滴祖巫精血而成的圣人,肉身之强悍直追盘古大神,手中的膛蛇自也和巫十三的本体一般刀枪不入,所以巫十三才敢以手中腾蛇去砸那拥有诛仙剑的通天。 “来的正好,且让贫道来称称你的斤两!”要说到打架,通天自洪荒以来,虽然输过不少次,但还从来没怕过谁。如今的通天已经将三清元神炼化,早就按耐不住想要找人切磋,此玄见得巫十三来势汹汹,通天不怒反喜,仗着手中青萍剑,便揉身扑上。 巫十三与着通天二人便噼噼啪啪的在诛仙剑阵内打起铁来,这两人倒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杀得畅快非常,震得整个诛仙剑阵左摇右晃,在虚空中如那无根浮萍一般,起起落落着,连带着那些星辰也是歪歪斜斜。一不小心就化成了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坠落下凡尘而去。 通天现在却是骑虎难下,在心中暗暗所苦,为着自己的冲动自责不已。洪荒以来,三清便向来瞧不起十二祖巫,如今炼化了三清元神的通天自然也瞧不起聚集了十二祖巫精血的巫十三,心想巫十三才成圣不久,修为即便高,也高不到那里去,至少比不上自己这个老牌圣人,所以才敢与巫十三硬碰硬。 三清得盘古元神,十二祖巫得盘古肉身,要论近战功夫,除了天地四大混世灵猴。谁比得了巫族?通天和巫十三硬抗。那是明显脑袋热,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了。饶是头顶有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塔守护,通天也是被巫十三的两条脂蛇撞得双手麻。身影连连后退间,几乎连手中的青萍剑都拿捏不住。 如此下去。悄是自己要败得不明不白了!通天一声长啸,顿时浑身气机迸,顶上天地玄黄塔如浇了油的火,“霍”的玄黄之气暴涨,竟然滴溜溜的转动起来,向着巫十三的两条膛蛇撞去。“轰通天手中青萍剑一点。闷哼一声,身影连续晃动,拼着吃了个小小的暗亏,终于还是和巫十三拉开了距离,赶忙望那诛仙剑下奔去。 巫族不修元神。打架时向来干的都是身体活。巫十三自不愿通天就此遁进诛仙剑下。诛仙剑阵乃是通天所炼,通天只要回归自己镇守的诛仙剑下,便可随处藏身,到时候通天躲在暗处,祭起手中的诛仙剑向着巫十三力。巫十三那就只有挨打的份了。巫十三一声大吼,手中腾蛇上下翻飞,紧紧的锁住通天气机,不顾一切的追杀而去。 正所谓吃一暂,长一智,通天哪里能这么容易让巫十三追上?通天在拉开和巫十三的距离后,左手五指相合,再以拇指与食指一弹,捏了个定身法诀。临空一挥,口中念念有词一番,大喝一声:“定”。右手中的青萍剑便甩将出来,那青萍剑飞到巫十三身前,突然一阵青光闪烁,竟然化做了一条绿色捆仙绳索,捆仙索在空中转了个圈,径直便往巫十三手中的两条腾蛇头上套去。 巫十三忙着追赶通天,一时间哪里防备通天如此手段?猝不及防之下,巫十三手中的两条腾蛇被捆仙索套个正着,巫十三大怒1双手猛的使上气力,只见那两条腾蛇身子暴涨,将捆仙绳绷得紧紧,而后膛蛇回头一张嘴,那白森森的獠牙便向着那捆仙索咬去。 众位道友请放心,色佛一定会将老君搞定的!众位道友不妨猜猜,色佛以什么方式将老君搞定!呵呵,, 第七章劫争一八各自为战(上) 呻说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以青蒋剑化捆仙索困住巫十三手,甲“抛蛇。巫十三双手使上力气,欲挣脱来缚。 只闻得“咯嚓”一声,捆仙索似被咬碎,却丝丝相连,依然捆在膛蛇身上。这青萍剑乃是昔日道祖鸿钧在紫霄宫中与三千听道者衍化混沌洪荒时,手中所持的那颗青莲所化,后道祖鸿钧赐予通天,被通天带在了身边炼化亿万年,虽进不得先天,然亦是非比寻常,正所谓“藕断丝连。”又怎会被两条腾蛇如此轻易咬断? 通天弃车保帅。终于觅得良机,长吁了一口气,脚下步子一转,伸手望空中一招,一声尖锐长鸣中,那黑黝黝的诛仙剑便显了身来。巫十三觑得通天已经将诛仙剑持于手中,就要动剑阵前来攻击,当机立断之下,巫十三一声大喝,将手中两条腾蛇猛的甩出,那两条腾蛇虽被捆仙绳缚住,但行动却是无碍,在空中吐着腥臭的毒雾,出“嘶嘶”声响,突然两条膛蛇将那硕大丑陋的头颅一昂,各自含住对方的尾巴,在空中形成一个巨环,直向通天砸去。 这一砸之力何止千钧?通天虽有诛仙剑,在手,也是不敢大意,通天瞥见那腾蛇上似断还连的捆仙绳,猛的一咬牙,口中大喝一声:“破小”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朝那捆仙绳疾点,一道青色光华倏地奔袭那捆仙绳而去,那捆仙绳猛的紧收,直掐犬瞳蛇的脖颈里面。 “砰一声巨响过后,那捆仙绳突然炸裂开来,裂开的碎片四溅,划得膛蛇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两条瞳蛇不胜痛苦,呜咽一声,摔在了地上,腾蛇疼痛难当,在使劲翻滚着身子,显然是元气大伤,难以为继了。 巫十三胸口顿时如遭雷击,五脏六腑如移了位儿一般,张嘴便是一口鲜血,身形猛的晃动。双腿一软,几欲支撑不住,腊蛇乃是巫十三本命宝贝,受得如此重创,巫十三怎会好过? 通天也是难受的紧,好在有头顶天地玄黄塔护身,只一声闷哼中。面色苍白,几无血色。不过比起巫十三的情况却是要好得太多。通天虽然性子有些鲁莽。却并不愚蠢,在开始一番与巫十三的交手中,知道巫十三肉身强悍,青萍剑难以对他造成伤害,于是便想出了这苦肉计,以青萍剑自爆来重创巫十三手中的两条瞳蛇,进而达到杀伤巫十三的。 巫十三呆在那里一时间缓不过气来,通天如何会错过这等良机?通天突的伸手一招,便见一道金光自天外飞来,待得金光临近,才现那原来是一面金色的小鼓。正是后天至宝渣鼓,通天摇动着渔鼓,一阵阵金光从渔鼓上出,“咚咚咚”的鼓声扩散开来。瞬间便充斥了整个诛仙剑阵,只彷佛剑阵外头便有一人在拿着锤子敲打一般。就在汪鼓声中,诛仙剑一声长吟,万道剑气迸,“霍。的又飞上空中,向着巫十三直插而去。诛仙剑先天至宝,更兼来势凶猛,锐不可当,巫十三腾蛇已失,虽然肉身强悍,但在刮阵内空手对敌怕也是凶多吉少。 巫十三见得情况不妙,这紧急关头也顾不得太多,巫十三将心一横,一声大喝,双拳猛的直朝着自己的胸膛捶去,“哇。的一声,只见巫十三的口中慢慢升起一物,那物件也不落下,只浮在空中。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 “霍”的混沌气息磅礴而出,直冲天穹而去,穿透力之强,竟然连那诛仙剑阵也阻挡不了。又是“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天的三界连连颤动。 那诛仙剑飞得半空。却是停下身来,任通天将手中的渣鼓摇得急促,也是在那畏畏尾。彷佛遇见了什么,生怕有所冒犯一般。“’ 通天心中大骇,眼光顺着诛仙剑方向望去,只见巫十三喷出的那物件正在凝固成形,颜色慢慢变幻,赫然是一把白色的凿子。 白玉凿子,这些间能让开天之宝诛仙剑都畏惧的凿子能有谁?盘古大神用以开天辟地的开天凿? 时间天地三界风起云涌,日月星辰齐出,雾雨雷电齐显,那些山川河流似也抬起头来观望!无论是神仙道佛,巫妖鬼魅,亦或是人兽禽鳞,蝼蚁昆虫,尽皆情不自禁的望着这把凿子便顶礼膜拜起来。 那正在与老君对战的李松,突然便觉得背后一热,先前被自己收藏起来的鸿蒙剑一声长啸。猛的飞上半空,望着开天凿方向混沌气息大作,似在挑衅一般。那模样蠢蠢欲动,彷佛只待李松一声令下,便要朝着开天凿杀将过来。世上之事,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开天凿出尽风头,那同档次的鸿蒙剑自然不忿,要争一个高低。 开天凿接受着天地三界的膜拜,在那里吞吐着混沌气息,洋洋而自得,这时候开天凿突然一顿,转了个。身,开天凿显然也是注意到了鸿蒙剑的存在。开天凿如何能容忍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轰”的一声,光华大作,凿 这当儿,对付道教三清的诛仙剑阵要紧,怎么能自己人先打起来?李松哭笑不得,只得一挥手,将那鸿蒙创抓在了手中,向着鸿蒙剑传去一道先天五行之气,彷佛是在说:别冲动,别冲动,正事要紧,鸿蒙剑,这才慢慢的平歇下来。 这边巫十三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巫十三对开天凿的控制显然比不得李松对鸿蒙剑,巫十三赶忙双手合十,朝着开天凿行了一礼。开天凿这才晃动了一下身影,缓缓的移动着身子,慢吞吞的向着通天控制的诛仙剑逼去。那模样。彷佛是在对巫十三说:区区一把诛仙剑,难道便需要我来亲自出马了么? 李松与巫十三两人虽然都将宝贝给控制下来,但两人心中却是在暗暗的提点着自己:这鸿蒙剑与开天凿,终究早晚要做过一场。 开天凿虽然来得缓慢。但诛仙剑却是如临大敌,潜伏在那里不敢轻动,那老君镇守的绝仙剑尚敢与李松的鸿蒙剑争雄,这通天本人镇守的诛仙剑,又为何这般作态?原来昔日盘古大神一手执开天斧,一手执开天凿,砍开了这个宇宙天地、朗朗乾坤,在这过程中,开天斧与开天凿共同战斗亿万年,彼此再熟悉不过。如今开天斧衍化的诛仙剑;在开天凿面前,就如晚辈遇见了长辈一般,终究是有几分忌隙。 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纵横洪荒亿万年,凭借着手中的诛仙四剑杀伐天地,建立截教,闯下了诺大一个威名,乃是一等一的热血人物,何曾遇见过这种情况?通天羞恼有加,再上升起一片潮红,通天大喝一声,一手执起渔鼓,一手猛的一一拍,口中一口鲜血便向那诛仙剑喷去。 通天一声长啸,冲着诛仙剑厉声喝骂道:“诛仙废物,想我通天行走洪荒一世,便是商周封神中独战四圣,亦是单枪匹马,何曾惧过?如今不过是区区一个才成圣不久的巫族遗孽,竟然让你变成这等模样!诛仙废物,你若敢战,便有死而已;你若不敢战,便自行了断,也省的丢了我通天的面皮!” 正所谓“将为兵之胆”或许是通天这一番痛骂,将那诛仙剑骂得醒了,又或者是通天方才喷出的那一口鲜血,激起了诛仙剑的热血剑胆,诛仙剑“霍”的一声抬起头来,剑锋光芒更胜往昔,“嗡”的一声吟啸,诛仙剑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起来,越转越快间,诛仙剑变幻了技样,却是一把斧刃。正是那诛仙四剑的本形,盘古大神开天斧的斧刃。斧刃挟带着千万道混沌剑气,煌煌而不可一世,便望开天凿射去。 这便是通天身为诛仙剑阵主阵之人的好处了,通天虽然只是镇守诛仙四剑中的诛仙剑,但是通天对诛仙四剑了若指掌,如今已自己气血催动之下,诛仙一剑便也能直接动整个,诛仙剑阵之威力。 开天凿在虚空中停住了前进的身形,那模样,彷佛终于正视了诛仙利的存在,而将诛仙剑当成一个等量级的对手了。开天凿不怒反喜,也是一声吟啸,向着诛仙剑直挺挺的撞过去。该章节由盯加此四友收集布“’ “轰轰轰继巫十三与通天两人刚见面的那次打铁后,两人再一次的打起铁来,只不过,这一次威力要大的多小也要凶险的多。开天凿与诛仙剑俱是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物,虽是在虚空打斗,又是在诛仙剑阵之内,可那毁天灭地的威力还是无可阻挡的挥至天地三界。 天地三界再一次的剧烈晃动起来,仙界三十六重天宫上风云不止,雷电不息,那些天宫的琼浆玉液,亭台砖瓦,不停的往着最下面一层的太皇黄曾天上的四大天门落去,连那凌霄宝殿也是歪歪斜斜,天庭之主百忍玉皇大帝以及素贞王母娘娘大惊失色,赶忙率领着天庭冉天三百六五星辰之神,施展**力。来守护着凌霄宝殿。 地界上处处大地震动。火山爆,海啸碜礴,漫天的血雨冰雹小倾盆而下,地上到处洪水泛滥。肆意流淌,只可怜那些地界众生灵,甚至来不及弄明白生了何事。便一命归西,尸骨无存。 冥界幽冥血海之水狂怒,往着轮回地狱拼命的到灌,轮回地狱早不复往日的景象,那些鬼魂们在凄厉的哀嚎声中四散逃窜,但又有谁能逃得过这等天地大劫?顷剪便被红红的血水吞噬,化成一道青烟。 “唉,意气相争,天地何辜?”天庭,弈台。道祖鸿钧一脸疾苦的望着天地三界,良久之后才叹息一声,伸手一挥,只见那二十四片造化玉牌倏地飞上空中,化成一块巨大的天幕,向着天外天深处飞去小在那里却是这个宇宙与着混沌交接之处,正一个个巨大的黑洞隐隐现现,若有若无。 “哈哈哈哈!鸿钧,亿万年来,你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着滥好人!”魔祖罗联放下手中棋子,站起身来,以戏觑的眼押滑看道祖鸿钧以造化玉蝶去修补着那此黑洞。一阵狂笑,指腿冰屑道:“鸿钧,你既然在三人的棋局中承认失败,那么你所化身的天道终究有一天也要败平阵来!” 道祖鸿钧闻的魔祖罗眠之言,突然心头一阵热血翻涌,“噗嗤”一声便吐了出来。 且不说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猴,这诛仙剑阵中的几人此刻正是杀到关键时候,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再说这诛仙剑阵内自成天地,几人便是顾得了,但在对手紧逼之下,也是没有办法是分了心思。这一玄,众人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打倒自己眼前的对手。 巫十三与通天两人都是杀的兴起,就更管不得诛仙剑阵外的情况了。两人使用开天凿与诛仙剑来行这等打斗,最是耗费心神体力,即便两人都为那不死不灭的圣人之身,也是吃不消难受得紧。 巫十三虽肉身强悍,力大无穷,但毕竟成圣不久,更何况被魔祖罗瞩赐下开天凿才不过短短三百年间,尚未来得及完全的炼化开天凿,今日勉强使将出来。更显得分外的吃力。巫十三铁青着脸,浑身大汗淋漓,早将脚下的地都失透了,如今那身上的汗滴下的汗珠竟然隐隐带了血色,巫十三清楚的很,这正是自己力竭前的征兆。 盘古大神的肉身与元神各有所长,本无上下之分。通天虽然后来将三清元神合一,但毕竟曾经只得了十份之三,先天不足,比不得巫十三得了全部的盘冉肉身。更何况今日通天手中的诛仙剑也比不得巫十三的开天凿。但通天成圣日久,大小战斗参加过不计其数,诛仙剑使用得得心顺手,通天还有那防御至宝天地玄黄塔护住心神,更何况今天又是在诛仙剑阵之内,通天威力倍增,因此通天虽气力不足,也并不落于下风。“’ 通天身上道袍早已失透,粘在了身上,头顶三花靡靡不堪彷佛要枯萎了一般,那天地玄黄塔也是有气无力的漂浮在通天的头顶,垂下的丝丝玄黄之气已经是分外的淡薄。通天的诛仙剑每一次与巫十三的开天凿相斗,嘴角便溢出一丝鲜血,看起来甚是恐怖。 此战虽是惨烈之极,巫十三与通天二人随时有一身道行化为乌有的危险,但以两人争勇好胜的性子,况且今日一战又事关重大,两人即便战死,又怎么会停下手来?两人便如此咬紧着牙关坚持下来,只在心底里盼望着其它的几仗,自己这方快些获得胜利。 太清圣人太上老君被李松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仅靠着扁拐自保;上清圣人通天教主和巫十三杀得难拜难分,以毕生精力相抗;相比之下,镇守正北方为陷仙剑的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虽然是以一己之力独挑“皇天后土小。女娲、后土两大圣人,但情况要比起老君、通天二人好得多。 女娲、后土两人入得诛仙剑阵,自是小心翼翼,寻着了元始所在。两人倒是心中清楚的很,今日一战,破阵的关键是李松对上镇守绝仙剑的老君以及巫十三对上镇守诛仙剑的通天,甚至是孔宣对上镇守戮仙剑的三清道人。女娼、后土两人毕竟都是功德成圣,手中宝贝也是杀伤力不足,元始虽然性子偏颇,可道行却是实实在在的。所以两人对上元始,先不求伤敌。但求自保,两人摆好阵势,站在那里望着元始,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 陷仙剑下的元始见此情况,心中一愣,暗道哪里有这等破阵之法,这样下去,那不要等到猴年马月才分得出胜负?好一会元始才回过神来,明白女娲后土两人乃是拖延时间的想法,元始奔就没什么好脾气,这刻怒极攻心之下,大骂一声“卑鄙”手中的先天至宝盘古幡便已经动,欲要强攻两人。 元始大喝一声:“疾。”三宝玉如意上一阵光芒闪烁,那盘古幡便蓦的飞上空中,在一片混沌气息中,盘古幡如一张图画般,挂在元始头顶,千万道混沌剑气似长了眼睛,呼啸着如流星雨归临大地,争先恐后的向着女奶后土二人奔袭而去。 女奶后土二人美目对望一眼,不慌不忙中,两人衣裙飘飘,倩影移动,换了个方位,一左一右的站好曼妙的身子。道家讲究“清净”两人自是希望元始越怒越好,两人芊芊玉指疾弹,一道道霞光从两人指间流淌出来,煞是美丽,这时,有那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与冥书便一起飞到两人身前,山河社稷图上七彩功德霞光四射,透人心扉;冥书上一团乌黑死气,摄人心魄。霞光与死气便这样纠缠交结在一起,在两人身前形成了一堵怪异至极的墙。盘古幡射来的那些混沌剑气一撞上这堵“怪墙。”便四散飞溅,再前进不得分毫。 话说,攒人品这活儿,比坏人品那是难得太多啊! 第七章劫争一八二各自为战(中) …必清圣人元始天尊虽然不大瞧得起女奶后士二人,但拟没,心过就这样将两人打败,元始一声冷哼,手中三宝玉如意舞动,便见盘古幡如练般滑动,四平八稳的向着女娲后土二人卷去。 盘古幡先天至宝,非同小可。如今元始处于诛仙剑阵内,心无旁鹜,没有那后顾之忧,使用起盘古幡来更是得心应手。盘古幡来势汹汹,莫可抵挡,倏的穿过了女奶后土二人布下的防御结界,来到了二人的头顶之上,张牙舞爪,好不威风。《》女娲毕竟是洪荒天地间的第一个尊圣人,哪能如此容易便被元始击败?女娼一声娇喝,倩影一闪。上得一步,立在了后土身前,女娼突然盘膝蹲坐下来,双掌在胸前横握,结了一个手印,“蓬。的一片七彩功德霞光从女娲身上迸射出来,山河社稷图被那些功德霞光托住,径直向着盘古幡迎去。 “轰小。的一声,就在山河社稷图快要接触到盘古幡的那一刹那,山河社稷图光芒一闪,一阵光芒闪过后,元始顿时便见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今天地宇宙,上有仙界三十六重天宫堂堂皇皇,等级森尹;中有地界四洲四海莽莽苍苍,棋盘星列;下有地狱血海凄凄惨惨,阴森恐怖。 十大先天灵宝各有妙用。五色五行旗聚集,能定鼎天下,防御之能第一;河图洛书能布周天星斗大阵;十二品莲台与七宝妙树共镇佛教气运,能结般若菩提大阵,衍化大千世界;乾坤鼎化后天入先天;天书封神、地书统帅地仙、冥书转魂,红绣球定天下姻缘。 这山河社稷图在十大先天灵宝中排名第二,其妙用便是幻化天地诸相,使人思山显山,思水现水;昔日玄木岛门下第三弟子袁洪困于山河社稷冉中,饥饿之下,想的是一个吃食的桃子,如今元始欲铲除巫族与玄木岛,让道教一统三界,因此在元始眼前出现的便是一个宇宙天地。 元始乃是证得大道的圣人。自不会如袁洪那么沉迷于自己的幻觉之中,才有幻觉出现,元始头顶三花登时便光芒闪烁,护住了元始的心神,元始猝不及防之下,脑中也是不由自主便想起自己高高在上,接受天地三界欢呼朝拜的景象来。虽然这想法一闪而逝,但是元始胸中杀气还是泯灭了许多,那盘古幡的去势登时缓慢下来,再无先前那般的横冲直撞,反倒显得有些绵软无力。 女奶身后的后土见得机不可失,一声娇喝,手中的冥书一分为二,化成那生死薄与判官笔。后土手中判官笔连连疾点,一团团黝黑的死气从那判官笔尖逸出。生死薄蓦的腾空而起,在空中一页页的翻过,生死薄每翻过一页,便见无数道鬼魂冲破了束约,从里面奔腾而出,鬼魂越聚越多,片剪间便充斥了整个空间,后土将手中判官笔一点小,这些鬼魂在空中抱成一团,形成一个巨大的魂球。 亿万年来,从生死薄上转世的鬼魂何其之多?待得那生死薄完全翻过之时,那个魂球已经横贯在后土与元始之间,漆黑黑的一团,一个。个鬼魂可增可怖。有吊死鬼、断头鬼等等,应有尽有。在那里凄厉的拼命叫唤,一时间,整个诛仙剑阵内尽是充斥,只让人觉得如下九幽地狱,永世不得生。 后土一声娇喝,判官笔一扬。魂球便以千军万马之势,向着原始砸去。 望着那朝自己袭来,恨不的唉自己骨,饮自己血的无数鬼魂,饶是元始圣人之能,也只觉得头皮麻。元始乃是混元圣人,其元神肉身早已经修炼到百毒不侵的境界,自不会被这些鬼魂损毁,但这些鬼魂毕竟乃是后土以冥书出,若被这些鬼魂近身,定然碍手碍脚,使得元始的战斗力要大打折扣。 若是平时,元始倒也不做多想,只以盘古幡卷去便是,可如今盘古幡被女奶的山河社稷图缠住。如何能赶得回来?’眼见那魂球便要达到自己的身边,元始突然妇女奶一般,也是盘膝蹲坐下来,元始左手将三宝玉如意横在胸前,右手曲张,有若兰花盛开,元始眼观鼻,鼻观,那平素尚显得有些冷峻的面庞此刻威严无比。元始嘴角牵动,低声的颂道:“无量天尊。”虽是低声,声音却是无比的清行,在诛仙剑阵内的每一个角落皆能耳闻。 元始的身上道袍鼓涨。“霍”的射出一股白光,白光有若实质,朦朦胧胧,和着元始头顶的先天灵宝玉虚杏黄旗出的白光融合在一起,使得元始的周身再没有一丝空隙,煞是神奇。说也奇怪,这股白光一出,那后土冥书出的魂球登时便如撞了邪一般,变得猥缩起来,再不敢继续前进,去碰撞元始,只哀号着远远的绕着元始的飞舞,有些鬼魂不慎触碰上,登时便惨叫一声,化作了飞烟。 这些上的修道者,上能通神问仙,下能驱鬼除魔,平常自然少不得与鬼神打交道,这通神驱鬼的法门可是不少,佛、道、儒三教执地界”巾二牛耳。更是有其独到之处。佛教有金刚相。道教有玄尊杰啾,儒教有正气罡,便是其中的集大成者。佛教高僧做无畏金网。本相不怒自威;道教道士修先天玄尊,一熙脱胎换骨;儒教学子养浩然正气,心罡坚稳若磐石。 这三般法门。异曲而凤工,皆有那镇压邪魔驱散幻术之功效。 元始为道教三尊之一,自为玄尊杰的集大成者,这当儿使将出来,那些鬼魂如何是对手?但总算这些鬼魂也是大有来头者,才未被登时化成乌有。《》元始起得身来。一声大喝:“破”擎起手中的三宝玉如意猛的伸长。便朝着魂球砸去,魂球先前已经被元始的玄尊杰震伤,此刻如何逃的脱元始的出手?“轰”的一声被砸个正着,登时鬼魂四溅,震得向四面八方逃窜开来,可如今乃是在诛仙剑阵之内,这些落节的鬼魂哪里是那些混沌剑气的对手,混沌剑气呼啸而过,不多时。便被消灭得干干。 后土受此一挫,登时面色一白。身子摇晃几欲站立不稳,元始甚是得意,一手操控着盘古幡继续与女娼的山河社稷图相斗,一手回转三宝玉如意,径直的朝着后土敲来,显然是要乘胜追击,不给后土反应的空间。 三宝玉如意来势甚是迅疾,后土彷佛还未回过神来。便已经被三宝玉如意迫近,后土避无可避之下,赶忙将身子科跨一步”以肩膀相扛,堪堪让过头顶要害。“轰”的一声,三宝玉如意便结结实实的敲在了后土的肩膀之上。 却没有出现元始预荆中的后土倒飞出去的情景,元始只觉得后土不过是一声闷哼;身形晃了几晃,反倒是三宝玉如意上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几乎要将三宝玉如意弹开,元始一愣,突然现后土眼中的痛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便是闪过一丝得色。 这却是元始开始的托大了,后土虽然看起来是芊芊女子,弱不禁风,但其本源可是那昔日号称洪荒肉身最强的十二祖巫之一,如今后土成圣,肉身虽然比不得集齐祖巫精血的巫十三那般的强悍,但在天地三界也是难逢对手。原始的三宝玉如意的确了得,不过终究是后天之物,想要对后土肉身伤筋动骨,那是太难。 元始反应极快,见得情况不妙,赶忙望后退却,后土哪容得元始从容撤退?一声娇喝间,后土右手上扬,手中的判官笔在空中划小了一个。圈,挽出数道黑气,迅若奔雷,朝着元始的双目疾点而来。后土左手却是十指轻弹,弹出一块三色石头,晶莹剔透,悄无声息的向着元始袭来。 若论近身搏斗之能,世上除了李松与巫十三,谁人比得上祖巫出身的后土?后土以苦肉计挨得元始三宝玉如意一击,迫近元始之身,再双管齐下,是打定主意不让元姑姑过了。 元始终究也是大能之人,仓促之下,想得分明:自己一手要操控盘古幡。只能一手来对付后土的这两般宝贝的攻击了,判官笔乃是先天之物,其上更附有万千生灵的阴魂,况且又是袭向自己双眼,自己怎能让双目被后土的判官笔扎中?而那块石头虽然看起来了得,但终归不入先天,对自己的伤害有限。 元始一声大喝。头顶上的玉虚杏黄旗便猛然飞下来,元始一把将玉、虚杏黄旗抓在手中。横挡在判官笔前,“嗤”的一声,玉虚杏黄旗便被判官笔点中,判官笔受得玉虚杏黄旗阻挡,再不得前进分毫。 就在此时,那块石头已经打在了元始的身上,“砰”的一声,石头登时化成了一团三色轻雾,将元始裹得严严实实。元始突然便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几乎辨不清方向,除了那些先天宝贝,还有何等宝贝能在诛仙剑阵内自成天地,将自己围困其中?元始诧异之下,徒然想起后土身边一物件,不由的面色大变,想要做出动作,却是来不及了。 元始顿时感到自己的精神一阵恍恍惚惚,朦胧间依稀想起了自己的种种故事:元始的以化身后,自幼与着老君、通天三人在不周山上相依为命,一起修行。至后来被道祖鸿钧收为门下弟子。赐以成圣契机鸿蒙紫气”元始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情不自禁的便扪心自问:世人皆有那前生、今生、来生,自己前生可算是盘古大神的一份子,可自己的今生已经是不死不灭的圣人,那自己的来生是什么?莫不自己没有来生么? 想到这里,元始怅然若失! 后土砸向元始的那块三色石头可不是凡物,乃是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后。一丝真灵化身黄泉路上孟婆,在奈何桥边度众生的那块三生石。世间众生身死后。进得鬼门关、走过黄泉路,都会来到孟婆身旁喝一碗忘情水,准备去轮回转世。而众生一切的记忆,便照映存留在孟婆身下的那块三生石上。 三生便是前生、今生、来生,前世的因、今生的果、来生的路,宿命轮回缘灭,芸芸众生的苦与乐、悲与欢、笑与泪,该了的愕,讽亦的情。冥冥中已在三生石上早有决断。 亿万年来,三生石上的众生记忆何其之多?这可不是幻术,这乃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这一下子释放出来;即便能耐如元始圣人,又怎能轻易的挣脱其中? 道教三清之中,老君性子最是谦和沉稳,思虑周密;通天性子虽然暴躁,但亦是坚忍不拔。自己认定的事情,外人难以改变;只有元始的性子,向来偏颇护短,爱惜面皮之余,偏生又不将一切放在眼中,因此才最易被外界所乘。 眼看元始就要沉迷于三生石上的记忆。那边女娼的山河社稷图已经在与盘古幡的对决中占得上风,却是就在此时,诛仙剑阵中一阵铿锵锐鸣的尖啸声传来,那元始镇守的陷仙剑蓦地释放出万道混沌剑气,穿透了三生石的迷雾。 诛仙剑阵浑然一体,陷仙剑见得元始危险,便不待元始召唤,显了身形前来相救。元始猛的被陷仙剑惊醒。才现自己处境,一下子又惊又怒,浑身冷汗直流。 元始连连怒吼,赶忙脚踩七耀八卦九宫禹步,身影变幻个不停,意欲挣脱三生石迷障,重回现实之中,但三生石魂系众生的前生今生来生。世间众生百态,喜怒哀乐,情仇恩怨,尽在其中,无论你是何种想法,三生石上总有印记所在,就如那妹丝网一般,不缠上便罢,一旦被缠绕上,哪里是这么容易就挣脱得开?’元始心有旁鹜之下,对那盘古幡的控制便也弱了,女奶焉能错过如此良机?女始十指轻拂,娇喝一声:“起”山河社稷图便席卷而起,竟然以先天灵宝挑战先天至宝,向着盘古幡直接罩去。盘古幡似被激怒。“呼呼”的混沌剑气乱射,拼命的想将那山河社稷图打成筛子。可盘古幡终究少了元始的操控之力。混沌剑气被山河社稷图尽数的挡回,盘古幡且战且退,始终摆脱不了山河社稷图的追逐,眼看就要被山河社稷图封锁住空间。 盘古幡乃是元始证道法宝,元始元神所维系,元始此刻的精神已经清醒了一些,登时便感觉到了盘古幡的窘境。若被山河社稷图将盘古幡的空间给封锁了,那这架还怎么打? 危机关头,元始也顾不得太多,脸上一片决然之色,元始将舌尖一咬。巨大的疼痛让元始完全的清醒过来。元始蹲坐于地,猛的仰天一声长啸。须尽皆倒竖起来,手中三宝玉如意望地上狠狠的一甩,“轰小。的一声摔得个稀烂,三宝玉如意乃是元始的随身宝贝,此刻损毁之下。元始心神受到重创,张嘴“哇”的就是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那鲜血也不掉落地匕,只围绕着原始,化作了漫天的血雨。元始就在这血雨中间,双手各捏无畏法诀,口中念了一声诺,唱道: “天地犹可逆,气血亦可易; 缓急或而返,凝神使相宜。 相宜身益强,血气不盈体, 方补己不足,损天地有钱” 元始将这几句似诗非诗,似歌非歌的口诀念完,便见那漫天的血雨四散溅开,尽皆洒在那环绕元始的三生石迷雾之上,顷刻便化成了融融的火焰,剧烈的燃烧起来,不消多时。火焰慢慢的熄灭下来,那些迷雾并着鲜血化作了一团灰烬。 元始先前轻敌之下,被女奶后土二人一而再的被迷惑了心神,深陷囫囵。此熏为求得解脱,无奈之下,只的使用了解体**,所谓解体**,见其名而思其意,便是以自残的方式或者以逆转经脉保守真元膨胀的痛苦,来达到功力徒增的效果。解体**并不能持久,并且使用此法后必定元气大伤,是以不到万不得已无人使用。 昔日巫妖大战于不周山下,众祖巫被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的周天星斗大阵困住,后自爆身亡,与敌同归于尽,众祖巫的自爆,便是解体**自残的极致,当然,自爆的威力也是最大的。 元始是被后土三生石牵绊了元神。远没有达到自爆那么严重,不过损失些真元,受些内伤罢了,更何况还有那宝贝三宝玉如意做了替身。 元始吃了如此一个大亏,也不是全然没有得到好处,至少头脑是要比先前冷静许多,再不敢轻视女娼后土这两个元始心目中的“弱女子。了。 元始头上的髻已然散开,头被诛仙剑阵中的冷风吹得凌乱不堪。铁青的面庞若隐若现,嘴角血迹尚未干泪,在那里冒着丝丝热气,身上的道袍也是脏污,孔迹斑斑,溅满了三宝玉如意的碎屑。 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这面皮丢的,可大了! 人品这东西,就好像金钱,总是攒起来很困难,花起来很容易啊!《》不过,色佛一定会坚持下去,积少成多的! 第七章劫争一八三 各自为战(下) 玉清圣人元始天尊一手握那盘古幡。一手握那陷仙剑,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通红,似要滴出血来,喷火般的盯着女娲后土二人,自是恨不得杀二人而后快。 女娲后土二人并排站在那里,一雍容华贵,一清丽绝俗,偏生同样的白裙飘飘间,婉风流转、美撼凡尘,在这鬼哭神嚎,哀鸿遍野的诛仙剑阵内,直若空谷幽兰,暗室生香,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圣洁。 二人对望一眼,秋水顾盼中,已然明了对方的心思:方才元始使用了解体**,元气已经大伤,一时间气力难以复原,尽管眼下还有诸多凶险未得解除,但二人已经度过了才入阵时的难关。如下两人结阵而击,虽败不得元始,但元始想要轻取二人,却也甚难了。 女娲后土二人性子谦和,得道之后,更是与世无争,天地三界众生也感念二人的补天造人身化轮回之壮举,对二人敬重有加,轻易不肯得罪。是以二人的修行功法以及身上宝贝,多以困人自保为主,而不以杀伐伤戮为名,再配以两人举世无双的大功德,因此,两人对与防御之道,颇有心得。 元始如何不明白女娲后土两人的心思想法?然诛仙剑阵内打斗声此起彼伏的传来,让元始心中清楚的很,老君对李松、通天对巫十三、三清道人对孔宣,都是没讨得好处,要击败玄木岛与巫族众人,还得自己先行击败女娲后土二人。 胸中尚还有隐隐的疼痛,更是让元始大恨,元始若一开始便仗着诛仙剑阵之力以及手中宝贝之强横,对女娲后土二人强行攻打,何至于落得现在这般的僵持?元始暗暗打定着主意,如这场获得胜利,定然不与女娲后土好过。 女娲后土二人拖得起时间,元始可拖不起。元始猛一咬牙。将心一横,强提一口真气,大喝一声:“奇门遁甲,起!”脚下便踩动禹步,身影浮动起来,元始做歌道: “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乡一九宫。 若能了达太极理,天地都在一掌中。 先须脚下排九宫,纵横十五在其中。 次将八卦论八门,一气统三为正宗……” 随着元始身影的浮动,女娲后土眼前凭空便生出千万个元始的身影来,似虚还幻,似迷还离,每一个元始的身影都一般模样,一手持那盘古幡,一手持那陷仙剑,在空中重重叠叠,对着女娲后土二人虎视眈眈。饶是女娲后土修为之高,眼力之强,也是辩不清真假,到底哪一个才是元始的本源。 “奇门遁甲”乃是集道教功法之成的道教秘技。分由“奇”、“门”、“遁甲”三术结合而成。“奇”便是十天干中“乙”、“丙”、“丁”三奇;“门”便是八卦九宫中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乃隐藏之意,“甲”指六甲,即天干地支中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甲”为十天干之,最为尊贵,它藏而不显,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十天干中的戊、己、庚、辛、壬、癸。 “奇门遁甲”以太极阴阳四象八卦之理,集十天干、十二地支之力,上穷日月星辰,下合山川城野,天地万物尽在包罗万象其中。元始此番以圣人之身使将出来,自然是非同小可,若是对手乃寻常人等,怕是一遇之下,便晕晕旋旋其中,而任人摆布。 元始布奇门遁甲,欲困住女娲后土二人,女娲后土二人又岂会坐以待毙?女娲瞧也不瞧那元始的万千幻影,只伸出芊芊玉掌,递与后土,巧笑倩兮,与着后土道:“后土娘娘,我等今日终于要齐心协力,一起与这元始天尊做过一场,倒也不枉天地三界将我等并称为‘皇天后土’。” 后土将判官笔并入生死薄中,还以女娲明眸一笑,亦是伸出手来,道:“女娲娘娘说的正是,这元始天尊纵然了得。且看他如何破得了我等的天地同心?”女娲后土两人都是知道,元始修为宝贝俱都了得,两人分而挡之,万难敌对,只有两人戮力同心,或才不会被各个攻破。 女娲后土二人娇喝一声,手中的山河社稷图与生死薄倏地一齐飞上空中,相撞而去,“轰”的一声,山河社稷图与那生死薄竟然结合在一起,就宛如山河社稷图给生死薄包了一层保护膜般。 上面千万道七彩功德霞光迸射出来,紧紧的将女娲后土二人包裹其中,“皇天后土”二人的功德何其之盛?从外间看去,女娲后土二人在七彩功德霞光里面,也是变得隐隐约约,朦朦胧胧起来,让人分辨不清身影。 而女娲后土二人身处功德霞光里面,彷佛与外界隔绝开来,那诛仙剑阵中的混沌剑气已经走远,那元始的盘古幡与绝仙剑也难以靠近,女娲后土两人只觉得灵台一片空灵,无比的清明起来,将周围的一切清晰的映在了脑海之中。 元始的奇门遁甲虽然变幻莫测。但又如何瞒得过这等大功德?女娲后土的灵识终究还是在万千迷幻的身影中,锁住了奇门遁甲的中心,那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身上散出来的丝丝杀气。 元始哪等得女娲后土二人从容以对?一声呼啸,元始便将那万千幻影集于一身,元始手中盘古幡一划,盘古幡突然平飞而出,浮在元始身前,元始抬脚一踏,登上了盘古幡,手中捏了个法诀,盘古幡顿时如小船般游动起来。元始仗着陷仙剑,陷仙剑上寒芒闪烁,望女娲后土直劈过来。 女娲后土二人怡然不惧,后土一声娇喝,伸手一招,已将那判官笔执与手中,后土身形一闪,便揉身向元始扑去。 女娲却是一动不动,只以十指疾弹,一道道光华向着那山河社稷图与生死薄的结合物飞去,那物件便如影随形,后土到哪,它便跟随到哪,以七彩功德霞光牢牢的护住后土周身。 后土手中的判官笔无可避免的与元始的陷仙剑接触在一起,“锵”的一声尖锐碰撞中,后土身形晃得一晃,判官笔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妙的弧迹,便又继续向着元始疾点而去。 元始全力一剑劈在判官笔上,本以为至少得将后土逼退,没料到后土竟然似没事一般,元始正待欺身前进,却是前方有七彩功德霞光阻路,让元始好像撞在了棉花堆上一般,欲进则止,即便脚下的乃是先天至宝盘古幡也不得破。 自洪荒天地以来,妖族善操控法宝,巫族善近身搏斗,这女娲后土二人各取所长,以女娲为掩护,以后土为主打,与着元始进行游斗,以两人之大功德护身,倒也堪堪抵挡住了元始。 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虽然了得,且仗着宝贝的强横占尽上风,但终究也没有办法快的突破女娲后土二人的防线,元始大怒,喝骂连连。可对手乃是两位得道的圣人,些许喝骂又做得什么用处? 这时,元始却是察觉到镇守正西方戮仙剑的三清道人在孔宣的逼迫下左右支绌,形势危急的很,如今老君通天二人皆抽不开身子,元始无奈之下,只得一边与女娲后土二人相争,一边祭起那玉虚杏黄旗,前去支援三清道人。 话说那玄木岛儒教圣人孔宣进得的乃是三清道人镇守的正西方戮仙剑,孔宣仗着艺高人胆大,一路上背后五色神光直刷过去,那些混沌剑气如何抵挡得了?硬生生的被孔宣在诛仙剑阵中开出了一条道路,来到了三清道人的面前。 三清道人自知修为无法和已经成圣的孔宣相提并论,因此早就倚仗戮仙剑摆好了防御大阵,只等孔宣进攻。孔宣一眼瞧去,戮仙剑散着幽幽混沌气息高悬在上,三清道人背向戮仙剑而立,戮仙剑就似三清道人的一座天然靠山,让三清道人无后顾之忧,而三清道人手中幻化出来的“盘古斧”横在虬髯满面的三清道人身前,杀气腾腾,让人一望而生畏惧之心。若不是这把“盘古斧”没有那混沌钟幻化的斧柄,旁人还真以为是盘古大神用来开天辟地的开天斧。 “阁下这番模样,去唬那些无知的乡间小儿倒是足够气派,指不定还会被人迎接了去,画一幅图儿,贴在那大门之上,好生供奉。”孔宣见得三清道人这般模样,突然嘴角一扬,便笑出声来,道:“可惜模样替代不了实力,今日乃是众圣人相争,阁下不得正就大道,到头来镜花水月,终究是一场空,逃不脱那蝼蚁轮回之下场。” 所谓“画一幅图儿,贴在门上,好生供奉”,指的是地界老百姓担心黑夜中那些妖邪鬼怪之物前来侵扰,便经常请些长相凶神恶煞的散仙,来镇守家宅,久而久之,变成了将那些神仙的画像贴在大门之上,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门神”。 “门神”与那“土地”一般,乃是仙界最下等的神仙,地位最低。(备注:唐太宗李世民时期,敕封帐下猛将秦琼尉迟敬德二人为门神,门神的地位有些提高。)如今孔宣将三清道人说成门神,那是大大的羞辱三清道人的面皮了。 三清道人倒没有想象中的震怒,尽管眼中羞恼之色一闪而过,声音却是平平淡淡,反唇讥道:“地界也有云‘上等马对上等马,下等马对下等马’,道友虽然成圣,但被指派到来对付贫道,并不见得比贫道要光彩许多。” 孔宣还真没料到三清道人如此反应,如此辩才,心中也是将三清道人又高看了几分,暗道:今日诛仙剑阵一战,关系到天地三界日后亿万年的气运,道教三清能够放心让三清道人来镇守戮仙剑,而不是那早就达到准圣后期巅峰修为的道教徒玄都,定然是因为这三清道人有其过人之处,想自己兄长李松也是未成圣之人,还不照样屠得圣人准提。自己万不可因为三清道人非是圣人而小瞧了他,到时候万一一不小心着了圈套,吃得败仗,成为洪荒天地以来圣人败给非圣的天大笑柄遗臭万年不说,那可更是玄木岛的千古罪人了。 想归想,孔宣口上却是不落下风,孔宣不怒反笑,祭起手中玄木尺,遥遥指向三清道人,道:“道友,却不知你的修为是否也如你的口才了得,且待贫道一试!”孔宣言语虽然还是那般的张扬,但已经将三清道人的称呼由“阁下”改成了“道友”,显然,在孔宣的心中,显然已经将三清道人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对手。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孔宣一声大喝,手中玄木尺一敲,“梆”的一声响中,孔宣背后青、黄、赤、白、黑五色神光冲天而出,排列的整整齐齐,如一把大扇,离弦之箭般的朝着三清道人直刷过去。 孔宣背后五色神光生下来就刷得后天万物,后来孔宣在李松之助下以先天五行之气重新炼化,孔宣成圣后,五色神光也是修炼到先天之境,几可刷遍天下了,当然,这也是需要看交手双方修为的高低。 三清道人自然不敢大意,唱了一声诺,身形绕在戮仙剑下急转动,手中盘古斧当空一划,那戮仙剑“嗡”的一声清吟,混沌剑气四射,腾腾飞舞,向着五色神光迎去。三清道人虽有盘古斧在手,可毕竟是个仿制品,是以干脆直接以戮仙剑对敌。 “噼啪”……五色神光与戮仙剑在空中尚未相撞,便如两道闪电远远相交,嗤嗤声音不绝于耳,融融的火焰瞬即“蓬”的在空中燃烧起来,在五色神光与诛仙剑中间架起一道电火的桥梁,映得整个诛仙剑阵内一片通亮,实在是壮观之至。 “轰”……继而一声雷鸣般的巨响,五色神光与戮仙剑终于撞在了一起,却见得戮仙剑剑身一歪,在空中打了个转儿,便想要飞回,可后面五色神光如跗骨之蛆,紧紧的将戮仙剑牵扯住,使得戮仙剑行动缓慢,难以逃脱。 戮仙剑左冲右突不得返回,似乎将那凶悍的性子给完全激了出来,“锵”的一声锐鸣,戮仙剑上混沌剑气迸,直望天际插去,五色神光被混沌剑气阻隔,去势一缓,戮仙剑终于乘这当儿,获得了自由之身。 三清道人晃动着身影,将戮仙剑摘在手中,却是被戮仙剑的反震之力,震得胸中一阵热血翻腾,好不容易才平歇下来。三清道人抬眼向着孔宣瞥去,只见孔宣神情孤傲的站在那里,衣阙飘飘,不沾一丝尘埃,端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好不潇洒翩翩,真个人比人、气死人。 昔日老君参得“一气化三清”之秘术,后以太清道人常驻三十三重离恨天兜率宫,用以监管遥控昊天王母所执掌的天庭,那时候的太清道人,便是准圣后期修为,在天地三界呼风唤雨,好生受人尊崇。如今老君将太清道人,共原始的玉清道人,通天的上清道人,共同合练成这三清道人,三清道人的修为可算是准圣的极致了,但今日即便与孔宣这个圣人中的“小字辈”相斗,且还是在诛仙剑阵之内,一招之下,便被试出了深浅。 任你准圣修为如何了得,可一身的气力终有穷尽之时,且不能无限的索取,又如何比得了不死不灭,生生循环不息的圣人?圣人之下,皆为蝼蚁。难道这句流传了亿万年的被洪荒天地中人时时挂在嘴边的话语会作假么? 三清道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心中更是打定了坚守的主意,至于守得了多久又或者是需要守多久,那可只得听天由命,唯盼其它的几场对决率先获得胜利。毕竟,准圣对上圣人,最终结果只有很明了的一个。 三清道人要坚守,时间拖得越久越好,孔宣可是要强攻,时间花得越短越好。 孔宣仰天长啸一声,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化,再无先前的狂傲,反而是亲和无比,让人一望而生信服之心,孔宣蓦的将双手靠在背后,而玄木尺横在手上,在那里缓缓的踱起了方步,淡定中带着几分肃然,从容中带着几分威严。 “轰”的一声中,孔宣背后的五色神光又是展开,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如扇面的一片,而是将那二十四颗定海珠衍化的二十四诸天显了出来,每一诸天中,有三千儒教小国比邻而成,每一小国中,又有三千儒家学子静思打坐,每一个儒家学子的身上,皆有一股浩然正气直冲霄汉。 孔宣将手中玄木尺一摆,便见得所有学子在以颜回子路为的儒教七十二贤者的带领下,齐声的朗道:“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众学子诵的是孔宣化身孔丘在地界宣扬儒教大道时的言行记录,儒教核心思想所在的《论语》一书。 恩,不负众位道友所望,坚持更新! 第七章劫争一八四 大阵终破 此学子们每念得一见一暂几沂透明的罡与从学昨”小下顶逸出,罡气凛凛,使人敬畏。正是那儒教的浩然正气罡。 儒教乃是孔宣得李松提点,结合自身修行体验而悟得的大道,是以修行法门与先前的道教、佛教大有不同。 佛教、道教的修行法门讲求先“入世”后“出世”即在世间经历一番恩怨情仇,看透那些红尘中的浮浮沉沉后,再幡然醒悟,从此青灯古佛,一心悟道。 比知道教的三清、佛教的接引准提等人,自化身后,皆是先在洪荒游历亿万年,拜道祖鸿钧为师,习得道法后,然后潜伏于各自的府邸,静静的参悟圣人大道。 所以道教说“识心见性”。佛教说“明心见性识心”也好,“明心”也罢,都是一个“认知”的过程,为后面“悟”的过程,也就是“见性”做准备,正所谓“明世人之心,见自我本性。小, 而儒教的修行讲求先“出世”后“入世”即先闭关修炼,待得修为到达一定境界后,便飘然出山,去红尘俗世中摸滚拼打。 比如儒教的创始人孔宣便是先随李松一起在不周山下闭关修炼亿万年,然后才去洪荒中大商朝做了一个三山关的总兵。又比如孔宣的关门弟子诸葛孔明,诸葛孔明为出山历练前,在襄阳隆中小村闭关苦修,不问世事,其后云开月明之际,得以一飞冲天。 所以儒教才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与市,大隐隐于朝。” 这也正是为什么孔宣的儒家在三教中最后创建,却展得最快的原因。佛教的“慈悲道教的“长生小。、儒教的“仁德小”其实他们的最终目的都是结合修行者自身的特点,参悟道祖鸿钧天道,达到佛”的境界,也就是修行者个人与道祖鸿钧天道的完美结合。 最终境界并无高下之分,可地界的那些平头老百姓哪里了解得这么多,在他们的心目中,那些“入世。的佛徒道士们都是些初出江湖的“菜鸟。”哪里比得上那些“入世”的大儒们那般的令人信服?给他们一个自由的选择的话,其结果不言自明。 儒教常说的修行阶段有“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其中“格物。致知小正心诚意。四阶段也可统归于“修身”只有自身的“修养”够了,才能去“齐家”进而“治国平天。 (色佛有言:当今社会的大环境,是众所周知,无需多言,在没有信仰的思想空虚中,越来越多的人们在沉默中死亡,也越来越多的人们在沉默中爆。所以在一种莫名的力量作为推手之下,有一种所谓的“新儒学小。迅的兴起。 所谓的“新儒学”在诞生之初,便含着金钥匙,带着华丽的帽子:在改革开放后“西方学说”的冲击下,世人道德日渐败坏,人性日渐沦涣,世人应该对中国的传统文化进行反思,并加以改革!应该结合佛、道两家的“出世。入世”思想,去其糟粕、留其精华,融入到中国古代主流的“儒。家思想中去、从而形成所谓的“新儒学”。 于是乎,各种跳粱小丑你方唱罢我上台,纷纷登场,想要在这场所谓的“文化改革”中,为自己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某家先“入世”后“出世进行并总结“文化苦旅。;又有某家先“出世”后“入世”堂而皇之的与世人解说孔子《论语》。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只是这些所谓的“大儒”们。在“出世”的阶段并没有做到自身道德的“格物致知。正心。小“诚意”自然也无法做到那“治国平天下”的宏伟目标,于是,“新儒学”被有心人利用起来。 于是乎,所谓的“新儒学小”便片面的理解并宣传儒家的“忠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道家的“无为。(无有作为)、佛家的“坚忍”(别人打我骂我。我自一笑了之),反而丢失了三教思想的本义,画虎不成反类大,成为历史笑柄。于是乎,算了,不说了,免得卫道士小丑们又去起点投诉区投诉色,色佛是要坚定的将此书完本的。 若是孔孟泉下有知,耸气的从棺材中跳出来,痛哭一番“呜呼哀哉。对于所谓的。新儒学。”色佛只想手持五毛大钞,大声的喊道:诺,五毛,拿去,,) 扯得远了,色佛又做了一回愤青,众位看友一笑了之便可小不必当真。 言归正传,儒教学子平素修身养性,如儒教开山大弟子孟柯所说的那般“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如今孔宣以**聚集,端的是天地正气小堂堂皇皇。 孔宣一声清啸,手中玄木尺舞动节拍,做歌曰: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一曲《正气歌》中,众儒家学子的浩然正气罡又分为五道,各自飞向孔宣背后的青、黄、赤、白、黑五色神光,慢慢的形成那“仁”“义礼智信”五色大字,正是那孔宣儒教的核心思想所在,待的孔宣《正气歌》罢,那五个大字已经照亮了整今天地三界。 孔宣大喝一声,五色大字倏的聚拢。隐没于五色神光中不现,五色神光如水般流转,在变得彻底的透明之后,猛的向着三清道人刷。 那边三清道人见得孔宣的五色神光并二十四诸天一出,便心中一紧,三清道人自然知道孔宣意欲何为:孔宣是欲以整个儒教之力来强行压迫未成圣的三清道人。 事到如今。哪能罢手,三清道人只得硬着头皮而上。三清道人手中盘古斧当空一刑,口中念一声“无量天尊”身影便慢慢的迷离起来,“轰”的一声中,有红小白、青三色光芒闪耀,三清道人已经不复存在,重新幻化成了太清道人、玉清道人、上清道人三人的本体。各占天地人之位。将戮仙剑围拱中央,布成了一个小型的三才大阵。 太清道人唱一声诺,三清分身便齐齐跟着唱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正是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下地界布道时,留下的九九八十一篇《道德经》,要对抗儒教孔宣的《论语》微言大义,也唯有老君的《道德经》方可抗衡。 天空中纷纷飘下红、白、青:色炼化,扬扬洒洒,向着三清分身的三才大阵落下,却是尚未及地,便化成了一道光芒,径直的飞向那戮仙剑,被戮仙剑尽数的吸收。戮仙剑上的幽幽混沌气息越来越浓,散间,直与整个诛仙剑阵融在了一起。 待得一篇《道德经》罢,那引宣的五色神光已经袭来,戮仙剑,“嗡”的一声。愤然谈起,向着五色神光迎接而去。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巨响声中,孔宣身影直晃,心潮涌动,喉咙几欲一甜,但孔宣将心一横,不退反进,身形直望三清分身进逼,强压而去。 三清分身可就没有这般好过了,圣人大道。焉是准圣这般的好对付?昔日商周封神之际,三山关下玄木岛一系在李松的率领下与准提圣人相争。可是六位准圣全力施为之下,也才堪堪抵挡,还落得下风。“嗤戮仙剑突然被孔宣五色神光甩向一边,无力的掉落下来,“哇”三清齐齐面色惨白,口吐鲜血。身影望后摔去,跌得过东倒西歪。再无力坚持下去。这时,孔宣的身影已经在三清分身的眼睛中出现。三清分身知道再难抵挡,只得摇摇头无力的闭上眼睛” 却是就在此时,一道金光蓦的从正北方向疾飞而来,挡在了孔宣五色神光的路上,“轰孔宣五色神光一偏,直将地上砸出了一条巨大的坑。功亏一篑,没有刷到三清分身。 原来是玉清圣人元始天尊的玉虚杏黄旗到了,元始修为尚在孔宣之上,玉虚杏黄旗又是先天之物,是以虽然元始要分心对付女娲舟土,但孔宣的五色神光也是难以刷平,元始终自救救人,助三清分身逃得此大。 三清分身见得元始来援,知道元始已经压制住女娲后土,顿时信心大涨,赶忙提点起精神,重新与孔宣游斗起来。再元始的帮助下,三清分身虽然落于下风,但孔宣想要完全击败三清分身,也是困难。 诛仙剑阵内,总人厮杀了一圈,又转回到了李松与老君的对决上。 诛仙剑阵内虽然不知日月轮回,不知时光似水,看起来不过是厮杀得片刻时间。实际上可能是千万年之久,但李松仍然还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时间正在慢慢的随着打斗的进行而消耗掉,可李松对老君以扁拐而两败俱伤的打法依然无解,无可奈何。 如今的形式虽然看起来是玄木岛与巫族这方占优,但是战斗的众人都知道,就这么一成不变的继续厮杀下去,诛仙剑阵的威力便要慢慢的挥出来,形式也会慢慢的改变过来,最终道教三清将获得此战的胜。 缘何?因为道教三清共处诛仙剑阵,且心意相通,剑阵之内,三清可圆转如意,三清通过诛仙剑阵的诛仙、绝仙、戮仙、陷仙四剑联系起来,取长补短。法力几可无尽的楼取,这才是真正诛仙剑阵的威力,不在杀伤,而在坚持。更何况,在道教十大阵法中,如今三清才不过使用出了天的人三才阵与东南西北四象阵阵,还有八大阵法尚未使出。 而玄木岛与巫族的李松等五人虽法力高强,毕竟各自为战,互不统属,而且诛仙大阵与外世隔绝,几人不能借得外界的天地之力,所以时间一长,即便是圣人,在如此的高压连续作战之下,也有力竭的时候。 果然。战到此时,女娲后土一小二经是香汗淋漓。举步维艰。率先不支了。二人只在咬气小着。二人功德成圣。后土更是最新晋升的圣人,原本修为就不及元始,虽二人联手,但元始有盘古幡、陷仙剑两大先天至宝在手,毕竟还是将二人压制住。时间一久,元始手中的两个大宝贝便慢慢的威。若非元始要抽出一部分精力照顾被孔宣压制的三清道人,怕是要强行突进了。 那与通天对敌的巫十三原本还仗着强悍的肉身以及鸿蒙至宝开天凿稍稍占得上风,形势也在慢慢的扭转过来。开天凿那等宝贝,巫十三虽然了得,又怎么能够连续的持久使用?巫十三只觉得双手麻,开天凿似有凝结了天地间所有的重量,加诸于自己一身。 好个。洪荒第一杀阵诛仙剑阵啊,难怪昔日道祖鸿钧在分宝崖上说诛仙剑阵非集齐四圣不得破,自己手中即便有开天凿也占不得上风,这诛仙四剑端的是单挑之王! 巫十三以力成圣。入阵之前心高气傲,大有以圣人第一修为自据的倾向,此刻一场厮杀下来,才明白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禁大是气馁。 洪荒天地中对那些老牌圣人的修为早有共识:若单论修为境界当属老君为第一,其下元始、通天、接引、准提四人相彷佛,次之,女娲再次之,排名最末。但若结合手中宝贝,通天如果能乘老君立足未稳之际,率先布下诛仙剑阵,那么通天便能过老君,排名第一。 及至后来李松横空出世,仗着手中鸿蒙剑屠杀了准提,又曾经多次与老君明争暗斗不落下风,大家便一直认为,李松的修为或还在老君之上,或可直追道祖鸿钧天道。 巫十三心中感叹:如今自己单挑之能,连手中仅持一把诛仙剑的通天都难以对付,又如何与老君、李松抗衡?即便一切都算计都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让自己的巫族统领了天地三界,但是只要李松、老君,以及手中握有诛仙四剑的通天还在,那么自己便始终有所顾忌,指不定哪天就被这三人便杀上门来,自己还不得落荒而逃?更可恨的是,自己一直无法将开天凿完全炼化,这可如何是好? 巫十三心有所思,手上的动作便慢了半拍,“嗤”的一声,袖角被通天的诛仙剑划开了一道口子,那诛仙剑上凛冽的混沌剑气刮得巫十三好不疼痛。巫十三抬头望向那混沌剑气四射的诛仙剑阵,心思一动间,顿时便计上心头,喜上眉梢,暗道:通天仅凭借着诛仙剑阵便能打遍洪荒无敌手,自己今日若能除去通天,夺得通天的诛仙四剑,那么自己左手开天凿,右手诛仙剑阵。这天地间除了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以外,还有谁能是自己的对手? 巫十三暗暗打定主意:今日大战不胜则罢,若是胜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将通天除去,将那诛仙四剑抢到手中。 且不表巫十三的龌龊心思,那李松见得诛仙剑阵的威力慢慢挥,心中也是有点焦急起来,如此下去,那还得了? 几家欢乐几家愁。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李松心情不好,老君自然就心情夫好,老君将着手中一根扁拐舞的虎虎生风,水泄不通,端的是越战越勇。 “玄木!贫道今日倒要看看,你如何解得了这个困局!”老君一招逼退李松后,喘息了一声,顾不得擦拭去脸上的汗珠,面上带着得意,言语也变得有些诡异起来,老君声嘶力竭的对着李松喊道:“玄木,贫道定要与你纠缠到底,且瞧你还有何等手段!?” 李松看着披头散,形若疯狂的老君,老君如今已经不纯粹的是道祖鸿钧的亲传大弟子了,而是走在了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的中间路线,大约,老君在明了这个宇宙天地间还有道祖鸿钧以外的存在,修为功力大进,心神激荡之下。怕老君心中所追求的也正是这般把。 不知怎的,李松突然心中便涌起一股无可名状的悲哀。 李松想起了后世那个身为普通人的自己,安安分分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哪里知道这个洪荒天地原来曾经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个李松平常礼佛尊道,对着满天的神佛充满着敬畏之心,而这些神佛中,李松最是推崇的正是太上老君。 后世李松心目中的那个慈眉善目,鹤童颜,在夕阳西下中,拂尘飘飘,一骑青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洋洋洒洒写下九九八十一篇《道德经》,传下道家一脉的老君呦, 那个阐述大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老君,那个。指点天下“治大国如烹小鲜的老君呦,, 这是为何?是什么原因让两个形象的反差有这么大?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偶然到来,抢夺了老君的人族至尊的位子么? 李松心中凄然,若有所失,又若有所思! 第七章劫争一八五 大阵终破(二) 李松神游物外,手上的动作便慢了下来。老君顿觉浑身压力一松,不禁长吁了一口气,老君可顾不得李松心中在想着什么?老君巴不得李松如此! 机会难得,道教三清占得上风,玄木岛与巫族一方岌岌可危,道教三清若咬牙坚持片刻,手头上再加上一把劲,那么大战的胜利或许就在眼前。 老君手中扁拐蓦的望地上“突”、“突”、“突”的连敲了三下,一声清啸,身形急转,喝道:“一气三清,三生万物。混元太极,大道之基!” 诛仙剑阵突然间便如煮开的水,杀气盈沸,向着四面八方漫溢开来,天地四维皆有铿锵剑鸣传来,彷佛是在响应老君的话语。紧接着,只见诛仙四剑以无可阻挡之势直冲天穹,在空中围成一个大圈,急的转动起来,越转越快间。“轰”的一声巨响,诛仙四剑已经消逝不间,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散着浓烈混沌气息的古朴苍凉的巨剑,剑身漆黑,上面有两个三色大字,让人一望而生晕阙,乃是“诛仙”二字。 那与孔宣对战的三清道人忽然身影凭空的消失,化做了三道清气,隐入三清之身不现,回归了本体。决战关头,三清终于毫无保留的将着最后的手段使将出来,诛仙四剑合一,三清由三才四象阵转而混元无极阵。本来这主阵之人乃是通天,不过通天被巫十三逼得抽不开身来,老君乃是三清第一,正好有暇,于是这混元无极阵便由老君牵引之下,幻化而生。 混元,便是整个天地大道;无极,便是“道”的终极。老君《道德经》云: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在混元无极大阵中,三清便是一体,可随意移位幻换影,端是变化万千,无穷无尽。 诛仙剑混沌剑气纵横,囊括整个大阵。在混沌剑气的穿梭中,道教三清的身形也变得隐约恍惚起来,众人只觉得与自己的交手的对象,一会儿是那老君,一会儿是那元始,一会儿又是那通天,究竟是谁?却是又无从去分辨个清楚。 玄木岛与巫族众人的压力陡然便大增起来,众人知道诛仙四剑合而为一,整个剑阵混元无极,自然也不会再分那东南西北四象,众人再分开迎敌殊为不智,易被各个击破,是以众人且战且退,聚在了一起。 “噗嗤!”在激战中,元始与老君突然换了个位,元始的修为毕竟不及老君,困住了女娲后土这么久也取不下两人,老君显然是要强突二人。后土猝不及防之下,被老君的扁拐敲中后背,饶是后土肉身之强,也是禁受不住。直望李松身边摔倒,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后土想站起来再行战斗,却只觉五脏六腑如移了位儿一般,动弹不得。后土这一败,那与后土一同应战的女娲登时就不支起来,头顶热气腾腾,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像泡在沸水中一般。老君仗着太极图,连连进逼,太极图呼啸着混沌剑气,将女娲周身给包得密密麻麻,一步一步的压缩着女娲周身的七彩功德霞光,眼见就要将女娲裹住。 女娲与后土共镇一方,后土已败,若女娲再败了,那么便正式的宣告了玄木岛与巫族的失败。巫十三与孔宣二人分别被通天元始二人拦住,自顾不暇,只能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后土躺倒在地,眼见女娲受困,能救女娲者唯有李松了,后土不由得便将企盼的眼神向着李松望去,却见李松脸上阴晴闪烁变幻,只在那里口中喃喃自语不断,好似根本就未现这诛仙剑阵中的情况一般,已经神游物外去了。 李松还真是未现诛仙剑阵中如今的情况,李松口中喃喃自语的乃是先前老君布混元无极阵时,念得那句曷语中的“大道之基”几字。李松今日被老君以扁拐难住,心中憋屈压抑万分。却苦于找不到破解之法。后李松见得老君狂,有走火入魔的倾向,便心中感叹老君何以落得如此境地。待得听到老君念的这“一气三清,三生万物……”四句,李松心中似有明悟,彷佛找到了破阵关键,应该正是那老君口中的“大道之基”。 什么才是道教三清的“大道之基”?李松思而忘我,对外界浑然不觉,只苦了阵中的其它四圣。 “兄长……兄长……”后土紧急关头也没有了这些年来的矜持,下意识的就喊出了以前与李松同在幽冥血海时期,对李松的称呼。 李松却好像没有听到后土的呼唤一般,依旧是原来模样。 后土瞥见女娲已经被太极图困住动弹不得,而老君正举起手中扁拐朝着女娲砸去,若这一扁拐砸的实了,怕是女娲也再无那战斗之力。 “哇!”……这当儿,兄长竟然生了这事,难道是天要亡巫族,天要亡人族。后土欲哭无泪,心情激荡之下,喉咙又是一甜,一口鲜血便喷将出来,洒得地上斑驳无比,触目惊心。 后土见得地上鲜血。突然间想起一物,赶忙间伸出一指,指向李松眉心,大喝一声:“疾!”,只见后土的指尖倏地飞出一滴殷红的鲜血,直射向李松。 却见那滴鲜血匍一接触李松,便消失不见,一接触到那滴鲜血,李松猛觉一股熟悉无比的气息传来,丹田中一热,周身的血液沸腾。直冲脑顶,李松终于回复了清醒。 原来后土方才射向李松的,乃是李松在轮回地狱中助后土炼体成圣的那一滴祖巫精血,昔日后土赠送李松五滴祖巫精血,李松自己炼化了一滴,这两滴祖巫精血同源同脉,后土便是通过这一滴祖巫精血来唤醒李松。 见得李松终于清醒过来,后土终于忍将不住,喜极而泣哭出声来,哽咽道:“兄长,女娲娘娘有难,人族危矣……”女娲为人族之母,女娲有任何损伤,对人族的影响都是不可估量。李松曾对后土说过自己一生的使命便是守护人族,于是说出了这一番话语,用以让李松迅的提点精神。 李松虽然清醒过来,但脑海中还沉浸在先前的想象,此刻听得后土一句“人族危矣!”突然便头脑中一片空灵,紧接着一阵风暴激荡,“轰轰”做响,直在李松的脑中回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李松猛的一阵狂喜,终于将一切都想得了透彻。 李松伸手一挥,那滴祖巫精血伴着一道甲木青气飞向了后土,将得后土扶住。李松转过身来,手中轮回杖一举,望着那老君一声怒吼,喝道:“老君,一切因果轮回,到头来终有偿还的时候!自作孽,不可活!今日便是你等三清道教自食其果,覆灭之时!” 李松声音清晰的传到了道教三清的耳中,对战之时,原本说些这样的话语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不知怎的,此时李松这样的一句话语竟然让道教三清心惊肉跳,觉得分外的胆寒。 老君手上的劲道又加了一把,努力的驱除着心中的念头。冷哼一声,道:“贫道倒要看看道友有什么大手段,敢说让我三清道教覆灭……” 老君才说着,突然便见李松手中一扬,一块方印直朝着自己砸过来,老君那紧绷的神情不由得一松,仰天一阵狂笑过后,咪着双眼嗤道:“玄木,贫道还当你有什么大手段,没想到却是黔驴技穷,连这个不入先天的天地印也拿出来见人了。贫道连你那混沌至宝鸿蒙剑都不怕,区区天地印……” 没错,正是那李松身上四宝(鸿蒙剑、混沌钟、轮回杖、天地印)中唯一一个不入先天,由人族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得道后所赠送,能定鼎人族气运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天地印虽然了得,但毕竟乃后天之物,比起李松的其余三宝贝,确实是实力最弱的了,这时候拿出来打砸老君,也难怪老君嗤笑李松。 李松面带微微笑意,完全不理会老君的冷嘲热讽,只手中轮回杖一舞,转身面向天地三界,李松挺拔的身影站立在那里,寂寞而清高,彷佛天地间便这么一人,再无他物。 李松双手紧扣,十指相连,以无比虔诚的神情念道:“今日吾玄木道人以人族圣父之名,以天地印为器,摄取天地间人族之气运为用,凡吾人族之人,当不违背吾之旨意。” 李松的声音瞬息间便传遍了天地三界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人的耳中回响。 虚空中一道霹雳横贯,将着天地三界照了个通透,就在众人惊异间,天际一片光亮,先天灵宝河图洛书缓缓升起,人族天皇伏羲抱着伏羲琴、地皇神农托着神农鼎、人皇轩辕持着轩辕剑显了身影。在三皇的身边,却还有另外两男一女的身影,乃是那人族圣母女娲娘娘当先所造的三人,号称人族远古三老的燧人氏、有巢氏、淄衣氏。 人族三皇与远古三老向着那诛仙剑阵中的天地印拱手行礼,齐声朗道:“人族伏羲(神农……)参见圣父,圣父有召,但凭吩咐,无有不从!” 就在此时,天空中猛然“轰”的一声巨响,三十六重天宫在天幕中显了出来,玉皇大帝张百忍与王母娘娘白素贞率领天庭斗、雷、瘟、火等部众神以及那周天三百六十五星君尽皆立在那凌霄宝殿之前,张百忍一手举着封神榜、一手擎打神鞭,喝道:“诸君请随我一起参拜人族圣父。” 天庭众神本不属人族之人,只是如今张百忍的天庭与玄木岛戚戚相关,是以名义上统领三界的天庭才如此的显了姿态给天地三界看,亦示支持玄木岛一脉。天庭众神仙中有许多商周封神前的道教弟子,自不大情愿背叛道教,奈何一丝真灵附在那天书封神榜上,受得张百忍控制而身不由己。当然,赵公明、金灵圣母这等宁死不屈的原截教大佬,张百忍也不能太过相迫,任由他们托病不出。 不得不说,亿万年的风雨同舟,亿万年的守望相助下来,人族圣父李松的名头在人族中确实无与伦比,无人可及。今日天地三界出了这么多的变故,人族之人虽然不明白到底生了何事,却也知道定然非同小可,早在心中警醒。 这一刻李松突然相召,大家尚想不明白生了何事,但见得人族三皇,远古三老以及那天庭诸人齐出,顿时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谁人还有迟疑?大家想都不想,纳头便向着天地印方向跪下,行那三跪九叩之大礼,拜道:“人族之人张三(李四……)恭迎圣父之召,不敢有违!” 有雄壮大汉,有柔弱女子,有垂垂老者,有稚龄孩童……每一个人的声音或许不大,但所有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便足以让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一层层的气浪向着四面八方延伸开来,一时间,整个天地三界尽是人族大众们的慷慨决然之声,这些声音又迅的聚集在一起,化作一道巨大无比的信念,浩浩荡荡,向着那诛仙剑阵里的天地印奔去。 西天佛教,须弥山,八宝功德池。 娉婷婀娜的金莲花在无声的盛开凋谢着,寂寂轮回,只是金莲花旁边少了昔日那阳刚强健的菩提树,多少显得有些冷清孤单。佛教接引圣人一如往昔,赤着双脚,一身布衣佛袍,满脸疾苦慈悲之色的端坐在那九品莲台之上,静静的看着手中捧着的那颗七宝妙树,参着那寂寞的苦禅。 那漫天的人族众人的声音惊到了接引,接引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神平淡的望向那诛仙大阵方向,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彷佛那场决定天地三界所有权的众圣大战根本与接引,与佛教无关一般。 “南无阿弥陀佛,唉!兄弟,若是你在,以你的性子,怕是定然要去分一杯羹吧!可这一切冥冥中早有定数,是你的,任他怎样,终究也躲不开,跑不掉;不是你的,任你怎样,终究也争不得,求不来!”接引突然叹了一口气,与着手中的七宝妙树自言自语起来,说着说着,接引的眼眶突然便湿润了,两颗硕大的浊泪滴落下来,悄悄的滑在那七宝妙树光秃秃的枝桠上。 接引哽咽着,道:“只可惜为兄待得今日参悟到天机之时,却已经与兄弟阴阳两隔,再不能相逢于世了!早知道有这么一日,为兄便是舍弃了一切,也得让兄弟明悟。” 接引低低的唱了一声佛号,念道:“此依真如离障施设,故体即是清净法界。虽本来自性清净,而由客障覆令不显。真圣道生,断彼障故,令其相显。一本来自性清净涅槃!” 随着接引的话语说完,那接引座下是九品莲台突然散出一阵阵的金光,九片莲花瓣在冉冉的生长起来,不一会儿,就将那捧着七宝妙树的接引完全的包裹在里面,在七宝功德池边摇曳,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花骨朵儿。 佛教经典《般若菩提经》云:欲得大智慧心、欲得大菩提心、欲得大解脱心、欲得大彻大悟心,唯有涅槃! 却说天地三界人族众人的信念汇集,奔向那诛仙剑阵中李松的天地印,李松摘下混沌钟,在古朴悠扬的钟声不断中,天地印将那些信念全数的吸收。 李松甩手一挥,天地印便滴溜溜的朝着老君飞去,及至半空,突然一声声龙吟从那天地印上响出,天地印上“霍”的七彩功德霞光冲天而起,九条九爪金龙沐浴着霞光而出,每一条金龙的背上皆托着一方地图,正是那地界东胜神州的九州。金龙们张牙舞爪,咆哮着向老君撕咬而去。 诛仙剑阵虽将天地隔绝开来,可竟然阻挡不住这些蝼蚁人族的信念,道教三清顿时大惊失色,老君一声大喝,将手中扁拐一晃,大道喝道:“三清合一,天地皆道!” 元始、通天二人也知情况不妙,正自慌乱间,闻得老君声音,赶忙弃了各自对手,向着老君疾奔而来。道教三清各自伸出一手,搭在了一起,齐齐一声大喝:“合!” “轰”的一声巨响中,道教三清已经不现,在三清所在之地,取而代之的乃是那手持无柄开天斧的“盘古大神”,模样像极了先前三清幻化出来的三清道人,只不过三清道人乃是幻化而生,这一尊“盘古大神”可是确确实实的存在了。 “盘古大神”手持着锋利无比的开天斧,便朝着那九条金龙劈去,开天斧能开天辟地,破碎虚空,如今用来劈砍九条金龙,倒是杀鸡用牛刀了。 李松也不召回那九条金龙,只双手一挥,大喝道:“无基之道,安得久长,破!”九条九爪金龙倏地又卷缠在一起,恢复了天地印模样。天地印如一座大山,竟然全然不顾那开天斧之威,直挺挺的向着三清合体的“盘古大神”撞去。 感谢众位道友对色佛的鼓励,色佛看后很感动! 第七章劫争一八六 大阵终破(三) 就在九条九爪金龙聚成天地印之际。地界上突然风云变幻,那些平素里完好无缺的三清道观突然间便“喀嚓”声音不断,道观里面的道士们抬头望去,却是道观正在裂开着一条条巨大的缝隙,道士们顿时睁大着惊恐的眼睛慌乱奔走,在道士们的身后,道观轰然坍塌下来,一阵阵“砰砰”声中,将道观里平时供奉的道教三清以及道教诸神仙塑像给砸得个稀烂。 不消片刻间,整个地界神州大地再无一间完整的道观,再无一尊完好的三清塑像。 天地印一往向前,毫无畏惧,已经迎上了道教三清合体的“盘古大神”手中的开天斧,“盘古大神”一声大喝,声若雷鸣,手中开天斧已经劈下。 这世上的宝贝,能挡得“盘古大神”开天斧全力一劈的又有几何?这时候,女娲、孔宣、后土、巫十三等四人也是已经赶来,见得如此情景,莫不心惊肉跳,赶紧闭上眼睛。不忍心看那九条金龙血溅当场。 却是那诡异无比的事情生了,眼看“盘古大神”的开天斧就要斩杀天地印,开天斧突然一阵哀鸣,无力的从“盘古大神”的手中掉落下来,“铛”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待得一阵尘土过后,开天斧已经摔成了三份:太极图、盘古幡、诛仙四剑。 “盘古大神”显然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的生,一时间错愕无比,居然忘记了要做下一个动作,眼睁睁的看着天地印飞来,被天地印给严严实实的砸在了头上。 “轰”的一声巨响,随着那四散溅开的气劲,“盘古大神”张嘴一口便是鲜血喷出,直望后摔去,在摔倒过程中,“盘古大神”的身形一阵悸动,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三个身影了,正是那道教三清老君、元始、通天三人。 原来“盘古大神”在以开天斧劈向天地印的时候,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五脏六腑绞痛得厉害,丹田内一口真气便提不上来,浑身顿时酸软无比,好似被人将气力给完全抽走了一般,“盘古大神”骇然之下,连手中的开天斧也握不安稳。 道教三清既倒,那号称洪荒第一杀阵的诛仙剑阵自然便破了。众圣的眼前,又显出那个缥缈幽幻的虚空来,那深远宁静的苍穹上,太阴太阳二星遥相守望,周天星辰如玉石一般的陈列点缀其间,对于刚刚经历了诛仙剑阵中恶战的众人来说,这些在平时再普遍不过的景象,此刻变得那般的美不胜收。 当然,这是相对于获胜的玄木岛与巫族众圣而言。 道教三清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几无生气,一个个披头散,道袍上血迹斑斑,褴褛不堪,面上惨白带青,没有一点血色,失魂落魄间,形若木镐,一阵微风吹过,三清猛的又是一阵咳嗽,一滩滩鲜血滴落在地上,甚是触目惊心。 后天功德至宝天地印自不会让不死不灭的三清圣人受得如此严重的伤害。真正让三清受伤的是此战战败的结局:道教三清辛辛苦苦经营亿万年的道教(人、阐、截)将退出天地三界之争的这个大舞台!或许若干年以后,天地三界中人在谈起道教,谈起三清,要在前面加上两个字:曾经! 亿万年的心血将一朝化为乌有,心高气傲,向来以盘古大神正宗、道祖鸿钧嫡传而瞧不起他人的道教三清脑袋一片空白,实在如何接受得了?更让道教三清不能接受的理由是:三清败得莫名其妙,输得一头雾水,输给混沌至宝鸿蒙剑、开天凿便罢了,可输给那个不入先天的天地印,笑话,真是个大笑话! 老君用扁拐支撑着,踉踉跄跄的爬起身来,拾起地上的太极图,睁大着眼睛努力的瞪着,想要寻找出来些端倪,太极图却还是昔日的模样,幽幽混沌气息吞吐,只是太极图彷佛体会到老君的心情,迎风一阵呜咽,和三清一般,在为道教的未来哀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君捧起太极图,仰天呐喊着,连问了三个为什么,老君声音嘶哑沧桑,似在天地三界愤懑的问着原因,更似在向道祖鸿钧天道无情的责问。 元始与通天二人也爬起身来,站在老君的身后,仰向天。在三清的心目中。能让三清突然落得个如此境地者,唯有三清的授业之师,那已经化身天道的道祖鸿钧。 道祖鸿钧似是听到了三清的问责,虚空中幽幽一声叹息传来。却是那一声叹息过后,再无丁点声响。 就在天地寂静得可怕的时候,忽然便是一道闪电,从天外天上直划下来,印得众人神色各异的面庞通亮,“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地,紧接着,四处乌云滚滚,磅礴的大雨哗啦啦的浇灌下来,三清也不躲闪,任由大雨淋在身上,顷刻间,三清的浑身便已经湿透。 雨幕中,三清再不是高高在上的圣人,身躯比那些凡人们更要孱弱。 通天毕竟在商周封神大战中输过一次,算得抵抗能力要比老君元始二人强上许多,通天最先回复神智,想了想事情生经过,遂转过头来,朝着李松问道:“玄木。今日我道教三清败于你手,技不如人,我通天自无话可说,你可否让我等道教三清输个明白?”道教三清终究是败在李松手中,所以通天便询问李松了。 通天这么一问,老君元始二人登时也醒悟过来:今天的失败已是定局,没必要再牵强下去,徒然在天地三界留下笑柄!早点寻找出失败的原因,加以改进,日后卷土重来,报得大仇。方是正道。虽然这一次号称无量量劫,但是谁人又敢保证,日后再无量劫的生? 三清终究是圣人之尊,亿万年来炼心,先前一下子被打击得太严重,没有心思去思虑其它。此刻重新振作了,自然便将一切都想到了。 这世上的事情,管你失败与否,只要还有得性命在,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同样,只要你有性命在,那么一切便都没有定数,指不定哪天你便能扬眉吐气,笑傲苍生了! 便是那女娲孔宣后土巫十三四人,也是将眼睛齐齐望向李松:这一战实在是太过于玄乎,想不通,弄不明白的不仅是三清,连自己这方的人也给搞迷糊了。 李松看着众圣望向自己的眼光,心中一声苦笑:修行者在修为到达一定的程度后,视野变得开阔起来,于是总是目光投向那些威力无穷的宝贝,那些天地间的灵异,那些独一无二的功法,谁都不愿意再回过头来看一看,自己历尽艰辛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凭借着什?久而久之,这些修行者便也要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了! 那磅礴的大雨已经小了许多,便成了毛毛细雨,在幽旷的虚空里,随着冷风飞舞着,不间断的飘到李松的脸颊之上,让李松感觉到一阵阵清凉。 李松托起手中的天地印,望向那天地三界,淡然道:“老君、元始、通天,你等道教三清布那混元无极阵,行三清合体之时。曾念了一句‘大道之基’,可你等是否还记得,何为道教三清的‘大道之基’?” 李松说着说着,语言渐渐的重起来,李松厉声喝道:“三清,你等昔日在女娲娘娘造人后,以教化众生建立道教,才得以悟道!可你等此次无量量劫却弃人族于无物,难道真当我人族为那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么?” 三清被李松一顿数说,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辩驳,因为在此时三清的脑中各有一句话在同时的响起,时隔亿万年,往事仍然历历在目,清晰无比。 老君脑中的那一句话是:“我今立人教,自任教主,有先天至宝太极图镇压人教气运,教化洪荒众人……” 元始脑中的那一句话是:“大道至深,我今将其阐扬光大,是故立阐教,以盘古幡镇压阐教气运,教化洪荒众人……” 通天脑中的那一句话是:“大道三千,我今截取其中精华,是为截教,以诛仙四剑为镇教之宝,教化洪荒众人……” 三人立教各异,却是有一句话相同,便是“教化洪荒众人”,也就是说,三清的“道”,不在修为的高低,不在宝贝的好坏,而在于教化众人的成功与否。可三清竟然舍弃了人族,那么三清便是舍弃了自己的“道”。万丈高楼平地起,大楼的地基没打牢,大楼终究有倒塌的一天,三清便是如此。 三清舍弃了人族,便也代表着人族舍弃了三清!这世上的事情,都是相互作用的。 很多东西,看不透也摸不着,大家以为很玄妙,其实说白了就那么简单。道教三清惨然一笑,一下子彷佛苍老了数岁,心神激荡之下,个个喉咙又是一甜,鲜血直从嘴角溢出…… 且不说道教三清,那巫族圣人巫十三听得李松道出这原委后,恍然大悟之余,却是胆颤心惊,巫十三暗道:这玄木道人的修为竟然厉害若斯,这等紧急的关头,也能从道教三清的一句曷语中找得空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来了个反败为胜。 巫十三对自己在不久的将来能否战胜李松愈的没有信心了,同时心中更是坚定信念,一定要将那通天的诛仙剑抢夺到手。巫十三的脚步在慢慢的移动着,这当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道教三清与李松身上,谁人料得到巫十三的心思? 其实是巫十三高估李松了,李松不过是心有所感,在战斗中根本就没有想出破解三清之法,实在是机缘巧合,侥幸之至,李松被后土以一滴祖巫精血与一句话给提醒了,如佛教的“顿悟”一般,否则,怕是如今黯然**,站在那里吐血的就是玄木岛与巫族众人了。 道教三清败得一塌糊涂,自没有面目再于此地久呆,三人身影一闪,便欲归去那天外天去。突然三人觉眼前一道青光闪过,李松一手持着轮回杖,一手持着鸿蒙剑,衣阙飘飘,已经阻挡了三人的去路。 李松今日此战尚有一个大目的,那便是取得老君手中的扁拐,好早日证得大道,如今三清若真是离开,那么怕是要闭关到下一个量劫才会出来,谁知道下一量劫是什么时候? 三清心意相通,此刻尽是知道李松得道的关键乃是老君手中的扁拐,三清对望一眼,心中已有计较:今日败给李松,非是败在修为宝贝,乃是李松釜底抽薪,取了巧而已,李松若得不到扁拐,证不了道,那这生修为再无法精进,三清此去天外天闭关修炼,定还有翻盘的时候。若让李松得了扁拐证了道,那么但凡世间有李松在一日,三清都不要出来混了。今日三清虽败,但玄木岛与巫族这方也是气力大损,三清要保命逃生还是足够的。 当然三清自动过滤了在接下来的玄木岛与巫族的战斗中,玄木岛有可能输给巫族这样一个事实。 三清今日受得李松如此的奇耻大辱,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将扁拐交给李松?元始率先跳将出来,指着李松道:“玄木,今日无论你说任何条件,我等道教三清偏不让你如愿!”说归说,元始见得李松在那边面色一冷,感受着李松手上鸿蒙剑上一阵阵的凛冽杀气,那握紧盘古幡的手儿还是有些微微抖。 老君如何不知元始的色厉内茬?老君上前一步,站在元始的身边,道:“玄木,今日我等道教三清败了,我等道教三清便依约退出天地之争,但你若是想要得到扁拐,那么贫道还是劝你断了这份念想。” 顿了顿,老君冷哼一声,厉喝道:“玄木,贫道也不怕告诉你,我师弟说的正确,即便你以道教不退出天地三界的因果来偿还,贫道也不会答应于你!” 老君清楚的很,即便道教重出天地,但只要三清打不败李松,那么道教便只能永远的被玄木岛压在身下,是以干脆破罐子破摔,损人不利己,一定要与李松为难了。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李松在诛仙剑阵中原本就被老君以扁拐要挟得郁闷无比,这刻李松听得元始老君两人话语,心头“霍”的火起,再也按耐不住。 李松“刷”的抽出那鸿蒙剑,指的元始老君两人道:“很好!很好!我玄木道人今日拼却证不得大道,拼却我玄木岛一脉气运,也要看看,我手中的鸿蒙宝剑,能否再次一饮圣人的鲜血!?” “兄长说得好!我等兄弟管他什么大道不大道,管他什么气运不气运,唯求活得潇洒,杀得痛快!今日我孔宣便再次来一睹兄长神威!”那边孔宣听得李松话语,五色神光一闪便来到李松的身边,拍掌笑道。 女娲圣人也是被李松孔宣二人感染,身形晃动间,手持着山河社稷图飘然过来,站在两人身旁,望着两人嫣然一笑,一切自然尽在那不言之中。妖族覆灭后,女娲心中了然无尘,与着守护人族的玄木岛紧紧的走在了一起。 李松一吐胸中闷气,只觉得周身神清气爽,酣畅淋漓,李松也不犹豫,大喝一声,便将那丹田内松子、混沌钟以及四大先天五行分身尽皆放了出来。如今双方乃是乱战,非是约战,以杀倒对方为胜,李松自然也不会让通天从容的摆好诛仙剑阵了,且三清在方才一战中身受重伤,所以玄木岛一方并非没有胜机。 李松这一带头,女娲、孔宣、老君、元始便紧跟着也行动起来。 巫十三见得李松、女娲、孔宣、老君、元始等人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心中暗喜,反正如今道教已经退出,天地三界唯余得玄木岛与巫族了,巫十三巴不得玄木岛与道教杀得个你死我活。巫十三又觑得那通天正擎着诛仙四剑往老君、元始二人身边走去,显然是想随两人一起与玄木岛做一番战斗。 如此大好良机巫十三怎可错过?巫十三一声大吼,道:“玄木道友,且让贫道先助你一臂之力!”话未落音,巫十三已经擎起手中的开天凿,身影如那离弦之箭,朝着通天后背狠狠的砸去。 谁也没有料到会突然起了这等变故?便是李松老君等人,也以为巫十三即便要战,也至少等玄木岛与妖族分出胜负后,再来坐收渔翁之利。一时间,众人谁也来不及反应。 通天性子耿直,自然便更不会想到巫十三会在这当儿,以圣人之尊来偷袭自己了,巫十三本来的修为就不在通天之下,更兼有那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混沌至宝开天凿在手,通天猝然之下,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卑鄙无耻之徒,休得背后伤人!”一声娇喝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黄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那道身影迅若闪电,径直的挡在巫十三的开天凿与通天之间。 尚还有许多道友没有放弃人品极端无良的色佛,色佛感激涕零啊! 第七章劫争一八七 云霄之殇(色佛有话说) 吊正在摩拳擦掌。准备和道教三清大做一场的李松听操音,见得这个身影。凭空的出现,顿时只觉得浑身若五雷轰顶,脑海中“嗡”的直懵。 事情是如此的突然,谁也来不及反应,“轰。的一声巨响中,那道黄色身影已经与巫十三的舁天凿撞在了一起。 一声娇哼中。漫天的血雨似那红莲花瓣般洒出,在虚空中纷纷扬扬的滑落,血雨中,那道黄色的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定格在遥远的天边,显得那般的孤苦与寂寞。 “妹子!”李松大声的呼喊着,踩动着脚步飞掠而过,将那道身影抱在怀中。 来人正是云霄。此次众圣大战,云霄既忧心李松与通天的安危,又牵挂李松的大道。便远远的尾随观望,以期寻得合适的时机,来出面化解玄木岛与道教的因果恩怨。云霄修为高深,只在圣人之下,众圣皆是心系诛仙剑阵,是以谁也没能现云霄。 众圣一直打过没停,云霄自露不了面,眼见玄木岛与道教又要做生死争,云霄却是觑见巫十三对通天的偷袭,云霄情急之下也做不得多想,飞身替通天挨了开天凿的一击。 开天凿何等宝贝?云霄被巫十三全力一击,已经心神俱碎,五脏六腑俱都散了,云霄面色惨白、气若悬丝,鲜血从嘴角油归冒出,显然是断绝了生机。 李松心中大恸。见得云霄这模样,眼泪“刷。的便流了下来,赶忙以着先天五行之气护住云霄的最后一口真元。 或许是感觉到了那温暖而熟悉的臂弯,云霄缓缓的睁开眼睛,望着李松,轻轻的道:“兄,兄长,咳,咳,”云霄尚未说完,猛的一阵咳嗽,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再说不出话来。 李松紧紧的抱着云霄,用手拂拭着云霄嘴角的鲜血,将脑袋靠近云霄那秀美却渐渐冰凉的面庞,哽咽着道:“妹子,你别说了,为兄带你回去,为兄便是拼却了此生的修为,也要将你治好!” 以李松的修为如何不知?若是能救得云霄,自己的先天五行之气只要一道便足够了,若是救不得云卑,即便是自己付诸了大道,也是枉。 云霄淡淡一笑,那俏脸上带血的模样,像极了天空中的火烧云,绚烂夺目,可终究临近傍晚,即将被无情的黑夜吞噬。云霄彷佛使劲着浑身的气力。努力的朝李松摇了摇头。 云霄转过头来,望着那已经来到自己身边的通天,通天一张老脸早已经是热泪盈眶。无比怜爱的望着云霄,在那里鼻子抽泣着。这一刻的通天,已经不是那高高在上,统领截教的上清圣人,而是那邻家白安人送黑人的老翁。 云霄断断续续的道:“圣,圣人,云霄却是临死之前,有一事相,相求,还望圣人恩准!” 通天似是料到了云霄所求何事,眼睛望过云霄身旁的李松,通天紧闭着双眼,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表情,斩钉截铁的道:“你且说,我通天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你做到!” “一人”截教门,一生,截教人。”见得通天答应,云霄脸上显了一丝欣慰,点了点头,道:“老,师,弟子昔日,,在紫霄宫前被老师”点化化形,教养成*人”后道教内乱,弟子不,得以被老师逐”逐出了师门,如今道教三清,和好,弟子恳请”老师大慈悲,让弟子重归于,,截教门下。” “呜”呜”通天原本只当云霄这要求乃是为了使李松证道,让自己去求老君将那扁拐交还给李松,没料到云霄竟然是求自己将之重新纳于截教门下,通天羞愧之余,哪里还忍耐的住,不禁老泪纵横,仰天长哭起来。 “姐姐!姐姐!”远方两声清脆的哭泣声音传来,却是那琼宵碧霄二人,二人飞身来到云霄身旁,伏在云霄身上恸哭道:“姐姐,昔日三仙岛上,你说过我等三姐妹要同生共死,为何却是,” 琼宵碧霄自封神榜上下来后,原本失去了记忆,但今日云霄大变,:姐妹元神相通,二人在玄木岛心若刀绞,大冲击之下,登时将过往的记忆全都恢复了。 云霄对于琼宵碧霄二人而言,是亦姐亦母,见得二人到来,云霄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云霄努力的抬起双手,摸着两人的秀,道:“非是姐姐有意,隐瞒,实在是希望两位妹妹”能不记起以前的那些事儿,以后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长大。” 歇了歇气后。云霄接着道:“既然两位,妹妹都知道了,那么也好,便代姐姐,,与着老师行,行礼 琼宵碧霄自不有违,站起得身子,来到通天身前跪下,“噗通”“噗通”的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两人额头磕在地上,血迹斑斑。“好!好!好!一入截教门,一生截教人!我通天有徒如此,此生再也不孤”。通天扶起琼宵碧霄二人,将两人挽到云霄身边,通天“霍”的抽出那背上的先天至宝诛仙四剑,“嗡。的弹指一挥,当空舞动起来,一团团混沌剑气中,通天边舞边啸道: “悠悠大道。曰其公正。 无过无错。乱如此祸? 大道焉威。通天无罪。 大道糊涂。通天无辜 那悠悠大道哦,都说你公正。可是我通天并没有什么过错,为什么要遭受此等祸乱?大道啊,你耍什么威风?我通天是无罪的;大道啊,你好糊涂,我通天何等的无辜,, 通天啸声经久不息,在天地三界回荡,啸声中充满着愤懑,偏生又辛酸得使人潜然泪下。 一曲剑舞啸罢,通天擎着诛仙四歹,四顾苍茫,却是并未现那巫十三的身影。原来巫十三在偷袭通天不遂,被云霄阻挡后,心下便知大不妙,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引得玄木岛与道教来围攻自己么?若还继续留在此地,怕是通天与李松要将自己给吃了。 巫十三越想越是后怕,瞅得个机会,便望那北俱芦洲逃去。北俱芦洲有祖巫神殿,巫族在那里经营了亿万年,寻常人自难攻破。 通天望着那巫十三消失的方向,手中诛仙四剑遥指,厉声喝道:“巫十三,我通天与你誓不两立,且还我云霄徒儿命来”。通天身影化作一道霹雳。便望那北俱芦洲方向追杀而去。 云霄心愿已了,只一脸的安然,静静的躺在李松的怀中,感受着最后的温存。 李松却是明白云霄重入通天截教门墙之意:李松与老君之间那条扁拐的因果。在黄花山下相救云霄而清,今日云霄救得通天,本来是可以一命换一命。让通天助李松拿回扁拐的。但是云霄没有这么做,而是在身死之前重入道教(截教),也就是说,黄花山下的因果已经被偿还了,从今以后。李松与老君之间,只有那条扁拐的因果了。 云霄让李松自己去向老君拿回那条扁拐,而不是假手通天。这里面,不仅有云霄对李松修为实力的信任,更是有成全李松之意:若李松假手通天取的扁拐,怕是以后世人在不明情况之下,难免会以为李松为了自己大道。而牺牲了挚爱云霄,于李松的名声有碍。 云霄相救通天。看起来是一个偶然,实际上是一个必然,也难怪李松的先天五行之气都救不得云霄,其实云霄在来此之前。怕是早就抱了必死之心,云耸根本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以死来成全李松的大道。 都是那该死的“大道”这一玄,李松是那般痛恨那所谓的“大道。”若是再给李松一个选择,这些上的事情小能再有一个选择么? 李松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悄悄的划落下来,将云霄彷佛是惊醒过来,云霄转过头,看着李松那千古不变的容颜。想到了亿万年前那次初遇李松的情景” 不周山下。那个青袍乌的道人,手持着松柄拐杖。骑着一只五彩斑澜的大孔雀。迎接风儿衣阙飘飘,招摇的放声高歌着,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是那般的俊朗不凡,风度编跹。 从那一刻起。自己尘封了亿万年的心底古井之水便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兴起了波澜。因为在自己的心海里面,多了一个人的影子 云霄那已经慢慢散漫的眼神中突然焕出一阵光彩,云霄的脸上冉冉的升起了一片潮红,云霄柔声的问道:“兄长,听说那地界人族之人成婚,要拜天地高堂,还要夫妻对拜,可是么?” 李松哪里还说的出话?只哽咽着点了点头。 “修道者一生青灯,面壁黄庭,是多么的了然无趣,远不如那些人族凡人们快乐!”云霄彷佛在自言自语,又彷佛在与李松说话:“兄长,若我们都是那俗世的凡人,你会娶我,与我拜天的高堂小夫妻对拜的么?。 “会的。会的!”即便你我是俗世凡人,我凡人李松也要和你一起结婚生子。我也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我也要和你一起轮回转世,携手在那地狱的黄泉路尽头,我们定要不要喝那孟婆的忘情水,定然不要将记忆印在那三生石上面,我不要和你只修的一辈子的姻缘,我凡人李松要你做我永生永世的妻子!”李松紧抱着云霄,絮絮叨叨着,哭出声来。 云霄彷佛看见李松胸口系着大红花,身着大红袍,骑着高头大马,抬着花桥,吹吹打打的前来迎娶着自己,而自己,身披着凤冠霞帔,正倚靠窗台上。一脸的幸福,满眼憧憬的望着” “都说那新嫁娘是最美的,那该多美哦!”云霄使劲着最后的力气,搂住李松,缓缓的闭上眼睛。柔柔的在李松耳边道:“兄长,在你的身边,这亿万年来,我觉得,,好幸福,” 时间在这一刻忘记了走动,凝固了下来夭地间都静止了,唯有那风儿,在呜咽着撩起李松怀中云霄的鬓角,想要唤醒云霄,但终究不能,只悄悄吹奏成一曲无言的哀歌。漫天的七彩莲花瓣带着幽幽清香,纷纷扬扬。飘洒下来,寂寂无声的滑在云霄的身边,云赏躺在那莲花瓣中,神态安详,嘴角带着微微笑意,只似在做着一个美梦,生怕旁人惊扰的美梦, 一道道光彩从着东方的天空闪来,默默的落在不远处儒联宣的身是玄木岛弟子卉来。送着云霄最后的旧,跺 竹灵、梅韵、袁洪、仓颌、牛魔王、至尊宝、六耳猕猴、罗刹女,那离开了玄木岛的后弈、绵娥、猕猴王也来了,众人皆是通红着双眼,神情庄严肃穆,低低的抽泣着,在孔宣的带领下,齐齐的向着云霄行注目礼。那几只平日里调皮捣乱的猴子,更是如同失去了母亲的幼儿一般,在那里茫然失措的哭出了声来。 云霄性子柔顺。从来都是微笑着温婉待人,在玄木岛上,若说李松是一位严父,那么云霄便是一位慈母,弟子们闯下了祸事,总是先想到的便是云霄。云霄也总是为着他们向李松求情。在几只猴子的心中,李松多少显得有些高高在上的尊崇,而云霄,才是带养他们的亲近之人。 而这些,从现在起,都只能成为玄木岛门人,成为猴子们脑中的记忆了, 地界人族老百姓们痛哭着扶老携幼,一个。个走出家门,口中念着《往生咒》,痛哭着朝着云霄方向,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云霄是为的是李松之道,李松之道,也就是玄木岛之道,也就是人族之道。云霄成全的是李松,是玄木岛,也是整个人族。 云霄便是这样的人,云霄的故事,没有女娼那般的光华照人,没有后土那般的曲折动人。云霄从来都是那么平静低调小满足于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默默的过着自己的生活,默默的坚持着自己心中的理想,彷佛是刻意的将自己隐藏起来,让世人去遗忘她一般。 即便是最后云霄献出了自己的所有一切,做着那轰轰烈烈的事情,云霄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静静的来,静静的去,将一切都整得那般的悄无声息,平平淡淡。就如天边的那一朵云彩,变化多端,仪态万千,但是你不抬头。你根本就现不了她的存在。漫天飞舞的七彩莲花终究慢慢的淡下来,被莲花洗涤后的天地三界,分外的清澈明朗。彷佛世间的一切尘俗喧嚣,恩怨忧愁,都被统统的带走了。 一阵微风吹过。云霄的身影与着莲花户起,慢慢的变得迷离的透明起来,又一阵微风吹过,一切都化成了虚无。只有李松的身影还定格在那里,定格成一个寂宾孤独的存在。 我是谁,你是谁,是否还能回到曾经的最初。 谁为谁许下了不灭的诺言;谁为谁等待了空旷的轮回。 谁还有多少未赎完的宿罪;谁还有多少要继续的伤悲。 谁在听凭那青丝熬成白,年华耗成落花小沧海煎成桑田。 谁为谁守望成一座亘古的石;谁为谁凝结成一滴永恒的泪。 我是谁,你是谁。是否还能回到曾经的最初。 天庭,弈台。那黑色与灰色的棋子还在那纠缠不休,两条大龙你来我往,相互交错。堪堪到了最为凶险的时候,怕是胜负也将在不久后便要分晓。 只是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猴俱都无心那棋局的厮杀,两人站起身来,向着对方望去,看到的都是苦楚。 “玄木道人有如此大奉献的门人,玄木的大道怕是要成了”。道祖鸿钧望着弈台上飘过的一朵朵白云,幽幽道:“难怪昔日盘古大哥之能,在身化天地万物的时候,亦不能想得明白“生命”乃是何物?当初大哥选择“甲木”的时候,你我尚有怨言,如今看来,我等二人既不如大哥,亦不如“甲木”多矣!”。李松既打算立大道。那么玄木岛上自孔宣以下,便尽可称为李松的门人。 魔祖罗腹将眼光投向那广袤的地界,那里有着两个黑影正在奔逐不休。“唉魔祖罗瞩一声长长的叹息,也不知道魔祖罗瞩在叹息着什么?! 《云霄之场》这一章,色佛是写的很痛苦,前后来来回回改动了多次,终究还是不太满意!色佛第一次读《封神演义》,是在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正是那懵懂萌动的年龄,心中总对那个手持混元金斗,布下九曲黄河大阵,拿尽阐教十二金仙的云霄倾慕不已。 或许,云霄就是我们的初恋,尽管有些青涩,尽管最终的结局大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分手,但无论时光如何流转,无论岁月如何将一切都变得流俗,在我们的心中,永远都隐藏着一个角落小铭刻着那最纯真最难忘的记忆。 色佛写《洪荒玄松道》这本书,毫无借口的停更了多次,将自己的人品败坏到了极致。伤尽了各位道友的心,众位道友无论是打是骂,色佛毫无怨言,不敢反抗。 但色佛想说的是。色佛确确实实的从头到尾,即便现在小说是处于无人问津,编辑要求色佛新开一本书的状态,色佛也是用心在写着自己的每一个文字,每一份感悟。有些道友并不太满意,色佛也是因为初写小说,笔力有限。构局能力不行,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题记:谨以《云霄之殊》,纪念我那逝去的遥远的青春。 第七章劫争一八八 走火入魔 一阵冷风吹过。嗖嗖的凉,李松终于还是从头脑中的空告联边神来,见得玄木岛众门人都在以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李松心中稍稍觉得了些温暖。李松想要站起身来,却现浑身无力。酸软无比,李松只得蹲坐于地上,挥了挥手,示意众门人各自散去。 以李松的修为何至于此?想是心中悲痛太甚,一时间走不出心中的阴影,恢复不过来。 众门人如何肯就此离李松而去?竹灵梅韵二人走上前来,低低的唤了声:“老师想要说些劝慰的话,但终究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人乖巧的站在李松身后,轻轻的为李松捶着背儿。至尊宝通红着双目,擎着金箍棒,走上前来,咬牙切齿的道:“老师,师母被那群恶人给活生生的逼离人世,我们玄木岛可要给师母报此大仇,将那群恶人杀得一干二净,让他们永世不得生至尊宝乃是李松与云霄两人一起在花果山收得,来到玄木岛后,李松一直在闭关修炼,教导至尊宝的事情便全交给了云霄,至尊宝对云霄的感情分外的浓厚,几与对待母亲无异。 以至尊宝的性子,此刻没有和通天教主一起去追杀巫十三,那是知道自己修为不足。比起圣人们来是在是不堪一提,圣人们的一个指头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但至尊宝安肯就此作罢?是以待得李松回过神来,便迫不及待的跳将出来,呼喊着要与云霄报仇。 对!报仇,一定要报仇,我不能让云霄就这样的去了,我要让那些恶人永世不得生。道教的老君与元始是始作俑者,该杀!巫十三是直接行凶者,该杀!听得至尊宝的话语,李松猛的一颤抖。手上青筋暴涨,紧紧的抓住手中的轮回杖。李松的瞳孔收缩起来。一个声音在心底狂躁不安,不停的喊着“报仇。二字,李松周身的血液似乎要燃烧起来。融融烈火中。只欲化成一团灰烬。 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李松“霍”的站起身子来,祭起混沌至宝鸿蒙剑,吞吐着混沌气息,踏步望着那老君元始所在走去,女娼孔宣在与着老君元始遥遥对持着。女娼孔宣知道,云霄宁愿牺牲了自己也要助李松取得那老君的扁拐,无论从李松的大道出,还是从云霄的牺牲价值来看,都不能让老君元始二人就此离去,定要二人给李松一个交待才行。女娼孔宣的修为虽不及老君元始,但拖住两人还是够的。 老君元始二人见得李松过来,周身散着浓烈的杀戮戾气,李松瞳孔殷红,彷佛要滴出血来,那是一种不死不休的仇恨。老君元始二人心中隐隐觉得不妙,今日李松在大刺激之下,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了,怕是今天玄木岛与道教定然有人难以活着离开此处了。 老君见得李松如此表情,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只将太极图、天地玄黄塔握于手中。准备与玄木岛做那殊死搏斗。云霄的死,尤其是最后云霄临死前请求重归道教,让老君颇多感触,倒让先前那个快要走火入魔的老君从那无边苦海中回头是岸。 这云霄也好,以前牺牲的多宝道人如来也好,此等对道教忠心耿耿的道教二代弟子中的杰出者,竟然被自己一个个的逼离了道教,这对于立志让道教复兴,成为天地三界统治者的道教之太清圣人太上老君来说,不能不算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以老君的修为悟性,如何不知云霄之意?原本老君被云霄之大奉献精神所感动,再者为道教三清的团结出,老君未免就没有将扁拐归还给李松之意,了却两人间的这段因果。 可如今李松定要与道教杀得过你死我活,老君自不能再寻求主动将扁拐交与李松了。否则,天地三界传得开来,还以为道教三清怕了李松,以此求饶。那三清的面皮往哪里搁?以后道教有何面目在天地三界立足?当真是生不如死,再说,如今的李松还听得进去自己的话语么?所以尽管通天持那诛仙四剑追杀那巫十三去了,三清没有聚在一起,怕是老君元始二人挡不过李松、女娼、孔宣三人,此战凶多吉少,老君也断没有退缩的道理。 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见得李松杀气凛冽的站在那里封锁住老君与自己的退路,李松一手持鸿蒙剑,一手持轮回杖,鸿蒙剑上幽幽混沌剑气缭绕,似千万条欲吞人而噬的怪物;轮回技上先天五行光华闪烁,似欲随时要将自己湮灭。 元始突然觉的一阵胆寒,心中万分恼怒通天去追杀巫十三的冲动,导致三清不能齐聚。元始这么一想,便更加的以为李松是有备而来,怕是云霄之死也和李松的算计脱不了干系,定然是李松欲除去三清,牺牲了云霄来使得三清分离,好各个击破。否则,先前云霄未死之时,李松怎么会说“便是拼却证不得大道,也要让鸿蒙剑一饮圣人的鲜血? 世上便是有这样的一种人,总在那里以自。”忍维方式。去想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东胜神州地界汽这样的话来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元始便是这样的一种人,当然元始不是小人,而是圣人,但这于元始的思维方式无益,因为元始从出身的那天起。就认为自毛是天之骄子,要高人一等。所有人都得膜拜自己。听从自己的吩咐行事。 元始显然是钻进死胡同了,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甚至怀疑起自己的亲兄弟通天来:为什么通天要在这当儿一个人独自走了,留下自己与老君来面对玄木岛众圣。不过是死了一个门人,通天在商周封神中死的截教门人还少么? 想归想。如今的状况可不是元始想一想就能解决的。元始抓紧着手中的盘古幡,退到老君身边,狠狠的对着李松道:“玄木,你既然以云霄偿还了因果。那我等道教将扁拐还你便是,你还待怎的?莫不真想永世不证大道了!”一边说着,元始一边以眼神示意老君,显然是想让老君有所行动。 亿万年的兄弟,元始的话语虽然凶悍,又是利诱又是威胁,老君如何听不出元始的色厉内茬?元始显然是要老君以扁拐来换得二人的平安离开,老君心中暗叹一声,不由得对元始升起了一股失望,这当儿,元始竟然还看不清形势,不知道李松所为何事,或许,元始根本就是在故作不知吧。当今之计除了做过一场还能怎的?唯盼通天觉自己与元始的困境,早点前来相助。 “嘿嘿,若的云霄不死,我玄木又何惜大道?。果然,老君尚未行动,那边李松已经说出话来,李松一声苦笑,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但如今李松行在走火入魔的边缘,这种想法一闪而过。李松复又变得狂暴起来:“大丈夫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今日这杀妻之仇,夺宝之恨,我玄木定要与你等二人算个清楚!” 李松仰天长啸一声,祭出混沌钟守住周身,又放出先天五行分身占住方位,擎起手中的鸿蒙剑便望元始劈砍而去,这一番李松无所顾忌,可不比在那诛仙剑阵中的畏畏尾,鸿蒙剑端的是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威,这一剑若劈中了,怕是以元始的圣人之体,也是承受不住。 李松既然开始行动,女娲孔宣二人自然也不迟疑,女娼手中山河社稷图一挥,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一闪,便齐齐望老君元始二人刷去。 老君一声大喝。祭出了太极图与天地玄黄塔两大宝贝,“轰”的一声阻住了李松一击。老君身影颤动,显然不大好过。老君用手将元始拉到自己身后,急道:“师弟且去对付女娼孔宣,尽快的解决二 通过诛仙剑阵中一战,老君心中清楚的很,以元始的修为宝贝,万万不是李松的对手,怕走过不得几回合,就要被李松给收拾,干脆自己来阻挡李松片刻,让元始乘这当儿与女奶孔宣相斗,毕竟在诛仙剑阵中,元始以一人之力独战女娲后土二圣,占尽上风。 老君自有心中的盘算:自己的修为要高于元始,与李松也相差不太远,且自己手中的太极图守强攻弱,不同于元始的盘古幡攻强守弱,如今那先前交与通天防身的防御之宝天地玄黄塔也被自己收回。自己凭借着太极图、天地玄黄塔两大宝贝,再放出三清分身与李松周旋,专事防守。定可撑的片玄。如果元始能在这点时间内打败女娲孔宣,又或者二人撑到通天前来,今日之战,道教未免就没有胜机。 元始“诺。了一声,放出玉虚杏黄旗,举起盘古幡便望女嫡孔宣二人扫去。留下老君来应付李松迅雷疾电般的冲击。众人再经过诛仙阵中那一遭,知根知底,现在再战,自然省了那些试探性的攻击,一上来便是全力以赴。务求打倒对手才是。 李松将着一把鸿蒙剑舞得如狂风暴雨,挑、刺、劈、砍,无所不用其极,老君先前在诛仙剑阵中以太极图并绝仙剑尚且难以抵挡,李松既然不在乎大道。以扁拐的档次,老君自也难以寻求更多的帮助。老君自然是左右支绌。连战连退,四处挂彩,那道袍几被划成一缕一缕,老君叫苦不持,哪里顾得上这些,唯有希望元始快些击退女娲孔宣,好来与自己会合。 但是元始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击退女娲孔宣?毕竟孔宣的修为要高于后土。且三清再诛仙剑阵被破时,俱都受了内伤,元始呼啸连连,道袍数掌,踩着九宫八卦步的身影变幻莫测,可女娲的山河社稷图与孔宣的五色神光如那跗骨之蛆,紧紧的的缠着元始。 “嘶”的一声,老君的太极图在诛仙剑阵中就被鸿蒙剑刺穿,此刻老君又是在同一个地方栽了跟头,鸿蒙剑刺过太极图。如毒蛇的舌信一般,直向着老君的脖颈绞去,老君大骇,总算反应得及时,以天地玄黄塔堪堪挡住,却是一缕胡须缓缓飘下,被鸿蒙剑给削了。老君惊魂未定,脸 ,羊红。阵白坏觉得脖午卜面麻,李松的鸿蒙剑蚯欲,老君一边抵挡,一边仰天长啸起来,啸声中,红、白、青三道光芒逸出。向着北俱芦州方向飞去,显然是在呼唤通天快些到来。 元始听得老君呼啸,知道老君危险。元始心中大恨,道教三清修得盘古元神后,心意相通,这通天怎会不知道自己与老君二人命在旦夕?如何在这时候还不到来?难道真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老君二人命丧此地么? 这也怨不得元始如此作想,元始和通天这两兄弟虽然在老君的撮合下。重归于好,但毕竟曾经是你来我往,算计不穷,定要分得过你死我活的人,平常时候到也罢了,如今危急关头,可今日众人早就杀得精疲力竭,脑袋都不大灵光了,且事情实在是谁也没有料到,一切都太巧合了,地界不是有句话叫“大难临头各自飞”元始能不胡思乱想的么? 元始这么一想,手上的动作便慢了,盘古幡被孔宣的五色神光一刷。差点就失去了控制,元始赶忙打点起精神,女娼的山河社稷图又来了,眼看就要卷住自己,元始一声大喝,头顶上的玉虚杏黄旗飞出,“轰”的一声,玉虚杏黄旗顿时便被磕飞。 其实不是通天不想来救得老君元始二人,通天这等直性子,既然答应道教三清和好如初,那自然便会将老君元始当成自己人,正所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怎么会不来相救二人?实在是通天现在也是被困住,根本就抽不开身子。 通天怒极攻心之下,去追杀巫十三,先前巫十三没命的逃跑,待快要到达北俱芦洲祖巫神殿的时候。巫十三回头一望,才现只有通天一个,人追来,巫十三又羞又脑,好歹自己也是修得盘古大神肉身的圣人来着,更何况手中还有那混沌至宝开天凿,如今做贼心虚,如何就被通天一个人吓成如此模样?如今天的三界尽都得知了此事,那自己以后还去怎么混?怎么去面对巫族那些子民们?巫族可是从来都只有战死沙场的战士,没有不战而逃的懦夫。 幸亏巫十三生就皮肤黝黑,让人辨不清脸上的表情。巫丰三暗道。今日的面皮唯有拿下通天,才争得回来了,是以巫十三大喝一声,不退反进,仗着手中的开天凿便向通天杀去。 通天急促之下,手中的诛仙四剑哪里摆得出诛仙剑阵?只得就这般的与巫十三相斗,诛仙四剑不摆阵。自然就比不上开天凿,因此,通天一下子便陷入了困境,好在通天今日乃是来与巫十三拼命的,所以通天招招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让巫十三有所顾忌,所以也支持的住。等到通天现老君元始的处境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老君的求救信号来,通天看见了。巫十三也看见了。通天心中焦急万分,巫十三却喜上眉稍,玄木岛与道教杀得越惨烈,对巫十三越是有好处。一来道教与玄木岛的众生不会追来,自己只要对付通天一个,人;二来,如今自己将道教与玄木岛两方俱都得罪了,这两方相斗,便无暇顾及巫族,自己也好坐收渔翁之利不是。 巫十三大喝一声,手中开天凿。一凿一凿的便压得更紧了。 老君元始二人见得通天久候不至。了下更是慌乱,两人原本就是不敌。又如何能分心两用!老君再也坚持不下去,“梆”的一声,老君被李松一轮回杖打中了胸膛,老君一声闷哼,张嘴“哇”的一口鲜血吐将出来,身子直望后摔去,“轰”的一声砸在了元始身边,将元始吓了一大跳。 战斗到此刻,元始虽然还有一战之力,但老君元始二人的失败已成定局。 李松毫不犹豫,仗着手中的鸿蒙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务必要斩草除根,将老君元始二人给杀得干净。 “咚咚咚李松的脚步声踏在地上,便如同在敲打着大鼓,直敲在老君元始二人的心头之上,老君元始二人的心脏似乎都要跳将出来。老君便还罢了。元始的脸上青白一片,显是想到了即将到来的死亡结局,豆大的汗珠“刷刷”的滴落下来,顷刻间元始的身上道袍便已经湿透。 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面对死亡的恐惧,圣人也是人,自然也不例外,不过有些人有对比生命更高的追求,所以在义无反顾的舍弃生命,去追求其它,比如云霄就是这样的人。 但是道教三清之一的玉清圣人元始天尊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咚咚咚”李松的脚步越来越近,声音也是越来越响,元始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痉李了,在那里以恐惧的目光的望向李松,又隐隐有着几分求饶。 昨日一章后,众位道友纷纷打赏月票留言,色佛感激涕零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心凶,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 终得扁拐 三教合一 寻松仓然不顾示始的眼神。将着手中的鸿蒙剑高高举着,沉安劈斩下去。 “哈哈哈哈”就在此时,老君吐出一口鲜血,突然祭出扁拐,紧紧握于手中,那满是鲜血的面上肌肉牵动,多少显得狰狞无比,老君仰天狂笑起来:“我老君与天地同生,能与天地同死!还捎带上你玄木大道,今日我老君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老君说罢,一声大喝,浑身道袍鼓涨起来,里面红、青、白三色光芒流动,老君的周身也变得隐隐的透明起来。天地三界顷刻间便是电闪雷鸣,乌云滚滚,向着四面八方压抑过来,似乎要将着天地三界给挤爆一般。 道教三清的功法诸多,却是有一招终极功法,乃是在己方处于劣势时,专门用来与对手同归于尽的一招,名字唤作“天地同寿”。名字叫“天地同寿。”那是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自爆。老君平时虽然看起来性子谦和,实则其性子之烈不下于通天,今日老君被李松逼迫至此,便打算将这招使将出来了。以老君的修为,使这招“天地同寿”若不出什么意外状况,还真能将整今天地打成一笼统,让整个,天地重新回归与混沌之中,做到那“天地同寿”。 李松一声冷哼,道:“老君,你想以整今天地三界来威胁于我玄木,却是妄想!我便是拼却此生修为,也不会让你得逞,也要送你归天!”说罢,李松也是一声大喝,先天五行分身堵住了四方空间,身上青、黄、赤、白、黑五色光华流动,与着老着遥相呼应,毫不退缩。 李松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不受威胁的主。 如今处于狂暴状态,脑袋中更是一条筋到底,不会仔细去思考问题了,李松如今只想着不管浮出任何代价,都要将老君元始二人消灭。好吧,你老君要自爆来毁灭天地三界,那么我李松也自爆来阻止你便是 到了这份上,双方都再没有回旋的余地。这下便是在旁封锁老君、元始退路的女妨、孔宣二人也是急了,女娲、孔宣赶忙飞身过来,女娲睁大着一双美目,眼中蒙着雾气,欲说还休,直望着李松。孔宣大声的呼唤,那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兄长,你万不可辜负云霄妹子的一片苦心啊”。 却说那巫族圣人后土娘娘,在诛仙剑阵中被元始打成重伤,诛仙剑阵被破后,后土便一直静坐疗伤,是以并没有参加此后的诸多争端,只在远远的观望着。 后土万没有料到巫十三会有那等卑鄙行径,那简直就是颠覆亿万年来巫族上至十二祖巫,下至每一位普通战士在洪荒天地中所树立的巫族形象,身为昼族祖巫的后土只觉得分外的痛心,不仅为巫十三,更为巫族。 待得见云霄身死,后土在痛心的同时,更觉得愧疚。后土是有过云霄这般大奉献经历的人,自能比旁人深切体会到其中的勇气与艰辛。后土更是对巫十三领导的巫族失望之至。这样卑鄙的行径,巫族即便获得了天地三界的控制权又能怎样?还是自己以前的那个巫族么? 后土只觉得灿兄之大,再无自己容身之所,自己彷佛便是一个弃儿,孤苦无依!或许,自己在选择了隐居不周山后,根本就不应该出来吧。 想着想着,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后土的双目中悄悄滑落下来,“噗嗤。噗嗤”的滴落于后土的脚下,, 那边玄木岛与道教的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老君李松二人争相自爆,若在平时,怕是后土听得李松说要自爆,定然要不顾一切的上去阻止,可今日不知怎的,后土听在耳中,竟然隐隐觉得有些痛快的解脱。 后土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手持着松柄拐杖的青袍道人,那个道人亿万年也没有变化过模样,一如在幽冥血海中初遇时给自己的震撼,永远的是那般的洒脱,脸上挂着淡淡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似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却又似将正今天地都装在心里。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今日竟然一心求死,那是怎样的一种哀伤? “自爆好!自爆好!管那痛苦、快乐、烦恼、欢笑,,让这一切都随着你的自爆而变得烟消云散,再不复存在!”后土在心中暗暗打定着主意,望着那个身影喃喃自语,神色坚定而从容:“是我巫族对不起你,便让我后土来补偿你!” 后土缓缓的闭上眼睛! 眼看老君与李松便要自爆,与这天地三界同归于无,这时候却是变故突起。老君身后的元始突然用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神色中满是仓惶,元始慌慌张张的老君道:“师兄,你且莫急,且支持片刻,待师弟我去寻了那通天前来,我等三兄弟再与玄木岛重新做过一场,定然要将玄木岛杀得个鸡犬不留,以泄我等今日之恨 元始口中话语尚未说完,手中的盘古幡便是一挥。在一片混沌剑气中,元始的身影如离弦的箭,倏地便望天边飞去。 只是如今通天正在北俱芦州与巫十二”而元始身影消失的方向却是那元始的老巢昆仑山玉八竿子都打不着啊,元始哪里是去唤通天前来?分明是想撂下老君,独自逃命去了。 元始先前在心中一直抱有幻想,希望李松能够明悟过来,以老君的扁拐了结今日之事,没想到李松越陷越深,到头来竟然宁肯自爆,也是提都不提这件事情。元始怎么会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再无回旋的余地? 老君有赴死的勇气,元始可没有。在死亡的恐惧之下,元始暗道自己干嘛去为通天的背叛去陪葬?通天到现在还不出现,元始在心中早就认定通天是故意离开的了。元始口中说的去寻找通天,只不过是元始的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罢了,尽管借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这一番突起变故,谁也没有料到,那处于自爆状态的老君李松自不必说,女奶孔宣正在密切的关注着李松,再者以元始的修为,要逃走还是足够的。是以众人无不错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元始的身影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不见。 老君的面色登时便变得惨白,老君自然知道元始心中真实的想法,老君一只手遥遥指着元始的背影,张大着嘴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之后,老君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颓然间一声长叹,默然无语间。脸上竟然有一条条皱纹爬上来,片刻间,老君便如同一个垂垂行将就土的老者,彷佛是那尘世的凡人,一下子就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嘿嘿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生万物,三生万物呐”嘿嘿”老君突然笑起来,可面容分明比哭还难看,老君自言自语起来,言语中满是嘲弄意味,也不知是嘲弄着谁。 这是老君昔年在地界布道时,传下的《道德经》中的话语,便是天地人三才,也就是道教三清之意;“生”便是教化之意。整句话的意思就是,大道产生了混沌阴阳。道教三清从混沌阴阳中悟得大道。天地万物皆应由道教三清来教化。 老君说着说着,口中的鲜血如那雨后的泉水,不停的直往外冒,鲜血顺着老君的嘴角而下,将老君的道袍染成一片殷红,一阵冷风吹过,空气中都满是着血腥味儿。 老君那凄苦伶竹的模样,便是女奶孔宣二人也不忍心再看将下毒,只将脸悄悄的偏向一旁。 老君却突然不说话了,老君低头看了手中的扁拐一眼,一抬手,将那扁拐扔向李松,然后紧闭双眼,引颈待戮。老君神色中一片决然的解脱,或许,这一刻的老君,真个是恨不得早早死去吧。 亿万年后,以谁都没有料到的方式,扁拐终于回到了李松之手,扁拐上面被老君炼化的红色倏地消失不现,回复了本源的甲木青色,扁拐欢欣雀跃着,一团团甲木青气在那里腾腾而起。李松手中的轮回技遇见多年未见的老兄弟,也在那里散着本源的甲木青气,向着扁拐逸去,彷佛在热切的向着扁拐打着招呼。 感受着手中扁拐与轮回杖传来的血脉相连的亲切,那是一种随着自己心脏一起跳动的起搏,彷佛是一种亘古不变,原始沧桑的等待在呼唤着自己,要呼唤回来自己的那无所归依的灵魂, 李松的心神猛的一抖,头脑中的火气瞬息的便散了去,变得无比的冷静空灵起来,李松终于从那狂暴的状态中回过了神,回到了现实的境地。 李松收起那鸿蒙剑,一手握着轮回杖,一手握着扁拐,看着眼前那一心赴死的老君,李松也是被老君的模样给惊到了,想来老君被自己疼惜爱护了亿万年的亲兄弟背叛的痛苦,不低于自己看着云霄在自己的怀中去世吧。老君的弟子庄周曾经有云“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如今的老君,便是这样吧。 李松突然间有些可怜这个盘古大神正宗,曾经的道祖鸿钧天道以下第一人,号称圣人第一的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了,李松亦是叹息一声,道:“老君,我既然已得扁拐,那么我们两人间的因果便从此两清,你走吧,我不与你为难。” 云霄的死终究是云霄求仁得仁,若要将全部的责任推给老君,那也太牵强。况且老君在最后关头将扁拐归还了自己,避免了两人自爆,导致天地三界毁灭的悲剧,单论这点,老君也是值得让人敬佩的。如今自己已经得到了扁拐,大道将成,也不怕再生什么变故。 当然,无论从哪点出,那个巫十三都是自己不可原谅的。 老君茫然的睁开眼睛,眼神中一片死灰,老君咳嗽得一声,那口中的鲜血又吐将出来。 老君瞧也不瞧李松等人一眼,只拖着孱弱的步子,左一脚。右一脚,一蹶一拐的望着茫茫虚空走去,在路上洒下一片的血迹斑斑。待得老君的身影渐渐的消失,有一阕哀歌渺渺传来,时断时续,正是老君所歌: 丸二月云散随风。幻化山头伶竹松。分分合合世间爱,缘起缘灭一场空。 万念俱灰渐憔悴。只羡凡间手足恩。 我道凄苦不曾恨,愿遁天外了残生 歌声苍凉悲忱,唱尽世间的万般苦楚,如那离群孤雁的哀鸣,如那走失羔羊的断肠,在这黄昏残月中,伴着点点的愁云凄风,是那般的让人黯然神伤,清然泪下。 一阕歌罢,突然见得一道玄黄之光从天边闪过,正是那老君的后天功德至宝,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的一道天地玄黄之气凝结而成的天地玄黄塔,天地玄黄塔径直的望地界飞去,老君的声音同时响起:“自今而后,天地三界再无人、阐、截三教之分,只有道教,道教之道统由庄周继承,三清再无权过问,众门人弟子亦不得有违” 老君的声音在天地三界久久的回荡,袅袅不息,让天地三界的每一个人都异得分明。 天空中猛的一声霹雳,过,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四方,将着天地三界都震得抖。在世人惊魂未定的讶异中。一朵朵红、白、青三色莲花纷纷扬扬,迷迷离离的飘洒而下,却并没有往昔的那种氤氲阵阵,异香连连,反而是一落在地上,便化成了枯萎,迅的消失不见 那曾经造就了三位圣人,统领洪荒天地亿万年,历经数次天地量劫并为其主导的人、阐、截三教,随着老君的这一声话语,便也如同那些飘下的三色莲花一般,枯萎了,消失不见了,成为了众人心中回忆的历史。 老君的声音终究与老君的身影一起消失不见。 李松望着老君消失的背影,心中暗自点了点头,老君不愧为老君,当得起世人对他的尊崇,在这种“万念俱灰。的关头,也没有忘记为三清道教找到了一条最好的出路,甚至虽然元始背叛了他,他也没有去怨恨元始,只是从此的将自己隐藏起来,再不问世事,“我道凄苦不曾恨,愿遁天外了残生只是不知道那逃脱的元始,在听到老君的这一阅歌曲后,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老君将人、阐、截三教解散,重新组成了以庄周为的道教,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实际上怕是老君早就筹谋已久,今日终于再没有阻力,将之宣诸于口罢了。 以前的人、阐、截三教虽然合称三清道教,但因为三清的不和,时而闹出分家的传闻,三教弟子也是时有冲突,这在商周封神量劫中达到了顶峰。商周封神量劫中对战的哪里是同出一脉的三清道教,分明就是恨不得你死我活的世仇? 商周封神量劫后,人、阐、截三教实力大伤,西方佛教大兴,玄木岛一脉隐隐后来者居上,老君痛定思痛,反思其中的得失,终于从地界“兄弟齐心,其力断金”的话语中得出了“三清和,道教兴”的结论,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代价,说服元始,一起拉拢通天,让三清重归于好。 三清重归于好后,道教确实迅的展起来,甚至让佛教做了那替罪羊,成功的逃脱了上次的宋金封神量劫大战,且三清将那盘古元神修炼合一,天地间都难有对手。若非这次天地无量量劫中三清被妖族所诱惑,放弃了三清道教之根本,那么道教三清与玄木岛巫族间,谁胜谁败,实在是很难料定。 但老君也是不敢在这时候将人、阐、截三教合一,原因无他,元始、通天二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甚至还会误以为老君是想要兼并阐、截二教,毕竟所谓的“道教”之说,是在商周封神后,老君下凡布道时,才开始兴起的说法,也就是说,世人知道“道教”全因老君一人。在如此的情况下,老君根本就没有把握以一人之力去说服元始、通天两人。 现在老君说出来了,而且还明定合并后的道教以人教弟子庄周为,包括元始、通天在内的三清圣人都再不能过问道教之事。老君终是三清之,元始因为今天的事情,已经无脸再去对道教指手画脚;以通天的性子,怕是也要因为今天的事情,对老君愧疚于心,不会对老君的决定多说什么。 庄周本就是天之骄子,身得三教的众弟子信服,在道教如今仅有的两位准圣中,修为最高的玄都**师唯老君马是瞻,老君既然说出口,玄都半定会兢兢业业的辅佐师弟庄周;阐教云中子的性格与其老师元始截然不同,丝毫不争权夺利,应该也不会多说什么。至于其它人,要么实力不足,要么德望不足以服众。 其实老君以庄周为道教之,还有一个更深层次,关乎着道教日后能否在天地三界存在的原因。 色佛这几天感冒了,每天要去吊水,所以更新的慢些,众位道友勿怪!最后的攒人品阶段,色佛要保证每天每章的旦四字更新的!,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心,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九零 皇天后土 回且说到犬清圣人太卜老君以庄周为道教之,讣有,旧“世深层次,关乎着道教日后能否在天地三界存在的原因。 人、阐、截三教在此次无量量劫中之所以失败而归,很大部分缘由是因为失去了所谓的“大道之基”即被天地三界的主角人族所抛弃,如果再继续以人、阐、截三教的名义生存下去,那等待三教的结果只可能是逐渐的没落,直至最终的灭亡。而重组后的道教,却依然可以以教化人族为道基。实际上,庄周便是人族之人,庄周之道,便是道教在人族之道。 老君传给庄周后天功德至宝天地玄黄塔,而并没有将那先天宝贝太极图以及离地焰光旗传下,便走向天地三界,更走向李松的玄木岛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新组的道教再不争雄天地三界,仅仅在地界布道,教化人族而已。 老君清楚。没有三清圣人坐镇的道教,根本就没有能力去争雄天地三界,所以干脆退一步海阔天空,扎扎实实的做好自己布道的本份工作,并借此消除玄木岛对新组成道教的疑虑,而不会去玄意打压。如此一来,反而为道教求得了展的空间。 李松何等人物?心念才一动间,自然便将这些想得个透彻,李松暗道:难怪自己的后世只听说过道教,而人、阐、截三教的名字要从那些远古的神话书籍中才能有所现,却原来是中间生了这般的变故。 李松突然又想到,后世的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玄木岛一脉,可自己在洪荒的亿万年下来,真真实实的参与了这些大事的全程啊,为什么自己的玄木岛凭空便消失了,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李松苦笑一声。看了看手中的扁拐与轮回杖。当真个应了地界的那句话“活到老,学到老”或许,只有等自己证得了大道,才会将一切都想得明白。看得弈楚吧。 此间之事。便以着这样一个谁也没有料到的结局结束了,败者如道教固然凄惨,但胜者如巫族玄木岛也没有什么可以欣喜之处。玄木岛众人虽然此战算是获得胜利,但因为云霄之事,谁也没有开心的念头。众人并不愿在此久呆,身影闪动间,便要各自回去。 人族圣母女娲娘娘自要回她的天外天娼皇宫去,李松与孔宣二人便躬身行礼。向着女奶送别,一则出自对女娲的尊重,二则是为了感激女娼,毕竟女娼脱世外,此战可算是打破了自己不参与天地三界争端的惯例,帮了玄木岛的大忙,若没有女娲,众人在诛仙剑阵中安能撑得那么久? 女娼如今也是知道李松得到扁拐后,大道即将大成,到时候已经要高出圣人一等。隐隐是和道祖鸿钧相提并论的人物,女娼哪里肯受李松之大礼?女娼身影一飘,侧身避过,明眸皓齿间。望着李松轻吐香唇,道:“贫道为人族之母,今日所为也不过是分内事罢了,何以当得两位道友的大礼?” 说着说着,女娲突然笑出声来,那剪水双瞳秋波流转,女娲道:“昔日不周山下。贫道造人之时,借得道友的轮回杖一用,因此而被那些人族子民们与道友并称父母,贫道当时心中甚是不忿,以为道友不过是沾得贫道的光而已,如今看来,倒是贫道沾得道友的光了” 说着说着。女娲突的顿住了口,面上登时飞起了红霞,火辣辣不已,显然是想到了自己方才的话语中所说“因此而被那些人族子民们与道友并称父母”一句中的暧昧,以及后面话语中相互“沾光”的哀婉缠绵之意,这都说的是谁跟谁?怎么如同地界流传的那些“富小姐偶遇穷小子,甚是瞧不起穷小子,后穷小子努力求上,终一朝达,征服了富小姐”的酒楼饭店中说书人的段子一般? 这让一向冰清玉洁,清高无比的女奶能不害羞么? 女娼偷眼向着李松觑去,却见李松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女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又隐隐的有些失望,自己虽然是无心之语,但这样的话,连一个表情都挣不到么?自己便真的这般没有吸引力?女奶情不自禁的便憷着双眉,抬起了芊芊玉手,抚着自己那无一丝瑕疵、精致玲珑的面颊。 李松非是听不出女奶的话中之意,不过是瞧女娼面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女娼。是以在那里故作深沉罢了。修道者直指本心,总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李松即将证就大道,女娼说的“沾光”确实不是虚言。李松若在这时强作谦虚,那就是我们后世所说的“装”了,对于修道者而言,“莫装,装遭雷劈”确是真的。 过的片复。李松才道:“娘娘昔日的大恩,贫道亿万年来是永远铭记于心的!眼下贫道却是在想着一件大事,尚需娘娘帮助?” 感情方才我说了那么多,你都在“想着一件大事”去了!女奶好不郁闷。一阵气苦,但也甚是无奈,只!“道友且说,只要在贫道力所能及的范围真,贫道贤品。到。”李松的事情定然和人族有关,否则也不会相求于女娼。 李松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扁拐,道:“贫道自老君那得到扁拐后,便隐隐有所感觉,这今天的三界中,定然还有件大事情生,不过以贫道如今的修为,对这件大事情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所以贫道想尽快的去那宇宙外的鸿蒙混沌中证得大道,好对即将来到的事情有所准 这个盘古大神开辟的宇宙天地被道祖鸿钧化身的天道与魔祖罗瞩仕身的魔道一齐制约着,李松要证得与道祖鸿钧天道、魔祖罗腥魔道相平等的大道,自然不能再这个宇雷天地中完成,需要去那宇宙外的鸿蒙混沌中去。 女奶大是心惊,也顾不得“怨恨”李松的心不在焉了,以李松如今的修为,竟然还有“不可预料的大事情”生,巫族与玄木岛的战争乃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定然不是这一件了,那指不定便是巫族与人族大战后的事情了,该是何等的“大事情”?整得一个不好便是宇宙破碎,大家一起重归“混沌”了。女娼强自定了定神,静静的等待着李松的继续说话。 “想来贫道去宇雷外证得大道的这段时间,那巫族的巫十三定然不会与玄木岛好过,说不定便要引巫族来攻。”李松顿了顿,接着道:“巫十三练得盘古大神肉身,孔宣兄弟虽然修为颇高,奈何巫十三手中混沌至宝开天凿了得,是以到时候还请娘娘出手,庇佑于我玄木岛。” “若没有了道友的玄木岛一脉,怕是巫十三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我这个妖族圣人,人族圣母吧!”女娼听得李松的“请求”苦笑一声,道:“这事情便是道友不说。贫道也不能置之不理的!” 女奶说这话的当儿,眼睛瞟过了孔宣的面上,却是见孔宣一脸的满不在乎李松口中说的“大事情”反而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彷佛自己答应李松的要求原本就是那理所应当的事悄一般。 孔宣凭什么这么想?孔宣除了对他兄长玄木道人的“盲目崇拜”外,定然是因为先前自己说的那一句话了!女娲心中暗自腹诽道:这孔宣根本就是不个好东西,如今竟然敢嘲笑我了!当年孔宣化身孔老夫子在地界传道儒教的时候便曾经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意思便是说吃饭和男女间的那事儿,是人们的最基本的两个**。 女奶越想越岔,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想到那一句话上去了,女奶又羞又怒,使劲的朝孔宣瞪了一眼。冷。享一声,斥道:“你只小鸟,还不回去闭关修炼,只在这游手好闲,难怪要被巫十三欺负?!”说罢,女娲一跺脚,急急的往那天外天妈皇宫飞去,眨眼间,身影便已经消失不现。 孔宣平白的挨了女娲一顿臭骂,也没有觉得什么丢面皮,倒是对女娲的小女人作态,心中感到乐趣不已,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却是见得李松的眼光向着自己横过来。孔宣赶忙“嘿嘿”两声,双肩一抖,双手一摊,做了个,“我什么都没说,我很无辜”的表情。 李松哭笑不得,手中轮回杖朝着孔宣背上一敲,佯骂道:“还站着做什?不见人都走*光了么?还不带着竹灵等人回玄木岛议事厅候着,为兄稍会便到,有事与着一众门人交代。” 孔宣抬头望了一眼远处云端的那个楚楚可怜的白色身影,心中暗暗的道:人哪里走*光,那里不就还有一个么?当然这般的话语孔宣是不敢说出来的,孔宣也是在为李松觉得头皮麻起来。孔宣“哦”了一声,五色神光一闪,便下地界去招呼玄木岛众门人去了。 后土原本以为李松会与老君一起自爆,自己也将就此一了百了,没想到事情竟然展到如此境地。后土茫然的睁开着眼睛,蹲坐在那云端,看着四处的虚空,无所适从着。 李松走上前去,望见后土那瘦弱的身影,心中不仅怜惜,更是痛惜,彷佛又回到那亿真年前自己在轮回地狱次遇见黄泉路尽头三生石上孟婆的那段时光。那个隐藏了自己本来面目,手中端着忘情水,只会说着一句“黄泉路上凄苦,奈何桥头难过,且饮一碗忘情水,前尘往事只为云烟!”的老态龙钟的孟婆。 唉!医人者不能自医,后土让天地三界那么多的人忘记了心中的苦楚,可偏偏自己心中的苦楚越积越多!这样的一个舍己为人,人们心目中的女神,不被捧在手心中呵护便罢了,为什么还要遭受这么多的折磨?李松在心中狠狠的骂着巫十三! 李松伸出一支手来,递到后土身前,柔身的唤道:“妹子”昔年李松与后土两人在幽冥血海相处千年,便是这般的称呼,后土身化轮回地狱及至后来成圣,两人因为巫十三挑起的巫族与人族之争,心中有了一种无形的隔阂,再没 后土听得李松一句的“妹子。”浑身猛的一颤,后土缓缓的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李松那俊朗面容上亲切关怀的眼神,后土突然只类得心中一酸,亿万年前。每当自己闷闷不乐时,那十一位平素只知道打架斗殴,杀人放火的兄长姐姐们便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的活计,一个个的跑过来,唤声自己“妹子”也是这般的看着自己。 后土眼睛蓦的便红了。忽然站起身来,一把将李松紧紧的抱住,梨花带雨,“呜呜”的痛哭起来”后土眼泪刷刷的留了,将李松的衣襟都打湿, 哭声中,后土哽咽着道:“兄长,我好孤独,我好害怕,我好想我的家了,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我什么都没有了” 后土的哭声越来越大,是那般的凄楚,是那般的无助。这哪里是一位圣人?不过是一位受尽人世间所有的委屈,却一直都将那些委屈压抑在自己的心中,默默承受,一个人躲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暗自消化。无从宣泄的可怜的小女子罢了。 李松抱着后土,也是暗自心酸不已,后土的家?或许可以说是北俱芦洲祖巫神殿,或许可以说是轮回地狱,如今那两个地方俱都被巫十三折腾得乌烟痒气。后土哪里还能在那里找到半分“家。的感觉? 家,不是一栋房子。也不是一块土地,家是一种温馨的亲情,家是一种相守的爱情。有了这种温馨的相守,我们便是住在一只飘泊的船上,我们也能满足的四海为家,若没有这种温馨的相守,便是你良田千亩,大厦万间,你也会永远的觉得孤独,到达不了幸福的彼岸。 待得后土的哭泣声渐渐的小去,李松轻轻的拍打着后土的香背,道:“妹子,便与我一起去那玄木岛上去,玄木岛就是你的家,好?。 后土哭得一阵。虽眼睛微微有点红肿,终究精神没有原来那般的萎靡了,后土听得李松的话语,只一声苦笑,摇了摇头。 李松长长的叹息一声,也无法再劝,李松知道后土的想法,后土终究是巫族的祖巫,若没有什么大意外的话,接下来便是耍巫族与人族大战了,两族这些年来的血海深仇,注定有一方要退出这今天地三界,甚至嫁消云散! 后土能在玄木岛上安然自处么?这些上的事啊!造化弄人呢! 后土还是离开了李松的怀抱,飘然一身的望着无尽的虚空深处去了,李松望着那个一袭白裙,羔弱而又坚强的身影,很想上去拉住她,叫她不要走,可李松终究没有上去,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消失不 李松很有点痛恨自己的无用,让这样的镜头再一次的重现:一如亿万年前在幽冥血海旁的那个下午,明白了自己使命的后土在身化轮回地狱之前,也是这般的在自己怀中一番哭泣后,转身便走!那时候的自己,也是现在这般的心情,冲动的想要去拉,却理智的的告诉着自己不能去拉,因为自己给不了她要的追求,将她留下来,她会更痛苦 李松站在云端,怅然四顾间,突然也是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来,后世的凡人自己,总在幻想着如果能够有朝一日,拥有那**力,定然要如何的如何,, 可如今的自己呢?一身的修为法力天下无两,手中的鸿蒙宝剑连圣人都杀了,连那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也要忌惮几分,毁天灭地也只在指手划脚之间,可自己做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吗?还不是一直在兢兢业业的讨着生活,唯恐走错了一步,陷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无论是云霄也好,还是后土也罢。自己终究没有能力给她们一个幸福的结局! 难怪人们常说“大道孤独。”孤独的哪里是大道,而是那修道者的心啊! 李松一声长啸,伸手望虚空一招,便见一壶美酒自天外飞来,径直来到李松手中,正是劲节公等“玄木五友”用玄木泉酿就,李松拎起酒壶,仰头就一口气喝得精光。 或许是美酒醉人。或许是今日的事情李松终不得释怀,总之一壶酒下来,李松顿时便觉的头重脚轻,精神恍恍惚惚,眼前的景色也变得迷蒙起来,, 李松拔出鸿蒙剑。踏着虚空,挽了个剑花江舞动起来。一片片混沌剑气中,搅得那四处的风生水起,搅得那漫天的斗转星移。 李松的脚步也是踉跄起来,惺忸着双眼,唱道: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李松卧在云端。只想就此沉醉过去,再不要醒来” 色佛云:人生不如意之事,总是那十之**啊! 一九一 元始之殇 止卉允那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在生死危机的关头,舍弃了骑几刀年跟随的亲兄长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一路没命的飞奔,惊慌失措的独自逃生。 终于见到了“昆仑山玉虚宫”几个大字,元始手持盘古幡立在云端,见无人追杀过来,才惊魂未定的喘息了一声。回想着方才生的一幕幕。 那简直就是一个噩梦,还在残忍的噬戮着元始那如今脆弱无比的神经。 “师兄,你且安心的去吧!”元始铁青着脸暗暗誓:“我元始他日一定要为你报得此仇,将那玄木岛上下杀得个干净,祭奠你的在天之灵。”这个,时候,要说元始没有对老君的愧疚之心,自然是不可能,可元始更多的是对李松的帐恨。没有李松,我元始能落得个如此的境地么?元始恨恨的想到。 想到报仇,元始又有点黯然起来,连老君都打不过李松,自己能打得过么?这都怪道祖鸿钧偏心啊,自己身为道祖鸿钧亲传,才得到了一个开天斧四分的盘古幡,而李松与道祖鸿钧无亲无故,竟然得到了那混沌至宝鸿蒙剑,连那个平白无故冒出的巫十三都能得到一个完整的开天凿,若是鸿蒙剑或者开天凿在自己之手,李松能有这般的嚣张么? 元始就这样的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怨着李松,一会儿怨着道祖鸿钧,将着所有的罪过都归咎到旁人身上去,好像这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后,洪荒天地的所有人儿都欠着他一般。”的宣言从空中袅袅传来,一字不落的全部传入元始的耳中。元始一愣,暗道老君原来并没有死。元始背叛老君后,三清之间大隔阂已生,三清之间的元神自然不能再如先前那般的联系了,再者元始认定老君必死,这一路上元始拼命的逃路,哪里有时间去多想? 元始毕竟圣人道行还在,疑惑之下掐指一算,便算出了老君在自己跑路后交出了扁拐给李松,李松最终放过了老君这事。这圣人的演算天机终究不是亲眼所见,只能演算到结果,而不能演算到过程,元始自然不知道老君在自己逃跑后是怎样的悲痛欲绝,一心赴死。 昔年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各自三千大道与三千魔道中,元始占得的便是三千魔道中的“恨”字,自妖族东皇太一决定退出天地三界起,今日生的众多事情事情反反复复,跌宫起伏,没一件不在增加着元始的“恨”意,元始早就是心神激荡。走在崩溃的边缘。”说终于成了压死验驻的最后一根稻草,元始心中掀起了诣天巨浪,那原本对老君的些许愧疚之情登时便消逝得无影无踪,化成了对老君的无边无际的帐怨。 你要交出扁拐,你不能在我还没有逃跑的时候交出么?你硬是要等到我身败名裂的时候才交出?这下好了,我身败名裂了,没有还手之力。你就借机来吞并我的阐教了,嘿嘿,道教,说得好听,谁不知道教就是你老君人教的外壳?这不是明火抢劫么? 还选了劳什子庄周为那新掌教,庄周出身为一介蝼蚁凡人,证不得准圣,参不得天道,指不定哪天便身死飞灰,凭什么将我阐教准圣云中子以及上古洪荒七金仙压在身下?在区区一介金仙的带领下,道教能有前途么?更为过分的是,庄周乃是人族之人,这不是将道教投靠玄木岛,置于玄木岛的领导之下么?三清道教与玄木岛仇深似海,玄木岛能让道教好过么? 选任庄周为新掌教,根本原因只有一个,定然是你老君想要找一个愧儡。元始最终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这还得了?如今的元始不是觉得自己背叛了谁,而是觉得天地三界都背叛了自己!“啊”元始狂暴起来,手中的盘古幡当空乱舞,一道道混沌剑气直射出去,混沌剑气无论撞上什么,都是“轰”的一声,将之化成飞灰。 众圣大战尚且虽然惨烈,可那是在虚空中的结界中进行,元始这般的站在昆仑山玉虚宫上行动,那可是直接面对着天地三界了,这不?这个原本就不太牢靠的天地三界顷复间便如那饮了酒的醉汉,猛烈的晃动起来,像极了那在地震中的房屋。 这圣人安威,倒霉的自然是天地三界那些无辜的人儿,其中苦楚,自然不必一一细来 突然天空中一声悠悠叹息传来。清清楚楚的耳入元始的耳中,元始闻得这声叹息,便如雷击,徒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在那里赶忙便停下手中盘古幡的动作来,元始抬头向着虚空一望,面色瞬间便大变,也顾不得太多,转身就要向玉虚宫内奔去。 虚空中显了一张巨大的白玉帘幕,一块一快的撒开,细细数来,共有二十四小块之多,那张巨大的白玉帘幕散着无穷无尽的混沌气息,似乎将整今天地三界都袋胎共尸。便这样铺天席地的朝着示始卷将讨来六天地间白一联沦势的还能为何物,自然是那随着道祖鸿钧一起衍化天道的混沌至宝造化玉蝶了。 元始度奇快,从玉虚宫外进得玉虚宫内也不过是几步间的距离,可偏偏就在元始跨出的这几步间,造化玉联似缓还急,明明还在天边,元始尚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就已经横在了元始与玉虚宫的大门之间,挡住了元始的去路。 元始这当儿也顾不得太多,道祖鸿钧都亲自出手了,定然不会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元始心慌意乱之下,将牙一咬,心一横,一声大喝,便显了胸中五气,顶上三花,元始将手中盘古幡一挥,盘古幡呼啸一声,挟带着千万道混沌剑气,向着造化玉蝶的边角撞去。 亿万年的积威之下,元始自然没有对抗自己的授业恩师道祖鸿钧的勇气,但元始跟随道祖鸿钧这么久,对道祖鸿钧的天道法则也走了解得透彻:这次道祖鸿钧亲自以造化玉联来捉拿自己。不管道祖鸿钧走出于什么原因,这都算是一次天劫,如果自己能冲破造化玉联,躲进玉虚宫中,以道祖鸿钧的身份自然不会第二次出手。那么自己便也算度过了此次天劫。 想法往往是美妙的,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只见元始的盘古幡一撞上造化玉牌,只如棉花撞上了一堵大墙。根本就没有撼动分毫,反倒是盘古幡跌跌撞撞的滑落下来。元始心神猛受大创,想要再行出手控制盘古幡间,那造化玉牌已经倏的卷了上来,一个,转圈。便将元始给捆住,元始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哪里还能反抗。 这却是元始的不自量力了。元始乃是道祖鸿钧天道之下的圣人,盘古幡也是昔年盘古大神留给道祖鸿钧的开天斧所化,由道祖鸿钧在紫霄宫后分宝崖上赐予元始的。也就是说,元始无论以以盘古幡使用任何一种功法,所借助的都必须是道祖鸿钧的天道法则,在道祖鸿钧的天道法则之内,也就是说,道祖鸿钧可以对这一切进行传说中的秒杀。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确定了道祖鸿钧化身的天道在天地三界的无上地位。当然,道祖鸿钧也不是万能的,比知道祖鸿钧天道中的那个,“遁去的一。”又比知道祖鸿钧的天道之下圣人之位,最多只能有那极致之数“九。”若真能有九圣齐出,一起对抗道祖鸿钧天道,道祖鸿钧天道便很难办了。 由一及十的众数字中,单数为阳,双数为阴,圣人高高在上,自不能取双数,所以在紫霄宫中,道祖鸿钧传下了七道鸿蒙紫气,那是大有深意的。 色佛备注:细心的道友可能会留意到天朝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数,甚至包括历史上各朝各代的内阁人数,即便有空缺。也总是要排为三、五、七、九这几个单数,便是取单数为阳,阳为乾、为天、为生之意。现在很多道友因为谐音“”而喜欢八这个,数字,其实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八永远生活在九的阴影下,是个万年老二。当不起大任的数字,八者定鼎八方,唯独没有占得中间主位,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中门大开 当然,正所谓人定胜天,这也不是绝对的事情,众位道友如果要确定自己的吉利数字,还要从自己的生辰八字、流年运程、五行风水等等一系列的实际情况上去考虑。 当年商周封神量劫后,道祖鸿钧曾在紫霄宫中召集六圣,定下非传道非天地大劫圣人不得外出的天条,当时道祖鸿钧以一己之力压制六圣,便觉稍稍有些吃力。老君也正是从此看到了道祖鸿钧天道并非不可战胜,所以才有了以后的一系列野心般的动作。 所以,欲以单人之力队对抗道祖鸿钧天道并能抗衡者,要么便才不在道祖鸿钧天道控制之下的“道。”比如魔祖罗瞩的魔道,李松那还未大成的“人道”;要么便有不在道祖鸿钧天道之内的宝贝,比如巫十三的开天凿,李松的鸿蒙剑等等。元始什么都没有,自然在道祖鸿钧天道面前不堪一击。 扯得远了,回到现实中来。且说那造化玉蝶将元始捆住,也不停留,挟带着幽幽混沌气息,便径直的向着昆仑山外飞去,元始尚在晕晕旋旋中,还没回过神来,只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停下来,那造化玉蝶的突然间将自己放开。 元始摇了摇头,努力的睁大着眼睛,印入眼帘的先是一副纵横交错,巨大的棋盘,棋盘上空了一块大地方,而没空的地方上,正有黑色、灰色两条巨龙在那里进行惨烈的搏杀。在棋盘的周围有着三个座位,一个座位空着,另外两个座位上面各坐了一个人,正在看着自己。 离自己的近的,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自己曾在紫霄宫中听他讲了亿万年的道,正是那道祖鸿钧,只是道祖鸿钧此玄的脸上不再是以前的那般毫无表情,而缓刁意兴阑珊,萧索的痛心。离自己较远的那个身穿擦道袍的汉子,却是菱角分明,将个性写在脸上,眼中射向自己的全是鄙夷的目光。 “老师,弟子知错了,弟子请求老师的原谅”。元始这下恐慌起来,道祖鸿钧花这么大工夫,当着旁人的面,自然不会只是请自己到此一游,说几句话了事。元始也管不得太多,噗通一声朝着道祖鸿钧跪下,匍匐在地上求起饶来。 道祖鸿钧缓缓的站起身来,面上又恢复了往昔的平淡,看不清任何表情,道祖鸿钧静静的道:“元始,你既然知道错了,你且说说,你错在何处?” 元始一愣,自己不过是求饶的话语罢了,亿万年来天地三界求饶的人说的都是这句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要的只是那结果罢了。没想到道祖鸿钧竟然当得了真,元始若真认为自己有什么错,怎么还会在昆仑山玉虚宫那般作态? 道祖鸿钧见得元始表情,眼丰的哀恸一闪而过,却也不显露出来,复又静静的道:“元始,你既然不知道你错在何处,想来是心中认为贫道今日将你哪来问罪,是冤枉了你了!” 元始也是知道道祖鸿钧今日定然是不会与自己好过了,听得道祖鸿钧这么说,元始暗道道祖鸿钧无所不知,将所有的事情皆看在眼中,自己即便真被道祖鸿钧认定有罪,也要拖几个人下水,道祖鸿钧自诩天道无私,到时候法不责众,或许自己尚有一线生机。 这么一想,元始也豁出去了,向着道祖鸿钧一拜,道:“弟子确实委屈,弟子落得个,如此境地,实在是因为一心向道,反而被他人所算计的缘故。”元始见得道祖鸿钧在那里并不说话,似乎沉思,便接着说道:“先便是那玄木岛的玄木道人,竟然牺牲道侣云霄,以云霄之死来瓦解我道教三清间的兄弟情谊 道祖鸿钧尚未行动,那边魔祖罗瞩倒是“嘿。的一声,伸手望元始眼前一挥,元始便见显了一片苍苍茫茫的虚空来,正是方才道教三清摆下诛仙剑阵与巫族玄木岛众圣大战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喧嚣,只有李松一个,人还呆在那里,李松一边东倒西歪的饮酒,一边在那里乱吼乱叫,时而捶足擂胸吐,打得自己吐血,时而又浮在云端痛哭一番。 元始不说话了,修道者修心,轻易不显露出来自己的感情,那样是极容易进入所谓的“魔障”的,即便不进入“魔障像李松这般,也是要大损修为的。如今玄木岛与巫族大战在即,李松不去玄木岛主持大局,不去炼化已经到手的扁拐,反而在这里饮酒误事,显然是伤悲到了不能自控的程度了。 元始冷哼一声,口中兀自说道:“那玄木亿万年来,便是极会收买人心,谁知道,他这次又是不是在演一番苦肉计?”元始的声音渐渐变显然这不过是为自己找得以个台阶下罢了。 元始接着道:“通天明知我与师兄二人非是玄木岛众人对手,偏还要寻着借口离开,在我和师兄遇险后,也不来援,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师兄落入绝境”。既然拉不下李松,那便拉下通天也好。 自然,魔祖罗瞩又是大手一挥,让元始看那通天的处境,通天还在那北俱芦洲和巫十三杀得难舍难分,你死我活,但通天显然因为先前在诛仙剑阵中的受伤、诛仙四剑比不上巫十三的开天凿,现在落在了下风,被逼得招招都是搏命的打法,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其实元始和通天亿万年的兄弟,也相斗了亿万年,对通天的性子清楚得很,先前被恨意冲晕了头脑,此剪在弈台上被道祖鸿钧一吓,冷静了许多,也是明白通天不可能同时出卖自己与老君两人的。 元始心下愈的觉得不妙了,伏在那里身子也有些抖起来,没办、法,元始只得说到老君了,元始道:“师兄那扁拐早不交,晚不交,偏等我走了才交给玄木道人,这不是一心要落我面皮么?再说,我走了后。师兄合并那人、阐、截三教为道教,还任命” “够了!畜生!你休得再多说一言,你自己造孽无穷,还在这里怨天尤人!啪”那一直不说话的道祖鸿钧突然一拍弈台,猛的打断了元始的说话,站起身来,两眼射出怒火,盯着元始。直恨不得将元始着杀。 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道祖鸿钧还是第一次这般的火,那强大的气场将元始笼罩在中,天地三界都在“轰隆隆”的霹雳雷鸣,元始登时便觉得心脏都跳动不起来,浑身的冰凉,直如堕入了冰窖一般,在那里战战锐兢,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恩,色佛继续的攒人品啊!感谢众位道友的鼓励!读! 一九二 思盘古1939 你且看看,你且看看!是老君要吞了你的阐教么模样,能吞了你的阐教么?你那阐教早失去了道基,吞来能做何用?”鸿钧手指着元始,吹胡子瞪眼,身子直在那里气得抖,朝着元始怒吼着。 旁边的魔祖罗瞩似也没有料到道祖鸿钧会有这般作态,在惊异的表情一闪而过过,只坐在那弈台旁,咪着双眼,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师徒的表演。 道祖鸿钧单手凭空一划,元始突然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蒙,现了一个莽莽苍苍的混沌世界来,那里阴风怒号,苦雨凄惨,时而又是电闪雷鸣、霹雳烈火,元始皱着眉头,显然不知道这是哪里。 “师兄?”元始突然看见一道身影,很诧异的呼唤出来,语气尚带着几分不确定,但元始知道,自己见到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跟随了亿万年的亲兄弟老君无异。尽管老君的面容苍老,披头散着不修边幅,形容枯槁间,与往常鹤童颜的面目有着太多的区别。 只见老君紧闭着双眼,面上一阵阵痛苦的抽搐传来,原来正孤身一人闭目打坐在那片混沌世界的正中央,已经石化了一般,任那些风雨雷电击打,穿身透体而过,任那些霹雳烈火,在身上融融的燃烧着,如此种种,老君就彷佛一今生前做恶无穷的罪犯,死后鬼魂被拘下那十八重幽冥地狱,正在那里接受着十殿阎罗的各种各样的残酷刑罚。 以老君圣人的修为,何以会这般的痛苦?显然老君并没有使用**力,仅仅以肉身相抗着,说白了,便是老君在虐待自己。 道祖鸿钧又是伸手一挥,元始眼前的景象便立时消失不现,又回到那九九八十一级阶梯的弈台上来,元始丧魂落魄的在那里,方才老君的处境给了他太多的震撼。这个时候,元始已经明白了老君身处何地了,老君身处的地方准确的来说并不是这今天地三界间,而是老君手中的先天至宝太极图幻化出来的一片混沌鸿蒙空间。 世人皆知老君的太极图能幻化池水风火,衍生大千世界,却不知老君的太极图还能幻化金桥,让所求者通过金桥,能达到心中的彼岸。老君在此次无量量劫大战中失败,决定隐而不出,再不问天地三界是非,原本将自己锁在天外天八景宫中便可,没料到老君却以太极图幻化成一个鸿蒙地狱,让自己的灵魂**皆接受大煎熬,进行“炼狱”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道教虽然输给了玄木岛与巫族,再不能争雄天地三界,但这也是因果循环,算是三清喝下那杯自己酿造的苦酒罢了,以老君的心胸,自不会看不透这点,怎么也不会对自己进行如此折磨,想来还是因为亲兄弟的临阵脱逃,太伤了老君的心,老君在为没有管教好自己的这个兄弟而自责吧。 元始呆若木鸡的看着手中的盘古幡,脸上阴晴变幻着,一会线想着老君是因为自己而这般,自己应该去替代着老君受苦;一会儿又想到老君脸上那**的表情,只觉得浑身都在麻,情不自禁的便缺少着勇气。痛一会便罢了,我元始也未必承受不住,可老君那般将浑身功力散去,以证道宝贝太极图将自己封锁困住,分明是不打算再回到这今天地三界了啊!难道我元始也要像他那般的亿万年,直到这今天地三界给毁灭了?! 道祖鸿钧坐在那里,似入定了一般,一言不,但道祖鸿钧又如何不知道元始心中掀起的诣天波澜?今日经历了此多,在弈台上自己也给了元始这么多的机会,可元始终究还是没有那大顿悟之心,依然沉沦于红尘纷扰中。 盘古兄长啊,昔日你见得自己的兄弟,我与那罗瞩两人相斗,水火不容,你心中苦痛,为了让我与罗瞩二人罢手,便是舍弃了生命也在所不惜,这是何等的悦爱之情?你临死之前将三清兄弟托付于我,可我教导出来的元始,竟然在生死关头弃兄弟而去;如今见得兄弟因为自己受苦,心中想的不是要替兄弟去承受,而是自己在考虑着自己的未来…… 盘古兄长啊,是我鸿钧对不起你,才违你的托付啊!鸿钧突然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两滴硕大的浊泪从眼眶中滴落下来,“噗嗤噗嗤”的两声,直滴在跪在地上的元始的身前。 道祖鸿钧的天道也会哭泣么?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道祖鸿钧一直主掌着整今天地三界,在世人的心目中,道祖鸿钧化身天道后,便从此无欲无求,再没有半分七情六欲,只冷冷的在紫霄宫中以造化玉、聪继续参化完善着天道法则,操控着天地三界的所有一切,没料到今日道祖鸿钧竟然破天荒的落泪了。 整今天地宇宙豁然间便变色了,一时间愁云惨淡,冷风凄苦,在三十六重天宫内,在地界四洲四海上,在十八重幽冥地狱里。亦洲沉沉,簌簌瑟瑟,聚而不散,凝而不消,在飘飘荡荡;。二染着众生的心灵,众生莫不感受到道祖鸿钧天道的伤悲,管那些神仙鬼怪也好,禽兽蝼蚁也罢,莫不在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酸楚,彷佛这魂灵最深处的悲哀也掀了起来,要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反复着,众生谁还禁受的住,皆在那里仰望天,嚎啕大哭起来,, 那醉倒在开封城上虚空,卧在云端独自伤悲的李松,经受得这么一遭,反倒是清醒了许集 李松之道并不在道祖鸿钧天道之内,若天道的规则要强加于李松,李松自然而然的要心生警怯。李松掐指一算间,便明白了道祖鸿钧天道生了何事,顿时默然无语,道祖鸿钧也要泪垂,这是多大的一种伤悲? 正所谓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者谓我心忧!李松如今修为日进,才知道道祖鸿钧天道的广袤与包容,实在是穷常人一辈子的想象力,也难以企及的。就像那句我们常挂在口边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李松也是在如今才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体现了“众生平等”之意。 朝夕相处的两个男女,并不表示他们之间有真爱;哪一天他们分手了,离开了,也并不是表示他们之间的不爱!世上的事情便是这般的难以捉摸,只能用心的去感受着。可笑可叹无数的人,总在每日的怨天尤人,却不知那费尽了千辛万苦才从石头缝中长出的小草,又要去帐恨着谁? 谁说?道祖鸿钧化身的天道乃是无情之道,许多心比天高者想要建立那什么的“有情之道。”那不过是因为“大爱无疆。”他们不懂得什么是“情”罢了! 李松心中想得分明,自不愿再在此处久呆,便欲回那玄木岛而去,毕竟如今时间紧迫,与巫族大战在即,自己为玄木岛之,万不可乱了军心,只得将心中的一切伤悲压下,尚还有许多话语要与门下交代一番,才好心无牵挂的去那宇雷外的鸿蒙混沌中将扁拐与轮回杖合一,明了自己的前世今生,证得自己的大道。 就在李松即将行动间,有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飞闪而来。男的俊朗挺拔,女的芳华绝代,正是那李松的两位前亲传弟子后真与婶娥夫妻二人,后真婶娥二人来到李松身前,扑身便拜到行礼,却是没有说话。二人昔日追随后土,已经离开了玄木岛的门墙,所以并不称老师。 李松心中感概,如今玄木岛与巫族的形势,二人自然也不可能重新归于玄木岛门下。李松伸手将两人扶起,道:“你们夫妻二人的心情,贫道也是明白,只是两位如今已非我玄木岛门下,相见不需要行得如此大礼的了。” “若非道长,我等夫妻二人早已经身死飞灰,明里还能在这里与道长说话?无奈天意弄人,我等不得早晚侍奉于道长身边。道长的大恩大德,怕是后真夫妻此生也难以报答得了?”后真虎目含泪,道:“如今后土祖巫已走,我等夫妻二人也将跟随而去,恐怕日后再与道长相见无缘,是以才厚着面皮,特来与着道长道别 后真说罢,将着背后那盘古弓取将下来,旁边的婶娥也是摘下手中的先天灵宝红绣球,两复又跪下,双手向着李松奉上,后期道:“这盘古弓乃是道长教会后典如何使用,红绣球更是道长赐予婶娥,如今我等夫妻二人也用不着此物,便一起归还于道长,还请道长不要嫌弃于我等 李松见得那上面缭绕着似有似无的杀气,白玉一般毫无瑕疵完美无缺的盘古弓,以及那上面隐隐浮现七彩功德霞光的红绣球,暗道:红绣球先天灵宝,定鼎天下姻缘,功德无量;盘古弓更是盘古大神肋骨所化,威力无双,这样的宝贝谁会嫌弃?!只是这红绣球便罢了,毕竟原本就是我玄木岛之物,可这盘古弓乃是以前镇压巫族气运的宝贝,后真也给了我,可见后真对如今的巫族实在是失望透顶了。 李松见得后真表情,顿时便明了后卑的心思。此番量劫前,巫十三亲自并往不周山,请得后土等人出山相助,却偏生如今的一番行动,伤尽了几人的心,后真性子决然,这一番连盘古弓都送出来,便是要表明态度,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不会再出山了。这也不过是表面的现象,怕是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后界婶娥二人因为云霄的死,深真亏欠于我,于我玄木岛吧! 李松想了想,道:“后鼻、婶娥,贫道也知道你们放不下自己的身份,你们去陪伴后土祖巫一番也好,这盘古弓与红绣球贫道便先留着,那日你们能放下了,便来玄木岛取走吧!”说罢,李松默默的将两者摘于手上。 见得李松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后卑嫁娥二人对望一眼,便朝着李松躬身行了一礼后,朝着后土消失的地方走去。后真与后土一二,倒也不怕找不到地方乃李松看着后卑嫁娥二人离云二直至两人消失不现,虽然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李松也还是禁不住的好一番愕怅。 李松看着手中的盘古弓与那红绣球,一红一白,在那里相互辉映着,盘古弓坚毅的造型,充满着阳网之气;红绣球圆润的曲线,充满着阴柔之美,一攻一防,配合得天衣无缝,与后真婶娥两夫妻还真是绝配,如今落到自己的手中,还真是有点风马牛不相及,暴珍天物了。 李松突然想起这盘古弓需要巫族之人才能使用,不禁苦笑起来,看来自己也只有像昔日的十二祖巫那般,将盘古弓给供奉起来,中看不中用。 这么一想,李松倒是想起了一事,很有点惊奇起来,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脊梁化成了不周山脉,四肢头颅化成五岳,身躯更是化成了宇宙天地间的万物,甚至连那气门都化成了北海的海眼,为什么偏偏要留下了这么一根肋骨,仅仅只化成了一把盘古弓? 纵观盘古弓的一生,先是无人能使用,被十二祖巫束之高阁,继而后弊收服后,射了妖族九位金乌太子,但是随后再无作为,反而是被后真化成了一把大斧头,在太阴星上砍了亿万年的桂花树! 如今在自己手中又不能用,那盘古弓岂非就这点作为?那不真丢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面皮。这盘古弓远远不是被巫妖大战撞断,被元始炼化的半截不周山脉番天印能相比的,那半截不周山脉不过是号称盘古大神脊粱,实际上洪荒中被风雨侵蚀了亿万年,灵力早就被天地三界给吸收了去。打个比方,你如今去将那东岳泰山炼化成宝贝,也不过泛泛而已,那还是盘古大神的头颅所化的呢!?否则,怕是五岳不早就被炼化了去? 可这盘古弓不同,这可是盘古大神原装的肋骨啊!什么是原装,那是表示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灵气还完全的保存在啊!射了金乌九太子虽说是拯救了洪荒,有大功德,实际上也就屁大的事儿,金乌九太子不过是金仙修为,随便找个准圣就可以搞定,用盘古弓射他们还真可算是抬举他们了呢? 李松隐隐觉得这盘古弓定然没有这么简单,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将这盘古弓与红绣球收好,飞身一闪,化作一道青光,望那玄木岛上飞去。 却说那天庭弈台之上,魔祖罗瞩原本一直在看着道祖鸿钧的笑话,此刻见到道祖鸿钧落泪,哪里会不知道道祖鸿钧心中所想,魔祖罗瞩顿时也是心有戚戚,怎么还有着心思取笑道祖鸿钧?一想到盘古大哥托付给自己的巫十三,与着眼前的元始根本就是五十步与一百步,大哥不用笑话二哥啊!唉,算起来我也是对不住盘古大哥啊!魔祖罗瞩黯然的长叹了一口气。 元始徒然见得道祖鸿钧落泪,心中莫名的一阵悸动,一股无边无际的不妙感觉在心里蔓延得开来,元始也是圣人,如何不知道这种感奂代表着自己的即将大难临头?若是不怕死,元始也不会落得如今的境地,可在道祖鸿钧的面前,自己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无益的,该怎么办?元始心思急剧的转动间,脑门顶上的冷汗又是“刷刷”的流下来。 元始一眼瞥见了弈台那端的魔祖罗瞩,元始此刻也隐隐的知道了魔祖罗瞩是谁,怕是就是以前老君口中说的那个,“道祖鸿钧也对付不了的大对头”了,元始是病急乱投医,犹如在无边的黑暗中看见了一道曙光,赶忙望着魔祖罗瞩拜道:“道长且救救我!” 见得元始向自己求救,魔祖罗瞩的心情到是好了许多,眼睛挑衅的望了道祖鸿钧一眼,向着元始笑道:“你也不要叫我道长,要真以你的出身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呢?” 师叔?!你要是能救我,便是师爷我也叫了!元始是落水者遇见了漂浮物,管他是不是救生圈,先抓住再说,元始转而便向魔祖罗瞩道:“师叔,你若能救得弟子,弟子日后定然为师叔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反正和道祖鸿钧已经翻脸了,干脆就彻底些。 不得不感叹在死亡的威胁下,我们总是更能现一个人的本性,就比如东胜神州历史上许多的满口道德之士,天天在口中向着别人念叨着“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可当异族侵略者的刀子一架到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便赶忙的跪下,趴着,像一条狗般的摇着祈求的尾巴。 这时候,管他仁也好,义也罢,统统,没有自己的那条狗命更重要。 道祖鸿钧见得元始如此的作态,一时间无比的愕然,在那里气得浑身连连抖,楞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九三 元始之殇 ”魔祖罗猴听得示始的褶愕然大袖一挥,站起身子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却是没有丝毫的得意,反到是一种沧桑的落魄,看遍落花叹尽的无奈。 “盘古大哥啊。你是何等的英明伟世,怎么就留下了这么一个见利忘义,风骨全无的窝囊废?”魔祖罗膜笑着笑着,又低头喃喃几句,这几句在玉清圣人元始天尊的耳中不啻为那晴天霹雳,元始脸煞的便青白一片了,惊在那里动弹不得。 魔祖罗瞩突然转过身来,朝着道祖鸿钧厉声的喝道:“鸿钧,你教的好徒弟,你对得住死去的盘古大哥?你尚有何面目立于这个宇宙天地之间去教化那芸芸众生万物?我且问你一句,这门户是你亲自来清理,还是由我来动手?!”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罗猴,这棋局你下赢了我,你该如何,你如何便是魔祖罗眠的叫唤,道祖鸿钧也不动怒,只看着自己身下弈台上那片空空如也的棋盘,摇了摇头,惨然一笑。过得片刻,道祖鸿钧才又道:“只是贫道倒要在这里等着,等着看你魔祖罗瞩的高徒巫十三,能比贫道的徒儿强到哪里去?!”说罢,道祖鸿钧缓缓的闭上眼睛,再也不看魔祖罗眠与那元始一眼。 魔祖罗瞩冷哼一声,并不理会道祖鸿钧,看着身前的元始,眼神复杂的很,魔祖罗瞩缓缓道:“元始,若你是旁人,你从鸿钧那边来投靠于我,我定然要护得你周全,任谁也不能伤得你一根毫毛,可你不能,”魔祖罗瞩的声音渐渐的急促起来,越说越快间,就像射那连珠炮,霹雳作响:“你是谁?你是盘古大哥的后代,我怎么能让你替盘古大哥蒙羞?怎么能让盘古大哥的后代留在这个宇宙天地丢人现眼?” 魔祖罗瞩一声大喝,伸出大手望元始抓过来,元始大骇,下意识的便要躲闪,可哪里躲得过?一把就被抓得正着。在这个宇宙天地内,元始在道祖鸿钧面前没有反抗的余地,同样在魔祖罗瞩的面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辱盘古大神者。今日吾魔祖罗瞩杀之!”魔祖罗瞩将元始如拎一只小鸡般的抓在手上,走到那弈台的边缘,对着宇宙天地,高声的呼啸道。 魔祖罗瞩的声音顷刻间便化作了风雷滚滚,传遍了天地三界的每一个角落,在天地三界久久的回荡着,, “呼嘿魔祖罗眠一声呼啸,周身一震,登时一团团黑白之气蔓延开来,将元始牢牢的裹在中间,元始顿觉彷佛与周遭的世界隔绝,一片压抑,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般,呼吸困难起来。元始在里面手舞足蹈,想要使劲的挣扎。但终究是徒劳无益。元始想要呼喊,却只能出“啊啊咦咦”的模糊的声音,元始疼痛与恐惧齐加。只能惊恐的翻着白眼,向着那不远处的道祖鸿钧投以哀求的目光。 道祖鸿钧还是那般模样,眼睛紧紧的闭着。只是,那镇定的面容之下,是脸上肌肉一阵阵的抽搐,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也不知过得多久,元始口中慢慢的不再出声音。那挣扎的手脚也慢慢的垂下来,终于,元始脑袋一歪,再没有了半分的动静!可怜这位盘古大神元神所化正宗、道祖鸿钧亲传、阐教的创立者玉清圣人元始天尊,就这般平平淡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曾经横行亿万年,称雄一时的天地三界了。没有哀歌挽曲,没有莲花坠落,什么都没有,甚至还比不得一位准圣。怕是对于素来爱好面皮的元始来说,这样的死,也是万分的不甘心的吧。 不过,这一切都不要紧了!一阵阵微风轻轻的吹过来,元始的身躯在缓缓的消融着。只越来越到得最后,却是化作了三道清气与着一道鸿蒙紫气,在弈台上缭绕着,魔祖罗联伸手一招,便将那三道清气抓于手中,而那一道鸿蒙紫气,却是倏地飞到道祖鸿钧的造化玉蝶中。 自今而后,世上真正再无道教三清矣! 那还在地界北俱芦洲厮杀的巫十三与通天二人,此刻也是知道了元始的结局,两人的架便打不下去了。巫十三虽然想杀了通天夺取那诛仙四剑,但打得这么久下来,巫十三心中也是清楚的很,通天的修为,不是自己可以杀的了的。这么下来,巫十三便早就不愿意和通天继续纠缠下去了。通天招招找巫十三同归于尽,开什么玩笑?在巫十三心中,通天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可巫十三还要率领巫族与玄木岛大战 呢? 巫十三在听到魔祖罗眠“辱盘古大神者,今日吾魔祖罗瞩杀之!”那句话后,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想着自己在诛仙剑阵大战后偷袭通天,算不算辱了盘古大神,毕竟自己何元始一般,都是那盘古大神的后代。巫十三暗暗打定主意,等通天一离开,便要上那弈台去走上一遭。 通天找巫十三拼命,一来是霄。一来是知道由于自己的离开,导致老君元始二入板一一岛打败,这才有了如今老君元始的悲惨结局,都可以归结于自己啊!虽然元始背信弃义,但元始是元始,通天是通天,通天心想自己日后定不能放过元始,但也觉得自己没脸再见老君。通天心怀愧疚之下,精神,比比惚惚,所以干脆招招搏命,唯求拉上巫十三垫背,一了百了的好,也省得自己在天地三界留下一个骂名。 如今元始死了。通天一下子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通天站在那里,感到万分难受,一股从来都没有过的无力感涌上了通天的心头:云霄的仇自己报不了,自己亿万年来牵挂的截教也没有了。自己一辈子的争强好胜,却落得个什么都没弃了的境地。 或许,自己也如师兄老君一般。根本就适合在这今天地三界立足吧,通天看了自己手中的诛仙四剑一眼,迈着踉踉跄跄的步子,拖着诛仙四剑,在残阳的照射下,划着一条歪歪斜斜的长长的影子,渐渐的消失不见。 魔祖罗瞩在天庭弈台杀愕元始之事,虽反响巨大。但对于那些朝不保夕的普通的蝼蚁老百姓们来说,管你什么盘古大神、魔祖罗瞩、道祖鸿钧,甚至是元始天尊,都是太遥远太遥远的事情,遥远得好像与自己并没有半分的干系一般,这样的事情除了留作日后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外,也并没有什么的特别。就像那原野上的一阵风儿刮过,刮过去了,便过去了。或许曾经撩动了自己的衣角髻,但世间一久,便淡忘了。 但是对于地界的修真看来说,魔祖罗瞩的这一句话却是如投下了巨大的石块,震荡的众多修真者内心的波澜在起起伏伏。不能平静下来。 原来。在道祖鸿钧之外,还有一个魔祖罗腥,魔祖罗瞩法力之高强,并不在那道祖鸿钧之下的,君不见,那道祖鸿钧门下的圣人元始也被魔祖罗眼给收拾了的。魔祖罗瞩也是尊崇那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的。这证明着“道魔殊途同归。”看来我们所说的“走火入魔。也是不要紧的啊,不过是就此拜入了魔祖罗瞩的魔道中而已,说不定比原来的修炼法门还更容易大成呢? 一时间,在的界修真门派中,各种各样的魔门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头来,这些魔门统称为魔教,在巫族的推波助澜之下,魔教信奉那昔日与人皇轩辕争夺天下的九黎部落领黄尤,以被巫族占领的冥界轮回地狱与幽冥血海为大本营,急剧的向着地界与仙界扩张着。 魔教的修炼功法与着原来道祖鸿钧天道之下的佛教、道教以及玄木岛之下的儒教等迥然不同,魔教讲求弱肉强食,力者为尊,等级十分森严,便是在这些血腥的杀戮中,一个个魔教战士修为成长,几可用神来形容。 与此同时,在的界北俱芦洲、西贺牛洲、南部延洲,那耶稣的基督教与默罕默德的伊斯兰教也展起来,与着魔教一起。对东胜神州形成包围圈。 当然,这些的界修真界的种种,或胜或败,都不过是让那些圣人们多些或者少些气运罢了,远不能影响巫族与玄木岛展的大势。毕竟,主宰着这今天的三界的,还是那些一挥手就能地动天摇的大能人们。 这些都是后话了。不提! 却说那玄木岛岛主,人族圣父李松,此刻已经到的玄木岛上。李松听得魔祖罗瞩之语。心中情不自禁便感叹了一声,这一声感叹不仅是为了玉清圣人元始远尊的死,也更是为了日后自己肩膀上面越来越重的责任压力。 因为魔祖罗瞩的这一句话语,表示着在天庭弈台之上,道祖鸿钧在魔祖罗瞩与李松的夹击之下失败后,道祖鸿钧的天道已经退居二线,如今魔祖罗瞻的魔道走上了前台,正式的接管了宇宙天地,魔祖罗猴要与李松两人对下棋局了。而道祖鸿钧,只能是一个看客了。 以前三人对弈。李松实力最弱,无论道祖鸿钧还是魔祖罗眠都并不太在意李松的存在,都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对方身上,如今魔祖罗瞩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了李松身上,李松能不压力陡然增加么?更让李松觉得恼火的是,自己不的不在这关键的时刻,去融合那扁拐与轮回杖,否则,自己根本就当不得魔祖罗瞩的一击。 李松就这般的胡思乱想着,来到了玄木岛议事厅前,李松只得打起精神,来与着一众门人相见。众门人在竹灵梅韵的率领下,向着李松孔宣二人行礼后。便在各自座位上听候李松吩咐。 此次聚会还是上一次宋金封神量劫并聚会以后,几百年来的第一次。李松的目光向着众门人一个个的扫望过去,竹灵、梅韵、袁洪、仓领四人为亲传弟子。已经证得准圣,是以坐在最前排!在四人的身后,是牛魔王、至尊宝、六耳攒猴三位记名弟子。另外涧书凹甩凹厂告少,事薪由”、谎事多一捞儿、元屠、阿鼻、罗刹女等四位幽冥血海众也以客人的与牛魔王等坐在一起。至于儒教与法家的众多弟子,因为主要是在地界修真界行动,便没在此列。如今众弟子也是知道李松大道将成,是以看着李松的目光中也是钦敬中带着兴奋。 在众弟子的座位中,却是空着数张座位,包括前排的后界、妹娥、韩非以及后排的猕猴王。当然,还有李松身旁的子霄。 李松看着空空如也的几张座位,伤感之余,也是心中暗叹。数场量劫大战下来,玄木岛的实力在不知不觉中,损失得严重,云霄、后真、婶娥、韩非四大准圣,其中云霄、韩非两人为准圣后期巅峰,后卑妹娥夫妻攻守如一,若四人一起迎敌,怕是寻常圣人来了,也难以在四人面前讨得了好处,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四人都离开了玄木岛。 若愕这四人在,玄木岛上有九位准圣,还有孔宣女娲两大圣人坐镇,任他巫族的巫十三修为通天彻地,也拿玄木岛没有丁点办法,自己大可放心去天外宇宙证道。只等证道回来后,再找巫十三算账便是。 如今可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李松清了漆嗓子,与着众人道:“大家心中当也清楚的很,与巫族的一战将决定着玄木岛一脉日后能否在天地三界立足,所以为师在此事上也不多做动员,只宣布从即日起,我玄木岛便进入备战状态 李松接着道:“为师需要尽快证得大道,是以要离开一段时间,为师不在的这段时间内,玄木岛上一切事物,便交由竹灵梅韵二人打点说罢。李松掏出那先天灵宝红绣球,交与了竹灵,至于后鼻的盘古弓,没人可以试用,拿出来亦是无用。 众弟子自然躬身听命。各自散去不提,议事厅中便只剩下李松孔宣二人。李松与着孔宣道:“兄弟,那巫十三此次与通天教主先后厮杀,怕是修为也受些大影响,短期内是不会动战争的李松话虽然是如此的说,眉头却是深深的锁着。在众门人面前,李松的担心自然不会显露,可在孔宣面前,却是没有隐瞒的必要。大道岂会是那般的好证?李松对于那即将到来的证道,并没有太多的把握。 孔宣怎么会不明白李松的心思?孔宣拍拍胸脯,故作轻松,笑道:“我孔宣办、事,兄长且安心去便是,保管兄长回来,我孔宣耍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玄木岛。”孔宣那样子,是浑不将巫族放在眼中。 李松被孔宣逗得一乐。实在无法将自己认识的孔宣与后世的那个流传了几千年的孔老夫子的形象重合在一起,李松奇道:“兄弟,你昔日在地界传道时,是否也是这般模样?” 李松辞别孔宣,便望着天庭弈台飞来。要去天外宇雷,只有两条通道,一条是北海的海眼,一条便是这天庭弈台,以前盘丰大神以泪珠来封印魔祖罗瞩的黑洞。李松自不会偷偷摸摸的去钻那北海海眼,总要来这弈台之上与两位老对手,道祖鸿钧、魔祖罗猴打个。招呼不是。 来到弈台之上,李松也不多言,只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观看那魔祖罗瞩的黑棋大龙与自己的灰棋大龙的交战状况。却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黑棋大龙张牙舞爪,攻势甚是凌厉,已经占了大部分原先道祖鸿钧白棋大龙留下来的空缺,而自己的灰棋还依然在原来的一片小地方上腾挪,这么下去,那还得了? 李松抬头望地界一看,已经了然于心,原来道教败后,那地界道教支持的南宋在玄木岛支持的西明与巫族支持的蒙古夹击下也是已经灭亡,可西明的大军被堵在函谷关,进退维艰,所以南宋于江南的大部分实地都被蒙古占领了。 如今已经轮到李松落子了,李松暗道自己要想继续展下去,唯有这一子下去先占得道祖鸿钧白龙剩下来的空缺了,就像地界西明一般,要想与蒙古抗衡,定要在短期之内,占得那关中后背的巴蜀之地,引以为援,否则是万难抵挡蒙古的。 当真是指点江山,一个子儿下去,地界九州便是战火连天!李松自不敢大意,伸手一招,便凭空捏出了一粒灰色的棋子,正要望那道祖鸿钧身边下去。魔祖罗瞩面带笑意,彷佛早就料到李松会有这么一招般。 “且慢!”就在李松落子之际,那一直闭着眼睛静坐,眼观鼻,鼻观心,这一切已经再与之毫无干系的道祖鸿钧开口了,道祖鸿钧叫住李松,两眼就像两道闪电,直射向李松,彷佛要将李松看穿一般,道祖鸿钧向着李松问道:“玄木。你且说说,贫道所化身的天道到底若何?若你大道将成,又是什么样的道?。 李松的道是什么样的道?色佛也很纠结啊! 一九四 人道大成 “邯描没料到道祖鸿钧会突然有此问,当下愣年中愕眉洲棋午便停留在空中。 我将成的大道将是什么样的道?李松一阵神。好像自己这亿万年来已经习惯了道祖鸿钧天道,并在道祖鸿钧天道下体会着一切了。即便自己就要证得大道,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记得自己当初在弈台之上与道祖鸿钧、魔祖罗眼三分棋局的时候,曾经说过要建立所谓的“人道。”籍此来与道祖鸿钧的“天道魔祖罗瞩的。魔道”来相抗衡。可。人道。终究只是一个名称,空空泛泛,并没有具体内容,也就是,“人道”的执行规则究竟该是怎样?道祖鸿钧的“天道。的执行规则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魔祖罗瞩的魔道的执行规则是“弱肉强食。” 像那些不知天高地厚者一般,建立所谓的“有情大道。么?那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要知道所谓的“道。”不因蝼蚁而异。不因圣人而改,其基准点便是后世我们常说的“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正所谓,“天道有常,或因人势而迟,然终不误意思便是说天地万物的运行走有其自然规律的,有时会由于个人之力而延迟遁去的一,然而这种规律最终不会延误。你对某物的,“有情那便是对其它物的,“无情”你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情”了,那“有情”便成了“无情。了。 “实不相瞒,贫道自认资质平凡,没有多少创意,贫道的“人道。也是投机取巧。不过是将两位的“天道魔道,相结合而已李松摇了摇头。看了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眠一眼,缓缓的道:“贫道的“人道。将以“天道,为体,将以,魔道,为用。若硬说要与两位的“天道”“魔道,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贫道的“人道,将更侧重于每一种生灵的后天的努力,具体点来说,贫道的“人道,当以儒教的教化。法家的制约去为每一种生灵后天的努力去创造条件 李松说着说着,突然间势起了一事,不禁喜上眉梢。李松站起身来。复又大吼一声:“着”!乎中的灰色棋子,便宛如长了眼睛一般。从李松的手中径直的飞将出来,“啪。的一声便牢牢的定在那棋盘之上,上占道祖鸿钧留下的棋盘空位。下阻魔祖罗眼的白棋大龙。端的是一举两得。 李松豪情满怀,一手持那扁拐,一手持那轮回技。衣阙飘飘间。踏步来到那弈台的边缘,李松深深的呼吸一口,手中扁拐与轮回杖当空一舞,在一团团伴着七彩功德霞光的先天五行之气中。李松对着天地三界朗声而道:。天地众生且听吾之言:今日吾玄木得立“人道”吾之人道,以天道为体。以魔道为用。以吾玄木岛之儒法为基”。 李松的耸音如黄钟大吕。人深省;又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但可以肯定的是,李松的声音顷刻间便传遍了天地三界的每一个角落,管你是上面的天宫之外。还是下面的碧落黄泉。但凡是盘古大神开辟的这个宇宙之内,尽皆可闻得李松的声音在回荡。久久不不愿消失。 ,“今日吾玄木得立“人道”吾之人道,以天道为体,以魔道为用。以吾玄木岛之儒法为基!” 以。天道”为体。便是李松承认每一种生灵生下来之初是“平等。的,你帝王将相也好,你贩夫走卒也罢。都与那圣仙神佛无异,都与那禽兽蝼蚁相同。都不过是那“人道”的“刍狗。”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将以“魔道。为用,便是李松承认每一种生灵在出生之后的经历是“弱肉强食”的残酷的。你能适应这今天地。你便可以获得很滋润,你便可以高高在上,你若不能适应这今天地,那么便对不住。你终将为他人所奴役。或者被这今天地所淘汰。 李松心中清楚的很,无论是道祖鸿钧的天道还是魔祖罗瞩的魔道,都是有其立足之点。用来维护其道的运行的。道祖鸿钧天道的立足点,是,“阴阳”魔祖罗瞩魔道的立足点是“光明黑暗李松知道。“阴阳光明黑暗”是盘古大神开辟的这个宇宙时空的构成,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也无法逃避的先天事实。李松若真要放弃这两点。那除非李松能打破这个宇宙,打破了这个。宇宙,那一切还能有什么意义? 但李松建立自己的“人道。”怎能仅仅只结合着天道的“阴阳魔道的“光明黑暗。”而没有自己的东西?既然先天的条件改变不了。那么李松便从后天的养成入手。李松自进入这个洪荒夭地以来,一直在慢慢的成长着,直至开辟了玄木岛争雄天地三界,除了云霄、竹灵、梅韵等一众门人弟子为“打手”之外,更重要的是,玄木岛有自己的,“精神。”玄木岛有自己的“文化打手”只能推毁敌人的**躯壳,“精神文化”却能磨灭敌人的意志。…泄不岛的“精神文化”便是李松的左膀右臂,便是那尤二松朋点兰下,逆天而行,专门改造众生灵后天的,孔宣建立的“儒”与韩非建立的“法”李松的人道自然不能放弃。是以才儒家的“教化”与法家的“制约”定为基调。 与道祖鸿钧天道的“阴阳”魔祖罗眠魔道的“光明黑暗”一样。李松人道的“儒法”也是相互对立的完美统一,能因果循环,流转不歇。 儒家的教化到了极致,所有的人便都能自我的制约了;法家的制约到了极致。那实际上便是最大的教化。 如果说,道祖鸿钧的天道与魔祖罗瞩的魔道是先天之道的话,那么李松的人道便是后天之道。 李松于弈台上宣布建立“人道”话才落音,顿时便见有那日月星辰齐出,有那雷电雨露尽显,无论是神仙佛道,鬼怪妖魔。还是飞禽走兽,鳞甲蝼蚁,但凡有生命者,整今天地三界众生匍匐于地,遥遥朝着天庭弈台方向朝拜倒。甚至是那些草木竹芝也不例外,每个人的脸上都满布着虔诚。向着李松行那三跪九叩之礼,念道:“张三李四”…拜见人祖,我等日后生老病死。所有行事。定尊崇人祖玄木之人道。不敢有违!” 玄木岛匕。众弟子在孔宣的带领之下,一个个的眉开眼笑,要说这李松人道大成,最欢喜的自然是他们了。李松与道祖鸿钧、魔祖罗瞩并立大道,那么众弟子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可不再是所谓的二代弟子了。而是像昔日道祖鸿钧立天道。众弟子就如那紫霄宫中听道的三千大能之人一般,每一个人都要独挡李松人道的一面了。 这一番无量量劫中。代表着道祖鸿钧天道一方的道教已败,若是玄木岛能再败得代表魔祖罗瞩一方的巫族,那么李松的人道便是整个宇宙的第一规则,也就是说。众弟子每个,人都有那得道的可能了。众弟子一想到这,能不兴奋么?每一个人都精神抖数。昂挺胸的立在那里,便是那平时几只七歪八斜的猴子,这一刻看来,也隐隐显出了端庄大气。 地界巾央,盘古大神脊梁所化的不周山巍峨伫立,大小山头并立。其势雄伟挺拔,云雾缭绕间,千姿百态,如迷宫一般绵延着千万里,茫茫望而无边无际,将着地界四大渊隔绝开来,端的是人迹罕至,各大能之人隐居避世的最好去处。 不周山深处的一个小山谷中,一条小溪水顺着高山蜿蜒叮咚而下。两间小木屋静静的平排而立,正是昔年李松孔宣化形之地。也是上次巫族圣人巫十三前来延请后土祖巫的地方,好一段时间,这个小山谷甚是冷清。不过如今,这个小山谷又是恢复了往昔的活力。原因无它,那小木屋的三个主人又回来了。 后土待得遥遥向李松行礼后,对着那跪拜的后典婶娥二人叹息一声,道:“你二人如何这般的傻,跟随着我,却是此生与你们老师的大道无缘了。”其实李松虽立人道。但圣人与准圣是无需向李松行跪拜之礼的。毕竟圣人与准圣已经可以参悟道祖鸿钧天道魔祖罗眠魔道。不再是那些凡俗了。不过后卑婶娥二人执意行那跪拜之礼,后土也只能由得他们。 后恩绵娥二人行得三跪九叩之妨,后,才站起身来,两人闻得后土之言,相视对望一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到那无穷尽的温柔甜蜜。“这些上百态,人各有志,后卑之志却不在大道。”后卑拉住姑娥的秀手,对着后土道:“祖巫,后真唯盼这生能与婶娥一起,侍奉于祖巫座下。” 后土微笑着点了点头,并不再言语,只转过头来,一泓秋水朝那天庭弈台方向观望而去” 天外天,娟皇宫。人族圣母女娲娘娘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厅中。想着诛仙剑阵大战前前后后生的那些事情,待得想到自己回娟皇宫之前与着李松说的那些话语。女妨还是觉得脸上有些火辣。突然。女娲心中一惊。暗道自己得道亿万年的圣人,早就体会到了大道之孤苦寂寞,将道心练得像那磐石一般。再不会生得任何的波澜,怎么会在这刻有这种想法? 女娼心中很有些惶恐起来,突然间,女娲很想去见一见自己的那位兄长伏羲,想要伏羲帮自己算上一卦,看看自己到底是因何原因,竟然道心没有以前那般的稳固起来。 这时候,李松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李松得立大道,早已是女娲意料中的事情,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惊喜!女奶在心底暗暗的念着“人道”两字,待念得几遍之后,忽然觉得这人道的名字很不错的,至少自己感觉很是喜欢。 可不是么?道祖鸿钧的天道这名字感觉太遥远,魔祖罗瞩的魔道这名字感觉太邪乎,人道这名字才好嘛,听着让人觉得亲切,要是自己是那些对什么“道”都不懂的平头老百姓,那么自己光是凭着名字,也会选择人祖玄木的一沁傲嘛。 女娲这当儿倒是忘记了。她自己的道号便是“皇天 天外天,八景宫丰,宫门紧闭,与世隔绝,宫里面的蒲团之上挂着那太清圣人太上老君的证道先天至宝太极图,太极图四周地、水、风、火之气缭绕,太极图里面却是一片的茫茫混沌。 正在太极图正中央阴阳鱼上炼狱的老君突然缓缓的睁开眼睛,喃喃自语着道:“以天道为体。以魔道为用,以儒法为基!人道,人道。好一个人道啊!我道教若能立足人教,以阐教截教为基,如何不能成就大道?可叹,可叹啊!我等道教三清为追寻大道,在洪荒天地三界拼爬摸滚了亿万年,竟然不知道自己毕生追求的大道就在自己的身边,反而被自己亲手的放弃,到头来还落得个如此的下场实在是罪有应得。我等枉为盘古元神,枉为盘古元神啊!” 李松立大道,老君尚是悔恨那北俱芦洲祖巫神殿内的巫十三可是实在实在的恐惧了。巫十三好不容易才与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罢下手来。停止了厮杀。待巫十三回到祖巫神殿后,只觉得浑身酸痛。似要散了架子一般。 巫十三却是现,那些先前对自己尊崇恭敬有加的巫族战士们。此刻望向自己的目光都变得有些躲躲闪闪起来,刑天九凤两位大巫,竟然不顾身份,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巫十三心中清楚,众巫族战士这是对自己极端的不满来着。毕竟自己这番偷袭云霄,逼得后土后卑再度离开巫族。实在是有点不大光明磊落,那些直性子的巫族战士们肯定是看不大过眼的。 巫十三心中自然炮恨众巫族战士的不识抬举。但圣人修为,自不会表露出来,只暗暗打定主意:如今这些巫族战士们尚还有些用处,待得以后统一天地三界后。定然要好好的给些教刮,让他们再也不敢如此的看低自己。 这个时候,李松宣布建立人道了。这是什么概念,这标志着本来就不是李松对手的自己,距离李松更加的远了;这标志着自己以后看李松,要抬起头来看,而不只平视了。怎么办?怎么办?巫十三自言自语间,彷佛看见李松的鸿蒙剑朝自己劈过来 巫十三猛一晃头。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只觉得一身冰冷得几乎有些抖。好半响。巫十三才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老师魔祖罗瞩。巫十三也不停留。赶忙一摆手,望着虚空踏去,” “嗤”,李松网宣布得建立人道后,突然间便是一条闪电刑来,从李松身边飞逝而过,似乎是从那天外天的虚空直接横贯九幽地狱。要将整个宇宙天地三界都劈开一般,这闪电是这般的凌厉,那虚空中的热烈的太阳竟然也无法遮挡其光芒,反而是被屏蔽起来,这道闪电直将整今天地三界映得个通亮。 说也奇怪,就在那道闪电从李松身边毛过间,李松只觉得自己胸中丹田内的松子仿佛受了那道闪电的牵引,猛的一阵颤动。“霍”的如煮沸的开水。在丹田里面滚滚膨胀。无限的散开来,一团团先天五行之气从那松子内逃逸而出,李松的身子也是透明起来,青、黄、赤、白、黑五道光芒交相晃过。闪闪生辉。 那些先天五行之气蔓延在李松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随着李松心脏的跳动。溶于李松的血液之中,又在李松的脉络中积聚流动,最后汇聚在李松的任督二脉中。顺着李松的任督二脉直向李松脑顶的百会大穴冲去。 李松在昔日集齐先天五行之精的时候。便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形成了周天小循环,可今日这些先天五行之气竟然似乎又遇见了堵塞一般。楞是冲不进李松的百会穴中。在李松的百会穴两旁淤积起来,越积越多,涨得李松头痛欲裂,豆大的汗珠直冒出来。李松大骇。这当儿竟然生了这样的怪事,若这般下去。那自己还不爆体县亡? 却是更奇怪的事情生了。就在李松正准备运功相抗,要散去那积累在脑海中的先天五行之气时,突然间,李松的任督二脉便畅通了,,“轰李松彷佛能听到自己那任督二脉中的先天五行之气在自己的百会穴中撞在了一起。迅的交融起来。 那些先天五行之气交融在一起后,立刻便婉转流动。化作了那幽幽混沌气息,李松的脑海清凉下来,只觉得一片空灵,比恍惚惚间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得开来,让李松浑身万分的舒坦,李松觉得自己的脑海彷佛是一个巨大的容器在空空荡荡着。等待着将这今天地三界所有的物件都装进去一般。 感谢起点编辑长天大大啊。给了本书一个推,也感谢着众位如今还在支持着色佛的道友啊,是你们让色佛一直的不放弃着! 恩,色佛将继续的攒人品! 一九五 人道大成 干松觉得自只的脑海彷佛是个巨大的容器在空空荡荡磐,引寺着将这今天地三界所有的物件都喜进去一般。而李松的眼睛更是好像随着那闪电一起,瞬间走遍了整今天地三界,将天地三界的每一个人的面庞心思都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中,并回馈到自己那空荡荡的脑海之中。 那些神仙鬼佛。那些禽兽蝼蚁,那天地三界之主角的每一个人,甚至是那正在地上芽生长的小草,全都没有漏掉。有喜怒哀乐,有悲欢离合,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那般的清晰,, 这是一个多么丰富,多么美妙的宇宙天地啊,李松从来都没有这般的体会过人世百态。完全沉浸在这样的一个玄之又玄的世界中,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便响雷阵阵,乌云滚滚从四面八方向着李松齐聚而来,在李松的头顶盘旋,围绕着李松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只彷佛欲将李松陷在其中。李松怡然不惧,手中扁拐与轮回杖同时一挥,一声大喝:“破!”一股无比强大的气劲出,登时便见那些乌云被震得四散逃窜,无影无踪。 太阳太阳与着周天星辰的光辉同时洒上弈台,伴着那习习微风,直让人一片神清气爽。李松只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开来,吸收着这今天地三界的气息,化为自己跳动的脉搏,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与着这今天地三界而融合在一起,自己,便是这天地三界! 李松知道,自己的人道已经大成,方才那一道闪电。便是将自己的人道传达到天的三界,而后来的乌云,便是道祖鸿钧天道的天劫了。自己立人道,乃是逆天而行,天道自然要降下天劫,不过道祖鸿钧并没有打算和自己大做一场,所以这天劫更多的是象征性的意味。 李松朝道祖鸿钧点点头,以示感谢,方才道祖鸿钧硬是要和自己做过一场,自己也只有接招了,毕竟自己乃是从道祖鸿钧天道中走出,无法回避。但如今的李松,岂是手持混沌至宝造化玉楼的道祖鸿钧对手?更何况李松的扁拐与轮回杖还没有合一。至于魔祖罗瞩的魔道没有魔劫降下,那是因为李松与魔祖早有大战之约。 “人祖不必在意,贫道不过是见人祖与魔祖大战在即,不想在此消耗掉人祖的实力,让魔祖捡个便宜罢了!”道祖鸿钧难得的在脸上露了笑容,口称李松为人祖,与着李松道:“贫道输给了人祖与魔祖的联手,那也算不得什么丢面皮的事情,但若人祖输给了魔祖,可贫道与魔祖斗了亿万年分不出胜负,岂非让贫道丢了大面皮了。”道祖鸿钧的话说得有点玄乎。不过意思好懂的很:你们以多欺少,我才输的,如果是单挑,你们怕都不是我的对手。 没想到道祖鸿钧也有这般的好胜之心,李松不禁莞尔,倒是那边魔祖罗瞩听得这话。面带嘲弄,冷声一哼,显然对道祖鸿钧的话语不以为然。 “以天道为体。以麾道为用,以儒法为基!是为人道,好一个人道啊!贫道的天道败于道友人道之下,也算不冤。 道祖鸿钧也不理会两人,沉思着点了点头,突然伸手一挥,只见道祖鸿钧的指尖突然便幽幽混沌气息大作,一道紫气在似有似无的缭绕,这紫气李松熟着无比,正是那成圣之机鸿蒙紫气,道教圣人元始天尊身殉后,鸿蒙紫气回到道祖鸿钧之手,不料这当儿道祖鸿钧竟然拿了出来。 道祖鸿钧指尖轻轻一弹,那道鸿蒙紫气便倏的飞起,来到李松的身边,道祖鸿钧道:“贫道败于两位之手,按照惯例将付与两位彩头,魔祖的已经自行拿去,这道鸿蒙紫气便交与道友吧!” 李松见得这道鸿蒙紫气,突然间便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方才人道大成之时,先天五行之气在任督二脉堵塞的事情,原来如此!李松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背后冷汗淋淋,刹时便打湿了道袍,真个是好险,自己随性而行,宣立人道,差点就要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道祖鸿钧在暗地里椎助于自己啊!李松想得个透彻明白,心中对道祖鸿钧大为感激,躬身向着道祖鸿钧行了一大礼,道:“正所谓大恩不言谢,道祖的恩情,贫道将永远铭记于心!”李松说罢,一声轻喝,伸手将那道鸿蒙紫气抓于手中。 这一次道祖鸿钧倒是端坐不动,将李松的大礼,给受了。道祖鸿钧久久的望着李松。突的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感伤,道:“这些事情,也不过是一饮一啄,冥冥中自有定数罢了!若是贫道不问人祖将立什么样的大道,人祖自不会陷入绝境。” 道祖鸿钧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和蔼慈祥起来,这眼神让李松心中莫名的一颤,彷佛回到了很久以前,自己在紫霄宫后的分宝崖上初次见到道祖鸿钧时的情景。 道祖鸿钧接着说道:“其实贫道也是有私涧书凹甩凹咖厂告少,事斩由”、谎事多,贫道此战虽然失败。但是贫道终究不忍心眼睁睁的看害忧下了亿万年心血所建立的天道就这样的化为集有,所以贫道在听得人祖建立的人道将以贫道之天道为体时,便动了恻隐之心。耍用这最后的机会助人祖成得大道。人祖也是贫道看着成长的,在贫道的心中,人祖的人道总归是要好过罗眠的魔道的。” 原来李松立人道时说“以儒法为基。”儒教自然没什么大问题,孔宣已经成圣。儒教千百年来在地界和佛道两教的争斗中也是占得上风,隐隐为三教之。可法家就不同了,一则法家之主韩非因为误伤镇元子之事;避世隐居,不问人事;二则法家并未立教,地界开封之事后,韩非更是当场宣布解散了法家,法家在地界已经势微,渐渐不复为世人所知矣。 这样的韩非法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孔宣儒教一起来撑起李松的人道的,就如一个政着脚走路的人,怎么能够跑的快?实际上儒法两家就像李松手中的轮回权与扁拐,轮回杖没什么问题,但扁拐才到手,还未炼化,怎么能挥它的威力?李松先前任督二脉中的先天五行之气不通,其原因也正是缘由于此。 其实李松立人道,最好是要等到李松在天外宇雷走得一趟,炼化了扁拐,融合了前世今生的记忆之后,才是那最好的时机,不过如此一来,李松也不知道要缺席得多久,指不定在这段时候内,巫十三已经率领巫族将玄木岛给打败了,那时候李松孤家寡人一个,成不成立大道都无所谓,没有任何的意义了。道祖鸿钧所以才以道机牵引,提点了李松。道祖鸿钧见得李松遇见危机,顺带着便帮李松出手解决,解决的方法,便是那一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 自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洪荒天地间证的圣人之位的先后有:女娲、老君、通天、元始、接引、准提、孔宣、巫十三、后土等九人,但九人并不共存,其中巫十三与后土两人是准提身殉之后才证得的圣人之位,也就是说,即便有魔祖罗眠的魔道与人祖李松的人道,天地间的圣人之位也是总共是不会出九位的,甚至不会满了那九个,原因色佛前几章便述说过,是以不在重复。 元始死后。天地间便又只有七位圣人了,空的了一尊圣人之位,在李松人道大成后,就如今天地间的那些大能之人来看,韩非无疑是最有资格和最有希望的,一则韩非的前身红云便是那道祖鸿钧紫霄宫中被赐予了鸿蒙紫气的人物;二则韩非建立了法家教化众生,只要像孔宣一般将法家立为法教便可。 李松人道之下,本可有自弓的圣人。不必通过鸿蒙紫气而成圣,就像巫十三那般的以力成圣,但以力成圣要先打破道祖鸿钧天道的束约,何其之难?巫丰三那样的怪胎这天地间也仅有一个而已,韩非在短期内自然无法以力成圣,还得借助道祖鸿钧的那一道鸿蒙紫气,好在李松的人道是以“天道为体。”所以也不存在着什么兼容的问题。 如此。韩非的法家即将大成,自然也不会让李松任督二脉中的先天五行之气来“堵塞。李松的脑袋了,是以李松才对道祖鸿钧分外的感激。 李松一声轻喝,手中的那一道散着幽幽混沌气息的鸿蒙紫气便倏的飞起。绕着弈台行走一圈之后,便径直的向着那地界飞去,李松看着鸿蒙紫气的消失不现,感慨集干,心中浮现了那个一身火红,苍白而又倔强面容的少年来,弗非历尽人世间的千辛万苦,如今终愕解脱,证得大道。也算是苦心人,天不负吧! 地界深处。红尘闹世,东胜神州大地上的一个小镇,虽如今世道不大太平,但这个小镇上依然走到处嚣嚣攘攘,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远远的从街头走来一位道人,赤着双脚,衣衫褴褛,浑不修边幅,在腰间跨着一个红色的葫芦,这位道人虽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满面风尘,一脸的疾苦之色,人们见得这道人,就如看见了一个叫花子,纷纷的避而远之。绕道行之,一些小孩子甚至还将着手中的杂物,向着那位道人扔去。 道人对这些都不理不睬,只满眼的虔诚,一手执着一只青色的长笔,一手捧着一颗金黄色光秃秃的小树,道人满眼的虔诚,对着茫茫的虚空,一遍又一遍的呼喊道:“魂兮归来,魂兮归来哟 就在此时。一声霹雳声响过后,李松得立人道的宣言在天地三界响起:“今日吾玄木得立“人道”吾之人道。以天道为体,以魔道为用,以吾玄木岛之儒法为基!也是传到了这个小镇上来。小镇上的人们赶忙纷纷跪下,向着李松行礼。唯有这位道人听得这言语,一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在当场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小镇上的人们菜行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抬起头来,却见那位道入嘬那般的姿势,如石化了一般小镇上的人们虽不待见必牲傲人,但见得道人如此不敬人族圣父玄木道长,也是纷纷的怒火起来,冲着这为道人叫嚷道:“你这位疯道人,圣父立得人道来庇结我们,却是连礼也不行一个,难怪你这般模样,却是活该如此 小镇上的人们嚷得几句,便骂不下去了,原来那道人虽一言不,可是眼中两行混浊的泪滴从那面颊上悄悄的滑落下来小镇上的老百姓们平日里大门不出,没见过什么世面,终究是些淳朴的人儿,见得如此情形。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以吾玄木岛之儒法为基!以吾玄木岛之儒法为基,,老师啊,你不计弟子的总总过错,如此的提点于弟子,是弟子对不起你啊!”那位道人突然间。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那李松声音来的地方,“噗通”的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见这位道人哭得伤心,倒是心中不忍起来,纷纷上前劝说,道:“你这道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向着圣父认个错便走了,向来圣父大人大量。心中怀抱的是天地三界,也不会来为难你一个小小的道人的,何须如此,” 众人说着说着。突然一个个的张大着嘴巴,用手指着道人,一惊一咋起来,在那里七嘴八舌的道:“什么?什么?你居然唤圣父做老师,你这人真个是失心疯了,不可救药了,你这般的模样,会是圣父的弟子,你是袁洪大神,还是后真大神?”众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着玄木岛弟子与着眼前这个看似邋遢无比的道人联系在一起,只当这位道人失心疯了。 这位道人自顾自的哭得好一阵,菜停歇了下来。见得周围的老百姓们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便突然一声大喝:“起登时便见一阵红此,闪过,道人已经变化了模样:瘦削苍白的面上,双幽黑的眸子显得坚毅无比,一身火红的道袍,伴着那火红的头,远远望去就如同那天边飘着的一朵燃烧的云彩,道人手中的青色长笔七彩功德霞光缭绕,道人腰间的葫芦让人一瞧之下,便生了晕阙之心, “是韩集大神,真是圣父的关门弟子韩非大神,我家祖上便流传着一副弗非大神的画像的!”人群中有人兴奋的叫唤起来,很快这人又替韩非想好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在那里接着叫唤道:“定然是圣父见我等困苦。特派韩非大神来解救于我们的,” 众人赶忙要过来参拜韩非,却是见一道红光飘过,众人的眼前哪里还有韩非的影子,只留下众人一脸惊愕的表情。 这人正是那玄木岛亲传关门弟子,红云大神转世的法家之祖韩非,韩非在上次宋金封神量劫中,因为心中上世妖师鳃鹏偷袭自己,害得自己丧生的心魔。韩非于不周山下受得佛教准提的调拨,误伤了一生的挚友,五庄观先天成土之精的镇元子,韩非痛不欲生,遂拜别了李松,下替镇元子重塑肉身的誓言后,从此隐居在那不周山深处。 后来在此无量量劫中妖族覆灭,妖师鳃鹏被道教三清逼得自尽身亡,鲤鹏在自尽之前,通过李松向韩非表达了忤悔之情,鳃鹏此举终于偿还了与韩非之间的因果,使得韩非放下了心中仇恨的执念。所以韩非便离开不周山,浪迹于地界红尘中,去收集那镇元子的本体先天戊土之精,但这后天的世间哪里还有什么先天戌土之精?是以韩非在地界虽历经千辛万苦。却是毫无寸功。 今日李松得立人道,又有道祖鸿钧提点,帮非幡然大悟,故显了真身,望那玄木岛上归去,韩非此去,自是要立那法教成圣,配合李松于宇宙天外炼化那扁拐,为李松的人道撑起另一只脚来。 李松如令人道得立,天地三界尽在心中,韩非一动自也知晓,李松点化了韩非,也算了结了自己入得洪荒以来。在不周止。下遇见濒死的红云。的以获赠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以来的一个心结,亿万年来背在自己心头的无形枷锁突然间化作了乌有,李松顿时觉得身心一松。舒畅无比。仰天便长啸起来。 那边的魔祖罗眠一直旁观着道祖鸿钧与李松间的一切行动,也不干扰,待得见李松啸声完毕,才冷冷的对着李松道:“人族之人道虽是了得,不过也别高兴得太早,别忘了你我之间的这一局棋还没有分出那胜负!着!” 魔祖罗瞩突然一声大喝,也不见有什么行动。便见棋盘上面蓦的便多了一颗黑子,正钉在道祖鸿钧白子空出的那片地盘,李松的刚才下的那颗棋子旁边。在那里黑油油的亮,完全掩盖了李松灰棋的光。 众位道友们。给色佛来点推荐票怎么样,拜谢!涧书凹甩凹厂告少,事薪由”、谎事多 一九六 弈台 韩非 魔祖罗眠下的这颗黑子。如“颗钉子般。牢牢占据位飞。近可攻,退可守,端的是神奇非常。虽只是一颗棋子,却是在魔祖罗瞩的棋子网落,李松便觉得心中一突,似什么地方有大不对劲,然李松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李松正自沉吟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旁边的道祖鸿钧,心中猛的想起方才道祖鸿钧将那一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交给自己的时候所说的一句话来。道祖鸿钧说道“贫道败于两位之手,按照惯例将付与两位彩头,魔祖的已经自行拿去。” 既然那道鸿蒙紫气不过是彩头罢了,魔祖罗瞩自行取去的彩头定然不下于鸿蒙紫气。鸿蒙紫气是何等物事,那可是成圣契机,能让玄木乌喜一尊圣人的嘉上集具卑,魔祖罢联拿的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让他连鸿蒙紫气都不放在眼中? 也难怪魔祖罗猴能下出这般的妙招,原来是有恃无恐了。 这么一想,李松倒释然了,不管魔祖罗瞩拿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对自己来说,那道鸿蒙紫气显然是最适合自己的东西。任你魔祖罗瞩如何的变化。我人祖李松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罢了,到时候虽然我李松不在玄木岛上,但玄木岛上有女奶、孔宣、韩非三大圣人坐镇,只要你魔祖罗瞩不出,又怕得了谁? 李松一声大喝,五指箕张,如兰花扫过棋盘,待得再看时,那棋局上面魔祖罗眠网下的黑子旁边赫然多了一颗灰子,灰子忽明忽暗,似虚还幻。呆在那里和着黑子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李松拍了拍手掌,仰天大笑,青色的身影移动,衣阙飘飘,李松大踏步的望那天外宇宙走去,只留下了一路的笑声,响彻在弈台之上, 道祖鸿钧看着李松背影远远的消失,突的转过头来,对着魔祖罗瞩道:“罗腥,这玄木的心气儿已经上来,你的魔道怕是凶多吉少了”。道祖鸿钧反正现在只是旁观者,乐的来打击魔祖罗瞩几句。 “昔日你鸿钧天道也是唯我独尊,不将一切放在眼中,还不是被我连消带打。给化为了乌有魔祖罗眠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我能以耶稣默罕默德二人行反间计败得道教与妖族的联盟,我照样有妙招败得玄木岛!” 魔祖罗眠手中倏的便显了一颗黑子,“啪。的望棋盘上飞去。 就在此时,在弈台的九九八十一重天梯下面忽然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魁伟高大,手中持着一把白玉凿子,正是那前来向魔祖罗瞩求援的巫族圣人巫十三。巫十三从天梯一层一层的走上来,来到魔祖罗瞩面前,神色甚是恭敬,俯身拜倒:“弟子巫十三见过老师 魔祖罗脓坐在那里,只瞧着眼前的棋盘。并不理会巫十三。 其实魔祖罗眠身材有些瘦削,在巫十三面前愈的显得有些单薄,但巫十三站在魔祖罗瞩的面前,却感觉自己浑身的气机皆被笼罩,如果说自己的身材是一座高山的话,那么魔祖罗瞩那瘦削的身影就像高山上的一块磐石,任自己高山如何的成长变化,郗不过那一块磐石,被压得死死的。 巫十三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慢慢的觉得周身的空气似乎越来越是坚硬。坚硬如铁,从四面八方在向着自己挤压过来,使得自己的呼吸也在慢慢的变得困难,越来越是急促,巫十三额头上面开始显了细细的汗珠。仅听得自己的心脏在“咚咚”的跳动,越跳越往上蹦,几乎就要从喉咙中望外出来了。 “咚!”的一声,巫十三额头上面的汗珠渐渐的汇聚,终于成了一颗汗滴。滴落在地上。巫十三再也坚持不住,这个以力成圣,号称练就盘古肉身。天地三界肉身最为强悍的汉子只觉得浑身酸软无比,一点气力都提不上来,直如虚脱了一般。 巫十三“噗通。一声跪倒在魔祖罗瞩的面前,磕头如蒜般的道:“弟子知错了,弟子绝不再犯!” 魔祖罗脓倒没有像先前道祖鸿钧对待玉清圣人元始天尊那般的对待巫十三。并没有纠缠的问巫十三错在何处,魔祖罗腴只看着巫十三,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道:“你且起来吧,盘古大哥的肉身怎么能动不动便下跪?!即便是为师我,也是难以承受得起的!” 巫十三这才站起身来,又走到道祖鸿钧面前,行礼道:“见过道祖鸿钧。”道祖鸿钧却彷佛没有瞧见巫十三一般,只微微的闭着眼睛,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动静,让巫十三讨了个没趣。 对魔祖罗眠,巫十三连想法都不敢,对道祖鸿钧巫十三可就没有这般的态度了,巫十三暗暗的腹诽道:败军之将,也敢这般的不识抬举,他日, 道祖鸿钧猛的睁开眼睛,两道目光就如两道闪电,直射向巫十三,这目光是那般的凌厉,巫十三顿时觉得自己在道祖鸿钧面前就如那网出世的婴儿一般,赤果果和谐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彷佛道祖绷,小币目米就是两蔑明在了自只的心间,将自只的熟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 巫十三额头上才被吹干的汗珠又“刷”的便滴下来了,肩膀上似是这今天地三界都加诸于一生般,手中那混沌至宝开天凿突然间便有了亿万斤的重量,一惊一咋间。巫十三的身子一抖,手中的开天凿便拿捏不住,掉将下来。这时,却是见得那边魔祖罗瞩抬手一扬,开天凿便化作一道白光,径直的望魔祖罗瞻的手中飞去。 巫十三今天连被吓了两阵,那是苦胆水都没吓出来了,只感觉满口的酸楚,面色苍白间,这才明白自己与道祖鸿钧、魔祖罗眼间的巨大差距,巫十三也不敢在道祖鸿钧这边久做停留,赶忙的走向魔祖罗瞩那边。 魔祖罗膜倒是没有瞧见巫十三的模样一般,面上表情还是那般的平静。 魔祖罗膜细细的将手中的开天凿翻来覆去的看,简直就像在把玩着最心爱的宝贝。魔祖罗瞩头也不抬,道:“说,何事?” 弈台上没有旁人,这话自然是对巫十三说的。其实以魔祖罗瞩的修为,怎么不知道巫十三来这里所谓何事?不过是给巫十三一个台阶下罢了,巫十三心有余悸,赶忙道:“启禀老师,弟子来搅扰老师,实在是有重要事情要与老师细说。” 巫十三看了道祖鸿钧一眼,接着道:“弟子在地界统领巫族,与那玄木岛一起败得三清道教后。玄木道人便一直咄咄逼人,吩咐玄木岛对弟子巫族进行打压,恰此时。后土祖巫又碍于和玄木岛的交情,执意隐居,弟子无奈,才来求助于老师,万望老师教我以对策 魔祖罗瞩听得巫十三的话语。也没说答应与否,只双肩一耷,脸上作了个古怪的表情,道:“想来是你取了通天的诛仙四剑,便不需求助于为师的了!” 巫十三闻得这言,脸上有霍的变色,正待说话间,魔祖罗瞩却是摆了摆手,阻止了巫十三。魔祖罗瞩突然无端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本是秉承着天地戾气而生,有这些下作的手段,或许怨不得你的,再说我的魔道也是只讲求成王败寇,哪管得其中用了些什么手段,这时候我来指责于你,却是有些吹毛求疵了!” 巫十三哪里敢接过这些话语。只屏着呼吸,静静的听着。 “徒儿,你可知你在诛仙剑阵中,为什么不能完全挥开天凿的威力吗?否则,以你的修为资质。怎会处处受制,施展不开手脚?。魔祖罗瞩见得巫十三若有所思。道:“你虽然炼化了盘古大神肉身,但终究不修元神,不能体会到开天凿的诸多妙用,挥不出开天凿的威力,自然也就不足为怪 魔祖罗腴捏了个法诀,轻声一喝:“出。”顿时便见魔祖罗瞩手中有着红、白、青三道清气缓缓升起,巫十三一见到那三道清气,猛然间只感觉到自己的浑身血液便彷佛被那三道清气吸引了一般,格外的冲动起来。 魔祖罗瞩道:“这便是那元始融合了三清记忆的元神,为师且赐予你,你回去好好的闭关修炼参详。勿要再让为师失望才好”。魔祖罗猴说罢,指尖一弹,那三道清气便印入了巫十三的额头里,消失不现。 诛仙剑阵一战后,巫十三对元始的修为清楚的很,至少是不下于自己的,这番巫十三凭空得了那原本属于元始的元神,巫十三能不枉喜么?巫十三在那里几乎兴奋的浑身抖,巫十三伏下身子,都有些说话也不完整了:“弟子,弟子拜谢 “不用感谢为师,为师也不过是被那玄木道人激起了好胜之心,想要看看昔日盘古大哥亲自提拔的先天甲木之精,到底还有些什么能耐没有使将出来,要如何应对为师的这必杀之招!?。魔祖罗瞩似是在对巫十三说着话,有似是在自言自语:“为师另外尚布有专门用来对付于玄木岛的棋子,等你炼化了这元神之后自然便会知晓,你且去吧!” 魔祖罗瞩将手中的开天凿望巫十三身上一抛,挥了挥手让巫十三离去,道:“徒儿,你原本就拥有盘古大神的肉身,如今更是拥有了盘古大神的元神,到时候你受持混沌至宝开天凿,怕是这今天地三界间也罕有对手了,你且好自为之吧”。 魔祖罗瞩默默的看着巫十三的离去,直至巫十三的身影消失不现,道祖鸿钧突然说话了。道:“罗腴,此子性子甚差,背弃玄木,偷袭通天,逼走后土,又在这弈台之上反复无常,你不会看不出来,为何还要这般的扶助于他,让他几乎成为第二个盘古大哥?!” 魔祖罗喉没有回答道祖鸿钧。反而向道祖鸿钧问道:“鸿钧,你说,我们二人到底哪些地方比不上玄木,玄木的门人可以为他出生入死,永不相离,而我们的弟子一个个的却都成了这样?” 道祖鸿钧哑口无言。 却说那法家之祖韩非,在明悟了一切是是非非后,回到点卜。早有孔卑与着竹灵梅韵等人在岛卜仰接韩 韩非以前在李松门下,虽为关门弟子,但因为心结,郁郁寡欢,与着众位门人来往并不多,仅与儒教门下荀况关系要好些,此方见得众人都存,不禁大为感动,上前就要向着孔宣与大家行礼。 韩非已是红云之身,况即将证就圣人之位,集人哪里会受韩非的大礼?孔宣一把扶住韩非,拍着韩非扇膀,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虚礼就免了!我那兄长在去那宇宙天外前,可还在念叨着你呢”。 有商鞍、慎到、申不害率领着一众法家弟子,见得韩非回来,早是热泪盈眶,一个个的跪拜着呼喊老师,要说自韩非宣布解散法家的这几百年间,法家的日子确实难过的很,商鞍等三大弟子也是在李松的尖持下苦苦妾撑,才保留着法家的星火传承。如今众法家弟子见得韩非回来,法家即将大成,成为天地三界继道教、佛教、儒教之后的第四大教派,法家弟子们能不激动么? 韩非重重的点了点头,上前一个个的扶起门下弟子。随着众人一起来到那玄木山上韩舍前。韩舍还是以前那般的模样,在蓝天碧云,青松翠竹间显得那么的清幽古朴。一如韩非当初离开时的模样,显然在韩非离开的这段时间内,韩舍也是有着专门的人前来打扫的。 韩穿上前轻轻的抚摸着挂在韩舍门前的那副“法家出,天下平”的对联,这可是千万法家学子们心中的骄傲啊!韩非脑海中情不自禁的便浮现了自己昔日在地东周末年;于齐国稷下学宫中,以一己之力舌战诸子百家的盛况情景来,正是那一战,才使得法家一举成名,后来居上。 韩非盘膝而坐,玄木笔横置于双掌之间,一团团青气在玄木笔上缭绕,韩非静静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此时,天外一个紫色的光点径直向着韩非飞来,正是那道成圣契机鸿蒙紫气,鸿蒙紫气飞到韩非的身前,虚虚幻幻的散着幽幽混沌气息。 韩非站起身来,向着弈台方向行了一礼,复又是一声大喝,手中玄木笔一抖,朝着那道鸿蒙紫气划了个圈,便见那道鸿蒙紫气倏的隐入了韩非的眉心。 韩穿上前三步,来到玄木山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对着茫茫虚空朗声而道:“天地三界众生且听吾言,今日吾韩非得老师玄木道人指点,立法家为法教,以玄木笔镇压法教气运,当教化天地三界众生玄木笔取自李松的轮回技。以玄木笔镇压气运实际上便是引玄木岛的气运为用,如今李松手中有的是镇压气运的宝贝,所以玄木岛上即便有儒教、法教两大教,气运却是无忧。 韩非的声音顷刻间便传遍了天地三界,众生尽得耳闻,众生自是匍匐于地,行那三跪九叩之圣人大礼。口中念念有词,虔诚之至的道: “见过法教圣人,愿法教圣人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 “轰,”的一声巨响,一道巨大的七彩瞧霞光直从那天际飞来,尽数笼罩于弗非之身,不消片刻,便被韩非尽数的吸收了。韩非吸收得这些七彩功德霞光,只大喝一声:“出”便听得“梆。的一声,韩非的身子突然身内飞出一道人影,那人影与韩非一般模样。向着韩非行了一礼后,又倏的飞回弗非身内。再来看韩非之时,早不复先前的模样,如今的韩非宝相庄严。神圣无比。 韩非红云本就是斩却两尸的准圣后期数峰高手,此刻获得立法教之大功德,又有那成圣契机鸿蒙紫气,便一举斩却了最后的执念之尸,终证就那混元圣人之位。 玄木岛众人亲眼目睹韩非成圣,在惊叹之余自然更是大喜,此刻见得一切都平复下来,赶忙一个个的前来对着韩非行那圣人之礼。 西天佛教须弥山,八宝功德池边,一切都寂寂无声,唯有那些金莲花花开花落。 那伴随着佛教圣人接引一起涅巢的先天灵宝九品莲台。包裹而成的莲花花骨朵儿突然的便绽放开来。里面显了那握着先天灵宝七宝妙树的接引的身影来,接引那满是疾苦的面上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些喜色,想来是涅巢之法大成,修为又更上了一层楼。 “师弟啊,师兄一直相信。你为那先天五行之一的先天庚金之金,是这今天地三界的组成,元神是永不会灰飞湮灭的,只是师兄这么多年来,却找不到让你元神重聚之法接引与着手中的七宝妙树轻声而又怜惜的道:“师弟到今日才知道,原来你与那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一般,一生的因果都迁系在了红云韩非身上,红云也真个走了得,庚金、甲木、戊土,先天五行中的三行之道,都维系于他一身 众位道友如果方便的话,可顺手为色佛投点推荐票,拜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九七 甲木来历 姐说韩非成圣。那正在涅盘之中的西天佛教圣人接引得维颍助。终明了准提的因果,一生都维系在道祖鸿钧紫霄宫中红云韩非的那一次让座之中。 接引在那里沉默片宏,轻轻的宣了声佛号,片刻后,有接引的胁侍菩萨大势至菩萨踏步而来,大卑至面带喜色,向着接引行礼道:“南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此次出关,实在是可喜可贺,我等佛教之盛事,却不知阿弥陀佛唤小僧前来,有何吩咐?” 如今天地三界的局势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开封城上虚空诛仙剑阵一役后,称雄洪荒天地亿万年的道教三清已不复存在,退出了历史舞台,唯有巫族与玄木岛尚是旗鼓相当。要行那最后一战以定天地三界的归属。佛教想要从中取一杯羹。进得东土以布道,这时候的立场便显得尤为重要,奈何接引不出,如今统领佛教的正法明如来与大日如来不过是两位准圣罢了,如何敢插手玄木岛与巫族之争? 接引唱了一声诺,道:“南无阿弥陀佛,菩萨且与贫僧说说,这些年来,那地界都生了何事?”如今仙界有玄木岛的代言人张百忍白素贞把持,冥界自佛教地藏菩萨身殉后,巫十三击杀了冥河老祖后,也是一统,佛教根本就插手不进去仙冥二界,是以接引相问地界,毕竟,佛教的布道的重心是在地界,接引这些年来一直闭关不问世事哪能事事得知? “回禀阿弥陀佛,如今的的界。道教支持的南宋已经败亡,玄木岛支持的西明与巫族支持的蒙古两强相争。那蒙古的大汗铁木真与忽必烈乃是巫族大巫刑天与九凤转世,而那西明的皇帝朱元璋夫妇更是主持了两次封神量劫的玉、帝张百忍白素贞转世,另有西明元帅徐达乃是女娼娘娘门下童子灵珠子转世。“大势至说道这里,有些不安的望了接引一眼,继续道:“正法明如来与大日如来见得两方势大,不能正面相抗衡,无奈只得派下金蝉子长老以在地界布道的名义,化身道衍和尚为那西明第四王子朱林的谋主。” 很显然,佛教正法明如来与大日如来是看好玄木岛支持的西明在与巫族支持的蒙古大战中笑到最后的,不过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佛教要布道,只能在人族布道,总不能去对着那些巫族战士们天天宣讲“南无阿弥陀佛”吧。但玄木岛岛主李松诛杀了佛教佛母准提,这实在是佛教上下的深仇大恨,奇耻大辱,所以这事情必须要在接引出关后,才能定夺。 接引听得大势至的话语,却没有什么表情,彷佛这早在接引的意料之中般,接引默默的抚摸着手中的七宝妙树,好半晌,才幽幽的对大势至道:“南无阿弥陀佛,有劳菩萨去唤那正法明如来与大日如来二位佛祖前来。” 李松在弈台上与魔祖罗眠下的一子后,便欲从那黑洞处向着天外宇宙走去。来到那墨洞的旁边,李松静静的打量着这个通往鸿蒙混沌,曾经封印了魔祖罗瞩亿万年的黑洞。黑洞里面漆黑的一团,即便以李松的修为,也是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这里面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真正如佛教说的那般“芥子须弥”只有一片空寂的虚无。 那宽不见岸,深不见底的天河之水浩浩汤汤的直从那天外天奔来,绕着这个,黑洞转了一圈后。又浩浩汤汤的向着天地三界奔去,弈台的并身为天庭的播桃园,这天洱之水本为灌溉婚桃园而来,如今婚桃园人去楼空,天河之水便流向了地界。成为地界万水的源头,不过在地界,并不叫做天河,而是叫做通天河。 李松忽然想起那个在魔祖罗瞩出关之前,守护黑洞亿万年的先天壬水之精若水来,一个人对坐着这样的一片虚无,那是何等的一种寂寞孤独,难怪若水要对那天河两岸的牛郎织女二人另眼相看了。 李松轻声一喝,现了头上松子。以七彩功德霞光护住全身,便往那黑洞中走去,却是在李松一脚网踏进黑洞的时候,李松心神蓦地一紧,只彷佛感觉黑洞与宇宙的边缘处。似乎有些生命的迹象,好像有人藏在那里一般,不过这种感觉也是一闪即逝,仅仅片刻间的事情。 李松一愣,心中暗道,难道这黑洞中还有人吗?不应该啊,黑洞就在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睡的眼皮底下,若是有人,绝对逃不过这两人的法眼的。如今李松已经身处黑洞之中。马上就要承受着鸿蒙混沌的压迫之力,时间甚是紧迫的很,李松也来不及多做他想,只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四面八方的黑暗向着李松挤压过来,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息,没有丁点的声音,没有丁点的动静。有的只是一种让人绝望的孤独。似黎明前的黑色,格外的压抑。 李松想要以七彩功德霞光照亮着前方的路,却是在身上的七彩功德霞光一出间,功德霞光便好像被那些黑珀引了纷的离开李松的身体。向那黑暗中逃逸而壬六日失不现,彷佛被无穷无尽的黑暗给吞噬掉了。李松想要呼吸一口,却是惊奇的现。口鼻中的呼吸一出来,便也被吸引吞噬了去。 李松心中大骇,这便是黑洞的威力,能吸收吞噬掉天地间一切东西的“特异功能。”以自己如今的修为,对这种吸收吞噬能力竟然也是毫无办法。如此下去,即便是自己身上有无量功德。也是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啊!李松赶忙收起身上的功德霞光,牢牢的护住自己的心神,同时屏住自己的呼吸,让丹田内的先天五行之精供给自己所需要的能量,摸黑着前进。 好在李松现在已经是聚集了先天五行之精的身体,五行流转如一,便是先天阴阳混沌,那黑洞倒也因此不相侵扰,若是李松身体内少得一行先天之精。又或者李松做不到先天五行幻化阴阳,怕是李松才一进黑洞,便要灰飞湮灭,尸骨无存了。这倒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在洪荒天地间,只有圣人之间的战斗,才能打破天地三界。现出黑洞来,原因无他,实在是只有圣人才化后天入先天。与着黑洞有那亲和之力。 地界还有“摸着石头过河”的说法,李松在这虚无的黑洞中,可是连石头都没有。完全是一片抓瞎,仅仅能凭借着心中对那鸿蒙混沌的感觉来牵引的自己,继续的向前;不至于让自己迷失。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李松慢慢的感觉到四周的压抑渐渐的淡薄起来,而丹田内先天五行之精的呼吸却是越来越是轻松,身上的混沌至宝鸿蒙剑在那里轻轻的颤动,宛如一个离家在外久远的游子,回到了老家一般,显得分外的兴奋。李松知道,自己已经走过了那漫长的黑洞通道,来到了黑洞边缘,就要进入天外宇宙的鸿蒙混沌中了。 李松一声长啸,双手中的扁拐与轮回杖就如同船儿的两只大桨一般,使劲的向前一划,身子“嗖”的便往前飞。在那虚无的黑洞中也搅得一片的风雷滚滚,“轰”的一声,李松彷佛是撞破了某个界限,急的冲之而出。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如果说方才黑洞对于李松来说,是那窒酷的牢笼的话,那么这鸿蒙混沌对于李松来说,便是那放飞的天堂,真个是经历了无尽的黑暗,才能觉到黎明的美丽啊! 李松只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尽情的和着鸿蒙宇宙融于一体,李松头顶的松子在欢欣的跳跃着,幽幽混沌气息在李松的身体内来回的穿梭。毫无阻碍,虽说这鸿蒙混沌不过是些岩浆般的粘稠,可自己在这里面,就如那鱼儿游在水里一般。甚至让李松有一个错觉,这里才是自己的家园,而那今天地三界,不过是自己身体的一个客。 看来是自己的那今天地三界因为各种生灵只求收获,不求付出,楼取得太多。将那些灵气都破坏掉了,所以让自己体内的先天五行之气感觉格外的陌生。而这个鸿蒙混沌中的原汁原味。才是真正的先天五行所熟悉的吧。 为什么世人都在传说,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前的鸿蒙混沌没有一丝生机,所以盘古大神自创世青莲的莲子中化形后。觉得格外的孤独,是以想到要劈开这个游蒙混沌,并衍化天地万物?李松今日亲自来到了鸿蒙混沌中后。才觉得传说有多谬误,真个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过李松也是在好奇起来,那到底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 就在此时。李松觉那混沌至宝鸿蒙剑缓缓的从自己身上漂浮起来,漂浮到鸿蒙混沌中,鸿蒙剑慢慢的变化,最后变成了一杆光秃秃的青色的莲茎。正是那鸿蒙剑的本源,创世青莲的莲茎。鸿蒙剑静静的躺在那里。沐浴着混沌气息,就彷佛是母亲怀抱中刚吃饱的婴儿,显得那般的温馨舒适。 李松见的此状,顿时心念一动,李松站定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抓住扁拐,一手抓住轮回杖,一声大喝:“立。!“轰。的一声中,一阵五色光华闪过。李松的身影连带着扁拐轮回技皆已经消失不现,取而代之的是原本漂浮于李松头顶上的那一颗松子。 李松的灵魂便是那个松子内的一颗种子,被松子紧紧的包裹着,与这个鸿蒙混沌完全的隔绝开来,彷佛一个局外人一般,只悄悄的透过松子,在注视着这个鸿蒙混沌中生的一切。 李松知道。如今的自己,才是要真正的体会到一切的诞生与来历,尽管自己以前在收服鸿蒙剑、先天五行之精合一的时候,也曾经体会过,但那些时候身处鸿蒙混沌中的感觉和这一次是完全不同的,那时候自己,并没有合成*人道,还生活在道祖鸿钧天道与魔祖罗瞩魔道的阴影之中。也就是说,那时候自己看到的,甚至有可能是道祖鸿钧与魔祖罗腥过滤后 不过比起这些,李松更为迫切的想知道的是,自己终究是如何的过来的。李松突然现。其实自己并不想知道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猴间是如何产生那些恩恩怨怨的,甚至他们两人为什么要将后世的自己带来。在李松的脑海中,自己以前看到的信息足以给自己完美的解释了。 混沌不计年,那鸿蒙剑幻化的创世青莲莲茎在慢慢的成长着,长叶、打苞、开花、结子,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悄无声息,创世青莲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颗黄中李树与一颗五行果树,也是在悄无声息的成长着。 待得那创世青莲的两瓣莲子成熟时,盘古大神手持开天斧与开天凿集世,这时候的盘古大神显然没有那么勤奋,一出世就在那里呼呼的睡着大觉,什么都不管不顾。 也不知过了多久,盘古大神醒来了,这时候,盘古大神现那创世青莲旁边的黄中李树与五行果树上也各有一颗果实成熟了,盘古大神便用开天斧将那黄中李一劈。用开天凿将那五行果一敲,口中喝了一声:“疾”只见两道光芒闪过,黄中李与五行果齐齐落地,就便成了两个人,自然是那魔祖罗腥与道祖鸿钧,两人齐齐拜见盘古大神,唤盘古大神为大哥。 李松见得此景,心中暗道:怪不得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两人对盘古大神这般的尊崇,原来盘古大神于两人而言,亦兄亦父,亲自点化了两人。 盘古大神将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猴打走,一个,人在那里沉思起来,显然是在思考自己以及道祖鸿钧、魔祖罗瞧三人的来历。李松的思想也在件随着盘古大神一起行动:要说这一片鸿蒙混沌中,啥也没有,怎么就产生了创世青莲、黄中李、五行果呢? 盘古大神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便在那里站起来伸伸懒腰,手中的开天斧与开天凿舞动间,将鸿蒙混沌搅动起来,就在鸿蒙混沌搅动间,盘古大神突然兴奋起来李松也兴奋起来,李松知道,盘古大神要开天辟地了,而包括自己在内的先天五行之精,便应该在这个时候诞生。 盘古大神用开天凿在下面顶着,用开天斧在上面劈着。将鸿蒙混沌一斧一斧的劈成那白色的阳与黑色的阴,或者说是天与地,,这样也不知过得了多久,天地终于被盘古大神卑开了,盘古大神甚是劳累。只将开天斧与开天凿都放在一旁,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时候,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眠来了,道祖鸿钧手中拿着一颗蝼桃与一颗人参果,魔祖罗瞩拿着一枝扶桑木与一枝菩提树,李松看得大惊,这分明是先天五行之精中的四行,先天壬水之精若水、先天戊土之精镇元子、先天丙火之精扶桑木、先天庚金之精准提,为什么单单没有自己先天甲木之精呢?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两人边走边吵,似乎想要找盘古大神评理,可盘古大神才开天辟地,哪里叫得醒来?接下来的便是生了李松上次知道的事情: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眠将手中的蝎桃、人生果、扶桑木、菩提枝扔在一旁,抄起那的上的开天斧与开天凿就干起架来。 才被开辟出来的天的被打得一晃一晃,又要粘合到一起了,而先天四行也随着晃动,飘到天地的角落中,隐隐是后世五行的方位,婚桃北、人参果中、扶桑木南、菩提技西,唯有东方被空缺出来。 这便罢了,更是让李松惊奇的是,自己现在的这个松子所在的位置,正是那空缺的位置。自己如今可是来自后世的一个旁观者,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若说自己是后世的穿越着,难道婚桃等其它等先天四行也是穿越者?从自己入得洪荒的这亿万年间与其他先天四行所打的交道来看,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并没有现这点,继续的在打着,只打得天地在摇晃间,产生着黑、黄、赤、白四色光芒来,分别被婚桃、人参果、扶桑木、菩提枝过尽数吸收了,仍然是没有自己甲木的青色。 这时候,盘古大神醒过来了,如上次李松见的那般,盘古大神对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的决斗伤心不已,在听得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的决斗经过后,盘古大神寻找到那先天四行,却是现了先天四行的神奇,似有明悟,盘古大神突然一声大喝,伸手望着虚空一抓,便见那创世青莲的莲茎出现在盘古大神之手。盘古大神挥舞着手中的创世青莲的莲茎,一道道青气从莲茎中出,在李松的身边聚集着,慢慢的凝聚成形。 难道自己是盘古大神以创世青莲的青气凝聚而成形,那为何自己又成了一颗松树,那与其他先天四行又有什么关系,真个是不可思议? 一九八 甲木来历 描正在胡思乱想着。眼前的景象又瞬的变化。当激古火棹叭训世青莲莲茎释放青气,在甲木东方方位上凝聚成形的时候,那壬水婚桃、戊土人参果、丙火扶桑木、庚金菩提枝等其它先天四行“霍”的生了变化,四行彷佛有了生命一般,在那里围绕着青莲青气急的流转起来。 从丙火扶桑木赤色,至戊土人参果黄色、至庚金菩提枝白色、至壬水婚桃黑色,当壬水婚桃的黑色流向青遵青色,青莲青色再流向丙火扶桑木赤色,形成一个先天五行之精周天大循环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整个先天五行所在的周天大循环猛的生了大爆炸,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似要吞噬着一切,使得整个宇宙天地都生了剧烈的摇晃,东倒西歪起来。 就在此时,李松突然觉得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引力从那黑洞传来,自己根本就无能反抗,随着自己眼前的一黑,自己与包裹着自己的松子一起便被那个黑洞吸了进去,而自己停留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那盘古大神以创世青莲莲茎所散的甲木青气之位。自己的松子在吸收得那些甲木青气之后,奇怪的事情生了,自己竟然取代了创世青莲,成为那先天五行之精周天大循环中的先天甲木之精。 原来自己竟然是这般的来历?也难怪自己当初在道祖鸿钧紫霄宫后一见到那幻化成分宝崖的鸿蒙剑便觉得分外的投契,道祖鸿钧也是二话不说便将鸿蒙剑给了自己,原来自己与鸿蒙剑还有这般的渊源。李松心中起了轩然大波,真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自己竟然是随着黑洞的爆,被吸进这个宇宙天地的,可是被吸收进来的松子也不是真正的“自己”啊,因为这个“自己”也是融合了两世的记忆的。 后世的自己被转世到了洪荒天地成为那松子,而那松子又被转世道鸿蒙混沌成了那先天五行中的甲木之精。也就是说,随着这一次黑洞的爆,将自己的三世给重合了,这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一次黑洞的爆将自己三世的时空全部的重叠起来,这倒像极了后土的那一颗三生石,在三生石上一照,便被保留着前生、今生、来生的记忆。 哪个才是前生,哪个。是今生,哪个又是来世?李松也迷糊了,或许这样的问题就像那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一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吧。 李松不解,盘古大神、道祖鸿钧、魔祖罗瞻照样不解,三位大佬望着李松的松子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三人静静的看着婚桃、人参果、扶桑木、菩提枝、松子等先天五行之精在那里宛转流动,一个周天循环中,便有那鸿蒙混沌之气在缓缓产生,同时,先天五行之精也慢慢的吸收周围的鸿蒙混沌之气。宇宙天地便如此的平静下来。再没有先前的反复摇摆。 三人中盘古大神最先醒悟过来,盘古大神蹲坐于地,捏指掐算起来,很显然。盘古大神是在掐算着李松的来历,却见盘古大神越是掐算。脸上越是显那惊奇之色,到得后来。盘古大神头顶冒出丝丝白雾,呆坐在地上,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过得片刻,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也是掐算出来李松的来历,魔祖罗瞩一脸激愤,拾着开天凿便要砸向李松,要将李松就此毁去,却是被盘古大神叫住。 盘古大神正是从李松的转世中明白了自己当身化天地万物的使命,盘古大神面色坚毅,一脸决然的与着道祖鸿钧和魔祖罗瞩二人道:“这是为兄的使命,若没有为兄的牺牲,便没得这先天五行之精与鸿蒙混沌的平衡,为兄开辟的这今天地迟早还得毁于一旦,那后世洪荒天地众生灵的精彩,为兄怎能为了一己之私,去阻止呢?便是为兄自己,也是想亲眼看看自己开辟的这个,宇宙天地,是如何的衍生造化的。” 盘古大神一手持那开天凿,一手持那开天斧,大踏步的走到那先天五行之精围聚而成,产生的鸿蒙混沌中,凭空挥舞起来,一边挥舞间。一边放声高歌道: “鸿蒙一笼统,混沌无先后,大道尤可期,天地造化中 这时候,魔祖罗瞩尚在那边吵闹不止,想要阻止盘古大神,盘古大神一声大喝,与着道祖鸿钧道:“鸿钧,这个宇宙天地日后便交由你照看”。顿了顿,盘古大神又道:“你且牢记,吾之道当由甲木始,由甲木止”。说罢,一阵阵混沌气息从盘古大神身上涌出,李松的眼前也是朦朦胧胧,不真切起来,只隐隐约约见得一块白色骨头从盘古大神身上弹出,化成那盘古弓,又听得盘古大神彷佛在自己的耳边对着自己说道:“嘿嘿,壬水而生甲木,便成全你两”。 李松顿时便感觉一股温暖湿润靠近了自己的身体,正是那先天壬水之精的气息,李松一接触到这先天壬水之精,松子心中的那颗种子,便蠢蠢的萌动起来,似要破灭芽而出。州强松就此沉沉的睡去,便在李松沉睡的过程中,那扁仍刃渊回杖慢慢的交汇融合,一起散着幽幽的五色光芒, 地界,蒙冉国都城夫都皇宫。 刑天九凤两位大巫皆是双自通红,衣衫破烂中染满斑斑血迹,那虬肌上道道伤口,甚是骇人,如今西明大军没日没夜的攻城,两人天天厮杀,好不容易才歇口气。 刑天一脸的急躁,手持着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在那里来来回回不停的走动,踩得整个皇宫大殿都是“咚咚”作响。九凤本就心中郁闷,被刑天这么一整,便更加的郁闷了,九凤朝着刑天道:“我说刑天,你能不能消停会啊!你这么晃来晃去,将我心都晃得了!” “能不晃么?本巫除了晃来晃去,还能有什办法?如今张百忍那厮自从在长安登坛,拜了哪吃、攒猴王两人为正副元帅,诸葛孔明为军师,率领着西贺牛洲群妖,打着为云霄娘娘报仇的旗号,向着我巫族杀来,我巫族大军死伤惨重,节节败退,如今困守大都,你我就要率领着一众巫族战士们去见帝江等十一位祖巫了!到时候想晃都没得晃了 刑天一脸不耐,嘴上却放起了连珠炮,噼里啪啦的起牢骚来,道:“十三祖巫这次也真是,我巫族要统领天地三界,十三祖巫跑到那玄木岛上,单挑玄木道长就可以了,去杀那云霄娘娘一介弱女子有什么用?还是偷袭,让那截教通天教主一路给追杀道祖巫神殿,真个让天地三界都在看我等巫族的笑话,害得后土祖巫与后弈大巫都没脸再跟我们厮混,十三祖巫倒好,拍拍屁股就去祖巫神殿闭关了,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张百忍杀到家门口来。” “唉,”十三祖巫这次确是失算,现在整个巫族战士们都在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九凤听得刑天的话语,幽幽叹息一声,道:“十三祖巫怎么都不应该让后土祖巫与后集大巫就这样离开我等巫族的,万一到时候我等巫族败给了玄木岛,那玄木道长为人极重情意,说不定看在后土祖巫与后弈大巫的面上,还能让我等巫族保留些香火一脉传承,不至于灭族呢?如今,可是难说的很了 刑天九凤两人说到这里,都一阵沉默,如今玄木岛上法家之祖韩非在日前也是成圣,这样玄木岛上算上孔宣、女娼、李松便有四位圣人了,巫族却是仅有的两位圣人当中都走了一位。此消彼长之下,便是巫族自己人也是信心不足,也难怪两人如今这般的愁绪满怀了。 原来这诛仙剑阵一战,随着道教的土崩瓦解,地界西明与蒙古瓜分了南宋后,两国都在忙着消化所占领的一大块地盘,所以地界局势倒是诡异的平静了一段时间,当然,这只是两国表面的态势,实际上是因为李松去那天外宇宙证道,而巫十三也是闭关祖巫神殿中,玄木岛与巫族都是暂时的群龙无,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平衡很快便随着韩非的成圣而打破,孔宣韩非两人那圣人之尊,能掐算一番天机,合两人之力,虽不能完全透彻,也是算到了巫十三怕是要在李松回到天地三界之前出得关来,到时候对玄木岛而言,肯定是一番大灾难,两人当机立断,决定先下手为强,乘这段时间解决掉地界巫族再说。 如今巫十三闭关,后土后真隐居,巫族只有耶稣与默罕默德两大准圣级别的高手,怎么能敌得过玄木岛?孔宣韩非显然是要消耗掉巫族的有生力量,对那正在闭关的巫十三造成压迫,进而影响到巫十三的闭关效果,毕竟,哪怕你巫十三到时候天下无敌,但是孤家寡人一个,又有什么用? 地界西明军师,儒家亲传关门弟子诸葛孔明在得到指示后,迅与张百忍汇报了此事,张百忍与白素贞为天庭之主,终不能在地界呆得太久,所以立马便登坛拜帅,命哪吃、褂猴王率领着西贺牛洲十万群妖大军,向着蒙古宣战。 西明有玄木岛背景,在地界的影响力远不是有巫族背景的蒙古可比。所以西明大军到处,人族纷纷响应,举旗倒戈,西明在短短几年时间内便收复了蒙古占领的南宋地盘,对蒙古形成了合围之势。西明战士们痛恨巫族的残暴,所以交手中从不留巫族的活口,刑天九凤也知西明势大,蒙古非是敌手,遂且战且退,一边保存着巫族实力,一边拖延着时间,蒙古大军一直退到了大都,这时候若再退,巫族战士们便要回北俱芦州祖巫神殿去喝西北风了,所以刑天九凤才这般的焦躁不安,在率领巫族大军死守大都的同时,唯有希望巫十三早日出关。 刑天九凤两位大巫正在说着,突然,有传令兵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呼喊道:“报,报两位大巫,玄木岛牛魔王夫妇率领着玄木岛上一批金仙高手以及幽冥血海大军前来支援西明,以幽冥血海大军元屠阿鼻两人为先锋,率军攻城,我军风伯雨师州沁眉何鼻大战,被示屠阿鼻击败重伤。我军伤卢惨重。大二厄一危在旦乒。” 刑天九凤两位大巫听得风伯雨师二人重伤,不由得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太多,赶忙抄起手中武器向着大都城头奔将而去。待得利天九凤来到城楼之上,却是现在巫族战士们的累累尸骨,断肢残躯中,风伯雨师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两人皆面如白纸,气息微弱,口中只有呼出的气而没有吸入的气,想来是活不成了。其中风伯被元屠一剑刺穿,雨师被阿鼻拦腰一剑差点给砍断,两人伤口在望外边喷着鲜血,留得满地都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昔日盘古大神身化天地万物,肚脐处化成那天地三界中最是凶煞的幽冥血海,在幽冥血海中孕育着一朵业火红莲,幽冥血海之主冥河老祖便是与那朵业火红莲一体而生,冥河老祖化形后,将业火红莲的莲茎炼化成了幽冥杖,做为自己的随身宝贝,将业火红莲的两瓣莲花炼化成了元屠阿鼻二剑,后赐予了同名的幽冥血海门下两大弟子元屠阿鼻。 幽冥杖、元屠剑、阿鼻剑同在幽冥血海镇压气运亿万年,能引幽冥血海之力为用,乃是天地三界一等一的凶煞之宝,冥河老祖被巫十三斩杀,幽冥血海众人一见到巫族之人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怎么会不往死里打?风伯雨师不过是金仙中期修为之人,自然挡不住金仙后期修为的元屠阿鼻,如今风伯雨师被元屠剑阿鼻剑劈中,能坚持到这时候,实在沾了两人曾经在轮回地狱生活亿万年的光,已经是十分了得。 刑天九凤与风伯雨师同是昔日巫妖不周山大战后,被李松所救的那一批巫族中人,一起在北俱芦州色生活了亿万年,感情深厚无比,亲如兄弟,如今刑天九凤见得风伯雨师这般悲惨模样,不禁又怒又悲,饶是两位铁打的汉子也是虎目红,赶忙的想要为两人疗伤,保住两人的性命。 见得刑天九凤到来,风伯雨师只使劲的张开着虚弱的眼睛,看着刑天九凤,两人摇了摇头,示意刑天九凤二人停下手来,不要为自己白费力气。 风伯雨师二人对望一眼,面上浮现了一种解脱,两人各自以手中的招魂幡、哭丧棒支撑着并排坐起来,风伯咳嗽一声,一口鲜血吐将出来,对着刑天九凤苦笑道:“我与雨师兄弟二人在轮回地狱中,,辅佐阎王天子,化身黑白无常,捉了天地三界无数的鬼魂,如今终于也要轮到……自己,真个是报应啊!” 昔日巫十三前身黄尤与轩辕大战,争夺地界统治权,失败后为李松所救,李松任命黄尤为地府阎王,跟随着黄尤的风伯雨师便成了黑白方,常勾魂使者,黑白无常平日里的职责便是在天地三界拘捕那些将死之人的鬼魂,并押送至鬼门关黄泉路上,让鬼魂们在喝了孟婆汤以后,通过地府的六道轮回投胎转世。 “在轮回地狱捉那些鬼魂乃是大功德之事,怎么会有报应?”刑天九凤见得风伯雨师不让自己疗伤,一心赴死,哪不明白这两人或是万念俱灰,赶忙大声道:“你等二人想要继续捉鬼,待斑头十三祖巫出得关来,我等便去禀告十三祖巫,让你等继续捉鬼便走了,为何要如此轻生!” “这今天地三界如今到处都是枉死的鬼魂,还有什么好捉?不,我们兄弟俩都知道的,这是报应,报应啊!那日判官比干被我们逼死。临死之前,便对我们说,我们要遭受报应的,如今我们果然是遭受报应了!”风伯雨师二人听得刑天九凤之语,喃喃自语道,说着说着,眼中便流出两行混浊的泪来。 风伯雨师二人彷佛使尽浑身力气将手中的招魂幡、哭丧棒递与刑天九凤,挣扎着道:”还请刑天九凤两位大巫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在我们死后,用此宝贝将我们的脸给盖住,我们两人忘恩负义,是没脸去见帝江等十一位祖巫啊!” 刑天九凤听得风伯雨师这么一说,只如遭雷击,在那里动弹不得。良久之后,两人才呆呆的从风伯雨师手中接过招魂幡、哭丧棒,刑天九凤幽幽叹道:“你们两人死了,倒还有我等为你遮掩面皮,可是我等二人死后,又有谁来遮掩面皮呢?” 风伯雨师好像没有听见刑天九凤的话语般,只在那里望着轮回地狱方向,“咳”风伯吐出了一口鲜血后,抚着胸口,轻声的对着身旁的雨师道:“白无常,,你还记得那日,我们两人第一次去抓鬼魂一不小心,弄错了人么?” 雨师也是吐出一口鲜血,搂住风伯,轻声的笑道:“黑无常,那事都怨……你啊!” 两人说罢,将头一歪,再无声息!刑天九凤紧紧的闭住双眼,将那招魂幡、哭丧棒覆盖着两人的脸面。 感谢众位道友的支持啊! 一九九 巫十三出关 …用清风伯雨师被招瑰幡、哭丧棒覆蔷的尸体,刑天十一觉得心头一阵的空荡荡,既不是悲哀伤痛,也不是愤怒感概,或许这一刻,二人感觉的只有麻木。自从刑天九凤跟随十二祖巫征战洪荒天地亿万年以来,二人还是头一次有着这种感觉。 刑天九凤二人战起身来,都没有说话。刑天仔细的摆弄好自己手中的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九凤紧紧的抓着手中的断玉勾。二人对望一眼,突然齐齐一声怒吼:“杀!”便举着手中的武器义无反顾的向着正在攻城的幽冥血海大军冲去。如今玄木岛一方光是金仙后期高手便有哪吃等十数人,刑天九凤二人如此去冲阵怕是与自杀无异。 或许,对于巫族战士们来说,最好的结局便是战死沙场吧!刑天九凤二人抱着必死之心,将手中的武器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斧,每一勾都似有那千钧之力,将得亿万年来大巫杀气全都释放了出来,当真是让众人压抑非常,凛然入骨。刑天九凤二人竟然一度杀得众人连连后退。近不得身,旁边观战的西明军师诸葛孔明大怒,叫道:“我玄木岛上岂无金仙哉?难道区区两位大巫,也要劳烦玄木岛上的准圣出马么?” 这一席话说得众人全都面红耳赤。其实玄木岛这边的金仙后期高手便有哪吃、猕猴王、牛魔王、罗刹女、至尊宝、六耳攒猴、红孩儿、元屠、阿鼻等数十人。叮。个都是近战的好手。在天地三界也颇有些威名,众人没料到刑天九凤这般不要命的打法,一时间适应不太过来,竟然被刑天九凤二人逼退,这当儿被诸葛孔明怒骂,才幡然醒悟今日之战若是传出去,那众人干脆撞墙死算了,实在是丢人之至。没脸继续在天地三界混下去了啊! 至尊宝等三只混世猴子也是天地之灵物,为战而生。哪里受得了诸葛孔明的这般刺激。一个个脑顶登时便热血上涌,涨红了面皮,“唧唧哇哇”的乱喊中,争先恐后的抡着棍子便上,其它人也是在旁边你一招。我一招的支援着。 刑天九凤二人虽然悍勇,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手也修为法宝并不比二人差得多少,刑天九凤二人久战不下,心中的那一股气儿便慢慢的泄了,在众人的围攻中渐渐的不支起来,又过得一会,刑天九凤二人便四处挂彩。身上负伤累累,血流不止。好在二人肉身强悍,咬紧着牙关毫不理会这些,只一个劲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至尊宝等三只猴子如何看得过刑天九凤的勇猛还在自等之上?三人组成了天地灵猴大阵。在众人的掩护下。举起手中的宝贝一阵乱砸。噼里啪啦的一阵打铁声中,终于将刑天九凤二人打倒在地。 玄木岛众人敬佩刑天九凤二人之勇,此刻见两人动弹不得。倒不忍心亲自下手。况且众人围攻二人。这么久才拿下,如今大局将定。众人终究有那么点胜之不武的感觉,诸葛孔明上前一步。摇着手中的万羽扇。对着刑天九凤二人道:“刑天、九凤,我等念你二人也是从上古洪荒走过来的一世枭雄,卷入巫族与人族之战也非本意,又与我等玄木岛祖师爷有过几番见面之缘,你等二人还是自尽吧!” “嘿嘿,“也罢。我等兄弟昔日受玄木道长大恩。今日死于你们之手,倒也算还了玄木道长的恩怨,省得我等兄弟下了地狱,也在心中觉得对不住玄木道长!”刑天九凤二人听得诸葛孔明之言,苦笑一声,各自捂着伤口喃喃自语道,刑天被至尊宝的金箍棒打在了胸口,九凤被六耳猕猴的擎天棍打在了后辈,皆是受了内伤。 突然。刑天一声大吼,冲着那打伤自己的至尊宝啸道:“勿那只猴子,你别得意。本巫且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你若是与我或者是九凤大巫单打独斗。你能否在本巫手中干戚神斧或者是九凤大巫的断玉勾下走过一万招?”刑天平素自视甚高,争勇好胜是洪荒天地中出了名的。今日被玄木岛众人围攻而败。很是有些不服气,这临死的当儿,也要争个高低才行。 至尊宝等几只猴子原本还真有些得意。想要朝那开始怒骂自己的诸葛孔明挤眉弄眼。要知道,猴子们从出身到现在,还没这么被人骂过呢?这刻猴子们听得刑天此话,顿时一个个的颍然丧气。苦着个脸。 “单打独斗。我确实不能在你们的手下走过一万招。定会败下阵来,难怪老是时常批评于我,说我是猴子性,静不下心来习武艺,有丢玄木岛面皮的时候。”至尊宝握着手中的金籍棒,想了想。黯然道:“在金仙境界的高手中,怕是能和两位大巫相比的也只有妖族的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了。”自尊宝这一番话。说得在场的玄木岛各金仙皆是默然无语,在场的玄木岛各金仙天天在一起喝酒吃肉打架,川谣北的实力都清楚的很,办就半斤八两的事,辜尊宝刀实情。 刑天听得至尊宝的前半句,很是满足的点点头。趾高气昂着很有些唯我独尊的味道,待听得至尊宝的后半部分。刑天面上却变了颜色,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皱着眉头勃然大怒道:“勿那猴子,你好没见识。白泽、飞廉、计招、英蒙四大妖帅虽然了得。但能比得上我和九凤兄弟么?我等二人杀他们四人。也要杀得他们个丢盔弃甲,呼天喊地,昔日在洪荒巫妖相争的时候,我、九凤、后真、夸父四人便是和十大妖帅相战。他们有什么能耐与资格和我等兄弟相提并论?真个气煞我也!咳咳”刑天一激动。猛的一阵咳嗽,吐出了血来。 “刑天。你还是省省吧!如今我等就要去见帝江等十一位祖巫了,还来争论这些虚名有什么用?”九凤见得刑天吐血。只用手抚着刑天的后辈。让刑天顺过气来。九凤突然望着手中的断玉勾。叹息一声道:“唉!不过我等兄弟死后,那四大妖帅便能号称天地三界中金仙第一了。真让人不甘心啊”。 甘不甘心那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刑天九凤二人看着大都城墙下七零八落的巫族战士们的尸体与断肢残脚,以及大都城墙上那些群龙无,还在被西明战士们四处追杀的巫族战士们。刑天九凤二人对望一眼。心中升起一股针钻般的疼痛。让二人都几乎要抽捞起来。今日无论十三祖巫还来不来,可怜巫族自巫妖不周山大战后,于北俱芦洲无阻神殿休养生息亿万年,才有了十万战士,仅此一役,便是元气都是大伤没有千百年的时光,巫族是难以复原的了。 ,“你等能否看在我那后真兄弟的面上。帮我们一个大忙刑天九凤二人突然对玄木岛诸人道:”在我等兄弟死后,将我等兄弟与今日丧生在大都的巫族战士们合葬在一起!”见得玄木岛众人点了点头。刑天九凤二人再无留恋,闭上双眼,举起手中的武器,就要从自己头上砸下。 北俱芦洲,祖巫神殿。巫族圣人巫十三显了盘古大神真身。手持那混沌至宝开天凿,面色凝重,正襟端坐在大殿中央,巫十三周身十二道煞气缭绕,隐隐有电闪雷鸣激荡之声从中传来。十二道煞气所指方向,与那祖巫神殿中的十二位祖巫塑像一一对应。而巫十三的头顶之上,却是三道清气漂浮那里分外的耀眼。 玄木岛大军围攻巫族大都。巫族败亡在即。巫十三虽在闭关。又怎会不知?奈何时日太短,巫十三这些时日来费尽了千辛万苦,也不能将那魔祖罗瞩赐予自己的三道盘古大神元神炼化。 若不炼化这盘古大神的元神。自己即便出关。也是难以抵挡那玄木岛上女始、孔宣、韩非三圣的联手攻击,更何况还不知道那玄木道人何时从天外宇宙中归来,难道我巫十三久要这般眼睁睁的认输吗?不能。我巫十三觉不认输,我巫十三一定要炼化了这盘古元神,只要我巫十三炼化了这盘古元神,到时候我便拥有了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实力,我先杀了女娲、孔宣、韩非三圣。然后再去天外宇宙去将那玄木道人给追杀了,即便是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眠。我巫十三凭借着手中的开天凿。也是不怕。 巫十三望着那三道清气。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暗道如今这当儿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将那盘古元神炼化才好。巫十三猛的将心一横,手中开天凿狠狠的望自己胸膛砸去”,咚,“咚咚”,的如敲着茶鼓,响声震耳欲聋,待得巫十三敲到第十二下,巫十三面上一片潮红。“哇”的一声。巫十三一口鲜血向那决堤的水般喷将出来。那口鲜血一到空中,“倏”的分开,化作了十二份。飞到那巫十三周身的十二道煞气之上。 那十二道煞气被巫十三口中吐出的鲜血一浇,登时便静止不动,围绕着那滴鲜血诡异的凝固起来,不消片刻,便变成了十二滴殷红的鲜血定在那里。巫十三将着手中的开天凿一挥,十二滴鲜血,“霍。的向着四面八方飞去,如离弦之箭,径直的各自隐入那十二祖巫的塑像中。那十二巫族的塑像在接受得一滴鲜血后。原本白玉般的身体竟然也在慢慢的变红起来,越来越红,在祖巫神殿昏暗的光线中直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待得十二祖巫的塑像完全的变红时,巫十三一声大喝:“起”只听得一阵“嘎嘎”的刺耳声音中。见那十二祖巫的塑像彷佛极不情愿般的缓缓的离地而起,朝着巫十三飞过来,巫十三将开天凿往背后一插。复又是一声大喝,伸出双手置于头顶,十指疾弹,凭空的捏出象征着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空间、时间、天气等十二种法诀,正是昔日十二祖巫所掌控并摸习只行天地间的各洪荒元素。 待得巫十三将那十二法诀捏得完毕,那十二尊祖巫塑像也是飞到了巫十三的身并,巫十三的指尖一阵阵的天地戾气望外冒着,向着那十二尊祖巫塑像飞去。将着十二尊祖巫塑像给完全的包围起来,就在天地戾气的包围中。十二尊祖巫塑像彷佛被一种巨大的无形的力气压缩着。忽然慢慢的变越来越小间,一阵“嘭嘭”不断的声音传来。似乎是那骨骼的破碎一般,这时候,一片片天地戾气腾腾而起,十二尊祖巫塑像突然消失不现。又化成那十二道煞气,缭绕在巫十三的周身。 “呼嘿“…呼嘿…”巫十三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双眼通红,如那要择人而噬,已经狂的野兽。仰天长啸,啸声中,巫十三忽然拔出背后的开天凿在周身利了一个圈。接着向前一搅,便见这十二道煞气并着巫十三头顶的三道清气便都迅疾的飞到了开天凿尖上,巫十三双手紧握开天凿。整个身子化作了一个圆珠。猛的直望那祖巫神殿正前方的盘古大神塑像上撞去。 “可恶,端的是不当人子,巫十三好大的胆子!焉敢行如此手段?!真是气煞我也!”不周山脚下的那个无名小山谷中,早已隐居的另一个巫族圣人后土祖巫杏眉怒睁,一身洁白的长裙随着身子而气得抖。显然是愤怒之至,这巫十三的在祖巫神殿中做的事情,即便瞒得了天下人,又如何能不让后土祖巫知晓?! 后土祖巫望着祖巫神殿方向,饶是亿万年来静若处子般的修心养性。这玄也是按捺不住的骂出声来:“盘古父神与十二祖巫塑像乃是巫族之本源,我巫族只练肉身。不修元神,众子民皆仰仗盘古父神与十二祖巫塑像而维系精神念力。昔日十二祖巫合立塑像的时候便定下诅咒,这盘古父神与十二祖巫的塑像在。巫族便在;这盘古父神与十二祖巫的塑像亡,巫族便亡!巫十三你真是丧心病狂。欲为一己之私,而让我巫族亿万年的基业灰飞烟灭么?” 巫十三虽然处于狂暴中,后土祖巫的话又怎么会听不到?但是事到如今,巫十三哪里还有回头的余地,心中一个念头瞬即便想起:待得我统一了天地三界,到时候以我巫十三之能,便是再雕刻千千万万个塑像又有何不可?后土祖巫真个是妇人之仁了!巫十三冷哼一声,继续的便向前撞去。 “轰整个祖巫神殿被强大的气劲给掀翻。炸得个无影无踪,天地三界都在颤动起来,猛烈的一阵摇摇晃晃,格佛随时都可能坍塌。待得一切都复归平静。那盘古大神的塑像已经化成了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手持开天凿的虬髯大汉。与李松在天外宇宙见到的那个盘古大神一般模样,巫十三集合了巫族亿万年来传承的精神念力。终于将那魔祖罗眠赐予的融合了道教三清元神的盘古元神给炼化了。 不同的是,李松见到的那个盘古大神一生正气凛然。威武而豪迈。偏生让人一见又生出一种想要拜倒的亲和之力。而这个巫十三修炼成的盘古大神虽然雄壮。但总让人感觉到一股从骨子里面散出来的想要毁天灭地的暴戾气息。 “哈哈哈哈”巫十三大功告成,哪里忍得住心中的狂喜,得意的大笑起来。笑声中,巫十三彷佛看见自己手持开天凿。高高在上的站在那天外天。接受着天地众生的顶礼膜拜。 远远的飞来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一人手中持着一只十字架,一人手中捧着一本古兰经。正是那基督教住耶稣与伊斯兰教主默罕默德。耶稣默罕默德二人毫不犹豫,俯身跪到在地,拜道:“弟子耶稣默罕默德恭贺十三祖巫出关!”顿了顿,二人见得巫十三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浑身的打了一个激灵,心思转得极快,二人各自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一脸的洽媚,道:“弟子该死。弟子该死,其实弟子如今不应再称呼为十三祖巫了。应该称呼为第一巫啊!” “哈哈哈余,无妨,无妨。不过是一时的称呼罢了,叫什么都无所谓!”巫十三很是满意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的表现,也很享受这种对别人生杀在握的感觉。 巫十三又是一阵狂笑,拍着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的肩膀,志得意满的道,可那种语气。哪里只是“一时的称呼,叫什么都无所谓”分明就是在鼓励二人以后就叫自己做“第一巫”了。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倒没有忘记正事,向着巫十三道:“禀告第一巫,玄木岛门人如今正在强攻我巫族地界的蒙古大都,刑天九凤两位大巫危矣,还请第一巫赶快出手相救!” 继续感谢众位道友的支持啊!色佛拜谢了! 二零零 五行果出 二听得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的话语,并没有古即行是掐指疾算了一番,片复后,巫十三面上闪过一丝喜色,与着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道:“你二人就此去进攻那玄木岛,本尊自有打算 进攻玄木岛,玄木岛可是那先天甲木之精,人族圣父,如令人道大成的人祖玄木道人苦心经营了亿万年的老巢,且不说玄木岛上孔宣韩非两圣,竹灵梅韵等一大批准圣,单是那玄木岛上儒法两教的金仙弟子何止千万?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就这般去进攻玄木岛,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么? 见得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迟疑,巫十三面色有点难看了,斥道:“本尊叫你等去,你等自去便是,何故拖拖拉拉,本尊自会派强援与你二人,莫不连本尊也信不过么?” 如今的巫族已经得罪了天地三界,哪里还有什么强援?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对望一眼,在心中嘀咕道。但是这话二人终究不敢当着昼十三的面说出口来,二人低着头不让巫十三看到面上的表情,齐声道:“敢不遵第一巫之命?我等二人这便去玄木岛上叫阵,务要将玄木岛上下杀得个血流成河。”说罢,两人的身影化作那一黑一白两道光芒,直望那玄木岛方向飞去。 见得耶稣默罕默德二人走远,巫十三正襟而站,拱手向天庭弈台方向行了一礼,道:“弟子在此多谢老师相助之恩,老师果然了得,布下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为间,使得道教与妖族大败,如今又布下此两颗暗棋,那玄木岛此番定然也要步道教与妖族的后尘。” 却说那地界大都城下,巫族刑天九凤二位大巫在玄木岛众人围攻之下,身受重伤,就在刑天九凤二人闭眼举起手中武器想要自尽的时候,突然远处天边传来一声怒吼,宛若晴天霹雳一般,直将两人手中的武器震落在地。刑天九凤二人死里逃生,却是并没有欣喜之意,只茫然的睁开眼睛,一道光华闪过,巫十三那高大的身影已经映在两人眼帘。 巫十三上前一步,扶住刑天九凤二人,道:“本尊来迟,累得两位大巫受苦了说罢,便要为刑天九凤二人疗伤。 刑天九凤二人却是并不领情,面色冰冷,挣扎着摆脱了巫十三,刑天大声道:“十三祖巫,我刑天是直性子人,我且问你,你是否将我们巫族的祖巫神殿给损毁了?”其实祖巫神殿被毁,在巫族中地位仅次于十二祖巫的刑天九凤二人又怎会不知?只是二人实在不敢想象有这等事的生,所以才有多此一举的此问。 巫族神殿在巫族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巫十三是一清二楚,这事儿想要隐瞒也是隐瞒不住的,况且这事巫十三终究还在心中有着几分愧疚,见得刑天以下犯上的逼问,巫十三也不生气,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道:“本尊并不想如此,可事情安展到如此态势,” 巫十三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刑天九凤二人并没有在听,刑天九凤二人突然匍匐在地,双拳捶地,嚎啕大哭起来,这两位铁打的汉子,方才被玄木岛门人逼得自杀,尚在争论自己是不是金仙第一,可如今听得祖巫神殿被毁,却是伤心欲绝了。 很快,整个大都城上下都是一片**痛哭,祖巫神殿便是巫族战士们精神的皈依,灵魂的家园,众巫族战士显然也是知道“祖巫神殿在、巫族在;祖巫神殿亡,巫族亡这句话。若是旁人毁了祖巫神殿,怕是巫族战士们宁死也要去报仇雪恨,可如今无阻神殿是被巫十三损毁的,众巫族战士们除了像刑天九凤一般的哭泣,还能做甚? 巫十三本就不是个好性子的人,这四处的哭声更是让巫十三烦躁不已,偏生巫十三还无可奈何。若就此斥责众巫族战士,怕是众巫族战士们想也不想,就会拿刀自己抹脖子了事;但是要巫十三自承错误,巫十三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台,做都做了,这不是突然让天地三界看笑话么? 巫十三越想越觉得郁闷,心中只觉得一团融融的火焰要“腾”的燃烧起来,巫十三见得玄木岛诸门人正在远远的围观,顿时恼羞成怒,抡起拳头,一拳便朝那些玄木岛弟子砸去,吼道:“挡我巫族一统天地三界者死”。以巫十三如今的修为,玄木岛一众金仙哪里有抵抗的余地?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巫十三的拳头像那大山一般的压过来。 “毁祖灭宗,以大欺巫族出了你这等败类,尚有何面目在立足于天地三界,难怪众巫族战士们要哭死黄泉了?!”远远的一声大喝传来,紧接着一道青、黄、赤、白、黑五色神光直刷过来,在巫十三的拳头堪堪要砸到玄木岛诸人的时候,“轰的一声巨响中,五色神光撞上了巫十三的拳头o 两道身影“倏”的挡在了玄木岛众人与巫十三之间,却是那玄木岛儒教圣人孔宣与法教圣人韩非到了,其实孔宣韩非二人留得竹灵梅韵袁洪仓顾四位准圣守护玄木岛后,便一直在盯着巫十三的行踪。以二人的身份地位,自不会去杀那些地界巫族的普通战士,再说,地界”小州。坏是要照地界的规矩办。由西明与蒙古两个国家来”小 巫十三原本就不是鲁莽的主,如今已经炼化了盘古元神,心思自然更加的慎密了,巫十三见得孔宣韩非二人来到,心中暗喜,心想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与魔祖罗瞩布下的暗棋,成功的可能性便又要大了许多,不过巫十三旋即又想到玄木岛还有女娲这个。圣人在暗中守护,暗道自己定然要就此击败孔宣弗非,将女娼也引过来才好。 巫十三心中打定主意,便上前一步,将着手中的开天凿遥遥一指,向着孔宣韩非二人叫阵道:“你等二人来得正好,且让本尊见识见识这玄木岛上人祖的左膀右臂,到底有什么了不得之处?” 孔宣韩非二人本就是为了巫十三而来,断不会有退缩之理,二人自知单打独斗非是巫十三的对手,所以一持那玄木尺,一持那玄木笔,一左一右的并排而立,隐隐而布成那儒法两极大阵,孔宣冷“哼一声。道:“昔日巫族十二祖巫虽然性子暴戾,但也个个都是恩怨分明的主,你这等忘恩负义、背情弃主之人,今日我与韩非师侄二人便来替十二祖巫收拾一番门墙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唯有大家手底下见个。真章了。 却说那基督教主耶稣与伊斯兰教主默罕默德二人,受得巫十三之命,前去攻打玄木岛,再人在巫十三面前不敢表露出来心中的恐惧不安,如今行得半路,可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默罕默德将着手中的古兰经“啪”的望手中使劲的一砸,满脸凶悍的厉色,与着耶稣恨声道:“师兄,这巫十三实在可恶,命我等二人去进攻玄木岛,这不走过河拆桥,让我等二人去送死么?开封城之战中,要不是我等兄弟二人,巫族早就被道教与妖族给灭了,他巫十三能有今天这般的风光么?且不说玄木岛上如今准圣金仙一大堆。即便玄木岛是一个空岛,我等师兄弟二人也不见得能破了那人祖玄木道人亲手布下的先天五行大阵防护大阵吧!” 但凡修真者居住的地方,修真者总是要步些防护大阵,或者说是结界,这是有缘由的,一来是因为修真居住的地方总有灵气,布下防护大阵可以防止那些灵气扩散,以免被别人循着灵气而来搅扰自己引起不必要的纷争,而且在修真者尚未大成的时候,这防护大阵可以隐瞒修真者的修为,避免被道祖鸿钧天道知晓,过早的历练到天劫。二来防护大阵也是为了防御外敌的侵入,要知道修真者动不动就需要闭关,而闭关的时候最是凶险,一旦有风吹草动惊动了元神肉身。重则走火入魔,身死飞灰,轻则魂不守舍,前功尽弃。 肯定,越是修为高深的人,所布下的防护大阵就越厉害,比如这孔宣韩非二人,知道巫十三隐藏在祖巫神殿内闭关,可人生地不熟的,孔宣韩非又不清楚巫十三是否大功告成,所以即便两人有圣人之能,也不敢去祖巫神殿挑衅巫十三。如今李松在玄木岛布下的先天五行大阵,比十二祖巫在祖巫神殿布下的结界,那是只高不低,耶稣默罕默德再区两位准圣,能不害怕么? “事到如今,我等兄弟尚有什么好抱怨的?谁叫魔祖对巫十三青睐有加,又是帮助他以力成圣,又是将盘古大神的开天凿都赐予了他,如今巫十三的修为几可直追魔祖,我等兄弟二人联手起来,也还不够他巫十三一开天凿砸下来的”。耶稣听得默罕默德之话,只得长长的叹息一声,叹息中很有些不甘心。魔祖罗腥这么的栽培,便是那烂泥巴,也要扶上墙啊! 不过耶稣那深色的眼睛中旋即便闪过一丝狡猾,耶稣道:“东胜神州地界不是流传着一句话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如今巫十三被孔宣韩非二人拖住,想来那女奶也要去帮战的,巫十三便更加的抽不开身来,我们兄弟二人只是前往玄木岛,并没有规定一定要在什么时候到达的!” 默罕默德一愣,马上便想明白了耶稣所指何事,默罕默德望着耶稣,一脸的叹服,道:“还是师兄了得,这当儿就将我等化险为夷啊”。两人对望着哈哈大笑起来,很显然,不管走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时候,两人选择性的过滤,将巫十三说的那句“本尊自会派强援与你二人!”给忘掉了。 天庭,弈台。 魔祖罗瞩坐在弈台前,面无表情的静静看着棋盘上那两条黑色灰色的大龙的绞杀不休,每一颗棋子此刻都变得模模糊糊,渐渐的透明起来,魔祖罗瞩赫然便通过这弈台,将这天地三界的一切都看得分明。 当魔祖罗瞩看到地界从北俱芦洲祖巫神殿到玄木岛路上,那两个。慢吞吞的身影时,只眉头深锁,将着一只利旨,慢慢的敲打起弈台的边缘来,终于还是没有按捺的住,骂了句:“蠢货!”。 “那两人可不是蠢货,那两人可是聪明之至啊!”魔祖罗瞩心情很不好,要骂人,道祖罗瞩心情可是大好,在那里喜笑颜开,望着那两人,忍不住便椰愉起魔祖罗瞩来:“罗瞩,你知道那两人方才说的那句四,引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可地界还有句话,你想知止一。 尽管知道道祖鸿钧没有什么好话,但魔祖罗瞩还是忍不住的问了,道:“什么话?” “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战友!罗瞩,你手下尽是些这般的人物。也想要胜过那上下一心的玄木岛,实在是一今天大的笑话啊,哈哈哈哈,”道祖鸿钧说完,彷佛也是被自己的幽默给乐到了,在那里大笑起来。 魔祖罗瞩冷哼一声,不过这当儿魔祖罗眼也没有去反驳道祖鸿钧,魔祖罗瞩铁青着脸,伸手朝着虚空拍了两下。 道祖鸿钧登时便笑不出来了,显然道祖鸿钧知道魔祖罗瞩意欲何为。这时候,那让人诡异的事情突然生了,李松前往天外宇宙的通道,昔日盘古大神封印魔祖罗瞩的黑洞,随着魔祖罗瞩的这两巴掌,给拍出来了。 从那黑洞中“倏”的走出两道人影来,没错,正个,两道人影,一男一女,男的身着锦袍,头戴皇冠,手中捧着一个缺了一角的金黄大印,这男的看起来华丽堂皇,目光中却很有些阴鸷;女的生得雍容华贵,身着霞帔,头戴凤冠,手中拿着一面散着幽幽混沌气息的白色小旗。不过,这两人神情都有些憔悴,想来是在黑洞中呆得太久,并不好受。 两人径直的来到魔祖罗瞩身前,躬身行礼道:“昊天王母见过魔祖!”却是理也不理一旁的道祖鸿钧。 不错,这两人也是洪荒天地中的大有来头者,并不是旁人,正是那昔日道祖鸿钧在紫霄宫中讲道时,身边侍奉的两童子,后来又被道祖鸿钧亲命,执掌天地三界亿万年的前昊天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也难怪道祖鸿钧在见得魔祖罗眼拍掌时,便笑不出来了,人家魔祖罗瞩的两个童子不过是阴奉阳违,行动慢些罢了,自己的两个。童子倒干脆,直接叛了自己。 宋金封神量劫中,张百忍与白素贞夫妻封神之后,在李松的支持下,对名义上天地三界之主昊天王母二人进行逼宫,昊天王母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挟带着镇压天地三界气运的乾坤印于先天灵宝素色云界旗,玉石俱焚,以自爆的方式撞开了婚桃园中先天士水之精若水镇守的封印魔祖罗瞩的黑洞,终导致了魔祖罗瞩的出世。 罗瞩的修为,要救下昊天王母那是易如反掌,魔祖罗眼寻思着昊天王母两人或有大用,所以便教两人秘法,将两人隐藏在黑洞之内,只待在关键时刻放出,作为那扭转乾坤的一手,来杀得玄木岛一个。措手不及。 这事情,自然瞒不过弈台之上的道祖鸿钧,但是道祖鸿钧已经化身了天道,天道中便有那“遁去的一。”所以道祖鸿钧也不好在此事上多嘴提点李松,唯有让李松自求多福。 其实李松先前通过黑洞去天外宇宙时,在网入得黑洞的那一瞬间,便感觉中黑洞中似乎有生命的迹象,这生命的迹象来源正是昊天王母二人,昊天王母对李松恨之入骨,在见得李松的那一刹那道心不稳,差点就泄露了行踪。只不过,李松压根就想不到昊天王母二人还能活着,况且李松那时候的修为远不如魔祖罗瞩,被魔祖罗瞩蒙蔽了天机,李松又哪里能知道这些? 魔祖罗瞩见得向自己行礼的昊天王母二人,心情终于还是好受了些,挑衅的望了道祖鸿钧一眼后,与这昊天王母二人道:“贫道知道你二人欲杀玄木道人而后快,但以玄木道人如今的修为,便是贫道也难以杀他,”魔祖罗瞩说到这里,顿了顿。 “万望魔祖成全,我等夫妻二人即便杀不得玄木道人,哪怕能杀得玄木道人门下一兵一卒也好!”昊天王母并不傻,相反两人的聪明程度在天地三界也罕有对手,两人知道魔祖罗眼放自己二人出来,定然是报仇的大好时机到了,哪里肯放过这等机会? “好!说的好!鸿钧的天道不讲求被仇恨蒙蔽了心神,可我罗瞩的魔道,却是讲求愈仇恨愈好,只有仇恨得大了,修为才能完全的挥”。魔祖罗瞩站起身来,高声叫好道。 魔祖罗瞩伸手一挥,手中多了一粒闪烁着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散着幽幽混沌气息的果实,却是魔祖罗瞩的本体五行果。魔祖罗瞩将那一粒五行果递到昊天王母跟前,道:“那玄木道人在玄木岛布下的先天五行大阵难得住别人,可难不住我魔祖罗瞩,你等且用这粒五行果去砸他一砸!” 说罢,魔祖罗瞩又在心中暗骂了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一声“蠢货。”若是这两人不自作聪明,先行去攻击那先天五行大阵,吸引了玄木岛上众人的法意力,那么昊天王母拿着这颗五行果,出其不意,怕是一招下去,玄木岛门人就要伤亡惨重了。 色佛此书还差力刀票就有刃万推荐了,是以色佛恳请众位道友为色佛投些推介票,好在本书完成前,圆了色佛这一个心愿啊!拜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旧,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二零一 儒法合力 台业卜,昊天蓬母丑得魔祖罗猴赐下五行时兆数,凹忙跪拜谢恩,辞别魔祖罗瞩往那玄木岛而去。 看着昊天王母二人离去的背影,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道祖鸿钧说话了,道祖鸿钧嘲弄道:“罗膜,或如巫十三那般自私自利之人,或如耶稣默罕默德那般懦弱卑鄙之人,或如昊天王母那般利欲熏心之人,你魔道之下尽是这样的人物,即便你胜了玄木道人,又能如何?” 魔祖罗瞩这次并没有反唇相讥,只看着那弈台,静静的道:“这便是我的魔道,我只要结果,胜了便好!” 开封城上虚空。玄木岛儒法二圣孔宣韩非摆好架势。与着巫族圣人巫十三的大战一触即航 巫十三如今集盘古元神肉身于一体,自信战斗力之强,在这今天地三界内,除了道祖鸿钧、魔祖罗腴、人祖李松三人外,再无其它对手,所以巫十三也不犹豫。大喝一声,抢起手中的混沌至宝开天凿,朝着孔宣韩非二人砸去。 开天凿毫无花哨之处,就那么直挺挺、硬梆抑,在空中甚至没有弧线,也不挟带着一丝的风雷之音,在巫十三手中使将出来,就彷佛是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扔进去一粒细小的沙子,寂寂无声中几可忽略不计,没有掀起一丝的波澜来。 可再孔宣韩非二人的眼中,却完全不是这般了。孔宣韩非只觉得,那开天凿似乎像一根羽毛,轻飘飘的向着自己浮过来,又似乎将整今天地宇宙的力量。都囊括起来,朝着自己压过来。当真个举轻若重,举重若轻,让人琢磨不透。 这种奇怪的错觉。让孔宣韩非二人的心神一怔,手中的反应竟然难以跟上脑海中的思维。浑身的不协调起来,憋屈的让人十分的难受,两人尚来不及眨眼间,开天凿便已经到了身前。 孔宣韩非二人终也是圣人之尊,临危之下毫不慌乱,两人齐齐一声大喝,孔宣背后五色神光“倏”的出,直刷上那开天凿,一阵“嗤嗤”声中,孔宣闷哼一声,五色神光被那开天凿越压越低。而开天凿的去势也慢慢的缓了下来。 就在此时,韩非身上的先天灵宝地书已经飞出。地书散着幽幽混沌气息,“霍”的变大,将孔宣的五色神光裹住,顺势望上一托。 “轰”的一声巨响中,孔宣韩非“蹬蹬蹬”的连退几步,才稳住了身子,而巫十三的开天凿上传来一声尖啸,也是倒飞而回,一声怒吼,身影虚幻几下,将开天凿抓在了手中。 交手得一招。大伙儿都是清楚了对方的实力,孔宣韩非二人平复着心情,心中苦笑不已,两人被巫十三一招逼退三步,显然是力有不逮了。尤其是孔宣。更是惊诧,上次在诛仙剑阵中曾与巫十三交过手,以那时候巫十三的修为,自己与韩非二人定然是可以应付过来的,没料到巫十三将盘古大神的冉身元神合一后,修为竟然成倍的增加,到达如此恐怖的境界。 巫十三握着开天凿的手微微有些抖,胸中一阵烦闷,显然是气血不畅,巫十三本来以为可以轻松的解决孔宣韩非二人。没想到孔宣韩非二人联手对敌自己,互补长短,竟然比起自毛,也只是稍落下风而已。 巫十三尚在疑虑。那边孔宣韩非二人已经动起来,原来孔宣韩非二人知道不是巫十三对手,若是一味的采取守势,怕是被巫十三的开天凿一顿乱砸,早晚要将自己砸跨,所以干脆以攻代守,打得了多久是多久。 孔宣韩非皆有李松赐予的一道甲木青气,而且手中的玄木尺玄木笔有都是取自李松的本命法宝轮回杖,所以两人心中都能隐隐的感觉到,李松证就大道,或许也要不了多久了。 孔宣手中玄木尺朝背后一指,大喝一声:“起”!背后的青、黄、赤、白、黑五色神光“霍”的展开,重重叠叠间,将着整个。天地三界都囊括在内,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逃出那五色神光的范围之内,五色神先婉转流动间,青、黄、赤、白、黑光芒都在慢慢的变淡,最后完全的透明起来,那幽幽混沌气息便弥漫了整今天地三界。 五色神光原本是天地间的至网至强之物,无坚不推。在孔宣尚未成圣的时候便可刷尽后天万物,但是孔宣五色神光最厉害的地方尚不是这些,而是孔宣的五色神光也能自成天地,幻化诸生万相,捉人拿宝,无所不能,昔日商周封神之际,尚未成圣的孔宣在三山关下以五色神光拿尽阐教诸人诸宝。使得阐教不得不清那西方佛教圣人准提前来对付孔宣。 准提那时候已经证就圣人之位,修为远高于孔宣,一眼就瞧出了当年孔宣五色神光拿不得先天之物的破绽,于是以先天庚金之精的本体佯装被孔宣拿住。然后从内一举将孔宣的五色神光击破。若不是李松后来举玄木岛之力前来相救,孔宣怕是如今还在佛教奴役,做那 准圣败于圣人。理所应当,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不过孔宣心高气傲,将此事引为平生的奇耻大辱,是以在后来的战斗中,一直没有将五色神光幻化天的。直到如今孔宣以先天五行之气炼化了五色神光,在证就圣人之位后的数场生死恶战下来,孔宣终于也是做到化先天五行为阴阳混沌。五色神光网中带柔,柔中带网,网柔并济的境界了,孔宣才再次使用。 孔宣的五色神光既然能化先天五行为阴阳混沌了。那便证明孔宣的集色神光可以刷尽先天之物了,当然,还是那句话,这也是耍看交手双方的修为而定。 孔宣如此裹天地之威而来,巫十三避无可避。以巫十三的性子修为也根本不会闪避。巫十三冷哼一声,斥道:“此不过雕虫小技尔!今日本尊便叫你身败名裂,再做一次奴役!”说罢巫十三身形不退反进,举起手中的开天凿便迎上去。 巫十三也是知道孔宣三山关下与准提相斗故事。巫十三今日故技重施,便要如准提那般从内部破了五色神光,擒拿了孔宣,一则以巫十三的肉身之强悍。即便在五色神光之内,孔宣也是伤不的他,二则巫十三坚信凭借着自己的修为宝贝,孔宣的五色神光根本无法阻挡自己。 就在巫十三动的时候,孔宣身旁的韩非也是开始行动,韩非没有使用那镇压法家气运的玄木笔,没有使用那先天灵宝地书,而是将那跟随自己闯荡洪荒天地亿万年,一直挂在腰间的**散魄葫芦摘于手。 韩非大喝一声,大手一挥,**散魄葫芦登时便飞上半空,滴溜溜的转动起来。转动间,**散魄葫芦通体如烧红的炭火,越来越大,竟然覆盖了孔宣的五色神光。 韩非将着手中的玄木笔一指,一道青光直向那**散魄葫芦射去,**散魄葫芦猛的一颤抖,那黑黝黝,让人头晕目眩的葫芦口便歪下来,一道道红光从那葫芦口中倾泻下来,如那鲜淋淋的血液一般,直洒在孔宣的五色神光之上,顷刻间,孔宣那原本已经透明的五色神光便红通通的一片。看起来甚恐怖骇人。 巫十三已经抓着开天凿一头钻进了五色神光之内,正待行动间,突然巫十三现眼前一片血红,脑袋中“嗡”的一声,似被牵动了哪一根神经,不由自主的便疼痛起来,以巫十三肉身之强悍,也是经受不住,直疼得呲牙裂目,脸上阵阵抽搐,一身都要不受控制起来。 这便是韩非**散魄葫芦的厉害了,**散魄葫芦不伤人肉身,专毁人元神。端的是歹毒无比,昔日红云便是仗着这**散魄葫芦横行天地三界。原本以巫十三的修为,**散魄葫芦顶多只能造成干扰,难以实实在在的伤害到他,可巫十三托大,想要在孔宣的五色神光之内一举擒获孔宣。这孔宣的五色神光也这般的好相与的么?这五色神光就如通天的诛仙剑阵一般,进得里面,就要与外界的天地隔绝开来,修为大打个折扣。再加上巫十三一直修炼肉身,才炼化盘古元神多久?还不能控制自如。是以一举被韩非的**散魄葫芦击中。 巫十三头脑虽痛,心中却是想得分明,此刻也是明白了缘由何在,巫十三心中大骇,再这么下去,那自己最近这盘古元神不是白修炼了。巫十三猛的一咬舌尖,一口鲜血“蓬”的喷在了手中的开天凿上。开天凿受得这鲜血的一击,混沌气息大作,千万道混沌剑气射出,裹住了巫十三的身躯,巫十三身躯如闪电击打一般,骨骼一阵阵“噼啪”作响。“轰”的一声中,巫十三身形暴涨几年丈,此刻危机关头。巫十三也是显了祖巫真身。 巫十三双拳紧握,仰天长啸起来,啸声如锐金长鸣,竟然穿破那孔宣的五色神光与韩非的**散魄葫芦布下的双重结界,直响彻在整个。天地三界,奔腾咆哮不止。 整今天的三界中的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空间、时间、天气等十二种元素,彷佛是听到了巫十三的召唤一般,从着四面八方直向着孔宣的五色神光涌来,“惶惶然其势,如万马奔腾,如骇浪诣天,以翻天覆的之力量,猛烈的撞击而去,“轰”的一声,被五色神光结界阻止。像那惊涛裂岸般的散开,却又被后面的浪头打将回来,只层层的挤压着孔宣的五色神光。 巫十三抡起手中的开天凿,也不辨方向,也不问何地,没命的砸将起来,每砸一下间,五色神光结界便一阵猛烈的晃动,那布在五色神光上面的**散魄葫芦红光便散开一些,显出一丝外面的光亮来,而那些被阻隔在外面的天地三界十二种元素便乘着这当儿,争先恐后的涌进来。 孔宣蹲坐于的。道袍鼓掌,如里面有个风车在望外吹一般,面色潮红的要滴出血来。巫十三每砸一下间,孔宣的身子便要晃上一晃,过得 山。孔宣已经是东倒西歪。几乎要摔倒地上了。 韩非坐在孔宣旁边。脸上一片煞白,豆大的汗珠滴下来,头上雾气袅袅。自己带青,就像被架在火炉上烘烤一般,几乎要烤得焦了。而那**散魄葫芦里面倒出来的红光也是越来越来越稀薄,渐渐的几近透。 巫十三也不好受,开天凿这等宝贝,使用起来本就是消耗极大,如今又要承受着五色神光的反噬之力与**散魄葫芦对元神的侵技,巫十三头疼欲裂,手上青筋鼓涨,几乎要爆裂开来,只在咬牙坚持着。好在巫十三每砸一次。便有些天地三界的元素透进来,可以补充得巫十三的能量。 如此下来,孔宣与韩非便愈的难以坚持了,眼看两人就要炭可危,突然天外天上传来一声娇喝:“两位道友且莫慌,贫道前来助你!”紧接着。远远的天边飞来一张图画,图画上面迷离幽幻,整今天地三界都被清清楚楚的映在上面,正是那女娼娘娘的证道先天灵宝山河社稷图。 女奶受李松之托。要照看玄木岛一脉,是以一直在妈皇宫内密切注意着大都与玄木岛所生的状况,这刻女奶见得孔宣韩非不支,是以便赶忙前来相助。 山河社稷图如一张大毯般,覆盖在孔宣的五色神光之上。就如给五色神光又加了一重防护之膜,巫十三的啸声彷佛也隔离开来,那些天地三界的十二种元素登时便尽被阻隔开来,似失去了牵引一般,如没头的苍蝇,在四处的乱窜起来。 巫十三如何不知女娼的到来?不过今日巫十三的要任务便是拖住女娲、孔宣、韩非三圣,使得三圣不能回防玄木岛,从而让耶稣、默罕默德、昊天、王母四位准圣后期巅峰的高手去侵入玄木岛,将玄木岛二代弟子以及儒法两教的传人杀得个干净,这样玄木岛便也如那雨中的浮萍一般,没有了根基,到时候,即便李松回来,玄本岛也是不败! 巫十三一时间攻不破玄木岛三圣共同布下的“五色神光”结界,三圣也拿巫十三办法不多。两者便如此的僵持下来。 玄木岛上,议事厅内。竹灵、梅韵、袁洪、仓领皿大亲传准圣弟子正一脸焦虑的在望着大都城上虚空的那场恶战。准圣间的战斗,金仙难以插得上手。同理。圣人间的战斗,准圣也难以插得上手,所以竹灵等几人虽然心忧战斗,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远远的观望。 “师姐,师兄。我总是隐隐间觉得有些不妥当,巫十三一位圣人而已,便敢与我等玄木岛对抗,总应该留有后手才是。”仓领皱着眉头与竹灵等三人道。四人中,若要论修为,怕是以跟随李松最久的竹灵稍高些,但是要论阅历的丰富,那在地界游历了几千年的仓领是另外几人远远不能相及的。 “师弟却是多心了。孔宣师叔、韩非师弟、女娼娘娘三位圣人虽败不得巫十三。自保当是足够。”亿万年来,袁洪还是那般大大咧咧的性子。袁洪闻得仓领的话。满不在乎道:“而我等在玄木岛上并不外出,有老师的先天五行大阵防护,这天地三界中除了那几位圣人,别人是攻不破的!而那几位圣人中,老君、通天才败于老师之手,没有脸面出来,而佛教接引早不问世事,并不会插手此次天地量劫,至于后土娘娘释然为那巫族祖昼。但也不会助纣为虐,至于其安人,怕走进都进不了玄木岛。所以我等根本就不必忧心。” 竹灵梅韵其实一直也是觉得哪里似有不对劲之处,但以李松的修为都猜不到昊天王母的存在,竹灵技韵便是想破脑袋也不能知晓了,仓领的话让竹灵很有共鸣。但袁洪的话也是并没有太多的漏洞,竹灵摆了摆手道:“两位师弟休得争论,这天地三界要么便没有人破得了老师布下的先天五行大阵。若真有人破愕了,那我等即便能料知,怕也是没有什么用处。我等还是遵从老师和孔宣师叔的吩咐,在玄木岛上静观其变罢了!” 竹灵活才落音,突然玄木岛外边觉得一阵“桀桀”怪笑声,一个尖锐凄厉的声音在外边嚣张无比的喊道:“玄木岛门人出来受死!” 竹灵等人心中暗道一声不妙,赶忙飞身出去,却是在这时候,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在众人的头顶响起,整个玄木岛如生了地震,在左摇右晃起来,晃动间。众人只觉得那“嘎嘎”的刺耳裂缝声音响起。 刚才大家还在说玄木岛上李松布下的先天五行大阵。没想到转眼间这先天五行防护大阵便有被破的危险。众弟子自无比骇然,抬眼望去,却见消失了几百年的昊天王母二人手捧着五行果,居高临下,一脸暴戾的得意。在望着玄木岛诸人。 求推荐票啊!众位道友! 二零二 李松出关 王母二人以魔祖罗瞩赐下的五行果轰砸玄木岛上李布卜的先天五行大阵,先天五行大阵已是可危,不过更让众人惊诧的是昊天王母二人居然没死,一想到对手能隐藏如此之深,玄木岛众人便知今日之事定然难办了。 袁洪性子最是不耐,大骂道:“这两混蛋,昔日在天地三界就没做过好卓,如今又出来害人了,且看我去收拾了他!”说罢,袁洪擎起手中的玄木棍,身影化成一道闪电,便直望那昊天王母二人砸去。袁洪如今也是准圣中期修为。那近战功夫玄木变着实已经练到了巅峰,却见袁洪在砸向昊天王母的过程中,身形变化莫测,让人根本就分辨不清虚实。 昊天王母有备而来,得到了魔祖罗瞩的五行果以后,更是信心大增,昊天一声大喝,手中的乾坤印便当头朝着袁洪当头砸来。 昊天乃是准圣后期巅峰的修为,袁洪如何能敌?“轰。的一声巨响,袁洪的玄木棍便撞上了乾坤印,袁洪一声闷哼,便被打得倒飞而回,那边竹灵眼快,赶忙伸手将那竹枝一挥,竹枝上几片竹叶漫空洒出,托住了袁洪。好在这先天五行大阵尚未得破,袁洪又肉身强悍,虽然吃了个。亏,倒也没有受伤。 竹灵见得如此情况,当机立断,一声骄喝道:“我等且不必出击,只守住老师布下的先天五行防护大阵,老师用不得片亥便能出关,前来相救于我等!” 玄木岛留守众人之中以竹灵修为最高,与李松关系也最是亲密,如今听得竹灵说李松即将出关,自不疑有他,顿时士气高涨起来。竹灵梅韵二人并排而坐,其它人坐在两人后面,众人各自祭出宝贝,一道道青气逸出,扬扬袅袅,向着那先天五行大阵飞去。 却说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奉巫十三之命,从北俱芦州祖巫神殿而来攻打玄木岛,两人对巫十三心有不满,一路上行动得缓慢,两人在快要接近玄木岛时,远远的听得玄木岛上方有厮杀之声出拿来,两人大惊,赶忙伏地查看,却是看见了昊天王母二人手持五行果,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样子。 竹灵梅韵等玄木岛门人不认识五行果,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为魔祖罗瞩的童子,怎么会不认得?二人见得魔祖罗瞩竟然连五行果也赐予了昊天王母使用,当下又妒又怒,再对比一下自己手中的后天灵宝十字架与古兰经,很是愤愤不平。 “师兄,魔祖也太不公平了,我等兄弟跟随魔祖亿万年,忠心耿耿,出身入死,什么也没有得到默罕默德没有耶稣那般沉得住气,手中捏紧着拳头,脸涨得通红,与着耶稣道:“将那开天凿赐予巫十三便也罢了,毕竟是盘古大神的肉身,可这昊天王母不过是两个外来的破落户,丧家之大,魔祖居然也赐予了五行果,让得这两人死死的压住我等兄弟一头 默罕默德本来就被巫十三骂得一肚子火,这当儿爆出来,口中便没有了顾忌。顿了顿,默罕默德突然想起一事,情不自禁便嗤道:“莫不巫十三口中说的强援便是这昊天王母二人,这两人修为比我等兄弟也高不到哪里去,算哪门子强援?还不如直接将那五行果赐予我等兄弟呢?”说来说去,还是不忿魔祖罗瞩将那五行果赐予了昊天王母二人。 耶稣看着那身着龙袍凤冠的昊天王母二人,突然没来由的叹了一口,道:“师弟,我等本来就不大受巫十三待见,这会日子将更难受了 默罕默德脾气火爆,虽然在安着牢骚,心急却是不深,丹言奇道:“师兄,这话怎讲?” “师弟你想,若是巫族在这一无量量劫中击败了玄木岛,玄木岛怕是从此也要如佛道两教一般,再不问天地三界事,那张百忍白素贞天庭之主的位子自然便要空缺出来,巫族自从洪荒以来,便只主地,不主天,为兄所以一直以为。到时候天庭之主的位子非你我兄弟莫属。”耶稣语口中说得平淡,娓娓道来,可任谁都听得出他言语中的愤懑不甘:“可如今这昊天王母手持五行果出现,我等兄弟怕是便没有那入主天庭的希望了 天庭之主名义上为天地三界之主,虽然上面还要顶着圣人,但如耶稣所说,到时候如果玄木岛的战败,那天庭之主便只要顶着巫十三一个圣人了,而巫族向来管地不管天的习惯,巫十三即便插手天庭,也是有限的很,可以肯定的是,这今天庭之主比前几任,那是要舒服的太多。有了道祖鸿钧身边童子做那天庭之主的例子,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为魔祖罗瞩身边的童子,能不有那般想法么? “那我等兄弟到时候做什么?回去魔祖身边做童子么?还是继续在巫十三身边做两条任由侮辱的走狗?”默罕默德看着那昊天王母二人,眼中要喷出火来,低低的吼叫,耶稣突然一拍脑袋,比然大悟道:“我等兄弟打江山,他二人来享受,难怪巫十除,狐等前来玄木岛打头阵。却是想把那得罪人的活儿尽叭们兄弟做了,日后玄木道人闭关回来,也只会找我等兄弟二人报仇雪恨!” 一说到闭关的李松,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便情不自禁的都打了个冷颤,这天地三界的人,都说玉清圣人元始天尊护短,实际上玄木岛主李松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以想象的是,李松闭关回来,见得门人都被耶稣默罕默德二人杀了,怕是追到天外宇宙也要将二人给挫骨扬灰。 其实愿赌服输,若玄木岛这回在李松出关之前真输了,李松出关后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如果李松一定要纠缠于报仇的话,怕是魔祖罗瞩与道祖鸿钧都要阻止,不过如今耶稣默罕默德二人都以为自己被那魔祖罗瞩与巫十三当成了弃子了,所以并不认为魔祖罗腴会为了自己,去和李松拼命。 “师弟说得正是,我等兄弟万不能做这出头之鸟!”耶稣点了点头,沉吟一番,道:“不过如今看来,昊天王母有五行果之助,破玄木岛先天五行大阵只在早晚之间,我等若久不出面,怕是日后巫十三与昊天王母都要找我等算账,我等还是要上得前去出工不出力才好,只拖住玄木岛诸人,杀人的事情交由昊天王母去做,这样才是我等兄弟的明哲保身之道!”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打定主意,于是举起手中的宝贝十字架与古兰经,齐齐一声大喝,与那昊天王母二人道:“两位道友且莫急,我等兄弟前来相助!” 天庭,弈台。 这地界生的事情,魔祖罗腥怎么便不得知?魔祖罗瞩望着身下的棋盘,突然便长叹了一口气。 “妙事,妙事!罗瞩,你一番好心,竟然被视作了狼心狗肺!”道祖鸿钧自从三清道教败走了,便似乎将所有的精力乐趣都放在了对付魔祖罗瞩上。道祖鸿钧也不再是往日那个威严端庄的天道,凭的多了几分真性情,此玄见得魔祖罗瞩这般,道祖鸿钧自是大喜,拍掌笑道:“这世上之事,人心最是难测,你我虽执掌天道魔道,但也改变不了人心,也难怪那玄木道人要立的是“人道”教化世人仁爱道德了,果然是大有道理啊!对你魔祖罗瞩来说,便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可对人祖玄木来说,便是人定胜天了!” 其实魔祖罗瞩将五行果交给昊天王母,便是要昊天王母去干那得罪人的活儿,要知道玄木岛上众人哪个不是功德无量,若是圣人将他们杀了便也罢了,但以耶稣默罕默德昊天王母这些准圣是绝对难以承受住,魔祖罗瞩终究还是体己自己的门下二童子,谁料到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竟然误会了魔祖罗瞩将自等当成了弃子。 魔祖罗瞩好端端的一局棋,却是因为耶稣默罕默德的鼠两端,在慢慢的将着优势给流逝掉,而玄木岛门人众志成城,终慢慢的将不利的局面扭转。 魔祖罗瞩听得道祖鸿钧之话,默然无语! 且不说这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间的对话,那玄木岛上的昊天王母见得耶稣默罕默德出,顿时心中大喜,对耶稣默罕默德道:“两位道友来的正好,两个道友且在一旁压阵,待贫道破了这玄木道人的先天五行大阵,我等便一起冲下去,杀个痛快。” 其实却是耶稣默军默德二人多心了,昊天王母被李松逼得从那天庭之主的位子上退下来,几乎自爆,被魔祖罗瞩救得后在那黑洞中隐藏几百年,几乎比那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的日子的落差还大,两人在黑洞中过尽非人的日子,受尽折磨,如今两人出来,先想到的便是报仇雪恨,根本就还没考虑到天庭之主位子,这个问题上面去。 不料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心中本来就抱有成见,见得昊天王母这般说道,还以为昊天王母在向着自己炫耀那五行果,挖苦自等破不了那先天五行大阵,两人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暗道这样也好,反正自等今日就打的看热闹的主意,耶稣默罕默德遂朝昊天王母二人拱手强装笑颜道:“两位道友说的正是,今日我等兄弟便静观两位道友大展神威!”说罢,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依言退至一旁。 昊天王母二人高立云端,洋洋得意,遥遥向着天庭弈台方向行了一礼,昊天双眼凸起,额头现汗,手上青筋暴涨,望着那五行果一声大喝:“起”便见那五行果猛然飞到空中,如一把大铁锤般,直挺挺的望着玄木岛上砸将下去。 “轰”,的一声,整个玄木岛上空有那青、黄、赤、白、黑五色光芒闪烁,交织成一张大网,将玄木岛牢牢的护住,五行果砸将下来时,大网彷佛承受不住重量,被压得直网下沉。 眼看大网就要落到那玄木岛上面了,竹灵伸手一招,芊芊玉掌上便出现了那李松才赐予的先天灵宝红绣球,一红一白间甚是相映成趣,玄木岛门人齐齐一声大喝,竹灵手中的红绣球便径直的向那五行”小王”。 “轰五行果如被弹回的皮球,倒飞而回,昊天闷哼一声,面色惨白,气息甚是有些凌乱,玄木岛占得地利,又合众人之力,五行果虽然了得,奈何在昊天手中难以挥其威力之万一,反倒使得昊天消耗极大。 那边王母见得情况不妙,赶忙上前一步,以一手按住昊天之背,一手擎出那先天灵宝素色云界旗,望那五行果一甩而去,昊天王母二人心意相通,也知如今乃是关键时分,当下咬牙坚持,双掌合一,手中一道阴阳之气向着那素色云界旗飞去。 素色云界旗呼啸着,卷到那五行果之上,将着五行果包住,直往下拖,再次的向着那玄木岛上先天五行大阵砸去。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传来,整个玄木岛就像浮在东海上的一块木头,随着巨大的浪头在起起伏伏着,时隐时现,彷佛随时要沉下去一般。竹灵梅韵等众玄木岛门人虽然了得,奈何昊天王母有五行果这等混沌至宝,众人在坚持得一阵后,终于抵挡不住。一个个的口吐鲜血,望后倒去,摔得化零八落。 昊天王母见得先天五行大阵被破,玄木岛众弟子受伤,昊天看着玄木岛众人,就如看着那待宰割的羔羊,心中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大为痛快,在那里面目扭曲,“桀桀”怪笑着,两人倒没忘记招呼那在一旁看热闹的耶稣默罕默德二人,道:“道友,此等不杀,更待何时?。”昊天王母虽破大阵,但受五行果反噬之力严重,浑身酸软,一下子提不起气力,所以才有此说。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情知不能推脱,当下应了一声,便呼喝道:“谁人来与我等大战三百回合?”。举起手中的武器杀将过来。 玄木岛先天五行防护大阵乃是由竹灵梅韵二人主持,大阵被破,竹灵梅韵二人受伤最为严重,竹灵梅韵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子一般,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后边的袁洪仓领二人见此情况,对视一眼,便强撑着举起武器,一举玄木棍,一点春秋笔,向着耶稣默罕默德二人迎过去。 就在这时,有两声大喝同时想起,一从天边传来:“贼子休得伤我老师于众位师叔?且吃我一记!”紧接一根金黄色的大鞭,挟带着幽幽混沌气息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直朝着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砸将过去。这架势,自然是那天庭之主张百忍到了,张百忍本来在地界主持西明对蒙古的攻伐之战,如今见得玄木岛形势危急,便也管不得那大都之事,带着先天灵宝天书封神榜、打神鞭前来相救,方才便是张百忍掷出的打神鞭。 一从那东海里传来:“贼子,今日在我东海上撒野,需得问我龙族答应与否?”说罢,便是一颗通体透明的神龙丹从东海里飞出,砸向耶稣与默罕默德二人,随即那鳞早一族少主应龙大神疾而来。 李松曾经对应龙有救命之恩,再者玄木岛与东海有结盟之约,唇亡齿寒,昊天王母为天庭之主时,曾多次兵攻打东海,而且自昔日儒法西进起,鳞甲一族钱塘江龙王教烈便化身那张百忍的坐骑,并在宋金封神量劫中为张百忍推翻昊天王母的统治立下了赫赫战功。可以说,昊天王母与东海之间结下的是解不开的死仇,若这次玄木岛真没了,怕是下一个轮到的定是东海无疑,无论为自己还是为东海故,应龙都需要站在玄木岛这方。 见得张百忍与应龙出,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心道来的正好,两人呼啸一声,骂道:“两个黄口稚子罢了,也敢班门弄斧,今日叫你知道我等的厉害!”说罢,两人便朝着张百忍与应龙杀去,这时候,袁洪与仓颌也是杀到,六位准圣便混战成一团。 昊天王母休息得片玄,气力恢复了大半,见得那正在地上疗伤的竹灵梅韵二人,昊天王母如何不知玄木岛上下,李松最为疼爱的就是竹灵梅的二人,直将二人当成那亲生女儿一般,甚至还赐予了两人先天甲木之精,昊天王母不禁又想起了李松逼得自己躲进黑洞,与自己的女儿七仙女分离,昊天王母心中的恨意愈的强烈了,暗道今日也一定要让李松尝到那骨肉分离的滋味。 昊天王母面露狰狞,一举起乾坤印,一举起素色云界旗,在空中踩着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竹灵梅韵二人走将过来。 玄木岛上张百忍、应龙、袁洪、仓领四位准圣被耶稣默罕默德二人托住,抽不开身;大都城上虚空,女娲、孔宣、弗非三位圣人被巫十三拖住,也是无能为力,至于其它准圣以上高手,基本上不想再理会这些天地三界中事,遍观这天地三界之间,竟然无人再能前来救援。 众位道友放心,色佛不虐主!另外本书将在本周内结束!,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二零三 竹枝梅朵 仁灵梅韵二人守护井天五行防护大阵。大阵被破,二知管汀冲。只觉得五脏六腑皆在焚烧一般,火辣辣的疼痛莫名,浑身的力气似水儿般全部被抽走了,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 见得昊天王母二人步步紧逼,竹灵梅韵相互对视一眼,娇俏的面上一声苦笑,两人心知对方有备而来,不达目的定不肯罢休,如今自等也唯有死战,以此来上报老师李松教导之恩,平报众门人的爱护之德,维护玄木岛的尊严了。 竹灵梅韵以竹枝梅朵强撑着站起身来,向着玄木岛中央玄木山上面的玄木府遥遥的虔诚一拜。两双美目中,是那淡定再坚强的光芒口 玄木岛众儒法两教弟子,见得竹灵梅韵如此作态,安能不知竹灵梅韵意欲何为。众弟子这当儿也顾不得修为不足,口中高呼着:“保护竹灵梅韵两位师伯!”便擎起手中的宝贝,就向着昊天王母冲去。 昊天冷哼一声。瞧也不瞧,抡起手中的乾坤印便砸将过去。那些儒法两教弟子大都是人族修真者,不过才登仙道,哪里挡得住昊天的乾坤印?一蓬蓬血雾中。儒法两教众弟子们真个如蝼蚁一般,甚至来不及反抗,便一团团的被砸成肉酱,整个玄木岛上顿时一片腥风血雨,血流。 昊天见得眼前的人间地狱,彷佛被激了心底所有的暴戾,如同了狂的公牛一般,昊天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眼睛涨得通红,在一奂声“桀桀”的刺耳怪笑中,昊天将那乾坤印专朝人多的地方打杀过去。 竹灵梅韵心中哀痛不已,能上得玄木岛的儒法两教门人,哪个不是曾经在地界闯下个赫赫的名声,可怜这一遭身死飞灰,千百年的苦修,尽化成流水。 竹灵一声娇喝。道:“众,门人且与我退后!”说罢,竹灵强撑着气力,抬手一扬,一阵阵金光便直朝竹灵手中溢出,在金光的慢慢洒洒中,那定天下流通的后天至宝落宝金钱倏的飞上了半空,四平八稳,直向那乾坤印撞去。 昊天正是杀得痛快,得意洋洋之时,又见竹灵梅韵受得重伤,甚至要与着李松行那告别之礼,昊天只当竹灵梅韵已经技穷,哪里防备得竹灵的落宝金钱?眨眼间落宝金钱便靠近得乾坤印,“嗤”的一声中,只见落宝金钱滴溜溜的在空中打了个圈,上面“招财纳宝”四字突然金光大作,里面又有那七彩功德霞光闪耀,金光并着霞光将那乾坤印裹住,竟然将乾坤印就此拖走。 落宝金钱一日可落三宝,管你后天何物,尽在其中,昊天虽然了得,乾坤印虽然号称天的玄黄塔下的后天第一宝,可又怎么当得了落宝金钱的神奇? 乾坤印跟随昊天亿万年,昊天蓦地与乾坤印失了联系。心神顿遭重创,“哇。的一口鲜血就吐将出来,神情萎靡不堪,一下子便蹲坐于地,旁边的王母见状不妙。赶忙一声大喝,将着手中的素色云界旗挥出,素色云界旗迎风招展。猛的横贯在那落宝金钱与竹灵之间,想要阻止得落宝金钱的行动。 落宝金钱落不得先天之物,王母有恃无恐,那边梅韵见此情况,怎能让王母轻易碍手?梅韵一咬牙,强提了一口真气,娇喝一声:“起”。梅韵的手中那定天下尺度的乾坤尺登时便朝着素色云界旗迎上,待得乾坤尺与素色云界旗快要相遇时,梅韵将手中梅朵一摆,一道青光出,附到那乾坤尺上,乾坤尺“嗡”的一声长鸣,一道道夹杂着先天甲木精气的后天乙木之气便从那乾坤尺上散出,尽数挡在素色云界旗前。 乾坤尺本就是后天乙木之精铸就,被李松从燃灯手中夺的后赐予梅韵,才真正算是物尽其用。只见那乾坤尺上散的乙木青气。一横横,一竖竖的,在空中结成了一张大网,卷天席地,欲阻住素色云界旗前进的道路。素色云界旗猛的插在大网之上,终究王母比着梅韵好修为高上一筹,素色云界旗竟然像凶猛的鲨鱼撞上了渔网一般。竟然在挣扎中拖着渔网前行,不过有了这束缚,度终究还是慢了下来。 乘着这当儿,竹灵玉手轻挽,手中竹枝在空中刑了个圈儿,喝道:“徒儿,且接宝贝!”突见那挟带着乾坤印的落宝金钱不退反进,在空中绕了一个圈儿,便向着正在与耶稣默罕默德厮杀的张百忍飞去。本站斩地址已夏改为:聊联凹鹏聊嵌请登6圆读 张百忍乃是竹灵的唯一亲传弟子,两人默契非常,张百忍一声长啸,拼着挨了耶稣的十字架一击,一声闷哼中,借力使力,飞到那落宝金钱旁边,大手将那乾坤印一摘,口中复又一声大喝,双手一合,在一片金光中,便将两枚“乾坤印。合在了一处。 张百忍手提那完整的乾坤印,顿时觉得精神百倍,天地三界中彷佛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传来,修为隐隐似有突破的迹象,不过此时那默罕默德的古兰经已经向着张百忍卷来,这当儿张百忍也顾不得太多,飞身一转,便又投入了战斗。 乾坤印乃是道祖鸿钧在紫霄宫中赐下,能定鼎天地三界之气运,并不是寻常人能使用。唯有那能成为天庭之主的九阳之体者才可,比起这宝贝的妙用,乾坤印的象征意义似乎更大一些。如今的天地三界中,九阳之体者也仅有昊天与张百忍二人,张百忍曾得到过乾坤印被后真用盘古弓劈下的一角。并据此而坐天庭,不过在世人的心目中,张百忍仅得乾坤印的一角,多少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如今张百忍尽得乾坤印,这天庭之主的位子,再也无忧! 当然,这得有一个大前提,那便是玄木岛能安然度过此次天地无量量劫,毕竟再好的宝贝。也得要有性命去享受。 竹灵梅韵本就受伤。这会又来了如此一下,哪里还支持得住,横摔地上,斑斑血迹中。直喘着粗气。 张百忍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夺了这乾坤印,顿时怒火酒天,直恨不得要将竹灵碎尸万段,张百忍一声大喝,将那五行果擎于手中,周身气机缭绕,五行果上幽幽混沌气息闪烁,虚虚幻幻间,显得分外迷离,照映得张百忍那凶恶狰狞的面庞,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竹灵梅韵却彷佛没瞧见张百忍一般,两人搀扶着,傲然的站将起来,各自望着手中竹枝梅朵,原本有些涣散的目光在这一刻突然显得深邃而静幽,宛若一位历尽红尘,堪破世情的智者。 那悠悠的海风从东海之上吹来,带着东海的海潮气息,也夹杂着玄一网督法两教身死弟子的血腥味,从玄木岛上吹过,吹得玄,网一的竹子梅树“簌簌”的做响。竹灵梅韵两人娇弱的身躯就立在这海风中,海风将两人的长撩起,显了两人清俗绝尘的容颜来,那嘴角的一缕鲜血,更是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风采,两人手中的竹枝梅朵伴随着那有些破碎的墨绿粉红长裙扬起,摇曳多姿,低低在竹灵梅韵的耳边吟唱。 竹灵眼光中秋水流动,突然对着身边的梅韵嫣然一笑,道:“师妹,以前老师在遇见玄木五友时,赠了一诗与我,说是“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师姐我今日所行之事,却是要让老师吃上一惊了!” 梅韵也是笑起来,做了个鬼脸,似乎在想象着李松吃惊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做了件错事,在向着大人们告饶一般,梅韵道:“老师也说我“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今日太阳星当空,我等姐妹却是使将不出老师说的那种意境了。不过想来老师平素最为疼爱我们,也不会责怪于我等的!” 想起李松的宠爱,竹灵梅韵两人突然间一双秀目便红了,各自蒙上了一层水雾。鼻子也似乎有点一抽一抽的,再说不出话来。那模样,委屈得直让人心疼。 悄无声息中,竹灵忽然双手合十,一阵阵青光中,将着竹灵手中的竹枝缓缓的托起来。待升得半空,竹枝直立起来,在竹叶与枝节相连的地方,紫白相间的小花悄悄的绽放开来,一朵接着一朵,显得那般的幽雅静逸。 一阵阵的清香迅的弥漫开来,覆盖了东海海风的潮湿,也覆盖了儒法两教惨死门人的血腥味,, 就在竹枝开花间,划枝慢慢的枯萎起来,先也竹叶在慢慢的变黄,慢慢的飘落于的上。继而是竹枝在慢慢的变黄,终于整个竹枝上面前布满了竹花。可整个竹枝也枯萎了。 故老相传,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开完那一次花,竹子的生命也将走到终点了。 梅韵将着手中梅朵望空中轻轻的一挥,亦是一团青气将着梅朵托住,梅韵忽回眸一笑,自有那百媚横生,天地间的万物彷佛尽失了颜色,梅韵踏着海风的节奏,舒展着如轻灵的燕子,在那里围绕着梅朵翩翩起舞。 梅韵举步轻摇间,骋婷秀雅,双眼顾盼流转的望着当中的梅朵,偏生又显得那般的虔诚娇羞,梅韵边舞边唱道:“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梅韵的声音清越,曲调婉转,偏生让人深深体会其中的高格雅意,凌风傲骨。一阏歌罢,一朵梅花寂寂绽放,花开五瓣,当中含点。人云:梅花五瓣。象征五福,一曰快乐、二曰幸运、三曰长寿、四曰顺利,五曰平和;花蕊有四德,曰元亨利贞。 梅韵已然陶醉其间,香肌玉肤,那般的娇艳妩媚。换韵继续的唱道:“梅花二弄迎春曲,瑞雪溶成冰玉肌。 错把落英当有意,红尘一梦笑谁痴。” 第二朵梅花又是绽放,与着第一朵梅花相映成趣,却是给人的感觉不同,第二朵梅花彷佛便是在冰天雪地中,凌寒独自开放,这朵梅花一开,那万花盛放的春天似乎也要到来了。 在梅花的照映下,梅韵显得愈加的仪态万端,美撼凡尘了,梅韵唱着那《梅花三弄》的最后一弄:“梅花三弄唤群仙,雾绕云蒸百鸟喧。蝶舞蜂飞腾异彩,丹心谱写九重天。” 第三朵梅花随着歌声而绽放,《梅花三弄》已毕。三朵梅花比邻而放,寒梅吐蕊中。白雪皑皑的冬天便也过去了,春日的和煦暖阳在照耀着万物,百花儿争先恐后的竞相开放”可是谁又记得,那墙角的三朵梅花,正待得山花烂漫之时,她在含笑着凋零。 整个玄木岛上似乎一片静寂,连那东海的海风在这一亥似乎也忘记了吹过,岛上的花草树木忘记了摆动身躯,那些珍禽异兽呆呆的望 众儒法两教的弟子们争相的在喊着:“不要!”不过竹灵没彷佛没有听见,时间在这一玄已经没有走动,定格了!定格成亿万年后的某一天。人们再来回想时,脑海中的一张画面。 竹灵梅韵手握着竹枝梅朵,义无反顾的望着那昊天王母二人撞 天外的宇宙。在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化成了松子,在沉沉睡觉着的李松突然的觉得身子猛的一阵抖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李松听得一阵四处皆是那轰隆隆的巨响,李松隐隐的又觉的那陪着自己一起在沉睡的温暖湿润的先天壬水之精气息,忽的便离自己远去了。 李松朦胧的感觉中,一阵清风幽幽扬扬的吹来,自己好像被一个。柔软托住了身子,如浮在云端般,温暖再舒适,并随着那柔软在缓缓的移动着。 李松的眼泪猛然间便流下来,因为这感觉很清晰。也很熟悉,这感觉,曾经陪伴了自己在玄木岛上度过那亿万年的时光,可这感觉,自己以后再也感觉不到了! 李松知道。那随着袅袅清风而来的柔软,正是那为了自己的大道而逝的云霄! 突然,李松觉得自己的行动彷佛触着了什么,停了下来,而那朵柔软的云彩正在慢慢的抽出身来,要离自己远去,李松在心中大为焦急,只拼命大声的呼喊着云霄,无奈自己现在的身躯还是那一颗混沌的松子,开不了口也做不了身。 那朵柔软的云彩终究还是走了,李松使劲的挣扎着,猛然间只听得一声霹雳响过,一阵雨水袭来,李松的眼前顿时一亮,李松睁开着眼睛望去,却是见的自己已经幻化成一颗小松树,长在一座高山脚下谷边,此山绵延万里。一望无垠,偏又生得怪石鳞绚,徒峭挺拔,直入云际。除了李松化形的那棵小松树外,此山荒芜一片。再无虫草鸟兽。 这般的情景。李松亿万年前便经历过一次,正是后世的李松从南岳山问天台上滑下。被一颗小松苗挂住,便将灵魂转世成为那个小松苗的 候。 真个是:锦样年华水样过,未熟黄梁轮回间;人世之事亦犹是,大梦初醒已千年。 恩,这一章啾口多字,暂时到这里,让色佛好好的想想如何的结局,争取明日更新两章,顺求道友们的推荐票。本站薪曲址月要改为:联凹聊崩请登6圆读 二零四 一曲《笑红尘》(大结局) 此生洪荒!事,与后世几人户事,李松已然尽知。wwww.26dd.cn书友整~理提~供自没开经历一番,徒增烦恼而已。李松显了本来面目,宛若大梦中方才清醒,还没有完全的回过神走进现实,李松呆呆的立在那宇宙天外的鸿蒙混沌中,一时间很有点茫然失措。 这时,李松手中的轮回杖传来温热的血脉气具,李松才幡然醒悟过来,看了看手中那融合了扁拐的轮回杖,如往昔般的模样。却又有些不同,青色的杖身,隐隐有先天五色光华流动,杖柄的那一颗松子,幽幽混沌气息缭绕。李松知道,如今自己的轮回技也是可以自己进行着那先天五行汇聚鸿蒙混沌,鸿蒙混沌在衍化先天五行的循环了,也就是说,轮回杖可以幻化的不仅仅是天地,而是宇宙了。 能幻化宇宙的,世间唯有混沌至宝! 李松再穿过那黑洞通道回到天地三界的时候,却不走过去时候的那番光景了,从天地三界过去鸿蒙混沌的时候,那些黑洞拼命的在撕扯着李松的一切,要将李松留住。可如今那些黑洞见了李松,竟然拼命的躲避,不敢近得李松的身躯。彷佛李松就是洪水猛兽,生人勿近一般。 这个世界,要想不被别人欺负,唯有比别人更厉害啊!李松大步向前,不消片刻,就觉得眼前渐现光明,李松一声呼啸,衣阙飘飘间,身心俱是一轻,待得再看四周时,李松已经重新回到了弈台之上。 李松回头看了那黑洞一眼,突然觉自己好像遗失了点什么在那鸿蒙宇雷,一思量之下,才想起自己将后具送给自己的盘古大神肋骨所化的盘古弓遗失了。李松网到那鸿蒙宇宙的时候。盘古弓和着鸿蒙剑一起,从自己的身上浮了出来。后来自己合道的时候,鸿蒙剑又回到了自己身上,而盘古弓却是没有。 李松想起自己在鸿蒙混沌中见得盘古大神身化万物时的情景,只得心中叹息一声,暗道:待这天地三界事情完毕后,自己定然要再去那鸿蒙混沌中,将那盘古弓寻到。 “果然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那坐在弈台旁边的魔祖罗瞩见得李松的身影出现。长叹了一口气,面上有些感伤,也有些洒脱,与着李松道:“贫道输了!” 魔祖罗瞩说罢,伸手在棋盘上一拂,顿时便见那与李松灰棋纠缠不休的黑棋大龙上顷玄间化成了一片乌有。至此,整个棋盘都空了下来,唯有一条灰棋大龙在那里纵横驰骋,真个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 玄木岛上,竹灵梅韵幻开了竹花梅花,以舍身成仁的信念向着昊夭王母二人冲去,却是在两人快要撞上五行果的时候,突然觉得凭空有一张大手伸过来,将自己紧紧的抱住,那怀抱是这般的温暖。那气息是这般的熟悉…… 竹灵梅韵反身将看来人抱紧,突然梨花带雨,“呜呜”的痛哭起来,委屈的泪儿哗哗的流将下来,打湿看来人的衣衫。 尽管地界都称呼着竹灵娘娘、梅韵娘娘,可在李松的眼中,两人依然是当初那个自己才经点化的小女孩子,是用来疼,用来宠的啊!李松爱怜的将竹灵梅韵眼角的泪珠拂拭去,又各自输入着一道先天甲木之精助两人疗伤,以李松如今的修为,要做这些事情自然不哦 待得两人手中的竹枝梅朵完全恢复得往昔的模样时,李松笑道:“傻孩子,瞧这哭得,大家都在看着呢!?” 听得李松这一句,众玄木岛儒法两教门人很识趣的将刚才还有些直的眼睛赶忙垂下。向着李松行礼。 竹灵梅韵面上一红,离开了李松的怀抱,指着站在那里有些傻的昊天集母二人,对李松道:“老师,那两人欺负还没说上几句,两人眼圈又是红了,完全是个在外打架输了的孩子,回家来向大人求援告状的模样。 闻得这,李松面色一寒,与着竹灵梅韵道:“放心,万事有为师担待着呢?!”李松手中擎着轮回杖,向着昊天王母二人一步一步的走去。 其实一见得李松出现。昊天王母便知道今日之事,只能到此为止了。这当儿两人倒也没有什么害怕,昊天忽然狂笑起来,盯着李松恶狠狠的道:“玄木,我等夫妻今日杀了你玄木岛这么多门人,也算是够本了!” 李松并不打断昊天的话语,待昊天说完后,才静静的道:“昊天,贫道看在道祖鸿钧的面上,却是给你等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的机会?昊天王母明知李松不会放过自己,心中也还是存着一份侥幸,望着李松。 李松轻轻的抚了一下轮回杖,继续淡淡的说道:“你等可以选择是自杀,还是被贫道打杀!?” “玄木,你欺人太甚。我等夫妻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与你!”昊天听得李松这一句,尖声的厉叫起来,突然的着狂仰天怒吼,怒吼声中,昊天王母猛的化成两团黑白之气,向着李松直撞过来。 “螳臂当车,蛆蚜撼树。不自量力尔!”李松见得昊天王母:人以自爆来攻击自己,冷哼一声。手中的轮回杖一摆,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只见李松轮回杖划,过的地方突然便现了一片鸿蒙混沌天地。这片鸿蒙混沌天地猛的张开一个巨口。将那向着李松撞过来的昊天王母二人吞噬了进去,顿时只见得鸿蒙混沌天地里面一阵“轰隆隆”的巨响过后,终于又慢慢的平复下来。 这时候,那魔祖罗瞩的五行果倏的从鸿蒙混沌天地中弹出来,直向着天庭弈台飞去。大家都知道,从此这今天地三界间再不会有昊天王母二人了。 “人祖饶命啊!我等兄弟可从来都不曾伤过一位玄木岛门人。”那正在与袁洪等人厮杀的耶稣默罕默德见得李松在弹指间便使得昊天王母二人灰飞湮灭,只吓的胆颤心惊,急忙逼开了袁洪等人,来到李松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头求饶道:“人祖,我等兄弟可是一直心向着玄木岛,人祖明察,即便是今具,我等兄弟也是不遵那巫十三之命,对玄木岛明打暗助的啊!” 耶稣默。删怠二人的头在地上叩得“咚咚”作响,不一会两人的额头七便是血肉模糊。 李松自然知道耶稣默罕默德二人所说话的真假,说白了,这两人就是个投机到把的主,平素向来尾两端,谁更强大就依附着谁,在我们的生活中,这样的人并不少见。 昔日李松在玄木岛上网听的高明高觉兄弟说起这耶稣默罕默德两人的时候,曾经给玄木岛门人下过必杀令,说是但凡玄木岛门人见得这两人,便杀无赦,没料到玄木岛门人没杀得两人,这两人反倒是栽在自己的手里。 不过,如今的李松化身人道,证就人祖之身,很多的想法与以前相比,都更深了。李松将着手中的玄木杖望地下一点,与耶稣默罕默德道:“你等二人且给贫道一个不杀的理由!若是能说服贫道,贫道便就此放过了你等二人!”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脸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两人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活命的机会。只在挖空着心思想着说辞。 可是,要说服如今的李松又怎么会是件容易的事情?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那大都城上空孔宣等三人还在和巫十三打斗呢?李松自不会在此久候。眼看就要抡起轮回杖向着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砸下,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在这一刻,突然的便向着李松道: “人祖明鉴,人祖在宋金封神量劫中败得接引准提二圣,在开封城上虚空败得道教三清,可人祖却并没有对佛道二教赶尽杀绝,仍然允,许这佛道二教在地界人族布道,想来是人祖觉得这佛道二教也有可取之处,能与人祖玄木岛门下的儒法两教取长补短,使得人族的老百姓们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站起身来。向天誓道:“耶稣默罕默德以道心誓,我等基督教伊斯兰教日后仅在地界行那布道之事,用以教化百姓,再不摄取天地三界之气运为己用,再不参与天地三界之权利的争夺,若为此誓,耶稣默罕默德愿身死飞灰,永不生!” 李松听得耶稣默罕默德二人的毒誓,闭上眼睛沉思得片刻,突然手中轮回技一挑,向着那在远处观望的孟柯商鞍二人,道:“你等二人且说说,这耶稣默罕默德该不该杀!” 孟柯为孔宣儒教门下大弟子,商鞍为韩非法教门下大弟子,儒教孔宣韩非皆不在,孟柯商鞋便是儒法两教之,代表着儒法两教。 李松有话,孟柯商鞍不敢不答,两人看着地上的耶稣默罕默德,在心中细细咀嚼了一番,便昂然抬起头来,面上满布自信,异口同声的道:“回禀师伯师祖,我等儒教法教上有圣人庇结,下有众弟子戮力同心,何必在乎这些间有几多对争” “好!好!好!不愧为我玄木岛一脉,万望你等儒法两教门人记得今日之话语,日后身体力行,让我地界东胜神州的老百姓世世代代也如你等二人所说的一般,将脊梁挺得直直,永不趴下!”李松听得孟柯商鞍二人的话语,连说了三声好。与着众儒法两教门人慨然而道。 让李松甚觉欣慰的是,如今的儒法两教,再不是自己后世的那个被污染的儒家,以及那个破落户法家。 说罢,李松伸手一挥,那耶稣默罕默德二人便凭空的从玄木岛上飞出,化成了两个黑影,消失的不见,也不知李松是将两人甩到哪个角落去了。 李松处理完昊天王母、耶稣默罕默德四人后,也不停留,只身形一闪,便来到那大都城上空。女奶孔宣韩非三圣合战巫十三,奈何巫十三的修为宝贝实在太过强悍。三人也不过是勉强支撑而已。李松一声呼啸,孔宣等人知道李松到来。心中大喜,从战斗中齐齐抽开身来,向着李松见礼。 李松朝着三人点头示意。与着女妨道:“娘娘援手之恩,贫道铭记在心!” 方才一阵厮杀,女奶如今已是额头现汗,脸颊潮红,见得李松向着自己说话,女奶那秋水双瞳中先是升起一阵兴奋,随即又有些黯然,暗道李松还是与自己有些见外啊!女妨那绝世的容颜上强作一笑,道:“贫道分内之事,人祖却是多礼了!” 李松如今合身人道,天的万物尽在心念之中,女奶的心意李松如何不知?奈何李松总忘不得天外鸿蒙混沌中,自己为松子时候的那种温润感觉,如今也只能故作不知了。 李松转过头来,手中轮回杖遥指那尚一脸恨意的巫十三,厉声道:“巫十三,你在天地三界掀起了此多的因果,如今也走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巫十三将那开天凿一横,冷哼一声道:“什么因果偿还,那些不过是蒙骗乡间小儿罢了,这些上的事情,终究是成王败寇,今日本尊尚有一战之力,待与本尊战后。你玄木再说因果也是不迟!” 巫十三一声大喝:“起”手中开天凿一敲,那一直在巫十三周身缭绕的十二道煞气突然便化作了十二滴殷红的祖巫精血,四散飞开,巫十三复又将着手中的开天凿望虚空一舞,一道道混沌剑气向着那十二滴精血奔袭而去。 “轰”的一声巨响,猛然间十二滴祖巫精血爆炸开来,每一滴祖巫精血都幻化成相对应的一位祖巫。荐收、句芒、共工、祝融、天昊、玄冥、强良、翕兹、帝江、烛九阴、奢比尸、后土等十二位祖巫各占方位,皆是浑身戾气,竟然布成那消失已久的昔日洪荒第一杀阵十二都天煞神大阵。 巫十三显了盘古大神真身,头顶上三道清气盘旋,手持着开天凿。立在十二都天煞神大阵正中,看着那满是混沌刻气与天地戾气的十二都天煞神大阵,冲着李松一阵桀桀怪笑,狂道:“玄木,你有人族之道,安不知我第一巫也有那巫族之道?!” 原来巫十三知道自己的终极对手乃是李松,是以在方才与孔宣等人的战斗中,尚还有些保留。只等对上李松的时候,再给李松一个出其不意,巫十三身上有十二滴祖巫精血,在祖巫神殿损毁十二祖巫塑像 百。候,实际卜便借鉴了李松的集天五行分身与老君的一与牦,洲!术,练就了这十二祖巫的分身。 李松见的这化天地各元素为戾气的十二都天煞神大阵,彷佛看见那乡间小儿在堆玩着积木一般,忽然间便笑了,道:“巫十三,贫道已证人道,这天的三界尽在掌握之中,贫道意念一动,便能封锁住这今天地三界,你以十:祖巫召唤天地元素,却不知这在贫道的眼中。不过是些土鸡瓦狗罢了!” 李松一声大喝,一手擎起轮回杖,一手祭起鸿蒙剑,没头没脑的就朝着十二都天煞神大阵中的巫十三斩杀过去。 “轰轰“轰”一阵阵地动天摇中,整个十二都天煞神大阵化成了一个大黑洞,偏生里面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搅得风生水起,将黑洞涨得鼓鼓,彷佛随时要炸裂开来,推毁这今天地三界一般。孔宣等三人在旁想要看得分明,却是里面一团漆黑,以三人圣人的修为,也是什么都瞧不见,三人只得苦笑着摇摇头。 “轰隆隆整个。天地三界猛烈的一阵晃动,紧接着整今天地三界都是一黑,待得重现光明之时,孔宣等三人眼前的黑洞蓦的已经消失不见,那十:都天煞神大阵也是没了踪影,现了李松那傲然挺立的身影来,李松手中的鸿蒙剑已经收起,只握着那轮回技。李松青色的道袍甚是整洁。临风而舞,俊朗的面容上还是往昔的那一片淡然神色,似刚才从未曾经历过战斗一般。 已经合道的李松,根本就不是一位圣人可以相抗衡的,即便那一位圣人是以力成圣。炼化了盘古大神肉身与元神的巫十三,也是不能。 在李松不远处,巫十三嘴角含着鲜血,神情萎靡不堪,挣扎着低声怒吼,又像是在向李松喃喃自语询问,道:“为何,这是为何?”。 以巫十三的修为,知道自己乃是魔祖罗睦门下的圣人,李松并不能如此轻易的封锁自己的天地元素的,否则巫十三也不敢以十二都天煞神大阵来对抗李松了,是以巫十三想不明白为何会落的如此境地。 李松看着巫十三那绝望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悠悠道:“巫十三,你道心何在?!”巫十三闻的李松之言,突然想起自己在祖巫神殿炼化那十二祖巫与盘古父神的塑像时,后土祖巫骂着自己的话语“昔日十二祖巫下了血咒,祖巫塑像在,巫族便在;祖巫塑像亡,巫族便亡!” 巫十三这刻却是明白了,没有了巫族,哪里还有什么自己方才说的巫族之道?可惜自己当时利欲熏心啊,巫十三一声惨笑,缓缓的闭上眼睛。 一阵风儿吹过,巫十三的身子突然凭空的破裂开来,幻化成十二滴精血与着三道清气,悄无声息的直望那天庭的弈台上飞去。李松看着那十二滴精血与着三道清气,似有所感,便向孔宣等人点头打了个招呼,踏着步子。追随那十二滴精血与着三道清气而去。 不多时。李松便来到那弈台之上,却是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那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双眼含泪,一左一右如孩童一般在那里**痛哭,齐齐的跪在一位雄壮威武,虬髯满面的大汉身前。而那十二滴精血与着三道清气,正兴奋的围着那位大汉打着转儿。 让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猴如此作态,且有这般模样的人物,还能是谁?自然是那创世青莲孕育,手持开天斧与开天凿。开辟出了这个宇宙天地,并身化万物的祖神盘古大神了。盘古大神此玄也是在眼眶红,抚着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猴的脑袋,一如抚着自己的两个孩子。 李松见的盘古大神,赶忙上前行礼,却是见盘古大神双手一挥,李松顿时觉得自己的身子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托住,这礼就行不下去了。 李松心中叹服。暗道这才是盘古大神真正能开天辟地的实力,像巫十三那般虽然号称炼化了盘古大神的肉身与元神,但修为与真正的盘古大神比起来。实在是萤火相比皓月,不值得一提了。 既然拜不下去。李松只得站起来拱手道:“贫道玄木见过盘古大神”。 盘古大神一抬手,将那十二滴精血与三道清气抓于手中。朝着李松点了点头,爽朗的笑道:“道友却是不必多礼,说起来贫道也还是要感激道友的!” 见得李松愕然的表情,盘古大神扶起了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与着李松道:“道友不必讶异,今日这一切俱都了结,贫道自然要与道友说个明白!” 原来盘古大神昔日以斧凿开天辟地的同时,也在承受着鸿蒙混沌的巨大反噬之力,待得宇宙天地初开时,那些反噬之力也在盘古大神的身体内积聚起来。即便以盘古大神的修为也是无法承受,足够毁天灭地,让一切都重归于混沌。 盘古大神无奈之下,遂决定一分为二,将身体修为身化万物,以混沌阴阳与先天五行为基,任由其自行衍化;而将那些反噬之力聚集在三道清气与十二滴精血之内,分由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照看。也就是后来的十二祖巫与道教三清。 在盘古大神做这决定之前,如李松在天外鸿蒙混沌中所见,因为当时天地的震荡。宇宙时空产生了平行,那集合了李松前生、今生、来生的松子误入了先天五行之中,变成了那唯一拥有生命的先天甲木之精,盘古大神似有所悟。于是便以先天壬水之精点拨了李松的本体松子。 因为李松的到来,让盘古大神有了想要一看自己开辟的天地最终将如何衍化的冲动。于是盘古大神将自己的真灵封印在那一块肋骨盘古弓之中,随着洪荒天地而起起伏线李松这次将盘古弓带到了天外鸿蒙混沌,盘古弓重回原来熟悉的环境,于是这封印便解了,盘古大神的真灵终于问世。 只是盘古大神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的两位兄弟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因为分歧的越来越大,终于水火不容,变成了死仇。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为了压得对方一头,于是齐齐将目光投向了盘古大川四三的李松身卜,便由此造成了李松在众今天地二界中丰嘲引凶人。 盘古大神与李松说完,转身与着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道:“两位兄弟建立了先天之道,只当万物的成就便由着出身而决定,却不知这世事多纷扰,先天的出身终究还是比不得后天的教化与奋斗,唯有如玄木一般。永远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方能其道大成。” 道祖漓钧与真祖里膜躬身受教,李松却是汗颜不已,暗道自己哪里是什么赤子之心,只不过在随波逐流的同时,尽力量让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活得更安稳些罢了! 盘古大神眼光从弈台上漫过那天地三界,彷佛要将一切都收于心底,好久之后,盘古大神才带着几分感伤,扶住李松之手,道:“从今往后,这个宇雷天地便要托付于道友了!” 李松大惊,忙询问盘古大神等三人将何往。 盘古大神笑道:“如今道友之人道,以天道为体,以魔道为用,以儒法为基,已然大成,这个宇宙天的当在人道之下,周而复始,循环流转下去,我等三兄弟看遍繁华落花。尝便红尘百态,自是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 李松见盘古大神心意甚坚,挽留不得,只愕行辛匕相送,在三人欲离开之际,李松突问道:“不知三位道友尚还有些什么嘱托?” 盘古太神徽微一笑,并没有说话;道祖鸿钧朝李松点了点头;到是那魔祖罗瞩路过李松身边时,说了一句“你知道的!” 李松哑然失笑,却见得那天庭弈台旁边,通往天外宇宙的黑洞突然打开一扇大门来,盘古大神、道祖鸿钧、魔祖罗瞩三人径直望着里面走去,头也不回,待得:人的身影完全的消失时,黑洞的大门倏的关上,再没有一丝痕迹。 只留下李松一个人孤独的站在弈台之上,很有些呆!”华丽的分割线… 玄木岛,玄木山,人祖李松一个人躺在玄木府前晒着太阳,任那东海海风悠悠吹过,远远的望着海天相交的地方,那一朵白色的云彩怔怔出神。 竹灵梅韵二人乖巧的坐在李松的身边,帮李松轻轻的捶着背儿,有一句没一句的向着李松说着天的三界生的事儿。 那已经身殉的准提与镇元子毕竟是先天庚金之精与先天成土之精,这个宇宙天地的构成,为维护这个宇雷天地的平衡,李松已经让两人转世重生了,不过两人以前的修为,却是要慢慢的重新修炼了。 张百忍与白素贞在一统地界,建立了大明王朝后,便将皇帝之位传与那雄才大略的第四子燕王朱林,携带乾坤印重新返回天庭,历史上的明朝“靖难之役”并没有生。明朝也成为神州历史上继汉、唐、宋、之后第四个繁荣昌盛的朝代,同时,地界也形成了以儒法两教为主,佛教道教并诸子百家齐相争鸣的文化大时悄。 李松知道,因为自己的介入。因为巫妖两族的覆亡,神州再史上那个“终其的年历史,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那个,最有骨气的明朝廷再不会像原来那般,在内外交困中灭亡,从而神州在其后的几百年间,也不会两次陷入历史的到退,两次陷入历史的黑暗,神州的老百姓们再不会变成那只会点头哈腰的奴才。 这一日清晨,李松突然心血来潮。遂掐指一算,原来是地界的庚寅年、壬午月、壬辰日、辰时力旧年月4日8怂到了,李松忽然间,很有些忐忑起来。 李松提着轮回杖,来到那盘古大神左臂化身的南岳衡山之上的虚空,向着下面张望着。在那衡山的问天台上,一个留着短,身着青色衣服的年轻人正在攀爬着,那年轻人与着李松一般模样,正是那凡人 松。 蓦的一阵风儿刮来,凡人李松大吃一惊,脚下一滑,手上没有握牢,便一路呼喊着救命,直接望悬崖上面摔将下去。站在虚空中的李松并不理会凡人李松的救命,李松要看这凡人李松到底是如何与那株悬崖上的松树合为一体的。 眼看这凡人李松就要撞上那松树了,突然间只见一道黑色的霞光飞来,裹住那凡人李松,并将之带到那问天台上。 凡人李松惊魂未定,睁大着眼睛突然使劲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才觉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凡人李松“噗通”一声便跪将下来,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虔诚的拜道:“信徒李松感谢女娲娘娘、感谢后土娘娘、感谢孔老夫子、感谢三清道爷、感谢接引佛祖、感谢准提佛祖、感谢玉皇大帝、感谢观世音菩萨、感谢”总之,凡人李松将着能想到的诸天神佛在从头到尾的感谢着。 李松在虚空中看得很无语。很无语,只惨不忍睹的用双手将眼睛蒙上,这亿万年来,李松第一次将老脸羞愧愕如那红彤彤的火烧云一般。李松终于按捺不住,以秘音入耳,向着那凡人李松喝道:“于此求神拜佛,何不归去奋图强?!” 凡人李松大吃一惊,站起来却现身旁并没有一个。人,凡人李松思索得片刻,拱手向着虚空行了一礼。便飞身奔跑着回家而去。 “扑哧”一声清脆悦耳的娇笑声在李松的耳边响起,一股熟悉的气息悠悠传来,李松抬眼一看,只见那先天壬水之精若水,正一脸俏然,亭亭玉立在自己的身旁…… 在那地界,隐隐有歌声传来。却是一曲《笑红尘》,唱道: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遥” 全友一路上的陪伴支持,将在晚些时候出感言,色佛最后一次为《洪荒玄松道》求打赏、求订阅、求推荐!,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一,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后记 断断续续,本写了将近两年,终于在点击600万,推荐30万,总字数160万的时候完结了,这样的成绩对于大神们来说,是不值得一提的,但对于初次写的色佛来说,自认为还算过得去了。 恩,色佛好像很容易满足的。 其实本一开始的设定是要从洪荒写到现代的,但因为几次莫名其妙的投诉,使得色佛很是没有了心情,一度有放弃本的念头,于是人也变得有些懒散起来,导致了中间的几次断更。其实在断更前本的成绩还是可以的,连续几月在众位道们的支撑下,奋战月票榜,都取得了成功。 后来在很多位道与起点编辑长天大大的点化下,当然,色佛也要对自己完成那不太监的承诺,色佛还是决定将本好好的写完结,因为色佛并不决定改变自己内心的一些东西,所以就在写到明朝的时候将本完结了,有几位道对色佛说结尾比较仓促,尚有一些伏笔没有点明,那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其实色佛认为这结局很不错了,或许结局不够完美,那色佛只能遗憾的说一声抱歉了,根据情节的发展,色佛是不会去努力的编织一个完美的谎言的。 一些偏激的道也无须再诅咒色佛中间的几次断更,色佛想,色佛在这段时间中,已经受到足够的报应了! 再一次鞠躬感谢众位道的支持尤其是本责编长天大大,没有他的鼓励,可能没有本的完结,愿玄木岛诸君,愿满天的神佛保佑着众位道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另外:色佛的新大约将在六月底出来,到时候将在本发布通告,新为奇幻修真类别,万望众位道到时候继续支持着色佛。